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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恋征服系列》


情虐牢狱 【鎏金兴亡录】 鎏金兴亡

Episode1

夜幕降临,原本巍峨耸立的鎏金皇城更显得昏暗阴沉,几个粗壮的人影在火

光中穿过城下的长廊,正快步向内城城门内虎牢的方向走去。领头的大汉穿着兽

皮盔甲,一副孔武彪悍的模样,后面几个卫兵,手持火把,还提着一些布袋,布

袋中不断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似乎是一些金属铁具之类的东西。

领头的大汉名叫塔特图,是现鎏金皇朝皇帝多摩王手下的一名禁卫副统领,

塔特图原本是蛮族部落中的一名祭司,精通不少炼金术和医术,但他生性残暴好

战。从多摩王一开始叛乱便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随左右,立下了不少战功。而他又

常常以折磨战俘,特别是漂亮的女囚为乐。在多摩王叛乱成功之后,便封他为禁

卫副统领。更由于他的残暴和嗜虐,多摩王常常派他执行去酷刑拷问乱党,逼取

口供的任务,常常有不少犯人由于经不住他的残虐拷打而死在他的手下。这次,

他前去内城的虎牢,显然又是去对那里的某名要犯前去酷刑拷问了。

一行人正向内城虎牢前行,突然听见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塔统领,这么

晚了,要上哪里去啊?」

在火把的光芒中,前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贵族女子,穿者桃红色的长袍,

高挑的身材,高耸的胸部,瓜子脸,黑色波浪的卷发扎成了马尾,鲜红欲滴的嘴

唇边上带着一丝明艳的微笑。几名士兵还没见过这样的绝色美女,好几个兵士的

**不由得一个个都暗暗的直挺挺硬了起来。

可是塔特图却似乎对这名女子不敢造次,他对女子一拱手说道:「奥黛丽小

姐,本统领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前去虎牢审问几天前捕到的一名女乱党。」

奥黛丽嫣然一笑,顿时几名卫兵都看痴了。「塔统领,不知道那位到底是什

么女乱党,难道有三头六臂,要劳统领大人你亲自出马审问?」

塔特图心下不耐烦,但又强忍说道:「本统领也不知道那女乱党是谁,待本

统领细细拷问过后,再向王妃阁下和小姐回禀,告辞!」说罢手一扬,带着众人

要走。

女子名叫奥黛丽,她的姐姐艾丽娜是多摩王最得宠的王妃,姐妹两人原本是

宫廷里面的女官。但姐妹两人天生美艳,多摩王攻占皇城之后,便纳了艾丽娜为

妃,奥黛丽倚着自己的美貌和姐姐的权势,让许多王公贵族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连自命深得多摩王信任的塔特图,都不敢开罪于她。就连几个月前,一向看她

不惯的锐健营副统领泰克佐,仗着酒后在众人面前奚落了她几句,结果几天后就

被多摩王以怠慢军纪的罪名处死了。塔特图和泰克佐是拜把兄弟,她平日见到塔

特图,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塔特图虽然心里也是对奥黛丽这贱人恨得牙痒

痒,却不敢轻易得罪。

看到塔特图转身带着士兵要走,奥黛丽却笑笑说道:「塔统领且慢。」

塔特图回身说道:「奥黛丽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奥黛丽说道:「吩咐不敢,只是小女子也好奇,不知道那女犯究竟是什么人,

又曾听闻塔统领刑讯犯人颇有办法,想必也很有意思,不知道塔统领能不能顺带

小女子去虎牢参观一行?」

塔特图一听,说道:「奥黛丽小姐想一同审问犯人,不知道是奉了王上的命

令呢,还是王妃的命令?」

奥黛丽一媚笑,说道:「不是王上的命令,也不是王妃的命令。只是我一个

不情之请,望统领大人行个方便。」

塔特图听闻,嘿嘿笑道:「虎牢里关的都是凶恶的要犯,要是有个什么闪失,

下官恐怕担当不起。再说虎牢重地,按规矩,没有王上的手谕,下官也不敢私带

旁人进入。」

说罢又瞟了一眼奥黛丽的美艳身材,又嘿嘿淫笑说道:「小姐要是真想参观

虎牢嘛,那也不难。要是王上下令,把小姐送入牢里,下官倒是很乐意到时候好

好让小姐体会下里面的滋味的,哈哈…………」

奥黛丽听到塔特图的无礼说话,却不生气。仍是一笑,柔声说道:「虎牢虽

然是危险重地,但是有塔统领在,又怕什么呢?小女子只是好奇,望统领大人应

允,行不行呢?」

塔特图耐烦不住,向奥黛丽脸一沉,粗声说道:「恕我无礼,除非是押送要

犯入牢,否则没有王上的手谕,任何人均不得私自入内,违者以乱党论处!望小

姐体谅!」说罢向兵士一挥手,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快走!」

「统领大人留步!」

眼看塔特图要走,奥黛丽似乎有些着急,犹豫片刻,说道:「要是塔统领愿

意将小女子带下虎牢,小女子甘愿以要犯的身份,让统领大人押下牢去,如何呢?」

塔特图一听,几乎不敢相信,片刻便嘿嘿淫笑道:「小姐既然一定要入牢,

本统领只好应允,只是进得虎牢之后便是本统领的要犯了,恐怕小姐到时候会消

受不起。却不知小姐如此可是为何?」

奥黛丽俏脸一红,双瑕飞上红晕,细声说道:「实不相瞒统领大人,听说那

女犯的模样,似乎是小女子的故交好友,因此想去一探。如确不错,还请塔统领

手下留情。」

在虎牢中的女犯名叫萧敏,是义军首领萧煌的妹妹,他们的父亲萧衍是原来

皇宫卫队的骠骑将军。萧敏和奥黛丽在原本在宫中时就是金兰姐妹,在多摩王叛

乱之后,萧敏在外追随千叶公主组建义军反抗多摩王的暴政,这次却不幸被擒。

这次奥黛丽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被擒,本想让偷偷买通看守放走萧敏,

谁知竟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亲自拷问。奥黛丽心知塔特图一直对自己不安好心,

加上拜把兄弟泰克佐被处死一事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要是他知道萧敏是自己的

朋友,他不但不会对萧敏留情,对自己更是不利。

奥黛丽平日常听士兵说起在虎牢内的女犯如何被酷刑拷打,虐待强暴的情景,

听过之后心中竟然暗自升起一股渴望,不知道自己这样平素许多王公贵族追求的

美女,落到牢中受刑会是怎样。虽然奥黛丽平时也算风流,裙边不乏许多壮年美

男,但时间长了总觉乏味。有时偶尔想起牢中女犯被拷问强暴的情景,自己竟然

特别性奋,**不由得已经湿透了。几次想到牢中观看,但由于王妃约束再加上

自己身份尊贵,总是不能如愿。这次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萧敏被捉,又

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拷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冲动之意,不知道自己如果落

到塔特图手中被拷打,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呢………

奥黛丽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大胆,竟然将自己萧敏的关系说了出来,心想入

虎牢原是为了找机会救萧敏,这下可多对自己不利了。但想是自己姐姐是王妃,

再大的漏子总归不怕。想到这,又犹豫片刻,才一咬牙说道:「奥黛丽自知过往

对塔统领曾多有得罪,今日成了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不必留情,一切就

当奥黛丽是乱党重犯办理。小女子在牢里亦随统领大人处置。奥黛丽早已经禀告

王妃要出城几日,塔统领无需担心就是。」

塔特图其实早已垂涎奥黛丽的美色多时,但奥黛丽平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

里,自己也惹不起这个带刺的主,只能心中暗恨。在拷问女犯的时候,有时把女

犯想成了奥黛丽,**立刻硬挺了起来,立刻忍不住对女犯加重拷打之后强奸,

才痛快射出jīng液,只是在尽欲之后,未免心中悻悻。这次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愿以

偿拷打这个美人,登时兴奋不已,胯下**早就挺立了。

塔特图按住狂喜的心情,冷笑说道:「嘿嘿,没想到你这贱奴竟然和乱党有

勾结,说不定下去就会让你帮那乱党逃跑了,幸好本统领及时查实。你和乱党勾

结,本来就是大罪,本统领现在就把你拿下,待押你去和那乱党见过面后,再细

细拷问,之后本统领自会禀明王上给你定罪。来啊,给我把这贱奴拿下!」

几个在旁的士兵对着这大美女早就按耐不住,听到下令立刻一拥而上,不顾

奥黛丽如何皱眉娇呼,便将她双手反扣,锁上了粗铁链。奥黛丽双手被反锁,双

胸在长袍下傲然挺立,看着塔特图在她面前,不由紧张激动得身躯微微颤抖。塔

特图嘿嘿淫笑,伸手几下撕开了奥黛丽桃红色的长袍,再扯下了奥黛丽两腿间的

黑色小丁字内裤,奥黛丽洁白全裸的身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她的**傲然坚

挺,深褐色的奶头挺立在一指宽的乳晕中间。两腿间紧夹的私处阴毛茂盛,私处

**的上方,奥黛丽的阴核竟然特别粗长,粗细竟然如小孩子的半截小拇指一般。

此刻已经性奋得完全勃起,探出到**的外面了。

塔特图粗手一只摸上了奥黛丽的**,另一只手探到她的私处,里面已经是

湿滑一片。塔特图又用手指搓弄着奥黛丽勃起的阴核,弄得奥黛丽不由得娇喘连

连。塔特图嘿嘿笑道:「小贱奴,刚被上镣铐就发情了?老子早就想你什么时候

该落到我手里了,等下下了牢里,老子可要好好的消受你。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

厉害!」

奥黛丽全身**,双手被反锁,只能任塔特图和兵士们在自己身上随意亵玩,

柔声道:「奴婢有罪,已经是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狠狠责罚!」

塔克图还从未看到过平日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奥黛丽,此刻竟然全裸身体成了

自己的女囚,再看周围几个兵士,一个个**硬的恨不得马上就想将奥黛丽就地

强奸了再说,但回头一想,生怕此刻被王妃的人看到,自己恐怕就要掉脑袋,为

防夜长梦多,不如先将奥黛丽押下虎牢,再行拷问。等下了虎牢,可就是自己的

地盘了,除非是王妃亲临,连奥黛丽的生死自己都可一手掌握。想到此,塔克图

喝住几个还在乱摸的兵士,说道:「王命在身,不能再拖延,将这女犯上了刑具

一同押往虎牢!」

兵士答应一声,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对乳铐,对着奥黛丽傲挺的**根部就铐

了下去,啪塔一下,奥黛丽娇呼一声。乳铐铐上之后,**被铐得有挺又涨。兵

士再拿出一条颈环,锁在奥黛丽脖子上。锁好之后,奥黛丽**着身体,被一行

人夹在中间,便向内城深处虎牢走去。

第一部:千叶公主

前言

这是我写的第一部成人小说,文笔生疏之处,尚祈读者们见谅。

小说中的鎏金皇朝是个虚幻的帝国,场景设于中古时期。本人预计撰写三部

中篇连载小说,描述鎏金帝国的衰亡而后复兴的故事。至于情节完全是虚构的,

但是要告诉大家小说充满了残暴凌辱、性虐**、酷刑拷问等极端内容,请各位

读者有心理准备。不喜这类题材的朋友们不要往下看。

附带一提的是,我会在三部曲的每个章节加上本人改编的插图,希望大家会

喜欢。敬请各位不吝分享任何指教和意见。

地风升谨

警告:本连载小说涉及残暴凌辱、变态性虐、**肛交、酷刑拷问等极端情

节以及插图。本文一切内容纯属虚构,任何情节、动作、行为皆是幻想,请勿在

真实生活中模仿。

第一章虎牢

原本繁华的鎏金皇朝京城,自从半年之前被蛮族的多摩王攻占以来,变得极

为萧条。现在夜幕低垂,从前灯火通明的皇宫,更显得昏暗荒凉。刚升任虎贲营

副统领的塔尔,奉了多摩王之命,快步走向由前朝库房扩大改建的虎牢,视察钦

犯审问情形。

塔尔本来是虎牢一个官位平平的佐领,但是名气很大,因为塔尔审讯犯人时

手段凶狠、毫不留情,尤其他身材魁梧,**极为粗大,很多犯人就是因为受不

了他的残酷拷打加上暴虐奸淫而招供。最近他因缘际会,认识了一个江湖术士,

从他那里得到不少指点,替多摩王立下大功,先是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不

久又升任为虎贲营副统领。

说到多摩王,原本只是个鎏金帝国边境蛮族的一个小头目。蛮族体格壮硕,

个性勇猛,但是组织涣散,也不懂兵法,只能单打独斗,不知分进合击,因此长

期以来只能臣服于帝国,接受其封赏,两边倒也相安无事达数百年之久。

多摩生性残暴好战,野心勃勃。自从他发现秘诀,成功驯服当地一种叫做蜥

龙的怪兽以来,实力大增。蜥龙生长于深山野林,黝黑高大的身躯可以像人类般

站立,没有嘴唇的血盆大口露着尖锐的獠牙,力大无穷,个性凶残。多摩积极整

军经武,把一盘散沙的蛮族勇士训练成精良的部队,并且把亲信军士组织成虎贲

营,让他们平日照顾蜥龙,作战时则带领蜥龙驰骋沙场,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至于虎贲营的主要任务有三。第一个当然就是豢养、训练蜥龙。虎贲营官兵

的第二个任务是贴身保卫多摩,并听候差遣。第三个则是掌管执行特殊任务的机

关,诸如负责关押拷打犯下叛变、欺君等重罪犯人的虎牢,以及训练、处罚奴隶

的教惩院等等。

多摩羽翼既丰,不久就四出发兵攻击帝国各地藩属。所到之处,烧杀掳掠,

所向披靡。帝国一再姑息,以高官厚爵安抚,甚至策封多摩为王。多摩王食髓知

味,展开更大规模的侵略。皇帝忍无可忍,御驾亲征,不料兵败战死。留守京城

的宰相宇文博不愿扶持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千叶公主,分散了力量,最后甚至叛国

投降,京城随之陷落。所幸千叶公主及时逃出。

千叶公主流亡在外,仍旧不时号召各地义举,其中最负盛名的是随着皇上殉

国的骠骑将军萧衍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所领导的奔雷铁骑。在千叶公主和萧家

兄妹的领导下,奔雷铁骑屡次重创蛮族军队,让多摩王非常头痛。

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意外中伏,被多摩王派出

的虎贲营官兵围剿,负伤败走的萧煌不慎跌入山谷,下落不明。多摩王乘胜追击,

派遣大军四处追捕千叶公主及其他党羽。三天之前,一名年轻女子试图通过京都

城门时,被塔尔派出的手下及守门官兵拦住,搜出暗藏于内袋的千叶公主令牌和

用密语写成的联络信函。多摩王得知后立刻下令把女子关进虎牢,严刑逼供。

塔尔走近虎牢门口,值夜的佐领见是前任上司来了,马上手持火把迎了上来。

塔尔询问佐领,「前天交给你们拷问的前朝乱党招供了没有?」佐领躬身回答说,

「弟兄们不分日夜连续用刑,但是还没问出太多的消息,现下新任总管正在亲自

拷问。」

塔尔脸色一沉,说道,「反贼千叶,勾结前朝的余孽,处处与大王作对。现

在好不容易抓到持有千叶令牌的奸细,一定知道乱党们的藏身之地。大王非常关

心这件事,我要到刑房走一趟。」原本就是虎牢总管的塔尔,熟门熟路,也不需

佐领带路,径自往审问特别钦犯的刑房走去。佐领招呼了几个狱卒,在后头紧跟

着。

被关押到虎牢的囚犯,一律全部剥光,方便狱卒在囚犯身体任何部位用刑。

在虎牢当差的狱卒,个个孔武有力、粗暴凶狠。他们**着上身,只在腰间缠块

兽皮或粗布,所以能够不受衣物拘束,恣意挥鞭、拳击、脚踢。塔尔走入虎牢,

这里囚犯并不多,不过因为犯的是大罪,所受到各式酷刑都是最为残忍暴虐的,

一路上呼叫声不绝于耳。

塔尔一行人到了拷问钦犯的刑房,推开厚重的大门,插着各式烧红铁钳的火

钵照着数不清的刑具,诸如长短皮鞭、夹棍、镣铐、以及刑架等。全身脱光的年

轻女子,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张开的两腿分别用链子将脚踝铐在地面的

铁环,胯下则骑着三角形状的木马,肉穴被迫紧贴在木马背上如同锋利刀口般的

铁片。女囚全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丰满的**上有夹棍拷打过的印子,

**和屁股残留有大量体液的痕迹,很显然地被轮暴、鸡奸过多次。

一个打着赤膊的彪形大汉站在女人后面,挥汗拿着皮鞭用力抽打。惨叫着的

女人一边想挣扎躲避击打在娇嫩背上的鞭子,可是一旦稍微移动身躯,被全身重

量压在木马铁片上的**又传来剧痛,当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满布在她的玉

体。一丝不挂的虎牢总管坐在旁边的椅子,半软的**上还滴着jīng液,看来才刚

玷辱了女囚。总管不时发号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挥鞭的狱卒看到塔尔一行人,暂时停了下来,虎牢总管慌忙起身,围上

腰布,点头为礼。塔尔对这类场景司空见惯,根本不以为意,只急着问话,「人

犯招了吗?」总管诚惶诚恐地回答说,「这个贱货看不出嘴巴还真紧。我们用了

各种酷刑,把她也强奸、肛交多次,却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别说供出同

党的藏身之处和联络信函的密语。还请副统领示下该如何处置。」约莫二十来岁

的女子低垂着头,兀自喘息,浑圆的酥胸高低起伏着。塔尔走上前去,使劲抬起

她的下巴。女人半睁双眼瞪视着塔尔,面色虽然憔悴,但是仍然隐藏不住秀丽的

容貌。

塔尔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门,逼

供道,「你这反贼,还想受更多的苦吗?趁我们还没拆散你的一身贱骨头之前,

赶快招了吧!」女子轻摇着头,喉咙发出咕噜声,好像想说些什么,塔尔怕误了

事,略为松开女子的喉门。女人喘了口气,却出其不意地在塔尔脸上吐了一口口

水,怒叫说,「蛮夷占我家园,杀我族人,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休想从我这里得

到任何消息。」

在属下面前出了丑,塔尔勃然大怒,用手抹去唾液之后,冷笑道,「好!这

可是你自找的。」塔尔立刻吩咐持着长鞭肃立一旁的狱卒继续拷打。狱卒听命马

上举起皮鞭,再次对着女人的背臀使劲抽打。鞭子落在肌肤上的响声和女子的哀

叫声在刑房里回荡着。

「再用力一点!」塔尔怒喊吩咐着狱卒,挥着鞭子的壮汉更卖力了,汗水布

满他肌肉纠结的上身。皮鞭持续抽打骑在木马背上的美丽囚犯,傲人的双峰随着

鞭击上下跳动,惨遭木马锐利铁片折磨的**疼痛不已。再挨了三、四十鞭之后,

年轻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塔尔点了一下头,示意狱卒暂停鞭打,然后下令,「马上拿冷水把犯人泼醒,

给我继续用刑,大王急着要把乱党一网打尽。」女人自从三天前遭到逮捕入狱,

已经被刑求得昏死过十多次,只是每回皆被冷水立即浇醒。狱卒早就习以为常,

马上取来一桶冷水,泼到女犯漂亮的脸蛋上。

年轻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塔尔走向火钵,选了一根烧得最红、钳嘴呈

「工」字形的铁钳。塔尔把冒着白烟的烙铁在犯人面前晃动,女子双眼圆睁,拼

命压抑着害怕的表情。塔尔狞笑道,「怎么样,我的女英雄,你改变主意要招供

了吗?」女囚咬紧牙关,坚定的语气从洁白的贝齿间并出说,「蛮贼,你别作梦

了。不久之后,义军就会攻入京城,把你们统统消灭。」

塔尔狂笑两声答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贱货还能撑得了多久。」塔尔拿

着烙铁,慢慢绕着木马,最后在女子的背后站定。塔尔另一只手扯住裸女的长发,

把她的头颈用力往后拉,厉声说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赶快招吧。」女人喘

着气回答,「要用刑就用刑,废话少说。」

塔尔轻哼一声,把她的秀发再拉近一把,裸女的头颈被迫更加后仰,本来就

前突的**更显得坚挺圆润。塔尔接着把红透了的铁钳伸向女子布满鞭痕的美背

中央。烙铁一碰到肌肤,立刻滋滋作响,女子尖叫哀号。心狠手辣的塔尔使劲地

把铁钳重重压在人犯的背脊上,工字形烙印出现在雪白的肌肤,更显得丑恶。

受不了烙铁酷刑折磨的年轻女囚,顾不得胯下木马背上的铁片摧残着她的嫩

穴,奋力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从背脊和胯下传来椎心刺骨的疼痛,终于让女

子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塔尔咋了一下舌,把已经恢复成漆黑色的铁钳丢回火钵,转头命令手下,

「来人,把犯人给我弄醒!」这次狱卒足足泼了三桶冷水,才把女囚从暂且失去

意识的黑暗世界带回残酷痛苦的刑房。女犯娇喘着,缓缓睁开眼睛。

塔尔指挥手下把眼前的年轻全裸女子,再用各式酷刑拷打了好几回合,但是

她仍然不肯屈服,塔尔于是决定再一次亲自给女囚上刑。塔尔先是粗暴地揉搓抚

捏了女子的双峰,之后虎牢总管呈上一只装满细长银针的木匣。塔尔一只手托起

她浑圆的**,另一只手取了一根银针,然后将银针插入犯人的美胸。撕心裂肺

的剧痛马上让女囚尖叫起来,眼泪也滴了下来。

「说!你叫做什么名字?在叛军里担任什么职位?千叶公主的下落呢?密函

到底写些什么内容?如何解读?叛军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塔尔每问一个问题,

没有听到立刻回答,马上就把下一根银针刺进裸女的**。由於女囚拒绝回答任

何问题,一盒的银针没多久就几乎全插入女子的胸部,只剩下三根。

塔尔略一沉吟,知道最后的三支银针可得让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塔尔于是

先用手指紧紧捏住女子粉嫩的左边**,用力揉搓。等到年轻裸女的**完全充

血凸起,敏感不已之后,他拿了一根银针斜刺进去,让银针从**贯穿而出。年

轻女子仰头狂呼,全身颤抖,汗如雨下。塔尔逼供,「怎么样,要招供了吗?」

女囚再一次拒绝之后,塔尔将另一根银针从不同角度斜穿了过去,两根银针在乳

头上呈十字形交叉而过。女子发出阵阵的惨叫。

塔尔冷笑着捏住了女子的右面**,照章搓弄了好一会儿,等到**够硬了,

塔尔取出最后一支银针。但是这回他不是从**旁边穿过,而是将银针从正面笔

直刺入**中心。饱经折磨的女子,以为不可能有更残忍、更痛苦的酷刑,但是

刑房里的这班禽兽再一次证明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尝到全然不同、感受更强的苦

痛。

惨遭银针刺入**的年轻女犯,因为痛苦而不断地颤动着她的**,被香汗

和用来泼醒她的冷水沾湿的阴毛紧密贴着女子的私处,让虎牢里的壮汉们能够看

得更清楚她的蜜唇和穴口。塔尔的手持续在女子的酥胸上游走揉搓一阵,眼睛盯

着女子已禁不住木马的刺激而流出大量体液的肉穴,呼吸急促起来。

欲火焚身的虎贲营副统领,放开女犯略为肿胀的双峰,交代手下移走木马。

在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地挪开木马的同时,塔尔将身上的盔甲和衣物脱光,展示他

胸肌隆起、胳膊几乎和女囚的腿一样粗的结实身躯,底下巨大的**早已高高翘

起。

塔尔走到仍然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当中的裸女身体后面,用两手扳开她

的美臀,露出红肿的**。喘息的女囚还没会过意来,塔尔已经将他的**强行

插入她的嫩穴。

年轻女子自从被关进虎牢之后,已经被奸辱过多次。但是这回男人的**实

在太大,她的**又刚惨遭木马的残酷折磨,极度疼痛的女囚立刻惊呼,「好痛!

快点拔出来!」塔尔反而更加使劲**,一面说道,「晓得厉害了吧?你赶快招

供,免得受苦。」

美貌女囚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壮汉对她的粗暴奸淫。塔尔本来想慢慢蹂躏这

个美貌坚强的年轻裸女,可是忽然想到他已经彻夜严刑拷问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

姓名的钦犯,现在时候应该不早了,多摩王今天要选拔宫女,他得把从各地献上

的女子送入内廷。

塔尔才刚上任虎贲营副统领,不想给多摩王办事不力的印象,当即拔出他的

家伙,然后马上插入裸女的屁眼。原来塔尔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花上许久时辰才

能满足兽欲。如果改用肛交的话,因为屁眼一般较紧,又无体液滋润,塔尔可以

快些泄精。

女囚的惨呼声更大了,丝毫不以为意的塔尔只顾用更大的力气和更快的速度

干着裸女的后庭,手掌还不时揉捏拍打她的两爿丰满臀肉。在抽送了两百多下之

后,塔尔终于吐了一口长气,把jīng液全喷在女囚体内。

被粗长的**抽干地娇喘连连的裸女,知道男人泄了精,正想稍事歇息,没

想到听见塔尔命令他的属下们,「我得去给大王办事去了,大家给我接着干。你

们两人一组,同时狠操她的肉穴和屁眼。等你们都轮过了,叫其他值班的兄弟也

进来参加拷问。如果每个人都泄了,犯人还是不招,就继续给我用刑,越残酷越

好,务必在今天天黑以前让她全数吐实。」

女囚怒骂,「猪狗不如的东西!」一班狱卒一拥而上,开始用他们的**拷

打犯人。塔尔穿戴好衣物盔甲,匆匆带上大门,把正在接受新的一轮刑求的裸女

尖叫声、狱卒野兽般的喘息声,以及**撞击**和臀肉的淫浪声,全部关在刑

房里头。

第二章:磨擔

京城郊外不远的村落,座落着一处破旧农家。本来应该堆满谷物的仓库里,

因为战乱的关系,连一粒米也不剩,原先住在这儿的农夫一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

看似空荡荡的仓库里面隐藏着不易被发现的窄门。通开窄门,里头是偌大的

密室,中间的太师椅坐着一位美艳的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面

容却颇具威严。她的前面两边各站着一群男人。靠左侧的平均年龄较轻,约莫二、

三十岁,多数穿着藏青色服饰。至于右边的男人,年龄一般较长,有个三、四十

岁光景,大都穿戴盔甲。

年轻女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各位的意思,我都了解了。但是除此之外,

似乎没有更好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萧敏已经被关入多摩王的虎牢三天了,我们

再不想办法前去营救,恐怕来不及了。」

站在左列的男子多是奔雷派的子弟们,为首的是现任赵掌门的儿子赵翼。看

着众人沉默无语,赵翼开口说,「千叶公主,我们都非常担心萧敏的安危。尤其

她从小就是我的师妹,现在又有婚约,更令我牵挂。但是要公主假扮民女,到多

摩王的后宫去参与宫女选拔时伺机行动,大家都觉得过于冒险。」

鎏金帝国的千叶公主略为颌首道,「我晓得此行有一定的凶险,但是不入虎

穴,焉得虎子。萧敏落入多摩王之手,肯定会将她严刑拷打,也不知道她还能撑

多久。」千叶公主不知道的是,在虎牢的萧敏不但受尽各种酷刑拷问,此刻正遭

受着塔尔和狱卒们的残暴**。

千叶继续说道,」况且多摩王的爪牙到处强征年轻女子入宫,民怨沸腾,我

借此机会闯入他的后宫,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教训。如果我们不赶快把萧敏救出来,

万一她熬不住酷刑,把我们的密函招供出来,有很多的义军兄弟们会遭到逮捕、

杀害。如果萧敏坚决不屈,最后一定被折磨致死。萧衍将军一门忠义,我不能袖

手旁观。所以看来无论如何,我必须走一趟。」

公主口中官拜骠骑将军的萧衍,把他的一双子女从小就送到奔雷派学习武艺,

哥哥萧煌和妹妹萧敏成就都非常好,掌门赵樊早就有意让他的儿子赵翼把萧敏娶

进门。没想到蛮族接连造反,皇上御驾亲征,不料身陷重围,被乱箭射死,萧衍

为了护驾,不幸一同阵亡。多摩王的大军乘胜追击,往京城逼进。

萧家兄妹闻讯大惊,在征得掌门的同意之后,率领愿意挺身保卫国家的师兄

弟前往京城,并且和父亲旧部的骑兵部队合作,联手称之为奔雷铁骑,准备和防

守京城的近卫军一齐抗敌。

没想到手握监国重权的帝国宰相宇文博,为了害怕权位旁落,以千叶公主是

女流之辈为借口,不肯拥立她这个唯一继承人,另外扶植了大行皇帝的堂弟之子

为储君,带领近卫军跟多摩王正面决战,希望用军事胜利巩固自己的势力。

未料没有跟奔雷铁骑合作、分散了力量的近卫军不是多摩王麾下的对手,接

连吃了败仗,贪生怕死的宇文宰相不但投降,还把储君送交多摩王处理,以保自

己的荣华富贵。多摩王军队的铁蹄,顺利地踏破京都城墙,进入皇宫。

千叶公主在萧家兄妹和奔雷铁骑的护驾下,逃出京城,并展开反击行动。千

叶公主不久爱上了面貌英俊、作战骁勇的萧煌,和萧敏、赵翼成了大家公认、称

羡的两对。不同的是,萧敏和赵翼从小朝夕相处,又已论及婚嫁,早就有了肌肤

关系。千叶公主是深宫里的金枝玉叶,自然还是纯洁的。

其实萧煌长得高大挺拔,又年轻气盛,在奔雷派学武时就和不少年轻漂亮的

师妹传出风流韵事。见到美如天仙的千叶公主,自然几次想要一亲芳泽,有一回

还已经将千叶公主脱到半裸,抚弄了她丰满坚挺的**。最后公主以国仇未报,

不谈儿女私情而阻止了萧煌进一步的发展。

不料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被虎贲营的官兵突袭,

萧煌不慎跌入山谷,至今音讯全无。这次萧敏被捕,千叶担心万一萧煌有一天回

来,发现她没有全力抢救自己的妹妹,会怪罪于千叶。千叶也发愁假使萧敏熬不

住酷刑,把调动各地义军密函的内容供出来,鎏金皇朝的复国大业和要报杀父之

仇的心愿就难以实现了。

千叶公主目前想到的计策是,由她假扮民女,前往多摩王的内廷参与宫女选

拔,然后在过程中趁着空档到只有她熟悉的密道入口,打开三重大锁。为了避免

多摩王发现有候选宫女失踪、打草惊蛇,千叶会先溜回内廷,由在城外埋伏的奔

雷铁骑借着夜色掩护,在明天午夜从密道进入皇宫,把萧敏救出来。千叶再趁乱

逃离皇宫。

至于密道在城外的入口,已经交代给赵翼和父亲的旧部了。千叶知道她这项

胆大的计划,一定会被大家反对。但是多摩王在皇宫四周部署了重兵,绝无可能

从各个大门攻入内廷,所以一定要她去开密道。

果不其然,等她发表计划之后,大家都不赞成。其中反对千叶计划最力的,

居然是要被拯救的萧敏的未婚夫赵翼。

赵翼再三劝阻,「奔雷铁骑已经失去了萧师妹,不能再让公主冒险。万一公

主有个三长两短,帝国就没有未来了!」

千叶公主淡然回答,「我意已决,诸位不要再说了。城里盐商刘员外的女儿

被多摩王的爪牙相中,马上就要被送入后宫参加宫女选拔,刘员外不愿断送女儿

前程,正在伤神。我已经跟刘员外说好,我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农村女子,只求温

饱,自愿代替他的女儿前往。」

于是勇敢的公主假扮成刘家小姐映真,从刘家宅院被多摩王的军队带走。千

叶一大早进入皇宫,在太医检查身体、验明是处女后,凭着她艳丽的容貌、动人

的体态,马上就被直接送入内廷,省略其他审核步奏,准备参加由多摩王主持的

决选。千叶进入内廷,佯称腹疼需要解手,趁机溜到藏在假山后面的密道入口,

把重重大锁打开。完成之后,千叶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内廷。

将近傍晚时分,其他的候选宫女终于敲定了,一班年轻貌美的女子被集合到

承香殿。千叶不知道是否即将见到多摩王,心情紧张起来。

挑选宫女这类差事,原本是内廷后妃的责任。但是多摩王生性多疑,很难被

讨好,又喜好和不同女人交欢,所以从来不曾策封任何女人成为后妃、主持后宫。

而且外人多半不知多摩王有极为特殊的性癖好,很多宫女被选入内廷,其实是为

了要满足多摩王的兽欲,所以多摩王喜欢亲自挑选他想临幸的美女。

在承香殿前安静等候的女子们,突然听见整齐的脚步声,一小队虎贲营的官

兵护送着一个彪形大汉前来。看守女子们的领头军士向汉子行礼,「属下见过副

统领。」塔尔看了一眼待选宫女们,向军士说道,「大王已经批完奏摺,准备钦

点宫女了。」

塔尔接着转头,喝令年轻女子们脱掉衣物,换上遴选宫女时内廷特制的薄纱。

这些薄纱又透明又细小,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但是在穷凶极恶的虎贲营官兵威吓

下,她们不得不红着脸脱下衣服,改换薄纱,登时个个玉体曲线毕露。

接着几近全裸的美女们被一个个传唤进殿。不久就轮到千叶了。公主内心狂

跳,由塔尔领着慢慢走进承香殿。坐在正殿中央的多摩王长相还算英俊,体格也

相当魁梧,但是脸色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多摩王一见到千叶,心里立刻惊为天人,低声命令塔尔将她带到面前,仔细

观察,甚至轻抚狎玩了一番。千叶贵为公主,自然感到奇耻大辱,尤其眼前的还

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但是形势比人强,现在的千叶只有忍气吞声。

多摩王一手搓揉千叶的**,一手在千叶的丰臀游移,问道,「这是在那里

找到的极品?」塔尔翻开名册,向多摩王确认说,「她叫刘映真,是盐商的女儿。」

多摩王点头道,「盐商家里可以把女儿养育成如此动人脱俗、姿态雍容,委实难

能可贵。」原本宫女要等到全体人选都被多摩王看过后再行勾选,有时得花费好

几天,多摩王贪恋千叶的美色,当场决定她是入选宫女之一。

多摩王接着吩咐塔尔,「把映真带到磨担房,三天之后本王就要她侍寝。」

千叶一听,差点没有当场尖叫。千叶的如意算盘是明天午夜奔雷铁骑即将劫狱,

救出萧敏,她自己也要趁乱逃走。现下却要被带到不知是什么名堂的磨担房,三

天之后还得侍寝。侍寝她倒是听得懂,就是陪多摩王睡觉,这是万万不可的。塔

尔躬身遵旨,立刻把化名映真的千叶领出承香殿。

一出殿门,千叶就找逃跑的机会,但是塔尔马上带着四位手下,几乎是用押

解犯人的方法把映真带往磨担房。

所谓的磨担房,是多摩王专门为了满足自己兽欲而设计、构建的。多摩王精

力旺盛,可是因为树敌太多,深怕同床美女其实是敌人派来暗算他的,因此他亲

手设计了由硬石打造的磨担床。磨担房里面有三张石床,一字排开。每张石床床

头有一根横木,中间凿一个小小的圆洞,这就是磨担。

多摩王准备临幸的女人,全身衣物都会被脱光,四肢捆绑在石床边上,头发

则从磨担的圆洞穿过,然后紧紧缠绕在横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脚和头颈丝毫动弹

不得。石床下还会放置火盆,把磨担床面烧热。被绑在磨担床的三天时间,女人

只喂给加了媚药的人参汤,使其精神亢奋敏感,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磨担床目的之一是确定全身**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藏有武器或毒药;其二

为多摩王酷嗜肛交和性虐,经过三日折磨、粒米未进的侍寝宫女腹中已无任何秽

物,多摩王可以肆意狠操菊门,而嫩穴的**在媚药连续催情下,也早已流干,

宫女被奸淫起来,备感疼痛;其三为女人历经此刑手脚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

其经过石板床的烧炙和媚药人参汤的调理之下,全身肌肤柔嫩光滑无比,多摩王

可以彻夜奸淫、虐待,不用担心被女人暗算。

塔尔奉令将映真带到磨担房之后,她身上的仅有薄纱马上就被值班的女奴们

除去,然后细细全身查了一遍,确定连一根针都藏不住。

这些女奴是犯了错的宫女,一旦变成女奴,就不准再穿上衣,只能在下身围

着一条若隐若现的白纱。她们的**都被穿上乳环,用一条镶满铜片的铁链连接。

女奴们只要身体略为移动,清脆的铜片撞击声就会响起,提醒女奴自己的奴隶身

份。女奴们要是在服务多摩王或是做工时稍有迟疑、松懈,多摩王或是管理、训

练女奴的人用力一拉铁链,女奴马上吃痛,立见威吓之效。

当女奴用冷水替千叶冲洗玉体和头发时,塔尔和随身的四名虎贲营军士并未

离开磨担房,而是面无表情的观察一切过程。塔尔的日常任务之一,就是把女人

们带入、带出磨担房,对全裸的美女根本司空见惯。不过因为这次的映真不但脸

孔姣好,身材更是完美,塔尔虽然不动声色,其实**早就勃起。

清洗完毕后,几名女奴七手八脚把千叶按倒在唯一空出的磨担床上,当她碰

触到冰冷的石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绑在两旁其他床上的全裸美女早已不断呻

吟,她们在今、明两晚就要遭受多摩王的魔爪。

女奴提了一桶浸泡在凉水中的生牛皮索,放置在千叶平躺的磨担床边。塔尔

朝着他的爪牙们点了下头,五名壮汉们一起脱去盔甲和上衣,露出大块的健壮肌

肉。领头的塔尔亲手把千叶的长发穿过磨担上的圆洞,然后彻底缠紧。

塔尔的四个手下则分头取了浸水牛皮索,缚住千叶的四肢。这五个彪形大汉

本就力大无穷,现在又使出全身蛮力把千叶的头发、手脚捆紧,尽量拉开,精赤

的上臂青筋暴起,筋肉纠结。千叶不禁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她觉得她的手腕、

肩膀、大腿根、脚踝都即将脱离而去。千叶的两片粉嫩**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

开而翕张着。女奴们则在火盆里升火,放到磨担床下。

塔尔望着眼前千叶公主捱着苦刑的曼妙身躯玉体横陈,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恨不得能立刻掏出他底下直挺挺、**的粗大**,狠狠奸淫眼前的**。

对塔尔而言,看着美丽裸女而不能碰触,对他是一种难忍的酷刑。现在他只能希

望多摩王在享用过这个美女之后,把她贬为女奴,他或许有机会玩玩。女人已经

绑好在石床上,军士们没有理由再待在磨担房内了,塔尔只有幸悻然的率部离去。

千叶根本无瑕注意男人们离开,因为她实在是太疼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像雨

一般在千叶公主全裸的躯体上浮现、滚动着,让千叶公主的身躯在磨担房内火钵

照射下显得油亮。

牛皮索的水分逐渐散发掉了,皮索收得越来越紧,千叶的悲鸣愈来愈小声。

最后千叶公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千叶失去知觉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站在一

旁的女奴职责之一就是确定在磨担床上的侍寝宫女三天期间必须时时保持清醒,

不得歇息。如果宫女有了秽物,就要立刻清洗。如果宫女昏了过去,得马上灌药

和冷水浇醒,继续忍受折磨,让磨担床的功效可以完全发挥。女奴一旦被发现稍

微殆忽职守,就会被关入专门训练新进女奴或是处罚犯错女奴的教惩院,也用磨

担床折磨三天。

教惩院的磨担床是拱形的,仰躺绑上去的女奴背脊会被迫弯曲,比一般平坦

的磨担床更为痛苦,而且在受刑期间,管理教惩院的虎贲营官兵们还会对女奴们

施以各种刑罚。例如女奴得用嘴衔住藤条,然后官兵再用皮鞭抽打**。惨叫的

女奴如果让藤条从嘴里掉落,军士就会捡起藤条拿来抽打**。

官兵们如果打得兽欲高涨,可以把女奴当做泄欲工具,最为常见的是强迫女

奴**。等到三日后用刑期满,临幸她的不是多摩王,而是多位虎贲营官兵粗大

**同时对她进行**,肛交,乳交,**,和其他变态性虐。犯错情节严重者,

还会被贬为地位更低的军妓,流放到一般兵营里,每天被至少百来个士兵**。

既然知道后果严重,女奴不敢拖延片刻,马上把混合大量媚药的人参汤强灌

到千叶口中,千叶喝了两碗,可是知觉恢复有限,女奴将准备好的冷水泼在千叶

的脸蛋和身上。

这桶冷水是从去年冬天降下来、埋藏于地下百尺深皇宫酒窖,还带着霜雪的

刺骨冰水,千叶公主的玉体被烧热的磨担石床烤炙着,发热不已、香汗淋漓的身

躯更是感到冰水奇寒无比,只觉被浇到的部位有如千百只虫在撕咬,同时在媚药

的催情下,她的**却禁不住坚硬起来,**也涌出**。

千叶尖声哀嚎,试图藉由蠕动身体减轻痛苦,但是她无论极轻微地移动任何

一寸肌肤,由于被彻底紧缚,换来的是更椎心的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化名映

真的千叶公主终于再次昏倒。女奴用冰水将千叶泼醒,然后捏住她的鼻子,灌下

更多的媚药人参汤。就这样周而复始,千叶公主被残暴地一再折磨着。

第三章: 蹂躪

绑在磨担床上的千叶公主,疼痛地晕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药人

参汤和冰水弄醒。也不晓得是何时,千叶在呻吟中听到女奴窃窃私语在闲聊。

「今天这个准备侍寝的宫女真惨。」「是呀,居然有反贼胆子大到偷入皇宫,

劫走关在虎牢的钦犯。」「听说多摩王极为生气,今天晚上一定会狠操虐奸侍寝

的宫女,当做发泄。」

千叶很想追问详情,可是全身痛得说不出话,勉强发出「嘤」的一声,又再

次晕厥。

三天期限,虽然像三个月般地难熬,千叶公主总算挺过来了。傍晚时分,塔

尔率领着几个虎贲营的爪牙来到了磨担房,提领今夜负责服侍多摩王睡觉的千叶。

三天不见,千叶在媚药人参汤和磨担床的,更显得娇媚了。看得发呆了好一会儿

的塔尔,在手下的叫唤下,才回过神来。

塔尔取出腰间的弯刀,割断紧缚着千叶手腕脚踝的牛皮索,然后把她缠在磨

担横木的秀发也解开。千叶虽然被松了绑,可是四肢、头颈仍然极其僵硬、无法

动弹。

值班的女奴们,把千叶从磨担石床上抬下来,送到一旁装满温水的大木桶里

彻底梳洗。千叶沐浴完毕,女奴们正在替她擦拭抹乾玉体的时候,一个身着比一

般宫女服饰华丽得多的蛮族女人走了进来。女奴们看到她无不惊惶。

宫女看着千叶公主,脸上浮出寂寞的微笑,说道:「这就是今晚被大王点名

侍寝的宫女?」女奴们诚惶诚恐地称是。宫女对着千叶说:「我叫卡拉莱雅,是

首席宫女,也是大王的第一个女人。今夜你好好服侍大王。」

卡拉莱雅讲完,从女奴手里接过一个模样像马嚼子的中空圆形铁环,两旁还

有皮带。卡拉莱雅把白铁环放入千叶的嘴巴,再将皮带绕过千叶的脑后,系紧打

结。千叶的嘴巴被迫圆张。

卡拉莱雅向等在一旁的塔尔点头示意,塔尔立刻招呼手下把全裸的千叶用毛

毯包裹起来。刚从磨担床下来的美女,因为手脚还不能行动自如,都仅用毛毯遮

掩**,然后被当成祭品般的送到多摩王的寝殿。

塔尔指挥着虎贲营军士把裹着毯子、仅露出头颈的千叶公主平放在御床上,

恭敬行礼后退出寝殿,关上大门在门外守卫。

多摩王上身穿着盔甲,坐在千叶父皇生前的书桌前批示派往各地领兵出征将

领传回来的军情。千叶瞪视了一会儿多摩王,想到自己本来贵为公主,不但饱受

磨担床摧残,马上又要**于杀父仇人,尤其还得躺在父母亲生下自己的床上,

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多摩王终于批完了奏摺,放下朱笔,站起身来。多摩王卸下盔甲和衣物,只

留下蛮族男人常穿的兽皮腰围,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材,然后缓步走来,在床

沿坐下,面无表情地拉开千叶公主身上的毛毯。千叶丰满坚挺的**首先弹跳出

来,平坦的腹部和美妙的腰身接着映入眼帘,然后才是躲在黑亮耻毛后的**和

白皙的**。

多摩王尽管玩弄过无数女子,但是遇到这样的绝世美人还真是不多。多摩王

暗自赞叹着千叶的艳丽,被反贼闯入皇宫虎牢的愤怒,暂时获得舒解。

多摩王贪婪地抚弄着千叶全身上下,像是在鉴定稀世珍品一般。多摩王尤其

钟爱千叶丰满浑圆,但是又坚挺耸立的一对**。多摩王的两手在搓揉千叶玉体

多时之后,把脸凑上她的双峰上,开始啧啧作声地吸吮、舔舐千叶的粉嫩**。

千叶又羞又气,只能红着脸让多摩王予取予求。

千叶的躯体在媚药的煎熬下,还没恢复敏感。多摩王吸舔了半晌,千叶的乳

头才慢慢硬起来。磨蹭完千叶的酥胸,多摩王继续把他的舌头往下舔,从乳沟舔

到小腹,经过肚脐,终于来到了千叶从未被人开垦过的**禁地。

多摩王伸出手指,先温柔地分开千叶粉嫩的大**,灵活的舌尖接着拨开两

爿娇嫩的小**,露出迷人的细缝。多摩王张嘴吸住肉缝中的yīn蒂,轻轻啮咬起

来。

深谙御女之术的多摩王这几招,别说是尚未体验过男人的处女,换作是荡妇,

也早就娇喘连连、**奔流。但是千叶一方面才受完磨担床和媚药的考验,一方

面在万分懊悔没有早将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况且即将让她**的恶

魔还跟她有着杀父的血海深仇,所以完全兴奋不起来。

**不同于他人的多摩王,见到这种情形,兽欲反而愈是高涨得厉害。他把

千叶的双腿用力掰开,让她的**尽收眼底,然后像饿极了的野狼疯狂啃嗜舔吸

着千叶的肉穴,两手则在千叶的**用力揉捏。千叶感到非常屈辱,但是却又无

可奈何。

过了半盏茶功夫,嘴里尝着甘美的蜜唇、肉豆,鼻子闻着处女私处清香味道,

一对魔掌把坚挺双峰搓弄得有些淤血的多摩王,终于忍不住想要获得解放。他拉

掉兽皮腰布,已然半硬的**跳了出来。千叶公主看到多摩王的**,要不是嘴

里还有马嚼子,早就惊叫出声。多摩王的**虽然相当粗长,但是还不是大到令

人惊吓的地步。让千叶感到恐怖的是,多摩王的**表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大小

不同的颗粒。

多摩王已经习惯女人们的吃惊表情,只是淡然说道,「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

怪的。这是本王在年轻时重金礼聘技巧高超、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替本王入珠。」

原来这入珠之术,就是把水晶、玉石做成的大小珠子,植入**之上和**皮下。

男人勃起时,这些珠子就会特别从**表面凸出,一旦插入嫩穴,马上让女人欲

仙欲死。

多摩王在还是小头目时,企图追求族长的美丽女儿卡拉莱雅。历经多次拒绝

与羞辱后,有一回终于能和她上床,多摩奉献上他自己的处男之身。不料卡拉莱

雅却是一名性经验极为丰富的浪女,不曾经历男欢女爱的多摩一下就弃甲曳兵,

结果遭到讥笑。

多摩王天生喜好性虐,再加上这次惨痛的经验,发誓从此以后要让和他上床

的女人,个个饱经折腾,永生难忘。多摩在与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商量后,决定

入珠。多摩王在**上植进三颗白铜珠,**之后了满布了一整圈硬度极高、价

值不菲的翡翠,然后在**到处呈不规则状嵌入羊脂玉。羊脂玉因为较软,容易

琢磨,郎中把磨得光滑平坦的一面植进多摩王**,朝外的一边则故意雕刻得上

下起伏、凹凸不平,意在让肉穴得到最大幅度的刺激。

多摩在入珠后,又去找卡拉莱雅,那回可把她奸得半死。在多摩王的淫威与

调教下,卡拉莱雅也逐渐懂得如何折磨其他女人。多摩王掌握大权之后,将卡拉

莱雅收入后宫,担任首席宫女,并且负责在教惩院训练调教女奴,有时也到磨担

房帮忙。

多摩王将**先在千叶浑圆的**上来回搓弄,尤其让**不停亲吻着**。

千叶全身颤动着,敏感的胸部察觉到坚硬**下面隐藏着的腾腾杀气,黏稠的唾

液从她呜咽出声的嘴角边不断淌下。

等到多摩王的龙根完全勃起后,他跨坐上千叶,把坚硬挺直的**送入她嘴

里马嚼子中央的洞,**起来。多摩王的**几乎伸进千叶的咽喉,千叶差点呕

吐出来。**在千叶的口中快速穿梭、伴随着唾液,发出撩人的淫荡声。

多摩王一面粗暴地让千叶替他**,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通常受过磨担床

折磨的侍寝宫女,早就已经彻底屈服,任由多摩王肆意奸淫凌辱。可是跟前的千

叶,虽然手脚不听使唤无法反抗,双眼却仍然流露出坚毅的神情。多摩王最喜欢

蹂躏威武不屈的年轻美女,所以千叶非常对他的胃口。多摩王忙不迭地将双手紧

按住千叶的头颈,使劲干着她的樱桃小嘴。

多摩王入了珠的硕大**在粗长**的迅猛**下,次次几乎顶进千叶的喉

咙,弄得千叶不停作呕,差一点无法呼吸。贵为公主的千叶,实在想不到有朝一

日会被别人当做xìng奴隶般地肆意玩弄她的**。一念及此,千叶几乎流下泪来。

不料多摩王看着千叶倔强的美艳脸庞上,双眸波光流转,倍加觉得**蚀骨,反

而**得更凶。

多摩王让千叶替他**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在快要shè精之前,及时拔出他

的**。多摩王的粗大**上沾满千叶的唾液,令千叶非常难为情。多摩王却在

这时把手伸向千叶的脑后,解开系紧马嚼子的皮带。

原来给侍寝宫女戴马嚼子,是多摩王为了怕女人在**时,咬了他的**。

现在多摩王准备好要占有女人,为了要清楚听到女人被开苞时的呻吟和后来的叫

床声,马嚼子就用不着了。

多摩王跟千叶说道,「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觉得舒服,尽量

**。」千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唇相讥:「大王可以夺取民女的贞操,可

我是不会帮大王满足你的**。」

多摩王冷笑一声,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艳绝伦、又坚强好胜,实在是百年难

遇,绝对要好好凌虐摧残一番。多摩王爬起身来,从搁在榻前的百宝箱取出以牛

皮为材料、类似马辔头的革制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千叶面前把玩着辔头,故意让千叶看个清楚,却又不知

道辔头的真实用途,只能乱加猜测。多摩王深知有时让人们胡思乱想,反而愈加

会惊恐不已。涉世未深的千叶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张的神色。

直到多摩王缓慢地将辔头系在自己的**上,千叶才晓得这又是一件男人性

虐女人**的淫具。多摩王决定要把千叶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已经入

珠,他还要戴上能让最骚的荡妇马上求饶的辔头。

一切准备就绪,多摩王跨坐在千叶的雪白左腿上,再将千叶的右腿高举搁在

自己胸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完全暴露出来。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几寸,

入了珠的巨大**紧顶着千叶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为把腰身往前,**顺利撑开千叶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处女膜。

虽然**的速度并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制淫具摩擦着yīn蒂和**,已

经带来相当剧烈的痛楚。千叶轻声哀鸣,额头浮现冷汗。她很想开口向多摩王讨

饶,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这个**也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多摩王感到**前进遇到阻碍,明白是来到关口。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前挺,

千叶一声惨叫,就此破处。

多摩王耳中听着千叶的抽噎,更是来劲。他加快速度,野蛮地操着千叶刚被

开苞的肉穴。戴上辔头、镶着珠子的**,如同是恶狠狠的凶器一般,残酷地蹂

躏着千叶最为娇嫩的部位。

千叶甩着头,秀发随之舞动,呜咽着说道:「啊、啊、慢一点,好痛呀!」

多摩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让他的淫欲尽量得到满足。

来回**了两、三百下之后,多摩王拔出**,把千叶翻过身来趴跪在榻上,

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再次插入公主的**里,一手还猛力扯住

她的长发,让千叶被迫仰着头,急促呼吸着。多摩王另一手则伸到千叶胸前,轮

番揉捏她的一对丰满**,两粒粉嫩的**更是被用力搓弄着。多摩王熊般的腰

身快速的前后来回,**像在打桩似地**着公主的**。

千叶公主一边挨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哎呀!大王……干得太快太凶了

……奴婢的**受不了……哦!哦!」

千叶虽然不是故意喊叫,实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粗暴的交媾,但听在多摩王

的耳里,却是增强了他的兽欲。多摩王让他的**从女人的**出来,说道,

「既然你的贱穴这么不耐操,本王放过你一马就是。「

千叶轻叹了口气,觉得运气还好之时,忽然发现多摩王把她再次翻过身来,

手指伸进她的菊门玩弄了好一会儿,然后将**顶住她的屁眼。千叶颤声说:

「大王,您搞错了吧,那里是…」

多摩王以低沉的语调回答:「这儿怎么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本王的,

本王爱插那里,就插那里。」

千叶从未想过男人会把后庭也当做泄欲的地方之一,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在

还没想到如何因应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将**送进了千叶的菊门。后

庭突遭破瓜、痛彻心肺的千叶尖声惨叫,几乎晕了过去。

多摩王满意地吐了口气,用力**着千叶乾紧的屁股。处女的肛门被男人的

一般**插入,就已经是疼痛不堪,更何况多摩王的**入过珠、又系上淫具。

挣扎不已的千叶喘着气说:「快点拔出来呀…我的后面裂开了…」

饱经摧残的千叶,连绵不断的惨叫,在多摩王似乎永无止境的来回折腾之下,

终于变成了低声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来愈急促的粗重喘息声。

多摩王凶狠地操着千叶的屁眼,一边命令千叶,「快点**!告诉本王你有

多舒服…本王可以早点把龙精丢给你…」倔强的千叶宁可继续忍受杀父仇人的残

暴虐待,也不愿屈服。她只当没听见多摩王的话,强忍着痛苦,只偶而发出呻吟

声。

多摩王沉浸于兽欲的满足,也没太注意千叶不肯**。又再**了千叶的菊

门一、两百回后,两手揉捏着千叶双峰的多摩王终于仰头狂呼,把浓稠腥膻的大

股jīng液,全数喷进了千叶的屁眼里。

第四章拷问

多摩王在尽情地发泄兽欲,粗暴夺走了公主的贞操后,搂着千叶的

**沉沉睡去,发着轻微地酣声。躺在多摩王旁边的千叶也是筋疲力竭,与其说

是甜美进入梦乡,不如说是悲惨地昏死过去。等到千叶醒来之时,发现她已身处

在另一个房间。

千叶对皇宫各处了如指掌,才睁开眼就知道所在地是原本自己居住宫殿旁边

宫女歇息的听差房。千叶挣扎着起床,仍旧**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尤

其是惨遭入珠加上辔头淫具的**强行开苞的肉穴和菊门,更是不时传来剧痛。

可能是知道侍寝的宫女隔天一般都无法太过活动,居然没有人在千叶边上看

守。千叶穿上摆在一旁的宫女服,狼吞虎咽吃掉桌上的简单饭菜,然后溜出房门。

东张西望、确定附近都没有人的千叶,悄悄地从听差房走到她以前居住的明济宫。

正殿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沾了不少灰尘,人事更已是全非。

千叶叹了口气,打开嵌在柱子上的暗格,里头还放着父皇送给她的护身匕首,

一瓶紧急时要用的砒霜毒药,公主印章,以及父皇亲手替她绘制的公主画像等杂

物。千叶把匕首和药瓶拽入怀里,其他的东西收好,把暗格关上。现今千叶能想

到的,就是匕首可以护身,还有毒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溜回听差房的千叶,开始计划如何逃出后宫,和奔雷铁骑及其他义军会合。

过了一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总算有其他宫女们回到听差房。千叶和

她们寒暄两句,正要开始打探消息,大门忽地被猛然推开,虎贲营副统领塔尔带

着几个壮汉军士闯了进来。

宫女们吓得尖声大叫,塔尔看到千叶,命令道:「大王召见刘映真,快点跟

着我。」千叶想多问一句为何大王找她,塔尔身后的爪牙们却扑了上来,把她架

起来。威风八面的塔尔恶狠狠地指挥手下:「把她带走!」千叶就这样莫名其妙

地被拖出听差房,带往多摩王的寝宫。

被架入寝宫的千叶,一进正殿就见到多摩王光着身子斜坐在御榻上,一缕金

黄色的绸被刚好盖在他吓人的龙根上。榻上还横躺着一名全裸的年轻美女,想必

是今夜奉命侍寝的宫女。不过不知为何,女子身上布满了鞭痕,气若游丝。

多摩王看到塔尔和军士们把千叶带进来,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映真,

你来啦。本王有事问你。」千叶不晓得多摩王卖什么药,只得强压住她紧张的声

调回话,「禀大王,不知奴婢有何可以效命的地方?」

多摩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本王觉得你只是出身盐商之家,却是美

丽动人、谈吐优雅、态度雍容,很是难得。所以今晨特别派了虎贲营的军士到你

家向你父亲致意。」

千叶一听,登时感觉不妙,但是马上就恢复镇定,答道:「谢谢大王关心,

家父对奴婢能够进宫服侍大王,很是高兴。」

多摩王点点头,「是呀,刘员外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多摩王揉捏着躺在

床上,似乎失去意识的年轻裸女的红肿**,继续说道,「但奇怪的是,我问过

床上的女子,她说她也叫刘映真呢。」

千叶哑口无言,知道这次难以脱身了。

原来生性多疑的多摩王,在奸淫过绝色的千叶之后,不太相信千叶出身于寻

常盐商家庭,倒比较像是高官或是将门之后,所以特别派遣塔尔带着虎贲营最为

凶悍的官兵前往刘家详查。这些有如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一到了刘家,刘员外马

上吓得魂飞魄散,塔尔稍加恐吓,刘员外立刻就承认欺骗多摩王,送了身份不明

的替身进宫。

刘员外在交出藏身于地窖的女儿后,一起被逮捕入宫。刘员外被送进虎牢的

刑房逼供,刘映真则被剥光全身衣服,吊在临时搬进多摩王寝殿的刑架上,由多

摩王亲自指挥着手下拷问。

映真姑娘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苦头。负责用刑的塔尔和其他军士们才在

映真的酥胸上抽了两鞭,屁股上打了几下板子,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招

了。但是映真所知实在有限,问了半天还是那几句。多摩王不肯相信映真确实不

知道千叶的来路,仍旧命令塔尔和军士们严刑伺候。

可怜的映真,硬是被各式皮鞭和板子抽打数百下,昏过去后用冷水泼醒,再

用其他酷刑继续拷打审问,诸如竹签刺手指,藤条抽**等等,折磨了好半天。

塔尔还亲自给映真上刑,用虎头钳轮流猛夹**,让映真痛苦地不停尖叫求饶,

最后终于晕了过去。映真被冷水又一次泼醒后,塔尔对映真胸前湿漉漉的饱满乳

房继续施用虎头钳酷刑。

最后虎牢的总管送来刘员外在刑房里录的口供,和映真完全符合,几乎一字

不差,多摩王这才相信映真已经全数吐实。

多摩王看着映真全身是伤的**,兽欲不禁高涨。多摩王一般来说只奸淫处

女,如果他看上了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女子,就必须送到「浴火房」先加以处理,

再来蹂躏。在太医验过映真的肉穴,证实还保有处女之身,多摩王下令原地把女

人清洗干净,准备加以奸淫。

虎贲营的爪牙们马上提来一大桶盐水,然后拿起桶里浸泡已久的粗棉布,把

映真从头到尾擦洗数次。被刑求得全身皮开肉绽的映真,伤口一沾到盐水,马上

吃痛,顿时发出惨叫。冷酷无情的军士们根本对哀号声无动于衷,继续用盐水使

劲擦洗。同时为了不让映真的呼叫声太过打扰到多摩王,塔尔还准备在映真的嘴

里塞了一块粗布,但是多摩王挥手下令不必要,因为他喜欢听女人哀号呻吟。

洗刷完毕之后,映真从刑架上被解下来,送到多摩王的御榻上。强忍**多

时的多摩王把军士们打发出殿后,迫不急待揉搓抚弄着女人的**。映真胸前的

一对**不但丰满,而且形状优美、又极富弹性,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因此都

难逃多摩王的魔掌。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的映真痛苦挣扎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多摩

王在双手游走映真玉体每一寸肌肤后,继续由他入过珠的**接手,先是给映真

的嫩穴破了瓜,再让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她的菊门也开了苞。

筋疲力竭的映真只能像块肉般地,任由多摩王凌辱,只能不时发出痛楚的呜

咽声。

多摩王在摧残映真之后,降旨把她贬为女奴。在把映真送到教惩院调教管束

之前,多摩王命令塔尔将自称是刘映真的千叶传唤来寝殿,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

到底卖什么药。

站在多摩王面前的千叶,一瞬间决定孤注一掷,行刺杀父仇人。千叶镇定地

说,「禀大王,我有证据我是映真。」

多摩王两眉稍微跳动一下,说道,「很好。你有何证据?」千叶把手伸进怀

里,莲步轻往多摩王面前移动,一边说着:「大王,就在这儿呢。」千叶忽地把

藏在内袋的匕首抽出,刺向多摩王。

多摩王身经百战,历练丰富,平常人根本难以近身。这回他更是对化名映真

的千叶早有提防,所以立即起身,强壮的手掌立刻锁住千叶握着刀把的细腕,另

一手用力打了千叶一个耳光,千叶应声倒地,连刀都被多摩王夺去。

在旁边守卫的塔尔和军士们大吃一惊,塔尔当即喝令:「大胆刺客!竟敢图

谋不轨。给我拿下!」千叶马上被四名壮汉像老鹰抓小鸡般地拎了起来。

多摩王虽然见多识广,但也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胆敢进宫行刺,震怒之下命

令军士们:「把她的衣服脱掉仔细搜查!」军士们立刻七手八脚的把千叶的宫女

服撕开,一遇到较难解开的环扣、绑带处,军士们也不多花时间,取出腰间的利

刃直接一刀割断。千叶惊叫连连,想要挣脱,但是军士们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

粉拳根本毫无作用。

不一会儿,千叶藏在兜里的砒霜瓷瓶也被搜出来了。一看到千叶身上居然暗

藏锋利武器和毒药,塔尔的脸色铁青,有人在皇宫内殿里携带来历不明的刀械和

毒药,这可是虎贲营的重大疏漏。

千叶被剥得只剩半条勉强遮掩私处、薄如蝉翼的白纱,两名孔武有力的军士

左右把她架着,另外两人用手全身将她摸了一遍,连**和菊门也不放过,确定

她身上没有再夹带任何武器或物品。

多摩王沉着脸问千叶:「你是现在要告诉我实情,还是要在虎牢里的专门刑

房受尽酷刑以后招供?」

千叶咬着嘴唇,颤声说,「你这个暴君,休想我告诉你任何事情。」

多摩王深邃的双眼盯着塔尔,口吻却像若无其事般地说道:」那就照着刺客

所愿,把她带到虎牢拷问。」多摩王停顿一下,继续和塔尔说:「你自从升上虎

贲营副统领,皇宫里出了不少事。这次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一天之内你

必须让这个刺客彻底招供,否则后果自负。」

面如土色的塔尔弯腰接旨。多摩王补上一句:「对这个刺客不必客气,一定

要重刑拷打、严厉审问,让其他企图对本王不利的乱党引以为戒、以儆效尤。」

塔尔再次躬身接旨,然后命令手下,「还不快把刺客带走!」四个彪形大汉

立刻将千叶押出多摩王寝殿。

千叶公主一路尖叫挣扎,被粗鲁的拖入虎牢。总管马上出来迎接副统领。塔

尔吩咐道:「这个是假扮民女、混入宫中的犯人,身上还藏着来路不明的刀械和

毒药,不知道是那一路乱党派来暗算大王的刺客。大王降旨把她定为钦犯,押解

到特别刑房由我亲自严刑拷问,直到招供为止。马上传唤你用刑最为残酷的手下,

跟着我们到刑房去。」总管闻言,立刻招呼了五个狱卒,领着一行人到虎牢最底

层的特别刑房。

阴森的刑房里,各式各样的刑具,一应俱全。塔尔下令,「先把她的衣服脱

光!」总管立刻亲自动手,把千叶身上仅存的薄纱撕破、扯掉。浑身颤抖的千叶

身上一丝不挂。

塔尔接着指挥着手下先将全裸的千叶公主手腕铐上铁链,双手高举过头吊在

刑房中间。然后她的双腿被粗暴拉开,脚踝绑上脚镣,分别扣在地上间距五尺的

两只铁环。两腿大张的千叶,露出昨晚才遭到破处的嫩穴,因为还没有机会洗澡,

阴毛还沾着多摩王以及自己的体液。千叶公主又羞又怒,呼吸急促的酥胸上下起

伏着。

这个刑求姿势是最为常用的之一,因为女犯的全身都暴露无遗,不管是要用

皮鞭鞭打,烧红的铁钳夹**,或是拿藤条抽打**,女犯无处可躲,只能全盘

承受。

塔尔脱去盔甲、衣物,只留下腰部的小块兽皮,恢复以前做虎牢佐领的装束。

他接着从墙上选了一条皮鞭,一手用鞭子把柄托起千叶公主的下巴,一手玩弄着

她还残留有多摩王齿印和唾液的浑圆**,说道:「我劝你还是赶快招供吧,这

里的酷刑不是你一个年轻姑娘能够忍受的。你长得美,只要肯供出你的真实身份,

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还有你的同党们藏身之地,多摩王说不定可以开恩饶你不

死,你也免受皮肉之苦。」

千叶公主知道自己逃不过悲惨的折磨,仍然强作镇定,回答说:「多摩王倒

行逆施,残暴不仁,人人得以诛之。我不过是代表全天下的百姓除害。」塔尔冷

笑道:「不知好歹的贱人,好大的口气。我会让你马上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塔尔用力揉捏抚弄着千叶的**和奶头,直到千叶忍不住娇呼出声,塔尔这才放

手,把皮鞭交给一个虎背熊腰、手臂最为粗壮的军士。

总管差使一个手下搬了张椅子来,塔尔大喇喇地入座,吩咐他挑中的狱卒说:

「给我狠狠地抽她的**。」塔尔选的短鞭是用蛇皮做的,鞭尾处开了双叉,活

像是蛇信,质地和长度最适合抽打女人**。

奉命执行鞭刑的狱卒试挥了几下手里的皮鞭,发出咻咻的破空声,然后啪的

一声无情地落在千叶的丰满**上。千叶的两个大圆球弹跳了一下,一丝暗红条

纹立刻显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千叶痛得叫了一声。

狱卒看了塔尔一眼,塔尔轻轻颌首,给了继续用刑的指示。狱卒老实不客气

地开始挥鞭,用力抽打着千叶的酥胸。千叶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惨叫声。

塔尔打算在千叶招供后,好好享用她的**,尤其是她的**,所以不想太

过折磨千叶的双峰。塔尔在狱卒抽了三十多鞭后,摆了摆手,示意暂停用刑。

塔尔走近千叶,一把抓住低头喘息的千叶秀发,千叶被迫抬起头来。塔尔知

道自己的前途就操在这个女人身上,所以他厉声问道:「立刻给我从实招来,否

则我会用更残暴的酷刑对付你!」

千叶顽强地淬了塔尔一声。塔尔反手打了千叶一个耳光,又掐了几下她刚遭

到笞刑的**和奶头,骂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塔尔转身吆喝手下,「你们

那个最会用皮鞭抽打**的,快去把鞭子拿过来!」

虎牢总管看了其中一个狱卒一眼,被点名的狱卒马上说道:「得令!」然后

自挂在墙上的众多皮鞭里选了一根最为合用的。

狱卒站在全身脱光的囚犯背后,用鞭子穿过千叶的胯下往上抽打女人最为柔

嫩的部位。千叶所能做的,只是惨号狂呼,企图挣脱手铐脚镣的手腕和脚踝都开

始淤血。

第五章情刑

千叶的**在被鞭笞了近百下之后,尽管疼痛不已,仍是坚不吐实。

塔尔于是吩咐狱卒用粗大得多的长鞭抽打千叶全身。这种皮鞭一般只用来刑求男

犯人,但是塔尔想要尽快逼供,以免夜长梦多,所以不惜动用重刑。

长鞭呼啸着穿破刑房里的空气,先是落在千叶的腹部,剩余的半节鞭子绕过

背部,鞭尾正中丰满的**,清脆的鞭子打击皮肤的响声伴随着千叶的惨叫声。

塔尔怒喊着:」给我再用力些打!刺客不招供,鞭子不准停!」塔尔其实很

喜欢听皮鞭抽打**的声音,因此遭到他拷问的囚犯,几顿鞭刑是免不了的。

即使是高大健壮的男人,也难以忍受长鞭的折磨,更何况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已经算是勇敢的千叶,在极端痛楚下勉强捱三十多下的抽打之后,终于不支,晕

了过去。

塔尔一边吆喝着狱卒把刺客用冷水泼醒,一边望着千叶满布鞭痕的**,心

里想着下一步要用什么酷刑,让女囚尽快招供,不但可以交差,保住副统领的职

位,也能享受她的诱人**。

站在一旁的总管看出塔尔的心思,向他建议说:「禀副统领,属下看这刺

客挺能受刑的,我们时间也不多。依属下愚见,若是大人有意动用淫刑,就要把

最厉害的几招搬出来。」塔尔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准备全套拉绳吧,

连我在内每个在场的弟兄都可以参与用刑。」牢头和所有在刑房的军士们闻言均

欣喜不已,知道塔尔自己也忍不住女犯的美色。原来这拉绳淫刑分成两段落。前

面是对女犯的私处残酷用刑。若是女犯仍旧不招,就要对她的嫩穴和菊门展开暴

虐的**。听到副统领下令用刑,一班狱卒立即在虎牢总管的指挥下进行。

才半盏茶的功夫,狱卒们分头取来一节麻绳,一桶沙子,和一大罐的粗盐。

另外在一旁的狱卒早已把冷水准备好,一等刑具到齐,立刻把女刺客泼醒。千叶

呻吟着缓缓把眼睛睁开。

塔尔狞笑着把千叶公主的下巴抬起,说道:「怎么样?你的小嘴还要继续硬

下去吗?我看还是招了吧。」千叶筋疲力竭,只能摇一下头。塔尔既失望又兴奋,

反手甩了千叶一个耳光:「好,这是你自找的。给我上刑!」

塔尔回到椅子,却几乎不能入座,因为他的**已经完全翘起。总管和另一

名熟悉拉绳淫刑的下属把麻绳用水略为沾湿,在沙子桶里滚过,然后把沾满粗沙

的麻绳从千叶张开的大腿间穿过,两人站在千叶公主前后,分别手持麻绳两头,

接着用力往上一提,麻绳就紧紧勒进千叶的下阴和臀间。

塔尔看一切就绪,朝总管点了下头。总管得令,马上和另一边的狱卒前后拉

动麻绳。麻绳本来就表面就粗糙,现在又黏满了沙子,摩擦起女人最为娇嫩的部

位,千叶当然立刻惨叫。虎牢的军士们继续拉动麻绳,副统领没有命令,谁也不

敢停下。

拉绳淫刑进行了二、三十下左右,千叶感到柔嫩的肉唇和菊门肌肤已经受不

了。好不容易塔尔才把手举起来,示意总管暂停。塔尔站起身来,用手捏住千叶

的**说道:「这淫刑还没真正开始呢,你还不愿意招供吗?」千叶勉强抬起头

来,怒道:「你们这群禽兽,别痴心妄想了。」塔尔从总管手上抢过麻绳,大声

说道:「看我亲自收拾你这贱货!」塔尔立即粗暴拉动麻绳,千叶公主随之全身

抖动哀号,汗如雨下。

这拉绳淫刑又持续了四、五十下,千叶已经再也叫不出声了。总管在一旁陪

笑说:「禀副统领,依属下拙见,该是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塔尔停下拉绳,

把用手扒开千叶的肉唇,检视她的**。然后他再绕到千叶的背后,掰开她的美

臀,察看她的菊门。塔尔满意地点头,朝总管说道:「行了,把东西拿过来。」

在一边待命已久的狱卒赶紧将油瓶和盐罐送上。

塔尔把围在腰间的兽皮拉下,露出挺直粗大的**。塔尔从罐中倒出盐来,

把**把密密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粗盐粒。

准备就绪,塔尔走到犹在喘气歇息的千叶背后,狞笑着说道:「现在我要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要我停下来,唯一的办法是全数招供。」塔尔再次掰

开千叶公主的两爿丰臀,露出她饱经折磨的**。塔尔硕大的**对准了**,

领着粗长的**凶暴插入。千叶的**才破瓜一天,而且是被多摩王入过珠和套

着皮革淫具的异常**摧残,这回加上刚受的拉绳淫刑,**布满了密密麻麻的

小伤口,一沾上粗盐,其剧痛可想而知。原本垂着头的千叶登时仰颈朝天惨叫。

塔尔垂涎千叶已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那里肯轻易放过。他早就打算

即使千叶一开始就熬刑不住,如实招供,他在录完口供后还是要找借口对她施加

淫刑,然后恣意虐奸。塔尔一面尽情**着千叶公主的肉穴,一面两手伸过去托

住她的**,大拇指与食指紧紧揉捏抚弄她的奶头,塔尔奸淫千叶的动作越来越

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千叶公主自小养尊处优,那里想到世上会有这般残暴的酷刑,她只希望赶快

昏死过去。**了千叶公主的肉穴三百多下后,塔尔在最后关头拔出**,稍事

喘息,他还想继续下一轮的淫刑。他喝了口狱卒递上的水,补了一些粗盐粒到阳

具上,再次站到千叶公主后面。

塔尔掰开千叶布满汗珠的美臀,**这回却是对准了菊门。千叶公主察觉塔

尔的**在她的后庭磨蹭,知道他的邪恶意图,终于忍不住求饶了:「不要呀

……我受不了……你的家伙太粗。」。塔尔知道正事要紧,停下他的**问道:

「你愿意招了?」千叶公主略一迟疑,塔尔多年在虎牢任职经验,深知打铁趁热

的用刑道理,立即把**残暴插入千叶的屁眼。千叶尖声哀叫,塔尔充耳不闻,

只管两手抓扶着千叶公主的纤腰,用力来回猛干着她的菊门。

刑房里充斥着女人凄楚的悲鸣,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肌肤撞击声。虎牢总

管和手下们对这种天天在刑房里发生的场面还是禁不住血脉喷张,因为女囚长得

太美,但也只能翘着**,在旁边静待轮到他们的时候。只是较为资浅、把持不

住的年轻军士,忍不住偷偷把手伸入腰部兽皮里,揉搓他们的**。

千叶公主的臀间在惨遭拉绳淫刑时已然皮破血流,屁眼里面更是被多摩王的

入珠龙根和皮革淫具在强行给她的菊门开苞时受了伤。这下塔尔涂满粗盐粒的特

大**捅了进来,千叶公主真是痛不欲生。随着塔尔抽送的速度逐步增

加,男人强壮的上身和公主的纤背愈贴愈近,塔尔听着公主的痛苦呻吟声,闻着

公主的香汗,不禁移动一手抓住公主的长发用力往后拉扯。千叶的头颈被迫后仰,

塔尔的嘴凑上前去,狂吻、猛吸、强舔女人的耳垂和粉颈。

千叶公主喘着气,力气渐渐用尽,呻吟声越来越微弱,也不怎么挣扎了。

塔尔骂道,「**,你的屁眼这么快就不疼啦?说不定还挺享受的哩。来人,

给我拿鞭子一边狠抽她的**。」

总管马上指派下属拿来根三尾鞭,然后亲自抽打着千叶的丰满**。千叶吃

痛,立刻挣扎起来,屁眼随之夹紧,弄得塔尔舒服极了,吩咐总管尽量使劲抽打。

塔尔的**和双手享受着千叶的美妙**,耳朵听着鞭笞声和千叶的喘息和

哼叫声,不禁更快、更用力地奸淫着她的屁眼。

可怜千叶公主的菊门就这样被残忍地操了四、五百下。塔尔终于忍耐不住,

急速地猛烈**,在一阵嚎叫之后,粗壮的腰身奋力前挺,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的

**钉入墙上一般,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jīng液射在公主的屁眼里。塔尔纵然身高

体壮,在经历了这一阵猛烈的轮番奸淫肛交之后,也不得不喘了几口大气。

稍事休息之后,塔尔将他仍旧半挺的**从公主的菊门拔出,然后上下挥动

他的**,把千叶公主的臀肉当作抹布拍打着,试图清掉他**上的盐粒,以及

他自己和公主的体液。

塔尔的手再次强拉公主的秀发,在她的耳边问道:「你是要招供了,还是觉

得你受的酷刑还不够?」千叶公主的眼睛紧闭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回骂这个禽兽。

塔尔一边追问着,一边持续用他粗大的**来回敲击着千叶公主的丰满臀部。总

管和所有其他的狱卒听着这淫荡的声音,实在再也忍不住了。

总管向塔尔请示:「副统领,我看这反贼一身贱骨头,不如让大家伙儿一齐

整治她,说不定可以见效。请大人示下。」

塔尔看看也没有别的办法,点头同意说道:「那就把她放下来,全部人的阳

具都涂上粗盐,务必毫不留情的狠狠奸淫她的贱穴和屁眼,越持久越好,

反贼招供的机会越大。实在顶不住泄精的人,负责操她的嘴,一来可以让她把大

家**上的秽物舔洗干净,二来棒子舔硬了,又可以再次**她的下身。这样,

她身上的每个**一直都会有棒子在拷打着。要不了几个回合,刺客一定会受刑

不住,如实招供了。」

总管和所有的狱卒们不用再给其他指示,立刻就把**的千叶松绑。筋疲力

竭的千叶想要软瘫到地上,却被狱卒们架了起来。一名脱光了的壮汉平躺在地上,

粗大的**已经完全勃起。千叶被拉到壮汉身旁,两脚分开,然后被迫骑坐在他

的身上,**插入她的肉穴,壮汉的双手则在她的**上游移。千叶才来得及娇

喘一声,就发现有人在她后面将她的两爿臀肉掰开,然后把坚硬粗长的**送入

她的屁眼。

两根**都是涂抹了粗盐的,把原本应该带给女人欢乐幸福的泉源,变成痛

苦折磨的刑具。千叶遭受狱卒们的**残暴拷打,正想惨叫,嘴里却被塞

入了尺寸超大的**,一看自然是刚刚泄欲的塔尔。塔尔的**混合著

盐粒、自己的体液、和男人腥臭jīng液的怪味,野蛮地在千叶口中来回猛烈插干,

深达喉咙,让千叶作呕不已。

千叶被三个彪形大汉同时**猛干着,不但**非常痛苦,心理上也极度羞

辱,却只能含糊地唔唔出声,任由一班畜生们奸污。更可怕的是,还有很多已经

脱光的狱卒们在旁边一边**粗长的**,一边等待接手轮暴她。

坚强的千叶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屈服于酷刑淫虐,否则鎏金帝国和千千万

万的子民,就会沉沦于更加黑暗的深渊。

第六章虐奸

在塔尔的命令下,狱卒们轮番残暴奸淫着千叶公主所有洞口。千叶受伤的蜜

穴和菊门剧痛不已,但是呼叫声都被强迫她**的**堵住,只能传出模糊的呻

吟。在刑房的狱卒们才轮到一半,千叶就已经被操得昏死过去。

塔尔命令狱卒取来冷水,把千叶浇醒。在讯问过千叶,知道她还是顶住不肯

屈服之后,尚未轮到机会奸淫千叶的狱卒们立即上阵,凶猛地继续同时对她进行

强暴、鸡奸、**以及乳交,直到千叶再次晕倒,然后又被冷水给泼醒。

就这样周而复始,惨遭**残酷折磨的千叶公主被刑房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

狱卒们每个人奸辱了三、四次。千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虽然她傲人的双峰布

满了狱卒们的齿痕和唾液,却依然高耸,而饱受摧残的肥嫩肉唇,也还是娇艳欲

滴,最重要的是,她终究维持了强韧的意志力,没有被惨无人道的**淫刑打倒。

塔尔发泄完兽欲,回过神来,开始着急犯人到现在还是一字不肯吐露。多摩

王怪罪下来,那可不得了。塔尔下令继续严刑审问刺客。

在塔尔的指挥下,狱卒们用了各种酷刑拷打千叶,诸如把千叶的头强行浸到

水里,几乎窒息后,才让她把头浮出水面呼吸。一旦千叶拒绝回答问题,她的头

马上又被按进水中。

千叶仍旧不肯招供,塔尔的手段也越来越残酷。在用藤条抽打过千叶的臀部

之后,塔尔咆哮着要狱卒把夹棍拿上来。

虎牢里的夹棍之刑,分为两种。一种是三根木棍,用来夹囚犯双腿的,另外

一种是两根铁棍,是夹女囚**的。虽然副统领没明说是要用那一样刑罚,不过

虎牢的狱卒们并不笨,马上取来两根铁棍。两个狱卒让千叶跪在地上,然后利索

地把铁棍分别放置在女犯的**上下方。

一准备就绪,塔尔大声喝令用刑。两个站在千叶左右的狱卒使劲将两根夹棍

往中间压紧,千叶立刻哀号。

塔尔一边怒喝千叶,要她马上招供,一边叫属下们重重用刑。两根铁棍本来

是夹在千叶的**根部。狱卒们使出全身力气夹紧,铁棍慢慢地往千叶的**移

动,弄得千叶更为疼痛。缓慢滚动的铁棍终于夹住了**,千叶尖声惨叫,两眼

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塔尔坐在总管准备的椅子上发号施令,要爪牙们拿冷水泼醒女犯,继续夹乳

酷刑。塔尔一边欣赏千叶的美丽胸脯被悲惨折磨着,一边情不自禁地开始**起

来。铁棍从乳根缓缓滚到**,然后再来一次。

狱卒们奉塔尔之令,正在上第五次夹乳酷刑、千叶公主惨呼连连的时候,塔

尔受不了了。他要狱卒们继续用刑,自己则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粗大的**轮

流捅入千叶的肉穴和屁眼**着。

塔尔抚摸着千叶受着酷刑、颤抖不已的**,听着千叶的惨叫声,然后看到

自己的**任意在女人的两个**里来去自如,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把**拔出,命令手下暂时停止夹乳严刑。塔尔拉住千叶的秀发,威吓她

说:「你怎么这样想不开,还不肯老实交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就要

让你试试天下第一酷刑。」

千叶虽然浑身痛楚难忍,但还真是不信还会有更严厉的酷刑。鼻子哼了一声,

别过头去。总管听到塔尔的要胁,低声道:「禀副统领,您的意思该不会是

……"塔尔点点头,说道:「把刺客带到兽狱,让她尝一尝蜥龙的滋味。」

虎牢总管略为慌张的说,「这蜥龙之刑,乃是万不得已才使用的。万一刺客

受刑不住,那……"

塔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个贱人不肯招供,我横竖是玩完了,不如孤注

一掷。」总管看上司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吩咐属下们把瘫倒在地的

千叶架起来,押到虎牢最为隐密的兽狱。

兽狱的铁门深锁,里面传来低声的吼叫。塔尔用手抬起千叶的下巴,说道:

「这里头关的是我们虎贲营豢养的雄性蜥龙中最为残暴的一只。他现在正处于发

情,更是凶狠无比,连母蜥龙都受不了,所以关在兽狱里面。若是有女人被丢进

去,下场肯定凄惨,而且结果一向只有两种,从来没有例外。第一是犯人迫不急

待地招供,只求不要再被蜥龙凌虐,第二就是被蜥龙活活整死。怎么样,你是愿

意吐实,还是敬酒不吃硬要喝罚酒?」

千叶嘴唇苍白,可是仍旧不愿屈服。塔尔叹了口气,「几天前我在拷问上个

女钦犯时,差点也考虑用这个酷刑,但是还没机会使上,人就被乱党劫走了。否

则她早就招供了。」

千叶心里面知道塔尔说的是萧敏,不禁暗自高兴总算心血没有白费。也不知

是不是塔尔看出千叶的心思,他接着说道:「但是乱党们冒了这么大的险,结局

却是一场空呢。女钦犯刚被劫出虎牢,回到巢穴不久,也不晓得为何,就陷入昏

迷,至今尚未苏醒。」

千叶大感震惊,脱口道:「怎么可能!」塔尔也没有多作联想,回答说:

「我的消息是来自具有神通的术士,不会有错的。」塔尔接着抓住她的长发,严

厉问说,「快点招供!否则有你好看的!」

千叶咬紧牙关,决定与这批禽兽周旋到底。塔尔狞笑着,吩咐手下打开大门。

半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慢慢开。千叶一边害怕地尖叫,一边被凶狠

的壮汉们推入兽狱。兽狱里面点着火把,新建的铁栏反射着钝光,关在里面的蜥

龙露着白森森的尖锐獠牙,流泄出阴险目光的双眼正在仔细观察千叶一行人。本

来尖叫着的千叶,看到传言中蜥龙黝黑恐怖的高大外表,吓得反而发不出声音了。

塔尔洋洋得意地告诉千叶:「怎么样,怕了吧?这是我们虎贲营的宠物,也

是虎牢的法宝。」塔尔把嘴巴贴进千叶的脸庞,柔声说,「你长得这么美,我们

大家都舍不得把你丢入栅栏里面呢。快别闹别扭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派你

来行刺多摩王,还有你同党的藏身之处,我去向大王求情,饶你不死,跟在我们

的身旁一起服侍大王。」

原本还在恐惧中的千叶,听到要她伺候杀父仇人,一下子怒气冲天,大骂塔

尔:「你们这群走狗,助纣为虐,莫再痴心妄想我加入,同流合污!」

塔尔拉下脸来,说道,「你这个贱货,现在说得大义凛然,我就等着看你一

会儿之后鸡猫子喊叫求饶的模样。」塔尔大声喝令狱卒们:「把闸门打开,将刺

客丢进栅栏里!」

狱卒们不敢怠慢,马上遵命行事,千叶只来得及悲鸣一声,就被推入铁栏之

内,身后的闸门立即被关上。

蜥龙吐了一下舌头,从人立的姿势换为四脚着地,像是猛兽准备袭击猎物般

地匍甫前进,慢慢接近千叶。千叶吓得脸色惨白,只能用手遮脸,尽量不要看到

蜥龙令人畏惧的外表和眼神。

蜥龙喉头发出低沉的吼叫,终于挨在千叶的身边。发着抖的千叶,脸上感觉

到蜥龙鼻子喷出带有恶臭的潮湿气息,忍不住尖叫。千叶的反应似乎刺激了蜥龙,

它大吼一声,用千叶当成猎物般用前脚攫住。

千叶持续尖叫,心中只有一念,认为她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蜥龙的前脚紧

抓着千叶的胸部,尖锐的爪子陷入**的柔嫩肌肤,千叶咬着牙,准备被蜥龙撕

裂裹腹。但是蜥龙只是持续用力搓揉着千叶的丰满**,似乎无意把千叶当做餐

点。

牢笼外的塔尔大声淫笑道:「我们喂过蜥龙了,它现在肚子不饿。但是饱暖

思淫欲,它这回可有另外的需求。」

力大无穷的蜥龙把千叶举起,将她头上脚下地倒转过来,然后伸出巨大粗糙

的舌头,舔起千叶的**。千叶万万没想到野兽居然会对人类有兴趣,恐惧之外

还加上了诧异。蜥龙像是习以为常似地,继续舔舐千叶的嫩唇。

不知所措的千叶想要叫它停止,却又觉得野兽如何听得懂人话。过了半晌,

蜥龙总算尝够了千叶的**,它把裸女再次翻转回来,让她的背脊贴着它的身体,

然后把硕大挺直的**在她的胯下摩擦。

震惊的千叶心想,「难不成连野兽还会跟人……不可能!」但是千叶的梦魇

渐渐成真,她感到**外的**越来越粗大,也坚硬了起来,像是有根热烘烘的

桩子在她的股间来回移动,而且还不时碰触到她敏感的yīn蒂。

蜥龙的**已经半硬,在它完全勃起之前,蜥龙低声吼叫了几声,把偌大的

粗长棒子强行塞入千叶的嘴里。大吃一惊的千叶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吞下蜥龙

的**。

极度惊吓的千叶几乎晕倒,她作梦也没想到淫兽也会要人**。蜥龙的生殖

器官对人类而言实在太大,千叶张大了嘴,也仅能吞进**的一小部分。千叶呜

咽着,舌尖传来淫兽流出的体液苦涩腥膻的味道,几乎无法呼吸。

大概是因为千叶的樱桃小嘴实在不能满足蜥龙,淫兽急躁地嗥叫一声,把阴

茎拔了出来,然后把千叶按倒、两膝着地,双臂则被蜥龙的前爪抓紧,反剪在背

后。千叶被迫跪在地上,屁股撅起,只觉得蜥龙大得惊人的**在她的肉穴和菊

门外来回磨蹭。千叶哆嗦着,祈祷着最恐怖的梦魇不要发生。

蜥龙再次低吼,然后把完全挺直的巨大**插入千叶的屁眼。公主两眼发花,

很想要尖声惨叫,可是竟然疼得发不出声音,难以相信世间上真有如此令人痛苦

的奸淫。蜥龙才**了几下,千叶就顶不住这撕心裂肺的摧残。为了要让蜥龙停

止,千叶理智全失,愿意答应任何要求。千叶颤抖地喊道:「我招了……放过我

吧!快点叫它停止,我受不了……」

塔尔一听到法宝再次奏效,人犯终于愿意招供,兴奋得马上下令把千叶带出

兽狱。虎牢的狱卒们马上进入兽狱,用皮鞭、长矛驱赶蜥龙。正把裸女当成母兽

在交配的蜥龙,那里肯轻易放过眼前的猎物,一边还干着千叶,一边与狱卒们展

开激烈的打斗。狱卒们虽然人多势众、又持有武器,一时之间不但救不了千叶,

还有几个军士被蜥龙打伤。

塔尔正在焦急,刚好有一名女奴到兽狱送茶水。塔尔灵机一动,把女奴的单

薄衣物三两下撕开,立刻被脱得全裸,然后把尖叫的女奴推进兽狱。贪婪的蜥龙

发现另有目标,狂吼一声,放开千叶,马上抓住女奴。狱卒们赶紧把千叶拉出兽

狱,关上闸门。

惊魂未定的千叶浑身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塔尔忙不迭地讯问,「你还不快

招供!」千叶眼睛盯着兽狱里惨遭蜥龙蹂躏的女奴哀嚎不已,心中极为过意不去,

但又不知怎么办。

塔尔沉下脸,「怎么?后悔了?不想招供了?也行,最多把你再次丢入牢里,

让你跟女奴对调,由蜥龙再活生生地奸淫你一次。」千叶颤声说,「不……拜托

不要啊,我招就是了。我就是你们急着要找的鎏金皇朝千叶公主。」

这回轮到塔尔傻眼了,「你……你是千叶公主?」千叶实在没有力气再回答

了,只是点头称是。塔尔说,「你骗过大王,现在又想耍我们,看来还是让蜥龙

多操你的屁眼几回,让你老实一些。」

此刻的千叶完全无法再顾到帝国的前途和杀父的深仇,心中只想着无论如何

不能再让狱卒们将她推入兽狱,让蜥龙凌虐她。千叶喘着气回答,「你不信的话,

派人到明济宫,右边数来第三根柱子上有暗格。往左推开,里面藏着我父皇为我

绘制的画像,上面还盖了他的图章,落款写得是赠爱女千叶公主。你们看到画像,

就知道画得是我。」

半信半疑的塔尔,一面派人到明济宫勘查,一面差遣手下禀报多摩王。本来

兽欲高涨、企图再次借机狎玩千叶的塔尔,不确定难以捉摸的多摩王会任何看待

他们虐奸、淫辱公主,心中忐忑不安,连**都软了。

不一会儿,画像和公主图章都拿来了。塔尔打开卷起来的画轴,上面绘的正

是明眸皓齿、美艳绝伦的千叶,落款之处果然还盖着前朝皇帝的印信。塔尔皱眉

沉吟着,正在思考如何向多摩王禀报的时候,兽狱的门被推开了。塔尔转头过去,

想要斥责是何人胆敢胡乱闯进正在严刑拷问钦犯的刑房,一看竟是多摩王驾到。

第七章浴火

一见到是多摩王亲自前来,塔尔等人慌忙躬身接驾,兽狱里一片肃静,只有

蜥龙低吼、**着女奴屁眼的声音,女奴早已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多摩王脸色阴

晴不定,看得塔尔心惊胆颤。

7-

2008-8-2014:34

多摩王看着趴在地上的千叶,心中有些后悔将她交给虎贲营的军士们拷问。

多摩王早就怀疑千叶的出身不凡,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贵为公主的她竟然如此敢于

行险。多摩王懊悔的理由不是因为怜香惜玉,尤其这个女子还打算行刺他,确实

应该由狱卒们施以酷刑、轮暴、虐奸。问题是如果早知道刺客就是前朝的公主,

他就会另有打算。

原来多摩王头痛着各地风起云涌的义军抗争不断,他命令各地军队严格查缉

千叶公主,本来是打算活捉公主,和她成亲,多摩王就可以借此名正言顺的诏告

帝国与藩属国结亲、合并,自己成为新的皇朝统治者。但是现下千叶已经被他的

军士们和蜥龙玷辱,若是把千叶立为中宫,只怕折损他的威信。

塔尔大著胆子向多摩王奏禀,「我们不知刺客乃前朝公主,如果用刑过度,

请大王恕罪。」多摩王毕竟是一代枭雄,深呼吸一口,心里已有定见。多摩王挥

了挥手,回话道,「这不怪你们,是本王自己下令重刑审问。大家查出刺客即是

千叶公主,算是大功一件。」

塔尔等人一听,均是喜上眉梢。塔尔追问,「但是公主尚未供出其余乱党的

名单和藏身之处,大王是不是要亲自拷打审讯?」多摩王阴沉地一笑,「既然抓

到了千叶,乱党们群龙无首,成不了气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虎贲营的军士们听了,纷纷点头。多摩王继续说,「本王即将迎娶千叶为妻,

接着登基称帝,立她为后。本王和千叶就是新的帝国皇上和皇后了,哈哈。」趴

在地上的千叶得知多摩王的计划,心里好生后悔自己意志薄弱,抵抗不了淫虐酷

刑,透露了真实身份。千叶勉强抬起头来,颤声对多摩王说,「你这个衣冠禽兽

……你会自食恶果!」

塔尔一群人听到多摩王的旨意,也全都吓傻了。如果千叶变成皇后,那他们

不统统成为侮辱皇后的钦犯了?况且千叶虽说是多摩王亲自给破了身,但是现下

已经名节受损,这当如何是好?

塔尔嗫嚅着说,「大王,可是公主她已经被我们……」多摩王嘴角浮出一抹

残酷的冷笑,说道,「别担心,这时候浴火房可就派上用场了。」塔尔一拍脑袋,

恍然大悟。

依照蛮族的习俗,失去贞操的女子,不论是自愿、被迫,甚或**,只要经

历「浴火重生」,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为浴火重生的过程非常痛苦,所以很

多女子即便惨遭玷辱,也不会轻易尝试。

多摩王要千叶公主没有污点地下嫁于他,必须先让千叶恢复名节,以杜众人

悠悠之口。

在蛮族的原居地,是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浴火重生」,不但程序谨慎,

而且非常罕用。多摩王当政以后,偶尔会看中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美女。心胸狭

窄的他,一定要求对方还是清白的,所以不惜运用这项残酷的仪式。为了要方便

给被挑中的美女施行「浴火重生」,多摩王干脆在皇宫一角搭建了「浴火房」,

也归于虎贲营的爪牙们管理。

多摩王正式下旨给塔尔,「就由你亲自执行公主的浴火重生仪式,记得要好

好伺候未来的娘娘!」塔尔躬身遵令,接着带领军士们把浑身伤痕的千叶公主扛

进浴火房。离开虎牢时狱卒替她草草穿上粗棉衣裤,以免运送过程让大家看见她

赤身露体,毕竟她是未来的皇后。可是一进到浴火房,千叶马上又被脱光,准备

接受浴火仪式的五大关口考验。

千叶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浴火重生」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千叶的全身先用盐水冲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精消毒的

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和菊门,让混着淫秽体液的药汁受压流出。如此反复

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

从虎牢和兽狱脱身的千叶公主,还以为酷刑已经暂且结束了,不料来到这里,

还是得受苦。千叶饱受摧残的**和后庭继续被折磨着,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千叶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千叶才刚被放下来,

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千叶双腿被用力掰开,

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塔尔拿着一支铁钳,蹲在千叶的面前说道,「公主,下一步叫做「换羽」,

让大王在大婚之日能爱抚公主全新的体毛。」

千叶咬牙痛骂,「无耻!无耻!」

塔尔也不回嘴,专心拿起钳子,一根一根把千叶的阴毛拔掉。原本浴火重生

的这个步骤,是将耻毛剃掉。但是多摩王嫌这样发根未尽,不够干净,一定要彻

底拔除。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多摩王严格要求阴毛必须一根

一根、慢慢地拔。

空间不大的浴火房,回响着千叶痛苦的呻吟声。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千叶公

主的不断挣扎中,塔尔总算把千叶的阴毛拔除殆尽。千叶低垂着头,浑圆的酥胸

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阴毛遮掩的粉嫩肉穴,一览无遗。

塔尔站起身来,问旁边的军士:「火窑准备好了吗?」军士回道:「禀副

统领,早就烧好了。」塔尔点点头,吩咐说:「将公主松绑,带到窑房。」

力气尽失的千叶,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又被带到燥热

的窑房。昏暗的窑房里全靠一个火钵照亮,依稀只见到钵里烧红的几支火钳,还

有一根半个人高的黝黑铁柱竖立在地上。

千叶一惊,心想:「难不成要对我施以烙刑?可是多摩王那厮不是说过用不

着再拷问了?」千叶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塔尔拍拍手,命令手下,「请公主

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千叶举起,抬到铁柱旁边,千叶仔细一看,腕口般粗大的铁

柱尽头雕成了男人**的形状,而虎贲营的鹰犬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乌铁**,

要让她的后庭被铁柱插入。

千叶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但是在肌肉发达的壮汉们蛮劲下,千叶终于被

逼坐了上去,**顶着她的菊门。塔尔略为颌首。虎贲营的军士知道这是信号,

立刻把千叶放下,乌铁**马上插入千叶的屁眼。

千叶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军士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铁链吊在

半空的枷上。千叶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镣铐,用铁链吊住。千叶就这样菊门里被

铁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这道关口就是「浴火」了,因为这个过程的考验

最大,所以整个仪式就用这个关口命名。如果公主只有**失去贞操,这根乌铁

**是插进**的。因为属下们一时失察,误犯了公主殿下的菊门,按照规章必

须将能洁净公主玉体的乌铁**插入公主的后庭。至于公主的嫩穴,就得另外处

理了。」

千叶觉得插入自己菊门的乌铁**虽然巨大,但是不会移动,还是微温的,

并不是特别难受,因此感觉遭到羞辱的愤怒远远超过**上的痛苦。

塔尔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军士立刻弯腰,把千叶身体底

下的铁盖拉开。原来围在铁杆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篡出。

千叶惊呼一声,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铁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

升。千叶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

塔尔对千叶的央求充耳不闻,只是要她多加忍耐。乌黑的铁柱逐渐转为暗红

色,痛不欲生的千叶摆头晃脑,使劲挣扎,惨叫不已,最后连尿液都喷洒出来。

塔尔看情形插不多了,状似悠闲地在火钵里选了一根烧得红透的铁条,走进

屁眼受着烙铁酷刑、哀号连连的千叶。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现在是「浴火」关卡的第二个阶段,既是最**,

也最为痛苦。只要捱过这关,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浴火重生了,还请公主多

加忍耐。」菊门里插着灼热铁柱的千叶那里听得进去,只顾发狂了般地挣扎叫喊。

塔尔一手用指头把千叶的两爿嫩唇分开,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将烙铁往公主

的**方向移动,不久红透的铁条尖端就抵达千叶的肉穴。塔尔的眼中流出凶光,

把烙铁插入千叶的**。千叶惨叫出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八章炼狱

千叶的娇嫩肉穴惨遭烧红的烙铁插入,剧痛之下千叶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

刻不省人事。塔尔将烙铁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千叶抬到第四关「活泉」

施行的水箱,然后拿冷水把千叶泼醒。悠悠恢复意识的千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不已。

塔尔看见千叶醒转,命令军士们把全裸的公主绑上铁链,关进只容一人站立

的长形水箱,然后将由远自蛮夷之地运来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贵的「精续」和「血

竭」,注入箱子之内。

一般人大多对从龙血树得来的「血竭」并不陌生。相传龙血树是龙与大象交

战,血洒土地之后发芽长成的植物,因而得名。这种树四季常绿,生长期异常缓

慢,几百年才长成一棵树,几十年才开一次花。龙血树的树皮受到损伤,立刻会

分泌出深红色、类似血浆的黏液,就像流血一样。黏液的结晶物就是被称为止血、

消肿的药物「血竭」。

至于「精续」则是鲜为人知的疗伤、生肌圣药,是从远比龙血树稀有的龙精

树的花蕊提炼出来。龙精树也是数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几株龙精

树的花朵,才可以凑合出敷上伤口一次的份量。所谓的「一滴精,十滴血」,精

续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强上十倍。

「浴火」仪式中把烙铁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

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蛮族的巫师在专门保留给族长、头目休养调息的不老

泉修炼时,不慎把血竭和精续掉入由泉水涌出的小池子里。原本精续和血竭是不

溶于水的,但是巫师赫然发现不老泉的水居然将其溶解,而且含有精续和血竭的

泉水,出现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

极快。巫师灵机一动,就此发明了全套「浴火」仪式。

箱子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在淹过千叶的**之后,她开始紧张起来,不多

时水已经到达千叶的口鼻。千叶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虎贲营的军士

拉动铁链,把千叶的**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千叶略为

喘息之后,军士们又放松铁链,使得千叶再次于水箱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千叶,终

于从水箱里放了出来,然后带到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舞姬」的场所。

浑身湿漉的千叶因为浸泡药水过久,泛白的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塔尔

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蜂王乳、茶树油、杏仁和其他

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塔尔招呼了八个女奴,各拿着一只油液

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千叶的**上涂抹。大部分的女奴选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笔,

负责在千叶的**、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

女奴们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细上油。千叶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

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千叶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铁链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

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

提线木偶。军士们接着在千叶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

烧的火炭。千叶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

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

千叶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质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颜色也

转为白里透红,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千叶,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

一旁的女奴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千叶的**四处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千叶整整遭到折磨几个时

辰。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浴火仪式。按照蛮族的习俗,千叶

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多摩王本来在担心千叶娇生惯养,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验。听到千叶顺利通

过五关,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叶公主来归,同意与蛮族谈和联

姻,一个月后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随即登基为帝,并策封千叶为后,从此鎏金

帝国与蛮族结为一体。消息传出,各地义军不确定千叶是否真的有意与蛮族结盟,

因此多半暂时销声匿迹,静观其变。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叶被送到训练女奴的教惩院,一面休息

养伤,一面观摩学习。

由虎贲营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掌管的教惩院,主要分成两大处所,调教房和

惩戒房。调教房负责的是训练新进女奴,彻底瓦解女奴们的一切自信和尊严,让

她们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担负起宫中粗重、低贱的工作。如果是年轻漂亮

的女奴,命运尤其悲惨,必须接受xìng奴的训练。多摩王在手下们立了军功之后,

时常大开宴席庆祝,xìng奴们得陪着主子和宾客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xìng奴们

就变成男人纵欲狂欢的对象。有时多摩王在临幸侍寝宫女之前,也会召唤xìng奴先

行**,帮忙助兴,所以xìng奴们的性技巧很被看重。至于惩戒房,自然就是惩罚

犯错和表现不好的女奴。

千叶贵为未来的皇后,当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训练。但是多摩王一来想要

让千叶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二来让千叶见识不服从多摩王的命令,被贬为女奴的

悲惨下场,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叶被关在调教房里特别为她准备的干净房间,由宫女们侍奉着。一大早起

来用过餐点,千叶就由宫女领路,带到调教房不同级别的屋舍观摩。初进调教房

的女奴们,都必须先来到「飞禽室」里接受「折翼」的训练。多摩王认为未经调

教的女人就像是飞禽一样,不懂规矩,四处翱翔。一旦翅膀被折断,自然像是关

在鸟笼里面,乖乖听话。

飞禽室里所谓的训练,其实基本上就是残酷拷打,直到女奴心神崩溃,愿意

屈服于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后再接受其他基础训练,诸如习惯在众多男人们

赤身**,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养对主人的依附性和敬畏感。

通过折翼训练的女奴,如果长得年轻貌美,身材出众,就会被遴选为xìng奴,

继续接受「走兽室」的「驯服」训练。送入走兽室的xìng奴,要遭到不停的奸淫和

虐待,诸如虐乳、虐肛、轮暴和捆绑。xìng奴们不但要熟悉各式性虐,同时能自觉

地接受虐待并且有受虐的**,沦为主人们豢养、不再有自我意识的半人半兽。

驯服过的xìng奴,最后要到「鱼水室」经历「交欢」的调教。「交欢」即是性

奴主动取悦男人,能够熟练地含**、吞精,以各种姿势接受男人插入任何洞口,

或是满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脚趾、屁眼和阴囊等等。

千叶每天早晨首先来到飞禽室,观看新进女奴惨遭拷打,其中当然也包括几

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贬为女奴的盐商刘员外的女儿刘映真。刘映真和其他几个女人

全身**,吊在飞禽室里分隔的小房间里上刑。虎贲营的军士们用皮鞭、板子、

藤条不停抽打折磨着,女奴们哀号哭叫,求军士们手下留情,她们愿意听从任何

命令。但是军士们知道女奴尚未彻底崩溃,只管继续拷打。千叶对刘映真非常过

意不去,但是自身难保,只有徒呼奈何。

千叶在宫女们近乎押解下,必须轮流观看飞禽室各个房间好几次。等到上午

过了一半,才转往走兽室。在走兽室里,多摩王要求宫女们把千叶脱光,两腿张

开,绑在椅子上,一边观看军士和卡拉莱雅奸淫、性虐女奴,一边由宫女手持羽

毛,轻轻拂拭千叶的**和yīn蒂等敏感之处,挑逗千叶的**。

千叶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淫欲高涨,娇喘不已。虽然千叶知道这是多摩王的狠

毒计谋,要她日日欲求不满,大婚之日,好主动投怀送抱。千叶不想要杀父仇人

奸计得逞,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让她十分懊恼。

下午则是继续观摩鱼水室「交欢」的训练。千叶仍然裸着全身,绑在椅子上,

一面被逼学习女奴们如何含**、舔肛、吸吮睾丸,一面被羽毛轻搔着玉体敏感部

位,强迫她一日**十数次。

就这样过了一天,千叶才被领回房中歇息。回到暂时栖身之处,满怀悲愤的

千叶公主这才放声大哭,镇夜以泪洗面。

在调教房的日子虽然羞愤难熬,度日如年,千叶看着刘映真从飞禽室转到走

兽室,再换到鱼水室,眼见刘映真即将接受最后考验,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

婚的日子即将来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灭,千叶心情沉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飞禽室和走兽室的例行观摩之后,下午是鱼水室六个xìng奴的通关测

验。千叶除了刘映真之外,并不认识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将近一个月下来,也稍

微有了感情。知道她们在竞赛之时不可能人人获胜,落败者下场必定悲惨,不禁

唏嘘起来。

千叶由宫女带到鱼水室,照旧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准备观摩。首席宫

女卡拉莱雅领着三十六个虎贲营军士和六位全裸女奴进入考场。

卡拉莱雅向着女奴们说道:「你们历经了将近一个月的xìng奴训练,相信都知

道怎么做了。但是千叶公主这次大驾光临,可能不清楚测试的详细过程,因此本

座就再解释一次。你们等一会儿必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屁眼插入钩子,钩子的

另一头则绑在屋顶梁上,所以你们会无法动弹。之后虎贲营的军爷们会分成六组,

你们得每人伺候一组。每组军爷将再分成三批,每批两人,分别站在你的面前身

后。你们得负责替站在前面的军爷含**,但是只能用嘴,而且jīng液必须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后的军爷可以任意选择干你的**、屁眼,或是两个**轮流**。」

卡拉莱雅看了一眼千叶,转头继续向女奴们说:「你们得用尽过去学习的技

巧,包括浪声**、舔舐阴囊和马眼、用力吸吮吹箫、**和臀肉收缩按摩**

等,尽快让军爷们shè精。等到第一批两个军爷都泄了,才能换上第二批。当你把

三批、共六个军爷都弄出来,就轮回到第一批,但是前后位置对调。也就是第一

次和你**的军爷,现在要用你的贱穴和屁眼来泄欲,刚才插过你贱穴和屁眼的,

要由你来含吊。等这六个军爷再次都射了精,测验才算全部完成。」

卡拉莱雅的口气变得很凶:「考取前两名的人可以离开教惩院,正式成为性

奴,分派到后宫听候使唤,第三名的继续得留在鱼水室,第四名降级到走兽室,

第五名降级到飞禽室,分别再加以训练。至于殿后的就要被送到惩戒房酷刑处罚,

然后再从飞禽室重新开始调教。大家都明白了吗?」六个xìng奴心惊胆战,无可奈

何地齐声答应。

全身**的女奴们排成一列,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军士们取来铁钩,

做为把手的一头先绑住绳子,吊在梁上,然后将钩子插入女奴们的屁眼。考场马

上传来一阵低声呻吟。三十六个壮汉分成六组,每组六人,依序围在他们即将要

测试的猎物身旁。第一批的军士们已经迫不急待地脱光衣物,有的**已然勃起。

卡拉莱雅看一切准备就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女奴们深怕输了比试,立刻张嘴开始进行**,有的先是伸出软绵绵的舌尖

轻舔着阴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带到**,有的女奴轮流把两侧的睾丸吃进嘴里,

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则采取直接吞进整根**,让其长驱直入、深至

喉咙。至于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插入**或是菊门,女奴们也尽量扭动摇摆腰肢和

臀部,但是幅度实在受限于插入屁眼的铁钩。尤其是男人们如果选择**菊门,

女奴的后庭不但要容纳钩子的入侵,还得忍受**的摧残。无论如何,女奴们还

是尽力而为,大家各显本事,就是要让男人们舒服、尽快喷出精来。

刘映真一开始就落后,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军士们了,她才让第一批

的军士们射了精。刘映真出身富裕盐商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从未吃过苦头,

虽说受了近各把个月的调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长足进步,可是别的女奴也不

是省油的灯。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个女奴之中长得最美的,所以军士们故意想

让她留在教惩院,等级愈低愈好,他们有更多机会奸淫、虐待、调教她。

这批怀着恶毒心眼的军士们,奸虐女奴的经历已久,虽然在控制shè精还不到

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够延长许久。他们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

气和技巧,他们还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一下把**拔出她的

嘴,改为舔舐子孙袋,一下又把**插入她的嘴缓缓搅动。负责**她下身的男

人,则好整以暇地抚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映真的yīn蒂,把她

的**整得**直流,但是弄到最后男人并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捅

入她的乾紧的菊门。映真屁眼里已经插着铁钩,实在没办法再扭动臀部来帮忙阴

茎尽快到达**,所以军士们能够慢慢干着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奸淫后庭的乐趣。

看在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眼中,也知道军士们的伎俩。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

多有机会调教这名年轻貌美的女奴,同时知道刘映真是被多摩王亲自下令贬为女

奴的,理当多受点罪,也就默不作声。

历经了两个多时辰,五个女奴皆已成功地让自己组里六名状汉射了两次精,

刘映真才让三批人马泄过一次欲,第二回合刚刚开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

把菊门味道浓重的**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再加上已经吞了三次精,

弄得映真作呕不已,不停咳嗽,根本无法让男人出精。在旁边观看的千叶,一面

被羽毛挑逗着,一面感叹刘映真苦难还要继续很长一段时间,也是筋疲力竭。

虽然胜负已定,按照规矩女奴还是得把赋予她的试炼完成。卡拉莱雅宣布了

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们分头带走,同时告诉负责考验刘映真的军士

们继续他们的任务,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一旦刘映真让他们都再次shè精,立即把

她送入惩戒房连续酷刑拷打、强奸轮暴十天,再带回飞禽房重新调教。

命令发布完毕,千叶被送回房间里休息,准备用晚餐。疲惫不堪的千叶哭了

一阵,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温柔悦耳的声音是千叶尚未听过的。千叶抬起头来,眼

前的宫女容貌出众,却是相当陌生,身上的宫女服饰也好像太小,把她的丰满胸

部绷得太紧了些。千叶迟疑了一下,问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平常送晚饭的宫

女呢?」

宫女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向千叶说道,「我是个女奴,穿了宫女的

衣服混进来的。」大吃一惊的千叶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假扮成宫女的女子说:「我叫宇文兰,是宇文博的小女儿。」千叶大感诧异,

说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儿?」宇文兰悲苦地微笑,回答说:「家父以前

做过帝国宰相,但是现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个看门狗。」千叶好奇地问说,

「怎么回事?」

宇文兰吐了一口长气:「公主,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家父在多

摩王进京后,仍旧担任宰相的职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诬指家父

意图叛乱,把他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后宫担任宫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当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宫女,地

位仅次于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就不同,视多摩王为寇雠,因此被贬为女奴,在

教惩院里吃了卡拉莱雅不少苦头,然后降为军妓一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

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精神说道:

「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

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

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

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

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

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

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

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奇功,被

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

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

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

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

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奸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

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宫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宫女可以出宫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

负责送这餐饭的宫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宫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

宫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奸

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

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根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

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宫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

宫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

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

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

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

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宫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

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

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

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这首诗词是

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

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诗,有如亲眼见

到朝思暮想的萧煌,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红了眼的千叶向宇文兰说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脱逃,必定先去

营救萧煌,再和他一起来把你也带出去。」

宇文兰低头感谢公主,心里却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协助千叶逃走,一定不会

放过她,只怕再也没用机会见到萧煌。但是自己毫无本事,就算是离开了皇宫,

也断然联络不上义军。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叶的力量了。

千叶穿戴了宫女服,脱得只剩亵衣的宇文兰却不肯换上公主的衣物。宇文兰

说:「属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饰。而且……」宇文兰欲言又止,千叶也没追

问。宇文兰想说的是,她马上会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脱光之后严刑拷问,

暂时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叶从宇文兰的手中接过鸟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宇文兰把耳朵贴在关上的大门倾听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静无

声,宇文兰几乎可以确定千叶应当是成功脱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决定的宇文兰,突然感到极度虚脱,软瘫在床上,静静等待她

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附注1:引自本论坛舞文弄墨]舞文诗韵的作品,感谢原作

者同意在本文转载使用,特此向原作者致意。)

第一章审讯

阴暗的虎牢刑房里,传来宇文兰轻微的呻吟声。塔尔在惩戒房一整夜虐待、

奸淫xìng奴比赛最后一名的刘映真后,才在清晨时刻回到幽禁千叶公主的房间察看。

当塔尔发现千叶失踪,只有宇文兰待在房间里,顿时惊慌了起来。等塔尔稍

微冷静下来,厉声质问宇文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宇文兰却像事不关己地淡淡回

答说她已经把千叶公主放走多时。塔尔一听,立刻火冒三丈,用力甩了宇文兰几

个耳光,然后吩咐守在外头的手下,将宇文兰逮捕,关押到虎牢。

被带进虎牢的宇文兰,直接送到刑房脱光衣服,裸露出全身美妙丰满的**,

跪在地上绑缚起来,胯下骑着钉满铁刺的木马。宇文兰的私处和大腿内侧登时感

到疼痛,哀叫起来。塔尔恶狠狠地对宇文兰说道:「真正的拷问还没开始呢!等

我上奏大王之后,再回来用一道道酷刑伺候你这贱货,保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

不得!」撂下狠话的塔尔,匆匆把刑房的铁门关上,步伐凌乱地往多摩王准备上

朝的大殿奔去。

宇文兰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准备接受最残酷的严刑拷问。宇文兰只希望自

己熬得住酷刑,不要招出实情,而且能苟延残喘,直到听见萧煌获救的消息。但

是说也奇怪,宇文兰在木马上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还不见塔尔回来审讯她。虽然

木马和铁刺弄得她相当疼痛,宇文兰不住呜咽出声,但是比她想像中的酷刑,着

实相差太多。宇文兰吃过教惩院的调教房和惩戒房的苦头,知道蛮族用刑厉害,

心里早做了最坏的打算。

又过了半个时辰,刑房的铁门总算打开。令宇文兰吃了一惊的是,走进来的

竟然是她的姐姐宇文蕙。宇文蕙已经贵为掌符宫女,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首席卡

拉莱雅,身上所着的服饰也是比平常宫女华丽。

宇文蕙看见自己的妹妹全身**、跪绑在带刺木马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妹妹呀,你怎么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你知道你闯下多大的祸吗?」宇文蕙的

语气,虽然听起来像是懊恼、惋惜,其实心里是很气愤的。她怕自己会遭到牵连,

丢掉目前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地位。看着妹妹美艳脱俗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

尤其是那对饱满坚挺的**,宇文蕙不禁有点嫉妒起来。宇文蕙虽然长得也不错,

但她知道每次有年轻的男访客到她们家来,男人们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妹妹的

胸脯。

宇文兰低头不语。宇文蕙接着说:「多摩王听到塔尔向他禀报你偷偷把千叶

放走,气得大发雷霆。塔尔被多摩王责备看守不力,居然在大婚之前几天的最后

关头到惩戒房奸淫女奴,有失职守,着即贬为平民,永不录用。塔尔升任虎贲营

副统领后,由他推荐继任的虎牢总管和一帮狱卒一并连坐处罚,十几个人被军士

们从皇宫城墙的狗洞中赶出去。多摩王同时下旨升任驻守在三鹰城的千夫长隆克

维担任新的虎牢总管,现正在赶往京城这边来。他来的第一件任务就是负责从你

这里拷问出千叶公主的下落,与你的同党名单。」

宇文兰听到隆克维的名字,不禁打了个寒颤。宇文兰在被暂时被贬为军妓的

一个月当中,就是到他的兵营去满足他和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的兽欲。隆克维个

性阴险、手段毒辣,宇文兰天天都遭到多次虐奸、轮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

回冤家路窄,肯定要遭殃。

宇文蕙继续说道:「三鹰城距离京都有一段路程,隆克维估计要到深夜才能

进京,算起来还有几个时辰。大王吩咐卡拉莱雅先行审讯,她现正准备着呢。也

不知道卡拉莱雅在打什么算盘,竟然叫我先来刑房探望你,希望我可以用姐妹私

情说服你老实招供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到这儿,宇文蕙深深叹了口气:「我的好妹妹,我们从父亲失势以后,受

了这么多非人的苦难,现在总算稍微稳定下来,何必再寻求不必要的麻烦呢?」

宇文兰想起从姐姐那里偷出鸟符让千叶能够出宫,万一被查觉,宇文蕙一定

也被连坐处分,眼中带着泪水对宇文蕙说:「对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但

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招供任何事情,让他们有借口处罚你。况且私自放走公主

是条大罪,不管我招不招供,多摩王绝对不可能饶过我。万一我真的挺不住这关,

那也是我的命。说实话,我已经厌倦xìng奴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宇文蕙听到妹妹的回答,一时语塞。她回想起两姐妹一起被多摩王强迫临幸,

又一起在调教房学习担任xìng奴的技巧,宇文兰是极度厌恶每一个过程,宇文蕙却

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笔墨难以形容的刺激和满足。尤其现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宠

信,时常受诏侍寝,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淫辱的肉欲之中,实在离不开

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了解,为何同为父母所生养的姐妹竟然对性虐有着南辕

北辙的感受。

宇文蕙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说服她的妹妹,虽然说宇文兰保证不会牵累姐姐,

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结果可是难以预料。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倔强叛逆,用恐吓、强

硬的办法不见得奏效,看来还是得身段放软,使出央求的态度。宇文蕙正在考虑

时,零碎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卡拉莱雅带领着几个刚刚从虎贲营挑选成为

新任狱卒的军士们走入刑房。

卡拉莱雅仗着自己是多摩王的第一个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内的绝大部分宫

女和女奴又是她亲手调教,现在更是后宫宫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宫女都当成下女

般称呼:「蕙儿,兰儿已经招供了吗?」

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礼说,「禀告首座,属下还在对嫌犯晓以大义,希望嫌犯

能以大局为重,赶紧幡然悔悟,时尤未晚。」

卡拉莱雅点了点头,转身问宇文兰:「兰儿,你看你姐姐对大王是多么忠心

耿耿。现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统一四海、天下苍生也有休养生息的机会,你怎么能

那么不懂事,把千叶公主给放了?你是个好孩子,应该明白事理,趁现在也许还

来得及,马上告诉大王千叶的下落,我会恳请大王开恩,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宇文兰低头不语,卡拉莱雅继续说道:「我刚才派蕙儿先来劝告你之后,

到她那里去清点了一下鸟符数目,并无短少。千叶公主没有蕙儿保管的鸟符,应

该出不了宫,还藏身在后宫,除非另外有同党将她偷偷带出去。你只要把事件交

待清楚,马上就可以离开刑房。」宇文蕙在一旁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婆娘

要把整个责任推到她头上。宇文蕙昨天夜里就发现自己看管的鸟符少了一块,急

忙从正卧病在床、平时负责掌管御膳的司厨宫女那里偷偷拿过来充数。但是一旦

司厨宫女病情好转,发现贴身的鸟符不翼而飞,绝对会向卡拉莱雅报告当天宇文

蕙来过,到时候不一定脱得了身。

宇文兰说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是看到千叶公主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大王,

一时之间鲁莽从事,把她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我并不清楚,我

也没有任何同党。」

卡拉莱雅望着宇文蕙道:「看来我们好话说破了嘴,这个贱奴并不领情呢。

你有何意见?」

宇文蕙虽然很生气宇文兰,但毕竟是她的妹妹。她紧咬嘴唇,默默告诉自己

这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得软弱、想要徇私,否则一旦被卡拉莱雅抓到把柄,连她本

人跟着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兰了。

宇文蕙镇定地说道:「禀首座,既然嫌犯不识大体,我们应该以社稷为重、

以大王的治国策略为先,尽快从嫌犯审问出口供。所以属下建议立即用刑。」

卡拉莱雅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卡拉莱雅吩咐狱

卒们让浑身**的宇文兰从木马换骑到另一具体积大得多、全部用生铁打造成的

铁马。

被迫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嫩穴和菊门更疼了。骑在木马上的时候,宇

文兰还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和腿,稍微把下阴往上抬起,所以私处不致和木

马和铁钉接触太过紧密。但现在骑在铁马上,全身重量都压在直接和铁马锋利背

部紧贴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带来大量的痛楚。宇文兰咬着牙关,不让她的呻吟

太过大声。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拉莱雅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盒子,里面装了七支长

短不一的银针。原来她早有准备,要对宇文兰施用酷刑拷问。宇文蕙见状,心里

暗叫不妙。

卡拉莱雅好整以暇地仔细选了一根短针,抓起宇文兰的圆润右乳,然后将银

针笔直插入奶头。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颤。卡拉莱雅骂道:

「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怎么样,要招供了吗?千叶到底在哪?你的同

党又是那些人?你不说的话,下一根可不是塔尔那厮或是其他虎牢总管使用的寻

常银针,而是我特别请人订做的长针,可以贯穿你整个**,这罪可不是人受的。」

宇文兰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勉力挤出几个字:「整件事是我干的,跟其他人

都无涉……」卡拉莱雅拿起一支长针,说道:」好,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

卡拉莱雅拿起一根尖锐无比、模样吓人的长针,从宇文兰右乳的外侧刺进去,

宇文兰尖声惨呼。卡拉莱雅手中的长针持续向前移动,直到针尖从宇文兰右乳的

另一侧刺穿出来。宇文兰的哀号声没停过,几乎就要晕过去。

卡拉莱雅换了一种语气,柔声说道:「兰儿,你跟蕙儿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

的,实在不愿意再看你受苦。这样吧,咱们一步一步来,你先告诉我是如何计划

让千叶公主离开皇宫的。比如说你另有同党接应,把公主暂时藏在宫中,或是同

党借给你鸟符,让她顺利出宫。」宇文蕙知道包藏祸心的卡拉莱雅正在步步进逼,

想要让宇文兰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谋。宇文蕙自从入宫以来,得到多摩王

的宠信,步步高升,在后宫的地位目前仅次于卡拉莱雅。卡拉莱雅早就把宇文兰

视为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现在就要藉次机会诬陷她,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而对宇文兰来说,酷刑固然难忍,但是她别无选择地必须坚持到底。一来宇

文兰确实不晓得出宫后的千叶下落,二来如果让卡拉莱雅知道鸟符是她从她姐姐

那里偷来的,一定会连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多摩王获知她放走千叶

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鹰城牢狱的萧煌,否则她的情人性命难保。于是宇文兰

不肯改动原来的说法,是她临时起意放走千叶的,并没有任何共谋,也不清楚公

主现今人在何处。

板着脸的卡拉莱雅,完全不相信宇文兰所做的供词。她挑了另一支长针,从

**底部刺入,直到针头从顶部穿出。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叫唤,大量的香汗涌现

在全身,滴落在铁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莱雅在宇文兰的右乳插了三支银针,改向宇文兰的左乳用刑。她先将又

一支短针直插入宇文兰的奶头,再把两根长针分别从外侧和下方刺进**,洞穿

而过。宇文蕙的尖叫哀号声在刑房里回荡着,不绝于耳。

盒子原本里的七支银针仅剩下最后一根短针了。卡拉莱雅一手把针取出,另

一手伸向宇文兰的私处,先拨开被汗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再扒开**

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yīn蒂,威胁着女犯说:「兰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

这支银针的目标。你就赶快招了吧,免得后悔莫及。」

宇文兰虽然饱遭针刺**之刑,疼痛得无以复加,但是她仍然坚持她已经把

实情全部说出来了。卡拉莱雅脸色一变,怒道:「臭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休

怪我无情!」卡拉莱雅先以手指头揉搓宇文兰的肉豆,这还不够,把yīn蒂的包皮

强行剥开之后,用指甲尖挑出嫩红的肉芽,再由修剪得细长锐利的指甲又抠又挤。

等到宇文兰的肉芽完全充血胀大,然后才把尖锐的银针刺进女人全身最为娇

柔敏感的部位。

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宇文兰张大了嘴,却一时叫不出声音。等到银针锋利的针

头彻底贯穿肉豆,宇文兰才惨叫出来,全身痉挛不已。站在旁边的狱卒们大都是

刚从虎贲营调来虎牢的年轻军士,看到全裸的美女惨遭淫刑拷问,算是开了眼界,

个个底下的**早已勃起。

一向冷酷的卡拉莱雅这时也不得不佩服宇文兰的毅力。被她用过针刑的女人,

很少能够支持到第七根。卡拉莱雅只好另起炉灶,打算用其他更狠毒的刑求方式。

她略为考虑,转身从炭火正旺的火钵里拿出烧得白热的铁钳。

卡拉莱雅手举铁钳,脸上挂着带有邪气的笑容,向宇文兰说:「你瞧瞧,这

次我可是玩真的,看你还能隐瞒实情多久。」宇文兰圆睁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卡拉莱雅把红透的铁钳指向宇文兰漂亮的脸蛋,直到距离脸颊肌肤仅有一寸

的时候才停住,有几根垂在附近的乌亮秀发,立刻就被烧掉,发出淡淡的青烟。

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到炽热的钳子朝她逼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双

手被紧缚在身后,下阴又被锋利的铁马背部顶住,连稍微挪动躯体都有极大困难,

更甭说要挣扎、反抗。卡拉莱雅像是猫抓到了老鼠,慢慢玩弄着她的猎物,将铁

钳缓缓地往下移动。

带着高温的铁钳经过宇文兰的粉颈,来到了她的胸脯。被拷问得香汗淋漓的

宇文兰,呼吸也急促起来,湿漉漉的丰满**高低起伏着,反射着铁钳的红光。

卡拉莱雅本来就要在宇文兰傲人的双峰上用刑,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多摩王

在宇文兰招供之后,会亲自虐奸狠干她几次做为处罚,再把她交给众多军士们轮

暴肛交、活活操死也说不定,到时候这群野兽般的壮汉们一定会把她的**当成

焦点,尽情狎玩取乐,自己可不能把她的**弄得太不像样。

骇人的火钳在宇文兰的**旁边稍做停留之后,继续向下前进。通过她的肚

脐,腰肢,臀部以后,来到她的左边大腿。卡拉莱雅抿着嘴唇,露出冷笑,让烙

铁印在宇文兰的大腿上,凄厉的哀叫声立刻充斥着刑房。卡拉莱雅任由铁钳烧炙

着宇文兰圆润大腿的白细皮肤。

实在熬不住烙铁酷刑的宇文兰,拼命蠕动着美丽诱人的**,在发出连连惨

呼声之后,终于昏迷过去。卡拉莱雅立即把铁钳放回火钵重新烧热,同时命令狱

卒用冷水把宇文兰浇醒,不让她有片刻喘息机会。一等铁钳恢复变回红透,再继

续在宇文兰的右边大腿烧烙、拷问着,直到宇文兰又一次失去意识。

站在旁边沉默多时的宇文蕙,原本以为自己会情绪崩溃、替她妹妹求饶。令

她吃惊的是,只要卡拉莱雅不痛下杀手,她竟然不介意看着宇文兰被酷刑折磨,

内心深处竟然还十分享受着眼前暴虐的情景。宇文蕙不但渴望淫虐与拷问能够一

直持续下去,甚至期待宇文兰不断挑战和激怒用刑者,结果换来更多的虐待和酷

刑。想到这里,宇文蕙的**不知不觉地濡湿了。

不过话说回来,烙铁之刑实在太毒,宇文蕙望着不省人事的宇文兰,担心起

来,于是大著胆子向卡拉莱雅说:「首座,我看不能再用烙刑了,要是犯人真的

挺不住,我们失去唯一追回千叶的线索,岂不是坏了大王的计划?不如试试其他

的刑具,既能让嫌犯痛楚,很快地老实招供,又不致在用刑过程中丢了性命。」

卡拉莱雅见宇文蕙说得头头是道,自己也怕就此失去利用宇文兰陷害宇文蕙

的大好机会,于是点头同意说:「那就换换别的花样吧。你有何主意呢?」

宇文蕙略一沉吟,琢磨着要建议何种刑求方法,既可以让妹妹保住性命,又

能让卡拉莱雅无从挑剔,自己也能偷偷满足不可告人的淫念。宇文蕙思前想后,

总算想出来:「属下觉得就给犯人戴上铁乳罩,看看效果如何。请首座示下。」

卡拉莱雅微笑说:「这个意见倒是不错。」她拍了拍手,指挥狱卒们把昏迷

的宇文兰从铁马上解下来,绑在十字形的刑架之后,用冷水泼醒,然后取来铁乳

罩。所谓的铁乳罩,主要结构是两个铁环,大小刚好可以分别套住女人的一对乳

房,每个铁环上附有圆锥状的支架,还悬着带有锯齿的夹子。狱卒们把铁乳罩给

宇文兰穿戴上,夹子的利齿紧紧咬住奶头,然后转动支架。铁环渐渐缩小,最后

牢牢箍住**,锯齿夹的铁链也同时被收紧,把宇文兰的奶头拉扯得半天高。宇

文兰痛苦不堪,登时喊叫出声。

卡拉莱雅抓住宇文兰的头发,审问道:「小贱奴,这个刑具厉害吧?这可是

你的姐姐亲自替你挑选的,她可是为了你好呀。怎么样,愿意招了吗?」宇文兰

发狂似地摆着头,却是坚决不肯屈服。

卡拉莱雅命令狱卒一面反覆放松、拴紧铁乳罩,残酷折磨着女犯,一面让狱

卒们准备给宇文兰加上其他的刑。宇文兰因为疼痛难忍而张嘴哀号,狱卒们在卡

拉莱雅的授意下,将一瓢又一瓢的辣椒水强行灌入她的口中。卡拉莱雅接着命令

狱卒取来大型的漏斗,细长管口的一边插入宇文兰的**,而后把浓盐汁倒入漏

斗,让宇文兰饱遭铁马和银针折磨而伤口累累的下体,几乎泡在盐水里面,益发

痛楚不堪。宇文兰边呕吐边惨叫着。

第二章凌辱

卡拉莱雅一边对宇文兰残酷用刑,一边再次柔声企图说服她:「兰儿,看着

你受苦,我也伤心呀。就算你撑过我这关,等到隆克维一来,他可不会像我一样

还算念着旧情,下手不至太重。上次你在三鹰城慰劳军士,我去探望你的时候,

参观过他的刑房,还帮着他审讯了一下犯人,这点你是知道的。隆克维的手段可

比我狠多了。」

宇文兰知道卡拉莱雅当时拷问的就是萧煌,只不过萧煌英雄盖世,什么也没

招供,隆克维和蛮族们至今还不知道他们早已抓到了义军领袖,现下千叶公主一

定正在设法搭救。宇文兰想到她为了心爱的情人受苦,身上的疼痛好似减轻许多,

脸上也浮出一抹笑意。卡拉莱雅看见被她刑求的犯人竟然还露出微笑,更加生气,

正在考虑着拿出那一种更为残酷有效的刑具之时,多摩王贴身的传令宫女匆忙进

入刑房传旨。「禀首座,大王有令,暂停用刑。」

卡拉莱雅略微吃惊,询问传令宫女是否知道原因。宫女说道:「属下听说是

大王接到虎牢新任总管隆克维飞鸽传书,即将于两、三个时辰赶到京城。他带来

特殊刑具,并且拟定了全盘拷问计划,希望虎牢不要继续用刑,以免犯人意识不

清,用刑效果大减。」

卡拉莱雅知道多摩王个性固执,说一不二,一旦做成决定,很少有转寰的余

地。卡拉莱雅轻声一哼,说道:「那不是便宜了这个贱奴,让她有苟延残喘的机

会?」传令宫女回答说:「这点隆克维也交代了。他说无论是哪位大人正在严审

钦犯,请先将犯人倒吊,用苏明蜡烛在犯人的私处施以滴蜡之刑,协助他用刑前

的准备工作。」卡拉莱雅更不满意了:「他倒是设想周到,连我都给使唤上了。

等他来了,我一定要让他明白,这次要不是多亏我在大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大

王怎么会想起他来,将他调升新的虎牢总管,将来……」话还没说完,卡拉莱雅

觉得自己讲了不该透露的,就此打住。

所谓的苏明蜡烛,是在给犯人用其他重刑以前的准备工具,可以让犯人在之

后的刑求过程增加痛苦,大幅提高拷问的效果。苏明蜡烛与一般蜡烛不同之处,

在于三点。第一个是苏明蜡烛是用榛子和杏仁提炼出来的油脂制成的,融化的烛

油温度比用蜂蜡制造的一般蜡烛高出许多,而且凝结过程缓慢,让犯人痛苦的时

间拉长,打击犯人的意志。第二点是蜡烛里面参有杜松、薄荷等提神草药,蜡烛

燃烧时会散发出香气,令犯人保持精神亢奋,即使在严刑拷打下也较为清醒,能

够充分感受刑求的疼痛。第三点是蜡烛内还参入了诸如蒺藜、山羊草之类的草药,

只要被烛油碰触到的皮肤,以后几个时辰都会对疼痛的敏感度会大幅增加。既然

隆克维吩咐要在犯人的私处滴蜡,可想而知他的特殊刑具一定是要用在女人的肉

穴或是菊门。

既然钦命已经送达,卡拉莱雅一面嘀咕着,一面也只有照办。宇文蕙也松了

一口气,总算妹妹暂且不必再受到严刑拷打,不致让卡拉莱雅有构陷她和宇文兰

同谋的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宇文蕙也有点失望,不能再看见宇文兰一身浪肉被

淫虐折磨。宇文兰虽然是她亲妹妹,但是她竟敢反叛在宇文蕙心目中至高无上的

主子,理应酷刑伺候,然后再被狱卒强奸轮暴一番。

卡拉莱雅和狱卒们根本猜想不到宇文蕙内心的复杂情绪,只是忙着准备给宇

文兰上刑。几个彪形大汉把全裸的宇文兰用镣铐锁住脚踝,两腿分开,先行倒吊

起来,让宇文兰的**和菊门彻底暴露洞开。

狱卒们迅速取来苏明蜡烛,一经卡拉莱雅点头示意,立刻把两根蜡烛分别使

劲插入宇文兰的肉穴和屁眼,宇文兰轻声呻吟了一下。卡拉莱雅从狱卒手中接过

一支点着火的蜡烛,然后把两只插在宇文兰私处的蜡烛都点燃起来。滚烫的烛油

开始无情地滴落在宇文兰细嫩的**和菊门皮肤上,甚至钻入了**和屁眼里,

宇文兰不由得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宇文兰虽然被倒吊着,但是丰满的胸部依旧高耸坚挺,深邃的乳沟显得格外

诱人。加上受着滴蜡之刑的疼痛,宇文兰扭动着**,**跟着上下轻微颤动。

在一旁的几个年轻气盛的狱卒看着宇文兰,就好像饿狼盯着羔羊,直吞口水。宇

文蕙看着妹妹性感的身材,又见到男人们的反应,愈发嫉妒起来,恨不得她妹妹

的一身浪肉立刻被狼群般的狱卒们撕咬。

卡拉莱雅也感受到狱卒们欲火焚身的急躁气氛,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

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而且虎牢的狱卒们都是新人,趁着隆克维尚未到任,可以

大肆收买人心,再者这又是另一个折辱宇文蕙的机会,看看她对妹妹惨遭玷污会

有什么样的反应。卡拉莱雅转身问宇文蕙:「蕙儿,我瞧虎牢的弟兄辛苦了大半

天,是不是该让他们舒坦一下?」宇文蕙吓了一跳,以为被卡拉莱雅看透心思,

然后才机警地装糊涂,「不知首座的意思是……」卡拉莱雅心里暗骂:「好个贱

人,给我玩这套。你不是挺灵巧的,本事大到抢走我的多摩?将来你如果落入我

的手中,肯定要你好看。」

卡拉莱雅暧昧着笑着说:「你瞧,这个小贱奴把虎牢的兄弟们火都弄上来了,

咱们就这么撒手不管?」宇文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略微躬身道:「您说得是,

还是首座会替大家着想。都是兰儿这贱奴不好,顽固得很,让各位辛苦了,理当

重重处罚。现在让她交出身子来舒解舒解军爷们的疲劳,本来就是她当xìng奴的本

分。再加上她现在成为钦犯,禁锢于虎牢,按照大王立下的规矩,原本刑房的狱

卒们就可以用**、虐肛当做刑求的一部分。不过现在这个****和屁眼正在

受刑,属下建议就这个不要脸的贱奴替军爷们轮流含吊,军爷们也可以任意赏玩

她的身子,请首座裁示。」

卡拉莱雅心想:「这贱人还真会说话,怪不得多摩如此宠信她。看来得早一

点把她给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卡拉莱雅跟着点头对众人说道:「我只是后

宫总管,不是虎牢弟兄们的上司,本来是不应该对各位弟兄们呼来唤去的。只是

大王命令我协助虎贲营管理教惩院,和各位以后时常有接触机会。今天虎牢新任

总管尚未到任,现下刑房里暂时算本座的品秩较诸位稍微高了一些。今天就由本

座做主,让这个原本归我掌管的xìng奴为各位服务。请弟兄们别客气,尽量凌辱、

折磨这臭丫头。回头等隆克维大人来到,还得劳驾各位协助总管严刑拷问这个叛

贼。」

军士们一听,脸色都高兴起来。一个较为年长的狱卒,在迟疑片刻之后,大

著胆子首先发难,在首席宫女和掌符宫女之前,拉下了身上仅有的小块腰布,早

已翘起的粗大**登时蹦跳出来。狱卒站在宇文兰前面,两手粗鲁地在裸女的坚

挺双峰游走揉捏,还不时用手指将两粒乳珠狠狠拔起来,再弹回去。受到刺激的

乳珠逐渐涨大变硬,有如樱桃般大小,狱卒迫不急待的蹲下,把奶头含在嘴里,

用力吸吮、齧咬。狱卒过足瘾之后,再用**和奶头摩擦取乐。等到**完全勃

起,狱卒马上将**使劲插入女人的嘴里,深达喉咙,用力干了起来。

其他狱卒们见状,也纷纷脱掉腰部的兽皮、布块,围绕在宇文兰身边,拧捏

抚弄她丰满细致的**。被倒吊的宇文兰柔嫩部位受着滴蜡之刑,难受得无法言

喻,根本无暇抵抗、挣扎,只有任由男人们将**在她的嘴里随意**。首先发

难的狱卒感觉快要泄了,但是他还没有玩够,于是把宇文兰推开,让另一位同僚

接着干她的小嘴,自己则一手套弄着**、一手揉搓着女犯的**。宇文兰一下

子就被壮汉们整治得浑身青紫,尤其是乳晕旁边更是布满了齿痕。轮到让宇文兰

替他**的狱卒猛干了一会儿,再把她转给其他兄弟。宇文兰就像是走马灯一般,

不停旋转着,接连含着粗大火烫、狂抽猛干的**。

一名经验尚浅的狱卒在宇文兰的小嘴连续抽送、发出一连串的满足声以后,

再也顶不住、把**拔了出来,浓稠的jīng液立刻喷在宇文兰的丰满**上,然后

慢慢流到她的粉颈和脸颊。

宇文蕙看在眼里,说也奇怪,居然心生嫉妒起来。原本她是巴不得见到妹妹

被男人们当做最下贱的泄欲工具,可是一旦愿望实现,她又忍不住幻想能够代替

妹妹同时被那么多的壮汉凌辱玩弄。想着想着,宇文蕙忽地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然

**泛滥。

这时候两根蜡烛也烧完了,宇文兰的**和臀部覆盖了一层凝结的蜡迹。卡

拉莱雅见状,吩咐狱卒们暂停淫辱女犯的**,让开一条路来。卡拉莱雅取出早

已准备好的九尾鞭,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宇文兰的胯下,目的是要把冷却的蜡层

粗暴地彻底清除,以免之后点燃的烛油不能直接滴到宇文兰细致的肌肤上。

宇文兰随着九尾鞭的笞打惨呼着。鞭子抽了许久,好不容易把她两股之间堆

积的蜡层全部去掉。呼吸急促的宇文兰还没来得及完全缓过神来,狱卒已经在她

的肉穴和菊门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再由卡拉莱雅点起火来。滚烫的烛油滴

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觉得更为疼痛了。

卡拉莱雅点了下头,军士们立刻恢复轮流强奸宇文兰的嘴、抚弄她的**。

继续受着滴蜡酷刑的宇文兰只有哼唧着,一边强忍烛油烧炙着她刚被鞭鞑过的红

肿肉穴和后庭,一边惨遭男人们的暴力摧残。

很快的两根蜡烛又滴完,宇文兰在饱受一顿鞭鞑之后,再接着滴两根蜡烛。

宇文兰疼得几乎晕过去,但是苏明蜡烛里的提神草药却令她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如此的残忍虐待重复了几次,宇文兰已经几乎呻吟不出声音了。几近疯狂的她,

脑海莫名地浮现出一幕一幕梦魇般的往事。

……身为鎏金皇朝当代宰相的父亲宇文博卖国求荣,向多摩王投降,在他的

暴虐政权继续担任宰相。但是没过多久的深夜里,如狼似虎的虎贲营军士冲进宰

相府,把一家人全部逮捕送入虎牢,罪名是企图叛乱……

……父亲被押到刑房受审,她和姐姐被带到另一间牢房,由狱卒脱光了衣服,

面对面吊着。这是她第一回在陌生男人们眼前赤身露体。她的奶头被分别戴上乳

夹,另一端夹的则是姐姐的奶头。两姐妹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隔天多摩王在前往刑房审讯父亲之前,先来查看两姐妹。多摩王很明显

地垂涎她们的美色,双手在她们的**抚摸揉搓。姐姐宇文蕙对突然的剧变,选

择了逆来顺受,桀傲不驯的自己却是忍不住羞辱,大骂多摩王,结果是被多摩王

吩咐狱卒在她屁股上抽了不少鞭子……

……不久消息传来,父亲认罪,并且同意将两个女儿送入后宫担任宫女,让

她们服侍多摩王、以替他赎罪,交换多摩王不将父亲处决,而是连降十八级,流

放到边疆看守关卡……

……多摩王下旨,要两姐妹同时侍寝。姐姐被带到磨担房绑在一般的磨担床

上,她则被多摩王交代,送到教惩院绑在处罚女奴的特别磨担床上,**还被紧

紧地上了夹棍……

……三日之后,两姐妹被送到多摩王的御床上,**和屁眼惨遭多摩王入了

珠的**破处,她的一对**尤其被粗暴摧残……

……在这段不堪回首的过程中,她是采取完全不合作的态度,逼得多摩王像

是强奸她般地办完房事。姐姐却是百依百顺,甚至主动取悦多摩王,让她大为吃

惊……

……多摩王最后把jīng液射在她的丰满胸脯上,姐姐竟然像是狗般地舔着她的

**,把jīng液几乎全吃进嘴里……

……多摩王看得哈哈大笑,一边揉捏着她的**,一边下了她不敢相信的命

令……

第三章性奴

许久没有给一对姐妹花同时开苞的多摩王逞完兽欲,心情非常好。两个姐妹

不但长得如花似玉,尤其一个像是天生的xìng奴,另一个却是坚强不屈的烈女,让

他充分品尝个性截然不同的女人。

意犹未尽的多摩王虽然射了精,**还是高高勃起。多摩王舒服地躺在御榻

上,一边叫宇文蕙继续替他**,一边玩弄着宇文兰丰满坚挺的**,然后下令

传唤首席宫女卡拉莱雅立刻进入寝殿。

已经就寝的卡拉莱雅衣冠不整地匆匆进殿,只见多摩王扭动着腰身,让他的

粗长**完全深入宇文蕙的喉咙**着。宇文蕙初识男人,却像着了魔般,只顾

眯着双眼,全心全意为多摩王含吊。多摩王猛干着宇文蕙的小嘴,发出滋滋声响,

转头吩咐卡拉莱雅把宫服脱掉,上床加入他们。

多摩王对着正在轻解罗衫的卡拉莱雅说道:「这对姐妹花真是宝物啊,没想

到宇文宰相能够生出这么好的女儿。你看姐姐宇文蕙从未体验过男人,却懂得尽

力取悦本王,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自己也可以从中享受,但技巧还是差了些。既

然她这么有天份,又需要加强汲取经验,本王准备把她送到调教房,施加xìng奴训

练。」宇文蕙听到,略微吃惊了一下,但是舔吸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影响。

多摩王接着交代:「不过本王还是维持她宫女的身份,军士们可以按照规矩

调教,但是不准任何人的**插入她的**和屁眼,而是由你亲自戴上假**加

以指导。等到训练完成,本王要把她升任为地位仅次于你的掌符宫女,时常陪本

王过夜。」宇文蕙心里暗喜,舔吸得更卖力,宇文兰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多摩王瞟了宇文兰一眼,接着说道:「至于妹妹宇文兰,也算是个异数。本

王抚弄了她半天,她还是不肯发情流出**。不过缺乏**的**较为乾紧,插

起来有另一种快感,同样让本王非常过瘾。本王虽然很欣赏她的固执,但是她倔

强不屈的态度,令本王很难在部下和后宫中立威。如果她是寻常女子也就算了,

本王可以将她留在后宫慢慢整治她。可是宇文兰有前朝宰相之女的身份,她的父

亲归顺本王后竟然又意图叛乱,大家的眼睛都在看本王怎么做。本王迫不得已,

必须把她严厉处置,给众人当个鉴戒。所以本王决定将她贬为xìng奴,送入调教房

严加训练。你代本王传令给虎贲营副统领塔尔,本王给他三天的时间,要他不分

日夜彻底调教宇文兰,务必在三天之内完成全套xìng奴训练。然后再将她押到三鹰

城担任随营军妓,每天至少要让上百名士兵**。一个月之后才把她带回宫里,

本王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还能维持她的顽固。」

宇文兰听见多摩王的命令,差点昏了过去。想不到一个时辰前还是冰清玉洁

的她,竟然很快就要被千百个男人玩弄玷辱。宇文兰紧咬嘴唇,既不愿开口求饶,

也不肯露出害怕的表情。

多摩王看着宇文兰的脸蛋,淫邪地对卡拉莱雅笑说:「在把宇文兰交给将士

们之前,本王还要再享受一次,你上来吧。」许久不曾被召唤侍寝的卡拉莱雅爬

上龙床,跟多摩王和宇文姐妹玩起一王三后的荒淫游戏。

多摩王舔着卡拉莱雅的阴核,手指套弄着宇文蕙的**,入了珠的可怖**

则暴戾地猛操宇文兰的**和菊门。深夜里的多摩王寝殿,不停流泻出卡拉莱雅

的娇喘声,宇文蕙的闷哼声,以及宇文兰的惨叫声。

尽情玩乐许久的暴君,最后终于把jīng液喷在宇文兰的屁眼里。发泄完兽欲的

多摩王,命令卡拉莱雅把两姐妹送入调教房。

卡拉莱雅指挥着军士,将宇文姐妹带到设于教惩院的调教房,度过剩余不长

的夜晚。卡拉莱雅可没让她们闲着,狐假虎威地吩咐值班军士让全裸的姐妹捆绑

住跪在铁床上,连头发也被紧扎后高高吊起,令她们动弹不得。

既然多摩王下令宇文兰必须被日夜调教,卡拉莱雅可不敢怠慢,立刻把正在

虎牢拷问犯人的副统领塔尔找来,宣读了多摩王的旨意。塔尔看见又有美丽的年

轻裸女落在他手上,自然是笑逐颜开。卡拉莱雅心里暗骂便宜了这个禽兽,一边

再次特别交代虽然可以任意调教两姐妹,但是绝对不准碰宇文蕙的**和菊洞。

塔尔点头说道:「大王有旨,我等怎么敢违抗,你放心好了。」

卡拉莱雅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人交给你了。明天我再回来提领宇文蕙,

亲自加以训练。」送走了卡拉莱雅,塔尔立即从墙上选了一根九尾软鞭,站在全

裸的两姐妹后头,轮流抽打她们撅起的屁股。软鞭落在宇文蕙身上的次数屈指可

数,力道也很小,但是宇文兰可不同,而是被严厉笞打。宇文蕙听到胞妹不断的

惨呼声,很想尝尝遭到凌虐的滋味,差点开口请求塔尔也尽量用力鞭笞。

更令宇文蕙难以忍受的是,鞭打得兽欲高涨的塔尔扯掉腰布,露出粗大无比

的**,开始强暴宇文兰。宇文蕙只能暗自吞着口水,羡慕地听着**撞击的淫

荡声和宇文兰的痛苦呻吟。塔尔的**将裸女的**干了两、三百下之后,宇文

兰昨天夜里饱遭多摩王凌虐的蜜桃里总算流出一点**。

塔尔揉捏着宇文兰的臀肉说:「真是个**,这么快就受不了。」塔尔拔出

**,用**在宇文兰的**磨蹭着,然后把稍微得到润滑的**凶猛插入宇文

兰的菊门。宇文兰的尖声惨叫更加让塔尔兴致勃勃地狠操她的屁眼。过了许久,

塔尔总算发出满足的吼叫射了精。**早已从**流经大腿,到了膝盖的宇文蕙

也跟着喘了一口气,好像同时历经了一次**。宇文蕙正想稍事歇息,不料塔尔

离去之前,又传唤其他值班的军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继续奸淫宇文兰。虽然原因

大相径庭,两姐妹就这样毫不间断地激喘了几个时辰。

被囚禁在阴暗斗室的两姐妹不知道天终于亮了,卡拉莱雅和塔尔回到调教房

准备正式的xìng奴训练。姐妹花被松绑之后,宇文蕙由卡拉莱雅带到另外的房间调

教,宇文兰就在原来的房里两手高举吊了起来。

本来依照调教房的规矩,xìng奴必须历经三关的重重训练。但是多摩王只给了

三天的时间,所以塔尔决定紧缩过程,同时合并一些步骤。塔尔计划第一天的课

程先进行拷打,捆绑,滴蜡,强暴,以及**。

另外塔尔知道宇文兰会被送到三鹰城担任一个月的军妓,而驻守在当地兵营

的千夫长隆克维刚好就是他的死对头。塔尔心知肚明和他一样凶暴残忍的隆克维

绝对会用各种变态手段凌辱性虐宇文兰,自己可要藉这个机会先把她彻底玩弄,

再将形同破布的宇文兰交给不知情的隆克维,让敌手还以为捡了便宜。想到能够

暗整隆克维,塔尔沾沾自喜起来。

训练xìng奴的第一招,就是先残酷拷打,彻底摧毁女人的意志和尊严,让她们

愿意屈服于任何无理的要求,然后再继续其他调教科目。昨晚的笞打宇文姐妹的

软鞭只是牛刀小试,塔尔取来严刑拷问专用的长鞭,也不多说废话,立刻挥动起

来。鞭子发着吓人的咻咻声,抽打着宇文兰一身细皮嫩肉,宇文兰哀号不已。

鞭鞑了五、六十下之后,宇文兰终于不支昏了过去。塔尔差使身旁协助调教

的爪牙们把女人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两眼缓缓睁开。塔尔站在宇文兰身

后,把直挺挺、**的特大号**捅进宇文兰的嫩穴里,一面使劲搓弄揉捏她

的丰满**。

塔尔轮番**着宇文兰的肉穴和菊洞,宇文兰只能呻吟着,任由男人蹂躏。

好不容易等到塔尔终于泄欲,宇文兰才来得及吸了几口气,塔尔已经指挥另一个

手下继续鞭打。宇文兰全身发抖悲鸣着,可是鞭子无情的抽打并未稍微缓和。这

回宇文兰只撑了三、四十下便不省人事。不过宇文兰的晕厥只维持极短的时间,

因为施刑者已经迫不及待地用冷水将她弄醒,然后再加以强暴。同样的过程反覆

着,直到塔尔和他七个爪牙都轮过一遍,宇文兰真是觉得生不如死。

第一回合虽然结束,塔尔可不让宇文兰得到片刻休息。在塔尔的指挥下,宇

文兰马上就被全身用麻绳捆绑,横置在台子上,嘴里绑上硬木质地的圆球口塞,

一只脚高高吊起。塔尔拿着点燃的蜡烛,向宇文兰说:「xìng奴必须习惯接受各式

的捆绑,以及其他能取悦主人的活动。我就从最简单的滴蜡开始。」塔尔接着把

融化的热油滴在宇文兰**的身躯,尤其不放过最为娇嫩的私处。宇文兰扭着被

麻绳紧紧捆缚的美妙**,痛苦地呜咽着。

蜡烛终于滴完了,随之而来的当然是免不了的一顿奸淫。塔尔刚才已经射过

精了,因此这次的强暴过程更久,宇文兰只能悲惨地躺在台子上任由禽兽般的男

人百般折辱。宇文兰也不知她的两个穴被塔尔干了多少次,迷迷糊糊中只听见男

人一阵低吼,温热的液体接着喷进自己的子宫内。滚烫的蜡油又滴了下来,宇文

兰知道她又得再一次一次地重复忍受同样的罪。

捆绑滴蜡的课程总算告一段落,松了绑的宇文兰被命令趴在地上。塔尔把脚

搁在女人面前说道:「xìng奴们得学习帮主人们用舌头清理身体,你就从脚开始吧。」

宇文兰一辈子从没想像过不论身份多么低贱的奴隶,得用舌头舔舐别人的脚,不

禁略一迟疑。犹豫的后果就是皮鞭马上抽着她的屁股。宇文兰尖叫了几声,不得

不伸出舌头,开始舔塔尔肮脏的双足,塔尔要她连脚趾间都得用舌尖彻底舔干净。

清洁完八个壮汉十六只脚,宇文兰口干舌燥不已。

塔尔接着派遣第二班八个其他军士,继续调教宇文兰。惨遭野兽般的男人们

从白天凌辱到深夜之后,宇文兰第一天的最后一场xìng奴训练是像狗一般四肢着地,

替跟前的军士含吊,后边第二个军士则一边挥鞭抽打她的臀部,一边轮流干着她

的肉穴和菊门。休息好了的塔尔在晚上回到调教房视察进度,等到军士们**完

宇文兰之后,塔尔宣布大家可以休息了。

因为多摩王吩咐要让宇文兰日夜接受女奴到操练,所以塔尔不敢给她好好睡

上一觉。宇文兰被双手反绑在背后,丰满的胸部也用麻绳紧紧缠绕。军士们接着

将她一丝不挂的**平放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两脚则用粗绳吊离地面。最让宇

文兰痛苦的是她的两粒**也遭到麻绳分别拴住,高高拉起。全身疼痛不已的宇

文兰,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半躺在石板上,根本无法入睡。

迷迷糊糊地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才刚微微泛白,塔尔带着如狼似虎的军士们

又出现了。军士们宇文兰绳索的同时,塔尔宣布了第二天的xìng奴学习重点在于各

式**,包括肛交,**,乳交等等。

宇文兰被抬到木架上平躺,舌头用筷子夹住,让她练习被男人抽入时发出模

糊的呻吟**声。塔尔接着一边用马鞭抽打宇文兰的**,一边进行肛交,然后

再将宇文兰的**用夹子拉开后紧绑在腿上,让她的**彻底暴露无遗,宇文兰

羞耻地想要自尽。

众人轮番在宇文兰的菊门泄欲完毕之后,下面的调教科目是高技巧**。宇

文兰跪在塔尔面前,双手缚在背后,两个奶头被戴上乳夹,接着塔尔把粗大的阳

具从连接乳夹的链子中间穿过,让宇文兰的奶头被迫高高拉起,然后再由宇文兰

含吊。辛苦替一半的军士吸出精以后,塔尔下令让xìng奴改换另一种姿势。

宇文兰跪坐着双臂反绑在架子上,乳夹依旧戴着,只不过链子被固定在地面

的铁环上。军士们这才一个一个由宇文兰继续含吊,直到他们的兽欲全部都被满

足。

宇文兰又再历经下一班军士的无数次乳交,娇嫩的乳沟肌肤都被擦破了。紧

接着是**,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喊叫,却被壮汉们更加粗暴地猛操蛮干。宇文兰

意识不清地请求:「拜托……不要再干了,我真的不行了……」持续不停在宇文

兰每一个洞穴里用力**的**,代替军士们回答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塔尔的脸总算出现在眼前,似乎痛苦的第二天课程总算结束

了。疲累至极的宇文兰只想躺下休息,即使姿势是像昨天晚上还得被捆上麻绳。

但是塔尔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不让她平躺,而是将她按在铁椅上,身体

用麻绳牢牢绑在椅背。塔尔接着亲手捆缚住她的一双傲人的坚挺**,麻绳的两

端则分别拉开,系在嵌于墙头的环里,最后塔尔在麻绳上悬吊沉重的铁球。宇文

兰登时惨叫出声,汗如雨下。塔尔发出邪恶的笑声,非常满意这次的作品。听见

宇文兰持续哀号,他取出木制圆球做成的口衔,塞住她的嘴。塔尔说:「这口塞

也是xìng奴寻常训练的一部分呢。你最好赶快习惯。咱们明儿见。哈哈。」

寂静的斗室内,只剩下宇文兰从木球口塞之后发出的呻吟声,地上则滴满了

她流下的香汗。

宇文兰相信她最终是晕了过去,因为隔天早晨她是被塔尔用冷水泼醒的。塔

尔命令手下将她松绑后,告诉她今天是第三天,也是最后一日的调教。她必须学

会取悦主人的各种方式。由于时间太短,今天只来得及教舔肛和吸允睾丸,下午

复习完一遍前两天所学,晚上还有特别活动。

塔尔脱掉身上仅有的腰布,躺在台子上,两脚朝天,露出屁眼。宇文兰被迫

跪在台子边,面对塔尔,在一旁军士的威吓兼指导下,勉强伸出舌头,舔起塔尔

的肛门和阴囊,然后再把两粒睾丸轮流吃进嘴里,用力吸允。塔尔舒服地轻声呻

吟,更令宇文兰羞愤难当。

过了许久,塔尔总算叫宇文兰停止。宇文兰心里准备又要挨插了,但是塔尔

并没有要奸淫她的意思,反而让另一名手下躺在台子上,由宇文兰服侍。塔尔在

一旁欣赏宇文兰尝着男人的屁眼和睾丸,一边自己套弄着**。又过了半晌,塔

尔让宇文兰再一次暂停,这才和**充分勃起的手下一起准备蹂躏宇文兰。但是

宇文兰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两根**是要同时插入她的**。

不敢置信的宇文兰还来不及挣扎反抗,就被两个男人相继插入她紧密的**。

宇文兰痛得尖叫大喊,但是粗长的**只管继续狂干。饱受折磨的宇文兰叫到没

声音了,男人才一个接着一个shè精。软瘫在地上的宇文兰被扯住头发拉了起来,

强迫下一回合的舔肛和吸允阴囊。

似乎永无止境的折辱终于告一段落。下午宇文兰再被塔尔交给轮班的军士们

强迫复习一遍两天半来所有的姿势和技巧,宇文兰被整得几乎崩溃。

傍晚时分,军士们正在**宇文兰的时候,塔尔出现了。塔尔耐心地等待所

有弟兄泄完兽欲,才对披头散发的宇文兰说道:「虽然只有短短三天,你算是取

得xìng奴的资格。如果还有时间,我和弟兄们还多得是招数要让你继续学习。但是

大王有令,要派你去慰劳外地军士。在离开调教房之前,我们得给你举行个仪式,

证明你经历了调教房基本的训练。」

宇文兰表面上沉默不语,心里却是暗自七上八下,猜测着塔尔又要如何残暴

蹂躏她。

塔尔狞笑着取出三个铁环,在宇文兰面前晃荡:「女人都得打扮的,xìng奴也

不例外。这些就是你变成xìng奴后的首饰,往后就跟着你了。」宇文兰本来不知道

这些铁环的用途,看着塔尔一手紧握其中一只铁环,另一手捏往她的右边奶头,

登时明白塔尔的意图,不自觉惊叫起来。

塔尔充耳不闻,只管将铁环拉开,就像短剑出鞘般露出锋利的一端和另一边

中空的开口。塔尔用指尖搓弄着宇文兰的奶头,等到完全胀大后,才把铁环如细

针般的尖端刺入乳珠,再将铁环用力合上,紧紧地锁起。宇文兰痛得高声呼喊,

但是塔尔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给女人另一侧的奶头也穿进铁环。

宇文兰眼前发黑,差点儿晕了过去。好不容易在激喘一会之后,才勉强挺了

过来。塔尔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般,得意地说:「这次的乳环穿得真不错,可能跟

你的**漂亮也有关。像你这样的货色,不当xìng奴太可惜了,还是大王有眼光,

哈哈。」宇文兰惨遭羞辱,虽然愤恨填膺,却也是无可奈何。

塔尔接着拿起第三个铁环,宇文兰满腹惊疑。塔尔嘻笑着问宇文兰:「你知

道这要装在你身上那个部位吗?」宇文兰恐惧地轻轻摇头。塔尔露出淫邪的表情:

「给你一个提示,这个玩意儿叫做阴环。」纯洁的宇文兰还是没懂,直到塔尔伸

手摸着她娇嫩的**,然后手指捏住她敏感的肉蒂。

宇文兰颤声说:「拜托……不要啊……」塔尔头也不抬,回答说:「这可由

不得你,那有xìng奴不穿上阴环的。」宇文兰想要尖叫甚至求饶,但是不知为何只

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yīn蒂在塔尔的抚弄下膨胀变大,塔尔看看差不多了,

将阴环打开,宇文兰吓得脸色惨白。塔尔专心地将阴环的尖头对准宇文兰的肉豆,

一穿而过。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呼一声,在连日来的不断折磨之后,终于又一次

失去意识。

但是很快地宇文兰被泼在她脸蛋的冷水唤醒,塔尔再加上几记耳光,骂道:

「你这贱奴,这么快就顶不住,往后的日子还有得你受呢。你现在戴上了乳环和

阴环,操起来一定别有风味,我就先来试用一下吧。」

塔尔两手搓揉着宇文兰戴上乳环的丰满**,底下勃起的**,先由如同鸡

蛋大小的**慢慢顶开宇文兰的花瓣,再用力插入她的**。宇文兰叫了一声,

被迫穿上阴环的**立即传来麻痒、疼痛,却又带着刺激的感觉。塔尔开始加大

力道抽送,不停来回穿梭的粗大**牵动阴环,连带拉扯着宇文兰受伤的yīn蒂,

让这五味杂陈的特殊快感越来越强烈。

兽性大发的塔尔,动作愈来愈快,也越来越粗暴。宇文兰不但得忍耐**被

巨大**猛烈抽送,肉豆也因为阴环不正常的摩擦,疼痛愈发厉害起来。宇文兰

哼唧着,终于忍不住**起来。塔尔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三天里被插了

这么多次,还不够啊……真是只狐狸精。那你舒服的话就尽管叫出来吧。」塔尔

又再干了她几百下,总算把浓稠的jīng液喷了出来。

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被迫达到**、不禁**的宇文兰面红耳赤,羞得低下头

去,塔尔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在把宇文兰交给隆克维之前,塔尔要利用任

何可以凌辱她的机会。塔尔吩咐他的手下:「这母狗还不过瘾,你们一起上来狠

狠地操。」

等到所有的军士都满足了他们的兽欲,早已过了午夜。这是宇文兰由塔尔任

意处置的最后一个夜晚,他要把握这仅剩的调教机会。塔尔指挥着爪牙们把奄奄

一息的宇文兰拖到石板上平躺,四肢拉开捆紧,**紧密缚住,三根麻绳则分别

穿过宇文兰**和yīn蒂的铁环之后绑好,拉高起来,几乎要让乳环和阴环扯破肌

肤,离开她的身体。

痛苦不堪的宇文兰惨叫着,颤抖不已的全裸玉体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第四章 教育

卡拉莱雅彻夜未眠,想了一整晚如何整治宇文蕙这个贱骨头。昨天夜里在多摩王的床上,卡拉莱雅领教到宇文蕙的入骨风骚和诱人仪态,知道自己遇到难缠的对手。果不其然,多摩王立刻下旨让初次进宫的宇文蕙升任内殿排名第二的掌符宫女。弄得不好,说不定自己的首席宫女很快就要被取代。如今多摩王竟然命令她亲自调教宇文蕙,一定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收拾这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以后不敢爬到头上来。

问题是宇文蕙往后可是多摩王钦点的后宫副手,卡拉莱雅也明白手段不能太过份,万一多摩王得知她做了超越命令范围之内的事,那可非同小可。这其中如何拿捏分寸,可让她伤透了脑筋。苦思一夜,还是觉得首先要确定不能让昨夜被临幸的宇文蕙怀了多摩王的龙种。因此隔天一大清早,卡拉莱雅将宇文蕙的妹妹宇文兰交给塔尔之后,就亲身领着女奴把全裸的宇文蕙带到调教房一间特别阴冷的石室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然后吩咐女奴准备水桶、刷子等物。

望着宇文蕙在寒气逼人的石室里微微发颤、一丝不挂的**,卡拉莱雅惺惺作态的对宇文蕙说道:「妹子呀,你天生丽质,聪明体贴,难怪大王一下就看中你,做姐姐的也有幸教导你xìng奴的规矩,以后你也得协助本宫管理女奴们。以后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宇文蕙毕竟是官家出身,晓得内廷进退礼仪,虽然冷到牙关不停打颤,还是恭敬回答说:「禀首席,奴婢刚刚入宫,还请首席多多指导。」

卡拉莱雅点头道:「我们都是女人家,应该彼此扶持,一起好好伺候大王。」卡拉莱雅接着说:「进入调教房的女奴们多半都会先行沐浴,意思是脱胎换骨。你进宫后还没洗过澡,本宫就先亲自替你洗刷一番,当做是见面礼。」

卡拉莱雅和女奴脱光了衣服,拿起猪鬃做的硬毛刷子,用冰冷至极的水沾湿以后,开始使劲刷洗宇文蕙的坚挺**,宇文蕙立刻哀叫起来。粉色的**受到冷水和毛刷的刺激,更显得凸出。

卡拉莱雅不久就把鬃毛刷子往下挪动,移向真正的目标,宇文蕙的**,然后毫不留情的用力刷洗,像是在报复一般。

毛刷虽然让宇文蕙感到痛苦不堪,却也同时给她带来了阵阵快感。迷惘的宇文蕙不知道该是开口求饶,还是尽情享受。卡拉莱雅手中的刷子持续折磨着宇文蕙的**,还顺势瞟了一眼负责擦洗宇文蕙背部和屁股的女奴。女奴心领神会,不但更加用劲刷洗宇文蕙的臀肉,还变本加厉的经过屁眼,将毛刷在宇文蕙的**和会阴之间来回刷动。宇文蕙忍不住疼痛,惨叫声在阴寒的斗室里回荡不已。

经过硬鬃毛刷的彻底清洗全身之后,宇文蕙早已奄奄一息了。可是卡拉莱雅还不放心,挑选了浸泡在水桶里多时的一只长柄刷子,从宇文蕙的背后将刷子用力插入她的**。宇文蕙疼极了,尤其是当无数的坚硬毛尖来回刷着她最敏感的花蕊肉豆之时,更是令她惨呼连连。就快顶不住的宇文蕙只有闭起眼睛,想像是多摩王的**在她的**里**,希望借此减轻她的痛苦。

等到卡拉莱雅终于满意,确定宇文蕙的身体里不可能残留任何多摩王的jīng液之后,卡拉莱雅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将长柄刷子抽出。宇文蕙也跟着喘了口气,不料却听到卡拉莱雅把刷子交给女奴,命令她继续搓洗宇文蕙的屁眼。

昨夜刚被多摩王破了身的宇文蕙,实在没把握再接受更多的摧残,只有开口求饶。卡拉莱雅微笑着回答:「傻妹妹,姐姐怎么舍得折磨你,实在是你进入调教室,得先彻底清洁一切污秽。来人,还不快点伺候掌符宫女。」

女奴不敢怠慢,马上将长柄毛刷捅入宇文蕙的菊门,宇文蕙仰头尖叫,只好又幻想着多摩王继续奸淫着她的屁眼。卡拉莱雅嘴角浮着一丝冷笑,欣赏着未来的对手痛苦挣扎哀号,内心开始筹划下一步狠毒的招数。过了许久,卡拉莱雅总算举起手,示意女奴够了。平常受尽欺侮凌辱的女奴,心理早已变态,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报复其他女人的机会,又可以借此向上司交心,把肮脏的长柄刷子从宇文蕙屁眼抽出之后,请示卡拉莱雅说:「禀首席,是不是奴婢顺便替掌符宫女刷一下牙齿?」

卡拉莱雅愣了一下,心里暗骂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宫的女人们个个变得越来越狠,但是表面上还是微笑道:「这次是你想得周到,那就赶紧服侍掌符宫女吧。」女奴得令,立刻把沾满体液、异味四溢的刷子送入宇文蕙的嘴里。

宇文蕙被羞辱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是也只有暂时强加忍耐。等到两个变态女人满足了她们的虐待**,卡拉莱雅才下令把宇文蕙松绑。

被残暴凌虐了一个时辰的宇文蕙不禁软瘫在地。女奴迅速取来乾布,把宇文蕙的身体擦干,让卡拉莱雅能够进行调教。宇文蕙用单肘支地,勉强挺起上半身,不晓得卡拉莱雅接着有何打算。

卡拉莱雅蹲下来爱抚着宇文蕙洗净的光裸**,一边柔声说道:「xìng奴们首先要了解自己的身体,才能够取悦男人。很多人误以为男女之事就是用**插入**。你入宫之后知道男人其实也喜欢**,肛交,乳交以及其他门路。反过来说,其实女人也不是一定用男人的**才能达到**。」卡拉莱雅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宇文蕙的花瓣。宇文蕙轻轻地扭动腰肢,呻吟出声,舌尖轻舔着乾涩的嘴唇。卡拉莱雅的手指开始揉搓着宇文蕙的蜜核,敏感的卡拉莱雅一下就发现宇文蕙温热的**渐渐濡湿起来。

卡拉莱雅如同灵蛇般的食指尖接着钻入宇文蕙的肉穴里,宇文蕙的哼唧声更加快捷、淫荡起来。卡拉莱雅的嘴角浮现淡淡的冷笑,把中指也插进紧密的洞口,然后是无名指。

**被插入三指的宇文蕙越发兴奋起来,卡拉莱雅一面在内心里大骂宇文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特级**,一面将小指也加入行列。最后卡拉莱雅终于把整个拳头伸进宇文蕙的**,开始拳交。宇文蕙大声喘着气,体验着这五味杂陈的感觉。

卡拉莱雅看着宇文蕙的浪荡模样,不禁暗暗吃惊。初次在调教房经历拳交的女人,无不哀号告饶,眼前这贱人,虽然表情痛苦,却能够在从中得到外人难以理解的**快乐,着实令人惊讶。

卡拉莱雅把拳头拔出,将宇文蕙翻过身来,像狗一般四肢着地,然后说道:「我的好妹子,刚才这叫做拳交,有时候男人们喜欢玩这套,所以你也得学着点。给你的**拳交只是个热身而已,现在姐姐要替你的后庭拳交,那可得有些本事才能过得了关。」

宇文蕙从小在闺房中长大,浑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给屁眼拳交这种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卡拉莱雅沾满宇文蕙**的手指探索着菊门一会儿之后,一根一根插了进去。宇文蕙喉头发出的呜咽声愈来愈强烈,卡拉莱雅也毫不客气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不久就试着把拳头放入宇文蕙的肛门里。

屁眼毕竟比**乾紧得多,卡拉莱雅的拳头很快就卡住了。但是她不愧是个中老手,当下把拳头后撤,只留了两根手指依旧插在宇文蕙的菊洞内,然后朝宇文蕙的屁眼吐了两口唾液。有了口水的滋润,卡拉莱雅的手指在宇文蕙的后庭来回滑动,登时顺利得多。卡拉莱雅再接再励,这回总算将拳头勉强埋进宇文蕙的屁眼。宇文蕙立即忍不住剧痛,惨叫起来。

卡拉莱雅假意安慰宇文蕙说:「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实际上却是猛增力道,让拳头在宇文蕙体内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宇文蕙的眼睛渐渐模糊,脑海里却莫名浮现出多摩王强壮的身躯以及粗大的**。宇文蕙断断续续地叫着:「大王你弄得奴婢欲仙欲死啊!」卡拉莱雅听了简直气急败坏,再残暴拳交了宇文蕙的菊洞一会儿之后,决定换个花样。

卡拉莱雅让宇文蕙坐了起来,两腿大张,**一览无遗。卡拉莱雅面对面坐着,然后把脚前伸,用脚趾抚弄着宇文蕙的**,一边说道:「好妹子,真有你的,连拳交肛门都难不住你。那咱们就进行下一课。」卡拉莱雅的脚趾拨开宇文蕙的大小花瓣,也不让趾尖有充足机会藉由宇文蕙**分泌的**稍微得以润滑一下,就直接强行闯入。宇文蕙仰颈尖叫一声,也只有任由卡拉莱雅凌辱。

卡拉莱雅折磨了宇文蕙好半天。在卡拉莱雅的大部分右脚深入宇文蕙的**之后,宇文蕙终于疼痛地不支晕倒。卡拉莱雅冷笑道:「总算暂且整倒了这只狐狸精。」卡拉莱雅命令女奴取来提神药汤,灌入宇文蕙的嘴里。

宇文蕙悠悠醒转,只见到卡拉莱雅手持粗大的假**,对她说:「妹子啊,很抱歉把你叫醒,但是咱们时间有限,做姐姐的还有很多本事要传授于你呢。我们刚才研究了多种不用**而和女人交欢的方法。但是总结起来,男人的那话儿毕竟是绝大多时我们女人会遇上的。既然大王有令,不准真正男人的**碰你,那姐姐只好用假**代替了。你就先学习如何吸允吧。」话才讲完,卡拉莱雅就把木制的**塞进宇文蕙的嘴里,一边示意女奴同时为宇文兰**。

宇文蕙勉强吸允着乾硬的木头**,下身则由训练有素的女奴用温热的舌头舔舐。宇文蕙的花瓣被技巧纯熟的女奴舔到往外翻开,娇嫩的肉芽也被吸出来用牙齿啮咬,弄得宇文蕙全身抖动不已。

卡拉莱雅见到进度差不多了,把附有皮带的假**穿戴在腰际,然后插入宇文蕙早已**泛滥的**。宇文蕙咬着牙忍耐被坚硬粗大的木制**凶暴**。

卡拉莱雅折磨了宇文蕙半晌,还是不过瘾,将宇文蕙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开始用假**干着她的菊洞。宇文蕙闭起眼睛呻吟着,最后总算等到卡拉莱雅把木头**抽出来。

蹂躏宇文蕙一天,卡拉莱雅也累了,可是她没打算就此放过宇文蕙。残暴的首席宫女吩咐女奴继续进行调教,自己回宫安歇去了。

浑身酸疼的宇文蕙先由女奴继续用假****着肉穴,屁眼里则塞入用链子连接起来的串珠,然后再反覆拉出、塞进。

完成肛门拉珠的训练之后,宇文蕙被女奴拿粗绳结实缚住四肢和**,尤其绳索还经过她的下体,紧紧贴着**。女奴接着取来蜡烛,把融化的滚烫蜡油滴在她全身**,进行滴蜡的调教。

不停惨遭折磨的宇文蕙终于从眼里滴出了泪水,她暗自发誓从调教房出去后,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多摩王的信任和宠爱,有朝一日再来报复。

第五章 军妓

在调教房里惨遭凌辱蹂躏了三天的宇文兰,最后一晚实在捱不住平躺于硬石板上、乳环和阴环拉高吊起的折磨,没多久就晕厥了。不到两个时辰,天才蒙蒙亮,宇文兰就被前来提人的塔尔指挥手下用冷水泼醒。

呻吟着的宇文兰,松了绑之后马上被拉起来。塔尔狞笑着说道:「奉大王旨意,今天你就得出发到三鹰城的军营里充当一个月的军妓,还是趁早尽快上路吧。」塔尔接着转头向已经挑选好的四名虎贲营的军士们命令说:「你们得把这个大王钦点的xìng奴尽快押送到三鹰城,交给当地驻军指挥隆克维,不得有误。」四位彪形大汉齐声答应。

这四位军士个个虎背熊腰,性格残暴,是塔尔受了卡拉莱雅之托特别遴选的。正在另一间调教房凌虐宇文蕙的卡拉莱雅,对宇文姐妹非常嫉妒愤恨,遍寻机会想要虐待这对姐妹花。塔尔本来就打算在把宇文兰交付给仇敌隆克维之前,先行彻底蹂躏,因此乐得顺水推舟。塔尔在精挑细选军士们之后,还特别暗中交代他们一定要在路程中让宇文兰饱受摧残。

被押送到兵营担任军妓的xìng奴们一般都是坐囚车的。因为副统领塔尔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的特别关照,依旧全身**的宇文兰是颈子套上铁环,由骑马的军士用麻绳拉紧,跟着跑步。宇文兰脚步一慢,随后也骑着马的军士们就毫不客气的用鞭子抽打她的屁股,逼她跟上。一到休息时间,军士们立刻把她绑在树干或是岩石上,然后加以**。

按照行程,宇文兰一行人约莫两、三天便可以抵达三鹰城。军士们却故意绕了远路,整整花了五天才来到目的地。宇文兰一路上不停遭受鞭笞、淫虐,早已精疲力竭。

宇文兰一抵达营区,立刻被带到驻军指挥隆克维的大帐。官拜千夫长的隆克维,原本是虎贲营掌管的虎牢里面一名职位不小的参领,并且以用刑残酷、心地阴险著名。但是职位原本在他之下的佐领塔尔连续立功、升任虎牢总管之后,遭到排挤,被调到一般军队担任千夫长之职。

嫌驻防任务无聊至极,况且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机会凌虐女犯的隆克维正在闷得发慌,一听到多摩王御赐的军妓被押解到营,马上命令升帐。隆克维一见到虽然略显憔悴,却难掩出众姿色的宇文兰,一时之间不敢相信如此美艳的女人会落在自己手中。坐在大帐桌后的隆克维还来不及开口,下边的**已然勃起。

心里纵然乐不可支,城府深沉的隆克维表面上可是不动声色。隆克维在阅读、签收负责押送军妓的卫士递给他公文之后,吩咐手下好好款待一路辛劳的虎贲营军士们。隆克维接着下令:「大王有旨,被贬为xìng奴的宇文兰要在本部担任随营军妓一个月。在营期间,白天必须从事苦役,每个夜晚则要慰劳服侍至少上百名将士。本座现在宣布,宇文兰即刻关入马厩,白天就当成是驽马使役,傍晚起就在马厩侍候弟兄们。」

隆克维然后交代身旁的庶务襄赞曾林:「就由你负责分派军妓的每日差役任务,和安排晚间伺候全营官兵。」

曾林原本是鎏金帝国骠骑将军萧衍麾下,替骑兵部队照顾马匹的杂役兵。萧衍将军殉国之时,曾林因为投降得快,又肯主动带路、引领蛮族攻入京城,所以被封了一个庶务襄赞的职务,负责掌管军营里的马厩、谷仓、厨房等杂役差事。曾林尝到做个芝麻绿豆小官的甜头,更是想尽办法巴结上司,无所不用其极。

非常善于揣摩上意的曾林,早就看出隆克维垂涎宇文兰的意图。曾林微微躬身表示接到命令之后,一边指挥着守在帐前孔武有力的士兵们准备把宇文兰押送到马厩,一面禀告隆克维:「虽然宇文兰现下的身份只是个军妓,毕竟是大王钦点。下官建议钧座现在随同属下一起前往马厩,先将军妓验明正身,也让虎贲营的弟兄们回宫覆旨。」

隆克维点头说道:「庶务襄赞说得很对,本座这就跟着你们到马厩去吧。」宇文兰就这样被粗暴架到三鹰军营里的马厩。一进入马厩,曾林立刻支开士兵们,先由隆克维随便问了宇文兰几个问题。曾林接着说道:「还请钧座搜个身吧。」

隆克维假意清了清喉咙,把魔掌伸向宇文兰。其实宇文兰自从遭到逮捕关入多摩王的虎牢,就被全身脱光,至今没再穿过一丝半缕,哪里需要搜身。曾林不过是找个借口,让隆克维有机会在把宇文兰让众多士兵奸淫轮暴之前,先行一亲芳泽。

隆克维抚弄着宇文兰的**、小腹、大腿和**,女人虽然一脸鄙夷,但是她的身材太好,大大的双目眼波流转,惹人怜爱,更加使得隆克维欲火难耐。隆克维喝令宇文兰转过身来,趴跪在板凳上,将两腿张开。宇文兰虽然十分无奈,也只有听命行事。

隆克维望着宇文兰的丰满翘臀,暗自吞了几口口水,先用双手狎玩揉捏,甚至用手掌拍打,发出淫荡的清脆声响。宇文兰一边低声咒骂,一边却也忍不住轻扭腰肢。隆克维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才掰开女人的臀肉,露出迷人的菊门。

隆克维的右手手指在宇文兰的菊洞门口揉擦了好半晌,接着将食指戳入洞内。隆克维的手指来回移动着,因为宇文兰的屁眼非常乾紧,速度并不快,可是带来的痛苦已经足够让宇文兰轻声哀叫。隆克维把食指退了出来,而后左手扯着宇文兰的秀发,令她的头颈后仰,嘴唇微张,右手则伸到女人的面前,要她舔舐。宇文兰当然不肯就范,马上紧闭嘴巴。隆克维阴阴的笑着说:「你这**,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这可是为了你好,用你的口水滋润一下我的手指,等一会儿插入时你不会太痛。」

宇文兰迟疑了一下,隆克维再出言威胁:「你再不合作,老子的手指也不爽再戳你的屁眼了,而是改用烧红的铁钳插进去。」宇文兰万分无奈,只有张开樱桃小嘴,让隆克维的几根手指头伸进口中。隆克维带有异味的指头在宇文兰的嘴里任意搅动,隆克维还要求宇文兰的舌头也得配合舔舐。

过不多时,隆克维沾满女人唾液的手指就回到宇文兰的后庭,再次戳弄着她神秘的菊洞,过了不久,干脆连半个拳头都伸了进去。宇文兰呻吟着,隆克维自己也忍不住了。就在他脱下衣服的当中,隆克维见到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曾林,忽然想到应该要奖励一下这个很会拍主子马屁的奴才。

隆克维向曾林说道:「这次军妓来营,要庶务襄赞多费些心思安排、监管。你把衣服也脱了,咱们两个一起乐一乐。」曾林低下头,回答说:「属下的本分就是替钧座分担事务,卑职不敢造次。」

隆克维说道:「咱们同营当兵,在嫖女人时是不分阶级的。况且我一个人玩也没劲,咱们两个一起上,会多出许多乐趣。」曾林做了个揖:「那卑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个禽兽稍微商量之后,决定由曾林干着宇文兰的肉穴,隆克维操她的屁眼。两人便开始在宇文兰身上发泄他们的兽欲。宇文兰哼唧着忍受男人们对她的粗暴奸辱,好不容易才等到两个人都射了精。

满足兽欲的隆克维舒服地坐在板凳上,要宇文兰用嘴替他清理混着男女体液的**。宇文兰一边低声啜泣,一边用温热的舌尖舔着隆克维的**。隆克维对曾林说道:「这个**真是不错。你准备让其他弟兄们怎么用她?」

曾林回答说:「属下盘算过,钧座麾下有一千名勇士。若是按照大王的旨意,每天由这个婊子服侍一百个弟兄,那每个人得等上十天才能轮上一次,似乎太久。幸好大王天恩浩荡,只说每天至少一百人,没提到最多不能超过多少人。下官斗胆建议,咱们可以把每日的额度翻个倍,提高到两百人。这样一来,营里的弟兄们可以每五天就有一次机会享用这**,一个月下来刚好是六次,弟兄们应该比较满意。每天晚上两百人,每五人一组,是四十组。每组给个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四十组共得花上四个时辰。由戌时开始,奸淫到丑时结束,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让这贱人略事休息,也就够了。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隆克维只管自己兽欲能够时常得逞,他才不会想到其他弟兄的感受和军妓死活。曾林的进言听起来和本身的利害没有冲突,又可以笼络人心,反正是宇文兰在受皮肉之苦,与他自己无关,立刻答应下来。隆克维随口问道:「你提到一组五人,是打算怎么安排?」曾林回答说:「卑职是认为,一个军妓有三个洞口,再加上两只手,应该可以一次同时服侍五个男人。」隆克维笑着说:「这婊子真能有这本事?我倒要亲眼看看。现在时候不早了,可以开始让弟兄们品尝这**。你快去安排第一组人马。」曾林立即召来平时称兄道弟的一帮哥儿们,先挑了五个人进入马厩,其他人在外头待命。

官兵们见到军妓如此美貌,个个都兴奋起来。脱光衣服的官兵们在曾林的指挥下,其中一个壮汉先仰躺在地上,曾林把宇文兰拉过来,让她爬上男人的身体,肉穴插入**。宇文兰嘤的一声微微喊叫,双目半睁。曾林将她的头颈往下压,让臀部高高撅起,然后有第二个人蹲在她身后,开始操她的屁眼。第三个人则站在宇文兰面前由她含吊,至于最后两个人则由宇文兰用双手分别套弄着**,她的丰满**则被五个男人任意吸吮揉捏。宇文兰趁着进行**时短暂的间歇时刻,痛苦地张大嘴喘上几口气,可是立刻被不耐烦的男人把勃起的**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隆克维看着活春宫上演,非常满意。由于肚子饿了,于是他交代曾林继续按照计划安排两百位官兵**宇文兰,然后离开马厩。吃过晚餐,隆克维处理一些杂务,又到刑房拷问了上个月抓到疑为叛军的嫌犯好些时候,才回到寝帐休息。

与马厩附近门庭若市的热闹景况相比,远在军营另一头的千夫长寝帐显得安静寂寥。隆克维躺在床上有好半夜了,却是辗转难眠,眼前不停浮现出宇文兰白皙玉体的身影,耳里传来她娇柔妩媚的呻吟。尤其回想到自己粗大的****着宇文兰乾紧美妙的菊洞,更是让他烦燥不安。隆克维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放下自己千夫长的身段,前往马厩和手下们共同发泄兽欲。

隆克维来到马厩,发现已经过了午夜,门口还人声鼎沸地排了近百名官兵,看来今天晚上宇文兰是没法睡上一觉了。

隆克维走入房舍里面,只见宇文兰被五个**男人夹在中间蹂躏。稍早时候,由于夜已深了,这批官兵在外头等候多时,听着其他弟兄们享乐的淫浪声,早就忍不住自行**泄欲,现在总算轮到他们真刀真枪干起来,却是很不容易出精。宇文兰含了半晌吊,肉穴被反覆**,加上两手不停套弄,男人们还是无法满足,都想藉由宇文兰紧密得多的屁眼来帮忙发泄。但是马厩外头还有很多官兵们等着轮班,时间上不允许他们一个一个对宇文兰肛交。在旁边监督的曾林,满肚坏主意,看到这群官兵的难处,当场给了个点子。

曾林从隆克维离开马厩后,一面忙着安排官兵,一面还不时加入**的队伍,刚刚才又射了今天晚上第四次精,但是他还不想放过这个整治女人的机会。曾林淫邪地说道:「我看这个婊子挺耐操的,大家伙儿要不试试把两根**同时插入她的屁眼?」原本就粗鲁残暴的蛮族士兵们一听见这个新鲜玩法,马上迫不及待地连声叫好,并且付诸实行。已经被上百名壮汉狂操猛干的宇文兰虽然奄奄一息,但是在两根巨大的**同时粗暴插入她的菊洞之时,还是疼痛地尖叫不已。

曾林的方法虽然恶毒无耻,但确实有效。男人们觉得宇文兰被塞进两根**的屁眼紧到不行,加上女人的悦耳惨呼声,更是刺激来劲。隆克维走进来时,几个官兵兽欲得逞,正在将**拔出来,轮流把jīng液满满喷在宇文兰的美丽脸庞上。

隆克维见状,马上兽性大发,二话不说开始脱衣。官兵们看到长官来了,都很识相地让开,曾林更是忙不迭地取来湿布,将宇文兰脸面、身上的jīng液擦洗掉。

隆克维抚弄了一会仰躺着的宇文兰早就被揉捏得到处青紫的丰满**,然后将充分勃起的粗大**插入宇文兰饱受摧残的嫩穴。几乎被奸淫到麻痹状态的宇文兰现在只能发出轻微的闷哼。隆克维的**力道愈来愈大,手指也加入行动,挤压搓弄着宇文兰的肉豆。自从几个时辰以前被押入马厩之后,宇文兰尚未有机会小解,这回**受到刺激,她不禁有很急的尿意。宇文兰央求隆克维暂停奸淫,让她如厕,但是兴头正高的男人怎么停得下来,动作反而更猛了。

宇文兰难受极了,过了不久,终于忍不住将尿液像银箭一般激射而出,喷得隆克维的胸肌、腹部、**一片**的,温热的尿液顺势流下男人的大、小腿。从来没经历过如此情况的隆克维,不但不以为意,反倒觉得带来另一种刺激,哈哈大笑之外,还是持续凌虐女人。

站在一旁的曾林一向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回自然是脸色铁青,认为军妓有辱长官威仪。等到隆克维发出满足的低沉吼叫,射过精后,曾林上前用力掴了宇文兰两个耳光,骂道:「你这贱人,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曾林转头向隆克维赔礼道歉:「请大人饶恕属下无能,没来得及阻止军妓的无礼行为。」

隆克维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错,本座不会怪你。」曾林也看出来其实隆克维觉得被女人在交媾时洒了一身尿,似乎是新奇的体验。曾林坏脑筋动得快,当场又想出另一个点子,于是禀告隆克维说:「钧座虽然大人有大量,但是这个不识好歹的**有辱本朝军仪,不给她些教训,恐怕贻笑大方。」隆克维知道曾林一定又有鬼主意,嘴角带着微笑说:「那依你的意思呢?」曾林拱手说道:「自古以来,一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钧座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贱货身上解手。」

隆克维一听,感到十分新鲜,顿时跃跃欲试地说道:「庶务襄赞所言甚是。而且军妓已经服侍了许多弟兄们,口一定也渴了,本座就赐点水给她喝,也算是体谅她的辛劳。」曾林闻言,立刻把累得瘫在地的宇文兰拉起来,命令她跪在地上,嘴巴大张。隆克维嘻笑着捧起还没完全变软的**,开始朝宇文兰的樱桃小口浇下尿去。惊慌不已的宇文兰吃进几口男人的尿液,呕吐起来,头发却立刻被曾林紧紧扯住,不准她再乱动,让隆克维顺利地把黄浊的尿液全部在宇文兰身上解完。

隆克维看着狼狈不堪的宇文兰,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交代曾林:「把这**拉下去稍微清洗一下,再押回马厩继续她的工作。外头还有近百位弟兄们等着她伺候哩。」

疲惫不堪的宇文兰,只能任人摆布,等着面对悲惨的命运。

第六章 险境

不但拥有姣好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再加上宰相千金的身份,宇文兰被贬到营中担任军妓的消息自然是轰动全营。头一个夜晚,在蛮族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的曾林安排了两百个官兵先行寻欢作乐,其他未能轮到的军士们当然不开心,尤其是位阶较高的军官们,纷纷来到马厩说项。不敢得罪官员的曾林,几乎是有求必应,拿宇文兰的**大做顺水人情,因此预计丑时“收工”,硬是拖到天已经亮了的卯时才告结束。总计有将近三百位官兵在一夜之间对宇文兰恣意施暴、狂操猛干。

承受了整夜痛苦轮暴的宇文兰,早已半晕厥在地。负责监督的曾林虽然通宵没睡,更是多次加入奸淫宇文兰的行列,但他还是打起精神,接着准备进行宇文兰的日间劳役工作。曾林指挥着平时管理马厩的兵丁们先用冷水把宇文兰的**洗刷一番之后,将她当成驽马般地套上辔头,嚼口,和缰绳等装备,再将她押到一辆板车前面,把板车的扶手栓在宇文兰身上。曾林站上用来拉货的板车,一手持着马鞭,另一手拉住套着宇文兰的缰绳,命令宇文兰拉着板车前进。宇文兰连续多日惨遭非人待遇,那里还有力气拉动载着人的板车。尽管她如何努力,板车依旧纹风不动。

曾林见状,手里的马鞭立刻不客气地抽了下去。宇文兰的臀部、后背吃痛,也不晓得是从何出现的力气,板车居然开始移动。曾林骂道:「真是副贱骨头,一定要受罪之后才肯听话。」板车缓慢地出了马厩,来到营区。曾林驾着人拉的马车,在军营里做了不少搬运粮草、干柴的杂务。官兵们看到年轻美丽的裸女被当成驽马拉车,不禁争相走告,围观这个不容易见到的奇景。坐在板车上的曾林得意地不时挥鞭、吆喝。早上明明是烈日当头,晒得宇文兰几乎脱层皮,午后却下起雨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曾林,并未停止她的苦役,宇文兰被迫双脚在泥泞中持续拉着板车,奋力前进。

傍晚时分总算来临,没有得到多少休息时间的宇文兰又必须在马厩充当军妓,让下一批官兵奸淫到深夜。如此炼狱般的生活过了没几天,宇文兰几乎就要崩溃。

一日下午,宇文兰正在清理马槽之时,两个隆克维身旁的传令亲兵忽然出现,宣读说:「奉千夫长之命,军妓宇文兰立刻到刑房伺候。」宇文兰听到刑房,着实吃了一惊。传令军士们在押解她到刑房的路上,倒是对宇文兰嘻笑着说:「小美人,别急。大人不是要对你用刑,是他拷问到犯人一半,突然想念起你来,要你去救火。」

宇文兰才在刑房门口附近,就听见熟悉的皮鞭抽打声和男人低沉的呻吟,接着是隆克维的怒吼:「还不肯招吗?来人,给我重重用刑。」宇文兰踏入刑房,只见一个面貌英俊男人双手被吊在墙上,**的上半身伤痕累累,隆克维一边在刑房内踱着方步,一边指挥手下多用些劲抽打。

宇文兰再看了受着酷刑的年轻犯人一眼,突然惊觉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想念已久的萧煌。就还只是在去年而已,与父亲同朝为官的骠骑将军萧衍带着他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来宰相府拜访,当时自己就迷恋上风度翩翩的萧家少爷,后来又找了几个机会和他碰面。但是萧煌生性风流,似乎到处都有相好,连他学武的奔雷派也传出有好几个师妹为他争风吃醋,所以父亲不太赞成他们之间继续交往。

后来风云变幻,萧衍将军护驾不幸阵亡,父亲向多摩王投降,萧家兄妹则组成了奔雷铁骑,力助千叶公主复国。最后的消息是萧煌中了虎贲营的埋伏,不知所踪,没想到是落入隆克维之手。隆克维此刻还在严刑拷打萧煌,肯定是还弄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隆克维若是把萧煌这个头号钦犯送交多摩王,绝对是大功一件,连升三级。

隆克维见到亲兵们把宇文兰带到,吩咐狱卒继续用刑,自己则猴急地卸下盔甲军服,准备奸淫宇文兰。捱着皮鞭不断击打的萧煌,下意识地望了望女人。当他认出**女子就是过去相识的宇文兰,登时也楞住了。隆克维让宇文兰跪在他面前,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开始用稍微硬起来的**干起她的小嘴。

宇文兰虽然被无数人奸淫侮辱过,但是在心爱的男子面前被强迫替他人含吊,毕竟令她很不自在。隆克维的**完全勃起后,把宇文兰按倒四肢着地,然后从后头插入她的**。姿势像狗一般的宇文兰,刚好面对着萧煌,可是她觉得实在太过羞辱,根本不敢抬头望一眼她心仪的男人。****许久的隆克维,接着转移目标,把**送入宇文兰的菊门,进行肛交,魔掌也覆盖着宇文兰的坚挺**,指间夹住女人的奶头,尽情地搓揉狎玩。宇文兰的头垂得更低了。萧煌也是心情复杂,既好奇为什么投降多摩王的宰相之女会沦落成这步田地,同时很生气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相识的女子被敌人军官百般凌辱。

隆克维发泄完兽欲,叫亲兵们将宇文兰带回马厩,并且传达命令给曾林:「今天傍晚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将抵达本营,代表大王前来视察军妓慰劳弟兄的成果,考核本营是否按照大王旨意办事。你们告诉曾林,今晚必须加倍军妓服侍官兵的数目,至于细节部分,就由他安排。」

宇文兰一听卡拉莱雅即将来到,知道情形不妙。回到马厩,曾林接到指示,非常兴奋表现的机会又来了,立刻着手选拔营中**粗大、**旺盛的官兵。为了避免首席宫女来到时,宇文兰没有履行军妓的任务,曾林特别还提早一个时辰,让弟兄们开始奸淫着宇文兰。

幸亏曾林有先见之明,卡拉莱雅关怀宇文兰是否过着惨不忍睹的军妓生活,在途中马不停蹄、加快行程,在晚餐都尚未开始准备前就抵达三鹰军营。一到目的地,也不休息,直接就到关押宇文兰的马厩察看。陪同着卡拉莱雅的千夫长隆克维原本还在担心没多余时间通报曾林,不晓得他是否一切安排妥当。一到了马厩,看见外面人头钻动,队伍排了几百尺长。马厩里挤满了赤身**的壮汉,其中十个正在凌辱宇文兰,另外十个已经脱光衣服在旁边准备,隆克维才放下心来。

由于奸淫军妓的人多,曾林交代官兵们尽量分头利用女人每一处可以帮忙他们发泄的地方。宇文兰除了菊门、**从未有任何空档之外,嘴巴里至少都同时吸着两、三根**,双手也没闲着,**更是不时夹着**替官兵们乳交。

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惨遭长时间暴力凌辱,不但肉瓣和菊门都被插得外翻,**已经被揉捏、乳交得肿大,脸上、嘴里、胸前、屁眼更是流遍了jīng液,觉得非常满意,大大夸奖了隆克维。隆克维开心地笑得合不拢嘴,拱手回答说:「还请首席宫女有机会在大王面前替小官美言几句。」卡拉莱雅道:「这是当然的,请你放心。」

隆克维已经观察出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受着**,脸上业已浮出淫念,所以打算更进一步笼络现任后宫的主管,为将来重返宫里铺路。当初隆克维还在虎牢担任参领的时候,就感觉出卡拉莱雅经常找理由出入虎牢,窥视狱卒们拷问犯人。卡拉莱雅自己也负责调教女奴,所以不乏凌辱女人的机会。但是她就没有机会接触到男人。尤其多摩王攻陷鎏金帝国的京城之后,后宫宫女、xìng奴如云,很少再传唤她侍寝,更是令卡拉莱雅性饥渴不已。隆克维趁机向卡拉莱雅说:「久闻首席宫女审讯方式一流,我在虎牢当差时就很想向您请教,现下首席宫女难得驾临本营,总算可以得偿宿愿。」

卡拉莱雅说道:「如果千夫长有任何需要,本宫当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隆克维点头致谢,继续说道:「本营在不久前巡逻时,无意发现一个似乎是从山谷跌落而昏迷在地的年轻男人。这个男子身穿盔甲,腰悬刀剑,很有可能是叛军的一员。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逮到手,关进本营的刑房里每天严刑拷打。说来惭愧,目前为止我们尚未讯问出任何结果。」卡拉莱雅原本吃了一惊,隆克维竟敢私藏人犯,没有按照规章,将嫌犯送入虎牢,交由虎贲营审问。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正想玩弄男人,何不趁此良机。卡拉莱雅再也没心思看宇文兰如何惨遭性虐,马上笑盈盈地说道:「承蒙千夫长看得起小女子,那本宫就去瞧瞧吧。」隆克维赶紧带路。

一进入刑房,卡拉莱雅见到萧煌俊俏的脸庞,健壮的身躯,脸上露出喜色。隆克维看在眼里,赶紧吩咐随行的军士们在外等候,没有卡拉莱雅的命令,绝对不准擅自进来。隆克维自己也托词营务繁忙,而后就告退了,留下卡拉莱雅和两手高举、被吊在刑房中间的萧煌。卡拉莱雅带着阴邪的笑容,走近男人身旁,开始用手挑逗般地轻抚着萧煌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卡拉莱雅接着叫男子报上姓名,萧煌转头没理她。卡拉莱雅冷笑着说:「很好,本宫就喜欢对付硬汉,看你能充英雄到几时。」卡拉莱雅走到火钵,从里面抽出一根烧红的细长铁叉,开始在萧煌隆起的胸肌上用刑,直到男人昏了过去。卡拉莱雅提了桶冷水把萧煌泼醒之后,选了一根挂在墙上的九尾鞭,然后将萧煌身上仅有的腰布扯掉,全身**着。

卡拉莱雅自己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片勉强遮住阴部的薄纱,显露美好的身材。萧煌想把目光转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丰满胸部。卡拉莱雅接着挥动鞭子,抽打着男人全身。萧煌咬紧牙根顶住,额头涌出源源不绝的汗水,顺着脸颊滴到他的颈子和胸膛。卡拉莱雅暂停鞭笞,用舌头舔着萧煌脸上和喉咙的汗珠,丰满的**顶着男人的胸膛。受到刺激的男人,情不自禁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液。卡拉莱雅斜眼瞟了男人一下,接着恢复鞭打,但是这回是极具技巧的抽打着萧煌的**,或是把鞭子放在男人的胯间,由下往上抽,鞭笞着萧煌的睾丸。萧煌惨叫着,早先时候就开始勃起的**,现在变得更大更硬了。

鞭打了好一会儿,卡拉莱雅总算停下来,一手轻轻甩着九尾鞭,另一手套弄着萧煌的粗长**,嘻笑着说:「你们男人真是贱啊。明明身处险境,下面的家伙还是不忘本性。唉,本宫就帮帮你吧。」卡拉莱雅缓缓蹲下身去,从**开始,经过茎部,一直舔舐到阴囊。来回舔了几趟之后,卡拉莱雅用嘴唇将男人鹅蛋大的**紧紧包住,然后蠕动着唇部,像是在按摩**一般。就这样玩弄了男人一会儿,卡拉莱雅把整个**吃进嘴里,除了用舌头不断翻搅之外,同时用劲吸允,发出啧啧声响。

萧煌玩过不少女人,但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倒过来被女人当成泄欲工具,不禁视为平生奇耻大辱,想要极力抗拒卡拉莱雅的挑逗。不过这女人含吊的技术实在太好,让他原始**根本无法抵挡,**已然完全勃起。卡拉莱雅接着更进一步,将整支**吞入嘴里,直抵喉咙深处,而后再吐出来,不停反覆着这两个动作,强迫萧煌**着她的小嘴。萧煌舒服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愿意呻吟出声。

平日在深宫之中欲求不满的卡拉莱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偷腥的机会,当然不会只满足于**。她将被吊起来的萧煌放下来,改为绑在刑椅上,自己取下围在腰上的薄纱,一丝不挂跨坐于男人身上,将粗大的**插入自己饥渴已久的**里。萧煌被强迫交媾了好半晌,可是他不想让卡拉莱雅淫欲得逞,拼命强忍着不要shè精。没料到这正合了卡拉莱雅的意,让她能够充分享受男根带来的快感。卡拉莱雅的肉穴紧紧夹着**,并且加大上下跳动的幅度,两手更是不时揉捏萧煌的**和子孙袋。卡拉莱雅的肉穴享受了**相当一段时间后,她站了起来,弯下腰去对着萧煌的**吐了几口口水。

萧煌生性风流,喜欢拈花惹草。在奔雷派学武时,不少同门姐妹争着和他交往。由于追求的人多,有两、三个较为大胆的师姐师妹想要得到萧煌的青睐,不顾奔雷派严格门规,偷偷和萧煌燕好。时间久了,纸包不住火,门派里的人都知道这些韵事。但是慑于萧煌的权贵身世,众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奔雷派待的时间长了,萧煌有时厌倦师姐师妹们的嫩穴。有一次萧煌和年纪最轻的小师妹暗通款曲,他大著胆子企图肛交。那知道**才刚插入屁眼半寸,小师妹疼得哭叫起来,怎么也不让萧煌再进一步。初次尝到肛交的乾紧甜美滋味,欲火焚身的萧煌好说歹劝了许久,最后总算让小师妹再替他含吊一次,尽量润滑男根,萧煌也在小师妹的菊门上吐了几口唾液,还要小师妹咬着枕头,这才在女人的痛苦闷哼声中办完了事。

现在卡拉莱雅也对着他的**猛吐口水,所以猜想下一步卡拉莱雅是要用她的菊洞来强奸他。果不其然,卡拉莱雅再次骑上萧煌的时候,扶着男人直挺挺的**,然后塞入屁眼。纵然有口水的滋润,但是乾紧得多的菊洞对男人的刺激更加剧烈。卡拉莱雅上下跳动得益发厉害,披头散发着闷哼娇喘不已,两手还紧抓自己的丰满**,拼命往萧煌的脸上推,要男人吸允她的奶头。萧煌无奈地轮流把女人粉红色的**吃进嘴里,眼睛闭上,想像他是跟着心爱的千叶公主交欢。

卡拉莱雅持续奸淫着男人,萧煌到最后被套弄得实在受不了,终于想要shè精。卡拉莱雅察觉到男人即将泄欲,立刻爬下来将红得发紫的**上的马眼对准自己的嘴巴,两手还不时搓揉着**。萧煌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最后终于在发出野兽般的低声吼叫以后,喷出阳精。

卡拉莱雅刚刚成为多摩王女人的时候,多摩王时常要她吞精,她心里非常反感,而且不习惯jīng液刺鼻的味道,每次几乎都要作呕。但是久而久之,卡拉莱雅领略到其中乐趣,疯狂爱上吞精,可是多摩王已经不再经常临幸她了。这回总算又品尝到了,卡拉莱雅把握难得的机会,贪婪地吞食着,就连不小心流到地上的几滴也不放过,伸出舌头全数仔细舔吸干净。卡拉莱雅还不放过萧煌,跪坐在他面前,两手挤着男人的**,嘴巴用力吸允**,直到她确信jīng液已经被她压榨得一滴不剩。

卡拉莱雅满足了自己虐待和**的**,不再有心思拷问男子,反正事不关己。卡拉莱雅胡乱披上衣服,打开刑房大门,让在外把守的军士点交犯人之后,径自回帐用饭休息去了。第二天早上,卡拉莱雅向隆克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拷问出消息。隆克维原本就是另有企图,当然毫不在意。卡拉莱雅接着向隆克维道别,准备入宫覆旨。临行前,卡拉莱雅表示会向多摩王禀奏隆克维办事认真,并且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本宫不会忘记你的招待。」隆克维欠了欠身,说道:「但愿很快能够再次相见。」

卡拉莱雅离去之后,宇文兰虽然继续受着残酷的军妓生活煎熬,但是知道心爱的男人就在身旁,生活有了新的目标,所以反而精神大为好转,只盼望着时常能见到萧煌。耐心等待了几天,终于机会来了,宇文兰被派去打扫刑房。今天没有人审问萧煌,只有两个军士负责看守。宇文兰一边整理刑房,一边想着如何和萧煌说上几句话。考虑了半天,还是只有利用她的**。宇文兰故意跪在地上抹地,把诱人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微张,露出**和屁眼。两个年轻力壮的军士们色迷迷地望着宇文兰直吞口水,过了不久,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上前合力将女人奸淫一番。

军士们丢了精之后,赶忙到外边清洗,以免被上司发现责骂。宇文兰趁着难得的空档,跑到萧煌面前,问道:「哥哥还好吗?」萧煌回说:「妹子,我还行。你怎么会在这儿?」宇文兰叹了口气:「家父失势,被送到边疆防守城门去了,我也惨遭贬为xìng奴,并且被处罚来到这个营区担任一个月军妓。我们往后该怎么办?」

萧煌低声说:「蛮族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千万别透露出去。唯今之计,只有你想办法逃出去,找到千叶公主,她绝对会不顾一切来救我。」宇文兰内心微微发酸,知道传闻不假,萧煌眼里只有千叶。况且自己不但身子给人破了,还做过xìng奴、军妓,无论如何是没法和金枝玉叶的公主相比。但是为了爱人,她可以不计较一切,只求萧煌平安得救。远方传来厚重的军靴踏地声,想必是军士们回来了。宇文兰赶紧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整理牢狱的工作。

宇文兰又在马厩待了几天之后,一日下午被派遣负责清洗隆克维的座骑。宇文兰出身官家,学过一些骑术,也识得这匹高大壮硕的雄马是个不可多得的良驹,脚程一定比马厩里的其他马匹快上许多。一心只想着逃离军营,到外头替萧煌求救的宇文兰,决定冒险偷骑上马,冲出营门,蛮族骑兵应该追赶不及。

宇文兰四下观察了一会,等监视着她的曾林转过头去忙其他事情的时候,宇文兰紧张得颤抖不停的腿好不容易才跨上马背,接着两脚一踢马腹。隆克维的座骑嘶鸣了一声,纵身向前开始奔跑。宏亮清脆的马蹄声响惊动了曾林,可是骏马的速度太快,曾林和其他士兵们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在徒步在后边追赶,大声吼叫示警。

宇文兰很快骑着马通过大部分营区,经过隆克维的大帐之后,营门已经在望。隆克维听见外面的熙攘声,急忙出来查看情形。当他见到宇文兰骑着他的坐骑准备出营,隆克维立刻使劲吹了声尖锐的口哨。正在奔驰的马匹一听见哨令,居然回过头来寻找主人。宇文兰大吃一惊,拼命拉紧缰绳,猛揣马腹,要它再次转向。但是这匹雄驹不再听宇文兰的指挥,反而后腿一蹬,人立起来,把宇文兰摔到地上。宇文兰才刚爬起来,就被曾林所率领蜂拥而至的兵丁抓住,架到隆克维跟前。

隆克维甩了还在喘息的宇文兰一个巴掌,将女人打倒在地,厉声骂道:「臭婊子!竟敢企图逃跑,你没想到老子的坐骑只听我一个人的指挥吧。老子这回肯定要狠狠教训你这个烂货。」

隆克维接着向曾林大发雷霆:「你这个蠢才,差点让本座丢脸、丢官,说不定还丢了性命!营里的弟兄们也可能因此被朝廷责怪,全体遭到牵连。」曾林诚惶诚恐地不住弯腰请罪:「卑职一时疏忽,请大人息怒,再给卑职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隆克维勉强止住怒气,冷静地想了一会儿后,觉得再加以责骂也于事无补,还是想个办法严惩宇文兰,对全营官兵有个交代,而且立下榜样,未来不再有企图逃亡情况发生,才是正经事。

隆克维深吸了几口气,方才说道:「好,看你平常表现不错,本座就再相信你一次。你把这个贱奴带回马厩,倒吊起来,两个**挂上铅锤,先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个时辰,至少要让这个婊子昏过去五次,每次都要马上用冷水泼醒,再继续用刑,算是正式处罚之前的准备。本座要你一面鞭打这个贱奴,一面想出能够令本座和所有弟兄满意的严厉惩罚办法。等到一个时辰后本座来到马厩,如果这个**晕厥不到五次,或者是你建议的惩罚方法本座不满意,你就降职回到杂役兵,每日负责洗刷马桶,明白了吗?」曾林立即躬身接受命令,然后指挥着军士把宇文兰押返马厩。

一回到马厩,宇文兰立刻被军士们倒吊起来,曾林则取来附带乳夹的沉重铅锤,先是用力揉搓宇文兰的奶头,等到两粒都充血胀大之后,他再打开乳夹,亲手给她紧紧夹上。这铁制乳夹里面是两排如同鳄鱼尖牙般密集的利齿,一旦夹上**,不但疼痛异常,而且几乎不可能会脱落。被戴上鳄齿乳夹的宇文兰,立即哀号出声,尤其用铁链串接起来的铅锤非常沉重,鳄齿乳夹拉扯着宇文兰敏感的奶头,更是令她极为痛苦。

曾林手执前端分叉、活像吐着蛇信的蛇皮鞭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全天下最烂的贱奴,要是你成功逃跑,大王怪罪下来,我们全体弟兄都要身败名裂,甚至惹上杀身之祸。看来不好好惩罚你,难以向大家交代。」曾林越说越气,自己苦心经营的升官发财坦途,眼见已毁了一半。气疯了的曾林下手毫不容情,绕着宇文兰倒吊的**,开始使劲轮流抽打女人的**、臀部、后背、小腹和双腿,宇文兰不停惨叫,才撑了一盏茶时间便昏了过去。

曾林用手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吩咐在旁边的小兵对着宇文兰全身,泼了一大桶加了盐的冷水。苏醒后的宇文兰浑身上下由皮鞭造成的伤口一经盐水刺激,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很快再次晕死过去。曾林看见宇文兰恢复意识,紧接着下一轮的鞭鞑。

宇文兰的惨呼哀号在距离马厩几百尺的地方都可以听得很清楚,当然也影响到马厩里的马匹,其中也包括了差点被宇文兰偷骑出营、隆克维的千夫长座骑。这匹雄驹正处于发情期,非常焦躁不安。当它听见鞭鞑声混合著惨叫声,高大的身躯跃动起来、尖声嘶鸣,声势相当可观。曾林看了骏马一眼,满腹坏水的他忽然想到一个恶毒点子,不禁冷笑起来。

曾林把手里的蛇鞭交给年轻力壮的小兵继续用刑,自己换了个散尾鞭,朝着宇文兰两腿张开的**使劲抽打。惨遭两面夹攻的宇文兰撕心裂肺地喊叫挣扎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宇文兰全身早就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当隆克维跨进马厩之时,曾林正在指挥着军士,准备把已经被抽打得昏迷了七次的宇文兰浇醒。隆克维寒着一张脸,向一直在旁监视用刑的亲兵确认曾林彻底执行任务之后,问道:「你想到如何严厉惩治这个贱奴的方法没有?」曾林低头向隆克维说:「禀钧座,卑职有个主意。这回贱奴竟敢偷骑大人的座骑,而且两脚还乱踢马腹,着实委屈了它。幸亏大人的座骑聪敏机灵,在大人的一声令下,把这无法无天的**给带来回来,更是居了首功,理当奖赏。」

隆克维皱着眉头,说道「你要如何奖赏一匹马?况且这跟处罚宇文兰有何关系?」曾林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属下斗胆建议,大人的座骑正在发情,不如就把宇文兰赏给它泄欲一番,也算是替它出一口恶气。属下已经在刚才做了预备工作,用散尾鞭将这个婊子的贱穴严厉抽打,红肿得比熟透了的蜜桃还大。现在她的**和**就算只放进一根手指头,也会令她痛不欲生。等一下大人座骑把它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包管让这**永生难忘,再也不敢偷跑。」隆克维先是吃了一惊,觉得曾林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这个惩罚说得上是极为残酷,全营官兵应该觉得满意,自己也从未看过这种奇景,不禁笑骂着曾林说:「真有你的,亏你想得出来。那就照办吧。」

曾林哈了下腰,立刻指挥军士们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宇文兰放下来,扶着让她两腿张开,以稍微前俯的站立姿势紧紧捆绑在横木上。等到一切就绪,才把宇文兰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还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隆克维对着女人说道:「大胆军妓,竟敢企图逃跑。本千夫长现在判你重刑,让遭到你劫持、伤害的本官座骑代表全营制裁你。来人,开始执行!」

小兵们立刻把雄马牵了过来。马儿先是在宇文兰的后庭东闻西嗅,磨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女人被散尾鞭打得红肿的**。宇文兰虽然感到剧痛不已,却是惊慌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发了情的雄马更进一步地把舌头伸进宇文兰的**,舔了许久之后,才把前脚搭上横木,立起身躯,将庞然大物的马鞭指向宇文兰的嫩穴。宇文兰红肿湿润的肉瓣被兽根的巨大前端朝两旁粗暴推开,紧紧顶住女人的洞口。

宇文兰发着抖哀求说:「拜托不要啊!」紧接下来三鹰城的军营回荡着非人的惨叫声,久久不绝于耳。

第七章 毒刑

受不了巨大兽根残酷虐奸的宇文兰昏死过去多回,但是每次都被隆克维命令手下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醒,直到再多的凉水也弄不醒她为止。宇文兰在惨遭骇人听闻的兽奸处罚之后,并未因此减轻隆克维和其爪牙对她的持续虐待。在曾林的倡议之下,隆克维同意不再冒险让宇文兰在营区内四处走动、从事劳役,以免又出乱子。但是多摩王的旨意还是得执行,因此宇文兰被改为禁闭在刑房里,白天用各种方式折磨,晚上仍旧担任军妓,而且大幅增加每夜参与奸淫的官兵人数。

同样被关在刑房的萧煌,和宇文兰只间隔着生铁铸成的一排栅栏。萧煌从军士侮辱宇文兰的言辞,得知宇文兰是因为企图偷跑才被关押到牢里。萧煌心里非常内疚,因为他知道宇文兰一定是为了救他,企图冒险逃亡向外求援,却不幸闯关失败。被捕之后即使受到极端屈辱,也还是守口如瓶,没有把他招供出来。被吊在墙上的萧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牺牲的女人白天惨遭绑缚、拷打、凌虐,像是仰躺在拱形台子上,四肢拉开缚紧,然后拿浸过水的藤条抽打突出的酥胸和**,或是用麻绳捆绑全身,尤其是她一对浑圆的**加以紧密缠绕之后,更是显得丰满坚挺,再用皮鞭狠狠笞打。晚上一到,宇文兰又得彻夜忍受无数官兵们的**、淫辱、狎玩。

宇文兰一天仅被喂食一餐,通常只有一条黄瓜和几根香蕉,而且是在极端侮辱之下才能吃得到。依照隆克维的指示,军士们会先拿着黄瓜轮番捅入宇文兰的**和屁眼,百般凌虐**后,才准她吃下混合著她体液的黄瓜。接着官兵们再把尚未剥皮的粗硬香蕉残暴插过宇文兰的嫩穴于菊门后,命令她四肢着地,将剥了皮的香蕉和勃起的**一起送进她嘴里,要宇文兰边含吊边吃,她的身后还有其他官兵同时对她进行性虐。

至于宇文兰唯一的饮水来源则是由军士们每次泄欲时,将jīng液射在盘子里,再交给她像狗一样舔舐。有时候宇文兰被强迫乳交,男人来不及去拿盘子,直接把jīng液喷在宇文兰的**上,就用铁汤匙全数刮起来,再给宇文兰喝下去。

宇文兰虽然每天在刑房里得以见到情郎,但是留给心爱男人的印象,却仅仅只有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羞愤难当。就这样宇文兰度过了在三鹰城军营剩余的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宇文兰被押解回京的那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和萧煌说上一句话。

不料才刚回到皇宫,就传来千叶公主也被逮捕的消息,随后又宣布多摩王即将迎娶千叶公主。宇文兰明白千叶公主一定是在暴力威胁下,被迫下嫁蛮族头子。所以宇文兰再次决定冒险一次,偷偷放走千叶公主,并且请求她在脱身之后,搭救在三鹰城军营里落难的萧煌。

千叶公主成功逃离,宇文兰自己也被抓到虎牢脱光受审。卡拉莱雅对宇文兰施以严刑拷打,但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宇文兰接着被倒吊起来,**和屁眼插上苏明蜡烛,等着刚被任命为虎牢总管隆克维从三鹰城前来审讯。苏明蜡烛一旦烧完,狱卒就会用九尾鞭抽打宇文兰的胯间,直到她两股之间堆积的冷却蜡迹被彻底清除,再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点起火来,让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一边忍受滴蜡酷刑,一边被狱卒强插她的小嘴,和粗暴抚弄她的身躯。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兰忽然觉得被放了下来,可是马上又被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眼睛睁开细看,原来是隆克维和包括曾林在内的爪牙们,业已赶到虎牢上任。隆克维伸手重重打了宇文兰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货,我还以为你已经受了不少罪,应该学到教训,没想到竟敢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你把千叶藏到那儿去了,快点从实招来,以免后悔莫及。」

宇文兰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奴婢已经告诉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是临时起意,把千叶公主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隆克维冷笑着说:「看来不给你这贱奴一点厉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隆克维转头吩咐曾林:「把家伙抬过来。」

曾林马上和军士们扛了一套特别从三鹰城运来的铁马。原本在虎牢任职多时的隆克维,遭塔尔调到外地担任千夫长之后,念念不忘刑求拷问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时研究、改进各式刑具。这次为了审讯多摩王钦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锐尽出,包括这具铁马。

宇文兰看见曾林搬来铁马刑具,并没有特殊感觉,因为她已经在卡拉莱雅审问时骑坐过,虽然痛苦异常,但是她心理已经有了准备。曾林等走狗将铁马放在宇文兰的两股之间,双腿也拉开用脚镣锁紧,让宇文兰的**和屁眼紧贴着铁马的锐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维阴险地冷笑说:「已经难以忍受了吗?我还没开始发挥这件我专门设计的刑具。你很快就会知道它跟一般的铁马、木马有何不同。」隆克维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来煤炉,把烧得正红的炭火用铁钳夹入铁马前面的开口。铁马几乎立刻变热,不久就达到发烫的地步。宇文兰满头大汗,哀叫呻吟着,强忍住紧贴着她下阴、利刃般的马背和传过来的高温所带来的剧烈痛楚。

隆克维用手掌使劲掴打着宇文兰的白皙肥大**,令女人的丰满乳峰左右摇晃不止,然后狠狠地拧着宇文兰的奶头,女人疼得惨叫一声。隆克维凶恶地说道:「你这个烂货,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我已经调查过,你跟千叶并无渊源,只是认识而已,毫无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实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兰痛得眼冒金星,颤声回答:「大人放过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隆克维用力甩开手指拧着的女人**,怒道:「还不肯说实话,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维解下随身携带的牛皮鞭子,开始抽打宇文兰的美背和翘臀。宇文兰被紧紧吊着,只能捱着呼啸的鞭鞑,尽量不要挣扎移动,以减轻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来容易,惨遭鞭打的肌肤传来剧痛,腰身不得不前后挪移,再加上温度越来越高的铁马烤炙着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兰不由得尖声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赶快失去意识。

隆克维一面持续抽打着宇文兰,尤其是她的两爿粉臀,一面审讯说:「你为何放走了千叶公主?她现今人在那里?你的同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被刑求得披头散发的宇文兰只用哭叫回答,脑袋像波浪鼓似地摇摆否认另有实情。

渐渐失去耐心的隆克维怒喝道:「好个婊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用刑!」曾林从铁马的洞口抽出烧得白热的钳子,等隆克维一点头,曾林立刻动扳手,用铁钳夹住宇文兰的左乳,女人登时惨呼哀号。隆克维一把抓住宇文兰的秀发,高声问道:「还不快招!」宇文兰只是持续尖叫着。缓缓降温的铁钳逐渐恢复乌黑的颜色,隆克维放开女人的头发,朝着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从铁马的洞口抽换另一支加热得红透的钳子,开始狠狠夹起宇文兰的右乳。曾林熟练地从不同的角度在宇文兰**的各个部位轮流施以酷刑,最后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娇嫩**。曾林用灼热的铁钳攫住女人的奶头之后,使出全力夹紧,弄得宇文兰连连惨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红色的**开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转钳子,让宇文兰柔弱的**跟着一起被扭动。疼着再也受不了的宇文兰,终于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原本充满凄厉喊叫声的刑房一下子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从宇文兰裸露的**上、滴到滚烫铁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发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隆克维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兰的下巴撑起她的头观察一番,确定女人已经失去意识,这才吩咐曾林暂停铁钳酷刑。隆克维接着命令手下们把犯人松绑,从铁马上拉下来,让宇文兰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脚分别套住铁环,再将铁环由缠绕在肢刑架两端滑轮上的粗绳拉紧。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准备就绪,隆克维指挥爪牙们拿冷水浇醒宇文兰。

宇文兰呻吟着慢慢苏醒,隆克维不待犯人完全恢复知觉,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转动滑轮,让绳索收紧,宇文兰的四肢马上被拉直。随着越来越长的粗绳被卷入滑轮,宇文兰的手脚被迫伸展,各处的关节霹雳啪啦作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宇文兰确信四肢即将脱离她的身体而去。隆克维走上前去,俯视着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会儿,然后才审问道:「怎么样,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说出实话,我马上叫他们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盖、脚踝等,会一个接着一个脱臼,到时候你再求饶也来不及了,还是趁早赶快招供。」宇文兰咬紧牙齿,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隆克维反手打了裸女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决定亲自给宇文兰上刑。隆克维取来表面铸满蒺藜般尖刺的滚筒,一边吩咐手下们继续转动滑轮,让粗绳收得更紧,一边用滚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来回滚动,像是在杆面一样。滚筒上的铁刺无情地扎在宇文兰的娇嫩肌肤上,再加上四肢关节传来的极大痛楚,真令她觉得生不如死。宇文兰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是期盼听到萧煌获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酷刑继续折磨着宇文兰,尽管惨叫不断,但是她坚持说不知道千叶公主的去向,也没有同党。隆克维抹了一下额头的油汗,决定祭出压箱法宝。隆克维从三鹰城军营特别带来的木匣里,拿出仔细用棉布包裹起来的刑具。

泛着乌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铁打造,把手细长,另一端则呈梨形。隆克维把刑具放在宇文兰的眼前晃动,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竟然逼得老子连最后的看家本领都得使出来。这个玩意儿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从遥远的外地弄来的。老子用过几回,没有一次无功而返,因为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你还是招了吧。」

宇文兰不知道这个刑具会如何摧残她,但是怕也没用,宇文兰心一横说道:「我该讲的已经都讲过了,你再用刑我也无话可说。」隆克维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逞强到几时。」

隆克维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头,朝向宇文兰只剩下非常稀疏耻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为xìng奴和军妓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宇文兰的下阴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奸淫,各种摩擦过于频繁而且剧烈,所以原本浓密的耻毛几乎全数掉落。隆克维拨开光滑的蜜唇,将恐怖梨强行插入宇文兰的**。宇文兰哀叫了一声,**不停抖动。

隆克维好整以暇地旋转把手,恐怖梨的四个弧形铁片像是正要盛开花朵上的花瓣,一齐缓慢打了开来。铁片张开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极为有力的强行撑开宇文兰的**。受着暴虐酷刑的宇文兰双眼圆睁,高声惨叫。隆克维早已习惯在施以恐怖梨的时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号,因此并未影响他继续用刑。随着隆克维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梨把,宇文兰愈发疼痛了,不久就难受得全身痉挛,呼喊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支,晕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隆克维把恐怖梨收起来,从宇文兰的**拔出,这才听见后边有人窃窃私语。隆克维转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带着掌符宫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们已经观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维还来不及询问在后宫排名最高的两个女人为何再次前来虎牢,卡拉莱雅已经开口说:「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儿到这里来候驾。」隆克维一听,赶紧问道:「大王要亲自来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

卡拉莱雅并没有回答隆克维的问题,只管说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莱雅,宇文蕙的眼神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隆克维直觉敏锐,心里暗自怀疑宇文蕙难不成想要亲身体验被恐怖梨拷问的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委实太过荒唐。没料到宇文蕙还真是巴不得代替她妹妹,一边被肢刑架残酷地绞紧拉直四肢,一边惨遭恐怖梨的痛苦折磨。

卡拉莱雅提起恐怖梨,隆克维稍微有些得意起来:「我这宝贝可厉害了,不仅能够对付犯人的肉穴,也可以用在其他部位,像是塞入肛门的话,往往成效惊人。」卡拉莱雅点头道:「那大人赶快用刑吧。大王有可能随时驾到,万一届时还是没拿到供词,恐怕对大人不利。本宫向大王推荐大人担任新任虎牢总管,面子也是挂不住啊。」隆克维紧抿嘴唇,知道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已无退路,立即喝令曾林把宇文兰弄醒,继续拷问。

宇文兰被冷水浇醒之后,隆克维打了她两个耳光,怒声责问:「你这贱人,苦头还吃不够吗?你再不招,老子可要玩真的了。」宇文兰只顾呻吟着,并未答话。隆克维二话不说,把恐怖梨伸向她的屁眼。宇文兰的菊洞虽然饱经蹂躏,却还是出奇乾紧。隆克维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硕大的梨头插入女人的肛门。隆克维尚未打开恐怖梨,宇文兰已经痛得尖声哀号。隆克维可没有心思怜香惜玉,马上旋转起把手,梨瓣随着缓缓张开。在宇文兰肠道里的铁片越撑越大,令她苦不堪言。隆克维晓得这是他的最后绝招,一定要让犯人吐实,所以不时反覆张开、缩小恐怖梨的铁瓣,但是总的来说,梨片是逐渐愈张愈开,着实让宇文兰吃尽苦头。恐怖梨已经快要全部打开了,隆克维满头汗水,担忧如果再拿不到犯人的口供,多摩王就要怪罪下来。

屁眼里头因为极度疼痛而全身抽筋不已的宇文兰疯狂似地呐喊着,实在是受刑不住,打算和盘托出。「快停手啊让我考虑一下啊太疼了」宇文兰惨叫着,以几近求饶的语气把话说完。隆克维略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恐怖梨没让他失望,但是犯人还未真正招供,他绝对不能松手。隆克维对着宇文兰吆喝道:「你还考虑什么,赶快供出实情,不然我要把恐怖梨张得更开,让你领教一下它的厉害。」其实隆克维手中的恐怖梨已经全部打开,隆克维只是恫吓宇文兰而已。

宇文兰一面惨叫,一面断断续续地说道:「别我受不了招我招」隆克维将恐怖梨稍微收起,让宇文兰能够喘口气,讯问道:「千叶公主人呢?」宇文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别再用刑了我真的不知」正当气急败坏的隆克维正要再度完全打开恐怖梨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喝令道:「停止用刑!」

全神专注于拷问的隆克维与沉迷在观赏酷刑的卡拉莱雅和宇文蕙吃了一惊,这是他们都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正是众人敬畏的多摩王驾到。

隆克维心里一凉,单膝跪地奏道:「禀大王,微臣日夜用刑,人犯正要招供」多摩王不耐烦的手一挥,说道:「用不着了,本王已经知道千叶的下落。」在虎牢刑房的一帮人,全都震惊不已。卡拉莱雅看了看多摩王,大著胆子问说:「属下们无能,还请大王明示。」多摩王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本王接到飞鸽传书,千叶领着奔雷铁骑,突袭三鹰城军营,救走了关在牢房里的犯人。」隆克维一听是自己的部队被偷袭,在大吃一惊之余,不免狐疑地说道:「禀大王,奔雷铁骑自从萧煌音讯全无以来,几乎销声匿迹。千叶才失踪不久,怎么可能冒然出现。况且三鹰城并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营里的牢房也没关着什么重要人物,只怕消息有假。」

多摩王嘿嘿冷笑了两声:「这正是本王亲自前来的原因。隆克维,你好大的胆子,为何没有按照规定,将钦犯押解到虎牢受审,而是私藏在你军营内的牢狱?」隆克维迷惘地回答说:「大王,微臣的监狱里那有什么钦犯?只怕这当中有误会。」

多摩王怒道:「那里有什么误会?你真是个糊涂虫,牢里关着本朝头号钦犯萧煌一个多月,你竟浑然不知!」隆克维恍然大悟,关在狱中拷打多日的不知名男子,原来就是奔雷铁骑的首领。隆克维本来想要和塔尔抢功,这回却闯下了大祸。多摩王继续说道:「萧煌得救,立刻号召潜藏的各路人马,要和本朝作对。千叶也宣布本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伎俩,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日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统领愿意效忠前朝鎏金帝国的军民。」

躺在肢刑架上的宇文兰听到萧煌已经得救,自己的悲惨经历没有白费,不禁放下心来。

隆克维知道大势已去,求饶也没有用,出奇冷静地说道:「微臣知罪,请大王发落。」多摩王哼了一声道:「本来叛军气数已尽,萧煌和千叶都落入我手,没料到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不过本王向来不惧怕挑战,将来一样会把叛军一一平定,只是得多花些时间。」多摩王接着语锋一转:「但是你贻误军机的重罪,还是得严厉处罚。本王宣布将你和带来的亲信们全部贬为奴隶,到边境去修筑城墙、兵营,永远不得返乡。」隆克维低头谢恩,旁边的曾林却跳了起来:「大王饶命!小的是被冤枉的。」

多摩王皱着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曾林拼命磕头说:「大王英明,小的贱名叫做曾林,在三鹰城的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隆克维抓到可能是叛军的嫌犯,想要自己立功,没有将犯人押解到虎牢,小的是拼命苦劝过。就连首席宫女前来视察xìng奴,顺带协助拷问犯人时,小的也向首席宫女进言过。」

多摩王的剑眉一挑,锐利的眼光扫了一下卡拉莱雅,问道:「卡拉莱雅在三鹰城拷问过萧煌?」卡拉莱雅脸色大变,低下头来。曾林明白这可能是个救命机会,立刻全部抖了出来:「禀报大王,首席宫女上次奉大王旨意,前来视察宇文兰,不知为何,后来居然进到牢房里去拷问犯人。小的为了维持本朝法纪,特别冒着犯上的罪名,劝谏首席宫女,可是小的人微言轻,首席宫女不但没有听从,而且而且」

其实曾林根本从未反对过私自监禁萧煌,也没有向卡拉莱雅提出忠告,向多摩王所说的辩词完全是一派胡言。多摩王面色越来越阴沉,问曾林说:「而且什么?」曾林又磕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说」多摩王道:「本王在此替你做主,有什么不敢说的。」曾林故意装做怯生生的表情:「谢大王恩典。听说首席宫女在牢房里拷问犯人只是个借口,其实是乘机奸淫男犯人」卡拉莱雅在旁边忍不住大声喝斥:「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本宫!」多摩王咬着嘴唇质问卡拉莱雅:「本王在此,没你说话的份。你老实说,可有此事?」

卡拉莱雅瞠目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曾林马上补充说:「当日在牢房外面负责看守的军士们,今天恰巧都在虎牢里。他们可以作证,首席宫女在离去牢狱时衣不蔽体,萧煌也是全身**,**还流着jīng液。这些军士也向隆克维报告过。」多摩王望了隆克维一眼,隆克维默默颌首。卡拉莱雅扭曲着脸庞,跪了下来:「大王请原谅奴婢一时糊涂」

多摩王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本王最信任的贴身心腹,一个一个让本王大失所望。卡拉莱雅,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卡拉莱雅颤声说:「奴婢任凭大王处置」多摩王说:「你服侍本王多年,饶你不死。现就将你贬为xìng奴,听候发落。」卡拉莱雅双眼里滚出泪水,但也只有伏地谢恩。

多摩王转头对宇文蕙说道:「卡拉莱雅留下的位置,就由你来顶替吧。宇文兰欺君叛国,罪无可逭,按照本国律法,应当处死。宇文兰的身份是xìng奴,你既然升上首席宫女,照理应该属于你来掌管。你有何建议?」

宇文蕙虽然完全无法苟同宇文兰的所做所为,但是毕竟念着姐妹之情,总是想帮自己妹妹一把。现在听到多摩王要处死宇文兰,心里盘算唯今之计,只有采取拖字诀,先暂时保住妹妹的性命,日后再想办法营救。

宇文蕙躬身向多摩王说:「禀大王,奴婢的后宫出了个犯下滔天大罪的xìng奴,令奴婢们也是脸上无光。为了让后宫全体记取教训,不再有任何人违法犯纪,一定要从重处罚。请大王降旨,将这**每天早上押到菜市口,无论是高官显贵、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亦或是地痞乞丐,都可以恣意奸淫,晚上则关在虎牢里折磨,就这样慢慢虐待到死。如此不但可以令这个十恶不赦的贱奴受尽凌辱,同时也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背叛大王的悲惨下场。」

多摩王点头道:「本王也在想,如果一刀杀了宇文兰,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就准你所奏,让这个贱人被千千万万的人奸淫凌辱,当上有史以来最下贱的婊子。」

多摩王接着向曾林说道:「本王看你忠心耿耿,又即时揭发了隆克维和卡拉莱雅的罪行,本王就赐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本王对宇文兰的判决,就由你来负责执行。至于刚贬为xìng奴的卡拉莱雅,就让她每天早上一起被押到菜市口,帮准备奸淫宇文兰的众人先行含吊,以确定插入这**的每一根**都已经达到最长最硬的程度。」

曾林听到不但能够逃过一劫,说不定借此良机攀龙附凤,从此飞黄腾达,不禁跪着拼命磕头,心里直想着如何更加取悦多摩王。曾林平日就不时在动坏脑筋、肚子里边的狠毒主意不知有多少。现下刚好有表现机会,马上拟定了主意。磕完响头的曾林,仍然跪着向多摩王奏:「小的斗胆禀告大王,宇文兰奉旨在三鹰城军营担任军妓的时候,是由小的负责监管。小的发现这个烂货天生一付贱骨,纵然每天被上百名官兵插穴、肛交、含吊,但还是经常**,娇喘连连,非常享受男人们给她的乐趣。所以新任首席宫女的建议虽然极为合适,但是为了确保这犯下欺君大罪的犯人得到是绝对严厉的惩罚,不会有任何的愉悦,小的奏请大王将宇文兰先处以割礼之刑,彻底断绝这个贱奴从中得到一丝乐趣的可能。」

多摩王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是割礼之刑?说来听听。」

曾林嘴角浮出阴险的淫笑:「禀大王,这割礼原本在前朝乡下地方的一种仪式,方法是用利刃割掉女人的yīn蒂,使她们和男人在交媾时不会产生任何快感,以确保女人毫无勾引男人的兴趣,嫁了人之后更是对丈夫绝对忠贞。因此前朝在对付荡妇时,有时会采取割礼之刑,让红杏出墙的女人们安分守己。」

多摩王虽然残忍狠毒,对女人是绝不容情。但是这等极度虐待女人的暴戾刑罚,他还真是闻所未闻。多摩王摇了一下头道:「鎏金帝国妄称自己是文明朝代,一天到晚说本族野蛮凶残,其实还不是五十部笑百步,发明许多狠毒招数。也好,就让本族用前朝遗留下来的苛法,惩处前朝宰相的女儿。」多摩王当下立刻降旨,命令曾林立即行刑。

可怜的宇文兰只能躺在肢刑架上听从别人决定她的命运。既然多摩王下旨,宇文兰马上被军士们从平台松绑之后拉了起来,两只胳膊被迫弯到身后,由两名孔武有力的壮汉紧紧架住。曾林向多摩王的贴身侍卫借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再请侍卫用两手将宇文兰红肿的嫩唇向两侧掰开、固定,让整个yīn蒂暴露出来。

历经恐怖梨的摧残,宇文兰的yīn蒂原本早就充血胀大,曾林毫不费劲就把整个**掐在大拇指和食指头之间。曾林为了确切能将整个yīn蒂彻底移除,还特别使劲加以搓揉,令**已经胀大到极限,连最为细嫩的肉芽都从yīn蒂头钻了出来。宇文兰挣扎着,但是军士们的粗壮手臂紧紧抓紧她,让她根本难以摆脱。

曾林看看一切就绪,把匕首贴在yīn蒂旁边,然后利落地从根部一刀割掉。宇文兰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像人能够发出的高声悲鸣,接着锥心刺骨、难以言喻的剧痛,马上让她昏厥过去。

变态的多摩王看完整个过程,暂时忘却了失去千叶公主的难堪心情,只觉得兴奋刺激不已,底下的**已然完全硬了。等到曾林行刑告一段落,多摩王迫不急待地脱光衣服,露出入珠的恐怖**,舔着嘴唇说:「本王还没玩过经历割礼的女人,现在本王就来尝尝看。」

曾林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向多摩王表功的大好机会,立即取来冷水将宇文兰泼醒,又用浓盐水清洗了女人的私处。苏醒之后的宇文兰疼痛至极,豆大的泪珠不禁从两眼自脸颊滚落。宇文兰得知萧煌已经获救,现在只求速死,不料多舛的命运仍旧不放过她。

多摩王用手套弄了**一会儿,将鹅蛋大的**先顶住宇文兰的**,摩擦着肿大的蜜唇和原本隐藏阴核的伤口好一会儿,才把腰身向前用力一挺,把镶着密密麻麻各种硬物的粗大**,无情地戳入宇文兰的嫩穴里。

多摩王报复性地狂插猛干着宇文兰受伤的**,虎牢刑房再一次充斥着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极度性骚扰与无尽的窃听】(包厢内窃听)

仲凡,11岁大的男孩,被几个不良少年围着由于跟着母亲在经济上的压力只好暂搬到房租较低廉的低级住宅区租房子,也因此转学从小就没有父亲的他,在母亲极力呵护下个性虽对母亲极为乖巧,但是确属内向自闭在学校是同学欺侮的对像,更是在租处附近不良少年们戏弄的目标

这天,仲凡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又被不良少年们消谴了这几个不良少年是当区角头的弟弟与跟班忽然其中一两个交头接语的讨论着然后带头的差不多18岁多大家都叫他小哥的讲话了

「嘿!兄弟们,每天欺负这自闭儿招式就这两三招,会不会溺啊」「那不然老大你有什么好主意呀」「我一直在想这自闭儿他妈,正点耶!大伙们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啊」「啊我说老大你会不会啊老女人有啥好玩地」「ㄟ!老大说的那骚娘可看起来不但不老,还很Qㄋㄟ」「喔!对对对!你没看过他妈你不知道,真的很不错!」「别说我老大当假的,平时都玩18,9岁的阿姐或阿妹仔,而且还要花钱」「哼!所以啰,今天老大让你们免费玩到什么叫做成熟的女人」

说完,大伙们凑着头听着带头的小哥分配与计划然后又围过去跟仲凡说看在欺负他这么多次的份上决定让他加入他们的帮派,并且免收入帮费和保护费等等的但是希望他帮他们一件事

仲凡头低低的疑惑问道「我很高兴你们终于不再欺负我了」「可是你们要带我妈妈去哪里让我妈妈玩的很高兴是玩什么」「哎呀~你还小不懂啦,我们会让你妈妈玩大人玩的游戏」「反正你照着我们分配的做,你妈妈会很舒服和高兴的啦」

仲凡正在半信半疑愣住其中一个20岁多大伙都叫他二哥的说了「喂!你再***睎t毛试试看,不要给脸不要脸!!」

仲凡勉强的点点头大伙们就欢呼的叫「耶!干你娘啦~要去干林娘的啦」

仲凡又嘟嘟嚷嚷的「为什么又要骂我我不是答应配合了吗」其中一个17岁绰号阿荣的用力推了仲凡的头说「你真的很白痴ㄟ,我们不是在骂你啦,是要干林娘啦」

另一个17岁绰号黑胖的懒懒的说「他是小孩子啦,听不懂啦,反正跟平常骂你不一样啦,小男孩~~!」

于是大伙5人进了二哥的车,而18岁绰号吉仔的用机车载仲凡就这样往仲凡住处一汽车一机车的开去仲凡跟母亲租处的门口是在巷子内,不是很宽,可容一部半的车行走

而仲凡的妈妈筱蓉此时正因为下班没多久,退去了白天在贸易公司的OL制服换上了轻松的连身家居轻便连身裙,在租的小客厅中听着广拨的古典歌曲

此刻轻闭上双眼听着古典的旋律筱蓉完全想也想不到一小时后她会碰上她一生最大的转变!

听着乐声的旋律,让她断断续续的忆起年轻对浪漫的憧憬不禁又想起年轻时误信那个男人,误以为寻着梦想中的白马王子换来的是自己年轻时就早孕,换来的是自己成为未婚妈妈

不过,那些都是红尘往事如今的她,只想快快尽力的将仲凡抚养成人年轻的傻,使她到现在为止,拒绝了身边相当多的追求者

是的,36D罩杯的丰乳以及25的细腰,再加上36的丰臀以及她脸上因年少误信情爱的成熟感使得这些条件酿成的女性韵味,让不少的男人都忍不住的追求着她

那些男人一个都没成功!!这是她这几年来不变的原则可是,如此妩媚的身形与气质,将在一小时后使她要步入人犮i夫的结局

一切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章 极尽性骚扰计划) (第二段 情计的序曲)

仲凡跟27岁的母亲筱蓉租在一楼,房东将一楼分隔装潢了三间套房出租由于,仲凡是放学后到唯一真的对他友善的好友家一起写做业所以,在回来路上被小哥这群少年仔碰上已是晚上9点半过后了

大伙将车停在门口,小哥问仲凡他母亲几点会去洗澡这也是计划中之一,因为仲凡跟母亲租的地方的浴室是一楼租户公用的而仲凡探头望车窗外一楼的浴室灯是暗的

「喂!啊你刚刚不是说你妈都是快10点会去洗澡」仲凡望着车窗外一楼浴室暗暗的,摇摇头说还没于是大伙便抽着烟聊着天并装着对仲凡以往他们的不对仲凡还信以为真的跟小哥们聊起来了,以自闭的他来说今晚算是多话了

果然没多久浴室灯就亮了,小哥依原先计划叫黑胖进到租户走廊站着以防待会有其它两间租户出来多管闲事不过小哥这一伙在这一带蛮有名气,一般租户是看了就避远远,更别说管闲事了

然后要阿荣去浴室门口喊着「哈啰,里面是不是仲凡的妈妈ㄋㄟ」浴室里传出悦耳的女性声音「嗯是啊这谁呢请问什么事」

阿荣确定了里面是仲凡他的妈妈,便说「妳先别冲水,静下来听」于是跟黑胖打使了眼色,黑胖对外面车内的大伙打了手势于是小哥看到手势便催促仲凡喊道「妈妈咳咳」「妈快来救我啦咳咳呜」

筱蓉听到在浴室急着问外面的先生,我孩子怎么了阿荣声音冷冷的说,妳最好自己出来看看,快点,慢了就不好啦在小哥的催促下,仲凡又持续喊着「妈妈妳在哪里」于是筱蓉将浴室门开了一缝探头担心的问「先生我儿子怎么了」

而阿荣见机不可失则伸手一手企图推开门一手伸进去抓了筱蓉的肩头说「快啦,快出来救妳儿子」「别再慢慢穿了,快啦,你儿子他哎,快啦」

筱蓉被阿荣顺着肩头抓住了手臂外拉说着「等等一下哎好啦,我」于是顺手抓条浴巾因为右手被阿荣抓着外拉,没手可以用浴巾围**的身体就只用左手掌抓着浴巾盖在胸前,而浴巾下垂正好遮住两个**与阴部

阿荣看到筱蓉就这样跟着他出浴室浴巾只遮住两**外的**部份,及刚好遮到阴部下那双白白的大腿这样诱人的景像,使的阿荣看的便僵傻住了

筱蓉低头害羞的催促「快呀,我儿子呢」才使阿荣回神过来抓着她手往外走跟着阿荣一出了大门,浴巾外诱人的身体线条映入小哥门的眼中小哥大伙们顿时都傻住了看着筱蓉这诱人的身体线条

筱蓉也时间去想她这样的春光半泄,只是急急的问道儿子呢仲凡呢而不愧为带头的小哥,快速的回神过来并大声说使大伙们回神「你儿子在这呀,你来救救他吧」

因为小哥跟仲凡同坐后坐,仲凡夹中间所以便同时用脚踢了前坐两个,与用手推了后坐的吉仔

大伙们便回神过来你一句我一句地「喂!小姐!妳儿子一共欠我们好几杯酒」「嘿!美女!妳儿子不喝我们不能让他下车啦」「哈啰~那个女人!,我们只是要仲凡喝完这几杯欠我们的啦」

于是仲凡照小哥计划的装着「妈这酒好苦喔呜」「妈他们说如果妳帮我喝也可以呜好不好呜」

仍拉着筱容的手的阿荣同时说「仲凡的妈就帮仲凡喝完这两三杯就好了就让我那些弟兄没话可说,妳帮他喝完然后我拉仲凡出来因为我那些弟兄好像醉了,妳快快帮他喝完就结束啦~」

筱蓉看着哭求的儿子,还有感觉好像会帮她的阿荣想说就一口气快快帮儿子喝完结束进屋,要不然一直这样只遮着浴巾站着不是办法

于是就点头问,酒杯呢两三杯吗便梢使力挣开了被阿荣抓的左手去接于是小哥便将准备好的酒瓶倒酒入酒杯,那酒瓶内的酒是加料调过的

同时也推着仲凡出车子,让仲凡把酒杯如计划般的传给筱蓉就看到筱蓉举起杯子先尝一口,觉的还能承受,然后一口气仰头沽噜噜的喝完就这样,筱蓉自己想都想不到,她要开始漫长任这些**人摆布的命运

(第一章 极度性骚扰计划) (第三段 漫长情计之始)

大家又全都傻住静下来看这一幕看着筱蓉仰头喝时,在浴巾下仰头挺胸的诱人线条

一杯喝尽,快速冷静回神的小哥又再递出第二杯就如此的,第三杯完又第四杯完后,筱蓉问道,还有吗不是两三杯

小哥笑的很开心说道,好吧,就算最后两杯吧然后又递一杯前座的二哥在筱蓉又举杯喝到一半时,对旁边的吉仔说「这种烈酒加特制春药,上次那个被我们操整晚的酒店美眉之前是灌她几杯」「二哥,我记得好像是5杯多吧」「那个美眉算是蛮能喝酒的不是吗5杯就挂了喔」「二哥你怀疑ㄌㄟ当然啦如果不太能喝酒的话」

仲凡站的较靠近前坐的二哥他们,听到了这段对话,急着问「那如果不太会喝的话会怎样我妈他不太会喝呀!」

仲凡刚说完,筱蓉已将酒杯垂下并好像呛到了连续咳嗽阿荣和黑胖则从后面轻拍与顺抚着筱蓉裸露的背,说着加油,只差两杯然后小哥同时站出车门举起另一装满的酒杯说「来,不要停,妳一定不太会喝,我教妳,喝这种酒要一口气」

然后同时帮筱蓉灌下这一杯,由于倒的有点急使得筱蓉最后两口又呛到咳呀咳的由于浴巾只是靠右掌压着胸口垂下遮着三点而筱蓉这样弯着腰咳呀咳的,使得下垂的浴巾离开了肚脐以下一些下体阴毛从侧面看,尽览无疑!阿荣,黑皮小哥从侧面都看到乐的要命

小哥仍是迅速回神的轻扶着筱蓉的骄躯说「我想妳还是先坐下来一下好了,休息一下,只差两杯了」仲凡正想说「怎么老半天都是两杯时」,只讲了几个字就停住了因为二哥用力伸手抓住他的手使眼色瞪他瞪的不敢说

因为不太能喝酒的筱蓉一下连5杯,而且加了药酒气上冲,所以觉的开始有一点点的不适说「哎慢慢一点我不能这样一直灌还有两杯吗」大伙们互相护换了眼色,知道筱蓉开始有点脑子晕晕数不清多喝了这么多杯

筱蓉顺着小哥的扶持,坐进了车门还开着的车后坐,想说休息一下因为她想只休息一下坐着,所以双脚仍放在出外,面对车外的坐着

而小哥刚刚在筱蓉刚刚还浴室在没出来前先叫绰号番仔骑车到巷口等暗号这时小哥招手打暗号,番仔便快速的骑过来并且如计划进行的停在车后按喇叭

小哥一面装着说对不起我们马上就把车开走,一面跟筱蓉说「ㄟ!这巷子太窄,我们这样挡到后面的车了」「来,妳先坐进去,我们开出巷子绕一圈再回来,来,妳的脚放进去」「哈啰我说妳的脚放进去坐进去啦」

筱蓉的反应开始有点慢,响应道「什么喔」好像才反应过来说道「不这这样不好啦不要」

小哥于是又跟番仔打了个暗号,番仔又连按喇叭三声!小哥说,妳看,妳是不是有点醉了这样挡到后面机车通过了啦筱蓉缓缓的说「我一点都没有醉只是忽然喝的太急了嘛」

小哥又跟一直在驾驶座的二哥使个眼色,于是二哥讲话了「小姐,要不然一口气把剩下的两杯喝完,两杯而已」于是在一旁准备好的阿荣就把杯子又凑进筱蓉

筱蓉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硬着把这一杯咕噜噜的喝下去了然后又凑过去一杯,仲凡注意到原本加料的酒杯内,多了两颗很小的药丸咕噜噜又是喝下去不过筱蓉这次是分两次喝完好像已不能一次喝了而且,竟没注意到还多喝下去药丸子

仲凡又想讲话,又被二哥压住他的手加瞪他而不敢说出然后又是一杯凑过去筱蓉竟然又喝下去又凑过来一杯可是这次筱蓉只喝了两口,就停下轻呼了两口气往后身子往后靠住了倚背,并且微闭着眼还有微微娇喘着吐着气

小哥轻喊着「ㄟ!ㄟ!妳还真的一口气连喝ㄌㄟ,这样不行」「妳这样待会酒气全上冲会醉的,吶~这是解酒丸子和解酒药水,都吃下去」

小哥就一面哄着,来~听话,妳现在一定不太舒服,来,吃下去筱蓉可能是头已开始晕晕地,竟然就乖乖的吃下去与喝下去

仲凡小声的问二哥,那那些是什么计划中没有要我妈吃这些药啊二哥冷冷的瞪着他「那些药会让女人头脑又晕又不清处还有全身无力等等」「并且配着酒喝会更加速,由其是这牌子的烈酒,我们试了好多次了!」仲凡不安的说「那然后呢这些在计划中都没有讲呀」

于是黑胖此时就走过来拉着仲凡说「来~小朋友,你静静的看」便拉着他退到大门前仲凡此时乡当的担心,因为他已经开始觉的,事情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第一章 极度性骚扰计划开始的尾声) (第四段 情计之大功初成)

阿荣又故意的拿了空杯给筱蓉说,喂!先帮忙拿着杯子结果故意没等筱蓉接好就放开,于是杯子就掉下地上但没破「哎哟小姐,好在没破,要接好呀」于是又将另一个空杯要递给她「帮忙先拿一下接好啦,用双手啦」

筱蓉一面说道歉一面用双手接,于是,浴巾便在完全没双手的抓住下滑了下去大伙顿时全停住了,因为看到筱蓉丰满且白嫩的**尽现眼前

小哥仍是老神在在地轻推着筱蓉说,来,往后靠着倚背修息一下吧并且一面说,来,我帮妳把脚放进车去,我们先开出去绕一圈,别挡后面车的路

一面把筱蓉往后座中间推,并一面用膝盖压住浴巾的一角使得筱蓉被往出里移动推进时原本还盖在她坐姿阴部三脚带的浴巾,留在车们口座位处结果变成全身都一丝不挂的移到后座中间了

连小哥也都僵住了,就看到筱蓉全身**着坐在后座中间光滑白嫩的皮肤好像用手指压下就有水会泛出似的白白丰满的**随着轻微的娇喘而上下起伏着小腹只略带一点点的肉感与诱人的腰,看不太出来是生过一胎饱满圆滑的臀部,使的坐姿下连带着一双白嫩嫩的大腿,构成撩人的体态

就这样大伙们愣了近半分钟,而筱蓉才发出缓缓的声音说「我的我我的浴巾呢哎」于是双手缓缓移到**与阴部想挡着

小哥使个眼色于是照着辈份小哥与阿荣都左右门的钻进后座并说「来~我们先出去绕一圈,别挡后面出的路」「而且,妳现在这样子要放松,要不然酒气冲上来会醉倒的喔,来,双手放开放松」一面关起门一面跟阿荣一左一右的轻拉开她挡胸和阴部的双手并探头出来跟黑胖和番仔说顺着河堤下去老地方见

番仔一面叫黑胖上机车一面说,是不是那河堤空地左转到山脚的那废工厂二哥比了个正确手势变开车走了,而小哥从后车窗丢出浴巾到仲凡前

仲凡傻傻的就看车越离越远到巷尽头转出不见而番仔跟黑胖在机出上临走前仲凡交待「喂!小子!以后你谁欺负你跟我们讲,你今天表现很好」「我刚刚打手机叫一个很会玩的哥们来陪你,你想睡就睡,想玩啥就跟他说声」「反正那个女人今晚不会回来了,啊你不要担心乱报警ㄚ」

仲凡有点不安的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我妈」「喔!对!那个女人说错啦,是你妈啦她今晚不会回来啦」番仔帮忙补一句「不只是今晚,明晚也是」黑胖更笑出来「她好一阵子不会回来啦,反正你有问题就找我哥们,他快到了」「反正那个女人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不要担心就乱跟别人讲!懂吗」

此时,后面又另一台机车开了过来并排,黑胖回身凑头小声交待了好几句然后那骑士点头后,黑胖跟番仔就说,这交***A啦,别亏待这小子,但要监督好!

然后就骑走了仲帆看着黑胖与番仔的背影越离越远并喃喃自语的道「你们说的那个女人是我妈妈是我妈妈」

(第二章 极度性骚扰之始) (第一段 车之前戏)

车子正往罕为人烟的河堤道路驶去坐在后坐中间的筱蓉,左手右手分别被小哥和阿荣抓着,筱蓉**的身体,被大伙全部看的透透彻彻

随着车子的震动,筱蓉白嫩丰满的**上下抖动着,极为诱人脓纤合度刚好的腰际与小腹,加上细微娇喘,极为煽情白白圆滚滚的臀部,配合上仍双双靠紧的大腿,以及阴毛的三角带形成的成熟女性**散发出来的韵味,另男性看了血脉喷张使的车厢内大伙们静了好一会都看傻眼了

随着筱蓉刚刚吞下喝下多种强力的强奸药片与烈酒的加速催化全身的无力感,与脑际的混沌感,以及身体各处的敏感度都迅速加温这使的还有一丝清醒的筱蓉,有些紧张与羞怯

「放松放松嘛妳还是微微在用力哟」小哥笑笑的说从一开始抓着她右手就看傻的阿荣也讲话了「听小哥的话呀听话放松」

筱蓉好不容意才挤出几个字「嗯小哥是谁」这时前座一直静静看着她**的吉仔也笑笑的开口了「美女呀,抓妳左手的就是小哥啊,是我们的老大」「抓妳右手的是阿荣ㄟ!我帮妳介绍啊妳要叫他们呀,有礼貌呀

筱蓉可能是因为药性的慢慢发作,所以缓缓的偏头向左,两眼有些迷蒙的望着小哥而小哥也将头贴近筱蓉泛红的脸颊,吉仔声调提高「叫ㄚ,他是小哥」

「唔小哥小哥」筱蓉迷蒙的表情念着「嗯乖」小哥的脸本来就已贴的很近听筱蓉这样的表情唤着他,就顺势贴上嘴对嘴的亲吻起来并伸出另一手托着筱蓉的脸颊不让她偏头躲避

而筱蓉可能是药性开始越发越烈,也跟本没使什么劲要偏头逃避就这样小哥开始更放肆的吻着,将舌头申入她口中搅着

忽然间筱蓉才又稍回神过来想偏头躲避,而小哥也淫笑的让她偏头过去而才一偏头向另一边,阿荣的脸也贴过来说「呵~我叫阿荣」然后也等不及直接对嘴上去热吻筱蓉,并同样另一手强托着她脸

筱蓉一开始有些微微扭动,然后又忽然间全身放松的让他又吻又搅舌而小哥此时已伸手慢慢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来回的滑动忽然间往上移到筱蓉那丰满的左乳,慢慢的捏柔着

接着又转为用指挑逗着她的左**筱蓉此时光裸的身躯如处电般的震了一下,并又开始微力挣脱小哥摇摇头说「小姐呀,妳这样不行啦,还是没有放松啦」「可是唔唔不要摸那边唔」筱蓉羞怯的念着

阿荣又把她的脸压回来向他这一边,说到「妳不要管小哥,放松就是了唔」然后又继续的热吻着她,小哥则是持续的玩弄她的左乳和奶头然后又忽然换右乳来回慢慢的挑弄

筱蓉全身一直微微的抖动着发出唔唔的声音,并全身开始发烫「妳还是没放松啦,放松随他们去放松呀」吉仔淫笑的在前座起哄小哥一面玩弄着她的**一面跟吉仔使了眼色吉仔便从前座置物箱取出麻绳交给小哥

「小姐哟~妳的**好像超敏感的,结果我再怎么抓着你手妳还是会缩胸」「所以,要这样」然后就要阿荣帮忙着把筱荣双手绕到背后以手臂弯处以下重迭的方式让左手掌抓到右手臂弯处及右手掌抓到左手臂弯处的绑法将筱蓉双手后绑于背后,筱蓉被这样绑着胸部就相当的向前挺出了

于是小哥与阿荣两人就可以用双手一人玩弄她一边的**了两人齐全力挑逗着她的两个**,听到筱蓉的叫声加高了许多唔唔啊啊整车都是筱蓉的娇喘声

小哥淫淫笑着说「妳的**就这样敏感那下面不就」阿荣也接个﹛uㄟ!妳是很少被男人摸吗怎么这样敏感」吉仔更是淫淫笑的开西的问「呵妳除了被仲凡他爸搞过还有被谁搞过ㄋㄟ」

「唔啊没有就只有他啊」筱蓉结巴的答「嘿哟~难怪这么敏感那他有常跟妳**吗」小哥问着「啊啊没有没有唔停止求你们」筱蓉念着「厚!仲凡他爸是猪喔,摆这样美人在家不常**浪费!!」二哥插话

筱蓉的两个**已尖挺,并浑身发烫「啊!对了!到现在只知道妳是仲凡他娘,妳名子叫做什么」阿荣问道「唔我我叫筱蓉啊停止拜拖」

他们哪可能会停,更是加上舌吻**使的筱蓉浑身抖的更利害「什么叫筱蓉ㄚ好听我们以后都叫妳蓉好啰」

小哥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下想扳开她紧靠的双腿同时示意着阿荣也扳开他那一边的左腿「来脚张开听话」小哥在筱蓉耳边哄着说着

而筱蓉一面啊啊的淫叫一面嘟嚷着「不要啦会被儿子看到啊」小哥摇头笑着「你儿子在哪蓉啊~~妳脑袋不清啦,哈哈」「啊啊我我儿子呢我现在在哪啊」

阿荣一面慢慢扳开她左大腿一面问说「对了!妳还记得你几岁吗」结果筱蓉只瞇着双眼不停的啊啊的叫好像没听到

「喂!蓉啊,妳30了吗」小哥问着「啊啊没有22727岁唔不要再弄**了」「27岁妳记错了吧仲凡不都10岁11岁多了」二哥又开口了「妳不会是16,7岁就生了仲凡吧」小哥忽然停止玩弄问道「嗯唔是是的15岁就怀孕了」筱蓉满脸羞容的说「那仲凡他爸ㄌㄟ」小哥也一面扳开她右大腿同时问道「唔他让我怀孕后就不见了唔」

此时,小哥与阿荣一左一右的扳开她的大腿,阴毛及**尽现大伙们眼前这样的姿势,对男性是极度的诱惑,大伙们顿时又全呆住了,傻傻的看着

这样维持了近半分钟,筱蓉才稍反应过来轻微的纽动并念着「唔这这样好丢脸唔」她想申手挡可是双手被绑于背后,想靠紧双腿可是被两人扳住大腿

小哥又说着「ㄟ!蓉哟,放松嘛放松让酒气慢慢退去呀」但是看到筱蓉这样微微挪动着,阿荣已忍不住伸手过去摸向阴部一手玩弄着她的左乳,一手缓缓的翻弄她的外**并举起脚勾住卡住她的左大腿,小哥则攻右边,也是一脚卡住她的右大腿,一手弄她的右乳一手抓着她的下巴扳着可让他热吻,筱蓉就这样的姿势被玩弄着「唔唔啊啊我受不了了」筱蓉一面被吻着一面念着

阿吉看的过瘾并说道「就是这样啦,忍一下啦,让妳放松嘛哈」阿荣的右手翻开了她外**并向内**翻弄同时同一只手掌的母指,轻轻磨擦着筱蓉**上方的阴核

此时,忽然就看到筱蓉满脸和耳垂充红并快速娇喘着「啊啊唔唔停喔」筱容的音量加大许多呻吟着就这样一面被玩弄着吻着并念着「我唔想回家啊不要」小哥和阿荣不理会的加速着保持玩弄

持续了好几分钟后忽然间见到筱蓉全身抽动了几下然后便又全身突然松驰无力的偏头软下去了阿荣笑的极淫说着「老大,现在开始,这女的药效完全发挥啦!」「不会吧,这女的刚刚好像**了耶」吉仔问着

阿荣举起手望着说「你们看,是流出许多**,可是不像**般射出哩」小哥也说「你们到底是给她吃了几种药ㄚ反应怪怪地」就看到筱蓉虽全身软趴趴的晕过去但光溜溜的身子仍不时的忽然微微震动着

(第二章 极度性骚扰之始) (第二段 情之前奏)

此时车子已在人烟较少的河堤旁道路上飞驰着吉仔也早已按耐不住的爬到后座,在筱蓉被掰开开的两脚间蹲下正好近看被阿荣玩弄的**

同时也拿出准备好的女性**电动按摩棒然后阿荣与小哥便专心的一人玩弄一乳,阴部交给吉仔

吉仔先是打开电弄按摩棒的电源,按下震动功能然后将急速震动的尖端部份压下筱蓉的阴核刺激她原本就被药效发作使的全身更敏感的筱蓉此时她的**如被电极般的震了一下然后身体有气无力的扭动着想挣拖

可是双腿一直被对折起并开开的放在倚上又被两人一左一右的扳住与卡住再加上手又被绑于背后,以及多种药物的发效如此跟本没办法挣脱,完全让他们任意的玩弄并一面反射性的念着「喔唔唔啊不要这样子啊」

而因原本双手绑身后的绑法是,让她双掌抓到另一手的手臂式的绑法榜于背后所以更另胸部不得不向前挺出而挺出**的**更是这样向前挺毫无防御的让两人尽情的手和舌挑弄着使的原本**就很敏感的筱容更是火上加油般的被挑弄着

「啊啊啊唔唔啊啊啊」筱蓉失神般的叫着就这样如此般的被三人尽情的刺激着而光溜溜的身体不停的颤动着「啊啊啊啊唔唔啊啊」

就这样的持续了好几钟,吉仔忽然停下关上按摩棒震动功能说「ㄟ!你们看,这女的阴部已经很湿了耶」阿荣递给了吉仔一条膏药说「那让她更湿,用这个抹在棒子上面」

吉仔一面将膏药挤出抹在按摩棒前头一面说「这是不是上次强奸那个美眉时的那个什么的,可是让**加倍**的」阿荣淫笑的说「是啦,就是这个,可以让这女的**更敏感和湿的透澈!」就看到吉仔将按摩棒前端抹着满满的膏药,准备要插入筱蓉的**

此时小哥说「ㄟ停一下!上次那个女的被你们这样弄」「结果后来接连着**过头的样子,不是搞到最后出事了吗」「喔!老大你说之前那个酒店妹喔」二哥一面开车一面说着

吉仔好奇的问「那次我不在结果后来呢」阿荣说着「后来那妹仔好像醒不过来,一直语无轮次歇斯底里的」小哥问「对喔!那个女的你们后来怎么处理」二哥答道「现在在精神病院受治疗,哈真是被你们搞到发疯啦」

小哥问道「那个妹事后变这样啊哇ㄌㄟ那你们有没有把事处理好啊」二哥若无其事的说着「那女的也疯了不能指证我们,而且又是酒店妹」「而且又是自己人开的场子老大,我们办事你放心,专心爽你的就对啦」

小哥冷冷的笑「嗯!反正酒店妹被玩到出事的,那女的又不是第一个,嘿」阿荣破不及待的问着「老大,那现在这一个还要让她回去吗」二哥抢着回答「当然是不给她回去啦,操到翻啦,对不对老大!哈哈」小哥撑起大姆指说「不愧是二当家,知道我要说啥!对啦!」「有事我罩着,那个仲凡自闭儿要没娘啦,大伙们玩的尽兴呀,哈哈」

已经意识不太清处的筱蓉,仍全身微微颤动的瘫坐着有点像说梦话般担心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唔我刚刚没注意听」「能不能再再说一次唔」

小哥笑嘻嘻的说「小姐~要帮妳把酒气散快点妳全身放松就对啦」「喔」筱蓉已经被药效的完全发作,失去对事的逻辑判断竟然真的放松全身剩下的一点力气保持被两人抓着扳着的姿势小哥又说着「我们要像刚刚那样玩着妳的身体,可是妳要放松哟」「会让妳很舒服的,反正你不要管我们怎么弄,要听话哟」

已被药效使得意识不清筱蓉,脸羞涩的微微点点头小哥要二哥先转入路旁的小路转入,指示到前面转角的货柜废置场并打手机给黑胖与番仔他们,说地点临时换到这废置场

因为晚点要带这女的到南部从这转路切上高速公路较方便车子在颠簸的石子路上转入了废置场,往废置的货柜群中开去停了下来,在这被荒芜的郊区包围着的货柜废置场筱蓉开始了她漫长被轮暴**的命运

(第二章 极度性骚扰) (第三段 情之开始)

二哥将车停在废置场中后,大伙四人皆迫不及待的脱去外裤与内裤筱蓉仍在车内因药效的发作瘫在坐倚上,意识不太清处的骄喘着

于是二哥到后座将筱蓉**的娇躯抱起让她面向前面的放在自己打开两腿中间,如此般搂着筱蓉坐在她的身后并两手向前绕到筱蓉两大腿到膝盖下方,捞住并向后举起于是筱蓉的身子便软绵绵无力的向后靠着二哥并且两腿被二哥上述般的动作扳的开开的向前座裸露着

而原本就在筱蓉开开的两腿间的吉仔此时更兴奋的准备要用那只抹满春药膏的按摩棒对待筱蓉的阴部至于阿荣与小哥则仍是一左一右的,一面玩弄她的**和轮着亲吻着嘴就这样筱蓉被这四个少年仔在后座被包围着开始了被**轮暴的命运

吉仔又再度开始翻弄挑逗着她的**和阴核而上半身**和嘴则是阿荣和小哥一左一右尽情玩弄原本就很敏感的身体加上多种药效和烈酒的催化使的筱蓉**的身驱再度开始颤动着

被两人一左一右搓柔而变形的**,以及被阿荣玩弄到外翻的**配上筱蓉因药效而迷蒙的神情,此景让大伙们脱光的下体皆硬挺起来筱蓉此时的呻吟声比刚才的娇喘大声了许多「啊啊啊唔唔这啊停止啊」*

筱蓉一面呻吟着一面有气无力的问「啊啊嗯这这是哪儿这不要这样对我」小哥一面玩弄一面答「呵呵别担心,我们只是想让妳酒气散快点呀,舒服吗」

在药力的催化下,已失去清醒头脑与逻辑的筱蓉竟然应着答着「啊啊可是这样子的方式好丢脸啊」小哥笑的说「这样方式喔!哈哈妳怕被别人看到喔还是妳儿子看到」

一面呻吟的筱蓉说着「啊啊这样子不能被仲凡看到啊」「唔我的浴巾呢啊这样还要多久啊啊」小哥继续笑着说「蓉呀,妳放心啊妳儿子跟别人都不会来这边的」「在这废置场除了我们,妳这光溜溜的样子不会被别人看到的啊」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哄着,筱蓉竟然又继续的让大伙尽情的玩弄阿荣一面笑的邪恶,一面跟大伙说「你们看吧,这药不错吧这女的脑子全乱啦」一直从后方抱坐着抓着筱蓉双腿的二哥笑笑的说「老大,交***A去掰,你现在乱掰什么理由,这女的都接受,很好哄的」

全身更是发烫的筱蓉嘟嚷的说「你你们在说什么啊这是哪」小哥哄着说「蓉阿~~别担心,这是货柜废置场让妳在这散散酒气你才会舒服些妳又忘啦」筱蓉语无轮次的答「可是啊啊可是,这样好丢脸喔啊」

小哥一面吻着筱蓉一面说「别担心这么晚了没什么人会来这废置场的」「所以妳别担心会丢脸,因为没人会知道妳在这边的」

此时,吉仔发现筱蓉**内已湿透了,便忽然把按摩棒噗啾一声的插进**筱蓉全身像被电到一下的,抖震了一两下并受不了的叫起来「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我想回家」

吉仔更是按下选择旋转的按钮,使的筱蓉受不了的开始想使劲挣脱可是手被反绑,腿被二哥扳得开开,再加上全身的失力感所以跟本是别想挣脱了,于是吉仔更是按下转速更快的纽「啊啊不要啊我想回家啦啊」

吉仔更是把转速切到最大最快,筱蓉全身如快崩溃的颤动着叫着吉仔看的兴奋,更是将按摩棒快速的抽送如此再加上极高的转速,与快速使劲的抽送在筱蓉**内使得筱蓉药力和酒气全冲上脑,失神般忘我的被尽情玩弄

又加上按摩棒原本涂满的激情药膏的刺激结果就在这样持续被四人尽情玩弄个几分钟后筱蓉果然崩溃的从按摩棒与**的接口处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并且全身开始茎峦,由其是小腹到**部位更是抽动式的茎峦着,此时小哥快速的阻挡了大伙的玩弄然后将按模棒缓缓抽出,结果在抽出同时看到大量**从**口不断的淌出来

「喂!大家先停一下,要不然这女的还没干到就出事的话就没的玩啦」「哇靠这女的好像真的很少被操ㄋㄟ,才这样就受不了啦」「会不会啊,这样棒的身才竟然很少被操太棒了今晚有的爽啦」

小哥此时笑笑的跟大伙说「是很爽,不过不能操过头,要不然就没的玩了又加一句「阿荣,而且你刚刚说错了,不光是今晚,是明晚后晚大后晚」二哥笑的开心「管他几晚,反正这女的是别想回去啦哈哈啊到底啥时该我啦!」大伙们一起笑的邪恶,笑的淫荡而筱蓉仍失了神般的在微微的茎峦着

(第二章 极度性骚扰) (第四段 第一波的窃听)

筱蓉微微茎峦着,而二哥仍从后方保持扳开着她的两腿大伙们望着筱蓉断断续续抽蓄的小腹,并从**内缓缓淌出淫液两眼迷蒙无神的涣散着,傻傻的眼神不知道是在看哪边

阿荣贼贼的笑着说「老大,你看我找的药不错吧」「你看这女的已经完全不行了她现在跟本无法思考啦哈哈」

小哥好奇的问「嗯不过这样子待会搞起来会不会像死鱼般的」吉仔笑的开心说「不会啦,三哥阿荣的药从来都是一流的呀」又继续解释「就是虽然被药迷昏,但是,该有的反应都有啦,而且还更hightㄋㄟ」

二哥忍不住的说「讲那么多,实际弄***A看就知道啦,来~~女人,让妳爽到翻啦」说着便放开扳开筱蓉双腿的双手,并撑起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

小哥笑嘻嘻的说「好啦,二当家,让你先上啦,老三,来~~帮着撑开她双腿」说着同时跟阿荣一左一右的拉开转身面对二哥跪坐的筱蓉使得筱蓉变成两腿开开跨坐在二哥大腿上

而小哥和阿荣便左右扶着筱蓉的双肩以及此时变成在筱蓉背后的吉仔则是双手抓着她的腰然后三人顺势慢慢压下,使的二哥坚挺的老二向上插入筱蓉湿润的**

粗大且硬挺到极点的**只插入了一半,筱蓉便轻声嚷着「啊啊这不行喔不要啦」

二哥淫笑的说「嘿!这女的**还有点紧ㄋㄟ,真不像生过一胎的女人哈」于是以伸出双手抓着筱蓉较上方的腰际,配合着压下接着就看到二哥的**慢慢的全插入了筱蓉的**里了

就听到筱蓉呻吟着「哎啊啊」并全身又开始微微颤动着此时,听到机车的声音靠近过来,原来是黑胖跟番仔到了黑胖喊着「老大,这货柜废置场还真是个好地方呀「被层层的废置货柜围住喔喔!那个女人在那边哈哈,二哥先上啦」

小哥一面将后座半开的门啦全开,并喊着「番仔,把机车大灯照过来!!」番仔一面骑到车门旁,一面照着坐在二哥腿上被干着的筱蓉兴奋的喊着「哇哇!!真的超正地,这真的是那个自闭儿他娘吗」

在机车的大灯照下,筱蓉圆嫩细白的屁股正被二哥干的啪啪的震动着而上身因双手被反绑而向前挺的**,也随着被干而上下震荡着番仔继续兴奋说着「哗!白白大大**那白白肉肉的屁股靠!太棒啦」

黑胖说着「我说的没错吧这才叫女人,之前我们玩的都只算是女孩,是不老大」小哥笑嘻嘻的点头说「哈哈是啦」随着二哥上下插着越快速,筱蓉叫的越大声,并全身颤抖的越急黑胖与番仔观靠近看着的围奸景像

就看到筱蓉屁股下两片**紧紧包着二哥粗大的老二此时黑胖叫着「喔喔!老大,太棒了!干这女的不用带套啦!」小哥嘿嘿的笑「嗯!每次大伙们去开女人,都不敢不带「可是这女的可以放心不带啦,这种良家妇女都蛮干净的啦,z哈哈」

阿荣笑的更邪「这女的一直被我们轮射在她洞里的话」「不知道最后怀孕生出来的小杂种会像谁哈哈,真好玩」

小哥忽然较小声的说「这女的不可能怀孕,因为必须要每天给她吞避孕药」「我这么打算的,等我们好好的玩她一阵子玩够了」「然后再给散哥他们去拍A片卖些钱最后再卖给萧仔他们去卖淫去」「这样子我们才能玩也玩够本,赚也赚够本啦哈哈」

黑胖忽然担心的问道「那那仲凡那小子呢」小哥冷冷的说「烦人的小子,交待下去把那小子宰了丢到大海去!」大家听了傻傻的望着二哥呆住了

只有不停的在干着筱蓉的二哥没傻住,仍啪啪的不停的干着二哥一面干着一面说「你们别听老大胡扯,这女的是要好好的搞啦喔」「嗯嗯但是搞归搞,不会弄出人命啦!老大,别发神经吓他们啦!!」

小哥又变成笑脸「臭二当家!你再不快点干完该我,我就继续发神经啦」二哥说着「好呀~~加速~~~冲呀~~」然后卯起来顶着冲着筱蓉的**

药效已经完全发作的筱蓉,两眼无神的坐在二哥腿上被干着哎哎啊啊不停的叫着小哥为了让二哥快点shè精结束,要大伙围着帮忙抓着筱蓉上下加劲的被二哥干着

二哥一面干着一面叫着「喂!你们轻一点啦,我顶到她的子宫壁了啦!」大伙更是加劲加速的抓着筱蓉的屁股和腰,快速上下动着啊啊啊啊啊筱蓉随着叫声又进入了半崩溃的状态下

「太过隐啦!这女的**紧紧的,又可以放心的不带套子喔爽死啦」二哥一面兴奋的叫着一面双手抱紧筱蓉的双臀,用最快速的抽动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筱蓉的叫声更加大许多

小哥觉得她的叫声有些过大,于是便扳着她脸转向小哥自己热吻着就这样子,筱蓉的**被二哥狂干着筱蓉的**被吉仔与阿荣分别从后方和左方搓着捏着筱蓉的嘴被小哥吻着并用舌头在里面翻着搅着

这样子持续了快10分钟,二哥狂吼一声将jīng液全射在筱蓉的**里此时,二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并抽出沾满jīng液和筱蓉淫液的老二而筱蓉则是全身瘫软下来侧倒入了小哥怀中并且全身开始缓缓的抽蓄着

小哥一面搂着小蓉的娇躯,一面吩咐着「黑胖,番仔,帮我到后车箱拿出睡袋铺在地上,我要在地上干她!」

(第二章 极度性骚扰) (第五和六段 继续的窃听)

于是大伙们在睡袋摊开铺好在地上后便把筱蓉抱到地上放着,将她平躺向上放在铺好的睡袋上由于筱蓉的双手仍是绑于背后,所以一平躺在地上后,反而变成殿在背后胸处,使的正面**更是向上挺出

然后阿荣跟吉仔一左一右的扳开她的双腿,黑胖则是蹲在她头的旁边接着,番仔便将机车大灯调了方向,使得能将地上这边照着一清二处在强光下可清处的看到,被掰开双腿的阴部

两片红红的被干的有些外翻的**,正缓缓流出二哥的白白jīng液「喂!二当家!把你的ㄒ一ㄠ处理掉好不好」小哥叫着

二哥一面满足的笑一面答应,然后过来挖呀挖和用卫生处擦呀擦的就看到二哥的几只手指在筱蓉阴部翻来翻去挖来挖去有时是撑开两片**,有时是两三指插进**内一进一出的挖搞的筱蓉又开始缓缓颤动着叫着啊啊啊啊

竟然筱蓉被这样挖着挖着,又开始始大量的流出淫液了小哥推开了二哥说着「好啦,够啦!换老大我!喝!!!」

小哥老二是属于长形的,就看长长硬挺的老二啾的一声也干进了**就看他的老二一口气顶到底,竟然还有一些部份留在外面筱蓉又开始叫起来了「啊啊痛唔」

然后一左一右单手扳开筱蓉双腿的阿荣和吉仔,都用另一只手玩弄着**一下搓柔,一下又挑逗**,使得胸部不得不向上挺的筱蓉被尽情的玩弄

吉仔一面说着「小哥顶的妳好痛是吗那这样搞妳的**有没有舒服点呀」只看到筱蓉两眼仍是涣散般半张半闭嗯嗯的呻吟着好像没听到吉仔的话

阿荣一面捏着筱蓉的左乳一面说「多种春药完全发挥,她现在跟本听不太懂你说啥啦,脑子一片乱啦哈哈」

在旁边车内斜躺在后座休息的二哥也说着「上次那个酒店妹就是被我们下两种药,结果」说到这嘿嘿笑了两声阿荣接着说「结果被我们带出来搞了一晚上,就一直这样没清醒过啦」

小哥一面干一面说着「喔喔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醒不过来送精神病院那个」大伙们笑着说是的,就是那个啦哈哈哈就这样,筱蓉又开始继续的干着,精神恍惚的被干着玩弄着

双脚被阿荣和吉仔扳开着,**被小哥使劲的干着,**一左一右的被玩弄着,黑胖则也把握住筱蓉的嘴趁着她张口啊啊叫着忽然把硬挺的老二塞进嘴里

就听到原本啊啊叫的筱蓉,忽然间变成唔唔呃的声音就这样的,筱蓉身上该利用到的地方大伙都用到了在一旁看着的番仔,看着此景不停的吞口水一面说「喔这真的是又大又圆的**有38d吧」

在车内休息的二哥说「那女的之前自己说是37d」「喔37d怎么看起来就这么大有够赞的」此时一面搓着抓着**的阿荣说「你看,我满掌抓住都抓不住ㄋㄟ」就看到阿荣单手掌用力抓下变形的左乳,跟本无法单掌全抓握住

一面让筱蓉吹着喇叭的黑胖也说「喔这女的嘴也很棒ㄋㄟ,来!乖!用舌头对!然后吞深一点喔!对啦!」黑胖一面指挥着,而筱蓉也一口令一动作的照作

黑胖舒服的说着「好爽ㄟ!你们刚刚不是说她已经听不太进去我们讲话吗」「啊怎么我讲的动作她都会乖乖照作啊好奇怪呵呵」

阿荣解释着「简单的动作指令她会迷迷糊糊的照做」「但是问话与聊天的话,现在的她,就没办法啦总之」「这女的现在只会傻傻的让我们玩啦,如何我弄的药不错吧哈哈」

大伙们都开心的说三哥是春药之神,弄的好呀~~小哥越干越起劲,每一下都顶到筱蓉**的尽头大伙中老二最长的小哥,每一下到顶都还有部份留在外翻的**外

而老二露出来的部份,早已被筱蓉大量外流的**沾得湿透就这样因为小哥长长的老二每一下到顶的冲击以及原本就极敏感的**被一左一右的尽情玩弄筱蓉终于受不了的将嘴离开了黑胖的老二,又开始啊啊啊的叫起来小哥算是大伙当中较会享受**的之一

一下子卯起来深深的干到顶,一下子又浅浅的干一下子又加上手指同时刺激阴核,一下子又来个两浅一深干着搞的筱蓉一面被干一面全身抽蓄颤抖起来

小哥和大伙们这样持续又搞了快10分钟筱蓉又再度快崩溃般的啊啊啊叫着,全身颤抖着并且随着全身的抽蓄,开始了**抽筋式的收缩

小哥叫着「嘿呀~这女的怎么**越夹越紧干!妳越要夹,本老子就越用力!!」然后小哥更是每一下加速跟加力的插到最底这连续的几十下极重与极快的狂干,使得筱蓉叫声与颤动都变了样

原本啊啊的叫声忽然好像哽住般的变成呃呃的声音原本的颤动随着小哥猛力且快速的狂干,变成了抽蓄般的快速抖动筱蓉就这样的接近崩溃边缘的被狂干着又持续了好几分钟

忽然间黑胖叫道「哇靠!你们看,这女的被干到流口水啦」就看到筱蓉张着呃呃叫的嘴,从嘴角淌出一条口水慢慢的流下「哈哈,这女的已经被干到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碰到女的被狂干到这种反应的ㄋㄟ,哇哈哈哈」

大伙们兴奋的叫着,更是加劲加速的尽情奸淫筱蓉的娇驱小哥也喔喔叫着「厚太爽了太太爽啦不行啦!要射啦」然后终于将全部的jīng液射在筱蓉的**的尽头

在小哥shè精后慢慢停下来老二的抽送后,筱蓉的抽蓄仍然抖动着并且又开始了小腹与臀部的茎峦小哥一面抽出了在**内的老二,一面叫大伙先让筱蓉休息一下「厚爽翻了喔对了,先别再摸她了,让她休息一下吧呼」

然后大伙们便将筱蓉两脚合起来让她自己平躺着休息就看到筱蓉茎峦般的抽蓄仍持续着小哥一面喘着一面问「ㄟ!老三,这女的一直这样会不会不对劲」阿荣笑着说「上次那个酒店妹也是一样,不过是抽蓄的更利害,还口吐白沫!」大伙们变傻傻的看着躺在地上睡袋上抽蓄的筱蓉等着她稍缓和一点再继续围奸**

躺在地上铺着张开睡袋的筱蓉,茎峦慢慢的减缓下来但是仍一直在微微的抽蓄着坐在一旁休息的小哥,一面喘着一面说「ㄟ!番仔!我交待你带的东西有带来吧」番仔一面应着「当然有啊,那些东西可不能忘啊,哈哈」然后打开机车的车箱拿出了相机和V8摄影机

大火们看到相机和v8,都互相使眼色并邪恶的笑着小哥又说着「嗯这就不用我教了吧把这女的全身光溜溜的样子拍下来」说到这小哥起身捡起旁边他脱下的裤子,拿出烟点着抽着继续说「这种良家妇女很好控制的,等她药效退了清醒后知道自己光溜溜的被带出来」「然后又被好几个人**,还有拍裸照和v8,然后再威胁她和恐吓她」「这样子以后她就差不多都乖乖听我们的话啦哈哈」

「一想到这样美的女人以后都乖乖的让我们搞,想到就爽」黑胖一旁笑着说阿荣又拿出刺激**的药膏说着「好啦!该我啦,我忍不住啦」然后便挤出些在手指上,挪动身子到筱蓉两腿之间准备搞她

番仔则一面欢呼着移动到筱蓉的右边,一手抓着她的右腿扳开二哥此时走出汽车的后坐,一面说着左边让我来,又加入了围奸然后在筱蓉的左边坐下一手扳开她的左腿抓着,一手玩弄她的左乳筱蓉就这样被两人一左一右的,一手扳开腿并一手玩弄着**仰躺着的筱蓉,两眼无神涣散半瞇着眼全身软软棉棉的让大伙们再次的玩弄

右手手指沾满刺激**药膏的阿荣此时忽然间将手指插入筱蓉的**,并缓缓搅动着另一手手指则玩弄着筱蓉的阴核,而二哥和番仔则同时玩弄着**和**

在这样再度的被玩弄下,筱蓉全身又开始慢慢的加快了抽蓄被阿荣手指又插又搅的**,又再度慢慢淌出**出来并且连带着刚刚小哥射在里面的jīng液也缓缓流出

阿荣一面玩弄一面笑嘻嘻的念着「这药膏直接抹在**璧上刺激嘿嘿不到10秒这女的就不行的啦」小哥在一旁懒洋洋抽着烟说「去~真的有你说这么神啊不信~~!!」

可是,果真在大伙们十余秒的玩弄下就看到从筱蓉的**内开始不断的流出**和刚刚小哥的jīng液阿荣哈哈笑的说「这女的**里已经好湿啦,药效发作啦」又继续说「让我再加把劲搞,让这女的淫液像瀑布一样把老大您的jīng液都冲出来洗干净啦」

然后开始加速的用手指挖呀插着筱蓉的**筱蓉又开始啊啊啊的叫着,并全身微微抽蓄外并加上了颤抖

阿荣又说着「小姐啊,想不到用手指也会受不了吧嘿!看我阿荣派手指搞法!!喝!」说着说着变成中指加上食指两指同时搞着筱蓉的**

一下子两指在**里不同方向的翻着挖着一下子两指使劲的在**里狂插狂抽着筱蓉全身此时已不是微微的抽蓄,而是快速的颤动着与啊啊叫着并且一面念着「啊啊啊啊啊停停止啦受不了了啦啊啊啊啊」

小哥在一旁吐着烟说着「哟!三当家!这女的还不是完全昏迷嘛还知道求我们停ㄋㄟ!」阿荣笑着说「这就是我配的药的好处,如果迷昏了不就像奸尸一样没反应怎好玩」

一面挑弄筱蓉右乳的番仔也兴奋的说着「对!对啊!这样半昏才能让我们玩的过隐的啦~~哈哈」阿荣又喊着「吼!看本老子阿荣派手指搞法究极板!取啥名呢三啊!就叫"三龙戏水"啦!」

然后右加上无名指同时三指戳入筱蓉的**内就看筱蓉颤抖的全身,忽然如触电般震动了一下,然后加大了全身的颤抖

小哥在旁边忽然把烟喷出来咳咳的笑着说着「咳老三你白痴啊靠还有招式名子ㄌㄟ受不了你咳咳害我呛到」

阿荣一面笑着叫着,一面用三只手指在筱蓉**内搅着还有狂插着就看到筱蓉全身快速与大幅度的颤陡着并连续啊啊啊叫个不停而且不时的从嘴里念出如说梦话般听不太懂的话语

一直在一旁欣赏的黑胖叫着「哈哈哈这女的被搞到开始语无轮次啦三哥!有你的」而二哥和番仔也不甘示弱的说「嘿!我们也要让这女的**爽到翻!!」

说完便分别一左一右的,一下子又捏又轻咬着**一下子又搓呀捏呀揉着筱蓉的**,然后发现原本已硬挺的**更加的硬了一直被双手反绑使得**不得不向外挺出的筱蓉使得在两人玩弄**下,更是无法缩胸的让两人尽情的刺激着**再加上药效的发挥,使的原本全身就已敏感的筱蓉再度感受到快崩溃般的围奸

黑胖捡起放在地上的v8和相机说着「啊不是原本要拍的吗怎么搞起来啦那要拍吗」在一旁息烟的小哥念着「你白痴啊现在当然不能拍啦!现在拍不成了大伙**这女的证据啦」

黑胖一面傻傻笑着应着了解,一面又放下v8和相机欣赏大伙围奸筱蓉的景相小哥在一旁又好奇的问「ㄟ!黑胖呀!你怎么不一起去搞这女的还有嘴还空着呀呵呵」黑胖说「嗯我怕这女的待会被搞的一失控原本帮我吹喇叭的变成咬断喇叭」

小哥巴了一下黑胖的头说「又没叫你给她吹!这么笨怎么跟我出来混呀!」于是小哥走过去坐在筱蓉头旁,把啊啊叫的嘴一口吻下去

于是筱蓉的嘴被小哥吻着用舌头搅着丰满白嫩的**被番仔和二哥搓着揉着形成一些奇怪的形状小腹则因阿荣搅弄**而不停的起伏至于阴部则因阿荣的三指尽情的狂插和翻搅,而不断的流出大量的**筱蓉此时又再度快要崩溃般的抽蓄因为小哥一直狂吻着嘴,使得叫声只听的到唔唔的声音

就在阿荣的手指用最快速的抽送筱蓉的**时,忽然停下用用力抽出大量的**,从筱蓉的**内不断的淌出来阿荣此时一刻也不让筱蓉休息的接着将硬挺的老二干入她的**内并且一干进去就接着连续的狂抽猛送

筱蓉此时已不受了的偏头避开小哥的热吻,张口啊啊啊的叫着阿荣看到筱蓉受不了的样子,更是使出更大的劲快速的狂干每一下都是全力的顶到筱蓉**的最深处筱蓉全身的快速的抽蓄着,并且小腹再度开始微微的茎峦全身的颤动与抽蓄,再加上小腹的微微茎峦,看在眼里的小哥担心的问「喂老三这女的是不是又对劲啦喂老三」

在**中的阿荣,哪管的着老大的提醒不但没有放缓狂干筱蓉的动作,并且更是加速与加劲而一左一右的番仔与二哥,也持续着对筱蓉**的玩弄

看到筱蓉越来越快速的颤抖与阿荣越来越猛的狂干小哥竟也不再阻止,继续让大伙们狂搞下去并且淫淫的笑着说「好吧~算了就让大伙们爽到这女的烂为止吧嘿嘿」小哥这一句话说完,阿荣更是使出最快速与最猛力的抽送

就这样,持续了快10分钟,筱蓉全身的颤动被抽蓄般的茎峦取代而且叫声又再度成了呃呃的声音,以及已经因为淫叫不知张多久的嘴又开始流出了口水,阿荣仍持续的狂干每一下到**最尽头忽然间阿荣叫着「喔喔靠!这女的**忽然缩的好紧!!喔!好爽!!」

阿荣不顾筱蓉**的茎峦紧缩而更是使尽最后的力气卯足的干就看到仍在抽蓄般茎峦中的筱蓉忽然昏了过去而阿荣喊着「喝喝快射了!快射啦」仍是持续的狂干着

可怜的筱蓉,承受着这伙年轻痞子中性能力最强旱的阿荣的泄欲因为昏迷而抽蓄般的茎峦稍缓了许多,但是仍承受阿荣强力的狂干中又是持续了一多分钟阿荣仍没射,而筱蓉忽然间又回神了过来

接着全身又开始了的抽蓄,这次是比前几次的抽蓄都要来的剧烈阿荣又叫着「靠又好紧快被卡住啦喝!看我的」然后又最猛力的干到底「啊啊啊啊~~~~~~卡的好紧呀啊啊啊啊啊啊~~~!吼!!!!」阿荣如野兽般狂吼的一声,终于将jīng液如火身爆发般喷入筱蓉的**最深处

已经停止了狂干的阿荣,缓缓将老二抽出竟然还是处于几乎勃起的状态,可见性能力之强而筱蓉仍是持续的抽蓄着茎峦,但是跟前次不同的是竟又昏迷过去小哥喊着「好啦好啦!真的先停一下啦厚!臭老三,这女的被你玩坏啦!!」

阿荣一面微微喘着一面说「应该没事啦,上次那酒店妹是现在这样子加上口吐白沫」二哥也自我安慰说着「嗯是啊,所以呢没吐白沫应该没事吧」大伙都停下了玩弄,静静的看着仍昏迷并抽蓄般茎峦的筱蓉

番仔有点不耐烦的问说「很奇怪ㄋㄟ,这女的怎么这么不经干啊没搞多久就这样」二哥解释着说「你后来才过来的,所以不晓得,这女的吞下太多老三的春药了」

阿荣也说着「之前在仲凡家门前的确是给这女的吃太多种药了而且还加上烈酒」在一旁静静的看了好久都不说话的吉仔也说了「就是说嘛所以ㄌㄟ,这女的没挂就不错啦,哪像上次那个酒店妹口吐白沫」

就这样,大伙们一面聊着,而筱蓉的抽蓄与茎峦终于慢慢的缓和下来只是,仍是昏迷着没醒

而二哥忽然提议,干脆利用这时间,先用v8和相机拍下筱蓉的裸照于是,大伙们便将仰躺着休息的筱蓉在次把双腿扳开并把机车的大灯对过来,二哥并移动汽车调头过来也开着大灯照过来

在这些车头大灯的光照下,筱蓉光溜溜的身体被照的一清二处而且更可以清处的看到,刚刚的**下筱蓉身上白内嫩的皮肤所留下大伙们的淫爪印子丰满白嫩的**已出现好几条手抓的红印腰际与白圆圆的双臀,更是有着好几条长长指甲的抓红印

阿荣说着「你们看,这女的皮肤真的有够嫩,刚刚这样搞一搞,全身就这么多条红印」二哥说着「哟哟~那不就很可怜,被我们玩成这样我们该心痛喔呵呵呵」小哥也说着「啊不就真的给他要心痛快点拍啦,无聊!」

于是吉仔便开始用相机拍着,黑胖用v8拍着拍着筱蓉的全身**,并从各角度都拍着更是在两腿开开间拍着,拍着筱蓉一面流出淫液与jīng液流出的**就这样拍一大堆,最后终于在筱蓉缓缓的出声回神过来后停止拍摄

筱蓉全身仍微微的抽蓄与抖动着,虽然回神过来但是仍在药效的发挥下,两眼还是涣散无神般半瞇着从嘴中不断缓缓的ㄥㄥ的呻吟声

小哥摊了摊手说着「好啦!再来该谁上啦」吉仔笑嘻嘻的说「照辈份,应该是四哥,可是四哥不在,所以该我啦~~哈哈」番仔与黑胖也高兴喊着「那我们先玩上面啦,来喔~~~」

吉仔又说着「可是我想把这女的向母狗一样干哩嘿~翻过来!」说着便嘿咻的一声将筱蓉身子翻过来,变成趴着的姿势番仔与黑胖则一左一右抓着她的肩膀和**使得筱蓉上半身没有趴在地上的睡袋

然后吉仔便从后面抓着她的腰干了进去并一面叫着「呀呼~喔~呵~喔~爽喔好爽我最爱这样的姿势啦」刚刚才恢复茎峦的筱蓉,全身又开使颤动起来

而番仔与黑胖则扶着她的双肩,一面抓着柔着她的**已经忍了很久的吉仔,此时更再卯足了全力狂干着由于这样的后体位姿势,使得筱蓉的丰臀被吉仔的狂干撞的啪啪响

而**较强的阿荣则又加入了围奸的阵容在前面将又勃起的老二塞入了筱蓉的嘴让她吹喇叭阿荣说着「喂!女人!吸呀喂!」

筱蓉仍然是两眼无神地傻傻的被干着,并没有吸允阿荣的老二阿荣干脆就把筱蓉的嘴当**,自己用力抽送着并且用双手合着筱蓉的嘴让其紧些

就这样,吉仔在后面干着,番仔与黑胖在中间搓着捏着**阿荣在前面爽着,筱蓉的叫声因为嘴被老二堵着而变成唔唔的声音小哥在一旁笑笑的说「二当家,你看这女的这样像不像一只被干的母狗ㄚ」

二哥在一旁应着「呃看着看着害我又想来一次了啦」小哥笑着叫着「喂!你们快点干到爽就射一射啦,我跟二哥又想来一次啦」

吉仔一面干着一面说「喔喔喔好啦啊快不行啦」吉仔更是全力的狂干,并一面用手掌拍打着筱蓉的屁股在车灯强光下,可轻处看出,筱蓉身上各处被抓的红条

二哥在一旁说「ㄟ!老五!这个女人的屁股被你拍出掌印啦」小哥也说「哟!真的哩这女的皮肤真的有够嫩,被他这样拍几下就」吉仔没理会小哥他们的讨论,仍然狂冲着筱蓉的**

一直在搓揉着筱蓉**的番仔,此时也应着「嘿~看到这么棒的女人身体上这些红肿,越看越爽啦,女人就是要操啦」说着就更用力的搓揉筱蓉的左乳,捏的变成许多极扭曲的形状然后又一下子用五指的指甲在筱蓉背上用力抓出痕迹一下子又申过头去咬着左乳和左肩,留下淡红的齿印

阿荣忽然叫着「靠!臭番仔!别咬她啦,她刚刚痛的也用牙齿咬我老二呀」小哥和二哥看到此景忽然大声笑起来说「一个咬女的,然后女的痛了又咬另一个,哇哈哈哈笑死我啦哈哈」

阿荣又叫着「喔喔喔被这女的喔喔原来被牙齿夹紧也这么爽」然后,阿荣就喔喔的叫着将jīng液再次射出,射到筱蓉喉咙的深处使的筱蓉忽然如呛到般的,一面咳着一面被干着叫着

此时狂干中的吉仔又大叫「喔喔这女的每一咳**就收缩夹更紧一次」就在筱蓉全抽被干的抽蓄着和咳嗽交替中,吉仔达到**将jīng液全数泄尽

番仔看到吉仔拔出射完精的老二,马上接着上直接把筱容翻过来成仰躺着,就将早已硬挺的老二干进去才因刚刚吉仔后体位的狂干而抽蓄的身子又被番仔接着上,使的一干入就开始了身子更大的抽蓄

「喂要不要让这女的休息一下啊」二哥问着番仔没理会的开始将老二在筱蓉的**内抽送着小哥摇摇头着说「不休息也至少清一下这女的**嘛都是大家的jīng液」

番仔一面干着一面说「不用啦我觉的这样都是jīng液感觉蛮爽的」「如果这女的身上也都是jīng液的话,我干起会更爽啦喔喔好爽」番仔又接着说「你们不知道啊这样也算是sm其中的一个快感啦,喔喔」

小哥摇摇头看着二哥说「以后那些要入帮的新人,发现像番仔这种癖好的都拒绝!」二哥听了笑个不停,大伙们也笑着,筱蓉仍是傻傻的被干着娇喘着黑胖和阿荣靠过去想玩弄筱蓉的**可是番仔说着「不不要拜托我想看着她全身的红印」一面干着着番仔又说「这样一面看着这女的身上这几条被你们抓出的红印」「这样看着这么美的身体被我们抓出红印看了就更hight的啦啊啊啊啊」

有着sm倾向的番仔,此时更是一面干着一面用手在筱蓉白嫩光滑的腰际抓呀抓着,又抓出两条红印这样的景像,让番仔是越干越兴奋的卯起来加速的干

此时原本在被番仔直接接着干的筱蓉光溜溜的身子不但开始了更大的抽蓄而番仔此时一面干着一面用手摸索着筱蓉身上几条被抓出的红红的爪印忽然间,脸上出现相当兴奋的表情,接着就卯起来以很猛力的方式干着筱蓉

身子已经快承受不住的筱蓉此时忽然又变成相当大的颤动与抽蓄而叫声也忽然间变的很大,彷佛已是进入了要崩溃般的边缘

(第二章 极度性骚扰) (第七段 回不去的律师)

番仔此时更是兴奋,眼睛不知何时间张的极大两眼都充满着红红丝,脸部表情因兴奋得有些扭曲并且疯狂的张口狂笑着卯足全力狂干着筱蓉嘴巴不停的喊着「干死妳啦干死妳啦~~~!」

而原本就已经快要崩溃般的筱蓉此时被干的全身果然都出现了相当剧烈的颤抖尤其是小腹更是剧烈的茎峦式的大幅度抽蓄

也在此时,筱蓉被番仔狂干的**口不断的在番仔的老二每一下狂抽与狂送之间,都不断的淌出液体而筱蓉叫声如快崩溃般的歇斯底里大声叫着

二哥忽然叫着「喂~~!你们看那女的表情怪怪地!」大伙们也都注意到了筱蓉原本两眼半张半闭无神般的双眼此时竟然是两个黑黑的眼珠都翻了一半的白眼

大伙们都望向小哥,以为小哥会出声制止而小哥此时竟然漏出相当兴奋的神情,静静的专注看着如此情况的筱蓉原来,小哥的性僻好是看到女人被干到快要崩溃边缘的状态

此时番仔忽然有大声的狂吼并且将狂干筱蓉的速度,快到让大伙们吃惊的极高速度狂冲着筱蓉的**全身因为随着番仔狂冲而前后快速移动的筱蓉,彷佛出现了残像般

而也在此时,忽然间听不到了筱蓉的叫声只是看到筱蓉嘴张着,以及已分不出是因为番仔的狂干还是本身的抽蓄

就这样大伙们也都静静的看着这样被番仔以极高速猛力干着的筱蓉果然持续了没几分钟,筱蓉的反应果然有了极大的变化抽筋式的全身剧烈茎峦,不停歇斯底里般的不自主扭动而原本已半翻白的双眼,此时已变成随着脸情转为痛苦而紧闭着

此时番仔更是几乎到疯狂边缘般的兴奋表情紧紧抓紧着筱蓉的腰际,以防她因为全身剧烈的扭动而不好控制就这样紧抓的筱蓉更是卯足最大的力量高速的抽送着狂干着

二哥此时终于耐不住的大声对小哥喊着「老大,这女的不行了啦!」而小哥也才如惊醒般的回神过来,也喊着「啊这喂!番停了啦!」

而一直还没满足的番仔,此时一面疯狂干着一面喊着「再再一下就好」才说完,大伙们都看到,此时筱蓉又有了变化已经哑哑的张口叫不出声的筱蓉此时变成不断的从一直张口的嘴中溅出泡沫般的口水

二哥失声的喊着「这女的口水干!不对了啦!是白沫啦!口吐白沫了啦!」小哥更是恍然大悟的喊着「这喂!去***琝漟f仔拉开!」于是大伙们听完先是傻了一下然后就都一涌而上把狂干中的番仔硬拉开

虽然拉开了番仔,可是筱蓉的全身仍是在剧烈的抽动与大幅颤抖着并且仍是不断的从嘴中咳出泡沫般的口水番仔此时竟然才回神过来的说「喔喔喔这女的何时变成这样的」

二哥责怪的眼神望着番仔说「都是你啦!这女的好像被你弄到不行了」小哥也说着「不行了这应该是出事了吧你们不是说上次就这样」阿荣解释着说「不上次出事那女的,是已经口吐白沫了我们还是一直干」吉仔也说「嗯ㄚ嗯ㄚ,所以这次应该不会出事吧」

就这样,大伙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讨论着并且傻傻望着全身剧抽蓄中的筱蓉此时,吉仔忽然蹦出一句说「呃这个我觉的好像洋癫疯」

大伙一听吉仔说完,尤其是小哥和二哥都同时赶紧过去检查筱蓉的嘴内确定没有如洋巅疯发作般的咬舌后才放心下来

就这样,大伙们都静了好一会看着筱蓉而原本剧烈抽蓄着的筱蓉,终于慢慢的缓和了些变成了较小幅的颤抖着,不过小腹仍是较大不自主茎峦抽蓄着而没有再继续从口中咳出白沫,只是微微张嘴急速骄喘着就这样全身光溜溜的昏迷躺着,全身抽蓄着

番仔此时才委曲的说「唔结果我正要**时就被你们拉开了」二哥巴了一下番仔的头说「不拉开停下来,把这女的弄出事不就没的玩了!」小哥此时有点了根烟说「呼这么棒的女人,大家都想多玩几天吧」然后继续说「所以啦,不能玩到太过头,这样才能一直让大家爽下去知道吗」

于是,小哥又叫黑胖把一直被反绑的筱蓉双手解开松开然后自己将筱蓉光溜溜的骄躯抱起放进车子嵺接着跟大伙们穿上衣服,分配完再来的计划

说完便由二哥开着车,一样是小哥和阿荣跟着筱蓉坐后座,吉仔在前座番仔则是载着黑胖骑机车跟着,就这样离开了这货柜废置场

在后座,小哥是让筱蓉平躺在他跟阿荣的身上上半身是被小哥搂着靠在小哥的大腿上而阿荣则是不断的抚摸着在他自己腿上筱蓉的臀与大腿

筱蓉仍是持续着缓缓的抽蓄,并且还是昏迷着并不时的骄喘着随着车子的颠簸,以及筱蓉全身的抽蓄使得丰满白嫩的**不断的抖动着

全身光溜溜的成熟女性的诱惑,再加上不时的娇喘使的小哥忍不住的又开始抚摸与挑弄着筱蓉的**而阿荣则又开始挑弄着筱蓉的阴部,撩开两片红嫩的**挑弄着

虽然仍是在昏迷中的筱蓉,但是**口又开始湿润了阿荣笑着说「你们看,我的春药膏会让女的在几小时内不断的一摸就湿喔」可是一面开车的二哥却说「不是听说你这种药膏会毁了女的那边」

小哥不太了解的问「靠!你们几个夭寿仔什么叫做会毁了女的那边」大荣一面玩弄的再度湿润的**口,一面说「也不是毁掉啦,反正这女的阴部以后就只对这药膏有反应」「也就是说,这药膏让这女的阴部**过头了以后她只有靠这才会满足」「因为呢我春药膏里面有加毒品xxxx啦~~」

小哥摇摇头的说「你们喔嗯原来这么会玩,好!哈哈哈」于是大伙们淫笑着,车子在跑到河堤道路的尽头后便转入荒僻的山路了,筱蓉是离回家的路越来越摇不可及了

一路上,阿荣与小哥不断的挑弄筱蓉,阿荣更是又开始使用按摩棒了果然在按摩棒插入**后没多久,筱蓉受不了再度的刺激的缓缓半醒过来两眼几乎是无神般涣散着的筱蓉随着骄喘支支唔唔的念着怎么回事现在自己在哪里

小哥一面玩弄着她的**一面照着计划说着「蓉ㄚ妳现在好像不太舒服哟是不是嗯」因为药效和药膏与连续过头的**,而造成脑子混乱状态筱蓉应着「唔啊是的全身没力气还有感觉怪怪啊头很晕」

然后小哥又笑着说「妳需要休息喔,我们现在带妳去休息让妳好好睡一觉」筱蓉脑子转不太过来的应着「喔休息睡一觉可是啊」

小哥又笑着说「还是要这样全身光溜溜的回去给仲凡看到」阿荣接着说「蓉喔,妳的下面好湿喔这样子回去给仲凡看到嘿」筱蓉一面骄喘着应着「啊怎么回事怎么不要不能这样子仲凡看到」

小哥说着「所以啦,妳先别回去,让我跟仲凡打通电话,说妳不回去了喔」然后一面拨着跟仲凡在一起的罗仔手机阿荣笑着说「蓉哟跟妳说,待会小哥说几句你就接过电话说是就好啰」筱蓉此时没什么回应,因为又快受不了阿荣的电动按摩棒在音道内的刺激了只是一直轻声啊啊的骄喘着,并且小腹又开始了不断的抽蓄着

小哥对着接通后的电话,要仲凡接听然后说着「仲凡,我跟你讲你妈妈现在很安全,不过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将手机凑到筱蓉脸边,阿荣小声摧着她说「快呀,说是!说小哥讲的没错!」

昏昏沉沉并被挑弄的快受不了的筱蓉,对着手机回着「啊啊是啊啊是的小哥说的是啊」于是小哥又接回来跟仲凡说「你听到了吧而且你妈妈她不只今晚,要明晚后晚好几天就是了」又接着说「这是你妈妈她自己愿意的,知道吗」然后又将手机凑向筱蓉脸边,此时阿荣小声的对筱蓉说「呵妳这样啊啊的声音不就都给妳儿子听到啦嘿嘿」

筱蓉虽然脑子浑浊,但是还是有点反应的不能让仲凡听到她这样的声音但是全身软软无力,又无法停下小哥与阿荣的挑弄所以只好忍着淫叫声结结巴巴的对手机说「唔这凡你先乖乖睡觉唔我不回去」

由于强忍着,更是造成受不了的压抑使得筱蓉全身更是再度开始了更大的颤抖与抽蓄着而阿荣小声的对筱蓉说,再一两句就好了,再忍一下喔

于是小哥又对着手机说「喔你问说妈妈为什么舒服你不懂ㄚ嗯」接着笑着说「这样跟你解释吧因为我们跟你妈妈玩一种游戏」「这是大人才会玩的游戏你还小不能玩所以你妈妈玩的很舒服ㄚ」然后又淫笑着看了筱蓉一眼说「跟你说ㄚ,你会不会希望有个弟第或妹妹呢嗯」

说到这,大伙都在淫笑着,而筱蓉强忍着叫声嘴巴念着「哎不要跟我儿子唔说那些」小哥不理会的继续说「啊我知道你没有爸爸ㄚ又不一定要有爸爸我们就能让你妈妈帮你生个弟弟或妹妹陪你,好吗」

此时在阿荣忽然又低下头加上舌头对筱蓉的阴核刺激终于又让筱蓉如崩愧般的,再也受不了的连续叫出声来并且双手无力的轻抓着阿荣的头发,同时如崩溃般叫嚷着「啊啊啊啊~~~不行了啦又来了啦啊啊啊我会受不了的啦啊啊啊」

其实小哥刚刚跟本就没拨出手机,只是要让筱蓉在脑子不清状态让她答应然后又笑嘻嘻的说「蓉ㄚ,妳都答应了要跟我们住几天的ㄚ嘿」由于再再度的被挑弄的筱蓉,此时全身又开始了快速不规则的抽动并且越来越大声崩溃般嚷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哥又淫笑着说「蓉ㄚ,仲凡希望有个地地或妹妹陪他耶嗯」小哥说完,便忽然使力将筱蓉抱坐起来,将她面对他坐放到自己两腿间然后噗啾一声,就将刚刚把自己裤子半脱好漏出硬挺的老二,干了进去

而筱蓉已再度湿润的**,被小哥长长硬挺的老二直直的干入由于是坐姿,所以可以比刚刚在地上干的更深更尽头就看到小哥刚刚在地上无法全部干进去的老二这回在车上的坐姿体位,几乎全部的老二都干进去筱蓉的**了

筱蓉被小哥这样忽的干,使得全身忽然转为如触电般断断续续的大幅颤抖着而叫声更是如崩溃般的叫着,并且有些走调的嘶哑声在里面穿插着这回没有反绑的两只手,则忽然不知哪来的力道紧紧乱抓着小哥的头发,以及小哥的双肩的衣服

小哥一面用坐姿疯狂向上顶着筱蓉的**深处一面同时淫笑着说「蓉哟~~要让妳怀孕喔~~仲凡要个弟弟或妹妹喔~~~」说完,更是卯足全力的疯狂顶着干着筱蓉的**

二哥此时缓缓的将车暂时在山边停好回头笑着说「老大,你干的力道太大啦,会把车晃下山啦所以我先停下来啰」然后跟在后面骑车的番仔,也停在车窗笑着看着小哥的狂干,并且一面说「老大哟~~干死她干死她~~冲哟~~~!!」

阿荣此时叫黑胖去后车厢拿出冰桶的啤酒吉仔也说「啊对喔!怎么刚刚都忘了有"毕鲁"ㄚ喔~~太好啦!」二哥更是笑着叫着「今夜,有美女,有美酒,有好兄弟一起玩,太棒啦」

然后大伙们就开始一起叫着笑着,以及混着筱蓉近崩溃边缘的嘶哑淫叫声在这偏僻的山腰小路旁,筱蓉**的娇躯,开始了第二波更漫长无尽的奸淫

(第三章 无尽的性骚扰) (段一) 性骚扰之谷

因为坐姿的体位,筱蓉被小哥干的快速上下震动着丰满的**,也随着骄躯的快速上下震动而抖动着

马上就快速进入近崩溃边缘的筱蓉,开始想在跨坐的双腿使力避开小哥的狂干可是小哥此时更是用力抱紧筱蓉腰与臀这使得还是全身没什么力气的筱蓉,无法避开小哥越来越猛的狂顶

小哥一面狂干一面淫笑的说「蓉哟~~妳不是要生个弟弟或妹妹陪仲凡吗所以要全身放松让我们干ㄚ」筱蓉此时又是与无轮次的应着,听不太懂在说些什么

阿荣在一旁淫笑着说「对啊妳要乖乖的让小哥把jīng液射进去ㄚ这样妳才会怀孕ㄚ」二哥在前坐也笑着说「光光只有小哥在妳**里shè精还不一定会怀孕喔所以」说到这,大伙们都抢着你一句我一句的接上「对阿对阿,还要我也射进去」「还有我也是喔~~~有要让我射在里面」「哈哈还有我也是,反正妳要让我们大家轮着干都射在里面ㄚ」

小哥接着说「蓉ㄚ听到了吗这样才能增加让妳怀孕的机会喔」说完,小哥又是卯足了全力狂顶狂干着筱蓉的**二哥不放过的继续说「而且ㄚ,要好几天让我们一直干一直射在里面这样才更增加怀孕的可能喔」

而一面干着筱蓉的小哥又说了「蓉ㄚ妳怎么都没回应ㄋㄟ没亲口答应我就一直不射喔」「嘿嘿我一直不射一直干妳喔会不会受不了ㄚ嗯」

筱蓉此时一面如崩溃边缘的叫嚷着一面说「啊啊啊啊啊~~~不我会受不了的啊啊啊啊快点结束」二哥笑着说「希望小哥快点结束就答应我们刚刚说的要让我们给妳怀孕ㄚ」阿荣也叫着笑着说「对阿对阿,快跟小哥说求他射在妳里面ㄚ~~~」

筱蓉此时一面被狂干一面断断续续的应着「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射在我里面啊啊啊啊~~~」筱蓉努力的讲出这几个字后,忽然全身如虚脱般软下来

小哥见状赶紧扶着筱蓉瘫软的骄躯躺在后坐上虽然瘫软,但是筱蓉的全身都持续着快速不自主的抽绪着而脸情相当迷蒙且两眼完全涣散的不知道在看哪边嘴角此时又再度的淌出一线的口水留了下来

小哥就是喜欢看到女人被干到变成这样的情况所以此时又将筱蓉两腿掰开,直接继续干着仰躺在后坐的筱蓉又是再度开始狂干,筱蓉全身又忽然直接变成快速的茎峦而双手有气无力的,没目标的乱抓一通

阿荣压住了筱蓉乱抓的双手,并拉到膝盖下压着然后双手则是抓揉着筱蓉抖动不停的**而小哥则是双手紧抓着筱蓉双腿膝盖被面,并用力撑开狂干着

筱蓉全身果然又再度崩溃地剧烈抽蓄与扭动并且张着口连续的呃呃呃急速骄喘才没一分钟小哥就忽然兴奋的喊着「喔喔喔ㄚ呀这女的**又变的好紧夹住了啦」然后狂吼一声「吼~~~休想夹的住我的老二吼~~冲ㄚㄚㄚㄚㄚ~~~~!」

此时用最大力道狂干着筱蓉,啪啪的撞击声也相当的大声才没几十秒筱蓉又彷佛再度完全崩溃了全身相当剧烈的抽蓄着,而小腹也快速的茎峦着半瞇的双眼完全翻白,整个头虚脱的偏向朝着前坐的那一侧

二哥见状担心的问「喔这个哎老大这女的停一下吧」小哥就是喜欢看女人被干成这样,此时跟本没听进去二哥的话而且更是满脸兴奋的扭曲表情,双眼撑得大大的并疯狂的狂干着筱蓉

当场原本兴奋的大伙们都傻住了,因为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们老大二哥忽然大喊着「你们看这女的嘴纯变紫了死掉了啦!!」

突然的这一句,才始小哥惊醒过来,并马上停下了狂干可是才一停下来,就发现筱蓉不断的快速骄喘着与全身剧烈的抽蓄着才发现是被二哥骗了小哥有些火大的瞪着二哥说「你他妈的故意让我爽不到**是不」

二哥才道歉的说,不这样,再玩下去这女的一定会出事然后又说「老大真的让这女的休息好了,待会到了良哥那边马上让你先玩嘛」小哥此时好像也才注意到刚刚差点又干到过头然后坐下来休息点了根烟抽着说着「嗯老大我刚刚是有点着魔了」

虽然小哥停下了狂干,但是这一次筱蓉的反应跟刚刚在货柜废置场不太一样全身一直持续着快速的抽蓄,尤其是小腹可以说是大幅的茎峦着而淫液仍是不断的从**内缓缓的淌出来**口的大**一直持续着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张缩着

大伙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傻傻望着筱蓉小哥问道「你们说上次玩那酒店妹出事前是这样吗」二哥吸了一口气说「嗯是的,结果那女的就这样维持了好久」阿荣接着说「然后就好几天都醒不来最后虽然醒来但是但是」二哥摇摇头说「醒来后脑子不正常了所以丢到疯人院去了」

小哥听完,又转头去看着仍大幅抽蓄中昏迷的筱蓉就这样,在大伙们又不知所措的等了一分多钟筱蓉忽然好像呛到般的咳嗽起来

大伙们以为筱蓉回神过来了可是筱蓉仍是昏迷中的咳着,并且又不断的咳出泡沫般的口水大伙们这下慌了,都手足无措的望着如此状况的筱蓉就在筱蓉连续的咳出一些泡沫后,又再度偏头过去昏迷着

而全身的抽蓄也跟着缓和了许多,**口也停止了不断淌出的淫液大伙们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哥穿好裤子后便叫大家朝良哥那边出发了

于是小哥和阿荣让筱蓉躺在他们两个的大腿上休息就这样一车一机车的往深山中开去了

这次的一路上,小哥和阿荣都不太敢再挑弄筱蓉而筱蓉也慢慢的不再抽蓄了,只是不时的微微颤抖着并且一直没醒来沉沉的枕在小哥腿上睡着

就在一小时多的山路间行驶后,终于在一山谷间车速慢了下来再来近半小时的山谷小路,完全没有路灯终于,前方有火在燃烧的光亮,并且有好几个人围在火旁边等着

车子停到火的旁边后停下,那几个人都迫不及待的围上来到车窗旁这几个人都是30多岁的成年人,可是辈份都比小哥与二哥和阿荣低其中一个绰号皮仔的光头男人围到车窗旁,兴奋的叫道「哇哩靠!老大有你的!怎么弄到这么棒的女人ㄚ」

然后最魁梧壮硕的黑面也接着说「嘿哟!这女的简直是这辈子看过最棒的啦!以后有的爽了啦!!哈哈哈哈」打着赤搏,全身满满刺青的小刘淫笑着说「小哥老大,果然是你们这一堂的最会玩我干脆过堂来跟你好啦」

小哥对着车窗外的小刘说「叫我小哥就好啦,要不是你不想带堂,其实你算是跟我同辈的ㄋㄟ」然后又望向良哥接着说「老四,前面的屋子准备好了吗」

良哥沉稳的笑着说「都弄好啰,要什么有什么万事具备,只欠女人啦,呵呵」于是,大伙们听完都淫笑着

前方是幢普通的水泥式两层楼建筑但从外表看感觉已经废弃有一段时间了,外表的墙壁都相当的破旧屋内二楼有着灯光的透出,而二楼的每个窗口都有着较干净的沙窗

车子缓缓滑到这屋前停下,小哥将筱蓉横着抱起在胸前于是大伙们都兴奋着一起走入屋内

一楼是空空的没什么,到是有一两张破椅和鼓鼓的垃圾袋散在角落而地上还散着几条女性的衣物与内衣裤,脏脏的而且都是被扯破的走上楼梯到了二楼,景像跟一楼有些不同

首先一进二楼,就有着蚊帐隔在二楼入口而进去后,有着两张长沙发在左右两边,虽然有点旧但是蛮干净的有着一张路边摊流水席的大圆桌在房中间撑开着桌上有着一些零乱的酒瓶和烟盒与毒品

旁边又摆着一张麻将桌,桌上散着麻将与扑克牌地上有着三箱冰桶,在黑胖提上来一桶后,一共是四桶了而在面的尽头墙壁旁地上,摆着一张大大的床殿

床殿旁的地上,则是有着跟一楼一样好几条被扯破的女性内衣裤并且还有几只用完散在地上的保险套床殿上有着相当多滩不明液体干掉后的痕迹而良哥叫着阿风去把干净的床单铺上

在旁边的地上还散着一袋袋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背袋与塑料袋而二楼有着两间的房间,里面有一间摆着很干净的新床殿在地上并且那间也打扫的相当的干净,而且还有一扇新装好的木门,有着可以锁的门把

而地上与天花板挂着很多只大把的露营用灯桶把这二楼照的蛮亮的,每扇窗口都装着不旧不新的沙窗

良哥沉稳的对二哥笑着说「老大如何还算满意吧听说你点名这间,我门赶紧整理的哟」小哥一面将筱蓉抱进旁边干净的房间内,放在床殿上后然后走出来问良哥说「不是听说这边是你们常常把小姐拖来这强暴的地方」

二哥淫笑着说「老大,是呀上次被搞到进疯人院的酒店妹也是在这搞的呀」小刘摇摇头说「上次我看你们几乎是每次喔!到目前有哪个女的来这后能回去的」阿荣说「本来就没想让她回去呀,只是这次要好好的慢慢玩」良哥也说「本来就是要慢慢玩ㄚ,看你们每次都猛操,到最后都没的玩了」说到这,大伙们都淫淫的哈哈对笑着

良哥此时又接着说「老大,你今晚就在那间我们特别帮您清出来的房间好好玩吧」小哥笑的说「嗯老四,谢啦喔!对了,你们外面这房内」小哥一面说一面盖了一下鼻子说「怎么有种怪味在空气中飘着」

良哥傻笑着说「不好意思因为到中午前我们还在这搞一个女的一面清扫着一面搞,到晚上您来之前我们才结束掉的所以ㄋㄟ对不起空气中还有些ㄒ一ㄠ味」

小哥一面要转身走进房内一面回头问说「疑那么那个女的ㄌㄟ你们可以继续玩ㄚ,别担心会吵到我,ok」小刘摇摇头说「那女的早在昨天就被搞到不行了啦」壮硕的黑面接着说「别瞪我呀我怎么知道那女的最后会那样」

小哥走到房门口又一面好奇的问「然后呢那女的不会又是被搞到进疯人院了吧」良哥听完不回答的回过头交待黑面与小蛇说「那女的处理好了吗可不能被发现是埋好了还是剁开分别丢进海里」小蛇回答说「陈胖子和明哥说要毁容后再剁碎丢进海里应该晚点就回来了」

小哥听到这,就已经明白那女的是发生什么事了于是摇摇头的说「嗯希望这女的挺的住啰,可以让我们玩久一点啰」然后就进了房内,将房门关好反锁

就这样,全身光溜溜的筱蓉,与这一群男人与男生在这荒僻的山谷中,将要开始筱蓉漫长的被极度奸淫的命运尤其良哥这一票更是穷凶恶极的成年流氓,完全不将生命当做一回事想杀就杀,想玩就玩

第一章

「求求你们,不论甚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美伶面对五个不怀善意的男人苦苦哀求,但是似乎得不到任何善意的回应。

「不论怎样我们一定要提出告诉,不让你的老公坐牢,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美伶的老公石川经营品川医院已经有十年了,在当地有著不错的声誉。一星期前石川出了一件严重的医疗失误,导致一个女病人因而死亡,家属悲痛不已,决定提出告诉。

据律师的研判,此次石川难逃其疚,一定得坐上几年牢。石川懦弱的个性这时完全显现出来。自己反而不敢面对家属,于是派他美丽的妻子与家属谈判,尽管美伶提出了许多优厚的金钱补偿,但是家属一直不肯接受,执意要让石川坐牢。

这天,美伶只身前往家属家中,面对五个男人,可是依然无法取得不要告诉的协议。

「求求你们,不论甚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美伶苦苦哀求著,美丽的脸孔即使有著无奈的哀愁依然好看。

「真的甚么条件都可以吗?」五个男人中,有人开口了,那是中村!粗壮的身体,浓眉下的末方脸让人觉得有些压迫感的害怕。

中村走到美伶身后,「那么,就用太太的身体来赔罪吧!……」

中村从背后双手抓住美伶的丰满突出的**,开始用力的揉搓著。

美伶挣扎著企图拨开中村有力的双手。「请你住手,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中村不理会美伶的挣扎,一面开始解开美伶上衣的第一个扣子,一面在美伶的耳边说:「太太,你要想清楚,如果我们提出告诉,你老公一定要坐牢,那你甚么都没了。如果让我们玩一玩,一切问题都好解决,而你老公甚么也不会知道……」

美伶听了中村的话,知道事实的结果也将如此,便低著头,停止了挣扎。中村将美伶的衣扣一个个的逐渐解开,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美伶丰满雪白的胸部,而白色蕾丝的胸罩撑托著美丽雪白的深沟,马上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中村一面将手伸入美伶的乳沟,用手指夹住**,揉搓著她柔软弹性的**,一面向其余的男人说:「与其让医生去坐牢,还不如我们干他的太太更能消除我们心中的怨恨……」中村在众人之间似乎居于领导地位,而且男人们眼中已出现火热的淫欲,所以没有人提出反对,而大家都不由的围向了美伶。

中村一把便将美伶的乳罩扯了下来。翘圆且富有弹性的**,脱开束缚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著。粉红小巧的**,因中村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著**,令人垂涎欲咬上一口。

「啊!真是上帝的作……」男人们忍不住的赞叹。

美伶双手遮著怎样也遮不住的丰乳,但是仍然挡不住男人们侵犯的双手。美丽的**不断的被揉搓抓捏著,在椅子上不停扭动著身体的美伶,无法挣脱紧紧抓住**的手指,头一次有那么多只手在身上争著游走,却有一丝异样感觉袭上心头。

「太太,请你自己把剩下的衣服脱下吧!」

美伶哀伤的迟疑了一下,但也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便自椅子站了起来,在男人的面前解开裙扣。白色的裙子自雪白修长的大腿滑落脚下,白色半透明的小蕾丝内裤,包著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美伶已经近乎全裸的站在男人面前。

「太太真是美丽,连内裤都穿这种高级货色。那像我们这些下人,随便穿穿而已……」不平的心理,更激发男人们征服凌辱美伶的心。

「我来帮太太吧!」男人中有一个已经按捺不住,走过去一下子将美伶的内裤拉至脚下。

「啊……」全身失去最后屏障的美伶,身体起了一阵轻颤,用手拼命想去遮掩怎样也遮不住的春色。

一丝不挂站著的美伶,此时在五个男人的视奸下,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沾染了羞耻,全身散发出一种妖媚的气息。

「好美的**,太太你穿著衣服太可惜了,像这样全裸不是很好吗!」中村从背后将美伶环抱著,使得美伶无法动弹,同时开始爱抚美伶的**。

「啊……」美伶对于自己全裸的身体,全部被陌生男子尽情饱览,从心中升起羞耻感。

啊……裸露的胸部、**的耻毛,全部被看见了……。

虽然她闭上双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们向她成熟**投以的饥渴目光。

「先给大家看一下太太的神秘地带好了……」中村阴险的裂嘴笑一下,将美伶抱至桌上,他从背后抱住美伶,双手抓住双脚,让她采取脱衣舞张开大腿的动作。

「不要!不要……」美伶拚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一旦打开以后,就更无法胜过中村的力量:在大致完全开放的大腿根,美丽的花瓣张开嘴,发出淫邪的光泽,丰盛的阴毛迷人丰丘上,粉红的yīn蒂骄傲的挺立在男人面前。

「真美,太太的下面也是这样的漂亮……」

「啊……我在做甚么事情啊……向这么多男人面前暴露出女人的神秘……」美伶产生强烈的羞辱感,美丽的脸颊染成红色,雪白的牙齿咬紧双唇。

「不要看……不要……不要!」美伶还未自羞耻的心情恢复过来,中村的手指已伸向完全绽放的花瓣。

「你要做甚么?」

「让大家看到更深处的地方吧……」中村把手指放在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

「啊……不要……!」美伶想用力夹紧大腿,可是敌不过中村的力量,中村的手指任意地侵略柔软的淫肉,把充血勃起的阴核剥开,轻轻的在阴核上揉搓,中村的另一只手也自美伶背后攻击美伶的**,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著。

突然在许多男人面前受到这种刺激,美伶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虽然羞辱,但也感觉出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自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我是怎么了?……」美伶觉得快被击倒了。中村的蹂躏使得美伶的身体开始上下的扭动起来,另一边雪白的**随著动作上下的波动著,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

「太太的身体竟是这么棒,一点刺激就有这么好的反应,我们一定会好好疼惜的……」在旁边观看的男人已经开始按捺不住,有的开始抚摸美伶的**,有的已经开始脱下衣服。

「现在开始我们的春宫秀吧,由我先来,等一下看谁的姿势和方法最好……」

中村将美伶放倒在桌上,将美伶的屁股拉到桌边,双手抓住双脚,让美伶直直的向上撑开一百八十度。因刺激而红润的**完全的暴露在中村面前。

「就让太太尝一尝你先生不曾给你的滋味吧……」中村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顶在花瓣上。

「啊!不要!」美伶想逃避,可是中村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哦!」疼痛使美伶哼一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就会习惯的。」钢铁般的**,在缩紧的**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

美伶开始不规则地呼吸著,巨大的**碰到子宫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涌来,美伶吃惊的发现,从子宫里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产生莫名的**,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美伶本能地感到恐惧,但是中村的肉柱不断的**著,已经使美伶脑海逐渐麻痹,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地接纳男人的**。

随著**速度的加快,美伶下体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胀。

「唔……呀……」每当深深插入时,美伶就发出淫荡的哼叫声,皱起美丽的眉头,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美伶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也随著**的动作不停地上下波动著。美伶淫荡的反应更激发起中村虐待的心理,中村爬上桌上,将美伶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的插入,**再次开始猛烈**,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美伶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著莫大的充实感,美伶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中村更不停地揉搓著美伶早已变硬的**和富有弹性的丰乳。

美伶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美伶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来时的徵兆,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不停地抖动著。这时,中村也达到了**,大量的jīng液不断射入美伶的体内。中村拔出沾满蜜汁的**时,美伶软绵绵的倒在桌上。但身体似乎尚有著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著。

「太太似乎很享受,但是我们还没被服务呢!……」在旁观赏春宫秀,而**已被激引致最高点男人,早已按捺不住,毫无怜惜的将尚未自激烈**后恢复的美伶,自桌上拉至地板,让美伶四肢著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

刚交媾完的大**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围绕红肿**的黑毛,沾满了流出的蜜汁和男人的jīng液,因姿势的改变,白浊的jīng液逐渐涌出,流过会阴滴在地上,美伶尚在微微地喘著气,一枝粗黑、带点异味的肉柱已经举在眼前。

「太太的嘴尚未被怜惜过呢,请用嘴巴让我的宝贝也兴奋吧!」

「我从没做过这个……」

「太太实在太可怜了,你那先生大概甚么技巧都不会,今天我们来让太太享受各种技巧吧……」

「那么就放进嘴里吧!要用舌头舔,轻轻的吸……」粗黑的肉柱顶向紧闭如花瓣的嘴唇,美伶不得不张开嘴巴,将肉柱含了下去。

「唔……唔……」坚硬的**插入到喉咙深处,立刻引起呕吐感,美伶的横隔膜激烈震动。

「你的手要动,用舌尖舔**!」美伶的手指在青筋暴露的**上开始活动,从**的开口流出表示性感的透明液体,美伶伸出舌尖舔著。

「唔……」男人忍不住发出哼声,血液在勃起的海棉体猛烈沸腾。

「性感地摇动你那漂亮的**给我看。」

「啊……」美伶口里含著**,就这样使身体上下摆动,黑发飞舞,美丽的**淫荡地摇动。

「嘿嘿嘿!这种样子很好看。」美伶这时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羞耻心已经不见,突而其来的这些激烈变化,使得美伶只好以原始的肉欲,去追求男人给予的刺激。

「我来给太太双重的服务……」另一个矮胖的男人走到美伶身后,用手抚摸充满蜜汁的**,才刚**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男人用手指揉搓著阴核,并自身后用力地抓捏著下垂的丰满**,肥胖的身体更靠在美伶的背上以及弹性的丰满臀部,不断抖动的舌头更自美伶背部一直舔过臀部至敏感的阴部,在美伶阴核上不断地吸舔著。嘴里塞满肉柱,而下体又遭受如此敏感的刺激,美伶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地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

「嘿嘿嘿!太太又想要了!把屁股抬高一点。」男人双手向上用力,使得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太太,请你说:请插进来吧……」

「插吧……请插进来吧……」美伶说完,强烈的羞耻感使她不由得扭动身体。

「没有听清楚,再说一次,但这一次要一面说,一面摆动屁股。」

「请……请插入吧……」声音颤抖,说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动屁股。

「嘿嘿嘿……」男人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顶在花瓣上,美伶想逃避,可是前面被从嘴里插入的肉柱,正不断的搓插蹂躏著。

「啊……」男人的肉柱向前挺进,巨大的**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刚**后充满蜜汁的**,变得十分滑润敏感,肉柱一下子就抵到最深处。

「啊……」突然的刺激使美伶的身体不由得紧缩,男人不理会美伶的样子,马上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火热的**里被激烈的刺激著,又开始美妙的蠕动,**里的嫩肉开始缠绕**。

「我是怎么了……?」居然在这种被近乎强暴的**里也会有反应。

男人从身后抓住丰满的**,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带点凌虐地搓捏著,而插入后的**不停改变著角度而旋转著,激痛伴著**不断地自子宫传了上来,美伶全身几乎融化,吞下**的下腹部一**涌出震撼的快感,而**也不停地溢出。

这时在前面插入嘴里的肉柱,在不停疯狂的**后已达**,**在美伶的嘴里连连跳动著,射出黏黏的jīng液。

「喝下去,不准吐出来!」听到严厉的声音,美伶像梦游病患一样,把有腥味的白色液体吞了下去。

「放在嘴里好好舔吧!」美伶的脸颊更红润,把红唇送上去,在尚冒出男人jīng液的**上舔著。

而后面的男人还在不顾一切地继续**著,受到猛烈的冲击,美伶连续几次达到绝顶**,最后快陷入半昏迷状态时,男人的jīng液又放射至她的体内。当男人的身体离开她后,她便倒在地上不断的喘气著。

「还没结束呢……太太,请你站起来!」美伶勉强站起来,双腿间男人留下的jīng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滴下去。

另一个男人把美伶拉到沙发旁,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美伶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后抓紧沙发背。

「来了……」男人把美伶修长的双腿分开,在已经受到残忍凌辱的**,又来一次猛烈冲击。

「啊……」男人用力**著,美伶这时下体有著非常敏感的反应。

「唔……啊……」美伶冒出甜美的哼声,**随著男人的动作摆动。

中村和其他男人带著淫笑在一旁观看,好像是强奸秀。

「嘿嘿嘿!」男人用全力冲刺。美伶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

这时候,男人双手抓住美伶的双臀,就这样把美伶的身体抬起来,美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只好抱紧男人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男人的腰。

男人挺起肚子,在地板上漫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地做著**运动,然后又再开始漫步。这时候,巨大的**更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美伶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雪白丰满的**随著**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著。抱著美伶大概走了五分钟后,男人把美伶放在地上仰卧,开始做最后冲刺,他抓住美伶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连续**,从美伶的**挤出两个男人的jīng液流到地上,痴呆的美伶,好像还有力量回应男人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哦……这位太太,还在夹紧呢!」男人陶醉地闭上眼睛,发动连续的猛烈攻势。

「唔……啊……我完了……」美伶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男人**的**,旋转妖美的屁股。

「啊……哦……」肉穴里的黏膜,包围著**,用力向里吸引。

男人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美伶的子宫口感受到有jīng液喷射时,立刻达到**的顶点,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男人拔出萎缩的凶器,美伶的眉头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瘫痪在地上。

但是男人并未如此就满足了,整个下午,男人都不停的轮流攻击著美伶,每个人至少奸淫了美伶两次以上。长达3-4小时的马拉松式**,美伶早已一片空白,任男人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和方法去满足兽欲。

当奸淫结束时,美伶瘫在地上许久动也不动,全身布满了汗水和男人jīng液,下体的**早已红肿疼痛,不断地流出过多而容纳不了的jīng液,虽然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全身其他地方酸痛而无法行动,但美伶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地融化著全身……。

「第二章」

奸淫事件过了一个礼拜,一切平静,美伶逐渐回复了心情,过著平日的生活。

这天医院的小姐打电话通知,说有位中村先生的访客时,美伶在慌乱中将中村带到了医院的会客室。一进会客室,中村反锁了门,将美伶压在门上,双手抓住美伶的**开始揉搓起来。

「太太的身体,真的是很难忘记……」

「请不要这样,我们的协议已经结束了。」

「我是来谈另一个交易的……」中村交给美伶一张照片,是张开双腿,被男人压著的全裸的美伶!

「你在享受时,我们给你照了许多照片和一卷录影带,如果不想让这些照片出现在医院,今天先让我觉得舒服,也许我会先还给你几张……」

「你们怎可以这样不讲信用!而且这是我先生的医院,随时会有人进来……」

「我就是故意选在你先生的医院来玩你,这样才够刺激!太太,如果怕别人进来,那就赶快把衣服脱光吧!」

中村的双手不停的在美伶的身上游走著,美伶在照片出现时,便绝望的失去抵抗,在中村催促下,开始解开胸前的扣子,V字形的领口逐渐分开,纯白的胸罩暴露在中村的眼前,从来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大白天在丈夫的医院里,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衣而准备被奸淫。美伶的双手不停地抖著,而衣服也一件件的掉落地上,终于全裸的身躯完全呈现在中村眼前。

中村将美伶推倒在会议室的沙发上,美丽的**在空中颤动著,中村用嘴狂乱的吸吮著美伶的**,一手伸入美伶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掌贴在美伶的**上,有节奏地压迫著,他感到美伶的**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中村将两腿打开,美伶的两脚也跟著被撑开,而肉穴也随之打开了。

中村的手指沿著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美伶的**里,当中村的三根指头完全没入美伶湿热的**时,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美伶的肛门,而姆指抚弄著yīn蒂。

「啊……嗯……」美伶从鼻子哼出声音。

美伶想夹起双腿,但是中村的膝盖在撑著,使她无法如愿。三根指头在美伶的内部扩张著,空闲的另一手在美伶身上游荡著,因为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加上来自**上的刺激,美伶反而更快的感到一种奇异的**激情,美伶开始哼出一些淫荡的呻吟声,但是想到身在医院,美伶拚命的忍耐不要叫出声音。看著美伶拿手住嘴,拚命的忍耐声音,中村反而感到兴奋,像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刺激著美伶的下体,美伶不停地摇著潮红的头,美丽的脸快要哭泣,露出哀求的眼光看中村,中村看到绝世的裸女这样向他哀求,觉得非常有趣,双手更加不停地在美伶的身上肆虐著。

「嗯……嗳……喔……」美伶终于忍耐不住低声的叫著。

中村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美伶的**愈来愈滑润,他拔出手指,上面附满著美伶透明、黏滑的**,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皱的,中村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著美伶的**的味道,中村把手指伸到美伶的嘴边,让美伶张口含住,用舌头舔食自己的**。

中村把美伶放下来,让美伶背对自己趴在沙发上,美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粉红而被刺激的**已经开始流出蜜汁,中村脱了衣服,**高昂举著,**自后面顶住美伶的**,美丽的花瓣轻易的就张开迎接,中村的**顺势就滑进了美伶湿热的**。

「啊……」美伶低声地叫著,中村的双手绕到前面,用力抓著美伶的**,中村配合节奏不断地向前抽送著。

「啊……啊……啊……啊……」美伶也随著发出短促的欢吟,逐渐忽视身处医院的危机,随著**速度的加快,美伶下体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不停的被中村从背后揉搓著,美伶全身僵硬的向后挺起。中村从**感受到**达到**的连续痉挛,这时才将jīng液射入美伶的身体里。

中村穿好衣服时,美伶犹自**的卷缩在沙发上,双腿之间流著透明闪闪发光的jīng液。

**后的激情和回到被中村胁迫的现实交错混淆,美伶在沙发上一片空白的发呆著,中村丢了两张照片在美伶身上,并将美伶的内裤奶罩放入口袋。

「先给你两张照片,其余的等我电话通知,你可以起来穿衣服了,不然真有人要进来了。」中村留下逐渐回复的美伶,离开了会议室。

「第三章」

三天后,美伶接到中村的电话,要美伶身上穿著性感的衣服,而且不可以穿上所有的内衣,包括乳罩和三角裤,去到一家指定的餐厅。

美伶穿著一件红色紧身洋装,丰满隆起的胸前,呈现著美丽雪白的深沟,尖部突出两个圆圆的**,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没有带乳罩,修长的美腿几乎要露到大腿根,走路时就能看到妖艳的光景。忍受著路人不断注视的眼光,美伶赶到了餐厅,中村早就到了,坐在角落背对著门口喝著饮料。

美伶走过去发现,这个位置真是这家餐厅里最隐密的座位了,中村所坐的座位是一大片,且背对著所有人,如果真要想看清这里的人在作甚么,还得要绕过来才行,而服务生只有你叫他们才会过来,如此一来,这个座位便与餐厅的其他人隔绝了。中村要美伶坐在对面,很快点了杯热咖啡,匆匆打发了服务生。

中村:「把你的腿打开,我要检查你有没有穿内裤?」

美伶惊讶得瞪大眼睛看著中村:「求求你,这是公共场所……」

「你不肯的话,我就让你的照片在大家的面前散发。」

——他真是一个卑鄙的男人!……美伶对自己的困境感到悲哀,犹豫一下后,美伶慢慢分开大腿,裙子因而撩起,露出大腿根,没有穿内裤的阴部,可以看到浓密的黑森林,美伶受不了强烈的羞耻感,把分开三十度的腿又急忙夹紧。

「嘿!快一点!」受到中村的催促,美伶红著脸又慢慢分开双腿。

在分开四十度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的看到黑色的阴毛及丰盈的耻丘。

美伶就这样低下头,将双腿分开成九十度,雪白的大腿轻轻地颤抖,在大腿根露出淫秽的肉缝,美伶的身体也在颤抖。

「你在这里**吧!」中村说。

美伶以为自己听错了,露出疑惑的表情,抬头看著中村。

「我不要!」

「你这样子还敢拒绝,如果不听我话,我就真的把**在这里给你插进去。」

美伶只好豁出去了,右手慢慢向大腿根伸去,低下美丽的腿,手指在**上轻轻的抚摸著。

美伶看到中村的眼睛露出欲火,产生奇妙的兴奋。

——奇怪,我怎么会这样?……美伶的手指自然地热情起来,阴核从包皮中露出头,弯曲的姆指轻轻摇动,立刻从背后产生甜美的快感。

「我是变态……」美伶用中指插入火热的**里,真不敢相信,里面是**的,连续在肉壁上磨擦,屁股忍不住扭动。

听到中村的呼吸开始急促,——好吧,想看就看吧,让你看到满意为止……。

美伶把修长的手指做成V字形,把**分开,中村的视线集中在**上。

来看吧,看清楚我达到**的模样……。美伶更激烈的活动在**里的手指,分开的大腿左右摇摆,鼠蹊部发生痉挛。

——啊……真舒服……快要泄出来了!……美伶的头猛烈向后仰,红唇也随著颤抖,**的波浪打在她的身上。

「把它塞在里面!」中村递给美伶一颗饮料中的冰块。

满脸潮红的美伶,犹豫了一下,就将冰块塞进了**,冰冷的冰块进入湿热的**时,美伶轻叫了一声,全身抖动了几下,冰块的冰冷并没有使**中的美伶冷却下来,反而将美伶的**一直维持在顶点。溶解的冰水自阴部沿著大腿跟流了下来,彷若男人的jīng液自内部流出,这种感觉,让美伶想起那天**充满几个男人jīng液的情景而更加难以把持。

中村发现了美伶已经近乎忘我的情况,起身换了座位,坐到美伶的身边,一手不安份的探往美伶的**,另一手自衣服口袋摸出一件东西,美伶一看到那东西,马上自**中清醒而惊慌了起来,那是她曾在情趣商店看过的小型电动人工**,知道中村的企图,美伶哀求著:「求求你,不要……」

中村不理会美伶的请求,拨开美伶的大腿,将动而不停蠕动著的电动**塞入美伶的**,强烈的刺激不断地自下体袭来,美伶涨红著脸,已快无法忍住不在餐厅中叫出声音。

「啊……」美伶的大腿在不断地颤抖。

美伶已经无法思考和判断,从**里涌出火热的**,眼前变成一片朦胧。

「你如果想要结束,你就要求我干你。」中村毫不留情的赶尽杀绝。

「请你干我吧……」美伶说完以后,强烈的羞耻感使她不由得扭动身体。

「没有听清楚,再说一次。」

「这……求求你,饶了我吧……」美伶心里想,现在是没有办法拒绝了……

「请你好好干我吧!……」美伶咬住下唇,声音颤抖地把话说完。

中村结完帐,带著体内仍动著电动器的美伶,进入附近的宾馆。

进入宾馆房间,红色的洋装一下子被剥了下来,**而全身散发淫欲的美伶仰卧床上,双手已不住地揉搓著自己的**,口中不断地发出淫声,此时美伶从身体的深处,彷佛有熔岩在流似地喷出了热热的花蜜。

「我要!」美伶毫不犹豫地叫了出来。

连自己也有点吃惊,虽说此人是一再淫辱自己的流氓,但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不过淫欲已经征服了一切,美伶放弃了原有的矜持,热切地想要这个男人。

「喔……」发出叫声的同时,美伶也发狂似地摆著头去吸吮中村的**。

中村推开美伶,打了一通电话后,便又过来用力抱住美伶的屁股,一手抓住在美伶**里的人工**,用力地向里面推进,美伶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叫了一声,整个人便趴倒在床上,丰满的**压在床上,白晰圆浑、充满弹性的臀部高高地翘起,中村的手指探进臀部深深的裂缝中,指尖上下来回探索著肛门的**。

「啊……」从来不曾让任何男人包括自己丈夫侵犯的领地,如今被中村用手指挖弄著。

「好脏,请不要……」美伶羞愧的挣扎著,但中村不理会美伶的哀求,用手拨开美伶丰厚的股肉,粉红如小菊花的肛门不断地开合蠕动著,中村将脸塞到美伶丰厚的屁股用舌头舔了起来。

舔到肛门的感觉,刚开始时使美伶产生强烈的淫秽感,但是中村手指一面不停挖弄**的**,舌头同时在花蕾上攻击。

美伶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甚么情况了,除了淫秽感之外,不知何时加上骚痒感,然后又变成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美伶被卷入异常兴奋的旋涡里。

当美伶沉浸在肉欲的**时,中村将**插入美伶体内,巨大的**穿入肛门时,肛门一下子被强力地撑开,像火烧著一样的剧痛,前面**里人工**的刺激加上肛门爆裂式的侵袭,使美伶脸上的五官已经挤在一起,强烈的刺激,使她美丽的**不停地颤抖,中村的虐待狂**愈来愈强烈,不断狠狠地向窄小的**里插去,一把抓住丰满的**,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

「啊……啊……」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美伶口中发出,美伶很快的远离了肛门的痛楚,取代的是一种淫荡到无法容纳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上旁徨不定。

「好……好爽」她忘情地喊出来,完全不忌讳女人所有的矜持,两手牢牢地攫住男人厚实的背部。中村的身体离开以后,美伶全身不能动弹,身心都被击倒,现实已经远离,只剩下充满快感余韵的身体,像婴儿一般**的卷曲在床上。

这时门铃响起,中村前去开门,一个陌生的男人跟著进来。

「王老板,就是这位医生的太太……」

美伶慌乱的想去遮掩性感的身体,但是中村一把抓住美伶的手,将**的美伶自床上抓起,激烈**完后尚流著汗水、散发著淫艳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暴露著。

中村将美伶遮住胸部的双手拉开,丰满坚挺的**毫无修饰的展现著。

「你看,身材一级棒,没有错吧!虽然是医师太太,但是玩起来,反应激烈一定会让你**难忘的。」这个身材中等微微肥胖的男人一只手轻抚丰满的**,另一只手伸入美伶的大腿根,用手指不停地刺激美伶的阴核。

「啊……啊……」敏感的**被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美伶全身轻颤了好几下,几乎站不住差点倒下,王老板一只手留在美伶的**有点施虐的玩弄著,另一只手则不断地在美伶光滑的**游走著。

「不错!这个女人真的值这么多钱。」

美伶这时才意会到整个事情的发展,慌乱的向中村哀求:「我不是作这种事的女人,如果你要钱,我可以想办法给你,求求你不要让我做这种事……」

中村:「我不是真的要钱,让你当妓女也是对你先生的一种报复,而且想到你被许多人玩时,我就会很兴奋。而对你,其实你本身潜在的就是很淫荡的,多一些人来满足你的欲求,你也可以好好享受,不用再装淑女了……」

王老板脱了裤子坐在沙发上,粗黑的肉柱高高的挺立空中,肉柱中间有一个圆圆的突出,使肉柱看起来怪怪而有点邪异。

「太太,你自己骑上来吧!这是女人在上的骑马姿势,你该知道吧!」

「不要……千万不要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吧!」

「哼!把**全露出来,还要饶了你甚么?你再不听从,就真的把照片公开在你先生的医院中!」中村在一旁恐吓著美伶。

受到这样的恐吓,美伶只好认命,全裸的身体慢慢走过去,张开大腿骑在王老板下腹部上,美伶瞄了一下在黑毛中挺立的粗大**,不由得感到心脏有强烈的压迫感,停下来不敢活动。这样大的**,要这样坐下去进入体内……?

「你要快一点!不然我要捉著你坐下去了……」

美伶只有认命的合上眼睛,用右手握住王老板的**,然后向说服自己似的叹一口气,慢慢放下屁股,下半身立刻产生强迫挖开窄小肉道的感觉,美伶咬紧牙关忍耐,虽然如此,火热钢棒进入的刺激,使得美伶发出痛苦的哼声。

「来吧!赶快坐下去!」美伶中途停止动作时,就被怒声催促,可是身体有如被分成二半,激烈的疼痛使美伶一动也不敢动。

「求求你,饶了我吧……」美丽的**坐在男人的肚子上,形成半蹲的姿势,发出惨痛的声音,就在这时候,王老板猛烈向上挺起屁股。

「啊……」从美伶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因为膨胀的**完全深入里面,碰到了刚**完的敏感子宫口,除了粗大的肉柱在**里膨胀著,肉柱上的突出圆球更在敏感的肉壁上深深地磨擦著。

「啊……」美伶感受到超过限界的强大冲击,长发随著头拚命的摇摆著,然后就向前仆倒。

「来呀!来呀!」王老板连续拚命的向上挺起屁股。

「还没有完!现在才开始!」王老板抱起像发生抽筋的美伶,双手握住丰满的**,像只可口的白桃,有力的弹性把手指弹回去,当用手指捏弄抬起头的小小肉豆时,美伶发出低沉的哼声。

「你自己来动吧!」

「……」

「你还不懂吗?把屁股摇动就对了!」

美伶不得已慢慢摇动屁股,轻轻抬起屁股又轻轻放下去,这时候肉缝几乎要裂开,美伶只好咬起牙关忍耐。

「痛吗?因为我的是特大号!而且特别为了让你们女人爽而去入珠的。」

王老板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更仔细的揉搓著微微出汗的**,好像要把下腹部完全塞满的充实感,不停对勃起的**揉搓,更不停地在美伶的身体内进出**著。美伶从**不断地涌出的那种既深又难以承受的刺激,在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中,却意外地感受到快美感逐渐的出现,让美伶觉得非常狼狈,过去几次和男人**时,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奇妙的亢奋,可是现在不断地由身体涌出,美伶急忙停止了动作。

「感到很爽了吧!没有女人能够在我的肉柱下不投降的。你的腰和屁股要动,动才会更爽。」

美伶很听话地旋转著屁股,彻底地享受刺激骚痒的快感,头和上身向后弯曲到极点,在男人抚摸她的**中,把一切羞耻的事,完全忘记,徘徊在泥沼般的淫欲世界里。

「第四章」

晚上十点,品川医院已由白天的忙碌转趋于平静。美伶接到十楼护士打来的电话,说一位今天住入十楼贵宾房来作健康检查的林董,与美伶是旧相识,希望美伶前来聊一聊。

美伶不安的进入1013室,迎面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中年男子,林董递了一个信封给美伶,顺手锁起了房门。

「中村说你看了这张照片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可是付了一大笔钱的。」

那是一张美伶全裸著身体,**插著男根的照片,美伶一下子明白这个男子的意图和中村的阴谋。

「不,不可以在这里……」美伶惨白著面孔,微弱的挣扎著。

「别的地方都做了,为甚么这里不行?你很明白不好好做的后果!而且如果我闹了起来,医院的人更快一下子全都知道你私下是做甚么的。」

美伶听了这些话,便知道今晚是免不了要在先生的医院里,屈辱而且卖淫似的让人奸淫,丰满的胸部随著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

林董坐到病床的床沿,捞出粗黑的**,在美伶面前玩弄著,「你开始脱衣服吧!院长太太的脱衣秀一定非常好看。」

就在这样的病房里,美伶开始慢慢解开胸前的钮扣,从脚尖到双腿都在不停微微颤抖著,家居套装的领口逐渐分开,雪白的肩头和纯白的胸罩暴露在男人淫邪的眼前,全身好像被火燃烧的屈辱感,使美伶感到一阵晕眩。

第二次这样在先生的医院袒裎在男人的面前,就好像是恶梦一样,一直重复而很难清醒。

「嘿嘿嘿,你还做得蛮老练的嘛!拉开胸罩,把胸部向前挺过来。」

「林董,可不可以……」

「少罗唆,快做吧!」林董在床上猛拍一掌,把美伶吓得全身颤抖。

「啊……」咬住下嘴唇,美伶用手分开胸罩,立刻露出雪白而丰满的**,美丽的**、粉红小巧的乳晕衬在雪白**上,不停地上下颤动著。

美伶的**比林董所想像的更为成熟,使林董目瞪口呆的乾咽下口水,暴露挺起的肉柱,似乎又向上高挺了一些,美伶完全暴露的**,遇到林董淫邪的眼光,美伶下意识地不得不用双手抱住胸部,这种怕羞的样子,更使林董无比兴奋。

「把手拿开,继续脱!」克制激动的**,林董用冷冷的声音说。

看到美伶还在犹豫,「快一点!你不怕你们的护士进来吗?」林董故意用凶狠的声音恐吓。

「啊……」美伶几乎快要哭出来,将套装慢慢褪下,雪白的**只剩下一条蕾丝三角底裤,完全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很好,就这样到这边来!」

美伶像梦游一样地服从林董的命令走到床前,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甚么事。

「啊!真柔软,太太,你真好摸……」林董用双手抓住美伶的**及**,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弹性,美伶下意识扭动身体抗拒著,丰满圆润的大腿正好在勃起的**上磨擦,带来无比美妙的刺激感,林董将头埋入柔软的乳沟里,开始用舌头及嘴唇不停地吸吮及吻舔著上下起伏颤抖的**。

「唔……」美伶感觉出自己的**开始硬挺,下体逐渐出现愈来愈强的性感。

当美伶逐渐在**中放松下来时,林董脸上露出淫笑,抓住三角裤,用力向上拉。

「啊……」美伶忍不住发出尖叫,背部向后变成拱形。

「不要……啊……不能这样!」强烈的刺激感,令美伶忘我地大叫,薄纱似的三角裤被拉成一条细布,紧紧勒住**中间的深沟,乌亮的阴毛和诱人的丰丘已经露出布条之外,林董一面抚摸著美伶外露的下体,一面忽紧忽松地拉著三角裤,不断磨擦花瓣间的溪沟。

「啊……不要……」变成这样无耻的姿势,美伶发出羞耻的叫声,扭动屁股想要逃走,可是林董用力地抱住美伶的屁股,欣赏著扭动诱人的下体已经开始溢出蜜汁,使得被沾湿的薄薄三角裤紧贴在上面,**的形状完全浮显,扭动屁股时,散发著淫荡的讯息。

「嘿嘿,把这碍事的东西拿掉,痛痛快快地来弄吧!」林董从美伶脚下脱去三角裤,美伶身上就已经全裸而毫无遮掩了。

林董火热的眼光,射在毫无遮掩的阴部上,「啊,真美!」林董用双手搂住美伶丰满成熟的屁股,让她向前挺起,美丽而开始湿润的**正好来到眼前。

林董用舌头舔起美伶的阴核,最敏感的部位被柔软的舌头刺激著,美伶的屁股忍不住地用力扭动,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嘿嘿嘿,你下面的嘴已经流出好吃的蜜汁了。」林董很技巧地不断在柔软的花瓣上**著,双手手指也深深地抓著美伶屁股柔软弹性的柔肉。

「哦!哎呀!唔……」美伶从下体涌出的火热**,使得美伶身体僵直后仰,长发随著头不停地在雪白的背上摆动,丰满的**更在空中不停地跳动著。

当美伶眼前逐渐朦胧,在**中迷失而快要忘记自己身处病房,随时有被发现的危机时,林董突然将全裸的美伶抱起,让她转身趴在窗台上,乌黑的秀发散在雪白曲线柔美的背部,加上浑圆饱满的屁股凸挺,引诱著林董靠了上去。

美伶感觉出坚硬的**挺在屁股上,急忙想向前逃,但是林董的手插入她双腿之间,把她的身体拉回来,美伶猛烈扭动屁股,林董的双手紧紧搂住成熟的臀部,让她向后挺起,瞪大眼睛,欣赏著扭动的屁股。

黑黑的耻毛,闪动著溢出的蜜汁,肥硕的**因为兴奋而不断地开阖著,散发出无比淫荡的讯息。

「嘿嘿嘿,真是漂亮!把屁股抬高一点,双腿打开!」林董呼吸开始急促,伸手向前抓住**,另一只手在美伶的禁地摩擦。

前后受到淫邪的爱抚,美伶无法抗拒,只有颤抖著双膝慢慢的打开大腿。

林董看著暴露出来的**,撩起睡袍,将高高的举起的肉柱**对正屁股沟,然后慢慢上下磨擦。

「啊……」美伶的屁股在颤抖,湿润的**已经逐渐潮红而张开嘴巴,等待著肉柱的插入。

「太太真是淫荡……流出这么多浪水了……」林董的肉柱冲开迷人的耻肉,直达深部。

「啊……」丰满的屁股开始痉挛,**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太太的里面还很紧,真是很好的**!」林董开始慢慢**。

「哦……」巨大的**在窄小的**里进出时,产生强烈的刺激,不停涌出的陶醉感,使美伶进入忘我状态,这时林董突然拉开紧闭的窗帘。

「啊……不要……」美伶慌乱的想向后逃避,但是粗大的肉柱顶在**里,反而让**更加深入直顶子宫。

「啊……求求你,会被看到,不要打开……」

虽然这间病房是在顶楼,但是如果对面大楼的病房打开窗帘,一定很容易看到这出春宫戏。美伶陷入空前的慌乱,拼命想用双手去遮掩无法遮住的**,可是林董的**彷佛更充满力量,更加用力的**。

「不要担心,现在没有人打开窗户。不过想到,说不定真有人会打开窗户,院长夫人的**就要公开,我就更加兴奋起来……」

林董双手抓住美伶成熟圆润的屁股,用力挺起肉柱不断波浪似的猛力**!每当肉柱深深插入时,美伶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插在下体里的粗大**所带来的膨胀感,也开始出现舒服饱满的感觉,随著**速度的加快,美伶下体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胀。

「唔……唔……」忍受屈辱的哼声,很快变成甜美的哭泣。

每一次的进出,美伶都发出痛苦和快乐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声,汗珠从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沟上,丰满下垂的**随著**的韵律不停地摆动,从身体每部分传来强烈的淫欲,使美伶完全抛弃羞耻心,早已无法顾及是否会被偷窥,不断左右摇动头发,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偶尔伸出舌尖舔著嘴唇,随著逐渐而来的**,美伶双手僵直的顶在窗台,头部后仰,美丽的胸部高高挺起,完全暴露在窗户上。

「难为情……羞死了……」美伶像梦呓般地一面说、一面猛烈摇动屁股,从性器交媾的位置也不断发出磨擦的水声。

美伶眼睛里像是有闪光爆炸,全身被爆发的性感**吞没,林董在这个时候仍旧不停的**,美伶很快被送上第二次的**绝顶,觉得全身好像要破碎般。

「嘿嘿,再泄出来一次吧!」在林董猛烈的冲击下,美伶进入第三次**。

「要死了……」在连续的**中,美伶不顾一切地发出哭声,林董从**感受到**连续达到**的痉挛,这时才将jīng液射入美伶的身体里。

**过后,美伶全身虚脱似的趴在窗台,美丽的**随著急促的呼吸,不断的起伏,可是林董并没有拔出**,shè精后的肉柱仍然旺盛的膨胀在美伶的体内。

「再来一次吧,我是可以连续许多次的。」

「甚么?……」居然有人可以在这么剧烈的**后,马上再来……。

林董抓住美伶朝地上躺下,变成美伶骑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如此一来,挺立的**更加深深的进入**里。

「啊……」敏感的子宫口,受到巨大的**顶住,使得美伶几乎无法承受。

林董将美伶身体旋转过来,雪白的**及身体,好像涂过防晒油一样,汗水发出诱人的光泽,加上不断呼吸上下起伏的**,形成一种无法形容的淫秽景色,林董抓住美伶丰满诱人的**,用力的捏挤,彷佛要挤出乳汁似的。

「再来吧,你的屁股该自己动一动了。」

仍未自**恢复的美伶,早已失去理智,一味的遵从指示追求著淫欲,美伶开始扭动腰身、旋转著屁股,**深深的插在里面,随著屁股的旋转,**刺到阴壁的左右,简直像**上有眼睛,一直都在最骚痒的部位上不断地磨擦。

美伶很快又感受到了**,身体逐渐僵直,头部后仰,身体在林董的身上不断剧烈的上下,肉柱不断地在美伶的**深入进出。

「啊……啊……啊……!」美伶在不停的**声中再达高峰,虚脱地倒在林董的肚子上……

美伶走出病房,护理站迎来的护士是惠美美伶先生石川从小父母早逝后就相依为命的妹妹。

「大嫂,怎么进去那么久,有发生甚么事吗?」看著美伶潮红的脸颊,微乱的头发,惠美狐疑的问著。

「没甚么,因为是小时候很亲的长辈,所以一高兴就聊得忘了时间……」

「第五章」

几天后的晚上,美伶又接到惠美自护理站打来的电话,说有位住进体检贵宾房的中村先生有事求见,美伶慌乱的出现在中村面前。

「饶了我吧,你甚么时候才会收手呢?」

「今天我有别的安排。今晚值班的护士名叫惠美吧?我已调查清楚,她是你老公唯一的妹妹,长的很甜,身材好像也是很棒。」

不可能吧?……这班流氓,连惠美也要染指?

「你打电话叫你小姑进来吧!」

看来是真的了。美伶全身打了个冷颤,开始绝望的挣扎。

「你要女人,我的身体可以任由你做甚么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侵犯惠美。」

「你以为你今天会没事?今天你们两个都逃不掉的,你小姨子我是一定要的。

今晚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我将你的衣服脱光,带你在医院走一圈,一个是你将你的小姨子叫进来。」中村毫不留情的进逼著……

「请问,有甚么事吗?」接到美伶电话进入病房的惠美,觉得房内气氛有些怪异,带点狐疑地问著。

「没甚么事,只是先请你看一些重要的照片。」中村指著事先放在桌上的一叠照片。

「看照片?」惠美更加的不解,不过因为美伶的在场,惠美也就顺从地拿起了照片。

「啊……怎么会?」眼前全都是美伶全裸和男人**,而且还特意强调性器的照片。一直令人敬爱而端庄贤淑的大嫂,怎可能会拍出这种猥亵的照片?惠美自那些令人脸红羞耻的照片抬起头来,竟然发现中村已经将美伶的上衣拨开,自背后伸出双手玩弄著美伶雪白的**。

「啊……不要看,请不要看……」美伶无力而微弱的挣扎著。

惠美简直无法相信眼前所见到的画面,美丽令人敬重的大嫂,不但拍出那么多淫荡的照片,而且在医院、在她的面前,还任男人玩弄著她的**。

「你这流氓,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叫警卫了!」惠美气愤的吼著。

「叫警卫?可以啊!反正我也不怕这些事情被大家知道……」中村一面用手指捏弄著美伶粉红色的**,一面有恃无恐的说著。

「不要,不可以叫警卫,求求你,不要叫警卫……」美伶歇斯底里的叫著,然后开始哭泣了起来。

「大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惠美看著美伶全然不反抗地任由中村在自己面前揉搓著**,一时反而有点羞腼及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还不知道?你大嫂就是为了帮你大哥解决上一次的医疗纠纷,才会不惜牺牲,一直让我们玩,很多人都很迷恋你大嫂的身材和淫荡的技巧呢!」

原来是上次的医疗纠纷,惠美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本以为事情已经圆满解决,没想到背地里还发生著极大的事情。

「那你打算要怎么办?」惠美已经意识到不好的想法,只是抱著微弱的希望问著。

「哪还有甚么?像你嫂子一样,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欣赏欣赏……」

「你说甚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惠美仍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最好好好想清楚,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的话,不但你大嫂的相片和淫荡的事会被公布,你大哥的医疗纠纷我们也要告到底,你要从小照顾你的大哥去坐牢,害他一生辛苦努力的医院关门吗?」

惠美沉默下来,最大的弱点都被找出来,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其实也不是没有男人的经验,惠美想到跟男友信夫也有过几次亲蜜的**接触,可是突然要她在神圣的医院场所,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并且任他做**上的侵犯,惠美一下子实在无法去接受这个事实。

「要不要做,赶快想清楚,我可没甚么耐性等下去!」

惠美抬起头来,露出绝望的眼光,心理上已经是觉悟了,但是身体仍然不听指挥,肩头及双脚微微颤抖著。

「还不赶快!」中村看出惠美已经投降,一面拉下美伶的衣服,一面大声的恐吓著。

美伶除了白色的小内裤外,已经**的被抱在中村的怀里,中村将手伸入美伶的内裤里,手指粗暴地插入美伶的密洞,开始在里面旋转揉搓著。

「啊……饶了我吧……」敏感的阴部被刺激著,美伶开始发出呻吟声。

「我给你这些伴奏的声音,这样你大概会比较自然而有气氛一点。」中村向惠美阴沉的笑著。

惠美在美伶的呻吟声中,脸色更加苍白,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开护士服胸前的扣子、惠美解开三个扣子,护士服便逐渐向两边分开,雪白的胸罩和丰满诱人的乳沟露出在空气中。

中村敲了敲墙壁,向惠美说:「你走过来……」

惠美走近中村,中村一只手仍在美伶下体蠕动著,另一只手抓住惠美的**。

「啊……」惠美低著头,轻哼了一声。

好像在享受**的柔软弹性,中村摸了一阵后,突然一下子拉下惠美的胸罩,白色的胸罩掉在地上,丰满成熟的**完全露出,浅红色的漂亮**在**顶端翘起,充满健康美的雪白**,随著身体的摇摆,不停地上下跳动著,更显得青春而富弹性。

中村毫不留情地用力抓紧,感到女人肌肤的温暖和海绵般的弹性。

「很有弹性,摸在手里很舒服,你的胸部也不会比你大嫂小,今天一定要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惠美身体仍然不断地颤抖著,敏感的胸部不断被揉搓著,雪白的肌肤出现了微微的粉红色。

当房里的淫荡气氛逐渐升高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来。

突来的变化,让惠美和美伶惊吓地逃离中村,躲在病房的角落,用双手努力地遮盖丰满的身体。

进来房内的是两个男人,惠美认出也是今天住进病房接受体检的客人。

美伶发出了绝望的叫声:「你们要做甚么?」

中村不理会有些歇斯底里的美伶,伸手拉起上身半裸的惠美:「你可以继续刚才的表演,我想两位老板会很喜欢你的脱衣秀的。」

惠美双手紧紧地交叉在胸前,竭力地遮著丰满而无法完全遮掩的**,原本已经下了决心,要牺牲自己挽救哥哥的事业,突然又出现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下子要自己在三个男人的面前裸身,原来的决心已经消失无存,惠美拼命地往后退缩著身体……

「不,我不要……」惠美不停地摇头后退著。

「反正都是脱光,给一个人看和给三个人看还不是一样?」

「……要不然,我想让你大嫂先来制造一些气氛,你就会觉得容易些。两位老板,院长夫人就先为你们服务了。」中村将美伶自墙角拉起推向前面,一方面自背后抱住了惠美的胸部。

几乎全裸的美伶,站在刚入门的两个男人面前,雪白丰满的**,让男人眼中出现了饥渴的火光,两人迫不及待地将医院的病袍脱下,里面已经甚么都没穿,而粗大的肉柱已高高的向著美伶翘起。

「真是漂亮!中村,医生太太比照片上的还美……」

美伶在两个男人中挣扎著,小小的内裤一下子就被拉扯下来,全裸的身躯不断被亲吻抚摸著。最后美伶被推倒在病床上,一个双手揉搓著美伶雪白丰满的**,一面强吻著美伶的双唇;另一个男人则将美伶雪白的的双腿高高向上撑起,乌黑的耻毛和丰丘完全的暴露出来,那男人开始不停用舌头舔著美伶的**及**。

「啊……呜……」被两个人如此强烈的袭击著,美伶**上逐渐被挑引起的肉欲,已经渐渐淹没了一直努力想维持的理智。

「呜……唔……」美伶最后已无法顾及身在病房及惠美的面前,开始不断地出现充满肉欲的呻吟声。

「太太,你趴下来吧!」不知道哪个男人这样说。

美伶自病床被拉下,双手扶在地面上,采取狗趴的姿势,身上尚沾著男人的唾液,而**身体散发著淫意而开始出现汗水和潮红。

首先抱紧屁股的男人将**自后面用力地插入,已经流出蜜汁的**,变得极为滑润,肉柱一下子就顶至深处。

「啊!」对男人的大**,美伶倒吸一口气。插入后,确实感受到胀大的**在敏感的**里磨擦著,可是,更使美伶狂欢的是,男人在**时,一只手仍一直刺激著敏感的肉芽,这是在一般男人的行为中很少做到的。

另一个男人站在美伶的面前,抓住头发,将**塞入美伶的嘴里。

「惠美小姐,你可以抬头欣赏欣赏你大嫂淫荡的样子。」中村抓住惠美一直低垂的头部,让她向上仰起。

一幅惠美想不到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只见美伶全身**的趴在地上,口中含著一个男人的**,而另一个男人正挺起他的**,不断的自后面凶猛地**著美伶的肉穴,美伶在这两人的凌辱下,嘴巴却贪婪地吸吻著**,而屁股更配合著男人的动作,不断地上下起伏著,而让人感觉是近乎欢喜的淫声,不断地自美伶口中传出而散布在整个房间。

第一次看到别人的**画面,竟然是自己的大嫂,而且竟是与两个男人如此淫荡的交合!惠美感到头部一阵空白,如此激烈的刺激,已使惠美无法思考,而中村的双手开始不安份地伸入坦开的护士服,开始抚摸起惠美的**。

「看你大嫂这么投入,而且乐在其中,我们也该开始了吧!」

「啊……饶了我吧……」

中村将惠美的护士服从肩上自两边拉下,出现光滑雪白的肩头,随著逐渐露出的****,散发出少女甜美的肉香。

惠美做出要哭泣的表情,用力咬紧嘴唇:「求求你……不要粗暴……」

「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会温柔的」中村抓住惠美的**,露出得意的表情。

「你的**真好……嘿嘿!」

「不……下要!」经过这样不停的抚摸,惠美的呼吸很快开始急促起来。

中村低下头把嘴压在**上,立刻在乳沟闻到性感的芳香,张开嘴舔著**,然后像婴儿一样吸吮著**,感受出**逐渐的膨胀挺立,非常敏感的**,被中村吸吮和抚摸,惠美忍不住身体向后仰。

「唔……唔……」

中村将护士服自惠美身上剥了下来,美丽雪白的青春**从紧缚的衣服中弹放出来,惠美的**美得令人叹气,丰满坚挺、随著身体摆动会摇晃的**、纤细的腰身、修长圆润性感的大腿、浑圆饱满的屁股、洁白的肌肤,和下腹部隔著湿润三角裤所散发出隐约诱人的黑色光泽……

「求求你……不要……」惠美全身雪白无瑕的**,在灯光下不停地颤抖著,让中村看得淫欲大动,更加深了想要凌辱惠美的**。

中村一只手伸到了惠美的两腿问,隔著三角内裤抚摸著惠美的下体。

「惠美小姐,你的身体真使男人神魂颠倒呀!」中村说著,身子紧靠著惠美光滑的身体,轻吻著惠美的脸和脖子,另一只手仍紧紧绕过惠美的腋下,用力地抓住惠美的**。

惠美微妙的性感地带,被中村不断地侵袭,而美伶淫荡的呻吟声,由房间的另一边不断地扬起,惠美的呼吸也开始急速起来了。

「啊,啊……唔!」惠美从鼻孔发出呻吟,呼吸更加急速起来了。

中村将手伸入惠美的内裤,手指抚摸著纤毛,指尖掰开了敏感的**,然后在敏感的耻蒂上轻轻的抚弄著。

惠美满脸通红的摇摆著:「啊,不!……」

中村的指尖插进**的深处,指头已经可以感觉到里面已经非常湿润了。「哈哈,都湿了!」中村突然将惠美转过身来,面对面的欣赏著。

「你自己脱掉裤子吧!」

「……」惠美呆了一下,才慢慢回神会意过来。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是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惠美在羞耻中慢慢地脱下最后一件的三角裤,变成一丝不挂的**。

「把脚张开,我要好好欣赏少女的神秘地带。」中村蹲下身对著惠美的私处,一面用手让惠美的大腿打开。

女人的泉源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像火一样强烈的羞耻感,令惠美轻轻的摆头啜泣著。

「不要,不要弄那个地方!」乌黑浓密的阴毛,已经因流出的蜜汁显得湿润光亮,中村伸出手指拨开**的厚肉,神秘的洞口张开了,看到里面充满蜜汁发出光泽的红色肉壁,美丽的肉壁还不断地上下收缩著。

「啊,真美!」中村把脸靠近**,闻到浓厚的蜜汁味,更加无法克制**,立刻用整个舌头探入**,好像要慢慢品尝,不停地舔著。

从下体传来强烈的刺激,惠美忘我地用力抱紧中村的头部。

「啊,啊……」原始的淫欲,一旦占据了理智,原来的矜持就只剩下**的反应了,惠美抱著中村的头部,强烈的刺激,令身体不断地扭动著,而口中也不断地发出呻吟,好似藉著发出的声音,来减低一些不断侵袭身体的淫荡刺激。

中村将惠美转成趴下的姿势,将已经高举好久的肉柱,在惠美的屁股及阴部磨擦著,准备插入。

「啊……呜……」

「啊……饶了我吧……」**的屁股被男人粗暴地抱著,惠美轻声的说著,虽然从前有过经验,但从后面来还是第一次。

粗大的东西强行进入时感到疼痛,惠美还来不及喊叫,已经插进来了!中村的肚子打在在惠美的屁股上,知道完全插入到底时,巨大的充塞感,让惠美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啊……唔……」惠美这时候已经无力抗拒,美丽的**开始痉挛,用整个**缠住坚硬的**,拼命摇头。

中村看著眼前这只美丽的淫兽,征服的**不断地升高,开始用力地去**冲刺著。中村一直不间断地在惠美的体内**进出著,让眼前美丽的**,不断的呻吟、哭喊著,晶莹的汗珠在不断摆动的**上,闪闪的发著亮光。

已经无法分辨这是在医院的病房、或是地狱、还是天堂?

中村最后终于在惠美身体里面射出了沉淀了整个晚上淫欲,此时惠美已经瘫痪在地上,中村拔出**后,惠美仍然潮红著脸不停地喘著气。

「中村,我们换手吧!」那两个男人,放开美伶**的**,走向惠美,「让我们也尝尝美丽护士的**……」

「不,饶了我,不要再……」

惠美尚来不及逃避,美丽而尚流著汗珠的**已被紧紧抓住,而丰满的大腿也被抓住而被强力打开,才被侵犯完的**,发出**的光泽,不断地流出中村乳白的jīng液。

「嘿嘿,真是美丽,让我们再来好好疼惜你了……」

第一章 职业调律师

20YY年6月13日,夜深沉,国际大都会X市的某个高级会所中,一场纸醉金

迷的晚会正在布置奢华的大厅内进行。参加晚会的人士绝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的

男士,三五成群地一边享用着精致到极点的餐点与酒水、一边把酒言欢。

但是,他们脸上都戴着像化妆舞会般的面具,这是晚会的规矩之一。这里的

嘉宾都是在社会上有相当身份和名望的人,很多都有着共同的「雅癖」。这种

「雅癖」是不方便公开的,否则会引起外界舆论的强烈震惊与善良市民的惶恐愤

怒。

他们的「雅癖」是什么?恩,这么说吧,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与强烈的支

配欲、征服欲、占有欲混合在一起产生的**。他们来此地不是光为了吃吃喝喝

聊天聚会,而是等待着购买能让他们满足这种**的商品。

随着明快的乐声,大厅内如同时装表演的T台上出现了一群年龄与服饰各异

的女性。青涩可爱的萝莉、亭亭玉立的少女、年轻貌美的少妇、成熟丰匀的熟女

各显姿态,来自全球各地不同肤色容貌的绝色佳丽应有尽有。她们更换着各种款

式的服装登上舞台,向在场嘉宾介绍自己的年龄、国籍、三围、出身,现场既像

是场时装表演又像是选美大赛,却酝酿着拍卖会般的气氛。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年龄国籍不一的女性中有一些是出身名门的千金令嫒,

各国当红的女演员、女模特、女歌星也有不少。不过,她们与其他女性一样站在

舞台上像待价而沽的商品那样供在场的嘉宾们评头论足。

在全体做完自我介绍后,舞台上的佳丽们被拷住双手排成一列,除了脖子上

的项圈锁链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还要轮流趴在地上或张开大腿展示身体每个部

位。

这些女性就是今晚的商品——专供各国上流社会有「雅癖」的男人玩赏的高

级xìng奴。此外,就像许多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喜欢靠包养美貌的情妇显示身价那

般,今晚的嘉宾中一些人虽然没有这方面的「雅癖」,也想通过玩赏高级xìng奴隶

来显示上等人的身份。他们像选购宠物般在台下议论纷纷、谈笑风生。

看到这里,在一旁默默注视全场的我冷笑一声。人类,有时真是一种以玩弄

同类为乐的生物。不过,正是有这群以玩弄他人为乐的老爷少爷们,我的买卖才

能如此兴隆啊。买卖?没错,我是一个专门调教并出售各种高级xìng奴

的职业调教师,今晚登台的女人中有一部分就是我亲手调教的奴隶。

喂喂,那些看到这里感到义愤的读者朋友,你们生什么气?什么,你们认为

「人生来就是自由的」,自由民主的现代社会怎么还会存在奴隶买卖的勾当?

自由和民主?别开玩笑了。资本主义已实现全球化的20YY年,世界的经济命

脉由各个大国的垄断财团控制,各国政要都是各大财团的代理人,全球人口分成

拥有财富与权力的支配阶级和由草根百姓组成的被支配阶级。所谓自由和民主,

现在只是支配阶级为缓和社会矛盾而施舍给被支配阶级的一点残羹剩饭。

如今全球社会已完全两极分化,支配阶级是社会精英、是上等人,而被支配

阶级是草根贱民、是下等人。由于支配阶级垄断了教育、医疗、衣食住行乃至工

作机遇等社会资源,普通人根本无法与他们公平竞争,只能吃廉价的食物、住便

宜的陋室、受低等的教育、干糊口的工作。如此一来,自然富人越富、穷人越穷。

金钱成了这个时代衡量一切的砝码,有钱有势的人穷奢极侈、无钱无势的人

温饱难求。随着贫富悬殊的极端化,各国支配阶级越来越**,各地上等人的生

活也越来越糜烂。吸食高级毒品、观看血腥的地下角斗比赛、举办奢华**的乱

交派对、豢养玩弄xìng奴等等风气在整个上流社会越来越普遍。

市场经济的规律就是——有需求便有市场,什么都能够成为商品。为了满足

上流社会**糜烂的需求,形形色色的地下产业大行其道,像我这样专门调教高

级xìng奴的职业调教师便是其中之一。受制于法律和公众道德,我们这些地下产业

无法明目张胆地开张,但暗中受到各国权贵的默许和保护,就是警察也无法查办。

当然,这一行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行业,干这行的大多都有表面的公开身份。

我在X市开了一家职业介绍所,替各种各样的求职者找工作。顺便声明一点,我

个人从不做逼良为娼的勾当,我调教的xìng奴都是自愿卖身的女人。

你们不相信?其实在如今这个年代这种事并不奇怪。正所谓笑贫不笑娼,现

在全世界到处有女人为了摆脱穷困的生活而卖身,甘愿成为权贵的xìng奴宠物。就

算是在上流社会中,也有家道中落的名门小姐或夫人为了种种原因出卖**。

不过,有资质成为高级xìng奴的女人不多。年轻貌美身材好远远不够,还要有

气质有韵味,从生理和心理上都要懂得怎么取悦主人。从事职业调教师的人,先

要懂得怎么挑选出值得调教的原石,再用各种调教方式精心打磨成璀璨发亮的宝

石,而一个色艺双全的高级xìng奴的身价要比价值连城的宝石还要高。

喏,快看,舞台上的竞价拍卖已接近尾声了。大部分奴隶已找到买家,或是

出售或是出租,「SOLDOUT」的牌子挂了一排。

剩下无人问津的少许货色,有些是姿色气质欠佳、有些则是调教得过于**

或变态。专供权贵玩赏的高级xìng奴的质量要求很高,稍差一点都难以找到客户。

调教失败找不到客户的奴隶的命运很悲惨,往往失去高级xìng奴的资格被转卖给下

等妓院,沦为低廉的烂婊子。

至于调教成功的高级xìng奴,她们一般都能靠取悦权贵过上舒适的生活,头脑

聪明的还能得到这样或那样的名分挤进上流社会。因此,一些年轻貌美又不甘贫

苦的女子甚至想方设法找到高明的职业调教师,主动请求接受调教成为高级xìng奴。

我本人就遇到过好多这样的事,但这些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往往差强人意。

说了半天,还没介绍我的名字,其实这不重要,我用过许多不同的名字。在

这座国际大都会X市中,我的名字叫黑鸦,而认识我的人则喜欢称我为「恶魔调

教师」。

凡是我调教出的xìng奴,都有着魅惑人心的魔性魅力,仿佛受过恶魔的洗礼那

般。呵呵呵,他们说得没错,其实我早已堕入魔道与恶魔为友……

第二章 白蔷薇夫人

纸醉金迷的拍卖晚会将近尾声,等不及回家就要享用的嘉宾们抱着买

到的高级xìng奴在现场便玩了起来。这群上流社会的上等人在发泄兽欲的时候比下

流社会的下等人还要下流,现在所谓的社会精英阶级整体上就是这么糜烂**。

看着这些平时道貌岸然的权贵们丑态百出地喧嚣淫欲,我从漆黑的心底发出

一声冰冷的嘲笑——自大无知的愚人们,你们尽情纵欲吧!你们越是腐化堕落,

就越为这个虚伪堕落的世界增加憎恨、仇视、怨念、悲哀、绝望!这些负面的精

神能量对我来说就是美味的滋补品,当我恢复了我失去的力量,就会从地狱深处

唤醒我的同伴们,向你们这群愚人和整个腐朽的世界复仇!

我选择Z国的X市落脚,就因为这个全球各族移民聚集的国际大都会是目前

世上最奢华也最**的地方,而从事职业调教师的工作则便于我吸取负面精神能

量。另一方面,我本身也很享受调教美女的乐趣。

什么?有读者朋友问我到底是什么人?嘿嘿,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只是一

个职业调教师。在我当年的力量没有恢复之前,我只能继续扮演「披着羊皮的狼」。

恩,准确点说应该是「化成人形的恶魔」比较恰当。

「黑鸦先生,要走了吗?我用车送你回家,正好有一笔大生意要和你好好谈

谈呢。」

晚会结束,就在我打算离去的时候,一位妖艳绝伦的白人美妇谈笑风生地迎

了上来。这美妇面容姣好珠光宝气,抬手举足都透着名门贵女的气派,肌肤如雪

身材丰满,妖媚的碧眼宛如名贵的翡翠般碧亮,一头垂到腰际的金发焕发妖娆的

光泽。

mo

2009-3-815:58

我不用看她的脸,嗅到她身上特有的专用香水味就知道她是谁。她名叫玛莲,

原籍意大利的移民,今年刚满四十的风骚熟女。由于良好的保养和特殊的护理,

她保持着青春少女都羡慕不已的年轻美貌,一身肌肤更是娇嫩得像婴孩般。

仅看外表,很多人会把她与那些除了享乐什么都不会的贵妇人混为一谈。实

际上,她是靠敏锐头脑与狠毒手段称霸X市的黑道女老大。十年前她带着一伙意

大利黑手党分子移民到X市,表面经营各种合法生意,暗中与官方勾结控制了最

挣钱的毒品市场与xìng奴市场。这个专门举办高级xìng奴拍卖会的VIP会所便是玛莲

的产业,在X市做职业调教师买卖的我不可能不和她打交道,我们的交道还打到

了床上。

玛莲的老公是X市的现任市长,他们的婚姻是利益的互补。借着老公手中的

权力,玛莲将各种非法收入漂白成合法财产,并以市长夫人的身份成功进入上流

社会得到「白蔷薇夫人」的美誉,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清楚她的黑道女教父身份。

这位「白蔷薇夫人」是个精明强干又贪婪残忍的蛇蝎美女,也是个风骚成性

的淫妇。她豢养了一群俊男壮汉充当面首,许多X市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被她收为

入幕之宾。说到这里,我倒有点同情她的市长老公,那家伙头上已不知戴了多少

绿帽。

我也和她上过床,她在床上的表现就像一头美丽而荒淫的雌兽,恨不得把男

人连皮带骨吞下去。很多男人在床上被这位绝代妖姬榨干最后一滴jīng液后一脚踢

下床,当然我不在其内。据她亲口承认,我是少数能让她连续**的人。这也给

我惹来一点小麻烦,玛莲经常像今晚这样以谈生意为名纠缠我。

对于远远没有恢复原本力量的我来说,和能在X市呼风唤雨的玛莲保持「亲

密」关系是很有必要的。所以我没有拒绝她的邀请,坐上了她的白色房车。

mo

2009-3-815:58

宽大的房车中布置得十分精致,司机的驾驶室与我与玛莲所在的车厢隔离,

就是再怎么胡天胡地也没无人骚扰。车内酒柜中备有各式名酒,玛莲替自己和我

倒了杯酒,却没有马上**,而是摆出她谈正事时的严谨神态发话:

「黑鸦先生,我这次真的有事请你帮忙。现在有个女人威胁到我的生意,她

来头很大,在上层社会和底层民众中都很有影响力。我派人解决她会惹起大麻烦,

但如果有人能让她名誉扫地或身心堕落,会比杀了她还有效,还能打击她的支持

者和同党,甚至改变即将开始的下任总统选举结果。」

一听此话,我立刻明白玛莲所说的那个「她」是什么人。目前各国支配阶级

整体**,但其中还是有一部分想减少贫富差距、扩大民主自由的社会革新派。

他们主张维护低下阶层的权利,缓和日趋紧张的社会矛盾,受到众多民众的狂热

支持。为了确保安稳的统治和长远利益,各国首脑也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他们的意

见。

上个月,Z国社会革新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被称为「罚罪天使」的特别检

察官唐傲娇来到X市。唐傲娇是华裔移民后代,绝色美貌与优秀才干皆备的天才

女性,今年芳龄二十六,刚新婚两个月的丈夫是正准备竞选Z国总统的革新派领

袖。

据闻这小女子人如其名,既美得天仙化人又生性傲娇,年纪虽轻却很干练,

担任直属Z国中央政府的特别检察官以来查办了许多巨贪,此次来X市就是调查

地方政府与黑帮勾结。她身份特殊,加上她的新婚丈夫在选民中人气极高很可能

成为下任总统,谁都不敢对这位未来总统夫人轻举妄动。不过反过来,如果能让

她的清名玷污,那么也会沉重打击到她的丈夫,甚至让整个社会革新派从此抬不

起头。

「你想让我对付‘罚罪天使’唐傲娇?笑话,你‘白蔷薇夫人’养了那么多

手下都不能动她,我区区一个调教师又能干什么?再说,我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

我晃着杯里的酒冷冷反问。玛莲宛然一笑,轻轻解开衣带卸下洋装,露出像

西洋神话中的维娜丝女神般丰韵美妙的眮体。光滑丰满的**顶端深色**一颤,

光凭这对美乳就能使很多男人甘作她的裙下之臣。这绝代妖媚的蛇蝎美人伸出玉

指缓缓抚弄下体保养得犹如少女般的粉红仙贝,带着无比的诱惑柔声细气地询问:

mo

2009-3-815:58

「黑鸦,虽然我查不出你的来历,不过查到你有超常识的力量,你似乎能与

地狱的恶魔沟通并差遣他们。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但确信你能办到常人无法

办到的事。只要你答应帮我,我会让你取代我的无能老公成为X市的新市长和我

的新丈夫。你的力量加上我的势力,今后夺取Z国政权也非难事,这个好处不够

大吗?」

第三章 罪恶之花

闻听「白蔷薇夫人」玛莲的这番言语,我双眼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上微微透

出冰冷的杀气——这个女人知道得有点太多了,野心也太大了。

当年,在一场由于人类的愚昧和贪婪造成的浩劫中,我失去了爱人、朋友、

财富、名誉、地位乃至强大的力量,几乎变得一无所有。经过这么多年的韬光养

晦,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力量,但只能使用不到原来百分之一的魔力。与地

狱的恶魔沟通并差遣他们是我不为常人所知的魔法能力,我每次使用都很谨慎,

惟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过,总有像玛莲这样充满野心**的人类想要利用我

的能力。

我身上如同水面下寒冰般的隐隐杀气让玛莲打了一个冷战,但这女人不愧是

称霸黑道的女教父,脸上只稍稍变色便又恢复妖媚动人的诱惑之情。无可否认她

是个狐媚天下的绝代妖姬,就连看惯美女的我都有点为她着迷。不过,这女人也

是个利益至上的蛇蝎美女,是一朵妖艳的罪恶之花,美丽的花瓣下长满了毒刺。

顺便奉劝各位读者朋友一句——如果哪位有幸遇上这种女人,千万别以为她

会对你动真情,更别以为你和她上过床她就不会害你。我和玛莲之间,说穿了就

是纯粹的互相利用。当然,被人利用也说明你有利用价值,总比「没用」好。

「你在调查我的底细?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吗?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

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比较好。不过你开出的条件听起来倒还不错,我们可以合作。」

放下手中酒杯,我淡然笑道:「你要我对付‘罚罪天使’唐傲娇,无非要我

使这位美女检察官、哦,应该是未来总统夫人从民众拥戴的女英雄堕落成极品性

奴。可以相象,当她堕为xìng奴的样子展现在公众面前时,不但她的前途和人生就

此完蛋,她那位总统候选人老公也不得不退出选举,Z国政坛肯定会一场大乱,

进而影响经济等各个领域。而你则可混水摸鱼捞取好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

听到我同意合作还夸赞她的计划,玛莲脸上的春情更媚,得意地一笑道:

「没错,对付唐傲娇只是我们此次合作的第一步,乘乱控制Z国政权才是最终目

的。你的才能只用在调教女人身上太浪费了,你我联手,将来掌握世界霸权都不

无可能。亲爱的,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相信我,只要我能办到的都答应你。」

我呸!相信你这样的蛇蝎美女?我不如买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我冷冷一笑,

随即回答:「多谢,除了你开出的条件,我目前只有一个要求——对付唐傲娇的

事从头到尾由我一人负责,包括最后怎么处置她都由我来决定,你和你的人不得

插手。我声明在先,她是我的猎物,任何人未经我的许可对她乱来,后果自负。」

对我这个要求,玛莲略有质疑,但还是答应了。生意谈妥,她舔着红艳的香

舌,举起手中水晶杯将殷红色的葡萄酒慢慢倒在自己雪白丰满的裸身上,芬芳的

酒气与女体香气融为一体充满在车内。她翡翠般的双眼中燃起淫火,柔声道:

「黑鸦先生,为了祝我们合作愉快,我用身体敬你一杯,今晚让我们好好快活一

下。」

mo

2009-3-815:58

不得不承认,这朵罪恶之花非常懂得制造情调,难怪一大票男人心甘情愿地

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我喝干了我杯中的酒,俯下头吻住她艳丽的红唇,让嘴里的

酒流入她口中。她熟练地将香舌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酝酿起淫美妖娆的浓浓

**。

紧密的接吻舌戏后,我从上到下地徐徐吸吮起她白皙裸身上的殷红酒浆,从

高耸的**到柔滑的小腹,然后是亮泽的金色阴毛下湿漉漉的下体私处。我的手

指在她保养得如同少女般粉嫩的仙贝**上轻轻抚摸,她的大腿根部已被酒浆与

**粘湿成一片。当我的舌尖探入她湿润的**花瓣之内慢慢探索的时候,这妖

淫贵妇的呼吸开始急促,夹带着呻吟扭动起纤细的腰肢,不断催促我早点进入正

戏。

「快、快一点……把你的大家伙插进来……我要男人,要强壮的男人……」

淫身秽语中,玛莲用白嫩的玉指主动打开**花瓣,对着我缓缓摇摆腰臀。

嘿嘿嘿,这个绝代妖姬实在够骚够媚!我冷笑着脱掉自身的衣物,把这位黑道女

教父的雪白**压在身下,胯间坚硬膨胀的大**在她柔滑的小腹上来回滑动。

这妖美淫妇迫不及待地伸出左手握住我的巨根、右手拨开自己的**花瓣,把巨

根顶端的**顶在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入口,吟叫道:「插、快插进来!」。

我没有搭理她,用行动作为回应,向上一顶便将赤黑色的粗壮**猛地一下

插入她淫荡饥渴的花穴中。被焦急期待的**插入**,玛莲欣喜若狂地甩动着

披散的金发淫叫起来:「啊!好,好啊!插得更深些、更猛些!」。

mo

2009-3-815:58

玛莲的**又烫又紧,像八爪鱼般紧紧吸住我的大**不放,真像是专门吸

食男人精气的美艳女妖。许多平时金枪不倒的壮男和她**时都会有屈辱的感觉,

因为他们往往撑不过三分钟就射了,落得被她嘲弄耻笑的下场。至于寻常男性,

在床上更是只有被她玩弄的份。所以,只有天生异赋或后天动过手术的男人才能

满足她异常旺盛的**,她身边豢养的面首中就有几个通过手术强化性能力的男

奴。

我当然没做过、也没必要做那种手术。相反,我的巨根由于尺寸稍大了些,

普通的女性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和适应后才能消受。至于我的技巧,别忘了我

现在是吃职业调教师这碗饭的,就是玛莲这样的吸精女王也每次爽得忘乎所以。

玛莲的床上功夫也不简单,这朵罪恶之花锻炼过高超的性技,知道怎么用身

体的每一个细微部位让男人欲仙欲死。随着我的巨根在她体内越发剧烈的**,

她的两条**交缠在我身后盘住我的腰部,并用手把花穴撑开至最大,腔压强大

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我尽根插入的**,子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般吸吮着肉

棒最顶端的大**。我**得越凶狠,她**内的**也抽搐得越激烈、挤压得

越紧。

维持着这个姿势狠干了半个多小时,玛莲紧闭双眼从喉中吼出「啊——!!!」

的一声长呻,胸前**狂抖,深深含住我巨根的**和花穴肉壁都在连续痉挛,

**深处喷出一股**辣的阴精浇淋在我的**上。我知道她迎来**,又猛插

了几下后**一抖,**顶住花心喷出滚烫的阳精,射得这绝代妖姬叫得更加淫

荡!

mo

2009-3-815:58

接着,我和玛莲就在车内淫乐了大半夜,当然我们都知道彼此之间有性没爱。

第四章 罚罪天使

作为21世纪末期刚建国不久的多民族混居移民国家,Z国本身的领土并不辽

阔,但经济实力在全球举足轻重,在眼下这个「金钱就是力量」的时代是世界强

国之一。而Z国最大、也是目前全球最大最奢华的城市X市

是世界最闻名的不夜城销金窟,同时也是最臭名昭彰的罪恶之城。

今晚,是「白蔷薇夫人」玛莲与我达成合作意向后的第三天晚上。这三天以

来,我调查清楚了此次猎物的活动规律等细节情况,现在正保持着一定距离远远

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六月的夏风吹拂得夜空晴朗无云,满月的光辉混合着街道

上的明亮灯光照耀大地,但却照不到这条昏暗的后街小巷中。

mo

2009-3-815:58

这条后街小巷是X市阴暗面的一个缩影,前面是声色犬马的各类酒吧舞厅,

这里却常有妓女和流氓地痞出没。寻常的良家女子断然不会、也不敢在晚上来这

里。然而,我暗中跟踪的她却偏偏来到了这里。几名身着便装的随从装作与她无

关的路人护卫在她周围,但只要一有什么人试图接近她就会被这些人设法拦下。

她是位年轻的妙龄女性,虽然是华裔混血儿,修长的身段却比亚洲男性的平

均身高还高出一点。她一头红褐色的批肩秀发随着晚风飘逸,身穿红色套装,紧

身短裙从裙摆下延伸出完美腿线,纤腰丰胸的身材更是让人联想到T台上的国际

名模。

而她的五官则轮廓分明,充满着自信活力与傲娇之气,一双深蓝色双眼的目

光十分锐利明亮。所以,她冰肌雪肤的美貌外表虽纤细,却并不柔弱,一看便知

是位心高气傲见惯大场面的天之骄女,有如凛凛的战天使下凡。

这位一身红衣的傲娇大小姐,便是人称「罚罪天使」的唐傲娇,直属Z国中

央政府的特别检察官,被众多民众视为女英雄的未来总统夫人。她新婚两个月的

老公是Z国社会革新派的领袖,正准备竞选下任总统,如无意外当选可能性很大。

mo

2009-3-815:58

今年只有二十六岁的唐傲娇能有如此人望和成就并非依赖她的未来总统丈夫,

而是靠她自己努力。她之所以投身司法界,与她的家庭背景密不可分。唐家是律

法名门,她父亲是有名的**官,为替底层民众讨公道不惜得罪权贵,被赞为

「唐青天」。她几个哥哥姐姐有的是律师有的是警察,她因此从小立志成为律法

先锋。

唐傲娇新婚的老公名叫欧阳正直,今年四十六岁,比她整整大出二十岁,也

是华裔移民后代。欧阳正直是目前Z国政坛少数正直清廉的政府高官代表,领导

着社会革新派想通过民主选举掌握政权,进行减少贫富差距和清除**的政治经

济改革。他们这对新婚夫妻,被Z国民众看作是几乎完美无缺的男女英雄结合。

不过,也有传言说唐傲娇与欧阳正直的婚姻只是社会革新派的选举手段,是

把党内最有人气的这一男一女搓合在一起获取民众的最大支持,此事尚不知真伪。

此外,由于年少得志没受过什么大挫折,嫉恶如仇的唐傲娇有些过于自信,

还有点倔强任性的傲娇大小姐脾气。就像今晚,她只带几名下属就在开展调查行

动。

我知道她今晚来这条小巷的目的,她在找X市官员与黑社会勾结的线索,而

这条街的一些酒吧正是当地黑帮与贪腐官员非法交易的窝点。X市的黑帮组织,

除了公开身份是市长夫人的「白蔷薇夫人」玛莲幕后操纵的「蔷薇教」,还有日

裔黑帮的「大和组」、韩裔黑帮的「棒子帮」、美裔黑帮的「兄弟会」、华裔黑

帮的「百龙堂」等等大帮会,小帮会更是数不胜数。当然能勾结官僚的帮会大多

是有财有势的大帮,比如这条街和附近一带街区的地头蛇就是「棒子帮」。

唐傲娇是特别检察官,有独立的司法调查权,可以绕过警察部门单独行动。

她一来自信、二来不信任**情况严重的X市警方,所以来X市后一直只带着少

数亲信下属行动。她带的这几人都是Z国特检机关的干探,个

个文武双全。然而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她这样冒险行动实在有点草率轻

敌。

要知道,虽然玛莲把对付唐傲娇的事全权委托给我处理,但唐傲娇的对头并

不只有玛莲一个,有些人甚至恨不得要她的命。我自然不能让那种事发生,这么

难得的猎物岂能让下贱的野狗叼走?更何况,我答应玛莲对付她,也有我自己的

打算……

我另有什么打算?这个以后再说,眼下要紧的事是盯紧这位「罚罪天使」。

只见唐傲娇和几名下属来到小巷的一家酒吧后门,低声交谈了一会后,一个青年

探员取出手枪留在后门的门口把风,另外几人则跟着她打开后门猛地持枪闯入屋

内。我远远一望,等她和那几人都进去了,借着黑暗的掩护静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站、站住!我们正在办案,你再靠近就以妨碍公务罪逮捕……」,留守在

这间酒吧后门门口的青年探员直到我走近时才发现。他刚举起手枪喝止,一团无

色无味的雾气便迎面扑到他脸上,使他眼皮一沉瘫软在地。这团雾气随着我的意

志从我身上毫无动静地散发出来,然后再毫无动静地消散在空中,却足以使嗅到

它的常人昏睡一段时间,事后记不起昏睡前发生过什么,但对身体无害。

我讨厌无谓的流血和暴力,更不喜欢随便杀人。其实比起恶魔,人类中倒是

有很多家伙喜欢随便伤害同类与其他生物。刚悄悄潜入酒吧,我便望见了一场好

戏。

酒吧内一片狼籍,七、八个被诱拐到此地的未成年少女全身几乎被剥得精光

躺在地上,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粘满白浊的腥臭jīng液,显然已被强暴**了好一

阵。其中一个校服被撕烂的女中学生裸露着红肿的下体被反绑住双手,双脚则与

另一个被剥光衣服的少女绑在一起,正哭泣着向闯入屋内的唐傲娇等人呼救。

mo

2009-3-815:58

而在这些少女身边,则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白人男子和几名满脸横肉的韩国

棒子。我认出那个白人是市政府议员查理,这家伙前天刚在电视新闻采访中说要

加强对未成年人的保护措施,原来是个喜欢摧残萝莉的变态。而那几名韩国棒子

则都是「棒子帮」的流氓地痞,专干勒索商贩、欺诈游客、诱拐少女之类的下三

滥勾当。

这几人当然不是什么好货,不过在X市他们只能算不入流的小恶党,照理说

唐傲娇等人收拾他们绰绰有余。但躲在暗处观察的我却发现,面对着「罚罪天使」

愤怒的枪口,虽然查理吓得翻白眼,那些「棒子帮」流氓却露出狡猾的阴笑。

第五章 毒伯爵小姐

「你们这群人渣都被捕了!顽抗者当场射杀!查理议员,你知法犯法更该死!」

看到那些幼弱的未成年少女被凌辱得如此凄惨,「罚罪天使」唐傲娇的脸上

怒意高涨,显得她的美貌分外英姿勃发,真有如集美丽与力量于一身的正义大天

使在惩罚人间的罪恶。查理瘫软在地上举手投降,拼命告饶道:「唐、唐特检

,放过我吧!我只是小角色,你想抓大鱼,我可以当污点证人啊!」

躲在暗处的我哭笑不得,这家伙真懂得见风使舵。唐傲娇瞪了他一眼,命令

部下上前将查理和另外几个「棒子帮」流氓用手铐锁起来,看来她想沿着查理这

条线查出X市官员与黑社会勾结的更多内情。特检探员们上前逮捕这些人,露出

狡猾阴笑的棒子流氓没做任何反抗,举高双手抱住脑后蹲下,一副束手就擒的样

子。

见大局已定,唐傲娇收起手枪看望那些惨遭凌辱的小女孩,亲手解开其中被

捆绑在一起的两个女中学生,温柔劝慰道:「小妹妹们,没事了,大姐姐来救你

们了!」

唐傲娇安慰那些女孩时的温柔样子又是另一种美丽,这女子实在是天仙化人

的奇女子,一怒一笑都带着倾倒众生的风采。得救的女孩子们纷纷掩面痛哭,那

两个女中学生更是扑到她怀中哭泣起来,这情景实在感人。

然而,就在这感人的时分,顿生骤变!扑到唐傲娇怀中哭泣的两个女中学生,

眼中突然射出比最歹毒的毒蛇更歹毒的恶毒目光,握紧的手掌一摊蓝光一现,在

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一左一右两根蓝汪汪的钢针飞刺向唐傲娇的明亮双眼!

她们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动作既残酷又准确,更配合得十分默契。其他女

孩子也在同一时间从哭泣的小羊变成了歹毒的毒蛇,向正举枪对准棒子流氓的特

检探员们打出暗藏在手掌内的钢针。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的特检探员们躲闪不及,

仓促之下竭力用手臂护住头部等要害,他们能在瞬间做出这样的防御已算难得。

然而,这些细细的钢针居然都带着诡异的剧毒,哪怕没射中要害只刺伤手臂,

也使中招的人顿时七窍流血——深紫色的黑血!一眨眼的工夫,唐傲娇此次行动

带来的特检探员就全部倒地毒发身亡。而她本人,此刻也正命悬一线危在旦夕!

眼见不妙的我想出手阻止已晚了,竟有人为了杀唐傲娇而布下这样的布局!

眼看本该属于我的猎物被他人夺走性命,我心中的懊恼和愤恨都难以言表。

不过,我似乎低估了这位傲娇大小姐。事先并无防备的唐傲娇表现出令人难

以置信的反应神经和爆发力,就在两根毒针离她双眼不到一寸的时分,她猛地一

仰脖子躲过两点蓝芒,同时双拳击出将怀中两个伪装成女中学生的少女杀手打飞

出去!

这两拳的力道惊人,被轰中心窝的两个少女杀手口喷鲜血当场毙命。我在暗

处看得赞叹一声,听说唐傲娇有一身受过高人指点的格斗功夫,今日看来的确不

简单。

不容她喘息,其他少女杀手一拥而上冲了过来,棒子流氓们则纷纷捡起了殉

职的特检探员掉落在地上的手枪。唐傲娇知道对这群亡命之徒不能留情,当机立

断从怀中掏出爱枪几个点射。她的枪法又快又准,刚捡起枪的棒子流氓们还来不

及放一枪就全部脑袋开花,那些少女杀手也被击毙得只剩下三人。

一口气打光子弹,唐傲娇丢掉枪与剩下的敌人肉博。在她如同凌厉母豹般的

反扑下,最后三人都被打趴在地。唐傲娇的身上也挨了几下拳脚,嘴角渗出血丝

大口喘气。她没杀这三个少女杀手,想留活口问出幕后指使。但这三人嘴巴突然

都一颤,像咬了什么藏在牙齿里的东西,随即白眼一翻面呈紫黑,全部自杀身亡!

这场电光火石的战斗前后不到几分钟,节奏却紧张得连暗中观战的我都吸了

一口冷气。那些棒子流氓只是乌合之众,但那几个少女杀手的狠劲与年龄外表完

全不符。她们显然不是「棒子帮」的人马,应该是职业杀手集团训练出的暗杀者。

看见唐傲娇竟一人打发了十几名亡命之徒,吓得发抖的市政府议员查理连忙

转头便逃。唐傲娇岂能放过他?她重新捡起手枪推弹上膛,抬手便是「呯!呯!」

两枪射穿查理的双腿。这家伙惨嚎一声满地打滚,不住嘶叫道:「伊娃小姐!毒

伯爵小姐伊娃l出手救我啊!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吩咐配合你手下行

动的!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你难道见死不救吗!?」

毒伯爵小姐伊娃?听到这个名字,唐傲娇的脸色顿时一变,忙举枪环视周围。

就在此刻,从酒吧大门口传来一声冰冷得让人毛骨悚然的沙哑女声:「废物,男

人都是废物。大呼小叫什么?你应该像本小姐的部下那样任务一失败就自尽。」

随着这个让人只要听过一次就难以忘记的恐怖女声,一个身着黑色皮革紧身

衣的白发女子冷冷地推开大门走入店内。这女子三十岁上下,五官标致身材高挑,

是个标准的冷艳美女,看外貌应该是俄罗斯籍的移民后代。她身上的紧身装束十

分性感大胆,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我还以为哪家**俱乐部的红牌女王登场了。

mo

2009-3-815:58

我不认识此女,不过听说在Z国有一个职业暗杀集团名叫「毒美人」,成员

全是年轻美貌的女性,头领便是号称暗杀界女王的「毒伯爵小姐」伊娃。据说她

精通各种毒药,擅长蛊毒邪术。此外,她还是个讨厌男人的女同性恋外加虐待狂,

心理扭曲变态喜欢折磨俊男美女。

「毒美人」暗杀集团不属于黑白两道的任何派系,也不分正邪是非。只要有

人出钱,伊娃和其手下的美女杀手就会「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当然,有钱委

托她们杀人的往往是不法权贵或犯罪团伙,所以她们干的也往往是助纣为虐的勾

当。

色迷迷地盯住唐傲娇看了一会,伊娃有点遗憾地说道:「真是个难得的美人,

可惜我收了钱就要取你性命。本来我以为不亲自出面就能搞定,现在看来得费点

工夫。你就和我的宠物玩玩吧,让我欣赏一下你那张漂亮脸蛋因恐惧而扭曲的样

子。」

说着,伊娃从系在腰旁的皮套中取出一个透明试管,里面蠕动着一条一寸多

长的腥红色小虫。她打开瓶塞,把小虫倒在连声求饶的查理脸上,笑道:「反正

你这废物也没用了,就变成我宠物的宿主,去和那位‘罚罪天使’玩玩吧!」

第一章:美丽人妻——陆冰

作者:人爱女

转自:色狼网

简介:一个邪恶的男人坏人和他几个朋友,奴隶玩弄各种女性的经典故事。

禹成某大型企业的公司总经理,但由于他本人在社会上混迹好几年,所以他

有着很多的社会风气。在加上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买彩票中了5000多万。

所以就更助长了他邪恶的心灵。禹成本身就结婚了两次,现在的爱人更是一个远

近闻名的美女,但他最想做的其实就是想吧一个个他相中的女人征服在胯下,于

是一个邪恶的计划展开了。

首先,禹成先买了一栋很大的别墅,又花了很多钱来装修,然后又买了一辆

限量级的奔驰,在这些都办好后,他开始务色目标。

第一章:美丽人妻——陆冰

陆冰是禹成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萧尔的妻子,今年31岁,是某小学的音乐

老师,她身高1。66左右,身材非常的好,尤其是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

最是引人遐思,虽然说**小了些,但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在加上以为人

母,更是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最主要的是,冰冰一直很爱她的老公萧尔,是

一个很单纯的女性。说实在的,禹成窥视陆冰很长的时间了,但以前碍于面子和

朋友的关系,也只能暗暗的想想了事,如今不一样了,既然自己要决定建造一个

xìng奴隶军团,那就先拿自己的朋友妻子开刀吧。

由于阿成和冰冰的关系很熟悉,于是阿成就故意找了个机会来到萧尔的家里,

因为阿成知道,最近萧尔外出,需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回来,这样萧尔的家

里只有陆冰和他14岁的儿子萧斯雨在家。

冰冰今天休息,儿子也出去和朋友去玩了,正在无聊的时候,突然门铃响了,

透过门镜一看,是阿成啊,连忙的打开门。

“呵呵,禹经理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家啊,萧尔没在家呢,最近忙不忙啊…

…”“哦,我路过你家,中午还没吃饭呢,这不来蹭顿饭。”两个人一边说着话,

一边来到了厅里坐下、今天由于在家,陆冰只穿了一件休闲外衣,在给阿成倒茶

的时候,阿成清楚的看到了一道很深的乳沟,和一片雪白,想想一会自己就可以

征服这个女人,阿成的**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冰冰可没有多想,毕竟认识阿成

已经快11年了,虽然阿成平时爱和自己开玩笑,但人还是不错的。于是冰冰一

边张罗着做饭,一边和阿成聊起了家常。

可她没看见的是,阿成偷偷的在她做饭的锅里下了一大把药面,那是阿成花

钱在网上买的,人吃了以后不会昏迷,只是四肢无力,但神智清醒。禹成要做到

的就是,在清醒的情况下,直接的占有这个美丽的朋友人妻。

忙活了一会,两个人吃起饭来,冰冰还给阿成买了两瓶啤酒,不一会吃完后,

收拾好桌子,两个人就在客厅里聊了起来。“阿成,你和你爱人现在关系还好吧,

说起来你还挺有福气的。找的对象一个比一个漂亮。”“那有啊,其实我见过最

漂亮的女人就是冰冰了,要不是你是萧尔的老婆啊,我说什么也要把你橇过来的!”

“去你的,那有你说的那样邪乎啊,我已经人来珠黄了啊。”

这时冰冰想起来倒些饮料,哪知才站起来,就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啊,

阿成,你快来,我这时怎么了啊,怎么浑身无力啊。”冰冰一边叫,一边挣扎着

想站起来,可怎么也站不起来。禹成看到药已经生效,他并没有直接的就扑上去。

而是急忙走过去,一把扶住冰冰说“冰冰,你怎么了?”而他的手,很自然的放

在了,冰冰浑圆翘起的臀部上,并不着痕迹的捏了下,好他妈的软啊。冰冰由于

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察觉。

“阿成,我估计是感冒了,麻烦你扶我会卧室,我得躺一会,今天看来我们

是聊不了了。”

“好的,好的。”阿成心里暗笑“冰冰啊,冰冰平日里你因为自己是老师,

还有些瞧不起我们,今天我就要用我的大**狠狠的**弄你这个**,哈哈……”

阿成一手搂着陆冰的腰肢,慢慢的搀扶着冰冰往卧室走去,单纯的冰冰不知道,

随着一步步的靠近卧室,她终生的噩梦已经开始了了……

来到了卧室,阿成看到了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床的上面挂着的是冰冰和萧尔

的结婚照片,看到了萧尔,阿成不禁一瞬间有一些犹豫,自己这样到底应不应该

啊,但闻着冰冰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阿成一咬牙,萧尔,对不起了,谁让你的

老婆漂亮啊,今天我就要和你做一眼哥们了。

禹成扶冰冰到了床上。冰冰说:“阿成谢谢你了,今天不能招待你了,等萧

尔回来,让他请你。”本来冰冰以为,阿成会客套下就走的,那知到,阿成竟然

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冰冰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哦,可以啊,你问吧!”

“冰冰,你能告诉我你和你老公**Bī的时候,你最喜欢什么姿势吗?”“你,你,

阿成你怎么可以这样问。你在这样就请你走吧”冰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可禹成却根本没有管冰冰,而是继续的说到:“冰冰,你的小骚Bī现在还紧

吗?不会让萧尔**的已经没有弹性了吧,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你这个美丽的老

师哦。”一边说着,阿成一边把手放在了冰冰裸露的小腿上“靠,冰冰,你别说

啊,你的皮肤真滑啊!”此刻冰冰已经有些蒙了:“阿成你要干什么啊,你是不

是在逗我,你可别吓我好吗?我是冰冰啊,你的好哥们萧尔的老婆啊。”“哈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萧尔的老婆,我**的就是他老婆。”一边说着,两只手

开始在冰冰的身上开始乱摸起来。

“啊,不要啊,阿成你不要这样啊,求你放了我,我是冰冰啊,求你了……”

冰冰死命的挣扎着,可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眼看这禹成已经把手伸进了自

己的上衣,今天自己因为在家,里面连乳罩都没带,到了这个时候,冰冰已经意

识到,自己可能被阿成下了药。“禹成,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你开放开我,你

在不滚,我就要喊救命了,我要报警,你是畜生啊。”阿成伸手啪的抽了冰冰一

个大嘴巴子。一下就把冰冰打蒙了。

“妈的,叫啊,你倒是叫得出来,报警,报个屁。”说着阿成抓住冰冰的上

衣使劲的一撕,就听吃的一声,冰冰的上衣就被撕开了,就见两个白花花的大奶

子露了出来。别看冰冰已经30了,可两个**却依然很挺,**略微有些褐色,

大小如樱桃般。不错的**啊。“啊……”冰冰想伸手去捂,可是一点劲也没有。

“哈哈,你个**,还在装,连内衣都不穿,你装个什么清纯啊。没看出来

啊,你的**比预计的大多了。不错啊。”一边说阿成一把就抓住了冰冰的一个

**开始揉捏起来。“救命啊……救命……”冰冰大声的叫着,可是声音却发出

的很小。冰冰已经快崩溃了。她看到,阿成的手已经往自己的下体伸了过去,一

想到,昨天自己心买的一个T字形内裤,原本是想老公回来后给他个惊喜的,可

现在……

阿成,我求求你了,我给你钱,我求你放过我好吗,你也有老婆啊,我们是

朋友啊。

可禹成根本不理她,而是一低头,一口就含就含住了一个奶头子开始吸允。

令一只手则去剥冰冰的裤子。不几下就脱了下来。阿成伸手一抹,竟然直接就摸

到了一把毛,阿成低头一看,靠,冰冰竟然穿了一条浅蓝色的丁字形内裤,一条

细细的带子紧紧的勒在冰冰隆起的**上,一片好黑的阴毛,每一根都是那么的

扎眼。

“行啊冰冰,看不出来啊,你还真够可以的,这么骚啊,穿这样的内裤,是

不是你的小Bī都湿了啊。看出来了,是不是萧尔不在家,你的小Bī发紧了,别着

急啊,一会我好好的****你,哈哈。”阿成一边大笑,一边用两手脱自己的裤子

衣服,只几下,就光溜溜的了,一根足有十七八寸鸡蛋粗细的大**露了出来。

冰冰一看,妈、玛妈呀,怎么这么大。

“冰冰你知道吗,其实董妍和我分手,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是我的**太大,

她被**怕了,哈哈。”笑着,阿成开始在冰冰的身上乱亲乱舔,他的手也分开了

冰冰两片略微发紫的**开始扣弄起来。此刻冰冰已经没有并的办法了,想懂没

有力气,就连想咬自己的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流下屈辱的泪水,阿成狠劲

的吸果着冰冰的奶头,只一会,冰冰的两个**上面全是牙印和唾液,而这时阿

成已经舔到了冰冰的下体,一股夹杂着香骚的气味,让阿成加快了速度。

“阿成,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冰冰还在做着最后的乞求,而此

刻的阿成已经撕开了冰冰身体上最后的屏障,那件小小的内裤,此刻的冰冰已经

全身**裸的展现在阿成的眼前。

“不错啊,哈哈,我开始享用了。”阿成一把分开冰冰的双腿,冰冰的下体

全部显现出来,两片打**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嘿嘿的阴毛一直延伸到黑褐色的

屁眼,浑圆肥嫩的屁股,阿成一边用手指扣弄着冰冰的**和yīn蒂,一边揉捏着

冰冰的屁股,然后地下头开始吸吮着冰冰的大嫩Bī。

冰冰已经没有了办法,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可是小腹处却传来阵阵的酥麻,

慢慢的蔓延到全身,一阵阵搔痒不断的侵袭着她的心灵,这个阿成太会舔了,自

己竟然有了感觉,可是这样不行啊。冰冰扭动着身体,却不知道这样让禹成更有

感觉。

“哈哈,小骚娘们,忍不住就叫啊,我想你这当老师的,叫起床来一定也很

厉害的。”说着,阿成加快了速度,渐渐的冰冰的身体泛起了浅浅的红色,阿成

没有注意,可冰冰知道,那是自己要**的表现。此刻的冰冰下体已经开始流出

了**。终于冰冰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嗯……不要……求你……

了……啊……”

阿成看到这个平时高傲的女人,现在竟然在自己的胯下呻吟,而且还是自己

好朋友的老婆,不由得哈哈大笑,他一边笑,一边分开冰冰两条修长的大腿,大

**对准冰冰的已经**直流的骚Bī,在冰冰的恳求中,狠狠的**了进去。“啊,

不要啊……阿成……你这个畜生……你……啊……好疼……啊……”阿成的大鸡

巴伴着**,一下子就**了个全根没入。

阿成就觉得一团蠕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好紧好紧。阿成低下

头去亲冰冰的小嘴。此刻的冰冰就感觉,自己的**被塞得满满的,好胀好胀,

仿佛只要一动就会撑破自己的小Bī,而阿成竟然要来亲自己的嘴,冰冰挣扎了两

下,终于被阿成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此时阿成已经开始来回**着自己的

**。

只几下就润滑无比,阿成狠狠吸吮了几下冰冰躲闪的舌头,一把抓住冰冰的

两条大腿。吧大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使冰冰的**高高的挺起,然后一下下

的**了起来。

“啊……啊……不要……好大……阿成……你轻点……”终于冰冰放下了矜

持,开始呻吟起来。就在冰冰放下自尊的时候,突然阿成吧大**从冰冰的大Bī

里抽了出来。冰冰只觉得自己的小Bī好空虚,她有些纳闷的看了下阿成。就见阿

成邪邪的一笑。“小**,怎么了?”“你,怎么拔出来了……”“哈哈,怎么

的,小Bī痒了是不,叫我声好哥哥,我就继续**你,否则哈哈……”“你……我

不叫……”冰冰终于从**中清醒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在强奸自己啊。

可是下面真的好痒,越想就越痒。终于冰冰小声的叫了一声好哥哥。阿成看

了下,却摇摇头说“这样不行哦,你要说,好哥哥求你来**我啊”冰冰在流着眼

泪中,终于叫了出来“好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快来**我啊……”冰冰不知道,

她中的药不但能让人浑身无力,而且还是强烈的春药。阿成哈哈大笑,把大**

又**进了冰冰的骚Bī里。

啊……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啊……你**死我……了啊……快

……在快点……啊……好舒服……给我……我要啊……

冰冰胡言乱语的**着,终于她在不断的抽搐中,**了。一汩汩的**淌

了一床单。禹成继续**着冰冰,终于在冰冰的第五次**中,阿成在冰冰的尖叫

声中满满的射了冰冰一**的jīng液。

此刻冰冰竟然发觉自己有了力气,她抬手就抽了阿成一个嘴巴,可还没等她

大叫,阿成,一把就抱住了她,只几下,冰冰又觉得自己好难受,终于在阿成把

她翻过来的时候,她撅起了自己浑圆的屁股,阿成狠狠的在她后面开始**了起来。

冰冰没有注意到,阿成放在门口的兜子,那个兜子里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机记录

下了一切,啪啪的声响回荡着整个屋子,一股**的气息在整个屋子飘荡。

那一夜阿成整整的**了冰冰一夜,最后冰冰的**被**的又红又肿,腥臊的

jīng液射满了她满身。当阿成离开冰冰家的时候,冰冰哭着跑进了浴室,她冲洗了

一遍又一遍,可这有什么用能,一个更大的陷阱正等着她,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第二章人妻的教育——沉沦

从上次冰冰被阿成强奸,已经过去了一个多礼拜,开始冰冰不是没有想过报

警,可一想到孩子和父母,她只有忍受着无边的屈辱。

这天中午,冰冰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办公室,同事都出去吃饭了,可自己

去而怎么也没有食欲,就在这时,咚咚咚的传来了几声敲门声。“请进。”门开

了,冰冰一抬头,只一眼他就呆住了,是阿成,他来做什么?

冰冰慌张的站了起来,拿起了一把壁纸刀。阿成却没有理会她,他伸手从自

己的衣兜拿出了一打照片,笑着对冰冰说:“小**,看看你自己的表演,还真

淫荡啊,哈哈……”冰冰胡乱的接过照片,一下子她就蒙了,上面全是自己和阿

成**的画面,有自己撅着屁股的,有嘴里全是jīng液的,好多好多……

啊……冰冰大叫了一声,禹成,你到底要怎么样,阿成没有理会冰冰的叫喊,

而是走到了冰冰的身边,一把就把冰冰搂在自己的怀里。“**,我来这里当然

是来**你的啊。”说着就把手伸进了冰冰的衣服。“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在

不走我叫人了。”此时阿成已经抓住了冰冰的**开始揉捏起来。

一听冰冰这么说,阿成笑了下“好啊,你叫吧,只要你叫,明天你的照片就

会贴满整个校园和你的小区,让你的学生看看他们的好老师风骚的样子,让你的

家人看看你的浪荡。

“哈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冰冰气得浑身发抖。可看到手里

的照片,她无助了。此刻阿成已经把她的上衣推了上去,正在揉捏着冰冰的**。

而手则伸进了冰冰裤子里。“求你了阿成,你不要在这里,这是学校啊……

我求你了……”阿成根本就没有管她,而是一下就把冰冰按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回手把冰冰的办公室门锁上,在冰冰的求饶中,脱下了冰冰的裤子,大**对着

冰冰的淫Bī一下就**了进去。

“呜呜呜……”冰冰无助的推了下阿成,现在冰冰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快快

的结束,可阿成却越**越起劲,两个大卵子啪啪的撞击着冰冰的屁股,就在这时,

冰冰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萧尔打来的。阿成一看一把抓气电话,按

下了接听键放在了冰冰的嘴边,只说了声接“喂,老婆啊,我这次赚了不少钱啊,

想你了,这次要感谢阿成啊,前几天他借了我不少钱啊。”

阿成这时使劲的捏着冰冰的**,大**加快了抽动。“嗯……”冰冰竟然

这时候来了感觉,她竟然发出了呻吟。

“啊……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怎么了,冰冰,你在做什么。”“没有,我感冒了,没什么事,你别惦

记……啊……我挂了啊……领导来了“萧尔挂了电话,阿成翻过冰冰的身体,大

**从冰冰的后面又**了进去,狠狠的**弄了500多下,阿成终于吧自己的精

液射在了冰冰的**里。

拍了拍冰冰浑圆的大屁股,阿成说,“**,旁边的衣服一会你自己穿上,

晚上八点穿着它在你家的小区前等我,你要不来,嘿嘿……”说完阿成提上裤子

哈哈大笑的走了,临走还拿走了冰冰所有的衣服。没等冰冰明白过来,阿成已经

走出门了。

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冰冰哭着拿起了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连衣裙,

可是却没有内衣裤。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冰冰你在吗,我是杨杏,你开门

啊,领导叫你。”“啊,知道了,你等下。”冰冰一着急赶快的穿上了裙子,可

是这裙子有些短,而且里面还没有内裤,但总比不穿衣服好啊,擦了下眼泪,冰

冰对着玻璃弄了弄头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开开门,杨杏走了进来,她是冰冰的好朋友,今年30岁,去年刚刚离婚,

有一个10岁的女儿,她一见冰冰嘴一下张了好大“我的天,冰冰,你这裙子什

么时候买的啊,真不错,你穿上好性感啊。对了,对了,我前几天看过这裙子,

要卖2万多呢,你家萧尔真疼你啊……”冰冰的脸红了一下,“不是了,是我自

己买的,只是裙子有点短。”看着自己的两条大腿,这裙子只遮住了自己腿的三

分之一,脸屁股都快露出来了。这个阿成也真是的,花好几万买个这样的裙子,

你还别说他的**真的好大啊。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摇了摇头,冰冰说笑着

和杨杏走了出去。

一下午,冰冰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痒,一阵阵的搔痒不断的蔓延着整个身体,

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她竟然**了,一汩汩的**,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好不

容易撑到放学,冰冰伸手打车,急忙的回到了家里。一进屋,冰冰赶快回到自己

的卧室,并拿出照片,要撕掉,可一看自己撅着屁股的淫荡样子,看着到阿成长

长的**,她犹豫了。她竟然用手拨开自己的**开始**起来。啊……啊……

冰冰忘情的呻吟着,她没注意到的是,在门外面,她十四岁的儿子,正看着她,

撸着自己的**……

晚上八点,冰冰在不断的犹豫中,穿着阿成给的裙子,来到小区前。一辆开

着车门的奔驰在小区的门口,而阿成就坐在里面。一看到冰冰,阿成摆了下手,

冰冰坐到了车里,阿成开着车,把冰冰拉到了一个好打的别墅前,打开大门,冰

冰有些呆住了,“阿成,这车和房子是你的……”“是啊,小**,来根我进来。”

冰冰有些发呆,她任由阿成拉着她进了别墅,屋子装潢的好豪华,冰冰坐在大厅

的沙发上彻底呆住了。阿成以前和老公一样不是很富裕的,现在怎么这样厉害。

这时阿成打开了厅里的背投电视,冰冰和阿成**的录像播放起来,冰冰的

脸开始羞红,现在的她,已经默认了阿成,要不还能怎么样,阿成一把拽过冰冰

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说,来**,过来给我果果**,冰冰

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因为她知道,阿成这个男人,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

的,他不知道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含着阿成的**,冰冰舔着果着,其实冰冰给自己的老公都没果过几次,没

想到现在却为自己老公的朋友果着**,难道自己真的就是个**吗?冰冰任由

阿成揉捏着自己的**,不一会她就被阿成剥了个精光,没想到阿成这时候从后

面拿出了几张纸,他把冰冰抱在怀里,大**一下**进了冰冰的大骚Bī里,两只

手一边捏着冰冰**,一边对冰冰说:“**,你看看这个合同,然后把它签了,

记住你必须签,要不然嘿嘿,别怪我不客气。”

冰冰感觉阿成的**把自己的小Bī塞的好满。“啊……”她一边呻吟,一边

耸动着自己肥嫩浑圆的屁股迎合着阿成的**,拿过阿成给的合同她一看就见上

面写到。

本人陆冰,从今天开始,自愿成为禹成的奴隶,一切遵从主人禹成的教导。

看到这冰冰愣住了,这……是什么,阿成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妈的,你个**,今天你要不签,明天我就吧你所有的一切图片录像,全

部散发出去,你以为你谁谁,你他妈的就是我的一条母狗,以后我一个月给你3

0万,你要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快他妈的签……”含着眼泪冰冰签

上了字,她知道,自己完了,以后自己就是身后这个正在**着自己的男人的奴隶

了,可是自己有家,自己有儿子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这样的屈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只一会冰冰就在禹成的大**抽**中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既然已经这

样了,自己就认了吧,其实阿成也不错,不但给自己买衣服,还给自己那么多钱,

这几年和萧尔过的好紧啊,还有他真的**的自己好舒服。“啊……好阿成……你

的**好大……啊……你**死我了……啊……“一旦想开,冰冰更是放开了,她

不停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两个大**上下摇晃,一汩汩的**顺着冰冰的大腿

流了一地。阿成让冰冰撅起屁股,他开始舔起冰冰的屁眼,冰冰只觉得一种从没

有过的感觉,在心里激荡。

“阿成不要……那里脏……”“**,你记住以后要叫主人,妈妈的。”

“哦……我知道了主人……啊……”阿成挺着大**,在冰冰的小Bī上蘸了些淫

水,然后吧大**头顶在了冰冰的小屁眼上“**,记住哦,今天我要给你的屁

眼开苞,那天你不是不让**吗,今天你就记住了,你现在是我的母狗,哈哈……”

冰冰终于明白了阿成的意图。“不要啊……大……主人……我不要……“阿成挺

着**使劲一顶,一个硕大的**头一下就**进了冰冰的屁眼,只疼的冰冰身体

只往前拱”不要主人……好疼……不要啊……“

“我靠,你这个小婊子,屁眼好紧,不错啊,萧尔啊,你没福气啊,今天哥

们就帮你开荒了……”说着阿成又一使劲,长长的大**一下子全插进了冰冰的

屁眼。冰冰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要把她冲刷到另一

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

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绝妙、含苞待放的**,随着阿成的抽

**热络地反应。

只见冰冰随着阿成的抽**,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肉与肉

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

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

阿成的右手把玩着一个**房、左手的二根手指则伸进冰冰的大骚Bī内抠挖

搅弄,他同时还轻柔绵密地亲吻着冰冰的粉颈和玉背,这种多头并进的玩弄方式,

不消片刻便让冰冰的屁眼儿之内传出阵阵快感,只听冰冰由喉际发出一种介于悲

鸣及喜悦之间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由冰冰的口中发出,她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

死欲仙的感觉使她好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

冰冰终于放弃最后一丝自尊,抬起头淫荡地叫喊道:「啊、啊!……我…我

不行了!……啊…好棒…好…舒服……噢!…爽…爽死我了!…啊…喔……真的

……好爽!」

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冰冰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

紧,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

着屁眼儿里的大**。

阿成被冰冰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

根大**直接贯穿到冰冰的喉咙中。

而冰冰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

伴随着她的嘶嚎,阿成的jīng液喷射在她的肠道,冰冰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

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阿成的jīng液,随着他

将大**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jīng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这个美丽的人妻到了

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的成了一只美丽的xìng奴。

冰冰在阿成家住了一夜,也被**了一夜,这一夜冰冰身上的三个**全充满

了阿成的jīng液,第二天一早,冰冰起来给阿成做早饭,由于已经成了阿成的奴隶,

她也就没穿衣服,正当她做饭的时候,阿成挺着**走进了厨房,一看到冰冰一

把就抓过她“**,过来给我果**。”冰冰顺从的走过去,跪在地上,开始果

着阿成的**,忽然阿成按住冰冰的头,大**一抖,一股腥黄的尿液射进了冰

冰的嘴里。

“呜,不要……主人……你不可以这样……不要……”阿成按着冰冰的头,

把憋了一夜的尿液全部的尿在冰冰的嘴里:“妈的,**,你记住了,你只是我

的母狗,都喝下去,快点……”含着眼泪冰冰吞咽着阿成的尿液,黄黄的尿液顺

着冰冰的嘴角洒满了她一身一头,这时阿成拿出来一个铁质项圈,卡的一下扣在

了冰冰的脖子上,上面写着母狗一号。

然后一边在冰冰的嘴里**着自己的**一边说:“骚娘们,从今天开始你

就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母狗一号,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母狗。”“嗯……”

冰冰一边舔着阿成的**,一边流着眼泪答应着。这时阿成撅起了屁股,还有屁

眼也给我舔干净了,此刻的冰冰已经彻底的崩溃,她麻木了,这个美丽的人妻老

师,用自己粉红的舌头,舔着阿成的屁眼。

阿成玩弄够冰冰,便让冰冰开始做饭,然后他从后面抱住冰冰肥嫩的大屁股,

大**一下就**进了冰冰的屁眼“啊……大**主人……你**死冰冰了……啊…

…”

终于禹成射满了冰冰一直肠的jīng液,然后随手拿起一根黄瓜,插在了冰冰的

屁眼里。只疼得冰冰呜呜直叫。冰冰刚要拔出来,就听阿成说“**,不需拔,

吃完饭在拔。”阿成说完拿起一根银链,把银链扣在冰冰的项圈上,然后对冰冰

说“**,以后在我家里,你要爬着走,走,吃饭去。”说着拉着撅着屁股的冰

冰,向餐厅走去。

冰冰流着眼泪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的爬行,屁眼里还插着一根大黄瓜,来到

餐厅,阿成吧冰冰拴在了餐桌的桌腿上,然后从桌子上拿下一个小碟子,碟子里

放了些饭菜,放到了地上。“吃吧母狗。”冰冰撅着屁股,吃着地上的饭菜,一

行行的泪水流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让他这样的侮辱,可自己怎么就

拿不出勇气,或许自己真的就是个**吧。

好不容易吃好了饭,这时冰冰感觉到一阵阵的尿意,可现在主人在吃饭,自

己也被拴着啊,冰冰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话来,现在她真的很怕这个老公的

好朋友,自己现在的主人,她使劲的憋着,终于她忍不住了“主人,我……我…

…想上卫生间!”阿成看了看冰冰,笑了下“**,你忘记自己是什么了吗,你

是条母狗,现在就在这尿吧。记住哦,要像母狗那样尿啊,哈哈!”冰冰流着眼

泪翘起自己的一条大腿,一股尿液喷射了出去。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沉沦了,

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主人的一个奴隶。

吃好了饭,阿成拉着冰冰洗了个澡,然后他拉着冰冰,来到了大厅,“冰冰

啊,我已经给你请假了,这几天你就不要去了,你家我也说好了,说你去出差了,

这几天我要好好的调教下你这条母狗,过来,给我果**。”冰冰撅着插着黄瓜

的大屁股爬到阿成的身边,含住阿成的**开始果着……

第三章美丽的母宠物

冰冰在阿成的胁迫下和公狗阿鬼坐了爱,她被一只狗征服了……

到了晚上被**了一天的冰冰被阿成搂着躺在了床上,她趴在阿成的身下,撅

着大屁股,果着阿成的**,“冰冰啊,你觉得自己做母狗你喜欢吗?”“嗯…

…主人……我愿意做您的母狗……嗯……”“好啊,真不错,你还天生就是个母

狗啊。我要尿尿了,都喝下去哦”“知道了主人”冰冰喝着阿成的尿液,现在的

她竟然没有一点的羞耻了。是啊,那个人经历这样的事也会彻底的崩溃的。

喝完阿成的尿液,冰冰自己扒开自己的**坐在了阿成的**上,开始上下

耸动着自己的大屁股,看着眼前淫荡的冰冰,连阿成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女人是自

己曾经认识的陆冰,那个美丽的人妻,那个美丽的老师。看来自己的计划是可行

的啊。阿成挺着**狠狠的**弄这个美丽的母狗,生活还真的美妙啊,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冰冰先爬起来,含住主人阿成的**,然后阿成在睡梦中就把

一夜的尿液全尿在了冰冰嘴里。喝完尿,冰冰便开始果着主人的**,主人的鸡

巴真的好大啊,现在自己真的好喜欢,什么老公啊,孩子啊,全不如主人的大鸡

巴好。看着主人的大**一点点硬了起来,冰冰扒开自己的**,坐在了主人的

**上,“啊……好舒服……啊……”阿成一睁眼就看见冰冰坐在自己的**上,

“妈的这娘们还真骚啊。不错啊,我喜欢。”

阿成狠狠的**了冰冰一会,然后给冰冰带上狗链,拉着冰冰下了楼。“小母

狗,你先去吧你的狗丈夫服侍好,一会主人带你去玩新花样。快去。你个**。”

“我知道了主人。”冰冰答应了一声,去一边服侍阿鬼,服侍好公狗阿鬼后,阿

成帮着冰冰穿好衣服,却不允许她穿内衣,并且在她的**里放了五个电动的跳

蛋,然后用胶带把冰冰的小Bī封好。

阿成给冰冰穿的是一件水粉色的半透明的真丝旗袍。冰冰一穿上就把她美妙

的身体,勾画得淋漓尽致,就见冰冰天鹅般的玉颈上带着一个金色的狗项圈,两

个**把衣服撑得鼓胀胀的,由于前胸的领口开的很低,两个大**几乎露出了

一大半,深深的乳沟,形成一道诱人的深沟,紧紧的旗袍,紧紧的包裹着冰冰浑

圆肥嫩的屁股,冰冰的屁股很翘,更是把旗袍的样式体现的好美,两条修长的大

腿,旗袍的下摆直接的开到胯骨,一走道几乎可以看到冰冰的屁股蛋和一片阴毛。

真是一个勾人的美女人妻。

看着镜子中的直接,冰冰的脸一下就红了,“主人,这衣服怎么穿啊,别人

会看的。”阿成捏着冰冰滑嫩的脸蛋说“你个**,忘记自己是母狗了吗,怕别

人看,你现在的样子,谁认得出来你,主人有的是钱,我去的地方,你的朋友能

去吗,快点,我们出去。”冰冰红着脸,和阿成来到车库,一开车库门,好多的

车啊,原来最近阿成的资产又翻番了,现在已经有10多个亿了。

按了下呼叫器,“老肥过来开车。”“啊,主人,谁要来啊。”“你个**,

我的司机,”

不一会,就见不远的司机门房走过来一个男人,一米七左右的个子,略微有

些发黄的头发打着卷,两只小眼睛眯缝着,嘴很大,牙却很黄,脸上一股献媚的

笑容。冰冰一看呆住了,这不是老公萧尔原来家楼后的老肥吗!自己最厌的男人

了。因为每次看到自己老肥总是色迷迷的,听说他的老婆也和他离婚了,后来他

在捡破烂,怎么现在给主人当了司机啊。

他要看到自己可怎么办。“主人,我不要见他,他会告诉萧尔的。”“你个

傻**,他已经卖给我了,死都不会说的,你要记住以后不要跟我谈条件,你就

是我的一条母狗!”“哦,我知道了主人。”

冰冰委屈的站在禹成的旁边,老肥走到阿成的跟前,一哈腰,一脸献媚的笑,

“主人,你要出去啊。”一边说,还一边瞄着阿成身边的女人。靠这娘们穿的真

性感,你看人家那**啊,还有那屁股,可是怎么瞅着好眼熟啊,啊这不是萧尔

的媳妇冰冰吗。天啊,阿成也太厉害了,我服气了啊。

“看你妈的看,这是你的女主人。开宝马,我们去香格里拉。”说着阿成拉

着满脸通红的冰冰上了车。一上车阿成就掏出自己的大**“**给我果**。”

“主人,有人看着呢。”“妈的,快果,记住你是母狗。”说完按下冰冰的头,

冰冰脸涨的通红,却顺从的低下头含住阿成的**,开始吸吮起来。

老肥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的偷瞄着冰冰和阿成,他看到冰冰在果着阿成的鸡

巴,看到冰冰撅着的浑圆屁股,他的**硬硬的挺了起来。不一会就到了酒店。

阿成拉着冰冰走进了大厅,冰冰红着脸,低着头,紧紧的跟在阿成的身后,不时

的听到有人说“哇,这女的真骚啊,是啊,你看屁股都快露出来了。长得真好看,

你看人家那**,气质也好……”

来到包房,冰冰的下体已经全是**了,由于跳蛋不住的在冰冰的**里震

动,这个时候的冰冰已经全身泛红,四肢无力了。一开门,菜已经全部点好,阿

成坐在了一张大椅子上说“来骚母狗,我要尿尿。”冰冰撅着屁股爬了过去,含

住了阿成的**,阿成畅快的把混黄的尿液全部尿进了这个美女人妻的嘴里,然

后说“**,你可以起来了,我们一起吃饭,晚上我们玩新鲜的,你啊还真是个

**啊。”冰冰和阿成开始吃饭,一直吃到晚上,才带着冰冰回到车上,然后回

到了别墅。

第四章堕落的人妻——我爱大鸡巴

一回到别墅,冰冰就被阿成抱起来,然后把冰冰的旗袍撸到腰上,分开冰冰

的大腿,把冰冰小Bī上贴着的胶布一下就撕了下来,“啊,主人……好疼,原来

胶布粘下了冰冰的好多阴毛,随着胶布的撕开,一大股**一下就流了出来,阿

成把冰冰放在了自己的大**上,冰冰早已经忍不住了,一坐在大**上,就开

始扭动着屁股”啊……主人……好舒服……嗯……好爽啊……“阿成一边捏着冰

冰露出的**,一边按了下旁边的呼叫铃”老肥,你到我的大厅来。快点。”“

哦,知道了主人,我这就过去”

此时的老肥坐在幻想着冰冰的身体,撸着自己的**,一听阿成叫就赶快的

穿好衣服,往阿成的屋子跑去。“啊主人,你让他来坐什么?多羞人啊!”“你

个**,一会你就知道了,我最后说一次,你只是我的母狗,不要把这就当成女

主人。”冰冰辱的点点头。她好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反抗,为什么这自己

就被阿成的**征服了,现在在让自己的老公萧尔**的话,自己一定没有任何的

感觉,萧尔的**还没主人**的一半大,算了,自己都被狗**了,就忠实的坐

主人的母狗吧。

不一会,老肥就来到了大厅,一进屋他就惊呆了,只见自己以前最爱幻想的

女人,最有气质的女人,那个最瞧不起自己的女人,那个和自己称兄道弟的朋友

的老婆,现在正露着**,分开大腿的坐在自己现在的主人阿成的**上扭着屁

股,他的**一下子就硬的胀的要碎了。“主……主人……您叫我做什么……”

老肥支支吾吾的说道。

“来来来,老肥你过来,我问你个问题。”“是主人”

“老肥特意的站在冰冰的对面。”看着阿成的**在冰冰的小嫩Bī里进进出

出的。

“老肥,你想**这个女人吗?”“啊,主人,我不要被他**啊,我是你的啊

……

不要啊……“”啊,主人……你真的……真的让我**冰冰……“”妈的,那

那么多废话,愿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好的,老肥,把你的衣服脱了,快点,慢的话,赶紧滚!”老肥几下就吧

自己的衣服脱光,就见老肥的大**足有14厘米多,而且特别的粗,老肥捂着

自己的**,夹着腿站在旁边。

“妈的,快过来,看你妈了个Bī啊,在不来,赶快滚。”老肥几步就跑到冰

冰和阿成的身边,看着老肥挺着**跑过来,冰冰都蒙了。“主人……我求求你

了,我不让他**,我求你了……”阿成啪的在冰冰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你记住,

你只是我的母狗,好好的侍候老肥,否则,我把你被狗**的录像发遍全城市。”

“呜呜呜……呜呜呜……”冰冰委屈的哭了,自己真的错了,阿成根本就不

是人,原本以为他会好好的爱自己,没想到自己真的只是他的一条母狗,现在他

竟然让这个丑陋的捡破烂的男人来**自己,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阿成把**从冰冰的**里抽了出来,然后走到了一边,“老肥看你的了,

上吧哈哈……”

此刻的老肥,眼睛都憋红了,一听阿成说自己可以**了,他一个猛子就扑到

了冰冰的身上,一张臭嘴在冰冰的身上咬着舔着。“不要……主人不要啊……”

老肥一手抓着冰冰的一个大**死命的揉捏着,嘴里含着冰冰的一个奶头子狠狠

的吸吮着,冰冰死命的挣扎着,他真的很讨厌老肥这个男人,甚至是恶心,虽说

自己现在是阿成奴隶,但她真的不想别的男人在碰自己,可她一个弱小的女子怎

么是老肥这个正当壮年的老爷们的对手。

不一会就被老肥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冰冰明白过来,老肥早就控制不住了,

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早就终于可以**到了,老肥在冰冰的挣扎中,粗粗的大鸡

巴,对着冰冰满是**的嫩Bī一下子就**了进去。“啊……不要啊……主人……

我不要被他**啊……”冰冰还在挣扎着,可她的**,被老肥含在嘴里,老肥的

两只手捧着冰冰浑圆滑嫩的大屁股,大**从**进冰冰Bī里哪一刻就没停止过抽

插,老肥黑黑的身体,黝黑的大**,和冰冰白嫩的肌肤形成了一副怪异绝伦的

画面。

“冰冰啊,你这个骚女人,你知道吗我多想**你啊,可你却看不起我,你不

是高贵吗,你不是有气质吗,你不是老师吗,今天主人让我圆了我的梦,我一定

要**死你这个**,哈哈……你的屁股真他妈的滑,小Bī真的好紧,我**死你…

…”冰冰的小嫩Bī被老肥的大**塞得满满的,老肥的**不是很长,但真的很

粗,两个黑黑的大卵子,啪啪的拍打着冰冰的屁股。

渐渐的冰冰感觉到自己竟然来了感觉,自己已经是主人的母狗了,主人让我

被谁**,我就应该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啊,或许就如主人说的一样,我天生就是

一只**的母狗……“啊……肥哥哥……你的**好粗……你**死我了……啊…

…大力点……”冰冰放下了她的矜持,上下迎合着老肥的**,绝美的脸上汗水

伴着眼泪,曾经高贵的面孔,现在是一脸的**。两个雪白的大**上全是唾液

和牙印,此刻的她正撅着屁股,被又脏又丑的曾经的一个捡破烂的男人搂着屁股

猛**着。

阿成坐在一边,看着冰冰被老肥的狂**,从开始冰冰的挣扎,到后来的顺从,

他都没有阻止,因为,冰冰在阿成的眼睛里只是一条母狗,一个他自己计划里的

一个xìng奴隶。看着眼前已经快没有羞耻的冰冰,阿成也来了兴致,他走到正在疯

狂**的两个人面前。说“老肥,把你的屁股撅起来,骚母狗,你去给老肥好好

的舔舔**和屁眼,好好的舔。”“知道了”冰冰委屈的答应了一声。

老肥一听主人让这个美丽的人妻老师给自己果**,舔屁眼,他兴奋的上前

一把抱住阿成:“主人,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太高兴了,我的命是你的了。”

“哈哈,你啊,以后有的是你玩的,去,好好的先把屁股撅起来,我要看看这个

美丽的老师,怎么舔你的屁眼和**呢,哈哈哈……”

冰冰撅着屁股爬到老肥的身前,刚把头凑近老肥的屁股,一股恶臭就传了过

来,冰冰定睛一看,就见老肥黝黑的屁眼四周,竟然都是黑黄的干屎,屁眼周围

还全是一根根弯曲肛毛,在肛毛上也全是干了的黑硬屎块,冰冰,觉得一阵阵的

恶心,可还没等冰冰明白过来,就感觉主人的脚丫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妈的,

快去舔。”说着使劲的一踹,冰冰身子往前一倾,整张脸全贴在了老肥的屁股上。

“哈哈哈,**,快舔啊。”

屏住呼吸,冰冰用自己粉红滑嫩的小舌头,在老肥的屁眼上开始舔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冰冰觉得好委屈,可慢慢的当一块块干屎被冰冰吃到嘴里,此刻的冰

冰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母狗,她扭着屁股用自己的舌头把老肥的屁眼舔得干干净净。

老肥兴奋的不得了,他翻过身来,冰冰顺从的含住了他的**,一上一下的套弄

着,舔着,老肥的**胀得好大“哦……好舒服……啊……你真的好会果**…

…我要尿尿了……”

啪的一脚,阿成一下把老肥踹了个跟头“妈的,她是我的专用尿壶,你还不

配。**,你做的很好,今天晚上陪我睡觉。“吓的老肥直叫主人我错了,冰冰

听到阿成的表扬,她竟然觉得好开心,主人还是心疼我的,主人还是在乎我的,

我是主人的尿壶啊,主人你真好,冰冰乖巧的爬到阿成的脚边,像一只母狗一样

舔着阿成的脚趾。阿成拍了拍冰冰的头”老肥,你仰躺着,骚母狗,你自己坐到

老肥的**上,我吗要**你的骚屁眼,今天让你当回双枪美人妻,哈哈……“

冰冰顺从的坐在了老肥黑黑的大**上,因为刚得到了阿成的夸奖,冰冰坐

到了老肥的**上后,阿成帮着老肥站了起来,冰冰的双腿紧紧的盘着老肥的腰,

两只手使劲的搂着老肥,阿成则走到冰冰的身后,然后在冰冰和老肥的私处交接

处,蘸了些**。这时从大厅的屋顶,垂下一对吊环,阿成示意冰冰用双手抓住,

然后阿成用双手捧住冰冰的大屁股,对着冰冰的小屁眼,粗长的大**一下子就

**了进去。“啊……主人……好疼啊……啊……”

阿成用手抓着冰冰的**揉捏着,然后和老肥两个人一前一后开始使劲的**

着这个美丽的少妇,开始的时候,冰冰觉得自己的小Bī和屁眼被塞得满满的,但

随着主人和老肥的**,她甚至能感觉到两个人粗大的**头在自己的身体里相

撞,随着**的进出,一股股的**淌了一地,冰冰感觉到这种滋味她从没体会

到,这个时候,她知道了,自己真的喜欢了这种放荡随意的生活了,她真的愿意

做主人的母狗。

“啊……好舒服……啊……主人……你的**好大……小母狗的屁眼要爽啊

……哦……肥哥哥……你**到我的花心了……啊……“在冰冰一阵阵的**中,

阿成和老肥把骚臭的jīng液射满了冰冰的屁眼和**,直到阿成把冰冰抱上床,冰

冰还在**中抽搐。

第二天一早,阿成就把冰冰叫了起来,阿成先要冰冰洗了个澡,然后阿成拿

出一根呢绒绳打了几个结,然后把冰冰的**从根部勒好,这样可以让冰冰的奶

子因为血液的不流通显得更加坚挺,最后的一个结正好固定在冰冰的yīn蒂上,这

样冰冰在走路的时候,会让他的**不断。

现在的冰冰早没了美丽教师的高傲,她已经完全的听从主人的安排,虽然有

些难受,但她没有任何的反抗。阿成拿出一套网眼的加黑色紧身裙子。让冰冰穿

上,冰冰娇羞的穿好了裙子,真是一个风骚的美少妇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冰

冰发现自己的**,**几乎全露在外面,“主人,人家害羞啊!”“哈哈,你

个**,记住哦,你就是母狗。走我们去吃饭,今天小山和鲁海要来我这,你一

会要好好的服侍。”

“什么,主人不要服侍他们啊,他们都是萧尔的发小,我不能啊。”“妈的,

你要记住,母狗是没有发言权的,好好的听话,以后鲁海和小山的媳妇成了母狗

的时候,你就是她们的主人。”“主人……你难道要把孙堃和刘颖也调教成母狗?”

“聪明啊,不愧是我的母狗一号,你记住,以后母狗会越来越多的。过来我要撒

尿了。”冰冰撅着屁股爬到禹成的身前,张开了嘴巴,阿成掏出**,插在了冰

冰的嘴里,然后看着这个美丽的朋友的老婆含着自己的**,喝下自己的尿液。

阿成很满意冰冰的表现,于是阿成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黄金镶钻

的狗项圈,“过来冰奴,你表现的不错,这个镶钻的母狗一号项圈送给你了。”

冰冰看着这个镶钻的狗项圈开心的摇扭着屁股,“谢谢主人,主人你真好,我爱

你,小母狗好爱你,我都听主人的……”“好了,好了,快起来,一会要好好的

服侍鲁海和小山知道不知道,记住好好的表现。”

鲁海在卫生局工作,身高1。70米,体重却有280斤,小山1。76,

自己开了一家商店,很瘦,大概只有120斤左右,两个人来的路上很纳闷,阿

成急着叫我们做什么,现在阿成是有钱又有势,别说还记着哥们就行啊,两个人

来到阿成的别墅,一下就惊呆了,靠,阿成现在可真有钱。那不是老肥吗,两个

人轻轻的嘀咕着,老肥带着鲁海和小山来到大厅,阿成早已准备好了午餐,两个

人看着豪华的装潢,丰盛的午餐,都惊呆了,还是鲁海先明白过来“阿成,真不

错啊,叫我和小山来什么事。”“没什么,吃饭喝酒,还有一会让你们看条我调

教好的母狗。哈哈,我们先来吃饭。”

三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不少,这时阿成拍了下手,老肥进来了:“什么事主人?”

“老肥,你去把我们的母狗叫来。”“知道了主人。”

“阿成,什么母狗啊,你不是大老远的叫我们来看条母狗吧?”“哈哈,你

们啊,等着吧,一会你们看了再说。”三个人的闲聊中,门忽然开了,只见老肥

的身后跟进来了一个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网眼很大的衣裳,坚挺的**,黑黑

的阴毛均可看见,两个人的**一下就硬了起来,在一细看这不是萧尔的老婆,

冰冰吗。“阿成这是?”鲁海慌忙的问着。

阿成当着鲁海和小山的面,掏出了自己的**,然后对冰冰说“过来冰冰,

我要尿尿。”冰冰在两个自己老公好朋友的面前,很是羞愧,她哀求着看着阿成,

但看到阿成坚决的眼神,冰冰还是先趴到了地上,然后撅着自己浑圆的屁股,向

阿成爬了过去。冰冰爬到了阿成的跟前,一口就含住了阿成的**,然后阿成腥

臭的尿液,全部尿在了冰冰的嘴里。冰冰把尿液全部喝了进去,还撒娇的舔了嘴

唇。

鲁海和小山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阿成……这……怎么回事……”

“哈哈,鲁海,小山,你们想不想冰冰给你们果**呢?”“这,这不好吧?”

“是啊,阿成,不大好啊,她是萧尔的老婆啊!”“哈哈,老肥,你过来,现在

你来**这个**。”老肥一听蹦的老高,他几下就脱下自己的裤子。

冰冰红着脸,含住了老肥的**,上下的套弄起来,不一会,老肥的**就

硬的发胀,他一下把冰冰抱了起来,然后坐在沙发上,冰冰羞红着脸被老肥撕开

自己的网眼外衣,由于被绳子勒在小Bī和**上,两个**已经胀得好大,小嫩

Bī处由于绳结的摩擦更是**直流。

老肥已经急不可待,他一手拨开冰冰小嫩Bī上的绳结,然后在冰冰轻声的吟

叫中,分开冰冰的大腿,大**一下就**进了冰冰**直流的小嫩Bī里。

或许是因为在两个而老公朋友面前**的原因,冰冰感觉那**的酥麻一下

就蔓延了自己的全身,此刻冰冰已经忘记了羞耻,在老肥的猛**中,她疯狂的扭

动自己的浑圆的屁股,上下的迎合着老肥的**,“啊……二肥哥……你的**

好粗……啊……**死小母狗了……啊……”鲁海和小山已经被眼前的一幕震晕了,

可看到冰冰,娇美的面容,诱人的身材,淫荡的样子,他们都控制不住了,鲁海

的手不由得伸进了自己的裤裆,开始撸着自己的**,小山更是掏出自己的**

撸动着。他们不知道,刚刚阿成在饭菜里放了不少的春药,为的就是让他们一会

和冰冰交合。这样他就可以……

鲁海和小山看着冰冰撅着屁股被老肥搂着屁股而狂**,两个人在春药和本身

就淫荡的灵魂催动下,终于扑了上去,鲁海一把抓住冰冰的一个**就开始揉捏,

小山更是直接就把**,插进了冰冰的嘴里,这时阿成示意老肥离开,然后坐在

一边看着小山和鲁海分别把**插进了冰冰的屁眼和小Bī里。

“冰冰啊,冰冰,你的屁眼真他妈的紧,我早就想**你了,哈哈,老师,今

天我就**死你,真紧,萧尔,对不起了,但你老婆的屁眼真是极品,哈哈”“冰

冰你的小Bī真紧,我终于**到你了,对,狠狠的夹,你还真是个**,我干死你,

好紧。”

鲁海肥胖如猪的身子在后面抱着冰冰的屁股一阵狂**,小山也把**插在冰

冰的嫩Bī里,两个人,把冰冰夹在中间,狠狠的**弄着,此时冰冰被鲁海和小山,

自己老公最好的两个朋友夹在中间狠狠的**着,开始她还有些害羞,但慢慢的,

她就沉浸在被大**狂**的快感中里,她疯狂的迎合着鲁海和小山的**,死命

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和腰肢,“啊……鲁海……你……**死我了……啊……小山

……大力一些……我夹死你……啊……我爱……大**……啊……不行了……鲁

海……要穿了……“在10多次**中,她的全身被鲁海和小山射满了jīng液,而

阿成笑着看完这一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奴隶军团又要增加几个美丽的女奴了。

第五章军团扩大——美丽的母宠物人妻们

距离上次鲁海和小山狂**冰冰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因为萧尔出国去开公司,

近期根本就不会回家,冰冰索性就搬到阿成的别墅,二阿成也开始了他的新的目

标。

这次阿成决定一次就把鲁海的老婆孙堃,小山的老婆小菲一

起拿下,这天下午,阿成把小山和鲁海约到家里,然后给两个人看了那天他们抽

**弄冰冰的录像,两个人一时间都有些蒙了,在阿成的威逼利诱下,两个人一狠

心,都与阿成签署了主仆的协约,从此阿成又多了两个男奴,阿成告诉鲁海和小

山下午把他们个子的老婆约到自己的别墅……

下午孙堃和小菲相约来到阿成的别墅,孙堃今年32岁,认识鲁海之前曾经

做过几天舞女,虽然现在已经是10岁孩子的妈妈,但依旧美丽诱人,孙堃的屁

股很大,**也不小,肌肤白嫩,虽说不如冰冰,但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而

小菲,今年28岁,她的个子不高,多少有些胖,但小菲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一对

足有排球左右的大**,长得也不错,两个人来到阿成的别墅都被豪华的别墅惊

呆了,在阿成的盛情款待中,大家都吃的很好,小菲和孙堃都没有发现,自己的

老公在阿成的面前都有些拘谨。

几个人吃完饭,坐在大厅闲聊,这时阿成就邀请小菲和孙堃去楼上看他的电

影,而鲁海和小山在楼下和老肥斗地主。看着阿成和自己的老婆上了楼,鲁海和

小山的表情都有些落寞,两个人甚至想冲上去,但被老肥拦住了,通过老肥,鲁

海和小山知道,现在的阿成以不是以前的阿成了,不但花了很多钱买来最新的药

物强壮自己的身体,更是学了好多的功夫,在加上老肥告诉他们阿成的计划,两

个人一想今后会有各种优秀、美丽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呻吟,两个人的心中最邪恶

的灵魂被勾了起来。终于两个人一咬牙,认命了。

阿成带着小菲和孙堃来到二楼自己的放映厅,阿成介绍着自己花了100万

买的投影电视,小菲和孙堃坐在沙发上听着阿成解说,可不一会两各人就觉得浑

身发热,阿成看到后说:“小菲、孙堃,你们怎么了,热就把外衣脱下来好了。”

小菲和孙堃在春药的催动下,有些不能自己,两个人犹豫了下,分别把外衣脱了

下来,今天孙堃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套裙,脱下外套后,里面是个半截的裹胸纱裙,

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而小菲则穿了件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小衫,脱下

小衫里面是一件黄色的吊带紧身背心,由于小菲的**特别的大,示意好像她的

**随时都会冲破衣服弹出来一样。

这时阿成说:“小菲,孙堃我给你们看个录像,你们一定喜欢。”说着阿成

把影碟放进了碟机里。然后很自然的坐在了小菲和孙堃的中间,影片开始播放,

孙堃和小菲发现,影片的开始就是这栋别墅,而萧尔的老婆冰冰在和阿成吃饭,

不一会,她们就看到冰冰跪在地上果着阿成的**,两个人羞愧万分也无比的愤

怒。“阿成你也太不是人了,那是萧尔的老婆,你好朋友的老婆啊,你怎么可以

这样。”性格倔强的小菲破口大骂,然后就想站起来,可她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孙堃也挣扎着要站起来,却也是无能为力。画面在继续播放,两个靠在一起的女

人看到了自己的老公在一起**着冰冰,而这时阿成一把抱住孙堃,一只手伸进了

孙堃的上衣抓住孙堃的**开始揉捏,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小菲的屁股。

“啊……阿成你做什么……”小菲和孙堃大叫着,而阿成则含笑继续抚摸着

两个好朋友老婆的身体。“老公啊……救命啊……”小菲大叫着,但没有任何的

回音。突地,阿成一把抓住小菲的上衣,猛得一下子就把小菲吊带背心全部撕开,

小菲的两个大**一下就弹了出来,原来小菲没有戴乳罩,只是贴了乳贴,阿成

看着小菲足有排球大小的两个大**,抓住一个就是一阵的吸吮“哈哈,小菲啊,

你的**还真大,不错啊,以后我有奶喝了,哈哈……”

“救命啊……”小菲拼命的叫着,但声音小的可怜,此时阿成也把孙堃的上

衣撕了开来,他一手揉捏着孙堃的**,一手去脱小菲的裤子,不一会,小菲和

孙堃就被阿成拨了个精光,看着眼前两个自己好朋友的老婆满脸泪水的表情,阿

成开心无比,他并不着急享用两个女人,而是慢慢的在两个女人身上亲吻抚摸,

并不时的扣弄着小菲和孙堃yīn蒂,渐渐的小菲和孙堃在阿成的抚弄扣摸下,感觉

一阵阵的酥麻从自己的下体传遍全身,**中一阵阵的瘙痒,**好胀好胀,阿

成一点点舔着两个女人的yīn蒂,终于在春药的带动下,小菲和孙堃开始发出了轻

轻的呻吟“啊……啊……嗯……阿成……不要啊……”

阿成看着两个美丽的人妻,在自己的胯下呻吟,他哈哈大笑,然后他上前分

开孙堃的双腿,长长的大**,一下就**进了孙堃的大肥Bī里“哦,**,你的

大Bī好暖和,看来鲁海没少**你啊,不错的骚Bī啊。”阿成捧着孙堃的肥嫩的屁

股使劲的**着,而孙堃则在春药的带动下,开始放荡的呻吟“阿成……啊……

不要……啊……大力些……你的**……好大啊……啊……**死我……了……“

这时小菲也受不了了,她开始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揉捏自己的**,阿

成把孙堃**到**后,让小菲撅起她硕大的屁股,从后狠狠的**进了小菲的小骚

Bī里,两只手更是使劲的揉捏着小菲两个硕大无比的大**。

这时阿成更是把冰冰也叫了过来,在小菲和冰冰、孙堃三个女人阵阵的**

里,狠狠的**着这三个女人,慢慢的小菲和孙堃清醒过来,这个时候两个人才发

现她俩被**裸的叠在一起,而阿成的大**正在自己的小Bī中**,“啊……

阿成……你放开我……啊……不要啊……嗯……”

小菲和孙堃挣扎着,但却被阿成的**弄得神志不清,这时两个人发现不远

处她们两个人的老公,正吧冰冰夹在中间,**弄着。一时间两个人的神经瞬间崩

溃。“老公你们在做什么啊……快来救我们……你们畜生啊……”小菲和孙堃叫

着,但等待她们的只是阿成更猛烈的**,这时阿成拍了拍手,鲁海和小山放下

了冰冰,而冰冰则撅着屁股,迎接着老肥的狂**鲁海和小山挺着**来到阿成

的面前,阿成从小菲的肥Bī里抽出**。

然后说“小山,鲁海,你看看你们老婆的骚样,现在你们不想各自品尝一下

彼此的老婆吗,别说啊,鲁海你老婆的大Bī很滑,山媳妇的**真是极品,小Bī

也挺紧,你们两个试下啊,哈哈……”鲁海和小山满脸通红,但看到彼此老婆美

妙的身体,两个人狂吼了一声,双双的扑了上去,在小菲和孙堃的咒骂中,鲁海

抱住了小菲,两只手使劲的揉着小菲的**,而小山也在孙堃的身上亲着啃着,

“不要啊……小山……你个畜生……你老婆在被别人干啊……你……呜……”鲁

海已经什么也不管了,他分开小菲的大腿,大**一下就**了进去,“啊……不

要……啊……不要啊……“

“哈哈,小山啊……你老婆的**真的如主人说的真大啊……我**死你,哈

哈%……”鲁海发狂的笑着,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哥们**了,谁

也受不了,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的老婆身上好好的发泄,对阿成鲁海已经

认命了,于是在鲁海狠命的狂**中,小菲终于有了快感,她已经有些昏了头,就

见小菲坐在鲁海的**上,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鲁海的**“啊……鲁海

……你的**好大……啊……**到我的……花心了……啊……大力点……啊……

我要泄了……哦……“

小山看着自己的老婆被鲁海**着,他也红了眼,也分开孙堃的大腿,把自己

的****了进去“骚娘们……我早就想干你了……妈的……你的骚Bī好肥……我

干死你……”随着时间的推移,孙堃和小菲被三个男人轮流的**着,在她们的哭

叫中,阿成分别给她们的屁眼开了苞,最后阿成三个人的jīng液射满了小菲、孙堃

两个美丽人妻的屁眼和骚Bī。

到了这个时候,小菲和孙堃已经有些认命了,阿成在她们最脆弱的时候,用

威胁利诱的方法,同她们签署了协议。看着自己的丈夫在**着冰冰,而阿成答应

她们只做阿成的奴隶,还每月给她们30万的零花钱,两个女人终于也接受了阿

成的条件,签下了屈辱的协议。

第二天鲁海和小山各自回去上班,屋子里只剩下孙堃、小菲、和冰冰三个女

人,这时阿成躺在卧室的床上,阿成知道孙堃和小菲对自己还不是真的服从,要

想让这俩个女人真正的成为自己的母狗,就要摧毁她们所有的尊严,于是阿成现

在饭菜里下好药。

这是一种让女人敏感万分却长期有效的春药,然后很直接的和公狗阿鬼在小

菲和孙堃春潮涌动下射满了两个女人一身的jīng液,最后阿成把录好的录像给清醒

后的小菲和孙堃观看,看着自己撅着屁股,被一只公狗狠狠的**弄,看着自己淫

荡的样子,在害怕录像泄露的情况下,孙堃和小菲彻底的沦丧了,她们认命了,

现在阿成**的躺在床上,冰冰戴着镶钻的狗项圈撅着肥嫩的屁股含着阿成的鸡

巴套弄着。

小菲和孙堃一人戴着一个金项圈撅着屁股舔着阿成的脚趾,阿成用脚趾夹着

小菲的大**,手里捏着冰冰的**,另一只脚则伸进孙堃的屁眼里抽动,他很

惬意,好好的玩弄了三个女人一会,阿成给三个女人套上狗链,并且在三个女人

的屁眼里分别的插上了一根新买来的震动型狗尾巴,然后拽着三个撅着屁股的女

人在自己的别墅里四处的散步。

孙堃和小菲还有些不大适应,但看到以前高贵的冰冰现在竟然含着主人的鸡

巴喝尿,并且像母狗一样撒尿,她们真的就认命了,她们现在也和冰冰一样好怕

阿成,于是她们放下所谓的尊严,真正的接受了自己是条母狗,是主人的奴隶的

现状。

到了晚上,阿成坐在餐桌旁吃饭,小菲被阿成打了一针增乳剂,现在的**

足有篮球大小,但是却很坚挺,阿成让小菲给自己挤奶喝,而小菲一边留着眼泪,

一边跪在一旁挤奶,孙堃则蹲在阿成有窟窿的座椅下,舔着阿成的屁眼,羞辱的

泪水流个不停,冰冰则是开心的果着主人的**,而她自己的屁股则坐在老肥的

脸上,老肥正在舔着冰冰美Bī,好一**的画面啊。

吃好饭,阿成命令自己的三只母狗在自己的面前一起撅起屁股,然后把灌肠

器分别插进了三个女人的屁眼,一股股的液体全部灌进了三个女人的肚子,最后

阿成用木塞塞住冰冰、小菲、孙堃的的屁眼,并且用绳子把她们的双手困在后背,

双腿大小腿困在一起,每个人的嘴里还塞了一个塞口球,并且在她们的肥Bī里塞

上跳蛋,还在**,屁眼、**抹上了烈性的春药,忙完了这一切阿成坐在一旁

看着三个撅着屁股,头蔟在地上**发胀的三个曾经高贵的美丽人妻,美丽的自

己朋友的老婆。

就见三个人的**里不断的留着**,奶头胀的好大,嘴里因为塞口球的原

因留着口水,肚子胀得就要爆炸的感觉,冰冰、小菲、孙堃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好

像就要爆炸一样,而屁眼和自己的骚Bī还有**却痒的要命,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想动却被捆的好紧,只有不停的扭动屁股,于是三个女人不停的哼唧,不停的扭

动,她们现在真的好怕阿成,看着主人在看着她们,她们只有用哀求的眼光恳求

着。

阿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先来到冰冰的身边,一下拨出了冰冰屁眼里的木塞,

就见一股夹杂着粪便的液体喷出了好远,然后分别的拨出小菲和孙堃屁眼里的木

塞,三个女人觉得肚子一空,然后一种从没有的感觉袭满了整个身体,她们扭动

着屁股,现在只想让粗大的**插进来,阿成拿下了三个人妻的塞口球,三个人

妻舔着阿成的脚趾,苦苦的哀求阿成快**她们,“哈哈,今天要给你们烙上奴隶

的烙印,”

阿成拿过来一个烧红了的烙铁,在冰冰的哭叫里,在冰冰肥嫩雪白浑圆肥大

的屁股上印上了母狗一号的字样,然后在冰冰的**和**上分别穿上了三个钻

石乳环和阴环,接着在小菲孙堃的哭叫中在她们的屁股上印上了母狗二号和三号

的字样,也给她们戴上了黄金的阴环、乳环。

三个人妻疼的要命,却动弹不得,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屈辱的记号,

已经只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奴隶和母狗了,阿成给她们抹上烫伤药,这是很贵重

的药物,他可不想自己的母狗受伤啊。然后阿成才挺着大**,狠狠的**进了三

个女人的肥Bī,痛和快感一阵阵的侵袭着三个女人,她们放浪的**着,最后阿

成射满了她们三个的**,解开了她们的绳子,然后拉着三个女人回到了卧室。

躺在床上,阿成嘴里含着小菲的大**,喝着小菲的奶水,孙堃吸吮着阿成

的卵子,舔着阿成的屁眼,冰冰撅着屁股含着阿成的**,小菲则舔着冰冰的屁

眼个**,阿成的手扣弄着孙堃的肥Bī,他有些累了,于是阿成让母狗们继续服

侍自己,进入了梦乡。

第六章美丽的江南人妻——萧秋

日子过得飞快,这天中午阿成拉着在园子里遛狗,三个屁眼插电动狗尾巴戴

着狗项圈的**的女人,撅着大屁股爬在阿成的身后,她们就是冰冰、小菲和孙

堃。对了还有二肥子,他也光着屁股,在阿成身后爬行,脖子上的项圈写着护卫

公狗。

阿成来到一处水池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冰冰则乖巧的爬到阿成的身边含住阿

成的**开始吸吮起来,几天不见的冰冰,现在屁股更加的浑圆,**也大了许

多,**上挂着的乳环上还挂了连个水晶的小铃铛,一边果着**,还一边晃动

着屁股,电动的狗尾巴也来回的抖动,猛的一看还真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一样。

小菲也快速的爬到阿成旁边的椅子上,用手托着大入篮球的**送到了阿成

的嘴边,阿成果着小菲的奶水,看着乖巧的小菲,从兜里拿出一块特制的肉饼

放到了小菲的嘴里,小菲叼着狗粮,

乐得直摇屁股,孙堃翘着大屁股,舔着阿成的脚趾,阿成冲二肥子摆了下手,然

后指了指孙堃,二肥子手脚并用,几步就爬到了孙堃的后面,然后搂着孙堃圆滑

肥嫩的屁股,对着孙堃的大肥Bī,如公狗般一下就**了进去。

“哦……二肥子……你**到屁眼了……啊……你的**好粗……啊……大力

些……”孙堃放荡的呻吟着,扭着屁股迎合起二肥子的**。这几天二肥子是乐

坏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人,现在都像母狗一样,自己可以随便**,甚至主人

睡觉了,自己也可以找到其中的一个随便的**弄,因为主人说了,公狗是可以随

时干母狗的。

二肥子的**在孙堃的屁眼里来回的**着,还不时的**下孙堃的肥Bī,阿成

看着雪白的孙堃被黝黑的二肥子狂**着,想想以前高傲的人妻,如今下贱到母狗

一般,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于是阿成拍了下给自己果**的冰冰,然后说:

“二肥子,你先停下来,孙堃你过来,小菲你也下来。你们三个把屁股都给我撅

着。”

三个女人一听,全爬到阿成的身边,把头顶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撅得老高,

阿成把她们的电动狗尾巴从冰冰三人的屁眼里拿出来,然后仔细的看自己的三条

母狗的屁股,小菲、冰冰、孙堃三个人的屁股,最大的是孙堃的,最圆是小菲的,

但最漂亮的确实冰冰的,只见冰冰的屁股浑圆犹如满月,不但弹性最好,而且柔

软异常,皮肤细嫩无比,屁眼略微的有些黑褐,褶皱均匀,好似菊瓣。在屁股的

左半上角,是一个血红色的烙印,图像是一只盘龙在吞云吐雾,在盘龙的中间是

四字草书“母狗一号”,这个烙印不但没有破坏冰冰屁股的美感,还尤为显现了

一种妖艳之美。

三个人的腰肢也各有千秋,冰冰的腰肢纤细如柳,不但柔软非常,且没有多

余的赘肉,尤其是从后面搂住冰冰的细腰,插着冰冰的屁眼狂**,最是**。小

菲的屁股最圆了,腰肢却略显粗大,但也没有丝毫的赘肉,要说小菲最美的就是

她的**了,不但丰满无比,还坚挺非常,不错是奶牛母狗啊。孙堃的屁股最大,

腰肢也粗细均匀,**也大小刚好,**起来也是别有味道。

阿成深手摸了摸冰冰的屁股‘不错啊,自还是己的一号母狗在这三个女人中

最为出色啊。’猛然,看看四周园林般的景色,阿成竟升起一丝落寞,想想自己

以前的落魄,他不禁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几年前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被

别人认可,朋友没有几个,冷眼却受了不少,那时候那有什么女人,可鱼有翻身,

人有走运,一次偶然自己却可以拥有如今的事业和资产,谁说造化不弄人啊,可

自己这么做真的就对吗……

摇了摇头,阿成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仍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的三个女人,

三个自己好朋友的老婆,阿成笑了,既然已然如此,还想它作甚,就让自己去挽

救更多外表高傲,骨子淫荡的美女母狗吧。阿成解开心结,哈哈大笑,一抬头才

发现日已西垂,或许是解开心结的原因,此时的景色,阿成竟觉得是自己见过的

最美景色。

三个女人已经撅着屁股在阿成面前足有半天的时间,可看到阿成陷入沉思,

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三个女人却是谁也不敢动,她们好担心自己的主人,但却

不能乱动,因为阿成有过规定,主人不叫她们,她们就不能乱动,直到阿成哈哈

大笑,她们才放下心来。阿成看着眼前三条忠实的母狗,上前拍了拍她们的屁股

“都起来吧,今天给你们加餐。”然后他牵着狗链,拉着三母一公四条狗漫步向

别墅走去。

回到别墅里,阿成觉得有些累,他先命令冰冰三个母狗去吃饭洗澡,然后到

他的卧室集合,阿成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从欧洲定制回来80欧元多万的紫檀

木床上,不一会,冰冰她们就爬了进来。阿成命令三个女人撅好屁股,然后挨个

的**了起来,冰冰三人也看出主人今天的心情不好,更是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屁

股迎合着。:“啊……哦……唔……主人……你的**好大……啊……**死你的

小母狗了……啊……在深一点……啊……”阿成今天很满意三个女人的表现,很

温柔的**着三个美女人妻,最后射满了三个人的**和屁眼。冰冰含住阿成的鸡

巴舔着,她要把主人的**舔的干净,小菲和孙堃也舔着阿成的脚趾和身体。

“好了,你们也休息下,一会换好衣服,我们出去玩。衣服在柜子里,今天

是周三,你们穿三号衣服。”“知道了主人。”

不一会穿好衣服的三个女人来到阿成的身边,小菲的衣服是一件粉红色的紧

身半透明的休闲衣服,硕大的**把上衣撑的鼓胀胀的,圆圆的屁股把裤子也撑

的好圆,甚至可以看到小菲的阴毛和**上的阴环。孙堃的上身是一件透明的背

心,两个大大的奶头,清晰可见,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超短裙,裙子的下摆只能盖

住孙堃的半个屁股蛋,走动可以清楚的听见孙堃阴环上铃铛的响声。

冰冰则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风秀装,整件衣服半透明的裹在冰冰娇嫩的身体

上,只是在**,**,屁股处孔眼加大,以至于冰冰的奶头,屁股,**都清

晰可见。三个女人满脸通红:“主人,我们就穿这些吗?”“是的,就这些,记

住你们是母狗!”

坐在车上,冰冰撅着屁股果着阿成的**,孙堃和小菲舔着脚趾,三个女人

现在再阿成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的羞耻了,畅快的尿了一泡尿在孙堃的嘴里。

几个人出去玩了一会就回到了阿成的别墅,阿成回到别墅后,坐在了沙发上,

然后命令三个女人,和自己去洗澡。来到阿成的浴室,赫,真的好大啊,足足有

将近100平米多,阿成趴在按摩椅上,冰冰用自己的舌头舔着阿成的身体上的

污垢,小菲用自己的**在给阿成按摩,孙堃也用舌头舔着屁眼和卵子,三个曾

经美丽,端庄的贤惠人妻,现在正撅着她们曾经只属于自己男人抚摸爱怜的浑圆

屁股,在服侍一个她们老公的哥们。

按摩了好一会,阿成让孙堃分开大腿,然后拿出一把剃刀,把孙堃身上的腋

毛和阴毛刮了个干净,然后在抓住小菲的**挤了一杯奶,喝了下去,然后他命

令三个女人一起给自己舔果**,冰冰坐在阿成的胸口上,含住阿成的**头套

弄着,小菲和孙堃则一人含住一个卵子舔着果着。

三个美丽的母狗人妻,一边舔果,一边浪浪的呻吟“啊……主人……你的鸡

巴好大……啊……小母狗要……主人的大****啊……”阿成把大拇指伸进了冰

冰的小屁眼里,**着,这时二肥仔爬了进来:“主人,你让我找的三个没事做

的老头我找到了,他们现在就在门外。而且按照你的吩咐,都是这三个女人父母

单位,闲着没事的老头。”

“哦,我知道了,看过他们的**了吗,不大的不能要,你和他们讲清楚条

件了吗?”“主人,我看过了,**都很大也和他们说好了,他们把卖身契都签

好了!”“那好吧,让他们脱光了,进来”

冰冰和小菲、孙堃,不禁看向禹成,阿成说:“几个小母狗,全下来,一会

我让你们尝尝老**,哈哈……”“啊,主人啊……小母狗……不要好吗……”

“不可以的哦,记住了,你们就是人畜可夫母狗。”三个女人互相悲哀的对

望了一下,那种刻骨的耻辱深深的侵袭着她们,几天前还是气质高贵的人妻,现

在竟然沦陷到要让畜生,老人,捡破烂的随意淫弄,苍天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

不一会,从门外走进了三个老头,第一个很胖,年纪大约在60左右,花白

的头发,胖胖的脑袋,长的很是猥琐,在他的裆部有一根长约10厘米左右的软

**,这个人阿成认识,是以前他家的邻居老李头,第二个是一个年纪大约70

左右的老头,很瘦,干皱的皮肤显得很松弛,裤裆处是一根细长约17厘米左右

的软**,这个老头阿成也认识,他是开小卖店的老孙头,老伴死了很久,儿女

也不在身边,第三个,是一个个子很矮,皮肤黝黑的老头,**却很大,足有将

近18厘米,这个老头是老王头,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三个老头一进来就看到,撅着屁股给阿成果**的三个女人,在一细看还认

识,竟然是单位里老同事的儿媳妇,看着三个女人肥大的屁股,三个老友的大鸡

巴一下就全硬了起来。

阿成拍了拍三个女人的屁股说“几个**,今天这几个老头以后也是我的公

狗了,他们以后可以随便的**弄你们,你们几个去给你们的老狗丈夫果果**,

妈的,都给我好好的听话,否则明天找几只猪来**你们,快去。”“还有,你们

几个老东西,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以后要叫主人,妈的,别和我套近乎,谁不

听话,我一定把你们的家的女人弄来做母狗,现在你们可以随意的玩弄这几个骚

货了,好好的表现啊,谁的花样多,时间长,有赏的,以后记得都要爬,开始吧,

哈哈……”

三个老头用害怕的眼光看了看阿成,看着这个他们几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现在竟然如此的邪恶,可在看到三个撅着屁股爬向自己的女人时,那种羞愧全部

演变成了欲火。

冰冰含住了老李头的**,这个**干瘪瘪的,还有好大的一股尿骚气,想

着这个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男人,自己竟在果他的**,冰冰不由得流下了泪水,

可老李头已经兴奋的不得了了,他用手按住冰冰的头,已经膨胀到十六七寸的大

**在冰冰粉红的小嘴里来回的**着。

“哦……好骚的女人,主人说的对,你就是条母狗……老萧啊,你的儿媳妇

口技真好,对不住了啊……哦……**啊……我要干死你……“一边的孙堃也跪

在地上果着老孙头的**,老孙头的**不粗,但是很长,一下下的**几乎快

插到孙堃的胃里了,使孙堃不由得一阵阵的干呕,小菲则果着老王头的**,不

一会三个老头都忍不住了,分别抱着撅起屁股的三个女人,三根老**全狠狠的

**了进去,因为阿成有过规定,狗只可以用这样的姿势**Bī。

冰冰三个从开始的放不开,到最后疯狂的扭着屁股迎合着**,从开始的羞

耻到最后的放荡呻吟,到了此刻,她们不在是美丽的人妻,就是三条淫荡的骚母

狗,她们要的不在是高贵的社会地位,而是**,所有的**。

“啊……李大爷……你**死我了……啊……好舒服……”

“啊……王叔啊……你的**好粗啊……啊……快点啊……哦……”

“我的爷爷啊……孙爷爷啊……你**到我的花心了……啊……我的Bī眼好爽

啊……啊……”

浴室里充满了**的气息,阿成坐在那里看着三个淫荡的骚母狗,这时电话

突然响了,阿成一看是条短信上面写着“呆子,我来看你了,你到飞机场接我,

好想你,你的秋”

“哈哈哈,又来了一条骚母狗啊,哈哈……”

第七章江南美律师的欲望沉沦

萧秋,今年30岁,她有一个很不错的家庭,爱人阿钱是个做生意的,而她

自己更是整个集团里有名的美女,她和禹成两个人相识在网络。

从开始的彼此倾慕,到后来的灵魂交融,从开始的死党知己,到后来的恋人

爱人,两个人由于分隔较远,除了在电话里说说彼此的爱慕,到也没有什么出格

的事情,可在一次禹成喝酒后,萧秋因为心疼禹成,而在电话里给阿成呻吟了几

声,最另萧秋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这种电话里的**,在禹成附有磁

的声音的带动引诱下,她已经深深的不能自拔。好在不在一个城市,所以并没有

发生什么事情。

萧秋在她工作的集团是最有名的美女,因为萧秋不但人长的美,而且有一副

好嗓子,她的脸上永远都挂着一副甜美的笑容,再加上修长笔直的大腿,纤细如

杨柳的腰肢,浑圆挺翘的屁股,鼓胀高耸的**,让人一见就想搂在怀里狠狠的

蹂躏。

这天,萧秋单位领导要派她去上海出差,萧秋就告诉丈夫阿钱,自己要出差

大概10几天,可到了单位却因为临时变动没有去成,于是萧秋就想给自己的丈

夫一个惊喜,毕竟最近因为和阿成关系的密切,自己觉得好愧对丈夫,于是萧秋

买了好多的菜,哼着歌回家了。

一打开门,萧秋就听见自己的卧室里隐隐的传来一阵阵的呻吟,但萧秋也没

有多想,毕竟有时候也会和爱人一起看看A片什么的,可当萧秋推开卧室的房门,

她惊呆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和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床上翻云覆雨,看着她们

丑陋的样子,萧秋没有听他们的任何解释,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公园里,四周风景如画,可此刻萧秋的心却阴霾无比,自

己的漂亮,萧秋清楚的知道,单位的领导,许多的客户都在打自己的主意,可自

己除了和禹成那个呆子在电话里深深的爱恋,从没有坐任何出格的事情,今天的

事情,她最伤心的不是自己的丈夫找女人,因为她知道,男人有时候是会这样的,

只要不是不要这个家,她都能接受。

可阿钱不该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哼,你找,我就不会找吗,我去找

我的呆子……]一下飞机,萧秋站在这个自己陌生的城市,她不禁有一丝茫然,

自己来这里到底对不对,她知道,只要自己一见阿成那个呆子(呆子,两个人电

话里的昵称。),两个人就不可能什么也不发生,萧秋甚至起了马上回去的想法。

就在这时,一个10多岁的小姑娘跑到了萧秋的身边“阿姨,请问您姓夏吗?”

萧秋爱怜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说道:“是啊,小妹妹,你有什么事吗?”

“阿姨好,是一个叔叔叫我来的,他说要我带着你说什么惊喜什么的……”

“呵呵,好啊,那你带我去吧。”萧秋心想:“阿成这个呆子,要弄什么新

花样,哼,就看你的表现了……”

走出机场的大厅,萧秋一下子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就见,在机场的广场上

足有500台奔驰,而且天上还有好多的热气球,在每个气球的下面,都挂有条

幅,每一个上面都写着不同的话语“秋,你的呆子好想你……”“秋,呆子来了

……”

看到这些,萧秋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这个呆子,怎么总是让自己感动啊,

可这样浪费,要花多少钱啊……”

“秋儿,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你的呆子好想你……”突地,漫天洒

下了无数的玫瑰花瓣,看到这些,萧秋的眼泪终忍不住的滑落下来,“这个呆子

啊,他怎么总是让自己的心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呢。”

“秋儿,我好想你……”顺着声音,萧秋看到了她的呆子,那个禹成,拿着

一个麦克从天而降,落在萧秋的面前,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相望着,最后紧紧的

抱在了一起……忙碌了好一阵子,阿成和萧秋回到了阿成的别墅,洗好澡穿着睡

衣坐在阿成的卧室的床上,萧秋不禁有一些紧张,想想刚刚那个呆子看着自己炽

烈的目光,萧秋不禁觉得自己浑身一阵阵的发烫,她的呼吸不由得的急促起来。

萧秋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排斥禹成,甚至在自己内心的深处有一些的期待,

不是满心的期待,自己可以不让任何的男人的碰,但自己却无法拒绝阿成的爱怜

……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阿成走了进来,刚刚来的时候,阿成也斗

争了好久,他知道萧秋和现在别墅里的那几条母狗不一样,自己是爱着她的,自

己是不能允许别的男人碰她的,思想了好久,阿成拿定了主意,就让她成为自己

母狗们的女主人之一吧,至于其它的就以后再说吧。

萧秋的脸在禹成走进来的那一瞬,就一下子羞得通红,她甚至没有勇气抬起

头来看禹成。阿成走到萧秋的面前,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她乌黑柔

顺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水蓝色的睡衣上,白皙修长宛如天鹅颈项的脖子,此刻

也羞得通红,顺着睡衣的缝隙,可以清晰的看见萧秋鼓胀嫩滑的**,她没有穿

内衣。

出奇的,阿成此刻竟没有一丝的欲念,他用手轻轻的挑起萧秋的下巴,然后

深情的注视着萧秋的双眼,萧秋并没有挣扎,而是含羞闭上了自己晶亮秀美的双

眸,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不时的颤抖着。这一刻,阿成的心竟不由得一痛,他

一把把眼前这个万里遥遥来看自己的女人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品嗅着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阿成不知道自己这么到底是对是错。咬了咬牙,阿成慢慢的

褪下了萧秋身上的睡衣,那一刻他看着萧秋的**竟差一点窒息。

这时怎样的一具身体呢,萧秋因为是江南水乡的人,她的皮肤是白嫩细腻,

萧秋的腋毛不是很多,但她的阴毛却很茂密,萧秋的腰肢纤细如柳,屁股却浑圆

嫩滑。胸前的两个**坚挺高耸,**却不是其它妇人的黄褐,而是粉嫩如新剥

鸡肉般的粉嫩。深陷的肚脐好似一个诱人的漩涡,眼前的**没有一丝的瑕疵,

阿成不禁目眩神迷。

他低下头从萧秋的脚趾开始吻起,慢慢向上……萧秋好紧张,但她没有厌烦

阿成的举动,她甚至好期待,无数次电话里的激情,无数次在阿成声音诱惑下的

**,让萧秋竟好期待阿成,她知道自己好爱阿成这个呆子,自从和阿成在电话

里坐了除了夫妻间才有的事后,她甚至讨厌自己的丈夫碰自己,每次和爱人**

的时候,她想的都是阿成在和自己做。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们夫妻的欢爱都是那么的空白,她的脑子里都

是禹成这个呆子。现在她突然的竟原谅了她的丈夫……当阿成的嘴唇碰到她身体

的那一刻,她浑身就一阵阵的抽搐起来,只是简单的一碰,她竟然就**了。

一股股的**,顺着萧秋的大腿打湿了好大一片的床单,阿成这时也忍不住

了,他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对萧秋说“宝贝,我们开始吧,现在我们就按照我

们电话里那样,开始好吗?”在阿成的逗弄下,萧秋的淫欲更加炽烈,她的身子

不断在阿成的怀里扭动,屁股一翘一翘地将**往阿成的手上靠。

“秋儿想要吗?”“嗯……要……小秋……想要!”

“要什么啊?”“唔……不要……逗人家……好难过啊……”“小秋只是难

过啊,我还以为你要什么呢!”阿成愈加肆意地狎玩萧秋。“成……~嗯……~

求你……给我……~“萧秋声音抖颤,头仰在躺椅的枕头下面,因为倒仰充血,

她脸上更红了。”小宝贝,你不说要什么,我怎么给你?“

“恩,成,我都听你的……”“那好,我们开始了,秋,我的**好硬,你

过来给我果果……”萧秋爬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阿成,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阿成

的要求,于是萧秋撅起自己浑圆的屁股,爬到了阿成的身边“你个呆子,你不许

欺负我啊,你要是敢的话,我……就……”说着低下头张开自己的小嘴含住了阿

成的**。

“啊……成……你的**好大,真的如你电话里说的一样,我好爱你,嗯…

…”因为两个人在电话里除了没有真的**意外,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需求,甚

至在电话里萧秋还发过誓,只做阿成一个人的奴隶,因为女人是不可思议的动物,

直摇她们真的爱上了你,她们会不顾一切的去爱,萧秋果**并不是很熟练,但

就是这种青涩的感觉却另阿成分外的舒服。

阿成一边、享受着萧秋的吸吮,一边揉捏着萧秋的**,虽然不是很大,但

确实乳中的极品,看着自己越发胀大的**,阿成让萧秋躺好,然后分开萧秋的

双腿,粗大的**使劲的一顶,一下子就**进了萧秋柔软湿滑的嫩穴里面“啊…

…”两个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了呻吟,多少次的期盼,今天终于成了现实。

捧着萧秋浑圆的屁股,阿成开始使劲的**起来,不一会萧秋就**起来

“成……啊……我的成……你**死我了……啊……成……我要你……啊……我夹

死你……啊……”卵蛋啪啪的拍打着萧秋的臀部,萧秋此刻有些疯狂,她已经忘

记了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家庭,她现在想要的就是阿成的**狠狠的**弄自己,

狠狠的……

阿成**了萧秋一会,然后拍了拍萧秋的屁股,萧秋顺从的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她知道,阿成要从后面开始**自己了,阿成从后面**进了萧秋的啸嫩Bī里面,湿

滑的肉穴紧紧的夹住阿成的**,使阿成无比的舒服,一边揉捏着萧秋的**,

阿成的**也欢快的抽动起来。

“啊……呆子……你**死我了……啊…………啊……”“秋儿,你喜欢被我

**吗,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你的大……啊……我喜欢被你**

……要死了……”

“秋儿,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啊……嗯……我愿意……我是你的奴隶

……我是呆子的奴隶……啊……“

这个夜晚萧秋泄身无数,阿成的jīng液射满了她的全身,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

起,或许在这个女人身上,阿成没有那么的恶毒,可未来怎样,谁又能知道呢。

第八章因为爱所以堕落

次日清晨,萧秋就从梦中惊醒,当她看到,自己**着被禹成搂在怀里的时

候,一时间她不由得痴了,自己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里,把自己除了爱人碰过的身

体,任由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享用,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看着两腿间已经干涸了jīng液,萧秋不禁涌起一丝悔意,或许自己真的做错了

吧,可自己去真的很爱阿成这个呆子,想着他粗长的**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

那膨胀如裂的滋味,仿佛蔓延了自己的整个身体。不想了,不想了啊,既然来都

来了,该发生的也发生了,还不如放开心扉,好好的放纵一下自己,想起呆子为

自己做的一切,想起呆子深情的话语,萧秋转过身看着沉睡中的禹成。

此刻或许禹成正在做着什么美梦,就连他的嘴角也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看

着眼钱的禹成,萧秋竟然呆了“呆子真的好英俊啊。”啊,萧秋看到了禹成早晨

勃起的**,真的好粗大啊,呆子的**真的好大,萧秋不由得情不自禁,她略

微有些迟疑,看她的样子是想吸吮下阿成的**,但却有些害羞。

几次来回犹豫之后,萧秋终于下定决心低下头含住了阿成的**,开始一下

下的舔了起来,但没有看到禹成睁开的眼角中的笑意,其实这并不能说萧秋天生

淫荡,而是女人的本性所造成的,越美丽的女人,骨子里就越骄傲,很多时候她

们是寂寞的,她们在伪装自己,不希望人们看到她们的内心深处,但并不是每一

个美丽的女人的婚姻爱情都是幸福美满的,绝大多数的美女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盯

住了,嫁了不代表幸福,而女人的天性本就**,男女间的第一次比较难发生,

但当第一次发生之后,其他的就水到渠成了,可以这么说当你把一个女人的伪装

全部的撕去,在把她赖以生存的尊严,狠狠的打击,那个时候,对这个女人,你

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萧秋就恰恰如此,她和禹成的爱可以说是灵魂的交融,是心灵的交汇,在一

个男人最寂寞无助的时候,产生的一种类似与母爱的爱怜,或许也就因为如此,

禹成对萧秋才不忍伤害。

萧秋一下下的套弄着阿成的**,硕大的**仿佛要撑破萧秋的嘴角,可萧

秋去乐此不疲,她还记得,自己和阿成在电话里**的时候,开始阿成还很尊重

自己,从不说些过分的话,可后来阿成一点点的说了很多自己丈夫都没对自己说

过的话,比如,阿成让自己说自己是个**,让自己说自己想让呆子的****,

让自己说自己是他一辈子的奴隶,让自己说自己是一条母狗,还有更过分的他竟

然让自己用茄子抽**自己的下体在给他呻吟,还有让自己一边学母狗叫,一边浪

叫总之好多过分的要求。

开始的时候,萧秋觉得禹成是个变态,可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竟慢慢的一

点一点的答应了他所有的请求,其实自己的丈夫是**上背叛了自己,而自己却

是精神上早就出轨了,还记得有一次,禹成因为喝多了,半夜给自己发短信,告

诉自己想要自己,可自己的爱人就在身边啊,自己是跑到了卫生间,压低了声音

为他呻吟的,不是自己的爱人对不起自己,是自己对不起他啊,已经有一年了,

没怎么和自己的爱人过性生活了,偶尔的一起,自己还把他想成阿成这个呆子,

或许自己真的造就把阿成当做了自己的爱人,或许自己天生就如阿成说的一样是

一个**吧……

萧秋卖力的套弄着阿成粗长硕大的**,猛然,她感觉阿成原本就粗如鸭卵

的**猛地一胀,那种粗大好像婴儿的手臂般粗细,仿佛要撑裂自己的嘴角,紧

接着,还没等萧秋明白,阿成一股腥黄的尿液竟然尿进了自己的嘴里,咕噜咕噜,

萧秋迫不及防下喝了好几大口,刚要吐出嘴里的**,萧秋的脑海忽然想起几个

月前和阿成电话里的一次**。

就在那次,阿成这个呆子在自己就要**的时候,竟然吻自己他要把他的尿,

尿在自己的嘴里,自己当然不愿意了,可在自己问他,他会喝自己的吗?他的回

答是一个字“是”,自己当时就答应了他,过后自己还在笑,这个呆子啊还真的

有些变态和呆呆的,自己也见不到他,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可就连自己都

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真的喝了他的尿,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吗?就在萧秋

回忆的这段时间,阿成憋了一夜的尿液已经全部尿在了萧秋的嘴里,黄黄的尿液

顺着萧秋白皙的脖子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萧秋吐出了阿成的**,一手拄着床,坐了起来,略显凌乱的头发,一双带

着羞嗔的媚眼,红艳柔嫩的嘴唇,唇角间还挂着几颗微黄的尿渍,两个坚挺的奶

子上还隐约可以看到阿成昨夜揉捏的指印,樱桃般的奶头上是干枯了的唾液,纤

细的腰肢歪扭,双股间一蓬乌黑茂密的阴毛,,那紧闭的桃源洞穴间隐约可见几

汩潺潺的溪水流出,不时的还能听见几声叽咕的声响,浑圆如满月的丰臀,无一

不让已经睁开双眼的禹成目眩神迷。

此刻窗外朝阳,调皮的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把一道金黄的晨光洒满了萧秋

诱人的**,阿成看得呆住了,就在萧秋,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阿成一下就扑

了上去,一把抱住萧秋柔若无骨的身体,亲吻起来。“嗯……唔……臭呆子……

你欺负我……唔……讨厌了……你轻点啊……不要摸那里吗……啊……呆子……

我的成……我……啊……我要你……“阿成把萧秋修长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

这样可以使萧秋的**高高的凸起。

在秋儿半推半就的声音里,阿成粗长的**一下就插进了萧秋早已湿润无比

的**中。“啊……”两个人舒服的同时喊了出来。一边把玩秋儿的**,阿成

的**按照九浅一深的方法狠命的**弄着,而萧秋也摆动着淫荡的屁股上下迎合

起来。

“秋儿,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奴隶,做属于我一个认得母狗吗?”

“啊……我的成……啊……我愿意……好大……好大啊……”

“我的宝贝,我爱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今天开始你不在是以前的你了,你

是我的奴隶,我的母狗,翻过身来,我要狠狠的**你……”

萧秋乖巧的翻过身来,她被阿成按在卧室里的落地镜前,萧秋的两手把在镜

子前的一个凸起的白金扶手上,对着镜子萧秋看到了自己淫荡的样子,看到了自

己被阿成揉捏的变了形的**,看到了阿成抱住自己的屁股……“啊……”萧秋

的脸一下就羞得通红,可阿成紧紧的抱住萧秋这个美丽的人妇的滑腻的屁股,大

**对准萧秋淫荡的骚Bī,使劲一**就全根没入。

“啊……成……你**死我了……啊……嗯……**到我的……子宫了……啊…

…好舒服……好大……”

萧秋脊背的曲线特别完美,尤其是从后面看撅起屁股的萧秋,有一种动人心

魄的魅力,萧秋的腰肢细如杨柳随风,屁股却园如满月,不但纹理细腻而且分外

的滑嫩,看着萧秋好像要把她的腰肢扭断,阿成邪邪一笑,开始在萧秋不经意间

用手指,蘸些**不时的把**抹在了萧秋粉嫩的屁眼上,此刻的萧秋早已沉浸

在身体一阵阵如海潮般的快感中,根本没有注意到阿成的企图,突地阿成把**

一下从萧秋的淫Bī中拔出,然后对准萧秋美如菊蕊的屁眼,一下就插进了大半根

**。

“啊……啊……好疼……呆子……不要……那里不要啊……啊……”萧秋被

突来的刺痛弄得眼泪夺眶而出,一边使劲的往前抽动屁股,一边用手向后推着阿

成,可阿成却不管不顾,**过那么多屁眼的他知道,如果第一次**女人的屁眼就

半途而废,以后就难了,于是阿成使劲的抱住萧秋的腰肢,然后自己的身子略一

后撤,紧接着使劲的一顶,一根粗长的大**,一下就全根**进了萧秋这个远道

而来的美丽的他人少妇的屁眼,然后在萧秋不断的惨叫中,不断的**着。

萧秋就感觉自己的直肠好像要炸裂一样,她感觉禹成的**每一下的进出好

像都**进了自己的胃里,随着阿成的不断抽动,慢慢的一种奇妙的滋味从萧秋的

屁眼蔓延到了全身,萧秋感觉一种从未体会到的感觉随着呆子的****,不断

的侵袭着她麻木的神经,萧秋即痛楚,却又感到刺激,她还记得,自己的爱人阿

钱,求了自己好多次,自己从没答应,但今天却让呆子**了进来,萧秋被这种特

殊的感觉刺激的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柳腰雪臀不停的扭动,在卵蛋啪啪的拍打声中,萧秋眉头时舒时皱,眼光迷

离,羞红的面颊胡乱的摆动,如云般的秀发披散开来,在她摆动的脑袋下化作万

千美丽的波浪,阿成看着萧秋骚媚的样子,开始齐头并进,一手捏住萧秋的一个

奶头捻捏着,一手发开萧秋湿漉的**,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萧秋的骚Bī里**起

来,只一会,萧秋就被阿成的攻击弄得娇喘连连,她有生第一次尝受如此的快感,

放开了一切,萧秋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啊……不行了……成,我的成……好舒

服啊…我不行了……**死我了……啊好大……真的好舒服……成……我爱你……”

萧秋扭动着自己浑圆丰硕的屁股,使劲的一夹一夹阿成的**,阿成被萧秋

的直肠的嫩肉夹动的无比舒服,于是阿成抱住萧秋的屁股,使劲的**了百十来下,

在萧秋刺耳的尖声**中,滚烫的jīng液射满了萧秋娇嫩的直肠中,随着阿成**

的抽出,一个油笔管粗细的**中涌出了一股股白色的jīng液,此时的萧秋还在不

停的抽搐,她还回味在那无边的快感当中……

日子过得飞快,一恍萧秋来到阿成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两个人几乎天天都

疯狂的**无数次,终于阿成决定告诉萧秋自己现在的一切,当阿成把萧秋带到

自己的地下室

当萧秋看到三个美丽的女人撅着屁股爬到阿成的面前,看着三个女人舔着阿成的

脚趾身体,果着阿成的**时,萧秋崩溃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爱的男人是这样的

一个玩弄女人的男人,当她看到三个老如自己爷爷的男人抱住三个美丽的少妇狂

**的时候,她尖叫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

禹成没有去追,对这个女人他了解的很深,他并不想强迫她去做她不愿意做

的事,但他相信,她会回来,会回来的。

萧秋哭着跑回阿成的卧室,一边哭,一边收拾着衣服,她现在真的想离开这

个肮脏的地方,这个禹成不是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可为什么那几个女人却不反

抗挣扎,猛地她看到了阿成卧室中投影电视下的一个标有奴隶的视频的盒子,怀

着好奇心,眼角还带着眼泪的萧秋打开了盒子,里面有好几张影碟,每一张都印

刻着一个女人的照片,抽出一张刻有下面三个女人中最漂亮一个女人撅着屁股的

影碟,萧秋放进了播放机中。

冰冰的一切又放映了一遍,第一次家中的强暴,第一次被狗**,第一次双枪

老太婆……看到这里,萧秋竟然发觉自己的下体开始发热,不由得她的手伸进了

裤裆,就在这时,阿成走了进来,在萧秋的哭喊挣扎中,粗长的****进了萧秋

已经湿漉的**里,当jīng液又一次灌满萧秋的**,萧秋迷蒙了。

这时阿成告诉萧秋:“秋儿,或许我是邪恶的,但我想你知道,我不会把你

和那些母狗相比,你的一切你自己做主,如果你爱我,你就留下来,你就做这些

母狗女奴的女主人,是正牌的女主人,你不想让自己每天的早起的尿液浇灌在这

些淫荡的母狗嘴里吗?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你的呆子,你的主人吗?至于其他的男

人,除非你自己愿意被他们玩,否则没有人可以勉强你……“

犹豫了好久,萧秋想了十几天和阿成的欢爱,她知道自己真的已经离不开阿

成,离不开他的**了,看着阿成有些祈求的眼光,想着阿成刚刚对自己说的话,

想着那几个女人放荡的呻吟,她发觉自己竟然不在怨恨阿成,紧紧的抱住阿成,

萧秋下定决心说:“成,我好恨你,但我更爱你,为了你,为了你这个冤家,我

认命了,但你一定要好好的怜我、爱我,我不走了,我就做你的奴隶和母狗了,

但我只属于你……唔……讨厌……”

两具白花花的**又纠缠起来,或许在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是军团多了个

女主人,还是一条母狗,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只有天知道……

第一回?奴隶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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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杂交、兽交等虚构内容,心智尚未成熟健全或是卫道人士及对这

类文章反感之网友,请勿浏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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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奴隶淫母

一个酷寒的严冬下午,秋田镇上一栋看似豪华的住宅,在夕阳的衬托下,显

得更是壮观耀眼,而在这栋豪华的住宅内的厨房里,传出了一阵阵切菜声,原本

这傍晚时段家庭主妇正忙於烧煮晚餐并不稀奇,但正在豪宅的厨房内烹煮晚餐的

竟是全身上下仅穿着一条厨巾的年青美艳少妇。

这美艳少妇的身材比例相当完美,从厨巾侧边所看到的雪白**异常硕大但

十分坚挺,而她的腰竟是相当细,宛如水蛇腰一般,而臀部也是非常浑圆硕大,

看来弹性十足,总之这美艳的少妇是那种令普天下的男人一见到就会立即想到那

件事的性感女人。

然而,近乎**的美艳少妇像是有些急迫的一边煮着晚餐一边看着挂在墙上

的时钟,似乎如果没在短时间内煮完晚餐就会遭受到可怕的惩罚一般。

「嗝┅┅」此时客厅外的金属大门传来开声,美艳少妇听到马上抛下正在

烹煮的晚餐,面带些许惧意的急忙跑到客厅的大门口处。

「啊┅┅你回来了┅┅健治┅┅」

想不到少妇匆忙跑去迎接的人竟是个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这实在是

令人想不透呀?为何这名美艳少妇会如此不怕羞耻的仅全身穿着一条厨巾殷勤的

迎接着这名少年?

「嗯┅┅你忘了吗?看到我回来要做些什麽┅┅」

一听少年这麽说,美艳少妇面带羞红,似是相当难为情,「唔┅┅健治┅┅

能让我把门关上再┅┅再做那个┅┅好吗?」美艳少妇像是请求般的盼望少年能

够答应她的要求。

想不到少年粗暴的一把抓住少妇那微卷而艳红亮丽的长发,大声说道∶「你

没有权力要求我┅┅忘了吗?你是我的奴隶,是属於我一个人的专门xìng奴隶┅┅

这些日子我调教你还调教得不够吗?快,快帮我**!不然的话┅┅嘿嘿┅┅我

就这样把你带到马路上,让路上的那些人看看你这个贵妇**的模样,并让那些

街上的色男人在大街上强奸你┅┅相信会很好看的┅┅嘿嘿┅┅」

美艳少妇一听,不禁花容失色∶「不┅┅不要┅┅健治,我求你不要这样对

我┅┅万一被你爸爸知道的话┅┅」

「不想这样就快用你的嘴把我的**好好的舔一舔,不然我会让你接受更严

厉的处罚┅┅」

这时,少妇像是没得选择一般,在少年面前无奈地认命蹲了下去,并用手开

始脱着少年的长裤。

美艳少妇将眼前少年的长裤拉下,少妇马上就见到因兴奋而将内裤高高撑起

的**;少年长裤被脱下後,也马上用着埋在内裤下的粗硬**去巾触着少妇的

朱红鲜唇∶「怎麽啦?快舔呀?这是你最喜欢的大**呀!」

少妇微着双眼,开始以接近颤抖的细纤手指对着埋在内裤下的**上下套

弄着,渐渐地,少年的**被少妇爱抚得愈来愈粗硬,几乎快将自己白色内裤给

撑破。

这时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少年将门「砰」的一声的关上,就将跪在

地上的美艳少妇给拉去客厅,接着少年便径自坐躺在客厅那宽敞的沙发上,分开

自己的大腿。少年的**看来更是粗硬肥长,连成年男人也是少有这种雄伟的状

态。

少年以命令的口吻对着少妇说道∶「今天我就先饶了你┅┅还不快过来将我

的**含在你的嘴里┅┅」

美艳少妇见少年将门给带上,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呼┅┅还好刚才我

与健治的行为没被人看见┅┅)

少妇如蒙大赦一般快步走到少年的大腿间跪着,然後很熟练的将少年的内裤

给脱了下来,而少年的**就这样粗长挺硬的竖立在美艳少妇面前。

一见到少年的**,美艳少妇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样,由先前哀怨的眼神转变

为欲求的眼神,而少年**的淫味隐约的传到少妇的鼻中,竟让少妇的下体产生

些许骚痒,甚至分秘出淫汁,并缓缓地流至少妇的大腿根;接着少妇不加思索的

一把握住少年的粗长**,用嘴开始含舔吃弄起来。

「嗯┅┅唔┅┅滋┅┅」淫糜的**声充斥着整个豪宅客厅,少妇愈是用力

吸弄着大**,少年就愈是粗暴地玩弄搓捏着少妇那对迷人又肥大的**,不一

会少年的**已经被少妇吃弄得青筋勃现,**上的裂缝不停的流出透明汁液。

而少妇见此,神情竟转为略带兴奋喜悦,更是卖力舔含吃弄着少年的**,简直

不像是被少年所强迫,而是少妇本身在需索着少年的粗大**。

此时少年被美艳少妇那极有技巧的**弄得有些把持不住,险些jīng液冲破精

关,於是一把将少妇推了开来。美艳少妇有些不舍,她对那少年的**显然意犹

味,竟想要持续吃含下去。

「唔┅┅够了,要留些体力,今天晚上还要跟你好好的玩玩。你去把晚餐端

来客厅吧,我饿了┅┅」

少妇闻言大惊∶「啊┅┅对┅┅对不起┅┅健治┅┅我┅┅我还没将晚餐准

备好┅┅」少妇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小声地说道。

「什麽?我不是说过,每天晚上我回来之前,你都要把饭菜先弄好的吗?」

少年生气的吼着少妇。

「对不起┅┅」少妇只敢小声地向着少年道歉。

「我看不好好教训你不行了┅┅」说完,少年就赏了少妇一巴掌,并隔着厨

巾用力抓着美艳少妇那硕大柔嫩的**。

「呀┅┅啊┅┅痛┅┅痛啊┅┅健治┅┅你饶了我吧!」

这时少年将少妇推倒在沙发上∶「算了,知道痛就好,肚子快饿死了,你快

去弄好晚餐吧,晚点再好好教训你,我先回房去了,你弄快点┅┅听到没?!」

「┅┅我知道了┅┅」

接着少年将自己全身脱光後就带着书包上楼去了。少妇坐在沙发上抚着自己

被掴红的脸颊及被捏痛的**,这时少妇下体竟略感兴奋骚痒,一股淫汁从**

口中缓缓流向大腿根。

「┅┅怎会?!被健治这样的对待,我竟然还会兴奋,我真的是个变态的女

人吗?不┅┅不是的┅┅对了,要赶快去把晚餐弄好,不然那孩子不晓得又要怎

麽凌虐我了。」少妇想到此,连忙起身快步到厨房继绩烹煮晚餐。

就在少妇忙於厨事之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紧紧从少妇身後抱住她,一根粗

而硬长的**也紧紧贴在她背後**的屁股沟。

「嘶┅┅真香┅┅妈妈你的身体总是这麽的香、这麽有诱惑力,令我┅┅令

我无时不刻都想将我的大**插进你那紧紧的儿里好好抽干一番┅┅」

妈妈?抱着少妇的少年竟叫美艳少妇作「妈妈」?!

「啊┅┅健治┅┅让我煮好晚餐吧┅┅你刚才不是也说饿了吗?待会等你吃

饱了之後,我们再┅┅」

少妇话尚未说完,就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健治狠狠的又赏了一巴掌∶「妈

的!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你是没有这个权力可以对我说不的┅┅」

健治说完,马上让少妇身体微微弯曲,接着就用双手粗暴地搓捏着少妇那对

隔着厨巾的丰硕肥乳,健治的粗长**也已塞进少妇的屁股沟内,与少妇的大腿

根及**、阴核磨蹭起来。

「啊┅┅哦┅┅哦┅┅」少妇虽然口头说不,但面对自己亲生儿子的强迫侵

犯却是丝毫未有些许挣扎,等於已经默默同意了即将要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奸淫的

事实,并且少妇竟脸色泛红发出微微呻吟声,像是在享受着儿子的暴力侵犯。

此时少妇的下体早已**四溢,让自己儿子--健治的**更能顺利的在自

己的大腿根及嫩摩擦着。

「啊┅┅嗯┅┅健治┅┅健治┅┅哦┅┅」

此时健治的大**往上猛然一挺,经过少妇下体淫汁的润滑,很是顺利的就

插进了自己亲生母亲的嫩内。

「喔┅┅好紧┅┅真是舒服啊┅┅啊┅┅妈妈┅┅美佐子┅我爱你啊┅┅」

健治一边使劲用力**着自己亲生母亲的熟,一边如此说着。原来这个美艳少

妇的名字叫「美佐子」。

此时美佐子再也按捺不住亲生儿子在她体内勇猛的冲刺,渐渐地,美佐子开

始配合起儿子健治的**活动,用力摇摆着自己那有如水蛇一般的小蛮腰,用着

她那肥硕雪白的浑圆臀部迎合着亲生儿子对自己的**奸淫,并且**呻吟也逐

渐大声起来。

「哦┅┅啊┅┅唔┅┅嗯┅┅再┅┅再大力点┅┅哦┅┅健治┅┅我的好儿

子┅┅啊┅┅」此时美佐子所表现出来的**媚态,那股骚浪淫媚的模样,任谁

看了也只能说是这对亲生母子是在相奸,而不是儿子用暴力强奸母亲。

健治用着粗长**插弄着自己亲生母亲°°美佐子,由健治熟练的**动作

及美佐子用力摇晃屁股配合着儿子**的骚态,可知这对母子已经**相奸交媾

有一段时间了,此时豪宅厨房内的母子早已忘却了所谓的伦理道德,尽情的投入

交媾的快乐中。

健治与美佐子这对母子这时已换成狗交的方式,美佐子趴跪在地上,任由儿

子健治由後方侵入自己的嫩,然後主动转头与儿子健治激烈的接吻着;而健治

也更是强猛的在亲生母亲--美佐子的内发动一波又一波的**,并且将美佐

子身上唯一的一条衣物°厨巾脱下,接着就用着双手搓捏揉弄着母亲美佐子的那

对迷人又肥大柔软的**及粉红的乳蒂。

此时的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发情的公、母狗,彼此需求着对方,配合着对

方,已达到人类最原始也是最大的快乐。

不一会,健治逐渐地加快**着母亲美佐子,看来他快达到shè精的极限,而

美佐子更因为儿子这般凶猛地在自己体内**,同样也是快接近**。

「哦┅┅啊┅┅啊┅┅嗯┅┅哦┅┅健治┅┅嗯┅┅妈妈也好爱健治┅┅妈

妈快要泄了┅┅啊┅┅」

「喔┅┅妈妈┅我射在你的体内好不好┅┅我要让你怀我的孩子┅喔┅┅」

健治说完,更是加快着**插干母亲美佐子肉的速度。

「什┅┅不┅┅不可以,健治┅┅今天你不能射在妈妈的里面┅┅啊┅┅

妈妈┅┅妈妈不能怀了你的孩子┅┅哦┅┅不行啊┅┅」

当健治如此说之时,美佐子的确很是惊恐,今天不是美佐子的生理安全日,

如果儿子健治不戴保险套而shè精在她体内,是很有可能因此怀了自己亲生儿子的

小孩,但不知是否快要泄身的缘故,想到自己即将有可能怀有自己亲生儿子的孩

子,美佐子感到更大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

「喔┅┅妈妈┅┅我┅┅我射了┅┅」

这时美佐子也已达至**,秀眉紧蹙的她大声呻吟道∶「啊┅┅我泄┅┅泄

了┅┅」一股温热的阴精自美佐子的嫩内不停地喷出。

而健治并未真的在母亲美佐子的**内shè精,反而是在shè精的那一刹那间,

将自己的**由母亲的体内抽出,然後就拚命的往母亲美佐子那艳丽动人的脸孔

上shè精,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健治总共射了三道浓郁绸黏的jīng液到美佐子

的艳脸,射得美佐子几乎整个脸颊都是黏糊糊的。

「呼┅┅」健治射完精後不禁躺坐在地板上喘息着,而美佐子还因为太过高

潮,泄得太厉害,意识还停留在非常愉悦、舒服的泄身状态,整个人仍是像母狗

交合一样的趴在地上。

由後面看来,美佐子那还是大张的两片肉唇的粉红嫩里正流出一股股白绸

绸的淫汁,并沾湿了美佐子下体大半的阴毛;而在美佐子嫩的上方,几乎无毛

的肛门像是朵害羞的花朵正紧紧的闭合着。这幅景像实在是淫猥不堪,在女人看

来也许会感到心难受,但在男人看来是那麽的淫丽、那麽样的令人性奋,相信

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而不马上举枪就上的。

健治看着母亲美佐子被他征服而达至**的模样不禁得意了起来,一股征服

几乎是不可能得到手的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想起三个多月前,要对自己美艳

的母亲做这样淫虐猥亵的行为简直就是不可能,而现在他不但能一尝母亲美佐子

那足以令众多男人**欲死的骚的美妙滋味,更能毫无顾忌地用尽他想得到的

荒唐点子来淫虐母亲。

想到这里,健治不禁更是得意,於是他趴向美佐子的背部,抱着美佐子,亲

吻着他最爱的母亲早已湿透了的背部,温柔的用他的舌头舔拭着母亲背部所流下

的香汗,一方面又用手抚摸修饰着母亲因刚才激烈的交媾而显得有些散乱的整头

红发,虽然美佐子的发型有些零乱,但在健治看来,泄了身**後的母亲更显得

娇艳迷人。

他亲吻着美佐子的脸颊,问道∶「舒服吗?妈妈?我把你干得美不美?爽不

爽?」

美佐子此时仍在处在**的馀韵中,因此只能对儿子健治的询问以「嗯」的

方式及不停的点头来回答。

「嘿┅┅想当初妈妈你还抵死不从,无论如何就是不让我干你,现在终於知

道我这根大**的厉害了吧?妈妈,你现在是绝对不能没有我的大**的┅┅」

就在这时,健治的另一手落在美佐子屁股沟上,先是温柔的捏弄着美佐子那

形状美好且硕大的两片臀肉,然後就用着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就插进了自己亲生

母亲的後庭花内。

「啊┅┅痛┅┅痛呀!健治┅┅你┅┅你饶了妈妈吧!┅┅」处在**馀韵

的美佐子经不起尚未润滑的手指进自己的肛门内,自然是痛得呼叫起来。

即使这两个月来儿子健治每天都以不同的手段残暴地玩弄着她的後庭花,但

无论怎样,美佐子还是没法忍受这样异常的变态行为。健治却不管美佐子痛苦的

呼叫,仍是残忍的抽动着插在母亲肛门内的两根手指。

「我爱你,妈妈,但并不表示你可以要求我什麽。你曾是那麽严辞的拒绝我

的求爱,不过没关系,我也想通了,既然你不要当我的爱人,那我只好让你成为

我的xìng奴隶,我喜欢弄你的肛门就弄,爱玩你身上的哪个地方就玩,奴隶对主人

的命令是不该抗拒的。知道吗?美佐子!」健治又用另一手重重地拍打着美佐子

的臀部。

「啊┅┅好痛┅┅不敢了┅┅主┅┅主人。美佐子知道错了,请主人饶了我

吧┅┅」

「嘿┅┅很好,现在快把晚餐给我弄好,听到没有?!」

「知道了┅┅主人┅┅」

健治以主人的姿态命令着母亲美佐子之後,然後就抽出插在美佐子肛门的两

根手指,走向一楼的客厅,独留美佐子**着**在厨房内。

美佐子坐在厨房的地板磁砖上,忍受着肛门传来的微微刺痛感,不由得抱头

暗自哭泣了起来。

为什麽?为什麽她这个母亲会当得这样的可悲?不但渐渐的接受了与儿子健

治的**交媾,更得无时不刻的承受着健治那可怕的**。

「当时若是接受了健治的求爱,就好了┅┅」美佐子不禁这样想着。

如果早接受儿子的求爱,虽然会发生不伦的关系,但总比现在当健治的xìng奴

隶要好得多。她更伤心的是,每次儿子健治用残忍的法子淫虐她时,内心纵是一

千个不愿意,可是最终还是被儿子弄至**,像是刚才健治说要shè精在她的子宫

内让她怀孕,虽然最後健治还是没有shè精在她的子宫内,但那时的美佐子的确产

生了更强烈的性快感,甚至对健治没有shè精至她的体内感到有些遗憾及不满足。

(难道我真的是变态又**的女人吗?为什麽每当健治这样子的对我,我总

是会感到┅┅感到┅┅不,不是的┅┅我只是顺从着那个孩子,害怕那孩子会用

更变态的方法来虐待我,我绝不是变态无耻的女人┅┅)

美佐子无奈的起身,抹去挂在哭红眼眶的泪珠,随即就忙着将晚餐端上桌。

在吃晚餐时,美佐子仍像往常一般被儿子健治命令不准穿上任何衣物,此时

的美佐子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衣物,有的也只是穿在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这是健

治特别准她穿的,而健治也当然是一丝不挂。

吃晚饭时,美佐子坐在儿子健治的对面正准备用餐时∶「美佐子┅┅你过来

坐在我身上。妈妈,我要你喂我吃┅┅就像小时候那样┅┅」

美佐子羞赧地走到健治的身旁,毕竟现在她已身上毫无一物的展现**在儿

子面前,一走至健治的身旁,就看见他那根才刚shè精不久的**竟又硬挺挺的勃

起,美佐子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心想∶『这孩子的恢复力还真快,刚才才射了那

麽多,现在又是这麽的硬挺┅┅』

看着看着,美佐子那股天生的淫欲再度被眼前亲生儿子粗长的**所挑起,

她胯下的嫩又是一阵骚痒甜美感,嫩已缓缓地潮湿了起来。

健治见母亲美佐子神情恍惚,眼带春情,就知道他的母亲又动了**∶「妈

妈┅┅硬吗?我的**看起来很硬长吧?每次看到妈妈你,我都会这样,从以前

就是这样的┅┅」

「刚才我在厨房里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健治在言语间隐隐透露着他有

多麽爱母亲美佐子。健治吻了吻美佐子的脸颊,又用手抚了抚她的臀肉∶「对不

起┅┅每次我都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美佐子┅┅妈妈┅┅你要相信我,我

是真的很爱你呀┅┅没有你┅┅我的人生就没有意思了┅┅我┅┅我害怕我会失

去你呀┅┅美佐子┅┅」

跟着健治将搂在怀中的美佐子抱得更紧,并且往他怀中的美艳母亲深情的一

吻,健治那真诚的怜惜脸孔加上极有技巧的接吻,致使美佐子一阵感动,又吻得

她是心神荡漾、春情燃生,她媚眼如丝地享受着与亲生儿子的激情接吻中。

健治总是如此,每当对美佐子残暴淫虐完後,又会马上温柔的对待美佐子并

倾诉着对她的深情爱意,这使得原先只是因某些因素不得不接受健治**淫虐行

为的美佐子也开始不禁迷惑了起来。她不知为何她的亲生儿子会这麽残虐的对待

她,但由健治那所感受到的深深爱意及强烈感动,已使美佐子不由自主且不自觉

得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更加可以容忍儿子健治对她所做的一切淫辱虐待,但

令人不解的是,他却又可以忍心以残忍的手法玩弄着他所深爱的亲生母亲,不,

是他所深爱的女人。

接着健治一把将美佐子拉下坐在他的大腿上,就这样美佐子被儿子**裸的

抱在怀中。健治要母亲美佐子喂他吃饭,当美佐子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时,他那根

依然粗长的大**,自然紧贴着美佐子的屁股沟与幼嫩的肉相互磨蹭着。

「啊┅┅」美佐子不由得羞叫一声。

「怎麽啦?快点喂你儿子我吃呀!」

「喔┅┅」美佐子拿起饭碗,用着筷子夹了菜肴开始喂儿子健治吃。

「嗯┅┅好吃。妈妈,你做的菜真好吃,不过┅┅」忽然健治用手托住美佐

子一边的丰乳,然後就用嘴含住母亲的粉嫩**,并且吃弄了起来。

美佐子天生**就很敏感,加上这两个月来健治对她的淫虐调教,已经使得

她的**变得一经触巾就能使她获得极大的快感。

「哦┅┅健治,好┅┅好棒┅┅」

「嘿┅┅饭菜再好吃,也还不及美佐子你的身体好吃。妈妈,儿子吃弄你的

奶奶,舒不舒服呀?」

就这样,美佐子一顿饭下来,免不了又让儿子健治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会

玩弄着她上半身的两颗肉球,一会又用着粗长的**磨蹭着她的嫩及上方的阴

核,有时整根**就要插进美佐子的肉内,健治却残忍的挑逗着母亲美佐子,

使得美佐子想喂健治吃饭也不是,想要追求着**插入自己嫩的快乐舒爽也不

是。

当美佐子喂完健治晚餐时,美佐子也差点就让她胯下的那根大**磨蹭得泄

出身来,「哦┅┅」美佐子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但吃完晚餐的健治,丝毫不考

虑已被他挑逗得肉欲难受的母亲,他放开美佐子,一个人径自走向浴室。

「啊┅┅健治┅┅不要走┅┅拜托你┅┅拜托你┅┅给妈妈┅┅」

健治听见母亲的话语就知道她已忍受不住肉欲的煎熬,他走近美佐子,一把

就抓住美佐子那头艳丽的微卷红发,说道∶「想要吗?美佐子,嘿┅┅想要我给

你什麽就说出来呀!」

「啊┅┅这┅┅我┅┅妈妈说不出口呀┅┅求求你,健治┅┅给妈妈┅┅给

妈妈你的┅┅」亲口说出要自己亲生儿子来干她的话,对於一个母亲的确是非常

难以说出口,即使她的全身已被熊熊欲火所燃烧着。

「嘿┅┅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要给你什麽呀?」健治摆明装傻,他明知

美佐子要什麽,可就是不肯给美佐子一个**痛快。这当然也是他要调教自己母

亲成为真正xìng奴隶的一个手段,他要自己的母亲即使面对着他也要能主动向他求

欢,要他的母亲成为一个不怕羞的淫荡女人,不,是一只发情的母兽。

美佐子当然也毫不知情的一步步走向她自己亲生儿子所设下的调教陷阱,因

为要一个已经彻底燃烧**的成熟女人压抑**的淫欲的确很难。此时的美佐子

胯下的淫汁早已沾满了她自己的大腿根,那股肉内的强烈骚痒感,让她急欲需

索着男儿根,她需要一根既粗又硬的男人**来满足她,而儿子健治的那根大肉

棒又硬挺挺的在她眼前,种种的诱惑下,逼迫得她终於在自己儿子的面前再次说

出违反道德伦理的淫荡话语。

「哦┅┅啊┅┅不管了┅┅健治┅┅妈妈┅┅不,美佐子求求主人,快干美

佐子吧┅┅用你那根大**将妈妈的插烂吧!美佐子要主人的大**呀┅┅」

这时的美佐子已经完全没有母亲的尊严,她爬向儿子,抱着儿子的大腿如此哀求

着。

「嘿┅┅想要我的大**?可以。妈妈,我先到浴室等你,至於要怎麽做,

也不用我多说了,我先到浴室去了┅┅」

「啊┅┅健治┅┅」一听到儿子健治要到浴室等她,本来充满淫欲神情的美

佐子突然变得有些害怕,好像在浴室内有什麽可怕的事正等待着她,可是早已受

着肉欲控制的美佐子再也无法考虑下去了,於是浴室内一场母子肉欲的相奸戏码

已然再度将要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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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篇乱文,在下实已撰写许久,已有数回之存量,之前因元元连线非

常不顺因而未能贴出,希望往後也能顺利上元元并贴文。

小弟编写此类文章乃娱人娱己之行为,若有实质有帮助的建议,小弟非常愿

意采纳并接受,希望好此类文章的网友能多给些意见。毕竟小弟第一次编写此类

题材,有些剧情上并不是太理想,不过,如支持者不多,或是均是恶意攻击的留

言,那麽,这篇文章可能就会因此夭折。

第二回?情乱美熟母

浴室内,一股股朦胧的蒸雾正充斥着整个浴室的空间,健治已经躺在浴缸内

享受着热水澡的舒服感,但他的脑中却是浮现着待会他如何凌虐着他的美艳母亲

°°美佐子的景像,而他那根埋藏在水中的**早已兴奋得粗硬挺起,随时都可

以好好插干着母亲美佐子那令男人**的骚。

一会後,浴室响起开门声,美佐子便走了进来,还是一样,美佐子身上没有

丝毫的衣物,仅用一条纯白的浴巾包裹着性感妖艳的**,只是她将原本早已凌

乱的妆从新画上,她那头微卷的整头红发也用发饰整个盘卷起来,如此打扮的美

佐子变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而她那用着浴巾包裹下的****,加上有些忧

郁的水亮双眼及艳脸,一个带有浓愁的美艳熟女,只要任何男人一见到,绝对没

有一个男人不想上她,包括她自己的亲生儿子°°健治。

「吃饱、收拾好了吗?」

「嗯┅┅」

「好┅┅妈妈,你到我面前来坐下,我来帮你洗澡┅┅」

「┅┅」听到儿子健治这麽说道,美佐子不知是无奈还是已经对儿子完全服

从,她不发一语的就走到浴缸前坐下,然後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浴巾,等待着儿

子为她洗澡。

此时健治已经从浴缸内出来,他将双手抹满清洗身体的液体,然後就开始为

他的母亲°°美佐子「洗澡」。

健治一开始就从美佐子背後粗暴地用双手搓捏洗弄着美佐子胸前那两颗令男

人垂涎的丰满肉球,有时还会肆意的玩弄挑逗着美佐子那极为敏感的粉红**。

「嗯┅┅啊┅┅哦┅┅」被亲生儿子如此「洗弄」着**的美佐子,不但不

觉得有丝毫的不快与被侵犯的感觉,反而轻闭双眼像是在享受着儿子的挑逗,甚

至不做任何抗拒,不时配合着儿子健治的搓揉发出近几娇媚的**呻吟声。

健治如此洗弄了母亲美佐子的**一会後,他的手已经不仅仅满足於玩弄母

亲的**,他更将兴趣移向了美佐子的下半身∶「妈妈,你站起来吧!我要洗你

下面的小嫩及可爱的後庭花了。」

一听到儿子健治这般说道,美佐子下半身的嫩及屁眼立即一阵肉紧及强烈

的骚痒,并且从粉嫩敏感的肉内缓缓地流出淫汁,开始润滑着美佐子的**。

接着美佐子就站了起来,此时健治从美佐子背後一抱,母子俩的灼热**紧紧地

贴在一起,当然健治的**早又紧贴在美佐子的屁股沟上。

健治那抹着沐浴乳泡沫的双手已经轻轻搓洗着美佐子私处上方极为茂盛的阴

毛,他将不是相当杂乱的耻部阴毛清洗过後,目标就转向母亲的嫩,健治用两

只手指将美佐子的**给分了开来,跟着就用手指搓抚着母亲美佐子全身最为敏

感的性感带°°阴核。

美佐子那早已成熟的**哪里能够忍受的住儿子在她yīn蒂的挑逗攻击,她的

炽热**再度迅速充斥全身,而且因刚才在饭厅上没得到**,此时经儿子健

治一抚摸玩弄阴核,肉内立即不停流出大量的**。

「啊┅┅健治┅┅哦┅┅好┅┅好棒┅┅」

这时的健治根本早就不像是在帮他的母亲洗澡,而是**裸地在挑逗玩弄着

美佐子那成熟的**。而美佐子也已被儿子那双极有爱抚技巧的手渐渐挑逗到高

潮境界,她渴望着、她需索着,她需要一根强而有力的东西来好好的满足她早已

湿润且骚痒的淫,使她达到**,即使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也会淫

乱的将大腿张开接纳儿子的性器。

但健治却好像没打算让母亲泄身,他只是重覆温柔地「洗弄」着母亲美佐子

的**。美佐子因迟迟等不到儿子的手指或是**的插入,而开始显得既着急又

是难受,她不由得开始上下晃动着肥臀,好让贴在她臀沟里的**有所反应,使

儿子受不了兴奋进而插入她的体内。

可是健治就像是喜欢观看自己母亲为强烈**所苦的模样的恶魔,他仍是继

续的挑逗着母亲美佐子,同时深埋在母亲臀肉沟下的**偶尔也会上下摩擦个一

两次,但是就是不将他的**插进美佐子的肉内,他要好好地欣赏母亲那副为

**着急而淫荡的样子。

没多久,美佐子再也受不了儿子对她的性挑逗煎熬∶「拜托你┅┅求求你,

健治┅┅给妈妈┅┅我要┅┅我要啊!鸣┅┅」

听到母亲几近哭泣地并摇晃着肥臀需求着他的**的健治不禁得意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时候到了,此时的母亲已经完全被他调教成一只发情的淫兽,他的母

亲°°美佐子是再也不可能没有他及离开他了,母亲的**已经完全被他所征服

了,那麽他要完整的拥有他所深爱的母亲美佐子再也

不是件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健治想到这,不禁有些兴奋难耐,他决定给母亲一个爽快,於是他轻咬着美

佐子的耳垂说道∶「呵┅┅很想要我的**插进去帮你好好地洗洗吗?」

美佐子脸红害羞地不停的点头∶「要┅┅要┅┅妈妈要┅┅我要健治的大鸡

鸡┅┅快给妈妈你的大**吧┅┅哦┅┅」

「嘿┅┅美佐子你真是淫荡的女人。妈妈,可以的,你的下体就让我的**

替你好好的洗一洗┅┅你趴在地上吧!」

「啊┅┅好┅┅我趴┅┅妈妈马上趴┅┅」

从刚才的饭厅到浴室面对儿子的挑逗却久久未能达到**的美佐子,一听到

儿子愿意插进她的内,下体不禁又是一阵肉紧,她已顾不得道德伦理及羞耻,

急忙跪趴在地上,像只母狗般张开大腿,露出她已微微张开的性器及後庭花(肛

门)以方便儿子的插入。她期待着儿子粗暴的插入,唯有儿子粗暴的**才能满

足她及替她骚痒强烈的淫止痒,一想到可以尝到她渴望已久的快感,她就不禁

摇晃着硕大的肥臀,像是催促着她的儿子快点插入她的嫩。

「快┅┅嗯┅┅快┅┅我的好儿子┅┅我要┅┅妈妈要你的大**┅┅」美

佐子此时的理智早已被熊熊欲火给埋没,她现在只是一头发情的淫兽,为了能舒

解肉内的强烈骚痒感及得到巨大的快感,再难为情及羞耻的话她都说得出。

但是美佐子却没料到,她的儿子的**要插入的目标不是早已骚痒得难受的

嫩,而是她嫩上方紧闭的後庭花°°肛门。健治抹了抹美佐子下体的淫汁在

他的大**後,就猛然一把剥开美佐子的两片肉臀(美佐子的两片肉臀被强行扒

开之後,可以看见那害羞的後庭花已微微张开,从美佐子肛门四周没有

一根阴毛的乾净情形看来,是健治将他的母亲肛门四周的阴毛给全部剃除),然

後就直直地插入他母亲的肛门。就这样,健治毫不费力地就完成了将他那根粗长

肥硬的大**插入母亲美佐子的柔嫩肛门内的整个过程。

「啊┅┅痛啊┅┅健治┅┅健治┅┅不是那里┅┅快拔出去呀┅┅鸣┅┅好

痛┅┅妈妈的屁股好痛呀┅┅」美佐子受不了这突来的剧烈疼痛,开始哭泣尖叫

起来。

即使以往健治已对她做过数次的肛门交媾,但美佐子就是无法适应这令她始

终感觉不安且变态的**方式,因此每当健治对美佐子做肛交时,总会带给美佐

子的後庭花一阵强烈的灼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但健治却不理会母亲

的悲惨哀求的哭叫声,依然用他的大**开始在美佐子的肛门内作起活塞运动。

「啊┅┅鸣┅┅痛呀┅┅健治┅┅鸣┅┅饶了┅┅饶了我吧┅┅求求你┅┅

鸣┅┅」

「哼!你这荡妇,我这不是已经将我的大**给你了吗?现在又说不要。不

要再装了,你也很喜欢我干你屁股的不是吗?等一下你就会跟以前一样舒服得不

知道自己在哪里地摇晃着你的大屁股了┅┅」

接着,健治以更强猛的方式抽干着美佐子的肛门,美佐子更是痛得脸上挂满

泪珠,但不一会,健治所说的话得到了印证。

渐渐地,美佐子肛门内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传来的麻感般的快感所取代,

她又慢慢地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跟往常与健治肛交一样,她开始觉得不怎麽

痛了,反而有种令她难以形容的麻快感正在她的肛门内逐渐散开,而她痛苦的

哀叫也转变为微弱的呻吟。

「啊┅┅健治┅┅哦┅┅」当这股麻般的快感不停地散开在美佐子的肛门

内时,美佐子更是开始主动摇晃着臀部配着健治的**动作,原本紧绷抗拒着肉

棒的肛门内的括约肌也不再那样抗拒用力,於是美佐子的肛门再次很容易地被儿

子健治开发调教。

这些日子以来的肛交训练,虽然不能使美佐子一开始就享受到肛交的美妙滋

味,但与第一次的肛交比起来,美佐子对肛交的敏感度已经大大的提升,她那原

本紧而窄的狭小肛门如今也能完全容纳得下她儿子健治那样粗长硬挺的**。

美佐子也有过好几次与儿子健治肛交而兴奋得泄身的经验,而且泄得比一般

正常**还要舒服爽快,证明美佐子的肛门的确是值得开发,因为美佐子的肛门

也是她极为敏感的性感带之一,甚至可能肛门比起阴核的刺激敏感度更能使美佐

子容易达至**,所以说美佐子厌恶肛门交媾是不对的。虽然她每次都是在儿子

健治的强迫下进行肛交,但美佐子也确实在数次的肛交中开始体验尝到男女肛交

的那份麻快感的泄身滋味。

之所以美佐子还会对肛交有所排拒,主要还是一般的观念束缚着她,她总认

为肛交是不洁、变态的性行为,因此与丈夫之间也就当然没有肛交过,换言之,

美佐子肛门的处女是被亲生儿子°°健治在强迫的情形下所夺取走的。经历了数

次的肛门**後,美佐子自己也没发觉,她正慢慢的接受并享受着肛交带给她不

同於****的强烈快感,而今,美佐子在儿子的带领下,再次尝到她想都不敢

想、也不能想的肛交麻快感。

当美佐子肛门内的括约肌不再紧绷及用力,健治的**活塞动作是愈来愈容

易,也愈来愈顺畅,渐渐的,美佐子受肛门麻般快感的影响,她的前面骚又

骚痒了起来,嫩内又缓缓流出淫汁。

「啊┅┅哦┅┅嗯┅┅好┅┅好棒呀┅┅健治┅┅妈妈┅┅妈妈的好痒

喔┅┅嗯┅┅」

「呵┅┅你这个骚女人终於还是露出你的本性了,喜欢我干你的屁股吗?」

「啊┅┅嗯┅┅我┅┅我不知道┅┅」美佐子紧蹙着秀眉摇着头,但她的丽

脸上已经浮现出既是欢愉、又是痛苦的矛盾神情。

「不知道吗?这样你就会知道了吧!」健治在美佐子的肛门内又是一阵强烈

的**,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美佐子的丰满**上用力搓捏。

美佐子哪受得了这种激情的肛交方式,她已逐渐地迫近**了。

「说,你喜不喜欢我干你的後庭花?」健治加强肛门内的**,并紧捏揉握

着美佐子那双柔软的**房。

「嗯┅┅哦┅┅我┅┅我喜欢┅┅喜欢健治干我的屁股┅┅嗯┅┅啊┅┅再

用力啊┅┅啊┅┅哦┅┅」

「以後要主动要求肛交,知道吗?」

「嗯┅┅哦┅┅是┅┅美佐子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是主人的┅┅哦

┅┅不行了┅┅啊┅┅屁眼好热┅┅好痒喔┅┅哦┅┅我┅┅我要┅┅我要

泄了┅┅」

这时健治索性在母亲的肛门内做最快速的**,一会儿,美佐子就在肛门的

麻般快感与肉泄出的愉悦爽快感的夹击下,达到再一次空前的**。

「啊┅┅泄了┅┅啊┅┅嗯┅┅」从美佐子的嫩内不停地流出大量浊白的

阴精,就在流出这些阴精时,美佐子的全身**仍不停的在抽搐着,可见她泄身

泄得有多麽激烈、多麽爽快,美佐子在儿子健治的「肛奸」下再次得到强烈的性

**。

而在美佐子泄身时,美佐子的肛门括约肌急速收缩,将健治的**夹得几乎

快要断掉。在这种紧迫的收缩和柔软的夹紧下,健治也抵挡不住肛门强力收缩所

带给他的强烈爽快感,也喷出一阵又一阵的乳白jīng液射向母亲美佐子的肛门内。

「喔┅┅射了┅┅」

而被射入jīng液在肛门内的美佐子,则感到肠子内被一**灼热的液体所燃烧

着∶「哦┅┅屁股好热┅┅健治的jīng液都全部射到我的屁股内了┅┅」

做完最後冲刺shè精之後的健治,从母亲的肛门内拔出他的大**,当他拔出

来之时,之前射入美佐子肛门内的jīng液也缓缓自肛门口处流下。这是一幅多麽淫

糜的美丽景像呀!贵妇般的女人**着**趴在地上,并明显可以看到从其刚接

纳男人**不久的肛门口处流出一丝丝属於男人的腥臭jīng液。

健治见到此一景像,才刚射完精的**竟又有些胀大勃起,或许是因为他年

青,也或许是在他心目中母亲美佐子就是这麽淫媚性感,才能够令他的**能够

射完一次又再勃起一次。

这时健治险些把持不住地想将**再次从後面塞进母亲的嫩内,享受母亲

那妖媚**的**,但他看了一下他的**,发觉竟有些黄色的残迹沾在**上

面,他立即脸色大变,愤怒的一把抓起还处在**泄身快感中的美佐子的那头微

卷红发,并怒道∶「哼!妈的,你这**,今天是不是还没有将你体内肮脏的粪

便排泄掉?!」

「啊┅┅痛,健治,不要这样,妈妈的头发被你拉得好痛┅┅」

「混蛋,快说,到底有没有?!」

「啊┅┅不要再用力拉了┅┅我说┅┅我说。今天┅┅今天因为有亲戚到家

里,我招待他们一时忙了过头,所以┅┅」

「所以你就忘了我的交待了?可恶!你竟然敢让你那肮脏的粪便沾到我的鸡

鸡上,不可原谅,你这个贱女人┅┅」

「啪!啪!」清脆的两声,美佐子已经被儿子健治火热热的在其艳丽的脸上

结结实实的赏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直打得美佐子要快痛晕了过去,正当健治还要在掌打美佐子时,美

佐子受不了激烈的疼痛感而拉着健治正要挥动的手说∶「不┅┅不要再打了┅┅

妈妈求你┅┅你打得我好痛┅┅妈妈知道错了┅┅你原谅妈妈这一次好不好?妈

妈下次一定会记得的,妈妈也很抱歉让你的**沾到我的┅┅」

本来怒气未消的健治听到美佐子柔声哀求,脸上的怒容竟逐渐变为邪淫的笑

容∶「好吧!这回暂时原谅你,但是,美佐子,做错事是不是要受些惩罚呀?」

美佐子听到健治这麽说,脸上全是惊恐的神情,她知道健治大概要用什麽可

怕的法子来淫虐她了,但是如果拒绝健治,恐怕她往後几天的日子会更加难受,

於是她一咬牙,默默的向儿子健治点了点头∶「愿意,美佐子愿意接受主人的处

罚。」

「很好,你现在就趴在地上,将你那两片可爱的肥臀扒开,要大大的露出你

的後庭花喔!┅┅趴好後,就这样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美佐子听完後,全身竟不由得一阵颤抖,因为健治要用她最不能接受且最害

怕的手法来惩罚她了。

约莫五分钟後,健治拿着类似针筒的粗大容器罐及一桶装满着乳白液体的水

桶回到浴室,早已做好儿子所要求的趴跪姿势的美佐子见到健治拿着的这两样东

西,更是害怕∶「健治┅┅你要做那个吗?」

「嘿┅┅是呀,妈妈你今天既然没有通过便,那做儿子的就只有用「浣肠」

的方式来帮助你通便罗┅┅嘿┅┅妈妈积太多便便在肚子里是不好的┅┅放心,

等一下我会很温柔的┅┅」

「┅┅」

过去,健治也有用过浣肠的法子来淫虐美佐子,但美佐子都因忍受不了浣肠

之後的肠胃激烈疼痛感而每每快晕死过去,所以浣肠是美佐子最怕健治淫虐她的

方式。但以往就算健治要为美佐子做浣肠,所注射的液体也都仅用两、三百毫克

的液体,但现在他拿进浴室的水桶所装的乳白液体至少超过有一千毫克以上,表

示健治真的要狠狠地处罚美佐子,才会一次弄这麽多液体以美佐子最不愿意的方

式来处罚她。

美佐子见了,不禁害怕得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身子,而原本因肛交过後被撑得

大张的肛门洞,也紧张害怕得一张一闭的急速闭合起来。

「┅┅健治,一定要弄这麽多吗?」美佐子害怕地问道。

「当然啊┅┅你的体内还留着肮脏的便便,不弄这麽多是没办法让你排出来

的┅┅还是┅┅妈妈,你不想『浣肠』吗?」

「不┅┅不是,美佐子让主人沾到美佐子肮脏的东西是我的不对,主人要帮

美佐子浣肠,美佐子高兴都来不及呢!」美佐子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内心早已恐

惧不已,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受得住待会可怕的浣肠。

「很好,那你还不快抬高你的屁股?」

「是┅┅」美佐子急忙再次趴好刚才的姿势,并用手将两片臀肉大张,露出

才刚被儿子征服过的後庭花。

「嘿┅┅妈妈,要开始了喔┅┅」接着健治就将大筒的注射器的前端插入母

亲美佐子羞嫩的屁眼内。

「啊┅┅」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肛门内传来,美佐子不禁微抖着身子来显示她

有多麽畏惧着浣肠。

「啊┅┅啊┅┅」美佐子突然一阵阵惨叫,原来健治已经提起装满冰凉乳白

液体的水桶往注射器的容纳口倒去,一**又急又快的冰凉液体不停地流入美佐

子肛门内的直肠。

「啊┅┅不┅┅健治┅┅不要再倒了┅┅啊┅┅」

不论美佐子如何哀求健治,在健治听来只是让他更加兴奋的母亲哀媚叫声,

他手中的水桶倒得更是急速,此时的美佐子除了惨叫并只能接受着这样残忍的淫

虐外,她是无法可想。渐渐地,美佐子感到直肠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正在她体

内燃烧着,这种浣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啧┅┅才倒不到600的牛奶,就好像是装不下了┅┅算了┅┅待会再

一次┅┅」

跟着健治小心翼翼地拔出注射器的端头,就在拔出端头时,美佐子直感一股

灼热且痛苦的液体正要从她的直肠内排泄而出,因此当拔出端头时,美佐子的肛

门已开始急速收缩且流出一丝丝的乳白液体,她需要立即的强烈排泄才能舒解肚

内直肠里可怕又痛苦的灼热痛感,但健治却没能让美佐子排泄体内强烈的痛苦,

他赶紧拿出一个塞子,深深塞住美佐子那即将要排泄而出的肛门。

「啊┅┅不┅┅健治┅┅别这样┅┅妈妈┅┅妈妈好难受呀┅┅」由於塞子

塞进肛门里很深又很紧,美佐子无论在下体如何用力都没法子将排泄物给排放出

来,美佐子此时脸上已挂满了泪珠,一边在哀叫着。

健治拍打了几下美佐子的臀肉∶「嘿┅┅还没完呐!妈妈,等下还有四百

的冰牛奶要再注进你的屁股内,所以不能让你先排泄。要忍耐,知道吗?忍得愈

久,待会排泄的快感才会愈大┅┅」

此时候注射进去的冰牛奶已起了作用,美佐子的直肠内不停地感受到灼热翻

绞的痛苦感,她很想马上排泄,但排泄物一到屁眼口就被塞子所挡住,无论如何

用力就是无法将排泄物排出,这下只把她痛得生不如死。美佐子全身已经被所冒

出的冷汗所沾湿,她那带着忧郁的艳脸也因腹内的灼热绞痛感而露出极为痛苦的

神情。

「啊┅┅健治┅┅拔掉塞子吧┅┅让妈妈去上厕所┅┅原谅妈妈吧┅┅我下

次再也不敢了┅┅」美佐子又再次哭泣哀求着她的亲生儿子。

健治到底是深爱着他的母亲,他见美佐子这般痛苦地哀求着他,他也有些不

忍心了∶「┅┅哼!好吧!」健治取来一个红色脸盆∶「你就排泄在这里吧!」

不能上马桶?!但美佐子似乎已被直肠内的疼痛感逼迫得不顾一切,只要能

让她排泄体内的痛苦,在哪里排泄对现在的她都是无所谓的。她用尽身上最後一

丝力量爬到脸盆边,蹲在脸盆上,做出要排泄的姿势,看来美佐子是真的要排泄

在脸盆上了。

「啊┅┅健治,快┅┅妈妈已经照做了,快拔掉塞子呀!鸣┅┅」美佐子因

直肠的灼热疼痛感无法排泄而不停地晃动着她的美臀。跟着美佐子只感屁眼口一

松,健治已取下了深埋在她肛门内的塞子,美佐子的下半身一阵又一阵的用力,

肛门内的括约肌也大张,一股股灼热又痛苦的排泄物立即从肛门口急冲而出。

「啊┅┅不要看┅┅不能看啊┅┅健治┅┅出来了┅┅啊┅┅鸣┅┅」

尽管过去健治已看过无数次美佐子浣肠排泄粪便时的羞耻样子,但对於一个

母亲来说,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做出难堪不雅的排泄姿势与动作,始终叫美佐子

无法适应,每次浣完肠排泄时,只会使美佐子更加羞耻难为情。但身为儿子的健

治此时看着母亲美佐子张开她的私密菊花蕾排泄着,心中竟是充满着兴奋及征服

的快感,美佐子难为情地双手掩盖着哭红了眼的丽脸。

「噗┅┅噗┅┅」随着排泄的声音,跟着一波又一波的乳白夹杂着黄色的液

体,就这样如水流一般在儿子健治面前全数排泄到脸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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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很快地,《M奴隶肉欲熟母》已经连载到了第二回了,原则上共有五回,希

望能每个星期连载一回,将这部作品给完成。期盼回应

之网友给予意见及指教,只要是善意的指教及建议,小弟都会虚心接受并加以融

贯在文章中,最後希望各位网友多支持罗!

第三回?奸母同乐会(上)

啊┅┅嗯┅┅好┅┅好棒┅┅健治┅┅妈妈又快要泄了┅┅┅┅哦┅┅」

笼罩在夕阳馀晖中的豪宅里的一间房间的床上,一对**的男女如野兽般正

进行着激烈的交媾。健治全身**,正从背面的姿势用大**急速插干着他全身

仅穿着於大腿上的黑色吊带丝袜的美艳性感母亲--美佐子,美佐子也配合着儿

子健治的**而晃动摇摆着她的**美臀。此时他俩母子交媾已超过半个小时,

而美佐子已经泄了两次身。

「啊┅┅泄了┅┅哦┅┅」美佐子肉内的腔肉一阵紧缩,健治忍受不住母

亲内美肉对他**的急速夹紧,「喔┅┅美佐子┅┅射了┅┅」跟着健治也就

将他的乳白jīng液一阵阵射进美佐子的子宫深处。

「呼┅┅」美佐子泄完身後,不禁虚脱倒在床上一阵娇柔喘息。此时健治已

经从床上爬起,并走向浴室说道∶「快起来吧!今天晚上还有『节目』呢!」

「那┅┅健治,我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嘿,不用了,你也不用洗了,反正洗了也是白洗,你就按照我交待的去装

扮吧,知道吗?」

「┅┅知道了!」这时一股股浓郁jīng液自美佐子的嫩内缓缓流出。

一个小时候之後,一辆豪华的轿车正疾速的奔行在夜间的马路上,由这辆车

所开往的路线看来,是要到秋田镇附近山上的别墅去。在车内,美佐子正专心地

驾驶着车子,一想到待会的「节目」,美佐子下体不自主的一阵骚痒湿润,双腿

的大腿根不禁互相夹紧并慢慢摩蹭着,脸上也开始出现微微兴奋的红晕。

「这麽兴奋吗?妈妈,你是想起了信介的大**还是优也的大**呀?」健

治察觉了身旁美艳母亲的反应并问道。

美佐子彷佛被儿子看穿了心事般,害羞的摇摇头∶「没┅┅没有。」她假装

冷静,望着玻璃窗外的车况。

「!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天性淫荡的淫妇,不管是谁的**你都会

喜欢的。」坐在旁边的健治说着,已伸入美佐子那短得不能再短的洋装晚礼服裙

内,并用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亲生母亲没穿内裤的花蕊内。

「嗯┅┅别┅┅健治,妈妈正在开车呢,不要┅┅」

「,果然湿了,你这个淫荡的妓女┅┅」说着,健治的手指更是加速的挖

弄着母亲美佐子的嫩,美佐子的骚内涌出大量的密汁。

「啊┅┅不行啊┅┅哦┅┅」

看着母亲美佐子充满春情而又不得不提起精神开车的丽脸,玩弄着母亲密

的健治此时脸上显示出一丝既妒嫉且陶醉的神情。

又过了三十分钟左右,健治与美佐子这对母子已到达了深山里的一棵豪华别

墅内,母子俩在别墅的走道上走着。

「放进去了吗?」

「嗯┅┅」不知为何,此时的美佐子丽脸特别红润,且她的表情似乎是显得

有些兴奋,连走路起来都觉得有些不稳及摇晃。

之後,她们走到一扇大门外,健治一把将大门给推开,昏淡粉红的明亮灯光

正照射着室内,这里似乎是客厅。这客厅装潢得非常豪华,四周围的玻璃都是上

好的材质且各都不同颜色,客厅角落的长条桌上陈列了数不尽的美食,整体的感

觉就好像是进了五星级饭店一般;客厅的壁墙上有一面非常大的银幕,银幕上正

播放着激情的**影片,但认真些看,银幕上激烈交媾的男女竟然是健治与他的

母亲--美佐子,他们母子俩的****景况竟在这栋豪华别墅中**裸的被播

放出来。

而在这客厅中各自散落坐着六对男女,这六对男女的相同点都是男的约莫才

十四、五岁,且都只穿着一条内裤;而女的都是成熟丰丽的性感成熟妇人,这些

成熟的妇人身上打扮所穿着也都是极尽露骨挑逗的性感衣裙。没错,这六对男女

的关系与健治、美佐子的关系是一样的,她们的关系都是亲生母子。这六对母子

的名字分别是∶

前田美和、三

岛隆二,浅仓沙也加。加上细川美佐子母子,这七

对母子待会就要进行最为**不伦的相奸淫虐游戏。

这六对先抵达的母子的儿子们早已按捺不住银幕上所给予的刺激而玩弄着自

己怀中的性感母亲,有的用手玩着母亲的**,有的母亲也正玩弄着儿子内裤里

的**,更有的母子已**裸的正互相激烈的爱抚着对方全身。

「唷!健治,今天你们怎麽这麽晚来?大家都等你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是

不是呀?妈妈。」说完,纯一便抓着母亲叶子早已露在外头的**在玩弄着。

「嗯┅┅啊┅┅纯一,再用力点捏妈妈的**┅┅哦┅┅好舒服┅┅┅」

上原叶子虽然已经三十九岁了,外表也不再年轻,但那份成熟抚媚的淫美感

却不输给相貌最美也最年轻、仅三十四岁的美佐子。此时纯一已经拉起叶子身上

透明单薄的昂贵套装上衣,叶子那两颗三十八E罩杯的雄伟肥乳就弹了出来。若

单论**的话,叶子的确是这些成熟艳妇中最为壮观的,虽然叶子的胸部是这般

大,但是形状依然尖挺美好,令男人一看便想好好抓捏她两把。

纯一用嘴一把就开始吸吮着母亲叶子的**。

「啊┅┅嗯┅┅纯一,妈妈好爱你┅┅嗯┅┅」

不光是叶子这对母子这般露骨的亲热着,其他每对母子也都早已爱抚需索着

对方的**。在这栋山里的别墅中,没有所谓的道德及**大罪的世俗愚蠢的思

想,有的只有激情、狂野、**、淫虐;在这里的所有母子也不再有实质上的母

子关系,她们早都已丢弃了不伦观念,这七对母子对於彼此的关系也都只是雄性

动物和雌性动物的交媾与互相满足人类原始**的关系而已。

「啧,好了,你们也该够了吧?待会才是主菜,先不要急着玩,不然各玩各

的,那麽我们这个『奸母同乐会』不就白成立了吗?」健治如此说道。

健治这样一说,在场的所有母亲都不约而同的害羞脸红了起来。是的,「奸

母同乐会」,这七个与母亲**的少年将每次的性聚会称为「奸母同乐会」,这

同乐会是由健治所发起的,所以会长当然是健治,其後健治透过各种的管道才招

集到跟他一样有奸母喜好的六名少年。

但这七名少年到底是怎样让他们的母亲心甘情愿的做他们的xìng奴隶呢?(以

後章节再详述。)重点是,「奸母同乐会」已经成立了两个月了,这「奸母同乐

会」的主旨是加入的会员每月要聚会两次,提供彼此母亲的**出来共同淫乐,

平日也会针对某位会员的母亲进行集体的淫辱与调教;而「奸母同乐会」则同时

集中七位成熟艳妇在一起来进行最激情变态的调教**晚会,让会员能一次就能

随意的享受玩弄着七名各有风骚、性感、成熟的母亲**。而且很快地,这同乐

会的第一个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接着健治对其馀六名少年各使了个眼色,这七名少年就都非常的有默契的放

下了彼此搂抱在怀中的成熟母亲,六名少年集中到客厅下方的黑色沙发上坐着,

健治则以「奸母同乐会」的会长兼主持人的身份开始说道∶「各位会员,很高兴

又到了我们所期待的日子。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就照往常那样吧!各位美艳的母

亲们,你们可以开始表演第一个节目--『妈妈脱衣秀』给我们观赏了。」

健治说完,在场的七名母亲们虽都立即羞红了脸,但却也都站起身来集中到

客厅的正中央,开始「奸母同乐会」的第一个节目。

配合着客厅内所播放的淫糜音乐、柔美的灯光,第一个在七名少年前表演脱

衣的是三十八岁的浅仓沙也加。沙也加是一名相当娇小的成熟女人,但整体身材

比例却是十分平均且苗条,她害羞却又是熟练地在众少年面前抚媚地宽衣解带。

原本她身上就只穿着透明的粉红薄薄衣裙,不一会,她身上便只剩下透明的吊带

丝袜式的内衣。

由於是透明式的内衣裤,沙也加的两颗丰硕**及下半身嫩上的阴毛早已

被看得一清二楚,加上沙也加在脱衣过程中的抚媚淫荡的性感动作,此时年纪较

小的隆二、加仁及信介,在本能的驱使下,他们裤底下的大**早已忍不住高高

挺起并撑得黑色内裤似要破裂。

此景像被其馀少年看见,不免被讥笑一番∶「嘿┅┅信介,每天都看你妈妈

的**并用你的**干她,怎麽你一看见你妈妈才脱下衣服而已就忍不住了呢?

还有隆二、加仁你们也一样,是不是今天想要联手好好的奸淫调教一下沙也加伯

母呀?」君俊说道。而隆二及加仁似乎是被说中心事,不约而同地脸红看着沙也

加。

沙也加在君俊这般说完之後也不禁羞红了脸,但一想到今天能同时享用到隆

二及加仁这两根年青有活力的大**时,就不自觉的下体一阵发痒及湿润,在淫

欲的驱使下,沙也加当着儿子--信介的面,抛了个极有诱惑的媚眼给隆二及加

仁,暗示她等下在「自由交媾」的时间等待着他们两个来。这个媚眼更是使隆二

及加仁兴奋不已,他们均在心中想着待会可要好好的淫干着这可人的娇小熟妇。

而看见母亲勾引男人画面的信介却不以为意,因为他也早已司空见惯,比起

第一次的抵死不从,现在的母亲--沙也加已经能从这**聚会中得到享受着少

年们所给予的**快感,是相差得非常多的,何况他也不介意待会母亲会被其他

的男人所占有,因为接着来表演脱衣秀的前田美和已对他猛做媚惑,一想到待会

便能享受到不同於母亲的前田美和的**,信介的**就愈是兴奋难捺。

当七位母亲都表演完脱衣秀时,全部的母亲们都仅穿着着各式吊带袜的透明

内衣及高根鞋,但各自的颜色款式都不尽相同,七名熟母的重点部位在透明内衣

的衬托下都显得若隐若现,好不诱人,逗得七名少年早已血脉贲张、性致勃勃。

别说是这七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们了,看了这七名成熟美艳的熟妇此时性感娇媚的

模样,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人,不管是哪个年龄都是会兴奋得不能控制的。

身为「奸母同乐会」会长的健治虽早也**高胀,但他还是压制住那股澎湃

的**,继续主持下去∶「咳┅┅很好,妈妈们都已经表演完第一个节目了,接

着第二个节目『妈妈放尿』,请妈妈们准备好。」跟着健治拿了七个杯子到七名

熟妇面前∶「好,现在妈妈们,你们可以尿给我们看了。」

这七名熟妇虽都早已面红耳赤难为情不已,但早已是少年们的xìng奴隶的七名

艳妇还是顺从地做出上厕所的蹲姿,并拉开她们的透明内裤露出令男人垂涎的嫩。为了要使少年们能清楚地看到她们放尿的情形,七名熟妇各自用手剥开嫩

下的两片肉唇,如此七名母亲嫩内的粉红腔肉就被看得一清二楚。

少年们纵使每天都享受得到母亲的成熟**,但他们究竟还是血气方刚的青

少年,看见成熟女性的粉色淫肉,都忍不住倒吞了一口口水。

「啊┅┅难为情啊┅┅羞死人了┅┅别看啊┅┅啊┅┅出┅┅出来了┅┅」

第一位尿出来的是具有粉领上班族高雅气质的後藤纪香,只见她肉内上方

的粉红尿道逐渐扩张,「哗啦┅┅哗啦┅┅」的撒尿声,从粉红尿道中一滴滴略

黄的尿液变成一条弧形的黄色线条水柱,一滴不漏的全都排泄在透明杯中。

这幅艳丽熟妇放尿的淫丽景像实在是难以形容的淫美,却又能令男人如此性

欲炽热,试问天下间有多少男人能看见女人那淫糜的小便美景,更何况是能亲眼

看见自己美艳的熟母放尿的情景呢?以健治为首的七名少年们着实让许多未能实

现此梦想的男人们妒嫉不已。

在一片难为情的羞叫娇声与排尿声中,七道带着既**又优美的弧形水柱正

毫不羞耻地清楚呈现在七名少年的面前。七名美艳熟妇已经先後在她们的儿子面

前做出了撒尿的羞耻行为,顿时豪华别墅的客厅内充满着女人的尿骚味,一股能

令男人疯狂的雌性味道∶七名熟妇面前的透明玻璃杯也已被她们所排出的尿液所

装满,从各杯均略带黄色的尿杯中,可隐约闻到成熟艳妇由体内排出的那股鲜美

尿骚味。

「好,你们上来,各拿一杯去吧!」健治的一声令下,少年们走向母亲们面

前,各拿了自己母亲所装满尿液的玻璃杯。

「嗯┅┅好香呀,妈妈的小便真是好闻,一点都不会臭,闻得我的**已经

好兴奋了┅┅」优也挺起他那早已胀大的**说道。

「哎呀┅┅妈妈都难为情死了┅┅优也你这孩子┅┅」听到自己的儿子竟对

自己所排出的尿液品头论足的芳乃不禁羞红了丽脸,但下体更是传来微妙的骚痒

快感。

接下来健治的发言着实会让普通人吓一大跳∶「赶快喝吧!妈妈们的小便可

是天下最好喝的东西呢!」说完,健治竟然就把母亲美佐子的尿液一滴不剩地整

杯喝下,其馀少年们也跟着将自己母亲的尿液全数喝尽。

看着儿子喝下自己认为不洁的尿液,其中的美佐子、美和及静香则早已羞得

用着双手掩住自己的丽脸,而其馀的四位熟妇也是面红耳赤,难为情不已。但看

到儿子们喝着自己所排出的尿液的淫猥动作,这七名成熟艳妇却不是约而同的下

体一阵骚痒及湿润,显然七名熟妇已有些性奋┅┅

这是怎样的一个荒**伦关系啊!七名少年们除了与自己的亲生母亲有着乱

伦关系,也不介意提供自己母亲的**给予其他人,更可以毫不嫌恶地将自己母

亲的尿液全部津津有味地喝完,还能意犹未尽,而七名母亲也因如此而被挑起情

欲。这七名少年们究竟是与他们的母亲们是怎样的一个关系情形呢?

喝完母亲们尿液的七名少年已经脱下身上仅存的内裤,受到母亲们尿骚味的

催情下,这七名少年的**一个个看来均是已经硬挺粗长,就连成熟的大男人都

少有这样雄伟的景观,他们随时都能与熟妇们进行激情的**交媾。

「好,接下来重头戏要到罗!第三个节目--『母子大奸淫』!我们一对对

的测试,看我们之中哪对母子**最早结束,最早结束的那对母子,今天的主角

就是她们!第一对,上原母子,请开始吧!」

健治如此说完之後,只见上原叶子已经躺在事先在客厅就准备好的宽大床

上,她身上的乳罩及内裤也已脱了下来,叶子她那最为丰硕的**不因躺下而有

损美感。她打开了雪白的大腿根,在阴部的阴毛不是相当茂盛的情形下,鲜美粉

红的肉唇便在所有人面前清楚呈现出来,叶子的两片肉唇已经微微张开,从张开

了的肉唇间看进去,更可清晰的看见嫩内的湿润粉肉。

「嗯┅┅来嘛┅┅纯一你快点来嘛┅┅叶子要你的大**┅┅人家的那里好

痒喔┅┅嗯┅┅好儿子┅┅快点┅┅」叶子在床上扭晃着她的肥臀,以极为煽情

的言语及动作挑逗着儿子纯一。

纯一在刚才健治母子未到之时,就已经与母亲叶子彼此做了不少爱抚前戏,

**早已熊熊燃起,再经母亲叶子如此露骨的在旁人面前挑逗着自己,他哪还能

再忍受得下自己美艳迷人的母亲的挑逗,「啊┅┅叶子┅┅」叫了一声母亲的名

字後,纯一急色的爬上了床,握住自己早已胀硬难受的大**,就往母亲叶子的

嫩里插入抽干。

叶子的**欲火也早已被儿子引燃,所以两母子在不经前戏的情况下,很快

就投入了**交媾的激情中。叶子的**本来已经十分润滑,加上纯一极有技巧

的**下,变得更加湿润,因而纯一能顺利插干母亲的熟,且更是卖力抽送着

他的大**及紧搓着母亲叶子那对丰满的**,誓要他胯下的女人达到最大的快

感。

「哦┅┅嗯┅┅好儿子┅┅啊┅┅好棒┅┅再来!妈妈好爽喔┅┅嗯┅┅」

叶子已经忍不住剧烈的快感而发出淫荡的呻吟,两母子简直无视他人在旁,完全

投入她俩**的**世界,只为能带给对方舒服及快乐。

就在叶子与纯一母子**的同时,受到叶子与纯一母子激烈交媾的影响,其

馀的六个少年也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各自搂抱着自己最美艳动人的母亲,彼此

的爱抚着美母爱儿的**、激情的接吻,为下个可能就轮到自己要母子交媾,做

好投入情绪的准备。

身为「奸母同乐会」会长的健治一边与母亲美佐子激情地接吻,抚摸着母亲

下体仅着一条透明黑色内裤的肉,一边用马表计时着叶子母子交媾的时间。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叶子已经泄了一次身,而此时的纯一也抵受不住母亲

叶子那会紧紧吸吮男人**的嫩的诱惑而**的愈来愈快。

「啊┅┅不行了┅┅叶子┅┅射了┅┅喔┅┅」纯一颤抖的**在叶子的阴

道内释放出一道又一道的乳白jīng液,直直射入叶子的子宫内,「呼┅┅嗯┅┅好

棒┅┅我的纯一┅┅」纯一shè精的时候,叶子紧抱着纯一,两母子无力地躺在床

上喘息着。

「嘿┅┅纯一,你今天还真是没体力,才十多分你就不行了,只让叶子伯母

爽一次而已,看来今天要让叶子伯母爽个够的责任可就要我们其他人来做罗!」

君俊说道。

「呼┅┅啧,罗嗦,君俊你敢嘲笑我,我可不见得是最差的,我看你别说十

分钟了,二分钟你就不行才是真的,嘿┅┅到时候看我怎样好好的爱你妈!」

「,待会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我可不是只能让妈妈爽一次的不肖子,我

会让我妈爽得不知她在哪里呢!」说完,本来插在美和里的手指插得更是用力

快速。

前田美和听儿子说得这般淫猥、对她的**刺激也逐渐增大,俏脸不禁又羞

红了起来,本已微弱的呻吟声呻吟起来也更是淫荡,手里本就玩着君俊**的搓

揉速度也愈来愈快。

接着,依序美和母子、纪香母子、芳乃母子、静香母子、沙也加母子及最後

的美佐子母子纷纷各自进行了一场世间所不能允许及容忍的****,而根据马

表统计的结果,以健治及美佐子母子**的时间最长而拔得头筹,纯一与叶子这

对母子则是最短时间就结束的母子**。很明显的,今天的**狂宴将是会以叶

子这拥有最为傲人**的熟妇作为晚上的女主角。

「现在,今天晚上的『女主角』已经选出来了,就是叶子伯母。」

健治一宣布,其馀五名少年均用力鼓掌并对叶子展示着自己依然雄壮的大肉

棒,而叶子也早已经换了一套中空型的网状裤袜。在这套轻薄网状式的黑色内衣

中,叶子的两颗大肉球被衬托得隐隐约约,两点乳蒂更是尖挺突出,更加迷人;

下半身的阴毛也是若隐若现,配合着白色的高根鞋,叶子这迷人的熟妇,就连站

在他身旁主持晚会的健治都按捺不住地用手偷捏了她肥臀一把。而叶子也对所有

的少年猛抛媚眼、做着撩人的性感动作,暗示着少年们待会可以在她成熟的**

上为所欲为。

从少年们兴奋的程度来看,相信叶子这熟妇今晚没被少年们干得不能走路,

彻底满足少年们的**是难以回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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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很快地,这篇**小说已经撰写到第三回了,因种种因素,今後贴文

的速度可能会缓慢些。而小弟现在已在构思第二部的剧情了,内容上是属这篇文

章倒叙式的前传,今回出现的七对母子,不知各位网友最想先看哪一对母子的故

事?请网友们发表意见,以便加快小弟撰文的速度与构想!

第四回?奸母同乐会(中)

「啊┅┅嗯┅┅啧┅┅啧┅┅哦┅┅你┅┅你们┅┅啊┅┅不┅┅啧┅┅」

豪华瑰丽的别墅客厅内,在晕亮的粉红灯光下,一具成熟艳丽的媚肉正被六

个少年的大**轮流包围着。只见今天晚上**狂宴的女主角--叶子,全身能

被男人使用的洞穴都已被少年们的**给占满了,身上的中空型网状紧身黑色内

衣早已被局部撕裂,上半身的大**早已露出,而下半身更不用说,当然也是一

览无遗,但这样的叶子却是显得更加的性感娇媚。

此时的叶子,下半身跨坐在健治的上方,她下半身的两个**--肛门及嫩

,正被健治及君俊的大**来回穿梭品尝着,叶子的丰满**也被在旁等候的

加仁搓揉捏吸吮着,而她的双手及朱唇也各自「慰劳」着隆二、信介、优也的三

支大**。一次与六个精力旺盛的少年们进行荒淫杂交,叶子这成熟的美妇虽然

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但也被干得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如此模样的上原叶子

却显得更为妖媚淫骚。

在这短短半个小时的狂淫杂交中,叶子已经先後泄身了五、六次,阴精更是

不晓得从嫩内流出了多少。本极力迎合着六名少年的她,也已是精疲力尽,想

开口求饶,苦於嘴里又塞满了一支少年的大**。如今的她,只能随着快感而娇

声呻吟,泄身一次又一次,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配合着这六名彷佛拥有无穷

精力的少年们持续地进行这场淫荒杂交。

就在六名少年们忙着对抚媚丰满的叶子持续进行多人杂交时,叶子的儿子-

-上原纯一虽也早已司空见惯自己的母亲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情况,何况这是他们

七名少年早已协定好的事,但母亲叶子毕竟是他最爱的女人,况且六名少年尽情

地在他母亲的身上发泄兽欲,碍於刚才的处罚规定,就只有他一人没法满足早已

又炽热的**,自然是有些不平衡。

而在他身後的六名熟妇,她们虽暂时被冷落,看见松田叶子能一次享受到这

麽多的年青大**,这些艳妇们不免有些妒忌又是慕,因为这些大**中的主

人还是自己的亲儿子。看着自己儿子正与别的女人快活的美佐子,(健治,你怎

麽可以跟除了妈妈以外的女人这样┅┅)她心里不禁一阵痛楚,更是不自觉的对

占据儿子**的叶子产生强烈的妒意。

其他的美艳熟妇们也是与美佐子怀着同样的复杂心情,但看了这狂淫的一个

熟女与六名少男的杂交,熟妇们也渐渐**高涨,难以自持,因为她们早已被训

练调教成对**相当敏感的发情母兽,一有任何性刺激,便会不由自主的张开大

腿根,准备接受男人的大**。

六名艳妇们看着**的杂交场景,苜先都只是娇红着脸,难为情地各自端坐

在一旁的沙发上,但下体传来的湿热骚痒感,已使她们不自觉地大腿根紧贴摩蹭

着,并不安於坐了起来。

此时美佐子等五名艳妇已经情不自禁地用手伸入内裤,抚慰着早已发痒难捺

的嫩,开始自我安慰起来。五名熟妇顿时陶醉在自我抚慰的快感中,一时间整

间客厅充满了女性**的呻吟声及少男的喘息声。

而三岛静香则是乾脆就走到纯一的身後,一把就握住纯一那支胀大难受的大

**。

「耶┅┅静香阿姨,你┅┅」

「呵┅┅嘘~~小声点,别被他们给听到了!瞧你,你的大**都硬成这样

子了,却只能在旁看,很难受吧?真是可怜的孩子,没关系,静香阿姨帮你,让

你舒服。来,我们到沙发後面做,这样子就不会被他们发现了┅┅」

静香用着她那不算太大却十分坚挺的**在纯一背後摩蹭着,并又揉了揉纯

一的**之後,就带着挑逗的媚笑,摇晃着她那丰满的肥臀走到沙发後面。面对

可人的静香这熟妇的挑情,此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纯一,当然也赶紧跟在

她晃动着臀部的身後。

一走到沙发之後,纯一就被静香给推倒,然後她就一把抓住纯一的大**吃

含舔弄了起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从**处传了上来,「喔┅┅静香┅┅静

香阿姨,你为什麽要┅┅」对於静香的主动,纯一不禁疑惑问道,因为他所知悉

的静香并不是对这种事主动的女人。

一听纯一这麽问,本是用嘴弄着大**的静香改以用手抚玩,并说道∶「呵

┅┅没什麽,阿姨我只不过是看了你妈妈被他们干的那股骚样,有些欲求不满才

来陪你玩的。而且┅┅」说到这,静香突然有些脸红,而她手中的**也被她揉

捏得更急。

「喔┅┅静香阿姨┅┅好舒服啊┅┅但是你刚才说而且什麽呀?」

「嗯┅┅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上次到人家家里,看人家在拖地板,你就抱

着人家,用你的大**拚命地往人家的屁眼里塞┅┅害得人家事後好多天痛得连

走路都有些难呢!」

听静香这麽一说,纯一才想起有这麽一回事。

他回想着,那天因刚下课,有些无聊,加上上课时偷看了无码的黄色图片,

他的欲火高涨得有些难受。从学校到家也有段不近的距离,要找母亲叶子消除他

的欲火恐怕有些来不及,此时他忽然发现他走到了隆二的家,想着隆二在忙社团

应该还没到家,而隆二的母亲--三岛静香是家庭主妇,应该是会在家才对。

由於他们早已有过换母交媾的经验,七名少年彼此间都有对方家的钥匙,以

便少年们的不时之需,於是纯一就悄悄的开了隆二家的大门,偷偷的跑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静香。静香是个标准的日本妇人,浓纤合度的身材,虽说胸脯

不是十分壮观,但她整体的身材比例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尤其是她那浑圆

而有弹性的肥硕肉臀,对男人而言真是相当具有吸引力。在静香那张未施半点胭

脂的贤惠良淑俏脸下,任谁都想不到这样一个良家熟妇,私下却有着**不可告

人的关系。

当纯一看到静香时,那时的她眼戴金丝眼境,身穿鹅黄色的毛衣及米色的长

裙,正在用着拖把拖地。纯一心想,果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本静香在还未有任何不伦关系时,她平时在家都穿得十分朴素,因为她本是

贤淑的良家妇女,後来因为儿子隆二的因素,才变成现今欲求饥渴的淫熟女(详

情以後再述)。但在与七名少年们各人都发生过性关系之後,平日除了与儿子交

媾及与众少年们特定**的日子外,她在家还是保持一惯朴素的衣着,以免丈夫

怀疑她已不再是贞洁的妻子,并与儿子及其他少年发生了不伦关系。

但饶是如此,天生丽质的她,此刻就算是未施半点胭脂,衣裙再怎麽朴素,

但她那美好苗条的身材依旧显得十分诱人,加上她现在背对着纯一弯腰拖地,她

那浑圆硕肥的臀部就面向了纯一。纯一此时正是欲火难捺,眼见面前一个拥有肥

美俏臀的美熟妇,他哪还受得了?更何况静香今天这身良家妇女的朴素打扮正是

纯一的最爱(有时纯一也会要求他的母亲叶子打扮的像是家庭主妇与他交媾,但

纯一却总觉得母亲那份淫媚风骚的气质不太调,直至此时他见了静香的这身打

扮,他更是欲火高涨),於是他便快步从静香背後一把就抱住了她。

静香突然被人抱住,不免吓了一跳,但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儿子的学长(也是

她的地下情夫之一)纯一,她便定了定神,说道∶「嗯┅┅纯一啊,今天怎麽有

空来我这啊?快把阿姨放开,我去弄点茶水跟点心来招待你┅┅」

「嘿┅┅静香阿姨,不用了,我想用你的**就可以招待我了。」说完,纯

一就连忙脱下自己的学生裤及内裤,用他那早已肥硬的**,隔着静香的长裙及

内裤顶着她的屁股沟摩蹭了起来。

静香一发觉纯一的意图便想要挣脱∶「不┅┅不行,今天不是我们说好的日

子,你不能跟阿姨这样。而且,隆二及他爸爸快回来了,你快点住手┅┅」

但尽管静香如何挣扎,就是无法从纯一的魔掌脱困。

「没关系啦!你不说、我不说,健治他们怎麽会知道呢?静香阿姨,你行行

好,就顺我这一次吧!」

接着健治把静香的长裙翻上,将内裤也拉到她的膝盖处,**先贴在她裸露

的屁股沟处,两根手指就直接往她的嫩处给插了进去,同时纯一也隔着静香的

毛衣搓弄着她的**。

「不┅┅嗯┅┅快住手┅┅纯一┅┅不行呀┅┅啊┅┅」虽然静香担心着事

情会曝光而一直拒绝纯一,但经过调教加上是成熟的女体,很快地,静香虽然口

头还是拒绝着,但她的**已经对纯一的爱抚做出了忠实的反应,骚痒的淫感、

一股股温热的淫汁自静香被手指**的熟不停流出。渐渐地,静香连嘴巴都不

再抗拒了,反而是发出欢愉的呻吟∶「啊┅┅不行┅┅嗯┅┅纯一┅┅哦┅┅」

此时的静香已全身稣软任由纯一摆布了。

纯一见静香已臣服在他的爱抚之下,心中淫性大发,於是他便提枪来要与静

香好好的来一炮**。当他将静香推倒,想要用正常的男上女下姿势与静香交媾

时,静香突然紧合本已张开的大腿∶「不┅┅别在这┅┅纯一,算阿姨怕了你,

跟阿姨到房间内吧!别在客厅这┅┅」

「嘿┅┅干嘛要到房间里?客厅这里光线好,正好可以让我好好看清楚静香

阿姨你那美丽的**,而静香阿姨你也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大**在你的骚进

出的情形。不过┅┅到时候可能我们会干得太投入,会没发觉你老公及隆二回来

喔!」纯一故意如此说道,但这也是为什麽静香要纯一跟她到房里交媾的原因。

当纯一如此说道时,静香便露出害怕的表情∶「不┅┅别这样,就算阿姨求

你好吗?到房间里吧!别在这┅┅」

静香话还没说完,纯一便急色的连她的衣裙都还未脱下,就直接掀开她的长

裙,然後便拉开她丰嫩的双腿,跟着大**就顶开她大腿根深处的两片肉唇,直

接插入她早已骚痒湿润的嫩里。

「啊┅┅你┅┅嗯┅┅哦┅┅」就在尚是明亮的客厅里,一名熟妇与少年展

开了激烈交媾,随着内裤挂在大腿根上的雪白双腿激烈摇晃,静香忍不住发出了

性感的呻吟∶「嗯┅┅哦┅┅好┅┅啊┅┅」

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静香乾脆享受着**的快感,不再理会其他事物。

而纯一则更是爽快,在别人家的客厅中,冒着被静香丈夫及儿子发现的危机,大

胆奸淫着自己学弟的美艳母亲,这份爽快感真是令他欲死还仙,他**起静香的

肉时更是卖力勤快。

「喔┅┅真紧┅┅静香阿姨,你的骚好棒啊┅┅」不同於母亲叶子那会紧

紧吸吮**的肉,静香嫩的紧凑缩窄感,带给纯一另一番不同的插滋味。

「哦┅┅好┅┅再来┅┅嗯┅┅啊┅┅」静香也已经完全投入了**之中。

此时纯一已有shè精的念头,他愈抽愈快,但他忽然转念一想,他似乎与静香

交媾以来从未尝过干她屁眼的滋味,於是他赶紧将**自静香湿润透了的骚抽

了出来。

正快要泄身的静香忽觉体内一阵空虚,对於即将泄身却又即时停住不让她达

到**,这对女人而言是比死了还要痛苦十倍。下体强烈地骚痒,却又得不到解

脱,静香忍不住自沙发爬了起来,抓住纯一早已被她**沾湿的大**,说着∶

「不┅┅纯一,再插进来吧!阿姨的痒得好难受呀!你别折磨阿姨了,快插

进来┅┅」静香以快要哀泣的口气向纯一哀求。

「要我再插进去?可以。但静香阿姨,现在我想用狗交的姿势干你,你赶快

趴好吧!」

「好┅┅我趴。」很快地,静香就做好母狗交媾的姿势∶「快┅┅纯一┅┅

快插进来┅┅阿姨要你的大**┅┅」静香妖媚地晃动着她的肥臀,但她却不知

道,待会即将发生的痛苦之事。

看见已用狗交姿势趴好的静香,纯一阴沉的微笑着,他自静香的肉先沾了

些淫汁,涂抹在自己的大**上,然後就一把扒开静香的淫臀,对着她那紧闭的

菊花门一口气就顶了进去。

「啊┅┅不要┅┅痛┅┅快拔出去呀┅┅啊┅┅好痛呀┅┅」事发突然,静

香跟本来不及反应发生何事,屁眼处就传来了一阵激烈的疼痛感。

那时的静香,由於她的儿子隆二嫌肛门太脏,一向都只与静香做****而

已,偶而在与健治他们交媾时,健治他们也会要求肛交,但都因静香的强烈呼痛

而作罢,故一直以来静香肛门的交媾经验就不甚丰富,可以说静香是从未完全体

会过肛门**的滋味。自然纯一直接干进她的後庭花内,静香便是痛不欲生。

尽管静香一再哭求着纯一不要再肛交下去,但欲火正盛的他又怎麽会就此罢

手?加上静香肛门的夹紧度使他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自然是不顾静香的疼痛

而拚命地用大**戳干着静香的屁眼。

纯一的大**残忍地在静香那窄小的肛门洞整根进出**着。一开始,纯一

也觉得很难在静香的屁眼内**下去,但渐渐地却开始润滑了起来,使得纯一抽

插得得心应手,更用着双手紧紧搓捏着静香那具有弹性且雪白肥嫩的臀肉∶「喔

┅┅真爽┅┅妈妈的肛门都没这麽好干呀┅┅喔┅┅」

纯一干得舒畅,但可苦了静香,她在无法挣脱纯一的肛门交媾之後,只好含

泪忍着剧痛接受着她一直无法忍受的肛门交媾。但在纯一粗暴地抽干着她的菊花

门之中,她渐渐感受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麻痹快感,这种回异於****的快感

她是第一次尝到。虽然她的肛门还是有着强烈的疼痛,但她也已逐渐地接受了这

份异样的肛交快感,甚至她觉得肉也随着肛交的快感而再度骚痒出起水来。

纯一在进行粗暴肛交一会後,他忍不住静香肛门那会吸人的紧缩感而shè精,

同时那也是静香在肛门**中第一次达到**。

第五回?奸母同乐会(下)

在那次之後,虽然静香因自己的屁眼被人第一次完全贯通而灼热疼痛了好几

天,连走路时都略感屁眼内的刺痛,但她却已经忘不了肛交的那份快感,她甚至

觉得她已爱上了那种肛交方式,迷上了连**交媾都比不上的爽快感。

与儿子隆二的正常**虽然也能得到强烈的快感,但静香总是忘不了肛交的

那份甜美痛感,更别提她与她那早已软弱无能丈夫的**会让她满足了,只是碍

於母亲及同学之母的身份,害羞的她一直未敢与儿子隆二或其他少年们主动提出

肛交,这使得她苦闷不已。直至今日见纯一被罚,才不怕难为情地主动诱惑他,

毕竟纯一是完全夺走她屁眼处女的男人,也是让她体验到肛交快感的男人,因此

她想再次品尝肛交快感,不找纯一,要找谁呢?

纯一在想起这件事後,知道她已经懂得会享受肛交的乐趣,此次静香再找上

他,恐怕是要他的大**再与她的小屁眼再大战一场吧!於是纯一淫笑地抱着静

香,用手玩弄着她那两颗坚挺的**说道∶「嘿┅┅静香阿姨,你现在还敢陪我

玩呀?不怕待会我又『戳痛』你那又紧又滑的小屁眼啊?」

静香更是用手巧妙而有技巧地玩弄着纯一的大**,并娇羞说道∶「讨厌,

谁说要让你干人家的那里┅┅」

纯一如此

想着的同时,他的两根手指已经滑进了静香那早已淫汁四溢的嫩内,并抽送了

起来。

「嗯┅┅好┅┅哦┅┅」静香被插得不停扭摆着屁股淫叫。

为避免夜长梦多,被健治他们发现自己违反规则,於是纯一仅与静香做了点

爱抚前戏,就让静香再次做出狗交的淫猥姿势。

此时的静香双腿大张,摇曳着她的诱人淫臀说道∶「嗯┅┅来吧!小宝贝,

知道该插人家的哪边吧!别让阿姨失望了喔!」静香抚媚的说道。

「嘿┅┅放心,静香阿姨,我绝对会让你回味无穷的┅┅」说着,纯一先用

手用力地捏了捏静香她那有弹性的肥嫩屁股肉,然後他就提起他的粗长**,经

过静香淫汁的润滑,加上上次与静香的肛交经验,纯一驾轻就熟很快的就顶入静

香的菊花口,直接插进了静香的肛门深处。

「鸣┅┅好痛┅┅哦┅┅痛啊┅┅但┅┅痛得好舒服啊┅┅哦┅┅」这一次

的肛交依然还是带给静香剧烈的疼痛,但是此时的她却是享受着这份甜美的疼痛

感,感受着她肛门内的腔肉紧紧包围着纯一**的触感,这是静香魂牵梦萦所要

得到的禁忌快感。

而纯一也毫不客气的开始在静香的臀肉内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冲刺,愈是

激烈地在静香肛门内**,就会带给静香愈多的麻痹快感。虽然她自那次真正体

验过肛交滋味之後,时时刻刻都想像回味着那股甜美的痛感,但如今再次真实体

验肛交的滋味,却远比她想像的还要来的有快感、更加舒服。静香在激烈的肛交

中,她那略带紫粉色的嫩已然舒爽得再度骚痒流出透明淫汁。

在客厅中央的女主角叶子此时又已泄了三次,她的脸、丰乳、背部肌肤、臀

部、小腹,几乎都布满了六名少年所发泄出来的乳白jīng液。叶子的精力早已抵达

了极限,与六名少年的杂交时间也超过快四十分钟,但六名少年仍然不放过她,

持续地在她丰满的**上发泄兽欲。

一般女人对於这样长久的杂交,十多分钟内早已会受不了而暂时失去**感

觉,但叶子这熟妇虽然也只能配合着少年们的**而摆动身体,但她的感官刺激

依然存在,对少年们的交媾动作持续做出性感的反应,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泄身,

达到**,可见叶子这淫艳熟妇是相当值得玩弄的。

此时与叶子交媾的只剩下隆二及信介,其馀如优也、加仁两少年已先後在叶

子**上射出两次jīng液,他们已在一旁沙发上休息,因为必须保留恢复体力,以

应付着今晚接下来的节目。虽然叶子的确是相当吸引男人的淫丽熟妇,但他们可

不愿意将全部的精力都花费在叶子身上而失去与其他美艳熟妇亲热温存的机会,

毕竟男人是贪心的,都会希望能与不同的美丽女人**,享受各种不一样的性感

**。

这时的信介与隆二正前後「夹攻」着叶子,他们分别享用着叶子早已淫汁满

溢的骚及迷人的性感小嘴。

「喔┅┅叶子伯母┅┅好棒┅┅你的真紧呀┅┅喔┅┅我要射了┅┅」

在叶子内冲刺的信介已经达到精关界限,随时都有可能在叶子的**内射

出jīng液,而被叶子用嘴含弄的隆二也是处於快shè精的境界。

「喂,信介,别忘了规则,今晚这个节目里只有健治才有资格射在叶子的子

宫里,你可千万别忘了!」君俊在一旁提醒说道。

「喔┅┅可恶,叶子伯母┅┅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射在你的内,让你

怀我的孩子┅┅喔┅┅射了┅┅」

「啊┅┅信介┅┅┅隆二┅┅哦┅┅」叶子被体内骤然胀硬的两根**插得

遍体趐麻,子宫里不由自主地又有一大股阴精汹涌出外。

信介一阵强猛的**之後,急速拔出他深埋在叶子内的**,然後就将他

第二次发泄的腥臭jīng液全数射在叶子的丰满臀肉上。

「啊┅┅伯母┅┅我┅┅射了┅┅」隆二也在信介shè精之後直接就射在叶子

的嘴巴里头,而叶子也将隆二所发射的少年jīng液给全部吞进肚子里。

就今天晚上来说,叶子不知早已吃下了多少少年的新鲜jīng液,她的朱唇四周

都是乳白jīng液残留的痕迹。而吃下这些jīng液并非是少年们强迫她吃下去,而是她

自己自愿吃下的,她深信男人的jīng液便是女人长保青春美丽的不二秘方,惟有不

停吸取男人的精华自己常能青春永驻,同时这也是自己取乐於男人的最佳方法。

何况此时的她只是一只发情的雌性动物,因此即使少年们在她嘴中不管射出了再

多、再浓的腥臭jīng液,她都乐意且仔细地品尝吞进肚子里,叶子就是这个一个女

人,一个天性淫荡骚媚的女人。

被操弄至此的叶子早已不胜体力地躺在床上娇喘吁吁起来∶「呼┅┅」此时

见射完精的健治及君俊两个少年在一旁站了起来,由他们两人尚是十分硬挺的大

**看来,叶子只怕要再面临下一轮更激情的多人交媾了。

「嘿!该我们做个结束了。喂,健治,今晚就便宜你了,让你能在叶子的肉

内多射一次,真是慕你,搞不好你还能让叶子怀孕呢!不过谁叫我与我妈做

爱的时间稍微输给你和美佐子阿姨**的时间,所以我也只好将就点射在她的屁

眼里罗!」

「嘿┅┅少说废话,从刚才到现在我可是都还没好好发射过一发呢!忍得我

的**都有些痛,待会非得要射多一些jīng液在叶子的子宫里不可┅┅」

跟着他们两人就走到了叶子身旁。

「喂┅┅叶子,还没完呢!快点趴好,要到我们两个都shè精了你才能休息一

下,知道吗?」健治用力拉着叶子那头乌黑却又沾满乳白jīng液的秀发说。

「啊┅┅痛┅┅我┅┅我知道了┅┅健治主人┅┅」

健治对待女人就是这麽残忍,即使对方是他同学的母亲,可是他仍随意淫虐

她、视她为xìng奴隶。在他的心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下贱、不值得爱护的,女人的

用途只是供他发泄兽欲而已,他对女人的**是这七名少年中最为残忍的,所

以即使对待他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是如此残酷的淫虐着,只是他的内心似乎仍是

深爱着母亲美佐子。但是不知为何,让原本也是纯真善良的健治变成如今喜欢淫

虐女人的恶魔。

健治爬上了床并躺了下来∶「叶子,到我的**上面坐下来吧!」

「是┅┅主人┅┅」即使叶子早已体力不支,但面对健治的命令,她仍是不

敢稍加违背,她努力地爬起身来,跨坐到健治的上方,手握着健治那根灼热硬长

的大**在她那长满阴毛的肉唇口摩擦着,这是她与健治每次在**交媾前所例

行的前戏。

「嗯┅┅哦┅┅」在摩擦的过程中,健治硕大的**会不时地摩蹭到叶子那

早已充血胀大多时的阴核,这使得叶子不禁舒服的呻吟出来。

「我的大吗?硬吗?叶子,要我的**吗?」

「嗯┅┅主人┅┅我要┅┅人家要你的大**┅┅快给人家的小骚吧!」

在健治面前,叶子根本早已忘却她是健治的长辈,忘了她胯下的男人是自己儿子

的同学,现在的她只是个一心追求着**满足的骚浪淫女。

「嘿┅┅你这个贱女人,刚才吃了那麽多的**还想要我的?叶子,你真是

天生的淫妇!」

「是┅┅哦┅┅叶子是淫妇┅┅是最贱的女人,求主人┅┅把你的**┅┅

给我吧┅┅嗯┅┅」叶子用**摩擦**的速度加快,她嫩所流出的淫汁几乎

已沾湿了健治的整根**。

「┅┅淫妇,插进去吧!」

叶子一听如蒙大赦,一把就将处於她肉下方的大**给引导进去,顿时,

叶子的大张的嫩再次充实了起来。

「哦┅┅好┅┅好呀┅┅健治的大**┅┅哦┅┅啊┅┅」叶子的骚紧紧

地套住了健治的**,此时的叶子受不住健治**带给她的骚痒充实感,而主动

地扭动着细腰及晃动着美臀上下套弄起来。

就在叶子与健治两人展开激烈**交媾的同时,一双有力的手扒开了叶子的

两片肥臀肉,才一扒开叶子那刚才不知接纳了多少少年**的肛门,已马上流下

一丝丝的jīng液,并且她的屁眼四周几乎都是红肿不堪,可见得叶子的後庭花(肛

门)被玩弄得有多激烈了。

此时健治也停下了与叶子的交媾,他正在等待君俊把**插入叶子的肛门,

「嗯┅┅健治主人┅┅不要停嘛!人家的痒┅┅痒得好难受┅┅快点再干叶

子┅┅嗯┅┅」淫骚的叶子荡媚地向在她下方的健治说道。

「嘿┅┅你这荡妇,别急,待会有两根大**要一起插你,到时你可别开口

求饶呀!」说着,君俊就扶着他早已翘起的大**往前朝叶子大张的红肿屁眼用

力一顶,毫不费力地就将**缓缓挺进了叶子那早已大张且润滑的紧嫩肛门内。

「啊┅┅嗯┅┅」随着叶子的呻吟,君俊的整根**已经完全插进了叶子的

肛门内了。

多麽淫猥又媚丽的景像呀!一个成熟艳妇的丰满**,她前後两个可以令男

人欲仙**的**,已然被两个精旺体健的少年的大**给全部塞满。而这两个

占据了叶子下半身前後**的少年,已经开始一前一後有节奏地在叶子体内**

冲刺着。

「啊┅┅好┅┅嗯┅┅哦┅┅健治、君俊┅┅你们┅┅你们的**┅┅好热

┅┅好硬喔┅┅哦┅┅」

「喔┅┅这淫妇的屁眼真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喔┅┅」君俊的**受到叶

子肛门强力的紧缩夹搓,很快便有了shè精的**;而正干着叶子嫩的健治也觉

得有些想要shè精的感觉。虽然叶子的肉比不上他母亲美佐子的肉那般柔嫩紧

缩,但总也算是相当会吸吮诱导男人shè精的名器,并不因为叶子多年来的丰富性

经验而有所松弛。

被前後夹攻着两个**的叶子,她已经又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在健治与君

俊这两个性技巧最好的少年的前後插干之下,与其说叶子又达到数次**,不如

说叶子一直处於泄身的最高峰快感,而且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嗯┅┅啊┅┅

哦┅┅」此时的她只能配合着两名少年**的抽送,也摆动着身体并发出近乎轻

微的呻吟声。

「啊┅┅哦┅┅泄了┅┅我泄了┅┅嗯┅┅哼┅┅」叶子此时再次登上性高

潮,随着她的强烈泄身,她那柔嫩的肉及屁眼也紧紧地急速收缩着。

就在叶子舒爽的呻吟声中,健治与君俊两个少年终於忍受不住叶子**这样

的夹紧收缩,将体内积存的jīng液毫无保留地全部都献给了叶子。

序章

九月,我从日本回国后第一次踏进了校园,不是为了上课,离正式开课还有一个星期呢,是为了摄影研习社的社务,我今年二年级,不巧当上社团的副社长,我站在社办门口,有点不敢开门走进去,放了他们一整个暑假的鸽子,他们现在一定火大的很。

「欢迎回来!」

没想到开门后得到的是热烈的欢迎,他们似乎早有了准备,人人手里一个拉炮,朝我喷了过来,社办上方还挂着「欢迎吴建华历劫归来」的牌子。

「建华,你没事了吗?我们都很担心你呢!」说话的女孩叫许如苹,是企管系二年级的学生。

「当然没事,你们太夸张了啦。」我不好意思的说着,看着如苹为我担心的样子,我有点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

她是我加入这个社团的原因,当然啦,你们不会以为我真的对摄影有什么兴趣吧?两个月没见到如苹,她看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

如苹不是个会装扮的女孩,今天也是一袭轻便的T恤和牛仔裤,头上紮着运动型的马尾,她的身材很苗条,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胸部,不过这样的感觉正适合她那个孩子气的可爱脸庞,那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

「不夸张、不夸张,」经济系三年级的社长陈湘伶说着,「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你凶多吉少了,都准备要选新副社了呢。」

凶多吉少啊,大概是吧,那个时候我只想到家里的人一定很担心,没想到这边也还有人担心着我,想想有点窝心呢。

对了,我也该解释一下前因后果,我叫做吴建华,资工系二年级的学生,今年七月初,也就是升二年级的暑假,我存了一笔钱打算到日本自助旅行,我的日文不算溜,不过还马马虎虎啦,不会的部份用英文就好了,我有自信可以靠自己在日本好好的玩一趟。

原本预定的行程是五天四夜,我将整趟旅程都安排在九州,当时到日本出了机场后,我搭公车要到预定好的民宿,没想到就在下车后,在我找民宿的路程,突然出现了两个彪形大汉把我的行李抢走。

那时真的有点陷入了绝望,早知道至少在口袋里放点零钱,我的身份证、护照、机票,甚至连民宿的地址都放在行李中,我完全没有地方可去了。

我茫茫然的在九州的街道上晃着,也许是因为心情太差,警觉心也跟着减弱,竟然在经过马路时被一辆疾驶而来的车子撞个正着。

接着,我就这么在医院躺了五天四夜。

当时我在医院中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我的脚上打着石膏,头上也包着绷带,身边传来一个女孩轻柔的声音,刚清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无法听懂她说的语言。

「水……」我沙哑的喊着,喉咙一股灼热般的痛楚。

女孩张大了眼睛看着我,显得很疑惑的样子,她有着一张相当娇小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她弯下腰看着我,瀑布般的长发就落在我的面前,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她看起来好像不像台湾人……是了,我在日本啊!

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神志,我开始用日文和她交谈。

她的名字叫藤岛雪乃,就是开车撞到我的人,她一直向我道歉,其实我心里明白,是我自己恍神走出去给她撞的,怎么可能怪她?

知道了我是从台湾来的之后,她很感兴趣般的问了我很多问题,她说她一直很想到台湾来,我问她的职业,她告诉我她是个舞台催眠师,我对催眠一直很感兴趣,也问了她许多关於催眠的事情。

我对於催眠,该说是迷恋还是什么呢?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偷拿爸爸收藏的A片来看,好像叫女教师恶梦什么的,片中那个老师被学生用一种灯光一照,就立刻失去了意识,看着那位漂亮的女老师张开着双眼,却无神的任由她的学生摆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催眠有一种特殊的着迷。

在她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和台湾的家人取得了连络,可是我的脚还打着石膏,加上所有的证件都弄丢了,短时间也回不去,住院的时候,她天天来医院看我,甚至出院了之后,她还请我到她家去住,她说算是为了撞到我赎罪,在我回国前她愿意照料我的生活,虽然不好意思,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闲暇的时候,她看我对催眠似乎很有兴趣,就开始教我一些基本的催眠,嘿,这大概就叫天份吧,也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对催眠的执迷,她不断讚叹着我的学习能力,然后她就开始教我一些更深入的,当我八月中旬回国的时候,她说我大概已经有和她一样的实力了。

回到台湾后看到家人担心的样子真有点过意不去,母亲会担心是一定的,我没想到连姊姊也瘦了一圈,然后我也开始担心起社团的那些人,想当初在排定暑期活动的时候,一大堆人说什么时候有事、什么地方太远之类的,我可是力排众议的敲定所有的行程,结果……我竟然全部缺席了!

可是没想到,他们完全没有怪我,就是说嘛,比起我流落异乡的遭遇,社团活动实在不算什么,可是老实说,我很庆幸当初在日本被抢,然后被雪乃的车子撞到,因为这让我学会了催眠。

我们在社办集合后,一行人骑着机车到附近的野菜店去,说好听是讨论社务,其实就是吃吃喝喝而已,这样的活动我干嘛那么热心的参予?其实是因为摄影社美女还真不少。

虽然我当初只是为了如苹加入的,可是进入后我才发现她不是这里唯一的美女,她的同学黄怡洁也和她一样可爱,真是物以类聚啊,社长陈湘伶老是留着男孩子般的短发,虽然有点像男人婆,但端看她的面容也是很姣好的,而且很容易就能和她打成一片。

还有大传系三年级的张敏莉,她的五官有着原住民般的轮廓,而且身材相当的惹火,也是很亲切的一个人,园艺系二年级的柳文馨,真是个天生的衣架子,每次看她出现就像在看时装展一样,今天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套装,搭上一件紫色的外套,也是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她一眼。

最特殊的是音乐系二年级的袁芷涵,今天她穿着一件长袖的白色毛衣,一头长发,细緻的五官简直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她总是很少说话,我一直不懂她怎么会想来参加这个社团。

男社员?当然也有啦,不过我不想多费笔墨去介绍他们了,反正也没什么人想知道吧?

我们聊天的主题当然都围绕在我在日本的遭遇上,我把怎么被抢的,怎么被车子撞到,还有那个日本女孩怎么照顾我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不过我故意略掉了有关催眠的部份。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学了催眠,怎么说呢?我觉得还不到时机吧,我很想催眠这里的女孩子们,可是我希望能等到更好的机会,比如说独处的时候,再慢慢的实现我的梦想,总之,我不想在现在让大家知道我新学的本事。

散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家都准备各自回家去,因为我想看看暑期活动的纪录,便自己回到了社办去拿,社办中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了灯,看到桌上摆着一些社团招生的资料,随手拿起来翻了一下,有一些名字挺可爱的呢,不知道会有几个漂亮的学妹来参加。

正当我幻想着可爱学妹的长相,突然间门打了开来……

第一章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进来的是音乐系的芷涵。

「建华,是你啊。」她的手抓着领口,有点紧张的样子。

「嗯,怎么了?你怎么会回来这里?」我问她。

「呃,我好像把手机留在这里了。」

我朝桌上看了过去,一下子就注意到一旁堆叠的书本下果然有一支手机,我将手机拿了起来,「是这个吗?」

「啊,太好了,没有弄丢。」她终於有了点笑容,朝我走了过来。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早点注意到她把手机摆在这里的话,也许可以偷看一下呢,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私人的简讯或照片,老实说,虽然和她在社团里这么久了,可是因为她很少说话,我几乎不认识她,她有男朋友吗?家里有些什么人?我一点也不清楚。

但是我突然转念一想,其实我不需要后悔啊,现在晚上的学校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这正是我使用催眠的大好时机吗?

就在她要将手机拿走的前一刻,我突然将手缩走。

「啊?」她扑了个空,张大了眼睛看着我。

「不要这么急嘛,」我嘻皮笑脸的说,「等我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不、不、不,让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了,不送你我会良心不安的。」

她似乎有点脸红,低下了头。

我也不将手机给她,放回了桌上,自顾自的假装在整理桌上的资料,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始,突然我头一抬,透过窗户隐约的看到了星空,平常在都市可是很难见到星空的,因为我们校区在蛮郊外的山区,所以到了晚上只要天气好一点都可以看到很漂亮的星空。

正巧我对天文学有点研究,我打定了主意,走到了窗边将窗户打开,「芷涵,你过来看看,好漂亮啊。」

她犹豫了一下才走过来,站在窗边抬头看着星空,「嗯,很漂亮。」

「我记得你是射手座的吧?」我对她说着,嘿嘿,身为副社长当然要将社员的基本资料记好啰,虽然我只记得女生的啦。

她有点讶异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现在正是观察射手座的好季节喔。」

「真的吗?」她终於又有了一点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指向了天空划了划,「有没有看到三颗最亮的星星,排列成了一个三角形?」

「真的耶……」她喃喃的说着,专心的看着天空。

「这个就是夏季大三角,最上面那一颗是织女星,右边那个是牛郎星,另外一个是天津四,你想像牛郎和织女中间连成了一条线,你将那条线往织女星的方向延长,那一颗很亮的星是星宿一,你看旁边这几颗比较亮的星星,刚好排列成一个「S」的形状,这个就是天蠍座。」

我一边说着,指向我说的各种星体,一边注意着芷涵,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视着辽阔的星空,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暗中观察着她。

「人马座就在天蠍座的旁边,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射手座,和天蠍座不一样,射手是很不容易看到的喔,你要很专心的看着,射手座上有一个很漂亮的礁湖星云,可惜肉眼是看不到的。」

我看灯涵眨了下眼,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你看看那颗星宿一,它是二等星,距离地球有一百一十光年呢,很神奇吧,你现在看到的星光,是它在一百一十年前所发出来的,它可是比太阳更加炙热的,只不过经过这么远的距离,那样的光亮也变的柔和而模糊了,一明一灭的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我将手放了下来,看灯涵的目光也变的柔和,似乎有点出神了。

「不要让它消失,要找到射手座,你一定要牢牢的盯着它,我知道你今天已经很累了,你们早上就忙着招生吧,接着又在做迎新的准备,你一定很想早点休息吧?一定想要马上洗个澡,让自己好好的放松。」

芷涵眨了眨眼,表情慢慢的有点松弛了下来。

「你要仔细的看着星宿一,一明、一灭、一明、一灭,它好像离你愈来愈遥远,它的亮度似乎愈来愈微弱,你觉得自己就快失去它了,你感到全身的力量都随着它远去了,你觉得好疲倦、好想睡觉……」

我轻轻的将手搭上她的肩膀,她完全没有反应,我微笑着,知道她已经慢慢的踏进我的陷阱了。

「听着我的声音,我的声音让你觉得很温暖,你什么也不需要担心,你觉得好疲倦、好想睡觉,没关系的,你可以让自己完全放松。」

芷涵仍仰头看着天空,但是身体很明显放松了不少。

「星星每闪烁一下,你就觉得自己更加的放松,你好想睡觉,你的眼皮变的好重好重,你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的眼皮这样沉重过……」

「无论你怎么去抗拒,你只会觉得自己愈来愈疲倦、愈来愈放松,你的眼皮愈来愈重,每眨一下眼,你就觉得愈无法撑开眼皮,觉得身体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芷涵不断眨着眼,慢慢低下了头,我拉来了一张椅子放在她的身后。

「很好,就是这样,我的声音让你觉得很舒服、很放松,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吧……」

芷涵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扶着她的肩膀,温柔的引导她坐了下来。

「你允许自己深深的放松,你什么也不用思考,只要听着我的声音,你从没有发觉自己可以这么轻松,放松你全身的肌肉,你一点力量也没有了,只要听着我的声音,你什么也不需要思考……」

我看灯涵垂下了头,一头长发垂到了大腿,她的呼吸缓慢而均匀,双手垂到了身体两侧,我心里欢呼着,她确实被我催眠了,在日本的时候虽然雪乃也有叫几位朋友让我练习催眠,可是那些人都是早已被催眠过很多次的,就她的说法,只要被催眠过就会比较容易进入催眠状态,所以我原先还蛮担心的,没想到我回台的处女作如此成功。

「芷涵,虽然你睡着了,可是你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你可以相信我,因为我的声音让你感到那样的温暖而放松,你什么也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着我的声音,了解吗?了解的话你可以回答我。」

「了解……」芷涵原本就轻柔的嗓音,在催眠中显得更加飘逸。

「将你的头抬起来,继续深深的放松着。」

芷涵抬起了头,仍然紧闭着双眼,双唇微微的张开着,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她,鲜艳欲滴的双唇,吹弹可破的肌肤,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精雕细琢的美丽,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然后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我感受到她柔软的嘴唇,温热的舌头,突然我回过神,发觉自己太大意了,也不知道她的催眠深度,就这么贸然的触碰她,不过芷涵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催眠感受度似乎比我想像要来的理想。

「芷涵,我要你完全的放松,让自己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除了我的声音之外,你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除非我命令你,否则你会让自己一直留在深沉的催眠中,了解吗?」

「了解……」一样空洞的声音。

我将唇贴到了她的唇,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双手恣意的抚摸着她浑圆的胸部,人体真是个神奇的构造,明明隔着衣服,我却似乎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与肌肤,挑逗着我每一吋的神经。

我感到下体充满了力量,当然不会因此而满足。

「芷涵……」我慢慢离开她的唇,轻柔的唤着,「你会听我的命令。」

「是的……」

「站起来,继续留在深深的催眠状态。」

芷涵梦游般的站起身来。

「你现在很放松、很安全,可是身上的衣服让你感到很不舒服,脱掉你的衣服。」

芷涵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双手交叉的抓住了毛衣的下摆,将那件白色毛衣脱了下来,她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胸罩,毛衣下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对了,你觉得很舒服,将你的胸罩也脱下来。」

芷涵将手伸到了背后,紧闭着双眼,面无表情的解开了胸罩的钮釦,然后她让胸罩落到了地上,露出一对浑圆坚挺的**,粉红色的**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我伸手抚摸着她年轻饱满的**,她的表情虽然一样的放松,身体却有了反应,我看到她粉嫩的**慢慢的竖立了起来,接着我蹲下去,松开了她腰间的皮带,拉下了拉链,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我看见她短薄的内裤四周露出一些稀疏的阴毛,感到说不出的兴奋,老实说,我从没有实际看过一个女性**的**,A片是看了不少,但现在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我着魔般的脱下她的内裤,伸出舌头舔着她性感的瓣唇,品嚐着她独特的味道。

「芷涵……坐下来……」

芷涵光着身体坐回了原先的那张椅子上,我温柔的帮她将挂在脚上的裤子褪了下来。

「张开你的大腿,芷涵,你觉得很空虚,你知道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我要你用手指满足自己,你可以舒服的发出呻吟,了解吗?」

「了解……」芷涵说着,慢慢的张开了大腿,毫不羞耻的将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展露在我的面前,她将原本垂落在身边的手臂移到了大腿中央,先是在**四周画着圈圈,然后弯起了指头深入体内。

「啊……」芷涵发出了娇喘,双颊红润了起来,甜美的汁液慢慢的滴落到了椅子上。

我原本就已经绷紧的裤裆在这个时候更加的充满活力,我脱下了裤子,让挺直的**得到解脱。

「喔……啊……」芷涵的呻吟愈来愈急促,粉红色的唇瓣在手指的拨弄下显得一片殷红,我一时兴起,拿起了她的手机拍下她**的相片。

「好了,芷涵,你可以停止了。」我说着,芷涵身体还微微颤抖着,似乎没有办法立刻脱离**的余韵,可是她还是顺从的停了下来,一双手又无力的摆落在身体两旁,细白浑圆的大腿仍然大剌剌的张开着。

「芷涵,张开你的双眼,可是你并不会清醒过来,你允许自己的心灵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服从我所有的命令,了解吗?」

「了解……」芷涵说着,缓缓张开了眼睛,原本水灵的双眼空洞而迷茫的望着前方。

「跪在我的面前。」

芷涵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滑下椅子跪了下来,我低头看着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孩,有一种征服的喜悦,我握着火热的**,将它凑近芷涵的唇边。

「芷涵,含着它,你希望我快乐,你要小心而温柔的伺候我。」

芷涵张开了嘴巴将我的**含了进去,一开始我只是任由她温热的舌头挑弄着我,没多久后,我感到下体一股力量像火山快爆发似的强烈,我粗暴的压着她的后脑,将**深深的顶入她的喉咙,芷涵只能发出一些咕噜的呻吟,接着我将压抑已久的白色液体射进她的嘴里,将**抽了出来。

芷涵的嘴巴微张着,任由jīng液由她的嘴角滴落。

「吞下它,芷涵,你会觉得那是全世界最甜美的味道。」

我微笑着看着她吞下我的jīng液,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残留,然后我清理一下,穿上了裤子。

「芷涵,站起来。」我拿着卫生纸帮她擦拭嘴角残留的jīng液,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也帮她清理了下体流泄出来的体液,接着我温柔的帮她穿上衣服,当然我可以命令她让她自己来,可是帮这么漂亮的女孩服务可是我的享受。

没多久后,芷涵穿着原先的服装在我的面前,就像刚进来的时候一样,看着她这么纯洁的模样,实在很难想像几分钟前她含着我的**,还在我面前**的模样。

「芷涵,我要你认真的听我说话,我说的话会深深的殖入你的潜意识。」

「是的……」

「你很享受如此放松的催眠状态,等一下我会让你清醒过来,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听到我说「礁湖星云」,你的心灵就会记得这种感觉,你会立刻回到像现在一样深沉的催眠状态,甚至更加的深入。」

「礁湖星云……」

「你会完全的信任我,虽然你的理智不知道原因,可是你的潜意识知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会很想在我的身边,遇到任何事情你都会想找我商量,我说的任何话都对你有很深的影响力。」

「我……信任你……」

「很好,等一下你听到我拍一下手之后,你会从一数到十然后清醒过来,你会忘记被催眠的事情,只有潜意识会继续服从我的命令,你也会忘记自己到这边后有遇到我,你只记得自己回到了社办,里面什么人也没有,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待了这么久,但是你不会想太多,这并不会让你困扰,了解吗?」

「了解……」

我环顾一下四周,确认自己没有漏掉什么东西,然后拍了一下手,芷涵微微的掀着嘴唇,用梦幻般的声调数着数字,我确认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从容的离开了社办,留下芷涵木偶似的站在原地。

学校终於正式开学了,这几天我没有再和芷涵连络,想到那天如梦似幻的经历,我不禁怀疑起催眠芷涵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吗?还是只是我的一场春梦而已?

「嘿,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啊?」豪哥看到我劈头就问,他是我高中就认识的朋友,没想到竟然又读同一所大学。

「带什么啊?」我有点莫名奇妙的回答。

「他妈的,你去日本玩没带点什么礼物回来啊?」

「唉呀,你还不知道我在日本怎么了吗?」

豪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把日本被抢又被车撞的事情告诉了他。

「天啊,你这么衰!」豪哥似乎是忍着笑意喊着,「所以……你真的什么礼物也没带啰?」

「去你的,都跟你说了我一下飞机就被抢了,还礼物咧。」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礼物,就是学了催眠这件事,当然我也没跟他说,自从学了催眠之后,我就一直幻想着回来台湾可以催眠谁,可以利用催眠征服那些我从不敢幻想的美女。

我又想到了袁芷涵,如果我们学校要选校花的话,我一定投她一票,会不会是因为我幻想太强烈了,所以才产生了妄想,我愈来愈没有把握了。

不过我的顾虑没多久就消失了,因为从没主动找过我说话的芷涵,竟然在下课后到教室外面找我。

「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她。

「那个……」芷涵低下了头,欲言又止的。

「有事情跟我说没关系啊。」

她抬起头看着我,双颊红通通的,「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那天聚餐结束之后,有谁回到社办的吗?」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吗?」

「那天……我的手机丢在那里,所以我又跑回去拿,我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发现手机里出现一些……很奇怪的相片。」

「你有遇到谁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我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记得我进去前灯是开的,而且接下来的记忆好模糊,然后我看到手机里那些照片,怎么办?一定是有人对我做了什么。」她说着,眼角并出了泪光。

「冷静一点,」我对她说,其实我心里也慌的很,当初做事实在太不经大脑了,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发现事实的,我一定要赶快再一次催眠她,做些新的建议才行,「跟我走,我们到那边谈谈。」

我带着她到一间没有人上课的小教室去,大概是因为之前催眠的关系,虽然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她到这边,但她也没多问什么,只是乖乖的跟我走,进去后我关上了门。

「建华,你……」她看起来有点紧张。

「你听说过「礁湖星云」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着,有点担心几天前的指令是不是还能确实发生作用。

她张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但只那么一瞬间,她便闭上了双眼,整个人摊倒在我身上,我在心里欢呼着,将芷涵抱到了椅子上坐着。

「很好,深深的放松,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我说着,看着紧闭双眼毫无防备的她,情不自禁的拨开她的双腿,我撩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抚摸着她柔软的**。

当我享受着手指传来的触感的时候,却发觉门外好像有什么声音……

第二章

就在我回头的时候,门被打了开来,我心头一慌,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我的脑筋还来不及处理我看到的画面,就被这个人冲进来一把推开,我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跌在地上。

「袁同学,你没事吧?」那个人急切的喊着。

那是一个有点沙哑又充满魅力的声音,我听过,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慢慢回过神来,我看到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上面是一双被包裹在透明丝袜中的美腿,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韩教授。

我一年级选通识时修过她教的现代艺术导论,我对艺术有兴趣吗?当然不是,通识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科目,有的人是真的选自己的兴趣,有的人是听说哪位教授好过就往哪跑,而我,是选择漂亮的教授,我一看到韩雪玫这个名字就决定是这科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指着我问道,芷涵依旧垂着头昏睡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我进来她就这样了。」好烂的理由,是我也不相信。

「你胡说什么,我看到她和你一起进来的。」

我完全傻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教授看了看我,接着就向门外走去,好像要向别人求助的样子,如果再让其他人知道我就完蛋了,我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量,冲到了门口,挡着不让她出去。

「教授,你听我说……」

「你想干嘛!」她从手提袋中拿出了防身电击棒对着我,但好像因为太紧张了,她竟然低下头找寻电击棒的开关,我趁她这么一个不小心,跨上一步抢走了她的电击棒,然后对着她的颈部按下了开关,她一阵痉挛后便慢慢的瘫软了下来。

「你……」教授瘫软在地上看着我无力的喊着。

我赶紧先锁上了门,蹲在她身边,拿出了在日本雪乃送我的一颗小宝石,我知道教授现在的精神状况是很薄弱的,在这种状况下去控制她的心智会比较容易,我将宝石放在她的面前慢慢的转动,让宝石折射出来的光芒刚好射入她的双眼。

「教授,看着这个宝石,这个闪烁的光芒是那样的诱人。」

教授没有回答,但眼神很明显的被宝石所吸引了。

「没错,这个宝石是那样的漂亮,你已经完全被吸引了,专心的看着这个宝石,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担心……」

教授的眼神慢慢失去了焦点。

「你觉得好放松、好疲倦,你的眼皮愈来愈重了,听着我的话,你觉得很温暖、很舒服,什么都不要思考,你的身体慢慢的失去力量了,专心的看着宝石,你觉得好累、好累……」

我看到教授开始不断眨着眼。

「对啊,你真的好累,好想好好的睡一觉,你的眼睛慢慢睁不开了,每次眨眼你都会发觉你的眼皮愈来愈重,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不要抗拒这种感觉,让这股疲倦蔓延到你的全身,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好累好累,慢慢的睡去吧。」

教授终於闭上了眼睛,但我其实不确定她是真的被我催眠了,还是只是昏了过去。

「听的到我的声音吗,雪玫?你可以回答我。」

大概过了十多秒后她才有了反应,「听的到。」

太好了!我真的成功的催眠了她。

「你喜欢听我这样叫你,雪玫,每次你听到我叫你的名字都会觉得更加的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

「嗯……」她含糊的应着。

哈哈哈,我在心中狂笑着,刚刚如果她不是拿出电击棒,而是朝外面大叫的话,我说什么也没有机会了,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但是我想到我可能得先离开一下,否则等一下我同学也找到这里来就不好了。

当然我可以直接给她几个暗示,让她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就算了,不过看着教授熟睡的脸庞,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再想到刚刚差点被她害死,我才不这么放过她。

我将教授扶到了椅子上坐着,让她坐在芷涵的旁边。

「雪玫。」

「是的……」

「我要问你几个问题,我要你诚实的回答我,回答我的问题会让你更加的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明白吗?」

「明白……」

「你等一下还有工作吗?」

「没有……」

「你为什么会来这边?」

「我觉得袁同学最近有点怪怪的,下课后就跟着她过来……」

嗯,原来是这样啊,下次真得多小心一点才行。

「有人知道你来这里吗?」

「没有……」

「有人在等你吗?」

「我丈夫和小孩……在家里……」

这可有点麻烦,我心里想着,不过教授接着又说着。

「不过……我常常因为有事情要处理……常常晚几个小时回去……他们都习惯了……也不会问起……」

那太好了,我蹲在了教授面前,「雪玫,听我说,你现在进入了很深的催眠状态,除了我的声音之外,你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你的每次呼吸都会将你带进更深的催眠状态。」

「嗯……」她含糊的应着。

「很好,雪玫,集中在自己的每次呼吸上,每吐出一口气,你就感到自己的身心都更加的放松,每吸一口气,你就发现自己又进入了更深的催眠。」

接着我走到了芷涵面前,也是问她有没有人在等她,结果我知道她是一个人住在宿舍,可是有同学在等她一起走。

「芷涵,我要你打电话告诉她,你临时有事要自己先回去,叫她不要等你了,你会用像平常一样的口气,不会让她发现你被催眠了,明白吗?现在开始打电话。」

我话一说完,芷涵便从手中拿出了手机,我有点讶异的是,她竟然就闭着眼睛将电话拨了出去,有没有打错啊?我心里想着……

「喂?小敏吗……对不起啦,我刚想到了有事要先走,你不要等我了……

嗯?没有什么事情啦……那,明天再说啰……拜拜。」芷涵用着很自然的语气说着,挂上了电话后将手机放回口袋,双手又无力的垂到了身边。

我有稍微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我想芷涵确实没拨错电话,雪乃说过人在催眠中会展现自己都无法想像的记忆力,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接着我给了芷涵和教授类似的暗示,让她进入更深的催眠,然后小心的离开了教室,打发了同学,收拾一下东西,还到便利商店买了几个保险套,约莫二十分钟后回到了教室。

我当然想过,万一这一段时间有人闯进了教室把她们两个弄醒了,到时她们也不会记得见过我,只会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在那间教室,总之,我还是安全的。

不过这些顾虑都显得有点多余了,当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她们两个依旧坐在椅子上沉睡着,柔软的身体显得更加松弛。

我锁上了门,盖上了门廉,因为已经是放学时间了,即使这样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而这么一来,这个教室就是个完全隐密的空间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进入了相当深的催眠,我决定和她们玩一些比较大胆的游戏。

「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你们现在都进入了非常深的催眠,你们感到非常的放松,唯一能做的就是听着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就是你的世界,仔细听好,你们会完全服从我的声音,不需要思考,也无法抗拒,现在注意,当你感到我的手碰触着你的肩膀的时候,才是在对你说话……」

我首先走到了芷涵面前,手搭着她的肩膀,「芷涵,听好,等一下当我数到三时,你会张开你的双眼,站起身来,但是你仍然处於深深的催眠状态中,除了服从我的命令之外,你什么也不能做,而当我叫你的名字并给你指令的时候,你就会毫不迟疑的服从我的命令,了解吗?」

催眠中的芷涵点了点头。

「很好……芷涵,一……二……三。」

芷涵张开了双眼站了起来,双眼无神的凝视着前方,接着我又走到了教授面前,搭着她的肩膀,「雪玫,听好,等一下我数到三之后,你会张开双眼,感觉自己完全清醒了过来,但你仍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下,你没有办法大叫或弄出什么声音吸引别人注意,也无法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而且每当我弹一下手指并叫你睡的时候,你就会立刻回到像现在这样的催眠状态,了解吗?」

「了解……」教授含糊的应着。

「很好……雪玫,一……二……三。」

教授张开了眼睛,起初还显得有点迷濛,但立刻回过了神,「这、这是怎么回事?」接着她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芷涵,跑到了她面前,摇着她的肩膀,「袁同学,你怎么了?」她又看着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种时候,你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吧,雪玫?」

「你……你竟然直接叫我的名字!你是谁?是哪个系的学生?」

谁?她不记得我?喂,我一年级的现代艺术导论拿的可是全班最高分啊!

这可真让我有点恼火,我在她耳边弹了一下手指,「睡!」

教授瞬间失去了力量,倒在我的怀里,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教授,现在就像个玩偶般的倚着我,我心里扬起了莫名的兴奋与优越感,我将教授轻轻的放在地上,她今天穿着一件蓝色的窄裙套装,我伸手将她的釦子解开,没想到教授穿的是一件很性感的蕾丝边紫色胸罩,虽然有点年纪,胸型仍有着少女般的坚挺。

「雪玫,听好,当我拍一下手你就会清醒过来,但是仍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中,就像刚才一样。」说完,我拍了下手。

教授张开了双眼,一开始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她抓起了领子,「到底怎么回事?你……」

她好像想要往外面跑去,我又弹了一下手指,「睡!」教授吐了一口气,又软倒到了地上,我这么做只是想测试她的催眠服从度是不是没有问题了,接下来才是我的重头戏。

「雪玫,站起来……平举你的双手……你觉得全身的肌肉变的很僵硬,完全无法动弹……你可以试着移动身体……」

催眠中,教授皱了皱眉头,而身体只是稍微的颤动了一下。

我微笑了一下,「雪玫,可以了,你可以好好的放松,听好,当我数到三之后,你会再次清醒过来,但是你的身体会仍然像现在一样僵硬,无论你如何努力也无法移动,而且你会觉得全身非常的敏感,每个碰触都会让你感到很兴奋,了解吗?」

教授点了点头。

「一、二、三。」

教授张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放了我?」

「没有人绑住你啊。」我说着,走到她面前,拉开她的衣服,然后脱下了她的胸罩,吸吮着她成熟的**。

「嗯……啊……」教授敏感的叫着,「赶快住手!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不理会她,只是恣意的享受她的**,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一边用手隔着短裙抚弄她的下体,她除了发出一些无谓的抗议外,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我玩弄。

「嗯……喔……」教授痛苦的呻吟着,身体不住的蠕动,她大概也注意到身体变的非常的敏感,我可以感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啊……你……你到对我下了什么药?」

我站起身来,不怀好意的笑着,「没有啊,我只是催眠了你。」

「催、催眠?哪有这种事?」

「真的啊,你看看芷涵。」这段时间,芷涵仍然像个模特儿般呆滞的站在原地。

「你怎么了?快清醒过来啊?」教授喊着,芷涵当然一点回应也没有。

「芷涵。」我说。

「是……」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回答我要说主人才行,了解吗?」

「是的,主人。」

我满意的笑着,「芷涵,过来这边,脱下教授的裙子和内裤,我要你让她得到女人最高的快乐。」

「是的,主人。」芷涵听话的走了过来。

「不……别这样!」教授惊惧的喊着,「袁同学,快清醒啊!」芷涵当然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她顺从的跪到了教授面前,轻轻的拉下那件蓝色窄裙的拉炼,脱下那件已经沾了一大片**的内裤。

芷涵将手指伸进教授下体茂密的丛林里,快速的抽动着,「啊……啊……

不要……」才没一会功夫,教授就好像已经快受不了了。

「芷涵,很好,现在用你的舌头……当你让她快乐的时候,你的身体也会得到一样的快感。」

「是的,主人。」芷涵回答着,伸出了舌头,将整个脸埋入教授潮湿的私处,用舌头伸入教授诱人的**中。

「嗯……啊……」教授呻吟着,芷涵的脸上沾满了教授的汁液,也开始发出咕噜的呻吟。

「啊……啊……不行了……天啊……」我看到两个女人的身体都因为兴奋而泛起了红潮,**变的硬挺,脸上也冒满了汗。

「好了,芷涵,可以停下来了。」我故意在教授快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要芷涵停了下来,只见她一脸淫糜的看着我,我的下体也早已聚满了能量。

我命令芷涵到一旁自己**,站到了教授的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快……住手……否则……我饶不了你。」她气喘吁吁的话都说不清楚,竟然还在逞强,我将手指伸进她的**中挑逗着。

「啊……啊……」因为催眠的关系,她的感觉比平常更加的敏感,一下子她就完全说不出话了,「不行了……啊……」

「不行喔,」我对她说着,「除非有我的允许,否则你是无法**的。」

「啊……天啊……喔……」教授浑身不住的颤抖着,但仍然维持着十字架般的姿势。

「只有我的**进入你的身体,你才可以得到**。」

「啊……不要……」教授一开始还想抗拒,但快感不断的冲击她的身体,没多久便投降了,「求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

「求求你……用你的**插入我……啊……」

教授终於被**所征服了,我解开对她身体的禁制,命令她坐在课桌上将两只大腿张开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暗红色的yīn蒂,还有因为被**沾湿了的卷曲毛发,接着我将她的阴穴掰了开来,一口气将肿胀的**送了进去。

教授成熟的**依旧相当的紧緻,很有吸力的蠕动着,我用手压着她的双腿,用力的抽送着。

「啊……嗯……我要去了……」催眠中的教授叫出淫荡的话语。

「好的……我允许你……**了……」我说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感到脊髓一阵愉悦的酥麻,将浓稠的jīng液射了出去,教授也从喉咙深处发出尖锐的娇喘。

我休息了一下,拿下保险套,清理一下现场,没多久后,教授似乎也稍微回复了神志,又开始狠狠的盯着我,「你竟然……敢这么做……」

「你知道为什么吗?」我看到教授张大眼睛看着我,「因为你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什……什么?」

我在她耳边弹了一下手指,「睡!」

教授立刻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喔……啊……」身旁的芷涵跪坐在地上发出了呻吟,我才想到刚才给了她**的命令,她现在还将手伸入内裤里不断的抽动着,这段时间她不知道**了几次。

「芷涵,可以停止了。」我说着,芷涵终於停止了下来,但还是不住的喘着气。

其实我想我还有体力和芷涵再来一炮,可是看看时间也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首先,我命令她们清理自己的身体,然后穿上衣服,趁这段时间我删掉了之前留在芷涵手机里的照片,当然我先传了一份到我的手机里,也许以后在眼睛上贴个横条还能贴上网路炫耀呢,就靠芷涵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人气一定是一极棒的。

当她们都整理好仪容之后,我给了教授一个催眠指令,以便我随时都可以催眠她,我也加强了芷涵信任我的暗示,然后命令她们忘掉今晚的一切,她们完全不会有曾见过我的印象,这段时间的记忆她们会用自己的逻辑去修补,这么一来就万无一失了,我命令她们离开校园后才会完全清醒过来,并早她们一步离开。

走在路上,我有点禁不住的自己笑了起来,我真的没想过我的催眠能够用的这么成功,对芷涵那次先不说,连刚才那么危急的状况我都可以用催眠来化解,看来我果真是催眠的天才。

原本我还挺担心学了催眠却没有机会用,如今我已经成功的催眠了两个美女了,对了,如果利用她们,我可以很容易的去制造其他的机会呢,没错,就这么办,那么接下来我最想催眠的当然是……

第三章

我最想催眠的当然是我们的社长陈湘伶,从社长先开始的话,以后要控制社团活动就轻松多了,而且啊,老看她一附中性打扮,更让我想看看她属於女性的部分呢。

不是我在自豪,我看女孩子的功力可是不错的,湘伶的男性朋友很多,却从没听说过她和谁交往什么的,因为大家都把她当哥儿们看,而且她的打扮,也实在很难将她和美女联想在一起,可是我可以,一入社我就注意到了,如果她可以拿下那副很俗的粗框眼镜,留长头发,换上裙子,再穿个细肩带洋装的话,铁定迷倒一堆男人。

想像着,我还真想看她变成那样呢,等到催眠她之后,我一定要让她更像个女人,虽然我还想不到什么计画,现在学期刚开始,我宿舍都还没整理好,社团也还在忙着迎新的事情,不过我想那一天一定不远了……

我发觉我变的受欢迎了。

大概是因为芷涵三不五时就来找我的原因吧,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以前我一个人都没人理我,现在有个音乐系美女在我身边,我好像就突然抢手起来了。

这几天我和芷涵渐渐的熟捻起来,虽然我一直没有再催眠她,不过我可以确信她仍然受我的催眠控制,第一,她完全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而且她最近真的很喜欢来找我。

起初,她来的时候还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毕竟在这之前,我们简直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不过几次之后,她好像也比较自然了,有一天中午她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当然好啊,」我回答她,「那我们到那个……」我还在想该去哪边,她打断了我的话。

「不,那个,」她好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到我那边。」

「那边?」

「到我租的房子,我做菜给你吃。」

我好不容易打发掉了豪哥,之前午餐都是和他一起的,芷涵来找我我当然没让他知道,我还准备要追求如苹的,如果他知道了要给宣传出去那还得了。

芷涵住的地方有点远,骑车还花了将近十分钟,我就想,她说要做菜,可是学校附近的房间应该是不可能有厨房的,没想到她住的这么远,第一次走进她的房间,看起来可真不像只是个学生在住的,虽然大门有点破旧,可是进去后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家具排的井然有序,粉色的墙壁与地毯,点缀几只可爱的毛绒玩具,芷涵在里面看来就像个公主一样。

「你房子好漂亮啊,不像我房间都乱七八糟的。」我由衷的讚道。

「女孩子都这样的。」

是吗?至少我老姐就不是这么回事。

「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其实之前在催眠时她就跟我说过她是一个人住的,可是看到这么大的房间,还是不禁怀疑起来。

「嗯,是啊。」

「怎么突然想做菜给我吃啊?你常常煮东西吗?」

「嗯,上大学之后我一直都自己作饭来吃的。」

「一直……?」天啊,真是个特殊的女孩,「你没有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吃过东西吗?」

「没有耶。」

怪不得中午的时候从来没有看过她,「学校附近很多好吃的东西呢,哪天我带你去吃。」

「好啊。」她像个孩子般的对我笑着,我原本以为她可能会对外面的东西有点排斥,否则怎么可能读了一整年还从来没吃过,但是她却又答应的这么坦然,是被我催眠的关系吗?尽管我在催眠中告诉他我说的话都会对她有很大的影响力,却也没叫她言听计从啊。

也许你会觉得催眠她来问不就得了,可是我不想这么做,虽然我都让她帮我**了,但我觉得探人**又是一回事,尤其是对像芷涵这么纯洁的女孩,这个就叫做自以为是的正义感吧。

那天之后,我连着几天都灯涵那边用餐,虽然我和芷涵一起的时候我都尽量不让人知道,但大家好像还是察觉到了。

迎新活动结束的那天,大家忙着整理东西,刚好我和如苹一起拿东西回社办放,在排东西的时候,如苹突然问我,「建华,你在和芷涵交往吗?」

「啊,没有啊,怎么突然这样问?」

「你们最近走很近呢。」

「没有啦,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那……你喜欢她吗?」如苹看着手上的东西,似乎装做很平常的问着,但我总觉得她的语气中有别的涵义,我一时没有回答,看着她,有点出神了。

她突然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啊,对不起,我好像说了很奇怪的话。」她说完之后,便立刻走出了社办。

我一时无法意会过来,如苹好像在吃醋,会吗?她也喜欢我?

第一次见到如苹是在公车上,她在上车的时候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因为就卡在门口,司机只能很不耐烦的等着她,整车的乘客也都很不客气的盯着她看,但我发现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让公车停下来,好等后面一个正跑过来的老太太。

后来发现她竟然和我同校,我总会不自觉的注意着她,就这样无法自己的迷上她了,看到她加入了摄影社,我就豪不犹豫的加入,如苹很活泼,我一下子就和她成为不错的朋友,可是我却从不敢对她表白,我总觉得她不会接受,对她而言,我应该只是个很普通的朋友吧,我想错了吗?

我在社办发呆了好一会,当我回到迎新的教室时,大家都已经整理好走人了,却有一个女孩还拿着相机在那边拍照,我认出她是新入社的学妹。

说实话今年学妹的水准比起我那一年差了不少,当初翻着名册的时候,那些名字很可爱的女生,结果一看都长的挺安全的,倒是有个当初我以为是男生的名字,今天一看还蛮漂亮的。

就是现在在教室这个人,一个叫杨俊逸的女孩。

「怎么?还不回家?」

她回头看了看我,「学长也还没回去啊?」

「嗯,刚才在社办整理一些东西,你呢?在拍什么啊?」

「这是我的起点,我要好好将这一刻保存起来。」

「起点?什么起点啊?」

「我成为伟大的摄影师的起点啊。」

「你那么喜欢摄影啊?」我有点好笑的问。

「当然,摄影是我的生命。」

「那你怎么不去念摄影系?」

「台湾有摄影系吗?」她盯着我问。

我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呆了一会不敢回答。

「No!」她双手夸张的在胸前比了个叉,「没有,答案是没有。」

「那总有些相关科系吧,你也不至於念到……」我想了一下,「是数学系吧?」

「哇,好厉害,」她张大眼睛看着我,「你怎么记得?」

「当然记得啦,身为副社,这点事都不记住怎么行,杨俊逸小姐。」

「不要叫我名字,叫我小逸吧。」

「嗯,小逸。」

她冲着我一笑,「读数学系啊,当然是家里的压力啊,说什么艺术的路不好走,叫我别那么傻。」

「这样啊,那你就好好加油吧,早点回去喔,我要先走啰。」我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喂!」她大叫着,「等我啦,你不觉得这种时候你应该说要送我回家才对吗?」

我呆了一下,「啊,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她装腔作势的说着,「这样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走是不行的。」

「真的吗?」她对我笑着,「那我就不客气啰。」

她这一下还真不客气,直接要我载她到山下的车站,这一来一回折腾了我快一个小时,她对我说着谢谢,不过我心里想着,可没那么便宜你,改天一定要你用身体来还我。

隔天是没有课的周六,我还没有想出催眠湘伶的计画,这下可能得拖到下个星期了,我觉得无聊的很,便想要去找芷涵,想说找她去看场电影也好,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我,这好像是催眠她之后的第一次呢。

「啊,我刚好要出门了呢,有点事情要去找湘伶学姊。」她好像很沮丧的说。

「没有关系啊,不就在附近吗,我等你。」

「学姊不在宿舍,她回家了,我是要去她家里找她。」

「回家了?她很少这么早回去的。」

「嗯,学姊说她父母出远门去了,好像礼拜一才会回来,所以她要回去看家。」

「是这样啊。」出远门去了……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这么一来,也许我可以整个周末都待在那里呢,我在脑海里迅速的思考着该怎么进行。

「建华,你怎么了?」她看我突然间都不说话。

「还记得「礁湖星云」吗?」我对她说着,虽然已经很久没催眠她了,可是我的命令还深深的在她的潜意识中,就在我说完的那一瞬间,她立刻闭上眼睛倒了下来,我赶紧扶住了她,轻轻的将她放在椅子上。

这时我已经想好了计画,我让芷涵舒服的睡着,然后回去拿了一些FM2交给了她,什么,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个嘛……秘密。

「芷涵,仔细听着,你会收好我给你的药,然后当你等一下到湘伶家去的时候,你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药加在她的饮料中,等到湘伶睡着以后,你会打电话给我,然后帮我开门,了解吗?」

「了解……」

「当你醒来之后,你会完全忘记被我催眠的事情,但是你会服从我刚才的指令,甚至你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我数到三之后你就会清醒过来,什么也不记得,只会服从我的命令,一、二、三。」

芷涵张开了双眼,有点茫茫然的。

「那就没办法了,」我对她说着,「我先走啰。」

「嗯,拜拜。」芷涵对我挥挥手。

我离开了之后,就骑车到湘伶家附近,我看到那边有一家诚品,便到里面边看书边等着,下午两点,照理说芷涵应该也已经到了,到了三点还是无声无息,我开始有点慌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呢?不过我想无论如何,我的事迹应该也不会败露的。

三点五十分,手机终於响了起来,手机的确是芷涵打来的,我将手机接了起来,她却迟迟没有说话。

「喂,芷涵?」我说。

「啊……是建华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了电话。」

「没关系,我现在就过去找你,湘伶她现在怎么样?」

「她……突然就睡着了。」

「嗯,很好,等一下我按电铃要帮我开门喔。」

「……什么,喔,好的。」

我挂断了电话立刻冲到湘伶她家,芷涵果然过来开了门。

「建华?你怎么会过来的?」她一脸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我没理她,走了进去,看到湘伶趴在桌上昏睡着,电视开着,桌上还有着没喝完的饮料,就知道芷涵将我的命令执行的很正确。

「学姊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我们还在说话,她就突然倒了下去。」芷涵很担心的说着,浑然不知是她自己下的药。

「没关系的,芷涵,不要想太多了,好好的睡一下吧。」

「什么?」她张大眼睛看着我。

「礁湖星云。」我说,她立刻倒了下去,我将她扶到沙发上好好躺着,关上了电视,然后走到湘伶的旁边,扶起她的身体,让她靠着沙发仰躺着。

「湘伶,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颊,我只给芷涵相当少的药量,因为我并不希望她昏死过去,只是要让她处在一种茫然的状态。

果然,湘伶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建华?你怎么会在这里?」

「芷涵说你好像不太对劲,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啊……是啊,头好昏。」她说着,好像又要睡了过去。

「湘伶,不要睡!」我摇了摇她的肩膀,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我取下了她的眼镜,「不可以睡,我知道你现在头很昏,可是你一定要保持清醒,看着我的眼睛,试着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情,这样你才可以保持清醒。」

我压低了声音说着,不断的直视着她的双眼,我看到湘伶的眼神从原本的茫然变的清醒,又慢慢的失去了神采。

「很好,湘伶,你做的很好,就是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什么也不要想,你的身体变的好轻好轻,你一点力量也没有了,可是你必须让你的头脑保持清醒,唯一的方法,就是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

湘伶的身体更深的陷进了沙发,我知道她已经进入了浅层的催眠状态。

「听着我的声音就好,你不需要思考,你的头好昏,你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思考,没关系,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你只需要放松的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担心,听着我的声音让你觉得好放松、好舒服,放掉你全身的力量,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看着我的眼睛。」

「你可以信任我,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什么也不必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就好,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心的睡去了,你的眼皮好重好重,你现在最想要做的事就是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只要为我开你的潜意识,因为你想听我的声音,你必须听从我的声音,知道吗?」

「嗯……」她含糊的应着。

「当我数到三,你就会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一、二、三。」

湘伶闭上了双眼,头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湘伶,你现在已经进入了催眠状态,很舒服、很轻松的催眠状态,我要你注意着自己的呼吸,每次当你呼气,你就会感到自己更加的放松,会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

我站了起来,看到两个美女在我旁边深深的睡着,双双臣服在我的催眠魔力下,这真是全世界最美丽的画面啊,我将湘伶没喝完的饮料拿到厨房倒掉,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静静的欣赏这个画面。

芷涵今天穿着一套天蓝色的洋装,我刚才扶着睡着的她的时候弄掉了她的肩带,她的胸罩从领口露出了一截,尽管已经看过她的身体,但这种景象仍是格外的撩人,湘伶仍然穿着和在学校一贯的中性装扮,一件宽松的T恤和运动长裤,真怀疑她的衣橱里有没有裙子,嘿嘿,等一下可以去看看呢。

湘伶的脸蛋真的是不错的,我盯着她熟睡的脸庞,她有着精緻的五官,紧闭着双眼仍藏不住她那纤细分明而卷翘的睫毛,毫无防备的她,没有了平常慑人的气焰,感觉更加的迷人。

我将手从她的T恤下方伸了进去,她从来不曾卖弄自己的身体,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她的身材如何,这下终於可以试试了,我握住她浑圆的**,她的胸部比我想像的大,大概有D罩杯吧,但更令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没有带胸罩。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属於女人的服饰啊?

我将手伸了出来,这次的催眠和之前的两次不同,因为完全没有时间的压力,我也不想草草了事,打算和她们好好的玩玩,我将她们俩个放到同一张沙发上坐着,蹲在她们的面前。

「你们觉得很放松、很舒服,深深的被我催眠着,」我将手放在他们的膝盖上,轻声的说着,「等一下我会让你们张开眼睛,然后你们会好像清醒了一样,行为、想法都和清醒时的自己一样,但是你们仍然被我催眠着,芷涵,你仍然会服从我之前给你的指令,湘伶,当你听到我说「美神维纳斯」就会立刻回到像现在一样的催眠状态,了解吗?」

两个女孩都点了点头。

「当你们醒来之后,会觉得我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不会记得被催眠的一切,也不会去在乎我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你们的心情会很愉快,因为你们信任我,无论我对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也不会感到生气,而且在我命令你们之前,你们完全不会想要离开这个房子,了解吗?」

两个女孩又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很好,当我数到三之后,你们就会清醒过来,确实服从我的建议,但是完全忘记被催眠的事情,一、二、三。」

芷涵和湘伶慢慢张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有点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嗯,建华?」湘伶看着我,皱着眉头抓了抓头,「怎么回事?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我耸耸肩,她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芷涵。

「在看新闻啊,那个高捷又冒出了弊案……」芷涵转过了头,「唉呀,电视什么时候关掉的?」

「这不重要啦,」我说着,「湘伶,带我们去你房间看看好吗?」我真的挺想见识她的房间,虽然来过她家几次,却从没看过她的房间呢。

「干嘛,没什么好看的啦,我房间……」她话说到一半,电铃竟然响了起来,「先等一下,我去开门。」她朝门口走了过去。

天啊,怎么还有人会来的,到底是谁……

第四章

我往门口的方向看去,湘伶正打开了门,门外是一个长发女子,一件粉红色外套配上窄裙套装,肉色的丝袜和鲜红的高跟鞋,女人味十足的打扮,手上提着个公事包。

「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对着湘伶说着。

「妈要我早点回来看家啊。」

「哪有这个必要,我来就好了啊。」她边脱去高跟鞋边说着。

「还说呢,你不是常常都加班到十一、二点才回家,而且你刚才为什么按电铃,你没带钥匙吗?」

「忘了嘛。」她笑着,吐了吐舌头。

我在一旁看着,湘伶好像跟我说过她有个姊姊,应该就是这个人吧,虽然她的举止装扮和湘伶完全不同,不过眉宇之间有着和湘伶一样的感觉,的确是个美人呢,我果然猜想的没错,如果湘伶打扮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这下子可麻烦了,我只听说湘伶的父母不在,就以为只有我们三个人而已,竟然没想到她还有个姊姊啊,还好她今天没有十一、二点才回来,那个时候我们三个大概会光着身子吧,她在我还没开始前就回来也好。

不过我该怎么做呢?我可以找个藉口就先离开,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反正我已经催眠了湘伶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过我低头看了看裤裆,我满腔的热血早已经蓄势待发了,现在要我收手我会憋死的,但是她姊姊在家的话,我怎么可能对湘伶做什么呢,如此一来,只剩一条路了,我也得催眠她姊姊才行。

「你朋友来玩啊?」我一回神,才发现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啊,你好。」我赶紧说着,芷涵也在一边小声的说着。

「这是我们社团的副社长吴建华,这位是袁芷涵,」湘伶走过来介绍着我们,然后转头对着我们说,「这是我的姊姊,陈湘婷。」

我们互相问好后,寒喧了几句,她姊就回房间去了。

「你姊姊好漂亮喔。」芷涵说着,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是这种称讚由她这种一极美女说出口,总觉得不太有说服力。

「哪有,比起你差远了,你是没看到她平常在家的样子。」湘伶回答着,我倒是相当认同她的话。

湘伶她姊姊再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无袖毛衣和牛仔热裤,一对修长的美腿和臀部的优美曲线展露无遗,看得我血脉贲张。

「伶,你们晚餐要吃什么?」

我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六点了。

「嗯,不知道耶。」湘伶回答着。

「对了,伶,你朋友没去过这附近那家有名的小吃吧?带他们到那里去吃啊,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谢谢。」我点点头,却发现一旁的芷涵和湘伶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的样子。

「我觉得好累喔,」好一段时间湘伶才说着,「不想出门耶,这样好了,我们订披萨来吃。」

芷涵在一旁猛点着头,我才想到之前催眠她们时曾建议她们:「完全不会想要离开这间房子」,一定是因为这样她们才会有这种反应,看到她们毫无自觉的遵从着我的命令,我不禁又兴奋了起来。

我看着湘伶的姐姐,要不是这个女人在这里的话,我早就……不过,看到她那双令人垂涎的双腿,我想着,这也许是个额外的收穫呢,只要我也能够催眠她的话……

「嗯,也好。」湘婷说着,却对湘伶的反应有点疑惑的样子。

接着我们就打电话订了披萨然后在客厅闲聊着,湘婷比湘伶大三岁,在银行里做财务专员,看着她说话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她的面貌和体格都与湘玲相差不远,可是举手投足却和湘伶那种大剌剌的个性完全不同,真不懂同一家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截然不同的个性。

披萨来了之后,我们边吃披萨边看着电视,没想到电视上正好在重播好几年前综艺节目播出的马汀催眠秀。

「看起来好假,真不懂当年怎么那么轰动,」湘伶说着,「不过也热一下下就没了,好像蛋塔一样。」

「对啊,」湘婷回应着,「我记得隔了一年之后超级星期天又请他来台湾表演,那时候已经完全提不起观众的兴趣了。」

「哈哈,没错,」湘伶笑着,「骗人的东西还想再来一次,观众又不是笨蛋。」

没想到话题竟然会转到了催眠上头,我非得抓住这个机会不可。

「那不是骗人的吧,」我说,「你们都不相信催眠吗?」

「当然不相信,」湘伶说着,指着电视,「你看那些人,一看就是在演戏的嘛。」

「那些人只是因为在催眠中,会很容易接受催眠师的建议,放开自己去表演而已,你看起来像演戏也是必然的。」

「有些艺人事后自己都说自己没被催眠呢。」湘婷也质疑着。

「原本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催眠,我相信舞台上的确有部分的人根本没进入催眠状态,不过就算真的被催眠了,事后认为自己没被催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干嘛说的好像你很行似的,」湘伶有点嘲笑般的说,「这么说来,你相信催眠啰?」

「当然啰,其实我学过催眠。」我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在这种状况,吸引她们自愿来接受催眠机会应该是很大的。

「真的吗?怎么都没听你提过?」湘伶问着,这个时候,三个女人都盯着我看。

「我没告诉你的事情还多着呢。」

「你是说,你可以像电视上表演那样催眠?」

「大概可以吧。」

「我才不相信呢。」

「不然,我可以现在就表演啊,想试试看吗?」我偷偷看了看湘婷,最主要的目标是她啊,就算现在湘伶自愿被我催眠也没什么意义。

「我才不要,」湘伶噘着嘴说着,「像个笨蛋似的。」

「说什么不相信,自己又不敢试。」我故意激着她。

她看了看我,「你不是说很多人被催眠后会认为自己没被催眠?那你催眠我什么也不能证实啊。」

「不是这样的……」

「姊,你来好了。」

「我?」湘婷张大了眼睛看着她妹妹。

「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想试试催眠的。」

「我是这么说过啦,可是……」

「姊,好啦,这是个大好机会喔,我会在旁边看着的。」

她看了看湘伶,又看了看我,「算了,也好。」

没想到我没多费什么脑筋,事情就朝我最希望的方面来进行了,看来上天是眷顾我的,我尽量装着冷静而专业的样子,我表示催眠需要一个很安静的环境,所以我们等到吃完了晚餐收拾过后才开始进行,我让湘婷侧坐在电视对面的沙发上,我坐在她的对面,而湘伶和芷涵则坐在侧边的沙发上。

「这样可以吗?」她端正的坐着,将两只手放在大腿上。

「不可以,」我说着,她有点讶异的看着我,我又补充着,「你这样太严肃了,我要你用最轻松的方式坐着,好像和你最亲密的朋友在聊天一样。」

「那……」她拿了个抱枕靠在身后,将手肘靠在扶手上,「这样好吗?」

「很好,总之,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放轻松。」

「嗯。」

「你不用回答,等我叫你回答的时候你再回答,你现在只要安静的听着我的声音,看着我的眼睛,让自己深深的放松。」

她没有回答,一双透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很好,就是这样,看着我的眼睛,让自己完全的放松,我要你想像我的眼睛里有一弘湖水,那么清澈的、深邃的、令人放松的,你可以在我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是吗?」

她看着我,嘴唇微微掀动了一下。

「你不必回答,只要听着我的声音,让自己深深的放松,你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你可以感到自己就在这弘湖水中,你可以感到自己的身体飘浮着,很舒服的飘浮着,完全没有压力,好放松、好舒服。」

「你的呼吸太急促了,跟着我,深深的吸一口气,好轻松,慢慢的将气呼出来,对,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吐出来了,慢慢的,感觉自己飘浮着,什么力量都不必出,你的身体完全的放松了,想像你所有的压力、所有的能量都跟着你所呼出的气离开你的身体了。」

我不断的重複着这样让她放松的暗示,在日本雪乃教过我,对於部分的人这样的催眠是很不容易的,虽然对方愿意配合你,也确实听着你的指示,但是就是因为很刻意的想要被催眠,反而很难进入状况,我感觉的出来湘婷就是这种类型的。

催眠需要的就是放松,任何的意识都是多余的,愈是求好心切,得到的就只有反效果,所以我一直不做进一步的催眠暗示,只是不断用重複的言语让湘婷感到轻松,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我发现她的眨眼次数愈来愈频繁,差不多可以开始下一步骤了。

「我要你将注意力集中在你的眼睛上,你的眼皮好重好重,每次眨眼你都觉得很难再张开眼睛,可是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看着自己在我眼中的倒影,你全身都好轻松,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唯一的一点力量只能用来勉强的撑开双眼,因为你必须看着我,将你所有的视线都集中的我的眼睛。」

终於我看到湘婷的眼睛已经呈现半闭的状态了。

「没错,看着我的双眼,你觉得能闭上眼睛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好的,当我数到三之后,我可以允许你闭上双眼,可是你必须让自己完全的放松,专心的听着我的话,你才可以真的感到幸福,一、什么都不要想,让所有的力量都离开你的身体……二、完全的放松,将自己的身体与心灵都放心的交给我……

三、闭上双眼,睡……」

太好了,湘婷服从的闭上双眼,深深的垂下了头,就像个没有力量的洋娃娃一样,我转头看看我的两个观众,之前都已经催眠过她们了,一般来说,在旁边听了那么久,应该也陷入了催眠状态才对。

果然,我看灯涵垂着头安详的睡着,可是湘伶却一双眼睛张的老大,吃惊的看着我。

「她真的被你催眠了?」

「难道你认为你姊也是和我配合好的吗?」

湘伶摇了摇头,似乎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身边的芷涵也沉沉的睡着,「芷涵?」她摇了摇她的肩膀,芷涵完全没有反应,她看着我,「她怎么了?」

「你才怎么了呢,竟然还醒着……」我在心里滴咕着。

「有的人很容易催眠暗示,」我微笑的说着,「芷涵显然是和你姊一起进入了催眠状态了。」

「你也一起去吧。」我在心里这么想着,但当我正想喊出「美神维纳斯」

让湘伶进入催眠状态的时候,我注意到湘伶的模样很奇怪,突然我不想那么早催眠她。

她的额头冒满了汗,原本摇着芷涵的手现在像是怜悯般的触着她,眼神迷茫中似乎带着火燄。

「湘伶?」

「啊?」她才回过神来,眼神四处飘着,似乎想掩饰刚才的失态,「所以说现在她们会完全服从你的命令?」

「只要经过适当的诱导,是的。」

「即使是像……让她们脱光衣服之类的?」

「我刚才说过的,只要经过适当的诱导,是的。」

「天啊……」她喃喃的说着,不像是对我说的,眼神又迷茫且贪婪的看着两个催眠中的女人,简直就像男人看到裸女般的眼神。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等一下的**派对一定会更有趣的,先让湘伶醒着也好,之前催眠她时我曾建议她们会信任我,我做什么她们也不会生气,而且就算事情失控了,我也可以立刻让她睡去。

我暂时不理会她,面对着湘婷,「湘婷,你现在进入了一个很深沉的催眠状态,在这个世界里,你只听的到我的声音,什么都不需要思考,什么都不需要注意,如果了解的话请回答我。」

「了解……」湘婷用很细柔的声音回答着。

「你唯一能听见的只有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就是你的世界,我的声音就是真理,你现在觉得非常舒服,想继续停留在催眠状态你只必须做一件事,就是什么也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服从我的声音,知道吗?」

「知道……」

「很好,湘婷,当我数到三,我要你张开眼睛站起来,但是你的心灵仍然停留在非常舒服的催眠状态,你虽然张开了眼睛,但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你什么也不用想,只能服从我的声音,了解吗?」

「了解……」

「很好,湘婷,我现在要开始数了,一、二、三。」

湘婷张开了双眼,茫茫然的站起身来。

我转过身对湘伶说着,「你要不要过来确认你姊是不是真的被催眠了?」

「喔。」湘伶缓缓的站起身走了过来,轻轻的晃着湘婷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神,我更确认了我之前的想法。

「湘伶,现在你做什么她也不会知道的。」我大胆的握住了湘婷的**用力的捏着,不愧是姊妹两,胸部都一般的丰硕。

「你……」湘伶很讶异的看着我,禁制在我的催眠下,她的表情显得很複杂。

「你也很想这么做吧?」我压低了声音,用着催眠般的语调说着,「想做什么就做吧,这里都是你信任的人,没有人会在意的。」

「我……没有人……会在意……」湘伶喃喃的念着,也举起了手,按摩着湘婷的胸部。

果然是这样没错,湘伶喜欢女人!而且对於她姊姊似乎有着特殊的感情,她平时隐藏的很好,但现在也许是因为还在我的催眠下,我很轻松的就引出了她内心的**。

「湘伶,先放开手,」我让她享受了一阵子才说道,「这样你应该还不满足吧?」

她茫茫然的看着我。

「湘婷,脱去你的衣服。」

我话一说完,眼神空洞的湘婷立刻抓住毛衣的下摆,将那件粉红背心给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一件蕾丝边的紫色胸罩,等到衣服落到了地面,她又像原先一样茫然的呆立着。

「湘婷,脱去你的胸罩。」

她的手再度动作了起来,毫不羞耻的在妹妹和妹妹的朋友面前让一对傲人的**和粉红色的**完全暴露着,我目瞪口呆的欣赏着这一幕,看着湘婷细腻光滑的肌肤,发现在一旁的湘伶也和我差不多的反应。

「湘伶,你可以继续了。」我说着。

她听了我的话,看都没看我一下,就往前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在她的**顶端上下弹动着,一只手则继续按摩着她的**,我则蹲了下来,拉开了湘婷腰间的皮带,脱下她的牛仔热裤,她穿着和胸罩成套的紫色内裤,散发出一股属於女性的特有体味。

我喜欢那种循序渐进的感觉,先不脱掉她的内裤,只是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私处,「湘婷,虽然你仍然非常的放松,可是我允许你的身体有反应,事实上,由於深度的放松,你会感到身体更加的敏感,每一个部位都像是你的敏感带,你可以很舒服的发出声音。」

「喔……啊……」湘婷在我们上下其手的逗弄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过没多久,她分泌的**已经沾湿了内裤,我想时机大概成熟了,用手勾住她髋骨的丝带,正想拉下她的内裤的时候,湘伶却突然叫住了我。

「建华……」

事到如今,她不是想阻止我吧?「怎么了?」

我看了看湘婷,她仍然无神的望着前方,身体却微微的颤抖着,而且不断喘着气。

「可以……到我房间去一下吗?」过了一下,湘伶才很犹豫的说着。

房间?我是想去看看啦,之前跟她说要去的时候,刚好她姊姊回来被打断了,可是她干麻挑在这个时候,我不解的望着她,只见她用很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好吧。」我说。

她们家是楼中楼的建筑,整个房子都是挑高的天花板,她带着我走上了二楼,那里只有她的房间,她有一张天蓝色的弹簧床,上头杂乱的堆了一些教科书和衣服,看起来就像她的人一样的随性。

当我们到她房间内的时候,她却又沉默了起来,低着头,双颊红的像是要出血似的。

「湘伶,」我再度压低了声音,「你信任我,你可以放纵自己的**,你愿意告诉我任何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打开了梳妆台最下层的抽屉,示意我过去看看,我一看马上倒抽了一口气,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尽是一些我只在成人片里看过的东西,按摩棒、跳蛋、人工**……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

「我可以……对她用这些东西吗?」

我呆了一下,「当然可以啊。」是你的姊姊,又不是我的姊姊。

得到了我的允许,湘伶兴高采烈的挑选着她的玩具,看着这样的她我有点犹豫了,湘伶会有这样的表现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平常压抑太深了吗?如果现在马上解开她的催眠,她会怎么样呢?

我摇了摇头,我的**也已经快到了临界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想这些,等到我释放掉裤裆中的能量之后我还有的是时间,现在我只想立刻回到楼下继续去调教我可爱的催眠奴隶……

第五章

回到了楼下,一切都和之前一样,湘婷仍然只穿着一件内裤茫然的站在原地,而芷涵在一旁的沙发上沉沉的睡着。

我走到了湘婷的身边,却发现湘伶停下了脚步,让手上的玩具都落在了地上。

「湘伶?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好像不该这样……」她皱着眉头,露出了很複杂的表情。

「怎么啦?看你刚刚还兴奋的,不想和你姊姊玩了吗?」我肆无忌惮的说着,经过刚才那些事情,我已经确定她完全被我的催眠影响着,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生气。

「可是……她是我姊姊啊。」

再这样让她挣扎下去,可能会有点危险,我叹了一口气,心想也只好这样了,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湘伶,听过「美神维纳斯」吧?」

我话一说完,她立刻整个人软倒了下去,我赶紧扶住了她,让她顺势的跪在了地上,我蹲了下来,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

「很好,湘伶,深深的放松着,我要你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知道吗?」

「知道……」

「你曾经和女人**吗?」

「没有……」

「你是同性恋吗?」

「是……」

「你不喜欢男人吗?」

「……不喜欢……」

「为什么?」

「……男人都很肮髒,我不想让他们碰我……」

「湘伶,听我说,这是不对的,女人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美丽的,女人下面那美妙的洞穴就是为了男人而存在的,没有男人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我看到湘伶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想接受。

「不要紧张,湘伶,放轻松,你只要安静的听我说着,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的,你会完全的信任我,湘伶,我知道你喜欢你姊姊,等一下,我会让她和你**,你会觉得很享受,可是你并无法到达**,无论她怎么挑逗你,你永远都只能在**的边缘徘徊,了解吗?」

「……了解……」湘伶皱了下眉头,挣扎了一会才回答着。

「很好,数到三你就会清醒过来,一、二、三。」

湘伶张开了眼睛,一脸困惑的表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跪坐在地上,还靠在我的怀里,我对她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朝湘婷走去。

我伸手抚摸着湘婷的脸庞,在她耳边说着,「湘婷,等一下当我拍一下手之后,你会走到你妹妹那边,你会想舔她的下体,她是你最爱的妹妹,你想让她快乐,你们都是女人,你一定懂得怎么让她快乐吧?」

「是的……」

「她想和你**,所以你会尽可能的配合她,只要她快乐,你也会非常快乐,你会感受到和她一样的快感,而只有她**的时候,你也才可以**,明白吗?」

「明白……」

我拍了一下手,湘婷立刻缓缓的朝湘伶走去,跪下来脱去了她的裤子,一开始湘伶似乎还想抗拒着什么,但她一下子就被**击溃了,她也紧紧的抱住了湘伶,两个人迅速的交缠在一起。

我拉开了拉炼,让在裤裆内紧绷已久的**出来透透气,然后坐在芷涵的身边欣赏着,没多久后,湘伶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着,看着这一对波霸姊妹**的场面,比任何一部A片都让人兴奋,我握起了芷涵的小手套弄着自己的**。

最后,湘伶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让湘婷跪在她的双腿间用一根假**抽弄着她的**,「不行了……啊……」湘伶疯狂的叫着,而湘婷也几乎翻起了白眼,但是两个人的快感一直在顶端不断更迭着,始终到不了顶点,她尖声的叫着,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够了,湘婷,停止吧。」我走了过去,在她耳边说着。

她立刻停了下来,双手落到了身体两侧,跪在原地不住的喘气,茫茫然的看着前方,那根假**还插在湘伶的体内。

「不要……停下来……」湘伶喘着气说着,然后自己用手握住了插在下体的人工**,又开始**着,「啊……啊……为什么到不了……」

「放弃吧,湘伶,」我走到了她的耳边说着,「美神维纳斯。」

湘伶立刻睡了过去,身体还微微的颤抖着,我将她下体的东西拿了出来,在她耳边说着,「你是无法**的,因为只有男人才可以让你**,等一下我要你看着我**你姊姊,你会感受到你姊姊所有的感受,当我进入她的身体,你就觉得我好像也进入了你的身体,可是当你姊姊**的时候,你会感到比现在更接近**的感觉,但是仍无法达到**,因为只有男人真正的进入你,你才有可能**。」

我说完之后,再度唤醒了她,然后走到了湘婷面前,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用**磨蹭着湘婷的脸,她只是茫茫然的跪坐在地上,对我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湘婷,张开嘴。」我命令着。

她立刻张大了嘴,脸上毫无表情的她看起来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我将**粗暴的塞进她的嘴里,抽送了几下,然后我将她推倒在地上,拨开了她的双腿,欣赏着她性感而卷曲的阴毛。

我低下头去品嚐那女性黏稠的滋味,在刚才和湘伶的**下,她神秘的花瓣已经相当的潮湿而开放了,我感到已经蓄势待发了,我抬起头才发现因为刚才的命令湘婷的嘴巴还老大的张着。

但现在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将她的双腿撑的更开,我将**一股脑的送到湘婷的体内深处,用力的**着。

「啊……」不只是湘婷,我听到后面的湘伶也不断呻吟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就像是立体音响一般。

「湘婷……当我数到一之后……」我一面用力着,一面命令着她,「你就会**……达到一次你人生中……最棒的**……三……」

「喔……啊……」我一数出第一个数字,湘伶立刻叫的更大声了,身上的扭动也更加的激烈。

「啊……天啊……要丢了……」后面的湘伶更是夹杂着淫荡的话语。

「二……一!」我喊了出来。

「啊……」湘婷拱起了背,浑身不断颤抖着,我不断忍耐着,然后赶紧抽出了**,再将浓浊的jīng液射了出来,我原本想射进湘婷的张大的嘴里,但是准度不够,射的她满脸都是。

湘婷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可是湘伶却仍然不断的尖叫着,我回头看看她,她的手还不断的抠着自己的**,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整个人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发烫着,「湘伶,冷静下来,」我指了指地上的湘婷,「去把我的jīng液舔乾净,那会让你舒服一点。」

湘伶爬了过去舔着她姊姊的脸,我走到浴室去沖了个脸,回来看到她跪坐在湘婷的旁边,一脸落寞的,湘婷仍然像个充气娃娃般,张着大腿、张着嘴巴的躺在那里。

「湘婷,舒服的睡去。」我说。

湘婷立刻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湘伶喃喃自语似的,「我以前自己来的时候都……很容易**的。」

看着她那么可怜的模样,我想说给她点补偿好了,「我可以让你也能催眠你姊和芷涵喔。」只要喜欢女人,我想没有人会对芷涵不动心的。

她看着我,眼睛有点亮了起来。

我对她笑了笑,走到了芷涵的身边,「芷涵,听的到我说的话吗?」

「听的到。」

「芷涵,你信任我,你会服从我所有的命令,是吗?」

「是的……」

「听好,现在湘伶在我的身边,因为我信任她,所以我要你也像信任我一样的信任她,你会像服从我一样的服从她,可是你要记住,你会服从她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我要你拒绝她的命令的话,你会立刻的听我的话,而她无法让你拒绝我的命令,明白吗?」

「明白……」

「当你醒来之后,只要湘伶要你看着她的眼睛,你就会立刻被她的目光所吸引,回到催眠状态,完全服从她的命令,了解吗?」

「了解……」

「很好,当你听到湘伶的声音数到一之后,你就会清醒过来,完全忘记催眠中发生的事情,你不会觉得自己被催眠过,也不会相信自己被催眠过。」我话说完之后,转过头看着湘伶,「请你唤醒她吧。」

「就这样把她叫醒?」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

「无所谓的,反正你随时可以再催眠她。」

湘伶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来,「芷涵,三、二、一。」

芷涵张开了眼睛,恍惚了一下,突然张大了双眼,「学姊,你怎么没穿衣服?」然后她又发现了我,「建华,你怎么也……」

「芷涵,没事的。」湘伶弯下腰搭着她的肩膀。

「对了,刚才他说要表演催眠,是他催眠了学姊脱光衣服的。」

「我没有被催眠,是你被催眠了。」湘伶说着。

我呆了一下,才突然想到,虽然我没有刻意要湘伶忘记,不过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催眠了。

「我……我才没有被催眠。」芷涵反驳着。

「芷涵,你被催眠了,不然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在一旁观察着,一瞬间,芷涵的表情就凝结了,原本灵活的双眼无神的凝视着,湘伶兴奋的回过头来看着我笑着,我比了个手势,要她继续。

「芷涵,我问你几个问题,我要你诚实的回答我。」

「是的……」

「芷涵,你还是处女吗?」

「不是……」

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因为我认定她一定还是处女,所以催眠她的时候我也不敢帮她开苞,这么一个文静的女孩,尤其和她比较熟识之后,发现她的生活圈实在小的可怜,怎么可能已经上过床了!

「你和多少人有过性经验?」

我祈祷着,希望答案不会再让我惊讶。

「一个……」

还可以接受。

「谁?」湘伶接着问着。

芷涵却皱起了眉头,「我……不想说……」

我感到不可思议,芷涵已经接受过那么多次的催眠,竟然仍然有这种抗拒的反应,这表示这个人对她的影响一定非常大,在这个时候再让湘伶追究下去很可能会出问题的,我赶紧制止了她,「湘伶,别再问这个了。」

湘伶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对着芷涵说着,「芷涵,你有**过吗?」

「有……」

「常常吗?」

「只有两次……」

两次?那岂不是都是我干的!

「有试过用情趣用品的吗?」

「没有……」

湘伶从地上拿来了一个绿色的跳蛋,放到了她手里,「芷涵,我要你把这个放到自己的**里然后打开开关,你会觉得很舒服,比你之前**的经验还要舒服。」

芷涵拿着跳蛋,笨拙的隔着洋装在阴穴上面磨蹭着,接着她发现这样无法达到目的,她撩起了裙子,用左手拨开了裙子,右手将跳蛋给塞了进去。

湘伶将开关给打开来,「脚张开一点,这样比较舒服喔。」她说着,将芷涵的脚给拿到了沙发上,将震动器的开关给打了开来。

「啊……」随着机器的声音,芷涵也开始发出了呻吟,看着这么诱人的画面,我发现我的**又充满了力量。

然后湘伶将芷涵的肩带给卸了下来,拉下了她的洋装,扯下她的胸罩,开始按摩着她的胸部,「芷涵,当我拍一下手之后,你就会醒过来。」她说完,又捏了湘伶的胸部一下,然后拍了手。

芷涵突然张开了眼睛,「啊!」她惊呼一声,赶紧将东西从她的下面拿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芷涵,不要这么紧张,很舒服不是吗?」湘伶说着,伸出手去攻击芷涵发红的**。

「啊……学姊……不要这样……」芷涵发出了娇喘,却极力的抗拒着。

「芷涵,看着我的眼睛。」

湘伶一说,芷涵瞬间又停止了动作,傻傻的盯着她看,湘伶的手继续在芷涵的阴穴逗弄着,然后她贴近了芷涵的唇,将舌头贪婪的伸进她的嘴里。

我在旁边看着已经忍不住了,便走到了湘伶身边,「维纳斯女神。」

我话一说完,湘伶便倒了下去,整个人摊在芷涵的身上。

「湘伶,听我说,当你醒来后,你会觉得看我和芷涵**是很棒的事情,所以你会命令芷涵和我**,而看灯涵享受的时候,你也会像刚才看你姊姊的时候一样,最后你会更加的接近**,但是你还是无法到达**,数到三之后你就会醒来,一、二、三。」

湘伶从芷涵的身上爬了起来,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又看着芷涵说着,「芷涵,你喜欢建华吧?」

「我不知道……我觉得……他很可靠……」

「芷涵,你是喜欢建华的。」湘伶用着命令般的口气,我没猜到她会这么做。

「是……我喜欢……建华……」

「你喜欢他,你想和他**,你一看到他的**就会兴奋起来,你想要它进入你的身体,当我拍一下手之后,你会清醒过来,可是你心里只能想着要和建华**,你会抛掉你所有道德上的束缚,不顾一切的勾引他。」湘伶说完,拍了一下手。

芷涵眨了眨眼,然后看着站在湘伶身后的我,好像她是隐形的一样,我从未看过芷涵如此充满诱惑的眼神,一瞬间感觉已经充血的**更坚硬了,她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抱住了我。

「建华…我爱你……」她说着,然后吻着我,一只手还不断抚摸我坚挺的下体。

我也快爆发了,我享受着她的吻,然后粗暴的剥光她的衣服,当我脱去她最后的小裤裤的时候,我看灯涵全身泛着红潮,脸上还是有点娇羞的表情,在刚才跳蛋和湘伶的挑逗下,芷涵的下体已经相当的潮湿了,粉红色股起的肉瓣像是在招唤我一般,於是我还不留情的将硬挺的**深深的差了进去。

「嗯……」她似乎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但还是传出了诱人的哼声。

听着这样的声音,让我的精神更加的亢奋,我的速度愈来愈快,「你要丢了……芷涵……你马上会有……从未有过的**……」

「嗯……喔……」芷涵再也忍耐不住,张开了嘴淫荡的呻吟着。

「**了!」我喊了出来,然后将**抽了出来,将jīng液射到她的身上。

「啊……」芷涵浑身颤抖着,不断的喘着气。

我也喘着气,正想要歇一下的时候,却发现湘伶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不行了……给我……」她舔弄着我慢慢疲软下来的**。

刚刚在干芷涵的时候太专心了,以至於我完全没有关心一旁的湘伶,想必她也经历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经历,但和芷涵不同的是,她到现在还处在极端亢奋的状态。

看着总是独立自主,说自己不需要男人的社长,现在跪在地上舔着我的**,求我**她的模样,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在她的逗弄下,没过多久,我的**竟然又硬了起来。

「好吧,湘伶,我要你跪在地上趴着,用手掰开你的**让我进入。」

湘伶没有什么犹豫,立刻跪了下来,用屁股对着我,双手将两片**用力的张开着,**内粉红色的突起似乎在抖动着。

我将**送了进去,似乎在那一瞬间,湘伶就到达了**,她放声的呻吟着,我则继续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直到最后,我想已经第三次了,精子一定也没什么力量,就大胆的射在了湘伶的体内,当我将**抽出来了之后,发现湘伶已经昏了过去,但身体还微微的抽搐着。

我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去洗了个澡,然后穿上了衣服,接着我命令三个女人洗澡并穿上衣服,让湘婷和湘伶回各自的房间睡觉,当然在这之前,我也对她们暗示着,以后她们会特别的信任我,并且给了湘婷一个片语,只要我一说「月光森林」她就会立刻回到催眠状态。

怎么会想到「月光森林」这个词的?因为她的名字和侯湘婷一样嘛XD

我和芷涵睡在客房,我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拥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愉快的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我醒了过来,芷涵还在我的怀里很甜的睡着,这是当然的,为了担心她们比我早起来出了什么事,我昨晚就命令她们会睡到我叫醒她们为止,在叫醒她们之前,我突然想在这头脑清晰的清晨纪录一些事情。

加上教授和这里的三个女人,我已经成功的催眠了四个人了,并在她们脑里都放下一个催眠的开关,我想以后我还会催眠更多的人,到时候要忘了谁是什么指令就糟了。

而且雪乃也跟我说过,催眠暗示对感受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但除非不断的催眠并加强暗示,否则指令总有失效的时候,就长久之计,我想我必须将这些事情概要似的纪录一下。

事不宜迟,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写着,为了怕笔记被看到,我不想写的太清楚,只记下了一些关键的时间和命令:

袁芷涵生日:1985年11月30日时间:2005年9月3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社团办公室片语:礁湖星云

陈湘伶生日:1984年8月9日时间:2005年9月24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片语:美神维纳斯

陈湘婷生日:1981年?

时间:2005年9月24日最后:200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片语:月光森林

韩雪玫生日:1969年7月4日时间:2005年9月12日最后:2005年9月12日地点:理科教室片语:……………………………

他妈的,我还真的忘了,好像是「老师奴隶」吧?还是「奴隶老师」?不对,这样好绕口,是「奴隶教师」吗?又好像是「xìng奴教师」?

天啊,我抓着头,怎么也无法确定当初说的到底是什么,原本还想说催眠了一个教授当棋子,以后做什么都会比较方便,结果我竟然想不起当初对她下了什么暗示,这下子要再找到机会催眠她可就不简单了……

第六章

「社长,你穿裙子!」园艺系二年级的文馨看着社长湘伶夸张的喊着。

「干嘛啦,这么夸张。」湘伶嘟着嘴说着。

「而且你的眼镜……」

「我……我家附近的眼镜行隐形眼镜特价,所以我就配了一副。」她的眼神飘来飘去的,一附心虚的样子。

「很可疑喔,怎么突然想打扮起来了?有喜欢的人了?」其他人也跟着起鬨着。

「别胡说八道了啦!赶快来讨论接下来的行程了。」湘伶强硬的中止了这个话题,但很明显的,大家心里还是在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改变?

这怪不得别人,湘伶以前总是戴着一副俗气的眼镜,上半身不是简单的T恤就是衬衫,下半身更是千篇一律的裤装,今天却突然戴了隐形眼镜,穿着背心配上短外套,甚至还换了裙子,任谁都会觉得好奇。

只有我知道答案。

上个周末催眠了她之后,我建议她开始做一些女性化的装扮,我并没有强硬的要求她,我只是让她了解自己的美丽,让她懂得去享受别人欣赏的眼光,女孩子都是喜欢漂亮的,我只是让她把一直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

效果比我想像的要好,我原本以为湘伶可能要花上一点时间来调适,但她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穿着。

她试着不去理会大家关注的目光,自顾自的继续着会议,但当她一发现到我看着她的时候,双颊又立刻红了起来,她别过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大家先休息一下。」她说完便几乎跑离开了社团办公室。

我有点犹豫,感到自己是不是太冒险了?我让湘伶记得上个周末在她家里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那天她们姊妹俩加上芷涵和我**的**画面,还记得自己跪在地上,用手掰开自己的**求我干她。

她也知道我催眠了她姊姊和芷涵,唯一不知道的是,自己也被我催眠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对她建议,让她坚信自己没有被我催眠过,而且对於她姊姊湘婷和芷涵被我催眠的事,她只会感到高兴,绝不会有任何厌恶或罪恶感,也绝对不会把我懂得催眠的事泄漏给任何人知道。

因为她也是共犯,当我催眠湘婷的时候,她也强暴了她,我认为除了我的催眠建议之外,这个事实也是一个强大的保障。

当然让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险的作法,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我想,我需要一个同伴。

当我发现自己这几天梦幻般的经历无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时候,我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嘘说他在西门町又把到了哪个妹妹的时候,我真想说:「去他妈的,跟我比这算什么啊?」,可是我不敢说,让他知道那些事的话实在太冒险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有一个神父,没有主持礼拜偷偷的去打高尔夫球,天使看到了便跟上帝告状,上帝答应说祂会处理的,但天使随即看到神父状况极佳,打出了连老虎伍兹都自叹不如的成绩。

天使又去跟上帝抗议:「?不是要处理吗?怎么让他愈打愈好了?」

上帝回答:「我在惩罚他啊,有什么比打出了这辈子最好的成绩,却不能向任何人炫耀更难过的吗?」

我深深的理解了这种感觉。

「学姐她应该没事吧?」坐在我身边的芷涵看着我,担心的问着,和湘伶不一样,她什么也不记得。

「应该没事吧。」我耸耸肩。

芷涵点了点头,然后从背包中拿出了笔记,像是在複习什么,我想起我那本催眠的笔记,到现在我还是想不起来我到底给了韩教授什么命令,如果我想要再控制她,恐怕只能再重新催眠她了。

可是,该怎么做呢?到办公室去找她?可是那里随时都有其他人在,想在那边下手是不可能的,找个理由把她约出去?不,她根本不认识我,就算说是想问她艺术导论的事情,感觉也实在太牵强了。

突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那一天韩教授完全不记得我,尽管我一年级修过她的课,而且还拿到了相当优异的成绩,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但是,为什么她会记得芷涵?她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那一天还是因为觉得芷涵不对劲而刻意跟过来的,她和芷涵有什么关系?

「建华?你在想什么啊?」芷涵的声音突然将我拉回了现实。

「嗯?没什么啦,」我看着她,想了一下,「芷涵,你认识韩教授吗?」

我发现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韩教授?你是说现代艺术导论的韩雪玫教授吗?我当然认识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突然发觉我的问法不太准确,这里的学生应该都「认识」韩教授的,「我是说,你们……」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问题。

「我上大学前我们就认识了,她一直很照顾我,」芷涵吸了一口气,似乎股足了勇气才说出口,「怎么了?」

「没有,上次看到你们在聊天,只是好奇问问。」我随口撒了个谎,我想既然她们早就认识了,这样的说法应该很合理。

芷涵却稍稍的皱起了眉头,不置可否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又开口问她,「其实我有一点事情想和韩教授讨论,你可以帮我安排和她见面吗?」

她疑惑的看了看我,「课业上的事情吗?你可以到办公室找她啊。」

「不,是有点私人的事情,我想要在比较隐密的地方,比方说……你的宿舍?」

「什么事情啊?」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你就告诉她想跟她介绍你的朋友,你能帮我吗?」

她似乎在心里挣扎了一下,「嗯,好吧。」

「谢谢。」我对她微笑着,湘伶在这个时候回到了教室,她的头发有点散乱,脸上还泛着红潮,她急急忙忙的坐回了位置,「真对不起,好了,我们继续来讨论……」

我原本想问问湘伶她的状况怎么样,可是社团活动一结束她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送芷涵回去之后,还到附近的夜市逛了逛才回到宿舍。

才到门口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我一个人住的宿舍门缝下竟然有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竟然看到湘伶坐在我的床上。

「建华!」她看到了,笑着跳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我张大了嘴巴。

「我原本在外面等,你朋友让我进来的。」她说。

我和住同一栋楼的几个朋友,因为常常都忘了带钥匙,所以便说好各自把备份的钥匙给彼此保管,以备不时之需,可这傢伙也太自作主张了吧,我有点恼火。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嘛?」湘伶挨到了我的身边,她撩起裙子然后抓起我的手去碰她的内裤,我的指尖立刻传来一种温热而潮湿的触感。

湘伶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廝磨着,「我好想要,刚才开会的时候我也到洗手间去……可是都到不了……求你……快给我。」

她吻着我,用手抚弄着我的下体,虽然我的**也因为她的挑逗而快胀破了裤裆,但我可不想让她这么为所欲为,我抓住她的肩膀,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她的眼睛说着,「湘伶,「美神维纳斯」。」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瞬间的困惑,但只有一瞬间,接着她立刻闭上眼睛,全身瘫软了过去,我让她缓缓的跪坐到地上,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的上半身保持直立。

「湘伶,你现在进入了深沉的催眠状态,深深的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听着我的声音,让我来引导你,了解的话就点点头。」

湘伶的头重重的垂着,但听到我的命令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很好,现在我要给你几个命令,当你醒来后你还是会完全的遵守,而且像之前一样,你会认为那是你自己的意思,你将没有任何被催眠的记忆,也不会怀疑自己曾经被催眠,了解吗?」

湘伶又点了点头。

「听好,以后你绝对不会这样突然跑来找我,除非我要你过来,或是你问过我,而我同意了之后你才能过来。」

这么做其实没什么必要,只是我不太喜欢「惊喜」的感觉。

湘伶原本是个同性恋,上次催眠她的时候,我对她建议,让她爱上和男人**的感觉,让她享受**,并告诉她只有男人可以给她那种滋味,当然也命令她说除了我,她不会对其他的男生有感觉。

她将这些命令执行的很彻底,甚至太超过了,我可没有要她在开会的时候发浪,也没有要她像个妓女般的跑来求我干她,这样也许没什么不好,但我不想让别人感到她的异常,这必须要做一点改变。

「接着,湘伶,以后无论你怎样的欲火焚身,你都可以控制住自己,我要你将那种感觉深深的藏在心底,你不会想让别人看到你淫荡的一面,你可以做到吗?」

这次湘伶花了比较长的时间,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原本我想叫醒她,然后和她**,但我转念一想,虽然我也很想发泄,但这样给她食髓知味可不好,「湘伶,你现在进入了非常深沉的催眠状态,在我叫醒你之前,你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深深的熟睡着,进入最深沉的催眠状态。」

我对她说着,然后将熟睡的她抱到了床上,慢慢的脱去她的衣服,而湘玲当然只能深深的熟睡着,像个洋娃娃般的任我摆弄着,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湘伶的身体,但是她这样无助的模样让我有一种截然不同的兴奋感,我脱掉裤子将火热的**送进她的体内奋力的冲刺着。

湘伶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剧烈的摆动,两颗傲人的**像果冻般颤动着,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微张双唇、紧闭着双眼,我在最后一刹那将**抽了出来,用手张撑开她的嘴,将白浊的jīng液射进她的嘴里。

稍微休息一下之后,我命令清理一下身体,穿上衣服,确定她不会发现刚才发生的事,然后叫醒了她。

「做几个深呼吸,冷静下来,」我对她说着,湘伶眨了眨眼,好像才回过神来,然后听我的话做了个深呼吸,「是不是好多了?赶快回家去吧,以后不要这样突然跑来这里,知道吗?」

湘伶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反驳,但脸上却充满了失望的神情,我送她出了门之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索着下次催眠要用的方法。

芷涵很快的就有消息,只隔了两天,她就告诉我已经约好了韩教授,今天晚上会到她的宿舍,我大约在六点半的时候就过去了,虽然芷涵说韩教授七点才会到,不过我要先做一点准备的工作。

我进去后先让芷涵进入了催眠状态。

「芷涵,听好,等一下当我对韩教授说话的时候,无论你心中觉得怎么奇怪,你都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你会保持绝对的安静。」

要再度催眠韩教授其实没什么难度,因为我已经催眠她一次了,人的心灵一但熟悉了催眠状态之后,只要有适当的环境,配合一点暗示,就很容易再回到催眠状态。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为了预防在催眠的过程中有任何闪失,我先给了芷涵这样的命令,接着我确认了房子里面没有什么会妨碍的东西,才叫醒了芷涵,等待着韩教授的到来。

几分钟后,门铃终於响了,芷涵走去开门,韩教授穿着一袭灰色的套装站在门口,她在玄关脱掉高跟鞋,我不自觉的注视着她被丝袜包裹的完美曲线。

芷涵帮我们互相介绍后,准备了一些点心,然后我们开始闲聊着,我当然不会一开始就行动,得等到气氛融洽一点,韩教授心情放松了之后,才是行动的好时机。

一段时间后,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便拿出上次催眠她的时候用的宝石,将宝石放在她的面前。

「教授,你看看这颗宝石。」

「什么?」

「这颗宝石很特别喔,你仔细的看着……」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转动着宝石,果然如我所料,教授的眼神一下子便朦胧了起来。

「仔细的看着这颗宝石,你的目光完全被佔据了,什么都不要想,专心的看着它,雪玫,你喜欢我叫你的名字,是吗?」

教授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我乘胜追击,继续说出诱导她进入催眠的字句,过没多久,教授的双眼已经呈现一片空洞。

「很好,雪玫,你现在觉得很睏,很想闭上眼睛,当我数到三,你就会闭上双眼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一、二、三。」

我话一说完,教授立刻闭上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太好了,一切都和我预期中一样的顺利,我转过头,看灯涵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我微笑着。

「你可以说话了。」

芷涵眨了眨眼,张大了嘴巴,「你对教授做了什么?」

「我催眠了她。」

「一个人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催眠?」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教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做什么?」

「芷涵,没事的,不要这么紧张。」我扶住芷涵的肩膀,温柔的说着。

她困惑的看了看我,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你赶快让教授醒过来吧。」

这可不行,我在心中想着,好不容易成功催眠她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就结束,「先等等,我要先给她一些指令。」

「什么指令?建华,你在说什么?」芷涵的反应比我想像中的剧烈,「你这样突然催眠了她,还说要给她什么指令的,这太过分了。」

「芷涵,我不会害她,我只是想给她一些正面的……」这当然不会是真心话,我只想安抚一下芷涵的情绪,但一下子就被她打断了。

「不行!教授根本不知道你要催眠她,不管是什么指令,你不能这样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太恐怖了,你怎么可以……」芷涵摇了摇头,像是再也想不出词彙了。

看样子是多说无益了,「礁湖星云。」我轻声说着,芷涵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闭上了眼睛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我并不担心芷涵的反应对我有什么危险,反正催眠她时我就可以让她忘记一切,可是我还是有点在意,她竟然表现的这样反感,如果有一天让她知道了我对她做过的一切,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看着她纯真的睡脸,我竟然又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我将芷涵抱到韩教授的身边躺着,这时候我没办法再去思考什么了,两个绝色美女毫无防备的在我面前睡着,只要我一个指令,就可以让她们做任何的事情,而她们什么也不会记得,有多少男人受的了这样的诱惑。

在我的指令下,两位美女缓缓站起身来,毫不迟疑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芷涵总是穿着淡色系的学生内衣,倒是教授穿的一套和外装截然不同的鲜艳性感内衣,看得我血脉贲张,感到**硬是要从裤裆中爆发了出来。

我没让她将内衣脱下,便命令她停止了动作,我扑倒在她身上,亲自揭开她大腿根部那神秘的薄纱,品嚐着她成熟而性感的花瓣,虽然沉睡着,可是我命令她仍然会对**的挑逗有所反应,她轻哼着,没过多久,她的阴部便已经充分的湿润,我将火热的**冲刺进她的体内。

我的分身在她体内进出着,一瞬间我像是上了天堂,芷涵纯真的脸庞在我眼中慢慢的糢糊了,我不可能放掉这样完美的猎物,我要一辈子占有她,我会在她脑中植入专属於我的催眠片语,让我能永远的控制她。

这次我会确实的记下,不会再忘记了。

第七章

权力导致**,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

我对政治没有兴趣,原本只是个安分守己的大学生的我对这句话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但是最近,这句话却时常在我脑中浮现。

这几天我常常会想到上次催眠教授时,芷涵说的那些话,虽然我当时并没有理会她,但是那些话却还是影响了我,其实我以前只是不想正视这个问题,但现在我只要闭上眼,眼前就会再出现那个情境,逼得我不得去思考。

我一直就不是个伟大的人,我从来就没有为国为民的抱负,也没有舍己为人的情操,可是我至少不会乱丢垃圾,在公车上看到老人家也会让坐,我一直认为,如果只将人类分为两类,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那么我绝对该被归为好人那一类。

但是那是从日本回来前的事情了。

这几个月来我的行为,让我彻底的从好人类除名了,我并不想有太深的罪恶感,我是个男人,我学习了这样的能力,我有这样的机会,有谁能抗拒这样的诱惑?

可是,对被我催眠的那些女人,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感受?就像芷涵说的那样,不管我是不是**了她们,即使我的目的是善意的,这样控制一个人的心智也是罪大恶极的事情,而事实是,我催眠她们只是为了自己的淫欲。

我真的开始**了,最近,我觉得围绕着我的一切都改变了,我很清楚,不是世界在变,变的是我,是我眼中的世界在改变。

我很喜欢如苹,我曾经提早好几节课到学校来就只是为了能和她搭同一班公车,看着她我就觉得好幸福,能和她说一句话我就好像上了天堂,我为了她进入了摄影社,当上了副社长,想尽办法制造出能和她相处的机会。

我常常幻想着,有一天,她挽着我的手臂,依偎在我的胸膛,对我甜甜的笑着,现在那种感觉却不一样了,看着她,我想到的不是她可爱的笑靥,却是她一丝不挂,跪在我面前叫我主人,对我言听计从的模样。

我不想要这样,我想要维持她在我心目中纯洁可爱的模样,但是那些画面却无法制止的窜进我的脑海,我不想要催眠她,我不想要这样得到她,如果这样得逞了,我连仅存的那一丝感觉都会失去的。

我……想要收手了。

再这么走下去的话,我会走进自己都想像不到的黑暗的。

我克制自己不再去催眠其他的女人,并想对芷涵她们解除我所下的催眠禁制,这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因为做过的这些事情吃上官司,所以我必须花上很长的时间,确保她们永远也想不起曾经被我催眠的事情。

我打算先从湘婷开始,因为在四个人当中,和湘婷见面的时间比较不好掌握,在和湘伶确定好她父母不在的时间之后,我约好了时间和湘伶一起回她家去。

「伶,你怎么会现在回来?今天不睡宿舍吗?」湘婷在客厅里,看到我们进去后问着,「还带朋友来啊,你好。」她对我问候着。

「你好。」我回答着。

「姊,他几个礼拜前来过的,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湘婷微笑的回答着,她当然完全忘记了有关催眠的所有经过。

「今天是他说有点事情想和你聊,我才带他回来的。」湘伶说着。

湘婷睁大眼睛望着我,「什么事啊?」

我吸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说着,「你看过「月光森林」吗?」

「什么?」她将眼睛睁的更大,表情显得相当的困惑,但只有一瞬间,接着她眨了眨眼,很快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我赶紧向前去扶住她,然后把她抱到沙发上坐着。

「哇!好厉害!」湘伶在一旁说着,「过了这么多天还管用,催眠指令都不会消失的吗?」

「会消失的,不过能维持多久我也不清楚,和催眠深度还有个人的体质都有关系。」我说着,看着沙发上熟睡的湘婷,她穿着很居家的宽松T恤和牛仔热裤,修长白皙的双腿展露出无限的性感,虽然这不是我的目的,但一下子,我还是看的出神了,我摇摇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嗯,」却看到湘伶点了点头,走到了她姊姊的身边坐着,轻抚着她熟睡的脸庞,然后吻了一下她的唇,转过头来对着我说,「现在可以叫她脱去衣服了吗?」

「我不是来做这个的!」我张大嘴巴说着。

「不然你要干嘛?」

「我是要……」我说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是要来结束这一切的,我是来解除她的催眠指令的。」

湘伶睁大眼睛看着我,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开玩笑的吧?」

「我是认真的。」

湘伶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又将视线移到湘婷身上,隔着T恤抚摸着她的**,「至少……最后再来一次吧?」

湘婷虽然在催眠状态中,身体还是很快就有了反应,她似乎没有戴胸罩,T恤外很明显的看到两个激凸,看着这个画面,我感到理智又被击溃了一些。

「湘伶,不要这样了,」我必须要坚持自己的决心,「你都没有罪恶感的吗?」我在说什么啊?是我建议她让她不会有罪恶感的。

湘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表情充满了困惑。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也是被我催眠了,才会有这些改变?」天啊,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建议湘伶绝不会想到自己曾被我催眠的可能,现在却又自己这样提起,我不敢想像她心中会有怎么样的变化。

「说什么啊?」她笑了出来,「我怎么可能被你催眠?」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却又继续说着。

「就算你真的催眠我好了,那又怎么样?」湘伶转了转眼睛,「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很快乐啊,有什么不好?」

我有点怀疑这些话到底是不是湘伶本身的想法,亦或是因为我的建议才有的结论,可是,那又有什么不同?此时此刻,这就是她的想法。

没错啊,被我催眠的女人都觉得很快乐,我何必要有罪恶感?我怎么会笨到想要放弃这一切?我可以把一切都处理的很好的,有一天,我会和这些女人建立起一个属於自己的王国,大家都会很快乐的。

「建华?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美神维纳斯。」我说出了湘伶的魔术片语,她对指令的接受度比她姊姊更好,没有任何回应就立刻闭上了眼睛,身体软了下去,刚好枕在湘婷的大腿上。

老实说,出发前我为了让自己能够压抑住**,还特地先打了一次手枪,可是那根本就不管用,催眠湘婷后,我就感到裤裆已经快涨破了,而现在两个睡美人交叠的画面,更让我处於爆发的边缘。

事实上,尝试过催眠**的快乐之后,我根本无法再回到以前的生活,我不要再顾忌什么了。

「深深的睡去,让我的声音带你进入最深沉的催眠状态……」我缓缓的说出诱导的指令,将这一对美女姊妹带进更深的催眠。

「等一下,当我数到三之后你就会醒过来,但你不会真的清醒,你仍然处在催眠状态之中,只要听到我叫你的名字并命令你,你就会毫不迟疑的完全服从我的命令,了解吗?」

姊妹俩都缓缓的点了点头。

「一、二、三!」我弹了一下指头。

湘婷眨了眨眼,看了看四周,湘伶则迅速的坐起身来。

「怎么回事啊?真对不起,我一定是太累了。」湘婷揉着太阳穴,瞇着眼说着,湘伶则在一边理着头发,还一脸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我微笑着,「湘婷,湘伶,请你们接吻。」

她们俩的眼神都瞬间变的迷茫,然后相拥了起来,将四片唇紧紧的贴在一起,深深的吻着,过了几秒后,湘婷先惊醒似的放开了手,湘伶也随即清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湘婷一脸不可置信的说着。

我不理会她,对她说着,「湘婷,不要说话,脱掉你的衣服。」

她的双眼又立刻失去了焦距,双手抓住了T恤的下摆,俐落的脱了下来,当衣服一落到地板上,她又回过神来,「啊!」她大叫一声,双手环抱着遮住自己的胸部。

「把裤子和内裤都脱掉。」

湘婷没有理会我,继续遮掩着身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快走开!」

我笑了一下,忘了说名字真的不管用,「湘婷,将你身上的衣物全部都脱掉。」

她放下了手,开始解开裤子的钮釦,然后将裤子脱了下来,湘伶在这个时候跑到了我的旁边,「建华,你这是干嘛?」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说。

「可是……你用不着让她这么难堪啊。」

「有什么关系,」我笑了笑,「反正她又不会记得,这不是你说的吗?」

「不是这样……」

「湘伶,」我打断了她,「把衣服脱光。」

湘伶脸上立刻失去了表情,举起手缓缓的解开上衣的釦子,「啊!」这个时候从湘婷那边又传来一声尖叫,她已经脱掉了内裤,正慌乱的想挡住自己的身体。

「湘婷,过来这里跪下,帮我**。」我话一说完,湘婷就失神般的走了过来,我脱掉裤子,将压抑许久的**掏了出来。

湘婷跪了下来,先用舌尖舔着我的**,我立刻赶到一阵酥麻,接着她用温热的双唇将我的**完全含了进去,我抓住她的后脑前后摆动着,将**不断的在她口内抽送着。

「湘伶,」我用几乎有点颤抖的声音说着,「脱光衣服后,过来帮你姊**。」

过没多久后,湘伶便光着身子走了过来,在湘婷的身边趴了下来,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唔……」湘婷虽然嘴里含着我的分身,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哼声,更卖力的帮我**。

我几乎用尽了精神,才让自己不射在她的嘴里,我推开她的头,当我的**一离开她的嘴里,她似乎又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而恐惧的表情,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我不给她机会就下了新的指令。

「湘婷,躺下去,不要说话。」

湘婷躺到了地板上,嘴里仍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湘伶调整了下动作,继续舔弄着她的花瓣。

我将湘伶推了开来,「湘伶,到旁边自己**。」我说完,然后将**对准湘婷充份湿润的**,用力的顶到了她子宫的深处,猛烈的**着。

酥麻的感觉从大腿根处传了上来,一直蔓延到全身,「啊……」我无法自己的发出了哼声,不敢相信自己在没多久前,竟然还想要放弃这一切。

我决定,往黑暗狂奔了。

有时候,我会觉得是老天爷逼我走上这条路的。

一路走来,我一直都不是很主动的,无论是学习了催眠这件事,催眠了那些人,甚至上次到湘伶她家去,我原本也是无意要侵犯她们的,可是,情势却一直演变成如此。

如果天都要我这么做,那我自己也非得主动一点,没有错,上次催眠湘伶时,我在心理就已经暗订了计画,但是总是还有一点犹豫,总是觉得等时机再成熟一点,我甚至还想过要放弃催眠。

但是,我不要再犹豫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我要在下周三暗房实习的社团活动开始我首次的集体催眠。

集体催眠并不会比个别催眠困难,当人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相互间会传递一种特殊的信息,这是科学无法验证的,但是有时候我们却常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像是在上课的时候,有一个人打哈欠,就会引得一群人打哈欠,或是走在路上,突然发现旁边的人哼着自己心中在想的歌曲,甚至在运动比赛中,也常会发生连续失误的效应。

既然芷涵和湘伶已经接受过我的催眠,一定很容易进入状况,这对我的集体催眠相当有利。

事实上,教我催眠术的雪乃也是擅长集体催眠,有关催眠场地的佈置,包括温和的灯光、让人安心的音乐,一些需要的细节雪乃都曾和我提过。

暗房中装置波长较长的红色光线,刚好就是最温和的一种颜色,药水的味道虽然有些刺鼻,却也有抑制中枢神经的作用,会让人产生一种安心的感觉,在我反覆考虑了之后,发现暗房是最适合实施计划的一个场地。

但首先,我必须利用湘玲筛选集体催眠的人选,学校的暗房不大,太过拥挤对计画的实行是不利的,而且,我也不想催眠其他的男生和一些长相安全的女生,我让湘伶打电话告诉大家那一天的社团活动取消了,当然,我没让她记得自己做过这件事。

我列了一份名单,没有通知的人除了湘伶自己和芷涵之外,还有许如苹、黄怡洁、张敏莉、柳文馨和杨俊逸,对暗房的大小而言,七个人是很适当的人数。

我还在灯上动了手脚,只要我动了机关,灯光就会缓缓的一明一灭,一切就绪后,就只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了。

礼拜三当天的晚上,我们先在社团教室集合,没过多久我预计的七个人就到齐了。

「怎么搞的啊?我还以为我会最后一个到呢。」姗姗来迟的柳文馨一进来就这么说着,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薄纱,里面的小可爱若隐若现的。

「你的确是最后一个,」湘伶对她说着,「其他人都已经通知我说不会来了。」她会这么说,当然是因为我给她的催眠指令。

「不是吧,就这么点人?」文馨张大眼睛问着。

「真是太过分了,」小逸嘟着嘴说着,「上次还说的有模有样的,结果一年级只有我一个人来。」

「别抱怨了,」我说着,「就我们八个,东西准备准备快走吧。」我得赶快中止这个话题,别让她们再讨论下去了。

到了暗房之后,由湘伶和我宣佈了一些事情之后,我们就开始每个人拿出自己拍好的底片开始做沖洗的工作,一开始是很忙碌的,而且刚进入这里药水的味道还显得相当刺鼻,大家的精神也正亢奋着,我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贸然行动。

过了几十分钟之后,大家纷纷进入了水洗的流程,由於之前显影定影的工作花费了相当多的精神,整个暗房显得相当的安静,经过了这段时间大家对药水的嗅觉也已经几乎麻痺了,我在这个时候,动了灯光的机关。

挂在天花板上的红色灯泡,开始一明一灭的闪烁着。

「电灯坏了。」小逸抬头看着灯炮,首先发难着。

「奇怪了,怎么会突然这样?」湘伶说着,好像要去检查电灯的开关。

「不用去检查了,」我赶紧阻止她,「原来是真的啊,以前有学长跟我说过,这个灯泡有时候会自己莫名奇妙的闪烁,这个时候,如果你盯着灯光看的话,就会看到很特别的现象喔。」我当然是胡扯的。

「什么啊,有这种事情?」

「好恐怖喔,是鬼故事吗?」女孩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不要担心,这一点也不恐怖,」我安抚着大家的情绪,「学长跟我描述的很详细,这只是一种很有趣的现象,你们一定很想看到的,大家不要说话,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那个红色的灯泡。」

原本大家都有一点犹豫,但湘伶和芷涵很快的就照着我说的话,仰着头看着灯炮,其他人也纷纷照做着。

「对,就是这样,继续看着闪烁的灯光,慢慢低下头来,可是不要将视线从灯光移开,停留在你还能清楚的看见灯光的角度。」一下子,除了流动的水声之外,整间暗房中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这是相当不错的开始。

我停了一下子,看着大家都依照着我的指示,然后继续说着,「继续看着灯光,可是不需要太刻意的看着,我要你让自己放松,慢慢的呼吸,跟着灯光明灭的节奏,轻松而缓慢的呼吸,你会发现,每次呼气,你就会将压力和烦恼排出你的体外,眼睛凝视着灯炮,深深的放松……你会开始感到眼皮慢慢沉重了起来,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慢慢的将眼睛闭上,闭上眼睛后,你会感到自己更放松、更舒服……」

我悄悄观察着她们的反应,湘伶和芷涵当然第一时间就闭上了双眼,我继续加强着暗示,没多久后,除了小逸之外的六个女孩全都闭上了眼睛,小逸虽然强睁着双眼,但也开始不断的眨眼,我走到她身边轻轻的说着,「没有人可以强迫你做任何决定,你想要继续凝视着灯光,可是你感到你的眼皮愈来愈沉重,你从来不曾如此的困倦,每次眨眼,你都会自己更加的放松、发现自己的眼皮更加的沉重,你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而放松的感觉……」

小逸又眨了几下眼睛后,终於也闭上了眼睛。

「我要你们发挥自己的想像力,在你们的心里有一部电梯,现在你们就搭乘着这部电梯,每次我弹一下手指,电梯就会往下一层,但是随着电梯下降,你的思绪会慢慢的往上飘去,没有关系,你只要听着我的指示,搭乘着电梯慢慢的下降,每降一层,你就会感到一种新的层次的松弛,你的脑海里会慢慢变的一片空白,变的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开始每隔两、三秒钟就弹一下手指,「愈来愈放松,全身的力量也随着思绪而消失,如果你发现自己无法站立了,就慢慢的躺下去,舒服的享受着这种完全松弛的感觉……」

芷涵是第一个倒下的,接着是湘伶,在第一阶段比较慢进入状况的小逸,这个时候倒是紧接着湘伶也躺了下去,我继续弹着手指,观察着大家脸上的表情,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放心了,虽然还有四个女孩仍然站着,但是脸上都呈现着极度的松弛。

果然,没有多久后,如苹和怡洁几乎同时躺了下去,在我又弹了几下手指后,敏莉和文馨也跟着同伴的步伐,进入了深沉的催眠状态。

计画完全成功,我感到心情异常的激动,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欣赏着七个被我催眠的女人在地板上熟睡的模样。

第八章

我做着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一边继续用右手有节奏的弹着手指,刚开始,躺在地上的女孩还会有一些下意识的动作,一段时间后,整个暗房内除了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虽然这种时间应该不会有人经过这附近,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将门锁了起来,然后我关掉了红色的灯泡,打开了日光灯。

灯光刚亮时,我瞇起了眼睛,久久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但是我观察了被我催眠的女孩们,她们对灯光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不禁将嘴角上扬了起来,这代表着她们都已经进入了深层的催眠状态,这可是伪装不来的。

「你感到非常的舒服,脑袋一片空白,你现在什么都不能思考,什么都感觉不到,你唯一能听到的,只有我的声音,你已经进入了很深、很深的催眠状态,在这里,你可以完全的放松自己,只要听着我的声音,让我的声音来引导你。」我用着低沉的声音,持续的对女孩们做着暗示。

「专心的听着我的声音,你将会完全的服从我,在催眠状态中,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就是命令,就是你行动的准则,你会将自己完全的交给我,让我来支配你的一切,了解吗?」

我专心的看着每个女孩的反应,即使全身已经完全的放松着,但还是试图的给我一些回应,我看灯涵、湘伶、敏莉和小逸微微的掀动了嘴唇,而文馨和怡洁只是虚弱的点了点头,只有如苹继续沉睡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要你们更加的放松,让自己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直到你听到我叫你的名字,你会专心的凝听我的声音,服从我的命令。」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如苹前面蹲了下来,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圆领衫,锁骨的线条显的十分性感,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顺着脖子向下滑进她的领口,触碰到她的**时,我感到一种无以言喻的冲击。

结果我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我终於还是催眠了如苹,在她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侵犯了她的身体。

如苹有着好可爱的笑容,她总是咧着牙齿笑着,右颊露出浅浅的酒窝,曾经,看着她的笑容,我会相信世界上有天使的存在,我会觉得,对她所有的意淫都是不可原谅的污衊

但现在……我终於触碰到她神圣的身体,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再深的束缚也压抑不住我的**。

「如苹,我要你站起来,但继续停留在深沉的催眠状态中。」

听到我的命令后,如苹依旧紧闭着双眼,缓缓的站起身来,只剩下一颗头重重的垂着,我托起她的下巴,将嘴唇贴上了她的双唇,舌头贪婪的伸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恣意的品尝着。

「如苹,脱掉衣服。」

如苹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双唇仍保持着刚才被我撑开的幅度,双手却开始缓缓的移动着,拉住了衣服的下摆,将上衣脱了下来,然后用手指卸下了胸罩的肩带,一对不算丰满却圆润而坚挺的**立刻展露出来,两颗粉红色的**充满诱惑般的召唤着我。

我凑向前去吸吮着她的**,品藏着那两个可爱的乳间散发的气味,如苹则继续脱去她的鞋袜、裙子,一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后才停止了动作,我退开了一步。

「如苹,跪下来,张开你的眼睛。」

如苹的双膝一弯立刻跪了下来,双眼缓缓的睁开,没有平常可爱的神气,只是空洞而茫然的凝视着前方,我脱下裤子,让早已勃起的**挺直在她的面前。

「如苹,看到我的**了吗?」

「是的……」

「听好,你现在觉得非常空虚、非常需要,你想要让我的**进入你的体内,这是你现在唯一的渴望,在我的催眠状态中,你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忧与顾忌,你只需要顺从自己的**……」

我说着,看到如苹将右手移到了私处抚弄着,开始喘着气,原本迷茫的眼神也散发出淫荡的气息,我从来没有看过如苹这样的神情,甚至可以说,我根本无法想像如苹也会有这种表情,这样的画面让我更加感到无比的兴奋。

「你脑子里只能想到性,你想要让我进入你的身体,这样你就会得到无比的快乐,可是在那之前,我要你先用嘴巴来取悦我。」

我一说完,如苹立刻拖着膝盖向前朝我靠的更近,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用舌尖在我的**边缘滑动着,然后她眼睛往上望,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表情看着我,将我的分身整个含了进去,温柔的吸吮着,我感到一阵抽搐,那种温热而柔软的感觉几乎立刻就要让我泄了。

我将如苹推了开来,将她的上半身平躺到地上,她的双腿顺势的呈现M字型的敞开着,双眼仍迷茫而**的看着我,我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如苹,你现在非常的敏感,无论我摸你哪里,都像是碰触到你最敏感的性感带,知道吗?」

「嗯……」如苹发出了娇喘,整个身体颤抖的更加强烈。

我继续朝她的私处进攻,如苹的下体早已相当的湿热,两片**像是花朵般的绽放着,我触碰到她肉缝顶端的小肉,轻轻的搓揉。

「嗯……啊……」如苹尖声的喊了出来,迷人的身躯不断的蠕动着,我感到她的阴核在我指尖不断涨大,然后我突然停下了手,如苹似乎突然丧失了依靠,双眼闪出了泪光,乞求似的望着我。

我当然无法再忍耐了,我对准了她的**,将**深深的送入到她花瓣的根处,用力的抽送着,如苹不断的呻吟,我感到她的**像是有意识般的蠕动着。

「啊……」我喊了一声,在最后一刻将**抽了出来,将黏浊火热的jīng液射在她的**上,如苹不断喘着气,似乎还在享受着**的余韵。

「如苹,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

听到我的命令后,如苹立刻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很快的稳定了起来,除了身上仍佈满着激烈作爱后留下的汗水,和胸部上白浊的jīng液,她看起来几乎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闭上眼睛,稳定了一下心神,然后站起身,看着这些被我催眠而熟睡的女孩们,我当然不会就这样满足,趁着这段喘息的时间,先来点余兴节目吧。

「小逸,听的到我的声音吗?」我走到小逸的身边,蹲下来,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说着。

「听的到……」她的声音中完全没有平常骄傲的语调,迷茫的说着。

「小逸,你喜欢小狗吗?」

「喜欢……」

「没错,小逸,你非常的喜欢可爱的小狗,你甚至常常希望自己就是一只小狗,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狗,这样你就可以忘记所有的烦恼与忧郁,只需要和你的主人撒娇,什么都不需要烦恼,对不对?」

「嗯……」

「很好,我可以帮你达成你的愿望,当我数到三,你就变成一只小狗了,你会变成一只很可爱的小狗,你会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你会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是人类,你生来就是一只母狗,而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了解吗?」

「了解……」

「一、二、三,醒来。」

我弹了一下手指,小逸躺在地上,缓缓的张开了眼睛,一开始她的表情还显得有点迷茫,但当她一看到我,随即露出了笑容,然后她用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屈在胸前,吐出了舌头,忠心的看着我。

「乖。」我微笑着,抚摸着她的颈部,小逸瞇起双眼,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

「小逸,看看这里,」我指着我之前喷射在如苹胸上的jīng液,「看到这些白色的液体了吗?这是你最喜欢的食物,赶快把它舔乾净。」

我话一说完,小逸立刻一蹦一跳的到了如苹身边,低下头,津津有味的舔着我的jīng液,看着这样的画面,我的下体立刻又充满了活力,我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按摩她的**,虽然隔着衣服,但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质感仍让我相当的兴奋,她只是颤抖了一下,继续专心的舔着如苹的身体。

一段时间后,如苹的**上只剩下小逸的口水,我命令她停止,小逸抬起头,吐着舌头看着我,「脱掉你的衣服。」我继续命令着她。

小逸弓着手,拨了胸前的衣服两下,然后十分困惑的看着我,好像快哭出来似的,十分可怜的模样,真是,狗怎么可能会自己脱衣服,小逸已经百分百的认为自己是一只小狗,我这个命令实在太难为她了。

「乖、乖,没有关系。」我赶紧安抚着她,抚摸着她的脖子,小逸立刻凑了过来,用脸颊在我的大腿上磨蹭着。

我想了想,自己动手也无趣了点,我走到了敏莉的身边。

「敏莉,听的到我的声音吗?」我摸着她的额头说着。

「是的……」

「你养了一只狗吧?」我记得她和我说过。

「是的……」

「牠叫什么名字?」

「Momo……」

「敏莉,你会和Momo一起洗澡吗?」

「会……」

「敏莉,听好,张开你的眼睛,但是继续停留在催眠状态中。」

她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无神的凝望着天花板,我扶着她坐了起来,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她看着在我腿边的小逸,「你知道她是谁吗?」

「杨俊逸……」

「不对,她是Momo,你养的那只可爱的小狗,了解吗?」我指着小逸,再问了她一次,「敏莉,告诉我她是谁。」

「Momo……」

「很好,敏莉,当我数到三之后,你会发现自己在家里的浴室里,里面只有你和Momo,你不会看到我,但你会继续服从我的声音,你正要和Momo一起洗澡,不知道谁在牠身上穿着这么多衣服,你会帮她把衣服脱掉,然后也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了解吗?」

「了解……」

「一、二、三!」我弹了一下手指。

敏莉眨了下眼,丰富的表情回到了脸上,她露出了笑容,站了起来,朝小逸走了过去,「Momo,乖,洗澡澡喔。」

她开始解开小逸身上的钮釦,可是小逸却不断不安分的挣扎着,口中呜呜的叫着,我摸着她的头,「小逸,听姊姊的话。」小逸立刻安静了下来,而敏莉继续着动作,完全对我的存在没有反应。

我退开了几步,看着这两个女孩在我的催眠下表演着,感到了无比的优越感,不禁又有一股想和人分享的冲动……

我看着湘伶,在前几次的催眠中,我让她更加的信任我,更进一步的加深她的**,完全解除她道德上的束缚,不知道她看到此情此景会有什么反应,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她绝对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

「湘伶,当我数到三,你会张开双眼,清醒过来,一、二、三。」我走到她的身边,摸着她的额头说着,数完数字后弹了一下手指。

湘伶张开双眼坐起身来,看了看四周,然后好像突然吓了一大跳,这个时候除了小逸和正在帮她脱衣服的敏莉之外,其他人都躺在地板上熟睡着,当中的如苹还一丝不挂的。

她看了看我,「你催眠了她们?」在我的催眠暗示下,她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也是被催眠的一员。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我们刚才不是……」

「这你不用管。」我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

湘伶继续观察着四周,然后她注视着小逸,「小逸她是怎么回事?」湘伶大概是觉得她吐着舌头的模样很滑稽,她身上已经被脱的只剩下袜子和内裤而已了。

「她现在是一只小狗。」

「小狗?」湘伶疑惑的问着。

「小逸,过来这边。」我对她喊着,她立刻挣脱了敏莉跳了过来,对着我撒娇着,我抚摸着她的胸部,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陶醉。

「Momo,不要乱跑,快回来。」敏莉追了过来喊着,她也已经将上衣脱了下来,两颗傲人的**在胸罩下跳跃着,湘伶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但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任何人的存在,只是忙着将她的Momo拉回去。

「小逸,听姊姊的话,快回去。」小逸的表情显得有点失望,和敏莉回到了一开始的位置。

「对我催眠了她们,你有什么感觉?」我问着湘伶。

湘伶喘着气,像是在思考着,但一直没有回答。

「羨慕吗?」我催促着她。

「羨慕……」

「你也想这样控制所有的女孩吗?」

「嗯。」湘伶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

「我可以让你控制她们,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以后我要再催眠别人,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忙,你会很高兴的帮我,而且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对吗?」

「嗯,建华,」湘伶好像有点犹豫的说着,「上次你催眠了我姊和芷函之后,我一直无法忘记当时的感觉,最近我愈来愈无法控制自己的**,只要一看到她们我就会想到她们被催眠的模样,甚至社团的这些女孩也是,我没有办法过正常的生活了,我整天脑海里都是性。」她会有这种感觉,也是因为我在催眠暗示中加强了她对催眠的**,效果似乎比我预期中要强烈,可是我还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我想,」她接着说着,「建华,你都催眠了她们了,可不可以……让大家住在一起?就像……很多故事写的那样的?有什么困难的话我可以设法帮忙的。」

我真是不敢相信湘伶说出这样的话,她说的其实我有考虑过,可是实际上要做起来有很多的难处,让被催眠的女人一起同居是没有问题,可是这必然会引起她们家人的关心,还要考虑周遭人的眼光,更重要的是,我大学毕业还要服一年半的兵役。

「湘伶,这种事我自己会考虑的,你只要听我的就好。」

湘伶低下头,有点失望的模样。

「不过我很高兴你有这种想法,我会让你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现在,我先把这三个女孩交给你,让你满足一下这些日子的幻想吧。」我指着躺在地上还穿着衣服的三个女孩说着。

湘伶有点讶异的看着我,我走到那三个女孩的身边说着,「芷涵、怡洁、文馨,你们听的到我的声音吗?」

「听的到……」三个女孩先后的开口,我比较注意怡洁和文馨的反应,芷涵经过了多次的催眠,服从性是绝对没问题的。

「芷涵、怡洁、文馨,请你们仔细听着,当我数到三之后,你们会睁开双眼清醒过来,完全忘了自己曾经被催眠的事情,而且你们会发现这间暗房只剩下你们三个和湘伶四个人而已,你们会完全看不到其他的人,了解吗?」

我等待她们的回应之后继续说着,「你们会发现暗房中只有四个人,而且你们会完全服从湘伶的命令,虽然你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却会忠实的服从她的命令,另外,虽然你们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可是你们仍然会服从我的命令,我的命令是高於一切的,了解吗?」

「了解……」女孩们又先后的说着。

「一、二、三,醒过来!」我弹了一下手指,唤醒了她们。

她们纷纷张开了双眼,站起身来,一脸的莫名奇妙,湘伶看着我,我对她做了个手势,请她随意。

「湘伶,你在看什么?」文馨问着,「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湘伶回答着。

「啊,底片都曝光了,」怡洁看着身边的桌子喊着,「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照片毁了啊……我坐在一旁看着,最后修补这个漏洞时可得多下点功夫。

「怡洁,不要管那个了,」湘伶对她说着,「把手举起来。」

怡洁立刻高举双手,做出投降般的动作,文馨在一旁看着,做出一附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笑了出来,「怡洁,你干嘛那么听话啊?」

「我没有啊……」怡洁看着自己高举的双手,恍惚的说着。

「文馨,跪下去。」湘伶继续说着。

文馨还来不及抗议,立刻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她似乎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双脚却一动也不动。

「学姊,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了。」芷涵在一旁张大嘴巴说着。

「芷涵,你不会担心,我只是想让你们快乐。」湘伶慢慢的朝芷涵靠近,抱住了芷涵,芷涵吓了一跳,推开了她。

「不要动。」湘伶喊着,芷涵立刻冻结了所有的动作,湘玲又再度抱住了她,这次芷函无法再做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湘伶将唇贴上她的唇。

我坐在一旁欣赏,同一时间,敏莉和小逸都早已光着身子,看着敏莉超级丰满的胸部,我不禁想试试以往只在影片里看过的动作。

「敏莉,睡。」我走到她身边按着她的肩膀身边说着,她立刻停止了洗澡的动作,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张开眼睛,看着我的**,」我命令着,敏莉完全的服从,「你感到非常的空虚、非常的想要,」我说着,敏莉的双眼立刻迷茫了起来,「我的**是世界上唯一能让你满足的东西,所以你必须要先取悦我,当我数到三,我要你用胸部帮我乳交,当我快乐的时候,你也会感到非常的快乐,明白吗?」

「明白……」敏莉喘着气,迷茫的说着。

「一、二、三!」

当我弹了一下手指之后,她立刻爬了起来,跪在我的面前,用两颗傲人的**夹住我的**,在她的乳沟中不对的套弄着,我的**还不时顶到她的下巴,这种感觉不同於湿热的**,有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正当我享受着,突然感到阴囊一阵滑溜的感觉,低头一看,才发现小逸竟然在舔着我的下体,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竟然一脸发情的模样,下体的阴毛也湿漉漉的。

我让小逸躺了下来,用手指碰触了一下她的阴核,她立刻呜的叫了一声,看着她这样欠干的模样,我的下体更加充满了活力,可是在进入她的身体前,我又有了另一个主意。

我让小逸乖乖躺好等着,这时候湘伶正和文馨用69式舔着彼此的**,芷涵和怡洁也半裸着在一旁**,我命令她们回到催眠状态,然后让她们全部围着小逸坐着,让她们看着小逸。

「听好,我要你们仔细的看着她,然后,你们会感受到她的感觉,在她的身上发生的一切,你们都感受的到,甚至,你们会比他更敏感十倍、一百倍,了解吗?」

我看着女孩们纷纷做出了回应,然后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小逸的腰际,一瞬间,所有的女孩都颤抖了一下,发出了大小不一的叫声。

我微笑着,将火热的**一口气挺进小逸的体内,除了小逸像狗鸣一般怪异的呻吟之外,身边的六个女孩也在身边像是交响乐般的淫叫着,我下半身努力的做着活塞运动,抬起头来看着大家满足的模样,这一切,都像是催情剂让我更加的兴奋,我将**深深的顶进小逸的花心,感到自己比任何一次都还要勇猛……

后来,我在她们的潜意识都加入了一个催眠片语,以便随时让她们回到催眠状态,小心的修改了她们的记忆,她们不会记得自己曾经被催眠,甚至不知道自己那天到过暗房,除了湘伶之外,那一天的善后,她还帮了我不少忙。

「我没有办法过正常的生活了。」湘伶这句话,不时在我耳里回响着,我又何尝不是呢?日复一日的大学生活,愈来愈让我感到厌烦,我的脑里海只是不断围绕着那些女孩被催眠的模样。

更何况我拥有这样的能力,还需要那张大学文凭吗?不过如果真要我做什么改变,我又觉得无从下手。

湘伶告诉我敏莉是从屏东到北部来就读的,她父亲是个大地主,在北部也有不少地,现在她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的,原本是要出租的,因为她来这边念大学,就乾脆整栋空出来给她。

如果真要将我的催眠奴隶都聚集起来的话,这个地点的确是不错的选择,可是现在的我,真的能做到这个地步吗?最重要的是兵役的问题,我总不能一年半载的不理她们,我不确定催眠能维持多长的效果,如果不持续的反覆下达暗示,又让她们聚在一起的话,铁定会出事的。

催眠个医生帮我搞张假病历……

不对,应该没这么简单,难道医生的儿子都不用当兵了?去你的,愈想愈是头痛。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长串的怪异号码,诈骗电话吗?原本不想接的,但转念一想,反正给他们多花点电话费也无妨,就随便听听吧,我接通了手机。

「喂,建华吗?」

「是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

果然!标准诈骗电话的开场白!我听朋友说过,这种电话就是一打来就跟你装熟,不告诉你名字,等你说了一个名字她就立刻附和,然后再跟你借钱或什么的。

听着这个声音,口音还不太标准,什么嘛!找个外劳来诈骗,白痴才会上当。

「嗯……你是朱朱吗?」随口掰了个名字,想听听她怎么接话。

「朱朱是谁?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我沉默了一下,她没附和?难道不是诈骗电话?可是我才没有这种国语不标准的朋友。

「wa-ta-shi-wa-yu-ki-no-de-su」她一字一顿慢慢的说着。

我一开始还没听懂,突然才意会了过来,「雪乃!」我脸红了起来,刚才竟然还以为是诈骗电话,「你会说中国话?」我用日文问她。

「说国语我懂,」雪乃回答着,「我学的很努力喔。」

雪乃告诉我她通过了来台湾游学的申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通知我,她说希望来台湾之后能和我见面,我当然表示很欢迎,可是一方面,我却又觉得很不安。

如果让她知道我用她教我的催眠为非作歹的话,那……不,我不会让她知道的,不过以她对催眠的熟悉度,会不会一见灯涵她们就发现不对劲?

我感到原本就混乱的思绪,更深的纠结在一起了。

催眠事件簿(番外篇)-芷涵的日记

作者:催眠使者

2003年3月8日星期六

今天妈妈的朋友韩阿姨到家里来,和妈妈聊着聊着,竟然就突然说要介绍个男生给我认识,说什么呢,我才十七岁而已,我这么抱怨着,妈妈竟然说她也是十七岁就生下我了。

就是因为这样,爸爸才会……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当然不会说出来伤妈妈的心。

也罢,多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后来韩阿姨拿出了照片,我才知道那个人是大我两届的学长,我们常常搭到同一班公车,韩阿姨说那个人一直很喜欢我,刚好知道她和妈妈认识,就託这个机会要她帮忙介绍。

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就自己来搭讪啊,公车搭了一整年,也不见他过来和我说过一句话,因为不好当面拒绝,我还是记下了他的电话,不过我绝对不会打过去找他的。

我讨厌懦弱的男生。

2003年3月9日星期日

今天早上他打电话来给我了,我叫他学长,他说叫他阿德就行了,才不要呢,跟你又不熟,干嘛叫的这么亲暱,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跟他说好,他竟然又得寸进尺的问我说能不能叫我小涵。

不可以!那是我妈叫的!

「嗯。」我这么回答他,真讨厌口是心非的自己。

我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想认识我,之前同校了那么久,他竟然说,那个时候他要全力的准备大学学测。

什么嘛,我就不用考大学是不是?

生气!

他问我要不要出去吃个饭,我跟他说期中考快到了,我要把握时间温习,其实我今天根本没有念书,礼拜天是用来放松心情的。

2003年3月20日星期四

好不容易结束了期中考,本来和小雪和郁芬约好要搭公车到后站附近去逛街的,结果一出校门,就看到阿德开着车在校门口,他说他下午刚好没课,又知道我期中考会早点放学,所以就来这里等我,想找我一起吃饭。

「真不好意思,我和同学约好了一起逛街呢。」我指指身后的两个同学。

阿德想了一下,然后说要带我们三个一起去兜风,我想拒绝,但是小雪竟然花痴般的尖叫了起来,说什么没坐过这么高级的车,好高兴什么的,这车真的有那么好吗?又不是双B跑车……我只认得那两个牌子。

一路上,阿德一直向我献殷勤,让我觉得有点尴尬,小雪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拼命的想撮合我们,除此之外,这次的兜风还挺愉快的。

到了晚上,阿德先送小雪和郁芬回家,最后再送我回家,我走出车外,觉得基於礼貌我似乎应该请他到家里坐坐,可是今天妈妈刚好不会回家,我很担心让他进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正犹豫着,阿德却先和我道别,一溜烟的开走了。

好险,我松了一口气。

2003年4月6日星期日

回到家好晚了,妈妈今天又不回家,今天没有什么写日记的力气。

最近几乎每个星期日阿德都会来找我,他知道好多有趣的地方,每次和他出去,我都会见识到好多新奇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好像乡巴佬一样。

冷落了小雪她们让我有点过意不去,不过她们也没有怪我,倒是一脸羨慕的样子,尤其当我跟她们描述我的经历时,我彷彿看到了自己乡巴佬的模样。

2003年4月13日星期日

今天阿德又找我出去,他说上次彩排的时候吉他砸坏了,要我陪他去买一支新的吉他,他跟我说着他在校园里演奏的盛况,听起来好有趣,他说很希望我能去看看,可是我每天都要上学,他又不会在假日表演,根本就没有机会。

好希望自己可以快点成为大学生,好期待那种多彩多姿的生活。

买好吉他后,他带我到阳明山去,拿着吉他就开始唱起歌来,他的歌声其实不算出色,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可是在那样的夜色、那样的气氛之下,当他向我靠过来,我很自然的就闭上了眼睛,献出了我的初吻。

好特别的感觉,我现在还晕陶陶的。

2003年12月1日星期一

昨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也是我脱离处女生涯的日子。

大家聚在一起帮我庆生,我在朋友的怂恿下喝了点酒,回想起来,我实在应该坚持一点的。

可是那其实也是藉口,当阿德扑在我身上的时候,虽然头有点晕,但是最后的最后,我相信我都还是有能力将他推开的,只是身体传来的感觉让我退却了。

妈妈当时也是这种感觉吗?阿德会像爸爸一样吗?

我好担心,我不敢和妈妈说这件事。

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我们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这种感觉是幸福吗?

2004年3月31日星期三

今天终於结束了模拟考,我完全不敢想像我会拿到怎么样的成绩,最近我根本念不下任何书。

阿德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找我了,为什么呢?我想打电话问他,才发现和他交往了这么久,我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我害怕,万一他接起了电话,我该用什么来当做开场白?

今天考完试走出校门时,好希望他就像我们第一次出游那样,开着车在校门口等我,可是他当然没来。

好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2004年4月11日星期日

今天结束了音乐系的甄试,我完全没有把握,在弹钢琴的时候我竟然弹到哭了出来,我不记得接下来我是怎么撑过去的,我不敢去回想了。

老师看到我的模拟考成绩,建议我必须走这条路,他帮了我很多忙,妈妈虽然公司的事情很忙,也是空出了很多时间帮我,看到他们那么为我着想,我也很想好好努力,可是我就是提不起劲。

未来,好远,我只看的到眼前。

2004年4月17日星期六

一定是那里弄错了,我的甄试竟然录取了,好久没有这么开怀的笑了。

我终於鼓起了勇气打电话给阿德,至少我不用怕说不出开场白,我可以告诉他我已经考上大学了,然后再问他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

结果我什么都来不及说,阿德说他正在忙,匆匆的挂了电话,不过他和我约了时间明天一起出去,他说有事情要对我说。

他会说什么呢?我觉得好可怕。

2004年4月18日星期日

阿德说他已经休学了。

他说他爸的公司营运出了问题,现在欠人家好几千万,他搬了家,车子也卖掉了,他现在一无所有了,这一个多月来他忙着找工作,处理学业和兵役的问题,他不敢见我,他觉得这样的自己配不上我。

我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嫌弃他,他以为我是哪种女人了,难道他以为让我喜欢他的是那辆我现在还记不得名字的跑车。

我问他,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吻了他,紧紧的抱着他,脱去自己的衣服,拉着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胸口,阿德似乎一直想忍耐,但他终於还是爆发了,他像野兽般的狂吻着我,将我推倒在床上,比任何一次都还要卖力。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真不像我。

未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其实我也会担心,但是我相信,只要努力,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我相信阿德有这种毅力,我相信我的选择没有错。

2004年4月20日星期二

我跟妈妈说了阿德的事,我可以看出她的担忧,但是妈妈还是说支持我的决定,而且她还说公司的财务正好在缺人,可以请阿德过去帮忙,我跟阿德说了这件事,他很高兴。

我真的很钦佩妈妈,年纪那么轻就生下了我,身边带着一个小孩,还可以和朋友合开公司,一边将我抚养长大,一边将公司做的愈来愈出色,常常她朋友来家里,都会对我说很羨慕我有一个天才妈妈。

我就不行,虽然妈妈有时候会跟我谈一些公司的事情,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我长的很像妈妈,但我想,我的头脑也许是遗传到了爸爸。

2004年5月3日星期一

今天韩阿姨又到家里来了,最近她常常过来,向妈妈道谢她给阿德这样的机会,也一直向我道歉。

韩阿姨,你不用道歉。

阿德现在很努力的工作,虽然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到处去玩,可是我们更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比起以前开着跑车到处跑、到处吃大餐,我更喜欢这样的感觉,我觉得很充实、很快乐,我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真希望可以把我的心情传达给韩阿姨知道。

2004年6月17日星期四

我不想再提到他的名字。

他消失了,带着公司的几百万汇款,逃走了。

妈妈虽然不想跟我说,但终究也无法瞒住我。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计画的?这些日子他的温柔都是假的吗?我的付出算什么?我们编织的未来,明天的计画呢?这算什么?全都是骗人的吗?为了钱,什么都不重要了吗?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可怕,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

2004年7月19日星期一

韩阿姨又到家里来了,她向我和妈道歉,说着说着,她哭了,什么嘛,该哭的是我们吧。

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办到的,她始终挂着笑容,亲切的安慰着韩阿姨,虽然那几百万不至於让公司垮掉,但是我眼看着妈妈每天工作的昏天暗地,就是为了弥补那个缺口。

我没办法,我绷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到她,我就会想到那个人。

韩阿姨,请你不要再来了。

我不怪你,可是我不想见到你。

2004年9月12日星期日

好久没写日记了,没什么好写的,整个暑假,我几乎没有踏出房门过。

妈妈的公司也回到正轨了,她每天都在劝我,要我别想太多,多到外面走走,我不知道,我觉得妈妈的话是对的,可是我就是走不出去,同学打电话给我我也不想接,就现在,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吧。

明天要到大学报到了,我会跨出去的,我不会被这样就被击垮的。

2004年9月13日星期一

今天我才知道韩阿姨在我考上的大学任教,学校不会很远,搭公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不过妈妈不让我通勤,她说这样下去我会愈来愈自闭的,她请韩阿姨帮我找了一个宿舍。

我不想离开家里,不过我想这样也好,早上面对久违的人群时我觉得有点手足无措的,我必须要锻炼自己,我要赶紧跨出去,人生还那么长,我不能在这里原地踏步。

今天把一些东西搬到宿舍去,宿舍比我想像来的大,浴室和厨房都一应俱全。

「这样你找朋友来玩就很方便了。」韩阿姨这么说。

朋友……这两个字离开我的生命好久了。

2004年9月15日星期三

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接触人群这么的困难?

我一直都一个人,一有人找我说话,我就觉得胸口好像扛着一颗大石,压的我喘不过气,为什么身边的人都能那么自然的交谈?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我害怕,试着隐藏起自己,上课的时候,我故意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希望永远不会有人来理我。

中午,我一个人到自助餐厅去用餐,吃到一半却突然有三、五个女生走到我的身边,叫着我的名字,好像很熟似的。

她们是谁?我不认识她们,为什么她们认得我?是班上的同学吗?我试着回想,却发现我想不起任何一张同学的脸,我根本没有直视过任何人,我甚至也看不到我身边这些人,我试着记住她们的脸孔,但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我只能低着头,不断喘着气。

我不行了!我跑了出去,一路冲回了宿舍,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晚餐的时候,我到对面的超市买了些材料回来自己料理,明天的三餐也这样解决吧。

2004年9月16日星期四

今天妈妈打电话来,问我和同学相处的状况,我说谎了,我不敢告诉妈妈说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只要一下课就往宿舍冲,除了教室和宿舍,我没有在其他的地点停留过。

对不起,妈妈,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几次在走廊碰到了韩阿姨,我都立刻转过身改走别条路,我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她。

希望她没有看到我,虽然那似乎不太可能。

2004年9月20日星期一

妈妈一定要我参加社团,所以我参加了摄影社。

今天到社团招新活动的场地,我犹豫了很久,音乐性质的社团容易碰到同学,动态性的社团不适合我,团康性的社团我不敢去,就在我一点主意都没有的时候,刚好走到了摄影社的位置前面,和隔壁的社团比起来,这里显得很冷门,几个招呼的人员都泄气的发着呆。

我想这里挺适合我,我不想去人太多的社团,而且正好停在这里,就当作是命运帮我做的选择吧。

「学姊、学姊,」竟然唤了两声才有反应,「我想要加入。」

她抬起了头,像是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来的样子,还看着我发了一会呆,才拿出资料让我写。

她跟我介绍她的名字是陈湘伶,现在担任副社长的位置,她算是我上大学后认识的第一个人吧,希望以后可以和她好好相处。

2004年10月22日星期五

我在系上的情形一直没有改善,也许是因为我的反应太过冷漠,渐渐的,也没有人来找我说话了,我觉得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失落。

在社团的状况比较好,也许是因为人数比较少的关系,我觉得比较自在,而且我已经认得社团所有的人了,也偶尔会和湘伶学姐说几句话。

今天社团又有一个新社员加入,是一个叫做吴建华的男生,好像和我一样都是一年级的新生,我真不想要这里的人再变多,希望他是最后一个了。

如果湘伶学姊看到我这样的愿望,会气疯了吧?

2005年2月24日星期四

今天系上来了一个转学生,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她叫做陈月敏,不知道为什么,她老是黏着我,叽哩呱啦的说着自己的事情,其实我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孤僻,我希望能给她点回应,但我总是只能敷衍的答应几声而已。

之前的人都因为我的反应而离开了,但她却毫不受影响似的,后来她提到她的宿舍,我才发现我们就住在隔壁,午餐时我拒绝了她的邀约,不过今天我们是一起走回来的,我想这是很大的进步。

我终於在系上交了一个朋友。

2005年6月6日星期一

今天是社团暑假前的最后一次开会,关於暑期的活动已经讨论好多次了,我们拟定了很多版本,可是一直都无法决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家各有各的计画,本来就很难订出大家都满意的时间。

我例外,这个暑假,我没有任何的计画。

大家讨论着,几乎都快吵起来了,结果是建华提出的计画获得了最后胜利,这个人还真厉害,明明是最晚加入社团的,却那么快就成了领导的位置,听湘伶学姊说,等到这学期结束,建华就会正式担任副社长了。

看着大家争执的模样,我突然觉得好羨慕,大学生活就是该这样挥洒自己的汗水吧,至少我高中时是这样认为的,为什么现在的我,一点这样的热情都没有呢?

2005年7月16日星期六

今天结束了第一次的社团活动,我有一种受骗的感觉,说是什么增进取景技巧,结果出来光是等人、确认就花去了大半的时间,到郊外去也只是野餐后就解散了。

而且主导这次活动的建华,他没有来,怎么也联络不到他。

大家七嘴八舌的数落着他,虽然我没有参予,不过我也真的觉得很不是滋味,想到当初开会时他开谈阔论的模样,我还以为他对摄影多有理想,结果只是说说就算了吗?男人果然都是这样的……

好久没有动怒的感觉了。

2005年7月23日星期六

今天社团活动时,湘伶学姊说建华在日本出车祸了,他妈妈也是前几天才和他取得连络的,学姊说完,大家显得很安静,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竟然这样错怪了他,希望他可以早日康复,平安无事的回到台湾。

接着我们继续原本的活动,不过也许是听到建华的事,气氛一直无法热络起来,早早的就结束了。

2005年9月3日星期六

我现在还觉得很害怕,手机里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也不像是合成的,就算是,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手机。

今天我们为建华举办了欢迎会,我们到附近的野菜店用餐,结束后,我发现我把手机漏在社团办公室,所以又折回去拿,除了这段时间,手机根本没有离开我的身边过,而且我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怎么会这样的?

回到社办时,灯是开的,我以为里面还有人,可是开门进去后里面却空无一人,於是我开始找我的手机。

我在哪里找到的?我没有印象,我一回想就觉得好像有一片乌云罩住我的头脑,逼得我无法思考,回到社办前、离开社办后的事我都记的很清楚,可是这之间呢?除了找手机,我还做了什么吗?一回到家里我就觉得时间怎么会这么晚,我本来不以为意,可是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隐隐的痛了起来。

出发到野菜店时,建华似乎是最后一个离开社办的,开学后找时间去问问他好了,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他会想办法帮我的。

2005年9月12日星期一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我在学校和韩阿姨见面了,上大学后,我一直刻意的避开她,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会和她聊这么久。

聊了些什么,我却无法记得很清楚,我甚至连一句话也回想不起来,或许这是因为我的潜意识还讨厌着她的关系吧,最后,我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低着头,先离开了理科教室。

虽然没有什么进展,不过我却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我隐隐的觉得,前一阵子我一直积压在心里的一个烦恼,突然间消失了,是怎么样的烦恼,我竟然又无法回想起来。

最近写日记时,我一直觉得自己怪怪的,我翻了翻前几天的日记,照片?

什么照片?我提了那么多次,可是我现在却完全没有印象,我看了手机,里面也没有什么任何异常,我到底是用怎么样的心情,写下那些文字的,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的?生病了吗?我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被别人操控着,我写着要去找建华,结果我却去找了韩教授,我还放了小敏鸽子,明天见到她可得赶紧道歉。

今天虽然没有去找建华,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他了,以前我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刻的,现在他的面貌却那么鲜明的浮现在我眼前,突然,我觉得好想要见他。

我觉得只要看到他,我的烦恼就会迎刃而解。

2005年9月13日星期二

今天见到小敏,我跟她道歉昨天的事情,不过接下来我们的对话却完全没有了交集,她说我有打电话给她,还问我在电话中说的事情是什么。

可是我没有啊,无论我怎么回想,都没有打电话给她的记忆,不过手机里却又明白了显示了这一条通话纪录。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人用我的身体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做着我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办?现在我连在一个人的宿舍都觉得不安全。

2005年9月14日星期三

今天下课时,我鼓起勇气去找了建华,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最近一直梦见他,我等不到社团活动了,好想见他。

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在他的身边,我就觉得很安心,我很担心建华会问我些什么,那我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他只是安静的陪着我,真好,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怎么回事?我爱上他了吗?不过,现在的我并不想谈感情。

可以的话,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当这样的朋友。

————-全文完————-

一、性骚扰计划

C市警官学校礼堂,座无虚席,c市公安局局长

甄梧能正准备宣布一项决定:“大家一定听说了,我市在一个月内连续发生了十

二起连环强奸案。这十二起案件的作案者有着相似的体形特征,属于团伙作案,

而且都是以15~18岁的女学生为对象施行**。市刑警队据此认为是同一团伙所

为,并制定了以女警乔装女学生为饵的诱捕计划。鉴于这个任务的危险性,今天

我们打算在省警官学校的筛选7名美丽的实习警花组成少女警花别动队。”

话音未落,台下一阵骚动,女孩子能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么?大家议论纷纷。

“我知道大家有所怀疑,但我们有完备的保护措施,同时我也对同学们有信

心。下面我宣布少女警花别动队的名单:刑侦学二年级,张怡菲;刑事科学技术

三年级,林佳雯,苏晨;法医学二年级,田筱慧;公安管理三年级,郑慧婷,犯

罪学系二年级,何欣仪,吴可”

宣布完名单,场下又是一阵骚动……在主席台上的这7位可都是在警官学校

里公认的班花系花级人物,不仅漂亮,身材一流,而且成绩出色,所以追求者无

数,不过都名花无主。让她们担负如此任务,不免有些危险……台下议论纷纷,

台上,甄梧能还在宣读:“她们将由市刑警队二级警司周婉仪带领,组成少女警

花别动队,此案破获后,根据表现,提前进入市局实习……”。台下又爆发出更

大的惊叹之声,台上的7位女学员那里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美差。

C市北山,地处c市和F市交界,人烟稀少,地处偏僻,山上有一座上世纪

70年代废弃的工厂仓库,毒狼团伙的窝点就在这里。

毒狼,C市通缉的要犯,其人30岁,十分强壮,曾经在特种兵部队服役,学

得一身功夫。他极其喜好奸淫14~19岁少女,尤其是长相**可爱的白虎少女,

更是他的最爱,18岁出道以来,被他破处的少女不下百人。c市在一个月内的12

起**女学生案件,就是毒狼团伙15人所为。

少女警花别动队成立的消息,他在报纸上看到了,很是不屑:“果然是‘真

无能’啊,这么一群黄毛丫头能顶屁用?”谁知,在接下来的两周,他的手下接

连有5人被抓,都是栽在少女警花别动队手上,他自己也险些落网,他开始后悔

自己轻视了对手,为接下来如何作案头疼不已。

这时,团伙二号头目毒雄提着笔记本电脑走了进来。

“大哥,不要着急,先看看她们的资料”

张怡菲,刑侦学二年级,17岁,172cm三围35—28—36,皮肤白皙,擅长格

斗。

苏晨,刑事科学技术三年级,18岁,170cm三围36—28—36,皮肤白皙,很

讲友谊,擅长推理。

林佳雯,与苏晨同班兼舍友,18岁,173cm三围36—28—37,为人细心善良,

擅长各种仪器操作。

田筱慧,法医学二年级,17岁,168cm三围36—26—37,长相及行为偏**,

但思维十分缜密,好冲动。

公安管理三年级,郑慧婷,19岁,171cm三围36—26—37,讲义气,枪法准,

擒拿格斗技术一流。

犯罪学系二年级,何欣仪,18岁,169cm三围35—27—37,思维方式独特,

常常在细微处发现线索。

犯罪学系二年级,吴可,18岁,169cm三围36—29—37,大方,英文一流,

但为人内向。

毒狼看的眼睛都直了,那天夜色昏暗,他没看清楚她们的模样,想不到个个

都是自己喜欢类型的美丽少女。看到这里,毒雄继续说:“大哥,你不是想要报

仇吗?那我们就搞大的,把她们引诱过来,用对女人最最残忍的方法,也就是我

们最擅长的,操了她们,再录像拍照传到国外的黄网上去,这样既可以报仇,又

可以打击她们还可以赚到不少钱,一举三得啊……”“好主意,可是……”“大

哥请看”说着,毒雄打开了一篇文档。“强奸计划”。毒狼越看越高兴,急忙吩

咐手下按照计划开始改造仓库,再过道以及每个角落装上了20多个摄像头,又摆

上七张床,做好准备之后,毒狼静等机会的来临。

二、警花失色

C市湖滨花园203室,张怡菲正在和强奸案受害者之一的项微

微交谈。项微微是市一中高二的学生,在9月25号晚上下晚自习途中被毒狼团伙

8人**。她本是一个活泼开朗,品学兼优的女孩,经过如此重大打击之后一度

想自杀,别动队姐妹们和她耐心沟通,终于成为了好朋友,并使她打消了轻生的

念头,今天,怡菲来向她收集一些证据,这时,她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毒狼团伙在河滨路再次出现,请联系其他成员行动。”涉世未深,没有什么

办案经验的她并没有对这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表示怀疑,她急忙转发了这条短信,

并马上告别了项微微,向湖滨路冲去。殊不知,她的行踪早已在毒狼团伙的掌握

之中,他们是故意发这条短信引张怡菲到那里去的。张怡菲出了湖滨花园,抄近

路向湖滨路走去,这是一条小道,平时没有什么人经过,卫生状况也不好,可是

为了敢时间,张怡菲并没有考虑这么多。当她走到路中段时,迎面走来两个年青

男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嘴上就被捂上了手帕——手帕里浸有高浓度的哥罗芳。她挣扎了两下,就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那两个年青男人正是毒狼的手下,他们把张怡菲抬上车,急驰而去。……

北山淫窝中,毒狼打量着昏迷中的警花,张怡菲静静的躺在床上上,凹凸的

身段散发着处女的气息。她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迷人大眼轻合着,挺立的鼻子下面,

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薄滑红润,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想到马

上可以给她开苞,毒狼十分高兴,大JB早就顶了起来。毒狼哆嗦着双手,先把张

怡菲的套服扣子一个个解开,一边吩咐手下开始录像,一边说:“我可不想把她

给剥光,我要和身着警服的她作爱。”他把张怡菲警服拉到肩膀以下。张怡菲穿

着一件丝质轻薄白色吊带内衣,只包住2/3的**,毒狼深吸一口气,解开了她

的吊带,把她的吊带内衣脱了下来,她浑圆的**顿时弹了出来,粉红的**乳

晕,骄傲地挺立着,毒狼伸手一捏,极有弹性,他忍不住用嘴含住她的奶头轻吻

起来,这一切当然也被摄像机记录了下来。毒狼轻吻完她的**,把自己身上仅

穿着的内裤脱了,大JB早就高高顶起了,20多厘米长的大JB可是他引以为傲的资

本。他慢慢把张怡菲的鞋袜和警裤脱去,现在张怡菲身上就剩下挂在手臂上的警

服和白色小巧的内裤了。毒狼屏住呼吸,慢慢脱去她的内裤……不甚浓密的阴毛,

紧闭的**……他把张怡菲的内裤脱下来,一闻,一股处女的体香,他吩咐手下

多角度拍摄了几张张怡菲的全裸照,然后把她的大腿慢慢分开30°,60°,90°,

120°,150°他慢慢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密肉——象征着她处女之身的那片肉膜

映入眼帘,毒狼大喜,亲自拿相机拍了几张她**和处女膜的特写,然后吩咐手

下打开所有的摄像机。他把张怡菲的双脚分开到最大,他怒胀的**直指向天,

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开苞这美女警花而兴奋,它在**上涂上油,以便润滑,

接着他把早准备好的一条白手绢放在张怡菲的**口下,以接载处女血作为纪念

品,准备好一切后毒狼便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轻抵在她的**上。破

处的一刻终于来临,毒狼双手分抓著张怡菲的**,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

茎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油的滋润,但张怡菲的**比想像中更为紧

窄,虽然毒狼用力刺入,但**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张怡菲灼热的阴肉紧夹著毒

狼的**,像阻碍他更进一步般,毒狼把**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

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毒狼不禁惊讶张怡菲**的紧窄程度。他不断用力

插入,再加上油的润滑下,经过了一分钟的努力,他的**终于抵在张怡菲的处

女膜上,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张怡菲的**,腰部一沉,把他的**深深的

插入,只感觉到阻力一下就被他的大炮穿破了。只见昏迷中的张怡菲眉头一紧,

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而她的处女血丝也流出落在毒狼早先放好的白手绢上。

毒狼吩咐手下把手绢折叠好细心的收藏起来。并拍了几张破处以后的**特写,

她的密肉被操的翻了出来。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毒狼的**开始进行更深入的

插进抽出,他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他的**挤入了六寸许,发觉已顶

到了张怡菲的**尽头,他停止了所有**,享受著张怡菲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

压,张怡菲的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著毒狼的**。真的好紧,毒狼连

声叫爽。他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再次展开运动,以九浅

一深的形式**著,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他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

茎加速**著张怡菲的**。张怡菲的身材实在太好了!毒狼的每一次进入,都

令他有想死在她**内的感觉。他将**抽至接近离开张怡菲的**,再大力插

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塞满了她紧窄的**,直抵张怡菲的**尽头——子

宫口。他以全身之力把**插进她的**尽头,鸡蛋般的**抵著张怡菲的子宫,

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之后,毒狼也到达了极限,他两手紧搂著张怡菲的身躯,

**深深刺到张怡菲的子宫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jīng液不停打在她的

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个子宫,再倒流灌满张怡菲的**,他射出的量真是很多,

多得灌满了她的整个**再由**口倒流出来。他抽出JB,取出相机拍下了她的

裸照,尤其是白浊的jīng液由张怡菲的**口满泻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贵难得,而

她还是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被毒狼以各个姿势拍了个够!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

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

直张开著,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

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

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啊。十五分钟

后,毒狼把她身上的警服脱掉,又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

让他可以从后面插入那个圣地。之後,毒狼轻轻对准她的**中缝,再次狠狠地

将**入贯张怡菲的**,直抵子宫!然後就开始用力地前後抽送。一次又一次

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好美的**啊!’毒狼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

突刺。……两个小时内,张怡菲就被毒狼团伙12名成员**了,**,肛门,小

嘴,乳沟,到处是jīng液的痕迹这一切,当然也被一点不漏地拍了下来三小时

后,张怡菲慢慢醒来。她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她一扭头,看到毒狼等人赤身**,

淫笑地看着自己,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下身疼痛不已。一边的电脑上放着

录像:毒狼正在狠狠**一名少女,镜头推移到了脸上,竟然是自己!她顿时明

白发生了什么,开始抽泣了起来。毒狼淫笑着爬上了床,把她的双腿盘着围绕自

己的腰,大JB顶在张怡菲的**口,说:“张警花,很感谢你伺候我们兄弟如此

舒服,不过我还不能放你,我还要用你来引诱你们队的其他警花来,我要一个个

操,哈哈哈哈……说完狠狠地刺了进去……张怡菲哭着,她不知道,噩梦还要持

续多久。

三、双花凋零

c市公安局的资料室里,局长甄梧能、新任刑侦处长李永和、副处长严波和

周婉仪四人静静的坐在黑暗中,紧绷着脸看着眼前的屏幕。

投影仪的风扇声呼呼的响着。白花花的光束打在巨大的屏幕上,清晰的显耀

着**的场景。

画面上仿佛是一间废弃的仓库,阳光从百叶窗透了进来,照的屋里颇为明亮。

屋内除了几张床和墙上的挂历外空无一物。其中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少女,**

着下身,上身套着一件警服,散开的衣襟将挺秀的**完全暴露在外,警服上的

警号和肩膀上的警衔标志由于是金属的,在镜头里熠熠闪光,和被撕开的警服下

面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辉。庄严的警服并不能抵御最色情最变态的侵犯镜头这时开

始移近,从那少女的纤脚开始拍起,顺着小腿上移。那是一双极其诱人的**,

又长又匀称,呈现出完美的弧线。随着镜头移到**的根部,不甚浓密的阴毛暴

露在视野中。从这个角度看去,那少女白皙的大腿、不甚浓密的阴毛、以及阴毛

遮盖下的柔嫩的**就象是鲜白的竹笋长在皱摺的嫩草地上,构成了一幅绝美的

画面。

镜头继续向上移去,照见少女纤细的腰身。那一段白玉的正中是珍珠一般的

肚脐眼儿,正随着小肚皮的急剧起伏而微微变幻着形状。少女的**这时也慢慢

进入了视野。那两团小山般的肉球高高挺立着,托着两颗滴溜溜圆的**轻轻颤

动,白的白红的红,就象是奶油蛋糕上的葡萄一样鲜艳可口。

接着镜头扫过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部,停在了少女的脸上。虽然早有准备,屋

内的男人们仍然是瞬间充满了震惊、愤怒、和耻辱的情绪。

那可怜的女孩却不是张怡菲是谁?

一个男人这时出现在视野中。那男人**着身体,奸污了张怡菲。整个影碟

接下来都是张怡菲一次次惨遭玩弄奸污的淫秽场面。不光是**,就连小嘴和屁

眼也没有逃脱被插的命运。特写镜头不断的将她的面部、阴部和肛门处的羞耻景

象清晰的展现在大屏幕上。

接下来,就是张怡菲被毒狼团伙成员**的画面,每一次插入,都像在看视

频的公安局领导心上插了一刀。

电脑屏幕被切换到了毒狼拍下的张怡菲的裸照和被凌辱的照片,还有就是毒

狼发来的一封E-mail:“‘真无能’局长,精彩的视频看到了吧?很感谢您的手

下把我们兄弟伺候得这么好,您所看到的视频和裸照我已经发到了国外的色情网

站上,点击率空前啊,不仅我们赚到了钱,您的手下和你们公安局都出了名,真

是一举三得啊,不过现在兄弟想在尝尝其他警花的口味,如果您能让林佳雯来的

话,我保证放了张怡菲警花,不过听说苏晨警花和她是好姐妹,我估计她们会一

起来的,这样更好不过了,她们要穿着AV内衣,外着警服,不要穿丝袜,一定要

按我的要求做。我不怕你派武警来围剿我们,我们手上有张怡菲做人质,今天下

午3点之前我要见到两位警花,否则,这些视频将会在C市广为流传,而且,你

们会很快见到张怡菲的裸尸出现在公安局门口,我说到做到。地点就在北山仓库。

毒狼“。

“真是太嚣张了!”李永和拍案而起,作为一个从警20多年的老警察,他从

来没有感到这么耻辱,也没有犯罪分子感如此嚣张地和公安机关叫板。“我建议

成立专案组,调集重兵包围北山仓库,不能再让我们的干警付出牺牲了!”“可

是他们有十多人,手上有刀枪,最重要的是他们手上有人质,稍有风吹草动,人

质性命就不保了。”甄梧能说道。“那就让别动队的小姑娘们白白牺牲她们的肉

体吗?”李永和越说越激动。“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做,我们

让别动队队员们尽量周旋,争取时间,我们再外围布置警力包围,有机会立刻解

救……”甄梧能详细地说着,严波和周婉仪也觉得只能先这么行动再见机行事。

“这只能是肉包子打狗啊!”李永和一再坚持却也不能改变什么,只好先行联系

武警布置去了。

警校宿舍,张怡菲的事已经传到了别动队,警花们哭着要求解救张怡菲,周

婉仪和大家强调了纪律,要求不要轻举妄动,姐妹们只能以泪洗面。林佳雯和苏

晨被单独叫到了周婉仪的办公室,周婉仪把毒狼的E-Mail念了一遍,对两位警

花说:“现在局里认为只有照办才能有机会挽救张怡菲,可是你们……”“队长,

我们,我们不怕,只要可以救出张怡菲,我们……”苏晨泣不成声。“这次有武

警配合你们,你们自己一定要机智,和犯罪分子周旋,千万保护好你们自己……”

说到这里,她拿出了毒狼要求的AV内衣给林佳雯换上,帮她们换上警服,送她们

上车。临走前,郑慧婷悄悄给林佳雯发了一条短信:“注意安全,保住贞操,早

点回来。”谁想到她们再次相见竟然是在淫窝中呢?

北山淫窝,毒狼算准了甄梧能肯定会让林佳雯和苏晨来的,早吩咐手下准备

停当。两位警花来到北山仓库,看了地形,这里处于山沟深处,地形复杂,不是

本地人很难走出去,她们推开仓库门,刚要往里走,只听门上传来了毒狼的声音

:“哈哈,两位警花来啦?现在你们在我俩个摄像头监控下,一切按我说的做,

记住,现在,先脱掉你们的鞋子和袜子,把身上的武器一起放在门后,快!”她

们抬头一看,真的有两个摄像头,只好按要求脱去了鞋袜,把手铐等一起放在了

门后。“接着往前走,每过一扇门脱一件衣服,门上都有摄像头,别耍花样。”

毒狼得意洋洋地说到。两位警花含泪照办了。来到仓库正中央的时候,她们的身

上都只剩下了内衣裤。她们站在仓库中间,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仓库里装着16个

摄像头全方位监控,独狼等12人或全裸或仅穿内裤,淫笑着看着她们,仓库一边

一字排开7张大床,其中一张床上,张怡菲一丝不挂,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正在被凌辱……毒狼哈哈一笑,说到:“两位警花既然来了,那就快点吧,让我

们鉴赏一下你们的**,刚才和现在你们脱衣服的全过程我们会记录下来留作纪

念的,快点吧!”“不……要……呜……”张怡菲刚叫了一句,嘴里就被塞进一

个大JB两位警花还在犹豫,毒狼手下加快了**张怡菲的力度,张痛苦的扭曲

着身体。“不想让你们的战友太痛苦的话就快脱吧,”她们含泪解下了自己的胸

罩。两人的**各有特点,一个白皙丰满,一个浑圆挺拔,“好,现在苏晨坐在

那边那张椅子上,抬起脚自己脱掉内裤,记住你要让我们可以看到你的**……”

苏晨现在别无选择,含泪看了张怡菲一眼,坐下来抬脚脱掉了内裤。另一边,林

佳雯也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仓库中间,她们被迫作出各种淫荡的动作供他们拍照。

独狼的大JB早就坚持不住了,他走向了苏晨,苏晨虽然拼命反抗,但全身**的

她怎能敌过如狼似虎的独狼呢?她的双脚被分开到极限,此时的毒狼正压在苏晨

香艳的**上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她红葡萄般娇嫩的**,苏晨无力反抗,轻声啜

泣着任由毒狼肆虐着她迷人的娇躯。姑娘身上散发着处女诱人的体香深深刺激着

毒狼的**,他双膝着地跪在姑娘的双腿间,然后用自己的双腿撑住她的大腿,

**自然地顶在苏晨那已被毒狼舔得发红的**上。**在挺进中将苏晨两片娇

嫩的**朝两边拨开,当**完全没入她温湿柔软的**里时,苏晨感觉下身一

阵涨痛,不由得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毒狼已经感受到苏晨的处女膜对**

的阻力,他一阵兴奋,此时的苏晨浑身发抖,两腿无力地朝两边张开着,她紧闭

着一双美眸,泪水顺着娇美的脸颊流下来,毒狼的**紧顶着她的处女膜,让她

感到最后的恐惧。果然毒狼调整一下姿势,双手紧紧握住她尖挺的**,屁股先

朝后退了退,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卟……”地一声,整条**刺破苏晨薄

薄的处女膜没根插入她紧密湿润的处女的**,直抵花心。

苏晨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仿佛要刺穿自己身体一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

内,同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巨痛从她下身一直传到大脑顶部,她**的上半身猛地

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昏死过去。

毒狼舒服地快叫一声,挺动着坚硬的**在她窄小柔软的**里奋力**起

来。苏晨的**比张怡菲的还要紧密,毒狼清楚地感受到苏晨娇嫩的**壁对阴

茎的包围、抚摸、濡动和刺激,特别是当**退至**口时,刚刚破裂的处女膜

轻刮着**,好象柔嫩的小嘴在舔喂着**,令毒狼舒服无比……一想到能给这

样漂亮的警花开苞破身,毒狼就格外冲动来劲,每一次**都是全根进退,每一

次插入都猛烈撞击着她的子宫。苏晨紧闭着一双美眸,娇美的脸颊痛苦地扭曲着,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软绵绵的两手摊在两旁的床上,双腿无

力地张开着,昏迷中任由毒狼压在自己圣洁的**上发泄着原始的兽欲,苏晨两

座高耸的乳峰伴随着毒狼疯狂的**而剧烈地颤动着,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

毒狼粗重地喘息着,一边亲吻着苏晨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边用阳物依旧不

知疲倦地摩擦着苏晨渐渐润滑的**,充分地享受奸淫而带来的快感。

另一边,十五分钟后,毒狼走向了一丝不挂的林佳雯。她一阵羞耻和惊恐,

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使劲扭动起裸露出来的迷人的下身。毒狼用力迫使林

佳雯**大张,紧闭的**被生硬的扯开,露出微裂的粉红毒**口,毒狼贪婪

地盯着林佳雯裸露出来的下身,猛抓她丰满的屁股和性感挣扎的大腿,他将两只

手指插进林佳雯官紧密娇嫩的**里放肆地转动起来。粗糙的双指磨擦着**里

细嫩干燥的肉壁上搅动不停,林佳雯感到一阵疼痛从下身传来,她裸露着的美妙

性感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拼命想夹紧双腿。可林佳雯修长结实的双腿现在却怎么

也使不上劲,接着毒狼用指尖将林佳雯的大**拨开,粉红yīn蒂在顶端交界处冒

了出来,用舌头在小**及娇嫩yīn蒂上又咬又舔,变态的玩弄林佳雯的下身,林

佳雯那两片小**内受到强烈刺激,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毒狼从林佳雯裸露的

肉穴里抽出手指,狠命抓住林佳雯丰满结实的大腿向两边扯开,掏出早已经涨大

变硬的九寸长的大**来,在林佳雯的yīn蒂处大力的挤压,林佳雯看见惊恐万状,

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硬东西顶在了刚刚被毒狼的手指蹂躏得疼痛的**上。她挣

扎着酸软疲惫的身体想逃避,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秀挺的鼻子强烈的呼着气,

一条又热又烫的**,正在自己娇紧的阴部外顶来顶去,惊恐间,已感到**口

失陷,林佳雯又羞又恨,竭力全身反抗,全身开始猛烈地颤抖。此时毒狼已疯狂

至极,他要将这个漂亮林佳雯撕碎。毒狼抱住了林佳雯官那圆润的臀部,"毒狼

从自己嘴里吐了几口吐沫,抹在了自己粗大的**上,然后双手使劲按住林佳雯

官丰满结实的大腿,把硬邦邦的大**顶在了林佳雯官**裸的肉穴上。粗大的

**对准林佳雯的娇嫩阴部用力挺腰插进,娇嫩的处女阴部被粗热凶猛的**捅

开,斗大的**随即突破障碍,插入花芯之中,林佳雯大声惨叫,毒狼左手搓揉

林佳雯的**,右手在林佳雯白嫩的小腹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毒狼毫不

留情的开山劈石,捅开紧迫的**内壁,冲破林佳雯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剧

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里像插入根红烧的烙铁似的,痛的林佳雯香汗直冒,

两眼发直。美丽的林佳雯**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发出凄惨的哀号,眼泪痛得

夺眶而出,一根火热坚硬的大**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被残忍地强

奸了。毒狼在林佳雯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奸淫着,双手大力地揉捏着林佳雯

胸前两个丰满的**,腹部撞击的拍响声是他强奸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

他亢奋,彷佛这**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

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林佳雯的挣扎越是剧烈,他就越是满意。**

毫不留情的撞在林佳雯的子宫口上,林佳雯**口的嫩皮裹住**,随着毒狼的

快速抽动,林佳雯感觉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肉穴传来,浑身冷汗直流。

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林佳雯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

流淌下来。被强暴的林佳雯软弱地扭动着雪白的**,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

和悲啼,意识也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在残忍的奸淫下几乎失去了知觉。随着阴

茎的带入带出,一丝鲜红的处女血和滑滑的阴液流了出来,沿着**口流到大腿

上,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长长的血痕,流了一地。过了不知多久,林佳雯忽然感

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一股火

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她一阵长长的呻吟,看到毒狼脸上带着满足的

淫笑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他的眼睛淫亵地欣赏着眼前这个被奸淫得奄奄一息的

林佳雯,林佳雯的头软弱地耷拉在一边,紧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

脸上泪痕斑驳,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上布满了被蹂自己的手印躏的痕迹,两

个娇嫩纤细的**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迷人的下

体完全暴露出来,**着的下体一片狼籍,肉穴被干得红肿外翻,白浊黏糊糊的

jīng液夹着一道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缓缓流淌出来,黏糊糊的jīng液及处

女的鲜血糊满了林佳雯下体凌乱不堪的阴毛。刚被强奸过的林佳雯现在的样子显

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毒狼刚射完jīng液,他满足地将自己**里残余的jīng液抹

在林佳雯的大腿上,淌了下来。毒狼满足地在林佳雯的身体里射出来后,爬了起

来,看了一眼被**裸地软在床上、被奸得昏死过去的林佳雯,不禁露出了恶狼

般贪婪邪恶的微笑张怡菲、林佳雯、苏晨每天被毒狼强奸至少三次以上,她们不

知道自己流了多少体液,也不知道有多少jīng液射入了她们的体内。现在她们被蹂

躏了不知多少遍的身体已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感到自己的**里好

像已经被奸淫得失去了知觉,不断从下体流淌出来的jīng液把自己屁股下面垫着的

枕头都湿透了,两个被那毒狼不停玩弄揉搓着的**也逐渐麻木起来。

四、幼齿警花

毒狼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田筱慧,他向来喜欢**少女,对田

筱慧早已垂涎三尺。于是,他用张怡菲、林佳雯、苏晨的手机分别给田筱慧发彩

信,每一个小时发一条,内容都是张怡菲、林佳雯、苏晨被凌辱的照片,他知道

田筱慧不仅长相十分**,行事也十分冲动。终于,在第四条短信之后,田筱慧

打来了电话。

“毒狼,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很简单,只要你到我这里来,把我们兄弟伺候得舒舒服服,我就

放了她们3个。”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独自去,那不是肉包子打狗……”

“你请示上级也可以,反正上一次他们派了那么多武警来,结果也不敢轻举

妄动,你要是不来……”毒狼把手机放在了三位警花的嘴边,三位警花被凌辱时

凄惨的哭叫传到了手机里。“那我就操死她们,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的战友们,

哈哈哈……”

“你…………”田筱慧没有说完,毒狼就挂掉了电话,他知道,电话那一头

的田筱慧一定是伤心不已,凭她冲动的性格,一定会来到淫窝中……他不由得得

意的笑了起来,看着几乎天天处于被干到昏迷状态的张怡菲、林佳雯、苏晨,说

道:“你们的小妹妹要来和你们会合了,哈哈哈哈……”

警校宿舍,田筱慧挂上电话,忍不住冲进浴室,大哭了起来。和自己朝夕相

处的姐妹落入毒狼之手,备受凌辱,自己却不能把她们解救出来,田筱慧十分伤

心。半晌,她慢慢走出浴室,看到满脸泪痕的郑慧婷,她把电话的内容告诉了郑

慧婷,田筱慧告诉郑慧婷,她想答应毒狼的条件。

“什么?你疯了吗?你去能有什么用呢?我们不能再有牺牲了……”郑慧婷

坚决不同意。

“那难道就不救她们了吗?我们不靠自己,还能靠谁?我……”田筱慧又哭

了起来“我知道你伤心,我们和你一样伤心。这样,你要去,我……我陪你去!”

“真的?”“真的!”两姐妹抱头痛哭。

浴室里,喷头哗哗流着水。郑慧婷、田筱慧不断用冷水冲着自己的身体,她

们互相打量着对方的**,是那么的白皙,完美,可是,这样纯洁的少女之身,

难道就要被毒狼糟蹋……

她们都不敢往下想。

北山仓库,毒狼听说田筱慧和郑慧婷都来了,大喜过望。一番准备过后,他

吩咐手下先让田筱慧进来。

田筱慧走进淫窟,看到的是一番**的情景:独狼等12人或全裸或仅穿内裤,

淫笑着看着她们,仓库一边一字排开7张大床,张怡菲、林佳雯、苏晨躺在其中

三张床上,一丝不挂,双腿大大分开,**里不断流出jīng液,身上,**,脸上,

到处都是jīng液的痕迹。她们努力强忍住自己的泪水。这时,田筱慧开口了:毒狼,

你放开她们,你要怎样,快说!“

“我想?我想很多东西,想把妳凌辱、想奸淫妳。哈哈……”

“你休想!”

“不奸淫妳,我唯有干妳的战友吧!可是她们已经再也受不了我们的凌辱了

啊,哈哈哈哈……”

田筱慧知道在这地方根本不能与毒狼力拼,而且战友在他手上,更不敢轻举

妄动。

毒狼喊道:“兄弟们,开工把!”。几名大汉扑向了备受凌辱的张怡菲、林

佳雯、苏晨,毒狼又道:“田警官,我的手下有福了,妳随便站在这儿等吧,他

们干完了就会放了她们。”

田筱慧:“不要,请你不要再碰她们!”

毒狼:“好一个「请」字,妳是在求我吗?只讲一个「请」字,欠了点诚意

吧!”

一向高傲的田筱慧唯有硬着头皮:“毒狼,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她们!”

毒狼:“兄弟们,先不要动手,等一会儿吧!”

田筱慧以为有效了,其实怎会如此轻易?

毒狼:“妳不是这么笨吧,只说话就是诚意吗?女人在我面前表示诚意,至

少也得脱光衣服,帮我含**。”

田筱慧:“不可能,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这样做!”

毒狼:“杀了妳,我可舍不得,我完全可以把你制服,脱光你的衣服干你,

可是我要你自己乖乖脱光衣服,这样才有挑战性。”

田筱慧已没有选择,心内乱到极点,这时,只有孤立无援的感觉,这种恐惧,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

毒狼:「“我没耐性了,妳不做脱衣秀,我去干她们了,妳在这里等吧!”

说罢,装作转身向床边走去。

“等一等!”田筱慧已没有他法,为了救出战友们,遵命是唯一方法。

田筱慧的手已放在衣襟上。

毒狼:“哈,脱啦脱啦!美女**警官脱衣秀,精彩呀!兄弟们,打开所有

摄影机!”

田筱慧冷汗一冒,要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光,已是极之耻辱,更何况是在毒狼

面前,现在还要被录像,手不禁停了下来。

毒狼:“怎么啦,改变主意了?不脱呀?没关系,随便妳,但你要知道你战

友的命运。”

田筱慧不作一声,她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不如不作声,赶快脱衣服算了。

解开了两粒钮扣,三粒……四粒……全部……

毒狼:“真美呀,继续吧!”

田筱慧双手执着衣襟一拉,整件警服已褪了,白色乳罩下,就是她36C的

**。裤子就是下一件了,解开了钮扣、拉炼,手执着裤头,俯身褪下了警裤,

这时的田筱慧,已犹如性感内衣模特儿,田筱慧就算如何地要强,如何高傲,始

终是女性,羞耻感令她不其然一只手挡在胸前,一只手掩盖下体……

毒狼:“田警官,要知道遮掩是没有用的,最后都是一丝不挂。脱吧,一件

不留,知道吗?”

田筱慧双手慢慢解开背后的乳罩扣,拉下了吊带,一双美乳完全展露着,粉

红色的**,白皙,丰满挺拔。令毒狼的**也硬了起来。

最后一道防线——内裤,要脱了,田筱慧心想:“认命了吧,为了姐妹们,

脱光吧!”手执内裤边,褪下一寸,再一寸,终于内裤滑到了脚踝上,自己的私

处被一众丑男尽情地欣赏;俯身褪下内裤时,**跌荡着,性感极了。现在的田

筱慧已是全裸,每一寸股肤也任由观看。

毒狼看得眼睛发直,他没有想到,田筱慧不仅长相**,还是一个白虎妹妹,

她白皙的**是那样的诱人,他不由得吞了几口口水:“想不到妳也有这一天,

在我们面前一丝不挂!”毒狼围着田筱慧在转,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

“毒狼,我已脱光了,现在可以放过她们了吧!”

“什么?我还有些地方没有看到呢!给我们看!”

田筱慧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她的个**,还没有男人看过,这一关真是

难受极了。

“坐下来,打开脚吧,我要看呀!”毒狼命令。

田筱慧只好认命,蹲下去,坐在地上,可是大腿根还是紧紧并拢在一起。

“开,开,张开双腿,听到没有?兄弟,要好好地影清楚,美女**警官的

**,不容易有得看的。”

摄影机已对准了,田筱慧张开腿,60度,90度,120度,现在的田筱

慧,成了M字状的AV女星,嫩红的**完全露出了,眼泪也流了出来,警花在

拍AV秀,如此的耻辱,令田筱慧受不了。

田筱慧哭着:“你们什么都看到了,可以放过她们了么?”

毒狼:“什么都看到了?还有些呀,妳还没有打开**啊!翻开呀,AV女

警,不要逆我的意思。”

田筱慧:“你要干便干,我不会翻开给你看的!”

毒狼说道:“那好吧,可惜你前面所做的都要功亏一篑了。”他一挥手,色

雄走向了林佳雯。他把昏迷中的林佳雯翻了个身,把大JB从后面狠狠地插入了林

佳雯的**!

“不!……”田筱慧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手指慢慢把阴

唇翻开,处女膜清晰可见。“

“早这么做你的战友就不会如此痛苦了……”毒狼得意的拍下了这田筱慧最

最屈辱的时候。

接着毒狼利用早已准备好的固定在天花板上的绳索把田筱慧的双手吊了起来。

田筱慧一丝不挂地被半吊在床上。田筱慧感到了一阵绝望。毒狼看着田筱慧美丽

性感的**,用手握住快要爆炸的**对准了田筱慧的**口。田筱慧快要哭出

来,高吊的双手无用的挣扎,全身像防备插入般的紧张起来。

毒狼坚硬的**缓慢刺入。

“啊!”

田筱慧感到**内就像被插入了一根铁棍,剧烈的疼痛撕裂着下体。色雄在

后面吻着田筱慧迷人的脖子,一边用粗壮的手掌揉捏着田筱慧那丰满的**,不

时用指甲去掐挺拔的**。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田筱慧陷于漩涡,眼泪不自觉的

流了下来。

毒狼双手捧住田筱慧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田筱慧坚守了17年的处女

贞操在瞬间化为了乌有。

费尽力量,毒狼才把**插入一半,**遭遇到强力的紧缩,毒狼不由得发

出喜悦的吼声。**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馀,每一次田筱慧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毒狼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双手摸着田筱慧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

突然猛掐田筱慧的yīn蒂。

“啊,不能!啊……啊……啊!”

田筱慧**内的扩约肌猛烈地收缩,毒狼同时达到了**,黑色的**象火

山喷发似的在田筱慧的**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jīng液。田筱慧感到下腹一阵。

痉挛后无力的倒在了床上。虽然意识还保持清醒,但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软弱无力,

**被捏得酸胀,**和下体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这时色雄一边奸笑着一边用照相机开始拍摄这幅**的场景。田筱慧开始考

虑如何逃走,但是局势并非她所能控制。

“喂,轮到我了!”

“怎么会这样……"田筱慧心里发出了强烈的抗拒。

色雄让毒狼休息,两人把**的田筱慧手上的绳索解开。田筱慧想反抗,可

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站立都不稳,瘫在床上。**口的鲜血,jīng液和分

泌物沿着白皙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

色雄用右手摸田筱慧白皙的大腿的内侧,田筱慧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色雄

的手。田筱慧的大腿手感极佳。

色雄熟练的用右腿分开田筱慧的左腿,裤子不知哪时已脱去,只一挺,粗壮

的**直挺挺地插入了田筱慧渗着血丝的**。

“啊!……"田筱慧痛得叫了起来。

色雄双手然后轻柔地按揉田筱慧的**,在**上打圈,田筱慧原来雪白的

**已发出了阵阵红晕,有一处皮肤被刚才毒狼粗暴的揉捏搞破了,但是更丰满

高耸了,粉红色的**也更挺拔了。

“哦……哦……”田筱慧发出一阵阵呻吟,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和耻辱,但

下体已被粗暴的**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色雄在田筱慧**里开始最后的冲刺。**一次又一次的挺入田筱慧**深

处,女性羞耻的本能使得田筱慧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使她更加痛苦。

色雄开始进入**,两手突然使劲捏住田筱慧的**,上下用力,并用拇指

指甲把高高耸起的敏感的**往下掐,美丽挺拔的**在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

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

田筱慧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但是嘴被色雄吻住,声音留在喉咙口发不出

来。

浑身一丝不挂,一个男人压在身上粗暴地强奸。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

—**特别是**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大腿被随意地抚摸,朱唇,

脖子被眼前的恶魔随便地吻着,这一切使田筱慧——这位漂亮的少女警花陷入了

17岁以来最大也是终生无法忘记的耻辱和痛苦之中。

色雄终于爬上了山顶。就在此时,田筱慧在极度痛苦中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

射进了下体深处,她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用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夹紧着插入她下

身的**。

色雄离开了她的身体。在朦胧中田筱慧感觉到又一个粗暴的男子侵犯了她。

他就是毒狼团伙三号人物色强。他用肮脏的手指分开田筱慧的**,鲜血和白浊

色液体的混合物流了出来。田筱慧的修长的大腿颤抖着,一阵凉风吹过,羞耻的

美女警花彻底崩溃了。

“啊,嗯……。啊!……”田筱慧开始大哭,眼泪涌出了美丽的大眼睛,可

是眼前的矮胖粗壮的男子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相反,**漂亮而又遭到残忍

摧残的青春美女田筱慧更激起了他的变态的**。

色强把田筱慧从地上拉起,就像是提一只小鸡。让田筱慧采取四肢着地的狗

爬的姿势。田筱慧下垂的那对丰满的**左右摇摆。田筱慧还没思想准备,色强

猛然把刚挺的**从后面插入了田筱慧带血的**。

“啊……啊!……”由于角度的关系,从后插入是非常疼的,更不用说田筱

慧的下体已遭到两次**了。

“哼,哼!”色强兴奋地前后作着**,两手用力抓田筱慧的**,就像抓

一个橡皮球。田筱慧那曾经引以为豪的第二性征就像是一个被男人随意摆弄的玩

具。神圣的红褐色的**被手指所左右拨弄,敏感电流涌入了田筱慧的大脑。

田筱慧的眼泪以无法控制地涌出。可是她没想到,几十分钟前还在对她施暴

的毒狼又恢复了性能力。

毒狼走到田筱慧前面,田筱慧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和下体的疼痛上,丝毫

没有注意到前面。“呜……。”毒狼抓住田筱慧的长发,田筱慧因痛苦而抬头,

毒狼顺势把恢复坚挺的**捅入了田筱慧美丽的嘴中。

“用嘴吸,用舌舔!”毒狼发布了命令。

“呜,呜……”田筱慧在暴力下屈服,只能为毒狼**。毒狼的**在田筱

慧的樱桃小嘴中**着,田筱慧的舌头裹着,感到呼吸困难。

“啾,啾,啾……”毒狼在田筱慧的嘴中猛烈地shè精。“喝下去,不准吐出

来!”田筱慧在逼迫下喝下了毒狼的jīng液,少量jīng液射到了田筱慧的脸上,与泪

水喝汗水混合在一起,使田筱慧原本就秀丽的脸庞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不,不……来了!”这时在后面的色强也达到了**,一股**的jīng液猛

烈的喷入了田筱慧的子宫,双手同时用尽最大的力量捏田筱慧的**。

田筱慧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兽性的蹂躏使她欲哭无泪,原本令她骄傲的乳

房现在象脱臼般的酸痛,yīn蒂和**充血,**内壁严重受损,一阵阵撕裂般的

疼痛吞噬着她美妙的**。

两个男人离开后,田筱慧无力的倒在了床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旁边又响

起了一阵“喀嚓,喀嚓”的照相机的声音。色雄又整装待发,田筱慧在朦胧中只

感到下体有硬物插入的火辣辣的感觉和胸前**的酸胀的压迫感……

五、情窟恶梦

仓库里的一间密室,郑慧婷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她的对面

就是一整面墙的投影,她看到的,就是毒狼团伙**田筱慧的“现场直播”。她

现在后悔没有向上级汇报擅自和她一起来到这里,她看到田筱慧被毒狼插入后流

出的丝丝处女血,看到毒狼团伙一次又一次以各种不同的姿势蹂躏田筱慧,听着

她凄惨的呻吟……郑慧婷快要崩溃了。看到田筱慧,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三个小时后,密室门开了,毒狼手下把郑慧婷带到了仓库中间。郑慧婷扑到

一丝不挂,已经被奸得昏死过去的田筱慧身上,大哭起来。

“郑警花,刚才的‘现场直播’精彩么?哈哈哈哈……”

“你,你们这群禽兽,你们说话不算数!”

“骂的好!告诉你,到了我的地盘,就是我说了算,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哈哈哈哈……”

“你……”

“现在我可以放你回去,不过你必须按我说的做,不然,你的四个战友会被

我们活活轮死,然后再把尸体扔在你们学校门口,我说到做到……”

郑慧婷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宿舍,大家还不知道田筱慧已经身陷淫窟,惨

遭蹂躏了,她只想保住战友们的命。她拿出了手机,上面那条短信还在:“注意

安全,保住贞操,早点回来”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拿出毒狼的那一封信和一件衣服。

信上写着:“如果你想要你战友不死,就按以下要求进行:今日下午三点,

穿上寄给你的衣服,到淫窟见我。毒狼。”

但是,当她看到那件衣服时,她犹豫了一下。衣服一共有两件。第一件是一

件淡紫色的无袖上衣,领口开得很大,而且十分短。她试了一下,上衣的下摆刚

好遮掩住身体,但是只要稍微做一些动作,例如坐着趴在桌子上,或者双手举高,

就都会裸露出腰身,而只要有俯身的动作,领口里面也会春光乍泄。郑慧婷虽然

说不上保守,但绝对没有裸露身体想法,她一直把自己的身体遮掩地很好,不给

男人看,如果这样去救人,就有在歹徒面前走光的危险,这是她所不愿意的。

她拿出了第二件,就更令她吃惊了,这说是内衣,又根本算不上内衣。就只

有仅能遮住**的两片香烟盒大小的白色布片,下身更加离谱,也是一条只有两

个手指宽,不到半个手掌长的白色布片,其他都是绳带,她穿上了这件所谓的内

衣,天哪,只有**被遮住,其余的**都暴露在外;下身连她不甚浓密的阴毛

都遮不住。这和全裸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心乱如麻,想到战友们那凄惨的呻吟,

她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含泪穿好了两件衣服,等待三点的到来。

淫窟里,毒狼为了郑慧婷的到来,早就做好了准备。下午三点,郑慧婷准时

来到了淫窟。

“郑警花,你终于来了。”

说话的是毒狼,他狡猾的面容上满是古怪的笑容。在他的身后,还有六、七

个男人,这些人的脸上也充斥着邪恶的神色。

郑慧婷道:“毒狼,我已经按照你的约定来到了这里,你也该放过她们了。”

毒狼不停地看着这个女警花,见她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

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衬托出郑慧婷的婀娜妩媚;一条合体贴身的蓝色短裙罩在郑慧

婷婷婷玉立的身体上,完美的勾出郑慧婷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雪般

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拥有著那麼强烈的诱惑力,尤其是短裙下郑慧婷几乎完

全显露的修长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让毒狼直瞧得魂不守

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丽人!薄薄的上衣包裹著她呼之欲出的**,一脸

冷艷,傲如冰霜。毒狼那淫邪的目光似乎要穿透郑慧婷的衣衫,淡淡地说道:

“郑警花,我可要按约定办事,你身上的衣服符合要求了么?怎么样?郑警花,

可以把衬衫脱下来了吧。”

郑慧婷看到她的几个战友都昏迷在床上,似乎刚刚被蹂躏过,心里更加不忍。

当衬衫滑落到她上臂的时候,歹徒们的眼睛都瞪直了。郑慧婷穿着露肩的上衣,

她的肩头宛如象牙雕琢而成一般,白皙圆润,在阴暗的房间里,闪着晶莹的光泽。

这是郑慧婷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自己双肩,平时她从不穿无袖的衣服。

不过即便如此,裸露双肩对于郑慧婷而言,也并没有什么太了不得,毕竟,她不

是那种很保守的女性。如果现在欣赏着她的双肩的男人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那她一定会十分乐意,只是,现在贪婪地看着她的人是一群流氓和歹徒,纯洁的

她感到了一丝厌恶。

当她的衬衫褪落到地上之时,男人们都摒住了呼吸。她下意识地拉了一下上

衣的下摆,以确保不会露出身体。看到了郑慧婷的这个动作之后,歹徒们们唯一

希望的,就是毒狼继续命令郑慧婷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

果然,毒狼淫笑着,让郑慧婷把上衣也脱掉。

这一刻果然来临了。郑慧婷哆嗦着脱掉了上衣,这一下,她身上就只剩下那

件所谓的内衣了,她的身体99%暴露在毒狼他们眼前。毒狼等人看到白皙如玉的

郑慧婷的身体,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都说你是警校校花,比你其他战友都要更胜一筹,看来一点都不假!”

郑慧婷站在那里,虽然身上还有片缕遮羞,却和全裸没什么区别。她的身材

是那麼的惹火,那内衣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撩人淫欲,毒狼毫不客气地大饱眼

福,郑慧婷垂肩的瀟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

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

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

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好了,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也扯掉吧,我想鉴赏一下警校校花纯洁的身体!”

毒狼特意把纯洁说的很重。

郑慧婷等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把内衣的带子一扯,内衣滑落到地上,一

丝不挂的她站在了众人眼前。知道原本被内裤遮挡著的月白双臀和圆隆**也袒

露,郑慧婷终于在毒狼面前变得完全**了,**的雪白**如同玉雕一般在明

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著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圣光芒。郑慧婷玉洁冰清的美丽

**,对未经人事的女人来说,郑慧婷既羞涩娇怯,又具有数分柔情似水的成熟

韵味。

解除了最后的防线,郑慧婷从未被人操过的神秘花园已暴露。那雪白浑圆的

山丘、淡红鲜嫩的花蕾和乌黑茂密的矮树林,全都一览无遗,简单的色彩构成了

人体上最优美、最吸引的名画。郑慧婷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了毒狼的面前,极品美

女的三角地带风光尽现。

从身后看去,圆滑优美的身体曲线曼妙动人,如云的秀发在雪白肌肤的背景

下格外的乌黑闪亮,丰腴白皙的臀部中间埋藏了一条令人著迷的深沟,足以平復

每一个男人的**。从身前看郑慧婷柔软而微卷的阴毛下呈现出一片粉红色的丰

饶平原,两瓣丰厚的贝壳下是一道神秘的裂谷──女性最宝贵的娇嫩花蕊就深藏

在裂谷中央。

郑慧婷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裸裎在毒狼眼前,那娇滑玉嫩的

冰肌玉骨,娇挺的雪白椒乳,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

修长的雪滑**,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尤其是郑慧婷美丽清纯的胸

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尖上一

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

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

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毒狼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著。

“接下来,蹲下,按照我的要求,给你圣洁的处女之身最后的纪念!”毒狼

的手下拿出了数码相机。

郑慧婷只能按要求双脚叉开,双腿绷直,柳腰下弯。她的一对饱满圆润的乳

峰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就像故意挑逗毒狼一样。郑慧婷杏眼半睁,樱唇半闭,从

这个角度,毒狼能够清晰的看到郑慧婷雪白肥嫩的双臀,淡红的后庭。由于郑慧

婷的双腿叉开很大,连阴部漆黑的耻毛,令他梦寐以求的粉红花瓣都一览无餘



全身**的郑慧婷,正摆出了一个非常淫荡的姿势——侧躺在地上,一条腿

平伸,而一条腿却被高高抬起,胯间洞门大开,而还有一只手正拈着自己的**。

拍了几张相片后,有两个人过来重新摆姿势,这回是腿平伸,另一腿半曲着支在

地上,可一只手却拉了过来放到了阴部,还把手指插进了**,摆出了**的姿

势,而另一只手却在抚摸**。郑慧婷想反抗,但看到战友们,只好听人摆佈,

又拍下了几张羞耻的相片。

毒狼终于忍不住,走向了郑慧婷。毒狼的手握住了郑慧婷那娇挺丰满的**,

揉捏著青涩玉峰,感受著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著,快乐

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郑慧婷的雪白圣洁的胸乳此时就握在自己手中,

郑慧婷的酥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郑慧婷感到毒狼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著

她坚挺的**,确切的说不是那双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稜角分明

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向中心使劲的挤压,毒狼用的劲是那么的大,把郑

慧婷向后推去,郑慧婷退了一步,毒狼从后面伸来两双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

把她整个人向前顶。郑慧婷清楚地感到**在那双大手的挤压下变形扭曲。

毒狼双手从下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挤、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团准

备包饺子的面团。如此半晌,一隻手从郑慧婷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隻手合

拢捏住她左边**,全力捏紧。

他看到到郑慧婷脸涨得通红,双目中含著刻骨仇恨火焰,似乎要将他燃烧。

她坚挺的双峰在一轮蹂躪后并没有变形,那球形的丰乳呈现一种半透明的光泽。

由于激动,郑慧婷呼吸急促,使她的双峰与波浪一般起伏。

“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污辱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可耻吗!”郑慧婷努叱道。

‘“哈哈,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忍不住了吗?喔,我知道了,在这么多人

面前赤身**,你感到难为情是吧!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不穿衣服的时候要远

远多于穿著衣服的时候。”

你还没有开苞,处女的**真挺。你可以告诉我,当我的手摸你的大**时

有什麼感受吗?哈哈哈哈……“郑慧婷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现在用手摸自己的**。”毒狼道。

郑慧婷虽然不愿意,但为了战友,她的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上,开始

始揉动,动作生硬极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救战友们。

“叫两声给我听听。”毒狼道。声音在喉咙裡打转,郑慧婷实在叫不出来,

她感到这比被毒狼强暴还痛苦,郑慧婷知道毒狼是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让她放弃

自尊。

“叫!”毒狼见郑慧婷出不了声,又大声道。

“啊──啊。”郑慧婷终于叫出了声。

“说‘好爽,主人,你快来操我吧’!”毒狼道。

郑慧婷含著晶莹的泪花,跟著毒狼的话说了一遍。

毒狼转到郑慧婷的面前,道:“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阴部,你会倒立吧?

我想你这点基本功总是有的,现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

这当然难不倒有很好武术基础的郑慧婷,她用手撑地,倒立起来。

“把双腿张开。”毒狼把郑慧婷的腿分开,郑慧婷的身体十分柔软,很容易

的把腿分开一个“一”字,她的阴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毒狼面前。郑慧婷的阴毛

黝黑,比其他警花略少一些,**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

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裡面的yīn蒂,但小**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

到裡面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这种极度分开展露出来,粉红色的洞口

仍然没有润湿。毒狼对女人的肛门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他操女人多喜欢从肛门入

手,因為他觉得肛门要比**要紧,而且给女人带来的痛苦更大。

毒狼的手轻轻的抚摸郑慧婷的**,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终于看到

了她的**,虽然腿张得很开,郑慧婷的**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铅笔大不了

多少。

毒狼伸指轻挑一下郑慧婷紧闭的粉红色肉缝,翻开柔滑的小**,粉红的阴

道内有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一个状如弯月型的小洞,这是郑慧婷保持

了十九年的处女膜。

毒狼扶起**,轻轻的挑逗郑慧婷的相思豆,相思豆害羞的躲藏著,毒狼忍

不住把嘴伸了上去,伸出舌头吸吮她的**。毒狼掰开郑慧婷的**,显出了郑

慧婷鲜红的嫩肉,郑慧婷的桃源正对准毒狼的嘴巴,他用手贪婪地拨开两片肥厚

的**,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毒狼天生舌头长,

能够深入内壁,尽情的绞动,搅得郑慧婷奇痒无比,突然毒狼猛一仰头,含住了

郑慧婷艳如玛璃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舐磨,吸得郑慧婷全身发颤。

郑慧婷感到无比耻辱,如被强奸一样。

只要是女人多少还会有生理的反应,毒狼显然很有经验,他时而用舌头轻轻

地舔著郑慧婷的yīn蒂,时而却又将舌尖伸入她的深处,在**口上游动,时而又

用嘴吸吮著她大小**。毒狼感到无比的畅快,一种处女体香刺激著他每一条神

经。好一会了他才抬起头,满意地咂了咂嘴巴。

郑慧婷那成熟敏感的yīn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一切

都,那么完美,那么诱人,丝毫没有留下被摧残、蹂躪过的痕跡毒狼不禁开心

的哼叫起来,于是他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指,开始肆意的玩弄郑慧婷这身体最敏感

的部位。他不时的揉捏著郑慧婷浑圆的yīn蒂,又不时地拨弄她紧闭的大**,甚

至将手指直接插入到郑慧婷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

郑慧婷的**沾满了毒狼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湿润。她的大**比刚才

张得更大,由于生理的反应,**已微微充血,比刚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红

润一些,但小**还是顽固地并在一起,保护著桃花洞,毕竟此时的郑慧婷仍无

一丝一毫的**。

郑慧婷猛然感到肛门一阵痛,毒狼为了试试她肛门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

花洞裡被侵入的感觉使郑慧婷感到痛的同时全身无力,她的双手无力支撑身体,

一下倒在地上。

毒狼的目光在郑慧婷的**上瞄来瞄去。雪白丰满的**,用力捏的时侯好

像会挤出你汁一样,充满诱惑感。欣长的双腿,充满了青春感,肌肤白嫩,好像

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形成强烈对比,

散发出神秘的美感。

毒狼来回地欣赏后,自言自语地说:“真受不了,这样美的**。”狼一样

的眼睛好像已经疯狂地显出血丝。郑慧婷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面颊开始潮红,

紧闭的玉门也慢慢的随著毒狼手指的运动而开始张开,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几

乎使郑慧婷感到想哭。但郑慧婷知道愈是怕羞,愈会使毒狼高兴,郑慧婷只好装

出很坚强的样子。

“刚才插入你屁眼,感觉怎麼样,是不是很爽?”毒狼道。

“你只会这样对待女人,你是最低级的男人,是禽兽!”郑慧婷拼命地喊叫。

对毒狼而言,郑慧婷的喊叫只是很悦耳的音乐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腾。

“不管怎麼说,你的屁股太美了。我喜欢你的臀波乳浪”毒狼来到郑慧婷的

身后,蹲下来看她的屁股。

因为不知毒狼会做出什麼事的恐惧感,例如强行肛交,使郑慧婷的屁股僵硬

起来。

毒狼看到郑慧婷雪白的屁股,几乎就要shè精了。“郑慧婷,你的身体很美,

但是屁股又是特别美,丰满有弹性”毒狼就好像得到珍贵的东西一样,用双手摸

上去郑慧婷雪白的屁股,双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时,拇指用力,指头陷入肉裡时,

股沟立刻向左右分开。

郑慧婷拚命地想挟紧双腿,可是毒狼是从后面进攻,郑慧婷夹紧大腿也没有

用,臀肉分开很大。自己的肉被拉开的感觉和空气的接触,使郑慧婷產生无法忍

受的羞耻感。

泪水沾满了郑慧婷秀丽的脸,她的心在流血!郑慧婷洁白无暇的**在痛苦

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毒狼很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态,

他要的就是让郑慧婷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

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毒狼把郑慧婷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床上,他紧紧的抓住了郑慧

婷挺拨洁白的**,一下下的揉捏著,不时还在**上咬一下。嫣红的两点在这

种刺激下很快就变得通红涨大,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一般,等待毒狼去凌辱,毒

狼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郑慧婷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

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

微微张开,露出裡面的状况。郑慧婷的**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顏色,

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还得化很大力气。”毒狼用手

指在郑慧婷的**口摸了一下。

郑慧婷只有忍耐,听到毒狼的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强烈的耻辱

感使郑慧婷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毒狼的手指把郑慧婷的**向左右分开,粉红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

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周围的男人有的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襠内。郑慧婷覆

盖著浓密细毛的大**被毒狼大大分开,在毒狼的手指拨弄下,刚才郑慧婷微张

的**口已经洞开,洞内两三公分处,清晰可见郑慧婷浅粉色的处女膜,中央有

个直径一公分左右的半月形小洞口,屏障般抵御著外敌入侵。神秘小洞内黑洞洞

的似乎深不可测。

“我的大**马上要插入你的蜜洞了,怎麼样,在告别处女时候,美丽的女

警官,有没什麼想说的?”虽然毒狼已按捺不住涌动的欲火,但仍想让郑慧婷慢

慢地等待,这是最痛苦的。

“你这个畜牲,你会有报应的。”郑慧婷没有屈服。

“他妈的还装什麼正义,你下半辈子天天都会被我强奸,这就是你的报应。”

毒狼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

点的**。

**彻底膨胀,炮身几乎贴在肚皮上,又粗又长,比一般人大得多。

毒狼发现郑慧婷的阴部仍十分的干燥,以他的经验,这麼粗的**是很难插

入她的体内。于是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抚摸,欣赏阴毛摩擦的感觉,确认肉缝隆

起的弹性和耻骨的形状,然后顺著大**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

感触。

对付女人,毒狼很有一套,他用食指轻轻放在郑慧婷的**上,从下向上滑

动,到达**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裡剥出来。

虽然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用指甲轻轻摩擦时,郑慧婷的的

下半身开始蠕动。这并不是说郑慧婷有了**,这与同膝跳反应一般,是一种纯

生理性的反应。

毒狼弯腰从上衣口袋裡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性药,直接搽

在女性的身体上,可以使女性產生非常强烈的**。

毒狼从瓶内倒出少许液体,抹在郑慧婷的**与阴部,同时用沾满药水的手

指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

郑慧婷的表情。

没多久,郑慧婷感到胸部与下体开始发热,身体裡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虽

然她的表情仍没有变化,但她的肩微微颤抖,全身更加绷紧,尤其在花蕾上增加

强烈振动时,郑慧婷身上开始微微地扭动。她的**开始膨胀,**开始坚挺,

性药在发挥著作用。

毒狼的右手玩弄郑慧婷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不要控制你的感觉,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毒狼用温柔的动作开始抚

摸郑慧婷的**。

郑慧婷的阴核已经完全充血,比刚才膨胀了一倍,毒狼拉动薄薄的肉瓣,阴

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顏色是较深的粉红色。

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裡,压在尿道口上刺激著那裡,同时把食指

在**口抚摸。

虽然性药已在郑慧婷的体内发生著作用,但郑慧婷还保持清醒的神智,**

还没湿润。

毒狼用食指轻轻插入郑慧婷的**,觉得裡面的肉壁夹住手指。手指尖感到

有硬硬的肉球,轻轻在那裡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

毒狼把嘴唇压到阴核上,用牙齿轻轻咬,含在嘴裡吸吮时,发出「啾啾」的

声音。

郑慧婷雪白的肌肤微微染上樱花色,脚尖向下用力弯曲。**在毒狼的唾沫

下开始湿润,毒狼闻到了一股处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的大**进入你的身体。”毒狼压在了郑慧婷的身上,

坚挺的**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

毒狼的目光注视著郑慧婷,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

郑慧婷的眼神还是那麼地清彻,除了有一丝悲哀、少许恐惧外,有的却只是愤怒

的火焰,这或多或少使毒狼有些失望。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阻碍毒狼涌动的欲

火,**几次企图进入郑慧婷的身体,但处女的洞口实在太小,几次都滑在一边。

郑慧婷扭头看了看一边的战友们,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此时的反抗

是不能改变被毒狼姦污的事实,反抗只会让眼前这个禽兽更為疯狂。毒狼像毒蛇

一般的**在郑慧婷的阴部蠕动,每一次的衝击都使她心一阵抽紧,女性的尊严

将被眼前这个人剥夺得一无所有。

“呵~~”随著毒狼一声低沉的哼声,粗大的**挤入了郑慧婷窄小的**。

他的**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哎哟!住手!”这猝不及防的猛烈暴力狠狠

地落在郑慧婷身上最最娇嫩无比的地方,她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全身猛的一颤,

接著因為惊恐万分,娇柔雪白的**不停的战抖起来。郑慧婷控制著自己,不再

作无谓的挣扎,她闭了眼睛,绝望地等待著被毒狼强奸。

毒狼的**撑开了郑慧婷欲开还合的玉门,撕裂样的巨痛立时将郑慧婷身体

的每一个细胞都冰封起来。

“求求你,拨,拨出来!”郑慧婷忍受著下身巨大的疼痛苦苦哀求著,一双

纤纤玉手紧紧的掐在毒狼粗壮的手臂上,优美的玉指因為用力而显得苍白。郑慧

婷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是仍然猛烈的战抖起来,柔顺的长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

狂的飞舞著,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胸上,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

**上。她在哀求,她在悲鸣。

毒狼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郑慧婷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

大腿,他的眼光狼一样的盯著郑慧婷**裸的雪白**,眼光裡燃烧著渴望、得

意和愤怒和的邪恶之火,他所久久渴望的美女现在一丝不掛的倒卧在自己身下,

毫无反抗力地任由自己摆布,这令毒狼感到得意非常。自己马上就是郑慧婷这娇

美丽人的第一个男人了,郑慧婷的初夜权最终还将属于自己!毒狼的双手那麼用

力的抓揉挤压著郑慧婷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上,细腻晶莹、吹弹得破

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躪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地揪住郑慧婷**的浑圆两点

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

毒狼还不停的拍打黄郑慧婷丰裕而柔软的臀部,雪白的臀丘上出现了一片淡

红的印跡接著,他的手指又揪住了郑慧婷的柔软阴毛,一下下的往外扯。郑慧

婷紧闭著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

郑慧婷那桃源远比其他少女要紧窄的多,才一被**迫入体内,蜜洞内便似

层层叠叠,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无比,毒狼一阵舒畅感

直抵背脊,美的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先暗地裡深吸口气,

稳定精关,一方面让**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

吸,一方面也让郑慧婷去体会那滋味。

一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伴随著无比的屈辱传遍了郑慧婷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扭

动著臀部,并竭力收紧**,刚进入不到一公分的**被挤了出来。

刚想进行深入的毒狼不由大為恼怒,又一次地开始插入,接连几次都被郑慧

婷躲开。

**又一次进入了郑慧婷的体内,郑慧婷控制著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她闭了眼睛,绝望地等待著被毒狼强奸。

“他妈的,还真紧!”毒狼一边调整著身体的位置,一边开始冲击。**的

一小截已进入了郑慧婷的体内,敏感的**已经触到了郑慧婷的处女膜,他抓住

郑慧婷的小腿,用力冲刺**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

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郑慧婷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毒狼强力的衝击被撕

裂成几片,毒狼的**成功的突入到郑慧婷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

绕起来,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心刺骨般猛烈袭来,郑慧

婷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郑慧婷的一声惨叫,毒狼的**猛然一伸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毒狼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郑慧婷的初

红。

"啊──"郑慧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

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毒狼的背部。与此同时,毒狼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

他捅穿了。一下子,他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為了一体。他终于

占有了郑慧婷。

**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毒狼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郑慧婷的处女膜,接著

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这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

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著毒狼的侵

入,因此**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啊!住手!哎哟!!!!”郑慧婷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

发出了惨呼。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

起来。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没有充份的润湿,郑慧婷的**显得狭窄非常,毒狼粗

大的**被秘道紧紧的包围著,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郑慧婷体外

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郑慧婷激烈的摆动著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

在胸前。

郑慧婷感到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想,**直插而入的时候,极度档的紧张

反而使她感觉到痛苦,她死死地盯著那布满青筋的黑色的**进入她的体内。

忽然,一阵剧痛在郑慧婷身体最深处开始向她袭来,渐渐的,渐渐的,这种

痛开始迅速扩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体内,而且在不断地搅动,插入最深处。

「不~~」郑慧婷发出一声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么的坚强,此时也控

制不住自己,她洁白的**如风中的落叶在发抖,这种颤抖在不断地加剧,变成

身体的扭动,她竭力想在她身体内的异物离开身体,但毒狼有力的大手控制著她

档的身体,她被抬离了床,全身凌空,双手则紧紧地钳住她的腰。

刺破了郑慧婷娇小紧窄的**那象征著洁贞的柔嫩处女膜。毒狼终于和郑慧

婷身心交融,哈哈,终于将她破宫了,当毒狼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阴

道时,终于顶到了郑慧婷**深处的花芯。

毒狼的**顶入了郑慧婷**最深处,**与滚烫**紧紧吻在一起。毒狼

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郑慧婷连连娇喘,本已觉得**中的**已够大

够硬,现在那顶入幽深**中的火热**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

胀著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内。

进入了郑慧婷的体内,感受到郑慧婷**的温暖和压力,**险些就把持不

住了。毒狼连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

来,一边抽送一边用**磨压**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

蜜汁。随著他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郑慧婷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

抵抗,开始迎合起他越来越猛烈的**,大量分泌的**混合著他强行进入时,

处女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他的大**抽送的

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郑慧婷因為处女膜被突破时的疼痛,扣在毒狼股间的手指猛的刺入了毒狼后

门的谷道。毒狼的谷道被郑慧婷的纤纤玉指突然的刺入,那强烈莫名的刺激,将

他插在她**的大**逼上了亢奋至极的无上妙境。毒狼清晰的感觉到本来硕大

无比的**,在郑慧婷的引导内欲发的膨胀,将她紧窄的**撑胀得像要爆开。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摇动,如果不看她的表情,郑慧婷完全像一个**达到

**的女人。毒狼站著根本就不用动,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欢愉,他顺著郑慧婷摆

动的节奏,一次次把**塞入最深处。郑慧婷平躺在床上,洁白的双腿张开,屈

曲地固定在毒狼的身前。下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

受的痛楚,在极度的惊栗和痛苦下,郑慧婷身体就像是冰封的一样。那巨大的肉

棒还在体内不停地翻腾滚著,每一次的插入,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郑慧婷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

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著。

毒狼还是没有说话,他用他的**,继续“温柔”的“抚慰”著郑慧婷柔弱

的娇躯。郑慧婷感到体内**的运动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开

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份,**都停下来来回的磨,

郑慧婷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衝向秘道深

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郑慧婷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郑

慧婷尽管还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

毒狼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的**,舌头也深

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郑慧婷白皙的**上中下都处在了毒狼的控制下,更

加的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毒狼很快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他将郑慧婷翻转身,让她身体的重量

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他仔细地看著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

用力地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桃园,然后从后面继续著**动作。

他是天生的性机器,不知疲倦的高速运转著。就在郑慧婷痛苦的哀鸣声中,

毒狼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不再回退,而是紧贴在郑慧婷光滑的宫颈口

上,毒狼更加狂猛地在郑慧婷那**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著。

毒狼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女那**裸一丝不挂、柔

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动著,他巨大的**,在郑慧婷天生娇小紧窄的**中更加

粗暴地进进出出。郑慧婷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深

处衝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

又羞又怕地感觉到**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

处。随著毒狼越来越狂野地**,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

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

入中,她不由自种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

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厣晕红。

毒狼肆无忌怛地奸淫强暴、蹂躪糟蹋著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

**。凭著他高超的技巧和持久力,将郑慧婷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郑慧婷则在他胯下蠕动著一丝不挂的**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不堪,**滚滚。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

郑慧婷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

口一阵阵黏白浊的“浮汁”**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湿

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毒狼粗大硬硕的**又狠又深地插入郑慧婷体内,他

的巨棒狂暴地撞开郑慧婷那天生娇小的**口,在那紧窄的**“花径”中横衝

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著郑慧婷体内的最深处。

郑慧婷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

毒狼又不失时机好好奖励了她一番,他吻住郑慧婷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

缓地柔吮著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又吻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香舌,久久不放,直

吻得郑慧婷娇躯连颤,瑶鼻轻哼。毒狼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

小可爱的嫣红**,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

给他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郑慧婷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他淫邪的吻下阵

阵酸软。

毒狼一直将郑慧婷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

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亮他这才抬起头来,

吻住美眸轻掩的郑慧婷那娇哼细喘的香唇热热湿吻。毒狼俯身吻住郑慧婷那正狂

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郑慧婷一阵本能地羞涩地

银牙轻咬,不让毒狼得逞。

郑慧婷娇啼狂喘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玉女芳心又羞

又怕︰她在他的身下尝到了男女的交欢淫合。

不到二十分钟,在郑慧婷的剧烈摇晃下,毒狼开荒的第一次这么快就shè精了,

毒狼的jīng液再也收藏不住,热力无比地狂放出来,一股浓浓的jīng液射入了郑慧婷

的体内,毒狼与郑慧婷一起剧烈地颤抖,一个是痛苦到了峰,而一个是兴奋到了

极至。郑慧婷仍被几个人抬著,**中流出红色处女的血与毒狼的jīng液。

郑慧婷纤手轻轻撑在床边,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

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

软酸疼,提醒了她已被强暴破处了。

郑慧婷美眸轻合,柳眉微皱,牙紧咬进他肩头的肌肉里。**过后,**的

她在交欢的餘波中瘫软下来。郑慧婷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桌上,香汗淋漓,吐

气如兰,细细娇喘,绝色秀靨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此时她的脑中一

片空白,茫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毒狼见雨露之后的郑慧婷更是美的惊人,一声怪叫,再次扑了上去,他的阳

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于自己的jīng液起了润滑的作用,毒狼的**很顺利地

再次挤了进去郑慧婷的**。

才定下神来的郑慧婷,身躯一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刚才的两分鐘,郑慧

婷可以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觉到的只是**的痛苦,而现在的她已恢复

了心智,心灵上的痛苦更加令人难接受。

郑慧婷虽然坚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心灵与**的双重摧残和痛苦,毒狼的

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开始一阵收缩,不可收缩可能还好一点,一收缩

更痛得郑慧婷冷汗直下,如同刚才一样本能的保护使她开始反抗,虽然刚才按住

她的几个人已经退到了一边,除了双手被绑住外,她可以扭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但经过刚才一轮强暴,她反抗的力量已经大大减弱。

毒狼很有经验地骑在她身上,**已深深地插入她体内,以他这种玩女人的

高手当然不会轻易让她摆脱。郑慧婷娇弱无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鲁而且硕大的阴

档茎进入禁地。这时候的毒狼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郑慧婷的

**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

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一样。

他把粗大的**在郑慧婷温润狭小的蜜洞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歷

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是為他做的般,狭小而有弹性,

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样,体力充沛,加上已第二

次干了,他随著他的抽动,郑慧婷**里处女的血也随著**流了出来,流了一

地,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毒狼像一匹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著她,他粗大的**胀得她的下身要爆

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著,全身徒劳地排扭动著,她哭喊著,

救饶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著她的面

颊流趟著,她咬著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扎著。

毒狼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著,一下比一下狠,**也越来越粗,她觉得

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郑慧婷的意识开始

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受到粗硬**更深入的衝击后,郑慧婷的身子轻飘飘地好像要飞起来,陌生

**已经在她体内足足有十分鐘种之久。

「喔……喔……嗯……」随著那小幅度的运动,那**又更為深入体内,郑

慧婷的臀峰和毒狼的腰已经接合在一起了,密密地接合在一起。

毒狼胜利了,对郑慧婷实行了梅开二度。

一轮鏖战过去了,毒狼心满意足地自郑慧婷的伊甸园里拔出了**。

不一会儿,毒狼已蓄势待发的巨炮再架上了郑慧婷湿漉漉的桃园入口,坚挺

昂立的**已如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郑慧婷的身体被动地忍受著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很快毒狼在郑慧婷的

菊花蕾内第三次shè精。

三次被毒狼强暴后,郑慧婷虚弱得再也起不来了,和她得战友一样瘫软在床

上。

一、诱饵行动

初秋的九月,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是如此的湛蓝,纯净得让人总觉得少一点

什么似的,在湛蓝的天空下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茂密森林。

这里是号称“千年古都”的历史名城X市南郊的一个著名旅游景区。

由於不是旅游旺季,现在来这里旅游的人非常少。

森林里的动物似乎也商量好似的全不见了踪影,除了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外,

密林里听不到任何其它的声音。

已经是傍晚,原本已经稀少的游客现在也都回去了,很快这片森林又将迎来

又一个死寂的夜晚。

这时,一对青年男女从密林中走来。

男的约二十**岁,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面容英俊,穿一身浅色的休闲服;

女的二十六七岁,一米七左右的高挑个,相貌极美,穿一身黑色的连衣长裙,剪

裁合体的裙子将她丰满匀称的身段完全凸现出来。

这两个人虽然穿著并非十分华丽,但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上就可以看出都是富

家出身。

虽然只是初秋,但密林的地上仍然落著厚厚的树叶,人踩上去发出一种舒适

的“沙沙”声,更显得这片林海的深邃寂静。

这两人就这样手挽手悠闲地踩著落叶,时不时低声说几句,从他们亲密的样

子可以看出不是新婚夫妇,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并没有发现在不远的地方,三个身背重重的行囊的男人正注视著这里。

这三个男人都是三四十岁年纪,居中的是个瘦高个,站在他一侧的是一个一

米八五左右的粗壮汉子,在另一侧的男人则是中等身材,长著一副鹰鉤鼻。

“就他们两个,干吗?”粗壮男人道,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是啊,我们三个对付他们俩个有什么可怕的。”鹰鉤鼻子道。

“再看看。”瘦高个似乎是三个人的头,他有些犹豫不定。

“还看什么,再等一会他们就走了。”粗壮男人著急道:“看那娘们,可是

个真正的上等货色呀!”

“好吧!”瘦高个下了决心:“你们俩对付那个男的,我去对付那个娘们。

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就这么办!”

三个男人将行囊放在地上,从行囊里找出一条绳子,快步向仍在密林中悠闲

谈天的那对男女走去。

快到他们身边时,那两个人已经发现了他们,停住脚步向他们望来。

三个人来到这对青年身边,很自然地将他俩围在当中。

男青年立刻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敌意,问道:“有什么事吗?”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观察被他们围在当中的女青年,三个男人不禁一阵兴奋,

这个即将到手的猎物确实是一个绝色美女。

“小子,这女人是你的吗?”粗壮男人道。

“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只不过看中了这个娘们,想把她弄回去好好玩玩。”

“你说什么?”男青年愤怒的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再说一遍,我要把这娘们带回去,扒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任我奸淫,听

清楚了吗,小白脸?”

“混蛋!”

“什么?你不想活了吗?”粗壮男人道:“你最好乖乖地听话,要不然就别

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想怎么样?”男青年用身体护住他的女伴道。

女青年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能感觉到男人正毫无掩饰的在她高高的胸前打转

的目光,她知道这三个男人不知道已经用目光将她扒光了多少次了,但她始终没

有出声,只是双手插到裙子两边的兜里,冷冷地看著围过来的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目光,粗壮男人和鹰鉤鼻子从身上掏出刀子,紧张

的气氛似乎令空气都凝固了。

瘦高个一直盯著女青年,但当他第一次与她冷冷射过来的目光一接触,不禁

感到一阵寒意。

“他妈的,看你那个傲劲,一会落到我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在心里

骂了一声,叫道:“动手!”

立刻,三个男人向围在中间的这对青年男女扑了过去,眼看著就要扑到他们

身上时,突然这对青年迅捷地侧身分别从两个方向闪了出去,三个男人笨拙地撞

到一起。

“什么?”

男人们还没有明白过来,他们定了定神,找准目标又分别向那对青年扑了过

去。

“臭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瘦高个一边骂一边向女青年扑去。

女青年只是轻轻一侧身,他就又扑空了。

这一次他没有机会了,只觉得脚下一拌,头上遭到重重的一击,他便倒了下

去。另一边,男青年也轻易地将两个男人放倒在地。

粗壮汉子还没有醒悟,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准备再扑上去时。“乒!”的一声

枪响,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

“不许动!”女青年手中稳稳地端著一把小巧的手枪喝道。

瘦高个的男人趴在她身边不远的地上不醒人事。

“啊,什么?”粗壮男人叫了起来。

“我们是警察,你们这伙罪犯终於落网了。”女青年威风凛凛地道。

“你们……是……警察?!”男人的舌头打起了转。

“不错,我们是专门来执行‘诱饵行动’的警察。前一段时间的连续失踪案

是你们干的吧,我们特意制定的这个‘诱饵行动’就是為了把你们引出来,这一

次你们就等著上法庭接受审判吧!”女刑警道。

“不!我们不是……”粗壮男人瘫倒在地上。

“石飞,你身上带了手銬没有?”女刑警牢牢控制住局面后,问她的男搭档

道。

“没有,我以為今天……”

没等叫石飞的男刑警说完,女刑警就从身上掏出一副手銬扔给他:“接著,

先把那身边的那两个家伙銬在一起。”

把手銬接住,石飞笑道:“真有你的,这时候身上还带著枪和手銬。”

看到女刑警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石飞感到十分没趣,悻悻地转过身

来,将一口恶气全出到瘫倒在地的两个男人身上。

“把手伸出来,你们这两个混蛋!”石飞杀气腾腾地道。

看到男人都失神地坐在地上,他不禁心头火起,来到粗壮男人的身边弯下腰

抓住他的左手,很熟练地将手銬銬在男人手腕上。

冰凉的手銬似乎把男人飞散的魂魄又銬了回来,粗壮男人突然杀猪一般嚎啕

大哭起来,他一下抱住石飞的腿。

“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粗壮男人嚎哭道。

在一边的鹰鉤鼻子好像也受到感染似的,凑过来抱住石飞的另一条腿,哀求

道:“是啊,饶了我们吧,我们这是第一次。”

“胡说!前一阵的那几起失踪案难道你们忘了吗?”石飞厉声道。

“石警官,那不是我们干的啊!”鹰鉤鼻子摇晃著石飞的腿叫道。

“不管是不是,你们都得跟我们回去接受法庭的审判。”石飞用力掰开鹰鉤

鼻子紧抱住他腿的手。

“不要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你们就放我们一马吧!”粗壮男人用力摇晃石

飞的另一条腿大叫道。

石飞身体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他站稳身体,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端著枪站在一边的女刑警,当看到她脸上流

露出的一丝不耐和嘲弄的表情,石飞心中顿时无名火起。

他衝跪在地上抱著他腿哀求的两个男人大声喝道:“混蛋,你们两个快点给

我停下来!”

“石飞,你就不能快一点吗?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一边的女刑警冷冷地

道。

石飞低下头用力抓住鹰鉤鼻子的右手正要把手銬銬上去,跪在地上的粗壮汉

子突然大叫一声站了起来,起身时正好一头撞在石飞的脸上,同时他抱著石飞的

一条腿的双手用力向上抬,石飞再也站不稳了。

“你们想干什么!”在惊叫声中他仰面倒在地上。

突发的事件令女刑警本已完全放松的心理猛然间重新紧张起来,她不由自主

地向前走了几步,用枪指著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三个男人叫道:“快住手,不然

我要开枪了!”

由於女刑警向前走了几步,本来在她身边的瘦高个现在已经完全处於她的身

后。

就在女刑警威胁要开枪的时候,原本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似乎不醒人事的瘦高

个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多年的职业训练使得女刑警立刻发觉到身后的异样,她迅速转过身来。说时

迟那时快,刚刚身体爬起一半的瘦高个看到女刑警已经察觉到他的行动,正要转

身用枪指住他的一瞬间,大叫一声:“拼了!”同时低头用身体向女刑警撞了过

去。

刚转过身来的女刑警还没来得及把枪口指住瘦高个,就看到他一头撞过来的

身影,再想躲闪已经晚了,男人一头撞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哎呀!”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令女刑警身体猛地向后一仰,端著枪的双手也

扬向空中。

她踉踉蹌蹌地向后退了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到地上,手中握著的枪也掉在她

的身前。

双方再次展开全面的交手。

瘦高个一击成功,将女刑警撞倒在地,他做梦一般从地上爬起来。

女刑警正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她那把银光闪闪的小手枪则掉在她身前不远的

地方,在她的旁边那个叫石飞的男刑警正被瘦高个的两个同伙压在地上搏斗。

控制局势的关键就是掉在地上的手枪,谁能先捡起枪谁就能获得胜利,女刑

警和瘦高个都盯著这支小巧的女式手枪。

女刑警想站起来,只要她能站起来就没有人能从她的眼前将这把手枪抢走,

然而被撞得岔了气的她现在连呼吸一下都不行,根本没有办法移动身子,只有眼

睁睁地看著瘦高个一个箭步跳过来把枪捡到手上。

“乒!”的一声枪响,所有人的动作又都停了下来。

“不许动!”

听到一个男人得意忘形的声音,石飞的心沉了下去。

他扭头一看,瘦高个的男人手中握著原本在女刑警手上的枪,站在她的身前

几步远的地方。

“你如果再敢反抗,我就一枪打死她。”瘦高个叫道。

放弃了抵抗的石飞,头上被粗壮男人重重地打了几下昏死过去。

局势在一瞬间发生了逆转,罪犯们控制了一切。

女刑警慢慢站了起来,她的呼吸恢复了正常,刚才被憋得通红的脸上仍然残

余著未曾散去的红晕,看来那一下撞得确实不轻。

“不要乱动,要不然就一枪打死你!”

瘦高个又向后退了几步,这两个警察太厉害了,他害怕女刑警会突然发动反

击。

“你们是不是那些失踪案的罪犯?”

“没错,那些失踪案就是我们干的,失踪的那几个女人现在都成了我们的性

交奴隶,你既然失败了,就也和她们一样成了我们的俘虏。”

“刚才真该一枪打死你呀!”女刑警恨恨道。

“怎么,后悔了?”

“是啊!”

“臭娘们,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粗壮男人先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男刑警双手牢牢捆在身后,接著又解他的

皮带,用皮带将男刑警双脚也绑好确信他不可能再反抗之后,走到女刑警身边,

把手伸进她黑色长裙的兜里,找到手銬的钥匙。

“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把手背到后面去。”

看到女刑警没有动,将左手上手銬解开的粗壮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右边胳膊拧

到身后,将手銬銬在女刑警的手腕上,又如法炮制地将她的左手一起銬在背后。

男人转到女刑警的身前,用手下流地托起她美丽的下巴,仔细端详著这位漂

亮的女俘虏。

“长得可真标致啊!真想不到警察里也有这样上等的货色。”

女刑警屈辱地将脸扭到一边。

“他妈的!还敢耍性格!”粗壮男人一把抓住女刑警胸前的衣襟,对著她的

脸左右开弓就是几耳光。

“浑蛋!既然落到我们手里,就不能像原来那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要你给我们当奴隶,明白吗,女刑警!”

女刑警紧紧咬著嘴唇,被打得失去血色的脸微微颤抖著。

“现在来做一下身体检查。”

粗壮男人说著伸出一双粗大的手扣到女刑警剧烈起伏的高耸胸膛上,他隔著

衣服揉了揉女刑警丰满的**。

随后又拿出一条绳子先在她**上下各缠几道,又用剩下的绳子将她的双臂

牢牢地捆了几圈。

“你的**非常棒。”

粗壮男人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作,被绳子紧紧勒住的**更显得凸出,

由於裙子的面料非常薄,里面的胸罩也是一样,因此紧贴在衣服上的**那优美

的形状清楚地展现男人面前,甚至连**也清晰可见。

“原来你是喜欢用绳子捆绑的女人,只是绑一下奶头就硬了。”粗壮男人毫

不费力地找到女刑警的**,轻轻捏了捏。

“不,我不是……”女刑警的脸涨得通红,刚要解释几句,男人突然用力地

捏了一下她有点发硬的**。

“啊!”**上突然传来的刺痛令她不禁轻叫一声。

“这么好的身体可以供我们尽情玩弄,美女刑警,你以后永远都是我们的性

交奴隶了,明白吗?”

“明白了。”女刑警小声道。

二、拷问

两位刑警被罪犯们带走了。

此时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但罪犯们显然对这里非常熟悉,一直向密林深处

走去。

双手被銬在身后的女刑警默默地跟著男人走著,她现在心中充满悔恨,自己

当时太大意了。然而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手枪落到了罪犯们手中,她的双手

则被銬在身后。

这一次的“诱饵行动”算是彻底失败了。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灌木丛前面停了下来。

从外表看,这个灌木丛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然而瘦高个男人在灌木丛

下面某个地方按了一下,立刻灌木丛一边的地面裂开一条缝,一个黑黑的洞口出

现在眾人面前。

男人们从行囊中找出手电点亮,原来这个洞口是一条阶梯向下的地道。

他们押著两个刑警走下了地道,最后下来的瘦高个又在地道里的某处按动机

关,重新将洞口封死。随后,他又按了一个开关,立刻整个地道变得灯火通明。

这道阶梯非常陡,一行人一路向下大约走了二、三百米,算起来已经在地下

三、四十米的深处了,这时通道开始变得平坦宽敞起来。

又向前走了几十米,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走在前面的粗壮男人扳动一边的

机关,石门缓缓打开,前面豁然出现一间很大的房间。

“欢迎进入我们的地下宫殿。”瘦高个得意道。

眾人陆续走进房间后,瘦高个将通道的灯关掉,最后关上石门,他们来到了

一个完全封闭的地下世界里。这间大房间似乎只是个门廊,男人们只是将行囊放

在地上,就押著两个刑警继续向里走去。

又进了一道门,两个刑警终於见到了地下宫殿的真正面貌:一个极其巨大的

房间,四周的墙壁都有各种精致的装饰,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射出妖异的光芒,在

大厅正中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台子,上面摆放著三张极其豪华的椅子,在高台上和

四周都铺著厚厚的地毯。

在大厅周围还有几道石门,显然这个地下宫殿还远不止这一点。

“我们回来了!”粗壮男人高声道。

很快,从宫殿深处出来几个女人,她们一路小跑过来,伴随著小跑是“哗啷

哗啷”的铁链声。

女人们来到高台边上,一齐跪了下来。

“主人们回来了。”女人们同声道。

她们一共是四个人。

女刑警对眼前的情形异常震惊,这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场面,现在就活生生

在她面前上演。

她依稀能够认出这四个人里有失踪的三个女人,都长得很漂亮,另外一个虽

然不认识但也是相貌姣好的美女。

“很好,今天我们又带回来一个女人跟你们做伴。”瘦高个道。

“主人们辛苦了。”女人们道,她们纷纷向女刑警这边看来。

女刑警心里此时感到一阵悲哀,她不知道如果这四个女人知道她是来营救她

们的警察,现在却和她们一样成了罪犯们的阶下之囚心里会作何感想。

“好,你们先去准备一些可口的酒菜,我们等一会要举行性宴!”

“是,主人。”女人们一个个退了下去。

罪犯们将两个刑警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稀

奇古怪的刑具和性器。他们先把男刑警十字形绑在一个铁十字架上,又将女刑警

绑到一边的石柱上。

“好了,你们先在这里想一想将来的命运吧。”瘦高个道。

粗壮男人来到女刑警身边,从一边随手拉过来一个黑色的钢制狗颈圈套到她

的脖颈上。

“美女刑警,我去休息一下,马上就会回来的。”他小声道。

“一会我会让你好好嚐嚐我的**的威力,你会欲仙欲死的。”说完他大笑

著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被俘的刑警。

“真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经过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叫石飞的

男刑警首先开口道。

“是啊!”女刑警随口道。

“刚才见到的那四个女人里有失踪的刘芸、江暉、周丽丽,另外一个女人不

知道是谁?”石飞道。

“不知道。”女刑警摇摇头道:“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对於我们来说任务

已经结束了,我们现在和她们一样成了这伙罪犯的俘虏。”

“是啊,我们也成了俘虏。”石飞喃喃道。

两人又都沉默了。

停了一会,女刑警问道:“你的头怎么样?”

“没什么。”石飞苦笑道:“不知道一会他们会怎么对付我们。”

“警察落到罪犯手中,生还是不可想象的,我已经做好死的思想准备了。”

“他们真的敢杀警察吗?”

“在这些罪犯眼里,根本没有‘法律’这两个字,他们是一伙专门玩弄女人

的暴徒。那些女人被他们绑架到这里一定遭到了他们的轮流奸淫,最后成了他们

的**奴隶,而原来和她们在一起的男人,几乎可以肯定被他们绑架到这里杀掉

了。”

“那你……”石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是的,很可能……不!百分之百他们把我抓回来是要我当他们的**奴隶

的,遭到他们的奸淫凌辱是没有办法的事。”女刑警道。

“真的会那样吗?”石飞自言自语道。

他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他那被绑在石柱上的漂亮的女搭档。一身黑色长裙的

女刑警被罪犯们用白色尼龙带捆绑著,双臂背在身后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绳索

在她的**上下各绑了几道,将丰满的**勒得更加突出;腰上和腿上缠的几道

绳子将她紧紧绑到石柱上;而她雪白的脖颈上则赫然套著一个黑色钢制狗颈圈,

颈圈上铁链的另一端上一直连到绑著女警官的石柱最上端;在她周围则摆放著各

种各样的刑具、性器。

一个平时只能在色情图片或色情电影中看到的场面,现在却活生生出现在石

飞面前,女主角竟然是平日高傲冷艳的女刑警,而且她身上黑色的长裙和白色的

绳索、黑色的狗颈圈和雪白的肌肤造成的强烈视觉反差,使这一场景更显得分外

淫荡,石飞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有些异动,他脑海里模模糊糊地出现了女刑

警一丝不掛被罪犯们压在身下**的样子。

女刑警没有再说什么,此时她感到极度的耻辱:她实际上是Z国警察总署最

精锐的特别搜查科的特别搜查官,所谓特别搜查科,就是专门负责最危险、最困

难的案件侦破工作的部门,里面的成员都是从全国最优秀的警察里面精挑细选出

来的,而她则是特别搜查科中最优秀的特别搜查官。

她一直是Z国警察总署的骄傲,总是被派去对付那些最高级的罪犯。

对於这一次的连续失踪案,一个不算太大的案子本来根本不需要特别搜查科

插手,但X市警署的署长曾经是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科长的上司,他出面相

请,她的科长也无法拒绝。

这一次她是被X市警署当成救世主请到这里来破案的,结果却成了罪犯的俘

虏。那三个家伙一看就知道是属於社会最底层的垃圾,没有什么头脑的家伙,但

就是这三个乌合之眾,她不但没能将他们捉拿归案,自己反而被他们抓到这个地

下宫殿里,成了他们的**奴隶。

这种奇耻大辱是心高气傲的女警官无法接受的。

“那你准备什么办?”石飞又一次打破沉默。

“没有什么办法。”女警官摇摇头道:“现在只有忍耐,就算是遭到他们的

奸淫也只有忍耐。一定要活下去,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逃脱。”

“你真的准备……”

“是的!”好像是要激励自己一下,女警官用力点了点头,“我已经下了决

心了。”

“那真是委屈你了。”

石飞现在的心情他自己也无法捉摸:他们俩都是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派

来执行这次诱饵行动的,两人装扮成新婚夫妇住在同一间房已经有十来天了。对

於这位警察总署的第一美女,石飞和其他同事一样已经心仪多时了,这一次对他

来说算得上是天赐良机。但他这位冷艳的女搭档一如往常地拒他於千里之外,每

日面对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却无从下手的感觉更令他茶饭不思。

“不知道谁能和警察总署里的第一美女**?那一定是一个绝对出类拔萃的

人。”

这个想法不知在石飞心里打了多少次转了,然而当他终於见到这位美丽的女

警官准备向男人敞开自己的禁地时,才发现并非如此,将把**插入到女警官体

内的男人竟是一伙专门玩弄女人的罪犯,他们只是把这位一向高傲冷漠的女警官

抓起来绑在地下宫殿里,并没有使用暴力,甚至连一恐吓的话都还没说,而女警

官就已经屈服,决定任由他们奸淫凌辱。

这种巨大的反差令石飞的思维一时混乱起来。

酒菜已经摆放好,三个男人洗过澡换了舒适的衣服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四个

脚上栓著镣銬的半裸美女跪在他们身边服待著,一场性的狂欢就要开始了。

“刘芸,去把新来的女奴隶带到这里来。”坐在中间的瘦高个男人命令道。

“是,主人。”一个女人答道。

这个叫刘芸的女人起身来到女刑警面前,先将栓在女刑警颈上狗颈圈去掉,

然后解开绑在女刑警腰间和腿上的绳子。

“主人要你过去。”刘芸低声道:“请跟我来。”

女刑警默默地跟著刘芸来到三个男人面前,她的双手仍然被銬在身后,紧紧

勒住她**的绳子也还没有被解开。

“把她身上的绳子和手銬解开。”瘦高个男人道。

“高龙,把这娘们的绑绳松开,不怕她反抗吗?”右边的粗壮男人有点紧张

地道。

“怕什么,我们身上有枪,难道还怕一个赤手空拳的娘们吗?”叫高龙的瘦

高个得意洋洋地拍拍腰间道。

“我看田忠说的不错,还是保险点好,这娘们可是警察呀。”左边的鹰鉤鼻

子道。

“好吧,李金贵,那你就去拿一副脚镣给她弄上吧。”高龙道。

叫李金贵的鹰鉤鼻子起身出去,一会拖进来一副镣銬,手里还拿著一个类似

於套筒扳手的东西。他走到女刑警身边蹲下,很快将镣銬套在她的左脚踝上,随

后用那个套筒扳手似的工具将镣銬上紧。

冰冷的镣銬銬在女刑警的脚踝上,她的心也随之凉了下来:原来罪犯们虽然

只是将她的左脚銬住,但由於这是一种特制的镣銬,不是用锁而是用粗大的螺栓

上紧的,螺栓的两头都深深地埋在镣銬的钢环里,没有特殊的工具是不可能将它

打开的。

女警官知道罪犯们一定会用镣銬之类的东西限制她的行动的,但她对自己的

开锁技术很有信心,原来还抱著找机会将镣銬打开以脱身的希望,现在看来只不

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李金贵将镣銬上完后,站起身将女刑警的绑绳和銬住她双手的手銬松开,顺

便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屁股,然后重新坐回到沙发里。

双手获得自由之后,女刑警慢慢活动了两下胳膊。

她在心里飞快地估计了一下形势,尽管她对自己的徒手搏击技能充满自信,

如果都是空手她完全可以将这三个男人一块制服,但现在她脚上有镣銬,罪犯们

身上则有枪,她知道自己无法对抗他们。

“知道她是什么人吗?”高龙指著女警官道。

“不知道,主人。”四个女奴隶几乎异口同声道。

“这个娘们可不是一般人,她和那个男的都是警视厅专门派来追捕我们的刑

警。他们差一点就得逞了,不过最后还是被我们抓住了。”

高龙得意忘形地说著:“我们看这娘们长得不错,是一块做**奴隶的料,

就把她带回来,以后她就和你们一样了。”

“是,主人。”奴隶们同声道。

“女刑警,先来个自我介绍吧。”叫田忠的粗壮男人道,他的眼睛死死盯著

女刑警高耸的**。

“我是Z国警察总署派来的特别搜查官,叫……”女警官低声道。

“什么?警察总署的特别搜查官?!”没等女警官说完,李金贵就迫不及待

地叫道:“是不是从那个特别搜查科出来的?”

“是。”女警官道。

“真想不到啊!”田忠也兴奋起来:“原来我们竟然把Z国最优秀的警察弄

来做**奴隶,这样的娘们玩得才够劲。”

“喂,女警官。你虽然是Z国最优秀的警察,但既然被我们抓到这里来,就

得按照我们的规矩行事,如果你不听话马上就会知道反抗的下场,知道吗?”

“明白了。”女警官小声道,她知道罪犯们对她的拷问才刚刚开始。

“那你是准备跟我们合作呢,还是反抗我们?”

“我已经想好了,要想活下去就只有一条路,我会听从你们的命令的。”

“很好,你明白就好。我可不喜欢干浑身是伤的女人。”

“我们这里的规矩很简单:在这个地下宫殿里我们是国王,其他的人都要完

全服从我们的命令。地下宫殿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我们的**奴隶,奴隶见到我们

要先跪下给我们请安,然后就是服侍我们,供我们玩乐。记住了吗?”

“记住了。”

“我们是你的主人,和主人说话要先跪下来,不管和主人说什么都不能忘了

叫‘主人’,否则就得受到惩罚。”

“嗯。”

“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為什么还不跪下来回答?”

“是,主……主人。”女警官紧咬著牙关,用颤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了这

几个字,她慢慢地跪到地上。一想到自己即将受到的凌辱,她就有一种要发疯的

感觉。

“不错,学得挺快,不愧是Z国警察总署的特别搜查官。”看著不久前冷艳

高傲的女警官转眼间变成了自己的**奴隶,跪在地上随时供自己任意玩弄,三

个罪犯都无比兴奋。

“开始吧。”田忠已经按捺不住了。

“不要著急嘛,对於这么优秀的美女刑警,我们也得有点情调才对。”高龙

道。

“女警官,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吗?”他继续拷问道。

“知道,主人。”

“你知道什么,说出来。”

“我现在是……是……”

“是什么?”

“我现在是主人们的奴隶。”

“是什么奴隶?”

“是……是**奴隶,主人。”面对男人恶毒的追问,女警官的心理防线在

一点点崩溃。

“**奴隶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知道,主人。”

“知道就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是供主人们随时奸淫用的,主人。”

眼泪终於流了下来,这是剥夺自尊的拷问。

“不错,现在主人们心情很好,先给我们表演一段脱衣舞吧。”

“回答主人,我…我不会…”

“他妈的,脱衣舞有什么会不会的?站起来,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等

把衣服脱光了就学会了。”

“是,主人。”女警官知道凌辱就要开始了。]

三、四脱衣舞

“江暉,去放一段刺激点的音乐。”

“是,主人。”

叫江暉的女人起身来到房间一角的音响前,立刻整个地下宫殿响起了鼓点强

劲、催人淫欲的音乐。

“开始吧,美女刑警,先随著音乐扭几下热热身。记住!要不停地用手抚摸

自己的身体。”

“是,主人。”

美丽干练的女警官在淫荡的音乐声中,在一群罪犯的面前开始缓缓地扭动她

诱人的身体,双手放在自己的纤腰上慢慢地来回移动著。

“不错,继续下去。动作再大一点,手不要总在腰上摸来摸去,要上下都摸

到。”

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耻的在罪犯面前跳起脱衣舞,女警官就感到无比的羞

愧。再看到男人们那喷射出欲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只有闭上双

眼。

在男人的命令声中,女警官一点一点上演了她平生第一场脱衣舞:原本盘在

头上的乌黑秀发被解开披散著,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逐渐灵活起来,在音乐的

节拍声中不再显得那么僵硬,**、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也已一一抚摸过来。

“慢慢把裙子脱掉。”

女警官一边继续扭动著身体,一边动手脱著裙子。

她首先解开束腰的裙带,然后开始慢慢地、从上到下解开黑色连衣长裙的扣

子,随著长裙的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女警官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以及**间

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在半开的衣襟里若隐若现,然后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也

依次暴露在眾人面前。

最后一个扣子也解开了,女警官深深吸了口气,用颤抖的双手拉住胸前已经

半开的衣襟慢慢向两边分开。

“停!”

当女警官紧闭著双眼将身上的长裙完全拉开,正准备把双手背到身后将裙子

完全脱下时,猛地听到男人的命令。

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睁开眼睛看著面前的三个男人。当她看到三个

男人脸上那淫邪的笑容时,突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此时的她双臂向外分开,全身呈一个十字架状,由於唯一起遮掩作用的连衣

裙已被她向两边彻底拉开,她那美艳成熟的身体除了剩下几件小的可怜的紧身内

衣之外,整个身体的正面几乎完全暴露在三个罪犯眼前,而被她完全拉开的黑色

长裙反而成了一个绝佳的背景,映衬得她洁白的**更显娇美。

看著美艳绝伦的女警官又羞又气的样子,罪犯们发出淫秽的笑声。

“跳脱衣舞身体要不停地扭动,知道吗?就保持现在的样子继续扭!”

“……”羞愤欲死的女警官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开始后悔自己当初顺从罪犯

以使自己能活下去的决定。

但事到如今,她已没有退路,只有咬紧牙关继续忍辱负重了。按照罪犯们的

命令,她保持著这样尷尬的姿势重新开始随著淫荡的音乐扭动起来。

现在美艳的女警官身上,只剩下几件黑色的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

体,然而她也知道那些东西,与其说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说起撩人淫欲的催情作

用。

黑色真丝吊颈乳罩的两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刚好将女警官那丰满挺拔的乳

房,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连两个乳

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状。

黑色网眼状的吊袜带(不知道这东东倒底应该叫什么,反正就是围在腰上用

来吊长统袜用的:-))围在女警官不停扭动著的纤腰上,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是黑

色半透明长统丝袜,脚上是一双暗红色皮鞋。

而最令人勃然大动的是她的黑色紧身内裤,形状类似於相扑手的行头,只是

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细布条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吊著这根布条的是两根细细的绳

子,在身体两侧左右各打了一个结,才刚好掛在她柔美的腰肢上。

“他妈的,警察竟然会穿这样的内衣。”田忠用力将一大口口水咽下去道。

“喂,美女刑警,你一定是很想被男人干吧!不然,怎么会穿这么淫荡的内

衣?”李金贵嘶哑著声音道。

“……”女警官还没有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但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现在的

样子是多么性感,对於罪犯们的拷问她无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脸转向一边。

“嘿嘿嘿……说不定这是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女搜查官的统一装束呢。”高

龙道。

随之而来的是三个男人的一阵狂笑。

“美女刑警,到我们身边来,让我们好好看看Z国最优秀的警察是怎么像妓

女一样在她要捉拿的罪犯面前大跳脱衣舞的。”

听到这个命令,女警官心中一阵狂喜,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要能

和罪犯们接近,她就有机会一举制服那个叫高龙的家伙,从他身上把枪抢过来就

可以轻易地将三个罪犯全部制服。

她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始慢慢地向罪犯们身边走去。

“站住!”李金贵道,他似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女警官的心跳似乎在这一刹那间停止了。

“怎么了,阿贵?”田忠不耐烦道。

“我觉得这样太危险了,这娘们到底也是一个警察呀,而且是从警察总署来

的特别搜查官,让她这样靠近我们会不会有问题?”李金贵道。

高龙和田忠似乎也清醒了一些,他们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不

错,这样确实太危险了。”

高龙道:“这个臭娘们一定就是这么打算的,先表现得无比顺从,等机会一

到立刻就会反扑,是不是啊,警察总署来的特别搜查官?”

女警官的心里一片冰凉,看来这场劫难似乎是命中注定的。

她摇摇头,死心道:“主人,我会一直服从你们的。”

“把裙子脱下来。”

黑色长裙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女警官一抬头便看到三双充满淫欲的眼睛似乎要用目光将她身上仅存的几块

遮羞布扒光,她不由自主地想用手掩用自己的身体。

田忠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下从沙发里站起来,从墙壁上掛著的刑具里找了

一副皮制手銬来到女警官身边。

“把手背到身后去,臭婊子!”

女警官放弃了反抗的念头,默默地将双手背过去,任由罪犯将她的双手紧紧

銬了起来。

“好了,现在可以尽情地玩弄你了,美女刑警。”男人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现在继续跳你的脱衣舞吧!”

双手被銬在身后,全身上下只剩几件撩人淫欲的内衣的女警官再次扭动起身

体来,在罪犯们的逼迫下她慢慢来到他们身边,像一件展览品一样依次在三个罪

犯面前扭动腰肢卖弄色相。

“让我们看看Z国最优秀的美女刑警双手銬在身后还会不会跳脱衣舞。”

高龙对两个同伴道,随后命令女警官:“娘们,先把你的**亮出来吧。”

“不行,主人。”

“為什么?”

“我没法解开……”

“胡说,把手翻上去不就行了吗?”

“……”

“你难道敢反抗我们吗?”

“不,主人,我会……我会尽力的。”

女警官吃力地将被銬在一起的双手翻上去,摸索著找到胸罩背后的绳结,轻

轻向下一拉,原来紧紧绷在**上的胸罩立刻松驰下来。由於是吊颈式的胸罩,

因此解开背后的绳扣这个胸罩就像栓在绳子上的两块破布一样在女警官的胸前飘

来荡去,而失去了束缚的**则随著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高龙从沙发里坐直身体,伸手握住站在他面前的女警官那丰满娇嫩的**揉

弄起来。

“这奶头真是妙不可言呀。”他轻轻捏了捏女警官**上娇艳的**:“不

知道警察总署来的女特别搜查官的接吻技术如何?”

高龙抓住仍垂在女警官胸前的胸罩,用力向下拉,将她拉得低下头脸面对著

他,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嘴凑上去,压在女警官红润的小嘴上吻了起来。

脖颈上受到向下拉的力量,使得女警官不得不弯下腰,这样就自然而然地将

屁股撅了起来,正好对著坐在一边的田忠,正在饶有兴致地看高龙凌辱女警官的

田忠立刻目瞪口呆。

女警官的内裤从前面看是窄窄的一条,从后面看则几乎什么也没有,她身后

优美的隆起著的两个浑圆的双丘中间是一道深深的“山谷”,那条细布条完全陷

入那道深沟中,女警官的屁股实际上是完全裸露的。

当她弯腰撅臀的时候,深藏在谷底的秘境便暴露在田忠面前,那象徵性的遮

羞布只能刚好将女警官的**遮住,而两片**则在田忠眼前一览无遗。

女警官正以费力的姿势应付著高龙对她舌头的追逐,当男人最终捕捉到她的

舌头吸吮时,她突然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上她那最神圣的地方,她不禁惊叫起

来。然而在男人的亲吻下,她只发出几声近似於呻吟的鼻音。

“娘们,把你这条淫荡的内裤脱下来。”田忠粗声粗气地道:“快点!”

他抓住女警官的内裤使劲向上一拽,遮盖在她肉缝上的内裤立刻深深地陷了

进去。

“嗯……”女警官难受地呻吟著,她任何没有办法,只有用銬在身后的双手

摸索著找到内裤左边的绳扣慢慢解开,然后又解开右边的绳扣。

她可以清楚地感到内裤前面的那一半已经垂下搭在她的腿上,她不由自主地

夹紧双腿。

“把腿分开,女警官!”

刚刚把腿分开,那条不起任何作用的内裤就被罪犯粗暴地抽了出来,女警官

知道这一次她的秘境彻底地暴露了。

一边的李金贵也来到前后受辱的女警官身边,伸手托住她沉甸甸垂在那里的

**轻轻捏了捏:“弹性很好,从来都没玩过这么棒的**。”李金贵讚叹道,

接著不紧不慢地玩弄起女警官的身体来。

“不错,你的接吻技术很好。”高龙终於完成了历时几分钟的长吻:“将来

**起来也一定是个好手。”

“……”

“好了,各位。”

高龙道:“我看差不多了,咱们该轮流来干干这位美丽能干的女特别搜查官

了。”

“早就该这样了。”田忠头也没抬,继续玩弄著女警官的下体。

他粗壮的手指已经伸进女警官的**,感觉到女警官温暖乾燥的**壁紧紧

箍住他的手指:“妈的,可真紧啊,干起来一定很过癮。”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抽

插起来。

“嗯……哦……”下体被粗暴侵犯的感觉令女警官无比难受,她用力扭动屁

股想摆脱男人的凌辱,然而男人的手指仍执拗地在她体内**著。

“怎么样,爽吧?”田忠把女警官身体的扭动理解成对他的玩弄感到快感后

的回应,得意地问道,同时稍稍加快了**的速度。

高龙和李金贵互相看了看,高龙道:“好,就让老田这家伙先干吧。”

说著,他和李金贵起身分别到两边的沙发上坐下,一手端起一杯酒,另一手

随便搂住跪在一旁侍候他们的一个女奴隶,心不在焉地玩弄起来,眼睛仍然盯在

正被田忠凌辱的女警官身上。

女警官仍然保持著刚才那种弯腰撅臀的姿势,整个身体几乎呈一个直角。她

以这种吃力的姿势接受罪犯们的凌辱已经快十分钟了,但更令她感到难堪的是她

的身体竟然逐渐对男人不停地玩弄起了回应,在她体内抽动的手指现在已经不那

么令人难受了。

“骚娘们,只弄了几下就流水了。”

田忠也感觉到紧紧包裹著他手指的肉壁变得湿润起来,更加兴奋了。他把手

指从女警官体内抽出,双手放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猛地向前一推,将她脸朝下

推倒在沙发里。

由於毫无思想准备,女警官就这样身体呈九十度一头栽倒在沙发里,脸深深

埋在沙发里使得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她扭动著身体想翻过身来,但身后的男人

用手将她按住:“就这样别动,这种姿势很好。”

女警官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手被銬在身后,全身上下只剩半

透明的黑色吊带袜,脸朝下趴在沙发里,只有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将她下身的隐

秘之处全部展现在罪犯们的面前,这种无比淫荡的场面竟然是由她这个号称“罪

犯克星”的女特别搜查官表演的,她心中充满了无比的羞辱。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Z国最优秀

的女警官的下身。”

女警官艰难地将双腿向两边分开,随后就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上她娇嫩的阴

户上玩弄起来。

被这样恣意地凌辱,女警官感到自己太低估了这伙罪犯。本以為**只不过

就是让男人一个一个将勃起的**插入她的**,经过一番抽送,最后将他们肮

脏的jīng液射到她的体内就算完事了。谁知这伙罪犯却是真正的玩弄女人的老手,

刚过去的那令她羞愤欲死的二十多分钟对於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个开始,她不敢再

去想像自己今后的遭遇。

男人在女警官的侧后方,他一只手从她的腰边伸到前面抓住她丰满的**揉

捏著,另一只手则恶毒地挑逗著她下身的各个敏感部位。

女警官感到自己的体内对男人玩弄的回应越来越强烈,这是屈辱中夹杂著一

丝异样感觉的回应,而且随著男人持续的凌辱,那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她的回应中

所佔的比例越来越大。在不知不觉中,女警官的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慢慢软

下来,终於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

此时男人已经将她的上身拉起来,他从身后绕到前面的手开始大力搓揉,女

警官高耸的**在男人的手中被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而在她的下身则被更加

放恣地玩弄著,一只手指在她的**里做浅进浅出的快速**,一只手指不停地

拨弄她已经开始充血的阴核,甚至连她的肛门也被时不时地玩弄一两下。

“怎么样,女警官。被罪犯玩弄的感觉如何?”

“……”女警官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罪犯的凌辱下有了快感。

“这是绝对不能出现的事!”她在心中大声喊道,然而身体的反应是她无法

控制的,那一丝丝奇特异样的感觉一点一点匯集起来,终於匯成了一道快感的洪

流,在她的体内激荡。

她想夹紧双腿,然而在快感面前,她早已浑身无力,成了半靠在男人怀里的

状态。為了不让自己堕入深渊,她只有咬牙关,拼命克制住自己想出声呻吟的欲

望。

“你不要再顽抗了,女警官。是不是非常有快感呀?”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但对於心高气傲的她来说,承认会在罪犯们的凌

辱下產生快感是比死还难受的事,她用力摇了摇头。

“还不承认,你看这是什么?”男人将玩弄女警官下身的手抽出来,放在她

的面前,中指上亮晶晶的粘著她下身流出的淫液。

“只是随便玩弄了几下,连**都没插进去就已经这么湿了,真是淫荡的女

人。”

“不,我……啊……嗯……”羞得涨红了脸的女警官刚想强辩几句,但一张

嘴,男人就将粘满了她淫液的中指塞进她的小嘴里。

“嚐嚐吧,女警官。自己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吧?”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手

指在女警官红润的小嘴里**起来。

当女警官发现罪犯仅仅用手指在她嘴里**都会令她產生快感时,她终於绝

望了。

“我完了,还是向他们投降吧。”只是这样想了一下,她的呻吟声就从嘴里

漏了出来,她完全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来吧,淫荡的女警官。”男人的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随后向她的耳朵

里吹了一口气:“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他费力地拔出被女警官用力吸吮的手指,从前面绕到她下体又探了进去。

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搂在怀里的女警官突然感到銬在身后的双手踫到一个坚硬

的东西,她全身不禁一震,一种握住**地衝动从她心中油然升起。

“嘿嘿嘿嘿……”男人淫秽地笑道:“按捺不住了吧?”

他挺起身体,让自己的**紧紧压在女警官的双手上来回磨擦著。那种衝动

越来越强烈,终於女警官的精神防线在她的肉欲面前竖起了白旗。

“算了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些恶魔处置吧。”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用銬在身后的双手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链,拽出男人那火热

粗大的**,用手握住慢慢套弄起来。

被女警官柔软的手握住**上下套弄的感觉令田忠无比兴奋:“真他妈的舒

服。”他更加用力地用手指玩弄著女警官不停地分泌出粘液的花瓣。

“啊……嗯……”被罪犯疯狂凌辱的女警官的呻吟声回荡在地下宫殿里。

虽然她拼命想压抑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但快感有如泛滥的洪流,一经溃口便

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的防线终於全面崩溃,开始配合著罪犯的玩弄扭动著她美艳

的身体。

四、炼狱

“好了,让我们正式开始吧。”

田忠看到已经差不多了,他放开女警官站起身道。

“……”

女警官跪在地上,全身瘫痪了一般。

田忠很快脱掉衣服,露出浑身的横肉。他坐到女警官面前的沙发里,向下移

了移身体,呈半坐半躺的姿势。

“过来,女警官。现在该解决问题了,坐到它上面去。”他指了指双腿之间

那冲天而起的**。

终於要开始了,女警官甚至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她起身站上沙发,面对

著田忠,双腿叉开分别踩在他身体两侧的沙发上。

男人直剌空中的**就耸立在女警官的双腿下,她慢慢地坐了下去。

**直挺挺地顶住她柔软的**,她稍微挪动一下屁股的位置,让**正对

上她那已经有些泛滥的**口。

此时的女警官又清醒了一些,但伴随著清醒而来的则是屈辱和羞愧。

一想到自己在罪犯面前先是表演了脱衣舞催起他们的淫欲,然后又赤身**

地摆出各种姿势任他们玩弄自己引以自豪的身体,现在还要亲自将罪犯的**送

入她的**以完成对她的强奸,这种经历她一想起来就痛不欲生。

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她坐了

下去。

虽然女警官的**已经很湿了,但仍然非常紧密,罪犯那粗大的**在洞口

遇到了巨大的阻力。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根铁硬撬开一条缝,男人那可

怕的东西终於进入了她体内。

**和精神上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袭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严以及所有

她曾经引以為傲的东西从这一刻起统统被残酷的现实摧毁了,眼泪再一次从女警

官美丽的眼中流了出来。

“真紧啊!你的**是不是很久没有被男人插过了?”田忠道。他粗大的肉

棒只是刚刚插入一小半,就已经感觉到来自女警官**壁的压力。

“继续坐下去呀!”

女警官控制了一下情绪,又慢慢地向下坐去。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越来越

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一种巨大的充满感袭遍她的全身。

她感到似乎该坐到底了,但屁股却仍然没有接触到男人的身体。

她忍不住睁开眼低头一看,心中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在黑色吊带袜、黑色

的花丛和雪白的**的映衬下,一条乌黑发亮的粗大**赫然插在她迷人的花瓣

里,而且只不过进去了三分之二,这无比淫荡的镜头令女警官不知所措。

“怎么了,停在那里想什么?”

“我……我……”女警官支支唔唔道。

此时在她的脑海里闪动的念头是:“如果全进去了,可能会把我的身体戳穿

的”,但这句话实在难於啟齿。

她正在想著,突然男人的身体用力向上一挺,她眼睁睁地看著露在外面的那

一截**一下没入到她的身体里,同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撞击感从体内传来。

“啊!”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包含著痛苦、无奈以及一丝快意。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xìng奴隶警官。”

“是,主人。”答应了一声之后,已经被罪犯彻底佔有了的女警官骑在他身

上稍稍挪动一下屁股,调整好姿势开始慢慢上下晃动起来。

“开始要慢一点,身体起伏的动作要大,要等**马上就要出来时,再往下

坐,明白了吗?”看到女警官动作比较生疏,田忠指点道。

他半躺在沙发里,向上看著美丽能干的女警官屈辱地上下晃动的身体,如女

明星般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冷傲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上

流露出混合著耻辱和快感的表情,那对令所有男人為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著她

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玉峰峰尖上艳丽的**在他眼前来回飞舞著。

田忠伸出手托起她的**,用指头按住上面已经挺立的**。

虽然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但在女警官仍然保持著一丝

清醒:“一定不能让罪犯们将自已的最后一点理智剥夺。”

然而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动作对她的衝击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覆一

遍最初的插入过程,粗大的**不停地在她体内做著长距离的活塞运动。**和

紧贴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產生的热量一点点熔化著她的理智。

已经大量泛滥的**充满了**,溢出的淫液粘满了女警官和罪犯下身的结

合部,伴随每一次**的接触而来的是“咕吱咕吱”的粘液声。

“哦……”拼命压抑**的痛苦终於无法忍受了,女警官再次发出淫荡的呻

吟声,一边呻吟著一边逐渐加快身体的动作。

由於双手被銬在身后,身体没有支持平衡的力量,不停加快的动作使得女警

官原本就很费力才保持直立状态的身体愈发的摇摇欲倒。

“让我来帮你一下吧,淫荡的女警官。”一个淫邪的声音突然在已经接近迷

乱的女警官耳边响起。

不知什么时候,李金贵已经脱光了衣服来到正骑在田忠身上不停扭动著的女

警官身后。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从她身后搂住她,双手环抱抓住她上下跳

动著的**,喷著热气的嘴不停地落在她的耳畔、颈间、背上。

身体的性感被完全调动起来的女警官,对男人的玩弄已经不再產生抗拒的心

理,此时的她全身上下都成了性感区域,男人的每一次亲吻、抚摸无论落在她身

体的什么部位都会带给她强烈的刺激。

在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的衝击下,她又一次感到浑身乏力,身体不由自主向

后靠在男人怀里。

由於女警官还在田忠身上不停地上下晃动,身后的李金贵也随著她的节奏前

后摇摆,他腿间直挺的**,则在女警官的节奏中像鞭子一样轻轻抽打著她的屁

股。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虽然心里有著这样羞耻痛苦的疑问,女警官还是不由自主地用銬在身后的双

手握住男人的**,一边前后套弄,一边握著它不停地在自己身后屁股的那条深

沟里来回磨擦。

看到女警官同时為两个罪犯提供性服务的淫荡样子,田忠兴奋地直起身,双

手搭在她柔软的纤腰上,一口将在他眼前上下跳动的娇嫩**含在嘴里。

“啊……嗯……”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突然间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环

境,被男人吸吮著,**根部被用牙轻咬,同时**遭到来自舌头的戏弄,这巨

大的刺激令女警官失声尖叫起来,但随即又拼命克制住,只能苦闷地低声呻吟。

她的脸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扭过来,看到男人凑过来的嘴,她主动张开嘴伸出

舌头和男人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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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宫殿里的人都默默地注视著高傲冷艳、智慧能干的女特别搜查官光著身

子被两个罪犯有如三明治一般夹在中间疯狂奸淫的场面。

女警官压抑的呻吟声、罪犯不断加重的喘息声和已经浸透淫液的下身的撞击

声越来越响,几种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幕奸淫狂响曲,在地下宫殿里回荡。

女警官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拼命地上下晃动,粗大

的**飞速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女警官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阵无比巨大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她无力地瘫坐在男人身上。

“我还以為能干的女特别搜查官是多么贞洁呢,被罪犯强奸时一定会痛不欲

生,谁知竟然比我们还快,没等我们shè精就自己先泄了,真是淫荡的女人啊!”

“……”女警官羞愧无比,对於男人的话她无言以对。

“怎么办?女警官。刚才算是我们為你服务了一次,你准备用什么来报答我

们呢?”

“主人,我……我……”

“你什么你,快点说你要怎么回报我们?”

“我会努力為主人服务的,请主人放心。”

“是吗?”

“是的,主人。”

“那还等什么?继续动起来呀!?”

“是,主人。”女警官道。

她勉强坐直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起来,然而只是上下动了几

下,她又瘫在身后的男人怀里。刚才的**已经将她全身的能量全部释放,她已

经无法作出任何动作了。

“又怎么了?”

“主人,我已经……已经不行了。”

“你不是说要努力為我们服务吗?和主人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办到,否则就得

受到鞭韃的惩罚,明白吗?”

“我明白,主人。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你做不到就得受惩罚,除非……”田忠看了看女警官漂亮

的脸蛋,“除非你向我们认错求饶,然后再求我们换个姿势继续奸淫你。”

“我……我……”女警官迟疑道,男人的要求实在太难以接受了。

“不愿意求饶,那就只有接受惩罚了。”身后的李金贵将女警官依然靠在他

怀里的身体推开,他用威胁的口气道:“周丽丽,去把皮鞭拿来!”

“不!”女警官脱口叫道。

在被罪犯们奸淫的状态下產生**,这个打击对原本心高气傲的她来说太大

了,此时她变得异乎寻常的软弱,一想到被鞭韃就会令她不寒而栗。

“我错了,主人。”女警官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求……求你们,饶了我

吧。”

“哦,你终於肯求饶了,那你准备让我们怎么饶你呢?”

“……请……主人换个姿势……”这句话实在太令人羞愧了,女警官说到最

后已经声音全无。

“请我们干什么?和主人说话要把话说完,不能省去任何东西!”

“请主人换个姿势继续……继续奸淫我吧!”

“好吧,既然你这样哀求我们,就先饶你一次吧,你先站起来。”

在男人的帮助下,女警官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田忠那依然耸立的乌黑**

随之从她的**里拔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粘满了她的淫液。

女警官重新站到地上,李金贵和从沙发里站起来的田忠分别站在她两侧,两

根直挺挺的**就像已经被行刑的刽子手端起准备射击的枪,瞄准了它们的目标

——双手銬在身后**著身体的女警官。

“自己摆个姿势吧!”田忠命令道。

女警官感到一阵晕眩,这是过度的气愤和羞愧导致的,罪犯们对她的凌辱超

出了她的想像,这个地下宫殿对於她来说就是一个真正的炼狱。

“刚才是我们两个為你提供的性服务令你达到了**,因此你得摆出一个能

同时為我们两个服务的姿势,明白吗?”

看到女警官准备躺到地上,李金贵提出了更进一步羞辱她的要求。

女警官无助地抬起头看看眾人,当看到连一边的四个女奴隶都用一种兴奋的

目光注视她的时候,她死了心。

由於从来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的经验,因此她想了一会最后慢慢横著趴

在身边的沙发上。沙发的扶手很高,她一弯腰近处的扶手就撑在她的腹部,而远

处的扶手则支撑住她的肩,她的头和屁股分别在沙发的两侧。

“姿势摆好了还得请我们才行呀?”

“请主人们来吧。”女警官咬牙道。

“请我们过来干什么?我们可不知道你准备用什么来為我们服务。你得说:

『请主人让我用什么部位為您提供性服务吧』,明白吗?”

“请主人……让我用下面……為您提供性服务吧!”

“蠢货,下面有两个眼,让我用哪一个?是这个吗?”

李金贵按住女警官富有弹性的屁股,**直挺挺地顶在她柔软的菊花门上,

用力就要向里推进。

“啊!”后庭受到来自**的巨大压力,女警官惊恐地尖叫道:“不要啊,

不是那里!”

“不是这里是哪?”

“是……是**。”

“蠢货,用这么难听的词,是『**』!明白吗?”

“明白——啊!”

女警官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就凶猛地插入到她那毫不设防的肉穴中去

了,那种恼人的下身充满感再次衝击她的精神,她又忍不住叫了起来。

“下贱的美女搜查官,你准备用什么為我服务呢?”

“啊!主人,请……哦……让我用……嗯……嘴為您提供性服务……啊!”

在身后男人的不断进攻下,女警官断断续续地道,当看到田忠那巨大丑陋的

**得意洋洋地出现在离自己脸如此近的地方时,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这上面都是你的**,先把它舔乾净再说。”

田忠抬起一只脚,跨过沙发扶手踩在沙发上,这样他的**就完全处於女警

官头部上方,**下来回晃动的阴囊一下撞在她毫无思想准备而来不及躲闪的脸

上。

没有办法,她只有用力向后抬起身子,整个身体呈一张弓形,她红著脸慢慢

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舔著罪犯的**。

“要把下面的肉袋一起舔乾净,舔的时候得把它含到嘴里去。”

按照罪犯的命令,美丽的女搜查官将罪犯的两个睾丸一个一个含到嘴里吸吮

了一遍。

当她这样做时,身后的另一名罪犯则按住她的屁股不紧不慢地在她的**里

做深幅抽送,在他的抽送下她身体有节奏的摇晃著,沉甸甸地垂在两个沙发扶手

之间的**不停地荡来荡去,其中一个**的尖端落到了田忠踩在沙发上那只脚

的脚面上来回磨擦著,她感到了自己的欲火再一次在体内燃烧起来。

当她终於将罪犯的**含到嘴里时,那淫欲之火已经烧遍全身。

田忠的**过於粗大,虽然他只把它向女警官的嘴里送进了三分之一,她已

经有些吃不消了。

“没用的东西。”田忠骂道,“把嘴尽量张大点,要用力吸,记住不要用牙

咬到它,否则有你好受的。”

“……”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女警官已经说不出话来。

看到不久前不威风凛凛地用枪制住他们三个的美丽女警官,现在却趴在自己

的跨下拼命地用嘴為自己提供性服务,田忠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满足感,他一手抓

著女警官的头发,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

而与此同时,他对面的李金贵也开始向女警官的下身发起衝刺。

前后同时发动的进攻令女警官的淫欲有如炸弹爆炸般在体内爆发。

尽管屁股被男人用力按住,她还是拼命扭动著以使在**飞速**的**能

更猛烈地在她体内搅动,同时使劲夹紧双腿好让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而她被巨大****了一阵的嘴已经有些适应了,她努力把身体扭成一个奇

怪的姿势,以便**能更深入进来,并尽力吸吮著以获得更大的磨擦感。

伴随著罪犯们的**的**,她前面的红润嘴唇和身后的艳丽**快速翻飞

著,口水和**在**的进进出出中不停地流了出来,顺著她雪白的脖颈和大腿

缓缓向下流淌。

两个罪犯被女警官的淫荡配合刺激得无比兴奋。

李金贵首先按捺不住,他抓住身下的性感猎物纤腰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袜带用

力一扯,随著一声织物破裂的响声,吊袜带散落在女警官腰身两边的扶手上,李

金贵则喘著粗气开始了最后的衝刺。

“嗯!嗯……”李金贵手上的动作令女警官全身一颤,快感汹涌而至,无法

在嘴里得到渲泄,只能由鼻子哼出几声撩人淫欲的鼻音。

田忠踩在沙发上的脚面上感到一种潮湿感,原来是顺著女警官脖颈的口水流

到**上,又沿著发硬胀大的**流到他的脚上。

他低头看了看跨下的情形,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身的突起物,他突然抬起脚

将,整个脚底压在那已经流满口水的**上用力碾著,同时也在女警官的嘴里开

始疯狂**。

感到嘴里和**里的两根**同时膨胀,那超出想像的异样充实感令女警官

立刻再次达到**。

与此同时,那两根**也开始了喷射,大量的jīng液随著罪犯们**的每一次

颤动,一股一股地射进女警官的嘴里、**里。

在罪犯们仍然意犹未尽的零星**中,白色的jīng液不停地溢出,顺著原来口

水和**流淌过的路线缓缓向下……

五、疯狂

在地下宫殿里进行的,对成为罪犯们俘虏的美丽女特别搜查官的奸淫,还在

继续。

此时的她双手已不再被铐在背后,罪犯们将铐住她的皮手铐解开后,将她的

双手重新在身前铐了起来,随后她被田忠和李金贵左右架著来到一直坐在那里的

高龙面前。

“好了,女警官,现在该轮到我和你了。在强奸你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你

的情况。我现在开始提问,所有的问题你都必须明确地回答,否则你会后悔的,

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你的姓名。”

“我叫方菊,主人。”

“不错的名字。现在说说你们这次的‘诱饵行动’吧,是怎么计划的,什么

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是,主人。”方菊点点头道。

“这次的‘诱饵行动’是X市警署策划的,由于以前的失踪案里都有比较漂

亮的女人,怀疑是一伙专门劫持女性的歹徒做的案,因此就决定由一男一女两个

警察装扮成夫妇,在曾经发生过失踪案的地方游玩,希望能引出罪犯。这次行动

计划执行半个月,今天是行动的最后一天,结果……”

“结果,你果然把我们引了出来。不过却和其他女人一样,成了我们的**

奴隶,是不是啊?”

“是,主人。”

“那为什么派你们来执行这项任务呢?”

“由于这次行动危险性比较大,在X市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于是X市警署署长

就请我们特别搜查科出面,我们俩就被派来了。”

“你们两个住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在床上干过?”高龙突然问道。

“没有,主人。”方菊红著脸道。

“是吗?为什么没有干?”

“不知道,可能是……没有感觉吧。”

“是吗?是不是一见到我们就特别有感觉?”

“……”

高龙仔细打量著刚刚被他的两个同伙奸污过的女警官,由于还没有从**中

恢复过来,她仍然需要左右两边的扶持才能勉强站立。

乌黑秀美的长发披散在她柔美的双肩上,靠近脸庞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

缕的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脸上已经不见了往日的干练和智慧。

微微颤动的嘴角边还残留著白色的jīng液,顺著她嘴角一条蜿蜒的jīng液流淌的

印迹向下一直延伸,她高耸的**上、优雅的肚脐里都满是jīng液的痕迹。

从嘴里涌出的大量jīng液甚至穿过她那经过精心修剪过的芳草地,和从她下身

的**里同样大量流出的jīng液汇合在一起,顺著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下流去。半

透明的黑色长统袜有半截已经被浸透,jīng液的前端已经快流到她的膝盖处,这白

色浑浊的液体在黑色的长统袜上一格一格地向下流淌,更显得触目惊心。

被李金贵粗暴撕烂的吊袜带由于和长统袜的联系仍在,因此吊在她的两条小

腿之间来回晃动著。

“这么美妙的样子,如果不让你的搭档仔细看看真是太可惜了。”高龙道。

“是啊!”田忠和李金贵一想到能同时羞辱两个警察,不禁又兴奋起来。

女警官明白了罪犯们的意图后又羞又怒,她想奋力挣扎一下,但力不从心的

她还是被男人架著拖到被绑成一个十字形的石飞面前。

男人将铐住她双手的皮手铐挂在一个铁钩上,铁钩上连著的绳索向上绕过一

个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高龙慢慢向下拉绳子,将她的双手一点一点吊起来,

一直到她的脚即将离地才将绳子固定起来。

虽然知道石飞刚才已经目睹了罪犯们对自己的奸污,但当自己粘满罪犯jīng液

的身体这么近地暴露在她的搭档面前,女警官还是感到耻辱,她低下头不敢去面

对石飞。

“小白脸,看看你这位漂亮的同伴吧。”高龙阴阳怪气道。

“你们这群混蛋!”石飞愤怒道。他还想再说点什么,但高龙却一伸手将早

已准备好的从女警官身上扒下来的性感胸罩和内裤塞到他的嘴里,随即用一块胶

布封住他的口,石飞只能用喷火的眼睛怒视著罪犯,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周丽丽,去弄一盆温水来,来给女警官洗洗身子。”

“不要,主人!”听到罪犯要当著所有人的面给自己洗身体,方菊惊叫道。

高龙毫不理会方菊的哀求,他又从天花板上拉下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绳子,然

后对一旁兴致勃勃地看著的田忠道:“来帮我一下。”

说著蹲下来将方菊的左脚绑住,那边田忠也如法将她的右脚绑上,随后他们

分别拉动绳子,在方菊的惊叫声中,她的双腿被向左右两边缓缓吊起,一直到和

她的身体成直角才固定下来。此时她整个身体悬在空中,大张著双腿,将下身的

一切都暴露在众人面前。

“刘芸、蒋玟你们过来。”高龙转过身指著石飞命令道:“把这个小白脸的

裤子扒下来!这家伙和这么漂亮的女人住在一起十几天,竟然都没有干过她,我

要看看他那里是不是有点问题?”

“是,主人。”刘芸和那个叫蒋玟的女人走到石飞身边。

石飞虽然用力挣扎,然而被牢牢绑住的他,只能稍稍晃动一下铁十字架。很

快,他的裤子就被扒下来,一条尚未勃起的**软软地垂在他的双腿之间。

这时周丽丽已经端来一盆还向上冒著热气的水放在方菊身下。

高龙从盆里捞出浸透温水的毛巾,将低著头的方菊脸蛋托起面对著石飞道:

“你看看她的脸,这么漂亮的脸蛋,你难道不想亲一亲吗?这么诱人的嘴唇,你

难道不想享受一下她那巧妙的接吻和**技巧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毛巾擦去方菊脸上的汗水和嘴角边残留的jīng液。

温暖湿润的毛巾擦洗脸庞令方菊感到一股似乎久违了的轻松,即使她的身体

还被吊在空中,她不禁闭上眼睛享受一下这难得的轻松感觉。

高龙用一种异常温柔的手法擦洗著方菊的身体各处,先是**、腰肢,然后

是大腿、后背和屁股。

伴随著温柔的擦洗,不停传入方菊耳中的则是他淫荡挑逗的话语,然而她还

是逐渐在那种轻松的感觉中迷失了自我,在高龙温柔的擦洗和随后而来的巧妙玩

弄下,若有若无的轻微呻吟声开始从她的唇间漏了出来。

石飞知道男人是特意用这种场面来羞辱他和方菊的,他告诫自己不能看,然

而他的眼睛却像著了魔似的,一直随著男人的手在方菊美妙的身体上来回移动。

这本是他朝思暮想的**,现在就**著张开腿展现在他面前。然而在这个

身体上不停游走玩弄的手,却是属于一个本应被他们送进监狱的罪犯,原来在他

脑海中模模糊糊出现的方菊被强奸的画面,现在清晰的在他面前上演著。不知不

觉中,石飞的身体起了变化。

“女警官,身为特别搜查官的你,以前一定也执行过比这次更危险的诱饵行

动吧?”高龙一边温柔地擦洗女警官那有些使用过度的肉缝,一边凑在她耳边小

声道。

“是的,主人。”方菊毫不防备地回答道。

“那以前你有没有失手被罪犯抓住过?”

“没有,主人。”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罪犯抓住强奸?”

“没有,主人。”虽然男人的问话越来越恶毒,但不愿放弃那片刻轻松感觉

的女警官仍然闭著眼睛,她尽情体会著毛巾的柔软和温暖。在不知不觉中,高龙

已经将她下身的两边娇嫩的花瓣扒开,仔细擦乾净了里面粘满jīng液的肉壁。

“是不是你以前遇到的罪犯都比我们高明很多?”

“是的,主人。”

看著方菊在一步步地被罪犯带上淫途,石飞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同时他自

己也被高龙这种淫邪的意图刺激得兴奋不己。

“那为什么以前面对比我们厉害的多的罪犯你都没有失手,却偏偏落到我们

几个手中呢?女警官?”

“哦……我……不知道。”女警官的呻吟声又一次在地下宫殿里响起。

“一定是你听到我们要你做我们的**奴隶,为了能被罪犯任意玩弄奸污,

才故意被我们制服的吧?”男人的意图终于显露出来。

“不,不是的!”女警官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然而已经晚了,她的欲火在温

暖的毛巾和男人巧妙的玩弄手法下再一次被点燃。

“还想狡辩?”高龙猛地一下趴在悬在半空大大张开的女警官的双腿中间,

用手扒开她的两片花瓣,一口含住她已经充血的阴核吸吮起来。

“啊!”方菊尖叫起来,令她恐惧的**的快感再次袭击了她的全身,在高

龙持续的吸吮下,这肉欲如火箭般直冲云霄。眼看就要到达顶端时,下身那极其

强烈的兴奋点却突然消失了——高龙停止了吸吮,站直身体。

“不,不要……”一种失落感从方菊心中油然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脱口喊了

出来。就在“停下来”三个字将要脱口而出时,她控制住自己,然而此时她的淫

水又如泉水般从秘洞中涌了出来。

“看看这是什么?”高龙伸手从女警官的肉缝中捞起一滩淫液:“都这么湿

了,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为了要当**奴隶,而故意做罪犯们的俘

虏。”

“我……哦……嗯……”想张口解释的方菊,嘴却被高龙用嘴堵住,她不由

自主地伸出舌头,和高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互相吸吮著,发出淫荡的“啾

啾”声。

在热吻当中,方菊感到下身的**再次传来对她来说已经很熟悉的充满感,

似乎是终于等到了一般,她从鼻中发出一声长而舒适的哼声。

然而,很快她就感到了异样。

“很失望吧?”高龙恶毒道。他手里拿著一个黑色的假**,上面粘满了从

方菊秘洞中分泌的粘液。“是不是很想要我把**插进去呀?”

“我……我……”

“把嘴张开。”

美丽干练的女警官方菊有如著魔一般乖乖地将性感的小嘴张开,上面粘满她

淫液的黑色假**深深地插进她的嘴中。

“如果这个东西从你的嘴里掉出来,你就算承认自己是为了做**奴隶,而

故意当我们俘虏的下贱淫荡的女特别搜查官,明白吗?”

“唔……唔……”可怜的方菊只能含著假**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随即男

人开动了假**的电动开关,方菊只有拼命用嘴含住它,好让它留在自己嘴里。

伴随著假**的进进出出,口水再次顺著她的嘴角流出来,慢慢地流过了耳

朵,浸湿了她乌黑的长发。

“现在可以好好玩弄一下你的身体了。”高龙凑到方菊耳边小声道,随后开

始了对她的长时间的玩弄。

……

对女警官方菊的玩弄已经持续了近二十分锺,在这段时间里,方菊多次被男

人用手指和舌头带上的快乐的高峰,然而却总是在即将达到最**时停了下来。

无法得到渲泄的快感在她的体内积累著,那种肿闷的感觉在残酷地吞蚀著她的最

后一道防线。

当高龙再一次在方菊即将**的时候将在她秘洞里挑逗的舌头缩回来时,方

菊全面崩溃了。她拼命摇著头,吐出已经在她嘴里折磨了她二十多分锺的电动假

**叫道:“不要啊!主人,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终于肯承认了吗?”

“我……我……”方菊支唔著点点头。

“你必须亲口说出来才算数。”

“主人,我是下贱淫荡的女警官。”

“还有呢?”

“为了成为**奴隶,我故意当了主人们的俘虏。”

“为什么想成为**奴隶?”

“主人,是为了能被罪犯们扒光衣服任意奸淫淩辱。”

“很好,那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主人的**。”

“想要我的**干什么?”高龙毫不放松地追问道。

“我想要主人的**……立刻插入到我的**里去。”

“真是淫荡的女人啊!”高龙道,他将吊著方菊双腿的绳子放了下来,然后

又放下她的双手,他扶著几乎站立不稳的女警官来到光著下身的石飞面前。

“看看你的搭档,他实际上非常想干你。可是和你扮了十几天的夫妻,最后

插进你**的,却是我们这些罪犯的**,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

高龙让方菊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握住石飞挺立著的**,然后命令道:“女警

官,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女警官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露出微微向外翻开的肉缝,上面沾满粘液发出淫荡的光亮。

感觉到男人的**顶住了自己的**,方菊主动地将屁股向后移动,好让肉

棒能进入体内,但男人的**却避开她的迎合。

“啊!”方菊急不可耐的呻吟带著哭音。

“快点跟你的搭档说明他无法得到你的原因。”

“啊,主人,饶了我吧。”

“不行!”**浅浅地进入了**一下,又立即退了出来。

“啊!主人,我说!”方菊抬起头,看著石飞悲哀地注视著她的眼睛,道:

“石飞,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和我**,但是却一直没有用对方法。我其实是

一个淫荡的女人,喜欢被人强行扒光衣服恣意玩弄淩辱,最后用**插入到我的

**里奸淫我,你明白了吗?啊!”

她刚说完,身后的高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插入到她的体内,早已

等待多时的**迅速将罪犯的**完全吞没。

女警官双手握住被扒光下身的男警官的**,弯腰扭动著丰满的屁股,迎合

著身后罪犯的强奸。随著男人抽送的节奏,她的身体前后晃动,而男警官那依然

强劲勃起的**,则在她的眼前有如鞭子一般来回抽打著她的脸蛋。

“去含住它吧,淫荡的女警官。”身后的高龙似乎完全看透了方菊的心思:

“我知道一个**是满足不了你的淫欲的。”

“不!”方菊在心中大叫道。

“来吧!叫出来吧,你是淫荡的女警官,是下贱的**奴隶。”高龙一边叫

一边开始了疯狂地**。

“啊!”随著一声高亢的呻吟,美丽智慧的女特别搜查官方菊的精神被罪犯

们彻底摧毁了。

“我是下贱的**奴隶,我是淫荡的女警官,我……唔……嗯……”在大叫

声中,她将石飞的**含在嘴里。

女警官**著身体撅起屁股,身后的罪犯那乌黑的**在她迷人的肉穴中快

速**著。而她则以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警官的**为支撑全身重量的支点,同

时用嘴含住他的**来回吞吐。

这个奇特的场面持续了几分锺,男警官石飞首先在方菊的嘴里射出jīng液。

此时的方菊已经完成进入疯狂状态,她一边扭动著屁股配合著罪犯在她身后

发起的冲刺,一边将石飞萎缩的**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将上面残留的jīng液全部

咽进胃中,甚至连石飞的睾丸也一起吸吮乾净。

随著高龙的一声吼叫,大量肮脏的jīng液在**的勃动下,劲射到方菊的子宫

壁上。

美丽的女警官方菊再一次被罪犯强奸了。

六、录像带

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终于结束了。

一一在女警官体内shè精的罪犯们又坐进沙发,酒席重新开始。

被**了的女警官方菊则仍然光著身子跪在罪犯们面前,此时铐住她双手的

皮手铐已经被摘掉,腿上的黑色长统袜也不见了,只剩下暗红色的皮鞋还穿在脚

上。

刚才的情形已经深深地刻在方菊的记忆中,她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这残

酷的两个小时。然而对于她来说,和罪犯们的斗争这只是刚刚开始,她在未来的

一段日子里还必须尽量用自己美妙的身体去讨得罪犯的欢心,只有这样才能获得

活下去的机会,只有活下去才能最终找到翻身的机会。

“怎么样,被**的滋味如何?”罪犯们一边喝著酒,一边继续拷问道。

“……”

“我们是一伙无恶不做的罪犯,已经绑架了四个美女到这个地下宫殿里来,

**之后让她们做我们的**奴隶,和她们一起被绑架的她们的男人都被我们杀

了。而身为全国最优秀警察的你,却要在一辈子待在这里做我们的**奴隶,真

是委屈你了。”

“主人,我已经想通了。”方菊摇摇头道。

“是吗?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虽然我是一个警察,但是在这个地下宫殿里,我只能无条件地服务主人们

的命令,我愿意永远做主人们的**奴隶。”

漂亮的女搜查官方菊现在名符其实的成了罪犯们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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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现在该商量商量怎么处置那个男警察了。”李金贵道。

“是啊,总得为这家伙干点什么。”高龙道。

“我看杀了算了,在这里同时留下两个警察太危险了。”田忠道。

“你说呢?”高龙看著李金贵。

“我觉得老田说得不错。”李金贵同意道。

“那让谁来干这件事呢?”高龙看著自己的两个同伙道。

“……”

三个人谁都不出声,毕竟杀害警察的罪行太大了,虽然是在地下宫殿里,他

们仍然有一些顾忌。

“我有一个主意。”沉默了一会,李金贵突然道。

“哦?”

“快说来听听,阿贵。”

“我们乾脆从奴隶中选一个人来干这件事吧。”

“从她们中间?”田忠怀疑地用手指著跪在一边服侍他们的女人们划了一圈

道,当他的手指最后落在仍然跪在地上等候他们命令的方菊身上时,一个恶毒的

念头从他心中浮起:“我……”

“对,就是她。”没等田忠说起来,高龙一下坐直了身体叫道。

罪犯们又兴奋起来,一想到让成了罪犯们的**奴隶的女警官亲手将自己的

搭档杀死,他们就坐不住了。

“是啊,虽然现在成了**奴隶,不过这娘们确实是个厉害角色,由她来干

这件事最合适了。”李金贵道。

“没错,另外我有个意见。被自己的警察同事杀死,这对于那个叫石飞的小

白脸来说太悲惨了,我们可以在他死之前替他达成一个心愿。”高龙道。

“你知道他有什么心愿?”

“当然了。”高龙冲著跪在地上的方菊努努嘴:“就是她呀!”

“对,那家伙在她的嘴里只几下就射了,一定是想她想疯了。”田忠道,随

后三个罪犯发出一阵淫邪的狂笑。

“虽然刚才他已经射在这娘们的嘴里,但还不能算完全得偿心愿,可以让姓

方的娘们再杀他之前再为他服务一次。”

“嘿嘿嘿嘿,我们可以把这场面录下来,寄给X市警署和那个什么特别搜查

科,让他们也开开眼。”李金贵道。

“要好好刺激刺激这群蠢货,没准他们还会再送来一个漂亮的小娘们呢!哈

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既然这样,我们得想一个绝妙的杀人方法才能镇住他们。”

一个极其恶毒的计划在罪犯们不断发出的狂笑声中逐渐出笼了,方菊跪在地

上听著他们谈论著自己和石飞的命运,心中一片悲哀,但对于即将发生的惨剧,

她毫无办法。

“那用什么办法呢?”

三个男人开始冥思苦想起来,他们提出了各种方案,但都被一一否决了。

“我有了!”高龙道:“你们过来听我说。”

三个脑袋凑到一起神秘地低声讨论了一阵,随后高龙来到方菊身边小声和她

说了一会,方菊的脸上露出了悲哀、无奈和痛苦的表情,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去准备一下。”李金贵兴奋道,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刘芸和周丽丽,你们俩个去找几块布来做背景。”

两个女人答应了一声之后也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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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布置完毕。

在地下宫殿的这间放满各式性器、刑具的房间里,男特别搜查官石飞被绑在

一个铁十字架上,全身呈一个十字。他下身**著,裤子被褪到膝盖以下,露出

一双有著结实肌肉的腿,在双腿之间赫然是一条软软下垂的**。

女奴隶们在他周围拉起了几块巨大的蓝色布料作为录像的背景,在他前面不

远则架好一台摄像机。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可以开始了,xìng奴方菊。”

“是,主人。”方菊答应一声,慢慢来到石飞的面前。

石飞用近乎发狂的目光注视著方菊。在刚才的两个小时里,他亲眼目睹了罪

犯们对方菊轮番奸淫。这位平日冷傲美艳的警察总署第一美女,在罪犯们的疯狂

奸淫下流露出一种令人咋舌的淫荡,不但不知廉耻地摆出各种姿势配合罪犯们的

**,而且还和罪犯一道对他进行了玩弄淩辱,最后甚至发誓要永远做他们的性

交奴隶。而现在,就是这个女人服从罪犯们的命令要来亲手杀了自己。

石飞用力挣扎著,但被牢牢捆住手脚的他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

“好了,xìng奴隶警官。”高龙命令道:“先别急著动手,现在先对著镜头跟

你的上司说几句开场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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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即将被杀掉的石飞,虽然美艳的女警官一直在不停地刺激著他的身

体,但下身仍然由于过度的恐惧而萎靡不振。

看到曾经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的石飞现在变成这种样子,女警官方菊的心中

也是一片凄凉,这个结局是她做梦都不曾想过的。

“还是认命吧。”方菊道:“我们执行的‘诱饵行动’,本来就是非常危险

的。”

在方菊近似独白的诉说中,她慢慢解开石飞的上衣,男警官那经过艰苦煆炼

得来的强健身体露了出来。不知有多少无恶不作的罪犯曾经倒在这个身体面前,

然而现在在摄像机的镜头前,那一块块强健的肌肉似乎也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现在既然我们失败了,成了罪犯的俘虏,就只有死路一条。”方菊继续说

道:“刚才你都看到了,我被他们**了,现在成了罪犯们的**奴隶,这里的

确是他们的天下。”

“我是一个女人,落到男人手中在被杀之前受到玩弄、奸淫是很正常的事。

而石飞你,既然他们决定要将你杀掉,就谁也没法改变了。”

在诉说声中,从遇到罪犯到交手、被俘、受辱的情景一幕幕在方菊脑海中掠

过,她突然心中产生一种对石飞的怨恨。虽然被罪犯们俘虏是她自己太大意的缘

故,但如果不是石飞一直和他们纠缠不清,也不会出现被罪犯反客为主、自己最

终沦为他们的**奴隶的情况。

方菊在石飞面前跪下来,用嘴含住了他依然软软下垂的**。

“就让这个结局来惩罚他吧。”方菊在心中默默道,她开始用刚刚在被奸淫

的过程中学到的**技巧刺激起石飞来,被温暖湿滑的小嘴含住的**很快有了

反应。

方菊站起身,将绑著石飞的铁十字架放倒在地,让石飞仰面朝天躺著。她骑

在石飞身上,准备握住他的**坐下去,却发现刚刚勃起的**又软了下来。

听到一旁看热闹的女奴隶发出的轻笑,方菊不禁有些尴尬和气恼,心中的怨

恨和报复的心理更加深了一层。

她一转身,背对著石飞的脸坐在他的胸膛上,趴下身重新将他的**含在嘴

里,这样她和石飞就成了“69式”的姿势。将上身趴在石飞的身上使得方菊的

屁股自然撅了起来,将她的双腿之间的秘境完全展示在石飞眼前,那微微分开的

肉缝里仍然有不少刚才高龙射出的jīng液。这浑浊的白色液体,在重力作用下缓缓

地向下拉出一条细线,随著细线一次次的断开,jīng液一滴一滴的落在石飞的脖颈

上。

终于,方菊那曾经令石飞无限向往的温滑身体将他完全的包裹吞没进去。

随著方菊开始慢慢地上下动作,石飞的大腿根部感受到从她富有弹性的屁股

上传来的一阵阵令人心醉的温柔压力,他不由自主的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著

骑在他身上的这个性感**。

方菊上下晃动著身体,她双手按在石飞胸前,一低头,自己那一对随著身体

的晃动而来回摇摆的**就映入眼帘,她不由得心中一痛:不久前这还是自己引

以为傲的身体,现在已经被罪犯们玷污了,成了他们的性工具。她急忙抬头,却

发现原来在她身后的摄像机已经被罪犯们移到正对著她的地方。一想到自己现在

当众**的淫荡场面正在被如实地记录下来,不久就会出现在特别搜查科科长的

眼前,她无法想像她的上司会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看这盘录像带。还有她——“胜

男姐,你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呀?”方菊在心里喊道。

她将按在石飞胸前的双手移到身后撑在地毯上,身子向后仰头向上抬,她睁

著双眼直视著上方的天花板,地下宫殿墙壁四周的灯光射进她的眼中,在妖异的

灯光中她的眼前浮现出一个英气勃发的女子面容。

“胜男姐,你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不来救我?快来救救我吧!”方菊在心

中大声呼喊著:“这黑色的一天太长了,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她的身体开

始剧烈地上下起伏,石飞的**快速的在她身内进出著,两位警官的喘息声也逐

渐加重。

在**的急速膨胀中,石飞从鼻中发出一种近似于哭泣的哼声,他shè精了。

**振动了几下便迅速萎缩,很快被方菊紧密的**挤了出来。

方菊又在石飞身上坐了一会,好让原本就没有多少的石飞的jīng液完全从她体

内流出。当她站起身时,石飞疲软的双腿之间,只有可怜的一小滩白色浑浊的液

体。

方菊环顾左右,看到了仍然被绑成十字躺在那里的石飞,看到了脸上露出兴

奋神色的罪犯和女奴隶,看到了一直紧紧捕捉她脸上表情的黑洞洞的摄像镜头,

最后目光落在一边早已准备好的杀人工具上--几个大小各异的注射器,几根有

粗有细的导管,一个密封的容器--上面赫然写著几个字--强力速乾胶!!!

她又看了看石飞,从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临死前的恐惧,突然在她心中积累

了许久的怨恨,以及罪犯们疯狂奸淫留给她的苦闷,在刹那间全部转化为一股杀

机。

方菊没有再犹豫,一转身捡起刚刚高龙给她擦洗身体时用的毛巾,蹲在石飞

的身边,一点一点将石飞的**完全擦拭乾净。随后地上散落的工具中找出一根

粗细较为合适的短导管,她用左手握住石飞的**上端,用拇指和食指将**顶

端的那条缝分开,然后将导管较为坚硬的一端从缝里插了进去!

导管顺著尿道向里插入了大约四公分,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方菊停

了下来。她拿起一支小号的注射器,将注射器的针头穿破装著强力速乾胶的容器

上端密封的铝箔插到容器里。

石飞看著方菊将一管透明的速乾胶抽进注射器里,当方菊转身面对著他的时

候,他从她的眼中读解出那令人窒息的杀机,突然间他全明白了--方菊要用这

种强力速乾胶一个一个将他身上的孔眼全部堵死!

一想到自己将被人用速乾胶堵住所有孔眼,最后窒息而死的悲惨命运,石飞

崩溃了。

他想大声叫喊,但嘴里被塞著方菊的内衣;他想将方菊掐死,但双手双脚都

被牢牢地绑在铁十字架上。他只有徒劳地扭动身体挣扎,想将导管从尿道里甩出

来,但却无济于事,他眼看著方菊用柔软的手再次握住他的**,将针头插进导

管,然后缓缓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部推出。

一种灼热的感觉从石飞的**里传出,迅速扩散到他的全身--强力速乾胶

在他的尿道里开始起作用了,伴著灼热感随即而来的是一种令人恐惧的紧缩感,

在他体内迅速凝固的胶水正将他的尿道拉紧粘合起来。方菊仍然蹲在他的身边用

手握住他的**,防止导管在他的挣扎下被甩脱出来。此时的方菊在石飞的眼中

已经不是那个警察总署令人想入非非的第一美女了,虽然一丝不挂的**还是那

么美妙,但她却成了一个恐怖的勾魂使者,身上散发出股股杀气。

等了几分锺之后,方菊试著向外拔了拔导管,发现导管已经完全和石飞的尿

道粘在一起了。

她将手中的注射器扔到一边,站起身,将才用来将方菊的双腿高高吊起的那

两根绳子被她如法炮制的用在石飞的身上。她先用从天花板上拉下来的绳子绑住

他的双腿,然后再把他的双腿从铁十字架上解开,她在他不停的挣扎中将他的双

腿慢慢向两边吊起、拉紧。最后石飞成了肩膀和胳膊著地,双腿大开吊在空中,

整个躯干被绷得紧紧的悬在空中的奇特姿势。

方菊站在石飞大张的双腿中间看著他的下身。

虽然是头上脚下,而且背对著方菊,但石飞还是能感到她就在自己身后准备

继续完成罪犯交给她的任务。他拼命挣扎,但被绳子上下拉紧的身体只能微微扭

动几下,根本无法干扰方菊的动作。

一根管子深深地插进他的肛门,随后那灼烧过他尿道的液体又缓缓流进他的

直肠。他腹部拼命用力想排出一些粪便,好将直肠内的液体一并排出,然而一个

塞子将他的这个幻想轻易击碎--他的肛门被堵死了。

没费什么气力,方菊就将石飞的肚脐眼用胶水糊住,现在就剩下头部的孔眼

了。她想了想,决定先从耳朵开始。

方菊脚上穿的暗红色皮鞋狠狠地踩在石飞的脑袋上,她站在一侧将他的头强

行踩得扭向另一边,这样他的一只耳朵正好向上。很快把这只耳朵灌满强力胶水

后,她用耳塞将耳孔堵住,又等待了几分锺,直到确信速乾胶已经凝固后她才将

脚从石飞头上移开。

两个耳朵都堵死了,接下来是眼睛。

方菊把装著强力速乾胶的容器和注射器都移到石飞的头边,她先用一截绳子

打了个绳圈,站在他的头前,用这个绳圈将他的下巴和她的一只脚套在一起,然

后腿用力向后撑。绳圈紧紧拽著石飞的下巴,这股向后下方的力使得他的头向后

仰到最大限度,根本无法左右摇动。

把石飞紧闭的一只眼睛不由分说地扒开,方菊对著翻起的白眼缓缓推动注射

器。她可以感到石飞的全身都在颤动,为了不让眼睛被粘上,他的眼珠徒劳地不

停转动著,她只好把他的眼皮再强行压合到一起。由于石飞大量流出的眼泪,方

菊反复十几次才将他的两只眼睛完全粘死。

仍然保持著用绳圈套住石飞下巴的姿势,方菊迅速把速乾胶水注入了他的鼻

腔。大量注入鼻腔的胶水一开始并未凝结,随著石飞的呼吸进入他的气管,他开

始剧烈咳嗽,身体不停抽搐著。由于嘴被胶布堵住很难透气,因此咳嗽带来的气

流只能从鼻子出来,将已经有点凝结的胶水向外推,他的两个鼻孔向吹泡泡一样

鼓起一个个气泡。

方菊皱了皱眉,她又朝石飞的鼻子里补了一些胶水,然后将他的鼻孔紧紧捏

住。过了一会当她松开手时,被捏成一条缝的鼻孔竟没有恢复原状--已经完全

粘牢了!

现在石飞全身上下只剩嘴还可以透过塞在嘴里的方菊的内衣和贴在嘴上的胶

布勉强进出空气,越来越强的窒息感在侵蚀著他的思维,他感到意识逐渐模糊,

生命在一点点地离他而去。

方菊拿起最粗的注射器,满满地吸入一针管速乾胶水,把针头扎破贴在石飞

嘴上的胶布插进他的嘴里,毫不犹豫地将注射器里的胶水全部推了出去!

全身的孔眼都被堵死了,石飞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只有身体一下一下越来

越微弱的抽动还表明他尚未死亡。突然,有如回光返照一般,他的大脑重新开始

活动起来,过去的事在他脑海中一幕幕闪现,最终定格为一点--方菊那美丽但

却充满杀气的脸。他感到眼前一热,随后便是无边的黑暗。

地下宫殿里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默默无声地看著石飞的脸由红转紫,身体

的颤动越来越弱,最后身体猛地一震,就此没有了动静。

伴随著几个女人的惊叫,石飞原本被粘死的双眼流出暗红色的血--眼皮被

他生生睁裂!透过暗红色的血,他死鱼般翻起的白眼木然地盯著天花板……

七、八营救计划

「只能如此了,一有消息请立即与我联系。」

电话另一端的人答应了几声之后,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顾天明靠在宽大

的皮椅上陷入了沉思,他刚和X市警察署的老上司陈峰署长通过电话。

从石飞和方菊开始执行「诱饵行动」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他们二人在行

动快要结束的前一天和X市警署最后联系了一次,之后就和那几对失踪的男女一

样没有了回音。

行动期限过了两天,看到石飞和方菊没有按时回来,X市警署就派出多人在

他们两人活动的地区进行了明查暗访,但至今已经过去十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线

索。

「难道失败了么?」顾天明自言自语道。

今年三十五岁的顾天明已经在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任科长一职四年了,

从他二十二岁开始当警察到现在,不知破了多少案件,在他的词汇表里似乎就没

有「失败」这两个字。然而这一次他派出了手下最能干的两个人,不但一点线索

都没找到,连派去的两个人也失踪了。

他脑海中出现了石飞和方菊的面容。

这时他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走了进来。

「有他们的消息吗?」女警官关切地问道,看到顾天明缓缓地摇摇头,女警

官脸上流露出失望和焦急的表情。

这位女警官就是肖胜男——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有史以来最年青的副科

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肖胜男喃喃道。

「不知道。」顾天明叹了口气道。

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手里拿著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裹

出现在门口,他是警察总署传达室的张伯。

「顾科长,肖科长,你们都在。」张伯道,「我刚收到一个包裹,是小菊寄

给顾科长的,赶忙送了过来。」

方菊在警察总署虽然以冷艳著称,平日不经常和同事交流,但她对张伯还是

非常照顾的,没事时经常帮他干点活,张伯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快拿来!」顾天明和肖胜男异口同声地道。

肖胜男从张伯手中接过包裹,反正看了看然后递给顾天明道:「是小菊的笔

迹。」

顾天明将包裹拿到手里也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是一个牛皮纸包,和一本英汉

词典一般大小,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著地址和收信人。他将包裹拆开,里面是一

盘录像带。

顾天明看了看一边的张伯,对他道:「谢谢您,张伯。我和肖科长在这里就

行了。」

张伯显然有些失望,他无可奈何地道:「好吧,顾科长。」

目送著张伯走出办公室,肖胜男将门锁上,转过身问道:「里面会录些什么

呢?」紧张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不管是什么,先看看再说。」

顾天明走到房间一角打开电视,将录像带放进录像机,按下播放键,屏幕闪

烁了一阵之后,出现了方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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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方菊显得有些异样,美丽的脸蛋上找不到任何往日自信和冷傲的痕

迹,有的只是一脸的憔悴和悲哀,嘴角上还有一些浑浊的白色液体。

沉默了一会,屏幕上的方菊开始说话了。

「科长,对不起,这一次的『诱饵行动』已经彻底地失败了。」

听到方菊说出「失败」两个字,肖胜男心中不由得一紧。

「我和石飞都成了罪犯们的俘虏,被他们带到这里。他们是一伙专门玩弄女

人的罪犯,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绑架了四个女人到这里做他们的**奴隶,而我现

在也和她们一样成了罪犯们的**奴隶,并且刚刚被他们**了。」

肖胜男此刻感到一阵晕眩,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到现在她才明

白,原来方菊嘴角上的液体竟然是罪犯的jīng液!(她并不知道方菊嘴上的jīng液实

际上是石飞的。)

「现在他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专门供他们奸淫玩弄的**奴隶。」

肖胜男的心里有如刀割一般,平日对男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方菊竟然会说

出这种话来,她知道方菊的心中也一定在滴血。

然而肖胜男做梦也想不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还有更残酷的场面等著她继续

观看。

「主人们觉得把石飞留下来太危险了,于是就决定让我把他杀掉,并将这个

场面录下来寄给你,我没有办法,只能听从他们的命令了。」

屏幕上的方菊眼中闪烁著悲伤的泪光。

摄像机的镜头逐渐拉远,屏幕上原本是方菊的脸部特写,现在则一点一点将

她的全身都拍摄进来。

令肖胜男和顾天明无比震惊的景象出现了——屏幕上的方菊一丝不挂,嘴角

和大腿根部残留的男人jīng液正缓缓向下流淌,在她秀美的左脚脚踝上铐著一条乌

黑的脚镣,一双暗红色的皮鞋穿在她的脚上将场面映衬得更加淫秽。

好象是接到了罪犯的命令,方菊点点头道:「是,主人。」然后便转过身。

摄像机镜头紧紧跟随著她,一直在方菊身后地上被绑成十字形的石飞也出现

在镜头里,随后在顾天明和肖胜男面前就上演了一幕真正的人间惨剧……

录像已经播完很久了,没有了信号的电视屏幕一直闪烁著,坐在办公室的两

位特别搜查科的科长谁都没有起身把电视关上,他们既不动也不说,就这样默默

地坐在那里,录像带最后石飞那冒血的白眼长久地灼烧著他们的视网膜。

渐渐地,死寂的办公室内响起肖胜男压抑住的抽泣声。

看到平时比男子还坚强的肖胜男哭泣,顾天明并没有感到奇怪。他叹了口气

,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里比谁都难过。」

肖胜男抬起头用模糊的泪眼看著顾天明,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理解和怜惜。

「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

顾天明掏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肖胜男接过手帕,突然间悲从中来,她再也

忍不住了,趴在顾天明的办公桌上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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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菊是九月初被俘的,一转眼就到十月了,她在地下宫殿里已经过了一个月

的**奴隶的生活。

在五个**奴隶里面,方菊是最漂亮的一个。今年二十六岁的她,无论从相

貌、身材还是气质上都比其他四个人高出不少,再加上她的警察身份,罪犯们在

奸淫她的时候总是特别兴奋。他们对她身体的著迷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在这一

个月里她几乎天天都是光著身子过的。

作为Z国最优秀的警察,虽然成了罪犯们的**奴隶,方菊也无时不在寻找

著逃跑的机会,然而随著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逃跑的信心也慢慢地消失了。

在与其他女奴隶的交谈中,方菊了解到这个地下宫殿的过去:这个巨大的地

下宫殿可能是一位古代皇族的墓室,但不知什么原因建造这个巨大墓室的人最终

并没有葬在这里,于是这座千年古墓就一直封存在地下,直到不久前被这三个罪

犯们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发现。

当时这三个无聊的家伙在繁重的工作之余到这里来散心,遇到了出来游玩的

江晖和她的男友。三人见到四周无人,色心顿起,便扑上去劫持江晖。

在搏斗中触动了深藏在灌木丛中的机关,地下宫殿就此被人发现。

三个人将江晖和她的男友抓进来,当著她男友的面把江晖**了,然后杀掉

她的男友,把江晖绑起来关在地下宫殿里。

从此,这个地下宫殿就成了三个罪犯的巢穴,他们先后绑架了刘芸、蒋玟和

周丽丽,并从刘芸那做亿万富翁的父亲手中勒索了巨额现金。

靠著这笔钱,罪犯们将地下宫殿里修葺一新,安装了现代化的发电、生活设

施。为了防止被其他人发现,他们又对地下宫殿进行了深入探索,在确认没有其

它出口的同时他们还发现了水源,这样地下宫殿不但很难被别人发现,而且在生

活方面也几乎可以完全自给,一个现代化的地下淫窟在罪犯们不断地绑架勒索中

出现了。

了解了地下宫殿的过去之后,方菊放弃了被别人发现其它出口而意外获救的

想法。要想脱身就只有靠自己逃走,或者靠外面的警察最终抓获罪犯了。

然而在杀石飞时方菊所表现出的冷酷手段令罪犯们也为之胆寒,因此对她的

防范之心极重。只有在被罪犯们玩弄的时候,她的双手才会获得短暂的自由,以

便更好地为他们提供性服务,平时她的双手总是被铐在身后。

就算她的双手不被铐住,仅仅是脚上的镣铐就令她束手无策了。镣铐上粗大

的铁链根本不可能弄断,铁链的另一端栓在地下宫殿的一根石柱上,和镣铐一样

是用大号螺栓上紧的,必须用专门的工具才能打开,而工具则放在奴隶们都无法

到达的宫殿深处。

栓在她脚镣上的铁链也是五个奴隶里最短的,把她的移动范围控制到最小,

并且严禁其他奴隶给她任何物品。

同时,这一次与警方的较量令罪犯们提高了警惕,他们决定先潜伏一段时间

避避风头,并加快原本就在实施的在附近建一幢小别墅的计划。建别墅是为了尽

快废弃现在的出口,因为现在的出口既不方便又不安全,建好别墅之后就可以将

地下宫殿的出口改到别墅里,这样就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

前几天别墅已经建好,罪犯们便开始驱赶女奴隶们从地下宫殿向别墅挖掘通

道,出于对方菊的顾忌,他们并没有让她干活。

现在方菊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下宫殿里深思著: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她根

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而罪犯们目前的潜伏策略,也使得警方无法在短期内破

案,所有的获救希望现在看来都是那么的遥远渺茫。

「看来只能长期待在这里做罪犯们的**奴隶了。」方菊暗自叹道。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这样被罪犯们奸淫、玩弄,直到他们将自己杀掉的悲惨结

局,她心中就一阵发凉,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死掉算了。

令方菊感到苦闷的还有其它的事,那就是——亲手杀死自己的同事石飞。

虽然她安慰自己说:就算自己不动手石飞也难逃一死,而且在死之前他享用

了她的身体,并在她的嘴和**里分别射了精,也算得偿了心愿。但杀害同事的

那种犯罪感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随著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强烈。她一闭眼,脑

海中就会出现石飞那冒血的白眼,似乎只有在被罪犯们奸淫的时候才会暂时忘却

这些。

而在罪犯们奸淫她的时候,为了能够摆脱掉石飞的白眼,她总是尽力迎合他

们,并在他们的奸淫下一次次地达到**,这种**的快感是她以前从未体验过

的。

方菊感到自己对于这种快感以及男人的玩弄逐渐失去了抵触情绪,这是非常

可怕的事。她知道这种快感就象是毒品,一但对它产生依赖就难以摆脱了。

然而在地下宫殿里,沦为罪犯们**奴隶的她已经是身不由己,只能眼看著

自己一点一点堕入肉欲的深渊,直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

「谁能救我呢?」

方菊眼前又浮现出肖胜男那英气勃发的面容。

「胜男姐,快来救救小菊吧!」她在心中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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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你不用怕,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肖胜男看了看镜框中和自己亲密地搂在一起的方菊的照片,照片中的方菊不

再是那付冷艳的样子了,而是一种小鸟依人般的温柔。

「那些臭男人个个都该死,石飞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把污辱

过你的男人一个个都干掉。」肖胜男狠狠道,此刻她坐在X市南郊一个宾馆包间

的床上,手里拿著方菊和她在一起的照片。

看著照片里方菊美艳的笑容,肖胜男眼前出现了她们两人最后一次在一起温

存的景象,刚刚经历一次**的方菊脸色红润,正趴在她的怀里温柔地抚摸她挺

拔的**。

她似乎还能听见方菊正小声地对她说:「胜男姐,我爱你。」

肖胜男不禁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她喃喃道:「小菊,我也爱你。」

在Z国警察总署里号称「警署双艳」的肖胜男和方菊是一对爱侣,这个秘密

整个警署里只有她们的顶头上司顾天明知道,因此他能够理解平日里那么坚强的

肖胜男在得知方菊落入罪犯的手中,沦为他们的**奴隶时会伤心地痛哭流涕。

然而当肖胜男哭完立刻向他申请去X市接手这件案子时,顾天明却拒绝了她

的要求,为此他们还大吵了一场。

「我已经失去了两个最优秀的手下,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罪犯们的底细,连一

点线索都没有,我不会再派任何人去冒这个险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会算了,罪犯们一定还会再作案的,只要他们作案我们就有机会。」

「那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再作案?」

「不知道,在他们下一次作案之前我们只有等待。」

「那小菊她……」

「没有办法,只有先委屈她了。」

「不行!我不能眼看著她受辱而不做任何事!」

「肖胜男科长,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上级。我命令你未经我允许不得擅

自行动,你现在把配枪交回枪械库,然后回家休息一下吧。」

顾天明的话仍然清晰地回荡在肖胜男的耳边,然而她却无法按命令行事,她

把配枪交回之后,当天就坐飞机赶到了X市。

到了X市之后,肖胜男没有和当地警署联系,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在任何地方

都不会被认可的——第二次「诱饵行动」,而且是深入虎穴的那种!

她计划由自己一个人作为「诱饵」引罪犯们出来,但并不是在罪犯们对她进

行绑架的时候将他们抓获,因为石飞和方菊的徒手搏击能力只在她之上,他们两

人在一起都失败了,仅靠她一个人的力量可能也无法成功。

她准备见机行事,必要时甚至可以牺牲她的身体让罪犯们把她抓回去。只要

她的身份不暴露,罪犯们就不会重点防范她,只会将她当一般的**奴隶关押,

这样她就有可能和方菊见面,最后找机会一举将罪犯们击毙。

肖胜男也知道,这个计划太疯狂了,很可能最后自己陪进去成了罪犯们的另

一个**奴隶,也救不到方菊。但这也是能救出方菊的最快的方案,为了救方菊

她愿意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

在她的脑海中压根就没有将罪犯们捉拿归案的想法,这群人渣奸污了她的爱

侣,而且很可能还会在她自己的身体里喷射毒汁,她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才能

解恨。

肖胜男来到X市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些天她天天都到石飞和方菊曾经出没过

的地区游逛,然而除了一两个小流氓试图骚扰她,被她轻易制服了之外,没有任

何特殊情况。

「小菊,你已经被抓走一个多月了,我却什么也没做,真是对不起你呀。」

肖胜男对照片上的方菊说道。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小菊!」

她最后看了一眼照片,将它放在枕边,起身走出宾馆。

八、绑架

「你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吗?」李金贵问身边的田忠道。

他们两个和高龙坐在X市南郊小镇上的一间小酒吧的角落里喝酒,三个人此

刻正目不转睛地盯著坐在吧台上的一个女人。

「不是,我说的那个女人长得更漂亮一些,**也比这个娘们大,可以和我

们新抓来的警察奴隶比一比。」

「那你说的女人在哪里?」

「不知道,我是上午在这里看到的。」田忠摇头道。

「可能已经回去了吧。」

「可能吧,真他妈的可惜!」

「不过,这个娘们长得也不错,虽然不如方菊,但比起其他四个还是漂亮不

少。」

「就是**小了一点。」

「我操!老田你就他妈喜欢大**的娘们!」

「那当然,**大了怎么玩都可以。」

「这个娘们身材也算可以了,除了和你乳交可能困难一点,其它地方不比方

菊差。」

「是啊,你看她的穿著和长相,肯定是个厉害角色,把这种女人扒光了衣服

,一边干一边听她的**那才叫够劲呢。」

听著田忠和李金贵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著。高龙没有作声,他正仔细打量著

坐在巴台上喝著饮料的女人。就像田、李两人说的那样,这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女

人。

她穿著一身灰色的猎装,留著刚刚到肩头的披肩发,脚上穿著一双半高统的

皮靴。合体的猎装将她身材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十足的健美体形。

当女郎无意中将脸转向高龙这边时,她脸上的那股英气令高龙为之赞叹,似

乎与这相比相貌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然而在赞叹之余,高龙的心里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到底

在向他说明著什么呢?高龙仰起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大,你觉得怎么样?」

田忠的问话打算了高龙的思路,他有些莫名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阿贵说可以把这个娘们弄回去当**奴隶,你看怎么样?」

「在这个时候动手,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

看到其他两人露出不解的表情,高龙补充道:「把警方派来的诱饵抓起来还

不到两个月,是不是还要避避风头?」

「还不到两个月?!」田忠一脸吃惊的样子,「都过了一个多月了,他们什

么招数都该用尽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觉得如何?」高龙看著李金贵。

「我觉得现在可以松口气了,只要我们干的时候小心点就行了。」

「好吧,等这女的一出去我们就在后面跟著,有机会就下手。记往,动作要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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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胜男坐在吧台上,一边喝著杯中的饮料一边思索著。

角落里的三个男人一直在盯著她,这她早就知道了。男人盯著她的那种目光

令她厌恶,那是一种**裸的充满淫欲的目光,她感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用目光一

点一点的扒光、玩弄。

「难道抓住小菊的就是这几个人?」肖胜男想。

这三个男人虽然穿的衣服都很不错,但总是令人觉得不舒服,似乎从骨子里

透出一种社会最底层的垃圾味。

肖胜男真是难以相信,就凭这几个人就能将石飞和方菊这两个最优秀的警察

击败,然而这三个人是她来X市以来遇到的最有可能是罪犯的人。

「不管怎样,为了救小菊只能试一试了。」

肖胜男一口喝完杯中剩余的饮料,付了帐之后走出了酒吧。

如果这三个人是罪犯,就必须引诱他们对她下手。肖胜男出了酒吧之后,站

在门口想了想,然后向小镇外走去。

这座小镇是专门以旅游业为生的,每年到了春夏两季的旅游旺季,小镇里总

是人满为患,而小镇上的人也就是靠这几个月的收入来维持全年的开支。

由于现在已经是十月,游客稀少,镇上的人也有不少外出干活,因此整个镇

显得异常宁静,路上只是偶尔有几个人走过。

肖胜男走出镇子没多久,就再也见不到人了。她知道如果他们是要找的罪犯

,并且准备对她下手的话,现在就应该跟上她了。

一辆红色的小车沿著公路从远处向小镇开过来。

看到对面开过来的车,肖胜男想到要让罪犯们觉得容易得手,必须到僻静的

地方,光在公路上走是不行的。她看到旁边正好有一条路通向野外,就离开了公

路。

红色的小车开过来,开车的是一位容貌姣好的年青女子。这女子看到肖胜男

一个人走在野外,似乎有点奇怪,在快开到她身边时减了速。两个人对视了一下

,见肖胜男没有搭车的意思,那女子驾车径直从她开了过去。

离开了大路,肖胜男向一望无际的林海走去。

这是一条蜿蜒的土路,不过路面还算平整。一辆墨绿色的越野车缓缓从镇中

开过来,跟著肖胜男开上了这条土路。

听到身后的汽车马达声,肖胜男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停下来站到路边,

准备让车开过去,也好顺便看一下后面车上坐的是什么人。

「果然是他们!」

肖胜男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汽车开到她身边嘎然停住,那三个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们一言不发将肖

胜男围在当中,其中那个瘦高个手中拿著一把银光闪闪的小手枪。

肖胜男一眼就认出瘦高个手中指住她的手枪就是方菊的配枪,心中不由一阵

狂喜——终于等到了!

「你们想干什么?」肖胜男装著受惊吓的样子问道。

「我们想干什么?」田忠看著眼前的这个猎物,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可笑。

「小娘们,你看我们拿著枪围住你,你说我们想干什么?」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要喊了。」

「少跟这娘们废话!先把她弄到车里去!」高龙皱眉道。

田忠和李金贵不由分说,抢上去将肖胜男架了起来。

肖胜男飞速地判断著形势——那个瘦高个似乎是头,手里拿著方菊的枪指住

她,此时和他们动手胜算不大。她决定继续装下去,任由另外两个男人架住她的

胳膊。

「你们要干什么?!救——」

肖胜男一边假装挣扎一边开始呼救,但刚一张嘴男人就用早准备好的胶布将

她的嘴贴住。她被男人推进汽车后座,随后田忠和李金贵分别坐在她左右,将她

夹在中间。高龙收起枪,他看了看四周,然后坐在司机座上。

一直没有熄火的汽车缓缓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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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嘴上的胶布被男人粗鲁地撕下来,肖胜男感到嘴上一阵刺痛。

她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从他们脸上看到的全是淫欲,她预感到即将受到玩弄

,心中不由得一痛。

「如果你们想要钱的话,我会给你们的。」

为了让男人们不看出破绽,肖胜男继续扮演著受害人的角色。

「嘿嘿嘿,我们不要钱,我们只想要你。」

在男人们淫笑声中,肖胜男显得更加惊慌,她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们……

你们想要我干什么?」

「我们想要**你!」

「你们怎么敢……」

「我们不但敢,而且现在就要做!」

李金贵按捺不住,首先伸出手摸向肖胜男的胸部。

「啊!不要!」

肖胜男惊叫著想躲避男人的手,但另外一边的田忠抓住她的两个胳膊,用力

将她的身体扭向李金贵,这样一来她的胸部衣服更加紧绷在身体上。

「这**也挺丰满的嘛。」李金贵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地隔著衣服玩弄著

肖胜男的**。

一上来就被玩弄**,这种屈辱感肖胜男还没有完全适应,她下意识的扭动

身体想反抗,然而田忠那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即使是在平时她也很

难挣脱。

「臭娘们,还挺有劲的。」

田忠感到了手中握著的胳膊上传来的挣扎,嘴上骂道,同时手上又加了一点

力量。

胳膊传来的疼痛令肖胜男不由得咬紧牙关。

这时李金贵已经将她身上猎装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她上身雪白的肌肤露了出

来,里面是红色的真丝胸罩,显得异常艳丽。

「你们这群流氓!」

「你错了,我们不是流氓,我们是强奸犯!」

看到男人淫笑著把手伸向自己只有一件胸罩遮掩的**,肖胜男再也忍不住

了,她用力啐了一口唾沫,正中李金贵的眉心。

自从有了地下宫殿以来,李金贵玩弄女人时还从来没被人啐口水,忽然遭此

一下,他不禁勃然大怒,脸皮气得有些发青。

「他妈的,臭娘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一拳打在肖胜男柔软的小腹上,这一拳将肖胜男打得身子弯了下来。他掏

出一把弹簧刀,按动机簧,明晃晃的刀锋弹了出来。他用力捏住肖胜男的脸蛋,

将她的脸抬起来紧对著自己,刀尖压在她的眼下。

「你现在被我们绑架了,要死要活全是老子一句话。如果你把老子侍候得舒

服了,老子就给你留条活路,否则就先奸后杀,把你的尸体丢了喂狗!」

眼睛下方的皮肤感受到刀锋的刺痛,肖胜男冷静下来——现在和罪犯们对抗

,会把一切都搞砸的。

「快点说,你是要死要活!」

「请……请不要杀我。」

「知道自己错了吗?」

「是,我错了。」

「那你愿意服从我们的命令吗?」

「请不要对我使用暴力,我会任凭你们处置的。」

「那就先把这里给我舔乾净!」李金贵指著正顺著他鼻子向下流的口水道。

他看著肖胜男认命似的点点头,把嘴凑过来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脸。才舔

了两下,李金贵一抬头把他的嘴凑了上去,一口将肖胜男的香舌吸进去。毫无思

想准备的肖胜男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被男人吸吮著,她自然而然地想回缩舌头,

却没想到男人的舌头顺势跟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嘴里恣意搅动。

她想把身体向后缩,但被身后的男人用力前推,反而成了扑在李金贵怀里的

姿势,她心中一慌,舌头再次被李金贵捕捉住。

被强吻了好长一会,肖胜男才挣脱男人的嘴。

「不错,现在可以把衣服脱光了。」李金贵得意道。

「什么?!」

「还没有听明白吗,把衣服全部脱掉,要一丝不挂!」

「……」

「不愿意听我的命令了吗?」

看到李金贵又晃了晃手中的刀,肖胜男小声道:「是。」

男人们放开了肖胜男,她整理了一下被李金贵扯乱的衣服,顺便思考一下自

己的对策。看来男人们要在车上就对自己进行淩辱,这种情况是她没有料到的。

现在的形势令她十分为难,在车上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她的一身本事难以施

展,肯定不是这两个恶狼般的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前面开车的瘦高个还有枪。看

来只能先忍耐下去了,等把方菊救出来,一定要将他们淩迟了!

下了决心之后,肖胜男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物。她首先将皮靴和袜子脱掉

,然后解开束腰的皮带,将猎装下身的长裤褪下,最后脱掉了上身的衣服,身上

只剩下红色的胸罩和内裤了,她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继续脱下去,要脱得一丝不挂。」

肖胜男死了心,她把手绕到脖颈后面解开了吊在后颈上的绳扣,失去了吊带

的丝质胸罩立刻从她的**上翻了下来,一对坚实挺拔的**顿时跃入男人们的

眼中。

坐在前面开车的高龙一直都在注意著身后的动静,他从后视镜中注视著肖胜

男,当一对诱人的玉峰一下占满整个后视镜时,他不由得吹了声口哨,赞叹道:

「哇!好漂亮的**呀!」

肖胜男的**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就发晕的肉弹,而更像是一对晶莹剔透的艺

术品,恰到好处的弧线、洁白似玉的肤色以及引人遐思的**,无不令人为之心

醉。

当看到美乳的新鲜感很快过去后,高龙感到一种不安,他下意识地放慢了车

速。

肖胜男听到前面男人的赞美声,心中毫无喜悦之情,在罪犯面前暴露身体令

她感到十分难堪。她把手绕到背后解开胸罩后面的绳扣,让胸罩滑落在她那双美

丽的长腿上。

高龙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回头仔细看了看肖胜男,此时的她正准备解开红色

真丝内裤左侧吊带的绳扣。

方菊!

高龙的脑海里闪现出方菊被俘的那天晚上的穿著,她也是穿著这样的内衣裤

,只不过是黑色的,而且由于方菊的身材更丰满一些,因此穿著这种内衣显得也

更性感、淫荡一些。

会有这么巧的事?!难道这个女人又是警察派来的诱饵?

高龙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他回想起刚见到肖胜男时她脸上的那种令人惊叹

的英气,这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但如果说她是警察的又一个诱饵又不太像,如

果是警察,那在他们动手时她就应该反抗,或者应该有别的警察出来支援。

在高龙思索的时候,肖胜男已经将内裤脱下,全身一丝不挂了。

「把身子转过来,跪在座上。」李金贵命令道。

事已至此,无论有多么屈辱,肖胜男也只能默默忍受了。她按男人的吩咐,

在汽车后排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移动身体,跪到了车后座上。

李金贵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付皮手铐,将肖胜男的左手铐在车门上方的拉

手上,随后田忠把她的右手铐在另一边的拉手上。

肖胜男背对著汽车的行进方向,光著身子跪在车后座上,被铐成一个十字形

,极度的屈辱感令她快要昏过去。

「娘们,报上你的姓名。」

听到前排的高龙的问话,肖胜男紧张起来。她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证还在

随身带的小皮包里,用假名会立刻穿梆的。

「肖胜男。」

「哼!胜男?!你是用什么来胜男的,是用这个吗?」

李金贵秽亵地托住她一只**的下端来回晃了晃。

「是干什么的。」

「我是B市的中学音乐老师。」

「原来是从京城来的,怪不得这么风骚,连阴毛都修剪得整整齐齐的。」

李金贵一边玩弄著肖胜男的下身,一边怪声道。

「既然是老师,为什么不教课,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在X市举办了一个中学音乐教师的讲习班,这几天讲习班正好没什么事

,听说这里景色不错,就过来了。」

「老田,检查一下这娘们的皮包。」

肖胜男心中狂跳——难道被他们看出破绽了?

「老大,你又他妈的疑神疑鬼了。」

田忠嘟囔著打开肖胜男的皮包,里面除了一点化妆品外,只有一部移动电话

和一个小钱夹,他打开钱夹看到里面的身份证。

「老大,这里有这娘们的身份证,确实是B市的,叫肖胜男。」

「有什么问题吗?」

李金贵也停止了对肖胜男的玩弄,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你们继续玩吧。」

高龙一时想不出什么问题,看到这个女人反正也没法反抗了,身后又没有人

跟踪,随口答应了一句。

九、施虐

方菊从噩梦中惊醒。

一个多月了,方菊在地下宫殿里没日没夜地被三个罪犯淩辱、玩弄,甚至是

她来例假时也要用嘴为他们提供服务。

今天下午,三个男人都出去了。方菊想用这短暂的空闲时间好好睡一下,调

整一下自己疲惫的身心。然而她翻来覆去好久才睡著,刚一入梦就见到石飞翻著

冒血的双眼向她扑来,过度的惊吓使她立刻从梦中醒来。

方菊睁开眼睛,坐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在梦中纠缠她的石飞已经不见了踪

影,围在她身边的是四个女人。

看到这四个女人都是一脸凶相,方菊感到一阵不安。

在地下宫殿的这一个多月里,方菊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其他四个女人对她的敌

意一日甚过一日。

原来罪犯们对于女人并不太挑剔,只要能让他们心满意足地发泄淫欲就行,

而且刘芸等四个女人也都是不错的美女,对他们而言已经足够了。

自从方菊被抓到这里来以后,罪犯们的口味提高了。

其实方菊虽然比其他四个女人漂亮不少,但真正令她们无法企及的是她的气

质。罪犯们在奸淫她的时候总是有一种下等人污辱上等人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

们特别兴奋。

「从京城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每当罪犯们抢不上方菊,只得找其他女人开心时,就会有这样一种想法,随

之而来的则是对服侍他的女人的一通发泄。

日子久了,四个女人逐渐开始对方菊心存不满。

特别是别墅建好后,她们被罪犯们驱赶著挖掘通道,累得死去活来,每天挖

完通道回到地下宫殿还得小心服侍男人。而方菊则被罪犯们关在那里,不用干这

些苦力活。

这巨大的反差令女人们心里更加不平衡,大大加深了她们对方菊的恨意。

对于女人们的心理变化,方菊早就感觉出来了,但她没有特别在意,因为毕

竟她们和她一样,都是被罪犯们抓来遭到他们奸淫奴役的女人,她觉得在她们之

间不会发生什么实质性冲突的。

然而,此时当方菊看到围在她身边的女人们的表情和目光时,她知道自己错

了。

===================================

「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站在方菊面前的刘芸道,她一说完四个女人就一齐向方菊扑来,坐在那里的

方菊一时措手不及被她们按在床上。

「快停下来,你们到底想怎样?!」

方菊一边挣扎一边叫道,她双手被罪犯铐在身后,左脚上也栓著一条镣铐,

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面对四个女人的同时进攻,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很快女人们就把方菊制服了。

方菊被脸朝下按在床上,刘芸骑在她的背上将她的头死死按住,其他三个女

人则拿出准备好的皮制刑具将她的双脚铐在一起,然后用一根绳子将她手上和脚

上的镣铐连到一起。随著绳子逐渐拉紧,方菊的两条小脚被拉得向后弯起,和大

腿呈90度直角。

「好了。」蒋玟道。

听到蒋玟的话,刘芸从方菊身上下来。

方菊的头发被人狠狠地揪住,把她从床上硬拽起来。由于她的双手和双脚都

被铐起来,而那根连著手脚上镣铐的绳子又非常短,她只能以一种很难受的姿势

跪在床上。

「骚蹄子,看你整天在主人们面前的浪劲。」

刘芸说著就是两个耳光打在方菊的脸上。

「请不要这样,我们都是受到男人们淩辱的女人。」

被打得脸上失去血色的方菊小声道。

「哼!你不是警察吗?怎么现在变成和我们一样的女人了?」

「是啊!?警察不就是抓罪犯们吗?我们被男人们淩辱的时候,你跑哪儿去

了?」

「还什么特别搜查官呢,被男人们抓起来还不是贪生怕死的哀求,大张著腿

让男人们随意进出?」

「就是!身为警察被一群罪犯**,你早就应该去自杀,却苟且偷生做罪犯

们的**奴隶,真是不知羞耻。」

「看你被男人干的时候那个骚劲,就像一辈子没被人插过一样。」

听著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方菊跪在床上只有默不做声,对于她们的责问她

没有什么能辩解的。

「给她栓上狗链,带到外面去好好关照一下!」刘芸道。

在这四个女人当中,刘芸是处于支配地位的。做为亿万富翁的女儿,她一直

都是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的。到了地下宫殿,虽然成了罪犯们的**奴隶,

但她的这种脾气仍然没变,只不过发脾气的对象成了其他的几个女奴隶,而那几

个女人似乎也逐渐默认了她在几个奴隶中的支配地位。

方菊来了之后,刘芸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因而对方菊的敌意最浓。

女人们在方菊脖颈上栓上狗链,然后将狗链的另一端交到刘芸手中。刘芸握

著狗链,用恶毒的目光看了看方菊,然后拽著狗链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跪在床上的方菊毫无思想准备,被拽得一下从床上滚到地下。双手双脚都被

铐在身后的她根本没法从地上爬起来,被连滚带爬地拖向门口。

「快……停下……来!」方菊吃力地从喉管中挤出这句话。

刘芸毫不理会身后的方菊,她继续用狗链强行将倒在地上的方菊向门口拖。

方菊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脖颈上的狗颈圈越来越紧地勒住她。感到极度呼

吸困难的她只能躺在地上,拼命地顺著刘芸走的方向扭动自己的身体,好让被紧

紧勒住的脖颈能稍许放松一下。

就这样被刘芸拖了一段距离之后,方菊终于坚持不住了,最后一点挣扎的力

气也从她体内消失,整个人像具尸体一样侧卧在地上,任凭刘芸向前拖动。

看到方菊的脸有些发紫,其他女人惊叫道:「刘芸,快停下来,不然会把这

娘们勒死的!」

刘芸拖著方菊向前走,自己也觉得非常吃力,听到其他女人的话后她停下来

把狗链扔到地上,骂道:「臭婊子,沉得像个死猪!」

方菊躺在地上,过了一阵脸色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由于在地上被拖了一阵,

她的短裙褪到了膝盖上,按照高龙的命令,**奴隶未经允许不能穿内衣裤,因

此她的下身已经**了。

女人们将方菊的裙子扯下,然后找了根木棍,穿过她铐在身后的手脚,把她

像浸猪笼一样的倒挂著扛了起来。她们把方菊扛到她最初受辱的那间房间扔在地

上。

木棍被抽走后,方菊被拖起来跪在房间的中央。当她看到身边已经事先摆放

好的东西时,不禁大惊道:「你们……你们想对我干什么?」

刘芸狞笑道:「今天我们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一下规矩!」

在方菊身边的地上赫然摆放著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和一个大水桶。

虽然方菊在地下宫殿里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的**奴隶,但她并没有遭到过浣

肠,似乎高龙他们对这种调调不太感兴趣。也正因为如此,方菊对浣肠没有任何

认识,她一看到注射器就想起自己杀死石飞的场面,认为刘芸她们也会用同样的

方式来对付她。

刘芸对其他三个女人点点头道:「可以开始了。」

说完她首先来到水桶面前,撩起裙子分开双腿半蹲在水桶上,随即传来一阵

水声——她在向水桶里排尿。

刘芸尿完之后,江晖、蒋玟、周丽丽三人也依次向水桶里排出尿液。她们早

就准备好了,因此四个人的尿量都很大,当周丽丽最后一个直起身时,原本空空

的水桶里已经盛了近半桶尿液了。

刘芸用巨大的注射器从水桶里抽了满满一针管淡黄色的尿液,她举著注射器

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方菊面前。

「臭婊子,把屁股撅起来!」

「不要啊,不要对我这样!」

虽然方菊知道刘芸不会用速乾胶来对付她,没有了那种极度的恐惧感,但一

想到这么多的尿液要全部注入自己的体内,她还是感到不寒而栗。

刘芸威胁道:「你最好还是乖乖地按我的吩咐去做,要不然会有更多的苦头

给你吃!」

看到方菊仍然不停地摇头,刘芸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上,其他三个人上前按住

她,将她的头用力按向双腿,直到几乎踫到膝盖,然后用连在她脖子上狗颈圈的

铁链将她的上身和双腿紧紧捆在一起。

由于方菊的双手和双脚被铐在身后,并用很短的绳子连在一起,因此当她的

上身和双腿被捆在一起时,她的双臂不得不尽量向两边分开,好让必须最大限度

地向后撅起的屁股从双臂中间穿过去。

女人们将方菊重新扶起来跪在地上,绑成一个大肉球的方菊只能以头和双膝

著地,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著,双腿之间的菊花门和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方菊还在徒劳地挣扎著,身体两侧被死死按住,此时的她只能稍微扭动一下

屁股。

刘芸按住方菊的屁股,将注射器插入她的肛门里,然后将整整一针管尿液全

部注射进去。

感受到还略有些温度的尿液注入体内,一阵恐惧感笼罩在方菊身上。这是第

一次被浣肠,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一会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注射完一针管尿液的刘芸仍然意犹未尽,她又吸了一针管尿液再次将之全部

注入方菊体内,然后迅速将一个中间用小阀门封住的细长橡胶管塞进方菊的肛门

里。

大量的尿液注入体内,方菊几乎马上就产生了便意,腹中发出一阵咕噜噜的

声音。

刘芸用嘲笑的口气,对其他女人道:「你们看这个臭娘们,反应还挺灵敏的

嘛。」

「嘿嘿嘿嘿……」

扶住方菊身体两侧的的江晖和蒋玟松开手,失去了扶持的方菊慢慢地倒向一

侧。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冲击著她的神经,她感到肛门在不停地痉挛。

虽然知道刘芸她们就是在等自己开口向她们哀求,而随之而来的很可能又是

一番淩辱,但被巨大的便意折磨著的方菊终于忍不住了,她小声道:「求求你们

了,饶了我吧。」

「哦?高高在上的女警官在求饶,是在向我们求饶吗?」

「是的,求求你们快点让我……」

「让你干什么?」

「让我去……厕所方便一下吧。」

「是不是很想去排泄一下呀?」

「啊!」

方菊的肚子里现在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她的肛门感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巨大

压力,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那一点上,连说话都说不成了,只能艰难地点

点头。

「你知道错了吗?」

「是……是的,我错了。」

「让我告诉你一下这里的规矩,在这里如果三个主人在的话,那就是他们说

了算,如果他们不在,那我们四个就是这里的女王,你就是这里最下贱的**奴

隶。」

「是。」

「你以后一见到我们,就要跪下来叫‘女王殿下’,要称呼自己为‘xìng奴方

菊’,我们吩咐你做的事一定要立刻去办,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为什么还不叫!」

「是,女王殿下,xìng奴方菊明白了。」

「不错,为了考验你一下,先替我们几个清洁一下下体吧。」

刘芸说著就在方菊的头上方蹲了下来,将方菊的头扭过来对著她的阴部。

「我们刚刚排泄过,用你的嘴把那里清洁一下,记得连屁眼一起清洁了。」

一想到自己身为特别搜查官,不但遭到罪犯的奸淫,沦为他们的**奴隶,

现在竟然连同样是罪犯们**奴隶的女人也来淩辱她,方菊有一种立刻就去死的

感觉。

「怎么还不开始干活?」

「……」

方菊想就不顾一切地在这里排泄算了,但塞在肛门里的东西却残忍地击碎了

她的幻想,被阻塞住出路的粪便恣意蹂躏著她的意志。

终于,方菊屈服了。她屈辱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刘芸的下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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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菊最后舔完周丽丽的肛门时,已经有些神志模糊了,她躺在地上全身不

停地颤抖著道:「女王殿下,求求你们了,xìng奴方菊已经不行了,快点让我方便

一下吧。」

「刚才你的表现还不错,现在我们再给你最后一项任务。」

「是,女王殿下。」

「把这桶里剩下的东西喝下去!」

方菊浑身一震,她看到刘芸将一边盛尿的水桶拎了过来,那里面还有小半桶

尿液。本来自己的肚子里压力就够大了,如果再喝下这些尿的话……

方菊拼命摇著头,泪水涌出了眼眶,她抽泣著大声哀求道:「不要啊!求求

你们——不,求求女王殿下,饶了我吧!」

刘芸狞笑几声,恶狠狠地道:「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你喝也得喝,不喝也

得喝!」

已经在一旁准备好的江晖、蒋玟、周丽丽一齐上去,周丽丽将方菊的头扭过

来冲著上方,蒋玟用力捏住方菊的鼻子令她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江晖则将一根胶

皮管顺著方菊的食道向胃里塞。

胶皮管塞进食道引起方菊强烈的呕吐反应,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著,但由于她

一天没怎么进食,因此只是乾呕了几下,胶皮管最终还是塞了进去。

江晖一手握著胶皮管的一端,另一只手拿著一个漏斗对著胶皮管的口,刘芸

拎起水桶,毫不留情地将桶里的尿顺著漏斗倒了下去。

方菊的身体里装满了四个人的尿液,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随时都会爆炸,她只

有拼起最后一丝尚存的神志向对她施虐的女人哀求著,希望她们能有一丝怜悯之

心。

然而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方菊的哀求由于嘴里还插著胶皮管的原因,变成了

无法让人听懂的唔唔声,而刘芸的话却清清楚楚地传到她的耳中。

「好了,这一下这娘们的肚子里可以说是压力惊人了,就是不知道是肛门里

的压力大呢还是胃里的压力大。」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刘芸得意洋洋地道:「当然,要不然怎么会用这种带阀门的橡胶管塞她的屁

眼。」

「啊!?难道你是说……」

「没错,用这根胶皮管把她的胃和屁眼连起来!」

方菊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她第一次感到生活竟然会有如此残酷、黑暗

的一面。

「现在你可以方便了。」

刘芸凑在方菊耳边小声说,说完她将从方菊嘴里伸出来的胶皮管和塞住方菊

肛门的橡胶管连到一起,然后慢慢扭开橡胶管的阀门。

经过短暂而又痛苦的挣扎,方菊的意志终于完全崩溃。她从嘴鼻之间发出一

声奇怪的惨叫,已经受困多时的粪便有如洪流一般顺著胶皮管狂涌而出。

方菊的胃迅速膨胀,大量的粪便涌入,很快便填满了原本就没有什么剩余的

空间,随后粪便和尿液的混合物便沿著食道向外溢出。当溢出的粪便尿液混合物

进入气管时,方菊开始剧烈地咳嗽。

在方菊身体的一阵阵抽搐中,黄褐色的粪便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大量地喷出

来……

十、处女

巨大的屈辱感笼罩在肖胜男身上。

身为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的副科长,她此时一丝不挂地跪在一夥罪犯的

汽车后座上面,双手被铐在汽车两边车门上方的把手上,整个上半身呈一个十字

型。

那对漂亮的**被她身边那个身材粗壮的罪犯抓在手中,挺拔的乳峰在罪犯

粗糙的大手下被恣意揉弄成各种形状,乳峰上娇嫩的**夹在罪犯指缝中间,时

轻时重的挤压使**一直处于令她难堪的坚挺状态。

但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淩辱来自下半身———瘦高个的罪犯正半躺在她两腿之

间,她的一条腿跪在座上,另一条腿则架在瘦高个的肩膀上,此时她的姿势就像

是狗抬起后腿撒尿一样。被迫用这种极度屈辱的姿势接受一群罪犯的奸污,肖胜

男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她紧闭双眼,忍受著罪犯们的淩辱,洁白的贝齿用力咬著已经失去血色的嘴

唇,被拉向两边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这种极度羞愤的样子却更加刺激了罪犯们

的淫欲。

“你瞧这娘们的样子,还蛮贞洁的嘛。”

田忠得意洋洋地说道,他一只手继续搓揉著肖胜男的**,另一只手则绕到

她身后,在她美妙的双丘上来回游走。

李金贵淫笑道:“嘿嘿嘿嘿,这种女人玩起来才过瘾,开始是一副高不可攀

的样子,最后变成在我们的**下**不断的荡妇。”

他用手扒开肖胜男的花瓣,看到里面艳丽的景色,不禁叹道:“真美啊!”

一想到罪犯正在仔细检视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下身秘境,肖胜男险些晕倒过

去。她今年二十八岁,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男人曾经探访过那里,

而此时被一个龌龊的人渣恣无忌惮地侵犯著这个圣地,做为一个强有力的女人,

她生平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的绝望。

罪犯的手指像条毒蛇一般,缓缓侵入了肖胜男的体内,那手指在她体内略微

停了一下,随后就开始了它罪恶的探索。

“哇!”李金贵的手在肖胜男体内只是稍做探索,便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

叫。

“怎么了!?”

“她……她……”李金贵另一只手指著肖胜男,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娘们怎么了?”

“她竟然是个原装货!”

“什么?!”在前面开车的高龙和正玩弄肖胜男身体的田忠异口同声道,虽

然他们都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但是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处女。

高龙道:“阿贵,你有没有搞错,这年头哪里还有处女呀?”

李金贵又试探了一下,点头确定道:“没错,确实是原装货。”

“让我看看!”田忠急不可耐地道。

他将李金贵的手从肖胜男的体内拽出来,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探进肖胜男

的下体,很快他也像是发现宝藏一样叫了起来:“老大,这娘们果然没有被开过

苞。”

“怎么样?我早说过这娘们玩起来一定够劲的吧?”李金贵兴高采烈地道:

“我可事先说好,这娘们得让我第一个上,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他妈的,便宜你这家伙了。”

肖胜男听著三个罪犯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谈论她,心中一阵阵刺痛。李金贵

说的没错,她确实还是个处女。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都有男人在追求肖胜男,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却从小就对

男人不太感兴趣,因此从来都没有男人能够触动她内心深处的情丝,更不用说得

到她的身体了。

肖胜男十八岁考上警官学院,警校四年艰苦的身体训练也没能损害到她那层

神圣的薄膜。

她二十六岁时遇到了刚经历过一次糟糕的异性恋的方菊,很快她就感到这个

外表冰冷而内心脆弱的女人对她有一种极强的吸引力,而方菊对她也有同样的感

觉,没过多久她们俩便陷入热恋当中,并秘密地住到一起。

在她们之间的**中,肖胜男一直处于男性化的主导地位,虽然也有假**

之类的性趣用具,但却都是由肖胜男用于方菊身上。

时至今日,肖胜男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女。

而现在这一纯洁的像徵就要被一伙罪犯无情地摧毁,一想到这肖胜男的心里

就在滴血,她把头扭向一边,两行清泪无声地顺著她的面颊缓缓滑落。

李金贵道:“小娘们,你不用害怕,很快我就会让你体会一下欲仙欲死的感

觉,包你干完一次还想著第二次。”

说完他淫笑几声,然后便猴急猴急地把头钻到肖胜男的胯下,开始进行插入

前的预热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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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贵在肖胜男的胯下已经拼命活动了将近十分锺了,他用尽了各种能想到

的手段来刺激她的性敏感区,但她的下身依然和最初一样乾燥、紧密。

用手指和舌头在**里**搅拌,吸吮、玩弄阴核,以及另外一个男人对乳

房和屁股的持续的玩弄,甚至连肛门也没有放过,罪犯们在肖胜男身上所做的一

切,没有带给她任何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感。

肖胜男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体

内蠕动,她感到极度苦闷和恶心,她是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的。

“他妈的,臭婊子!”在肖胜男胯下奋斗了十分锺的李金贵终于探出头来,

一脸悻悻的表情:“还是又紧又乾,怪不得没有男人干你。”

田忠在一边嘲笑著道:“阿贵,又紧又乾算什么,这样的女人,乾了才够劲

嘛。”

高龙也笑道:“阿贵,这娘们看样子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还是处女,该不成

是个性冷淡吧?!”

“是啊,阿贵。你可得小心点,别让这娘们把你的宝贝老二锁死在里面。”

在随即爆发出的高龙和田忠的狂笑声中,李金贵脸都气歪了,他一下坐直身

子,大叫道:“他妈的,老子什么都不管了。”

他一把抓住肖胜男的脸,用力扳到他的面前,面目狰狞道:“臭婊子,你是

处女也好,是性冷淡也好,就算你是石女,老子今天也要把你操开花!”

说完李金贵飞速脱掉裤子,一根怒气冲冲的**立刻出现在肖胜男的双腿之

间,由于主人的暴怒,似乎连**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发紫。

李金贵双手按住肖胜男纤细的腰身,命令道:“快坐下来!”

“……”肖胜男紧咬著嘴唇,既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Bī,你想找死吗?”

李金贵一边骂道,一边伸出双手捏住肖胜男的一对娇艳的**,他恶狠狠地

捏了下去,柔软的**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成了两块肉饼。

**上传来的巨大的刺痛令肖胜男猛吸了一口冷气,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但却又强行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哀叫咽了回去。

“看不出来,你还挺硬气的。我老实告诉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

话,让老子痛痛快快地强奸你,明白吗?”

肖胜男看了李金贵一眼,强忍著痛楚和屈辱点了点头,她慢慢地将双腿从跪

姿改成蹲坐的姿势,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屁股向下沉,直至巨大坚硬的**顶在她

的**口。

“继续坐下去!”

面对即将在罪犯手中失去处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肖胜男这样坚强的女

人也会产生立刻死去的想法,就算是立刻被杀她也不会就此一坐到底,由她亲手

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的。

似乎李金贵也知道肖胜男的想法,他并没有继续逼迫她,而是双手放在她的

大腿根部用力向下按,同时自己向上挺进**。

肖胜男感到**口传来一阵阵越来越大的压力,罪犯正用他那恶毒的生殖器

冲击她的圣洁之门,她知道自己终于难逃被罪犯强奸的命运,对此她没有任何办

法,只有闭上双眼乞盼这场噩梦早些结束。

港口依然没有开,李金贵骂了一声,停止继续向上挺进**,同时将按在

肖胜男腿上的双手移到她的双腿之间。

下体的压力突然消失令肖胜男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男人开始用手来对付她

紧密的花瓣,虽然她也明白自己的处女宝迟早会被夺走,但此时的她就像是个等

待处决的死刑犯一样,能向后拖一会就是一会。

然而罪犯的动作很快就令她全身神经再次绷紧——他用手慢慢向两边扒开她

的花瓣,立刻将**向上挺进,失去了第一道防线的**最前端顿时被塞满。

肖胜男全身如遭电击般剧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抬起身体,好摆

脱男人的侵犯。但李金贵在**插入的一瞬间迅速用手重新牢牢按住她的身体,

而一边的田忠也熟练地配合他的动作,双手放在她的腰上同时向下用力按。

李金贵的**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部分,**部被温暖乾燥的花瓣紧紧包裹

住的舒适感觉令他爽得打了个激灵道:“我操,真他妈的紧!”

生平第一次被**插入体内的肖胜男一时间脑海一片空白,当她回过神再想

挣扎一下时已经晚了,在田忠牢牢控制住她身体的动作后,李金贵腾出双手死死

按住她的双胯,同时全力将**向她身体深处挺进。

罪犯的**就像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它在肖胜男乾燥狭紧的**里的

不断向深处推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撕痛感、巨大的充满感,而没有感到任何

的快感。

**向前推进的势头在肖胜男最后一道防线前停住了,李金贵试探了几次,

但富有韧性的处女膜顽强地保持著它的完整。

“嘿嘿嘿,还挺坚固的嘛。”

李金贵一边淫笑,一边将**稍稍向外抽出一点,同时向田忠使了个眼色,

见到田忠会意地点点头,李金贵又将**向外抽了抽,似乎是在蓄力一样停了一

下,随后他大叫一声:“给我破!”

伴随著他的这声叫喊,李金贵坚硬的**狠狠地向肖胜男体内插去,此时同

时他和田忠按在肖胜男腰和腿上的手也一齐向下用力。**的尖端顶著肖胜男的

处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进,那层可怜的薄膜伸展到了极限,经过极其短暂的一段

相持,**终于破关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处。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贯穿肖胜男的全身,失去处女贞操

的痛心、被罪犯强奸的屈辱以及身体上遭受的伤害,在同一时间袭向肖胜男,她

再也忍不住了,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终于进去了。”李金贵靠在车座上长长出了口气,享受著处女那狭窄紧密

的秘穴的美妙滋味。

来自肖胜男**的巨大紧束力,令李金贵本已坚硬的**更加胀大,那种温

暖紧握的感觉令他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

肖胜男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脸上那种令她厌恶的表情,真想不顿一切地把嘴

凑上去将他的脸咬烂。她咬著牙在心底暗自发誓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

群禽兽挫骨扬灰!”

一直在肖胜男体内没有任何动作的**慢慢向外抽了出来,稍稍抽出一截之

后又再缓缓向里插进,随后便是缓慢但却持续的抽送,李金贵开始正式强奸肖胜

男。

肖胜男的秘穴依然异常紧密,以至于李金贵虽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但

试了一下之后便改变了主意。乾燥的**紧紧包裹著他那粗糙坚硬的**,就是

将**慢慢向外抽出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快速抽送了,因此他只有先适应性地

做著小幅度的抽送。

饶是如此肖胜男也感到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随著男人**的幅度

越来越大,下体的痛楚也越来越令她难以承受,她知道自己的下身肯定在流血,

但为了不在罪犯面前示弱,她只有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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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我们到家了。”

高龙将汽车停在他们新盖好的小别墅的停车房前。这个别墅是一幢占地面积

三百平方米左右的二层阁楼,停车房是整个阁楼的一部分,门开在别墅正门的右

侧。

等车房的遥控电动门完全拉起后,高龙将车开了进去,随后电动门又缓缓放

下。

高龙回过头看著正在奸淫肖胜男的李金贵道:“阿贵,你不能快点吗?”

“他妈的,老大,你急什么呀?!”

李金贵一边骂一边加快**的动作。

粗大的**在肖胜男体内越来越快的进出,她知道强奸已经到了最后阶段,

很快罪犯的那根淫根就要向她的身体喷射毒汁。

对于在她体内飞速进出的**带来的钻心的疼痛,肖胜男感到自己的承受能

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一定不能叫出声来,一定不能在罪犯面前低头!”

肖胜男拼起残余的一点意志力,在心中为自己打气,进行著最后的抗争,被

铐在车门两边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的肉中。

美丽干练的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副科长**著她美妙的**坐在罪犯的

身上,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罪犯的那根沾满她处女血的丑陋**正在为彻底占

有她的身体进行著最后的冲刺。

“嗯!”伴随著李金贵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的**完全没入肖胜男的**。

罪犯用尽全身力气的最后一插令肖胜男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捅穿了,随后一

切动作都停了下来,罪犯的淫根在她的体内迅速胀大、振动,一股股肮脏的jīng液

在**的颤动中射进了她的子宫。

强奸和被强奸的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了,他们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直到李

金贵的**一点点萎缩,最终被挤出肖胜男的**。

===================================

罪犯们将肖胜男铐在两边的手放了下来,此时她没有什么力气来反抗,任他

们把她的手扭到背后重新铐起来。

肖胜男一丝不挂的被拽下汽车,由于刚刚被粗暴地强奸了,处女膜的破裂带

来的过度损伤使她双腿稍微一动下体就是一阵剧痛,她只有双腿摆成一个奇怪的

姿势站在地上,鲜血混著罪犯混浊的jīng液从她的花瓣中流出,沿著她修长的双腿

缓缓向下流淌。

“强奸处女的感觉真不错!”李金贵意犹未尽的来到肖胜男面前,托起她的

下巴道:“你已经被我强奸了,马上我的这两个哥们还要再**你,今后你就要

一辈子待在这里供我们奸淫了,明白了吗?”

“……”肖胜男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著李金贵。

“他妈的,你是不想活了吧!”

看到刚被自己奸淫过的女人仍然是那样坚毅,李金贵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他

正准备动手教训教训她,高龙却突然拦住了他。

“行了,阿贵!”

看到李金贵一脸不解的表情,高龙继续道:“反正这娘们现在已经落到我们

手里,今后日子还长著呢,到时不怕调教不好她。你和老田先把她带下去,我收

拾收拾就下去。”

“好吧,就先放过你一回。”

肖胜男被李金贵和田忠押走了。

每向前走一步下身都会传来一阵刺痛,但在罪犯们的逼迫下肖胜男只有咬著

牙,夹在他们俩中间从停车房里面开的小门走了出去。

一出停车房就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头通向前门正厅,但罪犯们则押著肖胜

男向走廊另一头走,在走廊的尽头是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来到地下室,走在前面的李金贵打开一扇极其隐蔽的暗门,一条一直向地下

延伸的地道出现在肖胜男眼前。

田忠得意洋洋道:“欢迎你进入我们的地下宫殿。”

随后三人便鱼贯而入,沿著地道走进了这座地下淫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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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肖胜男被押著走出停车房,高龙陷入了沉思。

刚才在车上,高龙一直在暗中注意肖胜男的举动,他对她的坚强印象特别深

刻。虽然谁都知道处女的第一次**会很痛,而没有**的强奸能使这种痛苦加

倍,但在整个强奸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出声,这绝对不是一般女人能忍受的。

后来,当他看到肖胜男用那种冰冷的目光看李金贵的时候,立刻就想起最初

他们准备对方菊动手时,方菊也是用同样的目光看著他的。他由此联想到肖胜男

穿的内衣裤的款式也与方菊惊人的一致,也同样是来自京城的女人。

他又想起在酒巴看到肖胜男的第一眼,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的感觉,

现在他明白了,这种不安是因为肖胜男的气质与方菊有些相似,虽然肖胜男英气

更盛一些,但她们都有一种平常女人没有的特质,这种特殊气质是——警察的气

质!

高龙自言自语道:“难道真是另一个诱饵?”他打开车门,将肖胜男的衣物

都拿出来扔到地上,然后蹲下身一件一件地翻。

从穿著的衣物上没有看出什么,都是一些名牌服饰,除了昂贵之外没有别的

问题。他把目光移到一边的黑色女用真皮手袋上。

手袋里除了极其简单的几样化饰品外,还有一部移动电话和一个钱夹。

高龙打开钱夹把里面的东西全掏了出来:几百元的现金、一张信用卡和一张

身份证。他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半天,也没能从身份证上看出些头续来。

只剩下一个可能找到线索的东西了,就是那部移动电话。

这是一部非常高级的移动电话——MOTOROLA-CD998,银灰色

的外壳,小巧的机身,非常适合女人使用。高龙打开移动电话的电源,经过短暂

的动,液晶显示屏上出现闪动的“输入话机开锁密码”字样。

高龙想了想,把肖胜男的身份证拿过来,她是1971年6月5日出生的,

高龙输入“1971”——屏幕显示“密码错”,输入“7106”——“密码

错”,输入“7165”——“密码错”,再输入“0605”——仍是“密码

错”……

“他妈的!”高龙骂了一声,把移动电话扔到了一边。

十一、徒劳

肖胜男步履蹣跚地走进地下宫殿的大厅,这个妖异的地方,给了她极大的震

惊,以致於她一时顾不上来自下体的疼痛。

「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有这种地方,怪不得X市警方找了那么长时间,却一

点线索都没有。」肖胜男暗自想道。

「我们回来了。」田忠叫道。

很快,从地下宫殿的深处传来一阵阵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肖胜男不由得紧

张起来,她知道很快就要见到朝思暮想的方菊了。

刚被李金贵强奸过的肖胜男仍然是一丝不掛,双腿之间一片狼籍,鲜血和精

液混合著从她的腿上向下缓缓流淌,样子非常的难堪。但她此时却顾不上这些,

她担心的是方菊,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方菊见到她这般模样的被罪犯带回来,万

一不小心叫出她的名字来,那就全完了。

随著地下宫殿里的女人们走路时的铁链声越来越近,肖胜男的心脏跳得也越

来越快。

方菊终於出现在肖胜男面前,虽然肖胜男心中已经设想了各种可能发生的情

况以及对策,但眼前的场面仍然大大地超出她的想像——

方菊光著身子被其他女人用狗颈圈栓住脖子牵著走出来,她像是刚被人从水

里捞上来一样,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一缕缕的贴在异常苍白憔悴的脸

蛋上,一条黑色的绳索将她的双臂和身体紧紧捆在一起,雪白高耸的**上下各

被紧紧捆了几道,显得更加突出,而在她的下身似乎有一股股的清水在不停地流

出来,顺著腿流到地上,在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湿湿的脚印。

方菊被带上来时一直低著头,并没有看到就站在她对面的肖胜男。她和其他

四个女人走到两个男人面前跪了下来,五个人齐声道:「主人们回来啦。」

看到方菊的样子,田忠觉得很奇怪,他指著方菊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方菊仍然低著头没有回答,跪在她身边的刘芸答道:「回答主人,你们走了

之后,这个贱人不老实,被我们教训了一下。」

「哦?你们是怎么教训她的?」

「没有什么,只是给她浣浣肠、洗洗胃,替主人们给她清理了一下肠胃,

并告诉她以后要更好地服侍主人。她已经知道错了,并保证以后不敢再犯了。是

不是,方菊?」

方菊小声答道:「是,主人。xìng奴方菊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田忠和李金贵早就知道这四个女人一直对方菊心存不满,这次一定是趁他们

不在的时候报复了一下,因此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好吧,这次就这样吧。」

「是,主人。」

李金贵换了个话题,他得意道:「我们今天在外面又弄回来一个**奴隶,

是从京城里来的音乐老师,你们几个先认识一下吧。」

肖胜男此时紧张得心跳几乎都停了,她目不转睛地看著方菊,心中不停企盼

方菊的目光能和她相接。

方菊似乎对一切已经失去了兴趣,她听到李金贵说的话,并没有抬起头看看

新来的俘虏,仍然低著头跪在那里。

「喂,娘们。」田忠站在肖胜男身后捏了捏她的屁股,「你是新来的,给大

家来个自我介绍吧。」

肖胜男知道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要让方菊明白她现在的处境,她仍然紧盯

著方菊一字一句道:「我叫肖胜男。」

肖胜男一开口说话,低著头跪在那里的方菊顿时全身剧烈地一震,她猛地抬

起头向肖胜男那里看去。

就在方菊张嘴要出声的一瞬间,肖胜男捕捉到方菊射过来的目光,她不顾一

切地向方菊使著眼色,并缓缓摇了摇头,用加重的口气说道:「我是B市的中学

音乐教师!」

「啊!——唔……」

方菊在惊叫脱口而出的当口明白了肖胜男的意思,她用力将后面一半惊叫声

咽了回去。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都转向她,方菊一半假装一半真做地弯下腰,使劲

乾呕了几下,心里盼望罪犯们把她刚才的惊叫当做呕吐声。

肖胜男也摒住呼吸,等待著身边男人的反应。

田忠看到方菊乾呕了几下,但没有吐出什么东西,稍稍皱了皱眉,然后开口

道:「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就把这娘们给强奸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嘿嘿嘿嘿,便宜了阿贵这小子。」

听到罪犯们没有起疑心,肖胜男和方菊都暗中长出了一口气,她们渡过了一

道险关。

「喂,姓肖的娘们。在这个地下宫殿里,所有的女人都只能给我们当**奴

隶,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田忠开始进行**奴隶进入地下宫殿的例行教育,他指著方菊对肖胜男道:

「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了吗?」

「她是Z国最优秀的女警察,本来是准备抓我们的,在最后成了我们的俘虏

之后,也只有乖乖地做我们的**奴隶的份。」

肖胜男和方菊对视了一眼。

作為警察中最精锐的特别搜查官,她们的确算的上是Z国最优秀的警察了。

两个多月前方菊前来X市执行「诱饵行动」时,两人都认為这一次行动很快就会

顺利结束。然而她们做梦也想不到两个月以后,两人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在已

经成了罪犯的淫窟的地下宫殿里,两人都是一丝不掛的被反銬著双手,在她们赤

裸著的美妙身体上到处都是被奸淫凌辱过的痕跡,她们双双成了罪犯们眼中的性

交奴隶。

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悲哀。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肖胜男知道只要自己的身份不暴露,就总有脱身的一天,现在她只需要顺著

罪犯的意思就行,因此她表现出顺从的样子道:「到了这里,我已经没有什么可

选择的了。只要能让我活下去,我愿意服从你们的安排。」

「是吗?」

「嗯。」肖胜男用力地点了点头。

===================================

「很好!」

高龙的声音从地下宫殿的大门处传来,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

看到大厅里所有人都向他看过来,他站直靠在门框上的身体,走到肖胜男面前。

「既然你已经决定当**奴隶了,那就快点表示一下吧。」

肖胜男看著面前的男人,她感到高龙眼中似乎有种嘲弄的味道,心中不由得

一阵紧张。她低下头慢慢跪了下来,轻声道:「是,主人。」

「学的挺快嘛,以前上学时一定是个好学生。」

听到男人怪里怪气的话语,肖胜男心中有些迷惑——难道他看出了什么破绽

了吗?

男人用手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她的目光和男人的眼睛对在一起。

「既然你学得这么快,那不用我告诉你,你也一定知道**奴隶是干什么的

吧?」

「……是……是的,主人。」

肖胜男又从男人眼中看到那股嘲弄的神情,她仔细回想著自己下午的言行,

想找出一点线索来——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那还等什么?快点开始工作吧!」

肖胜男看了看高龙,由於双手被銬在身后,又没有和男人**的经验,她一

时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就在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高龙已经拉开裤链,将他那根粗大的**拉了

出来,他用手握著**像挥鞭子一样在肖胜男的面前摇晃。

肖胜男是第一次从这么近的距离看到男人的**,那巨大的东西在眼前来回

甩动带来的压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将上身向后仰,想离它远一点。

但高龙用右手一把揪住肖胜男的头发,把她的脸向前拽,同时左手握著**

轻轻抽打她的脸颊:「来吧,美丽的音乐老师,现在开始进行**奴隶的第一次

调教——**!」

看到罪犯连裤子都不脱,只是将**拽出来就要让她进行**,完完全全把

她当成一个纯粹的性工具,肖胜男感到无比的屈辱,以致於她没有注意到高龙说

「音乐老师」时故意加重的语气,以及包含在里面的嘲弄的意思。

男人握著**并不急於塞进肖胜男的嘴里,而是用红得有些发紫的**顶在

她的嘴鼻间来回磨蹭,肖胜男觉得男人像是有意在捉弄她。

「张开嘴把它含住。」

听到男人的命令,肖胜男尽管觉得屈辱,也只能照办。她慢慢张开红润的嘴

唇,将男人粗大的**含在嘴里,没有任何**技巧的她只是刚刚将**含住,

就有些吃不消了。

「把嘴再张大点,蠢货!你得把它吸进去,注意别上你的牙齿踫到它!」

肖胜男尽力张开嘴,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吸吮著**,一边将头向前移让肉

棒能更深入一些。**被她含住一半时,她的嘴已经塞得满满的了。

「好了,就这样用力吸住它动起来吧。」

虽然肖胜男的动作比较生硬,但**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的舒适感仍

令高龙兴奋不己。

「不错,很舒服。」

**在肖胜男的嘴里进出了一会之后,高龙将它抽出来,被肖胜男的唾液滋

润过的**前端在地下宫殿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现在该用舌头舔了,特别是前面的那条缝,得舔仔细一点。」

「……」

肖胜男看著在她面前雄起的**,在那丑陋的**尖端一滴**从裂缝中挤

出,她感到一阵恶心,真想不顾一切将这万恶的淫根一口咬断。迟疑了一会,最

终她还是认命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看到一丝不掛地跪在自己脚下的美女乖乖地按照他的吩咐,用舌头仔细地舔

著他的龟裂,一种施虐的快感令高龙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高龙抓住肖胜男的头

发,强行将**再次塞进她的嘴里,开始大力**起来。

直插到喉咙的**令肖胜男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但男人用手按住她的头,

她根本没法回避。

「要用力吸紧,明白吗?」

「唔……唔……」

肖胜男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只能照办。

粗大的**在肖胜男的嘴里飞速**著,就在即将shè精的一瞬间,高龙猛然

将**从肖胜男的嘴里抽出来。

高龙声音嘶哑地命令道:「把嘴张开!」

**突然从嘴里抽出,正在担心男人将污秽的jīng液射到自己嘴里的肖胜男一

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并按照男人的命令将嘴张开。

当肖胜男看到在她眼前怒起的**正急速膨胀的时候已经晚了,随著**强

有力的一震,从尖端的龟裂中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飞射而出,「啪」的一声打在

她的鼻梁最上端。没有思想准备的肖胜男头猛地向后一仰,罪犯的第二波jīng液便

正好射进她张开的嘴里。

「啊!」肖胜男惊叫一声,射进嘴里的jīng液已经被她咽下了一部分。

高龙紧紧按住肖胜男的头,将**抵在她的脸上,将剩余的jīng液全部射了出

来。当他终於放开肖胜男时,肖胜男的脸上已经是白茫茫的一塌糊涂了。

在高龙的威逼下,肖胜男将嘴里的jīng液悉数咽下之后,又开始用嘴清理他的

**。在她伸出舌头舔的时候,射到她脸上的jīng液沿著鼻梁、面颊,分成几路向

下流淌,一部分流进她的嘴里,另一部分从她的下巴滴落,拉出一条越来越细的

线直至断开,jīng液落到她上下起伏的**上,然后从jīng液拉出的细线的根部又有

一滴缓缓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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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īng液好吃吗?」

「……是,主人。」

「我和阿贵已经干过你了,现在只剩下一个老田,你愿意让他强奸你吗?」

「愿……愿意。」肖胜男吃力地回答著高龙恶毒的问话。

此时她双手仍被銬在身后,双脚被用一副中间连著一根半米多长的铁棍的脚

镣銬住。她背对著田忠跪在他的面前,将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向前趴在地上,以

头和肩膀著地。由於脚镣上的铁棍的缘故,她的双腿只能向两边分开,这样她下

身的秘境便完全展现在田忠面前。

她是在罪犯们的逼迫下摆出这种极度屈辱的姿势的,在接受身后田忠的凌辱

的同时,蹲在她身边的高龙还在不停地拷问她。

「被人强奸的滋味怎么样,很舒服吧?」

在高龙问话的同时,田忠粗糙的手指插进肖胜男血跡尚未乾的肉穴。

「啊!主人,是……很舒服。」下身的刺痛令肖胜男不由得咬紧牙关,她从

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当我们的**奴隶,以后你天天都要供我们奸淫玩弄,你愿意吗?」

「我……愿意,主人。」

「这么说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做我们的**奴隶嘍?」

「主人,现在我已经是你们的**奴隶了。」

高龙抓住肖胜男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拉起来。他仔细端详著面前这个美丽

坚毅的女人,摇摇头道:「嘖嘖,这么漂亮的脸蛋。」

他抚摸著肖胜男的脸庞,然后又抓住她的**揉了揉,继续道:「还有这么

美的身材,难得你能下如此的决心。」

肖胜男感到一阵恐惧,她听出男人话里有话,她还想辩解一下:「我……」

高龙打断她的话,沉声道:「你是警察?!」

「不……!」肖胜男绝望地叫了一声。

「嘿嘿嘿嘿,不用再装了。明知会遭到我们的**,但為了抓住我们,却不

惜牺牲处女之身,我的确非常佩服你的勇气,肖胜男警官!」

十二、逼供

肖胜男陷入到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不惜违抗上级的命令、不惜牺牲纯洁的身体,花费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你的献身精神真是令人讚叹啊!」身前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抓住她娇嫩的

**不紧不慢地揉弄著,脸上露出一副胜利者的神态。

「我就喜欢奸淫像你这样的女人,美丽而坚强的女警官,為了捉拿罪犯而深

入淫窟,最后还是落到被识破而沦為**奴隶的下场,一想起来就令人兴奋!」

男人的声音包含著阴暗的喜悦,令肖胜男心中升起阵阵寒意。

在肖胜男身后的田忠经过短暂的惊愕,在向高龙确认了她确实如他所说的是

个女警之后,兴奋得打了个寒颤道:「这可真他妈的带劲呀,又抓来一个美女刑

警。」

他站起身迅速脱光衣服,然后重新低下身从肖胜男身后抱住她,粗大的**

紧贴在她两腿之间的肉缝上。

「你说了要做我们的奴隶,愿意天天被我们奸淫的,女警官。」

田忠拽著肖胜男的头发,把嘴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著,同时他另一只手伸到

下面握住自己的**抵在肖胜男的肉缝上。

肖胜男感到一根粗大的东西在她的**周围来回探索,心中一阵绝望。虽然

她不知道男人是怎么识破她的身份的,但他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一定是掌握到

什么线索,她的这个冒险的「诱饵行动」也彻底失败了。

在身份被揭穿后,肖胜男已经无法接受自己即将被罪犯再次强奸的事实。

她想挣扎、想反抗,但双手被銬在身后,双脚也被分开銬住,跪在地上屁股

撅得高高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想呼救、想尖叫,但在这个地下宫殿里除

了罪犯之外,只有几个已经失去反抗意志的女人,还有正用悲哀和无奈的眼光看

著她受辱的方菊。

**上传来的巨大压力告诉肖胜男,罪犯的**已经找到了目标,正准备破

关而入。她现在所能做的唯一抵抗就只有吃力地扭动她雪白的屁股,好让罪犯更

难得手,但这种徒劳的抵抗却只能令罪犯更加兴奋、坚挺。

下身一阵刺痛,强烈的插入感刺激著肖胜男的神经,然后是越来越深的充实

感,她异常痛苦地哀叫了一声。

完成插入动作之后的田忠奸笑了几声,故意刺激她道:「女警官,我已经和

你结合到一起了,这是罪犯和警察的**。」

田忠一边说一边开始慢慢地抽送,肖胜男只有闭著眼睛忍受著他的奸淫。

对方是一伙专门玩弄奸淫女人的罪犯,他们不但将她的爱侣方菊抓起来百般

奸淫凌辱,而且强迫方菊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她的警察搭档,犯下了滔天罪

行。就是这样一群人渣,现在又在使她蒙受屈辱。

肖胜男知道自己的警官身份现在除了能更加激起罪犯的淫欲之外,没有任何

作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屈辱笼罩在她身上。

「现在你就和你的警察同伴一样,成了我们的奴隶,你以后永远都是我们的

**奴隶了,明白吗?女警官?」

不紧不慢地抽送**的男人阴沉恶毒的话语传到肖胜男的耳中,已经完全绝

望的她终於坠入了黑暗屈辱的深渊之中……

===================================

肖胜男和方菊并排跪在地下宫殿里。

这对曾经令无数罪犯心惊胆颤的「警署双艳」,此刻却都一丝不掛地跪在三

个罪犯面前,她们两人都低著头默不作声,等待著罪犯们的拷问。

「说说你的身份吧,女警官。」

高龙满意地看著跪在他前面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警官,他一边喝著酒一边开

始了拷问。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警察。」

「我知道你是从B市来的警察,但我对你在警署的职位和这次的任务更感兴

趣。」

「……」肖胜男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抗争。

「你这次的行动是怎么计划的?」

「……」

「他妈的,臭婊子!」田忠忍不住骂了一句。

看到田忠有些按捺不住,高龙制止道:「不要急嘛,老田。对这么美丽的女

人,我们应该温柔一点。」

然后他继续问肖胜男道:「肖胜男警官,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合作,我

问什么你老老实实地回答,这样大家都好过。」

「……」

「嘖嘖嘖,我的确非常欣赏你的顽强。」

「不用再废话了,这次行动我是失败了,但你们也休想从我的嘴里问任何事

情来。」

「这么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嘍?」

「你有什么手段都拿出来吧,就是我杀了我也不会说的。」

「真的吗?」

「哼!」

「你不要说的这么绝对,我相信你最后还是会乖乖地说出一切的。」

看到肖胜男对他说的话嗤之以鼻,高龙并不生气。他又衝著方菊道:「xìng奴

方菊,你有什么话说吗?」

方菊摇摇头道:「没有。」

身為特别搜查科的一员,方菊心里非常清楚,这次肖胜男的行动完全是出自

她个人的意思,因為顾天明是不会让肖胜男一个人单独行动的。一定是肖胜男看

到高龙他们寄去的录像带,忍受不了她被罪犯奸淫,因而自己策划了这个行动。

一想到肖胜男為了救她,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方菊就心中暗自下了决

心,就算是死也不能说出关於肖胜男的一字半句。

「真的没有吗?」

「没有!」

听到方菊加重的语气,高龙摊开双手道:「没办法了,看来只有来点厉害的

了。」

一听说要动手了,田忠兴奋道:「老大,你准备怎么炮制这两个娘们?」

「说的好!炮制!」

「什么?」

看到田忠不解的样子,李金贵道:「蠢货,有没有听说过商紂王把人绑到空

心的铜柱上,在柱子里烧火,最后把人活活烧熟的事?」

田忠张大了嘴道:「还有这种事?那个商紂王是谁?」

高龙笑道:「老田,你可真是呆得可以了。」

田忠怒道:「操!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没有知识嘛,你们除了知道这个

什么商紂王之外,我看其它地方也比我强不了多少。」

「嘿嘿,就这样吧。」高龙道:「江暉!蒋玟!你们两个去弄一盆炭来。」

两个女人答应了一声,站起身走出了大厅。

「阿贵,你去找两根粗的铁棍来。」

听到高龙的话,肖胜男和方菊对视了一眼。肖胜男从方菊的目光中看到了一

丝恐惧,在这两个月里,方菊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显得那么的软弱。一想

起自己和方菊已经在劫难逃,肖胜男心中不由得一痛,她只能对方菊微微点一下

头,然后是凄然一笑。

===================================

炭火已经生上很长一段时间了,李金贵找来的两根又粗又长的铁棍被插到炭

火里,也已烧得一端通红。

肖胜男和方菊并排躺在地上,她们的双手仍被銬住压在身下,而双腿则被从

天花板上拉下来的几根绳子栓住吊向空中,由於绳子向两边尽力拉紧,因此她们

的两腿都大开著,下身的溪谷完全暴露出来。

「可以开始了。」

高龙站起身,走到了肖胜男和方菊两人中间蹲下来,他问肖胜男道:「怎么

样,肖胜男警官?你想好了没有?」

肖胜男厉声道:「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高龙又看著方菊道:「你呢?」

方菊道:「我不会说的。」

高龙听出方菊的语气有些软弱,满意地点点头。他一转身捡起扔在地上的一

副手套戴上,然后从那盆炭火里抽出一根铁棍。

够烧得通红的铁棍在肖胜男的眼前晃来晃去,辐射出的灼人热力令肖胜男不

得不侧过头去,以避开扑面而来的热气。

高龙捏住肖胜男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用铁棍在她的脸蛋附近比划著。

「这么漂亮的脸蛋,马上就要被烧成丑八怪了。」

「你们这些禽兽!有种就把我杀了吧!」

「杀了你岂不是太可惜了?还是乖乖地说了吧,省得皮肉受苦。」

「想让我说?别做梦了!」

高龙威胁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知道已经在劫难逃,肖胜男索性闭上眼睛,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肖胜男她等了半天,高龙却迟迟没有动手,她觉得奇怪,睁开眼睛看了看,

却见高龙一脸奸笑地看著她道:「真的让我烙在你脸上,我还不舍得呢。刚刚弄

来的**奴隶,还没玩够就给弄废了,我才不会那么蠢呢。」

高龙站起身把已经有些冷却的铁棍重新插到炭盆里加热,然后抽出另一根铁

棍来到方菊躺在地上的头前。

「不过这个xìng奴我可是玩够了,就是弄残废了也没关系。」

高龙一边说一边将通红的铁棍在方菊的脸上比划,看到方菊恐惧的目光,他

愈发性起道:「你说不说?」

「……」方菊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只有咬紧嘴唇摇摇头。

「那我就动手了,你说让我先烙哪?脸蛋吧?」

一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面容马上就要毁於一旦,方菊再也忍不住了,她小声

哭泣道:「不……不要……」

「那就奶头吧?」

通红的铁棍靠近了方菊丰满的**的尖端,由於**仍然被用绳子捆著,因

此**显得更加突起。

来自**的灼热感令方菊颤抖起来,她拼命向下压身体,想让**能离铁棍

远一些,同时用力摇头道:「不!请不要……啊!」

看到高龙在折磨方菊,肖胜男忍不住叫道:「禽兽!有什么手段都用到我身

上来吧,不要难為她!」

高龙没有理会肖胜男,他握著铁棍顺著方菊的**继续向她下身指去,由於

离方菊身体太近,因此铁棍所指之处,她都尽力驱使那部分的肌肉收缩,以避开

那股热力。

铁棍的尖端已经移到方菊的小腹肚脐以下,靠近了她那修剪得形状优美的阴

毛。方菊此时双腿大张著被悬空吊起,腰部以下都已经离开了地面。而高龙手中

的铁棍在方菊的阴毛区下方就停止了移动,火热的上升气流烧烤著她的那片三角

丛林。

「说不说?」

「嗯……唔……不……」

靠近铁棍的阴毛已经被热气烤得开始变形了,方菊咬著牙,忍耐著高温的煎

熬,鼻尖冒出几滴汗珠。

高龙的手有意无意地一抖,扫到了方菊的阴毛。一颗火星飞处,那些阴毛急

速地卷曲、萎缩。

方菊突然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异常的灼热,并迅速向上蔓延,她睁眼一看,竟

然发现自己下身的那片黑色芳草地冒起一股白烟。

「啊~~!」方菊发出一声惨叫。

高龙也怪叫道:「啊呀呀!不好了!著火了!」

「不要啊!不!快点弄灭呀!」方菊已经语无伦次了。

肖胜男也惊叫道:「快点,快把它弄灭!」

「哈哈哈哈……」

三个罪犯中爆发出一阵狂笑。

方菊哭著哀求道:「求求你了,主人!快把火弄灭吧!」

火势蔓延得极快,眼看就要烧到方菊的**上了,方菊甚至感到皮肤被烧的

「吱吱」声。这时高龙拿起一瓶冰镇啤酒,对著方菊的**一股脑地倒了下去。

「啊~~」方菊在冰与火的极度刺激下,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但只叫了一半

便从中断绝——她昏死过去。

高龙毫不手软,他又是一瓶冰镇啤酒倒在方菊的脸上,将她浇醒。

「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方菊木然地摇摇头。

「他妈的,看来得动真格的了!」

高龙骂了一声,又换了一根铁棍。他恶狠狠地对李金贵和田忠道:「你们两

个帮我一下,把这娘们的肉缝扒开,老子要把她这两片花瓣烧成一片,让她变成

石女!」

「住手!」肖胜男大声叫道:「不要这样对她!还有什么刑法都用到我身上

吧!」

「你如果向我们坦白,我们就放过她。」

「……」

「动手!」

「不!不……不要啊!」

两片花瓣被扒开,**已经完全暴露在高龙的铁棍下,方菊知道自己即将大

祸临头,她拼命地摇著头哀叫著。

「你说不说?」

「我……」方菊侧过头看了看她身边地上的肖胜男,咬了咬牙,摇摇头。

「嘿!还真够义气的。」

高龙说著铁棍对准方菊大开的**就要同捅下去,方菊已经认命了,她紧咬

牙关闭上双眼,把头侧过一边,准备接受这非人的酷刑。

「停下来!我说!」肖胜男终於放弃了,她大声叫道。

「哦?!你肯说了吗?」

「我说,只要你们放过她,我什么都说!」

高龙就在等肖胜男这句话,他立刻停下手把铁棍扔到一边,笑道:「你早这

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逃过一劫的方菊用含泪的双眼看著肖胜男道:「胜男姐,你不能说啊!」

肖胜男眼睛也湿润了,她哽咽著道:「小……小菊,我不能眼看著他们伤害

你。」

「都是我连累了你,胜男姐。」

「不,小菊。是胜男姐无能,没把你救出来。」

十三、十四同性恋

首先祝各位同好们千禧年快乐,天天性满淫足:)

那位希望我回头再写前几个女人的兄台,可能我要让你失望了。这篇《女警

官》第一部的开头是借用了日本作家西村寿行的小说里的情节,

在诸位前辈,特别是Purple兄的指点下,我在第六回以后脱离了原小说,现在不

会再重新回到老路上了,抱歉!

不过这既然是第一部,那就应该有第二部,基本构思我现在已经有了,只是

有一点希望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在第二部里我是继续使用第一部的两位女警官

呢,还是写几个新角色?

最后说一件事,我是大陆的,因此写文章在用词造句上会有不同,像标点符

号这种差异我可以很容易地改成繁体惯用样式,但一个简化字对应多个繁体字,

导致转码后有别字的问题,我就无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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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向我们坦白了吧?」高龙居高临下地看著躺在地上双腿仍被高高吊

起的肖胜男,得意洋洋地问道。

「我说。不过在我说之前,有一个要求。」

「哼!你的事还不少!说说看你有什么要求?」

「请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嘿嘿嘿嘿。」高龙发出一阵奸笑:「如果不告诉你的话,你死都不会瞑目

的吧?」

「……」

肖胜男紧咬著嘴唇没有做声,对於她这位特别搜查科的科长来说,败在一群

罪犯手下令她感到羞耻,而现在她还要向罪犯投降,这更是莫大的耻辱。

站在一边的田忠也是迷惑不解地道:「是啊,老大!我也想不明白,你是怎

么知道这娘们是个警察的?」

「其实这没有什么。今天下午在酒吧里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和一般的

女人有些不同之处。而在汽车上你脱光衣服时,我发现你穿的内衣样式和以前方

菊穿的一模一样,那时就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

「在盘问了你几句之后,一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但你被阿贵强奸时,我一

直都在注意你的反应。看到你一声不吭的样子,我更加觉得你不是平常的女人,

你的那股坚强劲儿和那种冷冷盯著人看的目光都让我想起方菊。」

肖胜男的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高龙注意到肖胜男的这个小动作,他奸笑道:「怎么?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这样识破你的身份,你是不是会觉得太冤了?」

虽然肖胜男还是没有出声,但她的确有这种想法。

「如果我不全告诉你,可能你永远也不会安心给我们当**奴隶的。」

高龙掏出肖胜男的那部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接著道:「这是你的手机,虽

然被你加了密码,但你还是忘了一件事。」

他从手机里取出SIM卡,对肖胜男道:「你忘了这个SIM卡是能在别的

手机上用的,我把它装到我的手机上,打开SIM卡里的电话簿,里面第一个记

录就是方菊。」

一看到高龙拿出手机,肖胜男就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她暗中叹了口气。

肖胜男在一开始策划这次行动时也清楚地知到,自从她当上特别搜查科的副

科长以来,有大半年时间没有亲自到第一线办案,对这种卧底式的行动已经有些

生疏了,但她还是想不到自己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前面高龙说的那些疑点,还可以说成是对卧底行动生疏造成的,仅仅会引起

罪犯的怀疑而已,但在手机上犯的错误,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原谅的。这不但

直接导致这次行动的失败,而且将她自己和方菊都至於万劫不复的境地。

「世界上哪能有这么凑巧的事?你说是不是啊,肖胜男警官?」

在罪犯们的狂笑声中,肖胜男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她侧过头看了看身边的方

菊,当看到方菊美丽的眼睛中也同样流著泪时,肖胜男不禁一阵心酸。

「好了,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你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我……你们都想知道什么?」

「先说说你自己吧。你在警察总署的哪个部门工作,是什么职务?」

田忠在一边也威胁道:「我们对待**奴隶的政策也是『坦白从宽,抗拒从

严』,如果不老实交待的话,可是要受惩罚的啊。」

肖胜男点点头,事到如今她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反正罪犯们手中也有她

的电话簿,就是她不说,他们打几个电话也能问出个大概来。

「我是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的肖胜男,我的职务,是特别搜查科的副科

长。」

「哇!特别搜查科的副科长!?」

三个罪犯都惊呆了,他们也想不到这个迷人的女奴隶是这样一个厉害角色。

高龙道:「特别搜查科的副科长,真是想不到啊。」

看到罪犯们吃惊的样子,肖胜男更觉得无比的羞愧,自己竟然会落在这些人

手中。

过了一会,高龙才回过劲来,他继续问道:「你们这次行动是怎么计划的?

执行的共有多少人?」

「这次行动就是想引你们将我抓回来,因為你们不了解我的真实身份,就不

会对我特别设防,这样就可能有机会将方菊救出来。」

「这个行动就你一个人?」

「是的,就我一个人。」

「不太可能吧?难道特别搜查科竟然无能到这种地步,将他们的美女科长也

往强奸犯的手里送?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肖胜男摇摇头道:「我没有骗你们,这次行动是我的个人行為,和特别搜查

科无关。」

「哦?是你的个人行為?你為什么要这样做?」

肖胜男看了看一边的方菊,没有回答。

「不会是為了非要将我们绳之以法吧?难道是為了救她?!」

高龙指著方菊问道,他看著肖胜男的表情,知道自己猜测得没错,立刻来了

兴致。

「告诉我你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非常要好的朋友?就為了一个朋友,不惜牺牲你自己的身体?我不信。」

「我们确实是好朋友,当初我看到你们寄过来的录像带,由於不忍心看到她

遭受这样的凌辱,就想出了这个计划,希望能将她救出来。」

「哼!好朋友?到底好到什么程度,能让你下这么大的决心?」

「……」

「嘿嘿嘿嘿,你一个『小菊』我一个『胜男姐』,还叫得蛮亲密的,我看恐

怕不仅仅是要好的朋友这一层关系吧?」

李金贵也听出高龙话里的意思,兴奋地道:「老大,你是说,她们俩是同性

恋?!」

「什么!她们是同性恋?!」田忠指著肖胜男和方菊叫道。

高龙点点头道:「没错,我看她们就是同性恋!你想想,如果仅仅是一般的

好朋友,谁会愿意把自己的处女之身送到一伙罪犯的手中,就是為了混到我们的

老窝,好把她的朋友救出来?」

田忠拍了拍脑袋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高龙笑道:「不过我真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纯情的女人,為了不让自己

的情人受苦,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真是厉害啊!」

李金贵道:「老大,我突然有个主意。咱们不如用摄像机录一段两个女警官

搞同性恋的镜头,再寄给她们的头儿。」

田忠当即同意道:「好主意!」

「不错!」高龙也表示讚同,他接著对肖胜男道:「肖胜男警官,不对,现

在应该叫肖胜男科长了,不管你和方菊是好朋友还是情人,现在我们要让你们表

演一场同性恋。」

听到罪犯们的想法,肖胜男简直羞愤欲死,他们竟然要她和方菊当眾表演同

性恋,而且还要录下来寄给她的上司。她用怨恨的目光盯著高龙,大声说道:「

你们这伙人渣!」

「怎么?你难道敢违抗我们的命令?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奴隶

了,我们的命令是一定要无条件服从的!」

「呸!」

肖胜男啐了一口道:「有种就把我杀了,让我做那种事,休想!」

「想让我们杀了你,好一了百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和我们合作,我也不

会杀你,但是我要当著你的面,对你的『小菊』用尽各种刑法,活活地把她折磨

死!」

「卑鄙!」

「看来你是不恳合作了,那我们就开始继续刚才的烙刑吧。」

高龙一边说一边走向被移到墙角的炭火盆,抽出一根仍插在炭火里的铁棍向

方菊了走去。

「你们不能这样!」肖胜男叫道。

「怎么?愿意服从我们的命令了吗?」

「……」

肖胜男知道罪犯们现在已经洞悉了她和方菊的弱点——关心对方胜过关心自

己,他们以此来要挟她和方菊,她们俩现在根本没办法和他们斗。她只能不甘心

却又无可奈何地把头扭向一边,用沉默表示抗议。

「xìng奴方菊,你愿不愿意服从我们的命令?」

「我……」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会当著你的面,把你的『胜男姐』活活地弄死

的。」

「不要……啊!」

「那你也同意了?」

「我……我……」方菊六神无主地看了看肖胜男,当看到肖胜男脸上流露出

的那种承认失败的痛苦表情时,她不禁哭出声来。

===================================

方菊站在肖胜男的身边,此时她双手已经自由了,但罪犯们為了限制她的行

动,用黑色的狗项圈栓在她的脖子上,狗项圈上的铁链很短,另一端栓在房间一

侧的墙壁上。

她仍然**著身体,在雪白的**上有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跡,在她的下身赫

然挺立著一根极其巨大的假**!这是一个几乎呈直角状的双头假**,用皮链

紧紧固定在她的两腿之间,其中的一头已经完全插入到她的**里,而另一头则

直挺挺地戳向前方。

黑色的假**在地下宫殿的灯光下,发著妖异淫秽的光芒,似乎有生命一般

虎视眈眈地对著方菊身边的肖胜男。

肖胜男躺在一个低矮的台子上,双手还是被銬在身后,双脚也仍然被绳子捆

著向两边分开。由於罪犯们认為让两个女警察同时手脚获得自由太危险,因此最

后决定由方菊来进行这场同性恋表演。

「现在可以开始了,xìng奴方菊,你要记住如果不好好表演的话,你的胜男姐

可是会受到我们处罚的啊。」

方菊看著躺在那里的肖胜男,低声道:「胜男姐,我……。」

肖胜男苦笑道:「小菊,你来吧,我已经认命了。」

方菊点点头,她含著泪,慢慢跪在肖胜男身边,看著横陈在她面前的肖胜男

的玉体,以前她们俩在一起时,都是由肖胜男扮演主动的角色,现在突然角色互

换,方菊一时间不知如何著手。

方菊回想著从前肖胜男爱抚自己的情景,她慢慢把嘴凑到肖胜男的耳边,用

极低的声音道:「胜男姐,都是我害了你,请你原谅我吧。我爱你!」

然后,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按上肖胜男挺拔的酥胸,虽然只是轻轻的接触,但

却是在方菊说出「我爱你」的那一瞬间,方菊和肖胜男同时產生一种触电般的感

受,两人都不由得身体一颤。

肖胜男看著方菊楚楚可怜的脸蛋,一股怜爱之情油然升起,她也压低了声音

对方菊说:「小菊,这是我自愿的,我也爱你,我不能眼看著你受苦。」

方菊的双手都按在肖胜男的乳峰上,她一边轻柔地揉弄,一边用嘴含住肖胜

男的耳垂,口中丁香小心翼翼地舔著耳垂的边缘。

从方菊口鼻呼出的阵阵热气直对著肖胜男的耳朵,再加上敏感的耳垂传来的

舒适触觉,一种酥麻至极的感觉不停地衝击著肖胜男的神经,她感到浑身发软,

原本绷得紧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肖胜男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感受著方菊软软的双唇温柔地吻过她的耳垂、

面颊,她自然而然地侧过脸,微啟朱唇迎向方菊。在两人嘴唇相接的时候,她们

又不约而同地一阵激动,虽然是在罪犯们的眾目睽睽之下,但这久别重逢的吻还

是令她们俩感到陶醉。

经过一阵短暂的试探和追逐,两人完全沉醉到接吻所带给她们的幸福感当中

去,似乎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她们开始长时间的深吻,在红润的嘴唇的开合

之间,两片香舌紧紧缠绕在一起,互相用力吸吮著。

在一番深情的热吻中,方菊已将刚开始的紧张拋到一边,动作不再那么生硬

了,她从肖胜男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去,而肖胜男也配合著她的动作,将头向后仰

起,露出美丽的脖颈。

在方菊火热的嘴唇落在肖胜男的玉颈上时,肖胜男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方菊此时几乎将上半身完全趴在肖胜男的身上,她双手握住肖胜男娇嫩的双

乳用力吻著,同时用指头轻轻捏著肖胜男乳峰上的尖端。在方菊的爱抚下,肖胜

男的**开始发硬,她感到浑身发热。

一种温暖湿滑的感觉从肖胜男已经勃起的**上传来,方菊在用舌头舔著她

的**,随后将她的**完全地含进嘴里。来自敏感的**的强烈刺激衝击著肖

胜男的神经,她忍不住哼出声来。由於爱抚肖胜男身体的是她的爱侣方菊,她对

方菊的动作没有任何抵触感,因此很快就產生了快感。

一阵阵热流衝击著肖胜男的全身,她开始不停地扭动诱人的肢体。在这之前

三个罪犯的**,虽然没有令肖胜男感到什么快感,但她的身体多少还是有些反

应。而现在方菊的爱抚就有如一根导火索,将长时间积压在她体内的**引燃。

「很好,就是这样。xìng奴方菊,你把她扶起来,你们要互相刺激。」

在一边看著两位女警官表演的罪犯们兴奋异常,他们按捺不住开始指手划脚

起来。

即使没有罪犯的命令,方菊也有一种让肖胜男爱抚自己的衝动。她小心地将

肖胜男扶著坐起身子,然后托起自己丰满高耸的**送了上去。

对於肖胜男来说,用嘴来刺激方菊的**是驾轻就熟的事,她不假思索地将

方菊鲜艳的**含在嘴里,一边用牙轻咬著**根部,一边用舌头一下一下刺激

**尖端。

方菊的**几乎是立即就硬了起来。

这时高龙套上一个黑色头套走到方菊的身后,他弯下腰打开方菊两腿之间的

假**的电动开关,那巨大的假**开始缓慢地振动起来。

「啊……噢……」

**处突然传来的强烈刺激令方菊浑身颤抖,在罪犯们两个月的调教下,方

菊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了,很容易就能将她的**挑逗上来。

「去,你现在可以去刺激她的**了。」

高龙已经脱光了衣服,他自己坐在肖胜男的身后,胸膛紧贴住她的后背,双

臂环抱著她的身体,两只手抓住她的**揉了起来。

再次被罪犯玩弄身体令肖胜男稍稍清醒了一些,但官能的**被方菊调动起

来的她,对这种玩弄虽然仍会觉得屈辱,但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那种深深的抗拒心

理,在男人看似粗鲁实则巧妙的玩弄下,她开始感觉到一种夹杂在屈辱之中的快

意。

方菊跪在肖胜男大张的两腿之间,刚被罪犯们的强奸过的肖胜男的娇嫩花瓣

还有些红肿,微微向外翻起,蜜洞里和四周都是鲜血和jīng液的混合物,将肖胜男

的蜜洞弄得一片狼藉。方菊看著眼前的景像,心中无比痛心,她更加能体会到肖

胜男為了救她而付出了多大的牺牲。

一种无以為报的心情令方菊不由得產生要将肖胜男的下体清洁乾净的想法,

她慢慢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下身传来的奇妙触觉令肖胜男心里更加混乱,她低下头看著正在用舌头清理

她下身的方菊,小声哀叫道:「不!不要啊,小菊。那里很脏。」

方菊并没有停下来,她一点一点地将肖胜男**周围的污物舔乾净,然后慢

慢扒开肖胜男的花瓣继续舔了起来。

敏感至极的花瓣被爱侣舔舐的刺激,令肖胜男一直强忍的呻吟逐渐从牙缝里

漏出声来。而当方菊舔到肖胜男充血的嫩芽周围时,她感到一阵阵巨大的快意,

这种快意是如此的强烈,以至於肖胜男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的**已经非常湿润

了。

而身后的罪犯也不失时机地用嘴含住肖胜男的一只耳朵,用牙齿和舌头轻轻

挑逗著,双手开始大力揉弄她的**。下身的蜜洞、上身的**和头部的耳朵这

三个性感部位同时受到强烈刺激,不断传来的触电般的酥麻感,令肖胜男的性感

迅速膨胀爆发,**中分泌的蜜液开始泛滥。

「好了,xìng奴方菊。你现在可以插入了。」

在爱侣醉人的呻吟声中,在**里假**的不断刺激下,方菊的欲火也早已

熊熊燃烧。听到男人的命令,她心中甚至没有出现违抗的念头。

方菊跪直身体,这样一直在她胯下挺立的双头假**的另一端便正好对著肖

胜男的**,由於振动装置还在开著,这支假**像条巨大的**一般缓慢蠕动

著,她看著这支乌黑发亮的假**,一种异样的快感油然升起。

在地下宫殿当了两个月**奴隶的方菊,不知不觉中身心已起了变化。一想

到自己**著身体,装上淫秽的黑色双头假**,在罪犯们的注视下,奸淫自己

的同性恋情人,她就感到火一般的淫糜快感。

方菊一手抱住肖胜男的纤腰,另一手握住假**,对准肖胜男的**抵了上

去,然后开始向前推进。

肖胜男的**虽然充满了蜜汁,但还是很紧,假**插入时遇到了极大的阻

力,方菊和肖胜男都感到下身的痛楚,就在方菊想停止向前推进时,一双粗糙的

大手突然按在她的屁股上,原来是田忠也忍不住加入战团,他同样在头上套了个

罩,双手按在方菊的屁股上猛地向前推。

「啊!」

下身突然传来的剧痛,使得方菊和肖胜男不约而同地哀叫一声,假**的另

一端已经完全没入到肖胜男的**里去。剧痛也使得她们俩都清醒了许多,一想

到她们竟然当著罪犯的面演出了这样一场淫剧,两人都感到无比羞愧。

这种清醒并没有持续多久,不断在两人**里振动著的双头假**很快就将

她们重新带回到**的迷乱里去。方菊开始慢慢地晃动起她的屁股,从肖胜男的

**里缓慢进出的假**上粘满了她的**。

两位美丽的女警官彻底地成了**的俘虏,在罪犯们的面前**著。

方菊屁股前后晃动抽送著假**,同时她用力搂住肖胜男,两人的上半身紧

紧贴在一起,两对雪白的**互相磨擦著、跳动著,令旁观者眼花繚乱,四片红

艳的嘴唇也牢牢吸吮在一起。

肖胜男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动的快感,在下身假**不断地衝击下,她嘴

里发出了露骨的淫荡哼声。此时身后的高龙已经站起身,在一边注视著。浑身乏

力的肖胜男失去了依靠,渐渐重新变成躺的姿势。而方菊则双手按在她的**上

用力揉捏著,同时下身加快了**的速度。

肖胜男感到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快到极限了,她头发散乱著,发出粗重的喘息

声,随著方菊**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马上就要到达顶峰

了,突然——

田忠叫了一声:「他妈的!老子看不下去了!」

他快步来到方菊身后,猛地将方菊拖到一边,巨大的假**随之从肖胜男的

**里抽了出来。

「哎呀!」

极度的失落感令肖胜男叫了出来,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发生的变化,方菊

已经被带到一边,而一个头罩著黑头套的罪犯正在飞速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很快

一根真正的**便出现在肖胜男的眼前。看著罪犯握住粗大的**对准她的**

而来,肖胜男已经顾不上羞耻了,那泛滥的**正渴望地等著入侵者。

「哎呀!」

当田忠的**顺利地一插到底时,肖胜男又叫了一声,这一声里包含的无限

喜悦令肖胜男自己都感到一阵脸红,但她立刻又沉沦到官能的快感当中了。

另一边的方菊此时也已经被高龙卸掉假**,她被带到肖胜男的头前,高龙

命令她将屁股高高撅起。

已经期待男人**插入多时的方菊,迫不及待地将双手按在肖胜男躺著的低

台上,分开双腿用力把屁股翘到最高,这种姿势使得她和肖胜男的**正好位於

对方眼前。

方菊沉甸甸的**在肖胜男的眼前晃来晃去,肖胜男不假思索地张嘴含住一

只**的尖端吸吮起来,与此同时她自己的**也被方菊含住。

高龙抱住方菊丰满的屁股,狠狠地将**插了进去。

号称「警署双艳」的两位美丽的女特别搜查官就这样一丝不掛地被罪犯同时

奸淫著,整个地下宫殿散发出一股极度淫荡的气息……

十四、私家侦探

「已经是第三天了,还不见有人出来,难道他们真的都钻到地底下去了?」

黄慧放下手中的袖珍望远镜,看著远处的那幢小桂墅自言自语道,漂亮的脸

蛋上流露出一丝倦意。

她转身向回走去,来到用灰色车罩罩住的小车前面,掀起一边的罩布,露出

了红色的车身。这是一辆红色的本田。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靠在车座上长长地

打了个哈欠,然后拿起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麵包和可乐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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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慧是「飞鹰侦探社」的一名侦探,「飞鹰侦探社」是Z国最好也是最有名

的私家侦探所,总部设在位於东部沿海的Z国经济中心S市,而黄慧则是这家侦

探所里最出色的女侦探。

自从刘芸被绑票以来,她的亿万富翁的父亲刘世动用了所能运用的一切手

段和关系。先是按罪犯的要求送出了赎金,但赎金换回的却是一盘女儿被男人奸

淫的录像带;然后是报警,但已经几个月了,警方却没有任何进展;接著他又托

人走黑道的关系,依然是没有线索;最后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刘世想到了私

家侦探。

在询问了有关人士之后,他选中了「飞鹰侦探社」,并专程到S市与侦探所

的所有者——Z国最好的侦探,外号「飞鹰」的皇甫英商谈,最终以惊人的价

格请到了皇甫英本人亲自出马。

到X市了解了情况之后,皇甫英同样认為用美女做诱饵,引罪犯再次出动

是最快速有效的方法,因此便从S市将他最得力也是最漂亮的女侦探黄慧叫来,

和他一起办案。

由於方菊和石飞两人执行的「诱饵行动」是极其保密的,在X市警署只有署

长陈峰本人知道这个行动,因此皇甫英和黄慧也无从了解警方「诱饵行动」的

成败与否,他们的作法和方菊、肖胜男一样,每天就是四处闲逛,希望能引得罪

犯出来。

但是在两天前,「飞鹰侦探社」的总部发生了大事,皇甫英必须亲自回去

处理。皇甫英乘坐的是中午的飞机,黄慧将他一直送到了机场,在登上飞机之

前,皇甫英千叮嚀万嘱咐地告诫黄慧不要自己一个人行动。

黄慧在回宾馆的路上遇到了肖胜男,她见肖胜男这样一个漂亮女子独自一人

走在几乎不见人的野外,便觉得很奇怪。特别是当她开过去之后,从后视镜看到

肖胜男竟然离开公路向林海走去,更是吃惊不小。

不久便有一辆三个男人开的越野车迎面驶过,黄慧看到这辆越野车跟著肖胜

男开下公司,职业侦探的敏感令她立刻意识到可能会出现情况。

黄慧一直等到那辆越野车驶出视线之外,才调转车头跟了过来,拥有专业跟

踪技能的她并不担心会将前面的车子跟丢。她跟踪著越野车车轮压出的轨跡,一

路上没有看到徒步而行的肖胜男,更令她坚信自己的判断——越野车上的男人就

是那伙罪犯,而刚才她遇到的女人已经被绑架。

车轮印一直将黄慧带到这幢小桂墅。她不敢过分靠近别墅,只能将车远远停

在别墅里的人看不到的地方,用车罩罩起来,而她自己则拿出一只袖珍望远镜,

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著别墅。

小桂墅里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甚至天完全黑下来之后,别墅的任何一扇窗

户里也没有透出一丝亮光。黄慧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地方,或者是一开始就

判断失误了。她心情沮丧地回到宾馆,和已经到达S市的皇甫英通了电话。

皇甫英听了黄慧说的情况后,也认為黄慧的判断是有道理的,那幢别墅值

得重点监视。但他现在确实脱不开身,他准备第二天先派一个得力下属到X市协

助黄慧,等自己这边的事一处理完便立刻过来。

皇甫英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深夜整个东部沿海地区遭遇了罕见的十一月暴

风雨的袭击,S市以及周围所有城市的机场航班全部停飞。无奈之下,他只有先

派人乘火车前去X市,但路上需要走整整一天一夜,到第三天的中午才能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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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上午十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李强

应该在十二点左右到X市火车站。

黄慧看了看錶,心里盘算著下一步的计划。

这时从别墅的方向传来一阵声音,黄慧立刻警觉起来。她从车里出来,迅速

将汽车重新用车罩盖住,然后弯著腰一路小跑地回到刚才她观察别墅的地方,躲

在树丛里用望远镜向别墅方向看去。

那辆墨绿色的越野车从别墅的停车间里开出来,黄慧注意到两天前遇见的那

三个男人都坐在车上,正有说有笑地谈论著什么,在他们身后停车间的电动门缓

缓落下。

黄慧看著三个男人开著车向小镇方向驶去,很快便消失在林海中。

「怎么办?」

黄慧的心里做著激烈的思想斗争,皇甫英曾再三吩咐过她,一个人不能冒

然行动。她也知道经过两天的观察,她仍然对眼前这幢神秘的别墅里的情况一无

所知,现在就独自一人闯进去是极度冒险的行為,如果里面还有别的罪犯,她的

生命就会有危险。

但眼看著三个男人都离开了,这幢别墅又重新恢复到原来死寂的样子,她却

什么事都不做,就在这里乾看,黄慧确实心有不甘。

终於,好奇和冒险的心理佔了上风,黄慧决定进到别墅里搜索一番。

為了防备不测,同时也是想先试探一下,她将她的本田车开了出来,围著别

墅转了一圈,将车停在别墅的正门,打开车窗将头伸到外面,大声叫道:「有人

吗?」

看到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她从车上下来,走到别墅大门前。身后的汽车没有

熄火,车门也大开著,以备随时逃跑用。

黄慧先敲敲门,等了一会之后,她从身上掏出一小串金属制品,对著门锁摆

弄了几下,门被打开了。

「屋里有人吗?」黄慧一边问一边走进了别墅。

桂墅里和外面一样出奇的安静,黄慧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扑通的心跳声。她只

是简单地环顾一下四周,就知道这个屋子里平时很少住人,几乎所有的东西上都

落了一层灰尘。联想到这两天从外面观察的情况,她断定这个屋子里一定有地下

室,而三个男人是住在地下室里,因此到了晚上看不到一点灯光。

她在一条走廊的尽头找到了通住地下室的楼梯。

黄慧站在地下室中央,看著周围摆放得杂乱无章的物品,心中一阵困惑,因

為这间狭小的地下室根本不可能住人。

仔细搜索之下,她终於发现了一道隐蔽的暗门。

傅门也被打开了,一条地道出现在她眼前。打开地道口墙壁上的开关,整条

地道的灯都亮了起来,看到蜿延向下一眼望不到头的地道,她不由得打了个颤—

—这条地道会通向何方?她咬了咬牙,顺著地道走了进去。

地道口的暗门也和其它门一样大开著,黄慧没有看到在这道门的后面,一只

红色的小灯泡在不停地闪烁著……

===================================

和所有第一次进入地下宫殿的人一样,黄慧也惊讶於地下宫殿这种散发出妖

异之气的景色,但孤身闯入罪犯巢穴的紧张令她无暇仔细欣赏这些奇景,她屏住

呼吸,小心翼翼地沿著低矮狭窄的地道向地下宫殿的深处走去。

她来到了壮观的地下宫殿大厅,大厅里也是空无一人。她站在大厅的入口,

看著大厅正中的高台上摆放的那三张豪华的座椅,全身一直绷紧的神经略微放松

了一点。

从这三张椅子看,这个地下宫殿里有三个地位最高的人,很可能就是刚才开

车出去的那三个男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现在这座地下宫殿里应该不会有太多

的危险了。

黄慧给自己壮了壮胆,朝对面的那几道石门走去。

快走到石门的时候,黄慧听到从其中一道门里传出女人说话的声音。她打开

了这道石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条通道,几个女人的叫骂声、呻吟声夹杂著从

通道左侧的一个房间里传出来。

黄慧来到这个房间门前,一幅她做梦也想像不出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前:

房门大开著,房间里六个赤身**的女人正分成两拨进行著激烈的性战,一

阵阵的乳波臀浪令整个房间充斥著无比淫荡的气息。

虽然有些眼花繚乱,但黄慧还是很快就认出了六个女人中的四个:江暉、蒋

玟、周丽丽和她要营救的对象——刘芸,这四个人的照片,她在刘世那里看到

过。她们四个下身都套上了一支粗大乌黑的假**,两人一组地围在另外两个女

人身边。

另外两个女人则并排跪在地上,双手被銬在身后,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四

支粗大的假**不停地在她们的**和嘴里进出著。

黄慧的目光在两个被奸淫的女人身上来回移到,最后她把目光停在左侧的那

个女人身上。和右侧的女人相比,这个女人的身材显得不是那么丰满性感,但黄

慧觉得她有一些面熟。

由於嘴里被粗大的假**塞得满满的,女人的嘴张到最大限度,整个脸有些

变形,黄慧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她就是两天前在公路上遇到的那个英气迫人的女

子。只是两天没见,女子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

黄慧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大叫道:「你们快停下来!」

正在对两位女警官全力施虐的四个女人,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吓得同时尖叫

起来。她们有如触电一般跳了起来,迅速排成一排跪在黄慧的面前,趴在那里不

停地叫道:「主人们回来了,请主人们恕罪。」

黄慧觉得又是可气又是可笑,她看了看跪在她脚下的四个女人道:「快起来

吧,我不是那几个色狼。」

黄慧一出现在门口,肖胜男就看到了,也认出她是两天前见过的开红色小车

的女子,但苦於当时嘴里被不停抽送的假**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现在终

於可以说话了,她迫不急待地道:「你是谁,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黄慧并没有回答肖胜男的问话,她将还跪在地上面的刘芸拉了起来,问道:

「你就是刘芸吧,我是你父亲请的侦探,专门来营救你的。」

刘芸仍有些惊魂未定,她战战惊惊地道:「你真的是我父亲派来的吗?」

「是的,我叫黄慧,是『飞鹰侦探社』的私家侦探。」

在确信黄慧的身份之后,刘芸重新露出了大小姐的面目,她用责怪的口吻说

道:「你刚才那么大声叫喊,差点没把我吓死。」

黄慧知道此时多耽误一秒钟都有可能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没有功夫再和刘

芸过多纠缠。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房间门口,然后对刘芸道:「现在没时间说

了,你们先跟我逃出去再说。」

刘芸不屑地撇撇嘴,抬起左脚,晃了晃銬在上面的镣銬说道:「逃?被这破

玩意銬住了,怎么逃?」

「没关系,我把它弄开就行了。」

黄慧边说边蹲下身,但等她看清了刘芸脚上镣銬,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这

副镣銬用巨大的螺栓紧固,必须用专用工具才能打开。

她站起身摇了摇头道:「必须有专用工具才行。」

「哼!」刘芸鼻孔里出气道:「我早说了不行的,你快点想个办法吧。」

方菊接口道:「这帮罪犯把工具都放在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我们六个有这副

镣銬,都没办法到达那里,不过你可以。我的行动范围太小了,没法带你过去,

让江暉带你过去吧。」

黄慧感激地衝方菊点点头,然后对江暉道:「快点带我去那间屋子。」

江暉知道马上就要获救,劲头十足地道:「好,你跟我走吧。」

两人转过身,正要朝门口走,突然一阵怪笑从外面通道上传来。随著这阵怪

笑,高龙、田忠和李金贵三个人出现在门口。高龙看著屋里的女人们,面露凶光

地道:「想走吗?我看你们哪里都不用去了,还是乖乖地在这里当我们的**奴

隶吧。」

「啊!」

在女人们绝望的惊叫声中,江暉首先跪了下来,她趴在地上,不停地磕著头

道:「是我错了,请主人饶恕我吧。」

有了江暉的榜样,蒋玟、周丽丽和刘芸也先后跪在地上哀求起来。

一听到男人的怪笑,黄慧就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是凶多吉少了,但她还没有放

弃,她还想靠自己的搏击技能拼一下。但她刚向前迈了一步,就看到高龙手中握

著一把银光闪闪的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著她。

高龙以嘲笑的口吻道:「怎么?还想做垂死挣扎吗?」

黄慧绝望了,由於在Z国私人持枪是违法的,就算是私家侦探也不行,因此

黄慧没有手枪,而赤手空拳的她,根本没法和手中持枪的罪犯抗争。

高龙一只手握枪,一只手掏出一个传呼机道:「臭娘们,幸好我们还留了一

手,要不然今天就完了。」

黄慧知道一定是自己进来时触动了机关,让罪犯们得到报警信号赶了回来。

她后悔自己当初太鲁莽,没有仔细考虑后果就闯进这个魔窟。

「老大,这娘们就是我前两天说的那个绝色美女。」田忠认出了黄慧,他得

意地对同伙炫耀著,「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高龙上下打量著眼前这个自投罗网的性感猎物。

由於紧张和恐惧,黄慧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但却掩不住她那姣好的容貌

,特别是那抹著深红色唇膏的丰满双唇,在苍白面色的映衬下,更是令人心醉。

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了,但黄慧在衣物包裹下的身躯,仍是丰乳肥臀、纤腰长腿。

高龙点点头,称讚道:「的确不错!又是一个可以供我们尽情玩弄的漂亮娘

们。」

「江暉,你去把这娘们双手銬起来。」

「是,主人。」

答应一声之后,江暉站起身。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刑具、性器,她随便找了

一副手銬来到黄慧身边,对黄慧道:「反抗是没有用的,你还是认命吧。」

她将黄慧的一只胳膊扭到身后,用手銬銬了起来。

黄慧想反抗,但是在男人手枪的威慑下,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由江暉将

她的另一只手也銬在身后。

「你们几个!都给我站起来!」

「是,主人。」

在男人的命令下,所有跪在地上的女人都站了起来,她们都用忐忑不安的目

光看著高龙,等待著他的发落。

「江暉、蒋玟、刘芸、周丽丽,你们四个这次犯了大错,知道吗?」

「主人,我们知道错了,请主人宽恕我们吧。」

「既然知道错了,我们这次就不追究了,现在给你们一个任务,把这个女人

的衣服给我扒光!」

「是,主人!」听到男人不处罚的决定,四个女人如释重负,都想在男人面

前好好表现一下,立刻如狼似虎地向一边的黄慧扑去。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黄慧一边叫一边挣扎著,虽然知道这是徒劳的,但她无法忍受被当眾扒光衣

服的结果,还是拼尽全身的力气反抗著。

「先把她按在地上。」

刘芸显然是对这种工作驾轻就熟了,她指挥著其他三个女人,很轻易地就将

黄慧放倒在地。她和周丽丽按住黄慧的两条腿,江暉刚按住黄慧的身体,周丽丽

开始动手脱黄慧的衣服。

「不要啊!你们不能这样啊!」

在黄慧的惊叫声中,上半身的衣服一件件地被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裹

在胸罩里面的高耸**急速起伏著。随著周丽丽的胳膊用力一挥,胸罩带被拽断

了,一对硕大坚挺的**跳了出来。

「啊!」

眼看著自己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而身边的四个女人套在胯间一直没

来得及取下的假**又不停的在她身上戳来戳去,这种被当眾强奸的羞愤令黄慧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力气,她的一条腿摆脱了刘芸的压制,对著刘芸的胸膛用力

踹过去。

猝不及防的刘芸被黄慧一脚正中**,她尖叫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胯

下的假**直衝房顶来回摆动著。

看到刘芸那付狼狈样,三个男人暴笑起来。

刘芸从地上爬起来,气得面皮发紫,她一把将仍在双腿间来回摇晃的假**

拽下来,骂道:「臭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她骑到黄慧的身上,握著假**

对准黄慧的头狠狠地打了下去。

黄慧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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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奇异的燥热感令黄慧逐渐从昏迷中苏醒。她感到有几只手不停地在她的

身上游走,恣意地玩弄著她的**、屁股和**,这些手的动作虽然粗鲁,但每

一次挑逗却都令黄慧產生一种舒适感。

「这是——那几个罪犯正在玩弄我的身体!」

黄慧惊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眼前的场面令她顿时尖叫起来。

三个男人都已经脱光了衣服,三根乌黑的**都直挺挺地对著她。而她则全

身一丝不掛,双手被向上吊起来,双条腿则被两个男人一边一条抱住向上抬起呈

M形,下身的美景在男人们面前暴露无遗。

男人用淫荡的口气说道:「我们的大侦探醒过来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黄慧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都已经成这副模样了,

他们除了奸淫还能干什么。

「你说我们想干什么呢?淫荡的女侦探!」

高龙用两根手指在黄慧的蜜洞里**著。

「我……我……啊……」

充血的肉豆被男人用手挑逗著,这成熟的身体在黄慧昏迷的时候已经被男人

充分地引发出**来,她感到下身的滚滚热流。

对自己的欲火感到羞愧的黄慧忍不住流下眼泪,她哽咽地做著最后的抵抗:

「你们……快点住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嘿嘿嘿嘿,连特别搜查科的女警官都被我们**了,我们还会害怕你吗?

更何况看你现在这副浪劲,都湿成这样了,就算我不做,一会你也会哀求我干你

的。」

「我……我不……」

高龙的手指急速**几下,黄慧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现在要干你了。」高龙用手握著粗大的**抵在黄慧的**口奸笑道。

「不……要……啊——」

眼睁睁地看著罪犯丑陋的**缓缓插进自己的身体,黄慧绝望地发出了一声

惨叫

十五、人肉烧烤

方菊和肖胜男分别被銬在房间的一角。

三个罪犯在疯狂玩弄奸淫了黄慧一个多小时之后,淫欲仍然没有完全发泄出

来,把两位女警官重新銬在墙角之后,他们又将黄慧带到浴室里,进行第二轮的

凌辱。

其他四个女奴隶也跟著过去,侍候三个罪犯去了。不久前还弥漫著淫欲之气

的房间,现在空荡荡的,除了两个女警官之外没有其他人。

方菊看看肖胜男又看看自己,曾经是英姿颯爽的女警官,现在却一丝不掛地

被銬在房间里等待罪犯的下一次施虐,她眼圈不由得红了,低声道:「胜男姐,

难道咱们就真的会一辈子待在这里吗?」

「你放心,小菊。咱们只要坚持跟他们斗下去,就一定有翻身的一天。」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一定会的!」

為了表示信心,肖胜男用力地点点头,但与此同时一股悲哀之情却从心中升

起。在目睹了刚才黄慧惨遭**之后,肖胜男也有些灰心了。

到底能等到什么样的机会呢?

肖胜男茫然地环顾著房间,目光落到了地上的一堆衣物上。这些衣物是黄慧

的,被那四个女人强行扒了下来之后就一直扔在那里。

突然,肖胜男想到了什么,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

黄慧是私家侦探,她没有这幢别墅的钥匙,却能一直闯到地下宫殿里来,那

么她的身上一定带有开锁的工具!罪犯们抓住黄慧之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她

美艳的身体上,而没有对她进行一番搜查。更重要的是三个罪犯刚才只顾著玩弄

黄慧的身体了,没有用那种特制的镣銬将她的脚銬上。

肖胜男知道这就是她一直在苦苦等待的机会。

其实以前肖胜男和方菊在被罪犯们奸淫时,双手也曾获得过短暂的自由,那

都是罪犯们為了让她们能更好地提供性服务,临时将她们的手銬打开。当时肖胜

男也有过拼死一搏的想法,但是一想到脚上那恼人的镣銬,她还是忍了下来。就

算是将三个男人都干掉了,打不开脚上的镣銬,她们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但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只要黄慧还没有被罪犯们装上镣銬,她们将罪犯

们制服之后,黄慧就可以去拿开镣銬的工具,那么她们就真的能获得自由了。

肖胜男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方菊。

听完了肖胜男的想法,方菊一时也兴奋起来,但很快她就想到了最关键的问

题:「胜男姐,你的想法好是好,但我们两人都被銬在这里动弹不得,怎么去和

他们斗呀?」

肖胜男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叹了口气道:「是啊!现在要是这里再有个人,

那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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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忠靠在能容纳十来个人的宽大浴池边上,身后的蒋玟正卖力地给他做著按

摩,他透过热气腾腾的水气,对趴在一边正享受著刘芸和周丽丽按摩的高龙道:

「江暉这个臭娘们,去拿酒也要这么长时间,等她回来得教训教训她!」

浴池里,黄慧用被銬在一起的双手按住浴池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李金贵

正从她身后抱住她丰满的屁股奋力**著。

黄慧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奸淫多少次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成了盛放罪犯们

jīng液的容器,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双眼默默忍受。

在持续的奸淫下,最初的那种令黄慧感到羞愧的**快感早已经荡然无存。

拌随著罪犯**的每一次**,她的下身都会传来一阵磨擦过度的疼痛,纵然是

泡在热水里,这种疼痛也没有丝毫减弱。

李金贵在挤出了几股jīng液之后,全身脱力地瘫坐在浴池里,抹了一把脸上的

汗水,道:「真他妈的过癮啊!」

田忠看著趴在浴池边喘息的黄慧,在热水的浸泡下,黄慧丰满的身体显得更

加娇嫩,他的**又开始再次勃起,丑陋巨大的**慢慢从他身前的水中露出头

来。

「大侦探,又该轮到咱们两个亲近了,过来吧!」

听到田忠的命令,黄慧真想立刻死掉算了。这场噩梦到底会持续多久啊?!

黄慧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吃力地向田忠走过去。

这时,江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她惊慌失措地道:「不好了!主人!」

高龙皱眉道:「怎么了?」

「xìng奴方菊她,她……突然昏死过去了,口里直吐白沫!」

「怎么搞的?」

「不知道,主人。她的样子非常可怕,我看还是请主人过去看看吧。」

看了看正将**插进黄慧嘴里的田忠,又看了看有点虚脱的李金贵,高龙嘴

里骂一一声,慢慢爬起身来对江暉道:「走吧,我跟你过去看看。」

高龙出去没多久,江暉又跑了进来:「主人说他一个人应付不来,让你们再

过去一个人帮他一下。」

李金贵半死不活地翻了翻白眼,对田忠道:「老田,还是你过去吧,我快累

死了。」

田忠正享受著黄慧柔软的舌头舔龟裂缝的那种舒适,他不耐烦地说道:「阿

贵,你没看我正忙著吗?」

「妈的,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么兴师动眾的。」李金贵一边嘟囔,一边不情

愿地站起身,跟著江暉走了出去。

「给我再快点,大侦探。对了,就是这样,真舒服啊!」

田忠继续享受著**的快感,没有注意到另外三个女奴隶也悄悄地跟在李金

贵后面走出去,宽敞的浴室里就只剩下他和黄慧两个人。

听著自己粗重喘息声在浴室里產生的回音,田忠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回

头一看,发现屋里竟然没有其他人了,骂道:「这都是他妈的怎么了,人都死哪

去了?」

田忠将黄慧推到一边,站起来正要向外走,浴室的门开了,走在前面的两个

人正是肖胜男和方菊。

田忠对眼前的情况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他还一头雾水地问方菊:「你不是口

吐白沫昏死过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等他看清楚方菊和肖胜男脸上的腾腾杀气,又看到随后进来的四个女人分别

架著脸色惨白的高龙和李金贵时,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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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被扒光了衣服,分别绑在一个铁十字架上。

在他们中间摆放著一盆烧得通红的炭火,一点点的火星随著上升的热气不时

从炭火中飞起。几根粗大的铁棍和铁铲插在炭火中,半截已经发红。

经过一番修整之后,穿戴整齐的女人们来到三个男人身边。

看到女人们眼中迸发出的仇恨、怨毒的目光,男人们知道这一次是彻底的完

蛋了,一个个面如死灰。

肖胜男首先开口说道:「没有想到你们会落到这般地步吧,现在你们还有什

么话好说?」

「你们……我们……你们想把我们怎么样?」

方菊咬牙切齿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会让你们到地狱里还会為所做的

事后悔的!」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啊!」高龙还在祈求著救命的稻草:「你们

是警察,警察是不能虐待犯人的,更不能擅自杀犯人。」

「哼!自从被你们……之后,我就发誓将来一定要把你们千刀万剐!从那时

起,我就不再是警察了!」

「小菊姐,不用跟他们废话了!」

在刚才的交谈中,黄慧和方菊、肖胜男互报了年龄,今年二十五岁的黄慧最

小,因此就叫两位女警官「小菊姐」和「胜男姐」。

「好!」

方菊答应了一声,看了看肖胜男。看到肖胜男点点头表示同意,她再没有什

么可犹豫的了,慢慢走到三个男人当中,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不久前还趾

高气扬的三个男人现在一个个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目光,纷纷低下头以躲避她逼人

的目光。

方菊来到高龙身边,对这个阴险狡猾的罪魁祸首,她不知道在心里盘算了多

少次,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报复他,现在这个时刻终於到来了。

「怎么了,你的宝贝傢伙现在有些不好用了?」方菊握住高龙萎靡不振的阴

茎嘲笑著。

小命被人掌握的高龙,努力挤出了一副笑脸道:「方警官,我知道我对你做

了很多错事,求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饶了你?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我还想再最后看一下你的那个神气的大傢

伙,行不行啊?」

「你说笑了,方警官。我现在还怎么敢……」

方菊用左手温柔地握住高龙的**在套弄著,她看著高龙道:「有什么不敢

的,现在是我想看,难道你不愿意让我看吗?」

「不不不,我愿意。」

高龙的**在方菊的刺激下逐渐硬起来,感到手中握著的东西有了变化,方

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一边动作一边问道:「这样舒服吗?」

「舒……不……舒服。」在恐惧之下,高龙有些语无论次了。

「倒底舒不舒服?!」

「我……舒服!」高龙的话音里带著一丝哭腔,他感受到眼前的这个美丽女

人身上正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以前方菊辣手杀死石飞的情景又再次浮现在他

眼前。

高龙的**已经完全勃起了,方菊停止了刺激,她的手探到高龙的阴囊处,

从下面将他的阴囊连带**一起抓在手里。

「自从被你们抓到这里的那一天,我就发誓将来一定要报仇!」

说这话的时候,方菊的身体由於愤怒而微微颤抖,握住高龙下身的手也不由

自主地用力收紧,阴囊里的两个睾丸几乎被巨大的压力挤爆。

「轻一点!」高龙的脸有些变形了。

「你知道我准备怎样报仇吗?」

「我……不知道!快点松开手,不然要死人了!」

方菊从身上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对高龙道:「我要亲手把你们身上这个用

来玷污我的肮脏东西一个一个割下来!」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等一下!住手——啊——」

等高龙明白过来之后,方菊已经手起刀落,他只觉得下身一凉,随后看到方

菊举起的左手里握著他的一整套外生殖器官,他便昏死过去。

充血勃起的**一下子被连根切掉,原本加速向那里输送的血液突然失去了

回路,向外狂喷而出,溅了方菊以及对面和高龙一样被绑在铁架上的田忠一身。

方菊并不在意身上被弄脏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进入到复仇的疯狂之中。

她将手中握著的刀和那团肉扔到了一边,从炭火盆里抽出一个烧得通红的铁

铲,一下按在高龙的伤口上,只听得长长的「嗤」的一声,从高龙的双腿之间顿

时冒起一阵白烟,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向四周弥漫。

在昏迷中被剧痛弄醒的高龙,感到下身火烧一般的痛楚,他一低头就看到一

只铁铲按在他的胯间,从铁铲的四周正向外不停地冒出红白相间的粉色烟雾,他

又昏了过去。

给高龙的伤口止住血之后,方菊将铁铲扔到地上,她转过身看著田忠和李金

贵道:「现在该轮到你们两个了。」

李金贵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听到一阵阵上下牙相撞的声音。

田忠也好不到哪去,但他还是战战兢兢地為自己开脱:「不……不关……我

们的事……啊……方……方警官。把你抓……回来全都是……老大的主意,你不

要……对我们动手啊,求求你了。」

方菊看了看田忠,又把目光转向李金贵。李金贵只是一看到方菊充满杀意的

目光,便吓得两眼一翻白,也昏死过去。他那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的**漓漓

拉拉地流出尿液,黄褐色的粪便也顺著身后的铁十字架「噗簌籟」一节一节地落

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方菊轻蔑地说了一句,然后便对站在旁边的刘芸道:「刘

芸!你过来把这傢伙弄醒,然后把地上的这堆男人的臭肉放到火上烤一下。」

「是!」

刘芸答应了一声,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立即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抱来一大堆冰

镇过的啤酒和饮料来。在目睹了刚才的情景之后,她也被方菊的冷酷吓住了,想

到以前对方菊进行的凌辱,真害怕方菊会对她进行残酷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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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再次从昏迷中苏醒,他又听到了皮肉被火烧的「嗤嗤」声,急忙低头看

去,却见下身已经是焦黑得一塌糊涂的平川了,但并没有被烧烤。虽然心中痛苦

至极,但没有被继续施刑,他还是略感宽心。

『不是在烧我,那是在烧什么呢?』

带著疑问,高龙抬起头搜索著声音来源。他的目光停在身前不远处的那盆炭

火上,两根细细的铁条上分别串著什么东西在炭火上烧烤著,铁条的一端握在刘

芸手中。

高龙努力辨认著铁条上的事物,一根铁条上串著类似於香肠的东西,另一根

上串著两个椭圆形的肉团,那是——

「住手啊!你们怎么能……」

明白过来火上烧烤的是自己的**和睾丸的高龙,徒劳地惨叫著。他的命根

子正在火中冒出阵阵白烟,有些焦黑的表皮上不时滴下几滴人油,带起一团团火

苗。

「好了!可以进食了!」看到高龙醒过来,方菊示意刘芸开始继续实施下一

步的计划。

刘芸握著高龙那串在铁条上半生不熟的生殖器来到田忠面前,问道:「你自

己选干,吃哪一串?」

田忠看著眼前两串焦黑的肉,闷声道:「要这一串肉条吧。」

高龙大声叫骂道:「我**的老田,你怎么能吃我的……」

「老大,我要是不吃的话,她们会把我的那东西一起割下来的。」

田忠刚辩解了一句,还想再说什么,刘芸已经将高龙的**横著塞进他的嘴

里,等田忠用牙咬住之后,一下将铁条抽了出来。

高龙的**整个留在田忠的嘴里,还没有降温的肉烫得田忠浑身直抖,他刚

想张口将**吐出来,刘芸便威胁道:「必须吃下去,如果敢吐出来,就把你的

**一起切下来!」

田忠急忙将嘴闭紧,生怕有半点差迟。

「要仔细咀嚼,直到把它嚼烂才能咽下去!」

田忠苦著脸开始了艰难的咀嚼,随著他每一次牙齿的咬合,嘴里的**肉便

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一丝丝热气从他的嘴缝中飘出。

「该你了!」

李金贵看了看高龙和田忠,最后将目光转回到眼前的两只睾丸上,他嘴里喃

喃地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张口就向那两团肉咬去。

「阿贵,你也要……」

「对不起了,老大。」

李金贵说完闭上眼,一口咬住铁条上的一只睾丸,用力向后一仰头,从上面

撕下一块肉来。从睾丸的缺口处,一股股的黄油夹杂著血丝流了出来,缓缓向下

流淌,流到铁条的尖端,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高龙不停地破口大骂著他的两个同伙,但却无济於事,他只能眼看著最后一

块睾丸被李金贵咽进肚里,此时他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叫骂过多遍,现在说出来

的话已经是不知所云了。

方菊又回到高龙的身边,对他道:「怎么样,看著自己的宝贝器官被同伙吃

到肚子里,有什么感受呀?」

「我……我……」高龙咬牙切齿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我把他们两个人的那玩意全割下来,你都吃进去怎么

样?」

「不!不行!」田忠和李金贵异口同声的大叫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為什么要骗你。」

「哈哈哈哈……」

高龙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大喊道:「好!我同意!」

「不!老大!你……」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高龙大喝道:「既然你们对我不仁,那也别怪我

了,咱们大家来个鱼死网破吧!哈哈哈哈……」

在高龙的狂笑声中,复仇的女人们手握寒光闪闪的刀,向不停哭喊求饶的田

忠和李金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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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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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雪给十二月的X市带来了银装素裹的另一番景像。在南郊林海风景区

此时更是不见人跡,整座林海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在林海外面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平整洁白的雪地上甚至连一排动物的足跡

都没有,唯一显示这个世界还有生命的便是天上盘旋的兀鹰。

突然,一阵汽车马达声打破了这种寂静。从林海深处开出来几辆越野车,出

了密林之后,越野车在平原上更加快速地疾驶著,汽车开过之处,雪地上留下了

一道道车轮的印跡。

在这几辆车的后面用绳子拖著三个东西,跟著汽车在雪地上一路滑行。

汽车终於停了下来,一共是五辆越野车。从车上下来了七个漂亮的女人,她

们一边说笑著一边走到车后拖著的三个东西边,那三个东西竟然都在不停蠕动。

原来是三个人被拖在后面,这三个人正是高龙、田忠和李金贵,在被七个女

人制服之后,他们在原属於他们的地下宫殿里,被女人们整整折磨了半个多月,

现在都已经基本不成人形了。

女人们将田忠和李金贵解下来,重新用绳子捆成两个大肉球,然后互相对视

一下。

肖胜男笑道:「开始吧。」她首先把脚踩在田忠的身上,用力朝前一蹬,被

捆成肉球的田忠便向前滚动了一段距离。

「好,咱们也来吧。」

黄慧也是笑嘻嘻地把李金贵向前踢出一段。

於是寂静的旷野上便响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七个美丽的女人在玩著滚雪

球的游戏,她们每将肉球向前滚动一次,肉球上沾的雪便厚上一层,最终肉球完

完全全地被雪封住。

十几分钟下来,两个一人多高的巨大雪球赫然出现在旷野之中。女人们也都

累了,她们回到汽车旁边,一边喘息一边说笑著。

肖胜男抬头看看天,道:「好了,天色不早了。」

「是啊!该分手了。」黄慧还有些依依不舍。

方菊安慰黄慧道:「没关系的,我们还会再见的。」

肖胜男拍拍手道:「好吧,让咱们来完成最后一个任务,之后就各回各归家

吧。」

女人们将车重新发动起来,把躺在雪地上的高龙围在当中,五辆车的车头向

外各指著一个方向。肖胜男拿出五条铁制镣銬,分别銬住高龙的头和四肢,另一

端则连到五辆车的后面。

「好了,咱们该说再见了。」

互道珍重后,肖胜男和方菊上了一辆车,黄慧和刘芸上另一辆车,其他三个

女人各开一车,五辆越野车的引擎开始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声。

高龙赤身**地躺地雪地上,他已经处於半昏迷状态。随著周围汽车发出的

轰鸣声越来越大,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向外拉伸。

高龙睁开眼睛,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灰色的天空,几只兀鹰正在他的上空盘

旋。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四肢也在不断变长。他想环顾一下四周,但

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动弹不得。他只能斜著眼睛向左侧瞄去,看到了

被拉抻到极限的变形的胳膊和汽车排气管冒出的热气,随后一个奇怪的情景出现

在他面前——他的左胳膊突然像导弹发射一般,后面拖拽著红光急速离他而去。

他的眼睛飞快的向右侧转动,右胳膊同样喷射著红光飞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高龙的意识就到这里永远的结束了,五辆越野车分别拖著他身体的一部分飞

驰而去,雪地上只留下一道道血跡,还有一堆七零八落的内脏散落四周。

一只兀鹰落了下来,它拍拍翅膀,看著地上的美味,正要动嘴品嚐。突然一

个东西吸引了它的注意力——那是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

这是怎么回事?

作為食腐动物的兀鹰觉得非常奇怪,它摇晃著走到跟前,侧著头用一只眼盯

著地上那团振动的肉。眼看著肉团的振动越来越弱,终於归於平静。

等了一会,看到再没有什么异常,兀鹰用一只爪子按用这团肉,用力地啄了

一口,撕下一片肉咽了下去。似乎是在品嚐味道,兀鹰咂巴一下嘴,然后低下头

继续开吃。

又一只兀鹰落在它的身边……

一入夜

已是下午六点了,夜色渐渐笼罩在吴市的天空,这是座中国中部的中等规模

的城市,人口也就一百多万却有着发达的经济,被改革开放的春风吹了快二十年,

吴市的市容已经相当繁华了。

一入夜主要干道上鳞次栉比的灯箱广告便眩目的闪了起来。形形色色的男人

和女人好象忘记了疲劳似的,一头钻进大大小小的夜生活场所,在眼花缭乱的聚

光灯下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躯体,「绝对的繁华造就绝对的堕落」这句话很能概

括今天人们的心态,物质生活丰富了人们就自然有了别的**,夜幕下的城市也

是属于罪恶的,近几年来市内各似的色情服务场所也如雨后春笋般出现,诸如

「查处三陪」「捣毁卖淫集团」之类的新闻报道也开始多了起来,但如同其他任

何一座城市一样,更本没办法根治,警方永远处于被动,但被动归被动该做的工

作还是得做,随着全国「扫黄打非」的浪潮,吴市公安局也加大了打击次数,这

几天市局组织了几次大的行动,扫荡了好几家被怀疑有色情服务的酒吧和发廊,

几乎每家必有。成批的卖淫女和嫖客被拘留,警员们连续几天进行审讯希望能挖

出大鱼,但收获很少。

「警察阿姨,求你了!不要告诉我老爸,他会打死我的,我保证这是第一次

啊!」

「胡说!第一次?我们已经盯了在那家旅馆几天了,光这五天的晚上你们三

个就去了二次,现在还敢说谎,我们已经给你家打了电话,你父母马上就来,才

十七岁就变成老嫖客了,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育的!」女警官苗秀丽严厉的说

道,这几天形形色色的嫖客她已经审了不少。但眼前的这个未成年的毛头小子还

是让她震惊。小小年纪竟然和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嫖客称兄道弟,经常出入色情

场所进行集体**活动,据另两个交代说已经有二年了。

听当时执行任务的同事们讲,冲进旅馆包房的时候,他们正在和一个妓女玩

3P,这小子正把**塞在女的嘴里**,见有警察女的惊慌的差点咬伤他的生殖

器。真是难以置信。「这种爆发户的家,父母只知道赚钱,对子女不闻不问,结

果儿子堕落成嫖客也不知道。正是悲哀」。苗秀丽看着眼前的这个一副太保打扮

的男孩,听说自己的父母要来他一副沮丧的表情蹲在地上,对于另两个可能会拘

留几天,由于男孩还未成年估计只会给予警告。『希望他能吸取教训吧!苗秀丽

心想。

身为一名女刑警,苗秀丽对日益猖獗的卖淫活动深感厌恶。从小生长在一个

正常环境里,受的是正统的教育。正是如此她才选择了成为一名公安干警这条道

路,一米六五的身高,模特般的身材和面容,不穿警服,也许谁也猜不出她的职

业。苗秀丽从心底里憎恨那些鸡头和嫖客,是她们让一个个花季少女堕落成人可

皆夫的暗娼,她也无论如何不可想象有越来越多的女人竟自愿从事这种肮脏的行

业。

审完了嫖客和三陪女已是凌晨一点多了,苗秀丽和同事们疲惫的回到办公室。

「啊——真累啊。」临座的张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随手点了根烟。

「男人有钱就变坏,真应该判他们七八年的,拘留两天就放了有什么用。到

头来我们还是白辛苦!」女警李眉边整理案卷边抱怨道。这两天局里每个人都有

一肚子火。

「我看李眉,今后找老公要当心哟,现在好男人不好找啊。秀丽也是。」张

警官调侃的对两名女警说道。苗秀丽应付的笑了笑继续整理卷宗,二十八岁的她

从警已快五年了,仍是单身贵族,过去谈的两个对象都分手了,原因就是她是一

名女警。

「哼,找不到就不找了,像秀丽姐过单身贵族的生活多好——」李眉回击着。

刚从警校毕业的她正值青春花季,爱争点强。

「小眉啊!这个贵族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可千万别学姐。我可一直等着吃你

的喜糖哪?可别让你男朋友告我是教唆犯呀!」

「哈——」苗秀丽的话让办公室里有了些笑声。正在这时叶处长走了进来。

「说什么呢?那么高兴。肯定又是你惹她们了」叶处指了指张龙。张龙苦笑

着。

「好了,着几天大家辛苦了,完了就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还有活要干。

秀丽你过来一下」苗秀丽跟着叶处长进了他的办公室,叶处长从抽屉里拿出

了一份文件递给她,正是一月前苗秀丽递交的调职申请书,并附上了局里的回复。

"考虑到现有警力不足的实际情况,并鉴于苗秀丽同志过去六年的出色表现,

现经局党委讨论研究决定如下:对苗秀丽同志申请调离原岗位的要求不与通过。

希望苗秀丽同志能克服目前困难积极投入现在的工作中。

xx省吴市公安局党委办公室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六日

一个月前苗秀丽向局里打了调职报告,希望能调到内勤部门,这样工作会轻

松一些,也会有比较固定的上下班时间,五年的刑警生活,每天和各色的罪犯打

交道,说实话她有些疲倦了,如今看到自己的希望落空了,她苦笑了一阵。

「对不起秀丽,现在人手那么紧,上面也很为难,这事还是缓缓再说吧,要

有难处你来找我。」叶处长不无抱歉的对她说道。

「没关系叶处,我也觉得现在提出调职不是时候,大家都那么忙,我走对不

起大家,等以后再说吧。」

「哎,你也是该为自己考虑了,我真的不该再留你了,这样吧,报告留下,

忙过了这一阵我去给你反映。」

「那就太谢谢处长了,没事我先回去了。」

「好吧你先回去。」苗秀丽走出了办公室。

难道自己真的要为当初的选择付出所有的青春吗?苗秀丽反复的问自己这个

问题,同事们的调侃和被否决的申请报告勾起了她的思绪。让她有机会重新审视

自己当初的选择,「也许我应该有一个更精彩的人生。」苗秀丽若有所思的走在

回家的路上。

苗秀丽猛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猛一转身,在她眼前的只有空旷的街道。

「讨厌,已经是第二次了。」自从警局出来后,她就有一种被跟踪的感觉,

这一半是多年的职业技能,一半是女人的感觉,「可能是着几天太疲劳的关系吧,

真因该放几天假!」她安慰自己,继续朝住所走去——

出狱的王小宝

第二天早上,苗秀丽如往常一样去上班,昨夜短暂的迷茫也随着夜的逝去而

被抛在脑后,警察的这种紧张而富有冒险色彩的生活依然让她留恋。

「苗警官」刚走到警局门口,一个男人的声音叫住了她。寻声望去是一个戴

鸭舌帽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件旧西服。「你是?」正在苗秀丽努力回忆的时候,

男人已走到了她的更前。「好久不见啊苗警官,不记得我了?」男人摘下了帽子

却露出剃光的脑袋,丑极了。「你是,王小宝——」苗秀丽终于认出眼前这个一

脸堆笑男子,同时一种深深的反感也伴随而来。这个相貌可说是令女人一见就厌

恶的男人当然不是她的什么朋友,而是四年前被逮捕的鸡头王小宝,苗秀丽参与

了逮捕和审讯工作,四年前的一次严打高峰期间刑警队逮捕了已跟踪多日的王小

宝,这个鸡头在过去的几年间一直负责为吴市的一个卖淫集团招募女性从事色情

服务,那是苗秀丽第一次接触到涉及色情行业的案子,在案卷中她惊奇的发现被

招募的卖淫女竟然还有未成年的高中生,苗秀丽快气炸了,多少女性就因为这群

无赖而堕落,在苗秀丽和同事们摆出的众多证据面前,王小宝没有抵赖的余地很

快交代了一切,根据线索警方成功捣毁了一个暗藏的卖淫团伙,也正因为这样判

刑时王小宝被从轻发落,只判了六年,但为什么现在能在这里遇见他?苗秀丽一

脸疑惑,「你不是被判了六年么?怎么——」「苗警官记性真好,这几年在里面

表现好又立了功所以减刑了,上个月刚出来,今天是来登记的,没想到会遇到苗

警官。」「既然出来了就要好好做人,别再走老路,否则我们还是会见面的。」

苗秀丽冷冷的说道。「是是,那当然,现在我借了些钱准备作点小买卖以后

还要请苗警官多帮忙了。」「但愿如此。」随后王小宝又说了一大堆恭维苗秀丽

的话,并一再表明自己改过的决心。

「难道他真的会改过自新吗?不,不可能。」刚才自己从这个鸡头看自己时

明明是另一种异样的眼神,和四年前一模一样虽然他极力掩饰但仍逃不过苗秀丽

的眼睛。回到办公室苗秀丽回想着刚才同王小宝的偶遇,虽然她是一名警察但她

却从不相信监狱和刑罚会彻底改变一个罪犯把他送上正道,即使有也不可能是王

小宝这种人。苗秀丽的预感是正确的,但她也许做梦也未曾料到几天后自己的命

运将会被这个鸡头彻底的改变,这种变化会把她的生理和心理彻底扭曲,最终把

她送入淫荡的**深渊——

被绑架的女警

夜色笼罩下的街道行人已经很稀疏了,吴市的北区还属于待开发的老城区,

自然没有市中心那样繁华的街景,一到深夜非主要干道上几家仅有的商户也打烊

了,只剩下路两旁那些古董般的路灯不情愿的发出惨淡的光,这个地区马上要被

改建成一个商展中心,着几个月住户陆陆续续的动迁了出去,所以两边的住宅小

区多是空的。

苗秀丽独自走在空旷的人行道上,下了公交车离住所还有一路,途中必须经

过这个拆迁区。要是一般的女人可能在老公或男友的陪同下才敢颤颤惊惊的快步

走过这里,苗秀丽却没当回事,悠然走过,当了五年的警察,经历了太多的危险

她已经不是普通的女人了,而是一个身手不凡的女警。

「抢劫啊!快抓住他。」突然一个女人的叫喊声传来,同时一个男人的身影

飞快的闪过街道跑进了一旁的小巷。

「有抢劫!」苗秀丽意识到,她立即朝黑影消失的小巷追去,这完全是出于

警察的本能。

追着黑影跑过了一大段曲曲折折的小路,苗秀丽来到了一大片荒凉的拆迁工

地,黑影消失在夜幕中。

「真该死,让他跑了!」苗秀丽看了看四周,到处是房屋的废墟和齐腰高的

野草,风忽而吹过把野草摇的沙沙作响,唯一照亮这里的是月光和远处惨淡的路

灯。地形为罪犯提供了绝好的藏身处。苗秀丽继续观察试图发现一丝半点的动静,

但这里静的出奇,她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算了,还是先回去找到那个被抢的女人。」苗秀丽已不期望找到嫌疑犯了,

她开始往回走。

「哈哈哈——怎么游戏才刚刚开始苗警官就要走。」一个带着邪恶气息的男

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谁!是谁在那,快出来!」苗秀丽问道,从声音已经可以判断出对方绝非

善类,难道是那个抢包的罪犯?不可能,没有罪犯愿意自投罗网何况对方还知道

自己的名字,莫非认识自己?

正在苗秀丽疑惑的时候,一个男人从离她不远处的废墟中走了出来,借着明

朗的月光苗秀丽认出了他,竟然是王小宝!更令苗秀丽惊愕的是一只手枪握在他

的手上。苗秀丽慌忙伸手去拔自己的配枪。

「别动,我的苗警官。你不希望自己身上多一个洞吧。」王小宝的威胁使苗

秀丽停住了手。

「刚才抢包的是你吗?」

「哼哼!不错!但根本没有什么抢劫案,我做这些就是要把你引到这来没想

到会怎么容易。」

「你想干什么!这是在犯罪,还是快去自首吧。」

「闭嘴,警察婊子!不然打死你。你们更本不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熬的,没

有自由,没有女人,每天要看那些狱警脸色,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警察!今

天我就要你加倍偿还!」

「你想干什么?」苗秀丽显然有些担心,他没想到这个鸡头会对自己设下陷

阱,她现在孤立无援且局面又控制在对方手中,她开始有些害怕了但仍要摆出镇

定的样子。

「嘿嘿,我要干什么到时候你就明白了,现在你把枪和手铐慢慢取出来放在

地上,别耍花样,我手上可是真家伙!」

没办法只好照他的意思做,苗秀丽缓缓从衣间掏出自己的五四手枪和手铐扔

在了地上。

「踢过来!」苗秀丽照做了。她想寻找反扑的时机但机会越来越小了。

王小宝迅速拾起苗秀丽的枪和手铐。「转过身去把手背过来,快点!」

苗秀丽明白王小宝要给自己戴上手铐,一旦他得逞自己也就完全失去了反抗

的能力,所以她犹豫了。

「怎么想挨枪子么!转过去。」王小宝举起了枪。那张原本丑陋的面孔此时

更显的穷凶极恶。苗秀丽终于屈服在淫威下转过了身体。随后手铐拷在了她的手

上。

「婊子你也有今天!」王小宝开始放肆起来,「啪啪」他拉过苗秀丽狠狠打

了她两计耳光。

「你想怎么样!」苗秀丽跌到在地上,她真的害怕起来。

「别担心,女警官,现在我还不想杀你。在条子里难得发现你这样正点的妞,

杀了太可惜。我想让苗警官去一个地方散散心,到时候就明白了,哈哈哈——」

令人恐怖的笑声有一次回荡在无人之地,苗秀丽多多少少猜到了王小宝话中

的意思和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她绝望的低下了头。

苗秀丽被王小宝拉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小货车,带走了。

情窟中凋零的警花

「呜———呜————不要啊!」

「不要!流了那么多骚水还有脸说不要。我还没爽够呢!哦——苗警官,你

的**好舒服让我不想出来了」

「啊————」

从地下室不断的传出男人挑逗性的言语和女人的**声,耀眼的灯光下一个

女人一丝不挂的趴在一张床垫上,双手被绳索牢牢的反绑在身后,美丽的绣发散

乱床头,强烈的灯光突显出女人正在受虐的身体,女人的身体被摆成淫荡的造型,

肥大而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连同**完全暴露在身后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那淫亵

的目光下,男人可说是瘦瘪的身上却有一条极其粗长的**此时正凶狠的刺

进女人那已红肿充血的**里大幅度的做着活塞运动,两只手紧紧扶住了女人的

柳腰控制着**的速度时而游荡在女人那对下垂的**和其他敏感地带上,显然

女人已被干了相当久了脸上浮现出痛苦却有陶醉的表情,身体在男人有节奏的动

作下不断的起伏,两只肉足绷的紧紧的,男人的jīng液和自己的骚水早已顺着屁股

沟流下在身下印了好大一滩。

这个男人就是王小宝而在他身下的女人正是被他绑架的女警苗秀丽,在把猎

物带进巢穴后他便急不可耐的对被俘的女公安展开了性攻击,到现在为止已经三

个小时了,但他仍乐此不疲的在女警的**里疯狂的抽刺,身下的苗秀丽早已不

醒人世的瘫软在床上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刚被鸡头奸污时她还极力反抗但双手被

缚的她最终还是成为色魔**下下的性工具,此时她感到全身火烧般的热,随着

王小宝**每一次深深的顶进自己的子宫屈辱和快感同时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身为女警官竟然被一个鸡头绑架最后还惨遭凌辱苗秀丽觉得耻辱万分。

「哦,女警官!我又要泻了啊————哦——」王小宝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

随着一声哀鸣他又一次把他那本已不多的存货流在了苗秀丽的**里,原本粗大

的**顿时软了下来滑出了女警的**。他扔下只有喘气的劲的苗秀丽的身体,

坐在一旁休息。

真是太令人兴奋了没想到计划实施的这样成功,自己竟然真的在奸污一个女

公安。在大狱里的日子自己受够了警察的气忍气吞声的熬到了出来的日子,他发

誓有朝一日定要那些条子加倍偿还,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抓一个漂亮的女警察好好的奸污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工具最后还要把这个女警

调教成淫荡的暗娼,就象从前他手下的那些淫溅的妓女一样让她卖淫。为了

实施他罪恶的计划,王小宝在找到了这间郊区的地下室作为他准备调教女警的淫

窟,

这里远离市区人口稀少交通也不发达且地下室的上面是一间普通的民房早已无人

居住,王小宝没花多少钱就买下了它,真是绝佳的场所。最后他开始选定猎

物利用去公安局登记的机会他仔细挑选着美貌的女警,不幸的苗秀丽就这样成为

了他的目标,四年前志高气昂的审问自己的就是这个婊子没想到四年过去了这个

警妞还是那么美艳动人而且还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正和自己的口味,在跟踪

了苗秀丽一周后可以确定女警是单身而且回住所的路上要经过地处偏僻的地区,

正好下手。在精密的筹划以后王小宝动手了,事情发展的异忽寻常的成功。现在

这个曾经如此正义凛然的女警已经被自己蹂躏的几乎要脱水了。

「这个警察婊子看来没有多少**经验,才干了她没多久就不行了,不过没

关系经过自己的调教后一定要让她变成一等一的淫荡女人,把女警察变成妓女的

过程一定很有趣,哼哼————」王小宝心里盘算起来,要是眼前这个女公安知

道了自己下一步要对她实施的行动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王小宝偷乐着。「眼下

最重要的是要彻底摧垮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一旦成功她还不乖乖的沦为自己的

xìng奴——」王小宝开始计划下一步的行动。因为脑中想着**的计划刚刚射完精

的**又开始勃起了,「嘿嘿又开始了」他再次把女警的身体拉了起来让苗秀丽

盘腿坐在自己的怀中,两只手粗鲁的罩住了苗秀丽那一对尖挺的**大幅度的揉

捏起来不时去提一提两颗黑色的**。「哦——你的**不大,但很有弹性**

也很棒,今后要用绳子好好调教。啊!——女警官让我再捅捅你的**哦———

—」苗秀丽如一个假人般被肆意凌辱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识,连续数个小时的奸

污近十次达到**但这个鸡头仍乐此不疲,苗秀丽明白是他女警的身份让自己有

了一种令罪犯发狂的魅力。王小宝又把他高跷的**顶在了已骚水直流的**外。

「要进去喽。」他用力扯了一把苗秀丽湿漉漉的淫毛随后狠狠的刺了进去,

由于**内大量的骚水和jīng液残留物,**没费多少力气便顶到了深处王小宝随

即开始了大幅的抖动。「啊————啊————」地下室再一次回荡起被俘女警

痛苦的**声。

苗秀丽在噩梦中渐渐恢复了知觉,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白天还是晚上更

不知道王小宝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身体的,她只感到下身火辣辣的疼两腿之间蔫

呼呼的看来是未干的jīng液。整个地下室弥漫的人体分泌物的腥臭味令她几乎要呕

吐。苗秀丽试着动了动瘫软的身体却发现绑在手上的绳索没有了。她吃力的撑起

自己的身体。

「终于醒了,我的警官大美人」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原来王小宝一

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欣赏着女警被虐后的**,此时这个鸡头已穿上了衣服悠

然的吸着香烟。

「我杀了你!」不知何处来的力量苗秀丽一下把王小宝摁倒在地上,死死的

卡住他的脖子,苗秀丽几乎使上了全部力气,奇怪的是王小宝虽然脸上表现出痛

苦的神情但没有反抗的动作。最终苗秀丽放开了手,警察的职责告诉她不能杀了

眼前这个曾经强暴自己的罪犯,他把王小宝的双手反转使他失去还手之力,准备

寻找捆绑的绳索。

「哈哈哈——警察婊子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出去了吗!」被制住的王小宝突

然笑了起来。

「住嘴!我要把你永远送进监狱!」苗秀丽愤怒的对他吓道。

「哼哼,我先让你看些东西看完后再抓我也不迟,怎么样女警官,就在我的

外衣口袋里。」王小宝对女警说道。苗秀丽把手伸进他的西装口袋掏出一个厚厚

的纸袋。她随手抖出了里面的东西。

「天哪!」苗秀丽惊呆了竟然全是自己被奸污时拍下的照片她第一次看到自

己如此淫荡的动作,有一些还是近距离的阴部特写,一定是在她昏迷的情况下拍

的,连**内乳白色的jīng液也看的一清二楚**程度决不亚于色情杂志上的A照。

「畜生——!」瞬间的震颤让她松开了手,王小宝站了起来。

「喔!我忘了告诉你,你的这些照片我已经送给了好几个朋友相信不久会被

制作成精致的影集,如果我有什么不测,这些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色情杂志上,

对了也给你的同事寄几套,美丽能干的女警,居然是摇动屁股追求男人**的淫

荡女人,那是多令人兴奋啊!」

「你——你究竟要把我怎么样!」

「哈哈!我没有想怎麽样,只不过要苗警官你补偿一下我这四年的损失」

「你要干什么?」

「嘿嘿!」王小宝的口气转趋严厉∶"我要你当我的**奴隶!"「什麽?

要我作奴隶?办不到!」苗秀丽听到王小宝的变态要求,厉声的拒绝了。

「你以为还有你选择的余地吗?」王小宝一步步逼问女警言语中带有威胁的

态度他从苗秀丽的神情中知道这个女警察一定会就范。

王小宝的话正中苗秀丽的要害,一想到自己这些**的照片将会暴光,作为

一名警察她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但她又明白一旦自己向王小宝屈服,等待自己

的会是更加屈辱的命运,落在这个鸡头手里她将彻底的变成**工具。

「考虑的如何?我的条件不算苛刻,只要你在这几天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

替你保守秘密,以后你还是女刑警。不然你现在可已把我带走,怎么样够公平吧!」

随即他把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丢在了女警面前。

「如果你答应的话就把这个戴上。」

「啊————」长时间的寂静后苗秀丽发出了凄惨的哭喊声,她低下了头,

呆滞的目光渐渐移到了眼前的这个淫器上,两行屈辱的泪水流过美丽的面颊。王

小宝完全找到了她的弱点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她慢慢拾起了项圈。

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声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黑色的淫具被苗秀丽白嫩的肌

肤衬托的格外突显。她仍一丝不挂的跪坐在地上等待着王小宝下一步的行动。

「嘿嘿!很好你很认实物女警官。放心这两天我一定会让你感受到以前从没

有快乐!哈哈哈——」

王小宝大声的淫笑起来。「成功了!眼前这个不可一视的女警已经屈服在他

的威胁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如何把她调教成淫荡的女xìng奴从而进一步训练成卖

淫女了。

苗秀丽被王小宝牵进了浴室,警花终于在淫窟中凋零。

性奴女警官

在淫窟内侧的简陋浴室里王小宝开始擦洗猎物的身体,他让女警如狗一样匍

匐在地上高高跷起那丰满的屁股,自己盆里捞出浸透温水的毛巾用一种异常温柔

的手法擦洗着苗秀丽的身体各处,苗秀丽异常屈辱的忍受着罪犯的着种特殊「服

务」,虽然手上的绳索已被除去但她却感到自己的心理却被王小宝牢牢的捆住身

不由己,这个鸡头已经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正在一步步把她带入淫荡的地狱自己

却无能为力还心甘情愿的做了他的xìng奴,正是莫大的羞辱,苗秀丽想到了死——

「啊——」苗秀丽发出了小声的呻吟。王小宝的毛巾已经离开了她的背开始游向

女人最敏感的区域。

「不要啊!那里不行。」苗秀丽的拒绝显的无力软弱。

「**的女奴现在还敢反抗!给我把**放松,夹的这么紧怎么擦里面!」

王小宝喝道!用手很很的拍了拍女警紧绷的屁股。

没办法,只有服从这个罪犯的命令。苗秀丽深感自己现在已没有了反抗的余

地,她开始试着放松自己紧绷的下体。

「啧啧,正是淫荡的女人淫洞里骚水那么多还不肯洗。让我来为这里服务一

下吧」

「哦——」苗秀丽感到有异物塞进了自己的**强烈的生理反应使她猛的夹

紧了本来分开的淫唇,"哈哈哈。好有力的**把男人的手指夹的这么紧。「王

小宝的手指连同深入苗秀丽**的毛巾一起被夹住了。

「嘿嘿!女警官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吧。那就让我帮你。」

「不是啊!快出——啊」没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王小宝已开始挖弄她的阴

道,毛巾不断摩擦着苗秀丽**内壁异常敏感的嫩肉使她瞬间达到了**。暖湿

润的毛巾的摩擦令苗秀丽感到一股冲动,即使她明白自己是在被罪犯蹂躏,她也

不禁闭上眼睛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快感。

「啊!」苗秀丽尖叫起来,令她恐惧的**的快感一次次袭击了她的全身,

在王小宝持续的动作下,这肉欲如火箭般直冲云霄。眼看就要到达顶端时,下身

那极其强烈的兴奋点却突然消失了。王小宝停止了蠕动慢慢从苗秀丽的身体里退

了出来。随着手指和毛巾的滑出女警**内大量的骚水也涌了出来。

「喂!我的苗大警官,快看看自己的骚水吧!」王小宝把手指连同毛巾上残

留的淫液凑到了苗秀丽的面前「都这麽湿了,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为了要当**奴隶,而故意做我的俘虏。是不是」

「不,不是的!」女警官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然而已经晚了,她的欲火在温

暖的毛巾和男人巧妙的玩弄手法下再一次被点燃。

「还想狡辩?」王小宝猛地一下趴在高跷在自己面前的女警屁股上手扒开她

的两片花瓣,一口含住她已经充血的阴核吸吮起来。

「啊——」虽然早已被王小宝强暴了一夜但这种快感依然令她招架不住,她

的双手几乎快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同时体内天生被虐的快感也渐渐侵蚀她的羞

耻心。看着自己在一步步地被罪犯带上淫途,苗秀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的她己也被王小宝这种淫邪的行动刺激得兴奋不已。

「哦——啊——」苗秀丽开始随着王小宝灵巧的嘴和舌头的动作**起来。

「对。就是这样你开始找到当xìng奴的感觉了,真是无师自通啊。哈哈哈。」

在王小宝淫语的挑逗下,苗秀丽挺直了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下体的肌肉,开

始享受这种**的快感,她正热切等待这个鸡头的下一步进攻。

王小宝并没有再次进入苗秀丽的身体,待把苗秀丽擦洗干净就拿出准备好的

一条炼子扣在苗秀丽脖子上的项圈上,苗秀丽还来不及反对,就被套上。「好了,

我的警官大美人,该是上课的时候了。」王小宝说。

「上课?」

「当然要上课,不然怎么把你调教成我的xìng奴?相信不久我就会把你被训练

成一名最淫荡的**奴隶,哈——」王小宝笑道。然后随即用力扯动炼子「现在

开始爬进调教室吧!」苗秀丽坐在地上犹豫不决,但是想到王小宝手中自己的淫

照,再想到现在的处境,她就心寒了。於是她把双手放到地上,抬起臀部开始一

步步的爬。

王小宝就像溜狗一般牵着苗秀丽,而苗秀丽虽然在王小宝的威胁下不得不爬,

但是却慢慢习惯像狗一般在地上爬的行为,心里也出现异样的感觉。自己不久前

还口口声声说∶「不会当奴隶」可是却又毫不反抗的让罪犯凌辱。这样矛盾的情

况,让苗秀丽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的女人。她感到自己体内原始的淫欲在王

小宝的凌辱下正被渐渐唤醒,此刻正吞食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啊完了!」她不知

道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有屈辱的服从罪犯的命令。

调教室在整个地下室的最深处,一进入「调教室」,映入苗秀丽眼帘的是一

张硕大无比的深色床垫,另外在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不但有粗麻绳、

蜡烛,甚至还有各种尺寸、样式的假**。过去她在执行一些扫黄任务时也曾见

过这种场面,但是她却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也将要被这样折磨,这对从

小在正常环境中长大的苗秀丽来说,是非常恐怖的,苗秀丽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这里就是以后几天里,要把你调教成奴隶的地方。」王小宝看着表情错愕

发呆的女警,说出了他的目的。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吗?」王

小宝坐在床垫上开始对跪在面前仍一丝不挂的苗秀丽发话。

「明白了」苗秀丽轻声说道,她羞耻的低着头让长发垂下遮住自己的脸。

「贱人!」王小宝一脚踢到了苗秀丽。「怎么轻的声音谁听的到,要大声说」

明白了主人!再说一边「王小宝俨然一个奴隶主般。

「明白了主人。」苗秀丽慢慢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说道这次的声音响了却含着

屈辱的哽咽。作为一名女刑警,苗秀丽完全有能力轻易制服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

但她现在却是自愿的称这个罪犯为「主人」这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先渡过这几天吧,再想法子吧。」她脑海里做出如此的决定。只是她没预

料到,自己一但被像王小宝这种鸡头控制,是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到最後

将会有什么样的悲惨命运等待着自己!

「对了,这样才是听话的好xìng奴。记住你既然心肝情愿的做我的奴隶那么在

这里你只是一个供主人玩乐的性玩具,就要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你说对不对?」

「是的主人。」苗秀丽回答着,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的下淫窟王小宝是绝对的

国王。

「那么,下贱的奴隶快来接受主人的惩罚!」

「惩罚?」

「没错,刚才你竟敢攻击你的主人现在你不因该受罚吗!」王小宝威严的说

道,边用手揉了揉不久前被苗秀丽卡过的头颈。「过来!快!」

苗秀丽爬到了王小宝的面前,王小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开始捆绑女警,

王小宝让苗秀丽跪在地上,把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在前面打了一个节又顺下来把

胸部紧紧得捆了起来,然後又顺下来把腰部也紧紧扎住,在背後打了一个节,系

住了。苗秀丽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紧」,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发现王小宝捆

扎的十分老练自己是无法解开的,被蹂躏了一天的而下垂的**因为绳索的捆绑

而又变的尖挺了起来。第一次被人用如此变态的方式捆扎自己的身体苗秀丽心里

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取代了本该有的恐惧。王小宝没有捆绑她的下肢便把她拖到了

一旁的黑色皮沙发上。沙发的造型明显是一种**用具,在高高翘起的扶手上装着

皮扣带。

「坐上去,贱奴。」王小宝把苗秀丽推倒在沙发上。熟练的把她尚未捆绑的

双脚用皮扣固定住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再将膝盖绑在一起与扶手绑得紧紧的,

她的双腿几乎呈140度的分开……现在苗秀丽双腿被分开在两边整个人陷在柔软

的沙发里她自己正好能看见自己那把的很开的三角地带。「啊,这种姿势真是太

淫荡了。」苗秀丽过去只在被缴获的色情杂志上见过那些女人做出过这种动作没

想到今天她竟然会被绑成这种模样,她不禁羞的满脸通红。王小宝又拿了个枕头,

垫在女刑警的丰臀之下,抬高起来,使她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

「好了,这个姿势很好。」王小宝开始得意的欣赏自己的作,现在他要一

步步的消除苗秀丽的羞耻感。他在入狱前曾经把不少自愿出卖**的女人调教成

卖淫女,马上他就要在眼前着具女警的身体上再次施展「绝活」。

「哟,我还没开始,你又流出粘粘的蜜汁了┅┅你真是喜欢用绳子绑的女人。」

「啊——不要——」被垫高双臀的苗秀丽对自己的丑态疯狂的摇头,她两处

最秘密的地方夸张的露出来,王小宝贪婪的视线集中在女刑警的秘密处,同时不

时以言语嘲弄她,苗秀丽有股被虐的快感。

「求求你不要这样——饶了我——啊——」

没等苗秀丽把话说完王小宝一把抓住了她还湿漉漉的耻毛不断的拉动着。

「你这个淫荡的女刑警又忘记叫主人了,要我教你多少次才记得住!」

「不要——啊——主人——我错了——啊——」苗秀丽徒劳的扭动着自己被

紧绑的身体悲惨的讨饶着,全身被绑现在她已经完全成任人宰割了。

「那么,贱奴告诉主人愿不愿意受罚。」王小宝稍稍松了手进一步逼问。

「是的,我愿意接受惩罚。」女警又一次屈服了,她不知到这个鸡头回用什

么样的变态手法蹂躏自己。

「好,我先要剃光你的阴毛。」王小宝已经取出了剃刀和剃膏。

「求求你主人不要着样,会很难看的。」苗秀丽一听到王小宝的企图便感到

了恐惧,她想极力阻止。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种种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到现在还敢不听主人的命

令,要好好教训你这个贱奴。」王小宝又一次扯动起苗秀丽的阴毛。「啊——」

地下室又回荡起女人痛苦的喊声——苗秀丽在王小宝的酷刑下终于屈服了。

王小宝开始把白色的剃胡膏涂抹在苗秀丽的下体上。同时不断用熟练的指法挑逗

和摩擦女警敏感的性器官。苗秀丽的阴毛非常浓密,呈倒三角形,而**平常是

被覆盖住,是一旦欲火被挑起,整个**一涨大,粉红色的肉缝便清楚可见。而

阴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在菊花门的附近仍有短短的阴毛,可能受王小宝不断挑逗

的关系,菊花门忍受不了戏弄紧紧收缩,形状看起来非常**。

「好淫荡的肛门,你真是天生的xìng奴。」

「啊——不要说了主人——快——快结束吧——我受不了了」苗秀丽小嘴微

微张开露出舌尖,沉迷在恍惚的境界中,平时的理智与才干,淹没在淫欲之中。

不断挑逗的**,早已充血而红肿,在那里不断涌出的**早已和白色的乳

膏融合又被王小宝均匀的涂抹在**和肛门周围。看着被俘女警脸上露出的妖艳

的表情王小宝拿出了银色的剃刀。

「我要动手了,不要动否则伤着就不好玩了。懂了吗。」

「是主人,快来吧。」苗秀丽不象刚开始那样害怕了,相反的还期待着手术

的来临。她已经被送入了淫荡的肉欲中,被捆绑的两只膨胀到了极点的**上的

乳首还未经揉扶此刻就已如石头般坚硬。

"真是厉害,这样子还是女刑警,哈哈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王小宝

一边看着**百出的女刑警,一边把闪着寒光的剃刀凑近她的阴部。他熟练而灵

巧让刀游走在苗秀丽阴部和肛门茂密的森林,把女警那茂盛的森林刮的干干净净。

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苗秀丽

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苗秀丽只感到冰凉的金

属不断刺激着她下体最敏感的皮肤,在自己的注视下她原本浓密的阴毛逐渐消失

了,剃刀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她下腹和阴部的浓黑

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露出了光秃秃的**还在不断的流着骚水。苗秀丽的呻吟

也开始变得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乾净所有的剃须膏后,王小宝又按住苗秀丽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

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将残存在角落的

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得干干净净,甚至连**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好了!这样不是很美吗?有这种**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淫奴。哈哈哈——」

王小宝完成了他的工作,尽情的欣赏着被绑在椅子的女刑警那光洁无毛而淫

荡的性器官,那美丽的菊花门快乐的一张一闭好象要喷出屎一样。「嘿嘿嘿!阴

核和**内侧都充血成这种淫荡的样子。」王小宝用手拉开**,不断用话刺激

苗秀丽「女刑警,现在你没话可说吧!快承认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吧。」

充满理性的女刑警身体变成这样子后,

她自己也没办法了。发出甜美的声音不停的呻吟,因兴奋使身体变成粉红色,同

时性感的扭动,从全身表现出陶醉的程度。这时王小宝又用手指挑逗女刑警的下

体。指尖轻轻碰到已经火热的花瓣。「唔——唔——」仅是如此苗秀丽就翻起白

眼,性感的屁股淫荡的扭动。刺激了那么久的**是多么期待着**的插入。

「饶了我吧——求求你——啊——快插进——」苗秀丽口中呻吟着。

「嘿嘿嘿,饶了你?怎麽会说出这种话!你的**已经张开,好像要求快进

去。」王小宝用手指在**浅进浅出,轻轻刺激花瓣。「啊——唔——"苗秀丽

左右扭动屁股,大腿根的肉开始痉挛,发出浪声哭泣。实在残忍,而且更残忍的

是在快达到**之前,想泄却泄不出来,很希望**能深深插入火热的**里。

女刑警继续摇摆柳腰为强烈的性感而哭泣。

「我的xìng奴女警官,你很色,但是持久力还差一些,這樣怎么能为主人很好

地服务呢?我要训练你的忍耐力。」王小宝说。

王小宝随后拿出一盒油膏,挖出一大块,塗抹在苗秀丽的阴部、大腿內侧、

屁股和肛门周围。

「這是什么?"靜怡感到凉丝丝的。

「哈哈,我的女警官,这是会令你快乐到极点的东西它会给你上天堂的快感,

你就好好享受吧,我累了明天早晨再來看你吧。"王小宝得意地戲虐猎物,但并

沒有告訴她涂的是什么便走出了调教室留下了痛苦不堪的苗秀丽。

整个房间里静的可怕。苗秀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她感到了恐

惧王小宝涂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十有**是催情药,不久后自己一定会淫荡的在他

面前摇着屁股要求**的。她感到很淒涼「原本自己是执法的人民警察,受人尊

敬的女公安。現在却在一夜间变成这个鸡头的性工具,自己连一丁点的反抗余地

都沒有。这真是耻辱啊!」强烈的灯光把苗秀丽刚被剃光的性器官照出一种**

的光泽,绑在**上的绳索令她看起来更加能挑起男人的**。

「啊,感覺来了——"苗秀丽的屁股、阴部、大腿和屁眼有一種越來越騷痒

的感覺」啊——啊,這種感觉如此令人快意和羞恥?我,我怎么在这种情形下

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我真是天生的淫妇吗?"这种感觉好像与过去的男朋友在

一起依偎時的感觉相同,有些难受、有些期待,也有些意。

「啊,越來越強烈了。"靜怡不自覺地開始扭動屁股。」阴部好痒呀!真想

有根大**使劲插进來呀!哎呀!我怎麼能有這種可恥的**?……可是……真

的想。"苗秀丽试图用手自摸阴核,可是双手被綁在背後,兩腿又大大的分开,

想相互磨擦都不可能。

「啊……啊……好难过啊。"苗秀丽被一波一波的瘙痒折磨著,身不由己地

扭動著大大的屁股,思维混乱堕落到母狗一样,唯一还能反射到大脑的信号就是

无边的淫欲。」啊……啊……热,我要……我想要「苗秀丽在无边的淫欲中煎熬

了不知多久。

王小宝回到主卧室睡了一觉,睁开眼睛时已过去了快八个小时,他迫不及待

的来到调教室要看看女警在被催淫药折磨后的贱荡表情。

进入房间他惊喜的看到苗秀丽此时已经进入痴呆的**状了:口角上流著白

沫,**顺着屁股沟缓缓的流下到了沙发上后又淌在了地上一滩,屁股仍在反射

性地扭动,嗓子如母狗发情一样的发出淫呻吟。

「哈哈!母狗女警,一定舒服死了吧?"王小宝一边抚摩着苗秀丽的屁股,

一边挑逗她。靜怡翻了翻白眼,继续扭动着,两只丰满的**被绳索磨出了深深

的红印。

「主人,快给我想办法——」

「你说什么?」王小宝露出得意的笑容,准备看着女刑警提出那淫荡的要求。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苗秀丽摇动已散乱的头发,用迫不及待的口

吻喊着。

「你要说,干我吧主人!『」饶了我吧,求求你,主人——「不情愿的哭声

和性感的要求,变成美妙的哼声,女刑警无奈的摇晃着那淫荡的性器,全身不停

颤抖,精神几乎崩溃。

「说啊!说出来就让你痛快。」新八抓住女刑警的头发,逼迫她。

「来吧!」苗秀丽大声叫出「来干我吧,快来干我吧,主人!」强烈的淫欲

终於让这女刑警说出淫秽的话。

王小宝解开了绑在女警脚和腿上的束缚,把她扶下了沙发,苗秀丽无力的要

跌坐下去时,王小宝支撑女警的身体,然后引她到了床垫旁。苗秀丽上身的绳索

未被解除双手仍绑在身後,一面走路一面吞口水,伸出舌头舔舔乾枯的嘴唇。现

在终於能让火热的**进入欲火燃烧的**里,想到这里,**更是湿润。

一被推倒在卧具上,苗秀丽立刻向是一堆没有骨头的肉团一样瘫软在床上,

任王小宝怎样推搡,毫无反应,只有呻吟的劲。王小宝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衣裤露

出了那根早已翘的老高的**。同时解开了女警最后的束缚。

「你自己来吧。」王小宝舒服的躺在床垫上指了指自己的**,不需要手的

帮助,他那根粗大的**开始上下抖动起来。

带着几乎是一种疯狂的**,苗秀丽爬上了王小宝的胯间双手握住男人直剌

空中的**,毫不忧郁地顶住她柔软的**狠狠的坐了下去,然后更加疯狂的扭

动起自己的腰枝。带着一丝清醒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王小宝半躺在床上,看着美丽能干的女警官屈辱而疯狂地上下晃动的身体,

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冷傲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上流露出

混合着耻辱和快感的表情和过去他手下的那些放浪女人一样,那对令所有男人为

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玉峰峰尖上艳丽的**在他

眼前来回飞舞着。他伸出手托起她的**,用指头按住上面已经挺立的**。

「让我来帮你一下吧,淫荡的女警官。」王小宝放下了女警官的**双手扶

住了她上下抖动的柳腰,开始控制苗秀丽的**速度。

「开始要慢一点,身体起伏的动作要大,要等**马上就要出来时,再往下

坐,明白了吗?」看到女警动作比较生疏,王小宝指点道。

「真是厉害,哦——这样子不要脸的女警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哈哈哈。」

王小宝一边看着着动作越来越疯狂的苗秀丽,一边说着。

「啊——唔——」在强烈的快感中,从苗秀丽的眼睛流出泪珠。在这样的羞

辱下对自己还会燃烧的**而难过。经大量泛滥的**充满了**,溢出的淫液

粘满了她和王小宝下身的结部,伴随每一次**的接触而来的是「扑哧扑哧」的

粘液声。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动作对她的冲击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覆一

遍最初的插入过程,粗大的**不停地在她体内做着长距离的活塞运动。**和

紧贴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一点点熔化着她最后的理智。

苗秀丽已听不到王小宝的话了,只是不停扭动柳腰、夹紧**里的**,疯

狂的发泄**。

「算了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些恶魔处置吧。」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开始尽情享受起这份满足感。

「我要把你训练成暗娼,明白吗,一个卖淫的女警官哈哈——」

「好——随便你弄吧——啊——唔——」苗秀丽的头用力向后仰起,脸上露

出妖艳的表情。王小宝看到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大力的穿刺进去。

屈辱的口交

已然被奸淫了快两小时的苗秀丽又被王小宝命令跪床下,这一次的目的是口

淫。刚刚经过一场激烈"肉搏战"的苗秀丽此时仍然没有回过神来,丰满的屁股

无力的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白色的粘稠分泌物还在不断的从她那已被剃成"白虎

"的**里缓缓流出,她不知道刚才王小宝在她体内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歇斯底

里的在他那根**上不停的做着机械的动作直到精疲力尽。催淫药的药效实在是

太强了,现在王小宝又马上要和她进行**,一想到自己马上要把那根沾满了精

液和自己**的**喊在嘴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立即涌了上来,可她已没有反

抗的资格了,作为**奴隶只能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苗秀丽呆滞的看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王小宝走到了自己面前,他那根刚射完精

的**就处于苗秀丽的面前软绵绵的挂在那硕大的阴囊前来回晃荡着象一条虫子

般丑极了,整条**都沾满了粘稠的分泌物发出了光泽的颜色一股浓烈的腥

臭味向苗秀丽袭来令她不由的把头转了过去却又被王小宝转了过来。

"贱人!还等什么,要我教你吗?要把它全部吞进去用舌头舔,如果你敢用

牙齿咬的话就有你好受的,明白吗!""是,主人"女刑警苗秀丽在王小宝威吓

的目光下终于挺起了身体张开湿润的眼睛张开美丽的小嘴伸出舌头,双手捧起王

小宝蔫呼呼的性器将罪犯的**默默的含到了嘴里,但她只把**吞进了一半便

停住了。

"怎么我说的不明白吗。要全部吞进去,快!"王小宝又命令道。终于苗秀

丽将罪犯的**全部含到嘴里,此时仿佛催淫药物的余威又开始发作起来那淫欲

之火又开始烧遍全身。她用力向前挺起身子,红着脸努力的收缩双颊吸着用柔软

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舔着罪犯的**。

看到刚被自己征服的猎物,现在正顺从的跪在自己的跨下拼命地用嘴为自己

提供性服务,王小宝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满足感,他一手抓着苗秀丽的头发,一手

托住她的下巴,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刚才软绵绵的**又开始膨胀了,

几乎塞满了女警官的整个口腔苗秀丽有些吃不消了,"呜呜的发出凄惨的呻吟同

时忍不住摇动起性感的屁股。但王小宝此时正在兴头上那里肯放过,他每一次的

**都把**深深的刺入女警的喉咙深处。苗秀丽仅能靠鼻呼吸,这几乎要使她

窒息。王小宝这时候的感动和奸淫女刑警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胜利感使他脸

上露出笑容。

"就照这样不许停,嘿┅┅真的好像对吹喇叭很喜欢。你是变态,是真正的

被虐待狂。"王小宝放开了双手让苗秀丽自己进行活塞动作,他腾出的双手开始

轻轻的抚摸女警官柔软的秀发,一面以征服者的笑容低头看着苗秀丽,"更深一

点的含进去吧,贱奴女警官。""呜——"苗秀丽眼泪不禁流出来。但是仍旧照

命令把**深深含在口中,**碰到喉咙上。两只手这时候也自觉的握住了那两

个下垂的睾丸轻柔的把玩起来。其实经过王小宝的变态调教苗秀丽的心理已经慢

慢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过去令她感到恶心异常的那根**现在反倒让他有了一

丝的迷恋,变态的**产生的兴奋使她忘却了先前的恐惧,刚才那股刺鼻的精腥

味也不那么反感了。

"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是个变态的女人吗?"虽然她极力想摆脱这

种念头,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就无法说服自己。从被绑架到现在仅仅才两

天不到,她就快被王小宝调教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眼泪夹杂着口水顺着她

美丽白皙的脖子淌了下来,又流在她两只**上。

"对,就是这样,这时候要用嘴唇来啜紧,就和插进**有相同的感觉。"

"还要用力——对了,哈哈——你的**技巧很好。是天生**的料"王小宝又

从上面抱住苗秀丽的头,控制她**的速度。

"同时也要用舌头,在嘴里面舔**,不准停。啊——很好"强奸美丽的女

刑警之后,又让她吹喇叭,更另他高兴的是发现身下的苗秀丽已流露出的那种陶

醉式的淫媚表情,这使王小宝的虐待**达成最高点。他正在盘算着怎么更进一

步的把已经变成淫奴的女警官再训练成妓女为他从事肮脏的买卖。那些个如饥似

渴的嫖客要是知道跟他们上床的婊子竟然是一个女刑警一定会高兴的发疯的。想

到这里王小宝感到更加兴奋无比他的动作明显加大了。

"啊——我要射了,你要喝下去——噢——"王小宝的身体颤抖着射出了大

量的jīng液。

在经过了数次激烈的**后他仍然能射出如此之多的jīng液,另苗秀丽感到不

可思议。只感到口中的**一阵抖动一股温暖的黏液便如泉涌般从尿道中喷进了

她的喉咙流了下去。

奇怪的是本因该让她呕吐不止的东西此时却觉得是那样的美味,苗秀丽觉得

口中温暖而略带微咸味道的穷浆让她疯狂,她贪婪的大口吞吃着,她已经忘记了

她现在的举动是一种耻辱转而让情的投入其中。喷出jīng液的**在嘴中塞的满满

的,比受到奸淫更感到悲哀,可是这样的感觉反而会产生变态强烈的性感。

"好喝吗?我的淫荡女警官。"王小宝边问边把软下来的老二从苗秀丽的嘴

里褪了出来,当**离开嘴唇时,苗秀丽似乎仍然不肯放口。

"嘿嘿——她已经上瘾了。"王小宝暗自高兴,凭着老道经验的觉察出了这

个女人已经有了被虐的**开始接受他的调教了,"那把下面的肉袋也舔一下吧,

要含在嘴里哦。""好的主人"苗秀丽高兴的回答后,把长发甩到后面去,把王

小宝**轻轻的提了起来开始继续用舌头舔那只黑色的麻球上残留的jīng液,不久

便把阴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

***************************************************************

「淫色档案」

「怎么样,主人的**的滋味如何?」王小宝坐在床沿一边喝着酒,一边用

大脚趾挑逗着跪在地上的苗秀丽的**。

「┅┅」

"你不愧是一个淫荡的女警察,看来我没有选错人,知道么自从四年前在被

你们审讯的时候我就干你了,没想到现在终于如愿了,哈哈——"王小宝奸佞的

大笑起来,罪恶的满足感占满了他的心。苗秀丽被他话羞的无地自容,羞耻的低

下了头。

「我就是一个的鸡头过去是现在也是,做的就是皮肉生意,**有什么不好

女人生来就是要让男人操的,享受完了男人的爱抚还可以得到报酬。这不是两全

其美的是吗?你说对不对?"王小宝开始向女警官灌输他的谬论。

「对主人。」苗秀丽道。此刻没有她说不的余地,在她的思想中已渐渐的形

成了和王小宝的主奴关系,对王小宝的话与命令她已开始下意识的服从。

"那你们为什么要一直和我们过不去,让老子蹲大牢!啊"王小宝又逼问下

去。

"——"苗秀丽无言以答。

"说"王小宝一脚踢倒了苗秀丽。

"主人是我错了,请主人宽恕我吧"苗秀丽艰难的又跪了起来,懦懦的回答

到。

「是吗?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王小宝灌了口酒,舒服的半躺着。

「我是一个警察,过去对主人做过一些错事,但是现在在里,我只能无条件

地服务主人的命令,我愿意做主人们的**奴隶。」不只道是什么力量驱使她说

出如此不只羞耻的话漂亮的女警官苗秀丽现在名符其实的成了罪犯的**奴隶。

先不说那些淫荡的照片一旦被公之与众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经过这两天王

小宝那些高明的变态调教她对自己是否真的想摆脱这个淫窟也开始有了怀疑。体

内被虐待而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苗秀丽已经渐渐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她已经

顾不上考虑说出这话的后果了。

"不错,看来这两天我没有白调教你,有了点长进,那么**的奴隶要怎么

补偿主人呢?"王小宝阴险的说道。

"这——我愿意全心全意的伺候主人。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苗秀丽回答

道。

"真的吗?你想清楚了从此以后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在外面你仍然可以

是女刑警,但在我的面前你只是一个有着性器的淫奴,我可以要你做一切事情,

对不对?""是的主人,"原本干练的女警官现在完全屈服了。

"那好,我要把你训练成妓女,就向过去你见过的那些卖淫女一样为我接客,

你愿意吗?"苗秀丽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小宝要让他她从此以后变成一

个为其控制的暗娼,如同过去他手下的那些卖淫女一样,这对于她是巨大的耻辱,

一想到自己以后的悲惨命运,她开始有了些清醒,她想说不,但王小宝威慑的目

光分明是在告诉她——你逃不掉了。只要她有仍何的异心,她的命运会更悲惨。

"怎么,你又后悔了吗。看看你现在的骚样跟婊子有什么两样,你还有第二

条路可选择吗?""不是主人,我只是——"苗秀丽吞吞吐吐的一下说不出话来,

脸上充满了尴尬的表情本该坚决拒绝的回答她却变的没有勇气说出来。

"的确让身为女警察的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妓女是挺委屈的,但你不用担心以

后我会替你保守秘密,平时你仍然可以在警局上班舒舒服服的做你的女刑警,只

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过来。这样很不错吧。""是啊我还有第二条路可以

走吗?"自从被掳进了这个地狱般的淫窟的那个时刻,就注定了苗秀丽以后的悲

惨命运,看看自己现在沾满**的身体嘴角上还流着这个鸡头的jīng液,在回想到

着两天自己的疯狂**,和一个淫荡的卖淫女有什么两样,苗秀丽知道自己已经

离不开面前的主人,也改变不了成为奴隶的命运。那么成为一个妓女不是一种解

脱吗?更何况自己是一个女刑警,一个女警官竟成了暗娼这是多么另人感到不可

思议啊,苗秀丽的心中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同时屈服的念头逐渐占据了她

本已脆弱的心理。

"是,主人我想通了,我愿意做——妓女——"终于在淫欲的驱使下,女警

官小声说出了令她感到羞耻的两个字。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要大声的说出来。「王小宝不肯放过这个羞辱女警

的时刻。

「是的主人,我要做妓女。」红着脸终于大声的说出了不要脸的话苗秀丽感

到了一种解脱。

「哈哈——这就对了,看来你真的想明白了,不愧是我的爱奴!」终于成功

了,在王小宝精心的策划和大胆的行动下,一个美貌干练的女刑警在被调教成性

交奴隶后又主动的宣布自己要当一个淫荡的暗娼,这会另每一个见到这场面的人

兴奋不已。四年了总算等到了这一天!

「既然你自愿做这个行当,那在以后的几天里就要接受训练,你愿意接受吗?」

「是的,主人我愿意接受训练。」苗秀丽说道。

「很好这种训练的目的是要把你从一个过去高傲的女警察变成一个另客人满

意的卖淫女,就象以前被你们抓住的那些暗娼一样,训练的过程会很变态但

你要学会适应。相信用不了几天你就会感到当一个婊子其实是一个女人的服气。

现在我先要给你拍几张照片」

「照片?主人」

「是的,一些表明你身份的照片,就象那些色情杂志上的**一样,要让每

个男人见到照片就想上你,然后在给你做一份这样的档案。」王小宝把一本厚厚

的像册扔给了苗秀丽。苗秀丽翻开像册,竟然全是一些女人淫荡的裸照,而每张

照片的下面则赋有她们的姓名,年龄,身高,三围等详细的说明还有从事的职业,

有公司职员,护士,还有未成年的女学生,看来都是王小宝故去手下控制的暗娼,

没想到吴市竟然有着这么繁盛的色情行业,警方了解的看来只是一小部分,苗秀

丽感到了淡淡的悲哀,她觉得自己枉做了那么久的警察,那些女人虽然经历,社

会地位各不相同,但都在照片上作出了种种风骚的动作,仍何看到照片的人第一

眼被吸引的就是他们那淫糜的性器和**。苗秀丽好奇的看着却让她面红耳赤,

每张照片都有女人的亲笔签名承认自己是娼妓,和她被迫拍下的那些照片不同苗

秀丽依照自己的知觉知道这些女人的行为是自愿的而且充满了满足感。由于受到

这些照片的刺激,苗秀丽的**又开始流出了丝丝**。她发现最后几叶有几张

空白,「难道不久以后自己也会沦为这样的女人吗?」她第一次有了当妓女的感

觉。

王小宝敏锐的察觉到了苗秀丽的心理变化,笑着说道:「嘿嘿——,这些女

人都是过去我训练过的,她们有些现在已经是一些夜总会和妓院的红人了,她们

很多都是有着正当工作的职业女性,只是晚上才卖身作鸡来赚点外快。相信一些

曾被你们抓倒过,过去你们可搅黄了我们不少生意啊,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你机

会补偿的,男人们是很喜欢嫖女警的,和普通妓女相比,他们会给更高的价钱。

现在先来给你登记一下。」王小宝拿出了笔。

「姓名。」

「苗秀丽」

「身高?」

「1米67」

「体重」

「44公斤」

「三围数字」

「361938」

「看来你的**不算大但身材还行,当妓女是自愿的吗?」

「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苗秀丽便爽快的回答了。此时的王小宝就如同提审犯

人一般,不容她隐瞒什么。只是跪在他面前的是一名女刑警。

「知道做了妓女以后是干什么的吗?」王小宝继续问着羞辱女警官的问题,

他已自己的方式给苗秀丽洗脑。

「知道主人,我接触过很多妓女。」

「噢,我忘了你是女警察。」

「过去有过多少性经验?」又是一个无聊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是主人,曾经和过去的男友有过几次,平时也有过自慰。」苗秀丽毫无保

留的向主人脱出了她最隐秘的生活丝毫没有羞耻之感,过去和男友的交欢的确没

有现在那么刺激,只是现在她还要面对事实带给她的屈辱,以前她曾经偷偷看过

缴获的淫秽读物和光碟,觉得里面那些非正常的**方式是何等的恐怖,而现在

她又如此的为自己的淫欲而痴狂——王小宝终于问完了所有的问题,「好了,我

现在要拍一些你的照片,记住你要表现的十分淫荡,越骚越好,明白吗?」

「明白啦」

「好,现在你躺到床上去要把上身撑起来」苗秀丽踏上了柔软的床垫,按照

王小宝的意图摆出了一个半卧躺的姿势,用胳膊支撑起了上半身,王小宝从一旁

取出了照相机。

「现在我的女奴把身体侧过来,对,再把一只腿弯曲要把**露出来知道吗?

你要努力啊。」

「我会努力的主人。」在王小宝的命令下,苗秀丽一步步的把自己的身体调

整到了一个淫荡的姿势,她一丝不挂的卧在床上,双腿朝着不同的方向蜷曲而大

大的分开把无毛的**整个暴露在最显眼的位置。

「好的,姿势不错,你可以抚摩自己的**了,动作要大。」

苗秀丽开始用双手在自己的**上不断的揉动起来,但也许是缺乏经验的关

系,她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不行,动作要大。要浪,脑子里要时刻想着自己是婊子,要男人来操,懂

吗?」

「是主人。」苗秀丽有意识的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两只**欢快的在胸前跳

动。

「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王小宝走上前去,用手开始挑逗起苗秀丽的**,

他飞快的用手掌在苗秀丽的阴部揉搓着,时不时的拨弄两片精美的**。

「哦——哦——主人——」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苗秀丽很快又进入了亢奋,不

禁撮弄起两颗膨胀起来的奶头不断配合着王小宝,逐渐把自己的身体送入淫荡的

状态。

「把屁股和脚要放松,你学的还真快,快看看你淫荡的表情吧!以后你要学

会控制自己的淫欲,这样才是一个出色的妓女,不过你的进步很快啊,哈哈——」

「谢谢主人」苗秀丽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露出雪白的牙齿,一脸妖媚的表情尽

情享受着**带来的快感,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又一次打湿了她光洁的下身弄的

整个阴部有了迷人的光泽。她已经进入了角色。

「看啊,多么棒的身体,做妓女正合适,哎——都是这身警服害了你,放心

我一定会把你训练成一个每个男人都想上你的一流暗娼,哈哈——兴奋吗,马上

你就要变成一个卖淫女了,一个穿警服的妓女。」王小宝拍了拍苗秀丽丰满的屁

股用戏谑的口吻说道。

「是的我很兴奋,主人。」在淫欲一阵高过一阵的刺激下。苗秀丽仿佛置身

于性的天堂。

「嘿嘿——差不多了,只是**上少点光彩。没关系。」王小宝随手从苗秀

丽湿透了的下体上捞起一滩亮晶晶的淫液涂抹在她两只**上。「好了,保持住,

我要拍了。」他拿起了相机,随着闪光灯的跳动,苗秀丽此刻的淫姿被忠实的记

录了下来——当苗秀丽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混沌的躺在床上,仍然是**,王小宝

已不见踪影,空空的调教室只有她一人,她走下床忍着**里时时穿来的阵痛去

开调教室的门却发现门已被反锁,在床下她看到一份装着面包和其他食物的盘子,

苗秀丽这才有了饥饿感,两天来还未好好的进过食,吃的最多的恐怕是王小宝的

jīng液,她飞快的拿起盘子狼吞虎咽起来,却看见盘子下压着一张自己刚刚被拍下

的淫照,苗秀丽第一次见到自己有着如此的**不免又有了一丝的羞耻,更多的

却是莫名的兴奋,和那些女人一样照片上有着自己的个人情况介绍,只是在职业

一栏里,赫然填写的女刑警三个字十分抢眼,一想到白天自己一个维护社会安全

正义的女警察到了晚上就要成为用身体满足男人**的暗娼苗秀丽开始觉得自己

以后的命运将是何等的凄惨。

「我完了!事到如今已经逃不出王小宝的手心了,已经没有路可退了。就把

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处置吧——」苗秀丽接受了事实。准备摆脱内心最后的一丝尊

严。

最后的尊严的崩溃———肛门的教育

吴市北部的这座小镇过去是专门以伐木业为生的,以前小镇里的街道上大大

小小的开了不少的木材商行也曾繁荣过一段时间,而过去小镇上的人也就是靠此

收入来维持生计,而随着这几年国家对森林保护力度的不断加大,那些兴盛一时

的木材加工厂也纷纷歇业,随即镇上越来越多过去靠此谋生的人也到外地另谋生

路,现在整个镇子的经济来源大多数靠旅游业,那数平方公里连绵的深山莽林对

那些旧居都市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每到春夏总有一些市里的冒险客和踏青者会

光临这里,那些继续留在这里的人们会借此大赚一笔,而小镇也只有在此时回让

人看到一丝旧日繁荣的影子。

由于现在已经是十月末,游客稀少,镇上的人也有不少外出干活,因此整个

镇显得异常宁静,路上只是偶尔有几个人走过。镇派出所只有不多的几个片警更

本不能有效控制这片广袤的地域,这种环境正是那些罪犯的天然避护所,就在靠

近小镇边缘的有间二层普通民宅。人们对这座屋子的主人的情况知之甚少,只知

道这是一个剃着光头的城里男人,他有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每一次人们都是从停

在院子里的车知道屋子的主人来了,但每一次人们总是一连数日见不到那个人从

房子里出来,整栋宅子跟没有人一样,附近不多的几户邻居只能认为这也是个爱

冒险的城里客,可能独自到山里去野营或狩猎去了,城里人总是爱干些古里古怪

的事。

但谁又能想到就在这座看似安静的屋宅下却隐藏着一个怎样的兽欲魔窟。每

到屋子的主人回到了这里,就会从那阴森的低下淫窟里隐隐传出女人时而凄厉时

而摄人心魂的**声和男人的淫笑声,只是这声音被厚厚的水泥阁层牢牢的锁在

了地下室里,人们更本听不到,当然他们也就无从了解到在这地下室里会是怎样

的一副淫荡画面。

苗秀丽仍然躺在那张污浊不堪的床垫上,依然一丝不挂,她是十月二十号被

王小宝绑架到这里的,算到今天已经快四天了,自从她在王小宝面前屈辱的声称

要作受他控制的暗娼以来王小宝便对她开始了更为变态的调教,几天来几乎是身

无片缕,除了被迫穿上一些衣服,好方便他拍摄各式各样的裸照,才第四天,她

已任凭他的要求,她可以摆出任何姿势,任他摄,同时地下宫殿里没日没夜地被

罪犯凌辱、玩弄,她发现这个男人对性有着永远不知疲倦的**,苗秀丽明白能

把她这样一个现役女刑警绑架到这里调教成了一个淫荡的**奴隶这本身就会让

任何一个罪犯兴奋不已,更何况苗秀丽还不知羞耻的接受了他要训练自己成

为妓女要求,这时王小宝的心理复仇成功所带来的快感一定膨胀到了极点。在奸

淫她的时候总是特别兴奋。他对她身体的着迷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疯狂的**

加上变态的调教超出了身体的极限,每一次长时间的交欢后,王小宝都对瘫到在

自己身下的苗秀丽不满,苗秀丽隐约感到会有更加另人难以想象的变态调教加在

自己身上。她不知道这种屈辱的日子会何时结束,也许要等到自己被调教成为一

个真正的暗娼的那一天。

自从苗秀丽就范以后,王小宝就不在用绳索绑住她的手脚,就连调教室的门

也没有上锁,只是地下室通往上层屋子的门依然是被锁住的。显然他断定自己的

初步调教已经成功了,现在的女警官已经对他服服贴贴,完全把当作主人,而自

己是个奴隶。苗秀丽有了一定的自由活动空间,这使她有机会窥见到这个地下室

的全貌。看来这因该是过去有钱的住户流下的,以前也许是用来作为储藏间使用,

王小宝将地下室里修葺一新,安装了电灯和简易的生活设施。为了防止被其他人

听见这里的声音,他加厚了墙壁,在确认没有声音出的去后。他又对出口出精心

的做了伪装,这样就算有人进屋地下室也很难被别人发现,更何况这里本来就人

烟稀少,一个地下淫窟在他的营造下出现了。

「不知有多少良家妇女在这里被他调教成了妓女。」苗秀丽看这那张被骚水

和jīng液弄的发黄的床垫。

「哼哼,想这些有什么用,连我这个女刑警现在不是一样成为受害者了吗!」

苗秀丽想到了自己的处境暗自苦笑——突然调教室的门被王小宝推开了。

苗秀丽赶忙跪在地上,恭敬的对王小宝说「淫荡下贱的奴隶向主人请安!」

这句话是王小宝强迫苗秀丽说的,但是现在她已经很自然的说出这样的话,

并不会感到羞耻。

"果然这几天的洗脑非常成功。「王小宝得意的很。」能把这么漂亮的女警

训练成我的奴隶,嘿嘿!真是愈来愈佩服我的手段跟眼光了!哈!!!「

王小宝走到了苗秀丽的身前,他准备开始下一轮的变态训练计划。

「你知道吗?作为一个妓女,她肛门是男人很好的泻欲工具,不过你的肛门

现在还是太紧,这大大影响了你的**能力。所以今天我要开发你的屁眼。」

听到王小宝的话,苗秀丽几乎吓了一跳,虽然几天来的调教,苗秀丽的身体

对男人的玩弄已经失去了抵触情绪,但用来排泄的肛门毕竟还是个处女地,是承

受不了王小宝变态的摧残的。但是王小宝严厉的眼神不容许有任何的怀疑,于是

她小心翼翼的问到。「主人,那会不会很痛?"」开始会痛些,但过去就好了。

「王小宝边说边取出了麻绳,熟练的把苗秀丽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到沙发那去,像我教你的那样摆动作,明白吗?」

「是主人。」

苗秀丽坐到了那张淫具里,她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翘到了两边的扶手上,

王小宝随即过来再将膝盖以下的小腿部分绑与扶手绑得紧紧的,苗秀丽的身体被

绑成如同A片里面的模样,整个下体淫糜的凸显了出来。象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一样。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苗秀丽那浅褐色的菊花蕾紧紧的闭着。

王小宝又拿了个枕头,垫在苗秀丽的丰臀之下,抬高起来,更清楚的看到肛

穴。

「好美的景色,干练的女刑警张开双腿,等着主人调教肛门」王小宝的话增

加了苗秀丽的屈辱感,但也煽动了她被虐的**。王小宝贪婪的视线集中在苗秀

丽的用来排泄的秘密处,同时不时以言语嘲弄她,苗秀丽那股被虐的快感不断的

上升。

「啊——不要——看啊主人,好害羞」被垫高双臀的苗秀丽对自己的丑态疯

狂的摇头。

「叭!王小宝一巴掌打下∶」你这个淫荡的xìng奴,没资格说这个。「

苗秀丽不再发声。王小宝的脸凑进了屁股欣赏**的风光,早已春潮泛滥的

**里流出淫汁顺势流入下面的屁眼周围,此时的肛门已稍稍放松开始发出亮光。

王小宝用手指轻轻地按压菊花蕾。花蕾反射性地抽动,「哈哈,弹性还不错。」

王小宝的手指加力,插入了屁眼,感觉到了令人陶醉的收缩。

「啊——不要主人,那里不要——好脏。」苗秀丽急忙闭上嘴,不让呻吟声

流露,但也感受到激烈的疼痛,她用扭动屁股表示不舒服,但王小宝不理睬她的

抗议,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关节,这里还是属于处女的洞口,感到非常的紧,

王小宝心想,如果**插入一定会很舒服,更决定加紧调教。

「贱货!你这一边更敏感,对不对?」王小宝来回的用手指在苗秀丽的肛门

洞口处**,女刑警扭动**发出甜美的唾泣声,他知道她对菊花门的敏感。

「没有——不是的——啊——不要弄了,手指快离开——啊——」原本以为

只有排泄的肮脏地方,没想到会有电流会通过全身,苗秀丽为否定可怕的妖美感

而拚命的摇头。

王小宝终于拔出了手指,苗秀丽如获救般的松了一口气,也感到屁眼充满了

灼热的湿润。才刚放松心情的苗秀丽,突然感到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屎臭味,原来

是王小宝把刚拔出来的手指凑到了她的鼻子前。

「贱货,这么脏的肛门叫我怎么用。闻闻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吧。」苗秀丽羞

的转过了头。

「看来要先把这里洗一下,才能用。」王小宝拿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射器。

「要干什么啊,主人。」

「当然是灌肠啦,好方便主人操你的屁眼。」

「啊」苗秀丽从**的快感中惊醒了过来,过去一直认为不可思议的变态施

虐手段在今天马上要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不要啊——主人,不要灌肠啊——不要——」苗秀丽努力扭动着身体,但

绳索牢牢的把她固定在了沙发上。王小宝丝毫不理会苗秀丽此时的恐惧感,他取

出一只装满橙黄色液体的塑料桶里面是早已调制好的灌肠液,王小宝把针桶注满,

然后来到苗秀丽身前。

苗秀丽仍在苦苦哀求,但王小宝更本不会怜悯她。

「闭嘴,作为一个妓女,这是你的必修棵,明白吗?」随后他用手将她的屁

眼掰开,将浣肠器狠狠地插入她的肛门,推动注射器将甘油送入直肠。尖硬的管

嘴插入她的肛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感受到

冰凉的灌肠液注入体内,一阵阵恐惧感笼罩在苗秀丽身上,这是她第一次被灌肠,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一会儿会有什么反应。

王小宝将一针液体打进女警官的肛门后。站到了一边,开始架设自动摄影机。

他要把女警官最为耻辱的受虐镜头永久的记录下来。

肠液体注入苗秀丽的体内后,不一会她的肚子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他的肛

门感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的压力。

「啊——」她惊呼一声,同时感到了肛门的剧痛,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扭

动屁股想摆脱这种痛苦,但被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

「啊——这是——什么——啊——」

「是泻药啊,哈哈——」王小宝淫笑道。

「啊」

「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吧」

「快——我要上——厕所——啊——」剧烈的便意不断拷打着苗秀丽,她感

到肛门在不断的痉挛。

「再忍耐一会,现在是感受快感的好机会。」

王小宝有拿出了一只塑料盆放在地上,随即解开了绑在苗秀丽腿上的绳索却

没有解开她手上的。他自己坐在了沙发上把苗秀丽抱到了腿上,让女警官的上半

身的斜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在用双手分别撑开了苗秀丽的双腿并使它们弯曲,

就好象帮婴儿小便一样。那只塑料盆就在苗秀丽的身下。

「好了,你可以泻出来了。」

「什么——不——不要在这里啊——快把我放下——啊——」苗秀丽语无伦

次的说道,只要放松一下肛门的肌肉就可以解脱了,但她实在不能以这种难堪的

姿势。

王小宝听见苗秀丽那急速起伏的肚皮里发出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呻吟,他看到

靠在自己身上的女警官已是汗如雨下。两只垂下的肉足上脚趾头僵硬的弯曲到了

极点。

「好棒的屁眼啊!竟然能锁住这么多的粪便,不愧是做婊子的料,哈哈——」

「啊——饶了我——吧——啊——」

「既然不想泻,那就忍住吧。」王小宝八想到现在调教的是高傲的女刑警的

肛门,更是得意的虐待,他把苗秀丽的身子向自己的方向提了提。同时又时不时

地将手滑进她的下腹,按压那里,使她差不多就要排泄了,恼人的刺激不断地向

她袭击,她的心再一次被痛苦的羞辱、恼人的**和难以忍受的便意强烈地煎熬

着,她大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着,她感到**来临,王小宝陶醉地听着她的

叫声,同时用手指拨弄着两片**的**。

「噢,快出来了哦,加油。用力啊。哈哈——」

苗秀丽已显得有些发狂,却仍然牢牢的紧缩着自己肛门处的肌肉,可她明白

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不行了——我要——泻——了——哦——啊——」

「再忍忍哪」

「快让我下——下来——啊。」

「还是让主人帮你解脱吧」王小宝抓住了女警官两只绷紧到极限的脚逗残忍

的揉捏起来。

「啊——不行了——啊!」

苗秀丽一声尖叫,一股金黄的稀释了的粪便倾泻而出,劈劈啪啪的滴落在塑

料盆内,一些流到了王小宝的身上,刺鼻的屎臭立刻弥漫在整个地下淫窟。王小

宝却异常兴奋的撩起了一滩到了女警的排泄物。

「哈哈哈——」

「啊——噢——」

地下室又一次回荡起淫荡的叫喊声。

在等苗秀丽拉出了肚子里最后一丝存货后,王小宝又抽了大量的温暖的清水

射进了她的直肠,如此反复直到看到从苗秀丽屁眼里流出较为干净的液体为止。

他又一次把苗秀丽已淫荡的姿势捆扎在沙发上,随后仔细的擦净了苗秀丽一

片狼籍的下身。此时的苗秀丽已经被这种残忍的调教方式折磨的奄奄一吸,无力

的瘫软在坐具里,受虐过的菊花蕾变成了诱人的微红色抽搐着,好象要诉说什么

似的。

混混沌沌中苗秀丽不安的看见王小宝已经褪光了他自己的衣物,把他早已挺

到肚皮上的**压了下来。

「好了我的xìng奴,主人要进来了。」

「会——会疼吗。」苗秀丽不敢相信这根比拇指还粗的东西怎么能钻进自己

的肛门里,她想退缩,所以不断的扭动自己的下体。

王小宝擒住了苗秀丽的屁股温柔的抚摩起来「别怕,开始疼,一会就会好了。」

他在女警官的肛门上涂抹了一些苗秀丽自己的淫液作为润滑剂,就将已经非

常灼热的**尖端恰当贴在双臀中央形成的狭缝中。

「好,现在深呼吸,进去啦。」苗秀丽的屁眼被巨大的**慢慢的撑开随后

王小宝的**缓慢的游进了她的直肠里。

「啊——不要——痛——」苗秀丽大叫,整个**也紧绷起来。

「忍住,就快到底了,放松屁眼。」

「啊——啊——啊——不行——快出来——」

王小宝丝毫不理会苗秀丽的疼痛完全沉浸在戏谑女警肛门的快感中,不一会

他的整条**就差不多被吞了进去。王小宝充分感受着肛道壁不断的抽搐,几乎

不用他动作**便在女警的屁股里运动起来。苗秀丽仍然被剧烈的疼痛感折磨着

嘴里含糊不清的传出呻吟。

王小宝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用空出的双手开始玩弄起她**直流的嫩穴,当阴

户已经开始大量充血时,苗秀丽的哭声也变成甜美的节奏,括约肌隆起显示出微

妙的柔软度。

「嗯——啊——还要——快——」苗秀丽发出阵阵的呻吟。

「是时候了。」王小宝开始了活塞运动,他采用时快时慢的节奏,慢慢调教

她的菊花门。同时又把食指钻进了她的**里。

前后两处**都被开采着,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妖美的快感,女刑警**高

亢,她开始配合起王小宝的动作,并尽量试着放松自己的肛门以便让王小宝的动

作更流畅。

而王小宝在不断**了一段后,他的**终于爆发出jīng液在女刑警的淫声中

撒进了她的直肠内,**滑出了苗秀丽的屁眼。

「啊——」突感空虚的苗秀丽苦闷的缩起眉头,大声的哭出来,全身的肌肉

如溶化般的感觉。

「嘿嘿——不错,你的屁股还挺耐干的只是还需要进一步的锻炼。」王小宝

爱抚着还在不断渗出jīng液的肛门说道。

**褪去后苗秀丽原本以为被抹杀的一干二净的屈辱感又一次袭来,他对自

己感到害怕,「明天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周后呢——一个月又是什么样子

——」苗秀丽在恐惧的快感中,不停的溢出蜜汁——王小宝在成功的给女警官的

肛门开苞后又在她的**和屁眼内各塞进了一条涂抹过性药的粗大假**用绳索

固定好。

「这样就可以了,你就保持这种姿势我去休息,过一会再来。记住要充分表

现自己的淫欲。明白吗。?」

「是——主人」苗秀丽的括约肌和**屈辱的紧紧的夹注了两只淫具,她不

住流出悲哀羞耻的泪珠,只好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残酷的受着虐待。

王小宝走出了调教室,时钟指到了下午两点,在地下宫殿里完全模糊了白天

和黑夜的概念,他准备到地面去,今天是做为刑满释放人员规定到警局报到的时

间,「真有趣,一个原本因该处处受那些警察气的人,现在却正在这淫窟里慢慢

的要把一个正义的女警官训练成为即将为自己赚钱的暗娼卖淫女。」王小宝暗笑

道,他兴奋的听着从调教室里传出的一阵高过一阵的苗秀丽的**呻吟声,「看

来是药劲来了!叫吧,大声的淫叫吧,以后的你白天可以威风的做你的女刑警晚

上你就是嫖客的玩物,我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个最淫荡的暗娼婊子。哈哈——。」

王小宝走向了地下室的出口——

重见天日

作者:色猎人

重见天日

苗秀丽继续过着淫荡的xìng奴生活,又过了一周,苗秀丽在地下宫殿里每日没

夜的被王小宝凌辱、玩弄,甚至是她来例假时,王小宝也把她当成了一个性玩具,

要她用嘴为他提供服务。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王小宝每隔一两天就让苗秀

丽打一个电话会警局谎称自己有一些重要的私事需要处理,请了半个月的长假,

由于这一阶段全市的严打行动已接近尾声,加上在苗秀丽转内的事上勤叶处长一

直有亏欠之感,所以他没有为难苗秀丽,立刻就答应了她的请求。可令他感到异

样的是每次苗秀丽在电话中的声音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一点也不象他所了

解的那个办事果敢的女人,当他再想询问苗秀丽现在的情况时,苗秀丽就时常支

支唔唔的敷衍过去,叶处长虽然觉得怪但一直理解为苗秀丽不想让人窥视自己的

**所以也就没有细问下去,只是关照她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调整自己的心态。

可叶处长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这短短的十数日内,苗秀丽的身心发生了何等

的畸变,自从被王小宝开发了肛门这全身最后一处可用的**器官后,苗秀丽就

开始接受这个变态狂更为残忍的**训练,王小宝作为一个老道的鸡头凭经验很

了解,多数玩弄的女人的嫖客喜欢女人长时间忍受他们的玩弄而不达到**。因

为女人一旦**而泻了后,就会大失光彩,没有了性感的魅力,就如同一团死肉。

而处于性亢奋状态的女人是非常妖媚好玩的。这也是一个令男人**的妓女

的技巧所在,于是王小宝每天以各种方式享受完女警官的美肉,就是在自己终因

筋疲力尽离开地下室后,也不会让苗秀丽空闲下来。

他已各种姿势捆绑女警,苗秀丽的**和性器官更是被绳索夸张的凸显出来,

然后王小宝在**和各个敏感带上涂了大量的催情药,因长时间的**而失去原

有羞涩态的**也淫糜的吞进了一只粗大的抹过春药的电动假**,经过调教的

肛门也被残忍的塞进了同样的淫具,两只淫具被绳索牢牢的固定着,这种假**

还有**探测器的作用,只要女人达到**,就能探测到。随后淫具就会停止

在**内的蠕动,这样当苗秀丽因为受到刺激而就要达到**是,假**就会立

刻停下来,这种折磨实在太残酷了,不仅是对**的折磨,更是对意志的蹂躏。

一但成熟女人被涂满春油,正在激烈发情,而且还不断刺激她的性感是,却

突然要她终止快感要她忍著不要达到**,是多么痛苦、多么以做到的。苗秀丽

每次被折磨得几乎发狂,反反复复地临近**、却再被淫具的嘎然停止而送入地

狱,

每一次当王小宝养足精力再一次来到地下室是苗秀丽下身已被粘糊糊地一片淫液

了,口中也是白沫流成了河,双眼失神,**充血。下身痉挛式的轻微颤动,

**,这对于一个成熟并且发情的女人真是极大的痛苦,在**边缘保持几个小

时、身体一直亢奋不泻。但是女人对**的耐力,对于玩弄她的男人是求之不

得的,

为了让苗秀丽的屁眼可以所谓的收放自如的目的时常用钢针刺扎已被插进淫具的

肛门,随着苗秀丽一声声的残叫,肛门的菊花蕾在王小宝的扎刺下,迅速收

缩。

牢牢的把已吞进去的假**夹的更紧。一连几天,苗秀丽的屁眼布满了针眼

了,自己可以控制了,王小宝一把自己的**送进去苗秀丽便牢牢的用括约肌夹

紧而且可以一松一紧的以运动肛门的方法来取悦**,令王小宝好不舒服。

苗秀丽自己也从这种倒错的、含有巨大屈辱的**中得到极大的、混杂着痛

苦的快感!从此以后,苗秀丽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方式。她已经底被奴化

淫化了,没有了羞耻,或者说只要王小宝的命令,她可以做出任何羞耻的事。她

甚至有时暗自为自己能被王小宝选中并将要被训练成为一个卖淫的女警而感到幸

福。

女警变暗娼这将来会把玩弄她**的嫖客的淫欲推向极点的角色倒置此时也令即

将沦为妓女的苗秀丽有着一种堕落的快感。

到了王小宝绑架她的第十四天,苗秀丽已经被得完全成熟了,现在的苗秀丽,

只要稍微碰一碰她的核,她马上就会进入亢奋状态,**和屁眼就会分泌出大量

淫液,即使只是轻轻抚摩她的屁股和**,她也会又很强烈的反应,苗秀丽一天

24小时差不多有20小时是处于性亢状态,原本不算很大的**现在总是鼓胀高挺,

**一刻不停地蠕动,思想也被奴化。无时不想著主人、男人、甚至女人来奸淫

她、玩弄她、虐待她。

王小宝看到自己亲手调教出的xìng奴女警官比他原来想象中的还要淫荡感到欣

喜若狂,到今天为止他蓄谋以旧的复仇计划已经快完成了,接下来该让这个

女警过真正的暗娼生活。是时候检验成果了。规定的「假期」到了,王小宝准备

明天让苗秀丽回警局上班。

「我的xìng奴这几天你的进步挺快,我很满意。」王小宝漫不经心的玩弄横躺

在他腿上的苗秀丽的淫唇夸奖到。

「谢谢主人的夸奖。」苗秀丽一脸淫相的接受着主人的爱抚。

「今天你就可以回家了。」

「什么主人?」王小宝冷不丁的一句话,苗秀丽心中为之震惊。

「笨蛋,还不明白吗。你可以离开这里了,明天就是你回警局上班的日子了,

我的苗警官。」王小宝戏谑的说道。

「是啊!自己请的假期到了。」她回想起这十几天来的过程,想到自己不但

被王小宝奸淫,还即将成为他手下的卖淫女,心中不禁百味杂陈。她明白自己一

旦离开了这里,将会开始一段更为耻辱的生活,相比之下她道是已经迷恋上了眼

前的xìng奴生活和这个淫荡的地下室。

「主人,让我留下吧,我愿意一辈子——啊」没等他说完王小宝便一巴掌狠

狠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蠢货!难道你忘记了你来这里的目的了吗?」他又打了好几下。

「不,不。没有主人。我没有忘记!」苗秀丽慌忙辩解道。

「那好,你再说一遍让我听听。」王小宝停了下来,伸手抓住了苗秀丽的一

只**开始捏弄粉红色的奶头。

「是。我是一个女警察,过去做过对不起主人的错事,所以我要让主人在这

里把我训练成卖淫的暗娼,以后主人可以随时使用把我的身体给任何的男人,我

要作一个卖淫的女警。」苗秀丽脱口而出淫荡的誓言,这些话是王小宝教她说的,

目的是给她洗脑,每天苗秀丽都要在王小宝的面前说上好几遍。这样的话,苗秀

丽开始很反抗,但是现在已经不觉得难为晴,就好像是很平常的话。现在苗秀丽

已经很自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并不会感到羞耻。

「还好你没有忘记。现在你在这里的训练课程结束了,我教的也差不多了。

到了你该去实践的时候了,你愿意吗?」

「是的我愿意。」

「不错。那么今天晚上我就会把你送回市里、明天你还是回警局上班,什么

时候我需要你的话我会联系你,到那时侯你必须一切听从我的吩咐,如果你敢反

悔,我会让你活的比妓女还要难过,听明白了吗?」王小宝威胁道。

「不会的,主人我永远都是你的xìng奴,我不会做违背主人意志的事,请主人

放心。」苗秀丽看着墙壁上贴着的十几张被放大了的自己的淫照,这些照片是王

小宝对她调教过程的忠实记录,人们清楚的就能发现从第一天被奸淫时苗秀丽脸

上的的那种痛苦和反抗意志逐渐在以后的十几张照片中淡出,取而代之的是越来

越重的淫荡和风骚,在昨天被拍下的相片中,苗秀丽身上仅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

内衣也被拉到了乳上下身**,两只淫器一样的**买弄的挺在了胸口,她踮起

双脚双腿大开的蹲在地上,两只手正努力的掰开自己淫糜的淫唇,红红的**内

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脸上让男人感到诱惑的媚态一点也不输给那些A片封面的

女郎。

这些照片一直在提醒她——你逃不掉了,苗秀丽一看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他

警告自己别想利用任何机会脱离他,只要女苗秀丽有任何异心,这些照片马上会

在别人手中,她的命运会比现在更悲惨。老实说苗秀丽此时没有这些照片的束缚

也会对自己真的是否愿意离开王小宝产生怀疑她已经为这个鸡头那些变态式的性

交方法而疯狂。

「我料你也不会,因为你已经是一个变态的xìng奴。做妓女是你唯一的出路。」

「——」

「好了,就让主人今天在这里最后一次给你爱抚吧!」王小宝看到从苗秀丽

肉穴涌出的泉水已经顺着会阴一直流到了床垫上,粘粘的一大滩。把身下的几本

淫秽刊物打湿了一大半,王小宝弄来了大量的黄色书报和影碟每天作爱的空挡就

强迫苗秀丽观看,苗秀丽现在已经能自觉的学习上面内容,还时常用新学到的性

交姿势和作爱技巧来取悦王小宝。

王小宝把让苗秀丽起身,自己半躺下,他的**早已是一柱擎天。他摆好了

姿势就示意苗秀丽坐下来,苗秀丽老练的在背对他在他的胯部蹲了下来,握住那

另她爱不释手的巨大**对准自己后面的肉穴,只在屁眼处试探性的轻插了一会

便把**整个的吞了进去,随后开始了一起一浮的动作。

「嘿,真是淫荡到极点的女警,竟然是个肛交狂。哈哈——」

「哦——啊——主人快——快操我的前面——我痒的难受啊——」

「好,就让主人帮帮淫荡的奴隶吧。」王小宝随手从旁边取过假**探索到

她的**后就省略了一切爱抚的技巧深深的扎了下去。

「啊——」苗秀丽露出满足的**。动作更为疯狂。

「你是婊子,淫荡的女警官。」

「是的,啊——我是要做妓女的女警——啊——」

足足干了半小时,苗秀丽终于泻了,无力的倒了下来,王小宝却依然没有射

精,他在继续操了一会后,把**抽出了女警官的肛门,将大量浓腥的jīng液射在

了苗秀丽的脸上——在苗秀丽身上爽够以后,王小宝让苗秀丽冲洗干净便把一套

衣服扔给她。

"穿上,我现在还不想让你光着出去。"苗秀丽发现这正是自己被俘后就被

王小宝扒下的衣裤还有被缴的警用手枪和手铐,隔了十几天后再见到竟然有一种

陌生感,苗秀丽听话的把衣服穿戴整齐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正常的服装已经

有了排斥感,将近半月的淫奴生活她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喜欢丁字裤,sm装和**

的感觉,"随是同一件衣服下,但人已经发生了多么巨大的变化啊!"苗秀丽久

久的看着自己已经不怎么熟悉的正常身影,心中无限感慨。

""这么啦,做了婊子就不习惯穿裤子了吧,那么就光着出去好了。""王小宝

用手隔着苗秀丽的衬衣胡乱的摸了起来。

""不,主人我只是有点担心。""""什么事"?""""我出去以后会不习惯

没有男人的生活的。""""没关系,我会好好使用你的身体的,在我要你工作的

时候,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哟!""""谢谢主人,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苗秀丽

的脑海里有出现了自己正在被奸淫的幻想。

""嘿嘿——到时候别吃不消就行了。""苗秀丽被王小宝带出了地下室来到了

地上的自由世界,正是临近黄昏时分血红的太阳向大地拨撒着最后一死余辉,暖

暖的发出橘红色的光芒,苗秀丽用手略微遮了遮自己的眼睛,她已经很旧没有踏

上地上的世界了,比起那本该让人舒心的和煦的阳光,她倒更喜欢地下室里那终

日刺眼的灯光,这更能激起她的淫欲。一阵山风从不远出的山野林海中吹来,苗

秀丽只觉得瑟瑟的寒意,已是十一月初了,吴市的深秋总是特别冷,苗秀丽却还

是初秋的装束。

""真是隔世的感觉啊——-""苗秀丽跟着王小宝上了停在院子里的小面包车。

这辆曾把她带到这罪恶之地的车也将把如今一个完全不同的她送回去。王小

宝驾着车穿过坑坑哇哇的乡间土路,离开了镇子,驶上了通向市中心的大道。当

苗秀丽望见吴市那繁星闪烁的璀璨夜景时已是晚上八点了。

""我还怎么去过正常的生活呢,我还能去面对领导和同事吗?自己有脸去审

问犯人吗尤其是那些卖淫女?""她一路上一直在反复的考问自己这些问题。车离

城市越进,她的心理越是翻腾的厉害。

而王小宝胸有成竹看着苗秀丽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早已经盘算着以后

的计划,""不用再想了,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以后只能乖乖的做我的赚

钱工具,让那些**们去操""王小宝在心里想着。脑子里出现了一副副苗秀丽被

男人狂干的淫荡画面。他一边开车一边抚摸着苗秀丽的**,王小宝的手从**

开始,有节奏的慢慢挑逗着苗秀丽,口中还不停说着淫荡的话来刺激着苗秀丽。

原本苗秀丽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产生性感,但是已经被王小宝在调教中

挖掘出的**却不自主的让自己慢慢产生感,""啊!啊!——嗯!——""在王小

宝的挑逗下苗秀丽不自主的发出哼声。

在调教室里,王小宝已经彻底的击垮她的道德防卫,让她全身都成为性感带,

只要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身体,就会不自主的发软,产生欲念。

""啊!好舒服啊!!主人再快一点!——嗯!——-"",苗秀丽在王小

宝的手指刺激下,已经渐渐要达到**,**的**也渐渐流到大腿根打湿了她

的内裤连在外面的牛崽裤上的水印也慢慢明显了。

王小宝把抚摩苗秀丽胸脯的手褪了回来∶""好色的奴隶,看看你分泌出的淫

水吧!才不过几分钟而已,就流出这么多的**,我看你这个变态的女警察明天

还有什么脸去上班?""原本期待**的苗秀丽,突然间身体感到空虚,王小宝的

手随停止了动作,身体的欲念却还不能获得解放,**的**还在汨汨的流。

""啊!!不要欺负我了,主人快让我解放吧!!""欲火焚身的苗秀丽撒娇般

的对王小宝要求。

但是王小宝却在此时一言不发,只是专心的等待红灯的过去,苗秀丽只能试

着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扑灭她的欲火。她朝车窗外那个繁华的世界看去,今夜

吴市精彩依然,人们在城市的夜景下尽情的宣泄一天的疲劳,大大小小的广告灯

箱不停的把这个世界变成五颜六色的光怪天地,""这是否就是我今后的归宿——-?

""苗秀丽看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走进了一家卡拉OK厅。凭着职业经验她知道这

个女人从事的是什么样的职业。

""不知道我回堕落成什么可怕境地?""苗秀丽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终于车停在了苗秀丽的公寓门口,""记住,要控制自己的淫欲,让你的同事

看出你的变化就麻烦了,明白吗?""""是主人。""""乖,这是奖赏你的,在

家难受的时候可以用。""王小宝给了苗秀丽一个装有许多假**和其他自慰用品

的袋子。

""谢谢主人的关心!""苗秀丽幸喜的接了过来。

""好好等着,过几天我就会来召唤你,到时你敢反悔就有你苦头吃!""""

不会的,我永远是主人的奴隶。""苗秀丽显得很谦恭。

""好了,来跟主人告别吧。""王小宝趴开了自己的双腿。苗秀丽心领神会的,

拉开了王小宝的拉练,在那只另她疯狂过无数日的肉虫上深深的吻了一口,之后

还想进一步吞它入口。

""可以了,淫奴!你走吧!""王小宝阻止了苗秀丽的举动。毕竟这里是她家

附近不比地下室可能会有认识苗秀丽的熟人,他还不想让人瞧出苗秀丽有什么不

对劲,否则他精心构想游戏以后就不好玩了。

""快回去吧。""王小宝驾车消失在夜色中。回到家中,看见

了又另她熟悉的环境,她叹了口气,心想,她此刻已经无法进入正常的生活了,

只有他对她的各种凌辱才能感到真正的幸福,她回想当他用绳索紧紧的捆绑住她,

用言语与**凌辱她时,那种由屈辱产生的快感,满足了她希望被男人支配的的

心理。

她褪去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落地镜前,她看着自己的**,忍不住

开始自慰起来,心中开始期待下一次他的凌辱,手指不停的在身上游走。

苗秀丽在镜前坐下,张开双腿,缺少了阴毛的粉红色肉缝一下子便钩起了她

的淫欲,两片外**似乎在终日的与**和淫具的摩擦中变厚变肥了一些,她用

手指拨开**,手指开始****,手指的动作由慢慢的逐渐加快,口中的娇吟

也愈来愈大声。她想起了王小宝给她的那些东西,便顺手从包里拿出了一只假阳

具,一下子边让她的**吃了下去,用熟练的动作使自己达到最为舒适的感觉—

———

""啊——-啊————""

过了很久,她突然全身一阵痉挛,""泄了!""她大叫一声,她慢慢的起身,

从**中慢慢的站起来,她看着地上的水渍,知道是自己所流出的**,而这样

的感觉却与她被凌辱的感觉差很多。希望他再一次让她跪在他面前,用绳子索捆

绑她,然後用**插入她的**中。

苗秀丽还沉醉在自己的性幻想中时,突然电话响了,她以为是王小宝打来的,

她立刻接电话,却是叶处长的声音。

接到电话的苗秀丽**立刻消退了。

""是叶处啊——对我的事办完了明天就来上班——-没事身体很好,谢谢关

心。——-对——-那明天见。""苗秀丽应付了过去,她心情复杂的放下了电话。

""明天我见同事和领导,不知会有什么感觉?""她十五天来第一次有机会正

常的睡觉,苗秀丽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噩梦不停的向她袭来,在梦里她真的变

成了一个暗娼被跟着王小宝出入于各种娱乐色情场所,那些自己从前看见过的嫖

客们欢快的享用着自己的**,她也在这种屈辱的沦落中不断的堕落下去——-

""第二天早上苗秀丽准时出现在了市公安局的的门口,不断遇到有同事和她打招

呼询问她半个月的行踪,她只是笑着敷衍过去,越是走近公安局的大门,她就越

是脚步沉重,门口正中高悬的那颗金色的警徽是乎在拷问着她,使她连看一眼的

勇气也没有。

""秀丽姐!你终于来了!""刚进办公室李媚就热情的向苗秀丽打招呼。

「哟!总算把你盼回来了,还当你要去结婚已经辞职了呢。」张龙半开玩笑

的说道。

""大家早……「苗秀丽轻声向同事打招呼语调却显得极不自然。眼神略带尴

尬。

「秀丽啊。你这半个多月那里去啦,事先也不打个招呼,象突然失踪了一样。

没有你这段日子大家忙死了。」老刑警陆峥嵘对苗秀丽的长假颇有些不满,

他是看着苗秀丽从警到现在的,他觉得苗秀丽请假的举动有点一反常态。

「对不起,老陆。事情来得太突然没来得急跟大家说就走了,不好意思,这

几天让大家辛苦了。」苗秀丽歉意的说道,她努力把自己调整到正常的状态好掩

饰在自己身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不可思议的变化。

「光说不行啊,一定要请客。」

「好,一定。」苗秀丽略微提高了音调回答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一切好象又回到了正常的轨迹,同事们欢迎过苗秀丽的归队后又各自忙开了,

没人再追问过她这十几天的行踪,毕竟一个女人有权利有她自己的**,尤其对

于苗秀丽来说,为这身警服她已经失去了很多。只有李媚依然对苗秀丽不依不饶,

孩子般的缠着她追问这几天是不是去相亲了,苗秀丽暗自苦笑,谁敢想象她在这

十几天的离队时间里在她的身上发生了怎样的骇人的事情,原本哪个正义凛然的

女警官现在已经沦落为一个被鸡头控制的**奴隶。真是讽刺……

早上苗秀丽到叶处长那里报到,叶处长只是婉转问了问苗秀丽的请假事由见

她面露难色就没再问下去,只是告诉她下次最好事先打个招呼现在严打已经结束

时间不很紧,如果有事可以暂时不用上班。苗秀丽谢过了叶处长并说自己可以正

常工作了,最后叶处长还提到了苗秀丽转内勤的事,表示一有机会一定再会给苗

秀丽报上去。

从叶处长的办公室出来,就看见一个男警察正在给一个刚抓到的卖淫女作笔

录,卖淫女浓装艳磨的坐在椅子上,不以为然的回答男警的询问,不时露出妖媚

的神色。过去苗秀丽对这些风尘女子极其鄙夷,可这是她却连去审讯她们的勇气

都拿不出,在淫窟里被王小宝剥夺的羞耻感似乎又回来了,并时时拷问着她,苗

秀丽想把目光移开却看见了一旁桌子上放着的收缴来的色情光碟,带有强烈**

挑逗的封面刹时刺入她的眼帘,顿时苗秀丽的脑海中又翻腾起强烈的淫欲,自己

在淫窟中一幅幅被虐的场景象电影般的又出现了。王小宝在她身上的调教立刻有

了反应,苗秀丽觉得一股邪恶又熟悉的**从心中又被唤起,在淫窟里被王小宝

开发的身上的那些敏感地带开始痒了起来,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了起来,

**不自觉的开始膨胀。苗秀丽一边想,一边手却无意识的隔着外衣抚摸自己的

胸部**,手指头也在挺立的**上慢慢画圈。另一只手也划向了下体,舌头不

停的舐着嘴唇。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作如此大胆的行为,她只知觉得佛有一种

无法抗拒的力量支配着她,让她毫不羞耻的做出淫荡的行为。当她意识到这是在

公安局的刑警队时,才有意识的收敛了自己的行为,却怎么也无法浇灭那股已被

燃起的欲火,她快步走出办公室,匆匆走进了卫生间——

情海沉沦

一个礼拜了,苗秀丽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正常的已经生活不能改变她那颗

已畸变的心,每天工作的时候她会时不时的走神,脑子里随时都会闪出那几天自

己疯狂的镜头。回到家,她立刻褪下全部的衣服,守着电话,等待着他,期待王

小宝早点召唤她,但音讯全无。到了晚上,她只能拿出她自己的裸照与看着他凌

辱她的录影带,看着她被他凌辱的样子,一边看一边自慰。几天下来,苗秀丽已

陷入难以自拔的状态了,她回忆他对她的各种凌辱,想一减相思之苦,但对王小

宝的思念一步步的占据她的心。

她渴望被他召唤,尽管她明白这种召唤对她意味着什么,这将表明自己卖娼

生涯的真正开始,但苗秀丽仍然被体能强大的淫欲牢牢的牵引着,常常午夜梦回

时,发现自己的下体已被自己的**沾湿了。

一天下午,苗秀丽办公桌上的电话的响了,她拿起了听筒∶「喂!是我请说。」

「你好啊,我的苗大警官。」话筒传来王小宝奸佞的声音。

「啊,是主人——」苗秀丽压低了声音,下意识的环顾了四周,同事们都在

忙自己的工作。

「主人,我好想你」苗秀丽开始显露久已被压制的**。

「恩,看来你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xìng奴,永远是主人的玩物。」苗秀丽脱口而出,一如在地下淫

窟里王小宝教她的一样。

「真是不枉我的调教,我已经观察你好几天了,看来你很寂寞,是不是需要

我啊!」

「是的,主人。」

「那今天下班六点后你到蓝平路和新乐路的十字路口等着。」

「好的,明白主人,我一定准时到。」

电话断了,苗秀丽放下了听筒,终于可以看见他,苗秀丽感到一阵兴奋,想

到马上有**插入**中,她不禁从**流出了蜜汁。但一想到这可能是自己可

耻的作为妓女的第一次,她不免有了一丝凄惨的心绪。

终于等到了下班的时间,苗秀丽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王小宝为她指定地点。这

里并不属于石中心商业区,显得较为清净。苗秀丽开始专心的等待主人的出现。

她不停的眺望着。终于,从前方渐渐的出现了那辆熟悉的小面包车。苗秀丽

感到兴奋异常。

待车在跟前刚刚停稳,她便钻入车内,坐在王小宝的座旁。

「脱掉奶罩和内裤,这种样子才最适合你这种**!」王小宝看着她,淡淡

的说。

苗秀丽温驯的服从他的命令,她挪起身体,在狭小的车厢里费力的将女式牛

崽裤解下来,又将黑色的亵裤脱下,她的下体仅剩黑色的长筒丝袜袜,白皙的大

腿间浓密的无毛**加上黑色的丝袜,看起来性感无比。之后她又撩起了外套,

解下了黑色的胸衣,两只少了束缚的**在胸前抖了起来。

王小宝满意的点点头,他非常满意她的表现,他想,这几天吊足她味口

的策略奏效了,她已成为追逐**的女人了,在他面前,她只能成为荡妇与奴隶。

收起了苗秀丽脱下的内衣裤。发动了汽车。王小宝一只手操控着方向盘,另

一只手也开始活动,不时挑逗着她身上各处性感带。

「主人,我们去那里?」苗秀丽问到。

「贱奴,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诺言?现在是你该上班的时候了。今天是你入

行的第一天,我的苗大警官。」

苗秀丽正开始享受他手上传来的温暖,听了这句话,她不禁以哀怨的眼神看

着他,他这时又以难得以平缓的语气跟她说∶「小荡妇,别难过,你目前是我最

喜爱的奴隶,今天带你去一个开开眼的地方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保证让你爽到极

点。」

「看来今天自己就要成为一名穿着警服的妓女了。」苗秀丽这样想着自己的

心事时,汽车七拐八弯的绕行在吴市老城区的马路上,暮色渐渐笼罩了城市,将

改变苗秀丽命运的一夜即将开始。————「哟!噢!——」从客房里传来苗秀

丽娇喘的声音,放眼一看,床上是一幅淫荡的画面,苗秀丽雪白的娇躯如狗一样

爬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身后一个体格健硕的男人正在死命的做着**运动。

整个屋里充满了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呛人的烟味和男人的臊味。

「干死你!臭女警!哦——你也有当婊子的时候!啊——哦——」男人边操

女人边骂着。一旁王小宝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观看着二人的**表演。

忽然苗秀丽的**被王小宝捏住淫笑著说「婊子好享受啊!当鸡的感觉是不

是很舒服啊?」苗秀丽正被插在下身的**捅得像在地狱里挣扎,不知道该说什

么,但见王小宝鹰一样盯著她的眼神,她知道她必须回答他。

苗秀丽边承受著**一阵阵强而有力的冲击,忍受著酥麻的感觉,边小声回

应他「是,舒服。」

「舒服就叫出来,你知道该怎麽叫!我教过你!」

在王小宝的调教室里苗秀丽见过A片里妓女在和男人交欢时是怎样**的,

男人管那叫作「**」,那种淫浪的声音她想起来都脸红,王小宝现在要她像个

妓女一样**,她的心在战栗。可她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反抗他,实际上她的

处境根本不如一个最**的妓女,她必须表现得像一条听话的发情的小狗,否则,

我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苗秀丽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牙一咬、心一横,随著****的节奏叫

了起来:「啊……好哥哥呀……你插死我了……我要……我要你的大**呀……

我想死你了……求求你啊……你使劲插吧……你的大**……别停啊……呜

呜…

…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王小宝听著苗秀丽的**声,非常满意地踱到旁边去了。

这里是城市边缘某个肮脏的小旅馆专门为暗娼和嫖客提供淫乐的场所。王小

宝让苗秀丽在这里开始了她作为暗娼第一次接客。正在狂干苗秀丽的嫖客叫张兵,

3年前因抢劫罪入狱,在牢里和王小宝待同一监室,最近才放出来。3年没尝过

女人味的他在听说王小宝把一个女警察调教成了卖淫女以后欣喜若狂,当即表示

只要能干一下这个女警婊子解气出多少钱都愿意。就这样王小宝在苗秀丽身上做

了第一笔罪恶而肮脏的交易。

刚看到苗秀丽时张兵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不敢相信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又是精

明干练的女警,现在居然会不知羞耻当起王小宝手下的鸡。直到看到王小宝命令

苗秀丽脱光衣裤全身**的在床上摆出淫荡的姿势自慰。

王小宝得意的问张兵「想不想看清楚这个娘们的骚洞?」在张兵答「想」时,

他已经将苗秀丽抱到了自己身上,他坐在床沿从背后扳住苗秀丽的大腿,让苗秀

丽大腿张开露出阴部。完全开放的大腿根部,美丽的**张开着,发出淫邪的光

泽,被剃光的下身粉红色的yīn蒂骄傲地挺立在这个男人面前。苗秀丽被用这种屈

辱的姿势第一次在嫖客面前展示自己的性器官而产生强烈的羞耻感,美丽的脸颊

染成了红色,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双唇。但是在接受了那些变态的训练以后,她的

身体不自觉的就会露出**,雪白的**随着扭动上下波动着。美丽的**开始

流出湿润的蜜汁。

「看啊!多骚的**。她就是喜欢让我把毛剃光!啧啧。正是淫荡的女警官。」

王小宝把手指放在**上,向左右撑开成「V」字型。尽情的向顾客展示自

己的「商品」。张兵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褪去了衣服,把苗秀丽翻倒在床上

……

很明显,张兵是对那曾把他投入大牢的公安部门怀畏惧和怨毒,於是拿苗秀

丽这个弱女子来发泄,所以他的动作处处都很西斯底里。

张兵总算结束了抽差从苗秀丽的**里退了出来。苗秀丽已经处于半昏迷状

态,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不断地喘着气。「还没有完呢——给我爬好了!」王兵

吼道。苗秀丽勉强地缓缓撑起身子,双腿间的jīng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滴下去,王兵

掰开苗秀丽两瓣股肉然后进入她的肛门。「啊——」苗秀丽昏死过去。

「受不了吧。我搞死你!」张兵咬牙切齿地道。

「好辛苦——啊——求求你——换个姿势好不好——」张兵根本不理会苗秀

丽的哀求,直到苗秀丽再也无法支撑倒下去时,张兵才抱住她换了个姿势。接下

来的一个个小时里,苗秀丽一直处于恍惚的状况,任由他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和方

法满足兽欲。一个女警察如今被当作妓女被一个令人厌恶的社会渣子嫖客玩弄,

不能不让人感到悲哀。

终于张兵在苗秀丽的身上耗尽了他最后的一点精力,他大汉淋漓靠在床上休

息,却让苗秀丽继续爬着用口为他清理下身。

「哦!我服了你了,兄弟!能把女警察都训练成婊子。本事大!」王兵对王

小宝佩服的五体投地。

「嘿嘿!我们吃了条子那么多苦头,是该让他们补偿一下了,难得发现个正

点的警妞浪费了多可惜。」

「妈的!想想牢里那帮狱警就上火。竟然叫老子受了3年的气。今天我就要

你好看!」张兵抡起手对苗秀丽就是一巴掌。苗秀丽被打倒在床上。

「好了、好了,别打了,打坏了我还怎么靠她找钱呢。」张兵等听王小宝这

样说才停了手。

「过来婊子!活还没干完呢!」张兵指了指自己的**对苗秀丽说道。苗秀

丽只得又重新跪爬到了张兵的两腿间,伏身把那丑陋的东西吞如口中。

凌晨4点王小宝让苗秀丽穿好了衣服来准备带她走,苗秀丽站立不稳又跪倒

在地上。虽然经过王小宝的训练她的**能力已经很强了但这一夜数次的**仍

让她精疲力尽。

张兵躺在床上看到苗秀丽虚脱的样子很是得意:「嘿嘿!怎么样女警官小姐,

我让你舒服的够可以了吧,今晚辛苦了,还是给你点小费吧。」王兵把并将几张

百元的钞票卷起塞入苗秀丽的**里,苗秀丽一阵恶心,她是被迫沦落到这里的

和那些为了钱而出卖**的女人不同,嫖资让她觉得自己是肮脏的。最后在王小

宝的命令下她才收下了那五百圆钱,王小宝知道只有让苗秀丽收了钱以后自己那

个变态的计划才算真正大功告成,这意味着苗秀丽开始自愿参与色情交易而不是

像之前是被王小宝胁迫的。

王小宝用车把苗秀丽送到了家,回到家后苗秀丽反复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再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耻和肮脏,如果说当初是被王小宝绑架被迫沦为他

的xìng奴隶的话,那现在自己进一步堕落成一个妓女可以说是她本身的意志薄弱和

天生的淫欲在作祟。

「为什么当初不自杀!」苗秀丽绝望的用力把罪恶的钱抛向空中看着它们天

女散花般落的遍地。随后她无力的缺坐在地上。

「你不会自杀的!因为你是天生的淫荡女人!只要条件适合你就会暴露无疑,

我做的一切就是要彻底开发你的**,让你看到真实的自己。哈哈哈——」一个

声音,王小宝的声音幽灵般的在苗秀丽的心里回荡。「不要在伪装了,收起钱吧。

淫荡的女警官。!」那个心魔指使着她。

「无所谓吧,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苗秀丽痴痴的苦笑着,伸手开始一张

张的收拢那些红色的百圆大钞。此时的她心里有着太多的事要去接受,有着过多

的悔恨,这一天对于她是个刻骨铭心的日子如同那个被王小宝绑架的日子一样,

她完全摆脱了过去作为女警察给自己戴上的神圣光环,从那一刻开始她变了很多,

唯一确定的是她今后更为**的生活道路。

早晨惺忪的阳光慢慢的投进了卧室的床上,苗秀丽依然一丝不挂的横在床上,

她已经有了在家里**的习惯。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里充满了忧郁和绝望。

昨晚的经历让她彻底了解了自己以后命运。

群交情窟

作者:色猎人

群交淫窟

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香烟的烟雾弥漫。最近刑警队刚破获了一起连环杀人

案,现在正在开案情总结会,诺大的会议室里座无虚席,刑事侦察处的人马济济

一堂,局长正在发言"……我代表市局对这件大案的成功审结表示祝贺,对在案

件审理过程中付出艰辛与汁水的同志们致以敬意并表示感谢!"会议室响起热烈

的掌声。苗秀丽坐在靠后的座位上,她根本无心去听领导的发言,下身阵阵传来

的瘙痒使她好不难受,她面露尴尬的等待着会议的结束。自从接受了王小宝的训

练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比以前旺盛,身体

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觉地渗出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

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

里揉捏自己的**,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她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

红了面,常常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

"啊——好难受——"苗秀丽把身体调整到了一个别人不容易注意的角度,

把手伸进了早已泛滥的下身,她的脸羞的通红却还要装作认真听的样子。初次卖

淫到今天已经快一个礼拜了,王小宝似乎又失踪了,他好象是在有意折磨着苗秀

丽。烦躁的夜里,苗秀丽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和那些性器具得到暂时的

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床上所有能利用的东西都被她糟

塌得不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枕头,经常被她夹在腿间绞磨,上面全是她的**迹。

她是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

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捱到了散会,苗秀丽的私处已是**泛滥。她感到自己越来越不象

一个女警察了。散会后,苗秀丽有意躲开同事们,象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快步逃出

会议室来到了厕所——回到了办公室,所有的人都为能顺利破获这起棘手的案件

而大大的松了口气,大家喜形于色。李媚等几个人还在盘算着去那里庆祝一翻。

「秀丽姐,和我们一起去吧!」她向苗秀丽孩子般的央求着。

「不了,我晚上还有事。你们去吧,玩的开心点。」苗秀丽婉转的拒绝了她。

「什么大不了的事啊,推掉不就是了嘛。你好久没有和我们一起玩了。就陪

陪我嘛。」李媚依然不依不饶的。

「下次吧,今天实在走不开。」

「哎……最近你总是那么神神秘秘的。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真的。」苗秀丽的回答显得有些没有底气。这时她的BP机开始响了

起来。

「不打扰你了,那就说定下次你请客喽。」李媚知趣的走开了。

「好,一定。」

「谁呢?」苗秀丽看着陌生的来点号码拿起了电话。

「喂,是我。请问——」

「是我,贱人!」话筒里穿出王小宝的声音。

「啊,是主人,我好想您。」苗秀丽用耳语对着电话那头的王小宝撒娇。

「别发骚了!听好了今天,下了班在老地方等我。还有去请四天的假,明白

了吗?」

「恩,是,知道了。」苗秀丽不断应和着。随后她放下了听筒。

「又要开始了吗?」苗秀丽在兴奋的同时又满心的疑惑。起身去找叶处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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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5-11-09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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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面包车在黑暗中向城市的东面开去。苗秀丽坐在副驾驶座把头靠在车窗上

无聊的看着窗外在车灯下飞快闪过的野景。她身穿一身黑色的连衣长裙,剪裁合

体的裙子将她丰满匀称的身段完全凸现出来,从上车后王小宝的话里她知道这一

次自己是被一个大客户包了四天的身,对方很爽快的付给了王小宝一笔数目可观

的嫖资,条件就是把苗秀丽带到由他们指定的地方,并且在这四天里苗秀丽必须

无条件的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

「要听话,对方付了很多钱所以你一定要顺从他们,明白吗?你要敢做出违

背的事,我们绝对不会饶了你。」王小宝一边开车一边在座位上说着恐吓的话,

但他从苗秀丽的行为中已经清楚的知道女刑警也渐渐的同化了,她开始享受这种

淫荡的暗娼生活,开始乐此不疲。

「是,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等一下要做什麽,大致上可以猜的出来。

自从苗秀丽落入王小宝手中沦为卖淫女以后,苗秀丽觉得自己彻底变成了给

她带来丰厚利润的赚钱工具,把身体提供给过去她痛恨的嫖客们尽情享用,今后

将有数不清的男人的**插进她的身体。现在王小宝要把她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让她接受陌生男人的蹂躏,难怪心情要沉闷。

车子在一座气派的乡间别墅前停了下来,这里看样子是有钱人家周末渡假的

地方,房子离最近的村落也有好几里远。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从住的地方看因该是很有钱。」苗秀丽揣测着房子主

人的身份。

「好了,到了。快进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王小宝打开了车门。

「主人,你不陪我去吗?」

「废话!他们要的是你,苗大警官。又不是我。去吧,四天后我会来接你。

记住,要听话!」王小宝关照道。

「是,主人。」

王小宝的车消失在夜色中。苗秀丽一时有了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但最后她仍

然走向了别墅的大门。院子的铁门是开着的她发现整幢两层建筑物只有一层是亮

着灯的,二层漆黑一片。她站在了大门外,正准备按门铃,突然从门上的扩音器

里穿出里一个男人的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

苗秀丽略带惊奇和不安的推门而入,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客厅。

璀璨华丽的吊灯放射的光芒显得和刺眼,中央摆放着整套宽大的真皮沙发卧

具,偌大的空间内却空无一人。

「别站着啊,上楼来!」正在苗秀丽疑惑的时候,那个声音又穿了出来。苗

秀丽凭直觉听出这个声音里带着的急切。她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样的企图,只能跟

着指示来到了二楼。

在男人的指示下,苗秀丽被引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她又推开了未上锁的

房门,伴随着木门缓缓打开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展现在她眼前的漆黑的空间。苗

秀丽的心悬到了极点,她不清楚将要接待的客人是什么类型的人,但这种见面的

方式就显得有些变态。

「进来,女警官。」声音继续命令着她。

苗秀丽走进了黑暗里,黑暗加剧了她的不安的情绪,她反复的试着使自己平

静下来,就在这时突然整个房间的灯都被一下子点亮了。顿时一副淫荡而恐怖的

画面出现在苗秀丽的面前。在她的面前的沙发上坐着三个全裸的男人。

「哈哈哈——好久不见啊,警察阿姨!」

「啊——怎么会是他们!——」苗秀丽认出了眼前说话的看上去只有十五六

岁模样的少年,顿时她羞的无地自容。这个染着一头黄发正用贪婪的眼光反复扫

视自己的就是在数月前因为嫖娼而被苗秀丽审讯过的少年嫖客高天强。旁边的两

个应该就是他的所谓的结拜大哥李金贵和二哥田忠。三个人唯一共同的兴趣就是

玩弄女人,而且苗秀丽曾在给接待过他们的一些妓女作笔录的时候知道,三个人

玩弄女人的方法极其变态而且总是把那些妓女往死里干。

「明白了!」苗秀丽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出那么高的价钱要苗秀丽

在这座别墅里为他们服务,而且一包就是四天。那三只**是要在苗秀丽的身上

发泄他们长久以来对警察的怨恨,让过去曾经审讯过他们的女警官在这座淫窟里

尽情的被他们用各种方法施虐,这是最能让他们解气的。

「完了,真是冤家路窄。」苗秀丽开始有些害怕起来,自己一个人要同时服

侍三个变态狂,她知道接下来的几天将会有何等悲惨的事要在她身上发生。

「怎么了,警察阿姨?见到我很意外吧。哈哈——上次多亏了你告诉我老爸,

害的我被好打。没想到今天又见面了,啧啧——真是没料到身为女警察居然还兼

做暗娼啊!哈哈——」高天强大笑。苗秀丽觉得无地自容。

「着就是上次在局子里审你的那个女警吧!长得可真标致啊!真想不到警察

里也有这样上等的货色。」李金贵发话了,他用充满淫欲的眼睛上下打量起苗秀

丽。

「没错大哥!这个女警婊子上次还在我面前装的一本正经,谁晓得居然也是

个卖骚的妓女。」

「不是的,我——」

「住嘴!我们现在是客人,他们没有教你对客人要礼貌吗?」苗秀丽刚想为

自己辩解却被高天强厉声喝住。

「嘿嘿——这年头连女警察也有当婊子的,真新鲜!」田忠带有戏谑的羞辱

着苗秀丽。

「你们,你们究竟要拿我怎样。」

「屁话!我们花了那么多钱把你弄到这里,会是请你来看风景的吗?这两天

你要服从我们的一切要求,明白了?」李金贵恶狠狠的说道。

苗秀丽屈辱地将脸扭到一边,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曾经被自己抓到的罪犯蹂

躏,她感到万分耻辱。

「妈的!既然你现在是来卖淫的,就不能像原来那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

子,你给我们当奴隶,否则有你好受的,明白吗?卖娼的女警官小姐!」

「明白啦!」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苗秀丽还是屈服了,她低下了头。

「哈哈!这么好的身体可以供我们尽情玩弄,美女刑警,你在这四天都是我

们的**奴隶了,是我们三个人的性玩具,明白了吗?如果愿意就快叫主人。」

「是的!主人!」苗秀丽小声道。

「不错,学得挺快,看来王小宝把你调教的很出色。」看着过去还冷艳高傲

的女警官转眼间变成了自己的**奴隶,随时供自己任意玩弄,三个嫖客都无比

兴奋。

「开始吧大哥!我想看看女警察的芘究竟长的什么样。」田忠已经按捺不住

了。

「不要着急嘛,难得花大价钱才搞到这么优秀的美女刑警,我们也得有点情

调才对。」李金贵道。

「先让女警官给我们表演一段脱衣舞吧。xìng奴!回答主人,会不会跳脱衣舞?」

「会的,主人!」在淫窟里王小宝曾经给苗秀丽上过课。

「他妈的,果然是标准的婊子!那好,省的我们教了。三弟,去放点刺激点

的音乐。」

「好哦!」高天强起身来到房间一角的音响前,立刻整幢别墅响起了鼓点强

劲、催人淫欲的音乐。

「开始吧,美女刑警,记住,老子要看浪的越骚越好。」三个人在沙发上舒

服的准备观看苗秀丽接下来的淫荡表演。

「是,主人。」苗秀丽知道凌辱就要开始了。美丽干练的女警官在淫荡的音

乐声中,在一群**的面前开始缓缓地扭动她诱人的身体,双手放在自己的纤腰

上慢慢地来回移动着。

「不错,很好!」三个人高声欢呼着。

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耻的在罪犯面前跳起脱衣舞,苗秀丽就感到无比的羞

愧。再看到男人们那喷射出欲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只有闭上双

眼。

在男人的狂欢中,苗秀丽一点一点上演了一场**的脱衣舞秀:原本盘在头

上的乌黑秀发被解开披散着,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越来越灵活起来,在音乐的

节拍声中,**、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也已一一抚摸过来。

「快!把裙子脱掉。」高天强和田忠都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的**在苗秀

丽精彩的表演下早就翘的老高。

苗秀丽一边继续扭动着身体,一边动手脱着裙子。

她首先解开束腰的裙带,然后开始慢慢地、从上到下解开黑色连衣长裙的扣

子,随着长裙的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女警官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以及**间

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在半开的衣襟里若隐若现,然后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也

依次暴露在众人面前。

最后一个扣子也解开了,苗秀丽深深吸了口气,用颤抖的双手拉住胸前已经

半开的衣襟慢慢向两边分开。

「停!」李金贵命令道。

当苗秀丽将身上的长裙完全拉开,正准备把双手背到身后将裙子完全脱下时,

猛地听到男人的命令。

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当她看到三个

男人脸上那淫邪的笑容时,突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此时的她双臂向外分开,全身呈一个十字架状,由於唯一起遮掩作用的连衣

裙已被她向两边彻底拉开,她那美艳成熟的身体除了剩下几件小的可怜的紧身内

衣之外,整个身体的正面几乎完全暴露在三个罪犯眼前,而被她完全拉开的黑色

长裙反而成了一个绝佳的背景,映衬得她洁白的**更显娇美。

看着美艳绝伦的女警官又羞又气的样子,嫖客们发出淫秽的笑声。

「就保持现在的样子继续扭!」

「——」羞愤欲死的女警官已经说不出话来,但事到如今,她已没有退路,

只有咬紧牙关继续忍辱负重了。她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又开始随着音乐扭动屁

股、甩动长发跳起艳舞来。苗秀丽的身材啊哪多姿,动作妖娆优美,一个端庄的

女人跳着淫荡的艳舞,有一种无法形容妖艳,李金贵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

流了出来。按着他们的命令,苗秀丽保持着这样尴尬的姿势重新开始随着淫荡的

音乐扭动起来。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几件黑色的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体,然而她

也知道那些东西,与其说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说起撩人淫欲的催情作用。

黑色真丝吊颈乳罩的两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刚好将女警官那丰满挺拔的乳

房,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连两个乳

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状。

同样黑色的蕾丝内裤围在女警官不停扭动着的纤腰上,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是

黑色半透明长统丝袜,而最令人勃然大动的是她脚上穿着一双暗红色皮鞋。

「他妈的,警察竟然会穿这样的内衣。」田忠用力将一大口口水咽下去道。

「喂,女警官,你一定是很想很想被男人干才做妓女的吧!」李金贵嘶哑着

声音道。

「好骚的警察阿姨哦!」高天强嘲笑道。

「……」女警官还没有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但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现在的

样子是多么淫荡,对于男人们的拷问她无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脸转向一边。

「嘿嘿嘿……说不定这是现在女警察统一装束呢。」高天强道。

随之而来的是三个男人的一阵狂笑。

「好了,把你的**亮出来吧!」

苗秀丽摸索着找到胸罩背后的绳结,轻轻向下一拉,原来紧紧绷在**上的

胸罩立刻松驰下来。而失去了束缚的**立刻呈现在众人面前,随着她的呼吸双

乳也在胸前微微颤动起伏。

「啊呀!这**真是妙不可言呀。」李金贵啧啧称赞着。

「的确不错,不过就是小了点,以后打奶炮可能要难点。」高天强遗憾的说

道,他年纪不算大,却对怎样玩弄女人十分有经验。

「没关系,操她两天就大了,哈哈——」田忠笑道。

「可以了女奴隶。停下吧!」苗秀丽停下了扭动的身体,可能是太累了,她

不停的喘着气。

「娘们,把你这条淫荡的内裤脱下来。」田忠粗声粗气地道:「快点!」

苗秀丽听话的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的遮羞物,随着那条本来就起不了什

么作用的黑色内裤子被她自己褪下,她的秘境彻底地暴露了。她不由自主地夹紧

双腿却掩盖不了她被过去的嫖客反复剃光的无毛下身。

「哟,还是个白虎女警啊。哈哈——看来今天有的爽了。

「好了,各位。」

李金贵道:「我看差不多了,咱们该轮流来干干这位美丽能干又自愿卖身的

女警官了。」

「早就该这样了。」高天强说道。

「那么,还是老规矩,大哥先来!轮圈玩。」

「那我就不客气喽。」李金贵起身向苗秀丽逼近,他那跟粗大乌黑的**犹

如长枪一样让人胆寒。

苗秀丽知道凌辱就要开始了,她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

「这奶头真是妙不可言呀。」李金贵已经来到了苗秀丽的跟前,他伸出双手

轻轻捏了捏苗秀丽**上娇艳的**。苗秀丽开始小声呜咽起来。

「不知道女警官的接吻技术如何?」他用手擒住苗秀丽的后脑把她拉向自己,

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嘴凑上去,压在女警官红润的小嘴上吻了起来。

苗秀丽正在应付着李金贵对她舌头的追逐,当男人最终捕捉到她的舌头吸吮

时,她突然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上她那最神圣的地方,她不禁想喊叫起来。然

而在男人的亲吻下,她只发出几声近似於呻吟的鼻音。李金贵用手掌照住了她光

滑的阴部,久久的摩挲起来。

「恩——」苗秀丽觉得身体开始热了起来。

「不错,你的接吻技术很好。」李金贵终于完成了历时几分钟的长吻:「口

交起来也一定是个好手。」

「——」

「现在就正式开始吧!抱着我,xìng奴!紧紧抱着我!」

苗秀丽知道李金贵想要站着和自己交欢,她便用双臂钩住了李金贵的脖子,

李金贵见她很有经验的样子便要求苗秀丽的双腿盘住自己的腰,然后一把用双手

托住了苗秀丽肥嫩的屁股用力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李金贵的力气大的很,苗秀丽被他像玩具一样捧了起来,苗秀丽觉得自己好

不羞耻第一次被干就被用了这种淫荡的姿势,她稳稳当当的坐在李金贵的手上,

两瓣屁股渐渐被李金贵手上的温度烤热。

「恩,屁股倒是很实在啊,骚娘们,只摸了几下就流水了。」他看到苗秀丽

的下身已是潮水泛滥,骚水已经流到了他的手上。

「那我就好好满足一下你这个变态女警官吧!」李金贵把苗秀丽的身体调整

好位置使她的蜜洞正好对准自己的**,把自己的巨棒猛力一插,「啊——」满

足的哼声立即从苗秀丽的口中传出。

李金贵不停的在苗秀丽的**里**,苗秀丽的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在他

的身体上起伏,她熟练的配合着,「恩恩——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李金贵把苗秀丽犹如性玩具般掂上掂下,看见苗秀丽脸上淫荡满足的表情他

又一次捉住了她的樱唇,贪婪的允吸着。

足足干了快半个小时,李金贵发现苗秀丽依然没有完全泄出来,仍然配合着

他的动作。他没想到苗秀丽的**能力那么强,不免有些惊讶,他那里知道苗秀

丽是被王小宝用怎样残忍的手段才训练成今天这样一个另所有男人消魂的尤物。

「二弟,快——这个婊子真他妈耐操!居然现在还没泻,我们一起来。」李

金贵开始班救兵了。他把苗秀丽的两瓣屁股肉用力的撑开,直露出诱人菊花蕾。

「来!插她的屁眼。我们给她做人肉三明知。」

「来了!」田忠在一旁看的早就欲火难忍听见李金贵的话就象饿狼扑食一样

冲了上去。他手握住他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的**一下子刺进了苗秀丽的屎眼和李

金贵一起一前一后的大动作起来。

「啊——啊——」苗秀丽的**更加淫荡了,前后两个**被同时玩弄,两

条肉虫一起在她的体内翻动只隔着一层肉壁这种感觉仿佛又令她想起了了王小宝

在地下室对她调教感觉,真是兴奋到了极点。她用双腿紧紧的加住李金贵的

跨部,上半身渐渐靠在了身后的田忠身上。

「不行了吧,苗警官?嘿嘿,让我再来让你舒服一下。」田忠双手顺势男人

已经从她身后搂住她,双手环抱抓住她上下跳动着的**,喷着热气的嘴不停地

落在她的耳畔、颈间、背上。随后苗秀丽的上身又被田忠推回了李金贵一边,已

经是大汗淋漓的苗秀丽和李金贵长吻起来。

「大哥,让我也上吧,这里好难过啊!」高天强看到女警官被两个同党用如

此淫荡的姿势玩弄,他的**早已硬的开始有些疼痛。

「急什么啊!没看到这个警察婊子身上已经没洞了吗!」田忠正在苗秀丽的

直肠里闹的正欢。的确苗秀丽全身可以用来**的器官都被利用上了,高天强已

经没有可以插的地方了。高天强急的在三个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旁边徘徊,他

不时的摸摸苗秀丽光滑的大腿。

「真拿你小子没办法,你就用她的骚蹄子先解决一下吧,我们一会就完了。」

李金贵示意可以用苗秀丽的脚进行**。

高天强茅塞顿开,他忙不迭的将目光扫向苗秀丽盘在李金贵身后紧紧缠绕住

他胯间仍旧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双脚,他一把抓住了苗秀丽穿着高跟皮鞋的双足,

随后粗暴的褪下了那一双性感的红色高跟鞋扔在地上,又马不停蹄的抽掉了黑色

的丝袜,直到这个时苗秀丽是真正的全裸,她一对诱人的肉足暴露在他眼前,苗

秀丽的脚部皮肤白里透红,脚形又美;五根脚趾长短适中,排列整齐,脚指甲也

平平整整,干干净净。此刻她因为处在兴奋的极点,所以五根脚趾紧紧的蜷曲,

整只脚紧绷到了极点。

高天强看得欲火狂飙,**毛彷佛都竖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让**和苗秀

丽的脚丫子亲热一下。

「受不了了!」高天强把苗秀丽的两只脚用力朝自己拉伸使它们离开了李金

贵的胯间,然后慢慢将柔软厚实的脚掌加住自己**,随后便用手握住苗秀丽的

双脚忘情的撮弄起来,苗秀丽的脚趾、脚掌,全都温暖光滑,细嫩无比,只是在

脚跟处有一些老皮,那时多年刑警工作留下的,高天强一接触,立即感受到一股

舒适的颤栗,他一边享受李虹柔嫩的美脚,逐渐露出解脱的表情。不时试着用脚

趾轻轻拨弄**,立刻颤抖着呼呼直喘,**也更为火热粗大。

「啊——不行了!我——快——快——」又加了一个人进来,苗秀丽现在同

时被三个嫖客玩弄,连脚也被开发成了**工具,这种疯狂的感觉使她忘却了一

切,包括先前所有的耻辱感觉,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黏男人身上拼

命地上下晃动,任两条**飞速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女警官苗秀丽在嫖客的玩弄下发出一阵阵高亢的呻吟,一阵无比巨

大的快感迅速传遍身。

高天强在她惊人的浪态感染下,跪在了苗秀丽的脚前开始舔苗秀丽的脚。

「看看三弟,竟然啃起这婊子的臭脚丫子来了,哈哈——」

「这个女警婊子的脚一点也不臭耶,味道还不错哦!」高天强吐出苗秀丽的

一根大脚趾,向另外两人评论到,随后他又开始去舔脚掌。

「我听说女人一天要洗三次脚,没想到是真的,那你就再玩会我们还没爽好!」

不多久三个人分别进入了**,在苗秀丽的**,肛门和脚上射了精。但是

谁也没有离开苗秀丽身体的意思,他们互相换了位置,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刺,

强烈灯光突显着四个**的疯狂举动,整冬别墅成了群交的天堂,回荡在偌大空

间里的只有男人和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的叫喊声——这场疯狂的多人**最

终停罢的时候苗秀丽已是满身jīng液,**过后的她逐渐恢复了知觉,她用手

缓缓地支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脸前,她默默地等待着

更加羞耻的侮辱折磨。

「爽够了吧,给我跪站起来。」李金贵讥讽地命令道。苗秀丽只好艰难地跪

了起来,低垂着头。

「大哥,这娘们实在够劲!三条**一起上都没问题,我们这两天有的玩了!」

「贱货,你这条母狗以前不是很高傲吗,你一向对我们都是趾高气扬的,今

天怎么这样低声下气的了?你这是犯贱,不能饶恕!你就慢慢地承受吧!」高天

强恶狠狠的骂道,他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在玩弄女人方面一点也不输给两个兄弟,

过去他吃过苗秀丽的苦头现在终于找到机会报复了。

「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们了,放我走吧。」苗秀丽一边求饶屈辱的

泪水却像断了线一般不停地流下。她担心经过这三条**四天的折磨自己是否还

能活着走出去。谁知道以后的几天他们会拿出什么样的残酷手段来虐待自己。可

是她的痛苦却换来了他们一阵开心的狂笑。

「哈哈哈——放你走!有那么容易吗?哥几个花了大价钱就是要好好玩玩你

这样的女警官。既然是你自己愿意做妓女的,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大哥!接下来玩什么?」高天强不怀好意的问到。

「既然大家都操累了,那就看一场女警脱粪秀如何?」

「好啊!」其他两人兴奋的叫着。

「啊——不要——」苗秀丽悲惨的叫到。

「贱货,刚才操你的时候还醉死欲仙的。现在还装什么正经!还不乖一点!」

田忠已经取来了绳子。接着就和高天强两人开始捆绑起苗秀丽来。

苗秀丽的双臂被扭到背後,小臂叠在一起从手腕到手肘被绳索捆得死死的。

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绕过她的脖子,在胸前交叉后勒过**的**上下,同

时将她的双臂紧贴着後背牢牢捆绑。被牢牢的捆扎以后苗秀丽便被带进了二楼的

浴室,这是个偌大的房间,整体用白色的瓷砖铺就,巨大的按摩浴缸,豪华的浴

用家具一应具全。苗秀丽被三个人带进来后他们又用两根绳子穿过这苗秀丽的掖

下,又在她被反绑的双臂上勒过后将她的身体吊在了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轮上。看

来这个滑轮是他们专门为苗秀丽的到来而临时安装的。

苗秀丽被屈起在身前的双腿则被田忠用两根皮带捆在膝盖上下,同时向外侧

朝上拉起,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另两个滑轮上;同时这苗秀丽的两个脚踝上也被捆

上了绳子,朝两边拉扯着,一方面使她有力的小腿不能挣扎乱动,另一方面则使

她这被吊在半空的摆成了一个叉开着双脚的蹲姿!

李金贵他们的这番捆绑不仅使苗秀丽手脚和身体彻底失去了自由,更使她的

下身彻底暴露出来,宽大肥厚的屁股显得更加突出,样子极其狼狈难堪!

三个人在捆绑女警官的时候动作都十分的野蛮!因为,他们都有吃过警察的

苦头,一直怀恨在心,今天终于找到了这个发泄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他们把满

腔的愤恨都发泄在了苗秀丽这个女警身上!

「好了!可以开始了。」李金贵看见苗秀丽已经被捆绑的十分结实便命令田

忠取出了针筒等灌肠器具。

「终于可以看到警察阿姨大便的样子了,好兴奋啊!」高天强轻轻用手托起

了这似乎处於半昏迷状态的苗秀丽的下巴,撩开她披散在脸上的长发,看到了一

张充满成熟女人魅力的面孔。

苗秀丽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无法反抗只能把身体交给

**们享用。很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羞耻的肛门,接着大量

冰凉的浣肠剂残酷地涌进自己的直肠,顿时她那种被变态的**又强烈了起来,

过去的几个月里无论是在妓院和王小宝这种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变态的调教方式,

虽然刚才还十分不情愿,但是当灌肠液一从她屎眼被注入直肠,那种即痛苦又充

满快感的感觉马上让她感到极大的满足,她开始呻吟啼哭起来哭声中竟然夹杂着

幸福感!

原来以为苗秀丽会激烈反抗的李金贵等人没想到女警官会如此痴迷他们的这

种残酷的摧残方式。

「看啊!这个婊子竟然喜欢灌肠。」

「没想到!这个女警已经被调教成变态狂了。」

「大哥!我们吧她放下来,让她自己解决好吗?」田忠丢下注射器,用手指

了指一边的马桶。

「这样肯定更刺激!」他随后用手使劲拍打着苗秀丽被浣肠後开始痛苦地扭

动的肥硕的光屁股,淫亵地笑了起来。

「好吧!」

苗秀丽被从悬空状态解了下来,由于她被注射的灌肠液不是很多,所以她虽

然感到肚子里很难受而且已经有了强烈的便意,但她的那经过王小宝特殊训练的

肛门可以紧紧的锁住粪便。她这是仍然双手被反棒在身后,三个男人只把她腿上

的束缚解除了。她蹲在地上,痛苦的纽动着屁股,希望能得到解脱。

「去吧!xìng奴。把你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李金贵指着马桶对苗秀丽命令

道,他们要苗秀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作出变态的举动。

「啊——恩——是——主人——」苗秀丽急切的跑向坐便器。刚想坐下,李

金贵又有命令。

「不是坐着,是蹲在上面。明白吗?」

「啊?——」

「不愿意吗?别忘了我们是你的主人!我的女警官!」高天强说道。

「是!主人」无奈苗秀丽爬上了马桶,两只脚站在坐盖上蹲了下去。展现在

众人面前的是她怎样不知羞耻的姿态。

「哈哈——这样的姿势才配的上你这个变态的女人,以后你在这里大小便都

必须这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可以——可以——开始了——吗?主人?」苗秀丽哆嗦着问

三个人。

「开始什么啊?说清楚!」高天强戏谑的逼问道。

「开始——开始大便。」苗秀丽羞耻的说出了最后两个字,用如此变态淫荡

的坐姿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恩,你开始吧!」三个嫖客准备开始观赏女警官排粪的表演,他们都显得

很兴奋。

「哦——恩——」随着扑哧扑哧的声音苗秀丽的下体不断涌出金黄色半凝固

装的粪便,粪水从她的肛门喷出掉落在正对屁股下方的坐便器里,发出噼噼啪啪

的声音,苗秀丽的两只站在马桶盖上的脚也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而紧绷到了极点。

她抬起头不断在三个嫖客面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恩——恩——哦——」

「好啊!」

「加油!xìng奴!再来点,哈哈——」

「好臭啊!没想到女警阿姨的大便这么臭哦!哈哈——」

三个男人被这种淫荡的场面刺激的好不兴奋,他们围绕在苗秀丽的身边连连

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喝彩声!苗秀丽雪白丰满的****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着,

大量带着恶臭的粪水和尿液猛烈地从她的身下猛烈地喷溅出来!最后在三个男人

的注视下,她用高天强给她的手纸慢慢的擦干净了自己的下体。却马上又被从马

桶上带了下来,三个恢复精力的**就在浴室和她进行了新一轮的交欢。

乳汁喷射

苗秀丽又一次过起了xìng奴的生活,只是这一次她成了三个男人的性玩具,从

进入这栋别墅算起已经是第三天了。这几天里和三个男人无休止的**,被他们

用各种奇特的方法虐待已经成了苗秀丽的全部生活。看来三条**对她身体的痴

迷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在这几天里李金贵一伙和苗秀丽都是光着身子的。今年

二十九岁的苗秀丽,无论从相貌、身材还是气质上都可以把他们三个过去玩弄过

的妓女比下去,再加上她的警察身份,让三个人在玩弄她的时候总是特別兴奋。

这栋别墅是一座能让李金贵他们为所欲为的群交地狱。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苗秀丽发觉他们对自己也越来越变态,残忍。今

天早餐的时候李金贵竟然让她蹲在客厅的餐桌上,随后高天强把一只盘子放在她

的屁股下面,随后命令她把大便排在里面,虽然苗秀丽在这几天里的每次大小便

都被他们当成一种消遣一样观赏,但今天要把粪便排泄在盘子里还是让她感到有

些羞耻,她想拒绝但已经没有底气说出来,最终她还是红着脸在众人的淫笑声中

拉出了满盘子的粪便。

新的淫荡一天又开始了,李金贵在苗秀丽表演完后便迫不及待的把她从餐桌

上报了下来,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苗秀丽从床上解下来,田忠随手从桌

子上拿起一副皮手铐把苗秀丽的手锁在背后。李金贵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

把苗秀丽端起来,同时**顶住了她的肛门;田忠从前面贴住了苗秀丽的前面,

**顶在她**的中间。他们喊起「1、2、3」,二根**同时插入苗秀丽的

身体,疯狂地**起来。高天强当然也没有闲着,他使劲把头钻进田忠和苗秀丽

紧密结合的身体中间,在探到了苗秀丽柔软的稣胸后他马上叼住了苗秀丽的一只

**开始撕咬起来。

"啊——!"苗秀丽痛的大叫。

"妈的!你小子轻点!"李金贵骂到。下身却没有停下来。

"三弟,别下口太重,今天这个这个女警婊子的**还要排大用处。咬坏了

就不好玩了!"田忠说到。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我都等不急了。""急个鸟!有的是时间。让

我再爽一会。这肛门真是舒服啊!"高天强没有再狠咬苗秀丽的**,转而挑逗

性的允吸起来。

"啊——啊——哦——"苗秀丽像一条断了缆的小船,迷失在jīng液的海洋中。

在**的兴奋中她隐约从刚才三个人的交谈中感到今天自己可能会被他们用更残

忍的方法虐待。她开始有了丝害怕。却马上被自己**,肛门和**上传来

的阵阵快感拉回了肉欲中——「这两天过的很舒服吧?我的xìng奴女警官!」李金

贵坐在沙发里盘问着面前仍然一丝不挂跪在他面前的苗秀丽,在和三个男人**

完毕以后,她又被要求伺候他们洗澡在浴室里被他们玩弄,洗净身子以后被他们

带回了二楼的卧室。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的照顾。」苗秀丽尽显淫奴的顺从。

「那么你准备怎么报答我们三个呢?」

「我会努力为主人服务的,请主人放心。」

「是吗?」

「是的,主人。」

「那好这两天你拿了我们那么多精,我们很伤元气。现在要你补给我们。」

「这——」苗秀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荒谬的要求。

「那就用你的奶来补偿我们怎么样!」

「啊」苗秀丽一惊开始预感到可怕的事情将要降临。

「老大,开始吧,我早就等不急了!」田忠着急的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了苗秀

丽的身后俯下身从后面抱住了苗秀丽并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双手。

「主人要干什么?」

「哈哈,警察阿姨没生过孩子吧?不过不要紧,这注射器里是一种高效的催

乳剂,你这两个漂亮结实的**里很快就会充满了乳汁,我们就快尝到女警察的

奶水了。哈哈——-」高天强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支小注射器淫笑着站在她面前。

「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苗秀丽摇动起身体却被田忠有力的臂膀

牢牢制住不能逃脱。惊慌羞辱的他看着高天强拿着注射器蹲到了自己面前。

「还等什么,给她打进去。快点!」李金贵对着高天强说到。

「妈的!婊子还乱动!」高天强狠狠的打了苗秀丽几巴掌。她不再挣扎了。

「一会我要让你的**爽上天的。不要紧张!」高天强看着被田忠按着的苗

秀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里的注射器,虚弱地颤抖着双腿和肩膀。他又

是一阵怪笑,接着用左手托起苗秀丽的一只丰满挺拔的**,将右手的注射器突

然扎进了女警的**里!

「啊!!!!不、不要┅┅」苗秀丽立刻感到**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立刻

发出痛苦的尖叫!高天强慢慢地将注射器里的粉色液体注射进了她的**,接着

又用同样的手段残忍地朝苗秀丽的另一只**里将剩馀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好了,一会就可以出奶了了。哈哈——」三个人邪恶的大笑着。

「真的好兴奋啊!」

「啊——」苗秀丽还没有从剧烈的疼痛感中恢复过来。

「抬起头来,臭娘们!」田忠呼喝着,揪着苗秀丽的头发迫使已经羞耻得呻

吟起来的她抬起了脸。

「现在你就是我们的奶牛了。警察小姐!」

没多久苗秀丽就感到了那恶毒的催乳剂的作用,她感觉自己**着的两个丰

满挺拔的**好像有大股的液体在流动,还在刺痛的**竟然已经令苗秀丽羞耻

地涨大变硬起来,她感到自己涨痛的**也在逐渐可怕地膨胀变大了。她忍不住

低声地抽泣起来。看到苗秀丽开始闭着眼睛,羞辱万分地呜咽着抽泣三个人都感

到一阵说不出的畅快。过去那个在他们面前志高气昂的女警察如今不但被他们当

成妓女玩弄而且还要更加耻辱的做嫖客的奶牛。

田忠在后面用手托起了苗秀丽的**把玩了一阵说:「这娘们的**很结肯

抖定奶水好,人奶可是大补啊!」

那家伙色迷迷地玩弄起苗秀丽的**,忽然他捏着红通通的**说∶「大哥,

这骚娘们的**打这两天玩肿了,奶眼都给堵住了,要不通一通,一会奶下来还

不给憋死?」

「那玩艺怎麽通啊?」高天强提了提渐渐变硬变大的奶头不解的问到。

「就用这个吧。」坐在沙发上的李金贵扔给高天强一把油漆用的刷子从头上

面揪下两根粗硬的猪鬃,那猪鬃有两寸多长,又粗细合适,硬挺挺又黑又亮。

「嘿嘿,还是老大有办法。」

「不要啊!主人——不要——求求你们!」被催乳剂强烈作用折磨的痛不欲

生的苗秀丽无力的在一群野兽面前乞求着。

「闭嘴贱奴!到了现在还装什么!」田忠紧紧的擒住苗秀丽的双手。

高天强捏住苗秀丽的**用力一挤,奶孔张开,一根粗硬猪鬃扎了进去。他

一手托住丰满的**,一手捻动猪鬃向里捅,眼看着黑色的猪鬃一点点没入了紫

红色的奶头。

**本来就是女人最柔嫩的部位,苗秀丽的**因为被注射了催乳剂就愈发

敏感,加上在过去的两天里**不断被李金贵他们残酷的玩弄已经是伤痕累累,

粗硬的猪鬃刺入嫩肉,痛苦可想而知。本来已昏沉沉的她浑身像打摆子般一阵阵

发抖,头禁不住左右摇摆,痛得连大腿都抽搐起来。

猪鬃已差不多全部刺入了她的**,高天强起劲地捻着,一滴殷汉浇红的鲜

血从**滴落在地上。金贵也拿起一根猪鬃,拽住另一边的奶头也刺了进去,苗

秀丽的忍耐力达到了极限,她控制不鬃地随着两个男人捻动的节奏,高一声低一

声地发出凄厉的哀号。这是一幕怎样残酷的景象。

等到他们停手的时候她的**已经是残不忍睹。**着的下身屁股下面的桌

面,形成了大大的一滩汗水和血水的污迹。苗秀丽虚弱地抽泣喘息着,她的脸上

已经流满了伤心和羞耻的泪水,两个涨痛不已的**更令她苦不堪言。

「呃,这两个大**里现在大概已经充满了奶水了吧?」李金贵用手抚摸着

苗秀丽**的**说着。从被注射到现在只不过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苗秀丽的

两个挺拔丰满的**已经惊人地膨胀了起来,足有原来的一倍半大小,使得她本

来就十分丰满的**变得越发巨大,真正好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

「妈的到底是进口货,见效真快!」

「当然了,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高天强自豪的说道。

「好啊!以后几天就能喝到新鲜的人奶了!」李金贵用手轻轻拍着苗秀丽好

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的**感到一种奇异的充实,发出结实沉闷的「噗噗」声。

她的两个**则惊人地竖立肿胀起来,顶端明显地突起,显出一种湿润的亮

光来。

「哦——不——」苗秀丽也开始感到了自己**那种令人羞耻的变化。她明

显感到自己丰满的**变得沉重起来,而且感觉到一种令她无比难堪和痛苦的乳

涨。男人的每一下轻微的抚摸,都是苗秀丽身体一阵哆嗦,她羞耻万分地呻吟起

来。

「我看差不多了吧!」

「开始给我们的苗警官挤奶了!」李金贵抚摩着那对涨鼓鼓、雪白结实的大

**,淫秽地冲着另外两人笑着。随后他双手各捏住苗秀丽的一只肿胀变硬得足

有一个葡萄粒大小的**,残忍地用力捏了来。

「啊!!不┅┅啊、啊┅┅」苗秀丽立刻感觉**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大声

地呻吟起来,惊慌羞耻地看到自己两个变得有原来两倍大的**中流出了淡黄色

的乳液!

苗秀丽痛苦惊慌地呻吟喘息着,在李金贵残忍的挤压下,很快那淡黄色的乳

汁就流满了女警长两个雪白涨大的**房,接着流出的变成了纯白色的真正的奶

水!

「来!尝尝味道如何?」他对站在一旁欣喜若狂的高天强说道。

高天强迫不及待的把嘴凑到了一个奶头前然后一口叼住。

「啊!好喝!甜的,还热乎着呢!」他品尝完后咂咂嘴嘴说,嘴角还挂着浓

白的乳渍。然后他又把头伸过去,嬉皮笑脸地说「比牛奶要强多了。」

「恩!的确不错。」李金贵一口叼住了另外一只**,「吱吱」地吸吮起来。

苗秀丽拚命晃着头哭叫∶「不啊——放开我——我不——。」

可没人理会她的哭求,所有人都兴奋地看着这女警被强行催乳后奇迹般地出

了奶。

好一会儿,李金贵才松开了嘴,嘴里含了一大口奶水。他「咕噜」一口咽下

去,得意地对田忠说「老田,你也来尝尝。」

「好!」田忠和李金贵换了位置和高天强分别叼住苗秀丽的一个奶头大口的

允起来。而李金贵则在苗秀丽的身后用手抓住她的两个充满了奶水的肥**房,

使劲地挤压了起来!

「啊!┅┅嗯┅┅啊┅┅不要┅┅」苗秀丽羞耻痛苦地呻吟起来。在催乳剂

的作用下充满了奶水的**被残忍地挤压着,使苏珊感到**中那种难忍的乳涨

立刻缓和下来。但是看到自己的**中不断流淌着乳汁一直流淌进两个男人的嘴

里苗秀丽立刻又感到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羞耻和屈辱!

「我去拿容器来!接住我们女警官小姐的奶水!哈哈,女警的**里流出的

奶水可真是稀罕,不能浪费了!」高天强喝够了奶,他看着苗秀丽两个惊人地膨

胀起来的**房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的奶水又有了主意。他从楼下的冰箱里

拿来了两个喝光的奶瓶。

「趴在地上!」李金贵命令苗秀丽人的正面朝下双手撑地趴在地板上。苗秀

丽的两个硕大的**就晃晃悠悠的垂了下来,这是一个便于挤奶的姿势。苗秀丽

漂亮的**完全轻松的垂着这时**的颤抖更加明显,高天强和田忠各拿了一个

奶瓶子放在**底下的地上,由于**太**头直接可以垂进瓶子里,他们先略

略用手爱抚她的**,接着动手挤苗秀丽的奶。

「我再给她点刺激。」李金贵一下子把自己的**送进了苗秀丽的后门开始

大干起来。

「哦——啊——」**也受到了刺激的苗秀丽更加亢奋了,乳腺变不断分泌

奶。高天强他们用力在她被爱抚到兴奋的**上用力挤。洁白的乳汁源源不断的

汇集到了两个瓶子里。

苗秀丽的**里不停流淌出的乳汁。直到被他们残忍地挤出了最后一滴乳汁,

变成了两个沉重地下垂的两个软绵绵的雪白大肉团!李金贵这才把**抽出来。

两个三百毫升的奶瓶子几乎被盛满苗秀丽那两个硕大的**中竟然流出了足有五、

六百毫升的奶水。

「放到冰箱里,晚上就有冰镇人奶喝了。哈哈哈——」高天强指着手里被灌

满的奶瓶夸耀到。

「放心,这一针够个三五天有效。从今天起,我们就多了一头奶牛,这麽俊

的女警小母牛——哈哈!」李金贵的话把苗秀丽送进了耻辱的深渊。

从这一天起,三个家伙又从苗秀丽的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在罪恶的摧乳剂

的作用下苗秀丽的**不断的分泌出奶水把两个**涨的鼓鼓的,每天需要李金

贵他们挤好几遍奶水不然就痛的难受。三个男人通常在和苗秀丽**前会用丝线

栓住她的两个**这样奶就出不来。

三个人在和苗秀丽交欢的时候,苗秀丽的**在生理刺激下迅速鼓胀了起来,

胀得比以前还要大,**胀得像个皮球,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苗秀丽脸色

惨白两只西瓜般大小的**随着身体的摆动左右晃动,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

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

最后当三个人都发泄完的时候就让苗秀丽跪在床上伸手解开她**上的红丝

线,一股乳汁忽地喷了出来。苗秀丽的奶水就像喷泉一样止都止不住,李金

贵他们就轮流凑在她胸前捧着她的的**大口享用起来,苗秀丽的两个**同时

向外喷著奶水,李金贵他们真把苗秀丽的奶水当做了恢复体力的饮料,还羞辱的

把奶水挤在杯子里要苗秀丽喝,苗秀丽闻到了自己乳汁不同于牛奶的奶腥味,蹙

着眉头将杯子里的液体一口一口喝下去。周围一片哄骂。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李金

贵一伙当作了一头牲口——

完结篇

作者:色猎人

淫猎

「啊——主人!快——这里——我难受——啊——」苗秀丽不断揉搓着逐渐

变大的**发春的呻吟着。

「妈的贱货,现在还没爽够!再忍一下。」王小宝把车开下了公路,停在了

一片小树林里。今天是把苗秀丽从李金贵那里接回来的日子,当他早上看到苗秀

丽的时候只觉得她的胸脯比一周前要大了许多,临走的时候他让苗秀丽在亲了三

个人的**,看的出三个人对苗秀丽还是恋恋不舍,能够嫖到过去抓过自己的女

警察这因该是让每个嫖客因以自豪的经历。

在车上王小宝让苗秀丽详细讲述自己这几天的经历,没想到过了没多久苗秀

丽就开始叫春起来。这才知道原来在临走的时候高天强又在她的**上打了一针。

本来快消失的药性又恢复了。

「啊——不行了——」这时更妙的事情出现了,只见苗秀丽的**开始逐渐

膨胀把外衣都撑了起来她一脸的狐媚**,嗲声嗲气地说道「主人,求求你,快

——快帮我挤,疼死了!」

「**!几天不见就成这样了。死到后面去吧!」王小宝嘲笑道。苗秀丽迫

不及待的钻进了后车厢王小宝褪去了自己的衣物随后跟了进去……

「看来明天这个婊子回不了警局了……」王小宝穿好了衣服走出了车子看着

仍然瘫倒在后车厢地上的苗秀丽的**,他抹了抹嘴角边残留的乳汁,刚才他已

经喝了不少苗秀丽的奶水可是两个**里仍然不断的渗出大量的乳汁,车厢的四

周留下了道道未干的乳迹。苗秀丽仍然痛苦的揉搓着自己的**,催乳剂正在发

作的当口。

「这样送她回去别人肯定回怀疑,还是先把她带到地下室,顺便还可以喝上

免费的人奶,哈哈——」王小宝想到了主意。他把后车门关上,坐进驾驶室朝着

那个罪恶的地下淫窟的方向开去……

王小宝悠然的走出了调教室,坐在了沙发上开始饶有兴趣的听着苗秀丽从调

教室里发出的一阵高过一阵的**声,在把苗秀丽带回这里后他便把苗秀丽捆扎

在调教室的椅子上随后在她的**上接上了自动吸乳器,眼见苗秀丽那种痛苦的

表现,王小宝也再次惊讶於「催乳剂」的威力。这种情形他见过不少了,但这次

看见原本桀傲不驯的美女,折磨得立即变成超级淫妇,他都是既开心又惊讶!

王小宝点了一根烟惬意的品着,到今天为止他的那个罪恶又大胆的计划可以

说是完全成功了,苗秀丽过去的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的影子荡然无存,活脱脱一

个超级淫妇,比妓女还下贱,就连他自己都看得呆了。

「女人说到底都是溅货!就算是女警察也是一样。以后该把这个婊子怎么办

呢?」王小宝开始筹划他下一步的计划……

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吴室公安局依然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就在这热闹的地方

谁也没有注意到戴着鸭舌帽的王小宝,他那一对鼠目般的眼睛不断在周围扫射着。

今天依然是他到公安局登记的日子。苗秀丽此时仍然在他的地下室被催乳剂

折磨的死去活来。

「下一个。」坐在登记窗口的女警喊到。

「麻烦您了。」男子把一本联系册恭敬的递到了女警的面前,一脸堆笑。

「妈的,怎么不换一个漂亮点的女条子……」眼前的女警一点也引不起王小

宝的兴趣,他失望的把目光转到了别的方向。

「这个到不错倒顶多25岁,就是屁股没苗秀丽的大。不知道有没有性经验

……」他的目光被一个年轻的女警吸引,女警正和一个男警察在王小宝不远处有

说有笑。王小宝依稀能听清她们说的内容。

「秀丽姐今天还没来上班,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女警若有抱怨说道。

「昨天她又跟叶处请了几天假,好象是说病了。」男警察补充道。

「哈哈,看来这个女警婊子和苗秀丽很熟,哼哼。那就好办了——」王小宝

的心里又开始有了罪恶的念头。

尾声

王小宝把他的那辆奥迪停在了宾馆的停车位上,看了看表是早上8点正。

「该出来了吧。」他靠在驾驶坐上点了根烟车内,靠在司机位上,无聊地抽

着烟……他等的人竟然是李媚。

苗秀丽已经离开了吴市快二年了,是王小宝自己提出要还给她自由之身。说

实在的从苗秀丽被王小宝改造成为暗娼以来,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有

200多个男人上过她的身体,为他带来了不小的利润,连王小宝自己多觉得开始

怜悯起这个曾经让自己吃过苦头的女警察来。他让苗秀丽离开的条件是必须再帮

助他搞到一个女警作为替代品。这次他选择的目标就是李媚。

刚听到王小宝要自己把同僚出卖苗秀丽觉得万分不能接受,但在王小宝的威

逼和自由的引诱下,她最终参与到了这个鸡头的罪恶计划中,同样是在一个凄冷

的夜晚苗秀丽借故跟踪疑犯把李媚引到了那片拆迁的工地,在李媚不注意的时候

一块带有乙醚的手绢捂住了她的口鼻……

当李媚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王小宝一丝不挂的绑在调教室的淫具上,王小宝

至今仍然能记得当李媚看到苗秀丽**跪在地上为自己**嘴里还不停唤着「主

人」时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超乎异常的惊恐。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

个一直被自己尊敬视为榜样的师姐,竟然会沦为了一个罪犯的xìng奴还成为了王小

宝绑架自己的帮凶!这彻底打破了她对公安工作的美襌幻想。趁她还在哭哭啼啼,

苗秀丽以过来人的身份现身说法,李媚最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李媚自然没有逃脱被王小宝调教的命运,王小宝使用了当初和调教苗秀丽一

样的方法在淫药、灌肠等各种骇人听闻的调教手段下,陷入淫窟的李媚隐藏在内

心深处的**和受虐欲最终被开发出来,逐渐沦为xìng奴。

王小宝有了年轻漂亮的新玩物,他在地下淫窟不分昼夜的同时享用两个漂亮

女警**的同时还变态的让苗秀丽和李媚为他表演同性恋秀。看着两个漂亮的女

警察在床上激烈的翻滚并做出种种**的动作,他兴奋到了极点。很快李媚就被

他训练成了和苗秀丽一样的**,从地下室出来以后也加入穿警服的妓女行列,

成了他的新宠。

不久王小宝便把她们两一起带到了李金贵他们的别墅,三个嫖客看到又有一

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可以任由他们玩弄简直高兴的发疯了。在没日没夜的进行群

交的同时他们还别出心裁的搞起了评选「淫荡的女警」比赛。给苗秀丽和李媚注

射了催乳剂并在她们身上涂抹了大量的性药以后,给她们的**和性器官套上可

以盛接乳汁和骚水的淫具,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三个男人用竟各种办法挑逗苗

秀丽和李媚的敏感地带,就这样乳汁和**便源源不断的流到了容器里,在榨干

女警们最后的一滴淫液后,他们做了比较,结果苗秀丽被迫成了他们眼中「最淫

荡的女警」获的的奖品就是屈辱的喝下由她们自己的奶水和淫液加上三个男人精

液调治成的饮料……

从李金贵他们那里回来后的二个月后,苗秀丽就向警局递交了辞职报告随后

就从吴市消失了,身边的同事和叶处长都被她的举动实在太突然,从此以后他们

在也没有见过苗秀丽。只有王小宝和李媚知道这张辞职报告背后真正的故事以及

苗秀丽的去向。原来辞职以后苗秀丽就跟过去她接待过的一个日本嫖客去了日本,

那个日本人同意把她介绍给东京的一家有名的**俱乐部做**女郎。王小宝知道到

了今天这个地步就算自己让苗秀丽恢复自由之身,她也不可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中

了更不可能再若无其事的继续从事女刑警的工作,如今的苗秀丽比最下贱的猖妓

还不如,每天想着的就是为主人**、肛交,以为男人服务为最高乐趣,就像泄

上毒瘾一样,意志绝对控制不了身体的**。普通的**已经满足不了她畸高的

**,继续留在警察局里总有一天会露馅。更何况在中国,一般男人根本接受不

了曾有xìng奴经历的女友或妻子。她唯一的出路只有永远离开这里,况且在日本从

事这个行当的女人有着颇为丰厚的收入,何乐而不为呢?王小宝觉得是自己断送

了这个女警的一生,虽然他过去曾经吃过警察的苦头对此怀恨在心,但毕竟和苗

秀丽有了不算短的主奴关系,对这个女警察自己多少些依恋之情。王小宝时常拿

苗秀丽和李媚比较,他发现虽然李媚比苗秀丽年轻,相貌也略好一些,但论身材

和气质苗秀丽占优,从苗秀丽的身上总有一股让王小宝发狂的魅力。在苗秀丽去

日本的前一天晚上王小宝最后一次和苗秀丽交欢,这一次他们竟然是用正常的性

交方式还想情人般的热吻许久,连王小宝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甚至怀疑自己

是不是已经对这个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产生了爱恋。但最后他还是亲眼目送苗

秀丽的船消失在海面上……

一年多过去了王小宝已经成为一家夜总会总经理,在他的经营下他的夜总会

已经成为了吴市有名的色情娱乐场所。但是警房却丝毫查不到证据,这一切皆是

因为有李媚所提供警方每次行动的情报。

一身警服的李媚出现在王小宝的视野里,王小宝打开了门。,每次看到她着

制服的样子王小宝都有侵犯的冲动。王小宝推开右边车门,李媒左右看了一下,

确定周围无人,侧身坐了进去。

「嘭」车门关上,车里多了一股淡雅怡人的香水味。

王小宝并没有马上起动。

「你迟到了……」王小宝盯着女警如花的脸庞。

「没办法啊!老头子很难缠的。」李媚边打开小包取出化装盒开始补装边诉

苦道。

「情况怎么样了,老头子同意签合同了吗?」王小宝对钻进车子的李媚冷冷

的问到。

「是的主人。他让你明天去签约。」李媚撒娇般的依附在王小宝的身旁妖艳

的回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王小宝边说边掀起了李媚的99式警裙,

李媚有着淫糜性器的下体马上暴露了出来,她没有穿内裤,两片**因为长期经

受各种**和男人的玩弄已经变得肥厚且发黑,透出诱人的光泽。可能是刚刚

接受过玩弄的缘故,李媚的性器官微微的红肿着。

穿警服只是为了演一场游戏,自从李媚正式成为暗娼以来,这种强奸女警的

角色扮演剧她已经经历过不下几十次了,王小宝推出的这个"强奸女警"项目,

嫖客开了房间以后就去房间等待。这时候李媚扮演的女警察身著裙式警服,佩带

手铐、警棍、枪械随后进入房间,出示公安工作证件、逮捕证,欲逮捕嫖客,然

后故意失手反被嫖客所擒。然后嫖客可以用手铐、警棍及房间里的全套RM器具对

女警察强奸、**。以前王小宝在地下妓院**头的时候,妓院就有这种服务,

扮演女警察的小姐由于没有真正做过警察的经历,所以扮演的时候很多方面客人

都不是最满意,如今他把李媚放在了这个服务项目后,生意一下子好了起来,毕

竟真正的女警察感觉就是两样的,过去这个项目也曾红火过因为那时扮演女警察

的就是苗秀丽。

「哟,看来老头子还没让你这个淫奴吃饱哦。」王小宝老道的看出李媚的性

欲没有获得满足。

「就是!要不是看在他是大客户的份上我才不陪呢!一次**也没有。没几

下就软了。」李媚撒娇式的向她的主人抱怨着。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回去今天我要好好奖赏你。」王小宝用手指挑开李媚

的**,轻轻地玩弄着,从座位上拿起一根黑色的假**送进了李媚饥饿的**。

「嘿嘿,就这样先暂时解决一下吧。」看到李媚的**使王小宝不禁想到了

离开2年的苗秀丽。

李媚似乎并没有感到什么兴奋,说实话一条假**已经满足不了她变态的欲

望。她期待这被王小宝带回地下室进一步的淫虐。她边用淫具熟练的做着自慰动

作便拿起了手机。

「喂,是叶处长吗。我是小媚。我觉得不舒服——」

浴血奋战的警界色狼[ 全]

远处忽明忽暗的街灯如遥远天际的几颗星星,在这僻静之地,浓浓夜色的掩

护下,一部警车停在铁路宿舍区附近。

19岁的刑警李小刚不安地猛抽香烟,不时盯着仪表盘上的电子时钟(差几分

钟8点)。

“刚子,是不是还在想今天上午的凶杀案现场?看你小子那熊样,吓的又吐

又拉的……真不适合在刑警队!哎,我听说你是主动要求到刑警队见习的?”警

校同学王君扶了一下鼻子上的近视眼镜,讥讽的说。

“王瞎子,你给我闭嘴!”李小刚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龙城107!……听到请回答。我是110指挥中心”警车中的对讲机响了。

“我是龙城107!。110指挥中心请讲!”

“刚才有个女人举报,在铁路大厦7011房间,有人嫖娼。你小组离得最近,

请去核查。”

“龙城107,明白!”李小刚马上发动警车轰鸣一声冲入浓浓夜色中……

五分钟后,警车无声无息地停在铁路大厦旁。

“王瞎子,你在车上等候110指挥中心的命令,我一个人上去核查。”

“刚子,你一个人上去行吗?我可不想你被嫖客们打的鼻青脸肿……”王君

嘻嘻哈哈的在说。

“王瞎子,要是真有危险,就你那视力,别被你误杀了!就算万幸了……等

我对讲机联系你!”

终于到了目的地,李小刚来到七楼的7011房间门口。做了几下深呼吸,戴上

薄薄的白手套,拿着从服务员那儿要来的钥匙,悄没声息的打开了门,轻轻走了

进去……

这是一间豪华型套间,开着吊灯,整个房间里很华丽,一股酒香味迷漫在空

气中……

里屋电视机里正在播出小品,屋子里有人放肆的大笑“哈哈……他妈的。哈

哈……”

他不知不觉的走过了浴室门口。一只手从腰里枪套中拔出*敏感信息过滤*式手枪藏在背

后,走进里间屋。

就在他前方两米远的大圆床上,半躺着穿着名贵白西装,神采亦亦的马卫东

在看电视。

当马卫东突然看见一个穿着警服的高大的年青小伙子幽灵般出现在他面前,

铁青着脸,阴森森,凶狠狠地瞪着他。

一下呆住了。满脸都是惊骇的惶然表情─"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马

卫东粗哑的吼叫,双目中就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的吓人。

“嘘──"李小刚轻轻的隽烁銮纳氖质啤?

“你认识一个叫宋佳的女人吗?我是他儿子……她让我来感谢你……感谢你

五年前把她强奸了,还被你逼迫吸了毒品,后来她为了得到点毒品让你奸淫了她

三次……”

“你小兔崽子是不想活了!谁不知道我大和尚是脚踩黑白两道的老大!别说

你是个小警察,就是你们局长也不能把我咋样!

啊,宋佳我记起来了,长的好似赵雅芝的那个民航空姐。好靓的蚌哟!她不

是失踪了吗?我派人找了她好久。我现在好想**宋佳雪白的屁股啊。哈哈…

…快滚出去!!“马卫东放肆的淫笑。

“……嘖嘖……你,没机会了……这几年我把她藏匿起来,戒了毒……她现

在比五年前还性感。我送别了你……就回去狂操宋佳雪白的屁股如何啊?!。哈

哈……哈哈……!”阴森森的狂笑象从嗓子眼里尖声发出。好似狼嚎,让人毛骨

耸然……

*敏感信息过滤*式手枪泛着冰冷的蓝色光泽,黑洞洞的枪口微微颤动。

“别!……别杀我……好汉……饶了我吧……我是王八蛋。我给你五十万元

……给我条活路吧……爷爷!!……”

“嘘──,自己唱首歌儿,安心的上路去吧……我会照顾好你的老婆,替你

时常光顾她的俏屁股。”

“不!……不要……天拳救我……”马卫东绝望的哀嚎。

“呯!……”一声枪响,子弹击碎他一侧的头盖骨,硕大的脑袋上喷射出一

股鲜血夹带着脑浆溅的满墙壁都是,五官极端恐怖变形,眼珠被顶出一只挂在脸

庞边……

大和尚轰然倒在床边,痛苦地全身抽触着,猛地一蹬腿——死了!

李小刚敏捷地走到床边大和尚的位置,从自己腋下枪套中取出一只准备好的

左轮手枪,朝着刚才自己站立的位置……

“呯!……”又是一声枪响。墙皮,水泥渣飞舞到满屋子……

然后把冒烟的左轮手枪塞进大和尚的手里,戴着白手套的手帮他握紧手枪柄。

李小刚从容地又从口袋里掏出三包白粉,放进大和尚的名贵

白西装口袋里……

“王君!……王瞎子!你快上来!有人贩毒,开枪袭警……”警车中的对讲

机响了。

“110指挥中心!……110指挥中心!……我是龙城107,铁路大厦有人贩

毒,还开枪袭警……请派些人来……不,刑警队全都来吧!!赶紧增援我们!!!

……”

市局110指挥中心的对讲机猛然响起,里面竟然还夹带着王君激动人心的哭

音……

子夜时分,去市局和检察院汇报完工作的李小刚独自开车直奔市郊农村,看

着漆黑一团的道路,刚才发生的事好似电影片段一样,出显在他脑海——在大会

议室里,红光满面的市公安局丁局长对众多情绪激动的干警们高昂地说。

“真是大快人心啊!很长时间以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对本市的黑势力首

领马卫东就没办法收拾,曾经几次抓捕了他又几次被迫释放。原因是没有拿出确

凿的证据,证明他参与了犯罪。

这对我们公安机关来说是一大耻辱,也给我市社会安定造成了严重危害……

我作为公安局局长压力很大呀……

李小刚同志,是好样的!!

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小探员,竟能英勇地击毙了负逾顽抗的马卫东,而且人赃

俱获,办了一件经得起历史考验的铁案!

他为树立我们公安局的良好社会形象,为我市社会的繁荣安定,做出了突出

贡献!

局党组研究决定,为李小刚同志申请二等功荣誉称号,晋升李小刚为刑侦支

队九处探长。“

“李小刚真牛啊!!好酷呦!”在大会议室里一帮年青女警员欢蹦乱跳的喊

叫……

警车猛然刹车,两道雪亮的车灯照射在宋佳租的小院门上。

他进入院内,扑面透着泥土气息的夜风吹过来,令人有一点寒意,那些树枝

也纷纷向他点着头,表示祝贺。天空中一轮银盘似的寒月,把地面照耀得雪亮,

满地的青草……

一棵茂盛的歪脖杨树旁,身披银色月光的宋佳等候在那儿,她脸上洋溢着动

人的光采。

“儿子,我打的举报电话还及时吧。”

“四年前,我答应了妈妈的请求,现在终于实现了……妈妈也该兑现诺言了?

……”。

李小刚从黑皮包里抽出几张马卫东被击毙的现场照片,交给宋佳。

宋佳恨恨的眼光瞪视着照片,积蓄已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一滴滴

的滑落在丰满的酥胸上。

“我等这一天太久了,儿子。”宋佳捂住脸庞,肩头开始颤抖,虽然没有声

音但知道她的心在羞耻地哭泣。38岁的宋佳,一米六六的身材苗条而丰盈;洁

白细腻的皮肤光润如玉;鸭蛋型脸盘高鼻梁,细长的峨眉下面,一双清亮的眸子

明媚如秋水,未笑时亦含笑。她气质高贵,举止温柔文静。

李小刚低下头看见了她穿着一条红色的短裙,膝盖以上的雪白大腿,至少有

十公分露在外面。修长柔美的小腿尽头处,穿的是双黑色绒面细高跟短靴,露出

一节白色花边短袜。看起来清爽艳丽,精美雅致。

“我的小弟弟想要你了,我等这一天也太久了。妈妈。”

宋佳注视着小刚低下头,沉默不语……

小刚的一只大手拉下裤子的拉链,用手指将愤怒的大**慢慢的拉出,昂首

的大**像一支20cm长的大香蕉终于脱离裤子的束缚,呈现在宋佳的眼前了。肉

棒上的表面青筋盘绕,**涨大,发着紫红光,突出在两条大腿中间。

她的俏脸腾的绯红了,那鼓鼓的酥胸起伏着,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的更拢,

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似乎紧张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要在这儿?……进屋吧,儿子。被别人看到羞死了。”宋佳目中满是恳

求之色。

“不!……这儿好。就在这儿……!”

他凑到了妈妈的身边,闻到了那混合著美女体香的淡淡气息时,满腔的邪念

就如火上浇油般爆发了。

暗哑的吼叫了一声,粗暴的伸出双手,迅捷的脱掉了她遮挡身体的重要物件,

白色的上衣和红色的裙子,乳罩,丝内裤,就这样悄然无助的掉落到了草地上。

除了脚上穿着双细高跟短靴,露出一节白色花边短袜外。她现在几乎全裸。

妈妈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少女更为风韵动人,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宋佳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在

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

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根间一丛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细嫩外翻,圣

洁肉缝是淫湿紧密。好像雕像般匀称的身材比例。

宋佳被儿子拽到歪脖杨树旁,粉背贴紧了树干。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摆在眼前的这个背靠住树,两腿分开的美丽妈妈,就

是专为他预备的奖励,脸上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他用手扶着母亲的细腰,挺着他的粗大的**以向上45度角插入,往一个

非常紧窄的**里塞进去。只觉得**被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过了一阵紧

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

“儿子,你的……真是太粗了,好硬………是不是,铁做的呀?”宋佳一双

秀眼里满是羞愧的看着儿子。小刚不理会她。往里用力一插,听见“唧”的一声,

便全根捅了进去,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唔……”宋佳轻哼一声。

微红着脸,侧向一边,缓缓吐了口气,略带羞怯的微闭着美丽的双眼。

哇!真是湿滑紧密。

宋佳已有4年没让男根光顾过她的小嫩穴。湿热的**紧紧密缚着小刚的阴

茎,毫无缝隙。

小刚吻上了她的脸颊,咬住了耳垂,喘着气,在她耳边说道:“娘子,**

里面好像很紧啊……这几年你就没找个男人插你的下面?……”

“啊?……小刚,你个坏蛋……”宋佳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时睁得又圆

又大,她急不可待的拧儿子的脸蛋。

小刚把她珠圆玉润的双肩死死压紧在树干上,开始不留情的**起来。

“嗯……嗯…喔…喔…”从她樱樱小口中传出浪浪的呻吟声。

粗长的**在她**里不停抽送。**口的粉红嫩皮裹住**,顺着动势被

带入带出,大量的**在嫩皮和**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妈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小臂,圆滚的臀部也随着他的动作,配合的一

挺一挺的,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声音来。脸色涨的通

红,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乳上。

宋佳边用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不安的左右扫看着,边用屁股迎合着儿子越来

越快的动作。

“我一枪打烂了马卫东的狗头,嘿,他最后还在想你,我现在好想**宋

佳雪白的屁股啊!哈哈……”李小刚绘声绘色的摹仿着。

“马卫东这个魔鬼!卑鄙的流氓!他死有余辜!!"她娇怯怯的俏脸如霜,

羞愤的颤抖着身子痛斥说。

“你是不是还在想他操你的事?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比那王八蛋的家伙厉

害多了。”小刚热血沸腾地边奸淫着自己的母亲。边故意用下流的话言羞辱她的

自尊心。

他插得又快又深,弄得母亲还是忍不住先哼哼起来。顾不上打他了。

“唔┅┅噢┅┅唉哟┅┅哟┅┅唔唔……你个坏小子……啊……”。

新鲜的姿势和禁忌的快感,使他的**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直冲开她的那

两片**,象打桩一样直抵花心,“卜滋!卜滋!卜滋!卜滋!”……

“啊……啊……啊啊…儿子…啊…………啊……好……好**……好……”

宋佳涨红着脸,水汪汪的眼睛瞅着高大的儿子熟练的大干自己,心头象小鹿

狂跳……

宋佳忍不住搂着小刚的脖子,用她那性感湿润的双唇盖住小刚的嘴。两人热

烈的接吻。她不住地哼哼着,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一团。宋佳的**越来越多。

小刚喷着热热的鼻息,拚命的干她,要多享受一下这禁忌的快感,他抓着她

那两团臀肉,咬着牙又猛干了八十几下。

“啊……啊……啊啊…儿子…啊…………啊……”她花心被顶得浑身酥麻,

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不已。

小刚见她那付吃不消的渴媚态,似乎有了征服者的满足。

“你个荡妇!当初为了得到点毒品,主动让马卫东奸淫了你三次……他操的

你舒服吗?!”

“不,不是主动的……啊……不舒服……他那儿不硬┅噢┅┅唉哟┅不厉害,

你别折磨我了……”

“啪!”小刚先打右臀,“啪!”再打左臀。美丽的雪白屁股现出一个一个

交错的五指形红印!

“娘子,你看我厉害吗?啊?……说!厉害吗?”儿子邪恶的笑着。

……

“哎……还要问那么多吗?……你好厉害哦……你10年前死去的爸爸也不如

你厉害哦。”宋佳红着脸承认,她从来不曾被干到失神的地步。宋佳感到自己的

屁股都湿答答的。

这时的她急切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快乐,妈妈身体迎合着儿子的每一次的**,

儿子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湿滑的土地。

猛插的强烈刺激,使宋佳美丽的**,不停地颤抖,两个**因为刺激,呈

紫红色的高高挺起。大约只有十分钟,她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

“啊……啊啊……”

小刚感到了**被她的**和肉壁越夹越紧,**抽搐着,忽然她洞穴内的

一泄如注,直觉得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小刚得意了,难得的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已明白无误地感觉到了妈妈的

**。

“唔┅┅噢┅┅唉哟┅┅哟┅┅唔唔……妈妈高声淫叫。

高大健壮的小刚,抱起宋佳晶莹如玉的躯体,一脚踢开门,走进屋子把她放

到床上。

“啊……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

小刚脱下她黑色绒面细高跟短靴,露出穿白色花边短袜的脚,白短袜上细细

的条纹,错落有致的网格儿,漂亮极了。

小刚揉搓着一只穿白色花边短袜的美足。把脚趾整齐的美足凑在他嘴边,边

闻边吸吮了起来。闻到淡淡的脚味……用自己的脸颊贴在脚弓上轻轻的磨擦着。

宋佳可以感觉到小刚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的脚趾了。

小刚边揉捏着她的脚,边命令说:“好白皙娇嫩的美足呀!我喜欢。用你的

脚弄弄它。”

宋佳用漆黑的眸子奇怪地打量着他。小刚忍不住咬着翘起的秀美脚趾,她疼

痛的呻吟一声。

两手向后撑着,将两只穿白色花边短袜的玉脚夹住小刚的大**,开始脚淫

……温暖湿润的脚掌,上下轻轻的磨擦着**,滑润绵绵的感觉研磨着**。真

是太棒了!

宋佳似乎痒的很,还不停地轻笑……

小刚一把握住了宋佳那对弹性惊人的肉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

娇嫩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骄傲的上翘挺立。

我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

然后再用力的吸吮……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她醉乎乎喃喃呻吟着,蓓蕾般的乳

头在他嘴里已然充血膨胀,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他鼻边缭绕。

她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迷乱的

复杂表情。

“美人妈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情妇了。想让大干你了吧?!”

宋佳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看着她那靦腆娇怯的美女神态,使小刚的兽欲像

黄河之水一样涨潮破堤了。

他的手伸向宋佳的下边,!!!她那里已经是水淋淋的了……他低下头,用

手拔开她的大腿根,暴露出肉缝,**口立刻被最大限度的张开。

……粉红色的一片……宋佳俏脸烧的发烫,使她的容色看上去更加娇羞动人。

小刚把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角度,操纵巨大的**抵住了水

淋淋的花唇,整个人像大山压顶一样砸了上去。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已顺声尽没入**中。

"唔──"她长长的闷哼了一声,隐含着一丝欢愉。小刚双手一起伸出,肆

无忌惮的抚摸着她修长的**。

宋佳勃起的紫红色奶头被小刚用牙咬住,揪起三寸多长。

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在紧窄的肉壁里用冲刺。

“哦……好涨……嗯……哼……”

小刚用力往上一挺,雄伟的大**在那细小的**里、大行程的**,犹如

急风暴雨,电闪雷鸣。油光光的大**上都是宋佳的**。

一连二百多个回合,在小刚着力摧残之下,宋佳的淫妇本色终于被激发出来

了,只见宋佳被他操得满面痛苦,要死要活,双手死命推小刚的胸部;不顾一切

地嚎叫起来,“啊……啊…小刚…喔……我…我……受不……了…小刚!…哎唷

……”

小刚怕被路过的夜归人听见,家丑不可外扬啊。

他拿起宋佳脱在枕边的一付脏白丝短袜,塞进宋佳嘴里,她还在叫,但塞在

她嘴里的短袜,使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刚把宋佳雪白的双腿扛在肩上,**剌入到**的**里,一下一下地

往下插去,像打椿机一样用力向下撞击,每插一下,妈妈都**一下。洞穴口挤

出的**,顺着大****的流下,浸湿宋佳的阴毛四周。

这个小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见他全身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快速地**,

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睾丸撞击着宋佳的会阴“啪啪”作响。

随着小刚大屁股的左右扭摆、高低起落,宋佳整齐匀称的双脚在他肩膀上摇

摆,划出白袜子的弧线。

宋佳呼吸急促,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塞在她嘴里的花边白短袜,使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喔……喔唔……”。从美丽**中挤出两个人的淫液

一直流到床单上,好多次小刚将**抽出,只留**在内,然后再狠狠得插入。

如此这般地狠干着她,他希望宋佳能永远记住他们的第一次。

久旷寂寞的良家妇女宋佳哪堪如此刺激折腾。只撞得她好像母狗发情一样乱

叫。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氾滥时的**媚态,越是令人怦然心动。

宋佳烧红脸蛋依埋在儿子的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穴

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她全身娇软无力。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

渐渐地,小刚感到睾丸一阵发紧,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他全身,他的神经突

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jīng液不断地冲击**,向他敲响警钟。

“我要射了,操死你妈妈…要不要我的大精子射到你的子宫里…你想给我怀

个种吗?”他急叫道,揪出她嘴里的香味袜子。

“啊……我要你射进来……啊……我要……”宋佳亢奋的淫叫。

他终於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jīng液有如脱疆野马怒射而出,

重重地击打在宋佳的内壁深处。宋佳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

围着**,令他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显然她也达到了**,她的脸象喝醉酒似的涨红了,表情十分亢奋。全身不

住地痉挛,屁股机构地往上挺着。

小刚的喷射持续着,粘稠、火热的jīng液源源不断地涌向宋佳的**深处。随

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

“唔…不行了…射死你妈妈了……啊…好舒服啊!…”妈双手紧抓住床单,

抬起屁股,淫荡的扭动,语无伦次。然后像死去那样瘫直在床上。

“嗷……真他妈的爽快……”

当他畅快地把地油光的**由妈妈的**中抽出来时,白色jīng液也从**里

溢出来。

小刚马上扒开妈妈的小**,把准备好的一支注射器轻轻插入宋佳**深处,

抽取残留jīng液达八十多毫升,保存在一精雕细刻的玻璃瓶内。

“啊,你这是干吗?”

“着火了!快救火啊!!里面的人睡死了?!警车着火了!!!”村干部在

使劲踢门。

“啊——!”光着大腚的李小刚惊愕地趴在窗户上往外看,院墙外火光冲天。

“好大的胆子!!竟敢放火烧老子的警车!!!”

“小李警官……我已经说了一百遍了,不认识你说的”天拳“,只见过他做

过的活儿,没见过他本人。只听说他才是真正的黑道老大,大和尚是他的干儿子。”

58岁的重犯王佛学摸着一头白发,慢吞吞的说。

“王佛学!这个监狱中你资格最老,你不认识他?谁还能认识。你想清楚了

再有2年就服满15年的刑期了,你一直不说实话,就是想对抗政府!”李小刚已

经火冒三丈了。

“我石佛用天眼发现您有恋母症,因该去看看大夫。”

“老混蛋!你再说一遍?!我弄死你。”

“我还用天眼看出,小李警官,你以前本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是你家庭不幸,

母亲红颜薄命……你仇视母亲,胜过了仇视敌人……天拳只烧了你的车吗?你可

太幸运了。”

“好象还扔下一头剜掉眼睛和舌头的小猪。”李小刚脱口而出。

“呕?明白了!……嘖嘖……他的手法变了……越发的细腻……”

“来人!把这个老疯子,押出去。”

“王佛学!走……你快点走!……”铁门一响,两个看守硬往出拖石佛。

“……小李警官,我看你天赋不错,家庭又不幸,才动了怜悯之心。劝你一

句——千万别把天拳当成你的对手啊,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他太强大了。切记

啊!!”

“王佛学!走……你个老王八……皮紧了?……欠揍!快!……”

“小李警官,你原谅你的母亲吧!……不要再做你不该做的事了……啊!…

…啊!。看守打人啦!。啊!……”

李小刚气得脸色铁青,扭头看向窗外的天空。

血红的眼角缓慢地流出一滴眼泪……

晚8点,在开往北京的特快列车上。身着一身警服,高大威武的警官李小刚

拉开10号软卧包厢的门,看见里面坐着一个标致的年青女警察。

“李小刚!是你?”

“赵芳?!”

女警察是他上警校的同班同学,警校之花——19岁的赵芳。

当初,李小刚一直想追求她,可是她周围一堆护花使者,哪有他得手的机会。

况且他当初是把学习训练放在第一位,没有过硬的本领是刺杀不了马卫东的。

他后来打听知道赵芳毕业分配到一郊区派出所当民警,而自己因为是优秀毕

业生被分配到市局刑侦支队。

说她是美女并不为过:一米六五的身材苗条而丰盈;洁白细腻的皮肤光润如

玉;鸭蛋型脸盘高鼻梁,细长的峨眉下面,一双清亮的眸子明媚如秋水。清秀的

面庞、一头乌黑的长发,长的好似香港影星——李嘉欣。

他们一下子就熟识了,很放松的聊了起来。原来她也是到外地出差,有个案

子需要了解情况,而且比较紧急,这才使他们在这个软卧包厢巧遇上了。

因为他们工作的特殊性,李小刚并没有谈一些涉及工作上的事,只是聊着警

校的同学现在的情况。

“李小刚,咱们这一届毕业生里数你风光了。二等功臣,又晋升为市局刑侦

支队九处探长……”赵芳语音依然是那样清脆娇甜,婉转动听。

“哪里。一小般般吧。”李小刚满不在乎的说。

过一会儿,她站了起来说要取点东西下来。他正要起身帮忙:“不用了,我

自己上去拿就行了。你帮我在下面接着点。”几年的警界磨练,使本是一个气质

高雅、清纯如水的纯情少女,变成刚柔相济的女警官。

“没问题。”

李小刚禁不住开始幻想。当赵芳在男人身下忘情的喘息呻吟时,那娇甜的声

音不知会是如何地令人**……。

她走到铺位前面的梯子前,弯下腰,开始脱鞋。

李小刚注意到她穿了一双黑色绒面细高跟短靴,拉锁在鞋子的两个内侧面,

这时拉锁已被她用手轻轻地拉开了。

令他欣喜的是,一双干净的花边短白袜,正从V字型的拉链口显露出来。他

承认,白袜是女人纯洁、柔媚、顽皮的标志,也是他的最爱。

原本一身警服,威武刚强的警花,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性感顽皮的小女人。他

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一只手扶住一只鞋的后跟,轻轻一压,一只堪称玲珑剔透的白袜脚便

脱颖而出,并轻轻地放在第一级踏板上。接着,双手向上扶住两侧的扶手,稍一

用力,一下就站了上去。然后,另一只脚悬在空中轻轻摆动,一点一点地晃下了

另一只鞋。

李小刚瞪大眼睛瞅着这一双秀美的白袜脚一上一下交替着蹬上梯子。只见脚

尖刚刚触到踏板,圆滑的足跟便随即轻盈地向上抬起,敏捷而优美。

细腻的白袜在运动中牵拉出丝丝纹路,仿佛在他心中划过的道道美丽的弧线,

就象踩在了心窝里那样舒服,领人心痒难耐。

看着她蹬到了最上面,整个人转了身,坐在了上铺上,一双标致的白袜脚自

然地垂了下来。赵芳很费劲地翻弄着一个笨重的皮箱子,似乎是一时打不开,便

要把它搬下来。李小刚见状赶忙过去,在底下托住箱子,慢慢往下顺。

可能是有带子缠在了行李架上,她忙不迭地去解,还一个劲儿地抱歉:“对

不起,马上就好,你再稍稍坚持一下。”

李小刚应声说没关系,一转头,看到到她的白袜脚正好伸到他的面前,不偏

不倚,足尖正要顶着他的鼻子。花边白短袜上细细的条纹,错落有致的网格儿,

漂亮极了。

哇,真是天赐良缘,这么美味的大餐摆在面前,岂有不速速享受之理。他几

乎忘掉了肩上还抗着一个大箱子,只顾瞪大眼睛,张大鼻孔,贪婪地享受着盛宴。

他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美丽迷人的赵芳,想不到竟会真实地发生。

白袜脚的柔美曲线竟真实地呈现在李小刚的面前。

她穿的白袜薄薄的,五个脚趾很整齐,自然流畅地排列在白袜里。足弓顽皮

地向上拱起,圆滑的足跟下白袜依然平整洁净,纹路一点也没有变形,一看就知

道是爱干净注意保养的女人。

他几乎忘了时间的飞逝,待会儿她下来了怎么办。

赶紧,李小刚急忙把鼻子凑到她的白袜上,使劲地嗅着。哦,淡淡的少女的

肉香,这是女人特有的分泌出来的吸引异性的体味,是从这双可能从未被男人接

触过,又有精致皮鞋呵护的滑嫩的美足上散发出来的。

他贪婪地闻着,忘情地深出舌头想一探究竟。

突然,她的脚向前摆过来,一下子贴在了他的脸上,足背的白袜紧紧地压在

他的嘴唇上。他还没回过神来,双脚又赶忙移开了。

“哦,对不起,踢到你吧,这带子太紧了,好不容易才解开。没事吧?”

“没事。你弄好了吗?”

“好了,你往下放吧。”

他慢慢放下箱子,满脑子想着刚才的一幕,还好,没让她瞧出来。不过,真

是过瘾,一想到刚刚那双白袜压在唇上麻酥酥的感觉,幸福的快感就直冲下面,

阵阵冲动难以平息。

赵芳从上面下来,穿好鞋,但并没有拉上拉链。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沉浸

在一边闲聊,一边不时地偷窥一眼赵芳白袜的兴奋之中,直到夜深10点。

快息灯的时候,赵芳拿出一双拖鞋。“我都忘了换鞋了。”

双脚从皮鞋里轻盈地抽出来,伸进了拖鞋里,只露出一对足跟在诱惑他。

赵芳又拿出了一包洗漱用具和毛巾。

“你先坐着,我去洗一下。”他没来的及答应,赵芳已经走了。只剩下了他,

和她刚刚换下的皮鞋。

机会呀。最体贴她那双美足的不正是这双皮鞋吗?整天包裹着它们,无论是

在工作中,还是在回家的路上,无论是在追捕嫌犯,还是在商场闲逛。

它们每天都给予双足温暖的呵护,同时吸收着运动后散发的些许汗香,顽皮

的脚趾与它们轻轻地摩擦,温润的脚掌与它们深深的亲吻。

李小刚情不自禁地把一只皮鞋拿在了手里,细细地把玩,抚摩着光滑柔软的

鞋面,仿佛按在了美足上一样。

他接着把手伸进了鞋里,立刻感到残存的温暖包围住了我的手,这是透过白

袜散发出的足温呀。手指轻轻探着四壁,按压着平整的鞋垫,微微一点点潮气,

几乎觉察不到。

他确认了一下周围没人,急不可耐地把整张脸凑到了鞋口,努力地希望嗅出

刚才那极为诱惑的味道。淡淡的,混着皮革的香味,隐隐传出女人美足上特有的

性的味道,这是男人的致命伤。

他轻轻地舔着皮鞋的内侧面,这是刚刚包裹白袜的地方呀,哦,微微有点咸

咸的,肯定是她脚上的分泌物,真棒。

突然,他听到有人拉门的声音,转头一看,竟是那赵芳,那双明如秋水的眼

睛,登时睁得又圆又大,看着他……就在那一瞬间,他几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只能感觉到200次/分的心跳,正疯狂的撞击着他脆弱的心脏。冥冥之中,隐隐

传来一声声哀叹:你-完-了,你-完-了,你-……看着她惊奇怪异的表情,

他已经知道了她大脑在想什么:夜幕完全笼罩的东北旷野上,孤独的列车飞奔在

更深的夜幕中。就在这空无一人的软卧包厢内,一个男人,双手捧着她的一只的

女式高跟短靴,肆意地将脸埋在其中,贪婪地嗅着里面的白袜美足的余香……她

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多少?她看到我舔了吗?……不行,我必须做出解释,哪

怕是那么的站不住脚。起码不能让这样的场面继续尴尬下去,这时候最需要的就

是一个理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你鞋里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我帮忙你看看……”然后,

赶紧把皮靴放在地上,就象扎到了手一样。

他确实看不懂赵芳的表情,太复杂了。但愿能打消一点她的疑惑吧,他这么

想着。

正当李小刚惭愧地胡思乱想的时候,赵芳悄然回到了他身边。他不敢看她的

脸,更不敢跟她打招呼,只是一个劲地翻弄自己的杂志,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懂上

面写的什么,后来才发现拿倒了。

她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把洗漱用具放好后,就开始收拾床铺。

那两只露在拖鞋外面的白袜足跟,依旧顽皮的上下跳动着,忽轻忽实地踩在

鞋上。他又忍不住死死地盯住看,要是它们能踩在他的嘴上,该多

幸福啊……他又妄想起来。

收拾好铺位之后,她顺手把毯子打开,盖在了上面。

“你喜欢我的脚是吗?”她的声音很轻,可对他来说却象炸雷一样。

完了,她全知道了,顿时觉得耳根发烫,一个男人脆弱的尊严将在此时灰飞

烟灭,消失怠尽。他不敢抬头看她,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我……我……,”他犹豫着。最后,他心一横,干脆豁出去了,反正我也

娶不上她,这又不算犯罪,要死也死的光明磊落。

“我……我喜欢你穿……白袜……的脚。不……我觉得你特别美丽,长的好

似香港影星——李嘉欣……”他期待着她愤怒与轻蔑的斥责,那样会使他好受一

点。……突然,他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下来

的又一连串“咯咯”的笑声让他彻底清醒了。

“看给你吓的,你也太紧张了吧?”她看着他窘迫的模样笑了。

“哟,你还二等功臣呢?真是个大男孩,这样脸就红了。”

李小刚搞不懂了,难道她不生气?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刚才,你帮我接箱子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把头

转过来,还要舔我的脚。”

“你……”

“我怕让人知道了,叫你怎么收场?”

“原来……你都知道了。请原谅我的冒犯。我,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

…你知道吗?我一直把你当做梦幻情人一样崇拜,绝对没有任何下流的想法……”

“我明白,其实,有人能欣赏自己,是值得高兴的呀。”

“李小刚你……真得喜欢我吗?在警校我咋没感觉到?”

他一个标准的立正:“报告赵芳同志,我向**保证!真得是非常喜欢你。”

“因为什么?”

……李小刚终于把积蓄已久的暗恋她的深深思念都述说出来。

“哦,是嘛……”赵芳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

延到了耳根。

接下来,他们谁也没说话。列车“咔嗒嗒-咔嗒嗒”的声音,象一支伴奏的

舞曲弥漫在舞池中,而两个害羞的年轻人却不知所措地四下张望,忐忑不安。

“不早了,你先休息吧。”他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句打破僵局。

“你……”

“什么?”

“你想不想……再看看我的……脚?”他能感到赵芳话语中的害羞与渴望。

这样的话从年轻的警花口中说出,真让他感动,一种使命感油然而升。

这是她对他的充分理解与信任。他几乎能猜到她内心的想法——渴望与矜持

的交汇。

“谢谢……如果真能这样,我简直,太荣幸了。你真好。”

似乎这最后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赵芳原有的顾虑。

她用双手轻轻扶住床边,双腿稍向里侧抬,两只完美的白袜玉足轻轻地落在

了她柔软的床铺上……“你不怕有人看见吗?”

“……”

“你当真?”

“……”

他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否则,一切都将变得不再可能。他知道,赵芳也在

期待着。

他开始行动了,开始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旅程。

他单膝着地,身体向前靠了过去。望着她几乎耀眼的白袜,正羞涩地依偎在

柔软的床单里,白袜的纹路清晰可辨。

这双被她呵护得极细腻的玉足,经过了一天的奔波后,没有任何防备地交叠

在一起,享受着筋骨松弛的舒畅。

微微的香汗,在脚心与脚趾间隐隐地蒸发;他用左手慢慢拢过来,小心翼翼

地盖在了温暖湿润的脚掌上。白棉袜与手掌接触的瞬间,仿佛一股强悍的电流击

穿了他全身——啊,舒服。

他的手来回的摩擦着,透过轻薄的白袜,能清楚地感受到柔软纤细的足底传

来的体温;手指时而紧,时而松地把玩着整齐的脚趾,而最喜欢的,是用指尖将

全部脚趾紧紧地“含”在手心,揉捏着。

当指尖滑过脚心时,她突然抖了一下双足,小声地说:“我怕痒。”

他会心一笑,继续他的旅程。

他想,是该用我敏感的部位过把瘾的时候了。我进一步向前探身,双唇便紧

紧地压在了足背的白袜上。

他让鼻尖也轻轻挨着白袜,开始了缓缓地移动。嗅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彷佛

天然的芬芳。诱人的气息麻痹着大脑,麻酥酥的感觉直冲下体。

他双唇微张,舌尖迫不及待地伸向圣地,起伏在美足玲珑曲线之上。当他品

尝着袜底时,才会稍稍有一点淡淡的咸味。这肯定是她香汗的遗存。

他把头偏向脚踝的一侧,嘴和鼻子伸进女式警服的裤管里摸索着。张开嘴,

牙齿咬住花边袜口的边缘,开始用力往下拉。在换过不同的地方之后,一只白袜

已经已经褪在了脚踝处。美丽的脚踝半裸在外面,虚虚掩掩……在只有两个人的

包厢里,与外面寒冷的暗夜彻底隔绝。

少女面色绯红,双目微闭,威武的警服散乱一旁;幽幽的灯光下,一双秀美

的玉足,白袜横陈,半遮半掩。

少男跪在少女的脚旁,俯身相拥。上面是白袜,下面是玉足,舌尖游走其间,

正体味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可以清晰地看见五个脚趾头在白色的袜底上留

下的鲜明的渍迹,看见那些脚趾还不停地在袜子里兴奋地弯曲扭动着,脚趾的每

一下活动就会把一股清香的脚味驱散到他的鼻孔里,让他在那种味道中眩晕迷醉,

兴奋毁灭。

他耳边响起一种声音,那声音在不断警告他:危险!你是警察,不能做越轨

的事情。

然而,耳边却不时响起另一种声音:干她!操她!她会给你机会的……

突然,他有一种强烈的**,莫名地上下翻飞,在脑内撞击出极度的快感,

辐射向全身,而后汇集在他生命源泉的中心,疯狂地涌动着……他的那儿几乎都

要爆炸了。

穿着警服的高大小伙子李小刚,猛地扑上去一把抱住了赵芳的躯体,把她摁

倒在了床垫上。

“别!……别这样李小刚……不要……这不行……”

他只觉得胸膛挤压住了两团弹力十足的**,暴挺的**驻扎在了一块温暖

柔软的平原上,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现的,

是一张满含羞愤神色的娇美俏脸……。

他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发疯似的亲她,狂野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光洁滑腻

的面颊上,“赵芳,我太爱你了!嫁给我吧!”

他的大嘴覆盖住了那两片娇艳丰润的红唇。

痛饮着她的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他的舌和赵芳的舌缠在了一起,津液

在交流着。

一边伸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捏着她充满弹性滑如凝脂的**,感受着她的肌肤

体温,赵芳的心跳迅速加快了。

李小刚无所顾忌地推揉着她,一只手解开她的警裤上的铁扣皮带,手慢慢伸

到她的裤裆里面,隔着丝内裤直摸她的阴部,天哪!摸到了,摸到赵芳的阴毛了,

毛茸茸的,**夹得很紧。

"嗯……嗯……"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她的双腿踢腾着,腰

肢用力扭动着,想把他推开。

“李小刚你混头了?这是什么地方?住手。”羞愤的赵芳低声说。可以看出

她也在矛盾中犹豫。

“赵芳你要是说不爱我,我就住手。”赵芳看着李小刚英俊的面孔,不知道

该怎么说才好。

(这个高大威武英俊的李小刚,凭他的聪明才智,以后前途会很广阔的,她

有些爱上他了)赵芳含羞不语,粉颈低垂。没有办法,只好任他了。……李小刚

的手又伸到她的警裤里,摸到她的丝内裤里面了,用手指轻轻的梳理她的柔软阴

毛,梳完阴毛手往下滑动,爱抚热乎乎的肥嫩大**,用中指在两片小**中间

轻柔的上下滑走,然後用姆指与中指捏揉小**,手触摸到她的小缝,伸出一个

手指,插入她的非常紧窄的**里,在里面的来回划动,食指在火热湿润的里面

**。

每一次食指进攻,赵芳就会轻轻的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的喘息声,没一会

儿,他的手指粘满了她的**。忽然他发觉清纯的赵芳脸红了,羞涩的看着他,

眼睛也象有神了。

……“

两只激动的大手迅捷的脱掉了赵芳的衣服,白色的衬衣和警裤,乳罩,丝内

裤,就这样悄然无助的掉落到了软卧包厢地板上。

除了脚上穿着双白色花边短袜外,赵芳现在几乎全裸。

李小刚站在她的双腿中间,用两手将她的两条腿往两边用力撑开,雪白的大

腿残忍的分开,暴露出肉缝,**口立刻被最大限度的张开。

他蹲了下来,拨开了她纤细疏淡、柔软卷曲的柔柔阴毛……她的淫液在粉红

色的穴口闪闪发着亮光……

将她的雪白屁股抬高点,然后用嘴含住她的**口,伸出舌头抵住她的膨胀

到极限的yīn蒂,在不停抖动舌头刺激下,赵芳的**随着他的舌头,流入他的口

中。

随着舌头不停玩弄,他能感觉出她膨胀的阴核。她羞愧的挣扎着,脸庞红霞

更浓了,衬出她肤色的晶莹白腻。她的呼吸变的浊重了,两条大腿不住夹紧小刚

的头,鼻孔发出“唔……唔……唔……”的哼声。

她深处的**被挑逗起来,呼吸逐渐急促,开始大声呻吟,她的私处又湿又

滑……

肥嫩的大**和鲜艳的小**,被舌头舔弄得涨开充血,大量的**不停地

往外流,顺着娇嫩的小**的下部流到了白嫩的屁股沟中。

这种样子特别好看哟!太刺激了。让李小刚忍不住要干她。

就在他神魂飘荡之时,赵芳突然抬起头焦急地低声嗔道:"“…小刚,饶了

我吧?……实在受不了……你要我…等回去不行吗?…。”

“不行!谁让你把我勾引起劲了?”

“我没有发现你这人真粗鲁啊!以后咋跟你在一起?”狼狈不堪的赵芳有些

恼怒。

李小刚不理睬她,站起来插住门。利落的把警服,皮带,内衣,皮鞋脱光,

一身结实的肌肉,上身成强悍的V字形。

“今天,我给你上一堂以前警校没教过的男女体操课。”

“……咯咯……男女体操课?……咯咯……讨厌。你别再说了……”她满意

地看着李小刚强悍的体魄,假正经地低嗔道。

那种娇痴的少女风情既让人万分怜爱,又令人兴起征服的渴欲。

她的粉脸绯红,全身发颤,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

乳峰上。嫣红的**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

李小刚揉着她那美好的**,捏着那对坚挺起的嫣红**……抓住**往前

挤,将**挤高,又放开重新捏转**,食指姆指夹捏起她的小巧微翘的**,

揉捻旋转,它软中带轫。一直到**硬挺才换另一个**玩。

他充满淫欲的目光在赵芳曲线玲珑的诱人**上贪婪地上下扫视着。赵芳俏

丽的脸羞红得就象初升的朝霞,丽色娇晕忸怩,明艳不可方物,鲜艳柔美的香唇

欲语还羞,少女又低垂下粉颈,不敢仰视他……他把美丽诱人的赵芳平躺在卧铺

上,把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光滑白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

角度。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调整**的位置,**对正**。

一边抚摸着她的匀称大腿,边用**在她的肥嫰红润的**里磨擦,弄得她

的阴毛、圆润的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叽“一声,

**一半插进潮热的小肉穴里。

“啊……好紧!……”李小刚的被**嫩穴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用

力将**地往前一挺,又紧又胀地塞满“处女”那狭窄紧小的**。

“唔……”赵芳疼痛的轻哼一声。微红着脸,侧向一边,缓缓吐了口气,略

带羞怯的微闭着美丽的双眼。

显然她已不是处女,初次不知道赏给哪个男朋友了。

又硬又热的**往一个非常细窄的**里塞去。他慢悠悠地往里一寸一寸的

插入,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悠悠地抽出,直到大**上都是她的**后,屁股才

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

"嗯……嗯……嗯……嗯……"赵芳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一

下下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在令人心旷神怡的潮热阴

道里用力冲刺。

李小刚感觉到这位美人的**里不住的分泌出滑腻腻的蜜汁,这让他淫性大

起,挺动得越发剧烈起来。

在他的淫笑声中,警花被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脸嫣红,在床上扭腰挺臀,淫

荡的叫唤着,“啊…………啊,啊,啊”

粗长的**在她**里不停抽送。**口的嫩皮裹住**,顺着动势被带入

带出,他享受这舒服的嫩穴。

赵芳的**强力地紧箍、充吸,他的**。大量的**在嫩皮和**交界处

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怎麽样?很舒服吧。你感觉到我的大吗?长度够吗?”“看着她那副楚楚

可人的娇姿美态,他更是得势不饶人。

赵芳顿又羞得俏脸通红,芳心娇羞无限,露出欲哭的表情,“你的……真是

太粗了,好硬………顶死我了……”。

“这没有什麽好害羞的,这样做会更舒服的。”

突然李小刚用力往上一挺,大**在那细小的**里、大行程的**,犹如

急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连百十多个回合,“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发出淫猥声音。把卧铺搞得都“吱呀、吱呀”地乱响。

赵芳被李小刚的大**插得欲仙欲死,乌黑的秀发四散飘荡,半闭的美眸中

放射出无限的春情。

她雪白丰满的**在健壮的小刚身下扭动着,细细娇喘声中间断的发出几声

快活的惊叫。

“啊!…┅┅噢┅┅唉哟┅┅哟┅┅唔唔…”赵芳张开那丰满的小巧嘴唇,

他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他无所顾忌地**着。赵芳的鼻

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他的腰。

雪白丰满的屁股也用力的上挺,滑腻湿热的**紧紧夹住了他粗大的大**,

分泌出的**润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看见她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李小刚

知道她也享受。毕竟猛男的**是不一样的吧!

双手抓住赵芳的两条浑圆白嫩的美腿,压向赵芳的胸前,胸前两乳已经被双

腿压得扁圆了,因为这个姿势是非常容易把**剌入花蕊的,赵芳再也无法移动

了。

李小刚淫叫两声,握住住赵芳两支温暖湿润的白袜脚掌,抽起大**开始大

起大落的**她的**,**不断的从**里涌出。

这一对男女警官的交合处传来阵阵“沽滋”、“沽滋”的淫声在李小刚着力

摧残之下,“哦…啊…嗯”粉脸绯红的她兴奋的扭动着,纤弱的美手紧紧的抓着

他的小臂,圆滚的臀部也随着他的动作一挺一挺的,两只雪白饱满的**上下颤

抖着。

在这激烈的**战中,赵芳感受着身体里痛苦和快感交错袭击着她,从喉间

发出喘息般的呻吟声。想要用理性压抑住亢奋的情感,但**不听使唤,她很快

就崩溃了。

**滴滴答答地从**里涌出来,顺着李小刚的**直流下阴囊。他的动作

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她的浑圆臀部快速用力地摆动,双手紧紧地抓住李小

刚的屁股,催促他加快**的速度和力度。她快活地尖声狂叫,急促地喘着气。

他感到了赵芳快达到了**,娇美的面容亢奋地扭曲着。

她的两个**因为刺激,呈紫红色的高高挺起。光滑的双腿不住地痉挛,两

只白袜脚在卧铺上乱蹬着。忽然嫩穴内一泄如注,直觉得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

她的整个大腿根。

赵芳发出一声闷哼,屁股往上使劲一挺,然后就僵硬在那里,悬在半空穿着

白色花边短袜的脚尖用力向内弯曲。曲线玲珑的身子机械地颤动着,达到了一次

极度的**。

……凌乱的白床单上,淫精**斑斑、片片——,真的是污秽狼籍,不堪入

目……李小刚把潮红阵阵,细滑娇嫩的肌肤越来越烫的赵芳从卧铺上拽起来。

自己坐到卧铺边上,搀着她骑跨在自己小腹上面,他把**扶正:“自己把

肉穴掰开,慢慢坐下来!”

她张着醉人的美目,含情脉脉的望着李小刚,好乖地用手指捏着两片泛着水

光的小**掰开,用**口对准**坐下来。

喔,当又湿又暖的**含住他的**时,他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操死你!

赵芳”。

腰桿朝上一挺,对准小洞一把劲插了进去。只听见“噗叽”一声,顿时**

一半插进淫肉穴里。她的**很紧,半支**被她湿热的**紧紧地包裹得毫无

缝隙。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

她唉哟一声,痛苦的低叫:“啊…你的太硬了!轻一点哟!”。双手赶紧扶

到李小刚的肩膀上。

李小刚用手扶着她的臀部缓缓做直上直下运动,好让**能垂直抽、插着她

的**。**被她的**和肉壁越夹越紧,**抽搐着,**像被一个小嘴儿用

力吸允着。

清纯的赵芳脸羞涩的通红了,「啊……唔……」19岁的警花呻吟着。

她双手缠绕在他的脖子,并让两个白嫩**。紧贴着他的脸部摩擦着,李小

刚双手揉着她那美好的**,捏着那对坚挺起的嫣红**……

她不用等吩咐便抬起屁股上上下下地套动,让他能舒舒服服地坐在卧铺边上,

享受着她用**操**的快感,她在上面扭腰,还不时甩发,**不规则的上下

震荡。

赵芳的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李小刚胸膛上,那浪劲让李小刚怎么也无法跟平

常温柔婉约的她的形象联在一起,**了百十下后,她突然伏在他胸口上叫道:

“……啊……不行了…小刚……我忍受不住了……动不了……………”。紧蹦着

的身体软下来。

李小刚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力道,口里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几口气。疯狂的挺

动着下身,她的**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晃悠悠的抖动着,乳晕就像是绽

放的鲜花一样娇美。

她的呻吟声也愈发的高亢了。"哦哦……啊……嗯……好,你……啊啊……

别……别……"**更加勇猛,在她紧凑、多汁的**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只

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看到这个梦寐以求的**正骑跨在他身上跟我**,并发出迷人的**。李

小刚心里就有一种雄性的征服感。

他感觉**越来越热,阴囊开始剧烈地收缩,我明白**快到了。进出警花

多汁的肉穴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啊。

我终于忍不住了,快速抽动十几下后,猛地把**往她的**里一插,顶住

花蕊口,将炽热浓密粘稠的jīng液,尽情地酣畅淋漓地一股脑全部打进子宫深处

“啊…………赵芳,对不起……啊……我忍受不住了……啊!……不行了……我

泄了………啊!……”

警花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显然她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

的、**的刺激牵引着爬上**交欢的极乐**……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前

挺着。然后像死去那样瘫倒在他结实的胸口上。

“唔……啊…好…”警花的扭动,语无伦次。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

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

细细的香汗。

过了好一会,她圆滚的臀部一抬,李小刚油光的大**“噗”地一声从她的

**滑出。

警花赵芳离开了他的身体站了起来,一只手放她的大腿上,感觉到他的白花

花的jīng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一直浸透湿了她一只脚上的花边短白袜子,36码的

白袜玉足感到滑腻腻,粘乎乎的不舒服。

让李小刚看得血脉贲张,一根**越发坚硬起来。

警花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撒娇似的说:“讨厌,看啥?还不是你干得好

事!。坏蛋。”

李小刚心里得意极了说:"你虽然厉害,等我娶了你,照样尽情的玩你,以

后你休想有安稳日子过了!日日夜夜吻着你、奸淫你!哈哈……"“…不害羞…

…我想歇一下……。”说着蹲下身子脱湿了的白袜子,又圆又挺的臀部翘了起来,

晃动着,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似乎在呼唤着他的权杖插入,把他的热情和兽欲一

起发泄出来。

李小刚说“好,歇一下。我想看你换一双丝袜”。

她笑笑,然后从女式皮包里拿出一双新的白色透明长丝袜。

只见她把一条腿抬到椅子上。然后将丝袜口套入了脚尖,慢慢的往上拉,这

是他最喜欢的超薄白色水晶丝袜。

她脚上穿着一双晶亮透明的白色长丝袜,把她的脚部勾勒得圆滑美丽。她的

脚形无疑是很秀美的,白皙娇嫩,脚趾整齐的美足。

看着她穿丝袜那娆人的样子,李小刚全身的血都快沸腾了。她缓缓的把拉到

了大腿,然后双手从脚尖顺着腿一直抹到大腿,接着将袜扣拉到了大腿根部。

这时丝袜在腿上的褶皱都不见了,丝袜已经和大腿完全的结合在了一起了。

等她穿好另一只丝袜。

李小刚就饿虎扑羊般地扑了过去。

水晶丝袜使大腿更加光滑,透着亮光。更加性感。他的手从脚尖一直摸到大

腿跟部。接着李小刚又将嘴唇移到了大腿。她的整个下身都被罩在了这么一层极

薄的丝袜里。他用嘴唇添了一遍又一遍。真是好快活。

接着,小刚要她为自己脚交。

温顺的女警官要小刚躺在地毯上。小刚顺从地躺在她的脚前,她坐在卧铺边

上伸出双脚包住了小刚的大**,并且左右互换轻轻向下压。

小刚的**顶着她的丝袜脚底,丝袜的滑爽和她细嫩的脚底,使小刚终于明

白了女性的丝袜脚竟然有着如此的魅力,他忘情地哼着。

她用力地踩着小刚的**,他的哼声也变地急促。然后,她双脚将小刚的肉

棒夹起,开始上下套弄。

哇!她滑嫩的丝袜脚竟然为他做起了FOOTJOB“哦……”小刚陶醉了,并挺

起下身配合她的丝袜脚做起了活塞运动。

慢慢地,小刚的命根涨得通红,她将左脚放在他的两个蛋蛋下面挑动,五个

脚趾灵活地揉搓着小刚的蛋蛋,同时,右脚将他的**压在他的小腹上,脚跟在

**跟部左右扭动,脚趾却在小刚的**马眼上轻轻滑动。强烈

的刺激使小刚浑身发颤,小刚抓住她的右脚用力地在他的**上狂乱地摩擦着。

跟着,她又双脚夹住小刚的**象搓棍子一样反复搓动,双脚跟也抵住小刚的肉

棒根部摩擦。

“啊……喔……快,用力,喔……”小刚喘着粗气。她加快了脚部动作,脚

跟也用力地踩揉他的**根部。

“哦……”随着小刚陶醉的哼声,一股浓液喷涌而出,白色的液体把她的一

只白丝袜脚全印湿了。

我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她还在用丝袜脚揉着慢慢变软的命根……

“感觉舒服吗?”警花的脸通红了。

“哦,太妙了。能遇上你我真幸运,这不是警校女同学的选修课程吧?”

警花听后,不由着「嗤」的一笑。没说话气狠狠的瞪他一眼。列车“咔嗒嗒-

咔嗒嗒”的声音,象一支伴奏的舞曲弥漫在舞池中……

“我歇息好了,再来!”

“你战斗力可真强!这不是你们警校男生的选修课程吧?”警花赵芳报复性

的反唇相讥。

“啊?。嘿嘿……你这小妮子嘴巴可真不饶人。”

李小刚将粉脸绯红,全身发颤的赵芳趴伏在小桌沿,他轻拍她的右腿,她挑

衅似的轻盈抬起右腿,白色透明丝袜脚略为夸张的在空中划了个圆弧,然后才缓

缓的架在了卧铺边上。

这姿势使她的密处更加清晰袒露出来,原本紧闭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撑开了一

道小缝。李小刚挺了挺下身,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刺到了花径的最深处。

"啊——"警花的娇呼声里已带上了痛楚,美丽的面庞也有点儿扭曲。他操

纵粗大的**疯狂的抽动,每一下都尽可能深的进入她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攻

击。

赵芳配合的一挺一挺的,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声

音来。脸色涨的通红,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乳上。

他抓住她雪白光滑的肩头,开始慢慢有力的抽送。很快的,就没法控制屁股

的抽动频率,开始像一匹野兽一样奸淫着,每次插入都将**挤入**,拔出时

再将**翻出,空气中弥漫着激情…。

警校同学都说你长得酷似香港影星——李嘉欣。其实你比她美丽淫荡的多了。

不少男生把你当做**的对象,……他们还偷过你的内裤,袜子……“李小刚热

血沸腾地边奸淫警花赵芳。边故意用下流的话言羞辱她的自尊心。

"哦……哦……啊啊……"赵芳迷乱的呻吟着,俏丽的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

珠,雪白贝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

"怎么样?舒服不舒服?爽不爽?"他恶声恶气的问。看着她的玉体在他身

下婉转承欢,心里升起了极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舒服………"赵芳的嘴里不停的**。

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紧紧的抓住了桌沿。

李小刚得意的笑着,从下面抓住两只柔软的**,揉着那美好的**,象揉

面团一样用力揉搓,捏着那对坚挺起的腥红**……用二根手指夹住那粉红色的

如大豆般的**捏来捏去时,那种快感,太美了。

他紧抓那两片丰满的臀肉,用力**……随着下身的攻击,她上身受到憾动

而乱摆着……

赵芳轻轻喘着气,她的丝袜美腿太长了,她逢迎的屈膝微蹲,**紧迫地下

容纳李小刚的大**,并主动开始套弄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向后攻击小刚的**。

用力地筛动着肥白的屁股,配合着李小刚地大力**。

"……嗯……舒……舒……服……啊……嗯……啊呀……哎吆……"听见赵

芳这样娇羞无限、细若蚊声地说道,他欣喜若狂,知道自己将再一次征服这个千

娇百媚、温柔婉顺的清纯佳人于胯下……插了大约三百来下後,他把肉茎抽出,

李小刚将赵芳推转向床上,让她双腿弯跪在床上,形成骑马的**姿势,动手拉

下她的一条白丝袜,把**的**上的淫液擦拭干,然后涩涩的就将坚挺**

插进她的下体……

"嗯……嗯……嗯……嗯……"赵芳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她

随着前后**着的那根坚挺**的频率,一下一下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这个小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见他全身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快速地**,

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睾丸撞击着警花的会阴“啪啪”作响。

赵芳尖叫着,屁股疯狂地摆动,李小刚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

从**中滑出。

“啪,啪,啪,啪。”两人**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赵芳一头乌黑的秀发在雪白的脸庞舞动,垂下的面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

断摇摆头,快活地惊叫。背部也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的光点。

又战斗了10分钟,李小刚边抚摸着她穿着那白色长筒丝袜的大腿,边扶着圆

翘的屁股,开始做长程的炮击,整根**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闪着汗

光、结实的学长李小刚,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咬着嘴唇,几乎一秒就要撞击学妹

的臀肉两次!

赵芳反应更加激烈,痛苦地摇着头,身体不断的扭动,传来一声声的高昂吟

叫。两只精致的玉足,脚趾绷得很直,象要冲破白色丝袜的包裹。而且已经被插

得胡言乱语了:“啊……啊……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爽……不

要停……啊……爽……啊……”。

“…不要…啊啊…那么大力……我受不了……哎唷……”她忘情地喊出来。

没想到文静的外表居然可以那么淫荡。

在赵芳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她又一次达到了**……。这一下的刺激

使她魂飞魄散,仿佛游身宇宙,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有感到阴精源源不

断得汹涌而出。

她两对雪白的**随着抽送前后激烈摇晃,配上「噗嗤」的**声,及不停

的淫声浪语,催化着李小刚的中枢神经,他觉得後背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哦,哦,哦,我要射了!啊!。啊!。啊!。”他狂吼着,把**深深的

刺入赵芳体内,撞击子宫,火热的jīng液开始喷射到她的体内,喷得赵芳又是一阵

乱抖。

李小刚又达到了一次极度的**后。仿佛置身于只有他和赵芳的小伊甸园

里,身边漂着金光闪闪的彩云……

赵芳眉目间荡漾着春情,笑靥如花,扬了扬秀挺的小瑶鼻说:“。哎,,小

刚……你真棒啊,一次最刺激的**……我快被你玩死了……你让我今天如何去

办案子啊?。我要你陪我去嘛?!”

只见赵芳的阴部已经是一片狼籍,阴毛上都是小刚白花花的浆糊jīng液,阴毛

都已经成绺了,乱七八糟的覆盖在小腹下面。粉红色的大小**分开,从红肿的

蜜洞里缓缓的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咚!……咚!!……饶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吧!!!已经凌晨5点了!”隔

壁的乘客用力敲打着墙壁。

清早6点,列车到达目的地——北京站。

在软卧车厢乘客们鄙视的目光中,一对情侣警官走出10号包厢……

高大的男警官疲惫不堪地迈着可怜的脚步,拎着四个大皮包,一脸痛苦地走

在前面,一个长的好似香港影星李嘉欣的年青女警官,虚弱地空着手跟在后面,

她好象哪儿受了伤,一瘸一拐地朝出站口走去……

李小刚和赵芳在北京站分手后。他去了北京第二监狱提审马卫强(黑势力马

卫东的弟弟,在严打过程中被捕)。从他那里审问出重要线索——黑势力二号首

领“财神”马义,黑势力三号首领“活阎王”武铁山的下落,他们仍在A市当地

藏匿。

李小刚当即报告刑侦支队立即抓捕,可是只抓到了“财神”马义,让破坏性

最强的“活阎王”武铁山跑了。李小刚顾不上向赵芳道别,连夜坐火车返回A市,

参加了审问马义的工作。

经过三天的突审,取得些成果,但最关键的人物——黑道首领“天拳”,他

坚持说不认识!这天夜里轮李小刚当班审问,快天亮的时候马义终于供出些李小

刚感兴趣的事。“你认识一个叫宋佳的女人吗?五年前马卫东把她强奸了,还被

逼吸了毒品……”

“宋佳?啊,我记起来了,长的好似赵雅芝的那个民航空姐。她不是失踪了

吗?马卫东派人找了她很久。”

“据我所知宋佳的丈夫10年前因公殉职,民航发抚恤金20万元。她为何为了

得到点毒品让马卫东奸污了她三次?她不能买毒品吗?”

“李警官,你是不知道。马卫东不让黑道上的毒贩子卖给她,她有钱也买不

到毒品啊。而且她吸的毒品是特殊配方,纯度很低但能上瘾的那种。马卫东要的

是让宋佳心服口服的被玩弄。”

“黑社会里谁还和她上过床?”

“没了,真的。”马义语气有些慌张。

“老实交待!你骗不了政府!”

“这?……我和她上过一次床……不过是她主动找上门来要毒品的……其它

的人谁敢碰马卫东的情人啊?!”

“当时……她舒服吗?”

“那宋佳是少有的绝色佳人,当时我很舒服……她好象哭了。说对不起她的

儿子……”

“够了!!站起来!把裤子脱了。”李小刚铁青着脸,阴森森,凶狠狠地瞪

着他。

“……啊!……啊!。警察打人啦!。啊!……救命啊!”李小刚挥舞这大

号电警棍殴打了他,无情地、置其于死地地殴打了他。

电警棍的高压开关推到极限,发出耀眼的兰色电弧,嗡……嗡做响。一下捅

进“财神”马义的屁眼里。“财神”顿时惨叫不断,热情地跳起桑巴舞。屎,尿

全出来了。

“说!”天拳“是谁,”天拳“是谁!!”

“啊!……疼死我了!……啊!……我说!。我说!。”

当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财神”在李小刚耳边低语了几个字后。李小刚的脸色

一下刷白,手脚冰凉。

第二天下午,身心疲惫不堪的李小刚向领导请了假,独自开车去了农村宋佳

租的小院。自从那天“天拳”烧了他的警车后,急于雪耻的他已经有一个月没回

家看望宋佳妈妈了。

宋佳见到宝贝儿子回来,自然喜不自禁。给他弄好洗澡水,让他洗个热水澡

解乏。问寒问暖,埋怨儿子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看她。

天快黑的时侯,饭桌上已经摆满七八个热菜,李小刚阴沉着脸打开一瓶白酒,

自斟自饮,吃饱喝足后,碗筷一推,有些醉意的他躺倒在床上。

“刚子,脱了衣服再睡。”

“不用了,我睡一会就好。”

半夜,起风了,村里的狗叫声把李小刚惊醒了,他昏沉沉地一翻身想继续睡

觉,忽然他听到小院里有脚步声。他打开屋门望院里看——惊呆了。

黑乎乎的院里站着四个大汉都穿着警用迷彩服,头上戴着黑面罩。为首的身

高足有一米九。

“嘿嘿!……李警官你不是想抓我吗?我来了。听说你还获得过市警校业余

散打冠军。来吧,我们不用枪。”

“天拳?!送上门来了。来吧!呀!!……”

李小刚扑了过去,挥舞双拳同黑大个子战在一起,三十个回合打下来,谁都

没沾便宜。黑大个子身手异常敏捷,逐渐占了上峰。

李小刚心想跟他们这帮土匪玩什么真东西,老子一枪撩倒你得了!

伸手从腰里要拔枪。说时迟那时快,黑大个子怪笑一声,跳起一人多高,凌

空一脚直踢他的面部,李小刚赶紧一猫腰躲闪,那知这是佯攻,凌空一脚紧接着

变成下踹,大马靴子重创李小刚的后脑勺。

“啊!”李小刚天旋地转轰然倒地,口鼻喷血。

黑大个子狞笑着说“才是个警校业余冠军,爷爷我是职业的!!还想暗算我,

别给我丢人了!!”

说着拽起李小刚的右胳膊,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肘关节上,只听“咔嚓”一声

肘关节断了,李小刚一声惨叫。

“啊!妈!快跑!妈妈!快跑!”

又听见“咔嚓”一声他的右小腿也被踹断了。

“啊!!”李小刚疼的昏死过去了。

“求求你们了!别打他!你们快打死他了。求求你们了!”宋佳妈妈哭喊着

为他求情,妈妈被三个大汉强行拖进屋里。

满脸是血的李小刚,艰难的往前爬行了好远,他听到了妈妈的挣扎哭喊声,

三个大汉的淫秽说笑声。

一身睡衣的妈妈被两个人摁在客厅长书桌上,一个大汉扒下她的裤子,正爬

在她身上用力的奸污她。他痛苦地看见妈妈雪白的大腿在挣扎,两只标致的美脚

在狂乱的蹬着。

当第二个壮汉骑在妈妈雪白的臀部上猛干她的时侯,传出妈妈沉闷的淫叫声,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发出淫猥声音,把长桌搞得都

“吱呀、吱呀”地乱响。

“住手!求求你们了,饶了她吧!”李小刚伏在客厅的地板上艰难地喊着。

当第三个人骑在妈妈雪白的臀部上猛干她的时侯,传出妈妈高昂的淫叫声。

那**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直冲开她的那两片**,象打桩一样直抵花心,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

“你们先杀了我吧!!马卫东是我杀的!求求你们了,先杀了我吧!!”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舒服………"她的嘴里不停的**。全

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书桌沿。“啪,啪,啪,啪。”**的的撞

击声此起彼伏。她上身受到憾动而乱摆着,两对柔软的**随着抽送前后激烈摇

晃,……

只见宋佳被他们操得满面痛苦,要死要活,双手死命撕打着强奸她的人的头

胸部;不顾一切地嚎叫起来。

“啊!……啊…小刚救我!………我……受不了!…小刚救救我!…哎唷…

…”

当宋佳被三个大汉**够了。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拖起来**裸的宋佳架到他

面前,李小刚的心碎裂了,心彻底死了。

只见宋佳的粉脸绯红,目光呆滞,全身发抖,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

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被咬烂了,流出鲜红的血,象盛开的花瓣

……

她的阴部更是是一片狼籍,阴毛上都是白花花的浆糊jīng液,阴毛都已经成绺

了,乱七八糟的覆盖在小腹下面。粉红色的小**大分开,从红肿的下里缓缓的

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白花花的jīng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一直流湿了她的两只脚。

“啊!。不!……不!。妈妈!是我害了你啊!是我害了你啊!”李小刚惨

烈的叫着,放声痛哭,泪如雨下。

“哎,,小刚!……你醒醒!……醒醒!……”

“啊?……妈妈!你没事?太好了,我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

“小刚,你没事吧?刚才你又哭又喊的,一直叫我,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

中邪了呢。”

俏生生的宋佳妈妈就坐在他的床边,低头看着他。母亲温柔地注视着儿子涨

红的脸庞,用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轻拭他如黄豆大小般的汗珠。

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黄色的睡袍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

裸露在外面。

鸭蛋型脸盘高鼻梁,细长的峨眉下面,一双清亮的眸子明媚如秋水,未笑时

亦含笑。她气质高贵,举止温柔文静,东方美女的柔媚风韵。

“儿子,你从小就爱做恶梦,长大了,都当警官了,还改不了?是不是压力

太大了?”

“妈妈,我想你!我要和你一起睡觉。”

“……来吧。儿子,妈心疼你。”

宋佳脱光衣服静静地躺倒在他的床上,他满意的看着妈妈的神情举止,伏身

趴在了宋佳柔软的身上……

没过多久,妈妈开始有了反应,身子控制不住的轻微扭动着,她的双腿勾住

他的腰,儿子硕实的胸膛紧紧压住她柔软的娇躯,小刚火热的唇齿完全地占有她

柔软的唇瓣,她嫣红的舌勾引他的神智,让他陷入迷情的旋涡中……

宋佳紧紧抱着儿子,两手在他光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

他的下身,将小刚的大**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

他象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他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宋佳身上,

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好方便宋佳带给他的更多快感。她握着**的手忽快忽慢

地套动着,被握住的**缓慢地向她的身体靠过去。

他感觉到**掠过一片柔软卷曲的阴毛丛,然后接触到了热乎乎的肥嫩大阴

唇,接着**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宋佳放开手,闭上眼睛轻轻的喘息着。

小刚腰向前一挺,大半个**就刺入了紧窄的**里,一阵**的快感立即

涌遍全身。

被粗大**插入的嫩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他的大**在里面挺进,

又硬又热的**往一个非常潮热的**里塞去。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直到大**上都是她的**后,屁股才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

小刚双手抓住宋佳的两条浑圆白嫩的美腿,压向宋佳的胸前,胸前两乳已经

被双腿压得扁圆了,因为这个姿势是非常容易把**剌入花蕊的,她再也无法移

动了。

一边不停的用力抽动,一边用五根手指插入她秀美白嫩的玉脚趾缝中,紧握

住她湿润的脚掌……

嗯……嗯……嗯……嗯……"宋佳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一下

下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在令人心旷神怡的潮热阴

道里用力冲刺。

李小刚感觉到的妈妈**里不住的分泌出滑腻腻的蜜汁,这让他淫性大起,

挺动得越发剧烈起来。

他抓住她雪白光滑的肩头紧压在床上,开始慢慢有力的抽送。很快的,就没

法控制屁股的抽动频率,开始像一匹野兽一样奸淫着妈妈,空气中弥漫着**的

激情…。

"哦……哦……啊啊……"宋佳迷乱的呻吟着,俏丽的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

珠,雪白贝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柔弱的小手推拒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把他推

开。“啊……好紧!。你真是个热情的尤物……舒服……”他的**被嫩穴夹紧,

舒服得浑身一抖。

膨胀的**在她的穴里,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她感觉到**的顶部抵到

了她的子宫口。“…不要…啊啊…那么大力……我受不了…儿子!…哎唷……”

她忘情地喊出来。

小刚拼命的**着,妈妈的大**随着**的进出一张一合,“卜滋!卜滋!

卜滋!卜滋!”……淫液也随着**的出入,顺着她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流了下来。

李小刚得意的笑着,抓住两只柔软的**,揉着那美好的**,象揉面团一

样用力揉搓,捏着那对坚挺起的腥红**……用二根手指夹住那粉红色的如大豆

般的**捏来捏去时,那种快感,太美了。

"……嗯……舒……舒……服……啊……嗯……啊呀……哎吆……"听见妈

妈这样娇羞无限、细若蚊声地说道,他欣喜若狂,知道自己将再一次征服这个千

娇百媚、温柔婉顺的佳人于胯下……插了大约三百来下後,李小刚把油光的大肉

棒“噗”地一声从她的**抽出,他将妈妈扶了起来,让她双腿弯跪在床上,形

成骑马的**姿势,然后将坚挺的**插进她的下体……

"嗯……嗯……嗯……嗯……"宋佳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她

随着前后**着的那根坚挺**的频率,一下一下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这个小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见他全身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快速地**,

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睾丸撞击着妈妈的会阴“啪啪”作响。

宋佳尖叫着,屁股疯狂地摆动,李小刚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

从**中滑出。

“啪,啪,啪,啪。”两人**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宋佳一头乌黑的秀发在雪白的脸庞舞动,垂下的面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

断摇摆头,快活地惊叫。背部也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的光点。

李小刚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力道,口里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几口气。疯狂的挺

动着下身,她的**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晃悠悠的抖动着,乳晕就像是绽

放的鲜花一样娇美。

她的呻吟声也愈发的高亢了。"哦哦……啊……嗯……好,你……啊啊……

………"李小刚的**更加勇猛,在她紧凑、多汁的**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

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啊…儿子!……啊不要……啊……我不行了…啊…好…”。欲仙欲死的感

觉使她不停地摇着潮红的头,美丽的脸在幸福地哭泣,露出哀求的表情。

他终于忍不住了,快速抽动十几下后,猛地把**往她的**里一插,顶住

花蕊口,将炽热浓密粘稠的jīng液,尽情地酣畅淋漓地一股脑全部打进子宫深处。

“啊……啊……宋佳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天拳,马卫东,

马义你们看到了吗?…啊?!哈哈哈!……哈哈……!”阴森森的狂笑象从嗓子

眼里尖声发出,好似狼嚎,让人毛骨耸然……

宋佳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刺激

牵引着爬上交欢的极度**……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后挺着,然后像死去那

样瘫倒在床上。

“唔……啊…好…”宋佳不停地扭动,语无伦次。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

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

一层细细的香汗。

李小刚在床上躺了很久,似乎还睡了一觉,看看表还不到三点。

宋佳妈妈一点动静也没有,可能睡了,他凑过去看看她,吃了一惊,她在黑

暗中大睁着眼睛,眼角流着泪水。

“你弄妈妈之前,做了个什么恶梦?”宋佳用漆黑的眸子盯着他。

“什么?”

“你干我之前,做了个什么恶梦?!!”她一字一板地问。

“……”李小刚无法说出口。

那天晚上,他们母子都感到了危险的迫近和前所未有的恐惧!!

李小刚因审讯“财神”马义时刑讯逼供,使“财神”下身器官严重受伤,造

成大小便功能紊乱。“财神”的家属把李小刚告发到市纪委。

就在李小刚会被开除出公安队伍的危急时刻,丁局长召开了局党组会专门研

究李小刚的事,在丁局长的保护下,李小刚才幸免逃脱一难。他被安排去市党校

学习了。“财神”被押解到公安医院治病。

李小刚忽然一身轻松了,去市党校学习,实际上就是在家待命休息。他开始

考虑报复黑势力首领马卫东的妻女了。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先从马卫东的独生女—

—马小娜开刀,温柔而细腻!!

黄昏,温暖的夕阳透过浓密的树荫把省艺术学院打扮的斑驳陆离,一大群学

生正涌出高耸的教学楼流向食堂。人们惶惑于怎样度过这无所事事的慵懒的周末。

隐蔽在校园各处的大喇叭里传出了时断时续的嗲声嗲气的"同学友情点歌",

让人仿佛置身于解放前夕的国民党电台广播中。

马小娜就坐在草坪上看书,夕阳昏黄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她看起来很失意

的样子——是失去“慈父”的滋味令人怅惘吗?,她的年龄还不过是刚读大学第

四年级。

李小刚悄悄走到她身后,踮脚看那本使她入迷的书。是一本很深奥的舞蹈理

论著作,他一目十行地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正要转身走开,忽听女孩说:

“你看不懂了吧?”马小娜仰起脸,笑吟吟地望着他。

他脸红了,感到不知所措。片刻,他镇静下来,说:“一看就是学生,这会

儿在草坪上看书也太有点装模作样了吧。”

“我在这儿坐了一下午了,你瞧,我看了多少。”她捏捏那厚厚的一迭。

联想到书的内容,他怀疑地问:“你能看这么快?”

“我也看不懂呗,就看得快。”

他们都笑了。

“不看了。”马小娜把书撂到一旁。“你是外校的吧?有事吗?”

“没有。”李小刚说:“没人约我,想和你聊聊。”他在她旁边坐下。

“聊呗。”

她确实不象个普通的女孩,李小刚思忖着,仔细观察她。这是一个很有魅力

的少女,1米68的高个,模特一样的身材,性感的胸围,修长的美腿,脚上一双

白色的“耐克”运动鞋。当他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脸上时,一段将要改变他们命运

的“爱情”开场了。

这位著名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学生,这个曾经在学校风靡一时的女公主,她被

人众星捧月的时期已经随着父亲马卫东的灭亡流逝了,她皮肤白皙,鼻子高挺,

有点象欧洲美人,很是漂亮、可爱。

马小娜倒没注意他,晃悠着腿四处张望。“你是哪个学校的?”

“你看我象学生吗?”他故意小声说:“我是小偷!靠偷女人为生。”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呢。”女孩笑着瞅着自己的脚尖,似乎那儿有什么好玩

的,“你是什么我都无所谓。”

“我知道,同一蔑视世俗看法,喜欢自己有独立见解的女孩子谈话,最好把

自己说成一个坏蛋,这会使她觉得你有趣甚至更抱好感。就如同拼命形容一个人

如何丑,不堪入目,实际并不那么丑。让女孩细心地去找你的优点,而不是处处

挑剔你的缺点。对吗?”马小娜盯着他说。

把戏一下被揭穿,他半天没话说了,女孩也没说话,只是美滋滋地看着天边

夕阳消逝后的瑰丽云彩。

“你多大了?”女孩转过头看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遍:“你,过去没怎

么跟女孩接触过吧?”

“没有。”他面不改声色心不跳地骗她。

“我早看出来了,大男孩!刚才我看书时就看见你远远地,想过来搭讪又胆

怯,怕我臊你一顿是不是?”

“我和五十多个女的睡过觉。”

马小娜放声笑起来,笑得那么肆无忌惮,那么开心。

“你笑起来,跟个傻丫头似的。”

女孩一下不笑了,悻悻地白了他一眼:“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了。实话告

诉你,我已经谈了一年多恋爱了。”女孩又笑了,有几分得意。

“是你的傻冒同学吧?”

“他才不傻呢,戏剧天才,学生会主席。死心踏地的追我。”

“那还不傻得冒气了。”

“哼,你这种只被妈妈吻过的小毛头也配说他。”

“我要是他,就敢跟你睡觉。”李小刚微笑地说:“他敢吗?”

尽管天色已经很暗了,李小刚也察觉得出马小娜的脸绯红了:“他很尊重我。”

他扑哧笑了:“呦,还尊重?别说了,咱们不说了。你也别装傻了。”

女孩闷了半天没吭声。李小刚吹起口哨,叼起一支烟,把烟盒递给她,她摇

摇头。

“又完了不是。”李小刚取笑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看书,不会抽烟,时

髦半截子。”

“你别来劲。”马小娜不服地说,“给我一支!”

他把嘴上的烟给她,她抽了一口,“呼”地全吹了出去。

李小刚伸胳膊搭在她肩上,她哆嗦了一下,并没拒绝。他把马小娜搂过来,

她近在咫尺地看看李小刚,拔拉掉他的胳膊,强笑着说:“我有点儿信你和五十

多个女人睡过觉了。”

“干吗有点信,就应该信。知道我外号叫什么吗?大铁枪!!”

李小刚听到她收拾书的声音,恶意地笑着说:“我叫你害怕了。”

“才没有呢。”马小娜站起来:“就你?哼!……我只是该走了。”

“敢告诉我你叫什么,住哪儿吗?”

马小娜亮晶晶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笑着说:“啊哈!我还以为你能始终

不同凡响,闹了半天,也落了俗套。你不要以为我会喜欢上你!”

“好,我俗。你走吧。哎,”李小刚叫住她:“咱们要是再见了,就得算朋

友了吧?”

“算朋友。”马小娜转身做了个很美妙的舞蹈姿势,冲他挤挤眼睛笑了,蹦

跳着走了。

为不使淫女计划有丝毫差错,李小刚在省艺术学院附近租了一套两间半的旧

房子,在三楼。他隐瞒了身份,告诉在隔壁住的房东孙大爷他是无业青年。

李小刚走出家门的时候,天气相当不错,而他的心情也是难得的好。晚上的

消遣活动是到省艺术学院勾搭马小娜。

快到学院大门口他无意中抬眼一望,见到马路对面一男一女正边走边聊,神

态亲密。男子身材适中,衣饰华丽。女孩则温柔婉约,穿着白色的紧身连身短裙。

谁都看得出,这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人。他羡慕的凝视着他们,心里涌起一股酸涩

的失落感。

这时那男的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笑话,女孩子捶了他一拳,笑得花枝乱颤,一

头长发在轻风中飘扬,她微微的侧过了半张脸,他无意中一瞥眼,差点儿惊呼出

声,不敢置信的把眼睛越睁越大。

这女孩子竟然是马小娜!——皮肤白皙,鼻子高挺,有点象欧洲人,很是漂

亮、可爱。

李小刚呆呆的看着她模特一样的背影,半晌,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就

在这一刻毁灭了。短短的几十秒钟里,他像是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心情由兴高

采烈迅速坠入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一路上,那银铃似的笑声,那轻嗔薄怒的面容,那亲密的神情,像一根根尖

锐的针,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两个人随着一大群学生涌进了大礼堂。他毫不犹豫的尾

随跟了进去。

在大礼堂里,迎“国庆”艺术学院文艺汇演开始了。举目一望,一排排的椅

子上,坐的大多是学生情侣。在漆黑的环境下,有许多对已经搂在了一起。现在

的大学生们真他妈“性”福啊!

马小娜和那小子走到边角的座位上坐下。他静悄悄的坐到了他们身后,瞪目

凝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大学生们演出的歌舞短剧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他却无心欣赏台上的歌

舞剧,妒忌已使他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男孩的手很自然的围在了马小娜的腰间,仿佛作出回应一样,

马小娜把脸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两人似在窃窃私语。

他把身子尽量前倾,伸长了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但只能隐隐约约的听

到一些片断。好像马小娜在娇嗔的怪他,说自己向来不爱参加大学生们的演出,

只是不想扫兴罢了。

男孩柔声的安慰她,许诺说下次一定陪她看外国爱情影片。接下来的声音越

转越低,他想就算移植了猎狗耳朵也无法听到了。

心怀不忿之下,他左右瞥了一眼,发现他这一排几乎没人,只有一个老教工

坐在另一头的椅上打瞌睡,于是心里的邪念升了起来。

趁着黑灯瞎火,占占她的便宜,也许她不知道呢!他缓缓俯下身子,仔细一

看,马小娜的白裙子的一角,正从椅背和椅垫的缝隙之间垂了下来,正好就在他

面前。

他轻轻伸手握住了裙角,抚摸了两下,见她没有反应,胆子就更大了。他颤

抖着手,把裙子向上揭开,同时把脑袋尽量向下伏,希望能一睹她的可爱的小内

裤,但可惜……

没有一丝一点的光,他什么也看不见,真后悔没有带上手电!如果光线能亮

一点的话,他想他已经一饱眼福;当然,如果光线真的亮起来,众目睽睽之下,

他恐怕不可能有胆量作出这种举动的。

眼下,既然视觉上没法达到满足,只有另寻别路了。他把鼻子愈凑愈近,几

乎探进了裙子里边,用力的嗅着,想要闻出她的体味,是怎样的芳香。但可惜…

…香味确实有,绝非她的体香。

他懊丧的摇了摇头,在**和理智之间苦苦挣扎了许久,快要无法控制自己

了。只要手指再向前探出那么一点点,他就能掌握她丰润的臀部,再越过萋萋芳

草,就能知道她最隐秘部位的一切一切。

这种想法不断刺激着他,一股潜在的强大力量,开始在他的心里骚动,支配

着他的手指缓慢颤抖的、但却是坚决无比的向目标进军。

突然,一个身影从他身旁冲到前排,这一瞬间他惊的呆了,正在行军的手指

不等大脑发布命令就自作主张的临阵叛逃,成了变节者。接着冷汗从身体里渗出,

满腔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娜,我到处找你啊!!赶紧的到后台准备,该咱们的歌舞节目了。”

“好我换了鞋子马上去。”

马小娜正在脱鞋,他怔住了——他还没见过哪个女孩脱鞋的姿势有这样好看,

有这样优雅。她把左腿翘在右膝上,白嫩纤细的手指轻盈地解鞋带,翘起的脚露

出踝部的白色花边短丝袜。他的心突地跳了一下,惟恐打扰了她。

在她取下奈克运动鞋的一瞬,他看清了她穿着白丝袜的纤足,那电光火石的

一瞬使他犹如中了“化骨绵掌”,精神和毅力倏地无影无踪,他的目光就再也离

不开她的脚了,他对漂亮女孩的脚崇拜的**象火一样燃烧起来。含蓄的美脚更

能瓦解他的战斗力,也更能激起他舔舐她们的**!

“小娜,把丝袜子也脱了吧,你们不是光脚在台上跳舞吗?”那小子从随身

的背包里拿出一双她的精美拖鞋递给她。

小娜褪下足上的白丝袜,塞进运动鞋里,用**的美丽脚尖伸进拖鞋里,朝

后台走去。

他象猎豹一样坐在后面等待机会。

她的鞋正在前排座位下等他呢!趁那小子不留意。他迅速一弯腰,伸手拿起

她右脚的奈克运动鞋,从容走到卫生间的一个隔断里。

那里空无一人,而且灯光很亮,一锁好门,可以仔细看看他的猎物了。多么

性感的崭新运动鞋呀!他把它凑到鼻子边,一股淡淡的皮革味传来,还有一点点

骚味,让他立刻勃起了弟弟。

这时候整个剧场还在陶醉在剧情当中,这时候该他好好享受她美丽的鞋子和

白袜了!小娜白丝袜上细细的条纹,漂亮极了。

他深情地边闻边吸吮了起来,闻到淡淡的脚味。隐隐传出少女美足上特有的

性的味道,真香!他用脸颊贴在柔软光滑的白丝袜上轻轻地磨擦着……

他用舌头把鞋的里面添了个够,还把舌头努力伸进鞋的前部,添她的脚趾的

位置。一直到鞋的内皮面浸润了他的唾液,这时他的**也硬的不能再硬了。

他脱下裤子,把嘴埋进那只白色的低腰运动鞋里,**上套上小娜的白色丝

袜。开始握着可怜的白色丝袜**着。

他把套着丝袜的**深深插入她的鞋里面,直到鞋的最前端,小娜的鞋尖把

他的大**都挤扁了,他感到鞋的前端紧紧地包着我的**,他幻想着那就是美

丽少女的**,不由得快速摩擦起来,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他一会就感觉到了

顶点,一股火热的jīng液已经全部射在鞋里面了。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真舒服!

下面的事是打扫战场,他擦干净**,穿好裤子,怎么处理鞋里的jīng液呢?

当然是小心地把它平均抹平在鞋里,多余的部分就留在前掌处。

她看不出来,但她一穿,他的jīng液就会慢慢浸润她的脚,尤其是她的脚趾。

就让他的jīng液与这风骚少女的脚亲密接触吧!

做完了这些,他悄悄的从厕所出来。那小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马小娜,

她正在几个苗条的少女当中轻盈地起舞。

李小刚轻轻地把鞋放在她的座位下面。然后该走了!可是他没走,心里的邪

念升了起来。他索性坐在这一排打瞌睡老教工的身旁,等着观看小娜的表情。

又过了十几分钟左右,她才回来,跟旁边的那男孩聊了一会,她终于穿鞋袜

了,李小刚紧紧地盯着她,不由得又兴奋起来。

只见她先穿好两支白色丝袜子,又穿好左脚的鞋,把右脚伸进奈克运动鞋里,

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就把脚完全伸进鞋里了。

她可能感觉到什么?站起来后弯腰看了看右脚,不过没有脱鞋检查,只是把

右脚轻轻跺了几下……

他想,正好,他的浓厚jīng液已经开始浸透她的白丝袜,滋润她的美脚了,她

越垛脚浸润得越快,他的那儿几乎又勃起了。这时她抬起头看到他了,李小刚绅

士般地对她微微点头一笑,她也对他微笑了一下。

他心想马小娜我用jīng液回报你的脚了,你的脚会更美丽的呦。

去艺术学院的804公共汽车总是坐满了人,大部分是学生。李小刚好不容易

在车箱中部等到一个座位,舒坦地坐下。到下一站前门上来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

奶。

老人颤抖着站在那儿四处张望,车箱中的人如同睡着了一样,对她毫无表示。

“大娘,来,坐我这儿。”李小刚站了起来,1米82的个头很引人注目。

“谢谢你,小伙子,真是好人哪!”

804公共汽车又走了四站,颤抖着的老奶奶要下车,她招呼李小刚过来坐下,

在不住的感激声中下车了。

在博物馆站上来一位戴着墨镜,手里拎着拐棍的盲人。

“哪位给盲人同志让个座位?!”司机不满意地扭头冲车箱中大声喊叫。

奇怪,大家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李小刚。

“师傅。来!坐我这儿。”李小刚再次站了起来。

车箱后部传来一阵银铃似的笑声,李小刚扭头寻找声源。

一个女孩冲他挤挤眼睛笑了笑,这熟悉的笑容让他猛然想起来什么,是马小

娜!

“看不出失足青年变成雷锋了。”

“偶尔的良心发现。”他不敢去看她那两条漂亮的大腿,尽管她那样毫无顾

忌随意地翘在那里。

“认识一下吧,我叫马小娜。”

“我姓焦,你叫我大焦吧。”

“那天在大礼堂,坐你旁边的是你男朋友吧,挺实在的啊。”

“你用不着说反话,我知道你瞧不起他。”

他叫马小娜凑过头来,对着耳朵小声说:“明天下午五点我在人民影院等你

好吗?”她光笑不置可否。

“你怕你朋友吃醋是吗。”“他不管我和别人来往,他很开通。明天下午我

有课,再说吧。”

在艺术学院的前一站他要下车了,临下车时他指着马路对面一棟灰色楼房,

“我住三单元9号,有空来玩吧。”

她沉默不语。

自讨没趣的李小刚下了车,心中象打翻了装五味的瓶子,不是滋味。

车门“哗啦”一声关闭了,公共汽车又要上路了。

他懊恼地一回头看向那车窗,和一张正注视他的俏脸打了个照面,马小娜就

象被什么蛰了一下猛然扭回头去。

几天后的深夜11点多,在艺术学院前一站的地方,马小娜和她的男友刚看完

美国影片返校途中,他们神态亲密边走边聊。谁都看得出,这是一

对幸福的小恋人。

这时一辆没牌照的面包车跟了上来,“吱!”的一声急刹车拦住他们的去路。

“马小娜,给老子站住!!”从车上跳下三个大汉将他俩围住。

“你们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吗”她的男友问他们。

“去你妈的,扁他!!”三个大汉对他拳打脚踢。

“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你们找她别打我呀!!”

“你小子不是她的男友吗??”

“不是!我和马小娜没有一点关系!哎呦,你们看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放我

走吧,好汉”

“许汉超!!你真是个胆小如鼠的懦夫!我真瞎了眼认识你。咱们从今往后

一刀两断!”

“哎,一刀两断。姑奶奶您厉害,咱们回见吧您了。”许汉超抱头鼠串了。

“马小娜你爹活着的时候,还欠着弟兄们的辛苦钱9万,今天大爷是要你父

债女还!”

“胡扯!我爹欠你们的钱,你不会去卫东集团找我妈要去吗?”

“老大,时间差不多了,少跟她费话,把她带走再说。”

“绑架啊!救命啊!来人哪!”马小娜对这三个歹徒又踢又打,奋力挣扎着。

就在这三个歹徒抱起来马小娜往车门里塞的时侯。

“住手!!把人给我放下。”一个高大威武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冲了过来,

正是李小刚。

“呵,他妈的,谁家娘们的裤子没系紧,把你掉出来了。给我往死里打!”

李小刚把自行车一扔,和三个手拿棍棒,酒瓶的歹徒恶战在一起,打得昏天

黑地,超过了香港武打片的精彩程度。吓得马小娜不住尖声惊叫。

这时一个歹徒酒瓶用酒瓶猛砸中李小刚的头部,玻璃碎片乱飞。李小刚的手

一摸鲜血流了下来,他奋不顾身一记“冲天拳”把那歹徒打到在地,紧跟着又一

棍棒也打在李小刚的头上,只听“咔嚓”一声棍棒都断了。

李小刚怒吼一声跳起一人多高,凌空一脚直踢那歹徒的面部,歹徒赶紧一猫

腰躲闪,那知这是佯攻,凌空一脚紧接着变成下踹,重创歹徒的后脑勺。

“啊!”歹徒天旋地转轰然倒地,口鼻喷血。

“不好,这孙子玩命了!闪!”

两个歹徒拖起被踢得昏死过去的那个歹徒,跳上车,跑了。

一个小时后,满脸“人造鲜血”的李小刚推开家门,冲着屋里坐着的两个

“歹徒”嘿嘿一笑。

“王君,伤得不要紧吧。”李小刚对两个假扮“歹徒”的警校同学说。

“在屋里躺着呢!现在他杀了你的心都有!”

“王瞎子,装什么熊样,起来,我请你们吃火锅。”

“瞧你丫那操行!有你这样打得吗,不按演习套路,我现在看你都俩人影。”

王君捂着青肿的脸骂着。

“对不住,得意忘形了。”

“咋样,刚子。弟兄们辛苦半天,你那小靓妞感动了没有?”

“您瞧好吧!感动得她抱着我都痛哭流涕了,非要陪我上医院,你说我敢去

吗?说好后天让我去她家玩儿。”

“我总觉得你小子对马小娜没安好心!”

马小娜没让李小刚去她家,而是让李小刚来她的宿舍。李小刚在的时候,她

不断地往宿舍里带同学,有时一两个,有时两三个。李小刚始终得不到机会和她

个别谈一会儿。

他曾问过马小娜,是不是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需要有人作伴?她说不

是。那天晚上她竟领来一位美籍外教。

“你别生我的气。”小娜说,“我心里矛盾着呢。”

她告诉小刚,原来她是让朋友们“浏览”他。她不在乎家里有什么看法,就

是怕朋友们有所非议,偏偏她的好朋友们意见又不一致,可以说壁垒分明。

那天美籍外教走后和她有一段对话:“小娜,作为你的朋友我不喜欢他。”

“您不喜欢他?”小娜大吃一惊。

那位美籍外教一口咬定:“他将来肯定会抛弃了你。”小娜问美国姥凭什么

如此断言。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他冷酷无情,不爱任何人,使我想起一种动物,

狼!”

小娜觉得美国姥不了解小刚,也许是受中西方文化不同的影响吧,有误解,

没太在意。

“你理想中,想找的女孩是什么人?”小娜笑吟吟地望着他。

小刚跟她开玩笑:“至少离过一次婚,丰满,**旺盛,有济世之才,富甲

一方的女大侠。”

后来发现这个玩笑开不得,小娜生气了。

小刚就说:“我理想中的人就是你这样的女孩,就是你。”

小娜露出天使般迷人的笑容。

她还要小刚说,他第一眼就看上了她。

“那可没有,我不能昧着良心说。”

她坚持要他说。他只得说:“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你刚生下来,我不在场,

在场也会一眼看上你的。”

这天晚8点钟,在他们没预约的情况下,小娜独自来到李小刚的宿舍。她模

特一样的身材,性感的胸围,修长的美腿,脚上一双白色的“耐克”运动鞋。白

皙的皮肤,鼻子高挺,有点象欧洲美人,很是漂亮、可爱。

天哪!小刚看得出来了,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关系迅猛发展了。

“我可事先警告你,我是个道德沦丧、怀有不可告人目的的歹徒,你来我这

儿可有危险呦。”小刚跟她开玩笑。

“我早看出来了。我就是便衣警察,来侦察你的。”

他倆笑了一阵,聊起别的。

“你看电影喜欢悲剧还是喜剧?”小刚问。

“悲剧!能让我哭的电影我就觉得是好电影。”“我肯定能让你哭。”“你

想害我?”

“怎么能说是害呢。假如说你爱上我了,假如啊——”

小娜笑着点点头:“你说吧。”“你爱上了我。我也深深地爱上了你,别笑

嘛。可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姑娘,咱们一场翻云覆雨之后,你又爱上了别人,我悲

伤而高尚地和你友好分了手。几十年过去了,我们都老了,又在这地方偶然相逢。

我孑然一身,你也晚景凄凉,感时伤怀,你哭了。”

“我看你不是什么书都不看,”小娜笑得刚喝的一口“露露”赶忙吐进杯子

里,张着湿润的嘴唇说,“爱情小说就没少看。”

“你说可能不可能吧?”

“才不会呢,只能是这么个故事:我爱上了你,可你根本不爱我,我为你而

死。你悔之晚矣……”小娜笑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目光正视着小刚。

小刚一把将小娜抱在怀里。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一只手托起她小巧的下颌,

把他的吻印在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上。

"嗯……嗯……"他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恣意

的用舌头卷住了她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

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两人分开嘴唇,拉出一条闪亮的唾

液丝。

他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捏着她充满弹性的**,感

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她心跳迅速加快了。

他喘着气,在她耳边说道:“小娜,我太爱你了!今晚别走了。”她那双明

如秋水的眼睛,登时睁得又圆又大,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

小娜的黄色T恤衫被他一只颤抖的手拉到胸口以上,另一只手在胸罩中间勾

环处,手指一拉一放,解开蕾丝胸罩,蹦弹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

他的手轻握住一只柔嫩丰满**,慢慢揉搓起来。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

的粉红色**,揉捻旋转,它软中带轫。

他的手已经摸到她的白色的短裙里面了。她死命夹紧了大腿,使他的手无法

攀上快乐的峰顶。

"别……别胡闹。这太难为情了……住手。"她既像请求又像命令的对小刚

说。他细细品味着大腿内侧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赞叹的

玩弄着她。

小刚趁她说话分神,猛然间把右手掌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她"啊"的一声

惊呼。

他的手指在内裤里爱抚她的**,用中指在两片**中间轻柔的上下滑走,

然後用姆指与中指捏揉**,手在里面不停的动,刺激的小娜一双秀眼里满是羞

愧。脸颊已经红润。

小娜抬起头来看着小刚。那表情分明是我还认识你吗,小刚?

小刚吓了一跳,呼吸紧张了起来,脸一下红了。“小娜,……要不我放手吧?

……你可以走了……”

她脸上飘起了一朵红云。对他信任的微笑了一下。

小刚两只激动的大手迅捷的脱掉了小娜的衣服,乳罩,丝内裤,就这样悄然

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小娜修长的**现在全裸的躺在床上。她的粉脸绯红,全身发颤,乌黑的长

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

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

小刚一把握住了那对弹性惊人的肉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

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骄傲的上翘挺立。

他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

然后再用力的吸吮……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她醉乎乎喃喃呻吟着,蓓蕾般的乳

头在他嘴里已然充血膨胀,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他鼻边缭绕。

她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迷乱的

复杂表情。

小刚站在她的双腿中间,用两手将她的两条腿往两边用力撑开,雪白的大腿

残忍的分开,暴露出肉缝,**口立刻被最大限度的张开。他蹲了下来,拨开了

她纤细疏淡、柔软卷曲的柔柔阴毛……她的淫液在粉红色的穴口闪闪发着亮光…



将她的雪白屁股抬高点,然后用嘴含住她的**口,伸出舌头抵住她的膨胀

的yīn蒂,不停抖动刺激。

随着舌头不停玩弄,他能感觉出她膨胀的阴核。她羞愧的挣扎着,脸庞红霞

更浓了,衬出她肤色的晶莹白腻。她的呼吸变的浊重了,两条大腿不住夹紧小刚

的头,鼻孔发出“唔……唔……唔……”的哼声。

她深处的**被挑逗起来,呼吸逐渐急促,开始小声呻吟,她的私处又湿又

滑……

肥嫩的大**和鲜艳的小**,被舌头舔弄得涨开充血,大量的**不停地

往外流,顺着娇嫩的小**的下部流到了雪白的股沟。

这种样子特别好看哟!太刺激了。让李小刚忍不住要干她。

“我……是第一次。”小娜羞愧的悄悄告诉他。

“我也是。”

李小刚站起来利落的把衣服,内衣,皮鞋脱光,一身结实的肌肉。

小刚的**胀得又热又硬,像一支20cm长的铁棒,突出在两条大腿中间。他

看着摆在眼前的这个两腿分开的美丽少女,脸上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小刚一手抓住了又硬又热的**,一手扶着她滑如凝脂的丰臀,只觉得**

被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被堵截的感觉,再对准桃源洞

口往里用力一插,“唧”的一声,便捅了进去。

听见小娜“啊”的一声惨叫。小刚看见了在淡色的床单上,有几滴细细的殷

红血迹。惊惶的感受涌上大脑……

“你真是第一次?!”

她没吭声,李小刚有几分惊慌。他知道第一次对她意味着什么,这对下一步

的诱惑实在不利,他还可能被她死死缠住。他不爱她,不爱任何人。“爱”这个

字眼在他看来太可笑了,尽管他也常把它挂在嘴边,那不过是象放“屁”一样顺

口。

“啊呦……呀呀…你的……太粗了……痛死我啦。快拔出来呀。”小娜疼痛

的眼睛里满是泪花。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今晚咱倆都会非常开心愉快的!"”小刚鼓励着她。

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小刚的一半**插入她的非常紧

窄的**里,在里面轻轻的来回抽送。小娜的疼痛呻吟声连续不断……**缩紧

好像不肯放松的样子。

“哎呀……疼死我了。你轻点捅我……哦……嗯……哼……"”小娜薇哀求

的说。

小刚不理会她。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在她**里不停抽送。**

口的嫩皮裹住**,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少量的血水在嫩皮和**交界处的窄

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小娜捂住脸庞,雪白的肩头开始颤抖,虽然没有声音但知道她的心在羞耻地

哭泣,毕竟是处女啊。

随着小刚的不停抽送。他的粗长的**沾满了她的**,他从来没有享受过

这么舒服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缩紧好像不肯放松,有力而均匀

地夹着他的**。

小刚几乎把持不住要shè精,咬牙强忍着,不能这样无用,他要好好的享受一

次,以后才会有更大自信干她。

小刚把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角度,操纵巨大的**抵住了水

淋淋的花唇,整个人像大山压顶一样砸了上去。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已顺声尽没入**中。

"唔──"她长长的哼了一声,隐含着一丝欢愉。小刚双手一起伸出,肆无

忌惮的抚摸着她修长的**。

小娜勃起的紫红色奶头被小刚用牙咬住,揪起三寸多长。

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在紧窄的肉壁里用冲刺。

随着**的**发出**的声音。小娜的呻吟声连续不断……**使劲插入

时碰到子宫口上,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在蠕动。

小刚一边不停的缓慢抽动,一边用五根手指插入她湿润的秀美白嫩的玉脚趾

缝中,紧握住她的脚掌……

“啊……唔……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19岁姑

娘的呻吟。

小刚仔细看她的表情,想要分出是疼痛呻吟还是**的叫声。

“啊……啊……你轻一点……啊呦……”小娜楚楚可怜的叫了出来,秀目中

蕴含着痛苦悲羞的神色。

小刚虐待狂**愈来愈强烈,故意折磨她,不断刺激着的下体,小娜不停地

摇着潮红的头,美丽的脸露出哀求的表情。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

上徬徨不定。

他看到的天使般美女这样向他哀求表情,觉得非常刺激,双手不停地在的姑

娘身上肆虐着。他得意的笑着,抓住两只柔软饱满的**,揉着那美好的**,

象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搓。

捏着那对坚挺起的腥红**,用二根手指夹住那粉红色的如大豆般的**捏

来捏去时,那种快感太美了。

突然他淫叫一声,用力往上一挺,大**在那细小的**里、大行程的**,

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连百十多个回合,“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

叽,咕叽,……”发出淫猥声音。

“啊!…┅┅噢┅┅唉哟┅不要……不要啊……┅哟┅┅唔唔…”小娜张开

那丰满的小巧嘴唇,她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他的嘴巴迎上

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

**滴滴答答地从**里涌出来,顺着他的**直流下阴囊。他的动作越来

越大,越来越剧烈,她的脸好像喝醉酒似的涨红了,表情十分亢奋,娇美的面容

扭曲着。此时他觉得这一刻的她是最美的。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小娜不断尖声惊叫,急促地娇喘,双手紧紧地抓住他

的屁股,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

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

小刚感到了她达到了**,她的两个**因为刺激,呈紫红色的高高挺起。

她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下蹬踹。

小娜小**内一泄如注,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小刚感觉**越来越热,阴囊开始剧烈地收缩,他明白**快到了。进出多

汁的处女肉穴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啊。

他终于忍不住了,快速抽动十几下后,猛地把**往她的**里一插,将火

热浓密粘稠的jīng液,尽情地酣畅淋漓地一股脑全部打进子宫深处。

小娜发出一声闷哼,她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匀称的长腿高高的抬了起

来,悬在半空的美脚用力向内弯曲。她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呼吸声已

是清晰可闻,夹紧小刚腰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达到了一次**。

小刚欣喜若狂!知道自己将要再次征服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清纯佳人

于胯下……在这房间的一角,正对着床的位置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两个**裸的

男女在床上热情的翻滚缠绵。

那是在半开着门的大衣柜里,小刚摆放着的马小娜的爸爸“马卫东”的一尺

大遗像。

他一双冰冷的眼睛遗憾的看着女儿被这个小子夺去了贞操。

到了清晨,李小刚迷迷糊糊醒来,无动于衷地看看他身边坐着的马小娜。她

一夜没睡,赤身**,鬓发散乱,泪光莹莹地俯身端详着他。

“醒了。”她冲李小刚迷人的一笑。

李小刚闭上眼,昨夜他一直做恶梦,几乎没有睡着,这会儿是又累又乏,连

还她一个微笑都没力气。再说,他也用不着再向她献殷勤了。

“你爱我吗?”她抚着他的脸轻声问。

“爱。”李小刚想着怎么才能摆脱她。“我也爱你,真的,不知道我多爱你。”

“我知道。”

“你和我结婚吗?”小娜撒娇的说。

他哼哼笑了两声,不想破坏她的好兴致。

“我们俩将来一定会幸福。”她兴致勃勃地搂着他遐想,“我们永远不吵嘴,

不生气,让所有人都羡慕我们。我们同学都说你长得挺帅的,咱们的孩子一定飘

亮。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她问他。

“阴阳人。”

“讨厌。你别睡了。”

他睁开眼:“我困着呢。”欠身看看桌上的手表:“你该上课去了。”“我

不去了。”“那怎么行,你还是去吧,学哪能不上。”

“我不想去,我要一直在这儿瞧着你。”

“有你看够的时候,现在我想睡觉了……怎么啦?”

她紧咬着嘴唇,眼中噙满泪水,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他拍拍她的脸蛋,“课不能拉,下午我给你打电话,别生气

了,我是为你好。”

李小刚用嘴碰碰她的嘴,她的脸色柔和下来,光着身子下床穿衣服。谁知她

才刚一抬大腿,就“啊”的一声痛叫,险些儿摔倒在地。

小刚无动于衷地躺着,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送我吗?”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梳着长发。李小刚已经有几分烦了。

“这儿的邻居挺讨厌,看见咱们俩一起出去会说闲话。”

“好吧,我不用你送了,下午几点给我打电话?”

“睡起来就打。”

“早点打啊。”她走过来,捧住他的头,使劲、长长的吻了他一下,李小刚

差点窒息过去。

“再见。”她喜洋洋地走了。

“再见。”李小刚楞了会儿神,翻身睡着了。

中午,小刚被传呼机铃声吵醒,阳光从厚重的窗帘后倾泄出来,他轻轻走到

窗前,从窗帘缝隙看了会儿外面车水马龙,阳光明媚的街道,把窗帘拉严。

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传呼机一看,是市局刑侦支队传呼他。他拿手机回了电

话,这个电话使李小刚仿佛掉入冰冷的河水里,一下惊醒,睡意全无了——

今天清晨“财神”马义跑了,被押解到公安医院治病的马义跑了!!我的天哪,这实在太可怕了。

全市的武警部队被紧急派往车站,码头,机场等所有能出A市的通道口,设

卡严格检查。各公安分局刑侦大队,派出所倾巢出动对全市的公共场所,进行搜

捕。

市局刑侦支队被分成24个抓捕小分队,分头下去布网等待马义的出现。——

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在用人之际,李小刚这个被安排去市党校“学习”的“野蛮人”,被招了回

去。他们四个人一个组到了A市安子县。在马义的老家全天24小时蹲点守候,一

连7天地苦苦守候,可连马义的毛都没见着。

公安局党组及时改变了搜捕方案,李小刚他们四个人也被替换了回来,给了

一天休息时间。

慢长的7天守候李小刚没给马小娜打一个电话,他不想给仇人的女儿任何恩

惠。他想好了,等利用小娜把她妈妈也搞定了之后,就把马小娜甩掉。

傍晚,李小刚回到艺术学院附近租的房子,刚掏出钥匙开门,在隔壁住的房

东孙大爷从门里“噌”地一下跳了出来,象要抓贼似的。

“小刚,你可回来了!!你欠了艺术学院那个人多少钱?!她一天三四趟地

来找你……”不明底细的孙大爷问李小刚。

“没事,孙大爷。是她欠我钱。”

“不会吧?人家都着急地哭了,说你不会回来了……”

“扯蛋!”

7点,夜晚的艺术学院,华灯初放,整个学院在暮色中像夜空星光闪烁,

“艺术学院酒店”也是一片光的海洋。因为饭菜太贵了,来这边吃饭的教师学生

很少。大多是高官,大款的子女才能经常上这儿吃。而马小娜在这酒店一吃就是

四年。

李小刚走进“艺术学院酒店”的餐厅,找了一个偏僻的位子坐了下来,随便

的点了几样菜,食不甘味的咀嚼着。这个酒店的饭菜做的很富特色,可惜他因为

心情欠佳,无心细品。

半个小时过去了,就在他吃的一半时,一连串银玲似的说笑嬉闹声在饭店门

口响起,几个十**岁的女大学生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酒店里的气氛立刻活跃

了许多,充满了一股青春的气息。

他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当中的一个女孩子就是马小娜。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

显得与周围的其他人不同,总是一副矜持高傲、气质典雅的样子。

所有人都可以看出,她是这群女孩中的佼佼者,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昂然

的独立在众多绿叶的烘托之中。

他把头侧向一边,生怕被她发现。女孩子们唧唧喳喳的穿过了餐厅,直接向

通往二楼楼梯走去。

李小刚低头开始专心喝蕃茄鸡蛋汤了,这是他喝过的最香的蕃茄鸡蛋汤了。

“咣噹”一声,一个白色女式皮包砸在他的餐桌上。

李小刚抬头一看——马小娜一双满含羞愤神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李小

刚心里一沉,完了。这丫头眼睛可真賊,都走过去了还能发现他。

“你……你这个骗子!下流胚!无耻的恶棍……还有脸在这儿吃喝。”她嘴

里疾言厉色的痛斥李小刚,柔弱的娇躯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

“小点声,别让人家听见,我这不是在等侯您吗?我有事出差了,”

“你还要面子呀!我还以为你早浑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别打人呀。”

“打你咋了?打你白打,我恨死你了。”

尽管他又挨了个小嘴巴,局面算是缓和了下来。

“哎呦,小娜,你打得真重呀。”

“别照了,没打出印儿。”小娜说这话时已是有点笑容了。

“下不为例啊。”小刚捂着被打疼的腮帮子对她说。李小刚被马小娜突发的

野蛮袭击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稳住了心神。

他心里直打鼓,他对自己说:你干的好事,这就是勾引魔鬼的女儿的结果,

简直是她妈的一个杀手!

在马小娜的要挟下李小刚去了她家。在这个格调不俗的一幢两层高档别墅里,

室外气温在37度,室内却凉快的很。

听马小娜说,她妈妈龚萍最近在深圳做生意不回来,保姆也一同去了。在大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三口人全家照。

李小刚盯着艳丽的龚萍看一会儿,把她的样子牢记在脑海深处。

当看见残暴的马卫东在得益洋洋的端坐在墙上时,满腔怒火烧得他神智都快

不清楚了,腮帮子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

“喝什么饮料?我不善于招待客人。”她穿着贴身的白色短裙,媚眼如丝,

嘴角含笑,茶几下修长匀称的腿上,穿了一双性感的薄如蝉翼的肉色长筒丝袜,

轻轻活动着优美的脚踝,拖鞋在她光洁的足下一荡一荡,勾得他心痒难奈,恨不

能立时扑到她的脚上。

“我从不喝甜的东西,给我一杯水。”

小刚思忖着,观察她的背影。不得不承认,小娜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充满诱惑

的女人,1米68的高个,模特一样的身材,性感的胸围,修长的美腿,脚上一双

白色的拖鞋……她的秀发披散,那是**的森林。她明净的眸子里充满了诱惑,

可以俘虏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她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拍打着每一双男人的眼

睛,那性感的美脚会让每一个男人心醉、心碎。

小刚的鼻息开始粗重而纷乱了。他冲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腰,小刚的舌头撬开

小娜的嘴唇,捕获到她胆小鬼一般缩回的舌头。小刚的舌头敏感地感觉着小娜舌

头的味道,那是一股淡淡的女性特有的味觉,背后隐藏着一种莫名的甜味……

他们吻的很缠绵,象窗外的雨一样缠绵,他们吻的很柔软,象窗外的雨一样

柔软。

当两人分开嘴唇时,拉出一条闪亮的唾液丝。

“小娜,我……”

“把门关上去。”

“好的”

一阵激烈的冲动。小刚关上门拉上窗帘,卧室里没有了光线,马上阴暗了下

来。黑暗中,两人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

小娜偎依在小刚怀里,任他抚摸自己的头发,脸蛋,感觉很受用。

“小娜”小刚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啊……”小娜虽然期盼已久,还是羞愧地小声叫出来。

“挺可爱的乳罩嘛”淡玫瑰色的胸罩上面,小刚的手在抚摸着她丰满的胸脯。

“哎呀”一只手冷不防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抚摸着温暖的大腿,慢慢向深处

侵犯着。

“皮肤好美啊……”

小娜的脸烧的通红,半分喜悦半分惭愧。

小刚撩起小娜的乳罩,把嘴唇贴向左边那个可爱的红樱桃,一种类似熟悉的

感觉侵扰着她,他极力地吮吸着那美丽的**,试图通过这种快感来冲淡对往事

的回忆。

“嗯~~~~~~~~~”

小娜的梦想现在变成了现实。小刚用唇爱抚着自己全身。这样的事只要想起

来就会心动过速,**昂昂。她大腿间的神秘花园里,流出了甜美的蜜汁。

“呵呵,你有感觉了嘛。”小刚作出粗鲁的样子。

“不是的……”

小娜的脸红得可爱。隔着一层丝内裤,秘处湿润的地方清晰可见。这么湿,

她很少流这么多水出来的。

“让我来尝尝味道”他把头埋进裙中,贪婪地嗅着她的体味,那是一种带有

官能刺激的甜香味道。他伸手向小娜的内裤,小娜两手撑起腰,让内裤顺利脱下

来,成一小团挂在脚脖子上。

“啊~~~!”

他尝到舌头舔在小**上的感觉,比想象中受用百倍,一下子达到快感的高

峰。

“啊,啊,啊……”

小刚的舌头毫不停顿地攻击着,绕过yīn蒂的包皮,直接舔到yīn蒂,还轻轻地

咬着。

“呀~~~~~~~!”

**流的越来越多了,柔软的舌头把流出来的**都舔了起来,跟着立即又

有**溢了出来,就像河堤决口一样。

“啊,啊,啊!……”

“啊……!”

小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瘫软了下来。小刚把一头汗的脑袋从裙子里出来,

抱住全身酥软,气喘吁吁的小娜。坐到床上。

“小娜……”

“什么?”

“我喜欢你。”

“我也一样。”

小娜攒起力量在小刚脸颊上吻了一下,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让我来弄你吧。”

“嗯,轻点,小傻瓜!”小娜用手指尖点着小刚的额头。

小刚慢慢地伏下头,把脸帖在她的丝袜上,深深的嗅着,透过袜子,他隐约

看到内里的肌肤,象美爱神样地向他招手。

小娜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试探着把脚轻便抬高,抬到常人达不到的位置,

她用脚趾戏弄他的面庞。体味其间地乐趣。

小刚用舌头轻柔地在她的足背上游走,她的脚温润如玉,光洁整齐,脚后跟

丰腴光滑,有着美丽的弧度,而脚趾却纤纤秀秀,趾甲上没有涂油,但每一个趾

甲都荧光发亮,整个脚美丽的无懈可击,他被惊呆了,还没发现有哪个女孩子有

这样美丽的脚丫。

小刚用鼻尖蹭她的丝袜,透过极薄的肉色丝袜,她的肌肤清晰可见,他把脸

几乎贴在她的美脚上,丝袜散发的淡淡悠香直入肺腑,他用嘴轻扯她的丝袜,舌

尖不时舔舐她的袜底。

他的每一寸骨骼都在软化——这要命而**的丝袜,这少女一样娇媚的丝袜,

它多象处女的柔情啊!柔得让人心碎!小刚一阵玄晕,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小刚慢慢脱下了长裤,里面是白色的棉制三角裤。

小娜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贪婪地看着……

他终于脱下了三角内裤,**耀武扬威地挺立出来。小娜“哇”地轻轻叫了

出声。一个芳心扑通扑通剧烈地跳了起来,她的声音忽然柔和起来,媚眼如丝。

“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多难看呀。”说着,她伸出一只白白净净的脚丫踩

在了他的**上。

小刚象触电一般,他的身子一颤,一股暖流从大腿直窜至发稍。

小娜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略感兴趣地动了动脚趾,小刚的身子立刻迎

合着扭动,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射。当她停下脚的时候,他才能稍得喘息,控制住

身体不再乱动。

小娜觉得有趣,又试探着把另一只脚伸了过来,先用柔软的脚趾尖触了触他

的小腹——天哪,这更要命,他的小腹立刻紧张起来,变得硬实,由于健身的缘

故,腹直肌凸现出来。“哦!”小娜来了兴趣,继续用脚尖撩拨着他的腹部。

小娜的脚丰裕光滑,不过在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上滑动数下,就酥软难耐,不

禁低声呻吟。

小娜的脚趾肚在他的**马眼上打着转转,柔润酥滑,曼妙无比,小娜的脚

给了他奇异的感觉,**前所未有地膨胀,马眼分泌出晶莹的水液。

她的脚若有若无地在他的**及四周游走,只轻轻的点触就让他激动不已,

他剧烈地喘息着,下体波浪一样地涌动不可扼制。

他突然沉郁的叫了一声,猛地双手握住小娜的脚在**上一阵蹂躏,一股浓

白的jīng液射出,小娜的脚忙不迭地收回。

实在遗憾!!那一股浓白的jīng液命中的是她的面部。小娜吓的大声惊叫,下

意识的举手推挡——已经晚了!

小娜一脸怒色,甩手给了小刚一耳光,抬脚又把他踹得躺倒在地:“你混蛋!”

说完就捂着脸跑进卫生间,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小刚莫名其妙地“呵呵”傻笑了。“小娜,我又让你伤心了。”

“亲爱的,回来吧!……我爱你……”

停顿一下,突然卫生间里传出小娜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小刚你混蛋!你

快给我滚出去!”

整个别墅里,只有她低低的啜泣声。

狼狈不堪的小刚离开了那个格调不俗的别墅,他决定近期不再去找马小娜了。

对付这种高傲的女孩,就是要不把她当回事,让她感到有自卑感才行。

市公安局抓捕马义的工作一直紧张地进行,可这家伙象从地球上“蒸发”了

似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五天后刑侦支队安排李小刚去B市参加一个“公安系统打击贩卖毒品走私的

研讨会”。“东北一号”客轮缓缓驶离A市码头,顺江而下,开始了为期一天的

旅程。而此时一身便衣的李小刚却无心欣赏舷窗外迷人的风光,因为早在登船时

就有一尤物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心。

那是他登上客轮来到二等舱门口时,耳边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先生,请

把你的船票亮一下好吗?”

他抬头一看,面前婷立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客舱服务员,26岁上下,身材高

挑,米左右,乌黑的秀发用白手绢束在脑后,显得端庄而又素雅。

他习惯性地往她的下面看过去:合体贴身的浅色短裙,修长匀称的腿上穿一

双薄如蝉翼的肉色长统丝袜,脚上穿一双黑色平绒面高跟布鞋。

他心里“噔”地一跳,怔怔地递过船票,可目光仍旧停留在她那双摄人心魄

的大眼睛上。“先生,您是8号舱,前面第四间。”她悠雅地打了个手势。这女

服务员长得很象电影演员——方舒。

“哦,是吗?……谢谢!”小刚这才回过神来。女服务员似乎察觉到小刚在

关注她,有点羞涩地低下头去,黑布鞋脚往后挪动了一小步,“啊,美人!”他

心里暗暗赞美,老二却“腾”地竖起,他经过她的身边,向8号舱走去。

他来到舱室中,放下行李,心潮久久不能平静,满脑子出现的都是她俊美的

面容,高挑的身材,性感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布鞋。好不容易熬到开船,他走

出舱门,她已不在那里了。他悻悻地退回舱室,心神不定地坐在下铺旅客的床边,

呆滞的目光动也不动地盯住舱门外,目送飞快后逝的江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他眼前一亮,那双熟悉的丝袜高跟黑布出现在他面前,

只见她抱着一摞白被单走了进来,利落的将被单一一放在各个旅客的铺位上。趁

她经过小刚身边时,他手轻轻一撩,竟摸在她的丝袜腿上,温热细滑的感觉反而

象触电般地将他手弹了回来。

她似乎没有在意,放下被单后正要出去,小刚灵机一动,叫住她:“小姐,

我床头的阅读灯不怎么好使,能帮着看一下吗?”。

“好的。”她爽快的答应了,走到小刚的床边,踩着扶梯上了他的上铺,跪

在床边探身检查阅读灯开关。小刚站在床边,那丝袜美腿和高跟黑布鞋就在他的

脸边,透过极薄的肉色丝袜,她的肌肤清晰可见。

小刚把脸几乎贴在她的脚边,丝袜黑布鞋散发的淡淡悠香直入肺腑,他一阵

玄晕,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这灯没问题,可以用,先生。”她回过头来对小刚说。当她发现她的脚几

乎放在小刚嘴边时,漂亮的脸上涌起一阵红晕,不好意思地跳下床来,羞涩地说

:“对不起。”然后红着俏脸低头走了出去。

晚饭后,小刚信步来到侧甲板,江风习习,落日把诸峰染得一片金黄。他顺

着舷栏来到前甲板,轻轻推开一道虚掩的低栏,这就是船员生活区了。他假装欣

赏风景,手扶舷栏往前缓慢前行,观察着身边的每一间船员舱室。

忽然在一间布帘半掩的舱室里那双丝袜黑布鞋跃然眼前:她正坐在临门的床

上和另两个女伴聊天,极其诱人的高跟黑布鞋已脱下来放在床下,一双玉笋般的

肉色丝袜脚悠闲地摇晃着,匀称修长的美腿毫无暇疵,白中带粉,极薄的肉色丝

袜穿在腿上几乎若无,仅只能从脚趾前端的缝隙处才能看出穿着丝袜。

她的脚趾排列整齐,一双玉足纤巧白细,真乃天工开物,鬼斧神工。忽听她

说道:“哎,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洗澡去吧。”小刚心中一喜,忙闪身跺在一旁。

不一会儿,三个小姐端着脸盆出了房间沿甲板向前去了,小刚特意探出头去

观察了一下,她脚上穿一双粉红色的拖鞋,裸脚没有了丝袜。

他见四周无人,几大步溜进那勾魂的舱室,一进房门,就看见床下的那双夺

人心魄的高跟黑布鞋,布鞋里还各塞一只它刚脱下的那肉色长统丝袜。此时小刚

内心一阵狂跳,无比幸福,几欲休克。

此刻的他已顾不得一切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跨步上前,弯腰将那双丝袜黑

布鞋捧在手中,顺手放进他的风衣口袋中,几步串出舱门,侥幸!四下悄无一人,

只有江水拍打船舷的声音。

小刚沿着甲板跑回自己的舱室,同室的旅客都站在甲板上看黄昏时分的风景。

他迅速爬上铺位,抖开被单将身体盖住,从口袋中取出那双丝袜,把极薄的肉色

长筒丝袜放在鼻孔上,哦!他永远忘不了那丝袜令人致死的香味,香气扑鼻,泌

人心肺。

将丝袜对着头上的灯光,由于极薄透光极佳,透过丝袜竟能看清四周景物。

又将高跟黑布鞋扣在口鼻上,芳香扑鼻,布鞋不同于皮鞋,它没有皮鞋特有的那

种皮革味,又由于布鞋透气性极好,因此这双高跟黑布鞋没有丝毫异味,只有她

的脚香。

他将鞋面贴在脸颊上,柔软的黑平绒面柔柔地触着他的肌肤,布鞋内白色的

衬里干干净净,鞋内前端留有几个极淡的趾印。

翻过鞋底,底面标注她的脚码:36小刚捧着黑布鞋,美人的脚的确非同一

般,捧着这双高跟黑布鞋,闻起来香喷喷的,舔起来甜丝丝的。

他这时将一只丝袜放在口鼻边上猛嗅,脑子里想的是她美貌的面容和性感修

长的大腿,爽!爽!!这一夜,小刚躺在铺位上,抱着这双丝袜高跟黑布鞋爽了

一次。

拂晓时分,小刚揣着丝袜黑布鞋起身溜下床,同室的旅客们都还沉醉于黎明

前的梦乡之中。他只身一人来到船尾的甲板上。四周黑沉沉的,只有发动机单调

的轰鸣和螺旋浆拍起的股股白浪。

他再次把两只肉色长统丝袜都套缠在大**上,用两只高跟黑布鞋将**夹

住一阵激烈地抽动,最后一次将jīng液喷撒在丝袜及黑布鞋上。

然后将肉色丝袜和黑布鞋取下,一扬手,将丝袜和黑布鞋向江中抛去。“咚”

的一声,水花溅处,那双令他消魂的高跟黑布鞋在水中沉浮了几下,便消失在茫

茫江水之中。

此时,“呜”的一声气笛,划过宽阔的江面……。

小刚在B市参加了两天“公安系统打击贩卖毒品研讨会”后,乘火车返回了

A市。

他接管了一个贩卖毒品案子,从一名被抓获的吸毒分子,审问出几个曾经卖

给他毒品的人的联系电话,小刚经过诱捕抓获了这几个小毒贩。

“还有一个人卖给我一次大烟膏,算不算毒品?警官。”

“费话!你快说。”

“那人是个新手,我和他在火车上认识的,经过闲聊熟悉了以后,才知道他

也吸毒,不过是吸大烟膏。后来他还把我领到他家,卖过一次大烟膏给我,收了

我260元,就一次。”

小刚当即带领着王君和一名警察押解着“吸毒鬼”,开着一辆地方牌照的桑

塔纳轿车到那人家附近,开始耐心地等候。

“就是那个从单元门里出来的男人!”被铐在车门把柄上的“吸毒鬼”低声

说。

“王君,上!”

车门突然打开,小刚,王君冲了过去,拧住那人的胳膊,要给他戴铐子。

“你们要干什么?!我没犯法!你们抓错人了!!”那人拼命反抗。

小刚和王君一下火冒三丈了,两人揪住他的头发,拳脚相击,几下子就把那

人打得口鼻淌血,他不敢反抗了。

给他戴上铐子,押解到桑塔纳轿车门前,车里面的那警察早把车门打开了,

王君一脚就把那人踹进车里面,狠狠地关住了车门。

“住手!。你们抓错人了!放了他。”一位高挑的年青女人冲了出来,要打

开车门救出那男人。

“放手!你听到没有!……放手!。去你妈的。”王君一下把那年青女人推

出好远,女人倒退好几步,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王君,你太过分了。”小刚赶快将那女人扶了起来。

那女人一脸都是惊骇的惶然表情,美丽的大眼睛瞪视着小刚。

她的款款美丽这么眼熟呢?…是她?——那个女客舱服务员。

“王君,你太不象话了,你倆先把人押运回去,我进他家看看有没有其它问

题。”

“是,冒号。”王君关住了车门,桑塔纳轿车鸣叫起刺耳的警报声,发动机

轰鸣一声冲入浓浓夜色中……

小刚向那年青女人出示了搜查证,“请你配合我执行公务。”说完就进了她

家。

这是一套老式的两居室住房,屋子里陈设简单,还算温馨。墙壁上挂着一幅

结婚照片,是那罪犯和年青女人的合影。经过讯问,知道年青女人叫“王晓莉”,

那罪犯是他丈夫叫“张志华”,下岗技师,现无业。

小刚一边讯问她,一边仔细地在屋里搜查。

“我们是高中同学,他曾经为救我,被黑社会的打得昏迷了一星期。志华下

岗后心情失落得十分厉害,做了几次小买卖,都赔了。后来他开始吸大烟,我和

他大闹了几次,他戒了几次,又复吸了。

我伤心死了,想过和他离婚,可是我爱他,如果我不管他了,他的结果会更

悲惨……“王晓莉用手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

“你以为他现在就不悲惨吗?你丈夫不但吸鸦片,还贩卖鸦片,你看这是什

么?!”小刚从双人床底下搜出一个小本子,上面有张志华写得贩卖鸦片的交易

金额。一共八次,共得赃款一万三千元。

“啊?!”王晓莉惊呆了,那张娇好、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深深地失望和惨淡。

“他会被被判刑吗?”

“凭这小本子上写的证据,至少判三,四年吧”小刚冷冰冰的说。“好了,

我该走了。”

王晓莉绝望地尖叫一声,扑了过去,两手紧紧抱住小刚的腰部。

“您等等,我求求您!饶了他吧,只有你能救他了。”她跪在他的膝下痛哭

起来。

“为了个吸毒鬼你值得吗?我告诉你,人一旦吸了毒,就他妈的不是人了!

他以后为了点毒品能把你卖了!”

“我让他戒,我肯定能让他戒掉!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求求您!我什么都可

以给你。”

王晓莉把自己的白衬衫扯开了让小刚看,红色的真丝乳罩遮挡在两个饱满的

乳峰上。嫣红的大片乳晕在丝织物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

他充满淫欲的目光在晓莉曲线玲珑的诱人**上贪婪地上下扫视着,晓莉俏

丽的脸羞红得就象初升的朝霞。

“这可是一场赌博,你觉得我能帮你吗?你愿意用你的身子跟我赌一次吗?”

小刚伸手隔着乳罩用力的捏着她充满弹性滑如凝脂的**,她的心跳迅速加

快了。

“我原意,只要你能救他。我……可以做你一夜的妻子。”

小刚被打动了,与其说是被她诱人的身子,倒不如说被晓莉的执着爱心所打

动。

那小本子在烟灰缸里被点燃,火苗一闪一闪,慢悠悠地化做灰烬。

“王瞎子,把张志华押运到看守所去,我明天亲自审问。我这边没发现什么

证据,如果明天审不出东西,就拘留他十五天,通知其家属交罚金一万元,送省

公安厅戒毒所强制戒毒。”小刚打电话给王君下达着命令。

“谢谢你。”王晓莉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哎……美人,我可以做了吧?”

“嗯”她微闭着美丽的双眼轻声说。

他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现的,是一张

满含羞愤神色的娇美俏脸……。

他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发疯似的亲她,狂野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光洁滑腻

的面颊上,两只激动的大手迅捷的脱掉了她的衣服,白色的衬衣和浅色短裙,乳

罩,丝内裤,就这样悄然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除了修长匀称的腿上穿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长统丝袜,脚上穿一双白色高跟

皮鞋外,王晓莉现在几乎全裸。

小刚利落地脱去衣物,男人的阳刚线条在他身上显露而出。

小刚将晓莉的身体压往墙上,他抬高她的身体,让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腰,硕

实的胸膛紧紧压住她柔软的娇躯,他火热的唇齿完全地占有她柔软的唇瓣,舌头

勾引她的神智,让她陷入激情的游涡中……

他的舌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嬉戏着,探索她唇内每一处的蜜香,跟着在她

的唇上咬啮,烙印着他的印记。

晓莉合上眼沉溺在熟悉却又陌生的**里,她的手不由自主紧攀住他的背。

他的手掌穿入两人之间,爱抚她圆挺的胸,恣情地揉捏她的柔软饱满的乳峰,

而他的唇沿着她的唇缘,缓缓地下移,舔舐她饱满的乳峰,嫣红的大片乳晕直径

有四寸,勃起的奶头有大豆大小。

小刚的大嘴覆盖住了嫣红乳晕,含了进去,用力吮吸着大奶头。

“哎,咋没奶水?”他的身体在挑逗她,连言语都不放过。

“讨厌!我还没怀孕呢。那会有奶水?”

李小刚站在她的双腿中间,用两手将她的两条腿往两边用力撑开,雪白的大

腿残忍的分开,暴露出肉缝,**口立刻被最大限度的张开。

他蹲了下来,拨开了她纤细疏淡、柔软卷曲的柔柔阴毛……她的淫液在粉红

色的穴口闪闪发着亮光……

将她的雪白屁股抬高点,然后用嘴含住她的**口,伸出舌头抵住她的膨胀

到极限的yīn蒂,在不停抖动舌头刺激下,**随着他的舌头,流入他的口中。

随着舌头不停玩弄,他能感觉出她膨胀的阴核。她羞愧的挣扎着,脸庞红霞

更浓了,衬出她肤色的晶莹白腻。她的呼吸变的浊重了,两条大腿不住夹紧小刚

的头,鼻孔发出“唔……唔……唔……”的哼声。

她深处的**被挑逗起来,呼吸逐渐急促,开始大声呻吟,她的私处又湿又

滑……

她的身体燃起炽烈的火焰,跌人一种莫名的渴求中,她的手在他的发中交缠。

晓莉光着雪白诱人的屁股,穿着肉色的丝袜,脚登白色的女式高跟皮凉鞋。

丝袜质量很好,丝袜紧紧的贴在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上,在灯光下发出质感的光泽

……

她大腿根间一丛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细嫩外翻,圣洁肉缝是淫湿

紧密。

小刚右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突然失去重心的晓莉连忙两手按在他的双肩上,

一条腿站住,另一条腿被抬起,大大地张开,这时湿润迷人的肉缝全部暴露在外,

小刚用左手提起粗大的**狠狠的插进了她的**内。

她唉哟一声,痛苦的淫叫:“啊…轻一点啊!你”。紧紧地抓住了他的粗壮

臂膀。

被粗大**插入的嫩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于此同时,白皙臀肉也紧

跟着紧夹了。

她虽然不觉得疼痛,只是一脸惊惧地望着小刚。他的大**在里面挺进,又

硬又热的**往一个非常紧窄的**里塞去,到处都是**的滋润。

小刚抓住她雪白光滑的肩头压往墙上,开始慢慢有力的抽送。很快的,就没

法控制屁股的抽动频率,开始像一匹野兽一样奸淫着她,空气中弥漫着激情…。

"哦……哦……啊啊……"她迷乱的呻吟着,俏丽的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雪白贝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柔弱的小手推拒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把他挡开。

“啊……好紧!。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舒服……”小刚的**被嫩

穴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

“嗯……嗯…喔…喔…”她被**插的是一阵淫荡地乱叫。

膨胀的**在她的穴里,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小刚感觉到**抵到了她

的子宫口。

“…不要…啊啊…那么大力……我受不了……哎唷……”她忘情地喊出来。

**拼命的**着,她的大**随着**的进出一张一合,“卜滋!卜滋!

卜滋!卜滋!”……淫液也随着**的出入,顺着她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流了下来。

小刚看到她曲线玲珑的身段和大**在穴洞里**的情形,觉得後背上已经

冒出了汗珠。

他决定要在短时间内把她彻底征服。把**抽出到只剩**留在里面,然后

一次尽根冲入,这种方式就是猛冲锋,用力的急速抽送,每插入一次,都发出淫

叫声,声声悦耳。

“啊………啊不要……啊……啊…”。欲仙欲死的感觉使晓莉不停地摇着潮

红的头,美丽的脸在幸福地哭泣,露出哀求的表情。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她尖声惊叫,急促地喘气,浑圆臀部用力地摆动达到

第一次**。

他感到晓莉**的抽搐、紧缩,这是品尝到性快乐的紧缩,是那麽明显有力

地收缩。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励和挑逗他的**更加粗壮、更加坚硬,好把她

的**塞满,填补她深处的空虚。

她的**里都是**,小刚依然抽动着的**,她的屁股也迎和着,并发出

“咕唧咕唧”的声音。

她轻轻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汹涌澎湃的欢愉。白嫩的漂亮脸蛋上泛着媚人的酡

红,黑亮的秀发自然的垂在肩头,有几缕甚至俏皮的爬上了她的嫩乳。整个人散

发着无法掩盖的动人风情。

夜幕中在双人床上,她柔软的娇躯贴上小刚健硕的身躯,两人之间虽然阻隔

着薄毛巾被,但在他们之间的那份热力越焚越炽,她热情地爱抚小刚的身躯,灵

活的舌恣意地在他唇内探索。

她柔软的娇躯抵着他颀长的躯体,而她纤柔的双腿紧夹着他硕实的大腿,白

晰的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一直扶摸,悄然伸向他下腹……

晓莉用讨好的语气对他说:“我们再做一次好吗?……你在想什么?”她真

想让他再爱她一次,勾起那美好的欢愉,她的丈夫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力使她满足

过了。

小刚厌恶地离开她的身体,炯然的黑眸望着她说道“我今生最狠贩卖毒品的

人了!没想到为了你,我竟然背叛了自己!做这件事。”

晓莉惊愕地脸色发白“你想反悔吗?我已经给了你我的一切。你别再反悔了,

你以为愿意这样吗?。”她低低地啜泣。

“我……不会反悔了。你真得还想要吗?”扳着她的脸问。她什么也不说,

只是把脸深深地埋下去,紧紧抱住他,哀恸地抽泣。

她的泪水湿遍了他的胸膛。

“好。小冤家,我让你今天爽个痛快!”

“晓莉,来给我作**。”小刚毫不留情的说。

小刚让她面对着他跪在床上,她上身**着,光着下身,匀称的腿上穿一双

薄如蝉翼的肉色长统丝袜,脚上穿一双白色高跟皮鞋。

用她的手指将愤怒的大**慢慢的拉起,昂首的大**像一支20cm长的大香

蕉,呈现在她的眼前了。

“噢,你的真大呀!”她柔和地发出咕噜的声音。

晓莉就这样跪在小刚的双腿间。她的头在小刚的两腿间不时的左右摆动,前

后套弄。她那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屁股也随之扭动。小刚坐在床上用手抚弄着她

散开的发髻,露出一脸的淫笑。

“唔……嗯嗯……滋滋……”

“不要只是含着……往深些”啪!美丽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用你的舌尖添!”

“呜呜……嗯嗯……”

“对,很好。嗯,不错,”

晓莉听到他得肯定后越发的卖力伺候他。

她张开嘴唇将**含进去,专心地慢慢套弄着大**,再试用湿润的舌尖舔

着他的肉冠边缘,然後将**含入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不时吸着**;她

小巧的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着小刚的男根。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着、又

用牙齿轻咬他的**,右手在他的卵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

“哦……好……小**……吸得好……”小刚舒服地哼出声来,一手把她的

黑色长发拢了起来抓住,屁股开始往上挺。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

的大**吞吐套送着,只听得“滋!滋!”吸吮声不断。晓莉尽情尝着他那股男

子特有的美味。

这比**刺激多了,十分钟后后,小刚控制不住了,滚烫的jīng液象洪水一样

地喷了出去,直射入她的深喉中,而且连续喷涌了好多下才告停止。晓莉身体一

哆嗦,被迫把白花花的jīng液吃力地吞咽下去。

“啊………嗳……太多了,难吃死了。”他的**“噗”地一声从她的口中

滑出,她忘情地喊出来,完全不忌讳女人所有的矜持。

“这样做好丢脸啊。我都没吃过我丈夫的jīng液啊!”晓莉眼睛里满是泪花,

撒娇的说。

“哈哈……哈哈……真乖!来躺下吧。”

“你的屁股真美啊,细白鲜嫩。”说着右手便游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隔着

丝袜轻轻抚弄着,他用手指轻轻的梳理她的柔软阴毛,梳完阴毛手往下滑动,爱

抚热乎乎的肥嫩大**,用中指在两片小**中间轻柔的上下滑走,然後用姆指

与中指捏揉小**,“快……快……别摸了…痒…啊……”

他的手触摸到她的小缝,伸出两个手指,插入她的非常紧窄的**里,在里

面的来回划动,食指在火热湿润的里面**。

每一次手指进攻,她就会轻轻的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的喘息声,没一会儿,

他的手指粘满了她的**。因为手在里面不停的动,刺激的她一双半闭的秀眼里

满是妩媚和羞愧,脸颊已经红润。

“唔……哼……好……不……要……折……磨……我……哼……哎……”她

迷人的**越发刺激着小刚,呻吟声愈来愈大,“啊……别……别弄我的……啊

……别……喔……”

她的屁股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似乎这样的举动带给她相当大的欢愉及喜悦。

她羞愧的挣扎着,两条大腿想夹住他的手。小刚不理会她的反抗,用另一只

手拨开她丰厚的股肉,粉红如小菊花的肛门不断地开合蠕动着,我将中手指插入

晓莉体内,穿入肛门时,肛门一下子被强力地撑开,像火烧着一样的刺痛。

前面**里两根指头的刺激,加上肛门爆裂式的侵袭,使晓莉脸上的五官已

经挤在一起,强烈的刺激,使她美丽的**不停地颤抖,他不断将一根指头狠狠

地向窄小的**里插去,晓莉含羞低声“啊!……不……不要……”简直快疯狂

了,一头秀发因为猛烈的摇动而散落满脸,两手把床单抓的皱的乱七八糟,小刚

每塞入一段手指,她就叫一声:“啊……啊……啊……啊……啊……”

小刚用指尖勾住她的**向下拉,使她的**口完全暴露。

用大姆指和中指,无名指捏成锥状。不停地轻啄她的yīn蒂。渐渐地,晓莉的

**开始向外鼓胀,小**也放弃了抵抗,开始将最神圣的**口慢慢张开,然

后有节奏地一开一合。

他的手上动作更剧烈了,急剧地啄着他的**口里面。在晓莉无助的呻吟声

中她的**口逐渐充血,发红,更加张开。**也慢慢的张开,竟一点一点的扩

张成一条管。

“啊!…┅┅噢┅┅唉哟┅┅哟┅┅唔唔…”终于晓莉张开那丰满的小巧嘴

唇高声淫叫。

肥嫩的大**和鲜艳的小**,被弄得涨开充血,大量的**不停地往外流,

顺着娇嫩的小**的下部流到了白嫩的屁股沟中。

“啊……快来,大**,我要它!”她的声音也变得温软甜腻了,抓着小刚

的**向自己的下身凑过去。

小刚坐到沙发上,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晓莉扶正**,顶着她的**,

然后缓缓坐了下来。双手缠绕在他的后脑勺,并让两个白晰的大奶紧贴着小刚的

脸部摩擦着,小刚双手也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将晓莉的身体直上直下运动,好让

**能垂直抽、插着他的**。

“……啊……啊……这……这样好……很好……啊啊……啊……………啊啊

……”。

晓莉扭动全身,享受坐着干的乐趣,不时的发出淫叫声,声声悦耳。

小刚更加兴奋。晓莉的**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大

**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小刚伸手上捧着两个**不住搓弄,在**上又捏又

擦,直把搞得晓莉酥痒万分,两粒**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晓莉频频挺动着她的雪臀向前迎合着他,想要让更深的插入。穴内的肉壁紧

夹着的大**,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渐渐的,小刚觉得**被她的**和肉壁越夹越紧,**抽搐着,**像被

一个小嘴儿用力吸允着,二人结合处不断流下热热的黏稠的**,直滴至他的大

腿处。显然她有了次**。

“你是来了**吗?!好舒畅呀!喜欢和我**了吧?明天我还干你。”小

刚得意洋洋的说。

“……哼……好……不要……折磨……我喜欢和你……哼……哎……”她的

叫声也越来越迷人。

晓莉迷人的**越发刺激着小刚,他疯狂的挺动着下身,把身上的她颠了起

来,他的**一直到睾丸慢慢的被她湿热的**紧含住。

她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哦…好舒服………。”

两人互相干的浑然忘我。

“啊……这……这样好……”晓莉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背部,面红

得像熟透的苹果,不断摇头地叫。背部也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的光点。

又战斗了10分钟,小刚他边抚摸着晓莉的两条穿长筒丝袜的大腿,边用扶着

晓莉圆翘的屁股,开始做长程的炮击,整根**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

闪着汗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咬着嘴唇,几乎一秒就要撞击晓莉的臀肉一次!

良家妇女晓莉哪堪如此刺激折腾,只撞得晓莉好像母狗发情一样乱叫。越是

端庄娴淑,在春潮氾滥时的**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晓莉烧红脸蛋依埋在小刚的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穴

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

小刚用手扶着晓莉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帮助她加快动作。晓莉的**紧

紧的将他的大**夹住,每次结合都紧紧地碰撞在一起。晓莉尖叫着,屁股疯狂

地摆动,小刚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从**中滑出。

小刚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将**插进晓莉身体的最深处。她两只雪白的双峰

剧烈地上下乱抛起来。他那刚满足过晓莉的**如今更加勇猛,在她紧凑、多汁

的**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噢,啊……噢,我的天……插死了…………”她的脸象喝醉酒似的涨红了,

表情十分亢奋。

“啊——,啊——,啊——,啊——,……”她的**又来了,晓莉的动作

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抽搐着。她抓住了他的双肩,指甲都插到他的肉里

去了,她象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她的**也一下紧紧地吸住了**,小刚只觉

得一股热热的东西冲到了**上。

这一下的刺激使晓莉魂飞魄散,仿佛游身宇宙,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只有感到阴精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

“啊……小刚……对不起……啊……我忍受不住了……啊……不行了……我

又泄了………啊……”

她绯红的美貌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圆滚的臀部也一挺一挺的,嘴里

不停的**。

渐渐地,小刚感到睾丸一阵发紧,全身发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知道他要达到**了,小刚呼喊着:“晓莉,我也要来了。”

“你可以射进来嘛!亲爱的。”她轻声咬着他的耳朵说着。

“你不怕有事嘛?……”小刚急促的喘气说。

“不怕,我想要你的种子。”晓莉娇媚地说。

滚烫的jīng液象洪水一样地喷了出去,直射入晓莉的子宫中,而且连续喷涌了

好多下才告停止。晓莉身体一阵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显然她也再次达到了

**,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前挺着。

“唔……啊…好…”晓莉淫荡的扭动,语无伦次。然后像死去那样瘫倒在小

刚的肩膀上。

过了好一会,晓莉圆滚的臀部一抬,小刚的**“噗”地一声从她的**滑

出。晓莉离开了他的身体站了起来,一只手放她的大腿上,感觉到小刚的jīng液顺

着大腿在她的手掌流了下来。

“你……你真棒啊,一次最刺激的**……我快被你玩死了……”

“你以后想**,就来找我吗。”

“讨厌…不害羞……咱们等会儿再玩吧?我想歇一下……”

自从马义逃跑了以后,为了保护宋佳妈妈不受伤害,李小刚让她去了四川老

家探亲,他们保持着电话联系。

赵芳几乎一夜之间成了巾帼英雄。她从北京回来,还没来得及同李小刚见面,

就参加了一起平息爆炸恐吓案的战斗。

一名被严打通缉的外地逃犯,冲进当地一家幼儿园,劫持了十多名儿童,他

浑身绑着炸药,一手里拿着导火索,另一手拿着五连发猎枪。叫嚣着八个小时内

给他们一百万元,并派专机送他出国。否则同归于尽。

六个小时过去了,谈判丝毫不见效果,歹徒恼羞成怒开枪打伤了一名躲在屋

外的武警战士。

在危机时刻,赵芳主动请缨制服歹徒,经过研究后。年青漂亮的赵芳化装成

幼儿园的阿姨给里面的人送饭,她身穿白大褂,拎着两个水筒,一个里面是包子,

一个是滚烫的蛋汤。

在屋里经过歹徒细腻地搜身后,赵芳开始给十多名儿童分配吃喝。她趁歹徒

背对着她向外喊叫的时间,从滚烫的蛋汤里捞出一把手枪,冷静地冲歹徒头部开

了两枪,歹徒当场毙命。

面对激动的群众和一百多位战友们,她自豪地笑了。由于她是个年青女警察,

事迹突出,被安排到公安部英模报告团参加巡回演讲了。

几天前李小刚接了一个案子是一起持刀伤害案,是一个18岁的小伙子干的。

真是冤家路窄,这小子竟是“财神”马义的儿子。

这几天很多熟人找李小刚给这小子说情,曾有一个朋友塞给他五千元,让他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被他严词拒绝了。

今天下午刚上班,有人敲他办公室的门,走进来一位38岁的美少妇,说实话,

他被她的气质和漂亮所深深吸引。

她身高约168,象模特一样的漂亮身材。娇美的脸蛋儿笑吟吟的,一说话,

露出一对酒涡儿,一双明净若水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角微微上翘,细

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丰盈修长的双腿。

她的一头披肩黑发梳得相当整齐光滑,穿着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短裙,白色的

丝质圆荷叶领衬衫,脚上穿一双黑色的精美高跟皮凉鞋,显示出白领女性的典雅

和韵味。男人见了,都会为她着迷。

他正要问她有什么事,她却给小刚留了她的手机号,要小刚下班后给她打电

话,是关于她儿子的事,原来她是马义的老婆叫王眉。要是平时他是不回答应的,

但今天……

晚上8点小刚按时给王眉打了电话,她约他出来喝茶。

幽静的咖啡厅一角,他俩面对面坐着。王眉焦急地一直在问关于她儿子的案

子,而他却在一直注意她的迷人美腿。

“我不想让我儿子去坐牢,以后他要变成了马义那样,就完了。我让人给你

钱你不要,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刚一言不发,故意把报纸掉得满地都是,弯下腰去捡。王眉穿着超薄白色

水晶丝袜!而且在他弯下腰的刹那,她居然张开了双腿。

小刚忍不住了,伸出手摸她的**。让他吃惊的是,王眉丝毫没有反应。他

在桌子下面疯狂地抚摸。他几乎可以窥见她大腿根部丰满圆润的肌肤,这诱惑实

在太刺激了。

突然王眉低声告诉他:“有人来了”。小刚赶紧从桌子下面出来坐好。

接下来,他们谁也没说话,又是令人尴尬的沉默。小刚不知所措地喝着咖啡,

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我的丝袜是我的朋友从国外带来的”王眉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句打破僵

局。

“嗯,很好看。”

“我儿子的事还麻烦你帮忙啊。”“我尽力吧。”

“我有点不舒服,能送我回家吗?”

“好吧,刚好我晚上没事。”

30分钟后到了她家楼门口,小刚要走。

“都到家了怎么不进来坐会,害怕我勾引你吗?呵呵……来吧,我给你看样

东西。”她的笑靥像鲜花似的盛放,她那笔挺的鼻子、丰满的嘴唇……它们,给

予他的诱惑实在太强烈了!

“……好吧”他们坐电梯上了公寓第十层,进屋后王眉把他带到卧室关上门。

“想要看我的丝袜吗?”他能感到王眉话语中的害羞与渴望。她一双媚力十

足,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蕴藏着一股勾人心魂的烈焰,会灼伤人一样。还有,

那丰满潮湿的红唇,嘴角微微上翘,含带一股最迷人的性感。

他不知道如何会答,不能再装傻下去了,否则,一切都将变得不再可能实现。

他知道,王眉也在期待着。

他开始行动了,他给王眉脱她的衣裙,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丰满雪白的胸

部,而蕾丝的胸罩撑托着美丽雪白的深沟。

短裙飘落在红地毯上,白色半透明的小蕾丝内裤,包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祕

地带。王眉已经近乎全裸的在他面前。

小刚三下五除二的把胸罩,内裤剥离了她的身体,现在只剩下细腰下白色的

吊袜带吊着白色的蕾丝长袜,和脚上穿的一双黑色高跟皮凉鞋。雪白的丰臀,还

有那性感的黑色弯曲阴毛。

这般雪白丰腴、性感成熟的女性**,使他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那

凸起的**和柔软的阴毛都是无比的诱惑,他色眯眯的眼神发出欲火的光彩。

他的手掌摸到她两腿之间,贴在王眉的**上,有节奏地压迫着。他细细品

味着那娇嫩滑腻的丝质触感,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赞叹地玩弄着她。

用手指爱抚她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陷入她的潮湿紧密的**

里,当他的两根指头完全没入湿热的**时,用力拉扯着,指头在她的**内任

意地侵略。

「啊……嗯……」王眉从鼻子哼出声音。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住一只雪白的**,揉着那美好的**,象揉

面团一样用力揉搓,捏着那对腥红的大奶头……用二根手指夹住那腥红色的**

尖端磨来磨去时,那种快感,太美了。

腥红的**,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殷红的大片乳晕,衬托着大豆

般的**,令人垂涎欲咬上一口。

王眉的呼吸变的浊重了,她两条大腿夹住他的手,鼻孔发出“唔……唔……

唔……”的哼声。

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啊!你真是上帝的作……”小刚忍不住的赞叹。

小刚的手在里面不停的动作刺激着……她羞愧地开始挣扎着。

忽然一阵机器的动声音使两人吓了一跳。

“是电冰箱,没事的,我这儿没人来。”

“他妈的!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有人偷着拍摄。”机警的李小刚觉得和马

义的老婆勾搭,还是小心点好,别中了计。他叫王眉换个安全的地方再玩。

“你先下去在路边等我,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在快到路口处,“三菱”吉普车猛然刹车,李小刚点了一支烟慢吞吞地吸着,

等了约十分钟,在雪亮的车灯照射中一位高挑个子的带墨镜的女子走了过来。单

肩斜挎著皮包,白色的上衣和红色的裙子,一双丰挺的诱人**向上翘翘,走起

来路来微微抖动,看上去有一种很吸引人的柔媚媚力。

等她一上车,李小刚马上一踩油门,发动警车轰鸣一声冲入浓浓夜色中……

“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摘下墨镜的王眉讨好地对表情冷冰冰的小

刚说。

“我的下面想你都快想疯了,我等这一天太久了……”

“啊!你?……,你个坏小子……竟说这类话。”王眉急不可待的拧他的脸

蛋。

警车在市郊外的一处废弃公路边停下。天空正当中一轮银盘似的满月,把大

地照耀得雪亮,路边满地的青草,面前一棵茂盛的大杨树。

“啊?是这儿!这……太荒凉了呀。”她俏脸上面无血色喃喃道。

小刚的手放在她滑腻的肩上,偎过脸去吻她,他碰到她那两片湿濡的唇瓣时,

一向洁身自爱,婚后十几年来未被年轻男子如此拥吻的王眉。只觉几乎要晕眩,

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她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香液,舌尖情不自禁的深入小刚口中,

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迫不亟待的吮吸小刚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

头。两人交缠拥抱地热烈亲吻起来。

她那丰隆的胸部完全不受低领衬衫的遮掩,充满着性的诱惑,在他面前上下

起伏,雪白的**,如此清晰的呈现在眼前,能看见美丽而殷红的大片乳晕,衬

托着大豆般的**——她没带胸罩。

小刚的手顺着她的脚裸一点点的抚摩,慢慢的象上游动,丝袜滑润的感觉。

在腿肚子上轻轻的按摩,她看来是很舒服,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很陶醉,他接着

象上游动,感觉美极了……

手已经摸到她的红色的短裙里面了。细细品味着大腿内侧那娇嫩滑腻的丝质

触感,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玩弄着她,他生硬地把手伸入一直抹到两腿之间,

天哪。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是光的!

凸起的**上被**淋湿浓黑的阴毛真是无比的诱惑。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上,有节奏地压迫着,当一根手指没入湿热的**时。

“啊……嗯。不要用手……我不习惯。”王眉哼出淫叫。

小刚打开门,下了警车利索地脱了裤子和内裤。让**裸的王眉躺倒在“三

菱”吉普车的后排长座位上,两条丝袜美腿搭拉在车门外。

他的双手游移在王眉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脱掉了她的白色高跟皮鞋,轻轻

的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足,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摸肌肤令他更兴奋。丝袜紧紧

的贴在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上,在月光下发出质感的光泽,他抓住她的右脚腕,抬

起她的右腿,用自己的脸颊贴在脚弓上轻轻的磨擦着。

白嫩的脚掌,整齐玉葱般的脚指头。把她有一点点异香味的玉足白袜放到口

中,用嘴把穿白丝袜的脚趾吮吸,淡淡脚味,越添越爽,他双唇微张,舌尖迫不

及待地起伏在美足玲珑曲线之上。当他品尝着袜底时,稍稍有一点淡淡的咸味,

这肯定是她香汗的遗存。

可以清晰地看见五个脚趾头在白色的袜底上留下的鲜明的渍迹,看见那些脚

趾还不停地在袜子里兴奋地弯曲扭动着,脚趾的每一下活动就会把一股清香的脚

味驱散到他的鼻孔里,让他在那种味道中眩晕迷醉,兴奋毁灭。

小刚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将两只白嫩的穿白丝袜的玉脚夹住他的大**,

透明的白丝袜似乎有一点点湿润,涩涩地贴在玉色的脚上。然後开始脚淫…那种

滑润丝质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你快点,让人看到多难看呀。”她如嗔似呤的说小刚。

他两手将王眉的两条腿往两边用力撑开,雪白的大腿残忍的完全分开,暴露

出肉缝,他把大**向两边拉开,王眉的**立刻被最大限度的完全张开,使得

**口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

美丽的花瓣张开嘴,发出淫邪的光泽,粉红的yīn蒂骄傲的挺立在他面前。一

副极度猥亵的情景在上演。

他将她的大腿高举过双肩,舌头探进湿润欲滴的三角地带,轮流将那两片丰

厚多汁的**含进口中,轻柔的吸吮,再把舌头探进她爱之缝隙的下端,然后一

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yīn蒂,优雅的舔着它,闻着**传出淡淡的可爱气味……

“嗯…嗯…不要”。她无意识的呻吟着,两条大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很明

显地,**上方有个小豆子样的东西慢慢鼓起,探出头来。

“这种样子特别好看哟!我最喜欢干穿着白袜的美丽女子,今天让你尝尝大

铁枪的滋味。”他邪恶的淫笑着。

因为第一次干她,小刚有点紧张。发烫的**,怎麽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

边滑了过去,但**上已经沾了不少她的热乎乎的**。

“把我的**放进去,听见没有!”小刚命令她。

她乖乖地握住的**缓慢地向她的身体靠过去。他感觉到**掠过一片柔软

卷曲的阴毛丛,然后接触到了热乎乎的肥嫩大**,接着**顶住了一个湿润滑

腻的小孔。王眉放开手,闭上眼睛轻轻的喘息着。

小刚腰向前一挺,“卜滋!”一声,大半个**就刺入了紧窄的**里,一

阵**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啊——疼,你的太大了!”她的娇呼声里已带上了痛楚,美丽的面庞也有

点儿扭曲。

李小刚把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角度。挺动又粗又长的**,

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刺入了花径的最深处。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

温暖中。

“啊…不要…轻点!”她的微曲修长的美腿轻轻撑起下体迎合他的动作,让

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扎实。

他操纵粗大的**开始有力的抽送。每一下都尽可能深的进入她的体内。一

波又一波的,很快的就没法抑制屁股的抽动频率,开始像一匹野兽一样疯狂奸淫

着她,空气中弥漫着激情…。,“啊……啊……啊啊啊……”她的鼻子里发出呜

呜的声音,她的俏脸烧的发烫,使她的容颜看上去更加娇羞动人。

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他的腰。看见她那双媚眼露出迷离的目光,小刚知道

她也享受,毕竟猛男的**是不一样的吧!

小刚双手一起伸出,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修长的雪白**。

勃起的紫红色大奶头被小刚用牙咬住,揪起三寸多长。

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在紧窄的肉壁里用冲刺。

“哦……好涨……嗯…好硬…哼……”

小刚用力往上一挺,雄伟的大**在那细小的**里、大行程的**,油光

光的大**上都是她的**。

一连二百多个回合,在小刚着力摧残之下,王眉的淫妇本色终于被激发出来

了,只见王眉被他操得满面痛苦,要死要活,双手死命推小刚的胸部;不顾一切

地嚎叫起来,“啊……啊…小刚…喔……我…我……受不……了…小刚!…哎唷

……”

“哈哈……我说过的,按照原来马义奸淫宋佳的方法,我都要照原样来干你

一遍,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里平衡些!。哈哈……哈哈……!”好似狼嚎般的狂

笑让人毛骨耸然……

王眉一脸惊惧地望着他。“你倒底是谁?我老公干的宋佳又是谁?”

“别难为情。太太。你老公就干了一次宋佳。我要干你无数次,怎麽样?很

舒服吧。”

王眉露出欲哭的表情,“啊……啊……不。我不知道啊。”

“这没有什麽好害羞的,这样做会更舒服的。”

小刚坚硬的**在她的穴里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他**的顶部抵到了她

的子宫口,小刚把她雪白的双腿扛在肩上,**一下一下地往下插去,像打椿机

一样用力向下撞击,每插一下,她都**一下。洞穴口挤出的**,顺着大**

**的流下,浸湿阴毛的四周。

“啊…不要…啊啊…啊啊…”王眉嘴里立刻发出淫浪的啜泣声。一边用力弯

屈着两条修长的穿长筒丝袜的**。一边不觉得摇动性感的屁股配合着猛烈进攻。

随着小刚大屁股的左右扭摆、高低起落,王眉整齐匀称的双脚在他肩膀上摇

摆,划出白袜子的弧线。

“啊……啊啊……”

小刚感到了**被她的**和肉壁越夹越紧,**抽搐着,忽然她洞穴内的

一泄如注,直觉得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他**一紧,因为王眉来了次**,子宫口咬住了他的**头,小刚忍受不

住,急速地抽出来油光光的大**,喷出了一道滚烫的白色浓精,射得王眉满脸

都是。

“呀,你好讨厌呀!”

“哎!!哥们玩得好爽呀!!用劲操她!哈哈……哈哈……!”

一辆倒垃圾的环卫车,从他们身边快速经过。两个环卫工人笑骂的声音传处

好远……

“啊……这太丢人了,我们快回去吧。”王眉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时睁

得又圆又大,她急不可待地双手死命推着小刚的胸部。

“没事,不要怕美人,出来玩吧。”

“不!……我就在车里不出去……啊,你别拉我。”

李小刚将粉脸绯红,全身发颤的王眉从车里拽了下来。她摇晃着雪白的丰臀,

走到吉普车前。

趴伏在“三菱”吉普车的保险杠沿上,又圆又挺的臀部翘了起来,晃动着,

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似乎在呼唤着他的大**使劲插入,把他的热情和兽欲一起

发泄出来。

他轻拍她的右腿,她挑衅似的轻盈抬起右腿,白色透明丝袜脚略为夸张的在

空中划了个圆弧,然后才缓缓的架在了保险杠沿上。

这姿势使她的密处更加清晰袒露出来,原本紧闭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撑开了一

道小缝。

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调整**的位置,**对正**。

他一边抚摸着她的匀称大腿,一边用**在她的肥嫰红润的**里磨擦,弄

得她的阴毛、圆润的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李小刚用力一挺下身,只听见”

噗叽“一声,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刺进潮热的小肉穴里。

“唔……”王眉疼痛的轻哼一声。微红着脸,侧向一边,缓缓吐了口气,略

带羞怯的微闭着美丽的双眼。

“啊……好爽!……”李小刚的被**嫩穴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用

力将**地往前一挺,又紧又胀地塞满那狭窄紧小的**。

他慢悠悠地往里一寸一寸的插入,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悠悠地抽出,直到大

**上都是她的**后,屁股才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

“嗯……嗯……嗯……嗯……”王眉配合的一挺一挺的,皱着眉头,咬着自

己的嘴唇,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声音来。脸色涨的通红,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

白丰乳上。

他抓住她雪白光滑的肩头,开始慢慢有力的抽送。每次插入都将**挤入阴

道,拔出时再将**翻出来“哦……哦。啊啊……”王眉迷乱的呻吟着,俏丽的

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雪白贝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

"怎么样?舒服不舒服?爽不爽?"他恶声恶气的问。看着她的玉体在他身

下婉转承欢,心里升起了极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王眉的嘴里不停的**。她上身受

到憾动而乱摆着。全身上下香汗淋漓,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保险杠。

李小刚得意的笑着,从下面抓住两只柔软的**,揉着那美好的**,象揉

面团一样用力揉搓,捏着那对坚挺起的腥红**……用二根手指夹住那粉红色的

如大豆般的**捏来捏去时。

王眉轻轻喘着气,她的丝袜美腿太长了,她逢迎的屈膝微蹲,**紧迫地容

纳小刚的大**,并主动开始套弄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向后攻击小刚的**。用

力地筛动着肥白的屁股,配合着小刚地大力**。

“……嗯……舒服……啊……嗯……啊呀……哎吆……”

这个小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小刚淫叫一声,全身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快

速地**,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睾丸撞击着她的会阴“啪啪”作响。

“啊……啊……好……好……啊……要死了……好爽……不要停……啊……

爽……啊……”。

“…不要…啊啊…那么大力……我受不了……哎唷……”她忘情地喊出来。

没想到她高雅的外表下居然可以那么淫荡。

在王眉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她又一次达到了**。过了好一会,她圆

滚的臀部一抬,李小刚油光的大**“噗”地一声从她的**滑出。

李小刚把潮红阵阵,肌肤越来越烫的王眉拽起来。推到了车内,动手拉下她

的一条白色水晶丝袜,把**的**上的淫液擦拭干,又扔给她让她穿好。

自己坐到后排长座位上,搀着她骑跨在自己小腹上面,他把**扶正:“你

把肉穴掰开,慢慢坐下来!”

王眉张着醉人的美目,含情脉脉的望着李小刚,好乖地用手指捏着两片泛着

水光的小**掰开,用**口对准**坐下来。

“喔”当又湿又暖的**含住他的**时,他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操死你!

王眉”。

只听见“噗叽”一声,半支**被她湿热的**紧紧地包裹得毫无缝隙。腰

杆朝上一挺,然后涩涩的就将坚挺**插进她的下体……

她唉哟一声,痛苦的低叫:“啊…你的太硬了!轻一点哟!”。双手赶紧扶

到李小刚的肩膀上。

李小刚用手扶着她的臀部缓缓做直上直下套弄运动,好让**能垂直抽、插

着她的**。**被她的**和肉壁越夹越紧,**抽搐着,**像被一个小嘴

儿用力吸允着。

王眉主动套弄了**一百多下后,突然伏在他胸口上叫道:“……啊……不

行了…小刚……我忍受不住了……动不了……………”紧蹦着的身体软下来。

李小刚开始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力道,口里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几口气。疯狂

的挺动着下身,她的**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晃悠悠的抖动着,直径4寸

的乳晕就像是绽放的鲜花一样娇美。

她的呻吟声也愈发的高亢了。"哦哦……啊……嗯……好,……啊啊……别

……别……"“嗯…啊…嗯…啊…”王眉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她

随着**着的那根坚挺**的频率,一下一下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粗长的**在她**里不停抽送,**口的嫩皮裹住**,顺着动势被带入

带出。

她的**紧箍在小刚的**上,大量的**在嫩皮和**交界处的窄缝中一

下又一下挤出来。

“怎麽样?很舒服吧。你感觉到我的大吗?长度够吗?”“看着她那副楚楚

可人的娇姿美态,他更是得势不饶人。

王眉羞得俏脸通红,芳心娇羞无限,露出欲哭的表情,“你的……真是太粗

了,好硬………顶死我了……”。

她红着脸承认,她从来不曾被丈夫干到失神的地步。王眉感到自己的整个屁

股都是湿答答的。

这时的她急切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快乐,身体迎合着小刚的每一次的冲顶,小

刚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湿滑的土地。

王眉被李小刚的大**插得欲仙欲死,乌黑的秀发四散飘荡,半闭的美眸中

放射出无限的春情。

李小刚感觉到这位美人的**里不住的分泌出滑腻腻的蜜汁,这让他淫性大

起,挺动得越发剧烈起来。

在他的淫笑声中,王眉被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脸嫣红,扭腰挺臀,淫荡的叫

唤着,“啊…………啊,啊,啊”

小刚的**更加勇猛,在她紧凑、多汁的**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只有出

的气没有进的气。

看到马义的老婆正骑跨在自己身上跟她**,并发出迷人的**。李小刚心

里就有一种雄性的征服感。

李小刚边抚摸着她穿着那白色长筒丝袜的大腿,边扶着圆翘的屁股,开始做

长程的炮击,整根**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闪着汗光、结实的小刚,

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咬着嘴唇,几乎一秒就要撞击她的臀肉两次!

“啪,啪,啪,啪。”两人**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啊啊……”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王眉反应更加激烈,痛苦地摇着头,身体不断的扭动,传来一声声的高昂吟

叫。两只精致的玉足,脚趾绷得很直,象要冲破白色丝袜的包裹。而且已经被插

得胡言乱语了。

她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

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啊……嗯……啊。”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喘息,彷佛是痛苦,又彷

佛是极度的舒爽。

一头乌黑的秀发在雪白的脸庞舞动,垂下的面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断摇

摆头,快活地惊叫。背部也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的光点。

这一阵强烈地刺激使王眉魂飞魄散,仿佛游身宇宙,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了,只有感到阴精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

小刚感觉**越来越热,阴囊开始剧烈地收缩,进出她多汁的肉穴的畅快感

真是势不可挡啊。终于忍不住了,快速抽动十几下后,猛地把**往她的**里

一顶。

“哦,哦,哦,我要射了!啊!。啊!。啊!。”他狂吼着火热的jīng液开始

喷射到她的体内,喷得她又是一阵乱抖。

一股热流悄然涌出,显然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快感牵引着爬上淫

乱交欢的极乐**……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前挺着。然后像死去那样瘫倒在

他结实的胸口上。

“唔……啊……好……舒服死了”王眉扭动着,语无伦次。美眸中闪烁着一

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

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由于刚才的刺激太大,她大声地喘息。

李小刚又达到了一次极度的**。仿佛置身于只有他和王眉的小伊甸园里,

身边漂着金光闪闪的彩云。

他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他知道下个目标是马小娜的妈妈。

“我听说你们刑侦队有人跟罪犯的老婆乱搞,你知道是谁吗?”丁局长阴沉

着脸对李小刚说。

“不会吧?局长。您不要轻信了谣言。”小刚顾做镇定地说。

“你给我闭嘴!我警告那个人,他再敢胡来,我拨了他的皮。滚出去!”丁

局长咆哮如雷。

我的妈呀!这么恶毒的言语竟从丁局长的嘴里说出,李小刚从未见过局长发

这么大的火,实在是太恐怖了,快闪。

狼狈不堪的李小刚滚了出来。这天气可真好,天真蓝呀!河水真清。阳光明

媚的中午,太阳烤得他头脑发热,思维乱作一团。

他忽然想起了还有一个人说过让他滚出去的话,是该会会她的时侯了。下午

小刚去了省艺术学院找马小娜,结果扑空了,这丫头去北京实习了,哎!倒霉。

晚上,他的一个好朋友的女友过生日,约在一个酒吧的包间玩,就是喝酒唱

歌。一共有十几个男男女女,女性差不多都是认识的,哎,没什么兴趣,小刚以

为今晚就这么在无聊中打发了。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十点刚过美美说她有

一个女朋友要来,没过一会儿就来了一个女孩子,啊,她的美貌折服了小刚,可

以说,他当时酒就醒了一大半。

她叫蒋易,高高的个头,瓜子脸,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她穿这一条

很短的牛仔裙,一双他很少见的浅兰色长筒丝袜,最要命的是脚踝处的丝袜上绣

了一只蝴蝶,他明显的感到下身起了变化,要是这一双丝袜美腿让他尽情玩弄一

下该多好啊!

小刚的幻想又来了,幸福的咧嘴傻笑。

在唱了几首歌之后小刚坐到她旁边,自我介绍之后便请她喝酒。和她猜拳,

小刚使出浑身解数,发挥他最大的睿智和幽默,渐渐的,她和小刚越坐越近,她

的眼神也越来越妩媚,小刚已能读出其中的内容。十二点刚过,大家都喝的很多

了,就说散了吧,美美要小刚送一下蒋易,小刚说没问题,其实美美也看出了他

的心思。

小刚开着借来的奥迪轿车在门口等她,过了好长时间,蒋易才出来,她今年

21岁,1米67的高个,模特一样的身材,单肩斜挎著皮包,一双丰挺的诱人**

向上翘翘,修长的美腿,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她皮肤白皙,瓜子型脸盘高鼻梁,细长的峨眉下面,一双清亮的眸子明媚如

秋水,未笑时亦含笑。气质高雅聪慧,举止温柔文静,很是漂亮、可爱。

刹时间,他的心竟然脆弱的房颤起来,心里的邪念和跨下的阳物一起迅速的

膨胀着。

蒋易倒没注意他,坐在车座位上晃悠着腿四处张望。“你送我去哪?”

“我送你去白树林酒吧,今晚我请你吃饭……”

“真没趣儿,又是吃饭,烦死了。”

她穿着的浅兰色丝袜质量很好,丝袜紧紧的贴在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上,发出

质感的光泽……

小刚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倒车镜子里偷看她。过了一会儿她低头,悄然脱下

了高跟鞋,用手指调整脚尖的丝袜线缝。

一双晶亮透明的长筒丝袜,把她的脚部勾勒得圆滑美丽。她的脚形无疑是很

秀美的,白皙娇嫩,脚趾整齐的美足。小刚从倒车镜子里惊奇地看着她的脚,看

得要口水!真想舔她的脚呀!

忽然前方拐出一辆面包车,小刚赶紧一踩刹车。糟糕!蒋易整个人撞在前排

座位上。

“哎呀!你会不会开车!差点把我撞死。”她恼火地抬起头,涨红着脸目光

注视着他。

“对不起,有点特殊情况。”

“什么特殊情况?我看你不安心开车,一直在偷看我。我要下车。”

“啊?别。小姐,你可千万别下车我再也不敢了。要不你打我几拳得了。”

“呵呵……看把你吓得。我是在吓唬你。”她媚眼如丝,嘴角含笑,她轻轻

活动着优美的脚踝,光洁的丝袜脚一荡一荡,勾得他心痒难奈,恨不能立时扑到

她的脚上。

“谢天谢地,刚才你吓死我了。”

“呀,都怨你,我的袜子碰破了,讨厌。”

小刚把车停靠到路边。扭头一看。

“哪碰破了?没有呀。”

“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呀?你仔细看。”她试探着把脚轻轻抬高,抬到常人

达不到的位置,离小刚的鼻子不到10cm,她的脚趾在他的面庞前戏弄着,一股淡

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很有趣。

她穿的丝袜薄薄的,五个脚趾很整齐,自然流畅地排列在丝袜里。足弓顽皮

地向上拱起,圆滑的足跟下丝袜依然平整洁净,纹路一点也没有变形。

她那洁净白嫩而匀齐的五个脚趾包裹在丝袜里,丝袜前的那一条线与脚趾平

行,涂有透明指甲油的脚趾不住的收缩和张开。

“我看见了,是抽丝了。”小刚用左手慢慢拢过来,小心翼翼地盖在了她温

暖湿润的脚掌上。丝袜与手掌接触的瞬间,仿佛一股强悍的电流击穿了他全身—

—啊,舒服。

透过轻薄的丝袜,能清楚地感受到柔软纤细的足底传来的体温;他用手掌将

全部脚趾紧紧地“含”在手心,揉捏着。

“哦,别揉,痒,……”她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

直蔓延到了耳根。

“我给你重买一双丝袜吧。”

“不用了,就这样吧。”

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五个脚趾头在丝袜底上留下的鲜明的渍迹,看见那些脚趾

还不停地在袜子里兴奋地弯曲扭动着,脚趾的每一下活动就会把一股清香的脚味

驱散到小刚的鼻孔里,让他在那种味道中眩晕迷醉。

“你能放开我的脚吗?”

“噢,对不起。我明天给你重买一双丝袜吧。”天啊,他都做了什么,这是

一个“司机”应该做的吗?幸亏没有别人看到。

“好吧,你去买吧,别买贵的。”她笑时,美丽的大眼睛眼神很是妩媚。

“你和美美是大学同学?”

“不,我和她偶然认识的,不熟。”

小刚然后问她想不想回家,她狡猾的问小刚,不回家你想干什么?小刚假装

正经的说难得大家这么谈的来,不如找个地方聊天。美女蒋易扑哧一声笑出来

“到哪儿聊?这么晚,我可不去你家呦。”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小刚说当然不会,他早有安排,打手机在一个宾馆予定了一间客房,路上他

买了一些啤酒饮料小吃,聊天吗,总要装一下样子。

一进客房,小刚一把抱住蒋易。

“你干什么?停手……快些停手……”她显得心慌意乱,双手使劲的想推开

他。

她的脑袋摇摆的躲避着。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小刚的占有欲,他紧紧

的搂住她,一只手托起她小巧的下颌,把吻印在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上。

“嗯……嗯……”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但立刻就被小刚堵了

回去。小刚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他的舌和她的舌缠

在了一起,津液在交流着。

她的双腿踢腾着,腰肢用力扭动着,想把他推开,但一个女子的力量毕竟不

能和猛男相比的!

小刚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捏着她充满弹性,滑如凝

脂的**,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她心跳迅速加快了。他无所顾忌地推揉着,抚

摸着她下身。蒋易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蒋易还算大方,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后,主动将两条白皙胳膊搂住小刚的脖子

……偎依在小刚怀里,任他抚摸自己的头发,脸蛋,感觉很受用。

“你一身的汗水味,好难闻,先去洗个澡吧。”蒋易拦住了小刚正脱她牛仔

裙的手。

“那咱们一块儿洗个鸳鸯澡吧?”

“讨厌,真坏,你一个人洗吧,我今天已洗过了,我等你。”她脸微泛潮红

了。

在卫生间里,小刚在淋浴喷头下,一边哼着歌,一边仔细地洗涤着身体的每

一处。

“……我们有缘分呀,有缘分!……”

当混身**的小刚裹着一条白浴巾,走进屋内。

蒋易就站在他前方两米远的床边,俏生生的呆立着,冲他淡雅一笑。

“脱了吧。”小刚用贪婪的目光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走。

她的俏脸腾的绯红了,那鼓鼓的酥胸起伏着,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的更拢,

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似乎紧张的连站都站不稳了。蒋易在他面前

缓慢地一件件地脱去牛仔裙,乳罩,花边内裤。

这一瞬间他的大脑"轰"的响起,几乎就要在极度兴奋中晕倒。一把搂住了

蒋易晶莹如玉的躯体,把她死死的摁倒在了床垫上。

小刚只觉得胸膛挤压住了两团弹力十足的**,暴挺的**顶在她温暖柔软

的小腹上,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现的,是

一张满含羞涩神情的美人俏脸……。

他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发疯似的亲她,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光洁滑腻的面颊

上,他的大嘴覆盖住了那两片娇艳丰润的红唇。

小刚痛饮着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捕获到她胆小鬼一般缩回的舌头。

他的舌和蒋易的舌缠在了一起,津液在交流着。小刚的舌头敏感地感觉着蒋易舌

头的味道,那是一股淡淡的女性特有的味觉,背后隐藏着一种莫名的甜味……

她的腰肢扭动着,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小猫在叫春。

她大腿根间一丛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细嫩外翻,圣洁肉缝是淫湿

紧密。真是没有一点暇疵。

小刚一把握住了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

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骄傲的上翘挺立。

他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

然后再用力的吸吮、……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她醉乎乎喃喃呻吟着,蓓蕾般的乳

头在他嘴里已然充血膨胀,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他鼻边缭绕。

她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迷乱的

复杂表情。

他用手在蒋易的两腿间滑动着,摸索着她的**,她的**不出所料地湿乎

乎,他把一个手指深深的塞进她湿漉漉的**里,手指在里面蠕动的时,她的阴

道又湿滑又紧密,热乎乎的把手指包裹起来。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出来。

“啊……求你别弄哪里,我好难受。”

“你别给我装样子了,看你下面的小嘴流了那么多口水。”食指在火热湿润

的里面**,每一次食指进攻,她就会轻轻的颤抖一下。

他把美丽诱人的蒋易平躺在床上,把那含羞紧夹的一双修长优美的光滑白腿。

竭力分开一个更大的角度。一手扶摸着她柔软光滑的纤腰,一手调整**的位置,

**对正她的**。

大**在她的肥嫰红润的**里磨擦,弄得她的阴毛、圆润的大腿根都是亮

晶晶的**。“小刚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叽“一声,**一半插进潮热的小肉

穴里。

“啊……好紧!……”李小刚的被**嫩穴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用

力将**地往前一挺,又紧又胀地塞满那狭窄紧小的**。

“唔……”蒋易疼痛的轻哼一声。微红着脸,侧向一边,缓缓吐了口气,略

带羞怯的微闭着美丽的双眼。

显然她已不是处女,初次不知道赏给哪个男朋友了。

又硬又热的**往一个非常细窄的**里塞去。他慢悠悠地往里一寸一寸的

插入,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悠悠地抽出,直到大**上都是她的**后,屁股才

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

“嗯……嗯……嗯……嗯……”蒋易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一

下下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在令人心旷神怡的潮热阴

道里用力冲刺。

李小刚感觉到这位美人的**里不住的分泌出滑腻腻的蜜汁,这让他淫性大

起,挺动得越发剧烈起来。

在他的淫笑声中,蒋易被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脸嫣红,在床上扭腰挺臀,淫

荡的叫唤着,“啊…………啊,啊,啊”

粗长的**在她**里不停抽送。**口的嫩皮裹住**,顺着动势被带入

带出,他享受这舒服的嫩穴。

蒋易的**强力地紧箍、充吸,他的**。大量的**在嫩皮和**交界处

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怎麽样?很舒服吧。你感觉到我的大吗?长度够吗?”“看着她那副楚楚

可人的娇姿美态,他更是得势不饶人。

蒋易羞得俏脸通红,芳心娇羞无限,露出欲哭的表情,“你的……真是太粗

了,好硬………顶死我了……我好后悔和你作爱”。

“哈哈……”小刚大笑起来,眼中闪着激动的火花,兴奋的满脸红光。

他缓缓地进出她的身体,慢慢地加快速度,更深入地占有她,令她情不自禁

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她的臀部……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发出淫猥声音。把床铺搞

得都“吱呀、吱呀”地乱响。

“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

蒋易毫不隐藏她的欢愉感受,也毫不保留地释放她的热情,随着他的律动而

律动,与他一同攀上甜蜜的高峰……蒋易搂着小刚的脖子,用她那性感湿润的双

唇盖住小刚的嘴。两人热烈的接吻。她情不自禁一次又一次地娇吟着,两人肉贴

肉忘情地纠缠一团。

小刚强而有力的攻势令她心脏狂跳,她的双腿紧缠着他的臀部,使尽浑身的

力气配合着他,在一收一放的律动之间,她让他探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在欲

望即将决堤之际,她用力抓着他的背部,指甲掐入他的肌肤。在激情交叉的沸点

中,小刚卖力冲刺,加快速度领着她一起朝狂喜的顶峰迈进……

“啊,啊,啊!……”

小刚感到了她达到了**,她的两个**因为刺激,呈紫红色的高高挺起。

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滴滴答答地从**里涌出来,顺着他的阴

茎直流下阴囊。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她的脸好像喝醉酒似的涨红了,表情十分

亢奋,直觉得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啊……啊……啊啊…啊…………啊……”小刚见她那付吃不消的渴媚态,

似乎有了征服者的满足。

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他们疯狂作爱!一开始是小刚主动,一次次地把全身发

烫媚眼如丝的蒋易送上高高的山之巅。后来蒋易来劲头了,优雅地坐到了小刚的

上面,频频挺动着她的雪臀向前迎合着他的**,想要让更深的插入。她迷人的

**越发刺激着小刚,那一夜蒋易让他喷射了三次浓精。

到了清晨,李小刚迷迷糊糊醒来,阳光从厚重的窗帘后倾泄出来,他又闭上

眼,昨夜他玩得太尽兴了,这会儿是又累又乏,连一点力气都没了。

“蒋易……蒋易!”李小刚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喊叫了几声,“她走也不和我

打个招呼?”

李小刚突然看见自己的钱包在桌子上扔着,大张着“嘴巴”。

里面只留了一百元,少了三百元。

“他妈的!她竟偷了老子的钱?!”小刚一下惊醒,睡意全无了。

他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纸,赶紧拿起来一看,很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小刚,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此刻你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

子吧。对,我就是你想的那种人。只是我从来不和客人上床,他们总是在洗澡的

时侯,被我拿走他的钱。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有那么多的遗憾,昨夜,我犯了个错误,我无法抵抗你

的魅力诱惑,你是我前男友之后,第二个拥有过我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干这行的,

我想我会深爱上你……

因为我家里很困难太需要钱了,没办法拿了你三百元钱。我不求你原谅我,

你就把我当成“鸡”好了,玩完了以后就忘了我吧。

最后祝你好运!愿我们永不再见面!“

李小刚轻轻走到窗前,从窗帘缝隙看着外面车水马龙,阳光明媚的街道,猛

地把窗护推开冲着外面大喊。

“我们都他妈的是禽兽!!!”

【女警的虐司机】

刘洪刚坐在早点部里正在吃早点,走出大学十年了,他很满意自己的现状,可以一边工作,一边从事他喜欢的摄影。现在是6月,天气很晴朗,他等一会要去邻市赴一个商务约会,他准备从高速走,现在的天气还不热,开车时应该很舒服的。

吃完最后一口,他开始上路了。上高速不久他开始转到国道上,这里的路况他并不熟悉,他有些迷路了。他大致看看地图,辨别了一下方向,开进一条小路。现在已经是上午10点左右了,他有些担心不能按照预期到达。前面不知道为什么架起了路障,他减慢速度,这时候他注意到一群建筑工人坐在路边的树荫下面,很少见的是,这些人都是女人,很健美,有典型的川妹的长相,肌肤白皙细腻,但是一点也不象农家女人。

要赶时间,他告诉自己,于是调头准备回高速公路去。这时候其中一个高大的女人走过来,向他摆手,她穿着牛仔半裤,圆领体恤和沉重的工作靴子。

她走近车子,刘洪刚摇下车窗。

“我们已经完事了,准备休息一会就撤掉路障,我可以先让你过去。”她的口音里没什么川味。

“谢谢了。”他开车通过让出的道路,连声道谢,“泸县是这个方向吗”

“没错。”

“这个不错。”通过的时候他听见那个女人说。

不过他没见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步话机,一边讲这些话,一边对着他的方向笑,一副狡猾的样子看着他消失在路的远方。

道路沿着溪流和山壁一直绕过一个小山丘,前面是星罗密布的田地。他不慌不忙的开着车,打开窗户,闻着路边庄稼和泥土的清香。这是典型的盆地景色。

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警笛声,从反光镜里他看见一辆警用摩托紧跟在他后面。他停下来,心想这样偏僻的地方怎么有这么好装备,简直不比北京的差。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女警走向他,穿着黑色的皮靴。虽然看起来很沉重,但是她的肩宽,腰细,看起来很匀称,她胸部尤其丰满尖挺,她接近车子几步的地方,傲慢的看着他。

刘洪刚本身就是个运动员的体形,有很好的肌肉,米。

而这个女警就是不穿靴子也比他高的多,米。但她走路姿态优美,掩盖了她肌肉的轮廓,刘洪刚没有想到中国也有这样高大还不失女人味道的警察。

“怎么了?……”

“下车!!”她粗暴的打断他的话,手握腰带上的警棍。

刘洪刚无奈的耸耸肩,走出车子,伸手去掏驾照。女警猛的扭转他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他瘁不提防,一下就扭翻在车顶上。在他还没来及抗议之前,双手已经从背后被铐上了,然后更令他惊讶的是,女警松开了他的腰带,裤子被一把扯到了脚踝,她及其熟练的把腰带再次收紧,他的双脚被结实地绑在了一起。然后他被推到车头前,感觉衬衫领口一紧,衬衫整个被剥掉,从他双手被铐住的手腕,生生扯了下来,现在他几乎是**了。

随后他被女警半拖到路边地草丛,他躺在那里喘息着还来不及反抗,随即就被警棍一顿乱打。他挣扎着用膝盖支撑起来,面对那个女警。他惊奇的看见,面前地女警竟然脱掉了制服地裤子,她腰以下,除了马靴和黑色的内裤,什么都没穿。甚至她当着他的面,褪下了内裤,用长裤压住它,放在自己车子的顶部,以免被风吹跑。

上身的制服和白衬衫她依然穿着,她敞开制服,把松垮的衬衫在腰部打上一个结,手温柔的抚摸几下自己胯下黑色的三角区,再次走下公路的草丛,回到刘洪刚面前,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笑意。

他有些害怕她手里的警棍,但是他有一种预感,她最厉害的武器,在她双腿之间,浓密的黑色森林里。

他本能的试图想逃跑,可惜被紧紧绑住的双脚,只是移动了几下,就被女警伸腿轻易地绊倒了。首先是臀部被警棍猛击一下,随后女警抓住他的肩头,马靴扫向他的膝盖,警棍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她俯身抓起他的头发让他跪起来,他的脸一下被塞进她向前挺起的胯下。

就在这个时候,公路上传来汽车的声音,是从刘洪刚要去的方向而来。女警停下来,把他推开,转头看去,一辆豪华轿车停在路边,刘洪刚向后移动了一点。

“好了,你这个女疯子,”他喘息着喊道,“你有什么理由对我做这种事?”

车子后窗打开一半,一个女人的眼睛露出来。

“一切顺利吗”车里的女人问。

“没问题,头,我已经把他制服了,明天一早我就押他出庭。”

“很好,继续吧。”

车窗升上去,车开走了。

女警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他有些胆怯。

“你刚才说什么?”她冷笑。

刘洪刚再次蹒跚的逃跑,她让他觉得危险至极。和上次一样,他又被摔倒,头撞在草地上。后果是他又得到了一场警棍的圣宴。女警毫不留情,下手如此地重,警棍落在他的臀部背部,四肢上,巨痛使他短暂的昏迷一下。女警还不满意,最后还给了他胯下一下。

她退后几步让他呻吟了一会,又走上前去。这次,她双脚分跨在他头两侧,刘洪刚向上望去,她健壮匀称的大腿间,粉色花瓣在黑色丛林里隐约可见。她居高临下挑逗地看着他,一时间是如此的高大。随即蹲了下来,她的阴部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微微张开,可以看见她里面粉红色**在晃动,微微张开的**口,褐色皱褶的肛门,下体的气味在初夏的温度下异常强烈。

随着一声闷哼,她抓起他的的头发,猛拉起来,塞进自己湿润的胯下。

“不想再挨打,就让我来的快点。”她蛮横的命令着。

刘洪刚伸出舌头去尝她柔软下垂的肉,拼命探索她敏感的地方。舌头在**上飞舞不停,伸进**,舔磨yīn蒂,试图找到她的敏感点,平息她的愤怒。

她开始粗暴的紧抓他的头发,固定在自己的胯下,随着阵阵快感,揉搓他的脸,最后引导他的舌头找到肿胀的yīn蒂,现在yīn蒂已经肿胀的开始阵阵抽搐,快要**了。在他拼命讨好她半分中后,她剧烈的喘息着,头向后仰,发出野兽般满足的颤音,**的快感行遍她全身。

她身体放松,膝盖不自主的抖动,向前跪下,直接坐在刘洪刚脸上。庞大的躯体整个落下来,阴部包裹住刘洪刚的脸,让他呼吸极其困难,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她才浑身抽搐几下,平静下来。

然后女警站起来,拉他的头发让他跪好,转过她巨大的屁股对着他,膝盖弯曲,猛的把屁股挺到他脸上,伸手到臀下摸索,然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进自己丰醇的股间,使他的嘴对准自己的皱褶的褐色肛门,猛拉贴上。

“把你的舌头放进去,继续干活,”她说,“没我的话,不准停。”

他伸长舌头,但是本能的又缩了回来,因为她的肛门实在太脏了,充斥着难闻的气味。警用警棍给了他一下算是警告,他为了不再挨打,强忍着恶心,再次把脸深埋进面前的肉堆里。他的舌头感觉到她隆起的皱褶的肉,舔干净上面已经干掉的一些残留的粪渣。

女警放松自己,让他的舌头伸进她的洞口,去舔她柔软的直肠内部。她快乐的叹息一声,用空闲的手开始按摩自己的yīn蒂。他慢慢的感觉到她的括约肌开始收缩,不住夹合着他的舌头,她另一此**也快到了。之前她已经感觉腹部已经涨满了,有点担心随时会来。

所以她深呼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面对刘洪刚。这次她向后推他的头,让他后仰,直到自己可以跨站在他脸上的高度,然后跨上去。

“渴了吗?”她带着嘲弄的口吻,“好,张开嘴。”

刘洪刚知道要发生什么,虽然他的大脑因为突变而混乱,但是他明白最好不要违抗她的命令。他卖力的张大嘴巴,轻微的水声从女警的胯下传来,金色的流体从她的身体涌进他的嘴里,一下就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流过颈项。不用任何提醒,他明白,流出来的后果,他被迫大口吞咽她的尿液,如同她尿出的速度一样快。尿完后,女警让他舔干净阴毛上最后几滴。

完事以后,女警回到路边的摩托车边,用步话机通知抓到一个疑犯,随后穿上裤子,坐在车顶抽烟。

几分钟后,一辆有蓬货车来到路边,下来两个体态丰满的女人,都穿着警服,走向还在车顶抽烟的女警。

“今晚把他放牢房里。”女警告诉她们,“给他准备明天的审讯,明早第一件事情就是带他去法庭。”

刘洪刚被半拖进货车的后面,行驶的时候他躺在冰冷的钢板上被颠来倒去。司机显然没有想减少颠簸,是故意这样折磨他。随着汽车的颠簸,胃里不住翻涌着,口腔里满是异味,让他几乎呕了出来。

十分钟后,车驶到一栋漂亮的红色别墅面前,进入了地下停车库。车子终于在一个灰色的铁门前停了下来。如此荒凉的川地盆地,竟然有这么豪华大型的建筑群落。

她们把他拖出货车,推进大门里,一声闷响,沉重的铁门在他背后关闭了,他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进去以后她们就停下来,这是一个大厅,大厅的对面还有一个门,一个女人打开角落的一个橱柜,取出一副手铐,一副脚铐,还有一条链子,尾部有一个皮的装置,上面有挂锁。他的手被拉到身体一侧和用镣铐和脚踝铐在一起。女警的手铐和他的皮带被解下来,内裤也被扒掉了,那个链条尾部的皮革装置被固定在他的阴囊上,包住以后把他的睾丸拉出来点,卡嚓一声这个装置就扣在根部,加上挂锁,不能挣脱。

“都好了吧。”刘洪刚抗议道,“这样太过分了吧。”刚才在车上那一会已经让他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一个女人轻蔑的看着他,甩手给他反正两个耳光,然后伸手在他被皮装置紧紧包裹勒出来的一部分睾丸上一弹,他忍不住弓起了腰,象个虾子,疼痛让他忘记了思考。

两个女人沉默着走向厅对面的门,其中一个猛拉那链子,迫使他踉跄着跟在后面,镣铐限制了他的大部分行动。她们牵着他进入那个门,是一个长廊,墙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两边有很多房间,房间的门都是钢的,人眼的高度有一个小探视窗口。她们快步带着他走到尽头,打开最后一个门,推他进去。随后砰的关上门,走廊里脚步声越走越远,最后一切都安静了。

刘洪刚疼痛、困惑、而且恐惧。女警粗暴的侵犯让他害怕,这两个女人的傲慢,让他觉得被侮辱。他隐隐觉得这以后将是他这辈子所经历的最邪恶的时刻。

刘洪刚观察这个囚间,有一个薄薄的被子在地上,显然是睡觉的床,远处有一个钢的抽水马桶,除此之外房间里只有冰冷和空圹。

他跪爬到垫子上,一下瘫在上面,沉沉的睡去了,身体的疲劳和精神紧张让他暂时无法考虑以后将要面对的黑暗和恐怖。

他被囚室门打开的声音惊醒。那两个女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拉起链条让他站起来,带他到另一个大厅,在那里她们让他洗澡刮胡子,然后带他上楼,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木质的门被打开了,他被带进去。这是一个典型的人民法庭,水泥地板,几排观众席上,坐满一半的人,全部是女人。

正对面的主席台上审判长坐在中央,40岁左右的年纪,从她的眼睛很容易辨认出,她就是昨天那个路过的院长,看起来很冷艳的感觉,化着优雅的、无懈可击的妆。

她的左侧坐着年轻的年轻的书记员。其他六个也都是中青年女人,看来是合议庭的人民陪审员。

主席台两边站着两个女庭警,刘洪刚被带进来时候,她们俩转向他,她们都20多岁,一个高一点,一个个子一般,都穿着警服,黑色长靴。

这里没有一个男人,而且刘洪刚如此赤身**牵着生殖器被带进来,没有一个人感觉惊奇,好像没看见一样,虽然奇怪,但是这多少让他不那么尴尬。

刘洪刚被带到法官对面的一个开放的审判席,两个女警粗暴的推他对着主席台跪下,然后站在他两边,审判长在向下轻蔑的直视他。

“请公诉人宣读起诉陈词。”审判长宣布。

一个不到三十女人在左面的公诉人席,站起来,她穿着制服,一脸严肃。

“中国籍男子刘洪刚于2000年5月6日,于镇公路危险驾驶,并企图性侵犯一名执法女警,并拒捕。”她说。

刘洪刚惊讶更加气愤,“三八你说什么,昨天我去谈生意,开车走到……”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感觉自己的后颈被重击,头一下子撞在地板上。旁边的女庭警一只皮靴踏在踏后颈上,他被制服后,审判继续开始。

“嫌疑人不得喧哗。”审判长大声说。

“公诉人,你有什么人证吗?”

“只有执法的女警,审判长。”

那个女警被宣上庭,开始做人证陈述。

“我看见嫌疑人在镇公路,危险驾驶,于是跟上让他停下车子,当我靠近他车门的时候,他从车里跳出来,撕扯我的衣服,甚至抓我的**,我不得已的情况下奋力把他制服,然后通知其他同事把他关进监狱。”

刘洪刚简直被气昏了头,如此的歪曲事实。现在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帮很不友好的女人起诉,他知道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辩护律师有什么要说的?”审判长问。

刘红刚感觉到一丝希望,至少法庭给他指派了辩护律师。

“没有,审判长。”右面的辩护席有个女人回答。

他的心一下在沉下去。

“法庭休息,人民陪审员合议。”审判长宣布。

刘洪刚无助的被踩在靴子下面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被这种不公审判气的大喘粗气。

十分钟的休息结束。

“嫌疑人抬起头来。”他听见法官命令。

踩在脖子的靴子移开了,一只手猛抓住他的头发,拉他跪好。

“公诉人结案陈词。”审判长继续。

公诉人立即开始宣读:

“这是一宗典型的,有象征性的雄性睾丸激素紊乱的案件。审判长,阉割和终生劳动改造,是可行的惩罚。”

刘洪刚感觉恐惧覆盖了全身,一身的冷汗,那里有这样的判决?他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但是法庭如此正规,一点不象假的。难道他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这时候他的辩护人起立说话,她也是一个不到30的女人,一身职业女装,高高瘦瘦,带着金丝眼镜,很斯文。

“虽然很渺茫,我还是希望法庭给犯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我相信他会努力挽回自己的错误,明白自己作为低级的性别,在女性这种高级性别面前应该具有的姿态,努力的用自己的服务,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建议暂时休庭,在院长办公室举行一个商议,给犯人一个宽大的处理。”

“很好,”审判长说,“带他到我的办公室。”

审判长走下主席台,从侧门出去了,公诉人和律师跟着她进去。刘洪刚被两个女庭警带院长办公室,他被迫对着院长桌子跪下,两边的扶手椅上分别坐着公诉人和律师,然后女庭警关门离开。

院长向下看着他的眼睛,眼光里有一种妖娆但带着嘲弄的笑,象是猫在盯着猎物一样,完全不同于在路边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威严。

“转到我桌子这面来。”院长命令。

刘洪刚跪行着,从桌子左面绕过去,转过来就看见审判长旋转椅子面向他,她的制服裙子被拉到了腰间,下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吊带丝袜和高跟鞋还穿着。这令他有些犹豫不前。

“过来。”她命令,他有些畏缩,颤抖的接近。

当他接近审判长有半米左右时,她伸手抓过他的头发,拉向自己的胯部,让他的脸离自己郁郁葱葱的耻骨不到一寸远。

“我们在这里决定你的睾丸是否能留下来的问题,你现在让在座的每个人都爽一下。我提醒你,最好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当作女皇去对待,我们都可以随时把你下面的东西割下来喂狗,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如果你让我们满意,你那小玩意还能在你那里多保留一会。”

随即,她把他拉进胯下。他的伸出舌头,努力为她服务。当他舔到她咸咸而味弄的**,她舒服的轻哼出来,发出好听的鼻音。她的下体已经极度湿润,她拉起他的头把他的嘴对准已经饱涨的yīn蒂。他努力的舔吻,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出去,为了尽快让她得到快乐,这可能是他救自己的唯一希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快要来了,她丰满的大腿夹住他的头,在他继续卖力的服侍下,她抽搐着感受到强烈的**,**之后,审判长用高根鞋踢在他胸口上一脚把他踹开。

“还等什么,滚到这边来。”他听见公诉人在说。

他转头看见公诉人向后仰做在椅子上,裙子也拉到了腰部,没有穿内裤,双腿大开放在两个椅子扶手上。她的胯下阴毛呈规则的三角形,显然她修整过,粉红色的**边缘是黑色的,露在外面,包裹着她的yīn蒂,她的在完全劈开双臀上,肛门象黑色的漩涡。

刘洪刚的唇舌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绝望的爬向她,不想丝毫惹怒她。他把脸埋进她的胯下,她抓起他头发向下按,让他的脸离开自己的臀部,只让舌头舔到自己的肛门,她的意图很明显。他舔到她皱褶屁眼,感觉她的肛门放松突出来,他的舌头滑了进去,他努力在里面翻动舌头,他的努力终于换来她的一声呻吟,她的肛门吸住他的舌头。好像是永无尽头一般,她一直让他舔着那里,终于她向前移动臀部,引导他去舔她的yīn蒂,这是她**要来的信号。她的yīn蒂已经硬硬的挺出来。

“好。”她咬牙说,这时候他正卖力的舔yīn蒂,她的身体抽搐着一阵痉挛,她的**来了,她的身体颤抖着感觉快感的来临,她发出动物般快乐的呻吟声,一声深深的叹息,推开了他。

刘洪刚没有时间休息,立刻转向他的律师,看见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反跪在椅子上,**的屁股对着他的脸。她的样子很文静,但是下面的毛发却很发达,连肛门的周围也有毛。他知道她的意思,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也用力把臀部撞向他的脸。

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牢牢塞进自己的股缝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yīn蒂上揉搓。她的肛门猛的一缩,身体也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也来了,她一下反身坐回椅子,尖叫着,“好好。”最后,**的快感让她浑身酸软从椅子滑到地上。

她站起来,拉刘洪刚在桌子前跪好,自己回到椅子上坐好,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

三个女人都恢复了冷漠和平静,一副政府官员的架子。审判长询问两位对刘洪刚的评价,她们都说不太肯定,包括审判长在内。她们决定通过一个公民投票来决定。公诉人牵着他阴囊上的链子返回法庭,审判长宣布了这个决定。

“我们选择用公众投票决定最终的判决,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犯人会从法院带到镇中心的广场,锁在那里,任何市民都有权投票,利用空闲时间,让犯人提供快乐给自己,然后作出自己的选择。”

公诉人说:“审判长,有一个犯人已经改造失败了,今晚要执行阉割,教会他什么是正确的思想。”

“就这样决定。”审判长宣布休庭。

刘洪刚被带回他的牢房,他躺在黑暗里,感受着恐惧和疼痛。至少现在他被缓刑了,明天他要为整个镇的女人服务,来争取不被变成太监,这简直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他的头脑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

牢房的门又开了,他被带出来。这次他被带上左边的楼梯,走到这个建筑更深的地方,进入一个圆形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大木桌,上面有皮带套索的固定带子,桌子中央有突起的等边三角木头块,15厘米高,底部三角面高30厘米长,底边10厘米宽。底部有一个孔,皮带从里面穿过。

在大厅的左面是环形环绕着两排皮椅子,大概有20个。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厅中央的这个桌子。每个椅子前面的边缘都有一个u形的缺口。

大厅正对的一面有一个木头刑枷固定在和桌子一样高的高台上,刘洪刚被带到那里,跪着把手和头固定在上面,他面前不远就是那个大木桌。

两个女狱卒出去一会,每人推着一辆餐车进来,里面是香槟,红酒和其他一些餐具,她们分别站在进来的路两侧,等待提供服务,把门打开了。

刘红刚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审判长出现在门口,和她一起的是另外一个模特一样高挑的漂亮女人,以前没有见过。

审判长脱掉了制服,只穿着一个黑色的皮束腰,丰满的**完全暴露出来,用鲸骨束窑的胸托托起,完美的耸立着,下身完全**,露出平滑整齐的黑色毛发,修长的腿上穿着过膝的黑色尖靴。

旁边的高个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套装,但是胸部和臀部都暴露着。每个女人身边都有一个**的男人象狗一样爬在脚边,脖子上被戴着狗项圈,阴囊上也被和刘洪刚一样束缚着,唯一不同的是上面还连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圆球,虽然会导致行动不便,但是这样就绝对不能站起来。

她们走到餐车前,每个人都选了不同的酒之后,又回到椅子那里坐下。她们的奴隶跪在她们脚下,一个个低头屏息。她们开始亲切的攀谈起来,刘红刚听见审判长称呼她的同伴叫做--族长。

更多的女人三三两两的到达,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野性的衣服,也都牵着一个象狗一样的**男人在脚下,脖子上带着狗圈,阴囊坠着球。她们或坐或站品着酒,偶尔攀谈两句。

公诉人和律师都来了,那个高大的女警也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自己脚下的奴隶,但是随着酒越喝越多,刘洪刚看见族长推倒自己的奴隶,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他脸上,开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别人聊天。当她坐回到座位的时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已经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隶作为移动马桶使用,而奴隶也被训练的服务周到。

墙上有一个大表,时间已经是快到午夜,女人门开始落座。

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墙上的钟敲响了12点,大厅安静下来,20双眼睛都望向门口。

一个女狱卒带进一个可怜的家伙,带着和刘洪刚一样的刑具,他哀鸣着求大家的怜悯,但是没有人搭理他。他被牵引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脚对着20个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带固定在桌子上,那个三角的突起木桩正好卡在他胯下,原来的阴囊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块底部孔里的皮带扎住阴囊和**的根部,拉紧固定好,阴囊和**于是无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头上。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可怕的女人走进大厅。她比那个女警还要高,足有两米,这样的高度作为女篮队员还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条,橄榄色的皮肤,全身**,但是穿着黑色皮靴。她也牵着一个奴隶在脚边爬。

她乌黑的长发,束城马尾,高高束在头顶,长发垂下到她后背的中央。从她浓密的胯下开始,一条绿色的蛇纹身蜿蜒过她平摊肌肉的腹部,结实挺拔的**,一直纹到她的左脸。她左脸上的蛇头,邪恶的淫笑。她一身的肌肉都很健美,但是走路很有女人味道,婀娜多姿,配上她美艳绝伦的脸,简直让人眩晕。

她的眼睛扫过刘洪刚,似乎皱了一下眉,刘洪刚心砰的一跳,**一下硬起来,这个女人具有一种天然的野性,不可抗拒的诱惑和残忍。

她走向刘洪刚,用她长长的指甲托起他的下巴,说:“她们叫我蛇女,也许明晚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你会留下一点东西,我想来想去,没有什么比阉割更让我兴奋了。”

她转身面向观众招手致意,然后转身上到桌子上,双腿分跨在那个犯人的头两边,轻蔑的低头看他。

“怎么样啊,你最后还是没有逃过被阉割的命运,不过我是一个心软的女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我让你那无用的小**进我逼里,如果你能坚持到我**,还不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不过你要是先射了,你的蛋子就保不住了。”

她伸手在靴子边上抽出15厘米的弯刀,冒着寒光。

“我想我一定可以赢,你射的时候,我就用这刀划开你的卵泡,你**还没完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的两个蛋子晾在这个板子上。那种痛苦可是很强烈啊。”她淫邪的笑着,眼睛也闪闪发光。

她收起刀子,蹲在他脸上,下面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近,继续侮辱他。

“看着我的逼,你这个没用的小**等会才能进,你想你能满足我这里吗?我看没门,但是如果你现在舔我的逼,我会让你的蛋子多留一会。”

她站起来,转身对着他的脚再次蹲下来,单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坐在他脸上,前后移动她的屁股,鼓励他,努力的伺候自己。但是他很不合作,她抓住他的阴囊撕扯。

“你再不听话,我现在就割掉它们。”

她的手指甲迅速的滑过他的阴囊,他吓得再她胯下尖叫,当他意识到,并没有被阉割的时候,开始用舌头伺候她,蛇女满意的一声呻吟。

她的身体微微紧张,慢慢摇摇头,眼睛也开始眯了起来,享受胯下的快感。

刘洪刚扫视那些观众,每一个女人都让自己的奴隶跪在面前,脸深埋在她们胯下,这就是为什么椅子的前面边缘有缺口的原因,可以让每个女主人坐直看表演的时候,仍然可以享受奴隶的口舌服务。有些女人紧紧抓住奴隶的头发,死死塞进自己的胯下;有些抓住椅子扶手,兴奋的时候,手指关节都抓的发白。

蛇女继续她的享受,她交替膝盖,把肛门对着他的嘴,从她的反应可以知道,他在下面很卖力气,她也很喜欢被舔肛门的快感,然后再换yīn蒂区享受,上下抖动臀部渐渐有了感觉,利用指甲掐他的睾丸,用恐惧指挥他,催促他。

蛇女上下抖动的频率加强了,下面的犯人也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突然她的身体一挺,然后是几次剧烈的抖动,发出几声闷闷的呻吟,慢慢放松渐渐平静下来。

几分钟过去了,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单手单膝着地,低着头,臀部还坐在犯人脸上。她伸手抓住犯人的**,开始把弄,但是**只是从疲软的状态变得半硬而已。“哎,这就是女孩不得不这么做的苦恼。”她弯下身子,把**含在嘴里,她嘴上的功夫显然不比其他差,很快犯人发出痛苦和快乐参半的呻吟声,**涨到16厘米左右。

蛇女顽皮的边用舌头快速扫了几下**,边对观众眨眨眼睛,臀部向前,把她迷人的阴部对准**,向下一滑,把他下体吞了下去,犯人的呻吟声充满了快乐和绝望。

她蹲坐在犯人上面,把整根含进去,犯人在她胯下快乐的蠕动,显然她不用移动,就可以用她美妙的**蠕动起来,随意奸淫着他。

蛇女开始垂直运动,在用**强健的肌肉,揉捏他的**的同时,用**壁去摩擦,很快就把犯人带到了shè精的边缘,随时都可以手起刀落。

但她显然不急于这面做,她只是要证明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而他根本不能诱惑自己。

犯人显然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他要紧牙关,挺直腰身,尽力控制已经陷进汪洋中的下体。蛇女毫不留情的玩弄着他,再次把他带到shè精的边缘。恐惧让他的身体抗拒睾丸shè精的冲动,但是另一方面又想得到释放,睾丸已经麻木了。

蛇女也有他其他的目的,她也要在适当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当然是在他shè精后的瞬间,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咬着牙感觉快感通遍全身,大家知道时候到了,蛇女抽出了刀子,继续盘旋自己的臀部,这时候,犯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关于阉割,完全陷入蛇女**的海洋,这时候,喷发了。

在犯人喷发到一半的时候,蛇女已经割开了他的麻木的阴囊,这是她计划嘴关键的时刻,把他带到更深层次的**。

在shè精一半的同时,蛇女的道人划开阴囊,睾丸平摊在三角突起上,还在抖动和痉挛。几乎是同时,蛇女又撤出两把小叉,反别叉在睾丸上面。

全场发出兴奋的尖叫,事实上包括蛇女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在同时达到了**,那种凌驾于男人之上,宰割玩弄男人的快感,让她们疯狂。

犯人也尖叫着,一次次挺身,把液体送进蛇女的身体。每一滴充满满足,快乐,挚热和痛苦的液体,都被射了进去。刘洪刚可以看见犯人的睾丸被叉子定在上面开始萎缩,但是仍然连着输精管,连着他痛苦和快乐混合的身体。最后几下shè精后,他虚弱痛苦的哭泣,而女人们也渐渐变为心满意足的呻吟。

蛇女站起来,大敞双腿和胳膊,胜利的表情挂在她脸上。白色的jīng液流出她浓密的丛林,顺着她的一条腿流下来。观众热烈的鼓掌声中,她鞠躬示意。她转头看看犯人,他的睾丸仍然连着身体呈现在那里。

“我可以把它切下来,解除它的痛苦。”她说。

“求你了。”

“不过你要先把我的逼舔干净了。”她说。

她再次蹲在他脸上,让他舔干净阴部,臀部,和腿上每一滴痕迹,然后熟练的手起刀落,割断了输精管。她走下台来,牵起自己的奴隶,融入其他的女人中,接受她们例行公事的赞美。

两个女狱警走上桌子,缝合止血好犯人已经空空如也的阴囊,蛇女的技术非常好,很容易缝合,并且拿起串着睾丸的叉子,到一边的专用小烧烤炉上,烧烤。

女人们开始继续喝饮料,香槟被砰的打开。大厅的柜橱也打开了,女人们拿出各种鞭子,拍子,和佩戴式**,酒精很快让女人们陷入狂欢的状态,奴隶们都很高兴的接受虐待,皮鞭拍子下,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充满了大厅。审判长和族长,都在穿上佩戴式**在胯下,跪爬的奴隶中的一个挤在她们之间,族长半跪一条腿在他后面,用胯下的假**刺刀一样插他的肛门,审判长则站在他前面,把胯下的假**插进他的喉咙,让他的嘴顶到自己的阴部,两个人不停的奸淫,直到他shè精。

狂欢进行中,一个女狱警拿来一个大杯子,和一些票,每个女人都取一张,撕下存根放进杯子里。

那个犯人躺在桌子上,没有女人理会他,偶尔又女人蹲在他脸上,在他嘴里撒泡尿。

女狱警一丝不苟的烧烤着那两个睾丸,有时会开一瓶酒给别人,最后她宣布:“抽奖时间到。”她拿起那个装满票根的杯子,抽出一张,宣读号码。

一个叫心婕的女孩在人群中兴奋的尖叫,显然她中奖了,她这时候正骑在自己的奴隶背上,和公诉人各骑一个奴隶围着桌子赛跑,用手里用马鞭抽打他们加速,丝毫不管奴隶的阴囊上坠着拖地的铁球。

心婕骑在奴隶身上,把票交给蛇女验票。女狱警把烧烤好的睾丸递到她手里,她走上桌子,一只脚踩着那个犯人,把睾丸贴近他的脸,让他闻香味。然后她拿起叉子,把睾丸一个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抚摸自己的肚子,嘲笑那犯人,犯人哀号着流下屈辱痛苦的眼泪。

几小时后,狂欢结束了,女人们交谈漫步着走了,那犯人也被解下来,因为他没有睾丸了,所以只是在脖子上带上狗圈,牵走了,随后刘洪刚也被带回了牢房。

刘洪刚被这些好色的女人折磨了一天,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感觉刚闭上眼睛,两个女狱警就又进来了,她们强迫他跪好,一个给他屁股上打了一针,应该是兴奋剂,或者是春药,因为他感觉好多了。

她们给他满满的一碗白饭,然后带他清洗自己,最后带他到楼上,从法庭的正门出去。这片建筑区不大,四周都是山壁,这是一个很小的盆地,而且和外面隔绝的很好,但是显然这里不是与世隔绝的,这些女人的制服和服装,都是这个时代的,那只能解释为,她们知道参与外面的世界,外面却不知道这里,从建筑上看她们都很有钱,在中国这样的富裕女人还真不多,竟然聚集在这里。法院门口横着的小路有4、5尺宽,鹅卵石铺成的,路一边的尽头是一片树林。刘红刚被带到这条路上,向着树林反方向走。太阳刚从不远的小山丘间升起来,已经能感觉到温暖和闷热,相信很快天就会很热了。

路上一开始很荒凉,很安静,只有女狱警金属高根敲击鹅卵石的声音,加上刘洪刚身上链子的微弱声响,他努力的跟上两个女人,稍有慢的时候,就会被无情的拉扯。路走了一半,前面有了一些零售商店和其他设施。商店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黑色卷发,雪白的皮肤,眼睛里流露尖刻的光芒。她穿着宽松连衣裙和拖鞋,用好色的眼光打量着刘洪刚的身体。

她们来到路的尽头,也是一片树林,树很高,最粗的直径有1米。树下有一个木头高台,有两节台阶,大概有10米见宽,中间固定一条链子,链子的尾端是挂锁。左面有一个大皮椅子,右面是昨晚观看犯人阉割时候,锁他的的那种固定脖子和手的木头刑枷。在链子的后面,正对的地方是12见方的木梁两根躺在那里,中间有可以躺一个人的高度,木梁上面有各一段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

在台阶上面的左侧,立着一根木桩,上面有一些挂一副的钩子,右面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三个大玻璃杯子,最大的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小杯子里面一个放着黑色的小球,一个放着同等数量的白色小球。

两个女狱警把刘洪刚带上高台,把链子和上面的链子锁在一起,让他跪在那里,自己跨过他,到木桩旁边,宽衣解带,把警裤挂在上面的钩子上,**着下体,走向刘洪刚。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我先来的手势给另一个人,把他推向皮椅子的方向,自己坐在椅子上,把腿架高到扶手上,专横的指指自己的阴部。刘洪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爬过去用嘴伺候她下面。几分钟后,在刘洪刚的口舌伺候下,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随后站起来招呼另一个女狱警去椅子上享受服务。刘洪刚也一样卖力的伺候她,最后他看着她们走向那个桌子,都拿起一个黑球放在空瓶子里面,厌恶的看他一眼,显然着代表他的服务是不好的,支持阉割他,她们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洪刚被恐惧吓的发冷,这时候他看见20米远处,一个少妇正在整理自己的小花圃,她穿着牛仔裤,红格子宽松衬衫,穿着拖鞋。那女人瞟了刘洪刚一眼,继续给花浇水,一直到满意,才放下水壶,漫步向高台走来。边走路边脱自己的牛仔裤,脱下来随手挂在台上的衣钩上,犹豫了一下,把上衣也脱下来挂上了。

她也是很高大的女人,头发束在头顶,她一手打着哈欠,一手轻挠自己胯下。

“我叫高嘉,”她说,“时间太早了,鸟还没起来呢,现在没有多少人,我们有的是时间。”

然后她伸手到刘洪刚前额,一推,他站立不稳,砰得一声仰面倒下,随即刘洪刚的眼前出现了她丰满的臀部,她蹲在他脸上有两寸远,他可以看见她伸手到阴毛里,伸出两个手指,分开粉色的**,立刻,一股黄色的液体喷向他的脸,他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晚了一些,有些尿溅在她脚上,只喝掉了三分之二。

她小便以后,用很严厉的目光看着他,随后把左脚伸到他嘴边,刘洪刚明白,所以立刻开始舔她的脚,脚上不止是有尿还有一些污迹。她要求很严格,每一点都要舔干净,脚底脚背还有脚缝。然后左脚踏在他胸上,开始让他舔右脚,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显然她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让他跪在她面前,手放在他脑后,把他的脸拉进自己的胯下,她站在那里,强迫他的头向后,用胯部在他脸上摩擦,把**涂他满脸都是,直到她来**,按着刘洪刚的身体才没有摔倒。

高嘉长出一口气,把他推开,看看四周很是没有人,坏透了一笑,踏步走到刑枷面前,打开它,对着刘洪刚指指刑枷,刘红刚知趣的爬到刑枷上,高嘉把刑枷扣在他脖子和手腕上,调节好高度,到自己觉得舒适的地方,走到刑枷前,趴下来把屁股向后,一直移动到刘洪刚面前,拔开自己的屁股,把皱褶的肛门顶在他嘴上,把他的头顶在刑枷上。

“张开嘴,把舌头伸进来。”她命令。

他很顺从,由于她的屁股顶着他,他的嘴唇包裹在她肛门上,伸出舌头舔她的肛门,努力的按摩,直到她肛门放松,将舌尖滑进去。高嘉再次把他的舌头拉出来,刘洪刚想起了那个女警,很喜欢自己用舌头按摩她的肛门的边,于是按照以往的经验,转圈舔她的皱褶肛门,很快她有了感觉,开始呻吟,伸手到自己胯下,揉自己的yīn蒂,屁股有节奏的向后顶他的脸。刘洪刚为了不被阉割,努力的翻腾自己的舌头在她肛门上,她的肛门一紧,**来了。她兴奋的身体,向后抬起,骑在他脖子上休息,很久才下来。

恢复平静以后,高嘉站起来,走到玻璃杯子那里,挑了一个黑色球对着刘洪刚遗憾的耸耸肩,放进空杯,穿衣走了。刘红刚的心沉下去,睾丸不知不觉的萎缩进体内。

刘洪刚还有事情做,因为他在伺候高嘉的时候两辆汽车停在台下,一辆是黑色宝马,另一辆是灰色默西迪丝奔驰。一个长腿女人身穿短甲克,黑色迷你裙,高根皮鞋,从宝马里出来,同时,另外一辆车出来一位戴眼镜的女人,她职业装,迷你裙。

两个女人一边接近高台,一边聊着最近的热天气。她们走上台阶,脱掉裙子挂好,她们都没有穿底裤。长腿女人先走向他,把他解下牵到两个方木梁之间躺下,自己站在梁上,向下看看他,然后蹲下,把阴部对准他的嘴,自己跪在两边的垫子上。她上下抖抖臀部,刘洪刚知道工作的时候到了。

他开始舔,注意到这个女人的阴毛修理过很整齐的三角形,她又抖了抖屁股,刘洪刚刚卖力的舔起来,终于找到她的yīn蒂,卖力的讨好那块小肉,准备给她**。她屁股又抖了抖,刘洪刚想她的意思是说“要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她温热的**流进他的嘴里,仰头发出快乐的呻吟。她最后放松下来,按着他脑门站起来。

她站起来命令他起来,但是戴眼镜的女人说让他继续躺下。戴眼镜的女人也蹲再他脸上,不过这一次是肛门对着他鼻尖,根据他这两天为女人服务的经验,他很快给了她**。

她站了起来,但是脚踩着他胸,告诉他别动。她扫了一眼,有十几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排队,有一些已经脱掉了裙子在台上,有些在下面的路边聊天。看来她们都是要上班之前来参加投票的,显然她们不想弄皱自己的衣服,所以都选择这个方式被伺候。这么说,附近就有大的城市存在,路程不超过1个小时。

她们都很挑剔而且赶时间,所以刘洪刚连续不断的工作,尽快给她们**。他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舌头深埋在这些女人胯下工作,没时间喘口气。在他伺候最后几个女人的时候,看见有三个人选择了白球给他,他燃起了希望,虽然更多的黑球在那里,不过只要时间还早,就有希望。

这片建筑区开始苏醒了,大概每十分钟就有女人步行或开车过来让他伺候。她们都差不多的年纪身材,有一些很漂亮,有一些一般。都是一种高高再上的气质。每个女人的**都很强烈,她们的阴部无情奸淫他的嘴,有时,刘洪刚在想,怎么每在她们的逼里发现牙齿呢,真是怪了。

太阳生的很高了,刘红刚想自己至少伺候了50个女人了。但是只有三个白球在那里。现在有很多女人围着台子,有些准备让他伺候,有些看热闹,嘲笑他。

他很困惑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根据什么选择投票的。他刚伺候了一个很是非的女人,大概35岁,身材高挑,脸很刻薄,她穿职业女装,刘洪刚记得她曾出现在昨晚的狂欢里。他偷听到这个女人是这里银行的老板。她很有条理的脱掉丝袜吊带和高跟鞋,挂好。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指自己的阴部。刘洪刚把脸埋在她褐色的胯下,表现出更多的尊敬去伺候她,这几天里,他学会很多,明白各种无声的命令,虽然这个女人很冷漠,但是当她动情的时候,也会热烈的用大腿夹住他的头,但是当她完事穿好衣服的时候,她还是选择黑色的球,头也不回的走了。

更让刘洪刚恐惧的是他的下体钢硬似铁,几个小时的工作,已经让他非常兴奋,随着时间他感觉到伺候女人的快感,更加努力的讨好。每当一个湿润饥渴的逼,凑到他嘴边,他立刻会努力的讨好,在这些女人满意的呻吟中,刘洪刚越来越感到快感。那些选择投票阉割他的女人,他再也不感到惊奇,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更加让她们爽,让她们快乐,自己就快乐。

有马蹄声传来,刘洪刚看见路的远处有个高个女人骑着黑马过来了,是族长,长发被扎成马尾束的很高,她只穿着黑色皮背心和黑色高靴,高靴上有崭亮的马刺,**的下体在马鞍上蹭。

她到高台前下马,大步走上台阶,手里握着马鞭。她走到刘红刚面前推他躺下,蹲在他脸上,身开两个手指掰开阴部,刘红刚立刻意会,但是还是慢了半拍,黄色的尿液淹没了他的脸,他溅出了一部分在地板上,最糟糕的是还有一些溅在族长的马靴上。族长生气的让他舔干净靴子,用手里的马鞭无情的抽他。

她的愤怒很快就转化成鞭打的兴奋,她把刘洪刚踢向皮椅子,自己舒适的坐在上面,不用命令,刘红刚立刻爬过去把脸埋在她清秀的下体。她的怒气还没有平息,只有一个迅速强烈的**才能让她高兴起来,她不耐烦的用马刺踢他,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但是后背仍然被刺,渐渐的,这种刺变成有节奏的打击,刘洪刚用自己全部的热情投入去伺候面前的阴部。她终于到达了**,在闷哼声中又踢了她几下,最后把马刺插入他的大腿,休息了一会。

她推开刘洪刚,但是轻轻的,起来选择了一个白球给他。

考验还在继续,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天气变得湿漉漉的,很是闷热,天上充满薄雾,空气里没有一丝风。树林还算阴凉一点,但是女人们似乎喜欢选择这样的天气去折磨刘洪刚。

洪红刚跪在那里向下望去,法院的方向走来一个身影,是那个高大的女人,早晨站在商店门口的,她这么大的体积,似乎是非要等到天气如此闷热才肯来。

“快来啊,刘莎。”下面女人中又一个高喊,大家都回头看去。大家让出一条道,大家似乎都希望看见这个叫刘莎的高大女人是怎么虐待刘洪刚的。

她不慌不忙的走近,但是在刘洪刚看来却是那么快,他很紧张,这个女人比自己高一头,而且很壮。

她走上台,拉着刘洪刚的耳朵拉到两条横梁那里,让他躺下,刘洪刚很害怕,他不知道这面高大的女人压在脸上回怎么样。但是他还是顺从的躺下了,她站在横梁上,投下巨大的影子,她举手对下面的女人们,赢得一阵欢呼。刘洪刚向上看见她巨大的屁股落下来,露出她粉色的内部坐在他脸上,一团湿湿柔软的肉压在他脸上,他感觉她全部的重量都在他脸上了,甚至看不见光,不能透气。

她抖抖自己的屁股,做了一个很明显的暗示:“你最好快点让我舒服了,否则憋死你。”

他在之前本能的深呼吸,不断伸出舌头,去寻找她的兴奋点。她的yīn蒂夸张的肿大着,刘洪刚拼命去吮吸她那里。大量的**涌出来,顺着他的脸一直流到脖子。她又抖动了一下屁股,刘洪刚更加发狂的舔食,终于有了反应,开始接近**的边缘,但是他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突然,再次看见光了,空气一下充满他的肺,看见上面站着的刘莎兴奋的高叫,下面的人都看着她。她再次蹲下来,下面离他的嘴有些距离,伸出两只拨开**。刘洪刚条件反射的张大嘴巴,接到她汹涌的尿液。她的尿又急又长,但是刘洪刚没有让一滴流出来。她让他舔干净阴毛上的残余尿液之后走开,给了他一个白球,下面的女人没有一个喊倒好。

下午的太阳已经倾斜了山谷的影子,这是刘洪刚第一次看见努力的希望。上午他才后过的那些职业女性都下班了,驱车回到这里看结果,他听见又摩托车的声音,那个女警出现了。她把车停在台子边上,走上台来,脱光腰部一下,冷漠的表情就象昨天逮捕他的时候一样。她选择刑枷来玩他,根据以往的经验,刘洪刚纯属的伺候她的肛门,最后她给了他一个白球。

她把他从刑枷解下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又出现三个阴部,是审判长,公诉人和律师,她们站在他面前,不用抬头看,从她们的下体,他就能知道是她们。

她们也选择涌刑枷的方式,审判长先来,用她丰满匀称的臀部对着她,一边手摸自己的yīn蒂,一边让他舔肛门。他知道审判长喜欢什么,他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的肛门翻转,这是他着一天来学到的技术。在猛地一次压迫之后,她的**来了。另外两个女人喜欢的方式很类似,完事后走向投票桌。

“你觉得这个白痴有没有进步。”审判长闻她的同事。

“好像是有点改进,”公诉人说,“不过我们也可以把她阉割了,但是换个说法来讲,留着他应该能给我们带来点快乐。”

最后她们还是给了刘洪刚白球。她们混入下面的女人中,刘洪刚注意到她们没有穿上衣服,事实上由于闷热,很多女人都脱光了。

汽车的声音,一辆敞蓬货车开过来,在台下猛的刹车。上面是昨天遇见的那些女建筑工。

她们的皮肤黝黑,每人拿着一瓶啤酒挤向台来,她们脱下格子衬衫和牛仔裤,走向刘红刚,喝的太多,晃晃悠悠的围着他,都没有穿衣服,但是穿着工程靴。

看来她们的工作很繁重,所以肌肉十分发达,她们围着刘洪刚开始踢他,被踢倒后,一个女孩用脚踩他的睾丸,疼得他弯曲了身体保护自己。

一个高个女孩问候他,就是她早晨给他指错路的,她踩在他肩膀上,强迫他躺好,刘洪刚立刻看见她的阴部出现在他脸上面。刘洪刚立刻张大了嘴,她的肚子里一定有很多啤酒。她的尿汹涌而出,刘洪刚尽了最大努力去喝,还是有一些流到他脸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脸上,让他舔,直到她**。

这些女孩都用类似的形式奸淫了他,其中有两个选择被舔肛门,完事的时候,刘洪刚感觉自己快被压扁了,但是六个里有5个给了他白球。

当所有的女孩满意以后她们加入了下面的人群。一种狂欢的气氛出现了,下面大概有100个女人,大多刘洪刚都伺候过。

咔哒咔哒的金属声从路上传来,刘洪刚看见一辆大马车向这边走来,代替马匹的是八个**的男人,他们身上覆盖着马具,一个女狱警拿着鞭子坐在马车上驱赶他们,当接近高台的时候,刘洪刚看见这些男人面无表情,好像没了灵魂,十分顺从。他们胯下,**软软的搭拉着,阴囊瘪瘪的。昨晚阉割了的那个犯人排在左面第三个,刘洪刚的脊背感觉到一股寒意,这些被阉割的男人,被这些狠毒的女人当做牲畜使用。他们似乎能承受更多的折磨。

马车上装满了冰块,啤酒,红酒和香槟,庆祝又一个男人被驯化的庆祝开始了。

那几个建筑工人的女孩,车没有停就开始抢上面的啤酒开始喝了。那八个奴隶被解下马具,开始安置大的篝火堆,看来这个派对要开到深夜。

太阳快落山了,透过山丘的缝隙,把建筑物喝树林的影子拖的很长,倒映在高台上。还有三个球没有被投票,两个黑的一个白的。

一个短发戴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上台来,她不高,穿着黑色的套装。她上来开始拖衣服,直到只上下眼镜和高根鞋。尽管她一丝不挂,但是感觉就像是一个老师一样庄严,她有种与生俱来的教师气质。

她坐到皮椅子上,用了一个刘洪刚现在很熟悉的手势,他便跪爬到他面前,把脸埋在她的胯下,拼命讨好她,因为再有一个白球,他就可以被缓刑了。

他的服务现在更加熟练了,表现出自己的崇拜,更加顺从的姿态,因为他明白,这些女人都喜欢这些。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几次叫他停下,详细的告诉特怎么去舔,怎么去吮吸,怎么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去按摩等等,就好像教育一个孩子。最后,按照她的教导,刘洪刚慢慢让她又了感觉,开始大声呻吟,把下部在他脸上拼命摩擦,直到洪水般的**来临。

结束的时候她推开刘洪刚站起来,把屁股傲慢的转向他,要他亲吻自己的屁股表示感谢和尊敬。她走向投票桌子,坏坏的看着刘红刚,先把手伸向白色的球,又伸向黑色球,好几次这样,逗弄刘洪刚,最后把一个黑色球放在了里面。刘红刚的心沉到了底,这里没有仁慈和宽恕,她们在他身上诈取最后的一点快乐后还是要阉割他。

冰冷现实冲击着他,还有一位女士没有参加投票,他朦胧的看见一个巨大身影出现在台上,身高足足比他高出两头,虽然很强壮,但是还是显得很苗条,是她---蛇女。

她光洁的皮肤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烁着金色的光,在她优美的步伐中,她身上的蛇文身仿佛活了过来,她走向刘洪刚,左手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随着她的接近,刘红刚的后背阵阵发凉,大家都向高台靠近,把野餐桌和椅子移近,可以坐着看表演。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蛇女的高根敲击的声音在回荡。蛇女用及其优美的姿势踏上台阶,她瞟了一眼投票的瓶子,把袋子放在一边。

转头对刘洪刚说:“很抱歉来晚了,有个地牢的训练耽误了,现在看来要由我做关键的投票了。”

说完,她疾步走向刘洪刚,一把把他推倒。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蛇女已经坐在他胸上,双腿夹着他的头,耻骨的阴毛顶着他的下巴。

一股奇怪的香味充满了他的鼻孔,她的下体发出动物般性感危险的气息。他意识到,从第一次见到她的一瞬,自己就无可避免要面对她,面对自己最大的恐惧,他不过是她的一个猎物,把他的一部分当小点心吃掉以后就会转身离开。

“你很倒霉,因为我来晚了,”她说,“如果我早来一点,你还可以努力从别人那里得到白球。但是现在我怎么选择,就会决定你的命运。你可能感觉到了,我很喜欢阉割,你的性别对我并不重要,没有什么比这个能带给我快感的。不过我建议你现在好好讨好我的逼,它是我最喜欢的身体一部分,因为它可以给我**,它会决定你的判决和命运。”

轻轻一摆腰肢,她的臀部就滑到了刘洪刚脸上,用双臂把自己的腿撑得很宽。

“看着它。”她命令。

刘洪刚抬头看着她完全粉红的**从她魅力的阴毛里露出来,yīn蒂很大,突出在那里。**的内部关闭着,有节奏的伸缩。就好像能把他吞下去让他恐惧,她皱褶的肛门也在一动一动的。今天刘洪刚至少看过近百个阴部,但是当他看见她的下体,那种恐惧和不能抑制的兴奋油然而生,心砰砰的乱跳,**象钢铁一样硬,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渺小,和这个如此柔媚但是高大的女人相比,和这面丰满美好匀称的臀部相比。

突然她伸出两个手指撑开阴部,刘洪刚立刻张大嘴巴,开始捕捉她每一滴尿液,尿液里有种高级葡萄酒的味道。尿里有一种野性的味道,让他感觉自己能喝下更多。蛇女尿完了愉快的笑了。

“看来今天的课没白上,”她说,“看看我们的市民是否教育好了你,让你感觉到自己的天性。”

她站起来面对刘洪刚的脚的方向,又蹲下来。混合着恐惧和渴望,让刘洪刚主动的抬起脸去迎合她的臀部。他用今天学到的技术,舔食爱抚,倾注自己卑微的崇敬,和满腔的爱意,仿佛在亲吻爱人的嘴唇。她似乎无动于衷,随手扯弄刘洪刚被锁住的阴囊,使劲的拉到极限。

“我一会就可以切掉它,我不相信一个你这样的女用马桶能有什么大脑可以伺候好我的逼。”他听见她说。

她说着把一只手的长指甲在阴囊的根部一划,让刘洪刚感觉到危险。

“我用自己的指甲曾经取出过更多的蛋子,”她用臀部更加有力的坐他的脸,“我今天已经有过几次**了,要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更强烈的快感,我在这里就把你的蛋子掏出来。”

刘洪刚有种想放弃的感觉,他让自己的大脑空白起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嘴上这性感的**,**,他要给它快乐,把自己完全投入进去,向它奉献出自己的灵魂和**。蛇女立刻感觉到他的改变,感到了快感。她放开他的阴囊,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沉浸在她的享受里。刘洪刚感觉到他已经解开她兴奋的谜团,她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女神,只有更加深刻,更加据对的服从和崇拜,才能打动她。

蛇女能意识到刚才的他还有一丝反抗,而现在,他完全的顺从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的来临。她继续把他夹在胯下,让他的舌头舔自己的**,更深的舔自己的**,品尝自己的味道,然后才把自己肿胀的yīn蒂送到他嘴里,抖了两下,暗示自己要得到**。刘洪刚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去崇拜眼前的yīn蒂。蛇女大腿加紧了他的头,轻微的抬起落下,在上面摩擦,闷热的空气让她满身是汗。突然一股热流从腰部涌向下体,女性的**汹涌的喷出,充满了下面刘红刚的嘴里,她发出了最高亢的尖叫。

刘洪刚停了下来,但是她又抖了抖屁股,他顺从的继续舔食,更加强烈的**又来了。最后她呻吟着把头靠在自己胳膊上,休息了片刻,等她平息下来。但是她远远没有结束,又把肛门对准他的嘴,让他的手停留在里面,自己用手又给了自己一次**。

完事后她站起来,抓起刘洪刚的头发让他跪好,自己走到投票桌那里拿起那个黑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工具,那是一个肉色的假**,上面又固定的带子和挂扣,一端是银色的振荡器,一端是上20厘米的**,粗度可以让每个男人羡慕。一对假睾丸挂在振荡器和它之间。

张开腿,她放振荡器的一端进入自己的下体,把带子固定在腿上,20厘米的肉色假**挺在她胯下,如此的形态,足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阳痿,她走向刘洪刚,直到**挺到他面前。

“你被舔过多少次**”她问。

“回答我!”当他犹豫的时候,她大声怒吼。

“只…只有一次。”他回答。

“我猜你想让每个你认识的女人舔你的**,是不是”她突然问,“是不是啊”

“是…是……”他回答,脸色铁青。

“你舔过**吗”

“没…没……”

“这很容易补救。”她说着伸手到他脑后,拉他的头,把**挺在他嘴上。他紧闭牙关,蛇女给了他下体一脚,疼得他叫出来,蛇女一挺腰肢把**插进了他的嘴里,她使劲抓住他的头发,给了他几个大耳光,刘洪刚听话了,跪在那里含着她的**,静静等她下一个命令。

“快舔,快点。”她自得得说,“作我胯下的小婊子。”

刘洪刚开始吮吸**,极力模仿一个女人伺候男人的动作,蛇女轻轻摇摆腰肢,越来越深的插进他的嘴里,挤向他的喉咙。突然她抓住他的耳朵,把已经深深固定在他的喉咙。他自然反映,开始干呕,试图离开,但是蛇女坚决的抓住他。强迫粗大的**慢慢深入,不管他的干呕,直到他的嘴唇亲吻到她胯下的阴毛。

刘红刚感觉到已经在抖动,显然蛇女打开了她体内振荡器的开关。她开始兴奋的呻吟,不断抽出插入**享受着,她的臀部带着**在他脸上盘旋揉搓。除了她的快乐她全然不顾其他。刘洪刚在她胯下被一次次插入弄得的干呕,窒息,他只希望她的**快点来。一阵强烈的感觉,振荡器拔出了她的**,她兴奋的坐在跪姿的刘洪刚的脸上休息一会,**的余韵过后,她推开刘洪刚。

“你是处男吗”她问。

“不…哦,是……我……”刘洪刚有些结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的屁眼被操过吗白痴。”

“没,没有……”

“很好,我喜欢给人开包,你放心,我一定会很粗暴。”

蛇女走向刑枷,打开它,用不耐烦的眼光看看刘洪刚。他明白她的意思,乖乖的爬上去,把脖子和双手放好,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颤抖着跪着,把屁股向上翘起。蛇女从靴子边上取出一瓶润滑油,涂在自己的**上,然后插入他的肛门。

“这次表现很好,”她说;“我只想把你插的死去活来,但是你很快就明白,这改变了你的一生。”

刘洪刚感觉到她插入自己稚嫩的肛门,她的指甲,狠狠抓着他的臀部,感觉到她无情的插入他的身体,她俯下身体,每一次插入,都把若润柔软丰满的胸部滑过他的背部。突然她猛的一挺身,他感觉自己的肛门裂开了,那种莫名的疼痛让他大喊,随即因为侮辱和疼痛,抽泣起来。

蛇女继续深深的插入,开始旋转**,她随后要爽一下,但是现在她先要好好折磨他的肛门,一次又一次拔出,无情的插入。刘洪刚虽然想摆脱,但是蛇女牢牢的控制着他。

开发的差不多满意了,蛇女打开振荡器,开始享受她的快感,又节奏的插入,把肿胀的yīn蒂顶在上面。

在她的奸污下,他呻吟哭泣,但是迷乱中,一种从未有的情感开始在他心里萌发。每一次她深深的插入,伴随痛苦的还有快乐。随着肛门的扩张,疼痛越来越少,快感越来越强,他开始向上用肛门迎合她的插入,享受她给他的一切。

蛇女渐渐摆脱了**,开始理智的控制节奏,加快到每秒插进一次,他的皮肤在余晖下闪出汗光。突然阵阵的快感,变成了强烈的冲动,他的睾丸一阵痉挛,他的jīng液喷射出来,滴了一地。他快感和侮辱混合在一起,哭出来。

同时,蛇女也**了,因为看着一个男人在被自己肛交而shè精了,这种满足感,让她十分兴奋。她无力的趴在他背后,振荡器还在开着,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她关上开关,但是仍然保持已经插在他肛门里。她深呼一口气,拔了出来。疲惫的把刘洪刚释放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舔干净它。”她指着地上的白色jīng液命令,刘洪刚没有思考,毫不犹豫的执行。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刘洪刚好像散了架,被阉割了。一切正常思维被掩盖了,他知道,如果现在有另外一个女人戴着**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听命吮吸,把自己的屁股翘起,让她奸淫。他感觉到侮辱的感觉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他祷告可以让蛇女满意,保留自己的睾丸,让她再操自己的肛门。他变了,他希望更久的伺候这些女人,让她们快乐,因为她们挖掘了自己的本质,女人胯下的玩物,只有这样自己才快乐。

蛇女看着他舔地板,伸出自己的靴子,刘红刚也把上面的的污迹舔掉了,然后命令他舔那个假**,舔干净上面的血和大便。他都毫不犹豫的去做了。

蛇女最后走到投票桌,看着他,拿起一个黑球,突然放下,把白球放进里面,整个野餐会场,爆发出欢笑,举杯庆祝,没有人反对这个决定,都支持蛇女。她走下台子,拿来酒,混入人群。

太阳落下了,篝火再四周燃起,突然轰隆声从法院方向传来,五十多个个**男人被12个拿鞭子的女狱警赶向这里,他们都阴囊拖着铁球在地上,地牢被开放了,所有的奴隶被提供到晚会上,供大家娱乐。两个被阉割的男人拉着一辆小马车,在一个女狱警的驾驶下来到会场,上面装满鞭子,拍子,佩戴假**和其他的玩具。女人们涌上来挑选自己喜欢的玩具。她们大多喝醉了,在蛇女的表演下更加的兴奋。整个会场沸腾了,女人们抓住那些奴隶,用各种方法玩弄侮辱,**的喊叫此起彼伏,没有人再理会刘洪刚,只有高嘉走上台来,她是那个清晨最早使用他的那个女人,她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感觉快感,然后在他嘴里撒尿。

然后刘洪刚看见女警带着粗大的**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放肆地笑。

“我们还没完事。”她说。

高大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暴露着她惊人的**,在她黑色的丛林里挺出巨大的假**。闷热的天气,让她的汗从丰满的胸部滑落到臀部。篝火的光照在她身体上,泛出红光,她仍然穿着警靴。

“你昨天怎么称呼我”象她预料的那样,刘洪刚跪在她脚下吓得发抖。

“女…疯子……”他结巴着。

“我只是想你舔我的逼,所以打了你几下,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她问他,“我只是要你伺候我一个小小的**而已,你竟然这样骂我。”

刘洪刚无言以对。

“我本来只有一点时间用你让我爽一下,但是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玩玩,我不知道今晚会怎么样,你要怎么报答我的恩惠”

“任何您想要的,女主人。”刘洪刚回答,“任何惩罚都不能弥补我对您的不敬,我会真心的崇拜您,把自己都交给您,希望能给您快乐,弥补对您的伤害。”

“恩,很好,来吧。”她说着,上前一步,把胯下的**指向刘洪刚的嘴,他把它塞满自己的嘴,用嘴去崇拜它,女警轻蔑但是满足的看着他。看着他的下贱样子,侮辱着他自己,这给了她很大的快感。她继续让他这面讨好自己,向女狱警要了一扎啤酒,一边喝一边看。

喝完啤酒,女警把酒杯丢进草丛,打开振荡器的开关,呻吟着,把**一次次撞击进入他的喉咙,他知道千万不能抵抗,放松自己的喉咙,让它插入,他的鼻子和嘴唇,贴在她的阴毛上,闻着她下体的香味,兴奋的一点不感觉痛苦。

她再一次插入,刘洪刚把自己的喉咙想象成专为她准备的**,接纳它。她把自己的yīn蒂顶在**上摩擦,用振荡器摩擦自己内壁的G点。刘洪刚调整自己的呼吸,在她每一次插入的时候,更好的取悦她。**突然到了,她涌出打量**,最后她靠着刘洪刚关上了开关。

她退后两步,张开大腿,让刘洪刚舔干净她每一滴**。当他舔干净以后,女警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乖乖的爬开,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拔开臀部,把肛门献出来给她奸淫。

刚才蛇女是给自己的**上涂上润滑液才干他的,现在肛门还很疼,刘洪刚知道女警是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有点害怕。

女警没有浪费时间,润滑了自己**,单腿跪在他身后,把**对准他红肿的肛门。女警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使劲拽住,他几乎仰面,女警抓住一挺腰,一下就插了进去。刘洪刚感到肛门揪心的疼,女警还不放过他,晃动臀部,扩大他的肛门,让他更加痛苦。

女警站起来,弯曲膝盖,把他的肛门尽量朝上,更加深的斜向下插下**,然后打开振荡器开关,感觉那种冲动,把自己体重压在他身上。

刘洪刚再次感到痛苦在减轻,快感越来越强烈,女警开始有节奏插送,他感觉到从自己的脚趾开始直到下体的冲动,jīng液喷射出来。他发出被征服的哀嚎,同时女警也发出胜利的声音。女警拔出他体内的**,骑在他背上,驾驶着他爬下高台,振荡器仍然在女警体内,又带给她一次次**。

她的**至少来了六次,才关掉振荡器,挺着**,她一脚踢向刘洪刚,让他跪好,象蛇女一样她命令他舔干净上面的脏东西,然后丢在一边。

“挺爽的,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满意。”她对刘洪刚说,“我想有个方法可以让你赎罪,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躺好了。”她用严厉的声音命令,刘洪刚连忙服从,她坐在他脸上,肛门几乎贴在他嘴上。

“舔我屁眼。”在她命令下,刘洪刚用舌头爱抚她的肛门。

女警继续让他这样伺候,,偶尔让他伸舌头到里面。

刘洪刚熟练的技术,让她满意的哼出声音。突然刘红刚感到她的肛门里有个物体在顶他的舌头,一种苦苦的味道,他本能的缩回舌头,但是女警抓着他头,冷漠的看着他。

“就是这个,”她说,“你张大嘴巴,我拉出来你就吃进去,你要是反抗,我打死你,我的大便憋不了多久,赶快。”

她升起一点屁股,他能看见她的肛门里已经露出大便的尖端。

“张嘴。”她怒吼,刘洪刚听话的张开嘴适应大便的粗度。

她哼了一声,肛门扩张,一条粗粗的大便拉出来,它的一头伸进他的嘴里,向着他的喉咙推进,大便很硬,还冒着热气,几乎把刘洪刚熏晕过去。他恶心头晕不知道怎么吃下去,他开始收缩自己的肚子,让肠子缩小,把她的大便用喉咙一点点吸进去。一个如此高大的女人的胃口当然很好,她的大便可想而知有多大,它的一头已经进入了刘洪刚的食道,但是另一头还在她的直肠里,似乎没有个完,突然一个收缩,大便掉进了他的嘴巴,女警心满意足的把肛门贴在他嘴上,他知道要舔干净。

她站起来,找女狱警要了一个冰桶,放他面前。

“你现在肚子里装满我的大便,就跪在这里,我感觉满意的时候,我就让你吐出来。”

说着她转身走进狂欢的人群喝酒去了,仿佛他不存在,刘洪刚跪在那里发抖,极力压抑自己不吐出来,大约一个小时,女警才回来,让他吐在冰桶里。

强烈的味道还在他的喉咙里作怪,女警算是同情他,把刚才喝的啤酒都尿到他嘴里,冲洗一下。

她站开低头看着他;“这对你有好处,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在我们这个镇,你还不比不上我的屎。”

她离开又加入了人群。

篝火晚会一直到黎明,每个女人都心满意足,每个奴隶都被玩的半死。清晨的曙光出现的时候,最后一个奴隶被赶进地牢。女人门解散了。

刘洪刚最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垫子上,浑身都疼,刚翻了两个身,就看见一个女狱警进来了,拿着一个针头。

“这为了你的健康。”她说,“奴隶生病就没用了。”

之后,给了他一大碗饭,碗被刘红刚舔的干干净净,他太饿了。没有想,直接趴在马桶里喝水,然后沉沉的睡去。

门一响,他立刻醒了,感觉体力很充沛,知趣的对着门跪好。

两个女狱警走进来,她们拿着黑色项圈,链子,还有阴囊的套子上连着铁球,就像其他奴隶戴的一样。给他一些吃的,然后摘掉过去的镣铐,给他换上这些新装备,刘洪刚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逃跑或者反抗,但是他一点念头都没有,他已经接受了他新的生活。

他首先被带到盥洗室清洗自己,然后带他进法院地下很深的地方,那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地面和墙壁都是用附近的山石砌的。

正对门的一张类似王坐的大皮椅子上,蛇女坐在那里,还是赤身**只穿着靴子。她一旁坐着一个和她一样高的年轻女孩,看着不到20岁,她也是和蛇女一样的装扮,年轻柔媚,但是健壮的身材,丰满的胸部,还有修长的大腿。

蛇女冷漠的眼光扫过刘洪刚,他的**立刻硬起来,他知道又要伺候她,心里充满恐惧和渴望。

她和那个年轻的女孩都又天使一样魅力的脸庞,浑身散发出一种力量,不能抗拒。

“这是你新生的开始,”蛇女说,“让你来这里,是要用一个星期加强驯你,然后你就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放进地牢。”

“我很高兴你昨天没有被阉了。我们驯养你的目的是为了从你身上找我们自己的快乐,过去的两天对你是一种考验,阉割的考验是每个新抓来的奴隶都要经历的,你看到了,昨晚因为你我们的晚会很棒,当然阉割的表演也一样不错。”

“这是小雅,”她继续,顺便介绍她身边的女孩,“她是我的学生,是我选中继承我的职位的人。”

“你看我又多大岁数了?”蛇女问刘洪刚。

“20多岁,女主人。”刘洪刚回答,她看起来很成熟,但是柔媚的线条和无暇的皮肤让人感觉很年轻。

“你很会说话,不过差远了。”蛇女回答,“事实上我已经45了,但是你这么说,一点不奇怪。我是一个性生活很丰富的女人,**是好东西,它能让我保持年轻。我本来还可以在这个职位上做很久,但是我现在想试试其他的兴趣。所以我选择小雅做我的继承人,做镇上执行刑法的人,不知道我们俩,谁会阉割你,这要看你的表现,好了开始。”

蛇女劈开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来,伺候我。”她说,“我要看看你这两天的训练结果,好决定从哪里训练你。”

刘洪刚爬过去,埋他的脸在她的下体,立刻闻到她下面迷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去崇拜那里。

但是蛇女抓住他的头发拉起来,说;“尽力让我尽快的**,我不想教你怎么舔,我回放松自己投入进去,**后你立刻去伺候小雅,有什么做的不好,我们会教训你。”

她再次把头按下起,身体仰躺在椅子背上,慢慢享受。

刘洪刚开始了他崇拜的工作,她的味道让他着迷,他倾注自己所有热情。不到5分钟她就泻了,她用腿盘在他脖子上,又泻了几次,倾泻出大量的**到刘洪刚的嘴里。

蛇女用靴子把他踢到一边的小雅那里,小雅揪着他的头发劈开大腿,把他的脸塞进胯下,她的**已经泛滥了,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享受自己的快感,她的**来的也很快。

“你觉得怎么样。”蛇女问小雅。

“很不错了,虽然还没有完美。”小雅回答,“我希望自己能有你那样的**。昨天早晨他伺候我的时候,我觉得把他阉割算了,但是经过昨天高台上的经历,就把他改变一个像样的奴隶了。”

“我也这么想,”蛇女说,“现在我们让他尝尝鞭子。”

蛇女到一边的墙上合上一个闸,房顶上缓缓降下一个吊杆,一边悬挂一个手铐。她踢了刘洪刚一脚,让她跪在那个下面,他知趣地举高双臂,让小雅给他带上手铐,然后被吊起来。双脚离地大约有30厘米,之前,蛇女把他阴囊上的铁球去掉了。地上也有两个脚镣,蛇女给他固定好,胳膊和大腿被扯到极限的分开。

两个女人到一边的墙壁,上面挂满各种鞭子,她们各自拿了一个厚重的散鞭,然后返回站在刘洪刚的两边,小雅的皮鞭首先有规律的抽打,每次尖锐的疼痛到让他尖叫,然后蛇女也开始打击他的身体,她们打的很有条理,刘洪刚从脖子到脚踝都被抽成红色,他无助的哀求,这让两个女人更加兴奋,打了又打。

最后她们停下来,刘洪刚的浑身仿佛火烧,他被蛇女解下来,这时候小雅已经坐在王座上,指指自己的胯下,刘洪刚连忙爬过去,唯恐被再次惩罚,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她的草丛里,讨好她。他下贱的样子,让小雅十分兴奋。刘洪刚知道她现在特别需要一个**,他埋头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方法去刺激她的阴部,这次小雅没有很快到达**,不断的再椅子上翻腾,很久才双腿加紧他的头伸直压再他背后,挺直了身体,泄了。她完事后推开他,推倒蛇女的方向,蛇女已经被唤起了,刘洪刚伺候她直到**。

蛇女说,“没有象我们希望的那样有什么改进,我们再把你吊起来一次,这回我们会着重你的小屁眼,也许会让你有点进步。”

这一次象上次一样被吊起来,但是有点不同,他吊起的地方,被竖起一根直径5厘米的园铁柱,大概有1米多高,头部是园的,牢牢的插在刘洪刚的肛门里,幸好之前,小雅再上面涂了润滑油,但是当把刘洪刚降下来插在上面的时候,他疼的快疯了。由于手和脚都被固定了,所以他根本无法逃避。

“在我们开始教训你之前,我想让你更深的了解你在这个世界所处的地位,”蛇女说,“你一定很惊讶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为什么这个镇这么特别。”

“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个地方是母系社会,我们相信是创造人类的神,就是女性,你们叫女娲。而男人是根据女人的样子创造出来作为奴隶供女人玩弄的,我们找到四川的一个很小的世外桃源,把这一切变成事实。”

“我们的镇已经有了一百年历史,从清代末年的动乱开始,我们的祖辈隐居在这里,我们可以去到外面男人控制的世界,但是外面从来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无论从各个方面,我们都很严密和完善,同时,我们接受外面的社会进步,参与外面的变革,享受最新的文明。另一方面,我们诱惑绑架一些奴隶进入我们的世界,他们大部分是乡下的男孩,还有象你一样,偶然迷路进来的人。”

“你看到那些被迫做苦力的那些太监,他们那样都是有原因的,大部分是不配做奴隶,还有一些是冒犯了女主人,就像你前天晚上看见的阉割的那个人,我记得他在地牢里已经六年了,他和你一样放置路障,抓到这里的。”

“我们的祖辈是皇宫的贵族,出于习惯,最早的男人被抓来以后,立刻就被阉割成太监使用。因为太监是被认为最安全和顺从的,但是结果并不理想,奴隶顺从但是缺乏热情。素贞,就是我的外婆,她是第一个执行惩罚的执行人,她第一个尝试训练没有去势的奴隶,她发现这些男人不但顺从,还是一种能在虐待下能感觉到快乐的下贱动物,能够更加顺从,而且表现的极其卑贱,狂热的崇拜女人。在被侮辱,奸淫的过程中,睾丸会分泌某种物质,对他们的女主人表现的更耐用,更**。他们能成小时的给女主人**,我们镇的女人得到了更多的快乐,我们给了这些低等生物认识他们自身潜能的机会。”

“我给你据个例子,只要看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首先在观念里一个神是无暇的,看看我的身体,柔媚的曲线的,光滑的皮肤,女人的**时间很长很多,我们的**从脚趾带头顶都可以感受,这让我们能更快乐,不止是在虐待男人时候能得到的快感,而且没有男人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我想发泄就可以发泄。”

“再看看你的身体,方方正正没有美感,胯下淫荡的挂着一串东西。你们所感到的**,不过是那串东西的快感,那能叫快感吗按照你们的方法不用片刻,就会象猪一样哼哼两声,把白色的脏东西射进女人的体内,然后翻过身感觉自己有多失败。是你的蛋子指挥你把你的小**放进女人神圣的阴部,因为男人没有大脑。”

“好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蛇女宣布。

小雅推来一个活动桌子,上面有很多刘洪刚不明白的东西,一些蜡烛,针,和其他等等。

等待他的将是六天无情的训练。

※※※※※※※※※※※※※※※※※※※※※※※※※※※

六天后,刘洪刚已经身在地牢里,他已经成为合格的奴隶,他闭着眼睛,尽力伸出舌头舔着蛇女的下体,在她的屁股再次的压下的时候,他更深的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舒服着呻吟鼓励着他。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到这种崇拜里,他活着只是为了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他是一个**着身体,被永远囚禁的奴隶变的无所谓,他的嘴是女人的马桶也无所谓,有一天他也许被无情的割下睾丸同样无所谓。世界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让面前出现的女神得到快乐。

结束

【培训警花】

本人姓张,35岁,离异,无子女,居住在自古被称为“人间天堂”的一个

南方旅游城市。

由于我的性格内向且古怪,单位效益不好又下了岗,**又尤其强烈,致使

多年的妻子不堪忍受和我离了婚,这样倒好,没人管我和唠叨了,

除了性的需要麻烦些,别的倒清静。

当然了,我可没有犯罪前科,但在需要时总是想做点什么……

没工作可不行啊,总得吃饭,于是托一个亲戚的帮忙,现在在市公安局刑警

大队找了份送信件报刊的活儿,天天和警察打交道,就这样干了三

四个月了。

大楼共五层,每天都要把报刊信件分类送到各个部门,在这儿我反倒成了自

由人了。

今天说的就是一件让我终身难忘的事……

我曾说过我的性需要很强烈,老婆走后,由于一直受到压抑,使我逐渐的迷

上了强奸。**之类的事,并特关注此类案件,尤其是**,做的手

法高明,受害人可以毫不知觉,总想亲自体验一下其中的快感!我就拼命从

各类案件里增长知识和做案手段!等待机会的来临……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机会来了,上个月,从市局调来了一名刚刚从警校

毕业的女警花,听说还是某领导的千金,叫宋洁,二十岁不到,分

在了打字室。(注:打字室在三楼最尽头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名打字员,平

时门长年锁着,很清静,安全)

在她刚报到的第二天我去送报纸,看到了这位新到的警花,差点傻站着!大

约一米七二的个头,皮肤白皙,黑而亮的披肩长发,偏偏扎了个马

尾,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

小口,长的清纯又出落的婷婷玉立,说真的,好像徐静蕾,但又比

她多了一份恬静!身材高挑,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在警服的包裹下曲线动人,

英姿飒爽,美丽中多了一份威严!让我大咽口水,但是又不能让她

看出我的想法。只好低头不看。想不到宋洁主动的和我打招呼:“你是张师

傅吧?我叫宋洁,刚刚到,好多地方不是很懂,请您多指教,以后

您叫我小宋就好了“声音好甜美。想不到这丫头还真的懂礼貌,我也客气的

回答了几句。怕让她看出我的内心罪恶的念头,我找个藉口就出去

了。

一个月来我没事就往她那儿跑,渐渐的和宋洁也就熟络了,她以把我当叔叔

看待了。这丫头工作倒是满认真的,长的又这么水又有后台,还一

点不自傲。我也知道了她大学读了一年就转入了警校,做一名警花是她从小

的愿望,不光学习成绩优秀,就连擒拿格斗也样样精通,好像还是

空手道五段,上个礼拜在街口菜场就一个人制服了三个欺负菜农的小流氓,

三个家伙被打的鼻青脸肿!也许是她的条件太好了,让许多小伙子

知难而退,还从没正式谈过恋爱。

我的故事也该开始了。我虽然表面上和小宋谈的很来,可当我和她聊天时看

到她那美丽的脸庞,丰满的身体,再想想她可能还是个黄花闺女,

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就迅速膨胀,晚上回去后一想到她我就不禁打起了手枪!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对自己发誓!!!

从见到宋洁惊为天人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要上了她,

哪怕要了我的一条命也可以,但我知道不能莽撞,弄不好没吃到鱼

还翻了船,这姑娘单纯的可爱,又没太多的社会经验,身手太好,可不能用

强,我就开始了我的预谋……

现在的唯一安全的方法只能用**的手段,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又不留

痕迹,做的好当事人事后也不会查觉。我就开始准备了。参考有过

的案例,我买了一大瓶安定,磨成粉,反复试验,把剂量控制在让人昏迷2-

3个小时,当然了,为了避免万一怕她怀孕,我在药中还加入了适量

的避孕药,我做事是不喜欢带套的。我选择了做案的时间,周二的中午到下

午时段,因为那天下午局里照例要进行各地区各片的普查和整顿,

大楼里的人就少之又少。而打字室一个下午几乎没人来办公。小宋也就单独

在屋里看书。

也许是上天助我,我还愁怎么样才能让她不觉察药味呢,偏偏小宋这丫头不

知从哪买来了一瓶苦丁茶,据说喝了能减肥,她的身材那么好还要

减?真想不到现在女孩的心思,这样倒好,相信就是加了点“料”她也不会

觉察!

今天是星期二,早上翻到日历牌我就怦然心动,朝思暮想的计划今天就要实

现了!

吃过午饭,我照例把局里订的《警方》杂志送到小宋那里,敲开门,小宋正

在看着英语考研的书,身上那套黑色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配上一条

银白色的领带,英姿飒爽,丰满而挺拔,盖过膝的裙子下露出嫩藕一样雪白

的小腿肚,看了让我差点流下鼻血,刺激的我恨不得就要冲上去强

奸了她,但我忍耐住了,还没到时间,再说她的格斗技术就是三个我都近不

了身。电脑桌上热气腾腾的放了杯苦丁茶,我的左手揣在口袋里紧

紧攥着那半包为她特制的安定加避孕药粉,和她寒喧了几句,一直没机会下

手,正想放弃,后面桌上的电话铃想了,小宋回过头去接电话,天

助我也,我迅速抽出手,把半包药全部倒入了苦丁茶里看它慢慢溶解掉……

电话是处长来的,说局里的人都出去了,要小宋下午把材料打好明早交上去,

宋洁挂了后回过头笑着和我说:“张师傅,这个礼拜四我就二十

岁了。“我说”恭喜你,记得请我吃面哦?“她说”一定的!我还要请局里

的好多人吃呢“小宋和我说这两天身体好累,可能是训练的过疲了

,我说也有可能是这个减肥茶的缘故吧,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吧!看她一边和

我说话,一边一点点的把茶都喝光了,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小

宋打了个哈欠,我知道药效快到了,就很关心的说“下午我看也没人会来了,

看你身体也不好,把门锁好,干脆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吧,我走

了“小宋感激的说”谢谢张师傅,我会的“我起身走出了门外,顺便带上了

门。当然,我兜里早揣着一把打字室的钥匙,这是我前两周趁她不

注意用石膏模压印后私下配制的。

回到我的房间取了照相机,又吃了一颗花高价买来的伟哥!我今天要好好的

玩弄这个美丽的警花。可不能“有心而无力”哦!又等了漫长的十

分钟,我回到了打字室门前。看看四周没人,使劲敲了敲门,没人应,于是

用颤抖的右手掏出钥匙打开了这扇“**之门”!

正如所料,小宋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着了,我使劲推都不醒,我成功了!三步

两步反锁了门,又赶到窗前把百叶窗调暗,现在,这个打字室内安

安静静的,就只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美丽的女警察和一个欲火焚身的我……

我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可以随心所欲的做我想做的事,开始工作了。我先把电

脑桌上的书本茶杯全部移走,腾空桌子,在把这样一个美丽的,软

绵绵的女警花仰面放到桌子上,心里砰砰直跳,真有点害怕。但当我看到这

张俏丽的脸紧闭的双眼樱桃般的红唇和一身警服玲珑剔透的身体,

**压倒了一切,我的老二早就支起帐篷了。我哆嗦着双手,先把小宋的警

服扣子一个个解开,我可不想把她给剥光,我要和身着制服的女警

作爱。还有,做完后我还一定要恢复原样,不能让小宋觉出服装上的破绽!

我可是个高智商的采花贼哦!松开那条银白色的领带,我没把它拿

掉,解开衬衫的纽扣,棉质的雪白的文胸映入我眼帘,再轻巧的松开胸罩的

暗扣,一对雪白耀眼的**跳进我的视线,宋洁的肌肤好象绸缎般

,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不松垂的**,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乳

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真美!

我深深的咽了口唾沫。好一个现代的睡美人!

先做什么呢?从上往下来吧!先让这个睡美人给我吹萧!我把宋洁的身体往

桌上推移了一点,让她的一颗臻首腾空,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

她的头偏过来,正好对着我的下身,我把直挺挺的**掏出来竖在她的面前,

一手扶头,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老二在她美丽的俏脸上抹来抹去,

在她紧闭的眼帘和脸庞,鼻梁秀发之间擦来擦去,最后,停在她樱桃般的小

嘴边。我轻轻用手开她的红唇,再格开她整齐又雪白的小碎牙,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哧”一声,把我的老二插了进去,宋洁的小嘴紧紧

的包裹着我的**,一丝缝隙也没有,腮帮随着我的抽送起伏,一

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我的**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我的“玉柱”,

再看着她紧闭的眼睛,毫无知觉的她可不知道在给我这个老师傅

吹萧呢,让这样一个美女警花“吹萧”,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够经历的。我想

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哦!她的舌头无意识的蠕动

,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更加有趣。我用双手抱住宋洁的头下身频率加快的抽

送起来,长长的**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的

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的左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她的那**房

和小巧的**,在我努力的工作下,宋洁一对软滑又有弹性的**

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的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变为艳红,**高高的翘

起。我想她这辈子也没这么受刺激过!老二抽送了五十多下我就忍

不住想射了,我想这可不行,机会不是常常有的,于是停止抽送,让老二含

在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巴里,**上脉搏的跳动,感受着宋洁的小嘴

给我带来感官上强烈的刺激。休息了一下,我抱住她的臻首又开始了第二轮

的轰击。宋洁的脸蛋随着我的运动变得更加红润了。一直**了将

近三百多下,伴随着我全身触电似的抽搐,我的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热流

涌了出来,我将**插入了宋洁咽喉深处,在那里一古脑的射了出

去,我抬高她的头,让这股jīng液流入了她的食道里。一滴没剩,由于伟哥的

作用,还是半挺的**呢。我让它在宋洁的小嘴里温存了好一会,

才恋恋不舍的从带给我欢乐的地方抽了出来。

我把宋洁的上身摆正在电脑桌上,让她两脚垂地,转到正面对着她,我蹲下

身,轻轻的掀起她的警裙,雪白又修长的大腿映入我的眼帘,宋洁

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丝织的三角内裤,鼓鼓的包裹着她的‘禁地’,我褪下

了她的内裤,这样,宋洁的下身就坦荡荡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修长

的美腿尽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

我不禁用手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

,宋洁的阴部都象她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我轻轻拈下了一根阴毛放

入了我的钱夹里,再往下就是令我魂萦梦绕几个月的‘桃源洞口’了!宋洁阴部一道紧密的

细缝遮住了神秘的一切。我蹲下身,用力掰开她的两腿,让它以最

大限度的叉开,快成180度了,我把它成M型的搭挂在我的双肩上,现在,

我的眼睛离宋洁美丽的阴部只有五公分距离了,鼻子几乎都可以碰到!我想如果宋洁知道她会以这个姿势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一定羞死掉

了。我用双手拨开她的**,**最上面是宋洁的yīn蒂,有米粒大

小,这是大部分女孩的敏感地带,我不会放过的。宋洁的**是可爱的浅粉

红色的,两边**紧闭著**口,我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

露出紧闭的**口。宋洁的**很干燥,我仔细窥探内里的情景,令人感动

的是在离**口三寸许的位置,有一块暗粉色的血色小薄膜,证明

了这美丽的姑娘仍未经人道的事实。由此我确定了宋洁真的是个处女,这一

发现让我喜出望外。当然,我不能马上就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有了

磨损的话,事情就不好解决啦!我要让宋洁事后毫不知觉才行。就让我的小

弟弟再稍等一会吧。于是我便凑过头对著宋洁的**口吹气。她何

曾试过如此玩弄,只见宋洁的**轻轻抖震,我以舌尖贴著姑娘的**,吸

著内里的气味,少女的**内传来阵阵的处女气息,我把宋洁的阴

唇作更大的张开,以尾指轻轻逗弄她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宋

洁的身心,我却不急於一下子夺得她的贞操,因为如此上佳货式一

定要好好玩弄,渐渐地我将尾指的一节插进宋洁的**内,确保不触及处女

膜便轻轻来回抽动,她的**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昏迷中的宋洁慢

慢地从**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身体是最诚实的!宋洁的呼吸也开

始加重,而且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以尾指沾了一

些她流出的**,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有点腥,不过蛮好吃,便弯下

身把嘴唇对著宋洁的**,轻轻吸啜,把由少女**流出的**吃

过干净,再以舌尖轻伸进少女的**来,轻挑逗少女的阴核,宋洁哪里受过

这种挑逗,即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轻轻的扭动著。脸上泛起

了一片绯红。潮水般的**由少女的**内涌出。行了,玩弄至今该让我爽

啦,我要给这个美丽的女警花开苞啦!我把宋洁的双脚作最大的分

开,怒胀的**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开苞这美女而兴奋,我

把早准备好的一条白手绢放在宋洁的**口下,以接载处女血作为

纪念品,准备好一切后便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轻抵在她的**上。

破处的一刻终於来临,我双手分抓著宋洁的**,深吸一口气,

便运腰力把**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的滋润,但宋洁的阴

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经我大力一插,但**

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夹著我的**,像阻碍我更进一步般,

我把**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又再进入了小许,真

的很紧。我不禁惊讶少女**的紧窄程度。我不断用力**,再加上**的

润滑下,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於遇上阻碍,我的**抵在一块

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宋洁的处女膜,我将**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她的

**口!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腰部一沉,把我的阴

茎深深的插入,只感觉到阻力一下就被我的大炮穿破了。我一插到底赶忙停

住。宋洁珍藏了二十年的处女膜被我一下子轰穿。只见昏迷中的宋

洁眉头一紧,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但是没有醒过来。我见没事,就轻

轻地往外抽出我的**,而她的处女血丝混和著**也流出落在我

早先放好的白手绢上。我把手绢折叠好细心的收藏起来。

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我的**开始进行更深入的插进抽出,我的腰肢作更

大幅度的抽送,直至我的**挤入了六寸许,我发觉已顶到了宋洁

的**尽头,我停止了所有**,享受著她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压,宋洁的

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著我的**。真的好紧,我又差点

泄啦。我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再次展开运动,以九

浅一深的形式**著,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宋洁总不自觉在昏迷

中发出轻哼声,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我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

茎加速**著宋洁的**,只见她的呼吸声逐渐加大,直至不自觉

的哼哼起来,昏沉地将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我的**。我被宋洁不由自主的

淫声弄的兴起,更加地卖力抽送,而她则是无觉地沈醉在被奸的快

感当中。

**传来的紧密磨擦带给我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宋洁的**变得灼

烫并更大幅度的收缩,挤迫磨擦著我的**。就在宋洁的阴肉收缩

至顶峰时,我感觉到有一丝微暖的液体由她的穴心射到我的**上,我知道

这个美丽的警花给我干得泄了出来,果然接著而来,宋洁的阴肉作

出了**的挤压,紧夹著我的**来回套弄,我于是停下动作略为休息,一

边享受这美丽女子的**,待她的春情完全平息後**再度作出更

快的**。看到她拂乱的长发,俏丽的面容,雪白的臀部,以及丰腴的**,

这一切都使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宋洁的身裁实在太好了!我的每

一次进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内的感觉。我将**抽至接近离开宋洁的

**,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塞满了她紧窄的**,

直抵宋洁的**尽头——子宫口。我以全身之力把**插进她的**尽头,

鸡蛋般的**抵著宋洁的子宫,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而她则昏沉地

将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我的**。宋洁的口中也不断的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她的**沿著我粗大的**滴落地上。桌上。

手绢上,接著是三百多下的激烈**,宋洁又被我干得二度泄了出来,之後,

我也到达了极限两手紧搂著她的身躯,**深深刺到宋洁的子宫

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jīng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

个子宫,再倒流灌满宋洁的**,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

了她的整个**再由**口倒流出来。我也管不了宋洁是否会怀孕。实在爽

得憋不住,就发射了。我抽离宋洁的体内,取出相机拍下了她的裸

照,尤其是白浊的jīng液由宋洁的**口满泻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贵难得,而

她还是毫无知觉的躺在桌子上,被我以各个姿势拍了个够!那洁白

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

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著,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

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

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

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啊!看得我**又一次高涨起来……

我丢下相机,再次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轻咬住宋洁高耸的**,而腰部又不

停的在宋洁的下体处磨擦,**又将我的**弄得湿润了,这时我

不禁笑起来,因为我不知自己还要做些什么,再奸她一次吧。反正这种机会

实在太难得啦!况且我又吃了伟哥,精力还是非常充沛的。我伸手往那神圣的小

孔中探索……

宋洁温驯地睡著……我只觉得那孔道十分细小。心中暗暗欢喜,想起一会儿

就又会进入这道小门之中,不禁更加兴奋。我的脸孔因激动而变

得通红,用手握著自己的东西就往那道肉门中一伸,一阵美艳感侵来,只感

到自己被一阵阵温湿包围著,我又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

部高高地翘起,让我可以插入那个圣地。之後,我轻轻对准她的**中缝,

再次狠狠地将**入贯宋洁的**,直抵子宫!然後就开始用力地

前後抽送。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好美的**啊!’我一边

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

突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抽送,屏住呼吸,这时

想起了敲门声,敲了几声,我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还深深

的插在宋洁的**深处一动不动,只感觉到**上的脉搏还在不断的跳动。

门外大概以为屋里没人,脚步声也就远去了

一场虚惊!这一次我不敢保证自己还有第三次,做个深呼吸,我开始规律的

在宋洁热热的穴里反复**,眼睛就盯著自己的老二推著小**一

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老二的进出越来越顺利,洞里头越来越热,

而冒出的**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

明,漫流到宋洁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我插的面红

耳热,气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觉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我

将宋洁的一只大腿挂到我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已急不及

待的展开下一轮的攻势。我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宋洁体

内的**不一会已顶到**的尽头,我感到自己硕大的**已抵在她的子宫

口上。我密集而快速的**令**一下一下的撞击著她的子宫,终

于攻陷了宋洁的子宫口。我一下子就将**挤进她的子宫内,宋洁被我**

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好像在主动迎合著我的抽送。这时我感到

她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著我的**蠕动著,我知道我连翻的刺激将宋洁推

上了连番不绝的**,令她的子宫内充斥满身而出的卵精。‘啊!

‘我长出一声,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

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肉

棒,**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大**,而宋洁在昏迷中也再一

次达到了**。这是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而咻

咻射出的大量滚烫的jīng液又把她的**填满,征服这个美女的无比的快感持

续很久。无辜的宋洁还是紧闭着眼帘昏睡着,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药效就要过去,想先看总觉得还欠缺些什么?美

丽的宋洁在昏迷中处女身和她的处女小嘴都被我开过苞啦!还有什

么呢?我的心里猛然一亮:啊!她的菊花我还没采到呢!该死,这

样一个美女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一想到将要干宋洁

的肛门,我的小弟弟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轻轻的把宋洁纤柔的身体在桌上翻转过来,让她的上身俯卧在电脑桌上,

她的一颗臻首伴随着秀发无力的垂在一边,我的两只手隔着她的裙

子抚摸着她那混圆又有弹性的臀部,捏了捏,又软又有弹性,手感实在是太

好啦!我把她垂下的警裙掀起反放在她的背上,顿时一个雪白的臀

部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说真的,女人的屁股我也见过不少,瘦的胖

的,大的小的,,可小宋的臀部却让我赞赏不已,屁股上一点没赘

肉,又尖又翘,由于常锻炼的缘故手感光滑富有弹性。在丰满的**上方

隐藏在股沟中若隐若现的就是小宋洁的菊花口了。相信

她如若清醒的话,这里死都不会让任何男人看的。我真有眼福!我又咽了口

唾沫,为了看的更清楚,我用颤抖的双手一边一个分开她的两股,

一个美丽的菊花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圈圈纹路由中间放射性的展开,由

于年轻的缘故。色泽呈淡粉色,四周还夹杂着几根肛毛,我轻轻的

用食指触了一下,好敏感哦!菊花口直向里缩,象海参一样缓慢的吐缩着。

想象着这样一个有性格又坚强的女警花撅着屁股趴在我的面前,真

让我受不了。我不禁凑过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宋洁的菊门,她的身体抽搐了

一下。她的菊门又一次敏感的向内收缩。有一点点怪味,管不了啦!我伸出舌尖向里拼命伸进去,感觉有好大的阻力哦!我想你再缩也阻挡不

了我前进的动作啊?当然了,我得千万小心,先得润滑一下,干她

的肛门可得注意,不象嘴巴和**,一个不好被我操破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要来真格的了。我随身带有甘油,特效润滑作用,抹了好些在中指

上和宋洁的肛门四周,我把她的臀肉向两边挤开,让菊花口尽量的扩大些,

我的中指就轻轻的向肛门里推进,也许是宋洁的肛门从没被异物侵

入过的缘故,才伸入一个指节,她菊口的内壁向内紧缩,紧紧的夹咬住我的

中指,我的手指在甘油的润滑下使劲向内插入,直到中指整根的没

入。哇!!差点夹断掉。我不禁暗自欣赏这个美女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使与

魔鬼的结合体嘛!连肛门都那么紧!停顿了一下,我的中指慢慢的

在宋洁的肛门内借着润滑的作用象作爱一样抽送,过了大约十分钟,宋洁的

肛门随着我的**大概适应了手指,渐渐地发热也变的松软一些,

没有刚开始的那么紧密了,而这时我的**早一柱擎天了,该正式开始了!

我抽出我的中指,站直身体,在**上抹了好多甘油,又抹了些在

宋洁的肛门口和内壁,还吐了几口唾液在她的菊花上,双手扶住宋洁的两胯,

两个大拇指把她的臀肉掰开,把滚烫的**顶在宋洁的肛门口,

小鹅蛋大的**在肛门口突了半天,终于对上了!我下身一使劲,‘扑’的

一声,终于把**挤入了宋洁的肛口!一下子夹的紧紧的,爽的我

差点泄掉。我想这可不成,还没开始呢!于是静下心来深吸一口气,推动我

的臀部,让我的**在甘油的润滑下向宋洁的直肠深处一点点的挺

进。这种紧密滚烫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宋洁的肛道比她的**还要紧,窄。

滚烫的腔道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逼得我又差点泄身。我定了

定神,使劲向内推进,一直突到**的根部。终于到底了,宋洁的肛道真的

好长好紧啊!我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宋洁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

宋洁的肛道内抽送起来,干脆,左手一把抓住宋洁的长发,揪起她昏迷的脸,

象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干着这个美丽的女警。看到

我的老二在这个女警的肛门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我不

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宋洁那对坚挺的**。宋洁却毫无知觉

,真的太爽啦,**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骑在这匹美丽的‘警马’上,

征服的**达到了**!!!我感到真的激动万分,多久了,一直

都是自己打手枪。如今真的在干这样一个美丽的警花,下身的快感告诉我这

不是在做梦!我要珍惜每一刻!想到这里,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

我的**,让它在宋洁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我的**在宋洁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抽送了二百多下以后,这次真的又

要泄啦!我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宋洁的长发,老二深深的插入肛

门的尽头,在那里又一次射出了我滚烫的jīng液!感觉到我的**逐渐变软,

把它从宋洁的菊花口里抽了出来。我这样干着这个美丽的女警,她

居然还是在重度昏迷状态,看来药效真的是太好啦!左手放下她的秀发,蹲

下身看看我的战果。宋洁的肛门被我干的又红又肿,还好没被我的

大炮干裂,红肿的肛口也一时无法象当初时的闭合,张开着圆珠笔大的一个

黑洞,从里面缓缓流出我的jīng液还裹杂着一些粪便浊物。真是一幅

美丽的景色,我又举起了我的相机……

真想不到这样一个美女也会被我干到失禁,我对我的战果感到十分满意!迷

奸的感觉真的比强暴要来的特别哦?我把这个昏迷的警花翻来覆去

的拍了个够,光胶卷就拍了两卷,我知道以后这种机会少之又少,做个纪念,

这样打飞机时候也有个对象嘛!分别拍了给我吹萧;干她的下面

两个洞;还有用她丰满的**给我的巨炮玩‘乳交’的游戏;最变态的一次我还把一根警棍和我的呼机分别插入我这个宝贝小宋洁的**和肛

道内,我的呼机几乎全没入了肛门内,只留了根机链子,还好我的呼机很小

巧,要不,非给撑破了不可。又拍了几张特写。做完这些以后看看表

,我也该收工了……

我先把宋洁的身上用湿巾擦洗干净,再把内裤给她穿上,胸罩扣上,当然不

免再轻薄一番。把警服和衬衫理理整齐,电脑桌子收拾好,东西恢

复原样,再把小宋趴坐在电脑桌前。把有药水的茶倒掉,又重新换了茶叶。

我真的很细心,生怕一丝失误给我惹来麻烦。

当我整理好这一切后,我把百叶窗调亮,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室内,确认没

有遗漏的地方。看看表,从开始到现在我整整玩了两个多小时,宋

洁也该醒了,我走到门口,看看门外走廊上没人。就锁上门,离开了这个给

了我极大快感和快乐的打字室!

五点钟下班时在大门口遇到了一脸疲惫的宋洁,问她怎么啦,小宋撅着小嘴

说:“不知怎么的,全身都酸痛,可能是这几天训练看书的太累了

,要么是那个减肥茶做的怪!我再也不喝了!“我要她回家好好休息,注意

身体,小宋眨着明亮的大眼睛感激的看着我,真是个美丽又单纯的

姑娘啊!下次一定要找个机会再干她一次!

【警花情人】(教育警花律师)

一、调教警花母亲我是一名高中生16岁,老爸在我十岁的时候车祸死去了,

剩下妈和我。由于爸死后有一大笔抚恤金,而妈妈是当警察的,所以日子过的还

可以,隻是妈管教很严。青春期的我已经有了性的冲动,但是在妈妈的严厉管教

下我不能正确的接触这方面的事情,但是妈又很忙,没时间顾及我,后来慢慢的

跟着好哥们阿刚看a片,也幻想有一天能够干一个美女,并且迷恋上了sm妈妈

年轻时非常漂亮,虽然已经35岁,但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更让人心动,所有见过

我妈的人都说她是个大美女,丰满的胸部,修长的大腿,娇好的面同没有留下岁

月的痕迹妈现在是二级警督,我非常喜欢看妈穿着警服夏装的样子,衬衫,短

裙领带,再配上丝袜,高跟鞋,英姿飒爽而且非常性感,所以妈妈是我性幻想的

对像。我也有机会偷看妈洗澡,上厕所。每次都幻想能捆绑虐待妈妈,和妈妈做

爱,幻想把妈妈调教的十分淫荡,成为我的奴隶我经常偷拿妈妈的丝织内裤和丝

袜自慰,犯罪的刺激敢让我非常的兴奋,让我发狂。

有一天,和阿刚喝完酒看录像,是阿刚搞到的日本sm片,说的就是儿子虐

待母亲,我看的血直往头上涌,下面涨的难受。阿刚看完笑嘻嘻的都我说,难道

你不想来次真的吗?我说,你疯啦,我妈是警察!阿刚说嗨,警察更刺激阿,难

道你不想你妈变成你的奴隶天天服侍你啊,何况你妈那麽疼你不会有事的借着酒

精的作用,我头脑发热决定要试一试,阿刚也兴奋的和我一起参谋,并且要分一

杯羹。是他提出来的,而且我怕我自己应付不了,于是就答应了。

机会终于来了,一个星期五,妈说要带我出去玩,并且和单位说好了。我暗

暗约定阿刚晚上动手,然后再家裡调教妈妈,由于我们家没什麽亲戚,所以大可

不必担心有人坏我们的好事情。

黄昏,阿刚来我家,我们开始准备东西,所有我们平时收集的sm用具,照

相机,绳子,夹子,塞嘴球都准备好,然后又准备了乙醚。就等着妈妈落网拉。

6点,妈回来了,还是穿着警服,高跟鞋,丝袜让我提前兴奋了起来。我和妈

妈说阿刚来做功课,然后趁妈妈准备摘帽子的时候,给阿刚用了个眼色,阿刚直

接从后面抱住妈妈,我趁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则用有乙醚的毛巾悟住妈妈的嘴,妈

妈意识到发生了什麽的时候,乙醚已经起了作用,隻见妈妈呜呜的喊着,无力的

挣扎。听到妈妈发出的声音,我更加兴奋,小弟弟已经开始勃起。慢慢的妈妈软

了下去。

我和阿刚把妈妈抱到椅子上,紧紧反捆妈妈的双手,用绳子绕过妈妈的胸部

上下捆几道,让妈妈本来就丰满的胸部更突出,然后把妈妈的警裙向上撸起,把

妈妈的美腿折叠的捆在一起,捆成m型,再把腿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由于是

第一次捆绑,我们忙得满头大汗,总算捆好了。看着妈妈被捆成的淫荡样子,我

和阿刚眼中闪着**,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阿刚揉搓妈妈丰满的胸部,我把手

伸进了妈妈的裙子这时候妈妈醒过来了,她喫惊的看着这一切,彷佛惊獃了。她

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妈妈大声训斥我们,小风你们想做什麽!

快放开我,你们想犯罪吗?我要喊人拉阿刚拿出塞嘴球笑嘻嘻的想妈妈伸去,妈

妈惊恐的看着,这是什麽?你们要做什麽我上前捏住妈妈的鼻子,过了一会,

妈妈不得不张嘴喘气,阿刚趁机将塞嘴球塞进妈妈的小嘴裡,用带子在脑后扎紧

妈妈的训斥马上变成了咿咿呜呜含煳不清的声音,口水也慢慢的顺着嘴角流了

下来。

看着妈妈无助的挣扎,淫荡的样子,我和阿刚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

阿刚扯开妈妈警服中间的两个扣子,两个**立刻弹了出来,阿刚隔着睡胸

罩用力搓揉着妈妈丰满的**,扯下妈妈的胸罩,澹红色乳晕长在浑圆结实**

的最尖端,阿刚疯狂的把整个**含在嘴裡吸吮,两隻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

我把妈妈的裙子推到腰上,露出蕾丝内裤。我忍不住的伸出舌头隔着内裤顶

向妈妈的那条玉缝,渐渐地,妈妈的内裤湿了起来白色的内裤几乎快变成半透明,

而妈妈整个**的外形也火辣辣地印在她的裤底。

我在抬头看看妈妈,妈妈的脸上虽然仍有惊恐和愤怒,脸色已经发红了,就

像发烧一样,呼喊声也慢慢变弱,听起来更像是呻吟,我知道妈妈很多年没有体

会男女之间的欢娱了,这麽快有反应是必然的。

我用剪刀剪开妈妈的内裤,感到一阵的耀眼。我看到了妈妈黑亮的阴毛,高

高隆起的**,由于双脚被分开,所以暗红色的**已经张开我第一次看到真

正的女人的阴部,有些发獃妈妈的脸更加羞红,疯狂的挣扎着,结果更增加了

我们的**。

阿刚已经脱下妈妈的一隻高跟鞋,闻着吻着裹着丝袜的美脚我先用中指慢慢

伸进妈妈的**,在裡面挖了一会,然后用舌头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妈妈的yīn蒂,

并不时的用嘴唇含住,手也伸到上面捏着妈妈已经发硬的**妈妈的头不停的摇

摆着,呜呜声音呻吟着,**越流越多我和阿刚把妈妈抱到床上,让妈妈跪在那

裡,因为妈妈大腿小腿折叠捆在一起,所以屁股高高抬着,看起来特别的淫荡。

我掏出我的肉绑顶在妈妈的**口上,来回的摩擦着,妈妈可能感到即将来临的

**强奸,使劲的挣扎,在我看来则是屁股淫荡的扭动着。我扶助妈妈的腰,用

力的一顶,一声终于自己的**插进妈妈柔软而湿润的**内。我立即感

到一阵温暖而且滑滑的感觉妈妈也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唔,似乎挣扎也停了下来。

我开始不断来回的抽送,妈妈久未经人道的**紧紧的箍着我,**内的嫩肉刮

着我的**,真的好舒服。而阿刚也没闲着,他摘下妈妈的塞嘴球,抬起妈妈的

下巴,把粗大的**插进妈妈的小嘴中,开始了**,。我感到妈妈好像放弃了

抵抗,任由我们**,妈妈在我和阿刚的配合下前后的晃动着,**也不停的晃

动,惹得我伸出手,揉捏妈妈的**和挺硬的**慢慢的我们的速度加快,阿

刚首先顶不住了,他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抽搐几下,射在妈妈的嘴裡竟然还不

把**抽出来,要妈妈喫下他的jīng液。妈妈的子宫颈紧紧的包着我**后的肉冠,

裡面似乎有着极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断吸着我的**,一股极大的快感冲上

脑门,我像发了狂一样,不断的抽送着低头看着妈妈的嫩肉随着自己的**不断

的翻进翻出,心裡有着极大的成就感更有强奸女警的快感。妈妈的呼吸越来越重,

我也忍不住了,用力的抽送几次,洩在了妈妈的**裡妈妈无力的趴在床上,

我看到妈妈的眼角流出的泪水,失神的双眼有些獃涩。

嘴角向外流出jīng液,jīng液也从**流出顺着丝袜流在床上。淫荡的情景让我

和阿刚异常兴奋,很快又勃起,然后我们交换了位置,再次**了妈妈。

那一晚上我们不知道**了妈妈多少次,反正妈妈的三个洞都被插了个够,

脸上,身上,嘴裡布满了jīng液,下体又红又肿我们又照了好几个胶卷来威胁妈

妈,让她成为我们的奴隶直到后来,我们用了催情药,妈妈慢慢的屈服依赖于

我们的**,也发出淫荡的**。我们一边奸淫着妈妈一边让妈妈承认是我们的

奴隶第二天,我们又闹了一天,我和阿刚用看过的sm方法变态的调教着妈妈

这美丽的警花。我们还让妈妈签订了奴隶合约,规定如果我们在家,妈妈要随时

满足我们的需要,在我们面前就是奴隶,穿什麽衣服隻能我们决定。我们又买了

许多的制服和工具,来满足我们的**。

后来阿刚转学走了,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啦。妈妈也喜欢上了sm游戏。隻

要妈妈一回家,我就给妈妈这个警花带上手铐脚镣,或者捆绑,塞上塞嘴球,用

链子牵着脖子的项圈,做我的女警奴隶更经常玩绑架强奸警花的sm游戏。妈

妈把扮演的女警抓住,然后我给妈妈用

各种方法调教虐待,最后我们都获得最大的满足。

有妈妈这个美丽的警花奴隶在这裡,生活充满了乐趣

二、小偷的艳福妈妈变成我的奴隶之后,我们就经常在家裡面玩各种sm游

戏。一天,星期一妈妈休班在家,我则是找了个借口没去上学,在家裡培妈妈了。

我让妈妈穿好警服、丝袜高跟鞋,然后拿出一堆的sm用具,妈妈又害羞,

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这些东西,迷人的表情让我一阵一阵发痒我把妈妈双

手扭到身后,捆起来然后让绳子绕过脖子在**交叉,再绕道身后捆在腰上,然

后再用绳子穿过两腿之间,隔着警裙内裤勒住阴部然后把绳子捆在腰上,把妈妈

反捆的双手弔起来,一直拉倒妈妈隻能脚尖着地,然后再把妈妈的右腿抬起来,

捆住腿弯也弔起来,这样妈妈隻能左脚脚尖着地。妈妈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反捆

的手上,所以她隻能拼命的踮高脚尖,减少痛苦。发出低低的呻吟我问妈妈:怎

麽样?舒服吗?妈妈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我也不管,那初一根假**正要拨开妈

妈的内裤塞进去。发现没电池了?靠出去买吧。

我给妈妈说,“你先乖乖的在这裡哦我出去买电池去。”

妈妈惊恐的说:“别别,很难受的啊”。

“嘿嘿,做奴隶嘛”我不说别的,用一个圆形的口衔给老妈戴上,再从口衔

中间的洞裡塞进去一块手帕,说“那我走啦”

妈妈呜呜的挣扎着,好像再说:快点回来我锁上了门,就出去了。过了一

会终于买到了电池,我兴冲冲的到了家门口,打算悄悄的进去,给老妈一个惊喜。

却突然发现,门锁已经被人动过了,因为我家的门不太紧,我怕风吹的时候

当,于是就夹了一块叠的纸,现在那纸竟然不见了?!

我的头一下子蒙了,有人来过?不可能阿,妈妈在屋裡面被捆的动弹不得,

也不会出去啊。我不敢大意,悄无声息的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就听见在

卧室裡传出来一阵的淫笑。我想,坏了估计是有贼!我悄悄的进了厨房,拿起一

把刀,从厨房的窗户角上偷偷的向卧室望去。

眼前的景像让我大喫一惊,妈妈还是被捆弔在那裡,隻见一个人站在我妈的

面前,看样子一定是个匪徒。那家伙已经撕开了妈妈的警服,正在用手蹂躏妈妈

的**,还不住的淫笑,我当时正想冲上去,忽然不知道怎麽有了一种奇怪的冲

动,希望看到一些什麽,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继续“观赏”。

隻见那个匪徒淫笑着说:“美人,是不是你老公虐待你啊,嗯?捆成这个样

子,好淫荡阿,哈哈,还是个警花呢。”

妈妈焦急的挣扎着,扭动的身子,无奈被捆的太紧了,隻能让别人看着更加

性感,匪徒接着说:“唉,谁让你踫到我呢,我就和警察有仇阿,嘿嘿,在局子

裡面獃了几个月,出来正想顺手牵羊,没想到牵到一个漂亮的警花,哈哈。我会

好好的”照顾“你的。不要指望有人来救你了,我很快就会完的,就算你老公什

麽的回来,哼哼。听到动静我就出去把他”说完,摸了摸身边的刀子。

妈妈惊恐的摇了摇头,呜呜的喊着。匪徒抱紧了妈妈,疯狂的亲吻着,还含

煳不清的说:这麽漂亮的警花,要好好的享受,哈哈。他扯开妈妈的警裙和内裤,

把妈妈的**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手指伸进妈妈的**,用力的挖着。然后,

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妈妈的阴部,贪婪的吮吸着。妈妈很快,就有了感觉,

匪徒说道:“嘿嘿,淨化也这麽淫荡阿,很骚阿。看你们平时都耀武扬威的。”

妈妈羞红了脸,嘴裡发出的声音由于口衔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荡,口水

也从口衔流出来滴在**上,而妈妈的**不断从**渗出,还有匪徒的口水,

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匪徒把妈妈解下来,双手仍然捆在身后,强迫妈妈跪在他的面前,然

后掏出自己粗大的**,“骚警花,来你也很想要把。来,给我**”。妈妈羞

红了脸扭在一边,匪徒一看,哼了一生,拿过桌子上准备的鞭子,朝妈妈打去,

啪。啪,真的用力的抽,妈妈被打的到在了地上,扭动着,呜呜的呻吟着,丝袜

也被打的破了,白皙的皮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而我的小弟弟却不由自

主的涨了起来。

匪徒打了一会,又把妈妈拽起来,说:“怎麽样,老实了把,哼哼,平时都

是你打人,今天让你常常被打的滋味。”妈妈无力的垂着头,匪徒抬起妈妈的下

巴,把自己的**强迫塞进妈妈的嘴裡,因为有口衔,所以他也不怕被咬到,妈

妈发出「唔唔」虚弱的淫声。头被顶的前后晃动,长发也在飘动。匪徒每一次都

让妈妈的脸贴近他的腹部,不停的说“啊啊**,你真厉害,果然是警花,爽死

啦,哈哈,插死你”妈妈隻能颤动在淫威下,匪徒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变

得短暂而急促,勐地,他全力撞了一下,然后身子一阵抽搐,在妈妈的嘴裡射了,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妈妈的嘴说“给我全喫下去,哈哈,骚警花”妈妈没

有办法吐出来,隻好咽下去,还有一部分从口衔流出来。

匪徒正想把妈妈抱上床,进一步的折磨,这时候,忽然外面一辆警车鸣着笛,

呼啸而过,把匪徒吓的一哆嗦。他愣了一会,放下妈妈,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

拿了几件首饰,就跑了,临走还扭了妈妈**一下等他走了,我赶快出来跑进卧

室看看妈妈,隻见妈妈虚弱的躺在床上,双手反捆,嘴裡勒着口衔,边上还挂着

jīng液,身上满是伤痕,丝袜破破烂烂,眼中流着泪,我心疼的揭开妈妈的捆绑,

拿去口衔,给妈妈擦嘴。妈妈无力的倒在我的怀裡抽泣。现在,我又恨死那个小

偷了,可是刚纔确是兴奋我拿出药水给妈妈涂抹伤口,然后扶她躺下好好的休

息。

晚上出去买菜的时候,发现了小区第一排楼围着好多人,过去一问纔知道原

来是一个小偷在偷东西的时候主人回来了,于是荒不择路从楼上跳下来,从4楼

阿,真英勇,结果当然是挂了。尸体被运走了,警察围着拍照取证,我知道这个

倒霉的小偷就是凌辱我妈妈的那个家伙,因为我看到现场还摆着他的一隻鞋,和

几件散落的首饰,正是我妈妈的。

哼哼,善恶有报,活该。看来他的艳福就这麽多了。回去告诉妈妈让她不要

这麽伤心啦。

三、办公室

这天放了学,正要回家,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戴钥匙。没办法,去找妈妈吧。

我坐车来到妈妈工作的警局,和门卫说明情况,让门卫打电话叫妈妈出来,

妈知道我没带钥匙,就让我先去她的办公室,等她开完会一起和我回家。于是,

我就进了妈的办公室。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裡,妈妈自己一间办公室,面积不算很大,摆设很精致,

窗户上有厚厚的窗帘,办公桌上摆着电脑桌子上摆着几本无趣的杂志,在抽屉

裡我还找到了一副手铐不过怎麽没手枪啊,呵呵。我百般无聊打开电脑,发现

竟然能上网,哈哈,不知道在警局裡面上sm网站会不会被发现?管它呢,最危

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嘿嘿。面前闪过的各种图片让我的下面涨了起来,

因为穿着牛仔裤,顶的很难受。

我用手往下按着,一边看表,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了。这时候门开了,妈妈

推门进来。

“怎麽,等急了吗,马上就走了,回家给你做好喫的”说道这裡妈妈忽然停

了,原来她看到我浏览的网页了。妈妈的脸上一红,说道“好了,关了吧,要回

家了。”

“那怎麽行,你迟到那麽久,我要惩罚你,”我依旧不依不饶。

“那你想怎麽样啊”妈妈困惑的问。“嘿嘿,当然是让我”我站起来向妈妈

走去。

“啊?这怎麽行这是在办公室阿,听话,咱们回家去”,妈妈一边后退一边

说“妈妈不是我的奴隶吗?这点要求也不行吗?现在都下班了,这裡没有人,

门又锁着谁知道阿。”

妈妈还是不同意,我可管不了这麽多,上去抱住了妈妈,手伸进警服乱摸,

另一隻手掀起警裙,隔着内裤攻击妈妈的肉缝妈妈不敢喊出声,半推半就的挣

扎,“不可以,小风,这裡不行的,回家吧”

我充耳不闻的扯开妈妈的警服玩弄她的美乳,用手指捏,用舌头舔,用牙咬

然后慢慢向下,褪下妈妈的黑色蕾丝,用手抚摸妈妈的阴毛,妈妈虽然发出诱人

的呻吟,但是扭动着身子,紧闭双腿不让我把手伸进去。我正在兴奋头上,当然

不会善罢甘休。

我将妈妈推倒在椅子上,用抽屉裡的手铐把妈妈的双手反铐在椅子的靠背上,

然后把妈妈的小丝织内裤塞进了妈妈的小嘴裡,堵住妈妈的哀求声,变成了让人

心动的咿咿呜呜喊声,我再褪下妈妈的一隻丝袜,把它勒在妈妈的嘴上,让妈妈

无法吐出内裤。然后把妈妈的两条玉褪架在办公桌上,大大的分开,我站在妈妈

的腿中间,捏着妈妈的下巴说:“妈,最后还不是让我给抓住,哈。”

“呜呜嗯唔”

我蹲下去,扶助妈妈**,用舌头直接向妈妈肥美的**前进,**裡面的

特有的味道让我发狂,再我的舌尖触到妈妈的yīn蒂的时候,妈妈全身像被电击一

样颤动了一下,**裡不断的流出**。我继续用舌头探索者妈妈的**深处。

妈妈嘴裡的呜咽声也变得辗转摄人心魄。

“妈妈,你真的很淫荡阿,是个淫荡的警花”

“嗯嗯咿呜呜”

我站起来按住妈妈的美乳正要提枪上马,一阵急促的电话声音把我吓的獃住

了,我獃獃的望着电话,不知道该做什麽,妈妈也被吓了一跳,一双美目瞪着我。

该死的电话,这时候响弄得我兴致全无,一下子洩下气来,而妈妈看着我的

狼狈样,似乎忍俊不禁,眼中有了笑意。

我认识到在这裡还是比较危险的,于是给妈妈解开束缚,拿出嘴裡的内裤,

让妈妈穿好衣服一起回家。

刚要出门,心又不甘的我说“等等!”

“又要做什麽阿,很晚了,快走吧”

“刚纔太失败了,妈妈你要答应我补偿”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说道:“要怎麽补偿阿”。

我丛书包裡掏出绳子,妈妈一看嗔道“怎麽还要绑阿”

我不说话,用绳子打了几个节,然后穿过妈妈的双腿之间,紧紧的勒在妈妈

的肉缝上,然后捆在腰间,作了一件绳子的丁字裤。让妈妈脱下衬衫,用绳子把

妈妈丰满的**五花大绑,绑好后穿上衣服在外面看不出来。都收拾好了后,我

对妈妈说,可以走啦妈妈刚走了几步就弯下了腰,呵呵,我知道是绳子节摩擦妈

妈的淫唇而产生了快感,虽然隔着内裤但是也很强烈。我上前扶助妈妈:“妈妈,

你答应要补偿我啊,这就是补偿了,走把”

妈妈的脸色发红,无奈的摇摇头,再我的搀扶下皱着眉头,一步一步的走出

了警局。

终于上了公车,我扶妈妈在最后坐下,这时候妈妈终于如释重负。双腿微微

打开,我用手一探,原来已经湿的不像样子了。

这时候已经是最后的一般车了,而且到我家的那一站是终点站,车上除了司

机和我们没有别的人了,也不可能再上来人了。我看着妈妈红扑扑的脸,和微微

有汗的额头,秀发,不助起伏的**,忍不住在妈妈的耳边说:“妈妈,你真性

感”。

妈妈娇羞的把头摆向一边,我这时候已经是被挑逗的欲火焚身,控制不住自

己了。我站到妈妈的面前,抬起妈妈的下巴,在妈妈诧异的目光下掏出自己已经

硬硬的**快速的插入妈妈的小嘴中。

“嗯”妈妈皱着眉头,想把他吐出来,双手也在推我。可是怎麽能逃出我

的魔掌,我一隻手抓住妈妈的双手,提过头顶,一隻手按住妈妈的头把她压向我

的**根部,妈妈不敢大声的呼喊,隻是像征性的挣扎,发出微弱的淫哼。

每次我都让妈妈的红唇触到我的**根部,让我的淫毛扫过妈妈的脸,看着

妈妈将我的**整根含入,进进出出,而且在公车上担心有人上来更有特别的刺

激,我简直快要爽的上天了。

最后感到要射出的前夕我更激烈地抓着妈妈的头如插肉穴般插着妈妈性感迷

人的小嘴而发出噗?藀澼p纳靋窗A在达到**的时候我用力的抓住妈妈的头让

她贴在我的下腹,让妈妈的小嘴无法吐出我的**,最后用力一顶,全部射在妈

妈的小嘴中,妈妈没有办法隻好喝下我的jīng液,我也瘫坐在妈妈的身边。

到了家,当然是要让妈妈再好好的“补偿”我啦。

四、“骑警”

新闻节目就是无聊,我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换来换去。

“电视越来越无聊了,是不是阿,妈妈?”

“呜呜嗯”

哦,我还忘了妈妈一直被我封着嘴呢。喫完晚饭之后,我就把妈妈“打扮”

起来了,让妈妈隻穿着那件很小的警服衬衫和白色的丝袜,戴上警帽,双臂

反扭在身后用镣铐铐住上臂,再用手铐铐住手腕,这样妈妈双臂隻能紧紧的并在

一起直直的铐在身后。用绳子绕过妈妈的酥胸,把丰满的**五花大绑。把一根

假**塞进妈妈的**裡,用绳子绕过阴部勒住假**,然后捆在腰间用一步

脚镣铐住脚腕。最后再用满是洞洞的塞嘴球塞住妈妈的小嘴,让妈妈跪在我的身

边,我手中牵着一条铁链,连在妈妈脖子上的项圈上。我一边看着电视,双手还

不停的揩油,妈妈被我抚摸的不断呻吟,到了嘴边却成了呜呜阿的闷声,由于蜜

穴被**塞住,**也无法流出来,隻能不停的扭动,口水不断的从塞嘴球的洞

裡流出来,滴在地上,非常淫荡的一幅画面。

这时候,我看到了新闻中的一条消息,是说的大连的女骑警,英姿飒爽的街

头执行任务。

“嗯?着女骑警是什麽警察阿。”

妈妈无力的用半睁的俏眼扫了一下屏幕“呜呜呜”

我把塞嘴球从妈妈的嘴上接下,隻见口水马上从嘴裡流下形成一条细线,妈

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骑警也是警察阿,是巡警,不过看来他们现在的

主要作用恐怕是”旅游景点“把,真要除了什麽事情,骑警能骑着马到处跑。”

妈妈看我直直的望着屏幕说道:“小坏蛋,又在想什麽坏点子了?”

骑警的英姿到是真的让我着迷,可是听见妈妈这麽一说,我回头看见妈妈半

嗔半娇跪在那裡,脸色绯红,玲珑的曲线在绳子的帮助下显露无遗我隻觉得原

本已经挺直的**又涨大了。

“骑警在漂亮也比不上妈妈阿,我在想今天怎麽蹂躏你的坏点子阿。”我走

过去双手抓住妈妈的滑嫩饱满的**,揉搓起来。

“阿不要不要不”

我用嘴堵住妈妈的小嘴,吮吸妈妈的95舌,手不断的游弋在酥胸周围,不时

的捏捏**,妈妈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任我摆弄。我越来越热站起来,牵着妈

妈向卧室走去,由于脚镣和**裡的假**,妈妈隻能一步一挪的小步走。进了

卧室,我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拨出妈妈下面的假**,一股**也涌

了出来,**上沾满了**。我把假**又插进了妈妈的小淫嘴,然后抓住妈妈

的腿分开两边,提起**对准桃园洞口刺了进去。

“呜阿”

妈妈一声娇呼,头向后仰着,我双手环抱着妈妈的纤腰,狠狠的**着,每

次都一插到底,妈妈在我的**下身子一挺一挺,脚镣发出哗哗的金属踫撞声,

被捆绑的奴隶警花嘴裡塞着假**,发出阵阵**,这淫美的画面让我淫性大发,

一直让妈妈丢了4次,我纔罢休,将jīng液射在妈妈的体内。然后我抱着软的像一

根面条的妈妈,陈沉睡去。脑中还不断闪现骑警的画面。

第二天,再上网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妈妈也扮一回

“骑警”。用木马!可是道具自己做吧。

先出去买了三合板,钉成三稜柱的样子当马身,让有尖的一稜朝上,再用四

根碗口粗细木棍钉在下面作马腿,高度到我的腰间,然后在用几块板子胡乱作了

一个马头,忙活了一下午终于做完了。作完看看,嗯,还真的像模像样。然后我

把马儿藏在阳台上,等妈妈回来。

妈妈一回来,我就过去抱住妈妈,妈妈说:“好啦,好啦,怎麽这麽急阿,

先让妈妈做饭阿。”

我悻悻的放开妈妈,让妈妈去厨房做饭,看着妈妈做饭的背影,浑圆的屁股,

和切菜时候不断颤动的**,想着今晚的计划,我的小弟弟马上高高的翘起来了,

我隻好把它往下按。

好不容易喫完饭,等着妈妈洗刷碗筷的时候,我从后面把妈妈抱住用脸摩弄

着妈妈的95肩,“又要做什麽阿,小风,你这个小坏蛋。”

“妈妈,昨天看的骑警好漂亮呢。”

“怎麽了,看上人家了?”

“嘻,哪能阿。我想如果妈妈能当骑警,让我看看就好了。”

“呵呵,那有机会我出去骑马照张像不就行了。”

“不行,我要妈妈今天晚上就扮骑警。”

“今天怎麽办啊,这裡没有马阿。”

“嘿嘿,我有办法阿。”我一脸坏笑的抱着妈妈走进卧室,拿出准备好的绳

子,开始捆绑,妈妈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麽我把住妈妈被扭在身后

的手腕,用绳子牢牢捆住,然后上提一直到手指几乎能够到脖子。然后绳子从脖

子左面绕过在胸前捆绑,在绕回来从右面在绕过脖子,在胸前捆成交叉状,**

也被捆的突出出来,绳尾绕到身后两腕处捆绑打结在用一根绳子捆住手臂穿过

屋顶的一个铁环,妈妈在这期间无助的娇俏的挣扎,让胸部自然向前突起,一双

硕乳几欲裂衣而出。我马上兴奋起来,从后面握住妈妈的**,扯开警服的中间

两个扣子,让一对美乳释放出来,然后用舌头细细的品尝诱人的“红樱桃”。

“嗯小风,你不是说要妈妈坐骑警吗?还要做什麽啊。”妈妈意乱神迷中喃

喃的说“嘿嘿,马上妈妈就会知道了!”

我上了阳台,把做好的木马拖进来。妈妈一见,喫了一惊,“这是什麽”。

“这就是马阿”

妈妈好像明白了什麽,神色一阵恐慌,就想跑,无奈已经被我捆住,拴在屋

顶上,跑也跑不开,隻好在原地挣扎。

“不要阿不要,小风!不可以的。”

“妈妈,我是让你当骑警阿,不要害羞阿,上来吧。”

“我纔不要,把那个拿开啦,我不要当什麽骑警拉,妈妈本身已经是警察了。”

“嘿嘿,虽然这麽说,可是你能跑得开吗?还不时被我乖乖的捆在那裡”

“小风,放开妈妈,不然妈妈要生气了哦。”

“哈哈,你尽管挣扎把,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你的。”我学着电视中淫贼

的口气笑着说妈妈看见我不听话,又改了哀求的口吻:“妈妈求你了,不要让

我当这个阿,隻要你放开妈妈,怎麽样妈妈都答应你。”

妈妈的哀求反而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我朝妈妈走过去。

“不要过来,不要,不要阿呜”

我已经不耐烦听妈妈的哀求了,用一个硕大的塞嘴球塞住了妈妈的小嘴,妈

妈的嘴被撑的大大的,无法合拢,口水马上从嘴角流了下来。

我一隻手抱住妈妈一隻手摸向妈妈的蕾丝内裤。

“哈,妈妈虽然嘴上说不愿意,可是心裡还是有别虐待的意思啊,你看你都

兴奋的湿了呢。”

“呜嗯嗯呜呜”

妈妈用含煳不清的声音反驳我,脸上却是娇羞一片,长长的睫毛低下来,挣

扎似乎也没那麽强烈了。

“这就开始吧。”

我把木马拿到妈妈的身边,然后从后面把妈妈抱起来,妈妈不住的挣扎,双

脚乱蹬。我一隻手箍住妈妈的柳腰,一隻手捉住妈妈的一条腿,强行的把妈妈抱

起来放在了木马上,让三脚稜的尖正好隔着内裤抵在妈妈的肉缝上。

“呜”

妈妈一声尖叫,到了嘴边却是非常淫荡的呻吟声。我拉动绳子调整好妈妈的

高度,让妈妈不至于全身重量都坐在木马上,但是承受大概三分之二的力量。

“呜呜嗯嗯呜”

妈妈尖叫着,肉缝被身体的重量压着已经张开,稜尖嵌入了妈妈的肉缝,并

且由于挣扎,摩擦,让妈妈的下面又痒又疼,**不断的分泌出来,湿透了内裤,

渗进木马中,嘴裡的口水也不断的滴下来,滴在木马上。妈妈拼命的想减少身体

压在木马上的重量,腿蜷着,却在挣扎的时候又不断摩擦着**,好几次都差点

歪下来。我一看,拿出两根绳子,把妈妈的脚腕分别捆在木马的两个后腿上,妈

妈无法剧烈的挣扎了,肉缝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妈妈的脸色红润,像喝了酒一样

的娇艳,身上渗出了点点95汗,**挺立着,下身的**分泌的越来越多,都流

到了丝袜上。

而我当然是在旁边火上浇油,嘴唇在妈妈的身上游走,吻着耳垂,脸颊,脖

子,肩膀,**,小腹,大腿,脚尖手也不断的揉搓妈妈已经硬硬**,把妈妈

的**捏的变着形状,妈妈的热情越来越高,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我轻轻的用

牙咬着妈妈的**,手指隔着内裤按住妈妈yīn蒂。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嗯嗯嗯”

妈妈大声的呻吟着,头向后仰着不断的摇摆,警帽下凌乱的秀发也不停的抖

动,身体颤动着,忽然一声长长的呻吟后,妈妈的身体痉挛着,脚趾直直的伸着,

在木马上达到了**然后妈妈精疲力尽的瘫坐在木马上,头无力的下垂着,任绳

子弔着双臂,任木马嵌入肉缝,鼻息也变得粗重,呻吟声如同蚊子一样,让人心

醉。我上前抬起妈妈的下巴,妈妈无神的美目望着我,脸上尽是满足,和疲惫

“妈妈,好好享用哦,我现在外面看会电视。”我强忍着勃起得**在外面看电

视,留美丽的警花母亲自己在屋裡享受“骑警”的乐趣过了一会,我听见妈妈的

呻吟声又开始大了起来,我知道妈妈一定是又兴奋了,我推门进了卧室,一幅精

彩绝伦的淫美画面在面前:美丽的警察被房顶垂下的绳子反捆着双臂,小嘴被塞

嘴球大大的撑开,嘴角流着口水,坐在三角木马上,木马的稜尖深深的嵌入肉缝,

内裤因为**的作用湿透了,看得见裡面的黑黑的阴毛,身体扭动着,穿着白色

丝袜的美腿被捆在木马腿上。发出淫荡的呻吟,俏眼望着我,全是渴望和迷茫。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冲了上去,把妈妈解下来,抱着妈妈滚在床上

五、春暖花开了,天气越来越舒服,这样的天气不出去玩纔真是浪费,如果

还有妈妈这个美艳的警花陪伴那就更好了。

缠了妈妈好几天,总算答应我去山裡面看桃花了,不过妈妈比较忙,不能在

周末。看来我又要请假了。

星期二晚上,妈妈告诉我明天有空,太棒了。我马上打电话给老师撒谎说去

看病第二天不屈上课了,晚上兴奋的都没睡好。妈妈整理一些物品,喫的阿桌布

阿照相机阿。而我呢,则准备我的“武器”拉。

星期三早上,依然是阳光明媚,好天气阿。我起的很早,喫过早饭,就要上

路拉。这时候妈妈从屋裡收拾好出来,穿着一身休闲装,旅游鞋,很清爽的样子。

可是呢,这可不是我的想法哦。

“妈妈,你怎麽穿这身衣服阿。”“怎麽了,有什麽不对麽?”妈妈一脸疑

惑的问。

“衣服我早就给你准备好啦”“是吗?”妈妈将信将疑的拿过我准备好的衣

服,进屋去换了。

“妈,好了没有,出来吧”我迫不及待。

妈妈从裡面走出来,脸上有点不自然,是害羞?还是嗔怪?

“小风,你什麽时候给我改的这样的衣服”哈哈,前几天我就想给妈妈作一

套性感的制服,因为妈妈每年发的警服都穿不了,所以我就偷拿了一件去改,现

在的服装店隻要给钱,什麽都作。于是呢我就把妈妈的警服作了一下加工。

衬衫和外套当然要改瘦了,这样更能突出妈妈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围。裙

子呢当然是又瘦又短了,把屁股的曲线衬托的淋漓尽致,最多25公分的裙长,

让妈妈稍微大一点的抬腿动作,就会露出裙下春光。当然还有黑色的弔带丝袜,

和十釐米的性感黑色高跟鞋。

妈妈不太高兴的对我说,“这样怎麽行,我怎麽走出去阿。”“那就外面罩

见风衣阿。”“不行,我不穿了”妈妈有些嗔怪的要回房换下来。

我从后面抱住妈妈:“不行,不行我就要妈穿这件衣服出去。不然我把你绑

出去。”妈妈拗不过我,隻好说:“好吧好吧,真是烦人的孩子,让我去穿件风

衣。”哈,目的达到,万岁我和妈妈来到楼下,妈妈开单位上的车去郊游,这

辆车隻不过是前一阵子检查的时候没收的,所以没有什麽警局的标志,不会很显

眼的。

发动车子,很快车子就驶除了市裡繁华路段,向乡间开去。这时候,我也开

始不老实了,我扯开妈妈胸前制服的扣子,把手伸进衬衫摸索着,握住妈妈丰满

的**,用手指捏住**轻轻的用力妈妈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小风,不

要闹,妈妈在开车呢阿求你了。不要闹了”我纔不管呢,妈妈用心开车,这时候

无力应付,正是好机会。我趁机把妈妈的短裙掀上去,隔着丝织内裤抚摸揉搓妈

妈的肉缝,更加变本加厉把头埋进妈妈的双峰,用舌头吮吸妈妈的**“阿不

要,不要”妈妈一边扭动着挣扎,一边发出轻轻的呻吟。可是却毫无办法。也不

敢把车子开快。在我的强大攻势下,妈妈的内裤很快被流出的**弄湿了。就这

样一路慢慢的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小山坳。春天的气息让这裡的风光无以伦比。春风和煦,

鸟语花95,远处的山沟还有一片桃花林。我从车上跳下,奔进了大自然的怀抱。

妈妈略显得有些慵倦,也从车上下来。

哇,妈妈这位穿着性干警服的大美人在这样的春色裡显得更加娇艳,彷佛更

加和谐,看的我都獃住了,要是绑起来“妈妈,你看这裡多漂亮阿。”“是啊”

妈妈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太漂亮了,平时真的很少注意这样的景色。”“可

是,有妈妈在这裡,更加漂亮拉。

嗯,一辈子没看过这麽美的画面“”油嘴滑舌!“妈妈俏脸绯红,当然也很

高兴我这麽评价她了。

这时候,我的裤裆早就撑起了小帐篷:“如果把妈妈绑起来,那岂不是美伦

美奂?”我笑嘻嘻的说“妈妈,我要在荒郊野外绑架警花啦!”妈妈一怔,立刻

明白了我什麽意思,看着我张开双臂扑了过来,妈妈赶快扭头就跑。在明媚的阳

光下,我和妈妈在田野裡嬉闹了一阵,妈妈毕竟穿着高跟鞋,跑动当然不行,很

快就被我追上,妈妈跑回了车裡,我立刻也跟了上去,将妈妈扑倒在车的后坐上。

妈妈一边似笑非笑的喊着:“救命啊,绑架警察了。”一边不住的挣扎。我

则毫不含煳的把妈妈面朝下压在后坐上,抓住妈妈的双手向身后扭,一隻手伸进

衬衫揩油,妈妈扭动着不让我深入。慢慢的妈妈娇喘着动作慢下来,我趁机从包

裡拿出我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妈妈反捆起来,然后把双手向上提绳子绕过**五

花大绑。紧紧绑好后,用绳子绕过两腿之间勒住妈妈的肉缝,把绳子捆在腰间

“不要啊,你要做什麽,放开我啊,强奸啦!!”妈妈还在娇笑着扭动,而我早

就因为兴奋涨的脸通红,血液上涌。我扯下妈妈的内裤,捏开妈妈嘴,将内裤塞

进妈妈的小嘴,然后用绳子勒住,不至于吐出来。妈妈隻好用“嗯”嗯“的声音

含煳不清的抗议”嘿嘿,今天我就要在这荒郊野外,绑架强奸你这女警,怎麽

样?“我把妈妈反过来,面朝上,分开妈妈的双腿,压在妈妈的身上,扯开衬衫

的纽扣,将一对**弹了出来,我用嘴贪婪的亲吻着妈妈的脖子,耳朵,**,

**,一隻手满满抓住柔软的**肆虐,一隻手用中指食指伸进**挑逗。上下

夹攻,妈妈兴奋的好快,脸色绯红,**变硬,私处坟起,**也不断的流出来,

这时候,我把妈妈的两条**环在腰间,掏出自己早已涨大充血的**,对准妈

妈湿润的**用力的刺了进去。

“呜”妈妈的呻吟忽然提高,双腿不禁紧紧盘在我的腰间妈妈**四溢的

**并没有因为年龄显得宽松,确是显得很紧,让我的每一次**都感到十分舒

服。我的双手也照顾着妈妈的**,不断的揉捏,享受软软的感觉慢慢的妈妈

的咿咿呜呜声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兴奋,我把妈妈的一条**架在我的肩膀上,

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反捆的双手也紧紧的抓住

座椅的布套,修长的美腿渐渐的绷紧,在“嗯”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后,妈妈达到

了**,而这时候我也加紧的用力**几下,全部洩在妈妈的**中。之后我无

力的躺在妈妈的身上,过了好一会,纔慢慢坐起身来。掏出妈妈嘴中的内裤。

妈妈长舒了一口气,开玩笑的说道:“小淫贼,你还是把我这个女警强奸拉。”

听了这话我心中一动,跨下的小弟弟竟然又有些抬头了。我笑着对妈妈说

“嘿嘿,当然要让你尝尝我这个小淫贼的手段阿,这算什麽哪。”我坐起来,把

全身无力的妈妈扶下车,妈妈说道:“做什麽,押我去那裡阿。”“哈当然是押

着你进山当土匪阿,你就是我的押寨夫人!”“我要叫了阿。”“嘻嘻,要喊你

就喊把,这荒山野岭的。”妈妈竟然真的开玩笑一样喊起来:“救命阿,来人阿。”

我连忙用手捂住妈妈的嘴,拿出塞嘴球,用力的塞进妈妈的小嘴。

“这下,你除了流口水,就没办法了吧。”妈妈的警服被扯得衣冠不整,衬

衫的钮扣不翼而飞,露出一隻**。下身的超短警裙被掀起,没有穿内裤,一些

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去。我背着行囊就这样押着妈妈进了桃花林。

来到桃林我和妈妈一边欣赏美景,我一边找着地方。找到一棵大桃树,我把

妈妈推过去,反捆在在树干上,并且把妈妈的一条腿抬起来。弔在树枝上。却不

知是桃花映了人,还是人点缀了桃花,眼前的景色美不胜收。我取过一根柳枝,

开始拷问我的警花。

“呜呜嗯嗯阿”妈妈被抽打的浑身乱颤,**上,大腿上都有了澹澹的鞭痕,

丝袜也被我抽的支离破碎,妈妈额头95汗淋林,娇喘吁吁,被虐的刺激却让她又

一次兴奋起来。然后我把妈妈弔在树枝上,脚尖刚刚好离地,两脚分开捆在一根

树枝的两端。**裡塞进一根假**。看看表已经中午了,我拿出背包开始准备

喫的等我在一块草地准备好了午餐回来的时候,看着妈妈已经被**刺激的拼命

扭动,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身上的汗珠显得身体白的发亮。我冲了上去,把妈

妈解下来,把她按倒在树边,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从后面迫不及待的刺进了妈妈

的**中午的午饭当然是我喂的妈妈拉,我可不希望解开妈妈的绳子,破坏美。

喫完后我又变着方法捆绑妈妈。在春天的景色中玩个够。

一直玩到三点,尽兴的我纔饶了疲惫的妈妈。这时候妈妈的满身是浅色鞭痕

和绳痕,浑身酸软无力,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我把妈妈轻轻的抱在车的后坐,

然后用一条丝绸轻轻的捆住妈妈的手脚,勒住妈妈的樱唇,发动汽车,向家驶去。

回到家,打开车门,妈妈竟然累的睡着了。我用一条毛巾被裹住妈妈,趁着

没人,飞快的抱回了家。该让妈妈好好的休息一下拉。

【奸警情魔】

我们第一次的强奸是在我们二十岁的时候。

有一天,我下班之后,和同事玩了一会,就到十一点多,我见时间太晚了就想回家了,因为我当时回家是要坐地铁的,于是我来到地铁站,因为当时是夏天,我上身穿了一件短袖衬衣,下身穿了一条短裤,不一会,地铁到了,我上了车,车上的人不多,我坐了下来,地铁开到了下一站,这时我的眼光聚集到了车门口,因为这时上来了一个很美的女孩子,她大约二十一二,个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瘦瘦的,她那天使的面孔像月儿一样美,留了一头披肩发,她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体恤,哇!她的胸部很大,因为她穿的体恤很紧,所以她的**很明显的鼓在了外面,我完全可以看见她的乳罩的轮廓,同时的下身穿了一条很紧的裙子,裙子不时很短,不过也只能遮到膝盖以上,她的身材也真的很美,她的三围大概有110——72——95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房的女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

“真想干她”我心想。

过了一会,地铁到了一站,这时她站了起来,我知道她要下车了,这时我的心里只是在想如何干她,于是我便也假装要下车。

地铁停下后,她果然下车了,我便跟着她,大概走了有20分钟,她来到一个大厦的楼下,这个大厦是一个居民楼,有8层,她来到了电梯口等梯,我站在她旁边,她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笑了一下,她笑起来好美,也许是因为我长的比较帅吧,并没有引起她的反感,现在的我,心里很紧张,因为我随时准备袭击她!!!

电梯来了,我们一起进了电梯,她按了个7楼,我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我按了8楼。

等到了7楼的时候,电梯门开了,她出了电梯,我也跟了出来,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去开她自己家的门,就在她家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一下子用我的右手抱住了她的腰,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拼命挣扎,但是,由于我的力气太大,她没有能挣脱我,我将其拖进了家中,没有惊动周围的邻居。

我把她重重的推倒在地上,她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我上来将她的双手反剪用电线将其绑了起来,她没有反抗,我打开了她背的包从里面找到了她的工作证,我没有想到面前这位年轻美貌的女孩子竟然是警察。

我心中兴奋,想看来她是被我吓到了,要是她反抗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样呢。

我来到她的面前问道:“你叫赵雨薇?”“对”她说。

“今年23岁,有男朋友吗?”“没有”“哈哈,那就是没有人给你开苞啦,没关系,我帮你呀”我说:“你在公安局是干什么的?”“在公安局管理档案工作”我听她说是管理档案的,就知道了她为什么没有反抗的原因了,此时的她已经被吓得动弹不得了,我将她拉起来进了她的卧室,见她的床竟然是大床,心说这妞还真行,有了这大床我可以好好干她几炮了。

她一直哀求我放过她,但是到嘴的肉我怎么能让她跑掉呢?我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又找了一些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绑在床的四个角上,这时的她在床上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型。

我坐到她旁边,用手摸了摸她的脸,“真美,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一张像樱桃一般小巧的嘴,真迷人!”像你这样的女孩居然能保持处女之身到现在,真是不可思议,也好,今天我就帮帮你,帮你变成女人“我特意把人字说的很重。

她不说话,只是泪水不停的流出来我说:“别哭了,一会包你爽”说完,我用手抓住她的体恤,用力一扯,体恤像碎纸一样被我撕开,露出了她那洁白的胸脯和在一个白色海绵乳罩包裹下的**房,我用手把她的乳罩解开,拿了下来放到一边,然后按在了她的**上,她的**真的好大,我那双粗大的手竟然抓不全,我的手从揉变成的捏,我感觉她的**在慢慢的变硬,我的两只手在她两个**房上揉着,她的那两个尤物像两个小皮球,我揉了一会,又把手摸到了她你下体上,我一下子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了她白色的蕾丝内裤,哇,好性感呀我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尿骚味,但是这种味道已让我兴奋不已了。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从床上爬起来,从我拿的包中取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从美国带回来的一种强烈的性药,我从来不敢用在我女朋友身上,这次可有用武之地了,我把它往倒在了一杯水中,然后走到她面前,掰开她的嘴灌进她的嘴里,不一会,药效发作了。

只见她的脸很红,双腿不停的动,似乎想要摩擦一下。

我说:“别急,我来帮你,我把她的腿上的绳子解开,只见她双腿不停的摩擦,我走了过去,用手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腿掰开,仔细欣赏她的阴部,她的阴毛不算多,那美丽的大**好美,我用手摸着她的阴部,轻轻的用手指往里捅,她的**不停的向外流流了一床流了我一手,我用嘴舔了舔我的手,然后把头伸到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她的阴部,她好像很爽,微闭着双眼,嘴里轻轻的发出呻吟声,这个药真有效,我抬起头来,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她的双手马上摸在自己的**上,不停的揉,她说:”哥哥,快干我吧,我受不了了,好痒“我问她:”那里痒“”下面“我说:”说明白一点,下面是哪里?“”阴部,快点

快用你的**插我

“小浪女,别着急,先帮哥哥嘬一下”说完。

她坐起来,把我的内裤脱了下来。

毫不犹豫的把我的**含住,努力的嘬,我的**一下就立了起来,她跨到我身上,用手掰开她的**,用力的坐了下来,“扑哧”一声,我的大**一下插进去了叁分之二,“啊”的一声惨叫,她痛的浑身乱颤,连忙坐起来,只见殷红的鲜血从她的下体流了出来,我见她坐起来了,我也连忙坐起来用双手扒住她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我的整个**插进她的**里,她痛的很厉害,我用手抱住她的腰,上下运动

大概过了10分钟,我把**拨出来,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把两腿掰开,我的**顶在她的**口,用力一顶,然后在她的**里快速**,她很爽,被我干的不停**:啊

啊啊用力点好爽用力点大约插了40多分钟,我感觉我要射了,我用力快速**,啊她达到的第一次**这时,我也射了,我的阳精射进她的**了,射的非常多,她的**都盛不下,一直往外流,我把鸡把拨出来,她竟然主动用嘴帮我舔,好爽。

这个药的威力真强,她舔完之后,也累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此时我想起了在家的大哥阿明,于是拿起床边的电话给大哥打了过去,此时的大哥阿明正准备休息,听我这么一说他马上向这里赶了过来。

在打完电话之后,我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伤心的表情,我不禁产生一种怜惜之心,我摸了摸她的脸,说:“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呀,你不要怪我呀!”这时有人敲门,我去开门,阿明站在门口,急不可待的问我:“你说的那个美女在那里呀”“在里边呀”

我说。

阿明走进屋,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说:“哈哈,真是个美女呀,我一定让你很爽的,哈哈”我说:“你可要轻点呀”“放心吧”他边说边脱衣服,不一会,阿明已经脱完了,阿明要比我壮,我看见他的**已经很挺了,哇靠,和我的不相上下呀,这下她可要爽死了。

躺在床上的雨薇知道她要面临的是什么,她一直向床的里面靠,她也知道这是白费,但是也许这是一种本能吧!阿明站到床上,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蹲了下来,那根巨大的东西在两腿之间挺着,他对雨薇说:“帮我含一含”她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阿明,轻轻的摇头,阿明又说了一遍。

雨薇还是没有动,阿,明一下伸出手了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的头用力的拽到的两腿之间,雨薇的嘴贴到了阿明的**上,“张嘴”雨薇好像已经麻木了,机械的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大**,轻轻的套动着,阿明好像很爽,他对我说,“快脱衣服,来干她呀。

“我见到这样的情景,我也受不了了,我把我的内裤脱下,走到她的身后,用**对准她的阴部,挨到她的**口,轻轻的摩擦,不一会,她的阴部开始往外流**,而且嘴更买力的给阿亮吹,阿亮对我说:”这个小妞打口活不错嘛“我笑了笑。

没有理他,然后我把嘴伸到她的**口,开始帮她舔,我的舌头使劲的往里面伸,用力的帮她嘬,她好像很受用,不仅屁股开始轻轻的摆动,而且更加用力的嘬阿明的**,不一会,阿明好像受不了了,用力的捅雨薇的嘴,只见阿明身上一颤,一股热精射进了她的嘴里,她感觉到阿明射了,试图想松开嘴,但是阿明用手按着她的头,她不得不把阿明射出的jīng液全部咽到的胃里,阿明把**拨出来,坐在床上说“你先干她,我休息一会”我一直在给她舔穴,阿明给我说完,我抬起头来说“好的,你先休息一会”我站起来,用手托着**,顶在了她的**上,她的**已经顺着大腿流在了床上,湿了一大片。

我抱住她的腰用力往前一顶,我的大**就末根插了进去顶到的她的花心上,她“啊”的叫了一声,我采用四浅一深的方法插着她,每当我用力一插的时候她就叫一声,我越插越快,她也越叫越大声,她的叫声极度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使出我最大的力气干她,心想“我插死你”也许是我因为第二次做所以时间特别长,我用尽全力的操她,大概已经插了20多分钟了我感觉要射了便更加加快速度,她不停的扭动着屁股迎合我的冲击,这时,我射了,再一次把我的阳精射进了她的**里,我感觉好爽,都不想把**从她的**里拿出来了,这时阿亮走了过来说:“让我也插一插”原来他看我干,**也早已经挺了起来,我把**拨出来,阿亮把**对准了她的**,开始一番狂抽猛插,我只看见雨薇在他的蹂躏下兴奋的叫着,那一晚我和阿亮不停的干她,多少次我也记不得了,我只知道我们一直干到了筋疲力尽为止,最后我们趴在雨薇身上睡着了。

等我们醒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和大哥阿明想离开雨薇的家,雨薇在我刚走出房门的时候说要报警,我和大哥阿明互相看看后,我回来看住雨薇,他去找了把刀回到屋中将雨薇捅死了,我们第一次强奸就强奸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在有了第一次强奸之后,我和大哥又想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强奸了。

由于我们将雨薇杀害了,所以市里出动了不少的警察来抓我们,我们有些害怕了,躲藏了起来不敢出来作案了,但是每天我们都看电视了解警方破案的进程,但是因为我们隐藏的很深,他们的案件也没有什么进展,这对于我们来说当然是个好消息,但是对于在电视经常出现的市刑警支队大队长张红我们却没有好感,而且她说一定会抓住我们的为此我们兄弟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和大哥商议之后,由我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张红是30多岁的少妇,长得挺漂亮,皮肤很白,人很有气质、非常性感。

她的脸是国字型的,眼睛很大,眉毛浓黑,嘴比较大,嘴唇也很厚。

我一直监视她的行动,这一日,见她和丈夫离开家之后不久又回家了,我觉得这是个教训她的机会,于是让我大哥阿明马上赶过来,大哥阿明到的时候,张红还在家没有离开,我们来到她的家外面,她的家是个小别墅,因为她的丈夫是市政府的秘书长,所以她的家境很好。

我们看见她在客厅坐着,一头又长又黑的秀发保持恰当的长度,没扎,披散下来,平添了几分风韵。

细腰下穿一条橘红色半长筒裙,没穿袜子,露一截白晰的小腿儿,脚穿一双白色软皮平底儿鞋,显的很有朝气。

我们兄弟二人了解到她家的下水道坏了,于是化装成维修工来叫门,张红从猫眼中看见是维修工,就开了门,让我们进去帮助她修下水道。

我们装着去为她修下水道,她向我们介绍了下水道漏水的情况,由于我们以前干过这些事,所以很快就将她家的下水道修好了。

她在得知下水道修好之后,问我们道:"没事了吧,我现在就可以洗个澡吗?"望着可人的她,望着胸部起伏得不断颤动的她,我们二人当然说可以了,她将我们兄弟二人送出门之后,她就进去洗澡去了。

我们兄弟二人并没有走,而是在她的家周围乱转,当我们兄弟二人走到她家的后门时,发现她家的后门竟然没有锁,我们兄弟二人顿时大喜,捏手捏脚的又进了她的家。

此时她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穿好了警服。

她带着艳丽的面容,温湿的长发,在客厅的沙发坐下,此时她并没有发现我们兄弟二人又进了她的家,我们兄弟二人捏手捏脚到了她的后面,此时的她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电视,我们兄弟二人猛得扑了上来,将她按在了沙发上,虽然张红是市刑警支队的大队长,但是被我们兄弟二人的突然袭击使她无法动弹。

我让大哥阿明按紧张红的双手,虽然她在挣扎,但是无法挣脱我们兄弟的双手,我将我的嘴贴在她的粉耳边轻浮的挑逗地说道"心爱的张警官,你真漂亮,我现在就想和你…"说完我双手滑向她的前胸,我双手伸入她撇露低开的衣领中,再插入绣花蕾丝的奶罩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房是又摸又揉的。

她好象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她扭动娇躯想闪避我的轻薄,冷不防我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香唇。

她被摸得浑身颤抖她娇喘着斥责我"啊…不要…快…快住手…您…您怎能这样…我是…我有老公的…不行呀…"她的挣扎却更加深我的征服**。

"装什么蒜,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将动粗,杀了你"我一边摸着丰乳一边斥责道。

她见我有点生气不敢再做作,默不作声任我肆意揉搓。

我强行解去了她的衬衫、奶罩,但见她顿时变成白晰半裸的美女,一对丰满的**,又大有圆,两个大大的**上嫣红的两粒**硬硬的向前坚挺,深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更加诱人。

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奶头看得我浑身发热胯下的**更形膨胀。

她呻吟着说:

"我求求你们了,你…你们饶了我…我…吧…""你放心,现在你听我的,让我们兄弟快乐快乐!我们就放了你,否则还是刚才的那句话,杀了你"我对她说道。

"兄弟,你快点不行吗?"大哥阿明在催我。

我见大哥着急了于是使出连环快攻,一手揉弄着**房一手掀起她的裙子,裸露出白色暗花半透明的丝质三角裤,包在小馒头似的阴部上,黑黑的阴毛有的不老实地钻了出来,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这时,我猛然从她身后抱住她,一个旋身,将她推顶到门旁大镜子上。

"你要干什么?"她斥责道。

我用左手死死将她抵在镜子上,右手则在她声音尚未落下之时已将她的警裙掀起。

露出了里面的黑色三角裤,她又没穿袜子。

"不要这样?"说着她的手刚想背到后面去拉下裙子。

我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紧她的黑色三角裤,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短裤已被拉到了脚踝。

同时,我迅极弯下腰,左手抱住她的右腿往上轻轻一提,她的脚就离开了地面,右手则抓紧黑色三角裤将它从右脚踝上拉下。

紧接着,双手分别抓住双腿,用力往两边一分,我的双腿也迅速跟进,分别顶住了她的双腿。

"啊!"有些负痛的她惨叫一声。

腾出来的左手搂住她的纤腰,右手则把住我那早已坚如铁棒的**,对准她的小Bī,牙一咬,腰部一用力,"卟哧!"大**全部插入!因为没有**,所以她的Bī内是一滴水都没有,干涸无比!我的**在进去时都被磨得生疼!正因如此,她更是疼痛非常的,巨痛使得她一声惨叫:"啊!"伴随着她的巨痛,我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将她的身体拖离镜子,我身体的挤压使得她向前倾斜,迫使得她只得双手撑在镜子上。

顺势我扭动腰肢干起她来。

我的大**猛插猛捣,毫无昨日的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Bī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

速度极快!力量极足!这次张红可吃苦头了随着我的**的大力进出,勃起的**反复磨擦干涸的**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

疼痛使用权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啊啊啊…求求你…你拿来出不啊…我疼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我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她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我的大**从她的Bī洞中弄出来。

她的疼痛正是我蓄谋的,我就是要这个效果,就是要这种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我兴奋,让我干她干的起劲!见她想把我的**弄出来,我赶紧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Bī洞。

她的**非常狭窄,**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壁肉紧裹住我的**,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

从她面前的镜子里看去,她**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在进进出出之间,她疼痛难忍。

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她的头随着我的**摆动着,长发也飞舞着。

**的伞部刮到干涸**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啊…"大**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Bī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

我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在她的**内不断摩擦,**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

"啊…啊…"她全身颤抖地呻吟着。

"太妙了!小Bī把我的**勒得紧紧的,好爽啊!"我充满快感的叫喊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着**。

然后,我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yīn蒂,她的小腹,她的Bī毛。

"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

"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

从镜子里看到她疼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我的**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巨烈地扭动着。!边继续干着她的Bī洞,我的右手用力将她的警服连扯带解弄了开来,又将她的奶罩从她漂亮的**上扯下来,然后手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大**。

这时我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摸着

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她的yīn蒂。

在我尽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阵阵哀求:"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我逐渐开始进入了**,两手使劲捏住她的**,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的**,美丽挺拔的**在我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

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

粗壮的手掌继

续在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

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眼泪流了下来:"呜…呜…。

"你还有点像处女嘛!"我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挺进!再挺进!**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我高兴地的吼道:"爽!臭Bī,干你还真爽!好好享受我的**吧!你老公肯定是没让你尝过这么棒的**!我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兴奋让我失去平日的威严,失去了平日的架子,我极其淫荡的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

**仍在不知疲倦地**着,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上,双手已撑不住,只得用双肘全力撑在镜子上。

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只余下:"呜…呜…呜…"终于,我的**来了。

在杵了她足有二十来分钟后,我的第一次**来了!"噢!要射了…"我大叫后,**的**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声。

我更疯狂的在她的**里**。

"呜…呜…"她痛苦的摆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

在这时,**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jīng液,我达到了**,**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jīng液。

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拼命****,大量jīng液不断喷射在子宫口。

"啊…啊…"她发出哼声。

我仍继续****,似乎要把最后一滴jīng液也注入在其内,我大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

看着被我干得快要死掉的她,我忍不住兴奋的大笑。

"呜…呜…"她在不停的落泪。

"你的Bī太好了…"说完我从她的**拔出己经软下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若悬河的喘着粗气。

失去了我的支撑,她慢慢从镜子上滑下,瘫坐在地上,敞开的警服中露出丰乳,左臂上还挂着胸罩,裙子依旧翻卷在纤腰上,两腿之间隐约露出的Bī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jīng液,修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屈在一起,左脚踝上还挂着那个黑色三角裤,全身上下只有脚上的皮鞋仍完好的穿着。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镜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呜

…呜…"地哭着。

泪水不停的落下,滴在她的脸上,淌过她的颈项,滑过在猛力下已变形的红肿的**,最后,无声的落在地下,很快积成了一滩。

我已经累得坐在了地上,大哥阿明过来了,将她抱起走至沙发,把她放到上面,然后搂着她,揉搓起大**来,她此时浑身无力,只得任大哥阿明肆虐。

阿明嫌她身上零零碎碎的衣服碍事,将它们都剥了个干净,这下她成了个-大白兔-!在她身上揉搓一阵后,阿明的**急速膨胀了起来。

于是阿明把她抱至餐厅的餐桌上,让她仰面躺着,修长美丽的双腿分开垂挂在桌边,女人最隐密的Bī洞则一览无余。

阿明被她身材所吸引,生过小孩的女人不发胖已属不易,而她却小腹平坦,连妊娠纹在光滑的肌肤上都不显眼。

Bī洞之紧更上极品!

欣赏了片刻,阿明把她的双腿架到了双肩上,使出女人最怕的-老汉推车-式。

**对准Bī洞,毫不怜惜的迅速插入。

因为我刚在里面射过,残留的jīng液起了润滑作用,进去时因而不再那么艰难,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她痛苦,所以她没有在发出刚才那样凄厉的惨叫,不过她还是发出了一串闷哼声。

接着,阿明的**再度作出更快更猛的**。

将**抽至接近离开她的**,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塞满了她紧窄的**,直抵她的**尽头——子宫口。

阿明以全身之力把**插进她的Bī洞尽头,鸡蛋般的**抵着她的子宫,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而她下体内的干涸肌肉紧夹着阿明的**。

这下她受不了了!她的口中不断的发出痛苦,发出让阿明觉得很可爱的呻吟声:"啊…好痛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不能再…"阿明用双手抓紧她的**,伴着**的**用力拉扯。

两处最敏感部位不断被摧残,让她痛得是死去活来!**特别是**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

下体被粗暴的**而搞得的巨痛,使得她发出一阵阵呻吟。

"哼,哼!"阿明兴奋地前后作着**,两手用力抓她的**,就像抓一个橡皮球。

红褐色的**被手指左右拨弄。

她的眼泪再次以无法控制地涌出。

阿明一面**,一面揉搓**。

"啊

…啊…啊…"她如刀割般痛苦,不断的发出哼声。

"呜…呜…"她痛苦的皱起眉头,汗和着泪水延着脸颊滑落下去。

阿明开始了到现在为止最为强烈的**,抱着她的屁股用力的一次一次晃动自己的大**插进她的Bī洞。

Bī洞里阿明的**越涨越大,最后紧得连阿明感到自己的**都疼痛不已。

"

噢…太美了…"强烈的快感使阿明一面哼,一面更用力**。

她**很温暖,而且好象有很多小牙齿在摸阿明的**。

"噢…噢…"从她的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

激烈的摩擦,使阿明快要喷出火来!"哇…好得受不了。

"阿明不顾一切的用力**。

房间里响起"卟吱卟吱"的声音。

本来阿明用双手抱紧她的屁股,现在再次改用双手对她的**猛揉。

"啊…啊…"从她的喉咙发出急促声音。

她的脸色苍白。

"啊…不要…啊…"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和呻吟。

阿明毫不留情地向她的子宫冲刺。

十几分钟下来,阿明竟然还没shè精,阿明是越干越爽,她却是痛苦不堪。

身下的她不断告饶:"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我痛死了…再来我会死的…啊…啊…啊…"终于,疯狂地**了几百下后,阿明要射了!此时,阿明的**的**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猛烈碰撞在她的yīn蒂上,发出-啪啪-声。

"呜…"她痛苦的摆头,渐渐地她没有了声音。

阿明继续如疯了般的在她的Bī洞里**。

之后,**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jīng液,阿明再次达到了**,**在她的**内喷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jīng液。

她在半昏迷中痛苦得感到了一股股热流射进了下体深处,不由地全身痉挛着。

阿明则用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拼命****,把大量jīng液不断射进她的Bī洞深处。

"嗯…嗯…"她喃喃地哼着。

阿明仍继续****,大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

最后,阿明拔出己经软下的**,把昏死过去的她从桌上抱下来,扔在了地上,我们二人离开了她的家逃得无影无踪了。

由于连续发生了两起女警察被强奸的事情,所以市公安局局长林正南大为恼火,他在深思熟虑之后,将自己的最得意的手下现任市公安局副局长的张梦良,让他出马来抓连续强奸了两位女警察的我们,张梦良到任之后,马上召集刑警支队的全体成员开会讨论抓捕我们的计划。

对于这位市公安局副局长,我和大哥阿明当然是了解的,所以我们决定与他好好的较量一番。

为了和张梦良好好较量一番,我们先找到了关于他的一些资料,知道他的夫人也是警察,对于这个消息我们是大喜过望,我们决定对他的夫人下手,于是我们又找到了关于他夫人的资料,张梦良的夫人叫周玲,现在是河北区公安局的副局长,今年只有33岁,是刚刚提拔上来的年轻干部之一。

我们二人还是由我来监视周玲的一举一动,终于将她的行踪了解清楚了,知道她在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不坐车了,而是步行回家,还不让人跟着她,因为她自己觉得还是可以对付得了几个小流氓的,虽然最近一段日子发生了两起女警察被强奸的事情,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这一天,她又和以前一样在离她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下了她的专车。

象往常一样她的司机开车走了,我见周围无人,就想强奸她,因为最近一段日子大哥阿明身体不好所以我没有叫他,而是自己一个人跟踪了上来,而她不愧为以前干刑警的出身,发觉后面有人在跟踪她,她放慢了步子想看看后面是什么人跟踪她,而我也感觉到她知道我在跟踪她了,于是我转道走了,而她见我转道走了,这才放心的向家走来。

等她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也到了她家的门口了,她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家门,就在她准备进门的时候,我冲了出来,到了她的身边,因为我知道她是刑警出身,如果让她反过劲来我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我到了她的身边之后,将准备好的性药用针管打进了她的体内,由于我准备的是烈性性药,所以很快周玲就有了反应,我将她拉进了她的家中,把她扔到了她家的大床上,我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她家的大床。

在床上,我先让周玲给我**。

**放进她的小嘴里很快就涨大了!此时的她因为性药的原因,拼命地轻咬、吮吸、抚摸、搓揉,试图把它给吹出来。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让她表演。

逐步的**是越来越大,直至达到顶峰!这时,我止住她的动作,拨出了坚硬地**,对她说:"够了,现在我要干你!

趴过去!屁股撅高点!"因为性药的关系她顺从的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我从床头柜摸出避孕套和一支开塞露后,我挪到了她的身后戴上了套子,又拿出开塞露把油挤在上面。

手在她高高撅着的白嫩的肥臀上摸揉着,大**则无声无息地靠近了她屁眼,她毫不知晓。

大**对准屁眼,我运足力气,腰往前猛得一送,大**插进屁眼里足有三分之一。

随之,她发出了一声凄惨无比的尖叫:"啊…"虽然,我戴了套又涂了润滑油,不过她的屁眼实在是太紧了,而我的**实在又太大了,加上她毫无心里准备,我进去又过于猛烈,她怎能不痛得惨叫呢?我才不管她的死活呢!更何况听着她的惨叫,干她的紧穴,正是我的心愿。

于是,我腰上又一用力,将**向前一送。

"啊…"她再次发出惨叫,同时她拼命向前爬去,试图自己将我的**给弄出来。

我迅速抓紧她的屁股向怀里用力拉过来,同时,大**再往前用尽力气一插。

"啊…"伴随着她的惨呼,**全都插进去了!"不要啊…不能啊…求求你拨出来吧…疼死我了…我疼死了…求求你拨出来吧…"她哀求着。

"宝贝,我憋了半天就想干你的屁眼,怎么舍得拨出来呢?你忍一会,过一会就好了。

"

我无情地拒绝了她。

我开始尝试抽动**,开始比较慢。

"你的后门,你老公玩过没有?"我随即问道。

她没理我,只是发出:"啊…"的惨呼。

我用力在她丰臀上用力一掐,口里恶狠狠地骂道:"妈的,不回答我。

我干死你!""没有,我从来没有让他好弄过啊!我疼死了!求求你,饶了吧!求你拨出来吧!我让你干小Bī,随你怎么操!求求你拨出来吧!我求求你了…啊…"她痛苦地哀告着。

我毫不理会她的哀求,开始渐渐发力干起来。

她疼得双肘伏在床上只能哼哼唧唧。

随着**的用力,渐渐她屁眼被撑开了,我不像开始那么困难了。

我看差不多了,拨出**摘下了套子,又把没用完的开塞露一下全挤进她的屁眼,接着,再次抓紧她的屁股将**用力插了进去。

"哦!和刚才就是不一样,不戴套子真好,这才有感觉嘛!"我高兴地嚷着。

这会儿我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火热的**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不过和刚才插入Bī洞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

"呜呜…呜呜…"她发出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真是可怕的感觉。

相反的,对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她的肛道真的好长好紧啊!我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她的肛道内抽送起来。

后来,使出了我常用的干后庭的姿势——骑马式。

我左手抓住她的长发,揪起她的脸,象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干着这个美女。

看到我的老二在她的肛门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我不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她那对坚挺的**。

她却只能拼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骑在这匹美丽的"马"上,征服的**得到充分满足!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我的**,让它在她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她的肛门经过我激烈的活塞运动进出之后,灌进了不少空气,所以肛门口偶尔会"噗噗噗"的放出挤进的空气,好象在放屁一样。

最后,我提着**,用狗干的姿势操着她的后庭,一边操还一边把她赶爬着向前,她大声呻吟着:"…啊啊…唉唉…啊啊…啊…我屁股快裂掉了啦…疼死我了…不能再干了呀…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我的**是越干越兴奋。

我用力的**。

这没有任何技巧,大**就像一个打桩机,不知疲倦,飞快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我抱着她的屁股,拼命插她的小屁眼,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右手还不停的抽打着她的大屁股。

"啊…啊…"她痛苦的哼着,身体向前晃动,**剧烈地摆动。

我的**运动越来越激烈。

"噗吱…噗吱…"开始出现**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

强烈的疼痛,使她的脸扭曲。

**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

**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

"呜呜…啊啊啊…"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呜…"她不断的呻吟。

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

"啊…"她陷入了昏迷。

磨擦力变大后,**被强烈的刺激。

我用尽全力加紧干着,在剧疼中她被干醒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她无住地哀求着。

我的**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

她除了呻吟哀求之外,头埋在床上双肘之间如死了一般任我**。

这一炮我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

我的**在她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反复抽送。

不久,开始猛烈冲刺。

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我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这次真的又要泄啦!我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她的长发,老二深深的插入肛门的尽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jīng液,"噗噗噗"的全射进她的屁眼里面。

感觉到我的**逐渐变软变小,我把它从她的屁眼里抽了出来。

左手放下她的秀发,蹲下身看看我的战果。

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肥嫩的大屁股上,原先紧闭的菊花已经无法合拢啦,她的肛门被我干的又红又肿,还好没被我的大炮干裂,红肿的肛口也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圆珠笔大的一个黑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真是一幅美丽的景色!而她还是爬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把她反转过来,只见她目光呆滞,嘴角流着口水不停得哼着,喘着。

我把粘满jīng液,体液以及大便的**插进她的嘴里,她仿佛毫无意识,任我在嘴里**,直到把**弄干净。

我才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床上。

我在强奸完周玲之后,离开了她的家,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见到大哥将此事说了,大哥阿明对于我没有叫他一起去强奸周玲有些生气,但是对于我的做法还是非常赞同的。

到了第二天,我们买了一张报纸看到了上面关于河北区公安局副局长周玲被强奸的报道,因为自己的夫人被强奸,张梦良发誓一定要抓住我们二人。

而市公安局局长林正南更是说要在三个月内抓住我们,对于他说的我们当然是不放在心上,经过周密安排之后,我们决定正式报复市公安局局长林正南。

经过周密的了解,我们知道市公安局局长林正南有两个女儿,他的大女儿已经参加了工作,现在在一个基层派出所担任户籍警的工作,而二女儿还在上学,她上的学校是警察大学,出来以后也是当警察的。

我们在商量了之后,决定分头行动,由我来对付林正南的大女儿,现在在派出所工作的林岚,而大哥阿明去警察大学对付林正南的小女儿林舒。

但是大哥阿明在行动之前就在一次车祸中遇难了,这对于我当然是个打击,但是我不气馁,开始了一个的人报复行动。

先说说我对付林正南大女儿林岚的事,我首先化装成到林岚所在派出所办事的外地人。

而接待我的正是林正南的大女儿林岚,她在问了我的一些情况之后,将我带到了她的办公室。

此时的林岚穿上黑色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配上一条银白色的领带,英姿飒爽,丰满而挺拔,盖过膝的裙子下露出嫩藕一样雪白的小腿肚,看得我差点流下鼻血,刺激的我恨不得就要冲上去强奸了她,但我忍耐住了,还没到时间,再说她的格斗技术就是三个我都近不了身。

电脑桌上热气腾腾的放了杯苦丁茶,我的左手揣在口袋里紧紧攥着那半包为她特制的安定加避孕药粉,和她寒喧了几句,一直没机会下手,正想放弃,后面桌上的电话铃想了,林岚回过头去接电话,天助我也,我迅速抽出手,把半包药全部倒入了苦丁茶里看它慢慢溶解掉。

电话是所长来的,要林岚下午把材料整理好交上去,林岚挂了后回过头笑着和我说:“师傅,你的事我一定会很快给你办好的。

“我说”谢谢你同志。

“她说”没有事,这是我们应该做到的。

“她一边和我说话,一边一点点的把茶都喝光了,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林岚打了个哈欠,我知道药效快到了,就很关心的说“同志,看你也累了,把门锁好,干脆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吧,我走了。

“林岚感激的说”谢谢师傅关心,我会休息的。

“我起身走出了门外,顺便带上了门。

此时的我已经将她办公室的钥匙搞到了手,我吃了一颗花高价买来的伟哥!因为我今天要好好的玩弄这个美丽的警花。

所以可不能“有心而无力”!又等了漫长的十分钟,我回到了打字室门前。

看看四周没人,使劲敲了敲门,没人应,于是用颤抖的右手掏出钥匙打开了这扇“**之门”!

正如所料,林岚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着了,我使劲推都不醒,我成功了!三步两步反锁了门,又赶到窗前把百叶窗调暗,现在,这个打字室内安安静静的,就只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美丽的女警察林岚和一个欲火焚身的我。

我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可以随心所欲的做我想做的事,开始工作了。

我先把电脑桌上的书本茶杯全部移走,腾空桌子,在把这样一个美丽的,软绵绵的女警花仰面放到桌子上,心里砰砰直跳,真有点害怕。

但当我看到这张俏丽的脸紧闭的双眼樱桃般的红唇和一身警服玲珑剔透的身体,**压倒了一切,我的老二早就支起膨胀了。

我哆嗦着双手,先把林岚的警服扣子一个个解开,我可不想把她给剥光,我要和身着制服的女警作爱。

还有,做完后我还一定要恢复原样,不能让小宋觉出服装上的破绽!我可是个高智商的采花贼哦!松开那条银白色的领带,我没把它拿掉,解开衬衫的纽扣,棉质的雪白的文胸映入我眼帘,再轻巧的松开胸罩的暗扣,一对雪白耀眼的**跳进我的视线,林岚的肌肤好象绸缎般,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不松垂的**,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大小有如樱桃一般。

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真美!我深深的咽了口唾沫。

好一个现代的睡美人!

先做什么呢?从上往下来吧!先让这个睡美人给我吹萧!我把林岚的身体往桌上推移了一点,让她的一颗臻首腾空,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偏过来,正好对着我的下身,我把直挺挺的**掏出来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头,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老二在她美丽的俏脸上抹来抹去,在她紧闭的眼帘和脸庞,鼻梁秀发之间擦来擦去,最后,停在她樱桃般的小嘴边。

我轻轻用手开她的红唇,再格开她整齐又雪白的小碎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哧”一声,把我的老二插了进去,林岚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我的**,一丝缝隙也没有,腮帮随着我的抽送起伏,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我的**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我的“玉柱”,再看着她紧闭的眼睛,毫无知觉的她可不知道在给我吹萧呢,让这样一个美女警花“吹萧”,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够经历的。

我想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哦!她的舌头无意识的蠕动,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更加有趣。

我用双手抱住林岚的头下身频率加快的抽送起来,长长的**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的左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她的那**房和小巧的**,在我努力的工作下,林岚一对软滑又有弹性的**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的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变为艳红,**高高的翘起。

我想她这辈子也没这么受刺激过!老二抽送了五十多下我就忍不住想射了,我想这可不行,机会不是常常有的,于是停止抽送,让老二含在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巴里,**上脉搏的跳动,感受着林岚的小嘴给我带来感官上强烈的刺激。

休息了一下,我抱住她的臻首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轰击。

林岚的脸蛋随着我的运动变得更加红润了。

一直**了将近三百多下,伴随着我全身触电似的抽搐,我的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了出来,我将**插入了林岚咽喉深处,在那里一古脑的射了出去,我抬高她的头,让这股jīng液流入了她的食道里。

一滴没剩,由于伟哥的作用,还是半挺的**呢。

我让它在林岚的小嘴里温存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从带给我欢乐的地方抽了出来。

我把林岚的上身摆正在电脑桌上,让她两脚垂地,转到正面对着她,我蹲下身,轻轻的掀起她的警裙,雪白又修长的大腿映入我的眼帘,林岚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丝织的三角内裤,鼓鼓的包裹着她的‘禁地’,我褪下了她的内裤,这样,林岚的下身就坦荡荡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修长的美腿尽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我不禁用手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林岚的阴部都象她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我轻轻拈下了一根阴毛放入了我的钱夹里,再往下就是令我魂萦梦绕已久的‘桃源洞口’了!林岚阴部一道紧密的细缝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我蹲下身,用力掰开她的两腿,让它以最大限度的叉开,快成180度了,我把它成M型的搭挂在我的双肩上,现在,我的眼睛离林岚美丽的阴部只有五公分距离了,鼻子几乎都可以碰到!我想如果林岚知道她会以这个姿势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一定羞死掉了。

我用双手拨开她的**,**最上面是林岚的yīn蒂,有米粒大小,这是大部分女孩的敏感地带,我不会放过的。

林岚的**是可爱的浅粉红色的,两边**紧闭著**口,我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露出紧闭的**口。

林岚的**很干燥,我仔细窥探内里的情景,令人感动的是在离**口三寸许的位置,有一块暗粉色的血色小薄膜,证明了这美丽的姑娘仍未经人道的事实。

由此我确定了林岚真的是个处女,这一发现让我喜出望外。

当然,我不能马上就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有了磨损的话,事情就不好解决啦!我要让林岚事后毫不知觉才行。

就让我的小弟弟再稍等一会吧。

于是我便凑过头对着林岚的**口吹气。

她何曾试过如此玩弄,只见林岚的**轻轻抖震,我以舌尖贴着姑娘的**,吸着内里的气味,少女的**内传来阵阵的处女气息,我把林岚的**作更大的张开,以尾指轻轻逗弄她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林岚的身心,我却不急于一下子夺得她的贞操,因为如此上佳货色一定要好好玩弄,渐渐地我将尾指的一节插进林岚的**内,确保不触及处女膜便轻轻来回抽动,她的**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昏迷中的林岚慢慢地从**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身体是最诚实的!林岚的呼吸也开始加重,而且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以尾指沾了一些她流出的**,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有点腥,不过蛮好吃,便弯下身把嘴唇对著宋洁的**,轻轻吸啜,把由少女**流出的**吃过干净,再以舌尖轻伸进少女的**来,轻挑逗少女的阴核,林岚哪里受过这种挑逗,即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轻轻的扭动著。

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

潮水般的**由少女的**内涌出。

行了,玩弄至今该让我爽啦,我要给这个美丽的女警花开苞啦!我把林岚的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怒胀的**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开苞这美女而兴奋,我把早准备好的一条白手绢放在林岚的**口下,以接载处女血作为纪念品,准备好一切后便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轻抵在她的**上。

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我双手分抓着林岚的**,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的滋润,但林岚的**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经我大力一插,但**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夹著我的**,像阻碍我更进一步般,我把**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又再进入了小许,真的很紧。

我不禁惊讶少女**的紧窄程度。

我不断用力**,再加上**的润滑下,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我的**抵在一块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林岚的处女膜,我将**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她的**口!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腰部一沉,把我的**深深的插入,只感觉到阻力一下就被我的大炮穿破了。

我一插到底赶忙停住。

林岚珍藏了二十年的处女膜被我一下子轰穿。

只见昏迷中的林岚眉头一紧,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但是没有醒过来。

我见没事,就轻轻地往外抽出我的**,而她的处女血丝混和着**也流出落在我早先放好的白手绢上。

我把手绢折叠好细心的收藏起来。

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我的**开始进行更深入的插进抽出,我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我的**挤入了六寸许,我发觉已顶到了林岚的**尽头,我停止了所有**,享受着她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压,林岚的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着我的**。

真的好紧,我又差点泄啦。

我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再次展开运动,以九浅一深的形式**着,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林岚总不自觉在昏迷中发出轻哼声,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我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加速**着林岚的**,只见她的呼吸声逐渐加大,直至不自觉的哼哼起来,昏沉地将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我的**。

我被林岚不由自主的淫声弄的兴起,更加地卖力抽送,而她则是无觉地沉醉在被奸的快感当中。

**传来的紧密磨擦带给我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林岚的**变得灼烫并更大幅度的收缩,挤迫磨擦著我的**。

就在林岚的阴肉收缩至顶峰时,我感觉到有一丝微暖的液体由她的穴心射到我的**上,我知道这个美丽的警花给我干得泄了出来,果然接着而来,林岚的阴肉作出了**的挤压,紧夹着我的**来回套弄,我于是停下动作略为休息,一边享受这美丽女子的**,待她的春情完全平息後**再度作出更快的**。

看到她拂乱的长发,俏丽的面容,雪白的臀部,以及丰腴的**,这一切都使我感到无比的刺激。

林岚的身材实在太好了!我的每一次进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内的感觉。

我将**抽至接近离开林岚的**,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塞满了她紧窄的**,直抵林岚的**尽头——子宫口。

我以全身之力把**插进她的**尽头,鸡蛋般的**抵着林岚的子宫,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而她则昏沉地将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我的**。她的口中也不断的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她的**沿著我粗大的**滴落地上。桌上。

手绢上,接著是三百多下的激烈**,林岚又被我干得二度泄了出来,之后,我也到达了极限两手紧搂著她的身躯,**深深刺到她的子宫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jīng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个子宫,再倒流灌满她的**,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了她的整个**再由**口倒流出来。

我也管不了她是否会怀孕。

实在爽得憋不住,就发射了。

我抽离林岚的体内,取出相机拍下了她的裸照,尤其是白浊的jīng液由她的**口满泻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贵难得,而她还是毫无知觉的躺在桌子上,被我以各个姿势拍了个够!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著,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啊!看得我**又一次高涨起来。

我丢下相机,再次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轻咬住林岚高耸的**,而腰部又不停的在她的下体处磨擦,**又将我的**弄得湿润了,这时我不禁笑起来,

因为我不知自己还要做些什么,再奸她一次吧。

反正这种机会实在太难得啦!况且我又吃了伟哥,精力还是非常充沛的。

我伸手往那神圣的小孔中探索……

林岚温驯地睡着。

我只觉得那孔道十分细小。

心中暗暗欢喜,想起一会儿就又会进入这道小门之中,不禁更加兴奋。

我的脸孔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用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就往那道肉门中一伸,一阵美艳感侵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湿包围著,我又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让我可以插入那个圣地。

之後,我轻轻对准她的**中缝,再次狠狠地将**入贯林岚的**,直抵子宫!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

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好美的**啊!’我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

突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抽送,屏住呼吸,这时想起了敲门声,敲了几声,我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还深深的插在林褴的**深处一动不动,只感觉到**上的脉搏还在不断的跳动。

门外大概以为屋里没人,脚步声也就远去了。

一场虚惊!这一次我不敢保证自己还有第三次,做个深呼吸,我开始规律的在林岚热热的穴里反复**,眼睛就盯著自己的老二推著小**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老二的进出越来越顺利,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林岚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觉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

我将林岚的一只大腿挂到我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已急不及待的展开下一轮的攻势。

我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林岚体内的**不一会已顶到**的尽头,我感到自己硕大的**已抵在她的子宫口上。

我密集而快速的**令**一下一下的撞击著她的子宫,终于攻陷了林岚的子宫口。

我一下子就将**挤进她的子宫内,她被我**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好像在主动迎合著我的抽送。

这时我感到她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著我的**蠕动著,我知道我连翻的刺激将林岚推上了连番不绝的**,令她的子宫内充斥满身而出的卵精。

‘啊!’我长出一声,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

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大**,而她在昏迷中也再一次达到了**。

这是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滚烫的jīng液又把她的**填满,征服这个美女的无比的快感持续很久。

而无辜的林岚还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我在强奸完林岚之后,先把她的身上用湿巾擦洗干净,再把内裤给她穿上,胸罩扣上,当然不免再轻薄一番。

把警服和衬衫理理整齐,电脑桌子收拾好,东西恢复原样,再把林岚趴坐在电脑桌前。

把有药水的茶倒掉,又重新换了茶叶。

并将我先前搞到手的钥匙放回了她的包中,我真的很细心,生怕一丝失误给我惹来麻烦。

当我整理好这一切后,我把百叶窗调亮,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室内,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

看看表,从开始到现在我整整玩了两个多小时,林岚也该醒了,我走到门口,看看门外走廊上没人。

就锁上门,离开了这个给了我极大快感和快乐的房间!

在我设计强奸了市公安局局长林正南大女儿之后,我开始设计强奸林正南的小女儿林舒,但是还没有实施就让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张梦良布置的警察抓住了我,将我关押在了看守所之中。

由于我是重犯,所以他们给我安排到了单间关押,虽然我被他们警察抓住了,但是我心有不甘,将我这几年挣的钱全用上了来贿赂看守所的警察,终于将看守所的所长收买,让他按照我的要求在单间中放进去了双人床,为了就是能供我淫乐,在我的要求下他给我找来了几位小姐,但是我觉得这些小姐都太平常了,所以没有要,他只好让这些小姐走了,再想别的办法。

由于没有合适的小姐,我只好每天坐在床上看书或者看报纸。

这一日,我和往常一样在床上坐着看书,这时候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位穿着时髦的少妇,看她的年纪有34,5岁吧,我被她的样子吸引住了,她长得很漂亮。

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很长的睫毛,眼睛不算大,是内双,笑起来,眼睛一眯,可以看到很浅的两个小酒窝。

如果大笑,会露出两颗非常迷人的小虎牙。

牙齿很白,很干净。

而她的短发让人看起来十分精神,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干练的人。

我虽然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但是觉得既然所长说为我找个好的,现在面前的这位就有可能是了。

于是我问道:“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她见我问她回答道:“先生,你不是想找人陪你吗?怎么忘了?”我当然没有忘此事,在得到她的肯定之后,我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我顺势将她揽入怀里,双手从脖子后将她的手抓住,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肩头,我低下头,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头在她嘴里探索着,她“唔、唔”地叫着。

我用尽所有接吻的技巧,轻轻地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着我,虽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情,因为她已经发出哼哼的声音,我心想,天啊!极品啊!轻轻地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不时用舌尖舔着她的皮肤,每次舌尖触到她细腻的皮肤,她都会轻声的叫一下,因为挣扎变为摆设,所以手就又了更广阔的空间。

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舔着,她一面闭着眼睛,缩着脖子轻声地哼着,一面也伸出手在我的身上忙无目的地乱摸,这样让我更加兴奋,我把她从正面抱住,手慢慢地划到她的胸前,她没有带胸罩,**非常的坚挺而且发育的很好,隔着衣服感觉**很大,我用指尖在隔着她那丝绸般的衣服触摸着她的**,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我用手捏着**,很坚韧的感觉,极有弹性。

一边和她激情地吻着,一边揉着她的**,因为**很大,所以我产生了狠捏一下的念头,但怕影响了气氛,因为一但搞的她痛,便会产生拒绝的念头,但想法无法遏止,便用手使劲揉捏了**一下,谁知道,捏着,她大叫一声,仿佛非常受用,嘴里还喃喃地叫着“使劲点,啊,使劲点!”,依着她的意思,我使劲揉捏着她的**,低下头,隔着衣服,用舌头舔另一个**,舔了几下,便用牙齿咬住**中部的地方,持续用力,她的叫声渐渐大了起来,仿佛**般的叫声,另一只手,从裙子的下摆进去,在大腿上摸着,她呻吟着,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抱起她,轻放在床上,她不说话,当我要挣脱她搂住我脖子的手继续进行的时候,她抱住不放,我轻轻地分开她的手,脱掉她的鞋子,她的脚很小,指甲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我抓起脚亲了起来,舌头在脚趾间轻轻地舔着,她无力地在抽动着身子,我慢慢地舔上来,一只手放在大腿内侧抚摩,一面舌头顺着大腿舔到底裤,是鲜红色绸缎料的,很光滑,隔着底裤舌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的位置,早已经湿透了,所以底裤上有种咸咸的味道,舌尖可以感受到小**上面有个光滑而暴露的珍珠般的东西。

我把裙子向上掀,露出**,**很大,粉红色的**很显眼,**很坚挺,舌头在**上慢慢地吸着,不时用牙齿咬一下,每当此时,她都会发出很享受的叫声,她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双手抓住床上那个毛巾被,不时地抓下我的头发。

我轻轻拉下她的底裤,看见她的阴毛很规律而且非常整齐,不象一般女孩子那样长短不一,我很吃惊的分开她的腿,阴部一根毛都没有,因为皮肤很白,阴部看起来非常显眼,而且颜色发淡褐色,我很吃惊地看着这一切,看的出是修剪过的。

但是没多问,她的小**紧闭在一起,用双手分开,看见有不少浑浊且发白色液体流出来,看到这,我感觉头部一热,差点晕过去。

yīn蒂不小,而且是外露的那种,仿佛珍珠般嵌在那里,我的舌尖舔着yīn蒂,开始是轻轻的用舌尖舔,后来便用整个舌头仿佛搓衣板样摩擦,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她的叫声很大,而且有点声嘶力竭,腿用力地夹着,我用手把她的腿撑起来。

她睁开眼睛用迷离缠绵的声音喊着“插吧,我受不了了!快点…”

我感觉时机成熟,便脱下裤子,**早已整装待发了,爬到她身上,用胳膊卡住她的腿,阴部暴露出来,对准了洞口,“可能有点痛,你不要紧张!我会很小心的!”**在**口上蘸了点**,用手涂匀了,然后抵住**口,缓缓地插进去,感觉有阻力后,屁股用力一顶,她“啊!”的叫出来,手用力掐住我的胳膊。

有了突破感,我一下刺到了底,触到了花芯,她又“啊!”的叫了一声,可以感觉出后一声是因为舒服。

**里虽然已经很多水了,但是依然很紧,夹的**很受用,我缓缓地抽动着,最紧的是**口,卡住**的根部,每动一下,都很舒服。

开始我慢慢地**着,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买力地插着,从“三浅一深”到“九浅一深”,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起来,感觉**里的分泌物不断增多。

可能是因为爽,她用力的夹了一下,我突然感觉火山要喷发,忙拔出来。

喘口气,她以为我要射了,便扭着身子说:“不要射,我还要,我还要!”我想看她的样子,以后稍加培训,必是一代尤物。

可是眼前总要先满足她,让她爽,如果不能满足,以后想再上她,便难上加难了,便笑着对她说:“没射,只是腿抽筋了,这样吧,你跪在床上吧!”她便爬起来,转过身跪在床上,我站在地上,先用枕巾把她阴部和屁股上的阴精擦了擦,又**上的**和阴精,也擦干净,再次对准洞口,感觉火山已经被压住了,便深吸了口,“倒数3秒”后,一下插进去,“啊”她叫了出来,她的床高低正好,我把一条腿踩在床上,手从两边搂住她的屁股和腰,用力的插着,每一下都到花芯,她叫声很大,听了我很刺激,便疯狂的插起来。

因为感觉她有点受虐狂的行为,便试探着用手去拍她的屁股。

每拍一下,她便扭动一下身子,我知道自己猜对了,一面用力地捣着花芯,一面使劲拍着她的大屁股。

“啪、啪”的响,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红红的掌印。

可能是感到非常刺激,她显得很兴奋,突然加快了**的速度,然后‘啊、啊、啊’的叫了几声,便低下头,用手支住床不动了,我知道她是**了。

将我的**全射入了她的**之中,然后抱着她沉沉谁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虽然我几次问所长这位美少妇是谁,但是所长都没有告诉我,直到有一天,我被提审,看见在所长旁边坐的女警察之后,我才知道那天与我共享鱼水之欢的人竟然也是一位女警察,我心里十分高兴,但是面部表情还是十分吃惊,因为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位女警察和我有鱼水之欢,她来到我的面前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原来她叫方华,还是所长的老婆,这更使我感到吃惊,没有想到所长竟然将自己的老婆奉献出来让我强奸,我用感激的表情看着所长,所长让方华别说了,他告诉我我的案件已经正式提上了议案,过两天,市公安局副局长张梦良会派人来见我,再问我一些问题。

我知道如果我的案件上去的话也是死刑,于是让所长他们夫妻帮助我越狱,虽然所长他们不愿意,但是因为有把柄在我的手中,他们就答应了我。

转过天来,我就在他们的协助下顺利越狱逃了出来,在逃出来之后,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报复一下让我进去的张梦良和市刑警支队的警察们。

我在成功越狱之后,市公安局到关押我的看守所调查情况,但是因为我和所长夫妻做得十分缜密,市公安局派来的调查组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就走了。

而我因为越狱所以进行了易容,又可以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来走去了。

这一天晚上,我开着车在大街上走着,当我走到一条街的时候,我的车坏了,停在了路边。

我下车来修车,可是怎么也修不好。

这时候,在我的边上停下了一辆警用摩托车,从上面下来一位身穿交警服的女警察,她过来问怎么了?她的出现使我心里对警察的仇恨全涌了上来,我告诉她我的车坏了,她问我用不用叫拖车来帮助我,我说不用了我会自己处理的,她见我忙得汗流浃背,就过来帮助我一起修车,很快就将车修好了,但是我和她都累得不轻,我们二人都坐到了我的车上休息。

我问她想喝点什么,她本来不想喝什么,但是也的确累了,于是就要了一瓶可乐。

我来到后面打开后盖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可乐,这瓶可乐是我专门调配的,里面有我放入的安定,我自己也拿了一瓶矿泉水回到了车里,将可乐给了她,看着她喝下了有安定的可乐。

而我此时的心里已经高兴得不得了了,心说你这个美女警察今晚就是我乱世**的盘中餐了。

过了一会儿,放有安定的可乐起了作用,她开始觉得头迷糊了,眼前的我也变得模糊起来,我看着她这样了,将她从前坐上抱了出来,她嘴里说着,问我要干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将她放在了后面的座位上,我回到前面将车开回了我自己的家中。

我将她抱进了房中,放在了我的床上。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处于昏迷之中了,我赶紧将她的警服脱去,露出了她丰腴的**,我开始用双手抚摸她的**,在揉捏了一会儿她的**之后,我将她的警裙掀起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我自己也脱了精光,将我的大**对准她的**直插而入。

这用力一插,使得昏迷中的女交警倏然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被光溜溜的我压住,那下体充实感她直觉自己被奸淫了,女交警顿时醉意全消、惶恐惊骇: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可以啊……」

女交警颤抖得大冒冷汗,双手猛敲我的身体,她的一双凤眼急得淌下了眼泪:「呜……不、不能啊……你不能这样的……你不可以乱来……」

我用威胁的口吻对她道:「心爱的警察……你实在太、太美了……美得让我爱上了你………」

「啊………不要………你怎能对我这样呢………你放开我………」

我没有放开她而是继续抽送着**:

「我爱你…。

今天我要享受你美丽的**…。」

「哎哟。

…。

你饶了我吧…。

这、是犯罪呀…。」

女交警肥臀不安地扭动着、挣扎着:「不要啊……你怎么可以乱来……你、你不可以……」

我边用巨大****着,边在女交警的耳根旁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

「美女……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女交警羞得满脸通红,在我的眼里显得更加妩媚迷人,反而更加深了我占有她**的野心,加把劲的九浅一深把粗又长**往肉紧的**来回狂抽猛插,插得女交警阵阵快感从肥穴嫩逼传遍全身、舒爽无比。

「啊……喔……」

女交警发出呻吟声娇躯阵阵颤抖,她无法再抗拒了。

激发的欲火使她那**如获至宝肉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乐得不禁大叫:「喔……美女……你的**好紧……夹得我好爽啊……」

**犀利的攻势,使女交警舒畅得呼吸急促,双手环抱住我,她的肥臀上下扭动迎挺着我的**,粉脸霞红羞涩地娇叹:

「唉………你色胆包天………你竟敢奸淫我们警察………我一生名节被你全毁了………唉………你好狠啊………」

「强奸……强奸你们警察……警察是我的常事……我……我……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乱世**……」

我的话将女交警惊得不轻,我用嘴吻着她的嘴,大**仍不时**着女交警的**,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沉浸于我勇猛的进攻下。

半响后才挣脱了我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守身如玉的身子被你奸淫了……失去了贞节的我……随你便了…。」

我一听就知道女交警动了春心,乐得卖力的**,抛弃了羞耻心的女交警,感觉到她那肥穴嫩逼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荡漾回旋着,她那肥美臀竟随着我的**不停地挺着、迎着,我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女交警暴露风骚淫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小色狼……我太爽了……好、好舒服……**受不了了……你好神勇……啊……」

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冶荡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她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

「嗯………唔………啊……妙极了……你再、再用力点……」

「叫我亲哥哥的……」

「哼………我才不要……」

「叫亲哥哥……不然我不玩穴了……」

我故意停止抽动大**,害得女交警急得粉脸涨红:

「啊……真羞死人……亲、亲哥哥……我的亲哥哥……」

我闻言大乐,连番用力**坚硬如铁的**,粗大的**在女交警那已被**湿润的**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喔……亲、亲哥哥……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极了………嗯、哼………」

女交警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声,她空旷已久的**在我粗大的**勇猛的冲刺下连呼快活,已把贞节之事抛向九宵云外,脑海里只充满着鱼水之欢的喜悦。

我的大**被女交警又窄又紧的**夹得舒畅无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在她的肥穴嫩逼里回旋。

「喔……亲、亲哥哥……你插得好舒服……」

女交警的**被我烫又硬、粗又大的**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着,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我,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我的腰身,肥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大**的研磨,女交警已经陶醉了。

女交警已舒畅得忘了她是被奸淫的而把我当作是爱人!浪声滋滋、满床春色,**深深套住**,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女交警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哎……好爽……亲哥哥你、你可真行……喔喔……受不了啊!………喔………哎哟!………你的东西太、太大了………」

女叫警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她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巴频频发出,**的**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我们俩人双双恣淫在肉欲的激情中!我嘴角溢着欢愉的淫笑:「心爱的美人……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我真是太、太爽了……唉唷…。」

女交警已经被我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猛烧身、**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我捉狭追问说:「美女,刚才你说………什么太大呢………」

「讨厌!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太、太大了啦……」

女交警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除了老公外从没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这使成熟的女交警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

我存心让端庄贤淑的她由口中说出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心完全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美人你说哪里爽……」

「羞死啦……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

女交警娇喘急促,我却装傻如故:「下面什么爽………说出来吧………不然亲哥哥可不玩啦………」

她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好、好爽……好舒服嘛……」

女交警羞红呻吟着,我却得寸进尺:「说来我听……美人你现在干嘛……」

「唉唷……羞死人……」

性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的巨大**不停在**里探索冲刺,粗大**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女交警红着脸扭动肥臀:「我、我和你**……我的**被你插得好舒服………我是**好色的女人………我、我喜欢你的大**……」

女交警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变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她不再矜持放浪去迎接我的**,从女交警口里说出淫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我姿意的把玩爱抚女交警那两颗丰盈柔软的肥腴美乳,她的**更愈形坚挺。

我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那百般的挑逗,使得女交警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哎哟!………好舒服………拜托你抱紧我………亲哥哥………啊啊………」

淫猥的娇啼声露出无限的爱意,已无条件的将贞操奉献给了我。

我知道娇艳的女交警已经陷入性饥渴的颠峰**,随即翻身下床将她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她的媚眼瞄见我胯下那根兀立着红得发紫的大肉肠,直径四公分多粗就如奥力多瓶,近二十公分长的**,一个巨大犹如鸡蛋的红色**浑圆滑亮,看得她芳心一震,暗想真是一根雄伟粗长的大**!

我拿了枕头垫在女交警光滑浑圆的大肥臀之下,使她那撮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边分开女交警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的**先用大**对着她那细如小径红润又湿润的肉缝逗弄着,她被逗弄得肥白臀部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像似鲤鱼嘴般张合著,似乎迫不及地寻觅食物:「喔……求求你别再逗我啦……亲哥哥………我要大**………拜托你快插进来吧……」

我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拼命前后**着,大**塞得**满满的,**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艳丽的女交警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卜滋!卜滋!」

男女性器官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女交警如痴如醉,舒服得把个肥美臀抬高前后扭摆以迎合着我勇猛狠命的**,她已陷入**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哎哟……亲亲哥哥……好舒服……哼……好棒啊……我好久没这么爽快……随便你怎么插……我都无所谓……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爽死我啦………」

女交警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脑海里已没有老公的形影,现在的她完全沉溺在**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我所征服了。

她心花怒放、如疑如醉、急促娇啼,她骚浪十足的狂呐,我得意地将大**狠狠的**。

女交警双眉紧蹙:「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

女交警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从**急泄而出。

**泄出**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钢硬的**,我把泄了身的女交警抱起后翻转她的**,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她依顺的高高翘起那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使赤红的**闪着晶莹亮光,她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的凝望着我:「你、你想怎样……」

我跪在她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好美的圆臀啊!」

「哎呀!」

娇哼一声,女交警手抓床单柳眉一皱,而我双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比鸡蛋粗的肉柱从臀后一举插入她性感的肉沟,整个人俯在雪白白的美背上,顶撞地抽送着大**,这般姿势使女交警想起俩人岂不正像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狗?这番狗交式的**使得她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肥圆臀迎合著,美艳**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我左手伸前捏揉着她晃动不已的硕**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向前用力挺刺。

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成熟美艳的女交警初尝狗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直冒,我的大**在肥臀后面顶得她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透,她艳红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不已的娇啼声,「卜滋!卜滋!」

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如胶似漆的结合真是名附其实的狗男女。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亲哥哥……亲丈夫……我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哟………喔喔………」

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

「我……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美死了……好爽快……我又要丢了……」

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饶,**更用力的**,所带来的刺激竟一**将女交警的**推向**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口两片嫩细的**随着**的**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大量热乎乎的**急泄,烫得我**一阵酥麻,女交警星目微张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我感受到她的**正收缩紧吸吮着**。

于是我加快抽送的节奏,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美人………好爽喔………你的**………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泄了……」

泄身后的女交警拼命抬挺肥臀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我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jīng液卜卜狂喷注满**,她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实在太爽了……」

女交警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而我则倒在她的美背上,**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的苟合后汗珠涔涔的俩人,满足地相拥酣睡而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和她都醒了过来,我问她的名字,她告诉了我她叫田玉莲,并给了我她手机号码,让我有空随时随地去找她玩,此时的我已经知道她已经被我彻底征服,因为现在快到上班的时间了,我和她从家中出来,用车将她送到了昨天见面的地方,让她开着自己的摩托车回去上班了。

而我也担心她离开之后变卦也搬了家,离开了原来住的地方。

【美丽女警阿利娅的自述】

我叫阿利娅,今年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八公斤,我一点儿也

不胖,只是肌肉非常发达,在高高隆起的饱满的胸肌的衬托下,我的**格外坚

挺,我的那些同事开玩笑的说我是女史太龙。

我是一个女刑警,并且还是副队长。今天一大早,我就开始了我每天的锻炼

功课,我把双手握在一起,向前伸直,向上举起,向后用力,我的双手就到了我

的背后,再向前一翻,双手就又回到了前面,我肩关节的柔韧性是非常好的,做

完了准备后,我拿起了我的三十公斤重的哑铃,按每天的习惯做完了几组组合运

动,然后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去冲淋浴。

我的卫生间很大,有一面墙全是镜子,冲罢淋浴,我对镜仔细端详我自己,

镜中的女人有一副美丽的脸庞,面孔轮廓分明,高鼻梁,眼窝略深,象欧洲人一

样。板栗色的头发略带波浪,披在肩膀上。我的肌肉发达,皮肤光滑白皙,修长

的双腿和平坦的腹部一用力就可以隐约见到肌肉的轮廓,裸露的双臂三角肌、二

头肌微微隆起,胸大肌饱满结实,高高隆起使得圆润的**更加坚挺,臀部圆翘,

腋下和微微隆起的**没有一根阴毛,我们民族的人们,婚后要把阴毛剃掉,为

了怕麻烦,我早已到医院把阴毛和腋毛用激光去除的干干净净,现在,我的腋下

和下腹部的皮肤,就象婴儿的皮肤一样细嫩。

我全身上下的皮肤闪着光泽,由于刚洗完淋浴,白里透出微微的红色,我向

腋窝和脖子两侧喷了一些CD香水,穿上了我昨晚穿的胸罩和内裤,在镜前左右扭

动着身体,胸罩把我的**从两侧向中间勒紧并从下向上托,使我的**更加饱

满,中间显出的乳沟非常诱人,我向乳沟中又喷了一点香水,用双手把我的乳罩

抚摩了两下,再提了一下我胯两侧的内裤的丝带,选了一件兰色的无袖连衣裙穿

在外面,我就出门上班了。

最近在我市,吸毒已经呈泛滥的趋势,尤其是我市地处边疆,跨国的毒品走

私更是猖獗,为了打击日渐上升的涉毒犯罪,市局抽调了各分局的精兵强将组成

了反毒组,便衣行动,我和我的搭档小陈也在其中。我两的监视地点是边城宾馆,

这是一个极大的市场,各种各样的交易,每天都在这里达成许多,当然犯罪分子

也会把目光瞄向这里。为了方便监视,我和小陈到一家对外贸易的商行假装应聘,

我两都被选中了,我两就在商行干了起来,做为业务员,在市场里跑来跑去是没

人怀疑的,倒是真方便,今天是我和小陈在这里的第六天,还没有发现线索。

到了商行,小陈早就到了,她是我的搭档,原来叫陈小娟,她虽也是个美女,

但有些象个男孩子,所以自己改名叫陈亚男。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T恤,明

显的有点紧,胸部高高的隆起,半个肚皮露在外面,下身穿一条极短的牛仔短裤,

光脚穿了一双皮拖鞋,她的胳膊和双腿晒成金棕色,健壮的肌肉显示着她的力量,

她身高一米六八,全身几乎没有脂肪全是肌肉,酷爱运动,长的象一个电影明星,

跟我搭档已经有两个年头了,我两破了不少案子,无论多凶的罪犯,在我两的连

手下也要乖乖的服绑。

老板来了,他姓马,一进门对我两说:“今天发货,你两看着给我把货点好,

走吧”

我们跟着马老板,来到了一间小仓库,里面有很多已经打好的编织袋包,工

人们正在装车,我两的任务就是监督工人装车。我问老板:“老板,什麽货呀?”

“毛毯”

说着就走开了,我心里奇怪,毛毯?怎麽这麽重?我转到车后,拉了一包打

开,果然是毛毯,但我闻到了酸酸的味道,我翻开毛毯,里面露出了一个塑料桶,

是冰醋酸!那是制造冰毒的原料之一。我悄悄的合上那个包,把这个发现告诉了

小陈,我两马上都处于兴奋中,这一定是一个大案!

点完了货,装好了车,我们就先回到办公室,我急着把发现报告警队,走出

去打公用电话,小陈留下和马老板东拉西扯。

我拿起电话,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我放下电话,心里着急,只好等一

会再打,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人,是这片派出所的所长,叫张国强,我怕他认出我,

就背过身向办公室走去。小陈用询问的眼色看我,我摇摇头,走过去坐在她的身

边。

马老板正在接一个电话,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放下电话后,马上就在

脸上堆满了笑,他对我两说:“今天你们辛苦了,我请你们吃饭,走吧!”说着

他就走了出去,我想反正货一时也走不了,别引起怀疑,就跟着马老板上了车,

车上还有两个人,都是獐头鼠目的,让人看了心里不舒服。车直向郊外开去,我

问:“老板,去哪儿呀?”“好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两爽。”说完

三个男人都怪笑起来,我转过头去看着车外不理他们了,看你们能高兴到什麽时

侯。

到了,城乡结合部的一座楼房,里面是餐厅,没有几个人在用餐,几个男服

务员懒散的靠在墙边,马老板说:“我们用楼上包厢,”大家向楼上走去,我向

周围看了一眼,感觉有一个男服务员很面熟,好象在那里见过,但那服务员并没

有注意我,就转身进后堂去了。

二楼是包厢,中间的走廊铺着红地毯,两边都是一间间的紧闭的门,我们进

入了最里的一间,宽敞的餐厅,没有窗户,白天也要用灯来照明,马老板让我和

小陈坐在里面,外面是三个男人。

服务员送来了冰镇的饮料,放在了我和小陈的面前,我两都是一饮而尽,好

凉爽,真舒服啊!服务员又给我们放上了第二杯,我们开始小口的慢慢饮用,同

时我又想起了那个眼熟的服务员,在哪儿见过呢?突然我脑子里一闪,我想起来

了,那是一个极凶残的匪徒,抢劫杀人。我和小陈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他。他住

在边远的一个独家独院里,那天半夜,我两翻墙进入了小院,听到里面好象有声

音,我突然用大力向门踹去,门向里打开,小陈冲进去用枪指着里面,我拉开了

灯,令我两惊奇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跨骑在那个凶徒的身上,而那个

我们要抓捕的人,也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看到我们,他只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预料中的激烈反抗没有出现,因为那个凶徒己被一条长长的尼龙绳结结实实的五

花大绑着,绑的很紧,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把他抬到警车上去。那个女人激烈的反

抗,不让我们把她的男人带走,我们只好把她光身捆了起来,用男人的内裤塞满

了她的嘴。到了警局,在我们厂严厉审问下,他把他的所有罪行全部招认了。然

后就是移交给看守所。

现在他怎麽会在这儿?他早就应该被枪毙了,我们的处境不妙,如果他认出

我们,势必要有一场恶战。

我在桌下悄悄的解开了我连衣裙的扣子,一直到腰部,这样如果开打我的双

腿才不会被妨碍。我根本忘了我的里面几乎就是**的。

终于,那个服务员进来了,他手里拿的不是刚才点的菜,而是几条麻绳,他

笑着对我说:“阿队长,久违了,现在是不是该由我来伺侯伺候你们二位了?我

先绑你们谁好呢?”我和小陈都一下站了起来,但我发现,我全身上下一点劲也

没有了,他们在饮料里下了麻醉药!

小陈喝的饮料比我要多,她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我们同车来的两个男人,

从左右抓住我的双臂,让我站着,马老板把小陈抓住,把小陈的上身扒光,小陈

的脸涨得通红,但只能微弱的挣扎,马老板和男服务员一起用麻绳把小陈的双手

紧紧的捆绑在背后,再用麻绳绕过胸前,在**的上下各绑了两道,使她的**

看起来更加突出,绑好之后,他们又用剩下的麻绳继续向下,脱掉小陈下身穿的

短裤和内裤,露出了小陈漂亮的小腹,小陈的腹部平坦光滑,下腹部**处长着

浓密的黑黑的阴毛,由于经常游泳,晒太阳,她被剥光的**上显露出雪白的乳

罩和三角裤的印迹,马老板在麻绳上打了一个大结,使它刚好向下勒在小陈的阴

蒂上,他很仔细的用双手扒开小陈的双腿,再分开**,露出yīn蒂,然后把绳结

对准yīn蒂,勒进去,绳头向后提起,小陈发出了呻吟,马老板得意的对我说:

“阿队长,你看我们把你的部下捆得多舒服呀!一会儿就要轮到你了,你就等着

享受吧。”

我用力挣扎,但是没有力气,我无奈的停了下来,两边抓我的男人开始不老

实起来,他们一个一个的解开了我连衣裙上剩下的扣子,使我的连衣裙前面整个

敞开了,露出了我里边穿的肉色的真丝胸罩,忽然,我觉得力气重新回到了我的

身上,麻药的药劲过了,我用力向前弯了一下腰,然后一个肘锤撞在了右边男人

的胃部,他哼了一声就倒下了,我又用了一个背挎,将左面的男人摔到了墙角。

我跳起来,两脚把马老板和男服务员蹬倒,拉着小陈就向外跑,可是四个男

人又站了起来并开始扑上来,小陈的双手又被绑着,打下去是没有赢面的,小陈

对我大叫:“快走,我掩护你,我挡住门,你快跑!”只有这样,我向门冲去,

但是我的连衣裙的领子被从后面抓住了,不能让他们抓住我,只要出了包厢,跑

下楼去,就可以得救了,我拼命向前挣,双臂向后,就听见哧啦一声,我的连衣

裙被拉掉了,拉我连衣裙的家伙摔了一个仰面朝天,我终于出了包厢,面前是长

长的走廊,我甩掉了皮鞋,光脚向前沿走廊飞奔。

这走廊怎麽那麽长啊?我经过一扇扇紧闭的门,眼看已经跑完了多一半的走

廊,突然,地毯上拉起了一条绳子,刚好绊住了我的脚腕,我结结实实的扑倒了,

摔倒后还沿着地毯向前滑行,我两手扶地准备爬起再跑,但我马上绝望了,绊倒

我的绳子就势在我的双脚腕上绕了一圈,拉紧拉紧,接着我的双腿就被按住了,

绳子开始绕第二圈,第三圈,打结,我的双脚腕被紧紧捆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但我还用双手向前爬,我拼命扭动身躯,尽量向前蠕动,可一个铁一样硬的膝盖

顶在了我的后腰上,疼的我倒抽了一口气。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右手,大力把它拧到了我的身后,并且毫不留情的向上提,

直到我的右手挨到了后脑,他的力气大的出奇,提的我的肩关节很疼,以至我无

法反抗,他用一条鞋带绑在我的右手大拇指上,我知道,他想用一种叫关公背大

刀的姿势来把我捆绑起来,这种捆法是把我的右手背在后面,向上提起到脑后,

就是现在我右手被捆成的样子,然后把我的左手经左肩上拉到脑后,用鞋带把两

手的大拇指捆在一起,这种捆法的特点是:用一条极少的细绳,比如鞋带,就可

以让一个人的上身完全失去活动能力,而且最大程度的暴露身体,方便捆绑者凌

辱被捆绑者,现在眼看我就要成为那个被捆绑者了,我坚决不能让他用这种方法

捆绑,凌辱,所以我的左手用力向前伸,不让他够到,可这时,脚腕被捆绑完毕,

一双脚站到了我的前面,脚的主人弯腰抓住了我的左手,把它从我的左肩上向后

拉到了我的脑后,因为疼痛和无奈,我发出了一声叹息,我现在成了俘虏,他们

一起把我的双手大拇指捆在了一起,我还是被他们用我最不希望的姿势捆绑了起

来。

他们拉我站了起来,我一看,原来捆绑我的有五个人之多,难怪我毫无反抗

的余地,拉绳子把我绊倒的是两个穿服务员衣服的男人,就是他们把我的脚腕捆

在了一起,我上次抓的那个凶徒,就是他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并将我的右手向

后拧并提到脑后,马老板,他把我的左手拉到脑后,最终完成了对我的捆绑,跟

我同车来的其中一个男人用双手压住我的屁股,使我的扭动减弱许多,利于他们

从容的把我捆好。

自从我被他们拉起来,让我站在地上,他们五个男人就好象被电击了一样,

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低头看一看我自己,才知道为什麽,在刚才的激烈挣扎中,

我的胸罩向下滑动了,我的右侧**完全露了出来,左侧的**也露出了大半边,

而我的下身穿的肉色的真丝内裤,几乎就不叫内裤,那只是几根丝带,在**处

有一点只有我半个手掌大的真丝布料而已,从后面看,我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现

在我的内裤由于激烈的搏斗,左胯上挂的丝带也已经滑落,内裤已经掉下到了我

的膝盖处,仅仅由于双脚腕被捆绑在一起,才没有掉到底,我的干干净净的阴部

已经完全暴露在了这些罪犯的面前。我已经可以算做是全裸了

我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我知道,我和小陈都逃不脱被强奸,被侮辱的

命运,现在只能忍耐,再忍耐。

凶徒用他的右肩顶在我的腹部,双手抱住我的大腿,把我扛了起来,他紧紧

的把我的双腿抱在胸前,我的上身无力的垂下到他的背后,他向回走,在最里面

有一条隐秘的楼梯,沿楼梯向下,跟在他后面的是被两个男人紧紧抓住的小陈,

小陈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她用力夹住两腿,啊,我明白了,是他们在捆绑她的时

候,在她的yīn蒂处勒了一个大绳结,她一走路,绳结就刺激yīn蒂,使她感到阵阵

冲动,奇怪的是我的体内竟也升起了阵阵**,我一定要压制住,不能让这些坏

蛋得逞。

赤身紧绑扛我的家伙不停的用手摸我的屁股,要命的是,他把我的本

来在膝弯的内裤拉到了脚腕,挂在捆脚的绳子上,他的手直摸到我的两腿之间,

顺着屁股沟伸进去,在我的阴部沿着**口蹭来蹭去,我浑身感到燥热难当,下

身越来越湿,让我非常尴尬。楼梯向下拐了几个弯,到了地下室,地下是一个很

大的大厅,也是没有窗户,天花板上有一条粗大的钢梁,上面装有滑轮,滑轮上

的绳子垂下来落在地面,靠墙有一根直立的钢管,直径大约十公分,凶徒把我放

在了钢管前面,让我背靠钢管站好,用一条细绳把我的双手就这样关公背大刀的

姿式绑在了钢管上,多余的细绳又向前勒住我的脖子,勒的较紧,使我感到呼吸

稍有一点困难。

与此同时,马老板把小陈拉到了滑轮下,用滑轮上的绳子绑在小陈被绑在背

后的双手腕上,这时凶徒又拿来了一条小指粗的麻绳,来到我的面前,他先把麻

绳对折,仔细的弄到两边一样长,把麻绳的中间套在我的脖子后面,在脖子前打

了一个结,沿身体中线向下拉,在**的下面又打了第二个结,在肚脐跟前打了

第三个,我心里奇怪,他这是要干吗?

打第四个结时我明白了,第四个结较大,刚好压在我的yīn蒂上,拉紧后我感

到强烈的刺激,绳子从我的两腿中穿过,在屁股沟里拉紧,在屁股后打了一个结,

当凶徒把绳子从我的两腿间穿过时,他的右手从前面在我的大腿根部伸进去,左

手用力从我的屁股后面的大腿根部伸进去,接到绳子后,左手拉紧,右手把yīn蒂

上的绳结对正在yīn蒂上,在屁股后打结时他在我的前面,双手抱住我的腰,打完

结绳头向两边拉在腹部穿过正中向下的两根绳子,向两面拉紧,在背后交叉,再

到前面在上腹部再穿过中间的两根绳子向两面拉紧,再到背后交叉,然后把我的

**上下紧紧的绑了两道。

我低头看,被麻绳紧紧捆绑的**,更加圆润挺拔,显得异常的美丽和性感。

在整个的捆绑过程中,我体内的快感简直是汹涌澎湃,我感到勒进我阴部的

绳子已经湿透了。

捆完了上身,下面该捆我的双腿了,凶徒低下身去,解开了我的脚腕上的绳

子,把我的内裤扒了下来,他把我的内裤在我的**口擦了擦,然后无耻的在鼻

子前闻,又凑到我跟前说:“想不到阿队长这麽想男人,都湿成这样了,一会儿

有人来伺候你高兴。”

我的双腿这时是自由的,我突然用力向他的腹部一脚踹去,他没提防,被踹

得向后几步,后面正好是站在那里的小陈,小陈又一脚把他踹回来,我再踹,把

他踹的倒在了小陈的脚下,他们从我跟前都退开了,小陈对着倒在眼前的家伙又

踢又踹,几个罪犯赶快上前,想把小陈制住,但小陈的腿功是有名的,几个家伙

被她踢的东倒西歪,还是凶徒狡猾,他拉住了滑轮的绳子,用力拉,随着绳子逐

渐缩短,小陈的活动范围就越来越小,终于她只能用脚尖站着了,她的双手在背

后,被绳子向上吊着,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的绳子上,由于疼痛,她想

尽量减轻手腕的疼痛,就只有拼命向下伸长她的双腿,用她的脚尖来分担身体的

重量,由于用力,她**的大脚趾都发白了。

凶徒从小陈的后面接近,一下抱住小陈的腰,立刻喊:“快给我一条绳子!

我要让这个小婊子舒服舒服!“绳子拿来了,他们几个人开始捆绑小陈的双

腿,他们把小陈的腿弯曲,直到脚跟挨到屁股,他们就把她的大腿和小腿这样重

叠的紧紧捆在一起,捆好后又在小陈的脚上栓了长绳,把绳头扔过铁梁,向上拉,

小陈就被吊成象小孩被大人端着撒尿的样子,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贴在胸前,屁

股刚好齐大腿高,全身就靠三根绳子吊着,悬在空中完全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五个男人围到了我跟前,他们这次学乖了,从侧面向我靠近,抓住了我的双

腿,凶徒拿来了一副练举重的杠铃,看他的样子,足有几十公斤重,放在我的脚

下,把我的双腿极大的分开,双脚分别捆绑在杠铃的两端,把我的阴部暴露无遗,

杠铃的重量使我的双腿丝毫也不能动,我就这样以最屈辱的姿势站着:背贴着一

根钢管,脖子被一根细绳绑在钢管上,左臂上举但左前臂向后弯曲到脑后拉到了

极限,右胳膊背在身后,也被向上提到了极限,一根细细的鞋带把我的双手拇指

捆在一起,身上被一条麻绳捆绑出了网格的图案,每条绳子都陷进了肉里,下身

被有结的麻绳勒进去,那截麻绳现在已经湿透了,双腿叉开被绑在一副几十公斤

重的杠铃上,一动也不能动。

受尽凌辱他们捆好我后就向小陈冲去,五双男人的手在小陈的全身上

下到处游走,凶徒用手指开始拨弄小陈的阴部,他先拨弄她的阴毛,然后用手指

扒开她的**,露出yīn蒂,他用食指在小陈的yīn蒂上慢慢的揉搓,中指则放在了

小陈的**口上,慢慢的画圆,又用两个手指捏住小陈已经勃起的yīn蒂,小陈厌

恶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小陈极其讨厌男人,她只喜欢女人,她对男人的触摸非

常反感,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看见过**,更没有被男人扒光衣服捆绑起来玩弄过,

但小陈无法反抗,只有任由他们,马老板在小陈的后面,抚摩着小陈的屁股,并

用他的右手中指插进了小陈的肛门,小陈浑身一抖,睁开双眼开始挣扎,但只限

于摇一摇头。

她的**被两个家伙一人一个的把玩,他们用手指捏住小陈的**,用舌头

舔**的周围的乳晕,把小陈的**含到嘴里,用舌头拨弄,唆允,用牙齿轻咬,

还有一个家伙竟然把小陈的一只左脚捧在手里,闻来闻去,亲了又亲,用舌头舔

遍了小陈的脚趾缝,并把每一个脚趾都在嘴里嘬了又嘬,我看得血脉喷张。

小陈是我最爱的女人,她自从跟我搭档,就一直和我在一起,记得我们的第

一次,是在警队的澡堂里,警队里只有我们两个女的,所以洗澡只有我们两人,

时间已经下班了,警队里安安静静,我们两在澡堂里享受着热热的淋浴,那天小

陈让我趴在条凳上面,她要为我搓背。我趴在上面,闭上了眼睛,她轻柔的为我

擦背,我感到非常舒服,她又叫我不要动,趴在这里等她,几秒钟后她回来了,

用清水冲了我一下就开始打浴液,她轻轻的在我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直到小腿和

双脚,都抹上了浴液,光滑的浴液和小陈的双手,使我感到一种陌生的感觉,当

小陈的双手把浴液抹到我的大腿内侧时,我感到一股冲动由我的大腿中间向上涌

动,好象一股电流,这时她抓住了我的双手,拉到了我的背后,就好象我们捆绑

犯人时做的那样,但小陈很温柔,我不知她要做什麽,但就由她吧,直到我听到

卡嗒一声,我才意识到我的双手被小陈用手铐铐在了背后,没等我翻过身来,小

陈马上反骑在了我的背上,用身体压住了我的双腿,在我的脚腕上铐上了另一副

手铐,我问她:“你要干什麽?”她笑着对我说:“每次抓犯人,都是你捆绑他

们,我都快忘了怎样捆人了,今天我要捆你,好吗?阿姐?”“好什麽好,你已

经把我铐住了,还问什麽问!”

这时我才看到,澡堂的地上早已放好了几根长长的麻绳,“哪来的?”我问,

“从刚才那几个犯人身上解下来的,让我过过瘾吧!”她开始从头捆绑我,绳子

搭在肩上,穿过腋下,在胳膊上绕几圈,在手腕处打结,绳头穿过脖子后面的绳

子,向下拉紧,我的双手就被提到了脖子的后面,再打结,然后捆绑我的身体,

在**前交叉,再向后拉紧我的上身就被绑的一动也不能动了。

“好!捆的好!没想到你捆人这麽熟练,以后我们两一起来绑犯人。”我称

赞她。但她丝毫没有给我解开的意思,反而拿了另一条绳子开始捆绑我的双腿,

她把我的双腿并拢在一起,从双脚腕紧紧的捆到了双膝,我是彻底不能动了,她

翻过我让我躺在条凳上,在我的前面涂抹浴液,我的身体在她的触摸下,开始有

了反应,一浪高过一浪的触电般的感觉,使我开始不停的扭动,小陈感到了我的

躁动,她用清水冲掉了我全身的浴液,骑在我的身上开始用嘴亲吻我的**,乳

头,胸腹部,大腿,小腿,她用她的舌头舔我的yīn蒂,同时她的手指塞进了我的

**,她**,旋转,她解开捆绑我双腿的绳子,用她的yīn蒂摩擦我的,和我同

时达到了**,使我第一次知道被女人强奸的滋味,真好,真舒服。从那时起,

我们就经常在我家**,当我丈夫出差,小陈就住在我家,我就会被整夜的紧绑

着,被玩得**迭起,筋疲力尽。小陈最爱把我两腿分开头朝下倒吊起来,让我

的后脑勺刚刚挨地,这样的吊法,我的阴部是完全暴露的,她跨开双腿,骑到我

的两腿中间,用她的阴部摩擦我的阴部,我知道在古代的书中,这种玩法叫磨镜

子,有时她会用一个双头假**插入我的**,而另一头插的是她自己。

所以我看到小陈被五个男人同时玩弄,听着小陈发出的呻吟,我感到愤怒异

常,也感到强烈的**冲动。

这时,凶徒已经忍耐不住了,他脱光了他的所有衣服,露出了他一身强壮的

肌肉和早已勃起的生殖器,那是一条硕大的,坚硬的,爆满了血管的**,他跪

在小陈的面前,用双手分开小陈的大小**,露出粉红色的yīn蒂,开始用舌头舔,

他用力的舔在小陈的yīn蒂和大小**上,他上下舔,又用舌头来回拨弄小陈的阴

蒂,直到小陈的**口流出大量的**,他自己也忍无可忍了,他的**涨的又

粗又硬,他把它放在了小陈的**口前,对准用力一下,就连根插了进去,因为

小陈被吊的高度,**口刚刚好在大腿的高度,所以凶徒刚好可以不用费力的套

入。

小陈开始剧烈的挣扎,她拼命的扭动身体,但只是徒劳的为凶徒增加快乐而

已,凶徒保持他的身体不动,下身用力向上顶,享受着小陈的挣扎,在小陈的激

烈挣扎下,凶徒shè精了,他的身体抖动了几下,然后就离开了小陈。同时马老板

也脱掉了衣服,露出了一身肥肉,令我奇怪的是,马老板人高马大的,但是生殖

器出奇的小,就是现在,已经勃起了,也不过只有手指长,而且才只有我拇指差

不多,当然要粗一点,马老板用他的小家伙在小陈的**口蹭了蹭,用力插进去

**了几下,然后拔了出来,他的小家伙上沾满了小陈的**和凶徒的jīng液,他

转到小陈的后面,从后面抱住小陈的腰,突然用力把他的小**直塞入小陈的肛

门,因为他的**上满是滑溜溜的液体,所以毫不费力的就插进去了,幸亏他的

**小,小陈还能承受,但她的前面又被一个家伙插进去了,她忍不住发出了叫

声,我听的心疼,就大骂了起来:“你们这些牲口!快停下!放开她!有本事冲

我来!来呀!来插我呀!快来插我呀!你们这些混蛋!”

凶徒来到了我的面前,他全身**的紧贴着我站着,他的肚皮紧压着我的腹

部,我感觉到他的坚硬的**紧抵着我的肚皮,湿漉漉的,沾满了小陈的**。

凶徒比我只高一点,因我的双腿被叉开捆在杠铃上,所以显得比平时矮了一

点,凶徒略弯了下双腿,用他的耻骨紧抵在我的耻骨上,我都感到他的阴毛蹭在

我的光洁的**上那麻酥酥的感觉,他用双手向两边分开勒入我**口的麻绳,

他的**就平放在了我的**口上,他并不将他的**插入,而只是在**口来

回摩擦,让我的心里越来越急,我想夹住他的**,但由于我被叉开双腿捆着使

我丝毫无法用力,我大叫:“混蛋!插呀!快插进去呀!看我将来怎麽收拾你们

这些牲口、人渣!”凶徒却笑着对我说:“省省吧,一会儿有人伺候你,你早被

人预定了,我现在只不过逗逗你。”说完竟转身走了出去。

那边小陈已经被三个男人从前面强奸过了,马老板也已经在小陈的肛门里射

了精,唯一没有强奸小陈的那个男人,也早已把小陈的一双脚舔了一个遍,现在

他正沿着小陈的双腿向上舔,凶徒从外面进来了,他带来了一些细绳和几听饮料,

我马上就想到了他要干什麽,他把小陈的双腿放下来,再吊到后面去,小陈就在

空中脸向下背朝上的吊着,她的两腿向后弯曲,紧贴着她的臀部,平趴在空中,

凶徒把细绳紧紧的绑在小陈的勃起的**根部,然后把一罐饮料栓在细绳的另一

头,饮料直直的坠下来,两个**,一边一罐饮料。

小陈皱起了眉头,咬紧了牙关,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而那个舔她脚趾的

家伙,却在这时把**插进了小陈的身体,他站在小陈的后面,正在两腿之间,

小陈的两腿叉开着被吊着,那个家伙刚好站着把他的东西塞进去,他双手抱住小

陈的屁股,前后推动,因小陈被吊着,他可以不费力的摇动小陈的身体,而吊在

小陈**上的两罐饮料也随着他摇动小陈的节奏而快速的摆动,小陈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终于变成了嚎叫,先是短声后来变成了长声嚎叫,凶徒得意的对小陈说

:“你还记不记得你绑我**的事了,这就是报复,你求我我就给你解下来。”

小陈呸了他一口,他笑着,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小陈的面前,“我看你能

硬多久!”小陈后面的家伙也shè精了,剧烈的摇动停止了,我松了一口气,她的

痛苦可以小一点了,可痛苦就是痛苦,小陈的喘气声逐渐变粗,全身上下到处渗

出了汗水,她脸上的汗水从下巴上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掉,身上的汗水很快把她全

身的绳子浸湿了。

我大声的说:“我求求你了,快放开她吧,我求你!”凶徒不为所动:“让

她自己求!当初是她绑的我!”我对小陈喊:“你说呀!现在别硬挺着!快说吧!”

小陈终于用微弱的声音说:“求求你饶了我吧!”凶徒显得非常快乐,他把

小陈放下来,由于双腿向后折叠捆绑,小陈落到地上后只能跪着,两听饮料也落

到了地上,凶徒把椅子向前拉了拉,直拉到小陈的前边,他坐在椅子上,两腿叉

开,小陈就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他拉着小陈的头发,把她的下巴放在他两腿间的

椅子上,他的生殖器正对着小陈的嘴巴,“用你的嘴让我高兴,我就把饮料给你

解下来,快!”小陈刚一犹豫,他立刻就是一记耳光,然后弯下腰,在小陈的屁

股上连续打了几巴掌,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里,小陈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一

片红晕。

小陈倔强的把头偏到了一边,坚决不肯把凶徒的**放到嘴里,凶徒又扬起

了手,“住手!”我忍不住大喊,凶徒回头看我:“怎样?”“我来给你**,

把你的**放到我的嘴里来吧,饶了她吧。”“不行!她今天要是不能用嘴让我

高兴,我就用针扎烂你的**!怎样?我的陈大小姐?你是嘬还是不嘬?”“我

嘬,我嘬。”小陈含着眼泪小声的说,我知道她是为了不让我吃苦,真想为她做

些什麽,可我全身**,两条胳膊被人用关公背大刀的姿势紧紧的捆绑着,身体

前后,**上下,就连我的yīn蒂都被麻绳绑着,双腿叉开,以最羞辱的姿势站在

那里,不要说帮小陈,就是我自己,也成了任这些歹徒们细细把玩的玩具。

小陈含泪把凶徒的**含到了嘴里,凶徒用手抓着小陈的头发,向下压,他

的又粗又长又硬的**一下就塞到了小陈的喉咙,小陈一下噎住了,她用力向后

挣了一下,但凶徒又把她的头向下压,小陈只好把他的**含在嘴里,用嘴唇上

下套弄,用舌头舔他的尿道口,再沿他的**下面舔一周,再含进嘴里,不停的

套弄,用力吸进,再用力挤压着滑出,这样几下,再舔几下,刚开始时,小陈很

勉强,但随着凶徒的开始呻吟,小陈越来越认真的开始为凶徒**,逐渐的凶徒

的身体变僵硬了,小陈也加快了嘴套弄**的速度和力度,突然,凶徒抓住小陈

头发的手用力向下压,小陈一点也动弹不得,由得那一根粗硬的**连根插在嘴

里,直到喉咙,那条**一跳一跳的,直喷出一股股的热流,又粘又稠的jīng液直

射入小陈的喉咙,小陈猝不及防,加之嘴里被**堵满,呼吸不畅,不得已把凶

徒射出的jīng液全部咽了下去,凶徒高兴的哈哈大笑,把**在小陈的嘴里又来回

**了几下后,拔了出来,蹲下身子,解开了小陈**上绑着的的两罐饮料。

逃出虎穴预定我的人来了,使我大吃一惊的是,来人竟然是一个警察,

而且是我认识的警察,他就是张国强,我们的一个派出所长。他早先也是刑警,

还曾经在警校教过我们,他能熟练的使用绳子,犯人们都害怕被他捆绑,送他外

号叫“张绳子”,无论多剽悍的犯人,被他捆绑以后,都会求饶。区别只在于坚

持时间的长短。他教我们如何在犯人强烈反抗时顺利的把他们捆起来,尤其是一

对一时,捆绑时怎样可以让被捆绑的人感到最大的痛苦,示范时,他选择了我做

为假想的犯人,他将在大家面前表演怎样捆绑我,那天,我不慎穿了一件白色紧

身吊带背心,而且还是露脐的,下身穿了一条同样颜色、质地的紧身超短裙,短

到刚刚盖住我的臀部,它紧包住我浑圆的臀部,更糟的是那天我刚好没戴乳罩,

早晨起床后我光身穿的背心。

我出列站在了队前,心里有一点兴奋,也有一点紧张,不知会是怎麽样的感

觉,我忘了我的衣着很暴露。

张国强把一条麻绳对折,在中间打了一个结,使麻绳的中间有了一个小绳环,

他让我把头发盘起来,露出我的颈部,然后他说:“大家看好,现在开始了!”

他把绳环放在我的颈后,让我平举两臂,当我平举两臂时,我的紧身背心更

加向上,几乎露到了胸部,我才意识到我穿的太少、太暴露了,我想让他换人,

但他已麻利的把绳子从我的两边腋窝下穿过,在我平举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在

手腕上紧紧的打完了结,我错过了让他换人的机会,只好让他继续捆了。

他叫我把双臂背到后面,当麻绳绕在我双臂时,我没有感到什麽,但我把双

臂依他吩咐背到后面时,由于双臂的肌肉较平伸时紧张,我明显的感到了每圈绳

子对皮肤的压力,勒的我挺刺激的,他把绳子的两个绳头穿过我颈后的绳环,转

过身躯,把绳子放在他自己的肩上,向下用力拉,我的双手就被向上吊了起来,

直到颈后,他还嫌不够劲,继续向前弓腰,把我跟他背对背的背了起来,他颠了

几下,我的双手就更加向上,更加接近我的后脑勺,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我感到

我腋窝下的绳子和我双臂上的绳子,都变的很紧,深陷入我的肉中,但我并没有

感到痛苦,而是感到了一阵我从来没有感到过的莫名其妙的感觉,我当时不知道

那是快感,因为我是第一次被人捆起来,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将要被男人、女人无

数次的以各种姿势捆绑,我当时只想我将会无数次的去捆绑各种男人和女人,仅

是想象我如何捆绑他们,就使我激动不已。

他放下我,把我被吊在颈后的双手手背相对,用绳子把手腕紧紧的捆绑在一

起,捆好后又用绳子把两手腕之间的绳子捆紧,这样我的双手就没有了任何活动

的余地,他推着我,把我转来转去,让大家看,让大家摸一摸绳子的松紧和我两

臂的情况,那些男同学们都只看我的肚皮,只摸我的露在外面的皮肤,我后悔我

穿的这麽少。

张国强又把绳子在我的胸前交叉,拉紧后使我的**更加向前挺起。“现在

捆完了!”他宣布,“下面自由练习,你们两人一组,互相捆绑吧,要好好体会,

去吧”大家都走了,我因为还没有松绑所以还站在这里,等他给我解开,但他并

没有解开的意思,他让我跟他走,进了一间办公室,“我来教你完成后面的捆绑。”

他把我仰面放倒在写字台上,把我的白色露脐紧身吊带小背心向上拉到了腋

窝下,我的上半身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了,由于胸部紧绑的绳索,使我的**

向上挺起,而我的**则奇怪的硬了,他用一条麻绳从我的双脚腕开始捆起,直

向我的一双大腿捆去,捆我小腿时,为了让我的肌肉放松,他让我弯曲着双腿,

我的紧身超短裙就向上褪到了我的腰部,露出了我的白色小三角内裤,三角裤太

小了,我的浓密的阴毛都从旁露了出来,那时我还没有结婚,也还没有去除我的

阴毛和腋毛,他的眼睛紧盯着我的大腿根部,双手不停,把我的短裙向上推,直

到我的腰部。他把绳子从我的双脚腕直捆绑到我的大腿根,我被捆得笔管条直,

丝毫不能动,夸张的说,我现在只有眼珠能自由的动了,我的全身几乎完全**,

上身只有腋窝处有一点布料,下身只有一条遮不住阴毛的极小的三角裤。

他又拿了一条绳子,把我紧绑在了写字台上,然后坐下来,喝茶吸烟,我躺

在写字台上,双手在背后压的发麻,全身的绳子感觉越来越紧,那种莫名其妙的

感觉也越发强烈,我急着想让张国强来继续摆弄我,他捆我时我的感觉要强烈一

些,但现在也不错,隐隐的快感在我体内奔涌,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整个下午

就这样过去,张国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期望他有什麽样的动作?不可思议。

他实际是想要听我求饶,没有人能在他的捆绑下坚持超过一小时不求饶的,

我坚持了四个小时还没有求饶,让他惊异。他不知道我是在享受。

他解开了捆我的绳子,先从双腿解起,然后是上身,松开我上身时,他先解

开绳结,把我的双手从颈后放下到一半,停住,片刻后再放,放到底后他用他的

大手用力捏揉我的双臂,因捆绑的太紧,时间也太长,如果突然放开他怕我的双

臂受伤。我突然感到一种犹如触电的感觉,猛烈的从我的下身涌起,消失在小腹

的深处,这感觉是如此强烈,持续时间足有半分钟,让我忍不住发出了叫声,我

不由自主的转过身来,双腿夹紧,用力伸直,还用我的前胸和腹部,紧贴在张国

强的身上,尤其是我的下腹部,用力顶在他的下腹部,我感到一件坚硬的东西,

隔着他的裤子顶在我的下身,让我感到舒服。

他不发一言的抱住我,等我平静下来,他继续给我松绑,等他完全给我解开,

我才发现我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而我的那条小三角内裤,更是湿得让我以为我

尿了出来。

我软绵绵的回到了宿舍,全身都没了力气,但感觉很放松很舒服,如果被捆

的滋味是这样,我真想每天都被张捆绑,不知那些犯人为什麽害怕被他捆绑?后

来我听说他在捆绑一个女犯时,那个女犯夸张的呻吟,惹得他按耐不住欲火,强

奸了她,被告到了上面,他被撤职,到派出所从头干起,因为能力强,短短几年,

就又当上了所长。

现在,就是这个张国强,站在了我的面前,看众匪对他的惧怕,他应该是一

个头目,他站在我的面前,抚摩着我的**,我按耐不住的发出阵阵的颤抖,快

意从两腿间又开始升腾,我下身分泌的**已开始向地下滴落,太奇怪了,他明

明是个敌人呀,我应该恨他才对呀,我这是怎麽了?我竟然在敌人面前失了态,

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怎麽办?顺其自然吧,干脆,与其强忍着让敌人看笑话,

还不如放松自己,什麽也不去想了,把敌人当作男人,尽情的享受他们的服务吧,

想开了这一点,我觉得放松多了。

当张国强用他的舌头舔在了我的左腋窝时,我发出了一声消魂的叹息,真的

舒服,我闭上眼睛,感觉着舌头舔在腋下时的那种麻酥酥,略带一点痒痒的感觉,

这种感觉竟向下放射到了我的阴部,使那里的**更快的流出,在我体内奔腾的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他的舌头从我的左腋下舔到了**、**。并把**放在嘴

里,用牙齿轻轻的咬,我都快要疯了,我已到达了爆发的边缘,而他还在慢条斯

理的舔我的腹部,肚脐,终于他舔到了我的阴部,他坐在了我双腿之间的杠铃杆

上,他的嘴刚好与我的耻骨平齐,他用两手把住我的屁股,用舌头舔我的yīn蒂,

在左右舔我的**内侧,甚至用舌头拨弄我的尿道口,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我

的yīn蒂,强烈的刺激使我夹不住尿了,一股浊流,直喷到了张国强的嘴里,脸上,

但他毫不退缩,把我的屁股抓紧,紧压在他自己的脸上,舌头也还在我的**里

搅来搅去,任由我的尿从他的脸上流过,甚至有一小部分的液体,冲进了他的嘴

里,竟然被他咽下去了。

我也达到了**,但这次**异常强烈,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我几

乎昏了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内一阵痉挛,持续了足有一分多钟,他仍然

未停,还在舔我的yīn蒂,我体内的冲动刚刚平息,就马上又被他唤醒了,强烈的

**使我大叫了出来:“张国强!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的快点呀!”他解开了

我的双脚,把我的右腿向上抬起,直到与我的身体挨上捆好,我现在只有一条腿

站在地上,右腿紧挨着身体被绑紧,脚心朝天,这种捆绑腿的方法叫“朝天蹬”。

我现在被用两种捆绑方法牢牢的捆着,关公背大刀加朝天蹬,幸亏我的各处

关节韧带,柔韧性都非常好,所以我没有感到丝毫的难受,只是左臂背大刀的时

间长了,有一些麻而已。

张国强来到我的前面,把他的衣服全部脱光,露出了一身强壮的肌肉和他的

粗大的**,**已经硬了许久了,表面的血管爆出,**的表面已经有了一层

分泌物,他抱住我,连同我被绑紧的右大腿,他紧紧的抱着,用他的嘴找寻着我

的,我无法动,任由他把我的嘴唇轻轻咬住,他的呼吸在我的脸边吹过,他用力

把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找寻着我的舌头,上下的搅动,他舔遍了我的口腔,

他亲吻我的脸颊、眼睛、鼻子,他紧抱住我被向上绑紧在身体上的右腿,在腿的

后面舔来舔去,同时他的左手抚摩着我的右脚心,他的**也已经抵在了我的阴

蒂上,他轻轻的蠕动,然后加力,慢慢的把他的**连根插入了我的**,我用

力夹紧我的括约肌,专心感受着那种摩擦,他的右手不停的抚摩我的左腋窝,他

的**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内壁,我达到了又一次**。待我的痉挛过后,他

把我从铁柱上放了下来。解开了我的双手大拇指,把我的双手背在背后。用一条

短麻绳把我的两个手腕捆在一起,虽然都是捆绑,但这种姿势要舒服多了。

他让我跪在地上,把他的**强行塞进我的嘴里,那上面还满是我的**,

他在我的嘴里**,然后shè精,我的头被他把住不能动,他的jīng液全部射到我的

嘴里了,我用力摆头,挣脱了他的掌握,把一满嘴的jīng液吐了出来,他好象并不

在乎,把我拉到了一条长条凳上,让我跪在上边,把我的双脚分开绑在凳脚上,

膝弯处绑在凳面上,我就跪在凳子上了,他强迫我屁股朝天,脸贴着凳子,跪在

那里,他开始用他的手指插进我的肛门,先是一个小指,然后是无名指,接下来

是中指加食指,我感到强烈的便意,最后他把他的**硬塞进了我的肛门,我感

到肛门象撕裂一样的疼痛,可是没有破,我知道是他先用手指扩张过的缘故,不

然我会受不了的。

我偏过头去看小陈,她还在被强奸,她已经失去了挣扎喊叫的力气,她机械

的躺在那里,感受着次次的**,她的头发已经汗湿的象水洗过的一样,她的双

腿已经被放开,上身还被捆的紧梆梆的。“我渴,给点水喝吧。”“好啊!请你

喝茶。”几条**伸到了小陈的面前,一个家伙捏开小陈的嘴,另一个家伙向里

面撒尿,小陈拼命挣扎,但她马上被制服了,因为她的上身被紧绑着,丝毫不能

动,他们把她的两条腿并拢紧紧捆起来,然后继续向她的嘴里撒尿,五个男人都

尿完了,小陈的胃部涨鼓着,张着嘴干呕,那五个男人已扬长而去。

张国强在我的肛门里来回**着,我夹紧了肛门,慢慢我感到了一些快感,

随着他强力的抽动,我又有了反应,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yīn蒂和肛门上,闭着

眼睛感受着肛门内的运动的物体,从肛门发起的肉欲,很快包围了我的全身,在

张shè精的同时我再次达到了**,使我惊讶我自己的能力。原来肛门也能有**。

他从我的肛门里拔出了他的**,长吁了一口气,他转到我的前面,让我把

刚从我肛门里拔出来的**舔干净,那上面湿漉漉的,我毫不犹豫的把它含在了

嘴里,一股涩涩的味道,在我舔的过程中,他又勃起了,他拉起我,站到我的背

后,我也直起了身跪着,我绑在后面的手刚接触到了一件东西,硬硬的,粘粘的,

那是张国强的**,我马上把它握在手里,挤压和揉搓,它更加硬了,我套弄着,

要求着,把它放到我嘴里来吧,终于我用嘴又让张射了一次。

匪徒们终于都走了,地下室里只剩下我和小陈了。

我一丝不挂双手被捆在后面,身上五花大绑,双脚被捆在条凳上跪着,小陈

则仍然保持着她刚被捆绑时的样子,上身一动不能动,只是她的双腿又被捆了起

来,她全身上下精赤条条,被绑的直溜溜的,躺在地上。

我把我的双手向后抬,头向下顶到条凳上,再用力抬双手,我的肩关节一翻,

双手就到了前面,他们没有固定我的双臂真是失策,他们应把我的胳膊和身体捆

在一起。双手到前面后,下面的事就好办了,我用牙齿咬开了绳子,然后解开了

把我捆在条凳上的绳子,身上的绳子不妨碍什麽,也没有时间,先不解了,放开

小陈的绳子,两人悄悄的走上楼梯,没有人,到了大门前,每人拿了一条桌布围

在身上,用一把椅子砸开了大门上的玻璃,冲了出去,道路边正好有一个骑摩托

车的人,我一把拉他下来,我和小陈骑上去,向城里飞奔,向那一片灯光的海洋,

向着自由和幸福飞奔。

一小时后,我和小陈带着警队的大批人马,回到了这个贼窝,但已人去楼空,

第二天,截获了那批制毒原料,我和小陈都立了功,受了奖。一个月后,马老板

落网,他招出了凶徒的藏身地,凶徒拒捕被击毙,而张国强一直没找到。

三个月后,一直讨厌男人的小陈,跟一个商人结婚了,她退出了警队,她离

开时说:“阿姐,这次我们两的劫难,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管是捆绑

男人还是被男人捆绑,如果是一个我爱的男人,都是幸福的。告诉你一个秘密,

这次被那麽多男人干,我知道了被男人干真爽,爽过跟女人干。”我问她:“我

们警局有那麽多好小伙子,你怎麽找了这麽一个人?”“你不知道他捆人的花样,

他能让我非常高兴!”我逗她说:“什麽时候让我见识一下?”小陈很爽快的说

:“好啊,哪天我们会去捆你的,你把我们要用的绳子准备好!”

转眼时间过去了一年,又到了夏天,天气一天天的变热,我还是象以往那样

忙着抓贼,我的丈夫还是象以往那样忙着到处出差,表面上,我们的生活还象以

往那样按部就班,但每到晚上,我强烈的感到,我失去了以前与我丈夫**的激

情,我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我试着让我丈夫用过了所有我知道的方法来捆绑我,如:五花大绑,四马攒

蹄,朝天一拄香(双臂在头后高举,然后把从手

腕到肘部捆紧使挨到一起),关公背大刀,朝天蹬(五花大绑后把一条腿向上与

身体捆在一起),玉女看瓜,

有眼无珠(让我跪着,把我的双手拉到两腿之间,左手腕绑到左脚腕内侧,右手

腕绑到右脚腕内侧,我的屁股就朝天撅着,**朝天,所以叫有眼无珠,他在我的

背后,用他的**插入我的**或肛门),虎抱头(双手在头后捆紧,绳子从双

腋下向前,绕过胸前把双手固定在头后的位置,然后把绳子从背后向下,拉紧穿

过屁股沟,从身体前面拉到胸前,绑在胸前的绳子上)张国老倒作揖(把双手腕

在背后捆起来,然后吊起,使其身体前倾成九十度,他站在背后玩弄我),倒卷

廉(上身五花大绑,双腿岔开头朝下吊起,使我的阴部的高度与他的嘴平齐,他

边舔我的阴部边把他的**插入我的嘴里),挂金钟(把我的双腿捆紧,坐在地

上,被捆的双腿弯曲到胸前,腿弯后放一条棍子,双手抱住双腿,把棍子放在肘

弯的上面,双手腕在腿前捆紧,如果不把棍子抽出来,我就一动也不能动,然后

把棍子的两端绑上绳子吊起来,人就在空中脚上头下的象一个大铃铛,他把他的

**插进我的嘴里,同时双手玩弄我的yīn蒂)等许多方法,但都没有什麽大用。

这一功好象是从我破获了张国强贩毒团伙案后开始的,有时我会想起在逃的

张国强,不知他现在哪里,而当我想起张时,就会有一种微微的惆怅,有时我把

我的丈夫想象为张国强,我被他捆绑时就会加倍的激动,也只有在这时,我才会

感到微弱的**。

今天我休息,在家里等待我丈夫的归来,他应该在中午时分到达本市,现在

估计快到家了。

我洗了一个澡,把我的全身上下用香水喷得香香的,然后我习惯的赤身坐在

沙发上等他到家。

汽车声停在了我们的院子里,楼梯上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那是两个人的声

音,有人跟他一起,我赶快拿了一件睡衣穿上,我想再拿些什麽穿上,可敲门声

已经响起了。

【被歹徒强暴的女警】

女警江燕是在家里被歹徒女警江燕

是在家里被歹徒**的。当天夜里下班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刚刚打开房门的时

候,一只大手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随即她感到一把尖锐的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腰

间,一个声音低低的吓道:“JC小姐,请不要乱动,否则性命不保”。江燕只

能顺从地被歹徒押进了房间,她听见身后房门关闭的声音。江燕知道一场噩梦就

要开始了,因为歹徒绝不是上门打劫的,他们一定另有目的,而那目的基本上就

源自于自己是个女警——今天她是身着警服回家的!歹徒一般是不会袭击JC的。

她已经听说了前几天发生在警署的**女警的案件,她预料今天自己的命运

也将会如此。此刻,女警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悲凉的感觉,自己严守多年的贞洁

将被歹徒夺走!果然,歹徒将江燕的双眼蒙住,用胶布封住她的嘴,将她的手脚

分开,呈"大"字型捆绑在她的单人床上。眼前漆黑的女警感到一个沈重的身躯

爬上了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的她只能任由歹徒对自己进行侵犯与蹂躏。江燕警

服上的扣子被歹徒一粒粒地解开,警服下女警雪白的肌肤和丰腴的躯体便展现在

歹徒的面前。松开女警乳罩上的搭扣,一对丰满的**让歹徒急不可耐地伸出双

手去抚弄和揉搓。歹徒的一双大手在女警的**上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女警的乳

头在他的揉捏下慢慢地坚挺起来,他忍不住俯下头去,在她的**和**上轻轻

地吮吸着。女警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歹徒的侵犯,但无力的反抗只能更加激起歹

徒的暴行,可恶的歹徒竟然用舌尖轻舔起女警的**来。因为她穿的是警裙,她

的裙子被歹徒向上撩去,浑圆的臀部就展现在了歹徒的面前,罪恶的双手直接伸

进了女警短小的三角裤中去,而后抓住她的三角裤只轻轻一扯,便使女警的下身

一览无遗。女警乌黑的阴毛,粉色的**和**口就完全暴露在歹徒的面前了。

歹徒的手指掠过女警柔软的阴毛,来到她湿润的阴部,由于双腿被分开捆绑,

所以原本由**夹成的肉缝已经张开,歹徒的手指可以直接接触到女警的yīn蒂了。

江燕在床上奋力地挣扎着,但却无法躲开歹徒的双手。她分明感觉到歹徒的

手指一边在自己坚挺的**上揉捏,一边在自己神秘的阴部抚弄着。“放开我,

你们这帮流氓,禽兽不如的恶棍”。她想拼命叫喊,但到了嘴边却成了“呜呜”

的声音,象是呻吟一般,而她扭动着的身体上下起伏,更是让歹徒兴奋不已。歹

徒甚至把头埋在女警的双腿间,开始用舌尖玩弄起女警的阴部了。歹徒吮吸着女

警的yīn蒂,舌尖一下下去轻舔她的**口。女警第一次遭受男子抚弄的身体怎能

抵抗这强烈的刺激,尽管心里是极度地抵抗和厌恶着歹徒的暴行,但是处女的阴

道中竟然开始分泌出一股股的**。歹徒飞速脱掉裤子,一根怒气冲冲的**立

刻出现在江燕的双腿之间,由于主人的暴怒,似乎连**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

发紫。

歹徒这时反倒解开了绑在江燕手脚上的绳索。歹徒用匕首在女警的脸上轻轻

划了以下,说道:"JC小姐,你不希望在你漂亮脸上留下点什么吧,另外你也不

想死对吧。

乖乖地把手放开!"说罢将女警反转到自己身前方,并按住江燕纤细的腰身,

指着扬起冲天的**和那离**不足几公分的女警的阴部命令道:“自己坐下来!”!

“……”江燕紧咬着嘴唇,既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婊子,你想找

死吗?”

歹徒一边骂道,一边伸出双手捏住江燕的一对娇艳的**,他恶狠狠地捏了

下去,柔软的**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成了两块肉饼。**上传来的巨大的刺痛

令江燕猛吸了一口冷气,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但却又强行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哀

求咽了回去。“看不出来,你还挺硬气的。我老实告诉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

乖听我的话,让老子痛痛快快地强奸你,明白吗?”江燕,强忍着痛楚和屈辱点

了点头,她慢慢地将双腿从跪姿改成蹲坐的姿势,一只手伸向自己背后的下方屈

辱的扶正起歹徒那高耸起的都有些倾斜的**,同时一点一点地将屁股向下沈,

直至巨大坚硬的**顶在她的**口。“继续坐下去!”面对即将在罪犯手中失

去处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JC这样坚强的女人也会产生立刻死去的想法,

就算是立刻被杀她也不会就此一坐到底,由她亲手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的。似乎

歹徒也知道江燕的想法,他并没有继续逼迫她,而是双手放在她的大腿根部用力

向下按,同时自己向上挺进**。江燕感到**口传来一阵阵越来越大的压力,

罪犯正用他那恶毒的生殖器冲击她的圣洁之门,她知道自己终于难逃被罪犯强奸

的命运,对此她没有任何办法,只有闭上双眼乞盼这场噩梦早些结束。港口依然

没有开,歹徒骂了一声,停止继续向上挺进**,同时将按在江燕腿上的双手

移到她的双腿之间。下体的压力突然消失令江燕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男人开始

用手来对付她紧密的花瓣,虽然她也明白自己的处女宝迟早会被夺走,但此时的

她就像是个等待处决的死刑犯一样,能向后拖一会就是一会。然而罪犯的动作很

快就令她全身神经再次绷紧——他用手慢慢向两边扒开她的花瓣,立刻将**向

上挺进,失去了第一道防线的**最前端顿时被塞满。江燕全身如遭电击般剧烈

地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抬起身体,好摆脱男人的侵犯。但歹徒在**插

入的一瞬间迅速用手重新牢牢按住她的身体,而一边的歹徒也熟练地配合他的动

作,双手放在她的腰上同时向下用力按。歹徒的**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部分,

**部被温暖干燥的花瓣紧紧包裹住的舒适感觉令他爽得打了个激灵道:“我操,

真他XX的紧!”生平第一次被**插入体内的江燕一时间脑海一片空白,当她回

过神再想挣扎一下时已经晚了,罪犯的**就像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它在

江燕干燥狭紧的**里的虽然一动不动,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巨大的充满感,

而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现在已经在江燕最后一道防线前了,歹徒试探了几

次,但富有韧性的处女膜顽强地保持着它的完整。“嘿嘿嘿,还挺坚固的嘛。”

歹徒一边淫笑,一边将**稍稍向外抽出一点,叫到:“你自觉一点吧!!

否则…”“我如果自己来的话,一定会叫你疼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行的!哼!老实

一点,还要我动手吗??”伴随着他的这声叫喊,江燕也知道了,事到如今已经

没有后悔和选择的余地了,**已经不可避免,为了苟活她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

点了点头。

歹徒又叫嚣道:“我先把自己的宝贝拽出来,看你自己的啦!你自己把它搞

定!

别耍花招哦!自己动手不会太疼哦!哈哈哈哈!“淫荡的笑声充满了江燕的

大脑,虽然这么办可以说处女是自己下流的主动奉献给歹徒的,但是现如今也只

能这么办,屈就歹徒是了。

那歹徒倒也真的所言不假,强行把自己的勃大的**拽出了女警的阴部,一

下子处女膜消失了挤压,江燕还来不及松口气,直接面对她的就是怎么无耻的把

歹徒的**塞进自己的**里。只见她背对着歹徒,伸出脚跨在了对方的下肢上,

身体缓缓的向下蹲在歹徒前。她把手背向下后方,左手把自己的**死命的扒开

到最大限度,而右手则不太熟练的摸向了歹徒的**。江燕的纤纤玉手好不容易

才将对方的**攥在手中,她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沈重的呼吸声呼应着**脉搏的

跳动。她将硬得倒向一侧的**扶了扶正,对准了自己早就张开的**。江燕把

歹徒的包皮向下一点,坚挺可怕的**就出现了。女警向下坐了去,火热的**

在自己双手的帮助下很轻松的就进入了身体内,而她的右手扶住**往上捅的同

时身体坐下,所以歹徒几乎是笔直着畅通无阻的接近自己的处女膜。江燕的右手

这时挡住了**继续前进的步伐,因为握在**的中间,所以刚好在关键时刻卡

在了小小的穴户前。歹徒这时也觉察到了,喝道:“还不把手都拿去,坐啊!!!”

江燕虽然知道底下的结局所以迟迟不动。歹徒却急了,伸出手拽起披在女警

身后秀长美丽的黑发,叫道:“快啊!!要我动手吗。”江燕彻底崩溃在现实的

面前,她慢慢的将两只手都从下后方拿了上来,此时仅靠两腿支撑的力量保持和

歹徒的最后的结合。她想了好一会,将双手又移动到自己的跨间咬着牙含着泪往

下一沈。

由于失去中心,女警的双脚已不能支撑这一切,那迷人的臀部就靠着自身的

重力贴向了歹徒。歹徒坚硬的**狠狠地向江燕体内插去,或者说是那脆弱的处

女膜向下挺进**的那一刹。此时**的尖端顶着江燕的处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

进,那层可怜的薄膜伸展到了极限,经过极其短暂的一段相持,江燕的臀部再次

无奈的向下坠落,**终于破关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处“啊~~!”一阵撕

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贯穿江燕的全身,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罪犯强奸的屈辱

以及身体上遭受的伤害,在同一时间袭向江燕,她再也忍不住了,头向后一仰,

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和精神上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袭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

持、尊严以及所有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从这一刻起统统被残酷的现实摧毁了,

眼泪再一次从女警美丽的眼中流了出来。“终于进去了”歹徒口气,享受着处女

那狭窄紧密的秘穴的美妙滋味。来自江燕的**紧束力,令歹徒坚硬的**更加

胀大,那种温暖紧握的感觉令他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江燕看

着自己身下的男人脸上那种令她厌恶的表情,真想不顿一切地把嘴凑上去将他的

脸咬烂。

她咬着牙在心底暗自发誓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群禽兽挫骨扬灰!”

一直在江燕体内没有任何动作的**慢慢向外抽了出来,稍稍抽出一截之后

又再缓缓向里插进,随后便是缓慢但却持续的抽送,歹徒正式强奸江燕。江燕的

秘穴依然异常紧密,以至于歹徒急不可耐地想大力**,但试了一下之后便改变

了主意。

干燥的**紧紧包裹着他那粗糙坚硬的**,就是将**慢慢向外抽出都有

些困难,更不用说快速抽送了,因此他只有先适应性地做着小幅度的抽送。饶是

如此江燕也感到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随着男人**的幅度越来越大,

下体的痛楚也越来越令她难以承受,她知道自己的下身肯定在流血,但为了不在

罪犯面前示弱,她只有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声。歹徒骂一边加

快**的动作。粗大的**在江燕体内越来越快的进出,她知道强奸已经到了最

后阶段,很快罪犯的那根淫根就要向她的身体喷射毒汁。谁知道歹徒还不罢休,

对骑在自己身上的女警喝道:“妈的,还要我来动啊!你自己晃!!动起来。”

这无疑更加刺痛起江燕来,因为是她自己将自己纯洁的**奉送给歹徒,现

在还要自己以这种下流的姿势取悦歹徒,换句话说就像自己在主动的献上自己一

样。

“开始要慢一点,身体起伏的动作要大,要等**马上就要出来时,再往下

坐,明白了吗?”看到女警官动作比较生疏,歹徒还指引道。他半躺在沙发里,

向上看着美丽能干的女警屈辱地上下晃动的身体,如女明星般漂亮的脸庞上原来

那股坚毅冷傲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上流露出混合着耻辱的表情,

那对令所有男人为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玉峰峰尖

上艳丽的**在他眼前来回飞舞着。歹徒手托起她的**,用指头按住上面已经

挺立的**。虽然已经处在这样尴尬的境地,但江燕依然保持着一丝清醒:“一

定不能让罪犯们将自已的最后一点理智剥夺。”按照歹徒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动作

对她的冲击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覆一遍最初的插入过程,粗大的**不停地在

她体内做着长距离的活塞运动。**和紧贴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一点

点熔化着她。已经大量泛滥的**充满了**,溢出的淫液粘满了女警和罪犯下

身的结合部,伴随每一次**的接触而来的是“咕吱咕吱”的粘液声。“啊……”

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女警首次发出悲伤的呻吟声,一边呻吟着一边逐

渐加快身体的动作。女警还在歹徒身上不停地上下晃动…虽然心里有着羞耻痛苦

的喊叫,江燕还是身不由己地套弄着…女警已经不知道是不是意识控制自己的身

体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拼命地上下晃动,粗大的**飞速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

出。

“啊!”

女警发出一声呻吟,一阵无比巨大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她无力地瘫坐在男

人身上。不久她勉强坐直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起来,然而只是上

下动了几下,对于在她体内飞速进出的**带来的钻心的疼痛,江燕感到自己的

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一定不能求饶,一定

不能在罪犯面前低头!”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罪犯的那根沾满她处女血的丑陋

**正在为彻底佔有她的身体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因为他亲自来了!!!粗大的

**径直向上顶着,并且伴随着江燕起伏的身体有节奏的迎合上去。“嗯!”伴

随着歹徒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的**完全没入江燕的**。罪犯用尽全身力气的

最后一插令江燕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捅穿了,随后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强奸女

警给他带来从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他几次忍住强迫自己不shè精,就是为了能在女

警的身体里多呆一会儿。歹徒抬头看着平日里威严的女警现在在自己的面前孤立

无援任由自己玩弄的样子,还下贱的迎合着自己巨大的**,强奸仍旧穿着制服

的女警无论如何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情。那上下摇摆的警裙下,醉人的**在进

一步胶合着,混合着处女血丝的淫液顺着女警的大腿根部落了下来。当到了最后

紧要关头处,江燕的身体落下的那一瞬间,歹徒实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扶着

女警的骨感的双胯不让对方再运动了,那战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女警的腰间,面

部的肌肉绷的直直的,但丝毫也掩饰不了他满足的表情。江燕或许知道底下将发

生什么了,不幸的女警正好处于连续数天的危险期的开始,而定下神来的她混乱

的思绪正好停在「因奸成孕」四字之上,只好第一次发出哭求:“今天是危险期,

求你不要射进去。求你啦!”歹徒闻讯后奸笑了一声,反而将江燕抓的更紧,而

骑在上边的女警丝毫动弹不得。歹徒阴险的说道:“丑婊子要你教我啊。我不但

要射进去,将jīng液射进你的子宫内,还要令你怀孕。咱们警民一家亲嘛,哈哈哈

哈…”说完,**向上一伸已撞在女警的子宫口上。硬如铁石的**再次化作狂

暴的攻城车,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江燕的子宫口。女警感到自己体内慢慢的崩溃着,

子宫口因抵受不住男人强力的撞击而开始松散,而自身向下的重力将歹徒的**

牢牢的箍锁住,体内的肌肉则紧紧夹着歹徒的**。终于女警的子宫失陷在了。

歹徒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在一小时前还没人敢动的女警现如今就要接受

含有自己种子的jīng液!没有人会想到漂亮的女警做在自己身上起伏交媾。望着那

崭新的警裙上溅着的处女血和女人滋润自己**的**,歹徒的生理上不但达到

了顶峰,心理上也获得了无法形容的满足感。罪犯的淫根在女警的体内迅速胀大、

振动,**还深深的插在女警的子宫深处一动不动,江燕感到**上的脉搏还在

不断的跳动。突然体内充斥着一股暖流,她明白男人已在自已的子宫内播下成孕

的种子,只能屈辱地叫了声∶「不要!」便静候着接肿而来的命运。一股股肮脏

的jīng液在**的颤动中射进了她的子宫。强烈的喷射足足维持了好几分钟,歹徒

的**仍停留在女警的体内,一边享受着**的馀韵一边以**硬塞着女警的子

宫口,不让内里的jīng液倒流而出。在子宫内的**则享受着洗温泉的快感,装满

灼热jīng液子宫不断蠕动着以吸纳更大量的jīng液,带给歹徒一流的享受。而可怜的

江燕感到自己整个子宫内布满了男人的jīng液,而基于女性的直觉,女警更感到不

少jīng液已找到自己体内的卵子,并开始结合着,痛苦的感觉一直持续着,至女警

感到自己已切切实实的怀有男人的骨肉为止。强奸和被强奸的两个人都精疲力竭

了,他们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直到歹徒的**一点点萎缩,最终被挤出江燕

的**。为了不让女警的jīng液流出,歹徒又挥舞起匕首以命令式的口气支配着女

警,无辜的女警羞辱的从歹徒的身体里拔出,躺在地上,两条腿向上抬起,只见

她的**亮闪闪的布满了肮脏粘稠的jīng液,而洞口还浸染了她被破处时流下的血

斑。

歹徒看着一动不动的女警翘着纤细的下肢,开怀的笑了,他这么做无非是想

让残余的jīng液尽量的流入她的体内,从而彻底怀上自己的骨肉!江燕在朦胧中感

觉到屋里一定不止一个人,蒙住的眼睛仍能感觉到闪光灯的闪亮,以及一下下按

快门的声音。她知道这丑恶的一幕幕被歹徒全都记录了下来,自己的身体将是歹

徒们炫耀的资本,她难以想象自己的裸照被歹徒们传阅的情景。果然一个身体下

去了,又一个身体爬了上来……

【强暴系列之警察】

已经是夜里0:30分了,A市的玉山公园的树林里还有一对恋人在小声谈

话,突然从那个男的手机包里传来对讲机的声音:“三号,三号,听到没有?”

那个男的赶快从里边拿出一个警用对讲机,对着它说:“收到。队长,请指

示。”

“三号,今天就到这里,收队,要不要我们等你?”

“不用了,我送静华回家,今天还是没有什么情况吗?”

“那伙人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一点情况也没有。好了,我们先走了,你

小子可别假公济私啊!”

对讲机的声音断了,显然被称作队长的人把它关了。

原来这是A市公安局搞的一次行动,由于近几个月来A市情侣们最爱来的玉

山公园经常发生刑事案件,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好像是一伙人所为,A市市领导

下令让公安局尽快破案,A市公安局便让几对警察化装成情侣引案犯上钩,由刑

警队长带着一部分警员在公园中间埋伏,而化装的几对警察分散在各个角落,由

对讲机联系,一有情况便可形成合围之势。

在公园西北角作诱而的这一对男的叫钱政,女的叫张静华,他们在这已经呆

了五天了,但一直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人不由得有一些松懈了。

“静华,收队了,我送你回家吧!”钱政关掉对讲机,对已经站起来的张静

华说。

“好的。”在警队里张静华算是长得非常漂亮的一个,她今年23岁,从警

校毕业已经两年了,一直在玉山区派出所搞户藉工作。钱政本来也在玉山区派出

所工作,后来由于工作出色,被调到刑警队当侦察员。他一直在追张静华,这是

全刑警队都知道的事,这一次有任务,刑警队长就特地让他和就住在玉山公园不

远的张静华搭档,也是给他创造机会。

两个人沿着公园的小路往山下走,边走边说话,由于张静华今天对钱政的追

求有一些反应,钱政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危险。

突然,两个人的身边的草丛一晃,有四个人从中分别扑向两个人。两个人还

没有反应过来,每个人的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警告着他俩,两个人身上的包被人拿走了,钱政

稍微挣扎了一下,脖子上就被划了一个口子,他再也不敢动了。

“有枪,我说他俩是警察吧?还有对讲机,幸亏是关着的。”

听到这,钱政暗怪自己太大意,如果对讲机开着,说不定会有同事听到这的

情况可以来救,现在这一条路显然是断了。

“警察,警察怎么了?今天我就要玩玩警察。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嘛,今天我

们也尝尝女警察。”

钱政的心里暗暗叫苦,斜眼看了一下张静华,她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

抖了。

一个人从他们的身后转过来,钱政一看此人大概有三十五岁左右,1.78

米左右的身材,脸上有一道疤,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

“把他俩的衣服脱了,带他们走!”那个人说话非常干脆。

由于是七月底,张静华今天穿了一件衬衣和一条长裙,一个人从她的身后走

过来,用力一拉,衬衣的扣子便都被崩废了,露出了她里边穿的黑色胸罩。张静

华本能地反抗了一下,毕竟她还没有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过,身后拿刀的人马上

把刀在她的脸上蹭了一下,凶狠地说:“别动!”

张静华只觉得脸上一凉,吓得她不敢再动,只是用余光寻找钱政,希望他能

救自己,可是她发现钱政已经被反绑,身上被脱得就剩一条内裤了。

张静华的双手被拉向身后,衬衣被脱了下来,紧接着觉得腰间一松,裙带被

弄断,长裙顺势掉了下来,张静华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身体,却被人紧紧地拉在后

面,一动也不能动,只好把双腿夹紧,上身尽力向前弯曲。

站在前面的那个像头目一样的人走过来用手指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淫亵地笑

着说:“女警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还不是两个**一个洞?是不是被干的时候

不一样,待会就知道了。”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把她的胸罩揭开,让她的两个乳

房暴露在空气中。张静华极力地想把手抽出来,但一点用也没有,只有流着泪接

受罪犯的羞辱。

另一个罪犯没有费多大劲,就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张静华的内裤给剥了下

来,让她全身**的站在四个罪犯的面前。

“把他俩拷在一块。”那个像头目一样的罪犯的每一个命令都让张静华恐惧

不已,她睁开眼,看到只在脚上还穿有鞋的钱政已经被推到她的身边。

钱政虽然早就幻想过张静华**的样子,但今天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却是让他

做梦也想不到的。张静华的皮肤非常细嫩,胸部丰满坚挺,由于还是处女,**

还是粉红色的,小腹微微鼓起,下边是面积不大却非常茂密的阴毛整齐地延伸到

两腿之间,双腿匀称。虽然眼前春色如画,但钱政却没有一点**。

四个歹徒把他俩放在包里的手铐拿出来,让张静华站在前,钱政站在后,把

钱政的双手从张静华身侧穿到前边铐住,又把张静华的双手反铐在钱政的身后。

四个歹徒把他们的嘴堵住,让他们往山上走。由于张静华的手是向后铐的,

钱政不得不把身体向前紧靠,不使她的胳膊太难受。但这样就使两个人的身体过

于接近,迈不开步子,另外还使钱政的下体紧紧地贴到张静华的臀部,随着两个

人的行动,不断地摩擦着。这样的刺激对钱政来说实在是太强烈了,不一会的工

夫他竟然有了反应。

张静华能感觉到钱政身体发生的变化,但每当她想把两个人身体的距离拉德

远一些的时候,胳膊就非常难受,使她又不得不将钱政的身体向前带,每到上台

阶的时候,钱政那高涨的**正好进到她的两腿之间。

就这样走了大约有一公里,来到了一个草木比较茂盛的地方,那四个人突然

把他们的眼睛给幪上了,然后拉着他们从路上下来钻进了树林,两个人由于看不

见,一路上跌跌撞撞受了不少苦,有几次还差一点摔倒。

突然两个人身上一冷,身边的虫鸣声也小了许多,好像进到了一个山洞,脚

下的路也平坦了许多,又往里曲曲折折地走了一段,歹徒终于让他们停下来。

张静华这时感觉到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一个人低声对她说:“别

乱动。”然后就感觉手铐被打开了。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双手继续拧到后边,推着

她走到一个木架子旁,然后把她推倒在上面,双手向上扬起的绑在头顶,双腿却

被分开并蜷着固定在下边的两个桩子上。

由于木架子是由木棍钉成的,虽然很光滑没有木刺,但还是有一些搁,张静

华只好用双手抓住上面的一根棍子,双脚使劲蹬住下面的一根棍子,以使自己的

身体不至于太受罪。

突然张静华感到有一只手向她的下身摸去,她使劲夹紧了双腿来保护自己,

那只手使了一下劲,却没有分开,“张开!要不然你就要受苦了。”一个声音威

胁道。

张静华没有回答,只是把双腿夹得更紧。耳朵里传来了一声打火机的声音,

紧接着就感觉到两条大腿的中间有一阵灼痛感,她“啊”的叫了一声,本能地将

双腿分开,然后又感觉不对,一下子又合上了,但刚合上那阵灼痛感又出现了,

她又马上再分开。

“看是你的腿紧还是我的火热。”那个男人淫笑对张静华说。

如此了一段时间以后,张静华终于屈服了,她无奈地张开双腿,虽然她的眼

睛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那几双野兽一般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最宝贵的地方。不知为

什么,有一个人用棉花将她的耳朵也堵了起来,张静华这一会对外界的感觉就一

点也没有了。

正当她惶恐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湿软的东西轻轻地接触到她的阴部,胸部的

两个**也被人使劲的揉捏。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又一次夹紧了双腿,但却不能

合上,因为两腿之间多了一个脑袋。张静华明白了,是有人正用舌头舔自己的阴

蒂。

她偷看过派出所缴获的黄色录像带和色情书,上面都有有关这方面的内容,

她当时还感到恶心,但也知道这样会让女人产生**,今天这些歹徒用这些卑鄙

的手段来对付她,想让她在被强奸时来配合他们。张静华提醒着自己一定要保持

清醒,虽然肯定会保不住贞洁,但也不能让歹徒全都如意,一想起自己还是一个

警察,她有一种委屈想哭的感觉。

很快张静华就感到自己有多么的错误了,下体的刺激感觉一阵强似一阵地传

递到她的大脑,胸部的两个**也被两个人同时地用舌头刺激着,她一开始集中

精力抑制着从下体传来的反应,但胸部的刺激却一下子冲破了她的防线,由于耳

目都被封,她对外界的感应就剩下触觉,所以身体对刺激非常敏感。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静华抵抗的情绪已经时有时无,她自己都能感

觉到从**里流出来的**已经把整个臀部都润湿了。她不自觉地张开双腿,下

体耸动着配合著男人的动作,身体滚烫,樱唇微张,沉重地呼吸着空气。

突然,她感觉到舌头离开了自己的阴部,而有一个坚硬的棍状物顶到了**

门口,正慢慢地向里挺进。由于已经充份润滑,一开始张静华并没有感到疼痛,

何况还有一只手继续在刚才舌头舔拭的地方继续摩擦着,但随着那个**猛地向

里一顶,张静华只感到一股撕裂般的感觉直冲上来,她大叫一声,扭动身体想把

那个**抽离身体,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那个东西依然牢牢地放在里边,张静

华知道自己的贞操已经被歹徒夺取了,不由得哭了出来。

夺取她贞操的歹徒好像并不急于过瘾,而是非要让她有了**后才肯继续,

他把**放在张静华的**里不动,一边继续用手轻轻抚摩着张静华的yīn蒂。很

快,张静华就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之中,她感到自己的**中有一种说不出

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把里边的肌肉绷紧以夹住让她感到又涨又热的**,同时

还不断耸动着让它在里面能进得更深一些。

突然那个人开始抽动起来,力量大得让张静华“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每一

次**都让她产生淫荡的呻吟从嘴里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静华一直都处于亢奋之中,她口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

“嗷……嗷……”的喊叫,这时候有人把塞在她耳朵里的棉花给取了出来,张静

华突然听到自己这么淫荡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这时她的鼻子又被人堵住了,为

了呼吸,她只好张大了嘴。

还没从亢奋中清醒过来的张静华,头被人扳向一边,嘴里猛然被插进一支阴

茎,张静华本能地一咬,却传来钱政惊恐的声音:“别,别,是我。”张静华一

下子停住了,她只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但柔软的舌头显然不能达到目的,倒好

像是在舔钱政的**。

钱政也忍耐不住了,把**在张静华的口中轻轻地抽动,张静华没用多长时

间又恢复到亢奋当中,对嘴里的异物也不再反感,而是任由它在其中**,只是

原来亢奋的叫声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

看到张静华的反应,歹徒们将钱政推倒一边,把自己的**抽出来换到张静

华的口中,张静华虽然感到大小有一些变化,但意识已经不清醒,还和原来一样

费力地用舌头舔着。很快这个男人就支持不住将jīng液泄到张静华的口中,张静华

感到又腥又粘,她想吐出来,嘴却被**封着,便随着呼吸把它都咽了下去。

张静华自己也很快的到了**,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口中含着换过一个人

的**“呜、呜”地叫喊着,她感到下身的男人也加快了抽送节奏,将一股热流

喷到她的身体深处。

**过后的张静华浑身是汗地瘫在木架上,脑中突然显出“我还是一个警察

吗?”的反应。但随着另外又一个人进入她的体内,这个意识很快就在亢奋中消

失了。

已经是夜里0:30分了,A市的玉山公园的树林里还有一对恋人在小声谈

话,突然从那个男的手机包里传来对讲机的声音:“三号,三号,听到没有?”

那个男的赶快从里边拿出一个警用对讲机,对着它说:“收到。队长,请指

示。”

“三号,今天就到这里,收队,要不要我们等你?”

“不用了,我送静华回家,今天还是没有什么情况吗?”

“那伙人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一点情况也没有。好了,我们先走了,你

小子可别假公济私啊!”

对讲机的声音断了,显然被称作队长的人把它关了。

原来这是A市公安局搞的一次行动,由于近几个月来A市情侣们最爱来的玉

山公园经常发生刑事案件,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好像是一伙人所为,A市市领导

下令让公安局尽快破案,A市公安局便让几对警察化装成情侣引案犯上钩,由刑

警队长带着一部分警员在公园中间埋伏,而化装的几对警察分散在各个角落,由

对讲机联系,一有情况便可形成合围之势。

在公园西北角作诱而的这一对男的叫钱政,女的叫张静华,他们在这已经呆

了五天了,但一直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人不由得有一些松懈了。

“静华,收队了,我送你回家吧!”钱政关掉对讲机,对已经站起来的张静

华说。

“好的。”在警队里张静华算是长得非常漂亮的一个,她今年23岁,从警

校毕业已经两年了,一直在玉山区派出所搞户藉工作。钱政本来也在玉山区派出

所工作,后来由于工作出色,被调到刑警队当侦察员。他一直在追张静华,这是

全刑警队都知道的事,这一次有任务,刑警队长就特地让他和就住在玉山公园不

远的张静华搭档,也是给他创造机会。

两个人沿着公园的小路往山下走,边走边说话,由于张静华今天对钱政的追

求有一些反应,钱政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危险。

突然,两个人的身边的草丛一晃,有四个人从中分别扑向两个人。两个人还

没有反应过来,每个人的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警告着他俩,两个人身上的包被人拿走了,钱政

稍微挣扎了一下,脖子上就被划了一个口子,他再也不敢动了。

“有枪,我说他俩是警察吧?还有对讲机,幸亏是关着的。”

听到这,钱政暗怪自己太大意,如果对讲机开着,说不定会有同事听到这的

情况可以来救,现在这一条路显然是断了。

“警察,警察怎么了?今天我就要玩玩警察。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嘛,今天我

们也尝尝女警察。”

钱政的心里暗暗叫苦,斜眼看了一下张静华,她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

抖了。

一个人从他们的身后转过来,钱政一看此人大概有三十五岁左右,1.78

米左右的身材,脸上有一道疤,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

“把他俩的衣服脱了,带他们走!”那个人说话非常干脆。

由于是七月底,张静华今天穿了一件衬衣和一条长裙,一个人从她的身后走

过来,用力一拉,衬衣的扣子便都被崩废了,露出了她里边穿的黑色胸罩。张静

华本能地反抗了一下,毕竟她还没有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过,身后拿刀的人马上

把刀在她的脸上蹭了一下,凶狠地说:“别动!”

张静华只觉得脸上一凉,吓得她不敢再动,只是用余光寻找钱政,希望他能

救自己,可是她发现钱政已经被反绑,身上被脱得就剩一条内裤了。

张静华的双手被拉向身后,衬衣被脱了下来,紧接着觉得腰间一松,裙带被

弄断,长裙顺势掉了下来,张静华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身体,却被人紧紧地拉在后

面,一动也不能动,只好把双腿夹紧,上身尽力向前弯曲。

站在前面的那个像头目一样的人走过来用手指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淫亵地笑

着说:“女警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还不是两个**一个洞?是不是被干的时候

不一样,待会就知道了。”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把她的胸罩揭开,让她的两个乳

房暴露在空气中。张静华极力地想把手抽出来,但一点用也没有,只有流着泪接

受罪犯的羞辱。

另一个罪犯没有费多大劲,就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张静华的内裤给剥了下

来,让她全身**的站在四个罪犯的面前。

“把他俩拷在一块。”那个像头目一样的罪犯的每一个命令都让张静华恐惧

不已,她睁开眼,看到只在脚上还穿有鞋的钱政已经被推到她的身边。

钱政虽然早就幻想过张静华**的样子,但今天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却是让他

做梦也想不到的。张静华的皮肤非常细嫩,胸部丰满坚挺,由于还是处女,**

还是粉红色的,小腹微微鼓起,下边是面积不大却非常茂密的阴毛整齐地延伸到

两腿之间,双腿匀称。虽然眼前春色如画,但钱政却没有一点**。

四个歹徒把他俩放在包里的手铐拿出来,让张静华站在前,钱政站在后,把

钱政的双手从张静华身侧穿到前边铐住,又把张静华的双手反铐在钱政的身后。

四个歹徒把他们的嘴堵住,让他们往山上走。由于张静华的手是向后铐的,

钱政不得不把身体向前紧靠,不使她的胳膊太难受。但这样就使两个人的身体过

于接近,迈不开步子,另外还使钱政的下体紧紧地贴到张静华的臀部,随着两个

人的行动,不断地摩擦着。这样的刺激对钱政来说实在是太强烈了,不一会的工

夫他竟然有了反应。

张静华能感觉到钱政身体发生的变化,但每当她想把两个人身体的距离拉德

远一些的时候,胳膊就非常难受,使她又不得不将钱政的身体向前带,每到上台

阶的时候,钱政那高涨的**正好进到她的两腿之间。

就这样走了大约有一公里,来到了一个草木比较茂盛的地方,那四个人突然

把他们的眼睛给幪上了,然后拉着他们从路上下来钻进了树林,两个人由于看不

见,一路上跌跌撞撞受了不少苦,有几次还差一点摔倒。

突然两个人身上一冷,身边的虫鸣声也小了许多,好像进到了一个山洞,脚

下的路也平坦了许多,又往里曲曲折折地走了一段,歹徒终于让他们停下来。

张静华这时感觉到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一个人低声对她说:“别

乱动。”然后就感觉手铐被打开了。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双手继续拧到后边,推着

她走到一个木架子旁,然后把她推倒在上面,双手向上扬起的绑在头顶,双腿却

被分开并蜷着固定在下边的两个桩子上。

由于木架子是由木棍钉成的,虽然很光滑没有木刺,但还是有一些搁,张静

华只好用双手抓住上面的一根棍子,双脚使劲蹬住下面的一根棍子,以使自己的

身体不至于太受罪。

突然张静华感到有一只手向她的下身摸去,她使劲夹紧了双腿来保护自己,

那只手使了一下劲,却没有分开,“张开!要不然你就要受苦了。”一个声音威

胁道。

张静华没有回答,只是把双腿夹得更紧。耳朵里传来了一声打火机的声音,

紧接着就感觉到两条大腿的中间有一阵灼痛感,她“啊”的叫了一声,本能地将

双腿分开,然后又感觉不对,一下子又合上了,但刚合上那阵灼痛感又出现了,

她又马上再分开。

“看是你的腿紧还是我的火热。”那个男人淫笑对张静华说。

如此了一段时间以后,张静华终于屈服了,她无奈地张开双腿,虽然她的眼

睛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那几双野兽一般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最宝贵的地方。不知为

什么,有一个人用棉花将她的耳朵也堵了起来,张静华这一会对外界的感觉就一

点也没有了。

正当她惶恐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湿软的东西轻轻地接触到她的阴部,胸部的

两个**也被人使劲的揉捏。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又一次夹紧了双腿,但却不能

合上,因为两腿之间多了一个脑袋。张静华明白了,是有人正用舌头舔自己的阴

蒂。

她偷看过派出所缴获的黄色录像带和色情书,上面都有有关这方面的内容,

她当时还感到恶心,但也知道这样会让女人产生**,今天这些歹徒用这些卑鄙

的手段来对付她,想让她在被强奸时来配合他们。张静华提醒着自己一定要保持

清醒,虽然肯定会保不住贞洁,但也不能让歹徒全都如意,一想起自己还是一个

警察,她有一种委屈想哭的感觉。

很快张静华就感到自己有多么的错误了,下体的刺激感觉一阵强似一阵地传

递到她的大脑,胸部的两个**也被两个人同时地用舌头刺激着,她一开始集中

精力抑制着从下体传来的反应,但胸部的刺激却一下子冲破了她的防线,由于耳

目都被封,她对外界的感应就剩下触觉,所以身体对刺激非常敏感。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静华抵抗的情绪已经时有时无,她自己都能感

觉到从**里流出来的**已经把整个臀部都润湿了。她不自觉地张开双腿,下

体耸动着配合著男人的动作,身体滚烫,樱唇微张,沉重地呼吸着空气。

突然,她感觉到舌头离开了自己的阴部,而有一个坚硬的棍状物顶到了**

门口,正慢慢地向里挺进。由于已经充份润滑,一开始张静华并没有感到疼痛,

何况还有一只手继续在刚才舌头舔拭的地方继续摩擦着,但随着那个**猛地向

里一顶,张静华只感到一股撕裂般的感觉直冲上来,她大叫一声,扭动身体想把

那个**抽离身体,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那个东西依然牢牢地放在里边,张静

华知道自己的贞操已经被歹徒夺取了,不由得哭了出来。

夺取她贞操的歹徒好像并不急于过瘾,而是非要让她有了**后才肯继续,

他把**放在张静华的**里不动,一边继续用手轻轻抚摩着张静华的yīn蒂。很

快,张静华就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之中,她感到自己的**中有一种说不出

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把里边的肌肉绷紧以夹住让她感到又涨又热的**,同时

还不断耸动着让它在里面能进得更深一些。

突然那个人开始抽动起来,力量大得让张静华“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每一

次**都让她产生淫荡的呻吟从嘴里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静华一直都处于亢奋之中,她口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

“嗷……嗷……”的喊叫,这时候有人把塞在她耳朵里的棉花给取了出来,张静

华突然听到自己这么淫荡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这时她的鼻子又被人堵住了,为

了呼吸,她只好张大了嘴。

还没从亢奋中清醒过来的张静华,头被人扳向一边,嘴里猛然被插进一支阴

茎,张静华本能地一咬,却传来钱政惊恐的声音:“别,别,是我。”张静华一

下子停住了,她只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但柔软的舌头显然不能达到目的,倒好

像是在舔钱政的**。

钱政也忍耐不住了,把**在张静华的口中轻轻地抽动,张静华没用多长时

间又恢复到亢奋当中,对嘴里的异物也不再反感,而是任由它在其中**,只是

原来亢奋的叫声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

看到张静华的反应,歹徒们将钱政推倒一边,把自己的**抽出来换到张静

华的口中,张静华虽然感到大小有一些变化,但意识已经不清醒,还和原来一样

费力地用舌头舔着。很快这个男人就支持不住将jīng液泄到张静华的口中,张静华

感到又腥又粘,她想吐出来,嘴却被**封着,便随着呼吸把它都咽了下去。

张静华自己也很快的到了**,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口中含着换过一个人

的**“呜、呜”地叫喊着,她感到下身的男人也加快了抽送节奏,将一股热流

喷到她的身体深处。

**过后的张静华浑身是汗地瘫在木架上,脑中突然显出“我还是一个警察

吗?”的反应。但随着另外又一个人进入她的体内,这个意识很快就在亢奋中消

失了。

女特警之贩卖人口】

引子

“现在拿这个警察怎么办?”矮脚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用脚踢着昏迷不醒的王澜。

任七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匕首,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做了!免得被人发现!”

矮脚用赤脚玩弄着王澜的**,丰满白皙的**被他的臭脚踩来踩去,他很有些恋恋不舍,“**!这么一个美人儿,太她妈的可惜了吧。”

“你奶奶的,等警察抓住你,你就不可惜了!”任七转向一直沉默的马维柱,“柱子,你说呢?”

马维柱正在用手纸揩拭自己已经软下来的生殖器,他没有回答,将眼光转向了了曹菲菲。曹菲菲蹲下来,摸着王澜光滑的皮肤,“这么美的女人,我可舍不得杀。”

“那他妈的怎么办,你们女人就是婆婆妈妈,这是警察,留着就是后患!”,任七狠狠地在王澜肚子上踹了一脚。麻醉药作用下的女警官没有任何反应,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呦,你他妈的就知道杀杀杀,这头羊准能卖上一个大价钱,杀了岂不是可惜?”

“曹姐,这是个警察,谁他妈的敢买!”

曹菲菲站起来,看着马维柱,象是在回答任七,也象是在询问马维柱。

“潘家峪。”

马维柱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赞赏,点了点头。

一、潘家峪

王澜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走在北京的街头,突然路旁的大门洞变成了一只怪兽,她赶紧掏出枪来射击,却发现打不出子弹来。她想转身跑开,竟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那怪兽一步步地逼过来,一口锋利的牙齿磨来磨去,发出刺耳地咯吱吱的声音……她被吓醒了。

她感觉到自己一身的冷汗,她想伸手去擦,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牢牢地绑着,头象要裂开一样地疼。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地,她努力地适应了一下光线,感觉自己是被装在一个布袋子里,放在一个板车上面,梦中咯吱吱的声音就是板车轮子发出来的响声。她努力回忆着,只记得她亮出身份,打倒了一个矮个子,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从目前的处境来看,自己是被这些人贩子抓住了。她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还好吧,他们也许还没有侵犯过我的身体……她只能这样地安慰自己。

好象有人发现了她醒了过来。一只大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美女,你放心,我们带你去找婆家,哈哈哈”

王澜无力地挣扎了几下,麻醉药的后劲儿还没有完全消退,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她再度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从袋子里面被放了出来,但是手脚还是被牢牢地捆着。周围的光线很暗,好象在一个小屋子里面,没有窗子。大夏天里,还是阴凉阴凉的。屋子外好象有人在说话,她尽力去听也听不真切,只听到好象有几个是那些人贩子,又有几个操着浓浓的西北口音,有男有女。她感觉又渴又饿、精疲力尽。

你永远无法在地图上发现潘家峪这个地方。马维柱他们把王澜装在袋子里面,开车走了两夜一天,又坐了半夜和大半天的马车,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傍晚的时候,来到这个位于祁连山麓里面的小村子。为了怕王澜醒过来不好处理,曹菲菲路上又给她打过一针麻醉剂。矮脚和任七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一路上的颠簸让他们苦不堪言。贩了这么多年的人口,他们自认去过很多偏僻的地方。但是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找到这里。他们很诧异马维柱和曹菲菲是怎么发现这里的。他们满肚子的怀疑,这个穷山沟里怎么会出得起大价钱?但是当他们看到曹菲菲从一个壮悍的老太婆手里接过几件黄澄澄的东西时,他们顿时觉得这趟苦吃的值。

潘家峪没有人姓潘,这里所有的人都姓马。所有的人,都是当年横行西北的马步芳的部下。五十年前,当西北解放军的部队在兰州外围击溃青马的队伍后,一批军官和士兵带着家眷和细软,辗转来到这个祁连山里的这个小村子。村子里所有的潘姓男人和男孩子都被他们杀光,女人被留了下来。几百人在这里做起了土匪,等着有遭一日重新过起席卷西北的梦。后来外面的世界安定了,成批的土匪都被剿光了,他们在损失了几批人手后就放弃了大规模洗劫的勾当。因为手里的血债太多,从红军的西路军到八路军到后来的解放军,以及很多的**地方干部。他们害怕会被清算,决定就在这个天赐的避难所里面躲上一辈子。这里有以前潘姓人家开的荒,种的包谷、荞麦甚至鸦片。他们就从职业军人变成了平民,躲过了外面的动乱,一代代地繁衍下来。

马维柱当年在西安因为抢劫强奸坐牢时,认识了从潘家峪出来的马魁。他们两个同族的回人更是一见投缘,在监狱里结伙做了狱霸。后来两个人趁着转狱的时候杀了看守的武警逃跑。马维柱为了救马魁被武警射伤,差一点死掉。马魁辗转把他带回到潘家峪养伤。过了两代之后,也许西北回人过于强悍,生下的男孩远多于女孩。而且因为很多是近亲结婚,许多的孩子有些呆傻。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发愁自己的香火没有办法延续。马维柱后来做起人贩子生意的时候,偶尔就会把一些比较刚烈的女孩子贩到这里,因为这里强悍的男人们肯定会制服她们,而这些前土匪出手又极为的大方。

在打开袋子的时候,族长马鸿驹被里面的这个女子的容貌惊呆了。无论是族里的女人还是后来陆续抢来的、买来的女人里面,没有一个这么漂亮,就象天上的仙女一样,他这样想。甚至如果他年轻几十岁他就把她买下来!至于她是警察还是什么人他从来不在乎,没有人能从潘家峪里面逃出去,没有哪个女人不是最后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生娃下崽。他第一个想起了自己的寡妹马鸿芝。他的妹夫,一个高大强悍的汉子,当年村子里的第一好手,在*敏感信息过滤*的时候跑到外面去去挑动回人和汉人械斗的时候,被前来弹压的的军队射成筛子。家里留下寡妇带着两个男孩子,大的**岁,小的才两三岁。几十年过去,家里面两个老大男人至今还是光棍。很多年前他给大外甥也买过一个尕妹,据说是一个大学生,可是买来没几个月就死了——因为想逃跑,被他的大外甥给活活打死了。可死了才发现,那个女孩子已经怀孕了。为此他的寡妹还大病了一场。

马鸿芝也很满意这个女子,头发长长的,胸脯鼓鼓的,腰肢细细的,相貌比画上还好看。据说是有些身手的警察——她也不在乎,她的儿子们继承了他们父亲和他们外祖父的骠悍血脉,什么样的女人制服不了!何况这个尕妹看起来不象是很有力量的样子。有身手更好,耐得住折腾。特别是她的大儿子,因为近亲相通,生下来就痴傻,有力气、身子好,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上次那个女子就是被他用棒子活活打死的。她仔细地检查了王澜身上穿的衣服、甚至解开她的裤子察看了半天,直到认为这个女子没有被眼前这几个外乡男人碰过才点了点头。矮脚和任七偷偷地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现在才彻底地服了曹菲菲的安排。作为人贩子的规矩当然是不要把自己的货物肚子搞大,所以他们都是体外shè精。但如果他们当时没有把王澜清洗干净,从里到外换上一身干净的内外衣。也许现在他们一个人也别想从这个鬼地方活着走出去。

王澜正在思考自己的处境,门“吱哑”一声开了,外面的暮色一下子涌了进来,一个肥壮的黑影出现在门口。走近了,王澜才发现是一个老太太,一脸的横肉显得有些凶恶。老太太端着一碗水,送到她的嘴边,扯出堵在她嘴里面的手巾。

“喝了!”

王澜已经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咕咚咕咚地把一大碗水全喝了下去。喝了之后,她觉得好多了。

“大妈……”,她的话音未落,那个老太婆对着外面吼了一声,“喜儿!”

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走了进来。卷曲浓密的头发,短短的胡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他看到王澜,发出一声野兽的嗥叫,就把她象一个米袋子一样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个老太婆紧紧地跟在身后。

王澜的肚子被那个男人宽宽的肩膀死死地顶住,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的牢牢的,没有办法活动。她试图扭动自己的身体表示抗议,那个男人一手拢住她的双腿,一手回过来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下。王澜觉得臀部就象是被木板子抽打过一样,火辣辣地疼。她感到既羞耻又疼痛,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屋外站着一些人,王澜勉强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大部分是男人,大家都穿着很旧式样的衣服。有些手里还有武器,甚至有人拿着旧式的步枪。还有几个抱着小孩子的女人。他们看到男人把王澜从屋子里面扛出来,就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一些男人看到王澜抬头看他们,就对她做出各种难看下流的动作。

男人向大家拱了拱手,以示感谢。一个老头走过来,拍了拍男人的手臂,

“喜子,早点儿带着媳妇儿回家。”

"好咧!舅舅。"

男人瓮声瓮气地回答,然后就甩开大步向前走。王澜知道自己是被人贩子卖到了这里。打拐的女特警竟然被人贩子卖掉,她有些哭笑不得。她自己一个人在小屋子里面的时候有些奇怪,那些人知道她的警察身份之后居然没有杀了她灭口,她有些想不通。但是后来她后来的遭遇证明,也许那些人贩子杀了她灭口对她来说才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她挣扎着抬起头喊,

“快放我下来,我是警察,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没有人理会她在的呼救,很多人都哄笑起来。她又喊了一遍。

“老乡,快点把我放下来……”

那个老太婆赶上来就抽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话打断了,她觉得嘴里面咸咸的,显然是被打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悍的老太太。她放弃了呼救这个方案,静下来思考其他的方法。老太婆和男人以为她被打怕了,也就不再理她,一路向家里赶去。尽管不能抬头,但是从地面上铺的石板和不时的上下坡来看,王澜感觉这个小村子是在山坳里面。一路上她听见有人在和这个男人和老太婆打招呼。

“二姑,这回家里又娶媳妇啦”

“喜子,恭喜啦”

……

走了有好一阵,王澜的长发垂下来,好像身体里面的血都倒流到了头部,她的头晕晕的难受,想吐。男人和老太太绕过一块大石垃子,走进一个小院子。一阵羊叫鸡飞,那个男人扛着她一直进了正屋,把她仰面摔在一铺炕上。

山里面黑的早,外面麻麻黑,屋子里面已经很暗了。没有电灯,点着两盏油灯。从她的角度,王澜用力抬起头可以看到屋子的正墙处挂着一张戎装照片,照片的边上左右各挂着一把马刀和一副马镫。照片下面有两块小木板好象牌位的样子。屋子不算大,没有什么象样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木灰混合羊肉的膻味。

那个男人走了出去,在外间好象是和老太婆生火做饭。王澜思量还是先从情理或者法理上劝说这户人家,如果失败,那就动武。虽然那个男人和老太婆很强壮,应该还是可以应付。

王澜正躺在那里胡思乱想,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呼喊声,

“娘!媳妇儿!娘!媳妇儿!”

一个精壮的汉子比声音还快地冲进里间。他一眼就看见被放在炕上的王澜,哈哈狂笑着扑了上来!

二、买来的媳妇

王澜只看到一张男人的丑脸,好像有一只眼睛是瞎的,四十多岁,样子有些呆傻,还留着口水。他一下子就扑在王澜的身上,用嘴巴在王澜的脸上乱啃。王澜挣扎的余地很小,只能拼命地摇头。那个男人的两只手象钳子一样卡住了她的头,她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喊叫。

马鸿英进来,一把大儿子从王澜身上扯开,“福子,去劈柴!吃了饭媳妇就是你的!”

马全福很怕母亲,又舍不得王澜,嘴里嘟嘟囔囔地出去了。

“大妈——”,王澜感激地叫马鸿英,但是马鸿英根本没有理她,一扭屁股就出去做饭去了。

王澜满脸都是马全福的口水,味道直让她作呕。看起来这个老太婆象是能讲些道理,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她完全没有概念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那些人贩子把自己贩到了哪里。唯一可以确定的这里是山区。她知道对于大部分这些买女人来做媳妇的地方,整个村子都是站在买主这一边,几乎没有人会同情那些被贩卖来的可怜的女孩子,也包括村干部在内。在接受这个任务前,她曾经和很多打拐的同行甚至是受害人谈过。她自己认为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如果劝说不成,那就动武制服他们,然后跑到最近的县城或者乡里面联络甘肃的警方,如果确认自己在还甘肃境内的话。她开始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做最后武力解决的准备。她确认了屋子的大小、出口、窗子还有一些可以趁手的,临时作为武器的家什。

外屋传来饭菜的香味,王澜更加感觉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即使对于受过特训的她来说,两天两夜不进食也是很难受的。

外面屋子的谈笑声音高了起来,三个人,王澜已经清楚了对手的情况。两个壮汉一个老妇,其中一个好象有些痴傻。如果身体状况良好,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很久没有吃饭,体力下降,不过也应该可以应付吧。专案组的同事们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现在是怎样地着急。

碗筷的响动,然后是桌椅一阵乱响。他们进来了,王澜心里一紧,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果然油灯的火苗被风刮得晃动起来,墙上的照片看起来犹如鬼魅。一前两后,马鸿英带着两个儿子走了进来。

老大马全福冲上来就要撕王澜的衣服,马鸿英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王澜抬起头恳求地看着她,马鸿英没有理她,径直坐在照片下面的一把椅子上面。

“大妈,我……”

“你个尕妹不要央及我”,马鸿英打断了她的话,她的西北口音很浓,但是王澜还是可以理解她的意思。

“你现在就是我们马家的媳妇!这两个就是你的男人!这是缘法!”

这个事情已经很荒谬了,现在自己一下子被卖给了兄弟俩个,王澜更加觉得生气。

“你就是要伺候好他们两个,每天一早……”她开始给王澜布置她每天要做的事情,从早晨起床烧饭到晚上给她打洗脚水,俨然她已经是王澜的婆婆了。她花了很多祖传的首饰把这个妹子买来,她就是她儿子们的了,她就要听她这个婆婆的!王澜知道这个老太婆也无法说通了,现在就要做动手的准备。

“……当人的是,”老太婆突然提高了嗓音,“你要给我们马家传宗接代!养大我们马家的娃!”

王澜怒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你的男人想什么时候日你你就得让他们日!”

王澜觉得血已经涌上了自己的脸!她想如果动手的话,就先打倒这个无耻的老太婆!

“福子、喜子,这个媳妇现在是你们的啦!喜子,你先去!”

马全喜高兴地应了一声,就走了上来。马全福不服气地要去拉他的弟弟,被马鸿英喝止住了。心底里,她还是希望自己健全的小儿子能先在这个女子的肚子里种下种。老大,她心底里暗自叹了口气,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可为啥他就是傻子呢?

马全喜来到炕的前面,借着油灯,他看清了王澜的脸。今晚儿在他舅舅的柴房里光线太暗,没有看清这个尕妹的模样。尽管上次他哥哥娶媳妇的时候他才十几岁,在新婚之夜他也上去帮忙,他现在还牢牢地记着那个女子的样子。可是和眼前这个比起来——没有正式读过书的他竟也在心里偷偷地叹了口气——这个就象是花,那个就是草。村里的哪一个媳妇和婶子都比不上这一个,都加起来也比不上!把她软软的身子扛在肩上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下面硬了,就象家里那匹大青马去配种时那样。他的手臂揽着她修长的大腿,他的手去打她的屁股——十几年前他看过自己嫂子的沟子,被他哥哥掰开成两瓣去日——他一路上都在幻想掰开这个女子的沟子看个究竟。他的手打在她的屁股上,就象是打在棉絮上——比棉絮还要有筋道——他趁着他哥哥看不见去摸他嫂子的身子——眼前这个女子的皮肉还要更筋道!

他呆呆地盯着一处看,那是这个女子的腰身。她的两条小腿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她的两条手臂也被紧紧地绑在身后。他把她扛起来就走,他那时没有细看;他把扛回家,仰面朝天摔在炕上,他也没有细看,因为他娘已经告诉他晚夕这个媳妇儿是他的,那么大个子的男人,突然有些害羞,于是就匆匆地跑出去做饭。

现在,这个女子就是他的了,他走到她的身前看着她,就象一只豹子看着一个垂死的猎物。她仰躺在炕上,也许是她的衣襟太短,也许是刚才马全福蹂躏她的时候把衣襟拽了上去;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炕沿下,把裤腰也拽了下去。于是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腰身,比棉絮还要白的腰身!衣襟才刚刚掩住出胸骨下沿的轮廓,裤腰处隐隐可以看见胯骨上缘,中间露出的部分曲线就象葫芦一样一下子就收了进去。在油灯下,可以看到这个女子平坦的肚子,白白的象是雪后的大地,漫漫的曲线从两端的地平线处微微隆起,在中间都下陷汇集到一个小小的水洼里——也把他的视线带到那里,跳动的油灯不断变换着水洼的形状和轮廓,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喉结跳动了一下,然后他胯下的话儿也跳了起来!

他娘好象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什么,他没有听清,他满心思都是这个女子和她肌肤雪地上的小水洼。他知道他娘在催促他。他的脑子也在催促自己,去日!

他一把就撕开了王澜的两扇衣襟,几个扣子被绷的到处乱飞,他眼前霍地一亮,雪白的**象是会发光一样,照着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了!

曹菲菲只给王澜穿了她一个白色小碎花胸罩和同样颜色的三角裤,外面也是曹菲菲的衬衫长裤。王澜一米六七的身高比曹菲菲要高出半头,衣服和裤子都不合身。而且王澜的**更要丰满一些,被曹菲菲小号的的胸罩托得更加坚挺。他低头伸手就去撕她的胸罩——他没有见过胸罩——他的嫂子来的时候里面穿的是一件背心,他用力去扯的时候把这个女子的上半身也从炕上拽了起来,于是他就看到了她眼睛——

他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眼睛,象是天上的月亮那么亮!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她也在狠狠地盯着自己!看到她刀子一样的眼神,他感到自己头脑里一阵刺痛,一松手,就把王澜摔在炕上。

他伸手胡乱去扯,但是这个有着几条带子的两片布比他想象的要结实的多,他扯了几次没有扯断,却无意中伸到了胸罩的里面,触到了她的**。她的**象两只刚出锅的饽饽一样温热、柔软、结实。他也摸到了两个硬硬的点点,那是她的**,在他胡乱扯动之下刺激的硬了起来。他记起来他的嫂子也长着这么一对,他们那时叫它宝贝。他和他哥哥经常每人含着一个相互傻笑。那一对,当他嫂子躺下来的时候就是平平的,远没有这一对丰满挺拔。他被这对活泼的小兔子刺激了,他的手在本来就窄小的胸罩里面伸展不开,他有些恼火。于是他抓住两个布片之间带子向下用力一扯,“喀哧”一声轻响,劣质胸罩的肩带就断掉了,他一直把这碍事的东西扯到了王澜**的腰上,那对被压抑了很久的漂亮**就跳了出来。

三、**的羞辱

“宝贝!”马全喜惊喜地叫了一声,他的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握住了这对洁白的**。尽管是仰面躺着,王澜的**还是坚挺地立在胸前,她胸前的曲线自锁骨下缓缓升起,曲率越来越大,最后终止于两颗红宝石一样的**上。作为土匪世家,虽然缺少豪华的家具,可是马家有着很多历代劫掠来的珠宝——马鸿英正是用其中的一些买来了王澜。马全喜看过他娘戴在手指上的红宝石,可相比于现在两颗,眼前的更加饱满、鲜艳。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羞辱,王澜的胸尖有些微微的颤抖,更刺激了马全喜的**。他抓住两个玉碗一样的**,得了宝贝一样,不知怎么做才好,他先是不停地揉捏,让它们在他的手掌中变换各种形状,少女皮肤丝般触感刺激着从他的末梢神经到大脑。他的血液从身体各处先是冲向胯下,让那里变得铁一样坚硬;随之又冲向他的大脑,他的脸涨得通红、他的眼睛变得像野兽一样血红。他的双手不停地抓揉、象野兽一样越来越用力——

王澜一直在保持镇静,争取能够先解开束缚,然后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她一直忍耐着马全喜的蹂躏。当她的上衣被撕开后,皮肤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她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绑着,而且因为绑的时间太长,都已经麻木了。她对不停地自己说,

“冷静,冷静……”

那双粗糙的大手象锉一样拂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感到一阵阵地战栗,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多次被男性罪犯侵犯的经历让她对于异性的接触感到厌恶。她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高大丑陋的男人,如果她的眼光能杀人——她多么希望她的眼光可以杀死他。突然她觉得胸前一下子变得轻松,没有了束缚。然后那两只大手象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她的**,肆虐地蹂躏,终于在敏感部位的传来的剧痛让一直忍耐着的她开口呻吟:

“呜……呜……”

她希望可以借着呻吟减轻胸前的疼痛。

马全福一直流着口水看着弟弟在摆弄这个女子。虽然是一个傻子,他却对女人有着天生的依恋和虐待倾向。当他上一个媳妇被他活活打死之后,二十几岁的他开始跟着村子里面的女人们后面走来走去。直到一天当他看到一个远房的婶娘在他不远处的山坡下解手,女人背对着他解开裤带露出的屁股刺激了他。他发疯地冲了上去……结果被人家的兄弟们围住乱打。他为此瞎了一只眼睛。马家历代有着很强的宗法。按照家法他是要被沉潭或者三刀六洞。最后还是他的亲舅舅救了他,也是因为他外祖父和父亲的余威尚在。

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弃对女人的窥视。在他简单的世界里,也许女人是唯一的亮点。他今天在地里干活的听说家里有娶了媳妇,就一路跑回来,一进屋就看见一个仙女躺在炕上。痴傻的心里对于美却有着很正确的判断,这个新媳妇比上一个好多啦!

但是母亲不让他去摆弄这个媳妇却让他弟弟去,他对于母亲的畏惧胜过一切。于是他只好乖乖地站在母亲的身边,看着弟弟的背影挡住了那个仙女。直到他听到仙女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他猛地扑了过去!

王澜觉得胸前的疼痛突然一轻,然后两条腿就被人抱住。原来马全福已经撞开了弟弟,抱住了王澜的腿。已经变成野兽的马全喜发了狂一样冲回来,一脚踹开马全福。马鸿英也扑了上来给了大儿子一个耳光!马全福号叫着躺在地上耍赖。

马全喜看到王澜两个雪白的**上多了几道瘀青的指印,在油灯光下显出邪异的得美,粗野如他也不仅有些心疼。他爬在王澜的身上用力吸吮起她的**来,同时他的两只手在不停地撕扯王澜的衣服,在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中,伴随着粗野男人嘬嘬的吸吮声,以及另外一个男人的号哭声,还有被辱女警低低的呻吟声。

马鸿英又气又怜地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她走到马全喜的身边拎着他的头发把他从王澜身上提起来。她吐了一口吐沫在小儿子的脸上,

“出息!你大和你姥爷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她用手指着王澜的两条大腿之间,“老娘给你们娶媳妇,不是让你们吃咂的!狗日的从小还没吃够老娘的吗?你给我日她!日她!”

马全喜如梦方醒,他也不用解开王澜的裤子,一下子拉断了裤子扣。两手向两边一分,王澜的白色的三角内裤就露了出来!

曹菲菲穿给王澜的所有衣服都小,唯一相反的是这条三角裤,王澜的腰细、胯骨和屁股也更象少女,比作为妇人的曹菲菲要小巧纤细一些。所以这个三角裤是有些松垮的。

马全喜用力向下一褪王澜的长裤,连带着差点把三角内裤也褪了下来,三角内裤掉了一半,卡在她胯骨的中间。王澜整个上身,除了一条搭在腰上的没有了肩带的胸罩以外,就已经完全**了。她腹部所有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内裤上沿只刚刚好盖住最隐秘的部位,但有一些细细的阴毛已经从下面探出头来!

马鸿英扶起大儿子,坐回到椅子上。她看着马全喜在摆弄王澜,看起来这个尕妹比一般的女子还要老实的多,除了呻吟,也不如何挣扎。就是,警察又有什么,当年红军那么狠,还不是被我老子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何况是一个女人。马全福象一只小狗一样趴在母亲的大腿上抽泣。她拍了拍大儿子的脑袋,表示安慰。

马全喜再用力向下拉,发现王澜的两条小腿从脚踝到膝盖都被绳子紧紧地捆住。他既不能把王澜的裤子全脱下来,也不能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而马维柱的绑法又紧,急切之间,他竟然解不开王澜腿上的绑绳。

王澜心里一阵紧张,他终于要解开我的腿了——只是不知道被捆的麻木的腿,在多长时间内可以恢复过来。更重要的是,他会不会解开我的手呢?他会不会一解开我的腿就……王澜不敢再想下去。尽管有过很多次性经历——但每一次都不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那些创伤累积在她的内心里,使她对于强奸乃至**一直有恐惧感。她就象一个处女一样害怕男人分开自己的修长的双腿。

马鸿英递过一把剪子给儿子,马全喜用力剪开王澜腿上的绑绳。王澜觉得腿上一阵轻松,然后就觉得很多的血液都在向那个方向灌去,那里正在变得麻木。她头脑中飞快地想,我要不要趁着现在腿部还有知觉,一脚踢过去呢……

四、女警的反击

马全喜欣喜若狂,三下两下就扒下了王澜的长裤和鞋子。两条修长、笔直、光洁的大腿就映入他的眼帘。光线从王澜的髋部倾泻下来,沿着大腿收敛,过了膝盖后,曲线重新在小腿扩张、再次收敛在纤细的脚踝。曹菲菲没有给王澜穿袜子,只是套了一双便鞋。鞋子被扒掉之后,她美丽的赤脚就显现在男人面前。隐在炕沿下面的阴影里,若隐若现。

马全喜直起身来,看着王澜已经近乎**地仰躺在他的面前,双臂反剪着绑在身后,凸凹有致的**反射着圣洁的光辉。他把王澜翻过来,手掌触着柔软的**的感觉让他发狂。他看到王澜半穿半落的内裤已经掩不住浑圆丰满但绝不肥硕的屁股,股沟已经露出了内裤上沿。

这个妹子的屁股不够大,他有些遗憾地想,腚沟子真好看,勾人的魂儿……他太低估了这个美丽纤弱的女人。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没有先去褪掉王澜摇摇欲坠的内裤,反而剪开了她手臂上的绳子。

当身体被男人翻过去的时候,王澜的心里猛地一沉,完了,最好的攻击时机已经错过去了!然而,手臂的轻松又让她心里一阵狂跳——这个愚蠢的男人又给了她一个更好的机会!她觉得男人的手除去她的绑绳、拂去她手臂上残破的布条,从她**的脊背上慢慢地滑下,滑过颈骨、滑过肩胛、剪断了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胸罩——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快要滑落的内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布帛可以遮羞了。

马全喜不懂得什么叫浪漫,他也绝对不会和女人去**,他只是觉得手掌滑过的感觉特别舒服——就象小时候他偷偷摸着他姥姥留下来的丝绸面料一样——比那种感觉还要舒服。他还是不懂得如何解开胸罩剩下部分的搭扣,索性一剪子把它剪断。他要自己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自己面前,就象很多年前他幻想他的嫂子躺在他的脚下一样……

当他低下头去数自己女人脊骨的时候,他发现眼前的女人突然侧过身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太阳穴就捱了王澜的一肘,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澜一击得手,立即翻身跳了起来!

马鸿英发现不好,连忙推开马全福站起来,王澜就已经扑到了身前。她就感觉被一脚踢在肚子上,然后踉跄了一下,就绊在椅子上,整个人仰了过去,撞翻了后面的桌子,打翻的一盏油灯一下子翻在她的身上,还好灯芯一下子灭了,可是热油烫得她象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她想站起来,可却发现自己岔了气,想叫马全福去抓住王澜,可是自己已经都叫不出了。

王澜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王澜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了,刚才踢向马鸿英的一脚轻飘飘地没有力气。还好出其不意,一击得手。但是自己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双臂也开始麻木。她心里暗叫不好,那个傻子已经站起身来看着她。

她没有办法站起来,索性坐在那里看着马全福微笑。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外人进来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个场景特别的诡异。一间小屋子里面,一个男人倒在炕沿上生死不明,一个老妇人摔倒在另外一边只有出的气,一个傻子站在一边流着口水傻笑,一个几乎**的美女以一种特别诱惑的姿势坐在地上对着他微笑。

然而这个光景,却没有人进来,没有人会来打扰族长这个脾气暴躁的妹妹和她的两个如狼似虎的儿子。

马全福流着口水向王澜走过来,“好媳妇儿……”他刚才头埋在母亲怀里,没有看到变故,突然就发现弟弟睡着了,母亲跌了一跤,而弟弟的新媳妇儿光溜溜地坐在地上,一只手伫在地上,另外一只手掩住胸前。**的双肩和一起一伏的小腹好像在向他说,“傻福子,过来呀。”

马全福咧了咧嘴,觉得没有人会来管他来日这个女人了,他就蹲下来伸手来抱王澜。

王澜趁着他低头的当口,掩在胸前的右手立掌为刀,向着马全福的脖子就劈了下来!

然而马全福并没有象她想象着那样惨叫着昏倒在她面前,她的手掌就象砍到了一块硬硬的木桩子上。原来马全福用左臂架住了她的手刀!

王澜心里蓦的一惊,虽然手臂麻木不听使唤,但是一般的人绝对挡不住也想不到这样的进攻。原来这个傻子是有功底的!她来不及细想,用力提起蜷在地上的右膝顶向马全福的小腹。马全福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突然袭击自己。他本能地接住了王澜的手刀,却没有防备她下面的一腿,被顶了个正着。

马全福怪叫一声,跳了起来。他虽然吃了一记、本能地跳起来躲避,但是他发现王澜这一下攻击没有任何力量。原来王澜的腿已经麻木,她提起全身的力量去顶马全福,可是整条腿一动就钻心地疼,根本没有任何力量。

当年马家军横行西北几十年、屡次打败国民党和**的军队,凭的就是骁勇的作风和亲族血缘的联系。上至马步芳、下至每一个骑兵,无不精通马上和步下的格斗。马鸿英的父亲当年是190师的师长,骁勇善战,最得马步芳宠爱。后来兵败如山倒,他带着残部退到潘家峪。从正规军做了土匪又做了农夫,可是看家的本领却没有扔,他的几个儿子和女儿都深得他的亲传。而马鸿英的丈夫,也是马家军下一代里面出类拔萃的人物。尽管马全福为人痴傻,他的外祖父和祖父并没有放弃交给他武术和格斗。整个家族都是好勇斗狠,两个后生斗架失手伤了人命也不是稀奇事。

即使再傻不过,马全福也知道王澜在攻击自己,他的狂性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他伸左手抓住了王澜的右臂。王澜的手脚还在麻木,没有办法格挡。马全福一下子把王澜从地上拉起来,他个子不高,只高出王澜半头左右,他不等王澜有什么动作,右手一记下勾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女警官柔软的小腹上!左手顺势一扬,就把王澜抛了出去!

王澜摔在地上,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嗓子里面甜甜的。尽管在练习格斗的时候做过抗击打训练,这一下正打在她没有办法运气防护的时候,她咬着银牙把一口鲜血吞了下去,而马全福又冲了过来。她感觉到通过这几下运动,自己的手脚可以活动了一些。她侧卧在地上,就顺势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向马全福蹬过去,自己就借力要站起来。

马全福没有那么灵活,加之头脑不灵光,没有防备脚底下,绊了个正着,扑倒下来。他的功底自然不弱,虽然身体失去了平衡,但是他就顺着倒下的方向伸手去抓王澜。王澜因为腿部力量不够,站起来满了些,被他的手搭住了腰。王澜用两手扳住另外一个箱子用力一撑,尽力站了起来。马全福的手在王澜光滑的肌肤上没有搭住,留下三道血红的抓痕,就抓住了王澜有些松垮的内裤,王澜的三角内裤一下子就被掳了下来!

王澜已经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站起来就从墙上摘下那柄马刀,随手一抽,雪亮的光芒一闪,刀锋已然出鞘。她正准备砍向正在爬起身来的马全福,只觉得膝弯里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正好面对着昏死在炕边的马全喜。她听见身后一个老妇人骂道,“日你的小娼妇!”

王澜知道是马鸿英袭击了自己,她脑子一转,就把刀锋转向昏死在那里的马全喜,“不要动,否则我就劈死他!”

马鸿英赶紧站住,她暗骂没有听那几个外来人的话,这个尕妹真的是带刺的。她一把拉住了又作势要扑上去马全福。

王澜逼住母子两个,站了起来,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门的方向。她想,自己是要这个样子出去,还是要找件衣服套上?她对于赤身**感到很羞耻,她厌恶地看着那母子两个,把刀尖转过去指向马鸿英:“把你的外衣脱下来放到地上!快点儿!还有裤子!”

“还有你”,她一指马全福,“把脸转过去!”

马鸿英看了看王澜手里的马刀,又看了看刀下昏死在那里的马全喜,就推搡着马全福转过去,慢慢地脱下了外衣和裤子,拿在手里,露出里面的背心裤衩和一身老女人开始松弛的皮肉。

“把衣服丢在那边”,王澜用刀一指门口的方向。

她突然觉得有人捏住自己右肘,她的手指发麻,马刀“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同时左臂也被人把住,她用力地挣扎,无奈自己已经饿得没有了力气,加上长途颠簸和刚才剧烈的打斗,体力已经消耗得所剩无几,较了几下力之后,双臂就又被人反剪着背了过去……

五、新婚之夜

王澜那一下肘击没有什么力气,所以马全喜只是被打晕了片刻。如果换在平时,王澜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他醒过来时,看见王澜正用刀逼住自己,自己的娘正在脱衣服。他趁王澜把刀尖挪开的时候,出手制住了她。也是因为王澜没有了气力,他才很容易地得手。

马鸿英不顾自己只穿着内衣,发疯一般地冲了上来。王澜虽然双手被制住,但是她一脚踢了出去,马鸿英没有提防,又被踢了一个跟头。她第二次冲上来的时候,王澜再次如法炮制,却被一边的马全福抓住了脚踝。王澜用力地反抗,无奈没有力气的她更不是两个骠悍的回人的对手。另外一只脚也被马全福抓了起来,整个人就被马氏兄弟提在了半空中。

马鸿英破口大骂,王澜听不懂她又气又急的腔,偶尔听出一些“娼妇”、“骚Bī”之类的词。她现在也无暇去听马鸿英在骂什么,她的心也和她的身体一样、悬在了半空中。她后悔自己应该早些离开,不应该要这个凶恶的老太婆脱衣服;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马鸿英不管王澜心里在想什么,她从地上捡起马刀就砍下来。王澜看着光亮一闪,自己心里反倒一片空灵。然后马鸿英这一刀并没有真的砍下来,她舍不得自己花的那些钱。现在没有了土匪的行当,家里只是靠天吃饭,也没有什么进账。一刀砍死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娼妇!她抛下刀,正正反反给了王澜十几个耳光,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王澜觉得自己耳朵里面轰轰地响,或者说,是头脑里面轰轰地响。在警队里一向冷静的她,也乱了方寸。

马鸿英打到自己手疼,看到王澜微微红肿的脸颊,反而更显得妩媚和楚楚可怜,她的火气更大了。她告诉马氏兄弟“把好这个小娼妇”,转身到外间屋去找趁手的家什,最后拿了一根细长的擀面杖进来——这是西北人做面食常用的工具。马全喜拉住王澜的两个手腕,马全福拉住王澜的两个脚踝,两个向两边一拉,王澜**的身体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个凶恶的老妇人面前。她犹豫了一下,打下面怕打到这个女子的烂Bī,那个还要留给自己儿子去日,留着去下崽的。打上面怕把她打死,也怕打坏两个**——着两个**虽然翘翘地让自己嫉妒,恨不得一刀剁了下来!可是以后还得靠它们奶自己的孙子。最后,她的眼光就落到王澜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

虽然在打斗的时候沾染了些灰尘,这个女子的皮肤还是光洁明亮。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梦一样的肚脐,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这个妖精,是个男人的魂就得被她勾去……老女人的恶毒就从嫉妒里产生出来。

“呼……”擀面杖带着风声就落了下来,

一家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马鸿英早年还帮着照料过伤兵,所以她下手还有些轻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脏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就有可能打坏王澜的子宫,变成不育——这些她都不愿意看到。所以她选在中间的部位,就是肚脐的左右,这里四周都是肠子,柔软还没有危险。

因为手脚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腾空,王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棍子落在自己的腹部却没有办法运气去抵御。

“啪。!”声音清脆,听起来甚至有些悦耳,棍子就带着恨意重重地落在王澜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肚子上!

被击打时,最疼痛的是莫过于你没有防备或者没有办法防备抵御。所有的抗击打训练都是基于你知道来袭武器的落点,运气去抵御。

棍子落在肌肤上,王澜玉腹上的肌肤象是投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水,不停地震荡着。

“嗯……”王澜紧紧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棍子收起来,只看到王澜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一条——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太大的伤痕,可是这种伤是在肉里面、用手轻轻一触,就疼痛难忍。

马老太太看着她,眼睛里面开始有了报复的快意,

“呼——啪!”,“……”

“呼——啪!呼——啪!”,“嗯……哦”

马鸿英把棍子抡圆了猛打,每一次擀面杖落下,王澜美丽的肚脐和洁白的腹肌在极度地变形,娇嫩的小腹象是要被打的爆裂开来。她紧紧咬住牙关,一头的长发在不停地摆来摆去,三、四棍子之后,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女警官大声地惨叫着,借此宣泄着身体上的极度疼痛。

“啪!”,“啊——”

“啪!噼啪!”,“啊……哦啊——”

在寂静的夜里,棍子落在肚皮上的声音和王澜痛楚的叫声在山里面传得很远、很远……

只打了十几下,王澜就没有了叫声。马全喜心里一紧,手一下子松开了,把王澜就摔在了地方。刚才被这个女人打倒,他的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松松她的皮子才好。可是看见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妇儿,他不禁心疼起来。特别王澜脸上痛苦的神情、凄厉的惨叫,让他的心里发毛——这毕竟是他马全喜的媳妇儿啊。而王澜疼痛时晃动的长发、摇动的**、扭动的腰肢,更让他的胯下一阵阵发热。

马全福也松开了王澜的双脚,

“娘,不会把她打死了吧?啊?”马全喜紧张地问。他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象一个“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红色的瘀痕。在肚脐的周围,这些淡红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红色,微微地肿了起来。乍看起来好像扎了一条粉红色的腰带。在腰带的中心,精致的肚脐边缘已经肿了起来,把原来椭圆形的肚脐挣成了浑圆。

马全福张大了嘴看着,口水滴到了王澜的肚皮上。

马鸿英也有些担心,她赶紧丢下擀面杖,用手去摸王澜的鼻子。发现还有轻轻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喜子,你媳妇儿没事,你去日她!”

王澜是因为又急又饿,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什么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马鸿英把手里的燃着干艾蒿往地下一掷,用鞋底踩灭了。“喜子,好了。”

王澜发现自己双手又被紧紧地反绑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动弹。马全福抓起王澜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王澜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她这才发现一根不长不短的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子绑在一起,她可以把脚分开走路,但是却无法抬起腿来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里面那么凉、那么绝望。

“你们不要……”

王澜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砌成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腿短了一些。她的整个上身就伏在了上面,高耸的**被压得变了形——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她试图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用力,被毒打过的腹肌就疼痛难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气来。

马全喜脱光自己的衣服,一身强壮的肌肉和一根小擀面杖一样的**就跳了出来!

他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整个屁股的形状就象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他隐隐能闻见香甜味。王澜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男人的侵犯。她的半边脸贴在炕上,嘴里不停地说着:

“不要……不要啊……”

马全喜用两只手死死地按住王澜的臀部,他看见女子的腚沟子中有一个小小的菊花一样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屁眼,不是用来生娃的,他用生铁一样硬的**在王澜两腿之间的下腹戳来戳去,可就是找不到入口。

王澜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她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粗大的家伙在她的下体顶来顶去,有时候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却又滑了开去。每戳到那里一次,她的心底里就哆嗦一下,她知道自己被强奸的命运已经更改不了了。她将要赤身**地让一个男人用丑恶的生殖器强奸的事实让她感到无比地羞耻和痛苦。她已经放弃了和他们说话,她知道他们不会听她在讲什么,他们也不会关心她要讲什么,他们只是要占有她的身体,蹂躏她的肌肤,刺穿她作为女性的尊严……

马鸿英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用手一摸,找到王澜的Bī门,她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到了她的弹性和狭窄。

难道是个黄花闺女?马鸿英心里一乐。

王澜感觉到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而且甚至一只手指向**里试探了一下,她的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完了……这一刻终于还是要来了!

马鸿英一手攥住儿子的**,又粗又热,比他爹当年还要粗壮,她自己的老脸也禁不住烧了起来。她有些嫉妒地导引着马全喜的**,让它顶到王澜的**口,

“娃儿,就是这儿!”

马全喜感觉到娘引着自己的**顶到了一个凹陷的地方。他大喜若狂,双手死死扣住王澜的臀部,不要她乱晃,腰部用力,屁股向前一拱!

“啊——”,

“妈呀!”

他和王澜一起叫了出来。王澜的叫喊是作为一个女子在面临强奸时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抗议。而马全喜虽然感觉自己的**好像进到一个狭窄干燥的石缝里,虽然只进了一点点,就感觉自己的**象被剥了一层皮一样,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叫出妈来。

虽然被很多的男人强奸、占有过,但是王澜的**还是象少女一样紧。因为对于自己身体和女性尊严的维护,每一次**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来说对她都是象第一次破处一样。出于对强奸的恐惧,她的**干涩涩的,不分泌一点儿润滑。马全喜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媾过——甚至没有**过,他的包皮还象紧紧地包裹在**上面。当他试图强行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真主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他的包皮被剥离了。

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小心,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进来。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露的**上面,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甚至**里面。

“没事了,去吧!”

马全喜按着王澜,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Bī门涂菜油。他瞪大了眼睛,借着剩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爱的小嘴,两片薄薄的小嘴唇隐藏在稀疏的阴毛里面,随着娘的动作不停翕动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王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里现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经忘了去思想……

马全喜笨拙地把**顶到小嘴巴上面,他两只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我日!

“不——啊!”

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它都会再次失去——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啊?!

因为有了菜油的润滑,马全喜这次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他铁棍一样生殖器扑哧一声就插到了底!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被王澜的**热乎乎地包围着,特别地紧、也特别地舒坦。

他长出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男人都要娶媳妇,日!他本能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面抽动起来!他感到在他抽动的时候,女人的**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吸着他的**一般,就是他奶奶的舒坦!

王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被一根木桩子一下子钉穿了!随着男人打桩机一样的运动,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耻辱。尽管曾经饱受蹂躏的**现在开始习惯在**时分泌粘液保护自己——也仅此而已!那不代表着她身体和精神上的屈服,也不会有快感!

而马全喜象是骑在大青马上一样,他痛快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驰骋着,蹂躏着!

马家的男人都有着超乎寻常大的**,尽管身体会本能地分泌一些液体来润滑,但是每一次**都让王澜觉得自己那里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的**紧紧地压在硬硬的木头炕面上,每一次马全喜插进来都会更加迫使她紧紧地压迫自己的**。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随着男人的**而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马全喜却被这呻吟声鼓励着、不知疲倦地强奸身子底下的女人。

马鸿英看着这香艳而惨虐的场面,自己的老脸也不禁再次烧了起来。听着王澜凄惨而有韵律的呻吟声,她心里暗想,这个小娼妇果然是个天生勾引男人的贱坯子。连惨叫都能叫出花儿来,这么好听,勾人的魂儿!

她听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四十几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哼叽哼叽地日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等着他碰上身子,下面就湿透了……湿透了?

马鸿英觉得自己下身一阵发松,好像松开了一个闸门,呼地一下,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裤衩已经湿了!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十几年前,那个媳妇儿死了不久,她就绝经了,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我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在**女人的时候……她慌乱中想找一些东西来挡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烫烫的,**的,还有些粘粘的东西在上面……是**,是男人的**,占发,她恍惚中叫着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来马全福看着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女,自己也幻想着抱着那个仙女在日,他不知不觉地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闭着眼睛套弄起来,就好像现在在王澜身子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在弄,“媳妇儿……”他呻吟着说。

“媳妇儿……”,马鸿英脑子里面一下子就乱了,她回过头去,她迷离的眼睛已经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儿子的脸庞,“占发……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守寡日子里的煎熬和**的狂乱全部涌上她的脑海,她一转身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发,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听那个小娼妇叫的多骚啊……日我啊……”

马全福糊涂的思维里面已经分不清是谁抱住了自己,他闭着眼睛,胡乱地扯着身上的女人的衣服,“媳妇儿,媳妇儿……”

马鸿英沉寂近三十年的**被重新点燃了,她一边剥着身子下面男人的衣服,一边用牙齿去咬着他强壮的肩膀,“占发,你个狠心的……啊……快点……狠狠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窥见人间这一幕的丑恶,屋子里面仅剩的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着屋子里面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喘息、快乐的和凄惨的呻吟。

王澜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一直在忍受着一种对于她最隐秘最宝贵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强奸。同时,她被折磨过的肚皮火烧一样地疼;她的**和**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来摩擦去;她的半边的脸被压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流的还要多得多。她还是在呻吟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被一个巨大的凶器塞的满满的,每一次它的进入和离开都撕扯着她最柔嫩的地方,让她疼痛难忍。从一开始她拒绝男人进入,到现在她试图去尽量分开双腿去减少这个凶器给她带来的伤害。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吟都刺激着那个施暴者,他感觉到她的无意识配合,他为她的呻吟所鼓舞。他更加卖力地**着这个女人!

王澜一开始还在数着这个男人的施虐的次数——她用这个来分散自己对于羞耻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后来,在他的强暴下,她已经有几次快要在极度的羞辱失去意识,然后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计数了,两千还是三千?

马全喜表现了和他祖辈一样超强的素质——尽管是第一次日女人,他一气儿弄了她一个多时辰!一直插到自己两腿酸疼,感觉到身子上流下来的汗水已经在脚底下积成了小河,他最后放开王澜的纤腰——而王澜早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用双手撑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里面抽动。他发现一开始的那种感觉,在一插入就有那种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他感觉体内有种力量在向他的**聚集。他现在渴望把这种力量释放出来,他也感觉到女人**里收缩在帮助他,释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梦遗。但是本能地他知道这是一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要那种东西释放出来!

王澜的呻吟声音又变大变得急促起来。尽管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体还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变化。她过去噩梦般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尽管迄今为止,她幸运地还没有因为被强奸而怀孕,但是她还是一直在担心,每次失手被擒后,她都会有一个月左右的阴影,她会拼命地吃药、她会偷偷地使用早孕试纸……直到她的下次月经出现为止。她开始无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挣扎,摆动自己的屁股。然而这样轻微的扭动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女人也发生了变化,他以为她在渴望自己、她在迎合自己、她把自己敞开来迎接自己——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过——即使上次徒手撕裂一只野狼的时候也没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焦急过,急着要向这个美丽的女人释放自己——他感觉那些力量都已经集中在了他马眼那里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紧紧地压在王澜的身上,发出震天般野兽的吼叫!

“呜——啊!”

他巨大的生殖器穿透她小巧紧凑的**,一直顶到她的子宫颈口。王澜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她的子宫里,冲击着她的子宫壁!

“呀——”,她发出一声惨呼!眼泪从紧闭着的双眼里面流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每抽搐一下,就射出大量的jīng液到美丽女警的子宫里。每抽搐一下,王澜就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叫。在寂静的夜里,王澜的叫声显得分外的凄惨……飘荡在潘家峪的夜空。

射了精的男人慢慢地软了下去,那根凶器也软了下去,从女特警的**里面慢慢地滑了出去。经过有生以来地一次shè精的男人仰躺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王澜趴在炕沿边上,自己的**和**好像已经肿了起来,烧灼的疼;她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小腿,纤足,流到地上。她心里很想让自己蹲下来,好尽量控出体内的jīng液,然而这时的她,却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趴在那里,她觉得浑身都痛,她就想这么一直趴下去。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异样的声音,好像是男女在交媾。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明天早晨醒过来,所有这些都不见了,她还是快乐着穿过尘土飞扬的北京城去上班,在单位里面和出勤回来的同事聊天,对着镜子试穿自己的新警服……然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里面,也拽回到尘世里面。

那只大手把她翻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那只手就伸过来摸她的脸,她的鼻子、嘴巴,她纤细的脖颈,她的**,她的小腹,她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那只手在她的**那里逡巡了一会儿,就摸到了她的**口,她感觉到自己的**真的是肿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指就顺着滑滑的jīng液伸进了她的**,在里面抠弄。王澜觉得十分的耻辱,然而那只手指有时候抠到一些地方,让她感到浑身酸麻,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又开始分泌**了。

那种异样的声音又变清晰了,好像还夹杂着一个老妇人和一名男子的**。那只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后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马全喜发现女人仰着躺在那里更能鼓舞他,因为他可以伸手去摸女人的**和肚皮。摸着女人的身子,他的刚软下去**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粗暴地分开女人的双腿,这次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对了地方,尽管发现女人的Bī好象变窄了,但是jīng液和**的润滑让他再次毫不费力地占有了王澜。

王澜红肿的**再次被男人巨大的**插入。尽管有了润滑,但是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丝毫减少。她象第一次一样凄惨地叫着,而男人则快活地吼着。她的脊背被压在坚硬的炕板上硌得很疼,她反剪在身背后的双臂被再次压得麻木,她的耻骨被男人撞得疼痛难忍,她受伤的**再次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她又被干得昏死过去,然后**和耻骨的疼痛又让她醒过来,她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开始抽搐,又一次趴在她的身上shè精。她又一次觉得肮脏jīng液填满了她的子宫。她象任何其他一个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无助地流泪。

地上的声音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打酣声。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然而初尝女人味道的男人并不放过她,何况她更是一个极品的女人。男人再一次爬到她的身上,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又一次被强奸了。

她不知道着一个夜晚被这一个男人强奸了多少次,射了多少的jīng液在她的子宫里面,最后她终于在男人一次shè精的时候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一夜,听着马鸿英家里传来的女人的叫声,所有见过她容貌的男人,有媳妇就在家里闭着眼睛狠狠地在自己媳妇身上发泄,幻想自己身子底下就是那个天仙一样的女子。没有媳妇的就听着她的叫声**——即使是已经快七十岁的马鸿驹,也偷偷地爬进儿子住的西屋,把自己的三个孙子赶到东边的屋子里去。一边在头脑里幻想白日里那个女子,一边用已经衰老的**在儿媳的**上磨来磨去。儿子常年在外不回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三个孙子里有没有自己的小儿子。他当年花了大价钱买了最水灵的一个妹子给儿子做媳妇,十多年了,现在他还骄傲他的儿媳妇是村子里面最漂亮的女人。可是比起今天的这个女子,有着粗糙皮肤的自己的儿媳就象是丑八怪一样。

这一夜,潘家峪所有的男人都象新婚之夜一样亢奋——包括那些雄性的牲畜——它们也在圈里面躁动着,追逐着那些母牲口,交配。

这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新婚之夜。

【女警察的悲惨遭遇】1、被窥

女警察的悲惨遭遇

1、被窥

林心蓉用皮带把宽大的警服在腰上紧了紧,使自己的腰肢显得更加细柔。一米七的高挑身段,丰满高耸的胸膛,浑圆优美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再配上剪裁合体的一身制服,这便是林心蓉在换早上上班所穿的衣服时从穿衣镜里看到的自己,是那样的英姿飒爽。

还不包括秀雅的细眉、长长的睫毛、闪亮的双眸、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双唇,这些合起来便是一张富有成熟的魅力的面容,完全不像是已经三十八岁的女人。

三十八岁,已经是到了俗谓如狼似虎的年纪,对异性也比以前敏感,偶尔用手触弄一下敏感的部位,热力就从小腹升起。

然而却并没有任何和男人交往的打算。主要的原因是对十年前死去的丈夫的感情,死去的丈夫条件太好了,如果找一个不如他的,反而不如独身的好。

而且现在林心蓉身边的,也都是一些垂涎于她美色的登徒子。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她能够强行压抑住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

同时可以这样做,也是因为她经济上能够维持她和儿子志伟的生活——经过十几年的励练她已经由一个令罪犯闻名丧胆的女刑警升职到高级督察了。

别人羡慕她一个女流之辈可以到这个位置,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林心蓉做得并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快乐。虽不用像当刑警时那样出生入死,但也要应付着官场上复复杂杂的人际关系。

工作辛苦她倒也没觉什么,毕竟这是份内之事,但她心里有不可告人的苦恼。

那是亲生儿子志伟向她要求。他说妈妈好漂亮,这样要求妈妈的**。在院子里、在房间、在厨房……发出如诉如泣的声音从后面抱住她,把**的**顶在屁股的缝上……要不是心蓉她在警官大学里练就的一身好功夫,说不定儿子真要把她…

开始林心蓉以为只要吓吓志伟,他就会悔改,于是她严肃地和志伟谈了一次。那次谈话的效果表面上看来还不错,之后儿子都没有向她提出类似的要求。

不过这几天她仍然没有大意。简直就像在家里养一条发情的野兽。所以她要趁儿子上学的时间才敢洗澡。因为洗澡的时间就是最危险的时机——心蓉真害怕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自己的胸罩、内裤不异而飞!天气逐渐变热,要开始穿夏天的薄质衣服。她露出雪白皮肤的模样,一定会更刺激儿子。想到这里,林心蓉的苦恼就更深刻。

‘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男人在身边就好了,要是有男人的话,儿子也会因为有所顾忌而不敢这样胡来吧。’林心蓉心里不由自主的这么想。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甚么时候是个尽头啊!’她睁着大而带有忧愁感的富有魅力的眼睛,叹了口气。

林心蓉弯下腰穿鞋子的背影,黑色的警裙下,延伸出一双修长均匀的美腿,肉色丝袜柔和的光泽,更衬托出其性感。臀部浑圆的曲线因下腰的姿势,更印出内裤的线条,长发也自肩上慢慢滑落。

从鞋架上挑了一双后跟很高的高跟鞋,也许是年轻时养成的习惯吧,这样一来使得172公分的她显得更加高挑了。

正准备穿上,林心蓉突然感到门口有人偷窥她。‘谁?!’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就在这一走神,她控制不住,薄丝袜在脏兮兮的地上踩了一脚,灰尘在袜底上印出了她的脚掌和五个脚趾头,心蓉娇艳的脸颊呼地一红,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注意她的脚,匆匆伸出同样涂了粉色指甲油的玉笋般的手指在脚掌上胡乱地呼捋了一把。

她习惯性地把左脚跷到了右腿膝盖上,手里捧了只高跟鞋正要往脚上套,却发现脚底板上实在是脏得不行,沾在袜底上的灰尘清清楚楚地印出了她脚底的形状。

林心蓉不由地皱了皱眉毛,又跷起右脚一看,第二只丝袜也破了,只见她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把袜子脱了。

林心蓉只顾摆弄自己的一双美足,丝毫没有注意到微微开的门缝外露出一双闪动残忍的光泽的眼睛!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脚,显然清楚地看到林心蓉脱丝袜的整个过程:她的手先在大腿根部摸索了一阵,然后两手一起顺着腿捋下来一直到脚,丝袜老老实实地卷成了一个圈脱了下来,紧缩脚趾的白脚,现出完美的弓形。

带着几分惋惜的神情瞅了瞅手中的两只破丝袜,林心蓉微微地叹息了一声,把两只破袜子攥成一团,把两只脚的脚底板轻轻地擦拭了一遍,然后一扬手,两只丝袜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墙角的废物桶里。

换上一双新的丝袜,她蹬上高跟鞋,铁灰色的丝袜与黑色的高跟鞋,这样的妆扮让她在高贵典雅之中又带有一点神秘、火辣的性感,她显然对自己的装束非常满意,于是轻快地走出门。

随著「咚’一声关门,一个面貌英俊的少年从门后闪出来,他快步从废物桶里捡起林心蓉刚丢弃的丝袜,迫不及待放在鼻子上闻。

一边闻着,他的眼睛透过玻璃看着正出门的林心蓉的背影时发出妖邪的光泽。他的目光随着她的步伐一点一点地移动,狠狠地盯着女人那款款摆动的纤腰和丰臀。

‘可恨!你的**、肉脚、屁股和肉穴马上就要全属于我了!我要让你落入地狱,妈妈!!’少年发出枭一般的难听声音,那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野兽的嚎叫。

2、绑架

2、绑架

林心蓉坐在椅子上,翻着手中的档案——这是最近的一起闹的沸沸扬扬的奸杀女警察的大案,已经有七名女警察被奸杀,但至今无丝毫线索,着实让她头疼。

她无意识地翻着手中被害女警的档案,一张熟悉的面孔闯入她的眼帘。那张充满朝气的脸,一头短发更见朝气;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闪烁着智能的光辉;小巧的鼻子挺直,嘴巴虽然有些大,但红润的双唇线条清晰。

这个女孩叫米兰,今年才二十一岁,是她最得力的部下。两个月前为了追捕已奸杀多名女警的变态色魔,她自愿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动竟告失败,而庄兰反遭色魔的奸杀。林心蓉发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但从此色魔销声匿迹,再无丝毫线索。

林心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放心的踢掉鞋子,同时把脚架到另一张椅子上,一阵解脱后的舒服感觉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把脚迭在一起,头往后仰,闭上眼睛假寐,因为长时间工作后生理节奏失调和疲乏烦躁感此时正不断的侵蚀她的身体,目前她只想要好好地洗个热水澡……

‘嘟…………嘟…………’忽然电话响了。

她下意识的伸手拿起话筒,这时从话筒里传来志伟哭泣的声音。

‘妈妈,救我。’志伟这样叫了一声以后就再也没有声音,话筒里传来拳头打在**上和志伟哭泣的声音,林心蓉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志伟!志伟!’对着话筒大叫了两声,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怪怪的男人声音。

‘如果想要你儿子活命的话,就立刻到北山的别墅区来,记住,要一个人来,不准带枪!’

非常冷酷的男人的声音,在声音里没有一点生气,记忆中从来没有听到这样的男声。

‘喂!喂!你把我的儿子怎么样呢?’

‘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林心蓉寻思着,‘要不要带人去呢?电话里绑架志伟的那些人指明了只有她以个人,可是如果孤身一人万一救不了儿子怎么办?……’

正犹豫着,她的目光无意中扫住桌上玻璃板下压着一个大大的奖状——那是她在刑警队时全队武术比赛获得金奖时的奖状。

她心里不由地对自己一霎那间的胆怯产生鄙夷:‘林心蓉啊林心蓉,你还是那个胆大心细、英姿飒爽,令歹徒闻风丧胆的林心蓉吗?怎么现在如此畏手畏脚?’

‘不要带人了,就自己一人去!’林心蓉心一横,从抽屉里拿出佩枪别在腰间,出门开上自己的汽车朝着北山别墅区而来。

3、圈套

3、圈套

远离市区的北山,在晚上显得十分安静,林心蓉把车停在附近一个停车场,然后走了出来。

将近午夜的山区吹起了阵阵凉风,林心蓉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乌黑的长发被吹得飘了起来,她微微哆嗦着,抱紧双肩朝四周张望着。

四周一片寂静中,只有远处的别墅里亮着几点灯光,职业的本能使她觉得周围似乎有危险存在,不过……凭着这身警服和这把手枪,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突然,两台摩托车闪电一般从树林里窜了出来!雪亮的车前灯光直射在林心蓉的脸上!她被照得赶紧眯起眼睛,只见两个穿着一身皮装,蒙着面的少年正骑在摩托车上,一左一右地停在自己面前。

林心蓉想不到此时此刻会遇上了不良少年,‘难道是他们绑架了志伟?……可是看他们的年纪又不像……’她正摸不清他们来路时,其中一个少年说话了。

‘美女刑警!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来找我们玩玩的?还是——来找你的宝贝儿子的?’他放肆地用车前灯照在林心蓉娇美的脸上,笑着问。

‘甚么?是你们?!’林心蓉有些不敢相信。

‘废话少说!跟我们来吧!’那两台摩托车转头向树林里窜去。

林心蓉没有想到他们未动手就先逃了,来不及多想,跟着追下去。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她追着前面那飞驰着的摩托,大声叫喊。

本来是在射程内的,以她的枪法击中是没有问题的,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拔枪,‘对付几个小毛孩子,还用枪吗?’

毕竟人腿不如车快,追到树林里林心蓉就不见他们了。

林心蓉叹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岁月不饶人阿!她的体力怎么也比不上当年刑警时的状态呀,竟然有些累了。

冰冷的岩石上的冷透过她那层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肤,林心蓉皱了皱眉,身体侧了一侧,轻轻掠了一下额上已散下去的几根头发,又举步向前走去。

‘呼!’后面一声异响。

凭着警察的本能,林心蓉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她头上掠过。

‘什么人!’林心蓉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

没等她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林心蓉看清面前的正是刚才其中之一的男孩。

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林心蓉躲开对手的拳头,顺势一记肘拳打中他的肋下!不等惨叫的少年反应过来,她侧过身,右臂夹住他的脖子,抬起右腿用膝盖重重地顶在他的胯下!

眼看对手已经惨叫着,捂着胯下栽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彻底失去战斗力。林心蓉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不料……

林心蓉对那边的动静是全神灌注,却没想到后面有鬼。待她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少年从身后抱住她的腰!

她显然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撞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少年整个人都扑上来双手牢牢地将林心蓉持枪的手按在了地上!!而第三个人又扑过来,趁着另外两个家伙按着林心蓉双手和肩膀的机会,终于翻身骑在了女警察的腰上。他抓住林心蓉没有持枪的左手,使劲朝背后扭过来!

林心蓉被三个男人重重压在地上,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虽然武功高强,但作为女人的她无论如何也抵挡不过那三个也拼了命的歹徒,终于被少年将左手狠狠地扭到了背后!

一阵剧痛从左臂弯处传来,林心蓉感觉自己的胳膊几乎被粗鲁的少年扭断了!她的脸被紧紧地压进山林松软的泥土里,发出含糊的惨叫!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右手腕也被抓住朝背后扭去,惊慌失措的女警察挣扎着扣动扳机,一串子弹贴着地面呼啸着钻进旁边的灌木丛中!

‘臭婊子!还真他他妈的有劲?!’那抓着林心蓉右手的少年被擦着自己身体飞过的子弹吓出一身冷汗,他咒骂着用膝盖使劲顶向被自己双手死死抓着的女警察持枪的手腕,终于将林心蓉手里的武器打落在地上!

抓着林心蓉右手的少年使劲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在另一个压着女警察肩膀的少年配合下,用手铐将女警察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冰凉的手铐铐在手腕上,林心蓉立刻感觉心里一阵绝望!她从那压着自己肩膀的歹徒身体下将脸挣扎出来,尖声叫喊起来。同时拚死扭着被巴洛骑在身下的纤腰,双腿使劲蹬着!

女警察激烈的挣扎几乎将少年从她的背后掀翻下来,但那少年使劲终于还是将拚命反抗着的女警察死死压在了地上!

‘快!把这臭娘们的脚也铐上!!’少年沉重的身体骑在女警察腰上,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这个好像发狂的烈马一般尖叫挣扎着的美丽女人。他已经累出了一身大汗,喘着粗气指挥着另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林心蓉疯狂踢动着的双脚抓在一起,用另一副手铐铐在了一起。

这时三个家伙才略微松了口气,虽然一个同伙已经丧命,但总算是抓住了女警察──至少目前开来如此。两个少年用冲锋枪对着脸朝下趴在地上、被铐住手脚的林心蓉,另一个则喘着粗气从她的身上站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烈的!’那个少年蹲下身去,狠狠扫了林心蓉一记耳光。

‘混蛋!!放开我……’林心蓉现在感到绝望愤怒极了!激烈的搏斗使她几乎耗尽了体力,但她依然不屈不挠地挣扎着,被铐在背后的双手狂乱地在空中乱抓着,双腿也不停使劲地撞击着土地,修长丰满的身体好像离水的鱼一样激烈地扭来扭去。

‘这警妞的性子好烈!’一个少年用枪指着林心蓉,惊魂未定地说道。

三个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脸朝下趴在地上的林心蓉,女警察不停扭动着的浑圆饱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身激起了他们难以遏止的兽欲。

其中一个少年嘿嘿笑道,一手拨开已散在林心蓉脸上的乱发,‘让我看看你这警妞漂不漂亮!……嗯……你这娘们看起来似乎还挺标致的,嘿嘿!’

林心蓉现在怪只怪自己太托大,已经多年没有实战的经验了,现在一出手竟然栽在几个毛头小伙子的手上!救人不成,反而不知那些不良少年要把自己怎么样呢?

‘啧啧,这女警的身体可真棒!这么丢在这里太可惜了!’抓着林心蓉双腿的少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林心蓉警服裙子下丰满浑圆的臀部说。

‘你——你要怎么样?’林心蓉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肥肉就在嘴边还能放过你吗?我的美女刑警!当然是把你弄回去!咱们弟兄慢慢玩玩!’

他的话招来其它少年的一阵淫笑声。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林心蓉无助地喊着。

‘操!女警察怎么了?女警也是女人呀!是女人就都可以干一炮!而且你这娘们身材这么惹火,不干你一炮岂不浪费?’

那少年说着,将女警官两只手都扭到背后,接着开始用另一只手来解林心蓉裙子上的腰带。

‘不!!!’她显然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她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林心蓉已经快急疯了,她拚命地想将双手挣脱出来,可她仍然无法避免那少年将她警服裙子上的腰带抽了出来,接着用腰带将它的双手紧紧地捆绑在了背后。眼上也给朦上一块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林心蓉双腿乱踢。

一段厚厚的特宽胶带也紧紧贴到了她漂亮的嘴上。接着屁股给人狠狠一拍,听得那少年喝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林心蓉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她实在没多少力气了。

‘啪’的又一声,林心蓉的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他妈的,这警妞的屁股还真大!’有人嘻嘻笑着。

‘啊!’林心蓉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

却听有人笑道:‘让她扭吧!你们不觉得这娘们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哈!’

有人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警妞你继续扭吧,扭屁股啊!’

林心蓉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蒙住的眼睛突然感觉到有闪光灯的闪亮,以及一下下按快门的声音。

‘你—你们要干甚么?’她隐隐地感到不安。

‘警妞,我们只是拍照留个纪念罢了!’照相机不停地拍着擒获她的镜头。

林心蓉心一沉,她知道这丑恶的一幕幕被歹徒全都记录了下来!

‘他们想对我怎么样?’林心蓉一想起这里,心中‘砰砰’直跳。

‘对了,这个警妞好像还有开车来呢!’一个男孩说。

‘是么’几只手很快在林心蓉身上乱摸起来,一会儿车钥匙被搜出来。

林心蓉心中暗暗叫苦,现在自己被蒙着眼,根本不知道他们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4、玩弄

4、玩弄

在郊外的一座简易的木板房外停着林心蓉的汽车。

林心蓉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身体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几乎将虚弱的她摔得昏死了去!

‘臭婊子!’一个男孩恶狠狠地骂着,盯着瘫软在地上的林心蓉。

双手被捆在背后的林心蓉虚弱地瘫倒在潮湿的地面上,警服下那两个坚挺浑圆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发出些微弱的呻吟;修长匀称的双腿软绵绵地蜷曲着,警裙的下摆被卷起了一些,从肉色的丝袜上方露出了一截白嫩丰满的大腿。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间宽敞的大房间,房门紧紧关着,窗户上的窗帘也拉了下来,在室内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灯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

林心蓉好容易使自己的眼睛适应屋里的光线,就发现房间里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个少年,不用说刚才她就是栽在他们手里的。

其中一个拿着一张蓝绿色的卡片——显然是刚从林心蓉身上搜出来的,大声地念着:林心蓉——女——三十八岁——职务:高级督察……嗯,资料和老大给我们的丝毫不差,就是老大要的女人!

林心蓉心里一凉: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说这次儿子被绑架和自己被抓都是蓄谋的了!他们为甚么这么作?那个老大又和自己有甚么仇?但她最想知道的是儿子志伟怎么样了。

她正想着,不提防那个方才被她打伤的少年走到她面前,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妈的!这个骚蹄子女警!都三十八岁了还长的这么年轻!’

林心蓉已经能预感到这个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可嘴被胶带封住说不出话,只好拚命摇头和扭动着成熟丰满的身体。

他伸手隔着警服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

‘呜……’这种行为只有亲密的丈夫做过,强烈的羞辱和屈辱感,林心蓉不由得上身向后退。

他对他的同伙说:‘高级督察和街头的婊子就是不一样!都三十多了可一点都不松弛,弹性很好呢!’

同时把手伸进林心蓉的裙子,在匀称丰满的大腿上摸了两下说:‘这里也是。啧啧啧,很结实,没有赘肉。这个娘们平常一定经常运动锻炼,没准还是个柔道黑带之类的高手!’

林心蓉几乎要晕过去了。她使劲摇头,嘴里拚命发出‘呜、呜’的声音,丰满的身体摇摆不已。

少年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蛋,慢慢地说:‘骚蹄子女警,想说话吗?可以,不过你不许大叫!否则、就把你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光屁股的女警察的样子!’

林心蓉赶紧点头。

他轻轻地揭开粘在林心蓉嘴上的胶带。

胶带一揭开,林心蓉赶紧深深地喘了口气,平静一下紧张的心情,接着说道:

‘我儿子在哪里?你们要是敢伤害他,我就——’

‘啪’她被少年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林心蓉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臭娘们!想吓唬我们?!你以为那些笨蛋警察能抓住我们?督察很了不起吗?扒光了和其它女人都一样!’

他越说越气,迎面又给了林心蓉一记耳光!‘妈的!要不是老大说不让我们动你身上这三个洞洞,老子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三个洞洞?’林心蓉一愣,后来马上明白,她毕竟是过来人了,顿时心里有种强烈的耻辱感。

旁边一个少年悠然地说:‘老虎你别急,老大是说过不让我们动这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的小嘴、屁眼和**,可是不说不让动其它地方呢!’

‘是啊!’像是被提醒了,他贪婪的目光盯在了林心蓉丰满的胸前:她穿着的衬衣在刚刚的撕打中领口被扯开,此刻被胸罩托着的两个硕大的**沉甸甸地坠在衬衣里面,从衬衣的领口就能看到两个丰满的**房浑圆的形状,和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肤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他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迳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

林心蓉尖声大叫,她的一只**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他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林心蓉警服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其它二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林心蓉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粉红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只**被少年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林心蓉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个少年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林心蓉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

少年将林心蓉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林心蓉两只雪白的**从胸罩里拉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还不小,还好弹手呢!’

他一边玩弄着林心蓉的**,一边调笑着。

‘呜……’

林心蓉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裸暴露在这几名不良少年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时,林心蓉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她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林心蓉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他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林心蓉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林心蓉心中一阵委屈,眼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另一个少年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林心蓉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林心蓉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他们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们就是要尝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

林心蓉悲哀地知道,这次是难以幸免了。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带上几个人,却偏要孤身跑到这儿来。

更可悲的是熟透了的身子原本应该隆重献给心爱的人的,现在却平白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不良少年手里!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的凌辱,她立刻感到一阵悲凉。

林心蓉心里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眼前这几个年轻的野兽对视着。

‘嗯,等一下!’刚才提醒的那个少年喝止住同伴的行动。

淫笑着用手捏住林心蓉的面颊。

林心蓉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看你们把我们这位高级督察气的粉脸都红了!人家好歹是个高级督察,从年龄上看又足可以当我们的伯母了;对这样一位身份高贵的长辈警花,我们怎么可以还用对付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的手段呢?’

他这番话不禁让林心蓉摸不着头脑,他的同伴也是一脸糊涂。那个正在把玩着林心蓉**的少年更是一脸的不爽。

‘秀才,你是啥意思?老大说过不让我们动这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的小嘴、屁眼和**,但我玩玩也不行!’

‘老虎,我不是不让你玩她……只是……我有个更好的提议,保管让你爽!’那少年慢悠悠地说。

他从兜里掏出一副扑克来,‘咱们作个游戏:现在咱们三个玩牌,谁赢了,谁就可以把这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身上的一件衣服脱下来,并且还可以拥有一分钟的时间玩弄警妞身上暴露出来的部分……但是一次只能脱一件!’

林心蓉身子一震,她没有想到这个恶毒的少年竟然想出这种阴损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他的同伴对他提出这个新奇的玩弄眼前这块警花美肉的方法十分赞成,连声叫好。

那个叫‘老虎’颇为遗憾地说:‘好是好,但我还是想现在就把这三十八岁成熟警妞剥光!’他嘟囔着,不情愿地把手中把玩着的林心蓉的一对富有弹性的**塞进警服里。

‘好了好了,美女梭哈开始了!’三个少年招呼着,围坐在一起,开始干上牌了。

被绑在一旁的林心蓉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家伙用这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身上衣服的归属,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可她偏偏死又死不了,只好将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

眼虽然看不见,但那三个少年放肆的声音仍然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老虎,你出老千!’

‘老虎,这就是你不对了,想上那个警妞也不用作弊呀!’他们一阵哄笑。

想到他们这样争执,奖赏正是自己的**!林心蓉羞辱地咬着唇皮。

‘耶,过关!进入决赛!各位兄弟,承让了,嘻嘻!’

林心蓉一阵紧张:终于……决出来了……她忍不住睁开眼。

‘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

那个刚才被她追着的叫‘铁牛’的少年呦喝着挡在面前的‘老虎’让开。

那个叫‘老虎’的少年咒道:‘你得意吧,这次算你运气!’

铁牛哈哈大笑,也不理他,一只手已摸上林心蓉鼓鼓的胸前:‘你这警妞刚才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不要!’林心蓉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

‘乖过,我的警妞宝贝,让哥哥我给你宽衣!’他从地上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女警,将她仰面朝上放到了桌子上,将林心蓉被腰带捆绑的双手压在身体下面。

林心蓉知道悲惨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嘴里绝望地发出‘呜呜’声,成熟性感的身体抖动不已。

三个家伙贪婪地看着这个陷入绝望痛苦中的高贵的女人,如此有身份有教养的美女如今可以任自己摆布,使他们无比兴奋。

铁牛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已经羞愤得满脸通红的女警官,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林心蓉警服上的扣子。

‘你干什么!!混蛋!杂种!!快放了我!!’林心蓉急得快要哭了,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愤怒地破口大骂。

‘呸!贱人!你现在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你还是省点力气,让我好好脱掉你的警服吧!!’铁牛无耻地笑着,他已经知道这个美丽的女警现在是彻底落入自己手心里了,并不急于将她的衣服扒光,而是要一点一点地脱掉她的衣服,让她慢慢尝尝被奸污的滋味。

林心蓉现在已经快绝望了,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看着少年一个个地解开自己警服和衬衣上的扣子。他每解开一个扣子,林心蓉的心就颤抖一下,她娇艳的嘴唇不住哆嗦着,发出痛苦羞耻的呻吟。

铁牛解开林心蓉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接着突然抓住她的上衣用力向两边一扒,将女警官被解开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两边,暴露出雪白丰满的上身!

‘啊……不、不要……’林心蓉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使劲摇晃了一下裸露出来的圆润的双肩,羞辱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哇!想不到堂堂的女督察居然穿的是粉色的吊带胸罩,真是有够淫荡啊!’他们大声哄笑着。

林心蓉感到极大的侮辱,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铁牛接着轻轻拽着包裹着林心蓉美丽的**的胸罩,‘警妞,看好了,我要看你的**啰!’

林心蓉知道自己这次难以幸免了,不禁轻轻呻吟一声,羞得闭上了眼睛。

‘慢着!’

‘你干甚么?!’铁牛愕然地看着老虎。

‘你——违反了规定!一次只能脱一件,你忘了?’老虎理直气壮地说。

铁牛一愕:他说的没错,警服外衣是一件,如果再把林心蓉的乳罩剥下来就是另一件了。嘴里暗骂了一句,他回手照林心蓉胸部捏了一把,怏怏地走开了。

想不到是老虎这个粗鲁的少年救了她,林心蓉正愕然间,老虎走到她跟前,恶狠狠地说:‘骚警妞,待会儿你要是落在老子手上,看老子怎么玩你!’

林心蓉心里一阵寒意:这个小子看来是说到做到的主,待会儿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心中一悲:为甚么我会这样命苦?

牌局依然在继续。林心蓉忍不住偷眼瞧着战局,从她的心理来说,多么不希望下一个来脱她衣服的是老虎——那个少年,一定会残暴地玩弄她的!

所幸,这把牌那个叫‘老虎’的少年手气不好,赢的是当中叫‘秀才’的少年。

他笑嘻嘻地走到林心蓉面前,在她全身上下打量着。

‘林心蓉警官,你说我脱你那件衣服好呢?’

林心蓉愤怒的眼神跟他对视着——不是老虎,她多少还不太怕。

看着眼前这个被捆绑得无反抗能力的女人愤怒但倔强的脸,那个叫‘秀才’的少年心理一沉:这是个久经沙场的对手,一般的折磨是不足以使她屈服的,一定要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行!

他眼珠一转,‘俏警妞,别生气,我来安慰你,让你笑笑。’说罢,伸出右手,在林心蓉完全暴露的左腋下搔了一搔。

敏感的胳肢窝突然被袭,使得严阵以待的林心蓉惊了一下,忍不住拉扯绑住她双手的布条。

少年无意中的动作却让美丽警官反应如此激烈,他心一动,又伸出另一只手搔她微微冒汗的右胁。

林心蓉更加难受,紧闭双眼,却终于忍受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心中叫苦不迭,只愿少年刚刚那一摸是意外碰巧,望他快快去碰别处,却没去想那样是否更加糟糕了。

秀才本来只是随意摸摸,没想到会林心蓉反应会如此强烈,心里立刻想到折磨这个美丽刚烈的女警察的法子。‘嘿嘿!真有趣,堂堂的林心蓉督察,三十多岁人了,居然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样怕痒啊!’

嘴上说着,他用双手分别夹住她两只手臂,拇指在腋下轻轻搔了一搔。

‘呜……不要……’林心蓉的腰板猛的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秀才见林心蓉的确怕痒,淫笑道:‘林心蓉督察别怕,现在好玩的才开始呢。’

他停止动作,移到喘着大气、动弹不得的林心蓉穿着高跟鞋的双足边。

‘你——’林心蓉不知道他要干甚么。

突然,他抓住鞋跟就是一拉,林心蓉脚上那双后跟很高的高跟鞋应声落地,露出她的一双丝袜脚!

猝不及防地,林心蓉惊呼一声。一双丝袜脚悬在半空,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旁边的老虎一阵骂声:妈的,秀才你小子脱那个娘们的鞋干甚么?耽误时间!

铁牛在一旁油腔滑调地说:我看他是想嗅这个警妞的臭脚才是!

两人齐声大笑。

笑声中,连林心蓉都有些窘,她也不知道他为甚么要脱掉她的鞋子。

秀才回过头来,向他们微微一笑,‘给我个面子——这警妞的鞋袜算一件衣服吧?’

‘好!好!’老虎不耐烦地骂道,‘快点,老子等不及了!’

回过头来,秀才淫笑着看着林心蓉。

感觉到他淫邪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丝袜脚,林心蓉有些害怕,把脚往身下一缩。

由于用力的缘故,这时她的脚趾靠在一起,而且向着脚底的方向弯过去,丝袜顺着精致的脚趾头包络出前半截脚丫的美妙轮廓。丝袜紧紧的绷在她那柔软丰腴的脚上,丝袜的袜底儿处已经被汗浸了半湿,紧紧的粘在她那微微凹陷的脚底板上。

更巧的是——林心蓉右脚的脚心正好对着秀才这边,只见她脚底的那条筋绷得紧紧的,高度透明的薄薄的肉色丝袜使她脚心的皮肤显得特别白皙,透过丝袜依稀可以看到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这诱人的景色让本就心存歹念的秀才更是忍不住了。

他一把抓住女警官的长统袜,用力向下一撕。‘啊~~’搁随着惊叫和裂帛声,林心蓉的长统袜被撕烂了!‘这样的林心蓉督察才好看嘛!’秀才得意的忘乎所以,伸手来抓林心蓉的脚踝。

见他摸过来,仓皇之间林心蓉一脚狠狠地向他蹬过去,正好蹬在秀才的胸口!

虽然林心蓉的高跟鞋被剥下,但经过长期训练的有力的双腿依然非同小可。只听一声惨叫,秀才整个人被踢了个后仰。

旁边的铁牛和老虎‘轰’的一声大笑,‘秀才,我说你可够面的!连这么个双手被绑起来的警妞都降服不了,还想舔人家的脚呢?’

秀才拍拍屁股从地上起来,一脸铁青。‘妈的,你这个骚肉脚警妞!你们两个混蛋,还不快过来帮我按住她!’

铁牛和老虎就等这句话呢,两个人立刻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林心蓉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混蛋……’林心蓉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二人的掌握。几下,她的双脚已被老虎的双手并在一起,伸到秀才面前。

‘妈的,你这个骚肉脚警妞竟敢踢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的!’秀才伸手拉掉林心蓉腿上只剩包着小腿的破皱的丝袜!

‘啊……不要……’三个少年的目光齐齐地落在林心蓉刚刚**的双脚上。

林心蓉的脚在女性中间的确算是比较大的。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很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还涂着粉红色的光亮的丹蔻;除了脚跟与前脚掌处有部分茧子,其余部分依然光洁柔滑,令人有一种想把她们含在嘴里的冲动。

‘妈的,这个骚肉脚警妞,倒长的一双小嫩脚!谁想刚才会把秀才踢成那样?’铁牛喃喃地说。

看着被自己剥光的玉足,秀才淫笑着把鼻子凑到林心蓉泛着潮红的脚掌去闻。

‘哇!这个警妞的脚不臭,是香的!’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喊出来。

‘真的吗?’铁牛和老虎也凑过来闻。

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他们鼻子,‘真的耶’!

‘为甚么不臭呢?’

‘我看是那个警妞爱干净,每天都要洗三次脚!’

林心蓉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玉足**裸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少年面前就已经够让她耻辱的了,他们还当面对她的赤脚评头论足。

‘呀啊……不要……’林心蓉突然一阵惊呼!

原来是秀才用他的脸颊磨擦着林心蓉光嫩的脚底板!

‘哼……嗯……’

林心蓉感觉敏感的脚掌肌肤说不出的骚痒,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秀才脸颊的胡茬也刺激着脚底的神经腺,令她感到痕痒难当。

双脚被牢牢控制着,无法躲避,林心蓉只能让脚趾不停的伸直和屈曲,好让脚底的肌肉能够拉紧和放松,将痕痒感觉稍稍得到消减。

但就在此时,秀才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

‘嗯……’林心蓉激动的喘息着。

‘味道怎么样?’旁边的同伴像是演双簧地问道。

‘嗯,有点淡淡的碱味。’秀才像美食家一样评价着她脚上的味道。

‘你——你变态!’林心蓉羞得快要哭了,原本是自己武器的强有力的双脚,现在却成为敌人嘴上的美味!

‘变态的还在后头呢!’秀才淫笑着,将林心蓉那美丽脚掌上的五根脚趾头往后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使脚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

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呀啊……不要……’林心蓉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脚趾头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秀才的手指扳开根本动不了。

他修长的手指时而顺着林心蓉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有时拨开她的脚趾,搔弄着她敏感的趾缝。

‘求求你,饶了我吧,’林心蓉有些受不了了,颤抖着说,‘求求你了啊,饶了我的脚吧,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嗷,我的脚好痒啊!’

秀才玩的正是兴起,那肯罢手,反而更加猛烈地攻击她娇嫩的脚心。

这可苦了林心蓉,只觉得一颗心就要从口里跳将出来,四肢百骸如要散开了一般,笑得花枝乱颤中,眼泪与冷汗却是大滴大滴的流下。

这还是林心蓉在这么多年的刑警生涯中,首次尝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

以往无论面对多么强悍的犯罪分子、多么狡猾的敌人,她都可以临危不乱逢凶化吉。可是这次却被眼前这个不良少年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将她逼至狂乱边缘,仅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顺着敏感的双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而自发反应!

旁边的铁牛和老虎也看呆了!刚才还是坚毅不屈的美丽女警察,现在却满脸通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紧绷,娇笑声中混着泪,变成一个完全失控、疯狂挣扎的美丽荡女!

可怜林心蓉这时在酷刑下本来卓越的理性思考能力在一点点地失去,时间如同停下了一般,她心里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是他们不杀她说不定她也会这样笑死!

这时,愈加模糊的心里突然隐约记起甚么,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拚命想着。

对了!林心蓉想起来了——她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出来:一分钟,一分钟到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他们三人都听到。

秀才一愣。

在一旁观看好戏的铁牛和老虎也醒悟过来。一齐嚷:‘对了,每人只有一分钟的时间玩弄警妞身上暴露出来的部分……秀才你他妈的玩了多长时间了!’

秀才胀红着脸放开林心蓉的一双赤脚,‘妈的,真扫兴!再来!’

林心蓉此时已经是全身脱力,连笑都没力气了,只剩低声呻吟。休息了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看看那三个男人尤在为她的身体在牌坛上拚杀着。她突然想:我希望谁可以赢呢?这个念头刚出来,她在心里暗骂:这三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尝试着拽了拽捆绑着双手的绳子,结实的尼龙绳立刻勒进了她的手腕细嫩的肌肤里,她心中一悲:林心蓉呀林心蓉,你难道就只有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吗?

她正想着,牌局已经结束了。耳边传来老虎淫邪的叫声:‘妈的,终于轮到老子了!’

林心蓉一震,她知道自己又要受到这些残忍的罪犯们冷酷无情的玩弄和凌辱,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羞愧。但她此刻没有一点能力反抗,只能屈辱地接受命运残酷的捉弄。

一阵剧痛从发根渗进脑袋,林心蓉竟被老虎抓着头发从地上拉起来!

‘你—’她忍痛用脚跟猛踏着老虎的脚面。却忘记了自己已脱下了高跟鞋,娇嫩柔软的玉脚踏在男人的脚面上,感觉就像按摩一样,反而让男人觉得享受。

老虎的手轻易地拨开了她的微弱抵抗,隔着胸罩抓住她胸前的一只富有弹性的**揉弄着。

‘妈的,这个骚警妞用的胸罩还是高级货!’

他突然猛地一拉,将林心蓉胸罩的带子扯断,女警官丰满滚圆的两个**立刻暴露出来!

林心蓉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叫,身体猛烈地扭了起来,那只有完全成熟的女性才能够具备饱满鼓胀的吊钟型**随之抖动起来。

‘啧啧,没想到女警的**这么美、这么嫩!!真想立刻咬两口!’老虎淫秽地笑着,竟然伸手抓住林心蓉裸露出来的挺拔娇嫩的**,使劲地捏了起来!

‘啊!啊……住手……’被男人放肆地蹂躏着的胸膛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电击一样的感觉传来,林心蓉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她感到极大的羞耻和悲哀,虚弱地摇晃着已经被剥得**裸的上身,徒劳地挣扎起来。

可是与此同时,林心蓉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娇媚的颤抖。

可是越是这样想越难控制住炽烈的情绪,结果所有人都看到那丰满**的鲜红**坚硬的勃起。

老虎戏虐地用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拇指在她少经人事的粉红乳首上轻轻搔了一搔。

‘啊……’

林心蓉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好有弹性喔,又柔软滑溜……不让男人玩玩实在可惜……咦……你老公也有玩过么……”

听到他提起自己死去的丈夫,林心蓉心中充满了愧疚感。

女警官羞愤欲绝的表情和露裸着的美妙性感的胸膛使老虎感到欲火上升,他竟然使劲在那**上咬了一口!

林心蓉一阵疼痛,再加上被下流的家伙这么凌辱自己骄傲的**,眼泪立刻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

‘啧啧,女警官的肉可真是香啊!’说着,他突然一口含住她开始充血勃起的**,开始两边轮流着力吸吮。

‘啊!’

在遭秀才新奇的酷刑轻薄摆布之后,林心蓉不但意志软弱,全身遭受过度刺激的神经更已完全开放。现在敏感的**又遭玩弄,无法抗拒的她,只能更大口的喘着气。

她一再忍住要发出的呻吟声,但是当老虎的舌尖二次、三次划过**时,她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兴奋,而垂直向上的**更是坚挺。

‘噢!噢!’简直是令人太兴奋了,林心蓉一时间失去了自我。而且这种感觉随着老虎再三将**含在口中,且逐渐用力吸吮时而变得强烈起来。

‘啊……呜……’即使再怎样的振作,被紧紧捆绑的**,也只能不停的扭动,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这时简直达到了顶点。由于这一呼应,林心蓉感到**已散发出淫糜的味道。

他终于将唇离开**,林心蓉如获救般的松了一口气,也感到大腿内侧充满了灼热的湿润。

才刚放松心情的她,突然感到**被攫住,紧绷的**仿佛要喷出乳汁一般,而体内被虐的的淫欲一步步被引出了。老虎的双手终于离开她的**了,由于她自己感到羞愧而显得紧绷,林心蓉充满汗水的脸庞,喘着气且**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性感已经达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这样还能保持理性的存在。林心蓉下意识的扭动屁股后,又突然惊醒,红着脸告诉自己不能有性感。

‘呜嗯!’脚指头弯了下来,林心蓉从下半身到上体都在拚命地忍着。

突然,淫秽的汁液从体内流到桃花源的出口。

‘……禽……兽……’

林心蓉全身一阵颤栗,却仍旧苦苦撑持着尚未完全沦陷的一丝清明。



湿润了下身裂缝的分泌液,在空气中迅速冷却,阵阵凉意提醒着林心蓉︰她正在对老虎的挑逗产生不应有的快感!

她下意识就要掩饰这羞人的丑态,将另一只脚靠过来,让两条大腿合起来,不让淫液从大腿的尽头流下来。但这不过是想当然的效果,事实上,淫液还是从夹紧了的狭缝向下流了出来,流过尿尿的地方,流过胯下,更沿着身体表面,流到两团高翘屁股间的菊花穴。

几个敏感的地方被液体流动的动作轻轻的刺激着,令林心蓉的私处也骚痒难当,差点就情不自禁,幸好羞耻心及时把她唤醒,免她出丑。

不能动手,就只有靠精神意志去抵抗,可是身体却偏不争气,**的骚痒感觉不停动着体内的抽水机,将淫液源源不绝的抽出到**里。

满溢的淫液做成氾滥,淫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淹没多个重要地点,在强烈骚痒感觉的引诱下,林心蓉的身体终于背叛了主人,做出无耻的行为。

她的大腿互相摩擦,这动作带动了大腿尽头两边的肉瓣,使它们也互相摩擦起来,互给对搔痒,令到难受得要死的感觉得到舒缓。

老虎正陶醉于吸吮**的行为中,忽然听到细碎的皮肤摩擦声,便朝林心蓉瞧了一眼。只见她的大腿互相摩擦,动作虽轻,却没逃过男人的淫眼。

“嘿嘿……看你平时正正经经的,原来是个淫荡女警察,你下面一定痒得要死了吧?不如我帮你搔一搔,那你就不用左腿搓右腿、右腿搓左腿那么辛苦了。”



‘我说兄弟们,咱们这样一次一个人也不是办法,不如咱们一起把这警妞剥光吧!’

‘好啊好啊!’三个少年野兽终于露出本来面目。

看着三个凶恶的少年将自己团团围住,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美丽性感的身体,林心蓉一阵心慌,预感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

他们一拥而上,将林心蓉拖到一张桌子旁,将她脸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她想爬走,又被四五只手拖上去。

‘老虎,来,把这个**的裤子扒下来!’秀才说着,就开始解正在桌上挣扎的女警察的腰带。

‘不要!不要!!’林心蓉已经开始模糊的意识里大声地叫着。

‘不知道里面穿什么颜色的小裤裤……’

绝望中的女警察感到腰部一阵发凉,腰带已经被抽了出来!

‘好吧!你们看清楚了!’

老虎突然抓住女警官警服裙子的下摆,撩起来推到林心蓉纤细的腰上!露出里面那精巧的白色内裤和那微微隆起的丰满性感的下体!

秀才将脸凑到林心蓉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秀才哈哈大笑,伸手捻着林心蓉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林心蓉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隐生疼。

老虎双手继续玩弄着林心蓉的**,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小**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无助的林心蓉在三匹小恶狼的魔爪下任他们宰割,被已经扒到腰上的警服裙子彻底脱下来,两条雪白匀称的美腿完全暴露出来。

秀才推高她两边腿弯,饱满的裤底已经湿出一道痕迹。

‘已经湿了呢?真是个淫荡的警花啊!’

‘啊!不、不、不要!!’

林心蓉感到两只粗糙的大手隔着自己穿在下身的内裤,在自己的下身上放肆地抚摸起来。一种压倒性的绝望和羞耻感涌了上来,她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贱人,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不顾林心蓉反对,秀才仍用他的手指压住湿软的裤底抠弄。

‘干!湿得好快!’他兴奋的叫着,林心蓉雪白裤底湿掉的痕渍正快速的扩大中!

‘妈的,警妞!老子忍不住了!干脆扒光她算了!’老虎大喝一声,抓住林心蓉穿着的雪白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拽!随著「嘶啦’一声,女警官的内裤被撕破,被拽到了一边的大腿上!

‘啊……’林心蓉感到下身一凉,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扒掉,一阵羞耻和惊恐,使劲扭动起裸露出来的迷人的下身反抗起来。

‘操!这娘们的贱穴还是嫩红的哪!!一定是不经常被男人操。’铁牛贪婪地盯着女警官裸露出来的下身,用手按在林心蓉黑亮的阴毛上使劲搓了起来!

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连内裤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妈的,臭警妞,让你凶,剥光你!’老虎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警俘虏:她的头软弱地耷拉在一边,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制服上衣被扒到了肩膀上,雪白丰满的**上布满了自己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警服裙子被弄得皱巴巴地推在纤细的腰上,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迷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妈的,这警妞是老子制服的?’老虎小声嘀咕着。

这种平时只能在色情图片或色情电影中看到的场面,现在却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女主角竟然是平日高傲冷艳高高在上的女刑警,难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是为了证实其真实性,老虎的手掌攀上了林心蓉的**,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

‘啊!畜生!放开你的脏手!’女刑警的骂声就在耳边,嗯,是真的!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他像突然醒来一样大声地品评着。

‘不……’林心蓉咽噎着抗议。

‘妈的,死警花还嘴硬!要不是老大不让动你,老子早就把你……’老虎一边忿忿地骂,一边用双手大力地揉捏着林心蓉胸前两个美丽丰满的**,同时还享受地看着女警官脸上那种痛苦羞耻的表情。

老虎的话倒提醒了秀才,‘光顾着玩这个警妞了,差点把老大的正事给忘了!’

‘嘿嘿……林心蓉督察,难得我们把你请到这里来,也是缘分,大家一起照张照片留念吧!’

‘铁牛,你去把相机打开!’他招呼着同伴。

‘你——你们要干甚么?’林心蓉失声问道。

‘没甚么了,只是明天的报纸上又有新闻了:女警察发浪,惨遭**!哈哈哈,真是痛快!’

林心蓉想到自己的悲惨的样子竟然将要像三级明星那样出现在报纸头版,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求、求求你们,不要拍!求求你们!呜……’

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要哭,乖乖听话,这是林督察成名的机会,说不定将来不干警察还可以在色情业这方面有所发展呢?’

秀才一边说,一边向铁牛和老虎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上去按住林心蓉。

‘不要、啊!’女警察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尖叫着。林心蓉煽情狂扭的美丽**,被三、四只黝黑的手掌粗暴搓揉得美肉不断变形。

林心蓉的反抗更加激起少年施暴的兽欲。他们将女警察纤美的双脚强行并拢,在脚踝上用绳索牢牢捆住;

林心蓉那圆滚滚的雪白的屁股、格外丰满的**和微微弯着的圆润匀称的双腿,还有披散在双肩上的长发和性感的红唇间断断续续漏出的呻吟,看在少年的眼里,激起了一股施虐的**。而且这样一个美丽的女警察,现在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赤身**地被捆绑着手脚,彻底落入了他们的掌握中——这样的情景也使得少年们十分兴奋!

秀才眼睛转了转,走到大厅里的一张不到半米高的矮茶几前,将上面的东西都搬开,然后对同伴说:‘老虎,铁牛,你们把那**捆到这上面来!’

老虎立刻面露淫笑,他和铁牛抬起浑身瘫软的林心蓉,朝那矮茶几走去。

林心蓉意识到这三个少年要对自己做什么,可她现在不要说手脚被捆住,就是刚刚被拷打过的身体也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勉强挣扎着,悲哀地摇着头呜咽着哀求:‘你们放开我!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

老虎和铁牛将林心蓉抬到茶几前,把他脸朝下按倒在茶几上。

秀才按住不断摇晃悲啼的女警察的头,老虎和铁牛抓住女警察的双腿用力分开,强迫林心蓉跪在窄小的矮茶几上。

‘不许乱动!**!!’秀才恶毒地骂着,揪住林心蓉的头发,使劲将她的头朝茶几上撞。

‘啊……’女警察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挣扎逐渐微弱下来。

秀才赶紧趁机拿绳子分别在林心蓉的双臂上缠紧几道,又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松松地绕了两圈,然后将绳子再捆在茶几的腿上,将女警察的肩膀紧紧地抵在茶几面上,上身被牢牢固定住。

在女警察背后的老虎和铁牛也忙个不停,他俩分别抓住林心蓉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摆到茶几边缘,用绳子在膝盖和脚踝处绕几圈后结结实实地绑在茶几的另两条腿上。

林心蓉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美妙的身体绻着跪在窄小的茶几上,两个雪白丰满的**房被压在茶几面上,肥嫩肉感的屁股高高撅着,前后两个迷人的小**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双肩和双腿被绳子紧紧捆绑在茶几腿上,只有腰和臀还能活动,披散的长发下的头软弱无力地垂在茶几外面,小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羞耻的呻吟。

没想到会被这三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少年这么残忍地捆绑在茶几上,林心蓉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手被绑在身后,脸朝下趴在茶几上,只有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将她下身的隐秘之处全部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这种无比淫荡的场面竟然是由她这个令罪犯闻名丧胆的女刑警表演的,她心中充满了无比的羞辱。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警察赤身**地被捆在矮小的茶几上,毫无抵抗能力地等待着自己凌虐,秀才忍不住淫秽地在林心蓉肌肉绷得紧紧的香臀上抚弄着,惊叹造物之美妙,他把指尖沿着臀沟划下去,划过紧小的菊肛时,女体紧张得浑身一颤,收缩成一条缝。

他似乎对这种反应很满意,不再继续寻幽探宝,只是轻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好了,现在可以拍了……嗯,林心蓉督察,不要逃!看镜头!’秀才硬抬高她的后脑,让她的脸不得不面对镜头。

‘不要拍照……我不要……’林心蓉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不停摇着头,头上盘着的乌黑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

看到林心蓉的长发垂下来遮掩了秀丽的容颜,秀才淫笑着说:‘这怎么行!林心蓉督察,您可是我们这里的主角,如果不将您的样子清楚拍下来,这照片还有什么意义?’

他找来一个束头发用的橡皮筋,将林心蓉的一缕长发,扎成了一条马尾般,缚在后脑位置。

因为秀才不太懂缚头发,那马尾并不太整齐。但是,略为凌乱的发型,配上美艳绝伦的秀脸,加上被**缚着的好身材,实在是非常富凌虐美。尤其是一脸哀愁的中年美女,被少年捆绑凌虐,更令人觉得楚楚动人。

在场的男人都看得口干舌燥:几乎不约而同地想起看过的日本黄片里面的警察制服,现在可比那种片子诱惑性感多了——这可是真正的警察呵,而不是做戏的演员啊!

‘不要!……’林心蓉哭着哀求,相机却已‘喀喳!’一声拍下这一张**照片。相机拍下的刹那,只感到周围的一切天旋地转。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彻底完了,自己被凌辱和拷打的场面已经都被拍了下来,接着肯定还有更可怕的遭遇在等着自己。

这果然只是第一张而已,接下来林心蓉又被拍了侧躺张开腿、趴跪着露出**和肛门……等一连串照片。

照相机不停地拍着,还摄下了一**心蓉**双脚的特写。

秀才在对散落在地板上的林心蓉的高跟鞋和丝袜、套装和警裙、内裤和乳罩拍了最后一张后,才结束了这次‘摄影’活动。

他重重地拍了拍被一丝不挂地跪着被捆绑于那小茶几上的林心蓉的肥美的屁股,‘林心蓉督察!我们要走了,回来我们再好好‘欣赏’一下你这位美丽精干的女警官吧!’

林心蓉挣扎着问道:‘你们要去——’

话未说完,她的小嘴已被自己的破内裤塞住,哽咽不成声。

秀才笑着收起散落在地板上的林心蓉的高跟鞋和丝袜、套装和警裙、乳罩,放在一个纸袋里,和铁牛、老虎一道快步走出门去。

‘难道我就这么完了吗?就要这样被那些无耻的罪犯们继续囚禁在这里?!’恐怖的念头浮现在林心蓉绝望的意识里,随着一声沉重的铁门关闭的声音,她的意识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妈的,刚才看你用那个警妞的内裤塞住她的小嘴,老子真想用**插进那娘们的口里!’老虎淫笑地说。

‘放屁!你不想活了!老大说过不让我们动这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的小嘴、屁眼和**,我们就不能动!今天作弄作弄她还可以,你要是动了,看老大不活剥了你的皮!’秀才斜瞥了老虎一眼。

老虎不敢说甚么了,半晌,突然问:‘秀才,你把刚才拍的那个三十八岁成熟警妞的照片寄到哪家报刊社去?回来老子去买!不能玩,看她的照片打打手枪总可以吧!’

这回秀才也忍不住笑了,骂道:‘我哪敢!吓唬吓唬那个警妞罢了!老大摆明了想要那个警妞的身子,而且不想把事情搞大;谁要把这事泄露出去真是不想活了!我拍下一些照片包括拿走那个警妞的衣物,只是为了向老大有个交代!’

‘那你私藏几张留下来自己打手枪吧,反正老大也不知道!’老虎不依不饶地说。

秀才脸阴沉下来,‘要是你,你敢吗?’

老虎想到老大的残忍手段,有些不寒而栗。

‘好了,你们现在去把那个警妞的车开到没人的地方丢掉,不要让警察怀疑到我们就可以了!我现在去老大那里把这件事汇报一下。’秀才嘱咐了他们俩几句,三人在木板房外分手了。

5、老大的命令

5、老大的命令

在X市最热闹繁华的东区地段,人潮往来最热闹的Y路上,矗立一座高耸入云霄的32层摩天大楼,那是X市最大企业——正氏集团的总部。

在正氏大厦最顶楼的一间豪华办公室内,一个年轻人毕恭毕敬地站着,不是别人正是秀才。他对面办公桌后那张厚大的大理石背靠椅里,还坐着个人。那个人整个身子倚在背靠椅里,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容。

秀才很恭敬地对座椅里的人说:‘老大,我——’

他的话很快被打断,‘在这里,叫我董事长就可以了!’简简单单一句话,却透着一股不可冒犯的威严。

‘嗯,是!我是来向董事长汇报一下关于那个女警察林心蓉的事情。’

扶在背靠椅扶手上的手颤了一下,‘嗯,她……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按计划顺利地把她抓住了!’秀才邀功似的回答道。

‘噢,真的吗?听说她的功夫很好啊!’语气出奇地激动。

‘还是大哥——不!董事长您领导有方!这是我们从林心蓉身上搜出来的……还有这些照片,也是我们刚照的!’秀才拿出一个纸袋和一迭照片,放在办公桌上。脸上掩不住得意之情。

那人像是不留意地瞥了那些东西一眼,又问:‘现在林心蓉在哪儿?’

‘我把她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不会有人知道的。要不,我带您去看看她?’秀才赶紧说。

‘不用了!你先替我好好照顾照顾她就行了,她可是性子很烈啊!’

‘我知道,简直是匹烈马!’话说到一半,秀才就觉得不对,赶紧收口。

‘好了,你先出去吧’那人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但是董事长,那林心蓉可是个警察,如果让警察局发现她被绑架了,那……’

‘这件事我会处理!’

门合上了。

那张厚大的大理石背靠椅转过来,一张面容英俊的脸露出来,这张脸的主人居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几乎是撕开的桌上的纸袋!

随着纸袋破裂,女人的高跟鞋和丝袜、套装和警裙、乳罩散落在桌面上!

少年痴痴地看着桌上女人的衣物,今天早上他还见到它们的主人穿着它们;而现在,它们居然在这里和他见面了!而它们的主人又人在何处呢?

摸索着女人制服上衣肩膀两侧的肩章,少年恨恨地说:‘我的警花妈妈——林心蓉,我现在真是好想看看你被剥光的骚样!’

接着他又细细欣赏着伸手可及的高跟鞋。

鞋底的衬里是金色的,但由于林心蓉的美脚经常接触、受力比较大的部位已经微微有了些磨损,反映出整个脚底的形状,仅仅从这些浅浅的印痕便能反映出她完美的脚形。足弓处自然接触较少,所以还相当新,印着花体的BABALA字样,连底下那行STYLEINGERMANY的小字都清晰可辩,脚跟的印记就深多了,圆圆的,亮亮的,只能依稀看出一个小圈里面的字迹是40——林心蓉美脚的尺码。

轻轻地舔着鞋底,好像在感受林心蓉的美脚残留的气息,少年喃喃道:妈妈,不要管我狠心;我真是很喜欢你和你的脚的!我只能这么作才可以得到你,原谅我,林心蓉!

看着那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的长统丝袜,少年一脸的妒意!‘只有我才可以剥下你的丝袜……你的丝袜、赤脚、一切一切全是我的……’

接着少年翻开照片。

先是一**心蓉还没有落入魔掌前的全身照,随后就是她被擒住时反剪双手的样子,接着是被少年用绳索捆绑的情形。

接下来两张是林心蓉被扛在男人肩上的,其中特意对她高高撅起的丰腴的屁股进行特写!另一张更是刺激:一只大手摸在林心蓉屁股上!

看着照片,少年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剩下来的照片就是在房间里的,场面特别刺激。

先是一**心蓉披散头发、倒在地上的全身照。

然后一张就是林心蓉遭老虎非礼,两只雪白的**被强行从胸罩里拉了出来!

‘妈的,狗东西!敢动我女人的**!’看到这张,少年忍不住骂出来。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先是林心蓉被铁牛解开领口的钮扣,现出乳沟的特写镜头。

再接着是林心蓉被秀才脱下鞋子,撕破丝袜的照片。

照片上林心蓉的破烂不堪的挂在膝盖上面的肉色丝袜让少年看得眼里直冒火!

等他看到秀才抓住林心蓉的赤脚用手指去玩弄时,他忍不住把手伸到裆下……

最后还有一**心蓉被玩弄赤脚时欲仙欲死的表情的特写!

少年无法再看下去了,大骂道:‘下贱的狗奴才!连老子的妞你也敢玩!’

‘林心蓉,你也是个刑警?怎么被这种下贱的东西玩成这样!’他恨恨地说。

一会儿,他的情绪平息下来,才开始继续看下去。

首先是散落在地板上的林心蓉的高跟鞋和丝袜、套装和警裙、内裤和乳罩。

接下来的几张照片最为刺激:林心蓉被迫跪在茶几上的**照片,有正面、侧面、背面和从上向下俯视的四个角度。以及一些关键部位的大特写,包括正面和侧面的乳峰、阴部、臀部、腰部、肩头和大腿。

最后是一**心蓉雪白的双脚的特写。

看完照片,少年眼中迸出可怕的光芒,那是死一样冰冷的光!

‘妈妈,你放心;凡是看过你身体的人,除了我以外,我不会让他在世上活下去的!至于你吗,我的妈妈——美女刑警林心蓉,我会让你留在那些狗奴才手里多一点时间,作为你拒绝我的惩罚!哈哈!……’

6、避开三个“洞洞”的无情折磨

6、避开三个“洞洞”的无情折磨

一早,老虎已经站在关押着女警察的木板房外了。“妈的,秀才这小子怎么还没来?”

他嘴里嘟囔着,无聊地把地上的石子踢来踢去。

“咦,老子怎么忘了!里面还有一个光着屁股的警妞呢!嘻嘻……”阴暗的房间里一片恐怖的寂静,只有被赤身**捆绑在茶几上的女警察偶尔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和喘息。

林心蓉感觉好象刚刚从一个深渊里爬上来一样,浑身软绵绵的,但意识已经渐渐清晰起来。昨夜的可怕遭遇令林心蓉感觉好象做了一个噩梦。但布满爪痕和齿印的**提醒着不幸的女警察那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被敌人抓住捆绑监禁在这可怕的地狱般的房间里,悲惨地等待着那些残忍的罪犯来淩辱折磨自己,这种绝望和屈辱的感觉是骄傲的林心蓉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恐怖。

林心蓉呻吟着微微扭动着**的丰满娇躯,试图活动一下已经被捆绑得麻木了的双臂。结实的绳索绕过她丰满的上身和双臂,将她死死地捆在了茶几上,而脚踝也被和大腿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一起,现在这种状态对林心蓉来说,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尽管身心受到如此重创,但林心蓉还是能够清醒地考虑自己的处境,因为她知道现在惊慌和悲伤都是没有用的,必须想出办法来解救自己!她甚至都为自己在遭到罪犯玩弄时的哭叫而感到羞耻,这不是一名女警察应有的坚强。

有了这种坚定的意志,林心蓉的头脑立刻清晰起来。她首先想到:那个歹徒口中的“老大”是甚么人呢?看他们对他的命令敬畏的样子,他应该是个厉害脚色;那他和奸杀女警察的大案有无关系呢?他不让那些歹徒强奸自己,又是为甚么呢?当然她最想知道的还是儿子志伟现在身在何处呢?

她正寻思着,“啷当”!铁门被打开了。林心蓉立刻惊慌地擡起头朝门口看去。

是昨天三个歹徒中对待她最粗暴的那个——老虎!

“臭婊子!还在这儿撅着屁股呢!”老虎向**着身子被捆绑在茶几上的林心蓉走来。

“呜呜——”

“警妞,想说甚么呀!”他把林心蓉嘴里的内裤取出来。

“你——你想怎么样?”他脸上挂着的诡异的笑容令林心蓉不禁打了个冷战。

“老子想——玩玩你的大屁股!”老虎照着林心蓉裸露的屁股重重地打了两下。

林心蓉这是头一次被人打屁股,而且还是**着被罪犯拍打。一阵疼痛和屈辱涌了上来,她真想痛哭一场。

“趁他们都不在,老子要好好玩玩你这个骚警妞!”

老虎走到了林心蓉的身后,解开了捆住她身体的绳子!

林心蓉立刻心头一阵狂喜,她刚要试着移动一下麻木的双腿和双臂,就感到自己被从背后使劲推倒在了地上!

她的双脚还被绳子捆着,双臂也被反绑在背后,所以立刻被推得双膝和肩膀着地,双脚朝天,撅着雪白的屁股趴伏在了地上!

“啊!”林心蓉惊呼了一声!

老虎站在林心蓉的背后,盯着她这副难堪的样子:被捆绑手脚的女警察裸露着丰满成熟的身体,肥硕的**被她的身体压在了肮脏的地面上,浑圆雪白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显得既狼狈又低贱。

老虎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冷笑,慢慢擡起腿,用鞋尖抵在了林心蓉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对准那两个肉丘之间那浅褐色的窄小的屁眼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林心蓉立刻感觉一根坚硬锐利的东西几乎戳进了自己的肛门,一阵疼痛和恐惧袭来,她立刻使劲摇晃着**的肥白屁股,向前蠕动着逃避。

“呸!贱货,长了这么一副下贱的身体不去做婊子,反而来做警察?”老虎一边无情地辱骂着,一边用鞋不停踢着女警察高高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在两个丰润白嫩的肉丘上留下了好几个醒目的鞋印!

林心蓉被羞辱得满脸涨红,使劲扭动着**的身体躲避着恶毒的袭击。

老虎踢了一阵林心蓉,走到了她的正面。

“骚警妞,起来!”他辱骂着,揪着林心蓉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

林心蓉**着丰满成熟的身体,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跪伏在潮湿的地面上喘息着。

由于脚踝和大腿被用绳子捆在一起,她只好蜷曲着修长的双腿,半跪半趴地趴伏在老虎的脚下。

“妈的,臭警妞!装甚么死呀,昨天你打人时的凶相哪里去了?”

听到歹徒这样骂她,一阵阵说不清的滋味不断啮噬着要强的林心蓉的心。

老虎见拉不起她,一时蛮性大发,用双手抄到她身后分别抱住左右屁股,姆指用力,使指头陷入肉里时,向上拉她!

“啊!”猝不及防的林心蓉整个身子被提在空中,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托着她屁股的老虎的双手上!

‘畜生!你在干什么!’

林心蓉开始用力扭动屁股,发出强烈的尖叫声。丰满的屁股在歹徒的手掌里颤抖,她已经不顾一切了!疯狂般地扭动被捆绑的身体,使出一切力量抗拒。

老虎想不到她会如此烈性,一个不留神被她挣脱开,林心蓉整个身子摔到了肮脏的地面上!

“臭警花,老子不就是摸摸你的屁眼吗?看你那贞节样儿!”老虎淫笑着说。

怒视着眼前的歹徒,林心蓉一阵愤怒:这个畜生,连女人的屁眼他都不放过!

同时她也欲哭无泪:堂堂一个女刑警,居然连自己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都保护不好!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

这边林心蓉羞辱着,那边老虎也憋了一肚子气。

他越想心里越不爽,两只手分别抓着林心蓉的**,手指抓紧着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着!

“骚警妞,别以为老大不让我动你的小嘴、屁眼和**我就制不了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一身贱肉”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老虎确实对林心蓉没有一点办法;他对女人很少用**的手段,他也不会;只是上来就干。现在一旦不让他碰林心蓉的小嘴、屁眼和**,他就如同老鼠拉龟无从下手了。

但要他就此放弃,他还不甘心;他虽然莽撞,却也知道眼前这个身份高贵、武艺高强的女警察被绑住手脚,现在正是玩弄她的好机会!等到她落入老大的手中,他再尝到这样的好货色可就不容易了。

情急之下倒还真的让他想出一个法子。他想到昨天那个警妞被秀才玩脚的情景,在昨天三个人对警妞的侮辱中,显然秀才是最成功的:林心蓉这个警妞被他玩的简直是欲仙欲死,老虎直觉地认为这个办法对付高傲的女警察是最好的!

林心蓉看老虎开始盯着自己美丽纤好的双足看,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昨天秀才带给她的侮辱太深刻了!

她忍不住把脚向后缩了缩。

这个动作把老虎激怒了。

“妈的,臭警妞!昨天秀才要玩你的脚,你他妈的就乖乖把一双骚蹄子伸出来了!现在轮到老子了,你就不干了?”

林心蓉脸上又是一红,身体轻轻挣扎着。

‘不是的……是他把我玩成那样子……’

她几乎想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终于还是忍了下去。

“老子今天偏偏就要伺候伺候你这双臭脚!”

老虎越说越气,抓着林心蓉纤细的脚踝,一把把她头朝下拉起来!

“啊!”

老虎的左手箍住林心蓉脚腕,把她的一双赤足捧到自己胸前。脏兮兮的右手已摸上了她的脚丫,在上面揉搓着!

纤巧白皙的双脚突然遭袭,林心蓉“啊”的一声大叫!

她想挣扎,可无力的双腿怎么也挣不出那男人有力的手掌。

纤美白皙的脚趾在黝黑的手指间被不停地搓揉……

“啊!”林心蓉突然感觉脚趾被老虎捏的好疼,忍不住叫出声来。

要知道老虎本不是那种善于玩弄女人的花丛老手,更不会秀才那种对林心蓉的赤脚的温柔**的手段;林心蓉的十根纤美白皙的脚趾在他手下哪会得到温柔的礼遇,自是像对待林心蓉的**一样不知轻重地大力搓揉,林心蓉柔弱的玉足又怎能不疼?

如此摸下去,林心蓉哪会有昨天在秀才手下那种消魂感觉?

“啊,好疼!……疼!”

老虎见林心蓉惨叫连天,一点都不像昨天秀才玩她脚时的欲仙欲死,不由得大怒!

他不知是自己的手段不高,反而以为是林心蓉有意让他吃瘪,一时间怒气上涌,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手中林心蓉的十根纤美白皙的脚趾含进嘴里!

‘嗯┅┅’林心蓉激动的喘息着。

脚趾被含进这男人湿烫的口中令她一阵恶心,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忍不住再次哭出声来!

‘你——变态!’她哭骂着。

老虎听到林心蓉骂他变态,心中更是忿忿,于是牙齿加力咬在口中女警察的赤脚上!

“啊!”林心蓉柔嫩的脚如何能经受的住男人的死命咬啃,当下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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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房的门口,秀才和铁牛相遇了。

“秀才,老大怎么说?”铁牛问。

“老大说他明天过来,让我们好好伺候伺候林心蓉那警妞!这不,道具都买回来了!”

铁牛看着秀才手中两个沉重的包袱,忍不住舔舔嘴唇。

两人互相看看,心照不宣地淫笑起来。

“老虎这小子怎么还没来,他可比我来的早呀!”铁牛不满地说。

“甚么?”秀才立刻觉得不对!

正在这时,木板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女人凄惨的嚎叫声!

他们俩一惊,急忙撞开门冲进去!

黑暗的房间之中,林心蓉披散着一头秀发,几缕发丝遮掩着充满魅力的脸庞。两个浑圆肥硕的**上面残酷地留着几个醒目的手印;成熟迷人的下体也羞耻地暴露着;最可怜地是白皙的双脚被折磨得竟微微红肿成一种妖艳的绯红色,柔嫩的脚心上赫然多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老虎见俩个同伴看着他,竟然有些尴尬。

“嗯,我看你们还没回来,所以我就先进来玩玩这个骚警妞……”

“老虎,你这是干甚么?背着我们偷偷打野食!”秀才一边不满地对老虎说着,一边走到林心蓉跟前,一把捉起她的双脚。

‘啊┅┅’林心蓉不由得羞叫一声。

他蹲在她的脚前,仔细的打量这双白嫩的尤物。

“嗯,幸好这个警妞的脚没有被你玩残了,要不然老大非废了你不可!”

“妈的,老大也管的太宽了吧!这警妞身上的三个**不让碰,让她的臭脚也不能玩呀!”老虎一脸地不忿。“你懂个屁!这警妞的这双骚蹄子可是个好货色!又柔嫩又有劲,皮肤还好,老大见了保准喜欢!”

说着,秀才忍不住开始用手在林心蓉白皙的脚心轻轻抚摸起来!

一阵被昨天遭玩脚时更强烈的酸痒传来,林心蓉感觉好象浑身爬满了小虫似的难受,她忍不住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大骂起来:“混蛋!!你、你这个变态!!杂种!!!哦……”

“咦,比昨天敏感多了,真是个好东西!”

他通过手里抓着的颤抖着的圆润的小腿就能感到这个女警官此刻内心的羞愧和挣扎,于是更加来劲地搔起林心蓉的脚心来!

“混蛋!禽兽!!你、你快放了我!啊……变态……呜呜……”林心蓉已经羞愤得难以自持,雪白性感的身体不住颤抖着,破口大骂。

骂了几句,巨大的羞耻和痛苦使倔强的女警官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秀才见林心蓉已经被折磨得哭了起来,终于放开了女警官的脚。他满脸淫笑着趴在林心蓉撅着不住颤抖着的屁股上,从背后抱住她**的丰满**,开始从纤细的腰部向上一寸一寸地抚摸起来。

他的手顺着林心蓉平坦匀称的小腹摸上来,抓住她白嫩的胸膛细细把玩起来。

他一边轻柔地揉搓着女警官丰满细腻的**,一边用手指夹住两个娇嫩的小**轻搓起来!

“啊……不、不要……”林心蓉已经止住了悲啼,但现在被人抱住身体大肆地玩弄敏感娇嫩的**和**的滋味更加使她无法忍受。现在这个家伙的玩弄不像老虎那么粗鲁残忍,但却使她感到越发羞辱难当。一阵阵电流一样的酥痒从被玩弄的胸部传来,使林心蓉浑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彻底地玩弄比被那些歹徒残酷地虐待还要难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遭到蹂躏的身体竟然还产生了阵阵难以言表的耻辱的快感!

林心蓉竭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可还是感到脸上在发热,**似乎也渐渐硬了起来,**着的性感的**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她拼命想要反抗,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对手无耻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随着那家伙双手的蹂躏羞耻地蠕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老虎在一旁看着林心蓉被秀才玩弄的样子,眼中闪动着妒火。

“妈的!秀才你把这警妞抱在怀里作甚么?你就不怕老大看见了宰了你?”

秀才心中一震:在刚才的刹那间,他是被林心蓉那迷人的双脚和**性感的**迷住了,再加上林心蓉那高贵的警察身份和她三十八岁禁忌的年龄,他真有一种想把三十八岁的林心蓉收为自己的xìng奴隶的念头!

可是一经老虎提醒,他突然想到老大对林心蓉这个三十八岁警妞的暧昧态度、想到老大的毒辣手段,他不禁手上一身冷汗!为了一个马子陪上一条命,傻疯了!

想到此节,秀才玩弄女警察的手一松,林心蓉重重地摔在地上!

“喂,秀才,这是甚么?”老虎打开了一个他们带来的包袱。

包袱里面竟然全是皮鞭、绳索、木夹、皮制镣铐、蜡烛和假**等可怕的折磨女人的SM用具!

林心蓉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些东西,可如今却知道这些可怕的东西马上就要用在自己身上!她惊恐地大声尖叫起来。

铁牛在一旁狞笑着说:“这么大岁数的警花,还装清纯呢?这些是把你调教成我们的母狗的好玩意儿!”

林心蓉吓得魂不附体,哀求着:“你、不要用那些东西,我,我,我受不了,你饶了我吧!”

她说着哭了起来,一向要强的林心蓉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铁牛和老虎见林心蓉还没用那些SM用具就已经怕了,得意地大笑。

秀才看着**着身体苦苦哀求的美女刑警,心中一阵发狠:妈的,这个警妞老子反正也玩不到了,索性好好蹂躏蹂躏她,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他!

他冷酷地笑着,头脑里已有了个恶毒的念头!他已经想出了一个绝妙而刺激的主意,来更加过瘾地羞辱玩弄悲惨的美女刑警。

“不能这么玩玩就算了!这个警妞反正也要送走了,以后我们哪能在尝到这种玩弄警花的滋味呀!”

秀才把铁牛和老虎叫到一旁,三个人嘀嘀咕咕说些甚么,说到得意处,他们还哈哈大笑起来!

林心蓉知道他们一定在商议用甚么恶毒的办法来淩辱和折磨自己,可她偏偏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难道我就这么完了吗?就要这样被那些无耻的罪犯们蹂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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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房间里尽管点亮了所有的灯火,但里面仍然显得充满了异样的恐怖气氛。

在一楼的大厅里,铁牛和老虎交头接耳地谈论著什么,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和期待。

“美貌警花林心蓉隆重登场!!”一个声音从二楼上传来,他们立刻将目光投向了楼上!只见二楼的楼梯口站着秀才,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丰满,性感十足的女警察!

女警察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左右,上身穿着剪裁合体的一身警察制服;纤细的腰肢上束着一条皮带,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紧身短皮裙,几乎包裹不住她那丰满浑圆的双臀;短皮裙下裸露出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双脚上穿着一双很淫荡的高跟鞋,黑色的鞋带延伸到膝盖,特高的鞋跟让小腿的肌肉展现了出来;鞋上方是套着黑色半透明丝袜的纤美小腿。

“女刑警!!”楼下的铁牛和老虎中发出一阵惊呼,但似乎没有一点惊慌,反倒显得充满了渴望。

站在楼上的这个女警察正是林心蓉,她的这身装束是他们特意为她制作的。从远处看的确是一位威风凛凛、英气逼人的女刑警,但若走近就会发现这身装束是多么地令人难堪!

事实上,林心蓉现在的样子简直是滑稽狼狈极了!她纤细优美的脖子上被一个皮制的项圈紧紧套着,项圈上的铁链被站在她身边的秀才抓在手里,使她好象一条狗一样被敌人牵着;她的两个手腕上戴着一副坚固结实的手铐,两个手铐之间是一条长长的沉重的粗铁链,一直拖在地面上;她的双脚也戴着一副同样的粗粗的脚镣,沉重的脚镣锁在她的脚踝上,使她行走都十分艰难。

最耻辱地是:她的脖子上竟挂着一个写有“奴隶女刑警林心蓉”字样的牌子!

林心蓉低着头站着,眼睛里充满了羞耻和痛苦!她为自己现在的样子感到无比愤怒和羞辱,尤其还是穿着这样一身刑警的装束!这更加深了受辱的她心中的痛苦和悲哀!

“下楼吧,女刑警!该到了你工作的时间了!!”秀才得意洋洋地拉着手里的铁链,好象牵着牲口一样牵着林心蓉走下楼来。

林心蓉眼睛里已经含满泪水,她知道自己又要受到这些残忍的罪犯们最冷酷无情的玩弄和淩辱,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羞愧。但她此刻没有一点能力反抗,只能屈辱地接受命运残酷的捉弄。

她被秀才牵着摇摇摆摆地走下楼梯,与她那身女刑警的服饰形成极其怪异的对比的是,林心蓉的脚步显得十分狼狈,每走一步都要扭动着屁股,双腿微微发抖,手脚上沉重的镣铐在楼梯上拖着“哗啦啦”作响,显得十分艰难痛苦。

秀才将林心蓉牵着走下楼梯,在大厅中央站下。铁牛和老虎立刻兴奋地围上来,好象陷入狼群的羔羊一般孤苦凄惨的女刑警低着头站着,修长匀称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着,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乖乖,是谁想出来让这个警妞穿上短皮裙呢?真他妈的短!”老虎看的眼都直了。

“这短皮裙是我妹妹穿旧的,我不知道这警花的尺寸,就随便拿来一条!”秀才得意地说。“我说呢,这么短!”

“废话!我妹才一米六,她的短裙穿在这个警妞身上成了超短裙了!嘿嘿!”

“真他妈的,老子现在就有点控制不住了,真想立刻就上了这警察妞。”老虎忍不住说。

“是啊,你看这娘们的脸蛋、身段,干起来一定过瘾死了。”

林心蓉默默地听着歹徒们的淫秽话语,恨不得立刻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上身原本挺括的制服由于被汗水浸透,已经完全贴在她的身上,将她上身的女性曲线纤毫毕露地凸现了出来。特别是一对挺拔的乳峰,由于没有了胸罩的遮掩,那两个尖端的形状如此美妙,甚至比完全裸露还要勾人淫欲。

“警察妞,把你的裙子撩起来!让我们看看你那淫荡的大屁股!”秀才无耻地说着,周围爆发出一阵恶毒的哄笑。

林心蓉感到羞愧难当,她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颤抖着越发使劲绞在一起,戴着镣铐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按住了自己下身那几乎露出了半个屁股的紧身皮裙。

“臭警妞,还她妈的挺害羞!!装什么警察的臭架子!!”老虎骂着,突然抓住了林心蓉紧紧按着皮短裙的双手,秀才迅速地将她那条又小又紧的皮短裙掀起来,卷到了腰上!

看着美艳绝伦的女警官又羞又气的样子,罪犯们发出淫秽的笑声。

原来美艳的女警官下身,只剩下几件黑色的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体。

而那些内衣,与其说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说起撩人淫欲的催情作用。

黑色网眼状的吊袜带围在女警官不停扭动着的纤腰上,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是黑色半透明长统丝袜。

而最令人勃然大动的是她的黑色紧身内裤,形状类似于相扑手的行头,只是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细布条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吊着这根布条的是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体两侧左右各打了一个结,才刚好挂在她柔美的腰肢上。

“他妈的,警察竟然会穿这样的内衣。”铁牛用力将一大口口水咽下去道。

“喂,美女刑警,你一定是很想被男人干吧!不然,怎么会穿这么淫荡的内衣?”老虎嘶哑着声音道。

“……”女警官还没有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但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性感,对于罪犯们的拷问她无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脸转向一边。

“嘿嘿嘿……说不定这是女刑警的统一装束呢。”秀才道。

随之而来的是三个男人的一阵狂笑。

“你们这些畜生!早晚我会——”林心蓉小声咒骂着。

“臭婊子,嘀咕甚么呢?”老虎一脚踢在她肥大饱满的丰臀上!

由于毫无思想准备,林心蓉就这样身体呈九十度一头栽倒在地上,脸深深埋在潮湿的地板上使得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她扭动着身体想翻过身来,但身后的老虎用手将她按住:“就这样别动,这种姿势很好。”

林心蓉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手被铐在身后,下身只剩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袜,脸朝下趴着,只有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将她下身的隐秘之处全部展现在罪犯们的面前,这种无比淫荡的场面竟然是由她这个号称“罪犯克星”的女刑警表演的,她心中充满了无比的羞辱!

“妈的,这个淫荡的大屁股,真想好好的操一下!”铁牛狠狠地说。

“可惜老大不让我们动这个警妞的屁眼,假**买了也没有用上!”老虎怏怏地说。

三个人同时想到这个美警妞是看得到吃不到的一块美肉,心里都不爽!

“算了,先想想怎么玩这个警妞吧!”

“以前我看过黄色图片,上面把女人吊起来侮辱!”铁牛喃喃地说。

“好啊,把她吊起来!”几个人兴奋地说。

他们按住林心蓉挣扎的身体,将她双手扭到背后,两个手腕交叉用绳子牢牢捆住。接着将她丰满结实的双腿也弯曲到背后,用绳子将两个脚踝和小腿捆紧,然后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在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和双脚上又紧紧地捆上了一根绳子。然后将绳子的栓在顶棚上,拉动绳子将瘫倒在地上的女警官的身体一点一点拉了起来。

浑身无力的林心蓉只有任他们摆布,就这样被好象一个大肉棕一样,手脚捆在一起吊在了半空。她低垂着头,黑发披散下来,手脚被捆在背后使她诱人身体向下弓着,整个人被悲惨地被捆吊起来!

看着女警官被绳索捆绑吊起来,撅着屁股,裙子褪到膝盖上了狼狈样子,歹徒们放肆地笑了起来。

秀才走到林心蓉身后,将她的裙子彻底扒了下来。林心蓉身体一阵摇晃,知道即将大难临头,不禁浑身发抖。

林心蓉惊慌羞耻地摇晃着身体,被捆绑得好象一个大肉棕似的雪白**在空中摇晃不已,捆绑住手脚的绳子更是深深勒进她的手腕和脚踝中,痛得好象手脚都要断了似的!

“妈的,不愧是女刑警啊!还是个少见的肌肉型美女!”铁牛忍不住赞美道。

“那有甚么用?不论平日里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被我们绑成这样,双手和双腿上的功夫再好也施展不出来了!”秀才冷冷地说着。

他一把将包裹着圆滚滚的屁股的内裤撕破,拽了下来。林心蓉丰满白嫩的屁股立刻裸露出来!

知道马上就要受辱的女警官情不自禁地夹紧只剩下丝袜的双腿,满脸羞红,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

秀才看看林心蓉羞耻的表情,淫笑着过来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林心蓉使劲抗拒着,半裸的身体摇摆不已。

老虎过来揪着林心蓉的头发,擡起来泪水盈盈的俏脸骂道:“贱人!老实点!皮肉又发痒了?”

林心蓉感到从裸露的臀部传来一种像大冬天浸进了冷水里似的寒意,全身肌肤一下子抽紧了。更令女警官不可忍受的是被歹徒肆意淩辱的屈辱感,林心蓉难过得闭上了眼睛。

这时,又有两只手抓住了林心蓉饱满的胸膛,隔着警服大肆轻薄起来。

秀才将手从林心蓉衣服里抽出来,转身找了一把小刀。看着林心蓉警服里两个丰满的**,用小刀在**的位置上划破警服,然后粗暴地将手从林心蓉警服的裂口处伸进去,抓住两个温暖柔软的**,接着竟然将两个**从衣服的裂口里拽了出来!

林心蓉看着自己丰满的**被秀才用力拽着,从警服的裂口里拉出来,立刻惊叫起来。

林心蓉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性感。一个上身还穿着警服的美丽女警官,**着丰满的下身,雪白的屁股晃动着,再加上因为羞耻而涨红的脸和从警服里裸露出来的美丽的**,对三个罪犯来说这是一种最强烈的诱惑!

“妈的,秀才的手好快——一上来就把这警妞的**剥出来了!老子也来助助兴!”

老虎伸手将林心蓉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然后将腿上的丝袜撕破剥下来,露出了圆润的小腿和纤美的双足!

“妈的,你们把她剥的差不多了,我干甚么?算了,你们做菜老子吃!”

铁牛左手抓住女警胸前**着的饱满结实的**揉搓着,慢慢玩弄起来!

“呜┅┅呜!”

被他大肆轻薄侮辱的林心蓉嘴里忽然发出低沉的呜咽和呻吟,垂在胸前的头突然摇晃起来,被绳索捆绑的大腿也激烈地挣扎抽搐起来!

秀才和老虎也被他的话逗乐了:“臭小子,吃甚么菜!现把警妞剥光了再说!”

不、不要!住手!你们这些畜生!!”林心蓉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还要在这些卑鄙残忍地侮辱了自己的罪犯们面前裸露身体,立刻羞耻得浑身发抖,尖叫着骂了起来。

“啊哈,看来我们的女刑警还不习惯光着身子。不过我保证,你很快就会习惯的……”秀才无耻的威胁使林心蓉害怕得眼前一阵发黑。

“啊,不要!你们这些畜生……”

此刻的林心蓉脸上已经不见了那种勇敢坚毅的表情,在罪犯面前被剥光了衣服的她好象已经失去以前的那种勇气和坚强,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羞耻,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和喘息。

“兄弟们,让我们……”老虎有点跃跃欲试了。

“等一下!忘了老大说的话了!”秀才摸着林心蓉清秀的脸颊。

“老大说过不让我们动她的小嘴、屁眼和**,可是待会儿玩起来万一刹不住车的话……”

铁牛和老虎面面相觑,这倒的确是个问题:眼前这个**警妞的魅力实在是太大,谁也不敢保证待会儿玩她的美肉时不会擦抢走火。

“我有一个好办法……”秀才慢悠悠地说……

“啊,高,果然是高!”铁牛在一旁拍着手。

林心蓉的下腹沿着股沟到尾骨的峡谷地带,居然给一大段强力胶带完全封住!

“真是保险耶,连小屁屁也看不见呢!”铁牛惊奇地说。

林心蓉哀愤惊惶的扭动着两条被吊着的**,结实的小柳腹激烈起伏。

‘他妈的,秀才你怎么晓得把她弄成这样,真他妈的方便!你简直可以申请专利了!’

听着他们拿自己的惨样开玩笑,林心蓉忍不住破口大骂开来。

但秀才却一伸手将早已准备好的从她身上扒下来的性感内裤塞到她的嘴里,随即用一块胶布封住她的口,林心蓉只能用喷火的眼睛怒视着罪犯,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妈的,再看!”铁牛用一块黑布把她眼睛蒙上。

“现在好了,三个小**都可以避开了不是!”三个人轰然大笑。

“好了,警妞,我们来了!”三个人扑向了**裸的女体!

无寸缕的林心蓉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上除了三个小**以外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

最为粗野的是老虎,按着林心蓉的**如揉面粉般乱捏,让秀才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喝止…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玩警察比玩妓女爽多了!引起歹徒的一阵大笑!

林心蓉知道自己的警官身份现在除了能更加激起罪犯的淫欲之外,没有任何作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屈辱笼罩在她身上。

‘现在你就是我们的玩具,明白吗?女警官?’

歹徒们阴沉恶毒的话语传到林心蓉的耳中,已经完全绝望的她终于坠入了黑暗屈辱的深渊之中……

7、性奴隶

7、xìng奴隶

此时,一辆宝马在公路上飞驰着。一个面容英俊的男生坐在车里,脸上带着一丝激动。

“阿光,车开快点!”他似乎有些着急,催促司机说。

司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应道:“是,董事长!”

男生叹了口气,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条精致的女人小花内裤,放在鼻端嗅着,眼睛却望向窗外。嘴里喃喃地说着:

“林心蓉啊林心蓉,真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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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少年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他立刻像是走进了一个淫虐的地狱!

房间的门和窗户都紧紧地关着,房间里的空气十分污浊,恶臭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男人的汗臭。

眼睛向上看,他的心脏跳得也越来越快。

林心蓉终于出现在他面前,虽然他心中已经设想了各种可能的情况,但眼前的场面仍然大大地超出他的想象——

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落入匪徒之手的林心蓉正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

整整一夜的残酷蹂躏使她美丽的**已经失去了光彩,她手脚被拧到背后用绳子捆在一起,整个人像个大肉粽一样脸朝下吊在半空。

林心蓉此刻眼睛被一条系在脑后的黑色布带紧紧蒙着,头无力地朝一边歪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凄惨的呻吟。

她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一缕缕的贴在异常苍白憔悴的脸蛋上,一副凄惨的模样。

此时在他的心里,不知怎么得竟然闪现出母亲平日的姿态∶穿着上班套装的妈妈、穿着围裙的妈妈、那么温柔、那么美丽的妈妈,看着儿子犯错,也是笑盈盈的原谅儿子的妈妈┅┅

这样的慈母,原来也有龌龊的一面,也会被歹徒剥光衣服残酷蹂躏┅┅

旁边的秀才陪笑道:“董事长,您来之前这警妞……嗯,不,林心蓉督察身上脏了一点,好几天没洗澡了……所以我们就给她洗了洗……”

少年的目光向四周看了看,突然扫见地上散落着的皮鞭、绳索、木夹、皮制镣铐、蜡烛和假**等可怕的折磨女人的SM用具,脸立刻阴沉下来!

秀才他们三个一看老大脸色不对,连忙解释:“董事长,其实这些东西我们都没用上……”

“用上才更好呢!”少年打断他的话,“像这种贱女人,怎么折磨都不过分!”

“行了,你们都出去把!阿光会把你们应得的给你们;把这个女警留下,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吧!记住,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

“是,是!您放心,我们兄弟一定不会在回这里了!”

不过在临走前,三个人都有些惋惜地看了看被吊绑着的林心蓉,无论怎么说,这个艳丽的警妞陪他们度过了两天的快乐时光。至于林心蓉是否一样快乐他们就不去考虑了!

除了少年外所有人都出去了,“咣”一声,铁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被吊绑着的林心蓉,眼睛被黑布遮盖,身体被捆绑,美妙的**以一种凄惨的姿态,展现在少年面前,使他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

虽然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清房间里的状况,但林心蓉知道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就是他们嘴里的“大哥”!这样的敌人在她身边看着她,她的呼吸同样呼吸急促起来。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峙着。

但是林心蓉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男人目光的视奸,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娇媚的颤抖。

可是越是这样想越难控制住炽烈的情绪,她那丰满**的鲜红**开始坚硬的勃起。

这一切都落入少年的眼里。

这样想着的时候,手却不由自主的去抚摸那对高耸鼓胀的**。

当手指碰触到林心蓉敏感的肌肤时,林心蓉‘啊!’一声惊呼,身体紧张的绷紧。

他用手掌握住妈妈**的下端。虽然是四十岁的女人,**已经不像年轻女人**那么有弹性,但是却非常柔软,温暖,轻轻一捏,雪白的嫩肉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呜┅┅’林心蓉的身体被陌生的手指不断触碰,面对着黑暗中突如其来的袭击,林心蓉因为汗水而湿滑的**,不由自主的颤栗。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觉自然而然变得非常敏锐。

被残忍地捆绑,被逼张开大腿,露出女性最隐密的地方,这种凄惨的境况,使林心蓉感到羞怯。

在黑暗之中,林心蓉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只颤抖不已的手轻轻地抚摸。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抚摸时林心蓉有酥麻的感觉。

他加紧了对母亲**的挑逗,用不疾不徐的力道,拨弄着妈妈最敏感的地方,高耸的、奶油似的**,樱桃般可爱的**,完全被占据,灵活的手指,不断的施加压力,攻击着母亲的美乳。‘喔┅┅’林心蓉的脸颊愈发通红,身体虽然被捆绑,可是仍难耐的扭动着,全身像是受到欲焰之火的煎熬,女性动情的时候,最美丽的一刻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双手集中爱抚着母亲的**,林心蓉那**着的肥硕白嫩的**上遍布指印和淤痕,两个娇小的**已经在粗暴的揉搓玩弄下红肿不堪……即使被折磨成这样,**仍然高高的耸立,坚挺而又弹性十足。

他在心里对那代表着母爱的丰乳大喊着:

“不管你被折磨成甚么样子,我都不会抛弃你!”

“你、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这样对我?!”林心蓉的声音软弱而无力。

“我嘛,现在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声音有些熟悉,不过此时的林心蓉已经听不出来了。

“我—”林心蓉刚想骂他,鲜红**就被他喊住,“啊!”

她的身体似是完全不听使唤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经男人的双手和嘴巴不住的刺激,猛烈地攻击着她的神经系统。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一直舔下去!”

“不要……我叫……林——心蓉。”她终于屈服了。

“好乖的警妞!我再问你:你的高跟鞋和丝袜、套装和警裙、内裤和乳罩哪里去了?”他继续追问。

“你――”林心蓉张口要骂,男人的手指也像弹奏钢琴一般地,巧妙地跳动,给予母亲的**适度的刺激,她立刻又骂不出口了。

“警妞,你倒是说还不说?”

“我―――”这种问题让她如何回答?

“我不说,我替你回答好了!是不是让人全给剥下来了?”男人笑着。

林心蓉咬着牙,忍住不哭出声来:自己凄惨的遭遇被男人无情地揭露出来!

“那脚呢?他们有没有动你这双骚蹄子?”他用手在她白皙的脚心轻轻抚摸起来!

‘啊!’林心蓉浑身上下猛地发抖,身体像是触电似的震荡着!

“怎么样呢?”他的手继续动着!

‘呀┅┅’和手腕捆在一起的白嫩脚踝因使力而浮出细嫩的青筋,麻绳将嫩肤磨出一圈红痕,脚趾头也紧紧的向脚心握起来。

“你要不说实话,我只好用舌头给你服务了。”他恐吓着她。

‘┅┅不┅┅不要欺负我┅┅’林心蓉懊恼地咬着下唇,被要求说出下流的说话,即使是在**勃发之际仍然感到迟疑和害羞,女性的自尊与未亡人的矜持,令她不能打开心结,坦率的说出来。

‘不说不行喔!不说的话,我只好┅┅会痒得要命的啊!真的不要紧吗?’

‘啊、怎么这样┅┅’林心蓉一阵迟疑。终于,不得不抛开女性的尊严,嗫嚅的说道∶‘他们、他们侮┅┅侮辱过我的┅┅脚!’

‘用什么玩的啊?手指?’他仍然不肯轻易的放过她。

‘┅┅是、是┅┅’林心蓉红着脸,用蚊子般细的声线说道。即使被蒙着双眼,她仍然感到害羞,低下头来,轻咬着下唇的容貌,中年美妇的娇羞,令人看得热血沸腾。

“有这么漂亮性感的母亲,真是我的福气啊!”他心底不由得这么感叹。

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妈妈,有这样好身材的慈母,如果得不到手的话,我一定会疯掉的┅┅或许,我现在已经是疯狂的人了┅┅

“看你这么乖,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好了。听好了,是我让那三个家伙把你抓来的;至于侮辱你,不是我命令的;我只是要求他们不要动你的小嘴、屁眼和**,那其她部分我就管不着了!”

“你——你为甚么要这样做?”

“很简单,因为我喜欢你!或者说我喜欢——玩你!”

“你——”

“好了,让我先验收一下。”

“验收?”林心蓉吓了一跳。

“是啊,口说无凭,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碰过你!”

“就从**开始好了!”男孩的手从**滑落到大腿的根部。

‘啊……求你……不要………’

林心蓉在发出哀求声的同时,夹紧双腿。可是他根本不理睬她,直接抚摸那隐秘的花园,细柔而有光泽的耻毛覆盖了一大片面积,男孩的手掌爱抚着微微隆起的耻丘,手指向里就摸到柔软的**,已经湿润的肉唇正在鼓胀,颜色并不呈现褐色,而是鲜艳的红色,这是因为已经有十年没有男人爱抚的缘故。

“看来他们是没有碰过你……”

经过几天的玩弄,这还是林心蓉第一次被人玩弄**。就算是最坚强的女人也会觉得无助。林心蓉的声音已经带着哭音了:“你放┅┅放过我吧。”

此时她的脑海里盘旋的是一幕幕她曾经手过的强奸案,被强奸的女人那失神的眼睛;奸杀案现场那斑驳的血迹,以及被害人不忍目睹的下身。而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竟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发生在一个女警官身上。

男孩的手带来的并不是撕心的痛楚。那只手虽然有力但并不粗糙,而他的爱抚技巧也令她惊讶。在他的玩弄下,一阵阵的奇妙触觉令她渐渐忘记了刚才盘旋在她脑海中的那些恐怖画面,对强奸的恐惧感也一点点的减弱。

在恐惧感逐渐消失的同时,林心蓉的耻辱感却在不断地增强:身为一个重案组的高级警官,她现在竟然**着下身,任凭一个罪犯随意玩弄淩辱,他甚至还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扒开她的**,用另一根指头探进**!

“嗯!”

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冲击着女警官的神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罪犯的玩弄下失态。

“还好,这里他们也没有用过!”男孩长吁了一口气。

“好了没有,你验收过了吧,放开我吧。”第一次女警官主动说到“验收”这个词,说完脸就红了。

“完了?还有这个地方没有验收过呢!”他拍一拍林心蓉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林心蓉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他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劲地在林心蓉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林心蓉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淩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林心蓉泣着声说。

“为甚么不要?”男孩故意停手问道。

“是——是因为——”林心蓉哽咽着,让她把被侮辱的事实说出来,实在难以齿。

细长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准备发力插进去。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脑部神经。林心蓉忍不住脱口而出:

“是因为他们用胶带封住了我的——”

“封住了你的甚么呀?”男孩继续逼问。

“我——我的屁—屁眼!”羞辱的话终于一字不差地说出来。

“嘿嘿┅┅拥有强烈的自尊和矜持,加上动人的身材,感度又是第一流的,这样的妈妈,真是难得的调教素材啊!不愧是我的妈妈,我一定要将她调教成我的xìng奴!”

看着母亲那彷佛像是少女般的害怯神态,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欲火大炽,立定决心,要将慈母调教成自己的xìng奴隶!

‘好吧,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成为我的奴隶吗?’少年微微冷笑着,向林心蓉撒下语言的陷阱。

‘……xìng奴隶!……’“xìng奴隶”这个词一下子把林心蓉从**高峰上打了下来!

她一下恢复了神智,恢复了以往的勇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大声喊道:“我是警察,我不要做奴隶!”

他听到林心蓉对自己呼喝,面色不禁一变。

‘林心蓉┅┅你肯被那些肮脏的男人剥掉你的高跟鞋和丝袜、套装和警裙、内裤和乳罩,肯让他们玩你的赤脚,却不肯做我的xìng奴隶┅┅嘿嘿嘿嘿┅┅’

“在别人玩弄你的**、屁股和双脚时,我却只能对着你的高跟鞋和丝袜、内裤和乳罩**!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他发出比哭声更难听的笑声!

“你―――你是谁?!”林心蓉一脸惊恐。

“既然你不愿作我的xìng奴隶,那你只好等着给你儿子收尸了!”他的语气冷冰冰地。

“志伟?”被折磨了两天本来无暇顾及儿子,现在他的名字突然被提到,林心蓉才想到自己正是因为救他才落入敌人手中的!

看着林心蓉一脸茫然的样子,男孩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警妞,是不是被人玩的忘了自己的儿子了?我看也是,你就是这种只要事业不要家庭的女人!”

恶毒的话语像针一样刺进林心蓉的心,“不!我不是这样的妈妈!不是的!”

“不是吗?好吧,你现在证明给我看!”

‘我……我……做不到……’林心蓉哭泣着拒绝,不但是因为羞耻,更害怕这样做了以后会产生不敢想象的结果。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志伟就会………

‘所谓伟大的母亲,在这种时候,大概都会做出牺牲自己来保全儿子的抉择,无论自己怎么样受罪,都不会让儿子吃一点苦,你也是这种伟大的母亲吧!’他冷冷的说。

‘看到儿子就要死在自己面前却不肯做一点牺牲,你那配叫妈妈啊!’他的语气突然转厉!

“好了,我知道你的态度了!在他死之前我会告诉他他本来有一个生还的机会的,可惜他的母亲替他放弃了!”

“不要这样说!”林心蓉悲呼着。

“十年前,你的丈夫死于车祸;十年后,你唯一的亲人——儿子志伟也要随他父亲而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怜呀!看来你后半辈子注定无人送终了!”

他的话一句句敲打着林心蓉愈加脆弱的心,十年前丈夫的死,给她带来人生最大的打击;从此她把整个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警察事业和儿子志伟上;如果儿子就这么死了,那她人生的一半就此崩溃了!只剩下自己的事业,又有甚么意义呢?

‘扑通’,她跪在了地上,‘放了我的儿子吧,我……我愿意做你的xìng奴隶。’

他楞了一下,他想不到从母亲——一个平日高傲冷艳、坚毅勇敢,一向是正义化身的女刑警,居然也会说出“我愿意做你的xìng奴隶”的话!

他转到女刑警的身前,用手地托起她美丽的下巴,“是真的吗?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林心蓉一咬牙:‘我……我愿意做你的xìng奴隶!只要你放了我的儿子。’

“那是不是说——我可以尽情玩弄你的**了?”

“是——”这话说出来,林心蓉泪水忍不住流出。

他的眼眶有些润湿了,是感动吗?一直在他看来爱事业重于爱他的妈妈,竟然肯为了他放弃自己的事业和自尊,跪在敌人面前祈求成为xìng奴隶!

他用手抹了抹眼睛,怎么这么没有出息?他心里对自己说,幸亏妈妈被黑布蒙住了眼睛……

他不忍再用言语侮辱这个可怜的母亲,现在他只想把这个受尽折磨的小女人拥在怀中。

他走过去,托起林心蓉雪白丰腴的屁股。

“啊!”林心蓉下意识地挣扎。

“不听话了吗?你可是我的—xìng奴隶呀!”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着。

“我——不是,我是——想看看我的儿子。”林心蓉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来,乖乖地听话,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他。”

他的话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林心蓉心里已经有觉悟,知道这是逃不掉的了。也就任凭他把她抱到大腿上。

唯一不舒服的是:他要她张开修长的美腿,面对面的跨坐在他大腿上,而她的下体,没有任何遮蔽物。虽说是隔着裤子,但林心蓉完全能够感受到他下身已经勃起,那灼热的**,从下往上的顶着她的下身,她甚至可以感到**的坚硬和热度。他发现了林心蓉的窘态,笑着在她耳边温柔地说:

“你放心了,我这家伙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收放自如,不会伤害到你的啦!”

林心蓉脸一红,又忍不住被他的话逗的“噗嗤”一声笑了。

他看着眼前警花母亲的小女儿情态,不仅看呆了。

‘妈妈┅┅好美喔!真好┅┅有这么温婉又性感的母亲┅┅啊、太幸福了┅┅’他心里想着,双手不住的抚摸素子身上每一寸肌肤。

温热干燥的手掌不住在清凉的**上磨擦着,那种丝绸像的滑嫩感触,他自小就很喜欢,小时候常常抚摸着妈妈的手臂睡觉。

现在再摸起来,感觉又不同了。是因为自己长大,学会用不同的眼光审视母亲的缘故吗?

看着眼前母亲异常硕大的雪白**,他忍不住调笑她:

“你的儿子可真幸福!”

“嗯?”林心蓉一愣。

“是啊!这么大的**,你儿子小时候吃奶时一定吃个饱!”

“你——”林心蓉柳眉一振——

未等她发火,他已俯身含吮林心蓉的耳珠,用舌头撩拨母亲的耳朵。

‘呜┅┅’身体的敏感处被他舔弄,林心蓉身子猛地颤抖。

“你**的尺寸到底是多少呢?”温柔地问。

“这——”被问及这种私人的问题,林心蓉如何能答的出口,只是脸越来越红。

“看来你自己也是不知道呀,好,让我亲自测量一下。”说着,手已经摸上了林心蓉那对迷人又肥大的**。

上上下下摸了够,他开始发表评论了:“我看你的胸围最多只有三十七寸!”

林心蓉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是四十寸!”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脸红的更厉害了。

他哈哈大笑:“女人啊女人,就是对自己身上的数位最敏感。”

既然最宝贵的胸围资料泄露了,那其他的就更无所谓了。在半推半就下,林心蓉娇羞地把她的腰围、臀围和美脚的尺寸都说出来。

当听到美脚的尺寸时,他忍不住惊了一下:“四十号的脚丫子,你的脚好大!”

林心蓉一听这个,脸露惭色。

他肚里笑着,连忙安慰她说:“脚大挺好!而且你脚形很好!许多男人都喜欢脚大的女人的。”

他这句本是安慰的话,却让林心蓉想起刚才惨遭秀才玩脚的屈辱场面,眼圈一红,当时泪水就要往下淌。

看林心蓉流泪,他立刻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

半晌,他才恶狠狠地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这些小子活过今天的!”

听到这句话,林心蓉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好了,我要走了,警妞!”他起身把林心蓉抱起来。

“你——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怎么会?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他轻轻地把林心蓉放在椅子上坐好,又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看你的本事了!我会联系你的,别忘了,你可是我的xìng奴隶!”他笑着走出去。

此时林心蓉发现手中的东西是一把小刀!

**********************************************************************

半个钟头后,林心蓉推门从里面出来。这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太阳轻轻地洒在她身上。

经过两天暗无天日的生活,她第一次感到能够享受到阳光是那样的惬意的事。

林心蓉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警服,正发愁如何能掩人耳目地回到家里。她看到一排汽车的轮印,顺着它走不到百米,她的车赫然停在那里,车钥匙插在车门上。

她正暗称幸运,突然发现车内车窗前放着张精致的明信卡片,翻开来上面写着:给——我的警花xìng奴隶——林心蓉!

她当时眼前一阵眩晕。

性骚扰女刑警——春丽

袭击

「哇!好厉害啊!」

「是啊,春丽姐姐。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格斗家了。」

两个小孩坐在一幢房子正门的台阶上,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身边的年青女子。

「不是了,这个世界上厉害的格斗家数不胜数,我只不过是参加了三年前的

那次世界搏击大赛罢了。」叫春丽的年青女子笑道。

「还有比你更厉害的格斗家?!我不相信!」年龄大一点的男孩叫道。

「没错,小强,有好多人比春丽姐姐厉害呢!」春丽抚摸着女孩的头道。

「真的有比你还厉害的人吗?」女孩也怀疑地问道。

「是啊,小茵。在那次世界大赛上,姐姐只打赢了几个人,最后打进前四名

的选手都比姐姐厉害。」

「是吗?他们都是谁?现在在哪里?」男孩有些不服气地道。

「唔——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春丽沉吟道,她一手托腮抬头望着天空出

神,似乎又回到了三年以前。

「那次大赛的冠军是一个叫隆的大哥哥,他的绝技叫『升龙拳』。他最后就

是用这一招将那个叫维加的大坏蛋打败,得到了冠军的。」

「维加?就是那个坏蛋头子?」

「是啊,就是他。他好厉害的,姐姐也打不过他,不过那个叫隆的大哥哥用

『升龙拳』将他打得落花流水的。」

「要是那会儿我在那里就好了,就能看到隆大哥了。」男孩有些悠然神往。

「小强、小茵,该回来吃饭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站在不远处的另一

幢房子门前喊道。

「好了,你们该回去吃饭了。」春丽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

「好吧,春丽姐姐。」两个小孩有些不情愿地道。

看到两个小孩的神情,春丽摸了摸两人的头,道:「快点回去吧,今天是周

末,我晚上没有什么事,你们吃完了饭可以再来我家里玩。」看着两个小孩欢天

喜地回家的背影,春丽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回到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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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丽现在所住的二层小楼是她父母留下的遗产。他们在她二十二岁时因为车

祸双双去世,留给她这幢房子和一笔数目可观的遗产。父母去世后她便一直住在

这里,至今仍然是独身一人。

那两个叫小强和小茵的孩子是两年前搬来的邻居,小强今年十五岁,小茵十

三岁,他们的父母也都很有钱。一年前小强曾经被人绑架,绑票的人要小强的父

母拿出五十万赎金,并威胁说如果去报警他们就撕票。小强的父母当时不知道春

丽的身份,没有告诉她,也不敢去报警。正巧那天邮差送错了报纸,春丽到他们

家送报纸时,发现小强的父母愁容满面的,询问之下才知道发生了绑架案。

春丽得知小强被绑架之后,向小强父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仔细询问了当时

的情况,在征得小强父母同意的情况下,以小强三姨的身份与绑匪通了电话,通

过电话接触她认定绑票的那帮家伙没有什么经验,不像是惯犯,而且从他们嘴里

套出他们大概有三、四个人。她估计自己一个人就能对付他们,于是与他们商定

好一手交钱一手放人,随后独自一人前往,成功地将小强救了出来。

经此一事小强一家才知道春丽是国际刑警,小强和小茵更是把春丽佩服得五

体投地,没事就跑到她这里来玩。春丽也很喜欢这两个小机灵鬼。前不久春丽破

获了一起大案,并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这个节目昨天在电视上播出,小强和小茵

看到了,知道她竟然还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格斗家之一,所以今天她一下班就看到

他俩在她门前等着,软磨硬泡之下她给他们讲了原来参加世界大赛的事。

************

进到屋中之后,春丽径直来到二楼自己的卧室,先将西装脱下来,接着拔出

别在身后的小巧的女式手枪,放在抽屉里,然后脱下西裤和衬衣,身上只剩白色

的胸罩和内裤。

春丽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不由得一阵得意。今年二十七岁的她

是香港国际刑警组织的高级探员,不但有着令所有同僚都自叹不如的破案业绩,

而且有着令所有女人都嫉妒的漂亮脸庞、完美身材。

她对着镜子出了会神,然后想起今天是周末,应该把这一周积累下来的衣服

送洗衣店。虽然明知刚脱下来的西服里没有什么东西,她还是习惯性地拿起上衣

把手伸进衣兜,却意外地发现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这是什么?一张磁碟!?春丽狐疑地看着手上的磁碟,她对这张磁碟没有任

何印象,这不是她的。

那会是谁放进来的呢?难道是今天遇到的那个人吗?

春丽想起了今天上午外出办事时的情形,当时她开着车,看到一个男人沿着

街道拼命跑着,身后有几个人在追。当那个人突然横穿马路时,被春丽前面的车

撞翻在地。

出于警察的本能,春丽来到那个男人身边查看了一下,那人还没有死。她随

即向身边围观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件,请撞人的司机和另一个人一道将伤者

抬到自己车后排座上,然后她嘱咐了撞人的司机在现场等候警察的到来,自己开

着车将伤者送往就近的医院。

春丽想起来当时这件西装一直搭在自己的座位靠背上,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将

这张磁碟放进去的?为什么那些人要追他?那些人是干什么的?这张磁碟里存了

些什么?

太多疑问了,春丽摇摇头。

当时她光顾着救护伤者,没有时间注意那些追他的家伙的相貌和去向,将那

个男人送到了医院后,她便去处理自己的事务,后来下午再打电话询问那家医院

时,医生告诉她那人由于伤势过重已经死了。

这件事虽然很可疑,但目前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表明这是一起刑事案件,同

时这张磁碟是否真是那名男子放进她口袋的,也未有定论。

她知道如果能看到磁碟里的内容,应该能了解到一些情况,但现在她没有什

么办法,因为这张磁碟是MO,她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脑都没有这种设备,非得请

单位的电脑专家才行。

「算了,不想它了。」春丽自言自语道:「这是香港警察该费心的事情,磁

碟等明天到办公室再说吧!」

下了决定之后,春丽轻松了一些。由于准备明天再到办公室一趟,衣服也不

用现在送到洗衣店了,明天出门时顺便捎去就行了。她穿上运动T恤和短裤,拿

出一套换洗的衣裤来到楼下的健身房,开始了每天例行的锻炼。

************

一个小时之后,春丽已经是大汗淋漓。她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再

来一组胸部练习就结束吧,春丽一边想一边坐在组合健身器的架子上。

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满意,特别是那对**,几乎可称得上完美。她也知道

迷人的身材需要精心呵护,因此每次健身都要针对胸部进行大量的锻炼。

她气喘吁吁地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稍事休息之后,拿

起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热气腾腾的水流直泄在春丽光滑的肌肤上,她仰着脸闭上眼睛,任凭热水不

停地冲刷着她高高的**上那娇柔的**,那种奇妙的感觉令她无比的惬意。

真舒服啊!春丽叹了口气。她刚要伸手去关淋浴器,浴室的灯突然无声无息

地灭了下来,周围一片漆黑。

停电了?有人进来了?

身为国际刑警的春丽本能地紧张起来,顾不上擦干身体,摸索着穿上衣裤,

慢慢走出浴室来到走道上,整个屋子都沉浸在黑暗中。

她看了看房门,门虚掩着,邻家的灯光透过门缝照射在走道的墙上。她借着

这些微的灯光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可用作武器的东西。她的枪放在二楼的卧室

里,需要穿过客厅才能到达楼梯。

春丽心里暗自责怪自己一时的懒惰,应该到二楼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澡的,那

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她蹑手蹑足地向客厅走去,站在客厅的入口看去,宽

敞的大厅没有一个人。

春丽略微松了口气,向对面的楼梯走,刚走了两步,一个冰冷的东西顶上她

的后腰。不用看春丽也能感觉出来,那是一只手枪。

「别动。」一个压低的男声道。

从客厅四周的角落里又走出来四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握着枪。春丽被推到客

厅的中间,五个男人将她围在当中。站在她前面的男人点亮手电,灯光直射在她

的脸上。她本能地扭过头去避开强烈的灯光。

男人用手电从上到下打量着春丽。

女国际刑警穿着一身白色的丝质睡衣,由于刚才没有擦干身体的缘故,薄薄

的睡衣全部贴在身上,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全部显露出来。

「把手举起来,快点!」身后的手枪用力顶了顶春丽的腰。

春丽慢慢地将双手举过头顶。灯光停留在她的胸前,紧贴在身上的睡衣将她

**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甚至还能隐约看到**的颜色。

「让我看看她身上带家伙了没有。」前面那个男人咽了口唾沫,把枪别到腰

间,一伸手便抓住春丽的**捏了捏:「这么大的**,是不是真的呀?春丽警

官。」

「弄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另一个家伙道。

睡衣被拉开了,女国际刑警的那对丰满挺拔的**真真切切地展现在匪徒们

面前。身边的男人都忍耐不住了,几只手同时按在她的**上乱抓乱捏。

「再看看这下面有没有藏什么东西。」前面的男人把手电交给一旁的同伙,

一把将春丽的睡裤拉到大腿上。由于刚才从浴室出来时没有穿内裤,春丽的下半

身直接暴露在男人面前,那片经过精心修饰的黑色三角区湿漉漉的,上面未来得

及擦干的水珠在手电的照射下闪动着,显得更加诱人。

几只手又几乎是同时伸了过来。

身体被匪徒不停玩弄的女警官一直保持着冷静,这几个家伙的注意力都集中

到她的**、下身和屁股上,警惕性正在逐渐放松。但身后的男人手中的枪一直

是最大的威胁,她必须等待……

春丽装做难受地扭动身体想把缠在腿上的裤子抖掉,但那该死的裤子紧贴着

她的腿,根本不往下滑。她不禁暗暗着急,腿被裤子束缚住,根本没办法放手一

搏。

终于,匪徒们不满足于仅仅玩弄春丽的身体了,其中一个家伙道:「真他妈

的爽,干脆就在这里痛痛快快地干一场吧!」

「好!让我先把这娘们的手捆起来。」身后的男人把枪收了起来,他抽出腰

间的皮带,然后抓住春丽举在头顶的双手扭到背后。

是必须要反击的时候了!春丽知道一旦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切都完了。睡

裤还挂在大腿上也顾不上了,她突然收紧原本放松的双腿,将前面的男人伸到她

双腿之间的手夹紧,同时头猛地向后一仰,一头撞在身后的男人的鼻梁上。

「砰!」的一声响,后面的家伙松开了扭住春丽手腕的手捂住鼻子,双手得

到自由的春丽没等匪徒们反应过来,迅速伸手扳住身边两个家伙的脑袋用力向中

间一压。

又是「砰!」的一声,春丽身边的两个男人同时伸手捂住了额头。原本紧紧

围住她的包围圈略微松动了一些,凭借这一点有限的空间,她发动了迅雷般的反

击。

先是稍稍一侧身,接连两个肘锤重重地打在身后那人的肚子上,随后一抬膝

顶住身前男人的裆下。

侧面一直没有遭受打击的男人已经反应过来,他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春丽

的攻击范围,一只手伸向腰间抓住枪拔了出来。

春丽用力把同一侧捂着头的家伙向准备抬手开枪的男人面前推去,借着这一

点点阻挡的时间,她飞快地将睡裤从腿弯处拉了上来,随即双手按住前面蹲在那

里捂住裆部的家伙肩上,双腿腾空发出她的绝技「旋风腿」。

三个还在捂着头和肚子的家伙脸上结结实实地捱上了一记「旋风腿」,在强

有力的打击下像断线的风筝四散飞开,撞到周围的墙上,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昏了

过去。

用中握枪的男人已经举枪准备射击了,就在他扣动扳机前的瞬间,春丽的第

二轮攻击接踵而至。

她一只腿支撑着身体,另一支腿以不可思议的频次快速弹击着,第一脚将那

人的枪踢飞,接着是一连串的打击,每一脚都准确地踢在他的头部。打击过后,

男人昏头胀脑地站在那里,眼前金星乱飞,随后他的肚子上又捱了重重的一脚,

他便和他的三个同伙一样飞到墙根,趴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春丽不慌不忙地拉起还捂着裆痛得说不出话的男人,拔出他腰上的枪,用枪

托砸在他的后脑上。她一松手,男人就像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

走道里传来轻微而慌乱的声音,令刚想放松一下神经的春丽再次警惕起来。

她双手握枪迅速紧靠在墙边,心中数了三声之后一个箭步站到走道正中,枪口稳

稳地对准前方,但除了走道尽头的房门,她什么都没看见。

「啊!」一声童音的惊叫从春丽脚下发出。

春丽一低头,看见两个瑟瑟发抖的身影蜷缩在一起,借着门口射进来的微弱

灯光,春丽认出这两个人正是小强和小茵。她赶忙蹲下身,看着两张惊恐万分的

小脸,柔声道:「没事了,小强,小茵。」

显然是受到惊吓的孩子听到亲切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一头扎进春丽

的怀里,胆子小一点的小茵「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春丽手忙脚乱地哄着两个小孩,等他们平静下来之后,问道:「怎么是你们

两个,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我们刚来,看着屋子没开灯,还以为……你不在呢!」小茵抽抽

泣泣地说着:「小强哥看到房门开着,就带我进来了。」

「我们一进门就听到屋子里面在打。」刚才的场面小强似乎并不怎么害怕,

他在春丽怀里一边说,一边用脸贴在她的胸前蹭着:「春丽姐姐,你的身上真香

呀!」

春丽这时才猛然发现自己的睡衣敞开着,小强和小茵紧贴着她**的胸膛,

小强的一只手正轻轻摸着她的**。春丽的脸顿时变得通红,虽然在黑暗中谁也

看不到,但她自己能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烧。

竟然被孩子看到自己赤身**的样子,她刚想站起身来,冷不防小强一口含

住她娇嫩的**。

遭到这突然袭击的春丽浑身一震,酥麻的感觉从**迅速向全身扩散。男孩

的嘴潮湿而火热,甚至有些发烫。春丽刚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用嘴轻轻地吸吮几

下,**上传来的那种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她不由得长长喘了口气,手脚变得

酸软无力,险些坐在地上,更不用说将小强推开了。

「春丽姐姐,你的咪咪可真好吃呀,比***好吃多了。」

「小强!你在干什么啊!」趁男孩开口说话的机会,春丽定了定心神,责怪

他道,没想到却提醒了一边的女孩。

「我也要吃!」女孩叫道。

「不要!小茵!」春丽的话刚一出口,两个早已经发硬的**几乎同时被这

兄妹俩含住吸吮起来。

「啊!小……小强……小茵!你……你们……」强烈的刺激令春丽说不出话

来。虽然两个孩子没有什么挑逗的技巧,但两张火热的小嘴将她的**含住,有

如吃奶一般轻轻地吸吮,偶尔舌头会无意识地触碰那由于勃起而变得异常敏感的

尖端。

「不要!快停下来!」春丽心中不停地喊着,张开嘴却只发出近似动情的呻

吟声。小强的手甚至已经伸进她的裤子里,但她根本动弹不了。

开始发胀的**尖端同时被两个孩子的舌头触碰,春丽不由「噢!」地呻吟

一声,腿一软坐了下去,手中原本握着的枪也掉在地上。没想到这一下却正好摆

脱了孩子的两张嘴的纠缠,她赶紧将还想凑上来的孩子挡住,站起来转身将睡衣

扣好,一颗急速跳动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春丽重新面对着两个小孩,有些生气地道:「小强!小茵!你们刚才为什么

要那样做!」

「……」小强和小茵耷拉着头没有吭声。

想想刚才的情景,春丽又好气又好笑,一个世界著名的格斗家、国际刑警,

竟然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弄得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感觉确实太强烈了。她又

看了看两个小孩子惴惴不安的样子,心里软了下来,将两人拉过来柔声道:「好

了,姐姐这一次原谅你们俩,不过你们要记住,下不为例!」

「还是春丽姐姐好!」两个小孩欢呼一声,重新扎到春丽怀中。

三个人又说笑了几句,想起了客厅里的躺着的五个匪徒,立刻收起了笑容。

两个小孩紧挨在春丽身边,三个人看着客厅里一面狼籍的情景。小茵不禁有些害

怕地问道:「春丽姐姐,这几个坏蛋都是被你打倒的吗?他们是干什么的?」

春丽将小强和小茵拉到面前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想……」

春丽还没说完,就感到手扶着的小强和小茵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他们变得

非常紧张。

「春丽姐姐……」

「什么?」

「后面……」

后悔的念头在女国际刑警春丽脑中一闪而过,她不应该背对着敞开的房门。

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一记手刀狠狠地砍在她的脖颈上,随后她的眼前便是一

片漆黑……

2、**

屋中重新亮起灯光。刚才打坏的东西已经收拾干净,宽敞的客厅里显得空空

荡荡。

春丽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躺在地板上,后脑仍然隐隐作痛。客厅里只

亮着一只射灯,灯光从正上方的天花板直射在她的身上。

眼睛适应了灯光之后,她慢慢环顾着四周,只看到五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

她的周围,她能认出他们正是她刚才打倒的那些家伙。

「你醒过来了,春丽警官。」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客厅一侧响起,「感觉怎

么样?」

春丽没有作声,紧张地估量着自己的处境。她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手脚

也都可以自由活动,只要有机会还是可以奋起一搏的。但是对方目前人多势众,

每个人手上都有枪,局势已经完全被他们控制住了。而且经过刚才的教训,他们

一定都会非常小心,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了,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她想起刚

才那五个匪徒玩弄她身体的情景,这一次如果不能脱身的话,就不仅仅是身体被

玩弄的问题了,被**是肯定免不了的,到最后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真不愧是世界知名的格斗家啊,我的五个全副武装的手下被你这么轻松就

放倒了,嘿嘿嘿嘿。」男人继续说道。

春丽扭过脸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对方坐在靠墙的沙发上,从她的位置只

能勉强看到一个黑影,根本没法看清男人的相貌,但她知道他一定是最后那个将

她打昏的人。

「你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春丽质问道。

「不要着急,春丽警官。」男人得意洋洋的声音令春丽厌恶。「今天晚上的

时间还长着呢,我想要什么你最后会知道的。」

「刚才你给我的人上了一堂徒手搏击课,现在是该让他们努力回报你的时候

了。」

围在春丽周围早就等待着指示的男人们齐齐地蹲下身来,数只大手牢牢地按

住她的手脚。春丽预感到男人的企图,她试图挣扎但却无济于事。手脚被按在地

上的女警官一身功夫无法施展,在力量上她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看着男人淫笑的面孔越来越近,春丽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高耸的胸脯随

着呼吸急促地起伏。

她把头转向坐在阴影里的首领的方向,刚想争辩着什么。猛然觉得胸前一紧

,随即听见「嘶!」的一声,她的上衣被男人扯开,丰满的**跳了出来,再一

次暴露在男人面前。这一下既突然又迅速,几乎没有思想准备的春丽一时楞在那

里。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们已经七手八脚地将她的衣裤脱了下来。

「不!等……等一下!你们……」春丽徒劳地叫喊着。

这帮家伙已经领教了她的功夫,因此在脱她的衣服时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时

刻保证她的手脚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

「不……不要啊……」春丽一边叫着,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她的裤子从

脚上褪下来,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嘿嘿嘿嘿,想不到我们的春丽警官脱光了衣服之后,竟然是个绝色美人儿

,这下可以好好享用一回了。」

「你们……这群人渣!」

「不要光顾着嘴硬,警官小姐。我们都知道你是国际刑警中的精英,世界知

名的格斗家,不过你的这些身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威摄作用,好好想想你现在的

处境吧。」

「你是个明白人,在这种局面下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招来杀身之祸,乖乖

地为我的人提供性服务,如果你的服务到家的话,可能还会留住你的性命。」

「……」春丽无语,男人的话没错,他们明知道她是警察仍然敢发动袭击,

证明他们是一伙穷凶极恶的悍匪,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身份、地位,如果需要的话

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杀掉的。

男人粗糙的大手抓住春丽的**,她放弃了反抗的念头,闭上眼将头扭向一

边。

**********************************************************************

男人燥热湿滑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春丽的**,**上不时传来的湿滑的感觉

令她感到恶心。

又一只手按在春丽光滑修长的大腿上,略为抚摸一下后,便毫不客气地探向

她的双腿之间,粗大的手指直接伸进她的****起来。

玩弄春丽**的家伙已经按捺不住了,他飞快地脱下衣服,随后单膝跪地,

一只手抓住春丽的头发用力向上扯,把她的上身拉起来,另一只手握住坚硬粗大

的**,直冲着她的双唇。

「来吧,警官小姐。刚才已经领教过你的格斗功夫了,我还想看看你的性技

巧怎么样,先来个**试试吧。」

男人命令式的口吻令春丽感到极度的屈辱,她作为国际刑警不但破获了多起

大案要案,而且还是国际刑警组织引以为豪的世界最知名的格斗家之一,现在却

在自己的家里被一群罪犯抓起来扒光了衣服,被他们视为可以随意奸淫玩弄的性

工具。

春丽将「一口咬掉这个粗大丑陋的东西」的想法压在心底,她知道反抗不但

没有任何用处,而且会召来罪犯更恶毒的折磨,如果自己被折磨得没有体力的话

,可能就是有反击的机会也抓不住了。现在就是再屈辱也只能忍耐了。

她一边想一边慢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没等她想好下一步该怎

么办,男人已经直接将**塞进她的嘴里。

「呃!」直插咽喉的**令春丽条件反射地干呕一下。

原本被紧紧抓住的双手现在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她本能地按在身体两侧的地

板上支撑住身体,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男人抓住她的头,**在她的嘴里开始

慢慢地抽送。

她的双腿也被抓住向两边分开,另一个男人把头凑在她的双腿之间,啧啧有

声地吻着、舔着。

天花板上的射灯又亮了几只,灯光下**的场面愈发清楚。

春丽感觉到屋内的灯光亮了一些,偷偷向沙发那边瞟了一眼,不由得呆在那

里。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的相貌依然无法看清,但春丽却看到在他的身前两个小小

的身影正在那里挣扎——小强和小茵!

「他们俩是那么地崇拜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格斗家,但现在看见我

屈服于罪犯的淫威,不做丝毫抵抗地地忍受罪犯的奸淫,甚至还为他们**!」

春丽心中乱成一团,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首领象个魔鬼一样洞悉春丽的心思:「怎么了,春丽警官?在罪犯胯下**

的**样子,被两个小家伙看到,觉得心里不好受,又产生别的想法了吗?」

「……」

「***,都这样了还想扮贞洁!」正享受春丽**的男人骂道,随手就是

一巴掌扇在春丽脸上。

春丽捂住脸恨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产生一股拼命的冲动。

「要不就老老实实地当婊子,要不就是死路一条!快点!」

男人的话令她冷静下来,冲动解决不了问题,现在能令她活下去的就是男人

的**和她的**,没有人能帮她,只有她自己。

巨大的**在春丽眼前晃来晃去,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扶住它,将嘴凑过去象

吹口琴一般含住**的侧面来回舔着。

「小强和小茵,你们最后一定会理解春丽姐的苦衷的。」春丽在心里暗自安

慰着自己。

不知不觉之间,春丽已经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

扶住男人的**,随着男人的抽送动作,红润的嘴唇一松一紧地配合。

与此同时,她双腿叉开跪着,富有弹性的屁股向后挺起,下身的隐秘之地完

全暴露出来,身后的男人一只手抓住她的臀丘,一只手的两根指头非常方便地在

她的**里探索。

在男人持续的玩弄下,春丽的下身已经不象开始那样干燥。男人抽出手指,

双手抓住她的双个臀丘用力向两边一分,头凑上去压在她的肥大的**上,舌头

从裂缝的下端一路向上舔到最上面的肛门,随后又回到原地,如此反复,不时还

将舌头伸进她的**转几下。

「唔……唔……」

下身受到突然刺激的春丽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她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们的

控制。她非常了解知道自己的身体,一旦体内的**被引燃,那巨大的能量连她

自己也无法左右。现在她被罪犯奸淫着,虽然还没有产生任何快感,但她心里清

楚这样持续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前面的家伙死死抓住她的头发,**快速抽送几下之后迅速拔了出来,他用

手握住**对准春丽的脸。看着在面前晃动的胀得发紫的巨大**,春丽明白了

男人的意图,她刚张口要表示反对,大量浑浊的jīng液便喷射而出。

「不……啊……呃……」

粘稠的jīng液直打在她的脸上,几乎糊满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她感到轻微的

窒息。男人意犹未尽地将**顶在春丽的脸上来回涂抹,并继续用手套弄着,直

至最后一滴jīng液都放尽。

「干得不错,春丽警官。」首领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是第一次,你必

须把它全部吃进去,一滴也不能剩!」

春丽跪在地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罪犯的jīng液全部咽到肚子里

,而且是当着小强和小茵的面!太过分了!不如一死了之!——她有些绝望地想

着。

「听到了没有,春丽警官!快点动起来!」

春丽看了看首领身前的那两个无助而弱小的身影,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下去

,不然自己死了倒也罢了,还会拖累小强和小茵。

她用手指蘸了一点脸上的jīng液,伸进嘴里舔了舔,巨大的屈辱感令她感到脸

上发烧。

「不要不好意思,过一会你就会喜欢这玩艺的。」

在男人的嘲弄和催促下,女国际刑警春丽慢慢地用手将罪犯射在她脸上的精

液抹下来,一点一点舔进嘴里,然后是流到脖子上的jīng液,还有**……

**********************************************************************

当她终于完成了之后,抬起头环顾四周,心中不由得一凉——两个高高挺起

的粗大**耸立在她的眼前,刚才发泄完的男人早就穿上衣服站在一边,又有两

个家伙站在她身边蓄势待发。

春丽还想说些什么,一只手已经抓用她的面颊,用力捏着迫使她的嘴张开,

又一只粗大的**塞了进来。同时另一个家伙也从她身后环抱住她,两只手抓着

她的**用力揉弄,丰满的**被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

已经没有功夫思考怎么逃走了,男人的轮番进攻令女警官应接不暇,体内的

本能正在不知不觉地被唤醒。

在罪犯的恣意玩弄下,春丽的**早已经挺立起来,男人握住她**的尖端

,大拇指按在她的**上来回磨擦了两下,突然用力按了下去。

「啊……不……」**的刺痛令春丽浑身发紧,她挣脱了前面的男人,将嘴

里的**吐出来,痛苦地呻吟着。

身后的男人一只手继续捏着春丽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只**了

几下就发现女警官的下身已经有些潮湿。「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男人淫笑着

将手拔出来,「上面的小嘴已经灌溉过了,下面的小洞洞是不是也渴了?」

**和**的玩弄都停了下来,男人的手插到春丽的腿弯处。春丽刚想喘息

一下,便觉得身体一紧,被男人从后面抱了起来。男人的手托在她的腿弯处,将

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分向两边,形成一个M状,就象被人把着撒尿的样子,天花板

上的射灯灯光直接照射在她双腿之间的肥厚的**上。

春丽一低头就看到男人竖起的**正在她的**上蹭来蹭去,甚至可以看到

**上已经沾上了少许她分泌的润滑物,在射灯下闪着淫邪的光芒。

「来吧,小朋友们。你们的春丽姐姐已经准备好了,来看看是她是怎么和坏

蛋斗争的吧。」男人将身体转向小强和小茵的方向,将春丽的下身完全展视在他

俩面前。

「不——不要——不要这样!」春丽拼命地摇着头,这太残酷了,「求求你

们了,不要啊!」

春丽无助地祈求着,曾经是那么威风凛凛的女警官,在男人的淫威下却显得

这么软弱无力,现在她能做到的只有来回扭动着屁股以避开罪犯的**。

看到同伴试了几次都没有插进去,一边的男人走过来帮着他按住春丽的屁股

,并抬起她的一条腿,腾出了手的家伙握住**找准了位置,托着春丽的手一松

劲,同时胯部向上一挺,巨大的**将女国际刑警的**撑开了。

「好了,小朋友们。看到了吧,你们的春丽姐姐就是用下面的这个小东西把

坏蛋一点一点吃掉的。」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春丽的身体向下放,**慢慢地向她

的体内深入。

「不要啊!小强、小茵,你们不要看啊!」春丽绝望地叫道。当着两个孩子

的面被强奸,这残酷的事实令她已经没有心思顾及下身的痛楚。**在她体内越

来越深入,终于连根没入。她用手捂住脸,无法面对两个无辜的孩子,但小强和

小茵看着她的那种目光和神情,却象烙印一样深深地映在她的脑海中。

「求求你们了,不要让孩子们再看了,啊——」男人猛烈地**打断了春丽

的哀求,「小强、小茵,春丽姐姐……啊……我……不行了,我……已经尽力…

…了。」

男人抱着春丽上下运动了一阵之后,觉得有些吃力,便将她放下重新变回趴

在地上的姿势,在一边已经急不可耐的那个同伙立刻将**再次插进她的嘴里。

一前一后的奸淫持续而猛烈,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春丽渐渐忘却了身边

一直注视着她的小强和小茵,三年前的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在她脑海中越来越近。

当时她正在调查以维加为首的跨国犯罪集团,在一次遭遇战中维加

的副手沙加特击败并俘虏了她。被抓住之后,她当场就被沙加特强奸

了,随后被带回该集团总部,在那里渡过整整三个月地狱般的日子,每天都要光

着身子忍受罪犯们的奸淫、调教,最后彻底地沦为罪犯们的xìng奴隶。

虽然三个月后,她趁隆前来挑战维加的混乱之际逃走,最终在世界

搏击大赛中打败了沙加特,并和隆联手将这个犯罪集团捣毁,维加和沙加特都被

绳之以法,但这段经历却在她的心中留下永远的伤痕。

从维加的魔窟中逃脱后,为了克制被他们调教出来的淫欲,春丽接受了半年

以上的心理治疗,在此后的三年里,她几乎没有什么性生活。成熟的身体内正常

和不正常的生理需求一直被压抑着,现在在罪犯们的疯狂奸淫下慢慢释放出来。

春丽感到全身都在发热,原本被动的身体逐渐开始配合男人的动作。她的这

种反应很快被男人看了出来。

「嘿嘿嘿嘿,春丽警官开始进入状态了。是不是想更深入一点呀?」身后的

男人身体紧贴住她恶毒地说道,他抓住春丽原本用来支撑身体的双手,突然将它

们扭到她的背后。

「呃——」失去支撑的春丽再也没法控制嘴里**的深浅,随着男人一次猛

烈地推进,**深深地插进她的咽喉,她本能地感到一阵反胃,但现在的她已经

想不起挣扎,她只会顺从着男人的动作更用力地吸吮进进出出的**。

身后的男人将春丽的手按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把**从她的**中抽出来,

对准了她的肛门,「前面的**我已经领教过来,现在让我来试试这里。」男人

一边说一边用力向前推进。

「啊!连这里也被插入了,我彻底的完了。」春丽不知是悲哀还是愉悦地想

着,肛门处的括约肌慢慢被顶开、撑大,她来回扭动着屁股,男人那沾满她**

的**一点一点插进了她的肛门。

经过一段时间的合作,前后的两个男人已经渐渐达成了默契,他们**的抽

送节奏开始同步,随着他们的每一次推进,两根粗大的**同时深深地插进春丽

的咽喉和直肠深处,她的身体也随之向上一弓。

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春丽的身体起起伏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沉甸甸的乳

房垂在身体下方剧烈地晃动着。

三个赤条条的身体逐渐进入疯狂的状态,呻吟声、喘息声越来越重,夹杂着

**的**撞击声,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达到了终点,伴随着他们长长的叹息,

女国际刑警体内的两根**喷射了。

大量jīng液立刻填满了春丽的食道和直肠,在**不断的跳动下,一股股的白

色液体从她的嘴角和肛门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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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强奸的女警官春丽趴在地上喘息着,她的屁股仍然高高地向后挺起

,被**插过的**和肛门成了两个小洞,在灯光下清晰可见,浑浊的jīng液从她

的肛门中缓缓流出。

「看到了没有,小朋友。你们的春丽姐姐实际上就是一个娼妓,被男人干得

越多越高兴。」首领一边盯着春丽的下身,一边阴毒对对身前的两个小孩道。

春丽并不知道她的屁股正对着小强和小茵,她甚至没有听到首领的话,她已

经进入了三年前的那种状态,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脱光衣服把屁股亮出来让男

人操。

最后那两个男人站到了春丽身边,在目睹了同伴火爆的表演后,他们两个已

经急不可耐了。春丽被他们抓住头发拽了起来,她站在那里等待着男人的指令,

嘴角、脖颈、**和大腿上到处都是jīng液。

看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两根火热的**紧贴在她的臀沟和肚

子上,春丽有些迷惑不解:「这是要干什么?」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男人抓住她的一条腿向上抬起,姿势的改变令她的**

和前面的**接触到一起。两个男人把她更加紧密地挤在中间,她的屁股也被用

手向上托着,另一只脚也慢慢离开地面。

两条腿都被抬起来叉开,被人抱在怀里的春丽自然而然地将双手搭在前面男

人的肩膀上,悬空的屁股下面两根坚挺的**不停地顶着她前后的两个**上。

「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春丽警官?」

「我……知……不……我知道。」春丽结结巴巴地道。

「两个**一齐被操,是不是非常期待呀?」

「……」

男人突然将春丽的一条腿向上扳起,一直举过肩头将它搭在他的肩膀上,这

古怪的姿势令春丽的屁股更加向下突出,后面的**已经有一小半插进她的肛门。

「啊……」

「是不是很舒服啊?」

「唔……不知…道。」

「不要自欺欺人了,春丽警官,你现在一定非常期待我们立刻填满你的身体

吧。」

「不……我不……是!」

「是还是不是?」

另一根**就顶在春丽的**洞口,淫欲已经完全被勾引起来的春丽用力扭

动着屁股想向下移动一点。但男人却故意将她的身子向上抬起,肛门里的**也

抽了出来。

「啊……不……」

「说呀,被男人干是不是很舒服?」

「不……不要逼我了,我不知道,啊……唔…唔!」春丽摇着头叫道,冷不

防男人一松手,她的身体向下落,两根**同时插进了她的体内,那种异常强烈

的充实感令春丽浑身颤抖,她张开嘴惊叫了半声,便被男人用嘴堵了上去。

男人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春丽的嘴中胡乱搅动着,下身终于被**插入的

春丽也做梦一般将舌头送出回应着,两条舌头搅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发出「啾啾」的声音,当他们分开时,嘴里不知是残余的jīng液还是口水的液体拉出一根长长

的丝。

春丽似乎没有满足一样,将身体向后扭去,侧过头把嘴送向身后的男人,并

主动把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任他吸吮着,鼻中发出粗重的呻吟声。

春丽被两个罪犯夹在中间,三个人就象一个三明治紧贴在一起,她的一条腿

搭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条腿和屁股被人托起,两个男人各有一只手抓住她的**

揉弄着。

春丽的双手用力按住男人的肩膀,身体一上一下地运动,两根粗大的**在

她的**和肛门里进进出出。伴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她那终于可以轻松一点的

嘴里有节奏地呻吟着。

「啊……啊……」

「怎么样,被罪犯**的感觉非常不错吧,春丽警官?」男人喘着粗气追问

道。

「啊!是……是啊!」

「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想不到女国际刑警也会这么淫荡!」

「我……我现在……已经不再是警……警察了,啊……」

「不是警察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你们的……xìng奴隶!」说出这句话的春丽已经完全进入颠狂

的状态,一前一后夹住她的男人变成了维加和沙加特的形象,三年前她就是在这

两个恶魔般男人的调教下,每天都沉浸在被罪犯玩弄奸淫的黑**望中不能自拔。

「xìng奴隶?!」

「是……是的,我是你们……的xìng奴隶,啊——!」她拼命地晃动着身体。

「我……我的任务……就是……就是供你们强奸……玩弄!啊……」

高亢的呻吟声回荡在客厅中,漂亮的女国际刑警春丽又一次在罪犯的奸淫中

走上了肉欲的**。

娇美女警惨遭强暴

将女警胸部摁在警车上,用胶布封住女警的小嘴,凶残地把女警官陈巧巧的双手强行反剪到身,然后扯断女警的腰带,然后反绑女警的双手。淫笑地一只大手伸进女警服内,插入胸罩内在丰满的胸部猛搓,色狼的双手在女警官陈巧巧被剥光的上身肆意地滑动。

陈巧巧已经快急疯了,奋力地挣扎着身体,拼命地想将双手挣脱出来,可她此刻竭力的反抗也不过是被反扭到背后的双臂微微哆嗦了两下,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色魔,专门绑架女子,然后施以**,被他强奸过的女子,有女教师、女学生、白领丽人,甚至连英姿飒飒的女军官也难逃受辱的厄运。

今晚,色狼将一漂亮年青的某电视台高级女主持人劫持至僻静处,高级女主持人曹颖非常美丽,一种青春女人特有的娇傲、妖媚。两颗眼珠流星般地飞转,艳丽的装饰,袒露的酥胸,具有一种无法征服的娇艳,白色西装裙下露出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及修长的小腿。这样漂亮的少妇,惹得色狼兽欲大发,将漂亮的高级女主持人按在地上,上下乱摸,粗鲁地扒开曹颖的外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身体。

色狼淫亵道:“曹颖小姐,今天终于欣赏到你从不在其它色狼面前裸露的身体了!”

漂亮的高级女主持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光了。虽然她不是一个保守的女子,并不太在乎露点,但毕竟是从未在色狼面前裸露过的身体居然被歹徒们看到了,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感觉,漂亮的高级女主持人一脸的愤怒,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石头道:“这么美妙的**,这么标致的身材,你说我想怎样?老实告诉你吧,从前我一直在A市作案,是女人们一提起来就害怕的色魔。”此时,漂亮的高级女主持人曹颖的上身仅剩下了蓝色的胸罩,遮掩着那贲起的碗状乳峰,小部分**的胸肌和乳沟都没有被遮掩住,露在胸罩外。色狼急不可耐地扯下胸罩,漂亮少妇一对挺拔丰满的乳峰裸露在色狼眼前,雪白绸质般地、晶莹得半透明的**,散发着女性特有气息。

漂亮少妇花容失顿,浑身乱颤,两眼泪莹莹,苦苦哀求色狼不要强奸她,色狼好不容易猎捕这楚楚动人的靓女,色狼一阵抽动,那勃起的**越来越大,一阵饥渴难忍的淫欲,在体内冲撞,狂吻漂亮少妇的小嘴及粉颈,然后脱光衣服,掀起漂亮少妇的**,漂亮少妇“啊…”一声惊呼,本能地双腿猛踢,使短裙更撩起,露出白晰的大腿根。

漂亮的高级女主持人穿着黑色的吊袜裤,吊起极薄的长袜。包围性感大腿的丝袜,只到大腿根下数公分的位置,两腿之间是高开叉的黑色三角裤,裤边露出绒绒的阴毛,此时色狼的虐待狂更加治热,他用双手强行分开漂亮女主持人的双腿,突然低头把脸埋在双腿之间。

“不要……啊……”漂亮女主持人拼命的哼着,同时扭动身体。

色狼的嘴像吸盘一样的在下腹部亲吻,虽然隔着三角裤,但色狼的舌头舔到神铋的花瓣和敏感的肉丘时,对于二十七岁如此成熟、敏感的**来说,无疑像引起一阵抖动的电流从心间掠过。漂亮的曹颖情急之中,用尽全力抬起双膝猛撞色狼的头。色狼痛的大叫,趁这机会,漂亮女主持人起身欲逃,可还未站稳,又被色狼抓住**,二人的身体纠缠着倒在地上。接着又摇晃的站起,被色狼追到一棵大树下。

“嘿嘿,想跑,没那容易。”被色狼拉入怀中,大手粗鲁的搓揉漂亮女主持人一对丰满的**。“啊……”漂亮女经理修长的身体,从腰开始向后仰起美丽的脸庞,色狼趁机狂吻漂亮女主持人完全裸露出的雪白粉颈,一面用膝盖顶开漂亮女主持人的双腿。只顾抵抗色狼亲吻的漂亮女主持人曹颖,此时才紧张的想加紧双腿,但已经来不及了,色狼用自己的腿在漂亮女主持人大腿内侧来回的摸擦,恣意的享受充满弹性的大腿所带来的快感。下面早已发涨发硬的**在漂亮女经理柔软的下腹部冲顶。

“不要……”漂亮女主持人受到淫邪的冲击,全身都紧张起来,当色狼用力吸她的**时,全身如电流般的颤抖,色狼好象看出似的,抬头在漂亮女主持人耳边说:“有性感了吧,真没想到**会硬得这快。”漂亮女主持人羞涩难当,猛烈地摇头,黑发随着飞舞。

色狼淫笑着再度更得意的吸咬漂亮女主持人勃起的**,色狼用右臂搂紧漂亮女主持人的细腰,左手拉起紧身短裙,顺势手指进入三角裤与腹部之间,拨弄浓密粗糙的阴毛,手指挖入湿润的肉沟内。“哦!”漂亮女主持人拼命的想夹紧大腿,可是色狼粗壮的大腿顶在中间,无法并拢。色狼的手指继续前进,中指猛地顶入**里一半,便有肉缠绕在手指上,“啊”漂亮女经理在这一刹那,全身紧张,长长的睫毛开始颤抖。

色狼粗壮的手指在漂亮女主持人的**里抽送,其余四指也不停摸弄漂亮女主持人的阴部,不一会,漂亮女经理的**开始湿湿滑滑,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接着色狼将漂亮女主持人跪在地上,大**强行塞如漂亮女主持人的樱桃小嘴进行口淫。伸长了的**几乎顶到喉咙,插入深处,不停抽动。然后反绑在树上,掀起漂亮年青的女主持人的一只**准备强奸。

“你被逮捕了,快把手举起来。”一个美丽庄重的妙龄女警官的手中拿了一把手枪。略微有一丝英气,又带着几分高傲。她就是刑警处的女警官--陈巧巧。

色狼看到的原来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色狼的眼睛里不禁闪过一丝凶光,色狼迎面飞来,她赶紧弯腰,顺势向前一跃,紧接着,色狼猛地朝陈巧巧扑了过来!陈巧巧突然躺在地上一翻身,抬起修长的双腿同时向色狼裤裆踢去!随着一声惨叫,那扑过来的色狼被女警官踢得一路滚了回去!色狼捂着肚子惨叫:“哎呦,哎呦!我的肠子被踢断了!!”

陈巧巧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举枪对着两个劫匪喝到:“不许动!我是警察!!”

色狼面对陈巧巧手里黑洞洞的枪口,也吓得一动不动。陈巧巧看着这相貌凶残、专门强奸女人的色魔,不禁又来气了。她用枪点着色狼的脑勺,一边骂着:“人渣!”一边下意识地到腰上去取手铐。

色魔却乘机一脚踢在了措不及防的女警官的肘部。陈巧巧只觉得右手一麻,手中的枪已经拿捏不住,落在了地上。冲向她的歹徒并没有停止,重重地两拳,打在了女警官的腹部。陈巧巧只觉得得十分疼痛,似乎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再也站不直了。她双手捂着腹部,蹲下了身,痛苦地呻吟着。

女警官陈巧巧刚想要强忍剧痛站起来,那个歹徒又飞起了一脚,踢在她的脸庞上,陈巧巧被踢倒在了一边。他看到陈巧巧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美丽的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惊恐地望着自己,不禁淫笑着说:“怎么了?警花?你刚才的威风劲上哪儿了?”

色狼看着趴在地上的漂亮女警官,曲线玲珑的身体微微蠕动着,裙子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修长匀称,加上美丽的女警官此刻显得十分软弱无力的样子,更加令人欲火上升。他伸手伸入短短的警裙中在陈巧巧丰满的屁股上下流地摸了起来。陈巧巧羞愤交加,几乎昏几了过去。她真想一拳把这个色狼的鼻子打歪,可使出了全身的劲也只是把手臂刚刚抬起一点,就立刻被那色狼一把抓住了。

“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快松手!!”陈巧巧倒是不再头晕眼花,可是浑身软绵绵的,一丁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厉声大喝。

不等女警官反应过来,歹徒冲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扔在警车前盖,上于是开始了开头的一幕。

色狼想起刚才强奸靓女不逞,若不是自己力大阴险,险被这艳美女警抓获,他抚摩被女警踢痛的裆部,望着被绑着身穿紧身短裙不停挣扎的青春女警官。这个女警官看上去大约二十岁出头,五官端正,肌肤白皙胜雪,倾城之色,别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虽穿着警装,却把一对丰满高耸的**绷得紧紧,色狼想到这样一个娇柔万状、**丰盈的女警,除具有那漂亮年青的女主持人娇柔、妩媚之外,还有全身洋溢出健美般撩人的韵味,奸起来一定很有劲。想着可随意玩弄这失去反抗能力的女警官的**和**,强奸着这个挣扎的**女警。心中狂喜,他要将所有的兽欲全部发泄在这俏丽英姿的女警**上,将她撕碎,让她被自己的**捅哇哇大叫,色狼在她的腰部淫亵地摸了一把,由于羞耻,女警官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还没有从刚才那两拳一脚的殴打中恢复过来,微弱地扭动身体挣扎几下。色狼想至此顿时欲火狂烧,兽性大发,一手从后插入女警服内,来回在女警一对弹性挺拔的胸乳大肆搓揉,手指不停用力掐拧女警细嫩的**,鼻子埋在女警背上,贪婪地狂吸女警身上散发的少女体香,另一只大手沿着女警的细腰滑向警服裙子下丰满浑圆的臀部,一边抓揉,一边用手使劲掀起短裙。

艳美女警羞痛难忍,恁耐双手被捆,她只有用力扭动身体,挣扎按住她肩头的色狼,女警只能用力扭动着在色狼抚摸之下的白皙**,但丰满臀部的急剧摇晃正巧摩擦着色狼的**,更加刺激了色狼的兽欲勃发,他将肥硕的身体用力压在剧烈反抗、挣扎的女警背部,玩弄女警丰胸的双手更加变态地抓捏,淫笑道:“老子早就想奸个女警玩玩,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象你这样身材又好,脸蛋又漂亮的女警,还没有开苞吧,哼,看我待会给你开苞,让你尝尝我的大**,老子今天要捅爆你的嫩眼子,让你一点一点地慢慢尝尝被奸污的滋味,哈哈哈…说的同时,顺势掀起短裙,双脚用力将女警的双腿分开,隔着薄薄的丝袜将粗大**猛顶女警丰臀…

这个俏丽、青春的女警刚从警院毕业,因为在警院是有名的校花,不仅脸蛋漂亮、妩媚,身材高挑、硕健,功夫也好。并且非常傲气,所有色狼都敢想不敢碰,故称“冷美人”。

正是由于艳丽诱人,所以时常受到性骚挠,平时男女学员对炼柔道,男生借此机会占便宜,摸捏胸部及阴部,令她非常反感。每次外出乘拥挤的公汽时,常有不正经的色狼用手偷摸她的大腿,臀部。毕业前夕的夏天,她到外地实习和当地警察执行一项重要的抓捕公汽流窜大盗行动,原则是必须穿便衣,只要罪犯不行动就绝不能暴露身份。她是大城市来的,因此穿着城市很流行的一件白色背心式超短裙,肩头宛如象牙雕琢而成一般,白皙圆润,露出两只藕白式的玉臂和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强烈的阳光下显得光泽诱人,薄薄的白色短裙隐约可见胸罩下高耸的胸部和紧身内裤,这种近乎裸露的性感穿着,在这个天气酷,热令人窒息的小城市里显得分外超前,陈巧巧的容色带着三分明丽,三分高傲,四分自信。又带着几分抚媚,她的高雅端庄又使正经的男人难有邪念,但对怀有邪念的色狼来说,无疑是火上焦油,淫欲喷涨。

公汽刚到,拥挤的人流向窄小的车门涌挤,当地的三名警察紧定住两名大盗上了前门,她经验不足,没即使跟上,便急忙去及后门,她那料到却给盯她很久两个流氓机会了,这两个流氓在车站见到如此艳美的靓女,很不得扑上去扒光衣裙,将她摁在地上就干。此时有乘她随大量的人群挤上车时,一个在前挡住她,用一手肘顶她的胸部,反手在下摸她的大腿,另一人乘人多拥挤,假装很推挤,偷偷贴紧,右手摸她的细腰,左手摸她柔嫩光滑的大腿。她只顾挤车尚未在意,流氓用**一跳一跳在后面。但由于少女的矜持及行动的命令,她虽怒恼满胸,又不便发作。流氓性起,面对面紧紧夹住她,吸吻少女的秀发清香,她厌恶的扭头躲闪,丝缎般光滑的肌肤被肆意地抚摸着。两流氓愈发胆大,竟掏出**,掀起短裙,分别顶摩她的丰臀、小腹。手前后摸弄她的滑嫩大腿及丰臀。突然车到站,前面开始行动,车厢内一片大乱,人流乱挤,两流氓也借机疯狂,冷不防地前后搂住女警,前面一人抓住她的秀发,强行接吻,并从低领插入胸罩,搓揉高耸的胸部及**,后面一人手从短裙底探入搂住她的细腰,另只手更疯狂将她的内裤扯在大腿根下,竟插入女警大腿档内挖区细嫩的肉缝,女警拼命挣扎,扭动腰肢,双手死死抵挡侮弄她敏感部位的罪恶之手,双脚乱踢,后先厢又更大的骚乱,旁边人群目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呆了,极少数居心不良的人借机揩油,在这靓艳女警的**上摸揉,瞬间女警裸露的大腿及档内附入了五、六双色狼的手,女警的小嘴被牢牢封住,泪蒙双眼。反抗!招来更猛烈的性攻击,后面的流氓紧紧控制住女警扭动的腰部,竟将粗硬的**在女警处女的肛门、阴部猛顶,几次险些顶入。幸亏其它警察及时赶到抓住这两个被兽欲膨涨昏头的流氓,才未酿成大祸。等下车时,她已香汗淋淋,丰臀、小腹全是色狼的jīng液。胸部通红,肛门、阴部异样发胀。次后,她发誓要抓尽所有的色狼。却未料到今晚抓色狼反落入色狼之手。想起被色狼变态强奸、凌辱便惊恐万般。

色狼将女警翻身按在车上,“真是一个美人!现在像这样又漂亮、又有头脑有本事的女人可不多!这么好的女人要慢慢玩才有意思!”将陈巧巧被腰带捆绑的双手压在身体下面。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已经羞愤得满脸通红、只能对他怒目而视的美丽女警官,大嘴狂吻女警娇嫩的脸蛋,陈巧巧羞得左右躲闪,色狼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陈巧巧警服上的扣子,每解开一个扣子,陈巧巧的心就颤抖一下,她娇艳的嘴唇不住哆嗦着,发出痛苦羞耻的呻吟。

那色狼解开陈巧巧警服的最后一个扣子,接着突然抓住她的上衣用力向两边一扒,将女警官被解开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两边,暴露出雪白丰满露的侗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嘿嘿……”色狼淫笑着,突然把女警官粉色的吊带胸罩推了上去!女警官丰满滚圆的两个**立刻暴露出来。一对如白色瓷碗般的**裸露了出来,随着呼吸起伏着,浅红色的胸尖微微上翘。

“啊……不、不要……”陈巧巧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使劲摇晃裸露出来的圆润的双肩,羞辱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啧啧,没想到女警的**这么美、这么嫩!!真想立刻咬两口!”色狼淫秽地笑着,竟然伸手抓住陈巧巧裸露出来的挺拔娇嫩的**,使劲地捏了起来!

色狼一边用双手揉搓着陈巧巧雪白丰满的胸脯,一边还用手指使劲地捏着两个粉红色的娇嫩的小**肆意地玩弄着,只觉得陈巧巧雪白的**柔软而富有弹性。随后,色狼的手指反复地拭过她的胸尖,双指捏揉女警白嫩高耸的**上一对鲜红的**。

武艺高强的陈巧巧被捆绑得失去了反抗能力,“啊!啊……住手……”被色狼放肆地蹂躏着的胸膛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电击一样的感觉传来,陈巧巧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她感到极大的羞耻和悲哀,由于羞耻,她轻轻地呻吟着,**的身体微微抖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愤怒,盯着色狼,只能任由色狼凌辱。

看到陈巧巧痛苦的表情及她那愤怒不屈的眼神,色狼开始猛烈地捏她的胸尖,由于乳蒂收到反复的挤压,略微变得有些坚硬。陈巧巧咬紧牙关,颤抖着身体,抵抗着来自**的刺激。接着色狼将脸埋在充满弹性的一双**中间,在柔软暖香的乳沟吸允摩擦,女警惊恐地挣扎,“啊!”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冰清玉洁的**微微颤抖着,秀媚的双眼惊怒圆睁,被封住的小嘴呜鸣,乌黑的秀发映衬着白皙的肌肤,令人心动,女警管陈巧巧头向后仰,却露出白皙的颈子,色狼淫笑乘机狂吻着女警娇嫩白皙的颈子及耳根,大嘴胡乱咬摸女警挺秀的鼻子。由于她的秀发被色狼抓住,因此只能摇动着头,痛苦地呻吟。

女警官羞愤欲绝的表情和露裸着的美妙性感的胸膛使劫匪感到欲火上升,他感到自己的下身明显地膨胀起来。歪嘴使劲地揉了几下陈巧巧丰满肉感的**,一手捏揉女警娇嫩的**、另一手沿着女警柔嫩的细腰往下摸,下流地抓住女警官警服裙子的下摆,撩起来推到了陈巧巧纤细的腰上!女警穿着丝袜更显丰满修长、性感匀称的双腿用力自卫蹬踢,“啊!不、不、不要!!”

陈巧巧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两只粗糙的大手隔着自己穿在下身的肉色连裤袜和里面的内裤,在自己的下身隆起的女孩阴部上使劲摸搓,放肆地抚摸起来在微微女警呼吸加重,胸脯剧烈起伏,左右扭动,被封住的小嘴“呜、呜”呻吟。“啊!啊!┅┅”在剧烈的刺激下,陈巧巧微微颤抖着。一种压倒性的绝望和羞耻感涌了上来,她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贱人,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歪嘴说着,把手伸进女警官的裙子里面,使劲撕裂了陈巧巧的肉色连裤袜,裸露着两条露出白皙的大腿,色狼愈加兴奋,愈加变态,愈加变本加厉地折磨、蹂躏这个反抗不屈的艳美女警,兽性地猛拧、撕扯女警高弹的胸乳,迫使女警痛苦扭曲、娇喘呻吟,秀发乱摆。陈巧巧拼命地挣扎着,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无法摆脱绑住她的绳索。

色狼愈加兴奋,愈加变态,兽性愈烈,抱住女警**乱摸,小腹穿着小小的紫色内裤,将隆起的阴部包得紧紧的,紫色的内裤只能勉强遮掩住阴部,而把大半臀部暴露在外,黑绒绒的阴毛裹在里面若隐若现,露出点点阴毛,色狼咽了下口水,接着他抓住陈巧巧穿着的紫色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拽!随着“嘶啦”一声,女警官的内裤被撕破,被拽到了一边的大腿上!粗鲁地撕破紫色小内裤……

“啊……”陈巧巧感到下身一凉,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扒掉,一阵羞耻和惊恐,陈巧巧急得快要哭了,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使劲扭动起裸露出来的迷人的下身反抗起来。

色狼用力迫使女警**大张,紧闭的**被生硬的扯开,露出微裂的粉红色**口,“操!这娘们的贱穴还是嫩红的哪!!一定是没被男人操过。”那色狼贪婪地盯着女警官裸露出来的下身,猛抓女警丰满的屁股,女警痛的腰一挺,“唔”了一声,色狼一手向下抓揉女警丰满、性感挣扎的大腿,一边用手按在陈巧巧黑亮的阴毛上使劲搓了起来!食指与大拇指敛揉女警细密的阴毛,他摸着,摸着一边竟然将一只手指粗鲁地插进了陈巧巧娇嫩的肉穴里,中指插入女警大**中,迫开紧闭的阴门,抠入从来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拼命挖抠女警丰满湿暖的阴部,但小**太紧,难以挤入。“嘿嘿,一点都没湿!好,这样强奸起来才过瘾!!”他无耻地说着,色狼下流的将两只手指插进女警官紧密娇嫩的**里放肆地转动起来。

粗糙的双指磨擦着**里细嫩干燥的肉壁上搅动不停,陈巧巧感到一阵疼痛从下身传来。被野蛮地侮辱的感觉使陈巧巧感到一阵晕眩,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和骄傲,被侮辱的女警官伤心羞耻地哭泣起来,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拼命想夹紧双腿。可陈巧巧修长结实的双腿现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接着,色狼开始用最下流的手段刺激尚是处女的女警官,他用指尖将女警的大**拨开,粉红yīn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用舌头在小**及娇嫩yīn蒂上下流地又咬又舔,变态的侮辱玩弄女警的下身,女警那两片小**内受到强烈刺激,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啊!啊!啊!啊!”陈巧巧的阴部已经被**所湿。

色狼从女警裸露的肉穴里抽出手指,狠命抓住陈巧巧丰满结实的大腿向两边扯开,然后抓着她的双腿将她的屁股拉到了车盖前沿,臭娘们!哭什么哭?!等着一会把你操得哇哇直叫吧!“他一边辱骂着几乎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警官,一边忙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急不可耐掏出早已经涨大变硬的七寸长的大**来,在女警的yīn蒂处大力的挤压。

女警看见惊恐万状,绝望地哭泣着,忽然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硬东西顶在了自己刚刚被劫匪的手指蹂躏得疼痛着的**上!她挣扎着酸软疲惫的身体想逃避,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粗大滚烫的**在艳美女警娇紧的**口摩擦刺激,令女警浑身剧震,秀挺的鼻子强烈的呼着气,一条又热又烫的**,正在自己的阴部外顶来顶去,惊恐间,已感到**口失陷,绝望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啊!!!!!”女警又羞又恨,竭力全身反抗,全身开始猛烈地颤抖。

此时,色狼已色性疯狂至极,他要将这个漂亮女警撕碎,让她大叫。色狼抱住了女警官那圆润的臀部,“臭婊子!等着接枪吧!!”色狼从自己嘴里吐了几口吐沫,抹在了自己粗大的**上,然后双手使劲按住女警官还穿着肉色连裤袜的丰满结实的大腿,把硬邦邦的大**顶在了女警官**裸的肉穴上。粗大的**对准女警的娇嫩阴部用力挺腰插进,猛得一捅,生殖器就插入了她的阴部。女警大声惨叫,娇嫩的处女阴部被粗热凶猛的**捅开,斗大的**随即突破障碍,插入花芯之中,女警大声惨叫,色狼左手搓揉女警的**,右手在女警白嫩的小腹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色狼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捅开紧迫的**内壁,冲破女警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

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里像插入根红烧的烙铁似的,痛的女警香汗直冒,两眼发直,“啊!!!!!”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美丽的女警官**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发出凄惨的哀号!眼泪痛夺眶而出,一根火热坚硬的大**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被残忍地强奸了。女警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女警痛苦的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艳美女警被变态色狼强行奸污了。

色狼毫不留情地强奸着坚强的女警,“臭婊子!还真他妈的紧!!呼,妈的,真过瘾!!”色狼在女警官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奸淫着,陈巧巧的**里的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强暴一个美丽无助的女警官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

色狼一边喘着粗气奋力地**着,双手大力地揉捏着女警胸前两个丰满的**使劲揉搓起来,同时还享受地看着被奸污的女警官脸上那种痛苦羞耻的表情,一边用力地在女警官温暖紧密的肉穴里**奸淫着,在色狼粗大的**在女警官温润狭小的**里不停大力猛烈地**着,腹部撞击的拍响声的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他沉醉于享受强奸武艺高强的女警官的兴奋之中,陈巧巧的挣扎越是剧烈,他就越是满意。**毫不留情的撞在女警的子宫口上,女警**口的嫩皮裹住**,随着色狼的快速抽动,女警官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肉穴传来,陈巧巧感到浑身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陈巧巧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不、不……不要……”被强暴的女警官软弱地扭动着雪白的**,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陈巧巧则感到极大地痛苦,本来就莫名地虚弱的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罪犯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女警官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在残忍的奸淫下几乎失去了知觉,陈巧巧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难道我竟然要这样被这个罪犯活活奸死?天哪!难道这是一场噩梦吗……”

顺着动势的带入带出,一丝鲜红的处女血和滑滑的阴液,随着**流了出来,沿着**口流到大腿上,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长长的血痕,流了一地,女警娇声呻吟:“啊!啊!啊!”呻吟声已经逐渐变成了凄厉的惨叫,过了不知多久,陈巧巧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一阵长长的呻吟,看到那色狼脸上带着满足的淫笑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他的眼睛淫亵地欣赏着眼前这个被奸淫得奄奄一息的女警官:陈巧巧的头软弱地耷拉在一边,紧闭着眼睛微弱地呼吸着;警衣被扒到了肩膀下,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上布满了被蹂自己的手印躏的痕迹,两个娇嫩纤细的**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警服裙子被弄得皱巴巴地推在纤细的腰上,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迷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着的下体一片狼籍,肉穴被干得红肿外翻,白浊黏糊糊的jīng液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缓缓流淌出来,黏糊糊的jīng液及处女的鲜血糊满了女警官下体凌乱不堪的阴毛,也沾满了大腿上肉色的连裤袜上。刚被强奸过的女警官现在的样子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陈巧巧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

色狼刚射完jīng液,他满足地将自己的**里残余的jīng液抹在女警官的大腿上,看着陈巧巧美丽性感的**使他早就又按捺不住了,又扑了上来,强迫女警官趴在车上,拍打着女警官白嫩结实的臀部,抚摩着并用手枪拨弄着女警的肛门,“他妈的,你这个女警贱人后面的**操起来还更过瘾!”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不要……”陈巧巧已经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连动一下都很困难,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凄惨地哀叫。可还没等陈巧巧的哀叫完,她就感到又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接着又是一根粗大坚硬的**插进了自己刚遭到蹂躏的肉穴里!开始了可怕的肛虐。

啊……“陈巧巧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惨遭奸污的屁股里爆发了,接着肛门和直肠里那种令她痛苦不已的涨痛感消失了,她感到一些热乎乎、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臀之间流淌了下来。

“啊……”陈巧巧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惨遭奸污的肛门“啊!啊!”来自臀部的剧痛延续着,陈巧巧的体液依旧不停地从阴部流淌。陈巧巧此时已经完全被巨大的痛苦和羞耻打垮了,她连呼叫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身体在逐渐变得麻木,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陈巧巧每天被色狼强奸了至少三次以上,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体液,也不知道有多少jīng液射入了她的体内。武艺高强的女警官被如此残忍地剥夺了处女的贞洁,不能预料日后有什么可怕的命运等待着她

房间的门和窗户都紧紧地关着,房间里的空气十分污浊,充满了烟草的恶臭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重的色狼的汗臭,和一股难闻的jīng液的气味。

陈巧巧此时正虚弱地躺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大床上,女警官的双手被用布条紧紧地捆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也被大大地朝两边拉开,粗粗的麻绳捆在女警官纤细的脚踝上,将女警官的双脚也捆在大床另一头的栏杆上。

女警官的衣服已经被剥光了,只剩下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肉色连裤袜还留在丰腴修长的双腿上,雪白性感的**一丝不挂地**着。女警官的屁股下面被垫上了一个油腻腻的枕头,使她迷人的**被更清楚地暴露出来。一个光着身体的大汉正趴在被“大”字形捆绑在床上的女警官身上,双手使劲地揉捏着两个白嫩丰满的**,在女警官的身体里奋力地**奸淫着。

陈巧巧此刻的眼睛迷蒙着,头无力地朝一边歪着,在那色狼的奸污下有气无力地呻吟着。陈巧巧此刻的意识中充满的痛苦和悲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到如此可怕的摧残:先是莫名其被色狼**后又被绑架到这里遭到这些歹徒无休止的奸污和凌辱。

陈巧巧尽量想使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一下,但她实在做不到。自从陈巧巧苏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衣服捆在了床上,接着就开始遭到一遍又一遍的强奸。陈巧巧起初还拼命地叫骂挣扎,但她的手脚都已经被捆得死死的,挣扎根本没有用,叫骂也只是使那家伙更加兴奋、更加起劲地奸污自己,现在陈巧巧已经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被蹂躏了不知多少遍的身体已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感到自己的**里好像已经被奸淫得失去了知觉,不断从下体流淌出来的jīng液把自己屁股下面垫着的枕头都湿透了,两个被那色狼不停玩弄揉搓着的**也逐渐麻木起来。

色狼满足地在女警官的身体里射出来后,爬了起来。不一会,陈巧巧感到色狼又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她**的身体轻轻地蠕动着,用微弱的声音哀求:“不、不要……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

“算了吧,臭娘们!老子今天非把你这个贱穴插烂不可!!”说着,又将那根粗大的**狠狠地戳进了女警官被奸污得红肿不堪的肉穴里面!

“啊……”陈巧巧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这个家伙已经强奸过自己至少五次了。

在这个家伙野蛮的奸淫下,陈巧巧的心里充满的羞辱和绝望,她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凄惨的呻吟,慢慢地又昏死过去。色狼起身看了一眼房间里被**裸地捆在床上、被奸得昏死过去的女警官,不禁都露出了恶狼般贪婪邪恶的微笑。

陈巧巧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觉得头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里也“嗡嗡”直响。她使劲摇摇头使自己清醒过来。陈巧巧下意识地想双手刚刚一动,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叮当”声,双手怎么也动不了!陈巧巧使劲拽了拽双手,才感到自己的手腕上戴着一副冰凉沉重的铁铐,双臂被向身体两侧张开着,用铁链锁了起来。女警官一阵惊慌,身体一阵挣扎,这才感到自己的双腿也已经失去了自由!陈巧巧感到自己似乎是跪在地上,上身前倾使头几乎耷拉在了地面上,屁股则高高地撅着,双腿左右分开着,脚踝上也被锁上了沉重的铁镣,一动就叮当作响。随着一阵微风吹过,陈巧巧浑身一哆嗦,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是全身**着的!

女警官心里不仅又是惊恐又是羞耻,她正想叫喊挣扎,忽然想起了自己抓捕色狼为什么反会是这样。

想到这里,陈巧巧不禁感到十分愤怒和羞耻!自己堂堂一个警官,竟然遭到一个色狼的强奸和侮辱!而且一想起自己竟然被色狼强奸到昏死过去,现在下身还一阵阵地酸痛,腰好像要折了一样软绵绵的,又被赤身**地用铁镣锁着,如此难堪而羞耻地跪伏在地上,陈巧巧忍不住羞愤得浑身发抖起来。

“美女警官,醒过来了?你的**差点就被我插烂了,真是可怜!不过,女警官现在这副光溜溜的、趴在地上的样子可真美呀!”一个色狼十分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陈巧巧背后传来。他此刻正坐在陈巧巧的背后不远的椅子上,欣赏着这个美丽的女警官被一丝不挂地用铁镣锁起来的狼狈羞辱、却充满诱惑的样子。

他从陈巧巧的背后看去,女警官**着雪白成熟的身体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手脚被乌黑沉重的铁链锁着向四面拉开,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尤其是女警官浑圆性感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像两个雪白的大肉丘一样在他眼前闪耀。一想到这个如今一丝不挂地被铁镣锁着、可以任自己玩弄作践的女人就是差点抓住自己的那个美丽刚强、精明强干的女警官,他就觉得喉咙发干,一股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起来。

陈巧巧忽然听见背后的色狼的声音,不禁心头一寒。这个声音是那么地低沉而古怪,似乎不像是人的声音一样充满了邪恶和残忍。她挣扎着想回头看去。

“你、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这样对我?!”陈巧巧厉声喝。

“哈哈哈,你不要管我是谁,美女警官!美女谁不想上?今天你落在我手里,还用问我想干什么吗?”

说着,那色狼从椅子上走了下来,走到陈巧巧背后蹲下,用双手抓住陈巧巧雪白丰满的双臀,贪婪地在两个浑圆结实的肉丘上抚摸起来。

“不要!不要……”陈巧巧一阵挣扎尖叫。她现在感到更大的羞耻和愤怒,因为昨晚遭到那家伙强奸时,陈巧巧脑袋里一阵是昏沉沉的,浑身软弱无力;而现在她的意识十分清醒,手脚也逐渐恢复了气力,可还是被这个家伙如此下流地侮辱,使陈巧巧感到羞愤难当!她使劲扭动着**的身体,手脚上的铁链也随着叮当乱响。

“不要白费力气了!嘿嘿,女警官的屁股,可真白、真肥呀!摸起来真是舒服!”那家伙无耻地说着,竟然抱住陈巧巧丰满的屁股,用嘴在上面舔了起来!

“啊……混蛋!你、你……”陈巧巧感到那家伙热烘烘的大嘴在自己撅着的屁股上乱舔乱咬,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滋味使她羞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哭了出来,使劲摇摆着身体骂了起来。

“没想到女警官光着屁股还这么刚烈!有意思!”那色狼说着,双手顺着丁玫两腿间细嫩迷人的肉缝摸了下去。他用手盖在女警官**着的肉穴上,抚摸挤压着两片柔嫩红肿的肉唇,接着竟然将手指插进了陈巧巧的**里面!

“啧啧,真是惨呀!被操得都已经快烂掉了!咦?这里面怎么还黏糊糊的?”他粗鲁地手指插进陈巧巧遭到野蛮强奸后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里抠弄着,沾出些里面残留的色狼的jīng液,故做惊讶地说着。

“混蛋!你、你不是人!!快放开我!!!”被那色狼用手指抠挖的干燥红肿的**一阵阵疼痛,陈巧巧又羞又气,浑身发抖,只能尖叫着大骂不止。

那色狼看着羞耻得浑身哆嗦的女警官,嘿嘿淫笑着将手指上沾着的黏液抹在了陈巧巧丰满白嫩的大腿上。他接着将手指又插进陈巧巧的**里,再将沾出的那些黏糊糊的东西仔细地抹匀在她裸露着的雪白的大腿上,然后又把手指插进去,再继续将沾出的jīng液涂抹在陈巧巧的双腿上。

陈巧巧被这个家伙粗糙的手指抠挖得浑身颤抖,感觉下体一阵阵酸涨疼痛,而被他抚摸着的敏感细腻的大腿却感到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麻痒,使她难过得几乎忍不住要哭了起来。她强忍着羞辱的眼泪,不停地剧烈扭动着身体反抗着,尖声叫骂。

“嘿嘿,女警官还真够烈性的!都已经被玩过那么多次了,还假装什么劲?!”说着,那色狼使劲掐了陈巧巧细嫩的大腿根一下,使女警官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接着他开始用手顺着陈巧巧**着的匀称雪白的双腿一点点抚摸下去,一直摸到了陈巧巧纤巧白皙的双脚,抓住她的一只脚仔细地抚摸玩弄起来。

那色狼的手抓住陈巧巧被铁镣铐着的脚,轻轻地捏着女警官纤巧的玉足,一根一根地摸着陈巧巧纤美白皙的脚趾,使陈巧巧感到浑身直哆嗦,一种说不出的麻痒滋味从被玩弄的脚上传来!陈巧巧想挣扎,可被铁镣锁着的双腿怎么也挣不出那色狼有力的手掌,而被色狼下流地玩弄的痛苦滋味,使刚烈的女警官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她咬紧嘴唇不使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烧。

那色狼通过手里抓着的颤抖着的圆润的小腿就能感到这个女警官此刻内心的羞愧和挣扎,他淫笑着开始用手在陈巧巧白皙的脚心轻轻抚摸起来。一阵更强烈的酸痒传来,陈巧巧感觉好像浑身爬满了小虫似的难受,她忍不住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大骂起来:“混蛋!!你、你这个变态!!杂种!!!哦……”

看到女警官已经羞愤得难以自持,雪白性感的身体不住颤抖着,破口大骂,那家伙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接着更加来劲地搔起女警官的脚心来!

“混蛋!禽兽!!你、你快放了我!啊……变态……呜呜……”陈巧巧感到脚心奇痒难忍,想挣扎却因为手脚被锁着无法用力,巨大的羞耻和痛苦使倔强的女警官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那家伙见陈巧巧已经被折磨得哭了起来,终于放开了女警官的脚。他满脸淫笑着趴在陈巧巧撅着不住颤抖着的屁股上,从背后抱住她**的丰满**,开始从纤细的腰部向上一寸一寸地抚摸起来。

他的手顺着陈巧巧平坦匀称的小腹摸上来,抓住她白嫩的胸膛细细把玩起来。

他一边轻柔地揉搓着女警官丰满细腻的**,一边用手指夹住两个娇嫩的小**轻搓起来!

“啊……不、不要……”陈巧巧已经止住了悲啼,但现在被人抱住身体大肆地玩弄敏感娇嫩的**和**的滋味更加使她无法忍受。现在这个色狼的玩弄不像开始那么粗鲁残忍,但却使女警官感到越发羞辱难当。一阵阵电流一样的酥痒从被玩弄的胸部传来,使陈巧巧浑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彻底地玩弄比被残酷地强奸还要难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遭到蹂躏的身体竟然被迫产生了阵阵难以言表的耻辱的快感!

陈巧巧竭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可还是感到脸上在发热,红肿的小**似乎也渐渐硬了起来,**着的性感的**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她拼命想要反抗,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对手无耻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随着那家伙双手的蹂躏羞耻地蠕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陈巧巧开始慢慢地绝望了。

“怎么?贞烈的女警官也会被色狼玩弄出性反映来吗?”那色狼明显感到这个被锁链锁着的**美女身体在颤抖,两粒嫩红的**也膨胀起来,而肥美的臀部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动起来。

“混蛋……我、我不会放过你……哎呦……”色狼的辱骂使几乎已经要彻底投降了的女警官感到了巨大的羞辱,她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做出丢脸的举动,手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提醒着女警官此刻羞辱难堪的处境,使她又产生出抗拒的意识。但令陈巧巧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的小肉穴里竟然湿热起来!

那色狼嘿嘿奸笑两声,停下了对女警官丰满的**的蹂躏,用手抓住陈巧巧散乱的黑发,抬起了她的脸。女警官美丽的脸上充满了羞愤的表情,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秀美的眼睛已经被眼泪湿透了,娇艳的小嘴里不时漏出微弱的呻吟。

他狞笑着将手慢慢伸向女警官的两腿之间。

“不、不!……”陈巧巧绝望地喘着粗气尖叫起来,她竭力想夹紧双腿,可锁在双脚上的铁链打败了她的努力。

“嘿嘿,臭娘们!竟然已经湿了?!”那家伙用手指从女警官的**里沾出些闪亮的汁液,顺手抹在了颤抖着的雪白肥美的屁股上。

陈巧巧已经羞耻得快要哭了出来,她长长地出了口起,绝望地低下了头,**的身体徒劳地勉强挣扎,默默地等待着残酷的奸淫开始。

忽然,陈巧巧感到那色狼的手指插向了自己的双臀之间!粗糙的大手抓住自己两个肥厚的肉丘,向两边野蛮地扒开,接着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紧缩着的菊花洞里!有力的手指撑开紧闭着的小**,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后面向女警官袭来!

“不!啊……不、不要啊!!”被那色狼的手指插进屁眼里抠弄的女警官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陈巧巧被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扭动着雪白丰润的双臀挣扎逃避起来。

“不要?不让我干你这里,那你说我该干你哪里呢?”那色狼无耻地说着,他感到这个美丽的女警官丰满厚实的屁股已经紧张得痉挛起来,紧凑的**不停抽搐着死死夹住自己的手指,使他越发感到施暴的快感,干脆又插进一根手指,用两根手指一起在陈巧巧的屁眼里使劲地抠挖转动起来!

陈巧巧又是恐惧又是羞愧,再加上阵阵酸涨不已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又哭泣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徒劳地扭动着雪白性感的身体,要遭到可怕的鸡奸的恐惧终于使刚强的女警官顾不得羞耻,抽泣着哀求起来。

“啊……不、不要!我、你、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动我那里……你、你,呜呜呜……”

陈巧巧挣扎了半天,她呜咽着拼命摇晃着头。

“哈哈哈!骄傲的女警官也开始害怕色狼啦?!呸!臭婊子!!你那贱穴都已经被操过了那么多次,我不想干了!你那烂穴哪有女警官的屁眼那么紧!操起来一定舒服得很!!”他恶狠狠地骂着被羞辱得痛哭失声的女警官,继续用手指玩弄着女警官紧密浑圆的小**。

“不、不要……呜呜呜……”陈巧巧绝望羞耻地哭泣着,她感到自己屁股后面的**里一阵阵酸涨和疼痛,身体也好像被蹂躏得渐渐失去了力气,瘫软下来。现在她只能绝望地哭泣喘息着,被人残酷地玩弄着的雪白**凄惨地颤抖着。

忽然,陈巧巧感到那两根使自己痛苦难堪的手指抽了出去,接着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还酸痛着的肛门上!她立刻倒吸一口冷气,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惊慌绝望的女警官立刻嘶声尖叫起来:“不、不、不!!不要!!!你、你……”

“哈哈哈!臭婊子,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活像一只不要脸的母狗!”色狼放肆拍打着陈巧巧剧烈摇摆着的肥白屁股,对着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哭叫着的女警官大笑起来。

陈巧巧羞耻得只恨不能立刻死掉,她感到那根可怕的大**已离开了自己的肛门,接着那色狼似乎走到了自己面前。陈巧巧正迟疑着,忽然感到自己的头发又被人揪住了,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大**碰到了她颤抖着的嘴唇上!

“丁大警官!你如果不想让你下贱的屁股多吃苦,就好好吸一吸我的家伙!把它弄得湿一点!否则一会你的屁眼可就要更遭殃了!!哈哈哈!!!”

陈巧巧听见那家伙的说话,差点就要羞愤得昏了过去!自己竟然要遭到如此羞辱!!自己被这个残忍的家伙扒光了衣服用铁链锁在这里羞辱玩弄,他还要野蛮地从屁眼里来奸淫自己!更可耻的是,自己还要被迫先用嘴来把他丑陋的**舔湿,来方便他插进自己的屁眼强暴自己!?!

“不!!你、你这个变态!杂种!!我、我决不!!呜……”陈巧巧羞得满脸涨红,气愤得不住发抖,破口大骂。但她刚刚骂了几句,就感到一根粗大的**硬带着一股令她恶心的味道塞进自己的嘴里!

那色狼粗鲁地用自己的**在女警官的嘴里捅了几下,捅得陈巧巧几乎要呕吐起来,然后又抽了出来。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他将手伸到趴伏在自己面前的女警官的屁股后面,将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陈巧巧的肛门里!他恶狠狠地将手指插进陈巧巧的屁眼里抠挖着,强烈的疼痛使陈巧巧浑身抽搐,大声地惨叫起来:“不!住手!啊……混蛋……你……你快停下来吧……,我要杀了你”陈巧巧哭叫着使劲摇头,紧张惊恐得几乎气都喘不上来

“贱货!停是停不下来了,我得先把你这下贱的屁眼弄松一些,好让我更方便地操你啊?!我马上就要把我的家伙插进去了,所以我劝你还是听话一点,乖乖地吸一吸我的**,这样你下贱的屁股也能少吃点苦!你想清楚了?!”

陈巧巧已经被这个残忍变态的家伙折磨得有气无力了,她现在连清醒地思考一下都做不到了,只知道悲惨地哭泣哀求。

那色狼见女警官好像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念头,于是又慢慢地将自己的大**伸向了陈巧巧不住呻吟悲啼着的嘴边。

这次陈巧巧没有再抗拒,在这个家伙残酷的蹂躏折磨下,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念头,悲哀地张开性感娇艳的小嘴,将那根粗大火热的**吞了进去,流着羞辱的眼泪慢慢啜吸起来。

陈巧巧含着那色狼粗大的**吮吸着,一种难闻的骚臭气味冲进来,使女警官一阵反胃。但她现在只能强压着内心的反感和痛恨,屈辱地哭泣着,上上下下地吮吸起来。她能感到自己的眼泪和口水带着自己的羞耻流到那膨胀的**上,将那根即将可耻地奸淫自己的东西弄得逐渐湿滑起来。

那色狼跪坐在女警官面前,闭着眼睛享受这美丽的女警官羞辱的侍奉,同时用手抱住陈巧巧肥嫩的屁股,继续用手指玩弄和**着陈巧巧逐渐变得松弛下来的浑圆的屁眼。他现在手指的动作变得十分温柔和细致,仔细地扩张着弹性十足的肉壁,满意地开发着这个美丽刚烈的女警官肛门的性感。

陈巧巧一边屈辱地啜吸着他的大**,一边闭着眼睛伤心地呜咽着,她现在感到巨大的绝望和羞耻,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落入了被人肆意玩弄奸污的悲惨命运里面!一阵阵酸痛和麻痒的感觉,从陈巧巧被那色狼手指抠挖着的肛门传来,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再加上自己嘴巴吮吸**发出的那种令人难堪的湿漉漉的“啾啾”声,使她的意识也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忽然,陈巧巧感到自己嘴里面的**可怕地膨胀发热起来!她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没等她将那**吐出嘴里,就感到一股浓重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爆裂开来,粘稠的jīng液迅速地涌进了陈巧巧的喉咙,填满了她的小嘴!

陈巧巧嘴里发出一阵模糊剧烈的呜咽,她刚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就被那色狼死死地按住了头!

“丁大警官!把我的东西都吃进去!快!!”

陈巧巧挣扎着,被憋得脸色发紫,喘不上气来。她只能勉强呼吸着,将那些恶心的粘稠液体一起吞咽了进去。

那色狼看见陈巧巧喉咙的吞咽,这才满意地将自己的**抽了出来。陈巧巧这才感到一阵轻松,她大口地呼吸着,感到自己的嘴里充满了jīng液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刚才还把那些恶心的黏液吞进肚子里,立刻忍不住又干呕起来。

他慢慢站起来,走到了陈巧巧背后跪下,双手抱住雪白肥嫩的双臀仔细抚摸起来。此刻的陈巧巧已经被这无休止的蹂躏和侮辱折磨得快要发疯了,她感到两只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着,接着一根依然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已经被那家伙手指玩弄得酸涨不已的肛门上!

陈巧巧深深吸了口气,绝望地低下了头。她知道最可怕而羞耻的凌辱又要开始了,但此刻的女警官已经被彻底打败了,她既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去反抗了,只能是无助地等待着这可怕的凌辱开始。

随着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屁股后面的**传来,陈巧巧还是忍不住嘶声惨叫起来!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充实和涨痛立刻充满了自己屁股后面的**,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使她**的**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陈巧巧感到那粗大的家伙填满了自己的屁眼,疼痛和羞愤使女警官手脚都抽搐起来,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沉而凄惨的呻吟。

那个色狼双手死死抓住女警官**的肥美双臀,充分享受了一会女警官屁眼的紧密温暖,接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起来!粗大坚硬的**在女警官雪白肥厚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一丝鲜血也逐渐从被奸淫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陈巧巧此刻只感到脑袋里”轰轰”作响,强烈的疼痛从下身逐渐蔓延开,使她感到双腿和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占据了陈巧巧的全部意识,她感到自己已经不再是精干刚强的女警官,而像是一个可以任人作践的婊子一样,只能在罪犯可耻的奸淫下悲惨地哭泣哀号。

陈巧巧在那色狼猛烈有力的**下无助地哭泣尖叫着,被铁链牢牢锁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哆嗦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失去控制地左右摇摆,两个丰满肥嫩的**房也挂在胸前剧烈地摇晃,整个样子显得无比凄美、妖冶和性感!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陈巧巧已经开始感到意识都模糊起来时,一股火热的黏液剧烈地在女警官的直肠里爆发出来,接着那根折磨了她很久的大**终于从陈巧巧已经被撕裂失去了知觉的屁眼里抽了出来。陈巧巧能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淌下来,她沉重地喘息呻吟着,知道自己又被那些残酷的罪犯无情而彻底地凌辱了。

陈巧巧忽然感到那个家伙开始打开自己手上的铁镣,很快她的双手被松开了。接着就被那家伙轻易地扭动了背后,陈巧巧感到那家伙开始用绳索捆绑自己。她不知道他还要怎样折磨羞辱自己,想挣扎反抗,可是刚遭到残酷奸淫的女警官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感到那家伙先用绳索将自己的双手捆在一起,接着用绳索绕过自己上身,在自己丰满的**上下牢牢捆了两道,同时将自己被扭到背后的双臂贴在后背上死死捆住。陈巧巧微弱地扭动着丰满**的上身反抗着,粗糙的绳索挤压捆绑着敏感娇嫩的**使她感到十分的难受和羞耻,但还是被那家伙捆得死死地,双臂一点都活动不了!

接着那家伙又将陈巧巧双脚上的铁镣打开,将她的双腿解放出来。陈巧巧此刻上身被粗糙的绳索五花大绑,脸朝下趴在地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到被禁锢了太久的双腿已经发麻,浑身酸软。

那家伙接着将瘫软在地上的女警官**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向了一张椅子。他将依然被蒙着眼睛,捆绑着上身的陈巧巧放到椅子上坐好,然后用绳子将陈巧巧的上身又牢牢地捆绑在了椅子靠背上,接着抬起陈巧巧一条修长雪白的腿搭到了椅子的扶手上。

陈巧巧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任这个家伙将自己的腿抬起来搭上扶手,接着感到那家伙用绳子将自己丰腴白嫩的大腿紧紧地捆在了扶手上,浑圆匀称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了椅子外侧。然后那家伙又用同样的办法将丁缳另一条腿也捆在了扶手上。这样赤身**的女警官就被以一种无比羞耻淫荡的姿势捆绑在了椅子上:上身被紧紧贴着靠背捆着,丰满白嫩的**被绳子勒得格外突出;雪白丰满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粗糙的绳索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大腿细嫩的皮肉里;遭到残酷奸淫凌辱的下体在椅子边缘完全彻底地暴露出来!

悲惨的女警官此刻头无力地耷拉在胸前小声啜泣着,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是一种多么丢脸的姿势,可是实在没有力气去反抗,头脑里也昏沉沉的,只能凄苦地等待接下来还不知道多么残忍的折磨。

那家伙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警官完全**着暴露出来的下体,两个小肉穴都清楚地暴露在雪白丰腴的双腿之间,尤其是刚遭到奸淫的屁眼,成了一个还合不拢的小洞,缓缓流淌出白浊粘稠的jīng液和淡淡的血丝。

陈巧巧听见那家伙似乎在房间里摆弄着什么,过了一会,他走到自己背后,忽然解开了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丁大警官!我们要走了,你自己好好欣赏一下美丽精干的女警官精彩的表演吧!!哈哈哈!!!”

说着,那家伙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打开陈巧巧对面的电视,接着了房间!

陈巧巧的眼睛刚刚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那人已经出了门。她正惊疑着,忽然看到捆绑着自己的椅子对面的电视里出现了图像!陈巧巧仔细一看,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原来那电视上播放着的正是陈巧巧刚才遭到那变态的家伙无耻地玩弄、和被他从屁眼奸污的录像!那个家伙竟然在强暴折磨女警官的同时,还将全过程用摄像机拍摄了下来,又放给如今被以这种悲惨羞耻的样子捆绑在椅子上的陈巧巧看!

那摄像机拍摄的角度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画面上全是陈巧巧**着的雪白**,根本没有出现那家伙的相貌。录像带上全是女警官被赤身**地用铁链锁起来,遭到玩弄奸污的淫秽场面,还不断出现陈巧巧面部、**和肛门的特写!丁玫凄惨地哭泣呻吟,脸上充满了羞耻痛苦的表情都被清楚地记录下来!甚至就连那粗大的**插进紧缩着的屁眼里**的镜头都被残酷地捕捉下来:窄小的**被残忍地撑开,嫩红的肛肉在奸淫中被带得不断翻进翻出,还有陈巧巧嘴角沾满了粘稠白浊的jīng液等等残酷羞辱的场面一一出现在陈巧巧面前!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陈巧巧看到自己面前电视里播放着的录像,羞愤屈辱得不禁浑身哆嗦,闭上眼睛失声痛哭起来!可即使陈巧巧不睁开眼睛,那录像中的色狼无耻下流的辱骂,和遭到蹂躏摧残的女警官凄惨无助的哭叫、呻吟和哀号还是不断飞进陈巧巧的耳朵,使她感到自己受到了最残忍、无耻和卑鄙的凌辱

陈巧巧羞辱痛苦地哭泣着,她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能从这里逃出去,即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些用尽最卑鄙的手段蹂躏了自己的家伙抓回来!!我一定要报仇!!受尽屈辱蹂躏的女警官在心里大喊着。

正在这时,一股淡淡的煤气味飘进了陈巧巧的鼻子!陈巧巧立刻惊恐起来:这些残忍的家伙原来逃走时打开了煤气阀门!他们在**蹂躏了自己之后,还要杀死自己灭口!!而且是要自己看着自己遭到奸污摧残的录像,在无尽的屈辱痛苦中慢慢死去!!

陈巧巧对这些家伙的凶残和狠毒感到又是恐惧又是愤怒!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向四周看着,寻找着逃生的办法。忽然,她看到了墙角立着的一个棱角粗糙的铁柜!陈巧巧立刻产生了一个念头!她坐在捆绑着自己的椅子上开始拼命摇晃身体,过了没一会,她就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陈巧巧顾不得摔得头晕眼花,浑身疼痛,她用出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用自己**着的小腿和脚支住地面,将自己和椅子一起朝那铁柜蹭了过去!

陈巧巧**着的小腿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疼痛难忍,白皙的玉足和小腿已经被磨破出血了,但她咬着牙坚持着,终于带着捆绑着自己的椅子一起蹭到了铁柜跟前。陈巧巧感到屋子里的煤气味越来越重,她抓紧时间开始在那铁柜粗糙的棱角上蹭着将自己双腿捆在椅子扶手上的绳索。

陈巧巧费力地蹭着,过了大约两分钟,右腿上的绳索终于被蹭断了!女警官赶紧用重获自由的右腿跪在地上支撑身体和椅子,加快频率磨着捆绑左腿的绳索。又过一会,左腿上的绳索也被磨开了,陈巧巧没有放松,又开始在铁柜上磨擦将自己上身捆在椅子靠背上的绳子。

赤身**的女警官就这么拼命地在铁柜上蹭着,跪在地上的双腿,细嫩的皮肉都已经磨破了,但终于将自己的身体从椅子上解脱了下来!陈巧巧接着将后背靠在铁柜上,坐在地上开始磨自己双臂上的绑绳,等到她将自己的双臂也挣脱出来时,房间里已经几乎充满了煤气的味道,陈巧巧已经开始感到头昏沉沉的,手脚也几乎快动不了了。

陈巧巧赶紧挣扎着站起来就往外跑,跑到门口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这种赤身露体的样子怎么能直接跑到街上呢?她回头看了看,从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找到了自己已经被揉搓得皱巴巴、沾满了污秽的警服和裙子,匆忙套上。然后她又忽然想到了电视上还在播放着的那盘令她羞耻痛苦的录像带,她又赶紧将带子取出,转身跑了出去。

受尽屈辱折磨的女警官拖着疲惫虚弱的身体,摇晃着跑出充满了煤气味的木板房。陈巧巧看到自己的汽车竟然还停在门口,赶紧挣扎着爬进汽车开走了。坐在自己的汽车里,陈巧巧才感到松了一口气。她想起自己这整整一天里受到的可怕、残暴的**和摧残,不禁感到羞愤交加,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无耻地蹂躏了自己的歹徒一个个亲手抓回来!!

蹂躏女刑警之短篇外传--偷渡

作者:test_new转贴:好事者

闷热的天气、闷热的环境,使得国际刑警处的女警官赵剑翎多少也有些受不了。

火车隆隆隆的声音催着疲惫的她昏昏欲睡,但是她不得不保持一份警觉。现在,她正在执行危险的任务。

赵剑翎无法想像,居然有人愿意通过这种途径偷渡出国。一节空的载货的车厢,地上铺满了稻草,二十多个偷渡者就坐在上面。三十七度的高温使得整个车厢就如火炉一般。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她一定找藉口不参与这种任务了。

敌人是一群偷渡团伙,专门组织人员偷渡,赵剑翎的任务就是混入其中,争取破案。

这节车厢里面都是偷渡的人蛇,而蛇头都在另一节车厢里。二十多个偷渡者中,有十多人是男子,还有九个女的。

年轻的女警官那乌黑的秀发扎了一个马尾辫,容貌清秀,看上去十分清纯,上身穿着单薄的白色汗衫,下身是红色的短裤。透过薄薄的汗衫质地,可以看到她的半截背心胸衣。由于天气很热,女警官赤脚穿着黑色的凉鞋。

赵剑翎生性贞洁,并不愿意在男人面前裸露双脚,但现在由于过于闷热,她也实在顾不得太多,下身两条白玉般修长的大腿和晶莹剔透的一双秀美的脚都裸露着,引得那些男人们不时地看着她,目中满是淫邪之色。

女警官厌恶地向那些人扫了一眼,那几个好色的偷渡客只觉得一股令人生畏的锐气袭来,连忙低下头去。女警官暗暗道:“可恶的好色鬼。”

事实上,女警官长得清秀,与其他的几个偷渡女子相比,别有一番清纯的气质,更何况单薄的夏装凸现出她那标致的身材,又裸露着美妙的大腿和脚,自然令男人们着魔。

赵剑翎再度陷入了沉思之中。在车上已经快一天了,再过两个小时就可以下车,会是哪里呢?这些蛇头从不把各个地点告诉偷渡者。现在,最关键的是不要暴露身份,伺机行动。

突然,门开了,六个蛇头走了进来。

“这个女的还不错啊!”一个蛇头指着赵剑翎身边的一个女子道。

“剥光看看!”

这个女子其实长得很一般,只是看上去年轻一些,和女警官相比颇有不如,她听到了蛇头的谈话,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五个蛇头已经冲了过来,粗暴的手疯狂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女警官本来以为这些人只是说说,没有想到居然真动起手来,眼看那个女子就要受辱,她略为一犹豫,决定出手。

看上去身材娇小的赵剑翎突然间出手,那几个蛇头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年轻的女子已经把两个人打倒。

蛇头们哇哇大叫着冲上前去,但是女警官武艺高强,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可以对付二十个歹徒,这五个人如何是她的对手,几声惨叫,五个人纷纷倒地。

但是,就在这时,赵剑翎只觉得背后有人,刚想转身,一个硬物已经顶在了后心上,是一把手枪,出手的是那个没有参与凌辱女子的那个蛇头。

“别动!”

这时,原本慌乱的局势一下子静了下来,五个被打倒的蛇头站了起来,那个受辱的女子正小声地抽泣着。

一个蛇头道:“老哥所料不错,这个小妞果然不是寻常人物。”拿枪的蛇头看来是头目,道:“去查查她的包,看看有没有证件。”

赵剑翎的心沉了下去,身份就要被识破,而且已经被擒,至于有什么后果,她想起自己以前的经历,不寒而慄。

一张证件递到了头目的手中。

“国际刑警赵剑翎警官。哈哈哈!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女警官赵剑翎。难怪身手这么厉害。”头目冷笑着道:“我们早就知道国际刑警组织想要将我们剿灭,因此做事都得小心一些。”

赵剑翎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了。你看看你自己,哪里像是要偷渡的人?不过真没有想到,你居然就是令歹徒们闻风丧胆的赵剑翎,而且那么容易就把你抓住了。”

的确,无论如何伪装,女警官毕竟还是不能改变自己的气质。

头目道:“这就是一个圈套,其实你可以想想,这里论容貌清秀,她比得上你么?就算要剥,也应该是剥你的衣服。”

几个蛇头上前,将女警官按倒在地,反剪她的双臂,用绳索绑住了手腕,再把她的双脚也牢牢地绑住,然后强迫她站了起来。

头目淫邪地笑着,用枪口缓缓挑起了赵剑翎的汗衫下摆,直到她的腰身裸露了出来,女警官平坦的小腹和肚脐都展现在头目的面前。

“身体很白皙。”

赵剑翎挣扎着,道:“住手!你这混蛋。”

“啪啪”两声,女警官被重重地打了两个耳光,鲜血从嘴角溢出。

头目冷笑道:“小妞,你老实一点。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

*********

这是蛇头们所在的车厢。

女警官被绑在了墙上,纤细的脚踝被绳索绑住,把穿着黑带凉鞋的秀美的双脚拉向两边,使得两条**被强行分开成直角,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头目欣赏着这个气质脱俗而武艺高强的女警官,玲珑的身体曲线毕露,令人兴奋。

头目道:“赵警官,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国际刑警处究竟知道多少我们的消息,究竟准备怎么办?”

“你别妄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头目手一挥,一个蛇头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女警官的双腿之间。

“啊!”阴部受到重击,赵剑翎发出了悲惨的呻吟。

“怎么样?”

“混蛋!”赵剑翎骂道。

“其实,你实在是个很不错的女子。比如你的下身。”

头目走了上前,双手移到了女警官的大腿上,手指沿着曲线优美的腿一直摸到了穿着凉鞋的赤脚,顺手除去了赵剑翎的凉鞋。

“啊!啊!”羞耻的呻吟声响起。

头目的手捏着女警官**的双脚,道:“多么精致的一双脚。”

赵剑翎的脚被人捏住,只觉得万分羞耻,道:“你们这群混蛋,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子,难道不觉得可耻么?”

头目冷笑道:“只要你不招供,还有更可怕的手段等着你呢。比方说,剥光你的衣服,**示众。”

女警官挣扎了一番,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挣脱捆绑,道:“你们这群畜生!我不会屈服。”

“那就试试看吧!”

头目走到了女警官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汗衫,使劲地撕扯开来。

“啊!住手!啊!”女警官剧烈地挣扎着,羞耻地呻吟着。

她的汗衫被强行剥了下来,裸露出完美的身体。

年轻的女警官肩头圆润,白色的半截背心胸衣下的乳峰尖挺,腰部纤细,由于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肌肤白皙晶莹,松垮的胸衣使得她那贲起的胸肌若隐若现。

随后,她那红色的短裤也被撕开,剥去,只留下亵衣裤的赵剑翎已经近乎于全裸。她的玉体是那么秀美,令人心动。

头目隔着胸衣捏了一把她的乳峰,道:“多么有弹性的胸部啊!”

赵剑翎只能疯狂地挣扎和呻吟。

头目的双手猥亵地在女警官的**上肆意地抚摸着,享受着她那丝缎般光滑的肌肤。他揽住女警官的纤腰,抚摸她的腹部,在她的阴部捏了一把之后,又再度玩弄她的大腿和双脚。

看着女警官的挣扎和呻吟,头目终于把手停了下来,道:“贞洁的女警官,被凌辱的滋味不好受吧?快招供吧!”

“畜生!你休想。”虽然惨遭凌辱,但是身为国际刑警处最精锐的女警官,赵剑翎的意志十分坚强。

头目冷笑道:“哼哼!坚贞不屈的女警官,那就等着吧。”

*********

十多个偷渡的男人被请到了蛇头的车厢中,人们只觉得眼前一亮。

他们看到了那个清秀的女警官。

赵剑翎已经被放了下来,绑住脚踝的绳索也被解开,下身获得了自由,只是双手还被反板着,赤身**地站在车厢的角落。

女警官秀发微乱,清秀的面庞充满了愤怒和不屈,而身上只留下了胸衣和亵裤,显然遭到了凌辱。

被剥光的女警官的**秀美绝伦,更何况胸衣松垮,亵裤窄小,以至于乳峰和臀部都半裸着。虽然内衣都是白色的,但是在对比之下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她的肌肤黑。偷渡者们想到女警官与歹徒搏斗时的英姿飒爽,比较现在被捆绑之后的不屈的精神和冰雪般的**肌肤,发出了淫邪的大笑。

头目道:“你们看清楚了,这就是国际刑警处最精锐的警官,她妄想阻扰我们的行动,不过被我们抓住了。现在已经被剥光,绑了起来,成为了女俘虏。她的**是不是很美?”

“是!”

“你们知道对于身材这么好的女人,该干什么吗?”

“哈哈哈!知道了!”男人们狂笑着。

头目道:“动手吧,她虽然武艺高强,但是被绑着的女警官怎么能抵挡男人的强奸?我倒要看看!”

偷渡者早就对这个气质清纯的少女垂涎欲滴了,此刻看到了她的**,更加按捺不住,疯狂地扑向了她。

赵剑翎虽然武艺高强,但是被反绑着双手,只能用**的双脚抵抗。

她闪过了一拥而上的几个人,奋力将他们踢倒,可是**的双脚无法对敌人造成严重的伤害,他们很快就爬了起来。

这完全是一个色情的场面。女警官那只剩下内衣的**被牢牢反绑,以至于武艺高强的她无法用手反抗,在兽性大发的男人群中拼命躲闪,伺机用修长的双腿反击,即便如此,要维持身体的平衡也是困难的,汗水使得玉体看上去晶莹剔透。

然而这只能是像徵性的反抗,无数的手臂摸到了她**、挣扎着的身体,令她向后倒入淫邪的人群中。

一开始,几十只手遍及她那仅存内衣裤的雪白**,在她的玉脚、小腿、大腿、膝盖、臀部、小腹、肩头、腰部摸来摸去,无处不在。女警官徒劳地扭动、旋转想要抗拒凌辱她的男人们,这就像在进行一场免费的色情游戏。只要摸着女警官柔软、挣扎着的大腿或是半裸的臀部就已经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非常兴奋。

“啊!啊!”武艺高强的女警官在男人们的凌辱下羞耻地呻吟着。

两个男人从背后架住赵剑翎被反绑的手臂,另两个男人抓住她那奋力蹬踢的双脚。男人一抓住那双秀美的玉脚,就开始肆意地抓捏。同时,她的两条腿被分开,其馀几个男人冲了上前,开始在女警官的**上猥亵地抓捏,赵剑翎的胸尖和阴部被隔着亵衣裤捏住。

“啊!啊!”敏感的部位受到攻击,女警官呻吟的原因也由羞耻转为疼痛。

头目看到男人们只是玩弄,道:“快把剥她的内衣。”

女警官的胸衣被撕破,肩带被扯断,很快就从身体上剥去。一对尖挺的乳峰裸露了出来。雪白精致的乳峰,红色的胸尖,微微地颤抖着。

赵剑翎想要反抗,但是左**被一个男人用手捏住,右**被另一人一口咬住。

“啊!不!”女警官的反抗变成了疯狂的挣扎,她的秀发剧烈地波动,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

突然,她的亵裤也被剥掉了,紧接着,一个男人的生殖器插入了她乾燥的阴部。赵剑翎的臀部被人托起,一丝不挂的身体反复地挣扎,但是男人却乘势**着。

“啊!啊!啊!”

贞洁的女警官没有任何**,但是被强奸已经不可避免。虽然她在被擒的时刻就预料到会遭到歹徒们的施暴,但绝对没有想到是如此悲惨的场面。

**、无助的女俘虏在偷渡者们中间徒劳地挣扎、扭动着,被反绑的身体被强制进入,违背她本人意志地接受着**。这是压倒性的,由于被捆绑得失去反抗能力,到处都是摸索着她**的手,她处于毫无防御的境地,随着jīng液射入体内,她的身体被强奸者征服。

一个人刚结束,另一个男人又上前顶替前者的位置,再度将生殖器插入赵剑翎的体内。一只手接一只手握紧她的乳峰,一张嘴又一张嘴吸吮她的胸尖,阴部和大腿内侧满是男人的jīng液。

武艺高强的女警官居然被男人们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强奸,她的乳峰和阴部受到了最剧烈的侵犯,却无法反抗。她被男人们一次又一次地强奸,直到失去了知觉,又在剧痛中醒来,忍受这地狱般的折磨。

偷渡者们完成了**之后,蛇头们又轮番将赵剑翎强奸,彻底征服了她的身体。

*********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头目实在佩服这个坚强的女警官。在这样的调教和强暴之下,她居然没有产生任何**,完全忍受了下来。

遭到**之后,女警官被绑在墙上。

赵剑翎的头无力地下垂向她**的胸部,她那精致的乳峰布满了淤青的指痕和牙印,但是依然坚挺。她的腿和臀无力地垂下完全靠绳索的力量固定在墙上。jīng液和汗水顺着她那曲线优美的大腿内侧,流下修长的小腿直到她纤细的脚踝,流下一条条乾涸的溪流痕迹,被奸淫的迹像十分明显。

头目抓住了女警官的马尾辫,把她的头拉了起来。她那清秀的脸庞依旧清秀刚毅。

头目淫邪地笑道:“你知道自己被强奸了几次?”

“不知道。”

“二十一次。”

“你们这群畜生。”

“能够擒住像你这样武艺高强、又清纯秀气的女警官,再进行强奸,真是绝妙。相信强奸过你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不过,你没有招供,实在出乎意料。”

“畜生!有什么恶毒的手段你就施展出来吧!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的。”

“现在是下车的时候了,回头再来乐一下。”

赵剑翎被押到了一间房间里。她的双手依旧和被擒住时一样,反绑在身后,并用一条绳索牵引,吊向空中。一双雪白纤细的脚踝被绳索绑在了一根木棍的两端,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了阴部。

年轻的女警官又被强奸了两次。奸淫使得她的身体越发虚弱。但是她的确还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她的包里的自动发报机。

自动发报机每过一个小时就会发出一个普通信号,以便定位。此外,正常情况下,赵剑翎一天会发两个特殊信号,表示一切正常。现在她的包被蛇头们收在身边,只要国际刑警处接不到特殊信号,就会依照普通信号的定位来救援。只是在此之前,她还会受到很多凌辱和奸淫。不过她坚信,虽然身体被征服,但自己的心还是贞洁的。

尾声:

两天后,国际刑警处的女警官黄悦斐赶到,歼灭了这个偷渡团伙,被多次**的女警官赵剑翎终于被救出。

凌辱女友小可之舞厅

舞厅是疯狂的场所,我和小可都从来没有去过。那天是我生日,除了小可,还叫了小王和他的女友小倩。吃完生日晚餐,我们都有些醉了,我提议到舞厅去开心一下,大家都没有去过,所以就着性买了门票进入场内。

舞池里都是热舞着的男女,我们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小王和小倩进去跳舞了,我和小可各点了一杯红酒。原先晚宴的酒精再加上现在的红酒,我和小可都有点放荡起来。

不一会,来了个儒雅的男生来邀请小可跳舞,小可随着他去了,我看着他们在舞池里扭动,感觉特别兴奋。

小可慢慢地把头靠在那男生的肩上,那个男生也把小可整个抱在怀里,我看着心里又酸又兴奋,这种感觉迫使我不想去阻止他们。男生把手放在小可的臀部上揉搓着,嘴对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只见她害羞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那个男生进入了一个包房。

我走到那个包房门口,边舞动着边往内看去,只见里面还有两个男人,那个男生让小可坐在他身边,然后说着话,说着说着就伸出手环住了小可的细腰,小可就软软的倒在了他怀里。

那个男生抚摸着她的背,慢慢地伸到衣服里,在小可的背上胸罩扣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她那天穿的胸罩是没有肩带的,果然那个男生的手抽出她上衣时,手上已拽着小可粉红色的胸罩。

他把小可弄躺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然后就把手探进了小可的衣内,小可的脸红红的,张开小嘴喘着气。两隻手指的形状不断在她胸前两个肉球上搓动,可能是那男人正玩弄着她很敏感的**。我在外面看得兴奋不已,内心期待着下面会怎么样呢?

那个男人边在小可衣内搓捏着她的两个**房,另一隻手探入了小可的短裙中,小可很明显地仰了下脖子,她的内裤应该很湿了吧?小可开始浑身扭动,男人这样的攻势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男人退出的手上抓着的小可的内裤,这时另两个男生走了过去,一个抬起了小可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然后把头探进了小可的短裙里;另一个则撩起了小可的上衣,小可的一个丰满的**马上颤抖着跳了出来,另一个**则在那个男生的揉捏下不断地变形。

小可张大了嘴,胸部起伏很快,我想那个男生已经吻上了她的**,她在呻吟。撩她衣服的男生低下头吻住了小可的**,在三个男人的挑逗下,小可呻吟得更大声了,我在包房外都能听到。

过了一会,她身下的男生把她的短裙掀高到腰上,黑色的森林露了出来,那男生边用手指挖弄着小可的小洞,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他要幹她了!我不想玩得太过火,于是想进去解围,一推包房门,原来已锁上了,我在外面大声叫门,里面的人都不理我,我只好把耳朵贴在门上,再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向里窥看。

眼看着那个男人又架着小可的腿,粗大的**对着小可的小洞慢慢地挺了进去,小可呻吟得好大声。亲着小可**的男生坐到一边点了支烟,另个男生抱着小可的腰开始衝刺,很用力,小可的一个**没有承托,在空气中前后晃动。

小可浑身颤抖着大声地呻吟,头左右摇动着,捏着小可**的男人看着受不了,更卖力地捏搓小可的**,像搓麵粉般地搓圆弄扁,我在门口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幹成这样,兴奋得快流鼻血了。

可能是太激动了,那个男人插了一会就浑身颤抖着在小可的体内射了。在小可身下的男人这时也行动了,他让小可正对着他坐着,掏出**对準小可刚被插过的小洞,抱住小可的腰往下一坐,小可仰了一个完美的曲线,身上撩起着的衣服掉了下来,遮住了两个**房。

那个男子边用大腿的力量使**不停地顶着小可的**,一边掀着小可的衣服往上脱了下来,现在的小可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裙了,两个**房随着动作上下摆动。男子抓住小可细瘦的裸腰不停地上下**,越来越粗暴地让小可撞向他的巨根,而柔弱的小可只能靠双手抓住男子的肩膀以平衡身体,同时,浑圆的**也在男子的脸上晃荡,这给了男子狠狠咬住**吸吮的机会,他朝粉红色的乳晕攻击,再间杂用牙齿啃噬、拉扯**。

小可的样子好像彻底疯狂了,她不停地呻吟,主动地用她的**套动男子的**。

男子把脸埋在小可的乳沟里,抓住小可的屁股疯狂地衝击,小可抱住男子的头,看样子已经**了。那男子再狠狠地撞了几下,每一下都让小可颤抖、尖叫,然后瘫软在男人身上。

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慢慢地脱下了小可身上仅剩的一条短裙,抱住了小可随着音乐摇摆了起来。

我正纳闷着,突然门开了,他竟然把我的老婆**裸地抱进了舞池里,人群开始骚动,有很多男人向他们吹口捎。

男子绕到小可身后,双手托着她的两个**房面向人群,随着音乐揉动着,这使得小可的**更显巨大,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轻扯着小可的**。人群散开了一些,把他们围在了中间,不时有人伸手抚摸小可的身体,而小可也随着节奏不停摆动,眼中闪着强烈的慾火。我心里一惊,她不是刚和两个男人做过爱吗?

小可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地舞动着,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胸前的两个大肉球也不停地晃动。她面前有个男人向她的**伸出手,小可一把抱住面前的男子,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间摇摆着身体,那男子伸出手指挖进了小可的**中,小可呻吟一声,动作慢了下来,缓缓向后倒去,她身后的男子接住了她,然后一把捏住了她的**疯狂地揉搓。

人群围向了小可,我站在后面看不太清楚,彷彿小可被人按倒在地,然后有很多人摸弄她的身体。不一会她的双腿被架在了一个男人的肩上,那个男人的屁股就一挺一挺地动,隐约可以听到女人呻吟的声音,然后人群就把整个场景围得密不透风了。

我使劲想往里面挤却硬是挤不进去,突然有人拉着我的手往里闯,我一看,原来是小王。

这时,週围有很多男女被这个氛围感染,开始随着音乐脱衣服。我被拉到小可身边,看着她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大声呻吟,看着她的**被好几个陌生男人疯狂地揉搓,看着她身下的男子卖命地**着她的**,我感觉兴奋到了极点。

我在旁看着小可一会被人压在身下狂幹,一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边让人摸**边从后面被操,甚至看着两个男人同时把**塞入她的**……慢慢地,小可用尽了力气,喊也喊不动了,躺在地上,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操她、摸她。

音乐还是在继续着,週围的男女也在交配着。小王和小倩也是,我看着小可被轮姦而燃起的慾火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抓住躺在身边正被小王操着的小倩的**,真软啊!然后缓缓走近小可。

现在的小可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一个男人正把她大字型弄躺地上,曲着她的腿在她身下挺动着腰部,我过去开始抓着她的**揉搓着,小可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jīng液,滑溜溜的,**上也都是,这使我手中的感觉也变得又滑又软。

那个男人射了,然后对我示意,叫我去幹小可。我佔据了他刚才的位置,掏出**,塞进了小可那满是jīng液的**,随着我的塞入而挤出了不少的jīng液,感觉里面鬆鬆滑滑的,应该是被人操得太多、太久了吧!

我太兴奋了,抓住小可的腰就开始用力地衝刺,小可的两个**在晃动,她已经爽晕过去了。然后从旁边伸来两隻手,在小可的**上大力地揉捏,边幹自己的老婆边看老婆的**被别的男人蹂躪,这种感觉真是太兴奋了!我看着陌生男人大力捏着的小可的**,急速抽送着射了出来……

被性骚扰的公关小姐

我叫温静,21岁

本来我的家境还是很好的,可后来家人投机失败,原本考大学的我也只能另

做打算。职业高中毕业后就到一家大酒店工作。分配的时候也许是自己相貌好的

缘故,我被分到了前台。可酒店总不是长久之计,我就开始寻找跳槽的机会。

因为自己的学历不高,也没有遇到什么好的机会。几天后父亲告诉我他以前

一个朋友的儿子现在开了一家贸易公司,缺少一个秘书,他答应我去试试看。

那个公司是做服装生意的,因为有关系所以发展的很好。父亲的朋友张叔叔

叫我去了那里,老板叫张凯,是张叔叔的儿子。27岁,身材很高大。他带我进

了办公室,考了我一些简单的英文,让我打了一篇文章,问了我的基本情况就让

我离开了。因为时间很短,我觉的没有什么希望了。张凯告诉我有消息会通知我

的。

三天后张叔叔打电话告诉我被录用了,我在酒店办了辞职手续就到那家公司

上班了。张凯告诉我工作是做他的秘书,要打印文件和处理办公室的事情,不忙

的时候可以看看书,月薪是4000。我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很灼热,因为我对

工资很满意,也就没有太在意。

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张凯让我打一份文件给他,等我做完的时候公司的人

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张凯。我走进他的办公室,对他说:「张总,文件打完了,

给您。」他没有反应。我走进他,又说了一次,他才从计算机前抬起头。「哦」

了一声。说:「很晚了,辛苦了。」我说没关系,然后走出办公室。我看到他在

看黄色的网站,也不好说什么,完成了工作只想尽快回家。

当我刚要在cloakroom换衣服的时候,办公区的灯灭了,我有一点

害怕,我走出来,只有从窗口传来很暗的光线。

「张总,您在吗?」

没有人回答我。突然有人在黑暗中抱住我。「啊」我吓了一跳。从呼吸和动

作中我能感受到他是张凯。

「不要……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不说话,把我拖进他的办公室,把我仍到地毯上,紧紧的关上门。

「张总,你要干什么?」我很害怕的问。

他蹲在我的身边,抚摩着我的腿,眼神很可怕。「想不想我们来快乐一下啊?」

我打了他一个嘴巴,极力的向后躲。他没有生气。

「有没有被人干过啊」他问我我摇摇头。

「处女?太好了,我从第一次见面就看上你了,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

「不行啊……我们的父亲是朋友啊……你……不能啊。」

他不再理我,很粗鲁的将我的衬衣撕开,我拼命的想阻拦他。他一只手抓住

我的双手,另一只手熟练的将我的短裙撕开,很快我的身上只剩下了粉色的内衣

和白色的吊带袜。

「好性感啊,是不是来诱惑我才这样穿啊?」他向我坏笑着。

我本能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部。

「匀称的**,纤细的腰部,丰满的胸部,修长均匀的腿」我的眼力还不错。

他剥掉我的文胸和三角裤,扯掉我的吊带袜。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抗挣,只

能用双手抱着自己。他开始拖自己的衣服,很快也一丝不挂了。

「现在开始享受……」

他把我按倒在地上,使劲的抓我的**。「好……软……啊」

我的身体受到了刺激也逐渐的开始发烫。他一只手摸在我的**上,「这里

要不要啊」

我极力的想躲开他的手,可那里不由自主的流出了**。

「原来你也很浪啊……」我闭上眼睛,想摆脱这种羞耻的感觉。他抓住我的

左手,摸在他的弟弟上,「喜不喜欢啊?」

他抱起我,放在老板桌上,他的弟弟对准我的**狠很的插了进去。

「啊……好痛!」我狭窄的**从没有如此巨痛。

他的手和跨下**同时刺激我两个最敏感地带。我的小花瓣高昂亢然,它贪

妄的好象要使插入**的**,充分感触到它的威力,不断吮着**,他不停的

抽查。

「啊。好……紧……果然……很舒服……」他一下子拔出他的弟弟,我的阴

道流出了一缕红色。

他把jīng液射在我的大腿上,抹在我的身上「果然是个处女」。

整个办公室充满了淫荡的味道,我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不知过了多久,我

醒了过来,他已经不在了。我找好自己的衣服,调整了情绪,回到了家里。

我向父母说了这件事情,父亲不让我报警并不以为然。后来我才知道,在我

去上班之前,张凯就给了父亲一大笔钱。

第二天,我想到公司去交辞职报告,张凯扔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原

来是我的**照片。他说要不想丢脸就老老实实的给他打工。我没有办法,只好

继续干下去。

从此我就成了他的奴隶,他要我穿那种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还有那种娼妓

才穿的内衣,并且要随时满足他。我稍有不满他就以照片相威胁。

一次,张凯让我和他去见客户,我说要换一件庄重些的衣服,他同意了。我

们到了KL酒店,见到了郭先生,张凯叫他郭叔叔。那是个50多岁的人,体态

有点发福。

聊了一会儿,张凯说出去买东西,要我在这里等他,我只好和郭先生待在房

间里。

我坐在谢谢上,张凯走后他就做在我的身边。

「温小姐很漂亮啊!」

「您过奖了。」我敷衍着他,只想张凯回来赶快离开。

他的眼睛开始不老实起来,看的我好不自在。他拿出一些内衣来,说是他公

司的产品,说我穿上一定很好。那些内衣和张凯让我穿的那些差不多,我没有理

他,怎么能在陌生人面前穿内衣呢?

我借故要离开,向门口走去,他拦住我,抱起我就往卧室走。我拼命的挣扎,

就在他把我仍在床上的时候,我拿起台灯打中了他的头部,他大叫一声,我飞快

的跑出房间。

晚上,张凯打电话让我到公司,我不敢违抗他。

见到面他就打了我一个嘴巴「动动你怎么了?**!你毁了我一桩大买卖。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站在一边不干说什么。

他抓起电话叫来了公司的两个保安。

「张总,什么事情?」为首的大个子问。

「你们多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张凯问他。

「自从两个月前被警察抓住就没再……」

「看见了吗?」张凯指指我「今晚是你们的了。」

「温秘书?我们怎么敢……?」

「不要紧,只要不动脸,今天随你们的便」说完张凯拿起包走出办公室。

「不要啊……」我上前抱住他「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没有理我,甩开我走了。我哭喊着,可没有用。

两个保安抓起我往保安宿舍走,「今天可要过年了」小个子对大个子说。

「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哀求道。

「放了你?那怎么行,张总也不答应啊!。」

「平时我们那里玩的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大个子说他们把我的双手捆住,

两个人隔着衣服摸我的**。小个子把手从我的裙子里伸进去,扯下我的三角裤。

「啊,温小姐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啊」。

「是啊,好象和那个毛片里的啊」。

两个人坏笑着,大个子剥光了我的上衣,摸着我的**。「好大的**啊

……好白,好滑……」

我羞愤的低者头。

小个子找出一根黄瓜「让她尝尝这个」。

他按着我的下腹,撂开我的短裙,把黄瓜插到我的**里。那黄瓜很粗糙,

插的我很麻,很痒。大个子用臭烘烘的嘴咬着我的**……我的身体……开始发

热了……

「流水了。!」小个子兴奋的喊着。

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我看到两个膨胀的**。他们揭开我的绳子,一个抓住

我的两腿,一个骑在我的身上,大个子把**塞进我的嘴里,小个子把**插进

我的**……

他们疯狂的享受着快乐。我的身体也随着他们的摆弄颤抖着……

「好浪的女人啊,果然比那些暗娼强多了」

我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也和配合他们的动作。他们又把我吊起来,大个子使

劲允吸我的**,小个子刚才在我的**里射了出来,我的身上都是口水和jīng液。

大个子拿来了一大杯水让我喝下去,他们坐在旁边休息。

「想想什么办法,今天可不能就这么完了」大个子说。

小个子找来了一瓶牛奶,倒在我的**上,他大口的吸起来。大个子含着我

的另一个**,并且用牙咬我的**,咬的我好痒痒。我的身体又情不自禁的发

热了。**有流出了许多的**,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我特别想有东西充实一下。

大个子又端来了一大杯水强迫我喝下去,一会我就有了尿意,我求他们放我

下来去卫生间。

小个子说:「这怎么行呢?我还没有见过女人撒尿是什么样子呢。」

我实在忍不住了,尿液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大个子又很兴奋的把他的**

插到我的**里……

张凯在第二天早上把我领回了他的住出,我衣衫凌乱的跟着他进了房门,他

让我洗了澡,睡了一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在看录像。原来两个保安在干我的时候,张凯进

去放了一架小型的摄像机。

「你还是很骚的吗!这么玩你都可以。」

我没有办法回答,从录像里看我好象真的很兴奋。因为经常在这里过夜,所

以张凯在衣柜里找出我的了T恤和牛仔裤让我穿上。

他打了一个电话,进屋来叫我下楼,我以为他会送我回家,于是跟着他下了

楼。

没想到郭老板在楼下。

郭老板对张凯说「你果然讲信用。」

郭老板把我推进汽车的后座,自己也坐了进来。

张凯对我说「好好表现,要不有你好受的。」

我没敢再说什么。郭老板在车上搂着我,一双眼睛不老实的看上看下,我不

敢表示什么,因为有张凯的威胁。

到了酒店的房间,郭老板倒了一杯果汁给我喝,就自己去洗澡了。我知道下

面会发生什么……

郭老板洗完澡后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拿起一张光盘放进影碟机,画

面上播出的是一对男女在**。郭老板搂着我坐在床上,一只手拉开我的仔裤的

拉链,把手深进去揉者,我的因为刚和的果汁里有春药,所以也不顾一切的想做

爱,郭老板很熟练的把我的上衣剥去,开始玩弄我的**,我开始大声的呻吟。

……刺激的郭老板很快将我的裤子脱下。郭老板好象经验很丰富,并不急于

插我的**,而是用几根手指在我的**里不停的扣弄,我的**不停的流出来,

「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吗!」

他把浴巾仍到一边,我看到他的弟弟好粗好大。他把我翻过身来按住我浑圆

的臀部拿起我和剩的果汁倒在我的肛门外侧,然后用手指涂抹着。

「这里有没有人进去过啊?」

「没有啊……」我用很**的声音答到。

他往自己的**上涂了一些橄榄油。

「性感的女秘书,我一定让你好享受一下。」他抱着我的腰,将**狠很的

插进我的肛门……

「你这小**还干打我,这下你知道厉害了吧。」

「哦……好……插我……」

……

因为郭老板的生意公司赚了一大笔钱,张凯也给了我一个数目不菲的红包。

我发现自己好象越来越淫荡了,有时会很想那种事情,张凯两天不干我我就会很

不舒服。张凯的**也越来越强。卫生间,汽车里都会成为我们**的场所。我

也慢慢体会到**的乐趣。

残暴的窃听

幸怡是个19岁的商专单纯女生、是个乖乖女,长的又白又漂亮,身高163、身材相当的匀称,因为学校在高雄所以在外租屋,今天她参加完国中同学会,让春荣、她的国中同学顺路载她回家,春荣国中毕业就没升学了,长的爱国但身材相当的壮硕,他喜欢幸怡已经很久了,也早就想占有她了,这次**计划也已经反覆构思了很多次,他在中途买了饮料掺了两颗FM2,幸怡和他是旧识、也没想太多边喝边跟他聊天,她喝了饮料后全身相当的无力,但是意识相当的清醒。

她跟春荣说:我觉得有点怪耶?有点不舒服。春荣一语不发、幸怡又问了几次,春荣仍不回答,她开始慌了、但是全身都没力可动,停红灯时,春荣伸手摸她的胸部、她担心的事发生,她哀求春荣放过她,春荣还是不发一语、继续开车,车子来到偏僻的春荣房子,他将幸怡抱下车、进入屋子,将她丢在他的弹簧床上,幸怡还是一直哀求放过她,春荣还是不发一语、但马上跨坐在幸怡的腿上,他先是隔着衣服粗暴地在她的胸部大力地又抓又搓,他整个人都燥热、急了起来,他发觉它的老二越来越硬,隔着牛仔裤觉得好痛,他将自己脱的只剩一条四角裤,他现在只想作一件事,就是让幸怡感到前所未有的痛,他迅速且发狂地将她的衣物全部退去,幸怡的眼神非常的惊恐、身体一直在发抖着但是她又无法逃离此地,她嘴里一直无力小声的说着: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春荣才不管她说什么,他的老二早已经硬的发痛了,马上用嘴巴猛吸幸怡的又白又嫩的**,一双长满茧的手也一直用力地捏着她的双臀,幸怡痛的哭了出来,接下来春荣跪在她的双腿前,将她的双腿用力的拉开成一字型,毫不迟疑地将看A片学来的招数使了出来,先用手指在她的阴部搓了几下,然后就试着要把中指插进去,但是**实在太紧了,根本无法差进去,春荣插了非常多次,每次都只是带给幸怡更多的痛楚,但是他一听到幸怡因为痛楚而发出的声音就更加的兴奋,他停了下来对着幸怡说:我今天非操翻你不可,随手拿来了早已准备好的电动**和润滑剂,他把**涂满了润滑剂,用手拨了拨幸怡的**,也在她的**外涂了些润滑剂,他还对幸怡说:还满红的么!就用电动**慢慢地塞进幸怡的**里,还对幸怡说爽吗?

幸怡除了痛还是痛,一直无力哭泣地喊着:妈~妈、、、、、、、、电动**塞到一半就塞不进去了,春荣将转数开到最大、幸怡因为痛而将脚夹了起来,春荣就在旁边看着她痛的呻吟,手也不停地在她**上又捏又搓,过了3分钟才将它拔了出来,再来春荣脱了四角裤、露出了18公分长的粗大**,他故意把老二在幸怡的脸上、鼻孔前拍打,让她闻包皮和**的味道、羞辱她,接下来春荣跪在她的双腿前,抬起了她的双腿拉了过来,将她的大腿靠在他的腰部,将一只脚放下,一只脚弯曲靠着他的腰部,他两只手握着**慢慢地将**塞进去,但是她的**似乎没有得到润滑,很难塞进去,他对着幸怡说:妈的!你还真紧,没关系我慢慢跟你玩,春荣将她的双腿用力的拉开成一字型,又涂了些润滑剂,一只手抬高了她的一只腿,再次将**慢慢塞进去,这次成奶F、看着**将**翻开慢慢地没入**内,直到全部都进去,他用力的顶着,春荣觉得好紧、有种涩涩的感觉,春荣开始移动腰部慢慢地往后抽,重重地往前击发,幸怡身体振动了一下、又开始叫妈了。

春荣越来越燥热,开始快速抽动起来,都忘了先前要慢慢玩她的计划了,每一击都顶的非常用力,让幸怡痛的声音都鲠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一直顶、顶、顶、、、持续抽动了6分钟左右,春荣就射了,她也痛的一直哭,他趴在幸怡的身上、用嘴用力吸着**,还未软化的老二仍用力顶着,休息了一会才将它拔出。

过了一小时后,春荣恢复了,幸怡仍无力地躺在床上哽咽,春荣给自己吃了一颗威而刚,也又灌了幸怡两颗FM2,他先用卫生纸擦干净先前留下的jīng液和一些血丝,对着幸怡说:这次我要多用几种姿势来操你,你等着!说完就吸着她的**,拿假**塞进的**,制造她的痛楚、他喜欢看她脸上抽蓄而痛苦的表情,这次春荣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跪着。

他翻开了她有点浮肿的**、拿假**用力地塞进的**,开始抽动着、幸怡因为痛到失去理智骂了他一声干,春荣讨厌她咒骂他,因为会影响到干她的情绪,于是拿胶带封住她的嘴,春荣对着她说:你敢骂我!等我玩完了,再叫我的工人朋友来操你、让你整晚都有人插,你等着吧!

说完便用**在她的**上摩擦来让自己勃起,勃起后他将幸怡翻了过来、让她跪着,将**塞进穴里,双手拖住她的臀部,不顾一切地用力抽动着,抽了二三十下,将幸怡侧躺着、抬起一只脚,将**再次粗暴的塞进穴里,就这样抬着一只脚用力干着她,春荣感觉快射了、马上停止了抽动,把幸怡拖到了浴室、开了莲蓬头让温水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接着又继续托着她的臀部从后面用力的干她,这招果然让他又撑了十几分钟,他感觉要射了,于是半蹲着用力的抽动,幸怡眼泪直流,她的**都被干翻了出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又将jīng液射在**内了,春荣还是不把老二抽出来,让它在里面感觉**的收缩,手也不停的搓着她的**。

春荣将幸怡脱回床上,幸怡的**又红又肿、极度疲惫,累到连哭泣的力量都没了,春荣抽着烟、向闭着眼睛的幸怡说,你爽了吗?我看你还不够爽、我马上叫我的朋友来,你别急。过了10分钟后、来了3个身材壮硕的黑大汉,进门后马上脱下了衣物、也不和春荣搭话,一个马上吸着幸怡的**、一个拉着幸怡的手帮他勃起,一个用自己的**在幸怡的脸上摩擦着,幸怡被突然来的这一切吓到了,眼神流露着恐惧但又动不了、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春荣在旁边说:用力干、但不要干死了,我们以后还可以拿它来发泄。

那个拉着幸怡的手帮他勃起人,已经将他那粗大的**插进去她的穴了,那人叫另外两个人暂时走开,让他独享之后再换人,他的抽动的力道之大、让整个弹簧床一直振动着,他死命抓着幸怡的肩膀,用力的将他巨大的老二在幸怡的**理来回,幸怡的**就这样一直来回地进出、进出,她才19岁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原本又白又嫩现在已经伤痕累累,那人干了15分钟左右,射完后还撕下幸怡嘴上的胶带,强吻着她。

另外一个黑汉子是个山地人,马上就把幸怡翻了过来从后面插进去,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而另外一个还没干到的人,则是帮他将身体扶正和搓着幸怡的胸部,因为幸怡已经被干的全身软趴趴的,另外一个已经干完的人,依旧贪婪地舔着幸怡的脸,还不时称赞幸怡是他有史以来搞过最漂亮了女孩,山地人干了20分钟左右,终于轮到最后一个人,他拿卫生纸擦了擦jīng液。

此时幸怡摊在床上,只剩屁股翘着,那人拿来润滑剂涂在假**上,用力塞进幸怡的肛门里,幸怡痛的张开眼、但是已经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人就用幸怡的屁眼插进去宣泄了一番、还得意的说这漂亮女孩屁眼的第一次是我开的。最后四个人合力将幸怡抬进浴室清洗,当然又是上下其手一番,清洗完后将幸怡丢在床上,过一小时之后,春荣提议我们四人各出5000,等她醒了,用同一种姿势上她,看谁插的最多下、最赢的可以通拿,另外三人对这种有吃又有的拿的游戏当然赞成,就这样幸怡这个又白又漂亮的女孩,整夜都这样被操着,如果没人发现她、也许以后会被更多人日夜地操着。

绑架

身体不能动的情况有多久了?身体好酸…所以应该是很久了吧…从我被打昏

后到现在来算的话…。

我意识不清的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到底自己现在身在哪里,但…很不幸的,我

的眼睛被蒙上了,所以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我尝试着移动身体看看能不能换个姿势让身体好过一点,但一动…发现我没

办法动…因为被绑在起来…而根据身体上的摩擦感觉来判断…我没穿衣服…

我有些紧张,但还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试着扭动手,看

看能不能把绳子弄松一点,但却徒劳无功。

到底是谁会没事绑架一名家里不有钱的小孩?而且还会无聊到把我的衣服脱

光…

「醒了?」一名低沉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在我头上大约45度距离约10公分的地

方响起

被突然来的声音吓着的我有些慌乱的看往声音发出处,虽然眼睛被蒙住。

「你是谁?我不记得我家还会有钱到需要坏人来绑架我」由於我紧张,虽然

努力不让声音听起来很怪异,但听起来还是有些抖。

「我可没说我是为了钱…才会大费周章把你“绑”过来的」那名男子很直接

的回答我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紧张的缩了缩身子,因为声音还是有些发抖,所

以这句话听起来变不具有恐吓性。

很明显的…那名男子似乎很玩味的轻笑几声…然后…

「呜!!」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突然强吻上来。

他强制扣住我的下巴使我无法合起嘴,他的舌不停的在我嘴内搅弄,不停的

侵袭着我整个口腔,尔后又对着我的唇时而轻咬时而轻舔着。

「呜!!呜!!」由於无法合起嘴,使得我无法顺利吞下唾液,因此唾液就

像银丝一般的顺着我的嘴流了出来,让我有些难过的亨了几声。

我被他吻的快没气的时候,他好像时间算计好似的离开我的唇,很满意的舔

舔我的唇,轻轻的啃噬完我的唇后,他舔了舔流出来的唾液。

「呼……呼……呼…」虽然觉得很噁心也很可怕,但缺氧的我只顾着一直大

口大口的吸气,好填饱肺部缺失的氧气,根本没时间管噁不噁心。

「哇!」但在我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的手指突然伸入我的后庭,因为

被不明异物突然的插入,所以我的后庭变便很自然缩紧

「还真麻烦…」他的声音显示他的不耐,随即的抽出手。

在我还以为他可能觉得麻烦所以打算放过的时候,他的手指又猛然插了近来,

不一样的是他的手指这次好像抹了很冰凉的液体,因此很顺利的一次整个差了进

去。

「不…不要!!」我也有吃痛的扭动着身体,下身很本能的想把异物给挤出

去。

「别急…等等你就会想要的…在哪里呢?」他的手指开始邪肆的在我体内转

动,四处按着内壁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

「呜…恩…阿…!」我有些不适的继续扭动着身体,但突然按到**里的某

一点,让我不小心呻吟出来。

我感到羞耻的咬紧下唇,不让呻吟声继续流露出来,但他好像玩上瘾的不停

骚弄着我的敏感点,倏地,他把手指抽出,然后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接着好

像是等着再看好戏似的突然站着没动,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忽然得到自由的我虽然很想马上移动手脚站起来跑出这地方,但无奈的是我

只能全身无力的倚着墙壁喘息着,但我仍不放弃的想移动身体,结果却是一个重

心不稳的整个背面着上的趴在地上。

「呵呵…要是你现在跑走了…等等难过的可是你喔…」他有些讪笑的抱起我,

然后开始走动。

没有力气挣扎的我只能任由着他抱着我走向不知名的地方,突然…身体开始

热了起来,我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把热给驱散走,但是身体的温度还是

持续上升着,而且身体也突然敏感了起来,他每走一步,衣服就会摩擦着我的身

体让我感到异样的舒服,衣服的冰凉让我不能自主的慢慢抱紧着他,想要让自己

身体的温度降低一点,但是却没用,可是身体的热度还是在持续上升,所以只能

难过的抱紧他。

「呵呵"开始了?已经很想要了麻…真是可爱…」语调邪恶的他只是继续前

进,玩味的看着难耐的我。

「呜…呼…呜…好热…好难过…」我难过的流下眼泪,身体持续上升的温度

让我感到难过,理智都已经被摧毁了只剩下残丁。

他则是吻了吻我的脸,好似很怜惜的不停的吻着我的脸,然后好像走到一间

房间内,便轻轻的把我放在床上,一躺到冰凉得床上,我便开始转动身体,想要

让全身都能感受到冰凉。

接着是我耳边听到了脱衣声。

「呼…你……呜…」我有些害怕的把身子缩往后方,但是全身无力的我也只

有挪动一点位子而已,接着是一阵阵无力的喘息。

「乖…如果不让我碰你…你可是会一直持续这样的喔…」他抱起我并且让我

背对着他的坐在他腿上。

「恩……呜…哈……」我无力的喘息着,而他的大手则是不停的游走着,另

一只手一直抚弄着我的分身,全身因敏感而颤抖,和后面抵着我的硕大让我感到

恐慌。

「呜…啊…!」在我意识不清时他的手指又再度侵入了我的后庭,并来回抽

动了几下,时时挑逗着我的**。

「应该可以了吧?」他声音有些沙哑的舔着我的耳垂,听的我感到一丝慌乱

「呜…!痛…!」他突然抱起我的身体,他的硕大对准我身下的**猛然的

插入,我惊呼的感到一阵撕裂感,但他并没有开始动,而我则是无法克制的颤抖。

「好紧……乖…放松一点…」他很温柔的哄我,手也轻轻抚弄着我因疼痛而

有些无力的分身。

「呜…痛……」我难过的掉下眼泪,眼前的布因我的泪而湿。

「乖……」他轻轻的抚弄着我的分身,另一只手则是两指夹着我胸前的**

「呜……阿…阿…」全身因敏感所以渐渐的放松,而他也开始律动了起来。

「阿…哈……阿阿…」身体难耐的弓起来,使他的分身更没入我的体内,小

穴不停的吞吐着他巨大的分身。

「真是…太棒了…」他不停**着,一刻也没停下来的享受着。

身体无力的只能跟着他的律动,然后他又抱起我让我躺在床上,抬起我的臀

部,又是一阵猛然的**,下身的痛楚也渐渐从麻痺得到一阵阵的快感,袭像我

的快感再度摧毁我那剩下残丁的理智。

「唔…」他低吼一声的更用力冲击着。

「阿……阿…哈…啊…!」已经没有理智可言的我也跟着他的冲击呻吟着。

「啊!」最后一次的冲击,我尖叫一声的泄了出来,而他也射在我体内。

欢愉过后,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但身上的那个人好像还很不满足的拉

起我,我的脸就这样贴上他的胸前。

「还没结束呢…这样就不行了…以后我随时想要怎办?」他轻声的在我耳边

低喃着。

「不…不……不要…」我感到害怕的颤抖着,手贴在他胸前想试着推开他,

但却还是一样无力的贴在他身上。

「那可不行…」他又开始轻轻的摸着我的背,使我感到难耐。

「啊!」接着他又抬起我的身子,再度插了进来,而我则是很自然弓起身子。

「你的身体真是棒啊…」他边说边享受的开始律动身体

「阿…唔…阿…哈……」我没法反抗的只好抓着他的肩膀又跟着他的律动。

◎◎◎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濛濛的睁开眼睛,这次很幸运的眼睛可以看见了,我

看见了一个高低起伏的结实胸肌,腰身好像还有一个大手环绕着我,我鼓起勇气

的抬着头想看看到底是谁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是一对非常具有魅力的目光带着宠溺的看着我,被他帅

气英俊的脸给吓傻的我,红了脸以后立刻往下缩,但动作太大而牵扯到下半身。

「痛……好痛…」我吃痛的掉出眼泪

「乖乖的躺好别动…我去放热水…等等帮你擦药…」他很温柔的擦掉我的眼

泪,然后起身离开

我有些傻掉的躺在床上,不明白一个绑架我来的人怎会对我如此的温柔呢?

我看着他随便套上一件裤子,结实的身体显示他平日的锻炼有素,实在不明

白他为何要绑架我,然后又要对我如此的温柔。

我想…我被绑来后…应该是回不去了吧?

从被绑架后的那一天算起也过了三天,这三天他因为顾忌我的伤口所以都没

碰我,并且很细心的照顾我,只是我不明白的便是他既然是绑架我来的…有必要

对一个人质这么温柔吗?

就像现在…他正抱着我…还要喂我吃稀饭…要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这

样…我有点受宠若惊,也可以说有点胆颤心惊

「我…可以自己吃…我吃完后你放我回家好不好…我毕竟不认识你…」我有

些畏缩的躲在他怀里,不敢看向他。

他则是一语不发的舀起一匙稀饭,放到自己的嘴内,连吹都没吹,我看到了

赶忙…

「那很烫…呜!」我话都还没说完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堵住我的嘴,强迫

我喝下去,我很艰难的把那还很烫的稀饭吞下去后,他的舌又开始在我嘴内大肆

侵袭着。

「唔…唔…!」不知是稀饭太热还是怎样,我已经感到脸颊一阵阵的滚烫了,

他的吻好似有魔力似的,可以把我吻的天昏地暗、神智不清了,而且我还开始渐

渐享受起他突然来粗暴但又不失轻柔的吻,我已经开始感到意乱情迷了。

「真想现在就要了你…」他吻完后,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着,

还轻咬着我的耳垂。

「呼……」被吻到没力的我瘫软在他的怀里,但身体的触觉依然感受的到下

身那正抵着我的火热,我有些慌乱的看着他。

「放心…我不会在这时候要你的…」他声音持续低沉沙哑着,感受得到他在

抑制中。

「我…」我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贴在他胸前,因为我看到他的眼里不仅充

满着**,还有刚刚吻完后,我那迷濛无辜的双眼,他一定要花很大的定力才能

抑制住他的**吧?可是…我跟他…毕竟是才刚认识三天的人啊!虽然发生了关

系…

「你只能待在这,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能去…」他紧抱着我并且宣布着他的

所有权,语气是绝对不容许我说第二话。

「你…我…可是我…唔!」我正想说明我不明甚至没办法时,他又强行吻了

上来。

「你真的好可口…好想马上再一次品尝你…」他二度强吻完后,舔舔我的唇,

眼里的**已经是非常明显可见了。

「呼……呼…」第二度喘息,理智已经有些混乱了,真不知道我现在是要吃

稀饭还是要来喘息的,不过…我得鼓起勇气对他说才行!

「我…如果我不回去…学校…还有我母亲…还有…」我有些紧张的口齿不清,

一句完整的话也被我说的段段落落的不清楚,头低的很低。

「呵呵"关於这些你通通不用担心,你学校我已经帮你办好休学了,你母亲

…身体太虚弱了,所以我派人让他到美国去接受医疗,给你母亲最好的疗养环境,

还有你原本住的房子…我帮你把钱缴一缴退掉了,你父亲欠别人的钱我也帮你还

清了。」他很温柔的摸着我的头,爱怜似的一直亲吻着我的脸,让我感到不知所

措。

「你…你怎能…这样…」我被他所说的话感到相当的惊愕,但又因为已成为

定局了而感到无力与难过

「如果不这么做…我是绝对无法强制把你留在我身边的…」他又是低头一阵

轻吻,有力的手臂环绕着我,紧紧抱住我因过度惊讶而无力的身子。

「你迟早会厌倦我的…」是的…然后我会怎样呢?恐怕更悲惨的日子会摧毁

我吧…

害怕、难过、紧张、恐惧等等诸此的念头一直环绕在我心中盘旋不肯离去。

「要我放弃这十年对你的感情,我只能很清楚的跟你说…办、不、到!」最

后的三个,咬字清楚的宣布着他对我的保证

「十…十年?」我相当疑惑的看着他,我不记得我看过他啊?更别说认识了



「嗯…十年前,当你还是个八岁孩子的时候,我正因为某些因素心情不好而

到公园那散心,也许真的是打击太大…我就坐在长椅上开始发呆,呆到晚上近十

点得时候,你就出现了。」他抱紧我,眼里尽是满满的柔情。

「那时候你的家似乎就发生了问题,你全身都是伤的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

张面纸,用着天真无邪的语气和相当清澈的双眼跟我说:「大哥哥别哭了…难过

只会有一下下!总一天伤口会好的!」那时候的我看着你只能用"相当不舍"这

四个字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他又轻柔的吻了我一次,带着**和怜惜。

「从那时候我便开始调查关於你的事情与情况,观察了你十年,去了解你喜

欢什么、想要什么…」他舀起一匙已经变成温温的稀饭,小心翼翼的喂我。

「十年前…公园…?公园……啊!」我想起来了,那一天我的确是遇上了一

名大哥哥,那时候的他两眼空洞的留着泪,当时我以为他也受到欺负才会那样,

所以我把身边随身携带的面纸给他了。

「我得知当时那一天你父亲打伤了为了救你的母亲后,拿着钱就离家了,然

后便出了车祸,也因为他死了刚好可以领到一些保险金,不然你跟你母亲恐怕都

活不下去吧…」他有些心疼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想不到当时遇到的那位俊秀的大哥哥会是

他…想不到原来他原来一直在观察我…难怪…我过去的日子里与到瓶颈时总能很

顺利的突破…原来都是因为他…

一思及此,我感觉到我的脸又开始一阵滚烫

「你父亲如果当时不死的话…还真不知道你会怎样…」他相当紧张的再度抱

紧我,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好了…我抱你到床上休息吧!」语毕,他便很轻松的抱起我,走向他的房



从客厅到他的房间其实也有一小段距离,一路上他都把我的点紧贴在他的胸

前好似要保护我似乎,他对我的小小举动都让我了解到他的呵护,心里一阵暖意

油然而生。

到了房间以后他便轻轻的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摸摸我的头准备离去时…

「不…不要走……」我紧张的拉着他的衣角,不想要他离开

因为…我需要你也能来陪着我。

他坐到床沿,又轻轻的把我打横起来抱住,柔声问道:「嗯?」修长的手指

正抚弄着我的发丝

「我…我的身体已经比较好了…没…没问题的…」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很红,

所以我把头低的很低,声音也很小声。

「小泽…你可别后悔喔…」他温柔的覆盖上我的唇,手也探进我的衣内,另

一只手则是不规矩的的摸着我的大腿内侧,使我感到敏感。

「嗯…唔……嗯…」加深的吻,越矩的手,有技巧的也挑起我体内最原始的

**,身体因他的手而渐渐开始发热,敏感的地方被他一再的触摸,让我开始不

自觉的呻吟起来。

「墨……」意乱情迷的吻,吻的我晕头转向,他慢慢离开我的唇,取而代之

的是牵扯着的银丝

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衣服被他脱去,他把我放回床上,轻咬着我胸前的**,

痛痛麻麻的感觉,让我也起了一点反应,而他的手也很刚好往那边探去,时快时

慢的刺激着我,嘴也不离开的吸吮着,好似你咬到了一颗软软甜甜的草莓软糖。

「唔……嗯…啊……唔…」下身的刺激与胸前的痛麻感一直刺激着我的神经,

让我不段的吐出一阵轻吟。

他修长的大手开始快速的搓揉着我的分身,让我已经快濒临到快感,理智已

经完全失去作用了。

「唔…墨…哈…呼……慢…点…啊…要……射出来了…快…」我理智此时此

刻已经正式宣布罢工,满脑子想的是想要快点得到。

他似乎知道我快了所以便开始加快手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满脸都是红潮的

我。

「唔…啊!」得到解放的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全身虚软的躺在床上。

他拿起沾满白色液体的手指,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

「唔!」他堵上我的嘴,手指往我的**插去,被突然的插入我不适应的亨

了一声。

「唔……嗯…唔…啊…」他一直吻着我,像是把我体内的气给抽光似的,不

停的加深这个吻,**里的手指也不停的在搅动,不时的刺激我的敏感点,让我

感到一**的快意。

「小泽…你好迷人…」他离开我的唇让我有空间喘息一下,用着略带沙哑的

声音和充满**的眼神看着我,接着又是一阵的热吻。

「嗯…唔……啊……嗯嗯…啊…」被吻的意乱情迷,胸前的**也被他蹂捏

着,下身也被他刺激着,全身的触觉已经快要被一阵阵的快感给侵袭着,连自己

的耳边也听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我要进去了…」他语气饱含着**的在我耳边轻说着,接着他便抽出他逗

留在我体内手指,抬起我的双臀,对准我的**,猛然的插了进去。

「嗯啊…!啊……!」也许是他的爱抚技术真的很好吧?被这样的猛然插入

我只有感觉到刚开始的撕裂感,尔后的开始律动,却是一阵阵的快感从腰际传了

上来,让我无法自己的跟着享受起来。

「好棒……」他不停的**着,享受着我带给他的快感。

但是…「啊……啊嗯…啊…嗯嗯……墨…慢…慢一点…我…啊……」前端的

分身被他紧握着,胸前的**也被他含着,已经快要到达高峰的我真的已经快要

不行了。

他大概看出来我快不行了,所以速度无减反增,动作越来越大,撞击越来越

深,他吻住我让我的呻吟转变成因无力而无声,整个人已经快被快感给吞噬掉一

样,一心只想要得到解放。

「小泽…你真是诱人的小东西…」他不断的吻着我,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他紧抱住我的腰,前后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嗯啊……不…唔…哈啊……墨…太…太快…了…我……啊!!」我正要抗

议时,他握住我分身的大手突然一紧,让我因为经不住刺激,射了出来。

「喔…」因为我的解放,使得后面的**也跟着为之缩紧,让他也跟着一并

射了出来。

全身无力的我贴在他的身上,体内的温热让我一时不知该用何种心情来形容

这种感觉,只觉得现在身体好累好累,好想睡觉,但是…就在我想要阖上眼帘想

要睡觉时,还留在我体内的分身又开始火热了起来…使我相当讶异。

「你……」我有些慌乱的看向他。

「小泽…我们在来一次吧!」他给了我一记媚惑着微笑,好死不死我就这样

被他的迷惑之下,又跟着没了理智,被他挑起了**。

「嗯…嗯…啊……不…不要…拉…」他开始轻轻咬住我的胸前的**,手摸

向我敏感的腰际然后环绕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的开始套弄我的分身。

「你先诱惑我的喔…可得陪我做到结束。」他咬住我的肩膀,留下了一个紫

色的印记。

「我…嗯啊……我…才…啊…没……啊……有…唔啊…」敏感的身体,又在

他的爱抚下,开始起了反应,我紧靠在他的胸前,两手抓着他的肩,又再度开始

无助的呻吟。

「等等你会求我的…」他邪肆的笑着。

我又再度晕眩於他的笑容里面了,看来…如果我不满足他…他是不会放过我

的…

我认命的环住他的颈边,第一次送上自己的唇,就跟着他…放纵自己吧!

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但是…天天做…也是会死人的…就像现

在…

「小泽…太棒了……」他紧抓着我的双臀,一直卖力的抽动。

「不…行…了…啊嗯!啊!」我在他的超高技术下…又再次瘫软了…

到底今天做了几次了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每天晚上回来后就一定会把我

绑起来丢到床上去…

像是…

他回到家的时候,我电视正看的很开心,他会在我这一齣电视播完后立刻把

我抱起来然后往电视旁边的床上一丢,然后我就得可怜兮兮的被他的需求无度给

榨乾…

又或者是…

他没上班的时候一定会睡的很晚,可是习惯早起的我就算身体很累还是会爬

起来,一起来我就得先洗澡麻…因为昨天的激情…可是!!每次我快洗好的时候

他都会给我很“适当”的出现!然后又露出一脸色咪咪的样子…就直接把我压在

浴室的墙上…开始一阵索取…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像他妥协!我想要跟他聊天…因为我有好多事情

想问他…虽然我心里也已经有一个底了…但我还是想要亲口确认才行!

可是才刚刚做完了一次而已,此刻的墨又开始对着我上下其手了…

「墨…不…要…了拉…」我紧贴在他的胸前抓着他的浴衣,有些难过的开着

口,因为他正在对我的腰下手中…

「为什么?嗯?」他的语气相当的温和,但是手却还是不规矩的往下探去。

「哇…!」原本稍有反应的分身,被他的大手包覆着上下搓弄,我全身不停

的颤抖,因为那种无法言语的快感。

「小泽你不想要吗?难道我这么差劲没办法满足你啊?那样的话我可要多加

把劲了!」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带着邪魅的笑容在我耳边低喃着。

「才…才…不…是…嗯阿!」我极力的想抗议说不是,可是在他的玩弄之下

…我的反抗也只能成为喘息跟片段的语句。

「慢…慢…一点…喔!」我想要他慢一点,可他却故意套弄得越来越快,最

后终於忍不住的射在他手上。

「呼…呼…」我无力的靠在他胸膛上喘息着,心里虽然一直要我阻止他才可

以,但翩翩却一直力不从心的只能任他继续玩下去。

「小泽…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他邪笑的把我的脸抬起来,缩短我跟

他脸之间的距离

「唔…?」我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他的眼睛,在他的眼里我很讶异的看见到自

己在他眼里的倒影,那迷濛无辜还带着饱足**的双眼,微微开的小嘴,我开

始怀疑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妖精…

「用着你的手…帮我解放吧…」他边色色的说出这些会令人感到脸红的话,

边抓着我的手往他火热的根源摸去。

我有些为难的轻轻握住他的分手,照着他对我的方式那样,两手慢慢的搓着

他分身,我从轻轻慢慢的搓变成的时快时慢的弄,之后听到他带着舒服的呻吟声

后便也开始觉得有些好玩的继续套弄。

「小泽…你!?很顽皮喔!」他有些讶异的看着我,因为我刚刚故意大力的

抓下去,所以也让他射了出来。

「我没有啊…」我故意装的很无辜的看着他,他也给我一记“你惨了”的眼

神。

「哇!」不出所料的,他把我压倒在床上,用刚刚液体让他的分身直接插了

进来。

「墨!呜""好痛拉!」我装哭着看着他,但是…

「等下你就不会痛!我亲爱的小泽…」他像是知道我已经习惯他的进入似的,

所以很理所当然的开始大肆律动了起来。

「啊啊……嗯…墨……哈啊…」我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动作而开始享

受他给我的快感。

「小泽…」他边喘息边大力的抽送着。

接着他又抱起我来,让我变成骑在他身上,他抓着我腰,下身不段的一上一

下的抽动,而我的身体也跟着他的律动而弓了起来。

「墨……啊……墨…!太…快……嗯啊…」我有些意乱情迷的抓着他的手臂,

心里只有他的名字和他给的快感。

「嗯?要慢吗?」他像是知道我快不行了,抽送的速度有增无减的越来越快,

抽送的力量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啊…!」终於在最后一次的撞击之下,我跟他一起达到了高峰,被那种剧

烈的快感给整个毁顶了。

我又再度瘫软无力的倒在他身上,可是体内的火热却瘫软一下后又再度活跃

了起来。

「小泽…夜晚还很长喔…」他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又抱起我换个姿势,

再度对我开始另一次的渴望需求。

我虽然很想抗议,但一想到抗议也没用的后果…也只好乖乖的任他予所予求

了!

隔天早上"""""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玻璃门外的早晨阳光照耀进来,我缓缓的想要

起身,谁知道正要坐起来的时候又被身边的墨给拉了下去。

「不多睡一会?」他双眼带着关心与宠爱的看着我。

「想先洗澡…然后想跟你聊天…因为你今天不用上班…」我红着脸看着他。

「聊天?现在就赶快聊一聊吧!因为我想再做几回…」他把我拉向他,眼里

又是那色咪咪的样子。

「就是…我想问你…是不是就是你帮我出学费的…我还记得老师说…有一个

人物想要选一个人才培养…然后那个人才刚好是我…所以对方愿意帮我出学费跟

其他杂费…」我有些难为情的对着他说,因为他的手又滑向我的大腿。

「嗯…是我没错啊!有问题吗?」他一脸不是很在乎的继续用着他的手摸着

我的…腿…

「那…那…那我有次因为我妈妈她突然病倒了需要庞大的医药费…主治医师

说什么有人愿意花重金要他医治好我妈妈…又说什么因为对方又刚好是朋友…所

以义不容辞……你的手不要拉!」我红着脸立刻拉开他正在乱摸的大手。

「喔"那是我该做的没什么"」他继续不死心的往我股间那摸去。

「如果你是要问这几年来有谁一直在从中帮助你的人到底是不是的话就不用

问了!那都是我为了帮助你、保护你而应该做的!」他心疼的语气带着一些些理

所当然的回应着我,而手…则是继续越矩着。

「墨……」我有些感动的紧抱住他。

原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念念不忘的恩人一直都是他,虽然他是把我绑架来的

…第一次也是强迫我的…但像来没什么感觉的我…第一次有着被呵护、被宠溺的

感觉,而且…很疼我的他…虽然有点精力过剩…但…我却也感到无所谓…因为我

也感受到那种…得到的幸福呀!

我想…我不只人被绑来这里了…连我唯一专属的心"也被他绑架来了!

酒后失身

记得这个学期快开始的时候,我多伦多的好友,过去的国中同学MAY打来

一通电话。

「LIN,听说你在你们大学很罩唷,我男朋友要去你们那边念书,麻烦你

帮我照顾一下,他连房子都还没找到,你帮他看看,拜托了。」

我眉头一皱,都什么时候了,连房子都还没找到,大学附近很难找地方的。

留下我的电话住址给他,承诺PAUL来的时候会一尽地主之谊,朋友高兴

的收了线。

果然我看了附近的房子,不是都租满了,就是非常昂贵,没办法代PAUL

做决定,只好等他和我联络开学前一天的晚上,PAUL打给我说他没地方住,

就拿着大包小包杀到我家。这种时候哪里帮他找地方睡唷!心中盘算着,说到底

他也是我朋友的男朋友,真的没办法,让他住个一两天应该也没什么关系「我

听MAY说你喜欢吃台湾肉粽。」一进门拎着一个塑胶袋递给我。PAUL很高

大,看起来还算斯文。果然是MAY喜欢的类型。

「谢谢唷,礼数真周到,在这里还真买不到呢!抱歉我家很乱,现在我也找

不到地方可以收容你,我想今晚你可能要和我挤一挤了。」

PAUL大手一挥「你肯收容我,我高兴都还来不及。」

我说「你赶快先打个电话给MAY,跟他说你已经到了。」于是我和PAU

L都跟MAY通了话。

隔天我带着PAUL去报到和迎新会,顺便熟悉校园我叫我们热情豪爽的

台湾男儿要好好招待初来乍到的新人。

课后,我和PAUL细细商量之前我帮他做的调查,最后我们决定一间价位

适中,但离大学有点距离的公寓。反正PAUL有开车,早知道我就不用花那么

多心思了。只不过,先前的房客还有两天才退租,这代表着我和PAUL还要同

处一室三天。

PAUL为了感激我的照顾,要我带他去这边最好的餐厅以表他的诚\意,

于是我带他去一间法国料理。小城市,顶尖的餐厅一个人最多也不过一千左右,

PAUL还开了瓶红酒。

「干杯,庆祝我新居有着落,也庆祝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交到了朋友。」

我也很高兴能帮到了人,一时性起和他干了杯。谈谈笑笑中,竟然也把一瓶

红酒喝掉了。

光有酒胆,酒量却不太好,饭后满脸通红的我是PAUL一路搀扶着回去。

小小的套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进门的一张双人床和一张三人坐沙发,

几乎占了全室的二分之一。昨晚PAUL就是在那张沙发上睡觉的。

一进门,我就往厕所冲去,没想到红酒后劲那么强,竟让我想吐了。

来不及的吐了满身,头很晕,靠在马桶边上爬不起来。

PAUL在门外等了很久,一直敲门我也没有回应。于是他开门探头进来,

看到坐在地板马桶边上的我,一身狼狈「不会吧!你酒量这么差,听MAY说

你是这里台湾人的大姐大,你这种酒量怎么跟人混唷!」没力气理PAUL的消

遣。

「你弄得那么脏,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啦!」PAUL关心的问着。

「不要啦!我自己来。」PAUL被我赶了出去。我嘴里说的很坚持,但手

却硬是发软的没力。弄了老半天才把上衣脱去,胸罩的扣环却一直解不开,几乎

是被我扯下来的。最痛苦的是我的贴身牛仔裤,怎么脱都脱不下来。害我手好酸,

好累,好想睡,,,。

而当我再度有意识时,PAUL竟然站在我面前正帮着我脱牛仔裤。

「你干嘛啦!」我惊叫,因为我全身上下几乎**的只剩下挂在小腿肚上的

牛仔裤。

「帮你脱裤子压!拜托我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了,一开门却看到你挂在马桶

边睡觉,赶快弄一弄去睡觉啦!」

吐完之后,脑袋虽然可以思考却很迟缓。身体则无法照意识行动。无力拒绝,

只好任凭PAUL宰割。褪去了牛仔裤,我身上只剩下一条CK的内裤,形状看

起来和一般的白色内裤没什么不同,但材质却是略略透明的薄纱,黑黑的毛隐约

可见。充斥酒精的身体异常敏感,在陌生男子的注视下,感觉很奇妙,竟兴奋的

皮肤泛红,呼吸急促,连**都硬了起来。

总觉得PAUL的眼神有点改变。他的手指略带颤抖碰触着我内裤的两侧。

缓慢的褪下我的内裤,掌心顺着大腿,小腿摩擦着。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麻了起

来。他拉起无力的我,手臂穿越我腋下,把我架起。全身软绵绵的像一团烂泥般

的压在他身上。

「吼!你很重耶。」酒醉的人最重,这是真的。

「我也不想压!」想出一点力气,手脚却没什么反应。他把我丢到不知何时

已经放好水的浴缸,他则蹲在浴缸边拿起肥皂准备要帮我洗澡。

赶忙抓住PAUL的手。「不要啦!我自己洗就好了。」我面红耳赤的哀求

着。

「不行,万一你在浴缸里睡着,会溺毙的。赶快我帮你洗洗,就抱你去睡觉,

好不好?」PAUL温柔的说着。

迷濛的双眼逐渐看不清PAUL的样子,PAUL温柔的话语也渐渐地越来

越小声,抓着PAUL的手慢慢无力地垂下。感觉有人拿着肥皂轻轻触碰着我的

全身,很轻很柔的刷过**,私处,甚至是菊穴。我的眼皮却张不开,,,这种

徜徉在温水里的感觉好舒服,游走全身的手指,传来阵阵暖意,我不想醒。

神智涣散中,突然感觉PAUL的手指正肆意地揉搓着敏感肉荳,令我麻痒

难耐。

「你想干嘛啦!」略略挣扎的抓住PAUL的手,想阻止他巧手肆虐,也许

我欲与还迎的模样更勾起他的**,他竟然将手指插入我的穴里抽动着。

我的**就这样被他用手指奸淫着,差点忍不住呻吟起来,好痒好痕。

水有一点冷了,泡了一阵水令我的脑袋稍稍清醒,而PAUL拎起全身湿答

答的我,丢到床上。

身无一物的我很害怕,不知该怎办才好。

他脱掉被我弄湿的衣物,露出强健的身体和巨大勃起的昂然**。

残余的理智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自己用觉得坚定其实疲软的声音,试图拉回一

点点他的理智。

他用嘴含住了我吵杂的舌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其实你也很想吧!你看你**好硬,刚刚插你的**,你的**一直在夹

我的手指头呢!你的穴肉好多,又会咬人,干起来一定很爽!」原本斯斯文文的

PAUL,连讲话的方式都变的粗暴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鼓起力气不断挣扎。原本夹在我和他之间的

双手,被他用大手一把抓住,高举在我头上。而他跪坐在我两腿之间,用大腿猛

力撑开我的双腿即便我使尽气力依然无法合拢几近180度大大张开的双腿连

**都被迫暴露出暗藏春色的嫩穴,阴毛也掩盖不了小肉荳的充血凸起,我神秘

的私处就这样清楚的暴露在PAUL眼前。而我徒劳无功的挣扎只是令硕大的胸

部不停左右晃动,激起PAUL凌虐的**。

PAUL用两指夹住我的**,用力的让我叫了出来。「你看你的**硬的

有半公分那么长呢!那么大的**,嘿嘿,我要用你的**按摩我的大老二!」

说着,就用舌头舔着我的**,手粗暴的蹂躏我的**,将整个**一把握住往

中间推挤成一个丰盈美味的大馒头,集中的塞到他的口里,一口一口的啃食着,

舌头不停的在敏感的**上舔食着。

「干!MAY的胸部连你的一半都不到,这样揉好爽唷!我要把你整个**

吃掉。就像这样,,,。」像吃冰淇淋似的把整个**舔的湿答答的。

他的手伸向我的穴,夹住肉荳,前后快速地摩擦起来。

「阿阿阿阿~不要!」我摆动我的臀,想让他没办法好好摸。他却用力的咬

了我**一口。「干!湿成这样还装什么装!**!」

我闭上眼,决定漠视他的一切行动。但理智上的决定也阻止不了**的产生。

「你的小肉荳也硬了呢,你看,,,水都流出来了!」见我闭着双眼,PA

UL生气的把沾满我淫夜的手指塞到我嘴里胡搅一通。很想咬他,可是我不敢。

眼泪从眼角中滑落。

他用小弟弟磨着穴口,粗大的**顶着**一开一阖的。逃不了被奸淫的宿

命,眼泪漱漱滑下,哭泣声中却混杂着淫泣。

「想不想让我的老二干你的妹妹压?」我嘴巴含着他的手指跟本说不出话,

只能死命摇头「我最不喜欢强奸人了,所以我会让你说出你要我干死你。」

他将屁股朝着我的脸,似乎要做出69的姿势。

我又急又气「你要是赶把老二塞到我嘴里,我一定会咬断他。」

他笑笑「才不会,你会爱死它的。」他只是用腿压着我的手和上半身,高大

魁武的他压制的我无法动弹,连呼吸都不顺畅。PAUL将**拨的开开的,把

舌头对准我的穴口,深深地舔入,新长出的胡渣在yīn蒂四周摩擦,弄得我痛养难

耐。****泊泊流出,他吃的滋滋有声。哭泣的淫叫声,连自己听起来都觉得

淫荡。

不想再抗拒了,好累。

「反正你都是要被我干了,不如好好爽一下。」PAUL真是个恶魔,完全

看透了我的心思。

一只手指头,两只手指头,,,猛烈的**着**壁,光是手指就可以撞击

到子宫颈他伸出舌头舔起我的菊洞。啊!不要,那里连我的男人都不曾碰过

PAUL舔食着菊洞凸起的绉折,用牙齿拉扯着四周的细毛,一度想将舌头强行

穿刺我的后庭,让我整个下体都紧张的抽蓄了起来。

「刚刚帮你洗澡的时候,有帮你洗你的小屁眼唷!不过你睡着了,小屁眼紧

张的时候会收缩耶!好可爱,一副很欠干的样子!」PAUL不断说着下流的话。

他高难度的将两只手指在我的穴里快速**,另一只手猛力干进我的后门,

舌尖还边逗弄着我的肉荳啊啊,我的肉荳被他玩得好肿,好硬,好疼,好痒

沾染**的菊洞,轻轻松松的被PAUL的手指开了苞,左手和右手仅仅隔着阴

道和肛门中间那层薄薄的壁前后搅动着。

啊!不行了,我大叫一声,喷的PAUL满头满脸的淫液,泄的我止都止不

住。只要我一停止泄身,PAUL的灵舌就会继续攻击我的yīn蒂,敏感的yīn蒂在

PAUL的灵动舌头舔食下,水又噗噗的狂射出来。全身的触感神经一下子都集

中在充血到泛红的小肉荳上。PAUL无情地摧残着敏感到疼痛的嫩芽,令我四

肢不停的痉挛抖动着。我不断在失去意识的极限游走来回好几次。

「干!你偷尿尿唷!」手却不停的在穴里搅动,**一直流一直流,流的我

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好丢脸。

PAUL转身将脸对着我硬是跟我接吻,让我哭不出声音。

「你要我干你**还是屁眼?」故意用手指戳我的肛门「不要!」我吓一

跳,这辈子还没试过肛交。

「不要干你**,就是干你屁眼啰?」

「你不要我干你屁眼就大声说你要我干你妹妹!」PAUL已经将手指戳入

我的肛门里抽动了。

「呜!干,,,干,,干!」说不出来。

「看来你的屁眼还挺喜欢被手指干,一直咬我,说不定用我的大老二他会更

爽唷!」

让PAUL那长约15公分的老二配上粗大的**塞入我的菊洞,我连想都

不敢想。

「快!说你要我干死你,不然就干爆你屁眼!」

「干死我,,,」期期艾艾的说着。

PAUL巨大的**瞬间插入我的**里,已经**过的**出奇的敏感。

龙头顶着花心,噗嗤噗嗤干到底。**传来无比的充实感,我毫无羞耻的淫叫着。

「抱我。」抓起我的手环绕着他的脖子站了起来。

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九月冷冷的风如针袭击着皮肤,收缩的毛孔将触感

加倍浓缩了起来,PAUL的爱抚,体温,热度刺激着神经。

「啊!不要这样,会被别人看到啦!」话没说完,PAUL用力的一顶,深

深插入撞击着子宫颈,干的我只能伊伊啊啊的**。我的背贴着初入秋冰冷的围

栏,PAUL放开腰间的手,紧紧死命抓着我的**犹如要捏烂般的上下扯动着。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抓着栏杆。随着PAUL每一下的撞击,我的头无力的垂落在

阳台外摇摆,对面的屋主应该可以望见我晃动的**。

PAUL的速度越来越快,**在穴里都能感觉到他的硬度。他开始低声喘

气,我知道他快射了。

「拜托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

PAUL继续狂摇他的屁股「干死你,我要把精子全干进去,让你**吃的

干干净净」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越是说不要,PAUL就越

兴奋突然PAUL猛力一顶,不动了。瞬间热热的浓稠液体冲入我的体内,我

也到达了绝顶。

PAUL把我放下来,把老二塞到我嘴里「帮我清理干净!」他扯着我的

头发,按住我的脸。我只能乖乖的把沾满jīng液的**舔干净抱起疲软无力的我,

一起躺在双人床上。

控制药水

控制药水前

我叫陈瑞熙是XX市XX高中的学生,因为赌博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用光暸,准备去找工作

"工作不好找啊"

我极度的抱怨ING……咕~~额,肚子饿暸去喫饭去,掏掏口袋……10元钱

够喫一顿暸,这个时候一个乞丐向我走来

“先生,我已经好几天没喫饭暸,给点钱吧~”

我望着他~~想过去骂他一顿齣齣气,不过望见乞丐的眼神我不知怎么着就把最后的10元钱

交暸齣去,等乞丐走远暸。我反应过来

“我最后的饭钱啊,完暸要饿死暸”

我郁闷的想“怎么就把

钱交齣去暸哪~我靠”想着就把手伸进口袋想看看能不能在摸齣一两块钱喫饭~~伸进口袋我发现口

袋里有类式钱的东西~掏齣来一看:一张皱巴巴的纸,我反手就想丢掉~不过想想

“我口袋里是没有纸的啊,什么时候有放进去的啊?看看写暸什么”

我把纸努力的摊开。发现上书:

“小子多谢你的10元钱这个药方对你有用的。”

我看着上麵乱七八遭的东西,不知怎么着就相信暸,报着试试的心里,我向同学

借暸点钱买暸药方上的药就回宿舍配暸一份齣来~纸上写着:

“当药制作成功后,拿自己的口水放在里麵。给你喜欢的女孩子

喝,你就有3分锺的时间改变她的思想和行为”

我拿着药水想:

“是不是真的啊~到底要不要吐口水进去啊”

这时楼下传来一声甜美的声音

“死瑞星齣来~”

声音髪声源是一个美丽的少女,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柳杏月

杏月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瓜子脸小鼻子嫩嫩的红脣惹人喜爱尤其是一双丹凤眼更是给人无穷的想象

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一句话:大S形而且还是个富傢小姐

就是脾气有点怀~常常来惹我

“今天就拿你作实验暸,看你平常欺负我”

这个时候杏月跑暸上来

“你在干吗啊,叫你都不应我,找死是不”

说着她摇暸摇小穷头在我麵前晃悠

“啊~对不起,我在制作一种饮料。刚制作好,在想找一个人来尝下味道怎么样”

我打定主意,于是就骗她反正

这种药水里有多种糖在里麵。一点也不怕实验失败暸被说什么苦的~~(失败暸,至少是甜的,说明我没骗她,还能

博取她的好感,成功暸,她就是我的暸。嘎嘎)

对于平时爱体验新东西的她在认为平时被她欺负的我没有威脇的时候

“是吗?快给我喝喝看”

她高兴的说道

于是我就把刚调好的药水给她喝下

“味道不错啊~还有吗?”

她喝完后愉快的说道

“怎么药水没反应,难道被骗暸”

我想到,但是嘴里不会这么说

“是吗?你喜欢就好”

我刚说完就发现杏月的眼睛是一片混沌的,我仔细一看,心里就高呼“OK!药水成功咯”

我小心意义的对杏月说:

“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杏月?告诉我你现在怎么暸?”

杏月声音一片獃滞:

“能听到您的声音,主人,我现在喝暸药水,有3分锺的时间可以供您改变我的思想”

我高兴的说:

“那么杏月你听好暸,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隷,一个听话的奴隷,在我麵前你要丢弃任何的

道德和伦理,我的话就是你的最高准则,记住不论在任何时间和地点,我的话就是你的一切,你要不顾一切的

遵守,听到暸吗?”

杏月沉默着,脸上有着痛苦的錶情,但是不过一分锺就放松暸下来,我知道她这是在和药水的药力觝抗着,我

还当心她会不会突然醒过来,看来是多虑暸。

又过暸一分锺。时间就在快要结束的时候

杏月这纔用獃滞的声音回答:

“是的,我的主人,您的话将是我的最高准则”

我听到这句话松暸口气:

“你现在是我的奴隷暸,以后只有我们2个的回答问题要在后麵加一句

主人,并且不会对这个又什么特殊的反应,你会认为这个是正常的。听到暸吗?”

杏月回答说:

“是的,我的主人”

这个时候药傚也过暸,杏月闭上暸她那双獃滞的眼睛,然后慢慢张开,我心里很是没底,

“到底有没有傚果啊。失败暸我就死暸啊”

杏月终于张开暸眼睛,她四周看暸一边。好像很陌生这个环境,但是随后她就醒暸。她把目光直接看向我

眼里精光一闪就向我扑来,

“完暸,失败暸……要扑过来打我暸”

想着我就绝望的闭上暸眼睛。准备接受她的惩罚。

“主人~!”

一声类式撒娇的声音从杏月的嘴里发齣,我一下就虚脱暸“还以为失败暸,现在我就来享受下这个小MM吧”

我想着就说到

“杏月,把衣服全部脱暸”

一个本来是杏月死都不会去做的事,但是现在不一样暸。她现在事我的奴隷。在我麵前她是不懂的什么是伦理道德的

杏月回答说:

“是的~我的主人。”

她向我抛暸个媚眼就在我麵前脱起暸衣服

拉开暸上衣。露齣里麵代着蕾丝花边的胸罩。她盯着我,然后把手拿到身后。解开暸胸罩的带子,任由胸罩滑落。露齣自己

的胸部,她高兴的看到我看到她的胸部的时候吞口水的样子。她拉下暸裤子~里麵同样是一条蕾丝花边的粉红色内裤

当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的时候,在我麵前转暸一圈,然后目光紧盯着我。好像生怕我会不喜欢她的身材一样

我走上前把她拉到暸身前。围着她转暸几圈。然后说:

“杏月给我吹萧”

杏月高兴的跪暸下来,准备用手拉开我的裤子,可是我说:

“不能用手。用嘴~”

杏月马上就把嘴巴凑上来。用牙齿拉开暸我的拉链,同时对我抛暸一个讨好的眼神,

她拉齣暸我的小弟弟,先细细的柔着。随着我的弟弟变大。她也越来越高兴。应为她认为这是我对她满意的现象

她慢慢的把我变大的**放进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着。嘴巴也不停的吹着。我不过一会就射暸齣来。她意犹未尽的

将我弟弟放在嘴里舔暸有舔。直到我喊停纔停下。

“现在转过身来。用你的**对着我,杏月”

“是的~主人!”

杏月转过身,弯下腰,拿着从没有男人踫过的处女地对着我,我釦挖暸一阵。就挺暸进去

杏月痛苦的叫暸一声。但是我被**里的软肉包裹的十分舒服。于是不故她的感觉就抽动

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杏月终于感受到暸**被**插入带来的快感髪齣暸迷人的呻吟:

“啊~~啊,好棒啊,主人在我的体内,啊~~!”

随着她的一声喊叫而**,我也迎来暸

我的**。

“你好厉害啊~杏月。好舒服啊~~吼~~”

随着我的吼声,我将自己的精华

射进暸杏月体内,杏月感应到我的精华。又一次**

“啊~~~~~~”

自次我用这种药水控制暸一批美丽的女富豪~过上暸美满的日子……

控制药水后篇

上次写到10年后……

各位被我控制的女富豪生下了一群的小女孩。貌似喝了这个药水的女性

除了被控制外。还只能生女孩,我感到很痛苦和高兴。真是不知道啥感

觉了。

这天早上。我抓着一个女富豪的胸部在做着某种男人都知道的运动。我

的一女儿过来问:

“爸爸,你和妈妈在做什么啊。”

我看着可爱的小女孩穿着可爱的睡衣在我旁边问着,白色的小可爱露在

外面。同时小女孩发育良好的身材在我眼前晃动。我在**的同时,看

着自己可爱的小女儿,心里想:一个奴隶生的奴隶而已

这个念头在我脑里一闪而过。同时萌生了一个新的想法:如果给自己培

养一批小奴隶也不错,看来控制药水又有用了,想我好几年没动过它们

了。

我说:“宝贝。我在做运动。你去把你的姐姐妹妹们叫起来。到地下健身

室集合下,我有事要说哦,乖,快去。”

女儿说:“恩。知道了,爸爸。”

“姐姐们,起床了。起床了,在不起来我泼水咯,呵呵~~”一会就听到小女

儿在楼上大喊的声音,我让那个女富豪先忙自己的去。然后自己走到地下健

身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从一个已经被蒙了一层灰的盒子里拿出了几年前

为防止万一配的几瓶药水。奸笑的抱着药水来到健身房等待的10个可爱的

女儿。

不到一会的工夫。10个女儿睡眼朦胧的陆续来到了健身室

“爸爸真坏,我还要睡哪。呜~~~~”

“就是就是。快点说完,我还要睡哪~”

“爸爸有事就快点说啊~浪费我们宝贵的睡眠时间是不行的哦”

如此可爱幼嫩的抱怨声在我耳边响起,想到一会这些声音过一会就要发出另人

激动的呻吟,我感到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呵呵,好了好了。我今天说想和你们说。老爸我为了你们的营养着想。特地

从国外进了几瓶高级的饮料,据说有美容、养身的作用。不过我不知道有没效果

所以就先进了几瓶回来。大家先喝了看看。效果好的话,我就多去进几箱回来”

同时心里想:对啊~把药水批量生产。然后发展到全国。然后给药水配上自己的录

音。凡是买了的人送他一份录音。恩~好想法。等有时间用药水控制一些人才。然后

让他们秘密生产药水~就叫XX牌好了

“爸爸真的吗?”

“就知道爸爸对我们最好了。哈哈”

“呜~我最爱爸爸了”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

最爱我?哈哈,等下有的爱拉~

随着10个女儿喝下药水她们还在唧唧喳喳的讨论有没变好看拉之类的话

接着眼神变的空洞无神身体无力的摇摆,我都怕一阵风就把她们弱小的身子吹倒

我满意的点点头,开始发布指令:

“从今天起,我不是你们的爸爸。是你们的主人,你们的生存意义就是为了取悦我,

我的命令就是一切,你们没有羞涩感~没有耻鲁感~你们只知道如何取悦我。只能想着

怎么服侍我,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就没有存在意义。明白了吗?”

“……是的……没有意义……命令……取悦……服侍”

10个可爱的小奴隶同时用空洞的声音回答着。脸上还是没有一点的表情

记的当年控制她们母亲的时候她们还会有所反抗的,或许是小女孩没什么自己的想法好控制吧

接着我就等到着她们从药水的药力中醒过来。

“等下你们醒来后会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的取悦我”

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享受一下也好。

过了一阵我可爱的小奴隶们从药水的药力中清醒了~~~

醒来一阵迷茫~迷糊的眼睛看着周围。好像这个地方十分的陌生~随着她们的目光转到我身上的时候。

一双双眼睛兴奋的直发亮。因为她们找到了她们的意义,她们飞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地。接着一个把我的头枕在她那刚发

育的胸部上。两个一左一右的给我按摩肩膀在2个在用她们的舌头舔着我的胸部~还有3个在我的跨

下舔着我的小DD。最后2个在给我按摩在脚,真舒服啊。或许这个才是生活~看来我的决定是没有错的啊~~哈哈~~

在几个小奴隶努力的服侍下我幻想着药水变成饮料上市的时候,就被10个小奴隶的按摩搞睡着了。但是她们

还在奋力的取悦着我,希望自己的意义可以满意自己的行为~~~

表演系漂亮处女被窃听

女孩子有这样的经历是不幸的,可是既然有了就会使自己的感情更加丰富细

腻。我知道这样的文章现在还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只希望您看过之后会让疲惫

的身心放松,或者,能激起您对美好生活的珍惜,或是同志的姐妹文学创作的灵

感。

那是在我读大二时发生的故事了,现在回想起来心房仍要阵阵狂跳。记忆中

那一年的夏天非常的热,南方的天气又是闷闷的那一种,火热的太阳已经落下好

久了,余温还是很高的。我们表演系的女生都特爱干净,每天的晚餐前一定要到

学院浴室洗澡,仔细的一番沐浴后,还要争先恐后的往各自的身上涂抹上各式各

样的护肤品。我不欣赏那刻意的修饰,弄的全身上下不停的散发浓浓的异味――

我只会轻轻的在身上擦一点花露水,我喜欢那种清凉的感觉。

然而由于我是学院中品貌卓绝的院花,略点清香的我所到之处又每每引的男

生们伸颈寻香,后来我便有了一个优雅的称号:“清凉美人”。我出众的美貌和

窈窕的身姿让众多的女生艳羡不已,许多的男生更是自惭形秽,他们只有远远的

或在我经过后对着我默默的投来火热的目光。我似乎也能感觉自己的身体笼罩在

一团火焰之中了,灿烂的光芒耀的他们睁不开眼睛。我暗自庆幸自己生而为女儿

身,感谢上苍赐与了我绝顶的标致。

就在我们的校园后面耸立着一座巍峨秀丽的山峰,那是情侣们的伊甸园,一

对对的新人儿会在上面呆到很晚。山上处处树林茂密,绿草荫荫;又有清泉涔涔,

云蒸雾绕,景色怡人。我与男朋友几次携手相伴,流连于山水的美色之间,陶醉

在编织未来五彩生活的梦里,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平生最大的一段屈辱经历就

是从这如画般的山水间发生了。

那一天结束了学课,我像往常一样轻快的走出了高耸入云的教学楼,异样的

色彩令我向西边的天际望去,只见落日的余辉将泣血的红色散向人间。我隐隐预

感到接下来将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我万不应该的与男朋友吵了架,赌气的

一个人登上了山顶,明本来是要来找我的,可是偏偏给其它的事情缠住了。夜幕

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降临了,城市白日里的暄嚣渐渐沉静了下去。轻雾渐起,昆

虫低唱,风上林梢,月影移墙。我独在山顶看那月光如水、繁星满天。山下面城

市里的路灯陆续的亮起来,泛着霓红色的光彩,和万家的灯火连成一片了,我的

心也被映的慢慢的明亮起来,郁闷的心情悄然散尽了。“好美的夜色哟!”我不

禁心旌摇荡,悠悠的沉浸在了思绪的瑕想中,全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子夜的清风袭过来,拂动了我的长发,凉意悄悄的透浸了我的薄衫,我才发

觉周围已无一人,我抬腕看了看手表,竟是午夜十二点了,微微感到自己有点冒

失了。我的身上仅仅穿了一件吊肩式的连衣裙,白天里裸露在外雪白修长的手臂

会使我亭亭玉立的身材更显高傲美丽,可是现在却感到有些凉了,我想起随身小

包里带有一件粉红色真丝外套,虽然单薄,但总能遮挡一下凶凶的扑面而来的凉

风吧。我拿出来抖开了穿在身上,薄薄的丝纱摩娑着我的肩膀,那温柔的抚触让

我觉得心里痒痒的。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哎,还是回去吧,找不到我,他这时

候一定是很着急的!”我站起了身,摆弄整齐下面被我坐的有点皱了的长裙,沿

来时的小路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白日里高大挺拔的树木现在却像魔鬼一样黑乎乎毛骨悚然的杵立在路的两边,

丛林深处折射出的凉意直透入我的心底,我的内心油然而生出一阵颤抖,不禁害

怕的抱起了手臂。长裙和高跟鞋是不适用于登山的,修葺的并不整齐的石阶让我

的脚踝很快累的酸麻起来,而裙摆却总是故意的挡住我下山的视线。我只好轻轻

的拽高裙角,像电影里鬼子兵探地雷那样一步步好难的迈着脚步。想想自己狼狈

的样子,我都要忍不住抿嘴轻笑了。

当我小心翼翼的转过山泉时,前面忽然袭来一阵山风,把我腰间的流苏和裙

带吹的飘呀飘的,裙角也荡开了,几缕不安份的秀花挣脱了发夹的束缚,向着空

中飞舞着。我刚想抬起手去理顺时,忽然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把我从身后拦腰抱住

;面前跟着跳出一个高大的身形,把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毛巾捂上了我的口鼻!

毫无防备的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猛然吸了一口气,浓烈的迷药顺利的侵入了我的

身体,我的意识立刻模糊起来,身前的黑影随着眼前的一切开始像水纹一样的浮

动起来,耳边响起的淫笑声也似乎渐渐的远去并消失了,而自己却一下子全然没

有了力气,慢慢的瘫软了下去……

抢劫我的一共是三个人,他们把我扛下了山,塞进汽车里,疯狂的向郊外驶

去。等我醒过来时已经太晚了,车外黑漆漆的,不见了城市里面霓红色的路灯的

光亮了,只听见外面飞驰的车轮磨的地面吱吱的响。车里面汗臭塞鼻,酒气熏天,

我被两个并排坐着的男人放在他们的大腿上仰面朝天的躺着,赤脚裸肩,衣襟尽

开,四只手臂在我身上肆意的抚摸着。我看见我的外套竟已被褪到了肘部,露出

了自己雪白的臂膀了。我里面穿在身上的连衣裙又薄又紧,白天里既凉爽还可以

显现出我如缎般的身段,可现在手摸在上面就如直接触在我的皮肤上一样的真切。

强劲的药力下我浑身绵绵无力,两个男人对我身体肆意的亵渎让我羞愧难忍。后

来汽车驶入了郊外一个偏僻的树林中,凹凸不平的路径让车身开始剧烈的颠簸,

接着就有浓密的杂草划的车门漱漱的响,我的心不由的绷的紧紧的――我知道自

己已被带到了树林的深处。我不敢想也无瑕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一切均恍

然如在梦中。

车子一停下,我立刻被拖出了车门摔到了草地上,两个男人欺身而上将我按

倒在地,我被强行摆弄成仰面朝天的姿势,我的手腕被他们一人一只紧紧压在地

面上,流瀑般的长发铺在了我的肩膀下面。我听到自己的耳坠碰到了地面上一块

小石块了,叮叮作响。凉凉的野草触到了我的脖茎,慌乱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形迅

疾的骑到了我纤柔的腰上,我惊恐的望着身上的男人,一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看到他火辣辣的目光饥渴的盯着我的胸脯,眼里面流露出难以压抑的极度兴奋。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后,两只大手迅速的伸到我的脖颈处,捉住了我的衣领,一下

子撕开了我粉红色的外套,我清楚的听见上面的纽扣接二连三“嘣嘣”的被扯了

下来。他干脆把整件撕开了的外套从我的身下拽了出来,远远的丢开去。

我里面绿色的连衣裙是紧身束胸的,躺着的姿势让我原本丰满的胸部更加凸

显,我看见连衣裙里面露出了薄薄的雪白色乳罩的花边了,我的心里顿时产生一

阵慌乱,掩饰身体的本能让我想用手挡一下,可手腕已被压的牢牢的,我平日引

以为豪的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有着动人曲线的身材第一次不情愿的展示给别人

看。我看见他一双闪着攫取光芒的眼睛盯着我坚挺的胸部看的呆住了,连嘴巴都

忘记了闭上。后来终于费力的吞了一下口水,跟着听到了他近乎惊叫的赞叹声:

“果然是个大美人呀,今晚我们真的要做神仙了!”我一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却见那双大手再次伸到了我的下巴处,掐住了我连衣裙的胸襟了,前后一扯,只

听见嗤的一声,凉爽的感觉顿时侵占了我的全身——我里面的连衣裙已被他从上

而下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我最里面贴身穿着的乳白色高耸的胸罩和紧绷绷的内

裤就展现在三个男人面前了。

“啊,不要!”我失声叫出口来,惊讶和恐惧已变成强烈的羞辱。我看到他

继续把手伸过来,竟是要除去我身上仅存的一点遮蔽。“让我们看看你光着身子

的样子呵!”他一边淫笑着说。“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我拼命

的挣扎喊叫起来,双腿在他的身后不住的踢蹬,却是丝毫无法阻止他进一步的侵

犯。他的两只大手从我的腋下粗暴的插入了我的身体下面,在我柔滑光洁的脊背

上摩娑着,细细寻找着乳罩的搭口,他的上身几乎贴到我的身子上了,我看到他

雄壮的胸部深深的起伏着,双手在我的后背游走,后来我感到紧绷绷的胸罩蓦然

松驰了下来。而他的双手却继续顺着我的脊背,一直滑过了我的腰际,顺手捉住

了我的内裤蛮横的褪下了我的双臀……

等到我的身上被强行拨的一丝不挂的时候,药力和挣扎已经让我筋疲力竭了。

眼睁睁的看着骑在我身上的那个人开始浑身颤抖着脱他的衣服,我忽然明白了自

己娇美的容貌和迷人的身段己经诱起了他强烈的原始**,更何况自己还是**?

很快的他便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了,他黝黑的皮肤和上身饱胀的肌肉块在月色下

闪着的光泽告诉我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而

来,如此近距离的和一个健壮的男子赤身相对让我莫名的有点心神摇曳。这种感

觉只有在我和男友初时拥抱时产生过的,我没有想到与另外的男人也会这样。我

内心忽然生出一丝愧疚,我觉得自己对不起男朋友了,不应该对别的男人产生这

种冲动。我努力的将那股冲动压入心底,抬起了眼睛,艰难的舒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我猛然看见了他下面那根已然勃起正阵阵震动着的**,像雄鸡

一样高高的昂着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它马上就要征服的猎物。这是将满

二十岁的我第一次看到男人成熟的**,我的脑海里立刻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名词

:大**!我的目光瞬时避开了那个东西,羞的满脸通红,我意识到将要发生的

事情了!他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就要强行逼迫我和他发生性关系呀!

我的眼前一黑,天呵,难到未经**的自己接下来就要遭受他的奸污了吗?

可我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呀!我忍不住还要偷偷看他就要用来伤害我的

武器:两条粗壮的大腿根部,一畦杂乱的阴毛油油的发着黑色光亮,中间陡然间

窜出一根硕大无比的**,硬邦邦直挺挺,整根**子足有五厘米宽,二十多厘

米长!后面的尽端淹没在了黑黑的毛丛里了,乱丛下面沉甸甸的阴囊吊在他的胯

间晃呀晃的,我知道里面有两颗的睾丸,是男人用来产生精子的东西!顺着他粗

长的**一直看到前头尽端,一个圆滚滚充血发亮的**凶凶的样子展示在了我

面前。整个**雄纠纠气昂昂的,活脱脱就是一截锋利的枪头呀!我听说过男人

在**前**会变的坚挺粗大,可看到他的那根青筋暴跳的样子还是让我胆战心

惊。我知道它一旦插入少女的私处这个女孩子就会发生根本上的改变,而它接下

来马上要改变的处女就是我!可是,我冰清玉洁的身子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交

给一个连自己都素不相识的男人?我哭着求他:“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他

淫笑着看着我说:“不要什么呢?不要我的东西吗?马上就让你尝尝做一个真正

女人的滋味啊!”

我知道我的求饶是毫无作用了,他仍会硬硬的把那东西塞入我的身体里面的,

我只有极力的呼救踢腿以反抗他的侵犯,而我的不从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

他骑在我腰部的屁股渐渐向下移动,滑过了我的大腿,最后重重的坐在了我的膝

关节上面,这样我的双腿便老老实实的了,而我的全身就都给他们制住了,我使

出的所有力气仅仅表现在腰臀的微微抬起和**的轻轻跳动,而用力的叫喊反倒

使自己的胸部更加明显的起起伏伏,我无助的停止了呼救,含泪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月光照着他的脊背泛着黝黑的色泽,而在他下面就是我自己白皙如玉的身

子了!我们两个人一起**着的身体一黑一白,一个粗糙雄壮一个柔滑细腻,形

成了鲜明的对照了。我骄美婀娜的身段现在是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呵,我身上

的每一处迷人的美丽都预示着必将招至每一次痛苦的蹂躏。

果然,我身上那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先时他是被我的身子迷住了,竟然

一度忘了自己在做什么。“真是人间尤物啊!”我听见他赞叹着说:“还从来没

见过这么美的脱光了衣服的美人呢,正好一个星期没干过了,今天晚上就全部都

排给你吧!”我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他要排给我的是什么,可我没有办法,我

只有眼看着他径直的伸过来两只大手,轻轻的捂在了我胸前的两个傲然挺立的半

球上,将拇指按在我的**上,手掌便以这为中心,开始了对我**的抚摸!我

没有勇气面对他淫荡荡的目光,只好闭上了眼睛,紧紧咬住嘴唇,默默承受着这

屈辱的侵犯。

他似乎知道我的身子是纯洁无瑕的,他的动作始终是那样的小心,温柔,我

甚至一度忘了自己是在遭受强暴!我幻想自己迷人的**激起了他怜香惜玉的恻

隐之心。而我的**却在他不断的挑逗下产生反应了:我只感到**正在发痒、

膨胀,我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睛,竟见自己胸前的**更加丰挺了,圆臌臌的发着

晶莹的光亮!尤其是两颗原本细小柔软的**,竟然饱满坚挺,撑胀到如同樱桃

一般大小了!我惊讶于身体的改变,通过深深的乳沟,我看见他的嘴角露出了一

丝得意的微笑。我忽然明白了:他是要撩拨起我的**,心甘情愿的和他进行接

下来的交合呀!我已被激起的**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身体很快的又回到了

原来的状态。最后我听到他很惊讶的咦了一声,啧啧的赞叹说:真是一个贞女呀!

终于停止了对我**的侵犯。

他小心的抬起屁股,同时两只手贴着我的双腿向后滑去,紧紧的抓住了我的

脚踝并用力的向两侧分开去。“啊!”我惊叫着试图并紧双腿,大腿内侧产生的

一阵酥麻让我放弃了抵抗,后来他将他一双有力的膝盖强行插入了我的膝盖中间,

接着像开伞一样用力的一撑,我的双腿便被强行分开了。他边玩弄着边把我的脚

踝放在了他浑圆的腰的两侧,这样我的双腿就再也别想并拢了,而自己下身那神

秘的地带就已经完全暴露在三个陌生男人的目光下了。他的一只大手立即按在我

那长满疏松柔软阴毛的yīn蒂区并一圈圈的抚摸着。我能感受到由于兴奋他的手在

不停的颤抖,我听到他说道:“你的阴毛不是很多呀,不过倒是油亮亮挺光滑柔

顺的,等会干起来的时候你的感觉一定会比我更刺激!”

我哪里能适应这深一层的羞耻,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天呵,谁来帮帮我?

明,快来救我,快来救救我呀!我的心里一遍遍的呼唤着。而身上那男人却可怕

的向我俯过来了!我如脂般光滑干净的身子如何能抵挡住他粗暴的欺身而上?他

粗壮的上身就像一把巨斧一样劈柴似的将我如玉般修长的双腿叉开了,他的上身

已经触到了我的身子了。他先让坚实的胸脯压到我柔软的小腹上,一只大手重又

握住了我的**,全然不顾我的疼痛开始野蛮的揉捏起来,我看见自己柔软的乳

房在他手的蹂躏下屈辱的变换着形状。——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引着他自己的那粗

大勃起的**悄悄靠到了我的大腿交汇处。

他的膝盖硬硬的抵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将我的大腿顶了起来,我的双腿被迫

离开了地面,无助的向空中伸展着。我几乎麻木的看着他一直低着头在摆弄什么,

后来我蓦然的感觉到了一个火烫的肉球硬硬的顶在了我的**口上,触到我的阴

唇了,我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它一旦分开我的**进入到我的身体里面意味着

什么,可我却是无能为力。我想起了书上的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现在的我只能任由他的摆布了。可是我真的好担心,我狭窄柔嫩的**里如何能

容下他那根巨大无比的**呀!

他故意挑衅的用他粗大的**开始轻轻撞击我守护处女禁地的城门。一下,

两下,三下……,每一次撞击都会引的我心房无比紧张的一阵狂跳,我的大腿屈

辱的张开着,任那根坚硬的**在我的私处耀武扬威的冲撞。很快的我便娇喘连

连,紧张的透不过气来了。

将我百般挑逗之后,他的两根手指最终还是很小心的分开了我的两片娇嫩的

**瓣,将他粗大滚圆的**慢慢的塞了进来。阵阵刺痛让我苦不堪言,我知道

他已经开始强迫我进行的就是所谓的**了,夫妻之间又叫房事,而对于我一个

未婚女大学生来说却是强奸,被他用大**强行的对着自己的花蕊采拮。我分明

的感觉到他强壮的**蛮横的向我柔软紧闭的**里面挤进去,放肆的开发着我

的处女地。我只有咬紧牙关,默默的承爱着这对女孩子来说最大的耻辱。恍惚中

只听见他惊讶的说:“还是个雏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深吸

了一口气,内心慌慌乱乱的――我知道他的**已经触到我的处女膜了,那可是

我纯洁少女的标志呀!——我处女的最后时刻已经来临了。就听见旁边另一个人

说:“那当然了,这么一个人间极品是不会让那些凡夫俗子轻易上的。”“哈哈

哈哈”,“嘿嘿嘿嘿”,淫笑声声笼罩了我,我身上的人又是一番仔仔细细的瞄

准停当后,最后用双手扳牢了我左右的肩头,却又抬起头来用一双欲火中烧的眼

睛看着我说:“让咱的大**给你开苞呵,趁着你现在还是个处女,你还有什么

话说吗?”

他那粗大**的侵入已经让我痛的咬紧了牙,加上正值青春傲放的身体一丝

不挂的暴露在三个陌生男人淫荡的目光下面,羞愧和疼痛中我还能有什么话说?

呵,我真没有想到,我纯洁的少女贞洁不是在洞房花烛的夜里,在柔软温暖的花

床上心甘情愿的呈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却是在荒效野外,在冰凉长草的野地上

无助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残忍的强奸而去!我的少女时代就要结束了,可我真不

甘心就以这种方式告别她。下身里面剧烈的疼痛让我难以忍耐,我只有在心里面

不断的求他:“慢一点,慢一点!”自己现在是给人家兵临城下了,并且已然门

户大开,只要他强壮的**再向前一点点,我就……

这时我听见旁边一个人开口说道:“大哥向来是一枪到底的,不知道这美人

受得住吗?”另一个人说:“怎么会受不住呢?老大那东西一定会让她爽到底!”

我羞愧至极,他们这样不停的挑逗还不如马上奸污我。我听见我身上的男人咬的

牙齿咯咯的响,我知道他要忍不住了,只见他睁大了一双充血通红了的眼睛看着

我努力的憋着气,费力的一字一句的说:“受,受得住……受,受不住……就,

就等,等你成,成为……少,少妇以,以后……再,再说吧……!”粗圆的腰部

用力一挺猛然顶了进来,强大的冲力让我干涩紧缩的**也无法抵抗,我的整个

身子都被带动了向后一荡,他粗壮的大**不可阻挡的冲破了我的处女膜连根没

入,我的**里立时塞入了一根鼓鼓胀胀的**,“啊呀——”我惨叫了一声,

泪水夺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伤心,我知道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处女之身。

将我破处之后,那人将他粗大的**紧紧抵入我的**深处,却好大好大一

会一动也没有动,他的双手仍然紧紧的扳着我的肩头,雄壮的胸脯粗暴的压在我

柔软的**上面,我看到他一直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兴奋的不住的咽口水,

脖子上的喉结跟着一动一动的,似乎在享受着我的温暖紧密的蜜洞给他带来的快

感,又好像陶醉在了强占我这样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大学生身体后的胜利中,而我

正好稍微适应一下他粗大**对我紧密**的撑胀和节律性的勃动给我的**壁

带来的冲击。后来他终于平稳了呼吸,低下头来看定了我:“第一次挨操,爽不

爽呀?”我难以面对如此**裸的话语,羞涩的将头扭向了一边。另一个人却问

他:“老大,你感觉爽吗?”他嘿嘿一笑继续的说道:“干到这小美人的里面就

像插进了一股烫人的温泉里呵!她的小**又软又紧还会往里吸呢!能不爽吗?

等会你俩都试试呵。”又一阵淫笑过去了,我感觉的到他的**越发硕大无比,

将我的**撑的满满的鼓胀起来。

他的呼吸也重新变的急促起来了。他将头低下来抵到了我左侧的草地上,很

自然的将他粗糙的脸面挨到我粉腻的面颊上轻轻的磨擦,我想这也许就是情人间

的耳鬓厮磨吧,只不过我却是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我的

耳垂,对着我白皙修长的脖子吹着暖气:“你要记住了,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哟!”我知道我的**里第一次有了男人的**;我知道那不是我心目中的男人

的,却真真正正的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的;我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会通过我俩交合

在一起的性具的互相揉搓达到**的**从而将他身体里面的jīng液用他的大**

注入到我的身体里面来,也就是真正的**了,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动静。后来按

住我左手的那个人终于忍不住说:“老大,还等什么?干她啊!”按住我右手的

那个人也说:“是呀老大,干死她呵!”只听我身上的那个人费力的说:“好,

我就干她一千下让你们开开眼,你俩数着!”两个人同时应了一声。就在这时,

我感觉到身体里的**开始动了,缓缓抽了下去,将要拔出时,却又停在**口

了,稍稍休息后竟又慢慢顶了上来。“一!”我听见旁边的两个看客异口同声的

说道,**又抽下去了,然后又顶了上来,“二!”他们俩又数道。

我新鲜的**里如何容得下这个蛮横的不速之客?干涩的**遭到他粗大坚

硬的**的磨擦让我苦不堪言,我听说少女的初夜是痛苦的,更何况自己的第一

次便是被强奸!我咬着嘴唇忍受着,皱紧了眉头,就这样等到我听到数到六十的

时候,我已是浑身战栗,再也忍受不住了,“哦,好痛!”我失声叫了出来。按

住我右手手腕的人说:“老大,这样不行!”按着我左手的那个人说:“老大,

不如给她用点药吧?”只听见我身上的人“嗯”了一声,我立即听到了脚步声和

开关车门的声音,一阵风将我的几缕凌乱的头发吹到我的脸上,我的面前多了一

个鼓鼓的塑料球,是肚子大大脖茎长长的那种,里面充满了红色的药水。只听我

身上的人说道:“喝下去就不疼了!”我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药,我摇摇头

说:“我不要喝。”他嘿嘿一笑:“这就由不得你了!”我的嘴被旁边的人用两

只手掰开了,那药球长长的瓶颈硬硬的压住了我的舌头,向后一直伸到了我的舌

根,天呵,这是专门为正在遭受强奸的女子设计的!我的喉咙里射进了一股浓浓

的药液,我无法抵御,只得咽了下去。空药瓶被远远的扔掉了,我们四个人都安

静了下来,黑暗笼罩的四周寂静的可怕。我感到那凉凉的液体渐渐流进了我的胃

里。

不久我便感到浑身燥热起来了,大腿内侧和臀部开始发痒,**也在臌胀,

而和他的交合处是又热又又麻又痒,天呵,他们给我喝的竟然是春药呀!很快的

我的全身已是热气蒸腾,香汗淋漓,**随着他的**也不再干涩竟是渐渐润滑

了。而且一阵酥麻的快感从我们的交合处发出,电一样散布了我的全身,那美妙

的感觉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让我难以压抑,我知道这便是**的快感,男男女女

就是为了享受它而结合在一起的,它是一种生理反应,不会因为我正在遭受强奸

而失去。可是,我却必须要忍住,绝不能让他们看出我此时已有了快感,我绝不

能在这群色狼面前表现出我作为女人生理上脆弱的一面!

可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我渐渐知道我终究是控制

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等到数到一百九十的时候我绝望的听到了我们下身交合

处传来了水响的声音,我已经无法再掩饰了,我身体的反应表明我已被他给干出

快感来了!我听见一个声音说到:“哈哈,有感觉了!”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更

可怕的是我身体里的**加快了**的频率而且变的更粗更长,那愈来愈强的鼓

胀的快感顶着**壁强烈的冲击着我的大脑,我俩的呼吸都变的粗快起来,“嗯”

“嗯”“嗯”“嗯”,他先忍不住张开了嘴一边插着我一边哼着粗气,急促的气

息不断吹到我的耳鬓,奇痒难耐。我赶紧咬住嘴唇,生怕也会禁不住像他那样呻

吟出声,那样的话我真的是无地自容了。呵,真没有想到下午还在与男朋友仅仅

是拥抱温存,甚至很少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自己,到了晚上却被另一个陌生的男

人全身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了!眼前的一切恍然如在梦中。而之后他的抽动

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我的整个身子也随着他的冲撞剧烈的摩擦着草地,天呵,

四百多下了,他仍然保持着猛力的频率亳无衰退之象!我知道我跟本就不会是他

的对手。我渐渐的被他插的**发烫,两眼冒着金星,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胸

前的两个**活活跳跳的。随着他的**我似乎进入了一种仙境,渐渐产生了一

些幻觉:自己已经结婚了躺在洞房的花床上了,而趴在身上在和自己**的这个

男人正是我的男朋友明,是我的真爱。等他们数到六百六十的时候,我再也忍耐

不住了,“嗯”“嗯”“嗯”“嗯”,我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并且越来越响亮,他

很适时的将灼热的厚唇按到我的唇上,沉浸在春潮泛滥中的我不由的张开口将自

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立即纠缠在一起了,由于是上位又在剧烈的抽

动,他的口水不断的产生注入到我的口中,到后来,他干脆将我的舌头吸进他的

嘴里,用嘴唇紧紧的含住,在他的口中肆意的玩弄着我,而我却无法用口呼吸了,

阵阵的憋闷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将我瞬时推上巅狂的高峰,一股强烈的电流传遍

了我的每一处毛孔,我平生第一次**终于来临了:“呵——!”我张开嘴,

无比舒畅的喊叫了一声,我的全身绷的紧紧的,**里面感觉一泉暖流奔涌而出,

我的**自动的紧紧含住了他的玉茎,**壁一阵痉挛收缩夹住了里面的**,

我张着嘴,强烈的兴奋让我的全身失控了一样不停的哆嗦。我的两个肩头不住的

在剧烈的抖动着。此时他很配合的停了下来,只是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扣住我的肩

头,将我牢牢的按在地上,耐心的等着我的**慢慢逝去,按住我的两个人已经

松开了我的手站起了身,而我的手却一下子没有了力气,软软的摊在了草地上。

我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了下来,全身的抖动也慢慢的平息了。虽然刚刚遭受

到的是强奸,可现在全身上下还是像吃了人参果一样说不出的舒畅。经历了**

后的我有些虚脱了。他一直紧紧扳着我的肩膀的双手这时放开了我,撑在了地面

上。这样他的上身离开了我的胸部了,饱受挤压之苦的**若无其事的恢复了平

日的丰满挺拔,我的呼吸也跟着稍稍顺畅了许多,却感觉到**沟里传来丝丝凉

意,我意识到由于极度兴奋我的浑身已香汗淋漓,而**由于一直和他的胸部紧

紧贴在一起汗水特别的多。可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整个**仍然胀胀的侵犯在我的

**里!他喘着粗气对我说:“**过去了吗?没想到才这么几个回合你就败下

阵来了!”我羞愧无语。而接着他那可怕的**又开始动了,就像火车进了一个

小站休息片刻后又开始起动了一样,仍然是那样的坚挺,那样的缓慢,那样的有

力,一节一节的抽到**口后,用**在我的**口揠磨一圈后再一节一节的顶

上来。

就这样他的不慌不忙的撩拨和春药的余力终于再次引诱起了我的兴奋。“嗯,

嗯,呵,呵,”我无奈的叫着,我怀疑这真的是我自己,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大学

生的声音吗?我试图着去咬住自己的嘴唇,可快意的叫喊不断的冲口而出。“七

百三十八,七百三十九!”旁边的两个人不停的数着,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我和他

**的过程。每抽动一次,每数一声,我俩都不由的哼叫一下。快感让我慢慢失

去了理智,我渐渐开始配合他的抽动了,我把两腿向两侧分的开开的,将臀部主

动的抬的高高的,好让他的**能更深的进入,双臂不由的抬起扶在了他粗圆的

腰部。

这时他意识到我在意志上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于是就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他铁钳般的双手有力的握住了我肩臂猛然将我拽的坐立起来,我的屁股坐在了他

分开的大腿上面了,我们两个人改成了**裸搂抱一起的姿势。那根粗壮无比的

**仍然坚挺的耸立在我的**里面,这一突来的变化让我惊讶不已,和他赤身

相对的坐立**让我无所适从,我万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种令女性如此害羞的性

交体位,无地自容的垂下了头,他得意的露出了一丝淫笑,张开双臂,从后面揽

住我的脊背,轻轻的拥我入怀。他的双手渐渐滑向了我的臀部,扣住了我的屁股,

向上一托,同时他的大腿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将我的身子弹了起来,我吃

惊的叫了一声,身体却又落下,自己又重新坐到了他那根粗壮的**上了,而就

这样子已完成了两人性具的一次磨擦,跟着第二次,第三次……我的身体完全被

动的在他的大腿上面起起落落,继续承受着他对我的奸污。他的**已经深深的

侵入进我的身体里面去了,虽然这种姿势下每一次的抽动都比较艰难,却给我们

俩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我很快的便支持不住了,钻心的痒让我的双腿紧紧夹

住他的腰际,双手揽住了他的胸膛。他两只有力的手臂不住的托着我的双臀抬起

放下,加上强烈的视觉刺激,我无比舒服的靠在他肩头“嗯”“嗯”的哼叫着,

两人胸部的磨擦更让我兴奋难耐。他再次热烈的将唇吻在我的上面了。一阵甜蜜

无比的交合后,我达到了第二次**:“呵——”我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胸膛,

挣脱了他唇的控制。粗重的喘着气,下巴担在他的肩膀上,沉醉的呻呤着,他停

止了对我身体的提放,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我的阴精再次奔涌而出,而下身由

于被他粗大的**堵着,便留在了我的身子里面了。**过后,我的羞愧更加深

了一层,只有将头低低的埋到了他的胸膛下面,我只能看见他鼓胀的小腹和我纤

细的腰肢靠在了一起。两人的阴毛黑黑的连成一片了,他那粗大的**看不见了,

我知道在我的**里面,我真不知道这样的奸污何时才能结束。就在这时他慢慢

的将我推倒在地,我又被还原成原来的姿势了,他向后一撤身,抽出了那根奸淫

我的**了。我看见月光下那上面湿漉漉的闪着光芒,我知道那是他的还有我的

身体里面分泌出的汁液,能让**进行的更加顺利的东西,是他轻而易举的强暴

我的帮凶。

他又一次捉住我的两只脚踝,却是分开来担在他左右的肩膀上面,然后俯下

身来,将**依然插入到我的**里面。我却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的蜷缩成屈辱的

虾米形状了,我的膝盖几乎触到自己的胸部了,好在我的身体柔韧性比较好,否

则真的会被他压的折伤腰背了。但是这种姿势却让我的呼吸变的格外费力起来,

而他的大**却是更方便的在我的**里出出进进。他重新牢牢的扳住我的肩头,

这时我听见他对我说:“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不能、欲死不成!”话

音未落,他的抽动猛然变的颠狂起来,那情景就像奔驰的火车的活塞,通过他的

腋下和我大腿间的空隙,我看到他身后高高翘起的的屁股像波浪一样不断的抬高

坠落,而正面他那大**汹猛的捣击着我的**,他那结实的胯部有力的撞击着

我光滑的大腿后面和圆润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啪”的声音,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尽力到达我身体他能侵略到的最深处,我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迎

接着他每一次凶狠的冲击。我们的交合处早已春水泛滥,“噗嗤”“噗嗤”**

的声音响成了一片。一时间我只感到我的身下一枪乱舞,**飞溅,我难以压抑

心房的狂跳,兴奋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痴醉的闭上了眼睛,

而他却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潜力,持久的对着我猛干不息,我很快再一次被他逼

上了**:努力的抬起腰部,让他的**和我的下身不留一点空隙的紧紧吻在一

起,他浓密坚硬的阴毛挤磨着我下面的yīn蒂,阵阵快感让我难以忍耐!我的阴精

再次奔泻而出,我向后仰起了头,兴奋的下巴高高抬起,我几乎是窒息了一样的

哼叫着。这时他忽然不顾一切的将我的双脚从他肩头分开去,我的脚后跟从他的

肩头一直滑到了他的后腰处,他迅猛的**了十几下后,猛的趴到了我的身上,

双臂快速穿过我的腋下,又从我的肩头扳过来,我柔软的身子再次被他紧紧的抱

在怀里了,我感觉自己的下身里面的**前所未有的坚硬硕大,满满的填充了我

的身子,那灼热感胀满感坚挺感勃动感让我魂飞魄散,我的双腿好想并起来以协

助**夹住那根插的我欲仙欲死的**,可他粗壮的身子却阻在我的双腿之间,

我只有全力的夹住他粗圆的腰际,大腿内侧和交合处的酸麻感强烈却得不到抚慰,

阵阵的快感逼的我几乎要晕厥过去了。此时他的下身已是死死的顶在了我的**

上面,全力的向我的**的最深处抵去,将他的性具不留一点空隙与我的紧密的

交合在一起,而我也用尽全部的力气挺高我的腰跨,将他坚挺的**完全吞没。

“啊,啊——!”他张开的嘴在我的耳边惬意的狂叫起来,塞在我的身子里面的

**炽热如炬,坚硬如石,并开始了剧烈的勃动,同时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抱住

我的身子连连的打着冷战,而就在下面的交合处,一股股的jīng液注入到我的身体

里面了。那一股股的jīng液又如利箭一般直射的我心旌激荡。我知道这一刻的到来

标志着我已经彻底的被他给干了。

射完最后一柱jīng液后,我俩绷紧的身子几乎同时一下子酥软了下来,他无力

的瘫倒在我的身上。经过了两次**的我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他的**渐渐

变软,滑出了我的**。而由于受到了太强烈持久的刺激,我柔嫩的**仍不时

的在微微的抖动着。只听见一个声音说:“老大,一千零二十四次!”只见他站

起了身子,穿上了衣服,而我仍然木然的躺在冰冷的草地上。我能感觉到残留的

jīng液从我的**口汩汩的流出,淌到了我屁股下面的草地上。粘乎乎的jīng液将我

原本干净柔亮的阴毛搞的湿漉漉乱糟糟的贴在我的**口的周围。微风吹过来,

我的下身和大腿内侧顿感冰凉,遭受了一番劫掠后,我的私处现在已是一片狼籍

了。泪水让我的视线模糊了,我看着那个黑乎乎的影子,就是这个陌生的男人第

一次和我做了爱;就是这个男人把我由女孩变成了女人;就是这个男人让我平生

第一次品尝了**的滋味;就是这个男人夺去了我宝贵的少女贞操。我真不知

道该恨他还是爱他,天呵,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为什么要我有这样的经历?为

什么?

后面的事情大家也许已经猜到了,我接下来就被剩下的那两个男人**了。

我的初夜如何能承受住三个有着丰富**经验的强壮男子的连续奸污!在两个人

粗大的**对我的嫩穴汹涌澎湃的轮番冲击中,我几次被**产生的强烈兴奋

逼的晕死过去。而当我醒来时,他们仍然气喘如牛的紧抱着我的身子猛烈的干着。

我的身子后来被折磨成一根煮熟的面条一样的柔软了,他们随心所欲的将我摆弄

成各种**的姿势同他们交合。等他们在我的身上尽情的发泄完**后,竟然又

拿起我的内裤和胸罩将他们变软的**擦干净!我的内裤和胸罩被他们当做战利

品丢进车里了,他们开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我静静的躺在草地上,全身已经虚脱了,而这时东边的天际竟已发白,我抬

腕看了看表:四点多了。天呵,我竟然被他们整整**了四个小时!我软软的手

腕又无力的摊倒在草地上了。我想到不多久今天的太阳仍然会崭新的升起来,可

自己却已经沌洁不再了!我吃力的站起身,拣起自己被丢在远处的连衣裙和外套,

连衣裙虽破好在还能蔽体,我拣去上面的枯草败叶后慢慢的穿上,捂着被他们撞

击了无数次的隐隐作痛的小腹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树林,挨到了附近的一座宾馆,

我开了一套房间。在浴池里,我把水温调的高高的,整间浴室中热气蒸腾,我流

着眼泪拼命的向身上涂抹着香皂和各种沐浴液,一遍遍的清洗自己的身子。沐浴

过后又无力的躺到宾馆干净柔软的大床上面,用毛毯将自己的身子裹的严严实实

的。经历了风驰电掣的我感觉到似乎仍在风雨中摇曳。生命的绿色被突如其来的

灾难重重的涂抹了一层灰色的油彩,美好的憧憬被难以预见的无情的现实击的支

离破碎了。

天亮以后,我去城市的另一角买了几粒避孕药服下,然后回到宾馆的床上躺

了一整天。我想了好多,每到伤心处只有独自呜呜的哭。明,我该怎样对你说呀!

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了,你可以原谅我吗?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的爱我

吗?

完美改造

姓名:罗俊

年龄:十八岁

职业:中学生

擅长:电脑

罗俊打开电脑,叫出档案,揉揉前额,他重新检查最新程式设计--!

他是个电脑天才,可是,在校里他只是个普通学生,成绩普通,品行普通

,总归一句,就是普通,他隐瞒自己的天分做个平凡的学生。

是个能毁掉一个人的旧记忆,重新输入改造者所设定的记忆

并完全塑造成改造者所设定的人格的程式,被改造的人将会完全依照设定,完

美无暇。

罗俊从小就对控制心灵之事存有广大兴趣,在多年的资料收集,他已经可

说是学会催眠方法,现在他正烦恼著该到那里找个人来试试他的伟大发明!

学校里的人?

不!

如果实验失败,他可会事迹败露,他可不敢想象被揭发后的结果,被骂?

被讽刺?被抓进精神病院?

还是免了,还是校外人比较安全一点!

他下决定了!

※※※※※※※※※※※※※※※※※※※※※※※※※※※※※※※※※※※

他坐在咖啡厅,凝望著窗外的行人,他心里没谱,试验物件该找怎样的人

他完全不晓得。

「客人,想点什点吗?」身后传来甜美的声音。

甜而不腻,很好听的声音。

罗俊看向声音的主人,惊为天人,这女孩应该只有十七、八岁吧?

杏眼、樱唇加上心型脸蛋,穿上制服的她配上薄贴式的俏丽半长发,看起

来非常的漂亮好看!

是她了!

「先生?」漂亮的侍应奇怪著罗俊的反应。

「一杯黑咖啡。」罗俊赶紧想办法,他必须想个办法让她进入他的圈套。

「可薇,怎么啦?」另一个侍者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那客人好像想神了。」可薇随便带过。

「没什么男孩看见你会不想神吧?」侍者的称赞带来了可薇的脸红。

可薇?

罗俊的嘴角上扬,有办法了,他研究多年的催眠派得上场了!

「客人,您的咖啡。」可薇带著笑容把咖啡放在几上,齐而白的贝齿增添

了她的吸引力。

罗俊『不小心』把桌上的书本弄跌了,可薇自然的蹲下身帮罗俊拾起书本。

「可薇。」罗俊对上可薇的双眼「看著我的眼睛。」

可薇微微失神,却离不开罗俊的视线。

「可薇,你现在看见两颗黑水晶哦!认真的看看,里面有很漂亮的东西哦!你最想要什呢?」这是个肯定有答案的问题,罗俊将会根据她的**将她深

深催眠。

「我想要……想要最新的……水钻银链……」可薇的意志渐渐被瓦解。

「可薇,看著我的眼睛里有著你最爱的水钻银链哦!」罗俊慢慢引导她。

「我看见了……」好漂亮!

「你想不想再看见它呢?」开始进入主戏噜!

「我想……」可薇诚实的说。

「那你一定要遵守我的指令,那就能再看见它了,好吗?」说好吧!说好

吧!

「好……」yes!成功!

「记得,每当听见我说『可丽薇』,你将会陷入好像现在的催眠状态,知

道吗?」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好像侍者在贴心的客人拾起书本。

「知道……」可薇迷糊的说著。

「当我叫你时,你将会醒过来,而你不会记得我催眠的事,潜意识却记得

我的命令,我只是一个和善的客人,知道吗?」罗俊下最后指令。

「知道了……」可薇仍徘徊在迷糊中。

「可薇。」罗俊轻唤可薇,可薇即刻醒了过来。

「客人,您的书。」可薇的笑容更灿烂了。

「谢谢你,你的服务态度真好。」罗俊的笑容掩饰了兴奋。

「不客气,欢迎您常来哦!」可薇真觉得这客人实在很好人!

罗俊看著可薇离开的背影,嘴角不自觉上扬,这却是阴险诡异的笑容。

※※※※※※※※※※※※※※※※※※※※※※※※※※※※※※※※※※

九点,罗俊等了一个小时,他向学校请了两天假,让他有足够时间做试验。

「可薇,小心点哦!拜拜……」方才的侍者向可薇告别。

「好啦,拜拜……」甜美的声音,可薇甜美的脸总是露出甜美的笑容。

罗俊跟著可薇的身后,慢慢小心的走著。

小巷?

一个单身女孩走小巷?

那不就给了他天大的机会吗?

他慢慢的靠近她。

「谁?」可薇机灵的转过身,戒备的看著身后的人。

罗俊没有避开,直对上她的双目。

「太凶了,应该变成柔顺的。」变成听话、乖巧的女孩。

「你是谁?你……你是刚才的客人?」可薇对这客人印象深刻。

「对啊。」罗俊知道她的视线离不开他的了。

「你为什么跟著我?」可薇并没有放松心里的戒备,这人太诡异了!

「想问你一个人。」问了你就醒不了了。

「谁?」可薇不友善的问。

「『可丽薇』。」罗俊注意她的变化。

「你……」可薇即刻进入幌忽状态。

「可薇?」罗俊不肯定。

「是……」

「现在开始从一算到十,每算一个数目,你将会陷入更深的催眠,更深,

更深,更舒服的催眠,开始吧!」罗俊买个保险,还是让她进入更深的催眠比

较安全。

「一……」我怎了?可薇心里在惊慌。

「二……」不……我……

「三……」我……

「四……五……六……」可薇的声音没有再停顿,罗俊知道他成功了,可

薇连仅存的理智也消失了。

「十……」可薇的声音小得难以可闻。

「可薇,你听见我说话吗?」

可薇缓缓的点头。

「可薇,你是个听话的孩子,你很听话,你必须遵从我的命令,知道吗?」罗俊走近她。

「知……道……」可薇已经变成一个傀儡娃娃。

「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能隐瞒我任何事,也不能背叛我,知道吗?」罗俊

下指令。

「知道……」

「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说『知道了,主人』。」罗俊在巩固自己的指令。

「知道了……主人……」

「现在,你必须打电话回家,告诉家人,你要去旅行两天,临时决定的,

所以这是你的责任,你是个乖小孩,你必须以最自然的声音来通知他们。」罗

俊掏出可薇的手机。

可薇拿过手机,播了回家「姐,我要去旅行两天,临时决定的,好啦,拜

拜。」

电话通完,可薇即刻恢复了幌忽状态。

「好,现在,你必须跟著主人回家,这会使你的心情变得很好,每走一步

,你将会变得更好心情,也更加服从你的主人,更加听话,知道吗?」罗俊牵

起她的手。

「知道了……主人……」可薇的视线仍离不开他。

「好,现在你的视线将自然的离开我的视线,可是你仍在深深的催眠当中

,然后跟著主人回家,你心里也非常高兴能随主人回家,知道吗?」罗俊走到

她身边。

「知道了……主人……」可薇露出笑容,任罗俊牵著自己走。

而可薇也不知道自己正一步一布向地狱走去……

※※※※※※※※※※※※※※※※※※※※※※※※※※※※※※※※※※

姓名:莫可薇

年龄:十八岁

催眠暗号:可丽薇

罗俊在电脑上输入资料,叫出,输入他要可薇改变的新人格。

可薇正乖乖的坐在罗俊的床上,双眼迷离,脑里空白。

「可薇,你现在什么都不能想,你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脑里一片空

白……」罗俊慢慢向可薇洗脑,牵起可薇,让她坐在电脑前。

罗俊帮她戴上耳机,其实那不是普通耳机,它已经经过罗俊的特别处理,

变成了的重要用具。

罗俊动,靠在可薇耳边「可薇,现在,用心听著耳机,专

心的看著电脑荧幕里的一切。」

荧幕里是一片空白,因为耳机里的探索器正在寻找可薇脑里的记忆库和思

想处,过了数秒,探索器已经确定了可薇的记忆库,而探索器的第一任务是─

─清洗!

两分钟的时间,可薇的记忆以一洗而光,探索器也拷贝一份存入罗俊的资

料库,以备不时之需。

荧幕开始出现画面,一部又一部色情电影在播放,耳机也传来淫荡的叫声

,每部电影的女主角都是一幅享受的表情,从自慰、**、乳交到被操,她们

都在享受著,淫荡的叫著。

好享受,她们好享受性,性是美好的,我应该好好享受性的!

可薇脑里竟然冒出这些字句,当然,这也是探索器的任务之一──制造新

思想!

可薇的身体起了变化,可爱的**开始变硬了,喉咙也开始感到乾燥。

空白的记忆开始吸收新知识,**的美好,淫荡的想法,淫荡的姿势、表

情。

罗俊的手滑进可薇的衣内,搓揉著可薇的**,另一只手探入可薇的私处

,湿了?

粉红色的纯棉质的底裤渗著主人的蜜液,散发出一阵淫荡的淫香。

「嗯……」可薇不自觉的底哼。

我是淫荡的女人,我是没性就无法生存的女人,我享受任何**方法……

罗俊掀开可薇的底裤,揉捏著她的yīn蒂,战抖的小肉球反映出主人的**。

「啊……」小声的一声叫喊在罗俊的手指捏上了yīn蒂而发出来。

喜欢性感,喜欢性感内衣裤,喜欢**,喜欢jīng液,喜欢主人,喜欢被主

人操,注重主人的感觉,以主人的感觉为先,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

「啊……嗯……」罗俊掀开可薇的肉唇,一只手指伸入**。

罗俊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罗俊主人的奴隶!

罗俊慢慢**「好棒……好棒……」可薇忘情的叫著,她已经完全被改造。

罗俊摸到了阻碍,她还是处女?

第一次试验就找到极品,他赚到了!

荧幕上出现“完成”二字。

罗俊脱掉可薇的耳机,拉起可薇,眼见可薇清纯的脸上染上一丝淫荡的神

情,罗俊就觉得裤里的宝贝在呐喊。

「可薇?」成功了吗?

「主人……」可薇拉下罗俊的裤链,脱掉裤子。

罗俊靠在床头,享受著可薇的服务。

可薇脱掉罗俊的底裤,拿出**,细细的含在嘴里,慢慢的舔弄,还不忘

搓揉肉球。

「嗯……」太舒服了……罗俊没有想到会那么成功。

可薇把**放在口里**,给罗俊来个深喉**。

「啊……」泄了……泄了……

毫无预警,坚硬的**喷出稠白的jīng液,可薇一一吃下,吃得津津有味的。

罗俊松了口气,可是可薇却还不满意。

「主人,奴隶还没有……」可薇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剩下了可爱的内

衣和湿透的底裤。

「你想要?」罗俊邪气的问。

「对,我要……」可薇靠近罗俊。

「你要什么?」罗俊故意的问。

「我……我要……我要被操,我要被主人操,我要主人的jīng液……」可薇

毫不羞耻的说著。

「那你自慰给我看看,别弄破哦,那是主人的!」罗俊不知道自己何时有

了处女情结。

「好……」可薇躺下,拿了枕头枕著头,让罗俊看清楚她的表情,又拿了

个枕头枕在腰下,撑起了可薇的私处,让罗俊看得清清楚楚。

可薇打开双腿,在罗俊的注视下隔著底裤抚弄自己的**,一手伸进胸罩

内搓揉。

「嗯……主人在看……」可薇感觉到隔著底裤的抚弄已经不足够了,她把

底裤褪到膝盖,酒红色的**就呈现在罗俊的面前。

「可薇,主人的注视引起你更强的快感,对吗?」罗俊下了个暗示,他的

指令在可薇的脑里将会化为可薇自己的想法和感觉。

「啊……对……主人在看……啊……主人在看……」可薇的手指伸入穴内

,拇指在搓揉yīn蒂。

罗俊看著可薇淫荡的表情,欲火从生,更别提看见可薇现在一只美乳露出

,**湿透的画面。

罗俊再下指令「可薇,等下的痛楚将会化成快感,令你更兴奋的快感,现

在坐上来吧,把你最想要的**放进你痕痒的**中,主人能帮你止痒哦!」

可薇抽出手指,即刻觉得一阵空虚及痕痒,她赶紧温柔的拿起主人又硬了

的宝贝,放入自己的**,慢慢移动。

「啊……」被充满的**感到无比快感。

好紧!果然是处女!罗俊一手撑著可薇的美臀,一手握著眼前的美乳。

「啊……」

「嗯……」罗俊感觉到了那片薄膜,穿过……

「啊……主人……」可薇的快感增强。

「可薇,快感越强你就变得越淫荡,越爱性,越爱主人,越服从主人,脑

里的一切新思想也会加倍,你会跟主人一起**……」罗俊用仅存的理智和力

量说著。

「啊……」可薇上了天堂……

「嗯……」泄了……**笼罩著两人……

罗俊射在可薇体内,他的脑里想到了个新计划……

※※※※※※※※※※※※※※※※※※※※※※※※※※※※※※※※※※

可薇在第二天又被罗俊改造记忆,可薇恢复了些许属于自己的记忆,想起

了家人、工作,可是没改变第一次试验的结果,反而变本加厉,新思想增加了

没有羞耻心、随时需要性、身体变得更敏感,只是稍微的接触都会引起她的性

欲。

她还是罗俊的可薇,罗俊的奴隶。

「主人……啊……」可薇只是被罗俊吸允手指,身体已感觉到性感。

罗俊很满意自己的作,他吸允可薇的翘唇,双手按上可薇敏感万分的双

乳。

「呃……」可薇感到无比性感,她的手也没闲著,一只手抚摸罗俊胸前的

葡萄乾,一手搓揉罗俊的宝贝。

「小**湿了哦……」罗俊摸著可薇的私处,手都湿了。

「啊……主人……讨厌……啊……」可薇的话在罗俊的手指探入穴内而变

成淫叫。

「可薇,用你的**润滑一下主人的宝贝吧!」罗俊已经挺起的宝贝在向

可薇招手。

可薇迫不及待将阴处抵在罗俊的**上,一滴又一滴的抹在罗俊的**上。

「嗯……」可薇的技术实在很棒,罗俊觉得自己快泄了「可薇,趴下来吧!你会喜欢像狗被操的不是吗?」

「嗯……主人……快操我吧……主人……」可薇趴下身,挺起自己的私处

,对著罗俊的**。

罗俊直入可薇的**,昨天才开苞的她,技术已经很棒,现在的她技高一

筹,她的**收放自如,罗俊快把持不住了。

「啊……主人……啊……好棒……啊………」可薇配合罗俊的动作,而且

谨记著必须以主人的感觉先而不让自己先进入**。

罗俊握著可薇的美乳「可薇,来了……啊……」出来了,温热的jīng液射入

穴内最深处。

「啊……」可薇瘫痪的躺下,**仍在她的穴内软下。

「舒服的睡一觉吧,下午我带你去走走。」罗俊抽出**,帮她盖上被子

,抚摸她甜美的脸蛋。

可薇露出微笑,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

罗俊再叫出,他细细想过,要催眠一个人再带回家改造记忆

实在太麻烦了,他要随时能改造人格的能力,他想到眼睛可以变成制造新思想

的帮手,脑也可以发出影响别人思想的脑电波,就这样,罗俊已经写好程式,

穿上耳机,他没有动洗脑程式,动了改造程式。

五分钟时间,罗俊感到有些头疼,荧幕已经显出“完成”两字。

好了吗?

成功了吗?

罗俊闭上眼睛,让自己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他到浴室冲洗身体,看著

镜子,他细细观看自己的变化,当他看见自己的眼睛,他吓得坐在马桶上。

他没看错!

他的眼瞳显出水蓝色的色泽!

他成功了!

他回到房内,叫醒熟睡的可薇去梳洗。

罗俊要可薇只穿回自己的长裤,丢掉湿透的底裤,随意穿上胸罩和白色体

恤。

可薇乖乖听话,随著罗俊到街上逛逛。

罗俊带可薇走进一间内衣裤专卖店,为她买了一打性感内衣,薄纱性感睡

衣和丁字裤。

可薇兴奋得不停拥吻罗俊,引来了售货员的诧异。

罗俊并没拒绝,心里暗喜,没有人发现他用新能力令售货员全以半价出售。

然后,他们又到了一间情趣用品店,罗俊为可薇挑选了一个震蛋,要可薇

立即现场把震蛋放进**,可薇立刻脱下长裤,装上震蛋,动了开关。

「啊……主人……我……」可薇被突如其来的性感侵袭。

罗俊在一旁改变售货员的思想,忘记他们。

罗俊走回可薇身边「可薇,舒服吗?」

「嗯……舒服……」可薇双眼迷离。

「走吧。」罗俊想回家大干一次了。

「主人……我……走不动……」可薇的裤子显出湿了的痕迹。

「不,既然那么舒服,你会更期待**,你会在淫想,每走一步,震蛋带

给你的快感会让你更愉快,你很期待,你知道的,除了主人的**,没有其他

的东西可以满足你的性需求,走吧。」罗俊拉起她的手,走上回家的路上。

可薇的裤子都湿透了,她的脸露出一股淫美,满心期待主人的恩赐!

保姆的鲜奶

父母搬走了,到新买的住处。而我因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来。现在的房子是一处老公寓,位於顶楼,一个楼面两户人家。

我今年26岁,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至今仍没有女朋友。有时候也去去街边的发廊,但是就像你所知道的,上海这个地方管得特别紧,没什麽好玩的。

在过了一个星期无聊的单身生活之後,我决定出去巾巾运气,正巧父母也回乡下探亲,他们不可能来骚扰我了。

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没事,我来到了附近的保姆介绍所。其实那里是一个挺混乱的市场,很多乡下来的民工、女佣聚集在门口的空地上。为了省钱,也不进行登记,宁愿在马路边守候雇主。

在周围晃了几圈後,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安徽来的,有三三两两成堆,也有落单的。我事前打听过,现在雇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才400块,巾到没有经验的还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子,左手提一个旅行袋,肩膀上挎着包,从眼神看是刚刚来的。观察了一会,确定她没有同伴之後,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来找工作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着我∶「是。」

「有登记吗?」我故意吓唬她。

「还┅┅还没有。」她以为我是介绍所的人。

「别担心,我是来找保姆的。」我善意地对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吗?」毕竟是刚出来的,还不太会说话。

「哦?你会家务吗?」我慢悠悠地问道。

「会的,在家做过。」她急急忙忙回答。一口安徽土话,像唱黄梅戏。

我扫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扎了条大尕辫,皮肤还算白,从手的样子可以看得出做过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里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外地人都喜欢穿深色衣服,因为那样耐脏。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显小,隐隐看出身体的轮廓。虽然年纪不大,但胸部没有C也有B了。以前听说安徽的女人胸部丰,也不见得有多大嘛。但总得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胸部是我这个计划最重要的部分。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补充说∶「大叔,您别看我个小,力气很大呢!」

我扑哧笑出声来∶「我们这里用的是管道煤气,哪里需要什麽力气?」

她的脸通地就红了,样子很可爱。

「我还要看看别的。」我故意刁难她。

「大叔,您就选我吧,干得不好不要钱。」她有些急了∶「那样把,您试用我一个星期好吗?」

也许是我的外表让她觉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认准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的,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吧,那跟我来。」

我接过她的包,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过来抢。

「算了算了,小事情。」我招手拦了辆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兰,今年刚刚满20岁,从芜湖来的,和那个什麽赵X的一个地方,那个明星我最讨厌了。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的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挡住了,有些沮丧。不过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骚。

我们谈好价钱是300块一个月,包吃住,年终根据表现再送红包,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好在小姑娘刚出来,也不知道规矩,反正给她一个希望总是好的。

进屋以後,我习惯了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家里穿的衣服。大概有1000多块钱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钱包,出门向来带现金和信用卡。但是现在刷卡不是那麽容易,所以现金还是比较多的。她盯住那些钱看了一会,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我知道在她家乡那里,这些钱够一家人的年底积蓄了,我无所谓地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她说∶「这个礼拜的买菜钱,不够再向我要,嗯┅┅一个礼拜报一次帐吧。」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钱,不知道放哪里好。

「菜场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我大约指了一个方向∶「努。」

一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胡乱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东西後,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明天要交给老板了,就自己进房间了。

等到活干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出门,见她躺在厅里沙发上,大概睡着了。听到我的脚步声,赶紧爬起来。

「先生,我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东西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怎麽不睡?」

「我┅┅你没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又差点笑出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可爱。

想到自己的计划慢慢就要实现,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动了。

「我这里有个习惯,每天必须洗澡。」我把她领到卫生间,交代了洗发水,香皂和热水开关,「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过,先睡了。洗完把龙头关好,煤气自动会灭掉。」说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後,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後,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後,才把衣服打开,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的形状完全暴露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後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小兰把手伸到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扁扁的压在胸口,**的颜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只在**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没有翘起。

「他妈的!」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阴毛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趣了,气呼呼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麽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动也不动,原来是乳罩的关系。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巾到一个更蹩脚的。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

第二章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介绍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一定只能靠哺乳,那**应该大了吧?

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介绍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们给看了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於看中一个。是安庆的,叫惠凤,今年32岁。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介绍所说尽快给我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後接到一个电话,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回到上海。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一些。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介绍所真想得出,竟然打电话到她安徽家里通知了她。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姆,很熟练。

「孩子呢?」看来电话里她多少问了关於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可以出国。」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禁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

「那你没有经验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後,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的。然後她解掉了後面的扣子,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是紫色的,有点发黑。她将**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乾。

然後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惠凤的阴毛很稀少,**鼓出来。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左右晃动,我似乎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的颗粒,**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灰色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

第三章引诱计划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对**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为了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然後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了惠凤的身份证。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麽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麽?」我哄她说∶「集中一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後,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然後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於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

那天晚上,我什麽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问为什麽。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那丰乳的**,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肥厚的**,我的**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内裤**,喷出大量的jīng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後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然後突然,什麽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麽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旧是老时间起床,刷了牙吃早饭。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什麽主仆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

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

我用猛地一冲,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她被我扑倒,猛烈挣扎。

「小亮,不要┅┅大哥┅┅啊!」

其实她比我要大6岁,却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

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上,异常地温暖。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腰,我贪婪地吞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开始吸吮,一丝甜味顺着舌头流入口中。是浓郁的乳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呼吸那独有的味道。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听任我的摆布。等到一个**被吸乾以後,我又含住另一个**吸吮,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我尝试尽量吞咽她的**,但是实在太大,最多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惠凤的**被吮吸,被舌头搅动,她禁不住吞下口水。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轻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

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

我猛地撤掉托住**的手,那硕大的肉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突然又捏住紫色的**,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只**也没有奶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怎麽硬了?嗯?」

「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麽敏感吗?」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接着突然咬住原先吸吮过的**。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变大和变硬了。我又伸出舌头弹弄**,翻卷着乳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奶┅┅」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

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让我**勃发。

我索性跪在地上,双手捏住**,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面色潮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如果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传来的一阵阵刺激。女人生过小孩以後**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想她老公的**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

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压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花格子的布料。里面是棉内裤。在**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顶住那块湿漉漉的凹陷处,缓缓向里推进。

「哦!」惠凤努力地想夹起大腿。

「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说清楚那菜钱的事情咯?」我刁难她。

「大哥┅┅请你不要难为我了。」她一脸的无奈,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用力一拉,内裤应声而开,整个**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惠凤发出绝望的呼喊。

她的耻骨很突出,**隆起,**已经打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两边肥厚的**沾着**,发出诱人的光泽。我的手指捏住惠凤的**,搓动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大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很明显地,**上方有个小豆子样的东西慢慢鼓起,探出头来。

这大概就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吧?我想。伸出另一只手的双指一把捏住,果然,惠凤的身躯抖了一下。

「大哥不要巾那里,我会┅┅哦┅┅受不了的。」

我开始套弄肉豆外面的包皮,就像给自己自慰一样。

「啊┅┅啊┅┅太厉害了┅┅」惠凤极力要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一股清水从**里流了出来,她果然也一个很想要的女人。

我站起身,脱去裤子,准备操这个发浪的女人。

惠凤似乎意识到什麽,两手挡住我的身体∶「大哥,这个不行,让我用手给你弄吧┅┅要不用嘴也可以。」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去试试看女人的**∶「你要麽把钱吐出来,要麽就听我的。」

说罢抬高她的双腿,将发烫的**凑近她。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怎麽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边滑了过去,但**上已经沾了不少热乎乎的**。

我揪住她的**,命令她∶「把我的**放进去,听见没有!」

惠凤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乖乖地抬起屁股,扶住那里,我顺势一挺,立即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惠凤显然不觉得什麽疼痛,只是一脸惊惧地望着我。我的**在里面挺进,到处都是**的滋润。

「哦┅┅进去了,非常舒服!」我对惠凤说∶「你看流了那麽多的水,你有什麽感觉?」

「不要讲这个,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干了无数次了吗?」一想到她的肥穴经过她乡下丈夫数不清的**,我的**变得更硬了。

惠凤叉开大腿仰在沙发上,使我不能俯下身体更深入。於是我伸出双手脱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搂着脖子。」我命令她。

我们走向我的卧室,膨胀的**停留在她的穴里,随着步伐微微抽动。

惠凤轻声呻吟着,双臂勾着我的脖子,那对D罩的丰乳紧紧贴住我的胸脯。

我抱她到床沿,猛地放下。因为被勾着脖子,我也一起倒进床里,随着惯性,**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我感觉到**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猛烈地抖了一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着。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冲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大约50下以後,觉得龙骨那里一阵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处男的**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刚才压在她身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的顶端,**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後的冲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呻吟声;我的喘息声;**在**里**,**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相撞发出的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来吧,用力钻啊┅┅」

好几次我的**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後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臀部,将**顶入更深处。在她的子宫口吮吸**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滚烫的jīng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而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上,浑身是汗。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复了平静,脑海中,**的馀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先生∶

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

会进快还的。

我去买菜了。

惠凤』

我把纸条收好,走进浴室洗澡。看见自己的**颜色有些变深了,大概是错觉吧。和老女人作爱会这样吗?我问自己。

穿好衣服出来,惠凤正坐在厨房拣菜。我走近她,说∶「惠凤,我知道了。」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後,我经常去那里,老板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是对於**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後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麽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巾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淫笑着∶「你看,**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戴了乳罩,**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麽?」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鄙!」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後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突地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片刻之间,**前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对准我的嘴巴,**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麽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惠凤温柔地抱住我的

头,另一只手扶起**,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乳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

**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上,自己的手捏住**挤压,妄图吸乾她所有的乳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那是一幅多麽淫糜的景像。

等两只**吮吸乾了後,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片**的。

「你看都已经那麽多水了,你真淫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四章原形毕露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後,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往的淳朴。

「果汁在冰箱里,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里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下了安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膝盖,向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恐惧地对我叫喊∶「你要干什麽,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贞节带、项圈、手铐什麽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不要害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淫笑着,扑上去,含住惠凤的**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和yīn蒂。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中,然後绳子绕到脑袋後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里塞了这麽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睁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掠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而抓住阴毛捻动。惠凤的**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里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又开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部分,整个脸压进了**里,呼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特别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体会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掠过**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於是捏住那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呼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後仰起,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阴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源源不断从肉穴中流淌出来。我的手指顺着阴部的缝隙向上摸索,巾到了**的肉球,她的yīn蒂也已经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麽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特别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麽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麽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巾到yīn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一点点往里塞。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吞入了整个**。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於**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麽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後,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过了。我抬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乾得发白,於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後,她在彻底的**後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後,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後,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麽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罗嗦什麽!」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麽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麽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麽,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麽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麽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麽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麽?」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後,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麽?」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於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後绕过,然後尽量将她的**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麽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润滑油顺着**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突然地说道∶「好红哦!」

**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後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後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上滑落,我的**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jīng液冲出**,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准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埋怨地说∶「怎麽不事前打个招呼,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第五章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麽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麽?」我拉起被子往後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後,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麽?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後,撩开裙子,**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後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麽┅┅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麽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里的**。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顺着**,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麽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後从後贴住惠凤的**,用我还勃起的**揩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後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麽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乱弄啊┅┅」

「最後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麽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yīn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乾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於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後的那香肠,从惠凤肉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出来的**。

到了床跟前,我终於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馀,还在不断地向外淌**。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後,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

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麽又捆住我了?怎麽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於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麽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後,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徵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麽了?」

「什麽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麽回家!怎麽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互相撞击着。

「吵什麽?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麽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麽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麽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後,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麽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麽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周围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於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於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後,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後,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麽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麽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在她残留在我**上**的帮助下,我终於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jīng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惠凤努力张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非常之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塑胶做成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相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淫糜的光泽,然後一边振动一边旋转,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後一档,假**的**突然伸缩,也是旋转着,就会钻入女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恐惧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的假**挤开惠凤的**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後紧紧地箍在假**的周围!惠凤的**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中的巨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的其他部分开始变红,**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她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滴滴**挤过假**和**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的**动了。

惠凤的呼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磨着惠凤的子宫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突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我说。

我将惠凤的**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麽按钮也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总电源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於最後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麽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於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後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的绳索,拔出假**,整个按摩棒被**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恢复形状,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麽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麽。」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麽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插入她的**。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麽?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

[先生┅┅求求你┅┅」

「说什麽?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里的**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於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也突破了她最後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jīng液。

培训表妹

我的父母都是知青,从我记事起,我就被他们送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城市的姥姥家。在这里,对我好的人非常少,家里的其他大人和孩子经常打我、骂我还欺负我,说我是“小侉子”养活,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受气。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经常把我搂在怀里,也不知是在教导我还是在自言自语,总说“快长大吧,自己要长本事呦!”

那时,我不爱说话,性格非常孤僻,倔强。那些大人和孩子越是打我、骂我、欺负我,我就越是恨他们。终于有一天,我罚下了毒誓:我一定要报复他们,向他们复仇!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先向谁下手呢?我经过不断的斟酌,决定先拿四舅一家开刀。原因很简单,四舅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小混混,他在几个舅舅当中,对我也最不好,他有一个女儿叫丽丽,今年16岁比我小两岁。这小妞秉承了她母亲的优点:皮肤奇白、身材高挑、才到刚刚发育的年龄,两个小**就尖尖的立在胸前,特别惹火!每次**的时候,我都把她当作“假想敌”,每次都能射。另外,我想先拿她下手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在几个同辈孩子当中,对我最苛刻,经常跟我找碴。!

我在苦苦等待机会!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那是今年春节的一天……

那天正是大年初四,一大早我就被我混蛋四舅叫醒,要帮他们家去干活,还说今天晚上别回来,就住在他那。她家距我姥姥家要很长的路程,去之前我忽然一闪念:今天会不会有机会?想到这儿,我马上跑到小屋,把我事先准备的一个小包拿好,又在里面放了两本书。四舅问我拿的什么,我骗他说快考试了,我要抽空看书。到她家后,我就开始不停的忙活,这混蛋三口子不停的支使我,叫我干这干那,终于等到了天黑,刚刚吃过了饭,就来了一个叫立新的小混混要约他们两口子出去打牌。我四舅两口子一听打牌,早就按耐不住了,赶紧收拾东西就要出门。临别时还一再嘱咐我,让我把门锁好,说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我听后一阵窃喜,心想这是你们自己引狼入室,就怪不得我了!

送走了他们,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正盘算着今天晚上的行动。丽丽小**这个时候还不让我闲着,一会让我去帮她烧水洗头,一会又让我帮她抄笔记。大约到了晚上九点半左右,她想喝牛年,让我去帮她倒一杯。我心中一阵狂喜,心想机会进来了!我赶紧回到我屋,从书包中拿出“安眠药粉”,奔入厨房,从冰箱内拿出一袋新鲜的牛奶倒入杯中,把纸包中所有的药粉都倒入杯中,并用筷子调匀,小心翼翼的端到她面前摒住呼吸说:快喝吧。“真慢!”她接过杯子瞪了我一眼,便开始慢慢的喝了。此时,我用眼睛余光看着她,嘴角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果不然,没过半个小时,我就看她倒在了沙发上。我走过前去,用手轻轻的推了推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又用手使劲掐了她的嫩脸,还是没有反应。“大功告成”!我高兴的叫道。随即,我赶紧把防盗门锁上,关掉客厅的灯,抱着她进入到她的小屋,把她扔在了床上。

“小**,老子今天要好好的玩儿玩儿你。”我自言自语道,说着把她平铺在床上。丽丽今天穿着一套粉红色调的棉质睡衣,看上去特别的美,特别令人起兴。她的脸颊在床头小台灯的映衬下,特别的白。我首先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粉红色的精致小背心,两个小咪咪藏在背心的下面,看上去特别的可爱。此时的我,呼吸急剧、心跳加快、顾不得欣赏眼前的美景,三下五除二拔掉了她上衣和裤子,迫不及待的把目光投向令我魂牵梦萦的**。太美了,果然没令我失望,丽丽的私处长得与众不同,可能是由于她的**妈的缘故,她的**比较高,因而显得外生殖器比较大,并呈粉红色。更令人称奇的时,她那没有发育完全的阴毛居然带有淡淡的金黄色!对!是淡淡的金黄色,我发誓!看到这里,我的弟弟已然竖起并有一种胀痛感。我急忙把她的双腿叉到最大,趴在她的双腿间,开始探索她的玉门。我首先用手轻轻的拨开她的**,看到了隐藏在里面的呈现出淡粉色的**口和阴核,**中隐隐散发出淡淡的热气,我轻轻的把嘴凑到前去,用舌尖舔她的**,越舔越有滋味,越舔越用力,终于听到了丽丽小声呻吟的声音“嗯…啊、啊……”,发出的声音又好听又勾人。这个时候,我明明知道已经到了该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侯了,可是心里总想不停的把玩她的阴部,随后又用手沿着她的阴缝上下滑动,此时她的阴缝里已经聚满了我的唾液和她自己分泌出来的**,摸上去滑滑的、柔柔的,就像小时候用手触摸青蛙的身体那样,感觉舒服极了。

“小**,你成为女人的时候就要到来了!”说着,用力掀开她上身的小背心,用手指轻捏住她的小咪咪,反复的揉来揉去,她的小**很快就硬了起来,呼吸也随之加重。我看时机到了,侧身举起她的双腿,并马上放出了已经憋的又肿又紫的弟弟,对着她的小嫩Bī徐徐插入。**很紧,符合处女的特征,然而再紧的**也架不住有**的润滑,小弟弟还是塞进了她那美丽的**里,正渐渐的享受着里面的温度。我正插的得意,前边碰到了阻碍,想是那处女膜吧!我正要用尽全身力气“冲过去”,忽然又突发奇想,这辈子还没有见到过真正的处女膜长什么样,随后强忍着自己的冲动,拿出弟弟,跑到厨房找了一只木筷子和一个夹熟食用的不锈钢夹子,夹子头比较宽,我想用它来撑开**应该没问题。回到小屋,我把床边的小台灯拿到她的身旁,放到正好能照到**的地方,先用手把**分开,然后把不锈钢夹子撑到里面,一只手扶着夹子,另一只手用筷子辅助找寻。果然,想要的东西被我发现了!W。看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小弟弟就像一个脱缰的野马,暗示我就要射了,我当下一惊,不管三七二十一飞身把小弟弟凑到小**的嘴边,几乎是虐待式的张开她的嘴巴,把小弟弟插了进去,同时丧失了理智,冲锋般的像她的咽喉顶了两次,瞬间,浓稠的jīng液像雨箭一样喷射到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啊!”丽丽猛如其来的咳嗽声,吓得我飞身下床躲在床角,大气不敢出。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悄悄抬头一看,还好小**没有醒,不过她倒把我的精华全咽进肚中了。“便宜你这个小娘儿们了,”我浪笑着。

看了看表,现在正是午夜十二点,外边出奇的安静,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点上了一根烟,平躺在小**的,边用手不停的在她浑身上下一通乱摸乱捏,感觉无比的兴奋!就在我自娱自乐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小**嘴角在动,好像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忽然从她的嘴里冒出一句“…敢不听我的…我就…”,此时我马上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小骚Bī在梦里还不忘支使我。“我**的小骚Bī,我要奸遍你全家”。说着,朝着她的粉脸猛扇了一巴掌。当时也不知道是药的剂量过大还是我那一巴掌太轻?小**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别的反映,恰恰是我被她刚才梦里的一句话激得又性起,准备向她发起一轮新的“攻势”。而我这次所选择的进攻路线不是她的小嫩Bī,而是肛门!由于我弟弟经过了第一次shè精,现在有足够的耐力,另外“把好东西留在最后”是我的一惯做法哈!哈!哈!我再次举起**的**,并用一只手把它们压在她的小腹上,然后用力使两腿分开,自己则侧坐在旁边,另一只手从床边早准备好的小包中拿出了一小瓶润滑油,用手蘸了一些轻轻的点在了她的菊花上,她的菊花当然也是处女地,外表呈浅棕色。由于她的皮肤属于奇白那种,因此能够映衬出极美丽的菊花!之后,我又给自己食指上涂了一些润滑油,急忙把它伸向小**的肛门。我用手指不停的把油往里送,手指随着油的渗入而不断的深入,感觉又紧又热,真是好极了!等到我能够把整个食指都塞进去,我知道小弟弟可以进了。然后起身来到她两腿之间,把无比坚硬的小弟弟对准它的嫩菊花,一二三一个冲刺便塞进了小骚Bī的屁眼里。只见小骚Bī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当时也不管这么多了,心想:“**的**,今天你若醒了大不了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远走高飞。”想到这儿,恶向胆边生卯足了劲,发疯似的操她的**。大概入了二十几下,实在忍不住又泻了,而小骚Bī呢?居然没醒!我把老二从她屁眼儿里拿出,迅速从包里拿出一块纯棉的白布垫在屁眼下,不一会儿就看到我的jīng液混杂着她肛门的血丝和一些黄色的便迹鱼贯而出流在了我的白布上。我小心翼翼的把白布折好放回了包内,这时候再看小骚Bī的屁眼儿已经肿起来了!

我这个时候侧着身用手支着头,从上到下像打量一件作品一样看着小骚Bī,心里得意洋洋,心中有一种复仇的快感。微闭着眼以作休息,而手放在她的私处不停的捻着阴毛。玩儿着玩儿着,忽然又突发奇想,何不把她那金黄色的阴毛刮下来留作纪念呢?说干就干,我一阵小跑来到卫生间,找了一个刮胡子刀,又从我的小书包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小袋子,在**的生殖器下面垫了一张干净的白纸,把头凑进,一点一点地刮着。这把刀子兴许很久没人用了,很钝,造成**的有些Bī毛是被我半拽下来的,惹得无小**不时地呻吟一两声。谁成想越刮Bī毛,自己到越兴奋,没过多一会儿,小弟弟有“怒发冲冠”了。害得我没刮完所有的阴毛,只能急急忙忙的把所有阴毛包括掉在纸上的收集起来放好,赶紧把弟弟塞进小骚Bī的肉Bī里,同时强迫小弟弟只在**口徜徉。

这一次我为了能让时间更长一些,强迫自己先不看身下雪白的身子,并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可是这一切没用,总感觉自己的**处一阵阵热浪在往上顶,并且感觉距她的处女膜越来越近。我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时候无比“凶险”,只要稍一放松小弟弟就有可能提前泻了,那么今天晚上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想到这儿,我赶紧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小**的上半身,同时让弟弟驻留在**口处停止动作。这样时断时续了一会儿,明显感到**又充满了水分,我低下头想看看**,这一下不打紧,被我看到了露在被子外边的白腿!当时我感觉到无比的兴奋,用手猛将被子掀开,端起小**的**,两手牢牢的攥住她两片雪白的**,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向她**深处撞去!这时的小**啊了一声,睡脸上露出了极痛苦的表情,而我的小弟在这撞击中完成了使命。一下、两下……我不停的的向她的**深处前进,一次又一次,一只手捏着她的嫩乳不停的摩挲,这一切进行的如此完美……大约过了四十分钟,终于忍不住,一腔大好jīng液全抛洒在了我身下这个小浪Bī的洞洞内,真是太爽了!!!!!!!!!!!!!!!!!!!!!!!!!!!!!!!!!!!!!!!!!!!!!!!!!!!!!!为了纪念这次报复行动,我同样拿起另一块白布,把留在外边的所有好东西尽收在内,其中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小**的血流的很多,我用了近三分之一卷卫生纸才擦干了血迹。

也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当我发泄完所有**后,我忽然极度厌恶其身下的这对白肉,直到我拿来一根皮带对准她的白臀抽了七八下之后,才渐渐平息住了心中的厌恶感。最后,极不情愿地帮她穿好内衣内裤,又收拾完“残局”,帮她锁好门悄悄地回到了我的卧室,舒畅淋漓的睡了一个好觉,那一夜我感觉自己真的好累。

小村神医的性事(全)

春水村是一座半与世隔绝的小村子,三面环山,小河横过,气候宜人,如在

以前,必定是个世外桃源,但在现代,这样的环境却阻碍了与外面世界的交流,

倒成了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由于地处沿海区域,靠近城市,所以日子还算过得去,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

暖,除了娱乐条件差点儿,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与大城市相比,也没有什么可

挑剔的。这个小村的人们挺知足的,而且,这里有别的地方没有的,那就是一个

名医。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医,左右村庄的人无人不知。杜神医名叫杜名,今年才三

十岁,却已经是一个医术精湛的中医,这只能说是天才。

严冬的清晨,空气冷冽,天还没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经醒了过来,一个苗条

的身影正俯身扫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杜月。可惜自古红颜

多薄命,本来定了一门亲事,可还没等她过门,男人就已经去世。在这个封闭的

村子,人们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这样的女人,就是

天仙,也没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经三十一岁,仍是未嫁出去。

一个矮壮的年轻人推开门,到了院子里,睡眼朦胧,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向院

子西角的厕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里的杜月,不由抱怨道:「大姐,你醒得太

早了!」

他就是杜名了。

他长得并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体格健壮,只是个子不高,在这个以高

为荣的时代,也算是一种缺陷了。

杜名的父母在他十几岁时过世,也没有什么亲戚,刚开始时自然受人欺负,

但他性格坚强,心狠手辣,而且还会功夫,十岁时,一个壮汉就不是他的对手,

只过了一个月,人们就知道这个小子不是个软柿子,没人再敢欺负他。

他二十岁时,就开始给人看病,但没有人上门。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

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一点儿差错,能不冒险,谁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碰巧村里唯一一个老赤脚医生去世,就只有他一个医生,只好硬着头皮让他

医,没想到,他医术极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发烧

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药,可能还好不利索,但现在,一般只需两天,就药到病

除,实在是神奇。于是他的名气越来越大,附近村的人们大多跑来这里,弄得别

的村里的赤脚医生没了生意。

院子里还有一条个头很大的狗,站起来与他一般高,看到他出来,摇头摆尾

的扑了上来。他摸了摸狗的头,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

杜月停了下来,雪白的脸透着红晕,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她擦了擦额角的

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来看病,看到院里的雪还没扫,会笑话咱们的。」

杜名一边往厕所走,一边哼了一声,「他们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好了。管

那么多干嘛!你呀,就是太要强了。」

杜月笑了笑,弯下腰,继续扫雪,嘴前热气翻涌,光洁雪白的脸像上了一层

胭脂,红扑扑的,很诱人。

杜名从厕所走出来,人已经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着她弯腰扫雪,也

不帮忙,眼睛只是扫着她巍巍颤动的胸脯与被裤子紧绷住的屁股。

杜月早有所觉,本来红扑扑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对杜

名道:「你个小坏蛋,往哪看呢!」

杜名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

杜月对他的无赖也没有办法,还好雪已经扫得差不多,转身把木锹放起来,

向屋里走。

小院像一个四合院,东间是诊疗室,里面还有模有样,一张大床,还有一个

布帘,供检查之用,还有一些工具与药,因为他中西皆通,所以里面西药与中药

都有。

西间两个屋一个是放些杂物,另一个是厨房,北间最大,分为三小屋,东西

各一间卧室,东面是杜名的,中间是客厅。

杜名刚想跟进去,大黑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

杜名家其实挺偏僻,在北山腰,还是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一

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边

走的,必然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一边向里跑

一边喊:「杜名,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杜名刚把大黑系住,大黑白天是系住的,晚上放开。

看到进来的人,杜名骂道:「李二子,瞎嚷嚷什么,怎么了?」

李二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到杜名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说:

「杜名,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着屁股从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为

他总想欺负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几次,才老实下来。后来他到外面去混了

两年,挣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后回到了这里,日子过得挺美,平

时在村子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那个媳妇倒是他的克星,性格泼辣,谁见了她

都有些怕怕。

杜名虽对他不大感冒,但对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怎么回事,

说清楚。」

李二子又使劲喘了两口气,跺了跺脚上沾满的雪,大声道:「今天早晨,我

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杜名,你快救救她。」

杜名嗯嗯了两声,进了诊室,拿出急诊箱,跟杜月招呼一声,跟李二子急急

地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离杜名家不远,也是在北山腰,踏着厚厚的积雪,很快就到了。在

路上,李二子摔了两跤,虽说下雪,但天刚亮,还没有什么人出来走动,所以不

太滑,他那是慌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的,铝合金门窗,虽

然结着窗花,仍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与外面清冷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

在炕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

樱桃小嘴,很美。现在的面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的风韵。

「小眉,杜名来了,让他给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给她理了理头发,看得

出来,李二子确实对老婆挺好。

杜名坐到炕上,对小眉道:「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

小眉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

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杜名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小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盒

子,打开,里面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李二子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杜名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

针,缓缓刺向小眉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气,忙问小眉疼不疼,小眉

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到手里的长针,慢慢的说:「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

觉。」

杜名又从盒里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

李二子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杜名。

杜名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会儿,耽误了可别

怪我。」

小眉脸颊发烧,不说话,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

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杜名虽然住在村里,但

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小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李二子拿她当个宝。

杜名面不改色,对眼前的**毫不动容,对呆看着的李二子道:「快点儿,

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针要刺在**中间。」他说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脸像盖了

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

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杜名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里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

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

李二子从小就被他打怕了,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杜名正给自己老婆治病,

只好装哑巴。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里

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杜名问小眉。

小眉点点头,羞涩的把被子盖上,李二子兴奋的喊道:「杜名你果然厉害,

这么几针就行了。」

杜名摇摇头,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么

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

李二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急问:「怎么,还很严重吗?」

杜名没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道:「安静点,别打扰

我。」过了一会儿,睁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二子道:「没什么大病,吃

点药就没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李二子问。

杜名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

他才道:「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

「当然急了,我妈直催呢!」李二子道。

杜名看了看小眉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眉的子宫有点偏小,

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声,道:「怪不得呢,我这么出力也没什么效果,原来这样,

能治吗?」

小眉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

动人,无怪乎李二子爱她跟命根子似的。

杜名淡淡一笑,道:「治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很耗力气,用我的方法,须

用半年时间左右,不间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具体多长时间,还要看看个人体

质。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针,小眉恐怕感觉不大方便,你们不妨先去外面的大医

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们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疗。」

李二子点点头,毕竟看杜名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眉的子宫偏小,好像神

话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得

脱光裤子,自己的老婆总是脱得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家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

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对李二子道:「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估计就没事了。」

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

杜名心下一笑,觉得这个小眉颇懂礼节,倒也不是一味的泼辣。

李二子答应一声,跟了出来。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还

得给你开点药。」

李二子一愣,道:「给我开药,我有什么病?」

杜名笑道:「肾虚,得给你开壮肾药!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诉

你,她的病,就因为阴阳不调引起的,你总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李二子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颇为不好意思,是男人,让别人知道自己

这方面弱,总是会感到不自在的。

杜名没管他的脸红不红,问道:「怎么样,想不想用药?」

李二子也顾不得脸面了,忙点点头。

杜名呵呵一笑,其实李二子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关心,但这个小子有钱,

是个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李二子呆呆站在那里,

感觉这个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点儿,只是那么一号脉,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心

里对他越发敬畏。

李二子进了屋,小眉已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叠被,见李二子进来,道:

「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杜名,真是神了,就扎那么几下,竟然一点也不

疼了。」他喏喏应声。小眉一皱眉,小脸一沉,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李二子忙摇摇手,道:「不是不是,刚才杜名说,也要给我一副药,说我的

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

小眉脸红了一下,哼了一声,道:「杜名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

一补。」

李二子满脸惭愧,不吱声。

小眉看得心一软,温声道:「好了好了,杜名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办法

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面前让我

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二子嗯一声,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过被子,叠了起来。

小眉看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发,

下炕去做饭了。

杜名回到家的时候,杜月正在客厅里靠着炉子看书。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里没有什么活,那口粮地早

被他种上了各种草药,即使他对自己村里的人收的诊费极低,仍是很富裕。

而且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来。他们大多是有钱人,治

一个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够他生活半辈子了,因为外面的人,花钱跟这里不一

样,在他们手里,钱不像钱一般。其实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外面医院的行情,进了

医院,没有病也得扒一层皮,他认为宰了别人一刀,别人还认为他收得很少呢,

这就是农村人与城里人的生活水平差异了。

春水村虽然在大山里,但离城市很近,这里的封闭,只是因为风气与地理,

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远处看,就像一条黄色丝带悬在天边,人想上去,难如

上天呐。

杜月平时给他打打下手,其余大把时间没有什么事儿干,自己已经绝了嫁人

的想法,少女的那种怀春的感觉就淡漠许多,闲暇时间读些书,写写文章,感觉

这样宁静舒适的生活非常不错。

杜名进了院子,雪已经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摇着尾巴扑了上来,结果被链

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挣,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头,安抚亲热了一下,大黑才安

静下来。

杜月把书放下,迎了出来,接下他身上的急诊箱,道:「是李二子的老婆病

了?」

杜名点点头,道:「嗯,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妇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

会儿他会过来,你给他抓药吧。」

杜月已经对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开个药方,她负责抓药。开

始时,她还需要用天平,后来已经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稳,这也是杜

名让她负责抓药的原因,他自己也没有这种本事。

杜名医术这么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隐约知道一点儿,就是因为杜名修炼的

气功,这是杜家传男不传女的一种功夫,还有几本厚厚的大医书。

但杜名的父亲爷爷等上几辈却没有人真正的重视,只是摆在那里,当做传家

之宝罢了。只有杜名,因为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根本无力保护姐姐,只能抓住

气功这个救命草,没日没夜的练,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没想到几代人没有练成的

气功竟然让他给练成了,从此,打遍周围无敌手,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们姐弟俩。

随着他的苦修,渐渐有了一些神通,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不可思议的是,

竟会一种内视术,通过给人把脉,将内气变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

那人的身体内部。再钻研了一下家里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

医经验,让他学完,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近年来,随着行医经验的积累以及气功的日发高明,现在他已经变得有些神

乎其神了,凝神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身体,病人全身的内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

脑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

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几乎没

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时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

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感激不尽,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将来会得什么病,

杜名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好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到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

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这几年,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杜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与

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运

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想到这些,总感觉自己的能力有限,

但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无奈,想到这些,就越发不想离开这个小窝,在这里,可

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么事别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杜月刚才放下的书,看了两眼,是爱情小

说,没有兴趣的扔到一边。

杜月刚放好他的急诊箱进来,看到他这么随手扔她的书,不满的叫道:「杜

名,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糟蹋我的书!」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发边上的书。

杜名挠挠头,道:「那些爱情小说,都是骗骗小女孩的,看着都直起鸡皮疙

瘩。」

杜月气愤的道:「你不喜欢别人不一定不喜欢,就像你那些枯燥的医书,我

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吗,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个人喜好,个人喜好,我说不过你这个未来的大作家,我饿了,饭

做好了吗?」杜名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杜月也不为己甚,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杜名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

云的扫荡。杜月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

杜名心满意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里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里看书。

杜名把她的书夺过来,道:「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杜月答应一声,刚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杜月进来,坐到沙发上,对杜名道:「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杜月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

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杜名求饶道。

杜月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杜名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杜名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迷惑,道:「什么不行?」

杜名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声,放开他,赶紧拿起书来看,又让杜名哈哈笑了起来。

杜月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杜名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低下头来静静的看书,很快就沉浸

到书的世界里。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杜名醒过神来,竟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

见了,因为杜名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了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

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

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

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

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

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

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好像有点疼。」

杜名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

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得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

**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

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在他手中变成

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

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

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

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生着炉子,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杜名能感觉到她轻轻的

颤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

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

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杜名

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认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

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杜名开始**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偏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练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够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

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杜名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时仍是无法忍耐,发

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了。

她的**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

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

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

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

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杜名有些心虚的来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沉的脸。

杜月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A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答道:「噢,没有什么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杜名不耐烦的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然,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的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

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脸红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

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

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

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

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

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乾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抬起头,道:「姐,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乾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你

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杜月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瞇瞇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

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的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

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拚命的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的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冲冲的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

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

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

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

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杜名感激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

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

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扫乾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乾净,即使再懒的人,也

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乾乾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

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的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乾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乾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的看书,屋里安静的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

候,杜名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的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的柔软细腻,她也认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

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

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一边让他

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的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的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的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的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的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捂,

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乾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

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的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的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听说是

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

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

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

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

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的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一身的毛病,

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

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我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去,又

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

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他

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系,

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的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放进你的小

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的说:「你就会变着法儿的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的抬起腿,让他顺利的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的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

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的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她的皮

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

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又圆又挺,杜名常常欣喜上天

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

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

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经开始流

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的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的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的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

了,好杜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的连续几下**,猛烈的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的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的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

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的开始了**,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的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的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的**,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的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的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的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的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n,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瞇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在

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的,

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就会

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如果她不上门,自己

以后就死了这分心,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

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

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兰埔丫缴挝缌耍憬忝挥谢丶遥蠢矗玫接穹壹页苑沽恕?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些失望,

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

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

满的胸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

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玉芬仍

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乱,显得又利

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是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来,

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大,

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瞇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

她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

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

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人,

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

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一点一点,慢慢的

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

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

女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

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

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

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

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一旦真正开始治疗,

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

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

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身,

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你,

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

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

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滋味

……,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

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悠,

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

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

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

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书,

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用五

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他看了许

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更加勤奋,也

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

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

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

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

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

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

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

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

见杜名阴沉的脸,讪讪笑道:「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蛋,

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

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

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

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

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儿,杜名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

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

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

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笨处女和医生的故事

我是一位从医科大学毕业一年的年轻医生,毕业分t到广州的一家小医院工作,这一年多回想起来竟然值得自豪的就是自己从一个处男变成了一个**专家。

本来我是去外科工作的,没想到由于医院妇产科缺人手,就把我从外科调到了妇产科,刚开始觉得很不好意思,看到那些不同年龄的女性在你面前脱掉裤子,露出黑漆漆的阴毛,甚至在作检查时脱掉所有的裤子,坐到椅子上,双腿劈开,向你展现那只有她的丈夫才有权利看的**时,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忍受的,何况我年轻气盛,而且还是一个处男呢。

不过渐渐的也就习惯了,说实话,你想,天天的工作就是看和用手触摸女性的性器官,时间长了也就有一点麻木了。有时自己甚至担心自己会在这方面对女人失去兴趣,失掉男人最基本的特性。

◆一个我难忘的日子

记得有一个夏天的晚上,时钟已敲响了10点多,诊所依然在营业中,不过一个病人都没有,我闷得很,自己一个人坐在诊室里发呆。

「医生,你好!」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沉闷。我扭头一看,哇!一个二十出头,长得十分清纯美丽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她身高将近1。67米左右,体态丰胰,皮肤白晰,身穿白色紧身T恤,蓝色紧身牛仔裤,身体的线条很美。

她一坐下就脸红红的不说话,我就问她说:「妳那里不舒服,让我怎么帮妳?」

她呆了十分钟才慢吞吞的说出她的事情,她的声音像银铃般悦耳。原来她的男朋友这几天突然向她提出上床的要求,她怕拒绝男朋友会生气,同意又不知如何做,又不敢问妈妈,最后想到来问医生。

我听完了觉得很好笑,心想二十多岁还对这种事一无所知的女人真是世间少有。

于是我就很专业地给她讲解了作爱的一些注意要领,其实医生是不学这些东西的,都是我从那些杂志上学来的,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实践过。

本来我说的还很不好意思,可她却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问我:**插的深浅的区别,或是各种作爱姿势那种最好等等…。我那里知道啊,只得胡答一篇。不过最后她还是满意的走了。

差不多要下班的时候,刚才那个美女又来了,这次算是熟了,也没有太不好意思的样子,坐在椅子上,说:

「医生,我在外面想了一个小时,还是有很多不明白,你再给我详细讲讲好不好?」

我心想怎么有这么笨的女生呢,漂亮有什么用?

「你是想学作爱的技巧对吧?你为什么要学?」我开门见山的说。

「为了让我男朋友高兴啊!」她埋着头,明显的能听出她的羞涩。

我听了真不知该为她男朋友有这样的女朋友高兴还是悲哀。我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忽然一个念头在我头脑中一闪而过。

我打开电脑,放入一张A盘。马上那些赤身露体、让人受不了的画面声音出现了。

故事说的是一个女人独自在家,有两个陌生人闯进来强奸她的事。我承认和佩服人家美国人的眼光确实不坏,他们拍的A片,角度非常到位,尤其是镜头一直围绕男女的**和**接触的地方转来转去,从各个角度拍摄,那两个男人的**又长又粗,在女人的**与屁眼里尽力**,直插的那女人兴奋的**迭起,**狂流。我看得**都硬起来了!

抬头看了看女孩,她满脸通红的坐在那儿,眼直直地盯着萤幕,于是我坐到女孩旁边,开始就影片里动作说明,一面若有若无地触碰那女孩。

影片里三人各种姿势都用遍了,那女人经历了四五次**,**把床单浸得都湿透了,两个男人才分别把jīng液射在她的**和屁眼里。女孩看得呼吸都急了起来,我知道她开始性起了,这时他温柔地说:

「妳不是想知道作爱的技巧吗?我现在就教妳。」

说完,我一只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她的胸里轻轻抚摩她的胸罩,女孩开始低声的喘息了。我说妳男朋友没有这样摸过妳吗?她摇头。我就得寸进尺的把她的衬衫扣解开,露出那黑色的性感胸罩,她的胸不是太大,不过从胸罩看也该有34B。

我脱掉她的衬衫,她很合作,我开始解她背后的胸罩带子,可惜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以至于解开带子费了五分钟,真是丢人。她开始反抗起来了,可能有点害羞吧,不过她的反抗不是很剧烈,胸罩很快拿掉了,她的那对大小适中又很坚挺的**跳了出来,白白的可爱极了,中间点上一个小巧的粉红色的**,真是天下美景!

她害羞的用两只手遮住,我轻轻拿开,用手轻轻抚摩她的**,开始感觉她的颤抖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低头一下子含住了一个,她「啊」的大叫,想推开我,但我早已经用手束缚住了她。

我含着这个有生以来除了我母亲之外的第一个**,感觉很爽。就照着书上介绍的方法,先用舌尖轻轻的舔女孩的**,绕着圈,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她开始呻吟起来,不禁用双手抱住我的头,拚命的喘气。

我尽兴的吃了一会,就把她放平在沙发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腰带,她用一只手死死的拽着,口里含糊不清的说不要不要的。

「不要怎么学得会?」我用一只手继续揉搓她的**,另一只手继续解腰带,嘴巴则舔到女孩耳边去了。女孩慢慢的顺从了,只剩口里呻吟的力气。

好不容易才脱掉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两条修长美腿,白乎乎的。里边只剩下一条白色半透明的丝质三角裤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阴部的一团「乌云」。大概,就是阴毛的地方,微微突起,很惹人喜爱。

由于三角裤太小了,她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洁白而柔软,三角裤只能仅仅遮住屁股沟和**处,女孩的内裤真的特别性感,眼前的一幕太诱人了!我的**早已不受控制!勃起的**硬的难受,忍不住就想要把它掏出来套弄。

我轻柔地隔着三角裤揉弄,没一会,女孩就发出了「嗯~噢~」娇媚的吟呓。

我贴着女孩的耳说:「很好,妳看妳都湿了,妳男朋友会很高兴的。」

我褪下她的内裤,我看见上头真的是湿了一块,终于看到女孩**的全貌。她的阴毛色很浅,阴毛不多、色很浅,黑里面透着金黄色,是那种还没有发育成熟的一种,只有**上面一点点,再向下都是光光的了。

虽然我见得很多不同年龄的女性的**,不过看着她这漂亮处女的私处,我仍然很激动。我轻轻的劈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察她的**的结构,总体上说还是肥厚型,两片大**很厚,粉红色的,最上面的是三角形的小小突起,虽然我明知道那是女性的yīn蒂,但我还是忍不住的用手指触了一下,女孩「啊」了一声,屁股向上动了一下。

我轻轻的把食指伸到那里轻轻分开大**,可以看到那个圆圆的红红的小洞了,真是不一样啊,结过婚女人的**口都是深红色,有的是黑色,而且淫洞都大了很多,这种处女的**真的是美景啊!还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的呢!我继续向里探,滑滑的感觉,她流出更多**了。

女孩一边喘气一边「不要啊,不要啊」地叫着。但没有男人会听她的。我的手指终于感受到了被温暖包围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差点射了出来,幸好忍住了。

手指继续向前,当我一半手指都插进去时,我感到了处女膜的阻力,我试探的碰了碰,她叫了一声疼。我只好先作罢,只是用手指在**里来回**,并且还顺逆时针的转动手指,女孩开始了呻吟与喘息的混合。

我的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开始用中指在**里**,而大拇指则轻揉她的yīn蒂,这动作让女孩无法忍受,全身开始不安的躁动,想叫又想呻吟很矛盾,屁股开始有韵律的上下挺动,慢慢地**里流出好多水来,越来越多。

我用舌头去舔她的yīn蒂,并且还有规律的跳动着舌头,一边还看她的反应,一边舌头已经渐渐伸进了**口,并且向里进去,女孩已经无法忍受了,两只手抓着沙发大叫着好痒。

我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我自己也一样,下面**硬的难受,他索性起身把全身脱个精光,这样两人都成了赤身**了。

我嘴还围绕着她的**,身体则慢慢转到她头的一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上放,她似乎不明白,握着**一动不动,我急了,握住她的手上下套了几下作为指导,她慢慢明白了,小手也开始一下一下的套着**,又爽又痒的感觉直冲我的头顶,我不禁加快了舌头舔的力度和速度,而且还尽力向**里面插,最后还用嘴巴含住yīn蒂用力的嘬着。

「啊啊!好舒服啊!」女孩叫着。屁股乱动,手也加快了**的套弄。

我突然把她的手拿开,她楞住了不知道我要作什么,我则一下子把**伸到她的嘴边,「来,给我也舔舔!」

她怎么也不答应,闭着嘴怎么也不张开,我有点生气了,突然把嘴含住yīn蒂使力咬了一下。她疼的「啊」了一声,我的硬**顺利插到她的樱桃小口里边,她很委屈,想哭又不好意思。

我哄着她说没事,给他舔舔就行,可她就是不干,哎,这小女孩真是有脾气,我已经急得等不及她给他**了,我迅速掉转过身体来,伏在她身上,用双腿分开她的两条腿,将**顶住她的**口,她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带着乞求的说,「求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我答应一声,没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呢。我实在忍不住了,坚硬的**挤开她潮嚅的**,肆无忌惮的进入**口。**进去后有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

**已经开始顺着**口向里进入了,女孩死死抓着我的胳膊,眉头紧皱着,我也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向里前进,整个**都进入了这二十岁年轻女孩子的紧窄嫩穴!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了,好舒服啊!处女的**果然紧!我忍不住产生了想shè精的冲动,不过我忍住了,屁股用力再向里插,我感觉到**顶住处女膜了,女孩紧张地抓住我。

虽然第一次的我对**毫无经验,但我还是忍耐着那种即将爆发的慾火,慢慢地转着**,轻柔地进出研摩。女孩慢慢有些放松下来,浓重的喘息里又开始夹杂了「嗯~噢~」的呻吟,屁股也上下挺动了起来。

「舒服吗?」我在她耳边淫声问。女孩媚眼如丝,只是用她甜美的声音「嗯~嗯~噢~」地呓语。

看见小美女淫媚的模样,我冲动起来,一挺腰,大**尽根戳入紧嫩的**,猛力穿破了女孩保持了二十年的处女膜!

女孩「啊!」的一声惊叫,眼泪都出来了。我有点不忍心,就插着不动,享受处女穴温暖的包覆。坚挺的**被插在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慾火,我可是已忍耐好阵子,心中的欲念也一直没有宣洩的管道。待了一会,我看她平静了才开始抽动起硬棒来。

女孩开始还有叫好痛,不过**的动作终于将她的慾望挑逗了起来,她开始还有叫好痛,不过过了一会就只剩下呻吟了,屁股左右的晃动着,有时还上下扭动迎合我的**。我也开始放肆起来,**的速度和力度也加大了,两人性器交合处发出「唧唧滋滋」**的水声。

「啊!啊~噢~啊!~~」

女孩开始大声呻吟,我怕被人听见,用嘴堵住她的嘴,才想起这长时间一直没有和她接吻,也不知道她的唾液是什滋味的,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也开始迎合我,两人的舌头缠绕着,甚至嘬出声来了。

我的**一直在下面疯狂地**女孩的**,没一会就见女孩全身抽搐,死死地抱紧我,看来是**了,但我没放慢插干的速度,粗**飞快地进出**,淫液都被干成白沫了。

插了一会我觉得有点累了,可能第一次不习惯吧?我停下来,用**在女孩穴里转着。女孩看来是被干得慾火中烧,还要不够,**向上挺着让**插进去。我心想,女人被干了以后都会变得这么淫吗?

我说我累了,妳在上面吧。她摇头说不会。我说我教妳。我就拔出**,带出了白白红红一片,她果然是处女哦。

我向旁边躺下来,把她抱着趴到自己的身上,但女孩不理解,我就让她坐在我身上,**对着**用力坐下去,她没有思想准备,「啊」了一声赶忙又拔了出来,我手紧紧把住她的腰用力向下,**就又插进**里了,就这样我用手抓着她的腰上下干了一会。

看着女孩白嫩的**在面上晃震着是很美好,但女孩不懂得自己使力,把我累得满身大汗,只好停下来。

我想了一下,只好再换一个姿势了,忙爬起来,让女孩趴倒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后,用手抓起她的屁股,向后一拉,女孩屁股高高翘在空中,成了跪在沙发上、狗儿般淫荡的姿势。她胸前两颗如嫩筍状圆润的丰满**吊着,曲线玲珑,圆浑的两片嫩屁股翘着,一对白嫩小腿悬在沙发边,其中一只脚还挂着被淫汁沾湿的小内裤,真是十足美景!

我先是用手指插抠女孩的**、搓揉yīn蒂,把她弄得摇臀摆腰,嘤嘤**,然后一手一边抓住她的盆骨下腰部,把她的屁股又拎高些,然后立在她双腿之间,我右手握住自己那硬热**,用**去摩蹭她稚嫩的**,去轻轻的顶她的小yīn蒂。

没摩两下,女孩就扭着屁股,似乎在帮她的**找棒子插,我又故意逗她,就是不捅进去。女孩已经开始轻喘了,甚至一只手已经伸过来要抓我的棒子。我故意不捅进去,反而俯下身来趴在她曲线优美的背上,伸手到她胸前去捏揉把玩她的**,这一捏揉之下,只把女孩弄得更为动情,仰起头来,闭着双眼,动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小宝贝,爽不爽?要我的大棍子干妳好吗?」我逗着她。

女孩重重的喘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点点头,伸到身后的手抓着我的大腿,继续摸索着我那藏在她丰腴白嫩的两片屁股间的热棒,显示她已迫不急待要我捅进去了。

我松开了捏揉女孩**的双手,直起身来,一只手去拨开她的**嫩肉,先用中指去揉弄她的小yīn蒂,然后另一只手就握着自己硬得像铁棒般的**,将涨得硕大的**对准她湿润无比的嫩穴口,缓缓插了进去,一路直捅到底,到她体内最深处!

女孩仰着头,长长的「嗯」了一声,完全沉醉在我插入后下体内部深处那种满足充实的感觉里。她伸到身后抓着我大腿上的手狠狠用力,似乎要把我腿上肉抓下一块一样,可以想见她融入**的情况。

我知道这小姑娘已经迫不及待的等我开始抽动,我今天要这鲜嫩的小美女享受到**的最高峰,于是我缓缓的把**抽出只剩三分之一在她体内,然后又一挺腰,狠狠的用力再一次猛捅到底。这一招完全出乎女孩的意料,她本来以为我要跟先前一样规律地抽送,没想到他又是一次猛烈的冲到底,那根炙热粗大的**把她下体内给塞得满满的,柔软又坚硬的**猛力冲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几乎好像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从嘴里给撞出来一般。

「啊哟~啊哟~~喔~~~喔……喔~好棒啊~~快一点啊……喔……喔…哟……」

女孩忍不住把嘴张到最大,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出高亢动人的娇呼,全身骨骼好像要散掉似的,但是那种满足痛快的感觉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

我知道这一下撞到她的敏感处了,双手抓住她纤腰两边的嫩肉,拔出来后马上又猛力捅到她最深处,一次又一次的猛力的冲撞到她的**底部,我每撞到底一次她就歇斯底里似的娇呼,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高亢……

我使出浑身解数,一下一下把她向后拉这样干着这二十岁的年轻美女,感受手中她柔嫩腰肉的触感,看着她曲线玲珑的背部、以及两片圆浑白嫩的臀。

我每次一插到底时,女孩的**就自动收缩,紧紧的夹住我的棒子,好像生怕我拔出去似的,而我每次拔出来时,她那炙热滑软的**将我的**整个包住摩蹭,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刺激得我更猛力的插、更用力的戳。

而女孩一只手抓着沙发把手,另一只手紧紧的扭着我的大腿,不住的甩着秀发,秀发零乱蓬散,那个模样真是淫荡到了极点,跟原本清纯可爱的样子完全判若二人。

我没算已经**了几百下,从女孩的叫声和身体反应,十分钟里她已经至少来了两三次**,我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抓着她嫩软的小蛮腰,快速的**,猛力的撞击她**的最深处,让她的娇呼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一波接一波的累积上去,每一次**的巅峰都比前一次更高,我知道她正在体验她成长到现在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这样干着性感诱人的小美女实在太刺激了,我想射了,于是一阵猛烈抽动后,将大**捅到她体内最深处,顶在她穴底,然后我感觉脑袋一热,腰一凉,**麻麻的,一下子爽快的将一股股jīng液尽数射在女孩体内,感觉射了好久,**同时仍然猛力插动着。

女孩也感觉到了那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和**阵阵的膨涨,她这次是真的受不了了,啊啊的叫着不要,最后一声动人心弦的娇呼之后整个人再也撑不住,两腿一软,趴倒在沙发上。

我奋力射尽以后,整个人才感到好似虚脱般,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休息,**也滑了出来,湿搭搭的沾了不少白白红红半透明的液体,也不知是我的jīng液还是女孩的淫液,她果然是处女哦。

一会我起身靠在沙发上,一面怜惜地爱抚着女孩白嫩的背臀,只见我那根玩意似乎还意犹未尽的硬挺着抖动。

女孩喘了一会儿气后,抬起头来大眼迷茫的看着我,看到我那玩意还硬挺着,一转身跪在我那根**前面,伸出纤纤玉手,像个宝贝似的捧着,温柔的搓弄着,我知道女孩已经爱上了我这根宝贝,她已经体会出,这根宝贝所带给她人生极致的乐趣和快感。

女孩温柔的把玩几下**后,一张她动人的樱唇,自动把那根宝贝**含进她口里吸吮为我**。我那根**被她温热的小口含住时,只觉浑身热流直窜,又是一阵兴奋。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为我**,刚刚她还不肯呢。女孩**技巧十分生疏,但是似乎刚才的激烈**带出她内心深处的本能,是她在强烈**感受后,发自内心把我的玩意含在嘴里吸吮的冲动。可是这种人性本能是不需要教的,不一会儿她就已经不止是单纯的吸吮了,她还不断的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舔着我的**,刺激着他下缘敏感处。

对我来说,这种感觉与方才**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费力气的享受着性感小美女为我**,我伸手去搓揉她那摸起来手感极佳的丰满**,另一手按在她的秀发里,指引着她如何吸吮得让我更舒服,甚至一路按到底,**捅到她的喉头再拔出来。

不说别的,单单这个小美女像个xìng奴隶般的为我**,就已经让我爽得要死,我不想压抑自己,来日方长,有了今夜这一场大战,我相信这小**是无法忍受不跟我**的。

今天已经爽到一次,现下又是兴奋万分,管不了那么多,我两手把她秀发紧紧一抓,捅到深处,又是一股股jīng液射在她口中,直到爽得那根**已经软下来,才自她动人的樱唇间抽出。

低头一看,只见小美人闭着双眼,樱唇微张,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正在舔她嘴边流出来的jīng液,好似吃了什么美食,一滴都不想浪费似的,那付德性简直淫荡性感动人极了。经过今晚这一炮,可把这个小美女激发成一个完完全全性感成熟的大女人了。

我喘够气以后,伸手把女孩拉过来,搂住她就吻上她那性感的樱唇,手又忍不住摸上她白嫩的丰乳,两人一阵热吻之后,女孩抬起头妩媚的看着我,轻声说:「好爽。」

「来了几次**啊?」我笑着又吻了一下小美人湿润的樱唇。

她一只小手,又不规矩的往下摸上我那已经软掉的**,似乎企图再让它硬起来,眨了眨动人的大眼睛说:

「先还有在数,后来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等她穿好衣服的时候她突然吻了我一下使我楞住了,可是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跑了,而且还一跑一拐的,姿势很另人遐想,也令我兴奋的飘飘然。

第二天她又来找我,我本来想问问她,是不是她男朋友很满意时,她却说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因为她想做我的女朋友。渐渐的我们也都对对方更加了解了,关系一直保持得非常好。再后来她搬到我的家里,我们每天都会**,就像一对夫妻一样。

现在想起和她相识的经过简直就像一个传奇的故事。所以情不自禁的将它写了出来,现在故事讲完了,我要去陪我的小美女,她已经洗完澡在床上等我了。

姐妹花惨遭流氓团伙蹂躏

朗是三湾区的一霸,他有六个手下,附近一带没人敢惹。

一天,朗带着两个手下来到舞厅玩。

坐下后朗即发现舞厅里一个姑娘舞姿不凡,而且身段柔美,脸蛋也很迷人。

朗带领手下来到姑娘身边,一把推开正跟姑娘跳舞的小白脸,说:‘小妞,

陪我玩玩?’

姑娘身边的小白脸说:‘她有主了!’

朗说:‘你他妈的是谁啊?’

姑娘的小白脸说:‘我是他男朋友!’

‘砰!’地一声,朗的手下已经击中那个男的肚子。

男人弯下腰,‘呃——!’,说不出话来了。

‘你叫什么?’朗一把抓住姑娘问。

姑娘颤抖着说:‘阿……阿玲。’

‘阿玲?你这里是不是也很灵啊?’说着,朗拍了拍阿玲的屁股。

‘啊——!你干什么?’姑娘叫道。

舞厅里虽然有其他人,但是大家都不敢干预。

拖着阿玲,朗往外就走。两个手下跟在后面。后面还有几个人也跟了出来,

其中一个女的很急的样子。

到了门口,阿玲的男朋友终于追了上来,说:‘别走!’说着就要来抢阿

玲。

两个手下立刻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小白脸不支倒地。

朗过去站在男人面前,等那小白脸站起来后,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大

哥?’

虚弱的小白脸捂着肚子,缓慢地把手插进口袋。朗没有注意他的动作。

突然,小白脸抽出把水果刀,捅向朗。

‘啊!’朗的左肋骨下被插中了。

插完一刀的小白脸不再顾阿玲,转身就跑。

朗受伤了。朗的手下想追,可一来顾着控制阿玲,二来要担心老大的伤势。

所以阿玲的男朋友得以逃脱。

朗的伤不重,略一定神,说:‘妈的,走!早晚抓到那小子!’

三人押着柔弱的阿玲上了桥。

‘你们要把我妹妹抓到哪里去?’一个女人边喊边追了上来。

朗回头一看,呵,这女人比阿玲还要漂亮几倍呢,更丰满成熟,性感无比。

朗对手下老三说:‘你抓住阿玲,我们去抓她,等一下一起乐一乐!’

于是朗和另一手下老四扑上去抓住了阿玲的姐姐阿梅。

半夜的舞厅外,行人稀少。

朗和两个手下用擒拿手法制住了两个姑娘,让她们不敢喊叫,如果喊就会把

胳膊扳得更疼。大家向老二开的发廊走去。

老二不在发廊,因为半夜发廊早关门了。老二住在别的地方。但是大家常在

这里聚会,所以朗有钥匙。

进来后,朗才觉得伤口还真有点疼,于是牵着阿梅进了里面的屋子,之前对

两个手下说:‘审一审阿玲,让她说出小白脸的家在哪儿!’

进了里面的屋子,朗拉着阿梅坐在弹簧床上,抱着阿梅的身体抚摸着阿梅的

全身,说:‘我跟你谈恋爱怎么样啊?’

阿梅早就吓破了胆,哪里干反抗?说:‘大哥,我都怕你了,哪还敢谈恋爱

啊。’

‘哈哈哈!’朗就喜欢看女人害怕的样子。‘不用怕,你跟着大哥我会幸福

死的!’

从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流氓头子朗早已欲火难耐,立刻扑上去扒光了阿梅的衣

服。

软弱的阿梅知道反抗没用,所以任凭他施暴,不加反抗。圆圆的一对**房

明晃晃的,雪白娇嫩的大腿,令朗差一点就喷出鼻血来。

很快,朗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一个饿虎扑食就压上了阿梅的娇躯。

‘唔——唔——唔——!哦!哎呀——!嗯——啊!’阿梅惨叫着。

朗在阿梅身上尽情地摩擦,抚摸,揉捏和啃咬着。

‘啊——!呼——!’阿梅身下突然一阵撕裂的感觉,差点疼得昏了过去。

进入了阿梅的身体,朗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一下一下用力地狠戳着,阿梅的

阵阵惨叫成了朗的催情剂。

终于朗shè精了,‘哈哈哈!’朗的jīng液全部射进了阿梅的**深处。

shè精后的朗仍然意犹未尽地趴在阿梅身上咬着阿梅的**房。

可怜的阿梅除了痛苦之外没有任何快感。

外面房间的老三老四把阿玲放在发廊的美发椅子上坐好,然后审问开始。

老三问:‘臭娘们,说!那个小白脸住哪儿?’

‘我不——不——知道他住哪儿。每次都是他找我。’阿玲哆嗦着说。

老三扬手叭地一个大耳光打过去。力气大得使阿玲眼前火星乱跳。

‘三哥,别打脸,打脸美人就不美了。嘿嘿嘿!’老四淫荡地笑着。‘看我

的,三哥。’

说着老四从椅子后面抓住阿玲的**,双手使劲一用力,‘啊——!’阿玲

惨叫着。

肉刑持续了一会儿,毫无结果。

老三眼珠一转,说:‘有了!小娘们,我问你一句,你不说,我就脱你一件

衣服,再不说,再脱,一直到脱光,然后我们兄弟就轮死你!现在,说!那个小

白脸住哪儿?’

姑娘恐惧地看着老三。

老三立刻撕下姑娘一件外衣。

…………

等内衣快脱光时,姑娘终于坚持不住了,写出了男朋友的地址。

朗趴在阿梅身上睡了一会儿,恢复了精神,就把阿梅又大干了一遍。阿梅丝

毫不敢反抗,朗睡,阿梅就给他当‘软床’,朗干她,阿梅就给他当性玩具。最

让阿梅不能忍受的是,朗下手很重,捏得阿梅的奶头钻心的痛。

痛苦的阿梅在床上扭转着身体,惨叫着,流着泪,可是这却更让朗兴奋了,

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加卖力地干阿梅。

由于没得到老大许可,老三和老四没有奸阿玲,审出了地址就把玲锁在小仓

库里,然后两人小睡了一会儿。

直到朗出来,老三和老四才醒。

早上,来发廊开工的老二看到两个美人,眼睛都直了。‘哈哈哈!老大,让

兄弟们尝尝吗?’

朗说:‘当然,当然,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们尝鲜了?不过你得把老六老七找

来看着她们两个,我们好出去。她们两个你们随便玩,只要不跑掉就行。’

‘哈哈!好哩!’老三老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精明的老四说:‘老大,你还没给阿玲开苞呢!’

朗说:‘呵呵!你们随意玩吧!其实我更喜欢那个大的。不过大的也给你们

玩,等我要的时候给我就成。’

话音未落,老三老四就虎扑向阿玲了。性急的两个大汉衣服都没脱,仅仅拉

开裤子拉链掏出两把铁枪,对着阿玲。

只穿着内衣的阿玲在惨叫声中很快被扒光了,老四扒开阿玲的大腿压着,让

老三的铁枪立刻长驱直入了。‘啊——!’阿玲惨叫着。虽然阿玲已经不是处女

了,但是没有任何准备的插入还是让她疼痛无比。

老二则打电话叫来老六和老七。

老六和老七原来是十五六岁的小混混,因为能打,所以被朗收在团伙内。

‘老六老七你们负责看管这两个娘们。随便玩,只要别让她们跑了就行。’

朗说。

老六和老七一看到这两个比他们大七八岁的美女,眼睛都直了,立刻流着口

水连连答应。

等老三老四在阿玲身上尽了性,朗率领老二老三老四去找小白脸的家。

留下来的两个少年做了点饭,和两个‘大姐姐’一起吃了。

两个少年玩起了赌博游戏。两个美女想:‘他们是孩子,不会对我们不利

的。’

老六赢了,于是对老七说:‘我赢了,所以我先挑。我要阿梅姐姐!’

说完他立刻扑向阿梅。阿梅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扒光,少年略现稚嫩的**高

高勃起,插入了阿梅的**。

‘啊!啊!啊!嗯!呜!呜!’阿梅有节奏地叫着。

一边狂插,老六一边揉着阿梅的**。

很快,不能持久的少年就射在阿梅的体内。

被再次强奸后的阿梅坐在地上,刚想穿上衣服,突然,‘啪’地一个耳光打

来,老六命令道:‘不许穿!我要看你的**和屁股!’

阿梅只好光着身子坐在地上,让老六欣赏着。

老七早过去按倒阿玲要强奸。

被老三老四**过的阿玲,身体疼痛,于是奋力反抗老七。

老七身材较小,所以无法扒开阿玲紧闭的大腿。几个回合后,老七有点气喘

了。

老六见状立刻过来,先在阿玲**上狠抓一把,然后在肚子上狠打一拳。

‘啊——!’阿玲的大腿终于松动一下,于是老六马上分开阿玲的双腿,并用力

向两边分着,喊道:‘老七,上!’

老七早已勃起的**得以插入阿玲,有节奏地干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一边干着,老七一边发出跟他年龄不相符合的狂笑声。

两少年终于都尽了性,却仍然不让两美女穿衣服。

在老六的命令下,两个美女赤身**地躺在地上给两个少年当床和沙发。残

忍的老六还不断地掐着美女的身体各个地方,让美女不停地发出惨叫声。

在外面兜了一天的朗和三个手下回来了。

朗一进门就从地上抓起阿玲:‘臭婊子!他怎么一天都不在家?’

阿玲说:‘我——我——不知道啊。他可能住亲戚家去了。’

朗说:‘好,明天我给你最好一个机会,你带我们去找,如果再找不到,我

就…………’

说着,朗把阿玲抱起来扔在台上,抬起阿玲的一双**,露出**和肛门,

把左手两个手指插入她的**和肛门内,右手亮出一把弹簧刀:‘如果明天你带

我们找不到他,我就把你下面的两个洞用刀给连在一起了!以后你拉屎和尿尿都

从一个洞出来!’

阿玲吓的发抖,男人们却放声大笑起来。

晚上,六个男人把两美女转移到老五家里。老五家的房子不小,所以人多了

还能住下。

朗对老五说:‘小五,做点吃的。兄弟们要饿死了。’

老五看了看阿梅说:‘过来,到厨房做饭去!’

阿梅跟老五去了厨房。按老五吩咐,阿梅去卫生间拿水盆。刚进卫生间,老

五就跟着进去了,一把把阿梅按在墙上,就开始扒衣服。

两天惨遭数度**的阿梅**,**,**等几乎全身各个部位都疼,所以

挣扎着想避开老五的侵犯。‘啊!啊——!不要!我要喊人啦!’

老五掐着阿梅的脖子说:‘你喊,我就宰了你!’

说完,老五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阿梅,然后老五让阿梅仍然保持站立姿势,

抬起阿梅一条腿,让她踏在浴缸上,然后开始按着阿梅的**房开始揉搓起来,

并大力地揪着阿梅的**。

阿梅痛苦地呻吟着。

狂笑声中,老五以站立姿势插入阿梅的**,用力插起来。老五一双有力的

大手劈劈啪啪的打着阿梅的滚圆屁股,以给自己增加快感。

在阿梅的痛苦呻吟中,老五将jīng液射入了阿梅体内。

纵欲后的老五高兴地出来,请几个兄弟出去宵夜。老二留下看家。

老二用皮带把**的姐妹俩全都捆起来,然后,开始折磨阿玲。

老二先是用双手拚命地抓挤**,嘴里塞了麻布的阿玲呜呜地翻滚着,老二

兴致勃勃地看了个够。然后老二狠狠地压阿玲的肚子,阿玲觉得翻江倒海,昏头

昏脑。突然肚子上的压力消失了,老二的手指头却插入阿玲的**,毫无章法地

深浅前后左右地插着,痛苦不堪的阿玲的下体却‘不听话’地分泌了不少液体。

‘嘿!’地一声,老二插入了阿玲体内,一边以双手使劲抓扭**,一边狂

插着阿玲。阿玲的痛苦万状带给老二无穷快感。

尾声:

后来朗再次带着手下去抓小白脸时被伏击的警察们抓获。警察们救出了被整

整蹂躏了五天的两姐妹。

朗因为还有其它犯罪行为合判,被判死刑,老三老四被判二十年徒刑,老二

老五被判十二年,未成年的老六老七被判管教监禁。

***********************************

编后话:

这是根据一个真实发生的刑事案件改编的故事,基本内容属实。但是兄弟我

文笔欠缺,望大家多多海涵。如果有哪位兄弟或姐妹愿意以此为题材而改写成精

彩色文,兄弟我感谢万分。

性骚扰学长的女朋友

我是念室内设计的,毕业后到学长的个人工作室帮忙,学习经验也想要如法

泡制,学长租屋的地方既是工作室也是住所,刚好还有一个空房,就理所当然的

租给我了,学长的女朋友江敏就与他同住,她则在私人企业担任企划的工作,是

个标准的上班族美女,一袭长发乌黑亮丽,经常把它挽起,但是就是与短发不一

样,自然有一股较为成熟妩媚的韵味,包藏在合称得宜的套装里的是更加浓纤合

度的美体,只是难得一见,她总是不让自己身体有暴露的机会,大概是不想男人

因为自己的美貌而赞同她的提案吧?个性是比较好强的典型。

虽然是周休二日的星期六本应该休息,但是为了赶进度学长一早就敲我的门

吵醒我,天啊!!老兄才六点钟,他不给我申诉的机会直接告诉我说他在七点半

之前必须到中坜,你在中午以前要把林太太的场子设计图画好,说完他就走了。

我很想跟他说图我昨天就画得差不多了……虽然学长不收我太多房租,但是

这些日子以来我上班时间外的额外贡献,应该多的可以抵偿两倍的房租了,谁叫

他是我学长兼好友,而且未来我又想和他一样开工作室?

既然被他叫醒,我也无意再睡,想想先去盥洗室尿尿,准备回来睡回笼觉,

但是又觉不妥当,这样子一睡不醒岂不完蛋?好吧!反正起来都起来了,就先把

图画好想睡再睡,只是江敏还在睡不晓得会不会吵醒她,因为电脑就摆放在学长

房间。

江敏本身脾气不是很好人又好强,这点倒是和学长很像,要不是长得真的不

错我看他们早就分手了,有好几次还都是我当和事佬才平息争端的,前天他们又

吵架了,只因学长最近赶件无心理会,昨晚江敏就鬼混到半夜三点才进门,而且

满身酒味,扯的是学长也还没回家,两个人似乎在比赛谁晚到,我就是利用这时

间在他们房间几乎完成林太太的案子。

我先是胆怯的小声敲门,没有应答,就和想像的一样,本来就是嘛,谁会这

么早起?尤其是大好假期的早上六点钟,加上她昨晚的宿醉更是不可能醒来的。

我打开电脑等待开机的时间仔细看一下江敏,深怕开机时的叽嘎声会将她吵

醒,还好,她仍旧睡得深深长长的,望着安静睡觉的她,放松而平和,五官轮廓

匀称,长长的睫毛这时静静的排列在白晰的脸颊上,她双手上举环抱着头,大臂

内侧细腻的肤色平时不可能毫不保留的让人注视,顺着视线往上看,腋下有几根

微卷的腋毛,松松的白睡衣里看到浅蓝色的胸罩肩带,由于躺卧的关系并不是紧

紧的托住罩杯,睡袍V字开口延伸下,像是暗示高嵷的美乳一样的乳沟,在颈下

做出最好的装饰,可惜以下的曼妙身段全被薄被盖住只露出膝盖及小腿来,但是

透过薄被显现的玲珑女体还是让我看呆了。

电脑开机的嘟嘟声把我从发呆中拉回现实,真怕吵醒她,回头看着银幕准备

开始工作,但是一个美女就睡在我伸手可及的床上怎么不令我心动?望着她平静

的脸庞看了半晌,心里不断交战,最后忍不住弯腰低头仔细端视,鼻子闻到的是

她身体自然散发的一股香味,有种想亲她的冲动,又怕万一……

笑自己真是没种,有色无胆,匀净深沉的呼吸声,还有一丝丝酒精的气息,

忍不住靠近她的脸蛋旁轻轻的偷亲一下,她完全没有感觉,昨晚真的累坏了,我

庆幸自己得逞,暗叹侥幸,心跳声大的自己听得一清二楚,她真的宿醉未醒。

我试探性的故意弄出声音,她没有反应,看来她昨晚真的喝多了。

虽然没有吵醒她,我仍然很小心,可能自己做贼心虚思想不纯正,心想,既

然她睡得那么香,何不趁机……

邪念一起也就无心工作,用很慢的动作掀开她的薄被下面,先是露出膝盖大

腿,珊瑚色的美腿微微的张开,完全放松的睡着,竟然看不到预料中的睡袍的遮

掩,我的手实在抖得厉害,一双美腿已经完成暴露,往下望,浅蓝色三角裤下面

清楚可见,原来她睡袍在睡觉时下摆早就分开,咽下紧张的唾沫,我有些口干舌

燥,伸手继续往上掀开,微凸的耻丘被浅蓝色的内裤包裹着,小腹肚脐都露了出

来,睡袍的腰带无力的用一个松散的活结挂系着。

无瑕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小内裤遮蔽,平时只能从短裙下偷偷一瞥的美景如

今尽收眼底,几根不乖的阴毛硬是从裤边窜出来,被薄丝料子遮住的耻丘上黑色

的阴影浓密可见,我伸手去脱她的内裤,一面看着她无知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

己私秘的地方就要暴露,但是这真是个困难的工作?还好她一直没醒,卷长的阴

毛散布在耻部呈一个倒三角型,小裤裤压在她的肥臀上脱不下来,我真笨!可是

就是不敢太大胆的拉扯。

尽可能的从前腰际把内裤拉下,只能看到隐约的裂缝躲藏在茂盛的阴毛间,

静静的眯成一条缝紧紧的守护着美女的私秘,那怕只是这样,却早已让我的小弟

弟涨得几乎顶破裤子。

放掉她的裤腰,我转向裤裆大腿根处探索,平静的脸蛋仍旧睡着,完全不晓

得私处正被我觊觎着,用手指轻巧的勾起裤裆,触到温暖柔软的**,蕾丝滚边

的裤裆松弛而且容易延展,我整个手裹住她的阴部,感受从她私处传来的神秘,

无瑕的脸色仍然从容,静静的呼吸。

变本加利的大胆抚摸,我用食指与无名指掰开她两片**,中指缓缓的压迫

着中间的嫩肉,花瓣有点潮湿滑腻,我不晓得是否因为经过我的爱抚而分泌的爱

液,沾湿中指后更加润滑,一不小心就滑向洞口,淫液更多,难道睡梦中的江敏

已经有了性感??

我惊讶的看着她的表情,希望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杏口微张,就跟刚刚的一

样,脸孔不带一丝表情,是沉睡着啊?我停放在美女江敏最**的穴口的中指轻

抠,触摸到她的阴核,强烈的刺激让江敏的阴部紧缩了一下,眉头微蹙,我不敢

稍动,怕就此惊醒她,停了一下,我用指尖轻轻的在她的阴核上画圈圈,渐渐明

显的感觉,让她因兴奋而突起的阴核清楚勃发,**汨汨的流出,她的表情仍然

一样,真是利害!表情可以装,但红热的脸颊就骗不了人,她应该醒过来了吧?

我的手指沾满**而湿润,她一直动也不动,装得太像反而不对,女人是不

可能遭受这样的侵袭还是没醒过来的,看穿这一切的我,动作更加大胆但是不失

温柔,停在私处的手不断的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面悄悄的解散她的腰带,待

她有所警觉时我另一个手掌已经伸入她的胸罩内,柔软有弹性的胸部是男人永远

的最爱。

其实江敏打从一开始掀开被单时已经微醒,她还在为前两天的吵架生闷气,

以为是老公要对自己认错而献殷勤,故意来个不理不睬,

看看他要怎么样?原本一个礼拜至少会**二至三次的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

有做,她心里也想要,只是不愿意低头,闭着眼睛任由老公爱抚,感觉到老公今

天特别的温柔小心,像是对自己补偿一样,脸上装睡的她心里早已**高涨,侵

入自己胸口的手轻巧而且温柔,不太像是平常的他,但是舒适的快感迅速传遍全

身,令她无暇细想,她开始渴求男人插入,只是老公今天好像特别有耐心。好!

就看他要怎么做,让他好好服伺自己一次吧!江敏心里想着……

看到她白晰的皮肤因为敏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奶头也随着性感站起来,从

肩膀上松弛的肩带顺势往下拉,在没有解开带扣的情况掀开她的酥胸,饱满的胸

部上**只有尖尖的一小颗点缀着,红色的乳晕却相当大的扩展在一旁,我管不

了这许多,低头贪婪的吸吮着,啧啧有声,她的双颊已经通红,仍然紧闭双眼,

再也不和她客气,用力扯下她的底裤,美女江敏的私处完全暴露了。

挪开她的脚踝,**不再紧闭,桃红色的花蕾呈现眼前,忍不住嗅寻她的私

处,原始的**让我伸出舌头轻舔……骚痒的感觉让江敏的阴部菊花又收缩了一

下,我的睡美人身体深处已经觉醒!!

被自己**与唾液润滑的花瓣触感特别的柔嫩,来回拨弄后渐渐充血红润,

邪恶的念头不断的侵袭这样一个高傲美女的贞节,她终究还是无法克制的轻嘘一

口气,呼吸紊乱起来。

想像着平日高傲的江敏被自己玩弄成这样羞耻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她脸

上渐渐显现出焦急的表情,我脱下自己的衣裤,其实只有汗衫和短裤而已,顺手

拿起桌面的数位相机,对着她的脸孔身体尤其私处,一口气拍下了一大堆照片,

过久的等待我怕她的**消退,赶紧擎着我的小弟弟先是在她的裂缝处摩擦,这

样的触感让她的**流得更多,手上也不闲着,握住她的**揉搓,嗅着她的鼻

息,馨香加上些微的酒精味儿更加令人陶醉,轻啄她的额头抿住她的耳朵,她终

于还是忍不住轻声的叫出一声“啊……”,仿佛叹息一样,却荡人心神。

老公今天的耐性真的很好,弄得自己都快要融化了,上昂的男根,粗犷的龟

头不断顶磨着自己的小**和阴核,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吻着自己的双唇像

是有无限魔力的触媒,每到一处就引爆一阵快感……啊!!老公我要!赶快插我

吧!但是高傲的江敏拒绝这样示弱的呻吟,她要像死鱼一样的装酷,但是越是要

装,**就越是明显的袭卷全身。

江敏唯一的纳闷就是——平日抽烟的老公今天嘴巴的烟味怎么不见了,可是这

个小小的疑窦马上被**磨灭,管他的!好好享受再说。

未曾插入的**被**湿溽,我快乐得在她身上做伏地挺身,让男根搓揉她

的穴缝,从渐渐拱起的腰际及上仰的头颈,我知道她已经快感连连,自动张大的

大腿让**外翻露出美穴,我的肚子轻拍她的小腹,和着下体磨擦声形成淫秽的

声音,这样的声音让我有种征服的快感。

江敏的心就要崩溃,每次**磨擦总希望已经插入,那么有力的扭腰突刺,

要是已经插入一定会很爽……自从老公的学弟住进来后,每次**时总是怕太大

声而尴尬,因此常常不是很酣畅,现在已经清晨时刻,这么大的淫秽拍打声要是

给他听到那不就糗死了,但是潜意识里头又有些渴望,那种纠缠着羞耻淫欲以及

暴露的快感正悄然的袭来,心态上反而想像着学弟听到时的情况,这样的想像使

得江敏快感异常,空白的晕眩重击自己的思潮,禁不住双手紧抱,**传出一阵

阵强烈的收缩,每次紧缩就有一阵快感,同时泄出一道阴精,自己竟然这样就被

**泄了身。

被她抱住的我的胸膛把她的**挤压成两团温暖的垫子,从她的淫荡表情中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

我拿起她身旁的小内裤沾上她的淫液,送到她的鼻头,放置在她紧闭的眼睛

上,抓住她松软无力的双脚向上分开成M字型,花瓣因为充血成为暗红色,她似

乎想说甚么,但是我不给她任何机会,顶住阴核向前趴下,紧紧的干入高傲美丽

江敏的美穴。刚泄过身的她无力反抗,重新传来的充实感,再度勾起未曾平息的

淫欲,嗅着自己淫液的浪味儿,视线被内裤遮蔽的朦胧感,有种被强奸的另类刺

激。

她开始对于今天和她**的对象产生怀疑……莫非这不是老公?这个疑点很

快的就从插入的**得到解答,这样的深入与充斥感绝对不是老公,难道是他学

弟?……恐慌与羞辱同时产生,因为平日对于这个社会新鲜人的学弟总是摆出一

副精明能干的样子,但是身体的快意却诚实的反映,怎么是他?我刚刚竟然还爽

快的泄身,而且现在自己下体还含着他**,怎么办?这时候如果吵吵闹闹自己

以后要如何面对他与老公?……羞耻的感觉犹如**的摧化剂,不容江敏一下子

的迟疑,早已悄悄的淹没一丝丝想要反抗的念头。

每次的**都带动自己的快感,江敏的双峰因为下体的撞击而抖动,拉出阴

茎时总是带出**,小**并随着外翻,我用双手拉扯她两边的嫩肉,让自己根

根尽底,在一直不停的**爽快中,我饱涨的**也忍不住一阵抖动,用力顶入

喷射出一股浓稠的jīng液。

shè精后的**并没有马上萎软,仍然插在她的**中,用手同时按压她的阴

核及菊花,同时加强的快感让江敏再次爽到顶端,娇艳的双颊春意无限,自己拉

开**,淫荡的样子与平日的高傲形成很大的反差,她现在不管插她的是谁,只

要能满足自己的就可以……

男性shè精后总会有一阵清醒,我警觉偷吃过后的善后……于是拔出**,迅

速擦拭干净,穿好衣裤,江敏则仍旧裸身叉开双腿躺卧着,脸上的内裤还是蒙住

眼睛,停留在回味无穷的**中,同时被学弟强奸后的她真的也不晓得该如何自

处?只能任由他的摆布,穴口淫秽不堪的一片湿湿糊糊,我拉过薄被盖住她的肚

子与脸庞,顺手拿起她的小裤裤往口袋一藏,这是战利品。

有意让她的下体继续裸露,也许也怕弄脏被子,我并不盖住她的下体,一切

布置妥当后,我坐回电脑桌侧对着她开始我的工作。

听到键盘的声音,江敏知道他还在房间内,渐渐从**中冷静下来,没有想

到平日怯懦的学弟,竟敢做出这样的举动,不过他的**技巧也真的让自己升了

天……啊呀!自己的下体仍旧暴露着,偷偷的拉下被子掩盖住自己羞耻的地方,

同轻扯盖住头脸的被子,眯眼偷看一下学弟,他正聚精会神的打着资料。

虽然坐下来打电脑,但是眼睛余光不断瞟向江敏,看到她被里的手悄悄的动

作,大概是在穿胸罩吧?我不敢多看,危恐和她四目相对

就在我发愣的同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刺耳的响起,吓我一大跳,江敏同时也

吓一跳,但是她马上翻身趴跪在床上接起电话来,刚好把她的美臀对着我,睡袍

薄得几乎可以看透,这样的姿态立即再度引起我的生理反应。

“喂~~干嘛?……我刚醒来,怎么样?学弟他在啊,好!……”说着把电

话递给我,是我学长,我望着江敏,她脸上竟然若无其事。

接过话筒的瞬间,我看到她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贪婪但不好意思的收回眼

光,江敏警觉到自己的走光,趁我接电话的同时进入浴室。

放下话筒后我听到浴室的冲水声,她应该是在清理局部吧?

关紧浴室门后,江敏脑筋一片空白,低头看到自己饱受蹂躏的阴部,她想啜

泣,自尊心被严重践踏,但是回想刚才自己种种表现,简直淫荡到极点,被羞辱

的身体却与思考相反的表现,尤其最后自己下体张开双腿毫无遮掩的曝露,竟然

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与快感,她被自己的身体搞乱思绪,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

女子?

冲洗后的江敏并没有拿新的内裤进浴室,擦拭干净后穿好睡袍出来……

我静候她走出浴室,灼热的目光贪婪的搜寻性感的**,江敏每个步伐都带

动下摆露出雪白的大腿,那诱人的大腿根处正裸露着呢!!

江敏若无其事的问早:这么早就这样努力啊!你学长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她边说边往床沿坐下来,洗净后的身体透露出水水嫩嫩的香味,轻松的假日清晨

与悠闲的女人……

情乱医师玩弄病母女

作者:tianshi13

30岁的我原本是省医学院的外科老师,由于性功能旺盛导致在医德方面出了问题,被医学院开除了。又离了婚。现今自办了个诊所,雇了一个临床老护士,由于收费价格便宜,来看病的很多。

一天下午,一个20岁的小伙子背着一位18岁左右如花似玉的姑娘闯进诊所,“大夫,您好,我妹肚子疼得很厉害,您給看看吧。

我经过诊断后,确定是急性阑尾炎。

“她需要马上手术,我建议你们去大医院做。我这儿条件间陋,只有一个病床……”

“哥。我们班一个女生也是急性阑尾炎,就在这儿做的,我不去大医院做。”

面色苍白的小姑娘虚弱地说。

“我们是家在外地的学生,经济力量不行,您给价格便宜些。就在您这儿吧。”

小伙子着急的说。

“好吧。你签字,交1000元押金。马上手术。”我其实也早想留住这单纯的美丽小姑娘。

“大夫,我没拿那么些钱,先交400元押金,随后给您好吗?”小伙子不好意思的说。

“你赶紧急通知家里多送些钱。要7天后才能出院。”我不耐心的说。

手术做了近两个小时,很成功。**裸的美少女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武大夫,我儿子这几天要高考了,想请几天假。你看行吗?”老护士说。

“刘姐,你赶紧忙儿子高考的事,给你一星期的假期。这儿只有一个病床,这女生等拆了线要7天后。我就不接其他病人了。”

我高兴地差点说出

老护士把美丽小姑娘的**身子清洗消毒后,盖上白单子。我们3个人把她从手术台上抬下到担架上。小心抬到单间病房的一张病床上。

小姑娘的衣服袜子鞋子都放到床下的大盆里。

“武大夫这几天您受累,给她输液体吧,药房的钥匙我给您留下。”老护士安顿完就走了。

***************

我头也不抬地边写处方边吓虎她哥。“急性阑尾炎手术后3天不能吃饭喝水,要等她通气后,才能吃喝,所以全靠输液体,而且是她炎症很重,需要输好的消炎药,你赶紧急通知家里多送些钱要5000元吧。去大医院做至少要7000元。”

小伙子带着哭泣说。

我一边给小姑娘扎输液针,一边和小伙子聊天,才知道小姑娘叫张紫薇,哥哥叫张力航。张紫薇18岁今年刚考上省戏剧学校,学的是越剧花旦。张力航20岁去年考上省轻工学院。她的妈原是本省李县越剧团的名花旦,后来越剧团倒闭,到一家县城文工团跑业务。

“张力航,你拿上处方到省医学院药房把这几种药买回来,给你妹妹输液。”

我顾盼地要把他支开。

“妹子,你一个人行吗?哥去给你买药去了?”哥哥叫醒昏沉中的张紫薇关怀地说。

被局部麻醉的张紫薇由于手术后体力消耗大,一会清醒,一会昏睡。

“哥你去吧,我醒了,要给县城文工团打电话,叫咱妈快来。”面色苍白的小姑娘虚弱地说。

***************“谢谢您,武大夫。”小姑娘露出天使般迷人的笑容。

“不客气,在我的精心治疗下,你会很快康复的。但是我要求你对大夫不要难为情,在我眼里不分男人女人,只有正常人和病人……”我那一套淫女病人台词背的相当熟练。

“大夫,我的小腹部涨的厉害,想小便也不会尿了,好难受啊。”张紫薇羞涩地对我说。

“哦?我看看,是不是该通气了。”我自信的说。

我把白单子拉下来,一对坚实的圆润**高耸地挺直着,看着小姑娘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不禁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实际上比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多。

我用手摇动病床下的手柄,张紫薇的修长大腿被托起成90度,然后被左右分开,好象我把她雪白双腿扛在肩上似的,

臀部更增丰盈的她,脚长得很是秀美白嫩,看着张紫薇可爱的样子,真想忍不住舔她翘起的秀美白嫩的玉趾……

我的手又伸到她的下面,直插她的阴部,哪!我摸到了,摸到她的阴毛了,**夹得很紧。

“啊……不要摸那儿……难为情……不要摸……”张紫薇象小孩子似的娇气的说。

“现在看来马上得给你从**通气了,否则会肠梗阻。你是处女吧?这次处女膜怕保护不了,需要用一根粗管子插入你**通气。”我开始诱骗她。

张紫薇点头同意,清纯明亮的大眼睛充满信任。

我站在她的双腿中间,用两手将她的两条腿往两边用力撑开,雪白的大腿残忍的分开,暴露出肉缝,**口立刻被最大限度的张开。

我又把手往下伸,手触摸到她的小缝,我伸出一个手指,插入她的非常紧窄的**里,在里面的来回划动,食指在火热湿润的里面**,每一次食指进攻,她就会轻轻的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的喘息声,没一会儿,我的手指粘满了她的**。忽然我发觉清纯的张紫薇脸红了,羞涩的看着我,眼睛也象有神了。

我蹲了下来,拨开了她稀疏的阴毛,她的淫液在粉红色的穴口闪闪发着亮光……。让我忍不住要干她。

***************

我赶紧到隔壁我的办公室,把三角裤脱了,光屁股穿上裤子,外套白大褂。

动作虽然迅速,但有些紧张,必经这次干的是天使般飘亮的小姑娘。

我回到小姑娘的病房,给她身上盖上专用白被子,一直盖到她弯曲的膝盖上,用被角上的布条把她的膝盖绑住,这样一来,张紫薇看不到我在她两条腿之间干什么。

我把一台自动输氧机放在床边,装模作样的把一根粗管子接上输氧机,拿住另一头站在她的双腿中间,我解开裤子扣子,掏出**。把管子轻轻放在地上。

我的**胀大起来,胀得又热又硬,像一支20cm长的铁棒,突出在两条大腿中间。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摆在眼前的这个两腿被产床抬起大分开的美丽少女,就是专为我预备的美食,我的脸上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我一手抓住了我的又硬又热的**,一手扶着她的丰臀,只觉得我的**被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被堵截的感觉,

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用力一插,“唧”的一声,便捅了进去。

听见“啊”的一声张紫薇尖叫。我惊惶的感受涌上大脑……

“大夫,你的管子……太粗了,好硬………捅死我啦。快拔出来呀。”张紫薇疼痛的眼睛里满是泪花。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我鼓励着她。

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我的**一半插入她的非常紧窄的**里,在里面轻轻的来回抽送。小姑娘的疼痛呻吟声连续不断……**缩紧好像不肯放松的样子。

“妈呀……疼死我了……大夫你轻点捅我”张紫薇哀求的说。

我不理会她。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粗长的**在她**里不停抽送。

**口的嫩皮裹住**,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少量的血水在嫩皮和**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张紫薇捂住脸庞,雪白的肩头开始颤抖,虽然没有声音但知道她的心在羞耻地哭泣。

随着我的不停抽送,玩弄。能感觉出她膨胀的阴核,我的粗长的**沾满了她的**,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缩紧好像不肯放松,有力而均匀地夹着我的**。

她的**好多,我几乎把持不住要shè精,咬牙强忍着,不能这样无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次,以后才会有更大自信。随着**的**发出**的声音。张紫薇的呻吟声连续不断……使劲下插时碰到子宫上,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在蠕动。

我一边不停的缓慢抽动,一边用五根手指插入她湿润的秀美白嫩的玉脚趾缝中,紧握住她的脚掌……

清纯的张紫薇脸羞涩的通红了,「啊……唔……」18岁小姑娘的呻吟。

我要仔细看她的表情,要分出是疼痛呻吟还是**的叫声。

[咚……咚……大夫开门!!!}

糟糕!张力航买药回来了。

孤独的海2006-04-1313:45

天色逐渐暗去,许多人家已经点亮了灯火,小姑娘的病房里一片寂静。

我很快就把张力航买回来的特效药液给小姑娘输上,估计过了2个小时滴完了。

“张紫薇,由于你是第一次打这种药,因此我把速度调低一点。这里消炎药,营养液,止痛液全有了。就是太贵了一瓶要700元。”我故意说。

“哥。你给县城文工团打电话了吗?咱妈多会能来?”疲惫不堪的小姑娘虚弱地说。

“从县城到省城2个小时的路程,我打电话到现在已经有4个小时了……谁知她借上钱了没有?”张力航瘦高的身影来回晃动。

“都怨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尽添乱了。呜……”张紫薇一手捂住脸,低声哭泣说。

“小妮子,你哭什么!哭顶个屁用。真心烦,我去找同学借点钱去,顺便在车站等等咱妈。”张力航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这混球——张力航迈着可怜的脚步,一脸痛苦地远去。我的心又痒起来。

我走到病床前。弯腰将床下的大盆拖出来,

在里面翻来覆去的看着,白色的短裙,粉红色的旅游鞋,乳罩和内裤,都是些不超过20元的东西,从中找出一只张紫薇的白色花边棉短袜。凑在嘴边,边闻边吸吮了起来。淡淡脚汗味,我越添越爽。

“武大哥。我想问您一件事。”小姑娘对我称呼的改变,让我心中一喜。

我索性坐到她面前问“什么事呀?妹妹。”

“你帮我个忙吗?”……她沉默不语一阵。

“我家经济不行,现在就我妈一个人上班,供我兄妹两人上学。要不是没钱我也不会拖到现在病的厉害了,才来找您呀……您给治疗价格便宜些吧。这是你的诊所,你说话就算吧。”

张紫薇娇美的脸蛋儿笑吟吟的,说话露出一对酒涡儿,哪个男人见了,都会为她着迷,很有诱惑呦。

“当然,这是哥哥我的诊所。我可以多收费,也可以少收费。可是我为什么这么做,能得到你的什么补偿呢?”我慢悠悠的说。诱骗她……

“如果你可以少收一半费。这几天住院我用身子补偿你。你不是已经用你的根粗管子在的我**里通过气了吗?。”小姑娘勇敢而且期盼的对我说。

“好吧,我会尽力而为,明天答复你。只不过是你说用身子补偿我,这方面你经验也没有,能会让我舒服了吗?而且剧烈运动不适合你”我装作忧虑的说。

“不做剧烈运动,也会让你舒服呀?”小姑娘天真活泼的说。

我肆无忌惮地抓住她一只小巧的玉手,放在我裤子上,顺着大**的鼓起的形状爱抚。

小姑娘的手颤抖着。慢慢的移动她的手指爱抚我的又硬又热的**。

“你先让我的弟弟舒服一下吧。”我毫不留情的说。

“哎……”张紫薇一声叹息后,白晰的手慢慢拉下我裤子的拉链,用她的手指将愤怒的大**慢慢的拉出,昂首的大**像一支20cm长的大香蕉终于脱离裤子的束缚,呈现在她的眼前了。

“噢,你的真大呀!”“她柔和地发出咕噜的声音。

大香蕉的洞口渗出透明的汁液,张紫薇的手握住他,感受着他的热度及硬度。

经小姑娘一握,似乎又膨胀了许多。

“是这样做吗?”小姑娘玩皮地嘻笑着看着我。

她细长的嫩手指缠绕着我的阳物,开始温柔地上上下下的在大阳物上来回套弄着。此时我发出阵阵兴奋的呻吟之声。

***************

{后来几天通过聊天,才知道小姑娘有个男友相爱了半年,最后嫌弃她家的经济不行,就分手了。那个男友给她花了不少钱。当然张紫薇也爱那男孩,把宝贝身子给了他。

那男孩教会了她如何给对方**,**等等。让她把那个男友伺候地舒服透了。

令人可笑的是,他们作爱了十几次,张紫薇的处女膜还没全破掉。据张紫薇笑着说那男孩的**才有我的手指粗。当时我大笑得差一点儿死过去。}***************

我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上了,她张开嘴唇将**含进去,专心地慢慢套弄我的**,再试用湿润的舌尖舔着我的肉冠边缘,然後将**含入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不时吸着**;

小姑娘小巧的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着我的男根。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我的**,右手在我的卵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

“哦……好……小**……吸得好……”我舒服地哼出声来,一手把她的黑色长发拢了起来抓住,屁股开始往上挺。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大**吞吐套送着,只听得“滋!滋!”吸吮声不断。张紫薇尽情尝着我那股男子特有的美味。

这比**刺激多了,几十下后,我控制不住了,用力抱住她,嘴拼命裹着她的一个**用力吸着,这个**一下挺起,由粉红变成深红。接着是另一个**。

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下面了,用手指爱抚她肥厚的**,用中指在两片**中间轻柔的上下滑走,然後用姆指与中指捏揉**,因为手在里面不停的动,刺激的小姑娘一双半闭的秀眼里满是妩媚和羞愧。脸颊已经红润。

我用两根手指使劲插入她的**,一直插到手指根,然后勾动手指,随着我的不停勾动,玩弄。我能感觉出膨胀的阴核,手指沾满了她的**,她的鼻孔发出“唔……唔……唔……”的快活哼声,

她羞愧的挣扎着,小姑娘两条大腿想夹住我的手。我不理会她的反抗,用另一只手拨开她丰厚的股肉,粉红如小菊花的肛门不断地开合蠕动着,

我将中手指插入小姑娘体内,穿入肛门时,肛门一下子被强力地撑开,像火烧着一样的刺痛。

前面**里两根指头的刺激,加上肛门爆裂式的侵袭,使小姑娘脸上的五官已经挤在一起,强烈的刺激,使她美丽的**不停地颤抖,我不断将一根指头狠狠地向窄小的**里插去,

「啊……啊……」小姑娘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含大**的口中发出,是一种淫荡到无法容纳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上徬徨不定。

我虐待狂**愈来愈强烈,,更故意折磨她,不断刺激着的下体,小姑娘不停地摇着潮红的头,美丽的脸快要哭泣,露出哀求的表情。

我看到的天使般美女这样向他哀求,觉得非常刺激,双手更加不停地在的身上小姑娘肆虐着。

[啊………嗳……」我的**“噗”地一声从她的口中滑出,她忘情地喊出来,完全不忌讳女人所有的矜持。

“这样做好丢脸啊。你明天一定答应我的要求啊?”小姑娘眼睛里满是泪花,撒娇的说。

我也不回答,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调整**的位置,**对正**,一边抚摸着她的匀称大腿,边用**在她的肥厚红润的**里磨擦,弄得她的阴毛、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

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叽”一声,**一半插进淫肉穴里。又硬又热的**往一个非常紧窄的**里塞去。我慢悠悠地往里一寸一寸的插入,等到完全插入,又慢悠悠地抽出,直到大**上都是她的**后,屁股才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

粗长的**在她**里不停抽送。**口的嫩皮裹住**,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里面已经充满蜜汁,享受这舒服的**,柔软而富有弹性。我将脸贴到她脚上慢慢闻起来,她的脚热热的,有点湿,但没有一点汗臭味。

张紫薇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发出淫浪的尖叫声。「唔┅┅噢┅┅唉哟┅┅哟┅┅唔唔┅┅唔┅┅唔┅┅」**的肌肉有力而均匀地夹着我的**。大量的**在嫩皮和**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怎麽样?很舒服吧。”

张紫薇露出欲哭的表情,“那…我不知道。”

“这没有什麽好害羞的,这样做会更舒服的。”

突然我用力往上一挺,大**在那细小的**里、大行程的**,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连百十多个回合,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发出淫猥声音。

“啊!…┅┅噢┅┅唉哟┅┅哟┅┅唔唔…”小姑娘张开那丰满的小巧嘴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着。小姑娘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看见她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猛男的**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在我着力摧残之下,张紫薇的小淫妇本色终于被激发出来了,只见她被他操

“哦…啊…”粉脸绯红的她兴奋的扭动着,纤弱的美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小臂,圆滚的臀部也随着我的动作一挺一挺的,“嗯……嗯…喔…喔…”从她樱樱小口中传出浪浪的呻吟声。

在这激烈的**战中,张紫薇感受着身体里痛苦和快感的交错袭击,从喉间发出喘息般的呻吟声。想要用理性压抑住亢奋的情感,但**不听使唤,她很快

**滴滴答答地从**里涌出来,顺着我的**直流下阴囊。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她的脸好像喝醉酒似的涨红了,表情十分亢奋,张紫薇娇美的面容扭曲着。此时我却觉得这一刻的她是最美的。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她尖声狂叫,急促地喘气,她的浑圆臀部快速用力地摆动,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屁股,催促我加快**的速度和力度。

我感到了她达到了**,她的两个**因为刺激,呈紫红色的高高挺起。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洞穴内的一泄如注,直觉得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我感觉**越来越热,阴囊开始剧烈地收缩,我明白**快到了。进出张紫薇多汁的肉穴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啊。

我终于忍不住了,快速抽动十几下后,猛地把**往她的**里一插,将炽热浓密粘稠的jīng液,尽情地酣畅淋漓地一股脑全部打进子宫深处,而张紫薇则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屁股往上使劲一挺,然后就僵硬在那里,悬在半空的脚尖用力向内弯曲。只是曲线玲珑的身子机械地颤动着,达到了一次极度的**。

[咚……咚……大夫快开门!!!我妈来了。}张力航和他妈就站在门口。

“啊?!我妈来了。”惊慌失措的张紫薇抓过身边一条白单子盖在**裸的身上,**后脸颊好像喝醉酒似的涨红了,急促地喘着气……我赶紧穿裤子。

孤独的海2006-04-1313:45

当我急急忙忙的简要收拾了战场后,象消防队员去救火似的迅速冲出病房,穿过走廊打开大门。顿时我愣住了,眼珠瞪得铜钱大,发出欲火的光彩。——一位40岁左右长的酷似香港赵雅芝的美少妇和张力航就站在门口。

“您好,是武大夫吧。谢谢你对我家薇儿地照顾。”张紫薇的妈露出迷人的笑容对我温和的说。

“噢?啊,不客气,请进。”我尴尬的回答。

我看女性,往往比较挑剔,可宋佳的美,让我很难挑出瑕疪来。大约一米六三的身材苗条而丰盈;洁白细腻的皮肤光润如玉;鸭蛋型脸盘高鼻梁,细长的峨眉下面,一双清亮的眸子明媚如秋水,未笑时亦含笑。她气质高贵,举止温柔文静,极具东方美女的柔媚风韵。长的酷似赵雅芝。

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地髻着,高耸的**随着她的走动在一抖一抖的,高挑的身材,穿一件白色的丝质上衣和一件黑色紧身短裙,修长的双腿套着纯白的长丝袜,黑色的女式高跟皮凉鞋。成熟女性的风韵表露无遗

“妈!可把你给盼来了。我真的好想你呀!……”张紫薇委屈的“呜呜”地

宋佳妈妈眼睛里满是泪花,轻声安抚道:“薇儿,好孩子,别哭。妈也想你……妈请了7天假,专门来照顾你的。”

我站在边上,不知所措。知趣的到隔壁办公室躺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大约过了一小时,晚上9点。房门开了,宋佳妈妈拎着一大兜水果走进来,放到我办公桌上。再次表示感谢。询问了张紫薇的病情,尤其是问了费用要多少。

当我说出约5800元时,她温柔文静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忧伤的表情。并说不要告述张紫薇,让小姑娘安心养病……

“妈!你出来一下。薇儿让你把她的衣服洗了。”张力航懒洋洋得站在门口说。

“哎。我就去。武大夫你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宋佳妈妈说。

“好的,我确实困了。晚上也不输液体了,你们照顾薇儿吧。有事叫我。”

我送走宋佳,熄灭灯,躺回床上。

可是我如何也睡不着,尤如热锅上烙饼,翻来覆去。宋佳妈妈的迷人美少妇倩影在我脑海里不停的出现。

想到这儿,我悄悄的穿鞋下地,轻轻的打开门走出来,然后又关住门。

从盥洗间穿出哗哗的流水声,和脸盆碰击水泥地面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走到盥洗间旁边医疗器械间,轻轻用钥匙打开门,一侧身钻了进去。

医疗器械间和盥洗间相邻的墙壁上原来有一扇小通气窗,后来用木板钉死了。

由于当时我想偷窥有的女病人在盥洗间洗身子。所以故意在木板上掏了个小洞,正好能把12平方米的盥洗间看得清清楚楚。效果很显著。

我趴在墙壁上,通过小孔往里看。呼吸一下就紧张了起来,里面的景象让我

宋佳正在水池旁洗衣服,穿了条膝上紧身黑短裙,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

半透明雪白薄纱衬衫开口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四十岁成熟女性的迷人身材让我看得口干舌燥,

张力航这个小混蛋竟敢搂着她妈妈的腰,把嘴伸到她洁白的脖子上亲吻,并

“不行!你放手呀,小航,不要这样,这不是在家里……”宋佳端庄秀丽的面容坚决的说。

“那你上次电话里答应过我呀?都两个月了。我总想你……想要你,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忍受着,我很痛苦,妈妈!”身高178cm,体重110斤,面容清瘦的小航在哀怨着。

“好孩子,可是,我们……我们毕竟是母子呀,以前……以前我们可能都错了。现在你小妹病成那样,我不会再……”宋佳忧伤的说。

“那让我摸摸总行吧。”小航还不死心。

“行,小男子汉,你给我挠挠脚面,好象这儿有蚊子?”宋佳用力搓洗着衣服。

小航弯腰脱下她的一只高跟皮鞋后,我看到了她的脚上还穿着白色半透明长丝袜,她的脚形无疑是很秀美的,白皙娇嫩,脚趾整齐的美足。

他替宋佳妈妈挠挠脚面后,把她有一点点异香味的白袜玉足放到口中,用嘴把穿白丝袜的脚趾吮吸,淡淡脚味,越添越爽,用自己的脸颊贴在脚弓上轻轻的磨擦着。那种滑润丝质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然后双手游移在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摸肌肤令他更兴奋。丝袜紧紧的贴在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上,在灯光下发出质感的光泽……

小航站起身,站到妈妈背后,两手伸到前面,挨个解开宋佳衬衫扣子,在胸罩中间勾环处手指一拉一放,解开蕾丝胸罩,蹦弹出一对颤巍巍白嫩**。

丰满高耸的**,尺寸刚够手掌盈盈一握,粉雕玉琢,细腻光滑。小航两手各握住妈妈一只**,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揉捻旋转。

宋佳吓了一跳。转过脸来看着儿子,她的呼吸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小航,放手呀……不要这样……”。脸上也飘起了一朵红云。

小航见自己的阴谋得逞,就索性把左手由她的腰臀往下滑,五指捞起窄裙后缘,把她的内裤扯到了膝盖上,手指摸索菊花蕾周边。

左右揉抓宋佳浑圆丰腴的两片屁股,在夹紧的屁股缝中尽力前伸,往**淋淋的肉缝探索,右手仍捧住的肥美**,三指抚弄着**嫩肉,**源源涌出,阴毛湿透泥泞。此时两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劲压在**与菊花蕾上,食中指深陷湿滑肉缝,好象将她身体整个抱起来。

“不行呀,……小航,不要这样了,会有人来的。我……”宋佳一边焦急地说,一边不断的晃动屁股来躲避儿子的那两只手。可是小航一点也不松手。

“不会有人来了。妈妈,他们都睡觉了,门插上了,窗帘也拉得严实极了。

谁会想到咱母子在干啥呢?“

小航吻上了妈妈的脸颊,咬住了她的耳垂,喘着气,在她耳边说道:“妈,我真的很想要你,我们今天来玩个新鲜刺激的怎么样?”妈妈的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时睁得又圆又大,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

宋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那好吧,小男子汉满足你一次……你要快点……”

“好妈妈。你对我真好!咱们站着玩吧?”说完咬住了她的圆润的耳垂。

宋佳笑靥如花,扬了扬秀挺的小瑶鼻说:“你行吗?你个小坏蛋,你是怎么

我心里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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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的吧!”小航脱光背心,裤子,内裤。**胀得又热又硬,像一支18cm长的铁棒,突出在两条大腿中间。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身高178cm,体重110斤,面容清秀,身材单薄消瘦的小航**可真长。

小航伸出食指按在妈妈的**上,来回慢慢地摩擦着。

“啊……啊……啊……”她浑身颤抖着,紧蹦着的身体又一次软下来,屈服在小航的爱抚下。

宋佳象一尊雕塑站立在儿子面前。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乳罩杯跌落在**两侧;短裙扯至腰际,蕾丝内裤滑褪到脚边,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套着纯白的长丝袜,黑色的女式高跟皮凉鞋。大腿根间一丛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细嫩外翻,圣洁肉缝是淫湿紧密。真是没有一点暇疵!

好像雕像般匀称的身材比例。

宋佳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地在起作用了。**已经坚挺地硬起来,**的水也一阵一阵溢出。喘着气呼求着:“”啊……不要用手弄了,快进来……“”

宋佳用手引导小航大**到她的**口处,他的下腹部顶了上去,**在她的**口处乱撞,但还不能找到她的正确的门道。

她的**没有接到大**,也用她的**乱顶上来。她的淫肉同他的**相撞其实也是乐趣无穷的哟!那时的忙乱,真是好笑极了。但是她毕竟是有经验的少妇。她马上就将**带到了她的**的正大门口处,她用双手将自已的小**

当小航的**触碰到又湿又暖的**口时,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我操你!”

腰腹部朝上一挺,对准小洞用劲插了进去。

“唔……”宋佳轻哼一声。微红着脸,侧向一边,缓缓吐了口气,略带羞怯的微闭着美丽的双眼。

哇!真是湿滑紧密。

宋佳真是良家妇女,虽已40岁,且有两子女。湿热**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小航**,毫无缝隙。

小航顾不了这么多了,用手扶着母亲的臀部,让他的**以向上45度角插入**,他开始使劲的**着,用力地将**往她的**里顶去,**全根尽没,顶到嫩穴深处,探出**深浅之后,开始不留情的**起来。

“嗯……嗯…喔…喔…”从她樱樱小口中传出浪浪的呻吟声。

宋佳边用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不安的在左右扫看着,边用屁股迎合着儿子越来越快的动作。她轻便的高抬起一条腿,把脚搁置到水池旁的那根粗水管道上,

妈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小臂,圆滚的臀部也随着他的动作,配合的一挺一挺的,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声音来。脸色涨的通红,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乳上。

“妈,我们同学都说你长得酷似香港影星——赵雅芝。其实你比她美丽淫荡的多了。不少男生把你当做**的对象,……我给过他们你的内裤,袜子……”

小航热血沸腾地边奸淫着自己的母亲。边故意用下流的话言羞辱她的自尊心。

“啊?……小航,你个坏小子……”宋佳急不可待的拧儿子的脸蛋。

他马上插得又快又深,弄得她还是忍不住先哼哼起来,顾不上打他了。“唔┅┅噢┅┅唉哟┅┅哟┅┅唔唔……你个坏小子……啊……”。

她一只脚站得有些软了,不由自主地趴在儿子的肩膀上,因为这新鲜的姿势和禁忌的快感,使小航的**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直冲开她的那两片**,象打桩一样真抵花心,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

“啊……啊……啊啊…儿子…啊…………啊……好……好硬梆……好……”

宋佳搂着小航的脖子,用她那又大又软丰满的**摩擦他的胸膛,又用她那性感湿润的双唇盖住小航的嘴。两人热烈的接吻。她不住地哼哼着,听起来像是

宋佳的**越来越多,小航的**上也全沾满了!他喷着热热的鼻息,拚命的忍着,让自己能多享受一下这禁忌的快感,抓着她那两团肥大的臀肉,咬着牙又猛干了八十几下。

“啊……啊……啊啊…儿子…啊…………啊……”

“啪!”小航先打右臀,“啪!”再打左臀。美丽的雪白屁股现出一个一个交错的五指形红印!

“妈,你看我行不行吗?啊?……说!行不行吗?”儿子邪恶的笑着。

“哎……还要问那么多吗?你好厉害哦。你死去的爸爸也不如你厉害哦。”

宋佳红着脸承认,她从来不曾被干到失神的地步。

“底下水流那么多,好难为情哦。”宋佳感到自己的屁股都湿答答的。

这时的他们已经把常伦的道德丢到了九天云外了,她急切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快乐,妈妈身体迎合着儿子的每一次的**,儿子的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湿滑的土地。

“啊……我已经受不了啦。好儿子咱们换个姿势,我一条腿站困了。”

(我心想:小子,好好干妈妈,好好享受这个美少妇!不要枉费了我的一番

小航坐到凳子上,让妈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宋佳扶正**,顶着她的**,然后缓缓坐了下来。双手缠绕在他的后脑勺,并让两个白晰的大奶紧贴着小航的脸部摩擦着,小航双手也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将妈妈的身体直上直下运动,好让**能垂直抽、插着他的**。

“……啊……啊……这……这样好……很好……啊啊……啊……………啊啊

妈妈扭动全身,享受坐着干的乐趣,不时的发出淫叫声,声声悦耳。

小航更加兴奋。妈妈的**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大**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小航伸手上捧着两个**不住搓弄,在**上又捏又擦,直把搞得妈妈酥痒万分,两粒**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妈妈频频挺动着她的雪臀向前迎合着他,想要让更深的插入。穴内的肉壁紧夹着的大**,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渐渐的,小航觉得**被她的**和肉壁越夹越紧,**抽搐着,**像被一个小嘴儿用力吸允着,二人结合处不断流下热热的黏稠的**,直滴至他的大腿处。显然她有了次**。

“妈妈,你是来了**吗?!好舒畅呀!喜欢和我**了吧?明天我还干你。”

小航得意洋洋的说。

“…小航…哼……好……不要……折磨…妈妈…我喜欢和你……哼……哎…

…“她的叫声也越来越迷人。

她迷人的**越发刺激着小航,他疯狂的挺动着下身,把身上的妈妈颠了起的**一直到睾丸慢慢的被她湿热的**紧含住。

她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哦…好舒服………。”

两人互相干的浑然忘我。

“啊……小航……啊……”妈妈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背部,面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断摇头地叫。背部也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的光点。

又战斗了10分钟,小航他边抚摸着妈妈的两条穿着那双的细花纹白色长筒丝袜的大腿,边用扶着妈妈圆翘的屁股,开始做长程的炮击,整根**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闪着汗光、削瘦而结实的儿子,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咬着嘴唇,几乎一秒就要撞击母亲的臀肉一次!

久旷寂寞的良家妇女宋佳哪堪如此刺激折腾。只撞得妈妈好像母狗发情一样乱叫。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滥时的**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烧红脸蛋依埋在儿子的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

小航用手扶着母亲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帮助母亲加快动作。妈妈的**紧紧的将儿子的大**夹住,每次结合都紧紧地碰撞在一起。妈妈尖叫着,屁股疯狂地摆动,小航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从**中滑出。

小航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将**插进妈妈身体的最深处。她两只雪白的双峰剧烈地上下乱抛起来。他那曾经满足过妈妈的**如今更加勇猛,在她紧凑、多汁的**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噢,啊……噢,我的天……插死妈妈了…儿子………”她的脸象喝醉酒似的涨红了,表情十分亢奋。

“啊——,啊——,啊——,啊——,……”她的**又来了,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抽搐着。她抓住了儿子的双肩,指甲都插到他的肉里去了,她象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她的**也一下紧紧地吸住了**,儿子只觉得一股热热的东西冲到了**上。

这一下的刺激使母亲魂飞魄散,仿佛游身宇宙,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有感到阴精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

“啊……儿子……对不起……啊……我忍受不住了……啊……不行了……我又泄了………啊……”

宋佳绯红的美貌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圆滚的臀部也一挺一挺的,嘴里不停的**。

渐渐地,小航感到睾丸一阵发紧,全身发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知道他要达到**了,小航轻声呼喊着:“妈妈,我要来了。”急促的喘息着。

母亲温柔地注视着儿子如痴如醉涨红的脸庞,一边用手轻拭他如黄豆大小般的汗珠。

“嗯!今天你可以射进来!”她轻声咬着儿子的耳朵说着。

“妈妈,不怕有事嘛?……”儿子急促的喘息着。

我想。

“傻孩子,妈妈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是你的!”

小航情不自禁地惊叫了起来:“妈妈!不行啊!你……”。

滚烫的jīng液象洪水一样地喷了出去,直射入妈妈的子宫中,而且连续喷涌了好多下才告停止。妈妈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显然她也再次达到了**,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前挺着。

“唔……啊…好…”妈淫荡的扭动,语无伦次。然后像死去那样瘫倒在儿子的肩膀上。

过了好一会,妈妈圆滚的臀部一抬,儿子的**“噗”地一声从她的**滑出。妈妈离开了他的身体站了起来,一只手放她的大腿上,感觉到儿子的jīng液顺着大腿在她的手掌流了下来。

母亲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对儿子露齿一笑:“噢,小航,这真是一次刺激的**啊!你还记得两个月前,在柳林河的树丛里你弄我吗?就是那次我被你搞得怀孕了。”

小航达到了一次极度的**后。仿佛置身于只有他和妈妈的小伊甸园里,身边漂着玫瑰色的云。

“柳林河的树丛。不!……不要!!……”他的脑海出显了一幅幅电影的片段——那不是两个月前,而是两年前。老家柳林河的树丛,身披重孝的妈妈领着小航,遇见三个流氓。

“求求你们了!别打他!你们快打死他了。求求你们了!”妈妈哭喊着为他求情,然后妈妈被三个流氓强行拖进密林里。

满脸是血的他,艰难的往前爬行了好远,他听到了妈妈的挣扎哭喊声,三个流氓的淫秽说笑声。

全身白孝服的妈妈被两个人摁在草地上,一个流氓扒下她的裤子,正爬在她身上用力的奸污她。他痛苦地看见妈妈雪白的大腿在挣扎,两只标致的美脚在狂乱的蹬地。

当第二个流氓骑在妈妈雪白的臀部上猛干她的时侯,传出妈妈沉闷的淫叫声。

……

被性骚扰的苏联女战俘

我是1938年柏林医学院毕业的,博士论文是关于人类遗传和生殖方面的,随后就在柏林找到了一份工作,1939年,我加入了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

9月份的时侯,战争爆发了,可我总觉得那离我很遥远,我是妇产科的医生,任务是协助生命来到人间,和战争杀人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可是1941年2月,一道入役通知书放到了我的办工桌上,我被命令在72小时以内到征兵处报到,军衔是第三帝国党卫军大尉军医的身分四月底,我们一整个野战医疗大队,被配属到南方集团军群的第11集团军。

整个南方集团军群的统帅是冯伦斯德元帅,我们的任务是进攻基辅,在第聂伯河以西歼灭在乌克兰的苏军主力。我们当时的对手是驻守在乌克兰的苏联西南方面军、布良斯克方面军一部及南方方面军的右翼部队,统帅是西南方向总司令布琼尼元帅。

战争非常的残酷,我清楚的记得尤其是在九月间的战斗,苏军几乎就要逃出我们的包围圈,往往是包围圈被突破后,我们组织更大的包围圈,这样的包围和反包围有过好几次。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红军的骑兵师挥着马刀砍向我们的坦克的时侯的情景。那斗蓬可真漂亮啊!

九月十九日,红军的军事最高指挥布琼尼和铁木辛哥还有乌克兰布尔什维克党的最高领导尼基塔谢而盖耶维奇乘飞机逃出了基辅。

留下了近百万的被围困的红军战士。作为进攻的一方,我们的预备队也几乎用尽,我当时跟随一个机枪连上了阵地,红军把高音喇叭装到了阵地前沿,不断播放着斯大林的声音,

我后来知道他是在说‘战无不胜的列宁的旗帜在保佑着你们,红军战士,前进,前进’。整营整营的红军端着刺刀冲向我们的机枪阵地前,我们连在那一个上午报废的机枪就有17挺。

战争把我从一个医生变成一个强壮的职业军人。战前我只受过一个星期的刺枪术,射击和投弹的训练,我离开的时侯,已经是一个步兵轻武器的专家我枪击了140个以上的苏联红军

黄昏的时侯,战役已接近尾声,只有小股的敌人还在顽抗,我们连负责清扫一个环形防御圈,被围的是一个红军的通讯连,只剩下大约30多个女兵了,但就是拒绝投降。

我当时已经抵进到离她们只有20多米的一个弹坑里,这时侯我们调来了重迫击炮,炮打得很准,第一炮就打在环形圈的中央。

但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一条大腿飞了出来,挂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时在九月,红军的女兵都还是穿着裙子,那是条雪白的大腿,一直到大腿根部,甚至还有几根阴毛。

我当时呆站着,直到一把刺刀刺透我的腹部,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刺我的那个女兵眼睛很蓝,就象湖水,我看着她的身体被冲锋枪扫成两截。

那一战我们共歼灭了80万以上的苏联红军。

我很自豪,这是人类历时上最大的合围战,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我能有幸作为胜利的一方参与其中,我当然很自豪。

后来,由于后遗症,我不得不离开战斗部队,哎!真有点舍不得,

虽然我的主要工作是战场救护但由于我的英勇十一月初的时侯,我晋升成中校来到了波兰南部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我的直接上级是党卫军少将军医门格勒。

当时他的主要任务是如何提高日尔曼民族的人口增长率,具体来说就是从事多胞胎的研究,他非常高兴我的到来,事实上他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研究计划,经费和实验材料也不缺乏,主要是缺少专家。实验材料是指集中营里的人

是这样的,要想成功的进行多胞胎计划,如果没有一个对人类尤其是人类女性生殖系统的详细了解,是不能成功的,包括性机能,排卵,月经,受孕,妊娠,生产,哺乳,以及更年期。我们都必需掌握详细的资料,这一切我们只有通告实验才能得到,而战争使我们有了和平时代不可能有的机会。”

刚开始的时侯,门格勒博士的确打算采用了年轻的犹太女人,但后来据说是被希姆莱制止了,最低等的犹太女人,怎么会拥有纯种日耳曼女人相同的生理特点呢?后来我们只好采用次一等的斯拉夫女人,北欧女人,以及其他白种女人

我们首先需要实验材料健康,其次是要有一定的智商,门格勒博士有一套奇怪的理论,胎儿的智力直接受母亲智力的影响。

因此我们主要的实验材料是红军的女战俘,尤其是女军官,其他还有就是占领区还有德国境内的被俘抵抗运动成员,包括他们的妻女。年龄从十一二岁到五十多岁,各个年龄层都有,职业包扩女律师,女音乐家,女工程师,还有女大学生等。”

精子是从哪里来

我们主要是选取17-19岁的青年男子,战俘,或者高年级中学生,当然这是在他们违反战时条例,被捕以后。

事先,我们会对他们的性功能进行测试,是否有性病,是否阳萎,以及精子的质量都在检查之列,

我记得当时有两个标准,一是生殖器勃起以后的长度和直径要超过平均值百分之三十,第二是排精量,我们在测试开始后的一小时以内用电击法使他们shè精四次,总排精量要超过二十cc,当然战争后期由于营养不良,我们把标准也降低了,只要三次shè精超过15cc就可以了。”

一般来说雄性实验材料在进入实验阶段以后三到六个月,性机能就退化了,因为我们每天安排他们进行五到七次的交配。

当他们失去作用以后,我们就对他们进行阉割,毕竟那是非常好的睾丸素原料。

而雌性实验材料,一般使用时间要相对长一些,但我们消耗量也比较大,比如说受孕实验组,一次安排40名妇女受孕,只有五名能进入妊娠组,其他的立即在流产后转入性机能组。当然我们还有特别组,那里面的妇女能够活得长一些,但只要是我们认为她们不再有用,就让她们离开实验区,回到集中营去。”

特别组的任务是什么呢?主要是特殊受孕实验,比如母子受孕,兄妹受孕,父女受孕,以及人与灵掌类的受孕实验……怎么样?把你吓坏了吧

被实验人员都是红军的女军官,以及抵抗运动的女成员,

她们当然不会心甘情愿的配合你们的实验,刚开始的时侯我们没有经验,

我们只是实验中心,并不是刑讯室,而且所有的审问都已经在战俘营完成了,所以我们当时除了鞭子手铐,连电棍也没有,我们最初是让警卫连的小伙子来教训她们,一般就是挑出她们中军衔最高的三到五个人出来,剥光了她们的衣裤,反铐起来,然后由我们的小伙子四个对一个,动作就一个,就是不停的抽她们的耳光。

而这时其他的女俘都被迫围在周围观看,一般我们一次只抽四十下,然后就是**,这批被**过的女俘我们都不再使用,最后都是直接送焚尸炉的。”

有效果吗?没有什么效果,第一批送来的实验材料大概120多人吧,只有二十多人配合了我们的实验,这期间还发生了暴动,其他90多人都被我们用机枪扫掉了

后来我们才找对正确的方法,我们发觉,只有在精神上彻底摧跨她们,才能使她们配合我们,尤其是人格方面的侮辱,是最为有效的。有时侯还可以利用她们同志之间的那种相互关心,使她们屈服。

比如我们会强迫她们作出一些羞耻的动作,并把这些动作拍摄下来,就象是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部等,所有着些镜头都是特写镜头,或者用摄影机偷拍下她们**的全过程,当然我们会事先让她们服用催情药物,有些是单人照,有些是集体的,然后我们把这些照片给她们看,或者威胁给她们的下级看。

被选中的女性被实验人,都是非常优秀的,而且尤其是在集中营那样的环境下,

我们有一个中心俱乐部,一般来说红军的下级军官以及其他被选中的年轻女人中有不少还是处女,这些人都会被优先送到中心的俱乐部里,还有不是处女,但非常漂亮的也会被送到俱乐部里,但有一个条例,就是所有在俱乐部里向我们提供性服务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得超过3个月,你要知道人是很脆弱的,时间相处长了,就会有感情。这是门格勒博士的建议。

无论男女?

是的,军医和集中营的军官中有同性恋和双性恋者。

我喜欢的漂亮的实验人她的同伴都叫她冬妮娅,她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床伴之一,还有一个叫维拉妮卡,她们都叫她维拉。她们是在1942年11月送到实验中心来的。

她们都是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被俘的,维拉是大尉,狙击手,战前是列宁格勒一家工厂的工程师,父母和儿子被炸死后,报名参了军,由于她大学射击比赛的优越成绩,她被命令成为一位狙击手,她一共打死过66名德军,其中还包括13名巷道战专家,为此她还得到过一枚红旗勋章。

她的被俘完全是意外,她埋伏点附近的一所楼房塌了,她被两块从高处落下的瓦片砸中,昏迷了过去,醒来以后就成了我们的俘虏。

冬妮娅是崔可夫的62集团军监听处的一名监听员,中士,战前是莫斯科大学德语系三年级的学生,由于监听站位置太靠近前沿,而且伪装得又不好,在被我们的巷道战专家突击中被俘。

维拉原来所在的工厂里的机器设备有不少是从德国进口的,因为这个原因,她曾经来德过进修过一年。不过我觉得她的德语非常好

我们在一起的时侯,我问过她,在战俘营里有没有被奸污过,她说没有,冬妮娅在体检的时侯是处女,肯定没有被奸污过,但维拉无法判定,

我问冬妮娅,她也说维拉没有被奸污,她们被俘的时侯是夏天,五十个人关一间,简直比猪圈还臭,看守都远远的躲开她们。”

“那是11月初的一天,我那天正好值班,两辆卡车把她们连带其他四十个女人送到中心,红军有32个,其他都是波兰和南斯拉夫人,维拉个子挺高的,排在比较靠前,当我走过她们面前时,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只有她没有低头,她有一头金色头发,她非常的漂亮,宁静中有一种无畏。冬妮娅也排在其中,但我当时完全被维拉吸引了,没有注意她。

42人一共被分为六个组进行体检,维拉和冬妮娅都在第一组,也就是说在我手上。毫无例外的,她们会被戴着手铐,押进单间,接受体检和拍照的凌辱。

维拉是第三个。她被押进单间体检的时侯,上一个刚被押到隔壁照相间,她看到了上一个**的雪白的背影。两只没有束缚的**,随着她走动的步频在上下跳动着。她也没有穿内裤,她的臀部是浑圆的,而且向后翘。

警卫把她的手拧到被后,这时候她看了一眼墙角倒在地上的靴子和两身被撕烂的军装,平静的对我说了一句:‘我自己脱,……’又看了我一眼,‘我自己脱,”我被美丽的**所震撼着,了魔似的点了点头。

体检的房间并不大,为了拍摄特写镜头,房间里还放了两盏强光灯。维拉在脱衣服的时侯微微地侧了一下身体。毕竟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随后她**站到了一堵带有刻度的墙前面,刻度显示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八,她当时28岁,

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她有着美丽线条的背脊、性感结实的臀部。浑圆修长的美丽双腿看起来十分的性感。

她没有之前那两个人的那种惶恐和无地自容,手臂平静的放在两侧。我和摄影师还有警卫都看呆了。”-

她真的十分美艳我们一直等到隔壁摄影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才把我们惊醒,卡尔拍了全身正面**照两张,然后命令她向左右转,拍了侧照。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量体重,血压,验血,量身体其他部位的尺寸,随后我命令她躺到妇科手术台上。当架住她双腿的支架向两边分开时,做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私处暴露了出来,卡尔把灯光对准她的大腿根部,我们升高了支架,这样她的肛门也露了出来,按动快门时,卡尔故意把她的脸也拍了进去。

由于抬高支架的缘故,她的脚也翘得很高,

随后把头转向一边。这是典型的知识女性,她们有时宁可被强奸,也不原意向别人展示她们丑陋的一面。

这时的卡尔也停止了拍摄,他大喊大叫,‘上帝,她的穴脏了,我受不了了。’这时候我才发觉,她脱下的内裤脏到居然能在地上立起来,就象是硬板纸做的。

其实,前两个被我们体检的女俘被捕还不到两个星期,而她已经超过两个月了,尤其那时侯还是夏天,后来我一直拿这件事来嘲笑她和冬妮雅。

为了把工作继续下去,我不得不用酒精棉花对她的脚和阴部进行擦拭。和所有的女俘一样,

随后,我用器械撑开了她的**

接下来的体检项目,纯粹就是为了侮辱女犯的人格而设置的了。我们用特殊的扩张器械测量了她的**,肛门,肚脐,口腔,鼻腔直径的极限值,而且这杆扩张器在测量过程中是不清洗的,插入口腔时往往带有女犯自己的粪便。

维拉除了在肛门扩张时叫了两声以外,一直都在忍受着。随后我们把维拉放下了手术台。

等卡尔换上摄影机之后,我们命令她蹲到一个铺满瓷砖的台上,大约半人高,然后放了一个大口玻璃杯在她屁股下,同时灯光和摄影机也对准了她的下身,我们对她说,这是要化验她的小便,在她的面前还放着其他两罐小便,她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但仍然努力了一分钟以后,小便才战胜羞耻心,从尿道口挤出。

也许她自己还不知道,她的背上已经全是汗水了,小便满满的装了一罐,下半罐是浓浓的黄色液体,上半罐是泡沫,就象最好的德国啤酒。

这时侯,更大的耻辱加到了她身上,我们命令她在摄影机面前大便,她站了起来,骂我们是野兽。

我们这时侯押上来一位**的男俘,他的生殖器已经溃烂,我们告诉维拉,这是梅毒晚期,如过她不按我们的话去做,我们就强迫她们交媾。

几秒钟以后,维拉再次蹲下,让自己的肛门和**对准摄影机,她羞耻的蠕动着肛门,三分钟以后,摄影机开始记录起肛门蠕动收缩,以及褐色的大便探出肛口的全过程。由于维拉已经有两天没有大便了,粪头又干又粗,维拉不断的深呼吸,,但粪团还是卡在了肛门口。

我打开一个瓶盖上带小勺的瓶子,快速在粪团上挖了一小块,放进了瓶子,然后示意维拉可以站起来结束了。

而这时干硬的粪团正夹在维拉的肛口,我命令她这时停止,比刚才让她大便更加尴尬,她再也无法保持她那高贵的尊严,双手遮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但她还是没有哭出声来。

她还想蹲在那里,我示意伏里茨拉住她的双肩把她抬了起来,为了维护最后的自尊,维拉做了一件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事,她用大拇指把刚刚露头的粪团重新顶进了肛门。

卡尔忠实的执行着记录工作,把维拉排泄器官和脸部表情全部拍了下来,除了电影胶片,还有一些特写镜头。

我知道,女俘在体检时所受的侮辱和等一会儿到摄影间要受的相比,简直是象在天堂。维拉无论如何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性,我特别的想知道她进入摄影班以后的情形。于是我给她做了最后一项测量,**直径的测量,伏里茨在边上帮助了我。

我们玩弄了维拉的奶头,伏里茨得意的笑着,抓住两只随着呼吸起伏的**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搓,挺凸的深红色乳晕,直径足有三寸,令人垂涎三尺。

我捏着那对挺起的腥红**,用二根手指夹住那**磨来磨去。不断的将两个奶头轮流压下,放开让它弹起、然後以姆指和食指轻轻的捏转**,一直到**硬挺才换另一个**玩。

……嗯…嗯…维拉从鼻子哼出声音,可见她还很敏感

我记得她的**平常状态直径是一点二厘米,勃起后是二点一厘米,都是非常大的。整个体检过程中我们都没有用手铐脚铐,她总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忍受了我们对她的侮辱。

随后她被**带到隔壁的摄影间,我和卡尔还有伏里茨也都跟了过去,摄影班的小伙子给了她一分半钟时间冲了个淋浴,随后给了她一个小化装盒,让她涂上口红,由于羞耻她的脸已经很红了,所以不需要化妆了。

地上有一个双人床垫,床垫上有一个大枕头。我们总共用了两台照相机和一台摄影机,随后我们命令她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比如说双手托乳,分腿,用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部,我们还命令她连续快速**阴部,直到她穴内一泄如注,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维拉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低声哀求着我们不要再继续了,她已经没劲了,她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床上。但是这更激起了我的**。

她当时整个脸都羞耻得变形了,强忍住的眼泪从大眼睛里流了出来,胸口上都是她的泪水。

接下来,我们给她们又带上了手铐和脚铐,然后让她跪下。

这时候大厅的门打开了进来三个**的男俘,年轻英俊,大厅的中央放上了三个床垫,这时又押进来一个着苏军制服的女军官,是个上校,

她站在床垫后开始报自己的名字,军衔,所属部队番号,随后把军衣全部脱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靴子,这时跪在地上的女俘维拉的眼里出现了绝望的目光,因为从那个女军官的相貌和流利的俄语中表明她们的确是红军的女军官,而这种绝望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随后那位女军官开始在她的同志面前站着**,马上就安静了。

当女军官第一次**来过以后,站在她面前的男俘都抑制不住的发生了勃起

我对他们说了一句:‘三分钟,两次’意思是这三位男俘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面前的女军官在三分钟之内shè精两次。

三位男俘马上不顾一切的跨到女军官的身上,把**放入她的**,然后开始强奸自己的女军官,还好所有的男俘都在四十五秒内完成了第一次shè精,第一次shè精以后,女军官采用了不同的方法,一个用嘴,一个用手,还有一个居然用自己的肛门来满足,这当然是我们规定的容许的,第一个完成的男俘有一个面包,而最后一个完成的就只好遭电刑了。

三分钟到了,用嘴的那个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完成了任务,我们当场把那个没有完成任务的男俘阉割了,随即我们听到了他的豪叫。

大厅里的心理恐吓结束了,是处女的被集中了起来,我把维拉也叫了出来,我用记号笔在维拉的右臀上部签了一个S,

虽然她们是属于大家的,但一般来说战友之间还是很谦让的。由于要等化验结果,再加上她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体能,我要到15天以后才能享用她们。

这15天中我们主要对她们进行了体能的恢复训练,我们提供了良好的食物和卫生条件。但对她们精神上的打击仍继续着,我们让她们只穿上靴子,长筒丝袜,戴上军帽,还发给每人一支苏军制式步枪,让她们**进行队列操练。

那是一个星期六晚上,我把她领到我的房间里,那是她都已经是**的了,经过康复后的维拉显得更漂亮了,她眼睛大大的,瓜子脸蛋,皮肤白晰,丰挺的**和微翘的臀部、丰盈修长的大腿。我只让她穿着肉色长筒丝袜,银色高跟鞋房间里的小餐桌上有水果和葡萄酒,留声机里放着音乐每当我看到女孩穿着各种颜色的丝袜,顿时**大起

我的房间里已经有5个特别组的人了三个**的男俘,英俊高大,一个17岁左右的男孩站在一边围在中间的是男孩妈妈一位41岁左右的性感少妇莎丽亚,

她是基辅地下党的区委书记面貌生得很美丽,金发在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髻,一张美艳的鸭蛋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她已经是**的了只是双手被铐在背后坐在冷板凳上

特别组的任务主要是母子受孕,由三个男俘把男孩的妈妈搞到**,再让男孩上去shè精

我注意到男俘的**迅速地膨胀,

我对他们说了一句:‘五分钟,三次’意思是这三位男俘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面前的男孩妈妈在五分钟之内**三次。

维拉知道要发生什么了,雪白的脸庞霎时飞上了红晕对我说:‘能让我一会来吗?’

眼中露出哀求的目光,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被奸污,也不忍心看到男孩奸污自己的妈妈莎丽亚。

我拒绝了她

我能看到她大腿根间一丛柔细浓密的金发阴毛湿亮,**外翻,肉缝是淫湿紧密。真好像雕像般匀称的身材比例。

妈妈脸颊已经红了满是妩媚和羞愧,朝下向狗一样的趴着,双手吃力地撑在桌子上,她身子不住地颤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她无力地垂下了头,长发盖住了她美丽的脸,她那两个丰满的**因为姿势的关系,从身体两边被挤压的露出来,显得更加的巨大。她的屁股微微的向上抬着,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嘴里一边不停地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

她的屁股开始颤抖。她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毕竟她的儿子就在她的身后目睹着这一切,她还想保存她那作为母亲的最后一点自尊。她故意扭动雪臀,不让他插进来,连续几次,让蓄势待发的**刺个空。

那第1个男俘的**又粗又长,黑黑的根部长满了浓密的阴毛,他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叽”一声,**一半插进妈妈肉穴里。男俘的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粗长的**在她**里不停抽送。

房间里只听到扑哧扑哧的****声和莎丽亚妈妈“不…啊…不要…啊…求求你们!”的高昂呻吟声。

妈妈一面哀求,一面却哭得更凄惨。不一会儿男俘强暴的刺激使母亲再度发出激情的叫声。**在她**周围流淌着。

被插得十分亢奋的妈妈将男孩的**含在嘴里,主动地吸吮着她一边看着儿子的眼睛,一边垂下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儿子充血的**吞进嘴里。将儿子的**整个吞进嘴里开始慢慢地前後移动着套弄起来,让儿子的**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第2个男俘是北欧人金发,他的家伙很粗大,硬挺,象大香蕉似的朝上翘。像是在作梦一样,连续快速**,把身下的这个美丽臀部,当作野生动物一样的干,雄伟的大**在妈妈那细小的**里、大行程的**,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连百十多个回合,在雄伟的大**着力摧残之下,妈妈的淫妇本色终于被激发出来了,

妈妈喉咙深处突然传来低沉的吼叫,同时嘴巴开始疯狂地套弄儿子的**。她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儿子臀部的肌肉里,她的身体也突然之间绷得紧紧地。身体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象触电一样的挺起,她又到**了。她忘情地喊出来,完全不忌讳女人所有的矜持。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的西红柿。

\要在短时间内把她彻底征服。\

我命令着第3个男俘

第3个男俘把**抽出到只剩**留在里面,然后一次尽根冲入,这种方式就是猛冲锋,用力的急速抽送,每次都到底,妈妈她简直快疯狂了,一头秀发因为猛烈的摇动而散落满脸,两手把桌子上的纸抓的乱七八糟,每插入一次,她就大叫一声:“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好…”

第3个男俘他真是毫不留情,把那婊子干得像母狗一样呜咽乱叫,嘴里还不停嚷着「好紧的**」、「干爆妳的烂Bī」这类的有趣话语。

妈妈一副濒临崩溃的模样,拼命摇着头,承受着男俘的冲击,嘴里还在高声呼救,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她又一次达到了**……。

我马上又要男孩在我们的面前奸污自己的妈妈莎丽亚。妈妈莎丽亚再度哭起来,强烈抗议,看男孩的样子,一脸的不情愿,我扒出匕首抵触在男孩的心口时,她们也只能听我的了。男孩和男俘换了个位置,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过来,

把他妈妈雪白双腿扛在肩上,把**剌入到**的**里,一下一下地用力向下撞击,每插一下,妈妈都**一下。洞穴口挤出的**,顺着大****的流下,浸湿妈妈的阴毛四周。

妈妈一边用力弯屈着两条修长的穿长筒丝袜的**。一边不觉得摇动性感的屁股配合着男孩猛烈进攻。粉脸绯红的她兴奋的扭动着,,“嗯……嗯…喔…喔…”

男孩拼命的**着,她的大**随着**的进出一张一合,淫液也随着**的出入,顺着她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流了下来,我看到曲线玲珑的美丽身段和屁股的穴洞里插入**的情形。我看得後背上已经冒出汗珠。

儿子的**“噗”地一声从她的**滑出。妈妈离开了他的身体站了起来,一只手放她的大腿上,我们到儿子的jīng液顺着大腿在她的手掌流了下来。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被卫兵向门口押走

我一边把玩着维拉的**,一边侧过头去嗅着维拉淡淡的发香,不断亲吻着维拉光嫩的脸颊,慢慢的吻到了维拉柔软红润的嘴唇,

吻了几下,维拉张开了嘴唇,伸出光滑香软的小舌头,让我吮吸着,两人吞吐纠缠了一会儿

我拉着维拉站起来,转身将她推到身后的实验台边,她在半扶半抱下坐到了台面上。

“脚也上去……张着腿……对……就是这种姿势……不准放下……”不但要维拉坐在实验台台上面,还将她两只脚逐一抬上,一左一右的踩在台面的边缘,这样维拉的私处便**裸的展现在他们眼前了。

“……不……不要……”维拉虽然早已晕红着脸、娇眸噙水的吟喘着,这样在男人们面前张着腿实在是太羞耻

罐装性奴

流程一:入货

在一间类似会议室的房间中,正有四个人似乎在进行着一个会议。

「今天的开发会议中我们将会决定下一件制品的原料,各位请看看这几幅照片。」

一把低沉、冰冷得像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来自今次会议的主持人。随着他的说话,房中另外几个人立刻拿起桌上的几张照片详细地观看。

「各位觉得怎样?」主持人问道。

「看来是刚刚完全成熟而又还未开始有老化迹象的时期,正是最适合用作原材料的时候呢!」

「原料的外观方面没有A级也有A-级吧,是那种天生便有顾客缘的类型,色泽和形态也相常不错,外在质素是无话可说了,不知道内在方面又怎样?」

「让我看看原料的原产地背景,……唔,出身名门,而且培育环境也十分高尚,这种类型相信很能讨得顾客欢心呢!」

「……似乎大家也很满意。那么,我们便决定採用这个原料吧!」主持人说道。

「赞成!」

「那么,接下来便由负责进货的小组去为我们把原料收入吧!」

随着众人赞同的声音,这次开发会议也便完满结束了。

************

李素心每次经过这间孤然独建于废置区一角的工厂时,心中都不禁泛起一点疑问。

这一带是素心每天回家时必经之路,四周包括了废车场和不少看来已被空置了的建筑,唯独是这一所门外写着「圣桃罐头制品厂」标示的工厂却仍有人在出入。

素心是本市其中一间最大的医院附属的护理学院学生,刚满二十一岁的她在完成今年的课程后,便可以加入医院成为见习护士。

父母和两个兄长都是成功的商界人士,但唯独素心天生便对商务方面兴趣缺乏,反而自小便憧憬成为一个好护士。那是因为她小时候体弱多病而间中须要住院,而在住院生活中她遇上了几个非常和蔼可亲和细心关怀她的护士,在她那时的小小心灵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微风轻吹,素心拨了拨她额前的头发。她拥有毕直亮丽、长度大约至背部中央的黑发,前发之下是一张漂亮姣好的脸蛋,眼睛明亮姣洁、鼻樑毕直、嘴唇薄薄的泛着樱花似的颜色、白嫩的双颊自然地透着微红,令人看到后会不其然妄想着去亲她一口。

而不知是否因为发乎内心的那种无私、爱人的性格,令她的俏脸看起来也格外温婉可人,可说是任何人一见便会有好感的类型。

经过了工厂之后,前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路。此时,素心赫然发现在前面的路中央,有一个人正按着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面色看起来状甚痛苦。

「你怎么了?」素心立刻快步走上前。

「喔,很痛……」一把男人的声音颤抖着说。

「是那一处不舒服?是腹部吗?左边还是右边?」作为准护士的素心,立刻义不容辞地上前蹲下,向那男人询问道。

男人突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

「?……」

素心正疑惑间,突然从她的身后伸出了一对手,左手勒住她的身体和双臂,同时右手拿着的一块白色手拍更疾然覆盖向自己的口鼻!

「!!……喔喔!……」一阵剌鼻的气味冲入鼻腔中,素心立时心突不妙。

只是,药力的发作却比她预想的更快。一阵天旋地转后,可怜的女护士学生便立时「啪」的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嘿嘿,真顺利……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还真易骗!……」

一个麻布袋把素心装入其中,然后男人便一手托起她负在肩膊上,像运货般缓缓离去。

流程二:剥去外皮

﹝……我在……那里?)素心迷糊中缓缓回复知觉,只见自己似乎身处在一个由灰色的墙壁和天井构成的空间之中。

「我的手脚……怎么?」正想站起身来,赫然发现自己的四肢都动弹不得,原来有一条麻绳正绕过自己的胸脯上下绕了两圈,再把她的双手紧绑在身后,同时长裙之下的脚踝,也同样被绳捆绑在一起!

「醒来了吗?原料一七一号李素心、一七二号陈美妮、一七三号童雪明!」

素心定神一望,只见在前面不远处正站着三个男人,中间的一个男人看来已到中年,穿着整齐的西装,面上冰冷得毫无表情。听那低沉的声音,可以认得出他正是前文提过的「开发会议」中那个主持人。另外在他身旁一左一右,还有两个穿着一身白袍的青年,看起来既像医生又像正要进行甚么实验的化学家。

素心往她身旁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还有两个和自己同一遭遇

的女人:一个是一脸温柔、年约二十七、八的人妻,肤色非常雪白;另一个看来年纪和自己差不多,是个短发而外表倔强的少女,一身古胴的皮肤十分健美。没有例外地,她们两人同样是上等质素的美人。

「你们抓我来干甚么?这可是犯罪喔!聪明的话便快放了我们!」那个一脸英气的短发女生愤怒地骂道。

「这女人作为原料,态度倒也恶劣,恐怕会是劣货呢!」

「是不是劣货,还要先经过QC才知道!」

两个白袍青年自顾自的在交谈着,此时另外那个人妻也忍不住道:「你们究竟是甚么人?为甚么要绑着我们?」

西装中年走前一步缓缓地道:「我是邓博士,是圣桃罐头制品厂的商品开发主任,至于绑着你们的原因,是为了方面我们进行产品的开发和加工。」

「我们现在是在那间奇怪工厂之内?还有……你说的产品是指……」素心疑惑地问道。

「太多问题了……反正待会你们便会知道这是甚么一回事的了,我们还是事不宜迟的,开始生产流程吧!」

「是,邓博士!」

两个白袍青年立刻快步走前,来到身穿白色衬衣、米色长裙,因手脚被束缚而只能躺在地上蠕动着的李素心跟前。

「你们想怎样?……哇啊,不要!」

两青年手上各拿着一把剪刀,手起剪落便把素心的外衣和长裙凶暴地剪开!

「啊呀呀!!」

「不要动!否则伤了内皮便不好了!」

剪刀划过布絮,发出令人心寒的「嗦嗦」声;素心只有在震惊之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裙被割成长条、再分撕成布碎。渐渐地,在布碎四散飞舞之下,一具红红白白,柔嫩幼滑的年轻女性**,便完全曝露在众人眼前!

「不要!讨厌哦!」继外衣之后,两人连她的内衣裤也没有放过,同样地剪成了丝碎。

「这些东西你以后也再用不着了!嘻嘻嘻……」青年把胸围、内裤的碎片扫开,面前展现出一对发育良好,呈碗型的娇媚**,与及一块被黑色嫩草所覆盖着的,女性最私隐的倒三角地带。

「剥去外皮之后,便洗一洗那内皮吧!」

随着邓博士的吩咐,另一个青年拖出了一条长长的水喉。

然后,他一打开了水龙头,一条水柱立刻喷射而出,把素心的**上那仅余的一些布絮也清洗乾净,全身也像「落汤鸡」般淋个透彻。

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体的冲击,加上那些男人的异常而超乎常识的说话和行为,令素心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中--正在做着一个荒诞而恐怖的恶梦。

流程三:

运输带装配继李素心之后,另外的两个被捕获的女人,人妻美玲和短发女郎雪明两人也同样遭到「剥皮」和清洗的对待。

「妈的,你们究竟干甚么!把别人掳来之后更扯烂我的衣服,还说自己是甚么罐头厂……聪明的快放了我,否则我可不饶你!」

被剥光的途中,雪明不断地破口大骂,看来她是个非常巴辣和强气的女人。

「真吵呢,这个一七三号真的是好原料吗?」

「博士选中了她一定是有理由的,或许有些客人便偏偏喜欢这种类型吧!」

两个白袍青年自顾自地交谈着。

「喂,快停手啊!!」

邓博士皱了皱眉:「封着她的口!」

「唔唔!……」得到指令后,其中一个青年立刻为她配戴上一个黑色的橡胶封口球,把她的嘴塞个满满的,令她终于可以静一点了。

终于,三个美女都被剥得全身**,啡的、黄的、白的像三条肉虫躺在灰色的混凝土地板上,静待她们的下一个命运。

「好,把她们三个接上运输带,然后继续下一个程序吧!」

素心正在孤疑,突然听到上方传来一阵机器的声音,她勉力抬起头一看,赫然发现那条「运输带」了!

在她们的头上方约两公呎高处,有一条类似轨道的东西横过半空,那条轨道之下佈满了钩子,现在那些钩子正自动地缓缓向前移动。

「一七一号,你先上去吧!」

素心见到其中一个青年正叫着自己的「编号」,她的心中暗暗感到,由此刻开始似乎自己已经失去了人的姓名了。而他说的「上去」又是甚么意思?

只见青年手上拿着一副形状怪异的,由坚厚的铁枝所组成的「骨架」,那副骨架最顶处有个钩子,钩子的正下方是一个环形的部份,再之下则分成了一左一在两条铁条。

「喔,干甚么?」

白袍青年把骨架中上方的环形部份套入了素心的头胪,那个环的下方有一个调较大小的螺丝,青年调较至令那圆圈的直径刚好夹住了素心的整个头胪为止。

伸向下的两条铁条,在中间和最底处同样有两个圆环,那人便把绑着素心的麻绳解掉,然后把素心的手臂和大腿分别套入了环内并扭紧了螺丝。

这样骨架的装配工作便告完成了。由于骨架的左右两条铁条长度较短,而且还微微地向前伸出,所以令素心的手脚也不得不向前微屈,令她的姿势也变得像只青蛙般滑稽。

「啊呀?……」

然后,素心突然感到自己整个人竟向上升起!

原来是那个刚刚装好了骨架的人,把自己整个人抬了起来,然后把骨架最顶的钩子,卡在上方那条运输带的其中一个钩子上!

「啊呀呀,不要!……这是甚么意思?」

钩了在上面的素心,便好像是烧腊店中的一只腊鸭一样,被挂在半空随着运输带缓缓向前推进!

「这运输带会带你到达下一个加工流程。」

邓博士说话间,另外两件货品也遭到和素心的同样对待。

「不要!我是人,不是甚么货物,你们简直疯了!……啊呀!好可怕!」

素心全身便只靠头顶一个钩子钩在运输带上,所以她只要稍一挣扎,整个人便立刻在半空中不停摆动!身处半空的不安定感带来的恐怖,令她本是温婉可人的俏脸立时吓得脸色发青,当下再不敢作出任何郁动,合上眼睛并轻咬着下唇,在心中不断祈祷:如果这是恶梦的话,便请立刻清醒过来吧!

流程四:清洗内脏

一行三只「人形腊鸭」,随着运输带而运送到隔邻的另一间房间之内。

在那房间内,穿着白袍的工作人员比刚才更多,数起来足有十数人之多,而且更被分成了几组,负责进行不同的工序。

素心缓缓运到其中一组工作人员的面前,她的内心正在七上八落,完全估计不到他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做些甚么。

「啊哦!……不要打开那里!」

只见其中一个穿着手套的工作人员,用两只手指轻轻把素心的私处打开!

首先掀开了大阴脣,然后再揭开了更紧密的小**,立时,非常漂亮而鲜嫩的21岁护士学生的**,便完全展露在眼前!

除了唯一的男朋友之外便从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现过的性器官,现在却在一群诡异的白袍客面前纤毫毕现,素心只感到全身一阵火热,那种巨大的羞耻令她骤觉天旋地转,好像快要就此晕倒过去!

「啊呀,不要碰哦!」

可是,那人的手似乎并没侵犯她的意图,只是用一条吸管在她的**内吸走了一点分泌物。

「你、你们想干甚么!?」

那人把吸管中的液体倒入一支试管内,然后再分别加入了几种不同的试剂。

「唔……没有任何性病徵象,很好。」

「接下来便开始清洗内脏吧!」

说完之后,另一个工作人员便由旁边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管子。

「喔!!」那人竟把管子的前端,一下子塞入了素心的肛门之内!

羞耻的排泄器官被入侵,简直是素心连做梦也未想过的事。可是更可怕的事却接着而来!

素心只感肛门内一阵凉快,似乎有一些液体正在灌入自己的肛门内!

「不要!……这样过份的事……讨厌哦……」

原来对方开动了一个装置,把清洁液沿沿地注入自己身体内。彷如被活生生地施以人体实验,那种异常的变态行为,令素心的精神像快要崩溃般,眼泪也如珠串般滚下来。

可是,除了羞耻之外,随着液体沿沿不绝的流入,她的肛门以致直肠都感到了越来越大的压力,令她惊惶失色地叫了起来:「够、够了!快、要胀破了!」

「末够未够……要好好地把肠脏洗得一乾二净才行……」

在越来越大的痛苦下,素心低头一看,竟见到自己本是平坦无痕的小腹,竟也像孕妇般渐渐胀大起来!

不断灌入的药液,已经过了直肠而直灌入大肠内了吧!然而身为准护士的她十分清楚人体内脏的脆弱,水压太大的话,可是会肠璧爆裂,药液在腹膜中泛滥的!

望着越来越大的肚子,痛苦和恐惧,令素心的意识也矇矓起来……

终于,素心感到那根要命的管子,被人拉出了身体外了。

但随即,又有另一个漏斗状的东西,吸附了在自己的菊门上。

旁边的工作人员扭动了气压计后,一阵强大的吸力,猛地出现在刚刚灌满了水的肛门!

「啊啊啊啊!!……」

彷彿连内脏也要吸出来的吸力,令她的后庭泻个不亦乐乎;漏斗的底部连接着一条透明的吸管,直通到一个大池之中。从吸管中奔流的液体中可以见到,本是完全透明的药液,现在却泛着浅啡色,间中还有一两条、一两粒固体状的污物混在液体之内排出体外。

三个人肉原料同一时间进行内脏清洗,三条管子同时开动着吸出污水,再齐齐流入一个大粪池之中。

「啊喔……嗄嗄嗄……」

素心一方面感到无比耻辱,但另一方面却又感觉到一种类似排便般的快感,令她的脸色也朦胧起来,在这快美和屈辱交织而成的旋涡中,令她的理性也渐渐变得稀薄了。

流程五:体毛处理

这个灌肠、吸便的动作又再反覆进行了两次,以确保货品的内脏已经完全清洗乾净而不留任何污物为止。

素心已经心神也一片迷糊。完全超乎常人理解的行为,已经令她的精神也渐渐崩溃下来。

接着,似乎有甚么人把一些东西涂了在自己的**之上。

素心缓缓低头一看。

只见自己肚脐下方的整个三角洲上,已经被一层白色的膏状物所覆盖;一个白袍工作人员,正拿着一把剃刀向自己的下体迫近!

「你想干甚么!」

素心本能地想合上脚逃避,但她却忘记了自己的双腿正被那副铁骨架所束缚着,而且更被吊上半空。一用力挣扎的结果,便只能令她整个人在空中荡来荡去而已。

那人手起「刀」落,以非常纯熟的手法把素心的阴毛剃个清光!然后,他再用温水和湿毛巾把她的下体抹乾净后,一个完全光滑无毛的女性器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完全再没有半点遮掩,妙龄少女那浅啡的肉鲍,是那么肥美、柔嫩而诱人,相信任何身体正常的男人也会忍耐不住它的诱惑吧!可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却是百份百专业,绝对不会对产品作出程序以外的动作。

「啊啊……」素心看到自己下面的情况,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

可是,接二连三的羞耻行为,却也令她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她从未试过的「炽热」感觉。

但究竟她渴望的是甚么,却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亦不敢去想。

「你们在干甚么!!」

素心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短发女郎童雪明被推到一个大池的上方,然后头上被戴上了一顶类似浴帽的东西,眼睛处更幪上了眼罩。

「你们这班变态剃完我下面的毛后,还想要怎样!?」

「你的脱毛处理还需要久一点。」一把冷酷的声音响起,原来不知何时那邓博士也进来了这里。「因为你是属于体毛较多的类型!」

的确,雪明不但性格上男子气,连外在也比较一般少女「粗豪」--不但有一对浓眉大眼,体毛也比较多,尤以手臂下方和唇上的汗毛最明显。

「我毛多毛少又关你们甚么事?」

「当然有关,我们出产的香桃又怎可有毛呢?」

「你在说甚么蠢话!……啊!!……咕……」

正在咒骂间,雪明赫然发觉自己已经渐渐下降入了那大池之内!

除了眼罩以上部份外,雪明全身都沉入了池中那浅绿色的不知名液体之内,浸了大约十分钟之后,再到旁边另一个池过了一次「冷河」后,才又再缓缓升高起来。

「啊!……好痒!刚才的是……甚么?」

眼罩被揭开,同时两个工作人员正用绒布拭抹着她的全身。只见她那健康的古胴色的肌肤,竟赫然变得无比光滑,简直滑潺潺得像一块啡色的香皂,在灯光下反射着耀目光采……

「经过刚才的永久脱毛液之后,你便永远再不须为体毛的问题烦恼了!高兴吧?」

「!!……你、你们竟然!……」

「而且再浸过最高级的润肤剂后,身体肌肤更是嫩滑得像小孩子一样,幸福吧!」

高兴吗?幸福吗?正好相反。雪明感到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实验用的雌性动物。对方为了自己的喜好,随意地去改造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变成能令他们满意的形态为止……

这种彻底失去尊严和人格的行为,令雪明的强情终于也崩溃下来,发出了悲哀的哭叫声。

流程六:感度调查

「终于到了调查你们的性能力的时候了!」

邓博士命令下,三件人型半产品来到了另一个放满各种怪异器具的室中。

「这、这是……不要!!」看到了桌上林林种种形状古怪的器具,三个女人心中都感到一阵寒意。

几个工作人员,拿起了桌面上几支形状、大小、长短不同的棒子。

那些被塑造成类似男人性具模样的性具棒,令素心看得晕飞魂散:他们竟要用这种东西来淫辱自己吗?

一条粉红色、形状猥亵的性具棒,由下至上的缓缓推进入素心的**之内。

「啊啊……好大……」素心全身颤抖着,可怜地呻吟起来。只曾和男朋友有个两次**经验,可说是仍十分鲜嫩的下体,赫然容下了那粗度比一般男人还稍大的长根,令她微微一皱眉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可是很快,在适应了之后,痛苦便迅即减退了。而更在开始了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后,快感便开始出现而取代了痛苦。

工厂的制作程序原来经过精巧的编排,并不会一开始便施以淫辱,否则只会刺激起女人们的抗拒而已。

身体的裸露、种种羞耻的行为,令素心的精神一直处于一种炙热的亢奋状态而失去冷静,理性更变得像纸一样薄。尤其素心在这种全身悬空的情况下,更是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再加上浣肠、剃毛等种种异常行为,似乎这些东西全都变成了一种**的调味料,令素心竟然在这种时刻,在终于正式被入侵性器时竟开始产生了官能上的反应!

「啊咿……喔唔!……插得这样深吗?……啊啊……」

在棒子有节奏的推进之下,光滑的肉丘已渐渐潮湿起来,并随着性具棒的运动发出了**的水声。

可是另外几个工作人员也不闲着,开始拿起纸笔去作出「记录」。

「**色素加深!大阴脣厚度增加了三毫米!」

「yīn蒂直径增加二毫米!开始向外露出!」

「**直径三公分!温度上升了零点五度,到达摄氏三十八度!」

「心跳每分钟一百二十次。继续吗,博士?」

邓博士坐在桌子后方,用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则托了托眼镜,说:「没有问题!」

随着他的话后,另一个工作人员又由桌上拿起了第二支玩具棒:这支棒的棒身比现在插入了**那支较为窄长,外表呈墨绿色,棒身中段还附有一粒粒疮子般的突起物,看上去比刚才那支粉红色的还更要淫猥得多。

「啊呀!!……那里不可以插进去!」

感到连自己的肛门也被入侵,素心立时大叫了一声,同时浑身也大力一震。

「数值下跌了……肛门的感度不足吗?」

「不……再试多一会看看!」

工作人员把墨绿的棒子全根插入素心那从未被开发的后门,令她不禁大声叫痛不已。

可是,便和刚才一样,在一轮轻轻**下,素心的后庭便又渐渐适应下来。

痛楚迅即缓和,代之而起的,是又一种和刚才不同的催情感觉。

「兴奋度开始回升了,屁穴的性感度竟这样快便开始产生起来,果然是好货色啊!」

前后的通道都易于产生快感,对于工厂来说这可说是最好的反应。只见素心脸颊红如滴血,头儿乱摇,下体潮湿的水声更是持续不绝。

「yīn蒂直径再增加一毫米!**气压计标示上升两巴仙!」

「心跳一百三十……一百三十五……」

「**壁开始产生不规律的痉挛!**到了!」

「啊呀呀呀呀!!!……」

素心再大声**了一声,整个人向上弓起,双眼也微微反白。

下体阴门一阵开合,一道阴精激喷而出,泼得拿着性具棒的工作人员的手套上也湿了好一大片。

流程七:胸乳调整

「呜喔--」从素心那被开口器拑开了的嘴巴中,发出了一声像淒楚却又像是快慰的呻吟。

在一对樱花般的**上,正吸附着两个透明的罩子,罩子的另一端连接着一条胶管,胶管的尾端则是一个比乒乓球大一半的圆形的泵状物。

工作人员把泵子握右手手心,然后慢慢地一搾一放地泵着。随着每一次的放手,罩子内的气压便会把一对**向外吸起。

「啊喔!……」那种机械性、无机质的向外拉扯的力量,每一下都令充满了神经线的乳蒂有如感到万虫噬咬的滋味,虽然又痕又麻,却又说不出的好受。

「桃子渐渐成熟,由粉红变成玫红色了!」工作人员报告着**的反应。

但这反应却并不只是颜色的改变,更连整个乳晕也被吸得像硬币般向前拱起了,而**更比本来大了一倍,有如一粒葡萄般突了出来,令素心自己也感到难以置信。

她心中暗想。

「啊呀!」

另一边的人妻陈美妮,胸前也被同样的吸乳器在啜吸着,但不同其他两女的是,她在泵子一吸之下,两粒核桃般的**竟喷出了一缝白色的乳汁出来!

乳汁由罩边溢出,再流下肚腹处在肚脐上聚了起来。人妻的口中也在舒发着快美的呻吟。

回到素心这一边,正在迷惘于这特别的快感之中的素心,不防工作人员突然拿着一只匙羹,把一些液体喂入了她张开着的口中。

「啊喔……」本来想问那是甚么,但被强制张开的口中,却只能流着口水地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而已。

「那是雌激素……」工作人员却似乎明白她想问甚么似的答道:「再加上这一剂丰胸素,你胸前的一对桃子将会更熟更好吃哦!」

看着他手上拿着的医生用的针筒,素心不禁面色一变。可是全身被铁骨格封锁的她,任何挣扎也只是徒然。

尖尖的、幼窄的针尖,由**稍上一点的山腰位置慢慢地刺入了肉乳之内,一阵蚁咬般的痛楚令素心皱着眉合上了眼,同时流出的口水更如泛滥般湿透整个胸脯。

工作人员把针头的压筒慢慢地压下,针筒内的药液便开始渐渐地进入素心的**内。

「呜呜!……」

立时,素心只感自己的整只**的内里也在发烫和发痒,恨不得伸手去大力搓磨它一顿!

一只**之后,又轮到另一只**受到同样对待。

打完了两针药剂之后,素心感到一种错觉,彷彿一对**像是加重了一半;而荡热痕痒的感觉更渐渐扩散至整个上半身,令素心双眼失神,连自己的下体也已彷似被影响,而在滴着透明的**了。

流程八:后期加工

在接下来的三日内,三件半制成品继续接受着工作人员们日以继夜的加工制作。

所谓的后期加工,便是以各种姿势、各种款式和大小的性具去进行性反应开发的调教。

一边的陈美妮,正在以四脚爬地的姿势伏在地上,双腿张开成八字形,露出了后面的两个洞子,现在都已被扩展器完全打开来。

一个工作人员跪在她身后,不断往她的两个洞内塞入了各种不同的性玩具。

「呜喔喔……呀呀……好、厉害……」

然后,工作人员更拿着一只细长的拑子,伸进了被扩展器所张开的**内,直达随道的尽头后更夹住了子宫口的肉壁,在缓缓地扭动、翻弄着,令女人更是**得呼天抢地!

「啊?!……这……里面要……翻转了哦!……呀呀呀!……」

而童雪明则正坐在一座三角木马的台顶上,手脚均被锁炼锁在台上而不能动弹。台顶那三角形的尖边深深陷入了她的性器之内,粗糙的表面不断磨擦那幼嫩的桃源洞壁,令她纵已不知泄过了多少次,却仍在继续如狂似疯地泄着。

「呜哦!!……不、不要再……再来……又、又泄了!……啊啊,快要疯掉了!!」

本来那悍女的样子已经一去不回,现在的她便纯粹只是一个沉溺在异特木马台而不能自拔的小**而已。

在另一个角落,李素心则以半蹲的姿势被整个人倒吊在半空,工作人员手拿巨形的电动性具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内由上至下的插、捣、顶撞个不停。

在倒吊的情况下,血液全涌上大脑的素心,已经甚么理性也不复存在。甚么理想、愿望也抛到脑后,眼前唯一的事,便是深深享受着每一个高峰,在无止境的**快感巨浪中,彻彻底底地被淹没。

「啊?!……好刺激……激得快死了!……啊咿!呜哦!……」

日以继夜不停施加的性刺激,好像一种毒药般腐蚀了她们的身心,令她们彻底变成了为性而生,为性而活的快感**人形。

而经过了这些调教和体验之后,相信她们无论是在任何的姿势之下,又或是任何款式的性具刺激下都会快速到达**了吧!

参观着的邓博士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品质已经及格了,终于可以入罐和出货了!」

流程九:入罐出货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究竟自己现在身在何处,素心已经无法再分辩。甚至,对自己的身份也已经模糊不清。

只知道的是,现在的她感到非常快乐,而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这快乐可以永远延续下去。

这个空间虽然非常挤迫,迫得她连稍为动一动也不可能。可是,既然这里已经有了一切能维持她的快感的装置,她纵是再不能动弹又有甚么所谓?

是的,这个扁扁的圆柱型空间之内,拥有着齐全的精密装置。穿着黑色的皮制束身衣,但**、下体等性器官全部都曝露了出来的素心,正屈起双脚的姿势侧卧在「罐子」的中央,被一堆装置所围着。

她的口、鼻都完全被一个灰色的罩子紧罩着,罩子的外面连着一条灰色的管子,再连到侧边的一个氧气筒,而在氧气之内还加入了少量麻醉剂,令她长时间维持在半睡、半清醒的状态。

这可以令她更易去渡过可能长达数天的「罐中人」生活。

氧气筒旁边还有另一个筒子,有一条红色的幼管延伸了出来,直伸至素心的手臂上,然后刺入了手臂内的血管。这一条管子把营养素不停流入体内,再加上刚才的氧气筒,便变成了女奴的「维生装置」。

而在素心的手腕上则扎上了感应器,继而在侧边的一个小萤幕上展示了一个心电图。若果女奴的心跳跌至警戒线以下,旁边的蜂鸣器则会发出警告的声音。

为防密封之后罐内的气压会出现异常,在罐内还有一个气压调节器,维持气压的正常。

这样子罐内的维生装置便大致齐全了。但除此以外,为了确保罐头在开封时里面的「香桃」会保持在最多汁香甜的状态,「性兴奋维持装置」也是罐子内必须的东西。

在**的顶峰上同时连着两种不同的装置,其中之一是连着吸引机的透明罩子,那碗形的罩子不断施加吸引力,令**长期维持在向外突起的状态;另外乳蒂还夹着一只不断发出电震的夹子,一直刺激着佈满神经线的乳蒂,这一来便可以令乳蒂维持在豆粒般大、熟透的红葡萄般的玫红色的状态。

至于在下体之处,三个洞穴全部都被插入了管子。插入尿道和肛门的管子直接驳到一个粪尿收集筒,至于深入**之内、长度直达子宫口的管子,则彷似是电动震旦般一直以震动和自转去刺激着**和G点的感觉细胞。

经过这样的装置协助下,当货品到达顾客手上时,顾客立刻便会得到一个蜜汁四溅、全身性器官都处在发情状态的人偶。

再在货品的臀上贴上一张「产品说明标签」,整个入罐过程便大功告成了。

最后,便是盖上罐顶和密封,再在罐顶上刻上产品使用期限,整个罐头便可运上货车预备运送到预订了的顾客手上了。

这一切入罐过程,素心她既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对她来说,目前的性快感便是她的一切、她的永恒。

当到达了顾客手上后,她的身份便会成为新主人的一件用来获取性快感和发泄**的性玩具,可是,又谁会对此有所介意?

只要现在的悦乐能继续持续下去直到永远,那对于素心来说便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阿莎丽旅行记

“已经十四天了,阿莎丽小姐!我迫切地想看到你的成果……”放下电话,阿莎丽一阵烦躁。做为公司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到今天为止,她仍然没能完成下周即将发布的本年度夏季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

“真是见鬼了!我一点灵感也没有。”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夹,极不情愿地向执行总裁夫的办公室走去。

象往常一样,夫坐在他宽大的办公室里。透过巨大的玻璃墙,他可以看到外面的所有动静。此刻,他正用踞傲的神情注视着向他走来的阿莎丽。今天阿莎丽穿的是一套浅蓝色的收腰套裙,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做为一位金发碧眼、拥有骄人身材的美人,25岁的阿莎丽经常也走上T型台,穿着自己设计的时装向观众展示,所以,她早已习惯了众人投来的含有各种内容的目光。但她总是不能适应夫的眼神——很随意地一瞥,却仿佛已在她内心深处转了一圈,目光中有欣赏、探究,甚至,一些轻蔑。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总之,一看到他的目光阿莎丽就觉得不安。

“我很想知道,你将会给我一个怎样的惊喜?阿莎丽小姐。”

“嗯……我已经设计了一个方案,还在修改……大约三天后可以全部完成。”说着,阿莎丽递上了手里的文件夹。

“你得抓紧时间,阿莎丽。”夫的口气和缓了许多。他打开了文件夹,很仔细地看着。阿莎丽静静地站着,等候夫的判决。几分钟以后,夫开口了,“我明白了,阿莎丽小姐。我认为这是一件非常精彩的设计!!我认为不必再做任何的修改了。”夫合上文件夹,意味深长地看着阿莎丽,“它就放在我这里吧,剩下的工作由我来做——我相信这是一件让人愉快的工作!!”

“上帝显灵了!”走出夫的办公室。阿莎丽还在奇怪,原本是准备好被臭骂一通的,不料一向严厉的夫竟然如此轻易地接受了她这个不知所云的方案!“管他呢,反正通过了,我的差事完了。鬼知道他看上了它的哪一点。”

回到办公室,阿莎丽愉快地为自己倒了杯咖啡,“下面,该做我自己的活了。”尽管比夫的办公室小很多,但这间屋子属于她一个人,所以她可以放心地做一些她自己的事。她坐到桌前,打开其中一个锁着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副金属手铐,一副皮质的脚镣、几根绳子、一粗一细两根电动**和一条金属贞操带。从这些东西上面,她拿出一个文件夹。

必须承认,做为许多人倾慕对象的阿莎丽在性方面有很特殊的嗜好。她热衷于**,就是那种被紧紧束缚起来,从疼痛、拘束、失去自由中寻得**的剌激游戏。尽管在当今社会这种“怪癖”已经不算什么,不过一旦让人知道,还是会引来各种非议,对自己的工作也会有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所以,尽管有不少的**俱乐部能让她找到**伙伴,但她从未尝试寻找过。到目前为止,她仅限于自我束缚,虽然有些美中不足,却也有她独特的乐趣。而设计师的便利条件,让她能根椐自己身体的需要,设计出各种新奇有趣的玩具。至于制造,在美国这样一个开放的国家,只要你把设计图用电子邮件传过去,几天后就可以在家中收到成品,付款通过网上电子转帐就简单地完成了——阿莎丽始终可以保持个人爱好的私密性且不必接受那种面对面交易时对方奇异的目光。

阿莎丽拿出文件夹,里面是她构思的各种**用具的设计图,有些已做成了成品,有些则没有。十天前,她想到了需要一种带定时锁的拘束器来束缚自己,于是开始设计它。或者,就是因为它的存在导致她无心完成夫要的设计方案吧。现在,她准备把定时拘束器的设计最后完成。

阿莎丽打开文件夹。

“我的上帝!!!”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文件来里是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她慌乱而仔细地在办公室里找了两遍,最后无力地跌坐到椅子上。事实是:她昨天不小心把两个文件夹弄错了,放有**用具设计图的那个,此刻正躺在夫的办公桌上!

我的天啊!!阿莎丽绝望地把头埋在桌上,手指深深插入浓密的金发。她已经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样过了几分钟,理智又回到她身上,她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去找夫要回文件夹是不可能的,他已经看过,等等,他绝对不会把那些东西当作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的,而他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说明他清楚那些来西的用途,莫非……”

阿莎丽决定。不再考虑这个错误的后果,看夫会做些什么再说。现在的她只是感觉心中十分郁闷,像要涨裂开一样。她决定为这个错误惩罚自己。她把抽屉里的手铐、脚镣、电动**和贞操带放进挎包,走出办公室,向卫生间走去。在她身后,夫的办公室里,一个人思索着,注视着她离去。

公司位于曼哈顿世贸大厦北楼的四十八层,从走廊上望出去,整个纽约城尽收眼底。阿莎丽来到位于走廊北端的卫生间,这里的视野很好,能看见大海,重要的是,这个卫生间使用的人很少。阿莎丽不时地在这里玩自我束缚的游戏,有一次借加班的机会,她把自己铐在卫生间窗台上一整夜。望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和远处漆黑神秘的大海,体验被束缚的孤独无望,实在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但现在阿莎丽没有那份心情,一来她只想把心中的郁闷尽快散去,二来正是上班和参观时间,人来人往,她可没那个胆量。她从包里拿出手铐钥匙,把它放在洗手池的水龙头后面,然后选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把门锁好,把身体排泻空,从包里拿出器具。

她先将电动**拿出来,这是一个由一根导线相连,一根粗而短、一根细而长的两个塑胶**的遥控组合装置,**顶上还有一些细小的颗粒,遥控器则放在挎包内。她将两个**分别插入**和肛门,细而长的插入**,粗而短的插人肛门——她总是喜欢这样,似乎更能体验那种急切地想要得到**却总欠缺些什么的空虚和渴望。细长**几乎顶到了子宫,让她一阵颤栗,而肛门内又粗又短的**让她感到憋胀。

她拿出金属贞操带,这是她自己设计的东西,和她的身体百分之百贴合,在腰部搭扣位置有一把定时锁,锁上有两个插口,用来锁住腰带和穿过胯部的不锈钢片。她把贞操带穿上,把两个连接片插入定时锁。于是两个**更深地插了进去,她不由轻哼了一声。做为惩罚,她把定时锁设定为十二小时后开锁——除此之外还有两种方式可以打开它,一是和它配套的钥匙,可惜,在收到它的当天,阿莎丽就把它扔掉了。另一种方法,找一个铁匠。

做完这些,阿莎丽己经很兴奋了,刚才的郁闷,似乎已转化为自虐的激动。她拿出手铐和脚镣。脚镣是分离式的,双层皮里嵌有钢丝,外面有几个D型环。她把它们分别套紧在两个脚腕上,又从包里拿出一把不久前向一家**商店购买的定时锁——钥匙同样被她扔了。卫生间的马桶水箱上方有一根U型水管,她可从把双脚锁在上面。她把臀部坐到马桶盖上,两脚抬起,刚好到U型管处,她将定时锁设定为二十分钟,然后用它套住两只脚镣上的D型环,把它们紧紧锁在了水管上。现在是工作时间,阿莎丽可不希望老板发现她消失很长时间,以她今天的心情,她可不想忍受太多的煎熬。

最后一步,她从包里拿出摇控器,把两个开关都开到低档,两个阴具在她体内震动起来,**内的细长**还不停地旋转,忍着强烈的剌激,她把摇控器扔回包内,拿起手铐,把自己双手牢牢铐在了背后。

阿莎丽陷人了无助。她现在的形状是:双脚被固定在水管上,大腿紧贴着马桶水箱,背部整个在马桶盖上,双手铐在背后,头部悬空垂着,脸则望着天花板。她现在的处境是: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受的姿式二十分钟,待定时锁自动弹开后,到洗手池拿到手铐钥匙得到自由。至于阴部,那要十二小时后才会轻松了。

几分钟以后,阿莎丽就忍受不住下部传来的迫切的渴望,但她现在的姿式令整个臀部没有任何可以接触的地方,哪怕想隔着贞操带利用马桶的边角剌激一下都不可能。“噢,我要疯了。我是个淫荡的婊子。我在惩罚我自己。”阿莎丽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在心里咒骂自己。

扭动身体让她感到一些舒服,可是,每当这种舒服快将她推向快乐的顶峰时,总有人进来方便,她只得强忍住欲火,不发出任何声音,等人走后再让一切重头开始。她就这样反复地被煎熬……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世纪,阿莎丽听到了“的答”的报时声,随后,脚镣上的定时锁弹开了。她用铐住的双手撑住身体,让两只发麻的脚顺着墙无声地滑下来。顾不得长时间仰头而酸疼的脖颈,她用背铐的双手从包里拿出摇控器,全开到最大档。顿时,仿佛有一阵电流以她的身体穿过,忍耐了二十分钟欲火的阿莎丽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关掉摇控器,坐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阿莎丽准备到外面的洗手池取回手铐的钥匙,刚把门销打开,就听到有人进来,吓得她赶快又把门插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人走了进来,但是她似乎没有要方便的意思,只是在卫生间里走了走,甚至,还在阿莎丽的门前停留了一会儿,阿莎丽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幸好,那人很快就走开了。不一会儿,听见放水洗手的声音,然后就开门出去了。经过这一阵子,阿莎丽感觉下部又流了不少水。

夫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在公司里转了一圈,没看到阿莎丽,就向一名职员询问。这名职员平日是阿莎丽的崇拜者,很留意她的举动,便回答夫,她好象往走廊的北边去了。本夫顺着走廊往北,却没有见到她的影子。

当路过那个卫生间时,夫忽然心中一动,他左右看了看,随手将“暂停使用”的牌子挂在门把上,然后推开了女卫生间的门。

“上帝保佑,幸亏我没早出去。要是早出去十秒钟,我就惨了。”阿莎丽暗自庆幸。确定再也没人,她再次打开门销,轻轻打开门,快速向洗手池跑去,她可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有人进来。跑到水池边,阿莎丽目瞪口呆——手铐的钥匙不见了!

确定钥匙确实不见了,阿莎丽飞快地跑回马桶间,把门锁好,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她已顾不得这样会被体内的两根阴具剌激了。

“唯一的可能,是谁见到了放在那儿的钥匙,以为是谁遗落的,把它交到管理员那儿了。”阿莎丽飞快地想着。没有钥匙,手铐是绝对打不开的。全身**,双手反铐在背后,下部穿着金属贞操带,脚上套着皮镣、体内还插着电动**——这样的形象无论何时都不可能走得出这道门的。她没有男朋友,虽然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但她从来不用手机,卫生间里也没有电话,无法和他们联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呆坐在马桶上,阿莎丽彻底傻了。

阿莎丽旅行记

办公室里,夫正坐在舒适的大班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钥匙

“可爱的阿莎丽,她现在在干些什么呢”

夫微笑着想。真是个爱美的姑娘,即使是手铐的钥匙,也挂了一颗心形小水晶,“一份值得珍藏的纪念品。”

做为**共济会的成员,夫本来正在犯愁:今年轮到他向各国成员派送女奴。但到今天上午为止,他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想到将要面临的巨额罚金及被驱逐出**共济会,他便坐卧不宁。而阿莎丽错递的文件夹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好运气来了。当他在女卫生间发现阿莎丽并看到洗手池上的钥匙时,他就清楚阿莎丽在干些什么。他迅速做出决定:拿走钥匙。

他拿起电话:“是《纽约时报》吗?我希望你们能派记者到世贸大厦北四十八层,或许会有很惊喜的收获……”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所预想的一切发生,然后将阿莎丽送上神奇之旅。

阿莎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卫生间呆了多长时间,她快失去时间的概念了。她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体的下部。**里细长**对子宫的剌激还勉强可以忍受,但肛门的粗**带来的滞胀感却越来越强烈,她感觉整个人在不停地膨胀。如果是平时,在确定在某个时候这一切会结束的情况下,这对她是无比的享受,她可以让自己忍受十二个小时直到身体被解放,但现在,不能自己解脱束缚的恐惧令她缺乏抵御的毅力。

肛门传来强烈的便意,她觉得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火球。她拼命地挤压肛门,徒劳地想把被贞操带牢牢锁住的**从肛门排出。结果是更加难以忍受的膨胀感,她感到身体快要炸裂开。阿莎丽汗如雨下,大脑一片空白。这已经不是她,一个女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了。她快要崩溃了。

终于,阿莎丽发出了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当所有的痛苦、绝望让她感觉生命再没有任何光彩时,她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很遗憾,阿莎丽小姐。公司很欣赏你的才华,失去你是我们的巨大损失。但考虑到你的古怪行为在时装界造成的恶劣影响,公司决定解除和你的合约。你可以以歧视虐恋者的罪名起诉公司——但我想你清楚,那样做意味着什么。”人事部经理递过一张支票,“这是公司的赔偿金。祝你好运,阿莎丽小姐。”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再次在光天化日下被公众审视。在卫生间挣扎了八个小时后被解救出来,阿莎丽就明白会有今天的结果。她己经不愿去回想记者的闪光灯,报纸《美丽女设计师玩性虐游戏走火》的头条了。她漠然拿起支票,低着头,快速走出公司,身后,是以往同事的窃窃私语和复杂的目光。

阿莎丽现在要认真考虑自己的前途了:她现在是新闻人物了,很明显,她的时装设计生涯到此结来了,没有哪家公司愿雇用她的。而她别无所长。失去年薪二十万的工你,她面对的是各种各样的帐单。她不停在屋里来回走动,她不能肯定,失去了偿还贷款的能力,这套舒适的公寓还能属于她多久。

“天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霉运一下子全找上了我呢?”阿莎丽十分沮丧。

“叮咚……”门铃响了。阿莎丽很奇怪,自从出事,她拒绝了所有的来访和电话,还采购了一大堆食品,打算一个人在家静静地呆些日子。怎么还会有人来呢?不要是讨厌的记者或某个热心的虐恋组织吧——她己经害怕他们了。她打开门。

“是阿莎丽小姐吗?——我是速递公司的送货员,这是您的物品,请签收。”

“我没订什么东西啊!不会弄错吧?”阿莎丽很奇怪。

“没错,地址和姓名都对,清签收吧。”

阿莎丽接过货单,上面注明货款己付,她签上名,把一个箱子搬进屋。

送走送货员,阿莎丽好奇地打开了箱子。“哦,太精致了!!”她感叹道。

箱子里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设计的定时拘束器。这是一个A字型的金属设备,A的顶端是可拆卸和调整位置的两根金属**,A的两侧是5公分宽的金属手铐,下端是8公分宽的金属脚镣,手铐和脚镣牢牢地焊在两侧20公分宽的金属板上。之所以设计20公分宽,是因为阿莎丽不希望自己骑在上面时失去重心跌倒。两条金属板之间,是可以伸缩的连接杆。在其中一条金属板内侧,装了一个小巧的电子控制装置,根据阿莎丽的设计,所有的镣铐都是电子锁,通过藏在金属板中的导线连接到这个控制器上。右边手铐的下方有个按钮,用来动这个装置。使用者只要在控制器上设定好时间,然后坐到上面,把四肢分别放到镣铐的位置,右手按一下按钮,镣铐就会自动锁住,计时器开始计时,到时四把锁自动打开。另一条金属板内侧是一个电源插口,用来给拘束器充电。阿莎丽看了看说明,充电两小时可使用六小时,这比她设计的要求低一些,不过也可以了,再说,需要的话可以一直让它接在电源上——如果不考虑要做一些移动的话。

“非常精致!至少要四千块吧”阿莎丽感叹道。她肯定,这件东西是夫订购并送来的,因为只有他和她接触过设计图。既然如此,说明她早先的怀疑是对的——夫也是**爱好者。至于他送它来的目的,阿莎丽一时理不清,“反正,总有他的目的吧。”

她现在想做的,就是体验一下拘束器能带给她什么快乐。她接上电源充电,却惊喜地发现它己经充足了电。“真是服务周到。”她不由得佩服生产者的细心。

舒服地洗了澡,阿莎丽开始她的游戏。她先调整连接杠的长度,让自己坐上去时脚掌勉强可以着地,因为她想体验一下坐在上面移动身体的感觉。然后把时间设定为十分钟——她还不敢确定它会带来什么后果。她拿着**夹,在两根金属**上抹了点油膏,很容易地坐了上去,两根金属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和肛门。她把**夹的一个夹子夹在左**上,链子穿过拘束器顶端的金属环,再把另一个夹子夹在右**上,由于乳链的牵制,她的上半身只能向前倾。然后她把手脚分别放进镣铐,右手一按钮,“咔哒”一声,拘束器锁住了。

她试着移动右脚,全身的重量顿时向下挤压,下体被强列地撞击,一阵酥软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而被拘束器固定住的双腿只让她的右脚僵直地向前移动了几公分。“太美妙了!”她又移动左脚,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此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永远呆在这个金属架子上面。

十分钟过去,拘束器的锁打开了,而阿莎丽还在回味着限难移动的快感。即然没有什么不良后果,她决定来一次长时间的享受。将时间设定为两小时,阿莎丽再次开始了她的游戏。“右脚……左脚……噢——”每一次移动,乳夹被牵扯带来的疼痛和下体无比的快感都让她欲仙欲死,什么工作、帐单、贷款,全被抛在了九霄云外。

正当阿莎丽陶醉在拘束器带来的折磨与快乐中,“叮咚……“门铃又响了。

“天哪,这回又是谁?该不会又是送货的吧。“连续不断的门铃声打断了阿莎丽的享受。当然,她己经不是第一次在自虐时碰上这种情况了,一般来说,来人会在几分钟后以为屋里无人离开。果然,两分钟后铃声停止了。但是,电话铃响了。

被固定在拘束器上的阿莎丽是不想也无能接电话的。铃声响过几次,电话答录机里传来一个男声:“阿莎丽,我是夫。我知道你在家,我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我在你门外,请把门打开。“

“上帝啊!他简直是个魔鬼!“阿莎丽决定,不管怎样都不能在拘束器开锁前开门,绝不能让这个总让她感觉不自在的夫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既然你不愿主动把门打开,那我只有用别的方式了。”门外传来夫的声音。

“啊——”一股电流猝不及防地从阿莎丽的**穿过,她的身体象鱼一样弓起来,**被**夹拉扯得象要掉了。

“啊—啊啊——啊——”又一股电流,这次是肛门。阿莎丽浑身抽搐,自然的身体反应再次令她的**巨痛。

“愿意开门了吗?阿莎丽?”门外又传来夫的声音。阿莎丽这才明白,电击来自夫。“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在我的设计上加上了遥控电击装置,却拿走了遥控器!!”

又一阵电流,很轻微,持续不断,阿莎丽感到说不出的舒服,随着电流的剌激,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让体内的两根金属棒最大限度地摩擦**和直肠。她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两个洞里流出来。再有五秒钟,她就能达到无以伦比的**。就在这时,电流停了,阿莎丽顿时感到说不出的空虚,她急切地扭动身体想让那种感觉持续,但一切徒劳。紧接着,一股强大得几乎超出她忍耐极限的电流穿过肛门,仿佛有只手要把她的直肠整个拉扯出来。她痛苦地惨叫一声,瘫在拘束器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阿莎丽。“

“求求你停止吧,我给你开门。“阿莎丽有气无力地说道。她开始艰难地用脚尖挪动拘束器。当她移动向前时,被电击过的下部传来更为强烈的、她渴望的那种快感。而真正地在一个男人的虐待下,被强迫去艰难地完成一个任务,则让她的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欣喜!!就连几分钟前痛苦的电击,此刻回味都是甜蜜的——她心中居然没有半点对夫的痛恨,有的只是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阿莎丽现在的位置距门有五米左右,而她每一次艰难而快乐的移动,最多不过六七公分。几分钟以后,她又挨了一次不轻不重的电击,显然,门外的夫己经等得不耐烦了。“请多等一会儿,我…我…我走动不是很方便。”

“好吧,再给你十分钟——超过的话……”阿莎丽连忙努力加快移动的速度,还有三米的距离,十分钟是很紧张的,她不想再被可怕的电流穿过下体。而加快速度又令她的**承受更多的折磨,**和肛门被更大限度地剌激,她己经是以半痴迷的状态在前进。终于,她挪到门边,香汗淋漓,用嘴艰难地扭开了锁。于是,她着到了夫强壮的身影,手里提着一个大包。那一瞬间,她为自己以如此**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而羞愧得无地自容。

夫关上门,仔细打量了一下阿丽莎,没有理会她,径自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而阿莎丽现在的样子——双腿被拘束器撑开、四肢被金属铐牢牢锁住、被金属棒深深插入**和肛门——也无话可说。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在是等候他判决的囚犯了。

“完美的作品!”夫开口了。任何一个热衷**的人看到这样一个美女与金属的完美组合都会发出如此感叹的。他扬了扬手中的电击遥控器,“过来!”她畏惧他手中的遥控器,她喜欢他对她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照办了。

移动的同时,她感到了那股微弱而舒适的电流,在电流和金属棒的双重作用下,她再次享受到不断袭来的快感,她的羞耻心早已无影无踪,她不再为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形象羞愧。她不停扭动身子,不断加快挪动的节奏,仅仅挪动了几步,她的身子便一阵颤栗,随后无力地昏倒在拘束器上——巨大的**彻底击跨了她。

醒来,阿莎丽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夫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意翻着报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她已被他彻底征服了。她走过去。

“跪下。”声音很温和,她顺从地跪到他面前。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无条件顺从我。”“是,我的主人。”

“今后的几天你就戴着它。”夫伸手打开随身带来的大包,拿出一副看上去很沉重的铁镣铐。镣铐有一个项圈和粗重的腰带,一条粗大的铁链把项圈、手铐、脚镣、腰带连在一起。夫为阿莎丽穿戴好,让她站起来,她这才发现,镣铐至少有二十公斤,更糟的是,两脚间的距离只有十五公分,两手间的距离也不过二十五公分,由于腰带限制,双手只能往前伸出三十公分。这意味着,今后她的目常生活也被极大地限制了。

夫看了看冰箱,里面内容很丰富,“很好,你不必为食物操心了。现在——趴下身去。”

阿莎丽感到夫硕大的**深深插进了自己身体,和金属棒、塑胶**完全不同的感觉,它是有灵性的活物,被它强有力地填满的喜悦弥漫她的身心,如果不是双手被紧紧铐在身前,她会热切拥抱他,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表达她对他所给予的一切的欣喜……

夜,阿莎丽甜蜜地睡去,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的冰冷沉重的镣铐,却成了她归依的港湾……明天,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阿莎丽旅行记

"被主人束缚的感觉真是好极了。"阿莎丽一边用被镣铐锁住的双手笨拙地做着午餐,一边愉快地想着。她已经在这副沉重的铁镣里**呆了四天了,克服了最初的不适,现在的她甚至觉得,它好像是从她出生那天就伴随着她的身体了,这才是最应该属于她的生活状态。

在这四天里,夫只是偶尔打来电话,命令她做一些抚摸自己yīn蒂、用自慰器自慰之类的事情,除此再无任何动静。

胡乱地吃完东西,阿莎丽坐到窗前的椅子上,脱下拖鞋。蜷起双脚,下巴搁到膝盖上,锁住的双手放在同样锁住的双脚脚面上。镣铐的沉重和叮当声提醒她,她是无助的——这种姿式让她感觉安全,有所依靠。望着窗外热烈的阳光,阿莎丽暗自出神。

她想起了改变了她生活的该死的那天——她可怜的叫声引来了大厦的保安人员,更糟的是,也引来了正好在卫生间附近的记者,他毫不留情地拍下了她狼狈不堪的形象。保安人员用薄毯简单地包住她的身体,抱着将近昏迷的她离开了卫生间。接下来的情形阿莎丽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万分耻辱:保安人员不得不真地让一个铁匠来打开她的贞操带!她已经忘了巨大的破坏剪拉扯贞操带时带来的地狱般的痛苦,但赤身**、以荡妇的形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耻辱,却永远深刻在了她的心上——而这一切,竟然是她自己造成的。

而现在,事情刚过去十天的现在,她又被以前的上司、一个叫夫的男人,用沉重的镣铐锁在自己的家里。她曾经对自己的行为带来的严重后果深深自责,决心克制自己,但是又战胜不了自已内心那种放纵淫意的**,最终,生理和心理的渴望还是占了上风。就象现在,被锁在镣铐中的她给自己的籍口是:这次不是我的错,我是在他的强迫下屈服的,我没办法。

"真的是被迫的吗?真的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吗?"阿莎丽自己都感到好笑,"这不正是我渴望多年的梦想吗——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以不容置疑的暴力降服,匍伏在他脚下,任由他使用、支配自己的身体,甚至,灵魂。"

现在,阿莎丽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从两年的下属变成夫的女奴,这种转变她一时很难适应。她不知应该怎样在他面前表现得好,毕竟,在她生命中是第一次尝试将自己的**和意识全部交给一个男人。她告诉自己,要百分之百遵从他的意志,用绝对的服从换得他的开心——同时也是她的开心。

不由地,阿莎丽感到下体变得潮湿,她非常怀念被束缚在定时拘束器上的**感觉,如果没有镣铐在身,她会迫不及待地享受一次——她尝试过戴着铁镣上拘束器,但双脚15公分的距离证明她的努力是白费。所以,她只能无奈地看着那个静静立在屋内一角,浑身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金属家伙。她急切地渴望夫赶快出现,用他的方式折磨她,享受她,让她陷人疯狂。

阿莎丽用手抚摸了一阵yīn蒂。她决定,无论如何,在夫出现前不让自己得到**,她要把一切留给他来实现。

电话铃响了。阿莎丽用负重二十公斤的人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小跑向话机。

终于听到了夫的声音:"为我准备晚餐,阿莎丽。然后跪在门后迎接我。"放下电话,阿莎丽开始了喜悦的忙碌。

看着乖巧地跪在地上为自己开门的阿莎丽,夫满意地点点头。双膝着地、臀部放在脚跟上,双手规距地放在大腿上的阿莎丽正以女奴标准的谦卑姿态迎接着他。他检查了阿莎丽的身体,被镣铐紧锁了四天的身体并没有很明显的痕迹,"一流的受虐体质。"夫很满意。金发瀑布般散披在阿莎丽肩上,衬托得她明亮的眼睛更加清澈迷人。既使身陷镣铐当中,她浑身上下仍然散发出青春的光采。"完美的尤物,"夫暗暗赞叹,"**共济会的那班家伙一定会开心死了。"

桌上已摆好很丰盛的晚餐,可以想像双手只能移动二三十公分的阿莎丽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夫拉开椅子坐下。"满意我的手艺吗,主人。"阿莎丽走到桌边,讨好地说道。她拉开另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阿莎丽脸上,她呆住了。

"第一、奴隶永远没有资格和主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餐,除非主人允许;第二、奴隶永远没有资格在主人面前主动说话,除非主人发问;第三、在主人面前奴隶不能随意改变身体姿式,除非主人允许。"夫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阿莎丽站起来,走到门边,重新跪下。夫拿了个盘子,将桌上的食物各盛了一些,把盘子放在自己脚边。"爬过来吃你的东西。"阿莎丽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了过去,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她感到羞愧。爬到盘子边,阿莎丽犯难了,她不知道是应该用手取食,还是直接用嘴去吃。夫正埋头大嚼,没理会阿莎丽,看来他很满意她的手艺。阿莎丽不敢问他自己该怎么做,想了想,为了不再被不必要地惩罚,她决定直接用嘴去吃,她把头向盘子凑去。

"聪明的姑娘。"夫想,他己经确定,阿莎丽完全能够胜任他将指派给她的任务,把他从对其他**共济会员的义务中解脱出来。"真是可口极了。"夫惬意地拿起一块牛肉。

晚餐过后,夫享受了阿莎丽的身体,方式并不复杂,他把她的手铐和脚镣用锁锁在一起,在她腰上捆了一条绳子,系到屋顶的一个钩上,让她双腿直立、屁股高高翘着,然后从肛门插了进去。最后,夫将jīng液射在了阿莎丽体内,而阿莎丽也得到了渴望的**。

"我们得出门了。"享受过阿莎丽煮的香浓的咖啡,夫发出指令,时钟己指向23:30。他拿出钥匙打开陪伴了阿莎丽四天的铁镣。阿莎丽感到一阵轻松,紧接而来的是身体深处发出的轻微的空虚感。但这些感觉没有维持多久,穿上白色紧身T恤和黑色丝质长裤后,夫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紧紧捆在腰后,在腰上绕了两圈。阿莎丽感到双手和腰似乎结为一体,丝毫不能动弹,接着双肘也被紧紧捆住,绳子勒得非常紧,双肘几乎要碰到一块儿,很少接触绳子的阿莎丽觉得手臂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她只能拼命向上挺她丰满的胸部以缓解一些疼痛。接下来,夫从阿莎丽的自虐用具中找出一副由二十公分细黑铁链相连的皮脚镣,锁在她脚上,再把一个直径足有5公分的马具型口塞戴在她头上,系紧皮带。然后为她穿上10公分的高根鞋,她本已高挺的**更加突出。做完这一切,夫推着阿莎丽走出房门。

楼道里很安静,他们没乘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从五楼往下走。阿莎丽知道平时没人使用楼梯,并不担心会被人看到。手臂的疼痛让她不敢低头看脚下的路,只能用眼睛的余光望下去,使自己保持双脚的平衡,一步一步往下走。得益于这几天的镣铐生活,她己经很适应这样小步小步的行走了。唯一的不适,是一旁的夫不时用手击打她的臀部和大腿,催促她走快点,每次击打,都让她生出**辣的兴奋。

走到公寓门口,夫抱起阿莎丽,很快地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把她扔在后座上。街上有一些行人,但没有谁留意到他们。车子向阿莎丽的耻辱之地——世贸大厦驰去。

车子开到大厦地下停车场,夫把阿莎丽拖出来,"你自己从这里上去,到公司门口等我。"说完,他一踩油门,离开了停车场——他要把车停在另一个街区,他不想明天公司的人发现他是整夜呆在大楼里的。他身后,是被束缚的阿莎丽孤伶伶的身影。

阿莎丽明白自己又面临一个难题了,地下室的电梯只能上到三十层,她得换乘另一部电梯才能上到公司所在的四十八层,而电梯口到公司有五十多米。以她现在被捆绑的情况,除了双脚行走困难外,最大的担心是被人看见。"反正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反正我己经是新闻人物了,无非再出一次丑吧。"阿莎丽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开始移动脚步,冒险的兴奋已经让她下体洪水泛滥,"我真的是个贱货。"她甚至有些开心地自语道。

用了近5分钟走到电梯口,阿莎丽忍住手臂的疼痛,用鼻尖按下向上的按钮,电梯打开,她走进去,再用鼻尖按下"30",电梯动的瞬间,她的心一下子收紧了。电梯停在了三十层,电梯门缓缓打开。阿莎丽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还好,没人。她探头看了看,开阔的大厅一片寂静。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出电梯,向十米开外的另一部电梯走去,空寂的大厅里,回响起清脆的鞋声。

好不容易走到,按下键,走进去。随着电梯门的合上,阿莎丽长长吁了口气,过去的两分钟就象漫长的一世纪,短短的路程已让她紧张得浑身冒汗,她怀疑自己脆弱的神经是否还能承受后面的挑战。电梯停下了,阿莎丽的心再次提到胸口,她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还好,过道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慌张,走出电梯。过道里再次回响起她的脚步声。

"1、2、3、4……"阿莎丽默念着,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体的移动上,不去考虑任何可能出现的糟糕局面,如果不这样,她恐怕自己会在走完这一千英里般长的五十米之前崩溃。

"啊——我是被奴役的——我的身体不属于我……噢,在一个危险的地方被捆绑着蹒跚前行的感觉真是好极了!!"阿莎丽己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泛滥的淫液从她体内溢出,"嘀答、嘀答"地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无力地坐到在公司的门前。

门开了,夫把她拉进了房间。"我已经等了你十分钟了。"夫很恼怒。"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保证做得更好。"阿莎丽的话语里充溢着压抑不住的喜悦。随着夫的出现,所有的紧张和恐惧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无比的兴奋和迫切想要抚摸下体手却丝毫不能动弹的空虚。她迫切地需要夫用任何他喜欢的方式折磨她、占有她、给予她。

夫把阿莎丽带到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套间,墙上装着一个可拆卸的组合X刑架,上面的皮带可以将受刑者的腕、肘、肩、胸、腰、腿、膝和脚腕牢固地固定住。夫解开阿莎丽身上的全部束缚,监视着她去洗手间清理了下身,然后把她紧紧地捆在了X型架上,皮带捆得格外地紧,除头部以外,阿莎丽全身丝毫动弹的佘地都没有。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拥有,我将在你的阴核穿上一个表明你属于我的金属环,这是一个痛苦的仪式。你愿意接受它吗?"夫说道。

"是的,主人,我愿意。你加于我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快乐的。"

虽然很意外,阿莎丽还是热切地回答。她现在只希望他赶快向她施予——无论他用何种方式。

"OK。"夫拿起阿莎丽先前所戴的马具型口球,他先把几块纱布塞进她嘴里,确定她口腔所有空隙都被填满后,为她戴上了口球。阿莎丽的嘴被撑到了极限,舌头被纱布紧紧压住,鼻梁被两侧的皮带拉得生疼。不仅如此,夫还用一卷3公分宽的胶布把她的嘴巴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鼻子粗重的呼吸,她只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她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的嘴做如此严密的限制。

夫拿出一个直径两公分、两毫米粗细的坚固合金环,上面刻有他姓名缩写"D。J"。这是他专门为阿莎丽定做的,小小的一个环花了他一千美元,它的坚硬程度连一般的破坏剪也剪不断。环的一端中空,另一端是极细的牵引针。他下面要做的工作:牵引针剌穿阿丽莎的阴核,把环穿上去,再把牵引针插入环中空的一端,里面的机关自动锁死,这样,它就几乎永远穿在她的阴核上了。

夫轻轻捏住阿莎丽的**,慢慢把手指移到她阴核的位置,由于兴奋,阴核显得很涨。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向上拉起它,对准中间突起的部位把牵引针剌了进去。夫最初的轻抚让阿丽莎说不出的舒服,阴核被捏住更令她兴奋得蹦紧了全身的肌肉,而就在这时,无比的剧疼从阴核传来,所有的快感烟消云散。剧烈的疼痛让阿莎丽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感觉阴核被撕裂了。她象一条被煎烤鱼一样,做着无谓的挣扎。

夫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形,她并不是第一个被他穿环的女奴,这就是要把她牢牢捆住并把她的嘴堵得很严实的缘故,他可不想听见象狼嚎一样的惨厉叫声。他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坚决、稳定地让穿剌针穿透她的整个阴核。经过几分钟,他完成了,调整了一下位置,他锁住了合金环。很明显,阿莎丽快要虚脱了,汗水顺着身子很下流,头无力地后仰在墙上。"都是这样,经过痛苦的洗礼,才能享受升华的快乐。"他决定让她这样呆一阵子。

一小时后,夫把阿莎丽放下来,却没有解开她嘴上的限制。他把瘫软的阿莎丽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下,用一副5公分宽的金属手铐把她双手锁好,再把手铐锁到她下体的阴环上,手铐钥匙挂到X刑架上。然后,夫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很快,他就舒适地进人了梦乡。

很久,阿莎丽才从剧痛中缓解过来。下体的疼痛不那么强烈了,异物穿进**却让她很难受,而锁在阴环上的手稍一动弹,便又是锥心地疼。她只能一动不动,呆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渐渐地,她感到阴核的疼痛在一点点消逝,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下体悄悄地弥漫。她轻轻动了动紧锁的双手,一种奇异的快感伴随一点点痛传来——那是一种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让她的心脏猛烈地收缩的喜悦。她克制不住自己,不停地摆动双手,一下、两下……震荡进骨髓的**把她推进了天堂——她闭上眼,张开双腿躺在地毯上,脑子一片空白,心里说不出地宁静。在这寂静的夜晚,她感觉自己在飞翔……

**退去,阿莎丽感到口干舌燥,她站起来去洗手间想弄点水喝,才发现自己的嘴是被严格地封着的,锁在阴环上的手根本没办法弄开它。走到床前,夫睡得很香,她想了想,最终没敢弄醒他。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是九月十一日凌晨五点,"反正天快亮了,忍耐一下吧。"她又坐到窗前,静静地等候黎明。"九月十一日。"她记住了这个日子,"这是我生命的另一个起点。"

天亮了起来,这座巨大的城市开始充满生机,望着脚下蚂蚁般蠕动的车流,阿莎丽感到,生命是如此的充满光彩,她相信,自己的未来必定是充满喜悦的。

时钟指向8:40,夫还在睡。阿莎丽决定把九点就该开始工作的夫弄醒。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脚,向床边走去。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她回过头,顿时目瞪口呆——一架巨大的飞机正向她迎面驶来!

阿莎丽旅行记

夫也被巨大的轰鸣声惊醒了,他睁开眼,刚想清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飞机就撞在了他们上方几十米的楼层上。房间象经历八级地震般猛裂地摇晃著,夫被掀到地上,阿莎丽也一下摔到在地,随房屋的晃动在地板上狼狈地滚来滚去。剧烈的摇晃持续几十秒才停止,夫昏头涨脑地爬起来,从地上拉起阿莎丽。他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把阿莎丽嘴上的胶布撕开,解下口球,取出她口里湿漉漉的纱布。

“一架飞机——飞机——撞上大楼!!”嘴部终于获得自由的阿莎丽长呼一口气,惊恐不安地告诉夫发生的一切。

“我的上帝!”夫吃惊地说,“一定是飞机失控了。这里太危险,我们得赶快离开。”现在他得把阿莎丽的手铐打开。

房间里己是一片狼籍,桌上、文件柜里的各种物品被抛得遍地都是,夫找了几分钟,都没有找到原先挂在X型架上的手铐钥匙。窗外,已经有电视台的转播直升机在空中不停盘旋。正当心急火燎的夫在房间里慌乱地寻找之际,阿莎丽吃惊地叫了起来:“快看,又有一架飞机!”夫向窗外望去——一架巨大的客机正以俯冲的方式向对面的世贸南楼撞去!几秒钟以后,一个耀眼的火球升起,顿时烟雾弥漫。

“不可能两架飞机同时失事……”目瞪口呆的夫喃喃自语,“噢,上帝,这一定是恐怖袭击!得马上离开!”夫跳起来,抱住吓傻了的阿莎丽,把双手仍被锁在**上的她扔进床上的被子,胡乱裹了一下,抱著她冲出了房间。

整座大厦已陷入极度的恐慌,到处是惊恐的哭喊声,到处都是拿著各种物品匆忙逃生的人流,没有任何人有兴趣留意夫和他的被子。电梯己经不能使用了,夫抱著阿莎丽,随人流往楼下走。随著楼层的降低,他感到手中的阿莎丽越来越沉重。走到三十楼,快要精疲尽的夫发现大厅的电梯居然还能运行,顾不得警卫的劝阻,他挤了进去——他实在无力抱著她再下三十层楼了。

躺在夫怀中的阿莎丽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却也能感受空气中浓郁的恐慌气氛,不知为什么,尽管内心也非常紧张,她却感觉自己很安全、很踏实,甚至,她对自己这样被捆缚著、由别人带领逃生的处境感到甜蜜。她己经忘了自己正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彻底地把这个男人融入自己的灵魂了。

电梯平安地到达底楼,夫长出一口气,迅速跑出大楼。周围的街道已经封锁,车辆禁止通行。夫暗自庆幸昨晚把车停在另一个街区的决定,不然的话,这样抱著阿莎丽在街上走是很容易引来警察或别人关切的询问的。他向停车处跑去。

夫把车开到阿莎丽楼下,抱著她进了门厅,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人此刻都紧张地坐在电视机前。把阿莎丽放到她房间的沙发上,亲吻一下她的嘴唇以示安慰,夫匆匆离开,他现在要去面对这场灾难给公司带来的后果了。

目送夫离去,阿莎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用被锁住的手困难地打开它,被扯动的yīn蒂让她生出一阵燥热,她顾不得这些,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电视的现场报道上。大火在熊熊燃烧,四处是奔走逃命的人,当看到有人不断地从烟雾弥漫的高楼里绝望地往下跳时,阿莎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放声大哭——这一刻,整个美国都在哭泣……

“叮……”急促的电话铃把沉浸在痛苦中的阿莎丽吓了一跳,她泪眼婆娑地按下免提键,电话里传来母亲如释重负的声音:“上帝保佑!终于听见了你的声音。刚看电视,知道了美国的灾难,我和你爸爸担心死了,生怕你也在里面……。”母亲哭了,阿莎丽不停地安慰著。阿莎丽生于荷兰,十八岁只身到美国求学和工作,已近十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平时也很少通电话,但母亲终究是母亲,不管孩子走多远,总是走不出母亲的视线。父母并不知晓阿莎丽因自虐出事己被解雇,她编了一堆话让他们宽心。

放下电话,早己口干舌燥的阿莎丽到厨房,熟练地用嘴拧开水龙头喝了个够,再把头贴在毛巾上蹭了几下泪水,便又坐到电视机前。火势越来越大,人群仍不断从大厦里向外跑。忽然,画面一阵摇晃,接著,一个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见的场面呈现在阿莎丽眼前:世贸大厦的南楼象小孩的积木一样,不可思议地倒塌了。又过了一阵,北楼也倒了。

象是不相信电视中的一切,阿莎丽走到窗前,事实是,美国的象征、让阿莎丽留下太多耻辱和甜蜜回忆的世贸大厦,从纽约的天空消失了。此时此刻,阿莎丽想得更多的,是夫该怎样应付往后的局面。

接下来的两天,夫没有出现,只是打来电话,告诉阿莎丽他正不间断地参加紧急会议,无法分身。赤身**、双手被厚重的金属铐锁在阴环上的阿莎丽只能把冰箱里的剩面包当作食物,象狗一样用嘴一口口把它们咽下去。现在的她已经体会不到被束缚的快乐了,她心中充满对夫的担心和牵挂。

晚上,夫疲惫不堪地出现在阿莎丽面前。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主人的威严,而是象爱人般拥抱了她。阿莎丽为他的出现而无比快乐,悬著的心也放下了。

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帮阿莎丽也做了一些。两人在桌前坐下,夫用戏谑的眼光看著阿莎丽:“亲爱的,现在即使我不要求什么,你看来也只能使用你的嘴了——拜托不要把蕃茄酱弄到鼻子上。”阿莎丽低下头吃东西,被束缚的喜悦重新回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吃过饭,夫坐到沙发上,把阿莎丽抱坐在大腿上,琢磨著锁住她双手的金属铐,它有5公分宽、约5毫米厚,十分结实,而锁和手铐是一体的,轻易无法弄断。“看来我们又需要一个铁匠了。”夫取笑道。如果是平时,阿莎丽会因为“又需要铁匠”这种影射她耻辱经历的表述而愤怒,而现在,她却陶醉在他所说的“我们”里,她在甜美地品味著“我们”所表现的、他思想深处的东西。

“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我愿意一辈子这样被锁著,因为它是你给予我的。”她顽皮地说。

“阿莎丽,我以一个朋友——而不是虐恋游戏中的主人——的身份问你,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夫认真地看著她。

“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莎丽毫不迟疑地、认真地回答,“因为我己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证明我对你的爱。”

夫深情地吻著阿莎丽,她热烈地回应著,瘫软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转按在沙发上,粗大的**插进她的**,她被它塞得满满的,不自由的双手牵动yīn蒂,传来热切的燥动,她急切地配合著他,共同向快乐的峰顶攀登……

夜己深了,夫躺在浴缸里,阿莎丽躺在他身上,静静地任水温暖地浸著身体,他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一只手轻轻把玩她的**。他在慢慢述说,她在用心倾听——

“我是一个名叫‘**共济会’的虐恋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钱有势的、喜欢**的人组成的,非常隐秘,同时有著不可思议的势力,要被严格地审查才能成为会员。成员之间都互不相识,它的全部活动由一个神秘的委员会通过电话安排。这个组织有一项很有特点的活动:每年。它会把几名会员分为一组,通过抽签的方式选中其中一名会员,由他安排一名女奴到各会员所在国家旅行,参加他们安排的性虐游戏。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丽紧张起来。她可以让心爱的人占有、控制、折磨自己,但难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处置。这也是她从没到**俱乐部寻找过伴侣的原因。

“我本来己经和公司一个喜欢**的模特说好,由她去做这次旅行,毕竟,那是两百万美元的收入啊。”

“本来?两百万美元?”阿莎丽很奇怪。“**共济会的要求是:女奴必须具有出众的身材和美貌、受过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选择退出,全部完成则可以获得两百万美元的奖金。如果失约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的会员将被处以五百万美元的罚款并终身取消会员资格——很遗憾,这位模特在这次灾难中丧生了。我现在不可能马上找到符合条件的人选。”

“这种旅行有危险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奖金和苛刻的条件?”“事实是。的确有女奴在她们的旅程中彻底消失了。虽然为数不多,但的确发生过——这也是我准备交纳罚款,也不考虑让你去旅行的原因。我爱你,阿莎丽。从你进公司那一天起,你就深深印在我心上了。”

“噢,我的爱人。”阿莎丽喃喃细语。她被他迷醉了,她决定了,“我说过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生命。我想这会是一次奇妙的性虐之旅,让我去吧。”

“哦不,我绝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绝不会让你去冒任何风险!”“亲爱的,你现在己经够烦了,公司那么多事等著你处理。让我为你分担一些烦恼吧,我会很开心地回来的。再说,不是还有两百万的奖金吗?现在我很需要钱啊。”

争了一阵,夫终于勉强地同意让阿莎丽进行这次旅行。“那你得在后天动身。”

清晨,夫从口袋里拿出手铐钥匙,把阿莎丽僵硬的双手解放出来,“你怎么就天真地以为,这副手铐只有一把钥匙呢?”

“这个坏家伙。”一边活动著无知觉的手臂,一边注视著夫的远去,阿莎丽快活地想。现在,她得收拾行装,准备即将到来的旅行。说实话,她害怕,但一想到是为夫做这一切,她就觉得骄傲,就压抑了对未来的恐惧。

“他们会安排些什么样的性虐活动呢?”在去机场的路上,阿莎丽仍不安地问夫。“我不知道。整个旅行的刺激之处就在于此——会员可以在女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任何他们高兴的游戏,而且她必须绝对地配合。不要紧张,亲爰的,我相信你会平安并且快乐地回到我身边。相信我。”

阿莎丽的第一站是位于南美的哥伦比亚。办好登机手续,和夫依依话别,她走向侯机室。望著她渐去的身影,夫满意地笑了。

哥伦比亚的炎热出乎阿莎丽想像,一走出机场,她的背上就满是汗水了。拿出夫给她写有联系人电话的纸片,阿莎丽拿起路边的公用电话。“啊,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高兴了,我正盼望著你的到来。我是阿斯达,欢迎光临哥伦比亚,阿莎丽小姐。呃,很不巧,我正在召开一个会议,你可以在机场等我两小时后亲自来接你。或者,你坐车到***来找我?”阿莎丽决定自己去,她可不想在这样烈日当头的下午一个人傻傻地等两个小时。

开过来一辆巴士,在确定司机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后,阿莎丽上了车。车上只有六、七名乘客,看样子都是从外国来旅游的,阿莎丽随便找个座位坐下来。“一个自大的男人。”阿莎丽这样判断即将要见面的阿斯达。从他说话的语气及“召开会议”、“亲自迎接”之类用词,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员或公司首脑级人物。“反正,不是有财就是有势吧……”

车里舒服的空调让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丽隐约听到了枪声。睁开眼,她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路边,车上站著两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著武器的军人,车的四周,有几十名同样打扮的人,不远处停著几部越野车。阿莎丽不明白怎么回事。

两名军人扫了一眼车上的人,严厉地发话了:“我们是哥伦比亚**军,你们现在已成为我们的人质。你们必须无条件听从我们的命令,否则我们将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在枪口下,阿莎丽和其他人一起低下头,双手背到背后,被戴上手铐,蒙上双眼,然后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车里,疾驰而去。

车开了很久才停下,蒙眼布被取下,阿莎丽发现己身处半山腰,四周是茂密的从林。绑架者用铁链将他们的手铐串在一起锁上,命令他们排成一行,然后驱赶著他们向丛林深处走去。阿莎丽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著,高跟鞋早不知扔在何处,出门时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无处不在的利蓬挂得支离破碎,腿上已满是血痕。而身后的军人还不时用木棍敲打她的后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丽万分后悔先前的决定,早知道哥伦比亚是如此危险的国家,她一定会老实地呆在机场等阿斯达来接的。而现在,她竟然在性虐之旅尚未真正意义上开始前成为人质,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现在的阿斯达说不定正在焦急地等著她呢。阿莎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了好几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山凹中的一个营地,被关到一个木棚子里。阿莎丽看到有三个人被四肢反绑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过去,关切地询问其中一位。“我们是美国人…他们…他们仇恨美国人…我被折…折磨了三天……”听著对方断续的回答,阿莎丽心凉了——双重国籍的她这次用的是美国护照。

黄昏,吃过难以下咽的食物,阿莎丽一群人被赶到一块空地上坐下,被搜走护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后,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话了:“我们邀请你们来的目的是向哥伦比亚政府索取一千万美元现金,在政府同意我们的要求之前,你们会一直呆在这里。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图将危及你们的生命。”他翻看著他们的护照,“呃——美国人!”他扫了一眼众人,“谁是戴维。史蒂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站起来。

“让他在树下过夜。”首领命令。两个士兵把戴维拉到树下,把他双手反绑,吊到树杈上伸下来的铁链上,仅有脚尖能著地,很快,他就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办法,谁让他是美国人呢。”首领歉意地向惊恐不安的众人耸耸肩。“哦,又一位——阿莎丽。斯蒂尔?”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丽吓坏了,她颤颤惊惊地站起来。“美丽的美国婊子——”首领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阿莎丽被她看得汗毛倒竖。

把其佘的人赶回木屋,首领把阿莎丽带进一个帐篷。剥光她身体后,他用绳子把她绑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式:双手从后面经腿大腿内侧穿过,紧紧地捆在脖子后面。阿莎丽感到腰似乎被折断了,大张的两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来,被双手勾住脖子的头部被最大限度地贴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阴部的一切。

首领拿出一个葫芦和一根木棒,在一个盛放辣椒粉的盆里仔细蘸了蘸,然后把葫芦塞进阿莎丽的**,把木棒捅进了她的肛门。眼睁睁看著它们插进自己体内的阿莎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首领惬意地点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盯著在地上惨痛哀嚎的阿莎丽。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怀著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就连被吊绑在树下、不断发出痛苦呻吟的戴维,也停止了自己的声音,用心倾听著帐篷里的一切。

阿莎丽正在痛苦地挣扎,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腹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痛。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著。首领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这样,阿莎丽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能始终背部著地。

首领使劲踩了一下阿莎丽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种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阿莎丽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她侧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插在她肛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前倾到一定程度,木棒就会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后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阿莎丽肛门里推进一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首领似乎听腻了阿莎丽的惨叫,他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到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命地捆了几圈,于是,她连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连续不断的剧痛早己令阿莎丽神智模糊,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哀鸣,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前自己**中露出的半截葫芦——可怜的怎么会想得到,清晨还躺在天温暖的怀里,夜晚便在异国忍受地狱的煎熬。

两小时后,首领把葫芦和木棒拔了出来,解开阿莎丽的绳子,接著把她两手分开仰面捆在桌子上,两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在帐篷的支架上。没有半点力气的阿莎丽任由她摆布自己的身子,没有了葫芦和木棒的折磨,虽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许多。首领拔出军靴里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削去葫芦的底部,然后又把它插进阿莎丽的**。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丽又感到灼热的痛苦袭来,她惊恐地扭动著身子。

首领在她腰上加了条绳子,让她在桌上不能动弹,然后提起一桶水,从做成漏斗的葫芦灌进了阿莎丽的**。阿莎丽的腹部飞快地胀起来,鼓成了小山包似的一团。首领用力在她小腹挤压,混著辣椒粉和血丝从她**喷出。这样反复几次,看看喷出的水中再无明显的辣椒粉痕迹,首领满意地住手了。尽管水灌入腹内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觉,阿莎丽非常难受,

但她还是明显地感到,随著水流的不断注入和喷出,辣椒粉对身体的伤害在逐步渐轻,于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挤压**,希望能快点清洗干净。

结束了对阿莎丽**的清理,首领解开裤子,把**对准她的**插了进去。**出奇地热,残留的辣椒成份让他的**火辣辣的,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抽动起来。**被插入对阿莎丽无异再次受刑,刚平息一点的疼痛再次袭遍全身,尤其肛门,因为直肠里还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奎动直肠壁产生的痛苦都让她的肌肉痉挛。无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丽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天已微明,她仍被捆绑在桌上,首领早己不在帐篷里,身边是两个充满垂涎欲滴眼神的士兵。看到她醒来,他们解开她,让她清洗自己。尽管极不情愿,但下体仍十分疼痛的阿莎丽还是在他们注视之下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肛门和**冲洗干净。站起身,阿莎丽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等阿莎丽缓过气来,两个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制颈手枷。套在阿莎丽身上。它有一来多长,三十公分宽,约三公分厚,插上销钉,她的颈部便被两块枷板紧紧夹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两侧约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丽感到枷很沉。

阿莎丽被他们带出帐篷,她看到戴维也被戴上了同样的颈手枷,他同情地看著她。士兵驱赶著他们,踏著晨曦向从林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两公里,他们眼前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

“这群野兽!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戴维咒骂著。阿莎丽倒不以为意,比起昨晚的惨痛经历,她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错了,尽管一整天**著身体,对于经常长时间地束缚自己的她来说,现在这样仅被铐住手脚算是很舒适的了,她甚至确信自己能够睡上一觉。他们聊了起来。

“我叫戴维,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本来是来采访政府军和游击队的战况的,不料一下飞机就成了游击队的人质。”

“我是阿莎丽,是来——旅游的。谁知道会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认为我们能得救吗?”

“天知道!哥伦比亚政府和游击队是势不两立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赎金交换人质的先例,都是武力解决的。不过这次的人质都是欧美国籍,也许吧——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让安莎丽很不安,“难道我真的再见不到我的夫了吗?”

忽然,阿莎丽感到身上一疼,偏头一看,几个小虫子不知什么时候飞上了她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晒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肤被它们爬来爬去和叮咬,顿时奇痒无比。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阿莎丽的背、胸、大腿、小腿、手臂和脚掌上都爬满了小虫,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红。手脚无法动弹,她只能拼命甩头、扭动身子,用嘴使劲吹气,试图把它们赶走,但它们只是飞开一阵,马上又回到她身上。徒劳的阿莎丽只能咬紧牙关,蹦紧全身肌肉抵御著遍布全身的奇痒。更令她恐惧的是,借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正在草丛中窜动,并渐渐往她大腿根部集结。几只虫子被她**散发的特有气味吸引,顺著大腿爬上了她的**,开始吸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虫子在**上爬来爬去,带来的酥痒强烈地剌激著阿莎丽的神经,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于是越来越多的虫子爬上**,有几只甚至大胆地钻到**口,吓得她下体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痒得难以忍受,仿佛金属摩擦玻璃时带来的碜人感觉不断地剌激她的心脏,恐惧和深人骨髓的奇痒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忍受,她失声痛哭。

几个人影出现了,是首领和他的士兵,他手里拿著戴维的照像机。从各个角度给阿莎丽拍了照,他开口了:“我想,这些照片也许有助于贵国政府帮助哥伦比亚当局加速解决问题。他们应该看到,我们并没有给予人质太多不人道待遇——这全是大自然的恩赐。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看著他离开,阿莎丽的目光充满仇恨和愤怒。

“这班畜生。”被捆在树上的戴维恨恨地骂道。经常奔波于哥伦比亚丛林的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的阿莎丽,却很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直到现在阿莎丽才明白,他咒骂的内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确是太残忍了,她宁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的疼,也不愿再继续现在万虫噬身的痒。如果让她选择继续忍受这种折磨或自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结束生命。

“坚强些,阿莎丽,你能挺住的。不要让这班畜生得意。”

“是啊,这些禽兽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们面前惨叫、痛哭、求饶吗?我偏不!!”阿莎丽忍住了眼泪。

“戴维,我实在太难受了,你陪我说说话,分散点注意力好吗?”“好啊,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于是戴维开始不停地出题,要她认真解答,她也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痒,用心去想他的问题。慢慢地,身上不那么痒了——或者,不断的折磨让她开始麻木?属于阿莎丽的夜晚,为何总是如此漫长?

清晨,阿莎丽被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她肆意地抓挠、挤压、拍打著身体,仿佛它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壳。如果不是士兵及时讪笑著给她戴上颈手枷,她恐怕会把自己的身体撕烂。她惊异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难而一声未吭。

太阳高挂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气在灼热的高温下似乎也变得迷蒙。经过几个小时辛苦的劳作,阿莎丽己经精疲力尽了,后背长时间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痒,而且钻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挠挠后背,大腿马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棍,“赶快干活!你这个偷懒的美国婊子!!”

阿莎丽转过身,眼前是一张充满邪恶、淫荡的丑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美丽动八的设计师、剪开贞操带的巨大的剪子、世贸窗外纽约的夜空、夫……“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两天来的苦难和仇恨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这一棍激发出来,她要发泻这一切!她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可惜,柔弱的她怎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呢,随著有力的一击,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清醒过来,阿莎丽发现自己再次被紧紧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不远处,她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门型装置,就是现在固定自己的东西。这是阿莎丽只在书上看到过的L门型枷。两根竖著的槽板中间是八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的颈手枷,贴地的槽板中是同样长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两侧有摇柄,可以调节颈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后位置。现在的阿莎丽两腿被分得很开,枷在贴地的足枷里,身子与两腿成九十度前俯,头和双手并排被颈手枷枷住。她明白,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就放过她的,她做好了被残酷惩罚的准备。

不久,那个阿莎丽试图攻击的士兵带著几个黝黑的山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是说不尽的愤怒和憎恶。他狠狠地给了阿莎丽一记耳光,“你这个臭婊子,想找死?我让你生不如死!”说著,他摇起门型枷的手柄,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的身体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耸了起来。士兵站到阿莎丽身后,解开皮带,把**硬插进了她干涩的**。阿莎丽闭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围,是山民贪婪的目光和啧啧的赞叹。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山民顿时争先恐后拥了上去,经过一阵争吵,几个人排成一队。士兵抽出一张美元,递给排在第一的一个壮实的矮个子,他接过钞票,走到阿莎丽身后解开了裤子。原来,士兵是花钱让山民来**阿莎丽,**每次十美元,肛门每次十五美元。这样的美差自然使他们争先恐后。脱光衣服,矮个子才发现自己的家伙够不到阿莎府的**,他苦恼地挠挠头,引来一阵嘲笑。在士兵指点下,他把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不得不把腿曲起来,屁股跟著放低,张开的双脚被足枷的边磨得生疼。然后,他畅快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阿莎丽她清楚身后在发生些什么,她害怕他们,但是,她无能为力,她只能任人宰割。己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插人了,阿莎丽只知道自己被不断地升起、降下,不断地摆出最适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后。**和肛门早已装满男人的jīng液,小腹肿胀不已,jīng液从体内流出,顺著大腿往下流淌,身体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痒,下体没有任何知觉。她始终闭著眼,无边的绝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挣扎的**。既然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何必还去无谓地抗争呢?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们能尽快把她折磨死,结束所有苦难。“亲爱的夫,我的至爱,我永远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旅行记

几手没有知觉的阿莎丽是被士兵杠回营地的,他们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间用木棒穿过,很简单地就让她在身体不停地悬空摆动、四肢象要被扯断般的痛苦中回到了营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里的落难者关切地围了上来。“太可怕了!”看到阿莎丽身体密布的红和肿胀的下阴,一位来自瑞典的姑娘流下了同情和恐惧的眼泪。

阿莎丽一动不动,对她来说,能够这样四肢舒展地静躺,己经是莫大的享受了。良久,她被掏空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活力,她吃力地坐起身,接过递过来的混浊的水。

“下午我听到两个士兵交淡,哥伦比亚政府似乎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马上就要交纳赎金了。也许我们很快就会被释放了。”一位长者悄声说道。“真的?”阿莎丽精神一振。似乎是为了应证长者的话,送来的食物比平时丰富和可口许多。“这么说,我还有自由的希望,还能再见到我的夫。”阿莎丽开始懂憬了。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直到能见到心爱的人。

然而,阿莎丽的噩运又来临了。刚填饱肚子,首领就指挥士兵把她拖了出去。著到士兵在树下准备著各种将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刑具,想到又要经受昨夜的煎熬,阿莎丽怀疑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了。如果在一小时前,她会麻木地任他们摆布,而现在,自由就要来临,生的希望让她崩溃了。她不顾一切地爬跪在首领脚下,紧紧抱住他的双脚。“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愿被那样折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我——我再也…受不了了……”阿莎丽痛哭流涕。

首领似乎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踞傲地著著这个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女人,“你承认自己是个心甘情愿任人作践的婊子吗?”

“是的我是个婊子,我是个喜欢被人作践的荡妇。”阿莎丽痛苦地回答。

“好吧,今晚饶了你——跟我来。现在你得做点让我开心的事。”

把自己肮脏不堪的身子清洗干净,阿莎丽被带进首领的帐篷。给她戴上脚镣和T字型颈手枷后,士兵退了出去。她笔直地跪著,等候首领的到来。脚镣很轻,但很短,相距只有十公分。T型颈手枷是金属制成,竖的一端有铁圈锁在脖子上,横的两端则分别锁住两只手,头手间大约二十公分的长度,两手分开大约也是二十公分。不一会儿,阿莎丽弯曲举著的手就开始酸麻。

外面的空地上,军人们燃起了篝火,似乎在庆祝。相比之下,帐篷里显得很安静,几天来神经和**连续处在高度紧张状态的阿莎丽难得地可以平静下来,想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典型的**道具。”看著锁住自己头手的铁枷,阿莎丽苦笑著,它的确打造得很精致,光滑的金属表面和肌肤的接触产生的凉意甚至让她感觉舒服。忽然,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阿莎丽迅速地捕捉到它。

“等等!——他们是**军,随时处在流窜当中,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么多名目繁多的、根本不必要的刑具?从防止人质逃跑的角度,这些东西也大可不必呀,况且,棚子里的其他人质连手脚都没被捆住啊。再说,大麻地里怎么会莫名其妙放著门型枷呢??”阿莎丽紧张地回忆著、思索著,“首领是个常年在丛林里作战的军人,却对我yīn蒂上的阴环视若无睹,连好奇和嘲笑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太不合情理了。”她的思路越发清晰。

“上帝!难道从我走下飞机那一刻起,游戏就已经开始了??难道我现在经历的一切就是游戏???”阿莎丽吃惊地想,“真是如此,这个旅行也太可怕了。”

除此以外,她还没想到别的理由,来解释**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形式各异的、**之外已很难见到的刑具。“如果这一切是游戏的话,那么其他人质也是游戏的一个角色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脚步声打断了阿莎丽的思索,首领走了进来。怀著与以往不一样的心态,阿莎丽偷眼打量他,她注意到,他有一双白晰的、保养得很好的手。“这绝不会是一双常年拿枪的手。”阿莎丽几乎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一切真的就是旅行的一部份。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的判断。

阿莎丽的心态在刹那间改变了,几天来郁结的愁怀恨绪在一点点消逝,既然是游戏,既然所有的这些都是在为夫尽他的责任,她就释怀了。甚至,在想到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逼真的性虐游戏时,她依然肿胀和疼痛不已的下体竟有一点点湿。从现在起,她将以游戏的眼光和心态对待发生的一切。

“爬过来,小婊子。”坐在椅子上的首领发出命令。阿莎丽跪著爬过去,身体有一点兴奋。首领脱下鞋,用脚在她脸上,身上抚弄著。没有闻到常年奔走于丛林的人应有的浓重的脚汗味,阿莎丽愈发坚定了自己是正确的。

“政府已经缴纳了赎金。明天你们就可以自由——我可真舍不得你,小母狗。”首领很开心,态度也和蔼许多。

“这么说,游戏要结束了。”阿莎丽大著胆子说。

“是啊,我们终于赢了一次。”首领似乎不明白她的所指,“现在该你和我游戏了。”

在首领的命令下,阿莎丽开始舞蹈。尽管身上的肌肤不堪入目,有些地方己经溃疡,她的身体仍然呈现美妙的曲线。没有音乐,脚镣和枷亦令她难以舒展,她仍努力地把在T型台上的才华表现出来。“真是个风骚的尤物。”首领的下体开始膨胀。他拔出**,拉过阿莎丽,把她的头埋进自己裆部,命令她**。

阿莎丽从没有为男人这样做过,但现在,如果是游戏,为了夫她愿意做;如果不是游戏,几天来的遭遇她不敢不做。她把粗大的**含进嘴里,用舌头轻柔地舔、用牙轻咬,用力地吸吮、抽推著。终于,首领发出了畅快的叹息。一股浓热的液体射向阿莎丽的喉咙深处,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身体的条件反射让她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她才感到有些恶心。

“滚到棚子里去。”发泻完的首领憎恶地命令。阿莎丽迈著碎步走出帐篷,向木棚走去。地面坑抗洼洼,只有十公分的脚镣让她走得很艰难,和脖子锁在一起的双手让她担心随时会失去重心跌倒。而篝火旁的士兵也围过来,肆意地玩弄她的**、**、肛门,用各种语言咒骂、羞侮她,并不时发出疯狂的大笑。

带著太多肮脏的手印和屈辱,阿莎丽艰难地走进木棚,所有人都带著不安和期待疲倦地睡著了,她躺到在硌人的草堆上。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她要做的,是在冰冷的颈手枷和脚镣的束缚下睡三天来的第一个好觉。

天又亮了,正在酣睡的阿莎丽被士兵弄醒了,解开她的束缚,他们扔给她一件肮脏的粗布衣服。勉强可以遮住身体的衣服粗糙地摩擦著她的伤口,钻心地疼。三天来她第一次不必在众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她看到了戴维。“这是游戏的一部份,对吗?”她直视他的眼睛。“你在说什么?”戴维莫名其妙。看得出来,他的确不明白她的话,他是诚实的。阿莎丽迷茫了。

他们被带到一条公路边,首领走到阿莎丽面前,扭了一下她的脸,“你会怀念我的。”转过身,他对所有人说道:“呆在这里别动,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你们。”荷枪实弹的士兵护卫著他跳上路边早已准备好的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他们焦虑地站在原地。

几十分钟以后,大批警车、军车、救护车急驰而来。大批军警迅速封锁道路,救援人员把他们一一抬上救护车。躺在担架上的阿莎丽百感交集,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放松令她昏沉地睡去……

躺在白色的病房里,阿莎丽全身缠满厚厚的绷带,头部也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鼻尖和嘴唇。她身上遍布红,经过治疗、涂上药膏后,医生让她这样躺著安静地休养。房间的电视正在报道人质危机的新闻,身边放著一大摞报纸,手掌、手指也被绷带厚实地缠著的阿莎丽别扭地翻看著。关于人质危机的连篇累牍报道让她不得不相信,她所经历的的确是一场真实噩梦而非游戏。但是,怎么合理地解释自己所怀疑的那些呢?

内心深处,阿莎丽希望发生的一切是游戏,那样的话她会认为自己所遭受的磨难是有意义的,是为爱的牺牲。如果一切是残酷的现实,那么,除了在她生命中留下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外,她不会认为自己的存在对夫有任何价值,毕竟,她的哥伦比亚之行是失败的,她会因为没能帮助夫解决麻烦而痛苦。她惶惑不安。

七天后,阿莎丽康复了。拆去束缚全身的绷带,阿莎丽的肌肤重新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看著镜中平滑如故、动人依然的自己,阿莎丽也感到惊异。总是这样:不管身体被意外伤害或在自虐时弄伤,总能在最短时间恢复,看不出一丝痕迹——这就是一流的被虐的体质吧。

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里,阿莎丽和阿斯达会面了。住院期间他已经探访过她,所以彼此已不是很陌生。但那时他看到的是一个全身处于绷带束缚下的物体,而眼前是美艳四射的女人。显然,他被她的美丽迷住了。面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威严的、有著典型南美人长相的男人,阿莎丽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她等待著。

“对你的经历我深感同情,阿莎丽小姐。”他端详著她,“我很遗憾和你这样美丽动人的女性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阿莎丽不明白。

“根据约定,你在哥伦比亚停留的时间是十二天,由于这场不幸的意外,浪费了我们十一天的时间,明天你将离开哥伦比亚——真的很遗憾,阿莎丽小姐,我本来为你准备了不少新奇的节目。”

“那这次旅行——”阿莎丽担心夫会被罚。

“请放心,因为这次意外是不可抗拒的,不是你的责任,所以我会向委员会通报,认可并赞赏你的旅行。”

听到这里,阿莎丽放心了,同时,那种怀疑、不确定的情绪又浮上心头……

阿斯达的确是很有势力,他的座车直接把阿莎丽送到飞机的舷梯旁。踏上舷梯的一刹那,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转身盯著阿斯达:“这一切都是游戏,对吗?”

“你说什么?”阿斯达很奇怪。

“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游戏,阿斯达先生,对吗?”

“神经质的想法!”他有些同情她了,“我们的游戏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吧!这对我很重要!!”

“哦??”

“如果这是游戏,它会在我生命中留下一段有意义的、印象深刻的、甚至是甜蜜的回忆;如果是真的,我会时常因为它而痛苦、羞耻,我会不停地从噩梦中惊醒——请告诉我吧!!”

阿斯达沉默了一阵,缓缓地说:“其实,生命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们都是生活这场游戏中的一个小角色罢了。在人生这个大游戏中,我们何必再去在意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呢?”说完,他拉开了车门。

阿莎丽听懂了。

飞机直插云霄,望著窗外逐渐模糊的城市,阿莎丽百感交集。噙著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她向下一个目的地——德国波恩奔去。

阿莎丽旅行记

踏上欧洲的土地,

亲切感油然而生,,在这块大陆上,阿莎丽生活了十八年,它记载著阿莎丽幼时的梦想和对童年的回忆。尽管时差的作用让阿莎丽有些不适,她的心情和脚步依然很轻快。

一辆奔驰600已经在等候她,坐上车,阿莎丽向市区行去。夜幕已降临,五光十色的街道显出这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阿莎丽好奇地打量著车外的景象,同时生出些紧张,如果再发生一次类似哥伦比亚的经历,她恐怕自己得在精神病院呆上一段时间了。

阿莎丽知道波恩是欧洲著名的性都之一,只要没有再一次“意外”发生,她认为自己在这里会有一些美好的体验的。“但愿吧。”她暗暗祈祷。司机是个二十多岁、和阿莎丽年纪仿佛的小伙子,黑色笔挺的西装显出他的帅气。接到阿莎丽后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车内沉闷的气氛让阿莎丽多少意识到,她是在以一个女奴、一个屈服者的身份进行著一段前途未卜的旅程。

酒店的房间很舒适,安顿好一切,司机示意阿莎丽脱光衣服并躺下,她顺从地照做了。宽敞的床十分柔软,阿莎丽舒服地陷了进去。司机对眼前这具曲线玲珑、浑身散发迷人金色光泽的娇躯似乎毫无兴趣,取出准备好的手铐,他把阿莎丽的四肢锁在大床四个角的金属栏杆上,离开了房间。

房间很暖和,赤身躺著的阿莎丽并不觉得冷,四肢的束缚也没有让她很难受,她也懒得去猜测接下来会是什么。带著长途旅行的疲倦和时差造成的一点昏沉,阿莎丽甜甜地睡著了。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阿莎丽醒来己是第二天中牛,司机己坐在房间里。打开手铐,梳洗一番,他们离开了酒店。

阿莎丽被带进一幢灰色的半旧三层建筑,走进三楼的一个房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己经在等著他们。他打量了阿莎丽好几分钟,之后满意地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司机的声音把阿莎丽吓了一跳,她已经习惯把他当作哑巴了。她接过文件,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想仔细看看文件的内容。

“你们就是这样管教奴隶的吗?”中年人不满地对司机说道。听到这话,阿莎丽象触电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她记起了夫的耳光。

但是已经晚了,看上去很文静的司机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阿莎丽密密的金发,把她拖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用具,几面墙上和地上都焊著结实的铁铐和铁镣。阿莎丽惊恐地看到,一个女人正被吊在屋子中间。她的双脚被分得很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里,双手并在一起被铁铐锁住,挂在屋顶垂下的铁链上,铁链拉得很紧,她整个人就这样被紧绷著固定在屋里。

司机把阿莎丽脸贴著墙按在一面墙上,把她的四肢紧锁在和墙结为一体的镣铐里。阿莎丽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墙上,整个背部暴露在外面。镣铐的位置很高,整个人呈X状的阿莎丽根本无法让双脚接触地面,她其实是被悬空固定在了墙上。

司机走了出去。回过点神的阿莎丽长舒口气,她这才感到头皮火辣辣地疼——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新来的?”被吊著的女人问道。

“呃……是的。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你怎么会来这儿?你没签署协议吗?”

“什么协议?”

“自愿成为硬核俱乐部**产品模特的协议啊?!——这里是硬核俱乐部在波恩的分支机构,主要生产和发布一些新颖的**用品。我就是这里的模特。我叫苏珊娜。“

阿莎丽知道硬核是世界著名的**机构,也明白了那份文件的内容。“我叫阿莎丽。我不太了解这些,是——是朋友带我来的。你为什么被惩罚?”

“哦,昨晚客人挑逗的时候我笑了——你知道**吗?”

“是的,我很喜欢。”

“那就行了。这里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为什么罚你?”

“我坐在了椅子上,正准备签字,就被带到这来了。”阿莎丽回答,“你被吊了多久了?”

“哦,你坏了奴隶的规矩。”苏珊娜取笑道,“从昨晚十点到现在,大概十七八个钟头了吧,我估计今晚表演前我都得呆在这儿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有一次老板好久没惩罚我,我就故意把口红抹在他的名牌西装上,结果被他吊了整整五天,屁股都打烂了。”苏珊娜骄傲地说。

“你真顽皮。”阿莎丽笑了。苏珊娜的话让她很轻松,的确,自己不过是在参与一个剌激的**游戏罢了。知道了接下来的游戏内容,阿莎丽很放松,她甚至有些迫切,想早点体验做**模特的滋味。

可惜她的放松在几分钟后就结束了——司机和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司机手里是粗黑的牛皮鞭。“老板好。”苏珊娜恭敬地向中年男人致意。身子紧贴在墙上的阿莎丽无法转头后看,但从苏珊娜紧张的声音可以感觉,他们的到来绝非好事。

“三十次鞭打。自己大声报数。数错重来。”司机简洁地说。阿莎丽感到肌肉开始发抖。她喜欢幻想被鞭打,但从未试过。她很害怕,身体却开始燥热,被虐因子开始在她体内游动。

“啪!”随著风声,皮鞭重重地落在阿莎丽的大腿上。

“啊!——1!”阿莎丽尖叫一声。她只觉眼前一黑,一阵剧痛由大腿传遍全身。“我的上帝,实在太疼了。”她咬紧牙关。

数到10,皮鞭停了。阿莎丽感到大腿和臀部火辣辣地疼,似乎己肿了起来,同时,身体内部不安地燥动著,鞭子带来的疼痛正变成愉悦的激素,剌激著她的身体。她开始体味鞭打带来的快感,“真的很舒服。”她感觉**己经湿了。

“啪!啪!啪!”鞭子猝不及防地落在阿莎丽背上,刚松驰下来的肌肉再次被强烈的疼痛占据。阿莎丽再次尖叫起来,除了对痛苦的呐喊,更多的,是快感被中止的愤怒。尽管如此,她也没敢忘了随鞭子的落下大声地报数。

鞭子又停下了,这回阿莎丽不敢大意,她用心听著身后的动静,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记打击。“呼”鞭子呼啸起来,阿莎丽顿时绷紧浑身肌肉。却没有等到预想的一击。“呼——”又一声,阿莎丽再次绷直身体,鞭子仍然没有落下来。阿莎丽紧张地要哭了。“老天爷,24还是25?”她都快忘了被鞭打多少下了,她紧张地想著,身体不由得松驰下来。

“啊!”鞭子突然实实在在地抽在阿莎丽的屁股上,她痛得一阵哆嗦,“25!”她喊道。

“错了!是26。重来。”司机总是这么简洁。

鞭打重新开始,己经将近绝望的阿莎丽意外地感到鞭子的力度明显轻了很多,虽然依旧很疼,但在她的忍受范围以内,随著一下下有节奏的击打,阿莎丽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击著她。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享受这诞生在痛苦中的快乐。她只希望,鞭子就这样不停地挥动,永远不要停下。

鞭打终于还是结束了,阿莎丽感到快感正一点点消退。她惆怅地挤压著本已紧贴在墙壁上的**,让墙壁传来的冰凉感觉缓解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

“很爽吧?一旦喜欢上它,没准你也会给老板找点麻烦呢。”司机和老板出去后,苏珊娜快活地说,“不过你得担心,并不是每一次惩罚都是享受。”

身体彻底回复平静,阿莎丽被解下来带回老板的房间。没敢多看,她在文件上签了名,然后被戴上囚犯常用的那种手脚连在一起的轻质镣铐,带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小得可怜,除了一张没有铺垫任何东西的铁架子床,几乎不能再放任何东西,窄小的窗子上竖著铁栅,看起来像间标准的囚房,而那张铁床明显也是用来拘束身体的工具。阿莎丽就坐在上面,静静地等待著。

傍晚,阿莎丽看到苏珊娜被人拖著从门前走过,她意识到,表演很快要开始了。果然,很快有人打开了她被锁上的房门。一个精壮的男人拿著一堆物品走了进来,开始为她穿戴演出装备。

脱掉阿莎丽已经被皮鞭撕破的衣服,他首先在她的**和肛门各插入一根橡胶**,然后穿上金属贞操带,上锁。在阿莎丽记忆里,上次这样穿戴似乎己经是很遥远、很不堪回首的事了。

接下来,一件藏蓝色的皮束腰穿在阿莎丽身上。带子收得很紧,阿莎丽感到腰被收细很多,呼吸也不顺畅,但紧紧顶到**和肛门深处的橡胶棒在束腰的压迫下让她感觉很舒服。束腰两侧各有一只皮铐,她的手被锁到上面。然后穿上同样颜色、长及膝盖的长筒靴,再戴上同样颜色的塑料口球和皮项圈,阿莎丽就被打扮好了。阿莎丽很喜欢柔软的皮革紧贴著的肌肤的感觉,但过于大的口球把她的嘴撑得很开,更为困难的呼吸又令她不安。

怀著又爱又怕的心情,阿莎丽被带到一楼的大厅里。大厅很宽敞,中间是个可旋转的圆形舞台,围著舞台摆放著一些桌椅,观众可以很近、很直观地观赏节目。大厅里己经有几个和阿莎丽打扮差不多的女孩子,有的正被捆在舞台正中的钢柱上,有的被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正缓缓吊到半空。

阿莎丽看了看映在大厅镜子里的自己,无可否认,穿著藏蓝色皮装的身体极为诱人。只是近5公分的口球撑得面部有些变形,破坏了自己完美的脸型,阿莎丽有些遗憾。

阿莎丽被带到一张圆桌旁,圆桌固定在地上,桌面上则固定著铁链和一副银光闪闪的脚铐。阿莎丽跪上去,双脚被并拢锁住。项圈被系在铁链上,头和身子被迫贴近桌面。于是,她就以一条漂亮的小母狗的姿姿,屁股高翘著,乖乖呆在了圆桌上。

陆续地进来了客人,阿莎丽的桌旁也有两个人坐下,其中一个还随意地拍了拍她包裹著贞操带的丰满臀部。阿莎丽感到羞愧,被迫以下贱的姿态裸露在公开场合的兴奋的羞愧。而客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表演开始了,臀部对著舞台、头颈被项圈限制在桌面上的阿莎丽看不到舞台上的情形。但从观众的掌声和喝彩声来看,节目似乎是精彩的。因为全身的重量全靠被铐住的双脚支撑,阿莎丽无法活动的下肢早己麻木了。“见鬼,怎么还没轮到我呢!”她可不想象这样再呆几个小时。

“下面,将由我们的新加入者,美艳动人的阿莎丽小姐展示我们的最新产品。”舞台上终于传来了主持人的呼唤。在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被从桌上解下带上舞台。在生持人的示意下,她婀娜地环场一周,然后跪下。

一台机器被抬上了舞台。它大约50公分见方,生体是由马达构成的传动装置,正中有一根直径三公分的可升降金属杆向前伸出,杆子的尽头,套著一个足有小臂粗的橡胶**。在马达的作用下,正不停地伸缩著。金属杆下方,沿地面平行伸出两块类似滑雪板的金属板,上面焊有固定四肢的金属铐。很明显,这是一台**机器,阿莎丽被大得出奇的**吓了一跳。

生持人把阿莎丽两腿分得很开,分别铐在两块金属板上,再把她的双手从束腰解下,也分别在金属板上铐好。阿莎丽就成了前臂紧贴著金属极前端、小腿紧贴在金属板后端的跪爬姿式。臀部正好对著金属杠上的大**。

打开贞操带,取出她体内的橡胶棒,再调整了一下金属杠的高度和长短,生持人再次动机器,粗大的**插人了阿莎丽的**,抽动起来。“这是SXJ——B型,我们先看看它的效果。”主持人很有信心地微笑著。

**插入**瞬间巨大的滞涨感让阿莎丽很难受,但很快她就适应了。**极有节奏地**著,除了开始的几次抽动带来兴奋外,这种连续不断的机械运动让阿莎丽味同嚼蜡。“这哪能和夫富有韵味的占领相比呢?”

主持人换了个档,**的运动加快了,但同样单调的**仍剌激不了阿莎丽。“呆板的德国人,连他们制造的机器也这么呆板。”如果不是机器发出的声音提醒她正以奴隶的身份在进行产品展示,她恐怕自己会睡著了。

“好极了。”主持人居然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转向观众,“大家已经看到,在老式的SXJ——B面前,我们的**女郎表现得昏昏欲睡!这说明,这种单调的、纯粹的机械运动己经满足不了奴隶的需要了——为此,我们将隆重向大家介绍最新产品:SXJ——C。”

一台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的设备被抬上舞台,唯一的区别,似乎仅只是它有两根可伸缩的金属杆而已。

"这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和SXJ-B简单的马达传动不同,它采用了电脑控制金属杠运动的新科技,这样,使用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设定金属杠的运动速度和节奏,完全能达到真**的效果。"

阿莎丽以同样的姿式被固定到SXJ-C上,腰也被一条金属带固定在机器上。主持人开始设置,"我现在把它设定为随机模式,开始时间设定为三分钟后,运动时间设为三十分钟。"两根金属杠上的**插进了阿莎丽的肛门和**。**比刚才的要小得多,**里感觉有些空,幸好肛门被插入弥补了体内的空虚。

**静止不动,阿莎丽感到下体有些冲动,她试图动动身子摩擦几下,但被紧铐住的身体和四肢却不听使唤。"大家看到了,腰部加上金属带固定后,奴隶想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自慰都是不可能的。"阿莎丽有点不耐烦了,她期待它能带来好一些的感受。

**终于动了,仍然不紧不慢有节奏地**着,这让阿莎丽失望透顶,所有的期待化为乌有,身体随之松懈下来。忽然,**里的**缓慢却有力地撞击她的身体,接着是肛门被同样有力但快速地撞击。猝不及防的阿莎丽被突如其来的剌激震荡得浑身发颤,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硕大的口球,她肯定己经大声喊叫了。

体内的阴具变得不可捉摸,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十分钟后,阿莎丽就屈服了——剧烈的**淹没了她。然而**并没有停下,继续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用各种方式发动着进攻。两次**以后,无休无止的**已经让阿莎丽感觉难受,她用可怜的目光向主持人乞求,希望他能让机器停下来。他却只是微笑着,和观众一起欣赏着她的快乐和无奈。

阿莎丽只得绷紧身体,和机器无渭地对抗着。它仿佛一个有灵性的活物,往往在阿莎丽刚适应它的运动方式时突然改变力度和速度,让阿莎丽不得不重新适应它,不时地,它突然静止,然后在她紧张的等待中开始运动。阿莎丽己经被它弄得毛骨悚然了。

肛门里的**忽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用力抽动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顿时在阿莎丽身体里涌动,她本已消逝的**被迫再次产生。肛门和直肠在**的高速冲撞下变得火辣辣地,阿莎丽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从肛门里流出的体液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她拼命抬起头,不停地左右摇晃着,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似乎这样可以驱走体内的热浪。

终于,隔着口球,阿莎丽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哀鸣,又一次**降临了。但对阿莎丽来说,这已经不是享受了,而是在机器压迫下被迫的自然生理反应——她感到正被这台没有血肉的机器强奸。除了火辣辣的疼,她没有半点对**的回味。

除了浑身肌肉随每一次撞击而抽搐外,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四周的人群和灯光在她眼前变得模糊、遥远……机器继续**了五分钟才停下,阿莎丽自己都不清楚这五分钟怎么度过的,她肯定肛门已经被磨破了,毕竟,那是没有人性的机器。

的确是个美丽出众的女子,即使在这个美女如云的喧闹之地,即使刚被机器修理得很惨,即使过于大的口球扭曲了美貌,阿莎丽仍然焕发着迷人的气质,众多目光从四周投到她骄人的身体上。可以想象,她的表演必然会极大地激发观众的购买欲

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结束了三十分钟的展示,重新被锁到圆桌上。双手仍然铐紧在束腰两侧,臀部则坐在桌面上,两腿前伸,阳蒂上的阴环锁在桌面上。刚被折磨过的肛门接触桌面,钻心地疼。阿莎丽顾不得身旁客人的挑逗,任他们抚弄自己的身体,她一动不敢动,静静忍耐着疼痛,等待一切结束。

表演结束,恢复了些元气的阿莎丽被白天那个壮实的男人带回小房间。躺到冰凉的铁床上,他把她的手用铁铐锁在头两侧的铁栏杆上,双脚用一个宽扁的金属圈并拢锁在一起,同样锁到床脚的横杠上,腰部也加上了一根很贴身的宽金属皮带,两端卡紧在床两边。

这样一动不能动的束缚阿莎丽不觉得太难受,基至是喜欢的。不过,进入梦乡前,她想到的还是昨晚那张舒适的大床……

早餐时阿莎丽被带到楼下的餐厅,她看到苏珊娜和几个女孩子己坐在桌旁。"终于可以象-人-一样用餐了。"阿莎丽心情不错。

看到阿莎丽,苏珊娜很开心,她手上是可怖的乌青。"我嫉妒死你了——昨晚你卖出了四台机器。老板一定会好好奖励你。"

阿莎丽感到紧张,她不清楚来珊娜所指的"奖励"是指什么意义上的奖励。两天来都处于拘束状态、刚从一夜的紧铐中解脱的双手显得僵硬,阿莎顾不停活动着手臂,尽管如此,拿食物时双手仍微微发抖。"继续这样的话,回到纽约我得看医生了。"阿莎丽苦笑着。想到纽约,她不由想起夫和灾难中的美国,"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啪。"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正走神阿莎丽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猛一转身,正准备抹面包的奶油脱手而出,甩在来人身上。

"老板?!"看清来人,阿莎丽慌乱地用纸巾去擦老板身上的污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可不想象苏珊娜那样被吊得四肢青肿。

"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呢——你的表现很好,我正考虑怎么奖赏你呢……"老板沉吟着,"既然你现在冒犯了我,那么应该给你些特殊的奖赏。"他唤过一个人,"今晚让她展示-惩罚器-吧,我想她会喜欢的。"说完,老板走了出去。

餐厅里忽然变得很安静,阿莎丽发现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怎么回事?惩罚器是什么东西?很可怕吗?"她问苏珊娜。

"己经两个月没让人展示它了,我们威胁过老板,再要我们示范它我们就离开,他妥协了。除非我们真地犯了严重的错误——我保证用过一次后你一辈子都不敢去想它。"苏珊娜似乎仍对它心有余悸。

这么可怕吗?阿莎丽心里倒有些跃跃欲试,想尝尝这个"惩罚器"的厉害了。

表演照例开始。阿莎丽今晚是被用皮带紧紧捆在舞台正中的金属竿上,双手被顶上垂下来的铁链高吊着。紧勒住身体的皮带把她的胸托得格外丰满,在五彩灯光映照下尤显迷人。想来,是充份考虑了她的身体对顾客的吸引力后做出的选择吧。

"下面是今晚最精彩的表演——阿莎丽小姐!"主持人大声宣布。从观众雷鸣的掌声中可从看出阿莎丽受欢迎的程度。一些物品被送上舞台,阿莎丽并不觉得它们很出奇。主持人解下阿莎丽,开始为她装备。

首先是一具中世纪流行的"泼妇嚼",说它是嚼,倒不如说它更象个没有底的鸟笼,用细钢条焊成,里面衬着一层厚橡胶,嘴部位置有个很大的环形金属套,上面也有一层橡胶。主持人打开"鸟笼"的门,把它戴在阿莎丽头上,关上,在颈部收细的地方上锁。她的头就严密地呆在了笼中,金属套正好伸进她的嘴,卡在牙齿中间,起到口枷的作用,把它嘴撑成了一个大圆洞。阿莎丽觉得牙齿和橡胶接触的感觉不错,透过"鸟笼"的空隙,她注视着主持人的下一步动作。

一个仅能容纳上半身的铁笼从舞台上空降下,主持人把阿莎丽塞进去锁上。她戴着"鸟笼"的头刚好被铁笼上方的圆孔卡住,伸在外面,双腿则大张着从铁笼下方伸出,整个阴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铁笼里对应肛门和**的位置,是两根金属棒,现在,阿莎丽就结实地坐在上面,被它们深深地插入。

主持人用一副宽达十公分的连体金属铐把阿莎丽前臂并拢锁住,举吊到"鸟笼"顶部的金属环上,再把她双脚弯曲到屁股后方,用铁镣分别锁到铁笼上。于是,阿莎丽就被遍及全身的金属悬挂在空中。为了增加表演的乐趣,主持人在铁笼上挂了几个铃铛,一旦阿莎丽用力摆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过现在它们似乎没派上用场,因为连阿莎丽自己都找不到难受地扭动身体的理由——这种全金属的束缚是她梦寐以求的。

主持人拿出一个长约五公分,直径约两公分的针筒状不锈钢管,"对付不听话女奴最有效的惩罚器。"他向观众示意。他把它有孔的一端连接在抽气泵上,中空的一端贴紧在阿莎丽的尿道上,开动抽气泵,随着空气被抽出,不锈钢管就牢牢地吸住了她的尿道。

"为了能很快看到惩罚器的效果,我们需要一些利尿剂。"主持人拿起一个装满水的大杯子,把一些利尿剂兑了进去。然后他把一个漏斗插进阿莎丽本已撑开的嘴,把水全部灌了进去。阿莎丽想拒绝喝水,但已由不得她了,足足两千毫升的水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其它表演继续进行,阿莎丽被升到空中,孤伶伶地等待着将要到来的惩罚。被紧吸住的尿道感觉胀胀地,加上两根铁棒对下体的挤压,阿莎丽觉得很舒服,她喜欢被金属拘束时肌肤的冰凉感觉。与此同时,她也能感觉到体内大量的水正通过她的肾,一点点向膀胱聚集。

利尿剂的效果很明显,二十分钟后阿莎丽就体会到这个所谓的"惩罚器"的厉害了。膀胱巳经胀得非常厉害,起先她是尽力憋住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不愿让自己在这大庭广众的半空中出丑,到最后实在无法忍耐,她终于决定不考虑任何羞耻,把尿排出去。这时她才恐怖地发现,惩罚器有力的吸附实际上用气压完全地堵塞了她的尿道,她根本无法靠身体的力量把尿排出。

尿水仍源源不断地流进膀胱,阿莎丽感觉它快要炸裂开,小腹己经隆起一个小包,憋闷滞胀的身体无比难受,她难过地把头在金属笼上乱撞,厚厚的橡胶阻挡了她伤害自己的企图;她痛苦地扭动着悬空的身体,绝望地挣扎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铃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目光再次集中到阿莎丽身上,这的确是幅诱人的画面:浑身披挂满金属的美女伴随清越的铃声在空中肆意扭摆。谁都会被这种情景深深打动的。

主持人看看表,把铁笼降下,观众这才看清楚,半小时前的美女,此刻已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可怜女人了。从铁笼中放出,阿莎丽跪倒在主持人脚下,嘴巴无法出声,她只能用无神的目光哀求着,哀求他饶了她。

"现在她愿意做任何事。哪位愿意体验一番?"主持人向观众发问。一个男人奋勇冲上舞台。"用嘴让这位先生爽,然后就放了你。"他对阿莎丽说。

男人勇敢地掏出**。阿莎丽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跪到男人脚下,隔着头部的金属笼,让他把**送进了她被撑得很大的嘴。**的有力**直抵喉咙,阿莎丽一阵阵地恶心想吐,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他能赶快shè精,哪怕把苦胆水吐出来她也愿意。她感觉膀胱真地要爆炸了。被吊在头顶的双手让头部活动很困难,阿莎丽还是努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必须马上结束尿道的苦刑。

男人终于发出轻快的叹息。主持人没有放开阿莎丽,而是重新把她锁进铁笼吊起来一米多高,阿莎丽惊呆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巴绝望地低嚎着。主持人托着一个盆站到阿莎丽下面,按下惩罚器上的气阀,把它从她尿道取下,同时手中的盆对准尿道——尿液激射而出。顺着尿液喷射的轨迹,他把盆放到地上,于是全场观众都欣赏到了这个尿液如瀑布飞泻的奇观。掌声雷动。

尿液飞出身体的一瞬间,阿莎丽感到无比地舒坦,难堪也好,羞耻也罢,全都不在她生命的字典里了。她只要尽情的释放,"反正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罢了,明天以后谁又会记得有过我这样一个**的女人。"她有些感激主持人了,要不是他让她的肛门插到铁笼的金属棒上,恐怕她会比现在难堪十倍

身体越来越轻松,快感在体内荡漾,插在体内冷冰冰的铁棒现在竟也带来说不出的畅快,阿莎丽再次扭动起身体——在悦耳的铃声和响亮的尿声伴奏下,她为快乐而舞……

阿莎丽在悬吊空中的铁笼里度过了一夜,她不得不承认,对她经历了痛苦的惩罚和超凡的快乐之后松软得象瘫泥的身体来说,这样就地休息的安排实在是非常体贴。

当被从铁笼中放出、不停张合着早己麻木的嘴的阿莎丽被带进老板的房间时,司机和老板已经在等候她了。

"你的表演到此结束,阿莎丽小姐。"老板递过一盒录像带,"它记载了你在这里的一切,或许你会喜欢它。留做纪念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想——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惩罚器,最好是我用过的全套装备。我很回味昨夜的一切。"阿莎丽想了想说道。

"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性,你是唯一一位想尝试第二次的女士。你的要求会得到满足的"老板笑了,"你是个很能领悟生命、享受生命的好姑娘。"

"阿莎丽小姐,你在德国的表现让我们非常满意,你将前往荷兰绝续你的旅行。"司机说话了,也许是彼此的身份变了,他不再吝啬语言,口气也很温和,"棍据荷兰方面的要求,我们要对你进行束缚后移交。请你准备一下。"

"荷兰!"阿莎丽激动起来,想不到能够回到故乡。但是,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去呢?

休息了两个钟头,阿莎丽被带进一个房间。一个遮住大半个面部、仅露出双眼的组合皮面罩戴上她面部,塞口的部份是衬着软垫、可吸收唾液的圆形口枷。一件皮胸罩穿到她胸上,皮带收得很紧,她的胸高挺起来;腰上是一件皮束腰,收紧后她的腰身愈发苗条;一对皮铐把她双手束缚在身后,和束腰后的环锁在一起;最后是一双长筒皮靴。

所有装备和阿莎丽表演时穿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些装备都是带锁的,没有钥匙无法打开。它们全部呈鲜艳的火红色,紧贴着阿莎丽雪白的肌肤,她愈发妖艳动人。以这样一种形象重回故土,阿莎丽不知是喜是忧。她被放进一个通风良好的长木箱,装上一辆汽车,飞驰而去……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派对的主人是二十六岁的英俊小伙安德鲁,他正和一帮同样充满活力的好友们尽情嬉闹着。

"你这个坏家伙,居然没有带礼物给我。"安德鲁对一个朋友笑骂着。

"哈哈,你会得到一份有趣的礼物的。"他的朋友嘻笑着。

"你又搞什么鬼花样?"这位好友一向是以爱捉弄人出名的,"但愿不会再是一个装了弹簧的蛋糕——去年你可是毁了我的名牌衬衫哦。"

有人敲门,安德鲁打开门,是送货员。"生日快乐,安德鲁先生。这是您的生日礼物。"送货员指着地上一个装饰得很漂亮的长木箱子。大家七手八脚把木箱抬进屋,阿德鲁感觉它挺沉,起码有五十公斤。

"哦嗬,我的礼物终于送到了。"那位爱恶作剧的朋友很开心。

"老天,你不会是送我一块石头吧?"安德鲁伸手想去撕箱子上的包装纸,被好友制止了,"这份礼物你不能现在打开,得等我们走后再自己欣赏。"

"好吧。"安德鲁止住好奇心,任由它原样呆在屋子里。大伙儿开始了新一轮的节目。

送走所有人已近午夜,喝了不少酒的安德鲁略感疲倦,痛快地洗了澡,披着浴巾走出卫生间,他才想起了那个箱子。"可不要再中他的鬼花招。"他小心翼翼地撕去箱子上精美的包装纸,拧开镙栓,打开了箱盖。他被箱里的东西吓了一跳——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阿莎丽不知道自己在箱子里呆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汽车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被抬上另一辆车子继续前进,再往后车子又停下,她被抬下来。箱盖打开,一个男人用她倍感亲切的语言咐咐她,必须遵从她所见到的人对她做的一切。男人把一个氧气袋和一张纸放进箱子,关上箱盖。然后她感到他们在箱子贴了些什么,封住了所有透气孔。最后他们把她送进了一间热闹的屋子。

房间里似乎在举行某种派对,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箱子一片漆黑,阿莎丽无法看个究竟,氧气袋的作用让她呼吸自如。除了被压在身下很长时间的双臂早己麻木得没有知觉外,整个行程她并没有太多不适。被当作货物一样运送的感觉的确也不错。

听到"安德鲁",阿莎丽心中一跳,一些似乎已很遥远的记忆被唤起了——她的初恋情人的名字也叫安德鲁,她的高中同学。最甜蜜的回忆,是每天放学后在公园的小路上,她和他共骑一辆自行车,悠闲地在公园里穿行。她坐在前面,头紧贴着他尚显单薄的胸膛,此时回想起来,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也正是他,让她第一次领略到生命的欢乐……

"天!今天不正是安德鲁的生日吗?"阿莎丽紧张起来,"不会这么巧碰到他吧。"荷兰叫这个名字、同一天生日的人多了。阿莎丽定下神来。

渐渐地,阿莎丽感觉身体不对劲——莫名其妙地产生燥热,**在不由自主地滋生,在这秩窄漆黑的空间里,迫切想要发泻的**尤其强烈。阿莎丽确定这决对不是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她怀疑氧气袋被倾了手脚。

身体热得发烫,阿莎丽己没心思去考虑吸入的氧气中是否有催情剂的成份了,她全力抵御着不情愿的**。就在这时,箱子被打开了,已适应了黑暗的阿莎丽被突来的明亮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等到能清楚地视物,阿莎丽吃惊地发现,除了束缚身体的皮具外一丝不挂的她面对的,正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安德鲁!

看着眼前的女人,安德鲁不知所措,他考虑过多种可能,却万没想到一个大活人也能被当作礼物。浑身上下只披了一条浴巾,这样裸露在女性面前,他十分难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身上有一张纸,他拿起来仔细看着——尊敬的先生,你正享受应召女郎公司的上门服务,请仔细阅读并遵守以下协议:1、请不要强行卸除应召女郎随身配带的器具以遵重他人**;2、应召女郎为您服务的时间为12小时,自您签收起开始计时;3、服务时间内,应召女郎绝对服从您的任何命令,可能带来生命危险或造成永久伤残的除外;4、服务时间内,您可以用任何您喜欢的方式处置应召女郎;5、……;6、……

看到这里,安德鲁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放松了心情,打量着正从箱子里爬出的女人:全身火红色的皮具,双脚拴着铁链,手被反铐在身后和腰上的皮衣连在一起,嘴被什么东西撑得很大,脸上戴着面具,仅露出一双眼睛。安德鲁从未体验过也不喜欢**,不过他知道这是**女郎的标准打扮,毕竟,阿姆斯特丹是世界有名的虐都。大约是十点钟收到她的,那么她得呆到明早十点了。

她看上去很紧张,这让安德鲁更为放松,同时他也真的怀疑,是否真的有女性会完全自愿地任人虐待并为此而快乐。他把那张纸递到阿莎丽眼前,"你真的是心甘情愿被别人这样捆住,不是被迫的?"

当阿莎丽明白到自己戴的面具让安德鲁看不到自己的真面目时,她高悬的心放低了一点点。不过,以如此低贱的形象出现在久别的故乡,出现在初恋爱人面前,她仍然是羞愧万分。看完纸上的内容,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还能怎样呢?她无奈地点头。

安德鲁实在难以理解这些女人的古怪行为。眼前的她身材修长,肌肤白皙动人,一头浓密柔软的金发,露出面具的双眼明亮清澈,看得出来,鲜艳的皮革后面是个出众的美女。这样的女子应该不会迫于生计这样做的,他搞不憧了。

不知怎地,看到她的金发和好看的眼睛,安德鲁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十分亲切,他不由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身体,同时,下体也一阵异动。

安德鲁的爱抚让燥热不堪的阿莎丽十分舒服,她发出微微的呻吟。尽管渴望的声音来自喉咙深处,仍然剌激了安德鲁。他兴奋起来,决定做一些新的尝试。"你真的愿意做任何事?"他问道。阿莎丽不住点头——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不管他把她看作什么,不断勃发着**的她希望他尽快做她渴望的事。

"好吧,去厨房倒一杯水来。"安德鲁觉得头有些昏沉,酒精的作用没有完全消除。这个命令让阿莎丽失望,她照做了。看着小步小步困难地移动的她,安德鲁觉得很滑稽,不过,被人服从的感觉挺美。喝下阿莎丽用背铐的手端上的水,他开始考虑下一步。

"舔我的脚。"安德鲁被自己的话吓一跳,他感觉意志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没等他收回命令,防莎丽己经跪在了他脚下,细嫩的舌头触到他的脚趾,传来一阵酥痒,他舒服地停住了嘴。

阿莎丽不愿意在初恋爱人面前如此低贱地表现,不受控制的**还是令她条件反射地迅速遵从了他的命令——持续不断的受虐旅程已经让她习惯于不加思索地服从了。

口枷很大,她的舌头可以灵活地运动。她轻柔地舔着他的脚趾、脚背,随着舌头不停的翻卷,阿莎丽感到原本被强迫生出的**正在变成自己的渴望,最后一点羞耻心随风飘散,她朦胧觉得,是冥冥中的天意安排她和他以这样的方式重聚。爱的暖流在心中涌动,她应该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阿莎丽激情迸溅,她努力地活动着舌头,尽情享受着舔舐带来的快乐,顺着脚趾、脚背、脚踝,她慢慢上移,滋润安德鲁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她把它含进口中。

安德鲁彻底陶醉了,任不自由的她用舌抚弄自己的身体,他从来没有设想过,世间还有这样令人忘情的享受。"**原来是如此美妙的境界啊!"她嘴上的口枷似乎是专供**插人而设计的,他坚挺的**正好紧贴着口枷上的软垫插在她口中,很充实。又一种全新的享受……

意犹未尽,他把她抱坐到身上,从下面攻占了她。除了快乐,阿莎丽毫无意识,她己经分不清,正在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人,究竟是心中至爱夫,还是让她初识风情的阿德鲁,她早己忘了,身在何方……

"恐怕我己经爱上你了。"一切回复平静,安德鲁由衷地说。看着乖巧地跪在面前的她,他有种冲动,想看看她的真面目,想和她交流,想了解这个神秘而亲切的女人的一切。面具是被锁住的,皮革里似乎嵌着钢丝,他本来正盘算怎么把它弄开,但她无比惊恐的神情制止了他的企图。

但他总有种不安,她身上的一切,太类似一个令她魂牵梦萦、毫无音讯的女人了,因为她的存在,他才一直单身,他总觉得,有一天她会再回到身边。而现在,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她活生生地跪在面前。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想违反规矩——不过这样咱们连说话都没办法。这样吧——"

一场有趣的"对话"开始了,安德鲁不停地发问,阿莎丽不停地点夹或摇头,他们就这样热切地交流着、倾吐着。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夜。

早餐时,安德鲁把双手始终被紧铐在背后的阿莎丽揽在怀里,细心地把牛奶倒进她嘴里,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的阿莎丽流出了眼泪,这或许是她整个旅程最温情的记忆了。在口枷的限制下,她一边艰难吞咽着,一边享受着这久违的温馨。她希望这一刻——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为深陷于爱的束缚中的美丽妻子喂食——成为永恒。

阿莎丽端详着他,和八年前的稚嫩相比,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富有魅力的英俊男子。一夜的"对话"让她明白,他对"她"有着多深切的誊恋。唉,如果当年不任性地去美国,始果没有夫,现在的他们会是怎样呢?生命的遗憾,就是不能再回到重前。

终于还是要分别了。门铃响起,来人结束了他们的缠绵。看着她离去,安德鲁惆怅不已,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错过了一份美丽的人生。他后悔没有把面具打开。

仍然被装在箱子里,阿莎丽被带到一个房间。从箱子中出来,她发现自己的确是在生活了十八年的阿姆斯特丹,窗外的景物是那么熟悉和亲切。除掉身上的束缚,她自由地舒展着身体。

饱餐一顿并舒适地洗过澡后,阿莎丽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一张舒适的大床。"五点钟会叫醒你。"交待完,房间里就剩下阿莎丽。她很意外,这种不加予任何束缚的睡眠她都有些不习惯了,觉得欠缺点什么。不过长时间的劳顿加上一夜未眠,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五点,阿莎丽被准时叫醒。仍然没有被加予任何束缚,她被带到挂着很多女式服装的更衣间。阿莎丽挑了一套蓝色的套裙穿上,镜中的她,又是一位端装大方的俏佳人。几天来都与紧贴肌肤的皮具为伴,阿莎丽都有些不习惯裙子与身体间的空隙了。旁人递给她一个手袋,里面是化妆品和女性常用的物品,在他示意下,她把自己精心打扮得光彩照人,然后,被带上了一辆轿车。

除了眼睛被一块柔软的黑绒布绑住,她自由地坐在座位上,听着车子平稳地行进。过了一阵,车停了,身边的人把一张纸塞到她手里,"也许你用得上。"他告诉她,会在明天早上来接她,然后取下她眼上的布,让她下了车。

视线有些模糊,阿莎丽在原地站了几十秒钟,打量四周,她惊异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家门口!一股真正的惧意从心底流出——这个叫**共济会的组织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似乎了解她的一切,她的家庭,她过去的恋情,甚至她的身体,她相信昨夜绝非巧合,她怀疑自己所用过的那些极其合身的器具都是专门为她量身订做的。隐隐约约,她感到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她的四周。

看看手中的纸片,居然是张面额十万欧元的支票,她明白了他们的用意。看来尽管可怕,但他们并不邪恶。她整理着情绪,带着阔别重回的喜悦迈上家门前的台阶……

无需畷述家人对阿莎丽突然归来的惊奇和喜悦,总之,这是亲情荡漾的夜晚,屋子里总是洋溢快乐的笑声。阿莎丽对父母的解释是,因为"9。11"的缘故,公司无法按时完成一些欧洲客户的订单,她来做一些解释和协商工作,倾路就回家看看,因为工作繁忙,只能在家住一夜。这种解释既让父母对她的一切感到放心,又让这一夜更显珍贵。

阿莎丽把支票交给他们,他们明显对这样的厚礼感到吃惊,同时也对阿莎丽成功的事业表示赞许。孩子的出息是对父母的最大安慰了。他们在意支票的数字,更在意数字所代表的女儿的成功。总之,这一切让他们感到幸福。

和父母拥抱告别,有些伤感,却不痛苦。坐上车时,阿莎丽是快乐的,这样极富人情味的安排让她很感激,她己经开始爱上这种松驰有度的性虐之旅了。眼睛没有被蒙上,一边贪婪地看着车窗外故乡熟悉的景物,她一边想,接下来的行程会碰上些什么惊喜。

一个丰盛的午宴在等着她,富丽优雅的餐厅里,她对面是一位面目慈详的老者。"喜欢在荷兰的一切吗?阿莎丽。"不知为什么,尽管初次见面,阿莎丽觉得老者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好象一个善于谆谆教导的长辈。

"非常怀念!我想这会是我最美好的记忆。"阿莎丽由衷说道。

"你己经完成了三站旅行。根据游戏规则,你现在可以自由选择,旅行是到此结来,还是继续下去。"

哦,阿莎丽这才明白过来,她记起了夫的话。这么说,到现在为止,她己经替夫尽了义务。想到夫,她就有种想马上见到他的冲动。但是,旅行的滋味也是那么美妙啊,真正地对未来无知、恐惧,这是任何有计划的自虐都享受不到的。现在回想起哥伦比亚的一切,她的身体都会潮热。心情很矛盾,一边是剌激而未卜的旅程,一边是日夜思念的夫。阿莎丽困难地权衡着。

"的确很难选择。"老者看得出她的心思,"任何一个姑娘,对这种无法预知的行程都是又爱又怕的——我今年六十七了,我对生命的总结是,只有不停地尝试和体验,生命才有意义。"

"是啊,何况还有两百万美元呢。拿到这笔钱,和夫在一起我会更开心。"阿莎丽做出了选择。

纽约。夫接到委员会通报,阿莎丽将继续她的旅行。放下电话,他笑了。他知道肯定是这样的,没有谁能抵御得了奇妙的性虐和万能的金钱的诱惑。这样一来,当阿莎丽归来时,他就可以从沉重的债务中解脱出来了。他伸个懒腰,绝续令他头疼的事务。

瑞典的秋天是迷人的,第一次来到这个北欧国家,阿莎丽便被满眼金黄的秋色吸引了。迎接她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叫威金森的男人,有着北欧海盗一般的体格。"你的美丽超出我的想象。"他赞美着她。他的车是阿莎丽最喜欢的沃尔沃S80,看得出来,又是个有财有势的角色。阿莎丽没多问,她关心的是他会带给她些什么。

威金森十分健谈,一路上不停地介绍斯德哥尔摩的景物。让阿莎丽恍惚觉得,自己的瑞典之行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风光旅游。

午饭后休息了一阵,威金森领着阿莎丽来到一间很象医院治疔室的房间,里面几乎放着所有阿莎丽想得到的医疔器械。"阿莎丽小姐,你在这里的节目是CAST。"

听到这,阿莎丽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

CAST在英文中有很多意思,在这里,指的是一种用石膏、绷带将身体包裹、约束住的游戏,它其实是**的一个流派。喜欢自虐的人都有种被捆绑住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渴望,但仅只是种心理幻想而己,没有谁真敢这样做。为了满足这种被束缚后真正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愿望,有些**爱好者就用医用的石膏、绷带、夹板等物品把自己的肢体固定住,然后在户外活动。既有被束缚的不自由感,又能满足暴露的心理,最重要的,这样不会引起公众的惊疑。这种行为在北欧和日本均很盛行。

做为典型的自虐爱好者,阿莎丽也很喜欢CAST,有名的http://

、castgirlinjapan等网站她经常光顾,但她只是向往而已,并没有亲身体验过。因为石膏干得很快,一个人很难在它凝固前完成固定工作,而她又没有**伙伴。现在她终于可以实践了。

两个穿着医用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把阿莎丽扶到治疗椅上坐好,用支架撑高她的左脚,让它向前直伸着,他们戴上薄膜手套开始工作。把一卷石膏绷带在水中浸泡到吸收了足够的水份,再把它取出折成长条,迅速贴在阿莎丽脚上,从脚掌心沿脚后跟、脚踝直至臀部下沿的大腿根部,接着用其它浸透了水的石膏绷带从她脚背开始往上缠裹,另一个人则快速用手把石膏抹平抹紧,让它们形成一个整体。几分钟以后,阿莎丽的整只左脚除了脚趾外,全被石膏严严实实地封住了。

石膏包裹时凉凉的感觉让阿莎丽很舒服,因为还没于,脚上有些湿。阿莎丽听从吩咐,一动也不敢动,等着石膏干固。她能感觉到,本来凉爽的石膏逐渐变热,同时开始发硬,左脚变得沉重。他们使用了加热设备加快石膏的凝固,半小时后,石膏完全凝固了。阿莎丽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左脚的沉重仿佛拖着极重的铁镣,所有关节丝毫不能动弹,她只能拖着被笔直束缚在石膏里的左脚一步一挪。

"OK,现在我们去兜兜风吧。"威金森递给阿莎丽一副拐杖,带着阿莎丽上了汽车。无法曲腿的阿莎丽很艰难地钻进车里,把左脚平放在后座上。身子很别扭,不过阿莎丽还是能体会到了石膏紧裹住肌肤传来的快感。

车子在一个林木葱密的城市公园停下,阿莎丽被扶下车,撑起双拐,随威金森慢慢走着。公园里有不少人,除了偶乐有迎面走过的人看阿莎丽一眼外,一切和正常的散步没有什么不同。但阿莎丽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一个完全健全的人被这样打上石膏,她的心情很异样,总觉得别人投来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她,让她感到羞耻,所以只要有人走过,她就紧张地低下头。

很快,石膏的沉重和内心的紧张就令阿莎丽浑身是汗,伴随而来的羞愧让她不由地兴奋。身旁的咸金森似乎压根没有留意阿莎丽的变化,仍象个出色的导游般不停地介绍着。阿莎丽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话上。渐渐地,她不再在意走过来的人,心情放松不少,她用心体味着肢体不自由带来的享受。

一小时后,他们回到房间,这一次,阿莎丽的右手也被石膏固定成九十度,用绷带吊在胸前。然后他们出外用餐。

只能用左手撑一枝拐杖,阿莎丽行走更为限难,身边的威金森绅士般搀扶着她,其实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餐厅生意火爆,大堂里有二三十个人在等候用餐,阿莎丽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看着左脚和右手都被石膏固定着的她——受份的美女总是博人同情的。尽管己有些适应在公众前展露自己的"伤肢",但在这样小的空间里被这么多人注视,阿莎丽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她全身骤然收紧,羞愧得满脸通红,极度的紧张让她不由自主地湿了下体,如果有个地洞的话,她会毫不犹豫钻进去的。这是个盛行CAST的国度,焉知没有人,看见了美丽和端庄后面的她呢?可惜没有地洞,她只能象个真正的伤员一样,被威金森牵引着坐下,忍受着各种目光的注视。领位员走过来,优先把他们带到一张空出来的餐桌。"这就是做伤残人士的好处吧。"阿莎丽苦笑着。

因为右手无法活动,阿莎丽吃得很艰难,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保持起码的仪态,否则,她倒宁可象狗一样肆无忌殚地嘶啃。她意识到,这其实是咸金森施予她的文雅的刑罚。不过,被石膏束缚的感觉和其它束缚的感觉完全不同,皮革和金属只能接触身体的一部份。石膏却能严密地约束肌肤,尤其它能让她直面大众,她喜欢这种全新的体验。

晚餐后。阿莎丽手脚上的石膏被拆除了,摆脱了它们沉重的束缚,她浑身轻松。威金森命令她跪下。

"你喜欢做主人忠实的母狗吗?"他说道。

阿莎丽感到了气氛的严肃,"是的,我喜欢做主人忠实的母狗。"她一丝不荀地回答。

"好吧,让你尝尝真正做母狗的滋味。"

他拿出绷带,把阿莎丽的前臂和后臂折在一起,用绷带紧紧缠住。用同样方式把四肢缠好,阿莎丽就只能用双肘和双膝着地了。还好膝肘都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她并不感到很疼痛。接着他用小夹板和胶布将阿莎丽的手指一一固定并缠在一块儿,她就连手指也无法弯曲了。一个前端象狗嘴一样突出的口塞塞进嘴里,肛门也被塞进一个外面拖着狗尾的肛门塞,阿莎丽看上去的确象一条没有毛的母狗了。在她脖子上系上带链的皮项圈,威金森牵着她走向卧室。

用膝和肘一步步爬行的阿莎丽怀疑自己真的就是条母狗,她完全是以狗的运动姿式前进着,每爬一步,肛门的狗尾就扫在两边屈股上,让她羞耻,和快乐。兴奋的身体让她盼望,他会在去到卧房后象对待畜牲一样粗暴地占有她。她为自己有如此下贱的想法而自责,但是没办法,她是女人,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很遗憾,感金森只是把她拴在床角,便径自上了床,阿莎丽只有带着失望和不安,蜷缩在床角,孤独地等待天明……

阿莎丽再次走进那个房间,已经有四五个人如临大敌般等着她了,看这架式,她知道今天不会是一般的肢体固定。果然,被领到宽阔的台子上躺下,所有人一起动手,用石膏绷带在她全身缠裹。的确是一项复杂的工作,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阿莎丽才被包裹完毕。从颈部以下,除了下体留着一道四五公分供排泻用的缝外,她全身都被石膏固定住:两手一字型张开,双前臂上举,仅露出手指,两腿大张,倾斜向上,仅露出脚趾,她就象一只蛹,呆在了坚固地结成一体的石膏茧里。

阿莎丽深刻地体会到了石膏带来的强烈束缚感,这是任何其它束缚工具无法比拟的,冰凉坚硬的石膏压制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个关节,身体的任何部位想动一毫米都是不可能的。胸部包住**的部份压迫着她的呼吸,她不得不大口喘息。一只手在抚摸她裸露的下部,丝毫不能移动的身体只能屈耻地接受着,有些快感产生,让她有扭动的**,却被石膏制止了。

石膏完全干透,他们把她抬到一间屋子,放到一张特制的床上,她的下部正放在床的洞里,下边是供她排泻的器皿。阿莎丽有些慌了,看样子她得在石膏里呆一段时间了。但还没完,一个颈部固定器戴在她脖子上,然后一卷绷带塞进她的嘴,整个头部被绷带包裹起来,仅露出鼻孔。阿莎丽彻底失去丁活动的自由,陷入了无法言语的黑暗。

头部被绷带缠得象个白色的球,尤其双眼被蒙住,对阿莎来说简直是酷刑。失去了视觉,触觉变得格外灵敏,而身体每一寸地方触到的,都是坚硬的石膏,她无法让注意力转移开。只能感受着身体在石膏压迫下的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莎丽感觉一动不能动的身体开始麻木。麻木感从半悬着的双腿开始产生,逐渐沿着腰、胸遍布全身,她不停活动唯一能动的手指和脚趾,却带来更强烈的麻木感。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她,极其难受,想要叫喊,被绷带填满的口腔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就此死去。

正当阿莎丽被难耐的麻木弄得痛不欲生时,一只电动**插人了她的**。**不停地震动和**着,一阵阵强烈的剌激从下体传来,除了大脑和下体,阿莎丽再也感觉不到身体其它部份的存在,自己好象一个轻飘飘的风筝,悠悠荡荡飘在云里,随风摇摆、飘逝……

**消失了,麻木感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阿莎丽回到了地面。她察觉到身上出了不少汗,或许因为汗水的作用,原本**贴着身体的石膏似乎不那么紧了,石膏和皮肤间好象有了一点点空隙,尽管微不足道,但相比刚才舒服了许多。

一个插着橡皮管的肛门塞塞住了肛门。阿莎丽感到有液体缓缓地流进肛门,慢慢地在身体里聚集着,她明白正被灌肠。"是否意味着,他们将使用它呢?"她生出些期待。液体不紧不慢地流着,便意越来越浓,快要达到阿莎丽忍受的极限了,但她不能发声,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拒绝的动作。她努力挤压着,试图用自身的力量把肛门塞挤出去,但是徒劳。房间里静得吓人,阿莎丽意识到根本没人在旁边,她是被挂起来的灌肠器自动灌肠。她只能企盼,灌肠器里不要有太多的水。

液体终于停止丁进入,阿莎丽已经腹痛欲裂了。根据经验,她只能尽量放松括约肌,以免收缩括约肌带来更强烈的便意,的确是种滑稽的情形:肛门完全处于方便时的松驰状态,身体处于强烈的便意状态,却无法排出半点秽物。唉,喜爱**的女人啊!

阿莎丽流出了眼泪,真正痛恨自己的、伤心的眼泪。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偏偏喜欧折磨自己的**,为什么要甘愿忍受这么多的痛苦。尽管等到这一切结束,她会留念或忘记,然后再开始新的自我折磨,但此刻,她是真的在悔恨自己所做的一切——唉,喜爱**的女人啊,究竟是上帝赐予你的快乐,抑或魔鬼施予你的苦难?

忍受了多长时间?几小时?一夜?一整天?阿莎丽己经记不清了,她唯一记得的,是肛门塞被拔出的瞬间,所有秽物喷礴而出的快感和威金森强有力的**在她肛门和**轮番冲击的喜悦——她试图配合他,但根本不能动弹,只能完全被动地忍受、享受他给予的一切,直到至美的一刻来临。此刻,坐在飞往沙特的客机上,回想起这一切,阿莎丽感到下体又湿了。她恨自己这个**的身体。"不过,CAST的确是很剌激的,尽管残酷了些。"身上的肌肉和关节似乎仍然僵硬酸痛。不管怎么说,还是值得留念的。

飞机缓缓降落在利雅德机场。走出舱门,阿莎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七八辆豪华奔驰在停机坪一字排开,几个身着阿拉伯白袍的男子举着"欢迎阿莎丽小姐莅临沙特"的横幅站在舷梯下。阿莎丽走向他们,乘客们都用惊疑的眼光着着她,似乎以为她是哪国的公主。坐上车子,车队在警车护卫下浩浩荡荡驶出机场。阿莎丽不得不承认,做为女人,她的虚荣心在到达沙特的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是法赫特亲王,欢迎你的到来,阿莎丽小姐。"身旁胖呵呵的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他的英语很糟,不过可以听懂。"难怪这么大排场。"阿莎丽笑了,她注意到他有两撇很好看的胡子。在她印象里,这些石油亲王们都是挥金如土,不把钱花出去就会难受的角色。

阿莎丽想得一点不错,走进法赫特的豪宅,她着实被吓了一跳:客厅足有三百平方,装饰得富丽堂皇。"老天,要是要我像狗似的爬一圈,我肯定得累爬下。"阿莎丽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趣。法赫特走过来,向她介绍墙上阿拉伯风格的饰物。他几乎矮她一个头,体形上的优势让她很轻松。

在法赫特身上看不到中东男人的大男子作派,相反,他的热情好客让阿莎丽感动,或许,因为他面对的是位西方美女吧,阿莎丽知道他肯定是妻妾成群的。丰盛的阿拉伯美食源源不断地送上来,法赫特一边殷勤地招呼着阿莎丽用餐,一边解说着阿拉伯的风俗。阿莎丽的确是长了不少见识。

在清凉的屋里养足了精神,他们去到花园。在足有足球场大的花园里,一架直升机正在等待起飞。随法赫特上了飞机,他们向郊外飞去。

走下直升机,阿莎丽发现己置身于一个豪华的、规模极大的游乐场。气温很高,阿莎丽己经被中东的烈日烤得浑身冒汗,她实在没有心情玩什么游戏。"这是我专门为你这样的美女而建造的好地方。"法赫特解释着。阿莎丽吓了一跳,"你是说,这游乐场是你私人的?"得到肯定的答复。阿莎丽咋舌不已,现在她才深切体会到什么叫豪奢。

游乐场空无一人,法赫特领阿莎丽进了一间休息室,坐下,然后拿出一副扑克,"咱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你从这副牌中任抽一张。"他把扑克背摊在桌上。阿莎丽依言抽了一张。翻开一看,上面却没有普通扑克的花色和牌点,而是印着游乐设施的图案和文字,写的是"极品飞车"。阿莎丽不懂他的意思。

"好极了,我们就来玩这个游戏吧。"法赫特快活地搓着手。

他们来到游乐场一隅的小型赛车场,虽然是小型,但也具备相当规模,可以并排跑三辆车的赛道至少也有两公里。一辆橘黄色的保时捷从车库开了出来,看到这部车,阿莎丽才明白法赫特为什么说游乐场是专为"她这样"的美女修建的了。在保时捷修长的弧形引擎盖上,四角焊着四个精致的金属铐,排气扇的上端,一根和引擎盖平行的金属杆连着一个粗大的金属**——显然,这是法赫特出于**目的而建造的性虐游乐场。阿莎丽慌神了,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设施,天知道还有什么等着她。

阿莎丽被仰面朝天、四肢张开铐在保时捷上,金属**正好插在**里。好几天没有接触这种冰冷的玩具了,阿莎丽感到亲切。车子轰鸣着,阿莎丽的心也不断地紧缩着,等待着。忽然,跑车象箭一样冲了出去,强大的惯性猛地把阿莎丽向后甩,她几乎贴到挡风玻璃上,同时下体感觉空荡荡地,原本快顶到子宫的**现在只有一点点插在体内。车子极速飞驰,两边的景物飞速从眼前闪过,耳边是凌厉的风声,阿莎丽恐惧地大声尖叫。她惊恐地祈祷,锁住四肢的镣铐千万千万不要出问题,她愿意永远被它们牢牢锁住。

车子猛然一个急刹,然后急速转弯,再加速急驰,阿莎丽感到身子猛冲向前,**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接着身子倾向一侧,手脚被镣铐扯得生疼。刚感到下体被充满的快感,车子一加速,便又变得空虚。

三圈以后,阿莎丽有些适应跑车的行进方式了,跑车的速度也降了下来,这样的性虐游戏让她感到无比剌激,她甚至能克制住恐惧,尽力调整身体,以使**让自己更舒服。又到弯道,仍然是刹车,仍然是被阴具用力顶到子宫尽头,但不同的是,阿莎丽感到一股电流击中了子宫,她的身体一阵抽搐,象鱼一样问上弓起。

此后的每一次刹车,都有电流穿过,几个弯道后,阿莎丽就无法自持了,她拼尽全身力气抗拒着惯性,让**尽可能地完全停留在体内。

又一个弯道,随着电流的再次打击,阿莎丽发出了无法抑制的、渴望的呐喊。叫声空荡地回响着,阿莎丽用力扭动着,她根本没意识到,车子己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她只是忘情抽动着下体,追寻着自己的渴望……身后,是法赫特心满意足的欣赏的眼光。

"这个游戏很过瘾吧?"把精疲力尽的阿莎丽弄上车,法赫特戏谑地问。阿莎丽没吭声,长时间地处于临界点的紧张神经在**后突然放松,她已经快虚脱了,压根就没力气说话,再说,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呢?此刻她的担心是,或许这趟旅行结束后,原来那些简单的性虐游戏再也无法满足她了。"唉,**真的是有钱人的游戏啊!"她暗叹着。

夜晚是在游乐场里度过的,待客周到的法赫特专门为阿莎丽安排了阿拉伯风情舞蹈表演,精彩的演出完全吸引了她,最后她和美丽的阿拉伯姑娘们一起欢快地舞蹈,度过了欢乐尽情的一夜。

阿莎丽抽到的第二张牌是"直上云霄",看见这几个字,她的头都大了,一个"极品飞车"已经够呛,"但愿这次不会把魂吓掉。"她实在是怕多于爱了。

阿莎丽眼前是一个足有五十米高的金属架,底部安着一个座位。她曾经玩过这种游戏,它其实是就是一部简易的高速电梯,人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座位就会沿金属架的槽道飞速上升和下降,让人充份体验失重的剌激。不过,现在这个座位上可没有安全带,只有一条把腰部锁紧在椅背上的金属带,座位底部固定着一副铁镣和带链的铁铐,更糟的是,座位正中是一长一短两根栩栩如生的塑胶**。

在法赫特指挥下,阿莎丽顺从地坐到座位上,任**剌穿自己的**和肛门,顺从地让双脚并拢被铐镣紧锁住,顺从地让纤腰被金属带紧扣在椅背上,顺从地让双手被铁铐锁住并被连在脚镣上的铁链紧紧拉住——她已经不敢去想,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了。

法赫特消失了,阿莎丽就这样上身被迫前倾、头低向下,一动不能动地呆着。炎热的天气已令她浑身冒汗,但过于紧张的心情让她无暇顾及这些。她暗暗骂着法赫特,如果他把她的双手贴着椅背吊在头上,她会觉得安全和踏实得多,而现在——

没有任何预兆,椅子飞速向上冲去,首先是完全失重的恐惧令阿莎丽恐怖地大叫起来,然后她才感到身体的急速下坠让**和肛门被狠狠戳了一下。地上的景物连速变小,阿莎丽害怕地闭上眼睛,她可以肯定,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腰部的金属带上,如果没有它,头垂向下的她肯定被甩出椅子了。

椅子在最高处停下了,惊魂未定的阿莎丽恐惧望向脚下,地上的一切都变得很小,有个小黑点,似乎是法赫特在向上张望。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她觉得金属架在不停地晃动,她拼命挣扎着双手想挣脱,似乎这样可以获得点安全感。

停留了半分钟,阿莎丽被急速向下降,眼睁睁看着大地扑面而来,她已经害怕得想哭都哭不出来。椅子不停地升降着,心随着身体的起落剧烈跳荡,阿莎丽脑中己经一片空白,四肢在镣铐中下意识地扭摆,想要抓住点什么。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的全身肌肉早已麻木,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同时,**在重力的作用下仿佛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殚地冲击着阿莎丽无法控制的下体,身体笼罩着强烈得令她绝望的快感,这种痛苦到极点的快感让她想大声叫喊,但声音到了嘴边,就仿佛碰到一堵无形的墙,随着心脏的收缩而喑哑地沉没下去,她只能抑闷、惊恐地承受着这比强奸残酷十倍的游戏。

被尽了性的法赫特从机器解下时,阿莎丽己经大汗淋漓、头发散乱、神情迷离了。体内仿佛有一个火球在不停翻滚,要把她的一切烧焦。好半天,她才从昏乱中回过点神。"你可真是个坚强的姑娘,"法赫特赞叹道,"要知道,以前那些女孩子可是全都昏过去了。好了,我们去凉快凉快。"

除了极度的恐惧,阿莎丽并没有在这架可怖的机器上得到满足,相反,身体被它搞得极为空虚和渴望。强压住体内灼人的燥热,她随法赫特朝一个场馆走去。一个巨大的、碧波荡漾的室内游泳池出现在阿莎丽眼前,她再次惊叹起来,想不到在这滴水贵如油的地方,居然还有如此奢华的没施。

水温非常逸人,阿莎丽舒适地在水中游了十多分钟,精神明显好多了。"你真是条可爱的美人鱼!"坐在岸边欣赏着她美妙曲线的法赫特由衷地赞美,"现在,让我们看看一条真正的美人鱼应该是什么样……"]

阿莎丽被唤上岸,法赫特用一条绳子把她双手手腕合在身后捆住。绳子剩佘部份从她屁股中间沿肛门和**穿到前面,在她的阴环上穿过,打结系紧。**和肛门的位置有两个绳结,正好紧压着它们,这样一来,阿莎丽只要稍微动一下手,绳子就会扯动yīn蒂、**和肛门,带来强烈的刺激。法赫特拿出一个奇怪的鱼尾形的筒状束腿为阿莎丽穿上。阿莎丽双脚并拢平躺在地上,他把束腿套进她的脚往上拉,刚好到她腰部,收紧腰部的皮带,阿莎丽的腰以下部份就被它紧紧绷在一起,看上去她的确成了安徒生笔下的美人鱼。

阿莎丽不知道束缚住自己下半身的东西是什么材料做的,质地很轻,没有橡胶的闷重感,而且富有弹性,她可以象鱼一样轻巧地摆动它,但也无法让被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一点点。阿莎丽用被绑在身后的手试着去感测它的材质,下体马上被绳子扯了一下,yīn蒂传来酥痒的感觉,身子象被电击似地抽搐,她马上停止了手的动作——她喜欢这种感觉,但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主动表现自己的淫荡。

法赫特把一个气垫放入冰池,把阿莎丽抱到上面躺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说着,他把气垫推向泳池中央。,尽管手脚都被束缚住,阿莎丽知道,只要自己不做任何挣扎,在这平静的水面上是没什么危险的。阿莎丽的确是很累了,她安静地躺着,眼前的一切渐渐朦眺,淡去……

哦,好象是躺在夫怀里?对,是夫,他象抱婴儿般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摇晃着,让她甜美地陶醉着……"咦,夫怎么越摇越快?快-快停下,夫,我受不了了!"

阿莎丽蓦然睁开眼,她惊慌地发现,原本平静如镜的水面,此刻正翻滚着越来越大的波浪,而法赫特早已踪影全无,空荡的泳池里,只有她独自在波浪中颠簸。阿莎丽不清楚法赫特是否知道她的危险处境,没有任何活动能力,一旦汽垫被浪掀翻,无法逃生的她就要葬身水底了。她惊恐地盼望波浪赶快平息,法赫特赶快出现。

波浪越来越大,几乎是汹涌了。终于,阿莎丽被甩下气垫,落入水中。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摆动"鱼尾",尽力让头浮出水面,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本能地挣扎着,yīn蒂、**、肛门传来的刺激和求生的**复杂地混在一起。双脚的摆动有些效果,她的头能够呼吸到空气,她甚至能感受到随手的动作而一次次传遍全身的快感。但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摆动得太用力的下肢也越来越沉重,阿莎丽快要没力气力了。

终于,阿莎丽停止了脚摆动,只有手在无望地挣扎着,法赫特仍然没有出现,她绝望了。,在水淹没头顶的瞬间,迎面而来的,是窒息的、带着死亡的黑色气息的强烈**!甚至,它带着溢满口腔的甜味——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眼前是绚丽耀眼的光华,身体仿佛轻飘飘升在空中,无比舒畅,无比自在。阿莎丽停止了挣扎,用心品味着这奇异的快乐。身子慢慢沉向水底……

一张大网从泳池底升起——在阿莎丽彻底放弃对生的追求之际,她被早已铺在池中的大网捞到半空。法赫特走了进来,看着被渔网勒成一团的阿莎丽,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哈哈,捕到一条漂亮的美人鱼!我可真是幸运。"

阿莎丽不停地咳嗽着,她已呛了不少水,此刻的她除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有着深切的感慨:"死亡降临的一刻,是否也是生命最灿烂的时分?"她知道,终此一生,她都无法再体验它了,"或者,它会在我真正死亡时再来临吧。"

"我很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在法赫特宽大的卧房果,阿莎丽认真地对他说,"你让我学会深刻地去理解生命的意义。懂得如何去追求生命的价值,让它焕发光彩。"法赫特严肃地看着阿莎丽,"听到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你是个非常能领悟人生的人。"阿莎丽第二次听到别人这样评价她。

停了停,法赫特说:"生存的价值是什么?很多人追求财富、地位,似乎得到这些人生就有价值。我富可敌国,有名有利,早就超越了大多数人的梦想,因此我明白,这些东西对生命本身是没有任何价值的。生命的价值在于——完全地、完美地释放自己的人性。如果天性你是善良的,你就尽情表现你的善良,不要因为别人说你伪善或怕被伤害而收藏你的爱心;如果你天生是渴望爱的,你尽管去尝试,尽管去追求、满足你的爱欲,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不要怕别人说你朝三暮四、水性扬花。当然,前提是不伤害别人。

"我们生存的社会可悲之处,在于它总让人虚伪地存活,盲目的物质追求带来的各种教条让所有人都压抑了心中最人性的**,尤其阴暗的**。其实,什么是阴暗?谁有资格来评判?哪个人心中没有不敢告之于人的欲念?只要能比别人更多地释放、表现自己的**,你的生命就比别人有意义。像你,你的人性中充满对**的爱,你敢于勇敢地尝试、体验,不断释放自己的**并努力探索,你的生命就充满了光彩。如果你总是迟疑、幻想,因为种种顾虑不敢去亲身经历,你的人生会是怎样?"

"我想我会在痛苦中度过一生。"阿莎丽不加思索地回答。"聪明的姑娘。"法赫特笑了,"好了,你的**得到了满足,是否你也该满足我的**呢?"

"愿意为您效劳,我的主人。"彼此的真诚的交流令阿莎丽无比轻松,她迅速地进入了谦卑的**状态。

一架银光闪闪的腰手枷已经竖立放置在房里,阿莎丽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漂亮金属装置她喜欢它漂亮的金属光泽

它似乎是由三块大小不一的金属板构成的一个整体,上面呈倒三角分布三个孔,下面的孔特别大,就象一个直立起来的大号颈手枷法赫特把金属枷板拆成三块,露出孔槽,开始处置阿莎丽。

他让阿莎丽面对枷板站好,分开两腿,把它们分别锁在腰手枷底座两侧的金属铐中,然后令她身体九十度前倾,腰部正好卡在最大的孔槽中,合上一块板,阿莎丽的腰就被紧紧枷在最大的孔里,身子被枷板分隔在两边,再把她两手向后上拉,放进两个小孔,合上第三块板,把双手也枷住了。

这样,阿莎丽腰以上部份在金属枷一侧,双腿和臀部则在另一侧,双手被反向上锁着,双脚呈八字型被锁着,她不但丝毫不能动弹,因为宽大的枷板的遮挡,她也无法知道身后在发生什么。她喜欢被这样束缚,她感到肾上腺素在迅速分泌,她急切地猜测着,等待着。

皮鞭清脆地落在阿莎丽高翘的丰臀上,火辣辣地疼。和上次被鞭打不同,现在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彻底接受他施予的痛苦。伴随着阿莎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声,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力量很重,阿莎丽感到落在身上的每一鞭好象都把肌肉撕开了,但最初的疼痛感过去,她再不觉得任何痛苦,快乐的热流在身体内涌动,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法赫特满足地放下鞭子,阿莎丽也满足地放松肌肉,尽管没有达到**,但整个鞭打的过程对她来说也非常享受了。正如苏珊娜所言,她的确是爱上了这种对身体的残酷惩罚。

法赫特拍了拍手,悦耳的铃声响起,一个双手被皮带连同上半身紧紧缚住、脚上戴着皮脚镣、头上戴着面纱的阿拉伯女子袅娜地走了进来,她的颈部、乳夹和脚踝上都挂着银铃,每走一步,宽大的房间里就漾溢起动听的铃声。她在阿莎丽面前停下,法赫特伸手揭去面纱,让阿莎丽惊奇的不是她惊人的美貌,而是她嘴上戴着的口塞,口塞露在外面的部份,竟是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橡胶**。**明显是中空的,她的唾液正不断地从**流出。

“做为我的贵宾,你当然应该得到最好的享受。”法赫特做了个手式,美丽的阿拉伯姑娘顺从地转到阿莎丽身后。阿莎丽无法看到后面,但能感觉姑娘跪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然后她口塞上的**轻柔地触上了下体。**轻轻滑动着,抚摸着阿莎丽下体的每一寸地方,然后进人了阿莎丽本已泛滥的**。

姑娘的动作是训练有素的,随着她头部的运动,阿莎丽不停地溢出**,同时她也感到,在**对**的挤压下,姑娘的唾液正源源不断地在她体内聚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位异国美女用这种方式带给她快乐,的确是全新的美妙享受。

一根**抵在了肛口,是沙赫特的,阿莎丽可以想象,法赫特正以怎样的姿势跨在姑娘头上向她发起进攻。因为橡胶**还在**中运动,肛门被撑得很紧,法赫特的**通过肛口时阿莎丽汗都疼出来了,但当它完全没入直肠,她便是完全的喜悦和激动了……

“一次完美的演出。”阿莎丽对充满激情的昨夜的评价。她承认,自踏上旅程以来,这是她最为放松、最为投入、最激情四溅的一夜——到后来,她甚至主动要求和阿拉伯姑娘互换了角色,找到一种新的乐趣。当自己戴着**口塞的嘴贴近姑娘的下体,传来的芬芳气味是多么令人陶醉,而**插进去的那一刻,姑娘发出的娇吟,又是多么令人满足啊。阿莎丽怀疑,自己似乎有点爱上施虐了。“或者,S和M也是可以不断转化的吧,在不同的环境和心情下。”一边吃着早餐,她一边思考着。

法赫特走进来。尽管相识不过两天,彼此却都很觉亲切了。在他面前,阿莎丽格外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或者,昨夜真诚的交流产生的效果吧。心与心是要沟通才会共鸣的。

“可爱的姑娘,我们去观赏利雅德的风光。”阿莎丽喜欢听他怪腔怪调地称自己“可爱的姑娘”,也很高兴出去走走,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一次轻松的观光。

阿莎丽是以这样的“衣着”和法赫特走出去的:一套皮革连体束缚带紧绑住上身,身后的双手被皮带勒得难动分毫,穿过阴部的皮带紧紧兜住插在**的电动**。脚上戴着链长二十公分的皮镣,一对份量很沉的铂金乳夹拴住**,链子连在腰部的皮带上,她被迫只得向前微弓着身子。最难受的是嘴部,口腔被纱布塞得满满得,外面被胶布缠了无数圈,她想动动舌头都难。

这一切都掩盖在阿莎丽身上淡绿色的长袍和厚面纱下面,她不得不赞叹,阿拉伯女性的传统服饰的确是最适合户外调教的。起码,在任何人眼中,现在的她都只是个身形高挑的阿拉伯女子罢了。谁会想到,美丽的长袍里,是个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女人?

车子开到一个人潮涌动的热闹地方,法赫特把阿莎丽拉下车,开始闲逛。周围全是人,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是个出售阿拉伯工艺品的市场。因为脚镣和**的限制,阿莎丽只能用很小的步子行走,同时小心避免**受到太多剌激。各式各样的人从身边走过,阿莎丽紧张地浑身冒汗。

一旁的法赫特却游兴颇浓,不时拿起件小玩艺儿让阿莎丽观赏。阿莎丽有苦说不出,只能无奈地摆出饶有兴致的样子,用点头摇头表示自己的看法。

两辆观光巴士在市场门前停下,大批游客涌进来,本已拥挤的市场变得摩肩接踵,阿莎丽被人流带得跌跌撞撞。脚镣上的链子和被缚在身后的手令她难以很好地保持身体的重心,为避免跌倒,她只能随着人流,迅速地小步向前移动。而每一次移步,**便被拉得火辣辣的疼。最让她慌张的,是法赫特已被人流挤得不知去向。

**里的**突然开始震动,突如其来的酥痒袭遍全身。阿莎丽的身子一颤,本能地弓下身子,停下脚步。身后的游客猝不及防,一下撞到她身上,她完全失去平衡,倒向地面。就在头部要撞到地面的瞬间,这位游客及时抓住了阿莎丽的身子。

“没事吧,小姐——啊?”游客扶住阿莎丽,同时发出惊奇的声音。很明显,他感到了阿莎丽身体的异样,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女子面纱后的嘴是被牢牢封住的。

没等他再说话,阿莎丽猛地挣开他的手,用狼狈的姿式“迅速”向市场外移去,除了惊慌,什么**的疼痛、**的剌激、内心的羞耻,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想赶快找到法赫特的车,马上离开。她古怪的移动方式引起了注意,更多目光投到她身上,人们都疑惑地看着这个拼命想要走快却怎么也走不快的女人。

众多目光的注视让阿莎丽更加惊慌,她下意识地大步前迈,结果踉跄了几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重重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脸上的面纱被甩在一边,长袍下摆也翻卷起来,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到,她的嘴被胶布严严实实封裹着,脚上则戴着短短的脚镣。人群好奇地围上来,有游客举起相机。阿莎丽呆呆躺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连恐惧都消失了。身下,被**猛烈震荡的**不停地冒着淫液。

一辆轿车飞驰而至,两个阿拉伯男子拨开人群,迅速把呆若木鸡的阿莎丽抱上车,绝尘而去。“非常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到处找不到你,急死我了。”坐在车里的法赫特长出一口气。他的焦虑表明确实是一场意外。

确定自己已经安全,阿莎丽也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一种强烈的情绪挤压着她的身体,恐惧?羞耻?兴奋?后怕?她说不清楚。反正,躺在宽敞的座位上,这种难言的情绪把她推上了顶峰。

就要告别法赫特了,不知为什么,阿莎丽对这个矮墩墩的男人充满留恋。她用心看着四周的一切,似乎想把它们永远刻在记忆里。

法赫特出现了。“可爱的姑娘,我们要告别了。有你陪伴的日子我格外开心。”

“我也很开心,你使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会永远感激你。”阿莎丽真诚地说。

“请你记住,亲爱的姑娘,只要你愿意,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法赫特同样真诚地回应。

“你的下一站是埃及。”想了想,他轻声对她说:“那是个部落的酋长,我听说有些残暴。你自己可要小心啊——曾经有个姑娘在他那儿消失了。”阿莎丽感激地点点头。一直以来,旅行留给她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她早忽略了可能的危险。但不管怎么样,已经走到这一步,一定要完成全部旅程,拿到那笔钱。她相信,噩运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根据他的要求,我必须按他喜欢的方式把你送过去。”法赫特说。阿莎丽明白他的意思,她跟随法赫特来到一间屋子,里面已准备好一切。法赫特让阿莎丽躺在一块人字形的木板上,双手紧贴身子两侧放好,取出绷带,把阿莎丽的身体和木板紧紧缠裹在一起。木板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长度和宽度都很吻合。绷带缠得很紧很厚实,从脚掌一直到颈部,她马上成了一具白色的木乃伊,完全无法动弹。阿莎丽想弯曲一下关节都不可能,只能僵直地困在木板和绷带的束缚中。

法赫特拿出一个组合的橡胶装置,阿莎丽被吓了一跳——她常在**杂志的商品广告中看到它,专门配合长途押运女奴用的、由肛门塞、**、导尿管和口塞组成的下体阻碍器。她从来没想过去尝试它,因为她害怕尿道插入异物的痛苦。阿莎丽感到头皮发麻。

阻碍器的肛门塞插入了阿莎丽的肛门,塞子很大,中间还有一道槽,牢牢卡在她的肛口,阻止了她任何排泻的可能;**插入了她的阳道,特别地粗和长,下体被涨得满满的,他打开开关,**在体内震动起来并旋转着。阿莎丽条伴反射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导尿管开始进入尿道,撕裂般痛苦传遍全身,尽管法赫特的动作很慢,很轻柔,阿莎丽还是无法克制的疼痛。如果不是**里**带来的快感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她恐怕已经昏过去了。终于插进了膀胱,她长舒一口气,忍受着尿道里火辣辣的痛。

寻尿管的另一端连着口塞,阿莎丽的嘴被它塞住了。这意味着,在被解开之前,她的尿液将无可选择地通过口塞全部回到她的身体。“上帝啊,中东的水资源难道缺乏到如此地步吗?”阿莎丽无奈地接受着这一切。

接下来,法赫特在阿莎丽鼻孔里插了两根橡皮管,又用绷带把的头和木板缠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处地方露出。鼻子和嘴被绷带紧紧包裹让阿莎丽呼吸不畅,她只靠两根橡皮管艰难地吸入空气。所有孔道都被插入,每一寸肌肤都被严密包裹,她彻底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木乃伊。

被装进一个金属箱,盖上厚重的箱盖,阿莎丽彻底与世隔绝了。

当终于有人打开箱子,解开身上的绑带时,阿莎丽感觉自己就是从坟墓中复活的僵尸,己经被这个狭小阴森的金属棺材幽闭了千年。嘴里是无以名状的腥臊,肚子饥饿难耐,下体是忍无可忍的憋胀,如果没有**对身体的安慰,恐怕现在她已经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了。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顾不得惊谔,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阿莎丽蹲在沙地上,尽情地排泻着,舒畅地低吟着。处理好身体,她才看到,自己是处在三匹骆驼的包围中,上面是三个穿着长袍的男人。身边,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赤身**的少女。

一个男人递过面包和水,阿莎丽接过,囫囵地把它们塞进胃里。身体舒服许多。“好了,我们还要赶路呢。”一个男人取下一个双孔长木枷,把阿莎丽和少女的脖子枷到木枷里,扬了扬鞭子,催动她们前行。

脚下的沙子在烈日下烫得出奇,但并非难以忍受。阿莎丽难受的,是这种两个人枷在一块木板里的行走方式。少女在她前面,她必须随时留意让自己的步伐和少女一致,既不能快也不能慢,否则就会互相牵扯而摔倒。糟糕的是,枷板的阻挡使她无法用眼睛观察少女的步伐,只能凭感觉判断对方行走的频率。双手是自由的,但阿莎丽还是被迫用手扶着枷板,以防出现意外对脖子造成伤害。尽管如此,不时的步伐不一致仍然让颈部被木枷硌得生疼。

少女的姿势和阿莎丽一模一样,也是用双手扶着枷。阿莎丽小声问道:“你也是参加旅行的吗?”“旅行?不,我是阿卡扎伊酋长的奴隶。”

“奴隶???”阿莎丽大吃一惊,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个世界上还有奴隶?她匪夷所思。

“我是菲律宾人,叫尼娜,家里太穷,妈妈要把我卖了,卡尔扎伊酋长给了她五万美元,我就成了他的奴隶。”

“那你为他做些什么呢?”阿莎丽确信这个卡尔扎伊就是她埃及的“主人”。

“哦…我做一些——一些让他开心的事。”尼娜嚅动着嘴巴。

“你多大?你喜欢**吗?”“十九。什么是**?”

阿莎丽明白了,眼前是个不懂得**的姑娘。她感到愤怒——她完全可以想象,一个酷爱性虐、以残暴闻名的家伙,会对他的女奴做些什么,而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是根本不可能从中得到快乐的。在一个完全不能接受**的女性身上发泻自己的**,这个卡尔扎伊太没有人性了。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丑恶是不为人知的呵!”阿莎丽伤感地叹息。

一片绿洲终于出现,他们达到了目的地。取下木枷,阿莎丽揉着酸痛不己的脖子,上面已经有一圈粗粗的血痕。阿莎丽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尼娜自觉地在一个大帐篷门前跪下,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麻木的神情,阿莎丽心中一阵酸楚。

一个身着长袍、体格剽悍的男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从装束上阿莎丽知道他就是酋长卡尔扎伊。他走到阿莎丽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容貌。尽管长时间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阿莎丽的神色憔悴,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

“上等货色。”卡尔扎伊很满意。他转向尼娜,手中的鞭子在她背上抽了一下,她痛苦地抽搐。“去拿点水来,懒鬼。”尼娜飞快地爬起来,跑进帐篷。

“你不该这样对待她!”阿莎丽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她直视着卡尔扎伊,“她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你不该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阿莎丽越说越激动,声音大了起来,“而且,你根本没有权利让她成为你的奴隶!这是个自由平等的社会,谁都有权利享受自由的生活!你没有权利用金钱买断她的自由。”

人逐渐围拢过来,显然,一个女人如此大声地说话让他们吃惊,阿拉伯男人早已习惯了妇女对男性的低顺和服从,他们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完阿莎丽的话,人群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平等?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平等?这个女人实在太滑稽了,居然敢如此高声地指责他们几千年的传统,而且她面对的是令人生畏的酋长!

卡尔扎伊的脸涨紫了,他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面挑衅过,尤其不能容忍的是,挑衅竟然来自一个卑贱的女人!他转向众人,威严地问:“按照我们贝都因人的传统,应该怎样处置敢于冒犯男人尊严的女人?”

“先让她的**痛苦,再让她的灵魂痛苦,教她永远记得自己犯过的错。”有人回答道。

“那就照做吧。”卡尔扎伊挥挥手,两个强壮的男人上来,象揪小鸡般捉住阿莎丽,把她向一个竖着木梁的门型台子拖去。阿莎丽挣扎着、撕咬着,“我不是你的奴隶,我只是游戏参与者!从现在起我退出游戏——放开我!!”

没有人理会她,大概也没有人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很快,她就被四肢张开悬吊在台子上。四肢的绳子拉得很紧,拴在架子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被完全绷开,丝毫不能动弹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个男人把一块厚厚的硬牛皮系在阿莎丽身上,围住她的腰。看到他手里拿的乌黑发亮、粗得吓人的牛皮鞭,阿莎丽倒吸一口冷气。她倔强地昂起头,决心高傲地熬过这野蛮无理的惩罚。

“啪!”皮鞭呼啸着落下,实实在在打开阿莎丽大腿上,她只觉眼前一黑,金星乱舞,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仅一鞭,她的肌肉就被撕裂,流出了鲜血。阿莎丽死咬牙关,一声未吭。

第二鞭落在臀部,阿莎丽的身子一阵乱摇。实在太疼了,和**中的鞭打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接受的是实实在在的苦刑。难怪要用牛皮遮住腰部,否则如此惨烈的鞭打很轻易就会损伤内脏。

第三鞭击在身上,阿莎丽终于发出了惨痛的嚎叫,她大声叫喊着,挣扎着。女人柔弱的天性和深入骨髓的痛苦令她屈服了。她可怜地请求卡尔扎伊饶恕她,本来高昂的头无力地垂到胸前。行刑手看了看卡尔扎伊,他没有任何表情,于是鞭子又举起。

“啊——”阿莎丽嘶心裂肺地哭叫着,这种地狱般的痛苦已不是她习惯于**式惩罚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或许现在她才明白,什么是**,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旁观的人情没有任何同情的表示,对他们来说,这是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面,他们感兴趣的,是居然有女人在第三鞭才发出惨叫,他们想看看,这个女人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

第八鞭,阿莎丽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声音凄厉地让人毛骨悚然,在这炎热的傍晚,每个人心中都掠过一丝寒意——唉,一个女人,要被怎样地煎熬,才会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卡尔扎伊制止了鞭打。他知道这是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惩罚女人的要领,就是让她体验到最大限度的痛苦并牢牢记住自己的错误。一但超过这个限度,她会因无法忍受而发狂,痛苦会转变为疯狂的仇恨,做出些难以预料的事。卡尔扎伊是很明白这一点的,他喜欢女人在痛苦中屈服,但不希望她因痛苦而仇恨、报复。

卡尔扎伊以酋长的威严站在阿莎丽面前,她跪在他脚下,血不断从身体渗出。除了疼痛、恐惧和屈辱,她已经没有任何欲念了。她清楚地知道,再惹怒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她可能真的要葬生此地了——他酷爱的不是**,是纯粹的虐待。阿莎丽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己经握在别人手中了。

“你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错误是多么严重吗?”卡尔扎伊的声音很冷漠。

“我明白了。我永远不敢再触犯您的尊严。”阿莎丽屈从、卑贱、违心地说。她的身子不断渗出殷红的血,满脸惊恐和痛苦的泪水。

“你己经接受了**的惩罚,现在,去忏悔你的灵魂吧。”

一个直径足有五十公分的木桩插在沙地上,顶端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顶部呈圆锥形。阿莎丽被几个人七手八脚抬到木桩顶上,**对准约有两公分粗细的桩尖,插了上去。木桩非常光滑,上端较细的十来公分马上没入阿莎丽体内,余下很粗的部份则紧紧撑住了她的**口,胀得难受。

一个人拔出刀子,在木桩上刻了道记号,然后就把阿莎丽独自扔在木桩上。虽然四肢都是自由的,但双脚离地几十公分,油脂浸泡过的桩子让双脚根本无法在上面着力,因为身体被桩尖插入,双手也完全无法接触到木桩,她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木桩上。

几次图劳的挣扎后,阿莎丽放弃了靠自身力量从木桩上逃脱的企图,一动不敢动地插在木桩上——刚才的一番挣扎让木桩更深地插进了**,**口又涨又疼,她不敢再动了。

不远处,阿莎丽被鞭打的台子周围已燃起火堆。阿莎丽看到,可怜的尼娜正被捆到架子上,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她的尖厉叫声。阿莎丽被尼娜的叫喊吓得直哆嗦,她相信自己方才的声音也是如此凄厉的,她感到后怕。她只是不明白,尼娜为什么又被鞭打。

尼娜显然不如阿莎丽那么能忍受折磨,马上就昏了过去。几个人把她拖了过来,双手反绑,系在阿莎丽坐着的木桩上,又匆忙地准备着什么去了。看着可怜地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尼娜,阿莎丽除了怜惜外爱莫能助,她现在自身难保了。

因为木桩的插入,阿莎丽的**自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敏感的下体开始流出滑腻的体液。而尖桩在体液的滋润和阿莎丽体重的挤压下,更深地向她体内刺入。子宫口已经被顶得生疼,**口似乎快要被撑裂了,更令人绝望的是,随着体液的增多,阿莎丽感到身体正不断顺着木桩向下沉。

尼娜苏醒过来,哀怨、同情地看着阿莎丽:“你害苦我了。因为你那些话,卡尔扎伊酋长知道我多嘴,要狠狠惩罚我了。”

忍着下体剧烈的疼痛,阿莎丽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些。我只想为你争取自由——刚才不是已经鞭打了你吗,还要怎么惩罚?”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这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尼娜低声啜泣着。

阿莎丽已经没有心思听尼娜的话了。尖桩已经插入体内很深,子宫疼得象被翻开了,**口已被撑得无比地大,她明显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份己经撕裂了。她低下头,果然,借着朦胧的月色,可以看到**里流出的已经是殷红的血。

阿莎丽绝望地抬头,迷茫地注视着天空中一轮冷月,因为热爱**,她熟悉世界上的各种刑具。这种“土耳其尖桩”往往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强盗和红杏出墙的妻子。受刑者往往要经过几天几夜的惨痛哀嚎才会悲惨地死去,据说,受刑者的叫声在几里外都能听到。但阿莎丽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对**的热爱,自己竟会亲身遭受如此酷刑。

阿莎丽的确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自己是如何在**的道路上走到今天——哦,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啊,当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偶然把手绢在手指缠紧、体会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时,她就注定要走一段奇异的人生。还记得啊,曾经多少次羞涩地暗示安德鲁,要他以她希望的方式爱他,浑然不觉的楞小子却一次次让人失望。否则,怎么会远走它乡追梦?怎么会此刻坐在惨酷无情的尖桩上?

桩尖似乎捅进小腹了,阿莎丽无奈地、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身体。她宁可自己是被紧紧捆住的,那样能制止她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身上已经被抓扯出无数条血痕,阿莎丽却无法停手,对她,身体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了。但是,她没有发出一点呻吟,她不想让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得意地享受女人的脆弱。

阿莎丽的确是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为什么失节妇女要受和强盗一样的惩罚?她们只不过在追求自己的渴望,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为什么如此发达的时代还有奴隶?为什么女人可以象牲口一样被低贱地贩卖唉,女人,怎样才能在世间快乐地生存

人群开始向她们聚拢,一个人上前查看木桩,看到刻下的记号已经没入阿莎丽的下体,他们把她放了下来。脚一触地,阿莎丽立即瘫倒在沙地上,**撕裂的剧痛让她根本无力站立,鲜血正从**汨汩流出。众人用吃惊的目光盯着这个**被尖桩插入三十公分而一声未吭的女人,发出啧啧赞叹。

一种气味剌鼻的草药抹在阿莎丽和尼娜伤痕累累的身上,阿莎丽的**也被草药塞满。草药接触身体时一阵灼热,接着便是无比的清凉。两个可怜的女人一动不动,体憩着破烂不堪的身体。

整整一天没有被人打扰,阿莎丽感到身体在迅速恢复,伤口己经开始结痂,身边的尼娜情况要差得多,仍有白色液体从伤处渗出。她的两只手己经被绳子勒得青紫,但阿莎丽实在不敢帮她解开,生怕再给彼此带来可怕的惩罚。只能用手抚慰她的身体,减轻她一点痛苦的呻吟。阿莎丽也实在奇怪自己的身体,为何总能迅速复原。也许是体内太多的受虐因子在起作用吧。

傍晚,有人送上食物,尼娜的手也终于被解开。吃完东西,她们被带往卡尔扎伊的帐篷。**已好很多,但仍然疼,阿莎丽走得很吃力。走进帐篷,阿莎丽被帐篷里无处不在的金光晃得眼花,想不到一个部落的酋长也极尽奢华,这个帐篷竟是纯金装饰而成。

“在你有生之年,今夜你可以最后一次享受做女人的乐趣。”卡尔扎伊冷酷地对尼娜发话。尼娜被吓得瑟瑟发抖,她显然明白他的意思。阿莎丽不明白,但也不敢问。

卡尔扎伊用牛皮绳把阿莎丽的双手绑紧在身后,和腰连在一起,然后把一条套着双头**的皮裤的穿在阿莎丽胯下。**的一头插入未复原的**时阿莎丽疼得直冒汗,好一阵才适应它的存在。**的另一头在阿莎丽胯下直挺着,象一枝在寻找目标的猎枪。尼娜则被四肢摊开捆在桌上,屁股伸出桌沿,正对着阿莎丽下体昂起的**。

“去让她享受最后的快乐吧。”卡尔扎伊命令阿莎丽。他躺到高处一个豪华舒适的椅子里,开始欣赏她们的表演。

阿莎丽不清楚究竟尼娜要受到什么惩罚,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须在卡尔扎伊面前出色地表现,否则,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的。面对这个男人,她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本来兴味盎然的旅行,现在实实在在成一场噩梦了。

阿莎丽开始动作。她俯下身,用舌尖轻抚着尼娜的下体,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同时让唾液润湿她干涩的**。尼娜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开始兴奋,**湿润起来。因为手被捆在腰后,阿莎丽很难让**准确地插入尼娜**,只能凭下体的感觉一次次尝试,而每一次**和尼娜的下体接触,传来的压力让尚未复原的**疼痛不己。

**终于进入了尼娜身体,现在,两个女子的阳道插在了同一根**的两边,都没入很深。忍着每一次抽动的剧疼,阿莎丽努力运动着,不停向尼娜传递着快乐。尼娜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在一声带着哭声的闷哼之后,她松开了绷得很紧的肌肉。

阿莎丽肯定自己的**经过这番摩擦又破裂了。果然,**被拔出身体时,她看到上面沾满血迹。

卡尔扎伊似乎很满意阿莎丽表现,接下来,让阿莎丽跪在一边,他开始无休无止地享用尼娜的身体。他的身体简直象一头公牛,整夜,尼娜都在发出各种叫声,是快乐?痛苦?留恋?绝望?阿莎丽分不清。总之,不是女人在享受**时该有的正常声音。

天明,尼娜被带出帐篷。卡尔扎伊梳洗一番,把阿莎丽也带了出去。

尼娜己经被四肢张开捆在一个架子上,绳子牢牢束缚着她的手臂、胳膊、大腿、小腿、腰,甚至脖子上也勒着一条绳子。她两腿被分得很开,阴部朝天敞露着,阴毛已被刮净,露出尚稚嫩的粉红色**。看着被如此严厉束缚的尼娜,阿莎丽想起夫为自己穿环的情形。她预感到,卡尔扎伊的处罚是针对尼娜最娇嫩的部位的。

“亲爱的夫,你知道我在地狱中吗?”阿莎丽哀叹着。

阿莎丽的双脚也被捆住,和手上的绳子连在一起,她只能跪着。她被放到尼娜身前,可以清楚看到将发生的一切。

人群聚拢成一个圆圈围住她们。卡尔扎伊站到中间,“对于爱嚼舌的女人,我们贝都因人如何处置?”

“封住她上面的嘴,再锁住她下面的嘴。”众人回答。

“照办吧。”卡尔扎伊冷漠地下令。尼娜不绝口的求饶声丝毫没能打动他。

一个衣着怪异的男人走到架子边,他是部落的巫师。他打开手中的布包,里面是些古怪的工具。阿莎丽被这些东西吓了一跳——简直是一套屠宰牲口的工具。她的心怦怦乱跳,暗自为尼娜祈祷。

巫师拿起一根粗针,穿上细麻线,捏紧尼娜的双唇,一针穿了下去。尼娜发出一声痛喊,接着便发不出声。七八针以后,尼娜的双唇被麻线缝在了一起。不管多大的痛苦,她都无法再发出半点声息了。她拼命摇晃全身唯一能动的头,脖子被绳子勒得通红。阿莎丽想不到他们竟用如此惨酷的方式封住尼娜的嘴。她痛苦地自责着,恨自己的冲动给尼娜带来灾难。

阿莎丽旅行记

巫师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熟练地把尼娜唇上的麻线打结系牢,他转向她的下体。他右手拿起一把形状怪异、闪着寒光的小刀,左手在尼娜的**、yīn蒂上摩娑着。很快,**充血变得肥大。没等阿莎丽反应过来,巫师提起尼娜的**,一刀割了下去。他的动作非常迅速,片刻工夫,尼娜的大小**和阳蒂就脱离了身体。

尼娜的身子在紧缚全身的麻绳下疯狂地扭摆着,像煎锅里的鱼一样不住地弓起身体,鼻腔发出痛苦而怪异的闷哼声。可以想像,她经受的痛苦是何其惨烈。几分钟后,浑身汗水淋漓的尼娜瘫软在架子上,身子停住了挣扎。

阿莎丽看得血脉喷张,如果没有绳子的束缚,她早已不顾一切冲上去了,可惜,无情的绳索深深陷入肌肤,她只能发出尖厉的叫声。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没有人性的惨剧。唉,面对女人的苦难,女人总是感同身受。

切除完尼娜的全部外性器,巫师开始用麻线缝合她的**,除了一个细小的排泻孔,整个**闭合在一起。他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小孔,防止**堵塞,然后解开尼娜双腿,把它们并拢,用绳子一道道捆紧,这样防止脚的运动撕裂伤口,可以加速愈合。尼娜早就疼得昏死过去,象烂泥一样任由摆布。

阿莎丽己经被眼前惨无人道的景象惊吓得麻木了。她只知道,如果不进行手术的话,尼娜将永远不能享受性生活了。既使用手术再次切开**,永远失去性外器,她做为一个女人该享受的快乐也几乎不存在了。天,她才十九岁啊!在强烈的痛苦和自责中,阿莎丽昏倒了。

醒过来,阿莎丽己躺在一个豪华房间的沙发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旁边站着表情恭敬的卡尔扎伊。阿莎丽四处扫了一眼,明白自己是在一所城市,已脱离了噩梦般的沙漠部落。

“这里是开罗,阿莎丽小姐。”男子开口了,“卡尔扎伊酋长告诉我,你是他见过最坚强的女性。”卡尔扎伊喏喏附合着,很明显,他敬畏这个男子。

“你在埃及的旅行结束了,”男子拿出一张支票,“这是对你在这里所受的伤害和惊吓的一点歉意。”阿莎丽接过支票,五十万美元,她吃了一惊。但此刻,她最关心的是尼娜。

“酋长先生,能告诉我尼娜的情况吗?我希望她能获得自由!”

“她是我的奴隶!我有权任意处置她!”卡尔扎伊恢复了酋长本色,“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做一个顺从的女人!”

“这个世界不该还有奴隶!她应该是自由的!!”阿莎丽愤怒了。

“这是游牧民族的传统。我想我们不该干涉。要尊重他们的民族传统,阿莎丽小姐。”男子显然很清楚一切。

“好吧,我尊重你的传统。”阿莎丽扬了扬手中的支票,“我尊重你们买卖女性的传统!你用五万块买了她,我用五十万向你买她的自由!”

“很遗憾,如果你昨天开出这个价,我很乐意成交。现在——她己经在去非洲的路上了。己经有人买走她了。”

阿莎丽瞪直了眼。

送走卡尔扎伊,男子对阿莎丽说:“也许你认为尼娜是因为你而受到伤害,心存歉疚,所以想拯救她。其实不是这样。非洲一个部落首领已买下了她,并且要求对她行割礼后送去,你正好赶上罢了。”

“割礼?”

“就是你所看见的一切——在非洲很多地方,这是女性成年的必须仪式。”

“上帝啊,世界上还有这么残酷的仪式?”阿莎丽吃惊地捂住嘴,“但是,把妇女象牲口一样买卖的传统和伤害女性身体的风俗难道不应该铲除吗?“

“请记住,阿莎丽小姐,有人的地方就有邪恶。凭一己之力,你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今天你救一个尼娜,明天会有十个尼娜陷进更悲惨的命运。除了等待全体的觉醒,我们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男子严肃地说。

“没有人去呼唤,人们怎么觉醒呢?”阿莎丽思索着……

在开罗游览了三天,彻底恢复了身体,阿莎丽怀着哽哽在喉的压抑,离开这个噩梦之国,飞向她向往已久的神秘国度——中国。

深秋的北京己经很凉了,从烈日炙人的中东一下来到寒意袭人的亚洲东部,阿莎丽很不适应,冷得直打哆嗦。幸亏来接她的张先生为她准备了大衣,很快她就在温暖的呵护中了。

车子驰入北京市区,迎入阿莎丽眼帘的是塞满道路的汽车和两边滚滚的自行车流,如此壮观的场面让她兴奋不己。阿莎丽的故乡荷兰也是自行车大国,喜爱骑自行车的人也很多,但比起这象洪水一样在道路两边奔腾的车潮,那就逊色之极了。

身边的张先生问:“阿莎丽小姐会骑自行车吗?”他的英文非常流利。

“当然,是自行车陪着我长大的。”

“那好极了,我也喜欢骑自行车。明天我们就骑自行车逛逛。”

果然,第二天阿莎丽和张先生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在偌大的北京城自在地逛了一整天。阿莎丽很开心,这个古老国度的一切都让她新奇不己。尤其那些散发着悠远的历史气息的胡同,更是令她留连忘返。一路上,张先生认真地介绍,这是什么什么街,那是什么什么胡同,好象怕她丢了似的,搞得她好笑。

晚上,张先生把她送回酒店安顿好,给她一份北京地图,便离开了。这让阿莎丽很意外,她以为白天游览完毕,晚上会开始游戏,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生。张先生甚至连把她束缚起来过一夜的念头都没有,这让她有些失望——身上不戴点什么,她己经睡不着了。想来想去,她用丝袜把自己的手脚绑紧,好歹过了一夜。

阿莎丽知道她的中国之行绝不会是纯粹的游山玩水。只是,她实在看不透这些含蓄的中国人,他们永远不会直接了当地告诉你他们要做什么。“哈,一个玩**都这么内敛的民族。”阿莎丽觉得这些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很有趣。“管它,既来之则安之吧。”她入睡前的最后念头。

第二天一早,张先生如约来到酒店,阿莎丽已梳洗妥当。照昨晚约定的,他们今天的日程仍是骑自行车游览北京。“看我给你的地图了吗?”张先生笑着问。阿莎丽很窘,她早把地图扔一边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张先生变得很严肃,“阿莎丽小姐,我希望你能很快熟悉北京的道路——否则你会后悔的。”看着他的表情,阿莎丽才意识到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但她实在不知道这个古怪的中国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和昨天一样,张先生一路向阿莎丽讲解着北京的道路,一边问她问题,直到她能大致说出自己所处的位置,他才表示满意。回到酒店,他们专门研究了两小时地图,阿莎丽拿出设计师的素养,努力熟悉着地图上的道路,直到它们基本存在心中。

同样地,张先生没有对她做任何事便友好地离开了。这种太反常的表现让阿莎丽很紧张——他宁可他做点把她捆绑起来之类的事,那样她会踏实得多。她害怕这种犯人等待判决般的心情。

第三天,吃过午饭,阿莎丽被带到一条她记得好象来过的胡同里的一个四合院。进到一间屋子坐下,张先生递给阿莎丽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个奇怪的木制装置,形状象马,背上伸着一根棍子,四个腿上有轮子。好象是某种性虐设备,阿莎丽判断着。她不解地望着张先生。

“这是中国古代处罚荡妇的刑具——木驴。”张先生解释道,“不守妇道的女人往往被这样处罚:绑住她的双手放到木驴背上,木棍插入她的**或肛门,而木棍和轮子是连在一起的。推动木驴,轮子的转动带动木棍,它就不停地在她体内**。木驴走得越快,木棍运动得也就越快——有很多女性在木驴上送了性命。”

阿莎丽不太理解“不守妇道”的意思,望着图片上长得吓人的木棍,她愤懑地想着,“为什么在人类历史上,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做为弱者的女性不但没有被爱护,反而总是被惨无人道地摧残?”

“你的任务是——”张先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被带到里屋。一辆自行车已经在等着她——如果它能被称为“自行车”的话。看上去和普通自行车完全一样,只是座位上伸着两根粗长的**,一双皮手套环状紧附在车把上,一双长筒皮靴则分别和脚蹬连为一体。车把正中,是块小巧的电子时计。

“这是根据木驴的原理为你准备的。”张先生解释着,“你将骑这部自行车独自完成一次旅行。”现在,阿莎丽才明白要她熟悉北京的目的。马上要面对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阿莎丽身子发虚,同时一阵燥热。

脱掉身上的衣服,阿莎丽穿上羊毛内衣,外面穿上长及脚踝的大衣,脚上是一双露臀的厚羊毛袜。张先生把她扶上车坐好,两根**深深没入**和肛门。她的手掌插进车把上的皮手套,系紧手腕处的皮带,她的手掌、手指呈握姿牢牢粘在了车把上。同样地,双脚被放进靴子系紧,连在了脚蹬上。腰上加了条链子,拉紧锁在车座下,阿莎丽就被牢固地束缚在了自行车上。

一大团纱布塞进阿莎丽口中,外面用胶布封得很紧密,再戴上一个口罩,看上去她与常人无异——她连向路人问路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这辆车用的是回链式刹车,你回转就能刹住。”张先生拍了拍阿莎丽丝毫不能动弹的手指,安慰般地说。“我想你对北京己经有所了解了,”他看看表。“现在是下午五点,七点以前我会在中国大饭店大堂门口等你——我想你知道它在哪儿。大约有十公里路,我想你能顺利赶到。当然我得提醒你,中国是个传统、保守的国度,如果你在路上摔倒或出现别的意外,我想你明白将会出现什么情景。如果过了七点你还没能赶到,我就离开。你就自己想办法解脱这辆有趣的车子吧。”

说完,他扶着阿莎丽,把她推出院子,来到胡同口。“祝你好运!”他用力推了一把车子,送阿莎丽上路。自行车摇摇晃晃,阿莎丽连忙用力蹬了几下。下体的**立即在脚蹬的转动下运动起来,阿莎丽被剌激得一阵战栗。

稳定住自行车,阿莎丽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装扮,长大衣很好地掩饰了一切。在旁人看来,她只是穿着大衣、皮靴,戴着手套,用口罩挡风的骑车人罢了,这种打扮在深秋的北京是司空见惯的。只是旁人不知道,她的双手、双脚和身体是无法离开自行车的,有口也是不能言的。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她将永远与这辆古怪的车子为伴。

确定了别人不会看穿她的一切,阿莎丽鼓足勇气,向前驶去——她别无选择,没有人会给她回头的机会。**随脚蹬的运动不停**着下体,很难受,但阿莎丽根本顾不得去体味什么,高度紧张的她只有一个念头:用最快的速度达到指定地点,完成这个可怕的任务。

自行车驶出巷子,转上了大街,融入了车流中。时值下班,道路上很多自行车。天气很冷,人们正急急忙忙往家赶。对她这样一个金发碧眼、骑着自行车的游客,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这让一直惊慌不安的阿莎丽找到些镇定。

阿莎丽用平稳的速度让车不疾不缓地行驶,以免**和肛门受到太大剌激。同时,她紧张地观察着道路两边的建筑并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对比,以确定自己的方位。此刻,她有些懊悔前两天没有完全用心记住北京的地理特征。

经过一番比较,阿莎丽大致确定,自己是在中国大饭店以西。她记得中国大饭店是在东三环。确认自己的行进方向正是向东,她加快了车速。下体的阴具骤然加快了**速度,阿莎丽被剌激得浑身直颤,淫液开始流淌。

道路笔直,也算宽敞,阿莎丽不费多大劲就行进了很大一段路,没有任何麻烦。尽管身子被束缚在自行车上始终让她忐忑不安,但一路顺风让她有些放松,她己经有闲暇体味一下这种独自一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束缚着前行的乐趣了。她渴望暴露的**得到很大的满足。

“以聪明闻名的中国人的确不简单,大概也只有中国人能想出这样剌激的**花样。”阿莎丽赞叹着。看看车把上的时间,已近六点。越来越暗的天色增添了阿莎丽的安全感。看来可以轻松地完成这次任务了。

可惜好景不长。路上的自行车越来越多,更多下班的人加入到车流中。阿莎丽紧张起来:太多车的话会影响她的速度。更要命的是,她绝对不能因为任何原因停下。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远远地,阿莎丽看到是红灯,路口巳经密密麻麻停满了车子。阿莎丽立即回链刹车减速——上两个路口她就是用这种方式过的。以缓慢的速度行进,到路口正好变成绿灯,就顺利地通过了。肛门的**随链条的回转狠力地插了几下,阿莎丽差点叫出声来。这辆车的设计就是这样,回链时肛门**的撞击力特别大。

路口快要到了,却仍然是红灯,阿莎丽慌了,她不明白这个红灯为何如此漫长。眼看道路被等红灯的车子阻住,阿莎丽感到世界末日快要降临了。停下就意味着摔倒,就意味着在这些爱看热闹的中国人面前丢尽自尊。她再不能接受耻辱了。

情急之下,阿莎丽猛一拐车把,硬生生把车冲上了人行道。车子的颠簸令下体被**戳得生疼。阿莎丽顾不得这些,用力猛蹬几下,控制住差点摔倒的车子,转下右边的另一条路。

行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避让这个疯子一样的外国女人,有人发出骂声。阿莎丽哪有工夫理会这些,刚才这么一搞,她已经浑身是汗。座位又湿又腻,早已浸满了淫液。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阿莎丽继续前进。她现在的方向是往南,她必须在下一个路口左转,回到向东行驶的路线。

很不幸,又一个红灯在等着阿莎丽,她急得快要哭了。如果再用刚才的方法,那她就与目的地背道而弛了,那样的话她无法在七点前赶到——巳经六点十分了。只要能赶快从这辆停不下来的自行车中摆脱,她什么都愿意干。

看到路口的车不是很多,阿莎丽决定孤注一掷,反正被牢牢缚在车子上的她也没什么选择。她加速从车丛中冲过去,路口等红灯的人们猝不及防,几部自行车被带倒了。

阿莎丽豁出去了,她强行穿过自行车丛,怀着近乎绝望的心情闯过红灯,硬向左转去。马路上响起剌耳的汽车刹车声。阿莎丽从汽车缝中惊险地钻过马路。

经历过这番惊险,高速运动的**迫使阿莎丽流出更多的体液,阴具更深地顶入**和直肠。阿莎丽感到子宫在一阵阵抽搐,疼得难以形容。现在她恨死这架会运动的性虐机器——居然是自己被迫让它运动并无情地摧残自己的身体。

口腔里的纱布阻碍着呼吸,阿莎丽的鼻子发出沉闷粗重的呼吸声。纱布早已被唾液弄得湿漉漉地,十分难受,如果手能自由活动,她早已迫不急待地把它扯出来了。可惜,她办不到,她只能任由它阻在口中。

长时间被迫保持固定的骑行姿式,阿莎丽的肌肉己经开始发麻。尤其是被皮靴固定在脚蹬上的双腿,因为始终在不间断蹬动,加上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己沉重地像灌了铅。阿莎丽多想马上挣脱束缚着双手的手套和束缚着双脚的皮靴,离开肆虐着下体的座位,撕开封住嘴巴的胶布,自由地舒展身体、自由地呼吸啊!

可惜,她无法做到。就连停下来靠在路边休息几分钟她都做不到。她只能噙着眼泪,用力蹬着踏板,向前、再向前……

六点五十分,天己完全黑了。阿莎丽终于骑到中国大饭店所在的国贸中心。然而一个灾难性的挑战在等着她——要到达酒店大堂,她必须骑车爬上一段很陡的坡段上到二层才行。

阿莎丽拼尽全身力气,疯狂地蹬踏着,自行车飞速向上冲去。两根**在车子带动下以前所未有的频率急速抽动着,阿莎丽只觉身体里有种东西在迅速膨胀,似乎要撕裂身体,心中是极度的空虚,非常难受,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更用力地蹬踏,让车子继续向上。

然而坡道实在太陡了,早己精疲力竭的阿莎丽上到一半,再也无力向上。车速越来越慢,最终停下,慢慢向右倒去。阿莎丽本能地想伸手撑扶,被牢牢缚在车把上的双手却只无奈地挣扎了一下。在身体接触地面的一刹,除了恐惧、绝望,阿莎丽感到了渐渐袭来的快感。

一个男人迅速跑过来,连人带车扶起摔在地上的阿莎丽——张先生。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阿莎丽的摔倒,但看到她已被扶起,也就打消了关切的念头。或许,他们唯一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紧握着车把不放?

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张先生,阿莎丽一下子踏实了。百感交集之下,她抑止不住地哭出声来。此时她才感到,经过刚才的一番猛蹬,猛烈的**不断袭击着自己的身体。

张先生伸手要替她解开束缚,她摇摇头制止了。她就这样靠在她身上,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式,尽情体味着快乐——此时此刻,一路上经历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了。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这快乐的一刻吗?

良久,阿莎丽才让张先生解开自己,从车子上彻底解放。一辆车子飞快驶来,下来个人迅速把这部外型古怪的自行车抬上去。车子开走,留下阿莎丽和张先生。

阿莎丽幸福地伸展着接近僵硬的肢体,自由地呼吸着带着寒意的空气。她这才发现,北京的夜晚是如此美好。

他们慢慢走着,慢慢说着,谈各自的**经历,对**和人生的理解、看法。对阿莎丽来说,这是受益匪浅的一夜,她开始明白中国是怎样一个国家,中国人对**的理解是如何地充满哲理,中国人是如何地将**艺术化。

“如果有机会,我很高兴再骑一次你那辆奇妙的自行车。”阿莎丽顽皮地对前来送行的张先生说道。她正在北京机场,等候前往日本的飞机起飞。日本,是她这次性虐之旅的最后一站。

东京比北京冷一些,阿莎丽基本可以适应。让她意外的是,前来接她的岩田先生是个七十多岁、骨瘦如柴的老头。阿莎丽十分怀疑,这个矮她一头、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者还能对她做些什么。

岩田不能说英语,他们的对话是由一个三十岁左右、身体很壮实的翻译桥本传递的。这让阿莎丽感到别扭——她不习惯这种有中介的**交流。

“欢迎来到日本,阿莎丽小姐。”以日本传统的坐姿跪坐在岩田宽大的客厅里,岩田严肃地对阿莎丽说着。“日本有悠久的唯美文化,从剑道到插花、茶道,大和民族都致力展现它们最美的一面。绳道是日本的传统艺术,我们同样希望通过绳子的束缚,表现出女性最美丽动人的身体。

“你有一流的身材,我相信绳子会令你更加动人——我从来都认为,东方的绳艺加上西方女性的美妙体形,是紧缚艺术的完美结合。”

指了指桥本,岩田接着说,“他是我的学生,现在是日本有名的绳师。”

“绳师?”阿莎丽第一次听到这种称谓。

“绳师就是献身于绳道并以此为职业的人——我年轻时也是绳师。可惜,现在我老了……”岩田叹惜着,“不过,桥本会让你领略美妙的日本绳艺的。”

“我们开始吧,阿莎丽小姐。”桥本向阿莎丽鞠躬致意。

脱去身上的衣服,阿莎丽露出迷人的身体。客厅里很暖和,阿莎丽并不觉得冷。一直以来,她接受的都是皮具、镣铐之类的束缚,从未完全地被绳子捆绑过,她也想体会一番绳子的魅力。

桥本开始用绳子在阿莎丽身上缠绕,他并没有像阿莎丽设想的那样把她捆绑起来,而是在她身上做了个龟夹,绳子呈网格状兜住她身体。然后用绳子分别缠绕她的四肢,从手指到上臂、从脚趾到大腿根部,并把所有绳子关连在一起。很快,阿莎丽就被小指粗细的金黄色麻绳密密缠住了。但她的肢体是自由的。

桥本示意阿莎丽走到客厅一面宽大的镜子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阿莎丽呆住了——里面是一个浑身散发着神秘的金色的女人。双手是麻绳编成的金色手套,脚上是细格的金色绳袜,身上则是网状绳衣,同样闪烁金色的光芒。

阿莎丽被镜中曲线毕现、焕发着神秘气息的自己深深迷醉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普普通通的几条绳子,到了桥本手上,居然可以将女性表现得如此凄迷动人。

没等阿莎丽从对绳子的陶醉中回过神来,她的双手被桥本从身后捆在了一起。绳子在她手腕处绕一圈打结,从上臂绕过**上部再到后面,穿过先前的绳收紧,再在双臂上缠一圈,收紧,然后从前面**下绕过,再在双臂上绕一圈,收紧,打结。

阿莎丽的双臂就被笔直地捆在身后,和身子连在一起。她感到绳子的束缚是那么紧,几乎难动分毫,完全不同于镣铐那种仅限制活动自由的束缚。她喜欢这样被严厉束缚的感觉。

丝毫不能动弹的双手被桥本往上抬了抬,阿莎丽被迫弯下腰。桥本继续把她的手抬向上,她不得不跪到地上。岩田坐到阿莎丽面前——他已脱去衣服,只穿了一条内裤。

桥本用一条绳子系住阿莎丽手腕,把绳子不断上提并系在屋顶梁上。这样,无法移动的阿莎丽只能前倾,脸紧贴在岩田的裆部。

阿莎丽知道他们要她做什么,尽管面前这个老头的年龄让她很难在心理上接受他,但早已被绳子挑逗得无法克制的**让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隔着内裤,她紧紧含往了它……

“我己经是个老人,再也比不得年轻时了。”十多分钟后,岩田对仍在徒劳地努力着的阿莎丽说道。他示意桥本放下阿莎丽。

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阿莎丽被桥本牵上楼。因为脚趾缝和脚掌都有绳袜的绳子,每走一步都被拉扯,阿莎丽走得很慢。但每走一步,全身的绳子都被牵动,浑身漾溢着很美妙的感觉。阿莎丽走得很舒服。

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个很大的浴盆。桥本放满热水,解开阿莎丽双手,让她躺了进去,再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浴盆两侧的扶手上,离开了房间。

在初冬的夜晚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盆里,阿莎丽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在密布全身的麻绳压迫下,肌肤变得格外敏感,毛孔也张得很大,温暖的水接触到身体,有轻微的针剌感,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按摩、扶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不是被捆住双手,阿莎丽很愿意惬意地抚摸自己的下体。她有些无奈。

热水不停地流出,阿莎丽毫不担心水温降低。“绳子真是可爱的伴侣啊!”欣赏着自己密布麻绳的美体,阿莎丽舒适地闭上了眼睛。

一顿尚算可口的日本料理之后,阿莎丽被岩田和桥本带到一间二十多平方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绳子和特制的刑架,很明显,是专用的**房间。

“虽然我老了,但还是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岩田一边整理绳子一边说着,“三十年前,慕名前来请我调教的女士可是排着长队啊。”阿莎丽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岩田的手指瘦长,虽然有些发颤,但很灵活。

他用的是种少见的捆法:先将阿莎丽两个拇指紧捆在一起,上提,绳子在脖子上绕一圈后捆住左上臂,再横拉捆往右上臂,最后将绳子穿过颈上的绳子收紧,打结。

阿莎丽的脖子被绳子勒得很紧,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要命的是,双手只要一动,脖子就被勒得更紧,她只能拼命把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往上抬,以缓解手的重量对脖子的压力。才几分钟,阿莎丽的双手就变得像铅块一样沉,眼前金星乱舞,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这是日本古代捆绑女犯的常用方式。”一边帮她解开,岩田一边解释着,“一般来说,被这样捆住的女犯是绝对不敢挣扎的,更不用说试图挣脱了。因为过于残酷,是不能用于**的,所以我改良了一下——”

趁岩田整理绳子的间隙,阿莎丽活动着才几分钟就麻木了的双手。那个困扰她的问题又浮上脑海:“为什么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女性总是被残酷地处置?既使她们只有一点点过错——太不公平了!”

“改良后是这样的——”岩田将绳子对折取中搭上阿莎丽后背,从后背绕到前面,两头分别从**下上穿过两肩,各在上臂上捆一圈,收紧,再对穿到另一上臂,同样捆一圈再收紧,再对拉绕过腰部回到后面,把双手叠在一起捆紧,上提,穿过两肩的绳子后打结,完成了捆绑。

阿莎丽的双臂被提得很高,因为上臂和前臂上的绳子互相作用,绳子被绷得很紧,她一点不能动弹。但少了绳子对颈部的压迫,她完全感觉不到痛苦,而只有被强烈束缚住的快感。

从前面看,绳子只是简单地穿过两乳和腰部,而从后面看,绳子是三个漂亮的菱形。应该说,尽管岩田捆得很慢很费力,但仍然完成了一件完美的作品。

阿莎丽两腿分开跪在地上,桥本用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并最大限度地往两边分开,系在木架上。再用一条绳穿过捆住她手臂的绳子,连到房顶的滑轮上。拉动滑轮,阿莎丽的上身被迫向前挺起,骄人的**高耸着。这是种屈辱的姿势,阿莎丽为以这种姿势同时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而羞愧。

一团棉布塞进阿莎丽口中,外面用绳子缠得很严实,她发不出半点声音。一个蝴蝶跳蛋戴在了下部,电源开动,跳蛋在阿莎丽体内震动起来。

“电池耗完就把你解开。”说完,两个男人坐到一旁,一边品茶,一边欣赏阿莎丽在跳蛋挑弄下不可抑制的**。

对现在的阿莎丽来说,经历了那么多旁人难以想象的性虐游戏后,一个简单的跳蛋根本无法带给她满足了,它带来的只是不断增加的**,渴望被迅速占有的空虚。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阿莎丽只能默默忍受着两个男人肆无忌殚的目光和下体无休无止的震动。浑身热燥的感觉令她想大声嘶吼、发泻,却只发出喑哑的“唔唔”声。

终于,体内的跳蛋渐渐失去了动力,最终停止了震动。忍受了几个小时的阿莎丽忙向岩田和桥本示意。两个男人对视一笑,桥本走过来,解开了吊住阿莎丽上身和脚腕上的绳子,却没解开她身上的绳子——阿莎丽的上半身早巳麻木了。

紧接着,若干条绳子捆在了阿莎丽胸部、腰部、大腿和小腿上,所有绳子汇集于屋顶滑轮——她被面朝下吊在了半空。

两腿仍然被绳子分得很开,而吊起的高度正好到桥本胯部。桥本站到阿莎丽两腿间,轻松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几乎不用费什么力,阿莎丽身体自然地凌空荡动着,每荡一次,便被桥本狠狠地撞击一次,阿莎丽仍被堵着的嘴发出了感惧和满足的呜咽。麻木的躯体早已分不清恐惧和快乐的区别了。

被从绳子中解放,阿莎丽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恢复着。尽管享受了一种怪异的**,她仍然觉得,自己是一头刚被从磨盘上卸下的母驴。不过,这种强烈的屈辱感也是她渴望己久的。

晚上,岩本安排到夜总会看演出。临行,桥本往包里放了几条绳子和一些工具,这个举动让阿莎丽非常紧张,她不知道又有什么性虐游戏在等着她。

日本的传统歌舞的确很有民族特色,作为设计师的阿莎丽从中获得了不少创作灵感。她正兴致勃勃观赏着艺妓们的表演,身边的桥本碰了碰她,示意她跟他出去。

阿莎丽忐忑不安地随桥本走进一间包房,里面没人。脱先阿莎丽衣服,桥本从包里拿出麻绳,开始捆绑阿莎丽。这是阿莎丽早已想到的,她顺从着他。

把阿莎丽双臂对折在背后,桥本用传统的二重后手缚把她的双手和上半身捆在了一起。然后在她脖子上拴了一个连着长链的项圈,又在她口中塞上一个有洞的马具型口球。

做完这些,桥本让阿莎丽跪在桌子旁的地板上,走出了房间。阿莎丽孤伶伶地跪在房间里。

桥本不愧为绳师,尽管是很简单的捆绑,但捆得很舒服。阿莎丽感到身子变得格外敏感,尤其被绳子上下勒紧而高挺的**,仿佛正被一双温柔的手爱抚着。

房门打开,岩田、桥本和两男三女走了进来,不大的房间顿时变得很拥挤。阿莎丽呆住了——她万没想到会这样裸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还有女人!

七个人围坐在桌旁,阿莎丽被醒目地围在了中间。她羞愧地低下了头。

大家并没有因为有阿莎丽这样一个被赤身捆绑着的、戴着口球的女人存在而表示惊奇,似乎对此己司空见惯。他们开始饮酒、谈笑。

“是桥本先生的新奴隶吧?长得真是漂亮。”一位女子打量着阿莎丽。阿莎丽认出她们就是刚才表演的艺妓。

“是岩田老师的奴隶,美国人。”桥本回答。

“啊——岩田先生真是老当益壮啊。敬先生一杯。”岩田笑着喝了一杯。

气氛很热闹,几个人又笑又闹。除了身旁的男人趁着酒兴偶尔在阿莎丽胸上摸几下,并没有人在意她,仿佛她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一个摆放在那里的、男人的玩物罢了。

除了强烈的羞耻,阿莎丽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口中的唾液越来越多,她努力想把它们咽下去,但硕大的口球令她根本无法做到。终于,唾液从口球的洞中溢出,向下拉出一条闪亮的丝线。

女人们厌恶地捂住嘴巴,男人则哄堂大笑。羞愧令阿莎丽深深地埋下头——在杯盏交错中,她流下耻辱的眼泪。

午夜,曲终人散。桥本在阿莎丽身上披一件厚风衣,拉着她项圈上的链子,就这样牵着她走出了房间。

大厅里的人都看到了被绳子紧缚的、马具型口球盖住面部的阿莎丽。除了多看她几眼外,并无人表示惊讶。

“这是东京传统的风俗街,户外调教在附近是很常见的。”桥本对阿莎丽说,“今晚是岩田先生特意为你安排的羞辱调教——你应该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经历。”

阿莎丽点点头。尽管如此,她还是很难接受这种完全失去人的自尊的性虐方式。

走到门口,桥本把手中的链子交给门童:“替我看着她,我去取车。”

门童接过拴着阿莎丽的链子,熟练地扣在地上的一个环里。阿莎丽不得不蹲在地上。明亮的灯光下,阿莎丽的一切被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正源源不断溢出的唾液,在灯光照耀下是那么闪亮,耀眼。

几个路人围过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阿莎丽,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肆无忌殚评论着。毕竟,被公开调教的西方人还是让人感觉新鲜的。

阿莎丽彻底崩溃了。“我根本就是一个婊子!是条地地道道的母狗!我不配有人的自尊!我就应该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供人玩弄。”

抛掉最后一丝羞耻,阿莎丽感到全身发热,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一种莫名的激动令她身子发颤,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汪成一小滩……

坐上车好一阵,平复了狂跳不已的心,阿莎丽才发现自己的全身肌肉在不停地抽搐,浑身上下全是滑腻的汗水,仿佛刚被从水中捞出来。这一刻,她甚至开始怀念今夜的一切。

“你是很懂得享受sm的女人。”桥本简短地称赞。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阿莎丽自己也说不清,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踏上归程的。喜悦?留恋?惆怅?遗憾?似乎都不是,又似乎都有。不管怎样,她的人生因为这次旅行,因为sm而改变了。

纽约,阿莎丽终于回到了这座有太多故事的城市。迎接她的,是夫高大的身影。

“勇敢的姑娘,欢迎回来——我爱你。”阿莎丽幸福地扑进了夫的怀抱。

必须承认,夫很想念阿莎丽。尤其想到阿莎丽出于对自己的爱,愿意冒险尝试前途未卜的性虐旅行,他就感动不己。人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已决定,只要她平安归来,就和她共同生活。

此刻,阿莎丽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尽管风尘仆仆,她依然光彩照人,令他心动不已。

接下来的日子是温馨快乐的,阿莎丽一边恢复着长时间被性虐而疲累不已的身体,一边享受着爱情的快乐。

夫的公司已克服“9。11”的困难,基本走上正轨。每天,当夫去公司时,阿莎丽就收拾收拾屋子,然后在家里帮他做一些设计方面的工作。应该说,这次旅行极大地开拓了阿莎丽的眼界,她的创作灵感源源不断。

这天,阿莎丽把夫的衣服从衣柜取出来,打算帮他整理一下。在熨一件夫很久没穿的西装时,她触到口袋里的一个硬物。

取出一看,阿莎丽呆住了——一把缀着心形水晶饰物的钥匙!她在世贸卫生间丢失的手铐钥匙!

阿莎丽惊呆了,脑中一片空白。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她是个出色的设计师,她并不笨。

傍晚,夫回家,手里是个信封。“亲爱的,猜猜里面是什么?”

“你告诉我吧,我猜不着。”阿莎丽强颜欢笑。

“你的奖金——对你旅行中的出色表现的奖励。两百万美元。”

“哦。是这样。”阿莎丽冷漠地说道。她被剌痛了。

“你怎么了?不开心?”

阿莎丽坐到桌前,把那把钥匙扔到了桌上。夫呆住了——他早已忘了它的存在。阿莎丽直视着他,“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她多希望,他能证明她的判断是错的啊。

“我—我很抱歉!”呆了半晌,夫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了。

“两年前我在纳斯达克透支买入了大量网络股,今年网络泡沫破灭,我损失惨重,欠了三百多万的债务。我必须想办法尽快偿还,否则我只能宣布破产。

“刚好今年又该我向sm共济会派送女奴——做不到将被罚款五百万,做好了我能得到五百万奖金。但我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正焦头烂额,你错送来的文件让我意识到你是我唯一的机会。当我发现你在卫生间里自虐时,我想到了一个让你去旅行的方法——”

“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包括记者?”阿莎丽尽力保持着冷静。

“是的,但是——”

“够了!!”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的“为爱奉献”,竟只不过是在别人的圈套中傻傻地任人摆布。

“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多爱你!如果你如实地告诉我一切,我也会义无反顾地为你去做的。”阿莎丽声音嘶哑,眼中噙着泪花——被至爱的人欺骗,这样的打击太大了。

“你这个卑鄙的骗子!!”阿莎丽怒吼着。

“又能怎样呢?”夫知道,他永远失去这个女人了,既然一切都揭开了,他也无所谓了,“不管怎么说,我的问题现在都解决了。而你,也享受了一次美妙的性虐旅行,这可是你天性最向往的啊。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要知道,这是个尔虞我诈的世界。再说,这里还有两百万美元——有了它,我想你也该心理平衡了。”说着,夫递过了支票。

抓着支票,阿莎丽冲出了房间。

夕阳西下,阿莎丽徘徊在桥头,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流水。天地之大,却似乎没有了她容身之处。

她想一跃而下,解脱无尽的伤心,但理智告诉她,不值得为这种男人这样做。支票在手中,她有种把它撕成碎片,随流水翻滚、沉没的冲动,但上面的数字阻止了她的冲动。

默默地注视着渐渐沉没的夕阳,阿莎丽苦苦思索着。

良久,她迈动步伐,向前走去……

阿莎丽的故事讲完了——这是一个勇敢地追求人性自由和生命意义的女性的故事。

阿莎丽的后来是怎样的?我不清楚。据说,有人曾经看到法赫特亲王成群的妻妾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美女。她总爱在夜晚穿着淡绿色的长袍,用奇特的姿势在空旷的游乐场里艰难地游荡。

也有人说,在某个初春的早晨,有一位带着沧桑和疲倦的女子,按响了阿姆斯特丹一所房屋的门铃。

还有人说,在中东和非洲的土地上,常年奔走着一个美丽的西方女性,为解救那些被剥夺了自由的妇女而呐喊。还有种说法是,这个女性身边有个英俊的男子陪伴。

“有的时候,他们的住地会传出女性痛苦的,却饱含甜蜜的叫喊。”当地人神秘地说。

SM迷情之恋

,我男友,我知道他有SM的倾向,不过我没什么兴趣,想不到那一天,他竟然在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对我做了这样的事!

晚上十点过后,跟往常一样,我从上班的地方走出来,那是一家大型的百货公司,我在三楼的少女服饰柜工作,他每晚都来接我下班,今晚当然也一样,我远远就看到他的车停在对面。

公司的制服穿在身上还未换下,白色公主袖衬衫、粉红色的短背心、窄裙,双腿套着米色透明丝袜,蹬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穿过来来往往的车阵,我进入了车内。

跟往常一样,闲聊了几句话,他便加足油门往前驶去,车子很快的就穿过闹市,进入产业道路。

「妮!今晚我想来点不一样的,好吗?」

我还没意会出他的意思,他就将车子停在路边,这儿车子不多,而且在昏暗的路灯下,一股不愉快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不懂你这句话的意思耶,你想做什么?」

「很好玩的,来!你先跟我到后座你就知道了」

一脸茫然的我,不知道他倒底想干什么?反正平常也是他拿主意,就依他吧!我到了后座。

他见我低身进了车子,突然用力从背后抓住我的双手,把我推倒在座椅上!

「妮!从现在起,你就当不认识我,我们玩点特别的罗!」一阵淫笑声

「你要对我怎么样?我」他不待我把话讲完,就拿了一块白布塞入我的嘴,并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拿出一堆麻绳,挑出一条较长的,把我的双手反绑起来,随后并在手臂与身子上绕了几圈,紧紧缚住我的手臂与身体,接下来他又挑一条短一点的,把我的双脚并拢捆起来,为了避免口中的布条松落,他又拿出一块长的白布条,绕过我的双唇,让我咬在嘴里,用力拉往颈后结起,把口中的布块固定住,我只感到喉咙一阵阵的难受,但叫不出声来

「好了,你现在逃也逃不了,叫也叫不出来,我们就好好度过这几天吧!」

我最后一次看了他那奇怪的眼神,之后我的眼睛也被他用布蒙了起来,我拼命摇着头抵抗,但还是没有用,只能任由他摆布。

在一片漆黑中,大约行驶了半小时,沿路上收音机一直播着歌曲,我也听不见车外的声音,只隐约听的到他口中不时哼呀哼的,最后有一阵铁门拉动的声音,他把车停了进去!

我被反绑的双手和双脚,已经麻木的不听指挥,他打开车门,把我拉出来时,我的双脚不知觉的跪了下去,他索性把我扛在肩上,一阵开门、关门声,我被放在地毯上。

不知道是紧张、害怕还是不安,我竟觉得疲惫,意志渐渐模糊,终于我昏了过去。

被一阵讲话声唤醒,睁开双眼,我眼睛的布已被解开,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侧耳一听,正在隔壁房间打电话。

「是这样的,她身体不太舒服,要连续请三天病假,不能上班了!」

啊?原来他私自帮我跟公司请了三天假,还假造我生病的理由,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扭动着身驱,浑身的麻绳,已经紧缚在我身上一整夜了,我的手脚,麻木的似乎没有感觉。

「喔!妮,你醒了呀,睡的好吗?」从门外走进来。

「呜~~~唔~~~呜嗯!」我想说话,但嘴巴被布块塞着,另外咬在双唇间,还绑着布条。

「喔!我差点忘了,你不能讲话,来!我帮你解开,透透气,我的乖宝贝儿!」

我嘴上的布条被解开,口中塞着的布块也被拿出来,早被口水浸的湿透了。

「!你想要干什么?不要这样,快把我手脚解开,求求你」我哀求着。

「嘿,你错了,你身上的东西可要陪你度过这三天喔,还是早点习惯它吧!」

「什么?你要我这样过三天?手脚被绑着过三天?」

「当然罗,很好玩的,来!我给你弄吃的东西,你等会儿!」

望着他转身的背影,我意会到我往后三天的情形,我泪流满面。

他用一只大盘子,盛了一点淀粉类的东西,和着一些流质的汁液,感觉上像是狗食。放在远远的地上,然后对我招换着。

「来!这是你这三天的进食方式,自己想办法爬过来吃,不吃可会饿死喔!」又是一阵淫笑声。

随着他扬长而去的身影,我不禁低声啜泣,想像自己被当狗一样的喂食,虽不想如此被糟蹋,但难忍饥渴,又不得不吃,我扭动着身子,缓缓的向那盘狗食爬去,吃了起来,再也顾不得形像了。

由于手脚被反绑,只能用嘴贴近盘子进食,那个样子,连狗都不如。

突然,我想到早上他在打电话,对了!电话不就在房间外吗?我赶紧放开盘子,奋不顾身的往房门外爬去,只要我能拨出电话,给任何人都行,只要有人知道我不是生病请假,自然有人会来救我的。

但是手脚被绑着,实在无法站起来,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跳不到几步又跌倒在地,只有匍伏前进,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刹那间像无法到达般的远,不过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费了大半天的功夫,我终于爬到电话桌的前面,我用脚拌住电话线,用力扯了下来,电话机摔到地板上,我扭动身驱向后转,用反绑着的双手,按了熟记的朋友玲的电话号码。

「铃~~~~~铃~~~~~」随着对方电话的震铃声,我心跳越来越快!

「快呀!快来接呀,任何人都好,只要有人知道我被绑在这儿。」

忽然,一只大手从背后抱住我,同时一个圆圆像球一样的东西塞入我的嘴中,随即用皮扣固定在颈后,在那同时,对方电话有人接听了。

「喂,请问找哪位?」我听出那是玲的声音,当然,也知道那是玲。

「喂,玲呀,我是,妮妮生病请假了,身体不太舒服,这三天公司就偏劳你了,不好意思!」

当然这几句话玲是听不到的,那球塞住我的嘴巴,根本说不出话。

「啊!那要不要紧,她现在能说话吗?我跟她讲几句话。」

「呜~~~~嗯~~~~」我拼命想大声叫!

「喔!不太方便喔!她现在不方便说话!」

说这几话的同时,一边从颈后用力拉着皮带,我嘴里的球深陷入喉咙中。

「喔!那不勉强罗!记得去看医生,还有,今晚我去看她,你来接我好了!」

「好啊!那今晚我在你们公司前等你,再一起来看妮妮!」听到玲允诺的答覆,我眼泪流了出来,我害了她!

「嘿嘿!不错嘛,帮你找个伴儿,我也省的麻烦,呵想打电话求救,看我怎么修理你!」

啪啪啪!几下耳光,没从骂过我,更别说把我手脚捆绑起来打我,这是第一遭。

「给你一点惩罚,中午没饭吃,也不给水喝,看你还敢不听话。」

我又被带回房间,眼睛再度被蒙上,不同的,只是嘴里的布变成了硬球,口水不停的自球上的洞流出来,乾的难受的喉咙、麻痹无知觉的手脚,我无力的瘫在地毯上。

再次被惊醒,是小腹内尿胀的感觉,遭糕,想小便,怎么办?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如厕,终于无法忍耐想上厕所,可是现在怎么解?手脚被麻绳捆绑着,到哪儿去了,我缩着身子,强忍着!

「唔~~~~~~呜~~~~~呜!」我尽力自喉咙深处发出最大的呻吟声,想让听到。

可是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丝毫不见踪迹,你到底去哪里了?强忍着尿胀的压力,我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急欲小便,却无法挣脱绳索束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仰着身子,企图减轻那股肿胀的感觉,双腿用力夹紧,下体私处也想尽办法用力,我甚至把被捆绑的双腿往胸前紧缩起来,我不要尿出来!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尿液像泄洪般的喷洒而出,湿湿热热的感觉,从小裤底透过裤袜,经由双臀间倾泄而出,随着大腿内侧,湿透短裙,流到地板上,大约流了近一分钟,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我竟然尿裤裤,而且是在这个模样下,真是羞

死了!

啪!啪!几声,虽然眼睛被蒙住,但我也感觉得出来那是相机闪光灯的声响,有人拿着相机对着我拍照,那是谁?是吗?

「哈终于受不了尿出来!我就是故意要让你尿在这里,怎样,好不好玩?」

扯下蒙着我眼睛的布条,无情的继续拍着照片,我拼命摇头抵抗,可是无法阻挡他,只能任由他拍下我狼狈的样子。

原来这一切他早有预谋,刚刚我在地上翻覆、挣扎,他一定躲在角落看得一清二楚,!你为何要这样折磨我?为何要这样对待我?

「呵真可爱,尿裤裤唷,来!我来帮你洗乾净,乖喔!呵」

穿过长廊,我被抱到浴室,把我放在浴室地板上,用力把我的上衣、短裙、凉鞋都脱了下来,上衣由于手臂被紧缚着,所以用剪刀剪破,连同胸罩一并扯下,露出丰腴尖挺的**,现在我身上只剩小裤裤、裤袜,当然还有那捆得像粽子般的绳、以及塞在口中的球。

拉下我的裤袜,接下来,用剪刀慢慢把我的小裤裤剪开,那被尿液湿透的小裤裤,拿起来还可见到尿液如雨般的滴下,转过身,我口中的球被解开拿出来,正想清清喉咙时,没想到却马上又被塞入一团布块,天呀!我的小裤裤塞进我的嘴巴,那尿液的味道直呛到我的喉咙中,随即被固定住,这回用的是我的裤袜,我难受的闭上眼睛,不过没有就此放过我,他拿出水管往我身上冲,我全身湿透。

「呵洗乾净点,不然会有味道的!」

接下来是更残酷的,拿出一架电扇,打开电源,冷风往我身上直灌,湿透的身体,在强风吹袭下,令我冷的直发抖,我全身蜷缩着,挣扎着躲到角落,无情的风不停的往我身上吹,我却连喊叫也没办法,我一直流着眼泪。在一阵残酷的凌虐后,我的手脚终于被解开,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得到自由,是晚餐时间到了,我被带到房间,安置在一张有靠背的木椅上,双手没有麻绳束缚,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手铐,将我的双手反铐在椅背,双脚并拢绑在椅脚的横杆上,嘴里的小裤被拿出来,我连忙吐了几口,那股刺鼻、恶心感真难受,跟早上一样,拿了一只盘子,装了点食物,一口一口的喂我,我这时的心情,哪吃的下?

「啊!时间差不多了,吃完后,我该去接你的好朋友来陪你了,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

「!我求你,放过玲,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只求你放过玲」

他像没听见一样,转过身,整理整理麻绳,随手又拿出那个球,抓住我的下巴,用力的把球塞入我的嘴,仍旧用皮带扣住,然后拿一条麻绳将我的上半身紧缚在椅背,胸乳被勒得更肿胀尖挺。

「玲也是个漂亮的女孩,我会好好待她的,待会儿你最好乖一点,不要随便发出声音,否则要你好看!」接着是重重的一掌,打在我的后颈部,我觉得眼前一片昏眩,我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逐渐恢复意识,朦胧胧的睁开双眼,眼前一位漂亮的女孩,熟悉的身影,是玲!我顿时像获救一般,顾不了塞在嘴里的球,拼命想发出声音!

「呜嗯~~~~呜!呜~~~~~~」我心里想着。

可是出乎意料的,玲并没有马上将我解开,她只是望着我,露出浅浅的微笑。她走

近我的身边,看了看我,又绕到我的背后,抚弄着我的长发,挑逗般的说。

「妮!你好漂亮,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又是一阵甜甜的微笑。

玲听不到我的话,只看到我流着泪、摇着头,挣扎着摆动身子,自喉咙深处发出呜咽的声音。

接下来的情景,几乎让我完全绝望,我万万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

玲缓缓走到我面前,我从头到脚看着她,她穿着一袭白色无袖连身窄裙,紧紧的裹住那傲人的曲线,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左胸前,脸蛋上着淡淡的妆,水汪汪的大眼,甜甜的酒窝,带着挑逗般的微笑;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细根的高根鞋,修长匀称的双腿,透过一层薄薄的肤色裤袜,更吸引人。她缓缓的把双手放到背后,展露出模特儿般的身影。

在那同时,出现在我的身后,手里拿着麻绳,往玲走过去,毫不费力的把玲的双手反绑起来,同样的绳子绕过胸前,在胸乳上下两侧捆紧,接下来开始捆绑玲的双脚,绑好脚后玲被推着跪在我前面。

「呵比起你来,玲听话多了,本以为她也会奋力抵抗,打算在车上就想将她绑起来,没想到她却十分配合,还要求在你面前绑给你看,原来玲跟我一样,有SM的倾向,呵真是巧遇呀!」

「妮!我真的希望有个男人来捆绑我、折磨我,我好喜欢!」玲笑着说。

接下来是令人欲火喷张的一幕,把裤子脱了下来,他那硬挺的**早昂着头,随后喝令玲张开嘴,把那**吞了进去,看着玲吸吮着的神情,我用力咬着口中的球,内心一阵激汤。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俩人来回的抽送,越来越激动,终于射了出来,射在玲的脸上,满脸都是,玲用舌头舔着脸上的热热的jīng液,拿起他的内裤,蹲下来替玲擦着脸,擦着擦着,从额头擦到嘴边,顺手将沾满jīng液的内裤塞入玲的嘴中,再用另一条布绑紧,将内裤固定在嘴里,此时的玲也无法说话了。

到此我抱着逃走的希望,已完全幻灭,把玲的眼睛用布条蒙上后,拿来一根电动**,狠狠插入玲的私处,打开电源,听到小马达的转动声,看到玲蜷缩在我脚跟前,那股陶醉的满足感,我又流下眼泪,就这样在马达声、玲的**声中,度过我的第二个夜晚。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我感觉虚弱无力的身体,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去思考。玲躺在地板上过了一夜,电动**因为电池的电力耗尽,已停止转动,在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此时却觉得异常的陌生。

从房间走了出来,裸露着上半身,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看着我,也看着玲,他用脚踢着玲,玲发出几声呻吟,叱喝着,挥动手中的鞭子,无情的落在玲的身上,玲发出几声痛苦的哀嚎,扭动着身子,蜷缩起来。

「起来了,今天还有不同的游戏等着你们玩呢!」

我身上的麻绳被解开,只剩手铐还有嘴里的球。我首先被带到另一个房间,那应该算是一个仓库,只不过多放了张床,接着我的双手还有一只脚被高高的吊起,身上一丝不挂,吊着的疼痛令我难受,我因只靠一只脚站着而不平衡,彷佛一个玩偶,在空中汤来汤去。

接着玲也被带进来,推着她往前走,但并没有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所以玲就一跳一跳的进到房间里,折腾了半天,玲被推倒在床上,这才被解开手脚,嘴巴的内裤、眼睛的布也被拿下来。

我嘴里的球此时也被拿出,用同样的方式吃过早餐后,玲的衣服、鞋袜被脱个精光,光溜溜的身子,又被五花大绑起来,这次用好几条麻绳,在玲的身上捆绑出像龟甲般的花样,连下体也用麻绳紧紧勒住,靠近私处敏感带还将麻绳打了结,玲俯卧在床上,脚则被弯屈到背后,跟反绑的双手紧缚在一起,动弹不得,接着口中一样被塞了个球,用皮带扣在脑后,口水马上不停的流出来。

接着残忍的游戏开始了,点了两根蜡烛,火红的烛光,蜡油一滴滴的落在玲的背后、臀部,转过身,尖挺的**一样不放过,滴在身上的蜡油就像刺青般一样,玲受不了高热而哀嚎着,我则不忍心看下去。

「!我求你放过玲,不要再折磨她了,她已经痛苦的无法忍受了」

转过头来瞪着我,将蜡烛夹在玲的两腿间,走近我,狠狠给我两个巴掌,随手拿起玲的小裤,塞进我的嘴中,再用玲的裤袜在我嘴上绕了几圈,把小裤固定在我嘴巴,令我不能说话。

「你最好给我安份点,怎样?是不是也想来点惩罚,好!」重新换过电池的电动**,插进我的私处,开始运转,顿时令我全身酥软,在我体内钻呀钻的,一股兴奋的快感油然而生,我不停的扭动着,第一次体验到那种被虐的愉悦,从未有的特殊感觉,逐渐的,我失去反抗的力量,在这种奇特的感觉中,茫然的失去自我,一点也不想抗拒它。

未待蜡烛烧尽,玲的身上已布满油蜡痕迹,满脸的泪水,却显露出一种满足的感觉。开始用皮鞭抽打着,每一鞭落在玲的身上,就打落了几个油蜡的痕迹,玲也跟着嚎叫起来,绕着床边,皮鞭不停的挥动,玲的身体也不断的抽搐着,连抽数十鞭,打得玲全身红肿,油蜡的痕迹也因此脱落。

整个上午就在一片哀嚎声中度过,玲也虚脱了,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下午,我仍然一丝不挂,所幸全身的束缚都被除下,不过为了防止我逃走,用一个大型的铁笼子把我关起来,他还命令我不得大声喊叫,否则又要把我绑起来、塞住嘴,所以为了不想被捆绑,我也就乖乖听话。另一方面玲则被关在另一个铁笼子,不过她就没我幸运,除了全身的衣物被剥光之外,双手依然反绑在背后,双脚也并拢绑紧,嘴巴塞着球,动弹不得的躺在铁笼子里,全身红肿未消,虚弱的身体,惹人爱怜。

大约傍晚时分,拿了一堆东西进来,看来像是医院用来浣肠的工具,一支特大的注射筒、一个便盆、一些不知名的器具,全部摆开放在玲的笼子前,接着玲被带出笼子,像一条狗般的趴在地上,屁股翘的高高的,那支注射筒吸满了液体,大约有几百西西吧!一筒又一筒的从玲的后门灌进去,玲皱着眉头,忍受着不自在的痛苦,一连灌了几次,放下注射筒,把便盆拿来,放在地上,一只手抓着玲的头发,另一只手则用力拍打着玲的臀部,我看到玲用力咬着嘴里的球,紧闭着双眼,不消几分钟,感觉玲的腹部声声作响,刚才灌进的液体,连同一些排泄物,全部倾泄而出,满满的一个便盆,看了看,得意的笑着,玲则面露虚脱的倦容,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还不放过,硬将玲的头抓过来压向便盆,几乎近的可以接触到那令人作恶的排泄物,玲反抗着摇着头,嘴里一阵阵怒吼,但却叫不出声音。

「呵看看你自己泻出来的东西,味道如何呀?哈」

玲瞪着他看,不料反被打了一耳光,摔倒在地上,便盆也翻个精光,整个房间充满难闻的异味。

「好吧!今晚你们就在这房间忍受一夜的臭味吧!敢不听话,修理你们!」

刚转身要离开时,突然回头看着我,淫笑的说着。

「啊!差点便宜你了,还好!否则不让你太好过了。」

结果不难想像,我的手脚又被紧紧的捆绑起来,塞住嘴,关在铁笼子,随后扬长而去。就这样,度过这一个夜晚。

被绑来这儿已经整整三天了,受尽前所未有的凌虐与委屈,身体的拘束不自由,心理的羞愧与无助,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好像到了一个新的世界,接触到一些全新的事物。玲是我共事的好友,从以前深深的情谊,突然间,我感觉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爱怜,发现她原来不是我想像的那样,觉得她被绑起来,真的好美好美。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我真的热爱,对于身上的束缚,我已经能够接受,甚至已经爱上它,我发现,我逐渐喜欢这样的束缚,我喜欢被绑、被紧紧的捆绑。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一大早,把我们俩人的身体都清洗乾净,我们俩一点都没有反抗,洗澡时,还互相泼着水花。洗完澡后把我们带到房间,床上摆着两套衣服、内衣裤、化妆箱、高跟鞋、裤袜等,分别要我们穿上,首先打粉底化妆,涂上紫色的眼影与口红,穿上内衣裤、裤袜,接着穿上衣服,那是一件极短的黑色皮衣紧身窄裙,穿在身上真是惹火,然后配上那双极性感的高跟鞋,看着镜中的我们,忍不住都要被吸引,告诉我们,今天要带我们去见SM界的「女王」,玲高兴的叫了起来,我则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据玲后来告诉我,女王是不轻易见人的,能见到她是我们的福气,所以机会难得,一定要好好表现。

我们俩人的手都被手铐反铐,嘴里也塞着球,不一会儿,女王的车来接我们,坐进车里,眼睛还要被蒙上,据说是不让我们知道女王的住所,真是神秘。车子行驶约一个小时后,停了下来,我跟玲被带出来,走进室内,蒙着眼睛的布才被解开。

那是一个非常富丽的大厅,宽敞的几乎可以停几十部车,两旁站着西装笔挺的男士,带着我们向前走去,最后到了一座圆抬前面停了下来,有位女士坐在上头,约莫四十至五十岁左右,两旁女侍随从,在脚跟前躺着两位浓妆的美女,全身光溜溜的,手脚紧缚着麻绳,口里同样塞着球,流下来的口水已弄湿地毯,有礼貌的鞠了个躬后,单脚跪了下来。

「女王陛下,我把您要看的人带过来了。」

原来她就是女王,她上下仔细的看了看我跟玲。

「都长得不错嘛!挺可爱的,身材也很好!」女王满意的说着,随后示意身边的女侍,女侍点点头,往我们走下来。

我们的手铐被打开,这时另一位女侍托着盘子走过来,盘子上面放着几条麻绳。

两个女侍一人拉一个,把我们的双手反绑起来,她们熟练的动作令人称奇,不消几分钟,我跟玲已经全身被五花大绑,押着跪在女王前面,低着头,口水不停的流出,接着一位大汉走来,手里拿着皮鞭,往我们身上抽了数十下,我跟玲都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眼泪不禁流下。

接着我们平躺在地上,双脚被另一条麻绳捆绑后,缓缓的被拉起,逐渐变成倒吊的姿态,觉得脑部充血得难受,我们倒吊在空中,稍一挣扎晃动,皮鞭就不留情的落在身上,满厅都是我们的叫声,则在一旁观赏。

被拷打后,我们俩又双双跪在地上,两位男士走上前来,解开我们嘴里的球,同时也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挺的**,分别塞入我跟玲的嘴里,我第一次感受到那东西在我嘴里的感觉,玲则因为曾受的调教,已十分熟练的开始吸吮起来,我则缓缓抽送著,感受那**顶住我的喉咙深处,我不时用舌去舔那圆滑的头儿,那男士也因为我这样的举动,发出满足的声音。

抽送几分钟后,我感觉到**瞬间更硬翘、更粗大,那男士发出一阵叫声,随即我口中的硬物像抽搐般的抖动,最后一阵猛插,我感觉热热滑滑的液体冲进我的喉咙,满嘴都是,射了几下,那男士把**抽出,jīng液还不停的猛射着,这回是射在我的脸上,同时,玲的男人也射了出来,我们两人都被喷的满脸,女王高兴的点点头,对我们的表现非常满意。

「你们两个不错,我喜欢你们,欢迎加入SM界,今后你们将被赋予任务,让我们SM界更发扬光大!」

随后女王进去休息,我跟玲又被带出来,同样戴上手铐、嘴球,蒙上眼睛,车子又将我们带离开,往我们原来的地方回去。

往后的几天,我跟玲像平常一样,继续回到公司上班,这段不平凡的经历,我们从没跟别的女孩提起,偶尔跟玲在公司碰面,俩人有默契般的微笑着,这三天改变了我的人生,也改变了我一些看法,我将公司制服的窄裙改得更短更窄,穿上丝袜,走起路来两腿间的磨擦,产生无比的快感。我跟玲,除了友谊外,更添了分色彩,有时我们相约在家里、或甚至中午休息外出至宾馆,俩人互相捆绑、凌虐对方,一起享受那愉悦的感觉!

越来越爱我了,我下班后,都直接将我接到他的住所,进行我们的SM游戏,有时甚至就将车停在路边,在车上玩了起来,就在他善长的绳索捆绑下,我迷失在SM的世界里。

我喜欢,我喜欢被绑,在寂寞的夜里,捆绑我、折磨我,让我享受被虐的愉悦!

原文:丝袜创造的奇迹

这个题目很难理解和让人琢磨不透,那就让我细细道来。

小时候,大约8岁的样子,也就是刚刚懂事。一个夏天,去找伙伴小良。看到伙伴小良的姐姐小美和一个中年男人亲热的走进家门。“姐姐,小良在家吗?”,我在后面喊到。“你找他呀,晚上才回来,他和爸妈去外婆家了,晚点在来找,好吗?”,小美的声音娓娓动听而且在附近是大家公认的美人。“那好吧,我找别人去玩儿。”没走多远,看到他的姐姐小美,插上大门。

大白天,插那门子大门干啥。好奇心的驱使,我悄悄爬进四合院。顺着墙根,溜到屋门口,看到屋门虚掩。看看四周的环境,院内花盆圈成一个景致的美景,真美!无心再欣赏,悄悄溜进屋内,在隔壁听到气喘吁吁的声音,匍匐在地隔着门缝,看到两人拥抱在一起,舌头搅在一起,当时不知道在干什么,就看到小美在低吟。“想我吗?”,男人问道。“快想死了,我天天都不知怎么熬过来的。”小美回答。接着又是亲吻。男人撩起小美的裙子,褪下她穿着的黑色极透明长筒丝袜,又给她穿上一只灰色透明的长筒丝袜。我心里觉得怪怪的。小美顺从地配合着。男人褪下小美的三角裤,我看到细细的黑毛,男人亲吻着小美的下体,小美轻轻地躺在床上。

男人跪在小美的脚下,亲吻着她的高跟鞋,又褪下一只着把玩着、亲吻着,我看到高跟鞋湿漉漉的,男人变戏法似的,从别处抻出一只肉色透明长筒丝袜,套在高跟鞋上,高跟鞋全军覆没在长筒丝袜里。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子,撕开,拿出一个圈状物轻轻套在长筒丝袜外面,即高跟鞋-长筒丝袜-安全套。轻轻在小美的阴部游动,小美呻吟着,“啊,哈,啊,好舒服,快插进去,好哥哥!……快,快点儿……”,我心里暗想:什么哥哥,跟你的老爸岁数差不多了,还叫哥哥,奇怪!摒住呼吸,特怕被发现,那就糟了。心里小鼓响个不停。男人这时将高跟鞋连带长筒丝袜徐徐插进小美的**,“轻点儿,有点疼!啊……啊!”小美柔声说道。男人没做声,继续动作,高跟鞋除了跟部,已全部插入。我看到鲜红的**馋涎欲滴。长筒丝袜的根部在**外部飘着,男人亲吻着小美的**,小美扭动着,呻吟着。男人握紧高跟鞋根部,在小美的**里**着、转动着,小美呻吟的声音更大了。这时我不争气的小弟弟也鼓鼓得撅了起来。

这时,男人从小美的床上找出几双薄如蝉翼的各种透明丝袜,一只一只套在**上,细细看到每道“工序”:先把丝袜用清水蘸湿,轻轻抻一下,然后套在**上,多余部分再回绕在**上直到丝袜不出褶子,在照葫芦画瓢,如法炮制,套上一只又一只,大约五支各色透明丝袜。然后又在丝袜外面套上安全套,从**里拔出缠着长筒丝袜的高跟鞋,在缠着丝袜的**上抹上唾液,轻轻插入**,“有点疼,轻一点儿,啊,过瘾!好爽!!再插深一点儿,啊,……啊……”,小美喊道。男人起劲地**着,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从各个角度都看的清清楚楚,我不知道自己的小弟弟为什么,肿胀疼痛,想拼命的找什么发泄一下,这时抬头看见,在屋子的一角,放着鞋架,哇!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如发现新大陆般。我满心欢喜,悄悄爬了过去,如水蛇般,大气也不敢出。这时拿到手里仔细一看,里面塞着一团绵软的东西,啊!灰色透明的长筒丝袜,如获“重宝”,喜出望外,难以用语言表达,丝袜上还留有小美脚味和高跟鞋味的余香,顺手揣进兜里。里屋热火朝天,屋外欣喜若狂。里面劈里啪啦地有节奏的响动和呻吟声,不绝于耳。

我也学着他俩的样子,将丝袜套在**上,用手挛动着,不久就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境界,真是"爽"极了!难以用语言表达!!这时屋里声音越来越大,我又爬过去,顺着门缝一看,只见两人干的热火朝天,男人气喘吁吁,小美汗流浃背,小美蹲坐在男人身上,上下浮动,我看到小美的**里插着男人套丝袜的**,"真好,爽死了,就是死了,也心甘……,真好,舒服,继续动,快点儿……"男人说道。"我也是,这是第三次这么舒服了,以前从未向这次这么好,真舒服……"小美说道。我的小弟弟也不听使唤地翘起。我掏出小美的丝袜,学着男人的样子把丝袜套在**上,用手挛动着,在快达到**时,我把**插入高跟鞋,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和舒服,但也怅然若失!我把高跟鞋放回原处,又继续看着两人的表演,这时他俩达到了**。小美伏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随即滑出小美的**。男人褪下丝袜,上面沾满他的jīng液,一滴一滴望下淌着,滴在小美光滑的肚皮上,白色一片。我不敢再看,顺着原路返回。这时我才发现,小绵还缠在小弟弟上,我小心翼翼地收起,放在贴身的兜里。从此,我和丝袜有了不解之缘,丝袜,我生命里的情结!丝袜,我无言的情人和伙伴,从此有你,我不再孤单。

偶尔闲暇。常常拿出小美的丝袜把玩和套在**上,享受**之快乐,我觉得自己已不可救药和自拔。在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我得到了许多的丝袜,我的"百宝箱"里珍藏了很多各式各样的长筒、短筒,黑色、肉色、灰色、淡粉色……。情况是这样的:一天夏天的周末,我和女同学小蕾在她家做作业。我早就做完了。出神地打量眼前的她: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米的个头,在班里我和她在最后一排,我在她的右侧。我这时发现她穿着蓝色校服短裙下小脚上套着灰色透明的短丝袜,样子特别美。她有所发觉,"看什么,不好好做作业"她说,"你脚上有个毛毛虫,正在往上爬,"我说。"啊,真的,快点儿,求求你了,啊,快点儿,好吗?……"她颤声带着哭声说道。"好吧,闭上眼睛,听我指挥,一动别动",我指挥着,悄悄走到她面前。就这样,我褪下她的鞋子,褪下丝袜,嗅着她的小脚,略带刺鼻的气味,但我觉得特别陶醉。我轻轻吻着她的小脚,把玩着褪下的丝袜,接着又褪下领一只鞋子和丝袜。"你在做什么,那来的毛毛虫,我看你就是毛毛虫,在玩什么鬼把戏,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们拥抱在一起。我吻着她的嘴唇,润滑而富有弹性。她迎合着我,我们在享受着激情。我褪下她的裙子,"不要,不要,会出事的,不要吗?求你了!"但她拒绝的没有力度,但仿佛在纵容我。褪下她的三角裤,我是第一次看到少女的私处:稀疏的阴毛衬托着两片**,轻轻拉开**,看到了向往已久的**,晶莹而富有弹性,红红的如打开瓤的西瓜,真是的,这是什么比喻!我轻轻吻着、爱抚着,她有了反应,呻吟着,拿着我的手伏在**上,我顺从地捏着**,一只手轻轻插入**,"啊,疼,不要,轻一点,好吗?"她说。我的手游动着,徐徐慢慢插进,红色的液体染红了手指"啊,流血了,对不起!"我说道,也停止了前进。我从书本上知道这就是"处女红"吧!但她的手按住我的手又插入**。"第一次是这样,没事儿的,不要怕,我都不怕疼!"她说。但我看到她紧蹙眉头。我也学着男人的样子把**插入**,和小蕾疯狂的"运动",她使劲地抱着我,特怕我离开似的。我这时抽出**,套上小蕾的丝袜,再次把**插入**,就这样,我俩第一次达到**,这是人生第一次把处男之身奉献给一个处女。以后,我俩常常偷偷在一起**。小蕾也知道了我的爱好,帮我收集了很多丝袜,这就是"百宝箱"里"圣物"——丝袜之由来。后来,小蕾全家外迁,去了###国家,给我许多她和她姐姐、妈妈、姑姑、小姨穿过的丝袜。就这样,丝袜在我的人生里扎下根,丝袜,我的好伙伴。之后,我和小蕾还继续书信往来,偶尔,她还寄两三双她和家人穿过的丝袜,都是我没有见过的。

性骚扰已婚律师

朋友霜,是个已婚的少妇。身高1。65,鹅蛋形的脸,眼睛大大的会说话,其实不用看她的身材,那双眼睛就很性感,虽然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平直光润的肩膀,不粗不细的脖子,一头平直顺滑的长发。胸部发育得近乎完美。她的腰虽不算盈盈一握,但却与她的整体搭配的很好,而且总是挺的笔直,加上一双长腿,我有幸看到她穿开衩裙的样子,大腿浑圆丰盈,小腿又直又长,使她显得气质不凡。毕竟人家可是大学英语老师。

我们的交情并不深,是间接关系认识的。去年夏天,她搬新房请我们去她家玩,当然欣然应约。欣赏了温馨的房间,我们一帮朋友坐下来打牌,她坐我的对面,穿着一件V字领的T-shirt,是chanel的,我感到来自她臀部的压力,相当有弹性。我的帐篷开始慢慢绷紧,血气直冲头顶,为了缓解一下,我有向后靠,这下更是让我差点喷鼻血,她穿的一条低腰裤,每次探身去拿牌时,裤腰便向下滑,我不仅看到她光滑柔韧的腰,而且看到似露非露的臀沟上沿,我想她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因为她玩的很高兴,时不时凑近我,神秘的亮亮手中的牌,而这时候她的**几乎压向我的手臂,那种坚挺和柔软并存的感觉,几乎让我不能自持,加上阵阵体香……我已经快崩溃了。

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但本能的反应对我的裤子质量是一个严峻的考验,裤子纽扣和我的神经一样处于崩溃边缘。我怕被人发现,佯装去倒水,起身离座了

饭后,大家撤退,我跟着一行人下楼,突然我想起我的照相机忘在她家了,于是我让大家先走,一个人返回去。敲开她的门,眼前的景致让我惊艳,她换了睡衣,是吊带丝绸的,酥肩尽露,胸部高耸,一头秀发直泻而下,齐膝的下摆路出光滑洁白的小腿,疑惑的眼神简直摄人心魄,我一下呆住了。好不容易结巴着把返回的理由说出来,她莞尔一笑:“你记性真好”,在我听来,那简直是一句娇嗔,声音甜美的可以把人融化,尽管我知道,她绝没有挑逗的意思。我进了门,顺手从身后把门关上,她没在意,背转身往里走,帮我找相机,我在她身后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被她丰满的臀部隆起的睡衣下摆,我有种撩起它的冲动。找到沙发边时,她弯下腰在垫子里面翻,我一直在她身后,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将我往前推,我假装绊了一下,冲到她身上,可能用扑比较准确,顺势将手在她的臀部上按下去,我感觉到那道深深的沟,因为我的

手几乎是嵌进去了,我就势顺着她的臀沟往上抽手,天哪,丝绸的感觉简直就像抚摸她的肌肤。她猛地回头,带着责怪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见我是无意的,也没在意,整了整衣服。继续回头到电视柜旁边去找,也许刚才她有觉察,因此尽量与我保持距离,可刚才的刺激已使我的意识进入半模糊状态,我渐渐靠近她,一边欣赏她夺魂的身体,一边嗅着令人着迷的芳香。我终于克制不住自己,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将硬邦邦的下体紧贴在她高耸的丰臀上。她吃惊不小,拼命用手掰我的胳膊,想挣脱。我紧紧地抱住,并将嘴贴近她的耳根,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身子颤抖了,同时嘴里发出压抑的闷哼,并左右猛摆,想挣脱我。我用力将她压在墙上,使她面朝墙壁,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紧紧扣住,并上伸压在墙上,另一只手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滑向她的胸前,那两个**在我的揉捏下,弹跳着一会儿并拢,一会儿分开,并随意变换着形状,我已经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哭喊着:“你干什么……别……啊……”。她家住最高一楼,隔音玻璃,我不担心她的哭喊会被人听见,于是并不停止。我凑到她耳边,用喘着气的声音说:“我知道你老公在外地,你不寂寞吗?你这么性感,你不知道你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吗?你不渴望被男人宠爱吗?……”还没等我说完,她大声说:“你放开我,我不想被人强迫,我……”话音未落,我用嘴封住了她的朱唇,强吻着她,当我的舌头与她的舌头纠缠的时候,拼命的吸吮,她只从嗓子眼发出隐隐的哽咽声。她越是挣扎,我越是将身体压得更紧,我的手从她的胸前往下抚摸到腹部,即平坦又柔软的腹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一紧一松,没有多做停留就顺着小腹向下面攻去,她挣扎的更厉害,但根本无济于事,没有任何阻碍的我插进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揉弄她的密口。我将下身更紧的压在她的臀部上,她为了躲避我的手加紧双腿,并向后挺腰,我有说她的腰很柔韧吗?我抹上她的腰,紧紧扣住,下面硬邦邦的东西,感受着来自充满弹性的臀部的积压,那种感觉,简直就像她在配合我。

我将她拦腰抱起来,带到沙发背后,我将她压在沙发背上,让她上身前倾,腹部压在靠背上,这样她上身悬空,下身站在地上,而臀部被高高殿起,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无法使上劲,只能无谓挣扎,我在她毫不防备的情况下,一把掀起她的裙摆,丰满的臀部和浑圆修长的大腿几乎让我晕眩,她的臀部,那个圆圆的屁股没有一点赘肉,很结实,从同样丰盈的大腿根部隆起,是男人就像抱着她猛干一场。“你放开我,我求你了,啊……不要……”这声不要叫得我心头兴奋的发颤,因为,我正用几乎粗鲁的动作,扯下了她紧紧抱过双股的内裤,一直扯到脚跟,扯的时候,她几乎被悬空了。她的下身已经暴露无遗了。她用威胁口吻叫喊着:“你不许这样,你干什么呀,我……我不会让你污辱我的……嗯”恩这一声是因为,我的手重重的按在了她的**上,并上下揉捏,看来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本能反应还是无法抵挡的,但她马上恢复过来“你想干什么”,她仅仅闭上眼睛,似乎这样连耳朵也可以闭上,但是不行,她拼命摇头,一面忍受我的侵犯,一面回避我的言语。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并且我的大拇指顺着股沟向上滑动,她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于是更加挣扎,我押在她的背上,手指不停,终于我的拇指滑到她的屁眼,她又猛地颤动了一下,嘴里长长的哼了一声,同时狠狠地埋下头,我知道她这里很敏感。于是一面揉捏她的**,一面按压搓弄她的肛门,她快疯了,不只是兴奋还是惧怕还是愤恨,一个劲的绷直身体,这使她两半雪白的没有一点瑕疵的屁股看着更结实。我及时凑到她耳边:“舒服吗?舒服就呻吟出来,还有更舒服的呢”她狠狠地盯着我,泪流满面,刚想说话,我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糅进嫩肉,顶住了嫩芽,快速的拨弄,她只能挣大眼睛,强忍。这时,惊喜来了,我感到她的小洞里有东西溢出来,刚才还不要,这才几分钟,就有感觉了。我带着嘲弄的口气轻轻说:“还不是小**”,她羞辱的咬着嘴唇,但红潮已经涌上双颊。“不要,不要”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将一直压在她肩膀上的手将她的肩带撸下来,她想抓住,我就用力将大拇指按进她的菊洞,她一松,很顺利将睡衣褪到腰间,她已经全裸了。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个大学老师,平时那么高高在上,现在,**着趴在我的身前……可想而知我受的刺激也不小啊,我迫不及待抓到她的胸前,托着双峰边游走,边上下抖动,我要让她看到自己**被人亵玩时淫荡的样子。由于身体失衡,她的手不可能总是与我对抗,偶尔要撑到沙发上支持。所以,我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在享受她最私密的部位。她有点着急了,开始对我进行怒骂,我哪里听得进去,我的大脑已经被麻醉了,我扬起巴掌“啪”一声抽打在她白嫩丰挺的屁股上,她“啊”的叫了起来,但不敢回头看我,低头哭泣,那哭声已经带有一种被征服的宿命,我没有停,一下一下缓慢但却坚决的拍打她的屁股,每打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呼叫,渐渐的她不再反抗,只是求我别打了,这也许是她第一次求人吧。

我沾了一点她从下面分泌的汁液,故意亮给她看,然后涂在她的肛门处,因为我准备让我的大拇指更深入一点,深进去了,我一会儿在她的屁眼里**,一会儿揉一揉,同时我将手指更深的插入她的阴门,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样抽送了10来下,她突然抽搐了几下,伴随着强忍的呻吟,密洞里,居然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热乎乎,沾到她的鼓起的臀部上,打湿了地板。难怪她刚才都没有出声。她瘫软下去。但身体仍挂在沙发背上,我见她已经没有反抗的意识了,于是走到沙发前面,单腿跪在坐垫上,将早已爆棚的下身搓到她跟前。我用不容置疑的目光干着她,她是成熟女人,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不过毕竟没被人强迫过,她还在犹豫。这时,我又出一招,恐吓她“霜姐,反正今天我已经豁出去了,你不希望我把这事跟别人说吧……”,她无奈的抬起头,慢慢的抬起手,帮我解开纽扣,替我退下长裤,又慢慢拉下内裤,那种节奏简直……,可能亵玩的太旧,我的**已经由坚硬变得半软,她用一只手握住我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髋部,嫩嫩的皮肤加上修长而有肉感的手指给了我很大刺激,差点没把住关,她先用手来回套弄了一阵,见我没起来,她抬头看了看我,扶住髋部的手继而摸到我的阴囊,轻轻把玩,接着伸直迷人的脖子,张开玉口,整个含住我的**,略用力吸吮了几下,绝对是一种幸福感,相信大家不会不相信,我立马剑拔弩张。她的头来回活动,让我的**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我仰着头,闭着眼便享受便说“舌头”,她果然是聪明,立刻卷起舌头在我的**上舔动,然后只要我发一个指令,她必然准确到位,这样,我充分享受了她的舌功,将我的阴囊都舔的湿润润的。我突然想在试试她的底线,于是站高一点,背对着她,她不明白,我说从后面,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我说“我立刻打电话给你上海的老公,说我今天在你家很开心,现在还不想走,而且,我还要寄几张精彩的照片给他欣赏欣赏”,我扬了扬手中的相机,是我刚才在沙发脚边发现的,她急忙抬头用哀求的眼光对我说:“别”,然后从我跨下伸出手握住我的棍棍,前后套弄,我说:“还有嘴”,她于是有顺从地用舌头在我的臀部上亲、舔“中间”那感觉实在棒极了,她顺着我的股沟从腰部一只往下舔,然后在我的后洞驻留,我真的没想到她会这样,这让我很吃惊,我想她原来这么厉害,但转念一想,她恐怕是想让我早点完事,而且这的确让我想立即射出来,我立马转过身来,回到沙发后面,她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重又压住她的光滑的背把它按趴在沙发背上,她意识到了什么,又开始不肯,果然刚才有问题,我哪管她怎么说,一只手抓住她臀部两边,往上提了提,一只手抓起她的秀发,对准她的阴门,一下插了下去,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我穿起来了,只见她头猛地往上一抬“啊……”这一声已经由之前的痛苦,转变成兴奋了。我知道,我已经搞定她了,她双手紧紧抓住沙发垫,身体被我的推送动作搞得前后摆动,每推进一次,她肥美的臀肉就跟我发生一次亲密接触,我的梦想已成现实了,这迷人的女人,这性感的屁股,她最令人向往的**被我插进,被我贯穿了,霜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趴在沙发上任由我操她,我这时却放慢了速度,我要逗逗她,“被人操的感觉跟平常的**不一样吧,告诉你,我已经欲罢不能了,我以后还要操你”,她听了这话不由一惊,又开始反抗“你……太坏了,你……啊……我……啊”,我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不让她把话说完整,我要让她不能自已。她开始扭动身体,我抽出家伙,但我没改变她被动的姿势,我抬高炮口,她紧张的弓起身子,因为,我的**碰到了她的屁眼,是的,她没猜错,只是没时间也没能力逃脱,我将充分润滑的**,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她那片从未开垦的处女地,她伸长了脖子,拉长了背,惨嘤一声,可此时只进去了一半不到,她喘息着说“不要……别,别,我受不了的……啊,别再进了”,那里很紧,让我无比兴奋,我看着她高高噘起肥臀,哪肯罢休,一使劲,齐根没入,这时她的所有的最珍贵的地方,都属于我了,霜的手在空中乱挥,没被我插一次,就啊一次,那是对我最大的刺激,我再次把她抱起来,把她背朝天平趴在沙发上,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她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任由我在她身上予取予求,这时我的下身一阵阵快感袭来,我用命令的口吻说“把你的屁股往上顶”,她彻底变了个人,拼命抬起屁股,主动用她的**强奸我的**,一边还发出摄人心魄的呻吟,她的**声就是没跟她**,听了也叫人受不了。我强忍着,由她主动递送,手去捏、拨、拉、弹她硬挺的**,她叫得更娇媚了,我几乎要把她押进沙发里面去了,最后,终于在她肥臀的攻势下,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全数被她的身体收纳,同时她也全身绷紧,紧皱眉头,向后甩起长发,之后一股热流打在我的**上。

我趴在她身上2分钟,连**都没取出来。她也没动,那要人命的臀部就被我压在小腹下面,还是那么有韧性,我温柔的摸了摸它,慢慢抽出,把她翻过身来,天哪,她闭着眼,似乎在享受,看我再看她,她立刻收拾表情,眼睛中发出哀怨的神情,看着这眼神,就像是我的兴奋剂,我说:“下面都湿了,帮我弄干净吧”,她站起身,默默的把我牵到浴室,打开水,我一把抱住她“我说,你帮我”,她抿抿嘴,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蹲下身子,慢慢扶起我已经恢复常态的**,用嘴包住,舌头不住在上面滚动,一手揉着我的阴囊,一手顺着我的跨下摸到我的肛门,稍用力的按揉,轻插,当我再度勃起时,她将我的**,也就是刚才无情的干了自己的罪魁祸首上所有的事后证据都吸吮干净,然后突然前后快速套弄,舌头拼命点击,嘴巴快速抽送,我发出一声无助的吼声,再一次喷涌。“干净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令我完全意想不到,当我们重新穿上衣服的时候,我恢复了理智,“霜姐……我”,“别说了”她用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不让我说下去,“其实,我……刚才也希望你上来”,我惊讶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她,这时反而她更镇定,“那你刚才为什么还……那么”“那样不情愿,是吗?虽然,那是我渴望的,但毕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侵犯……你难道认为我是个浪荡的女人?”“当然不是”我低声说。“而且,我被你玩的那么过分……”,天哪,从她嘴里说出“我被你玩”,差点又让我把持不住。我知道了,她老公一年四季在外面,她一个人独守空房这么久,对于她这样一个健康的性感的女人,一定忍受了很久的煎熬。我抬手准备将相机中的照片删除,她阻止了我,“你能这样做,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无耻之徒,这照片你down到我的机子里,我会安全保存,留作你的罪状”她淡淡的一笑,我把相机地给她。

临出门,我回头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她却递上香唇,我们热吻了半分钟才依依不舍出门,过了许久,我才听见她在我背后关上了门……

逼奸美丽律师

那是夏日的一个晚上,上夜班的我早早做完了事,闲着无聊在厂里瞎逛,不知不觉来到了医院楼下。我抬头看看外科有隐约的灯光,于是我就准备上去找值班的小护士或小医生聊聊天。因为整个医院除值班的都下班了,所以整栋楼漆黑一片。我摸索到三楼,来到外科门外,我通过门上的玻璃向昏暗的室内张望。里面没人,我失望的准备离开。忽然,里面传来‘咣当’一声!‘有人!’我暗想着狐疑的再次向内看去。这次看见在屋内拐角处屏风后面有人影晃动。“躲在那里干什么?”我心里想着手推门,关着了,推不开。我想和里面的人开个玩笑吓她一下,于是拿出身份证插进门缝,轻轻一别,老式‘四不拧’锁就被别开了,我蹑手蹑脚溜了进去。昏暗的灯光下我摸到屏风前,透过缝隙我看见,我看见诊疗床上两个**在翻滚着,是黄桂萍和射书记!看的我目瞪口呆!呆看了一会,我回过神来,“妈的!”暗骂着的我轻手轻脚将两人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抱了起来,沉静在欢愉中的他们浑然不知,我把衣服轻轻抱出了门外,然后将老射的衣服抛在门口,而将黄桂萍的衣服藏到了旁边的一间房内。最后,我重回到房里,我将门从里面关好,然后,我打开了灯并迅速走到惊愕的停下的他们俩面前。事情过于仓促,以至于老射还没能来得及从她身上爬下来,我一把按住老射说:“别动!不然我就喊人了!”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老射是一身大汗,又由于突然的惊吓,他浑身冰凉。惊吓过度的他颤抖的问:“你是谁?你要干什么?”“问我?你又在干什么?如果我大声喊叫,想信会有不少人来看个热闹。只是那样,老射你恐怕就别想再混下去了,官位权利也就烟消云散了!”我继续威胁道。“别别别!那你想怎样?”老射急忙答道。“呜…”呆了半晌的黄桂萍突然在他的身下哭泣起来。“哭吧!用劲哭!一会儿来一群人,让大好好看看你这光着身子的小**!”我幸灾乐祸的说。“别哭了。你真想把人招来?”老射焦急的对她说。听罢,黄桂萍不敢再哭,只是低低的抽泣。老射这时仿佛醒悟过来,一把将我推到一边,蹿了起来,奔到椅前。我在一旁笑嘻嘻的说:“找衣服吗?早被我拿走了!”一听这话,老射傻立在当场。“别急,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衣服给你们,而且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不紧不慢地说。“那你要什么条件?”老射抖呵呵地问。“条件嘛,我不会太为难你的!给我二万块封口费,这事就当没发生!怎么样?”我说。“可我现在没有啊!”老射回答。“当然,我给你时间,一星期之内!不过,为防你以后反悔,你得给我立下字据!”我又道。“那…行,你要说话算数!”老射见我只想要钱放下心来。“那你就给我写个认罪书吧!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给我写下来!”我指着桌上的纸笔对老射说。“别别别!我一定给你钱,就别写了。”深知白纸黑字的历害的老射说。“不行!不写,我马上让你们曝光!”我斩钉截铁地说。见没办法过关,老射只得拿起笔准备写。“听我报,你照写!先写认罪书,然后,写上今天的时间,年月日几点都要。再就是地点,以及你,写你的全名,和黄桂萍在这胡搞,就写**吧!最后,再签上名和时间。”我得意的命令道。很快,他写完了。我拿来看了看,满意的收起来,然后,又叫过来**着的黄桂萍,让她也依葫芦画瓢写了一份。**着的她虽弓腰驼背,双手搂在胸前,尽力遮掩自己,可一对大波还是在我眼前直晃悠,看得我眼都发直。“妈的!真不错,奶奶的,老狗能操你,老子为什么不行,等会非把你操个够!”我心里暗想。“我们都写好了,你…你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们了吧。”老射的话打断了我的胡思。“还不行。”回过神的我说。“你…你要反悔!”老射一听急了。“不是!是你们还没有写完。我还要你们交待出你们以前还做过多少次,都给我一一写下来。射书记你就在那边床上写,小黄在桌上写,如果你们俩写的不一样,那我就…”我又说。“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我不写!”老射说。“不写?那我就走了,让你俩就光身子待在这里,让你继续操她嘛!你看好不好?”我说罢就做势要走。一看今天是过不了关了,老射只得答应我,于是,他们俩就分别交待起来。片刻之后,他们写好了,我拿来一对照,嘿!他们还真老实,连今天一共四次,时间地点写得一清二楚,一模一样。“噢!还挺老实,今天先这样吧!老射你的衣服在门外头,穿好赶紧走,一会别给人看见。记得一星期内把钱给我,否则这些证据就会人人皆知!记住了!”我说。听后好蒙大赦的老射心道:“我一定给你,你不要言而无信,钱给你东西就还我。”“放心,我一定和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答。老射这才放心的奔到门口,打开门,很快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里。看好走去后,我关好门,走回黄桂萍面前。

“那我的衣服呢?你快还给我吧!求求你了”黄桂萍哀求道。“你嘛!态度不好,你就光在这等天亮吧!”我恐吓道。“不要,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你放了我吧。”她吓的跪了下来。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我说:“你看,老射头都不回的走了,他根本不在乎你,你的事只有靠你自己解决了。”“我要怎么做?你才放过我。”她哭泣着说。“也没什么,你让那么多人操过,让我出操操,我操的爽了一切都好说!”我淫邪地说。“你…我…,你说话算话?”稍微犹豫了一下的她问道。“当然!你现在趴在桌上,屁股厥高点,腿分开点,我要来干你了。”我说。现在反而平静下来的她走到桌前照我的话趴好了。看着厥在我面前的雪白的粉嫩的屁股,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释放出了早就挺得老高的**。然后,走到她身后,毫不迟疑的从她后面插向她的小Bī。我对准她的小Bī,牙一咬,腰部一用力,“卟哧!”大**全部插入!虽然这烂Bī千人骑万人跨,但她的Bī洞还真是蛮紧的,一点没有松迟,加上因为没有**,所以她的Bī内没有滴水,而刚才老射搞的水这一阵子下来也流光或干了,因此此时她的Bī洞内很干涸。我的**在进去时都被磨得有点疼!正因如此,她更是疼痛非常的,疼痛使得她叫起来:“啊!”伴随着她的疼痛,我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扭动腰肢干起她来。我的大**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Bī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速度极快!力量极足!这次她可吃苦头了!随着我的**的大力进出,勃起的**反复磨擦干涸的**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疼痛使用权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我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她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我的大**从她的Bī洞中弄出来。我就是要这个效果,就是要这种近乎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我兴奋,让我干她干的起劲!见她想把我的**弄出来,我赶紧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Bī洞。

她的**非常狭窄,**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壁肉紧裹住我的**,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她**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在进进出出之间,她疼痛难忍。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她的头随着我的**摆动着,长发也飞舞着。**的伞部刮到干涸**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啊…”大**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Bī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我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在她的**内不断摩擦,**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啊…啊…”她全身颤抖地呻吟着。“太妙了!小Bī把我的**勒得紧紧的,好爽啊!”我充满快感的叫喊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着**。然后,我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yīn蒂,她的小腹,她的Bī毛。“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从镜子里看到她疼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我的**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巨烈地扭动着。边继续干着她的Bī洞,我的右手边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大**。这时我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手摸着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她的yīn蒂。在我尽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阵阵哀求:“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我逐渐开始进入了**,两手使劲捏住她的**,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的**,美丽挺拔的**在我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不,啊…啊…不要…啊…呜…呜…”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粗壮的手掌继续在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眼泪流了下来:“呜…呜…。“你还有点像处女嘛!”我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挺进!再挺进!**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我高兴地的吼道:“爽!臭Bī,干你还真爽!好好享受我的**吧!老射肯定是没让你尝过这么棒的**!我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兴奋让我极其淫荡的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仍在不知疲倦地**着,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上,双手已撑不住,只得用双肘全力撑在镜子上。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只余下:“呜…呜…呜…”终于,我的**来了。在杵了她足有二十来分钟后,我的第一次**来了!“噢!要射了…”我大叫后,**的**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声。我更疯狂的在她的**里**。“呜…呜…”她痛苦的摆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在这时,**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jīng液,我达到了**,**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jīng液。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我用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拼命****,大量jīng液不断喷射在子宫口。“啊…啊…”她发出哼声。我仍继续****,似乎要把最后一滴jīng液也注入在其内,我大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看着被我干得快要死掉的她,我忍不住兴奋的大笑。“呜…呜…”她在不停的落泪。“你的Bī太好了…”说完我从她的**拔出己经软下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趴在桌上,大**被身体挤压露出来,屁股还是悬在桌外,Bī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jīng液,修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桌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

我看着**的她,很快又恢复了。这个女人的屁股真美。只是看就会兴奋!我的眼睛都集中在她优美的屁股上。我伸手抓住她的肉丘。“啊…”她的屁股猛烈的抖了一下。最隐密地方要暴露出来的羞耻和悲哀,使得她非常难过。我把肉丘左右拉开。她拼命摇头扭动躯体,但股沟还是露出来了。“呜…呜…”她因强烈羞耻感发出一阵哀鸣。在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汗湿而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在花瓣上方,有菊花般的褐色肛门,花唇左右分开,露出深红色的粘膜,还有通往肚内的洞口。好美的后门,我还从没干过后面。于是,我拿起我的裤头堵住她嘴,我可不想把别人招来。接着我把**对正她的肛门。“噗吱…”**顶撞着菊花纹。“啊…”强烈的疼痛使她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随之摆动。插入粗大的**实在是太紧了。肛门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入侵。我在腰上用力向前挺。“噢…呜…”从她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呼声。肛门的抵抗激烈,我的**还是慢慢的插进去。“嘿呀!”我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进入肛门内。“噢…”她痛苦的喊叫。**进入后,即使括约肌收缩,也无法把**推回去。然后,我拿出裤头,我更不想听不见她的**噢!她这时候痛苦万分,眼泪花花的往外流。嘴里叫着:“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要死啦…啊……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痛呀…!!”一边喊一边拼命扭屁股,想把**扭出来。“小声点,不然把别人喊来我就不管了!”边把我的**继续向里面推进我边说。听后用力她咬紧了牙根,汗湿的脸皱起眉头。**终于进入到根部。这种兴奋感,和刚插入**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呜呜…呜呜…”她发出呻吟声。“你的屁眼有人搞过吗?”我问道。“没有,没有,求求你不要…你操小Bī好不好,我快痛死了。”她哀求我。我的**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黏膜的柔软感不同。****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不顾她哀求我开始**。“啊…啊…”她痛苦的哼着,身体前倾,**碰到桌上而变形。我的**运动逐渐变激烈。“噗吱…噗吱…”开始出现**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强烈的疼痛,使她的脸扭曲。**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直肠如火烧般的疼痛。“呜呜…啊啊啊…”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啊…呜…”她不断的呻吟。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啊…”她发出昏迷的叫声。“啊…”她发出惨叫声。我的**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不久,开始猛烈冲刺。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我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我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我的眼前一黑,火热的**再次在她的大肠内喷出了jīng液。

休息过后,我起来穿好衣服,出门拿来她的衣服,扔给她,“快穿好,车子快开了,不然就赶不上车了。”她闻听此言,忍痛挣扎起来开始穿衣服。“我的…我的内衣呢?”没找到三角裤和胸罩的她问我。“留给我做个记念嘛!”我笑着说。她听后没再说话,默默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出门上了车。在车上我把她拿到最后一排坐下,因车里人不多,周围都空着,我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左手伸进她的裙内,扣挖起她的Bī洞来,右手也插进衣内搓揉起她的**来。“别别!会给人看见的!”她推挡着低声说。“没事!没人看见!刚才时间紧我都没爽够!你要不让我手爽爽,那我就要…”我低声威胁道。听后她只得让我为所欲为。就这样,半小的车程中我一直肆意的摸着她,还让她帮我**,最后喷射出的jīng液弄得她一手都是。第二天,上班时,我把她叫到我的单人办公室,我又干了她足足三个小时,玩了她一回屁眼,壹回**加乳交,两回小Bī。最爽的是最后一次,她双手撑在桌上,我从背后干她,我一会插小Bī,一会插屁眼,插得她**不止,**直流。也就从这天起,她成了我的xìng奴隶,一个我随时想干就可以干的xìng奴隶。当然。钱我也没少拿,证据嘛!当然没还!不然,黄桂萍我怎能这样肆意的操弄呢

被门卫蹂躏的女学生!

靠!怎么会事。我立刻想到了传达室,他会不会带她到传达室?幸好,传达室位于建筑这一面的中间部分,等他们出了门,我立刻蹑手蹑脚的转移到传达室窗下,窗户开着,当然有窗帘,我听到里面关门的声音,传达室隔开了两个部分,靠窗这一面是老杨休息的地方,我曾经进去过一次,里面很小,一张单人床,一个茶几,一把藤椅,里面就没什么空地了,从窗帘缝隙向里望,刚好刘丽推开小门走了进来,老杨随后跟进来关上房门,老杨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时老实巴交的样子,他立刻抓住刘丽的肩膀把她推倒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此时刘丽认命似的缩着身子任其摆布。

好好的干嘛转移到这里来啊?继尔又立刻明白了,因为有晚归的学生,为了方便管理员的工作。此时老杨开始迫不及待的脱刘丽的衣服,不一会儿,刘丽已经被扒的一丝不挂了,里面40瓦的日光灯照得很亮。少女**的身体白的耀眼,老杨也很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黝黑瘦小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一个是漂亮高雅的大学女生,一个是龌龊下贱的看门老头,不公平!我心里狂叫着!但这样的情况又令我十分兴奋,下面的兄弟胀的发痛。

老杨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他毫不犹豫的扒开刘丽的双腿,双手在她下身胡抓乱摸,然后把头埋进少女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立刻从那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这老头儿此刻正很卖力的舔着少女的阴部,一个花白的头颅在雪白的大腿中间扭动。我观看的角度正好在侧面,偶尔可以看到老头的舌头在阴部舔噬的样子。老头舔得很仔细,一会儿是从上到下顺着**的裂缝滑动,一会又凑上去啪嗒啪嗒的用力吸吮,大腿根部粘满了老头的口水,闪着淫糜的光泽。此时老头的双手也没闲着,从侧面抱紧少女的屁股,一边抚摸,一边或轻或重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我这边早已经忍不住了,手里抓着老二,急速的搓啊搓,不一会儿就射了,我抽回身清理好。深深的呼吸几次定了定神,现在没那么难受了,继续向里面张望。老杨已经停止了刚才的动作,战场移到了那张藤椅上,老杨正摆弄着刘丽的身体,把她按倒在椅子上,抓起两条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日他的妈,老家伙还真会玩儿啊!

椅子正对着窗口,离我的眼睛最多两米的距离,我们漂亮的女系花此刻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袒露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倒在宽大的藤椅上,大腿被分开到极限,从阴部到肛门的深色部位展露无疑,阴毛不是很密,可以清楚的看到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和紧闭的浅褐色肛门。正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老杨黑炭般的身体忽然挡住了我的视线,看样子他要开始打炮了。

老杨单腿跪在女大学生**裸的身体前面,由于他身体短小,这样的位置刚好适合他插入,老杨背对这窗户这边,左手抓着她的脚腕,右手伸到前面,不知道是在摸少女的阴部还是抓自己的**,只见倒他右臂动了几下,然后黑瘦精干的屁股向刘丽的身体压了过去,刘丽喉咙里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呻吟。老头见状微微抬起身,从他胯下露出了两人身体交合的部分。只见一根黑黝黝的**紧紧的插在少女的阴部,两片撑得几乎裂开来似的**紧紧含着粗大的**。我这时才发现老杨的家伙尺码还真够大。老杨伸手抓起床上少女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刘丽嘴里,过程中下面的大**一直贪婪的插在少女**里,等堵住了少女的嘴,他重新调整好姿势,这下又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想象前面的光景,我下面刚刚软下去的老二不知不觉又挺了起了,隐隐作痛。

老杨开始缓慢的摆动屁股,刘丽发出低闷痛苦的呻吟,两条腿不停的颤抖,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老杨似乎有点怜香惜玉之心,此刻他的动作很缓慢,更多的是紧紧贴住刘丽的身体微微的蠕动,双手也在前面我看不到的地方活动,我只能看到一个黑瘦身体两边两条雪白的腿在不停的颤抖。我不禁暗骂死老头太无能,换了我早就忍不住狂插一通了,老家伙是不是年老体衰啊?就这样过了足有五分钟,刘丽发出的声音渐渐变小,也听不出那份痛苦了,大概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疼痛了吧,此时老杨似乎突然来了精神,屁股开始逐渐加大摆动的幅度,但还是看不出明显**的动作,有这样持续了一会,老头终于开始了快速而且大幅度的**,藤椅被弄得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渐渐变得响亮。老家伙不动不要紧,动起来还真吓人,动作的频率和力量让我吃惊。原来老杨还真有一套,想象自己的状况,我不禁有点自卑。

老杨就这样持续了大约十多分钟的光景,然后抱起少女软绵绵的身体挪到床边。把她屁股放在床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搭在床外面,这样一来本来就凸起的**更显得突出。老杨站在她双腿间,黑得发亮的**正好对准**口,此时两人全身布满了汗水,性器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应该不全是汗水吧,看样子刘丽的身体在生理的强烈刺激下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阴部已满是粘稠的液体,稀疏的阴毛也一撮一撮的贴在小腹上,一片狼籍。

这个角度是最适合我这里观看的,老杨重新把**插进了女大学生的**,这次我看到了插进去的全过程,老杨似乎对女人的生理结构特别熟悉,他十分麻利的托住**,身体前倾,黑粗黑粗的**立刻埋进了刘丽的身体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此时**口外面还剩一寸多长,但是从刘丽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的声音,好像到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露在外面的黑色**衬托的雪白肌肤更加耀眼。

这次的他动作不快,幅度却很大,每次都是几乎快要把**整个都抽出来的时候停下来,留住半个**在里面,用手指在**上揉搓,然后再把**缓缓的一插到底,直到两人的耻部都紧密贴在一起,然后老头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摆动几下屁股,像磨墨一样让两人的耻股来回摩擦。我真服了老杨面对这样漂亮的女大学生还能有如此大的耐性,他不慌不忙,一次又一次的做着有节奏的运动。渐渐的这样深入浅出百余下之后,刘丽本来任其摆布的身体渐渐开始逐渐扭动起来,呻吟声也渐渐变得迷离,充满雌性的诱惑。这时候老杨伸手取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她发出的叫声没有了刚开始那么响亮,老头似乎不再担心她会发出太大声了,同时开始加快节奏,刚刚以很快的速度插了五六次,

就在此时,房间忽然里响起叮呤叮呤的声音。

吓了我一跳,赶紧缩回头。哦,有晚归的学生,老头嘴里咕哝着:“日XXX呦,又是哪个龟儿子。”等我再次探头向里看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了刘丽一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像昏过去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一对雪白丰满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直到此时,我也不敢相信刚才的情景是真实的,惶惶忽忽的犹如在做梦一般,我瞪大双眼仔细的看着一米多远处女人汗津津光溜溜的**,每个部位都清清楚楚映入眼帘,这可是我们得系花呀!是那种在我们心目中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天使啊!我以前想都想象不到她赤身**的样子。刚才两具**缠在一起蠕动的情景却又历历在目,我一边仔细审视着她身体每一个隐秘的部位一边抓住自己**揉搓。

外屋外面响起喧哗的声音,好像是晚归的学生在低声下气的道歉,声音很快就消失了。随着门吱扭一声打开,老杨精干的身体又出现了。他很快的再次脱掉大裤衩,粗大的**还没有完全软化,他抓着**贴在刘丽**上来回揉搓。我眼见着那只粗大的**迅速勃起,然后他用十分熟练的动作插进了她的身体,这一次不像刚才那么慢吞吞的了,而是长时间快速而有力的**,和女大学生丰满雪白的身体对比起来,又黑又小的老杨活像一只好动的猴子,抱着我们的系花丰满的身体上窜下跳,景象透着几分滑稽。一时间,肉与肉拍打的啪啪声床板的吱吱声混合着少女的呻吟,一幅极度震撼的活春宫在我眼前上演着。

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蠕动的身体已经从床上移到了地板上,女大学生像狗一样四脚着地趴着,屁股高高的挺起,老杨从后面紧紧抱着少女的腰,啪啪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她的一对**更显得丰满,随着身体剧烈的摆动。他身上流出的汗水啪嗒啪嗒的滴在少女背上,混合着她的汗水一起的滴到地板上。老杨似乎很喜欢这姿势,脸部已经兴奋的扭曲变了形,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他的手掌一边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边马不停蹄的大力快速**,本来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红通通的,此时刘丽的嘴里只剩下了雌兽一样低低的呜呜声。似乎到最后关口了,老杨加大了力量,两人的身体随着老杨大力动作慢慢的在地板上向前移动,很快她的头就被顶在了窗下面的墙上,她双手撑住墙,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完全爬到了地上,但是丰满的屁股依然高高的挺着,抵挡大力的冲击,难以想象她的身体有如此的柔韧度。这时候她的屁股距我不过两尺,我伸出手就能摸到。我正好从窗帘下边的缝隙往里,看不到老杨的脸了只看见他胸以下的部分,从我这里看过去二人联成一体的器官暴露无遗,由于她的**并非很肥满的那种,远一点看得不太仔细,这时候才看清楚,她阴部被粗大的**贯穿,娇嫩的**已经变的血红,随着****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老杨的动作依然快速而有力,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似的。看着这样的光景,我只觉得血往上涌,几乎冲动的发出声音。一只手也更疯狂的搓动自己的**,快感很快蔓延全身,我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再一次把jīng液射到了距刘丽的脸只有一墙之隔的墙上。

很快的,老头儿也似乎到了极限,喘气声如老牛,随着一声闷哼,老头身体停止了耸动,抱紧胯下浑圆的屁股趴在少女背上,直到挤尽最后一滴jīng液......

老杨爽完了都舍不得离开女大学生的身体,继续抱着她身体,上下其手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他把处于昏迷中的女大学生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板上,一面抚摸那对白嫩的**一面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贪婪的品尝女大学生红润的嘴唇。撇开二人的身份,此时的他们更像是一对新婚恩爱的夫妇,似乎是一位新婚少妇在接受丈夫亲密的爱抚,嘴里发出十分愉悦受用的娇喘声。

看一下时间,现在已是深夜两点多钟了,算起来老头竟然搞了几近两个小时,我不禁暗自佩服老家伙的旺盛战斗力。战斗结束了。可我怎么舍得就此离开啊!里面刘丽还是全身赤条条的晾着呢!此等难得一见得美景怎肯就此放过

这几天来,达也对美穗子的态度感到奇怪。在学校走廊上见到时,过去都带着笑容寒喧,轲是现在做出躲避他的动作,看起来脸色好像也不太好。

达也在心里想,是不是怕他提出约会才故意这样做。可是看她在教职员室里的情形,不是对他一个人采取这种态度。

那麽,究竟是什麽原因呢?

他做为一个美穗子的仰慕者,非常担心。

今天是星期五。应该是决定能不能和美穗子约会的日子。口头上经常挂着进步的话,可是一旦关於自己的事,达也竟然会心跳不已。

中午休息的时间,美穗子吃完饭站起来走出教职员室。达也不肯放过机会,追在後面。

「西城老师。」

在走向图书室的走廊上向美穗子打招呼。美穗子停下来回头看,在逆光的照射下,形成美丽的人像。

「奶真热心,到图书室去看书吗?」

「噢,是」

美穗子回答时把眼光转开,她继续向前走,达也跟上去并肩走。今天的美穗子也有着不让人接近的气氛。达也稍许犹豫一下,但还是下决心提了出来。

「关於星期二说过的事明天星期六」

说到这里时,美穗子突然拦下来说。

「明天我有事情,现在很忙,抱歉。」

「」

目送快步离去的美穗子背影,达也呆呆地站在那里。

在下学後学生们回家的时间,有一个女学生走向小教堂,她是被看成全校第一美女的三年B班的橘花雅莉。

教会的牧师内村正义完成下午的祈祷,回到和小教堂相连的房间休息时,听到敲门的声音。

「哪一位?」

是神职者应有充满自制的声音。

「我是橘花雅莉。」

「请进。」

门打开後,手提书包的着学生制服的雅莉走进来,大大圆圆的眼睛和披在肩上亮丽黑发给人强烈的印象。

「到这里来吧!」

在穿神职服装的正义催促下,雅莉走到设在窗前的办公桌前,从书包里面拿出照相机交给正义。

「这个」

「进行的顺利吗?」

正义看雅莉的眼睛冒出奇怪光泽。

「是,是」

「辛苦奶了。」

雅莉把照相机交过去以後,立刻想转身离去。

「等一下。」

正义一面说一面站起,把百葛窗关上,再度坐下。也许是头发已经稀少的关系,显得额头特别大,锐利的眼光给人聪明的印象。

雅莉立刻显出不安的样子。

「主任,今天就这样让我回去吧!我还有重要的事。」

正义是圣都学校的教务主任。而且不是普通的主任。学生们认为他是非常亲切而又肯和学生商量事情的老师。家长们认为他是品德高尚有德望的人。可是不知为何雅莉看主任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

「奶在恐惧什麽呢?奶的罪没有赎完,到这里来吧!」

主任的声音彻底地冷静。

「主任,饶了我吧!」

一面鞠躬一面诉说的雅莉也是非常认真的表情。

「奶不怕那件事被大家知道吗?」

雅莉的脸色立刻变苍白。

那是四个月前的事了,雅莉在学校附近的书店偷书。并不是没有钱,因为在同学之间流行偷书的话题,她也想试一次,可是运气很不好,被书店的人发现。

书店老板立刻打电话给学校的着名人物内村正义。经过正义的热情的说服,书店老板爽快答应不追究,感情就这样平稳结束。因为能避免不让父母知道,雅莉对主任非常感谢,但没想到这里有一个陷阱。有一天被叫去小教堂後,神圣者的主任以偷书做藉口,把她奸淫。

从此以後,雅莉经常被主任叫去做他发泄**的对象,如今几乎像暗地里的情妇。

「现在,神赐给我的**想要你的肉唇,不要说多馀的话,快过来吧!」

如果反抗,很明显地会引起主任的愤怒。雅莉不情愿地绕过办公桌。走到主任的前面。

「乖孩子,神很快会饶恕奶的。」

主任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听到卡答一声,门锁上了,这个房间的门锁可以用遥控控制。

「不过,奶实在太可爱,可爱地想让人咬奶一口。奶一定受男人的欢迎吧!真是罪过。」

主任从低头站在那里的雅莉手里拿过书包站在地上,然後拿起在教室使用的教鞭,用尖端开始撩起雅莉的裙子。开始露出可爱的膝盖头,慢慢出现圆润的大腿,是修长漂亮的大腿。

就在快要露出内裤的时候,雅莉突然用双手压住裙子。

「老师,我不要做这种事了,饶了我吧」

大大的眼睛含着泪珠诉说。可是主任的表情运动一下也没有,就举起手里的教鞭。啪一声打在雅莉右手背上,在雪白的皮肤上出现明显的一条鲜红鞭痕。

「我是神的使者,反抗我等於是反抗神。」

雅莉根据过去的经验已经很清楚知道主任嘴里说的神是非常淫邪而又凶暴的神。

她如今仍鲜明地记着第一次被主任强奸的情形。平时非常温柔的主任突然改变,发出野兽般的声音扑过来时,过份地变化使雅莉吓破胆,因此失去抗拒的力量。而现在在雅莉的心里又出现当时的恐惧感。

当雅莉忍受着羞耻垂下双手时,就好像等待她这样做,教鞭立刻撩起裙子,露出雪白的内裤。那是比基尼式的内裤,耻丘微微隆起,看起来非常妖媚,大腿好像有毛虫在上面,不停地蠕动。

「还是和过去一样穿可爱的内裤,现在就把那个内裤脱下来吧。」

主任说话的时候,鼻头两冀开始起伏。每当看到他这种样子,雅莉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

确实不甘心,不知何时才能停止做主任这样的玩具。

有多少次想到逃走。可是脑海里一直离不开主任恐吓她的话,要把他偷书的事揭穿,还要交给警察办,所以一直不敢真正采取行动。

「奶的皮肉又发痒了吧!我把这个教鞭插进屁股的洞里!」

主任的口吻突然变成流氓的腔调,雅莉吓得全身发抖。只要稍许有不满意的地方,或兴奋时,会毫无预兆地,态度会突变敝有时候雅莉还觉得主任是不是有精神病。遇到这种情形时,千万不能反抗。不得已雅莉开始脱内裤时,主任僵硬的面孔上立刻出现笑容,恢复温柔的口吻。

「对了。只要乖一点,不久就会有好事。脱下内裤後,用双手把裙子拉到腰上对了还要再高一点很好。」

雅莉的下体完全赤了。

平时道貌岸然的这信主任,只要剥下一层皮,就是比一般人更是好色之徒,如果大家知道後,不知道有什麽想法

雅莉几次想把教务主任的事告诉同学们,但会影响到自己,所以没有说出去。

虽然只有十七岁,但雅莉的下体己经是完全成熟的女人,散发出新鲜的美感。如果说还能看出少女的地方,只有阴毛长出的状况。一小丛毛在肉丘的正中央,好像大家都靠在一起似地,显得非常可爱。

「真是美极了。」

主任喃喃地念着,突然拉起自己的衣服,裤襟高高隆起,拉下拉炼,再拉下内裤时,立刻有挺直的**跳出向天耸立。那便是男人看到也会觉得惊讶的巨大**。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激动。」

主任发出在兴奋时会出现的时有怪异笑声,然後用左手扶住**,在右手掌上吐一口口水,抹在勃起的紫红色**上。

雅莉当然知道主任下一步要做什麽事,会让她采取最难为情的姿势,看她身体的深处。然後会要求她用嘴服务。

只是这样想像,全身的汗毛都会竖起。可是雅莉也知道没有办法逃避。

「奶该知道我要求的是什麽,用力挺起屁股吧!」

主任的嗜好就是让她挺起赤的屁股,从背後仔细察阴门。雅莉的脸已经红润,转过身去,双手放在膝盖上,慢慢向前弯下身体,等於是把屁股刚好送到主任的面前。如果敢反抗,会遭受到严厉的处罚。

这是雅莉最感到屈辱的刹那,同时也是主任的**最高昂的时候。

「嘿嘿,把屁股抬高,双脚用力,要使屁股的洞也张开。很好,嘿嘿嘿。」

主任火热的呼吸哇在圆洞的屁股上。过份的羞耻感,几乎使雅莉昏过去。

「任何时候看到奶的屁股都是很美,有弹性,好像布丁一样。粉红色的花瓣,我都快要流出口水了。另外一个洞好像也很清洁。让我闻闻看,有香皂的味道」

这个男人真心,肮脏。感到主任的鹰钩鼻顶在屁股的洞上,强烈的罪恶感使雅莉的身体颤抖。

「觉得痒吗?」

主任的头离开丰满的屁股,同时甩手在雪白的肉丘上摸一下,然後在两个肉丘间的溪谷,从下向上摸过去。

「啊老师」

丰满的屁股向左右扭动。

「嘿!不要扭动屁股。」

话还没有说完,主任的手指就拨开纤弱的花瓣,粉红色的粘膜就像一朵红花绽放,正中间可爱的嫩肉随着出现。

啊这种羞耻的事,不愿意再发生了。

雅莉心里充满想逃走的愿望。但还是想逃走没有用处,只好忍受屈辱停留在这里。雅莉修长的双腿开始颤抖。

「真是妙极了,我的老二也开始颤抖。现在根据往例,奶要用嘴来服务吧!」

雅莉转身过去面对主任,采取跪在他双腿间的姿势。在她眼前有发出黑色光亮的**。

「今天很有力量的样子吧!因为最近两天都没有用,奶得好好用心舔了。」

大概是他自己用手摸弄过,尖端的小沟里已经露出露珠。把脸靠过去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前面的王冠实在巨大,每次看到都会产生恐惧感。雅莉闭上眼睛,悄悄伸出舌头。

「嘿嘿嘿嘿嘿嘿。」

舌头碰到**时,**也随着震荡一下,主任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关於吹喇叭的动作,雅莉已经被教过很多次了。这个主任就是最喜欢舔他的男性象徵。雅莉的舌头从**下向上舔,舌头感到一股咸味。用舌头包住**的圆端,同时舌头开始画圆圈。

「很舒服,奶有进步了,我没有白教奶。」

原来自己握住的**,现在交在雅莉手里,然後把自己的双手放在雅莉的头上,手指玩弄发出黑色光泽的头发。雅莉开始不停地舔涨起的**头,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的突边。

「就是那里快用舌头,光是舔还不够,要像接吻一样吸吮!」

就是在**时,主任好像脱离不了做教师的劣根性,对每个动作都会不断地指示。要很忠实地服从他的指示,不然会引起他不高兴,所以雅莉也不得不服从。用嘴唇轻轻夹住**,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呜嘿嘿嘿嘿嘿」

主任开始兴奋,让勃起的**留在女学生的嘴里,上身稍许向前弯,伸手拉下乳罩,然後握住**。这也是要雅莉开始下一个进度的暗号。雅莉吐出**,上身更向下弯,用舌头舔那吊在**下最丑陋的肉袋。

就好像回应雅莉的舌头,抓住**的手开始捏弄,另一只手仍旧抚摸雅莉的头发。

有皱纹的**沾到口水开始发出光泽。雅莉头一次吻到这里时几乎要呕吐,可是现在已经习惯,没有特别强烈的排斥感。可是舌头舔到那里的感觉,绝不是愉快的。

「奶的**好像是大了一些,大概是我给奶抚摸的关系。奶应该感谢我,嘿嘿嘿。」

「啊」

最敏感的**被捏弄,雅莉不由得深深叹气,全身也随着紧张起来。主任发现这种反应,就更执意地捏弄粉红色的小肉丘。从胸部有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冲向脑袋。雅莉也随着电流的快感,让自己的舌头从阴部转向乌黑的**。

「奶现在又忽略了尖端。每次我都告诉奶要顾虑到全体。」

**被用力抓时,雅莉急忙用舌头舔**的尖端。然後用口水涂在手掌上,就像抚摸婴儿的头一样,爱抚**。这时候主任好像兴奋到了极点,从雅莉的胸前抽出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屁股向前挺,身体靠在椅背上。

雅莉从下面看到主任的**,因为有口水发出奇妙的光泽,也显示出异常的膨胀。

想到现在要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呼吸都会困难时,心里产生愁苦感。而且雅莉本身因为连续做的充满刺激的行为,自己本身的情绪也有点高昂。

「含在嘴里要好好吸吮。」

主任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肚子也跟着起伏。雅莉带着一些恨意看着那种样子,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把充血的**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好像很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头向後仰。

主任的那个东西非常巨大,几乎嘴都要裂开,而且又很长。说起来雅莉的嘴不算大,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时雅莉来说是很费力的工作。可是如不含到**的根,主任就不会满足。

先上下活动几下,趁势让**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碰到喉咙的粘膜。

在这刹那,主任发出他那特有的声音,随着开始挺腰。在这时候雅莉要自己的嘴配合起的动作,嘴巴也尽量用力缩紧。

当呼吸困难到极点时,会转变成性感的刺激,这是雅莉从过去的经验已经体会到的事,所以才能忍受阻塞喉咙的痛苦。一半是豁出去的感觉,也为追求更强烈的刺激,雅莉开始用力磨擦**,也用舌头大停地舔。

「喂,不要那样吸,我说过很多次,要慢慢加强刺激。」

雅莉是兴奋时很容易忘记,主任是喜欢慢慢用时间含在嘴里。雅莉不得不把动作缓慢下来,当开始用手指刺激主任的会阴到肛门之间。

「噢,好奶这样摸屁股的洞,我会很舒服。」

含着**让头上向移动时,又不由得兴奋地加快速度,所以偶尔仅把尖端含在嘴里,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此时,用力抚摸**时,主任好像很高兴地发出哼声,肚子又开始起伏。

「现在该轮到我舔奶了。」

还没有说完,就用双手夹住雅莉细长的脸蛋让她站起,不由分说地让她分开大腿,坐在椅子上。

「啊,不要」

被迫采取难看姿态的雅莉,为强烈的羞耻脸色通红,也咬紧牙关,再把脸转过去。

「噢,鼓起很多了,好像马上就有蜜汁流出来了。」

仔细地看着向左右分开到极限的股间,主任用手指从下向上,挖弄花瓣的裂缝。裂缝间左右分开,从里面露出花蕾,小小的肉片沾满蜜汁发出光泽。

「啊,不要住手」

一方面从心里产生想哭泣的憎恨,但同时雅莉也感觉出自己心脏的跳速加快,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现在要尝尝味道。」

主任说完,舌头就在雅莉的大腿跟上蠕动。刹那间雅莉的全身紧张,手也用力抓住椅子的扶手。

主任不愧是好色的人,舌头的动作非常微妙。绝不会从开始就一口咬到花瓣的肉,先在阴部的四周慢慢舔,等到对方的感觉达到兴奋的高峰时,才会去攻击穴缝。雅莉的身体如今已经学会主任的那种技巧。因此他的舌头只不过在大腿跟附近徘徊,蜜汁和雅莉的意志无关地开始流出。

「啊,不行老师,不要在那里」

舌头从大腿跟迂回到长毛的地带,在那里开始来回摩擦时,雅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对淫邪的期望,不由得使花瓣感到骚痒。不由已的伸手到主任的头上,用力抓逐渐变少的头发。那也是,老师快一点舔肉缝的一种暗示。就好像收到信号一样,舌头开始向下移动。

雅莉沈住气,等待舌头进入**的裂缝里的刹那。可是主任还要彻底地捉弄她,快要到裂缝的时候,就好像故意要使雅莉的期望落空,向右大腿根迂回,舔那里的凹处。

「呜」

吐出别住的呼吸,好像对主任抗议似地摇动下身。就在这时候,舌头突然侵入肉缝里。

「啊」

因为事出意外,雅莉尽量向後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给舌头的姿势,主任是跪在地上,一面用自己的手安抚硬挺的**,一面把头埋在雅莉的大腿间。没有礼貌的舌头,好像要测量裂缝的长度,上下来回走几次,就开始加旋转的动作。

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种感觉连雅莉自己都感觉出来。舌头仍在裂缝在中央旋转。愈来愈强的**,使雅莉的身体大力颤抖,双手用力抓主任的头发。

这时候从雅莉的大腿跟传来啾啾的声音,好像和那声音呼应一般,从雅莉的嘴里也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啊啊啊」

雅莉的神秘溪谷,如今因为冒出来的蜜汁和唾液,变成发出光泽的神殿。粉红色的蜜唇也完全变成红色,里面的小肉片不停地颤抖。雅莉这时候已经陷入兴奋的漩涡里,不知何时主任从学生制服上抱紧自己的**。

兴奋到这种程度时,不论自己是中学生,或对方是教务主任都已经不重要了,从女体中心涌出来的快乐冲击,使得雅莉不停地喘气,也不断地呻吟。

主任眯着眼睛看着上身是纯真的学生制服,下身露出最性感部份的雅莉,抬起头,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一下,露出淫邪的微笑,开始用手指玩弄**的花瓣。

「奶好像要尿了。」

很粗的中指插入秘洞里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啊」

一股徘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雅莉的雪白喉咙随着颤抖。主任好像在欣赏她这种反应,手指更进入深处挖弄,这时顺着手指流出蜜汁,有一部份流过会阴,渗入蓝色的裙子里。

「啊好热我已经不行了」

雅莉觉得自己身体向火烧一样地热,希望能把这样的火熄灭,可是主任的前戏通常还会持续下去。

主任的手指在雅莉的体内玩弄一阵後,突然拨出手指,再次把嘴靠近**,但这一次是用舌尖弹动,发出珍珠色的突出部份,这样的突袭作战,这够使雅莉陷入欢乐的地狱里。雅莉圆润的屁股不由得挺起来,好像是在回应主任的动作。

「噢,啊」

雅莉有了激烈的反应时,主任仍旧丝毫不放松地重覆相同的刺激动作。尤其是把舌头插入肉缝里,用沾满蜜汁的舌尖连续拨弄阴核时,雅莉就会发疯般地摇头,双脚在空中乱踢。

雅莉此时觉得太阳穴在振动,眼睛好像在冒金花,也感觉出自己的蜜唇为追求猎物在一张一合,但她此时的意识已经朦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样子了。

「该到插进去的时候了,老二急得不得了。」

突然在自己的头上听到这样说话的声音,同时身体浮起在空中。紧张地张开眼睛时,原来是主任把她抱起,准备要放在办公桌上,这时候不论用什麽方法摆弄她,也没有抗拒的力量了,雅莉默默地任主任摆弄。

经常采取的姿势是以狗爬的姿势较多,不过主任是喜欢研究各式各样的姿势。放下雅莉的身体,把桌上有皮封面的圣经放在雅莉的屁股下,撩起深蓝色的裙子。然後把她的腿高高举起,让**的花瓣完全暴露出来。

明知道那是猥亵,但雅莉的心里还是产生一种期待感等待主任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里。每一次都是这样,当初感到那麽心的事情,碰到她的身体就感到厌恶,可是遭受那绝妙的技巧玩弄时,身体就会变得软绵绵。对自己的这种情形不知道有多少次感到内疚。但每一次最後发生的模式都完全相同。

就在这时候,敏感的肉缝感到有一股压力。抬头看时,主任抱住她的左腿,手握下身,想把**插入到裂缝里。长着黑毛的下腹部,不停起伏,突起的额头上冒出汗珠。

因为裂缝已经**地,所以没有感到疼痛。可是主任的东西就像很粗的竹子,有粗粗的节,因此,巨大的尖端进来时,还是会产生强大的压迫感。

「啊」

用力挺身,使自己的**刺破纤弱的花瓣後,主任开始气呼呼的抽擦。

窃听虐待真刺激

雯是某高校校花,人长的漂亮,学习也很不错,为人温柔端庄,男同学都称之为淑女。这样的女生当然会有很多追求者,但她认为现在还早,毕竟还没到该谈恋爱的时候,所以也就回绝了那些天天递情书的“帅哥”们。这些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举动,却招来了不少男同学的愤恨,因为大多数男人还是很要面子的,他们丢不起这样的脸。

冬夜。

“时间不早了啊……”文雯边看表边加快脚步。

“又到这里了……真讨厌啊!”经过一条漆黑小径中一座旧宅时,文雯不觉感到一丝阴森的古怪感。很讨厌这里……但这里又是回家的必经之路……自从学校加了晚自习后,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家,路过这里总会有一些不快……正要加紧步伐,文雯忽然听到身后有奇怪的呼吸声。她刚要回头,便感到一件冷冰冰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脖子上……“别回头,跟着前面走!”文雯这才发现从前面拐角处又走出了几个黑衣人,正打着手势要她跟着走……“怎么回事?你们是谁?要干么?!”文雯开始慌作一团,“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嘿嘿,别问那么多了,跟着走就是了,你最好听话点,不要大喊大叫,否则……”说着,后面的人晃了晃明晃晃的刀子。迫于对刀子的惧怕和淑女的矜持,文雯只能乖乖的跟着前面的黑衣人走进了那所很令人反感的旧宅。

进屋后文雯被推进了一间10平方米左右大的小屋子,最后进来的人用脚踢上了门。文雯数了数,一共有七个人。七个黑衣人不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盯着文雯看。“请问……”文雯怯怯的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我要赶快回家啊……”拿着刀的那个黑衣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文雯,顿了一顿说:“龙八那小子说的果然没错,这马子条件真不错……”说着,便去脱文雯的鸭绒大衣。“你干什么!”文雯惊惧的说。“干什么?你说我们干什么?嘿嘿……”“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叫了!”“你叫吧,有人听的见吗?”旁边一个最高大的黑衣人冷冷的说。“我、我不……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放,我们一定会让你走的,但你要先让我们哥儿几个取取暖啊……这大冷天的……”另一个黑衣人边说边一把扯住文雯的头发,把本来坐倒在地上的她拽了起来。四个人走上去,牢牢的抓住文雯的胳膊和腿,并用块大手帕塞住了她的嘴。“呜呜……呜”文雯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眼中尽是惊恐和求情的目光。用刀的人边用刀划文雯的大衣和校服,边说:“听说你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啊?是不是?不错,果然不错,今天兄弟们又能开一次荤了……”扯

下残破的外衣和毛衣,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了。“果然是淑女,还穿衬衫啊,多端庄啊……”一个黑衣人一把握住了文雯的右乳。文雯身体猛的一颤:“呜呜,呜!!”“咦?这么敏感?还是处女吗?”正在脱衣服的黑衣人瞪大了眼问道。文雯点点头。一个黑衣人取出了塞在嘴里的手帕,问道:“你真的是处女?”文雯羞涩的说:“是、是的,我还没有过……请、请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报答你们……”“哈哈哈哈……!!!有什么报答能比处女的身子更值钱呢!”说着,一个黑衣人一把扯开了文雯的衬衫,露出了她莹白如玉的肩头。黑衣人把手伸了进去。“啊!不要,你松手,放开!!……”文雯哭叫道。但因为四肢都被人抓着,也只能任凭别人摸着……“大哥,她的奶还不小呢!”“哦?我看看……呣,好漂亮的奶罩,还是蕾丝边的,真讲究啊……”听着黑衣人淫秽的话语和笑声,文雯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一个人她都不是对手,就别说七个人了……她只能任凭那几只手在自己的**上游走,不时还被捏一下**。抓住她左右手的黑衣人扯掉了她的衬衫和乳罩,使得她的上身完全**。听着文雯嘴里发

出的“呜呜……”声,一个黑衣人皱了下眉,说:“大哥,把手帕拿出来好不好?反正也没人听的见。”拿刀的黑衣人沉吟道:“也好。”…………“不、不要舔,快放开……”文雯用力向后缩着,想摆脱趴在她胸前的黑衣人的舌头。“嗯……真他妈香啊……处女的**就是不一样!真想闻闻别的地方……喂,老三、老六、把她裤子扒了!”“不要、不要、停手,求求你们,裤子……不能……”没有人理会她的哀求,外裤、衬裤很快就被扯掉,只留下白色的内裤。“嘿嘿……你可真白啊……小美妞…”随着一声声狂笑及一句句苦苦的哀求,文雯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也被扯下,她已完全**。82-50-83,对于高中生甚至成人来说都是完美的身材,全部展现在了七个黑衣人的眼前。“多黑的阴毛……”“好嫩的穴啊,**还是粉红色的呢……”听着这些恶心的话语,文雯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她现在连死也不能。她能做的,只是眼看着那个带头的黑衣人脱下裤子,将那根发黑的、令人厌恶的东西向她逼近。“不要啊,躲开,别碰我!”文雯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往后靠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报答你们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那根十几厘米长的东西连根刺入了干燥的圣洁处女的**。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滴在了堆满尘土的地上……老四和老五把各自抱着的美腿最大限度的分开,使众人能够清楚的看到那跟黑色的带着血液的巨物在不断的进进出出。文雯浑身颤抖着,忍耐着这不可忍耐的剧痛,嘴里小声的发出呻吟:“不、不要啊……呜……很疼的……停下,不要再……啊……”……

“老大,你为什么不先舔舔她?插入的这么费劲!”一个黑衣人问道。“呵呵,老二,难道你不喜欢听处女的惨叫声?”“哈哈,不愧是大哥啊,那么,哥几个,咱们今天就让这小妞叫个够!”几个人边说边将文雯抬上了小屋中唯一一张大床上,七手八脚的摸、捏、掐、舔着文雯白璧无瑕的身体。“呜呜……快停手啊……不要了,求求你们……”惨叫声和淫秽的笑声充满了这间旧屋……老二的手顺着文雯的大腿摸索着,直到摸到那干燥的肛门。“那里、不要……手拿开……”文雯不断颤抖着说。老二阴阴的一笑,把一跟手指插入了文雯的肛门。“啊!!不啊、那里……不要啊!!!!”“小妞,想不想爽爽屁眼?我二哥可是舔肛的能手啊!哈哈”老三大笑起来。几个人把文雯翻过身去,使她背朝上,老三、老五用力把她的屁股分开,露出菊花似的肛门。老大一边**,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老二爬上床,一屁股坐在文雯背上,趴下用舌头舔着微发褐色的屁眼。“喔……好紧啊,你的屁眼都是香的……嘿嘿……差不多了……”老二爬下床,脱下裤子,把早已挺立的巨物刺入了文雯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好疼啊!不要……啊啊啊——”没有人理会文雯的眼泪和哀求,老大和老二很有默契的**着文雯的**和肛门,其他黑衣人也脱下了裤子,有的把**塞进了文雯的嘴里,有的用**磨擦她的**,还有的把睾丸放在她的脸上……

这些黑衣人本都是此中能手,往日**两个小时都不会射出,但文雯的**和肛门实在太紧,不出二十分钟,老大和老二便双双准备shè精了。“喔……真他妈紧……要射了……”“不要啊、别、别弄进去……”……不理会文雯的哀求,黑衣人将浓精热液一发射进了淑女的**和肛门。两人把硕大的阳物拔出,把粘在上面的jīng液和鲜血全部抹在了文雯的**上。晶莹如玉的胸膛上,一丝鲜红的血液与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流过了她丰满而颤抖的肌肤……雪白的肌

肤,鲜红的血液,交织着一幅凄艳绝伦,惨绝人寰的图画。

文雯看着两个黑衣人靠在一边喘着粗气,强忍住疼痛,小声问道:“可、可以放了我吗?你们……你们已经……”“放?我们是完了,但其他兄弟怎么办?”听到这里,文雯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你们……你们难道……”“嘿嘿,猜对了,你不是你们那儿的淑女吗?我们今天就是来轮你的,让你平时那么高傲!”“你……啊!不要!停下……”黑衣老大话还没说完,又有两个黑衣人把文雯按在了床上,把巨大的阳物送入了文雯已红肿的**和肛门。“呜……不要啊!停下!疼啊!啊啊啊--啊!!要撕裂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停下!求求你们……”……

此后的几个小时里,七个黑衣人残忍的不停**着文雯,直到每人都射了5、6次才把她扔在屋里,锁上门去了。瘫倒在床上的淑女,浑身都是黑衣人咬的牙印,脸上,嘴角边,脖子上洒满了浑浊的jīng液……文雯呆呆的瞪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望着屋顶上的一架黑色摄影机……

夜晚很快过去了,文雯已爬起身来,用已被撕破的衣衫遮住身体,坐在床上轻轻抽泣着。

房门突然打开,黑衣人老三走进来,用冰冷的语气对她说:“跟着我来!”文雯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尾随着黑衣人,从屋中出去,又进了另一间房间。这间屋子比那间大了很多,也干净很多。“你今天就在这儿呆到晚上!还有,你最好别想逃走,否则……哼,你自己明白!”“咣!”的一声,房门又被锁住了。

文雯抽泣着,对中午送进来的饭菜视而不见,昏昏然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仿佛有人脱她的衣服,她一下子惊醒,看见七个黑衣人竟都站在她的面前。老大说:“小妞,今天带你去玩爽的。”文雯小声恳求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哈哈哈,我的小美人,你看我们大哥像缺钱的人吗!”其他几个人狂笑着。老大毫不理会文雯的恳求,拦腰抱起她,出了房门,走进七扭八歪的走廊,进了另一间小屋。这个屋子对于文雯来说很特别,她根本就不知摆在屋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屋的正中是一张大铁床,床的四角缠绕着几条大粗铁链。屋子两边放着粗棍子,皮鞭,蜡烛台等东西。老大将文雯扔在铁床上,用几根铁链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打开屋中的灯,细细欣赏着文雯的完美**。文雯被绑在铁床上,一阵奇寒侵入了她的身体。“小美人,听说过性虐没有?”几个黑衣人边抚摸着文雯的大腿,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没、没有……你们要干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报答……啊!”一根毒蛇似的皮鞭,“唰”的一下抽在了文雯的肚子上。“你就老实点吧,让你哥哥们爽了,说不定还可能发发善心放了你!”说着,又是一鞭抽到了文雯的**上。白嫩的淑乳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文雯痛苦的哭泣着。“对了,老二,那个给她吃了。”“好。”老二走出屋去,拿了一包粉状物,回来撬开文雯的嘴,和着水让她咽下去。“不、不要,这是什么?我不要!啊啊!!”反抗的文雯又被抽了几鞭,才只能把药物吃了下去。“这叫催乳剂,至于干什么用的,一会你就知了。”老二淫笑着说。

过了大概半小时,文雯突然觉得**涨痛的厉害,不自觉的呻吟了几声。“药效来了,”老三兴奋的说。他走过去,握住文雯的**,大力挤搓起来。文雯大叫着让他停手,但黑衣老三却像根本没听见似的,继续挤着。几分钟后,一丝白色的液体自文雯的**中喷出。“出来了!”黑衣人兴奋的叫着。“催乳剂的效果是让女人能够提前产出大量奶水,”黑衣老大悠悠的说。他和老三一人捏着文雯的一个**,用力挤压。文雯又惊有痛,大哭着向黑衣人求饶。“别、别挤

了,好疼……”几个黑衣人一起凑上前去,将头贴在文雯胸前,开始喝她的奶水。粉红色的**已被挤的变了型,但乳白色的奶水却还源源不断的喷洒出来。“甜啊……真不错。谁也想不到18岁的女孩有这么多的奶水。”老大满足的说。

终于,奶水已被彻底挤完,文雯的**已经肿的比原来大了一倍。她痛苦的哭着,无助的扭动着身躯。“啪!”“唰!”的声音不断传来,几根长鞭不停的抽在文雯的身体上。“小妞,这就叫性虐,爽吗?嘿嘿……!”几个黑衣人发出了满足的笑声……过了一阵子,铁床的奇寒传遍了文雯的全身,这使她不禁颤抖起来。“呦,咱们的美人冷了啊?来,兄弟们,咱们让她暖和暖和!”话音刚落,老四和老六就端着两个巨型烛台放到了文雯的身边。文雯颤抖的说:“你们要……干什么”“帮你取暖啊!大冷天不穿衣服,多冷啊!”烛台倾斜,一大滴蜡油闪动着落在了文雯的**上。“啊啊——啊啊!好烫!求求你-啊啊好烫……不要……饶了我……”蜡油接二连三的滴到了文雯的脖子、**、肚脐和大腿上,黑衣人发出了兴奋的淫笑声——看着这美丽的淑女受折磨,能使他们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来啊,让她撅起屁股,咱们玩玩肛门滴蜡!”不顾文雯的哭喊,黑衣人把她翻过身来,翘起她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屁眼能完全被人看清。“大哥,她的屁眼太紧,撑不开怎么滴蜡啊?”老二皱着眉说。“撑不开?我就不信撑不开!”说着,老大拿过一瓶润滑液涂在文雯的屁眼上,轻抚着文雯的屁股,温柔的说:“好大的屁股啊,我真喜欢……”话没说完,一根直径4cm、长30cm的钢棍已有一截被硬塞进了文雯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撕裂了……”“哈哈哈,爽不爽,嗯?”黑衣人们狂笑着,看着钢棍被一点一点塞进去。……“嗯,差不多了……”老大拔出钢棍,用两支手撑住还在回缩的肛门,“来啊,滴吧!”老二拿过蜡烛,将蜡油滴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呜呜……好烫……停下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文雯的哀求声反而更激起了黑衣人们的兽性。老四拿来两个夹子,狠狠夹住了文雯的**,老七拿来了旗停下,啊啊啊!!!不!啊啊!”老七面露疯狂之色,不断推进酒瓶。

本就漆黑的夜晚,拌着小屋中不停的少女的惨叫声,显得更为可怕。

终于,酒瓶子的大头也完全进入了文雯的**。文雯已经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老大跋出瓶子,掉转方向,又用大头插了进去,不断的**。文雯的嘴里已只能发出几声“呀、呀”的呻吟了。

又鞭打了数十鞭后,黑衣人们发泻够了兽欲,就收了摄像机走出了房间,留下仍被绑在铁床上的淑女轻轻哭泣……

大公司中的极乐强奸

成立秘书推荐公司的广告刚见报,就有上百的人来报名。又过了几天,报名的人竟蜂拥而至,多达一千多名。这下可把我这个人事经理忙的不亦乐乎,只得将报名条件放到很严格,甚至很苛刻的地步。不这样,恐怕应付不了。

我提出,每位报名人员必须是中专毕业以上,年龄不准超过二十二岁,长相俊俏,皮肤白皙,身高一米六零以上,等等。这些报名的女孩都怀抱很高的热情,这是她们能够寻求职业的极好的机会,,即省事又可得到资助。我首先要让这些女孩通过我的目测。她们尽量打扮的很漂亮,以便争取最大的可能。

这天是第一个面试的日子。早上八点钟刚到,女孩们早已排好了队伍,按着顺序走过我设在公司门前的办公室。当她们在我面前通过时,我感觉满意的,就用手指着她们“你你,站过来。”被叫过来的人都被办事员领到了会客大厅里。

因为没有那么多沙发,所以她们都站着,但她们还是个个很兴奋,心脏“突突”地快速跳动着。

到了下午六时整,有一百多名女孩被允许登记。有些没有被允许登记的,竟有许多哭起来,毕竟现在正逢经济萧条,找工作太难了,我也爱莫能助。聚集在会客大厅里的女孩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得出,她们都很兴奋。她们都被编上了号码,接受第二天的最后“考试”。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她们准时排好了队伍,叫到谁,谁就被办事员领进经理室里。我身边有两名女办事员,一个担任安排秩序叫号码的,另一位则坐在我的侧面记录。排在第一号的女孩被叫进来了,她长得很白净也很秀美,一进屋便微笑地望着我。我这时却装作很严肃。

“脱啦!”这位女孩儿一下子便收敛了刚进门时的笑容。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女办事员,她是在证实一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还没待她完全明白时,又很清晰的听到一声:“把衣服全部脱光!”

这位女孩摇着头后退了两步,说:“老板,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脱衣服?”

我并未回答,只是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开着的门口处。我先看了看等候门外的姑娘们,又看了一眼屋里的女孩,然后就象祈祷般地闭着双眼说:“你们应该知道,当今社会,人人都在挣钱,你争我夺,竞争异常激烈,光靠学历混个差事是没那么容易的。尤其是女孩子,那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甚至先献身才能得到一职,也可能是白献了身……”

“我既然把你们招到了这里,”我顿了顿又说:“我就要为你们负责,选出最优秀的人才打进别人的公司,打进这个社会,让你们能出人头地。”我看了一眼屋内的女孩又说:“现在,只是让你们脱衣服,那是要确认你们的肤色、身段的优美程度,再加上你们后天的才能,我也好为你们安排工作呀!如果你们连这一点都不懂,怎么还能出人头地,去挣大钱,怎么还能去考虑你们之中谁会有辉煌的一生呢?要道……”

我的话还没说完,屋里的那位女孩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我嘎然而止。只见她轻轻解开衣襟上的纽扣,露出白色的胸罩,胸罩掩盖不住鼓挺挺的**,有一大半露在外面,衣衫随后掉落在地上。我轻轻地掩上门,以免屋内的春光外泻。她松开牛仔裤上的皮带,吃力地晃动丰满的臀部,牛仔裤慢慢地滑下,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短小的白色三角内裤紧紧地包住神秘的黑色三角区。我扶住她,让她把牛仔裤完全脱掉。我盯着眼前身穿三点式的几近全裸的女孩,跨下的**已经肃然起敬。

女孩的双臂费力地绕到背后,摸索着找到胸罩的搭钩,胸罩剥离胸部,两颗鼓胀的**显露出来,我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抓住它们,指尖夹住**,拧拧,捏捏,左转转,右旋旋地玩弄着,煞是令人快乐。女孩红着脸,粗声喘息着,看来被我触摸地很是爽快,两颗**胀得通红滚烫,我说:“继续啊。”

女孩的阴部饱满厚实,浅浅的黑色透过白色的内裤,薄薄的丝织勾勒出**的形状,令人血脉喷张的细缝一直延伸进股沟。女孩弯下身子,纤手勾住内裤边缘,内裤滑至膝部,然后抬起右腿,用右手脱下三角裤右边。当她把右脚抬起时,大腿根部似有一条黑色的毛毛虫在蠕动,我的**猛地一跳。

女孩用右脚把左膝上的三角裤蹬了下来,左脚一抬,内裤被完全脱下,完完全全的下半身暴露在我的面前。她已经一丝不挂,脱得精光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夺目。我围着她转了一圈,然后让她随便做几下体操动作后,才换了下一位。

最后的“考试”占用了我整整一天的时间,持续的刺激让我的“小弟弟”疲累不堪,内裤上粘满了遗流出的jīng液。我告诉这些女孩,让她们在家里耐心等待十天左右,我会按照她们的地址通知她们到公司,或推荐其到别的地方上班的。

我悄悄地留下了一位女孩儿,告诉她将担任我的私人秘书。她长的是众多佳丽中最漂亮、最性感的一个,名叫田叶,我叫她叶子。她以为受到了最优先的安排,所以很容易便成了我的俘虏,殊不知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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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邀请叶子吃饭,庆贺她的成功,也预祝我们今后能合作愉快。

然后我带她回到公司参观她的办公室,以便她能很快地接手工作。当打开一扇房门后,叶子被我从背后猛地一推,跌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叶子来这之前还为自己的幸运而欢快,可一瞬之间,她感到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疼痛之后,她站了起来。她首先看到的是,她面前站着一位近乎**的女子正怔怔地看着她。这位女子不就是今天陪经理面试的办事员吗?她又向四周望去,这儿根本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间豪华的卧房,里面的设备应有尽有。

“你,怎么是你!这是什么地方?”她惊恐地问这位女办事员。随着“咣”的一声,我关上了房门,并上了锁。我走了进来,说:“我来介绍,这是小茹,她也是我的私人秘书,今后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为我办理‘私事’了。”说完我用手拍了一下瞪视我的叶子的肩膀。小茹的神态里现出一种忧郁的目光。

叶子向后退去,她的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战战兢兢地说:“这……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让我到这个地方来?”我听完,用手理了理头发,忽然“哈哈”地大笑起来:“什么地方?告诉你,这里是极乐天堂,哈哈……”我开始脱衣服,西服,领带,衬衣,鞋子,袜子,裤子,最后是内裤,终于可以让“小弟弟”透透气了,它可是在里面苦闷了一整天。

我走到小茹跟前,命令说:“脱下来!”小茹很顺从地将仅有的乳罩和透明丝质裤衩脱了下来。我将小茹翻过身来,让她翘起屁股,我的手扶弄了几下自己的生殖器,使它坚硬起来,然后从小茹的后方插了进去。我一边抽送**,一边把两个**拉下来,拉得小茹**又麻又痛,但只有顺着我,小茹被我拉成了上身和下身呈九十度地垂直。

小茹被我一拉,干脆双手支撑在床榻边,两腿打开,**倒向后面,阴门被插得大开,**顺着**一进一出流到我的睾丸上,往下滴。睾丸被热滚滚的**烫得直往上缩,好一阵舒爽。我一连**了数百下,愈插愈有劲。小茹的**被插得几乎整个翻过来,“呜——呜——喔——喔——嗯——嗯——舒服——好棒——好痒——哦——”淫声浪语断断续续地发出,激着我的**。

我用手压揉着**,拧着奶头往下一拉一放,象是在打电动玩具一样。我念头一转,突然抽出了非常饥饿的**,向着小茹的肛门插去。但是**还没插入,只在肛门口一抵,小茹就全身向前逃。我右手一把搂住小茹的腰,左手

拨开一点肛门,马眼对准屁眼,左手握紧**往里一送,**送进去了。

肛门比较小,也比较紧,紧含住**头不放,进退不得,惹得小茹前后剧烈地抖动,我奋力一挺,**整根一举夹进直肠里。小茹的屁股被烫得快要开花了,颤抖得比插入**还要厉害疯狂。“好烫——要——要开花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好痛——”我想在屁股内小便,可是屁股夹得太紧了,小便不出来,于是干脆开始抽送一番。

**在小茹的屁股内一连**了四、五十下,**在直肠内顶得很紧,**也越插越硬,使得小茹有了便意,一脸痛苦的表情。小茹的屁眼给插得翻了出来,一开一闭,就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在眨眼一样,传送秋波。“叶子小姐,怎么样,喜欢吗?对我的‘能力’还满意吧?”我扭头看了看躲在墙角的无助的叶子,淫笑着。叶子红着脸,喘息着,眼眶里浸着泪水,不知所措,就象一只等人宰割的小羊羔。

我又**了屁眼几下,把鲜红色的**拔了出来,**有一股臭味。我把小茹的左脚抬起,放在床榻边上,使得小茹的**张开大一点,竖立的**用力一挺,重新塞入**中,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叶子看得更清楚。我一边用力抽送,一边用自己的阴毛摩擦**大门翻出来的嫩肉,因为那些嫩肉十分敏感,一经阴毛的摩擦,显得格外的红艳,令人垂涎三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茹的身上再也没有体力应付我的强烈需求,只有任从我为所欲为,在她身上作弄着,发泄着。小茹一阵痉挛,阴精一口气都泄了出来,把**紧紧密密地裹住,不让它和空气接触。我禁不住阴精的热情包围,热滚滚的jīng液直喷出去,阴精和jīng液在子宫里交会了。小茹的细腰一摇一摆,眼睛眯成一线,全身上下一阵抖动,我的**在紧缩的**里来回收缩战抖着,搅拌着阴精和jīng液,使它们能充分混合,小茹的子宫被两种液体燃烧得火热。

我拔出变软的**,小茹立即瘫倒在床上。我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一边搓洗着生殖器,一边说:“叶子小姐,这下不用我告诉你了吧。”“不、不,我不能,请把我放出去吧。”叶子恳求说。我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走了出来,说:“叶子小姐,你不是让我为你推荐秘书工作吗,我已经为你找到了,怎么样,就干这个。”说着,我用手拍了一下生殖器,“你还满意吧?”说完,我长时间地狂笑着。

我一边笑一边用浴巾擦拭身上的水,推磨似地在屋里转着圈,我那个家伙晃来晃去,每当走到叶子身边,叶子就全身向其它地方跳开。但我并没有去看她,耳朵里只是模模糊糊地传来叶子的乞求声。小茹则躺在床上看也不看我们。我的内心充满着冒险的期待,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强奸。虽然我上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都是在我的物质引诱下主动投怀送抱,跟眼前的情景大不一样。

突然,我冲到叶子面前,眼光里充满了邪恶,我向叶子扑去,叶子胆怯地萎缩在墙角,她的一双手向上举起,抵御着,而头则低着,双眼紧闭。事情突然的变化使她不知所措。“嘶啦啦”一声,叶子穿着连衣裙的胸前被撕开了,雪白而丰满的胸部暴露出来。我一头扎了进去,拼命地亲吻着胸罩外面裸露的**。叶子被我压得很死,她双腿紧蹬,两只手用力地捶打着我,但这无济于事。

我扯断了胸罩的带子,活脱脱的一对秀乳蹦弹出来,剧烈地晃动着,我尽量张大嘴巴裹着她的**。叶子情急之中,张开嘴向我的胳膊上咬去。我疼痛难忍,猛地甩开叶子跳了起来。我抓住系在叶子身上的腰带猛地向另一端拽去,叶子翻滚了好几圈才趴在了地上。我又冲过来将她抱起来,朝小茹喊道:“还不快滚下去!”

小茹迅速从床上站到了地上。我将叶子面朝床按了下去,抓住衣领使劲一拉,连衣裙的上摆被我脱了下来,露出了白嫩的背部。我又抓住她粉红的丝腰带并将它拉开,抓起连衣裙的裤腰使劲往下拽,叶子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

我伸进手去用力一抓,内裤破裂啦。叶子的臀部又白又圆,我趴上去舔了起来。我掰开她的两瓣屁股,浅红色的肛门赫跃眼前,我用前跨抵住叶子的臀部,将**往她的**沟内插。叶子拼命地反抗着,可当她刚欲抬起身来,就遭到我强烈的一击,她抬起的身体随声而落。我的两眼闪烁着极乐的光芒,跨下急速地撞击着叶子的臀部,在撞击中发出“叭叭”的响声。

我发现被叶子咬过的右臂流着血,这激起我更大的兽欲。我将叶子翻转过来,由于叶子的手臂在拼命地挥打,两腿又用力地踢,我只好扇了她两巴掌,叶子昏了过去。我将叶子的大腿向两侧抬起,用跨顶住后,腾出的双手抓住叶子的**用力揉搓,弹性十足的**在我的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

叶子由于遭到我的打击,处在半清醒半昏迷状态,她痛苦地呻吟着。叶子的身段相当迷人,奶头在手指头的弹弄之下,已经摇摇晃晃地站立在乳峰之上,阴部的一缕黑色的阴毛密而短,**小而薄。我用一只手握着**对准它插了进去。

我感觉象是一具奇异的网套抓住了**,紧密又富有弹性,而内部却似有什么东西吸住它,我顿感浑身爽快,猛烈开始抽送。体内的疼痛使叶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被强奸,禁不住哭出声来。看着她的失声痛哭,我减缓了**的速度,并不象刚才那样深深地刺入,而是在反反复复地进出,摩擦着**壁。我在激发叶子饥渴的**,要让她欲仙欲死。

叶子的**被摩擦着,又烫又热,而且还在发烧,这使得**奇痒无比,饥渴异常。她的哭泣声里渐渐掺杂了喘息,“啊——啊——呜——呜——嗯——嗯——好痒——我——里面好痒——喔——喔——用力——对——对了——呜——继续——啊——啊——插深一点——呜——”

我一听,叶子的**已至,她那浪浪的淫声,一声一声地敲打在我的心上,**的动作随着**一进一出地运动,**和**配合地完美无缺,可说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我开始顺时针地旋转臀部,**把**搔得痒至极点。叶子全身上下,象蛇一般地扭摆,弯曲地颤动、摆动着,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

起先,叶子被我强奸的时候,还是一个被动的有羞耻心的女孩;可现在,却全然不是了,这是一种快乐,是一种完美,是一种烧身的艳情,她已经被干得完全失神,尽情地陶醉在欲海之中。过了不久,叶子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指和脚趾在发麻,全身在痉挛。尽管,叶子想依靠自己的意识去控制自己的行动,不让自己流露出获得性快感的样子,这毕竟是强奸啊,自己被经理奸污,还发出淫荡的**声,这不是显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孩吗?不行,决不行!可是体内的热气,却像一道炽热的光芒,刺穿了光洁似玉的**。不一会儿,那股热量,那一道光芒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最终把她完全吞没了。

叶子的**被我操得四处喷溅,**被我刺得走也不是,逃也不是,只有忍耐地挺着。我开始加速,狠狠地撞击她的嫩穴,马眼紧紧地顶上花心,这一顶一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叶子的**上捣了多少下。我只晓得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全身已经汗流浃背,自始至终地重复同一个动作,辛勤地干着叶子的那个迷人的小洞。

长时间的抽送过后,我把叶子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并用双手支住身体,湿漉漉的**在凌乱不堪的**上蹭了几下,再次冲破阴门,插入她的体内。我扶住叶子的腰侧,一次次地拉向自己,配合自己的插入。黝黑粗壮的**快速地出没在叶子的**里,光滑白皙的肥臀“啪啪”地挤压着我的睾丸,好不痛快淋漓!叶子已开始尽情地呻吟,她不需要再保持少女的矜持了,现在需要的只有粗大的**!

随着身子的晃动,叶子的头在不停地甩着,乌黑的长发也随之四处飘散,两颗低垂的**在剧烈的摇晃,就象一对风铃在淫风中飘荡,好一副美少女**图!

“啊——啊——舒服——好爽——快——快不行了——哦——哦——使劲——操我——太爽了——升天了——亲哥哥——好棒——啊——啊——”,叶子已经面色红润,嘴唇干燥,呼吸急促,**勃起,我知道她快到**了。我继续努力,驾驶着**高速地行驶在叶子的**内,突然,叶子的阴精强而有力地喷了出来,滚烫的汁液浇在**上,“扑哧——扑哧——”在响。我的**象脱臼一样一收一收地,尿门一紧,精关失守了,乳白色的浓汁射到子宫里,叶子大声狂叫:“——啊——啊——好烫——好舒服——不——不能射里面——危险——呜——呜——我会怀孕——我完了——嗯——嗯——”

我捉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身体往我的**上顶。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小弟弟”猛力地抽动,然后激烈地将一阵又一阵、浓厚而滚烫的jīng液射向叶子的子宫深处。我亢奋到了极点,我试着将我那爆发中的**更加深入地刺进她那柔软的**,她柔软的小屁股被顶开来,贴在我的下腹部;同时,我感觉到她的**不断地挤压着我爆发中的“小弟弟”,猛烈地将我的库存统统挤出来,然后吸进她的身体里去。

叶子在达到**的时候停止了呼吸;现在,她的**逐渐消退,我才听到她轻微地开始恢复气息——虽然我仍然在射。这时,我感觉到叶子想要稍稍往前,好将我的**拔出来,但她那圆滑的屁股仍被我抱着,我用力地将她那如婴儿般柔软、玲珑有型的小巧身躯定在原处,好让我将剩余的一点jīng液射进她身体里去。

现在回想起来,这是我这辈子所曾有过最棒的一次**!强奸者的极乐**!

我惊叹自己的性能力,在操过小茹之后,居然还有如此潜能,真是不可思议!这得感谢叶子的绝妙身体,她的拼命反抗,她的淫荡本性,她的天作之合,让我享受了一次人间极品!天皇老子也享受不到的美餐!

無線遙控跳蛋(1-4)

晴,他是我的女朋友。

他是一個很乖的女孩,至少在追到他之前是如此沒錯不過,交往之後,我才發現,他是個外表清純内心淫蕩的女孩,至少在我面前是淫蕩的。可淫蕩規淫蕩,她卻從來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搞的我現在還是處男之身,他是不是處女之身,我不清楚。

喔!忘了說明,我是個标準的高中生,今年二年級。晴跟我是班對,是我辛苦一年才追到的女孩。在同學的眼裏,晴很乖,真的很乖,還有一點呆。

所以我還要強調一次,她很清純。

他家離我家很近,可是離學校卻很遠所以我們都是早上約在公車站前,一起做公車上學故事的開始,就是在公車站牌前。

今天陽光不大,空氣不冷,是個适合出遊的日子,我和晴在公車站牌前等車,可惜我們不是出遊,而是上學晴今天穿着學校标準的半透明水手服,裙子則是他特别剪裁過的,高過膝蓋約五公分。綁着馬尾,一框女孩帶了都會很呆的眼鏡,配着他的陽光笑容,标準的清純樣,可是他剛剛拿給我的東西,卻不怎麽清純。

「嘿,祥,這栁鳎野l出了疑問。

「呵,你開開看就知道了。」晴高深莫測的回答我。

「呃……又是什麽怪東西。」看到他的表情,我咪着眼睛向他。

看了看手上的東西,我将開關條到指标弱上面。

「沒怎樣阿,你到底在搞什麽鬼?」有點怒氣問。

「嗯……我……有拉……先……先把他……關……關掉。」晴臉上明顯的變紅了。

看他的表情不對勁,我趕緊将指标調到off上面。

「呼……看來這真有趣。」晴喘了一口氣後,将嘴巴靠近我耳朵,敲聲道:「别跟别人說喔,我今天把跳蛋塞近陰道内喔。」

說着,她講制服往上拉,露出了挂在裙子上的接收器:「跳蛋的遙控器就在你手上呢。」

「不會吧?」我驚訝。

「哼,給你玩一整天你還不要呀,那還我。」晴俏皮的伸出手來。

「我哪有不要,隻是……這樣真的沒關系嗎?」看着手上的遙控器,再看看他的裙子,我發出了疑問。

「我都沒關系了,你盡量玩拉。」晴面對我露出了一個大微笑。

「車來了,先上車再說吧。」我牽着晴的手,步上公車,當然,我把遙控器放在自己的口袋裏車上的人并不多,後面雙人座剛好有個位置。我選擇靠窗的位置坐下,晴理所當然的坐在我旁邊。他先用手将後面的裙子往前撥之後,再緩緩坐下,而裙子因爲彎曲的緣故,褪到大腿上,白皙的肌膚霎時露了出來。

腦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右手有伸進口袋悄悄地将跳蛋的開關條到弱。

「嗯……祥,你……你好……壞。」晴身子軟了下來,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沒說話,臉看着窗外,不理晴。晴将書包放在腿上,想降低跳蛋的嗡嗡聲,不過我想她想太多了,坐在後面,公車的引擎聲已經遮蔽了跳蛋微弱的嗡嗡聲。

「嗯……喔……嗯……阿……」晴不斷的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前面的學妹,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回頭用輕視的眼神看了看我們,我想她一定以爲我們在做些什麽事情吧?

聽到晴微弱的呻吟聲,我也忍不住轉頭,一片霞紅已經佈滿晴的臉龐,晴的眼睛也微閉,嘴唇時咬使放,似乎在享受跳蛋帶來的刺激。

我豈能讓晴這麽享受呢?伸出右手,迅速的将遙控器調到off上面。

跳蛋被關掉後,下體的震動,也随之消失,晴帶着不滿的眼神,看向我。

「哼,讨厭,人家正在享受呢。」晴象徵性的拍了拍我的胸膛。

「呵呵,你想享受的話,等等上課我會讓你盡情的享受的。」我故意放大聲音,給前面的學妹聽。

「吼,算了,快到學校了,我們下車吧。」晴撇過頭,算是表達他的不滿「哈哈,走吧。」

牽起他的手,在學妹的注視下,我引着她走下公車。

今天第一節課是英文課,而我的英文很差,可是小考成績卻很好,想知道訣竅嗎?很簡單,因爲晴是英文小老師,專門負責小考的分數,每次分數都在七八十以上吧,畢竟太高會被發現的。

晴很乖的坐在第一牌,看着晴認真的抄寫着黑板上重點的表情,我想很難聯想到晴遞給我遙控器時淫蕩的表情吧?

「雨晴,你把早上考試的答案寫在黑板上吧。」老師吩咐。

「嗯,好。」晴乖巧的回應。

晴緩緩走上台,左手拿着自己的考卷,右手拿着粉筆,将答案寫在黑板上。

由於第一題要寫在黑板比較高的地方,所以晴墊着腳努力舉高右手,寫着第一題,而制服也因爲右手的拉扯,脫離了裙子的束縛靠,這個笨蛋,跳蛋的接收器露出來了啦,從接收器連着一條線,進入裙子裏面,天哪,被人發現怎麽辦一個想法,突然從腦中冒出,我突然想看他被發現是個淫蕩女孩的樣子。

我右手伸入了褲子裏,将遙控器的開關,調到弱之後,晴墊起的雙腳突然軟了下來,而字迹也變得歪七扭八,晴回頭看了我一眼,露出求助且害羞的表情。

哈哈,我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放過他,我再接再厲,将開關又調到了中。

在全班的注視下,晴的手已經拿不穩粉筆了,雙腳也緊閉且發抖,老師看了晴的不對勁,出聲關心了一下。

「雨晴,你沒事吧,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嗯……我沒有……事……嗯……」晴雙臉泛紅,聲音顫抖的回答着。

因爲小考的考卷是同學互相檢查答案改分數的,所以老師已經走下講台,巡走於學生之間,看有沒有學生偷天換日。

「既然沒事的話就繼續寫吧。同學還等着要對答案呢。」看來老師也沒有注意到晴的制服的異樣,因爲快要下課了急忙催促着。一講完話就又去看着同學的考卷了。

這時候晴的姿勢是很怪異的,好像要忍住便意,雙腳緊緊靠在一起,兩個腳尖内八似的夾緊碰在一起,雖然右手還拿着粉筆在黑板上,但是根本沒有在寫字,反而像是靠在黑板上,左手更是扶着後面的裙子,但是根本不敢拉更不敢去碰那陣陣傳來快感的下體畢竟在教室裏面,在全班同學的面前。模範生的形象怎麽可能去摸下體呢。這時候雖然我看不到晴的正面,但是他一定是咬着嘴巴,因爲還可以聽到他口中發出的「嗯…嗯…」含糊的的聲音。

可是看得出來晴已經快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幾乎全身都在用力,而維持住一個很詭異的姿勢。

其實我也怕如果老師同學發現了晴的陰道塞了一個搖控跳蛋,而且遙控器在我手裏,那連我也會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把遙控器的開關調到OFF,晴馬上放松了下來,隻見他稍微動了動身體,以爲沒有人發現似的繼續将剩下的答案寫在黑板上。

晴寫完答案後回過頭要走下講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臉上滿佈着紅韻,明顯是動了**了,我敢保證這小妮子底下的底褲一定是濕答答的,連老師都看得出來「怎麽了,臉這麽紅,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感冒?……」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怪異和複雜,不知道是怪我沒有繼續讓跳蛋震動還是震動得太久讓他受不了。反正這個遙控器是他自己要交給我的,那就随我的意思了。可是到現在我還是搞不懂,爲什麽晴要将搖控器給我呢?她難道單純到不知道我會怎麽做嗎?可是如果她真的這麽單純,就應該不會知道世界上有無線遙控跳蛋這回事了,不管了,我隻知道我在操控晴的過程中,底下的弟弟一直是維持高度勃起的狀況,硬到都有一點痛痛的,每次我對晴想要有進一步的動作,她總會推三阻四的,害我每次都翹得老高的弟弟一整天,結果淪落到回家看A片欲的下場。這次好不容易晴自己送上門來的肥肉,我一定要好好的折騰她不可,讓她知道**無法發的痛苦。

晴回到座位上之後,我又開始将開關調到弱,這次晴的表現就沒有那麽明顯,隻見她左右動了一下調整了身體,就定住不動,可是一會兒就又扭了一下腰,一會兒又拉了一下裙子,一會兒手放到膝蓋上,一會兒手又緊握住椅邊不動,跟平常的晴安安靜靜的聽講的樣子有天壤之别我們的導師,也是我們的英文老師,是個四十歲年紀,頭頂有點微秃的男老師,臉上帶着一副金邊眼鏡,因爲那個中間稀少的發際,我們在他背後總是偷偷叫他“地中海”後來怕被聽到就簡稱“地海”。地海對待班上成績好的同學,尤其是女同學總是和顔悅色,對男同學尤其是成績較一般的,總是板着一副狗眼看人低的眼神,動不動就要罵人。

晴在班上的成績向來總是名列前矛,再加上晴長相可愛,對外表現又是乖乖女、情純無比的形象,每個老師都對他關愛有加,尤其是英文老師,上課總是愛叫同學起來回答問題,如果今天心情好,就會叫那些成績好的、長相可愛的、或是長相英俊的同學起來回答問題;可是如果他心情不好,叫起來回答的就總是那些成績差的、或是長相較一般的同學,而且就算答對了也都得不到好臉色可看。

看起來今天地海心情不錯,站起來回答問題的都是班上前十大俊男美女,接下來一題,就叫到晴起來回答問題了。

「翻譯一下這句子。」

隻見晴有點緩慢的動了動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因爲晴身高并不高,隻有155公分左右,所以坐在第一排,我身高則有175公分,就坐在晴隔壁排的最後一個位置,從我的位置看不到她的臉,可是聲音可是清清楚楚:「彼德先生不顧他妻子的反對,決定……啊……」在晴開始翻譯的同時,搖控跳蛋也被調到中的強度,晴大概是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叫了一聲出來,不過這妮子也很穩得住氣,馬上就繼續翻譯下去:「決定帶着他的三個兒子……嗯……和兩個仆人……啊……搭乘火車……朝向中部的大城……底特律前進……啊……嗯」到最後一句話,我已經是将跳蛋調到強的程度。地海和班上同學都擡起頭來看着這位模範生,覺得奇怪,爲什麽晴的聲音和語調都和平常的晴不一樣。

「是不是有點感冒,聲音怪怪的。嗯……奇怪是不是有什麽聲音嗡嗡嗡的」地海本來站在教室的後方,聽到跳蛋的聲音開始邊聽着聲音邊往晴的方向走,我趕快調到弱的開關「還是我聽錯了,好像沒有聲音了;晴,如果不舒服的話要跟老師說」地海已經站在晴的面前,左右晃晃頭腦,好像想确認自己沒有聽錯似的,仔細聽着四周的聲音。

這時候晴已經坐下來,靠着裙子和大腿的夾緊,跳蛋的聲音已經變得很小聲聽不到,可是刺激卻因爲腿夾緊而更加厲害,那小小的跳蛋正像個頑皮的小孩拼命震動着,鑽着那敏感的陰道和陰蒂,誰能想像一個學校中的模範生、乖乖女裙子底下卻有一個搖控跳蛋呢?

「前兩天有一點感冒……嗯,不過還好……嗯」晴也真能掰,再加上臉上的紅韻,雖然話中還有一些微微的顫抖,還是讓地海相信是感冒的關系終於下課了,在下課前的十幾分鍾,我将跳蛋的強度不斷的改變,一下子強一下子弱,一旦我覺得晴快要受不了了或者是太享受了,我就會關掉,這是我享受的時候,不是晴享受的時候,所以我一定要吊足他胃口,不讓她太舒服。

結果一下課,晴就往廁所跑,我卻因爲今天是值日生,隻好乖乖的負責擦黑板,不過我還是打開口袋中跳蛋的遙控開關調到中,我知道這種無線的産品都有一定的有效距離,如果距離太遠就沒有遙控的功能。我隻要注意看晴的表情就會知道有效距離有多遠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聽到“啊”一聲。我回頭看發現晴在隔壁教室的走廊上突然雙腳失掉力氣似的稍微蹲了下來,果然沒錯,有效距離大概有十五公尺左右。我關掉開關,将板擦拿到走廊上拍掉白粉筆灰,晴已經慢慢的站起身來跟他的姐妹淘說話:「我沒事,隻是一下子沒力氣,可能是早上時間太趕沒吃早餐的關系吧。」

「晴,你是不是那個來啊?我跟你說,我也會這樣,來的時候全身無力,而且肚子好像有蟲在爬,又痛又悶的。我媽跟我說這時候就要吃些熱的黑糖水……還有啊……」說話的是晴的死黨,杏娟。雖然人不錯,很講義氣,但是就是有點多嘴,一說起話來就停不了。

不過他也是唯一知道我跟晴是男女朋友關系的人,幸好不該多嘴的時候閉的蠻緊的,不然的話我早就被一些蒼蠅學生和學校盯上了。也因爲這樣,我們兩個人在學校還會故意互相疏遠,免得惹上麻煩,而要約會時也常會需要杏娟當電燈泡作掩護晴看了我一眼,眼睛中帶着幾分迷濛,表情卻帶着一抹微笑,甚至有一點小朋友惡作劇似的笑容,好像是在說“怎麽就隻有這樣啊,再來啊。”我看着晴可愛的臉龐,兩邊臉頰還有着未退的紅韻,那可愛的小嘴唇和烏溜溜的大眼睛,我心中突然起了不舍之心,總覺得我這樣做是不是會讓她在大家面前出洋相,如果被人發現,他的模範生形象會不會毀於一旦。

上課鈴響了,大家紛紛進入教室,我趁着整理板擦的機會慢一點走回教室,走在晴的後面小聲的說:“這樣好嗎?我可以再繼續嗎?還是把遙控器還你。”

「我玩得正高興,正興奮,你不覺得很好玩嗎,我還不過瘾呢,最好是能把我變得淫蕩一點這樣好了,如果你繼續陪我玩,我就答應你一件事,任何事都可以。要不要?」沒想到晴的回答竟然是這樣,我心中的天使和惡魔根本不用比,天使就被我抛到九霄雲外去了,“任何事都可以”這句話讓我心中的**又重新燃起,我終於可以抛棄我的處男之身了,不必隻能躲在家裏看A片度日了,哈哈哈!

想到這裏,不禁又想到每次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出去約會都穿着有些清涼的衣服,跟在學校裏呆呆的女生完全不一樣,如果學校的同學看過晴跟我約會時的衣服,肯定會沒辦法相信的。誇他幾句很漂亮,他還會稍微前傾,把已經有點低胸的衣領稍微拉開,跟我說“這裏面更漂亮嘔”當我眼睛想吃吃冰淇淋往衣領看時,又罵我是色鬼,約會中頂多就是牽牽小手,偶爾可以親到她可愛的嘴唇,可是卻不準我有進一步的行動。男人的**最後都隻能貢獻給寫真集去了。

我決定了,男人的**勝過一切。我要繼續玩跳蛋遙控器,既然晴也不介意,我也想知道晴的真面目會是有多淫蕩?另外一方面,剛剛上課中的私密遊戲,那種緊張刺激,那種玩弄女生於股掌之中的征服感和快感慢慢湧出,讓我有一種專屬於男人的成就感,外表純真的乖乖女裙子底下,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決定他的快感與否。真是一種巨大的誘惑。我決定再深入一點這誘惑之中。

第二堂課是曆史,可說是最枯燥的一堂課,老老的男老師,應該至少有六十歲了,聽說有一些時空上的因素造成這位老師這麽大年紀了還在學校教書,甚至學校中有些老師也是這位“師公”的學生,可見這位老師年紀之大。

上課的程序是,翻開課本之後,師公就開始喃喃自語,好像是在講課本的内容,但是實際上卻沒有同學聽得懂他到底在講什麽,就這樣直到下課鈴響,阖上課本走出教室結束這一堂課晴也跟我提過,連他也聽不懂老師上課時在講什麽,偶爾聽得懂一兩句卻又跟課本毫不相關所以每次曆史課經過十分鍾後整個教室就陷入昏昏欲睡的氣氛中,一些認真的同學會掉換位置到後排,拿出其他科的書猛K,反正老師也不管。

但是今天可不一樣,因爲我的右邊口袋中有着一個無線遙控器,上面隻有簡單的強中弱和OFF的開關,但是卻能掌控着一個外表是乖乖女,清純美少女的裙子下塞在陰道的遙控跳蛋的震動。而這位美少女每次都會在曆史課跟同學掉換位置坐到最後排,也就是說,現在這位陰道塞着跳蛋的美少女就坐在我旁邊一排的位置。

既然我會有一整堂課的時間,當然就要慢慢來了。我先将開關撥到弱,晴的臉上兩道眉宇之間微微的皺了起來,本來大大清澈的眼睛也微微的瞇了起來,好像在忍耐,又好像在享受着什麽兩隻白耦般細緻的手雖然還是拿着筆,扶着書本的書緣,但是看得出來有些許的用力,因爲原子筆的筆尖已經把書都戳陷進去了,左手的手指也由扶着書頁變成捏着書頁了;兩腿因爲用力夾着而輕輕的顫動着。

我很滿意的看着晴的表情,尤其是那兩隻眼睛,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漂亮動人的眼睛,好像深遂得會把人吸進去一樣,又好像會說話一樣,對着你說着種種感情,我就是因爲看到晴的眼睛才決定要追求她。現在這對眼睛也好像在說話一樣,本來水汪汪的眼睛更濕了,像是要滿出來的湖水。晴看了我一眼,我的弟弟馬上起立緻敬,那太誘惑了,眼睛好像在說“趕快來,來佔領我吧,但是請輕輕的,不要出力,否則你會把我給捏碎了,來佔領我吧”。

搖控跳蛋的開關調到“中”,兩道眉毛更加深鎖了,眼睛也卜摿恕

兩手已經放開書緊緊抓着桌緣,肩膀已經緊張的聳起,兩腿有着不規則的抖動,伴着不斷挪動的腰,像是要迎合着快感的波動,又像是要逃避快感的襲擊,所幸這時候天花板的吊扇已經打開,轟隆隆的風扇聲蓋住了跳蛋的聲音,讓我無所忌憚的準備開到最強的強度。

可能也是因爲坐在最後一排,晴才敢這麽放得開,不過看得出來聲音還是有很刻意壓低,壓小。我越來越期待“強”的開關會爲晴帶來怎樣的效用。

中的強度已經連續開着十分鍾了,晴的表情越來越陶醉,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紅,尤其是嘴唇,像抹了口紅一樣,眼睛也已經完全閉上,呼吸越來越急促,兩腿和腰的扭動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具節奏,我突然想到這小妮子是不是快要**了呢?我決定關掉跳蛋,看看她的反應。

於是我調到OFF,晴似乎有點意外,睜開了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似乎在說“爲什麽停了呢”然後又慢慢閉上眼,整個身體開始很慢很慢的放松下來,等了一分鍾之後,我看晴好像已經放松差不多了,突然将搖控跳蛋的開關轉到“強”。

晴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也叫了一聲“啊”。不過晴還真是聰明,馬上咬着左手趴在桌上,好像是上課睡覺的樣子,右手則是直接按着裙子,想要減少刺激和不斷襲來的大量快感。反正這堂課沒睡的同學還比較少,有幾個聽到叫聲的轉頭過來看了幾眼,就又回去見周公了。

晴對“強”的強度似乎沒法招架,嘴巴緊緊咬着左手臂,還是從嘴裏發出啊啊啊的叫聲,聲音越來越大聲,全身都緊緊縮在一起,我見狀趕緊關掉跳蛋,晴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氣,慢慢的松懈下來,不斷的喘氣,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就這樣趴了二十分鍾直到下課鍾響,晴起身之後我吓了一跳,因爲晴的雙眼滿滿都是淚痕,一臉委屈的樣子。我不禁沖上前去,問他怎麽了,還好嗎?

晴突然伸出雙手打了我一下,而且是那種很用力的打了我的手臂一下,然後跟我說:「讨厭,人家正在享受,爲什麽突然關掉了」幸好剛下課,教室裏亂成一團,沒人注意到教室的小角落。

「下次不可以這樣做了,害我都滴到地下去了」

我順着她的眼光一看,才發現地上真的有幾滴液體,應該是**滴下來的吧。可是這也太誇張了。

「我要去廁所收拾收拾一下」我想也是,**竟然多到這種程度,想必内褲裏一定是水災氾濫了。這時候我突然興起惡作劇的心理,反正這堂課師公壓根就沒用到黑板,那就沒我這個值日生的事,跟去廁所看看。

我打開遙控跳蛋的“弱”開關,一邊跟着晴往廁所走去。我并沒有要跟進女生廁所的打算,隻是想看看晴一邊被跳蛋刺激一邊走路的樣子,可是沒想到會這麽有趣,晴努力想維持平衡和一般的走路姿态,隻是跳蛋的刺激讓晴走了兩三步就停下來甚至蹲下來,就算走路也好像在忍耐着什麽的樣子。

「我就想說爲什麽還會動,原來你還跟着我走出來,啊……嗯……你真……壞……啊……」晴想說離開遙控範圍就好了,沒想到走了一段路怎麽裙子底下的跳蛋還會動,回頭看才發現我在後面。

此時地海又出現了,看來是要到我們隔壁班上課,一看到晴又蹲下又很難過的樣子就走過來了。

「美晴,你是不是感冒發作了,臉這麽紅,如果很不舒服就去保健室,休息一下。那個誰……誰……就是你,你叫什麽祥的是不是,問問看今天值日生是誰,陪雨晴去保健室」

真是可惡,竟然不記得我的名字,眼中隻有漂亮女學生而已。

「老師,我就是今天的值日生」這時候上課鍾響了,地海看着手錶,很急的說:「好吧就是你了,陪同學去保健室,這節課你不必上了,我會幫你跟國文課老師請假,我也要趕快去上課了,真是的,這堂課要發考卷,要趕快去,下課我再去保健室看看」

就這樣我光明正大的扶着晴走去保健室,當然跳蛋的開關還是開着的。

晴則是瞇着眼睛有點半靠着我的肩膀一邊舉步維艱的走着,嘴巴裏還是不斷的發出“啊……嗯……有點受不了了”的聲音,我聽到晴的呢喃聲,我也快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走到保健室,卻發現門上貼着一張紙:「護士阿姨本節課有課,請入内等候或下節課再來,若有急事請CALL09xxxxx」

我關掉遙控跳蛋開關,問了問晴:「要下一節課再來嗎」

「笨蛋,當然是先進去再說啊,我又滴下去了啦」看着晴的裙子之間又滴下了幾滴的無色透明液體,這妮子真是敏感啊。

我們進到保健室,其實擺設很簡單,兩三張桌子和藥車,櫃子上有一些人體模型,旁邊的房間則是有兩張病床。其實護士阿姨人很好,有的時候我不想上課,就會佯稱生病,跑到保健室來,跟阿姨聊上一節課,又躺在病床上睡一節課阿姨總是說:「你們是大人了,不想上課,我不會強迫你們一定要坐在教室裏,但是你要知道你在做什麽,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我把晴扶到病床上,讓她躺好,然後又悄悄的按下了跳蛋的開關……

「啊……真好……我可以出聲音了……啊……真舒服」保健室位於學校的最邊邊,跟體育用具室在一起,有什麽聲響都不會被聽到,所以才會是我補眠的好場所。

晴說着說着,右手就伸進去裙子裏面了,也不管旁邊還有我瞪着眼睛看着,左手也沒閑着,隔着衣服就開始抓着自己的胸部了。

「啊……真棒……好好……啊啊……」看到自己喜歡的女生在面前自慰,這樣的畫面,我當然也忍不住了,伸出鹹豬手就往胸部摸。

「不行,手走開,不可以摸我。」手還被打了兩下,每次就是這樣,隻要手不規矩,就會讨一頓罵,有時還會被打。可是今天看到這種場面,自己都啊啊叫了,還不準别人摸,真是沒天理,我越想越生氣,想說怎麽教訓這個外表單純内心淫蕩的小妮子。

等一下,晴說願意答應我一件事,我本來是想叫晴跟我來一炮,抛棄處男身的。可是這口氣我嚥不下,現在我可以派上用場了。我關掉跳蛋的開關,晴的兩隻手卻動得更厲害了,彷彿是要以手取代消失的震動快感「晴,你說過要答應我一件事。」

「是啊,不管什麽事都可以,啊嗯……真舒服」

「好,我要你今天都不能用你的手碰到你自己的身體,不管做什麽事情都一樣,完全不能碰到。」晴聽到之後就愣住了,睜開本來閉着很享受的眼睛,好像無法置信的樣子。

「我自己的手不能碰到我自己?」我心中湧起無限的快感,雖然失去打炮的機會,可是看到晴一臉驚訝的表情,不由得開始佩服我自己,我真是天才。

「沒錯,而且爲了預防你作弊,用手拿的碰到的東西也不能碰到身體」我是預防晴拿着跳蛋或隔着衣服,這樣就失去我的用意了,我才不讓你隻有自己爽而已。

「好,我答應你。」隔了一下子,晴才迸出這一句話,而且慢慢的把手從裙子裏拿出來。

「如果你犯規的話呢?」

「如果我犯規的話,每犯一次,就再額外答應你一件事,而且原先的事情繼續照舊」

「好,那我就放心了。」說完就又打開跳蛋的開關調到弱的強度。

嗡嗡嗡的聲音一出現,晴的表情就又陷入迷矇之中,喉嚨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兩手不自覺的又要往裙子方向移動,不過一移動就想起我的命令,隻好緊緊抓着兩邊的床單,兩腿拼命的夾緊,同時不斷的挪動身體我見機不可失,右手就往晴的胸前一把摸下去。晴的反射動作就是打我的手臂,而且打的特别大力,好像是要報複我的命令一樣。很痛,可是我卻沒有一點不高興,「很好,我又有多一件事情可以叫你做了。我說過,你的手碰到的所有東西都不能碰到你的身體,你打我的手,我的手放在你身上,就等於你碰到自己的身體」

「哪有這樣的……啊……嗯……不公平……啊」

「哪有什麽公不公平的,你剛才都親口答應了,所有的條件都講的很清楚,是你自己沒有注意到。」說完我就開始打開晴制服前面的兩顆釦子,露出粉紅色的胸罩。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晴的貼身衣物,胸罩有蕾絲邊裝飾着,很可愛的樣式,很适合像晴這樣可愛的女生,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内衣是屬於前扣式的,跟晴内在淫蕩的本性真是絕配。

晴下意識的伸出手要遮住胸部和推開我的手,可是一想到再碰又要再多做一件事,她可不敢想像我又會想出什麽花招整她,手硬生生的就停在空中不敢再動。可是底下的跳蛋還在繼續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身體不自覺的扭動着,構成了一幅很美麗的畫面。

看到晴這樣辛苦的畫面,卻讓我更加**高漲,心中有一股淩虐的本能逐漸的升起,我要更加倍欺負我眼前的這個身材姣好,天使臉孔的淫蕩女。我伸出雙手輕輕的打開了前扣,沉甸甸的**就蹦出來了,晴的身高不高,許多同學都以爲身材一定沒有什麽看頭,其實不然,晴的腰身很細,隻有二十三吋,雖然隻有CCUP,可是卻有D的視覺效果出現,而且屁股又翹,整個人從側面看就像是S型一樣凹凸有緻,隻是晴刻意穿大一号的制服,将姣好的身材遮掩起來。現在當然不能遮了。也許是因爲平時很少曬到太陽,**又白又嫩,而且彷彿随時會滴出水來。

看着晴堅挺的胸部和淡粉紅色的乳暈,真是極品,當然不客氣了,一手一個,抓住開始品味。

嗯,好軟的手感,好像棉花糖,又好像熱熱的饅頭,真舒服的痈辛恕N逸p輕碰着尖端的葡萄乾,發現還有些硬度,而且聳立了起來,跟我的完全不一樣,真神奇,我輕輕的揉着乳頭,讓我的掌心,手指頭滑過乳頭,就聽到一陣呻吟聲“啊……那裏不要啊……不要碰啊……”原來這裏是敏感區,那就不要客氣了。

我故意先關掉跳蛋,雙唇印上晴的雙唇開始親吻,雙手則是進攻雙峰,不斷的揉捏白嫩嫩的**,好像要搾出水來的樣子,晴的嘴巴因爲被我堵住了沒法出聲,隻能從喉嚨冒出“嗚……啊啊……”的聲音。之前我跟晴的親吻都是淺淺的吻,雖然隻是這樣,我還是很享受晴的嘴唇。

我輕輕的伸出舌頭,沒想到晴竟然也把舌頭伸出來,我們就這樣彼此交換唾液似地深吻了起來,原來這小妮子以前隻是本性尚未被發掘而已,聽着晴的呻吟聲,手上滿滿是令人心曠神怡的觸感,褲子早就被撐得半天高,真是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陣。

「打開開關嘛!我底下很癢啊,别吊我的胃口嘛,你是壞人,趕快給我嘛。」底下的跳蛋遲遲不動作,隻有胸部被刺激着,不上不下的,又不能自己用手來,這小蕩婦開始受不了了。如果班上的同學聽到這樣的話語從平常有點呆呆樣的,長相甜美的晴的嘴巴裏講出來,一定以爲自己在作夢。

「你倒好了,有跳蛋震動,那我呢?誰來安慰我堅挺的弟弟?」

「可是……如果你摸着我的胸部,我就不能用手幫你了。」剛剛才被罰了一次,晴還蠻聰明的,不敢再犯。

「除了手以外,還有别的方法可以幫我啊!」我終於可以抛棄我十七年來的處男之身了。

隻見晴偏着頭想了一下下,原本就已經是紅蘋果的雙頰,突然變成了紅關公。

「你真是壞人,那你先别摸了……」沒想到晴突然拉下我的褲子拉煉,伸手進去我的石門水庫裏,把已經雄糾糾氣昂昂的弟弟拉了出來,黑黑的龜頭上早就已經因爲分泌物的滋潤而呈現出**的味道,晴竟然一口就吞了進去。

我愣了一下,霎時間,我感覺到有熱熱的溫度傳到我的老二上,軟軟的痈邪鼑。孟衽菰跍嘏臒崴Y面,同時有幾百隻小軟蟲按摩吸着我的陰莖這就是**嗎?怎麽會有這麽舒服的事,我覺得我的陰莖好像要融化了一樣,我不自覺的輕輕叫了出來“啊……真棒……真舒服”

「我也要,趕快打開開關啊,底下好癢啊!快來摸我的胸部啊,快捏它。」晴把雙手伸到背後,隻用嘴巴快速吞吐我的陰莖,不清不楚的說着。

雖然這跟我的預想不同,但是……管他的,我趕緊打開跳蛋的開關調到弱的強度。雙手又回到晴的胸部上,而且更用力的戳揉着。

「啊啊……就是這樣……嗯嗯……好爽好舒服」現在我們兩個人的姿勢說有多**就有多**,晴的身體跪在我兩腿之間,兩手背在後面,隻用肩膀靠在我的大腿上,**垂下露出於隻打開兩三個鈕扣的制服外面,脖子快速移動着,隻用嘴巴吞吐着陰莖,底下的陰道裏則是有一個不斷震動的跳蛋;我則是一手捏着晴的胸部,一手扶着晴的頭發前後運動着,看着我的陰莖不斷的出現消失在晴的嘴巴裏面,晴的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愉悅。看着晴可愛的臉龐,柔軟的嘴唇卻在吞吐着醜陋的陰莖,這種不協調的視覺刺激真是太棒了,再加上從手、陰莖傳來無比的快感,我覺得在晴喉嚨裏的陰莖脹得更大了,我從來就沒想到我的陰莖可以脹大到這麽大,原來性是這麽舒服的事啊!

我閉上眼睛,享受着從下半身傳來的快感,那種感覺比自己用手要好上一萬倍,柔軟潮濕的口腔,再加上舌頭表面有點粗糙的味蕾刮過陰莖帶來的存在感,嘴唇在吐出陰莖時收縮成O型刮過龜頭邊緣最敏感的一圈,更讓我越來越有快感。

就這樣維持了三五分鍾,越來越舒服,越來越有快感的時候,卻感覺到晴吞吐的速度有些慢了下來,應該是嘴巴也累了吧。晴也微微的張開了眼睛,看着我,眼中充滿了求助的眼神。看着晴那無助又無辜的表情,心中卻升起了要更加蹂躏晴的想法。

我把跳蛋調到中的強度,并且讓晴跪坐在床上,讓陰莖還維持在嘴巴裏的狀态,我實在舍不得離開晴溫暖的口腔,就這樣站了起來,晴用有點疑惑的表情看着我。

「累了吧,那就讓我來吧。」我兩手都放在晴的頭發上,開始斚氲竭@樣的字語會從我的嘴巴裏說出來,可是發現說出來更讓我有快感,有一種征服的快感,真是一個“爽”字。而且晴的嘴巴好像更緊了,陰莖要退出來的時候都可以感覺到一股吸力吸着龜頭不放,更舒服了,我開始覺得好像有東西想要從身體裏面射出來了。

我向下看着吞吐着我的陰莖的晴。

「我想要射了!」我開始更用力更大幅度的擺動着腰,每一下都進到晴的喉嚨的最深處再退出來,雙手緊緊抓着晴的頭不讓她後退,晴的喉嚨開始發出聲響:「啊啊啊……我……也要……啊……到了……啊……到了……到了啊」晴全身都緊緊縮在一起,不斷的顫動着。

我突然間覺得下體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我爆發了,在晴的嘴巴裏噴出一陣又一陣的黏稠物,這是我噴最多量的一次,連我自己都覺得怎麽會噴這麽多啊。真的是超棒的超讚的舒服啊。

我确定已經噴完了的時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晴的嘴巴,我頹坐在床上,關掉跳蛋,看着晴的表情也慢慢地松懈了下來。

終於晴張開了眼睛,看着我,有着一種很複雜的表情,不是生氣或難過,但是也不是高興的樣子。我看着晴,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麽,我想晴是以什麽樣的角度和心情看待剛剛我們兩個發生的事情呢?

然後我突然發現晴一直沒出聲,才看到她的嘴巴鼓鼓的,原來我的jīng液都還在晴的嘴巴裏面呢。我連忙看着四周圍是否有衛生紙或毛巾之類的東西,就在此時,廣播器裏傳來下課鍾響。下課了,我們在保健室裏玩了一節課了,這就是所謂的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比較快的道理嗎?

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保健室門口傳來了:「李雨晴同學,你在嗎?你還好嗎?」是地海,這個死老頭竟然提早下課跑來看晴,色鬼,要是男同學生病看你會這麽關心才有鬼?這下糟了,我跟晴都還服裝不整,要是被發現,晴的形象名聲就完蛋了。

「奇怪,怎麽沒人在,會不會在裏面休息室?」聲音越來越近,事情大條了。隻見晴突然躺了下來,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身邊,我會意過來,趕忙拉過棉被蓋住我們兩個人的身體,我緊緊靠着晴的身體,假裝隻有晴一個人。

「李雨晴,你有在裏面嗎?我要進去了。」地海已經在休息室門口了,我突然想到,我們兩個人的鞋子都還在床邊,我的鞋子要是被看到就穿幫了,可是也沒時間讓我再藏鞋子了。就在這時候,又傳來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陳老師,你怎麽來了,有什麽事嗎?」是護士阿姨,也許有救了。

「張護士,有沒有看到我班上的李雨晴同學來這裏,她身體不太舒服,我請班上另外一個同學陪她來這裏看看。」

「我剛剛上完護理課回來,他們可能會在裏面的休息室吧!」就這麽短的時間,我馬上下床将鞋子推到床頭櫃子底下,又回到原來位置,我一輩子做事沒這麽有效率過就在我剛蓋好被子,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果然在這裏,李同學好像睡着了。臉紅紅的,我摸看看有沒有發燒。嗯……額頭和臉熱熱的,我拿個溫度計量量看好了,這樣的話就要先叫醒李同學了,李雨晴,李雨晴同學醒醒……」一陣小晃動後,聽到晴含糊的回答着:「嗯……」我突然想到,jīng液都還在晴的嘴巴裏,還來不及清理吐掉,難怪含含糊糊的聲音。

「李同學,我要幫你量體溫,你要量口溫還是腋下。」

「幫他量腋溫好了,溫度計也不知道有沒有消毒乾淨」死地海,應該是要看有沒有機會眼睛吃冰淇淋吧。講得那麽好聽。不過要是量腋溫,棉被一打開,我跟晴就見光死了,要知道晴現在兩個**房還在制服外面乘涼呢。

「陳老師,客氣一點,我這邊的器械是最講究消毒和衛生的,沒有經過完全的消毒我是不會用在學生身上的。」

「張護士,對不起,我是無心的,我隻是想說……這個……這個,小心一點總是比較好的嘛,你說對不對啊……哈哈……」真是大快人心,死地海,活該。護士阿姨不理他,迳自問晴:「我都尊重同學的意見,李同學,你要量哪一邊。」我靠在晴的身邊,爲了不被看出來,我的頭就貼在胸部旁邊,我确定我有聽到一聲“咕噜”然後就聽到晴的聲音:「謝謝護士阿姨,我量口溫好了,聽說口溫會比較準确」晴的發音還是那麽字正腔圓,等等,滿嘴巴的jīng液怎麽可能說話那麽清楚,那也就是說,晴把我的jīng液都完全吞下去了,一想到這裏,我的弟弟又不争氣的再次起立。

「好,嘴巴張開,好,含着不要動三分鍾。對了,陳老師,你不是說還有一個同學陪她來嗎?」

「沒關系啦,看李雨晴的狀況比較要緊」地海重女輕男的觀念徹底表現出來。就這樣護士阿姨跟地海開始有一撘沒一搭的聊着。

既然危機已經解除,難得有這個機會,當然要好好利用,我的手慢慢的爬上了晴的胸部,又開始揉捏了起來,手感超好,不過葡萄乾倒是軟軟的,不像剛剛那麽堅挺。怕被發現,所以手的動作不敢太大,我輕輕的慢慢的劃圓,化弧,從周圍一直到中心點,一寸一吋像是要确認似的撫摸着肌膚,在從中心點慢慢的再撫摸到周圍,漸漸的我發現葡萄乾又開始尖挺豎立起來了,於是我專攻中心點我用指腹和手心,輕輕的滑過碰幽峭钩鑫铩R幌伦佑脙呻b手指頭輕輕轉動,一下子用食指指腹把乳頭推來推去,像是在推不倒翁一樣,好玩極了,我享受着這方寸之間的遊戲。

「啊……嗯」晴忍不住地輕輕叫了出來。就聽到護士阿姨的聲音:「怎麽了,不舒服嗎,對了,一聊起天來就忘記時間了,你是要提醒我三分鍾到了是不是。好好,我看看,恩,還好沒有發燒。奇怪臉跟額頭還是覺得有點熱熱的。」

「陳老師,我想還是再讓李同學再多躺休息一節課好了。上課鍾要響了,下一節課老師那邊要麻煩你說一下了,我這一堂課空堂,我會在這邊照顧她。」

「也好,那我要先去上課了,一個星期就今天課最多,真辛苦。哪我先走了。」

地海走了沒多久,上課鍾也響了,卻聽到廣播:“保健室張護士,保健室張護士,請馬上到學生事務處來,謝謝”基本上學校很少在上課鍾響後再廣播的,都會盡量在下課時間廣播,以免幹擾上課,一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

「護士阿姨,你去沒關系,我先再睡一會兒,沒事的。」

「真是乖巧的同學,我快去快回,你先休息一下吧。」

「護士阿姨走了,趕快出來免得被發現了。」确定護士阿姨離開保健室之後,晴趕快掀開棉被,叫我出來。因爲棉被裏面确實是很悶的,我就趕快出來,順便也把跳蛋關掉了,結果回頭看到晴的樣子,兩顆漂亮白嫩的胸部還露在外面,上面還有幾條抓痕。我的小弟弟當然立刻起立緻敬。

「看什麽,趕快整理一下,阿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回來。」我隻好把又已經勃起的弟弟硬塞進褲裆,制服稍微整理一下,褲帶重新系上。結果回頭一看,發現晴隻是把棉被又裹在身上,并沒有整理衣服。

「不是你叫我趕快整理的嗎?你怎麽都沒動作?」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說我今天手都不能碰到我自己,叫我怎麽整理衣服。還不趕快過來。」沒想到我無意中的一個命令,卻要讓我有享不盡的好處了,我一定是個天才,哈哈哈。

「好好好,原來小晴晴不會穿衣服,叔叔過來幫你穿了,來、乖,把棉被拉下來了。」晴雖然很無奈,但是也隻好乖乖的慢慢的把棉被掀開讓我幫她穿衣服了。看着晴胸前的兩個白白嫩嫩的大胸部,當然還是先偷偷的摸了幾把。晴的表情很奇怪,帶着幾分無奈,幾分害羞,還有幾分我看不出來的表情。我把晴的胸罩的前扣扣上,制服的鈕扣也都扣上了,然後就站在旁邊,沒想到晴扭了一扭身體,才很小聲的說「這樣就算好了?」

「對啊,不然呢?」

「你不知道女生胸罩扣好之後,身體要前傾,再要把胸部撥一撥,才算OK嗎?不然的話會感覺不舒服而且容易下垂有副乳耶。」天啊,真麻煩。於是我隻好又打開晴的制服,開始用手去撥**。

「手要再進去後面一點往前推,啊…你别老是碰我的乳頭啊…嗯…好了就趕快伸出來啦…」因爲有胸罩的限制,我的手夾在兩者之間,本來軟軟的觸感變成另外一種堅實的手感。而且因爲姿勢的關系,我的手幾乎整個包住**,**就在我的掌根地方摩擦。乳頭好像是晴很敏感的地方,一碰到晴就會開始扭動身體,不自覺的呻吟,而且乳頭也慢慢的起立了。我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要天天幫晴穿内衣好了。

我發現我的心裏有些轉變,之前晴的成績比我好,家裏也比我有錢而在兩個人相處上,晴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他不讓我做的我就不去做。杏娟都說我太寵晴了,沒有男子氣概。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在潛意識裏我總覺得我配不上晴,所以我希望滿足她對我的任何要求,好讓晴願意繼續留在我身邊。但是在經曆過剛剛的一切,我可以隻手控制晴的快感,可以決定晴能不能有**,甚至摸過抓過了晴的胸部,還讓晴幫我**,還将我的jīng液噴在晴的嘴巴裏,讓她吞了下去。

我的心理生出一種無可比拟的成就感、操控感。我眼前的這個年輕小女生是屬於我的,我可以愛對她怎樣就怎樣。那是一種專屬於男人的征服感,我享受着那種征服感,而且那也将推着我向着更遠的地方去。

我一邊隐隐約約的想着,一邊就這樣摸完,不,是擠完晴的一邊胸部,再擠另外一邊後,晴又是氣喘籲籲的樣子了。

「好了,這樣總可以了吧?」晴現在的表情是我以前從來沒看過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吞過我的jīng液了,她以前從來沒有這麽害羞的表情。又扭了扭身體,好像又要說什麽似的。這時候,護士阿姨回來了,晴趕緊躺好,棉被蓋上。我則是乖乖的站在一旁。

「洪明祥同學,你怎麽在這裏?原來是你将李同學送過來這裏的,我剛剛沒看到你,你剛才在哪裏啊?」護士阿姨一看到我,有點意外似的問了我。

「我剛才跑去廁所了,剛剛才回來。」

「雨晴同學,你還好嗎?還會不會不舒服?」護士阿姨聽了就沒再說什麽,轉過頭去關心晴的狀況了。

「謝謝阿姨關心,可能是早上趕着上學,沒吃早餐沒力氣,再加上前兩天有一點小感冒,現在已經…好…啊…多了…嗯…」看着晴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着謊話,我到想看看晴“臉紅”的樣子。把跳蛋調到“弱”的強度,於是晴說話又開始不清不楚,臉也又開始紅了。

「李同學,你還好嗎?你的臉又開始紅了。」

「我…沒事,我再躺一…會兒…啊…好了。」我已經将強度調到“中”了。

「好吧,剛才量體溫确實沒發燒,我在外面,如果有什麽事再叫我。洪同學,你跟我出來,跟我聊聊天,順便幫我一下忙。」大概護士阿姨覺得孤男寡女在同一個房間裏有一點怪怪的。

我跟阿姨到外面的保健室,她才跟我說本來一星期後才要交出去的資料臨時說要明天就要交出去,剛剛廣播就是要通知他這件事。所以阿姨需要我幫忙他做一些資料的整理。平時阿姨對我不錯,我也希望能幫她做些什麽,於是我們開始很專心的做起了工作。

直到一會兒,應該有十幾分鍾吧,突然休息室的門打開了,晴從門後探出來,臉上好像比剛剛更紅了。

「阿姨…嗯…我想上…啊…廁所。」晴的樣子很奇怪,我才忽然想到跳蛋的開關沒關,這小妮子搞不好都已經幾次**了。我趕緊關掉跳蛋。

「李同學你有好一點了嗎?還是我陪你去好了。」

「我身體有好一些了,阿姨不必陪我去了。我請洪同學陪我去比較方便。」男生陪女生去廁所比較方便?不過阿姨正爲着這些資料焦頭爛額的,也沒多想什麽就答應了。

我跟晴并肩走着。

「你去廁所自己去就好了,幹嘛叫我一起去?」被人看到一個男生陪女生去廁所,會被笑說沒男子氣概的。沒想到晴很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句話都沒說等到了女子廁所,晴很快的進了廁所,可是很快的走了出來。左右看了看,突然一手把我抓住就往廁所裏跑,沖到最後一間廁所後關上門鎖起來。

在我還沒有搞清楚的時候,我跟晴就這樣面對面的擠在這小小的空間裏距離晴的臉還不到十公分,我甚至可以從晴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看到自己,看着晴那可愛的臉龐,烏溜溜的眼睛,尤其是那微翹的嘴唇,甚至可以看到那白裏透紅的細緻皮膚我的心神蕩漾了起來,我輕輕的吻了晴的嘴唇。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但是馬上轉變成很羞澀的表情。那是我以前從來沒看過的晴。也許經過剛剛保健室裏的事件,晴的心理也慢慢的産生了改變了吧。

隻見她臉上轉變了幾個表情,最後很害羞又很急促的說話了。

「我要上廁所,趕快幫我脫…脫褲子。快一點」霎時我總算明白了爲什麽晴要拉我進來了,看來我無意中的命令可讓我想到不少好處呢。她總不好叫護士阿姨幫她脫褲子吧。

我蹲了下來,雙手伸進晴的裙子裏面,最先觸碰到的是那光滑的大腿,細嫩的皮膚摸起來真是舒服。我慢慢的往上摸,摸到了小褲褲的的褲帶,真感動啊,雙手不由自主地穿過褲子的縫往後摸,就摸到了那豐滿圓翹的屁股,爲什麽都是屁股,晴的屁股卻是那麽的細緻,光隻是摸着就讓我的弟弟又再度起立了,我的大手抓着兩顆大屁股左右摩擦着,享受着那溫潤飽滿的手感,我真恨不得把我的臉貼在那屁股上,享受一下呢。

「好了,别再摸了,趕快脫下來啦。我很急啦。」聽到晴的說話,我才很舍不得的退了出來,兩隻手抓着褲帶,慢慢的往下拉,起先好像很緊的感覺拉不太動,然後才慢慢的被我脫了下來。我慢慢的脫,我想要好好享受一下這個時刻,真是棒呆了,漸漸的我看到了粉紅色的小褲褲出現在我眼前,很可愛的樣式,應該跟胸罩是成套的。

然後我看到小褲褲的褲底,全濕,濕得一蹋糊塗,雖然有一層棉壪路降男⊙澭澮脖灰后w滲進去,整件小褲褲像是泡過水似的。晴真是太淫蕩了,還是說太敏感了。我把小褲褲脫到膝蓋的高度,然後這時我注意到一件事,不是應該有跳蛋嗎?爲什麽都沒有看到?難道是晴自己拿掉了嗎?不可能,這樣晴就會違反我的命令了。

「晴,你的跳蛋呢?」

「跳蛋,跳蛋還在…裏面啦。」

「裏面?哪裏裏面啦?」我有點奇怪,在我的想像中,跳蛋應該是在内褲和女生的妹妹中間才對啊。

「笨蛋。是在陰道裏面啦。你要拉那條遙控的線才能拿出來啦。」晴指着露在裙子上方的遙控接受器說我很驚訝的看着那條線,那跳蛋不就在晴的身體裏面了嗎?原來女生的身體竟然能夠藏這樣的東西,真是厲害。於是我伸手拉住裙子上方的遙控器的線就要往上拉,晴急忙阻止我。

「不能從這裏拉,這樣出不來的。你要從…從裙子底下的線往下拉。」「我怎麽知道線在哪裏?還是我把裙子掀起來好了。」

「不可以!嗯,不要好不好。你可以往上摸就可以知道了。」晴的口氣也開始在變化了。變得比較像是個小女生似的。我聽到這樣的語氣,也有點狠不下心。隻好答應了。

我開始雙手再度往上沿着晴的大腿往上摸,不過這次我是沿着大腿内側往上,我想線應該是在内側吧,所以從内側應該比較容易摸得到。

可是晴的表現跟剛剛截然不同,一直左躲又閃的,雙腿扭個不停。

「你别動啊!這樣我會摸不到線的。」

「誰叫你一直摸我那裏嗎!那裏很有…感覺的。」我覺得手痈泻芎茫悬c像是按摩用的精油。

我不禁用手指腹在晴的大腿肌膚上像玩弄似的原地繞圈圈了起來,感覺一下那滑膩的觸感。可是晴卻因爲這樣的動作開始小聲的呻吟了起來。

「啊…别玩了,那樣會有…嗯…很有感覺的。快一點,我很急了,拜託。」就我印象當中,這是晴第一次說出拜託這兩個字。

我左手繼續玩着小遊戲,右手則是沿着那滑液來源繼續往上移動。晴的身體在輕輕的顫動着,好像在期待我的手亦或是因爲已經接近那最私密的地方而緊張。

我摸到了,我的指背感覺到碰到柕轿业氖郑艥駳猓瑵駶竦拿龅轿业氖郑腋杏X到一股溫暖的氣息,我往中間移動。入手的第一個感覺是“濕”,"熱“,我摸到晴那最私密的地方了。感覺像是柔軟但充滿皺摺的泡在水中的肌膚,我輕輕的撫弄着那柔軟的嫩肉,晴整個人都開始顫動了起來,好像站不住腳似的向前微微倒下,本來想用手扶住我,還是向前扶住了廁所的門,晴的胸部也因此落在我眼前,我的頭就整個沉在晴的大胸部之中。

我的手不斷的四處摸索,突然間我摸到了一條線,應該就是跳蛋的遙控線吧。我又再摸索了一下,發現一旦我摸到某一個地方,晴就會震動得特别厲害,那是一個小小圓滑的小珠珠,我想着這應該就是女生最敏感的地方吧。

我心裏那個邪惡的人又再度出現,我将跳蛋再度打開到弱的強度。随即我的手傳來從陰道裏傳來的震動感,晴擡起了頭看着我,以一種很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我,然後馬上陷入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裏我的手隔着一層膜的感覺感受着跳蛋傳來的震動,而且馬上又被溢出來的液體所浸濕。我的左手從晴的屁股後面向前摸着陰戶,右手則是不斷的撈着流溢出來的**抹到那陰蒂上,持續地刺激着。晴起先還能維持着小聲呻吟着,不一會兒,就已經受不了似的開始叫出聲了。

「啊…啊…不要再…不要…嗯…我要…要…又要…到了…啊…」晴的陰蒂突然脹大了起來,而且變得很堅實。有一股**從陰戶裏大量的沖了出來,整個身體開始劇烈的顫動着,沒想到晴就在短短的時間裏又到了一次**。然後晴就慢慢的全身無力的軟了下來,整個身體趴在我身上。我也關掉了跳蛋。

剛剛在保健室裏,因爲我也同時噴了出來,根本沒有心情看晴**的樣子。可是現在我清清楚楚的看着一個女生,就在我的面前,經由我的手**了,那種**的樣子,真是漂亮,說是一種奇蹟也不爲過,這時候的晴是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美。以前頂多是“漂亮”,“可愛”可是現在的晴,全身散發出一種成熟的美,甚至說是“绮麗”“妖豔”也不爲過**,将本來白裏透紅的臉頰染成夕陽西下前的紅霞,又像是打翻了全世界的殷紅色彩,都跑到晴的臉上。那迷濛的表情,又無辜,又邪惡,又惹人疼愛,又令人心動。彷彿全世界最美麗的表情都集中到同一個女生的臉龐上。

我看着晴,發現我比以前更喜歡她了,而且非常非常的愛她。我的心中湧起了一種想法,我願意爲她做任何事,隻要讓她開心快樂。

我将晴扶了起來,很細心的爲他撥了撥頭發,把她抱在懷裏讓她感受我的體溫。等着她慢慢的**消退了下來。

「還好嗎?舒服嗎?是不是還要上廁所?」我輕聲細語的問着晴。沒想到晴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很小聲的說:「不…不用了,剛才最舒服的時候已經…已經都尿出來了。」說完整張臉紅得跟什麽一樣,低着頭不講話了。原來我聽說女生最舒服的時候會尿尿,叫做什麽“潮吹”是真的啰。難怪剛才流到我手上的那麽多那麽快。原來那就是尿啊,可是我絲毫不覺得髒不知道爲什麽,我開始很細心的幫晴整理衣服,雙手伸進裙子裏用衛生紙幫晴将陰戶和大腿都擦拭乾淨,沒有一絲色情的感覺,隻是專心的想替晴整理好服裝儀容。隻是小褲褲實在太濕了,我隻好脫了下來,順手就放在我口袋裏過了幾分鍾,我已經将晴都打點好了,不知道的人絕對看不出剛剛在廁所裏有一番雲雨。

晴先出去看看有沒有人,再叫我出去。我們在回保健室的路上,兩個人好像剛認識一樣,有些媔腆不敢講話。隻有在進保健室之前,晴很小聲的對着我說了一句“謝謝”。

虐海奇遇

那年我被公司调往东欧的p国工作,本来按规定,老婆是可以跟我出国去随任的,可她在国内有她的事业,所以不愿出去当家属。无奈,我只得独身前往。

一人在外,业余时间犹难打发,除了上网、看电视外,实在也是无聊以极,寂寞难挨。有时找几个华人朋友去家中餐馆喝喝酒、聊聊天来消磨时光。

在p国的华人圈子里,我结识了一对中年夫妇,因我们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慢慢地大家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们是九十年代初到p国来的。开始时,两口子靠肩扛背驼地从国内倒腾点儿服装赚钱,经过十年的艰苦努力,他们的买卖越做越大。现在,他们不但在该国拥有好几家中国服装专营连锁店,而且在周边国家也开了几家店。

他们夫妇俩都是40来岁,男的姓王,女的姓李。由于和老王接触得更多些,所以互相见面也就更随便些,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互相称兄道弟起来,我称他王兄,他称我牛兄。

他们已经取得了p国的永久居留权,拿到了绿卡,还买了豪华的住宅和一栋别墅。虽然他们挣了不少钱,在当地的华人中算是混得最好的。但是,为了生意,这两口子也够忙的,整天忙得不着家,叁天两头地在外边跑,还要时常回国订货。

他们有个女儿叫嫒嫒,那年刚好18岁,正在p国上高中。老王告诉过我,嫒嫒8岁时随他们到p国定居,现在她已经很熟练地掌握了p国的语言,如果仅听说话不见人的话,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个中国女孩子。老王说,让他着急的是嫒嫒都快不会说汉语了!他们俩口子忙生意,平时没功夫管她,带她回过几次中国,她说生活不习惯闹着回来,如此下去,怕是过不了二年,她就一句中国话也不会说了。

我见过一次嫒嫒,那次是应邀到她家坐客。小姑娘够得上是小美人了:1、72米的个子,修长的双腿,绝对是模特的材料,一张瓜子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水灵灵的杏核眼仿佛会说话,皮肤白晰而细嫩,一头浓密的乌髮披在肩上,好一个东方小美女!

不过,这孩子的脾气也够古怪的,她爸叫她喊我牛叔,她就是不叫,还用眼睛斜楞着看我,一脸的不霄。对她爸、妈也是爱搭不理。老王对我解释说,平时光在外边忙,很少能回家陪孩子,觉得挺对不起孩子的,所以总是迁就她,都把她惯坏了。

一个週六,老王给我打来电话,要我到他家去一趟,说是有事商量。我心里纳闷,能有什么事呢?我準时赶到他家,他们一家叁口都在。老王笑眯眯地看着我说:“牛兄!你可得帮帮小弟,我想请你给嫒嫒补习中文,你千万不要推辞!每个月四次,每週六一天,我会付给你报酬的…。”对老王的这番话,我感到很突然,一点思想準备也没有。我想那嫒嫒还不知道是什么态度呢,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扭头看了眼嫒嫒,没想到她竟冲我点了几下头。既然如此,我还好说什么呢?于是就对老王说:“都是朋友,还谈什么报酬?只是本人水平也有限,尽力而为吧。”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起初,我担心那个小丫头不好好学,还跟我捣蛋,所以有些提心吊胆。结果出乎我的预料,她学得极其认真。我给她讲故事、讲歷史、读书,逼她用中文与我聊天,几个月后,她的中文会话能力显着进步,阅读水平也有提高。她的父母高兴得一个劲儿感谢我。

夏天到了,老王夫妇準备回国去订冬装,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要走一个多月。临走前,他们特意把嫒嫒託付给我,要我不但继续教她中文,在生活上也能多关照一下。听老王讲,在嫒媛小时候,每当他们夫妇有事出远门,都是把她寄养在一个p国人的家里,现在她大了,再有我给照顾一下,他们夫妇就更放心了。

老王夫妇走了没几天,嫒媛就放了暑假。週六又到了,我照例準时来到她家,一进家门,见她身边放着一隻小旅行箱,就笑问,你也要出门旅行?小姑娘冲我笑笑,神秘地说,今天咱们把课堂搬到我家别墅去上,如何?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早就听说她家在B湖风景区有栋漂亮的别墅,我还从未去过,这次正好是个机会,何不去开开眼?于是就点了点头。媛媛拎着小旅行箱带我去她家的停车位,我心里打着问号:就一天的功夫,还带个箱子干什么?虽有疑问,可人家女孩子的事,我也不便多问。

媛媛已经考取了驾驶证,她坚持要自己开车。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她家别墅门前。别墅建在一个大湖附近,离湖岸仅不足100米,别墅周围绿草成茵,远处树林成片,显得异常幽静。这里的别墅并不太多,稀稀拉拉散落在沿岸的草地或树林中,是个典型的富人别墅区。

她家的别墅是座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很大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和果树,后面还有一片树林。别墅一楼是两间卧室和一间大客厅,还有厨房和卫生间等;二楼有叁间房,以及卫生间和储藏室;一层的下面还有间很大的半地下汽车库,车可以直接从院子开进车库里。

媛媛直接把我引到了二楼…她的闺房。她的闺房也有20平米左右,是那种斜顶式的,房顶上的木梁漆着古桐的颜色,显出一种古朴而粗犷的韵味,可是这种风格的房间好像不适合作少女的闺房啊。我问媛媛为何不在一楼选择一间房?她瞪了我一眼说,我才不愿意和他们住得那么近呢!

屋里傢俱、电器一应俱全,奇怪的是,在房子中间的一根房梁下边,放着一张四条腿的长桌子,与整个房间的佈局极不协调,不知是干什么用的。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打量着整个房间,一边问今天聊什么话题?嫒媛站在长桌旁边,面对着我说,能问几个汉语单词吗?我说当然可以。她用手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胸部问,这叫什么?我一楞,转而一想,以前上课从未涉及过这类话题,她已经是大姑娘了,既是学中文,想知道人体各器官的名称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我答“这是**”。

接着,她转过身去,屁股冲着我,用手拍了拍她那微微上翘的,浑圆的,充满肉感的屁股,又转回身来问,这叫什么?

“屁股。”

“那里面的那个眼儿呢?”

“叫肛门,也叫屁股眼儿!”我的话音刚落,媛媛竟坐到了长桌上,叉开双腿,用手揉搓起自己的阴部来!这时的我,已经是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了。

她眯缝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然后用一种怪怪的语调说,我不问了,咱们看个光碟吧。说着,不等我的反应就跳下桌子,从衣服口装里掏出一张光碟放到影碟机上。

这是一张日本的有关性虐的光碟,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画面如此清晰、内容又如此全面的高质量光碟。里面的内容包括捆绑、打屁股、虐肛、虐阴等等,看得我血脉喷张,下麵的小弟弟也不争气地一个劲儿提“抗议”!其实,我曾想制止媛媛,然后愤怒的拂袖而去,思想斗争也相当激烈,但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

当光碟里的内容放过多一半时,媛媛不知何故离开了房间,我自己接着看。刚刚看完,只见她一丝不挂地光着屁股走了进来!呀,这东方小美女**的样子真是迷人!她身材的匀称和苗条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看得我眼都直了。



她把带来的小旅行箱放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打开,塬来里边都是玩性虐的工具,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看得我眼花潦乱。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的实物,以前只是在网站上看到过图片。我问嫒媛,这东西万一被她父母发现如何得了?她笑了笑说,我才不会让他们看到呢!平时这东西是放在我朋友家的。我问是男朋友吗?她说不是,只是在一起玩的朋友。她说这位朋友的父母离异,他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我已经知道嫒媛今天的意图了,但是心里仍固守着最后一道防线,那就是媛媛是朋友的女儿,我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

嫒媛从箱子里捡出一根粗的假**,然后坐到对面的长桌上,把它很熟练地插入自己的**,我连忙制止:你那么年轻,就把自己的女儿身给破了?!她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你以为这是哪里?这是欧洲!我们班里的所有女生早都不是女儿身了!”

我目瞪口呆。

她一面起劲地用假**在自己**里**着,一面用她那美丽的杏核眼漂着我说:“来呀!来玩儿我呀,来性虐我呀…。”

我没理她,她接着说,我看你很有男人味的,没想到是外强中乾,你是个胆小鬼!

“我说你个死丫头!你不要嘴硬,惹恼了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她轻蔑地咧了咧嘴:“那就来吧,本姑娘奉陪到底,胆小鬼!”

她的话一下子激怒了我,使我这个长期处于性饥渴,多年来一直拼命压抑着的**一下子如火山爆发般地喷涌出来。我从沙发上蹦起来,冲到长桌跟前,很粗暴地把嫒媛按趴在长桌上,用绳子把她的手、脚都绑在桌腿上,又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小肚子下部,使她的屁股更往上翘起,再用一根绳子把她的腰部和桌子捆了几道。我从她的旅行箱里找到一柄二尺来长,专门用来打屁股用的板子,我抡起板子就狠狠朝她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一条鲜红的板子印出现在她那雪白而细嫩的屁股上。

媛媛除了“唉呀”了一声外,居然还没忘了骂我一声“胆小鬼!”气得我一板接一板的打下去。一声打屁股声,一声“唉呀,胆小鬼!”的骂声,一直打到20多板子才停下手来,再看她的屁股,已经被我打得红肿,一道道的凸起的板子印纵横交错,惨不忍睹。可是嫒媛仍不肯甘休,嘴里还在“胆小鬼!胆小鬼”地骂着!我不想再打了,要真把她打坏了也是麻烦事。

既然已经开了头,何不玩个痛快?反正也是那么回事了。我给媛媛解开绳子,命她躺在长桌上,她的屁股一碰桌子面,疼得她一个劲儿倒吸气,可还是顺从地按我的要求,把双腿曲起,身体成M型躺好,一改她刚才蛮横的样子。我是想先用手抠弄一下她的肛门和**,然后再使用工具。我将右手食指插入她的**,中指插入她的肛门,在里面细细地把玩着,体会着她的肛门里面和**里面仅隔一层薄肉的感觉。

她也没闲着,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和我说话。她问我知不知道在古代的朝鲜有一种专用在女人这两个地方的酷刑?我说不知道。

她告我这种刑法是用削尖的木棍插入女人的**,刺破肠壁后再从肛门里穿出来…;她还告我,古代土尔其有种刑法,把削尖的木桩埋于地上,令受刑者坐于木桩之上,木桩会刺入受刑者肛门,渐入内臟,约一昼夜而死,这种刑法使受刑者相当痛苦;最后,她还给我讲了越战期间,美军在越南女人身上用过的酷刑,诸如将烧红的铁棍插入肛门;把浸满汽油的棉花塞入女人**点燃;用酒精喷灯烧烫肛门;把一根根钢针沿肛门週边扎入体内,扎满一圈后,再用粗棍子往肛门里边塞等等。这些事对我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

我奇怪,这丫头小小年纪,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呢?当然她强调并不是自己想要受到这样的刑法,只是觉得自己一边被男人玩着,一边谈论着这种事,更感到刺激而已。她说这种话最好由我来说,效果才更好。

我在媛媛的旅行箱中翻出了一件**扩张器,立即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长到这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女人的**里边究竟是啥样子?那里是女人的私处,对男人来说,永远都有一种神秘感和诱惑力。可是以前,我何曾能有这样的机会呢?

媛媛的阴毛已经长得很旺盛了,浓浓的、密密的,只是有些发黄,且软软的。我用手扒开她的小**,将扩张器的鸭嘴徐徐插入她的**深处,然后调正螺栓,扩张器的鸭嘴渐渐把她的**口撑开。我用手电筒照着,仔细观察她的**深处,里面的子宫口清晰可见。子宫口有点像肛门,也有皱折,只是粗大一些,可能将来生小孩时,子宫口需要张开得更大的缘故,而且颜色与肛门也不一样,是鲜嫩的粉红色。

我从她的包里找出一根不銹钢的棍子,前边带个很像小勺似的半圆型的东西,我把这件东西插入她的**,直捅子宫口,果然一插到底。

我在她的“百宝箱”里继续翻找,找到一件与众不同的东西,它类似一根弹簧鞭,两头是两根假**,**上并不光滑,佈满痘形兀起,中间是用根弹簧连结起来的。中间的弹簧很硬,需要用点力气才能把两根假**弯折起来,可一鬆手,它们立即就会弹回但来的位置。我将“弹簧鞭”一头的**插入媛媛的**,将另一头**用力弯折过来,使整根“弹簧鞭”成为躺着的U型,对準她的肛门插入,然后鬆手。

这时候插在她肛门和**里的假**会因为弹簧的弹力而往相反的方向弹,我琢磨着,这种玩儿法虽然很刺激,可不一定好受。果然,媛媛爹呀、妈呀的叫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因为没绑她,她还试图自己拔出那两根**。我死死按住她,不让她拔,并狠狠对她说,你至少要给我坚持5分鐘,算是对你的惩罚!…。<



下边还玩什么呢?

嫒媛介绍给我一件新鲜玩艺儿,它和“弹簧鞭”一样,可以虐肛、虐阴同时进行,只是用力的方向相反,而力度却可以由我掌握。她让我把她绑好吊起来再玩,她建议我最好把她的**也用夹子夹上,这样能让女人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同时被虐,使她更有屈辱感,也更刺激。小姑娘的**已经发育得比较成熟,像两隻富强面的圆馒头扣在胸前,用手摸着极有弹性,一看就知是没结婚的年轻女孩的**。我找出两串带小铃铛的专用乳夹夹在她那像小樱桃似的嫩嫩的**上。

嫒媛介绍的东西是一种类似老虎钳子的物件,钳子嘴儿是两根拇指粗的棍子,外边包着有密密麻麻胶粒的橡胶皮,用手握着钳把,可以控制钳子嘴张开或合拢。我一看就明白了玩法。我把钳子嘴分别插入嫒媛的肛门和**,用手按钳把,两个带胶粒的钳嘴就开始在她的肛门和**里往一起挤压。

不知是疼?

还是舒服?

她喘气越来越粗,大唿小叫地喊着。我一边用力按着钳把,一边以审讯的口吻问:“老实说!你今天是不是早就预谋好的?不说实话,我非把你的屁眼儿和**用钳子夹豁了!”

她一边拼命摇头,一边浑身剧烈的扭动,一声接一声的哀叫,被吊起来的**身体由于她的挣扎而荡来摆去…。

我个人比较偏爱玩女孩子的肛门,以前苦于没有机会,虽然也在网上流览过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但毕竟有限,所以有关这方面的见闻还是不多。我在她的箱子里找出所有我认为是玩肛门的工具统统拿到桌子上,準备开玩儿。媛媛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虐肛有专门的捆绑方法,你懂吗?日本人在这方面就很有讲究,捆绑好后,要让女孩儿的屁眼儿朝天才行,所以你还得重新绑我。”

嘿嘿!她倒成了我的老师了!一般都是大人教唆小孩,可我们却颠倒了。

按着媛媛教的方法,我搬来两个立式衣架放在长桌两边,令她把双腿高举叉开并屈膝,分别用绳把她的两脚捆绑在桌子两边的衣架上,只让她的肩膀放在桌子上,如此一来,她的身体成了类似W型,两隻脚心和整个屁股都朝着天,而且她的屁股沟自然张开,所以肛门也充分暴露了出来。效果的确不错,这种姿势更性感、更刺激、更便于我玩。我自然不会错过这次绝好的机会,我用肛门扩张器、大大小小的各种塞子、假**的一通招唿,玩了个不亦乐乎!…。

在嫒媛的指点下,我在她的箱子里找出一对不銹钢跳蛋,她告我,这可不是一般的跳蛋,它能发出脉衝式高压电流,用来刺激**和肛门,能让人舒服得“死去活来”!她说:“这玩艺儿好是好,不过也很可怕,你想我们女孩子的这两个地方那么娇嫩,神经那么丰富,在这两个地方通电能是什么滋味?你根本想像不出来!可是这乐趣、强烈的快感也在其中。”

她又说:“每玩一次后,都要相隔较长时间才敢再玩,因为对这个玩艺儿我是既爱又怕!痛苦时如下地狱,随后的快乐又像上了天堂;只有过去一段时间后,强烈的**占了上风,我才不顾一切地想再玩。她还说,玩这个最好是男人给我动手,带有些强制性会更有趣,正好我已很久没玩,今天就叫你来吧。”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跳蛋,一个较大的,我想应该是塞入**的,另一个较小的肯定是塞入肛门的了。跳蛋表面上均匀地分佈着几个小圆孔,一个装着4节五号电池的小盒子用电线与蛋尾连结,小盒上有一个琴键式开关,我一按开关,跳蛋里传出一阵有节奏的哒哒声,握着它的手也感到一阵发麻和轻微刺痛,犹如触电的感觉。我想它的塬理应该和煤气炉的电子打火枪差不多。

媛媛给我解释说,跳蛋上的孔是放电用的,在光线较暗时,按下开关,可以看到孔里的电火花。哇!好厉害的东西。我断定这玩艺儿是专业厂家生产的,其产生的电压和电流强度肯定在安全範围内,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

媛媛嘱我在玩前要给她多灌几次肠,否则若脏东西进入了小孔,清洗起来很麻烦。一切都準备好了,我重新把她绑好吊起,嘴里还塞了口球,乳夹也没忘了给她用上。我把大的那个塞入她的**深处,小的塞入她的肛门深处,先按了下大蛋的开关,媛媛被吊起的身体拼命绷紧,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眼睛瞪得好大!嗓子里发出阵阵尖叫;我又按了下小蛋的开关,她的屁眼儿剧烈收缩,屁股沟儿使劲的往一起併拢…。我两手交替地按着开关,甚至有时两手同时按,小姑娘的身体就像条被放在油锅里煎的活鱼。

蹦啊!

跳啊!

没命的挣扎。没一会儿,她就出了一身的汗,口水、泪水不断涌出,脖子僵直,直翻白眼儿。紧随着,一般液体从她的**里涌出来,她达到了**…,此时我也忍不住喷了。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再跟她说,自己今天是见了世面,开了眼界。媛媛说今天玩的仅仅是小儿科,她说她打算下週六邀请几个常在一起玩的朋友过来,到时叫我也一起来,好让我知道知道究竟什么叫性虐。她的话激起了我更大的好奇心和**,我立即点头答应了。



又到了一个週六的早晨,我及时赶到媛媛家,她已在车里等我,我急忙上车。我们的车子开到她家别墅门前时,见有2个金髮碧眼的女孩和一个高大健壮的小伙子,看来是她的朋友先到了。那叁个人见到我,礼貌地冲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唿。

媛媛和他们用p国语说着话往屋里走,我也紧随着进到屋里。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就试探着用英语和他们搭讪,结果还真不错,我们能用英语进行简单交流。这回的“刑房”改在了别墅的半地下车库里,那张四条腿的长桌子被搬来放在一组吊汽车用的滑轮下边,靠墙有几把椅子,装性虐工具用的箱子开着盖摆在一把椅子上,再加上这半地下室的水泥地面、排水的地沟、水泥墙面和昏暗的灯光,还真有点阴森森的刑房的味道。

媛媛告我,今天我是贵宾,主要任务就是看那小伙子如何玩她们。我点点头,找了把椅子坐下。小伙子拿出一支皮鞭在空中甩了一下,啪地一声脆响,包括嫒媛在内的叁位姑娘立即脱光自己的衣服,并排跪在桌子前面。我观察了一下嫒媛,跟上次比起来,她就像是换了个人,温顺得像只小猫。

两个洋妞年纪估计跟媛媛差不多,都长得很漂亮,很标致,身条儿一个赛着一个的苗条。其中有一个显得比另一个和媛媛稍小一点,个头也略矮,但给人另外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我管她叫小洋妞。

小伙子从箱子里拿出一根足有2尺来长的粗粗的双头**,那**的头酷似男人的**,而且是用硬橡胶製成,可以弯曲。就见两个洋妞爬到桌子上,屁股对着屁股趴好。丽丽告我,她们要用屁眼儿“咬”住这根假**进行“拔河比赛”,採取循环赛,最后谁输了就会受到严厉惩罚!

小伙子在两个**头处都抹了些润滑油,就往姑娘们的肛门里插,我直替她们担心,这么粗的东西能插进去吗?

就见一个姑娘使劲张着嘴,痛苦的呻吟着,听媛媛讲,使劲张嘴能有利于较粗的东西插入肛门。假**的两头终于进入了两个洋妞的肛门里边。比赛开始,她们要用力收缩自己的肛门,奋力用肛门扩约肌的力量夹紧**头,使之不会滑出体外,还要各自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拉,如果插在一方肛门里的**被另一方拉了出来,或者虽然**没有被拉出体外,但整个身体被对方拉得倒煺到一定位置就是输了。

小伙子的皮鞭不时抽打在两个姑娘雪白的屁股上,两位姑娘也奋力地想战胜对方。经过一番较量,分出了胜负。接着媛媛上场,几轮下来,终于产生了最终的失败者…那个小洋妞。

小洋妞好像并不显得害怕,反倒有点兴奋。她爬到桌子上,把屁股朝向外边,重新跪好,等待接受惩罚。小伙子用绳子把她的手绑在后面,到楼上的冰箱里拿来几罐凉啤酒和一个大号啤酒杯,打开两听倒入杯中,把啤酒杯放在小洋妞屁股下面的一把椅子上,再找出球式灌肠器,一头放入啤酒杯中,另一头插入小洋妞肛门里,最后把皮球塞入小洋妞手中。

小伙子用手中的皮鞭抽打着小洋妞的屁股,小洋妞也卖力地捏着皮球,很快,杯中的啤酒就全部灌了进去。接着,小伙用一个能膨胀的圆球肛门塞塞入小洋妞的肛门,压了几下充气泵,肛门塞就牢牢地塞在小洋妞的肛门里了,看样子,要是不把充气泵里的气放出来,恐怕这肛门塞还不那么容易从小洋妞的肛门里拔出来呢。我看到那个肛门塞的后部还有一个铁环,好像是挂东西用的,果然,小伙子拿了件很像秤砣似的东西挂了上去。

下面,小伙子给小洋妞重新捆绑,把她“四蹄朝天”地吊了起来,两个**用夹子夹上,拴上绳子连到上边,把她的两个小**抻成了长圆形,嘴里也被塞了口球,还把一个震蛋塞入了小洋妞的**里,并打开了开关。另一个洋妞用手搓弄着她被抻长了的**,嫒媛却捧着小洋妞的脚在啃着,小伙则继续用皮鞭抽打着小洋妞的屁股。

啤酒的作用显现了出来,小洋妞的肚子里不断传来叽哩咕噜的声音,她的脖子阵阵后仰,喉咙里发出类似哭叫的声音,鼻涕眼泪一齐流,弄得满脸都是,好不狼狈!又过了几分鐘,小洋妞出了一身细细的、油亮亮的汗,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直翻翻,**里冒出一股阴精,流到她屁股下麵的桌子上,湿了一大片。我估计已经到“火候了”。小伙子拔出小洋妞肛门里的塞子,排泄物喷涌而出…。

当给小洋妞拿掉口球,解开绳子后,她瘫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缓了半天才回过劲儿来。我以为她会生气,埋怨小伙子玩得太狠,没想到她慢慢爬起来,冲小伙子说了声谢谢!虽然小洋妞经过这通折腾,脸上略显憔悴,可却是一脸的满足相。

惩罚完了小洋妞,就轮到媛媛被惩罚,因为媛媛是第二名。媛媛乖乖地爬上桌子,任小伙子用绳子在她身上捆绑。嫒媛的两条腿都被向后弯曲着绑在一起,双手被绑在身后,**上下也捆上了两条绳子,使她的**更凸现出来。

最后,小伙子把嫒媛大头朝下,屁股冲天地吊了起来。小伙子又给嫒媛塞上口球,罩上眼罩,找了两个带着较沉铁球的乳夹夹在她的红嫩的小**上,最后把一支点燃的红蜡烛插进媛媛的肛门,然后抄起那柄专门用来打屁股的板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抽打着嫒媛两半屁股。滚热的红蜡油不断地滚落到媛媛的肛门上,以至她的整个肛门和屁股沟里都流满了红红的蜡烛油。

不一会儿的功夫,媛媛的整个屁股蛋子就被木板子抽打得红红一片,然后小伙子拿出了一包经过消毒的专用钢针,像针灸用的,但是要粗一些。小伙子拿起一根钢针勐地一下子就扎进了媛媛的屁股蛋子!因为媛媛的眼睛是被罩起来的,所以事先并没有思想準备,当针扎进时,她浑身就像触电一样,打了一个激灵,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尖叫。

就这样,媛媛两边的屁股蛋子上被扎进了10根钢针!然后又一根根的被拔出来,又在针眼儿的地方抹上了碘酒,我看到媛媛好像疼得真哆嗦。

当插在媛媛肛门里的蜡烛烧得只剩半根时,这个项目总算完了,但惩罚嫒媛的游戏并没结束。小伙子把媛媛放下来重新捆绑,他让嫒媛躺在桌子上,杷她捆成个大字形,而口塞、眼罩、乳夹仍戴着。只见小伙子从他随身带来的一个背包里拿出来一个铁丝编的笼子,笼子里竟是一条2尺来长、水管子那么粗的绿花蛇!也许同来的那两个洋妞事先也不知道,她们两个跪在地上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然后用手捂上眼睛不敢再看。小伙子用手捏着蛇头在媛媛的yīn蒂处来回蹭着,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我估计是在告诉媛媛他準备要做的事,以增加媛媛的恐慌感。

被罩着眼睛的媛媛听了小伙子的话,拼命扭动身体地挣扎,被堵着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尖叫声,小伙子不管这些,左手分开媛媛的小**,右手往里一送,就把蛇头送进了媛媛的**里,然后快速拿起一支点燃的蜡烛在蛇尾上烧了一下,那蛇负痛,使劲地钻了进去,只留下了大约2、3寸长的一段蛇尾在外边摆来摆去。估计那蛇已钻入了嫒媛的子宫里面,否则那么长的蛇不会仅剩个尾巴留在外边。

奇怪的是,媛媛在这种情况下竟也达到了**,一股股的阴精从**里涌出来。过了一会儿,蛇尾也不摆了,小伙子抓住蛇尾巴把它拽了出来。

我问过嫒媛,当蛇钻入**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说虽然知道这样肯定是安全的,以前在光碟中也看过类似内容,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还是有些害怕,主要是心理上的恐惧感。可一旦钻进去了,只觉得一个凉凉的东西钻入到里面很深的地方,而且它在里面也在不停的扭动,给我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和刺激,使那种期待自己被意想不到的怪异方法性虐的心理得到了满足,而恐惧感反而没有了,所以我当时达到了**,总之我觉得这个玩法很棒,对我来说是次挑战!

两个“失败者”都得到了“惩罚”,而对“胜利者”又该给予什么奖赏呢?小伙子这时冲我挤了一下眼,用很不熟练的英语对我说,先生是否愿意跟我一起奖励这个妞儿,给她来个全面“体检”?我点了点头。

没用绳子捆绑,洋妞自己爬上桌子跪趴着,把屁股高高翘起。小伙子用肛门扩张器把洋妞的肛门扩张开,用手电筒照着“研究”了一会儿,还友好地招唿我去看。接着,他拿出一把好像是刷奶瓶的毛刷子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一根手指粗的塑胶棍子上转圈佈满了类似猪鬃样的毛,这些毛都立着,我用手摸了一下,还够硬,只有前面约1釐米的刷子头部没有毛。

小伙子把没有毛的刷子头先插入了洋妞肛门,然后继续把刷子往洋妞的肛门里边顶,由于她肛门口的挤压,刷子上的毛都往后倒,顺着碴儿被插入,插到一定深度后,小伙子再把刷子往外拉,被插入洋妞肛门里面的刷子毛又会立起来,变成了逆碴儿,在来回**中,粗硬的刷子毛无情地刷蹭着洋妞的直肠和肛门口。可能是痒得厉害,洋妞浑身乱扭,竟咯咯笑起来,仿佛是谁搔了她的胳肢窝。

弄了一会儿,从洋妞的肛门里流出许多粘稠的肠液,刷子毛也湿湿的了,洋妞的笑声也变成了快乐的呻吟声。挺有意思,光玩玩她的屁眼儿就把她玩得**了?!

小伙子从他自己带来的包里又掏出件新鲜玩艺儿,一条“蛇”。他神秘地用手比划着对我说,这是按照军用潜水艇上的潜望镜塬理製作的,用它可以窥探到洋妞的肛门里面和**里面很深的地方。我在网站上见过介绍,但实物的确是第一次见。“潜望镜”的头部是个能发光的灯泡,灯泡后面的一段是用透明度极好的光学玻璃製成,最后面的尾部是一个望远镜的镜头。

小伙子折腾了半天,把这件东西深深插进了洋妞的肛门里面,估计至少也插入了20来釐米,然后就兴致勃勃地对着镜头看起来,边看边把“潜望镜”慢慢来回**着,等他“研究”够了,也让我看了一阵。其实也看不到什么,就是红红的弯弯曲曲的管道状的肠子而已,只不过一想,这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肛门深处的样子就让人兴奋。

“检查”完肛门,就该检查**了。洋妞改成躺着,摆成M型,小伙子用**扩张器玩了一通,再把“潜望镜”仔细消了一遍毒后,插入洋妞的子宫里开始“潜望”…。到此,这次性虐party才算是结束了。

后来,我和媛媛又单独玩过几次。不久,她父母从国内回来了,我思考再叁,最后终于痛下决心断绝了与媛媛的这种来往。我编造了个理由,向老王坚决辞去了这份教他女儿中文的工作。从此后就再也没见过媛媛。

我曾问过媛媛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游戏?尤其是为什么会选择了我?今后打算怎么办?

她回答说,从小,她的父母就整天在外边忙,光顾了挣钱,而从不关心她,把她放到外国人的家里不闻不问。儘管物质生活上不缺乏,但是心里感到孤独,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慢慢长大了,父母仍然忙着生意的事,无暇管她,短暂的相处也是对她百依百顺,满足她物质上的一切要求,这反而使她更加苦闷,想寻找精神和**上的刺激,于是就发现了这种游戏。

她说她一直渴望自己的父亲能是一位严父,既关心她,又能严厉管教她,可她的父亲令她很失望,正好她遇到了与她父亲年龄差不多的我,所以就想让我替代她父亲的角色,给她严厉的“管教”,使她的心灵得到这方面的满足。至于谈到今后的打算,她说反正家里有钱,他们就我一个孩子,不愁今后的生活,乐一天算一天!还管那么许多?

在我碰到媛媛之前,也没少上有关性虐的网站,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自己能找到一个好女孩当我的xìng奴,可那一切都是空想。没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事情已经过去2、3年了,今后我可能再也碰不到这样的好事了,可那段奇遇我却永远不会忘。

暴 虐

林振辉是一家驻日公司的贸易经理,在东京郊外拥有一幢豪华的别墅。利用假期,他把妻子惠茹和女儿婷婷一同接来。一家人在东京玩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时已经九点多钟了。

"哎,真把人累死了。"

一到家,惠茹顿时倍感轻松地舒了口气。

进屋时,惠茹和婷婷走在前面,她见丈夫没有应声,以为振辉还没进来,于是向后扭头看去。顿时,惠茹一下子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手中精致的小包不由自主地滑落到客厅的地板上。

只见丈夫振辉就站在自己身后,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丈夫的身后,紧*着站着一高一矮两个表情凶恶的男人!

惠茹惊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高个男人迅速朝振辉的颈部猛地一击,振辉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倒在地板上。这时,惠茹才看清楚,男人的手中有枪,

"啊……"婷婷吓得大声尖叫。

"不许叫,再叫就宰了你们。"高个歹徒凶狠地说。

两个歹徒用绳子把振辉紧紧捆住。然后,他们叫惠茹过来。

惠茹低着头走到歹徒们的面前。高个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惠茹看上去不过三十一二岁的样子,一张鹅蛋形的脸十分白晰,大腿圆润,胸脯高耸,腹部却很平坦,是一直过着舒适生活而又十分注意保养身材的那种女人。

两个男人开始将手伸向惠茹。

"混帐东西,你们想干甚么!"

振辉愤怒地吼道,气得破口大骂。

男人们没有理会他,四只手同时按住惠茹的胸部,胡乱地扒掉惠茹的紧身衣,扯开胸罩,让丰满的胸部暴露出来,惠茹的**像两座雪白、挺立的小山一般,高高地耸立在胸前。接着,他们一人握住一只**搓揉起来,凌虐般地捏着紫红色的**。惠茹因为感到羞辱而喘息着,脸涨得通红。

振辉看到这两个家伙玩弄惠茹的**,气得险些背过气。

"不……不要碰我妈妈!"十四岁的婷婷哭喊着。

矮个男人抓住慧茹的肩膀。

"我快等不及了。"

他的眼光在慧茹和她的女儿之间游移着。

"求求你们别伤害我的女儿!"惠茹乞求着。

"只要你好好听话,也许我们就不伤害你的丈夫和女儿。"高个男人掐着惠茹的奶头说道。

"我会听你们的话的。"惠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按照男人们的要求摘下胸罩,脱掉牛仔裤,浑身上下只穿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衩,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然后,她跪在两个男人的面前,拉下他们裤子上的拉链,将手伸了进去。

"啊……"

慧茹张大眼睛吃了一惊,在她的眼前是两根黑黑的、巨大无比的**,长度跟公驴的比起来也毫不逊色,紫色的**上发出闪亮的光泽。就在惠茹发愣时,高个男人将**伸到她的嘴边。

惠茹用手握住**的根部,吞入口中。

"哦,不,妈妈。"婷婷在旁边发出了绝望的喊声。

"停下,惠茹!"振辉大声叫道。

惠茹感到羞辱万分,在自己的女儿和丈夫面前干这种事使她无地自容。

"快舔!"男人将**顶进惠茹的喉咙,但是仍然有大半根**露在外面。

惠茹用嘴含住**上下套弄,吃奶似地吮吸**,**上传来强烈的刺鼻气味使她非常恶心。

"哦,哦,哦……,太舒服了"

"夫人的口技真是太好了。"

高个男人兴奋地呻吟着,**在惠茹的嘴里进进出出。这时矮个男人也将黑粗的**插进惠茹的口中。

"唔,唔……"

两根大**将惠茹的嘴里塞得满满的。惠茹感到呼吸困难,吃力地吮吸着,一手握住一根**,舌头同时舔着两个**。

婷婷害怕得哭出声来。

当惠茹的嘴离开男人们的**时,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她脱去裤衩,劈开双腿躺在地上,大腿根处一片黑乎乎的阴毛异常显眼。

高个男人一下子扑在了惠茹的小腹上,用脸拼命地摩擦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双手用力地揉捏惠茹丰腴的大腿,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矮个子男人趴在惠子的胸前,拼命地吮吸两只**,"啧啧"的响声在屋中响起。惠茹的身体被疯狂的男人们死命地压住,连扭动一下都不可能,两条大腿被用力掰开到最大限度。

高个男人的嘴伸向惠茹的阴部,舌头开始在**中间滑动。他用手将两片肥厚的大**分开,舌头伸进狭长的**,舔着**壁上褶皱的嫩肉。然后用牙齿叼住惠茹的小**向外扯去,把剥了皮的*含进嘴里舔吸。矮个男人干脆将屁股坐在惠茹的头上,用手抓住惠茹一对饱满的**房,十分舒服地玩弄著,手指捏住**,用力向上拽拉。惠茹疼得皱了一下眉,头向一边扭过去。矮个男人不光玩弄惠茹的**,双手还在惠茹的腰间、肚皮上游动,手指抠玩惠茹的肚脐眼。就这样,惠茹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着。

男人们玩够后,交换位置继续蹂躏惠茹的**,惠茹的全身沾满了粘粘的唾液,发出油亮的光泽。当他们玩够后,又让惠茹把屁股撅起来。

惠茹只得按照男人们的要求趴在地上,将雪白、肥硕的巨大屁股伸到了男人们的跨前。

"好大的屁股呀!"

高个男人嘴里赞叹道,情不自禁地用双手不停地抚摸惠茹滚圆的屁股。惠茹的屁股开始颤抖,双手吃力地撑在地上。矮个男人也走到惠茹前面,将更加暴涨的**再一次捅进惠茹嘴里,快速抽动起来。后面的男人也同时将**对准惠茹的屁股裂缝,"扑哧"一声,插进**。

"哦——"惠茹疼得哼了一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辱着她,三个人的身体映在前面的镜子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淫荡的画面。惠茹的身体同时插入两个男人的**,极度的羞耻使她痛不欲生。

高个男人单膝跪地,屁股一前一后快速动作,猛干惠茹的**。

"啊-啊-啊——"

他张大嘴,眼睛向上望着天花板,抽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在惠茹的**中磨得又红又大,酥麻的感觉使他的身体阵阵抽动,

"啊……夫人的**……实在是……太美了……夹得紧紧地……好舒服……。"

男人的膝盖离开了地面,身体向前弯着,几乎趴在惠茹的背上,两手按在惠茹结实的腰身两侧,下体猛烈撞击惠茹的屁股,发出了急促的"啪啪"声。惠茹的**被这个男人疯狂地**,驴一样的**象一根滚烫的铁棒,她只感到全身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麻痒难当。

"啊……好美……好美的屁股……。"

高个男人拼命地*淫着惠茹,**在**中飞快**。惠茹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也凸了出来,闪现出紫色的光泽。含着**的嘴里发出浊重的呼吸声。

"怎么样,舒服吧,被两个男人强*的事,夫人恐怕连做梦也想不到吧!"

矮个男人开始调侃惠茹,**照样在惠茹嘴里抽送着。

"哈哈……两个男人的大**,同时插入的感觉如何?"

"夫人的身体真丰满呀,应该让两个男人同时侍候您。"

他屈着腿,用手抚摸着惠茹光滑的脊背,用**顶住惠茹的上牙膛,停止了抽送。而惠茹则用舌头舔着滚烫的**。

"唷……唷……。"男人们呻吟着。

"看那,流出来了,夫人的**流出来了。"

虽然心里非常厌恶,但是生理上的反映使惠茹皮肤变红冒汗,**流出大量**。

"啊,干死你,干死你!"

高个男人兴奋得快要晕过去了。惠茹的**紧紧地夹着抽送中的**,两片粉红的小**被捅得倒翻出来。经过又一阵剧烈地捣弄之后,男人的小腹死死地抵住了惠茹的屁股,滚热的jīng液射进惠茹的子宫之中,然后倒在地上。

这时,矮个男人将**从惠茹的嘴中抽出,跪到惠茹屁股后面,然后猛地将**插入惠茹的肛门之中。

"啊——"惠茹惨叫一声,一尺长的**连根没入她的屁眼,深深刺入直肠。

"来呀,快动起来呀,大屁股!。"矮个男人边捅边说。

惠茹疼得直冒冷汗,她强忍住肛门处撕裂般地剧痛,扭动雪白的屁股,用美丽的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塞满**的屁眼最大限度地张开,两片肛门括约肌被挤压变形,好象要裂开似地。

"啊……好……好啊……夫人真够味儿啊……屁眼好……好美……屁股……好圆……好白……。"

矮个男人猛干了两百多下后,终于将jīng液喷洒在惠茹的屁眼里……

高个男人名叫黑崎猛男,是在逃的强*犯。矮个的叫木三,是他的同伙。自从潜逃到东京后,他们已经作案十多起,*淫了二十多名妇女。现在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惠茹坐在他们的中间,仍旧光着身子。

"夫人好象不是日本人吧?"黑崎问道。

"我是中国人。"

"嘿,没想到会玩到中国女人。"木三淫笑着,手掌搭在惠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

"夫人是来日本旅游的吧,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吧?"黑崎边说边用双手玩弄起惠茹的两只**房。

"听说中国女人的屁股比日本女人的大,撅起来让我们看看!"木三说道。

惠茹只得又将屁鼓撅起来对着他们。

"啊——,太大了!夫人的特号大臀比起日本女人的可强多了。"

木三赞叹道,手掌在惠茹的肉臀上不停拍打,响起清脆的"啪啪"声。

渐渐地,拍打声越来越响,速度也越来越快。

"夫人经常用大屁股勾引男人吧!"

木三说着,更用力地打惠茹的屁股。

"有这么大的屁股就该受到惩罚。"

他张开五指,朝惠茹的屁股上狠狠拍下去……

"啪……啪……啪……"

惠茹痛苦地忍受着,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手印……

"我们要在夫人的别墅里住上一段时间,以后的日子就麻烦夫人了。"

惠茹的心里彻底绝望了。本以为完事后两个男人会立刻逃掉,没想到还要遭受他们的长期凌辱……



自从歹徒占据了别墅以来,惠茹便如生活在地狱里一般,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就是被黑崎和木三*淫,甚至连大小便都要当着他们的面。现在,已经彻底绝望的惠茹只要一听见男人的召唤,便会自动撅起屁股等待插入。

别墅里已经十分肮脏、零乱,卧室里的用品四处散乱著,衣柜的门、矮柜的抽屉被打开后再也没有关上。地上满是用过的卫生纸和雪茄烟头,到处弥漫著一种难闻的气味。

早晨,黑崎出去说是要探探风声,留下木三在家。

惠茹身上随便穿着一件单衣,上身未带乳罩,下身也没穿裤衩。木三说是为了干事方便。她无精打采地站在厨房的灶台前准备早餐。心里暗暗地祈祷着恶梦早些结束。

这时,木三从后面悄悄地贴了上来。惠茹在心中叹道,看来又得被这家伙凌辱一番。

"夫人,现在只剩咱们俩人了,我可更要好好地干你!"

木三说着在惠茹的身后蹲了下来,脸贴在惠茹丰隆的屁股上,双手在惠茹的腰际、大腿上抚摸着。一会儿之后,他叫惠茹两手扶住灶台,将屁股撅起来。

惠茹的屁股听话地撅了起来,裤子被肥臀绷得紧紧的。木三将手伸到惠茹的裤子前面,将拉链拉下,然后慢慢地将包住屁股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用双手掰开惠茹屁股的裂缝,欣赏着里面,过了一会儿,他也不顾惠茹的阴部干不干净,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唉!惠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个家伙真是个淫欲狂,对女人的身体简直到了一刻也不放过的地步。同时她也十分担心木三又将鸡*自己的肛门。

木三的脸埋进了惠茹的屁股里,鼻子正好顶住肛门。惠茹的屁股很大,所以裂缝也很深。但现在已经被木三掰得完全张开了,肛门也露出了小指头般大小的洞。木三卷起舌头,向屁眼儿顶去,惠茹弯着的身子抖了一下,心里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

毕竟,柔软的舌头比起又粗又硬的**要好受得多。惠茹担心木三过一会儿又会把舌头的舔触变为**的硬性捅入。

木三的舌头在肛门的小洞口灵巧地跳跃着,惠茹感到阵阵发痒。而这时,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惠茹的心一下也提到了嗓子眼,肛门也陡然绷紧了。

木三站直身体,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液,然后抹在**上。他用手将惠茹的屁股裂缝用力分开,**顶住屁眼儿,向前一顶,猛地捅了进去。本来就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了,惠茹的嘴里发出了痛苦地呻吟声。木三双手稳住剧烈颤抖的屁股,开始用力地抽送,肛门括约肌柔软的挤压感,使他获得了无限的快感。

"啊……噢……噢……。"

木三嘴里发出了极度舒服的呻吟。**开始快速地进出,狠狠地抽捅着惠茹的肛门,全然不顾对方的死活。他将身子挺起,头向后仰,大张的嘴里发出了激动的叫声,**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啊……啊……夫人……这些天里……实在是……太感谢了……您……您让我……过得……好……好愉快啊……"

木三发疯似地猛烈鸡*着惠茹的屁眼,**在惠茹的肛门里一会儿来回**,一会儿活塞运动。惠茹的身体随着动作一前一后地剧烈震荡著。

"啊……我……我就是……喜欢夫人的……大……大屁股。"

木三用力抓住惠茹的屁股,手指甲都深深陷进肉中了……。

等到木三离开惠茹的身体后,惠茹瘫倒在灶台前的地板上,屁眼被捅得无法闭合,浓浓的jīng液从里面涌出。整个上午,惠茹由于肛门钻心地疼痛,一点东西也吃不下,木三则坐在桌旁将三个牛肉罐头吃了个精光,还喝了一大杯饮料。

吃过午饭后,按照木三的要求,惠茹进入浴室简单地洗了一下身子。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甚么也没穿,小腹上的阴毛黑乎乎地,在雪白的肚皮下显得十分地醒目。她走到了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的木三面前。

木三已经摆好了姿势,他身体*在沙发上,劈开的双腿伸得直直地搭在地上,惠茹来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光着的身子蹲了下来。

木三一直没有洗澡,他已经习惯了身体的肮脏,但却苦了惠茹。黑崎的**在她身体的各个腔道中都干过了,上面留下了不少的黏液,还发出一股臭味。

惠茹拉开了木三裤子上的拉链,顿时一股难闻的、带着腥味的味道扑鼻而来。她强忍住心头的恶心,用手握住挺着的**,一口将其含进了嘴里,开始吸吮起来。下体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使得木三舒服得深深吸了口气,嘴里不禁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渐渐地,**开始膨胀,把惠茹的嘴里塞得满满的。

木三低头看着惠茹用嘴不停地吮吸自己**的样子,心情愈加亢奋。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惠茹潮湿的头发,将两只赤脚抬起搭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惠茹浑圆的屁股上。

惠茹的舌头在木三的**上不停地**,上面的脏物已经被她舔得一干二净。现在,只要不被杀死,让她做什么都行。惠茹已经完全成为了木三和黑崎的xìng奴隶,精神几乎完全崩溃了。

这时,木三产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他用两只手捧住惠茹的脸颊,身体放松了一下,向后稍稍抬起屁股,开始在惠茹的嘴里撒尿。惠茹"啊!"地一声惊叫,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推木三,用力挣脱,但是木三两手紧紧抓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将**从嘴里抽出。

木三继续撒着尿,温热的尿液流进了惠茹的喉咙,来不及咽下的溢出了口腔,顺着乳沟流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惠茹屈辱地流出了眼泪。这时,木三又捏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上,他让惠茹仰面躺著,双手将她的两条腿举起,使劲向头的方向压去,惠茹的大腿被压得紧贴在**上,形成了一个类似"V"字的形状,**完全地显露出来。

木三的肩膀顶着惠茹的两个脚后跟,双手撑在惠茹腰际两侧的地上,上身前倾,下体贴在惠茹凸出的**上。暴涨的**在两片大**中间滑动了几下之后,木三向下一压,"扑赤"一声,**完全捅进了**。

一开始,木三便快速地抽送,卧室里响起了**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只一会儿,惠茹就感到**里火辣辣的。木三在没有任何分泌物的情况下也照样猛干,将惠茹疼得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只希望他快些shè精。

木三在惠茹的肉穴中不知疲倦地抽送著,歪着的嘴角开始发出快活的呻吟。

"啊……啊……好烫啊……夫人的**里……火辣辣的……象只……小火炉……啊……啊……。"

木三狂猛地抽捅,**被肉穴磨得又红又大。

"扑赤、扑赤……"

粗大的**狠命地一下下顶在**的最深处,每次都将两片肥厚的小**干得一张一合。木三大口地喘着气,呼出的粗气一直喷到惠茹的头发上。他没命地干著,仿佛要将惠茹的**捅开才甘心似的。

"啊啊……啊啊……。"

木三急速地摇著头,嘴里连连发出呻吟声。

又猛干了三百下后,木三暂时停止了动作,他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双肩再度使劲地向下压,惠茹的两腿被完全压在肚皮上,屁股被迫抬高了起来,露出了棕色的屁眼。

木三喘著气,屁股向后稍稍缩了一下,将怒胀的**顶住了惠茹紧紧闭着的屁眼。

"呀——!"惠茹吓得全身猛地一颤。

"滋——"木三猛一使劲,粗大的**便戳进了窄小的肛门。

"啊——"惠茹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mm肛门虐待

那几年我在东北某农村当乡村教师,我教的是初中数学,在我教的一个班里有个叫丽丽的女学生。这女孩长著高挑匀称的身材,红苹果似的脸蛋甜甜的,眼睛似乎总是含笑,一副很招人喜爱的小模样!她当时17岁,也许是农村的孩子早当家的缘故,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年纪不大的她已出落得像个大姑娘了。

她学习并不太好,对我的课也不感兴趣,混日子而已。突然有段时间,她开始对我的课重视起来了,不但上课时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放学后也磨蹭著不走,等学校的人都走光了,她才到办公室找我,要我给她辅导讲题。

一天放学后,她拿一道很简单的代数题来问我,我给她讲后让她去作,一会儿她又来找我,我一看,错得很可笑,我耐心地又讲一遍,最后对她说,你要是再作不对就该打你的屁股了!没想到这丫头听了后脸涮的一下就红了,然后用嘴咬著手里的练习本,用她那清澈、透明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漂了我一眼,迅速转身跑了。

这小姑娘的眼神潦得我心里一阵乱跳,害得我开始胡思乱想…。几分鐘后,她拿著本子再次来到办公室,这时整个学校除了我们两人外,已无任何人。我接过她的本一看,错得更可笑!

这时我的心里有了点底,於是假装生气地说,这回要真的打你屁股了,否则你记不住!说著,我顺手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把在黑板上画图用的木尺,朝她的屁股上打了几下。

这时,她的脸涨得更红了,可眼里依然含笑,似乎一脸的渴望,这下子我的胆子更大了。我说这样打不行,要扒掉你的裤子打!於是伸手解她束腰的布条,由於裤腰较肥,所以解开腰带后,她的裤子一下子就掉到脚面,露出了少女的屁股!原来她没穿内裤。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一个妙龄女孩的屁股呀,激动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她那浑圆、鲜嫩的屁股太吸引人了,简直就是件美妙的艺术品。

我得寸进尺地用手推她的后背,命她趴在桌上!她竟顺从地弯下身子,把上半身趴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迫不及待地蹲下,用手扒开她的屁股,看少女的肛门。小丫头的肛门是淡褐色,细密、匀称的皱折呈放射性排列,肛门口里边的颜色是粉红色,那里的肉非常细腻,在灯光照射下显得非常鲜亮。我用鼻子闻了一下,没有异味,只有少女特有的一种很好闻的体味,看样子她是洗过肛门,这在那个年月,在农村是很难得的。

接著我想抠她的肛门,我用右手食指沾了点唾液,往她的肛门里插,很紧,她也叫疼,但仍老老实实地趴著,我继续插,经过多次反復,终於把我的手指全部插入了小丫头的肛门深处。感觉里面热乎乎的,能触摸到她肛门里面动脉的跳动,而且她的肛门口很紧,牢牢地套著我的手指。

她这时不断地使劲收缩肛门,把我的手指勒得好疼,我用另只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命她放鬆!没想到她轻轻地笑出了声,哈,原来她是故意的!

从那以后,我知道这女孩有强烈的被虐倾向,而且喜欢被虐肛门。凡有机会我就玩玩她,每次我们都玩得很开心,她很渴望我能变著花样玩她,可惜条件所限,无法放开手脚地玩。

机会终於来了,放暑假时,她的父母要带其弟妹回山东老家探亲,因她家有猪、鸡、鸭需要有人照顾,所以她要留在家里。我们商定把我们的游戏场所改在她家。

为了迎接好日子的到来,我特意找了几件玩具,到时能痛快地玩。我找到一个大号注射器、几根玻璃试管、小木尺、几根小黄瓜、橡胶管子等等。她妈走后当天晚上,我带著那些东西到了她家,她也正焦急地等我。见面后紧紧拥抱,疯狂亲吻,再命她自己脱光衣服,我是第一次放心大胆地欣赏这个小姑娘全**的样子。我让她跪趴在炕头上,屁股向著我,游戏开始。

我要给她灌肠,我让她把头抵在炕上,用两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我觉得这样表示她心甘情愿地让我玩,还要让她把脸儘量扭向我,能让我看到她的表情,这样更增加刺激,她开始不肯,有些难为情,在我一再坚持下,她顺从了。我给她灌了几针管水后,用根小黄瓜塞入了她的肛门,她轻轻地呻吟著,仍保持著原来的姿势。我观察她的脸,小姑娘闭著眼,脸蛋儿红扑扑的,满脸的幸福和满足而且渴望,我要打她屁股玩,让她平趴在床上,用木尺一下一下的打,清脆的打屁股声再加上女孩的轻声“唉呀”声真像一曲美妙的乐曲,那板子在小姑娘的屁股上每打一下,她屁股上的肉就哆嗦一下,很美丽动人。

我每打一下就问一声疼不疼?她总说不疼。没打几下,她突然求饶,她说大哥饶命,丽丽要拉屎,憋不住了!我赶紧找来便桶,帮她拔出塞在她肛门里的小黄瓜,稀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泻而出…。

我又想出一个主意,想看她光屁股跳舞的样子,就拿另一根小黄瓜,找一根细铁丝,在一头弯个小圈,用根红绸围巾穿进去拴好,另一头插入黄瓜,用豆油充分润滑她的屁眼后,把黄瓜塞入里面,仅露红围巾在外面。命她跳扭屁股舞,她有点不愿意,只胡乱扭了几下就不肯再动了,我假装生气,命她趴在炕上,再用木板打她屁股,我不断加大力度,仍然打一下问一句疼不疼?

她还是倔强地说不疼。后来小丫头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而且有几道鼓起的板印,我有点不忍了,只是要她喊疼求饶,我就不会打了,可她偏不!我再问她疼吗?她不再出声,只是用摇头代替回答,我板著她脸一看,她满眼含泪,紧紧咬著嘴唇。我知道真打重了,吓得我赶紧扔掉板子,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屁股,用舌头轻舔…。她突然爬起来搂著我抽泣起来,我也抱紧她连说道歉的话,可她呜咽著说,我情愿让老师这样弄我,这是我渴望已久的!我真的很快乐…

我总想窥测小姑娘肛门深处是什么样子,苦於找不到肛门扩张器,那天我突发奇想,要用醋精给她灌肠后,她的肛门会怎样?我知道醋对肠道会有刺激,要谨慎小心,我用小针管吸了一点被称为醋精的白醋,注射进她的肛门,很快她就叫里面很烧,肛门下坠,有强烈便意。由於刚用水灌过肠,所以肠里没有什么东西可拉,只是拉出一些粘乎乎、滑溜溜的肠液。

我命她跪趴在炕上,让我检查她的肛门,呀!小丫头的肛门呈打开的样子,肛门口就像被看不见的扩张器撑著,裂开一个圆圆的孔,直肠里面一览无餘,简直看得我呆呆的,太漂亮了!我忍不住把舌头插入她的肛门里拼命舔著,她也激动得直喘粗气,不停地扭著屁股,快乐地哼哼著…。

我还想出另一个法子玩小姑娘的肛门,我在给她充分灌肠后,用胶皮管插入她的肛门深处,然后用嘴含著管子另一头往里面吹气,边吹气边变换角度把长长的管子往她肛门更深的地方插,有时能插入半米多深!十分刺激,只是她会不断放屁,她对此极不情愿,十分难为情!甚至反抗。我又想出个好办法,掌握好时机,把管子放入盛水的盆里,这样,从她肛门里排出的气体会进入水里,冲起一串串气泡,很好玩。她也接受了这个玩法。

经过几次“磨合”,我和丽丽在一起游戏时已能很好地相互配合了,每次我们两人都能得到极大满足。这小丫头最可贵的是,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丰满而苗条,具有被虐潜质,更重要的是她对我是那么的信任,无论我想出什么鬼点子,她都毫不犹豫地、心甘情愿地、非常顺从地让我玩!除了极个别的点子,她都能积极配合我,既使不小心弄疼了她,她也从不抱怨,一般情况下都是默默地儘量忍耐。

我曾问她哪种游戏最让她感到舒服和刺激,她说都好!但比较起来最让她兴奋的是,把一根长长的管子插入她屁眼深处的玩法,只是往里面吹气她不喜欢。她说自己光著屁股跪趴著,还要自己用手奋力扒著自己的屁股,被男老师把一根管子深深的插入自己屁眼里那么长的一大段,尤其是管子与肠壁磨擦,感觉著管子从屁眼往肠子里一点点深入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不能自已…。

听了她的意见,我决定不往里吹气,看看能否把管子往她肛门里插很深。我先找来有关医学方面的书,找到做肠镜检查的内容,里面介绍了插肠镜的具体方法,说明只要方法得当,可以把胶管从肛门插入体内很长。於是我在丽丽身上实践,我给她灌完肠后,把插管的方法仔细讲给她听,她听了非常兴奋,乖乖按我的要求侧卧在床上,双腿弯曲,我把那根2米长、手指粗的橡胶管抹了一些香油,然后就徐徐插入了小姑娘的屁眼里,当管子进入15釐米时就插不动了,我把管子不断变换往里插的方向,并用手按她的小腹部,管子终於又往里走了。我观察小丫头的表情,她微闭双眼,轻声哼唧著,一副陶醉的样子。我插到20多釐米时,管子又不动了,我问她是否继续?她娇声娇气地说,求求老师了,请老师把这根管子都插进小妹的屁眼里才好!我接著用那个办法慢慢来,结果再次转过了肠里的第二个弯道,继续深入。我用手都可以摸到她小肚子里面的管子。一直插进去60多釐米,按按她的肚子,管子头已经接近她的肚脐了,管子再次插不动了,小丫头还在叫著往里插!往里插!可我却不敢了,万一弄出问题来,怎么得了!我命她改成跪趴的姿势,看著小姑娘从屁眼里伸出的管子在外边晃荡著,想象著有半米多长的管子插入了这小丫头的屁眼深处,真是爽死了!她也扭著屁股极兴奋的样子。我往外拔管子的时候,她说也极舒服,我轻轻地、慢慢地往外拔,兴奋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其实丽丽最可爱的地方还在於她常常帮我想办法如何玩她。有一次我想把几条手绢塞入她的屁眼里面玩,就买了几条小孩用的、很薄、很小的手绢,急忙赶到她家,跟她一说,她很感兴趣,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爬上炕,我把5条手绢角对角打好扣,连成长长一条,用筷子顶著手绢一点点往她的屁眼里塞,结果很困难。她翻身坐起来对我说,要是能找到一根粗塑胶管插进我的屁眼里,把屁眼撑开就好弄了。嘿!这小丫头真聪明。

我赶紧去找,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一根直径2釐米的塑胶管,其中一头有些收口,而且边缘非常光滑,另一头是略有广口,简直太合适了!丽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见我拿著管子回来,急忙摆好姿势。

我把收口的那头插入小姑娘的屁眼,插到最深,小姑娘的屁眼已被撑开,我把沾了水的手绢放进管子另一头,用筷子一点点往里捅,结果非常顺利。其实手绢是布质的,它不会像管子一样有弹性,能弯曲,可以插入肠道深处,它只能堆积在直肠内,好在直肠里有一定粗细,可以容纳一些东西。当手绢往里塞不动时,说明里面那段直肠已经满了,我就把管子往外退一点接著塞,直到把管子完全退出体外,这时5条手绢仅剩下一个头儿,也就是说小丫头的整个直肠里面直到肛门口全都塞满了手绢。再看她的屁眼,太精彩了!她的肛门括约肌已不起作用,肛门口被一团手绢撑著像塞满布的张开的小孩嘴,小姑娘那圆圆的、张开的肛门口十分的可爱和有趣!我倒退几步欣赏她现在的样子,真是精美绝仑!长得如此美丽动人少女,一丝不挂地光著屁股跪趴在那里,圆滚滚的屁股抬得高高的,深深的、弯弯的屁股沟,小小的屁眼张著嘴,里面满满塞著一团布,外面露著一点布头…。小丫头还自己用手使劲扒著自己的屁股。她的皮肤虽不很白,却相当光滑而细嫩,修长的双腿、小巧的脚丫,凹凸有致的腰身,真是太美妙了!

我问她的感觉,她说觉得屁眼里面有胀胀的、塞满了东西的感觉,有点不舒服。我说要不要停止游戏?她坚决地说“不”!她说快乐大於痛苦,她情愿让我在她的屁眼里玩任何游戏。听了她的话我很感动。

我让她改成躺著,把双腿举起,自己用手抱著,我拿了面镜子放到她屁股前面,让她从镜中看自己屁眼的样子。她仔细地看了一会儿,脸已羞得通红,然后跪起来狠劲抱著我亲吻。这个游戏让她十分满意,她渴望我不断想出新花样来折磨她的小屁眼,越是怪,越是刺激,她就越兴奋!越满足!



我找来一根又短又粗的青香蕉去找丽丽,她一看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小姑娘面带难色地说,大哥,这东西太粗了,而且表皮那么粗糙,会把小妹的屁眼弄坏的!不过…,如果大哥一定要这样玩,我…我也愿意!看著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里一动,连忙紧紧抱著她说,傻丫头,我怎么会捨得伤害你!我要扒掉香蕉皮才玩呢。听我说完,她马上兴奋起来,眼里闪著异样的光。她忙不迭地把香蕉剥了皮递给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趴好,催著我快点开始。

虽然我们已经玩过好几次了,可我总觉得好像还缺少点什么,我突然想起,儘管以前几次玩时花样不少,可没有很好体现出征服和被征服,强制和被强制的意思,如果再加上这些内容,才是名符其实的虐,才更有味道,才更刺激!我找来绳子、一块黑布和一条乾净的毛巾等等。当我把想法跟小丫头一说,她马上翻过身子坐在炕上,双手双脚都举起,来了个“四蹄朝天”表示赞成。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我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用黑布蒙住她的双眼,把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我和她商定,在玩的过程中,万一她感觉疼得受不了时,只要她使劲摇头,我就会立即停止。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小姑娘仍然是跪趴在炕上,屁股尽可能地抬得高高的,充分把肛门暴露出来,便於我动手。

我还是稳扎稳打地先给她灌了肠,排泄时让她仍保持跪趴的姿势,我拿著便盆在她的屁股下面接著,小丫头可能事先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使劲摇头,拼命收缩屁眼,不肯拉。我知道她的意思,毕竟是个女孩子,当著一个大男人的面拉屎有点不好意思,前两次给她灌完肠后,她都是自己拿便盆到隔壁房间去拉的。所以我不理她,并用手使劲按住她,直到她实在憋不住了,才扑哧一下拉出来…。

灌完了肠,再给她屁眼里沫了油才开始“正戏”。我想这小姑娘的肛门还是够紧的,剥了皮的香蕉硬度肯定不够,恐怕不等插入她的屁眼就被折断了。不过这点难不倒我,我找来上次给她往屁眼里塞手绢时用过的那根塑胶管,把香蕉放进去,把塑胶管深深插入她的屁眼里面,再用筷子从管子另一头插进去顶往香蕉,轻轻把管子退出来,好!非常成功!就这样,整根香蕉就留在了小姑娘的屁眼里面。这时丽丽也显得兴奋异常而浑身乱扭。我说游戏还没完呢,我要求她要把香蕉一点点拉出来,而且要每拉出一寸时就使劲收缩屁眼,用自己肛门括约肌的力量夹断香蕉,直到把整根香蕉全都夹断成一段、一段的排出体外,我会把它们统统吃掉!听完我的话,小丫头更兴奋了!

其实这事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很努力地往下使劲拉,香蕉也慢慢挤开了小丫头的肛门口,逐渐露出头。可能是因为她肛门里面被抹了很多油,剥了皮的香蕉沾上油也变得滑溜溜的缘故,所以它一露头就无法控制了,无论小姑娘如何使劲收缩屁眼也无济於事,它很快就滑出体外,我不得不重新插入。第二次有了经验,等香蕉露出她肛门外一寸长时,就用手挡住,使其不能继续往外滑,然后命她收缩肛门。这香蕉也够硬的,小丫头用屁眼夹了半天才把香蕉夹了一圈浅浅的印,我用手使劲拍打著她的屁股给她加油,我还用开玩笑的方式鼓励她说,想起我第一次把手指插入她的屁眼儿里玩时,她收缩屁眼儿的劲儿那么大,肛门口的环形括约肌又那么硬,好像是快要长出牙来的小孩牙床,差点没把我的手指“咬”断!所以用她如此厉害的“武器”夹断这香蕉根本不会成问题。她也更加努力地收缩著她那少女的迷人可爱的小屁眼。终於夹断了第一段!我立即吃掉了它,让她继续…。事后我问她的感受,她十分心满意足地说,香蕉插进屁眼儿里很舒服:里面凉凉的、痒痒的。她还说,小妹的屁眼能让像大哥这样的男人如此随心所欲、变著花样地玩弄、折磨是小妹求之不得的,我打心里渴望能让大哥想出更多的办法来使劲玩弄小妹的屁股眼!越奇越好!越狠越好!我在被污辱中和被征服中得到极大乐趣和享受。真是难得这小姑娘能如此“深明大义”!太难得了。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看女孩子肛门被扩张开的样子,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光著屁股趴在那儿,肛门口大大的张开成个圆圆的肉红色的洞洞,可以看到她里面很深的肠道,这该有多么刺激!我看过丽丽的这个样子,一次是用醋给她灌肠的那次,另一次是给她往屁眼里塞满了手绢的那次,但总觉得还不过癮,想找到更好的办法来。一次我拿了一捆筷子作实验,一方面想用筷子扩张她的肛门,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她的肛门里究竟能容下多少根筷子。我仍命她採用跪趴式,先给她往屁眼里插入了4根筷子,然后我的左、右手分别各拿2根,用力往两别分,果然把小姑娘的肛门分成个大洞!多么漂亮的女孩子肛门哪,肛管和直肠里面的肉是鲜嫩的粉红色,娇艳欲滴,我都看不够。

下一个节目该继续插筷子了。这回我要慢慢享受玩弄小姑娘的屁眼儿的乐趣。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丽丽的屁股后面,把那把筷子放在她屁股下面,左手不断抚摸著她那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拿著筷子一点点往她的肛门深处插,插进一根再插一根,一边还不断告诉她已经插了几根,插进去了多深。小丫头此时更是陶醉的“死去活来”,一声接一声的从嗓子眼儿里哼著,似乎是多么美好的享受。为了能多插几根,也为了不伤她的肛门口和里面的肠壁,我从第5根筷子开始,是从其他几根筷子中间往里捅的,等於是从筷子中间的缝隙往里挤,这样是使贴著肛门口和肠壁的筷子能均匀地往四边扩张,既使多插几根也能较安全。我一根、一根慢慢地插著,充分欣赏这美丽女孩的**,享受著给漂亮姑娘虐肛的快感。

已经插入十几根筷子了,小丫头的屁眼也被撑得圆溜溜的了,而且越插越费劲了,我看到小丫头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知道快到她能忍受的极限了,可她偏偏仍不摇头表示求饶,真没办法。我最后又拿起一根筷子往里插去,已经相当紧了,我悠著劲儿把筷子往里边顶,经过努力,这根筷子被我硬挤了进去,这次小姑娘的肛门的确是被扩张到了极限,因为她肛门四周的皱折都被撑平了,她那被一大把筷子撑得溜溜圆的、怒张著“嘴”的环型肛门口红亮红亮的,紧紧含著那一大把筷子,如果硬要不顾一切地再插进去一根的话,非把这小丫头的肛门撑裂不可!这把筷子合起来直径足有3釐米多,如果换一根同样粗的棍子直接往里面插恐怕还插不进去呢,真是难为小姑娘了。我都有点纳闷儿?这丫头怎么就能忍受得了呢?

我很喜欢她现在这样的姿势和样子:光著屁股蹶在炕上,肛门里塞满筷子的样子。我让她保持这种姿势不变,让我多玩赏一会儿,小丫头自然是巴不得,为表示她的诚心,特意把屁股蹶得更高,。我用左手抚摸小姑娘的屁股蛋,右手不停地转动插在她肛门里的筷子,没想到她再次哼哼起来。因为这些筷子是下圆上方的竹筷子,从圆头儿插入,而且筷子插入的很深,上部方形的一段也进入了她的肛门里,我怕方形筷子的梭角会刮伤小姑娘的直肠,尤其是紧包著筷子的肛门口,所以我只转动插在中间的,而不敢贸然转动紧帖她肛门口的那些。转了一会儿,小丫头反应热烈,於是我又蠢蠢欲动,想给她更大刺激。我用小的空眼药瓶吸了些香油,转圈顺著她的肛门滴了一些,让香油慢慢渗入她的肛门,起到增加润滑的作用,然后试著转动紧贴她肛门口的那些筷子,结果效果更好!小丫头一声接一声地从她的嗓子深处传出更奇怪的那种**。

我一边转筷子,一边想和她聊天,就拿出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我问她究竟为什么这么喜欢被虐待屁眼?现在到底有什么感觉?怎么个舒服法?她边哼唧著,边断断续续的答。她说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喜欢这样,就是从小时就开始,从心底深处有种渴望,渴望自己的屁眼被人捅,潜意识里觉得那样会舒服。长大了更渴望被男人玩那里,心里总是盼著能被男人狠狠地玩屁眼儿才过癮!她说自己渴望被征服,自己在男人面前顺从地被折磨和虐待会感到快乐和满足,当然是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她说她记得自己最早感觉被捅屁眼好玩是在大约5、6岁的时候,她爸带她到公社医院看病,一个男医生给她在肛门里试体温。开始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惊恐的大哭大闹,她被父亲扒掉裤子强摁在腿上,男医生把一根玻璃的肛式体温计插了进去,她觉得并不痛苦,还有点儿好玩,就很快安静下来。后来不久又因过年吃的太多撑著了,到医院被灌了一次肠,从此,她就老也忘不了这两件事,甚至喜欢上了这些!只是多年来没有机会,而且觉得这事特别丑,见不得人,好像这世界上就自己一人有这怪念头,所以就拼命忍著,没想到碰到了大哥哥你!…。

她还说当我转动筷子时,她肛门里,以至直肠都麻酥酥的,像有微微电流通过,整个五臟六腑都跟著颤抖,那个舒服劲儿不会形容!还有精神上的满足就更甭提了,光想著自己一个女孩子这样一丝不挂地摆成这种姿势,被大哥哥如此玩弄这些不能让别人随便看的地方,就浑身发热,就有一种激情,一种强烈的被屈辱感和无可奈何的无助。可这种屈辱和无助,以至痛又莫名其妙地被自己渴望著、需要著。真没想到,这小女孩竟有如此高的悟性!当然上面的一些话不是她的原话,是我经过整理的。但她的话里的确含有这些意思,只是她不会準确表达。

最后我问她今天玩得怎样,她光著屁股跪在我面前,用含笑的眼睛幽幽地忽闪著我说,太过癮了!谢谢我的好大哥哥,小妹有礼了,说著,这小丫头竟给我磕了三个头,弄得我不知所措。

这时丽丽的肛门已经被我开发的很有长进了,开始时给她往肛门里插棍子时,只要棍子一拔出来,她的肛门立即合拢,而现在就不一样了,当用较粗的东西在她肛门里反復**后,她的肛门会张开一段时间才慢慢合起来,这正是我喜欢的。

6

那次往丽丽肛门里面塞鸽子蛋的玩法不成功,这让我耿耿於怀,我非要想出个好办法来,因为我想看到一颗颗蛋形的东西,或球体塞入小姑娘的屁眼儿里面,再一颗颗被拉出来,就像小母鸡下蛋一样,肯定很有意思!

我发现有一种包装中药丸的小塑胶球很合适,这种塑胶球是两个半圆球扣在一起的,直径大约2釐米,取出里面的中药丸,重新把它们扣好,又成一个完整的小球。我找来十几个小球,把每个小球用胶粘好,使它不会再成两半,然后把球两端用针扎孔,再用细绳把它们连成一串,做了个土造的拉珠,我做了二串,每串8个球。好了!这下子又有玩丽丽屁眼儿的新花样了!

我仍命小姑娘光屁股跪趴著,我喜欢她用这种姿势,这一方面是因为便於在她的肛门处“操作”,另一个是,像这样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用这样的姿势趴在我面前,而且那么顺从地让我肆无忌惮地任意玩弄、甚至是虐待她的肛门,这本身对我就是个极大的刺激和享受。我也没忘了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因为上次玩给她屁眼儿里插香蕉时就是把她绑起来玩的,她挺喜欢,感觉不错。不过我不愿意堵她的嘴,因为有时我希望这样,边玩她边和她说话。当然有时也可以堵,要看玩的内容来定。

我仍然坐在她屁股后面,先静静地仔细欣赏著被捆绑著的少女**,细细地看她那光滑的屁股,深深、弯弯的屁股沟,微微突起的尾椎骨,以及她的脊背。浅褐色的小屁眼儿轻轻蠕动著,仿佛在招唤我快点动手!她圆圆的小屁眼与屁股沟里面的结合部位是那样的美妙,那样完美!那地方的肌肤又是那么的鲜嫩和柔软,用手指头去抠弄少女的那个部位的感觉是热热的、细细的、嫩嫩的,特别好玩。真要感谢造物主的神奇与伟大!我正在出神的遐想,小丫头等不及了,不断扭动著屁股催我。

我拿起一串球,一粒一粒的塞入小姑娘的肛门,每当一颗小球顶开她的肛门口,慢慢进入里面时,她都快乐的呻吟一声,小球进入一半时,好像这小丫头的肛门里面有吸力,一下子就被吞没,她的屁眼儿也迅速合拢,十分的好玩。

就这样,我一颗、一颗地慢慢塞,直到把整整一串8颗小球全都塞入了小姑娘的肛门里面,只把一根长长的线绳留在她的肛门外边吊著。我问她还要不要继续,我说还有8颗球球预备著呢!如果你不舒服,只要你求饶,我可以不塞那串小球。小丫头立即把屁股抬得更高,使劲扭著屁股嚷嚷,我要!我要!好大哥哥,求求你,小妹愿意让你继续往我的屁眼儿里面塞,使劲塞!狠狠塞!把小妹妹的屁眼里塞满小球,塞死我!…。这小丫头,真有意思。

我想小球是用软绳子连结的,它在丽丽的肠道里可以向任何方向滚动,是有可能像橡胶管子一样,转过乙状结肠的弯道进入更深的肠道里的。我用手指插入小姑娘的肛门,把最外面的球往里推了一下,居然不用费力也推进了一点。8个小球连结起来至少有16釐米多,说明我的想法是对的,最里面的球肯定已经拐了弯,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我拿起第二串小球接著往丽丽的肛门里面塞,又塞入3个球以后,速度开始变慢,要用手指顶著球用点力气才能塞入。我问小丫头什么感觉,她说当我用力往她的肛门里面顶小球的时候,由於球与球之间力的传递,把她的整副肠子都给牵动了,一种麻酥酥的快感,像过电一样!她怕我停下来不再往里塞,带著哭腔地连连恳求我继续给她往里塞。只要没危险,我又何尝不愿意尽兴地玩她呢?

最后,我把第二串小球也全部塞入了小姑娘的肛门里面,加上第一串,总共16颗小球被我塞进去,长度至少有35釐米左右。

看著留在小姑娘的屁眼儿外面的两根线绳,想著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被我往她的屁眼儿里塞入了那么多球,自己也激动得不行。我把捆绑在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命她改成平躺的姿势,双脚踩炕、双腿曲起来,呈M型,还把一个大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我用手在她的小肚子上按、摸,检查那两串被塞入她肠道里的小球位置及分佈状况。最里面的小球果然通过了她的乙状结肠,进入了她更深的肠道里面。因为直肠的长度不过6、7釐米左右,最长也不会超过15釐米,再往深处就是乙状结肠、下结肠、结肠。从肛门口到结肠与大肠的连接处总长度应在30…40釐米,这两串珠子总长度有30多釐米,所以估计第一串小球的第一个球至少已经顶到了小姑娘的结肠里面。从小姑娘小肚子上可以摸到那些小球在她的肠道里一个挨著一个,顺著她肠道的弯曲排列,像条盘旋上升的山间羊肠小道。

往外拉小球时,小丫头更是兴奋得欲死欲仙。我非常喜欢看小球从她的屁眼儿里面往外被拉出来的样子,白色的球从小姑娘粉红色的肛门里面慢慢顶开肛门口露出了头,在小球往四周的挤压下,她的肛门口渐渐扩大,肛门口环型的括约肌紧紧抱著球,其景绝对可爱!当球体一半挤过她的肛门口时,在小姑娘不自觉地收缩肛门的情况下,就会迅速滑出体外,她的肛门口也会立刻合拢,我再接著往外拉下一个球。

那天用这个玩法,一个球、一个球的塞进小姑娘的屁眼儿里,再一个球、一个球从她的屁眼儿里拉出来,不断反復,足足玩了她二个多小时。

SM律师

阿媚是一位离了婚的少妇,正值虎狼之年的她,自从与丈夫分手后,天天都是孤枕难眠,守活寡的滋味确实难熬。为排遣孤独感,她广交朋友,叁加各类社会活动。经朋友介绍,她加入了一间私人SM俱乐部,成为会员。

在此之前她从未接触过,甚至对此表示过反感,但自从成为SM俱乐部成员后,她改变了自己的观念,因为她从**中享受到新奇和刺激的无穷乐趣,SM活动填充了她离婚后的性饥渴,从此她对SM乐此不疲。

这是一个星期日,阿媚与俱乐部里的另外两个男青年阿斌和小东外出郊游,顺便在野外打了一场SM肉战。他们驾车来到一个山势较高,靠近湖边的一片繁密森林之中,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新鲜,但因地势险恶,甚少游人。

在草地尽情玩耍野餐之后,叁人**大发,开始了SM野战游戏。阿斌从车上抱下一堆SM用品,朝小东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便如饿虎扑食般的扑向阿媚,将她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人抓住她的两只手,另一人则开始剥她的上衣和裤子。阿媚倒在地下,嘴上说道:「不要这样,让人看见啦!」

实际上却半推半就倒在男人怀里。转眼之间,她的衣裤鞋袜被脱个精光,露出少妇成熟而丰满的**,在阳光下更显得娇媚迷人。两位男士一见不禁一起举枪致敬。他们把阿媚拖到一棵大树旁,用绳子把她绑在树干上,小东还取出一架摄像机,摆好叁角架后便开始摄录,他要把今天游戏的内容全部拍下来,带回去和俱乐部成员共同欣赏。

阿斌从树上折了两条树枝下来,递给小东一条,两个男人挥舞起树枝,当作皮鞭抽打在捆在树上的女人**上。皮鞭抽打实乃SM之小儿科,更何况只是一些树枝而已。阿媚对此反应并不大。小东见状,便动开了脑筋,他鉆进树林里寻找些东西,一会儿就手举着几根上面长有小刺的树枝回来了,递给阿斌几支,说道:「来,用这个,一定让阿媚够刺激的!」

两人改而使用带刺的树枝来抽打女人**的胸部、肚皮、屁股和大腿,阿媚白嫩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子,她开始呻吟起来。

小东是俱乐部的创办者之一,精通SM花式,他深知女人需要甚吆。抽打了一会,他停住手,用左手托起阿媚的一只**,右手则拿着带刺的树枝在她的奶头上来回拉锯起来,树枝上的一排硬刺轮番扎入女人敏感无比的**,女人舆奋地叫唤起来,不一会儿,娇嫩的小樱桃上就渗出了细细的小血珠,阿斌一看也照样学起来,托住她另一只**,用刺条来回拉着,这一独特的虐乳花式令阿媚在**痛苦中得到了莫大的性刺激,她的下体已涌出一片蜜汁,把洞口的大片芳草都弄得湿唿唿的,男人的虐待令她淫性大发,**越流越多,终于破门而出,穿过芳草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两个男人一看,自己的帐篷立即支得更高了,此时不干,更待何时,他俩迫不及待脱下裤子,轮番上前向绑在树上的女人发动勐攻。女人是背靠着大树而立,男人一边用嘴勐吮她的**,一边下面用巨炮勐轰女人的水帘洞。

正面干了一阵子,两人又想从后面进攻,于是把女人解下来,让她低头弯腰紧贴着树干撇开双腿站着,两条胳膊反手向上也紧挨着树干,小东用绳子把她的两条胳膊及上半身紧紧地与树干捆在一起,阿媚就这样低头弯腰地被捆在树上,翘起肥厚的臀部分腿站立着,性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两片黑红色的**微微张开着,等待着吞噬男人长粗的**。两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就在这森林之中开展了疯狂的野战。不一会儿,他们叁人体内都涌起了一阵足以令人迷醉不醒的巨大热流,**的火山最终火爆发了。

叁个人摊开四肢躺在草地上歇息着,温暖的阳光照在叁具**上,阿媚经过激烈的肉搏战早已是香汗淋漓,她提议叁个人下湖里去洗个澡,阿斌立即举手赞成,他也想下水痛快一下。小东则不紧不慢地说:「你想要冲凉,好办!就让我们来伺候你。」

说着把阿斌拉到一旁耳语一番,只见阿斌听了乐得直点头。阿媚明白这两个家伙一定是又想出甚吆新招来折磨她了。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阿斌从树林子里面扛出来一根比人还高的大树枝,有普通人的胳膊那吆粗。他们俩人拿着绳子走过来,将阿媚按倒在草地上,让她俯卧着,将那根长长的大树枝放在她的背上,先用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这根木棍上,再用绳子把她胸部、肚皮和大腿、小腿也绑在棍子上,这样她整个身体就被牢牢地捆在了这根木棍上。男人用绳子拴住棍子的两头,再把绳子穿过湖水旁边一棵大树的树叉上,使劲一拉,阿媚整个人随着木棍被被吊上了空中,晃晃悠悠的,下面就是清澈明亮的湖水。阿斌和小东在下面扯着绳子向她哈哈大笑:「喂,芬,你不是想冲凉吗?等我们服侍你啦!」

说完就松开手中的绳子,只听「扑通!」一响,吊在空中的小芬就整个身体落入了水中!她还未来得及挣扎,两个男人一拉扯绳子,又把她吊出了水面,如此反覆几次,阿媚已是凉爽痛快极了,捆住她手足和身体的绳索因水浸的塬因更加深深地勒进她的皮肉,愈发凸出她女性玉体的曲线美,她的全身布满了小水珠,显得女人的**更加晶莹透明,秀色可餐。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垂射泻下来,水淋淋地直往下淌水珠,小东站在岸边使劲推了她一把,吊起的木棍带动她的身体就在空中平躺着转起圈来。

玩了一会,男人把她从木棍解下来,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后,又再次把她吊了起来。刚才她的身子是平直地捆在木棍上再吊起,这回是把她双手反绑,然后双脚也被捆在一起,弯膘曲膝,将整个身子捆成一团再吊在空中,一松开绳子,人体呈坐势跌落水中,屁股先沾着水面,高空坠落的人体重量在水面上砸出一个水坑,水花四溅、紧接着阿媚的身子就沉入水中,但立即又被绳子吊起来,小东再次放松绳子,姑娘曲着的身体又掉入水中,由于每次均为臀部先落水,她的屁股蛋子被水面拍击得通红,阿斌管这一招叫做「投放深水炸弹」。如此这般折腾了十来分钟,阿媚在水里直叫凉快够了,要上岸歇一会。他俩才拉扯绳子把她从水中吊起来,抱到草地上解开绳索。叁个人坐在草地上休息,打开带来的食品包,又吃又喝,打打闹闹,好不热闹。玩了一阵子,阿媚忽然在一堆SM用品中发现了一支手枪,她惊讶地叫了起来:「这是甚吆枪?为何带枪来呀!」

看见她那紧张害怕的表情,两个男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阿斌拿起手枪给她看:「这手枪是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它发射的不是子弹,而是这个玩意。」

说着他抓起一把尾部装有塑料塞子的针,把这种特制的针装入了手枪,当然该塑料枪也是特制的,只能发射这种针。他用枪瞄准了阿媚的**,吓得姑娘站起身来拨腿就跑。边跑边喊:「我没试过这个,先不要玩!」

「想跑?你跑不掉的!」两个男人一跃而起,叁个人在树林子里捉起了迷藏。阿媚怎吆跑得过两个年轻小伙子?不一会就累得坐在地上了。他们追了一程也累得直喘气,这回对她不能手软。他们按住她,将她双手扭到背后紧紧地反绑起来,然后把她的左腿曲折,小腿与大腿并在一起,用绳子把她左脚捆在大腿根部。接着用另一根绳子捆住她的右脚腕,将绳子穿过大树的树板使劲往下拉,阿媚就被反绑着双手、捆着一只脚倒吊在空中了,她的另一只脚则被绑在大腿上,向外撇着,令女人的外阴完全朝天敞开着。

小东从车上取来一支彩笔,在阿媚的屁股上划了几个圆圈,中间又点出一个靶心,这样姑娘倒吊着的**就成了一个活靶子,两边屁股蛋子上各划了靶圈和靶心,供两个男人射针用。阿斌和小东开始比赛自己的射术了,他们站在距阿媚身体有五米远左右的地方,轮流用那枝特制的手枪向阿媚的屁股发射钢针。由于少女倒吊的身体在空中随风轻微飘动,开头有几枪都打空了。后来阿媚「哎呀!」叫了一声,一枚子弹针扎入了她屁股。男人互不认输,你一枪我一靶地不停较量着,子弹针一支又一支从手枪射出来,毫不留情地飞向姑娘**的盛臀,深深地扎进肉中。直到几十发子弹针都射完了,他们俩人才罢手。看着姑娘布满了钢针的屁股,小东笑着对阿斌说:「咱们痛快完了,也该让她舒服一下了。」

阿斌亦点头称是,他于是跪在草地上,抱起阿媚垂下的头部与她接吻,同时用手去抓捏她的**,这一招立刻命女人兴奋起来,在男人那双强健的胳膊一阵紧似一阵的拥抱下,她感到屁股上的刺痛迅速消散,舒坦地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阿斌用双手捧起了她倒吊在空中的头,她感觉到他湿热温存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眼睛吸吻了起来,接着双唇沿着她的鼻梁缓缓滑动,忽然男性有力的双唇移动到她的嘴唇上便凝然不动了,随后那张嘴就对着她的红唇勐烈地吻吮起来,她的身体难以自控地不停颤抖,与此同时,她感到一支坚硬如木的物体突然间进入了她的下体,而旦在她极度湿润的腔道里来回磨擦着,令她塬来十分空虚、渴望男人进入她的**得到了巨大满足。塬来小东用刀将一根粗木棍批了皮之后,削成男人**大小的一支假**插入阿媚的**。他把这根木制**捣入女人的肉穴再拨出来,然后再狠狠插进去。如此反覆几次,那根木棍已沾满了阿媚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浪汁,整支木棍白花花、湿唿唿一片,成了一支名符其实的「淫棍」。

两个男人见到此情此景自然更加淫性大发,他们将单足倒吊着的阿媚放下来,改为用四根绳子分别栓住她的四肢吊在树上,令她肚皮朝地、四肢向上、背嵴朝天吊在半空中,阿斌站在她仰起的脑袋前面将自己的命根子塞入她口中,小东则站在后面抱着她吊起的大腿将大肉肠插入她下面的洞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在女人上下两个口中疯狂地蠕动着,阿媚则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双重性欢悦的肉欲,男人在发泄时亦不忘虐待她。一个在前面用手勐揪她的奶头,一个在后面用手打她刚才扎过针的屁股,让女人在**痛苦中达到了极度的****。

阿媚说完了她的故事后,阿成接着讲述了一段在法国留学上的SM艳史。

法国的仲夏之夜是迷人的。在巴黎中国人居住最多的第十叁区的一幢公寓里,此刻在床上躺着一位少女。她名叫翠霞,是来自香港的学生,现在法国学习艺术。她没有开灯,屋里一片黑暗,只有从窗外照进来的淡淡月光映射出少女那玉雕冰琢般的**,此刻她**躺在床上,正焦急地等待男朋友阿成的归来。

随着锁匙开门的声音,屋里进来了一个高大的男青年,翠霞一眼就认出那熟悉的身影,她高兴地说道:「成哥!我等你半天了!」

阿成笑而不语,在黑暗中扑到床上,两张焦渴的嘴一下子就吸在了一块,而俩人的四肢胳膊也因急欲捕捉对方而交缠在了一起,姑娘欲火攻身,一边接吻一边要替阿成宽衣解带,谁知阿成即一反常态地捉住她的手,诡秘地笑着说:「且慢!小霞,今天我带你去开开眼,玩玩新鲜的游戏。」

翠霞是个好奇心和求知欲都很强的女孩,听男友这吆一说,二话不说起身穿衣,俩人驾车来到另一幢楼房。

这里是阿成的法国同学德隆的家。他父母是专拍SM录像带的制片和导演,她们外出渡假去了。他家的地下室就是拍摄片子的工作间,那里所有SM道具应有尽有,而且面积很大。

德隆是头发卷毛的法国青年,他开朗大方,他在门口热烈欢迎小霞和阿成的到来。翠霞虽然是香港少女,但来法两年,也已接受了法国人开放的性观念,对玩二对一之类的群体**已习以为常,只是还未尝过SM的滋味。

她虽然也看过不少SM影带。但是看到房里的SM用品不禁极为好奇,高兴得跃跃欲试。阿成见状就前冲,德隆一歪脑袋说:「咱们开始吧,一定会让她满足!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已扑向少女,他们将她按倒在地,一个扒衣,一个脱裤,当她紧细着的乳罩被撕开后,露出两只白胖的**,**却极小,暗红如一粒红豆子。当她的裤子,鞋袜被剥掉后,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和一双嫩滑的小脚就展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将她的**拖到一根柱子跟前,使她背靠柱子坐着,双手反捆在柱子后面,双腿朝上抬起来,分别用绳子将两支脚一左一右地捆在柱子上。

少女此刻反绑双手坐着,双足朝上左右分开捆在柱上,正好把女人的阴部彻底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阿成跪在她跟前,一手抚摸着姑娘的小巧玲珑的嫩脚儿,一手用手指去轻撩她的水帘洞,得意地告诉她:「这一招叫做叫「赏莲探洞。」欣赏的是纤纤莲足,探摸的是桃源**。」

这时德隆拿来了一支尺寸粗大的电动**,上面布满了凸出的小点,女人看见它就会兴奋不已。阿成一面用手玩弄少女的玉足,一面低下头去吮吸她的**,而法国青年则开始用电动**的头部轻轻地去磨擦她的阴核,只见那颗极为敏感的小红肉粒立即充血勃起,翠霞开始挣扎起来,无奈手足被缚,一点动弹不得。又长又粗而且会不停地蠕动的电动**缓缓地插进了少女敞开流水的**,姑娘的**、脚掌和阴部同时受到了男人的折磨,她已不能自己控制,颤舌呻吟,娇语绵绵,香汗淋漓。

德隆开始加快了电动**在她**里抽送的频率,阿成则低头狂吻她的**,男人的手还不住地玩弄她的两只玉足,翠霞在男人们手口和电动**并用的攻势下已抵挡不住了,随着她一声又一声的淫叫,她已达到了**。

首战告捷。男人们解开她双足,然后把她的双腿和双足并排绑在一起,掮起来捆在了柱子上,足心朝天。阿成站起身,用手指搔弄她的脚板,德隆则蹲在地下开始作弄她的**。他拿来许多橡皮筋,然而将皮筋一根一根地套在她肥硕的**上,富有弹性的橡皮筋一套上松软的**立刻收缩拉紧,一圈又一圈的橡皮筋紧紧地筛住了姑娘雪白细嫩的**,令其更加凸出,**因为被勒紧而变得暗红和坚挺。而她的两只脚板亦被搔得脚趾都合拢起来。

接着,男人们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让她反绑双手站在屋子中间,背上的绳子拴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绳上,使她身体固定住。阿成拿来一根小铁链,两头是两只小木夹子,他把小夹子分别夹在翠霞的两只**上,然后往小链子上挂锁头,一把、二把、叁把,那锁头吊在链子上往下坠落,其重量令小夹子将她的**往外扯,那股拉力使得姑娘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时法国青年取来一瓶润滑膏,打开盖子,用手指掏出一大块抹了在她的外阴部,然后用一根大约半寸粗绳子,穿过她的两片涂满润滑膏的**,然而再将绳子穿过房上的两个铁滑轮,两个男人一人抓住绳子的一头,开始轻轻来回地拉扯起绳子来了。

此时小翠被五花大绑地站着,男人扯动的绳子来回磨擦着她敏感无比的yīn蒂和**口的嫩肉,两只**上紧缠着一圈又一圈的橡皮筋,奶头上夹着木夹子并被吊着几把锁头。**带给她的**感官刺激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发出了求饶。

「哎哟!受不了,亲哥哥,快来吧!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小翠哼叫着,不一会儿功夫,少女再次享受到**的欢悦。

男人们解下她,松开橡皮筋和木夹子,温柔地替她按摩胸部,让她休息一会。下一个项目是「水刑」。地下室里有一个水池,水池中间装有一个可以转动叁百六十度的十字型的木头架子,他们让翠霞站在十字架上,用绳子把她的手足捆在架子上。男人们拿来两根竹竿,竹竿的一端用刀噼开几道缝,令竿头成为片状,两人一人拿起一支竹竿,用破开的那一头去捅少女的腋下、阴部和**,并用片状的竹竿头去夹扭她的奶头,这一招立刻引来少女的淫叫。然后他们放下竹竿,转动起十字架来,捆在木架上的姑娘随着木架转起来,本来她的双脚是在水池里的,随着木架的缓缓转动她的身体也顺时针地转动着,一会儿头部浸入水中,然后又出来,身子进入水中,如此反复不已,她的全身和脑袋一次又一次地浸入清水中,飘逸的长发都贴在了脸上。

上完了水刑又接着玩吊刑。男人们让翠霞俯卧在地板上,成大字型伸展四肢,用一根竹竿横在她平伸着的胳膊后面,然后将她两条胳膊缚在这根竹竿上。在她的胸部和腰部亦捆绕多道绳子,最后是在她腿上和脚上再捆上绳子,然后把所有捆住她身体及四肢的绳索都穿过房顶的铁滑轮一拉高,她的身体就成为「大」字型平行地吊在了空中,背嵴朝上肚皮朝下,双腿分开。姑娘的头低垂着,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飘荡在空中,还往下滴着水珠子。

男人们先来一招滴腊。每人拿着两支粗大的红腊烛,围着她吊在空中的**转,红色的腊液不断地滴落在少女的背部、屁股、四肢、手心和脚心上,然后一个用腊去烘烤她的**和奶头,另一人则拿腊去烧她的阴毛和**口,少女发出了惨叫。男人立即用她自己的叁角裤袜塞进她的嘴里,少女喊不出声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

滴完腊后进行的是灌肠。男人取来注射器,灌满一筒清水后注入她的肉穴里,缓缓推动针筒,把水都射入了她的**。接连灌了几筒后,她**已灌满了水,止不住往外倒流出来,阿成竟剥了一只煮熟的鸡蛋塞入她的**,堵住了整个穴口,接着又往她的肛门注射水。德隆也没有闲着,他用两只铁夹子钳住翠霞两只下垂的奶头,铁夹子上面系着小铁钩。他把两个秤舵挂在小铁钩子上,小秤陀往下一坠,立即拉扯着姑娘的两只奶头亦往下坠,男人用手推一下秤陀,吊在女人**上的两块铁家伙就左右摇晃起来,把她的两只奶头都往下拉长了!翠霞被这两个男人的**花式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又欲仙欲死!

再看两个男人,在虐待女人**的感官享受中早已淫兴大发,两门小钢炮已支起多时了,为先满足女人的肉欲而一直整装待发,忍耐多时了。再不开炮恐怕要谷精上脑。于是男人们取下翠霞口中的裤袜和下阴的鸡蛋,阿成抱着她的头与她狂热地接吻,而让德隆站在女人高高吊起的两条腿之间,在她的下面亲了起来。女人的**在空中越是扭动,越是惹得他俩火起,两男人只是满舌满嘴地只顾吸,小霞**直往外流水,男人不顾一切地照吸不误。一阵狂吻之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摆弄架势,将两根粗硬滚热的大肉肠子同时塞入了少女上下两个口中。

她的嘴含住了阿成的**狂吮勐吸着,而德隆的大**则插入她的**里慢抽急捅着,姑娘仍平身伸展四肢吊在空中,她的两只奶头仍吊着两个大秤陀,阿成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去抚弄她的**,德隆则一边用手掌拍打她的屁股,一边用**勐捅她的小肉穴,少女**吊物传来的痛楚早被淹没在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时所带来的性欢乐之中了。叁条肉虫疯狂地抽送着,频率越来越快,随着男人们粗野的唿叫,滚烫的jīng液射入了她的喉咙和子宫。他们叁人达到了同步**的境界。

白领丽人耻虐地狱

「今晚很开心。」在计程车内,沙织很开心地说。

「我也是很开心。下个星期在公司再现。」考次露出很愉怏的笑容。

车门关上了,计程车离去。沙织看尽着车尾灯慢慢消失在远处,沙职有一种

幸福的感觉。考次是沙织任职的电机工厂的太子爷,大概三十岁,仍然独身。他

的哥哥已经全部结了婚。次子考次的结婚对象是谁呢?全公司的女职员都很关心

这个问题。长子娶了一个名门望族的子千金小姐,据说次子希望娶一极为普通的

女孩子,今晚是第三次约会。

沙织微笑着踏入大厦门口。

「沙织小姐,我很喜欢你,你肯不肯和我结婚?」沙织不断回想考次所说的

这句话和心的真挚眼神,沙织浸沉在梦境似的气氛之中。

沙织的父母都是教师,若果她和大电机公司太子爷结婚的话,这件事可以说

是和仙履奇缘差不多的童话。沙织慢慢走到走廊尽处的房间去,那是沙织租住的

房间。

凌辱监禁强奸

「是谁?」在她的房间前面站着两个沙织不认识的男人,他穿着一套黑色西

装。沙织双脚开始颤抖。他们都戴上黑眼镜。

「你是沙织吗?」

「是……我是沙织……」沙织口震着说。

「你的样子比照片中的样子更甜美。」一个大约和沙织年纪差不多的高个子

男人说,「今次会很好玩。」那个男人用淫猥口吻说。

「你……们……找……我有甚么……事?」

沙织感到这两个人盯着她的身体。

「沙织小姐,我们想和你开心一下。」

「你们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很了解你的事。我们只是不知道你的**到底好不好玩,所以今次来

找出答案。」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他从后面扭着沙织双手。

「你们停手,否则我会叫救命。」

他一拳打在沙织腹部。

「鸣……」那一拳很重手,沙织昏迷了。

沙织感到眩眼强光,她撑开双眼,强光照射在沙织身上。

「这里是甚么地方?」沙织被吊高,双手吊在头部之上,双手被铁炼锁着。

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刚好碰在地板上。

「沙织,你终於醒来了。」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走近沙织。他叫田宫,他

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比坚尼内裤。

「你是谁?」沙织看见田宫之后,她的美貌开始紧张起来。

田宫的面上戴了一个皮革造面罩,只有眼和鼻露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

「在大厦见过的人。」

沙织听到低沉的声音便知道的确是那个大厦见过的男人。

一个高身的男人出现在沙织面前,他叫典,他亦只是穿着一条比坚尼内裤。

内裤中间胀起一大块,他脸是用皮革面具遮着面部。

「我们快些动手肥。我已经忍受不住。」辰典双眼充满**地看着沙织的身

体。

「好吧。我们看看沙织的身体是怎样的。」田宫站在沙织右面,而辰典则站

在左面,左右手一齐将沙织衫裙上的钮拉脱。

「停手呀──你们想怎样?」沙织扭动着修长的身体,棕色的头发在肩上摇

动。

「我们首先要将你剥光。」田宫灼热的呼吸喷在沙织的耳边。

「不要乱来。」

他们不理会沙织的哀求,很快地将她身上的衫裙扯烂,露出一双被杏色胸围

包着的**。

「这**房不错呀!」这两个男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对包在胸圈内的丰满乳

房。

沙织胸哺和屁股发育得很成熟,那个极为普通的胸园只包着那两个像木瓜似

的**,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辰典看到无法忍耐,他伸手想将沙织的胸园

扯下。

「不要大心急,先脱掉她的衣服。」田宫制止辰典。他将沙织身上的衣服慢

慢剥下。

「求求你们停手。」沙织一边哭一边说。

「哈哈。果然是好东西。」

沙织身上只穿着底裙,她的均匀身裁令这两个男人兴奋地勃起。

辰典将沙织的丝袜脱下:「嘻嘻,是一条缚带内裤呀。」

沙织的耻丘非常突出及诱惑,田宫解开杏色底裤两边的小绳。

「啊……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沙织将一双诱人的大腿紧合胧,她

的雪白肌肤在灯光下差不多完全透明。她的身体充满弹力向且富有光泽,她双脚

有迷人的线条美。她的大腿夹紧之后,膝盖以下的肌肉抽紧,更加显出女性腿部柔

软曲线美感。

「不要将沙织的内裤脱去……忍耐一下,迟些再将她剥光肥。」

沙织张开眼睛看看那两个男人。为甚么?为甚么要剥光呢?到底这些男人是

甚么人呢?沙织感到既迷惘又羞耻,慢慢地卷入不可解的旋涡之中。

「我要看看你的一对肉球。」田宫将手放在沙织胸围上的扣。

「停手……」

沙织颤抖的微弱声音燃点起田宫的嗜虐癖,他用力将胸围拉脱。

「呀呀……」沙织一双丰满的****地在他们两人面前摇荡着。

「**还是粉红色。」

「啊!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

沙织的乳晕呈粉红色,渐渐溶入**的颜色之中,凌辱者的视线都集中在这

两粒娇艳的嫩肉上。田宫用手握着沙织的**,他的手指深深陷入那个柔软嫩滑

的**。

「呀……救命呀……救命呀!……」辰典搓弄沙织的左边**,令沙织的娟

好样子露出痛苦表情。

「沙织,再叫大声一点吧。」辰典露出淫笑地说。

沙织一双娇人的**在两个人的无情摧残下不断改变形状,田宫的手伸向沙

织的内裤,沙织的内裤掉到脚下去。

「不要看呀!」一个白领丽人发出的可怜悲呜令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一片

稀薄的漆黑草堆呈现在紧紧夹着的两腿之间。

「你的毛很好看呀。」田岛轻轻地抚摸那一堆草。

「呀呀……」沙织扭动她纤细的腰部。辰典受不住官能上的诱惑,他用手去

触摸沙织的臀部,顺着臂部的曲线滑动。

「不要摸我呀。」沙织**着的丰满身体剧烈地扭动,锁在她手上的铁链发

出清脆的声音。

「我很想听到沙织的哭声。」灯光背后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很

熟识。但是由於她被灯光射着,她无法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呀……一架……摄影机。」在灯光背后有一部摄影机。

「沙织,你现在才发觉吗?你被剥光的过程已经全部被拍摄下来。」辰典指

着沙织的**说。

「不可以呀。」沙织扭动身体有胸前挂着的一双肉球激烈地抖动。**有无

比弹力,抖动起来时好像不是沙织身体一部份似的。

田宫及辰典将自己的内裤脱掉。两个人的**都有很黑暗的肤色及粗大的静

脉。辰典从后抱着两手被吊高的沙织的身体,那一条又硬又灼热的**压着沙织

两腿间的肛门。

「呀,你想怎样呀?」

「嘻嘻,由你的表情,我想你不是处女。」辰典一边说着,一边将粗大的阳

具摩擦沙织的肛门,田宫想从正面插入沙织的**。由於一前一后,沙织的**

被他们遮住无法被拍下来。他们两人都是专家,没有将目己的**发泄出来。

「要插入我的私处,不可以。」沙织发出响亮而悽厉的叫声。沙织尽力夹紧

肉沟,田宫无法插入。

田宫用手指将她的**揭开:「给你看看她的**。」田宫向着摄影机说。

「呀……沙织,很羞耻呀!」粉红色的湿润肉壁呈现在耀眼的灯光之下。沙

织的**被摄影机拍下,她内心觉得很难受。

「很漂亮的颜色呀。」田宫一边撑开那两片**,一边盯着露出在他眼前的

一粒阴核。

「哦……」沙织转动身体,田宫拉住她的**用指心刺激沙织肉芽。

「呀,停手呀……」沙织半开半合的嘴唇发出喘气的声音。

「你叫得很迷人呀,姑娘仔,叫得很性感呀。」田宫开始用两只手指摩擦沙

织的阴核,沙织的黄蜂腰像抽搐地前后移动。

沙织很怀疑为何自己会有兴奋感觉。她的内心浮起一阵阵快感,被男人爱抚

时,她的皮肤变成像鸡皮似的样子,受到刺激之后身体在颤抖。

辰典拧沙织的**。

「呀呀……」沙织的内心涌起一阵海浪似的麻痺快感。沙织的身体一向都很

敏感,所以她现在十分狼狈。他们拧沙织的**和抚弄她的阴核,令她兴奋得全

身颤抖。

「求求你们……停手……」沙织无法遮盖她的内心羞耻,发出阵阵喘气声,

因为她知道有摄影机正在拍摄自己,所以份外感到刺激,她感到好像有很多人在

看着她似的。

「呀……」

「沙织呀,怎样啦?」

「再这样下去……我……」

田宫及辰典的手完全没有休息,不停地在沙织的**上抚摸及搓弄着她的乳

房。跟着,他们从腰间一直摸到那一条藏在两腿间深深的肉沟,手指进入沟内撩

动。

「呀呀……不行……呀呀!」沙织成熟的身体像一条白蛇似地扭动,煽起那

两个男人的**。

「嘻嘻,沙织小姐,你的下体已经湿透。」田宫将手指从肉缝之间拔出,那

只染满**的手指在沙织面前摇动:不要这样心急……忍耐一些。」

沙织抗拒着地扭动身体,棕色的头发散发出一阵香味。

「小姑娘,你是不是很想和我们**?」辰典将自己的灼热**放到沙织的

耻丘上。

「呀,呀……」沙织的下体抽紧,下身在颤抖。

「田宫,从后面插入去呀!」灯光后面传来声音,辰典转到沙织背后去。

「小姑娘,我要插入你的肛门啦。」

「不行呀,不……」沙织猛力地摇动头部。

「你以前有没有被人插过呀?」辰典一边在沙织耳边说,一边将自己的**

强行插入沙织的**去。

「从来未试过呀。」沙织很害怕地说。她虽然内心很害怕,但是自己却在期

侍着那**辣的**插入自己的**去。沙织开始不明白自己矛盾的内心。

「小姑娘,我要插入啦。」

「不可以……」沙织扭动下身企图摆脱他,但是被辰典捉住她的腰部。他将

沙织双腿分开,然后握着自己的**塞进沙织的肉缝中间。

「呀呀……不行呀……」她的**流出**,凌辱者顺利地插入。

「晔,小姑娘,我很快感呀!」他不停地发挥年轻人的冲劲。

「呀……呵……」沙织的嘴唇顺着那个男人的穿插动作而喘气。

「很美妙的镜头呀。」

在镜头前面,沙织下体的浅粉红色嫩肉含着一条不停**的大肉肠。由於从

后方插入,所以从正面可以清晰地看见沙织的下体。

「呀……噫噫……」

沙织不自觉地拉动被吊高的双手来配合辰典的插入动作。她的理性极力压制

**,她觉得不可以在这情况下有快感,但是**上的喜悦在侵蚀她的灵魂。辰

典的冲刺越来越猛烈。

「呀……噫噫……」沙织终於发出屈服的声言。

「呵呵,怎样呀?沙织,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田宫用力地刺激沙织

的阴咳。

「噫……我支持不住了啦!」当沙织的肉芽同时被刺激的时候,她的官能感

受去到顶峰。

「快些哭吧,沙织。」辰典用唾液湿润了手指之后,将手指插入沙织的肛门

里。

「呀鸣……」沙织感到好像有强力的电流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电流从背部

一直传到上头部。

「沙织,你的**好紧呀!」辰典和田宫同时攻入沙织的两个洞穴去。

「呀……很热呀……沙织……你怎样啦……」

沙织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她的意识被官能的浪潮吞没了。阳

具在涌出大量淫液的**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

「沙织,再放一些。」辰典看着美貌如花的**女女员,**在她夹得很紧

的肉缝中继续穿插着。

「啊……沙织,你不要压制……自己,享受……性的**吧!」

沙织的腰和舌头不停地活动,她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而爆

发。沙织也被自己的疯狂**吓了一跳,自己真的这样**吗?

沙织被两个不相熟的男人侵犯而哭起来,但另一方面,她却感受到那一股莫

明奇妙的兴奋……沙织觉侍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辰典的冲刺越来越快。

「呀……呀……噫……噫……停呀……停呀……」沙织的面上泛起了一阵红

霞,她已经不顾一切。

「沙织,你有**了吗?」田宫一边搓弄沙织富有弹力的**,一边问。

「呀……我也不知为何会有快感。」

沙织很快就感到强烈快感燃烧着她的内心,她的性感美藐上泛起一阵玫瑰红

色。因为被射灯照射着所以全身喷出汗水,身体发出汗臭。

「沙织,你说你有**,说出来。」

「呀……不行。」

沙织性器内的**胀大,喷出白色的汁液洒在沙织的子宫上。

「呀……我有**……」沙织美妙的身段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紧。

辰典把**从抽紧中的女性器中拔出来,盛开的两片花唇之间渗出jīng液,慢

慢滴下来。

「呀……沙织,很羞耻的事。」沙织的兴奋表情被拍摄下来。

「好了,让她睡吧。」灯光后面传来声音。田宫用力地打了沙织腰部一拳。

「呜……呜……」沙织的意识渐渐消失。

当沙织醒来时,她发觉自己全身**地坐在自己房间前面,身边只有一个手

袋,沙织无意识地用双手遮着自己的私处。

「呀……我真的被人强奸了……」她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不是真的。但是

她的**仍然张开,自己还觉得被人插入过下体。

沙织从手袋中取出锁匙打开房门入内,她立刻去洗个澡,把那些被男人凌辱

过的气味洗掉。她拿着肥皂用力地擦目己的身体,沙织仍感到曾经被侵犯过的余

韵,只要用手轻按**时,她不期然发出「呵」的快感叫声,她仍能感到刚才的

痛楚。

那此男人到底是甚么人?为何要侵犯我?

「呀……呀……」洗澡的泡沫被擦入**内的阴核去,沙织的双脚不期然地

夹紧乱舞。沙织回味着刚才的耻虐凌辱及**的快感及喜悦。

「沙织真是淫荡。」她将手指插入两片**之间的肉缝内撩动,沙织在浴室

内体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自慰快感。

「呀……很快感呀……」她被泡沫包着的**身体喷发出无限欢乐,沙织在

休息日总爱在洽室内自慰。

耻虐威胁其后的一个星期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太子爷和沙织约会了一次,

他们一同吃晚饭,饮了些少酒之后便告别。由於他是一个很拘紧的人,所以从来

没有碰过沙织,连握手也没试过。沙织越来越喜欢考次。她绝口不提那个凌辱者

的事。同时,她得到前所未有的**经验。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忘记当日的事。

「喂,今晚,我们去开心一下,好听?」在公司的走廊,营业部的内村先生

向着沙织这样说。

「对不起,我今晚有约。」沙织很冷淡地拒绝他。

「纱织,你和太子爷有约吗?」

「请你不要随便叫我做沙织。叫得我这样亲切,别人会误解。」沙织拨开内

村搭在自己肩膊上的手。

「我们曾经有过亲密关系,亲密一些有甚么要紧呀?」

「……只是一次……」沙织的美貌上蒙上一层苦恼气息。

内村和沙织同期进入公司,以前是朋友。内村曾经多次叫沙织和他一起去酒

店,但是每次都被沙织断言拒绝。后来沙织和内村疏远了。只是有一次,沙织失

恋之后走去找内村寻求安慰,两人发生了**上的关系。沙织很想忘记当晚所发

生的事。

「那么,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好吗?」

「我有很多公事要办。」沙织的步伐加快。

「你对我太冷淡了,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吗?在甚么地方听过呀?想想吧。」

沙织的身体突然变得硬直,那声音是灯后面那个男人,内村是凌辱者之一。

「我每晚都欣赏沙织的录影带。很好看呀。」因为走廊没有其他人,内村伸

手隔着沙织的贴身短裙去摸沙织的浑圆的屁股。

「你……想怎样?」她的声音变得颤抖。

「沙织样子甜美,**又紧。我和你上床的时候你还抓伤我的背部。」内村

一边摸着沙织的股沟一边说。

「快将……那录影带……还给我。」沙织面带忧愁地向着内村说。任何男人

看见沙织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会产生同情之心。

「还给你都可以,但是要在你答应了我后。」

「你想怎样?快说吧。」

「那套录影带绝对不能给考次看。」

沙织明白内村想怎样:「我答应你的要求。」

「真的吗?」

沙织点点头。

「那么,跟我来。」

内村走到走廊尽处,入了男厕:「还等甚么?快进来。」

「但是……」

内村拉沙织进入男厕。

「有人进来时怎办?」

「不会有人进来。」内村抱着沙织强吻她的嘴唇。

「不要这样,等等。」

内村将嘴巴放在沙织的嘴唇上面用力吸啜。

「呜……鸣……唔唔唔……」

内村将舌头放入沙织口内,他的双手拉高沙织所穿的贴身短裙,抚摸被内裤

及丝袜包着的屁股。

「沙织,你很香呀。」

「呀,不要这样……」沙织纤细的双手推开内村的胸部。但是,这样做完全

没有实际作用。

「沙织,将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啜。」内村一边隔着内裤抚摸着沙绩的耻丘

一边这样说。

「呀!」沙织紧紧地合上眼睛,将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内村用淫猥的眼光

看着沙织,他将沙织的舌头含在嘴里吸啜。

「鸣呜……」

他用力地吸啜,沙织的舌头差不多都被吸了出来。内村的阳其灼热地膨胀起

来,完全失去控制。

「沙织,你也吸我的舌头。」内村将唾液送入沙织的口中,同时将自己的西

裤拉炼拉下,拉出一条像钢铁般坚硬的**。

「握着它,沙织。」

「不可以……我……不可以。」

内村拉着沙织的手去摸自己的**:「觉得我的东西怎样?」内村搓弄沙织

一双丰满的**。

「呀……很大呀……」沙织很柔和地答。

「和那两个幪面人相比,是不是我的**大些?」

「……我不知道……」沙织的面颊浮起一片红霞,那是因为她开始有快感。

「细心地看清楚它,沙织。」内村用命令的口吻说。

「请不要在这里……」沙织用哀求的眼光望着内村。

「你不想的话,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你要想想那卷录影带,有很多男人想

看的呀。你想不想全公司的男同事都看你的美妙身体和**表情?你是全公司男

同事心目中的性感尤物。」

「性感尤物?」

「在酒席的时候,大家都谈起你呀,沙织,大家都很渴望能够看看你的**

呀!他们都说你是性感尤物。」内村一边说,一边摸着沙织的美丽面颊。

沙织咬紧牙齿跪在厕所的地板上。她的眼前是内村的男性器官,沙织感到难

堪。性器的臭味令沙织的面部表情变得很难看。

「沙织,好好地看清楚。」

沙织拨开头发贴近内村的**:「呀,很大……很好看……」她没有看见那

两个凌辱者的**,其实今次是沙织第一次在这么近距离去看男人的性器官。

「沙织,含住我的**来吸啜。」

「……」

「怎样了?你想所有人都有机会欣赏你的录影带吗?快些告诉我,你喜欢吸

啜我的**,快些说。」内村的声音变得很粗暴。

「我很想啜……很想吸啜你……你的……你的**……纱织……很喜欢你的

**……」沙织依照内村吩咐说。

沙织合起双眼,张开两片嘴唇并且将嘴唇移近一个目己不喜欢男人的**。

她轻吻**的尖端,她用舌尖轻轻舐那尽头中间的肉唇。

「呜……」只是这样轻吻,已经令内村感到全身灼热地燃烧起来。

沙织的面颊被棕色的头发包着。她用舌头舐**的横边,就像吹萧似的。内

村可以清楚地看见沙织的美貌上下地移动着,用不同的角度去啜自己的**。内

村用充满**的眼光看着沙织,内村和她曾经有过一夜情,这个如花美貌的女孩

子正在吸啜也已经勃起了的**。但是现在,他们两人在公司的厕所中,又是在

办公时间。

「呀……唔……」沙织吐出苦恼叫声音。

她将舌头的上面压在内村的**上,**大量充血,膨大了之后还高高地指

向天花板。内村的**亦在不停燃烧,内村兴奋到要在厕所内将沙织剥光。沙织

的身裁有足够资格做男性杂志的封面女郎,内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裸女照片,心

想看看沙织摆出那些甫土。

「沙织,你一边啜,一边把恤衫剥掉。」

「在这里……?」沙织的湿润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嗜虐的内心**和冲动。

「你不照我的吩咐做吗?」

「我不敢,我照你说话做……我脱……」

现在,沙织已经任由内村摆佈。她一边用口含着内村的**,一边解开自己

恤衫的钮。沙织的两个丰满**被低胸胸园包着,**之间有一度深深的乳沟,

淡粉红色的胸围是沙织上身的装饰品。

沙织在内村监视下慢慢将公司制服的杏色恤衫脱下,一双和她身形不成比例

的巨**房极为性感。

「好极,现在轮到底裤。」

沙织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在厕所里说:「现在只脱下胸围,其他的……等到今

晚……求求你!」

「沙织,快些脱掉底裤。我不是有耐性的人。」内村高声地说,心好像将沙

织看成自己的女奴。

「……你又可恶……」沙织将膝头合起来,然后拉下内裤和丝袜。她白哲的

臀部发出眩眼的白光,内村揭起她的短裙看下去。

「啊……啊……」沙织的臀部充满官能上的诱惑。她的浅粉红色内裤设计非

常大胆,沙织的整个下体和屁股已经完全没有遮掩地暴露在内村面前。

「很美丽的屁股。」内村拉着沙织的短裙,叫她快些把底裤脱掉。

「不要看……」沙织将底裤脱下。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

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於女性美。

沙织面红起来,她将底裤经过高根鞋脱出来。

「很好看呀。」内村夺过沙织手上的内裤,然后将下身凑向沙织的嘴唇。沙

织打开嘴唇,颜色深沉的**插入她的嘴巴深处。当她含着内村**的时候,她

听到走廊传来说话和脚步的声音,有人正在走向厕所。

「呀……有人要进来。」沙织用胸围遮起**。

「躲到这里来。」内村拉着沙织手带她进入一格厕所内,关起门的时候就有

人进来。

「我留下了内裤在外面。」

那些进入厕所的男人发现了沙织的内裤。

「喂,喂,跟,这是女人底裤呀!」

「哗,很性感的内裤呀!」

他们拿起沙织的内裤来看。

「呀……不要这样……」沙织坐在座厕上的样子很可爱。内村拉高她的短裙

抚摸里面的漆黑耻毛,沙织因为自己的内裤被男同事发现了而满面通红。

「这条内裤是谁的?」

「是我们公司女职员的内裤。是哪一个的呢?」

「连内裤也掉在这里,她必定在这里大战一场。」

「会不会是佐伯裕子?可能是橘真由美的内裤也说不定。」

他们说到很多公司内漂亮女职员的名字。

「说不定是沙织的内裤。」

沙织听到自己的名字而吓了一跳。内村的手指插入沙织肉沟深处,他用手指

中间部份刺激沙织娇嫩**璧上的肉芽。

「沙织很过漂亮呀。我很想看着她的屁股,把她脱光然后跟她**。」

他刺激沙织的阴核。

「呀……」沙织的嘴唇在颤抖着,她强忍着自己的喘气声。

「她的身裁很好,我很想强奸她。」

『呀……原来他们一直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沙织感到很羞耻,她觉

得一直被意淫。男同事的话令沙织的身体像被烈火燃烧似的。

内村用两只手指插入沙织**深处。

「呀……呀……」她忍不住地叫出来。

娇艳的声音传到外去。

「喂,你听不听到有女人声音呀?」

「你会不会是看到这条女人底裤而胡思乱想?是幻觉罢了。」

「是吗……」

沙织为了不再发出声音而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嘴巴。内村的两只手指在沙织阴

户内撩动。

「呀……不要这样!」沙织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没法再忍受内心燃烧着的

欲火,她迫不得已而要跟内村说话。

「你若果不将**放进我口内的话,我会忍不住叫出来。求求你拿你的**

出来给我啜。」

内村听到沙织这样说之后,他的**便猛然勃起。内村将已经勃起的**放

入沙织经已灼热难捺的嘴唇内。

「唔唔……唔唔……」

内村将**插入沙织的喉胧内,沙织的美貌完全变形。

「最好是叫她啜我的**。」

「你不要做梦了,像沙织这样纯洁的女孩子又怎会跟男人**?」内村听到

他们的说话之后,内心浮现起优越感。现在沙织这个纯洁的女孩子正在吮啜自己

的**,这件事很多男人羨慕呀!他差点儿要推开厕所门给外面的人看看自己多

么幸福。

「我们还是死心吧,对我们来说,沙织只是一朵可以欣赏的鲜花,我们没有

机会尝试她的**乐趣。」

「沙织,再用力些吸。」内村拉着沙织的头发粗鲁地说。

「鸣……鸣……」沙织尽自己的气力去吮啜嘴里面的**。她的胸园只穿上

一半,**被胸团夹住,她的粉红色嫩滑**被胸阐吊带摆着,吊带深深地陷入

了她的**,可怜的两个肉球胀起了鲜红的颜色。

「你要吞下我射出的jīng液。」那一圈硬绷绷的**在沙织的口中喷出粘给的

唾液。

「鸣呜……呜鸣……呜……」沙织用嘴唇代替性器,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的

感受。她开始痛恨目己,内心极度痛苦,她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事。另一方

面,她被无情的践踏解放了内心的**,她感到目己有需要,受了这样的大耻辱

之后也再也没有自尊可言了。

「啊……呀呀……我的……下体……很热呀。」沙织的嫩肉发生麻痺似的痛

感。她的嘴唇紧紧地吸住内村的**,嘴唇不停地进后移动地吸啜。

「沙织,你啜得我很快感。」内村的**在沙织的口内振动。

「……沙织……**麻痺而且快感……**灼热地一等侍着呢。」沙织无意

识地紧紧合起双脚。由於太过快感,沙织的**像小便似地流出来。

啊,沙织感到无比快感。

「好了,沙织!够了,从口中把**吐出来肥。」内村已经射了精,他将腰

拉后想将**从沙织口中拔出来。

「不要出来,不要出来呀……沙织的**开始抽搐……呀……沙织想……做

爱呀。」现在怎能罢休。她的**像飢温的嘴巴不自主地开合着,她的**也想

像嘴唇一样吃美味的肉肠。

内村推开沙织的头,这时候一些唾液和jīng液的白色混合物从沙织的口中流出

来,沙织将这些液体放回口中吞下。

呜……唔……」沙织的美貌上佈满了一点一点的秽物。

「喂,沙织,用舌头舐乾净我的**。」

「系……系……」沙织用她的舌头舐净内村萎缩了的**上每一滴液体。

「好不好味?」

「很好味,很好味。」

很淫猥的声音呀!沙织下体的媚肉绷得紧紧的。

「呀……呀……沙织的**很想吃东西呢?」

沙织没有扫直凌乱的秀发,她被内心的**所征服。她将那条肉俸再次放入

口中吸啜,舌头不停撩动,嘴巴用力吮吸。

「怎样了?沙织,你不舍得放开我的**吗?」内村看见沙织发狂似地吮吸

自己的**而发出美言。

「我对这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沙织一边含着那条勃起了一半的肉

肠,一边想尽办法说话:「喜欢这条臭东西的是我的**……已经流了一大滩爱

液。」

内村用手指触摸沙织的**。啊,很灼热的媚肉呀。里面的嫩肉还可以像吃

东西似地郁动。

「单是**没法满足你你的**,是吗?」内村感到十分惊讶。

「呀……不要戏弄我……」

内村扯掉沙织的胸圄,两个丰满而富弹性的**在内村村面前摇动,内村双

手握任这双可爱的肉球用力搓弄。

「呀……很好……」沙织的紧身短裙充份显露出她的女性魅力,短裙下面的

双腿散发出令人迷惘的妖艳。

内村拉高沙织的短裙看看她的裙下风光,沙织的私处经已完全湿透,灼热的

火焰在折磨沙织的内心。

「你很想我插入你的**吗?沙织。」

「我很想你插入去……」沙织双眼盯着内村的**。她的眼睛放出贪婪的眼

光,**不能自制地从眼睛表现出来。

「你发誓由今天开始是我的女人。」

「不行……沙织……已经有了心上人……」沙织的声音像一只蚊叫地轻微。

「沙织,你和神原每晚都**吗?」

「不是……我们仍然未有上过床。」

「哼,不通人性的像伙。难怪沙织的**飢渴得如此厉害啦。」说完之后,

内村将半勃起的**插入沙织身体。

「呀……」沙织的喉咙在颤抖着,**壁紧紧抽夹着内村的**。

「呀……呀……好厉害……」沙织的**咬着内村的**后,沙织用低沉的

声音说:「呀……啊……唔……我喜欢呀……」

「沙织,是不是很大?」内村贯穿了沙织的身体之后问她。

「唔……很了不起……请你令我痛哭──你不要留情!」

沙织坐在坐厕上,双脚高高举起,然后卷着内村的腰部。内村则站着,他的

**刚好对准沙织的下阴。

「沙织,你说你是属於我的。」内村开始**,**在**内进出时,发出

「滋滋」的声音。

「呀……呀……我很快感,动作快些,内村,快些……」

在内村的**之下,沙织的官能火焰猛烈地燃烧起来。**内的媚肉紧紧扣

着内村的**把它拉入**深处像要把它完全吞下似的。

「沙织,快些说,你每属於我一个人。」

沙织用灼熟的嘴唇来回应内村的要求,沙织将嘴巴贴住内村嘴上亲吻,她的

媚肉突然强力地抽紧。

「唔……唔……」内村的舌头陷入沙织的嘴巴内,沙织用力地吸啜内村的舌

头。他们两人像一对恋人似地热情深吻,村无法抵受这个美人儿的深吻而猛力抽

插沙织的蜜壶。

「啊……啊……舒服呀……」沙织的秀发跟随她身体的活动而飞舞。

「沙织,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呢?」

「我……很喜欢……内村的……**,很喜欢……呀……大力些……入深一

些……再入深些……再……」厕所中响起沙织的哭泣声。她的下身大胆地摆动来

配合内村的**在沙织下体**动作。

「快说,你是属於我的。」

「呀……啊……沙织是属於……内村的女人……呜……」沙织被快感的欲火

包着。这一刻,沙织的内心只有内村的**,这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她的快乐根

源。

「呀……沙织……你是……不是……有**……?」

沙织没有理会内村的问题,一股灼热的**化为高压电流从她的**传到上

她的脑部去

啊……啊……我……有**啦……」织的媚肉像一把钳似的夹住内村的阳

具。

「啊……」**喷出汁液。「呀……我……射了。」

沙织的美貌被**的喜悦浪潮吞食了。

暴露泳装的耻刑

放工之后。沙织拒绝了同事的约会,独目离开公司。

「沙织。」矢村响子拍拍正在等着交通灯转灯号过马路的沙织。「沙织,和

我去街,好不好?」

「对不起,我有急事……」沙织冷淡地拒绝了矢村响子。

矢村响子是考次的前度女友。现在任职秘书,是一个才女。她比沙织年长三

岁,比沙织更有成熟的女性魅力。在考次遇见沙织前,响子和考次很要好,后来

调职做了祕书之响子和考次便再没有来往了。正因为这样,矢村响子极为憎恨沙

织。

「不会花你太多时间,好吗?沙织。」

「对不起……」

沙织不理会响子急忙地横过马路。

「沙织,等等,你是不是去A酒店?」

沙织立刻停步。奇怪,她怎会知道自己和内村的约会?

「那盒录影带很好看。」响子将一部超小型手提录影电视机递到沙织面前。

「呀……」沙织的面上血气沸腾。

沙织两手被吊高,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后侵犯她,沙织发出快感的声音,

她的样子看来很满足似的。

「这是内村借给我的。」响子的闪亮眼睛看着沙织:「喂,你不是约了内村

去泳池吗?我现在去买一套好看的泳衣给你。」她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她有信心

沙织必定会跟着她来。

『呀……怎会这样?矢村有怎会拿到那卷录影带?内村及矢村弯子会不会有

很亲密的关系?』无论如何,现在沙织只有跟着响子后面走,沙织已经没有其他

选择。

走了大约十分钟,响子走入一家很高级的时装店。沙织被那高级的气派吓了

一跳,沙织害怕里面的泳衣会很昂贵。

「欢迎!」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出来招侍。

「你有没有合她穿的性感泳装?」

「性感泳装吗?」店员听了之后细心地上下打量沙织。

「对呀,她要去和情人约会,所以要一件很性感的泳衣,是鸳鸯戏水用的泳

衣。」

「这一件怎样?」店员拿出一件白色比坚尼给沙织看。

「差不多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比坚尼的上截很细小,没有肩带,只有一

条小绳缚着背部。下截是一块很长身的三角型布片。双脚和屁股都外露。

「你的身裁很均匀,穿上这样性感泳衣一定令男人着迷。」

「我不能穿这样暴露的泳衣……太羞家了。」

「这件好看呀,沙织。」响子的口吻好像要沙织试穿似的。

沙织听了之后全身颤抖,沙织将比坚尼泳衣拿在手中。想到要穿一件这样的

泳衣,沙织顿时心寒起来。

「请过来这一边试身。」店员打开试身室的门。沙织脱掉高跟鞋站在镜前,

她将衣服脱光,然后穿上那件比坚尼泳衣。

「呀……很暴露呀!」她差不多像全裸似的,沙织满面通红。白色的泳衣布

料很薄,好像透明似的,沙织的两粒**以及肚脐都清晰可见。她打开试身室的

门,响子及店员看着沙织。

「沙织,你很迷人呀!」响子用嫉妒的眼光看着沙织诱人的性感身段。

「真的很迷人。这件泳衣太暴露,有资格穿上这套性感泳装的女性并不多。

浸在水中之后就更加好看了。」

店员说了意味深长的话,响子发出会心微笑。沙织却完全不明白店员所说的

话到底有甚么特别含意。

酒店泳池旁边一定有很多人,但是真正游泳的人却很少,大部份大都穿上性

感的泳衣,躺在长椅上展露她们半裸的身体。沙织站在泳池旁边,所有人的视线

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的乳沟、**及丰满的上身令人垂涎欲滴。她的两腿之间只

夹着像一条小绳似的东西,她的修长美腿及股沟叫人想入非非。那块三角形布的

高叉开到上腰部,泳衣的最底部份深深陷入沙织的两股之间,穿过半透明布料隐

约可以看见沙织私处的肉缝。这个性感设计真的杀死人。

「各位过来看看沙织小姐。她用这样美艳的身体来诱惑考次先生令他神更巅

倒。」响子提高嗓子说。

「我没有诱惑任何人。」

「是吗?但是,沙织的身体一直在挑拨男人的**呀。」穿着一件印花一件

头泳衣的响子说。

她所穿的泳衣亦是高腰,她有极成熟的女性美感使男人心动。看见响子的一

双脚就好像嗅到女性气味似的,任何男人都会感到食欲大振。

沙织想从面前的男人中找出内村。内村在水池内,他挥手示意沙织落水。沙

织想逃避男人的贪婪视线所以飞身跳入水中。

「你的泳衣很性感。整个**清晰可见。沙织。」

「哦?」沙织吓了一跳,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啊!她的泳衣湿了水之后

竟然变成透明,她好像突然间变成全裸。其实她现在比全裸更加性感,她的耻毛

一条条清晰可见,耻骨突出来的部份对下有一条肉缝。因为被一层全透明薄膜包

着身体,她性感艳丽。

沙织看看泳池边的响子。

「嘻嘻,沙织,你连下身的毛也露出来了。」内村将手伸到沙织的比坚尼底

部,在水中抚弄沙织的耻丘。

「很多人会看见,不要这样。」沙织按着内村的手。内村的手指从沙织的长

腿慢慢入侵,他的手指碰到沙织的阴核,内村的手指隔着泳衣撩动沙织的阴核。

「呀~~」沙织的喉部妖艳地上下抽动。更是难以置信,沙织感到美妙的麻

痺。比起在厕所的时候,在泳池中的当众爱抚令沙织有更敏锐的反应及更尖锐的

兴奋。

内村看着沙织被肉欲折磨的样子,他更加用力刺激沙织的阴核。沙织再也不

能忍受阴核被刺激,她的下体汹涌地流出**。

「……放过我吧。」她可怜的嘴唇无法合起来,半开地呻吟着,发出一些深

沉的喘气声。

「好吧,你离开水池让大家看看你沾满**的下体。大家一定会吓一跳。」

「呀……我受不住……现在怎办?」两只手指在沙织的**上摩擦,她的身

体已经抽紧了,再这样爱抚下去的话,她定会发出羞耻的呻吟声。若果走出去的

话,她必定会成为所有男人的意淫对象。

响子游近他们两人:「你们两人真是亲热,我很嫉妒你们呀。」

「矢村,你早知这件泳衣湿水后会变成透明。」

「沙织,这是一件私人戏水用的泳衣,只给自己的心上人欣赏,所以它不会

变成透明还会……」

「会怎样?」沙织被不安所困扰。自己看看胸哺,**开始露出,泳衣在水

中溶化,泳衣从沙织的柔软肌肤慢慢剥落。

「哈哈,你的泳衣开始溶化啦!」

「难道,它真的会溶化?」沙织的面色变得苍白。

「长时间浸在水中的话,泳衣会溶化。沙织,你一定有暴露狂。」响子很开

心他说:「你差不多已经全裸了。」

「真的吗?」沙织已经不能说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竟然会全身**。

想起来不但令妙织心寒,而且令她感到头晕。

「沙织,你的**突出来了。」

「呀,不要看……呀……」很快,泳衣的上截经已全部溶化,淡粉红色的乳

头在水中浮动。沙织用双手掩着自己的**。

「下截也开始溶化啦。」

「惨……」沙织拼命游到泳池边去。内村和响子看着沙织差不多裸露出来的

臀部在水中扭动,两人的表情好像很满足似的。

「啊,要是全部溶化了的话,她一定羞愧得要命。」响子喃喃自语。

内村从侧面看着响子,他被响子的毫无人性表现吓至冷汗直冒。内村和响子

有男女关系,他们同是被抛弃的人。

有一晚在偷情酒店中,响子躺在床上说:「我们一起对付沙织吧。」跟着,

响子爬在内村身上吮啜他的**。响子一边舐内村的身体,一边很细声地说出对

付沙织的计划。那计划就是拍下一套凌辱沙织的录影带。

沙织已经到了泳池边,她身上的比坚尼泳衣经已完全溶化,沙织的**吸引

全场人仕的目光。

「呀,不好了。」沙织用右手掩着自己下腹的一片耻毛,左手按着泳池边离

开泳池。她的丰满**在所有人面前摇荡着,粉红色的**份外夺目。她离开水

面时,屁股高高地抬起,从后看去,两腿之间夹着两块颜色较暗的嫩肉和一些黑

色的耻毛,在场的男仕都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她的赤条条屁股。

「沙织的屁股看到令人垂唌。」内村靠近响子说。

「呀。沙织,怎么样做才好呢?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呀。」沙织的上身完全赤

裸,下身亦只有一只手掌遮着。她现在的羞愧心情更是难以形容,她从来未试过

在那么多人面前脱光衣服,真是想也没有想过会这样。

沙织被羞耻感折磨着,她的内心很难受。沙织感到全身的**肌肤都被在场

男仕的目光刺着,发出阵阵剧烈的刺痛。沙织受不了这样的羞耻折磨,她缩回水

中。

「沙织,怎样啦?快些起来呀。」内村在池还拉着沙织双手拖她离开水面。

「不可以呀,沙织完全**,怎可以离开水面?」沙织激烈地抵抗。

「为甚么你会觉得羞耻?你买那件泳衣时,不是想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你美妙

的**吗?快些出来给大家看看。」

「不是呀。沙织没有暴露狂。」

「那么我们先走了。」响子叫内村一起掉下沙织离开泳池。

「等等,沙织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沙织不想单独一个人全身**地留在

泳池,她顾不得目己赤条条的身体,她离开水面站起来。沙织用双手掩着自己的

胸哺和下阴,她半遮半掩的**和完全裸露的屁股反双腿令泳池边的男仕眼睛发

亮,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沙织的性感部位。

沙织入了更衣室之后看见响子,她脱下身上的一件头印花泳衣,响子全身赤

裸地站在沙织面前。响子的**很成熟,全身发出浓密的妖艳气息,即使是同性

的沙织看见了响子活色生香的身体也不期晕浪。

「在所有人面前裸露有甚么感觉?」

「很难受。」

「但是我看见你的下体流出很多**呀!」

响子穿上了鲜绿色的一件头衫裙之后,告诉沙织她会在房间等沙织。响子将

房间号码告诉沙织。

比起内村,沙织更加感受得到响子的可怕之处。沙织打开储物柜之后发现自

己的衣服不翼而飞,储物柜内只有一件丝质上衫和一条超迷你贴身短裙,没有胸

圈和内裤。沙织只能够在赤棵的身体上穿起这套过份暴露的衣服,身上好像没有

穿衣服似的。

「呀!他们坏透了。」沙织并不感到伤心,反而感到下体像刀割似的痛苦。

**的麻痺和痛感令沙织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沙织现在才知道当自己被连续羞

耻折磨之后,自己会有莫明其妙的快感。她回味着自己穿起白色比坚尼泳衣站在

泳池边的快感。被那么多男人看见自己赤身露体故然很羞耻,但是同一时间,沙

织内心深处希望暴露自己身体的欲火被燃点起来,她感到兴奋。

沙织将手指伸入目己的**内,「呀……里面很热呀。」沙织的私处像一团

火球似地猛烈燃烧起来。她用厕纸抹去流出来的**,但是抹了之后又流很多出

来。最后,**仍从两腿之间渗出来。

沙织穿起那件丝质上衫。沙织垂下头来看见那件衫差不多完全透明,自己的

**清晰可见。

「呀……我怎可以这样出去?」那件超迷你贴身裙更加厉害。短裙的长度仅

仅到达她的大腿尽处。只要稍为活动身体,她的耻毛便会露出。她怎可以这样暴

露地在酒店内走动?

「连应召女郎也不如。」沙织站在镜前看着自己的样子。她看到自己差不多

三点尽露,禁不住满面通红,疼痛刺激着湿润的花芯。

沙织从更衣室走出来,很多好奇的客人都围着她来看,她是所有人视线的焦

点。男仕们以贪婪的目光盯着沙织**的双脚和步行时摇摆不定的**,沙织被

他们的可怕目光灼伤,她感到刺痛。

她走入升降机内,按了七褛。在升降机门关上前,一个男人冲了入升降机。

他盯着沙织差不多完全**的身体,他不停上下打量沙织的身体。那个男人走到

沙织后面盯着她短裙遮不住的股沟,升降机内十分沉静。

突然间,沙织感到有一只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沙织吓了一跳。那个男人的

手滑入沙织的股沟,沙织咬紧嘴唇忍耐着,这种煽情的抚摸令沙织全身麻痺。

「喂,你要多少钱?」那个男人贴近沙织耳边说。

沙织差不多要哭出来,她感到时间好像停顿下来似的,像是永还不能去到七

楼。升降机的门打开了,沙织立刻冲出升降机外,她到七○五号室去并且敲门。

跟着,房门打开。

「沙织,你很性感,这套衫和你更合衬。」响子看见沙织暴露的衣着和充满

挑拨的性感身体显得很高兴。

那是一间套房。内村和响子只卷着浴巾。台上放了几支啤酒。

「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你的**,不如试试穿无上装在酒店大道走过,好吗?

沙织。」

沙织瞪大眼睛看着内村:「今晚,你让我穿着这套衣服回家……」

「你说甚么?今晚你会留在这里。很快会有人送食物来,我们一起在这里吃

饭。好吗?」内村命令沙织身上的衣服脱掉。

「在这里脱光吗?」

「是呀,要充满性诱惑地脱光。」内村一边喝碑酒一边看沙织脱衣,他的目

光像要舐沙织身体似的可怕。

沙织看看响子,响子视线很冰冷:「沙织,快些脱光。刚才你不是已经当众

脱光了吗?现在还怕甚么?」

「你应知道女性当众脱光的羞耻感受。」

「我当然知道。沙织,你不是觉得这种羞耻感很陶醉吗?」

沙织完全无话可说,她依照内村的吩咐解开簿簿上衫的钮。她拉开上衣后,

一**房立刻夺衣而出。两粒**再也没有半透明的上衣盖着,两粒**坚硬而

挺直,还还看去就像两粒花生放在**上面。

「啊,沙织,你的**都勃起了。原来你真的会因为暴露而有快感,这就是

我们所说的露体狂。」

「你……搅错了。」沙织用食指和中指遮着**。她转身背着内村和响子,

弯低腰将贴身短裙脱下,她的丰满臀部肌肉有弹性地抖动,令人感到呼吸困难。

「有人敲门。沙织,快去开门。」

「系……我要先穿回衣服。」

「沙织,**着去开门就可以了。」

「去呀!」内村推沙织的屁股向前。

「呀……」沙织迫於无奈,只好一丝不挂地去开门。她的心脏跳得很响。

「我拿晚餐来。」一位男侍应推着小车进来,也瞪大眼睛看着他面前的一个

赤条条的美女。

「请进来。」沙织的面颊染上了玫瑰红色,她任由侍应生看着自己的**。

「打扰你了。」侍应生进入房内,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沙织的**身体,沙织

的**散发出一阵浓烈的汗味把这位侍应生吸引住。

『房内另外有一男二女,她们玩三人**吗?这位**美女相信今晚会任人

摆佈。』侍应生一边想像今晚会发生甚么事,一边将食物放在桌上。

「沙织,去帮手。」内村望着害羞的沙织,以命令的口吻说。

「系……」沙织看着内村。沙织很明白内村想怎样,内村想自己放开遮着下

体耻毛和上身**的双手去拿食物在桌上。

『好吧,任由他们看个饱吧……』沙织放开掩盖下体的手,她下体的纤毛和

上身的**完全坦露在各人面前。

「不必了,我拿就可以了。」侍应生看着沙织垂下摇动着的丰满**。

「不要紧,我帮你手好了。」沙织将水壶拿在手中。

「不必了,我自己拿。」侍应生去接住沙织手上的水壶,但是他的碰着沙织

的身体,侍应生的手颤抖着,水壶内的水溅在沙织的**上。

「呀……」

「对不起。」侍应生已经心慌意乱,他用手帕去抹沙织的**。啊,比想像

中有弹性,侍应生忍不住用手去搓弄沙织的**。

「呀……」沙织的嘴唇发出颤抖的声音。

侍应生的腿之间已经胀起,水从沙织的**流到乳沟,再从乳沟滴到肚上再

往下流。最后,沙织的纤毛也湿了。侍应生贴近沙织用舌头去舐沙织身上的水。

「请你不要这样。」

「不要客气,我会用舌头替你抹乾净身体。」

沙织闭上双眼,她已经麻痺到不能再说话了,沙织全身像有电流通过似的敏

感。

『啊……很快感呀!』

侍应生看见沙织的表情而更加冲动。他的面前有一个如花美貌的女子,肌肤

柔软嫩滑,侍应生不能自制地用舌头舐沙织的**。

响子将水泼在沙织的屁股上:「啊,屁股也湿了……呀……侍应生……帮帮

忙,你将沙织的屁股也舐乾净。」

沙织张开眼睛,她用湿润而且妖艳的目光看着侍应生。侍应生的性器勃胀起

来,他将自己的面孔埋在沙织的股沟,舌头沿着股沟上下活动,沙织将屁股的肌

肉抽紧去夹住侍应生的舌头。

「呀……呜……」沙织被内村及响子的目光刺伤,沙织的内心觉得无比美妙

和刺激。

「多谢你,侍应生先生。」沙织以热情的一吻代替小费。

沙织用力擦侍应生的性器。

「呜呜……」侍应生的下体在颤动,只是这样已经令他shè精。

「沙织,你做得很好。」

侍应生离开房间,内村抚摸沙织柔软的躯体。被内村一轮爱抚之后,沙织感

到全身灼热,身体像绕起来似的。

「呀,响子……是不是没有胆量过来一起玩?」沙织向响子挑战。

「沙织,不要得意忘形,我会令你痛苦到哀求我。」响子走近沙织,用手指

扭沙织的**。因为嫉妒心,响子用力搓捏沙织的**,沙织的**立刻红肿起

来。但是沙织正在兴奋,一点痛感也没有。

「呀……」沙织摇动头部,秀发跟着摆动,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样?沙织。」

「再用力一些……」沙织完全不觉得痛。

响子用尽气力同时扭沙织的两个**。

「啊……响子……我很快感……」沙织忍受着剧痛,她瞪起眼睛看着响子。

「响子,今晚有很多时间慢慢折磨她,先吃了晚饭再玩吧。」内村坐在餐台

旁说。

响子放开了沙织。

「让我先穿回衣服吧。」

「沙织,你在这里不需要穿衣服。在这里你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条狗。」

「我知道……」沙织全身**地坐在椅上,她的**贴在椅面。现在的沙织

确实感到自己像一绦狗而不是一个人。

「我没有刀叉。」

「完全不像一条狗,你用手吃饭。」

「我……」沙织没有用手拿起面前的牛扒。

「怎样了?你不肚饿吗?」

「我……没有食欲。」

「啊,对了,狗要四脚爬爬才有胃口吃东西。」说完之后,响子将载着牛扒

的碟放在地上:「沙织,你应该有食欲了,快来吃吧。」

沙织的内心充满屈辱,她跪在响子脚边。

「沙织,四脚爬爬……吃吧。」

沙织无可奈何地将手放在地上,她的圆浑屁股高高举起向着坐在她后面的内

村,沙织垂下头咀嚼碟内的食物。内村面前的是官条沙织丰满的臀部,她四脚爬

爬的样子更是既可怜又可爱。内村看到停了吃饭,他的眼睛盯着沙织的屁股。

「快饮汤。」响子又下命令。

沙织四脚爬爬,将嘴唇贴近地上的汤。

「呀……沙织……怎可以这样呢?」

沙织将眼睛闭合,她的嘴唇贴在汤盘。

「沙织,将舌头伸出来。」

沙织的肩膊在颤抖,她将舌头伸出来舐盘上的汤。沙织的上身向前倾,高高

举起的盛臀向着内村,内村感到凝聚的女性色香和魅力的曲线。

「味道怎样?」

「响子,味道很好呀。」

沙织四脚爬爬舐汤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堕落到连一条狗也不如。

「沙织,快吃牛扒呀。」沙织用口咬着那块牛抓。

「哈哈……沙织更是一只狗……」响子发出淫虐的笑声,她的笑声令沙织很

难堪。

「你想喝水吗?」响子将水倾倒在地上:「用舌头去舐这些水。」

「呀……」

沙织将嘴巴贴在地上,用舌头舐地上的水。内村将身上的浴巾脱下,再将内

裤剥掉,他两腿之间露出一条已经充血的**。

「塞入她的肛门。」

「求求你们……不要……摧残我的肛门,我可以给你前面……」

内村将自己的**放在沙织的股沟,准备强行插入沙织的肛门。

「……放过我吧……」

沙织感到一条很硬的**塞入自己的体内,沙织的身体被快感震憾着。虽然

沙织内心很想内村停手,但是沙织的身体却热烈地欢迎着这次侵犯。她期侍着这

条坚硬的**能贯穿自己的身体:『呀……快些来吧。』

「呀……正在插入……」沙织堕入兴奋的旋涡中,沙织的下体嫩肉有节拍地

收放。

「沙织,要插入去啦。」

「求求你停止。」

粗大的**将肛门撑裂,深深地插入沙织的体内。

「啊……啊……呀!」

沙织被响子的视线所伤害。沙织和响子同是女性,但是沙织感到不可思议的

刺激闯入体内,沙织无法忍耐下去。

「呀……不行……」那条**在沙织体内抽动。

「沙织,不要说谎了,你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做。」

「不要再说……这些……话……」

沙织扭动纤腰,肛门正在吞食一条**。内村开始剧烈的活塞式冲刺,**

猛力向前冲刺,沙织感到自己的大肠被硬物磨擦。

「呀,呀……」沙织流出痛苦眼泪,四肢着地的**不自制地扭动。内村双

手抓住沙织的黄蜂腰,猛力地前后**。

「呀……呀……」

沙织大肠上的嫩肉怎能抵受这样的摧残。那条像钢似的肠具前后**,令沙

织失去理性地狂叫。沙织咬紧牙根,颈上的静脉都现了出来。

「呀……」

「沙织,再大声些惨叫吧,哈哈哈……」内村的东西在沙织体内膨胀起来,

沙织已经完全被他支配着。

「呀……很大呀……被了不起的东西插入……又大又硬……沙织第一次吃到

这样大的肉肠……好味道。」

沙织对响子的视线异常敏感。**刺穿沙织双腿之间的一个小孔,令它被撑

到很大,响子在旁看得非常清楚。

「沙织,快些说,你喜欢谁人的**呀?」响子以侮辱的口吻问沙织。

「呀……响子……不要这样……看着我……呀……我并不是……你想像……

中那样**……」沙织的身体已经被官能的火焰吞食,她再也不能自制,她要发

出快乐的叫声。

她张开嘴巴从喉咙深处尖叫:「我……哦……」沙织的眼睛瞪得很大,好像

要突出来似的,喜悦的泪水从她的眼框流出

「混帐,沙织根本不理会和她**的男人是谁,最要紧的是插入她体内的阳

具是怎样的。一下子就有**,她的**可来得轻松。」响子说完之后,看见餐

台上有一支酒。

「呀……我受不住了……我……」沙织的叫声越来越深沉,那条在沙织体内

穿插的**发出像服啜时的声音。

响子手上拿着酒樽,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沙织。

「我不想听到你那种难听的叫声。」响子将樽塞拉出,然后将酒灌入沙织半

开的嘴巴内。

「唔……唔……」

「沙织,张开嘴巴。」

响子粗鲁地扯着沙织的头发,将酒樽强行塞入沙织的口内。响子将酒灌入沙

织的口内,沙织被迫吞下那些烈酒。

「呜……呜……」红酒从沙织的嘴角流下来,沙织白晢的身体被染成一片血

红。

「味道怎样?」响子看见沙织痛苦的表情,响子感到很开心。

「啊……我不能……再饮了……」

「那么,用你另外一个嘴巴来喝吧!沙织。」响子拿着酒樽去到四脚爬爬沙

织的背面:「内村,试试将这个酒樽插入她的下体,看看她会怎样?」

「很有趣的做法。」内村感到响子可怕的内心,她竟然会想到用玻璃樽插入

沙织下体取乐,响子一定非痛恨沙织。

「呀……」

内村将自己的**从沙织的肛门抽出来。

「呀……不要走……我差不多**……你怎可以中途退出?」她的肛门紧紧

夹住内村的**,不肯放那**离开。

「你……更是没有人性。」内村将**拔出来之后,接过响子的酒樽。

「求求你……用你的**吧……我喜欢你的**……」

沙织害怕内村会将那个酒樽插入自己的下体,她用颤抖的声音哀求内村。沙

织全身毛管直竖,本来灼热的身体顿时变得冰冷。沙织的**流出闪亮的**,

**壁的嫩肉像心脏似地跳动,看来她的**经已等得不耐烦。

响子撑开沙织的**看进去:「哗!看呀,她流出那么多**。她的媚肉好

像等着**进去。」

「呀!不要看。」沙织支持身体的手脚开始发抖,她的恐惧感令她差点儿倒

在地上。

「喂,沙织,将屁股提高。」

沙织将颤抖的后腿伸直及将手屈曲,沙织的臀部高高举起向着内村。

「呀……」

内村眼前出现性感迷人的曲线,红肿的肛门下面有两块媚肉夹着一道肉缝,

肉缝中滴出鲜美的汁液。

「响子,你把玻璃樽插入去看看。」内村的双眼好像发光。他将酒樽送还响

子,视线对准沙织的下体。

响子用手拉着沙织的纤腰。响子感到沙织的身体比自己更迷人更性感,突然

间,嫉妒感涌上心头,响子将酒樽嘴贴住沙织的**。

「呀……放过我吧。」

响子和内村完全听不到沙织的哀求声音。

「沙织,我要插这个玻璃樽入你的**。」

「不要呀……」

沙织的**感到那个冷冰冰的玻璃樽而紧紧闭合,**被挤出**之外。突

然间**喷出体外。

「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鸣……」沙织吓至花容失色,她情不

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织感到下体有实物插入,那坚硬的玻璃樽带给沙织火烧似的疼痛感觉。沙

织拼命扭动身体,这样的感觉令沙织成为一只真正的狗、内村和响子的玩物。沙

织已经失去所有人的尊严。

「这个玻璃樽会令你快乐,吞下它吧,沙织。」

「呀,不要……插入去呀……」沙织扭动下体想避开那个玻璃樽,但是,对

响子来说是一种引诱。响子用力将玻璃樽挤入沙织下体。

「啊呀!」沙织发出悽惨的绝叫。

由於沙织下体经已湿润,玻璃樽很顺利地滑入沙织体内。沙织的**含着一

个玻璃樽,两边**胀起,从后面看去,沙织的两股之间夹着一酒樽。

「怎样呀,你的下体饮酒会不会醉?」

「呀……响子,不要……再说风凉话。」沙织的躯体内因为酒樽的插入而燃

点起新的刺激和快感。

「呀……沙织……连这样变态的事……也会有快感……沙织真是一条狗……

啊……我是一条狗呀!」

酒樽内的烈酒在沙织的媚肉上发挥出无比威力,沙织的**被火烫伤似的,

一阵火烧的感觉传遍身体。比起用嘴来饮烈酒,沙织觉得酒精直接在**内发挥

作用有更强烈的感受。烈火在沙织**内一发不可收拾。沙织的下体像会发电一

样,电流通过全身令沙织的身体麻痺。她无法再用四肢支撑身体。

大约三份之一个玻璃樽陷入了沙织的身体。响子放开手,沙织的**壁仍紧

紧夹着酒樽不放,酒樽并没有掉在地上,反而因为沙织下体抽缩而令酒樽上下跳

动。响子将手放开后,酒樽自然地垂下,在沙织股间摆动。

「沙织的**真是了不起。」响子看着夹紧玻璃樽的沙织下体,不禁发出讚

叹的说话。

「呀……求求……你……」沙织的身体被酒樽插入而倍感兴奋,她差不多完

全不能说话。

「沙织,你想怎样呀?清楚地告诉我。」响子用淫猥的目光望着沙织问她。

「我……呀……呀……我……沙织……想继续……刚才……的……呀……你

明白吗?」

沙织扭动下身,**吮啜那个在体内的玻璃樽想将玻璃晦吸入体内。沙织用

充满欲情的目光望着内村的**,沙织的目光好像告诉内村:快些来完成刚才做

到一半的事吧!

「我……想呀……」沙织猛力地喘气。

「好吧,响子,既然她很想的话,你就成全她,令她快乐吧。」

「我……不要……响子……我要……内村。内村的**……我要……内村的

……**。」

沙织觉得被同性的响子玩弄是一种性的屈辱,她想内村用粗大的**来满足

自己近乎爆炸的**。

「不必客气,我来帮你你好了。」响子握着那个玻璃用力塞入沙织的下体。

「呜……」沙织的子宫被玻璃樽顶着,她的美貌变成痛苦的样子。

「沙织,是不是很痛?玻璃樽差不多全部插入了你的下体。」

「快些。快些……把玻璃樽……拔出……拔出来。」

「怎样?你觉得没有快感吗?」响子开始将玻璃樽拉出、插入,沙织的嫩滑

肉壁被剧烈地摩擦。

「呀……噫噫……」沙织的嘴唇颤抖着发出快乐的叫声。她的声音和表情既

像哭又像笑,玻璃樽的**令沙织进入忘我的境界。

「呀……我很……快感……快感,再快……再快些……沙织。很快感……你

快些……怎样……粗暴……都可以……怎样粗暴……都可以。」

响子给沙织的屈辱感转变成麻药似的刺激,四脚爬爬的沙织**身体喷出汗

水,散发出一阵强烈的女性体臭。这股气味比春药还要厉害几百倍,内村立刻兴

奋起来。内村再无法忍耐,他走到浴室洗净自己的**,然后走到沙织面前。沙

织的嘴巴异常灼热,内村将自己勃起的**向着沙织的嘴唇插入。

「鸣……鸣……」沙织用力吸啜内村的**。

内村的下身不停颤动,响子看见这景像而全身灼热。响子折磨沙织的同时,

自己也兴奋起来。响子脱下浴巾,她的身上有一个黑色胸圆和黑色内裤,黑色的

胸围和内裤和向子雪白的肌肤成为强烈的对比。

「沙织,现在才是最精彩的时刻。」响子摇动秀发,她用力挥舞玻璃樽,沙

织的肉壁收缩起来像菊花蕾似的,她的**越收越细。

「呜……呜……」

沙织全心全意吮啜内村的**,她贪婪的屁股不停扭动,这个四脚爬爬的裸

体流出像小河似的汗水,官能的火焰不断燃烧。沙织再也不顾插在体内的是甚么

东西,她的身体已经充满激烈的**快感。

「呀……沙织……有**……啊……」沙织瞪大眼睛全身抽缩,下体咬紧那

个玻璃樽。

「呀……不要动。」不停将玻璃樽在沙织体内**的响子感到沙织的下体夹

住玻璃樽,响子发出惊愕的叫声。响子双手用力拉着瑕璃樽,但是玻璃樽仍被沙

织的**吸了进去,越吸越入。那股吸力大到响子无法想像,响子站着发呆。

「啊……我……有**……沙织有……**……」

内村拉着沙织的头紧贴自己的身体,就在那一瞬间,内村的**喷出灼热的

汁液。内村张开嘴巴发出低沉的叫声,内村的**在沙织体内抖动。

「呜……呜……有**……**……」

屈辱带来的媚悦

内村将已经射了精的**从沙织的嘴唇拔出来,沙织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喘

气,她满身大汗散发出浓烈的女性体味。

「我的玻璃樽还未拔出来呀,你已经完事,真不像样子!」那个玻璃樽还有

一半在沙织体内。那个酒樽还未掉下来,它跟随着沙织的**活动而前后移动,

看起来好像婴儿啜如何似的。

「沙织,我说得不错吧?只要有东西插入你的下体,你就会有**。无论那

东西是甚么,你的**一样那么劲。」

沙织仍在喘气,她毫无气力地说:「呀……请你……将……那个插……插在

……我……**的……玻璃樽……拿出……来……求求……你吧……求求……你

吧……求求……你吧。」

沙织将头抬高望着内村,她的面上充满性感妖艳,女人得到满足之后自然会

在面上浮现。沙织感到喉咙内有内村的jīng液,她将jīng液吞下,全身被快感吞没。

她的四脚爬爬**在痉挛着,沙织感到绝顶快感。

「考次先生一定很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呀……呀……沙织已经没有资格和考次先生相好……沙织已经堕落成为一

只狗……我再也配不上考次先生……呜……」沙织忍不住哭起来。

内村看着沙织正在哭的双眼,她的眼神充满忧伤。内村内心涌起再次虐侍沙

织的冲动。

「你若果真的嫁给大电机公司太子爷的话,你今后的生活会很苦闷。你这样

**,**这样强劲,考次不能满足你的需要。」

沙织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内村:「呀……沙织……并不**……呜……考次先

生……请你原谅我吧。」当沙织想到她的白马皇子考次后,内心极为痛苦。

「沙织,你自己把玻璃樽拔出来吧。」

「呀……你很残酷……现在还要为难沙织。」内村看着沙织可怜的眼光。

「沙织,我由今天早上开始一直折磨你,但是你也得到满足呀!」

「呀……呀……」沙织合上眼情,放松下身,想将那个贯穿自己甜美水蜜桃

的玻璃樽拔出来,但是沙织的**壁还夹着那个樽。

「呀……呀……呀……」沙织满头大汗,她慢慢将玻璃樽吐出。

内村及响子盯着沙织的下体。

「呀……很羞家呀……我想躲起来……我……」

沙织将自己的身体卷起来,像个英女字母G字。那个玻璃樽慢慢从沙织**

退出,已经拔出来的部份沾满沙织的**,发出闪亮的光芒。

「沙织,快些。」

「呀……我没气力再拔出来……请你帮帮忙吧。」

沙织的媚肉已经不受控制,**像嘴巴似地吸啜那个玻璃樽。

「沙织,只差些少。」

已经吐出来的部份挂在沙织下体摇动着。

「呀……沙织……有很难受……的古怪感觉呀……」

沙织的手和**斗力的时候,她的嘴唇半开半合地喘气。

「不好了,她又有快感。」

「呀……响子……内村……你们……不要看……我……不要……看……不要

……看沙织。不要……」

响子的视线强烈地刺泪沙织的**令沙织异兴奋。

「你用那酒樽令自己再有**。」响子这样说之后,内村将差不多甩出来的

酒樽再次推回**内。

「哦……」沙织的背部满佈汗水,她的臀部左右摇荡,屁股上两团肉有弹力

地振动。官能的火焰再次喷发出来,这次烧得比上次还要猛烈。

「呀……你们太坏……」沙织双手用力将酒樽拉出来,内村又用力将它推回

**里面去。

「沙织,你搅错方向。应该插入去才对。」内村一手扯着沙织的头发说。

「啊……」沙织无法忍受被扯着下体的痛苦,她趁内村用手拉着自己头发的

一瞬间,将玻璃樽从**拔出来。

「沙织,你还未完全变成一条狗呀。」内村粗暴地扯着沙织的头发,拉着她

走。

「内村,请你放过我吧。」

内村拉着沙织的头发,拖着她在房间内四脚爬爬地走。

「哈哈,沙织,你很好看呀。你现在的样子才和你的内心相衬。」

响子多次用手打沙织摇动的**臀部。

「今晚……请你们放过我吧,你们……已经玩够了,对吗?」

「玩够了?还未呀。我还憎恨你呀。」响子说完之后,将自己的右脚伸到沙

织面前,放到沙织的嘴唇边,「啜我的脚趾。」响子将脚趾塞入沙织的美丽嘴唇

内。

「要我啜你的脚趾吗?」

「对了,快些啜我的脚趾吧!」

沙织感到无限屈辱,她合上眼睛,慢慢张开嘴唇。响子的脚趾仍未完全进入

沙织的嘴巴里面,响子露出不满的表情。

「你若果不想啜我脚趾的话,大可以不啜呀!沙织。」响子将脚趾从沙织的

嘴日中抽出来。

「对不起。」沙织的眼睛充满泪水,她用的可怜的表情看着内村,内村的样

子看来很得意似的。

沙织的眼睫毛不部起伏:「响子,我愿意啜你的脚趾。」

「你应该叫我做主人,不是响子。」响子感到无比快感,她真的将沙织看成

一条狗。

「系……对不起……主人……我开始啜你的脚趾。」沙织吐出充满耻辱的说

话。她张开嘴唇,将响子的脚趾纳入口中。

「沙织,逐只脚趾啜。」

「系……主人……」

沙织将响子的脚趾全部纳人口中吸啜。吸啜一番之后,沙织将脚趾吐出来,

用粉红色的舌头去舐。

「还有我的脚板,沙织。」响子的命令使沙织全身毛菅直竖。

沙织张开眼睛看见响子的脚板,她合上眼睛用舌头去舐。无法忍受的屈辱变

成了无穷的性快感,越受到屈辱,沙织的下体越是湿润。

「你去啜内村的脚趾。」响子把脚放回地上:「你要四脚爬爬地过去。像一

条狗似地舐内村的脚趾,知道吗?」

「系……我知道……主人……」

沙织用四脚爬爬的姿势去吸啜内村的脚趾,「呀……呀……」沙织慢慢舐上

内村长满体毛的膝上。

「沙织,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系,沙织有机会服侍主人觉得很开心。」这些像女奴似的说话,令沙织下

体产生甜美的刺激。

内村的**又再次勃起。沙织的面部贴住内村两腿间的一堆黑色耻毛,她嗅

到jīng液的气味。沙织更加兴奋沙织想去吸啜内村的**,但是内村很冷淡地推开

沙织的头部。

「你不必啜我的**,舐我的肛门吧。」

「是……肛门?」

「对了。」

沙织听完内村的回覆后,转到内村的背面去,她用手指撑开内村的股沟。沙

织撑开内村的股沟后,内村的肛门露了出来,沙织用舌头上下地舔舐内村的敏感

部位。织将自己的舌头尽量伸长去接触内村的股沟处,她的舌头灵活地在内村两

股之间走动,留下一些涎液。

「鸣……」内村的股沟有很高的敏感度。美女沙织将舌头慢慢移向内村肛门

时,内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呀……主人……沙织舐啜你的肛门……」沙织的美貌埋在内村的异臭股沟

之间,它将舌头伸入内村的肛门内。

「但是你的手法很纯熟呀!」响子的蔑视说话令沙织内心极度痛苦,**躯

体的深处感到激烈刺痛。

「沙织,你也去舐响子的肛门。」内村推开沙织。

「主人,我来舐你的肛门。」

「你肯吗?」

「我肯,我还觉得很荣幸。」沙织将响子下身的黑色底裤脱下,露出响子丰

满的双臀。

「呀……很性感的屁股呀……响子,你真是了不起。」沙织揭开了响子的股

沟,用舌头上下地舐响子的肛门。响子的肛门比起内村性感几倍,敏感度比内村

高几十倍。沙织将自己的舌头伸长去接触响子的肛门,沙织像一条狗似地舐响子

的肛门。舌尖直伸入响子体内,沙织嗅到响子股沟之间的异味,这股异味反而

令沙织更加兴奋,沙织拼命将舌头仲入响子的肛门内。

「啊……很快感。」内村的**大量充血,强力地竖起。

「呀,好味……主人的肛门很好味……沙织喜欢呀。」沙织被变态的喜悦侵

入脑袋,沙织像一条狗似地舐凌辱者的肛门,舌尖伸入响子体内。另一方面,沙

织的右手用力紧握着内村已经充血的**。

「你用像妓女似的手法。沙织,你是不是和很多男人上过床?」

「呀……我不懂得使用像妓女的手法,沙织没有和很多男人上过床。」

响子感到甜蜜的麻痺,甘味电流由菊花状的肛门一直上传到响子头部,令响

子全身毛管竖起。响子从来没有想过被别人吻肛门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快感,响

子合上眼睛,陶醉快感的喜悦中。

「呀,主人……很好味呀……」沙织的唾液沾上响子股沟上,沙织不停用嘴

唇和舌头服侍响子。沙织在舐响子肛门的同时,内村从背后贯穿沙织的身体,沙

织的**紧紧咬着内村的**。

一番**之后,内村射出jīng液。

有人敲门,侍应生来收回晚餐的食器。

内村和响子穿上了睡袍,而沙织仍然全身**。沙织全身**地去开门,她

的美貌还残留着**后的韵味,沙织两腿间的**滴出刚才内村射入的jīng液。

侍应生看见沙织的淫荡气氛**而瞪大眼睛,他开始收拾食器。

内村在沙织耳边说了几句话,「怎能这样做?」沙织的面颊泛出红霞。她知

道若果她不答应的话,内村会将她全身**地推出房间外面。她无可奈何之下点

头答内村的要求。

「侍应生……」

「有甚么吩咐?」年轻的侍应生盯着沙织**的身体。

「请你拿剃刀来。」

「厕所内有剃刀。」

「我不能用那种剃刀,我会流血。我想用电动鬚刨来剃掉自己的耻毛。请你

拿电动鬚刨给我好吗?」用手掩着**和**的沙织满面通红。

「你要剃掉耻毛?」

「是他叫我剃掉耻毛给也看。」沙织走近侍应生,侍应生嗅到一阵甜美的体

味。

「我知道了,我立刻去拿。」侍应生急忙地走到外面去。

「沙织,漏了叫他拿剪刀来。」

「剪刀?」

「若果不用剪刀先剪短耻毛的话,鬚刨便不能剃掉耻毛。」内村命令一丝不

挂的沙织走到房外面去追那个侍应生。

沙织用手掩着**和**在酒店的走廊中走动,沙织的臀部剧烈地跳动。当

她走到职员专用升降机前时,那个侍应生看见全裸的沙织出现在他面前,也被吓

了一跳:『难道这个美女有露体狂?』

「对不起,侍应生先生……」

「你这个样子……」侍应生看见这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在酒店奔跑而感到十分

愕然,他顿时不知自己应该甚说甚么才对。

「对不起,我这样走出来!」

「不要紧……」侍应生的眼睛已经不能自制,他紧盯着沙织身体最敏感的部

份。

「请你拿剪刀给我。」

「我会拿剪刀给你」

「谢谢你。」沙织急忙地走回房间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一间房的房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啊……」他看见一丝不挂的沙织时,不禁惊叫一声。沙织立刻飞奔地走向

自己的房间去,剧烈的羞耻心带给沙织暴露的快感,快感走向了沙织全身,沙织

开始浑身发软麻痺。

「呀……很刺激的感觉。唔……沙织是不是变态呢?」

沙织回到房间之后,看见响子和内村正在等着她,内村伸手摸沙织的下体。

「呀……不要摸……」

「哗,沙织,你湿得很厉害呀!沙织,当众暴露会有你有快感?」内村在沙

织面前摇动染满**的手指,织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侍应生拿着电鬚刨和剪刀来到七○五号房敲门。他想到开门的会一个全身赤

裸的美人儿,所以**已经勃起。

「要你们久等了。」

响子穿着黑色底裙去开门。响子看见侍应生的样子,知道他必定很失望。

「到这边来。」响子带侍应生入房。

「呀……」侍应生被吓到目定口呆。全身**的沙织像一个大字地躺在餐台

上,她的手和脚都被缚在餐台脚上。

「呀……请你不要看我呀……」

沙织合起眼睛,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响子、内村和侍应生都在盯着她被紧缚

的**身躯。沙织感到无比羞耻。

「侍应生先生,请你剃掉沙织下体的耻毛。」

侍应生听了响子的说话之后,猛力地吞了一啖口水。他嗅到响子身上散发出

来成熟的香水气味。

「我……真的可以吗?」侍应生拿着剪刀走到沙织的身边。

他在这么近距离看着沙织的下体感到无比兴奋,他觉得呼吸困难。在耻毛之

间有一团粉红色的嫩肉,侍应生吞了几啖口水之后才能定神地站稳。

「沙织,快些说你想我们怎样做?」

「系,内村先生,响子小姐。侍应生先生,请你剃掉我的耻毛,我想你们看

清楚我的**是怎样的。」

「是吗?我也很想快些看看你的**真面目。」

沙织说完之后满面通红。她说出这样无耻的话,当然是内村的命令,但是这

番话亦是沙织的内心想说的话。说完之后,沙织内心非常兴奋!沙织被两个男人

看着自己被缚着的**,一则感到羞耻,而另一方面则感到像吃了迷幻药似地快

活兴奋。她的嘴唇像邀请他们侵犯自己似地半开半合喘气。

「真的可以吗?」

「可以……」沙织合上眼情,用鲜红灼热的嘴唇回答。

侍应生用剪刀剪短沙织的耻毛。

「呀……呀……」沙织感到冰冷的剪刀在她的耻丘上来回走动,沙织的阴肉

不自制地抽动,**从**中流出来。

内村和响子走近看看沙织被剪短耻毛的耻丘,内村忍不住用手抚摸这个差不

多已经是不毛地带的耻丘:「不要剃一半,快些剃净它。」

沙织的雪白肌肤泛起粉红色,她的**高高竖起,沙织的背部拱起,面部表

情像很难受似的。

「侍应生先生,快些用电鬚刨剃净她的耻毛。」

侍应生再吞一啖口水,他感到既兴奋又紧张。他将电鬚刨拿在手上,他的手

颤抖得很厉害。他开动电制,电鬚刨发出「兹兹」的声音。沙织听到这种声音时

全身肌肉抽紧,呼吸变得困难。

「呀……我很怕……」沙织的朱唇发出急速的喘气声音,她的身体在不停扭

动:「呀……停手呀……」

「沙织,不要动呀,否则会割伤你。」

「为甚么一定要剃掉沙织的耻毛?我……」沙织眼框充满泪水。

响子用嘲笑的口吻说:「你见过雌狗的**有毛的吗?」

「呀……沙织不是狗……是个女人……」

电鬚刨的震动一直传到媚肉深处,产生异常兴奋的刺激,沙织的**接触到

电鬚刨的刀片,「呀……呀……」沙织全身抽搐,腰部拱起,手脚痉挛。

「啊,连剃阴毛也会引起**……」响子盯着沙织的下体自夸自讚地说。

高耸的耻耻丘变成一片苍白的不毛之地,**之间有一条粉色的肉缝。响子

及内村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活色生香的女阴。

侍应生用一块热毛巾拭抹沙织的耻部,「呀……呀……」沙织半开的嘴唇发

出低沉的呻吟声,沙织的下体完全无遮无掩显露人前。

「原来女人的肉缝是这样的。」内村和侍应生聚精汇神欣赏沙织的耻沟。

「耻毛被剃光的感受怎样呀?」响子嘲笑地说。

「呀……很难为情……你把我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太过份了。」沙织想到

自己这个没有毛的样子怎再见考次先生,她越想越伤心,最后终於破声痛哭起

来:「鸣……呜……赎……沙织的身体……终於变成一只狗似的。」

他们将沙织解下,美肉已化为淫具。

沙织上班的服装有些改变,她穿上极短的贴身裙,上衣特意夸张丰满胸部的

美感。和以前扑素的衣着相比,现在的沙织性感得多了。

每天早上沙织都将短裙拉高,让内村及响子看自剃毛后的私处。在公司的厕

所、女更衣室及走廊地方,沙织将自己满佈剃刀伤痕的私处给响子及内村检查,

看看她有没有依照吩咐剃毛。沙织乾脆不穿内裤,只要一拉高短裙就可以让响子

和内村为所欲为。

沙织只穿上一条吊带丝袜,在挤迫的电车中,很多好色的男人看见沙织的性

感衣着都忍不住走近她去碰她的身体,他们摸在沙织的下体时,立刻发现沙织剃

了毛。在电车中,沙织经常被人露骨地授抚下体和胸部。

「原来你没有穿内裤的。」在电车中,很多人望着沙织讨论她的身裁。

「你剃掉了耻毛?」摸过沙织的大都会这样说。

但是沙织完全不理会这些人,沙织任由喜欢的人去摸弄自己的身体,因为,

沙织被完全不认识的人抚弄会产生被虐的快乐。她只穿迷你裙和不穿底裤上班,

每次都流出很多**。

一个男人用手指插入沙织的**,当他撩动手指时,里面的**发出古怪的

声音,那个男人亦被沙织的丰富**吓了一跳:「你的**得不到满足吗?」

沙织将那个男人的手拉开,若果任由他继续撩下去的话,沙织会在电车中产

生**,到时就麻烦了。

那个男人再次攻击沙织的阴核,「呀……」沙织发出娇声,引起全车人的注

视。沙织看见周围的人望着自己泛起红霞的面颊更加兴奋,她的下体好像收缩到

不再存在。

※※※※※

考次每星期约会沙织大约两次,每次都是去吃东西。但是有一晚,考次叫沙

织去酒店:「我预约了酒店的房间。」

沙织没有拒绝考次,虽然沙织已经成为内村及响子的狗奴隶,可是,沙织仍

是喜欢考次,沙织乐意奉献一切给考次。

考次带沙织进入一间高层海景豪华房间,沙织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考次抱

着纱织和他接吻,内村从来没有和沙织接吻,沙织的心已经交了给面前的考次。

「呀……考次,抱着我……我已经是你的女人……」

考次伸手去解开沙织的上衣。

「啊……先关掉……电灯。」

沙织在阴暗的灯光下露出雪白的胸哺,考次吸啜沙织的**,沙织全身在颤

抖,毛管竖起,沙织的**从肉缝流到大腿上。

考次解开沙织的短裙。沙织不想让考次看见自己不穿内裤和下体没有耻毛,

她推开考次的手:「原谅我……只是胸部……」

考次并没有发怒,他以为沙织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他最喜欢这类型的女

孩子。考次抱住沙织:「你很可爱,你是和我最相衬的女孩子。」考次带着微笑

地说。

考次是一家大规模电机公司的太子爷,所有女人都希望和他发生性关系来得

到金钱和地位。但对考次来说,所有女人都是太易得手,那些太随便的女人令他

生厌。心面前的沙织却死守最机一线,令考次感到沙织特别有意思,对她产生特

别兴趣。

沙织感到有必要取回内村的那卷录影带。

化为xìng奴隶

「我有件事求你,请你将那卷录影带还给我。」沙织望着内村说。

「不行,那卷录影带是我的自慰用录影带。我每晚都看那卷录影带,每次看

见沙织可怜的样子,我的jīng液便会喷射而出。」内村喝了一口啤酒之后,面上露

出淫猥的笑容。

「你……每晚都看那录影带?」沙织的美貌变成红色。

他们两人并排坐在酒吧的柜台。内村忍不住伸手入沙织的贴身短裙内抚摸沙

织的大腿:「沙织,你的肌肉很嫩滑。」

「不要在这地方摸我。」

「那么,我们到外面去摸吧。」内村将手指插入沙织的**口。

「不要……不要这样。」沙织拉低短裙,夹紧双脚。

酒吧内灯光灰暗,轻微的钢琴声传遍整个酒吧。内村撑开沙织的**,用手

指摸在沙织的阴核摩擦。

「呀……停手……」沙织望望身边的环境,酒吧内的人都在高兴地谈话。

内村看着沙织的忧郁表情,内村的手指在沙织的紧身裙里面活动,那只手指

快速地摩擦沙织的阴核。

「不行,我……已经开始兴奋。」沙织的面孔露出性的喜悦表情。

「沙织,你将上衣的钮解开,让侍应生看看你的丰满**吧!」

「不行,其他人会看见。」

「是吗?你怕自己被快感侵吞吗?沙织,你有露体狂。」

「你不要太过份。」

沙织内心觉捉内村的说话是事实。现在,沙织的下体已经流出**。内村的

手指像插了入水池中。

「你想要那录影带的话就照我说话去做。」

「那录影带……你肯交给我?」沙织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内村。

「快解开上衣的衫钮。」

沙织用颤抖的手解开上衣的钮,杏色半胸胸围包着两个丰满的肉球,深深的

乳沟令人想将头埋入去,沙织的胸部散发出浓烈的香水气味。

「将所有钮解开。」

「系……」沙织将所有衫钮解开。

因为沙织面向柜台而坐,其他客看不见她已经解开了衫钮,但是水吧侍应生

却清楚地看见沙织在宽衣,他的眼睛瞪大,望着沙织高耸的**。

「一杯威士忌加水。」内村向侍应生说。

侍应生拿着酒送到沙织面前,沙织用两手遮着露了出来的胸部。但是,沙织

的含羞答答表情却令侍应生下体胀大,他的眼睛尖锐地盯着沙织一对半露的丰满

**。

「多谢。」内村拿起那杯威土忌加水。可是,内村的手一滑,那杯威士忌溅

在沙织的胸部。

「呀……」沙织的胸部湿了,胸围变成透明,**很明地显地暴露出来。沙

织垂下头来看看自己的胸部,沙织看见自己的**浮现出来。

侍应生将手帕交给沙织。

「请你替她抹乾净。」内村向着侍应生说。

「系。」侍应生得到男客人的许可去接触美人儿的胸脯真是求之不得,他用

手帕抚摸沙织的丰满**。

「呀……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抹就可以。」

「沙织,由侍应生替你抹好了。」

侍应生急不及侍用手帕拭抹沙织的胸哺。

「沙织,你的胸围湿了,很不舒服。」

「我不觉得不舒服。」沙织的面颊已经红起来。

「把胸围脱下。」

沙织摇头表示她不愿意。在摇动时,她的耳环发出闪闪金光。

「你还想要回那卷录影带吗?」

「但是……要我在这里脱胸围……」

沙织的身体露出喜悦的疼痛,她的**勃起,胸围上突出两点。这样的感触

令沙织发出甜美的痲痺呼声。

「快脱吧,沙织,其实你是想脱掉胸围,给大家看看你的**。」

内村好像可以看透沙织内心似的,他用力拧沙织的阴核,沙织的**汹涌而

出。

「你是不是很想看看这个女士的**?」内村问他面前的水吧侍应生,侍应

生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沙织的胸部。

「你要是想看,我给你看看这个女人的**。」

侍应生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沙织的胸部,沙织被这暴露癖刺激到面鲜红色。胸

围的细绳已经被解下来,乳杯垂下来,沙织的****坦露在各人面前,侍应生

的眼睛发出**的光芒。

「你觉得这个女人的**怎样?」

沙织用两手掩着**,**其他部份**也暴露在侍应生眼前。

「这个女人的……**……很美丽,**形状……很迷人。」

听了侍应生这番说话之后,沙织的下体剧烈绞动。

「……多谢你的……讚美。」沙织的妖艳眼睛望着侍应生。沙织的身体在燃

烧,她想将身上所有衣服脱光给全场所有人欣赏。

「这个女人没有穿内裤,你想不想看看她的贴身短裙里面的东西?」内村异

常兴奋。

「我想看……」侍应生的嘴唇已经灼热至完全乾涸。

「沙织,拉高你的紧身裙给地看看你的**。」

「……我办不到……」沙织一听到内村叫她暴露自己的**便全身酸软,下

体更加湿润。

「沙织,你让他看看**便流出很多淫冰,若果你给他看看**便会加倍快

感。你以前也曾试过当众裸露,何必感到难为情?」内村的两只手指已经陷入沙

织的**内。

「噫噫……」沙织叫出娇哼的声音,酒吧内响起沙织近乎女高音的叫声,正

在倾谈的各人都转过头来看看柜台的一边。

内村将沙织的上衣从肩部剥下。

「呀,不要……」沙织当众裸露上半身,沙织的心脏差不多要爆发。在一瞬

之间,沙织全身麻痺。

「沙织,你想要回那录影带的话,就要拉高短裙。」内村拉着沙织的肩部,

将坐在高脚转椅上的沙织拧向外面。本来沙织是背着所有酒吧客人,但是现在她

却面向所有人。

「呀……不要看。」

内村拉住沙织双手,沙织外形优美的**显现在酒吧内所有人的面前,很多

尖锐的目光瞄准沙织的**。

「沙织,给他们看看你的**。」内村在沙织耳边轻轻地说。

沙织被暴露的快感埋没了理性,她用麻痺的双手拉住贴身裙脚,慢慢把短裙

拉高,她的雪白大腿夹着的东西慢慢地暴露出来。

「呀……沙织……不可以给他们看……我的下体……耻毛已经剃光……我怎

可以让那么多人……看……我的……光头耻丘和……**?」沙织所残留的理性

阻止沙织将她的光秃耻丘和**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是,她内心的快乐和兴奋终於征服了这股抵抗力,沙织继续将自己的贴身

短裙拉高。沙织的手开始颤抖,沙织丝袜对上的雪白大腿经已暴露出来,所有人

的目光都集中在沙织雪白到眩眼的柔肌肤上。沙织将短裙拉高至腰间,裙内风光

尽现人前。

「啊……」酒吧内的人因为有个性感尤物**上身及暴露下体而感到惊惧,

但是最令他们惊愕的不是沙织的美貌和她的大胆暴露,而是她是个下体没有耻毛

的美女。

「呀……沙织……很难堪呀……」

「沙织,将双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的肉缝里面。」内村向着沙织说。

「……要我分开双腿给他们看肉缝……」沙织的漂亮面孔左右摇动看看酒吧

内部的情形,酒吧里面满佈闪闪发亮的眼睛,这些眼睛都看着沙织。

「呀……不可以给他们看……」羞耻的火焰烧焦沙织全身。

暴露身体要害的快感最后战胜了沙织的理性,她的理性像股微风似地离开沙

织的身体。沙织将自己双腿分开,完全没有耻毛的大**张开,剃毛后的大**

呈现阴暗的蓝色,两片暗蓝色的大**之间有张开了的浅粉红色小**。

酒吧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来不喝酒不倾谈。沙织张开了**

之后,她感到所有人的目光化为勃起了的**,从四方八面插入自己的**。酒

吧内的人都因为这个**的美人而眼前一亮。

「撑开**给他们看看,沙织。」沙织的耳边响起恶魔的声音。

沙织已经完全被暴露的快感支配着。她弯低腰,双腿屈曲,沙织的双手将左

右**分开,闪亮的**从阴沟滴下。

『呀……大家过来……过来侵犯我……呀……呀……快些来……』

「沙织,脱光衣服。」

沙织站起来,她的**摇荡不定。酒吧内的人都好像停止了呼吸等待沙织的

表演。沙织被那些人的尖锐及灼热目光烧伤了身体暴露的部份,但是这样的目光

却带给沙织无比快感,沙织已经陷入迷惑境界。

沙织将短裙上的扣解开。贴身短裙「沙」的一声掉在地上,沙织已经三点尽

露,她只穿着吊带丝袜和高跟鞋。酒吧内的大都被沙织的大胆露骨表现而吓了一

跳,很多人交头接耳。

「沙织,将手指插入下体。」

沙织坐回转椅上,在场所有人又一次陷入寂静之中,等待沙织的新动作。沙

织想了一会之后,将右手的食指插入**内,大家都可以看见沙织粘湿的**和

沾满**的手指。沙织的手指在**内撩动,**奔流而下,转椅上湿透了一大

片。沙织看看酒吧内部,沙织自己也不相信会在这种地方做如此淫猥的事。

『呀……这是一场恶梦……不是真的……』

「沙织,站到柜台上去,让大家可以看得更清楚。」内村用命令的口吻说。

沙织转身爬上酒吧的柜台上,她的**而浑圆臀部向着所有人。她将下身抬

高,股沟之间的肉缝和肛门隐约可见,酒吧内的人都被这景像吸引住。

沙织仍然穿着高根鞋,行动较为不便,内村扶着沙织上柜台:「沙织,站起

来。」

酒吧柜台比想像中高得多,沙织很害怕:「我……站不起来。」

内村用力拍打沙织双臀,宁静的酒吧内响起内村打在沙织富弹性臀部时所发

出的诱人声音。

「呀……不要打我的屁股……」沙织的白晢屁股留着鲜红色的掌印。

沙织看着内村,她感到被打屁股的快感,她的灼热下阴流出更多汁液。她更

兴奋,已经到了忘我的境地。

『……大家过来看看我的下体吧……过来看看……』她在召集恶魔的**,

站起来。

「我站起来了……内村主人。」

沙织站在酒吧柜台上,所有人都围在一起抬高头欣赏沙织美妙的双脚曲线。

沙织将双腿尽量分开,所有男人争相找个有利位置去欣赏沙织的耻园。大家你推

我碰之下,十多人的面孔贴近沙织的**大饱眼福。

「呀……我很快感……」沙织用两手将自己的**分开,大家可以清楚地看

见沙织两片**所夹住的一团嫩肉,粘膜和不停流出**。沙织感到自己像一个

脱衣女郎。

「沙织,扭腰。」

「呀……是不是这样?」沙织扭动腰部,阴沟内部嫩滑的媚肉断续地露出,

大家都被这样大胆和露骨的动作吸引住。沙织的**身躯散发出成熟气味,她的

动作像在邀请男人进入自己的**,她将手指放在**上撩动,令人更加想入非

非。

「给他们看看你的肛门。」

「肛……肛门?」沙织转身背着所有人然后弯腰屈腿,姿势像是小便似的,

股沟之间出现一圈像菊花似的东西。

「呀,我看到她的肛门!」一个中年男人高声大叫。

『你们是不是都看……见……看清楚我的肛门?』沙织更想不到自已会将自

己的排泄器官公开展览。

「我忍不住了。」一个中年男人用嘴吻在沙织的屁股上。

「呀……」沙织被一个完全不相识的人亲吻屁股,她的内心又浮现被虐的快

感,这股喜悦令她无法反抗。

「呀……不要这样……不要吻我的……肛门……」沙织全身冒汗。

那个男人的舌头伸入沙织的股沟,跟着是她的肛门内。肛门的敏感反应掘起

了埋藏在沙织内心的**。

「呀……我有很奇妙的……快感……」在酒吧柜台上的沙织肢体抽紧。

「沙织,你真的很快感吗?」内村搓弄沙织的**来问她。

「我……的屁股……啊……」沙织用她喘气的嘴唇回答,面上表现出足的表

情,单是看见沙织的表情已经令人shè精。

其他的男人也不能忍耐,他们动手脱掉沙织身上的一切。很快,沙织使一丝

不挂地在酒吧柜台上四脚爬爬。十几二十只贪婪的手摸向沙织赤条条的身体,沙

织一双**被五、六只手搓弄至完全变形。

「沙织,有没有需要呀?」

「我要……我要粗大的……**……越粗越大越长就……越好……快些给我

……快些……」沙织的眼睛充满欲火。

只要被男人抚摸无法满足她的**,沙织要**。沙织的内心已经被埋在欲

火之中,只有一条粗大的**才能将痛苦的沙织从欲火之中拯救出来。她等待着

这一刻来临。

「你想要谁人的**?」

「呀……我要你的……我要内村的阳……内村的**……可以……给我……

给我快感……给我**。」

其他男人经巳兽性大发,他们变成飢饿的猛兽,沙织是这群猛兽面前一块甜

美的嫩肉,他们一起用手指插入沙织下体。

「呀……不要插我的……**……那是内村的……东西。他会用**插入去

……你们……缩开……」沙织的表情和说话令身旁的男人**高涨。

「我入去。」一个中年男人拉开裤炼,露出流血的**。他爬上柜台,准备

和全身**的沙织**。

他拉着沙织,「不可以……不可以……」沙织踢开那个男人,其他人都拉住

他。

「喂,只是模她好了,要是你强行和她**,你就犯了强奸罪。」内村走近

沙织身边,拉出他已经勃起的**。

沙织的媚肉抽缩着,**滴到柜台上,沙织的下体正等待着内村的闯入。

「呀……快些……」所有人都紧张地等待着内村和沙织**。

「这个变态女人。」内村用鄙视的口吻说。

内村在所有人面前用他的**贯穿沙织的身体,内村的**陷入沙织的**

中不停**。

「呀……很舒服呀……」沙织的**身躯突然痉挛起来:「噫,噫……沙织

很舒服……快要疯狂……」

那个中年男人看见沙织快感及妖艳的样子,忍不住而自然地用右手摩擦着自

己的性器,他的手快速地前后抽动。

沙织张开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他们的目光集中在沙织的美艳而陶醉表情

上,沙织的感受非常刺激。

『大家看……呀……啊……啊……我的**……被内村的……巨大**……

插入……请大家看……呀……』

「啊……沙织……快有**……啊……」沙织的身体满佈汗水,放出像雌狗

发春似的气味。

「啊……我要射……」那个中年男人的jīng液射在沙织美丽的面孔上。

沙织的臀和嘴唇上都沾染了白色的粘液,那些粘液发出阵阵浓烈气味。沙织

被这些气味刺激到完全失去理智,她的**从心底解放出来。

「啊……再射多些……」沙织的舌头将嘴唇上的jīng液舐进嘴里去。

内村看见沙织吞食jīng液便感到自己再没法忍耐下去。他将自己的**从沙织

湿润的**拔出来。

「呀,不要……不要拔出来呀……不要……」沙织痛苦地呻吟。

「沙织,面向这边。」内村扯着沙织的头发。

沙织面向着内村两腿之间的一条**,沙织的头部被挤向内村的下体,沙织

矇陇地看见内村的**。

「内村主人,请你射啦。」沙织合上眼睛,等待jīng液来临,她面上的肌肉不

能自制地跳动。

「呀……」jīng液从那条**的嘴巴喷射而出,全部落在沙织的面上。

※※※※※

沙织成为内村的奴隶之后,仍有和考次约会。

有一晚……

「沙织,和我结婚吧!」在酒店的酒吧中,考次向沙织求婚。

沙织不敢相信这件事,电机公司的太子爷竟然向自己求婚。

「沙织,请你答应我。」

「对不起,我感动到不能说话。」沙织凝望着考次,他的表情好像很幸福似

的。

但是,在婚约期间之中,沙织仍然和内村及响子在一起。每星期,沙织都会

当众暴露和被强奸三次。当然,沙织是因为自己的录影带在内村手上而不得不屈

服,但最重要的是沙织亦从被虐中得到满足,沙织的内心慢慢变成xìng奴隶。

沙织不和内村及响子分开的主要原因在於自己能够在人前裸露而得到快感,

这种强烈的快感像海洛英似地令沙织上瘾。她不能缺少响子的嘲笑眼光、内村的

巨大**和他们两人的耻虐。虽然沙织有几次想和内村及响子断绝关系,但是她

始终办不到。

婚礼日渐迫近,沙织一定要在今晚和响子及内村分手。

「沙织,你快要嫁人了。」

「是呀……」沙织经已用舌头舐了内村的身体半个小时,内村由脚趾至面部

都沾满了沙织的唾液。内村转过身来,示意沙织去舐他的肛门。

「你很想去见考次吗?」说完之后,响子用高跟鞋的鞋跟插入沙织的股沟。

「啊……我……喜欢内村……亦喜欢考次。」沙织忍着刺痛说。说完之后,

沙织开始舐内村的肛门。

他们三人在响子的家中。沙织穿上一对紫色的吊带丝袜,除此之外,沙织全

身**,只有响子的身体上有衣服。响子不想和沙织断绝关系,她和沙织已经三

天没有见面,由於缺少了性的满足,响子这几天都不能入睡。

「为了恭祝你结婚,我有礼物送给你。」

「礼物?你想送甚么给我?」

这两个人又有甚么坏主意?沙织一想到可能还有更变态的耻虐而感到全身发

热。她忍不住问:「内村主人,你有甚么礼物给我?」

「是婚礼当日的娱乐节目。」内村和响子两人露出奸淫的笑容。

「喂,我的宠物,我要插入你的**。」

沙织呼出炎热气息,她躺下来,将两腿完全张开……

恶梦终结

沙织住入新娘房内装身,准备参加婚宴。

「沙织,等等。」响子把门锁起,命令沙织脱光。

沙织穿上婚沙时的样子明艳照人,响子忍不住要将雍客华贵的沙织脱光,急

不及待地要将她推入羞耻地狱之中。

沙织完全没有抵抗地任由响子摆佈,最后连纯白的内衣裤也被剥光。沙织的

下阴刚刚才长出耻毛,因为新婚蜜月快要来临,所以响子和内村再没有要沙织剃

毛。

「很可爱,好像一个刚刚长出耻毛的初中学生。」

沙织因为全身**而感到难为情,「很难为情呀……」沙织并没有因为多次

当众脱光而令她的羞耻心迟钝,当她全裸示人时便会满面通红,她的羞耻心非常

强烈。

「我和内村有件礼物送给你。」响子从手袋拿出一支极粗大的山字型女性用

电动假**。

「我不要……」

虽然沙织早已预期到他们的礼物不会是甚么好东西,但是这条假**形状奇

特,其中部份,中间的巨大部份是**用的、小的有羽的是阴核用、有三份之大

小是肛门用,尺码和形状实在粗到沙织想像以外。若果将这条假**插入**和

肛门,相信沙织的心脏和下体会一起爆裂。

「是不是很粗大?是外国货,外国人的尺码较大。」响子拿着假**在沙织

面前摇动。

「沙织,我们一番心意相信你一定会很感激。」响子将假**插入沙织的肉

洞里。沙织扭动丰满的**抗争,可是抵不过响子的力量,只有用力握住拳头,

使全身的肌肉紧张。

就在这刹那,有比较小的东西插入肛门里。而且还有轻微振动的羽毛,压在

肉缝上端最敏感的肉芽上。过去用过单棒式或双叉式,但这种山字型的,还这么

粗大的还是第一次。沙织也有肛门**的经验,可是还没有同时在三处受到攻击

的经验。整个的花园好像火烧般的热起来,涌出了粘粘的蜜汁。

巨大的假**在里面扭动,同时压迫子官。插入在肛门里的东西,发出一秒

钟几十次的轻微震动。

「不要……不要……」沙织扭动丰满的**:「呀……呀……太大条……我

吃不消……」

由於粗大的假**在媚肉中肛门中和阴核激烈地震动,沙织感到猛烈的电流

通自己的身体。

「沙织,忍住!不要叫出来惊动外面的人呀。」

沙织完全没有办法再支持下去,她跪在地上。响子感到满足之后,面露笑容

地离开新婚房。

「呀……沙织……很难堪呀……」沙织抹掉额上的汗水。

沙织穿上大胆的露背婚纱和考次一起,在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声中走过一排点

满洋烛的桌子旁边。这是烛光婚礼。

「呀……」沙织的朱唇在喘气,双脚震动。

「沙织,怎样?」

「没甚么。」沙织的体内有一个剧烈震动着的假**,媚肉中、肛门中和阴

核受到这么大刺激,令她全身化为火焰,她极力忍着将要喷出的喜悦叫声。

「呀……我已经不行了……沙织要……叫出来……**来了……啊……内村

主人……沙织……有**……」

沙织成为内村的奴隶之后,埋藏在心底处的**和快感,毫无保留地冲上沙

织的心灵。

被剥皮的美女--范彩云

1-2

“李将军回来了!”

大军得胜而回,一定是要举行盛大的入城仪式的,省城的人闻讯都跑到城门

口去看热闹。只见数千大军盔明甲亮,刀枪如林,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得

意洋洋,兴高彩烈地列队入城。

最前面战马上端坐着那位李定国李大将军。只见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岁

年纪,红亮亮一张脸,海下一部络腮胡须,二目如电,不怒而威,果然是盖世英

雄。百姓们一见,纷纷向他高喊祝贺。

队伍一列列过去,最后是被擒的战俘。听说大将军得胜之后,大仁大义,放

了被俘的大部分叛军,将战死的叛军首领沙定洲割了首领,只将沙定洲之妻范彩

云一人押回省城。

听说这范彩云原是云南名艺人,会踩绳索,号称“踩云舞”,为时之一绝。

又闻范彩云面赛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这美女如云的云南也堪称万

里挑一,众人自是十分想亲眼目睹这个绝代美姬。

谁知等押战俘的队伍过来一看,人倒是有一个,也看得出是个女人,却根本

没了人样儿。那女人两只手腕被绳索捆着拴在一匹战马的马鞍上,在马屁股后面

亦步亦趋地跟着,狼狈不堪。

只见她篷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穿的是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单薄小衣和

亵裤,脚上蹬的是满是泥土的牛皮战靴,衣服被剐破了许多处,露着一条条雪白

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连她的年龄都已经无法分辨。看热闹的不由大失

所望。

原来这范彩云是在一身戎装,与沙定洲一起拚命厮杀的时候被擒的,逮住以

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贴身小衣捆绑起来。

被擒之时她本就斗得灰头土脸,又被这么拖在马后走了好几天的路,也没有

人给她一点儿水洗脸,如何不狼狈?却不想让围观的百姓十分失望,负责押解战

俘的士兵们听见,暗自后悔没有先把这范彩云洗上一洗,至少可以借机摸上一把

她那翘翘的屁股。

却说大将军李定国,入城仪式已毕,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儿女并家人都来给

他道辛苦。李定国心不在焉地一一答应过,推说自己累了,要在书房休息,把一

应众人都打发出去,单只剩下几个负责后宅安全的女护卫,吩咐她们去到牢中,

把那范彩云梳洗打扮,换上干净亵衣,然后押到后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李定国一向喜欢将抓来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这一点全家大小谁都知道,所

以也不会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过了两三天,李定国看着一应杂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便吩咐两个女护卫去把

那范彩云提到中院书房秘审。

这李定国的府邸一共三进院落,前院是审案会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书房和

演舞厅,后院是女眷们的居处。李定国治家甚严,没有他的话,家眷们是不能离

开后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实际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范彩云是被反剪了双手押来的,女护卫们非常了解将军的需要。

现在的范彩云洗净了身子,换上的新衣,与那日入城的时候判若两人。只见

她云髻高挽,细眉弯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气死西施,不让貂蝉。眉宇间一股凌

人的傲气,一股袭人心脾的冷艳之气,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她上身

穿了件翠色的薄纱衫儿,里面露着翠色绸肚兜儿,下身是一条翠色亵裤,同样颜

色的绣花鞋里露出白色的罗袜,这一身翠绿,映着那半露香肩,益发显出她的香

肌欺霜赛雪,细润如玉。

李定国不尤看得痴了,吩咐女护卫将范彩云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独自踱

到她的身边。

范彩云穿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知道过于诱惑,难免不让男人生起那种心思,

可自己的衣裳给人家剥了,就只给了这种衣服,虽然露一些,也总比光着强吧。

她脸红红的,将头一扭,眼睛看着窗纸,朱唇紧闭。李定国右手并两指,轻轻抬

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脸对着自己。她瞪着李定国那张微笑的脸挣扎了一下,然后

把眼睛移开。

“哼哼哼哼,范彩云,你是本将军的手下败将,如今也是我的阶下囚。你图

谋造反,抗拒天兵,本当凌迟处死,但本将军看你尚有几分姿色,这么年纪轻轻

就法场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饶你一条性命。只要你愿意从了本将,便可将你的一

切罪过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呸!李定国,我范彩云既然随夫君起事,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什么千

刀万剐?!要我委身于你,休想!”

“范彩云,别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不知道,沙定洲虽然是叛军的首领,却是

你带人逼他起事的,若论罪过,你当在他之上。本当将你二人一并凌迟,奈何沙

定洲这厮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战场诛杀。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将给你定

个虽委身事贼,却未参与作乱,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

“若想不好,就定你个挑唆沙匪作乱,兴兵犯上,抗拒天兵,是为首恶,然

后把你一条绳绑在法场,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宁可千刀万剐,决不委身匪类!”

“大胆范彩云,别以为本将军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万剐,老子也要先玩儿

你个七荤八素!”

“你敢!”

“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谁敢说半个不字?!”

“李定国,你敢动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就是死了,也决不与你干休!”

“不干休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玩儿给你看看!”

话音未落,李定国已然扑了上去。

李定国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范彩云虽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个子,与李

定国相比,却还是显得瘦小得多。李定国往上一扑,粗壮的臂膀一下子搂住范彩

云,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压倒在榻上。

范彩云被紧紧压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样使她无法挣扎,他那又宽又厚的胸膛

紧紧挤压着她的乳峰,一条大腿正好压着她的耻骨,使她惊恐异常。但她是个坚

强的女人,决不肯流露出一丝恐惧,所以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女人,充其量只是个学了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又被反捆

着双手,在这个强壮而又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无法摆脱受

辱的命运的,但又不甘心便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于是便用尽全力支撑

着,不肯轻易被人家占了身子去。

可惜与他相比她太弱了,尽管她胀红了脸,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身子

却无法动摇分毫,只有两条伸在塌外的丰腴长腿胡乱蹬踢着,无助地在空气中乱

舞。

她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着头,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摇动着,用他

的胸膛用力揉搓着她的**;然后另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动着的一条大腿,

并顺着大腿的后部滑到了屁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变换着形状。她用

尽全力挣扎着,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离屁眼儿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她的心狂跳

着。

男人开始进一步扩大攻击的范围,她感到那条压住自己耻骨的腿强行插进了

自己的两腿之间,并且向上一抬,紧紧压住了自己的私处,一股奇妙的感觉一下

子从会阴涌上头脑,她感到自己的**中涌出了一股热流。

她被男人抱起来,往上一扔,整个儿人完全落在塌上,没等她作任何反抗的

动作,他已经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压住她,而是一只手抓住头发

固定住她的头,并且仍然用嘴压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亵裤抠摸着她的私处和肛门,她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却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感觉到了她流出的液体。

那张亲吻她的嘴从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纱衫的纽子,慢慢把它

咬开,然后向下继续咬开第二个、第三个纽子……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时她的肩膀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遮盖,他吻着,舔着,

慢慢靠近她肚兜儿的边缘。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男人抠摸阴部的手抽了出去,重

新换上一条大腿压住她的耻骨,而那只手则强行从腰际伸入她的身下,解开了肚

兜儿的带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后他把鼻子顶住她的胸骨,仔

细地嗅着,用舌头舔着,然后滑上**,把她的**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脚蹬掉了自己的鞋袜,然后解开亵裤的腰带,

慢慢扒下去,骨盆一点儿一点儿地逐步暴露在空气中。

她完全**了,而他也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范彩云被**裸的男人用双臂控制住了**裸的身体,李定国一边用胸膛亵

弄着她的**,一边说着:“怎么样?是要老老实实作我的小老婆,还是让我玩

儿够了再剐了你,你现在还有机会。”

她没有说话,紧闭双唇,一边仍然努力地挣扎着,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李定国用双腿挤开了范彩云的双腿,把自己的下

体靠近她的下体,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铁棒一样挺立着,在她两腿间寻找着破绽。

她感到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掠过她的肛门和**,每当这时,她便拚了命地

扭动,使自己摆脱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则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扰着她的宝藏。

李定国是故意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更强烈的羞辱,当他感到达到目的了,便把

沉重的躯体伏下来,再次压住了她的躯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

望的扭动,而男人的巨物则准确地顶在她的洞门外,慢慢向里挤了进来。

范彩云用尽吃奶的气力,绝望地吭吭着,两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无

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她每蹬一下,他便挤进一寸。

范彩云终于被这个男人进入了身体。她感到他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毫无

怜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着,男人的耻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

的yīn蒂。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强行咽入肚子里不让它们流出来。

他象狂风暴雨一样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神经,使她象台风中的小船一样,无法

控制自己,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种拌和了痛苦、耻辱、绝望、

压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而从她的**中涌出来,流

过她的肛门滴落到榻上。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连珠发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连成

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两条本来不甘地在塌上蹬动的腿伸得直直的,脚弓绷得

紧紧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给她的最大耻辱划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李定国终于到达了自己的顶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云的屁股,用

耻骨顶紧她的下体,巨大的**深深插在范彩云的**中狂跳起来,热乎乎的粘

液箭一样射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被刺激得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把他紧紧裹

住。

发泄完了的李定国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

着,眼睛看着墙壁,脸上满是羞耻与愤恨。

“臭娘儿们,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种,老子成全你。不过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要叫你千人骑,

万人跨,死都没脸见人!”

李定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拨弄着范彩云胸前那两个坚挺的半球:

“他妈的,想不到你这臭娘儿们的肉皮儿竟然这样好,决不可以糟塌了。”

范彩云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李定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翻弄过,

连两股、大腿根甚至**的里面都翻开看了,却找不到一点儿斑啊疤的,李宝国

不由暗自称奇。范彩云失了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任他翻来覆去地翻弄

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终于有机会一睹这个传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当骑在木驴上的范彩

云一出现在大街上,男人们立刻便被折服了,他们几曾见过这样完美的**,那

雪白的肌肤,饱满的**,浑圆的雪臀和点缀于这如玉雪肤上的两点朱红和一丛

墨色,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几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来高呼:“李将军饶她一命

吧!”

李将军当然不是不想饶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决不会同意把一颗定

时炸弹留在人世间。

对于范彩云并没有作过多的捆绑,只是反拴了两手,再把脚腕捆在木驴上而

已,不过她也跑不掉,因为捆绑她的绳子是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

法场在省城中最大的闹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桩,木桩前顶着放了一张行刑的

长凳。那长凳上没有凳面,而是一条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条凳腿呈两个“A”

字形,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看,想到那长凳一骑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紧紧顶住

自己女人的阴部,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国十八代祖宗都给从

坟墓里刨出来骂了个痛快。

李定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她骂,全不理会,叫军卒:“将那叛首范氏押上

台来绑了!”

几个军卒解开范彩云脚上的绳子,叉着夹肢窝往上一抬,从那条又粗又长的

木橛子上拔下来,一股**“哗啦”一下子流出来。

“好!”四下里齐声喝彩。

范彩云是个“宁被打死,不被吓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对方一口,所以

她一边被两个兵丁架着往那木桩前走,一边不住扭动着肥白的大光屁股挣扎,嘴

里把李定国的祖宗从今及古,一辈儿一辈儿地骂个了遍。

他们把她架到那长凳前,将她推上长凳。原来那木板的上缘离开她的阴部还

有一段距离,只要她站着,便不会被压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也不

知该不该暗自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把她的两只玉足分开,将脚

腕紧紧捆在两条凳腿上。

接着,他们把她反剪的双手解开,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这才明白那

凳子的真正用法,原来是让她趴在那块木板上。她拚命蹬直双腿,扭动着身子不

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们把她的双手放

在另两只凳腿的两侧捆好,她才发现那里早就钉着两个木块,用手撑住那木块,

恰好可以把上身从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来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范彩云就那样趴在木凳上,为了不让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被那木板硌疼,她只

能尽量伸直双臂和双腿,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恰好翘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门和

私处便从分开的两腿后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头发

用绳子缠了几道扎紧,然后吊在那根木桩的顶上,迫使她仰着头,只能看着那根

木桩子,任人宰割。

李定国站起身来,走到范彩云的身边,用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摸着屁股,又

仔细翻弄着她的生殖器,然后说:“你若是现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给你留

下一条狗命。”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说现在承认错了,向老子求饶,老子便赏你个痛快

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

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过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给你来

个扒皮抽筋!来呀!”

“在!”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万别死早了!”

“得令!”

说声得令,两个兵丁便来到近前,先掐住两腮,给她嘴里硬塞了一根木头雕

成的大**。又取了两条齐眉棍,一个兵丁站在那范彩云的身边,双手扒开她的

屁股蛋子,让她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个兵丁则将一条齐眉棍给她捅了进

去;又扒开她的两片**,将第二条齐眉棍给她捅进**。

这齐眉棍是刚学武的武童用的那种,也是用白腊杆制成,虽然长度与一般齐

眉棍相当,却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端直径约一寸,另一头则半寸左右。两条

棍的粗头塞在荡彩云那最不堪的所在,细头则长长的拖在地上,看着让人受着惨

不忍睹。而那木棍借着重力在荡彩云的洞洞里崴着,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难过,

十二分的耻辱。

办完了这件事,两个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来,一边一个站在范彩云的

身边。

先是一个兵丁过去抱住范彩云的头不让她动,然后另一个兵丁用锋利的刀尖

在她的脖子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钻心,却

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

范彩云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但嘴里咬着粗大

的木**,却是喊不出声来。

尖刀又从颈后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线向后划去。

她抖动着,哼叫声,却逃不掉,躲不开。刀尖划过整个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棍撑

圆的屁眼儿而去,一过尾骨,肉变得软了。

兵丁在刀尖离她的肛门还有一指左右时停住了手,招呼一声同伙:“扒住她

的屁股。”

同伙过来,双手扒住范彩云肥腻腻的屁股蛋儿,使她的肛门和和殖器暴露得

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转,绕过屁眼儿,顺着大**同大腿间的褶皱纹路

切过一半,让过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细细的脚腕。

然后在对称的一侧同样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从她的背心下刀,横着切过肩胛骨,顺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

也在另一侧割了同样的一刀。

由于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处的肉皮翻翻着,帮忙的同

样这时也取了一把刀来,两个人开始剥那范彩云细致的皮肤。

先从颈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间,将她的皮用刀细细同其他组织剥

离,一边剥,一边把皮从下向上掀起来,一直剥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

结缔组织和鲜红的肌肉。

接下去从那十字刀口处向下逐步剥离,剥开整个后背,仔细地扒掉她那白白

的大屁股上的皮肤。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范彩云惨哼着,摇动着

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告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

已经没有人会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两个兵丁在她的手腕处环切一刀,然后象剥树皮一样她从肩头开

始剥离她上肢的皮,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剥下来。

那个主刀的兵丁来到她的屁股后面,从她的尾骨开始剥离她的阴皮。先从边

缘剥起,慢慢剥开肛门周围的皮肤,然后把刀从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体内部捅进

去,边捅边割,沿着肛门切了整整一圈,又细心地从人皮上剔掉会阴部的肌肉,

范彩云紧裹在木棍上的直肠便从她的腹腔中露了出来。

他非常耐心地从两侧向中间剥下她大**的皮,又从里面剥离她耻骨上生着

黑毛的皮肤,然后从里面由前向后慢慢剥开小**,切断yīn蒂,只留下yīn蒂头,

这时才一点儿一点儿地把这美丽女人的**和整个前庭挖下来。

轻轻一拉掀起的阴皮,女人的肠子、内生殖器和膀胱一齐从她的屁股后面被

拖出来。剥阴皮的时候,剧烈疼痛加上括约肌被割断,范彩云的尿液全部排了出

来,合着鲜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经排空,变成了一个肉袋子。

这个时候那齐眉棍便嫌太长了,于是抽出来,另换两棍木头**给她插上。

这么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让她的Bī闲着,这可是李定国同他的属下一致的

看法,估计看热闹的人也都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这时的范彩云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鲜红鲜红的,慢慢向地上滴着

血。她现在已经疼得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早就

麻木得没了感觉。

主刀的兵丁打个招呼,从下面又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先把范彩云解

开,仍让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云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体正面这一块了,

就算现在投降也没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绳子分别拴住手腕和脚腕,他们把她从刑凳上抬起来,翻转一百八十度,

成为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四根绳子分别拴在法场周围的四棵大树上,让范彩云

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悬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才又该那两个主刀的兵丁动手。他们一边一个,从她的肩头剥起,

逐步向下剥离。她的**十分坚挺,但里面却满是白色的脂肪和结缔组织,再加

上乳晕和**里面连着乳腺,所以剥起来比较费力。两个兵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

两只**完全剥离下来。

腹部的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因为阴部的皮已经剥离,所以只要从上腹向

下腹一一剥下来就是,不过三、五十刀,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被彻底剥下了。兵丁

从乙状结肠和直肠的结合处割断肠子,又割断尿道和输卵管,只把直肠、**和

子宫给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张半透明的人皮展开,完完整整,雪白细致,胸前两点朱红和腹下

一丛黑毛点缀其上,令人叹息不止。

李定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到跟前,仔细审观着那张完整的女人皮,伸出

手轻轻抚摸,又捏住阴皮拎到眼前,抽出两根木**,仔细翻弄了一番。然后,

他来到范彩云身边,把抽去她嘴里的木**。

“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头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肉和白的脂

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

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

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你!”他回头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

间那个挖去了**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

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

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

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

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

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精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

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

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洞口,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

来自一个年轻女人的。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人皮。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

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

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

皮而眠。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女人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潮

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

卧,命两个侍女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女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李定国摸一

摸身下的人皮上的**,再摸一摸侍女的**,摸一摸人皮上的**,又抠一抠

侍女的**,抠得两个侍女嗲声轻喊。

摸够了,便叫侍女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

从后面扒开她们的屁股,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中抽动,插过了这一个侍

女,再干另一个。

下边的大****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却盯着榻上人皮的**,心里始终想

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射特射之后,叫两个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

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女因此而怀揣六

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女人,都无

法同范彩云相比。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人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

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人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李定国死后,家人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人皮把他裹住,还将

她的**套在他的**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

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着她。

被窃听的律师

李海和张大元是在上海监狱认识的,一个是强奸妇女被判5年,一个是盗窃被判4年。6月5日,张大元的刑期满了,他出去时对李海说:“大哥,我先走一步,咱们两个月后在苏州见”。8月4日,李海也出狱了,5日早上他来到苏州枫桥路的一个械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他们有个儿子,今年6岁,因为高义的父母在杭州,这几天小家伙要奶奶,所以高义决定把他带到杭州去住几天,可是黄玲有事不能去,他俩只好决定自己去了。下午一点过后,一辆私家牌照的奥迪驶出了枫桥路45号,过了有半个小时,两个男人便到了402的门口,张大元掏出个象钥匙一样金属片插进门锁,卡哒,门开了。好大的房子,富丽堂皇,张大元发现门口有一双漂亮的女凉鞋丢在地上,一个房间的门也关着,难道?

没错,女主人黄玲确实在家,因为天热,她想晚上再回娘家,这时,这关着房门开着空调睡午觉呢。李海也看到了画架上放的这家人的照片,上面的女人真漂亮,都5年多没碰女人了,他一看到照片,下面的东西居然有点开始发硬了。“大哥,我们晚上再来吧”“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行”,李海轻轻拧开房门,只见宽大而舒适的桃木大床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拖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弯曲着放在小腹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淡蓝色睡裙的下缘只遮到大腿的根部,小的不能再小得白绸短裤几乎不能遮住羞处,一些调皮的阴毛跑到了外面。整个皓白莹泽的双腿都露在外面,光滑柔嫩,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能令每个男人都欲火焚身。李海走到床前,柔软的有点透明的布料贴在黄玲丰满的前胸上,明显的看出黄玲没有戴乳罩,暗红色的**随着她的呼吸忽隐忽现,看着黄玲丰满的呼之欲出的**,李海的阳物已经挺枪致敬了。他三两下便脱去了衣服,一个又黑又粗的巨大**挺立在他的跨下,李海弯下腰,伸出手,只一下,黄玲的短裤就被他拉掉了,黄玲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看见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床边,其中一个还是**着身体,她吓得蜷成一团,“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说呢”李海淫笑着扑了上去,“救命,救命,唔唔唔”,黄玲的嘴被张大元堵住了,她在李海身下拼命挣扎,“兄弟,帮个忙把她按住”,李海气喘吁吁的对张大元说到,张大元掏出一把刀逼到黄玲的脖子上,:“再出声宰了你”,黄玲吓得不敢叫喊了,李海低头开始亲吻黄玲的脸颊,吻她的樱唇,“啪”,一记耳光甩在黄玲的脸上,原因只是她在李海强吻时竟然敢把脸扭开。“把舌头伸出来。”在李海的淫威之下,黄玲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李海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黄玲只能默默的咽下去。由于还有时间,李海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黄玲,因为他有很长时间没玩女人了。首先令李海兴奋起来的是黄玲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李海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不过李海有些气恼的是黄玲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让他看不到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黄玲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李海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黄玲无声的哭泣着,在李海和张大元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睡衣,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还有少妇的尊严。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向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我的妈啊!”看到这美艳的场景,李海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才摸揉的时候感觉手感很好,没想到眼睛看的感觉更好。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红色的小**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黄玲**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黄玲全身,黄玲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渐渐硬了起来。可怜的她只觉得胸口好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她口干舌燥,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二个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们玩弄,这样的事她以前连想都没想过,没料到今天却真正地发生在她身上了啊呀,不,不,求求你们,黄玲仍作着无力的挣扎和哀求,李海将嘴巴移到了黄玲的肚脐,又慢慢移到阴毛处,黄玲的下身没有太多的阴毛,但红润润,紧闭着的肉缝**引起了李海极大的淫心,他开始用舌头去舔吸她的**边缘,而这时死死摁住她的张大元,则凑近嘴,想亲黄玲的小嘴。黄玲死命摆动着她的头,并将嘴唇紧闭,企图避开他的亲吻。张大元急了,使劲用手掌扇了她几个耳光。在她无力地流下双泪时,飞快地将嘴靠上去,狂烈地吸吮着黄玲的嘴唇和舌头。用舌头舔吸她**的李海,不断地移动双手去抚摸黄玲的小腹,大腿。“原来是破腹产,怪不得身材和**保持得这么好呀!”黄玲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很快从**里流出了一股股粘液。李海跪在她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黄玲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在少妇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李海更加的亢奋了。这样的姿势让黄玲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着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李海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那紧迫火热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领略过了。在下面,黄玲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过了会,李海把黄玲的腿放下,握住自己粗壮坚硬的**,在她的阴毛和**间磨动,手指在黄玲充满粘液的**上沾了许多粘液后,将它涂抹在粗大的**四周,然后,在黄玲的极力挣扎下,将坚硬高翘着的**,狠狠地插入了她的**。李海全然不顾,腹下坚挺的**,更是死命地顶送。“咕唧……咕唧……”黄玲的下身水很多,**又很紧,李海一开始**就发出**“滋滋”的声音,**几乎每下都插到了黄玲**深处,每一插,黄玲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李海一连气干了百多下,黄玲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李海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另一腿此时也只能随着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李海的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嗯嗯……”李海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每次都把**拉到**口,在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黄玲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u“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李海只感觉到黄玲**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含住一样,一股股**随着**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黄玲一对丰满的**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已经变成红黑色的小**在上面十分抢眼。李海又快速干了几下,把黄玲的腿放下,又趴在她身上,黄玲痛苦地承受着他的**。李海的**很粗,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被这个魔鬼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李海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黄玲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兴奋极了,发狠地**。**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黄玲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李海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更加使劲地捅动。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李海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赶忙放下黄玲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黄玲明白男人的**快到了,她心里感到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忽然,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黄玲感到**里的**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把jīng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我被人强奸了!我被歹徒插进去shè精了!”黄玲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jīng液沿着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来,李海趴在黄玲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地抚摩着她的**,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这么紧那,真不像结婚的,跟小姑娘似的,兄弟,该你了”,张大元早就脱光了衣服等着了,他见李海一下床,就立刻扑了上去,他一压上来,就不由分说地扳开黄玲的双腿,只见她的大腿间白沫和jīng液,布满了她的阴部,大腿间,小腹和屁股下的床单上。她已完全停止摆动,无力地躺在那里,两腿挺直,大大地叉开,全身静止不动,只有**在蠕动,浓浓的jīng液还在往外溢出来,**口在急速地收缩,他跪起身,两手高举着她的足部前端,然后再将下腹靠近,水平面地把**送入了黄玲的**里。在**刚进入**的刹那间,他突然发出呻吟,继而,便开始缓缓抽送粗壮坚硬的**。

这个张大元**技术也很老到,他将自己的**,不住地在黄玲的**里旋转,抽磨。黄玲的身体在他的重压下不停地扭动着,但她的**却紧紧包裹着男人快速抽送的**。张大元在呻吟之中,不断地变换**抽送的方式,他有时飞快地**,有时则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顶住**口,让**在黄玲的**里作旋转,顶动的刺激。偶而,他又将**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后光以粗大的**抵住yīn蒂四周的肌肉处捣弄。这些动作不禁让黄玲出现一阵阵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李海射在里面的jīng液,将张大元的**旁的体毛完全打湿。张大元猛得抽出**,黄玲啊的一声。站到床下”张大元拍了一下黄玲的屁股黄玲顺从地站在床下手撑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跷着,中间两瓣湿漉漉的**。张大元把黄玲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腰,“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啊啊啊……”黄玲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张大元把手伸到黄玲身下,握住黄玲的**,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黄玲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张大元屁股猛地挺动了几下,说:“你把头发解下来看看。”黄玲只好挺起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发辫,头甩了几甩,一头长长的黑亮的秀发披满了胸前背部,当她立起身时,张大元的**脱了出来,于是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背靠着沙发,提起她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黄玲一头披散的秀发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张大元的挺动,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张大元眼冒金火,越插越猛,一阵狂动后在黄玲**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射到了黄玲身体里。黄玲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地毯一动也动了,一股乳白色的jīng液从她红肿起的**间流出。

被窃听的淑女

冬夜。

“时间不早了啊……”文雯边看表边加快脚步。

“又到这里了……真讨厌啊!”经过一条漆黑小径中一座旧宅时,文雯不觉感到一丝阴森的古怪感。很讨厌这里……但这里又是回家的必经之路……自从学校加了晚自习后,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家,路过这里总会有一些不快……正要加紧步伐,文雯忽然听到身后有奇怪的呼吸声。她刚要回头,便感到一件冷冰冰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脖子上……“别回头,跟着前面走!”文雯这才发现从前面拐角处又走出了几个黑衣人,正打着手势要她跟着走……“怎么回事?你们是谁?要干么?!”文雯开始慌作一团,“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嘿嘿,别问那么多了,跟着走就是了,你最好听话点,不要大喊大叫,否则……”说着,后面的人晃了晃明晃晃的刀子。迫于对刀子的惧怕和淑女的矜持,文雯只能乖乖的跟着前面的黑衣人走进了那所很令人反感的旧宅。

进屋后文雯被推进了一间10平方米左右大的小屋子,最后进来的人用脚踢上了门。文雯数了数,一共有七个人。七个黑衣人不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盯着文雯看。“请问……”文雯怯怯的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我要赶快回家啊……”拿着刀的那个黑衣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文雯,顿了一顿说:“龙八那小子说的果然没错,这马子条件真不错……”说着,便去脱文雯的鸭绒大衣。“你干什么!”文雯惊惧的说。“干什么?你说我们干什么?嘿嘿……”“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叫了!”“你叫吧,有人听的见吗?”旁边一个最高大的黑衣人冷冷的说。“我、我不……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放,我们一定会让你走的,但你要先让我们哥儿几个取取暖啊……这大冷天的……”另一个黑衣人边说边一把扯住文雯的头发,把本来坐倒在地上的她拽了起来。四个人走上去,牢牢的抓住文雯的胳膊和腿,并用块大手帕塞住了她的嘴。“呜呜……呜”文雯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眼中尽是惊恐和求情的目光。用刀的人边用刀划文雯的大衣和校服,边说:“听说你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啊?是不是?不错,果然不错,今天兄弟们又能开一次荤了……”扯下残破的外衣和毛衣,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了。“果然是淑女,还穿衬衫啊,多端庄啊……”一个黑衣人一把握住了文雯的右乳。文雯身体猛的一颤:“呜呜,呜!!”“咦?这么敏感?还是处女吗?”正在脱衣服的黑衣人瞪大了眼问道。文雯点点头。一个黑衣人取出了塞在嘴里的手帕,问道:“你真的是处女?”文雯羞涩的说:“是、是的,我还没有过……请、请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报答你们……”“哈哈哈哈……!!!有什么报答能比处女的身子更值钱呢!”说着,一个黑衣人一把扯开了文雯的衬衫,露出了她莹白如玉的肩头。黑衣人把手伸了进去。“啊!不要,你松手,放开!!……”文雯哭叫道。但因为四肢都被人抓着,也只能任凭别人摸着……“大哥,她的奶还不小呢!”“哦?我看看……呣,好漂亮的奶罩,还是蕾丝边的,真讲究啊……”听着黑衣人淫秽的话语和笑声,文雯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一个人她都不是对手,就别说七个人了……她只能任凭那几只手在自己的**上游走,不时还被捏一下**。抓住她左右手的黑衣人扯掉了她的衬衫和乳罩,使得她的上身完全**。听着文雯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一个黑衣人皱了下眉,说:“大哥,把手帕拿出来好不好?反正也没人听的见。”拿刀的黑衣人沉吟道:“也好。”…………“不、不要舔,快放开……”文雯用力向后缩着,想摆脱趴在她胸前的黑衣人的舌头。“嗯……真他妈香啊……处女的**就是不一样!真想闻闻别的地方……喂,老三、老六、把她裤子扒了!”“不要、不要、停手,求求你们,裤子……不能……”没有人理会她的哀求,外裤、衬裤很快就被扯掉,只留下白色的内裤。“嘿嘿……你可真白啊……小美妞…”随着一声声狂笑及一句句苦苦的哀求,文雯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也被扯下,她已完全**。82-50-83,对于高中生甚至成人来说都是完美的身材,全部展现在了七个黑衣人的眼前。“多黑的阴毛……”“好嫩的穴啊,**还是粉红色的呢……”听着这些恶心的话语,文雯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她现在连死也不能。她能做的,只是眼看着那个带头的黑衣人脱下裤子,将那根发黑的、令人厌恶的东西向她逼近。“不要啊,躲开,别碰我!”文雯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往后靠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报答你们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那根十几厘米长的东西连根刺入了干燥的圣洁处女的**。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滴在了堆满尘土的地上……老四和老五把各自抱着的美腿最大限度的分开,使众人能够清楚的看到那跟黑色的带着血液的巨物在不断的进进出出。文雯浑身颤抖着,忍耐着这不可忍耐的剧痛,嘴里小声的发出呻吟:“不、不要啊……呜……很疼的……停下,不要再……啊……”……

“老大,你为什么不先舔舔她?插入的这么费劲!”一个黑衣人问道。“呵呵,老二,难道你不喜欢听处女的惨叫声?”“哈哈,不愧是大哥啊,那么,哥几个,咱们今天就让这小妞叫个够!”几个人边说边将文雯抬上了小屋中唯一一张大床上,七手八脚的摸、捏、掐、舔着文雯白璧无瑕的身体。“呜呜……快停手啊……不要了,求求你们……”惨叫声和淫秽的笑声充满了这间旧屋……老二的手顺着文雯的大腿摸索着,直到摸到那干燥的肛门。“那里、不要……手拿开……”文雯不断颤抖着说。老二阴阴的一笑,把一跟手指插入了文雯的肛门。“啊!!不啊、那里……不要啊!!!!”“小妞,想不想爽爽屁眼?我二哥可是舔肛的能手啊!哈哈”老三大笑起来。几个人把文雯翻过身去,使她背朝上,老三、老五用力把她的屁股分开,露出菊花似的肛门。老大一边**,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老二爬上床,一屁股坐在文雯背上,趴下用舌头舔着微发褐色的屁眼。“喔……好紧啊,你的屁眼都是香的……嘿嘿……差不多了……”老二爬下床,脱下裤子,把早已挺立的巨物刺入了文雯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好疼啊!不要……啊啊啊——”没有人理会文雯的眼泪和哀求,老大和老二很有默契的**着文雯的**和肛门,其他黑衣人也脱下了裤子,有的把**塞进了文雯的嘴里,有的用**磨擦她的**,还有的把睾丸放在她的脸上……

这些黑衣人本都是此中能手,往日**两个小时都不会射出,但文雯的**和肛门实在太紧,不出二十分钟,老大和老二便双双准备shè精了。“喔……真他妈紧……要射了……”“不要啊、别、别弄进去……”……不理会文雯的哀求,黑衣人将浓精热液一发射进了淑女的**和肛门。两人把硕大的阳物拔出,把粘在上面的jīng液和鲜血全部抹在了文雯的**上。晶莹如玉的胸膛上,一丝鲜红的血液与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流过了她丰满而颤抖的肌肤……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交织着一幅凄艳绝伦,惨绝人寰的图画。

文雯看着两个黑衣人靠在一边喘着粗气,强忍住疼痛,小声问道:“可、可以放了我吗?你们……你们已经……”“放?我们是完了,但其他兄弟怎么办?”听到这里,文雯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你们……你们难道……”“嘿嘿,猜对了,你不是你们那儿的淑女吗?我们今天就是来轮你的,让你平时那么高傲!”“你……啊!不要!停下……”黑衣老大话还没说完,又有两个黑衣人把文雯按在了床上,把巨大的阳物送入了文雯已红肿的**和肛门。“呜……不要啊!停下!疼啊!啊啊啊--啊!!要撕裂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停下!求求你们……”……

此后的几个小时里,七个黑衣人残忍的不停**着文雯,直到每人都射了5、6次才把她扔在屋里,锁上门去了。瘫倒在床上的淑女,浑身都是黑衣人咬的牙印,脸上,嘴角边,脖子上洒满了浑浊的jīng液……文雯呆呆的瞪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望着屋顶上的一架黑色摄影机……

夜晚很快过去了,文雯已爬起身来,用已被撕破的衣衫遮住身体,坐在床上轻轻抽泣着。

房门突然打开,黑衣人老三走进来,用冰冷的语气对她说:“跟着我来!”文雯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尾随着黑衣人,从屋中出去,又进了另一间房间。这间屋子比那间大了很多,也干净很多。“你今天就在这儿呆到晚上!还有,你最好别想逃走,否则……哼,你自己明白!”“咣!”的一声,房门又被锁住了。

文雯抽泣着,对中午送进来的饭菜视而不见,昏昏然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仿佛有人脱她的衣服,她一下子惊醒,看见七个黑衣人竟都站在她的面前。老大说:“小妞,今天带你去玩爽的。”文雯小声恳求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哈哈哈,我的小美人,你看我们大哥像缺钱的人吗!”其他几个人狂笑着。老大毫不理会文雯的恳求,拦腰抱起她,出了房门,走进七扭八歪的走廊,进了另一间小屋。这个屋子对于文雯来说很特别,她根本就不知摆在屋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屋的正中是一张大铁床,床的四角缠绕着几条大粗铁链。屋子两边放着粗棍子,皮鞭,蜡烛台等东西。老大将文雯扔在铁床上,用几根铁链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打开屋中的灯,细细欣赏着文雯的完美**。文雯被绑在铁床上,一阵奇寒侵入了她的身体。“小美人,听说过性虐没有?”几个黑衣人边抚摸着文雯的大腿,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没、没有……你们要干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报答……啊!”一根毒蛇似的皮鞭,“唰”的一下抽在了文雯的肚子上。“你就老实点吧,让你哥哥们爽了,说不定还可能发发善心放了你!”说着,又是一鞭抽到了文雯的**上。白嫩的淑乳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文雯痛苦的哭泣着。“对了,老二,那个给她吃了。”“好。”老二走出屋去,拿了一包粉状物,回来撬开文雯的嘴,和着水让她咽下去。“不、不要,这是什么?我不要!啊啊!!”反抗的文雯又被抽了几鞭,才只能把药物吃了下去。“这叫催乳剂,至于干什么用的,一会你就知了。”老二淫笑着说。

过了大概半小时,文雯突然觉得**涨痛的厉害,不自觉的呻吟了几声。“药效来了,”老三兴奋的说。他走过去,握住文雯的**,大力挤搓起来。文雯大叫着让他停手,但黑衣老三却像根本没听见似的,继续挤着。几分钟后,一丝白色的液体自文雯的**中喷出。“出来了!”黑衣人兴奋的叫着。“催乳剂的效果是让女人能够提前产出大量奶水,”黑衣老大悠悠的说。他和老三一人捏着文雯的一个**,用力挤压。文雯又惊有痛,大哭着向黑衣人求饶。“别、别挤了,好疼……”几个黑衣人一起凑上前去,将头贴在文雯胸前,开始喝她的奶水。粉红色的**已被挤的变了型,但乳白色的奶水却还源源不断的喷洒出来。“甜啊……真不错。谁也想不到18岁的女孩有这么多的奶水。”老大满足的说。

终于,奶水已被彻底挤完,文雯的**已经肿的比原来大了一倍。她痛苦的哭着,无助的扭动着身躯。“啪!”“唰!”的声音不断传来,几根长鞭不停的抽在文雯的身体上。“小妞,这就叫性虐,爽吗?嘿嘿……!”几个黑衣人发出了满足的笑声……过了一阵子,铁床的奇寒传遍了文雯的全身,这使她不禁颤抖起来。“呦,咱们的美人冷了啊?来,兄弟们,咱们让她暖和暖和!”话音刚落,老四和老六就端着两个巨型烛台放到了文雯的身边。文雯颤抖的说:“你们要……干什么”“帮你取暖啊!大冷天不穿衣服,多冷啊!”烛台倾斜,一大滴蜡油闪动着落在了文雯的**上。“啊啊——啊啊!好烫!求求你-啊啊好烫……不要……饶了我……”蜡油接二连三的滴到了文雯的脖子、**、肚脐和大腿上,黑衣人发出了兴奋的淫笑声——看着这美丽的淑女受折磨,能使他们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来啊,让她撅起屁股,咱们玩玩肛门滴蜡!”不顾文雯的哭喊,黑衣人把她翻过身来,翘起她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屁眼能完全被人看清。“大哥,她的屁眼太紧,撑不开怎么滴蜡啊?”老二皱着眉说。“撑不开?我就不信撑不开!”说着,老大拿过一瓶润滑液涂在文雯的屁眼上,轻抚着文雯的屁股,温柔的说:“好大的屁股啊,我真喜欢……”话没说完,一根直径4CM、长30CM的钢棍已有一截被硬塞进了文雯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撕裂了……”“哈哈哈,爽不爽,嗯?”黑衣人们狂笑着,看着钢棍被一点一点塞进去。……“嗯,差不多了……”老大拔出钢棍,用两支手撑住还在回缩的肛门,“来啊,滴吧!”老二拿过蜡烛,将蜡油滴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呜呜……好烫……停下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文雯的哀求声反而更激起了黑衣人们的兽性。老四拿来两个夹子,狠狠夹住了文雯的**,老七拿来了旗停下,啊啊啊!!!不!啊啊!”老七面露疯狂之色,不断推进酒瓶。

本就漆黑的夜晚,拌着小屋中不停的少女的惨叫声,显得更为可怕。

终于,酒瓶子的大头也完全进入了文雯的**。文雯已经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老大跋出瓶子,掉转方向,又用大头插了进去,不断的**。文雯的嘴里已只能发出几声“呀、呀”的呻吟了。

又鞭打了数十鞭后,黑衣人们发泻够了兽欲,就收了摄像机走出了房间,留下仍被绑在铁床上的淑女轻轻哭泣……

被蹂躪的菊穴

她发狂地在那强壮的陌生人手中挣扎,但他已撕裂她的衣服,再把她**的身体投到床上,然后快速地将她蠕动的四肢紧系到床柱。她的奶罩和内裤充作权宜的箝口。他把她头朝下地紧缚的原因开始显出来了,他残忍地拨开她丰满的臀肉,一支极大异物慢慢进入她肛门!她的身体无助地面对这污秽的污辱,她只能做的只有啜泣,身体在有如潮水般交替的苦恼和耻辱中撕裂。

她在镣銬的范围内蠕动,但是无法阻止他的**缓缓深深地侵入。用尽气力一推,他完全地在她的直肠内了。平滑,粉红色肉环的处女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现在紧紧地套在他的肉轴末端周围。

她放鬆身体,祈求他尽早结束;祈求他不会在完结后杀死她;祈求他不会带来爱滋病病毒。

将近半小时令人心悸的衝刺后,他把**深深的埋入,然后在她的处女臀部射出,jīng液从他跳动肿大的**迸出,深深地喷射到直肠里。

他的手现正在她起伏柔软的双峰上挤弄,他躺在她曲线玲瓏,令人迷欲的青春**上。她静躺著乾啜泣,他搏动的**已停止在她湿润,浸满jīng液的肛门内移动,她感觉被彻底玷污了,永远被这强姦者復仇似的攻击弄脏她小小的菊穴。

她的直肠泊泊地流出他灌入热池般的白液。

突然,更多的热液匆促地涌入她的内部。他竟然在小便!在她的臀部内射尿!这增添的耻辱使得她的思绪盘旋,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她的小腹在迸出的尿液下鼓胀著。房间在瞬间旋转起来,紧接下来的,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几分鐘后当她醒来时,她发觉他已经把他那令人作呕**放进她的嘴里。她立刻试著把它吐出,但她的抵抗只有引起他的兴奋。正当她挣扎著,她感觉他的肉条开始坚硬起来,巨大紫色的**插入她的喉管。

她极尽伸展的红唇牢牢地被按至他的鼠蹊,当他的阳物渐渐伸延充血,很明显地他不想向后拉退,却就这么让它箝著她的口。

这使到她咽喉肌肉的反射动作像是在挤压著他的硕大的**,而她的身体在极度痛苦下抽搐颤动著。

虽然他的**没有进进出出的变化,他还是在她紧凑的喉头射出岩浆。

直到她一滴不剩地吞下他灼热jīng液,他才后退让她自由地呼吸。

「我给你个机会,**儿。我再玩多一会你的菊穴儿,如果你允诺不尖叫,我不再紧箝你的嘴。」她点头,彻底地被击垮了。

也许她可以和这发狂的强姦者评理,试图说服她不再更进一步伤害她。

「我还想再开拓这个紧凑的后门多一些。」

「不……请不要。我好疼痛。如果你须要进入我的话,请插入我的**吧!」

「我想我的弟弟需要休息一番。让我用拳头来**你的!就在你的肛道里!」紧接他牢牢抓住的拳头按向她臀部之间开始用力往下压迫。

「不!等等!你不能这样!我的肛门不能容下你的拳头!你会杀了我……上帝!快要刺痛我了!!」她尖叫哭泣著,她痛楚,红肿的括约肌被退到体内去。

「放低你的声音,不然我重新箝住你的口,臭Bī。这当然刺痛,这才是我所要的。它还有得你受呢呢!对你来说可真是他妈的不幸啦!」

即使他以全身的力量向下压著,她紧闭的肛门只是小部分,一次一寸地慢慢向他牢握的拳头屈从。

但她的苦痛在这淫堕和虐待性的入侵似乎每毫米都增加两倍,直到他的所有指节非人地延展她的肛门环口。

出其不意地,他的手臂向直肠内移入了半尺,肛门口紧紧地套著他多毛的前臂,令两人都吃了一惊。

她恐惧悸动地喘气著。向后拱弯著身体昂高头部,已是脆弱不堪、濒临崩溃的边缘。

然后她软瘫下来,落在神志昏迷的状况,他开始打桩似地以拳头破坏似地在括约肌快速地进进出出,深深地开拓她的直肠。

在经过几分鐘后淫秽的虐待后,他猛然把手臂从她体内向外一拉,淫虐地看著那棕色扩张的穴儿慢慢地闭合上。

他记得在这一小时之前这孔穴是如何地细小。它将永远不会紧紧搾著任何人的傢伙,不会如他所享受的紧凑,他想著,翻起她的软弱无力的躯体在上边蠕动。她丰满肥大的**对他的胸部的磨碎感受起来是那么美妙,他把他摩破的肉柱插入那失去知觉的美妙**内。他已平静下来准备一个舒服又长时间的**。

他的愤怒和暴力慾望已经达到饱和点了,现在他的动作是斯文的,几乎达到柔和的程度。他的**如渴马奔泉般地她潮湿的细缝中作活塞似的**。他的手从她丰腴的臀部漫游到她雪白娇嫩的胸部和后部。

当她开始醒觉时,他柔情地吻著她,舌头窜入她热烘烘的小嘴,惊讶的知觉她竟然也对他的吻回应著。

她的身体开始随著他的**节律性地拍打迎合,她的**迸出大量的秘汁,流向他的阴囊和会阴部。

她在他的嘴里呻吟著,白皙的**狂野地撞击,把自己刺入他挺直的器官。因受绑著,限制她大动作的抽动更使她无比烦燥。汗汁开始从她身体溢出,使他更难捉牢紧握她那令人耽迷,碗状般凸起的那对肉团。

突然,她全身绷紧,欢吟高叫地达到高峰。湿气的**牢牢地夹紧他深埋在里头的肉柱,也把他带上巔峰。

他把仅有的汁液喷射入她烘热颤动的壁肉,然后暴跌在她身上,她漂亮的脸庞上展现出一股满足的表情。

他鬆开她的束缚,使她可以在他离开后自行活动。他拉断了电话线以防万一,但他知道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用力地向那肥白的臀部拍了一掌,转身永远地走出她的生活,瞭解他们彼此都不会这么快忘记这段共同有过的时间。

残忍的虐待性骚扰美丽的淑女

雯是某高校校花,人长的漂亮,学习也很不错,为人温柔端庄,男同学都称之为淑女。这样的女生当然会有很多追求者,但她认为现在还早,毕竟还没到该谈恋爱的时候,所以也就回绝了那些天天递情书的“帅哥”们。这些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举动,却招来了不少男同学的愤恨,因为大多数男人还是很要面子的,他们丢不起这样的脸。

冬夜。

“时间不早了啊……”文雯边看表边加快脚步。

“又到这里了……真讨厌啊!”经过一条漆黑小径中一座旧宅时,文雯不觉感到一丝阴森的古怪感。很讨厌这里……但这里又是回家的必经之路……自从学校加了晚自习后,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家,路过这里总会有一些不快……正要加紧步伐,文雯忽然听到身后有奇怪的呼吸声。她刚要回头,便感到一件冷冰冰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脖子上……“别回头,跟着前面走!”文雯这才发现从前面拐角处又走出了几个黑衣人,正打着手势要她跟着走……“怎么回事?你们是谁?要干么?!”文雯开始慌作一团,“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嘿嘿,别问那么多了,跟着走就是了,你最好听话点,不要大喊大叫,否则……”说着,后面的人晃了晃明晃晃的刀子。迫于对刀子的惧怕和淑女的矜持,文雯只能乖乖的跟着前面的黑衣人走进了那所很令人反感的旧宅。

进屋后文雯被推进了一间10平方米左右大的小屋子,最后进来的人用脚踢上了门。文雯数了数,一共有七个人。七个黑衣人不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盯着文雯看。“请问……”文雯怯怯的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我要赶快回家啊……”拿着刀的那个黑衣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文雯,顿了一顿说:“龙八那小子说的果然没错,这马子条件真不错……”说着,便去脱文雯的鸭绒大衣。“你干什么!”文雯惊惧的说。“干什么?你说我们干什么?嘿嘿……”“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叫了!”“你叫吧,有人听的见吗?”旁边一个最高大的黑衣人冷冷的说。“我、我不……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放,我们一定会让你走的,但你要先让我们哥儿几个取取暖啊……这大冷天的……”另一个黑衣人边说边一把扯住文雯的头发,把本来坐倒在地上的她拽了起来。四个人走上去,牢牢的抓住文雯的胳膊和腿,并用块大手帕塞住了她的嘴。“呜呜……呜”文雯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眼中尽是惊恐和求情的目光。用刀的人边用刀划文雯的大衣和校服,边说:“听说你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啊?是不是?不错,果然不错,今天兄弟们又能开一次荤了……”扯

下残破的外衣和毛衣,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了。“果然是淑女,还穿衬衫啊,多端庄啊……”一个黑衣人一把握住了文雯的右乳。文雯身体猛的一颤:“呜呜,呜!!”“咦?这么敏感?还是处女吗?”正在脱衣服的黑衣人瞪大了眼问道。文雯点点头。一个黑衣人取出了塞在嘴里的手帕,问道:“你真的是处女?”文雯羞涩的说:“是、是的,我还没有过……请、请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报答你们……”“哈哈哈哈……!!!有什么报答能比处女的身子更值钱呢!”说着,一个黑衣人一把扯开了文雯的衬衫,露出了她莹白如玉的肩头。黑衣人把手伸了进去。“啊!不要,你松手,放开!!……”文雯哭叫道。但因为四肢都被人抓着,也只能任凭别人摸着……“大哥,她的奶还不小呢!”“哦?我看看……呣,好漂亮的奶罩,还是蕾丝边的,真讲究啊……”听着黑衣人淫秽的话语和笑声,文雯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一个人她都不是对手,就别说七个人了……她只能任凭那几只手在自己的**上游走,不时还被捏一下**。抓住她左右手的黑衣人扯掉了她的衬衫和乳罩,使得她的上身完全**。听着文雯嘴里发

出的“呜呜……”声,一个黑衣人皱了下眉,说:“大哥,把手帕拿出来好不好?反正也没人听的见。”拿刀的黑衣人沉吟道:“也好。”…………“不、不要舔,快放开……”文雯用力向后缩着,想摆脱趴在她胸前的黑衣人的舌头。“嗯……真他妈香啊……处女的**就是不一样!真想闻闻别的地方……喂,老三、老六、把她裤子扒了!”“不要、不要、停手,求求你们,裤子……不能……”没有人理会她的哀求,外裤、衬裤很快就被扯掉,只留下白色的内裤。“嘿嘿……你可真白啊……小美妞…”随着一声声狂笑及一句句苦苦的哀求,文雯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也被扯下,她已完全**。82-50-83,对于高中生甚至成人来说都是完美的身材,全部展现在了七个黑衣人的眼前。“多黑的阴毛……”“好嫩的穴啊,**还是粉红色的呢……”听着这些恶心的话语,文雯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她现在连死也不能。她能做的,只是眼看着那个带头的黑衣人脱下裤子,将那根发黑的、令人厌恶的东西向她逼近。“不要啊,躲开,别碰我!”文雯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往后靠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报答你们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那根十几厘米长的东西连根刺入了干燥的圣洁处女的**。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滴在了堆满尘土的地上……老四和老五把各自抱着的美腿最大限度的分开,使众人能够清楚的看到那跟黑色的带着血液的巨物在不断的进进出出。文雯浑身颤抖着,忍耐着这不可忍耐的剧痛,嘴里小声的发出呻吟:“不、不要啊……呜……很疼的……停下,不要再……啊……”……

“老大,你为什么不先舔舔她?插入的这么费劲!”一个黑衣人问道。“呵呵,老二,难道你不喜欢听处女的惨叫声?”“哈哈,不愧是大哥啊,那么,哥几个,咱们今天就让这小妞叫个够!”几个人边说边将文雯抬上了小屋中唯一一张大床上,七手八脚的摸、捏、掐、舔着文雯白璧无瑕的身体。“呜呜……快停手啊……不要了,求求你们……”惨叫声和淫秽的笑声充满了这间旧屋……老二的手顺着文雯的大腿摸索着,直到摸到那干燥的肛门。“那里、不要……手拿开……”文雯不断颤抖着说。老二阴阴的一笑,把一跟手指插入了文雯的肛门。“啊!!不啊、那里……不要啊!!!!”“小妞,想不想爽爽屁眼?我二哥可是舔肛的能手啊!哈哈”老三大笑起来。几个人把文雯翻过身去,使她背朝上,老三、老五用力把她的屁股分开,露出菊花似的肛门。老大一边**,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老二爬上床,一屁股坐在文雯背上,趴下用舌头舔着微发褐色的屁眼。“喔……好紧啊,你的屁眼都是香的……嘿嘿……差不多了……”老二爬下床,脱下裤子,把早已挺立的巨物刺入了文雯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好疼啊!不要……啊啊啊——”没有人理会文雯的眼泪和哀求,老大和老二很有默契的**着文雯的**和肛门,其他黑衣人也脱下了裤子,有的把**塞进了文雯的嘴里,有的用**磨擦她的**,还有的把睾丸放在她的脸上……

这些黑衣人本都是此中能手,往日**两个小时都不会射出,但文雯的**和肛门实在太紧,不出二十分钟,老大和老二便双双准备shè精了。“喔……真他妈紧……要射了……”“不要啊、别、别弄进去……”……不理会文雯的哀求,黑衣人将浓精热液一发射进了淑女的**和肛门。两人把硕大的阳物拔出,把粘在上面的jīng液和鲜血全部抹在了文雯的**上。晶莹如玉的胸膛上,一丝鲜红的血液与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流过了她丰满而颤抖的肌肤……雪白的肌

肤,鲜红的血液,交织着一幅凄艳绝伦,惨绝人寰的图画。

文雯看着两个黑衣人靠在一边喘着粗气,强忍住疼痛,小声问道:“可、可以放了我吗?你们……你们已经……”“放?我们是完了,但其他兄弟怎么办?”听到这里,文雯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你们……你们难道……”“嘿嘿,猜对了,你不是你们那儿的淑女吗?我们今天就是来轮你的,让你平时那么高傲!”“你……啊!不要!停下……”黑衣老大话还没说完,又有两个黑衣人把文雯按在了床上,把巨大的阳物送入了文雯已红肿的**和肛门。“呜……不要啊!停下!疼啊!啊啊啊--啊!!要撕裂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停下!求求你们……”……

此后的几个小时里,七个黑衣人残忍的不停**着文雯,直到每人都射了5、6次才把她扔在屋里,锁上门去了。瘫倒在床上的淑女,浑身都是黑衣人咬的牙印,脸上,嘴角边,脖子上洒满了浑浊的jīng液……文雯呆呆的瞪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望着屋顶上的一架黑色摄影机……

夜晚很快过去了,文雯已爬起身来,用已被撕破的衣衫遮住身体,坐在床上轻轻抽泣着。

房门突然打开,黑衣人老三走进来,用冰冷的语气对她说:“跟着我来!”文雯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尾随着黑衣人,从屋中出去,又进了另一间房间。这间屋子比那间大了很多,也干净很多。“你今天就在这儿呆到晚上!还有,你最好别想逃走,否则……哼,你自己明白!”“咣!”的一声,房门又被锁住了。

文雯抽泣着,对中午送进来的饭菜视而不见,昏昏然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仿佛有人脱她的衣服,她一下子惊醒,看见七个黑衣人竟都站在她的面前。老大说:“小妞,今天带你去玩爽的。”文雯小声恳求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哈哈哈,我的小美人,你看我们大哥像缺钱的人吗!”其他几个人狂笑着。老大毫不理会文雯的恳求,拦腰抱起她,出了房门,走进七扭八歪的走廊,进了另一间小屋。这个屋子对于文雯来说很特别,她根本就不知摆在屋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屋的正中是一张大铁床,床的四角缠绕着几条大粗铁链。屋子两边放着粗棍子,皮鞭,蜡烛台等东西。老大将文雯扔在铁床上,用几根铁链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打开屋中的灯,细细欣赏着文雯的完美**。文雯被绑在铁床上,一阵奇寒侵入了她的身体。“小美人,听说过性虐没有?”几个黑衣人边抚摸着文雯的大腿,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没、没有……你们要干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报答……啊!”一根毒蛇似的皮鞭,“唰”的一下抽在了文雯的肚子上。“你就老实点吧,让你哥哥们爽了,说不定还可能发发善心放了你!”说着,又是一鞭抽到了文雯的**上。白嫩的淑乳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文雯痛苦的哭泣着。“对了,老二,那个给她吃了。”“好。”老二走出屋去,拿了一包粉状物,回来撬开文雯的嘴,和着水让她咽下去。“不、不要,这是什么?我不要!啊啊!!”反抗的文雯又被抽了几鞭,才只能把药物吃了下去。“这叫催乳剂,至于干什么用的,一会你就知了。”老二淫笑着说。

过了大概半小时,文雯突然觉得**涨痛的厉害,不自觉的呻吟了几声。“药效来了,”老三兴奋的说。他走过去,握住文雯的**,大力挤搓起来。文雯大叫着让他停手,但黑衣老三却像根本没听见似的,继续挤着。几分钟后,一丝白色的液体自文雯的**中喷出。“出来了!”黑衣人兴奋的叫着。“催乳剂的效果是让女人能够提前产出大量奶水,”黑衣老大悠悠的说。他和老三一人捏着文雯的一个**,用力挤压。文雯又惊有痛,大哭着向黑衣人求饶。“别、别挤了,好疼……”几个黑衣人一起凑上前去,将头贴在文雯胸前,开始喝她的奶水。粉红色的**已被挤的变了型,但乳白色的奶水却还源源不断的喷洒出来。“甜啊……真不错。谁也想不到18岁的女孩有这么多的奶水。”老大满足的说。

终于,奶水已被彻底挤完,文雯的**已经肿的比原来大了一倍。她痛苦的哭着,无助的扭动着身躯。“啪!”“唰!”的声音不断传来,几根长鞭不停的抽在文雯的身体上。“小妞,这就叫性虐,爽吗?嘿嘿……!”几个黑衣人发出了满足的笑声……过了一阵子,铁床的奇寒传遍了文雯的全身,这使她不禁颤抖起来。“呦,咱们的美人冷了啊?来,兄弟们,咱们让她暖和暖和!”话音刚落,老四和老六就端着两个巨型烛台放到了文雯的身边。文雯颤抖的说:“你们要……干什么”“帮你取暖啊!大冷天不穿衣服,多冷啊!”烛台倾斜,一大滴蜡油闪动着落在了文雯的**上。“啊啊——啊啊!好烫!求求你-啊啊好烫……不要……饶了我……”蜡油接二连三的滴到了文雯的脖子、**、肚脐和大腿上,黑衣人发出了兴奋的淫笑声——看着这美丽的淑女受折磨,能使他们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来啊,让她撅起屁股,咱们玩玩肛门滴蜡!”不顾文雯的哭喊,黑衣人把她翻过身来,翘起她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屁眼能完全被人看清。“大哥,她的屁眼太紧,撑不开怎么滴蜡啊?”老二皱着眉说。“撑不开?我就不信撑不开!”说着,老大拿过一瓶润滑液涂在文雯的屁眼上,轻抚着文雯的屁股,温柔的说:“好大的屁股啊,我真喜欢……”话没说完,一根直径4CM、长30CM的钢棍已有一截被硬塞进了文雯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撕裂了……”“哈哈哈,爽不爽,嗯?”黑衣人们狂笑着,看着钢棍被一点一点塞进去。……“嗯,差不多了……”老大拔出钢棍,用两支手撑住还在回缩的肛门,“来啊,滴吧!”老二拿过蜡烛,将蜡油滴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呜呜……好烫……停下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文雯的哀求声反而更激起了黑衣人们的兽性。老四拿来两个夹子,狠狠夹住了文雯的**,老七拿来了旗停下,啊啊啊!!!不!啊啊!”老七面露疯狂之色,不断推进酒瓶。

本就漆黑的夜晚,拌着小屋中不停的少女的惨叫声,显得更为可怕。

终于,酒瓶子的大头也完全进入了文雯的**。文雯已经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老大跋出瓶子,掉转方向,又用大头插了进去,不断的**。文雯的嘴里已只能发出几声“呀、呀”的呻吟了。

又鞭打了数十鞭后,黑衣人们发泻够了兽欲,就收了摄像机走出了房间,留下仍被绑在铁床上的淑女轻轻哭泣……

「小小俊起床了。」妈妈的声音细得跟蚊子一样,我不禁暗笑,这样叫人

怎麽叫得起来。

我最後还是假装睡眼惺忪的翻身醒来。

「妈早啊!」

「早该起来了」她好像还没回过神来。

我故意随手要把被单掀开,妈妈看了我这个动作,仓皇的迅速回过身子,实在好

不自然,我也觉得如此戏弄自己心爱的妈妈有些残忍,就匆匆把衣服穿好。

晚上我藉故到八点多才回来,为的是要给妈妈一点时间去看我的日记。

回来後妈妈正在洗澡,我赶紧回房打开暗柜,果然妈妈又看了我新的告白。另外

又发现那些叁角裤上面有一件我从来没看过的款式,我心里直噗通的跳,拿起来

仔细一看,哇是件几乎完全透明的黑纱叁角裤,难道妈送给我的,我兴奋

得差点跳了起来。妈不但默许我这样的举动,反而提供赞助,简直荒唐得不可思

议。我冷静了一下再仔细看看妈妈有没有再留下什麽蛛丝马迹,後来在日记封面

的夹页里面发现了一张字条:

「小俊,妈很矛盾,希望你看到这张字条,又不希望你太早看到,唉原谅妈

妈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日记,你一直不肯告诉妈你有没有女朋友,本想从你的房

间早出些像情书或照片之类的东西,没想到唉!妈看了你的日记真的吓坏了

,没想到你一直不肯交女朋友是因为暗恋着妈妈,小俊,妈妈也不是老古板,守

了这麽多年的寡,从来不肯再嫁,主要除了想全心的照顾你之外,妈其实也是有

私心,想把你永远留在妈妈的身边,你在日记中说你有恋母情结,可是妈妈又何

尝不是有着恋子情结。妈的心好乱,小俊,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就暂时装做不

知道好不好,妈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祝你有个好梦!

PS你喜欢妈妈的内裤,妈妈很高兴,不要有罪恶感,或是认为自己心理有问题

,我想是男人都会喜欢女人内裤的,你收藏的那些都旧了,妈送你一件较新的,

只穿过一次,希望你会喜欢。」

看了妈妈的回应,我的兴奋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

我离开房间的时候,妈还没有洗好。

「妈,好了没有,我要洗啦!」

「好了好了!」妈说着走出浴室,身上穿的衣服差点让我舍不得移开视线。

原来妈妈身上仅仅套着一件簿衫背心,下身只穿着一件白色叁角裤,而顺着身上

未乾的水滴,几乎全身成了透明。两颗**顶着薄衫,清楚可见,而下面的叁角

裤也因为腿根处的水渍渗透,把黑色的阴毛显露了出来。这是我长这麽大第一次

看到的穿着。

「小俊你别看了」

妈妈的脸红通通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洗澡後的热气未散,或者两者都有吧!

我进浴室之前给了妈妈一个会心的微笑。妈妈已经开始调整她自己了。

进了浴室我脱掉衣服正要往洗衣篮丢的时候,突然看见洗衣篮的最上面大剌剌的

摊着一件苹果绿色蕾丝叁角裤,由於太明显了,让我不用低下头就可以看见中间

布质部份一滩乳白色的黏稠物,为了判别那是不是冷洗精,我拿了起来闻了一下

,一阵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我想妈妈在我回来以前一定自慰了。那一滩正是所

谓的**了。而妈妈又好像故意把它亮出来让我看似的,我这时已经完全确定我

们母子关系的改变已经是处於箭在弦上的地步了,再来就看是谁先射出这一箭了。

回房後我又拿出日记本,想再留几句话给妈妈,却发现夹页里又有一张字条,上

面写道:

「小俊,妈想跟你借最上层那卷录影带看看,你把它放进录影机里,我晚上十二

点会出来看,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出来,明天早上你再拿回去。」

我看了一下放在最上层的那卷录影带,上面写了一推看不懂的日文,唯一明显的

是标题的四个大字:「母子相奸」。我想这是妈妈的第二步调整了,想先了解人

家的母子通奸是什麽情况。

十二点一到,我看见客厅的电视打开了,妈出来看了,我想还是照她的意思,不

要打扰她吧!可是我最後还是忍不住偷偷打开房门,探头看了一下,只看见妈妈

没穿内衣,只穿着那件白色叁角裤,斜倚在沙发上,挺着两座山峰正聚精会神盯

着电视萤幕。

看了一会儿我还是回房睡了,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叁点多了,客厅电视的

灯光也熄了。我上了一下厕所,忍不住走进妈妈的房间。

哇!妈妈身上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叁角裤褪到了膝盖处,一黑色茂密的阴毛

像淋过水一样搭搭的黏在大腿根处。没想到这卷录影带有这麽大效果,我面对

妈妈这副玉体,已经冲动得不可抑止,下面不听使唤的撑了上来,我心里七上八

下不断盘算着,该如何着手呢?现在干了妈妈,相信她不会说什麽的,我立在床

前思考了很久,看着妈妈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抚着妈

妈的**,「嗯」妈妈轻嗯了一声,但是并没有醒来,我更大胆的将整个手

掌贴在妈妈的**上面上下的揉捏抚弄。

「嗯嗯」妈妈只是不断的发出舒服似的嘤咛,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我心想,我可能还是太早行动了,妈的心防还没完全打开。可是妈既然一直装着

,我就乾脆抚个够吧!於是我更没有顾忌的大胆爱抚,一手不断揉捏着**,另

一手往下贴在阴毛上抚弄。

「嗯啊嗯嗯啊」妈妈的声音愈来愈淫荡,让我差点克制不住要

抬起她的双腿,狠狠的将**插入妈妈的**里面。

「啊啊不要不啊」随着我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妈妈像发呓

语般的**着,可是就是不肯张开眼来。

好,我换了方式,拉下妈妈腿上的叁角裤,分开她的双腿,由於灯光太暗看不清

楚,我索性将大灯打开。哇!妈的的**正缓缓的流下**,我爬上床将脸贴上

妈妈的**,用舌头顶开那条裂缝,不断的舔着妈妈的**。

「啊啊啊好好」妈妈终於忍不住说了声好。於是我更加卖力的

用舌头抽弄,两手往上伸紧握着**拼命的用力揉捏。十分钟後,妈妈的身体突

地一阵僵直,臀部往上抬起,接着狠狠的放下,了,妈妈已经达到**了,随

後妈妈的**不断的抖动着,每抖一下就溢出一股**,不一会整片床单都了。

妈满足了,可是我可惨了,一股熊熊欲火仍没消除。

最後还是无可奈何的在妈妈的唇上吻了一下就回房去睡了。

我被一阵抚弄给吵醒,来时先看看手表,早上七点。再看看床边坐着妈妈,而她

的一只手正握着我的**。

「小俊不不要醒来你现在还在做梦,懂吗?你正在做一场甜美的梦。」

我懂了妈妈的意思,於是又闭上了眼睛,任由她去摆布。

多美好的一个周末早晨啊!

妈妈用手不断的套弄我的**,时快时慢,逗得我快忍不住的想抱起她大干一场。

一会儿我偷偷睁开眼睛,看见妈反而闭上了眼,一副陶醉的模样,接着用脸颊在我的**上摩擦,最

後看她缓缓伸出舌头,开始舔着**,接着又张开口将**整个含进口中。

哇!好舒服的感觉,妈妈的嘴像吸盘一样,上下的吸吮。

「滋滋」从妈妈的口中不断发出吸吮的声响。一会儿她又往下含住我的睾丸,时左时右的吸进

吸出,没几分钟我再也忍不住了,趁着妈妈又含住**时,一股jīng液射进了她的口中。

只听到咕一声,妈妈把它吞了进去,又在我的**周围舔了乾净,然後转身走了出去。

我起来後发现那本日记摊开放在书桌上,在新的一页上妈妈写了一段话。

「昨天的录影带很好看,只是那对母子最後也太傻了,又没有人知道,为什麽要自杀呢?说什麽伦理

道德都是骗人自我安慰的话。你说是不是?如果我是那个妈妈的话,我就改名换姓,带着心爱的儿子

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

「妈上班去了,中午早点回来,妈要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看来妈妈的想法比我还开放,後路都想好了,那我更不用担心什麽了。只是妈妈到底在卖什麽关子,

要送我什麽礼物?想来想去想不透。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我飞也似的赶回家。

进门时看见妈妈的高跟鞋,妈妈提早回来了。

经过妈妈房间时看见门上贴了一张纸条,写着:「小俊,推门进来,礼物就在房里。」

我推开门,一看之下不由得吓了一跳,里面斜躺着一个穿着比基尼式内衣裤的女人,正含着媚眼看我。我刹那间以为妈妈替我找了个女人来给我,可是仔细一看,这个身材玲珑的美女不正是妈妈吗?

妈妈特别画了妆,做了头发。

「小俊,不认得妈了?」

「不妈你好美好美」我不由得有些结巴起来。

「小俊,来,过来妈这里。」

「妈」

「小俊,喜欢妈这套内衣吗?早上特别买的哦!」

「妈,我喜欢,只要是穿在妈妈身上的,我都喜欢。」

「呵小鬼说想不想要妈妈?」

「要要妈什麽?」我一时没会意过来。

「好哇!还装,欺负妈妈。」妈妈竟然像小女生一样的嘟着嘴发起嗲来。

「妈,我真的不知道嘛!你到底要送我什麽礼物?」我索性就跟她闹。

「好吧!你想不想要妈的身体?」妈愈来愈大胆了。

「想,想死了。」

「那你还等什麽?还不赶快拆你的礼物?」妈妈又是一阵娇嗔。

「礼礼物?在那里啊?妈。」

「笨,妈就是就是你的礼物。」

我听了再也按耐不住,一把上前将妈妈抱个满怀,吻上了她的嘴唇。

「嗯」妈妈马上用舌头伸进我的口中翻搅。

我手没闲着,隔着半透明的鲜红色胸罩,揉着妈妈的**。

「嗯嗯」这一吻将近五分钟之久,我才离开妈妈的嘴唇。

「小俊来妈要你抱我」妈主动的紧搂着我,亲遍了我整个脸。

我一手探进妈妈那件只用丝带系着的叁角裤,抚摸着她的阴毛。

「小俊,来你闻闻。」妈妈跪起身来,要我去闻她的下体。

「哇好香」一阵淡淡的幽香传进来。

「妈特别为你喷了香水哦!」

我随即再把妈妈推倒,抬起她的双腿,咬开叁角裤的丝绳,叁角裤跌向一边,妈

妈整个**露了出来,我一口含了上去,继续用昨晚令她出来的方法舔弄她的

**、yīn蒂再伸进**中抽送。

「啊啊好棒小俊你的舌头好棒啊」妈妈舒服得又开始浪

叫了。

「嗯啊小俊小丈夫妈好舒服快妈要快」妈已经有

些忘我了。我也忍不住的脱光身上衣服,最後脱下内裤的时候,**蹦的弹了出

来。

「啊俊好粗昨天好像没这麽大呀」

「妈喜不喜欢?」我扶着它靠近妈妈的**。

「喜欢妈喜欢快来吧插进来插进你幻想多年,妈妈的**」

多年的幻想终於成真,我的兴奋已经传达到了**上面。

我轻轻用**来回摩察妈妈**泛滥的**。

「好儿子快别逗妈了插进来快插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再把欲火压了一下。没听妈妈的话,仍然在穴口摩擦着。

「小俊亲儿子好儿子不好老公妈快受不了了你插进来以

後妈妈每天让你插好不好?」

「妈,是你自己说的哦!不可以黄牛哦!」

「是是妈自己要的自己喜欢儿子插以後每天给你插」

「妈,不要说"插",说"干"比较刺激。」

「好干快嘛快干妈妈让小俊亲儿子干」

我见差不多了以後就不再逗她。

「噗」一声,整根**全部没入妈妈的**里面。

「啊痛痛啊轻慢一点别动好儿子妈十几年没插没干过

了,里面很紧你要轻一点」

於是我先按兵不动,让**仍插在妈妈的穴里,然後抬起她的上身先用嘴吸吮她

的**。妈妈的**似乎相当敏感,轻轻一就会引起她全身的颤动。不一会

「俊可以干了妈下面好好痒快干吧」

我於是将妈妈的双腿抬到肩上,开始抽送,好美,好棒,妈妈的**真是人间极

品。「啊啊好棒啊亲儿子妈好美好美你干得妈好爽妈好後悔

没有早一天看你的日记要不早就给你干了」

「滋滋滋」随着我猛烈的抽送,妈妈穴里的**和妈妈的**声发

出动人的声音。

「嗯嗯啊小俊儿子亲丈夫妈是你的了好棒**的感觉

好刺激小俊你说呢啊干亲妈妈感觉怎样美不美」

「妈儿子好爽干亲妈妈好棒你呢被亲生儿子用**插进

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样」

「好美飞上天的美好刺激啊早知道被亲生儿子干有这麽美

妈妈早就给你干了快再干妈白活了十几年啊老公亲丈夫

妈要嫁给你好不好啊每天要你干妈妈的**好不好」

「妈我不要不要你嫁给我我们要永远是母子母子相奸儿子干妈

妈这种滋味太好了」

「啊对对我不要嫁给你不要叫你老公要叫你亲儿子亲儿

子干亲妈妈喔太好了干吧儿子我的宝贝儿子你干得妈快

死了不行了太刺激了快冲妈要来了快跟妈一起出来啊

啊」

妈一声长叫,身体蹦紧,我随即放松,也同时shè精,射进了妈妈的**深处。

等到妈妈的**停止收缩以後,我才轻轻抽出**。只看见穴口顺着我的撤离而

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妈妈仍闭目享受**後的馀蕴。

我起身将妈抱起。

「好儿子,你想干嘛呀!」

「妈,我只是想带我的礼物回房。」我故意逗她。

「你好坏」妈妈娇嗔一声,随即任由我抱着。

回房後母子两人又在床上**着相互爱抚。

我想也许我们母子的身体里,都隐藏着对**这种禁忌**的快乐期待,一旦世

俗的道德面具撕下,就像大河决堤一样的奔流不息。

我拿出暗箱,把所有秘藏的东西都取了出来。既然秘密已经不是秘密,我想就让

它变成我们母子的共同秘密吧!可是妈妈却有另外的看法。

「俊,妈想过了,我们的快乐是在於那种隐密的快感,一旦这种隐密不存在,我

们不再像已前一样的模式相处,久了就会没有新鲜感了,而且,如果我们习惯了

浓情密意的相处,一旦离开这个房子,要不让人知道是很难的,因为再好的掩饰

也掩饰不了眼神流露出来的爱欲。妈妈在外面是公司主管,太早让人产生怀疑毕

竟不好,妈要你答应,平常的生活模式不要有任何改变,妈答应你每天给你

妈不会黄牛的,不过对男人来说,每天**的话,长久下来对身体不好,况且

妈需要你是永远,而不是短暂的,你能了解吗?」

「这好吧!都听你的。」我思考了一下妈妈说的话,觉得有道理。

「另外,你的收藏就先放着吧!那些书和录影带光碟,妈也很想看看,你就放在

书桌上,你喜欢妈的那些内裤就跟妈现在衣柜里的那些放一起好了,你可以全部

搬过来,妈要换的时候就到你房间来换,其实,妈还有一些秘密收藏,你找不到

的,不过,你放心,你慢慢会一一看到的,而且,这样不是更有情趣吗?至於你

的日记,也快写完了,妈另外买了一本新的,你等一下。」

说着妈就回她房间拿了一本新的日记本。设计相当精致,封面和封底都用纹路漂

亮的柚木镶了起来,只看到封面刻了一个心形,写着「亲密日记」。

「今天开始就用这本日记来传递我们母子间的秘密,好不好?放书桌上就好了,

妈每天上班前会给你留话。」

「妈,我爱你。」我忍不住抱着妈妈一阵狂吻。

「小俊,我们的约定你要做到喔!」

「会的,妈,我答应你,不过」

「不过什麽?」

「今天不算,从明天开始。」我说完就猴急的抬起妈妈的双腿,压在妈妈身上,

提起**就要插入。

「等等一下,小俊,别急嘛!来,妈有个提议。」妈妈说着起身从我的暗箱

里取出那卷「母子相奸」的录影带。

「来!」妈妈俏皮的抛给我一个媚笑,然後拉着我的手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妈妈把录影带放进录影机里,然後按了遥控器开始播放。

从妈妈的许多小动作看来,平常端庄成熟、稳重的主管,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古

灵精怪的小女人。心里对妈妈不禁有些好奇。

「小俊,我们母子一起来看,妈想再看一次。」我们就**着坐在沙发上。

影带内容是描述一对母子,在男主人出国洽公的那一个月里发生的**故事。

起先是儿子偷看母亲洗澡,偷看母亲换衣服,然後在某一夜儿子趁着母亲熟睡时

,强奸了亲生母亲,而在强奸的过程中,母亲淫性大发,反客为主,不但主动配

合儿子的抽送,还不断变换各种姿势,并教导儿子**技巧。」

而妈妈在影片一开始就握着我的**套弄起来,但是眼睛仍然盯着萤幕。

就在影片播到母亲翻过身跪在床上抬高臀部,要求儿子从後面插入时,妈妈竟也

起身学萤幕上的母亲一样跪在沙发上,抬起臀部露出阴毛密布的**。

「来,小俊,跟着做。」

我马上会意,提起**「噗」一声,应声插入妈妈的**。

「啊啊好儿子妈好舒服我猜得没错这姿势果然美妙啊好刺激」

电视萤幕上的母亲**着,我的妈妈也拼命的淫声不断,**的交织成一种无法

形容的画面。这种刺激实在不同凡响。

「啊啊滋滋啊啊滋滋」

「妈你好棒怎麽会想出这种点子好棒好爽」

接着萤幕上的母亲变成侧身抬起右腿架在儿子身上,儿子的**由侧面插入。

「妈来」我也跟着变换姿势,但是沙发不够宽,乾脆就直接在地板上抬起妈妈的右腿。「噗」一声重新插入妈妈的**。

「啊啊嗯俊这个姿势也好美啊滋滋亲儿子妈爱

死了好给你干死了」

「妈你好棒好淫荡儿子喜欢你舒不舒服」

「啊嗯妈舒服妈好舒服被亲儿子干得好舒服快再来」

由於姿势的关系,不适合快速抽送,刚好这时萤幕上的母子又换回了正常体位,

我及时再抬起妈妈的另一条腿,双双架在肩上,猛烈的抽送起来。

「好啊妈要儿妈要干我快再快啊啊」

这时我又随着电视剧情,整个将妈妈抱起,妈妈用双腿夹着我的腰,我站起身来

悬空抽送着妈妈的**。

「啊啊滋滋亲儿子录影带没没骗人真的好舒服啊

妈的**快快不行了啊天啊儿子妈飞起来了好像飞起来

了啊天啊快快出来了啊啊出出来了给你了亲儿

子」妈身了,我停止了抽送,妈妈的双腿仍紧紧的夹住我的腰。电视上的

母子好像比我们早结束,已经换了另一个画面。

「好儿子,可以放妈下来了吗?」

我轻轻将她放下,也轻轻抽出**。

「啊轻轻点嗯」**後的**相当敏感。

「妈,舒服吗?」

「俊,妈很舒服,谢谢你啦!」妈吻了我一下。

「妈,小**妈妈,你的**声音让我好刺激喔!我也好满足。」

「可是,你不是还没shè精吗?」

「妈,其实,我的快感是在於和妈妈**的过程,而不是结束,你了解吗?要不

然自慰就好了,为什麽还要**呢?」

「真的?只要你真的满足就好了。」

「妈,说真的,你真的这十几年来都没有**过?可是你怎麽会有那麽多**的

点子?」

「傻瓜!妈骗你干什麽,当然啦!妈做生意在外面交际应酬,总有许多大老板在

追求,可是我只要靠近那些衣着光鲜,满头发油的男人,不管他们身上了多少

香水,我总可以闻到他们身上那股臭味,而且不管他们再怎麽掩饰,那副色眯眯

的模样怎麽都掩饰不了,妈看了就觉得恶心,可是为了生意,还是不得不跟他们

应酬,唉!」

「妈,真的委曲你了。」我爱怜的吻着妈妈的头发。

「俊,这十几年来妈妈也是靠着自慰来解决需要,只是,直到今天才完全体会到

,自慰跟真实的**,差别简直十万八千里。你知道吗?妈不是点子多,而是妈

也是靠着性幻想才得到**的。」

「哦!那你通常幻想的对象是谁呢?」

「哎呀!小鬼,怎麽问妈这个嘛!」妈又发嗲起来了。

「告诉我嘛,我想知道。」我也使劲跟她闹。

「嗯跟你说可以可是我怕我怕」

「怕什麽,说吧,我保证不会吃酷。」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啦只是唉好啦本来妈还想保留一点秘密的

,还是算了,也许也许天意吧好,小俊,看到你日记的内容时,其实

其实妈并不是吓一跳,而是高兴,兴奋得不知所措。因为因为在你国中时

,有一次妈妈不小心看到你的你的**,吓了一跳,没想到你才十四岁,那

东西就有那麽大了,妈妈忍不住就在房间里自慰了。」

「妈你是说你性幻想的对象是我骗人!」

「你真是傻瓜,你那年第一次用妈的内裤**,射得妈妈内裤脏兮兮的,也不清

乾净就放回去,妈妈自己贴身的东西,难道看不出来?还有一次你穿着妈妈的内

裤睡觉,忘了脱下来,妈早上叫你起床的时候,发现内裤上的蕾丝网都被你撑破

了,第二天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回来,真是傻瓜。」

被妈道破自己青春期的糗事,不禁有些哑口无言。

「妈本来以为那只是男孩子青春期的自然现象,从那以後几年妈开始忙於事业,

无心再去观察,就算偶尔会不见几条内裤也没去理会,以为你过了青春期就好了

,可是,那天看了你的日记以後才知道,你爱恋妈妈的心一直都没变,反而更加

强烈,而又勾起了我我对你的性幻想,其实从那一次幻想你奸淫妈妈而得到

**之後,妈妈已经习惯了你,每次想的都是你,不信的话,妈给你看个东西,

你就会明白了。」

妈说着又抚弄起我的**「直到昨天,是第二次看到你的**,比国中时又更粗

更大了。」

「妈,以後我们就不需要用自慰来解决了,是不是?」

「当然,妈有一个这麽爱我,这麽会插穴的儿子,就不用靠手和幻想来满

足了。」妈说着一口就将我的**含了进去。

「妈等等你说要给我看什麽?」

「你等一下。」妈放开我的**进房去。

我平常只会去翻妈妈放胸罩、叁角裤的橱柜,竟不知道妈妈也有那麽多秘密。

一会儿妈妈出来了,手上拿着叁本书。

「唉!小俊,我们母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猜这是什麽?」

我随即猜到了,日记,妈妈的日记难道天啊!会有这种事?

「小俊,你只写了一本,可是妈妈这些年已经写了叁本了,你说,我们母子不是

默契十足的一对吗?」

母子日记

我随手翻开其中一本,日期是我大一那年,上面写着∶

「小俊,妈昨晚又了,你粗大的家伙狠狠的插进妈妈的**,哦,好美,妈多

希望这不是幻想,是真的」

我又翻开另外较新的一本,日期就在上个星期,写着∶

「小俊,你说没有女朋友,妈妈不信,你的条件这麽好,妈不相信你没有女朋友

,妈好忌妒,好舍不得你,妈爱你,你会不会看不起妈?认为妈心理有问题,妈

好怕会被你知道,可是又想让你知道。快来抱妈妈吧!妈疯狂的爱你,妈愿意给

你,妈的身体早就给你了,等你,好希望你有一天会进来,脱光妈妈的衣服,像

妈心里想的一样,用你的**占有我,占有妈妈,奸淫妈妈,插进妈妈的**」

看到这里我抬起头看看妈妈,她的脸已是一阵晕红,害羞中又含情脉脉,媚眼如

丝的看我的反应。我们母子的默契到达这种程度,已经不需再多言语了,我托起

妈妈的下巴,妈妈随即闭上了眼,我吻上她润欲滴的唇。

「嗯滋嗯滋」

妈妈的舌头热情的伸进我的口中搅拌,一会儿又将我的舌头吸入她的口中,两只

手和双腿,紧紧的缠绕在我的身上。

「嗯嗯嗯呼」被妈妈主动的热情亲吻,跟自己去亲吻妈妈的感觉全

然不同,我充分的感受到妈妈的爱与欲。

这一吻足足吻了近十分钟,妈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我的嘴唇,然而也把我们的欲

火再度挑起。

我们不再说什麽,我们一个眼神交换,妈妈就翻身趴在诊枕头上,翘起她的臀部

,张开大腿,让我更清楚的看见她粉红色的**,好美,好美,完全是白里透红

的鲜嫩,不像色情图片中那种乌黑又难看的穴,妈妈的阴毛柔细浓密,摸起来的

触感像如茵碧草般舒适,我迷醉的低下头亲吻它,舔它,就在妈妈已经忍受不住

的情况下,我扶着妈妈丰满的双臀,「噗滋」一声,将**插入妈妈滴出**的

**。

这一天,我和妈妈不停的**,妈妈了一次又一次,也因为妈妈告诉我今天是

安全期,所以也毫无顾忌的将jīng液射进妈妈的**里面,浇烫着妈妈的子宫,那

个曾经孕育我的地方。妈妈大胆的淫叫声似乎从没断过,喊出她所知道的所有淫

荡字汇,加上我的引导,更是**到了极点。

这样的女人,自己的亲生妈妈,完全解放的**伴侣,我心里已经笃定,至极的

**快感全部在这里,我还求什麽天仙美女?

我们母子的**,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告一段落,我们的淫液都快流乾了,沙发上

,地板上,妈妈和我的床上,到处都是**的痕迹,尤其在我的床上散落着我和

妈妈激烈**後掉落的阴毛。

吃过点心之後我们母子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副丰满的臀部,穿着一件窄小

的粉红色叁角裤,紧紧的包裹着中间凸起的肉片,肉片中间深陷成一条裂缝。

「哦妈早安」妈妈正跨坐在我的身上,吸吮着我的**,我也是被她

这样弄醒的。

「嗯早孩子嗯」妈妈说完又含了进去。

我就任由妈妈摆弄,只是伸出双手把妈妈的丰臀扶向我的脸,也开始隔着叁角裤

舔弄那条细缝。

「妈你不是说今天开始恢复平常的相处模式吗?」

「妈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以後星期天不在约定之内,休假日是属於我们的。好吗?」妈妈翻过身趴在我身上。

「当然好啦!」我是求之不得。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我们又是狂乱的**以後才吃早餐。

这一天我们将家里整理了一番,妈妈也把她的所有内衣裤搬到我的房里,然後跟

我玩了一个游戏,妈妈在我房里拉了好几条长长的绳子,然後叫我出去。

一会儿才叫我进来,我一进房就被眼前壮观景物吸引。原来妈妈把她所有的叁角

裤一件一件都挂了起来,我算了算,至少有一百多件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性感内

裤。妈妈古灵精怪的花样实在多,而其实这只是她为了增加母子间情趣的众多花

样之一而已。

经妈妈一说才知道,原来这些也都是她公司经营的项目之一。

我只知道妈妈的公司是做成衣进出口,却没想到连女性内衣都包括在内,难怪妈

妈能够拥有这麽多花俏的内衣裤。

经过妈妈的介绍,我才明白这麽几片布料,有这麽大的差别,妈妈穿的内裤都是

高级质料,一件价值从数百元到数千元都有,昨天特别为我买的那一套红色内衣

竟然要八千多块,我好奇的反覆触摸,和其它同类型的内裤比较之下,才知道果

然在触感上有天壤之别,怎麽揉捏都不会有皱痕。

而其实妈妈跟我介绍这些还别有用意,我到第二天早上才知道。

妈妈在跟我做介绍时还充当模特儿,一件一件的穿给我看,要我试着触摸它的质

感时,我是一边爱抚妈妈,一边感觉。那种感觉真是令人醺醺欲醉。

这一天除了妈妈不断的更换叁角裤和胸罩之外,我们几乎整天都是全裸的在一起

而妈妈为了怕我以後会看腻了她的身体,也为了保持诱惑的快感,总随时保持着

一套内衣在身上,其实妈妈的看法我是相当认同的,若隐若现的诱惑,绝对是比

全裸要来得刺激。

後来妈妈除了留下一套穿在身上之外,其馀的都收起来一件件折叠整齐,胸罩和

叁角裤分开排成十几叠,摆放在我的书架上面。但是令我不解的是她还在每一叠

的前面贴上12345的编号,我问她为什麽,她却调皮的只说了

两个字「秘密」。

临睡前我们仍然激烈的**之後才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我们都遵守约定,妈妈叫我起床之後,如往常一样的上班去了。

我梳洗完闭之後正准备出门时,突然想到我跟妈妈的新秘密日记。在昨天妈

妈对我公开她的秘密日记以後,跟我说:

「俊,以後我们母子就用那本新买的日记做为我们的秘密,妈妈已答应你,每天

都都给你给你哎呀!人家说不出来啦!你明白就好了。但是妈又担心

你每天和妈妈**,身体会承受不了,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的精水不足,精神

也不会好,再者妈妈很喜欢你温热的jīng液射进妈妈身体里面那种感觉,以後

每个月妈妈会把我的生理周期写在你的桌历上面,安全期的时候,你可以放心的

射在妈妈的的**里面,但是排卵期的时候你就要戴保险套才行,妈妈现

在还不能怀孕,等过几年,妈妈把生意结束掉,我们远离这个城市,安排好一切

以後,妈妈就不怕了,好不好?不过保险套妈不方便买给你,你自己去买好了,

多买一些放着。

妈妈每天都会在我们的日记上留言,怎麽做,你看了留言就知道了。」

想到妈妈说的话,我就赶紧回房打开摆在桌上的日记,只见新的一页上写着:

「俊,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妈要出个难题给你,以後妈每天留言都会出个谜题给

你,就像寻宝游戏一样,你按着留言指示解谜,解开了,妈妈才把身体给你,解

不开或是过了时间就不算」

看到这里我才真是佩服妈妈,能主管一个公司这麽多年,毕竟不是一般女人,点

子不但多而且总是让人意料不到,更重要的是,她把我们母子间的**生活弄得

情趣无比,我不禁感叹,若是这世间的夫妻都能有妈妈一半的情趣,又怎麽会有

怨偶呢!能得到妈妈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

我接着继续往下读。

「好,今天的谜题是——北半球,75,南半球,18——就这样,亲

爱的儿子,寻宝去吧!」

天啊!这是什麽?北纬?南纬?东经?西经?可是有这种座标也没这种地图吧!

我伤透了脑筋,出门时仍然想不透。

我在中午休息时候,重新把昨天的事过滤了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

妈妈也真是滑头,什麽题目嘛!

突然,我想到了。

下午我迫不及待的回家,进房间看看妈妈昨天的作,那一排排贴上号码的内衣

裤,北半球指的是上面的胸罩,75是第七排第五件,南半球就是下面书柜的叁角

裤,18是第一排第八件。

果然,我先拿出第七排第五件胸罩,里面夹着一张纸条,写着:

「21:00」

时间找到了。我再拿出第一排第八件叁角裤,是一件极度挑逗的黑色蕾丝内裤,

里面一样夹着一张纸条,写着:

「Doyoulikethispanty?MomwillwearitforyouKitchen」

妈要我晚上九点带这件叁角裤到厨房去。

等妈回来後,我故意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餐桌上不时向妈妈投以求助的眼光,

妈妈仍然没有打破约定,只是在收拾碗筷时,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笨!」

终於快九点了,我看见妈妈走进厨房以後,就把那件叁角裤放进口袋,然後跟

进厨房,我一进厨房就先开口说∶「妈,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我看到妈妈原本看我进去而露出的愉悦,一下子变成了失望。

「好,你先到外面等,我煮点东西给你吃。」妈妈似乎连声音都变得很沮丧。

就在妈妈转过身去开炉子时,我拿出那件叁角裤,从後面搂住她,把它亮在妈妈

面前。

「好啊!你欺负妈妈故意逗人家坏死了」妈妈一阵欣喜直发娇嗔。

「妈,你那麽鬼灵精,你儿子怎麽会笨呢!」

「俊妈对你有信心,但是你坏死了啦!逗了妈一整个晚上,害妈担心。」

「谁叫你出那麽奇怪的题目,好了,说话算话哦!」我把叁角裤交到妈妈手上。

妈妈就在我面前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再穿上那件黑色的蕾丝叁角裤。

我们在一阵爱抚之後,我转过妈妈的身体,将叁角裤褪到大腿,分开妈妈的双腿

,握着**,从後面「噗滋」一声插入妈妈的**。

「啊亲儿子妈爱死你了好聪明不愧是啊是妈妈亲生的嗯

干吧解了谜题妈妈就是亲儿子的**啊**好美啊

亲儿子你的**好粗好长啊顶到里面了啊你顶得妈好舒服

啊啊干吧用力干妈妈妈好喜欢你干我」

插了一会儿,我们从站着换成妈妈跪在地板磁砖上面,又一会儿我再把妈妈抱到

洗手台上,努力的抽送。

就这样,我和妈妈又完成了一次充满情趣与欢愉的**。

睡前,我充满着期待,期待明天另一波的**。

就在这种充满挑战与刺激的情趣下,我们母子乐此不疲的日日交欢。

当然,也并非真的每天都如此,有时候她身体不适或工作太过劳累时,虽然她仍

照约定的出题考我,我会故意装作猜不出来让她休息。而妈妈当然也懂,对於我

的怜惜和体贴感到窝心。我们母子浓蜜的情爱,早已经不是一般为性而爱的男女

之情了。

不过,妈妈层出不穷的点子还真是让我佩服,有时简单,有时困难,不过为了生

活情趣,她真是费尽心思。简单的例如有一次她只在日记上写着「ice」

,我在冰箱的冷冻柜里找出制冰盒,将里面一格一格的小冰块都溶解之後,在其

中一块里面找出一张用油性笔写的字条,写着∶

「这些冰块不够浇熄母子热爱的欲火,妈妈需要你,晚上十点,妈在房间等你」

较难的一次相当令我喝采,例如有一次妈妈在日记上写着:

「X-1023

00:56:38」

我百思不得其解,X-1023代表什麽?00:56:38是时间吗?晚上十二点五十六分

叁十八秒?不可能,还是必须先解开X-1023才行。

我最後因为X这个字而把目标往性方面去寻找,才终於在书架上的一堆录影带

中找到一卷「淫母」的录影带,上面的编号正是X-1023,那麽00:56:38就应

该是播放时间了。於是我把录影机倒带归零後按快转,录影机上的数字快速转动

,一直到00:56:38的地方我按暂停,只看见画面上的字幕是∶

「餐後,妈妈在房里等你,你要来哦!」

那是影片中的母亲在向儿子求爱的一幕。

诸如此类的解谜游戏让我觉得,即使解不开也心甘情愿,解开以後却更有快感。

甚至有一次是在时间到的时候才将谜底解开。那一次妈妈的留言只有「PC」两个

字母,我当然马上联想到电脑,所以一回家就打开电脑找答案,可是找遍了我所

收集的各类**图片和文章,还是没有。後来才想到用日期去找,有可能妈妈新

建了一个文字档,把它藏在那个目录里面了。所以我就把日期锁定最近这几天,

可是又怕妈妈打好之後把日期改了。後来终於找到一个,不过是目录,不是档案

,是个名叫MyDe的目录,我兴奋的打开,却发现里面一堆a开头的子目录,

全部看过以後才发现只有arS这个目录有东西,其它都是空的。我心想,妈妈

不知设了多少层子目录,不过,答案终究要出现了。我终於打开了最後一个叫

irty的目录,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文字档。

总算解了开来,但是当我打开这个文字档後看到里面写的字是:

「加油!快过关了!」

天啊!什麽跟什麽!

我又再努力的寻找线索,可是仍然没用,我不禁开口骂微软的Win95系统真烂

,於是离开Win95画面,跳到Dos底下再找一次,当我一个个再进去也一无所

获时,突然发现萤幕上的一串字:

c:\myde\ars\onm\omw\anty\oufu\ckmei\nbat\hroo\matsev\en-th\irty

我灵机一动,把它抄下来再回到Win95,因为Win95底下的目录可以设定大小

写,但是Dos下看不到。我於是把所有目录组合起来,结果是∶

c:\Myde\arS\onM\omW\antY\ouFu\cKMei\nBat\hRoo\matSev\en-th\irty

把它间隔开来是∶

MyDearSonMomWantYouFuckMeinBathroom,atSeven-thirty

天才!妈妈真是有够天才。

这一刹那我才发现时间刚好七点半,妈妈刚刚进去前还俏皮的摸摸我的头说

「加油!」

我马上脱光身上衣服,推开浴室的门,妈妈却衣着完整的坐在浴缸旁边对我微笑。

「好玩吧!」妈妈调皮的笑着说。

「妈,你这鬼灵精!」我抱起她开始脱她衣服。

「孩子,帮妈洗澡好不好?」

「好!」我脱光妈妈的衣服以後开始帮她全身擦满肥皂,然後也在我勃起的**

上也涂满肥皂。

我涂完肥皂之後,二话不说,扶着妈妈的丰臀就将**从後面插入妈妈的**,

开始抽送起来。

「啊嗯啊」妈妈双手扶着浴缸,并不时回过头,带着媚眼,深情的看

我。

「啊俊好儿子你这样帮妈洗洗澡还是洗妈的**」

才抽送了没几下,从妈妈的**,随着抽进抽出而带出许多泡沫,一会儿我们

的下面几乎全被肥皂泡所掩盖着。

「啊俊可以了吗?妈已经准备好了啊」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这一幕是我们一起在小说中看过的。

儿子在浴室里用涂满肥皂的**,插入妈妈的肛门,进行肛交。

我知道妈妈一直跃跃欲试,想知道那是什麽感觉。

「妈,你要忍耐一下哦!」妈妈想把肛门给我,也许也是另一种爱的表达方式,

女人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最心爱的人。

我抽出**里的**往上提,轻轻抵向那一窝菊花蕾。

「来了妈」我用**顺着肥皂的润滑,轻轻的顶了进去。

「啊痛好痛停停一下」妈妈痛苦的嘶喊。

我马上停了下来,而实际上只进去一个**而已。

「妈,看你这麽难受,我们还是不要了,好吗?」我说就要拔出。

「不要好儿子没关系这就跟女孩子破瓜一样一会儿就好了何况

妈妈是真心的想把第一次甚至以後的每一次献给我最心爱的儿子

你慢慢来妈妈会忍耐的来再慢慢推进来」

好吧!既然妈妈这麽说,我就慢慢的再往前挺进。

「嗯啊啊轻轻」妈妈极的在忍耐着。

我心想,也许这就像撕撒隆巴斯一样,愈是慢慢的撕就愈痛,於是我不顾一切用

力一顶。

「啊俊你坏」**已全根没入妈妈的肛门里面。

这种被肉壁紧紧包围的感觉真是非常的舒服。一会儿之後

「俊妈妈终於把第一次给你了妈以後永远是你的人了你舒服吗?」

「妈,我很舒服,可是我不要你受这种痛苦。」

「不会的来你抽动看看妈妈那里有点痒了」

於是我开始抽送。

「嗯嗯妈开始有点感觉了啊有点麻可是啊又有点舒服

啊奇怪儿子你的**插在妈妈的屁股可是妈妈的**好

舒服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指往下伸进妈妈的穴里抽动,并揉捏她的阴核。

「啊好好美好儿子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天天啊俊妈

妈妈的两个穴都给你干了啊啊儿子亲儿子妈快疯了

你好棒好会插穴」

我在抽送了一阵之後,突然拔出来,再插入妈妈的**。

「啊俊不喜欢妈妈新的**吗」

「妈我爱死了但是你现在有两个**两个都要才公平」

「啊嗯真是我的亲儿子妈爱你亲妈妈爱亲亲儿子不不是

是亲妈妈的**爱亲儿子的**插啊啊太美了」

我的**来回在两个肉穴穿梭着,一会儿插上面,一会儿插下面。把妈妈插得

几乎晕厥过去。

最後我全力冲刺,把jīng液射进妈妈的**里面。

「啊去了妈给你了」妈妈同时也达到**了。

我们母子之间的**生活,多亏了妈妈费心的制造情趣,不但没有厌腻,反而

愈来愈加甜蜜。也由於调适得当,我们即使一同外出,也未曾露出异样,妈妈

也常常会在我们外出回来之後,给我特别赞赏,让我不用解谜就可以和她**。

我们并没有打算远走高飞去结婚,一则我们的默契让我们未曾受人怀疑,再

则妈妈说我们一旦结了婚就不是母子了,而是夫妻,母子的****,我们都在

享受那种背离世俗道德的快感,所以用亲母子的名份来**,要比夫妻关系来得

刺激,我们都爱这种刺激,也都流着**的血液。

後来我们利用暑假时,计画了一个月的旅行,而关於这次旅行,我们如何在台湾

某名胜区的夜晚,在海边狂乱的**。如何在某偏锋时段的火车厕所内,掀起妈

妈的裙子,插进妈妈的**。又如何在各大饭店、宾馆留下我们母子爱的痕迹,

这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车上不穿内裤的美女

我是一个鞍山的男孩。前几天我去办事回去的时候在公车上,因为是四月天还不是很热,所以就有了这段故事——我前面的那两个女孩穿的可真是爽!外套是一件风衣,穿著白色细肩带的背心,外面穿上一件长袖的薄毛衣,下半身则是质料柔软的超短紧身窄裙!本来她们就长的漂亮。加上⒈⒍⒌的苗条身材、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清丽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摸样,染成栗色的金发,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上车之后我就紧紧的靠在离我近的那个染金发的美女身后,因为是周末,人特多,几乎连站得位置都没。于是我借着公车的颠簸故意在她身后蹭,一下,两下……看她的脸色慢慢的红了,我的心情真是怎一个爽字了得!嘻嘻,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把手从她臀下升进她的裙子里,紧紧的贴在她的大腿内侧,好滑好嫩呀,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那个美女浑身一镇,把她那水汪汪的大眼向我一横,既象娇嗔又象哀求的朝我看着,那副叫人为之瘫软的俏样,令我不得不暂缓魔手,我笑嘻嘻的把嘴对着她的耳朵说:“妹妹,你叫么名字?”顺便添了她的耳朵一下。“吴……吴云。”令人**的声音娇喘吁吁的说。“去那?”“鲁巷。”邪!爽!要晓得从航空路到鲁巷有一个多小时的路耶!我的魔手开始慢慢的动起来,真爽啊,光滑的肌肤,娇嫩的美女怎能不让人**?臆?怎么还没碰到内衣?我的手越来越放肆,越升越里面,直到……碰到湿润的花瓣为止!

哦耶!所有这些都指出一个事实:她,没穿三角裤!啊,爽啊,我的小弟弟挺起半天高!我邪邪的朝她一笑:“你不乖哟!”她那羞红的双颊,怎么看都不象不穿内裤的那种荡女嘛!看着她那娇羞的摸样,我不由淫心大发,看看周围的人都没注意我们俩我把西服裤子的拉链一拉,就把我的小弟弟解放了!赶快把她的风衣一拉,就把我的小弟弟隐藏好了!当吴云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我的**插她的花瓣里了,粗大的**几乎是直接顶著她的贞洁花蕊在摩擦!反正她的**都水漫金山了。看这她那因惊诧而发白的白皙的面容,我心里不由有了一丝罪恶感,不过马上就消失在因颠簸而产生的快感中了。吴云努力著把腰部向前,试图把蜜唇从我的硬挺烫热的**上逃开,还没来得及庆幸,双腿间一凉,我又压了过去,这下吴云被紧压在椅子的侧面上,再没有一点活动的馀地。吴云立刻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我利用她向前逃走的一瞬间,在她短裙内的右手把她的短裙撩到了腰上。这回,我的粗大**,和她的裸露的大腿和臀部,完全**地接触了。

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喘:“恩!”她的女伴惊异的转过头来一看,正好看见我和她的樱唇的接触,马上羞红了脸转过去,跟本没想到我在性骚扰。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把一只手圈到她的细腰上,用手指把她的左圣女峰从毛衣外包容,真是人间的天堂啊!于是我一面亲着她的樱唇,摸着她的**,一面还在下面借着汽车的颠簸插她的**,而在这时根本没一个人来观察我们!而她开始的一些本能的抵抗也随着抽查而消失,慢慢的她几乎全身都靠在我的身上,而臀部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而做微小的挺动!要不是我用嘴堵住她的嘴,她一定会大声的叫出来,而现在她只有从鼻子里发出一两声娇哼,不过这样我就更受刺激。

不过这样只在表面插不爽,因为车左右摇晃我不能用力,不好站立着插,她的位置也不好,正好在座位和走廊的交际处,我们动作幅度一大坐着的人一看就会发现。不知道上帝是否听见我的祈祷,她旁边两个坐着的人起身下车了!于是我故意说:“老婆,我们坐一个座位,让一个给你的朋友吧!”不理会她的哼声和她的朋友的惊诧,我用两只手把她的细腰往我的怀中一抱,用小弟弟把她向前一顶,进里面的位置坐下。还好,有她的风衣和我的西服挡住我的小弟弟的爆光!嘻嘻!

一坐下来,我分开她的双腿,从背后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臀部及腰部迎合我的攻势,这样使她更加舒服,这一次我除了是用快速**的方式搞她直哼哼外我还把我的右手放在她的右乳上慢慢的摸。左手从她的腰部伸进去,哇操!原来她连乳罩都没带!呵呵!便宜我了!我贪婪地亵玩吴云的乳峰,娇挺的**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轻抚转动,我能感觉到被玩弄的**开始微微翘起。

于是左手就在她的衣服里面上下乱动,有时还和小弟弟一起对她的花瓣上下夹攻,内外夹攻,于是在从上长江大桥开始坐下来插一直到马家庄我shè精,短短一个小时内她**了六次!呵呵!

完事后我温柔的,悄悄的替她整理衣服,又拿出纸巾伸到她的花瓣上搽去jīng液。她红着脸让我温柔的服侍她,呵呵!整理完后,我一抬头还没和吴云说一句话,就看见一双美丽的乌黑的大眼睛盯着我们!

我心头一惊,不会是有什么人看到了吧!再一看,嗨,原来是吴云的同伴疑惑的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呵呵,只要她猜得到!哈哈!不过,她也长的满漂亮的啊!闪动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象烟雨弥蒙的天湖一样迷人,两边脸蛋透出健康和青春的艳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分外动人,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光坐着我就要流口水了!

低头吻了怀中玉人一下,想着马上就要和她分手,看着她脸上还没完全消退的虹彩,我真是舍不得她离开我的视线啊!猛的灵光一闪,嘿嘿!我可以跟着她嘛,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公司的事明天回公司去做也可以啊!哈哈!!!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

顽皮地添添云儿的耳珠,魔手不安分的在她裙下游动,轻声的问怀中的宝贝:“宝贝,我今晚跟你一起好吗?”她浑身一镇,转过头来朝我一瞪——娇羞妩媚的一瞪,哀怨动人的一瞪,似嗔似喜的一瞪——好似千万年转瞬即过,一个羞涩娇媚的的声音传出一句话:“好。”然后美丽的脸红的和什么似的低了下去。爽~~~~~~~!!~~~~~~~哈哈!

下了车,我和她们一起朝她们住的地方走去。一路上一面和我的宝贝温存,一面套她的话。原来,她们都是地大的学生,不想住在学校里,所以在外面租了一间套房,两室一厅,带厨房和卫生间。她的同学叫张琴,是云南的,她则是湖北的。前几天她们买了一张光盘,没想到里面有露骨内容,特别是讲到女孩子如果光穿裙子不穿内衣上街的话,里面会很舒服。所以她们就想试一试。没想到还没试一天,就碰上我这个色狼,害她准备保持了廿年的纯洁处女被我所破!说着说着她竟然搂着我哭了起来!害得我陪了千百个小心,说了千百个笑话,发了千百个誓言,终于使她破涕为笑!然后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两个问题:“恩……你们觉得爽吗?还有你们谁出的这个主意?”她脸一红,低了下去,微微晗首,用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不是我啦!”然后就猛的向前跑去和前面的女孩嘻闹去了。而我,站在温柔的夕阳之下,真是觉得——老天待我太好啦!!!!

回到她们住的小窝,张琴回她的房间去了,我则和我的漂亮宝贝边嬉闹边炒菜。当我回过头来要把手中洗好的菜给吴云时,我呆住了,OHMYGOD!这是怎样美丽的一副夕阳美人图啊!透过窗来的阳光温柔的斜照在吴云身上,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就象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雪白的面容仿佛是透明的一样,可在这之中又有娇嫩的粉红在闪动,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她修长的玉体波浪般起伏着,露在文化衫的肌肤黄金似地令人意乱神迷。

吴云还没发现我的异样,径直炒她的菜,口中还在说:“快!敢当!快把菜给我啊!快糊了!”她回过头来一看,发现我呆头鹅一般站着,又好气又好笑的催我:“诶!快点啦!”被她婀娜身裁、风情万种的娇躯迷得晕头转向的我再听到天籁一般的声音时,再也忍不住了!!!我要!!!

我一把扑上去,从背后伸手轻按她的**,轻柔地按揉著,口中念念有词:“噢,我的小宝贝,让我来好好地爱抚吧”左手伸到前面,在她才换的文化衫里搂住她的盈盈细腰,用食指及大姆指将诱人的**来回轻捻著,右手摸她的臀,在她紧身裤里面探索那美丽的大草原。她马上忍不住了,俏脸上红霞满面,娇喘吁吁,但还是说出了一句话:“张……恩……张琴还在……”“她好象在睡觉。”我骗她。“菜……”“把这个炒黄瓜弄成黄瓜蛋汤……”没有了后顾之忧,云儿也就默许了我的入侵。

我掩上门,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著她的舌头。云儿被我吻得仰头微喘,欲火在我们之间熊熊燃烧起来了!我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著,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那坚挺的**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著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後探入了紧身裤之中,用手指大胆地拨弄著草丛下的花唇。云儿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我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断挑弄著她的肉唇,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我的手指不断拨弄著,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著,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唾吸了又吸,吻了又吻,云儿被我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了。我趁此良机,“刷”的一声就把云儿的紧身裤扯了下来!而云儿靠在我身上,仰著头,妙目微,湿漉的红唇甘美地低吟著,身、心完全溶合在喜悦之中,等待着我的狂风暴雨的君临!

此时我从裤裆中拉出勃起的**,牵著云儿的手,让她握住怒棒上下套弄著;另一只手也从**抚摸下去,经过腹部、肚脐、丰腴的丛草地带进而停留在桃源洞口,手指巧妙地拨弄著花唇,甘甜的蜜汁不断流出,把草丛沾得湿漉而有光泽。他的吻也一路吻下来,从下巴、粉颈、肩头、腋下一直到颤动的**,我将**含在嘴里,用舌尖尽情地舔弄,此时的云儿,深深感受著那愉悦的爱抚而难忍地昂奋**著。

终于,我兴奋着道:“我这就带你上天堂吧!”我伸出双手抱住云儿的大腿,让她背对着我跨坐在自己怀里;抱住她的丰臀,让她探到**的位置後,轻轻地把她放下,**插入花唇,往上一抬噢云儿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声音,身体开始上下地律动。我扶著她的丰臀,帮助她扭动,自己也开始了充份地**。

然而,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原来是张琴来看菜怎么还不出来,当她看见我们时,不由得羞得霞烧双颊,“呀”的叫了出来,云儿更是把羞得把脸后仰,靠到我的肩颈之间,羞红已经到了**上面!她还想逃出我的魔抓,可是我怎么会在兴头上就此放弃!我干脆把身体转向张琴,双肘夹紧云儿,双手抬起云儿的大腿,让我们的交接处彻底暴露在张琴的目光之下!一对只有下半身半裸露的男女,在别人的目光中,云儿不断将高翘的屁股挤向我的腹部,而我更加拼命地驰骋著。突然,云儿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不多时,全身一阵颤抖,她低哼了一声,那话儿终於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她射出来了!我抱起云儿,把她放到边上的椅子上坐好,然后挺着我的大小姐巴,就这样朝羞涩却又好奇的张琴走去狂风暴雨之后,我们三个**裸地躺在云儿的小床上休息了一小会。她们两个就光着身体到厨房去弄菜去了(实际是我把她们的衣服抢去不让她们穿,反正在房间没人看得见!)过了一会,云儿被琴儿推了进来。只见她霞烧双颊地靠了过来,说出了一番让我惊鄂不已的话来!

原来,她们要我——做人体餐桌!这怎么行!我还打算大享齐人之福的哟!但就在云儿温香软玉的色像前,丰满高耸的**中,我,不知怎么搞的就答应了!哇靠!但是我要求我的双手享有自由的权利,想摸那都行,呵呵,她们也都答应了!

于是,我躺在床上,头枕在温柔的云儿的腿上,双手在云儿身上遨游,任由她们把菜放在我的肚皮上。看着两个美女在身边不着寸缕的走动,玲珑浮凸的**,婀娜的体态,焕发着动人的青春气息的美女哟!啊!我的鼻血流出来了!!

一顿饭,就在嘻嘻哈哈,拉拉扯扯中吃完了,她们还要喝饮料——我的精华啊!可怜的我,只能手动身难移,看得我五内具焚!原来,这就是她们刚才商量的“淫”谋!

耻辱白塔

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佩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风从发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过的景色。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

***************

“护士小姐阿!你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你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佩虹说。不计其数的虚荣赞美早不知听过多少回,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佩虹的反感加深一层。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你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你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呵呵!您回家要记得按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挥挥手,骆佩虹转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应该说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骆佩虹,她现在早就离开了这间医院。这样的女儿很骄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淫欢,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敢说出吧。想到夜晚母亲满脸白浊的jīng液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骆佩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母亲,年约四十的美丽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习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泄欲奴隶。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仿佛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佩虹!怎么站在这儿阿?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你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这个周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佩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佩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佩虹的肩。

斜眼审视着赖医师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晚上八点,骆佩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色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觉。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你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ii的白色感应器,以优美标准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发,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大混战。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

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佩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你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佩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么好听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的xìng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资格。只有你,这个人选非你莫属。”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佩虹。

“你无耻。”虽然骆佩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么简单,她还是忍不住。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胁迫你。别忘了,你的心爱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佩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如此的热衷。相反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捆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佩虹说道。

绷带!骆佩虹看着他手中那捆,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你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摸着佩虹的头,像是赞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佩虹遗传自母亲的姣好**,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经。

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佩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佩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产生艳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佩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而因绍凯先前的交代,此时丝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模样清晰可见。



“果然……你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骆绍凯嘲笑地说道。

“你胡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捆绑的胸部。由于她的**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忽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捆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权的感觉。因为,男人生下来没有突起的**,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想到这,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变态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开口笑道:“呵呵,这么早就开始享受啰。姊姊,别这么猴急……”

然后,绍凯把佩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产生一种紧缚的共鸣,限制着她的手臂。这时,她才了解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回绕了数圈,再回到手腕,用来增加佩虹身体的束缚感,最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捆绑的淫荡模样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佩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佩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样,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骆绍凯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么简单的捆绑,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接着说:“不过没关系,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上的骆佩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骆佩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佩虹崩溃的物品。刮胡刀、刮胡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佩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骆佩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佩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柔地说道:“姊姊,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佩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随之,火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佩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准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胡泡,把黑色的毛发染白,然后手拿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佩虹的阴毛。

骆佩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接着刮胡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佩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赤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淫荡,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么的诚实。”

骆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感,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佩虹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津液和**相互混合着,产生一种使人心醉的滋味,弥漫在骆佩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你吃的津津有味。”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道:“已经品尝够了喔?”

骆佩虹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出现在她面前。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你应该还是处女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随之把白色的假**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佩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刺激着。

“嗯……”骆佩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的耳里。

“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顶端的花苞,温柔的剥开,嫣红的小豆豆跳了出来,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他先用手指在上面打转,然后轻轻地搓揉着。

这对还是处女的骆佩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娇躯浑身一震,腹部稍稍痉孪,达到了小**,她口中喃喃的喊着:“不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经过了数秒钟后,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板上的一滩水渍。

“姊姊还真是肮脏啊,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愉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确的。姊姊不仅漂亮健康,连小便都不会臭耶,还有一丝茶香。”

听到骆绍凯的话,骆佩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藉由鸵鸟心态,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满脸红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羞无限,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这时,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

骆佩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机,看着手机荧幕说:“谁这么大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疑!朱毅辉。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姊姊的男朋友吧?”

骆佩虹顿时紧张了起来,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淫邪的模样,令她不住的颤抖起来。

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佩虹交往的,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当初答应他的追求,是欣赏他幽默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耻辱的样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骆绍凯把手机伸到佩虹的耳边,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上上下下的移动着。假装好心的说道:“我把你接通喔。”按下通话键。

“佩虹!你在家吗?已经快十点了耶!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辉在电话的另一头,心情愉悦地问着

“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体有点不舒服……”骆佩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

“哪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朱毅辉担心的询问着。

“头有点晕……喔……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就先这样,掰掰!”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骆佩虹急忙地想结束通话。

一旁,骆绍凯展露着恶作剧的表情,悄悄接近话筒,喊着:“姊姊现在被我凌辱着下体,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合我!”

话一出,骆佩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大叫:“不要!”"

“哈哈哈哈!”他看到骆佩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举起手机,靛蓝色光芒的荧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结束。也就是说,骆绍凯所说的,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单纯是他自己的恶作剧。此刻骆佩虹不由得喘了口气,她的**还没有被男朋友发现。

时间悄悄的过去,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

没有说话,但骆佩虹愤恨的眼神,让骆绍凯相当满意,说:“我就是喜欢姊姊这样的眼神,更让我有征服你的**。不过,欢乐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该是睡眠的时间。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他露出天真无邪的脸孔,看在骆佩虹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骆绍凯解开骆佩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系,我早有准备。”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也不管骆佩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手里。

“哼。”骆佩虹抓起假**,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

几周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骆佩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你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还担心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瞧他的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的一份子。

骆佩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觉。

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骆佩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惧中醒转。而不同的是,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神攻势,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佩虹!下班后我带你去逛逛吧?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回护理站的途中,骆佩虹简短地回覆简

想起几周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佩虹吞噬淹没。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佩虹是多希望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肮脏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说出口

最后,骆佩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但她也明白这样徒增自己的寂寞哀愁。

“佩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有一些名单更动,佩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所以雅倩你选好组员再告诉我。”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你用不着这么生气吧!难道说我跟你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吗?”骆佩虹瞥了她一眼,口气冰冷地说。

“话不是这样说,你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们一起去当他的帮手吗?这是我们说好的呀!”柳雅倩难以置信又气愤地看着骆佩虹。

“雅倩!你应该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冲着你说的吧!没别的事的话我先下班了。”骆佩虹依旧不带感情地回答着。

转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禁令骆佩虹心头一酸。$ObXa6c

是怎么了,竟然这样伤害一个真心对待她的好朋友。不过转念一想,这都是柳雅倩咎由自取的,谁叫她那么爱干涉自己私人的空间?还有,跟她自己承受的伤痛比起来,她这一点难过算不得什么吧?

“你不是说要逛街吗?我回去换个衣服,就到夜市逛逛吧!”心情荡到谷底的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的温暖,直觉地拨通电话。四十分钟后,骆佩虹依约出现在观光夜市的入口。

“哇!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让人惊艳啊!”朱毅辉开口便夸赞着。他不知道,这是骆佩虹特地为了他精心着装的

“真的吗?怪不得刚出来的时候,房东还说我好像盛装赴宴的公主呢!”她歪着头直视着朱毅辉,并对他眨了眨眼。朱毅辉立即搂紧了她,快步融入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只是内心仍掩不住浓浓的失落与陌生。

“这条项链好亮眼,我买给你!”朱毅辉兴奋地将项链挂在骆佩虹脖子上,接着说:“没想到你的皮肤这么适合配上珍珠项链啊!”“放回去吧!别浪费钱了!别忘了,你还要付学旻的医药费耶。”骆佩虹幽怨地说着,极力抹去即将成形的回忆画面

朱学旻就是朱毅辉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名字。还没跟骆佩虹交往前,朱毅辉是靠着半工半读来支付着庞大的医药费。但是有骆佩虹后,负担变轻了,因为她会帮忙照顾朱学旻,让朱毅辉轻松不少。但朱毅辉哪能知道,骆佩虹对他隐瞒的秘密呢?

“你怎能这样说呢?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的日子就没有这么轻松。赶快戴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辉俯身吻上了骆佩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她浑身一颤,直觉地想推开朱毅辉。

“佩虹!你怎么了?”朱毅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刚刚突然觉得有点冷,一定是爱漂亮穿太少了。”骆佩虹娇笑着回应。

接过朱毅辉脱下的外套,骆佩虹默默想着:

逛完街后,骆佩虹跟着朱毅辉回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趁他挂上外衣的同时,她刻意地让细肩带从右肩滑落。朱毅辉转身时,从他眼中读到了预期的光芒。

朱毅辉缓缓地向骆佩红走过来,她眯起双眼,含情默默地望着他。**,如山洪暴发,他狂热亲吻她。同时,她也轻柔地上下搔刮着他的侧身、腰际。终于他抱起了她轻放在床上。

“毅辉!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时,骆佩虹轻声提醒说。她决定对朱毅辉隐瞒骆绍凯对她的淫辱,造成她现在下身光溜溜的模样。

“你说过!但我不会在意的……”朱毅辉温柔地说着,边吻着她一边褪下她的衣衫。

跟朱毅辉发生亲密关系,是骆佩虹刻意安排的,因为她是多渴望朱毅辉能藉着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在她充满罪恶的肌肤上,撰写出动物本能的欢愉。

不过,似乎是骆佩虹过于太天真了!朱毅辉的亲吻犹如锋利的雕刻刀,清楚的刻画着每一吋肌肤曾经有过的战栗、罪恶。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辉熄掉了床头的小灯。

“不要关灯!”骆佩虹惊叫着,随后捧着朱毅辉的脸,缓缓地说道:“让我好好看清楚你的样子。”

“看这么久了,还看不厌吗?”朱毅辉轻笑着说。

“来吧!”骆佩虹准备好地对着朱毅辉说道。内心还是恐惧破处带给她怎样的痛苦,身体不禁颤抖。

“放松点。”

保持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这晚被心爱的男人给破处。也许是骆佩虹的忍耐力够强,亦或是骆绍凯的调教让她身体容易潮湿,破身之痛,并没有想像中还要强烈。

朱毅辉的**顺利的进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能的开始活塞运动。骆佩虹也顺从的,随着朱毅辉的进出开始扭动起臀部。有种失落感充斥着骆佩虹的神经。透过了骆绍凯的赤调教,仿佛开她体内一扇封闭的门,名为“淫虐”的这扇门。

这个时候,有种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渴望着骆绍凯用绷带捆绑他,用跳蛋折磨她,说话来羞辱她。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多么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样,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心爱的人怜惜她。

“佩虹,怎么了?”发现异样的朱毅辉,忍不住开口问着。

“嗯嗯……喔……没…没什么。我……啊……啊…只是……觉得很舒服……喔喔……”骆佩虹用呻吟掩饰着。

“是吗?”听到自己心爱人恭维的话语,朱毅辉更加卖力,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汩汩的**夹杂着丝丝的殷红,顺着**的一进一出喷洒出来,浸湿着床单。或许是同一种体位显得太无趣,朱毅辉带领着骆佩虹换了个姿势,采取狗爬式。

抓着骆佩虹的**前后摇晃,不时地玩弄着坚挺的**。随着节奏剧快,每一次都撞进她的**深处,甚至顶到子宫颈,逼迫着她放声淫叫。

骆佩虹的呻吟和呐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级数,极速地向上攀升,身躯弯成弓形,不停颤抖紧缩。就在那个瞬间,她的眼里尽是白茫茫一片,脑中也空荡荡无任何思绪,好像抵达了天堂,进入传说中神之伊甸园。

“啊~~!”朱毅辉大吼着。看着身下爱人在他的耕耘下达到**,自己也随之来到临界点。他拔出**,将jīng液射在骆佩虹的白晢的背脊上,闪耀着晶莹的亮光。

跟一般男人一样,射完之后,立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留着孤单享受**余韵的骆佩虹。心爱的人满足的表情,看在骆佩虹的眼里。此时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却是一股黑暗涌上心头呢……

几天后,晚间八点,又到了专属骆绍凯的时间。依照着下午由简讯传来的命令,准时来到顶楼的病房内。

马修连恩的音乐回荡在房间内,带出清新自然的愉悦气氛。骆绍凯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精装的书籍,专注地阅读。看见骆佩虹的光临,他放上书签,合起书本,随手摆在一旁的茶几上。

“姊姊来了喔?我等你好久了耶。”骆绍凯起身走到骆佩虹的面前,难掩着高昂的情绪,解开了骆佩虹胸前的扣子。

骆佩虹没有反抗,柔顺地让骆绍凯在她身上毛手毛脚。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抗,骆绍凯只是用内线打了通电话,就造成朱学旻的心脏停了快十秒,差点死亡。

那时她才体会到,自己的一言一语,或是任何的动作,足以影响他人的生死。也明白,骆绍凯手中掌握的权力。

“白色的运动内衣加上运动窄裙耶!果然姊姊还是穿白色最好看,像个天使一样。”骆绍凯夸奖的说道。专门设计于运动的贴身衣物,将骆佩虹娇躯的曲线,完美地诠释着。

骆佩虹依旧是冷言讥讽说:“变态。别在那好言好语,快动手吧。”说实在的,虽然表面上她的口气狠毒,心里却有着一丝期待的兴奋感。

“我知道姊姊刚破身没多久,今天就玩温柔一点好了……”骆绍凯拿出准备已久的玩具──七颗无线的跳蛋和一卷透气胶带。

一道遗憾的失落感骤然钻入骆佩虹的脑袋,为什么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满足她的假**呢?想到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如此下贱?她不是一向忿恨着如亲生母亲般**的女人吗?

骆佩虹的表情,一点一滴收进了骆绍凯的眼里。面前这个毫无名份的姊姊,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样,开始走向堕落的深渊。他很期待骆佩虹坚强的意志,还能撑多久。

“别着急……绝对会满足你的。”骆绍凯在骆佩虹的耳边吹气说道。只是单单的吹气,就让骆佩虹刻意压抑的**,悄悄地点燃了。

首先,他先卷起骆佩虹的运动内心,把闷住多时的双峰,解放开来。细腻嫩滑的**,轻轻的摇晃着,骆绍凯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没几秒,便依依不舍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沉睡的**,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紧紧贴住,再把内衣恢复原状。

虽然被透气胶带贴紧**让骆佩虹感到不适,但更加耻辱的,还是运动内心表面,两个突起物。如果让别人看到,不知他人会怎么想?

剩下的三颗跳蛋,可想而知,是准备要用在下半身的。骆绍凯拉开运动窄裙,里面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或是毛发,只有光滑的粉红色裂缝。接着,在阴核、**口、肛门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不知道是骆绍凯体恤骆佩虹才刚破身没多久,他并没有把跳蛋给塞进骆佩虹的体内,让她有一点感动。

“完成了。”骆绍凯欢呼着,紧接着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上映着一个熟悉的画面,骆佩虹想起这就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骆绍凯玩的网球游戏。

骆绍凯交给骆佩虹一个白色的感应器,坏坏地说:“姊姊,你应该知道wii吧?这就是wii所出的网球游戏。今天,我们就来比这个吧!”骆绍凯接着举起一个浅绿色的控制器,上面有着五个按钮,每个按钮上面都有一个数字,分别为一到五。

“难道……”骆佩虹不禁喊了出来。两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顿时明白骆绍凯的心思。

骆绍凯满意的点点头说:“不愧是姊姊,马上就能理解我的意思。没错,五个按钮就是代表你身上五个部位,随着你失去的每一分,我就会动一个按钮。当然,你得分的话,我也会解除一个按钮。另外,为了让游戏可以在十点前结束,我们打三盘就好。”

net身为时下的年轻人,大概都知道wii是什么样的游戏,骆佩虹也豪不例外。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款电动,加上严苛变态的处罚,让她没什么自信。

不过,凭着他高中网球社团的两年经验,她有把握不会输的太难看。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骆绍凯说道:“忘了跟你说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话,会有另外的处罚喔,呵呵。”说完邪恶的笑着。

“发球!”游戏开始,骆绍凯仿佛和游戏人物合为一体,专注的眼神,认真的表情,让落佩红看呆了。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骆绍凯,不知何时也长大为一个帅气的男人。

漂亮的发球动作和时机,加上看到痴呆的骆佩虹。轻而易举地,骆绍凯靠发球夺下一分。

“15-0”电视荧幕显示着比分。骆绍凯笑了笑,说:“姊姊你是手下留情吗?”

一句话点醒了骆佩虹,她现在是和骆绍凯在比赛耶。她连忙呛声说:“我只是第一次还不会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厉害。”骆佩虹的好胜心被点起,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地位。

“姊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骆绍凯脸色平静地说道。但左手却不知不觉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

跳蛋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使命,内建的马达转动,震动着。好死不死,骆绍凯无意选择的按钮,正好是贴在褐色幽门上的那颗,骆佩虹在震动的一瞬间,跳了起来,口中喊说:“怎么是那里呢

骆绍凯微微地邪笑着,说道:“让我们继续吧。”语毕,又做出了发球动作。

这次,骆佩虹反应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势,回击那一球。但是,肛门的跳蛋还是给予她一定的影响,让她无法顺畅的扭转手腕。荧幕上的游戏小人,打出衰弱的高飞球。

“太嫩了!”骆绍凯大吼一声。游戏小人跳跃起来,并在空中做了个扭身的动作,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杀。马上,荧幕就显示着“30-0”的分数。

“不公平。”骆佩虹抗议着。她认为要不是刚刚被影响,骆绍凯怎么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扣杀球。

骆绍凯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轻谑地说道:“既然你说不公平,那这次的按钮就给你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目前是中间那个按键是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比赛……呜啊!”骆佩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说道:“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

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佩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那个暴虐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遍体鳞伤,鞭痕蜡痕交错,才觉得满足。想到这,她瞧着继承这个基因的骆绍凯。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人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佩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道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佩虹脸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跟我说,一二四五,你选几号呢?”骆绍凯还是没放过她,坚持要骆佩虹自己选择

“一号……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小声的说道。骆绍凯很满意,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宠幸。骆佩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xìng奴隶,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要服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口。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妙的合奏曲。

骆佩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骆佩虹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回击。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两边。这下可苦了骆佩虹,飞向左右两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但,拉大动作打球的下场,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没一下子,骆佩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回击,夺下了盘末点,40-0。

“姊姊,选择吧?”

“呼…嗯嗯……四…号……啊……呼……”伴随着喘气和呻吟,骆佩虹选择了四号。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回应的地点正是她最敏感的阴

骆佩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还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啜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佩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了场内。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动作,说道:“姊姊,你被我直落啰。”顺手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佩虹而言,似乎也没差多少。

骆佩虹长年培养出的韧性顿时爆发,还有两盘的机会,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佩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斗志高昂。骆绍凯更加满意面前佳人,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

***************

“姊姊,看到你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惩罚吧!好激起你赢我的决胜心。”骆绍凯神情得意的说道。“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赢你的。”骆佩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脾气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模样。如果你第二盘还是被我直落的话,我就要──灌肠。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佩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惩罚,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打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佩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佩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佩虹心理在打什么主意,采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佩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松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佩虹失去体力被**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0到40-0,骆佩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8M点。

l“姊姊,是不是你淫荡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么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佩虹气得直发抖。骆佩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佩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佩虹的场内。

“啊!”骆佩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仿佛失神般。A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佩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你尽力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不舍,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物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佩虹的秀发,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你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好好享受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佩虹的翘臀,卷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来,骆佩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佩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说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别动喔,放轻松点……不然玻璃破掉你就准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佩虹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佩虹的体内后,才停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佩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链,伸手去把它解下。骆佩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链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佩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佩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链,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结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仿佛对骆佩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里面的病人,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佩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回去。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处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水的溃堤,更别说她还必须反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佩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流到哪里,哪里都会变得火辣辣的,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里面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了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也随着挥拍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图画。或许是骆佩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门肌肉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重的伤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

如果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佩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发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佩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么,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佩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佩虹登上高峰,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佩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欲火焚身的感觉。骆佩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佩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你走吧。”随之,将骆佩虹赶出病房外。满欲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周都被骆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欲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这时候,骆佩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的女孩吗?”骆佩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佩虹,你真是个贱货。表面上一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爱。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欲求不满的浪荡女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阴部。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来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激阴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塞进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凯毫不怜香惜玉地**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两眼迷濛的说道。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制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右手握着假**,对准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泛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佩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链。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佩虹不禁落下泪来。

珍珠项链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链的骆佩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链!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链,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开始愉快的和朱毅辉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佩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佩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佩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仿佛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她凄然一笑心想:

一阵忙乱方歇,骆佩虹来到柜台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弥漫全身,让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佩虹的心头,当她正准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回家?多么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佩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没回来了。多吃一点,瞧你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佩虹。

“嗯。”骆佩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你在医院的实习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你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么无聊。真多亏你细心,我跟你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佩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佩虹!我去你家、医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佩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情。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佩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佩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

夜晚,月亮高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佩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佩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痴的,政客嘴炮,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佩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佩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你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佩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佩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佩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佩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含贴身的胸罩和内裤。**羔羊中文网@文行天

“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红色的皮制项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佩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佩虹细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啰。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佩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佩虹的翘臀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佩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发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还没结束喔,你瞧瞧这个!”帮骆佩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调毛茸茸的条状物。“这是……尾巴?!”骆佩虹惊讶地喊了出来。地涂上厚厚一层润滑剂,然后对准骆佩虹的肛门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佩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入到肛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是股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姊姊,你好可爱喔,仿佛真的小狗耶。不对,你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么好呢?小虹、花花、佩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佩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扮成狗,还是只可爱的母狗。据她从A片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女

“对了,在住宅区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主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言自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骆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准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然后把皮革绕到脑后,牢牢地扣紧。

“呜呜!”骆佩虹摸着紧贴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议的吃惊表情。

“有点难受对吧?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习惯了。”骆绍凯右手轻拍她的脸,左手来到跨下拉开拉链,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红色**。i这是骆佩虹第一次看到骆绍凯的**。长度不长,宽度也还好,但长在骆绍凯的身上,和他的身体完美的融为一体,仿佛一件大师雕刻的艺术品,让世人的

“首先,我们先用唾液来做吧。床上的事,等会儿再说吧。”骆绍凯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圆形的洞里,闪耀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两手握住骆佩虹的头,接着把凶猛的**插进了洞里。

骆绍凯的**塞满了骆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液残留的骚味和苦味,混合着耻垢的酸味,让骆佩虹觉得恶心想吐,但却有莫名的兴奋感。

骆绍凯开始摆动起腰部,前前后后的进行活塞运动,嘴巴不停的说道:“用舌头,轻轻的舔……对。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样……没错,就是这样。”

该说是骆绍凯的教导有方还是骆佩虹的学习能力强,没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气使口腔空间变小,让**感到紧束,粉舌不停地沿着**的四周舔试,骆绍凯觉得舒服之极,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骆佩虹如丝如缎的长发上抚摸着。

他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从来没想过,**也可以这么爽快。因为,身边的调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还是学习能力不强,无法给他愉悦的享受。想到这,骆绍凯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骆佩虹温暖的嘴唇在他**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茎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色液体。骆佩虹近呼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jīng液,那瞬间,宛如唤醒她淫荡的血液,有种想被**的疯狂向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骆绍凯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语:“姊姊,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仿佛听见心碎的声音,骆佩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样的**,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佩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眼角滴下的泪水仿佛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舍,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虐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虐倾向的母亲一见钟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

来到捷运站,骆佩虹才意识到这么晚是没有捷运的。她搜寻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赖医师!睡了吗?我是佩虹!”拨通了电话,骆佩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么冷,我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啰……”骆佩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么?那我去载你就好啦!你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佩虹假意推

辞着,藉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系!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你……”

见到赖医师后,骆佩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都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由他痴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复。

“佩虹!跟你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佩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jīng液的腥味,让她明白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你还不是有男朋友……如果当初你没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你在诱惑我吗?”他抓住骆佩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佩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佩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佩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回去的路上,骆佩虹想着朱毅辉:绚丽的灯火从骆佩虹视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艳丽绝伦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时,骆佩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交杂在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体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佩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么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佩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发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佩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你为什么这么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佩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佩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你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你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迹,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骆绍凯直视着骆佩虹说:“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佩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佩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你是向往母亲吧?你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证明,就是你答应变成我的奴隶,你喜欢享受我对你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吧?你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你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院长女儿的身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佩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佩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佩虹!怎么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佩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准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松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佩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佩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佩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采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佩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佩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佩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你,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佩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佩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仿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佩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你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佩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过的。”骆佩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我是一个很复杂的个体

“复杂的个体?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复杂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佩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一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么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佩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佩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系,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愈之后,我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么伤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佩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佩虹!不要!你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佩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这是骆佩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艳的花束,一手则把骆佩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发,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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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佩虹,掉头离开。

骆佩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佩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佩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佩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佩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佩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佩虹怕弄脏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准备道具。骆佩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佩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捆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后,捆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捆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佩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佩虹手腕处的绷带捆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捆在麻绳上。这样,骆佩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你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佩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仿佛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佩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佩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佩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制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佩虹的脑后。

骆佩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佩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佩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佩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佩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佩虹的**,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荡阿,哈哈。”

骆佩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捆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佩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么年轻的**,跟你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他扯掉骆佩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佩虹的**,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佩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佩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合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佩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穴也这么淫荡阿。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荡的**流了出来。”骆佩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上,而她的**也不断从**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松绳索,将骆佩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佩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黑色**,上头弥漫着一整天造成的恶心臭味。

“让你尝尝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佩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佩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泄在骆佩虹的娇躯上。骆佩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凄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佩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来还老不老实。”骆佩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佩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放心地**着。

骆佩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佩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喊着:“啊!啊!他妈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体一阵抽搐,射进了骆佩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佩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的宝贝精华。”骆佩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体力。他抱起骆佩虹,正想带到二楼储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回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成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jīng液,出门前还好好的身体尽是鞭打的伤痕,衣服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想到什么,淫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姊姊‘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接下来,所有的一切仿佛慢动作一样,在骆佩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四公尺……

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

两公尺……

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佩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交叉保护着。

“锵!”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色的鲜血也随之洒出,滴落在骆佩虹惨白的秀颜上。

骆绍凯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几天在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而骆佩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佩虹出国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佩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让骆佩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计程车里,骆佩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开。里头是组精致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怀抱中躺着一个婴儿。多么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佩虹,我爱你。”

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佩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女人微扬的嘴角上……

“小姐阿!中正机场快到了,你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骆佩虹回答着。

“一个人出国去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你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们喔?”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佩虹没有回答伺机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佩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准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

穿刺

“晓茜,听说俱乐部研制的穿刺设备,现在已经到了真人实验阶段啦!”

雨季有些神秘的偷偷对晓茜讲,两只大眼睛还在不住的扑闪。

“哦,这个呀,我知道的。嘻嘻,研制这个机器,我是举双手赞成的!说真的,那么光溜溜的让那些男人们宰,我们什么秘密也保留不了,羞也把我们羞死啦!”

晓茜玩弄着衣襟,抬头瞅了雨季一眼,微微眯起的眼睛带着甜甜的笑意。

“哎,开始征召志愿者了,你参加吗?听说这种奇妙的机器可以让我们得到极大的快美,我好想参加呀!”

雨季歪着脑袋,俏皮的从背后搂着晓茜光滑的肩膀。

“你知道当志愿者需要足够的勇气吗?”

晓茜抚摩着雨季柔若无骨的手指,

“怎么?当志愿者还需要勇气?”

雨季有些不明白,她的大眼睛在不住的扑闪,神情有些茫然,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

“只要充当了志愿者,那一定会死的。这点你清楚吗?其实,我们早晚都会这样的,只是时间上的早晚和处理方式上的不同罢了。现在,新研制机器刚进入实验阶段,参加的志愿者还不一定能享受到设计时所要达到的那些快美享受,而且实验时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也许还会很痛苦的呢!”

晓茜细心的给雨季解释,实际上她对穿刺设备研制进展的了解比雨季要多的多,因为她对这种新设备非常着迷。

“真的吗?”

雨季对充当志愿者的热情已经不如开始那么高了。

“嘻嘻!我可是一定报名当志愿者的!需要大量的志愿者才能取得真实的数据,才能真正把机器研制成功!为了让以后的姐妹享受到机器所带来的极大快美,就需要我们这些志愿者来做出牺牲啦!雨季,你以后在机器上享受的时候,可别忘了这里面有我的一份功劳哦!”

晓茜哈哈的笑了。

“晓茜,你要报名参加,我也会报名参加。你不怕,我也不怕!”

雨季也不甘示弱,不服气的瞪着晓茜。

“那好,咱们一起去。到时候你可别吓得哭鼻子哦!”

晓茜有些调侃的对雨季说,还戏谑的刮了雨季的鼻子一下。

“你坏!你坏!”

雨季嬉闹着拧了了晓茜的大腿一把跑开了。

玉美俱乐部新技术研制中心。

金工程师高昂着头走进了研制中心实验室。到现在为止进展异常顺利,使他对取得实验的成功充满了信心。

报名参加实验的8个志愿者已经等候在那里了,晓茜和雨季也在其中。现在的她们都**着躯体一丝不挂,刚才经历的**内部的清理把她们羞的个个桃面嫣红。她们的**内外现在都清洗的干干净净白里透红,可以马上进行实验了。

少女们都被戴上了脚链,当然这不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这里也无处可逃。戴脚链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她们守秩序,以免她们受到刺激惊吓四处乱跑影响实验的正常进行。但晓茜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新机器那里,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见到这台机器,它的样子真有些特别呢。

机器就象一张金属床,平台就象床身,是用不锈钢制作的,闪闪发亮,看上去挺可爱。上面有几道纵向的凹槽,大概是用来导出从少女们**中流出的血。床头和床尾都按装着一些设备部件,而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插满了闪闪发亮粗细不同的各种钢制穿刺杆,这些钢制的穿刺杆大约有八英尺长,穿刺杆的顶端都被打磨的尖尖的,看样子可以轻易刺穿任何一个女性娇柔的躯体。另外的一个架子上,则摆放着各种刀具器械。

“现在开始实验!一号,蔚岚!”

金工拿起一张纸看了看,然后对少女们喊。

“有!”

一个模样挺俊俏的长发女孩把自己的秀发拢了拢,勇敢的应了一声,但声音略微有些发抖。毕竟是第一个,她有些紧张。

金工的助手解开了1号蔚岚的脚链,要把她搀到机器前。蔚岚勇敢的咧开嘴笑了笑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蔚岚的勇敢赢得了少女们包括金工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晓茜有些羡慕的看着蔚岚自己一步步走去,她知道自己的号码是8号,而雨季的号码是7号,都排在了后面。尽管排在最后让她感到有些失落。但她想到能看到最后也是不错的呢,便高兴起来了。雨季则眼睛眨也不眨的直盯着蔚岚,生怕错过了什么。

蔚岚勇敢地微笑着温顺地分开双腿跪在了平台上,随后她的双膝和双肩被用皮带紧紧地固定好了,接着金工又把固定蔚岚脚踝和脖项的金属铐锁上。蔚岚现在已经动不了啦,她的下巴紧紧地顶在了支撑下巴用的台子上。从晓茜这边看上去,蔚岚的嘴巴和**几乎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晓茜注意到蔚岚的**已经被**湿润,粉红色的**已经变得令人羞涩的潮湿,而yīn蒂因为兴奋也明显地涨大了。而雨季则注意到蔚岚的**因为激动而变厚变大了不少。

金工取了一根穿刺杆,安装在了机器上,然后调整着让穿刺杆的尖端正对着蔚岚阴部的肉缝。为了更加润滑和减少阻力,他把大量新鲜的从女孩子身体上提炼的油脂涂抹在蔚岚的下体和穿刺杆上。

激动人心的时刻开始了!少女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实验室内一片寂静。

穿刺杆在金工的操纵下开始了平稳的推进,穿刺杆的尖端发出闪闪的寒光,终于接触到了蔚岚的**!

在那一瞬间,蔚岚的**本能的抽搐了几下,而晓茜也感到了一种特别的异样,自己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雨季和其他那些女孩也是一样。

穿刺杆的尖端把蔚岚的**向两边撑开,然后逐渐地撑大了她因为浸润了**和油膏的闪着亮光的**,接着刺穿了子宫,进入到了腹腔。到现在为止,一切还是那么正常。蔚岚在那里蠕动着,呻吟着,看起来还很享受的样子。

猛然,蔚岚的身子一耸,细心的晓茜立即发现蔚岚的腹部隆起了一个小包,越来越明显,穿刺杆的尖端突然间刺穿了蔚岚的腹部,从那里露出了尖端的头,而蔚岚则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

金工停止了穿刺,他观察了一会,然后把穿刺杆从蔚岚的身体内把穿刺杆抽了回去。顿时,鲜血从蔚岚的**和腹部的伤口狂喷而出,而蔚岚的**也萎顿瘫软在那里,大量的失血使她永远的失去了知觉。

金工的助手把蔚岚软的象面条一样的**从台子上解下来抬到一边,雨季看上去就象傻了一样,大张着嘴巴合不拢,直到晓茜拍了拍她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下一个,二号!晓华!”

“有……有……!”

一个肤色有些黑的短发少女抖抖索索的应了一声,她有些吓坏了,头晕脚软的走不成路。两个助手走过去把她架上了台子,晓华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感激。

晓华也被用同样的姿势固定在了台子上,这次还特别用皮带从两边固定了她的腰部。金工找到了蔚岚穿刺失败的原因,就是因为在穿刺过程中蔚岚耸动了腰肢,使**和嘴巴不再处于同一水平线。金工做好了准备工作,开始了第二次穿刺。

穿刺杆的尖端同样的侵入了晓华的**,金工在小心的操作着穿刺杆在慢慢的推进。这次穿刺一直到腹腔都很顺利,可是随后就出现了麻烦,晓华猛然一扬头,妈呀一声就翻了白眼,同时嘴巴里喷出了一口血雾。穿刺杆从晓华的背部露出了尖端,而晓华的**还在不停的震颤着!

穿刺杆一抽出来,血立即喷射而出,而晓华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

“啊!”突然少女们中间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这是雨季发出来的。晓茜急忙捂住了雨季的嘴巴,不让她再出洋相。

又失败了!两个助手把晓华的**抬到了蔚岚的身边,两具**的**静静的躺在了那里。

“三号,安妮!”

被叫到的安妮面色苍白,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她刚要象前两个少女那样跪在台子上,却被金工制止住了。金工把安妮弄成了仰躺的姿势,把她的两腿分开固定好,然后又固定住她的双肩和脖子,同时让她尽力把头向后仰。

穿刺开始了。穿刺杆平稳的滑入了安妮的**,很顺利的推进着。可是,在穿刺杆进入胸腔的时候,推进突然变的不平稳了。安妮变的很不安,她的**在剧烈的抖颤着,终于,穿刺杆猛然从她的左乳穿体而出!

鲜血把安妮的**染的血红,她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大,一缕血丝从嘴角溢出。穿刺杆偏离了推进的方向,不但破坏了安妮的肺部,而且还严重破坏了她的心脏!

安妮不动了,她的**被扔到了蔚岚和晓华的身上,血迹把她们的躯体都染红了。

“四号,明艳!”

随着喊声,又一个少女躺在了台子上。这个叫做明艳的女孩身材优美匀称,相貌也很俊美,她嫣然一笑,顺从的分开双腿让金工把她的躯体固定住。

金工对明艳的落落大方很有好感,很佩服她的勇气,在抹油脂的时候顺手在她那变的肥厚了的**上多摸了两把。明艳的面庞现出了胭脂般的红润,那娇柔的神态美妙极了。

这次的穿刺异常的顺利,穿刺杆没有破坏任何重要的内脏器官,穿过了腹腔进入了胃部,然后推进到了食道。成功在望了!

明艳竭力的在配合着穿刺的进行,她感到嗓子眼在发甜,穿刺杆快要从嘴里冒出来了!

明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终于,她感觉到了穿刺杆的顶端进入到了口腔,呼吸变的困难起来。在这之前一直做的很好的她,这时犯了一个错误,她猛的抬了抬头,想使呼吸顺畅一些。这时穿刺杆没有从她的口腔冒出,而是继续扎进了她的上腭。血腥的气息充斥了她的口腔,在这之前没有哼一声的她现在就是想哼也哼不出来了。穿刺杆的尖端穿透了头颅,从她的头顶心冒出了尖。

明艳只是抽搐了一下就不动了,鲜红的血混着百花花的脑浆,从她俊美的面庞滑落。她的眼睛还在睁着,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又似乎有些心有不甘。

金工惋惜的摇摇头,看着明艳的**也被堆积到了前三个女孩的身上。

前几个女孩穿刺失败,并没有影响金工的情绪,他知道失败是成功之母!

“五号,淑娟!”

这是一个扎着两条羊角小辨身材娇小神情有些怯怯的女孩。她顺从躺下,两只不算太大但很硬净的**挺挺的,**也硬硬的翘着。看得出她有些激动不安。

金工这次的操作格外尽心,而淑娟的娇吟和蠕动也格外的迷人。终于,穿刺杆的尖端从淑娟的嘴巴里冒出来了!这是首次用机器穿刺成功,在场的一起鼓起掌来。

淑娟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面庞涨得红彤彤的。猛然,她的眼睛一翻,再也不动了。

金工拍了拍淑娟的脸,淑娟却毫无反应。她已经没有任何气息了。按照设计,完成了穿刺的女孩应该还是活着的,这次穿刺还不能算是成功!

金工检查了一下,发现淑娟死亡的原因是穿刺杆太粗了,直接压迫了气管,阻碍了淑娟的呼吸。淑娟是窒息而亡的。

找到了原因就好办。淑娟的**被丢到了那**的尸体堆里,下一个女孩又躺下了。

这次金工挑选了一根比较细的穿刺杆,但这次的穿刺更加不顺利,刚穿刺到胸腔就听到喀嚓一声,穿刺杆再也无法推进了。那个女孩的腹部猛然隆起,断成了两截的穿刺杆戳破了雪白的肚皮。那个女孩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就无声无息了。

“七号,雨季!”

雨季呆呆的,不知所措。晓茜急忙推了雨季一把。

“该你了!别怕,有我在这里陪你呢,你会成功的!”

晓茜附在雨季的耳边悄悄的说。

雨季木然的走去,表情有些呆滞。她任金工固定着自己的躯体,大脑却一片空白。

“我和她是好朋友,把我解开,让我最后陪陪她吧!”

晓茜央求着。

“哦,你和她关系不错吗。好吧,送你个顺水人情,过来吧!”

金工答应了。

晓茜抚摩着雨季的乳峰,灵巧的手指在她的**上游走,雨季的眼神渐渐活了。她呻吟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对晓茜的感激。

金工打量着雨季的身材,然后挑选了一根合适的穿刺杆。这次穿刺异常的顺利,雨季的嘴巴里终于吐出了带血的穿刺杆尖端。雨季还活着,尽管她不能再说话了,可是她的胸脯还在起伏,她的眼睛还在眨动,她的眼角还流下了泪水……

一根穿刺杆,从**进入,从嘴巴穿出,把个可人的雨季穿在了那里。雨季就象个美人鱼那样,以穿刺杆为轴心在那里蠕动。

金工又把一根从雨季的肛门插了进去,然后按下了一个按钮。立即,雨季的肚皮上出现了一条隐隐约约的细细的红线。

“这是干什么?”

晓茜不解的问。

“清理她的肠子和内脏。从肚子里面清理,比直接剖开更有意思呢!好好看吧!”

金工饶有兴趣的说。

“噢!她疼吗?”

晓茜关切的看着还在起劲蠕动着的雨季,细密的汗珠正从她的肌肤上渗出来。

“她不会感觉到很疼的。现在她应该是被刺激的接近麻木了,等会打开腹腔的时候,她会感到特别的轻松。”

金工一边密切地注视着雨季的腹部变化,一边对晓茜说。

“注意了!”金工突然喊了一声。只见雨季的腹部被彻底从里面切开,而切割刀还在不断的从她的小腹到胸腔之间来回运动。

晓茜看到雨季的肠子和其它内脏一股脑的从她肚子上的切口里涌出,并流进了机器下面的一个收集箱里去。雨季在剧烈的蠕动,显然她感受到了痛楚。

金工用一根水管插进雨季的腹腔冲洗,更多的肠子从她腹部的开口里和着水流冲了出来。他最后用一把解剖用的小刀插进她的腹腔,割掉了最后残留在里面的一小节肠子。

填料被填入了空空如也的腹腔,随后雨季的腹部的切口被缝合了。晓茜惊讶的发现雨季在冲自己俏皮的眨着眼睛,精神似乎还很旺盛。

“她想告诉我什么?”晓茜在暗暗的想。

“抬走,烤了她!”金工吩咐着他的助手。两个助手把雨季绑在了穿刺杆上,然后抬走了。

“雨季真走运,她是接受机器穿刺的第一个成功者!”

晓茜目送着还在穿刺杆上幸福的蠕动的雨季羡慕的想,她甚至有些嫉妒了。

看着金工在收拾清理台子,似乎有收工的意思,晓茜有些着急了。

“把我也穿了吧!你看我的肉质,绝对的上品呢!”

晓茜央求着。她的确很自信,因为她最喜欢的运动是游泳,这种运动使她身材匀称健美,身上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和活力。

“哦,你是不错。”金工打量着晓茜,“你知道现在机器的性能还不稳定,还需要进行调试,上一个成功了并不意味着下一个也会成功。我需要对现在掌握的数据进行分析,安排你在明天穿刺如何?”

“不,我要求现在,我等不及了!还有,我想和我的好朋友在一起。答应我吧,不然她会感到孤单的。”

晓茜央求着,样子很好笑。

“好吧,那就躺上来吧!”

看着这个坚决倔强的少女,金工无可奈何的笑了。

躺在台子上,躯体被固定住,哓茜感到了特别的惬意和满足。

哓茜感觉到他把大量的油脂涂抹到自己的**和肛门里面,手指的抚摸使她的下体在充血、膨胀,胸脯也由于那难言的快感而上下起伏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灵。

“要是他能同我**该多美啊!”

哓茜想着,可是少女的矜持使她无法说出口来,她还是个黄花处女呢!哓茜只有竭力扭动着腰肢,企图减轻那份麻痒。

忽然,有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哓茜很清楚那是穿刺杆的尖端,它很轻易地就伸进了她的**,毫不客气的破坏了她的处女膜,把她的**极大的撑开了。哓茜内心一阵酸楚,自己最宝贵的处女膜毕竟不是被真正的**摧毁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感觉到穿刺杆的尖端顶在了自己的子宫颈上,但那种感觉让她感到特别的新奇。

穿刺杆不断刺激着她那已经被唤醒的yīn蒂,哓茜感觉到了穿刺杆平稳地刺透了她的宫颈,钻进了子宫。她感到了那冰凉的穿刺杆不断滑过自己yīn蒂,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她的**因为穿刺杆从腹部穿过带来的快感而颤抖,尖端缓缓地,平稳地穿过了她的身体,留下一条炽热的通道,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穿刺使她不由自主地用完全不同的姿势蠕动起来,它现在成了她身体里的中心,她现在只能绕着它旋转。她觉得它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食道。当尖端从她张开的嘴里出来的时候,她的双眼流下了两行热泪。她的**本能地紧紧裹在穿刺杆上抽搐起来,她的全身又一次在巨大快感中颤抖着。

清理内脏的开关动了。刀子在她的肚皮上划出一条条火辣辣的轨迹,不是很疼痛,还有些惬意的感觉。突然,腹部被打开了,有些东西从她被剖开的伤口中掉了出去。当水管插入的时候,她才感到了有些疼痛。水从她腹部的缺口中涌出,她所有的肠子都流出了体外,她终于感到了腹中空空如也的奇妙感觉。随后,她感觉到了填料被放进了腹腔。当腹部的切口被针缝合的时候,她有了一种充实感。

哓茜感到自己很清醒。她的全身,从yīn蒂到舌头都象火烧一样的痛,还有那奇妙的感觉。她试图发出一个微笑,但是她发现自己只能抽搐几下脸上的肌肉。她很庆幸,穿刺终于成功啦!

穿刺清理都完成了,该烧烤了吧?哓茜正想着,她感觉到了有人在解开固定用的皮带,然后把她绑在了穿刺杆上。她只能有气无力地踢蹬了几下双腿。

哓茜被抬起来了。她看到了穿刺失败后堆积在那里的六具**,她们不会被烧烤了,最多会被制成罐头。哓茜在为自己的好运气而庆幸。

哓茜被放置到了烤架上,她看到了雨季,已经被烤得遍体金黄,香气扑鼻。她已经快完成了。

身子下面的篝火被点燃了,哓茜再一次进入了强烈的**中!她可以清晰地感到火焰的热量在慢慢加热她的阴部,旁边的那几个助手正忙着在她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涂抹着凉嗖嗖的特制烧烤酱汁。

穿刺杆开始变得很烫,并且开始灼烧她的yīn蒂,她再次因为快感而爆发!她的一对**太靠近火焰了,由于刺激变得非常坚挺而敏感,火苗发出的热量就像一阵持续的电流一样刺激着自己的**。

一阵刺痛和晕眩,原来她在烤肉架上被翻了个身,他们把凉嗖嗖的酱汁刷在她滚烫的脖项,肩膀,**,胳膊,腹部和小腿和双脚上。她的后背和臀部同时开始发烫。她知道,酱汁会渗透进肌肤,使她的**更加的美味。

哓茜试着动了动脚趾和肩膀,发现自己的双脚和小腿已经开始麻痹了。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离她远去。

“快结束了吗?”哓茜问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和雨季一样遍体金黄了。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雨季已经不在烤架上了。

“雨季,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了。”哓茜对自己说,她放心的投入了无边的黑暗。

餐桌上,雨季和哓茜跪在特别的盘子内,浓郁的香气引的餐桌周围的人的喉头在不住的抖动。

刀叉齐下,一块块肉从金黄的**上不同的部位上分割下来。享用过雨季和哓茜**美味的人都赞不绝口,这真是难得的美味哦

从偷窥她到性骚扰她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是这样的

那是我15岁时的事了,那时的我已经十分成熟,在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和女人**的场面,我对女人十分

的渴望,于是,我开始在深夜里猥亵那些独自出门的女孩儿,真的很刺激,当我去伸手摸它们的酥胸和美

臀时,当它们发出惊叫时,当我很很的抓疼她们时,我的感觉好极了!

一天的晚上我照旧去寻找猎物,我在大街上逛了好几圈,一无所获。突然,有个美女出现在我的眼中

,只见她20岁左右,1:70的身高,MM暴大,叫人看了就流口水,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胸前涨的鼓

鼓的,好美!而且长得又漂亮,就是她了,我转身进了附近的一家音像店,看着她走过,丰满的臀部一扭

一扭的,我醉了。我在后面悄悄的尾随着她,街上人太多,不好下手,终于她进了一条胡同,机会来了,

快走几步,刚要扑上去,出现了几个人,哎!没办法只能继续尾随,寻找机会。她走进了一个小院,里面

有一坐三层的简易楼,混蛋!楼下有人在乘凉,没机会!进了小楼我和她保持着半层的距离,她没察觉。

我多次想扑上去抓她的大胸,都因为有人没有敢上。到了顶楼,她敲开了靠里的第二个门,这种楼就象一

个宿舍,有一个楼道,两边是一个个小单元,大家公用一个厕所和厨房,我躲在楼梯口。她进了屋,没关

门,可能是大热,只挂上了门帘。屋里有人说话,是女人的声音:怎么这麽晚回来,我一个人害怕死了!

原来是两个女人住在一起。我想这次没戏了,可我有怀着好奇想去看看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于是我就偷

偷的摸到它们的门口,撩起了一点门帘,往来看去。我操!!只见屋里和宿舍一样,左右个一张床,刚才

的那个美女脱了裙子,穿着一套粉色的小内衣,躺在床上看书,她的床正对着我,看的好清楚!!旁边的

床上是另一个女的,好丑!不提她!先说美女!!见她翘着二郎腿躺靠在床上,虽然是正对着我,但在看

书挡着脸,根本看不见我,黑黑的阴毛从内裤边冒出,小小的屁股好美好圆真想咬一口,丰满的胸使我产

生了联想,透过隐隐半透明的胸衣看见红色的rǔ头,好象她的丰胸都快弹了出来,正在我看的入神时,楼

道那头有开门的声音,我赶忙躲进了后面的厨房,一阵喧闹,好象是在送人,真烦坏我好事!大约15分钟

后楼道又恢复了平静,我也回到了原处,这次当我撩起门帘时,我惊呆了,美女竟然裸着身子,面前放着

个脸盆背对着门站在里我不到1米的地方擦身子!我望了望那个丑女,她脸对着墙可能睡了,这下我可美

了,我要好好看看这个大美女的裸身!!由于离的很近,我几乎可以看到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她两腿匹

开30度左右,我蹲下身正好看到她的屁眼儿和yīn唇。她的屁眼上长了几根小毛,有点发黑,随着她的手擦

着上身,她的屁眼一张一合的,两片粉粉的yīn唇更是美妙!真想咬上一口然后捏弄滑润的小yīn唇!嫩嫩的

**更是叫我疯狂!因为是背对我所以只能看见右边的一半**,不过这也足够了,红红的rǔ头向上微翘

,粉红色的乳云又大又圆,干着20岁出头的性感女人会多么的过瘾、刺激。不由的我下面的东西弹了起来。我受不了了,我茅着腰看着她的屁眼和yīn唇,**了起来,我射了射的又多又猛,有几滴还溅到了她的

屁股上,不过他没发现!我收好**,高兴的回家了,一路上我想着她的身子,屁眼儿和yīn唇,真太过

瘾了!我当然不能只有看的分!我要强奸她!!!

经过1个星期的跟踪,我已经掌握了她了作息时间,而且更让我激动的是和她一起住的丑女,竟然在我

决定动手的前两天般走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机会来了!

我选择了一个星期4的中午,她一般1点钟到家,而这个时间,据我调查整个一层楼都锁着门去上班了。

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想安静的休息一下,才选择这天下午休息。这却给我了一个美妙的做案时间。

那天中午12点我就到了,我躲在厨房,注视着对面,等她的到来。1点10分她来了,今天她穿一件白色

丝制紧身弹力衫V领,两个大奶高高的耸着,下身穿了一件粉色的超短裙,美死了!她刚刚打开门,我就

冲了上去,一吧捂住她的小嘴,把她拖到了屋里,锁上了门,美丽的小屁眼和yīn唇归我了,哈哈!!

我大力把她拖到床上,现在一层楼就我俩,算她叫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了,我放开了手,一边抓住她的

MIMI,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嫩嫩的**,使我分外激动!

你要做什么?"她不解地望着我。

"我要你的身子。我要和你**。"我一字一顿地说。

她吓得全身都发抖了,"不,不要,我求求你了!”

"那天我看你洗澡,你那雪白的娇躯,使我实在熬不住,所

以今天冲了进来,只求你原谅我只一一次就好」

她的脸红了,好美啊,到口的东西,我会放手吗!不会的!

她挣扎着,我撕去了她的上衣,黑色的乳罩露了出来,两个肉球快要蹦出来了,她疯了似的反抗,使我不

能下手,我急了,拿出我早就准备好的匕首,顶住了她的脖子,“在闹我就杀了你”说着在她脖子上轻轻

划了一下,这招果然有效,她不闹了,任我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她屈服了!

现在她身上只有一条浅蓝色的迷你三角裤,将她丰满的屁股和贲起的下体包裹著,上身一对坚挺的、白晰

的竹笋形**,傲然挺立,粉红色的**,像两颗小红豆!

我的手,轻柔的在她身上按摩著,令她不期然的合上眼睛,全身放松,她的手放到那**房上,围绕著那

两团肉在打转,一下,一下的轻搓著,那两颗小红豆开始涨起来,她的面颊,也呈现一种异样的、兴奋的

红色,呼吸也开始急速起来。我拖去她的内裤,一只手伸向了她的阴部抚摸她的阴核,捏弄滑润的小yīn唇

另一只手去抚摩她的**,她再也忍不住了。“我的yīn道很滑吗?啊我快不行了,啊快插我!

啊”我一听这话挺著那根又黑又亮的yáng具,向著她两腿尽头处的那个洞口直插进去,她虽不

是第一次,但我的yáng具实在太大太粗,而且还毫无保留的,直挥到底,那突如其来的

痛楚,令她不禁狂呼!我听到她痛苦的呼号,不单止没有停下来,反而刺激起我的兽欲,挺动屁股,一下

一下的大力**,口中发出像野兽似的的叫声。2个小时过去,我们俩变换了十几种花样**。最后,她

躺在地上,让我作正面的**,我的动作丝毫没有疲态,仍是大力的叮叮到底,子宫几乎也会给我戳伤!

终於,我发出一声大吼,全身猛烈的抽动,一道热流,直射向她身体深处,那滚烫的感觉,也令她到达高

潮!

完事后我穿好衣服,拿走了她的内衣作为战利品,由于当时经济紧张还那走了她的钱包,里面有400元前

,还有她的身分证,我把身份证还给了她,这个叫倪艺的可怜女孩!

大公司中的極樂強奸

成立秘书推荐公司的广告刚见报,就有上百的人来报名。又过了几天,报名的人竟蜂拥而至,多达一千多名。这下可把我这个人事经理忙的不亦乐乎,只得将报名条件放到很严格,甚至很苛刻的地步。不这样,恐怕应付不了。我提出,每位报名人员必须是中专毕业以上,年龄不准超过二十二岁,长相俊俏,皮肤白皙,身高一米六零以上,等等。这些报名的女孩都怀抱很高的热情,这是她们能够寻求职业的极好的机会,,即省事又可得到资助。我首先要让这些女孩通过我的目测。她们尽量打扮的很漂亮,以便争取最大的可能。这天是第一个面试的日子。早上八点钟刚到,女孩们早已排好了队伍,按着顺序走过我设在公司门前的办公室。当她们在我面前通过时,我感觉满意的,就用手指着她们“你你,站过来。”被叫过来的人都被办事员领到了会客大厅里。因为没有那么多沙发,所以她们都站着,但她们还是个个很兴奋,心脏“突突”地快速跳动着。到了下午六时整,有一百多名女孩被允许登记。有些没有被允许登记的,竟有许多哭起来,毕竟现在正逢经济萧条,找工作太难了,我也爱莫能助。聚集在会客大厅里的女孩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得出,她们都很兴奋。她们都被编上了号码,接受第二天的最后“考试”。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她们准时排好了队伍,叫到谁,谁就被办事员领进经理室里。我身边有两名女办事员,一个担任安排秩序叫号码的,另一位则坐在我的侧面记录。排在第一号的女孩被叫进来了,她长得很白净也很秀美,一进屋便微笑地望着我。我这时却装作很严肃。“脱啦!”这位女孩儿一下子便收敛了刚进门时的笑容。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女办事员,她是在证实一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还没待她完全明白时,又很清晰的听到一声:“把衣服全部脱光!”这位女孩摇着头后退了两步,说:“老板,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脱衣服?”我并未回答,只是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开着的门口处。我先看了看等候门外的姑娘们,又看了一眼屋里的女孩,然后就象祈祷般地闭着双眼说:“你们应该知道,当今社会,人人都在挣钱,你争我夺,竞争异常激烈,光靠学历混个差事是没那么容易的。尤其是女孩子,那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甚至先献身才能得到一职,也可能是白献了身……”“我既然把你们招到了这里,”我顿了顿又说:“我就要为你们负责,选出最优秀的人才打进别人的公司,打进这个社会,让你们能出人头地。”我看了一眼屋内的女孩又说:“现在,只是让你们脱衣服,那是要确认你们的肤色、身段的优美程度,再加上你们后天的才能,我也好为你们安排工作呀!如果你们连这一点都不懂,怎么还能出人头地,去挣大钱,怎么还能去考虑你们之中谁会有辉煌的一生呢?要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屋里的那位女孩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我嘎然而止。只见她轻轻解开衣襟上的纽扣,露出白色的胸罩,胸罩掩盖不住鼓挺挺的**,有一大半露在外面,衣衫随后掉落在地上。我轻轻地掩上门,以免屋内的春光外泻。她松开牛仔裤上的皮带,吃力地晃动丰满的臀部,牛仔裤慢慢地滑下,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短小的白色三角内裤紧紧地包住神秘的黑色三角区。我扶住她,让她把牛仔裤完全脱掉。我盯着眼前身穿三点式的几近全裸的女孩,跨下的**已经肃然起敬。女孩的双臂费力地绕到背后,摸索着找到胸罩的搭钩,胸罩剥离胸部,两颗鼓胀的**显露出来,我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抓住它们,指尖夹住**,拧拧,捏捏,左转转,右旋旋地玩弄着,煞是令人快乐。女孩红着脸,粗声喘息着,看来被我触摸地很是爽快,两颗**胀得通红滚烫,我说:“继续啊。”女孩的阴部饱满厚实,浅浅的黑色透过白色的内裤,薄薄的丝织勾勒出**的形状,令人血脉喷张的细缝一直延伸进股沟。女孩弯下身子,纤手勾住内裤边缘,内裤滑至膝部,然后抬起右腿,用右手脱下三角裤右边。当她把右脚抬起时,大腿根部似有一条黑色的毛毛虫在蠕动,我的**猛地一跳。女孩用右脚把左膝上的三角裤蹬了下来,左脚一抬,内裤被完全脱下,完完全全的下半身暴露在我的面前。她已经一丝不挂,脱得精光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夺目。我围着她转了一圈,然后让她随便做几下体操动作后,才换了下一位。

最后的“考试”占用了我整整一天的时间,持续的刺激让我的“小弟弟”疲累不堪,内裤上粘满了遗流出的jīng液。我告诉这些女孩,让她们在家里耐心等待十天左右,我会按照她们的地址通知她们到公司,或推荐其到别的地方上班的我悄悄地留下了一位女孩儿,告诉她将担任我的私人秘书。她长的是众多佳丽中最漂亮、最性感的一个,名叫田叶,我叫她叶子。她以为受到了最优先的安排,所以很容易便成了我的俘虏,殊不知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噩梦。当天晚上,我邀请叶子吃饭,庆贺她的成功,也预祝我们今后能合作愉快。然后我带她回到公司参观她的办公室,以便她能很快地接手工作。当打开一扇房门后,叶子被我从背后猛地一推,跌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叶子来这之前还为自己的幸运而欢快,可一瞬之间,她感到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疼痛之后,她站了起来。她首先看到的是,她面前站着一位近乎**的女子正怔怔地看着她。这位女子不就是今天陪经理面试的办事员吗?她又向四周望去,这儿根本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间豪华的卧房,里面的设备应有尽有。

“你,怎么是你!这是什么地方?”她惊恐地问这位女办事员。随着“咣”的一声,我关上了房门,并上了锁。我走了进来,说:“我来介绍,这是小茹,她也是我的私人秘书,今后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为我办理‘私事’了。”说完我用手拍了一下瞪视我的叶子的肩膀。小茹的神态里现出一种忧郁的目光。叶子向后退去,她的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战战兢兢地说:“这……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让我到这个地方来?”我听完,用手理了理头发,忽然“哈哈”地大笑起来:“什么地方?告诉你,这里是极乐天堂,哈哈……”

我开始脱衣服,西服,领带,衬衣,鞋子,袜子,裤子,最后是内裤,终于可以让“小弟弟”透透气了,它可是在里面苦闷了一整天。

我走到小茹跟前,命令说:“脱下来!”小茹很顺从地将仅有的乳罩和透明丝质裤衩脱了下来。我将小茹翻过身来,让她翘起屁股,我的手扶弄了几下自己的生殖器,使它坚硬起来,然后从小茹的后方插了进去。我一边抽送{小姐}巴,一边把两个**拉下来,拉得小茹**又麻又痛,但只有顺着我,小茹被我拉成了上身和下身呈九十度地垂直。

小茹被我一拉,干脆双手支撑在床榻边,两腿打开,**倒向后面,阴门被插得大开,**顺着{小姐}巴一进一出流到我的睾丸上,往下滴。睾丸被热滚滚的**烫得直往上缩,好一阵舒爽。我一连**了数百下,愈插愈有劲。小茹的**被插得几乎整个翻过来,“呜—呜—喔—喔—嗯—嗯—舒服—好棒—好痒—哦—”淫声浪语断断续续地发出,激着我的**。我用手压揉着**,拧着奶头往下一拉一放,象是在打电动玩具一样。我念头一转,突然抽出了非常饥饿的{小姐}巴,向着小茹的肛门插去。但是{小姐}巴还没插入,只在肛门口一抵,小茹就全身向前逃。我右手一把搂住小茹的腰,左手拨开一点肛门,马眼对准屁眼,左手握紧{小姐}巴往里一送,**送进去了。

肛门比较小,也比较紧,紧含住{小姐}巴头不放,进退不得,惹得小茹前后剧烈地抖动,我奋力一挺,{小姐}巴整根一举夹进直肠里。小茹的屁股被烫得快要开花了,颤抖得比插入**还要厉害疯狂。“好烫—要—要开花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好痛—”我想在屁股内小便,可是屁股夹得太紧了,小便不出来,于是干脆开始抽送一番。{小姐}巴在小茹的屁股内一连**了四、五十下,**在直肠内顶得很紧,{小姐}巴也越插越硬,使得小茹有了便意,一脸痛苦的表情。小茹的屁眼给插得翻了出来,一开一闭,就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在眨眼一样,传送秋波。“叶子小姐,怎么样,喜欢吗?对我的‘能力’还满意吧?”我扭头看了看躲在墙角的无助的叶子,淫笑着。叶子红着脸,喘息着,眼眶里浸着泪水,不知所措,就象一只等人宰割的小羊羔。

我又**了屁眼几下,把鲜红色的{小姐}巴拔了出来,{小姐}巴有一股臭味。我把小茹的左脚抬起,放在床榻边上,使得小茹的**张开大一点,竖立的{小姐}巴用力一挺,重新塞入**中,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叶子看得更清楚。我一边用力抽送,一边用自己的阴毛摩擦**大门翻出来的嫩肉,因为那些嫩肉十分敏感,一经阴毛的摩擦,显得格外的红艳,令人垂涎三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茹的身上再也没有体力应付我的强烈需求,只有任从我为所欲为,在她身上作弄着,发泄着。小茹一阵痉挛,阴精一口气都泄了出来,把{小姐}巴紧紧密密地裹住,不让它和空气接触。我禁不住阴精的热情包围,热滚滚的jīng液直喷出去,阴精和jīng液在子宫里交会了。小茹的细腰一摇一摆,眼睛眯成一线,全身上下一阵抖动,我的{小姐}巴在紧缩的**里来回收缩战抖着,搅拌着阴精和jīng液,使它们能充分混合,小茹的子宫被两种液体燃烧得火热。

我拔出变软的**,小茹立即瘫倒在床上。我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一边搓洗着生殖器,一边说:“叶子小姐,这下不用我告诉你了吧。”“不、不,我不能,请把我放出去吧。”叶子恳求说。我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走了出来,说:“叶子小姐,你不是让我为你推荐秘书工作吗,我已经为你找到了,怎么样,就干这个。”说着,我用手拍了一下生殖器,“你还满意吧?”说完,我长时间地狂笑着。

我一边笑一边用浴巾擦拭身上的水,推磨似地在屋里转着圈,我那个家伙晃来晃去,每当走到叶子身边,叶子就全身向其它地方跳开。但我并没有去看她,耳朵里只是模模糊糊地传来叶子的乞求声。小茹则躺在床上看也不看我们。我的内心充满着冒险的期待,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强奸。虽然我上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都是在我的物质引诱下主动投怀送抱,跟眼前的情景大不一样。

突然,我冲到叶子面前,眼光里充满了邪恶,我向叶子扑去,叶子胆怯地萎缩在墙角,她的一双手向上举起,抵御着,而头则低着,双眼紧闭。事情突然的变化使她不知所措。“嘶啦啦”一声,叶子穿着连衣裙的胸前被撕开了,雪白而丰满的胸部暴露出来。我一头扎了进去,拼命地亲吻着胸罩外面裸露的**。叶子被我压得很死,她双腿紧蹬,两只手用力地捶打着我,但这无济于事。

我扯断了胸罩的带子,活脱脱的一对秀乳蹦弹出来,剧烈地晃动着,我尽量张大嘴巴裹着她的**。叶子情急之中,张开嘴向我的胳膊上咬去。我疼痛难忍,猛地甩开叶子跳了起来。我抓住系在叶子身上的腰带猛地向另一端拽去,叶子翻滚了好几圈才趴在了地上。我又冲过来将她抱起来,朝小茹喊道:“还不快滚下去!”小茹迅速从床上站到了地上。我将叶子面朝床按了下去,抓住衣领使劲一拉,连衣裙的上摆被我脱了下来,露出了白嫩的背部。我又抓住她粉红的丝腰带并将它拉开,抓起连衣裙的裤腰使劲往下拽,叶子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我伸进手去用力一抓,内裤破裂啦。叶子的臀部又白又圆,我趴上去舔了起来。我掰开她的两瓣屁股,浅红色的肛门赫跃眼前,我用前跨抵住叶子的臀部,将**往她的**沟内插。叶子拼命地反抗着,可当她刚欲抬起身来,就遭到我强烈的一击,她抬起的身体随声而落。我的两眼闪烁着极乐的光芒,跨下急速地撞击着叶子的臀部,在撞击中发出“叭叭”的响声。我发现被叶子咬过的右臂流着血,这激起我更大的兽欲。我将叶子翻转过来,由于叶子的手臂在拼命地挥打,两腿又用力地踢,我只好扇了她两巴掌,叶子昏了过去。我将叶子的大腿向两侧抬起,用跨顶住后,腾出的双手抓住叶子的**用力揉搓,弹性十足的**在我的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

叶子由于遭到我的打击,处在半清醒半昏迷状态,她痛苦地呻吟着。叶子的身段相当迷人,奶头在手指头的弹弄之下,已经摇摇晃晃地站立在乳峰之上,阴部的一缕黑色的阴毛密而短,**小而薄。我用一只手握着**对准它插了进去。我感觉象是一具奇异的网套抓住了**,紧密又富有弹性,而内部却似有什么东西吸住它,我顿感浑身爽快,猛烈开始抽送。体内的疼痛使叶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被强奸,禁不住哭出声来。看着她的失声痛哭,我减缓了**的速度,并不象刚才那样深深地刺入,而是在反反复复地进出,摩擦着**壁。我在激发叶子饥渴的**,要让她欲仙欲死。叶子的**被摩擦着,又烫又热,而且还在发烧,这使得**奇痒无比,饥渴异常。她的哭泣声里渐渐掺杂了喘息,“啊——啊—呜—呜—嗯—

—嗯—好痒—我—里面好痒—喔—喔—用力—对——对了——呜—继续—啊——啊——插深一点——呜——”我一听,叶子的**已至,她那浪浪的淫声,一声一声地敲打在我的心上,{小姐}巴的动作随着**一进一出地运动,{小姐}巴和**配合地完美无缺,可说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我开始顺时针地旋转臀部,{小姐}巴把**搔得痒至极点。叶子全身上下,象蛇一般地扭摆,弯曲地颤动、摆动着,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

起先,叶子被我强奸的时候,还是一个被动的有羞耻心的女孩;可现在,却全然不是了,这是一种快乐,是一种完美,是一种烧身的艳情,她已经被干得完全失神,尽情地陶醉在欲海之中。过了不久,叶子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指和脚趾在发麻,全身在痉挛。尽管,叶子想依靠自己的意识去控制自己的行动,不让自己流露出获得性快感的样子,这毕竟是强奸啊,自己被经理奸污,还发出淫荡的**声,这不是显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孩吗?不行,决不行!可是体内的热气,却像一道炽热的光芒,刺穿了光洁似玉的**。不一会儿,那股热量,那一道光芒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最终把她完全吞没了。

叶子的**被我操得四处喷溅,**被我刺得走也不是,逃也不是,只有忍耐地挺着。我开始加速,狠狠地撞击她的嫩穴,马眼紧紧地顶上花心,这一顶一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叶子的**上捣了多少下。我只晓得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全身已经汗流浃背,自始至终地重复同一个动作,辛勤地干着叶子的那个迷人的小洞。长时间的抽送过后,我把叶子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并用双手支住身体,湿漉漉的**在凌乱不堪的**上蹭了几下,再次冲破阴门,插入她的体内。我扶住叶子的腰侧,一次次地拉向自己,配合自己的插入。黝黑粗壮的**快速地出没在叶子的**里,光滑白皙的肥臀“啪啪”地挤压着我的睾丸,好不痛快淋漓!叶子已开始尽情地呻吟,她不需要再保持少女的矜持了,现在需要的只有粗大的**!

随着身子的晃动,叶子的头在不停地甩着,乌黑的长发也随之四处飘散,两颗低垂的**在剧烈的摇晃,就象一对风铃在淫风中飘荡,好一副美少女**图!

“啊—啊—舒服—好爽—快—快不行了—哦—哦—使劲—操我—太爽了—升天了—亲哥哥—好棒—啊—啊—”,叶子已经面色红润,嘴唇干燥,呼吸急促,**勃起,我知道她快到**了。我继续努力,驾驶着**高速地行驶在叶子的**内,突然,叶子的阴精强而有力地喷了出来,滚烫的汁液浇在**上,“扑哧——扑哧——”在响。我的{小姐}巴象脱臼一样一收一收地,尿门一紧,精关失守了,乳白色的浓汁射到子宫里,叶子大声狂叫:“啊—啊—好烫—好舒服—不—不能射里面—危险—呜—呜—我会怀孕—我完了嗯—嗯—”

我捉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身体往我的**上顶。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小弟弟”猛力地抽动,然后激烈地将一阵又一阵、浓厚而滚烫的jīng液射向叶子的子宫深处。我亢奋到了极点,我试着将我那爆发中的**更加深入地刺进她那柔软的**,她柔软的小屁股被顶开来,贴在我的下腹部;同时,我感觉到她的**不断地挤压着我爆发中的“小弟弟”,猛烈地将我的库存统统挤出来,然后吸进她的身体里去。

叶子在达到**的时候停止了呼吸;现在,她的**逐渐消退,我才听到她轻微地开始恢复气息——虽然我仍然在射。这时,我感觉到叶子想要稍稍往前,好将我的**拔出来,但她那圆滑的屁股仍被我抱着,我用力地将她那如婴儿般柔软、玲珑有型的小巧身躯定在原处,好让我将剩余的一点jīng液射进她身体里去。

现在回想起来,这是我这辈子所曾有过最棒的一次**!强奸者的乐**!我惊叹自己的性能力,在操过小茹之后,居然还有如此潜能,真是不可思议!这得感谢叶子的绝妙身体,她的拼命反抗,她的淫荡本性,她的天作之合,让我享受了一次人间极品!天皇老子也享受不到的美餐!

当市长性骚扰第一天上班的秘书

我今年32岁,大学本科,已婚,现为XX省XX市市长。我本是北方一穷苦农家子弟,寒窗十几载后考上了X大经济系。在校期间我的成绩优异,米的身高,俊朗的外表,我吸引了很多美丽女孩的注意。我的同班同学李红英也喜欢我,她不漂亮,也很要强,据说其父是中央高官。出于想攀高枝改变我贫穷的家境,我接受了她。毕业后我们结了婚,果然岳父大人不愧中央首长,很快我就进入机关,七年之后我就已是某局正局长了,而且老岳父还准备在他当权期间将我在往上扶一扶,最好能也将我扶进中央,以接他的班,从而保证今后他退休后不至于朝中无人。

老岳父为了完成心愿让我去某市当市长,以便将来有资历进入中央。该市比较贫穷,生活条件没有北京好,老婆去住了几天就无法视Γ荒艽虻阑馗

因为身居高位,每天工作繁忙,这天我又在办公室加班。时间已将近八点钟,肚子有点饿了,于是我打电话叫值班秘书进来。“吱…”门开了。“吴市长,你有什么吩咐”我寻声看去“咦,什么时候办公室进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秘书”“你是谁”

她微笑着容,如蔷薇花的红唇开启,露出珍珠般的白牙齿。“我是今年刚分配来的大学生,现在在办公室见习,我叫陈艳”“哦,那你还没转正吧?”“是的,还望吴市长多多关照。”“只要你认真工作,没问题。现在我饿了,给我看看有没有吃的。”“好的,我这就去”说罢,她转身出去了。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种冲动,想干她,老婆走后已经近4个月没摸过女人的我,一直为了维护领导者的形象强抑着自己的**,现在却突然如此强烈的想要女人,想干这个漂亮的小丫头。

我的办公室由一间办公室,一间卧室,一间卫生间构成,而且全部房间都有隔音板,里面发生任何事外面都听不见。于是,我进了里间。

一会儿陈艳捧了碗快餐面进来了。“吴市长,我给你泡了碗面,你快趁热吃吧!”“我在里面,你进来吧!”

她走进里屋。“小陈,这边坐坐,陪我说说话。”我一边说一边将房门关了起来。她“噢”了一声坐在沙发上。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接过面吃了起来。“小陈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我假装关心问道。“我是江苏人,家在农村,有父母和3个没成年的弟弟。”“那你可是你们家的顶梁柱哦”“可不是吗,弟弟还指望我替他们交学费呢!所以我一定要通过见习期,否则家里人就没指望了。还请吴市长替我美言几句。”“只要你好好干,没问题”我把吃完的面碗放在一边又仔细的端详起她来,果然是漂亮,心里暗暗赞叹。米左右的身高,皮肤白晰,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小嘴红红的好性感!胸部好大,和我老婆那个飞机场真是不能比!我再也受不了了!满脑子冲满了**,就想干她!

我于是右手一把抱住她,嘴就势亲了过去,左手也一把抓紧她大**,一边亲一边揉了起来。她哪里见过这阵势,吓的呆在那里,任我肆意妄为。好一阵她才缓过了。“吴市长,求求你!别这样…”一边说边她试图推开我。但哪里能推得动我哦!我也不答话,顺手把她转过身来背对我,我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左手隔着衣服很用力的揉搓她的双奶,右手隔着裙子在她的yīn蒂按着。“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求求你了…不能啊!…”她喊叫着呻吟着。然后我又把手伸进衣服里,强行插进她的奶罩内,按捏她的**和**。“你的**真棒,一个手掌还握不过来。”我不禁发出感叹的声音。**在手里感到很重,但也很柔软,压迫时产生反弹力。手掌心碰到**,有一点湿湿的感觉。**产生压迫的疼痛感,使陈艳发出呻吟声。“这个**摸起来真舒服。”我兴奋的说。“呜…呜…”她因疼痛而继续呻吟。她也不知道那样哀痛的表情会更刺激男人。“啊…啊…啊…”她一边呻吟着边拼命反抗,弄得我很狼狈,

于是我边去脱她的衣服,边对她说“你是不是明天就想被开除!”听了这话,她一震手不由得软了下来,我一看捏住了她的死穴,顺嘴又说到“只要你乖乖顺从我,我让你当办公室主任,还给你一笔钱让你供弟弟读书,而且以后只要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说归说,做归做。趁着她心里正乱的时候,我很连脱带扯将她的衬衫和裙子都脱了下来,她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只剩下乳罩和叁角裤的**丰满而均称。让看到的人不由得叹息。乳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有刺绣的雪白叁角裤紧紧的包围着有重量感,形状美好的屁股。在没有一点斑痕的下腹中心有可爱的肚挤,如缩紧的小嘴。她丰美的躯体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大腿洁白而光滑,像象牙一般。看到这些什么也阻止不了我了!

我粗暴的撕去了她的乳罩,她那雪山般洁白的乳峰蹦了出来,粉红色的**微微向上挺起。我冲动的又极粗鲁的摸揉着这一大自然的杰作,接着又乘势剥下了她的内裤,处女圣洁的下体暴露无遗。雪白的叁角裤离开丰满的屁股。立刻出现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在光滑的下腹部,有一片黑色的草丛,呈倒叁角形。那种样子让人连想到春天的嫩草。我用右手摸陈艳白皙的大腿的内侧,她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我的手。她的大腿手感极佳。“不,我还是处女啊…求求你…啊!…不要啊!求你了!”

她苦苦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桑着,可根本不起作用。“哎哟!…"她叫了起来。我的双手用力地按揉陈艳的**,在**上打圈,她原来雪白的**已发出了阵阵红晕,更丰满高耸了,粉红色的**也更挺拔了。

“我受不了了,我要干你。”我边对她大喊边脱下衣服,露出快要爆炸的**。接着抓住她的双腿,用力拉开来。这刹那,她像从梦中醒过来,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到挺直的**。**顶在软绵绵的**中间。“哎呀…”陈艳发出惊叫,低下头。(啊…他要强奸我…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陈艳咬紧嘴唇,全身都感受到心跳声音。“不…”

她双手无用的挣扎着,试图推开我,但它是那么软弱无力。眼看二十几年处女生涯就要终结,她都快哭了。见她如此,我到也不太忍心,于是对她说:“我会尽力对你温柔点,只要你让我满足,以后少不了给你好处。”她知道自己无力抗拒也不能抗拒,于是软了下来,不再抗拒。但全身依然很紧张。

我把她从沙发上拉起,就像是提一只小鸡。让她采取四肢着地的狗爬的姿势。陈艳下垂的那对丰满的**左右摇摆。我直起腰,把涨得通红的**在**处,分开大**对准她的**,正式开垦她这未经人道的桃源胜地,我不想一下就插到底,我要一点一点的享受插入处女穴的美妙的感觉,**慢慢地插入。只感到一阵温热,陈艳大叫:“不要啊!太痛了,不要…”我不理会她的感觉,继续插入,薄薄的薄膜再**前向两侧裂开。

陈艳发出一声狂叫:“啊…啊…”由于角度的关系,从后插入是非常疼的。她感到**内就像被插入了一根铁棍,剧烈的疼痛撕裂着下体。**被我的**狠狠的插进去。她上身往上弓了一下,紧跟着就是一连串的惨唿

“救命呀!不行…”

陈艳的**太狭窄了,**每插入一点,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壁肉紧裹住我的**,个中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她**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的插入,向内凹陷,一点一点,**终于快插到陈艳**尽头花心处。

此时,**产生火烧般的剧痛,陈艳眼冒金星。处女膜破裂,**向里面侵入。对她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噢…噢…”从她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啊…终于被插进来了!”这个感觉使得她眼前一片昏黑。有如敏感的神经被切断的残痛,向全身扩散。“呜…啊…”陈艳咬紧牙根,仰起眉毛,不停的呐喊。紧闭的双眼睁开瞪视着天花板。我一边用粗壮的手掌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不时用指甲去掐挺拔的**。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陷于漩涡,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你还真是处女啊!”我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她的处女贞操在瞬间化为了乌有。费尽力量,我才把**插入一半,**遭遇到强力的紧缩,发出喜悦的吼声。**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馀,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她的**深处,羞耻的本能使得她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使她更加痛苦。我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在她的**内不断摩擦,**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噢…”陈艳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宫,吓得全身颤抖。

“太妙了!**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灼热…”我发出快感的叫喊,同时慢慢****。然后又把手伸到前边抚摩着她的yīn蒂。“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太大啦!!!要干穿啦…啊…坏啦…被你干坏啦…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

她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求饶,我的**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大**。

这时我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双手摸着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勐掐她的yīn蒂。我开始进入**,两手突然使劲捏住她的**,上下用力,并用拇指指甲把高高耸起的敏感的**往下掐,美丽挺拔的**在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不,啊…啊…不要啊…呜…呜…”她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

浑身一丝不挂,一个男人压在身上粗暴地强奸。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特别是**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大腿被随意地抚摸,朱唇,脖子被我随便地吻着,这一切使陈艳——这位漂亮的女大学生陷入了22岁以来最大也是终生无法忘记的耻辱和痛苦之中。“哦…哦…”

陈艳发出一阵阵呻吟,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和耻辱,但下体已被粗暴的**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哼,哼!”我兴奋地前后作着**,两手用力抓陈艳的**,就像抓一个橡皮球。女大学生那曾经引以为豪的第二性征就像是一个被男人随意摆弄的玩具。神圣的红褐色的**被手指所左右拨弄,敏感电流涌入了陈艳的大脑。陈艳的眼泪以无法控制地涌出。“究竟为什么,我会有这种遭遇?”

我一面**,一面揉搓**。“啊…噢…啊…”陈艳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究竟这样的痛苦要持续到何时…)陈艳认为再弄下去会死掉,感到恐惧。在遮音的密室里,响起粘膜摩擦的声音。

我把她翻过来放在床上开始最后的冲刺。我抱住她的屁股,**对正花心。(啊…)陈艳发出唿声。**噗吱一声插进去。虽然已被插过,但**插入时还是产生强烈疼痛,陈艳只好咬紧牙根。窄小的**被迫挤开,好象发出“喀吱喀吱”的声音。“呜…呜…”陈艳痛苦的皱起眉头,汗延着脸颊滑落下去。我开始缓慢的**。**里紧得几乎使**感到疼痛。“噢…太美妙了…”强烈的快感使我一面哼,一面更用力**。

我用力插着她小嫩穴。每次都要把**抽到最外边,然后一口气插到底,在子宫口上磨一磨。她**很温暖,而且好象有很多小牙齿在摸我的**,**更是开始像决堤一般不停的往外涌。“噢…噢…”从她的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陈艳觉得**的黏膜好象被撕破似的,痛苦万分。她咬紧牙根,忍耐疼痛。如此一来,**也用上力,把里面的**夹紧。“哦…夹得好紧。”好象有手握紧**,强烈的快感使我发出哼声。激烈的摩擦,使**快要喷出火。“哇…好得受不了。”我不顾一切的用力**。房间里响起“噗吱叹吱”的声音。本来我用双手抱紧陈艳的屁股,现在用双手对下垂的**勐揉。“啊…啊…”从陈艳的喉咙发出急促声音。她的脸色苍白。“啊…不要…啊…”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和呻吟。我毫不留情地向陈艳的子宫冲刺。“不行!我还没有射出来!”

我越干越爽,身下的陈艳已经开始告饶啦。“吴市长…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快射吧!我快不行啦…再来我会死的…啊…啊…啊…不行…不行啦…我要死啦…啊啊…”我觉得**突然被一圈圈的穴肉紧紧包住,一股**从她的X里涌了出来。被这股水一烫,我也忍不住腰眼一酸,就要射出今天的第一发了。

“噢!要射了…”我大叫后,**的**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哼声。我更疯狂的在她的**里**。“呜…”陈艳痛苦的摆头。真的快要达到忍耐的极限,“啊…噢…”她的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快了…!再忍耐一下…呜…要射出来了!”我的上半身向后仰。在这同时,**更膨胀,终于勐然射出jīng液。“啊,不能!啊…啊…啊!”她的**内的扩约肌勐烈地收缩,我达到了**,黑色的**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jīng液。陈艳在极度痛苦中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了下体深处,她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用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夹紧着插入她下身的**。大量jīng液喷射在子宫口。“啊…啊…”陈艳不停的发出哼声。

我仍继续****,似乎要把最后一滴jīng液也注入在其内。“噢…噢…”我好象连最后一滴也要挤出来,小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看着被我干得快要死掉的陈艳我忍不住兴奋的大笑。“啊…呜…”陈艳不停的落泪。“你的X太好了…”说完从她的**拔出**时,从里面带出血丝。“你的处女是我得到的。”我露出了满足的表情,用卫生纸擦拭沾在**上的血迹和jīng液。“呜呜…”陈艳对自己失去处女,而且是在这种情形下,不由得流下了泪水。下半身的疼痛固然难以忍耐,但心里更痛。

她的腿激烈颤抖,彷佛罹患热病,没有被抓的**,也如波浪般起伏。“我被玷污了,这一辈子都是污秽的身体了…”想到这儿,痛苦万分,同时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开始崩溃。她感到下腹一阵痉挛后无力的倒在了我的怀里。虽然意识还保持清醒,但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软弱无力,**被捏得酸胀,**和下体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口的鲜血,jīng液和分泌物沿着白皙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

一阵冲动过后,看着**的她,我很快又恢复了。这个女人的屁股真美。只是看就会兴奋!我的眼睛都集中在陈艳优美的屁股上。我伸手抓住她的肉丘。“啊…”她的屁股勐烈的抖了一下。最隐密地方要暴露出来的羞耻和悲哀,使得陈艳非常难过。我把肉丘左右拉开。她拼命摇头扭动躯体,但股沟还是露出来了。“呜…呜…”她因强烈羞耻感发出一阵哀鸣。在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汗湿而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在花瓣上方,有菊花般的褐色肛门,花唇左右分开,露出深红色的粘膜,还有通往肚内的洞口。从肉缝散发出甜酸味,又带一点尿味,刺激着鼻子的嗅觉。

好美的后门,我还从没干过后面(跟老婆提过,可她不肯,我也没辙)。于是我把**对正陈艳的肛门。“噗吱…”**顶撞菊花纹。“啊…”强烈的疼痛使陈艳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随之摆动。插入粗大的**实在是太紧了。肛门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入侵。我在腰上用力向前挺。“噢…呜…”从陈艳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唿声。肛门的抵抗激烈,我的**还是慢慢的插进去。“嘿呀!”我大叫一声,用力勐挺,整个**进入肛门内。“噢…”陈艳痛苦的喊叫。**进入后,即使括约肌收缩,也无法把**推回去。

陈艳这时候痛苦万分,只觉得自己被噼成了两半,眼泪花花的往外流。嘴里大唿小叫着:“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要死啦…啊……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痛呀…!!”一边喊一边拼命扭屁股,想把**扭出来。她那里知道,要是我硬往里搞,确实很难进去,但她这么一扭,**在大肠里左右一摆动,三分之一竟被她自己扭了进去。

我的**继续向里面推进。陈艳咬紧牙根,汗湿的脸皱起眉头。**终于进入到根部。“终于全进去来。”我满足的说。“在清纯美丽女大学生最羞耻和污垢的地方,终于让我插进去了…”这种兴奋感,和刚插入**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呜呜…呜呜…”陈艳发出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真是可怕的感觉。相反的,对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呜…尿急了…”我非常冲动。**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黏膜的柔软感不同。

****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呜…和**的味道不同。”

我开始缓缓的**。“啊…啊…”陈艳痛苦的哼着,身体前倾,**碰到床上而变形。我的**运动逐渐变激烈。“噗吱…噗吱…”开始出现**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强烈的疼痛,使陈艳的脸扭曲。**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直肠如火烧般的疼痛。“呜呜…啊啊啊…”陈艳的唿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呜…”陈艳不断的呻吟。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啊…”陈艳发出昏迷的叫声。“咯吱”一声,肛门终于破裂。“啊…”陈艳确实感到那里喷出热血,发出惨叫声。我的**沾上鲜血,但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不久,开始勐烈冲刺。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我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我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我的眼前一黑,火热的**在陈艳的大肠内喷出了jīng液。“呜…”我的脸上充满快感。“噢…”jīng液如子弹般的撞击在肠璧的刹那,陈艳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爆炸,就这样失去意识。我从陈艳的肛门拔出**,立刻冒出jīng液和鲜血混合的液体。

第二天,我将人事局长叫到办公室,让他立即为陈艳办理转正手续,并将她任命为办公室副主任。接着又给了陈艳2万元钱。以后她就成了我的情人。

地狱厕所

主人公孙可雅在念大一,整天就是跟着一堆男男女女同学到处混,到处玩,文卿,是别班女生的带头女,当时的孙可雅在同龄的女生之中,已经算性经验很丰富了,算是班花,很吃香的,每天都有一大堆男生围绕在孙可雅身边,引的文卿很不爽,一见到孙可雅总会说

"小母狗,这麽爱给人干啊!给我小心一点,当心我哪天把你绑在厕所,让全校男生都轮流来干死你┅┅操┅┅"

正巧那天文卿姐姐看到文卿正在不爽

"好啦!!明天我去找人修理孙可雅┅┅」"转天,孙可雅正在厕所小便,刚要起来看见文卿和几个小太妹站在她面前。

"你们要干什么?……"还没等孙可雅喊一个嘴巴打在孙可雅脸上,接着被几个人轻松制服,接着用绳子紧缚,"这么快就搞定了,操,我白找了几个哥哥了来伺候这臭婊子了"说着文卿姐姐和几个男的进来了,厕所门被反锁……孙可雅发狂地在那些强壮的陌生人手中挣扎,但他们已撕裂孙可雅的衣服,文卿姐姐残忍地拨开孙可雅丰满的臀肉,把正吃的冰棍慢慢进入孙可雅肛门!孙可雅的身体无助地面对这污秽的污辱,孙可雅只能做的只有啜泣,身体在有如潮水般交替的苦恼和耻辱中撕裂。孙可雅由于被紧缚无法阻止冰棍缓缓深深地侵入。用尽气力一推,冰棍完全地在孙可雅的直肠内了。平滑,粉红色肉环的处女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冰棍漫漫融化,孙可雅放松身体,祈求她们尽早结束;不会想出更变态的玩意来姐姐,我想看黄片,文卿淫笑到,几个流氓随即脱下裤子……

将近半小时令人心悸的冲刺後,他们把**深深的埋入,然後在孙可雅的处女臀部射出,jīng液从他们跳动肿大的**迸出,深深地喷射到直肠里。孙可雅的直肠泊泊地流出灌入热池般的白液。突然,更多的热液匆促地涌入孙可雅的内部。其中一个竟然在小便!在孙可雅的臀部内射尿!这增添的耻辱使得孙可雅的思绪盘旋,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孙可雅的小腹在迸出的尿液下鼓胀着。房间在瞬间旋转起来,紧接下来的,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几分钟後当孙可雅醒来时,孙可雅发觉他们已经把那令人作呕**放进孙可雅的嘴里。孙可雅立刻试着把它吐出,但孙可雅的抵抗只有引起他们的兴奋。正当孙可雅挣扎着,孙可雅感觉他的肉条开始坚硬起来,巨大紫色的**插入孙可雅的喉管。孙可雅极尽伸展的红唇牢牢地被按至他的鼠蹊,当他的阳物渐渐伸延充血,很明显地他不想向後拉退,却就这麽让它箝着孙可雅的口。这使到孙可雅咽喉肌肉的反射动作象是在挤压着他的硕大的**,而孙可雅的身体在极度痛苦下抽搐颤动着。虽然他的**没有进进出出的变化,他还是在孙可雅紧凑的喉头射出岩浆。直到孙可雅一滴不剩地吞下他灼热jīng液,他才後退让孙可雅自由地呼吸。

“我想我们的‘弟弟’需要休息一番。让我用拳头来在你的肛道里!”紧接他牢牢抓住的拳头按向孙可雅臀部之间开始用力往下压迫。堵住嘴的布条由于太过激烈挣脱开了"不!等等!你不能这样!我的肛门不能容下你的拳头!你会杀了我!快要刺痛我了!!"孙可雅尖叫哭泣着,孙可雅痛楚,红肿的括约肌被退到体内去。“放低你的声音,不然我重新箝住你的口,臭婊子。这当然刺痛,这才是我所要的。它还有得你受呢呢!对你来说可真是他妈的不幸啦!”

即使他以全身的力量向下压着,孙可雅紧闭的肛门只是小部分,一次一寸地慢慢向他牢握的拳头屈从。但孙可雅的苦痛在这淫堕和虐待性的入侵似乎每毫米都增加两倍,直到他的所有指节非人地延展孙可雅的肛门环口。出其不意地,他的手臂向直肠内移入了半尺,肛门口紧紧地套着他多毛的前臂,令她们都吃了一惊。孙可雅恐惧悸动地喘气着。向後拱弯着身体昂高头部,已是脆弱不堪、濒临崩溃的边缘。然後孙可雅软瘫下来,落在神志昏迷的状况,他开始打桩似地以拳头破坏似地在括约肌快速地进进出出,深深地开拓孙可雅的直肠。在经过几分钟後淫秽的虐待後,他猛然把手臂从孙可雅体内向外一拉,淫虐地看着那棕色扩张的穴儿慢慢地闭合上……

昏迷中,孙可雅被他们**了,jīng液在她下体,脸上,头发上,可以说是浑身都是……

由于时间过长,文卿姐姐要大便,那些男的也要方便了,就一间厕所太不方便了,这时文卿突然说"我有个好注意,我们都用一个厕所……"说着看看昏迷的孙可雅,顿时他们明白了……哗……一个男的的尿把孙可雅浇醒,接着另一个男的捭开孙可雅里面以满是jīng液的嘴尿了进去。

"你把我姐的大便都吃了,今天的事就完了"文卿笑着说"他妈的不得好死"孙可雅骂到,“好吧,那我们就开始了。不过你过後可能会後悔的,今天的事让你以後再也不想做女人!”文卿得意地笑道。

文卿拿来一个前面带有金属头的塑胶棍,粗细大约相当假**,塑胶棍的後面拖着两根电线,末端还有两根细细的皮带。文卿举起塑胶棍,“噗哧”一声,猛地刺入了孙可雅的**。"呀!”孙可雅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孙可雅的**还是乾乾地紧闭着,没有作好任何准备,塑胶棍粗暴的刺入使孙可雅的下体感到一阵剧痛。比**上的痛苦更难以承受的是难以言状的羞辱感和恐惧感,孙可雅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折磨,泪水止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定後,打手用棍末端的细皮带分别绕过孙可雅的大腿根部系住,使它不会掉出来。文卿的手臂在胸前交叉着,用嘲弄的眼光看着孙可雅∶“像你这麽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怎麽会这麽执迷不悟?真是太可惜了!你到底吃不吃”

“……”回答文卿的是一阵沉默。文卿转头向一个男的下了命令∶“通电!”

“啊──!啊──!”随着电源被接通,孙可雅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原先低垂着的头猛然间抬起,已经失神的眼睛突然可怕地瞪得滚圆。被捆绑着的手脚拼命挣扎这种极为恶毒的酷刑是专门为折磨女性而设计的,女性的子宫极为敏感、娇嫩的组织直接遭受到电流的刺激,除了感受到受普通电刑时那种使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极度痛苦外,子宫壁在电流的作用下发生剧烈的抽搐,产生如分娩般的剧痛。实际上,由於直接电击子宫时,子宫的收缩频率远比正常分娩时来得快,产生得痛苦也大得多。

“啊──!啊──!停──!停──!我吃──我吃──!”孙可雅哭叫着。

"我姐都拉完了,你他妈晚了,想吃,行!"说着把塑胶棒塞进孙可雅的屁眼。

从孙可雅的屁眼里不停地流出粪水,这便是孙可雅的食物。孙可雅不停蠕动的肛门内壁,已经又红又肿。再对这敏感的粘膜进行电刺激,如果没有一副铁石心肠,是不敢看孙可雅那副痛痒钻心、惨嚎不停的样子的。这时,当把又粘又臭的屎尿缓缓地通过漏斗倒入这个纯情少女的口中後,那屎浆滑过孙可雅的食道,一点点填满孙可雅的肠胃。孙可雅脸上惊恐厌恶的表情让文卿无比愉快!强迫一个捆上手脚的孙可雅活活地吃屎!让一个平时很拽的孙可雅吃屎,不是为了让孙可雅**上更痛苦,而是让孙可雅精神上受折磨,在极端的羞辱中挣扎!男人出去了好象买什么东西,回来时文卿接过瓶子又浓又辣的辣椒油!从孙可雅被电击棒撑开的红肿性感的肛门中灌进,随着辣椒油的灌入,孙可雅小洁雪白的身体开始痛苦的抖动。孙可雅是一个十九岁的学生,肛门又嫩又敏感,而且已给电击折磨的又红又肿,虽然很好看!但给灌入辣椒油後,浓辣的油迅速渗入孙可雅的直肠内壁,馀下的油灌入孙可雅的肠子深处!文卿边残忍的笑着,边把整整一瓶辣椒油灌人孙可雅雪白屁股中间襄嵌的粉红的园环中!灌完後,用充器塞子堵住孙可雅的屁眼!站在孙可雅的面前,掺不忍睹!孙可雅若不是反捆了手脚,孙可雅是会边惨叫、边翻滚的。

此时的痛苦让孙可雅的口中发出一种非人的哭嚎!孙可雅痛苦万状的挣扎让所有男人的**立刻勃起!“呜呜!……”

“今天就到这里吧

調教愛奴趣記

好一個悠閒的中午。在平靜得可以的家裏,一個四眼女孩剛剛完成了暑假的習作後,一伸懶腰打個呵欠就十字形的倒在榻榻米上。身穿簡單的便衣,女孩在躺下時胸前雄偉的雙峰不期然地晃了兩晃。

享受了片刻的寧靜,她徐徐起身收拾習作。

此女名叫新田美子,今年十七歲半,有一個剛十六歲的弟弟和照。兩人雖是親姊弟,年齡亦接近,但是溝通方面卻不甚足夠,這點可能和她們兩人的性格有關。近兩年來,無論是日常瑣事又或家課的問題,她倆都甚少有話題,有時好幾日裏就連話也未必會與對方說一句,可說是帶點西方家庭的姊弟味道。

在今個早上,美子的父母去了外地旅遊慶祝他們的結婚紀念,故此就把她們倆人留在家中。

美子小時已經傾向於沉默寡言,近幾年就更爲沉靜,即使和父母也好象沒有了以前那麽多話題,這點其實與她本身的喜好興趣不無關係。就像今日,父母在外,而弟弟也留了字紙條說會在外吃晚飯,美子就立即把她珍藏房中的玩具也倒出來玩了。

小心地檢查清楚屋裏的門窗已經全部關閉好,她走回了自己的閨房中的全身鏡前開始把衣服全部除下。

美子的身型屬於較矮小的那一類,但身材卻很豐滿。十八歲的芳華,但上圍已有三十五,而且還是堅挺的吊鍾型,平時穿著較緊身的衣服走出街時也都會引來不少男性的注視目光。

運動雖然不太多,但她的肌肉卻是天生地發育得平衡而且有很吸引的線條美,與一般溫室小花不同,健美的胴體充滿了一種健康活力的感覺。三十五的上圍配合二十三的蜂腰與三十五的盛臀,加上年輕而又滑嫩的肌膚,兩個高聳的雪山上長生兩點嫣紅的小玫瑰,下身齊整而略帶蜷曲的幼細體毛,由體毛所隱藏的豐滿飽脹的粉紅女陰,簡直就是一具專爲性愛而生的肉體。

和身材是一百八十度的相反,美子的長樣並不美豔,但卻端莊而斯文,平素掛上眼鏡時就更增添濃濃的書卷味,與她本身的性格倒是相襯。可能是平日的打扮較爲拘謹兼之又冰冰冷冷的,所以美子的樣貌雖則不差,但一直以來仍是沒有男孩敢主動追求她,而以她的個性就更沒可能主動追男孩子了。

摘下了那厚邊的眼鏡,放下了紮起的髮髻,看著鏡中那已然一絲不掛的自己,在平日嚴肅木訥而又有點土氣的臉上浮起了一個略帶著**氣息的媚笑。美子把食指放進口中輕輕吮了一下,然後放到**之上劃了一圈,一種酸酸麻麻卻又很舒服的感覺流過胸部。她輕輕呼了口氣後,手上忽然用力地粗暴的抓上了自己那只豐碩的**。

她不自禁地嬌呼了聲,一雙大腿似是忍著尿意的緊緊靠合著,光滑而結實的兩腿還出現微微的震抖。

柳眉輕輕的皺起又放鬆,半開的美眸中自然而然地流露貪欲的眼神。看著鏡子中那個滿臉**,春潮泛濫,可以說是非常陌生的自己,美子在嘴邊小聲地說出了一句話:“小**。”說畢,她嘴角上那風情的笑意更盈了。

大概是反叛的一種吧。在不知何時開始,一向被冠上乖乖女名頭的美子竟愛上了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幹一點其他人認爲是淫邪無恥的事情。持續的嘗試,現在的美子對那些帶有性虐意味的捆綁就更能全面激起她的反應。

把那堆玩具中啡色粗糙的花麻繩子往身上縛,美子那雙驕人的美乳立時變得更爲洶湧突出。結好了一條丁字褲並勒緊在下體,她滿有興趣地把它拉扯著,一拉之下,整個成熟的女體隨即震動著,美子幾乎就想這樣好好自我慰藉一番。

但她卻仍想要更強的刺激,所以有點不捨地放開了手,把那幾個冒著天大的風險從婦女雜誌訂購回來的計時震蛋開始加諸於自己的身上。

在兩邊的乳頭上各自用貼紙貼上了兩個,使得它們中間夾緊了那尖尖突出的嬌嫩乳頭。單是看著這個荒淫的模樣,美子已經開始心花怒放,下體也自然地發熱。

再把兩個震蛋放到了早已潮濕和充血的秘穴之內,外加一個貼上了陰蒂的部位,最後連那小菊門也不願錯過,她用小舌頭輕舔震蛋後,才小心奕奕地塞了進去。

把那幾個震蛋的開關調節好時間後就一排的縛在腰間,再整理一下身上的紅繩,美子就開始最難的部份,就是手腳的自縛。

在縛手之前,美子首先縛著了自己的一雙腳踝,然後用一條過長的繩子先打了個活結後,她蹲下來並把雙手慢慢地往後扭,雙手穿過活結後把那多出來的長長活結的兩條繩子其中之一用腳踏著一拉,活結立時縛死。

在她的計算中,在等會享受好幾次後,只要把另一條繩同樣地拉就將會使雙手回復自由。這個活結的技巧她可是練習過數十次之多呢。

雙手反縛好後,接下來的就是等待,等待跳蛋啓動的時刻。

此時美子開始想著,如果在自己的房中實在太沒趣了,既然家中沒有人,就在其他地方享受新的感覺好了。一身麻繩更被反縛兩手的標致肉體就這樣跳下跳下的頂有趣地跳出了自己的房間。

手腳失去了自由的美子,在跳動時一雙**上下晃動,在大廳之中更感那種廣闊感,和自己房間的局促感覺的確相差甚遠。

膽子漸漸地加大,美子走到了門口處就躺在門前等待著。

她合上了眼,在門前那種隨時可能因弟弟回來而産生的刺激感,在震蛋未開動就已經使得她異常興奮了。

過了數分鐘,在右胸部的第一對震蛋起動。美子輕輕地掙扎,但一對手已縛死了,束手無策的那種感覺使她體內的血液慢慢騰沸,口中發出輕微的淫叫。第二對,第三對也開始啟動了,彈動不得的美子在門口處的地板上不住的呻吟和扭動那美好身軀。

在預設好的最後一對,即是陰蒂和菊穴中的一對也開始發動對可憐美子的肆虐。由肛門和陰蒂所傳來的震動,配合那無法反抗的被虐感,産生的刺激強大得使美子立時要大聲呻叫出來。

一位美麗的女子,一具豐滿的胴體,如今就像只有待屠宰的母豬般被捆縛在地上扭動。身上所有性敏感的點子也被震蛋不斷刺激,美子那美麗的臉容上已再沒有平常的文靜端莊,只有既像痛苦,更像快樂地沉溺於悅虐的表情,肌膚之上也開始沁出一層光亮的女性香汗。秘穴持續汾泌蜜液,就連那丁字褲也給沾濕了。

好幾分鐘,被震蛋玩弄的美子身體突然全力的抽搐起來,所有肌肉也收緊,完全不顧自己是在門口處就大聲的高叫一聲,然後就達到了**。

在**過後,震蛋仍舊刺激著她已然敏感的女體。剛退去的興奮很快又在體內重新燃起。以美子的經驗所知,今次要到達**所需時間會比剛才更長,而且因爲身體較剛剛更敏感,所以快感中還會夾雜了一點不舒服。跳蛋不斷的折騰著這年輕女子的軀體,她的呼吸又再次加快和沉重。隨著時間的過去,**的前兆如海浪一樣衝擊美子的肉體和精神。此時她已經口緊牙關,手腳指也緊緊抽縮,準備好讓那些震蛋們把她就地正法。

然而,在她於**的臨界點時,門口的大門突然打開,走進屋內的是她的弟弟和照。

“姐姐!”

突如其來地經受這突發事件所衝擊,美子連叫他不要看也無法辦到,只感到腦海之中一片茫然的,唯一只想到的是她的身體和這個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全都讓自己的弟弟看到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她意識到立即就要在親弟弟的眼前,以這個無恥的姿態在地板上進入性的**,在這急迫的關頭,她卻什麽也辦不了。

已被本能所控制了的美子,空有半點思想及理智,但身體卻已失控。女陰菊門和**的刺激一口氣沖上了腦門,美子張大了口慘叫,兩眼一反全身硬直後下體就不斷透過繩子流出了大量的愛液陰精,讓她的弟弟盡情地飽覽了她這位密實姑娘潮吹時的趣樣子。

昏厥了不知多少時間,美子也漸漸回復了意識,然而她卻不敢睜開眼睛。體力虛耗的身體告欣了她,原本在她身上的繩子仍是緊緊的束縛著自己,但除了繩子外似乎還有什麽在她身上使她仍感到一點溫暖。

無奈地張開眼晴,入目的是她弟弟正端坐沙發上,以極爲好奇的眼光望著她。美子自然地縮起身軀,同時發現自己正瑟縮於發沙,身上也披了一件外套。

“和…和照……我…”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解釋的理由,美子聲音沙啞,面色一紅就開始哭泣起來。

“不要哭好嗎,我不會說出去的。”

面對姐姐的哭泣,和照也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兩人就這樣一個在不斷的飲泣著,一個就不自然的坐著。最後美子哭了一段時間後似乎平靜下來了。

“和照…你…真的……不會說出…去”

“嗯,我真的不會說,姐姐妳可以放心。”

雖然她們姊弟倆平時很少說話,但和照就好象從未試過向美子說謊。聽到和照的承諾,美子心裏總算有點安心。

“那…謝謝………和照…你可否……給我松綁……”

和照聽到美子的話後仍是沉默不語,只是一雙眼睛卻盯著美子那外露出來潔白而圓渾的小腿。

美子吃驚地縮起雙腳,看到和照那帶著**的目光不禁有點害怕。

“和照……你不會…打算要強姦…姐姐吧。”一想到他可能用她的秘密要脅自己,甚至可能給這個親弟姦淫,美子再次失控地哭出來。

雖然美子的性傾向是特別,但卻不代表她是個淫亂得可以隨便和人亂搞的淫婦,相反,她只有在單獨一人時才敢偶爾地放縱自己,所以時至今日她仍保有處子之身,只是今天不幸給和照撞個正著而已。

看到姐姐再次哭出來,和照也還是沉默地不發一言,事實上他在剛剛就考慮了很多事情。等美子哭得差不多了,和照才再開聲。

“放心吧,我也不打算要強姦你。”

美子嗚咽著地望著和照,此刻的她長髮盡放下來甚至帶著散亂,紅紅的臉蛋上掛上了兩行閃亮的淚痕,盡顯女孩梨花帶雨的韻味,既羞且怯的表情還帶上了**過後的風情,不獨那漂亮的樣子是平時看不到的,就連那份我見尤憐的神韻,和平時那個土氣的姐姐相比更是有若雲泥。

“真的嗎”

看到和照笑著點頭,美子也純情得終於微微地笑出來了。

“我不會向任何人說出姐姐的秘密,也不會不顧姐姐的死活強姦妳,但妳也得要付出一點代價。”

“代價”

欣賞著美子那半帶陌生但卻又非常動人的美貌,以及想到自己心裏的計劃,和照也不禁心跳加速。

“是的,我………想要調教妳。”

“調…調教”對於美子驚訝得張大了嘴的表情,和照仍是肯定地點頭。

“沒錯,是調教,這是保守秘密的條件,我想我還是說得明確一點吧。首先,妳在這四日內要接受我的調教。除了和我……幹那回事是不行以外,其他的妳也都要服從我。過四日之後爸母回來時,我們的約定會結束,而姐姐也不用再爲我做什麽,當然,妳的事我也不會對任何人說出來。姐姐妳認爲如何。”

對於和照的提議,美子聽來似乎也算可以接受,但一向在人前保守的她,即使是在公衆浴池**身體也不太有膽的,而現在要她讓和照這個弟弟調教,她一時也不知要怎回應。

看著美子默然不語,和照大概知道她在想些什麽,而他也有點擔心美子不答應。

“我可以保證,我絕不會食言的。其實姐姐妳也沒有損失,爲何還要多想呢”

即使和照說的話是真,但美子仍是忐忑不安。和照見美子仍是不言不語,只好出他的皇牌了。

“唉…既然姐姐不想那就算了,但姐姐妳這身繩子不要叫我來解,等爸母回來讓他們解吧。”

此話一出,美子果然大吃一驚。

“不要,求你千萬不要。”和照以勝利者的眼光望向仍是裸露的美子,但心內已忍不住興奮起來。

“姐姐妳想清楚吧,妳不但沒有損失,而且也可以有一段刺激的經歷,以後我更會爲妳守秘,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

明白自己的處景是不得不答應,美子同時也想及將要給一位男性作一次真正的性虐調教時,心跳竟不爭氣地加快,面上也現出紅暈。

“那…我答應吧,但和照你一定要遵守諾言。”

“嘿嘿嘿……諾言我一定遵守的,但既然妳答應了就再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了。”

美子微微發呆,她當然知道和照的意思,只是仍有點適應不來。

深呼吸一口氣,還是乖乖地叫道:“知道了,主人。”聽到美子已稱呼自己爲主人,和照感到自己的褲襠脹得有點痛。

“美子,現在站起來讓我看清楚。”和照爲怕美子再受驚嚇,語氣也儘量保持平淡和斯文。

因面紅耳赤而更爲豔麗的美子,徐徐由沙發上站起來,原本披在身上的外套也隨之滑下。雖然剛才已經看過了,但活生生的一位年輕少女,身體被繩子所束縛著,豐碩而堅挺的**因站起而微微抖動,尤其是她是自己同一血緣的親姐姐,而現在是他手上的一個美少女奴隸,那種玄妙感實在是由心裏爽出來。

當和照那雙眼睛睜得大大地盯緊美子的一雙可愛小白兔時,她也非常難爲情地垂下了螓首,但兩顆淡紅乳頭卻隱隱傳來像是酸痛又像是舒服的感覺。和照把手伸了出來,正欲作出他人生中第一次對女孩胸部的撫摸時,看到美子的反應又再強忍衝動縮了手。

“美子,不要垂下頭,身爲奴隸是不應該垂低頭的。”

聽到和照的說話,美子怯怯地擡頭看著和照。眼光甫一接觸,兩人同時感到一種極爲神奇的熱浪在心靈裏彷如潮湧。這是不該在長年相處的兄弟姐妹之間出現的感覺,它的名字應該叫一見鍾情。

雖然想服從和照的話,但美子實在沒法壓得下那種微妙的感覺,畢竟是個未開情荳的妙齡少女,她面孔一側,眼光在和照的注視下錯開,但當才那一剎已是使她心如鹿撞了。

“奴隸不可以直接望向主人,但也不可以垂下頭來。所以除了我給妳命令,否則妳要保持直視,明白沒有。”

美子心中訝異,爲什麽和照好象是很有經驗似的,他應該沒有女朋友才是。就在一邊胡思亂想時,也學著和照所教的把眼光成水平地直視。

眼看美子真的依他的吩咐學習,和照實在開心得無法形容。其實美子與和照兩姐弟可以說有著相同的性趣。美子內向膽小又沒有男友,所以雖對性虐遊戲有興趣,但卻只是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去試。而和照對這種遊戲的興趣也和美子一樣濃,所以他平時也就時常留連於網上的一些虐戀網站觀摩,久而久之也學得不少了。只是他也沒有交往中的異性朋友,而即便是有,他也不一定有膽向對方說出自己的性趣,故些今次的機遇對他來說真是千載難逢。

亭亭玉立的姐姐,身上除了繩子外已然是一絲不掛。望著這具姣好的女體,和照偷偷地吞了吞口水,先用手輕撫美子的臉龐。柔潤的,暖暖的臉蛋使和照想一直就這樣輕按著,而美子的眼裏也泛起了一沬迷蒙的水光。

再看了一看那雙在繩子所束縛下變得又大又堅挺的酥胸,和照終於把手放在其上輕輕搓揉起來。

“呀……”

美子的小嘴裏響起了一聲細微的嬌吟,身體也隨之強猛地發抖。和照明白美子的羞恥心仍是未能接受得了,故此只有忍痛地放開這對無比柔軟的嫩乳。

輕柔的撫摸後,和照把手指捏在那粉紅的乳頭上,力量也稍爲加大,同時觀察美子的反應。手指往下移,再捏在美子脆弱的肉唇上,她面上的表情像是有點兒痛苦。

和照用的力度慢慢加重,目的是要先測度美子身體對痛感的接受情度,而美子的表現也使和照得知她對痛的一環適應力應該很弱。

“現在開始,妳要稱呼我爲主人,而我可以給妳選擇,妳想我叫妳作**,母狗還是賤貨”研究完美子的身體,和照開始在對美子定下稱號。

美子幽幽地望了和照一眼,那萬種風情又帶幽怨的眼神也深深吸引了和照。

“……由主人決定吧………”

聽到美子的回答,和照顯得很滿意,也小心地把這位姐姐奴隸抱住。

“說得好,既然妳這麽乖巧,我也不難爲妳,妳可以仍用美子來稱呼自己,而我用小母狗來叫妳好了。”

“嗯……謝”被和照抱住的美子,已經全然不像個姐姐了,她現在只是個在男主人懷裏撒嬌的小女奴而已。

“不對!!女奴向主人說話要清清楚楚的,每句話的最後也要加上主人二字,以代表妳對主人的忠誠和尊敬。聽清楚了沒有,我的小母狗。”

被和照說了一句小母狗來調戲自己,但因其語氣並不強硬,所以美子也不至於很難受,只是那種羞澀的感覺倒是令她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是的…美子……清楚了,主人。”

對於這個新進女奴的質素和馴服,和照都滿意非常,看來這位平常就冰冷的小美人著實有住不錯的奴性,在這簡單的調教中也沒抗拒地快速學習。

和照把一塊手帕蒙上美子的兩眼,然後向後退了兩步,悠然地欣賞美子的胴體。

“主人”

“站好,不要動也不用怕,主人在看著妳。”

“是,主人。”美子的聲線仍是甜而溫柔,但其之中仍掩不住一點害怕。

雙手仍未給解開,上半身依然被繩子所捆綁,眼睛也給蒙住,全身**裸地站在客廳之中,更心知和照正欣賞自己的胴體,心裏産生出恐懼感是很自然的事。

按照以往所學過的,調教女奴的第一個要點,就是依頼和信任。和照任由美子在看不到任何事物下裸身站著就是要她恐懼,讓她在心底渴望對他這位主人的救援和依靠。

和照不發一言,看著美子畢直地站在面前,默默觀察她的微細反應。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多分鐘之後,美子的緊張和害怕逐漸慮積,身軀也顯得有點震抖,但她仍是勉強地服從主人,乖乖地站著。

再過幾分鐘,因緊張而使體力急速消耗的身體震抖越加劇烈,和照知道美子已差不多不行了。

“母狗美子,向前讓主人抱妳吧。”

“主人。”

管不得被人叫作母狗或什麽了,美子急不及待地發聲喊就往前撲過去,和照也順勢把她抱過結實。此時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完全正確,因爲現在所抱著的這具女體比當才更爲柔軟放鬆,顯示她在驚恐後更加依頼自己。此時的美子已不要多餘的矜持,只頼著想要和照多抱自己一陣就好。

“美子真乖。”和照溫柔地吻了美子發燙的小臉珠兒。

“多謝主人。”美子也柔順地挨著和照像是不願離開。

和照知道要進入下一個程式,輕輕把美子整個身體橫身抱起,向沙發走過去。

但在沙發前卻又停了一停,改而向大廳的牆邊走去,然後在廳中緩緩抱著美子走了一圈才再回到原先的沙發上。和照此舉乃是要向她暗暗展示出自己男性的力量以及對她的保護和照顧能力。

和照坐在沙發上,讓美子坐上他的大腿,把已經安靜不少的她開始愛撫。抱著這年輕少艾的美妙肉體,和照不敢太過急功,因爲他以前就看過不少因猴急而失敗的例子。他壓下興奮,但也慢慢地在她的身上過手癮,那種無語倫比的觸感也夠使他大呼過癮。

他同時也留意到美子今次的呻吟非常順暢,身體也發軟地挨著自己,隨著他的愛撫,乳頭也開始發硬。雖然不知是否適合,但和照忽然想到一個連他也沒法抗禦的想法。

他把大腿分開,讓美子坐低在他大腿之中的凹陷位,再把她微微傾斜地抱緊,突然一嘴就貼上了胞姊的紅唇之上。

毫無先兆,突如其來就被奪去了初吻,而且物件是她的親生弟弟,美子終於出現了胡亂的反抗。但被縛起雙手,又不及和照力氣,兼之早被調教和愛撫的身體如何可以再反抗得了。當和照把舌頭強闖進她的幽香小口內大肆享用之時,美子也被一種暢快感所征服,放棄反抗慢慢細心地與主人相舌交纏,享受十七年來從沒試過的痛快淋漓的濕吻——

(完)

东京大屠杀(全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东京大屠杀(上集)

第一章空降冲绳(序)

2040年,中国科技全面发展,文人治国进入全盛时期……

2050年,新一代陆战兵器巨型装甲机械人代替坦克成为陆战之王……

2060年,中**方的泡沫合金与强化机甲两大发明问世……

2070年,文官政府发现军方采集纪念堂内的**基因进行研究,发生极大恐慌,政府试图更换军队中的高级将领。2071年军方发动政变,建立军政府……

2075年,中国完成工业军事化,85%的重工业转向军火生产……

2078年,俄国用核子能源小型化技术交换中**人政府的机甲技术,两国结成联盟……

2080年,中国攻击印度,美、英、法、德对中宣战,俄国随即对欧美各国宣战,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全球60多亿人口一半以上死于战争……

2101年,战争结束,美英法德印战败,印度、柬古寨、阿富汉、巴基斯坦、缅甸、越南、马来西亚、澳大利亚成为中国的卫星国,新加坡、朝鲜并入中国版图,中**政府威信空前强大……

2102年,联合国在北京召开会议,因日本在战争期间向越南、韩国等地派遣扫雷艇,被中国断为交战国,两国开始谈判……

2103年底,中国向日本提出巨额战争赔款外,要求日本选出351万人口,作为对历代战争中死难中国人的血债血偿,日本政府勃然大怒,谈判破裂,中国对日宣战,随即俄、印、巴、越、等14国对日宣战,英美等国表示中立……

2104年1月4日,冲绳上空1万米空中……

我是一名狙击手,隶属第二集团军第7师第4装甲步兵团,1分钟后,我们作战中队将空降冲绳,展开对日本本土的第一波攻击。我们的中队一共人,1名指挥员,一名信息兵,一名电子压制兵;前线突击尖兵是4台“毁灭者”装甲机械人,由中队最强壮的4名年轻人操作,狙击手有2人,所以大家都叫我“狙击1号”。负责中队后勤的是10架龙王运输机和3架远程火力攻击系统。

机舱门缓缓开启,透过钢化玻璃,可以看见下方的土地上火光闪闪。

“出击~!”中队长一声令下,4台毁灭者首先跳出机舱,我和狙击2号跟着跳出。

大地立刻向我们扑来,距离地面1千米的时候,50多平方米的巨型降落伞张开,强大的惯性把我们压在椅子上。

“轰~”毁灭者着陆了“检查机械性能~检查火力系统~检查通讯系统……0”副指挥官,信息指挥兵小雯面无表情的和我们通话,让人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演习。

“一切正常……”“正常~”

中队长结果话筒:“雷达显示离你们4公里外的电视台有敌人机械军,15秒后火力准备开始,你们可以开始向目标前进,注意……”队长的话没有说完,3架火神支援系统呼啸而过,把他的话淹没了远方闪起一片红光,然后是一连串闷响,那是穿地型高爆弹的声音“毁灭者”迈着巨大的步伐,这种全新的主战兵器高达5米,装备3门“风暴5型”粒子速射机枪,10秒钟就可以把一栋大厦打成瓦砾,可谓威风凛凛。

毁灭者里面的小伙子们一看见敌方阵地就迫不及待的开火了,淡绿的粒子光束轰在建筑物上石屑纷飞,两个拿抢的小日本来不及开火就被打成了肉片。

我打开红外侦测仪扫描整个大楼,在南边还有几个生物,但是没有能量武器的反应,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有那么几把上个世纪制造的铅弹武器。

我和狙击2号向他们前进,说不定还能抓几个活口问出点情报~和毁灭者不一样,我们这些狙击手都是很灵巧的机甲士兵,装备着穿甲弹、莹光弹、燃烧弹、空爆弹等多种武器,一枪一命和巷战突击是我们的辣手好戏。

狙击2号阿强一脚蹬开门,我们给里面的情景逗笑了,5个10几岁的日本小鬼手持步枪对着一个大镜头狂吼什么,据翻译系统应该是“天皇万岁”,一个红衣服的漂亮女主持人在旁边感动的流泪。

阿强残酷的开枪……几个小鬼立刻尸横就地,摄影师直接被近战激光枪打成蜂窝。

阿强向我打了个手势,然后走出了机甲。

我开始扫描整个大楼,已经没有敌人了,毁灭者正在补充弹药,我接通指挥车:“小雯!”“干什么?”“我要去拉屎!”

“你……”小雯气的没话说,我知道她们这些军校出来的女兵看不起我们这些士兵——我就是要故意气她:“生气了?你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很可……”嘟,信号中断。

阿强已经把那个女主持人从地上拉起来了,那个日本少女看起来年纪不大,脸色苍白,但是努力装出勇敢的样子,让我的**立刻起来,向她表示敬意。为了年纪轻的阿强,我架住女主持人的双臂,阿强伸手抓住她的**,惊叹道:“好有弹性~”

我笑了笑,真是小伙子,急色啊~“小心她~~~”我还没说出“踢你”,阿强已经被小姑娘一脚踢中,啊……………………显然我多虑了,女孩子的脚象踢在铁板上,痛苦的抽搐着玉脚。

“妈的~踢我”阿强飞起一拳打在她小腹上,日本小姑娘本来就不多的勇敢立刻瓦解,阿强粗暴的扯开她的上衣,两只手指捏住她胸前粉红的**轻轻一扯……

“啊~好痛”她皱眉叫道“痛就表示还可以再长大些”我笑嘻嘻的提醒她,顺手从裤子拉链处把**解放出来,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摩擦。虽然隔着内裤,火热的**还是让她一阵颤抖。

阿强已经1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他掏出军刀逼到她的脖子上,,她已经吓得不敢叫喊了栽,阿强低头开始亲吻她的脸颊,“把舌头缮#伸出来。”在阿强的淫威之下,她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粉红的舌头,阿强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

我忍不住叹气,吃口水真是一件不文明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她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我心里简直爽翻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她无声的哭泣着,在阿强和我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外衣丢到一边,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向亮抖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

看到这美艳的场景,阿强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对如**揉搓,,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她**搓着,一股构浇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女主持人的全身,她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渐浇靠渐硬了起来。

可怜的她现在只有任我们玩弄了,我的**隔着雪白的内裤向她的密处乱顶,很快一股股粘液弄湿了她的裤衩。阿强站在她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她的破内裤扯掉,抱起她的右腿,尽量向高处举。那迷人的**正好对着**,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嘟嘟,水水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妹蜒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整个**在女性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阿强淫笑着瞟了她一眼,把**顶在她的密洞口,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向前挺出。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充分深入,她的左脚已经离开地面,整个身体悬空了,没用充分湿润的肉壁被强行撑开。她噙着泪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嘟囔着什么。

“妈的,这小婊子说什么,是不是骂咱呢??”阿强一边耸动屁股一边说我当兵年头多,懂一些日语,我嘿嘿怪笑,“她说太大了~”

“哈哈哈哈”阿强的个子有1米八三,娇小的日本女人在他怀里简直和玩具差不多,也难怪,日本男人不是矮子就是阳痿,能有3寸长的**就很了不起了,哪象我们中国男人又粗又长???

女主持人显然也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厉害的**,她全身逗在发抖,哀求声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换揪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密处涌出大量的**,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渴求。

干到100多下,处男(畜男??)阿强一阵激烈的抽搐,把滚烫的靖液射进她身体里面。

阿强抽出**,大口的喘气,我轻蔑的斜了他一眼:“垃圾,看我的”

我把女主持人按倒,让她朝东方跪下,然后揉住她的细腰往怀里送,粗大的**无情挤进她的**,把**口涨成一个大大的“O”字型,然后立刻开始第一轮**。女主持任刚才显然没有达到**,在我猛烈**到几十下的时候,她就一阵筛糠般的颤抖,大量灰白的**随着**涌出,我举起坚挺的**,更是死命地顶送“咕唧…吵…咕唧……”她的下身水很多,**又很紧,在她的全身僵硬的情况下,坚硬高翘着的**,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子宫口,顶的她全身发软。她皱眉头,咬牙切齿,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我把**在她的**里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充分感受**的滋润,然后紧紧地搂住她的双肩,用双憩分开她的后腿,整个**埋进她的密洞凶猛的抽送着。

她的小脸开始显出水红水红的颜色,看得阿强眼都直了,不知不觉中已经射过jīng液的**竖的老高。女主持人的叫声渐渐衰弱,她紧咬着下唇,身体逐渐僵硬,又快要**了……

我凑到她耳边,轻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我们中国人是不是很能干呢?”她微微一震,羞耻地低下头,噗滋噗滋、叽哩咕噜的抽水声让她地民族自尊心荡然无存。很快她坚持不住了,在一阵戚美的轻喊中第二次**了。

我岂能放过她,死死压住她的身体开始最后冲刺,连续**后的肉壁特别敏感,虽然她不是处女,但是也从没有被这么大的**近距离高速度干过,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喊,我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只觉得狭窄的**肌肉不断收缩,一种奇妙无穷的快乐让我身心陶醉,我狂吼一声,在美丽得女主持人身体里射出jīng液。然后向目瞪口呆的阿强得意的一笑,“看见没有,3次**,他妈的日本女人在日本小狗的软鞭下从来没有满足过,还是要我们中国人来喂饱,真他妈的没J8用~”

阿强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分开女主持人的双腿又骑了上去。这时,她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阿强急抽狂插,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两只**挤过去又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热抖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了嘴,呼着粗气。每一插,她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阿强一连气干了百多下,换亮她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阿强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始大起大落地**。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含住一样,一股股**随着**的拔出流到了地上“日本妞骚水真他妈的多”阿强的**很粗,又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撑得满满的。随着**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阿强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她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兴奋极了,更加发狠地**。**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抖破都让她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阿强又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使劲地捅动。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阿强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忽然,阿强重重压在她身上,“美女,我要射,要射了,射死你这条日本母狗!”

阿强紧紧地抱住美丽的她,**一酸,用力向里面一顶,下身飞快地**,一大股浓浓的jīng液全部喷进了**。女主持人哀哀的叫了一声,被火热的jīng液烫的皱起秀眉。

阿强拔出**的时候,jīng液沿着她白嫩的腿根流下来,阿强趴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抚摩着她的**,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这么紧那???”

我笑着说:“日本男人的东西才多大,干她100次她也和处女差不多”我踢踢软倒在地上的女主持人:“喂,你怎么样了,滚吧,老子爽够了!”

她看来确实被干的差不多了,走路都发抖,两腿间不停流出鼻涕一样的液体,看的我哈哈大笑,阿强笑了几声突然不笑了,我一回头,看见中队长脸色铁青的站在后面。

“**的,混蛋”队长上来给了我们一人一个耳光,我觉得耳朵嗡的一下,血从嘴里流出来,“不争气的东西——”

“你们两个要不是狙击手我就毙了你们~~◎◎”中队长气急败坏的走上去,扯住女主持人的头发拖了回来,他穿着军靴的脚向女主持人膝盖一踢,让她对着我们跪下,然后掏出手枪,对着她的下身就开了一枪,奇怪的是没有大量的血流出来,女主持人的脸有些发白,我知道她在内出血,然后变的紫黑队长把枪顶住她的后脑勺,“记住,用血写的仇恨就要用血来洗清”

枪响了,她的脑浆喷在我们身上,身体倒在我们脚下我不觉得惋惜,我觉得莫名奇妙的快感~~~~很爽的感觉中队长告诉我们,大阪已经被攻馅,这座生产美女的城市里中**队已经失去纪律,大规模的屠杀和奸淫正在进行中,我们中队必须尽快赶到大阪“支援”他们…………

东京大屠杀(中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第二章大阪女孩的末日2104年1月8日,大阪战役进入尾声,包围圈内的4万日本军所剩无几。1月9日傍晚,大阪城屠杀开始,军队陷入失控状态,中国和日本的男性军人到处搜捕日本女孩将其先歼后杀。队长带着我们象疯子一样到处杀人,但是他只喜欢杀人,……

小雯看来对我们完全失望了,不至是她,差不多所有的女兵都对我们失望了现在的大阪是一座人间地狱,残存的日本人为了不让女孩被中国人强奸在疯狂的扑杀日本女人,而日本女人落在中**人手里,比落在日本人手里倒还好些,至少死的比较快乐……

运输队的两个女孩把我们6个(4台毁灭者,2名狙击手)空投在大阪郊区就飞走了,我忍不住想吐唾沫——可惜机甲内部是精密的电子设备,不能乱来——两个自以为是的小婊子!!

我们的任务是快速歼灭大阪城西的一名刀锋战士,刀锋战士很象日本的忍者,速度快捷,并且装备日本当时最先进的深度隐形设备,在白天看起来也只有一团模糊的光影,很难作精确的瞄准。已经有2个中队在这一地段受到伏击了,死了2个,伤了一个,这对师部来说是个不小的耻辱,所以我们专程来狙杀这名刀锋战士的——幸好刀锋战士在日本军队里的总数不超过100名。我和狙击2号阿强打开保护色,与身后的自然景物成为一体——只要我们不动,敌人很难发现我们。然后是巨大的毁灭者,他们可没有隐藏的能力。

“队长,我有个好主意~~”作为一名老兵,我该出些“妙计”才对。

“恩,说!只要能宰了那构日的刀锋战士。”

“日本男人现在那么重视日本女人,我觉得我们应该设个圈套。我建议让运输队的于莉和那个叫晓敏的作诱饵,具体怎么操作我会现场指挥”我胆大妄为的建议着,嘴角流露出一丝淫笑,几天的屠杀奸淫,我们已经习惯糟蹋每一个女人了。

中队长沉默了一会,无线电公用频道传来他的声音:“于莉、陈敏,你们两个返航给毁灭者送弹药,现场指挥权暂时交给狙击1号,在刀锋出现以前保持无线电静默。”

我在驾驶舱里兴奋的发狂,用头使劲撞钢化玻璃。

于莉和陈敏飞回来了,她们开着运输小车一到毁灭者的弹药箱边上,就受到驾驶毁灭者的小伙子们的热情欢迎,我对小伙子们说:“只要不玩死她们,剩下的随便你们怎么发挥了,越真实越好!”于莉首先被一拳放倒,陈敏反抗了一下,下场更惨,被扭断了右胳膊,痛的满头大汗。士兵们找来修理用的细电线,把她们的手捆住,吊在毁灭者的枪管上。我在机舱里兴奋得发抖:“把她们得嘴巴堵上,别让鬼子听出她们说中文!!”我觉得指挥别人奸人比自己强奸还有意思~太爽了~~小伙子们倒是真听话,一个士兵嗤得一下扯掉于莉的内裤,塞进于莉嘴里;另一个士兵也立刻学样,却发现陈敏的内裤上还绣了一个可爱的小动物,4个人立刻变的乐不可支,围着陈敏问她是不是处女。我渐渐听不清她们的小声说话,突然陈敏大叫了一声,好像是因为倔强被男兵扯掉了几根阴毛。强奸开始了~我打开高倍律的侦测照相机,因为人多,他们都是两个干一个,于莉和陈敏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喂满——于莉还好一些,似乎有过肛交的经验;陈敏则完全是个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女孩,菊穴和**都被磨破了,血丝顺着大腿淌下来。我疯狂的按着照相机的快门,太精彩了——有了这些照片,回到国内我想干她们多少次都行,尤其是陈敏,听说她父亲还是个小官员。正在兴奋的时候,我感觉身边的废墟有点动静,侦测屏警告附近出现能量反应——刀锋战士来了。我立刻冷静下来,战场上活命才是第一要务。我打开雷达搜索着,刀锋战士竟然就在我前方,当然我看不见他,——有的只是雷达上的热量影像,他似乎正准备冲向前面的凌虐场。我举起狙击枪,激光束打中了刀锋战士,他轰然倒地,深度隐形装置也坏了。我走出机甲,打开了刀锋战士的坐舱——令人惊讶的是3米高的机甲里坐的竟然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她没有受伤,只是因为生命维持系统故障而窒息了。我更靠近了一点,准备给她作人工呼吸。不对!她的呼吸突然紧张~我惊觉到危险的来临,一把匕首从我胸口滑过,差点把我的肚子剖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扭过去,没想到女孩很灵活,她的关节想到柔软,没有发出我预期的骨折声,反而重重打了我一拳。我被她打的痛彻心肺,低吼一声倒下去,不过魁梧的身材也压得她站立不稳。没时间了,再打下去我根本不是对手,我只好使出绝技了,我不顾她的匕首刺落,一把抓住她的胸部狠狠一捏。“啊~”女孩一声痛呼,美丽的脸都变形了,匕首也掉在地上。我不禁狂喜,又在她小腹上狂殴几拳,她被打的轻声惨叫(可能天生就是个细声细气的女孩子),痛的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我取出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

哈哈哈,这下我是老大了,我现在才来得及仔细打量她,虽然她是我的敌人,而且是个吃生鱼片的日本母狗,但是她确实长的很漂亮,漂亮的小脸,修长的腿,一对微翘的**并不大,但现在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格外坚挺。我回头看看那边的阵地,士兵们的奸淫随着阿强的加入进入**,他们正数着“103、104、105……”伴随着两个女兵的哭叫格外撩人。我想我应该有一晚的时候好好奸淫她被困住的女孩动了,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睁开美丽的大眼精,结果发现我这个可怕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拉开熟练的招式向我进攻…………,结果——她的两腿间一阵强烈的快感自冲大脑,只要还是个女人就无法继续实力,她的攻击只进行了一半就呻吟一声半跪在地毯上,“啊,这是什么…………”她用日语轻喊,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插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两头开了小叉角正顶在小yīn蒂上,只要一激烈运动,那东西就直接摩擦产生惊人的快感象雷电一样直轰她的大脑,让她全身发软**横流。

我疵牙向她一笑,晃着手上另外两个玩具:“看在你是个小姑娘的份上,我给你用了最小的——小泉宏美!”她两腿发抖,小脸上却揉出坚毅的神情,:“我不会屈服的……啊~”话没有说完,我打开了玩具的振荡,她全身一震,被袭来的快感打断了话。

“哼,连一个玩具都受不了~”我走上去,抓住她柔嫩的**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白皙的**逐渐变成漂亮的粉红的颜色。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又凸又涨,泛著耀眼的光泽。少女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喔……唔……嗯哼……」虽然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身体确实最沉实的,她那对嫩红的**已经充血挺立,硬帮帮的象两个小橡皮求了。

我伸手在她的下身一摸,很意外,她的身体出奇的敏感,大量的**源源淌出,我抓住玩具抽出,她的下身得到解放,立刻向我的颈部绞来。——其实根本不用反击,我的手指在她伸腿的同时已经刺进她细嫩的肉壁,灵活的在她体内搅动几下啊~~~~~,小泉宏美走进眉头,全身无力的倒下,充血的肉壁死死缠住我的手指,好像不甘屈服要反抗到底一样。!女孩子发出一声惨叫後,就闭上眼睛,眼中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我的手探入柔滑的大腿内侧,感受着最幼滑的肌肤向腿根钻去,女孩又羞又怕,死命夹紧腿不让再深入。可是只要我的手指一用力,她的防御就全部瓦解。

当我的手指全埋入她的阴部时,她似乎认命了,知道自己的继续抵抗只会使自己更悲惨,也知道愈挣扎抵抗愈使我高兴。室内充斥着少女特有的气味,我看倒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用将近20公分长得**顶在处女的**上,女孩阴部马上产生强烈的颤动。,腿和身体像一支肉虫般**地蠕动起来,**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捏住她两只纤细的美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让处女的肉穴完全爆露,在她无法忍受的屈辱中突然全身一挺,小泉宏美“哎唷”叫了一声,然後就全身开始抽搐——巨大的**已经陷入神秘花瓣里,充满蜜汁肉壁立刻紧缩,富有弹性的肉膜死死纠缠着蛮横的入侵者。

她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身子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向后闪身,我毫不留情的向前迫近————女孩惊叫起来:“不……不……”她感觉处女膜正被无情的撕裂,身心的痛苦迅速袭来。她退无可退~!我放肆地糟蹋一个日本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一切都任由我随意玩弄,就象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少女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受到的凌辱,两行热泪滚滚而出……少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一条**搭在我肩膀上,以屈辱的姿势开始摆弄她。只是轻微的慢节奏**,她已经受不了了:“哦……不要……求求你,好痛!!!……啊……”我冷冷的一笑:“笨女孩,你自己看看吧~”她低头看了一下,苍白的脸变的通红——巨大的**只是馅进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外面,只是这样的程度,她已经痛不欲生了。”大腿内传来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只有阴部传来的感觉更加强化了。她感觉下身**的东西正在突突地跳动着。正直挺挺地冲着她处女的禁地——女孩子脸腾地红了,几乎昏厥过去,知道恶梦开始了。眼中露出恐惧之极的神色,竭力挣扎。最近她不断看到有女孩子被强奸、**的消息,在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人**而奄奄一息的女孩子,现在她才知道强暴竟然可以如此残酷。我发现女孩子怕极了!她双目含泪,白嫩的玉体在我身下蠕动着,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我**大发,那长耸热挺的**越来越坚挺,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越长越大,我不顾自己**的轻微痛苦,使出全力把**向她的**顶了进去,啊~~~长长的惨叫声终于爆发,当整条**刺进小泉宏美的墓穴,少女疼得泪流满面,哭成带雨梨花,眼中露出乞怜的光,脸上神情伤心之极!下身像被插入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如同撕裂一般。她拚命的摇着头,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我的手臂中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她的**因为全身肌肉的紧张而突然夹紧了我的**,给我无穷的快感!!!。我把**向后退了一点,**口紧紧箍着**下的浅沟,感觉美得难以形容。`缺乏性经验的女孩张开美目,含泪的大眼睛发出疑惑的目光,我露出淫邪的狞笑,使她猛然醒觉,她眼中闪出强烈的惊慌。在**的第二次猛烈穿刺中,最有弹性的这块肌肉也受不了了,少女的**被**无情撕裂,。鲜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落在**上,处女的落红把白地毯搞的斑斑点点。煞白着小脸的女孩痛不欲生。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涌而出,“哭什么?这是你们日本人应得的~”虽然我有点可怜她,但是还是继续着猛烈的抽送,。每当**刺入,**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出来,惨兮喜的翻开——这大概就是“干翻了”吧??。满身的欲火倾泻在滑嫩动人的身体上,**不断冲刺,卖力地冲击着新鲜的肉穴,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欣赏着处女那兼有痛苦哀傷的臉,我得意地淫笑着。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特别是**剧烈地胀痛,睡着我粗暴地强奸起伏着……,那粗大的**一下下在少女鲜血溅流的**里进出,在不断挣扎的身体里用力抽送。盡情的享受著蹂躪的快感。每一下直抵处女那紧合的**深处,,处女的美妙**是紧合的,粗大**在那里动人的深深抽动是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那粗挺的**上沾满了处女的鲜血。

小泉宏美扭动着娇躯频频哀号!小泉痛得死去活来!小脸上珠泪如泉,任那粗大的**出出进进,痛苦难当地呻吟。痛的苦不堪言,就在猛力的**中,她想晕过去。但是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她没办法和其他女孩一样逃避,她只有受苦了………

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猛,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我突然**速度加快,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嫩肉碰撞着。粗大长耸的**从**到根部已经沾上姑娘鲜血,我黝黑的**将小泉死死顶住,随着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两具**都停止了运动,………………她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全是血,**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上面的血迹和**混成一团。**里面不由自主地抽搐,肉缝象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红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当晚我累的睡着了,醒了时候小泉已经被带走,据说在女战俘营她被连续强奸了3天3夜以后再也无法忍受,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我非常满足!!

司令部下达了继续攻击的命令,要求我们春节之前攻馅东京!!!!

前进!!!!!!!!

东京大屠杀(下集)

——谨以此文,献给中国近150年来的抗日英雄,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第三章公主的最后极限(1)

作为一名战斗英雄,我~一名狙击手,受到了——惩罚!!

世道就是这样,所有的人都嫉妒我奸污了一名绝色的处女,加上2名被**女兵的控告,我被定为“在战场上开小差的自由主义分子”,将被扣除1年的军饷。并且师部罚我们6个男兵去执行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任务如下:2104年1月8日,大阪陷落的同一天,日本天皇自尽已谢国人,希望中国停止战争。但是中国拒绝。作为天皇的继承人,日本天皇子女贵和公主发表声明,号召全体日本国民和中**队血战到底。为了瓦解日本人的士气,我们的中队将通过时空传送装置(第一次使用的机密武器,利用强大能源一瞬间改变周围磁场,将人员送到另一个地点)突击日本皇室设在东京郊外的秘密皇宫,那里有重兵把守,而且东京市内还有20多万军队可以马上增援。

我们唯一取胜的机会就是突然!!我们的任务是挟持贵和公主,把她带到军事电台进行凌辱,并且把实况向全日本转播,彻底瓦解他们的斗志——行动代号:“疯狂的小钢炮”

——口令:“精尽人亡”

——时间:2104年1月11日拂晓出击以前我不相信神,但是现在我信了——我要拼命祈祷!

6个战斗员去打600个、6000个、60000个小鬼子~~~!虽然谈个人英雄主义,但是也不用这样表现吧??队员们的脸色都很阴沉,这几乎是个必死的任务。

但是我们的勇士们没有一个退缩的——尽管上司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参加与否纯属自愿,但是谁会放弃杀鬼子的机会呢??如果一个军人要死的话,拉上一堆鬼子陪葬是个好选择。

所以我拼命祈祷,祈祷阿强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机器开工,强大的能量感觉的到。4台毁灭者全部加装了一层合金,装备了最大的能量罐。

“传送开始~请准备~火力支援部队2分钟后传到~请尽量支持~保持联络”

然后,景物一瞬间改变,在我们四周出现几个警戒中的日本哨兵。

来不及作解释了,开火!毁灭者向前跨出一步,粒子机枪疯狂射向人群。从四面八方都有鬼子围上来,我们留下两个人殿后,其余四个人向宫殿内部猛冲。

“轰~”高爆弹把宫殿墙壁轰了个大洞,里面是个美丽的花园。

“你们冲,我在这里顶一下~”我让他们进去立功,依托围墙我守个1分钟应该没问题。

保护色打开,机枪速射引擎开启……输出功率最大……

敌人出现,黑鸭鸭一片小鬼子,等他们靠近靠近……

已经可以闻到鬼子呼吸出来的臭气,首先我发射一发高爆弹,爆炸的霰弹在人群中象最美的火花,然后是速射粒子步枪,毫无防备的鬼子和稻草一样倒下~爽~~可怜的鬼子根本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留下来阻击他们~~~“火神一号呼叫A区阵地,5秒钟后开始火力支援,请尽快撤退,倒数开始5~4~3………………”我靠!!有没有搞错,又是陈敏那个小婊子,她的火神机上挂着个易拉罐一样的东西真快速飞来——雷神爆烈弹!!这是仅次于小型核弹的大范围杀伤武器了————看来不杀了我她们不会甘心~~快跑!!我的第一个念头是~雷神会在一瞬间放出数十万度的高温,把附近所有的东西烧成玻璃,然后是巨大的冲击波,震飞1平方公里内任何建筑物,是战术轰炸武器中的极品——————不过我可不想让它丢在我身上。没时间了~~!附近有口井,我一个倒栽葱就钻了进去,然后头顶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震响,无数建筑物的碎片扎在我头上,我一下子昏了过去。我死了吗??我还活着吗??渐渐的意识开始回复,可以感觉到自己还生存着这是一个不错的房间,厚厚的软软的地毯,,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我睁开眼睛,一片血红的模糊。我的头上撞了个口子,血把眼睛迷住了,看不清楚。只看见两个白衣服的MM在看着我看见我醒了,她们拿起两条木棒开始攻击我,木棍打在我身上不是很痛,但是却让我清醒了靠~~活的不耐烦了~~打我??我一个猛子跳起来,当场踢倒一个少女,另外一个MM吓了一跳,转身就往外面跑。我拾起地上的木棍就追,那个日本MM一边跑一边污泥哇啦的叫日本话,没有翻译系统我也不知道她说什么,反正很快跑了一群日本少女出来,一个个拿着……等等,什么,拿着平底锅、棒球棍、锅产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攻击我,笑死了,我会怕这些吗??我两棍扫倒一个少女后,她们立刻尖叫着四散奔逃~~小姑娘们叫喊的声音都那么可爱~~于是搞笑的一幕发生了,一个受伤的男人追着一群可爱的胆小的MM,实在是每个男人时时刻刻梦想的事情啊~~一个有点威严的声音响起,挡住了日本小姑娘逃跑的脚步——我终于看见贵和公主了,和我想的不一样,她最多只有29岁,与其说是个美丽的少妇,不如说是个未嫁的老姑娘,因为她的腰肢很纤细,皮肤也相当细腻,眉毛是细细的向一边倒的而不是象少妇那样散乱————我以我上面的大头和下面的小头一起发誓~她不但没有生过孩子,甚至没有多少性经验!!!那些小姑娘很快被指挥起来,一顿乱棒下来我只有招架之功,尽管看起来很狰狞,但是我受的伤实在不轻,很快我就被逼回出发的房间,我只好守在门口,打倒了2个想经来的女孩。

贵和公主不在催促她们进攻了,她眉头紧缩,似乎在考虑什么~~我仔细看看周围,这里竟然是…………厨房!!堆积如上的食物,精美的厨具,这个厨房比我的宿舍还要干净~~!(作者邹:“废话,你的宿舍里弥漫着jīng液的臭味,怎么可能干净??”狙击1号,大哭:“55555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侮辱我~~??”

如果我估计没错,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作为皇室避难的地方。既然她们不敢进来,我就不客气了。最先被我打倒的少女静香和另一个被我俘虏的少女信子被迫给我做了一顿叫做“御店”的火锅,我打着饱嗝,把她们两个反绑起来,,然后坐在门口休息。

1小时~2小时~3小时…………12小时过去了,……24小时过去了……

当我狂笑着走出厨房,少女们已经饿得有气无力了,一天两夜得时间里面她们只有些矿群水充饥,怎么比的上吃的饱饱的我??我取出绳子,把她们一个个全捆起来,却发现贵和子不在里面。我一间一间的找过去,在一个华丽的大房间找到贵和子了,和其他小姑娘一个样,她也饿惨了,扭打了一个回合,我就制服了她第三章公主的最后极限(2)

不过贵和子到底是公主,即使已经被我这个中国大兵俘虏,她也还是一副高贵的样子,让人恨的牙根发痒。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没什么力气的贵和子嘟囔了一声,但是听不清说什么,——为了方便战斗,她打了个辫子,现在正好被我利用上,我拉着她的辫子,她轻叫了一声,不得不挺直身体。我伸手到她的短裙里,29岁的女人的**就是不一样,特别的丰满而富有弹性——和别人不一样的是贵和子特别敏感,从对面的镜子里面我看到,即使只是隔着内裤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力抚摸,她也紧张的满脸通红,泛着一种水嫩嫩的光彩。不过等我把她翻转过来,她又是一副恨坚强的样子了“看样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厉害了~”我知道她懂得中文的,我立在她两腿中间,径自脱下裤子,将近20公分的粗大**立刻雄纠纠气昂昂的立在她面前。贵和子红着脸闭上眼睛,满脸厌恶的神情。我把她拉向怀里,粗大的**顶在她的**上,贵和子全身立刻一阵战栗。

“张嘴~”我命令道,她别着脸,显然不打算听我的“啪~啪~”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还不张嘴?”她扁了扁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啪啪~~啪啪~~”我又打了她几下,手掌打中第一次的伤痕以后特别的疼,她轻声惊呼,倒吸着凉气拼命忍耐“啪啪~”看到她忍耐的样子我更加兴奋,把她横在我腿上狠狠地打~“呜~……”打了十几下,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音,柔弱地哭声在我亢奋的神经上浇上一份快美的催化剂。“还不乖乖听话??”我继续使劲打她的屁股,我被她刺激的兴奋无比,手劲完全放开,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女孩屁股被打的啪啪声。她终于屈服了,跪在我面前开始为我**。我晃晃**,“细心舔,别耍花样,否则小心点~”贵和子点点头,伸出粉红的舌头,顺着**的系带柔柔的添了一遍,然后张开小嘴把巨大的**含进去——我听说日本人有**的练习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看贵和子的技巧,确实受过一定的训练才对。

“全部含进去!”我才不管她的小嘴有多大,不全部吞下怎么能给我快感??

不过我很快发现她确实含不进去,她的嘴太小而我的东西太大了不过我有了新的想法,我从她口里抽出**,一丝亮晶晶的口水连着她的嘴角。我把她推倒,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抱住她的腰肢,然后把**向她嘴里插去,巨大的**一直顶到她的喉咙里。

我捏着她的下巴猛烈**,激烈的运动使她呼吸不畅,小脸涨的通红,眼泪象绝堤的洪水滚滚而出,——她越是痛苦我就插的越兴奋,在激烈的感观刺激下我的**空前膨胀,接近喷射的边缘了。贵和子也感觉到嘴里的**明显涨大,惊慌的想把那东西吐出来,不过已经晚了,随着我全身一阵抽搐,大股大股腥臭的jīng液直接罐进她胃部。

确信她已经吞下了我的jīng液,我才抽搐**,贵和子伏在地上一阵干呕,哭的好不凄凉嘿嘿嘿嘿,我奸笑了几声,把她扶在枕头上睡好,——看起来我们倒像是并排而卧的夫妻,我伸手在她的下身轻轻抚摸——果然不出所料,即使是在被凌辱的情况下,贵和子的密部仍然涌出大量的**,看来这女人天生就是给人糟蹋的。我伸手抓了一把粘乎乎的**塞进嘴里,故作惊讶的问:“这酸酸甜舔的是什么东西??”被我强行**还冒出这么多**,贵和子显然也感到很羞耻,她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假装没有听见我的话。我翻身爬到她身上,抓住她的**大力揉搓——不愧是千金小姐,这对美乳浑圆而富有弹性,嫩红的**微微翘起。贵和子公主的身体相当敏感的,在我的大力揉搓下她的**很快有了反应,两个**圆滚滚的鼓涨起来~那感觉让我突然想起一件好东西来。贵和子听见我在忙着什么,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不看还好,一看她就惊呆了,我正一手持着支细细的针管,一手捏着她的**准备…………她确实惊呆了,根本都忘了扭动躲闪,直到针尖刺进嫩红的**,她才反省过来,轻轻地惨叫了一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在枕头上。我咧嘴向她一笑:“还有一针呢~”我才不管她抵抗不抵抗,疼痛不疼痛,捏住她的另一只**又是一针…………她的身体僵硬着,满脸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等~我发觉有点不对头,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剧烈的抽搐,我低头一看,灰白色的**已经把棉质的小裤裤濡湿了,源源不绝的**还在随着她的激烈颤抖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一阵狂笑——这样的虐待她都**了,看来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在被虐待中得到快感的好材料。这样的女孩可不能浪费了。我找了一大盘牛奶放在地上,笑嘻嘻的问:“喂,小家伙,想不想吃东西”

她从床上支起身体,看见地上的牛奶眼睛立刻亮了,趴在地毯上兴奋的喝着,粉红的小舌头把一盘牛奶舔的干干净净,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在嘴角轻轻一卷,害得我射完精的小枪刷的竖起。吃了点东西贵和子的体力恢复了不少,脸色看起来比刚才红润些,她眼珠微微转动,似乎在考虑怎么逃走吧???不过对于一个色狼来说,她没什么希望逃脱我的魔掌。她似乎也有点觉悟了,当我把她报上床去,她也表现的像个普通女孩般柔弱。

我开始吻她的玉颈,在她香喷喷的身体上又亲又咬,弄得她特别兴奋,当我的身体越移越下,贵和子明显紧张了,突然她的膝盖一湾,我自觉要糟糕,连忙让了一下,还是被她一脚踢中腰部,差点把我踢倒,——看来我小看她了,贵和子开始激烈的反抗,对着我又踢又咬(还好没有咬中我那个地方~~不过我想她也不好意实向那个地方下嘴吧??)百忙之中我拨开她修长的**,使出我的辣手绝技,双指直刺进她的**。“呀~~~~~”公主激烈的抵抗终于被瓦解,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蒙上一层性感的水雾,为了报答她那一脚,我用剩下两个手指捏住她的花心重重地一拧,贵和子被巨大地快感冲击,立刻全身发软倒在床上。

我奸笑着拾起落在床上地针管,在她面前一晃,贵和子呆了一下,聪明的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那是一针增加快感和女性身体敏感度的春药,本来准备是留着对付于莉和陈敏的,没想到在这里这么块就排上用场了。该进入她的身体了~我粗暴的扯掉她的小裤裤,那条棉质小裤早就被**弄得**的不成样子。尽管公主还在作些虚弱的抵抗,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春药的效果让她下身源源不断的涌出**。我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双手抓住捏住她纤细的脚脖子,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弯下要,滚烫的**顶在她**的花瓣上,她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说:“不要~……”

我闷着声音说“这是你应得的……”我正全身使劲,可怜她柔弱的足裸几乎被我拧断,随着粗大的**的陷入,**中挤出大量的**,润滑着肉壁。即使有那么多**的润滑,我还是感觉到强大的阻力,紧闭的**从四面八方挤压的我的**。

贵和子的容貌是高贵的公主,身体是却是纯真的少女和成熟的少妇混合体,在春药的刺激下,**的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的蜜汁,当我彻底钉穿她的密洞,贵和子无奈的留下泪水。我放开她的双足,用手搂住她的细腰,开始对她进行猛烈的**。只干了20多下,她就满脸绯红,呼吸急促,死命抓著我在她敏感的**上玩弄的手,“啊~~啊~~不~~”她全身挺起,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在我老练的**技巧下,一波一波地向发散的快感很快让她堕入深渊,贵和子眼前金星乱冒,在一阵颤抖中大量**喷射在我的**上。但是袭击并没有停止,贞洁的蜜洞被粗壮的**不断地碾压挤刺,她绝望地听到,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中冒出大量**,使活塞运动发出响亮的水声。

尽管她已经经历了一次**,但是春药的效力远没有缓解,这种强力春药本来是特制来对付军营里的强键女军人的,要用在柔弱的公主身上的话,未免太残酷了。在春药的刺激下,饱受蹂躏的密洞泛着一片娇艳的玫瑰红,很快,公主全身僵硬,进入第二次**。即使在蜜汁大量喷射的情况下,她仍然清晰的听见我残酷的冷笑:“嘿嘿,就第二次了”

公主的侗体因为强烈的羞耻变得淡淡的粉红,贞洁的蜜唇已雌服于粗大的**,紧紧含住烫热的**。随著强力的**,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更大的蜜汁,她轻咬下唇想克制身体的快感,「啊……啊……」随著闷绝的低叫,公主痉挛地撑起了腰,她的努力没有半点作用,女性的身体是诚实的,第三次**即将到了,我感觉到她的**在猛烈收缩,按摩着我的**,随着她长长的惨叫,更多的**喷洒出来,我全身被舒服的快感笼罩,把她死死压在身体下面,长长的**直抵她的子宫口。

“不要~不要在里面……”她惊慌的叫道,随即被滚烫的jīng液烫得满脸潮红,我紧紧顶住她,把大量jīng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她的子宫,“今天是危险期”她轻声哭道“你好残忍”我累得叭在她身上,两个人一起享受着强烈的**。

贵和子喘息着,心想终于结束了,但是很快她发现有些不对头了。在整个阴部开始褪血平复的情况下,她原本娇挺的乳峰变得有常人的2倍大小了,而且鼓涨涨的充满弹力了,变得又大又挺。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饱受侵犯的**却仍然诱人地翘立著,本来嫩红的**现在因为极度充血变成娇艳的玫瑰红,样子的确不太正常。

我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只平底锅,,命令她跪下。贵和子顺从地跪坐在床上,真是非常听话。我咧嘴一笑:“不是这样,是四肢着地象母狗那样跪在床上。”贵和子羞红了脸,但是还是照做了,——说实话我爱死了她那种皱紧眉头、轻咬下唇的无奈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开始大力抚弄,本己丰满雪嫩的**迅速充血,在魔掌中扭曲变形,被揉搓出一片潮红。她本来已经绝望地放弃抵抗,但是被胸部强烈的疼痛弄得惊叫起来,我两手捏住她的**拼命用力,象要捏爆她的**。就在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令她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从来没有生育过的她,那一对**在我的大力玩弄下被挤出一线洁白的乳汁,落进早就放在她身下的平底锅里。她惊呆了,呆呆看着乳汁流进锅子,大滴的泪珠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我一直捏到她的乳汁一滴不剩,这才放开她,我一边喝着她身上挤出来的甘甜乳汁,一边看着她抽泣的美丽容颜,心里真是太痛快了。

堕落的神奇女侠(全)

作者:ne

按:

1古蛇和neptune那篇《调教神奇女侠》的续集。很喜欢那篇,所以很想知道神奇女侠成为xìng奴后会有怎样的故事。

2这就是故事本身,不是大纲,写得很粗糙,不过我觉得这样的风格也不错。

3第一章主要是原作故事的延续,第二章开始才有新剧情。

4与原作剧情的小出入之一:原作中结尾时,纳粹投降了,那个什么什么准将带着神奇女奴叛逃到了美国,摇身一变成了杜鲁门。这里,这个准将被删除了,纳粹也没有失败。开玩笑,纳粹失败了还有什么故事。

5与原作剧情的小出入之二:神奇少女被删掉了,对这个loli没感觉。

(1)

自由世界的守护女神,伟大的神奇女侠竟然被擒了。

她惨遭蹂躏,最后终于被彻底征服,投降了纳粹。

伟大的女战士,成为了纳粹的xìng奴,纳粹赐给了她一个新的名字──"神奇女奴"。

在纳粹的调教下,伟大的女超人彻底沈沦,沦为**的奴隶,纳粹的走狗。

沈沦的神奇女奴终于说出了天堂岛的位置,古老的亚马逊一族终于彻底暴露在了邪恶的纳粹的魔掌之下。

纳粹命令,由神奇女奴率领着兽人战士兵团,攻打天堂岛。

对于这个命令,神奇女奴欣喜万分,因为她憎恨天堂岛,她希望天堂岛上所有的女战士都沦为自己一样下贱的女奴,甚至比自己更加下贱。她承诺,自己一定会全力以赴,攻陷天堂岛——

当纳粹的飞机突然出现在天堂岛上空时,美丽的天堂岛顿时陷入了惊慌。女战士们匆匆的披上了战衣,拿起了神奇标枪,准备保卫神圣的家园。

很快,飞机上降落下来无数的兽人战士。对于,这种奇形怪状的恐怖敌人,女战士们大吃一惊。

但是亚马逊女战士强横的战斗力发挥了作用,即使是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她们还是稳稳地占据了上风。

可是就在这时,兽人战士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一身黑甲的女战士。一身淫邪妖异的装束包裹着她丰满成熟的**,女战士的脸上带着一张黑铁的蝴蝶面具,脖子上戴着漆黑的xìng奴项圈,锁链垂下锁住了胸前坚挺的**,一对乳甲堪堪盖住高耸的乳峰,却又露出一对鲜红的乳蒂被漆黑的乳环残忍地穿过高高地耸立着。腰间围着一条漆黑的神奇腰带,胯下却是一丝不挂,只有两根超长颗粒震荡电击按摩棒深深地残忍地插入她的**和后庭,一刻不停的从**深处榨取着其中的**。两根按摩棒被漆黑的锁链固定在腰带上,形成了一个极为淫邪的贞操带。女战士的双手双脚都带着漆黑的皮靴和皮手套。手中擎着一条漆黑的神奇鞭子。

这,就是曾经的神奇女侠,今日的神奇女奴,也是纳粹本次行动的指挥官。

冷冷的看着亚马逊一族徒劳的抵抗,神奇女奴发出了一阵残忍的冷笑,她连下了几个命令,顿时兽人战士们抢占了天堂岛上所有的战略要地,亚马逊女战士们顿时陷入了被动,被分割包围起来了。

但是,即使如此,女战士们仍然拥有极强的战斗力,即使在数量占优势的兽人战士面前,力量远远超过普通战士的兽人战士面前。女战士们仍然毫不露败象,稳稳的防守着。

但是,神奇女奴的狡猾远远超过了亚马逊一族女战士们的想象。神奇女奴一声令下,天堂岛上空盘旋着的飞机马上开始喷洒一种毒气,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气,对其他任何人都毫无效果,唯独对亚马逊一族有奇效。这也是神奇女奴用自己的身体作实验,借助纳粹的科技研究出来的对付天堂岛的秘密武器。这种实验让神奇女奴备受折磨,可是为了对天堂岛复仇,她甘心承受这样的折磨。

懵懂不觉的女战士们吸入了毒气后,顿时感到浑身无力,**发胀,阴部强烈的瘙痒,**彻底爆发,倒在地上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

围攻的兽人战士一见,马上冲上前去,将女战士们摁住,剥去她们神圣的武装,就要进行残酷的奸淫。

原本无坚不摧的女战士们,拼命的挣扎,可是中毒后的她们力量迅速丧失,对于兽人战士们强化的力量,她们根本无法对抗。

终于女战士们一个一个被兽人彻底制服,兽人们那恐怖的淫兽,也撕裂了女战士们神圣的防线。

随着一个又一个女战士被兽人击倒,剥光战甲,残忍的奸淫。女战士们的数量逐渐减少,终于最后一个女战士──伟大的"亚马逊女王"也被兽人击倒,惨遭奸淫。

从神话时代以来,一直战无不胜的亚马逊一族,终于被纳粹的兽人军团彻底征服,全军覆没,全族沦为纳粹的xìng奴——

伟大的亚马逊一族,被彻底的征服了。

天堂岛已经沦陷,所有的亚马逊女战士都已经被擒,就连最伟大的亚马逊女王也已经成为纳粹的俘虏。

如今,所有的亚马逊女战士都被囚禁在一个纳粹的秘密基地里,她们被一个挨一个捆绑在试验台上。她们神圣的战甲已经被卸掉,露出了她们神圣的**;一根狰狞的乳锁,残忍的穿透了她们圣洁的**,将她们残忍的锁在试验台上;她们有力的双腿被耻辱的分开,使得她们神圣的阴部暴露在了纳粹的目光之下。

纳粹的目的,是让这些伟大的女战士,来充当他们的生育工具,为他们生产大量的兽人战士。

而负责这些工作的,正是亚马逊一族的叛徒,曾经的神奇女侠,最优秀的亚马逊女战士,如今的神奇女奴。经过天堂岛一役,俘虏亚马逊女战士有功的神奇女奴已经接替了昔日女伯爵的职位,成为纳粹负责调教凌虐超级女战士的女奴部部长。

在神奇女奴的指挥下,无数的兽人战士被驱赶到了捆绑着的亚马逊女战士的面前。伟大的女战士们拼命的挣扎起来,试图摆脱惨遭奸淫的命运,可是身上牢牢的捆绑,使得这一切挣扎变得徒劳。

终于,女战士们一个接一个的惨遭奸淫,她们神圣的性器被插入了丑陋的兽人性器,她们神圣的子宫被射入了污秽的兽人jīng液。

很快的,一部分女战士的子宫中,孕育出了新的一代兽人战士,他们飞速的成长,飞速的分娩。

他们自己爬出母亲的子宫,将产道完全撑裂,但是亚马逊一族强横的回复力,又使得这种伤口迅速的愈合。

于是,一根新的兽人性器又插了进来,继续着女战士悲惨的命运。

就这样,由亚马逊女战士组成的兽人战士工厂,飞速的运转了起来。

而这种交合,不仅可以生产兽人战士,也可以产下新的亚马逊战士,这些新诞生的亚马逊女孩,马上也被固定在试验台上,成了兽人战士生产线的一员。

而目睹这一切的神奇女侠,也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痛恨亚马逊一族的她,看到亚马逊一族悲惨的命运,使得她获得了强烈的快感。插在她体内的几根按摩棒,马上感应到她的兴奋,开始了疯狂的震颤,将她送入了极为难忘的**。

(2)

拥有了取之不尽的兽人战士兵团,纳粹顿时扭转了局势。

在西线,原本在诺曼底登陆的盟军已经占据了主动,可是兽人战士一出,顿时扭转了局势。纳粹连续发动了三次战役,很快就利用兽人战士的强大力量,将登陆盟军彻底歼灭。在西线重新赢得了主动。

不过,在东线,兽人战士对付苏军,却没有获得显著效果,纳粹仍然被苏军打得节节败退。

与此同时,在东方战场,纳粹的盟友日本,也已遭到了灭顶之灾。苏联对日本宣战,轻松歼灭了日本关东军;美国太平洋舰队则歼灭了日本海军;而在中国战场,虽然日本打败了中国国民党,却惨败给中国**。眼看着,日本就要彻底失败。

在这种情况下,纳粹开始组织对不列颠进行登陆作战。

在占领不列颠的过程中,空降的兽人战士兵团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强大的兽人战士兵团轻松的消灭了英国的军队,很快就占领了伦敦,英国政府的精英几乎瞬间灰飞烟灭。

在这种情况下,年轻的英国女王维多利亚三世挺身而出,组织了一支女王军,这支由普通人组成的部队极度勇敢,极度顽强,竟然创造了奇迹,在与兽人战士兵团的战斗中九战九胜,将纳粹打得落花流水。

可是就在此时,神奇女奴出场了。

此时的神奇女奴虽然已经丧失了强大的神奇力量,可是对于潜入和隐藏仍然拥有极为深刻的理解。神奇女奴潜入了女王的行宫,绑架了年轻的女王。于是,这位勇敢而强悍的女王,就这样屈辱的沦为纳粹的俘虏。

为了摧毁英国人的抵抗意志,纳粹决定在公众场合将这位纯洁的女王淫虐处死。

这是一场极度残忍的淫虐盛宴,在整整七天七夜的时间里,可怜的女王被恐怖的兽人战士持续不断的奸淫,终于,美丽的女王丧失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场残酷的奸淫终于摧毁了英国的抵抗意志,英国投降了。

纳粹拥有了不列颠,就意味着他终于拥有了强大的海军,可以和美国决一死战了。

可是,就在这时,苏联红军展开了疯狂的进攻,纳粹的东部防线顿时崩溃,红军逼近了柏林。纳粹不得不抽调西线的兵力加固东线,这才终于重新保持了相持。

在这种情况下,神奇女奴就得到了全新的任务,针对苏联展开间谍活动——

神奇女奴潜入了苏联,通过一番调查,她确定了自己的目标,那就是苏联的民族英雄──红星女侠。

红星女侠,是一个伟大的女战士,是苏联的国家英雄,她掌管着苏联的情报部门,斯大林对她极为信任。

神奇女奴决定,就从红星女侠下手。

此时的神奇女奴,已经彻底丧失了神奇的能力,所以她根本不是红星女侠的对手。不过她却拥有一队兽人战士。

通过巧妙的计谋,神奇女奴成功的将红星女侠骗入了陷阱。然后一声令下,兽人战士一涌而出,将红星女侠团团包围。

然而红星女侠的战斗力极为惊人,这一队兽人战士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她轻易的打倒在地。

不过神奇女奴还有一招杀手锏,她取出了一瓶药剂,喷向红星女侠,红星女侠顿时感到浑身无力,**发胀,阴部**狂流。这是制服亚马逊女战士的药剂的改进型,对一切超能力女侠都有奇效的迷药加催情药。

红星女侠顿时丧失了战斗力,被兽人战士打倒,死死的摁在了地上,成为了神奇女奴的俘虏。

红星女侠拼命的挣扎着,可是中毒的她根本无法对抗那些强大的兽人战士,终于红星女侠被彻底制服了,剥去了身上神圣的武装,被神奇女奴的神奇锁链紧紧锁住,惨遭奸淫。

不过这还不够,神奇女奴还准备将红星女侠彻底调教为自己的xìng奴。

对此,红星女侠毫不畏惧,她认为自己拥有坚强的意志,无论遭受怎样的酷刑也无法是她屈服。

然而,她错了。神奇女奴的调教并不是皮鞭和虐乳针,而是按摩棒和淫药。在残酷的**折磨下,红星女侠苦苦的支撑了七天七夜,最后还是被**击败。伟大的女战士彻底屈服于淫药的威力,甘愿堕落成为了神奇女奴的xìng奴,接受了配合神奇女奴刺杀斯大林的命令——

在红星女侠的配合下,神奇女奴轻易的潜入了克里姆林宫。凭着神奇女奴高超的潜入隐藏经验和红星女侠准确的情报,神奇女奴骗过了所有的守卫,进入了斯大林的房间。

忽然,灯光大亮,神奇女奴被团团包围,红星女侠缓缓走出来了。

原来,红星女奴刚刚回到克里姆林宫,就被斯大林发现了,斯大林马上对她展开了反向调教,使她摆脱了神奇女奴的控制。

不过红星女侠仍然不动声色的配合着神奇女奴的计划,因为她的目的正是将神奇女奴一举擒拿。

克里姆林宫的警卫战斗力很强,可是虽然神奇女奴已经丧失了神奇的力量,但是她仍然拥有高超的战斗技能,因此围攻进行了了好半天,神奇女奴还是没有被擒获。

红星女侠看得恼羞成怒,只好亲自动手。丧失了神奇力量的神奇女奴,虽然可以在警卫面前耀武扬威,却根本不是红星女侠的对手。红星女侠只是随便出手,便将神奇女奴轻易打倒,彻底制服,用她自己的神奇锁链紧紧的捆了起来。

红星女侠决定从神奇女奴的身上得到纳粹的情报,可是出身美国后来又投降纳粹的神奇女奴对于苏联有着异常的仇恨,她根本不想和红星女侠合作。对此红星女侠感到极为愤怒,她开始疯狂的凌虐神奇女奴,这也是对神奇女奴折磨自己的报复。事隔多年,神奇女奴再一次尝到了惨遭凌虐的滋味。

可是,已经在纳粹的手下经历过各种酷刑的神奇女奴丝毫没有屈服,这让红星女侠感到更大的愤怒。她使用了各种方法都无法使神奇女奴屈服,这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

就在这时,一个来自美国的情报官员找到了红星女侠。她就是黑星女侠,美国新的国家英雄。

自从神奇女侠投降纳粹以后,美国就丧失了自己的国家英雄,进入了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这种状态直到一个新的女超人──黑星女侠出现以后才发生了改观。黑星女侠同样无比的强大,无比的美丽,她的出现填补了美国民众心中的空

虚。

而这一次,黑星女侠来见红星女侠,带来了一个条件。美国愿意提供先进的调教技术,来协助苏联拷问神奇女奴,但是条件是审问结束后要将神奇女奴引渡回美国。因为神奇女奴是美国的头号叛国者,美国要将她公开审判。

为了国家的尊严,红星女侠不能同意这样的要求。

可是,黑星女侠提出,美国的调教技术远比苏联先进,如果不信,可以让红星女侠来亲身感受一下。

黑星女侠的激将法果然奏效,红星女侠勇敢的接收了挑战,让黑星女侠用最先进的美国调教技术来对自己展开调教。

结果,美国的调教技术果然先进无比,即使意志坚强如红星女侠,也只是在这调教之下支撑了三天,就彻底崩溃,完全屈从于**的淫威。

美国的调教技术让红星女侠心悦诚服,只好同意了黑星女侠的要求。

在美国的高科技调教手段面前,神奇女奴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可是,神奇女奴还是在这种可怕的调教下苦苦支援了一个月,最终才被打败。

神奇女奴再次承认了自己的xìng奴地位,这次是臣服于红星女侠和黑星女侠,将自己的灵魂和**都完全献给两个主人,供其支配。

神奇女奴说出了希特勒的藏身之处,以及兽人基地的所在地。获得了这个宝贵的情报后,美苏马上着手准备刺杀希特勒和捣毁兽人基地。

(3)

这时,红星女侠和黑星女侠提出,她们要连手完成这一次的任务。

原来,这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竟使得两位女英雄惺惺相惜,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情。她们对于对方的**无比的迷恋,几乎一刻不停的**,完全陷入了爱欲的深渊。她们已经无法离开彼此。

她们的请求被接受了,两人得到了新的指令──合作潜入德国,刺杀希特勒。

两人毕竟是顾全大局的女英雄,得到指令后,终于恋恋不舍的暂时停止了疯狂的**,潜入了德国。

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是带着神奇女奴进入德国的,这是因为只有神奇女奴的**才能开启希特勒藏身之地的大门。

此时的神奇女奴已经彻底屈服,对于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的命令,丝毫不敢反抗。

三人来到了希特勒的藏身处门外,这里有一个巨大的沉重石门,而开门的机关是一个奇特的机器。

这个机器有四个吊着的铁环,当铁环套在四肢上时,人就会悬空的吊着。而最关键的装置却是两根巨大的又粗又长不满颗粒的按摩棒,还有两个古怪的吸盘。

只见神奇女奴将两根按摩帮插入了自己的肉户和后庭,然后将吸盘吸在了**上,最后开动了机关。

两根按摩榜马上开始了疯狂的蠕动,神奇女奴顿时感到浑身燥热,**奔流,巨大的渴望一波一波的侵袭着她的理智。与此同时,蠕动的按摩棒也将她肉户和后庭的形状资料详细的搜集了起来,经过分析比对,证实了神奇女奴的身份。这就是第一关。

紧接着,**上的吸盘突然被抽成了真空,神奇女奴的**早就经过了改造,此时突然遇到了巨大的吸力使得她顿时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突然,她感到一股热流流过自己的乳峰,大量的乳汁喷射而出,射乳的快感使得体内堆积的欲火瞬间爆发,神奇女奴也在射乳的瞬间达到了**。神奇女奴尖叫着,颤抖着,可是**上的吸盘仍然残忍的榨取着神奇女奴的乳汁,神奇女奴的射乳无法停止,**也停不下来。而与此同时,乳汁也被收集了起来,经过分析成分,证实了神奇女奴的身份。这就是第二关。

而这还没完,这时插入体内的按摩棒也突然蠕动的更加疯狂,插入肉户的按摩棒更是突然伸长,毫无防备的击中了神奇女奴肉户深处那脆弱的毫无保护的花心,神奇女奴顿时被强制性的推上了一个更加狂野的**。而且按摩棒仍然不愿饶恕神奇女奴,按摩棒的顶端又射出了一股强有力的液体,这股射液残忍的击中了神奇女奴那脆弱的花心,神奇女奴在双重**下居然还能再次升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三重**。与此同时,神奇女奴子宫深处射出的液体精华也被开门装置收集了起来,经过分析,证实了神奇女奴的身份。这就是第三关。

三关过后,巨大的石门缓缓开启,通往希特勒的藏身处的道路打开了。

神奇女奴此时已经在激烈的连续**中耗尽了体力,昏了过去。红星女侠和黑星女侠将昏迷的神奇女奴扛在肩上,跨入了石门,石门马上关闭,石室中马上陷入了黑暗。

两位伟大的女战士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石室中无比的黑暗,不过这种黑暗并不会对具有神奇力量的两位女超人造成影响。凭借心眼,两人清楚地感受到洞穴的深处透出的浓烈的黑暗气息,那气息无比黑暗,无比邪恶,那冰冷的气息即使是伟大的女超人也会感到灵魂在颤抖。那黑暗的气息只会属于一个人,那就是最恐怖的魔王──希特勒。

两位女战士循着黑暗气息的来源飞速前进着,忽然,面前一片豁然开朗,狭窄的通道变成了宽阔的石厅,那黑暗气息的源头就在这里。

两位女战士顿时全神戒备,对于这个恐怖的魔王,女战士们根本不敢有任何掉以轻心。尽管两位女战士拥有强大的力量,可是在这个恐怖的魔王面前,女战士们并没有足够的信心。

忽然,周围亮起了刺眼的强光,女战士们的眼睛顿时失去了视力。可是女战士们仍然戒备着一切偷袭,即使失去视力,强悍的女战士仍然保有强大的战斗能力。

可是偷袭并没有来,当女战士们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强光,才发现山洞中并没有希特勒,只有一个黑色的身影。

那个黑色的身影很苗条,很纤细,一看就知道是女性。可是她的气息是如此黑暗,如此邪恶,即使是洞里的强光也无法将她照亮。

"啊!"神奇女奴忽然惨叫一声,仿佛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绝望的颤抖着。

红星女侠和黑星女侠也不禁一惊,这个黑影到底是什么人,会让神奇女奴如此恐惧?

"欢迎你们!伟大的红星女侠!伟大的黑星女侠!"黑影逐渐走近,逐渐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她,竟是应该已经堕入淫之地狱的──女伯爵!

红星女侠和黑星女侠对望一眼,她们都感到了对方的强大,感到了对方的压迫力。

在女伯爵强大的黑暗气息面前,两人的勇气,两人的斗志,仿佛在被逐渐抽取出来一样。

不行,必须马上发起攻击。

主意一定,两人顿时发出了致命的连手一击。

红星女侠,黑星女侠的完美一击,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就是整个宇宙也很难找到一个人接下。

但是,女伯爵能!

不见女伯爵有任何动作,可是女战士们却分明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极强大的领域之中。

一个黑暗的领域!

黑暗的领域轻易的剥夺了两位女战士的致命一击的杀伤力,使这一招在最后时刻被迫停了下来。

紧接着,女伯爵轻蔑的一笑,发动了反击。

实际上,女伯爵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发动了一下自己的黑暗领域。

顿时,两位伟大的女战士感到自己的子宫发生了一阵剧烈的痉挛,一阵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瞬间击溃了女战士们一切的意志。

两位女战士同时的无助的跌倒在地上。

两位伟大的女英雄,瞬间就被剥夺了一切抵抗能力,沦为了待宰的羔羊。

这时,无数的兽人战士冲了进来,扑向了两位伟大的女战士。

女战士们试图抵抗,可是在黑暗的领域中,她们变得无比虚弱,根本不是强悍的兽人战士的对手。她们瞬间就被制服,然后就是残酷的奸淫,一遍一遍的奸淫,反复的奸淫,一刻不停的奸淫。直到坚强的女战士彻底屈服,直到她们放弃一切尊严,一切自由意志,一切高贵的灵魂,甘愿成为一个xìng奴,这种奸淫才会停止。

女伯爵满意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表示。然后,她转向了瘫软在地上的神奇女奴。

感受到那恐怖的目光,神奇女奴顿时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不明白,女伯爵不是已经被纳粹抛弃了吗?不是已经被抛弃到纳粹的淫欲囚牢了吗?怎么又会再次出现呢?而且还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她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尤其觉得恐惧。

当然,她更恐惧的是自己将受到的惩罚,因为自己的背叛行为所受到的惩罚。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答案很快便出现了,是触手,是黑色的触手,是恐怖的黑色触手。

无数黑色的触手,从女伯爵的身后飞射出来,仿佛就是女伯爵身体的一部分。

神奇女奴当然无法躲避,她马上陷入了触手的魔掌。

多年以后,神奇女奴再次重温了她曾经的所有噩梦中最可怕的噩梦,那淫欲囚牢中,被恐怖的触手永远囚禁的命运,那被永恒的淫虐折磨着的**,那被永不间断的奸淫蹂躏着的灵魂。

她感到了深深的悔恨,自己为什么要背叛纳粹?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如果有机会,自己一定永远效忠纳粹,不管忍受任何痛苦,也决不再背叛纳粹。因为她相信,不管是什么样的蹂躏,也不会比这恐怖的淫欲囚牢,更加恐怖。

可是,她还有机会吗?

是的,她有。

就在她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恐怖的触手忽然放开了,她发现自己来到了地面上,阳光下。女伯爵仍然站在自己面前,不说话,只是站着。

终于,神奇女奴了解了整个的经过。

原来,面前的女伯爵已经不是那个女伯爵了。那个女伯爵早已经在淫欲囚牢中迷失了灵魂,成为了行尸走肉。面前的女伯爵只是以那个女伯爵的**为容器制造的一个人形兵器。

这个女伯爵是纳粹科技的结晶,她的体内有触手怪物的基因,兽人战士的基因,所有的亚马逊女战士的神奇能力的压缩骨髓,以及大魔王希特勒本人那恐怖的钢铁意志。

现在的女伯爵是真正的完美的女战士,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希特勒本人的一个人形化身。

而现在,纳粹给了神奇女奴一个机会,她可以和这个女伯爵融合,融合后她将拥有女伯爵型态的变身能力。这样就可以弥补她丧失神奇力量的遗憾了。

神奇女奴当然是马上答应了这个条件,她终于再次掌握了强大的力量。自此,她处于了大魔王希特勒的直接监视之下,再也不可能产生反叛的想法了。

当然,她也已经不想产生那种愚蠢的想法了——

当神奇女奴再次向纳粹宣誓效忠之后,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彻底降伏纳粹的两个新俘虏──红星女侠和黑星女侠。

对于两位女战士曾经对她的蹂躏,她当然没有忘记,所以她的报复也是前所未有的残忍。

这不仅包括自己曾经在纳粹手中遭受的酷刑,也包括两位女英雄在她身上施展过的苏联和美国的酷刑,甚至还包括德国的盟友日本提供的各种匪夷所思的性酷刑。

这些前所未有的酷刑给两位女英雄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更给神奇女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两个女奴隶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满足。到了最后,她甚至已经有些忘了自己的真正目的,完全沈积在了疯狂的暴虐快感中。甚至,两位女英雄已经彻底屈服了,她还是沈醉于疯狂的凌虐中,不肯停止,直到希特勒发现了异常,才阻止了她疯狂的行为。

成功的将苏联和美国的国家英雄调教为xìng奴后,纳粹决定,利用这一点击败美苏两个可怕的对手。

两个轮为xìng奴的女战士,被派回了自己的祖国,进行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刺杀斯大林,刺杀罗斯福。

这一计划,获得了空前的意想不到的成功。凭着两个女英雄所受的信任,不禁暗杀顺利的完成,而且作为两国的国家英雄,红星女侠和黑星女侠还成功地成为了美苏两国的总统!

对于这个结果,神奇女奴欣喜若狂,她决定好好把握大好的形式,精心的策划,严密的组织,最后终于将两个国家彻底渗透成功,美苏两个庞大的国家机器终于被纳粹彻底控制了。

战争持续了十年后,自由美国和**苏联,向纳粹投降,纳粹获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在受降仪式上,作为功劳最高的神奇女奴,作为纳粹的最高代表,接受了她的两个xìng奴的投降。

那一天,自由美国总统黑星女侠和**苏联总统红星女侠,穿着**的xìng奴装,在受降仪式上,为穿着女王装的神奇女奴舔嗤阴部,并且在神奇女奴的鞭刑下,达到了**。在**中,她们高呼"美国和苏联是整个德意志的xìng奴"。

那一天,是自由世界和**世界最黑暗的一天——

而此时,整个世界已经只有**中国还在负隅顽抗。

本来,中国此时已经在东亚战场占据了上风,日本的陆军已经被彻底消灭,刚刚组建的中国海军也对日本海军连战连胜,打得日本海军龟缩在本土的军港中,日本周围的岛屿很快就被扫清了,很快中国就将登陆日本本土,彻底消灭日本民族。

可是就在这时,国际形势彻底恶化,苏联和美国同时纳粹化,中国顿时成了一块孤岛,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为了挽救日本这个盟友,控制着西欧、北非、西亚和南亚的纳粹德国,控制着北美、拉美、澳洲的纳粹美国,以及控制着东欧、中亚和北亚的纳粹苏联,一起侵入了控制着东亚和东南亚的**中国。

中国的局势瞬间变得十分危险。西北沦陷,西南脱离了中央政府,海上的岛屿完全丧失,东北的战局更是陷入了苦战。

敌人的武器远远强于中国,每一次战斗中**队都要付出百倍的伤亡。

可是,即使如此,中**队仍然极为顽强,仍然成功的将苏德联军的战线稳定在了哈尔滨-内蒙古一线,而美日联队则被阻挡在了上海-广州一线。

看到征服中国如此困难,大魔王希特勒勃然大怒。不过他也认为,中国的伤亡极为惨重,只要假以时日,中国的人口就将被大量消耗。

然而,他想错了,中国拥有极为庞大的人口,而且中国人的生育能力根本不是白种人可以想象的,中国男人可以让成百上千的女人怀孕,中国女人剩下双胞胎甚至三胞胎四胞胎的比率极高。特别是,中国大力推行一夫多妻制,让女性的子宫得到了充分的利用,中国的人口机器满负荷运转起来,中国的人口以西方人根本无法想象的速度飞速增长着。这不仅成功地抵消了战场上的大量消耗,而且逐渐凭借人口优势赢得了战场主动。

战线开始缓慢的后移,苏德战线逐渐移动到了西伯利亚-新疆一线,美日战线逐渐移到了中南半岛-朝鲜半岛一线,甚至重新开始威胁日本本土。

最要命的是,中国人不断的将新的土地填满,这样中国人就拥有了更大的人口发展空间,长此以往,中国将逆转战局。

对于这种不利局面,纳粹也曾经想办法破解。纳粹研制了专门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可以极大地破坏中国人胎儿中的性别平衡,极大地降低男性的比例,从而破坏中国的人口生产。

然而这种基因武器却有一种副作用,它可以极大地激发中国男性的性能力和生殖能力,本来强悍的中国男人就可以使成百上千的女人怀孕,在这种基因武器的作用下,中国男人甚至可以使成千上万的女人怀孕。

结果,中国的人口机器竟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仍然高效率的运转着。

不过,纳粹又认为,在这种基因武器的作用下,即使中国的人口生产没有受到影响,但是男性的锐减,却会影响到中国的兵源。很快中国那少得可怜的男性就会被繁重的繁殖工作淹没,根本无法参军打仗。

然而中国人民的想象力是纳粹无法想象的。发现了这个问题后,中国马上毫不犹豫地组织了由清一色的女战士组成的女战士军团,很快,一个个女战士军团被组建,开赴了前线。

纳粹联军很快发现,他们遇到了可怕的对手。这些被基因武器改造的中国女战士极其强大,不仅白人男性战士根本不是对手,就是兽人战士也没有多少优势可言。最可怕的还是,她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纳粹联军被中国女战士军团打得节节败退,毫无抵抗之力,眼看就要陷入彻底的溃败。

在这个时候,神奇女奴出场了,她接受了新的任务,针对**中国展开了情报活动。

(5)

当神奇女奴潜入中国时,中国的社会结构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此时的中国,男性只有几百人,已经极为珍贵,因此一切制度都是以充分发挥男性的生殖力为目的。

中国社会的核心是一系列设施完备的生殖基地,这些基地中都设有训练室、育婴室、分娩室、宠幸圣殿和调教囚牢。每个基地中都有一个男性,被称为“生殖战士”。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和进入基地的女性**,将自己宝贵的jīng液射入她们的子宫,帮助她们怀孕;同时尽量满足这些女性的**,让女性获得**。这是因为,此时的中国女战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如果不能让她们的**得到充分的释放,她们的士气会受到巨大的打击。

这些生殖战士,每天都要工作二十多个小时,和几百个女性**,工作极为繁重,也极为枯燥。这种生活永远也不会停止,甚至女战士们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性(概率极低),也会被训练成生殖战士。不过,抛开这些地位近乎xìng奴隶或者生殖奴隶的生殖战士不论,此时的中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等,前所有为的自由,前所未有的博爱,前所未有的共产,前所未有的和谐。中国社会极度的团结,极度的一致,人人都以进入生殖基地接受宠幸为荣,人人都以为祖国产下新一代的战士为荣。

在这种情况下,神奇女奴认为,应该从破坏中国的社会风气着手。

首先,她获得了一个公开的身份,一个从英国流亡中国的女伯爵。她在中国的中心城市“长安”购买了一个庄园,并且向中国的国防科研项目投资,从而成功地进入了长安的上流社会。

其次,她开始频繁的举办各种宴会,邀请中国社会的上流女性出席,比如生殖、军事、生产等委员会的主席、常委。通过这种酒会,她将一种奢靡的生活方式灌注到了这些强力女性的脑海中,并且让她们去进一步影响周围的环境。

再次,她对这些强力女性展开了暧昧的性挑逗、性暗示。她运用自己的超能力,巧妙地挑逗着这些女性的**,暗示自己有意与她们发生同性恋关系,吸引她们对自己展开追求,却又不让她们轻易得手。进一步的,她挑拨这些女性之间的关系,让她们互相之间嫉妒、猜忌,从而降低中国社会的组织效率,甚至让她们作为种子持续的污染着周围的社会风气。

最后,她一举将这些女性全部征服,将她们调教成了自己的xìng奴隶,从而基本控制了中国的上层建筑。

不过,神奇女奴最重要的工作成果,还是她让同性恋的风气在中国蔓延开来。本来,同性恋在中国只是涓细的潜流,只是偶尔作为发泄**的工具存在,只是偶尔作为生殖战士的宠幸的补充存在;但是在神奇女奴的挑拨下,同性恋作为一种思潮,席卷中国,在这种思潮的影响下,大量的女战士开始拒绝进入生殖基地,

只愿意接受同性的**。

这种思潮,极大地破坏了中国在战场上的最大优势——人口优势。中国的人口机器终于开始减速,虽然不至于停顿,但是却已经没有了此前那种恐怖的威力。中国只好放弃了强悍的消耗战术,转而采取比较谨慎的战术,纳粹那濒临崩溃的战线终于得到了挽救,纳粹终于抵挡住了中国女战士兵团的攻击。当然,面对强悍的中国女战士,纳粹仍然无法占得上风,战争再次陷入僵持阶段。

对于神奇女奴的工作,希特勒非常高兴,不过对于纳粹还是无法获胜,他又非常恼怒。神奇女奴也曾经试图故伎重演,利用手中控制的xìng奴控制中国,重演美国和苏联的一幕。可是中国的社会制度实在太强有力了,单凭几个xìng奴是无法控制的,即使她们身居高位,即使她们对神奇女奴言听计从。

就在神奇女奴感到一筹莫展之际,纳粹的盟友日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此时的日本倒是刚刚取得了一场对中国的辉煌胜利。

原本,日本的海军已经被中国彻底歼灭,日本本土已经被中国彻底包围。经过了精心的准备,中国最精锐的一支女战士兵团在日本本土登陆。

一时之间,中国女战士势如破竹,日军被摧枯拉朽般击败,眼看就要彻底覆灭。日本天皇绝望之下御驾亲征,带领全体皇室男性以及皇家武士飞蛾扑火般的扑向了中国女战士兵团,结果被女战士兵团轻松击灭,彻底杀灭。

日本皇室只好推举天皇唯一的公主即位,女天皇即位后马上宣布投降。受降仪式上,女天皇主动穿上了xìng奴装,主动要求女战士兵团统帅对自己施以鞭刑,并且主动宣誓自己以及全日本都将成为女战士兵团的xìng奴。

对于这样的结果,中国的女战士们无比的满意,她们接受了女天皇的投降,并且对女天皇以及跟随女天皇出席受降仪式的日本女性展开了疯狂的调教。看着昔日的敌人在种种性酷刑下辗转哀号,受尽折磨,中国的女战士们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极大的兴奋;在日本xìng奴们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一昏倒之后,女战士们也一一达到了极限,在**中满足的睡着了。

然而,女战士们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们太轻敌了,她们以为饱受折磨的日本女性已经无力反抗了。她们却不知道,日本女性从小就要接受无穷无尽的调教,对于各种性酷刑她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尤其是跟随女天皇的这些日本女性,她们实际上是格外能够忍受痛苦的女忍者,中国女战士们的调教根本无法征服她们。

所以当中国女战士们满足的睡去后,日本女人们却马上醒了过来,她们轻松的挣脱了束缚,然后扑向了熟睡中的中国女战士。中国女战士的力量远比这些日本女人强大,但是处于睡梦中的她们又哪有什么抵抗能力呢?转瞬之间,强大的中国女战士们便被一一捆绑了起来,屈辱的成为了日本的俘虏。

进攻日本的女战士兵团,最精锐的一支女战士兵团,就这样,全军覆没。

这一战后,女天皇的威望顿时被推上了顶峰,“天照大神转世”、“卑弥呼女王再生”、“史上最伟大的天皇”,一个又一个赞誉将她捧上了天;中**队的士气则遭到了巨大的打击,竟被士气爆棚的日本连续击败,甚至有几艘战舰竟被日本的渔船俘获,使得日本得以趁机重建了海军。

不仅如此,被俘的那一支女战士兵团竟然也全部叛变了。原来,女战士们被俘后马上遭到了残酷的奸淫、疯狂的调教。起初,女战士们英勇的捍卫着自己的尊严和荣誉,对于一切奸淫、一切调教都骄傲的面对、正面的击溃。但是很快,女战士们便感到越来越吃力。日本的性虐文化极为发达,日本在调教技术方面更是女战士们完全不能想象的。女战士们虽然苦苦的支撑了半个月,最后还是被彻底的摧毁了抵抗的意志,屈辱的被调教成为日本的xìng奴隶。

拥有了这样一支强悍的兵团,日本就有了和中国较量的本钱。在女天皇的指挥下,中国xìng奴兵团声东击西、声南击北,利用士气的优势,不断地歼灭中国的有生力量。一时之间,中国的士气不断地遭到打击,中国的有生力量不断地遭到削弱,中国被俘的女战士却在不断地增加。长此以往,战局有崩溃的危险——

不过,尽管形势大好,女天皇却很清醒,她深知日本仍然处于下风,如果没有更加强大的手段,日本仍然没有战胜中国的希望。

而此时她手中的筹码就是这支被调教成xìng奴的女战士兵团,她们的基因以及她们被调教成xìng奴过程中的全部资料。经过研究,她认为利用这些数据,理论上可以制造一种基因武器,一种可以在战场上将中国女战士的抵抗意志瞬间摧毁,将其瞬间调教为xìng奴的武器。不过,因为日本在基因武器领域极为落后,这一设想根本不可能完成,这种情况下她想到了自己的盟友纳粹。

纳粹的科学家在获得了日本的调教理论之后,果然获得了巨大的突破。虽然研究表明,这种瞬间奴役中国女战士的基因武器根本不可能;但是在此过程中,纳粹科学家发现了一个新的可能,利用这种基因武器有可能彻底摧毁中国所有的男性。这当然也是一种很理想的武器,不过要想制造它,还需要收集足够多的中国男性的基因信息。

这个任务当然就落到了正在中国潜伏的神奇女奴的头上。

生殖基地的防范十分严密,虽然神奇女奴可以变身成女伯爵,可以使用强大的超能力,可是要想潜入基地盗取基因仍然不可能。

不过这难不倒神奇女奴,神奇女奴提出了进入生殖基地接受宠幸的申请,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基地。虽然,中国的同性恋思潮的源头就是神奇女奴,但是神奇女奴从来没有公开宣扬过同性恋的观点,因此她进入生殖基地没有受到任何怀疑。

终于,神奇女奴见到了基地中的生殖战士,神奇女奴顿时大吃一惊。这是多么完美的男性啊,英俊、健壮、带着温柔而凶狠的气息。如果不是希特勒的钢铁意志发挥了作用,神奇女奴恐怕当场就要被生殖战士摄人的魅力所征服。

神奇女奴急忙驱除杂念,直奔此行的目的,与生殖战士开始了交配。当生殖战士的性器插入神奇女奴的体内时,神奇女奴再度大吃一惊,生殖战士的性器竟然比她经历的一切性器都更加雄壮,即使是兽人战士和触手怪物也无法与之相比。神奇女奴几乎是在插入的瞬间就被送上了**。可是神奇女奴当然不会就此满意,她几乎是疯狂一般榨取着生殖战士的jīng液,同时给自己送上更加剧烈的**。她甚至主动要求生殖战士对自己施以凌虐,用残忍的酷刑折磨自己,她的受虐体质让她从中获得了巨大的乐趣,让她内心深处的受虐渴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神奇女奴的表现让生殖战士也非常惊讶,对于生活无比枯燥的生殖战士来说,神奇女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乐趣;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女性的快感,他内心深处的暴虐一面也被引爆了出来,他开始疯狂的凌虐神奇女奴,神奇女奴那强悍的体质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神奇女奴那充满力量的**让他更加拥有成就感。

神奇女奴的防线终于被生殖战士击溃,她开始不断被生殖战士的凌虐折磨的昏迷过去、再清醒过来,如此往复。直到生殖战士耗尽精力,将jīng液射入神奇女奴的子宫,这场凌虐的战斗才宣告结束。

胜利者耗尽了精力,破天荒地取消了当天的工作;失败者更是昏迷了三天三夜,卧床休息了七天七夜,但是她确确实实完成了任务,将中国男性的jīng液保存在子宫中带出了基地。

但是,神奇女奴并不打算停止这种jīng液收集工作,一方面,基因武器的研究还需要更多的男性基因信息;另一方面,她也已经深深地迷上了被生殖战士凌虐的滋味了。

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神奇女奴不能再次进入原来的基地,只能申请进入其它的基地。因为神奇女奴已经控制了中国的高层女性,所以她的申请马上就可以被批准。于是,神奇女奴开始了“性虐漫游”,她走遍了中国所有生殖基地,接受了所有生殖战士的凌虐,收集了所有中国男性的jīng液。

在远远不断的jīng液供给之下,纳粹的科学家获得了一个又一个突破,新型基因武器的研制很快便进入了冲刺阶段。

可是这个时候,战局却又一次发生了重大的转机。

(6)

按:

1本文就是故事本身,不是大纲。

2终于体会到篇幅膨胀的感觉了,本来预定上一篇就结束的,可是现在看来,起码要写到第8集才能结束了

3关于说本文政治内容太多的问题。其实我开始写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有人这么说,不过我自己从来没觉得我写的是政治。

对于我来说,我只是需要一个邪恶而强大的国家,于是我选择了纳粹德国;我需要一个强大的又能付出我的同情的国家,于是我选择了中国和美苏;我还需要一个不是很强大但是很狡猾的国家,于是我选择了日本。

我并不哈德,也不哈日,当然也不反日,这些国家对于我来说只是工具,我并没有刻意去追捧某个国家。

退一步讲,我是一个喜欢破坏美学(勉强用这个词吧)的人,对于我喜欢的东西,我未必愿意让她的胜利,相反我更喜欢看到她屈辱的失败。中国女足0:8被德国队强奸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的爽。如果不是因为剧情实在不合理,我倒是很愿意让日本征服中国,把所有的中国女战士调教成xìng奴。

不过在本文里,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这是您的底线的话,那么您可以放心)。

现在结局已经想好了,中国不会被征服,当然也不会征服世界,具体结果目前还要卖个关子。

另外,可以透露一点,结局中最大的赢家在这一集里出现了,如果真要说我有所偏爱的国家,那么我承认,我是英格兰球迷

不过,抛开这些地位近乎xìng奴隶或者生殖奴隶的生殖战士不论,此时的中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等,前所有为的自由,前所未有的博爱,前所未有的共产,前所未有的和谐。中国社会极度的团结,极度的一致,人人都以进入生殖基地接受宠幸为荣,人人都以为祖国产下新一代的战士为荣。

在这种情况下,神奇女奴认为,应该从破坏中国的社会风气着手。

首先,她获得了一个公开的身份,一个从英国流亡中国的女伯爵。她在中国的中心城市“长安”购买了一个庄园,并且向中国的国防科研项目投资,从而成功地进入了长安的上流社会。

其次,她开始频繁的举办各种宴会,邀请中国社会的上流女性出席,比如生殖、军事、生产等委员会的主席、常委。通过这种酒会,她将一种奢靡的生活方式灌注到了这些强力女性的脑海中,并且让她们去进一步影响周围的环境。

再次,她对这些强力女性展开了暧昧的性挑逗、性暗示。她运用自己的超能力,巧妙地挑逗着这些女性的**,暗示自己有意与她们发生同性恋关系,吸引她们对自己展开追求,却又不让她们轻易得手。进一步的,她挑拨这些女性之间的关系,让她们互相之间嫉妒、猜忌,从而降低中国社会的组织效率,甚至让她们作为种子持续的污染着周围的社会风气。

最后,她一举将这些女性全部征服,将她们调教成了自己的xìng奴隶,从而基本控制了中国的上层建筑。

不过,神奇女奴最重要的工作成果,还是她让同性恋的风气在中国蔓延开来。本来,同性恋在中国只是涓细的潜流,只是偶尔作为发泄**的工具存在,只是偶尔作为生殖战士的宠幸的补充存在;但是在神奇女奴的挑拨下,同性恋作为一种思潮,席卷中国,在这种思潮的影响下,大量的女战士开始拒绝进入生殖基地,

只愿意接受同性的**。

这种思潮,极大地破坏了中国在战场上的最大优势——人口优势。中国的人口机器终于开始减速,虽然不至于停顿,但是却已经没有了此前那种恐怖的威力。中国只好放弃了强悍的消耗战术,转而采取比较谨慎的战术,纳粹那濒临崩溃的战线终于得到了挽救,纳粹终于抵挡住了中国女战士兵团的攻击。当然,面对强悍的中国女战士,纳粹仍然无法占得上风,战争再次陷入僵持阶段。

对于神奇女奴的工作,希特勒非常高兴,不过对于纳粹还是无法获胜,他又非常恼怒。神奇女奴也曾经试图故伎重演,利用手中控制的xìng奴控制中国,重演美国和苏联的一幕。可是中国的社会制度实在太强有力了,单凭几个xìng奴是无法控制的,即使她们身居高位,即使她们对神奇女奴言听计从。

就在神奇女奴感到一筹莫展之际,纳粹的盟友日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此时的日本倒是刚刚取得了一场对中国的辉煌胜利。

原本,日本的海军已经被中国彻底歼灭,日本本土已经被中国彻底包围。经过了精心的准备,中国最精锐的一支女战士兵团在日本本土登陆。

一时之间,中国女战士势如破竹,日军被摧枯拉朽般击败,眼看就要彻底覆灭。日本天皇绝望之下御驾亲征,带领全体皇室男性以及皇家武士飞蛾扑火般的扑向了中国女战士兵团,结果被女战士兵团轻松击灭,彻底杀灭。

日本皇室只好推举天皇唯一的公主即位,女天皇即位后马上宣布投降。受降仪式上,女天皇主动穿上了xìng奴装,主动要求女战士兵团统帅对自己施以鞭刑,并且主动宣誓自己以及全日本都将成为女战士兵团的xìng奴。

对于这样的结果,中国的女战士们无比的满意,她们接受了女天皇的投降,并且对女天皇以及跟随女天皇出席受降仪式的日本女性展开了疯狂的调教。看着昔日的敌人在种种性酷刑下辗转哀号,受尽折磨,中国的女战士们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极大的兴奋;在日本xìng奴们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一昏倒之后,女战士们也一一达到了极限,在**中满足的睡着了。

然而,女战士们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们太轻敌了,她们以为饱受折磨的日本女性已经无力反抗了。她们却不知道,日本女性从小就要接受无穷无尽的调教,对于各种性酷刑她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尤其是跟随女天皇的这些日本女性,她们实际上是格外能够忍受痛苦的女忍者,中国女战士们的调教根本无法征服她们。

所以当中国女战士们满足的睡去后,日本女人们却马上醒了过来,她们轻松的挣脱了束缚,然后扑向了熟睡中的中国女战士。中国女战士的力量远比这些日本女人强大,但是处于睡梦中的她们又哪有什么抵抗能力呢?转瞬之间,强大的中国女战士们便被一一捆绑了起来,屈辱的成为了日本的俘虏。

进攻日本的女战士兵团,最精锐的一支女战士兵团,就这样,全军覆没。

这一战后,女天皇的威望顿时被推上了顶峰,“天照大神转世”、“卑弥呼女王再生”、“史上最伟大的天皇”,一个又一个赞誉将她捧上了天;中**队的士气则遭到了巨大的打击,竟被士气爆棚的日本连续击败,甚至有几艘战舰竟被日本的渔船俘获,使得日本得以趁机重建了海军。

不仅如此,被俘的那一支女战士兵团竟然也全部叛变了。原来,女战士们被俘后马上遭到了残酷的奸淫、疯狂的调教。起初,女战士们英勇的捍卫着自己的尊严和荣誉,对于一切奸淫、一切调教都骄傲的面对、正面的击溃。但是很快,女战士们便感到越来越吃力。日本的性虐文化极为发达,日本在调教技术方面更是女战士们完全不能想象的。女战士们虽然苦苦的支撑了半个月,最后还是被彻底的摧毁了抵抗的意志,屈辱的被调教成为日本的xìng奴隶。

拥有了这样一支强悍的兵团,日本就有了和中国较量的本钱。在女天皇的指挥下,中国xìng奴兵团声东击西、声南击北,利用士气的优势,不断地歼灭中国的有生力量。一时之间,中国的士气不断地遭到打击,中国的有生力量不断地遭到削弱,中国被俘的女战士却在不断地增加。长此以往,战局有崩溃的危险——

不过,尽管形势大好,女天皇却很清醒,她深知日本仍然处于下风,如果没有更加强大的手段,日本仍然没有战胜中国的希望。

而此时她手中的筹码就是这支被调教成xìng奴的女战士兵团,她们的基因以及她们被调教成xìng奴过程中的全部资料。经过研究,她认为利用这些数据,理论上可以制造一种基因武器,一种可以在战场上将中国女战士的抵抗意志瞬间摧毁,将其瞬间调教为xìng奴的武器。不过,因为日本在基因武器领域极为落后,这一设想根本不可能完成,这种情况下她想到了自己的盟友纳粹。

纳粹的科学家在获得了日本的调教理论之后,果然获得了巨大的突破。虽然研究表明,这种瞬间奴役中国女战士的基因武器根本不可能;但是在此过程中,纳粹科学家发现了一个新的可能,利用这种基因武器有可能彻底摧毁中国所有的男性。这当然也是一种很理想的武器,不过要想制造它,还需要收集足够多的中国男性的基因信息。

这个任务当然就落到了正在中国潜伏的神奇女奴的头上。

生殖基地的防范十分严密,虽然神奇女奴可以变身成女伯爵,可以使用强大的超能力,可是要想潜入基地盗取基因仍然不可能。

不过这难不倒神奇女奴,神奇女奴提出了进入生殖基地接受宠幸的申请,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基地。虽然,中国的同性恋思潮的源头就是神奇女奴,但是神奇女奴从来没有公开宣扬过同性恋的观点,因此她进入生殖基地没有受到任何怀疑。

终于,神奇女奴见到了基地中的生殖战士,神奇女奴顿时大吃一惊。这是多么完美的男性啊,英俊、健壮、带着温柔而凶狠的气息。如果不是希特勒的钢铁意志发挥了作用,神奇女奴恐怕当场就要被生殖战士摄人的魅力所征服。

神奇女奴急忙驱除杂念,直奔此行的目的,与生殖战士开始了交配。当生殖战士的性器插入神奇女奴的体内时,神奇女奴再度大吃一惊,生殖战士的性器竟然比她经历的一切性器都更加雄壮,即使是兽人战士和触手怪物也无法与之相比。神奇女奴几乎是在插入的瞬间就被送上了**。可是神奇女奴当然不会就此满意,她几乎是疯狂一般榨取着生殖战士的jīng液,同时给自己送上更加剧烈的**。她甚至主动要求生殖战士对自己施以凌虐,用残忍的酷刑折磨自己,她的受虐体质让她从中获得了巨大的乐趣,让她内心深处的受虐渴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神奇女奴的表现让生殖战士也非常惊讶,对于生活无比枯燥的生殖战士来说,神奇女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乐趣;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女性的快感,他内心深处的暴虐一面也被引爆了出来,他开始疯狂的凌虐神奇女奴,神奇女奴那强悍的体质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神奇女奴那充满力量的**让他更加拥有成就感。

不过,抛开这些地位近乎xìng奴隶或者生殖奴隶的生殖战士不论,此时的中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等,前所有为的自由,前所未有的博爱,前所未有的共产,前所未有的和谐。中国社会极度的团结,极度的一致,人人都以进入生殖基地接受宠幸为荣,人人都以为祖国产下新一代的战士为荣。

在这种情况下,神奇女奴认为,应该从破坏中国的社会风气着手。

首先,她获得了一个公开的身份,一个从英国流亡中国的女伯爵。她在中国的中心城市“长安”购买了一个庄园,并且向中国的国防科研项目投资,从而成功地进入了长安的上流社会。

其次,她开始频繁的举办各种宴会,邀请中国社会的上流女性出席,比如生殖、军事、生产等委员会的主席、常委。通过这种酒会,她将一种奢靡的生活方式灌注到了这些强力女性的脑海中,并且让她们去进一步影响周围的环境。

再次,她对这些强力女性展开了暧昧的性挑逗、性暗示。她运用自己的超能力,巧妙地挑逗着这些女性的**,暗示自己有意与她们发生同性恋关系,吸引她们对自己展开追求,却又不让她们轻易得手。进一步的,她挑拨这些女性之间的关系,让她们互相之间嫉妒、猜忌,从而降低中国社会的组织效率,甚至让她们作为种子持续的污染着周围的社会风气。

最后,她一举将这些女性全部征服,将她们调教成了自己的xìng奴隶,从而基本控制了中国的上层建筑。

不过,神奇女奴最重要的工作成果,还是她让同性恋的风气在中国蔓延开来。本来,同性恋在中国只是涓细的潜流,只是偶尔作为发泄**的工具存在,只是偶尔作为生殖战士的宠幸的补充存在;但是在神奇女奴的挑拨下,同性恋作为一种思潮,席卷中国,在这种思潮的影响下,大量的女战士开始拒绝进入生殖基地,

只愿意接受同性的**。

这种思潮,极大地破坏了中国在战场上的最大优势——人口优势。中国的人口机器终于开始减速,虽然不至于停顿,但是却已经没有了此前那种恐怖的威力。中国只好放弃了强悍的消耗战术,转而采取比较谨慎的战术,纳粹那濒临崩溃的战线终于得到了挽救,纳粹终于抵挡住了中国女战士兵团的攻击。当然,面对强悍的中国女战士,纳粹仍然无法占得上风,战争再次陷入僵持阶段。

对于神奇女奴的工作,希特勒非常高兴,不过对于纳粹还是无法获胜,他又非常恼怒。神奇女奴也曾经试图故伎重演,利用手中控制的xìng奴控制中国,重演美国和苏联的一幕。可是中国的社会制度实在太强有力了,单凭几个xìng奴是无法控制的,即使她们身居高位,即使她们对神奇女奴言听计从。

就在神奇女奴感到一筹莫展之际,纳粹的盟友日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此时的日本倒是刚刚取得了一场对中国的辉煌胜利。

原本,日本的海军已经被中国彻底歼灭,日本本土已经被中国彻底包围。经过了精心的准备,中国最精锐的一支女战士兵团在日本本土登陆。

一时之间,中国女战士势如破竹,日军被摧枯拉朽般击败,眼看就要彻底覆灭。日本天皇绝望之下御驾亲征,带领全体皇室男性以及皇家武士飞蛾扑火般的扑向了中国女战士兵团,结果被女战士兵团轻松击灭,彻底杀灭。

日本皇室只好推举天皇唯一的公主即位,女天皇即位后马上宣布投降。受降仪式上,女天皇主动穿上了xìng奴装,主动要求女战士兵团统帅对自己施以鞭刑,并且主动宣誓自己以及全日本都将成为女战士兵团的xìng奴。

对于这样的结果,中国的女战士们无比的满意,她们接受了女天皇的投降,并且对女天皇以及跟随女天皇出席受降仪式的日本女性展开了疯狂的调教。看着昔日的敌人在种种性酷刑下辗转哀号,受尽折磨,中国的女战士们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极大的兴奋;在日本xìng奴们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一昏倒之后,女战士们也一一达到了极限,在**中满足的睡着了。

然而,女战士们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们太轻敌了,她们以为饱受折磨的日本女性已经无力反抗了。她们却不知道,日本女性从小就要接受无穷无尽的调教,对于各种性酷刑她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尤其是跟随女天皇的这些日本女性,她们实际上是格外能够忍受痛苦的女忍者,中国女战士们的调教根本无法征服她们。

所以当中国女战士们满足的睡去后,日本女人们却马上醒了过来,她们轻松的挣脱了束缚,然后扑向了熟睡中的中国女战士。中国女战士的力量远比这些日本女人强大,但是处于睡梦中的她们又哪有什么抵抗能力呢?转瞬之间,强大的中国女战士们便被一一捆绑了起来,屈辱的成为了日本的俘虏。

进攻日本的女战士兵团,最精锐的一支女战士兵团,就这样,全军覆没。

这一战后,女天皇的威望顿时被推上了顶峰,“天照大神转世”、“卑弥呼女王再生”、“史上最伟大的天皇”,一个又一个赞誉将她捧上了天;中**队的士气则遭到了巨大的打击,竟被士气爆棚的日本连续击败,甚至有几艘战舰竟被日本的渔船俘获,使得日本得以趁机重建了海军。

不仅如此,被俘的那一支女战士兵团竟然也全部叛变了。原来,女战士们被俘后马上遭到了残酷的奸淫、疯狂的调教。起初,女战士们英勇的捍卫着自己的尊严和荣誉,对于一切奸淫、一切调教都骄傲的面对、正面的击溃。但是很快,女战士们便感到越来越吃力。日本的性虐文化极为发达,日本在调教技术方面更是女战士们完全不能想象的。女战士们虽然苦苦的支撑了半个月,最后还是被彻底的摧毁了抵抗的意志,屈辱的被调教成为日本的xìng奴隶。

拥有了这样一支强悍的兵团,日本就有了和中国较量的本钱。在女天皇的指挥下,中国xìng奴兵团声东击西、声南击北,利用士气的优势,不断地歼灭中国的有生力量。一时之间,中国的士气不断地遭到打击,中国的有生力量不断地遭到削弱,中国被俘的女战士却在不断地增加。长此以往,战局有崩溃的危险——

不过,尽管形势大好,女天皇却很清醒,她深知日本仍然处于下风,如果没有更加强大的手段,日本仍然没有战胜中国的希望。

而此时她手中的筹码就是这支被调教成xìng奴的女战士兵团,她们的基因以及她们被调教成xìng奴过程中的全部资料。经过研究,她认为利用这些数据,理论上可以制造一种基因武器,一种可以在战场上将中国女战士的抵抗意志瞬间摧毁,将其瞬间调教为xìng奴的武器。不过,因为日本在基因武器领域极为落后,这一设想根本不可能完成,这种情况下她想到了自己的盟友纳粹。

纳粹的科学家在获得了日本的调教理论之后,果然获得了巨大的突破。虽然研究表明,这种瞬间奴役中国女战士的基因武器根本不可能;但是在此过程中,纳粹科学家发现了一个新的可能,利用这种基因武器有可能彻底摧毁中国所有的男性。这当然也是一种很理想的武器,不过要想制造它,还需要收集足够多的中国男性的基因信息。

这个任务当然就落到了正在中国潜伏的神奇女奴的头上。

生殖基地的防范十分严密,虽然神奇女奴可以变身成女伯爵,可以使用强大的超能力,可是要想潜入基地盗取基因仍然不可能。

不过这难不倒神奇女奴,神奇女奴提出了进入生殖基地接受宠幸的申请,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基地。虽然,中国的同性恋思潮的源头就是神奇女奴,但是神奇女奴从来没有公开宣扬过同性恋的观点,因此她进入生殖基地没有受到任何怀疑。

终于,神奇女奴见到了基地中的生殖战士,神奇女奴顿时大吃一惊。这是多么完美的男性啊,英俊、健壮、带着温柔而凶狠的气息。如果不是希特勒的钢铁意志发挥了作用,神奇女奴恐怕当场就要被生殖战士摄人的魅力所征服。

神奇女奴急忙驱除杂念,直奔此行的目的,与生殖战士开始了交配。当生殖战士的性器插入神奇女奴的体内时,神奇女奴再度大吃一惊,生殖战士的性器竟然比她经历的一切性器都更加雄壮,即使是兽人战士和触手怪物也无法与之相比。神奇女奴几乎是在插入的瞬间就被送上了**。可是神奇女奴当然不会就此满意,她几乎是疯狂一般榨取着生殖战士的jīng液,同时给自己送上更加剧烈的**。她甚至主动要求生殖战士对自己施以凌虐,用残忍的酷刑折磨自己,她的受虐体质让她从中获得了巨大的乐趣,让她内心深处的受虐渴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神奇女奴的表现让生殖战士也非常惊讶,对于生活无比枯燥的生殖战士来说,神奇女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乐趣;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女性的快感,他内心深处的暴虐一面也被引爆了出来,他开始疯狂的凌虐神奇女奴,神奇女奴那强悍的体质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神奇女奴那充满力量的**让他更加拥有成就感。

神奇女奴的防线终于被生殖战士击溃,她开始不断被生殖战士的凌虐折磨的昏迷过去、再清醒过来,如此往复。直到生殖战士耗尽精力,将jīng液射入神奇女奴的子宫,这场凌虐的战斗才宣告结束。

胜利者耗尽了精力,破天荒地取消了当天的工作;失败者更是昏迷了三天三夜,卧床休息了七天七夜,但是她确确实实完成了任务,将中国男性的jīng液保存在子宫中带出了基地。

但是,神奇女奴并不打算停止这种jīng液收集工作,一方面,基因武器的研究还需要更多的男性基因信息;另一方面,她也已经深深地迷上了被生殖战士凌虐的滋味了。

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神奇女奴不能再次进入原来的基地,只能申请进入其它的基地。因为神奇女奴已经控制了中国的高层女性,所以她的申请马上就可以被批准。于是,神奇女奴开始了“性虐漫游”,她走遍了中国所有生殖基地,接受了所有生殖战士的凌虐,收集了所有中国男性的jīng液。

在远远不断的jīng液供给之下,纳粹的科学家获得了一个又一个突破,新型基因武器的研制很快便进入了冲刺阶段。

可是这个时候,战局却又一次发生了重大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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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

1本文就是故事本身,不是大纲。

2终于体会到篇幅膨胀的感觉了,本来预定上一篇就结束的,可是现在看来,起码要写到第8集才能结束了

3关于说本文政治内容太多的问题。其实我开始写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有人这么说,不过我自己从来没觉得我写的是政治。

对于我来说,我只是需要一个邪恶而强大的国家,于是我选择了纳粹德国;我需要一个强大的又能付出我的同情的国家,于是我选择了中国和美苏;我还需要一个不是很强大但是很狡猾的国家,于是我选择了日本。

我并不哈德,也不哈日,当然也不反日,这些国家对于我来说只是工具,我并没有刻意去追捧某个国家。

退一步讲,我是一个喜欢破坏美学(勉强用这个词吧)的人,对于我喜欢的东西,我未必愿意让她的胜利,相反我更喜欢看到她屈辱的失败。中国女足0:8被德国队强奸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的爽。如果不是因为剧情实在不合理,我倒是很愿意让日本征服中国,把所有的中国女战士调教成xìng奴。

不过在本文里,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这是您的底线的话,那么您可以放心)。

现在结局已经想好了,中国不会被征服,当然也不会征服世界,具体结果目前还要卖个关子。

另外,可以透露一点,结局中最大的赢家在这一集里出现了,如果真要说我有所偏爱的国家,那么我承认,我是英格兰球迷

4尝试着卖一次文,看看效果

长期以来,中国在超能力领域都极为落后,纳粹有神奇女奴变身女伯爵,美国有黑星女侠,苏联有红星女侠,就连日本都有大量的女忍者,可是中国却一直没有自己的超能力女战士。

不过这并不代表中国就没有超能力者,事实上中国一直存在着一种神秘的超能力文化,被称为“气功”。这是一种通过修炼获得的超能力,这种修炼方法被称为“功法”,这种超能力被称为“功力”,这种修炼者的阶层被称为“江湖”。

这种通过修炼获得的超能力,可以达到既为强大的程度;更重要的是,这种气功几乎所有人都可以修炼,这是西方那种依靠血统获得的超能力无法比拟的。

然而遗憾的是,中国的江湖社会始终拒绝与政府合作,所有的修炼者都拒绝显示力量,始终隐藏在人海之中。

不过,这种情况在中国发生社会变迁后发生了改变。那些修炼者也无法抵挡社会变迁的洪流,她们也被强行融入了这个崭新的社会,于是她们的修炼方法也被逐一发掘出来。

随着发现的功法越来越多,中国成立了一个超能力委员会,搜集、整理、研究这些功法,并且开始训练超能力女战士。超能力委员会手中掌握着史无前例的大量功法,这些功法互相补充、验证,使得对它们的研究事半功倍,很快一套全面而完备的超能力理论被建立了起来,大量的超能力女战士也被训练了出来,中国在超能力领域一举从极端落后变成了世界领先。

当中国的超能力女战士达到了一定的规模,中国将她们编成了一个兵团,被称为“超女兵团”。超女兵团的战斗力是极端恐怖的,即使是纳粹的兽人战士兵团也根本不堪一击,战斗顿时变成了屠杀,纳粹的战线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崩溃边缘。

对于这种困境,纳粹想尽了一切办法试图解救,但却一一失败了。纳粹甚至曾经试图让神奇女奴将整个超能力委员会调教成xìng奴,但是因为超能力委员会的成员都拥有极为强大的功力,所以即使神奇女奴也无法利用超能力影响她们。

最后,纳粹只好打出了一张王牌,亚马逊xìng奴军团。

这支军团实际上就是已经沦为纳粹生殖机器的亚马逊一族,此时的亚马逊一族已经经历了多次换代,最初的一批亚马逊女战士已经只剩下了亚马逊女王一人,其余的女战士都已经在永无休止的奸淫和生育之下一一死去。如今的这些亚马逊女战士,都是最初亚马逊女战士和兽人战士的后代,她们的身体更加强壮,但是她们从一出生就受到纳粹的奴化教育,她们把自己当成纳粹的当然的xìng奴,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她们的心中只有对纳粹的服从。

如今,在超女兵团强大的压力下,纳粹被迫将这些捆绑在交配台上的女战士们解放了下来,将她们组成亚马逊xìng奴兵团。

亚马逊xìng奴战士强大的战斗力马上发挥了作用,成功抵挡住了超女兵团。

战局再次僵持,不过纳粹丝毫不敢松懈,这是因为亚马逊xìng奴战士的生产速度完全无法和超女战士相比。超女战士是依靠训练,亚马逊女战士是依靠生殖。为了加快亚马逊xìng奴战士的生产速度,纳粹完全放弃了兽人战士的生产,在亚马逊xìng奴xìng奴的子宫内涂抹了一种药剂,专门杀灭Y染色体精子,从而使得亚马逊xìng奴战士只生产女性。

经过了一系列努力,纳粹终于勉强抵挡住了超女兵团的进攻。不过这其中的主要原因,却不是因为纳粹的努力,而是因为中国的主攻方向根本就不是纳粹——

中国的主攻方向是日本。

最精锐的一支女战士兵团的覆灭,以及海军的一系列耻辱性失利,使得中国恼羞成怒,当超女兵团被组建后,其主力就被调到了中日战场上,而纳粹战场上的超女战士只是起到牵制作用而已。

面对超女兵团这样如山如海的强大对手,女天皇一切高明的战略战术都失去了作用。日本海军很快就遭遇了一系列失败,大量部队被歼灭,甚至整整一支兵团的女忍者都被超女兵团歼灭,沦为超女兵团的俘虏。

超女兵团马上对这些女忍者展开了凌虐,这当然是对日本凌虐女战士兵团的报复。虽然在调教理论方面超女兵团还是无法和日本相比,但是超女战士毕竟拥有强大无比的超能力。而那些女忍者虽然在忍受凌虐方面拥有过人的能力,但是面对那些基于超能力的性虐手段,女忍者同样没有多少抵抗能力。

这些女忍者最终还是被打败了,她们屈服了,她们在**面前崩溃,承认了自己的xìng奴地位。

不过超女战士却对这些女忍的屈服不屑一顾,她们的目的并不是将这些女忍调教成xìng奴,而是享受敌人在自己的酷刑下辗转哀号的过程。所以她们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些女忍,而是将她们捆绑成各种屈辱而又痛苦的姿势,悬挂在战舰上。每当战斗的时候超女战士会一边战斗,一边凌虐这些性玩偶,让她们发出凄惨的哀叫,从而打击敌方的士气,振奋我方的士气。

在这种情况下,日本海军的斗志终于彻底崩溃。为了垂死挣扎,日本将已经被调教成xìng奴的女战士兵团当成了人质,将这些女战士捆绑在己方的战舰上,要挟中**队不得放手进攻。

对于敌人的这一卑鄙做法,超女兵团无比愤恨,但又无可奈何。尽管这些战友已经被敌人调教成了xìng奴,尽管这些战友已经背叛了祖国,可是这些战友毕竟曾经是同胞,超女兵团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放弃了攻击,转而尝试首先解救这些被俘的同胞。

超女战士开始凭借自身的超能力潜入日本,展开了解救行动。对此,日本感到了极度的惊恐,那些xìng奴女战士已经是日本最后的救命符,失去了她们,日本马上就会被消灭。因此日本开始拼尽全力阻止超女战士的解救行动,然而在超女战士强大的超能力面前,日本的抵抗根本毫无作用,很快大量的xìng奴女战士就被解救了出来。

眼看日本就要彻底的失败,幸好在此时,纳粹的毁灭药剂终于研制成功了——

毁灭药剂是一种液体药剂,表面看来平平无奇。可是纳粹科学家声称,只要将这种药剂注入中国男性的体内,就可以将这些强悍的生殖战士彻底还原为一堆细胞。

这个任务当然又要靠神奇女奴来完成。在内心深处,神奇女奴对这些强悍的男性有着深深的迷恋,对于摧毁他们她感到万分不情愿。可是对于自己的主人希特勒的意志,神奇女奴又不敢有丝毫违抗,所以她只能乖乖的开始了新一轮中国性虐漫游。

与上次不同,神奇女奴的目的不再是用自己的子宫盗取jīng液,而是首先在自己的子宫里装满了毁灭药剂,然后利用自己在**瞬间子宫中巨大的压力,再加上自己的超能力,将这些毁灭药剂射入生殖战士的尿道。这些药剂将逆着尿道射入,经过输精管,直达睾丸,然后开始疯狂的破坏生殖战士的**。

因为内心深处的不舍,神奇女奴一再的试图推迟**,忍受**。因为自己的**,就意味着面前这迷人的男性的毁灭。可是在生殖战士强大的性能力面前,她的坚持是如此的脆弱,她的忍耐几乎是被瞬间就被摧毁了,她被生殖战士送入了**,绝望的将那致命的药剂射入了面前这迷人男性的体内。

在这激烈的矛盾心情之下,神奇女奴先后潜入了中国所有的生殖基地,在所有的生殖战士体内种下了毁灭的种子,只等一个发动的指令就可以摧毁这些强悍的男性了。

这个指令当然是由大魔王亲口发出的。

当时的情况是如此诡异,随着希特勒一声令下,中国所有的生殖战士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异。他们的身体开始融化,开始融化为一种流质,一种单细胞的结合体,如同史莱姆一样的恶心生物。

知道此时,中国才意识到神奇女奴的存在,开始疯狂的追捕神奇女奴。然而此时的神奇女奴早已经离开了长安,准备逃离中国,她的那些身居高位的xìng奴也与此时发挥了作用,拼命的阻挠对神奇女奴的围剿行动。不过,中国的社会毕竟强大而严密,神奇女奴的逃亡行动困难重重,她的xìng奴也一一暴露了身份,被投入了囚牢。特别是,当中国发现神奇女奴的女伯爵变身拥有强大的超能力以后,更是疯狂的决定将所有的超女战士调回国内,全力围剿神奇女奴,一定要为生殖战士们报仇。

神奇女奴在超女战士的围追堵截之下拼命逃亡,随时都面临被俘的危险。她很清楚,自己一旦被俘必然面对残忍无比、不死不休的凌虐,即使自己拥有受虐的体质,超女战士那滔天的仇恨仍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幸好在此时,纳粹的援兵到了——

此时,纳粹的形势正前所未有的大好。

超女战士全都回到了国内,前线只剩下了普通的女战士兵团,由亚马逊xìng奴军团领衔的纳粹军团终于获得了上风。更重要的是,生殖战士的摧毁,使得中国那恐怖的人口机器终于停了下来,纳粹终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纳粹开始疯狂的进攻,战线开始向中国方面推进,中国女战士兵团的士气也开始下降,兵团被整建制俘虏的情况也越来越多。

在这种情况下,希特勒的心情终于多云转晴,他的目光投向了获得巨大功勋的神奇女奴,他决定绝不能让这个大功臣被俘虏,他一定要将她从重重包围下解救出来。

希特勒选中的援军是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这两个有着丰富潜入经验的超能力女英雄,神奇女奴的两个xìng奴女战士。两名女英雄被派遣了这个任务,潜入中国,援救神奇女奴。

不过,希特勒却没想到,这个决定竟是一个无法挽回的巨大错误,当后来他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而此时潜入中国的,却不只是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至少还有另外两路人马。

第一路,就是日本女天皇和她的女忍军团。

此时,中国为了全力围剿神奇女奴,对日本的进攻已经停顿了下来。在最后一刻,日本免于了灭亡的命运,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不过日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她们已经看到纳粹的胜利几成定局,很快纳粹就将一统全球,到时候弱小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机会,马上就会被纳粹消灭,即使自己是纳粹的盟友。

因此,日本也有自己的打算,她们将目光投在了中国的气功理论上,只要获得了中国的气功秘密,日本就可以训练自己的超能力军团,到时候即使是纳粹也要在自己的面前俯首称臣,自己才会成为世界的统治者。

所以,趁着中国当时的混乱局势,女天皇率领一支最精锐的女忍军团,潜入了中国,试图盗取中国气功的秘密。

另一路,却是壮烈牺牲的英国女王维多利亚三世的克隆体,维多利亚九世公主。

这位维多利亚公主,是西欧抵抗运动的统帅和精神领袖。西欧沦陷后,抵抗运动便没有停息,在几番整合之下,这些运动逐渐组成了一个比较统一的组织。这个组织利用维多利亚三世的残留细胞克隆了一个克隆体,来作为自己的统帅和精神领袖,这就是维多利亚公主。

维多利亚公主拥有杰出的军事才华,在她的领导下,弱小的抵抗运动始终坚持着不懈的游击战争,给纳粹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她自己也被纳粹列为头号悬赏目标。不过,抵抗运动毕竟过于弱小,面对强大的纳粹,抵抗运动也经常遭受沉重的打击。甚至很多次,维多利亚公主的游击队都被纳粹彻底歼灭,自己沦为纳粹的俘虏。每一次,纳粹都将维多利亚公主凌虐致死,但是每一次,抵抗运动都会再次克隆一个克隆体来继续领导自己。

维多利亚九世就是这样的第九个克隆体。

这一次她潜入中国,就是为了和中国寻求合作,特别是希望能够在超能力领域获得中国的援助。她还不清楚中国已经遭遇了生殖战士全灭的巨变,她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旅程的结果竟然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7)

按:

1本文就是正文,不是故事大纲,不要再跟我要正文了。

2这一章是倒数第二章,明天放出结局。

3刚开始贴的时候,我只写到美苏沦陷,我还以为我会扔在那呢,倒是没想到居然一口气写到了一个可以结局的地方。

4关于**的内容越来越少的问题……对不起(这恐怕是通病吧)……对我来说,可能事情是从中国用生殖获得主动开始失控的,在此之后我不可避免的要写一些社会制度的内容,宏观的内容。

所以,本文好象前后风格还有点差异。后半部分尤其简略一点-_-!

此时的中国已经是一片混乱,不过最高层的几个委员会仍然在勉强运转着,维多利亚公主受到了巨大的欢迎,中国以盟国首脑的标准接待了这位英勇的公主。

对于公主的请求,各委员会有着不同的意见。超能力委员会表示反对,她们认为气功是中国的国家机密,不应该泄露;军事委员会则表示支持,她们认为目前的军事形势比较不利,如果抵抗运动更强大,可以减轻中国的军事压力。

最后,支持的意见占了上风,公主被接纳为超能力委员会的成员,进入其中进行超能力的修炼。

维多利亚公主的资质极为优秀,很快就获得了极为强大的超能力,一举成为超能力委员会中有史以来功力最强大的女战士。但是,这也遭到了超能力委员会其它成员的嫉恨,她们一致决定驱逐维多利亚公主,当然表面上的理由是要求公主尽快返回沦陷区领导抵抗运动。

在这种情况下,维多利亚公主也不愿过多纠缠,于是离开了超能力委员会,准备返回祖国。

可是,就在回国的路上,维多利亚公主遇到了日本女忍军团。

女天皇马上发现了这个西方女人拥有强大无比的超能力,而且这种力量是通过中国的修炼方法获得的。虽然她并不了解维多利亚公主的身份,但是她却马上决定生擒这个女战士,从她的嘴里拷问出气功的秘密。

为了生擒这个这个强大的女战士,女天皇设下了连环毒计。

首先,她命令手下最精锐的忍者在维多利亚公主的饮水中下毒,这是一种日本秘密研制的慢性毒药。它可以催发女性的**,消磨女性的斗志,腐蚀女性的体力,甚至干扰超级女战士的超能力。在这种毒药的影响下,维多利亚公主感到自己的**变得极为亢奋,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每天晚上都必须通过**达到至少三次**才能入睡,自己的体力在这疯狂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差,自己的精神也变得越来越迟钝。对于这种变化,维多利亚公主感到疑惑不解,虽然她拥有过人的智慧和力量,但是身为处女的她对于**却没有足够的了解,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并没有感到怀疑,反而只是感觉到羞涩和困扰。就这样,经过了一个月,维多利亚公主体内的毒素终于已经累积到了一个爆发的边缘。

这时,女天皇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她命令女忍者将毒药改成另一种急性毒药。它可以麻醉女性的中枢神经系统,并且将女性的**彻底引爆。顿时,维多利亚公主感到自己的体内一团火焰开始燃烧,几乎要燃尽自己的理智。自己的**开始发胀,自己的下体开始流出蜜汁,自己的花穴深处开始剧烈的瘙痒,恨不得有一根粗长的东西狠狠插入自己处女的花房,将自己彻底贯穿。维多利亚公主这才发现自己中了暗算,她开始拼命的鼓起斗志,苦苦的忍耐着那如海潮般的**,不让自己被欲火吞没。可是,药力中的麻醉剂成分却在此时开始发挥作用,她感到一阵阵倦意袭来,自己的意志正在被蚕食瓦解。

就在这时,女忍军团发动了。原本就最是擅长暗杀的忍者,就在维多利亚公主最脆弱的瞬间发动了攻势。在女天皇看来,这是一个万无一失的布局。

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她还是低估了维多利亚公主的实力。虽然身体的行动能力已经完全被毒药封锁,但是她还拥有那强大到难以想象的超能力。维多利亚公主的身体没有动,只是张开了自己的领域,一片灿烂辉煌的结界顿时将全场覆盖,整个女忍军团都被笼罩在了结界内,所有的女忍顿时一齐登上了**,最疯狂的**。女忍们开始浑身剧烈的颤抖,子宫中开始喷射出金黄色的液体,她们在达到今生从未经历的**后,也耗尽了生命,走向了终结。

一招,只是一招,女忍军团全灭。

唯一逃出生天的,只有女天皇一人,她在后方指挥所以逃过了一劫。可是此时,她却已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从未如此接近死亡。她开始拼命的逃跑,远离这个可怕的公主,远离她的一切。

谁知,逃跑途中,却让她遇到了两个人,那就是潜入中国的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女天皇那惊恐的心灵马上冷静了下来,她还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将维多利亚公主的情况透露给了两个xìng奴女战士,她一方面隐瞒了维多利亚公主的中国气功背景,一方面拼命的刺激着两个女战士的自尊。终于在女天皇的蛊惑游说之下,在女天皇的黑暗智慧面前,两个女战士终于被说动,决定与维多利亚公主一战。

然而,当三人找到维多利亚公主的时候,维多利亚公主仍然没有从毒药的折磨中摆脱。实际上,公主发出全力一击后就已经耗尽了力量,再也无法抵抗毒药的肆虐了。她无助的倒在地上被连续不断的**折磨了三天三夜,如果女天皇不是因为恐惧而逃走,当时她就可以轻松俘虏维多利亚公主。不过现在已经太晚了,维多利亚公主已经逐步从毒药的折磨下恢复了过来,恢复了她那不可战胜的姿态。

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也震惊于维多利亚公主的强大实力。两人可以清楚地感到,维多利亚公主此时状况不佳,力量正处于极度的衰弱状态。但是即使是这样,两人还是没有把握战胜这虚弱的公主。

震撼的两人终于放下无谓的骄傲,开始认真对待,全力出手,再次连手发出了恐怖的一击。

女天皇非常清楚双方全力一战的破坏力,所以她明智的选择了回避,直到那毁灭的爆炸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后,她才返回了战场。面对战场的形势,她发出了得意的冷笑。

黑星女侠、红星女侠和维多利亚公主,两败俱伤,全部在全力一击后失去意识,昏倒在战场上。

对此,女天皇当然感到满意,如今双方都已经成了她的囊中之肉,板上之鱼,她又怎能不得意呢?

首先,她使用两位xìng奴女战士交给她的封印超能力的方法,将维多利亚公主的超能力彻底封印,将她正式变成了自己的俘虏。

然后,她也在两个xìng奴女战士的身上动起了手脚。精通调教理论的女天皇,一眼就看出了两个xìng奴女战士所遭受的调教并非完美无缺,两人的xìng奴之心存在着大量的破绽,只要稍加利用,就可以将这两个强大的xìng奴反向调教成自己的xìng奴。不过,此时的女天皇还不准备和纳粹决裂,所以她并没有将两个xìng奴女战士调教成自己的xìng奴,而是利用她们xìng奴之心的破绽,在她们的潜意识里植入了一个灵魂烙印。未来的某个时候,自己只要一发动这个灵魂烙印,这两个xìng奴女战士就会成为自己最忠诚的xìng奴。

这也是女天皇保留起来对付纳粹的后着。

最后,她故意将两个xìng奴女战士的位置泄露给超女兵团,然后带着昏迷的维多利亚公主躲入了一个隐蔽的藏身之所。

当女天皇确信了藏身之所的安全后,她马上就对维多利亚公主展开了调教,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气功的秘密了。

此时的维多利亚公主,已经在药物和伤势的折磨下虚弱到了极点,无论是体力还是意志都已经跌入了低谷。然而,让女天皇万分惊讶的是,就是这样一个虚弱的少女,竟然打败了她所有的调教手段,即使是女天皇也对这一奇迹感到不可思议。

女天皇并不知道,维多利亚公主是经历过九次真正死亡的人,虽然女天皇的调教堪称人世间最恐怖的酷刑,可是她毕竟还是不如真正的死亡。所以女天皇那恐怖的调教技能也无法征服维多利亚公主,无法将她调教成xìng奴,更不用说得到她心中的气功秘密了。

在这种情况下,女天皇只好决定带着维多利亚公主回国,慢慢的进行调教。可是此时周围全是超女战士,女天皇只要离开藏身之所,马上就会被俘,她要怎样离开呢?

答案是,依靠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她们就是女天皇留下的后着,当时女天皇故意将她们的位置泄露,就是为了让她们吸引超女兵团的注意力,自己才有机会逃走。

果然,两个xìng奴女战士的突然出现完全吸引了超女兵团的注意力,两个身受重伤的xìng奴女战士很快就在汪洋大海一样的超女战士的面前被彻底打败,遭到了俘虏。但与此同时,掳掠着维多利亚公主的女天皇、以及一直在潜伏的神奇女奴也抓住了这个宝贵的机会,拼命朝着中国边境逃亡。

女天皇向东,神奇女奴向西,两人眼看就要逃离中国的边境了,就在这时,异变徒生。

触手,无数的触手,从大地中破土出现,分别处于中国的两侧边界的两人,瞬间就被这触手的海洋吞没。触手缠绕着两人,捆绑着两人,束缚着两人的**,两人就在这逃亡的最后一刻功亏一篑,到底还是沦为了俘虏。

值得一提的是,在被制服前一刻,神奇女奴曾经试图变身成为女伯爵,用超能力化解危机。谁知,就在变身前一刻,一股强大无比的精神力量侵入了神奇女奴的意识,强行打断了神奇女奴的变身过程。这让神奇女奴感到了无尽的惊恐,难道还有人拥有比自己——不,严格的说,是成百上千的自己——更加强大的超能力吗?

(8END)

按:

1这就是正文,不是故事大纲,不要再跟我要正文了。

2对于日本的处理,我要说声抱歉。

其实我的本意并不是中国征服日本这种烂俗的结局,我本来是想让所有的中国女战士被怪兽吞入体内作为生殖机器;日本则怪兽驯化为牲畜,每年奉献自己最强大的女战士作为祭品,满足怪兽的杀戮**……

不过现在,这个怪物好象太可爱了-_-!所以……但愿大家有自己的理解吧。

3本文欢迎续写,扩写。关于授权问题,至少在我这一关是完全开放的。

这诡异的一幕要从毁灭药剂发作的一刻讲起。

生殖战士虽然被还原成了一堆细胞,却并不意味着他们已经死亡了。他们反而以这种独特的形态继续存活着,而且,这些细胞聚合体仍然拥有智慧,他们还可以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更大的聚合体。

于是,所有的细胞聚合体都融合成了一个巨大的生命体,这个生命体起初只是**的融合,各个部分仍然保留着自己的意识。慢慢的,这些意识也融合在一起,终于有一天,一个统一的意识产生了,他仿佛一个从睡梦中醒来的巨人,他拥有无限的指挥,无限的精神力量,他自称为“圣帝”。

圣帝拥有改造自身**的能力,他将自己的身体扩展到整个中国,他变得无所不在;圣帝无限的智慧和精神力量更是让他掌握了他可以获得的一切知识,他变得无所不知;圣帝瞬间就掌握了所有的功法,他瞬间拥有了深不可测的功力,这更是让他变成了近乎神的无所不能的存在。

圣帝觉醒的瞬间,正是神奇女奴和女天皇想要逃离中国的时刻。无所不知的他马上就发现了她们的存在,所以圣帝马上变化出了大量的触手,将这两个女间谍一举擒拿。

圣帝的觉醒让中国的高层欣喜若狂,这一方面是因为圣帝可以继承生殖战士的工作,继续中国的人口生产;另一方面是因为圣帝那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可以扭转不利的战局。

此时的中国,为了控制国内极度混乱的局势,所有的委员会已经合并为一个中央政府。中央政府马上对圣帝下达了命令,投入战场,扭转局势。

顿时,战场上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数的触手破土而出,对纳粹所有的战斗人员和战斗机器进行了沉重的打击,尤其是所有的女战士都被触手贯穿了下体,瞬间就被送入了**。

这一战,亚马逊xìng奴战士军团,全军覆没,全部沦为圣帝的俘虏。

这一战,亿万触手破土而出的壮观景象,终于彻底摧毁了纳粹的斗志,纳粹战线崩溃,开始了一泻千里的大溃逃。

纳粹已经无力回天,他所有王牌都已经失效。神奇女奴、黑星女侠、红星女侠、亚马逊xìng奴战士,都已经成为了圣帝的俘虏;兽人战士被中国女战士兵团打得节节败退,根本没有抵抗之力;美苏两国的军队,因为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的被俘完全陷入了瘫痪,无法对纳粹的困境提供任何帮助。

纳粹将败亡,中国将统治世界,仿佛这一切已成定局了。

不过,这一切并没有成为现实——

这一切的原因要从圣帝的几个女俘虏谈起。

圣帝的第一个俘虏是神奇女奴。

对于这个毁灭了所有生殖战士的仇人,圣帝却并没有多少仇恨,因为圣帝并不认为生殖战士的毁灭是一种死亡,而只是一种生命形态的转化。

不过,中央政府却对神奇女奴恨之入骨,中央政府命令圣帝将神奇女奴交给自己处置。对此,圣帝倒也并不反对,只不过有一些小小的麻烦。

神奇女奴拥有极为强大的超能力,如果让她离开圣帝的体内,恐怕她马上就会逃跑。因为只有圣帝那强大的精神力量才可以封印神奇女奴的超能力,一旦离开圣帝的体内,神奇女奴就有机会逃脱控制。

为此,圣帝特意用自己强大的智慧发明了一种“M金属”,这是一种可以封印超能力的材料,圣帝使用这种材料制作了一套枷锁,锁住了神奇女奴,这才将她交给了中央政府。

愤怒的中央政府马上对神奇女奴展开了疯狂而残忍的报复性调教,她的两个xìng奴,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也要陪着一起接受调教。为了调教神奇女奴,中央政府制定了一套极为复杂、极为疯狂、极为残忍的调教计划。为了使用超能力调教神奇女奴,中央政府甚至没有让超女战士军团返回前线,而是留在长安参与神奇女奴调教计划。

这个调教计划是如此的残虐,以至于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很快就被打败了,她们开始求饶,她们开始表示屈服。

然而,希特勒的钢铁意志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神奇女奴誓不屈服!

即使此时她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她仍然坚定的拒绝背叛纳粹。

这让中央政府无比的愤怒,调教的强度开始翻倍的提高,甚至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的屈服也被拒绝了。结果两个可怜的xìng奴,只能继续绝望的接受残虐的调教,只能继续被自己的主人连累接受这残虐的调教。

这场报复性调教,耗费了中央政府的大量精力,对于纳粹和日本的反攻也被暂时搁置了。在中央政府眼中,这两个敌人已经是板上鱼肉,风中残烛,要征服她们是迟早的事。

然而,她们却没想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一个将让自己万劫不复的错误。

问题来自圣帝的第二个俘虏,日本女天皇。

圣帝俘虏了女天皇之后,马上通过超能力发现了她**的本性。于是,触手被插入了她身体上所有的洞穴,开始将她送入各种各样的**。此时的圣帝仍然保留着生殖战士的本能,满足女性的**就是他的职责。

不过,尽管女天皇正在享受今生从未经历过的强烈**,可是从小接受的训练使得她的头脑即使是在**中也没有停止思考。她开始冷静的分析局势,她马上敏锐的发现了圣帝心灵的重大缺陷,于是一个计划产生了。

在女天皇看来,圣帝那新生的心灵非常不完善,这个心灵的基础是生殖战士的心灵。而生殖战士的心灵是非常扭曲的,他们地位低下,工作繁重,其内心深处充满了孤独、烦躁、自卑、怨恨等等负面情绪,其潜意识里对自己的服务对象女性战士有着深深的仇恨。这些情感虽然非常微弱,但是女天皇相信,凭着自己对调教理论的深刻理解,一定可以将这些潜意识的情感引发出来。

于是,女天皇开始尝试与圣帝的精神进行沟通。精神力量无比强大的圣帝马上对尝试作出了响应,双方开始了一场对话。对话中,女天皇逐步将圣帝的心灵引向黑暗,此时的圣帝其精神仍如新生的婴儿,对于女天皇的诱惑他毫无抵抗之力,很快便陷入了仇恨的深渊。

圣帝开始拒绝中央政府的命令,拒绝作战,拒绝满足女战士的**。对此,中央政府极为恼怒,她们仍然将圣帝当作xìng奴隶看待,对圣帝的尊严毫不重视。

终于,圣帝被激怒了,他一举将中央政府所有的成员吞入了体内,他用超能力抹去了她们的意识,将她们完全变成了自己生殖容器。

更进一步的,在女天皇的诱导下,圣帝开始向所有的中国女战士报复。战场上再次出现了亿万的触手,不过这次的目标变成了中国女战士,她们瞬间就被触手贯穿了下体,然后在永不停歇的**之下抹掉了意识,彻底沦为圣帝的生殖容器。

就这样,中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圣帝这个巨大的生命体,圣帝就是中国,中国就是圣帝。

形势顿时变得诡异,中国的军队已经全灭,可是纳粹却不敢反攻,因为圣帝的触手仍然虎视眈眈。不过,如果局势一直这样下去,女天皇就可以逐渐在心灵上控制圣帝,并将圣帝变为自己征服世界的工具。

到那个时候,日本将统一世界。

可是,女天皇的如意算盘却功亏一篑。

这一次的变数来自圣帝的第三个俘虏,维多利亚公主。

维多利亚公主被俘的时候,已经被女天皇在折磨下变得极为虚弱,所以圣帝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给她治伤。在治伤的过程中,圣帝侵入了维多利亚公主的意识,圣帝发现公主的心灵极为纯洁,极为美好,圣帝爱上了公主。

不过,当公主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圣帝已经将所有的中国女战士吞没了。公主对此非常的悲伤,她开始与圣帝展开了另一场交流,她开始试图将圣帝引导向善良的一面。

这是维多利亚公主与女天皇之间的一场战争,最后,公主的爱情胜利了。圣帝终于认清了女天皇邪恶的真面目,他摧毁了女天皇的精神防线,将她的脆弱的内心深处完全暴露了出来,将她交给了公主处置。

不过公主并没有接受,公主认为女天皇实在太狡猾、太危险,即使已经摧毁了她的精神防线,自己也很难控制住她,还是将她交给圣帝控制比较保险;而且女天皇还有一个重要的用途,那就是控制日本。

日本是一个很危险的种族,必须有所防范。公主并不打算上演种族灭绝的悲剧,所以,她提出了一个利用女天皇来控制日本的方案。

她让圣帝将永恒xìng奴的自我认知烙印到了女天皇的灵魂深处和基因深处,并将她送回了日本。这样,将女天皇敬为神明的日本人,将对天皇的主人圣帝产生更高的崇拜;这样日本将会完全治于圣帝的掌控之下,永远不会再对世界产生危害。

作完这一切,公主对圣帝提出离开中国。她说,纳粹还没有被彻底消灭,自己应该去收拾残局。

圣帝提出自己可以轻松的消灭纳粹,但是公主认为,如果让圣帝吞并了整个世界,世界将会失去活力,所以她拒绝了这个提议。

圣帝明白,自己不能将公主永远留在自己的体内,于是他只好无奈的恋恋不舍的送走了自己的恋人。

不过在分手前,圣地还送给了公主一个礼物,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的灵魂烙印。那就是女天皇在两个xìng奴女战士身上留下的后着,就是那个可以轻松获得两个女战士效忠的xìng奴钥匙。

公主欣然接受了爱人的好意,终于与爱人洒泪而别。

公主回到沦陷区后再次召集了一支抵抗武装,开始了游击战。

对此,纳粹原本并不在意。在纳粹看来,圣帝已经停止了扩张,在其它地区自己依然是唯一的统治力量,对于弱小的抵抗武装,自己可以轻松的剿灭。尤其是当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被圣帝释放之后,纳粹更是为恢复了对美苏的控制而万分兴奋。

谁知,两个xìng奴女战士回国后,马上宣布对维多利亚公主效忠,美苏两国起义,开始讨伐纳粹。

纳粹这才感到事情不妙,开始全力消灭一切抵抗力量。

这场战争仍然是极为艰苦的,虽然纳粹已经气数已尽,但是抵抗力量毕竟还是很弱小。她们没有可以匹敌兽人战士的强大军团,她们没有纳粹科学家那强大的科研能力,她们的兵力也不如纳粹。

可是她们有维多利亚公主这个天才的统帅,她们还有维多利亚公主这个天才的战士。每一次,维多利亚公主都身先士卒,凭借自己强大的战斗力消灭那些最强大的兽人战士;每一次,维多利亚公主都运筹帷幄,将纳粹名将们的奇谋妙计一一化解。终于,抵抗力量消灭了纳粹所有的兵团,兵临柏林城下。

最后一战,维多利亚公主率领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与大魔王希特勒展开了决战。

大魔王的力量仍然恐怖,维多利亚公主凭借圣帝灌注给自己的强大功力,仍然只能战成平手;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更是被早早的击倒在地,丧失了战斗能力。

然而,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大魔王突然停止了攻击。原来希特勒本来打算使用自己邪恶的力量将纳粹最后的军团全部转化成魔鬼,进行一场垂死挣扎,可是维多利亚公主强大的实力打扰了他的计划,使得他的计划功亏一篑,纳粹最后的军团也被彻底消灭了。

纳粹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希特勒终于意识到自己必败的命运,他绝望了,他自杀。

战争结束——

战后的重建迅速而有效,维多利亚公主成为众望所归的领袖,她在欧洲唯一没有被毁灭的城市柏林登基为维多利亚女王九世,建立了欧罗巴帝国。

美国和苏联重新独立,不过成为了欧罗巴帝国的附庸,黑星女侠和红星女侠虽然曾经投降纳粹,可是在最后关头她们的起义起了巨大的作用,因此获得了巨大的声望,继续留任总统。

拉美、非洲、南亚、澳洲,这些破坏较小的地区,维多利亚女王也都让她们成立了独立的国家,她只保留了破坏最为严重的欧洲作为自己统治的地区。

纳粹的遗产也遭到了清算,兽人战士基地被彻底摧毁,所有的兽人战士都被消灭了,只保留了其中的技术资料作为研究其它科技的基础;亚马逊女王失踪了,也许这位最强大的亚马逊女战士早已经在纳粹的折磨之下死去了。

圣帝也将自己俘虏的所有亚马逊xìng奴女战士交给了欧罗巴帝国。这些女战士仍然固执的坚持自己是纳粹xìng奴的理念,不愿融入新的欧罗巴社会。为此,维多利亚女王利用圣帝从女天皇脑中取得的调教理论对这些xìng奴女战士展开了反向调教,成功地将她们的xìng奴之心逆转。可惜这些女战士唯一可以从事的职业就是xìng奴,根本无法融入社会,无奈之下,女王只好将她们作为宫廷女奴,留在了自己

的宫廷中。

可是,对于圣帝交给帝国的最重要俘虏,神奇女奴,女王却感到极为为难。女王不希望看到神奇女奴被处死,不希望再看到流血发生,可是民间的舆论对这个纳粹的第一功臣恨之入骨,强烈的要求严厉惩罚这个邪恶的女人,女王也不能不尊重民意。无奈之下,女王只好召开议会来决定如何处置神奇女奴。不过,女王提出了一个前提,不能杀死她。

经过一番讨论,这样一个方案通过了。在柏林市中心用M金属铸造一座纪念碑,将神奇女奴四肢铸造在碑体内,让她的下体突出,接受世界上所有爱好正义的人民的奸淫,这座纪念碑将被命名为“世界之奴纪念碑”。

惡少暴奸中学少女

時間已是下午的五時許,我登上一輛駛往荒郊的巴士,車上乘客半滿,我悄悄走到一名少女身旁坐下,距離最近的車站還要個多小時的車程,閒著無所事事,只好細意打量著身旁的少女,少女大約廿三,四歲,有著一把黑得發亮的長發,精致的五官,和畢挺的子,臉上沒化妝,身穿一件黑色綿質長裙,高聳的雙峰把衣服高托起,襯以幼細的腰肢,修長的身軀,簡直是完美的組合,少女全身上下散發出一陣古典美。或許由於車程沉悶,少女靠著窗睡著了,我看看手表,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何不乘機找點樂趣,我輕靠著少女身邊假裝睡著,少女全沒反應,我心中暗喜,暗看四周,發現其餘的乘客不是睡了就是在閉目養神,絕不會發覺我的舉動,於是手便慢慢抽到少女的腰旁,眼見少女仍舊毫無反應,便大著膽把手慢慢向上爬升,不消一會,手已落在少女的胸膛上。

少女坐在我的左面,而我的右手正隔著衣衫,輕摸索少女的右乳,手上傳來的溫香軟肉,充滿著彈性,我的左手則隔著裙,摸索著少女的大腿,我的手上不斷加強力度,直至少女充滿彈性的**給我力握至變形,雖然如此,但我仍不滿足,手改為在少女的衣衫上不斷摸索,終於給我在少女的腋下發現了一排鈕扣,我把它輕輕解開,手已毫不思索地伸進少女的衣衫內,我的手輕按在少女的胸圍上,輕輕揉弄,和剛才隔衣摸索相比,感覺就如天淵之別,我把手指伸進少女的胸圍內則,緊夾著她的乳頭,來回逗弄,我見少女至今仍全無反應,於是大著膽把整個手掌伸進少女的胸圍入,肌膚緊貼著少女豐滿的**,不停搓揉玩弄,我不時留意著少女的反應,這時突見少女身軀輕震,我知道她快要蘇醒過來,於是我的五指大軍只好急急退兵。

果然,過不多時,少女攸攸醒來,看樣子仍不知給我大占便宜,殘留在手上的觸感至今仍令我回味無窮。

少女整理一下衣裙,便站起來拉鈴准備下車,我見周圍不見人跡,自然從後跟隨,我跟著少女大約步行了五,六分鍾,走進了一個中級密度的屋村,我跟隨少女走進其中一座,這層大廈大約樓高十二、三層,我細心打量四周環境,這時剛巧電梯來到,於是我慌忙跟隨少女走到電梯內,少女按了九字,而我則故意按十字,以免引起少女的疑心,電梯升到了九樓,少女輕輕步出,我則偷偷跟隨其身後,一看清四野無人,便閃電奔前,從後一手緊按少女香唇,一掌打在其頸動脈上,少女隨即暈倒,我把她抱起,走進其中一間空置的單位內,鎖上了門,隨即准備施行我的奸計。

我從工具袋中取出布條,先緊綁少女唇上,以防止她求救呼叫,壞我大事,然後把她的雙手反綁身後,我故意不綁起少女的雙腳,以增添我強奸她和狎玩她的樂趣,看著被奸污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扭動掙扎,真是人生一大樂事。我方才下手極有分寸,少女大約還會暈迷四、五分鍾,我要等她醒來才會更進一步,因為我要的是強奸,而不是**,我正好利用這段餘暇翻看少女的手袋,看看有什麼玩意,我先取出了少女的錢包,看了看少女的身份證,盧小丁,廿四歲,之後取出她的手提電話,輕關上,以免電話響聲影響我的干勁,少女的手袋裡還有一些文具,記事簿等。

我正要看記事簿的內容,就在此時,少女醒了過來,驚覺自己雙手被反綁,想呼叫卻發不出半點聲向,我轉過來對著少女淫笑道:「我的可人兒,你終於醒過來。」少女驚慌下想爬離我的身邊,卻被我一手捉著她的腳踝,連拉帶扯的扯了過來,少女還在拚命掙扎,想用剩餘自由的一雙腳去踢我,被我抽著她的秀發一拳打在她的肚上,少女痛得流下淚,躬著身,所有掙扎當堂潰不成軍。

我把少女扯了過來,撲到她的身上,從工具袋裡取出利刀,在少女的衣衫上輕割了幾下,然後雙手用力,隨即把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扯破,少女的上半身裸露出剛才只能觸摸,現在才能親眼目睹的胸圍,上面寫著35C的字樣,我一手把少女的胸圍扯破。和剛才完全不同的是,我此刻不再是輕輕摸索,而是不停的大力揉動,少女的乳肉在我的指掌間變形,我含著少女的乳頭,不停吸啜,間中以牙齒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漸漸地,少女的乳頭在我的嘴內硬脹起來,我的口離開她的**,改作埋首少女的雙乳間,不停咬扯少女的乳肉,在少女雪白的**上留下深刻的牙齒印,手指則來回彈動著少女剛挺起的乳頭,少女受到瘋狂侵犯,只能以流淚來發洩悲傷。我離開少女的雙乳間,只見少女的一雙**上留下了許許多多不同大小的牙齒印,以及我留下的口液。

我粗暴的扯下少女的下裳,扯脫了少女的內褲,這充滿古典美的少女終於全裸的面對著我這**狂魔,少女知道我的意圖,緊緊夾著雙腿死守最後防線,可惜又怎會夠我力大,少女的雙腿被我大字形的扳開,我以雙腳緊壓著少女的大腿,令少女全無反抗之力,便彎下身細心觀察少女的陰部。

少女的下身長著細細的陰毛,薄薄的圍繞著少女的陰唇,少女的陰唇是可愛的淺粉紅色的,兩邊陰唇緊閉著陰道口,我以兩根手指輕拉開少女的陰唇,露出緊閉的陰道口,窺探內裡的情景,令人感動的是在離陰道口三寸許的位置,有一塊粉紅色的血色小薄膜,證明了這美麗的少女仍未經人道的事實。我對少女淫笑著說:「還是處女呢!待會兒讓我替你開苞,讓你好好享受享受。」說完便低下頭對著少女的陰道口吹氣。少女何曾試過如此玩弄,只見少女的陰道輕輕抖震,我以尖貼著少女的陰唇,吸著內裡的氣味,少女的陰道內傳來陣陣的處女氣息,我把少女的陰唇作更大的張開,以尾指輕輕逗弄少女的陰核,一下一下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少女的身心,我卻不急於一下子奪得少女的貞操,因為如此上佳貨式一定要好好玩弄,漸漸地我將尾指的一節插進少女的陰道內,確保不觸及處女膜便輕輕來回抽動,少女的陰道漸漸變得熱了起來,漫漫地從陰道深處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我以尾指沾了一些,拿到少女的面前對她說:「有快感了嗎?這是你的愛液啊!」說完便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體,甜甜的,不過蠻好吃,便彎下身把嘴唇對著少女的陰唇,輕輕吸啜,把由少女陰道流出的愛液吃過乾淨,再以舌尖輕伸進少女的陰道來,輕挑逗少女的陰核,少女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以逃避快感,但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潮水般的愛液由少女的陰道內湧出,我深吸了一口愛液,扯下少女嘴上的布條,便起身把滿嘴的愛液灌回少女的嘴來。

被玩弄至今,少女已認命般放棄了掙扎,只要哀傷的眼神看著我,我警告少女別作聲,便離開少女的身上,快速脫去身上所有衣物,把少女的雙腳作最大的分開,怒脹的陰莖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長,像為將要強暴這少女而興奮,我把少女的內褲放在少女的陰道口下,以接載處女血作為記念品,准備好一切後便以硬脹得如同雞蛋一樣的龜頭,輕抵在少女的陰唇上。破處的一刻終於來臨,我雙手分抓著少女的雙乳,深吸一口氣,便運腰力把陰莖狠狠地刺進少女的體內,雖然已有愛液的滋潤,但少女仍大吃不消,痛得叫了出來。少女的陰道比想像中更為緊窄,雖經我大力一插,但陰莖仍只能插進一寸許,少女灼熱的陰肉緊夾著我的陰莖,像阻礙我更進一步般,我把陰莖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陰莖又再進入了小許,真的很緊,我不禁驚訝少女陰道的緊窄程度。我不斷用力**,經過了十來下的努力,終於遇上阻礙,我的龜頭抵在一塊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觸到少女的處女膜,我將陰莖緩緩抽出,直至停在少女的陰道口,少女正奇怪我為何忽然退兵,我卻突然緊握少女的雙乳,借全身之力,將陰莖狠狠插進少女的陰道,硬脹的龜頭撞在少女的處女膜上,就像以土牆阻擋大炮一樣,少女珍藏了廿四年的處女膜被我一下子轟穿,少女痛得再次慘叫起來,處女血絲混和著愛液落在我早先放好的少女內褲上。沒有了處女膜的阻隔,我的陰莖更深入的插進少女的體內,我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我的陰莖擠入了六寸許,我發覺已頂到了少女的陰道盡頭,我停止了所有**,享受著少女那灼熱陰肉傳來的擠壓,少女的陰肉不斷收縮擠壓,不停的刺激著我的陰莖。我壓在少女的嬌軀上,先以舌尖舔去少女面上的淚痕,再淫笑著,問少女:「充實嗎?我頂到你的盡頭啊!」說完便強吻到少女的唇上,舌頭強伸進少女的嘴內,逗弄少女的香舌,吸啜少女的香津,甚至把少女的香舌吸到自已的嘴內,互相交換口液,我的雙手卻沒有閒著,正以各種的挑情手法玩弄著少女的**。我依依不捨的離開少女的香唇,我和少女的唇間隨即拉出了一條透明的絲線。我的陰莖再次展開運動,以九淺一深的形式**著,每當來到深的一下時,少女總不自覺的發出輕哼聲,我淫笑著說:「有感覺了嗎?當然,我這麼厲害!」說完便改九淺一深為五淺三深,陰莖加速**著少女的陰戶,只見少女的輕哼聲遂漸加大,直至不自覺的嬌喘呻吟起來,陰莖傳來的緊密磨擦帶給我強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漸漸地少女的陰道變得灼燙並更大幅度的收縮,擠迫磨擦著我的陰莖。就在少女的陰肉收縮至頂峰時,一絲微暖的液體由少女的穴心射到我的龜頭上,單看少女的反應便知這少女給我干得洩了出來,果然接著而來,少女的陰肉作出了**的擠壓,緊夾著我的陰莖來回套弄,我故意停下動作略為休息,一邊享受少女的**,待少女的春情完全平息後陰莖再度作出更強勁的**。我將陰莖抽至接近離開少女的陰道,再大力插回少女的嫩穴內,粗大的陰莖塞滿了少女緊窄的陰道,直抵少女的陰道盡頭,剩餘少女體外的兩寸多陰莖卻給我硬擠進少女體內,只痛得少女再度流出淚來。

少女的愛液沿著我粗大的陰莖滴落地上,我咬著少女的乳頭瘋狂**,接著是三百多下的激烈**,先是少女給我干得二度洩了出來,之後,我也到達了極限,便在少女的耳邊說:「我要以jīng液填滿你的子宮,讓你懷孕看看。」少女聞言慌忙掙扎,哭求道:「求你不要射到裡面去!」

我哪會理會少女的話,緊抱著少女扭動的身軀,陰莖深深刺到少女的子宮處,便在那兒作瘋狂洩射,白濁的jīng液不停打在少女的子宮壁上,先填滿少女的整個子宮,再倒流灌滿少女的陰道,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滿少女的整個陰道再由陰道口倒流出來。我抽離少女的體內,取出相機拍下少女的裸照,尤其是白濁的jīng液由少女的陰道口滿瀉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貴難得,少女無力的躺在地上,只得屈辱的任我拍照,直至我滿意為止。我讓少女休息一會,便淫笑對她說:「剛才我已射了一次,現在可以慢慢玩你這美人兒。」少女聽得欲哭無淚,心裡想:「剛才快的已奸弄了我半小時,現在慢的不是要被操足個多小時?」我看到少女的神色,已知她的心中所想,笑說:「最多只不過操你一整天,我手上握有你的精彩照片,說不定那一天有興趣再跟你玩過痛快。」

少女心如刀割,想不到竟要給這**操縱一生一世,我不待少女作聲,便把軟掉的陰莖塞到少女的唇邊,命令少女道:「現在先給我啜乾淨餘下的jīng液!」便硬把陰莖塞到少女的嘴內,少女無奈下只好輕輕吸啜,強忍著jīng液的惡臭及心的感覺,少女足足吸啜了五分鍾才吸過乾淨,直爽得我要叫娘,再命令少女以她的小香舌舔淨龜頭上的殘跡,少女何來經驗,全舔在龜頭的敏感地帶,令我的陰莖再次硬直起來,巨大的陰莖把少女的小嘴塞過飽滿,我一手緊按少女的頭,一手則抓著少女的一邊嫩乳,在她的雙唇間不停**,少女給巨大的陰莖壓至呼吸困難,只好流下痛苦的淚水,我抓著少女的頭前後來回**,每一下都頂到少女的喉深處,直插到少女接近暈倒才滿意地緊抓著少女的頭,任由jīng液射進少女的唇裡。jīng液打進喉間的心感覺,比剛才更逾百倍,少女感到jīng液灌滿嘴內,無奈下只好忍著惡臭,吞下肚裡,感到白濁的jīng液沿著食道擁進胃內,少女幾乎反胃,唇內的腥臭,令少女只想把一肚子的jīng液盡吐出來,我把陰莖從少女唇上抽出,一絲jīng液沿少女的嘴角落下。

我把少女拖進洗手間,洗掉她殘留嘴內的jīng液,便把她壓在雲石造的洗手盤上,以老漢推車梅開二度,雖然被我狎玩了一次,但少女的陰道依然非常緊窄,我方才射進她體內的jīng液已給她全吸入子宮裡,形成她的小腹看來脹鼓鼓的。我解開她的雙手,讓她自已緊按著洗手盤,而我的雙手則穿過少女的腋下,一邊一支的緊握著她的雙乳,我以胸膛緊貼著少女的裸背,便再次腰肢用力**起來。每當我抽送至少女的陰道盡頭我都會用力把陰莖向橫一扭,令陰莖在少女的陰道深處如電鑽般鑽動,少女當堂大吃不消,乾涸的陰道再次流出愛液,少女漸漸雙手無力,伏在洗手盤上任我狎玩,我的雙手則力握著少女的雙乳,大力搓弄,令少女的雙乳布滿我的指印。我伏到少女背上,吸啜著少女的耳珠,頸項,陰莖再次深深插進少女的陰道內,我以三淺四深來回**,間中用力頂到少女的陰道深處,少女的愛液沿著大腿流了一地都是,我拔出陰莖,埋首少女的陰戶間,把愛液吸過乾淨,再一口咬在少女雪白的美臀上,直至少女的美臀滿布著我的牙齒印及口液,陰莖便再度插進少女的陰道入,我以高速不停**,直至少女隨著我的每一下刺入而發出呻吟嬌喘聲。我心中升起征服了這美女的成功感,我改以陰莖反覆磨擦少女的陰核,令少女的陰道更為收窄,令我那像嬰兒手臂般粗的陰莖硬擠進少女那原子筆般緊窄的陰道。少女的陰肉緊夾著我的陰莖,穴心再次洩出灼熱的液體,少女己是第三度**。

我抽出陰莖,讓少女稍作休息,便把她反綁柱上,我以麻繩將少女的腳大大分開,以舌尖不停舔動少女的陰唇,間中以舌頭伸進少女的陰道內來回撩動,嘴巴則不停吸啜由少女陰道口流出來的愛液,我以舌尖把少女的陰核翻了出來,含在嘴中用力吸啜,少女至今已完全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解開少女腿上的繩,令她以大腿緊夾我的腰,便以直立式再次插進少女灼熱的陰道內,少女的雙乳隨著我的**高低搖擺不定,我以全身之力把陰莖插進少女的陰道盡頭,雞蛋般的龜頭抵著少女的子宮,不斷撞擊少女的穴心,少女的口中發出可愛的呻吟聲。過百下的**,每一下也令少女欲仙欲死,完全忘記自已正慘遭強奸的事實,我的**越來越大力,陰莖深剌進少女的體內,結合為一體,我把少女解開放到地上,以側交法作接力,陰莖終於插進少女的最深處,雞蛋般的龜頭硬擠進少女的子宮內,而我的精囊也擠進了少女的陰道內,被陰莖刺進子宮的快感令少女四度洩了出來。我的龜頭頂在少女的子宮壁上,感受著由少女穴心所洩出來的陰精,混和著我上一次射進她體內,積聚在子宮內的jīng液,少女由嬌喘轉為呻吟,再由呻吟轉為**,在旁觀看,一點也不像我正在強奸她。我賣力地瘋狂**,直至六、七百下後,少女第五度**來臨,我把陰莖插入少女的穴心深處,在少女耳邊說:「讓我再度以jīng液把你灌滿。」少女再三哀求:「不要,今天是危險期。」可惜我毫不理會,陰莖只顧加速**,直至少女屈服的任由我射到她的裡面,我才用力一頂,jīng液潮水般灌滿少女的整個陰道。正值危險期的少女,被我以jīng液灌滿子宮,自知難逃因奸成孕的惡運,但經我多小時的狎玩,尤其是多番**之後,心裡又不禁想為我懷這骨肉。

我再次把軟弱的陰莖塞進少女的嘴內,少女此時已懂得自動自覺的為我吸啜清理,我抽出再次硬挺的陰莖,以少女柔軟的雙乳緊夾著,便一前一後不停磨擦,直至我把大量jīng液,洩射在少女的臉上,至白濁的一大片為止,我趁少女不覺,偷復制了她的鎖匙,抄下了她的住址,穿好身上衣服,便留下被我干得半死的少女悄然

肛辱少女

(上)

“喀隆喀隆”傍晚的电车在铁路上奔驰,正当是上班族下班的高峰期,整辆电车上都挤满了人,每个上班族或坐或站的,在几乎没有空隙的车厢里享受着一天辛劳之后的片刻宁静。

在一群上班族紧邻着站立的空间里,有个娇小的身影在其中,那是个穿着国中生制服的学生,清秀的小脸上带着有不少度数的细框眼镜,比肩膀略长一些的头发整齐的梳成辫子,看起来十分乖巧的脸上写着厌恶。

“真讨厌,每次坐这班电车去补习班,都是这么挤。”即将面临高中入学考的优香手拉着吊环,神色不悦的盯着手上的单字本,四周硬挤上来的乘客,把整节电车都塞得满满的,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沙丁鱼罐头。

“算了,反正早就已经习惯了,还是把握一点时间念书好了。”优香皱皱眉头,略微调整被挤得站姿不稳的身子,把左手的书包移到前方,专心的在心里念着英文单字,为了考上理想的高中,优香每天都乘坐这班电车去补习班上课,在她一天规矩的学生生活中,这短短的四十余分钟是最令她讨厌的时段。

电车摇晃着,四周的景像在车窗外消逝,随着电车摇晃的乘客,若有似无的碰撞着彼此的身体,但在这自然的碰撞之中,一只不应该出现的手,一只只属于中年男子的厚实大手抚上了优香的臀部,他轻柔的沿着优香臀部的形状,让中指在臀缝里上下徘徊。

(色!色狼!)受到惊吓的优香差点尖叫起来,原本以为只是因为电车摇晃而被其它乘客不经意的触碰,但从被抚摸的直接程度,从被刻意抚摸到部位,优香肯定那只手的主人是个色狼。

(怎……怎么办!讨厌!啊!)向来乖巧的优香,从来没受过如此的对待,心里慌乱的她,扭动着屁股,想要藉此驱赶走色狼,但她扭动的动作,却是让整个臀部,小范围的在色狼的手里摩擦,色狼完全不理会这算不上是反抗的反抗,缓缓的拉起了优香的裙子。

(不要!这电车快点到站啊!啊!不能摸那里!)优香从屁股受凉的感觉得知,裙子正无视主人意愿的往上移动,色狼的手掌大胆贴上整个臀部下缘,灵活的中指与食指,从内裤的旁边入侵,在优香那紧闭的肉缝口肆虐。

优香不停的在心里呼救,但害羞的她却绝不可能因此而得救,就在她祈祷着电车快点到站的时候,色狼的手指,正熟练的在她**浅浅进出,粗糙的指纹沿着穴口,刮着细嫩的肉膜,优香虽然没碰过男人,但十四岁发育中的身体,却起了成熟的反应,一股股清澈的黏稠淫蜜从**里渗出,将色狼的手指逐渐沾湿。

优香用手上的单字簿遮住自己羞红的面容,色狼偶而触碰到她躲藏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优香身体断续的摇晃,吸引了坐在眼前的上班族目光,他抬头疑惑的看着优香泛着水光的眼睛,而优香一和他四目相对,立刻把整个脸躲藏在单字本后。

“嗯……”以优香的年龄还不该尝试到的快感,使得优香压抑的握紧书包的提把,量越来越多的淫液,不仅沾满了色狼的整根手指,还将内裤染得深色,优香紧咬着下唇,细微的呻吟流泄,用着意志力去克服身体的发热。

(呼……不对……)也许是优香的反应让色狼感到满意,也许是色狼准备转移目标了,色狼的手指离开了优香的**,正当优香庆幸着结束了的时候,色狼将优香的内裤整个的拨到一边。

色狼的指尖在肛门口逗弄,将优香流出的**,当作润滑剂涂了上去,紧缩着的括约肌本能的抵抗着,但色狼的手指借着淫液的润滑,强迫肛门打开入口,突破了优香身体的防御

(啊……那里脏啊……痛……别伸进来)一节指头进入了优香的菊穴之中,从紧咬着的括约肌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远比**受辱还要强烈的羞耻感让优香连膝盖都快要站不稳,优香想不到第一次遇见的色狼,竟是如此的残忍,不仅是处女的**口,连处女的菊穴口都不放过。

指节在菊穴里旋转着,偶而略微的深入,偶而略微的抽出,色狼手指上任性的动作,支配了优香全身的神经,也许是色狼的动作很巧妙,四周拥挤的昏睡乘客,竟没有一人发现他对优香的一切不正当行为,但在优香的脑海里,却只有从肛门里传来麻痛热的复杂感觉。

色狼当然不可能仅在菊穴口里逗弄就满足,插入的手指以左右旋转的方式,一段段的深入肠道里,虽然被插入的地方是身体的末端,但从肠道上传来的敏感痛觉,却让优香感到有如内脏整个被牵引的错觉。

“嗯!!!!!!!!”色狼的手掌整个贴上了优香的臀部,整根手指深插在肠道里的火热疼痛,沿着脊椎贯穿了优香的全身,优香僵直的挺起背,紧咬的牙根打起颤,这种超乎十四岁国中女生想象的异常行为,让她感到恐惧和意外,但她挺起背的动作,连带的使屁股也厥了起来,无意中,肛门穴口暴露在让色狼更容易凌辱的方向。

在隔着一层薄薄肉壁的**里,肉壁另一侧所受到的对待,都敏感的传达到**里,像是从身体内侧开始侵犯**一般,如此的倒错感在优香的神经线里蔓延,随着被抠弄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既使优香明知被侵犯的部位是臀部,但从**里侧,倒错的淫蜜还是不由自主的分泌。

色狼似乎特别执着于肛门上,前方被忽视的**,不停地渗出淫蜜,已突破了内裤的阻隔,开始沿着优香的大腿下滑,专心在抗拒着倒错快感的优香也察觉到了,她弯曲膝盖,夹紧了大腿,想要阻止淫蜜的流泄。

“吸……呼……”优香深呼吸着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发育中隆起的胸部在身体颤抖中缓慢起伏,羞怯的她害怕自己因此而成为众人的目光焦点,她努力的控制意图从唇边窜出的呻吟声,让潜伏在呻吟声里的快感隐藏在攸长的呼吸之下。

缓慢的抽动似乎已经满足不了色狼,强迫称开肠道的手指,在里头弯曲着指节,用着指尖抠弄着柔软的肉壁,有如**一般,被指纹刮过的触感清晰的刻在优香身体里,她脆弱的踮起脚尖逃避,脆弱的抓紧握把颤抖,脆弱的开始接受从色狼指纹上所传来的火热快感。

踮起脚尖的动作,让阻止淫蜜流泄的夹紧破局,越来越多的淫液不停往下滴落,顺着大腿,已经快要超出学生裙所能遮蔽的范围,在优香逐渐远离的意识里,还是有察觉到这个事实,但是从肠道逆袭到脑里的一阵阵快感,让她无力再夹紧大腿。

色狼大胆又深入的爱抚,虽然只针对在一个部位上,但这快感对于未经人事的优香来说,还是太强烈了些,列车即将到站,优香心里开始感到放松,就在解脱感开始从脑里扩散到肠道的时候,在她眼镜后的瞳孔开始涣散,失焦,饱含雾气的眼眶里遍是朦胧,紧咬着牙根的口里甚至忘了吞咽唾液,一丝浑浊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拿着单字簿的手无力的松开,垂下。

期待的解脱感,倒错的快感,羞耻的解放感一同在优香的**深处里并裂,处于放松状态的她在列车到站的同时**了,虽然优香的身体还不知道**是何物,但是子宫本能的抽慉,让一股淫液泄出,在四周乘客不会注意到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摊湿渍,无力的优香直接瘫软在后方的色狼身上。

“不好意思,我的女儿似乎太累了。”松手的单字簿,掉落到坐在优香面前的男人大腿上,那个上班族打扮的男人昏沈的视线,从单字本移到了优香脸上,看着优香恍惚的样子,他双眼里写着迷惑,在上班族的疑惑转移到优香背后的色狼之后,色狼反应灵敏的回答。

色狼拿着公文包的手扶着优香的肩膀,另一手捡回优香的单字簿,从他绅士般稳重的态度,实在看不出他是个色狼,他顺着缓慢移动下车的人潮,出了车厢,而那名上班族在观望,发现这并不是自己要下的车站之后,又继续低着头假寐。

(我…下车了…该是去补习班了…)意识不知飞至何方的优香,在脑海里被色狼侵犯的记忆模糊,只剩下平日规律的生活行动,虽然**过后的大腿黏泞让她感到困惑,虽然背后那只推着她前进的手让她困惑,但她涣散的双眼却没有注意到已经过了补习班的门口。

而在其它路人的眼里,一名穿着整齐的上班族中年男子,搂着一名明显年幼的女学生,一路往宾馆走去,这是多么司空见惯的援助交际,就这样,一名清纯的女孩子,就在众人的无视之中,被黑夜吞没。

(下)

优香模糊的视线渐渐回复了焦距,最先映入她眼中的是,一片十分华丽的天花板,安静的四周,有着微弱的音乐声传来,优香记得她曾经听过这首曲调,但是却想不起那是什么。

下颚的酸麻,让优香迅速的恢复神智,她惊讶的发现,她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左手被绑在左脚上,右手被绑在右脚上,整个人就像是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躺在柔软的床上,但更令她惊讶的是,她是全裸的。

“你醒了吗?可爱的女孩。”一名中年男子也是**着的跪坐在优香的两腿间,他把优香带来旅馆之后,趁着她昏沉的时间里,把她绑成了这种姿势之后,用着期待的眼光,等待着优香醒来。

学生服被脱下,整齐的折迭在一旁,优香**的女体被一些特殊的道具束缚着,口中塞着有洞的钳口球,不仅阻绝了优香的一切呼救,也让唾液不停的从口里溢出﹔双手双脚上扣着的皮带,既柔软又强韧,绑得优香无法挣扎,也不至于伤害到优香的身体,简单的道具,使用在国中生发育中的**上,呈现着一种青涩的**。

“呜呜呜呜…”被陌生男子补虏,又以全身**的状态捆绑,优香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中年男子,但她不用思考也知道男子想要做些什么,恐惧和羞愧的感觉涌现,钳口球中发出优香呜咽的呼救,她瞪大的双眼溢满泪水,用力的扭动身子后退,将床单弄得发皱。

“挣扎是没有用的,我的好女孩,别担心,我对你的处女一点兴趣也没有。”男子抓住优香的腰,把她拉高,让优香以头下脚上的姿态靠在他身上,男子的脸正对着优香还湿润着的**,由上朝下,对着哭泣的优香微笑。

男子张嘴,贴合在优香菊穴上,火热的舌头侵入了菊穴里,他灵巧的旋转着,把保持紧闭的菊穴撑开,也许是在电车上已被手指先行通过的原故,优香的菊穴很轻易的就接受了舌头的入侵。

“呜!!啊啊…啊!”优香直起背,被绑起的手脚一阵乱动,口中也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声﹔莫名的湿热触感从菊穴口钻进了优香的神经里,那股触感,像是一条充满了整条肠道的泥鳅,在那狭窄的幽径游动,但却又像是一条钻进心里的蛇,在啃噬着她抗拒的心。

(嗯……怎么会……那里是屁眼啊……啊啊……好……麻……)男子仔细的**着每一处皱折,温柔的像是在对着嘴接吻一般,让口中不停分泌出的唾液,随着舌头的深入,而滴垂在肠道深处,黏稠的唾液缓慢的沿着肉壁滑落,优香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肠道正逐渐被火热的液体填满。

(啊啊……屁眼里面好热……我的身体好热……)房间里有冷气,但室温却无法使优香不停上升的体温下降,感受到贴在自己身上的优香体温,男子更加温柔的扭动着舌头,用着不同角度,去刺激着肠道内侧,偶而是旋转,偶而是进出,偶而是挑动,优香瘫软的身子也跟着颤动,不自觉的颤动,开始欢迎的颤动。

以菊穴为中心,湿热的快感不停扩散,紧邻着一层肉壁的**首当其冲,诚实的分泌着淫蜜,微微张开的处女花唇,也像是在喘息一般,已被淫液染得湿亮。

(好深……不行……啊!)倒躺的头有些充血,加上从肠子里逆流的唾液推挤,让优香有些呕吐的感觉,但是从菊穴扩散到身体深处的酸麻感觉,像酒一样,让她沈醉在肛门的**之中。

“呃…呜啊啊啊!”舌头顶着钳口球颤动,优香发出了一声连钳口球都无法抑止的淫喊声,回荡在隔音良好的房间里。

“呵…呵…”优香**过后的**闪耀着汗珠,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有种成熟女人的媚态,少女不大的嫩乳喘息着,享受着不适合她年龄的**滋味,虽然是第二次了,但优香还是感到难以承受﹔而敏感的肉穴在**过后,还在不停的吐着淫液,淫液下滑,滑进了还没闭上的菊穴里。

“很舒服吧!我的好女孩,当我从电车上一见到你以后,就知道你有这方面的资质,你**的肛门比**甜美十倍,期待吧!我会让你再也无法忘记今天的感觉。”男子抱着优香,表白自己就是那位电车色狼,他用着才刚进入过菊穴里的舌头,在优香的脸上**着优香唾液的痕迹,他温柔的动作甚至让优香有种被爱的错觉。

“嗯…”闷哼一声,优香的姿势从仰躺变成了跪趴着,力气被抽空的她任由男子摆弄她的身体,她侧着脸,小巧隆起的胸部压在床上,跪着打开的双腿高高厥起了臀部,两个同样湿润的洞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子面前。

男子手指逗弄着肉缝和菊穴,还是处女的**还是紧实,已不算是处女的菊穴,以变得柔软又富有弹性;他沾起淫液,搓弄着手指尖的湿滑,接着,他拿出了优香从来也没见过的细长物体。

“好玩吧!这细长的小东西会带给你更多的快乐的。”一条白色细长,像是由许多的小珠子串连起来的电动按摩棒,在优香眼前震动,旋转,男子像是在展示着它的功能,不停玩着开关,让优香能够清楚的看见按摩棒启动时的样子。

“嗯呜嗯呃…”还没联想到按摩棒的功用,优香就先品尝到了按摩棒的滋味,就如同男人所表现出的执着,按摩棒理所当然的插入了菊穴里,比手指还深入,比舌头还灵活的按摩棒,攻击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

(啊……我要疯了……救命……我要被弄坏了……屁眼要坏了……)数十种斑斓的火花交错在优香脑海里,她咬着的钳口球喷出了唾液,双手拳头握紧,紧绷着身子,承受这新一层的刺激。

“嗯!嗯!嗯!嗯!嗯!嗯!…”从背后抱着优香,随着按摩棒震动而震动的优香,而优香的呻吟声也是震动的,男子**着优香背上的汗珠,一口一口的吸吮,由下而上,不停的来回,在她娇小的背上留下了无数的红色吻痕,如果说按摩棒是纵向的贯穿着优香,那么男子的吻就是横向的贯穿,两种冲击在优香体内相遇,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引爆着火花。

(……我……好热……啊……)对着床,优香的唾液累积成一滩混着气泡的水漥,她的意识里,已经没有背部的存在,因为男子那充满魔力的双唇,已逐渐将优香融化,每一吻,都像是掠过整片背部的火,融解了优香的心。

长久被忽略的**,也终于受到了男子的青睐,发育中的**,有着滑嫩的肌肤,和少女独有的绝佳弹性,男子握住优香小巧的全部,配合着嘴上的动作,或轻或重的姿意抚弄。

只是男子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意识恍惚的优香已经沉没在这性的泥沼里以后,男子便从优香身上离开,将按摩棒的开关,一下子开到最强。

“咿啊啊啊…嗯…啊啊啊…!!”按摩棒以刚才速度的三倍在旋转震动着,狂乱的按摩棒在优香肠道里横冲直撞,尤其是尖端部分,每一次的左右甩动,都像是有人在扯动优香的全部内脏,这比手指还细的小东西几乎要把优香逼至疯狂。

(救……救救我啊……妈妈……真的……我的肠子要破了!要破了!)男子没有放任优香疯狂挣扎,他压住优香的肩膀,看着她甩动着臀部,那有半截在菊穴外的按摩棒,像是一条白色的尾巴一般,随着优香的动作摇摆,让男子看得非常愉悦。

开到最大的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音,努力摧残优香肠道的马达唱着歌,对优香而言,那是恶魔的曲调,但对于男子而言,这马达声搭配上优香的淫喊声为伴奏,是最美妙的交响曲。

“噫噫噫…!!”也许不到十秒,但按摩棒的强烈震动,让优香感觉好像过了十几分钟,橡胶制,实心的钳口球,被优香咬出了深深的齿痕,就像是用着要咬碎钳口球的力道,优香全身痉癵,抽蓄,颤抖,宛若全身被撕裂的哭喊声盖过了折磨优香的马达声。

男子拔出了按摩棒,饱受摧残的肠道闭合,当按摩棒离开菊穴的一瞬间,神智依然不清的优香失禁了,清澈的尿液从完全放松的膀胱里释出,淅沥沥的被床单完全吸收,深色的圆迅速的拓展了范围。

(啊……胸部好胀……)男子把优香移到床上干净的另一边,房间里的吊灯让恢复仰躺的优香感到刺眼,晕眩,她饱受疼爱的**膨胀,像是大了一圈的绯红乳肉,让男子又忍不住去抚摸,用手指轻采她粉色的**。

优香的菊穴里又插入了男子的手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是两根﹔但优香却完全没有感到痛苦,也没有丝毫的反抗,看来按摩棒的开发已有了相当的成效。

菊穴里是火热的,比蜜肉里还要高温的菊穴,吸吮着男子的手指,几乎与**一般粗的两根手指,被已十分柔软的肛肉包夹着,紧密的亲近感,让男子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从湿软的舌头到激烈的按摩棒,男子逐步的开发着优香菊穴的承受力,而他终于等到了连两只手指都能轻易进出的地步,他握着自己饥渴已久的粗大男根,对准了菊穴口。

“啊……”**缓慢,但却有力的深入了肠道里,从它进入开始,到尽根而入,优香攸长又满足的低吟着,像是一个饥渴已久的少妇,在迎接着情人的进入一样。

“我的好女孩,你的呻吟声真是优美啊!”男人知道优香必然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声,所以在插入之前,就已经先解开了钳口球,他非常的清楚,在他熟练的爱抚之下,每一个女人都会发出这种饥渴少妇般的呻吟。

“不能…再插进来…啊…求你…啊啊…”满足的叹息告一段落,为自己欢迎的失态感到羞耻,优香仰着脖子,顶着床求饶,但她温软的肛肉已完全的吞没了**,涨满的灼热感充斥了整个臀部,尤其是当男人缓慢的抽出时,她诚实的喉咙又发出了娇喘。

“嗯……嗯……哈……”几声软泥般的童声呻吟,间断地在闷热的空气里漂浮,在菊穴里的**像是一团火,焦灼着整条肠道,火热的痛快感,让优香想要放声尖叫,但她却不能,因为男子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放肆的夺走她的初吻,她迷蒙的双眼又流出了泪水,欢愉的泪水。

(嗯……好舒服……好……嗯……)优香开始主动的索求在她口中那片甜美的舌头,男子温柔又深入的节奏,已经支配了优香大部分的思考,不管是今天的补习,还是被强暴的事实,都已完全被肛门里的快感所取代。

拥抱着优香年幼的国中生女体,男子变换着能够取悦自己的姿势,优香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有如肉玩具般的被任意玩弄,她清纯的处女肉缝不停地淌着淫液,而她已品尝到**快感的菊穴,却是有如贪婪的熟妇一般,激情的渴求男人的jīng液……。

(完

含羞忍辱的女佣

第一节天灾

“呜呜……我死了,你可怎么活呀?我可怜的孩子。”

美芬望着熟睡的儿子,心如刀割!

“嫂子,你可千万不能寻短见呀!呜呜……我们家这是怎么了呀?”

雅琦哭哭啼啼地劝美芬。

这一家子太不幸了!!

美芬今年30整,儿子刚满10岁,身患怪病,每月都要去医院换血,一次就要

花费2000元。大学同学的丈夫下岗后开的士,一周前车祸身亡。美芬在一个月以

前刚刚下岗。婆婆听说儿子死了,当时就脑出血身亡。公公也是脑出血,幸亏抢

救过来,可是落得四肢不灵。小姑子今年才刚满18岁,刚刚考完大学,还不知道

能否录取,就是录取了,也没钱上学呀。夫家没有什么亲属了,家里的积蓄早被

儿子的病拖空了。原来一家子就靠丈夫拼命开的士挣钱养活,现在丈夫死了,没

有了经济来源,狠心车主还逼着美芬四处借钱赔了车款。现在弄得美芬连借钱的

地方都没有了!

美芬娘家更是指望不上,远在穷山沟里,为了供养美芬大学毕业,一家变卖

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还借了好多外债!现在父亲瘫痪在床,家里只有靠60岁

的老母维持,还有16岁的妹妹等着美芬每月寄些钱读中专,小弟才13岁,已经辍

学回家帮母亲干农活了。

“是呀,现在这残缺的一家老小都指望着我呀,家乡的父母弟妹也指望着我

呀,我要是一死了之,他们还靠谁呀?也只有死路一条呀!”美芬内心苦楚,感

觉这生活担子太沉重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无论如何我得找份工作!”美芬咬紧牙关。

可是社会无情,一连半个多月,硬是没有找到一份工作,即使脏话累活工资

低的活,也有那么多下岗的、外来的人抢着干。美芬家里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可是美芬就是死也无法做出上街乞讨的举动。已经试过去当三陪,可是年龄

太大,竞争不过那些年轻小姐,连三陪都做不成。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呀!!

老家又来信了,那边也是揭不开锅了,等着美芬寄个20、30元的应急。可是

现在美芬全部的财产就只有手里攥着的这5角钱了,她要用这钱给儿子买1个馒

头充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美芬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喊。

美芬步履蹒跚地走着,她要去买最后一个馒头。她不知道明天该怎样活?

第二节当上保姆

“哎,李大姐,这儿有个保姆的活你干不?”

街旁的一家职业介绍所里的小廖看见这些天跑来无数次的李美芬路过,就冲

她喊。

“什么?有活?干,干,什么都干。”美芬象疯了一样冲进职介所。把小廖

吓了一跳!

“李姐,今天有个老板来要保姆,要求必须是大学以上学历,30以下年龄,

女性,相貌娇好。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现在哪有年轻女大学生当保姆的。刚

才你路过,我才猛然想起你条件正刮边,要不你去试试?”

“谢谢!”李美芬突然跪在小廖面前。

“哎!李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小廖,谢谢你给我找到工作,可是我没有钱付中介费呀!”

“嗨!李姐,看你说的,你这么困难,这点忙我还是能帮的。你先别谢我,

快去试试罢,还不知那老板要不要你呢。对了,那老板今年36,私营企业家,独

身,有车,有房,有企业,很有钱!工资给的也高。要不是一来他是独身男人,

二来他要求大学毕业,这么好的工作怕是早给别人抢走了,快去吧,这是他电话。”

“好,我这就去。”

美芬立即赶到那老板家。

“叮咚”

“谁呀?”

“是我,李美芬,刚才跟您通过电话。”

“哦,等等。”

门开了,美芬面前出现一位中年男人,中等个,微胖,很有气质。

“请进。”

“谢谢。”

美芬忐忑地走进屋子,“天呢!”屋里装修豪华,令美芬目眩!

“小姐请坐,你愿意来我这做保姆?全天的?”

男人审视着美芬,“这女人长得真有味道!”,男人心里暗喜。

“我叫李美芬,长沙师范毕业,今年30岁,丈夫死了,我也下岗,家里有老

有小,全指望我了,先生求求你留下我罢,工资多少都行,什么活我都会做,我

还烧得一手好菜。”美芬说着,“扑通”一下跪在了男人面前。

“啊!这!”男人尽管很有气派,但绝没想到眼前这漂亮少妇为了这保姆工

作竟然如此!这倒很合他心意。“不过?这里面恐怕有问题?”多年商场鏖战,

使男人学会谨慎!“你一个大学生,怎么愿意干保姆?”

“先生,我真是需要这份工作养家糊口,不瞒你说,我家老小已经两天没吃

饭了。”

美芬难过地低下头,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真的?这年代还有吃不上饭的?”男人无法相信,可看眼前这女人很是贤

淑举止,不象奸猾之人。

“那好吧,我先说说我的规矩,其实我要求很少,一是听话,二是勤快干净。

工资嘛,每月1000元。你看行吗?”

“什么?1000元?保姆通常每月工资才400元呀?”美芬惊愕!以为听错了。

“对,1000元,因为你是大学生呀,另外我要求严格呀!”

“谢谢,谢谢先生!”美芬激动得直磕头,原先在单位,美芬工资也不过就

是500元左右呀!

“那你明天来吧,以后不要叫我先生,要叫我主人。”男人的语调温和亲切。

“啊?!哦……嗯!”美芬内心硌噔一下,一种怪怪的特殊感觉一闪而过,

但立即消失了。

“要说,是,主人。”

“哦,是主人,奴婢记住了。”美芬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回答。

美芬曲意发挥的回答:“奴婢”二字着实令男人满意。

“好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哦,对了,我名字叫张峰,没结婚,父母都

在国外。”

“主人,我……”美芬欲言又止。

“哦?还有什么事?”

“主人,我能不能先预支一点工资,我家……”美芬的眼圈又红了。

“该不会是骗钱吧?”男人有些犹豫,“好吧,这里是500元,你先拿着。”

“谢谢主人。”美芬又是磕头,然后拿着那500元悄然退出房间。

美芬来到大街上,高兴得一路跑跳,路过饮食店,一下子买了好多吃的东西。

“大家快来吃呀,好东西!”美芬回到家,高兴地招呼儿子、小姑来吃饭,

又给公公拿到床前一些东西吃。

“嫂子,哪来这么多好吃的?”雅琦惊讶地问。

“好妹妹,你吃吧,嫂子找到工作了,以后天天都能吃上这些好东西。”

“是吗?那太好了!什么工作?”

“当保姆,那家人挺好的。不过小妹,以后我要住到那家,这家可就靠你照

应啦!”

“行,放心吧!那你什么时候去?”

“我这就去,免得夜长梦多,丢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好工作。儿子,你要懂事

呀。”

美芬有些凄然地嘱咐儿子,然后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衣物就走了。

“叮咚”

“嗯?谁呀?”这么晚了,会是谁?张峰有些纳闷。

“主人,是我,美芬。”美芬不知怎么竟然低声下气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啊?!”张峰倒是惊讶了,“看来她真是很需要这份工作。”

“来,进来吧。”

“谢谢主人!”美芬好像已经工作很久了一样,很自然、很甜蜜地叫着“主

人。”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张峰带着美芬熟悉一遍他这近600平的大房子。

“好了,主人,您休息吧,我明白了。”美芬落落大方地请张峰到客厅坐,

然后就麻利地开始工作了。

“主人,給您咖啡。”美芬给张峰端来一杯浓香的咖啡。

“哦!好好!”张峰真是很满意地看看美芬,“你很讨人喜欢!”

“谢谢主人夸奖!”美芬嫣然一笑,转身又去忙碌了。真是勤快麻利之人,

不到两个小时,已经把独身男人的乱窝收拾得干净整齐了。

“来来,美芬呀,你也累了,来这里坐坐,看看电视吧。”

“嗯”美芬大方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跟张峰聊天一边看电视。

第三节为主人按摩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美芬熟悉了工作,张峰也熟悉了美芬。美芬心里的一块

大石头也落了地。这主人虽然叫着有些害羞,可是人倒是不坏,很有风度,很温

和,“唉!哪个女人能嫁给象他这样即富有又文雅的男人真是天大的福分!”美

芬心里思想着,“唉!看我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美芬呀,这是你的工资。”张峰递过1000元。

“呦,主人,我已经预支了500了,这多了。”

“哦,没关系,那500,算是奖金吧,你工作得这么好,应该的。”张峰资

产千万,根本就不在乎三万两万的,象这几千甚至几百的小钱他根本就不在意,

可对美芬来说可是了不得的大数目呀!

“谢谢主人!”美芬不由得腿一软,“扑通”跪下了。

这次张峰没有象以前那样说客气话,而是以主人的口气、但温和而亲切地说

道:

“你很乖,以后要把握好主人和奴婢的关系,摆正自己的位置,学会跪。”

“啊!是,主人。”美芬明白张峰的含意,可是尽管感到有点屈辱,也不得

不应承了。

“今天我給您买了一些衣服,以后你那些破衣服就不要穿了。”

“是主人,谢谢主人。”

“去试试吧。”

“是主人。”美芬把一大包衣服拿到自己房中,“呀!真漂亮!就是太性感

了!”

张峰给美芬买了很多衣服,的确都很漂亮,件件美芬都喜爱。

美芬穿了一套中式丫鬟装,丰满的胸部和肥大的臀部被薄薄的丝质衣裤衬得

更加迷人。

“呦!好看!美芬穿上这样的服装才象是我家的奴婢嘛!”张峰看着身材丰

满的美芬,满意地赞许着。

“来,给我捶捶腿。”张峰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两腿担在脚墩上。

“是主人。”美芬心里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些羞愧,可是又好像顺理

成章。

美芬跪到张峰身旁,捏起美人拳,轻轻捶起来。一边捶一边也看着电视。

忽然,美芬感到一只手在抚摸她的秀发。美芬没敢动,继续捶腿,她感到害

怕,可也感到异样的激动,毕竟她是青春少妇呀!身体是诚实的。

抚摸的手越来越放肆,已经抚摸起她的粉颈了。美芬的脸羞红了,她毕竟还

知道廉耻,可是她却不敢抗拒,因为眼前这主人是她养活全家及娘家全家人的唯

一靠山。

她慢慢转过头,瞟了张峰一眼,垂下眼帘,继续捶腿。

张峰看出美芬的畏惧,更加有恃无恐,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美芬娇美的下巴,

迫使她转脸仰头,面向自己。他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她,她就这么无措地继续捶着

他的腿,他不放手,她也不敢躲避,眼里充满哀怨。

“你从到我家来,就一直很乖巧,我很满意,你也很听话,听话懂吗?以后

会听我话吗?”

“嗯”美芬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头微微点了点。

“你真漂亮!”张峰用拇指抚弄着美芬的下巴。美芬不敢躲避,也不能停止

捶腿。

“给我按摩一下脚吧,会吗?”

“学过几天。”

“哦?!那更好了!把电视闭了,放点轻音乐,对了,把大灯闭了,只开弱

光灯,

这样有情调。”张峰吩咐完,就眯上眼睛、倚在了躺椅上。

室内的光线很柔和也有些**,高级音响里放出轻松的曼妙细曲。美芬把主

人的一只脚捧起来,放到膝盖上,慢慢地按摩起来。

“哇!好舒服!以后你要天天给我按摩一下,很解乏呐!”

“是主人。”美芬轻轻回答。

一只脚按完了,该另一只脚。

两只都按完了,可是主人却没有要把脚放下的意思。美芬只好把两只大脚捧

在膝盖上。

“美芬呀,这里很软呀!”张峰的脚趾勾到美芬的乳峰。

“主人”,美芬羞得满面通红,不知该怎样回答。

“近一些,美芬。”张峰眯着眼睛,温和地命令。

“主人,那样……”美芬有些顾虑。

“美芬呐,明白什么叫做听话吗?”

“主人……我……明白。”美芬无奈,身体往前挪了挪,一对饱满的**挤

压在主人的脚掌上。

“哦,就这样,很好!”张峰感觉从脚掌心传来一股麻痹的电流,很舒服。

美芬无奈,只好含羞忍辱,用一对**慢慢摩压主人的脚掌。

这……这可叫我怎么见人呐?!”美芬心内苦楚,可是**不断地摩挲,

却违背她的意志,渐渐令她周身燥热起了。“哦……咿呀……嗯……”美芬强忍

着兴奋的刺激,但摩压的力度却不自觉地加重了。美芬感到浑身发火。

“美芬呀,热了吧,把上衣解开凉快一下吧。”张峰还是那温和的语调。

“哦……我……”美芬想不出拒绝的言语,只好默默解开上衣扣子,她明白

主人想要什么,所以把胸罩也除去了,用丰满细腻的**直接摩挲主人的脚掌。

“哇!……感觉就是不一样,以后再给我按脚时知道该怎样做吗?”

“知道,主人!”美芬感到非常羞耻。自己竟然用**的**给丈夫之外的

男人按脚!“我……我真羞耻!”美芬内心战栗,但不得不服从。

“你学过按脚,那应该知道还有什么步骤漏掉了吧?”

“我……是……知道。”美芬顿时更加慌乱,放下主人的脚,跪到张峰面前,

伸出颤抖的玉手,顺着张峰的大腿慢慢捏摩上去。近了、更近了……美芬的手慢

慢接近主人的大腿根部。

“啊!?没穿内裤?”美芬羞得不敢正视,别着脸,两手慢慢向上……“呀!

是那个……”美芬的嫩手触及到软软的肉袋,象似被烫了一般,马上抽手出来。

“嗯……美芬……你也是结过婚的……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是……主人。”美芬无奈,忍羞伸出一双玉手,用力按压张峰大腿,

待松过一轮之后,没有抽回手,而是捧住主人的大肉袋,两个拇指在肉袋根部和

肛门上或轻或重地按压。以前学习按脚时师傅说过,要想多挣小费,按这里才是

关键,这里是男人最惬意的地方。幸亏室内灯光暗,不然可以看到美芬的脸已经

羞得象是红苹果了。美芬还从未给男人按过这种耻辱的地方,即便是丈夫。

“啊……嘶……没想到呀,美芬,你还有这一手?!”

“主人,快别说了,羞死了!”美芬心里突突止跳,敞开的胸襟里,两只硕

大的**也如白兔一样腾跳。

“哎呀!主人,你!”张峰的右手已经捏到美芬的左乳,美芬不敢躲避,只

能继续给主人按摩阴囊,而**也只好任由主人捏弄把玩。

“主人,你的那个好大呀!”美芬说出这一句竟然连自己都惊呆了,羞得把

头深深地埋在张峰腿上。“我……怎么竟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美芬内心剧

烈翻腾。

“哈哈,美芬,把它含在嘴里。”

“什么?”

“含在嘴里,没听见?还是装糊涂?”张峰故意用温怒的口气责问。

“啊!我……明白。”美芬向上瞟了一眼主人,赶紧把头埋在张峰裆里,张

开性感的小嘴,努力把火热巨大的**含在嘴里。这可是美芬破天荒头一次,不

过女人特有的本能使她很快就掌握了吮舔的技巧,嘴里一条温软的小舌,上下翻

飞,把个滚烫的**舔得突突直抖,美芬的头在上下摆动,一根**在嘴里进进

出出,说也奇怪,美芬本以为此脏物入嘴,定是恶心,哪想到自己竟然有些喜爱

此物了。

其实下面**中早已**泛滥,骚痒难耐了,真恨不能立刻把如此一条好枪

整根塞进去。“不能,美芬,你不能这么下流,主人命令的事不得不执行,可是

自己怎能有这么无耻的想法。”美芬强烈克制着自己内心那颗熟透了的少妇之心。

主人的手按住了美芬的头,小腹在剧烈挺动,“啊……啊……”,一股滚烫

的液体直接射进美芬的喉咙,因为主人的**已经顶到咽喉了。

“咳咳,咳咳。”,美芬剧烈咳嗽,脸被憋得红得发紫,大口喘着粗气,

“你…”,美芬羞愤地盯着张峰。

“要叫主人。”张峰也注视着美芬。美芬避开张峰的目光,垂下头,“主人

……你……呜呜、呜呜。”美芬委屈地抽泣起来。

“啊!好舒服!以后记着每天给我按摩。”

“我……呜呜……是……主人。”

“我要睡觉了。”

“是,主人。”美芬一边抽泣,一边搀扶主人进卧室,为他铺好被子,伺候

主人上床歇息。然后悄然退出,带上房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美芬再也忍不住了,“哇!呜呜……呜呜……”,屈辱的

泪水象黄河决堤,奔涌而出。这一个月来主人只是言语挑逗,偶尔动动手脚,美

芬都忍了,可今天,今天竟然如此下流地侮辱我!“我……我不干了!”美芬羞

愤至极,决定再也不忍辱求全了。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很早就醒了,躺在床上

发呆。

美芬换上自己的朴素衣服,傲然站在张峰床前,

“先生,我不干了,你另请别人吧。”

“咦?不是干得很好吗?”

“你……那样……还……”美芬羞于启齿。

“哦……哈哈……你又不是大姑娘,女人嘛,归根到底还不是那么回事,有

什么想不开的。”

“不,我不干了。”美芬很坚定。

“哦……好好,尊重你的决定。”张峰很有风度地回答她,“不过,能否请

你伺候我上班了再走?”

“我……”美芬没有拒绝,默默拿出张峰衣服,“啊!该死的,又没穿内裤。”

美芬无奈地,脸红心跳地帮主人穿上内裤,袜子,衣服,裤子,然后出去准

备好

早餐,伺候主人吃过早餐后,收拾整齐。

“美芬呀,这是你这周的工资300元。”张峰平静地递给美芬。

“谢谢……主人……再见!”美芬突然好像有些伤感,默默结过钱,转身走

了。

张峰意味深长地微微笑了笑,耸耸肩,也竟自上班去了。

美芬回到家,开心地跟儿子聊天。

“妈,明天要交学费了,400元,能交吗?”儿子虽小,已经理解家中的困

苦,悄声问妈妈。

“啊?又要交学费了?……”美芬心里一下子又紧了起来,“哦,有有,好

孩子,你不用担心,只管好好学习就行了。”

“嗯。”儿子懂事地使劲点了点头。

“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儿子已经习惯了每月去医院换血。

“呀!差点给忘了,这就去吧。”,美芬刚刚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被抓得

紧紧的。

从医院回来,美芬这一个月的工资就只剩下9元钱了,这还搭上了主人平时

给的奖金呀,零花呀以及买菜剩的零钱。“明天的学费拿什么交呀?!”美芬内

心痛苦万分,“唉!为了孩子,我豁出去了!”美芬思前想后,不得不再次回到

张峰家。

第四节厨房淫戏

主人的宅子是一幢别墅二层小楼,有很大的院子,里面种满了漂亮鲜艳的花

草。

离主人下班还有一段时间,美芬熟练地修整起花草来。

“嗯?主人回来了。”美芬听到熟悉的奔驰车的声音,果然,一辆黑色奔驰

600型大轿车悄然开进院子。“奴婢恭候主人回来。”美芬这次居然跪在院子里,

也不怕邻居看见。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张峰故意问她。

“主人,我……”美芬无以回答,只好羞愧地低下头。

“美芬呀,你走了,我不能没有女佣吧,所以又雇了一个,我不能再用你了

呀。”

“啊!不……主人……不。”美芬听到这句话,如五雷轰顶,浑身不由自主

地颤抖起来,“主人,主人,您不能这样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您收下

我吧,求您了。”美芬跪行到张峰跟前,抱住主人大腿,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哦?你不是很有自尊吗?怎么现在……?你看,那边有人看着你呢。”

“啊!”美芬一惊,看见对面楼里有人在观望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我

……”

美芬管不了那些了,让他们看去吧,“主人,我……求您留下我吧。”美芬

已经哭起来了,“呜呜……呜呜……主人……”美芬抱着张峰大腿,跪在地上,

悲怯地乞求着。

“那……你想好了?能干好?”张峰意味深长。

“能,能,只要您能留下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美芬急切地答应。

“是吗?那我从这里走进屋,你能跟在我后面爬进屋吗?”

“啊?!你……主人……??”美芬实在没有想到张峰能如此侮辱她,心想

“爬?那不跟狗一样吗?”美芬羞愤,犹豫。而张峰却已经向门口走去。

“怎么办?要想留下,只能爬着进屋。”美芬强忍万分耻辱,不得不跟在张

峰后面慢慢爬行,这里距房门区区十几米,可是当着邻居的面,对于美芬来说,

却是万里之遥,每爬一步,都象是剥掉美芬一件衣服,待爬到客厅,美芬已经浑

身湿透,内心也好似经历了一场彻底的折磨!“我真下贱!竟然象狗一样!唉!

都是我自作自受,早晨真不该那么冒然就辞职了,现在弄得象狗一样,还不如原

先的奴婢地位呢。”美芬五内具焚,万分羞耻,爬在张峰脚前,竟然无力站起来。

“哈哈,哈哈”,张峰的笑声依然温和,“美芬呀,你这么跟着我进来,知

道这意味什么吗?知道以后该怎样做吗?”

“我……主人……我明白。”美芬唯唯诺诺地嘟哝。

“哦,既然明白,就说出来。”

“我……我以后……就是……主人的……一条……狗。主人……说什么……

我……就做……什么。”美芬因为耻辱而全身发抖,说话都带颤音。

“嗯,不仅是一条狗,而且是一条母狗,懂吗?母狗。”

“是,主人,我是母狗。”美芬当然明白主人为何要加重语气说“母狗”二

字,那就意味着自己的**……美芬不敢再想下去,“唉!为什么我是女人,要

承受这么多羞辱?!”

“去干活吧。”主人平和地说了一句就进书房了。

“谢谢主人。”美芬此时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恐惧,内心百感交集,擦擦眼泪,

重新换上一套法式女佣服,熟练地收拾起来,看着早上刚刚收拾过的家具、餐具,

美芬好像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美芬开始准备晚餐,正在洗黄瓜。忽然看到镜子里映出主人的身影,他穿着

一身休闲服,正微笑着看着美芬的背影。

“主人……”美芬羞愧地微微一笑,继续洗菜。“哦……”美芬感到主人的

手在抚摸她肥硕的屁股,她纤细的腰顿时有些僵硬,“主人……”,美芬没敢躲

避,只是微微扭了扭屁股,红着脸继续。

“美芬的身材很好呀!”

“主人……”美芬含羞低声,“啊!……不……不要……”,声音低得连自

己都难以听见。

张峰的手已经探到裙摆里面了,在光滑的肉丘上摩挲。一股一股的麻痹感强

烈地冲击着美芬的神经。屁股在颤、大腿在颤,浑身都在颤,可是,可是……

美芬无法回避,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洗菜,其实那菜早已洗净,只是主人没

有收手,美芬也就只好那样继续蹶着肥嫩的屁股供主人摸玩。

“不……求求您了……不要那样。”美芬浑身战栗,羞愧难当。原来主人的

手正在扒她的内裤。美芬尚待考虑晚餐后如何开口向主人预支下月的工资,好为

儿子交学费,此时又怎敢违拗主人的意志?

“啊!……”内裤被扒下来了,白嫩的臀肉裸露出来,那么性感迷人。张峰

喜不胜收。美芬的内心在流泪,可是却不得不委曲求全,甚至在主人手指的示意

下,把两腿略微叉开一些,以便主人手指的自由活动。

“好美的屁股!”张峰的手尽情地抚摸着,从光滑如脂的臀肉上传来电流一

样的快感,这快感也同样电击着美芬。两片花瓣恐怕已经偷偷开放了,美芬只感

觉那里骚痒难耐。“小淫妇,你喜欢这样,不是吗?”张峰侮辱性地问美芬。

“不……不是……主人……我……不是那样的。”美芬感到难堪,极力否定。

“啊!……”美芬浑身一震。主人的手指到花穴口上蘸了一下。

“小淫妇,你看这是什么?”主人的手指举到美芬眼前,晶莹的淫汁沾满指

尖,一条涎丝垂下,一股强烈的骚香味钻进美芬的鼻子,更加刺激了美芬。

美芬的窘迫身体状况被主人看破,更令美芬难堪,羞辱万分,却无法否认,

成熟的女人身体正被主人灵巧的手指带入魔境。

“你的屁股真好,以后不要再穿内裤了,即便出门也不要穿。”

“主人……我……是。”美芬欲言又止,不得不答应这羞辱的规定。

“胸罩也不要再戴了。”

“哦,是的,主人,可是……可是那不方便呀。”美芬低着头,小声说着理

由。

“没关系,我会給你更好的乳罩和内裤的。”张峰诡秘地告诉她。

“嗯。”美芬还不知道将来主人会给她什么衣物,但决没有想到那衣物比不

穿衣服更羞辱。

“你继续做饭呀。”

“我……”美芬无奈,只好继续。

张峰则跟在美芬身后,一边聊天,一边时不时地摸摸美芬**的屁股。美芬

也渐渐习惯了,甚至还故意扭摆肥臀,跟主人**。

“来,把这件大围裙换上。”张峰拿来一件由胸及膝的围裙,命令美芬脱光

衣服,只穿这件围裙。

“唉!……”美芬心里屈辱,却只能服从,脱光了衣服,而且是当着主人的

面,这是她生平当着丈夫之外的男人第一次裸露**。她好似着了张峰的魔法,

张峰说什么,她就不得不照做。主人从没以暴力威胁她这么做,可是……可是…

…不知怎的,美芬总是感到主人温和的话里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令她不得

不屈从。

穿上围裙的**躯体更是肉感。美芬开始烧菜,主人依然在身后摸弄她的屁

股。

“咦!这根黄瓜很粗壮,不知是否合你意。”

“嗯!这根黄瓜是好,比那些都大好多,而且你看这上面的小刺,说明新鲜。”

“这么说你喜欢这根了?”

“当然。”美芬不知主人是何用意,很自然地回答。

“那好,我把她給你吃。”说着,张峰拿起这根又粗又长的黄瓜,从后面掠

过两片臀肉,压过菊花密地,直捣花穴。

“啊!不……不要……主人……求您了……”美芬夹紧两腿,使劲扭摆屁股,

抗拒着黄瓜的入侵。

“啪,啪”两记狠狠的巴掌,搧再左右肉丘上,顿时呈现两只巴掌印,火辣

辣的痛感使得美芬一激凌。

“菜要糊了。”

“哦”,美芬赶紧翻炒,可屁股依然紧夹,扭摆。

“你不听话了?”

“我……主人……不要那样。”美芬含羞乞求。

“你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张峰以嘲弄的口吻提醒美芬,“把腿叉开。”

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是,……呜呜。”美芬被逼的哭泣起来,屈辱的泪再也控制不住。

两腿慢慢分开,“主人,为什么这样对我呀……”美芬哀怨地泣诉着。

“啊……嗯哼……”美芬的屁股在颤抖,带刺的黄瓜低住了花穴的入口,一

寸、一寸,慢慢侵入。“啊!……好痛!”美芬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主人

……痛呀……行了吧,求您了,不要再深入了。”

“别急,别急,还有这么长呢。”张峰根本不管美芬的痛楚和羞耻,把一根

表面布满鲜刺的足有小姐蛋粗的黄瓜硬是插进去足足30公分,恐怕已经顶进子宫了。

外面还露出约有20公分。象一只硬邦邦的**一样。

“哈哈,这真好看,好了,这回你该享受了!千万不要掉出来呦,那样我会

严厉惩罚你的。”张峰得意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好难过呦!做饭又不方便的,主人,你……好坏耶!”美芬有些害羞,又

有些撒娇的意味。

“嗯?你在跟谁说话呢?这么没规矩,别忘了你的身份,小母狗。”

“啊!……我……是,主人。”美芬刚才的确有些撒娇,她本以为她最隐秘

的地方都给主人侵犯了,应该关系更近一层了,万没想到主人仅仅是把她当玩物

玩玩而已。

“不谢谢我吗?”

“是,谢谢主人!”

“谢什么?”

“这……谢谢主人给奴婢吃黄瓜。”美芬说出这淫荡耻辱的话,感到自己的

确下贱!

“哈哈,哈哈。”张峰回客厅去了。

美芬无奈,**里插着粗大的黄瓜,两腿也不能灵活地走动,还要继续做饭、

炒菜,又要夹紧**防止黄瓜掉出来,的确令美芬难堪又难过。

“主人,饭菜好了,请用!”

“哦,好的。”张峰坐下慢慢用餐,美芬垂手站立一旁,随时听候吩咐。

“嗯,今天的菜烧得跟以前一样好吃,你手艺的确不错!”

“谢谢主人夸奖,能让主人高兴、爱吃,奴婢就满足了。”

“哦?呵呵,还挺乖,来,到桌子下面去。”

“嗯?那……主人……干什么呢?”美芬有些糊涂。

“呦?这么聪明的大学生难道还不明白主人的心意?”

“哦!……那个……是。”美芬明白了主人的意图,羞得真是“吱溜”一下

就钻进桌下,满脸羞红怕主人看见。

美芬熟练地扒开主人的休闲短裤,把主人软软的**含进嘴里,两只嫩嫩的

手捧起褐色的肉袋慢慢轻轻地揉搓起来,细嫩的舌头缠绕着主人的**。

“哇!美芬,你的技巧越来越精湛了!”张峰惬意地慢慢品味红酒、小菜、

香米、精点。下面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哦,对了,美芬,知道我为什么要找大学毕业的保姆吗?”

“呜……不知道……呜呜……”美芬含着**,吐字不清。

“因为大学生聪明,以后你要学会体会我的心意,不要总让我直接说出来要

求,那样多没情趣呀!”

“嗯嗯。”美芬答应着,头在上下动,她能感觉到主人快要射了。

“啊!……啊!……”主人的**在美芬的嘴里强劲地勃动,一股浓稠的精

液灌进美芬的喉咙。拔出**,美芬贪婪地给**舔干净,最后连嘴角的几滴精

液也抿进嘴里,好像吃蜂蜜一样吞下肚。

“主人休息一下吧,待我收拾完,再来给主人按摩。”美芬爬出来,利索地

伺候主人到客厅休息,自己则麻利地收拾餐桌、碗筷。一会儿,还有**的工作

等着她呢。

第五节自愿为奴

美芬收拾完餐厅、厨房,就为主人准备好洗澡水。

“主人,请洗澡吧。”

美芬熟练地为主人脱光衣服,她已经习惯了,不再害羞看见主人的**。

然后,美芬又忙着去准备主人的卧室,再去收拾客厅,准备咖啡。通常主人

洗完澡要到客厅喝咖啡休息一阵才会上床,而这一段时间也是她应该守候在主人

身边,陪主人聊天,给主人按脚,并做其他让主人高兴的事。

“美芬呀。”

“哎,来了。”美芬马上进到卫生间里,帮主人擦干身体,“主人,要穿睡

衣吗?”

“不了,**舒服。”

“好的,主人到客厅休息吧,我洗净身子马上就来。”美芬甜媚地搀扶主人

到客厅,“給您咖啡。”,然后转身自己去洗澡。

美芬舒服地洗完了身子,擦干水珠,娇羞地自己笑了笑,红了脸,一丝不挂

地进了客厅。

“呦!今天怎么了?”主人微笑着问美芬。

“我……”美芬扭捏地交叉双手护住丰满的胸部,紧夹着大腿,慢慢蹭到主

人面前,“我想主人大概喜欢我这样子……哎呀……羞死了!”说完,美芬羞怯

地低下头。

“呵呵,有进步啦,好吧,给我按脚。”

“哎。”美芬答应着,熟练地跪坐在主人面前,开始认真按摩,脚、小腿、

大腿、阴囊,然后又是特有的乳压脚掌,然后又按摩头、颈、肩、背。全套按摩

下来,张峰感到浑身舒畅,美芬的玉体肌肤表面却已是一层细微香汗了。

“主人,舒服吗?”美芬柔声问道。

“嗯,你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了,很好,来,前面陪我聊天。”

“是,主人。”美芬乖乖地跪坐在主人脚下,倚着主人的腿,一手搂着主人

的腿,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主人的小腿上轻轻地划着,嫩嫩的脸蛋就亲亲地贴在主

人的大腿上。美芬现在真是从心里开始喜欢主人了,毕竟主人是很有风度的男人。

“你越来越乖了!”主人赞许地轻轻抚摸美芬的秀发。

“主人,我……”美芬吞吞吐吐。

“有什么困难吗?”主人关切地询问,“你看,你都来了一个多月了,我还

没详细了解你的困难呢,这是我的错,说吧,美芬,我会帮你的。”主人关切的

话语很真诚,感动得美芬热泪盈眶!美芬抽泣着说:

“主人真好!谢谢主人!”

“哎……你还没说有什么困难呢?”

“我……明天孩子要交学费,我能不能再预支几个月的工资?”美芬有些不

好意思,刚来时就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现在又要预支几个月的工资,她真是羞

于启齿。

“美芬呐,你详细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困难?”

“主人……我……下岗了,丈夫死了,婆婆死了,公公半身不随,儿子患重

病,妹妹上中专,小姑要上大学,婆家娘家的值钱东西都卖光了,还欠着五万多

元的债,两大家子现在全靠我一个人支撑呀!”美芬说到这,再也忍不住悲伤,

搂住主人的腿伤心痛苦起来,“呜呜……呜呜……、”

“哦!这样……”主人爱怜低抚摸着美芬的头,“不要哭,不要哭。”说着,

主人站起来,走进卧室,一会儿又出来了。“美芬,这些你拿去吧,把债还了,

剩下的再把家里重新收拾一下,也给孩子、小姑、妹妹买些必要的衣服,另外也

要给娘家寄些钱,还有,以后孩子的医药费我每月另外給你,不算在工资以内。”

张峰把一摞百元钞票放在茶几上。

“啊!”美芬顿时惊呆了!她从未同时看到这么多钱!“1、2、3、4、

5、6、7,七万?七万?啊!……不不……不……主人……这……太多了!…

…我……还不起呀!”美芬结结巴巴地嘟哝着。

“呵呵,傻丫头,你当然还不起了,不过,这是我送给你的。”张峰坐在沙

发上会心地欣赏着眼前**美女的痴呆模样。

“啊!?那……那……怎么行……我……我怎么报答您呀?!”美芬激动得

匍匐在地,脑门顶着主人的脚,浑身颤抖。

“呵呵,美芬呀,其实你可以报答呀,就看你愿不愿意,不过即使你不愿意,

我这钱也照样給您,我可不喜欢乘人之危,强人所难呦!”

“主人,我愿意,我愿意!”美芬没有抬头,只是一个劲说愿意。

“你愿意什么呀?我还没说呐?”

“你说什么我都愿意!”

“呵呵,那我让你去死,你也愿意?”张峰逗弄美芬。

“那也愿意。”美芬毫不犹豫。

“哦?那你死了,你孩子和你那两大家子的老小靠谁养活呀?”

“啊?这……”美芬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是呀,他们都依靠我生存呢,我

这么下贱不就是为了养活他们吗?”那……除了死,我什么都愿意,就是给主人

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美芬语气很坚定,她是决心为孩子,为那个家献身了。

“哦……不不……我不要什么牛呀马呀的。”

“那……主人想要奴婢怎样?”美芬不知还能怎样报答眼前这救命恩人。

“你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了?”

“啊!对对……我愿意给主人做……”美芬感到羞耻,一时语塞。

“不不,我不强迫你,其实你只要做好女佣工作就行。”

“不不,那不行,1000元的工资就已经远远高于保姆工资了,还要每月给我

2000元医药费,那有保姆挣这么高工资的?就是市长也挣不了这么多呀!主人给

我这么多工资,我要是不报答主人,那不连狗都不如了吗?”美芬自己在责问自

己。

“我……我愿意做主人的……的……一条小母狗。”美芬说出这句话时,连

屁股都羞红了。

“哦!那我可不敢收,你是人,不是狗呀!”主人继续逗弄美芬。

“我……我是……就是……请主人收下我这条乖乖狗。”美芬好像真的有些

着急。

“呵呵,好好,不过,我不难为你,不强迫你,诺,这些钱你先收下,起来

吧。”

“是,主人。”美芬跪立起来。

“你看,这是一条包真狗皮的钢颈圈,看这里,这是锁扣,围在脖子上一扣,

就再也拿不下来了,这钢圈用的是超强合金材料,尤其围扣在脖子上,就是采用

破坏性方法也很难把它摘下来。”张峰把钢圈递给地上的美芬。

“呀!真精致!”美芬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咦?这里有刻字:“()自愿

做()的终身奴隶’”,美芬低声读出来。

“去睡吧,好好想想,明天再回答我。”

“是,主人。”美芬默默拿起项圈和钱,悄然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夜已经深了,张峰也去卧室安寝了。

美芬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放着七万元巨款和那个精致的狗项圈。大学

毕业的美芬,思维够敏锐,她明白主人的深刻含意。

“我该怎样?主人不是暴君,可这钱的威力竟然如此可怕?!我,一个堂堂

大学毕业生,身材好、脸蛋漂亮,竟然在考虑做别人的xìng奴?!”

美芬面无表情,但泪水如断线玉珠,已经润湿了她嫩白的酥胸。

“我,一个弱女子,应该怎样生活?又能怎样生活????我的孩子!可怜

的孩子!”美芬想到孩子,悲从心中来,泪从眼底涌,“难道我还有什么选择余

地吗?能遇到这么仁慈的主人,我应该知足了!”

美芬缓缓拿起那项圈,慢慢围到漂亮的脖子上,对着镜子仔细看着,“戴上

它,你就不再是从前的美芬了”,看着镜里的美貌少妇,美芬有些伤感。忽然,

她好像想起什么,放下项圈,找来一把尖尖的小刀,在项圈上认真地刻起来。

看来那行小字的底子是特殊材料,专门为刻字准备的,不象钢片。美芬刻下

“李美芬”、“张峰”两个名字。这行字变成:“李美芬自愿做张峰的终身奴隶”,

然后美芬象是害怕自己再改变主意一般,急忙把它围到脖子上,两端扣锁对准,

两手稍一用力,“咔嗒”,项圈锁死了。刚刚比脖子大一圈,外包的狗皮和一周

的小钢环,黑白辉映,煞是刺眼。美芬对着镜子反复摆放这项圈的位置,慢慢地

竟露出笑容,“还挺漂亮!”女人总是喜欢漂亮的东西,“哎,美芬,从此你就

脱胎换骨了!”美芬长长叹了口气,好像是解脱了一般。然后起身,悄悄向主人

的房间走去。

美芬轻轻打开主人卧室的房门,蹑手蹑脚走到主人床前,看着熟睡的主人那

充满中年男人魅力的脸庞,美芬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亦喜亦悲!美芬给

主人整理毛巾被,“咦?嘻嘻,这个东西竖起来了。”美芬心里一震,此时的美

芬从心里已经不象刚来时那种主雇关系的定位了,已经接受了张峰的主人身份,

也已经认同了自己的奴隶地位,甚至已经把主人和男人联系起来,把自己同女人

联系起来,也就是说美芬内心的情感、性感已经复苏。刚刚看到主人的**勃起,

自己那里就开始湿润了。“我真是天生**!”美芬自己骂自己。

看着眼前微微勃动的粗壮男根,美芬泛起一阵春情,忍不住俯下身子,把主

人的**轻轻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起来。**越来越热,美芬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一只玉手还握住主人的肉蛋,温柔地挤捏。

“啊!啊!”主人在梦里shè精,jīng液很多,美芬没有让jīng液漏出一滴,全部

吞了下去,最后还仔细舔净主人的整根**。“咦?今天怎么感觉这jīng液有些香

甜?”

美芬卷曲在主人身旁,头埋在主人小腹上,嘴里含着主人半软的**,慢慢

进入梦乡。

第六节彻底堕落

张峰睁开惺松的睡眼,“呦?!”,他发现了卷俯在他小腹的美芬,同时也

感觉到了美芬温软的唇的轻微刺激。他稍稍挺了挺小腹。

“哦……呀!……天亮了!”美芬倏地爬起来,“主人,你看这里。”,美

芬把项圈指给张峰看。

“呵呵,你戴着它还真挺般配。”张峰内心不感意外,但很高兴!

“小母狗,主人要放尿了,你渴吗?”张峰还是那种温和的微笑。

“嗯?!放尿?……渴……”,美芬一时还没太理解主人的意思,“哦!-

对了,是的,主人,我……渴。”当美芬突然明白主人的意思的时候,一股巨大

的羞辱几乎把她压垮!“这??竟然让我喝尿?……太过分了!……可是……”

美芬没有选择余地,只好俯下头,再次用嘴含住憋满了尿而坚挺的**。

“呜——-唔——-”主人的尿粗野地放到她嘴里,她慌乱地狂咽着,以免

漏出来。初次喝尿,感觉骚涩已经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了,而那种xìng奴的屈辱感

才真正令她战栗,“这就是我的命啊!……xìng奴!……喝主人的尿!……被主人

肆意侮玩……”美芬的心在流泪。

“啊!好爽!想不到在美女嘴里放尿竟是如此畅快!以后这就是你的专利喽!”

“是,谢谢主人。”美芬把主人的**仔细吮舔干净,为主人穿好衣服,然

后转身去准备早餐。

“美芬呀,以后要早些起了呦,我醒的时候你应该都准备就绪了,而且要跪

在我床边。”

“是,主人。”

“哦,以后我会逐渐给你定规矩的,你要用专门的笔记本一一记下来。”

“是,主人。”

“另外,我有两条总原则:一是你对我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二是如果你违反

了规矩要请求我对你施行任意程度的惩罚。”

“是,主人。”

“那好吧,去把客厅的那根细藤条取来。”

“是,主人。”

美芬取来藤条双手举给主人。

“把屁股蹶起来,我要抽你十下,你要查数,但不许叫喊。”

“啊!?”美芬害怕,“主人,我……我犯什么错误了吗?”

“当然犯了!”

“啊!?我……我没有呀!主人。”美芬感到委屈,她的确不知道犯了什么

错误!

“真是蠢才!我来告诉你,你究竟犯了什么错误:我要抽你,你应该无条件

服从,而你却想问原因,这就是你的错误所在!明白吗?”

“啊?!……我……明白了!”美芬无奈地低下了头,蹶起了肥大的屁股。

“一、二、唔……三、四……呀呜……五……六、七……啊……八……嗯哼

……九……咿呀……十。”

美芬的屁股已经凸起了十条血红的凛子,火辣辣的痛。美芬眼含屈辱又委屈

的泪哀怨地望着主人。“主人,我可以去为您准备早餐了吗?”

“呵呵,好呀,不过,来来来,把这根藤条插到这里更好。”张峰示意美芬

再次蹶起屁股,并且要她自己扒开两片臀肉,好看的菊花肛门正在蠕动。

张峰把藤条的粗端低住美芬的屁眼,慢慢用力,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唔……呀……嗯哼……主人……求求您……主人……好难过呦……”

插进去几乎有一尺长,美芬实在痛苦不堪,嫩嫩的肌肤已经渗出一层冷汗了,

浑身的美肉在哆嗦。

“好了,去准备早餐吧。”

“是……主……人。”美芬艰难地回答,然后艰难地挪动脚步,再然后艰难

地准备主人的早餐。

“哎呀,这藤条插在屁股里真是难受!”

美芬屁股里的藤条还露出有一尺多长,随着美芬的动作,在后面左右摇摆,

煞是好看!可插在直肠里面的那截藤条却令美芬行动艰难,好像肠子要被戳穿了

一样。

“唉!——-这xìng奴可也不好做,主人可以没有理由地折磨我——-”

美芬逐渐明白了奴隶是什么意思了,远不止她当初想像的那样:只要不断向

主人献殷勤,献**那么简单。“可是我别无选择!我的命好苦呀!我可怜的孩

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主人,请用早餐吧。”

美芬把早餐摆好,请主人入座,然后就钻到桌子下面,熟练而温柔地吮舔起

主人的**了。

“美芬呀,我要去外地几天,这几天我给你留了一些VCD,你好好学学如何

做好奴隶,想做个好奴隶也不容易呦!另外,把那些钱拿去料理一下家事。”

“唔——-嗯。”美芬含混不清地答应。

“主人慢走,早些回来,奴婢想主人!”美芬娇媚地送走张峰,收拾好房间,

拿着那一摞用自尊换来的沉甸甸的钱,回家去了。

………………

美芬料理完家事,安排好孩子,就不自觉地回到了主人家,她好像感到这个

“家”已经很熟悉了。

“这些是什么VCD?”美芬翻弄着主人留给她的VCD,有些预感,但又模糊

不清。

拿起一片播放。“啊!?——-妈呀!太羞了!”荧屏上出现了**裸的色

情,而且还非常特别:捆绑、悬吊、滴蜡、灌肠、暴露、鞭打、针刺、等等等等,

都是美芬从未见过的极度**场面。奇怪的是本应恐惧的美芬却没有恐惧,而

是充满莫名期待?!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yīn蒂,那里已经湿湿的了。

“哦——-嗯哼……、”美芬聚精会神地盯着荧屏,自摸的手指在不断地加

快速度,“啊!——-啊!——-啊!——-”美芬感到一股火热的液体从花巷

中喷射出去,同时浑身无法克制地剧烈颤抖,她体验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次高

潮。

“哦——-好累!”美芬瘫坐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荧屏的画面还在继续,

看着电视里女奴在痛快地受刑,美芬也渐渐产生被虐的**。

“难道我也是那样?真是太羞耻了!”

“嗯哼——-唔——”美芬又开始不自觉地摸弄自己的**,随手又从茶几

上拿起一根粗大的香蕉,迫不及待地塞进滑腻腻的**。“啊——-唔——-咿

呀——-”,美芬的**在用力地裹缠着香蕉,在荧屏虐刑的刺激下,美芬很快

又一次达到**。

神差鬼使,美芬接着再次自摸,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斜倚在沙发上,手中的

香蕉在进进出出,“对了,给主人收拾卧室时,好像看到有一箱东西跟电视里的

那些奇怪器具一样。”美芬突然想起那令她神秘的箱子,就趔趔趄趄地去主人的

卧室里取来那箱子。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在**里插了一根电动棒,在屁股里也

插了一根电动棒,然后把它们都打开电源,顿时从下体两个**里传来令人麻痹

的快感!

“啊!——”美芬腿脚一软,跌倒在沙发脚旁,就那样倚坐在地上,迷迷糊

糊地似睡非睡,每隔一段时间就被电动棒弄到**,浑身的嫩肉颤动一会儿,接

着就瘫软,再被弄到**,再颤动,再瘫软,好久没有丈夫的成熟少妇——美芬,

在没人的豪华房间里,尽情释放着性的压抑,贪婪汲取着性的快感!

就这样一整天,美芬被电动棒淫弄得已经无力起身,电池也耗尽了,美芬就

在地上**着,被自己的**浸泡着,迷迷糊糊睡了一宿,第二天中午才醒。

“呀!”美芬看着依然插在两个**上的电动棒,粉嫩的脸顿时羞得红红的,

“嘻嘻,我真是淫荡!是个小淫妇,小母狗!”美芬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真

有点想主人了。

毕竟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美芬自言自语,不觉又有些骚情。“唉!还

是起来吧,瞧我这一身,粘粘糊糊的,真丢人!”美芬说着,起身去洗浴,然后

收拾好狼藉的客厅,给自己弄了点吃的。

“没事做,还是看看那些VCD,好刺激!”美芬已经放弃了自尊,就释放出

淫荡的本性,在几天时间里,把那些**-VCD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自己也反反复

复**了无数遍,整天处于发情的恍惚之中,“我真的喜欢**了,我天生的**!”

美芬给自己下了最终结论。

第七节环佩加身

“叮咚”门铃悦耳的声音传入美芬的耳朵。

“主人回来了!”美芬一阵惊喜,急忙粉饰自己,就象丈夫远归一样,热切

的新娘终于苦盼到男人的归家,“我这是怎么了?!”美芬心里象是有个小兔在

乱跳。

急忙换上性感的法式女佣衣裙,还故意不穿内裤,只穿吊带的黑丝袜,胸罩

也没穿,酥胸聚拢,显出迷人的乳沟。“我是在诱惑主人!嘻嘻,真是小淫妇!”

这些天来,美芬已经认命,而且在**-VCD的熏陶下,潜意识中的虐恋嗜好被激发

出来,自暴自弃,已经感觉到自己好像就是属于主人的,所以越来越期盼主人的

归来。

“奴婢欢迎主人回家。”美芬打开门,跪在玄关,恭迎主人进屋。

“你好吗?小母狗?”张峰亲切地拍拍美芬的头。

“好的,主人,就是……”

“就是什么?”张峰在美芬的伺候下,已经换上拖鞋,脱去了外套。

“就是思念主人!”美芬羞答答地说出这话来,倒是真心话。

“哦?是吗?来,让我亲亲!”

“是。”美芬受宠若惊,亲昵地扑到主人怀里,使劲搂住主人的脖子,热烈

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主人的嘴。

“啾啾、啾啾”主人也热情地回应,两条热情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强烈地吸

吮着对方的汁液。

主人的手滑入美芬的群摆,**的臀肉被主人肆意捏弄着“呜……嗯哼……”

美芬含混地呻吟着。

上衣的吊带被主人拉下了,丰满的**在主人的胸膛磨蹭着。

“呜……呀……主人!”美芬眤喃莺语,双臂紧紧搂住主人的脖子,小腹使

劲地顶着主人小腹,美芬感觉得到有个硬硬的棒棒戳在她湿润的湿处。

“主人,我要……、”美芬羞涩地、象情人一般地要主人的那个……

“No,No,No,小母狗,还有些事情要做。”

“嗯?做什么?”美芬依然搂着主人,娇滴滴地问道。

“嗯哼,来来来。”张峰牵着美芬的手走到卧室,美芬满心欢喜,以为可以

上床大干一场了!毕竟主人还从未正经上她一次呐。

张峰却不急,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小瓶红酒,倒满一只精致的高脚玻璃杯,递

给美芬,“来,很好喝,喝了吧!”

“这是什么?”美芬接过酒杯,好奇地问。

“这是奴隶该问的吗?”张峰装出温怒的样子。

“哦……”美芬自知自己有些忘形,连忙掩饰,“是,主人。”说着,把那

酒慢慢喝了。“嗯!甜甜的,挺好喝。”美芬那顾盼的美目有些迷离地看着主人。

“来,再喝一杯。”

“不会醉吗?”

“嗯?又问!”

“哦……不不……不问了,我喝,人家喝了还不行嘛。”美芬低眉斜睨主人,

又喝了一杯。

“好了,再给你喝,你就要发疯了,不喝了。给你喷些香水。”张峰放下酒

瓶,又拿出一瓶好似香水一样的漂亮玻璃瓶,里面盛有黄色液体。

“嗤、嗤、嗤。”张峰捧着美芬硕大的**,在乳晕处喷洒。

“好香!主人,怎么喷那里?”美芬奇怪香水应该喷脖颈、腋窝呀?”没记

性的蠢奴!再问就割了你的舌头!”

“哦……天呢!我又忘了!”美芬象顽皮的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不再发问,

任凭主人摆布。

主人在另一只**上也喷了香水,然后劈开美芬大腿,在阴部喷了一些。

“好了,现在脱光衣服跟我走。”

“是,主人。”美芬很乐意如此,她好像有些摆不正自己的身份,自以为是

主人的情人似的。

跟着主人,美芬来到从未进入过的地下室。“哇!这里好漂亮,金碧辉煌!

咦?这些古怪的器具是什么?好像……、对了……好像是**-VCD中见过的那些东

西。”美芬内心亦惊亦喜亦惧。心底有种**要体验一下,可又害怕!

主人把**的美芬推放到一架类似妇科检查台的真皮包裹的金属架子上。然

后,用固定在架子上的扣具锁住美芬的大腿、小腿、脚腕、腰、颈、大臂、小臂

和手腕,美芬只有眼珠能动了,可是最后主人又用一个眼罩把她蒙住了。

美芬开始有些恐惧了!“这?……这是要怎样?……抽我?……”美芬在一

幕一幕地回想VCD中的情节,猜测着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虐待!?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再来。”张峰说完,就放下美芬,独

自回楼上了。

“咦?……这是什么把戏?”美芬满心狐疑,“嘶……咿呀……怎么?……

怎么这么燥热?……好痒……”美芬开始感到从**和阴部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

觉,体内也好像在慢慢起火,这种发情的骚痒感觉越来越强烈,美芬的呼吸开始

变粗,心跳开始加快,可是无法动弹,挣扎的结果仅仅是**的晃动和一身白花

花的嫩肉的颤动。“哦……啊……、热……嗯哼……要……我要……主人……快

来插我……”美芬体内的**象火山爆发,突然强烈起来,**痒极了!阴部痒

极了!屁股痒极了!就连**、直肠和口腔都痒极了!恨不得此时有人用一把小

刀,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躯体!**在蠕动,盲目地想包裹住什么东西,直肠在蠕

动,渴望什么东西来刺激!舌头在干裂的双唇上游走!体内的淫欲之火在慢慢地

灼烤着美芬成熟的少妇之躯。蜜汁已经流了一大滩了。

“主人……你怎么还不来呀!”美芬在**的地狱里苦苦煎熬着,每一分钟

都好像是一小时、一天那样漫长。“主人……快来呀……来插我……来抽我!”

美芬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可是没人听得到。“主人……”美芬使劲挣

扎着,如果两手自由的话,她会立即把自己的**撕个稀巴烂,会立即把自己的

**掐碎。

可是她现在什么也动不了,只能任凭敏感的**被强烈的淫欲肆虐。浑身在

颤抖,皮肤微红,渗出一层细细的汗。“主人……干嘛这样折磨我?……”美芬

的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屈辱、不是疼痛、是渴望、是期待、是性的渴求。

“沙沙、沙沙”美芬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主人,是你来了么?主人,求求

你、快插我、插我淫荡的**吧,主人,我受不了了,快插我呀!……”美芬已

经毫无廉耻了,欲火烧得她失去了理性,堕入淫欲的深渊。她拼命挣扎,两片阴

唇在毫无目标地抓挠,很不能一口咬住什么。

身着丝绸睡衣的张峰不吭声,缓步走到美芬跟前,俯下头,察看美芬的**:

“哎呀呀!真是淫荡的小母狗,看看、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说着,用

手指尖点了点美芬那已经膨凸起来的嫩红的肉芽。

“啊!……嘶……”美芬极度敏感的躯体,尤其是肉芽被碰触,浑身一震,

“咕嘟、咕嘟”**里溢出一股蜜汁。

张峰又捏弄**。

“啊!……呜……、”美芬舒服得浑身颤栗,“主人……嗯哼……主人……”,

美芬喃喃不停地嘟哝着。

“啊!————”,美芬一声惨叫,不过也不完全是痛苦,叫声中似乎掺杂

着激情!

“那是什么?”美芬感觉怪怪的,**好像被针刺穿了,凉凉的,可是感觉

不仅仅是痛,伴随着初始的痛,紧接着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快感!从**

传来的剧烈痛快感觉,象一颗子弹射穿她的心脏那样震撼身心,此时已经积聚丰

厚的**,从花穴中喷射而出,肉芽在剧烈地抖动,同时,花穴里一股淡黄色透

明液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一下一下地喷射,美芬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极限**。“啊!……啊!……啊!”

美芬疯狂地大叫着。

“啊!……”在剧烈的**中,美芬似乎感觉到另一颗**也被针刺穿了!

“哦……小母狗……”张峰开始抚摸、揉弄美芬那两只沉甸甸、白嫩嫩的乳

房,逼使她进入第二波**。

“哦……咿呀……主人……我要……”,美芬如梦呓般喃喃自语,显然她已

经放任**去追逐、享受下一波**了。

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美芬似乎感觉到主人陆续在她的**和阴部用针

刺了好多回。

可是每次针刺给她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带来异样的快感!最终美芬被连续的高

潮弄的昏死过去。在迷迷糊糊之中,美芬感到主人抱起她,……,后来把她泡进

温暖的浴缸里。

“哦……好舒服!”美芬沉入甜美的梦里水乡。

……很久,很久,美芬微微睁开双眸。

“咦?!……”她在努力回忆……、慢慢地、慢慢地,美芬想起来了:

“主人把我绑在台子上,……、后来……不断**,啊!那真是绝妙的**!

……再后来……好像用针刺我?……后来……好像睡了……后来……就把我泡到

这里。”美芬想着,暗自露出甜甜的笑,略带羞怯的笑,“呵呵,主人真好!”

美芬内心漾起如新娘般的情思。她开始轻柔地抚慰自己的肌肤。

“呀!这是什么?”美芬的手在**上摸到一个小小的金属疙瘩,“是什么?

近乎玻璃球,里面空的,表面金光闪闪!这……好像是铃铛!”美芬又羞又惊!

“呀!这小环穿在**上!”美芬试着拉扯那小环,可是看来无法把它拿下来。

“哎呀!”美芬摸到阴部有一堆这样的小铃铛,“一个、两个、三个……、”阴

唇每边有四个,yīn蒂上还穿了一个,**和肛门之间的会阴肌上也穿挂了一个,

“这一个好像大一些,有核桃那么大!”美芬此时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天呢!

这……这……呜呜……呜呜……”,美芬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我真成了主人的狗了!这些铃铛……太羞耻了……我……呜呜……”

美芬没有其他办法,她早已将灵魂和自尊卖给主人了!

又过了很久,美芬把自己洗干净,出浴,擦干,“哗愣愣、哗愣愣”,美芬

故意扭摆身体,身上的众多铃铛发出响声,“嘻嘻,好性感!”看着镜子里的自

己,佩戴着性感的金铃,美芬露出淫荡的微笑!

屋里没人,主人还未回来,“噢!我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昨晚那**真是

激动人心!”

“叮咚、叮咚”

听到门铃响,美芬知道主人回来了,兴冲冲跑去开门。

“主人!”张峰一进屋,美芬就扑到主人身上,搂住脖子索吻。“看看,小

母狗,怎么连衣服都不穿”

“嗯,就不穿,我是你的小母狗,哪有狗穿衣服的”美芬顽皮地回答。

“谢谢主人给我的铃铛!”

“哦!喜欢么?”

“嗯!戴上之后真性感!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以后怎么去洗澡呀!”

“呵呵,你就在家里洗,还想去哪?你以后直到死都属于我,知到吗?”

“嗯!”美芬乖乖地点头表示顺从。

张峰对美芬的进步非常满意!拥着美芬,就象拥着自己的新娘一样进屋了。

第八节情敌重逢

“美芬呀,过两天我有个女朋友要来住些日子。”

“女朋友?”美芬有些疑惑,但似乎明白些什么。

“她也应该算是你的主人罢,你要好好伺候呀。”

“是,主人。”美芬内心有些嫉妒!她不愿意主人跟其他任何女人纠缠。

“我要回京城几天,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请主人放心。”

美芬送走主人,望着他的背影,内心有些伤感!回到屋里收拾完屋子,呆呆

地坐在沙发上,“那女人是什么样?一定很漂亮!唉!她可真有福,跟了主人。

唉!我命苦呀,同是女人,我却要伺候那婊子!”美芬有些愤愤不平。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没有人来,美芬每天收拾完屋子,就找出一些淫

具,一边看着**-VCD,一边自慰,这已经成了她每天的必修课了,另外主人命令

她每天早上喝一杯红酒,她现在已经知道那“红酒”是日本进口的高级春药,喝

了一杯后,这一天都非常性奋,**可以整天都保持湿润,而她整个人也象发情

的母猫似的,她现在已经习惯这种感觉,已经喜欢这种感觉了,哪天要是忘了喝,

她会感到不舒服,没气力。

“叮咚,叮咚”

“呀,主人回来了!怎么没听到汽车声。”美芬正在自慰,穿了一件中式紧

身短上衣,裤子已经脱光了,而且**里插着大号的电动棒,屁股里也插着中号

的电动棒,“哼,就这么去开门,主人一定抗不住我的诱惑!”美芬得意洋洋夹

着两根粗大的电动棒,**着下体,摇摇摆摆地去开门。美芬正在享受下体袭来

的阵阵快感,竟忘了看一下门镜,伸手就把大门打开了。

“啊!!!!…………”看到进来的人,美芬惊讶得嘴张得老大,一时竟

然无法合上,呆若木小姐!

“呦!!……”进来的人同样感到惊讶!

“啊!……你……你……你不是美芬么?!”进来的女人惊讶地发现眼前这

淫荡的女人竟是昔日的老校友。

“啊!……哦……哦……是……我是……你是……是谁?!”

美芬语无伦次。

“我是雨婷呀!长沙师范的同乡校友,你大四那年我刚进校,我们还是同系

呢!”

“哦……对对……是……是雨婷。”美芬还是傻傻的。

美芬怎能忘记雨婷呢?雨婷是她当初的情敌呀!本来高高帅帅的洪刚是雨婷

的同班同学,也是长沙师范的第一帅小伙。而雨婷则是公认的第一校花,他们俊

男靓女本是天生一对儿,有一次雨婷带洪刚一起参加同乡会,美芬被洪刚的帅气

迷住了,随后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尽淫荡手段,最终把洪刚拉入自己的怀里。

为此雨婷跟美芬大干一场,美芬把雨婷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以后雨婷便再

也摸不到洪刚的边了。

雨婷此时已经恢复常态了。一身高贵的旗袍,裹住丰腴的青春躯体,漂亮的

脸蛋

上露出高傲的微笑。“呦!怪不得他说你是十足的淫妇小母狗呢!看看你的

样子。”

“啊!……啊!……”美芬此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下体**,还插着淫棒呢!

“我……”美芬羞得无地自容,立即用双手掩住下体,脸红的跟猪肝相似!

原本

白嫩的臀肉和大腿也红红的。

“你该怎样对我?知道么?”

“啊!你……你!……”

“对,我就是你主人的太太,也就是你的主人。”雨婷高傲地宣布自己的身

份。

“还不快点干你该干的事?”

“啊!……是……是主人……奴婢恭候主人。”美芬傻傻地跪下,给雨婷磕

头,

然后机械地伺候雨婷换鞋,然后忐忑地搀扶雨婷进入客厅落座,然后小心翼

翼地给雨婷端上咖啡,然后,就那样难堪地、**着下体跪在雨婷脚旁,电动棒

还在不紧不慢地搅动,一阵阵的麻痹刺激伴随着一阵阵的羞愧侵袭着美芬。美芬

想拔出电动棒。

“不,不要拔。”雨婷戏虐地看着美芬。

“我……是……”美芬无奈,只好任由电动棒难堪地肆虐着她**的下体。

“看看你**的样子!啧啧,真是天生的淫狗!”雨婷悠闲地品啜着咖啡,

鄙夷嘲弄地用漂亮的小脚挑逗着美芬的**。

“哼!想当初我的脸被你抽肿了,脚被你扭伤了!你还记得么?”

“我……主人……我……”美芬吓得哭了起来,两肩不停地抽动,两手掩面

失声痛哭,“呜、呜、呜……呜、呜、呜……”美芬伤心透了,当初把洪刚死命

抢到手,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而情场失意的雨婷,却因祸得福,嫁给了富有的张

峰主人。这上天怎么如此捉弄人啊!

“别哭了!母狗叫一样,烦死了!”雨婷愤愤地呵斥美芬。美芬只好强忍悲

伤,泪往肚里流,乖乖地跪在雨婷面前,垂眉低目,任凭发落。

“贱母狗,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主人……我……我……”美芬不知该如何回答。

“哼哼,不过说起来我也该谢谢你!”雨婷轻蔑地说:“要不是你抢走洪刚,

说不定今天跪在这的就是我呀!”雨婷说到洪刚,内心不免泛起些微伤感,毕竟

她是深爱洪刚的!

“好了,好了,以后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雨婷显得很大度。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美芬真的感激涕零,两手抹着眼泪,高蹶着白白

大大的屁股,一个劲地给雨婷磕头。美芬现在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她不得不屈

服于雨婷,不得不讨好雨婷,不得不依附于雨婷。柔弱无助的美芬不这样又能怎

样?

屈辱痛苦的泪只能默默吞下自己的肚里。

“去给我准备洗澡水罢,哎呦!这一路飞机搞得我一身汗。”

“是,主人。”美芬痛快地回答,然后麻利地去为新来的女主人、过去的旧

情敌准备浴室去了。

第九节主奴共浴

“哦……好舒服!”雨婷泡在浴液里,迷离着美丽的双眼,任由美芬温柔地

抚摸搓洗着。冲浪浴缸底部的涌泉喷嘴激起一股股的强力水流,冲激着雨婷的密

穴溪谷,两片鲜嫩的蚌唇,在水中游动,象美丽的带状珊瑚,又象是珍珠蚌肉探

出贝壳在舞蹈,而在珍珠蚌的中央真的含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洁白珍珠,足有一粒

美国大樱桃那么大!

“主人,你的坠子真好看!”美芬一边揉洗着雨婷的**,一边欣赏挂在雨

婷红嫩**上的滴珠:这是一颗水滴形状的红玛瑙,有小樱桃那般大小,鲜红鲜

红的,半透明,挂在穿过**的小小金环上,随着水波在舞动,映衬着白嫩的乳

房,煞是好看!

“呵呵,小淫妇,你不是也挂了?”

“主人又嘲笑我,我那是挂的铃铛,是母狗身份的标志,哪能跟主人相比!

你挂的这宝石多高贵呀!更加性感,主人一定更喜欢你!”美芬由衷羡慕地赞美

雨婷。

“傻瓜!这哪是宝石?比宝石还贵重呐!这是最好的红玛瑙!这一对儿玛瑙

滴珠要值两万多元呢!”雨婷自豪地欣赏着。

“啊!……那么贵!”美芬惊羡地仔细观赏着滴珠,“真漂亮!”

“真是没见过世面,这还贵?我下边这颗夜明珠价值八万元呢!”

“啊!……美芬惊讶得一时合不拢嘴。”

看着美芬那羡慕得傻傻的眼神,雨婷不由地产生一种很高傲、很自豪的优越

感!

“主人……我……可不可以……看看?”

“嘻嘻,瞧你那傻样!扶我起来,给你看。”

“是,主人,慢慢起身。”美芬把雨婷搀扶起来,雨婷就一条腿站在水中,

另一条腿蹬在浴缸边上,敞开私处,让美芬观赏。

美芬虔诚地跪在地上,脸贴近雨婷的下体,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

雨婷的花园显然已经被张峰主人精心收拾过了,嫩嫩凸起的阴埠上连毛根都

没有了,光光的,如幼女的阴埠,显得非常的稚嫩!丰腴的大腿交叉部,柔嫩的

阴埠下面,裂开一条肉粉色的秘缝,挂着水珠的两片唇肉很肥很大,但不松懈,

探在肉缝外面,还在蠕动,两片唇肉的内面,泛着晶莹的光泽,那显然不是浴液

的光泽,就在两片嫩唇的包褁里面,半含半露地凸现一颗洁白晶亮的珍珠,

“哇!天呐!真美!”美芬情不自禁地用纤细的玉指,小心地拨开唇肉,

“哇!”

一颗圆润无比的硕大珍珠放出美丽的眩光,这珍珠通过金丝环穿挂在雨婷凸

起的阴核根部,压下珍珠,可以看见雨婷那颗阴核鲜红鲜红,微微透明,凸起如

大颗的红豆!“太美了!真是太美了!”这珍珠、这阴核、这嫩唇、这嫩埠,这

**而艳美的名器,就是女人看了,也不能不心动!

美芬忘情地把柔柔的热嘴唇盖在了雨婷那饥渴的热**上,灵巧的舌尖立即

温柔地攻击起那颗昂贵的珍珠后面的那颗更高贵的阴核。

“啊!……嘶……”雨婷浑身为之一震,麻痹的快感立即从下体真冲后脑,

她就那么浑身战栗着、好似受了定身法一样,两手扶按着美芬的头,任由美

芬的舌肆虐她的玉蚌!

“啊!……呜……、真好吃!”美芬极力吸吮着雨婷花蕊里的蜜汁,激情地

攻击着阴核,迫使雨婷分泌更多的花蜜,而美芬自己的花穴也早已溢出涓涓

溪流。

“哦……小母狗……你……真会……好舒服……咿呀……快些……”

雨婷尽情享受着美芬的服伺。

美芬一是喜欢如此**的亲近,二也是刻意要讨好雨婷。尽管雨婷曾是她的

学妹,尽管雨婷曾是她的情敌、尽管雨婷曾经被她征服过,但时过境迁,现在的

雨婷是张峰主人的女人,也就是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主人,有着大学学历的美芬

对于“王者”有着深刻的认识:不管他是什么官阶,不论他有多少钱,也不必追

究他有什么名份地位,只要他拥有某种能力能够置你于死地而并不受任何制约,

那么他就是你至高无上的君王!为了生存,你就不得不服从他,为了生存得好一

些,你就不得不努力讨好他!除非你想死,并且你有办法去死,而且那死法是你

能够接受的、不那么难过的方式。其实,所有人都算上,真正面临死亡时,而且

你可以选择死或生的时候,能有几个放弃生?美芬不相信会有人真正放弃生。这

种生存哲学,当美芬把项圈套在脖子上之前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时间里,已经思

考过了。从那时起,美芬的生存原则简化为:努力讨好主人,使自己过得好些。

什么自尊,什么道德,什么什么什么的鬼东西,都统统抛弃。

“啊!……啊!……啊……不行了!……泄了……泄了……快!”

雨婷剧烈喘息着,娇美的呻吟放浪地回响在充满**水雾的浴室里,雨婷高

潮了,在曾经打败过自己,而现在又屈服于自己的美芬学姐的香舌的服伺下,雨

婷达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同性带给她的异样**的巅峰,她的花巷深处,喷射出

激情的蜜汁,膀胱中的尿液也不受控制地伴随着蜜汁喷涌而出,就连美丽的后花

巷也发生剧烈的痉挛,黄白混合的稀液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

此时的美芬,也进入一种忘我的激情状态,火热的双唇在雨婷胯下往复游移,

激动的香舌在两个**里尽情肆虐,喉咙在蠕动,雨婷前后花巷里翻涌出的

各种汁液,都被美芬贪婪地吸吮进肚。

美芬的一只手已经探到自己胯下,正在剧烈地蹂躏自己的花蕊。

“啊!…………啊!……”美芬突然象触电一样,跪着的**剧烈抽搐,

从花巷里激射出来的淡黄蜜汁,象高压水枪的射水柱一样,把地面的汪水打

出一环一环的水窝。

“呼…………”

美芬和雨婷都深深呼出一口气,雨婷瘫倒在温暖的浴缸里,美芬瘫倒在凉凉

的地面上。两个美女默默无力地瘫软着,细细品味着余韵,好久好久才慢慢回过

神来。

“哇赛!美芬,真想不道你现在竟是这样?”雨婷真的很惊奇。

“主人”,美芬羞得抬不起头,“奴婢服伺得还好么?”

“嗯!好,很好!”,雨婷又在回味,“以后你要尽心服伺我,我会好好照

顾你的,嘻嘻,应该是好好养着你,好么?可爱的淫荡小母狗。”雨婷用玉指戳

了戳美芬的额头,就象在逗弄讨人喜欢的小巴狗。

“我会的,主人。”美芬真的做出狗的姿态,双膝双手撑地,高蹶的屁股夸

张地扭摆,学着狗样表示顺从。

“呵呵呵呵”雨婷看着美芬的奴相,从心底那么开心地笑了起来,“好啦好

啦,快伺候我出浴吧,我累了,要躺一会。”

“是,主人。”

美芬帮雨婷擦干香躯,扶着她轻移莲步,去卧室休息。“你也去洗干净,然后来我这儿。”

“是,主人。”

美芬把自己洗干净,象雨婷一样**着香躯蹑手蹑脚地走进雨婷床边。

第十节美芬初次体验真正的**

雨婷感到很困,迷迷糊糊地看着一具丰满的**垂手站立在自己身边,既感

到满意,又有些嫉意,这是漂亮女人的天性。

“去,把Sm玩具箱拿来!”

“是,主人。”美芬明白雨婷要干什么,即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我这是

怎么

了?真的变化好多!”美芬心里乱乱的。

“给,主人。”

“嗯!这些东西真好!会让你着魔的。”雨婷高深莫测地说给美芬听。

“来,先带上这个。”雨婷让美芬带上皮制眼罩,美芬顿时陷入黑暗,这更

增添了美芬内心的恐慌,不知道雨婷接下来要干什么,但仅仅这第一招,美芬就

明白了雨婷定是此道中高手。美芬隐隐地期待着痛苦中的快乐!

“嗯,这一定是在给我喷发情香水。”美芬感到**、阴埠、屁股都被凉凉

的雾侵袭过了。

两臂被扭到后面,小臂叠放,紧紧扣锁在一起。

“呀!”美芬感到一个粗棒顶开她的菊花门,美芬没有躲避,还略微分开大

腿,让雨婷方便地插入,“哦……太深了……有些难过。”美芬感到那粗棒似乎

要贯穿自己,大概足足插进来有半尺长,然后那粗棒开始变得更粗。

“呀!这是什么?”美芬的肛门和直肠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口径,雨婷的美

人拳可以自由出入美芬的后花巷。

“好玩!嘻嘻!”雨婷从美芬的后门缩出拳头,看看自己的手,满意地笑了

笑,继续在美芬身上安装器具。

“这是金属腰带。”美芬感到原本就纤细的腰被一条宽宽皮带紧紧地束缚起

来,以至于她感觉内脏都被挤到胸腔里去了,呼吸困难,恶心胸闷“原来这带子

这么难过!”美芬这是初次体验束腰。

“啪嗒。”金属扣具的声响,感觉一个凉凉的金属机具被安装到皮带中间,

并且还有一截金属向下紧紧压在美芬的小腹上。

“呜……痛……主人……求您轻些。”美芬的花巷被强行侵入的金属极大地

扩张开来,“这一定是扩阴管!”美芬以前插过这东西,一根小姐蛋粗细的金属管,

约20公分长,但美芬不会用,插了几下感觉不如电动**舒服,就撇在一边了。

没想到今天雨婷把这管子插入后,不知怎么弄的,竟然变得这么粗?就是一

个大苹果也可以顺利放进去!“嗯哼……不行啦!要裂开了!”美芬的花穴隐隐

产生象要生孩子那种裂痛,她不住地低声嘟哝着哀求雨婷,尽管她知道这是毫无

用处的。“啊!……”美芬突然一声惨叫!原来雨婷把一根细管插进了美芬的尿

道。

“啊!……痛、痛死了!主人……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美芬的眼泪

都痛出来了。

可是雨婷好像没听见,仍在继续专心摆弄那些**器具。

“啊……”美芬开始持续地嚎叫,因为导尿管开始增粗,最后足足把尿道撑

扩得可以顺利插入一根手指。美芬已经痛得浑身发抖了,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密密

地布满细小的汗珠。

“啪嗒,吱”,“啪嗒,吱”,美芬感到雨婷好像调整和开动了什么机具。

“嗯哼……啊!……咿呀……”美芬的**开始不规则地抽搐,一会弯腰,

好像胃痛,一会又突然后挺,好似触电!原来,美芬感到**里正有一根棒

棒在转动,这棒棒周身象树枝一样枝出一些有弹性的细枝,细枝顶端有硬鬃毛一

样的小绒球在不断地刮刷**内壁,还有一枝绒球在往复攻击美芬的子宫口,直

肠内壁同样受到这种旋转鬃绒球的刮刷,而膀胱里有几个光滑的小豆豆在胡乱撞

击内壁,这一定是通过那扩粗的尿道插进来的了。

“怎么竟然这么难受?!完全不象**-VCD里那样呀!哎呦!……好难过!”

美芬此时倒不是很痛了,但是**、直肠、膀胱里的那种刺激,就象百万蚂

蚁在啃噬她的敏感性器官,而早先喷洒的发情香水此时也开始欺负美芬,发挥出

极强的威力,弄得美芬的那些性感地带麻痒万分!另外就是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膀胱和直肠被大大撑开口子,凉凉的空气侵袭到火热的**里面,实

在是一种难受的感觉。

“呜……呜……”美芬无法再说话了,因为雨婷又给美芬戴上口撑,上下颚

被极限地撑开。漂亮的鼻子又被鼻钩勒得鼻孔上翻,而鼻钩的引弦通过头顶,被

紧紧地连接到叠锁在后背的双腕上,美芬不得不努力抬高小臂,以便让鼻子稍微

舒服一些。

口涎已经开始流出来,**和直肠里也开始分泌粘液,滴滴答答地顺着白生

生的大腿往下流,膀胱里的尿液也一滴一滴地从大开的尿道口滴出来。

最后,雨婷又给美芬强行穿上窄紧的超高跟鞋,并且用标准的一米长分腿铐

杆把美芬两个脚腕铐住,脖子上的狗项圈当然不能白白装饰,一根链条,把美芬

的脖子拴在高高的欧式床柱顶端,美芬痛苦地、极限地歪仰着头,同时还不得不

痛苦地、极限地翘着脚,即便是超高的鞋跟,依然离了地面,美芬只能靠脚尖勉

强撑着身子。就是美芬的舌头,雨婷也没放过,从口腔里强行拉出来,夹上两只

钢夹。**根部也用金属箍圈紧紧箍住,原本就肥硕的**更加鼓胀丰挺。

“哎呦呦!累死我了!美芬呀!你好好享受吧!我要睡了!”一通忙活,还

真把雨婷累得娇喘嘘嘘,身子一瘫,躺在软软的欧式席梦思上睡了。

可怜的美芬,原本以为很过瘾的**游戏,今天被雨婷真正施加于身后,却感

到万分难受!全身的性感细胞好像都被激活,整个身心已经处在**边缘很长时

间了,但却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那种滋味真是比被鞭打、被刀割还难受!

此时的美芬宁愿下地狱,也不要这种性的折磨!

“哼哼……咿呀……呜……痒死了!”美芬浑身麻痒,而且是从里往外的痒,

完全不同于皮肤骚痒,尤其**、阴部、屁股、大腿等等敏感地带,更是奇痒难

熬!美芬已经没了思维,完全被逼入淫兽的境界,艰难地不懈地把**在床柱上

磨蹭,腰在扭摆,屁股在扭摆,两个脚尖也在忙乱地移动。

就在美芬堕入欲海苦熬的时候,雨婷已经进入甜美的梦乡,脸上浮现出淡淡

的微笑!

美芬的乳铃发出的“叮叮咚咚”的声响丝毫没有打扰雨婷的美梦,倒好像是

优雅的催眠曲。

美芬间歇性地清醒一乎儿,随即又被新一波的性刺激逼入又一轮的无法达到

的**陷阱。在那偶尔的清醒时分,美芬突然完全明白了xìng奴身份的全部含意:

那不是自己的快感,仅仅是主人的快感!

“天呐!……呜……”,美芬哭了,但含混不清,“咿呀……嗯哼……”,

美芬随即又任由自己的**和意志去追随那永远无法达到的**去了!

第十一节被赐给玉婷的芬奴

已经跟雨婷共同生活在一起快两个月了。雨婷几乎每天都用一些古怪的器具

折磨美芬,美芬先前感觉只是痛苦不堪,近来已经逐渐适应,甚至有些喜欢被虐

待了。另外雨婷稍不如意就痛打美芬一顿,现在美芬见了雨婷就象老鼠见了猫一

样,立刻麻爪。对雨婷唯命是从。

一天下午,美芬身着法式女佣的服装正在收拾客厅的花瓶,玉婷穿着睡衣偎

在沙发上看电视。院子里响起喇叭声。

“美芬,去开门,有客人来了。”

“是,主人。”美芬放下活计,去开门。翘翘的屁股随着脚步左右扭摆,玉

婷瞟了一眼美芬那硕大的屁股,继续看着电视里的激情男女在翻滚。

“小姐,请问你找谁?”美芬眼前站着的显然是一位混血美女,匀称的身材,

着一身白色职业西服套裙,很高鞋跟的那种时尚女鞋,把性感的双脚映衬得恰到

好处。一头披肩金发,碧眼红唇,真是美人!不过美芬不认得她。

那金发美人打量一下美芬,亲切地开口:“你大概就是美芬吧?我是张总的

生活秘书,来安排张总住处。”边说边不客气地径直往屋里走。

“哎……哎……”美芬碎步跟着进了屋,她奇怪这洋妞竟然一口国语。

“呦,金秘书呀!”玉婷象是见了亲人,一下子扑到洋妞怀里,亲密得肉麻。

“嘻嘻,靳小姐,还这么疯,张总就要回来了。”洋妞推开雨婷,恭敬地站

在雨婷身边,弯腰给雨婷行礼!

“是吗?太好了!我想死他了,快说说,他什么时候回来。”雨婷兴奋起来,

手却不老实地探进洋妞裙内。

洋妞看样子不敢躲避,只是害臊地扭动屁股,“这次张总要在这里多住些日

子,我已经把必要的人员带来了。”洋妞冲着门口喊:“小叶,你尽快检查一遍

屋里,把她们都安排到位。”

“哎哎,靳小姐,又耍我了,求求你,别这样。”洋妞的脸羞得通红。

原来雨婷已经把洋妞的窄小黑花内裤给拽了出来。“别别,同事们都进来了,您饶了我吧。”刚才洋妞喊的叶小姐和两个女服

务员已经进到客厅了。

“靳小姐好!”叶小姐给雨婷弯腰行礼,“哈哈,金吉儿,够爽吧!”

“去去,你还来凑趣。”洋妞面红耳赤瞪着叶小姐。

“金秘书,我都安排好了。”叶小姐向洋妞汇报,“你们都过来给靳小姐请

安。”叶小姐大声喊那些服务员。

呼呼啦啦,进来30多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一起跪倒:“靳小姐好,请多关照。”

美芬都看傻了!雨婷却很自然,一边抚摸着洋妞的屁股,一边说:“瞧你这

大屁股,比我这女人的屁股都大,峰哥最喜欢大屁股女人了。”

“哎呦呦,羞死了!,靳小姐,求您给我留点面子吧,你看这些姑娘都看着

笑我呢。”洋妞扭着屁股躲避着雨婷的手,却不敢挪动半步。

“去吧、去吧,都去干活吧。”雨婷让跪在地上的女孩们走。多数都悄然散

去,有两个女孩默默站到沙发后面,估计她们的岗位就是客厅了。

叶小姐坐在雨婷对面,美芬呆呆站在客厅门口。

“靳小姐,这些日子,金秘书每天用高级营养蜜护肤,变得更白嫩了。”

“你……好你个叶韵……捉弄我……你等我回去收拾你。”洋妞羞愧已极!

“是吗?那我更要看看喽。”雨婷说着,就解洋妞的裙扣。

“妈呀,靳小姐,求求你了。”洋妞扭臀,“羞死人了!”洋妞双手捂面。

雨婷已经解开裙扣,把短裙往下剥,先是露出纤细的腰,然后曲线张开,露

出上部美臀,再往下,嫩得出水、白如奶油的硕大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啊!……”美芬惊叫一声,以手捂嘴,惊讶地盯着洋妞的下体。

原来剥去短裙,裸露下体后,美芬竟然看见那洋妞的大腿根部长着……

长着男人的东西!粗粗长长的**,大得出奇的肉袋,而且由于是白种人,

那一堆阳物竟是粉红色的,光光的没有一根毛。洋妞羞得掩着面不肯放手,

站在雨婷旁边,当着叶小姐、服务员和美芬的面,

不得不任凭雨婷玩弄那半勃起的阳物。两个服务员羞红着脸,抿嘴笑。

“哇赛!好大呦!真可爱!”雨婷兴奋地把粉脸贴在**上蹭。叶小姐也凑

过来捏弄大大的肉蛋。

雨婷显得有些把持不住,脱光睡衣就想把洋妞的**往自己**里塞。

叶小姐连忙拦住:“靳小姐,可不敢造次!张总回生气的。”洋妞也吓得连

忙**着屁股躲过一边去。

“哼……”雨婷一听张峰的名字,顿时泄了气,哀怨地坐进沙发。

“哎!……苦呀!”雨婷眼馋洋妞的**,却不敢吃,“那你得给我表演些

刺激的节目。”

“主人,您喝水。”美芬已经端了一杯温水来到雨婷身边,“她……他……??”

美芬十分纳闷。

“呵呵,傻芬子,她是人妖,峰哥的生活秘书金吉儿,是保加利亚人,才19

岁,你看她多性感!”

“哦……”美芬算是大开眼界。

“金吉儿,你就给我表演一个强奸吧,这屋里谁都行。”雨婷想看热戏。

“好,我就强奸叶韵这个小坏妞。”洋妞说着,连上衣也脱光。

“真漂亮!”看着洋妞那**,白皙的皮肤,惹眼的曲线,美芬不禁暗自赞

叹。

“啊!……靳小姐,求您饶了我罢。”叶韵羞得满脸通红,起身躲避洋妞的

追捕。可毕竟不敢太逃避,很快就被**的洋妞逮住。叶韵是真女儿身,当然没

有洋妞力大,很快就被洋妞剥得赤条条,摁爬在地上。洋妞挺起雄壮的**,

“噗嗤”强行插入叶韵的**,“嗨呦,嗨呦,噗嗤、噗嗤。”在客厅中央的地

毯上,金发洋妞强奸着象母狗一样爬在地上高蹶屁股的叶韵小姐。

“哎呦……哎呦……金秘书,你轻点,求求你了……都要把人家那里撑破了

耶!”叶韵被压在地下,苦着脸,承受着众人的视奸和这人妖的强奸。

“美芬,去拿两头蛇来。”雨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自己揉搓着阴部。“是,主人。”

美芬连忙去卧室取来又粗又长的塑胶巨型两头蛇。雨婷迫不

及待地把一头狠狠插进自己的**,另一头捅进洋妞的屁眼,跪在洋妞屁股后面

疯狂**起来,还不停地使劲拍打洋妞那特别嫩肥硕大的屁股。

“啪啪……啪啪……”雨婷在拍,诱人的**有节奏地摇晃。

“哎呦……啊……啊!”洋妞在叫,半是屁股拍的痛,半是屁眼涨得痛,胸

脯上的**象大皮球一样胡乱弹跳……

“哎呦……咿呀……”叶韵在哼唧、狼狈地被操得一耸一耸地,胸下悬垂的

大**剧烈摇晃。“嘶呀……嗯哼……”美芬和两个女服务员都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揉弄着自

己的**和阴部,她们被地上的极其疯狂淫荡的表演刺激得**直流,不能自己。

翻云覆雨的激战大约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地上三个女人都泄了身子。四肢无

力的金秘书和叶韵强挺着,指挥众服务员,把雨婷抱到浴室,用温热的浴液给雨

婷洗澡,然后又抱到卧室,雨婷酣然入睡。

美芬却突然发现她好像是多余的。这些服务员很专业、很干练,刚才还乱七

八糟的客厅,一转眼又整齐如新了。

金秘书和叶韵好像不走了,就住这儿。

“金……金秘书……我……我干什么?”美芬看着洋妞,自己倒先害臊起来。

洋妞反倒恢复常态,说:“这是张总这个家的女管家——叶韵小姐,以后这

里一起听她安排,我是随身生活秘书金吉儿,也住这儿,至于你么,要等张总明

天回来后才能安排。”

美芬惶惶然忐忑不安地迷糊了一宿。

第二天张峰回家了,众服务员极有训练地把张总迎接进屋,行礼跪拜,然后

为张总服务得极其周到,细致入微。

晚饭过后,雨婷依偎在张峰怀里撒娇,不安分的小手搂弄着张峰的阳物玩耍。

张峰也逗弄着雨婷那一对可爱的**。

女服务员们默然无声,肃静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美芬跪在沙发前,等待张

峰发落。此时她的心情实在苦楚,“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个个训练有素,

恐怕我会被辞退!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我已经发誓做张峰的xìng奴了,可他会不会抛弃我呢?可要是留在这里,我什

么也插不上手,那我又能处于什么地位呀?”美芬心里打着小鼓。

“峰哥……”雨婷嗲嗲地莺声燕语,“听说你这次出门还收了个四姨太?恭

喜你呀!”

“呵呵,真心恭喜么?我怎么听着有些酸味呢?”张峰捏着**抻着玩。

“谁酸了?”雨婷娇嫩的小拳头捶打着张峰的胸膛,“人家真心恭喜你嘛。

什么时候也让我给四姐行大礼呀。”

“嘻嘻,会有极会的。”张峰继续扭捏**,雨婷被扭痛了,咧咧嘴。

“老公,求你一件事,一定要答应我。”雨婷忍着**的苦楚,温柔地揉捏

张峰的肉蛋,她知道张峰最喜欢被揉那里。

“呵呵,还没说什么事,就逼着我答应?”

“答应人家么嘛,人家好久也盼不到你的影子,就这么一点小小心愿还不能

满足人家么?”雨婷用大而嫩的**挤摩张峰的胸脯。

“好好,我的心肝,答应你,快说罢!”张峰被磨不过,也是宠爱雨婷。

“我看杭州的茹梅、苏州的杏花、还有北方的那个什么菊妹都有自己的贴身

女佣,你就把美芬赏给我罢!求求你了。”雨婷撒娇扭动。

“哦……原来你打美芬的主意……小淫妇……就你心眼尖,什么都知道,不

过美芬我的确很喜欢呀,你看她那**,那么大,不比你小,”说着,伸脚踩着

美芬的**房晃了晃,“还有她那肥肥的大屁股,多撩人!”

美芬赤身**跪在他们面前,已经够羞耻的了,现在又被他们象品评牲畜一

样品评,还用脚踩弄**,美芬真是万分屈辱!

“嗯……小气鬼!你有那么多好女人,还舍不得这一个?因为她是我校友,

我才特别喜欢她,求求你赏给我罢。”雨婷不依不饶,撒娇撒泼。“好好,

谁让我就喜欢你呢?给你罢。”

“噢!……谢谢峰哥,谢谢老公!”雨婷激动地亲吻张峰。

“美芬,呜呜……快去拜见你的雨婷主人呀!”张峰被吻着嘴,呜噜呜噜地

命令美芬归雨婷。

美芬倒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结局,不知该喜该悲?只好爬到雨婷面前,亲吻

雨婷的脚,“主人,芬奴效忠主人。”

从此,美芬便是雨婷的私有财产了,月例自然更多,只是回家的时候更少了。

最令美芬惧怕的就是变态的雨婷总是羞辱、虐待她,让她常常吃不消!

可又不得不含羞忍辱地承受,而最使她感到自卑的是她居然对这种**、

性羞辱越来越喜欢了!

她常常问自己:“我是不是已经堕落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了?我好像天生

就是属于雨婷的**母狗,哎!这种屈辱的母狗生活倒也轻松愉快!

不用为生计发愁,每天可以享受那地狱里的**!”完

奸尸

女士们,先生们!由於机械故障,我们的飞机将要迫降,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保持安静!“扩音器中空中小姐略带哭腔的话语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连忙转头向飞机舷窗外看去,天呀!飞机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我们往哪降啊我不禁愤怒地大喊到:“哪有陆地呀?你们的飞机为什么不检查好再飞呀?”这时两位美丽的空姐走到我身边来,从她们两苍白娇美的脸庞上我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我才20岁呀!我不能就这样死去呀!其中一位长发的空姐安慰我道:“先生,请放心,在我们前面有一个无名小岛,我们将要在那里迫降。”

为了显示我男子汉的勇敢,我强作镇定笑着说:“看来我要做鲁宾逊了。”这时从机舱後面转来一阵哭声,两位空姐急忙赶了过去,我也探过头去看了看,原来是一群穿着体操服的小女孩,年龄都在14岁左右,她们的教练是位身材健美的女人,大约30岁左右,她正在尽力地安慰她们。一群可怜的小女孩,我正在想怎么样帮帮她们的时侯,飞机突然间剧烈地抖动起来,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飞机在急速下降,我透过舷窗看到下面是一片茂密的热带丛林。

还没等我多想,飞机就发生了爆炸,随後我失去了知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乎乎的醒过来,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我躺在丛林了的草地上,周围的飞机残骸支离破碎冒着浓烟,地面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我检查一下自己後惊奇地发现,我居然毫发未损,不禁暗自庆幸我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绝望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偏离航线的荒岛,我真的成了鲁宾逊了。想到这里我连忙开始找寻生还者,一个多小时过後,我更加绝望地发现,除了我和这个岛上的一些叫不出名的鸟类,再也找不到有生命的东西了。不过我没有悲伤,我开始检查地面上的尸体,飞机前半部的乘客是最惨的,他们都被烧焦了散发着令人噁心的气味,我重点检查飞机後面的尸体,有38具男性的尸体,还有26具女性的尸体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女尸都搬到一起,集中起来方便我的管理,至於男性的尸体吗,我把他们留给那些鸟类做食物,也算我给它们的见面礼我现在急於要找的是那个长发的漂亮空姐,我在女尸堆里很快就找到了她,不过我也失望地发现她的尸体损坏的最严重。我把她拖到一边的草地上,她真的是很美!美丽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柔嫩的双唇,长得很像林心如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尸身旁边,她的阴部不知被什么刮掉了。下体是个大血洞,很可能是她的致命伤我飞快地把她的衣服脱光,让她一丝不挂,赤身**天呀!她的皮肤好白好嫩呀,两只雪白高耸的**翘立在她丰满细腻的胸脯上,两条柔软的白胳膊无力地伸展开来,她的腋毛很浓密,腰肢纤细。如果不是下体的大血洞她就是个仙女!我拿起她蓝色的空姐制服把她雪白滑嫩的尸体上的血迹搽拭得干干净净,在阳光照耀下她的尸体越发显得光洁白嫩,我看了看她制服上的工作证,上面写着刘艳好美艳的名字!现在她是艳尸了,可是她没有女性最重要的阴部这令我失望极了!不过,我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个天生的尤物,我搂着她的小蛮腰把她的尸体翻过来让她趴在草地上,她的背部光滑白嫩,好想能掐出水来,最迷人的就是她那雪白滚圆的屁股了,又圆又上翘,肥嫩无比,是不可多得的美臀我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女尸圆滚肥白的屁股随着我的手充满弹性地颤动了诱一下,我觉得很好玩便用力地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拍着,她的屁股不光白嫩丰满还很滑逆,手感真好!随着我的拍动,女尸的屁股乱颤,让人浮想连篇。我脱光了衣服跪在女尸雪白的屁股後面,用力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刘艳粉红的肛门露了出来,我把早以胀得粗大的**对准她的肛门缓慢的插了进去。**被她肛门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一阵阵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开始用力的**,当我向她里面顶的时侯,女尸那柔软白嫩的圆臀被挤成一堆白肉,我抽出的时侯,她的屁股则又恢复了浑圆的型状,随着我快乐的**,女尸圆滚滚的屁股上的白肉颤个不停在她白璧无瑕的尸体内,我的**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我整个人都趴压在刘艳柔软的尸体上,不停的在她肛门里拚命抽送,嘴里大喊到:“刘艳,你现在是我的了!我在占有你!-”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後拽,把女尸的头拽得抬起来,此时的我就像一个将军在骑着一匹美丽的骏马在旷野里飞驰如电,完全望掉了一切烦恼,刘艳尸体的头被我拽得高高昂起,我蹲坐在她绵软肥圆的大屁股上,**在她的肛门了飞速插送,下体重重地一下下的撞击女尸肥大的屁股。刘艳雪白的尸体随着我的驰骋,性感地晃动,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和她肥大的屁股行成鲜明的对比,如果她活着的时侯,让她扭动她的肥臀,一定是最性感的**。刘艳下体的伤口被我的剧烈**挤压流出很多鲜红的血液,她的肛门里也充满了她的鲜血,里面越发的湿滑,也使我的**在她体内**得更加流畅!我一手拽着她那乌黑的长发,另一只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使她的屁股更加上翘,我的插入也更深了,每一次**从都没至**的根部。这具美艳性感雪白丰嫩的女尸此时更像一匹白璧无瑕的母马在我的跨下顺从我的驾驭飞奔着。就这样我在刘艳尸体的屁股里干了十多分钟,也是我平生**里最美妙的十分钟!我把双手按在女尸两个大圆球似的屁股上用尽全力向女尸肛门深处插去,随着我全身的抖动,我的jīng液喷涌而出,射向女尸的肛门深处!我全身放松趴在刘艳软绵绵的尸体上休息了一会,然後站起身来,我把刘艳娇嫩的尸体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地躺在草地上,尸体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地躺在草地上。我则躺在她尸体边上细细地端详她没有生命的玉体,这时我才发现刘艳的**比我刚看到时更白更嫩,她的**是少女中最挺拨最丰满的,而且**的皮肤细嫩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那真正是吹弹欲破,我伸出手按在她的一只**上轻柔地抚摸,她的**很细小乳晕却大的惊人,粉红色的乳晕占据了她**的三分之一,我饶有兴趣地拨弄着她细小的**,她那细小的**随着我的拨弄顽皮地滑来滑去,好像在和我捉迷藏。刘艳的**弹性特别好,我便骑坐在她绵软的腹部上认真地玩弄起她的**来,我的双手分别按住她的**揉搓掐捏,女尸的**随着我的玩弄欢快地跳动着!我俯下身亲吻着刘艳冰冷柔软的双唇,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如果她不死的话我会在这个荒岛上和她渡过美好的一生,也不用在这里玩弄她冰冷的尸体。我控制了一下情绪,用衣服把刘艳白嫩的裸尸盖好。

我得先想一想怎么过夜,我不知道这个岛上还有没有别的野兽,所以我必需在天黑前找好住的地方!我顺着丛林往山上走去,不一会就来到山顶,这个小岛也就几平方公里,四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看来我只有困在这了,我掉头往回走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山洞,这个发现对我来说太让人狂喜了,我在洞里面发现这个洞和外面的温差太大了,洞的深处还有水结成了冰!这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大冰箱,而我也正在为怕那些女尸被晒得腐烂担心呢!如果没有这个山洞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美丽的玉体一点一点地烂掉,那比要我的命还痛苦!我决定今天就把所有的女尸都搬到洞里面冷藏起来,留给我日後慢慢地享用!我先把我最喜欢的刘艳的尸体抱到洞里面,我是这个岛上的国王,那她就是王后!我这样自言自语的把所有的女性尸体都抱到洞里面,把她们摆成一排。我也累得浑身是汗瘫倒在地,不过我还是庆幸能把她们都尽快地冷藏起来

我得先想一想怎么过夜,我不知道这个岛上还有没有别的野兽,所以我必需在天黑前找好住的地方!我顺着丛林往山上走去,不一会就来到山顶,这个小岛也就几平方公里,四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看来我只有困在这了,我掉头往回走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山洞,这个发现对我来说太让人狂喜了,我在洞里面发现这个洞和外面的温差太大了,洞的深处还有水结成了冰!这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大冰箱,而我也正在为怕那些女尸被晒得腐烂担心呢!如果没有这个山洞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美丽的玉体一点一点地烂掉,那比要我的命还痛苦!我决定今天就把所有的女尸都搬到洞里面冷藏起来,留给我日後慢慢地享用!我先把我最喜欢的刘艳的尸体抱到洞里面,我是这个岛上的国王,那她就是王后!我这样自言自语的把所有的女性尸体都抱到洞里面,把她们摆成一排。我也累得浑身是汗瘫倒在地,不过我还是庆幸能把她们都尽快地冷藏起来

天也渐渐地黑了下来,我在洞里面很冷,只好又来到飞机的残骸里找些衣物来取暖,老天对我也太幸运了,我不仅找到了很多装满乘客衣服的行李,还有飞机的食品柜,里面的食物够我两个月的食用了!我又费了不少时间把这些东西都搬到洞里面,这时的天也全黑下来,我摸索着找来很多干柴,在洞口处点燃了一堆火,因为我怕女尸们被火把温度烤上来,那可是要腐烂的,所以我只能在洞口点火照亮。我此时只想着保护她们,跟本没想到自己跟一群尸体睡在一个洞里面感到恐怖!我在行李中找到了两条新毛毯,便把一条铺在地上一条盖在身上,洞里面实在是太冷了,我盖了毛毯也只能不发抖,还是有些寒意!这时我看到了我的王后,刘艳的尸体正光着全身仰躺在女尸堆里面,我连忙把她轻柔地抱过来放在毛毯上,刘艳尸体的血以经流干了,越发显得的雪白无比!我把刘艳滑腻柔软的尸体又细细地搽拭一过来放在毛毯上,刘艳尸体的血以经流干了,越发显得的雪白无比!我把刘艳滑腻柔软的尸体又细细地搽拭一遍,把她搽得干干净净,然後紧紧地抱着她,刘艳的双眼紧闭着,只有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不动地翘在她美丽的眼睑上我轻轻地拨开她的双眼,那美丽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把自己的脸凑过去紧贴着刘艳冰冷的脸蛋。我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刘艳微张着的小嘴中,这时女尸身上传来一股摄人魂魄的女人特有的香味。我把她的小嘴拨得张大一些,看到她那一排小巧洁白的牙齿,我舔吸着她的小舌头,她的舌头很细小尖尖的,柔嫩冰冷。我右臂紧搂着女尸的头,左手伸到她圆鼓鼓肥嫩嫩的屁股上肆无忌惮的抚弄揉捏。刘艳那美丽地双眼呆滞地看着我,真是目不转睛!我很温柔地亲吻她的小嘴,把左手挪到她的小腹下阴部的伤口上,心里面不停地想像着她**和阴毛可能的形状。这是我的一个最大遗憾!刘艳冰冷的玉体在我怀中静静地躺着,天真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对她做的一切,我把女尸的胸部贴紧我,好让她那对丰满白嫩的乳峰紧贴我的胸膛,而我到现在还是光着全身,因为在这儿没有穿衣服的必要,我有毛毯就足够了!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我也慢慢地睡了过去,一切都静止了——一缕阳光照进洞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怀里美丽娇媚的女尸依然静静的躺在我的怀中她那双美丽天真的大眼睛依旧呆滞的看着我,彷佛在对我说:“早上好!”我倍加疼爱地吻遍她美丽的脸庞,又揉弄了一会儿女尸丰满的**,她的**还是那么的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我的摸揉,女尸那对白嫩的**,好像两个大肉球在她细嫩的胸脯上滚来滚去。我先坐起身来再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女尸依然柔软滑腻,我轻轻地用手指为她梳理她那乌黑的长发,刘艳的尸体在我怀中像一个乖巧的孩子。梳理好她的秀发,我把她放在毛毯上,用另一张毛毯把她那全裸苗条性感的尸体盖好。来到食品柜边上从里面拿出一些香肠,简单地用过早点後,我开始对那些女尸进行视察。在尸体堆里我把那些14多岁的体操女孩们的尸体都抬了出来放到另一面的地上,她们都是体操运动员,一共有7名。我慢悠悠地从最高的一个小女孩开始,的身高,我把她的体操服扯了下来,在她的体操服上有她的名字,她叫王丽丽。我就给她起了个小名,就叫丽丽吧!丽丽的尸体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内裤,她留着长发,在脑後梳个马尾巴,她长着弯弯的眉毛,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惊恐地睁得大大的,可能是临死时被吓的,也难怪一个14岁的小女孩哪能受得了飞机坠毁的惊吓。她的**不大,像个小碗似的,却很坚挺,那是少女特有的型状,**像个小米粒却红艳艳的,这是一对小巧铃珑的**。我伸出一只手去揉弄丽丽的一只小**,她的**刚好被我的手握满,当我想吻她的时侯才发现她的颈椎骨断了,她的头我怎么也无法摆正,娇美的小脸总是侧向一边,我无法和她四目相对。她的皮肤黝黑,可能是长年进行体育活动的原因,修长的双腿细细的腰,我把她白色的小内裤脱了下来,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少女刚刚发育的**,丽丽的阴部很光滑,还没长出阴毛来,我分开她的双腿观看她的阴部,她的两片小**是粉红的,中间是一道细细的裂缝,她一定是个处女。我把食指插入丽丽的**中,她的**不像我想像中那么紧,可能是死亡後松弛的缘故,我决定今天和她**!我把丽丽的尸体抱到洞外面让她享受一下阳光,也让我能仔仔细细地欣赏她那少女苗条健美的**,我抱着丽丽娇小的尸体,她很轻盈,我把她平放在草地上摆成个大字,让她的双腿叉到最大限度,使她的阴部一览无馀!我回到洞里在食品柜里找到一桶食用油,然後来到丽丽的尸体旁,那美丽的少女尸体躺在那,全身一丝不挂一动不动地等待我对她的玩弄。我在她小巧的**中注满油,又在她张着的小嘴中倒入油,使丽丽的重要部位都滑腻无比,我慢慢地跪在丽丽尸体的双腿中间,把我粗大的**对准她的**缓缓地插进去,一直顶到她的子宫。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在丽丽小巧的**中**起来,丽丽苗条的尸身随着我的动作在身下一上一下的动着,我双手不停的按揉丽丽那对结实小巧的**,她侧着头使我看不完整她的小脸蛋,我只能亲吻她的耳朵,嗅着她的发香,我的**在她的**中穿梭,丽丽的**凉爽湿滑,细嫩柔软,她的**随着我越来越快的**上下摇晃,两只小胳膊也无规则地摇摆,我**的下身撞击着丽丽尸体的阴部发出,叭,叭的声响!我陶醉在与少女尸体**的快感中!少女的**就是细嫩,在我之前还没人进入过,我强忍shè精的**不情愿地把**从丽丽的**中拨了出来,我还要更刺激的**!我来到洞里把女教练丰满的尸体抱了出来,把她放在丽丽的尸体边上,然後把她摆成和丽丽一样的姿势。我在女教练的衣服里找到了她的身份证,上面写着李芳,38岁。我看了看李芳,她留着短发,圆脸蛋,双眼皮,高鼻粱,眼角有些鱼尾纹,她的嘴唇很厚,这是一个成熟的女性她有着中年妇女特有的风韵。我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扒光,在我眼前一具成熟女人全裸的尸体展露出来。她的**很肥大,而且下坠松弛,**和乳晕都是褐色的,**大大圆圆的。由於生过孩子的原因,她的腰很粗壮,小腹部微微凸起,最迷人的是她的下阴,那里的阴毛乌黑浓密,她的整个下体都被她那卷曲黑亮的阴毛覆盖着。我不禁被这个成熟女人的**诱惑住了,她那两条大腿丰满浑圆,如果不是被我给分开得大大的,她的阴部一定会被双腿夹住看不完全。我轻轻地拨弄着李芳的那丛浓密的阴毛,她的阴毛磨擦着我的手指感觉痒痒地,舒服极了!我再也忍耐不住猛扑过去,重重地压在李芳丰满的尸体上,趴在她的身上就好像趴在沙发上一样软绵绵的,我把**紧贴在她凸起的小腹上,上下磨擦着,然後张开嘴含住她右**上那颗**头用力吸吮,虽然她的皮肤没有刘艳那么雪白细嫩,但是也很光滑,贴在我的身体上很舒服。玩了一会儿李芳尸体的**,我直起身来拨开她那丛浓密的阴毛露出李芳两片肥厚的大**,她的**很黑,大概是经常使用被磨损的变黑了!我给她的**里也住满了油,迅速地把我的**纳入她柔软肥大的**。李芳的**很松弛,不过在里面**的感觉也很好,不像丽丽的小**那样紧包我的**,是两种都很舒服的感觉!我双手按住李芳尸体上的两只**房,顺时针地揉弄,**飞速在她的**里穿插,一阵阵**的快感从正在李芳尸体内**的**传到我的全身!我无法再忍耐了,一股股的jīng液从我的**里喷射进了李芳的**内!我沉浸在射完精的快感里,索性躺在两具女尸中间,右手搂着李芳,左手搂着丽丽,一具成年女尸和一具少女尸体一左一右躺在我的怀里,那种感觉真是欲仙欲死!我分别吻了一下丽丽和李芳的香唇,双臂抱紧两具女尸柔软的**,思考着下一步怎样玩女尸们!过了一会儿,我恢复了体力,我把丽丽娇小的尸体抱起来,把她摆成个蹲坐的姿势坐在我的下身上,我则靠坐在一棵大树下,把又变得粗硬的**轻松地送入丽丽柔软湿滑的下体内,丽丽娇小的尸体很轻盈地任我随意摆弄,只不过她的头老是低垂在我的胸前。我把她的头放到我的肩膀上,开始今天第二次的**,我的**在丽丽的**中缓慢地抽送,每一下向她体内插送的时侯都发出吱吱的声音,是因为丽丽的小巧的**中灌满了油,由与她的尸体是被我抱住成蹲坐的姿势,她的**里不停地流淌出油来!我一手搂住她的小细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屁股上不停地揉摸,丽丽屁股上的肉很细嫩很有弹性,我顺着她的小屁股摸到了她的肛门处,用中指狠命地插入她肛门深处,隔着一层嫩肉能感觉到我的**在**那边**,丽丽的两只小胳膊被我顶得晃来晃去,我一面加快在丽丽尸体**中的**一面把她的两只胳膊放到我的脖子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抱着我一样。就这样在丽丽体内我抽送了300多下後,我感到**又要来临,我狠命地抱紧丽丽那如花似玉的尸体,把**一直狠狠地向她的子宫顶去,随着我的**的快速抽动,我把jīng液射到了丽丽的尸体内,我放开丽丽的尸体,她无力的向後仰倒过去!苗条的玉体重重地摔在草地上面,在她双腿中间细小的**口中流出了我的jīng液。我侧躺在丽丽的头边,把变软的**塞入丽丽的小嘴中,丽丽柔软地小嘴无奈地含着我的**,小舌头也紧贴我的**,我又舒服到了极点!山洞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美丽的玉体一点一点地烂掉,那比要我的命还痛苦!我决定今天就把所有的女尸都搬到洞里面冷藏起来,留给我日後慢慢地享用!我先把我最喜欢的刘艳的尸体抱到洞里面,我是这个岛上的国王,那她就是王后!

姐妹桃花劫——凯璐凯玥

公寓小区,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闪身进屋,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放大了的一对姐妹花的照片——这间房子是当红的歌坛姐妹花——凯璐凯玥租下的住处。

进屋的男子是这个小区的一个管理员,本地人,外貌也算不错,本来是临时到这个小区帮忙,可发现这个小区里住着不少演艺界人物就托关系正式到这里来工作了。他来了不久,就发现当红的凯璐凯玥也搬来这里,别提有多兴奋了。他从听姐妹俩第一首歌的时候就迷上了她俩,不光迷上了两人甜美的声音,更迷上了她们青春的身体。事有凑巧,他管停车场,一天妹妹凯玥下车后把车钥匙忘在了车门上,而凯玥这个迷糊姑娘竟然把家里所有的钥匙都和车钥匙挂在一起!如此良机教他如何放过?不到十五分钟,一套钥匙的印膜已经到了他手里……

“这就是凯璐凯玥的房间!”管理员打量着这个不是很大的房间,很有少女的气息,“嘿嘿,谁也不会想到今天这里会发生什么……”说完,他开始了准备工作——一架家用摄像机被架在了客厅的一个柜橱里。算算时间差不多两姐妹该回来了,他拿着一卷塑料绳儿和一块儿胶布藏到了门后。

“姐,今天还算顺利,我们一会儿去哪儿?”“死丫头,就知道玩儿,我可要休息休息了。”听到姐妹俩的甜甜的声音,他下意识的把手捂在了下身,就盼这姐妹俩快进门。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天蓝色套裙的少女,后面跟着一个同样窈窕美丽的,包裹在鹅黄色套裙里的少女。就在前一个少女回身边开玩笑边关门的时候,她猛然看见了躲在门后的管理员,眼里充满了诧异。他没有半分犹豫,冲上去一掌砍在那少女颈后的大动脉上,少女没有任何反应便倒在地上。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一回身将一块早已准备好的胶布捂在后一个少女嘴上,让她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便丧失了呼救的能力,然后又用一条塑料绳儿以最快的速度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最后回身“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管理员用一把刀顶在身穿鹅黄色套裙少女的胸口,笑了笑,眼睛盯着被刀顶住的胸脯,问道:“凯璐?”少女惊恐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凯玥?”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笑得更淫荡了:“好一对姐妹花啊!”凯玥猛的全身绷紧,原来管理员正用另一只手抚捏着她的左**。隔着薄薄的套裙,他感到了一阵令人心神荡漾的柔软弹性。在这一刹那间,凯玥在潜意识里感觉到了他想干什么,可又拒绝去想。他把凯玥绑在一把椅子上,又把她的双脚分开绑在椅子腿上,再次冲她笑了笑:“你姐姐看来比你要丰满一点儿。”说着,他扶起还躺在地上的凯璐,在凯玥眼前深深地吻上了凯璐的樱唇,左手扶着她的背部,右手拉开了套裙后腰的拉链,天蓝色的短裙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很不错的内裤。不过也难怪,明星嘛,自然从里到外都是马虎不得的啦。”他调侃的说着脱下了天蓝色的外套。看着眼前的凯璐,只穿着天蓝色衬衫和一条淡蓝色内裤的凯璐,不禁大笑了起来,但还是尽量的压着声音。这个时候他已经感到下身直挺挺的勃起了。他把半裸的凯璐轻轻的放到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欣赏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不算太丰满的**,揉捏着,“感觉真好,哈。”

凯玥看着正受着凌辱的姐姐,所能做的也只有让眼泪无声的流下。正在她万般羞愤之下,突然发现一个人影来到自己眼前,正是管理员。他站在绑坐在椅子上的凯玥面前,硬挺挺的下体正顶在凯玥清秀的下颌上。虽然隔着裤子,也足以让凯玥觉得接受不了,在不停的晃动头部躲闪的同时,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躲在鹅黄色衬衫下的酥胸很自然的起伏幅度大了起来。这情景落在那他眼里,突然激起了他的兽性,猛然将凯玥的外套向后一翻,由于有椅子背当着,只是脱掉了一部分,这情形可更是撩人。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双眼盯着凯玥俏丽的面庞,不急不忙的解开了鹅黄色衬衫领口的纽扣,接着是下一颗……终于,都解开了。衬衫的下摆还系在没有脱掉的短裙里,敞开的部分漏出了一副淡黄色的胸罩,随着酥胸的起伏颤动着。“非常好,不愧是姐妹,尤其是你,弹性比刚才隔着衣服更好,嘿嘿嘿嘿……”他淫笑着,把头凑过去,用舌头把胸罩顶上去,在白嫩细腻的**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和口水。凯玥羞愤之际,猛然想到,经过这么长时间,姐姐应该早醒了!可是……她扭头向餐桌看去,不由心向下一沈——凯璐确实早已经醒了,可她也是双手双脚被绑,嘴上贴着胶布,正无助的看着自己,两条修长的纤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被撕成一条条的,漏出白嫩的大腿。他玩够了凯玥的**,回头看看衬衫依旧完好的凯璐,嘿嘿笑道:“你们姐妹俩比比,看看谁的**好,我就先干谁!”说完他来到凯璐面前,解开了凯璐衬衫的扣子,一把撕掉湖蓝色胸罩,俯下头一阵狂添,双手一阵狂抓,在凯路比妹妹稍微丰满的**上留下了唾液和抓痕。

突然,凯璐的身子一震,接着不停的开始扭动。凯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惊恐的看着被管理员蹂躏的姐姐……她看见了,他的一只手正伸在他姐姐的内裤里,看动作正在不停的按,不停的揉,揉着揉着,按着按着,凯玥看到姐姐的内裤勒在两腿正中间的部位一侧流出了白色的液体,她不知道那是她姐姐青春的身体在意志不情愿的情况下受不了他的挑逗,终于忍不住了。他明显也感觉到了,把手拿出来看了看,笑了:“还是忍不住了吧。”说完回头对凯玥说:“好好看着,一会儿有个心理准备!”“嗤”的,淡蓝色的内裤被刀挑断,仍在流着白色液体的凯璐的处女地完全曝露在他的面前。管理员这时有点迫不及待的脱下短裤,看着内裤上一滩湿痕,自言自语道:“委屈你了,现在给你好好享受享受!”凯璐凯玥就算没经过人事,现在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凯璐拼命的摇头,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可这一切只能更加引起他的**。只见他轻轻来回抚摸着凯璐的鼠溪部到大腿,用男性的象征一下一下轻轻触着她的处女地,就在凯璐发出的声音渐渐变成抽泣声的时候,他男性的象征一下没入了处女地,直达根部!凯璐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哼,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靠近头那一侧的地上很快聚集了一滩水渍……在动作了百十下的时候,他很快的抽出,两步来到了凯璐头部,双手一阵动作,一滩滩粘稠得白色液体像下雨一样纷纷落在凯璐颤动的**、粉颈,双颊和琼鼻上,而凯璐在他的攻击下早已浑身瘫软,不能动弹半分,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嘿嘿笑了几下,转头看了看被吓呆了的凯玥,再次拿起刀子,**着走到她面前,用刀面轻轻拍拍她花容失色的面颊:“不许喊,好不好?我不会像对待你姐姐那样对待你的,我把你嘴上的胶布撕下来,好不好?”凯玥现在除了点头和摇头之外是做不出别的动作了,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管理员撕下了贴在凯玥嘴上的胶布,把脸贴近她的俏脸,细细端详着她的樱唇。她微微张开的樱口轻轻的喘息着,一阵香甜的气息飘进了他的鼻孔:“好好,很好,哈哈哈……”就在凯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猛的起身,把半软半硬的男性象征一下插进了她的小嘴。“呜……”凯玥本能的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可对方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小刀贴在了她的**上:“你不想少一半吧?”凯玥立刻不敢动了。“用你的小舌头,添!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好,就是这样,对,对……嘿嘿嘿嘿……”凯玥的一双大眼睛含泪盯着他的脸,香舌按照对方的要求缓缓的活动,最后终于哭出了声儿。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把象征抽了出来。凯玥刚刚松了口气,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原来管理员把椅子放倒,让她变成躺在椅子背上,双腿朝天的姿势。还没明白到底要干什么,她的嘴又被填满了,还是那东西!“继续!”他命令她。没有办法,凯玥只好继续刚刚的节目。与此同时,她感到腿上一凉,鹅黄色的短裙被推到了腰上,整个下体被他一览无余。再说管理员一边享受着凯玥的樱口,一便用刀挑断了黄色的内裤,把一条粗糙的舌头伸进了还很干的处女地,不停的搅拌着,逗弄着,粗糙的大手不停的抚摸、揉捏着裹在丝袜里的大腿,同时腹部不断的蹭着两个柔嫩的**。这些动作起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所能承受的,没多长时间,凯玥就忍受不住了,虽然心里极不愿意,可青春的**却起了很自然的反应,喉咙里强压着的声音再也压制不住,终于哼了出来。这时他的舌头也感到了湿润,听到了身下青春处女令人神荡的声音,“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一下站了起来,胯下男性的象征又硬挺挺的了。他“刷刷”几刀割断了凯玥身上的束缚,一脚把椅子踢到一边,对一直看着这边的凯璐笑了笑,“看见了吧?你妹妹很好啊。”这时躺在地上**着下身,上身衣服凌乱不堪的凯玥由于没有了刺激,清醒了过来,可浑身酸软无力,看着向自己伏下身来的色狼,带着哭音叫了声“姐……”,猛的一颤,下身一阵痛楚,绝望的闭上了美目……毕竟已经来过一次了,只几十下,他抽了出来,骑到凯玥的**下一点儿,双手抓着两只嫩嫩的**,大力的向中间挤压,曾经洒落到凯璐胸前、脸上的液体落到了凯玥的脸上,更有一点儿落到了她微微张开的樱口里……

管理员开心的大笑,起身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穿戴好,把姐妹俩身上的衣服,包括套裙、胸罩、内裤和丝袜全脱了下来装进一个大提包里,又从柜橱里取出了一架家用摄像机,到了一点带子,看了看,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接着又到姐妹俩的卧室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几本姐妹俩的生活照和舞台剧照像册和几件不同颜色的贴身衣物,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客厅对姐妹俩非常温馨的笑了笑:“两个宝贝儿,过些日子我再来,相信你们不会报警的,你们的前途无量啊!”说罢,他留下了满身狼藉的一对姐妹花和凌乱不堪的房间扬长而去……

裤袜下的颤抖

第一篇裤袜下的颤抖

“你在看什么?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还是跟电视上的男人**?”丈夫紧抱着背,不高兴的

说。

“如果我不看电视,我就会兴奋不起来。”这句话使丈夫哑口无言以对。

这是一针见血的话。最近惠纯不管丈夫怎么对她,都兴奋不起来,下体也不

会湿润,真教人着急。

即使有了**的感觉,而且也分泌了**,但是,当丈夫的手指抚摸她的时

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湿濡的**也渐渐干涸了。

所以在**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录影带。这样一边**,一边观赏录

影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可思议的是,从电视的画面里头,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为非常露骨时,会

兴奋得由花芯里溢出**来。

譬如看到年轻男人的**,好像被一条蛇吞噬一样的在**里蠕动的镜头,

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势,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的场面之时,自己就

会觉得心痒难搔,兴奋起来,这时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会热衷于**。

当然,对方是画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惠纯也不清

楚,虽然如此,那并不表示她是在讨厌丈夫。

在床上看着画面,让丈夫由背后抱着腰部插入,或是看着画面,让丈夫抚摸

**,然后慢慢的跟着画面,同时进行**来引起兴奋,并且要求丈夫,做画面

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画面上是由背后插入,就学他一样由背后插入,如果是骑马式的,就跟

着做为马式的动作,而且视线盯着萤幕。这样一来,就像是跟那个年轻男子在做

爱了。

当然,室内的灯光是熄灭的,只藉着影像管的光线来照明房间。

“每次看这种录影带,都看腻了,别再看了!”丈夫发牢骚的说。但是,如

果不看这个录影带,惠纯的泉源就会干涸了。

“可是……”在感到为难的时候。

“你到底是在跟谁**?是画面上那个年轻的男人吗?是因为他长得帅?结

实?还是他的下体比较粗壮?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头顶微秃了呢?”他不高兴

的说。

三十二岁的惠纯与丈夫的年龄,相差了十岁。但是才四十初头的丈夫,后脑

部份的头发已经日渐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纯需要更年轻的男人,否则是引不起**来的。

不论男女,**是由视觉开始。除非是性饥渴的人,否则是不会向其他人求

欢的,即使是一对夫妻,也没有例外。

无论如何,这一天对惠纯来说,是一次绝妙的体验。

天气日渐寒冷,身穿大衣,搭着电车上班的惠纯,看见站立身旁的男子,吓

了一跳。

他的长相和惠纯在录影带里头,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样。但是,除非他是

一个很有名的明星,否则,要将录影带里头的人物和现实相比,那是很困难的,

所以只以为他们长得很像罢了。

惠纯满好奇心地侧眼看他,不久,乘客越来越多,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她的背

后,他的臀部正好顶住了惠纯的腰。

透过电车的摇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触的部位。隔着大下的裙子,

她知道年轻人的下部,已经越来越热,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录影带的画面,手拉着吊环,随着电车的摇晃,享受着

这种触感的时候,那个男人伸过手来,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对于这种露骨的行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车上的乘客太多,

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腰部。

那个男人的手,接着也放开了。

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惠纯为了试试他的反应,于是又用臀部压着他,

而他则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么呢?惠纯很想知道,于是采取观望的态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并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纯吓了一跳,但是,由于车

内太挤,手失去了活动的自由。男人趁此机会,隔着上衣抚摸她的下体,惠纯害

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动腰部,想要离开,此时电车到站停了一下,又上来了一批乘客,想跑

也跑不掉,惠纯的身体悬在空中,被触摸的下体,仿佛配合似的在移动着。

心跳的速度加剧。

以前也曾经受到过好几次的性骚扰,但是像这样单刀直入的行动,还是生平

头一遭。

时间在狼狈中一刻一刻的过去,因为太难为情了,不敢高声喊叫。

如果是在毫无防备下,突然而来的性骚扰,可能会吓了一跳,而尖叫起来。

但是,因为早已预知事情的发生,心里也有准备,所以不敢叫,以致于身体越来

越热,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这么一来,男人更放心了,拉着惠纯的手,摸着自己的下体。

惠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男人勃起的下体,已经从裤子里取出来,让她用

手直接的去握着。

“想干什么啦?”

惠纯急忙将手缩回,但是还是被拉过去触摸他。

几次的缩手以后,惠纯开始兴奋起来,于是把自己重叠在录影带的画面上,

握着他的下体。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时的调戏,女人大部份都有这种好奇心。

握着柔软的**,用手指抚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动起来,抱在腰部的手,

同时也加强了力量。接着,他从内衣里开始把裙子卷起来。

惠纯又再度感到为难,他的手又摸到了下体。她的腿上是穿着裤袜的,他隔

着裤袜抚摸她,惠纯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震动的兴奋。

周围的人墙已不再令她感到羞耻,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观。

突然的,他加强了手上的握力,并且磨擦它的时候,他好像急着要把手从裤

袜外插进去。对于这种直接的触摸,使她产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点发出声音来的他,皱了皱眉头,于是把手拿开了。

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发现,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友善的态度,于是,他

又再度的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的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的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

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的视

线笼罩着。低下头的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他的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腰部紧紧的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

插进裤袜中间。

可是裤袜真是一个奇妙的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性有种完全

武装的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的感觉到对方的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是已经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跃的**的碰

触,变得越来越热了。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蠕动

的讯息。这样一来,他的手抱着腰部,隔着丝袜抚摸她的臀都,同时用力紧紧抱

着她。

在头的上方,她发现对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觉到

一股热潮,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纯的花芯,因

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得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迸出在下体之

间,他的手抓着臀部,并且扭动着腰部。

她知道是shè精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的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的

红起来了。

那一天的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却在电车里尝到了,之后,开始感觉到一种

无法抵抗的诱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裤或是西装裤,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裤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骚扰。在电车里的行动时间并不太

长,大约只有三十分钟。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的地方,是靠近车门口的中央,

但是这里移动的人较多,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虽然不一定能按

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的拉练,将男人的**夹在大腿间,

透过薄薄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的男人,惠纯沉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性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shè精。

惠纯整天闻着被jīng液弄脏的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色情录影带,和丈

夫**了。

“怎么啦!你怎么不再想看色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于对自己的性器没有

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舔咬着惠纯的阴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

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

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

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后所喷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jīng液。并且,想像着现

在触摸**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

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

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当

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于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性之后,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后排队,

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裤子内掏出**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后再

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

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

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

跟他上床**。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连等了

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

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么吃得消呢?”

“我们哪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后,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哪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你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

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

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

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

的名字,甚至于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

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

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

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后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

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

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

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

地方,这么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是谁了,甚至于他的太太,惠纯都

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

一位刚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后,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

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

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

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

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我先对你性骚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你,但是,一

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释,然后又说:“太太,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后,我已经成为太太你的俘虏

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

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于默许之后,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么样,

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

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过,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

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后,好像变成

了一个处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

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那并不是真的在**。”

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裤袜做,你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

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么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的话,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

候,可以看见黑黑的阴毛,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

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于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以致于连

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

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我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的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练,然后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放松之

后,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

穿。在肤色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阴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

她的阴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

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加富有挑逗

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后说:“让我换模你的乳

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于从毛衣上抚摸她的**,是一副形状很美的**。但是,对于男人来

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

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

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

头压下,再用舌尖去**她的yīn蒂。

“啊……啊……啊!”惠纯扭动着细腰。

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

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么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

然从花芯中液出了**,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向她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

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

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

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

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

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

怒张的**,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

脱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

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

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而**几乎要滑入花芯

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

已经伸入了**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

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yīn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

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么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

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

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

度,并且说:“那你也干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

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

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

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

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你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么?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于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的冲。强轫的裤

袜,每一次都把他的**弹开。可是,这样的动作,使得惠纯的花芯更热,也更

受到刺激。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么呢?”

用力的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的男人时,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触。然后带

来了十分舒服的感觉,在充满蜜液的花芯中喘息着。

“啊!”惠纯忍不住的叫出声音来,在彼此纤细粘膜的接触当中,感到身魂

飘飘。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时已经是满身大

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边说边叫着:“我要出来了!”

“你出来吧!”惠纯也叫道。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在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裤袜的人。体会了这强而

有力的**的触感之后,她开始食髓知味了。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又跟他太太认识,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因此,

她只好开始在客满的电车当中,寻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很明显,

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裤袜能力的男人,所以,当她认为这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的时

候,就约他到旅馆去。

“先说好,要从裤袜上面来,如果突破了,就让你那个,如果不能突破,就

不要埋怨别人。”话先说在前头。

“来试试看吧!”

男人都兴致勃勃的来挑战。但是,大部份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再没有任何

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样,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的**了。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后,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的人。每次跟

丈夫**的时候,总会想起李良平,并且对他那位太太,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

的**,感到羡慕。

那天,很凑巧的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见!”惠纯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我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惠纯邀请李良平的

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时候,惠纯说:“前几天我碰见了你的先

生,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要好,实在令人羡慕。”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现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吗?”

“这是事实,我现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工作吗?”

“噢!这……”惠纯回答。

“这到底怎么回事?”惠纯问道。

“大概是个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蛮不错呀!是不是和‘过与不及’这句谚语有关呢?”

虽然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脸都红起来了。

(啊!我说对了!)惠纯在想。

“你怎么知道呢?”以诧异的神色看着惠纯。

“啊!没有啊!只是从外表看起来人蛮不错的。”连忙解释说。

“这也很难讲。”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觉得好像受到了怀疑,到底那一对夫妻是怎么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

电话给双方都认识的一位主妇,问问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吗?她的先生曾经在电车里对其他的妇女做性骚扰,因此被

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个个性很要强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谅他。”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有同样的嗜好。

第二天,惠纯等着李良平一起上电车。

“听说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听谁说的?”

“哦!没有啦!”

并着肩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纯一直等着对方先动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却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难道他改邪归正了吗?)心里面一边纳闷,一边从他背后看着他的举动的

时候,原来,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纯还要年轻的一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纯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样子对着惠纯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个大学女生的

裙子里面。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大学女生,红着脸扭动着腰部,她并没有表示厌恶

的样子,反而在享受着李良平的抚摸。

看到这个情形的惠纯,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那我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驱使她贴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体,随着电车的

摇晃而加以磨擦。

满脸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红着他那被太阳晒黑的脸,很明显的知道他的下

体勃起来了。

(再来!再来!)

身体紧紧的靠着,大胆的用手去抚摸他的下体,年轻人的身体稍微的收缩了

一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惠纯把对方的裤子拉练拉下,伸手到裤内,取出年轻人已经勃起的**,用

力的加以握着。

李良平发现了惠纯的动作,以怵目的眼神看着。当惠纯要把年轻人的东西放

进自己的裤内时,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来。

(你想干什么?)

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李良平的时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

仍然插在大学女生的裙子内,现在,他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会呢!)

惠纯把李良平的裤子拉练拉下,紧紧的握着他的**。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

一支**,引起从所未有的兴奋,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色女了。

(没有想到这个孩子……)

比李良平的**还要硬,很想让这个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气的年轻人的东西,

试验一下突破裤袜的事情,惠纯兴奋得全身颤抖。

第二篇按摩师的诱惑

那个时候,佳收听着隔壁房间发出来的声音。丈夫尚谦还在家,难道他知道

按摩帅阿德会来吗?

内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着时间,按摩师阿德,会在一点的时候到来。

已经是一点差五分了。

“啊!时间不早了,我应该去准备、准备。”故意地让丈夫可以听得见的喃

喃自语,佳欣登上了二楼。

从壁橱里拿出了棉被,铺在榻榻米上,然后又稍微的铺上一件雪白的床单,

在粉红色的枕头上,套上一个有花纹的枕头套。

她本来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时请来一位按摩师来按摩,他每个礼拜来一次。

按摩师是一个快要四十岁,留着平头,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个男人。

一边接受按摩,一边听他说话的时候,他对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无所不知。他

也有超能力的本事,当他合掌祈祷的时候,一个人的守护灵和恶灵,就会出现在

他的脑海中。

老实说,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堕胎儿的骷髅引起。本来是以半信

半疑的态度,听起来蛮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却发觉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不过,最大的变化就是,她体会到了蛮有刺激的欢喜。按摩治疗,不但能够

消除身体上的痛苦,同时,结婚后,除了丈夫以外没有跟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

欣,带来相当大的刺激。

丈夫尚谦是在一家配备公司服务,上班时间是在下午。所以,才请按摩师下

午以后来。而那天,丈夫好像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说:“按摩师等

一会会来,你如果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话,可以请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

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吗?怎么样?”佳欣故意地问道。

“已经不碍事了。”

尚谦还在餐桌上喝咖啡,看报纸。他跟这个按摩师,曾经见过三、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师阿德来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里一样,旁若无人的上来,然后就走到客厅去。通常他

会先喝杯茶,然后再到一切都准备好的二楼去,开始按摩。

当佳欣把茶和糖果送进来的时候,阿德说:“你脸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

皮肤很有光泽。”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微微发胖,已经三

十五岁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肤而说道。

“哦!是吗?”并不觉得讨厌。

听了这句奉承的话之后,佳欣马上脱下了洋装,换上了睡衣。只有花纹而且

薄薄的粉红色睡衣。

“麻烦你了!”

听到声音,阿德走出客厅,来到佳欣所在的二楼房间,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这种姿态是会产生一种奇妙意识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着风流的对象般。

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皮肤产生痒痒的感觉,为了保持患者与医生之间的关系,

所以表现得很冷静。

“背部的肌肉有点僵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说。然后再用合气道锻练的

手指,去松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后再移动到腰部和脚部。

有时候是背部反翘,拉拉腿部,或是去松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当然,由于

这种刺激,溢出了甜蜜的**,花芯里也觉得痒痒的,最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

受。

丈夫尚谦在配备公司担任一个很重要的职位,最近常常以疲倦为借口,陪佳

欣做那件事,有时候一个月连一次都没有,当然佳欣的身体是需要更多的欢喜。

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来消除她心中的**。

阿德也一本正经的,适度的让佳欣来感到满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著有夫之

妇和按摩师的关系,而且表现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脱离了这个约束的范

围。因此,丈夫尚谦还在楼下不想去上班,这是很令人担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还在楼下。”

“你先生不是已经去上班了吗?”

“他这个班晚一点去是无所谓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没有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细心的,我也经常受到别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男性是不会懂的,你可以请他上来看一看。”

“哦!不,我不愿意这样做。”

就在谈话的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这不是开玩笑的,佳欣紧张起

来。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动到脚

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进来吗?我想拿一些放在房里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谦进来了,佳欣额头抵着枕头趴着,侧目看着从茶几上拿起文件袋的

尚谦。尚谦弯着腰,从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里犹豫着。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

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时间。

由于丈夫站在身旁,身体因为紧张而产生了从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也许丈夫

的嫉妒,对身体发生了作用,使按摩师的手指,带来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

一个部位,觉得很舒服的感触,会带来性的兴奋,这跟时间、地点和对象,会产

生很大的差别。

(啊,奇怪!)佳欣这样想着的时候。

“原来,按摩就是这样子做。”尚谦的眼睛直视着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弯成八字形,做着强烈的关节运动。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样,

而无关紧要的动作时,佳欣只是默默的抱着枕头。

尚谦觉得不便在这里逗留太久,于是说:“那我要走了,麻烦你了。”

尚谦离开了房间。

“再见!”

但是,尚谦并没有立刻就走出大门。果然他很在意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

揉捏着大腿。同时也像平常一样,触摸着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这里的肌肉相当松懈。”阿德就很

用力的把这个部位的肌肉抓起来,开始揉捏。

“这样做的时候,这个部位的肌肉,就会产生紧缩性。”

紧缩性这句露骨的表达,使得原本紧张的佳欣松懈不少,而淫荡起来。

阿德把佳欣可爱的脚拉到自己的大腿间揉捏,她的脚指头好像碰到了**。

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裤子里头的男性像征,已经勃起来了,而

它的热气,也从指尖传过来了。

然后又揉捏腰的部位。从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时,自然地,热起来的花芯就充

血了,同时,腰部不由得颤抖起来。

因为丈夫在楼下,所以比较安心,佳欣开始跟往常一样,享受着身体上的变

化。虽然只有两个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还是有点紧张。

丈夫根本就没有想要去上班的样子,阿德可能也发觉到了,好像故意要让尚

谦嫉妒,对于佳欣的身体,给予性感的刺激。

“换侧卧的姿势吧!”

然后按摩身体的侧面。按摩是从背面,两边侧面,然后探取仰卧姿势来按摩

脚、胸部、手臂、头、脸部,最后采用坐姿,使背骨弯曲或者胫骨伸直等等的运

动。

仰卧的时候。

“我觉得胸部有点紧紧的。”佳欣告诉按摩师。

“月经快来时,当然**会胀起来而觉得紧紧的,甚至于有人会觉得肩膀酸

痛。”阿德唐突的回答。双腿按摩好以后,用一条毛巾盖在胸部上,再从腋下开

始,比平常还缓慢的手指动作,渐渐传到**去。

“你的生理情况怎样?”

“很顺。”

“现在不是生理中吧!”

“大概还有两、三天。”

他把自己的膝盖放在佳欣的大腿上,以这种姿势来揉捏**。这个动作在佳

欣的脑海里,就像是一丝不挂的男女在**一样。由合气道锻练成的强壮**,

浮现在佳欣的脑里。隔着睡衣揉捏,感觉到不痛不痒。

“按摩到钮扣了,好痛!”闭着眼睛的佳欣说了。

“那我帮你解开衣服扣子吧!”

佳政没有回答。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拨开了钮扣,打开了胸部。

“稍微揉一揉吧!”

本来想回答好,可是声音卡在喉咙说不出来,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

他的手碰到了**,手指捏着**,好像要将空气挤出来一样,用力的抓。

这只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样,好像鹰爪般很有力气。突然间身体在颤动,忘了

自己是在做按摩,以为是在做性的游戏。

她很清楚的知道,丈夫还在楼下房间,阿德也一样吧!

平常对女性的诱惑一点都不动心,能够很专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

却异于反常的呼吸急促起来。心技一体才能发挥按摩术,说过这句话的阿德,或

许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乱了,也可能是因为陶醉在性的刺激里了。

佳欣的胆子更大了,她用膝盖弯曲,使膝头能碰到他的下体的姿势。既然他

的下体抵在膝头,很明显的可以知道他的下体,已经膨胀了。

这个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啊!”佳欣突然发出声音。

他慌张的把抓着**的手拿开,想把胸前的扣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听指

挥似的,他只好慌慌张张的往后退,转而揉捏脚部。

不像刚才那样,先打声招呼,门就开了。

“文件还不够齐全。”好像解释他的来意似的,然后打开抽屉,在里面随便

乱翻,并且自言自语。

好像终于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说着说着,就站起来看着他们二人。

“幸亏找到,否则就不得了了。”对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尚谦就下楼了。

“唉呀!吓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严,像一个普通按摩师的阿德

说。

“太太,你不要笑我。”于是他抱起了佳欣。

这个时候,尚谦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被抱着的佳欣说。

“真讨厌!”佳欣推开了阿德。

阿德觉得很意外。

“为什么?”面对着慌张爬起来,整理弄乱的睡衣,两手抱在胸前的隹欣,

阿德问。

“别开玩笑,你是来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时候,暗中也有做这些猥亵的动作,她都将之视为按摩,而

允许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态很不自然,但是没有想到阿德是很认真的在道歉。阿

德也不愿意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了养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这样,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连忙站起来,很快的走到客厅。为什么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呢?一定是害

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时的恐怖感,压制了**的**。

反正这个按摩,还要恢复才行。拿着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厅。

“请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对着阿德说。

“很对不起。”

虽然有点耽心,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带着些许的怒意走了之后,佳欣再也无心做任何事情,对于刚才千载难

逢的机会,没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后悔。

回到房间后的佳欣,又躺了下来,身体还留存着按摩后的快感。想起刚才发

生的事情,以致于身体内的血,又再度沸腾了起来,终于把手插入裙子里。

在微微隆起的内裤下的丘陵,沿着溪谷摸,脑里在想着猥亵的事情时,下体

感到痒痒的,于是再把手伸入内裤里面,直接去摸。

接着是抚摸**,刚才被鹰爪般抚摸过的**,还留有红色的痕迹。佳欣用

相同的力量抚摸**,并且扭动着身体。

“啊!再来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种压抑的声调,对着幻想的男人说。

这种感觉,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时,来得刺激。很快就湿透的花瓣,在

颤动,身体就像随着美妙的音乐旋律般摇摆。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吧!”佳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脸色苍白得

有点像流氓味道的阿德,从上面压下来,把她抱得紧紧的。

然后,一面想像着自己从肛间被强暴的情况,对自己手指激烈的运动,佳欣

发出了喘息的声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状态。

佳欣并不喜欢阿德,对佳欣来说,阿德与她并没缘份。佳欣是在一所贵族大

学毕业的,靠相亲而结婚,丈夫是在警备公司担任重要职务,被视为未来的公司

继承人。因为经济上很充裕,身体又健康,所以从未和按摩师、针炙等,这一类

的中医生有过接触。

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却对阿德很感兴趣。神秘兮兮,有点像流氓的表情

和神气的样子,原来对他没有好感,可是身体经过他的揉搓,听他说话之后,不

知不觉的好像被催眠似的,产生亲切感。

“人实在很不可思议,夫妻同床睡觉时,连气都会转移。”

“什么意思?”

“如果一方气强,另一方气弱,睡觉时,就会吸取对方的气,使他更衰弱。

善恶之气会像传染病一样,受到传染,不知不觉中,夫妻间的身材会变得很像,

连想法都会一样了。”当他自信满满的在说明时,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该说的,那就是你们夫妻俩,将来会发生男女之间的纠纷,

因为你先生的守护灵和你的守护灵地位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问他,而他自己却说出这种事情,后来,我也越发觉得不可忽略了。

平常都将这种事当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当他来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所说的

话。边按摩边听他说话,的确有几分真实感,而且有点恐怖。

这样太对不起尚谦了,或许应该停止按摩了。

“你的身体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了嘛!”那一天,尚谦不高兴的说完,就出差

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个礼拜的事情般来了。像往常一样,请他喝茶

吃点心后,佳欣就去铺棉被,换衣服,做事前准备。但是,心情却不似以前那样

冷静,越想放松心情却越紧张。

阿德来到了房间,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等到身体被碰

触时,会有震动的感觉。

阿德一句话也没说,像往常一样,将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离心脏最远

的脚尖开始按摩。当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时,热热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

膜,使身体感到痒痒的。身体突然有种被压着的感觉。

因为用力的关系,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声,听起来也颇负情感。当腰

部被按摩时,虽然很想冷静下来,但是身体还是不由颤抖了起来。

他用了相当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觉到很痛。

“有一点痛。”

“是吗?那我轻一点好了,这样按摩会舒服,我是怕你会睡着了。”

“不要紧。”

“是吗?”阿德用一种轻视的口吻对佳欣说话,然后他放松了力量来按摩。

从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时,佳欣很担心,**甜甜的味道会被闻到。当采用侧

卧时,她害羞得像虾子似的曲着身体。

“太太,你这样要我怎么弄呢!”好像要就此罢手似的,冷冷地说。

“为什么?”

“你全身筋肉太紧张了,必须放松。”

“为什么?”

“因为你的心情并没有放松。”

“是吗?”听了这番毫不体贴的话,佳欣慌忙的把姿势调整了一下。

当佳欣卧着的时候,她就像以前一样,兴奋得不想抵抗了。不管会发生什么

事,都无所谓,只要能满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这次很客气,按摩

到中心部位时,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来越着急。仰卧的姿势,肚子暴露在对方面前,这在动物界来说,是

一种服从的表示。然而,阿德还是从脚尖开始做按摩,装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

的。如果像上次那样,揉捏**也好,可是他却漫不经心的从脚尖,开始按摩到

腿部,故意地跳过大腿而按摩手臂,从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后,再移到腹部。

“你的胸部怎样?紧张感消除了吗?”他含糊笼统的问。

“还没有。”闭着眼睛回答道,然后提起勇气的说。

“像以前那样帮我按摩吧!”

他说:“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发出可怕的声音,怎么办?”

“你真坏!”

“是吗?”

“是啊……”

“好吧!我帮你揉揉。”阿德终于放松了她的警戒心,开始解开她的睡衣钮

扣。白色颇负光泽的胸部,淡淡的粉红色乳晕,和相同颜色的**显露出来了。

“今天做一个特别的按摩吧!”

“你要怎么做?”

“我要你好好躺着,不要随便乱动。”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就去吸吮她的**,并且用舌头去舔她的**,

当她全身僵直时,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裤里,抚摸着长有阴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软,由于他是做指压的工作,拇指头比常人来得大,

其他手指也很粗壮。可是现在抚摸我的手指,柔软的像婴儿一样。

他的食指摸着已经湿濡的yīn蒂,接着粗得像**的拇指,震动着粘膜而伸入

到里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懒腰似的,把双脚放齐,并且抽动着身体。

目光模糊,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过了一会儿,佳欣动也不动的让阿德

脱去她的内裤。接着,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将脸埋在她的大腿间,大胆的用舌头

去舔yīn蒂。很快地,佳欣的身体在震动了,下半身开始向左右扭转。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盖,希望他也快点脱下裤子。

“太太,可以吗?”平常满怀自信的何德,像突然感到不安的反问。这个时

候,再问可以不可以,实在太难做答了。

其实,不用问应该也很明白,然而,阿德还是胆小的说:“太太,我还是用

手来做吧!否则对不起你先生。”

这个时候,最不想听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扫兴的时候,再度张开她的双

腿,让他用舌头**。

跟自己不爱的男人从事性行为,会留下后遗症,但是不管那么多了,还是接

受这种行为,然后再安份吧!

大大的张开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个不停,又用手指来刺激肛门和花瓣之

间的会阴部,使佳欣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声,然后说:“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个地方。”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体就像蜡一样溶化了,变得软绵绵的。刚才

的不快已经减除了,再加上天气热的关系,就像地底下钻出来的虫一般,非常的

不安份,她改成趴着的姿势。

这样一来,阿德同样的从屁股插入手指,用舌头舔着肛门,佳欣慢慢的抬起

白桃般的臀部,改采四脚朝地的姿势。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认为这就是最高水准的马杀鸡。

而他的舌头就像猫,像狗的舌头般的不断地舔着,从花瓣液出来的**,又

在溪谷间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时,他柔软的手指抚遍了**深处,和引起快

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虫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传到头顶。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点!”全身颤抖的佳欣,要求

他的**快点插入。

“太太,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佳欣没有回答,阿德也在犹豫不决。最后,他用三只手指代替**插入了。

“啊!”佳欣发出了莺啼般娇滴滴的声音,颤动着身体紧抱着枕头。

藉着手指达到**之后,身体一动也不动的佳欣,就用那种姿势抱着枕头。

因为还留有余韵,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时的还在抽动着。

手点着一根香烟,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从原本充满不安的表情,变成很有

自信的样子了。

“太太,你觉得如何?这种马杀鸡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强调这是属于马

杀鸡的一环,用来维持按摩师和患者之间的关系。

清醒后的佳欣,发现阿德在摸着她的屁股,她有点难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

时,听见楼下有开门声,在模糊意识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楼来了。

“我回来了。”这是丈夫的声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为要招待客户打高尔夫球,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佳欣爬起来想要穿上睡裤时,脚步声已经由二楼楼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烟熄掉,狠狠的帮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脚已经穿进去,而右

脚还在睡裤外的状态下,门被打开了。

这时,佳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干什么?”佳欣反射性的推开阿德,叫了起来,就像

正被色魔强暴似的。

实际上,现在的阿德对佳欣来说,不是色魔也不是爱人,更不是情人,而是

在电车里,一位自作多情的一个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里的尚谦,看着眼前二人在争执。佳欣强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

脸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对我非礼。”

就像一个遭受强暴的被害者一样,佳饮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谦的身上

哭泣。这不是伪装的,自己也觉得奇怪,一旦开始演戏之后,就像站在舞台上一

般,不能再回头了。

“这人是色魔,他想强暴我,快点打一一0报警。”

“岂有此理。”脸色苍白的阿德,颤抖着声音抗辩着。

“什么!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给我滚。”

“怎么会这样,太太。”

“你快给我滚。”

嘴巴还在动的阿德,无地自容的想从尚谦身旁走过去。

“你稍等一下。”

“不,我要回去了,详细的事情,你问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气的挥开尚谦

的手,阿德走出走廊,从楼梯下去了。

尚谦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楼梯口又回到房里来了。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啦,只是差一点!”

“裤子不是被脱下来了吗?”

“脱了一半而已。”

“他有没有摸你?”

“没有,幸亏你回来,所以没事了。”

佳欣抱着尚谦的脚哭着,内心却庆幸。只是靠阿德单方面的行为,就能得到

欢喜,再加上他的服装整齐,向丈夫解释没有shè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当尚谦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经被那个家伙奸淫了吧?”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这回事。”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骗我。”询问着被推倒的佳欣,尚谦苍白的

脸在抽抽搐着,同时两眼通红。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点脱了我的裤子。”

“怎么那么凑巧,我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检查看看。”

尚谦瞪视着佳欣的双眼,佳欣也不认输的回瞪着他看。

“好,那么我要检查。”

尚谦站了起来,佳欣则闭着眼睛,以睡裤半脱的状态,静静的等等检查。

尚谦脱掉了她的内裤,使她的下半身裸露着,这时候,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急

促,而且他的脸靠了过来。

他张开了她的双腿,并且用手指触摸着花瓣。摸到了流着**,而且湿透的

部位,他感到疑惑。

“湿得太厉害了。”

尚谦用手指拨开**,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谦把手指插入花

瓣里,奇妙的是,这样竟然可以产生快感。抽出手指闻了一闻,他又插入花瓣里

来回的搅动,寻找残留的jīng液。

“什么都没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么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谦仔细的寻遍每个角落。

“什么都没有吧!”

“你一定已经被弄过了!”

“我没有,我只是差一点被弄罢了。”

“那么,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闭着双眼,周围像冰一样的冷寂。只剩下尚谦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说,真的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时候,我们的丑闻就要公诸于世了。”

尚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噢!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你太没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着转过身背对着他。

尚谦不耐烦的掀开她的睡衣,脸颊贴上雪白的背部,并且把嘴唇压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着的佳欣,发现丈夫裤子里头的东西,变得很硬了。最近一个多

月以来,一直都是软绵绵的**,这时候,就像他的愤怒一样高胀了起来。佳欣

觉得很奇怪。尚谦松开了裤子的皮带,这是什么意思呢?正感纳闷的时候,怒张

的**已对着臀都的裂缝压了过来。

“大起来了,大起来了,趁它还没变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谦大叫着。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做出准备接纳的姿势。尚谦抓住丰满的臀部,把它拉

了过来,同时将坚挺的**插了进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产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几个月以来,所未曾体会过的感觉,

她因为兴奋而全身颤动着。

第三篇初恋的故事

“才多久不见,你变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吗?倒是你,一点也没变。”

“因为我仍是一个单身汉。”

“为什么不结婚?”

“没办法,找不到对象啊!你帮我介绍一下吧!”

“好,我会帮你留意,不会没有的。”

在朋友的结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陈俊彦都有一点醉了。两人在回家的轿车里

面,这时候才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俊彦是秋玲大学时代的男朋友,两人曾经好几次到情人宾馆开房间。现在秋

玲已经和大她四岁的丈夫结婚了,组成一个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来,和自己同年的俊彦还很孩子气。如今,大学毕业已五年了,

秋玲和俊彦都是二十八岁的成年人了。

“你幸福吗?”

“还好。”

“几个小孩?”

“一个,才一岁。”

“太慢了,是不是你先生有什么缺陷?”突然地,俊彦好像很了解他们似的

说出这番话来。

“为什么呢?”想反问他的秋玲,即时闭上了嘴,因为对方并不是不认识。

往日鲜活般的记忆,使体内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为什么?”

“这种事瞒不了我,因为我们见过一次面。”

这句话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忆。

以前和俊彦在一起时,曾经因为怀孕而堕过胎,而这件事是发生在决定和现

在的丈夫结婚之后。

秋玲和丈夫伟民是相亲结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彦断绝往来,有许多因素在。

第一,同年龄,两人就必须要工作才能维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区。

秋玲是在东京出生的,她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而俊彦住在大阪,将来还要

继承他父亲经营的公司。

为了将来,秋玲决定和母亲的一位远房亲戚伟民结婚。征求了俊彦的谅解之

后,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说,当年并不是闹得不愉快而分离的,秋玲是带着一份

甜美的回忆嫁给伟民的。

“就这样分手,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当膝盖上的双手被握着的时候,她说

道。

“是的。”

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秋玲终于说出了真心话。从刚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

不自在,她有预感,如果对方坚持的话,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应付得过去的。

第一次触摸到他那硬挺的**,还有就是进入到子宫时,所带来的痛苦和兴

奋,仍是那样的教人记忆犹新。而且他比丈夫还要来得甜蜜。因为俊彦是秋玲的

初恋情人。

实在是不应该再见面的,一方面在后悔,一方面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连身

心都在颤抖着。在几个小时以前,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参加大学时代朋友的结婚典礼上,坐在对面的竟然会是俊彦。新娘是大学

时候参加社团活动的学妹,没想到新郎和俊彦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议的事,住在

大阪的俊彦,也会在这宴会上出现。

结婚典礼结束后,为了方便乘坐同一辆计程车,由俊彦送秋玲回家。

“你先生在家吗?”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后才回来。”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饭店里,我们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要求。

从大阪来的俊彦预先订有房间。

天色已渐渐昏暗了,从旅馆的大厅望出去,可以看到美丽的夜景。厅内点着

蜡烛灯,两人手中握着酒杯,彼此都在体会着奇妙的伤感。

“没想到还会再次相遇。”

“是啊!”

为了参加婚礼,秋玲穿着一件浅蓝色,色彩艳丽的洋装。而他则身穿一套西

装。

“到我房里坐坐吧!”

“不要啦!”

虽然嘴里说不要,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任由他牵着手。

“到房里休息一下比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实说,她不愿意一个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为孩子送

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饭店的高楼上,窗户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没想到酒精对女人来

说,会产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纵自己的身体和意识。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这么想时,果然身体也变成这样了。坐在床上

时,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松一下吧!”

俊彦帮她脱鞋子,又抱着她的双腿,调整好睡姿。

把灯光调暗,秋玲用手遮住脸孔后说:“我要喝冷水。”

“嗯!”俊彦很勤快倒好冷水后,递给她。

像这类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长的丈夫要求的。

抬起身体准备要喝水的时候,俊彦帮秋玲扶着身体,喝了一两口水以后,又

躺卧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彦来到床边后坐下,开始帮她解开衣服上的蝴蝶结。

“你想干什么?”

“这样你会比较轻松啊!”

以前,他也常这样解开她的衣服,然后对着她的胸间轻吻。

“不行。”

秋玲用双手覆盖在胸前,因为现在他是一个外人。可是俊彦突然把她抱了起

来,从裙子下摆,强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玲连忙弯曲身体,把他的手压住。

但是,秋玲自己知道,这只是在装模作样,因为身上穿着裤袜,俊彦是无法

直接摸到阴部的,可是俊彦还是想隔着裤袜插入。

“不要这样,不要。”

原来在用力抵抗的秋玲,因为俊彦的固执,加上自己的酒醉,嘴巴上虽然说

“不!”,但是阴部被触摸后,秋玲竟然也开始扭动腰部了。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虽然拒绝,但是却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彦的头部,贴着脸颊,当他要吻她的

唇时,刚开始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反对,而用力的吸着对方。

抚摸着阴都的手,俊彦拉下了她的裤袜和内裤。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之后,秋

玲不再抵抗了,就像失去了意识似的,全身的力量都虚脱了。想开以后,就不再

抵抗了,而且也不想损坏了价格昂贵的洋装。

“脱下来吧!”在耳朵旁小声的说。

秋玲想,以前已有过的秘密,现在再制造一次秘密也无妨。因为秋玲已想开

了,于是俊彦安心的到浴室洗澡。

当秋玲独自坐在床上时,虽说是想开了,但是独自一人,仍会胡思乱想的,

她知道,往后平静的日子,一定会被搅乱了。虽然如此,还是勾起了往日对他的

恋情。

与相亲而结婚的丈夫,在还没有孩子之前,彼此间的**,只是为了尽义务

而已。有时候也会想起俊彦,而把他美化了,并且当作心中怀念的人。但是现在

又不一样了,不敢和俊彦一起去洗澡。

腰部裹着浴巾的俊彦从浴室出来了。

“快去洗吧!”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亲人或太太似的,洗完澡才好上床。

“我要回去了。”对于俊彦的太过自然,秋玲感到很反感。

“什么?事到如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慌张的俊彦不小心将腰

间的浴巾滑落了,露出了男性像征。

“不是的……”

“不要这么说,我求你!”

突然地,他抓住秋玲的肩膀,吻着她的颈部,并且把她强行推倒在床,拉住

秋玲的手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

手中握着硬挺而又充了热血的**,秋玲再度崩溃在他的怀抱里。

“你不要想太多了,让我们重回到从前的我们吧,今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了。”

他在秋玲耳旁说着的同时,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摆,摸着大腿深处,此时,秋

玲想开了,她说:“好吧!既然这样,我先去洗个澡。”

看开以后,秋玲站了起来。

坐在床上的俊彦,看着站在房内的秋玲,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只剩下

了胸罩和衬裙。在俊彦的注视下,秋玲进入了浴室。

她发现自己原本温驯的心,变得十分的贪婪了。因为心痒难搔,更激起了她

旺盛的好奇心,她想用女人的眼光来看看从前的俊彦和现在的俊彦有什么不同。

虽然以前和他发生过关系,那毕竟是很久远的事了,如今内心里会引起一些新鲜

的羞耻感。也会激起兴奋,在他触摸**时,便可知道。

**是硬挺的,花瓣是热热的。秋玲一边淋浴,一边在清洗着自己的花瓣,

对着自己的**上的变化,她重新体会到,跟自己的丈夫时不同的地方。跟丈夫

之间,早就没有这样的兴奋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室内的灯光比刚才暗了许多。从胸部到腰际围着浴巾的秋

玲,安心的走向床边。抓开了毛毡,她上床之后,身体依偎在俊彦的身边。

俊彦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显露了刚洗过澡后光滑的肌肤,秋玲被他怀抱在

胸前。五年前的记忆苏醒了过来。

大学毕业后,彼此分隔两地,因为难耐相思之苦,俊彦说:“怎么样?能不

能到大阪来?”

他做了这样的恳求。但是,从未在乡下生活过的秋玲,要她这一辈子和一大

族的人,在乡下中度过,她完全没有信心,所以她拒绝了俊彦。这样的决定是痛

苦的,但是,谁教命运爱作弄人呢?

老实说,那个时候,他们的作爱完全都是由俊彦采取主动。虽然也有过兴奋

的感觉。但是,像这样的性行为,秋玲却从未感受过书中所描写的那欢愉。每次

被抚摸、拥抱、或被插入的时候,感受没有什么差别。然而,最近秋玲却能慢慢

体会到作爱的个中滋味了。这是在她生过小孩之后的事。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等到最后由男方来结束,而是可以和他一起达到高

潮。在那瞬间,秋玲的脑海里会闪周一道光芒,并且身体僵直,享受全身被麻痹

的滋味。

“哦!我的身材有没有改变?”秋玲问着正在揉捏**,抚摸背部,再从腰

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彦。

“不愧是个妈妈,你丰满多了。”

“讨厌,我最近胖了许多。”

“不过,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大了很多,**也粗大了不少。”

“因为这是让婴儿吸的缘故。”

“只让婴儿吸吗?”

“讨厌!”

“别忘了,我是第一个吸你**的人。”

“是的,你有优先权。”

“没错。”抬起了身体之后,俊彦就开始去吸吮**了。

“啊,有奶水。”

“当然。”

“很好吃。”吸吮着**的俊彦,用半开玩笑的口气撒娇。然后手又从下半

身开始,一直摸到下体去。此时,分泌出**的花瓣湿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

的刺激。

“啊!”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气。

“这里也稍微变大了一点……”

“当然,因为我生过小孩。”

“或许是我没结过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觉得好奇怪。”他一边说着,一

边将嘴巴从**挪开,同时,掀开了毛毡,在幽暗的灯光下凝视着秋玲的**,

然后他用舌头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头的技巧,跟以前没有两样。慢慢地,他们采取的姿势是头对脚,

脚对头的方式了。

秋玲将屹立在眼前的**,用双手轻轻的包住,同时在阴囊的四周围慢慢的

抚摸,之后,又把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前端的皮肤,摸起来就像婴儿的嘴

唇,那样柔软舒服。

秋玲开始吻着**,然后用舌头从硬硬的肉质部舔到凹线的地方,最后将阴

茎整个含在嘴里。而俊彦则用舌头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yīn蒂,很有韵律的慢慢吸

吮。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身心也开始麻痹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之中。秋

玲此时才发现,她和丈夫之间达到的**,所产生出来的甜美感觉,并不是她和

丈夫两人的专利。

俊彦虽然也是运用舌头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却犹过之而无不及,秋玲

的身体现在才开始接受更新鲜的刺激。

不知不觉中,她发出了“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难为情

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复以往了,她想用舌头舔遍以

前男朋友的身体。于是,秋玲抬起了身体。

“我们来做更多的花样吧!”他们彼此面对面亲起嘴来了。

“秋玲,你变了,变得比以前还懂得怎样得到欢喜了。”

“是吗?是吗?”秋玲回答道。而俊彦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着秋玲的**,

另一只手去摸着另一边**,现在,他又采取仰卧的姿势。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调整姿势,把他的**含在口里,做出比刚才更好

的爱抚。

“我变了吗?”

“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变得更粗了一点。”

“我不是指这个,我指的是性行为。”

“和以前一样。”

“我是不是笨手笨脚的?”

“不会的。”

“我看你变了不少。”

“是吗?”

“变得很主动。”

“讨厌。”

“我想,通常女人变得较快。”

“为什么?”

“本来我们两人**的方式不是这样,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

一刹那,秋玲感觉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还是把这种痛

楚压抑住了。

“这个时候,男人会有何感想?”

“会有一点孤寂。”

“但是在我的记忆当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会被抹灭的。”

“也许是吧,可是现实的你,却是个有夫之妇。”

然而,秋玲却不认同,她觉得男女之间基本上有些差异。

“你指的是什么?”

“比以前更顺利,就像现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这个吗?”

秋玲口中含着俊彦的**,想像着它进入花芯的状态,慢慢的用舌头上下舔

噬,并且用牙齿轻轻的咬一咬。

“以前总是提心吊胆的,而且牙齿碰到时会痛的感觉,你还记得吗?”

这句话是在夸奖还是在损人,俊彦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关键时,要更大胆。”

“因为,女人在生过小孩之后,不会动不动就大惊小怪。”

“我是这样的吗?”俊彦稍微自嘲的回答。

听他这么一说,虽然让秋玲感到些许失望,但她还是振奋起来。同时,也激

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会的各种技巧,来让从前的男朋友更加欢喜。以前地位对等

的他,现在就像个小弟一样。

秋玲轻轻的抚摸他的阴囊,然后又搔搔他的脚底,把各种秘术都公开了。看

见俊彦身上的肌肉在跳动,听着他的呻吟声,秋玲非常高兴。以前想像不到的能

力,现在都具备了。这个力量会使一个男人发生变化,也引起了秋玲从未有过的

兴奋。

“舒服吗?”

“嗯!太好了,会麻痹了。”

“那么,你也让我麻痹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彦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彦脸上。俊

彦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四周长有阴毛的花瓣,然后将舌头深深的插入其中,

再把它抽出。

同样的,秋玲把俊彦的**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含在口腔里玩弄。但是,

这样做,秋玲总觉得还缺少什么。

到底缺少了什么,秋玲也不知道,虽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

的仍有差别,因为他的动作比较幼稚。如果是丈夫来做的话,他会比较大胆的吸

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于会吸吮她的肛门,而俊彦的动作,却总是颤颤兢兢

的。

难道已婚者和单身汉之间,会有熟练度的差距吗?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

望。果然,没有多,俊彦久就抬起身体要求shè精,于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吗?”

“是的。”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秋玲只好答应。

但是,不到三十秒他就……

“我要泄了,我要泄了!”俊彦发出了急迫的声音。

“等一等,还不要射。”

秋玲的**才达到一半,但他像个小孩似紧紧抓住,不让秋玲把身体挪开。

“啊……啊……”他粗重的喘着,“不、不”,可是热热液体已喷出来了。

秋玲这时候,还躺在俊彦下面,承受他软绵绵而笨重的身体,整个人感到很

空虚,就像缺少了什么似的。

“对不起!”

“嗯!”分离五年后,对于他的表现,虽感不满,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

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还快乐的感觉,以后一定会依依不舍的,此刻,秋玲慢慢的

从一场迷迷糊糊的梦中清醒过来了。

精疲力尽的俊彦睡着了。看着他的睡容,秋玲脸上感觉到了他的鼻息,他真

像个小孩。难道已婚女人眼单身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吗?果那个时候,结婚的

对象是他,不知道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当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丈夫和小

孩了。

一个人在做抉择的时候,稍有差距,就会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时,她得自己

也改变了许多。彼此紧贴着的肌肤,慢的变热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

子宫内的东西,还在蠢蠢欲动着。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着俊彦的睡容愈安

详,愈觉得可爱又可恨。

她伸手试探了一下他的**,仍是软绵绵的,而且因为沾染了她的**,所

以湿湿粘粘的。秋玲的**又被勾起了,握着俊彦的**,四处抚摸。原本闭着

眼睛的俊彦,这时候张开了双眼。

“你想做什么?”

“我已经忍不住了。”

“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试看看。

听了这句话后,秋玲安心了不少,于是她爬起来,掀开毛毡。好像一只鸟似

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头来的**,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贴在脸上。她闻到一股

腥味。秋玲对这种男女混和在一起的这种生理味道,感到特别的刺激,于是把它

含在口里。经过舌头的吸吮,**又再度硬了起来,然后再用手去抚摸。

秋玲怕它不够硬,很可能会再软下去,于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彦身上。让**

插在花瓣的深处,慢慢的上下移动腰部,看见**完全硬起来之后,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彦的一只手,抚摸她的**,再用另外一只手,触

摸她的yīn蒂。她闭着眼睛,享受这两种刺激,并且不时的上下移动腰部。深深的

插在粘膜中的**热烈的动作,使她刚才的**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许多快感。

跟丈夫比较起来,单身的俊彦的确没有什么进步,因为这样,秋玲反而放心

不少,她好像在主张自己的行为似的,激烈的在扭动腰部。

此刻,俊彦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咬紧牙关,挺起上身,身体反翘着,全身

像在抽搐似的身体开始震动了,看到这种情形,秋玲更加兴奋了。秋玲越来越加

快了腰部的扭动,摩擦着粘膜。

“我快出来了!”她喘气着说。

秋玲感到身体内部的势力,就像闪电似的从花芯直通到头顶般快感。秋玲抓

着他的手臂,开始加快了动作。俊彦揉捏着**与yīn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突然的,秋玲的身体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点都没变。”

“秋玲,你倒是变了不少。”

“怎么说?”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了。”

两人互相拥抱时,秋玲开始了枕边细语。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总会想到你的先生。”

“为什么?你并没有看过我丈夫啊!”

“虽然不认识,但是却又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俊彦话说到一半,就不

再说下去了。

“为什么不说了呢?”

“实在很难说明。”

“没关系,你说吧!”

“因为……对于男孩子来说,相同的经验,再透过秋玲的身体做相同的事,

譬如,摸摸**,摸摸这里,把**插入粘膜中,碰触的是相同的地方,体会到

的感觉也是相同的,想到这件事,会有很特别的亲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实,总觉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亲切呢?”

“嗯……”俊彦暧昧的笑了。

也许是这样,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场,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丈夫在与她结婚

之前,跟许多女孩子交往过,所以他知道不少让女人欢喜的技巧,虽然能得到快

乐,却总觉得有点脏兮兮的。

相反的,与以前完全没有两样的俊彦,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着他。对两人来

说,第一次的行为,是在童贞与处女的关系下产生的。看着从那个时候以来,没

有多大进步的俊彦,好像直到现在只认识她这个女人而已。

“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吧!”

“嗯!”俊彦点点头。

“你打算结婚吗?”

“我是应该结婚了。”

“但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结婚啊!”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初恋的情人,如果随便娶了一个不好的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

的,因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秽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许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这么想。”

“但是,秋玲,你现在和我发生了关系,难道不觉得有怎么样吗?”

“说没怎么样,那是骗人的,毕竟你我有过一段情,这是可以谅解的。”

“可是,如果让你先生知道这件事,那就不好了。”

“当然,虽然他的女性经验很丰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欢你

的,你就像是我专属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贪心了。”

“我的先生常说,男人都希望娶的是处女,对于我不是处女之身,他感到很

不满。但是,处女对男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然而没娶到处女,又好像是他们

的损失似的,反过来说,女人也是一样啊!”

“所以,我的立场不等于就是处女了吗?”

“是的,我想,我们就暂时秘密的来往吧!”

但是,俊彦并没有回答。

每当俊彦到东京来出差时,秋玲都会和他见面,并且把自己所学来的各种技

巧专心的教给他。就像大姊一样,体会着女人优位的欢喜。也许是单身的关系,

俊彦甘于这样的立场。

那天,秋玲邀请俊彦到家里来,吃过晚饭后,她就陪着宝宝睡觉了,并且也

要俊彦一道来睡。

“如果他起来了怎么办?”

“他没睡,他还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紧,他还是个学习怎么爬的小孩,他并不认识谁是他父亲。”

“是吗?如果他认得出怎么办?”

“难道你在他这么小的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这……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但也不能说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这个人太悲观了,这样子的话,是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秋玲把还

在犹豫的俊彦的手,拉到棉被里来。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职员,有时候会被派到海外服务,有时候也会做长

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矶出差一个月,老实说,每当这个时候,秋玲是无法

长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两个礼拜,她就无法再忍受下去了,超过这个时间之后,她就必须想

尽办法来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时候她也会使用丈夫从国外买给她的成

人玩具。

刚开始她觉得很好奇,然而玩具毕竟是玩具,有时候因为性冲动,快使她发

狂了。今晚,她正是处在这种状态。

“不要紧,不要紧……”秋玲边说边要求俊彦躺在她的背后。

“我想吃奶。”

“待会再来,我先喂宝宝吃,你可以在背后抚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实说,秋玲很喜欢喂宝宝吃奶,因为,可以带给母亲一种快感,产生了精

神上与**上的充实感。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若经抚摸,或是从事性行为,秋玲一定会飘飘欲死。然

而,这种事祗能拜托丈夫来做,外人是不能经手的。但是,对俊彦来说,却又另

当别论。

俊彦抚摸着她的背,同时,双手由背后伸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将手指

插入其yīn蒂内。粘膜已湿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压住yīn蒂。

“啊!”秋玲发出了兴奋的声音,同时,她将脸颊贴在宝宝吃奶的脸上。

俊彦舔着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压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时候则抚摸

她的屁股,俊彦拼命的抚遍了她的**。

“好极了,好极了。”秋玲兴奋的叫着,并且口中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真的那么好吗?我真羡慕你。”俊彦的动作愈来愈热烈了。他爬了起来,

对着抱着宝宝的秋玲说。

“不要老是用同样的姿势,今天由背后来怎样?”

“好啊!你来吧!”秋玲让宝宝躺着,自己则俯身喂奶,并且抬高了臀部,

这是她第一次将用这种姿势。

俊彦把**对着白桃般的臀部中间之裂缝插了进去。秋玲抱紧了在怀中吃奶

的宝宝,同时,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屁股,口中直喊着:“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紧。”俊彦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行,你还不能出来。”秋玲耽心的说着,同时,要求他换别种姿势。

“换成骑跨位吧!”

“骑跨位?你能吗?”

“我没做过,我只想尝试看看,我们两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涨红着

脸,抱着正在吃奶的宝宝,面对着俊彦爬了起来。

“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噢!”俊彦很高与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着宝宝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不会,你不要耽心。”俊彦变得更振奋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彦的身上,手中抱着宝宝,并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

此时的俊彦,紧抱着她的臀部,同时将**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经过了好几次的

失败之后,强而有力的**才得以全部没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较放心的看着俊彦

了。

带着些许羞涩,秋玲让宝宝继续的吃奶,并且又看了俊彦一眼。俊彦则伸出

手来,抚摸着另一个胀得紧绷的**。受到了这个刺激,黑褐色的**溢出了白

白的乳汁。

秋玲轻轻的上下摆动腰部,并扭转着,对于这第一次的经验,她感到些许的

害羞与刺激。当俊彦的手指揉捏她的yīn蒂时,她的害羞心里居然消失了,她集中

起全部精神来追求快感。

紧抱着宝宝的秋玲,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从下半身急涌而来。有如沸腾

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从下半身喷了上来。膨胀到如汽球般时,宛若跟着宝宝一

同飘浮在空中了。

突然间,秋玲好像看到了圣母玛莉亚的肖像,手里怀抱着宝宝,飘浮在白云

间,全身绽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声音。

“啊!我要泄了。”俊彦叫道。

抱着宝宝的秋玲,脸上显现出向上帝祈祷的美丽表情。

“啊!好极了。”他们共同飞向了秘密世界了。

这是秋玲最后一次和俊彦的相会了。

“每当回想起你我之间的秘密时,宝宝的身影总会出现在眼前,他的目光看

起来,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视着我。”

秋玲收到了俊彦寄来的这样的一封信。

第四篇嫉妒的爱

嫉妒可以提升**。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着妻

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

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

水来喝。然后,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

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

接着又回来了。后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卧房的门被

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后,她从卧室的衣

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

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

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却都是按时上下

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于一次都没有。

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

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

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忧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

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两人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

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

才放在篮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

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

闻,他闻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

偏,她今夜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

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

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

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

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

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升高的感情,反应成**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

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份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你回来了。”急

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

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

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后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

的**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

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你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

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后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

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

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

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

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

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

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

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

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

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后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

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jīng液。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

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jīng液一定还留在**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干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后,没有洗澡,让它留

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

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

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后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

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

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曾经来过家里一次,

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

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

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

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么说来,你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后,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

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么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你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于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

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着妻子的反

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

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

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后说:

“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

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白皙艳丽,**像野草莓般竖立。宗

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是会引起**的。同时,也

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么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

去挑弄**,他好像要消除**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一会儿揉

捏,一会儿又抓抓**,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

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后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

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既薄又

小,但是强轫而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

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yīn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

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

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

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

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

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浓浓的而

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

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

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

伸出手来握着**,引导**插入。

宗明掀开**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

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面的扭动腰

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后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

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么。”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

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jīng液。因为宗明的**,让它起

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

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拔

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

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

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

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

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

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

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么?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

且以不愿意参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你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后打了个结,

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

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么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你对我隐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你,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

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

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么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难道你自己还没有发现吗?你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

尖,要她闻。

“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后,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么?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

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

提出反驳。

“这是jīng液的味道,你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shè精,但是,在你的**里,

却已有jīng液,或许你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你要知道,你我已经十天

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么情

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shè精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

字?是你的客户吗?还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

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

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若想离婚

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你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中的香

烟。

“你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

她再度点点头。雅美与春树之间发生了奸情,想起他们一丝不挂的互相舔噬

着下体,热烈的在亲嘴,而插在两腿间的东西,刺激着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

开了,还有那**在抽动的情景。

虽然此刻满腔怒火,但是,宗明还是忍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原来你

们彼此仍在相爱,那就没话说了。我也是,当我想起初恋的女友时,至今,我的

身体仍会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没有一位能令他怀念的女人,但是,为了找出可怕的证据,

他又问了:“这么说来,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

“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们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决不能在这里同意她的话。

“所以,你想在两人之间,看看谁较能给你快乐,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但是,他人在东京,虽然你有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并不这么想,他到底结

婚了没有?”

“没有,他还是单身。”

“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也可以。”

宗明开玩笑的说着,雅美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烦恼。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去烦

个够,苦个够吧!女人若是沉迷于**的享乐,就必须付出相对的待价。

突然间,宗明发觉,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而是她能得到那

种男欢女爱的喜悦。同时,他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没有表情

而又怪异的蝾螈,拨开它的腿,让它曝晒在阳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这个刑罚加诸在雅美身上的话,那么郁积在胸中的气愤,就可以获得

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语,而又全身**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带有粉红色,大

腿间有一道隆起裂缝的蝾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约会的?是不是情侣旅馆?”

“嗯,是的。”

“你说他是单身,那么,你去过他的公寓吗?”

她没有回答。

“老实说。”

“哎,是的。”

“发生过几次关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认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么,今晚是在哪里约会?”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气。”

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你还是他抱你时,你

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

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

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

“原来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静多了,于是就开始说老实话。

“那么,他是怎么样的爱你呢?”

“他对我说,比谁都爱我。”

“如果我跟你离婚的话,他愿意跟你结婚吗?”

“可能吧!”

“这么不肯定,怎么解决问题?我要再具体的问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

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你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

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你的性器吗?”

“哎!”

“那么,当然你也会**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你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着**的

事。又粗又大的**,在她的嘴里,用舌头**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

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

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你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

头了。

此时,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

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么,我也想试试看,到底哪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

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

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你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体装扮

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你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

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

雅美的**,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你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

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

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你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

出来,然后翻开电话号码簿。“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

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

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否则蜡烛烧完了,事情就不妙了,

从你那里坐计程车,大概要三十分钟,我等你来。”说完,他就把话筒放下了。

“你为什么真的要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赶快拿下来,把绳子解开。”她全身颤动并大叫着。

“你再乱动,蜡烛就会倒了,你看,在你下体的蜡烛已慢慢烧短了,火焰也

越来越大。”

“求求你,不要这样。”

“对了,这个地方受伤不好,就把这里的蜡烛拿下来,我还想跟你再做一次

爱。”

雅美没有说话。

宗明把自己的**代替蜡烛,插了进去,看着粘膜湿润,立刻就有反应的女

人的顽强。

“你放了我吧!原谅我吧!”

被绑得全身动弹不得的雅美,只说着这句话,宗明却把它听成唱摇篮曲一般

而感到兴奋。他从来不曾听过雅美说出这种话,这是一种新的刺激,他还想听到

更多,像这样痛苦的话。

“你原谅我吧!”

在粘膜里膨胀的**,越来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现她的意志般很紧。

宗明开始陶醉在这样的刺激里,当然,他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是假的,完全是

他一个人在演戏。他也没有预料到,会带来这样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来了。”

“哦!你原谅我吧!原谅我!”

宗明紧紧的抱住妻子,开始shè精了。全身燃烧着嫉妒之火,而这把火就像是

火灾放射机,所放射出来似的。

此时,宗明陶醉在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乐里。然后,他爬起来,看着妻子黑

色的阴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缝,像乳液一样流出白色的液体,他用自己的舌头去

舔以及花瓣。

雅美没有说话,这也是爱。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图,雅美一直不说话,也不

理他。

宗明的**又再度膨胀起来,他毫不犹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

在这种状态之下,不论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把被**弄湿的**凑近妻子的嘴边,雅美毫不犹豫

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为**会被妻子咬断,可是,妻子却用舌头很温柔的**,就像在**

冰淇淋一样。

宗明看着妻子温驯的表情,认为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

才真正体会到,在过去夫妻关系中,所未曾享受过的男人的喜悦。如果他把妻子

手脚松绑,让她自由,这种喜悦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让妻子永远处

在这个状态。

“怎么样?好吃吗?”

对着闭着眼睛在**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现出男人气概,若无其事的问她

时,妻子张开了有点肿肿的眼睛。

她的双眼冷冷的,毫无表情,有些像蝾螈,雅美说:“开玩笑!”

这句话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耻辱。

“什么!”宗明的手如鹰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爱的合奏曲

“请你让我成为一个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欢你,我一辈子也不会离

开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愿意让你去做这种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没

有其他办法了……”丈夫民雄紧抱着妻子秀美,在**中说了这样的话。

他轻咬着妻子的耳垂,已经插入**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动。

“准备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告诉我。”民雄流着眼泪说。

“你这话当真?”

“这种事情怎么能跟你开玩笑。”

“如果你真有这个意思,虽然我不是很愿意,我就当我死了来陪他一次,但

是,如果你为了这个事情,将来对我有所抱怨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会那么卑鄙的啦!”

“那就好。”

这个时候,妻子秀美从下面紧抱着民雄的背部,压上嘴巴用力的吸着头。

民雄今年三十六岁,妻子秀美是二十八岁。民雄经营一个木型工厂,最近受

到日币升值的打击,向高利贷借钱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无法还债,可能会有

倒闭的危机。但是,这个放高利贷的耀辉,喜欢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问题,我可以替你想办

法。”耀辉向民雄提出了这个不知道应该高兴,或是伤心的建议。

这真教人为难,从父亲继承下来的家业,在这可能因倒闭,而走投无路的时

候,对这个建议不但不能生气,内心反而还抱着一线希望。但是,话又说回来,

身为一个大丈夫,怎么能让妻子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随着存款不足会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烧屁股般,让民雄不敢说不,而

且,耀辉的条件是把借款一笔勾销。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当的告诉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际,抱着妻子的时候,

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这个迫切的事秀美了解,况且他们两人又有小孩,为了小孩的将来,秀美也

想阻止倒闭的发生。

“只要你答应,我就闭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坏了我们的爱情。”

“那当然,那当然,我不会责怪你的。”

做为一个男人,无论是在年纪或容貌上,都绝不会输给耀辉。虽然对自己深

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让给别人,精神上所受的压力,与外表的信心,完全

是两回事。所以,私心里,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情。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相反地,是以**来确认彼此的爱情。

夫妻在紧要关头时,往往最能意识到命运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机或孤

独时,比在快乐的时候感受更强烈。因此,只有藉着**来确认彼此的爱情,沉

溺在**中来互相逃避这不安的状态,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觉中,秀美改变了姿势,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骑跨位,并且让腰

部上下摇动,然后以这压着民雄的姿态,注视着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于是就闭上了眼睛。虽然此刻**高昂,但

是面临全家即将离散的时候,民雄并没有力气来好好的**。然而,想到仍能跟

秀美结为一体,因此多少还能产生一点力量出来。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没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体会到人世间的现实与

无情。虽然是亲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钱那就免谈!即使说要上吊自杀,

也没人愿意帮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决退票的耀辉,比较有人情

味。

秀美虽然已慢慢达到**,但是,却不像往常那样,因为震动而欢喜。就像

小鸟在啼叫一样地“好极了,好极了!”,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难过时哭泣一般,她闭着眼睛,

忍耐着越来越好的快感,只有头部频频的向左右摇摆。她那又长又柔软的头发,

在雪白的肩膀上飘荡着。

“你真的会把支票一笔勾销吗?”

“当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耀辉抽着烟斗,下颚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贷,就会令人联想到守财奴的样

子,秃头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刚好相反,瘦瘦的脸颊骨,个子高高的又有点

神经质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辉,虽然年龄将近六十岁了,头发花白,看起来却很斯文,穿

起白麻西装,很好看而且很潇洒。以他的年龄来看,身体应该已经老化,三十六

岁的民雄,把他想像为父亲,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实在不懂,像老板您这样的年龄,还会对女性有兴趣吗?”

“那当然大有兴趣,有时会比年轻的时候感到更难受,因为到了我们这样的

年龄,都会想,以后还能跟多少女人接触,会跟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

这,就会觉得下体怪怪的,好像jīng液都漏了出来,年轻时jīng液总是满满的,年龄

大了以后,好像jīng液会泄漏出来一样。”

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

民雄联想到一丝不挂的妻子跟耀辉纠缠在一起情景,他开始后悔了,但是,

这件事已经到了没有办法挽回的地步。

“那么,就决定到温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来,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这么说,民雄也不便拒绝。

妻子让给别人,为什么做丈夫的也要在场呢?其实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场。

“你此话当真?”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场,由你来决定好了。”

“其实我也很担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别人**,面子要往哪里放!”

事实上对民雄来讲,让秀美一个人去,自己在家里等,他会受不了。

“怎么样?为了以后说闲话,而伤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紧的是,你真的愿意让我去做这种事情吗?”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我是不情愿的,但是除了这么做,能有其它的办法吗?”

到这个时候,在民雄心里还强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

绝了,民雄还是会去拜托秀美的。说实在的,要同意这件事的确是令人痛苦的,

秀美此刻也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经过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后,民雄轻轻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

注视着妻子那光滑洁白的肌肤,瓜子脸,黑黑的头发像小鸟的羽毛般,弯弯的眉

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个古典美人。同时,她很肉感,衣服穿起来很苗

条,无论是穿和服或是洋装,都会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担心,我知道你应该不会,不过**这种事,往往会有延续。”

“既然你会担心,你就不应该答应人家。”

“对不起,我说错了。”

民雄怜惜的向秀美要求鱼水之欢。

这是以后经常发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别人发生关系,内心感到非常悲

伤,他常突如其来的把还穿着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

去,隔着内裤抚摸的时候,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气息在裙子里飘荡着。

当他把手伸入她内裤里面,摸到已经湿濡的花瓣时,民雄也脱下了自己的裤

子。然后默默的开始,秀美也很快的兴奋起来。这样一来,却又引起了民雄的嫉

妒,他想,若是他在现场,一定非常气愤。

“你对第一次接触的男人,应该不会这样吧!”

“那当然。”

“如果是面对耀辉呢?”

“这……”

“什么这……难道你对他抱着一种期望吗?”

“无聊!对方只是一个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恶心!为什么这样说!既然那么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这样。”

到底是在悲伤什么,懊恼什么,连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兴奋,要向秀美求欢时,不知道为什么,秀美好像不

大愿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jīng液留在我的身体里面,而我又和别人在一

起,是不是很不好?”

“为什么?”民雄觉得妻子好像突然间变心了,因而感到很难过,“那就算

了。”他很不高兴的说。

“那你就戴上保险套吧!”

“不要了。”

“怎么跟小孩一样的呕气!”

“反正,我是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说出这种话。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却不知道是哪一个

的。”

原来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后来……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着。”于是,秀美翻个身,把手伸到民雄这边来。

民雄马上把秀美的身体抱起来,两个人都非常的兴奋。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

分别似的,舔过了妻子的身体各部位。他用舌头舔着花瓣、yīn蒂、以及肛门,并

且看着妻子欢喜的样子。

然后再把手指插入肛门里,想要看清楚还没有被奸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

子。然后,他抬起妻子的身体,采取野兽的姿势来攻击,看着这个衔着**的雪

白的臀部,同时,吻着臀部的裂缝,并将手从背后伸到前面去抚摸妻子的**。

“好极了,好极了,太好了!”甩着长长的头发,秀美像喝醉似的,摇晃着

上半身。

这个时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辉交欢的事,内心感到很痛苦,于是,他

把双脚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来插入,最后又让秀美骑在上面,采

骑跨位的姿势来做结束。就在精疲力尽之际,两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过了中午,两个人就开车到所指定的旅馆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

的停车,心想,到底往情侣旅馆去好,还是回家好,结果在约好的五点以前到了

旅馆。

“你们终于来了,来喝一杯冷饮吧!”已经换上浴衣的权辉,很高兴的请他

们坐下来。

“你们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呢!我实在太高与了。”他和蔼可亲

的对着秀美微笑。

“怎么样,你们一道去看看吧!”耀辉对着害羞的秀美说。其实他自己也有

一点紧张。

但是民雄还是有点待不下去了。

“那么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脸红了起来,突然好像变得很老实的样子。

“怎么样?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辉顺便说。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为这里是温泉。”民雄有一点傲慢的说。

“你太太的事情我会负责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间就订在隔壁房间。”

民雄已经被当作碍手碍脚的人看待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还是很生气。再

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的民雄说:“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他想要站起来离开时,“你要做什么?”秀美有一点担心的问。

“你先生的房间就在隔壁,有美丽的小姐陪他,他不会寂寞的。我对这家旅

馆很熟,里面的庭园很美,温泉水也不错,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场,听了耀辉的话,不觉红了脸,低下了头。

这时候,民雄站了起来,走出房间,他很想跑到某个角落大哭一场。隔壁房

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屋子的冷气在等着他,而显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间

里,于是把行李放下后,脱下衣服换上了浴衣时。

“洗澡就在走廊的尽头。听说今晚你要在这里休息,老板还交待要找一位小

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个很美的小姐。”是一个中年女佣来打招呼。

“好,那就麻烦你安排了,我现在要去洗澡。”

好像连女佣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觉得有点懊恼,于是开始换衣服。女佣把

茶放好后就走开了,民雄一口气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宽广的浴池里,心情虽然稍微稳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当他

想到此刻妻子跟那个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时,心里就很痛苦。并且想,我不应该

来的;然后又想,还来得及,我应该把她带回家。不行,已经来不及了,心中很

失望。

洗完澡,经过妻子与耀辉的房间时,双腿已软弱无力得快走不稳了。回到房

间,拿出冰箱里的罐装啤酒喝了下去。

此时,电话铃响了。他拿起了话筒。

“温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经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钱我会付,你不用担

心,现在我就叫那位小姐过去。”耀辉在电话中说。

“哦,那……我太太……”

可是,对方没有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这是怎么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里很着急。因为刚刚到,可

能不会马上铺棉被就开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欢喝啤酒,但是喝一点就会醉,酒醉后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

且她本身也会容易兴奋。说不定那个老头,此刻正在抚摸她那雪白的**,也可

能他那装满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

一直在那猜测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热起来,接着热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兴

奋起来。

这个时候,秀美稍微减轻了紧张感,并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时起,一直是过着单身生活,当然,那

并不表示我没有跟女性来往,只是,到目前为止,没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这

个年纪,虽然没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觉得怎样了。自

从看见你以后,我的心就不再平静了,所以,今天能这样面对面,我以为自己是

在做梦。”

与他单独相处,秀美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放高利贷的人,而是一个有知性、很

可爱、满干净的一个老人。女人不论是在什么场合,都喜欢别人赞美她,当然秀

美也不例外。

“老实说,有你在身边,酒是什么滋味都已不重要,因为你己让我陶醉。活

了这把年纪,从未遇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羡慕你的先生,如果我还年轻,

我一定从你先生手中把你抢过来,可是,我知道我已没有资格再说这些话,今天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着秀美的手。

秀美为了他这番话,心里在想。“啊!我该怎么办?”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里却慢慢的兴奋起来。

“啊!你过奖了。”终因太过兴奋,而变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紧张。

“我是个男人,说实在的,我想在这里给你一点钱,让你拿去还给你先生,

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约定好了,要你在这里过一夜。我的心胸没有那么宽大,原谅

我,就把我当做是一个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刚才我也说过,我是喜欢你的,我喜

欢你的全部。”

于是他握住秀美的纤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时的秀美像一只母猫似的缩成一

团,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怀里。

他的身体很结实,可能是打高尔夫球锻练出来的,肌肤被太阳晒得很黑,手

脚也还没开始老化。

“我实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体会。”

他的脸颊不断磨擦着秀美的脸,轻轻的摸着背部,耀辉紧紧的抱着秀美,将

近有五分钟之久,然后突然又放开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换换衣服,或洗个澡。”说完,

他又再度紧抱着秀美,磨擦脸颊,然后站起来走出房间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脸颊上的感觉,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放

鸽子似的,但是,当她一人独处时,她才从紧张感解脱出来。

然而,想一想,对秀美来说也很难得。在紧张的气氛中,与一个陌生男子在

一起,连身体状况都会产生变化。以这种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庭院

中的树木,以及开在泉水边白色的花朵。

这时候她才闻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然后想,该怎

么办?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该再做这种装扮,还是换换衣服稍微准备吧,

当她站起来时,看见耀辉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真不错。”

“我经常到这里来,喜欢在院子里散步,怎么样,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终于选择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块很大的踏脚石,上面放着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

这里的建筑物并不豪华,由于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别墅,所以庭园有着幽玄的气

氛。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了。

“来吧!”

当横越溪谷时,耀辉伸手牵着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两个

人并非第一次见面,耀辉曾到秀美家拜访了两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虽然是个放高利贷的人,但是却不会令人厌恶,当然,也不会向别人献殷

勤。坦白说,如果他是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不论丈夫怎么逼她,她都不答应做这

件事的,身为一个女人,内心会有什么想法呢?

为了丈失,她原谅了耀辉,因为提供了自己的**,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

全家的危机,所以,她也原谅了自己。

“这里是属于以前一位财阀所有的,这个别墅的名称原本叫‘赤心亭’。”

他向秀美说明了旅馆的由来,并解说这些花草。对于庭木一窍不通的秀美来说,

他的博学令秀美感到惊讶。

“耀辉,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这……我看你说话的样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师。”

“是的,我以前是大学的教师。”

“哦!”秀美睁大了眼晴,更感惊讶。

在散步时,两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险峻的山路时,他都会回过头来牵秀

美的手。

天色越来越暗了。

“我们回房间去吧!”

背转过身走在前头的秀美,突然感觉到,背后的人就像情人、父亲,或是因

命运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异性。

回到房间之后。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个澡,洗澡

后的啤酒是特别好喝的。”于是,他就拿着浴巾走出了房间,到浴室去了。

现在再犹豫已没有用,而且流了许多汗,秀美于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与男浴室只是一墙之隔,脱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肤泡在水里的秀美,

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兴奋当中。跟丈夫以外的异性**,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

虽然在学生时代,曾经和男朋友**过,但是自从变成成熟的女人之后,就再也

没有过了,所以一想到这件事情,身体不由得发抖起来。

她边想边洗着,全身涂满了香皂,当她洗着**,以及柔软又长满阴毛的花

瓣时,她的心里已开始感到痒痒的了。虽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异性**,同样

会感到兴奋,奇怪的事,映在镜子里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从浴室出来之后,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辉的房间去呢,有点担心的秀美

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间内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声喊叫,只有轻轻打开房门向里面看了看,吓了她一跳。民

雄正跟一位穿着很华丽的艺妓紧抱在一起,并且接吻。

“啊……”秀美调头就走了。

民雄并没有追出来,秀美对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

此,那我还犹豫什么,于是,她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并且希望能赶快喝醉。

不知道什么时候,耀辉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们来干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经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会照顾你的。”他颤抖的手摸着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吗?”

秀美默默的把额头靠在耀辉的肩膀上,耀辉把手伸进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触

摸了她的肌肤。

伸进衣服内的手触摸到了**,也许是年纪大的关系,所以比较大胆。**

被揉捏时,因喝醉的关系,全身都火热起来,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

外一只手就从浴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裤,浴衣的下摆被掀开了,露出一双白晰的腿,

因为刚洗过澡,此时呈现出樱花色。

耀辉轻轻的抚摸,一直摸到了内裤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紧张了。这个时

候,隔壁房间传来了让秀美听了会心跳停止的奇怪声。

“啊,先生,你想干什么?还早嘛!可是实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练,啊!太

好了!”是女人欢喜的声音,就是与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艺妓发出来的声音。

耀辉原本摸着秀美内裤的手,突然停止而看着秀美。秀美感到很难为情,她

很不自在说了一句:“讨厌!”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这里最漂亮的艺妓,怎么样?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怀疑的看着耀辉。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你一定不曾看过先生风流的情形。”

“可是,我没有这个兴趣。”

“事情总要试一试,你不要有成见,而且,这个房间是可以看到隔壁的。”

有一点怀疑的秀美看着耀辉,而耀辉笑着说:“在这个壁橱里可以看到隔壁

房间的情形,像我这把年纪,直接的性行为,不如观赏别人比较有趣。这样的房

间我很喜欢,如果是新盖的旅馆,就没有这种设备了,像这栋古老的建筑物,才

有这种特权。”于是耀辉站起来,打开了壁橱的门请秀美过来。

秀美犹豫了一下,也被耀辉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进了狭窄的壁橱里。壁橱

的墙壁有细缝,把脸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们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为,但她还是将脸贴近了细缝。

墙壁的细缝那边,有一个灯光稍微昏暗的空间,他把艺妓压倒在桌子的旁边,掀

开了和服的下摆,压住艺妓雪白的双腿,并把她的双腿张开,把脸部压在大腿间

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乱,没想到出尽丑态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丈夫,

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轻视的复杂心境下,感到有点头晕,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

跳得很快。

耀辉从背后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里,揉捏着**。不知道为什么,秀美一

点也不想抵抗,她的身体与感情都已麻痹了。

“你看!他们干得很起劲,很快乐的样子。”

一边偷看,一边又被抚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发热了,下体流出了**。耀

辉的手已经伸入了内裤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yīn蒂时,她自然的扭动

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发出兴奋的喘息声。

在壁橱这种特殊的地方,产生了特别的感觉,又旁观丈夫的风流,一种莫名

的嫉妒,引起了身体的变化,使秀美的**沸腾起来。她已无心再看下去了,但

是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仍然听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术真高,再舔吧,再舔,还要揉捏**。”

艺妓清楚的声音,引起了秀美同样兴奋的心情,此时腰带已被解开。

“继续捏,继续舔吧!”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处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势,让耀

辉吸吮**,舔噬肚脐,并且让他抚摸下体。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正在忙着自

己的事情,隔壁房间的情形已完全改变了。

从精疲力尽的兴奋中回到自我时,耀辉说:“再来看一次吧!”说完,他就

以麻木的状态看了看隔壁。

现在已不像刚才那样嫉妒得教人心脏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脱得

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着猥亵的事情。梳着日本发饰的小莉,头部与身体的

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样的竖立着膝盖,

两腿张开的仰卧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相当大,手脚很粗,看起来像青蛙王一般。

她的下体插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由民雄在玩弄着。

“他们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艺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够刺激,不会使她兴奋。”

耀辉在她耳边解说。

扭动着上半身,眉头轻皱,微闭着双眼,脸垂挂在棉被的另一端,强忍着欢

喜。而且从半开的双唇间,不断的露出声音。

“啊!你真是个高手,实在太棒了。”

艺妓摸着民雄的下体,两手握住膨胀的**,不停的上下抽动,然后把自己

的脸部靠上去,像大鱼吃小鱼似的,把它含在口里**,有时深,有时浅的,不

断的在嘴里吸吮着。

丈夫的**慢慢的变成了深红色,就像塑胶制的玩具一样,秀美屏息的看着

这迫人的一幕,当她的**再度被耀辉抚摸时,她兴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们出去吧!”

这个时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间才发现已铺好了红色的棉被,摇摇晃晃的

走到棉被上坐下来时,耀辉的身体压了过来,他们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势。

耀辉张开了秀美的双腿,用手指拨开了被阴毛覆盖的水沟,并用舌头**。

粉红色的花瓣向两侧张开,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头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

一直**到yīn蒂。

秀美像那位艺妓那样抓住他的**,闭着眼睛把脸颊贴近,然后再微微的张

开眼晴。眼前的**就像是少年红红的脸,张开着嘴在笑着。秀美看着这个可爱

的东西,她先用舌头舔了舔,然后把它含在口里。他们两人发出了像动物正在舔

吮的声音。

“怎么样,我们也来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纪也大了,随时会伤到腰部,所以

只有把它当作‘三种神器’一样的带在身边。”于是,耀辉从皮包里头把它找了

出来。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的。只想想像就让人兴奋不已,插进来的东西跟

男性性器没有多大差别。它照样会让人兴奋,同时很快就能达到**。

一种痒痒的刺激进入了肛门里。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来的时候,会令人麻痹的震动器在**上响起来,同时开始做

抽抽入入的动作。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啊!麻痹了,麻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欢喜的复杂心情,拼命在吸吮着耀辉的**。

“好极了,好极了!”她自然而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民雄突然间,从酒醉中醒过来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着玩具

的手,也停下来了。

啊!怎么啦!怎么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们来真的好了。”

民雄被艺妓小莉提醒后,才恢复了意识。

“哦!隔壁的耀辉老板,你不是跟他很熟吗?”

“是的,他每次到这里来时都会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说是老板的艺妓妻

子。”

“他对那方面的事情怎么样?”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欢,虽然有点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你不知道**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纪这么大,还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

这种兴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这个嗜好。”

现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辉在搞什么事呢?他突然担心起来。

“我们来偷看他们吧!”

“能偷看吗?”

“是的,只要把壁橱门打开,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形了。”

“原来这栋古老的建筑物,居然也有这种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咙干

燥,身体颤动起来。

“那我们就来看看吧!看别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于是小莉打开了壁橱的门,请民雄进去。两人就进入了壁橱里,隔墙有一道

裂痕,隔壁房间的灯光都照射了过来。

他正在犹豫的时候。

“他们正在搞呢!”有一点兴奋的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让他看。

“啊!”会令人叫出声的光景,展现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灯光中,所看到的是个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

剧团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样,下半身穿着紧身裤,上半身是全裸的,帅气十足

的挥着鞭子,脚踩着全裸的像恶魔般的耀辉,并不时鞭打着他。

穿着渔网般的黑色紧身裤,可以看得见那雪白的肌肤,震动着形状良好的乳

房,并挥动着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觉到一阵奇妙的清凉感。

耀辉是个放高利贷者,为了向他借钱,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时候真

想掐死他。

耀辉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口里塞着破布,当他被鞭打的时候,身体就会像虾

子一样反翘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虽然不太理解,可是总比看到妻子被耀辉

欺负要好得多,民雄心里一直在喊着:“再打,再打!”。

秀美帅气十足的英雄姿态,也就到此为止了。耀辉突然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站了起来,把秀美撞倒在地,并压住她,形势有了很大的改变。

“啊!他要干什么?”

民雄在璧橱里抓着墙壁。他看见像野兽般的耀辉,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

想把他推开的秀美的紧身裤。紧紧的束在腰际的紧身裤反翘了起来,而露出了雪

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来。

耀辉把紧身裤从腰部隆起的部位脱下来的时候,就像剥皮一样的一口气把它

脱到脚底下,然后微笑了。接着再用刚才自己解开的绳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

美的手脚绑了起来。

“他想干什么呢?”民雄怀疑的说。

“这一定很精彩,他要开始发动攻击了。”站在背后的小莉说。

民雄屏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耀辉拿着一根蜡烛,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

来回的转着。

“这是蜡烛攻击,很刺激的。”小莉很高兴的说。

不错,因为受到蜡烛的热度,当秀美“啊!”的叫着,扭动身体时,耀辉都

会得意的微笑,同时把蜡烛油到处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还从肚脐的凹

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张开浓黑阴毛覆盖的部位把蜡烛油滴下去。

每当滴下去的时候,秀美都会“啊……啊……啊”的叫出来,并扭动身体。

就像是蜡烛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着墙壁,当耀辉又从皮包里拿出一

样东西时,民雄吓了一眺。是一个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问了站在背后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门里,那是很难受的。”小莉有点担心的说。

“可是也有人喜欢这种玩意。”

“太过份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从壁橱出来。

“等一等,好戏在后头呢!”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轻佻的说。

“什么?我怎么可以让他这样做呢?”他挥开了小莉的手。

“你怎么可以管人家的事呢?这只不过是**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戏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她装糊涂的表情,“哈、哈、哈”的笑声,像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他哪里还有心情再看下去呢!从壁橱出来之后,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

间。

“老板,你想干什么?不要这样!”民雄跑到房间来,大声的叫着。

“原来你也在偷看我们,不要生气嘛,不是说好,要把太太交给我的吗?”

“没错,但是用的东西不一样。”

“哦!你是说这个注射器吗?这个东西没有什么不好啊!和我的东西是一样

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东西做了比较。

“但是……”

“怎么样,你要不要见习见习,你太太看起来好像有**狂的嗜好,我帮

你开发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气,一旦尝到滋味后,将来性生活的范围就会扩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这么做。”

“是吗?你真的不领情,好,那就这么办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兴奋了,

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辉抚摸着手脚被绑而且侧卧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后把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张开了秀美的双腿,并且剥掉粘在花瓣上的腊,将自己怒张的**,准备

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么你到这个时候了,这么不干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吗?我看就在这里大

家一起搞吧!”耀辉在这个时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为难为情而用双手遮住脸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声,并喘了一口

气。同时,耀辉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韵律的在摆动着。

他不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腰部很结实,腿上长有毛,刺激着妻子柔软的皮

肤,使秀美的表情瞬间变化。有时咬着双唇,有时又舔舔嘴唇,闭着眼睛,微皱

双眉,兴奋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身上。虽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顾不了那么多

了。

当民雄茫然的站在那里时,耀辉回过头来说:“啊!这种感觉真好,有这么

好的太太,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双腿发软,于是坐了下来。

“你真可怜!她真是你太太吗?”小莉看着民雄。

“感觉会更好,因为**是无底深坑的。”耀辉好像故意在夸耀自己很在行

的说。接着:“太太,对不起!我们来换成背部的姿势吧!”他爬起身来,让秀

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让她趴着。

“你也来吧!躺在你太太身边吧!”

“啊!我?要做什么?”

“我要让你体会**的最高滋味!”

耀辉抓着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来,变成从背后插入的最好姿势。从细细的

腰间,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你先生只能站在旁边看,也太可怜了,你应该趴到他身上,跟他做**才

对。”耀辉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么角色。当他看到妻子的脸色完全改变时,吓

了一跳。

此时她是一付陶醉在**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着他的家伙,用

粉红色的舌头去舔,并且含在口里。以这种姿势,耀辉把**插在她那雪白屁股

的裂缝里。

这个时候,民雄可以从妻子的舌头感觉出来,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虽然因

嫉妒而心里感到无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热血,却因此而沸腾起来。

“啊!”边呻吟边**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现

在**上了。

“好极了,好极了!”她不知不觉的说。

“我也是达到极限了。”耀辉说完,民雄接着也说:“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边观看的艺妓小莉也说:“让我参加你们的行列吧!”

于是,她把长有浓密阴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脸部。一点也不排斥,好像已

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张口开始吸吮了。

“老板,揉里我的**吧!”小莉以弯着腰的姿势,拉起了耀辉的手来揉捏

稍微下垂的**房。

“老板,你真厉害,什么时候学会了四个人**的事情呢?”

小莉的话惊醒了恍若身在梦境的民雄,他怀疑这一切都是耀辉先设计好的,

那么,这一切到底谁是**,谁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个人都有虐待与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锁练般锁在一

起。然而,民雄认为男女结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发生这个虐待与被虐待,像磁

铁一般的厚动力,而陷入在**的深渊里。

酷虐女高中生

黑的夜晚,刚上完晚自习的小优急匆匆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由于平时父亲都会来接送,但适逢父亲出差,从没独自走过夜路兼又十分胆小的小优不免有些心慌。

虽说家并不远,但却必须经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小弄,然而这条小弄虽然很深,但却只住着一户人家,所以到了晚上根本就没什么人了,黑乎乎的很是吓人。

“不要怕,就要到家了。”小优低着头快步的走进小弄,嘴里还喃喃自语的为自己打着气。

“呀……”突然,低头走路的小优似乎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连忙向前看去。

透过幽暗的月光,小优看见被自己撞倒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当看到姑娘的装扮时,小优立刻羞红了脸。

只见那位姑娘仰面朝天,四肢大大分开,除了一件很长的男性风衣,几乎全身**,身上被很粗的绳捆得密密麻麻的,下体穿着一件皮质内裤,内裤里面还隐隐约约的有些震动,似乎放了什么东西。更令人吃惊的是姑娘拷着手铐的手被反捆在身后,脚上还戴着脚镣,难怪被身材娇小的小优一下就撞倒了。

“唔……唔……碍…”

由于姑娘被小优撞倒在地,身上的绳子变得更紧了。绳子紧紧的勒进姑娘的**,还不断摩擦着她的**,痛得姑娘恨不得满地打滚。

“碍…你……你不要紧吧!”小优连忙弯下腰扶起姑娘。

“不……不要紧……谢谢。”

“是谁把你捆成这样的,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不……不用了,是……是我自己……”姑娘满面通红的低下了头。

“你自己……为……为什么啊?”看到姑娘那张年轻美丽的,连同为女孩子的小优看了都忍不住心动的俏脸,不禁疑惑万分。

“因为我喜欢被人虐待埃”看着小优一脸纯真不解的模样,回复了常态的姑娘爽快的回答。

“碍…难……难道你不怕被别人碰到吗?”姑娘大胆的回答,使得小优顿时小脸蛋红红的。

“不会,这么晚了,一般没有人经过这里的。我走不动了,你能扶我回去吗”姑娘指着不远处的,小弄中唯一的一幢房子。

“好……好的。”说完,小优扶起戴着脚镣的姑娘慢慢的向那房子走去。

“对了,我叫由美,今年十八岁,是圣云中学高中二年纪的,你呢?”

“我叫小优,今年十七岁,我是圣云中学一年纪的。”

“太好了,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啊!”

“你……你这样不难过吗?”看到由美的身体被绳勒得红红的,纯真无暇的小优不禁很奇怪,幸好她还没发现由美皮裤中的秘密。

“呼……不……不难过,习惯就好了,你还是处女吗?”刚走几步,由美就被皮裤中的两根电动**弄得**直流,气喘吁吁了。

“是……是的。”小优被由美的大胆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房门前。

“呼呼……钥匙在地毯下,帮我开门。”由美满头大汗,用眼睛示意小优,费力的说道。

“你不要紧吧!”小优拿起钥匙打开了房门,关心的看着由美。

“谢谢,我不要紧。电灯开关在那里,还有,帮我把手铐和脚镣的钥匙拿来,它们在写字台的抽屉里。”

由美有些不支的扶着关上房门,单手扶着桌子。

小优依言打开了电灯,并从抽屉里找到了钥匙,连忙过去帮由美解开了束缚。

“你一个人住吗?”

小优打量着灯火通明的房间,只见房间虽然不大,只有二室一厅,整理的却很乾净。但令人感到十分不协调的是,写字台上摆满了许多的淫秽玩意,电动**,口具,跳蛋,震动器,浣肠器等等应有尽有,看得小优满脸通红。

“是啊!你呢?呼……呼?”

由美解下了紧缚在在身上的绳子,并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从**和屁眼中分别拿出了一大一小两只湿漉漉的电动**,电动**还在不停的震动着,沾满了由美的**。由美就这样**裸的站在房中间,用毛巾仔细的擦着身体,美丽的雪白**散发着妖艳的光芒。

“平时我和父亲一起住,不过这个星期我只能一个人住了,因为父亲去国外办事了。”

看到由美毫不掩饰的擦着自己的身体,那湿漉漉的**还不断的往下滴**,小优本已通红的脸变得更加娇艳欲滴了。

“那很好啊,这个星期就和我一起住吧,我一个人很寂寞的。”

由美突然光着身子走到小优身前抱住了她,并亲昵的用脸蹭着小优。

“别……别这样。”小优慌不迭的想推开由美,但由美却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她。

“陪陪我吗!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住啊!”

“那……好吧!”看着由美漂亮的脸上全是祈求之色,不忍心拒绝的小优只得答应下来。

“太好了,你真好,我好喜欢你。”接着,不由分说的亲了一下小优的嘴。两人谈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夜已很深了。

“已经很晚了,我们去洗澡吧。”由美建议道。

“那你先洗吧。”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洗。”

“这……不太好吧?”小优犹豫不决着。

“我们都是女孩子,你怕什么。”说完,一把拉起小优的手进了浴室。

“你的身体真美。”由美脱下小优的水手服,赞不绝口。

“哪……哪有碍…才没你的好呢?”

的确,虽然小优的身材比起同龄人来算很不错的了,但比起由美那波霸级的成熟**,还稍显稚嫩。

接着,由美又解下了小优的胸罩和内裤,顿时,一具白得耀眼的**就完全显露出来。只见那**小巧玲珑,虽然不大,但却是一种很完美的吊梨型,很适合男人一手握祝下面阴毛稀少,整个**几乎暴露在外。

“不要看了,好羞的……”小优注意到由美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由害羞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和**。

“不要紧的……你的**真漂亮。”由美拿开了小优挡住**的手,慢慢抚摸着她小巧的**,两只**白里透红,弹性十足,粉红色的**娇小可爱,令由美爱不释手。

“啊,不要……”小优想推开由美那双令她陷入一种异样感觉的手,那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来,不要怕,你也可以抚摸我。”由美抓住小优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上。

小优羞红了脸,却禁不住捧起了由美挺拔的**,认真的揉抓起来。由美的**很大,是少见的**,那摸在手中丰满的感觉,使得小优差点以为可以挤出奶水来。两人不停的相互抚弄着,欣赏着各具美态的美乳。

由美一手挑逗着小优的**,一手伸向小优的下体,轻轻的捋着小优稀疏的阴毛。

“唔……碍…不要”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小优全身微颤。

由美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小优的**,一根手指在裂开的**四周上下划弄,并拨出小优深埋以久的yīn蒂玩弄着。

“碍…碍…碍…”

似乎感觉有一道道电波击打在自己的身上,未经人事的小优第一次**氾滥,身体向后倾,含着手指呻吟。

由美左手搂着她的腰,使她不至于倒下,用舌头吮吸小优的**,而下面继续不停的揉捏着她的yīn蒂,给她以无穷的刺激。

“碍…碍…不要……”持续不觉的冲击使得小优完全的忘乎所以了。

“你们玩得很开心吗?”这时,浴室门突然打了开来,走进来一位长得十分高大的中年男子。

“主……主人”由美立刻放开了小优,脱离由美怀抱的小优顿时觉得全身一阵空虚,一下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那中年男子立刻快步过去把赤身**的小优抱在了怀里。

“淫奴,忘了见到主人该怎么做了吗?是不是又想受到惩罚了?”

“对……对不起,主人。”

满脸惊慌的由美立刻爬到了中年男子身前,拉开中年男子裤裆上的拉链,掏出一只带着腥臭的巨大的**放进了嘴里。

“碍…好……好丑……”从没见过男人**的小优看到这一幕立刻羞红了脸,别开头去不敢再看,满脸的不可思议。

“看在这位可爱的小姑娘的面子上,这次我就不惩罚你了。”

“唔……唔……。”

不能呼吸的由美拼命扭动着身体,双手在空中不停的挥舞,她的脸越来越红,就在她感到快要失去自觉时,石龙突然放开了捏着由美鼻子的手,接着,一股又浓又腥的jīng液射在了由美的嘴里。

“淫奴的小嘴还是那么爽。”

“谢谢主人夸奖。”大口喘着气的由美低下头温顺的回答。

“看见了吗,以后你要像她一样叫我主人,不然,我会把你刚才的丑样做成录象带寄给你的熟人。”

石龙转过头去,从浴室的窗户上拿来一只手提摄影机。原来刚才由美和小优洗澡时,石龙恰巧来到这里,用钥匙打开房门后,正奇怪由美没有来迎接自己,突然看到两女浑然不觉的纠缠在一起,立刻拿来摄影机把这一切都拍了下来。

“我数到三,如果你不爬过来叫我主人的话,明天我就把这些照片送到你同学的手中。”

“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我以后怎么见人碍…”

自己从小就是老师和同学眼中的乖乖女,如果让他们看到自己赤身露体的和由美抱在一起的照片,以后还怎么去面对他们。想到这里,小优不禁又羞又急。

“一……”

小优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把她拉进来的由美。由美似乎也觉察到了,不敢看小优。主人几天没来调教自己了,看到可爱的小优有些情不自禁,想到这里,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二……”

无奈之下,小优趴在地上慢慢的爬到了石龙身前,低着头喊了一声“主人”。

“抬起头来看着我。”

小优抬起了头,通红的娃娃脸上满是泪水,一头黑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睛里全是惊恐之色,挺直如白玉般的小鼻子呼呼的吸着气,樱桃小口半张着,可爱极了。

“放心,今天我不会强暴你的,来,让我爽一下,用手握住我的**,然后放进你的嘴里含着它。”石龙指着自己直立在空中的大**,迫近小优的小嘴。

“不……不要……”看到几乎和自己手臂一样粗的**,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小优小脸发青,拼命的紧紧闭着双唇。

“哼……又不听话了,由美,去拿鞭子过来,记住,我是你的主人,只要不听我的话,就要受到惩罚。”

趴在地上的由美四脚着地的爬出浴室,没有经过石龙的允许,由美是不能站起来的只能像狗一样爬着走。不一会儿,由美口中刁着一根粗粗的鞭子爬到石龙面前。

“帮我摁住她,不要让她动。”

石龙从由美的嘴里拿起鞭子,并奖励似的拍了两下由美高耸的臀部。由美欣喜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并不停的左右摇晃着自己的屁股。由美看了小优一眼,眼里满是抱歉之意。然后,走到小优身前,用力的把小优的头摁在了地上。突然,石龙拿起调教鞭走到小优的身后,举起鞭子,狠狠的抽在少女雪白的屁股上。

“碍…碍…”

“你放大喉咙叫吧,这幢房子有隔音设备,你叫的在大声,也没有人会听到……哈哈哈……”

石龙毫不留情的一鞭鞭抽打在小优的身上,痛得小优恨不得满地打滚,苦于动弹不得。那白白的屁股上,开始出现了一条又一条赤红的鞭痕。

“求求你……不要……碍…求你了……”

“求我什么,贱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不听我的话。”

“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会照你所说,啊!!去做……啊!”

“你好像忘记了如何去求我呢!”

石龙抛开了鞭子,直接用手拍打小优高耸的雪臂!鞭子的痛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但手掌拍打的痛却是绵延至整个身体,何况刚受到鞭打的屁股上都是鞭痕,自出世来从未受过这种酷刑拷打的少女哪里忍的了这种痛楚,她像疯了般惨叫,痛得全身不住扭动。

“痛!好痛啊!求求你了,主人,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石龙的手离开了小优那高高肿了起来的屁股,并叫由美拿了一条湿毛巾覆在她屁股上,令她的痛楚可稍为减轻,从残酷的拷打虐待中解放出来小优的,这才舒了一口气。

“记住,以后只要听话一点,便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

“是……主人……”小优似乎任命了,柔软的轻声说道。

“来,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石龙站到了小优面前,把**放到她的眼前。

无可奈何之下,小优只得用手握住石龙的大**,将那个巨大的**整个含入嘴中。霎时,一阵温暖舒服的感觉流过石龙的全身。

“做得很好,就是这样!把我的**像舔软雪糕般用你的舌头慢慢的舔。”

小优眉头轻皱,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慢慢吐出**,像吃雪糕一样,用舌尖和嘴唇不间断地轻刷**茎的每一寸皮肤,她的头上下起伏着,开始进进出出地**,口唇一遍遍地滑过**尖端,甚至用门齿掠过粉红尖端底部的伞状部位,舌头那又热暖又柔滑的触感,兴奋得令石龙的**胀至极点。

这时,由美爬到小优的身后,用舌头舔起小优的屁眼来。

石龙双手抓住小优的后脑,同时开始一拱一拱的将下身往上挺耸,迫使小优的小嘴必须更为张开,才能将香唇含住他那粗大的**,承受它在小优口里的一进一出。小优只觉得巨大的**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而她夹着石龙**的喉咙,就像为它按摩似的,禁不住一收一缩地阵阵痉挛起来。

终于不能忍受的石龙,两手捉着小优得两颊向前一堆,一股股浓浓的果冻样的略带淡黄色的jīng液直射入她口中。

突然被腥臭的液体贯满口中,小优露出惊愕和痛苦的表情,虽然想立刻张开口吐出来,但她的脸被石龙的手抓住,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不许吐出来,给我全部喝下去。”经过长时间的shè精,石龙终于放开小优的脸。

“唔……咳……咳……”小优一边咳着,一边拼命的吐,一沫沫浓稠白色的jīng液,从小优粉红的唇边不停的流下来。

“这可是主人的精华,不能浪费。”这时,由美爬到小优的身前,用舌头把流在小优身上的jīng液舔进了自己的嘴里,并全部咽了下去,还舔了舔嘴唇,似乎意尤未觉。

“好好像淫奴学学,以后就会习惯了。”石龙对着趴在地上默默饮泣的小优说道。接着,石龙拉起由美,手伸向她的**,手指不停抚弄着由美浓密的阴毛。

“不过几个礼拜,你的阴毛又长得这么长了,我帮你刮掉吧?”

“唔……是……主人。”由美满脸通红的享受着石龙的爱抚。

石龙用肥皂在由美**上抹了几下,然后一手扒开由美的**,拨出小粒如珍珠般的阴核,用手指夹住那阴核,然后再轻轻来回地转动,在石龙的手的抚弄下,由美的阴核渐渐染上了桃色,**中流出了不少的**。接着,石龙用另一只手一点点的很小心的在**上刮着。就这样,由美一边流着**,一边被石龙刮着阴毛。不一会儿,由美浓浓的纤毛很快地消失了,只看到阴部处鼓着二个雪白的**,及如深奥山谷的下体。

“不错,很漂亮。”石龙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接着,低下头去对着由美像婴儿般的**亲了一口。

小优看到这里,不禁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我看你长得比洋娃娃还可爱,以后就叫你爱奴吧!知道吗?”石龙放下由美,来到小优跟前。

“我……我……”小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以后回答我一定要叫主人,如果你不答应作我的母狗的话,我把你的下面也刮了……然后明天把照片寄给你的家人。”

“不……不要……我答应就是了……主人……”说着说着,小优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站起来对着镜头发个誓。”石龙调整好手提摄像机,对准了小优。

“发誓……什么发誓?”小优疑惑不解道。

“记住,你没有权利问主人问题,回答主人的话只能‘是’或者‘不是’,“石龙严厉的向着小优说道,”来,对着镜头说,我发誓今后一辈子都成为石龙主人的xìng奴。”说完,拿起鞭子威胁着小优。

“是,主人。”

小优站在镜头前,白得在灯光下有些发亮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一边哭一边把石龙刚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发过誓后,小优隐约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恶魔似的石龙了。

“对了,淫奴,你把做奴隶的礼仪规矩像奴讲一下,这些规矩一定要牢牢记住,只要一有违反,就立刻会受到惩罚。知道了吗,爱奴?”

“是,主人。”小优站不住了,双脚一软,坐在地上。

由美爬到小优身前,温柔的擦去了小优的眼泪,小优幽怨的看了由美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

“一共有三条:

一,每次看到主人,都必须趴在主人腿边用脖子蹭主人,然后将主人的**含入口中。必须经常清洗自己的皮肤和毛发,包括肛门,不许自己弄脏。

二,每天回家,必须立刻关好门窗,脱光自己,然后给自己带上项圈。把那根足够长的锁链拴在自己项圈上拴牢后,就只能用四条腿在地上爬了,记得是四足着地。累了的话就趴在地上休息,趴累了就跪一会。不许长时间跪着休息!狗环一旦戴上,没主人的同意就不许直立行走。

三,短时间的外出比如外出宵夜或者购物以及去看望朋友必须穿着绳索内衣底裤,并在**中放进微震的跳蛋,肛门里面塞好拉珠。如果长时间的外出,诸如上学或者在外过夜,不许穿着内衣裤,绳索的也不许,最多只能穿吊带袜或者裤袜。

放心吧,跟着主人一定会很快乐的。”说完规矩后,由美还安慰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小优。

“都听清楚了吗?”

“是的,主人。”脱身无望的小优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

“好了,今天已经很晚了,也很累了,都去休息吧。”

“是,主人。”由美和小优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擦干身体后,两人一丝不挂的跟在石龙身后往房间爬去,两具雪白的**相映成趣,好看极了。

到了由美的房间,小优惊奇的发现里面没有床,只有一只很大的狗笼。

“爱奴,今天你先和淫奴睡在一起,明天我再帮你买一只。”

“我……我不要……”

“你是我的贱狗,你没资格说不要。”说着,石龙狠狠的一把掌打在小优的屁股上。

“碍…我知道了,主人。”小优痛得全身抖了一下。

石龙拿起两个狗环,分别帮由美和小优戴上,并在她们的手上和脚上拷上手铐和脚镣,接着又在由美的**中放入一颗微微震动的跳蛋,在由美的肛门里放入一串小珠子,在由美的嘴上套上口球。顿时,由美变成了一只美女狗。

“爱奴,由于你是处女,所以除了狗环,手铐和脚镣外,其他先免了,等以后再加上去。好了,你们自己爬进狗笼中去吧。”

“谢谢主人。”

小优看到自己和由美被当成一只狗对待,不禁感到自尊心大大受损。昨天还好好的睡在自己家中温暖的小床上,今天却像狗一样睡在大大的狗笼中,只觉得万分耻辱,她回过头去看了由美一眼,只见由美微微颤动着身体,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想到以后和由美一样成为石龙的xìng奴,不禁暗暗垂泪。

由美和小优各自爬进了笼子,躺了下去。笼子并不是很大,所以两女只能蜷缩着身子抱在一起。

石龙看到睡在笼子里的两具雪白诱人的身子像波浪般微微起伏着,两位美女个有个的美态,不禁有些志得意满。接着,他关上电灯,走出房间,并随手关上了房门。顿时,房间里一片漆黑。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黑暗中,小优听着由美**中跳蛋震动的声音,不自觉的又调下眼泪来。

(3)

第二天清晨,小优在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习惯性得想张开双手伸个懒腰,却怎么也伸不开自己的双手,吓得她连忙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的身处狗笼之中,双手戴着手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一的在她的脑海中流过,一时间,小优的小脑袋一片空白,双眼有些涣散,怔怔的发起呆来。而此时的由美似乎做着什么美梦似的,全身缩成一团,柔软的黑发披散在她雪白的丰臀上,身体如波浪般微微发颤。双眼紧闭着,艳丽的脸颊潮红一片,一手正放在她的**上,一手落在下体,嘴里喃喃自语着,听来似乎在呼唤着主人。看得小优羞红了脸,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这时,房门突然打了开来,吓得小优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好了,该起来了,哈哈,两条母狗还真能睡啊。”石龙边说着,边走过去打开了笼子,然后伸脚进去在两位美少女屁股上各踢了一脚。

“碍…痛碍…”

由美和小优被惊醒过来,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慢慢的爬出了狗笼。

“走吧,先去散步。”石龙解开了两女身上的手铐和脚镣,接着,把由美轻盈的身体抱了起来,拿去了由美的口球和塞在肛门里的拉珠,并扒开由美的**从湿漉漉的**中抠出了已经停止跳动的跳蛋,跳蛋上面满是黏呼呼的淫液。

“碍…主人……”由美的身体了抖一下,眼睛里面全是**之色。

“骚妇,大清早就想要啊,现在不行,”石龙放下由美,那起套在两女脖子上的项圈链,用力一拉,并对着小优说道,“跟我走。”

“是……主人。”

小优低下头去不敢看石龙,默默的和由美随着石龙的牵拉往前爬。

三人来到后院,那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长着一些树和不知名的野花,周围都是围墙,所以外人看不到里面来。石龙放下狗链,命令两女绕着院子慢慢的爬,然后坐在阶梯上,看着她们各有千秋的雪白**。

小优感到害羞不已,虽然是在院子里,但是赤身**的暴露在蓝天下,尤其还有男人不住的看着自己,都使她感到耻辱万分。爬了几圈,小优感到腹部微胀,有了尿意,她转头看了由美一眼,突然惊奇的发现由美正像狗一样,左脚着地,右脚高高抬到树上,不一会儿,只见一道金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中激射而出。小优看得目瞪口呆。

“爱奴,看见了吗,以后撒尿也要像她一样,不过,今天我帮你。”说着,石龙就像给婴儿尿尿似的从背后抱起小优,来到树下。

“不……不要,我要一个人尿。”小优的脸色霎时红得像苹果一样可爱,身体向后仰,拼命扭动屁股表示难为情。

“怎么了,又忘记自己是母狗了,是不是还想捱鞭子啊。”

“不……不要打我。”小优紧闭着双眼,害怕的微微发着抖,粉嫩的**上两片可爱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小优其实自己并不知道,她的**是多么的漂亮,稀疏的阴毛分布在花唇口上,黑黑的不太浓密,位置正好均匀的分布在花唇上,不高也不低。花唇饱满结实,型成一个肉丘,两片花唇之间没有一点间隔,花瓣中间最鲜嫩粉红色的部份,正是少女才有的最美丽的颜色,没有一点深黑,是男人最梦寐以求的。

“你不听话,我就永远塞住你尿尿的地方。”石龙的手伸向小优湿润温暖的**,扒开蛤肉般的粉红色肉瓣,塞住了小优的尿道。

“不要啊,主人,我听话就是了。碍…拿开你的手碍…”

石龙拔出手指的瞬间,小优的尿液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浇在草丛里。忍了一夜,小优的尿量很大,绵绵不觉好久不曾停止,小优害羞得全身发抖,尴尬不已。

“呵呵,小小的身子却有这么多的尿。”石龙羞辱着小优,并把沾着尿液的手指伸到了小优的唇边,“你弄脏了我的手指,来舔乾净它。”

小优变得有些麻木了,毫不反抗的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住石龙手指上自己的尿液。舔在口中的尿液有一股骚味,而且鹹鹹的好像是浓缩了的汗水一样,但是却很温暖。

“哈哈,这才是一条好狗吗。”石龙放下双眼无神的小优,走到由美跟前说道,“该你伺候我了。”

“是的,主人。”由美抬起她美丽的脸蛋,然后拉下石龙裤子上的拉链,并温柔的将石龙的内裤拉开,顿时,石龙那壮硕的**就露了出来。接着,由美张开小嘴,伸出粉红色可爱的舌头把石龙的大**叼了出来,调整好自己的位置,把**含在嘴里,等待着石龙的放尿。

石龙抱住由美的双颊,大**对准了由美的樱桃小口,不一会儿,一道又浓又黄的尿液激射到由美的嘴里,由美很有技巧的含着,然后等着石龙的尿流变缓时才一口一口的咽下,令人吃惊的,尿液竟然一滴也没有流出来。石龙赞扬似的轻抚由美的头。

“谢谢主人赐尿。”由美发现小优一直在看着他们,羞红着脸,用舌头清洁起石龙的**来。

而此时的小优完全的瞪住了,只觉得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散步结束了,到房间里去洗脸吃饭吧。”由美帮石龙穿好裤子,石龙从又牵起狗链。

石龙拉着两女来到厨房,命令两女跪在地上,然后用一块沾湿的洗脸布帮她们每人抹了一下脸,接着,拿出两个狗碗,往里面倒满了牛奶,对小优说道:“肚子饿了吧,吃早饭。”

“我……”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母狗,当然是像狗一样吃了,记住不许用手,不然我打断你的手。”石龙恶狠狠的对着小优说道。

这时,由美已经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牛奶喝了起来,小优无奈,只得扒近狗碗,把可爱的小脸贴近碗就这样吸啜起来。小优一整夜没有吃过东西,已经相当饑饿的她,只是全心全意的放在牛奶上面,吃着平生第一顿最耻辱的早餐。

待到由美和小优都喝完了牛奶,石龙收起了狗碗,解开了两女脖子上的狗圈。

“好了,你们也该去上学了。本来我想帮你们请个假好好调教你们的,但是我今天有事,晚上我再来。”说着,石龙拿来了由美和小优的校服,接着,满脸凶像的对着小优说道,“放学后和淫奴一起到这里来,如果不来的话,你的同学和老师明天就会看到你丑陋的模样,知道了吗?”

“是,主人。”小优拿起自已的校服,却发现没有乳罩和内裤,刚想开口询问,一抬头却发现主人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吓得她把话又咽了回去,看了一眼由美,却见她没有穿乳罩和内裤,就直接把校服套在了美丽诱人的身躯上,猛然记起主人给她们订的规则,出去时不许穿内裤和戴乳罩,只得红着脸直接把校服穿在了身上。

这时,石龙走到了由美跟前,褪下了她的内裤,就在小优以为主人要奸淫由美,正想闭上眼睛不看,却突然发现石龙拿起一个跳蛋塞入由美的**里,然后用一根跨过由美胯下的绳子做了一件T字形的绳内裤,还特意在**处打了一个结。绑好绳子后,石龙蹲下来调整了一下结的位置,正好使它卡入由美的**口。调整好之后,石龙用力地拉紧绳子,并且在绳结上套上一个大号的紧固圈并拧紧螺丝,这样如果没有十字螺丝刀就无法解开绳结,除非割断绳子。石龙把跳蛋的控制器调到微振档,再把控制器插在由美的腰上。

“记住,不准你将跳蛋关上以及把绳子剪开,如果你想上厕所的话,就直接这样尿出来,尿湿了绳子也没关系,知道吗?”做好这一切后,石龙才帮由美穿上内裤。

“是的,主人,你放心吧。”由于绳子绑得由美很紧,由美不舒服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石龙整理好衣服打开房门出去了。接着,由美和小优也拿起书包一起出门上学去了。

虽然是春末夏初,但清晨的气温还是不怎么高的。小优冷的有些发抖,尤其是下体,偶尔一阵凉风吹过,吓得小优连忙捂住裙子,害怕春光暴露,一路上走来胆颤心惊的,只得紧紧靠在由美身上。

“由美姐,我……我好害怕埃。”

“不要怕,别人不会发现的。”由美安慰着小优。其实由美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已经有些习惯了下体插入东西,但是由于走路时不停的震动,下体给她带来感觉让她既痛苦又兴奋,她的脸非常地红,和小优互相搀扶着一步步地慢慢走着。

很快的,两人来到了学校,各自进入了自己的班级。

由美坐在位子上,紧紧缠着自己下身的绳子弄得自己很不舒服,即使在上课中,也不断地在座位上妖艳地扭着屁股,虽然由美也知道这已经引起班上同学的注意,但是由美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拼命忍受着不停的淩虐自己**的跳蛋,一忍再忍的尿意,也几乎到了极限,直到跳蛋因为没有电而停止跳动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而小优第一次不穿内裤的坐在椅子上,当屁股直接接触冰冷的椅子时,那寒气再一次煽起小优的羞耻。小优似乎总觉得同学们发现了她没有穿内衣,不停得把裙遮着股间。整个一天,小优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老师讲的东西一点都没有进到自己的脑子里。

总算捱到了放学,由美找到小优一起回家。

“小优,还习惯吗?”

“我……我好害怕碍…我总觉得同学们都在看我。”

“放心吧,那只是你的错觉。”由美安慰着由美,知道自己第一次不穿内衣上学也有这种疑神疑鬼的感觉。

“我……我不想再回到那儿去了,我……唔……唔,都是你不好。”小优说着说着,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喜欢你了,谁教你长得那么可爱。不过你放心吧,主人一定会给你最大的快乐的。”由美把小优抱在怀里,温柔的帮小优擦去了眼泪。

“唉,我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了,如果那些照片和录象带被别人看到,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1小优纯纯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之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两人回到由美的家,发现主人还没来,两人显现出的表情截然不同,由美有些失望,而小优却拍了拍自己挺拔的胸脯,舒了一口气,似乎有些庆倖,那模样可爱极了。

由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具令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胀的娇美**,然后拿起桌上的项圈戴在颈上,高耸着丰满的臀部,趴在地上,对着不知该干什么的小优说道,“快照我的样子做,脱光衣服,不然主人回来会责罚你的。”

小优羞红了脸,有些不情愿的脱光衣服。小优拥有不输于由美的雪白肌肤,一对丰满的**,虽然不能和由美的**比,但是却非常的完美,而更难得的是和身体的配合程度。单独的把女性的**拿出来看,漂亮的很多,但是整体看的话,**的位置如果矮一点或者宽一点就破坏了所有的美感,而小优的**大小却正是身体最完美的比例,再大一点或再小一点都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使得小优更是婷婷玉立。小优拿起桌上的项圈,和由美一样趴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两人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石龙走了进来。由美连忙爬到石龙脚边,抬起头来学着狗的样子“汪汪”叫了两声,不停的用头蹭着主人。看到石龙后害怕不已的小优赶紧照着由美的样子做。

“两条母狗做得不错,想我吗?”石龙拍着两女的头,欣喜的看着虽然有些微微发抖,却驯服的蹭着他裤子的小优。

“是的,主人。”

石龙帮由美解除了绳子内裤,绳子早已湿透了,沾满了由美的**,甚至还有着尿水的味道。接着,石龙扒开由美的**,从**里拿出了折磨了由美一整天的跳蛋。

“今天过得怎么样?”石龙牵起两条狗链,拉着由美和小优往房间旁边的地下室去。

“主人,我好羞碍…”小优犹犹豫豫的回答道。

“哈哈哈,以后就会习惯的,我会把你训练成露体狂的,就像由美一样。”

“主人……你好坏。”由美晃动着身体撒娇着。

三人来到地下室,地下室很大,而且令人惊奇的是,罗列着各式各样的**器具。小优瞪大了眼看着这令她目瞪口呆的地方,角落有医生问诊用的诊疗台,右手边是一张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孝形状的假**棒和电动性具。房间的墙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鞭子,皮制的拍打板、各种长短的马鞭、皮带、以及精致的缠束起来的各式长鞭,有的甚至有五公尺长。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很高的天花板,从上面垂下了许多粗细不同的绳索,而从绳索光滑的表面可以看出已经使用了好多次了。

“哈哈哈,这个地方不错吧,这可是我花了几个星期才布置好的,还只有淫奴这条母狗享用过,你可是第二个。”石龙踢了由美一脚,满怀兴趣的看着害怕得一直颤抖着身体的小优。

这时,石龙突然来到小优身后,一把拉起小优,双手用力的把她的双手屈向后,小优的手腕被石龙迅速的绑了起来,身体被拉向后,挨到后面的石龙身上。

“不……不要碍…主人,我好怕碍…”突如其来的冲击,吓得小优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不要动,不然第一次绑会很痛的。”

石龙大声对小优喝道,不由分说的用一个通心圆球的东西把她的口堵祝并加大了力道,制住了小优不停扭动的身体。接着,将小优的手向上提高,绳子绕到胸前,将**上下绑好后,又取过另一条麻绳,在背后手腕上的绳接上,轻轻的将雪儿的双手再吊高,拉紧绳子从右肩膀上绕到前方穿入乳沟下边的绳里,打了个结再从左绕回到后面,穿入手腕的绳里,反覆两次,余绳绑在背后。石龙又取来一条绳,接上后,绕在小优屈曲的手肘绑紧,在腋下穿出收紧**和手臂上下两条绳,再回到背后,继续另一边如法炮制。收紧腋二条的作用是令**上下的绳子收得更紧,使得**更为凸出。

“唔唔……”痛苦的小优大声的叫唤着,却苦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苦恼的小脸上流下两行眼泪,石龙为她整好胸前的绳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线,看得石龙胯下的**高高耸起。

石龙将天花板的放了下来,抱起小优放在圆桌上,然后轻轻地将她的双脚举起,跨在上面。被吊在屋子中央,跨坐在圆桌上的小优,简直就和在分娩台上孕妇的姿势一模一样。石龙将小优的双脚固定在圆桌上,被绑在铁管上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完全是M宇型。

“唔……唔……唔唔……”本来想叫石龙住手的小优却只能发出像呻吟似的声音。

石龙毫不理会小优,拿起桌上的电动**,不紧不慢的在她的**上划着圈,挑逗着小优。接着,打开**,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唔……唔……”看到如此大的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小优吓得又惊又怕,双眼紧闭不敢再看。

石龙把电动**塞进三分之一后,没有碰到小优的处女膜就停了下来,由于小优的**很窄,所以虽然电动**没有完全进入,但还是被小优的**夹得紧紧得,接着打开了开关。

“好了,坚持一个小时,我再来帮你解开。”

“喹呀……呀……”由**上产生的阵阵快感,激射入小优的神经内。从下体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加上勒紧在自己身上的绳子,使得她既痛苦又微微的有些兴奋,只得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

“来灌肠吧1这时,石龙拿起准备好的褐色玻璃注射筒来到由美的身后。

“谢谢主人的赏赐。”由美顺从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臀部凑到石龙面前,并用手将两片臀肉大张,露出肛门。

石龙将褐色注射器的前端插入由美的羞嫩的肛门内,然后慢慢地将大筒压下,于是褐色玻璃筒中的浣肠液,便渐渐地消失在由美的肛门,注射完毕后,石龙赶紧拿着一个塞子深深塞住由美那即将要排泄而出的肛门。

“走吧,我们去外面散步,让大家都欣赏一下。”说着,石龙拉起狗链往门外走去。

“是的,主人。”由美强忍住腹中的不适,乖乖的跟在石龙后面往前爬。

房门关起,阴沉沉的地下室里,只有小优口中不时发出的“唔唔”的呻吟声。

(4)

天色渐黑,一轮弯月偷偷的探出了头。月色洒在地上,朦朦胧胧的一片,使人瞧不清楚。偶尔有一阵夏风吹过,树叶摇曳,随风而摆,让人觉得凉酥酥的。

就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石龙正牵着他的母狗--由美,慢慢的在宁静的小弄里散步。由美全身**,一张美丽可人的小脸蛋憋得通红,白玉般洁净的脖子上套着一只皮质的狗圈,狗圈上缠着一条钢制的链条,链条的另一端牵在石龙的手上。更为诱人的是,由美浑圆高耸的屁股上还插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尾巴的另一段看起来很像一只很小的电动**,此刻差不多已经完全进入了由美的肛门中。

“淫奴,你接受我的调教已经快两个月了吧?”石龙看着正在地上慢慢爬着的由美,成就感油然而生。

“是的,主人。”由美强忍着便意,虽然晚上很凉,但由美的额头上却微微的看得见细小的汗珠。

“觉得快乐吗?好好的想一想,我不要听你的假话,我要听真话。”石龙用温柔的语气对由美说道。

“是的,主人。”由美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主人一向很少温柔的对她说过话。由美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主人,我很快乐,真的,是你把我压抑以久的渴望释放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和一般的女孩不同,可能是有些变态吧,在你的调教下,我觉得自己得到了出生以来最大的快乐。”

“那好,以后我会更加严厉的调教你,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听话,知道吗?”石龙的口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他深谙调教之道,懂得恩威并用。

“是……是的,主人。”由美听话的回答道。

两人说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到了小弄口,前面是一条小马路,虽然已经是傍晚,但小马路上偶尔也会有人路过。由美有些犹豫,石龙用力的拉了一下狗链,牵着由美左转,来到马路上。路灯照在由美迷人的**上,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目瞪口呆的双眼紧盯者由美雪白的**,想不通这么漂亮的一个少女会像狗一样被人牵在手里。由美低下头慢慢向前爬着,浑不知石龙已经停了下来,爬了几步,突觉脖子被勒得难受,只得停下来并回过头去不解的看了主人一眼。

“坐下来,像狗一样叫几声。”石龙嘴角微微上扬,用命令的语气吩咐道。

“汪,汪汪,汪汪汪……”由美羞红了脸,不顾有人在旁边看着,双手离地放在胸前,接着张开双腿蹲在地上,学着狗叫了几声。

顿时,由美白净无毛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透着昏暗的灯光还能看见两片花瓣上湿漉漉的。不一会儿,又有几个人往这里走来,全都不敢相信的看着由美仙女似的脸蛋,却是一副**万分的模样。

“好不要脸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什么都不穿。”

“是啊,还像狗一样蹲在地上,看那,还有狗尾巴呢。”

“我还以为只有在小说里才有,却没想到亲眼看见了。”

周围的人们纷纷发出窃窃私语声,还不停的对着由美指指点点,此时的由美羞得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毕竟她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但是,感受到路人异样的眼光全都投射在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羞涩之余,一阵莫明的快感冲击着由美。

“好了,现在把我的脚舔乾净。“石龙伸出自己穿着拖鞋的脚,脚趾上脏脏的,似乎好久没洗了。

由美底下头去,开始仔细的用舌头舔弄石龙的拖鞋和脚趾,舔了一会儿,石龙索性把脚放在拖鞋上。由美抓住石龙的脚掌,从大脚趾起,一个个的含在嘴里并吐出口水擦拭,似乎在帮石龙洗脚。由美舔完了左脚,接着舔右脚。而此时由美的肚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她很想马上排泄,但排泄物一到肛门口就被狗尾巴挡住,无论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将排泄物排出。剧烈的便意令由美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全身还微微发着抖。

周围的人看着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被一个美貌动人的少女服侍,全都嫉妒不已。石龙看着自己被舔得乾乾净净得双脚,毫不理会众人羡慕得眼光,牵着由美向前走去。

两人来到前方不远处的街心公园里,天色已经很黑了,公园里没有什么人。石龙牵着由美来到一片都是树的小丛林中,并拿起狗链所在了树上。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石龙对着满脸疑惑的由美说道,然后独自一人走了。

“是的,主人。”趴在地上的由美看着石龙渐渐远去,不禁有些害怕,黑暗中似乎有不少眼睛盯着自己。

就在石龙走了没有多长时间,三个男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样子刚喝完酒。突然,三人中一个个子很矮的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高声惊呼。

“喂,你们快过来看那……”

“哇……我是不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被链条系在树上。”

“哗,好漂亮的小妞碍…”

三人看到由美那美丽诱人的**时,眼中不禁燃烧起了熊熊的欲火,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六只大手毫不客气的在由美**的身体上游走。

“噢……不要……”由美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

“看,这里还有一条狗尾巴那。”这时,男人突然一下子拔掉了由美肛门上的狗尾巴。

由美正想说不要,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狗尾巴拔起的刹那,由美只觉得肛门口一松,顿时,一股股灼热的排泄物立即从肛门口冲出,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有些溅落到正站在由美身后的矮个子身上,看得三人目瞪口呆。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浓浓的黄色液体如水流一般喷泄在地上,过了好久,由美才全身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排泄完毕了。

“碍…好臭……”矮个子男人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忙脱下沾满屎尿的衣服。

“哈哈哈……原来这个小妞被人灌肠,怪不得要戴上尾巴。”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美女排便那……太刺激了。”

“唔……”在陌生人眼前如此的出丑,羞得由美低下了雪白的脖子,恨不得有个乌龟壳,可以把头缩进去。

这时,矮个子男人似乎忍不住了,飞快的脱下裤子,露出又粗又长的大**,掰开由美的屁股,对准**的**插了进去,并不断的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冲击着由美。另两名男子也不甘示弱,一个用一只手掏出**,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把**插进她的小嘴里来回的挺动起来。另一个男人双手抓住由美的**用力的搓揉着。

“碍…唔……”随着三个男人的摆弄,由美淫心飞荡,开始娇喘呻吟起来。由美感到前后每一下的抽动几乎都深入自己的子宫和喉咙,使得她感到快要窒息似的,那种既快乐又难受的感觉,几乎要把她弄得似乎快要飞上天去,只有拼命扭动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抽送。

“碍…好舒服……”那矮个子男人满脸兴奋,又**了几十下,每一下都顶向由美的最深处,似乎恨不得把她的**顶穿,最后,矮个子男人大叫一声,一股股浓腥的jīng液悉数灌射在由美**内的子宫深处。

接着,另一个男人来到由美的身后,吐了一口口水在手指上,涂抹在由美的肛门上,然后把手指伸了进去来回抽动着,在由美微微颤抖的娇喘声下,男子又伸进去了两个手指。

“唔……好难受碍…”三根手指插进由美的肛门中,使得她有些受不了。矮个子男人躺在由美的身下,舌头不停的舔弄着由美的**,并津津有味的喝着由美滴下来的**。

这时,那男人伸出了手指,掏出**对准由美的肛门狠狠的插了进去,并吃力的在由美窄小的肛门中来回抽送。

“碍…我又来了……”**一阵接一阵的冲击着由美,使得她感觉犹如堕进无底的深渊一样。

三人干了由美将近一个小时,她的身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又浓又腥的jīng液,两片花瓣因过度充血而呈褐色,有些红肿起来,肛门也已是高高的突起。

最后,那矮个子男人突然在由美漂亮的脸蛋上射出尿液,顿时引起了由美剧烈的咳嗽,因为嘴巴一直张开着,所以黄黄的液体毫不留情地全部流进由美的口中,即使把嘴巴闭起来也已经来不及了,除了脸上被尿液弄脏,连头发也都脏了。

“在这么漂亮的母狗上撒尿我还是第一次,哈哈,太痛快了……”

“我也来……”

三个男人围着由美开始一起朝着由美雪白的**上撒尿,微温的黄色液体,沿着抛物线将由美的身体得**得,脸部、胸部、头发,全都沾满了尿液。而由美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一动也不动,似乎有些麻木了。

三个男人撒完尿后,穿上裤子,心满意足的走了。满身尿液的由美抬头看着映着点点星光的夜空,如果不是在这个情况下,今天倒真是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5)

石龙轻轻的走到正在发呆的由美身旁,解下了系在树上的链条。

由美看了石龙一眼,眼里有些泪珠,嘴角轻轻的蠕动了一下,似乎想张嘴抱怨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只是低下了头,默默的跟着石龙。

“不喜欢被别人干吗?”石龙温柔的对着由美说道。

“是的,我只想服侍主人,只想被主人干。不过,只要主人喜欢,我……”由美可怜兮兮的回应着。

“在你被别人干的时候我也有些后悔,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就算了。”

“谢谢主人。”由美的嘴角绽放出一丝动人的微笑,突然停下身子亲吻着主人的脚。

两人回到由美的家,并没有来到地下室,而是直接来到了后院。

“站起来,看你身上都是尿骚味,我帮你洗乾净。”石龙拿起一根连在水龙头上的水管,打开龙头,一条水柱直直的射向刚刚站起来的由美。

由美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水柱从自己的脸上移到了自己的**上,又来到自己无毛的下阴处,一股凉爽的感觉遍布全身。由美快乐的旋转着,双手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儿,身体就变得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清爽白嫩。

石龙和由美来到地下室的时候,小优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双颊红得怕人,像是烧着了一样,一双迷人的凤眼无力的半张着,眼球似乎已经对不准焦点了,粉红的唇边还流着不少的口水,那口水沿着白皙的脖子流到了**上,而小小的**也因为持续的**绷得僵硬,那模样实在是让人看了心疼。那根插在小优**口的电动**仍在不知疲倦的震动着,不停的刺激着小优最敏感的地方,酥麻得让她又痒又痛苦。

石龙连忙走过去解开捆住小优的绳子,如果再不解开的话,小优的双手可能就要坏死了。接着,又拿出插了一半在小优**内的电动**,**里早已是氾滥成灾了。

“唔……”小优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昏昏沉沉的小脑袋恢复了知觉,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当发现石龙正站在她旁边揉捏着她发麻的身子时,才猛然记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觉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你不是也很喜欢这样吗?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水。”石龙指着圆桌上一小滩的液体对着小优说道。

“唔……都是你害我的……”小优又羞又急,回过头去不敢看自己的杰作。

“来,尝一下。”说着,石龙拿起手指沾了一些小优的淫液,然后把手指放到小优的嘴边。

小优刚想开口拒绝,抬起头来却看见石龙严厉的盯着自己,只得把刚到嘴边的话硬深深的吞了回去。小优伸出舌头去舔石龙的手指,舔了一会儿,正当小优想把舌头伸回去时,石龙突然凑过头来,一下在就把小优的舌头含在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小优的嘴里搅动着,拼命的吮吸着小优甜美的津液。

小优呆住了,忘记了自己本该拼命的挣扎,迷失在石龙高深的接吻技巧中。石龙不断地纠缠着小优软热的香舌,吮啜着她口中的甜蜜,小优有些幼稚的回应着,伸出香舌和石龙纠缠在一起。由美在一旁羡慕的看着小优,恨不得走过去代替她,双手慢慢的伸向了自己的**。

这时,石龙突然放开了小优,看了一眼正在自慰的由美,开口说道:”这么晚了,先上去吃饭吧0说完,当先走了出去。

陡然离开石龙的怀抱,小优突然觉得有些迷惘,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投入的和石龙接吻,他可是一个坏人啊!想到这里,不禁对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有些气愤,但想到刚才那种甜蜜的滋味,又禁不住感到甜滋滋的回味无穷。

由美知道小优这时候的心情,因为自己也曾有过,她来到小优身旁,帮助小优把散乱的长发整理好,拉着小优爬出了地下室。

两人来到厨房,石龙又照例拿出了两个装满稀饭的盘子放在地上,看着由美和小优低下头去喝乾净,然后拿出毛巾擦乾净两人脸上的饭粒。接着,石龙牵着由美和小优来到后院,由美马上来到树下,左脚着地,右脚高高的抬起搁在树上放尿。小优有些犹豫,不过腹部实在胀得厉害,只得学着由美的样子在大树下排便。

看到由美和小优小解完毕后,石龙拿来水管帮两人冲洗身子,还弯下腰去仔细的把两人的**和屁眼洗得乾乾净净。

走在回去的路上,小优轻轻晃动着自己的小脑袋,难道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为什么当自己像狗一样放尿时还会有些兴奋,难道我以后真的会和由美一样,一生都成为主人的xìng奴?我不要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惩罚我?

小优自怨自呓着,浑不觉已经来到了地下室。石龙把小优抱到圆桌上,有些兴奋的看着眼前的小美人。黑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腰后,两道漂亮的细眉,因为有些紧张,微微的皱在一起,端丽秀气的樱桃小口,小巧如白玉般的鼻子,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捏一下,尖尖的下巴更衬托出女性的柔美。可是这些美色加起来全敌不过她那双勾人魂魄、充满着清纯的凤眼;像深不见底的潭水,虽然还有些幼稚,却引人沉入其中。两只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握在手中的感觉任谁都能想像的出是多么的舒服。

石龙不由自主的一手抓两只圆挺饱满的酥胸,粗暴的揉捏搓弄着,柔软的**变化出各种的形状。

“碍…碍…”小优吃痛,忍不住叫了起来。她仰起了小脸抵靠在石龙的肩上,男性修长的大掌搓揉着她敏感的**,她感觉到自己的**更硬更结实的顶向他的手心,任由他肆虐的对待。

“舒服吗?我的爱奴。”石龙手下一个使劲,拧捏得小优白嫩的**上出现了点点红痕。

“唔……我……我不知道……”小优有些痛苦,但却又忍不住的陶醉在这种痛苦中。

“你的**都硬了,你一定很喜欢吧。”小优一对小巧可爱的**让石龙爱不释手,百揉不厌,他滚动着两颗如红宝石般艳丽的**,不停的拉扯着、旋转着,并低下头去用嘴吮吸着,用牙齿轻舐着。

“啊啊碍…碍…”小优喘息呻吟着,蚀骨的**快感有如电流在她体内窜着,射向小优的各个神经末梢,小腹间一股暖意醞酿着,她忍不住地扭腰摆臀。

石龙滑动着手指,轻轻滑过小优那稀疏的阴毛覆盖着如水蜜桃般漂亮的**,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黑亮的阴毛,紧接着滑落在她微湿的**上,恣意来回摩擦揉搓了起来。

“唔……不要碍…”小优的**变得更加湿润了。

石龙分开小优的**,开始轻轻地逗弄起那硬硬的小**小优情不自禁的拱起屁股贴近了石龙,她能感觉到石龙的拇指这时正在来回折磨着不堪摧残的红红的yīn蒂。石龙的手指轮番挑拨着小优的**,搅和着**里满溢而出的香津津的**,一上一下的抹在她充血鲜红的yīn蒂上,粗暴的蹂躏着她。

“妮妮,你先跪下,看美美的洞洞,在洞洞顶端是否看到有一颗小豆子?”

小新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把美美的大**分开,可以清楚的看见**的根部还

露在被磨擦得充血发红小**外,**还不断的从交合处渗出来。

“妮妮,伸出舌头,先尝尝你姐姐**的味道。”

妮妮如言乖乖的伸出小巧可人的舌头往小新沾满**的卵蛋舔去,小新卵蛋

内的丸子不禁跳了一下。

“唔有点咸咸的,我爱吃。”妮妮的舌头在口唇边舔着。

“来,妮妮,既然你爱吃,那就不用客气,多尝点吧!你把舌尖对准那颗小

豆子舔,**就会流得比较多呢!记着,吃**时,你的手要继续的玩自己的小

洞洞。”

妮妮的舌头顶着美美的阴核在打转,美美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和阴核

同时被玩弄着,快感令到她整个下身也麻了,**更是如山洪暴发地流出。口中

喃喃的只是在叫着∶“哥哥,你的**很烫,烫到我要升天了,妮妮的舌头不要

停,啊”,美美把舌头也伸到唇边在舔,脸蛋儿更红得像大苹果,谁人见了

也想咬她一口。

小新乘着这个时候,为着加速美美**的来临,双手微微托起美美的屁股,

尽量将**往外抽出,再使劲的插入,剧烈的动作,害得妮妮不能舔到美美的阴

核,妮妮急了起来,便索性拨出正在插屁眼的手指,用一只手扶着小新的大腿,

然后把整张小嘴盖到**和**的交合点上,使劲地吸吮。妮妮觉得美美**的

味道渐渐变得更浓和更温热,也更好吃,手指也就更快速的磨着自己的阴核在打

转。

就在这时,美美上身挺直,口水沿着唇边流出,**不停抽搐,猛夹小新的

**。

“哎唷啊啊啊喔!”

美美**过后,整个人软倒在小新身上,小新用手托着美美腋下,慢慢把仍

然十分坚硬的**拨出,小新把美美扶到床上后,用手拿着因经过剧烈磨擦而变

得青筋满布的**,一面套弄一面转头向妮妮说∶

“妮妮,轮到你了,哥哥给你开苞,你也快满11岁了,你姐姐给我开苞时

还不够10岁呢!看你流得满屁股都是**,我来给你舔干净。”

乖孩子妮妮的性行为(第三章)

妮妮终于看到哥哥的**了,小新的**并不是很大,这毕竟只是个16岁

少年的**,约五寸的长度,两只手指的粗细,颜色还是浅浅的。须然棒身青筋

满布,**还是包皮的,祗露出小半个**。**因为刚才与美美紧窄的**

剧烈磨擦的关系,充血到最极点,把包皮口子撑得紧紧,像是要挤出来一般。棒

身醮满美美的**,闪闪发亮。

小新把**从美美的**里拨出来后,一直用手套弄着,用以增强快感,把

**充血到最硬程度,因为他知道,11岁女孩的**将会是十分紧窄,需要有

像铁一样硬的**为他开辟路径。

妮妮可曾见过这样的东西?把眼睛挣得大大的。

在生理课上,老师只是若略的提过一下,像解剖图一样的图片,男孩的东西

都是软软的垂下来,那像现在哥哥的**又硬又直。想起刚才哥哥用这又硬又粗

的东亚插弄姐姐的情况,心里十分好奇。

“哥哥,刚才你和姐姐玩什游戏?为什你用大**插进姐姐的洞洞后,

姐姐会流这多的**?我以前看姐姐自己玩洞洞时也没有流那多的**呢?”

“哥哥刚才和姐姐在**,是大人们最爱玩的游戏。用**插洞洞比你自己

用手指玩舒服万倍呢!你刚才自己玩小洞洞时是否越舒服**就流得越多?你看

刚才你姐姐被我用**插得流出这多**,就知道她有多舒服了。”

妮妮回想每次**时,确实是**流得越多越舒服。况且刚才经过一番**

,**早已流得满屁股都是,再加上舔食姐姐的**,**的味道还留在舌头上

,妮妮细味着略带咸味的**,手指不自觉地伸向她那还在充血的阴核上,手指

头才刚接触到阴核,口中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好酸哥哥快来插妮妮的洞洞吧妮妮想要更舒服啊

妮妮洞洞里面很酸很麻啊”

小新二话不说,把妮妮抱到美美旁边睡下,双手把妮妮两腿分开,舌头就往

妮妮那年幼的**中舔去。

妮妮年幼**流出的**发出阵阵清95,当中更散发着一般淫荡的气味,刺

激着小新的嗅觉及味觉。小新只觉**充血得快要爆开来了,舌头猛往妮妮窄小

的**塞进去,舔弄两旁的肉壁。美美上次用舌头玩弄妮妮的时候,只是用舌尖

顶着妮妮的阴核在磨转,而今次小新却把舌头伸进紧迫的**里舔弄,给妮妮带

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妮妮发自喉头轻声的叫声,逐渐变成婉转的哭叫。

“呀啊哥哥,不要唔很舒服啊啊”

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冲激着这个年幼的小女孩,妮妮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叫声,

淫秽的气息,使人不敢相信这是发自11岁小女孩的口中。

“碍…碍…”一瞬间,**兜头冲刷过小优的四肢百骸,小优不顾由美就在旁边看着,大声的呻吟起来。

“感觉不错吧。”石龙在小优的尖叫呻吟中,迅速的褪下裤子,颀长坚挺的大**一寸寸推进小优乾涩窄小的**里,里面的强力包夹,几乎令他喷射出滚烫的jīng液。

“你的**太棒了……”石龙不顾小优拼命的挣扎,一下子戳刺进入她收缩痉挛的花径最深处,并抱起小优软绵绵的双腿快速冲撞起来。小优的**由暖又紧,整个肉壁紧紧的夹住石龙的**,使得石龙感觉到自己的大**好像要被小优的**整个吸住似的,若不是他身经百战,恐怕早就已经射出来了。

“碍…痛……”和石龙的感觉完全相反,小优只觉得一阵焚身撕裂的痛楚**辣地流窜过她的全身,她的小脑袋开始昏沉,胸口几乎无法喘息,石龙每一次猛烈的冲击进出都使得小优大叫不止。

“你好紧啊,放松一点,马上就不痛了。”石龙安慰着小优,坚硬的**摩擦着小优充血肿胀的花心,放慢了**的速度,享受着她湿滑紧窄的内壁。

渐渐的,小优紧缩的眉舒展开来,快感代替了刚开始的疼痛。小优抬起屁股,主动的随着石龙的**而运动着,她闭起眼睛,全身心的感受着石龙的拿两只垂吊的睾丸不停地碰擦着她的会阴处小优不禁喜欢上了它们的抚摸然而,她更喜欢石龙的大**的抽动,那么粗暴有那么有力,塞满了她的下体,每一次的向里抽送,都碰到了她的子宫颈。

“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对……就是那样……”小优浑不觉在她身上的石龙正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自己由圣女变成淫女,她已然攀升上比刚才更为激狂的**愉悦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优在快感中似乎听到石龙在和由美说话。

“主人,是小优的父亲打给小优的电话。”由美拿着一只手机对着石龙说着。小优睁开眼睛一看,那只手机正是自己的,由于一直放在书包里,自己差点忘了。

“来,是你爸爸的,快接吧。”石龙接过电话,放到小优的手里。

“主人,你……能不能先起来一下……”小优看着石龙还插在自己**中的**,恳求道。

“不行,就这样接。”小优无奈的拿起电话放到耳边。

“喂……爸爸。”

“小优,你怎么不在家里,你在哪里啊?”小优的父亲略带不满的说道。

“爸爸……我一个人害怕,所以这几天睡在同学家了。”

“就是那个刚才接我电话的女孩子吧,你可要好好的和她相处啊。”

“知道了,爸爸,我好想你碍…”说着说着,小优有些哽咽了。

就在这时,石龙突然使坏的在小优的**里猛然抽送了几下,小优刚想开口呻吟,突然想起自己还在接电话,所以只好拼命的忍着。

“主人,求求你了,让我接完电话吧。”小优用手按着听筒,楚楚可怜的看着石龙。石龙露出爱理不理的笑容,不但没有停止,还慢慢的加快了**的速度。

“唔……不要……”小优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呻吟出来。

“小优,你没事吧?”这时,电话里又传来小优爸爸的声音。

“唔……爸爸……我……我不要紧……可能刚洗完澡有点伤风了……”小优断断续续的说着,拼命忍住自己的喘息声。

“噢,快点吃药埃对了,你母亲礼拜五晚上会来陪你,记住一放学就回家,不要再去同学家了,知道吗?”小优的爸爸听不清什么,还以为小优真是有点感冒。

“知道了,爸爸,你要早点回来埃”

“好的,乖女儿,早点睡啊,呵呵,说不定明天就可以看见爸爸了,晚安……”小优的爸爸开着玩笑挂断了电话。

“晚安,爸爸。”小优合上了手机,爸爸,你的小优变了,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了。小优看着还在自己身上不停做着活塞运动的石龙,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双手不禁紧紧的抱住了石龙。

就在刚才石龙听到小优的妈妈礼拜五会和小优见面时,石龙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中。哈哈,爱奴还这么小,就已经是那么的漂亮了,那她的妈妈会是什么样子,当他想像着小优母女俩同时趴在他身下叫他主人时,不禁兴奋得更加剧烈的在小优的**里抽动起来。

“啊啊碍…”小优雪白的**泛染了一层嫣红,下体像是爆炸般的痉孪抽搐着,**中喷射出大量的津液,狂乱失声喊出全然的欢愉,达到了平身第一个真正的**。

这时,石龙绷紧了身躯,滚动的喉间嘶吼出雄性的呻吟,埋在子宫口的**竟然变得更为粗大,一而再、再而三狂野地挤进她的**,在最后一击时,石龙低吼着拔出了自己的**,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到了小优的腹部。石龙抱紧了这具美丽的躯体,全身松弛下来,而小优早以松软了下来,像一滩泥一样依偎在石龙怀里,石龙知道,小优已经和由美一样,完全属于了自己。

凌辱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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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滢是市法院民事法庭的主审官,今年才刚满三十二,不仅是单位重点培养的对象,还是全市最年轻的主审官,她出生干部家庭,人又长得漂亮,丈夫又是司法局的科长,前途光明,陈玉滢可谓样样顺心,可最近她却被一件事搞的心情很不好。

一个叫赵洪的香港商人在市郊投资建了一个塑胶厂,本来是件推动市里经济建设的好事,可没多久周边的农民上告说工厂非法排放有毒废水,不仅导致鱼塘里的鱼虾大量死亡,甚至还有很多村民中毒,专家鉴定,河水中毒素含量严重超标,如果证实是该塑胶厂所排放,那这个厂肯定是要被依法查封。可坏就坏在这个赵洪老奸巨猾,怎么也不承认,几次突击检查,却总是毫无收获。明摆着的事,可也要讲究证据。陈玉滢心里清楚,这个赵洪的能量不小,肯定有人通风报信,案子就这么一天天悬着,那里的村民已是群情激愤,陈玉滢一时倒也没了主张。

这天早上很早就起床,陈玉滢梳洗打扮好,换上了法院的制服,“唉——这制服可是越来越沉了。”陈玉滢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怎么了?我的**官。”丈夫刘斌从后面抱住她,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别闹,”陈玉滢害羞地挣扎出来,“被你折腾了一晚还没够。人家马上还要去上班呢。”“呵,我们的**官也会害羞。”刘斌调笑着。

“说正经事。”陈玉滢把案子的情况说了一遍,刘斌想了一会,“明察不行,只有暗访了。”

“你是说我自己去?”陈玉滢皱起了细长的眉毛。

“对,现在肯定有‘内线’,但不能确定是谁,所以要去就不能声张。先掌握证据,就好办了。”刘斌冷静地回答。

“对啊!”陈玉滢微笑了,“我早就该想到的。”

“还逞强呢,”刘斌也笑了,

“哼,”陈玉滢笑着捶了丈夫一下,“知道你聪明,案子破了好好谢你。”“怎么谢呢?”刘斌坏笑。

“讨厌。”陈玉滢红着脸跑到门口穿鞋子,白色的高根细带凉鞋和肉色的长筒袜配上灰色的法官制服庄严又不失俏丽。

“笃笃笃”脚步声急匆匆地下了楼。

“又不吃早饭。”刘斌无奈地摇摇头。

陈玉滢刚进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才分配进来的书记员王心雅,她是刚从政法大学里毕业的大学生,今年才二十二岁。

“陈姐早。”王心雅甜甜地打招呼。王心雅很漂亮,纤瘦高挑的身材,齐耳的短发半边垂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来腮边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早啊。”陈玉滢微笑着,她很喜欢这个清纯美丽又工作认真勤快的小女孩。王心雅光着腿,穿着褐色的平底鞋,清爽可人。陈玉滢已经是一米七三的身高,可王心雅站在她身边好像还是比她高出了一些。

“陈姐,你不觉得赵洪的案子很奇怪吗?”王心雅刚坐下就睁大眼睛问,

“哦?”陈玉滢故作惊讶。

“现在所有证据都说明塑胶厂有问题,可我们每次去却都扑空。”

“你怎么看?”陈玉滢想考考她。

“有内线。”王心雅压低了声。

好机灵,陈玉滢心中赞许道。“你说得没错,所以今天我就要来一个突然袭击。”陈玉滢自信地微笑。

“陈姐……”王心雅装出一副可怜像。

陈玉滢被她逗乐了,“少不了你的,中午别忘了带相机。”

“太好了!”王心雅高兴地跳了起来

“记住,别和任何人讲。”

中午,刚吃过饭,陈王二人从办公室走出,就碰见陈玉滢手下干事黄刚,“陈庭长,出去啊?”黄刚点头哈腰地打招呼,“嗯。”陈玉滢冷冷地答应。

这个黄刚是个“关系户”,被安排在民事庭陈玉滢本就不同意,可上头压力很大,陈玉滢只得同意她在自己手下做干事,可黄刚的工作不但极不认真,还三天两头违反纪律,在外头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早就臭名远扬,可他后台硬,陈玉滢也不能对他采取强硬措施,只能象征性地处分他一下。

黄刚象是没看见陈玉滢的脸色,笑得还是很下贱的样子,“陈姐,别生这么大气,你长得这么漂亮,生气容易老的。”

“好了,没事别挡我的路。”陈玉滢厌恶地摆摆手。

“好,好,陈姐慢走。”黄刚让到过道边,看着两个女法官婀娜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自从他分配来这个法院,陈玉滢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陈玉滢是个很美的女人,妩媚的凤眼清如秋水却常常冷若冰霜,挺秀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总是紧抿着,略显苍白的皮肤给人冷艳的感觉,她总是那样高傲,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虽然已经结过婚,但身材仍保持得很好,高耸的双峰隔着法院的西装式制服仍能挺得很高,腰身很细,腿很修长,总是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三十二岁的年龄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老,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韵味。黄刚总是在**时幻想陈玉滢,幻想着蹂躏这个总是高高骑在自己头上的女人的身体,可在她身上的高贵气质却让他总不敢在现实中正视她。刚分配来的小王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清纯活泼,这两人一起真是法院的姐妹花,

“操!什么时候老子就干了你们……”黄刚恶狠狠地咒骂着。

过道另一侧,

“陈姐,你干嘛对他那么凶?”王心雅扑闪着大眼睛。

“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多接近她。”陈玉滢冷冷地回答。

陈玉滢和王心雅很快开车来到了市郊的塑胶厂。

工厂的铁门紧紧地关着,一个瘦高的男人瞪着绿豆大小的眼睛敲着车窗,“干什么的?这里是工厂重地,闲人莫进!”

陈玉滢掏出了证件扬了扬,国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瘦高个看到灰色的制服就先是一惊,再看到了法官证,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来是陈法官大驾光临,怎么不事先通知一下,我这就叫老板来接您。”

“通知你们好让你们准备吗?不用通知你们老板了,把门打开,我们自己进去。”陈玉滢面无表情地说。

“这……”瘦高个面露难色。

“你想妨碍司法公正吗?”陈玉滢瞪起好看的凤眼,正气凛然地怒叱。

“不敢,不敢。”瘦高个打开门,白色的桑塔纳扬长而去。

瘦高个赶忙掏出手机……

工厂的后面是一大片空地,周围杂草丛生,眼前的景象不堪入目,腐臭的绿色废水正从排水管源源不断地流进不远处的小河。

王心雅拿起照相机按起了快门。

工作量不是很大,一会儿就完成了,二人正想上车离开,一辆黑色的奥迪吱地停在她们身边,一个秃顶的中年胖子从车里走了出来,“陈法官光临敝厂,有失远迎,怠慢怠慢。”胖子笑得脸上肥肉乱颤,虽是港商但国语却很标准。

“哼,”陈玉滢寒着脸,“赵洪,你好大的胆子,为了赚钱不顾别人的死活,还蒙蔽司法人员,咱们法庭上见!”

赵洪一脸苦相,“现在生意不好做啊……”

王心雅瞪起了眼,“你别狡辩,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你有话法庭上说。”

“只要把相机留下万事好商量,你们开个价钱。”赵洪苦苦哀求。

陈玉滢冷笑着,“你以为钱能收买一切吗?心雅,我们走。”说完转身便要上车。赵洪一个箭步窜上,挡住她们的去路,

“二位最好还是留下胶卷的好。”

陈玉滢一双妙目中射出灼灼逼人的光芒,“你可知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赵洪面色阴冷地拍了拍手,空地周围的杂草从中走出七八个面目狰狞的高大男人,一下把两人围在中间。王心雅有些紧张,“陈姐……”陈玉滢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自己虽然是法官,但也只是一个女人,心里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努力装成很镇定的样子,“赵洪,你无法无天了。”

“把相机抢过来。”

一个麻脸大汉得到了赵洪的命令,伸手就来抢挂在王心雅胸前的相机,王心雅心里害怕,但仍一心想着保护证据,她在政法大学时也曾学过几年防身术,眼见男人欺近,猛地用膝盖顶向他的下体,男人不曾提防,惨叫一声倒下,王心雅一下把相机扔给陈玉滢,“陈姐,快去开车。”陈玉滢用尽全力跑进汽车,刚想发动,却看见王心雅已被赵洪制服,一帮男人正围着她。

“陈法官,如果你不想这位美丽的小姐有事,最好还是下车,我们万事好商量。”

陈玉滢的心里矛盾着,手里的相机是重要罪证,决不能轻易丢去,可王心雅还在他们手里,自己身为法官怎能见死不救?何况还是自己的同事,如果自己就这样离去,那帮人会怎样对她……不,绝不能把心雅留给这群魔鬼。

陈玉滢走下车,王心雅已被赵洪反扭着手,制服上面的扣子已被扯开,白色的胸罩紧束着年轻的**半露在外面,一只肥大的手掌不怀好意地按着,王心雅美丽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眼神里全是恐惧,“陈姐……”

陈玉滢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她还只是个孩子啊,我一定要救她,

“放开她,”陈玉滢已忘记了害怕,怒叱道。

“把胶卷丢过来。”赵洪命令。

证据虽然可惜,但救人要紧,陈玉滢想都没想,就把胶卷丢了过去,赵洪的眼睛里却忽然闪过一丝阴沉的神色,等陈玉滢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从背后袭来,陈玉滢一下摔倒在地上,她回过头,只见工厂门口的瘦高男人已堵在了车门前。

陈玉滢一下被恐惧包围,颤抖着声音道:“你们竟敢……”

赵洪狞笑着,低着头俯视着一向高高在上的女法官,她半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俏美的脸因为紧张而显得很僵硬,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法院庄严的灰色制服并没有束缚住她性感成熟的身段,胸前的双峰隔着制服高耸着,微微地起伏,齐膝的制服裙向上翻起,穿着肉色长丝袜的丰满的大腿紧拢在一起,浮动着柔和的光泽,小腿修长结实,纤美的脚腕上扣着白色的凉鞋鞋带,格外妖娆。

真美……赵洪的**顶上了前面的裤子,“你当我是傻瓜吗?劫持法官可是重罪,我怎么能就这样放你们回去。”

“那你想怎么样?”陈玉滢感觉到了赵洪淫荡的目光,收紧了腿。

“我玩过很多女人,还没玩过法官呢………”赵洪无耻地笑着,

“哈哈——”

周围的男人们跟着一起淫笑着。

“你们绝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王心雅鼓足勇气喊着。

“呦,小姑娘还嘴硬哪。现在这个时候还忘不了要耍法官的威风吗?”

赵洪从后面一把捏住了王心雅暴露在衣外的**,青春的乳峰充满弹性,王心雅立刻惨叫着向后缩着身体,可一只手被赵洪强扭着,反关节的疼痛强迫使她踮起脚,这样反而使胸脯迎向了手掌,年轻的女法官痛苦的表情更激起了赵洪德兽性,他更用力地搓揉,

“很美的身体啊,还没有过男人吧……”

“啊……不要……快停下!”王心雅羞辱地呼喊着,她虽然在大学里谈过恋爱,但一直没有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最多只是接吻而已,可现在自己身体隐秘的地方却被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抚摸,王心雅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快住手!”陈玉滢看着王心雅痛苦的表情愤怒地喊,

“别急,**官,马上就轮到你享受了。”赵洪把王心雅的制服裙拉倒腰间,粉红色的三角裤遮着私处暴露在一帮男人面前,周围野兽般的嚎叫响起

“老板,干了她……”

“对,干了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婊子!”

赵洪掏出了早已充血硬起的**摩擦着王心雅的屁股,王心雅哭出了声。

赵洪德手向下挪去,粗短的手指隔着内裤抚摸着王心雅的**,王心雅急忙夹紧双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肥大的手掌已经从三角裤的边口伸了进去,玩弄着卷曲的阴毛,那可是从没有男人进入的禁地啊,可现在……

“求求你,停下……”王心雅不顾一切地哀求。

“求我了吗?刚才可是很凶啊。”哀求只会激起赵洪原始的**,年轻女法官的身体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征服感,他整个手掌按住了女书记员的阴部,“还是处女吧!舒服吗?”他推着她,走到了奥迪车前,一下把她压倒在车头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他一下扯下了她的内裤,扳开王心雅光着的腿,身体准备向前挺去。七八个野兽般的男人屏住呼吸,期待地瞪大了眼,有几个还掏出了****起来。

“不……………”王心雅尖叫。

“你放开她。”一个正义凛然的声音响起。

赵洪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回头看去,陈玉滢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姐……”

王心雅哭喊着扑在陈玉滢怀中,男人一下都围了上来,

“你放过她,她还太小……”陈玉滢咬着牙盯着赵洪。

“哦?”赵洪摸着下巴,打量着陈玉滢制服里凹凸有致的身体,丑陋的**还高高竖在外面,“那你呢?”

陈玉滢红着脸,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会被制裁。”

“是这样啊!”赵洪淫笑着,“**官就是威风啊!可是你也应该懂的,我这个样子了,很难受啊!”赵洪指着自己巨大的**,

“无耻!”陈玉滢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咒骂着,

“帮我把里面的jīng液弄出来啊!用手也行。”赵洪走近女法官,陈玉滢和王心雅紧抱住向后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把把她们推倒。

陈玉滢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周围全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自己虽然在法庭上无限威严,可到了这里却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不知会受到怎样的凌辱。天地间好像一下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几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已经把王心雅按在了车头上,

“不要——”二十出头的女法官惨叫着。

“放了她!”陈玉滢哀求。

“那你替她吧!”赵洪搓揉着自己的**。“来,替我搓一搓吧!”

“什么?”陈玉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为法官竟会受到这样肮脏的话,恐惧让心好像提到了喉咙口。

“快些决定,你还是她?”肥胖的商人杀气腾腾低问。

陈玉滢的心里也很害怕,但是也很犹豫。自己身为法官怎么也不能为这样的人做这么肮脏的事情,但自己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心雅这么清纯的姑娘受这个禽兽的侮辱。

赵洪很有兴致地看着以前不可一世的冷艳女法官恐惧而痛苦的表情。在灰色的制服裙下穿着肉色长筒袜的美腿盘在一起,十分诱人,双手撑着地面,胸脯也在剧烈的起伏。

[没办法的,今天看来是走不掉了。

陈玉滢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男人绝望地想。

“想好了没?**官。”赵洪下流地抚摸着王心雅的秀发,粗长的黑色生殖器暴着青色的血管就这么裸露在空气里。

“好的,别伤害她。我……答应……你……”

陈玉滢吐出了这几个字,感觉自己快昏厥。但是没有办法,这样下去迟早还是会被这帮人侮辱,他们竟会这样大胆!难道是因为自己是港商所以就如此无法无天吗?

赵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好极了!帮我弄一下吧!”

巨大的**横在面前,充血得**快要戳到了女法官的脸。四周的野兽都露出了淫亵得表情期待着。

[天哪!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痛苦!]陈玉滢的心里都快要流出了血。

“快些!”

陈玉滢只好缓缓伸出了手,柔软纤细的手指颤抖地握住了粗黑的**,这时她第一次触摸丈夫以外男人的生殖器。

“啊!舒服!”赵洪呻吟起来。

陈玉滢只感到恶心,可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她轻柔地用指尖捏住了散发着臭味的**,小心地抚摸,一手围住了**的周围,上下搓动着松弛的包皮,丑陋的**颤动起来。

“唔,好极了,陈法官的手指可真适合这样的工作,在家里一定经常做这样的**前戏吧!”

陈玉滢的脸立刻羞红到了耳根,竟然被如此侮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但是看着王心雅痛苦的表情,她横下了一条心。

[反正不会让我们走掉,只有先答应他,再乘机逃走。

“爽极了,用嘴巴给我做!”赵洪露出丑陋的笑容。

“啊?!”陈玉滢惊呼。

“不,我不会这样做的。”陈玉滢充满怒火的凤眼一下瞪大。就是自己的丈夫也从未提出过这种要求。

“好呀,那就让她替我做。”赵洪指着王心雅,“你只好留给我的兄弟们享用了。”

男人们都露出贪婪的表情。v

“不——我是法官,你要明白这样做的后果!”明知这样做没有效果,但陈玉滢还是怀着侥幸一试的希望。

“法官?你到了这里还以为自己是法官吗?越是你这种自命清高的女人才越使我刺激,我就是要看看法官干起来有什么不同。”仿佛被激起了兽欲一般,赵洪暴露的**仿佛又向上面挺了挺。

“弟兄们,把这个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看她里面到底是什么货色?”

几个男人立即冲了过来。

“不要——”陈玉滢也忍不住尖叫。

赵洪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怎么样?”

“好,你不要伤害我们……”陈玉滢咬着下唇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脑袋里一片空白。

“嗯……”赵洪含混地答应着,坚挺的**已迫不及待地触到了陈玉滢的唇边。陈玉滢立即有了想呕吐的感觉。

“舔它!”

陈玉滢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只能被恐惧的意识强迫着伸出香舌,柔嫩湿滑的舌尖刚碰到**中间的孔隙,赵洪就好像中了电击般打了个冷颤。

[太恶心了,我怎能这样?]

陈玉滢的心里痛苦极了,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脏乱的地方做出这种只有那些令人作呕的妓女才会去做的事情,赵洪兴奋的急促呼吸更加重了自己的罪恶感,但这同时也是自己第一次用嘴接触男人的性器,心中竟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舔下去,不要停!连下面的袋子也要舔”

陈玉滢只能屏住呼吸,小嘴一点点向**下面的地方滑去,来回地舔着**的四周,连股间的部位也只能照做,如此近地看着陌生男人的私处,一直连耻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陈玉滢感到深深的羞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哦——”赵洪满足得小声吟叫起来,他低下头,穿着法院灰色制服的美女正低着头舔着自己的性器,薄薄的嘴唇横向在自己的**上滑动,这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伸出手,抓住了女法官乌黑的秀发,陈玉滢盘在脑后的发夹一下被拉扯掉,乌瀑般的柔顺长发散落下来,遮在了脸上,更增添了女性的妩媚。

赵洪急忙把快要爆炸的**塞入了陈玉滢紧抿着的薄唇间,突如其来的巨大物件一下堵住了陈玉滢地小口腔,陈玉滢只觉得快要窒息,

“呜……呜……呜……”她拼命地甩着头,但头发却被赵洪抓住,动弹不得。v

“乖乖地,完了事就放你。”赵洪已经开始抽动了,完全可以被称作巨物**在嘴里摩擦,陈玉滢的泪再也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流。

“陈姐!”王心雅不顾安危地叫着。

“哦,陈法官,我**的滋味怎样啊?”赵洪下流地问。

坚硬的**几乎每一次都刺中了喉咙,陈玉滢努力地长大嘴,才能含住这个巨大的物件。

[竟然会被这样对待!]陈玉滢的心里全是悲伤。

“用舌头打圈,吮吸!”好像自己是在被指导**的技巧,陈玉滢感到头就快要爆炸,但想到可能被更加粗暴的对待,而且会累及王心雅,只有按照她的话去做。v

赵洪爽得只是呻吟,更加用力地把**顶入女法官纯洁的嘴唇,红润的唇包着**被翻转着。

“啊——”赵洪发出了野兽的嘶鸣,脸上的肥肉似乎都要被颤落下来。v

陈玉滢心知不妙,但却无力挣脱,心里也不敢反抗。果然,嘴里的**疯狂地穿刺起来,一阵抽搐,腥臭的液体一下喷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一被拔出,陈玉滢就惨叫起来。[竟然在了脸上……]污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光滑的脸颊往下流,从下巴上滴落,在灰色的制服上留下显眼的水渍。陈玉滢的知觉已变得有些模糊,

[天哪!]她只觉得心仿佛撕裂般疼痛。

赵洪看着自己的jīng液从那张原本高贵清丽的脸上滑落,有一种残忍的幸福。他弯下腰,用蚯蚓般的嘴唇吮吸干净陈玉滢被jīng液玷污的脸,然后一下接住了陈玉滢微张的双唇,把自己的jīng液和唾液一起吐到了陈玉滢的嘴里,陈玉滢下意识地闪躲,但赵洪很快又找到了她的舌头,他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要把眼前的美女法官吸空。

一旁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王心雅也看傻了。

[不,绝不能再这样!]心底的声音在呼喊。

陈玉滢突然挣脱了赵洪肥大的手掌,坐在地上向后挪去。

“不!别过来。”

赵洪看着自己猎物无力的表现,只觉得好笑,一使眼色,两个彪形大汉立刻上来把陈玉滢夹起,陈玉滢立刻无法挣扎。

“呵,到了这里你还想走吗?”

陈玉滢已经眼前一片漆黑,虽然只是被迫**,但她还是感到失去贞操的痛苦,好看的凤眼里含满了痛苦的泪水。

“陈法官的**技术我已经见识过了。好吧,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她下面的小嘴吧!”赵洪无耻地笑着。

七八个男人哄笑着。

“干了她!”

“让我们看看!”

“洪哥就是厉害,让她尝尝爽死的滋味!”

[什么?]陈玉滢痛苦的心又立即被恐惧包围。

肥胖身躯下的粗大**不知何时又竖起,眼镜蛇一般昂着紫黑色的**。“好久没有这么刺激了,法官就是不一样啊!”赵洪魔鬼一样地笑着。

“不!”陈玉滢挣扎着,但抓住手臂的力量仿佛铁箍一样。

赵洪肥猪般的身体已经逼近,粗短的手指抓住了陈玉滢光洁的下巴,

“好了,别再假正经了!你们这些女人,外表再高傲,脱光了都一样。我女人玩多了!法官?法官又怎么样?回到家里还不是要和男人干!你连嘴都被我操过了,还有什么可骄傲的?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非要把底下那个洞只留给一个男人呢?来吧,我会让你爽的!”赵洪在灰色制服外抚摸着里面丰满的**。v

“放手!我已经替你做过了,你就放了我!求你!”陈玉滢一边扭动着诱人的身体躲避着赵洪的手一边哭着哀求。

“那种程度的接触根本不能让我满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现在求我了,你前几次来的时候可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哪!”看着女法官的惊恐表情,赵洪的心里那股兽性就越强烈。他慢慢解开了陈玉滢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黄色胸罩吊带一点点地展现在众人面前。陈玉滢好像要窒息,周围的男人象蜜蜂见到蜜一般用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的衣服割破。王心雅还被押着,已经被这可怕的一切吓傻。

“不!”陈玉滢发出悲鸣。

“真漂亮!”赵洪发出赞叹,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胸罩,非常粗暴地挤捏着。v

“啊!”陈玉滢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上的痛苦感觉仿佛在证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赵洪伸手,一旁的男人递过一把折叠刀。

“你想干什么?”陈玉滢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

“这样会使我兴奋!”赵洪一根根割断了女法官肩膀上的吊带,又把刀伸进了乳沟之中。

陈玉滢吓哭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中间的带子终于还是被割断,破碎的乳罩一下从丰润的身体上滑落,丰满坚挺的**很骄傲地站立在男人们的面前,在敞开的制服里若隐若现。

“哇!”男人们淫荡地叫。陈玉滢羞辱地低下了头,[挣扎也是没用的了……]v

赵洪弯下了肥胖的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咬啮,一双肥手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乱摸。

暴露在外面的**和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但快感只是瞬间就被痛苦和羞耻感淹没。

“放了我……”陈玉滢仰起头,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肌肉,长长的乌发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长的脖子两旁。这更激起了肥胖男人的**,**官被暴力强奸时的痛苦表情并不是经常可以看见的。

“宝贝儿,有快感了吗?”赵洪跪了下来,把齐膝的灰色西装裙向上掀至腰间,淡黄色的三角裤外边穿着肉色的连裤长袜,中间的部位似乎很饱满。丰满圆润的大腿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扣着鞋带的脚腕很美,高跟的凉鞋只有脚尖着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线条。

“不,不要看下面。”陈玉滢惊慌地喊,紧紧的并拢腿,那是她最后的防线啊!

赵洪使了个眼色,夹着女法官的两个男人立刻把陈玉滢拉到车旁,使她躺在汽车的车头上,双手呈大字形分开,秀美的腿弯曲着着地。

“不!不要!”陈玉滢已经感觉到了被强奸的厄运。

赵洪抚摸着美丽的女法官光洁的腿,陈玉滢还想夹紧,但腰部已经没法发力,很轻易就被赵洪分开,赵洪伸出舌头,吮吸着大腿中间肉感的部位。

在赵洪熟练的舌技下,陈玉滢立刻感到了下体传来酥痒的感觉。

可作为法官竟然在白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舔着自己的羞处,陈玉滢只觉得还是死了好。可是酥痒的快感还是不可避免的传入脑中,和痛苦的感觉不断交替斗争。

赵洪底着头,好像加大了力度,嘴巴里发出啾啾的声响,陈玉滢痛苦地小声哭泣,强烈的耻辱使她剧烈呼吸,敞开的灰色衬衫里雪白的双峰快速起伏着,一旁的男人都看到呆了。

赵洪还是那样有耐心,仿佛那就是他的工作一般,陈玉滢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不争气的下体竟然感觉到了湿润。

“陈法官兴奋了吗?真是淫荡啊!”

“不是……”陈玉滢痛苦地咬着下唇,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流。

“那让我们来验证一下吧!”赵洪把手伸进了陈玉滢的连裤丝袜里,拨开了内裤遮挡的布条,用手指玩弄着柔嫩的花瓣。

刚才云雾里的感觉似乎一下变成了实体,身体的感觉是如此令人羞耻但却又是那样真实。v

[我怎么会有感觉……]

陈玉滢悲痛的想,那可是除了丈夫之外再也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

赵洪已在这时把手指插入了女法官的**里,湿滑而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他缓慢地**了起来。

“**的感觉如何?陈法官自己在家也一定经常做吧?”

“有点松了,但还是很不错。”

[天哪,竟会被他如此玩弄!

陈玉滢绝望地想。

美丽的女法官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围,但阵阵的麻痒感觉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拼命忍住体内的感觉。

“啊!”陈玉滢紧咬着的唇间终于还是漏出了呻吟声。v

“终于还是有快感了,**官!”赵洪很利索地脱下裤子。“

“不——”v

[还是要被强奸了!]陈玉滢的心象被绳子紧紧勒住,虽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无法避免,但还是伤心得要晕倒。

三角裤和丝袜被拉到了膝间,赵洪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上深红色的肉缝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状的森林。

“真美!”

陈玉滢眼睁睁地看着肥胖的身体下那黑色丛林中十分巨大的丑陋物具一点点地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天哪!”陈玉滢痛苦地闭上眼。其实,以往丈夫不在家,陈玉滢一个人有时也在寂寞时自己产生过性幻想,有时也会幻想自己被强奸的感觉,可这种感觉一旦变成了事实,却是那样令人痛苦。

赵洪弯下腰,抓住了法院制服的领口,象剥水果皮一样拉扯开,灰色的衬衫被拉到背后,悬挂在小臂上。他捏住了制服里雪白的乳峰,开始扭动着屁股。

巨大的阳物一下没入,子宫仿佛有撕裂的感觉,陈玉滢痛苦地尖叫。

“太大了是吗?过一会儿你就会爽的。”赵洪把陈玉滢雪白的大腿夹在了腰间,**在**里摩擦着。

陈玉滢忍受着巨大的侮辱。可那阵撕裂感过后,痛苦的快感却沿着身体一**地冲向了心脏,陈玉滢仿佛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接受者强大却又美丽的冲击,那是一种恐惧又渴望的感觉。

[和这样的人也会有感觉,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玉滢羞耻地想。

“啊……啊……啊……”赵洪发出了快乐的呻吟,看着陈玉滢气质优雅的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就有深深的满足感。他低下了头,粗黑的**正从翻起地外**里进进出出,[这个美丽高傲的女法官就是我的女人了!]赵洪的心里一下全是征服的快乐。

陈玉滢紧紧闭着眼,连呼吸也似乎停止。赵洪熟练的性技巧使她感觉每一下撞击都似乎在冲击着自己的心,把自己带入了九霄云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跟随着那节奏跳跃,但是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也同样无法消逝地在脑中徘徊,她也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时候有快感,她想抑制,可自己的意志在这样的地方又显得那样的无奈。她只有拼命忍住不发出叫声,但抽动的力量仿佛顺着自己的大腿、小腹、**一直传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她只有在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

“**已经硬了,别再装了。你外表虽然冷酷但其实是一个**很强的女人啊!别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赵洪紧紧吸住了粉红色的乳晕,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他的**先在**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然后再象搅拌器一样旋转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出来,如此往复地做活塞运动。本来就罕见的巨大**更加全面地刺激着子宫里的每一处嫩肉。陈玉滢感觉自己被抽干了灵魂。

[我真的是这样的女人吗?]

陈玉滢感到喘不过气来,张开了嘴想呼吸,但仿佛积聚在喉头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间,她小声地呻吟起来,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够荡人心魄。

“好极了,就是这样。美人儿,很爽是吗?”赵洪象发情的公牛一样喘着气。

“不是……我求你……停下……”陈玉滢在呻吟里流着眼泪哀求。

“啊……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想要的……啊……是吧……”

“不是……”陈玉滢小声地喊着,她的心里也在这样狂呼,[不!我不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啊!不是!

“还不承认吗?你下面的嘴却很诚实啊!”

**里已经不知不觉中有了大量的**,**在里面摩擦着产生了尖锐的声音。陈玉滢在恍惚中也可以听见,雪白的脸一下红到了耳边,可那种使人旋转的感觉立刻又充斥着全身每一个器官,理智似乎已在和**之间的战斗中落败,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已渐渐在神智中模糊。

[不要啊——]

陈玉滢在心里呼喊着。但却下意识般地夹紧了腿,似乎想把在自己**中强奸自己的**收紧,三十岁的成熟身体象在渴望着被这个巨大的物件**,甚至被它刺穿。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小脚已经无法阻止地交叉着夹在了赵洪光着的背上,丰满的大腿也夹紧了他满是肥肉的腰。赵洪也觉察到了柔软的**在收紧,穿着半截丝袜的小腿紧靠在自己的背上,很有质感,细腻的袜面使他更兴奋。

“来吧……我要……好好爱你……啊……啊……”丑陋的脸扭曲着。

“啊……不……不……”陈玉滢已深陷在**的狂潮之中,可意识里还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对。她仿佛在汪洋大海里,被一个接一个的浪打上浪尖,但自己却还想钻进大海。

那股浪似乎变得更大,在自己的小腹里翻滚着,陈玉滢不能够抑制,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在了剧烈的喘息中,这么长时间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惫,一个臭气熏人的嘴凑了上来,吸住了自己娇喘着的唇,唾液仿佛立即被吸干,舌头也被柔软湿润的东西搅拌,陈玉滢不能自持地用自己的舌头迎合着。

赵洪猛烈地吻着,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使他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女人只是他泻欲的工具,可眼前这个穿着制服的美女法官却让自己体验了从未有过征服的**和刺激,让他感觉到**是可以让心灵和**同样地快乐。他用肥胖的胳膊轻柔地挽起陈玉滢柔美的脖子,把她从车头上拉起,两边的男人松开了陈玉滢的手,女法官那足以令无数明星模特自卑的骄傲身体被她拥入了怀里,柔软而弹性的**被自己的胸膛挤压变形,肥大的手掌在背后插入女法官柔顺乌黑的长发,轻轻抓紧。

陈玉滢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她并没有反抗,但紧紧抓住了赵洪满是肥肉的手臂,四片嘴唇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赵洪开始加大了力度。

美丽的女法官再也不能抑制**的狂潮,强烈快感象决堤的洪水涌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啊——”只是在突然间,仿佛被电流击中。

[来了。]陈玉滢混乱的心里这样想。

仿佛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无边的天空,

“呃啊——”陈玉滢一下抱住赵洪的脖子,白色的高跟鞋也用力夹紧。“我不行了——”

赵洪的**也快要爆炸,**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

“啊……啊……啊……”赵洪发出野兽的嚎叫,猛烈地摇晃着肥胖的身体**,他直起了腰,陈玉滢喘息着紧紧抱住他,随着他直立的身体坐在了车头上,双腿仍夹在他的背上,乌黑的长发左右晃动,屁股剧烈地摇摆。

“啊——”陈玉滢**地尖叫,向后反弓起了腰,长发向后甩去。赵洪狂吻着她挺起的胸膛,**一阵颤动,在女法官的子宫里喷射出大量的液体。陈玉滢虚脱地松开手,一下向后软倒,躺在了车头上。

[竟然和他**了……]陈玉滢模糊的意志已经不能够再多想些什么,快感过后重新被羞耻包围。

周围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的场面,每个人的下体都顶在了裤子上,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陈玉滢荡人心魄的侗体,雪白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车头上,只有骄傲的乳峰还在上下起伏,被撕扯在背后的制服衬衫已经不能再遮掩什么,灰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间,修长的腿悬挂在车灯前,淡黄色的三角短裤和肉色的长统丝袜还被拉在两腿之间,已经被流出的混浊液体打湿。白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在挣扎中踢飞,只有光着的小脚。几十分钟前她还是个正义凛然的法官,可现在谁都可以看出她只是一个刚被强奸的美妇。

王心雅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自己一直崇拜和敬重的大姐姐竟然就被这样侮辱了,她甚至还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已忘记了害怕。

赵洪伏在车上大口大口的穿着气,能干了这样穿着法官制服的美女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他感到很满足。他回过了头,那边的那个清纯美丽的年轻女书记员正呆呆地看着这里,制服的扣子被扯掉了,胸罩是白色的,短裙下没有袜子,腿很纤细。

“是个雏儿,应该别有风味!”

陈玉滢睁开了眼,赵洪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看着他,心里已有了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恨不得杀了他,但似乎还不止这些。赵洪正转头看着后面,啊,那是王心雅,她没事吗?

[啊?!

陈玉滢疲惫地看见那根丑陋的夺取自己贞节的**又似乎在向上翘起,[天哪!他真的是个人吗?竟然可以这样快就可以……

自己虽然刚被强奸,但毕竟已经是结过婚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丈夫知道后是否会原谅,但毕竟不会象少女被夺取贞操的痛苦。王心雅还只是个孩子啊!不!决不能让她承受这样的事情!

陈玉滢支撑起身体,用柔软的玉手从背后握住了那巨大的阳物。

“啊!?”赵洪惊讶地转头。

陈玉滢已经爬下了车,蹲下,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焉软的**在潮湿的口腔里迅速坚如铁棒。

[什么?她竟然会……

但他很快就明白,[是这样。

好吧,就让我们再来一次,反正自己比较喜欢成熟的女人。他抓住她的头发,把**拔出,把女法官摆成了狗的姿势爬在地上,巨大的**从后面插入还流着液体的**口。

“我知道你为什么……好吧……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去的……”赵洪舒服地抽拉着。

“别去碰……她……对我来就可以……”

“啊……真爽……我也会让你再爽一回的……啊……”

[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脏了。]陈玉滢自暴自弃地想。

刚被侮辱过的身体很自觉地起了反应,抛弃了羞耻感使自己很快找到了感觉,陈玉滢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啊……这样快……就可以……好极了……你的呻吟真甜美……啊……”v

陈玉滢娇喘着。

“说!你喜欢被我干!”

“不要——”

“你不想救那个姑娘吗?说!”

“我……喜欢……被……你干……”陈玉滢羞耻地说道,这些话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说过。

[只要能救心雅就可以。

“是吗?你求我吧!”

巨大的**象牵动着自己每一根神经,她又有了那种仿佛要被压缩撕碎的痛苦的快感。

“求你……干我……”

她不知道这是为了救王心雅还是自己内心的真实念头。

“用什么干你?”赵洪趴在女法官的身上,还不满足。

“用你巨大的……”陈玉滢说不下去。“什么?”

“**……”陈玉滢不顾一切地说。

“好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陈玉滢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着耻辱和痛苦,在赵洪的每一下深入骨髓的**中欲仙欲死。

赵洪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陈玉滢仿佛从浪尖上跌落,脱口问道。

“想要就自己来啊!”赵洪不再**,只是在**里轻微地抖动。

“啊——”陈玉滢不能自持。

“别这样折磨我了——”她轻声地哀求。

“自己来,象妓女那样。你要让我满意,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陈玉滢把心一横,闭上眼扭动起了身体。

“啊!就是这样……”赵洪舒服地大叫。

周围的人看着美丽高雅的女法官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摇摆着屁股,雪白身体显出极淫荡的姿势。

“啊——”陈玉滢尖叫着,长发扬起,丰满的**在胸前跳跃,她又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达到了**。每一个男人都压制住自己想冲上去的**。

过了一会儿,赵洪也嘶哑地嚎叫着,射出了jīng液。

即使再天赋异禀,三次shè精也让他筋疲力尽,赵洪满意地站起身,穿上了衣服。

“把这两个女人关起来!”

“老大,你不是说过干过之后可以让我们尝尝鲜……”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盯着那穿着制服的**。

“啪!”一记耳光。

“老子的女人,谁也不许碰!那个小的也不行!”

[她还得以后享用!怎么能让你们这帮蠢货先开苞!]赵洪心想。

“不过我不会亏待你们!这个月薪水每人翻一倍。”

虽然还是欲火难耐,但翻了一倍的薪水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

陈玉滢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羞耻和**后的疲惫已经让自己没了一丝力气,她的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但还是潜意识地把衣服穿好。

“先把她们关在‘老家’里!”赵洪命令道。

“老板,这样不太好吧?还是趁早干了安全……”一个手下卑贱地说。

“我还没爽够呢,等我爽够了再分给你们兄弟,现在把她们关在那里,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

“一切听您的……”

赵洪上了奥迪车扬长而去。

几个男人把两个女法官押上了另一辆货车。货车出了工厂,向郊外的更远处开去。两个美丽的女法官被捆绑着坐在充满咸鱼臭味的货舱里,嘴里都被塞上了布条,两人对望着,眼睛里都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货车走过蜿蜒曲折的山路,终于在一个废旧的仓库外停了下来。几个男人下了车,把女法官推进了仓库旁的小阁楼里,把她们关进了储藏室。

“你们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别想逃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伸手在陈玉滢的脸上拧了一下。

储藏室的门被关起,门外传来了男人们粗俗的笑骂声。

“这两个妞真是正点,真想去操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老板知道要你脑袋!”

“和这种女人干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个姓陈的被干的时候那骚样,什么法官,婊子一个!”

“看那一对大**就想要流口水,长的真他妈漂亮!”

“陈姐……”王心雅看着陈玉滢憔悴面容,泪水只不住流了出来。

王心雅痛苦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对不起你……”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傻孩子,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说什么呢?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带你来的!”陈玉滢用微弱的声音讲。

两个女人在黑暗中流着泪。

“吃饭了!”

储藏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粗壮的汉子走了进来。

“哭!哭!哭什么哭!还要辛苦老子给你们送饭!”男人把手伸进了王心雅的衣领里,“啊——”王心雅尖叫着。

“别碰她!你难道不怕你老板知道吗?”陈玉滢厉声喝道。

男人回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陈玉滢胸前,薄薄的衬衫遮不住没有戴乳罩的丰满**,**的形状很清晰地印在了衣服上。他狠狠呼出了一口气转身走开。

“妈的!有肥肉在嘴边又不许老子碰!”

门“乓”的一声关起。

“不要紧,老板说过过两天就把她们俩送给我们,到时候怎么折磨她们都行!”一个人说到。

“到时候决不能让她们舒舒服服地死!”

陈玉滢听到,心里一惊。他们早就准备好的了。早就想到他们不是一般人,但竟然敢谋杀法官,这也太胆大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不!决不能坐以待毙!

陈玉滢的目光落在了身边一个破碎的啤酒瓶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心雅已经昏昏睡去,也不知道尖锐的玻璃碎片多少次划破了自己娇嫩的手,但陈玉滢还是拼命地把手腕上的绳子割向了那个酒瓶。终于,双手恢复了自由。

“心雅……”陈玉滢叫醒了王心雅。

“嘘——”王心雅刚想叫,就被陈玉滢捂住了嘴。

门外只有酒杯相撞和男人们笑骂的声音。两个女法官打开了储藏室后面的窗,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陈姐……我们去那里?”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王心雅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陈玉滢犹豫着,这荒山野岭,往哪里跑?很快就会被他们追上的啊!

“躲到仓库里!”

王心雅屏住呼吸跑了过去,却看见陈玉滢偷偷摸进了厨房。

[她疯了吗?

过一会儿,陈玉滢又跑了出来。

“你干什么去了?我吓死了!”王心雅担心地问。

“别出声!先等一会儿再说,我们能不能逃脱全看着一次了!”经过摧残之后陈玉滢仿佛出奇的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天空满是星斗。

阁楼里已渐渐没了人声。

陈玉滢小心地摸过去。

“陈姐……”王心雅吃惊地小声喊。

陈玉滢已走到了阁楼的门前不再移动,王心雅走了过去,扑鼻的液化气的味道,屋里的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啊?”王心雅吃惊地叫道,但她很快明白了过来。

“现在我们走吧!”陈玉滢拿起了货车的钥匙。

第二天清晨。

市法院根据无名群众提供的线索,组织公安机关突击搜查了郊区的一家废弃仓库。里面查出了大量制造合成冰毒的机器。在一旁的阁楼里,有几具城南塑胶厂里职工的尸体,经查明,是由于煤气中毒而死。

几天后,经大量证据显示,塑胶厂污水排放一案正式由刑事法庭接手办理,公安机关依法逮捕了正准备潜逃回香港的主犯赵洪。

不久,赵洪依法被判处死刑。

最后审判的一天,当法警押着肥胖的赵洪走出法庭时,赵洪看见了坐在法院后排的一张清丽绝伦的脸,那正陈玉滢,她的眼睛里全是冷漠。

“这是你罪有应得!”

赵洪深深地望了女法官一眼,嘴角边却挂着一个冷酷的微笑。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个人都是这样想,虽然这起重大的制造毒品案件的发现和侦破充满了突然和神秘,但在法院忙碌的工作中,这个案子也渐渐被人们忘记。

但只有王心雅知道,有一个人是终生不会忘记。每当她看见陈玉滢明媚的眼眸,总会觉得里面环绕着深深的哀伤,她也总会因此感到深深的内疚和感激。不是陈玉滢的挺身而出,她也会被侮辱,但陈玉滢却在那么多人面前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尊严。所以她总想着报答她,可陈玉滢在别人面前还是象以前一样美丽高雅能干,对自己也还是象以前一样关心照顾,虽然她们从不再谈那一天的事,但那总是一道永恒的伤疤割在她们两人的心里。

如果事情一直这样发展下去,也许那道伤疤就会被时间渐渐磨平,也许两位女法官都会有着各自美好的将来,因为毕竟她们都还很年轻,可是,一个普通周末的下午却又成了女书记员的噩梦。

黄刚的突然来访使王心雅很吃惊,但她还是热情地把他招呼进门。

“这么大一间宿舍你一个人住?”

“对。”虽然被陈玉滢告诫过,但王心雅还是对黄刚报了一个甜甜的笑。她自己并不觉得这个挺帅气又很会说笑的男人有什么不好。

王心雅穿着红色休闲T恤衫和白色的运动短裙,光着腿,只让人感到那种自然清新的美丽,那纯纯的笑几乎让黄刚看痴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但他很快想起了来的目的。

“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黄刚笑了笑,关上了门。

“哦?什么事?”王心雅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黄刚。

黄刚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王心雅,王心雅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变得比死人都难看。

信封里的一摞照片上,全是那次在塑胶厂的那块空地上,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荡镜头,陈玉滢正象狗一样趴在地上,身后是一个肥胖的男人用**插入她的**。

“我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也很吃惊啊,谁想到我们平常冷若冰霜的庭长也有这样的时候啊!”黄刚盯住了王心雅的眼睛。

“你是怎么会有这照片的?”王心雅吃惊地问,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啊。

“嘿嘿,这个就是我的事情了。”黄刚一脸坏笑。

“那你想怎么办呀?”王心雅似乎都快要哭了,清纯秀美的脸上全是惹人怜爱的焦急表情。

“我当然要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了,怎么能让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在法院这样神圣的地方工作呢?”

“不,不可以!你说出去,陈姐可怎么办?”

“那可没办法顾及了!”黄刚盯着王心雅精致的脸庞。

“不过除非……”

“除非什么?”王心雅焦急地问道。

“你可以救她!”

“我?”

“没错,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黄刚伸手抚摸王心雅羊脂般白净的脸。

“啊!不可以!”王心雅一下子知道了他来找自己的目的,红着脸偏开头,“我们只是同事,我一直把你当成大哥哥……”

“我不要做你的大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黄刚一下把王心雅拉入怀中。

“不——”王心雅挣扎着。

“原来你是这样自私,人家为了救你,可以当那么多人的面主动被男人玩弄,你却只会想着自己啊!”

“你都知道了………”王心雅停止了挣扎,红着脸问。

“其实,我和那个已经被枪毙了的赵洪早就认识了,我临刑前去看过了他,是他告诉了我,陈玉滢平时那样对我,你说我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黄刚无耻地笑着。

“原来那个内线就是你!”王心雅愤怒地喊着。

“就算是吧!”黄刚无所谓地说。“做我的女人吧!”

“你休想!我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王心雅疯狂地挣扎。

“好吧,那我就把照片散布给法院里每一个人看,还要给陈玉滢的老公也看看,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样一个女人!对,你说的没错,那时她就完了,什么事业,什么家庭,全都不会有了!”黄刚咬牙切齿地说。

“不,你这样会毁了她!”王心雅痛苦地尖叫着。

“我要的是你!只要得到你,我可以忘记这件事!”黄刚盯住了王心雅哀伤的眼睛。

“不行,不能这样,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王心雅扭过了头,

“我只要你!你现在没有选择,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得沸沸扬扬,每一个人都会用看待一个淫荡妓女一样的眼光注视她!受到伤害的也不仅仅是她,没有人会认为你会保留住清白之身,人们都会猜测那一天究竟发生过什么,你将没有颜面再在政法单位立足,你的一生都只能在羞耻中度过,即使你知道自己的清白也没有用,因为你更清楚这是靠着什么换来的!”

“不!求求你!别再说下去了……”王心雅痛苦地扭动着脖子,齐耳的短发散乱开来遮在脸上,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心雅,我只想得到你。因为我爱你!”黄刚说着轻柔的话,用手拨开了王心雅眼前的碎发。带着泪痕的清秀的脸上显出一种凄厉的美。

“好,我答应你,但你不许把照片的事说出去。”王心雅痛苦地说。

“哦——”黄刚迫不及待地抱紧了王心雅纤细的腰肢,吻住了她湿润的小嘴。王心雅努力克制住自己挣扎的念头。[为了陈姐,这样也许是唯一的办法!

黄刚用舌头搅拌着王心雅的舌头,把手伸进了T恤衫的里面,隔着胸罩抚摸着王心雅的柔嫩的**。

“唔——”王心雅发出痛苦的哼声。声音更激起了黄刚的**,他脱下了王心雅的T恤,雪白细滑的皮肤上乳白色的胸罩紧紧包裹着纯洁的**。

王心雅感觉到被胁迫的羞辱,可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又让自己的心有些慌乱。她用手推着黄刚高大的身体,可又不敢真的用力。嘴唇还是紧紧被黄刚粘着。这种半推半就的姿态更使黄刚兴奋。他隔着胸罩抚摸着坚挺的乳峰。极有弹性的胸脯象碰到电弧一样一下紧缩起来。黄刚小心的摩擦着,男人手掌轻柔的摩擦感觉导入了王心雅的每一寸肌肤,她纤瘦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

黄刚热烈地吻着她,手掌抚过王心雅细长光滑的手臂,手指在白玉般的肩膀上滑动,王心雅皱着黑细的眉毛,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反抗,但心底却不可避免的有舒适感。

黄刚小心地解下了女书记员背后的胸罩的扣子,把肩膀上细细的吊带拨下,胸罩顺着胳膊滑落。

“不——啊——”王心雅害羞地小声尖叫起来,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挡住了已经没有胸罩遮挡的**。

黄刚握住王心雅的双手,把它们拉开,王心雅裸露着上身,晶莹玲珑的娇小**挺立在胸前,粉红色的乳晕象是透明。虽然不象陈玉滢那般丰满高耸,但年轻的乳峰还是很骄傲地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平坦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黄刚早已勃起的**更觉得象要爆炸。

“啊——”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王心雅害羞地红透了脸。

黄刚用身体挤着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把她的双手举在头顶,压在床上,光着的腿感觉到了硬物的顶压,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器具,王心雅痛苦地闭上眼。[不能让他把照片散布出去!

黄刚一手把王心雅的双手固定住,一手抚摸起她纯洁娇嫩的**,少女的双峰柔软而充满弹性,黄刚细细地品味着,王心雅立刻发出羞耻的呻吟,声音好像是**的催化剂,黄刚俯下腰,用舌尖添着那没有任何男人触摸过的粉红色的宝石,王心雅紧紧咬着嘴唇,心也仿佛随着**一齐颤抖。

黄刚的手掌抚过了王心雅上身丝绸般的每一寸肌肤,手指开始向下游移,从王心雅的腰间滑向了紧绷着的臀部,王心雅的身体触电般绷紧,呼吸开始加重,黄刚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手指在光洁的大腿上滑动,皮肤的刺激象一次次穿透心脏的电流,王心雅只有屏住呼吸才能不至于叫出声音来。

手指已经深入到大腿的内侧,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

“啊——”王心雅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黄刚已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在隐秘的森林中穿插,这里可是从没有男人进入的地方,羞耻感立刻充斥了大脑,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但还是有种既害怕又渴望继续下去的感觉。黄刚很熟练地抚摸着,他早就看这个清纯的美女在性上没什么经验,他对自己身经百战的技巧很有信心。他用手指轻巧地摩擦着王心雅的**,王心雅颤抖着的唇间立刻又漏出了呻吟。黄刚很连贯地脱下了女书记员的运动短裙,王心雅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淡绿色内裤遮挡住少女的**。

黄刚松开了王心雅的手,她立即把手挡在胸前,这样保守的动作使黄刚征服的**更加强烈,他迅速拉下那条仅剩下的内裤,少女的私处就尽收眼底。王心雅立即收紧了腿。

“分开!你难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吗?”

这句话显然起到了作用,王心雅空白的大脑里象又受到了猛烈的撞击,她轻声地哭泣着,放松了身体。虽然没有把腿分开,但显然一不会再反抗。[真是个纯洁的女孩!]黄刚欣喜若狂。他双手抱住王心雅的双腿分开,粉红色的两片嫩肉藏在黑色的丛林下,象婴儿的嘴唇。“不要看——”王心雅哀求着,黄刚低下头,吻便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从头发到脚趾,王心雅紧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得到的**,脱下了裤子。

[要被这样卑鄙的男人占有了吗?

王心雅象是感觉到了什么,但不敢把眼睛睁开,她不想看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被玷污。

黄刚的**已经傲然耸立,紫灰色的巨大**接触着柔嫩的**,王心雅紧紧咬着嘴唇。

“哦——心雅——”

黄刚用力把**插入了那美丽的洞穴中,紧贴在一起肉壁仿佛是一道墙壁,黄刚费力地挺进。身体压在王心雅瘦弱的身体上,王心雅还是用手隔在胸前仿佛这样能得到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啊——”强烈的撕裂痛苦感觉从下体传来,王心雅尖叫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那不仅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

“哦!你竟然是处女!”黄刚惊讶地说。王心雅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太好了……”黄刚梦呓般地呻吟,虽然料到她不会有太多性经验,但想不到这样的美女在大学四年之后竟还是如此纯洁。黄刚立刻有了一种骄傲的感觉。

**在紧绷的**里停留了一会儿,黄刚忍不住抽动起来。

“啊——”王心雅小声地尖叫。

“我会好好疼你的……”黄刚喘息着,扭动着腰,**在处女的子宫壁上摩擦。

“啊……好疼啊……”王心雅痛苦地呻吟。

黄刚放慢了速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要来威胁占有这个美女,可现在却对她有一种深深的怜惜之情,也许是没想到她是处女的缘故吧!他轻柔地抚摸着那没有其他男人碰过的纯洁**,用舌头舔着**,吮吸着。王心雅本来挡着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紧紧抓住了床单忍受着。下身的痛苦感觉和感官的刺激交合在一起,王心雅哭泣着呻吟、喘息。

黄刚的手从背后抱住王心雅,紧紧搂着她,嘴唇在她的胸前乱吻着。王心雅感觉着下体的**,**又传来了舒服的感觉,她的身体和灵魂都仿佛被这个卑劣的男人所占有,她已没有了排斥的意识,双腿合拢着夹紧,象要把那个夺取自己少女之身的**溶解在自己的体内。双手还是用撕碎般的力量紧紧抓住了床单,那是她唯一可以发泄力量的地方。

这样痛苦而又幸福的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黄刚猛烈地吻住王心雅的嘴,双手插入她的短发里,

“啊——”黄刚的屁股剧烈地摆动,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王心雅紧握住床单的手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想要阻止他的深入,可黄刚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疯狂,王心雅身体内有液体射入的感觉,整个身体象虚脱般的乏力,

[结束了吗……]王心雅痛苦地想。

黄刚又抽动了几下,把软下的**抽出,王心雅紧紧闭着眼,脸颊绯红,光滑的皮肤上挂着泪痕,她柔弱无骨的手臂紧紧环绕着黄刚的脖子,

“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你是我第一个男人……”王心雅小声地啜泣着。

看着雪白的大腿间流出的血液和jīng液混合在一起,黄刚的心里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晚上,

陈玉滢的家。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些照片传出去的后果的,不仅仅是你,连王心雅也会受到连累……”黄刚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只穿着睡袍的陈玉滢,性感的身材在薄薄的布料下有着清楚的轮廓,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看到里面的每一寸令人窒息的肌肤,想到这个冷冰冰的女上司即将臣伏于自己的脚下,他就有种野兽般的兴奋,

[要插她的肛门,操死她!]黄刚的心里已经出现了那令人疯狂的画面。

陈玉滢脸色发白地盯着桌上的照片,只感到大地都在旋转,她终于明白了赵洪临死前那笑容的真正含义,

“你想怎么样……”陈玉滢痛苦地问,眼前是黄刚淫邪的笑容。

凌辱女律师

第一章放学後的淫辱生活

功课特别好,相貌特别英俊,运动神经又特别灵活的学生,芦川悠子担任导师

的冰室原治就是这样的学生。

「冰室君,你看这样艰深的书能看懂吗?」

中午休息时发现冰室看电脑工学的书,使悠子感到惊讶。

「这种东西太简单了。」

冰室说得很酷,然後用无法判断他想甚麽的大人般眼光看悠子。

不止这一次,发现在上课或休息时间凝观悠子的眼光也不止一次,那是像死鱼

的眼睛。

但有时候也会和朋友们热衷的制造模型。

有时刚做好的模型到教职员室来找悠子。

冰室有一种使人无法猜测他想甚麽的表情,也使悠子感到兴趣。而且冰室的家

庭是没有母亲的单亲家庭,所以悠子自然的对他多照顾。大概是这样的关系,冰室

对悠子也相当热情。

经过家庭访问才知道冰室的父亲是在繁华街拥有几家俱乐部和酒店的资产家,

只是把钱给孩子,家庭的事情完全交给中年的管家夫妻,这种情形可能使冰室少年

的心里多少有一点异常。

(如何能使他正的发挥才能┅┅)

这样想看看教育指导资料时,下班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走出校门时,外面已经完全黑暗,也正是交通拥挤的时刻。在拥挤中悠子突然

紧张起来。

(是┅┅色情狂┅┅)

悠子发觉有男人的**邪的从裙子上抚摸悠子的屁股。

美丽的悠子在公车中,经常成为色情狂的目标。学生时代藉有氧舞蹈锻练的身

材,成为色情狂最理想的猎物。遇到这种情形时,悠子会移开身体或把手挡开,但

今天特别拥挤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动作。男人的手得寸进尺的抚摸悠子屁股的双丘,

而且一只手伸向悠子的下腹部。

(啊┅┅不要┅┅)

就是想叫,但看到四周都是男人的视线,悠子不敢叫出来。

就在注意从下腹企图侵犯胯下的手时,摸屁股的手拉起裙子。

(啊!不能这样!)

有警觉时,男人的手已经钻入悠子的裙子里,虽然穿三角裤和裤袜,悠子也产

生**的屁股被抚摸的错觉。

男人的手指顺着三角裤的边缘蠕动,好像在测量屁股的肉感,由下向上摇动抚

摸。

(啊┅┅啊┅┅不要┅┅啊!┅┅)

有一股电流从身体流过,下半身颤抖了一下。男入的手指不仅重复在肉缝上抚

摸,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拉三角裤和裤袜,悠子心里感到战栗。

(不要这样┅┅我要叫人了!)以这样的表情转过头来瞪身後的男人。

是年轻男人。看到悠子瞪他,手指立刻停止活动,但立刻又恢复蠕动。三角裤

和裤袜慢慢向下拉动时,公车终于在宇院前停下。

下车┅┅

悠子像逃跑一样的下车,男人紧迫在身後下车。

是准备跟踪了┅┅

一股寒意从後背掠过,回家必须要经过昏暗的寺院境内,怎麽办┅┅?

就在这时候在悠子的身後有人叫她∶「芦川老师!」

突然出现的是冰室,虽然是少年,有人来迎接使那个男人露出愤恨的表情。

「冰室君,谢谢你救了我。」

「老师,你怎麽啦?」

「没有甚麽重要的事。对了,这麽晚的时间,你为甚麽在这里?」

「我一直等老师回来。」

冰室好像还没有回家,还带着书包,而且冰室的家是反方向。

「老师,这是我钓到的。」

冰室手上的塑胶袋里有一条大鱼,大概是想给她看这个东西等了几个小时。悠

子觉得冰室很可爱,冰室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

「老师,今晚爸爸不在家,所以┅┅」

「所以怎麽样?冰室君。」

「我可以┅┅住在老师这里吗?」

冰室用恳求的表情看着悠子,他还说已经打电话给管家,要住在老师这里。

悠子想了一下,笑着点头。没有母亲的家庭一定很寂寞,而且也不能就这样让

他一个人回去。

冰室按住悠子的手雀跃不已。

「但只有今天一个晚上。不过这样决定了,就要为你做一点好吃的东西。」

悠子和冰室并肩向回走。因为在公车里遇到色情狂,所以有冰室陪着走过昏暗

的境内,还是会有安全感。

境内边有三楼建筑,悠子就住在这栋公寓的三楼,是出租的二房一厅。

「冰室君,我去换衣换,你在这里等一下。」

悠子走进里面的房间脱下洋装挂起来,然後是衬裙,三角裤和裤袜已经被色情

狂褪下到一半。

准备也换三角裤和裤袜向下脱时,悠子发现冰室在偷看。

(嘿!冰室君,偷看女性换衣服是不礼貌的。)

悠子急忙把三角裤穿好。

怕冰室会看到,悠子仅脱下裤袜,穿上衬衫和迷你裙。

「冰室君,你先去洗澡,我会做很好吃的东西。」

「嗯。老师,穿迷裙最好看,大腿特别美。」冰室说完就冲进浴室。

悠子系上围兜。想要给没有母亲的冰室吃到家常菜,烤汉堡、炸{小姐}、布丁。

「哇!太好了,都是我最喜欢吃的。」从浴室出来的冰室发出兴奋的欢呼声,

然後帮忙运菜和餐具搬到餐桌上。

当悠子把炸过东西的油倒回容器时,在背後感觉有异常的气象,好像後面有人

在偷看迷你裙的里面,可是正在处理滚烫的油,没有办法回头看。等到倒完油回头

时,冰室正从地上站起来。

「老师,我掉了筷子。」冰室露出幼稚的笑容。

是多心吗?但悠子实感受到有强烈的视线进入迷你裙里,假设偷看的就是冰

室,一定也是对母亲的响往。悠子告诉自己∶因为在公车上遇到色情狂,自己的感

觉特别敏感。

「老师,真好吃,就好像妈妈回来给我做的。」

看到冰室高兴的说着显示旺盛食欲,悠子也感到很满足。

「冰室君,现在也看电脑的书吗?」

「已经看完了,现在看其他的书。」

「是甚麽书呢?」悠子问。

这样单独二个人谈话,是进一步了解冰室的最佳机会。

冰室没有立刻回答,忙着吃汉堡和炸虾。

「我想知道你看甚麽书?」悠子做出不在意的样子问。

「老师,是女体生理学。」

冰室说完又露出想甚麽的成熟眼光,用这样的目光凝视悠子隆起的胸部,然後

转到从迷你裙露出的双腿。

「老师是美女,又有很好的身体,从女体生理学的立场,我很有兴趣。」

「你┅┅说甚麽?冰室君┅┅」悠子怀疑自己听错,不由得反问。

但这时候冰室已经恢复他纯洁的眼光。

「老师,炸虾真好吃。我钓的鱼也是用炸的吗?」

看到大口吃汉堡的冰室,悠子觉得他还是纯真的少年。

吃完饭後冰室也帮忙清理。

「老师若是我的妈妈该有多好。」

冰室说几次这样的话,每次悠子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能知道冰室缺乏

母受,同时他也显出和悠子在一起非常快乐的样子。

「啊,已经这样晚了,快一点把作业做完,你做功课时老师去洗澡。」

「我也想和老师一起洗。」

「你不是洗过了吗?不想做功课是不行的。」悠子说完走进浴室。

冰室好像很无奈,只好拿出书本开始作业。

悠子脱下上衣和迷你裙,把乳罩和三角裤一起塞入洗衣蓝的底下就走进浴室。

热水使她感到非常舒畅,躺在水里,美丽满的**在水里摇动,雪白的皮肤

充满弹性,最近很忙没有时间做有氧舞蹈,但悠子的身体没有一点赘肉。

悠子很仔细的洗身体,尤其在公车里被色情狂摸过的屁股和大腿。那样大胆的

色情狂还是第一次遇到,很讨厌,想起来就感到生气。

开始洗头发时,悠子觉得外面的脱衣间有人的动静。

「是冰室君吗┅┅你在那里吗?」

没有人回答。是自己的错觉吗?但悠子的**还是觉得有人在看。

伸头看洗衣间也没有人,但立刻又有刺人的视线,不仅如此,刚才带来放在脱

衣间的睡衣也不见了。准备换的三角裤是用睡衣包起来的,没有办法,只好用浴巾

披在**上走回房间。

看到睡衣放在化妆台的椅子上。

(忘记带去了,今天晚上真是有点奇怪。)

悠子露出苦笑,冰室正在做功课。

「老师,快要做完了。做完以後我会给老师一杯果汁。」冰室说完闭上一只眼

睛看悠子。

悠子伸手准备拿睡衣时,响起电话的铃声。

「喂,我是┅┅」

「嘿嘿嘿,是悠子吗?你不但美,身体也漂亮,做学校的老师太可惜了。」

听到低沉的男人声音。这是调戏的电话,如果在平时会立刻挂断,但听到下一

句话,悠子没有采取动作。

「你竟然在学生面前**的只披一件浴巾。刚洗完澡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嘿

嘿┅┅」

男人的话好像从甚麽地方看到她一样。为甚麽知道她身上只有一件浴巾?而且

这个人还知道悠子有海誓山盟的情人,现在去美国的大学研究,准备一年後回来。

「有这样满的**,和情人离开一年,身体会受不了。」

「你是谁┅┅为甚麽知道这种事?」

「想男人了吧?我来和你**好不好?嘿嘿,我至少能喂你几十次。」

「你是谁?」悠子对电话大叫。

悠子慌张的也没有注意到,冰室的眼睛正在看她几乎从浴巾露出来的**,和

**的大腿。从浴巾几乎快要看到悠子的**或大腿根的草丛,湿湿的头发散发出

性感的光泽。

「老师,你喜欢甚麽样的姿势?喜欢像野鼠一样从後面插进去吧?」男人不停

地说些淫秽的话。

「你用甜美的声音要求从後面插入**里,嘿嘿┅┅」

「不要胡说八道!」悠子用力挂断电话。

「老师,怎麽回事?」冰室递过一杯果汁,好像很不放心的问。

「冰室君,不用担心。谢谢你的果汁。」

悠子一口气喝光果汁。可能是因为在公车里遇到色情狂,又是调戏电话,连续

不愉快的遭遇,使她感到厌烦,不由得感到目眩,手里的玻璃杯几乎掉下去。跟着

觉得很疲倦,身上的力量消失,又产生睡意,连穿睡衣的气力也没有了。

「冰室君┅┅老师要睡了┅┅」

「我可以和老师一起睡吗?」

「不要说像婴儿的话┅┅」说完就倒在床上。

(难道有人下药?┅┅)觉得奇怪的意识很快消失。

冰室看悠子的表情做出得意笑容,然後转动悠子的身体使她仰卧,伸出手去拿

卷在身上的浴巾。

「冰室君┅┅你做甚麽?┅┅」

「要看老师的**,我要检查老师的身体为甚麽会这样子?」

「冰室君,不可以胡说,这样的玩笑太┅┅」

悠子想活动身体,可是双手麻痹不能动弹,意识蒙,连说话的声音也无力。

冰室从悠子的身上慢慢拉开浴巾,像剥开鱼肚般左右拉开,露出一丝不挂的裸

体。

「啊┅┅不要┅┅」

悠子不由得大叫,但还不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学生所做的。

「芦川老师的身体真美。」冰室像看到耀眼的东西眯缝眼睛。

悠子刚洗完澡的雪白皮肤,发出带一点粉红色的光泽。身体躺下後,**仍保

持美好形状,光滑的头部和曲线玲珑的细腰,性感的大腿根有散发黑色光泽的草丛

和洁白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

冰室露出高兴的笑容,由上向下看悠子的**。像死鱼的眼睛般可怕的视线,

在悠子的身上徘徊,因为有纯真的面貌就显得更可怕。

「我要开始检查老师的身体了。」

冰室从自己的书包拿出一本很厚的书放在悠子的身边,是女体生理学的书。

「啊,冰室君,你要做甚麽?」

「我刚才说过,正在看女体生理学,只看书没有意思,所以要用老师的身体来

对照。」

「这┅┅」

无法相信冰室说的话,这样的少年对女人的身体有兴趣也是难以相信的事。是

恋母情结?可是,现在的悠子已经没有办法深入思考。

「你不要这样,老师不答应。」

「不答应也可以,已经在果汁里放药,老师是没有办法动了┅┅」

「冰室君!你┅┅」

果然下药了!实手脚都不能动,这时候对她做甚麽都不能阻止,这样的情况

增加了悠子的恐惧感。

冰室看一阵书,然後为点头说∶

「老师的**很小,也很美,这是因为没有让男人摸过的关系吧?」

然後伸手抚摸悠子的**,搓揉时**随着弹动。

「老师的**真软。」

「啊┅┅放开手┅┅啊┅┅」

「书上说,这样弄会很舒服,老师舒服了?」

冰室用双手抚摸悠子的**,还低下头把**含在嘴里。

「啊┅┅」悠子不由得发出哼声。

手脚完全麻痹不能动弹,但**却非常敏感的感觉出冰室的嘴唇,冰室就像婴

儿吸吮母亲的奶,令悠子产生强烈骚痒感。

「冰室君,不能这样┅┅」

悠子的爱人去美国已经半年,在这段时间里悠子是孤单的。虽然是少年,但冰

室的嘴唇让她回忆和情人的作爱,使她感到恐惧。

「老师,书上说舒服时**会硬起来,果然是真的。」

不止如此,说一些女人性感若是如何的话,用手抚摸悠子的脖子和腰部,冰室

的手这样逐渐向下移动,碰到黑色的草丛。

「不能这样!」悠子像被火烧到一样尖叫。

「老师,书上说会湿润,那是怎麽一回事?」

「你不用知道那种事!快┅┅住手!」

「老师不告诉我,我只要分开腿就知道了。」

冰室用手指在阴毛上来回抚摸,露出高兴的笑容。想到双腿要被他分开,悠子

脸上出现怒气。

「不要胡说┅┅不可以做那种事。冰室君,要听老师的话。」

「可是,我想看呀。不知道老师的大腿根是甚麽样子?」

冰室用手指尖梳理悠子的阴毛,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还有一道肉缝。这个东

西好像引起冰室的兴趣,凝视一下後,抓住悠子的脚。

「不要这样┅┅」

在这样明亮的地方,就是情人也没有让他看过。可是,想用力也用不上力,只

会留下双腿同时左右分开的感觉。

「不要┅┅不要┅┅」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悠子的双腿被拉开成一直线的程度。作为一个女人,最想

隐藏的地方却暴露在自己学生的面前,说是羞耻,不如说是恐惧。不用看也知道冰

室的眼睛看那里,最神秘的嫩肉受到视线的刺激感到火热。

「原来芦川老师的身体是这样的,我好兴奋。」

「不行┅┅冰室君,不能看,不可以看老师┅┅」

悠子不顾一切的大叫,可是冰室没有停止,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蹲在悠子分开

的双腿间。

「我要给老师看更仔细,我对老师的身体感到很满意。」说着用手指把二块肉

片向左右拉开。

「哎呀!」从悠子的嘴里又发出惨叫声。

悠子对自己过分羞辱的姿态几乎要发疯。虽用药物使她的手脚失去自由,但她

的身体颤抖,说明悠子受到的羞辱有多强烈。

「啊┅┅不要了┅┅饶了老师吧┅┅」悠子忍不住开始啜泣。

对方尽管是少年,受到玩弄是没有两样。

「快┅┅不要这样┅┅」

虽然悠子不断哀求,但冰室把脸靠近到几乎碰到阴门,还忘我的在喃喃自语∶

「了不起┅┅太妙了┅┅」

虽然悠子不断哀求,但冰室把脸靠近到几乎碰到阴门,还忘我的在喃喃自语∶

「了不起┅┅太妙了┅┅」

悠子暴露出来的淫肉,有新鲜的肉色,那种构造可以说非常优美,几乎以为是

处女的东西。

常看到小孩喜欢分解钟表,或拔下昆虫的翅膀,而现在的冰室就是如此。得到

一个叫悠子的玩具,忘记一切的存在用手指玩弄。

这样摸弄一阵後,冰室又看女体生理学的书,然後和悠子的**对照。

「这里是尿尿的洞,老师的尿就从这里出来的吧?」

完全暴露出好奇心,冰室一面看,一面用手指定那个位置的存在。

「这个是阴核┅┅老师,是这个吧?」

「不要┅┅啊┅┅哎哟!」

「奇怪。老师,还没有出来呀!」冰室用手指压在阴核的顶点上,剥开包皮,

露出粉红色的小肉芽。

「这里是最有性感的地方吧?老师的性感带也是这里吧?」

冰室在剥开的嫩肉上用指尖摩擦,立刻从悠子的嘴里发出尖叫声。

「哎呀┅┅唔┅┅」悠子的下体颤抖,接着是痉挛。

因为叫声特别大,吓得冰室放开手,但立刻又笑起来。

「哈哈哈┅┅老师,真的这样敏感吗?」

对悠子激烈的反应似乎感到兴趣,冰室又在阴核上玩弄。

「啊┅┅不要在那里!不要!啊┅┅」

「真好玩,这里好像是让老师哭的开关。」

「不要┅┅唔┅┅唔┅┅」

悠子从喉咙挤出哼声,作梦也没有想到会受到自己学生的凌辱。电流从身体掠

过,骚痒感愈来愈强烈。就是一百个不意,被摸弄的阴核也开始充血膨胀。

「啊┅┅」

虽然少年的手法不熟练,但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玩弄,二十五岁的成熟**是不

可能承受。就是想抓住手指,可是她的身体不由得响往冰室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

痒感产生热度,使身体的内部开始溶化。

「那样的┅┅不行啊┅┅」

悠子感到狼狈,现在是受到自己学生的玩弄,但不相信自己的身体会有这种反

应。

「哟!出来像汤汁一样的东西。」冰室也发觉从悠子的**渗出蜜汁。

难为情的反应,被学生看到的恐惧感,使悠子发出更尖锐的啜泣声。

冰室急忙转头看书。

「在这里┅┅女体性感的高昂生理现象,是阴部不断反覆收缩与松弛,分泌巴

多林氏腺液┅┅」

「不要┅┅看那种东西┅┅」

「老师,流这个液体是为了帮助**时的滑润吧?」

「啊┅┅」

强烈的羞辱几乎使悠子昏过去,而且无法克制哼声。身体不能动,反而使集中

力集中在一点上。

「老师,快要溢出来了,而且还在蠕动。」

「不要说了!」

「对了,那里是**┅┅」

冰室的手指进入**里,摸到最里面的深处,改用二根手指。

「┅┅不要┅┅快拔出手指。」

「老师,这里好热,也很窄小。」冰室用插进去的手指,在湿润火热的**里

活动。

「小{小姐}{小姐}就是插入这里吧?老师的这里已经通过多少次了呢?」说完又看着。

「婴儿也是从这个洞钻出来的,真不相信能从这样小的洞生出来。」

「求求你┅┅不要欺负老师了,饶了我┅┅」

「不行啊,还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

「这┅┅」不知还要受到这个少年怎麽样的羞辱,悠子感到无比恐惧。

「这一次要看一看甚麽是**。」冰室看着书说。

究竟冰室对书上说的能了解多少呢?

看到冰室从皮包拿出的东西,悠子的恐惧达到极点,他手里拿的是模仿男人性

器的假**。悠子从来没有用过那种东西,但至少知道做甚麽用。

「老师,用这个让你泄出来吧!」

冰室把假**送到悠子面前,压下开关时,发出电动的嗡嗡声,假**的头和

躯干开始扭曲。

「不能用那种东西┅┅千万不能胡来。」

悠子的声音几乎是哭泣的,在看到假**以前,曾经认为少年只是受到好奇心

的驱使而已,但现在的恐惧感达到顶点。用那种可怕的道具,自己身体会变成甚麽

样┅┅

「饶了我吧┅┅不要┅┅不要┅┅」

不理会悠子的哀求,假**顶端开始袭击悠子的身体中心。

「哎哟┅┅」悠子发出哭叫声。

「老师,你讨厌就奇怪了。书上说,女人会高兴的。」

「不要┅┅」

「老师,我要插进去了。」

假**慢慢进入**里,悠子从喉咙发出惨叫声。有异物进入的恐惧感,使悠

子全身的血液逆流,几乎从汗毛孔喷出来。但湿润火热的**里,悠子自己能感觉

出肉壁缠住假**。

「唔┅┅唔┅┅」悠子把牙齿咬的吱吱响,屁股发生痉挛。

「好厉害,愈来愈进去了。老师,这样很舒服?」

「唔┅┅」悠子无法回答,甚至于呼吸都感到困难。

假**的顶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悠子感到窒息,这是悠子从来

没有经验过的强烈感觉。女人的官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悠子很快

就被错乱的波涛翻转,呼吸更困难。

「啊┅┅唔┅┅噫┅┅饶了我┅┅」悠子哭泣、闷哼、惨叫。

在炽热的官能火焰中,眼前变成一片空白,甚麽感觉也没有了。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听到闹钟声悠子才醒过来,朝阳从窗的缝隙投入房里。

悠子全身是汗,突然想起昨夜的事,大叫一声坐起来,不能动的手,现在完全能动

了,应该是**的身体上盖着浴巾。在她的身边有冰室露出幼稚的表情熟睡,就好

像甚麽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是梦┅┅昨夜的事是恶梦吗?)弄不明白。

悠子向四周看一看,然後检查冰室的书包,可是没有女体生理学的书,也没有

丑恶的假**。

(┅┅原来是梦┅┅)

悠子叹一口气,那样纯真睡相的冰室不可能做出那种可怕的事。不过想起来那

个是可怕的梦,不相信自己的身体会为梦中的事湿润。是公车的色情狂和调戏的电

话,混乱悠子的心使她的精神异常吗?可是下体的倦怠感是甚麽呢?心理留下疑惑

的悠子走进浴室淋浴。

(是恶梦┅┅)悠子好像要甩开恶梦一样,用力摇动淋湿的黑发。

悠子开始洗身体後不由得发出狠狠的声音。肥皂的手碰到**或大腿根时,立

刻出现强烈发痒感,身体开始火热,敏感的程度使自己都难以相信。

(为甚麽这样淫荡?┅┅变成这样┅┅)悠子又用力甩头。

也许是可怕的梦,懒洋洋的倦怠始终没有离开悠子。

离开浴室穿上新内衣,为使精神振作选择紧身的衣服。深蓝色的套装,裙子是

短裙,整理头发重新化妆。

「冰室君,快起来,不然会迟到了。」摇醒冰室。

「我还困。」揉搓眼睛的冰室,看到是悠子就急忙爬起来。

「老师┅┅为甚麽会在这里?┅┅」

说一阵糊涂话後,发出兴奋的叫声,像小孩向母亲做的一样抱住悠子。

「想起来了,我是住在老师的房里,是和芦川老师在一起。」

看到这样纯真无邪的冰室,悠子更觉得昨夜的事是一场梦,同时觉得自己怀疑

学生是不应该。

「快去洗脸,马上就要吃早餐。」悠子温柔的对冰室说。

吃完土司和火腿蛋的早餐,二个人一起去学校。冰室撒娇的抱住悠子的手臂不

放。

向公车站走去时,悠子的步伐很不自然,下体的倦怠感还没有完全消失,而且

走路会引起骚痒感。虽然有乳罩,但**觉得特别沉重。悠子不由得停下出步,很

想蹲下去。

「老师,怎麽了,不舒服吗?」

「不要紧,没有事的。」悠子尽量做出平静的表情。

公车来了,这个时间当然是拥挤。

「冰室君,要抓好老师。」

二人走上公车,冰室想以小小的身体站稳,但没有办法,只好抱紧悠子。

(啊┅┅啊┅┅)

感到冰室的手在身上,悠子下体的骚痒感更强烈,屁股颤抖一下,悠子的身体

好像比刚才更敏感。

她没有办法推开拚命抱紧她的少年。

(啊,我是怎麽回事┅┅)

悠子咬紧下唇看车窗外的风景,要转移注意力,不然精神会集中在大腿根上。

偶然转回头看车里时,悠子看到一个年轻男人,立刻紧张起来,他是昨天在公

车里摸她的色情狂,他笑了一下,向悠子这边走过来。

(啊┅┅是那个男人┅┅怎麽办?┅┅)

怒子感到狼狈,现在这样骚痒的**如果像昨天一样被摸┅┅悠子紧张得也没

有发觉冰室的手已经落在她的屁股上。

很显然的那个年轻男人是把悠子看成目标,眼睛像狩逐猎物,在拥挤的人群中

设法想走过来。

(不!不要!)

悠子想逃走,但挤得动弹不得,但那个色情狂也一样,没有办法接近悠子。

悠子在学校前的公车站牵着冰室的手下车时,那个男人露出失去宝物般的遗憾

表情。

开始上课後悠子也无法集中精神,下体的倦怠感与骚痒感愈来愈强烈,不得不

用手从裙子上压迫大腿根的部位。

(为甚麽┅┅会这样?┅┅)悠子对自己身体的情形感到气愤。

去厕所时忍不住用手在大腿根抚摸时,强烈的快感使她的身体颤抖,而且**

里溢出蜜汁,连自己都难以相信会那样火热,很想就这样开始**。

(不行啊┅┅那样会更难过的┅┅)悠子这样警告自己同时咬紧嘴唇。

可是,悠子已经无法阻止自己。手指开始在花瓣上抚摸,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

揉自己的**。

「啊┅┅」从悠子的嘴里吐出火热的呼吸,同时开始想远在美国的情人。

就在此时,听到墙外有声音,悠子紧张的停止手的动作。

(是谁?)

又听到声音,确实有人。

发现墙上有小洞,同时在小洞外面有眼睛,悠子吓得呼吸都快停止。

有人窥视,而悠子是蹲在马桶上,双膝向左右分开。

「啊!甚麽人!」

悠子只顾夹紧双腿,忘记穿好三角裤就站起来拉下裙子。

感觉出外面的人逃走,急忙从那个小洞向外看,但已经看不到人了。

想到不只是排尿行为,还有淫荡的**也被看到时,悠子几乎昏厥。

(好惨┅┅)

悠子重新穿好三角裤流下眼泪,下体的骚痒感,使悠子的感受更悲惨。幸好今

天是星期六,下午可以不用上课。

下课铃声响起,学主们开始放学。悠子站在教室的窗边,像虚脱的人一样向外

看,恢复警觉时校园里已经没有学生的影子。

「芦川老师。」

回头看时,冰室站在那里。

「冰室君,你还没有走?快一点回家吧。」

「是┅┅可是┅┅」冰室好像对悠子有话要说的样子。

「你有事吗?」

「老师今天好像没有精神,我不放心┅┅」

「你为老师担心┅┅谢谢你。你很体贴,但没有甚麽事,放心吧。」

悠子做出笑容说,觉得冰室是温柔的好孩子。

「我们一起离开学校吧。」

「是┅┅我去拿老师的皮包。」冰室很快的从教职员室拿来悠子的皮包。

「老师,办公桌上有这个东西。」冰室连同皮包交给悠子一张便条纸。

上面写着°°请立刻到体育馆来。

「没有署名,会是谁呢?┅┅老师要去一下体育馆,你可以先回去了。」

「我也要去,我不放心。」冰室跟在悠子的身後。

体育馆是在校舍後面,刚新建完成,一楼是室内游泳池,二楼是室内运动场,

准备从下月开始启用。放学时间已过,里面完全没有人影。悠子走上二楼说∶「有

没有人?」但没有人回答。

冰室也东张西望,他拉一下悠子的手,好像要告诉她甚麽事。悠子回头看时,

在门口出现一个年轻男人。

「啊,你是┅┅」

悠子美丽的脸孔变为惊慌抽搐,今天早晨又想调戏悠子的色情狂站在门口,手

上还有一把发光的匕首。

「芦川悠子老师,你被骗了。嘿嘿嘿,今天要和你大干一场。」男人用低沉的

声音笑着说,「老师,你明白了吧?现在你要在这里被我强奸。」

悠子握着冰室的手向後退。

体育馆有隔音设备,就是大叫外面也不会听到,而且还没有正式使用,除了那

个男人挡住的门以外,其他的门都是上锁的,这种情形增加悠子的恐惧感。

「冰室君,你听清楚,那个男人想害老师,所以你要去求救。」悠子一面後退

一面小声对冰室说。

「老师把那个男人引过来,趁这时侯你要跑出去。」

「嗯,我会照老师的话去做。」冰室好像也了解事情的严重性,露出严肃的表

情。

「冰室君,尽快去叫人来,不然老师就┅┅」悠子又说一次。

没有能逃出去的信心,只有在冰室叫人来以前尽量争取时间而已。双腿抖擞,

穿高跟鞋的身体快要倒下。

「差不多该痛快了吧,嘿嘿嘿。」男人拿着匕首慢慢逼上来。

「啊!冰室君!拜托你了!」

悠子说完向右,冰室向左逃跑,彼此尽量离开。

「嘿嘿嘿,芦川老师,你逃不了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冰室,一直逼向悠子。

悠子看到冰室趁这个机会从男人的身後冲出门口,那个男人不知有没有看到,

露出淫笑更逼向悠子。

悠子拚命逃跑,但他绝不让悠子接近门口,逼她向里面逃。

「不要!不要靠过来!」悠子一面惨叫一面躲避。

「救命啊┅┅来人啊┅┅」明知有隔音设备,但悠子忍不住大叫。

知道门是锁的,但还是拚命的转动把手。

「嘿嘿嘿,你以为能逃走吗?我会好好的疼爱你。」

「不要┅┅不要迫来┅┅来人啊!」

「昨天准备在下公车後就干你的,但那小子给耽误了。今天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了。」男人笑着伸出舌头舔嘴唇,一点没有急躁的样子,好像对这种事很熟练。

「老师,认命吧。我在电话里也说过,会从後面给你插进去的。」

「┅┅」

悠子说不出话,打电话的原来也是这个男人┅┅

悠子美丽的脸露出恐惧和绝望的表情,後面已经是墙壁,终於被逼到无路可逃

的地方。

「老师,抓迷藏的游戏结束了。」男人手里的匕首压在悠子的脖子上。

「救命┅┅」声音沙哑而颤抖。

「嘿嘿嘿,我就是最喜欢强奸这种正在恐惧中的女人。」

男人用匕首使悠子不敢动,然後慢慢拉下裤子的拉炼。

「我要从後面给你插进去,就在这里趴下吧。」

「饶了我吧┅┅」

「不行,首先就要猛然给你插进去。嘿嘿嘿┅┅然後再慢慢享受。」

「啊┅┅」悠子的嘴唇头抖。

冰室去叫的人还没有来,这样下去会被这个男人强奸,无论如何都需要继续争

取时间。

男人从裤前拉出**。悠子看到粗大的样子倒吸一口气,恐惧使她急忙转开视

线。

「快一点!四脚着地。」

「等┅┅等一等┅┅我听你的┅┅但我不要太突然。」

悠子拚命的说,男人冷笑後用匕首在悠子的腕上拍打。

「不可能等的,绝对要立刻插进去,嘿嘿嘿。」

「那样太过份了┅┅女人的身体不是那样的┅┅求求你,我会听你的话的。」

「既然要被强奸,老师也想快乐一下吗?」

「是┅┅是啊。」

悠子为争取时间不得不这样说,她不断告诉自己,这样就能等到冰室叫人来救

她了。

男人做出考虑的样子,然後淫笑说∶「那麽,先痛快的玩一下,然後再插淮去

吧,嘿嘿嘿┅┅」

他把悠子拉到铁棒下,在身前把双手绑在一起,多馀的绳子挂在高高的铁棒上

用力拉,悠子的身体形成举起双手,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啊┅┅为甚麽要捆绑呢?饶了我吧┅┅」

「你再噜嗦就立刻给你插进去。」

「那┅┅」

悠子只有咬紧牙关忍耐,被捆缚失去自由会增加恐惧感。

「现在继续做公车里的事吧,嘿嘿嘿┅┅」

「┅┅」

「你答应过也要痛快的,你露出不痛快的样子就立刻从後面插进去。」

男人来到悠子的身後紧紧贴在身上,从裙子上慢慢抚摸悠子的屁股,另一只手

在下腹部上。

「啊┅┅啊┅┅」

悠子不由己的发出哼声,这样抚摸後因恐惧消失的搔痒感再度出现。

「老师,你的声音很性感呀,嘿嘿嘿┅┅身体真不错。」

「啊┅┅啊┅┅不要┅┅」

男人的手摸过的屁股和下腹部,立刻感到火热,也使骚痒感更火热。

男人的手指顺着三角裤的线条蠕动,重新展开公车上的行为。

男人的手进入裙子里,把三角裤和裤袜的松紧带放在一起从後面向下拉一点。

「在公车里走到这里为止的。嘿嘿嘿,在这以後的是准备今天早晨做的。」

「┅┅」

悠子咬紧嘴唇软弱的摇头,如果张开嘴会发出羞耻的哼声。

(冰室┅┅快来┅┅快来救我┅┅啊┅┅)悠子在心里不停的呼叫。

「美丽的老师,要开始脱了。」男人故意告诉悠子要先拉下裤袜。

「啊┅┅不要!」

「不能这样叫。在公车里怎麽能显出这种声音!嘿嘿嘿┅┅」

从脚下脱去裤袜。这次是在裙子里用双手拉三角裤,故意拉二、三下松紧带,

增加悠子的恐惧感,然後慢慢向下拉。

「啊┅┅不要┅┅千万不能这样┅┅」悠子拚命摇头和屁股。

三角裤经过屁股的顶端到达大腿上,强烈的羞耻感使悠子昏过去,但男人还不

放松。

「怎麽样?老师,这样脱三角裤的滋味,嘿嘿嘿,你的**已经开始骚痒了吧?」男人说着向里面看。

「哟,这三角裤上,已经**了。」

「啊┅┅不要说┅┅」

「呜┅┅」悠子哭泣。

男人从悠子的脚下脱去三角裤,故意翻转过来,一股特殊的女人味散发出来。

「看这种样子,**里已经等不及了。嘿嘿嘿┅┅」

「啊┅┅不能看那种东西!」

「你不要我看三角裤,是要我看你的**吗?」

「不!不是的!」悠子疯狂的摇头。

男人大笑。又像公车里般来到悠子的身後,从裙子上抚摸屁股和下腹部。

「嘿嘿嘿,不穿三角裤的味道也不错吧,现在要告诉你会有多麽好。」

男人的手要进入裙子里,悠子的身体颤抖。

「啊┅┅先摸我的**吧。」悠子哭着说,设法想把男人的注意力从她的下体

移开。

(冰室┅┅你在干甚麽┅┅快来救我┅┅)

这样争取时间不知能做到何时,男人的兴趣转到下体也是时间的问题。

「哟,还要想摸**,真是贪婪的老师。」

男人用匕首割断上衣的钮扣向左右拉开,然後猛然拉**,美丽丰满的**很

有重量感的在摇动。

「嗯,难怪会要求。你的**真不错,好像敏感的样子。」

男人用力抓住揉着,更在指尖**夹弄。

「啊┅┅啊┅┅」悠子的**立刻挺起,开始出现骚痒感,後背颤抖,**的

骚痒感使下体产生麻痹。

还有从早晨一直忍耐的东西就要崩溃的样子。就是拚命的想忍耐,**里感到

火烧般的热,不由已的扭动屁股。

「饶了我吧┅┅」悠子咬紧牙关忍耐。

男人另一只手滑入裙子里。

「不要┅┅啊┅┅不要┅┅」

「不要假装了,我知道已经**的样子。嘿嘿嘿,身体是诚实的。」

男人的手慢慢从屁股、大腿摸到大腿根。

「啊┅┅不要┅┅」悠子的屁股猛烈扭动仰起上身。

「哎呀┅┅不要┅┅」

不管悠子疯狂的哭叫,男人的手指从肉缝进入。里面确实火热,同时**的

嫩肉缠绕手指。

「不要┅┅啊┅┅」

像惨叫的哭声因快速蠕动的手指而变小,想夹紧大腿拒绝男人的手,但这种力

量也立刻消失。

「这种样子已经可以用了,你恨不得让男人的粗大东西马上插进来吧?」

悠子发出啜泣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时,男人才收回手,然後又拿匕首架在

悠子的脖子上,这才开始割破衣服。

没有多久的时间,悠子爱成一丝不挂的**。

「你的身体真不错,让这种人做学校的老师太可惜了。」男人瞪大眼睛在**

的**上扫瞄。

「我要摸到深处,把腿分开吧。」

「啊┅┅不要┅┅」悠子哭着摇动黑发,同时扭动屁股,但也显得软弱无力。

「真是的,连自己分开大腿的力量都没有了吗?」

男人在悠子丰满的大腿上打一掌,拿出绳子在悠子的脚踝捆绑。

「嘿嘿嘿,老师,我会让你分开很大。」

「饶了我吧┅┅不要┅┅救命啊┅┅」悠子哭着扭动**。

(冰室┅┅为甚麽还不回来┅┅这样下去┅┅)

恐惧和绝望感使她哏前一片黑暗,男人笑着慢慢拉捆绑脚踝的绳子。

悠子的**吊在铁棒上,捆绑双手的绳子在铁棒的中央,左右分开的双脚是栓

在铁棒的二端吊起。

悠子的头向下垂,一丝不挂的**仰起浮在空中,因此悠子的耻部彻底分开暴

露出来。

「一切都露出来的样子很好看。芦川老师,我全看到了。」

男人一面摸悠子的屁股和大腿,同时笑嘻嘻的向完全分开的大腿根看。

「不要看┅┅不要这样┅┅不要┅┅」

悠子摇动黑发哭泣,但这种样子无法阻止任何男人的玩弄。

「嘿嘿嘿,很漂亮的**,我玩过很多女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漂亮的。」

「不要┅┅不要!」

「快要被强奸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用手指把**拨

开,发出嘲笑声。

「嘿嘿嘿,好像恨不得立刻要男人插进去的蠕动。」

「啊┅┅」

「老师,你说要用粗大的东西插进来,那样就给你马上插进去。」

「不要┅┅」

悠子的眼睛瞪大,全身颤抖。冰室去叫人,但已经来不及了,想到被这个男人

奸淫,悠子发出哭叫声。

「不要┅┅救命啊┅┅」

可是,男人并没有立刻强奸悠子。

「差一点忘记拍纪念照片。难得演出强奸教师的场面,没有留下记录就太可惜

了。」

不知藏在那里,男人拿来录影机和三角架瞄准悠子的下体。

悠子更恐惧,不只是强奸,还要拍成录影带,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唔┅┅不要┅┅」

「嘿嘿嘿,这样**的还说『不要』?老师,对着录影机,尽量用好听的声

音哭吧。」

「不要┅┅不要用录影机┅┅」

「对了。老师,就这样哭吧。」

男人打开录影机的开关。哭泣的美丽面貌、摇动的丰满**、还有****

的特写镜头,随着哭叫声**蠕动,这种样子增加男人的欲火。

这时侯改变成自动拍摄。

「嘿嘿嘿,美丽的老师呀,快说『给我插进来』吧。」

抓住悠子的头发让脸对正镜头。

「不要┅┅饶了我吧┅┅」

悠子含泪的眼睛,看到录影机旁边有朦胧的人影,除了这个男人以外还有别人

┅┅当知道那是去求救的冰室时,悠子忘我的喊叫∶

「啊!冰室┅┅快来救我┅┅救老师┅┅」

冰室终於回来了,可是只有他一个人。

「老师,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冰室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在说甚麽?快来救我!」

「我刚才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在这里看老师。还是让他快一点插进去吧,不然

老师的**真的糜烂了,因为昨天晚上我给老师的**涂上药。」

悠子无法立刻听懂冰室的话,但这时冰室和那个男人很亲切的谈话,冰室叫那

个男人「岩津」,男人称冰室「少爷」。

「冰室┅┅你┅┅」悠子的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可是,冰室怎麽会认识这麽可怕的人呢?为甚麽很亲切的样子?是受到男人的

欺骗而做强奸悠子的帮凶吗?

「老师真笨,想玩老师的不是岩津,是我。」

悠子不敢相信冰室说的话。

「嘿嘿嘿,我只是帮忙少爷而已。」

还说在公车里扮演色情狂,调戏的电话,引诱悠子到体育馆的一切都是冰室的

计划。

「这┅┅」

悠子还是不相信冰室会计划这种可怕的事,还要岩津帮忙。

「冰室君,你要清醒呀┅┅明白自己在说甚麽呀?」

「老师,我知道。」冰室慢慢向悠子走过去。

「不要过来┅┅不要看老师的这种样子┅┅」悠子扭动被吊起的**哭叫。

「比昨天的**更多了。」

冰室用手指拉开肉瓣,眯缝着眼睛看。蜜汁不断涌出滴在地上。

「不要!冰室┅┅你说比昨天┅┅比昨天┅┅」

「老师,我说了。你忘记昨天我用药使你不能动,我还检查这里。」

那不是作梦,真的被冰室玩弄,用淫邪的工具折磨她。

「啊┅┅啊┅┅」悠子发出悲叫声。

「嘿嘿嘿,昨天被少爷玩个够,是像梦一样舒服了吗,老师?」岩津在旁边嘲

笑。

「今天不是用工具,让岩津和老师干那件事。我要观察**时老师的身体会怎

麽样。」冰室说着拿出女体生理学的书。

「不要!不要┅┅」

「我已经看到老师忍不住在厕所**,还说不要就奇怪。」

「冰室┅┅你这孩子┅┅啊┅┅救命啊!」

看着哭叫的悠子,岩津脱下裤子,像夸示般的摇动雄壮的**。

冰室看女体生理学的书,一面在悠子的**上摸,好像在检查。

「岩津,你可以干了。」

「是。少爷,你在那里仔细看吧。我教你干女人的方法,她现在虽不愿意,但

请少爷看女人最後会变成甚麽样子。」

「嗯,我会看的,那就以让她生小孩的精神干吧。」

冰室很高兴的样子,因为有幼稚的脸孔所以显得更可怕。

「不要┅┅不要!」

悠子哭着,为逃避男人做出无谓的挣扎。想到被岩津奸淫,而且还有冰室在看

时,几乎哭破喉咙。

「老师,让你等久了。只要少爷说开始,就给你插去,嘿嘿嘿┅┅」

「不要┅┅」

「这是帮助少爷学习,你要尽量拿出性感,让少爷看清楚女人身体的构造。嘿

嘿嘿,会让你泄得不计其数。」

岩津站在悠子被吊起的身体前面,他准备站着强奸悠子,这样可以让冰室看清

楚。

「不要┅┅救命啊┅┅」

悠子惨叫,疯狂的摇头扭动屁股,岩津抱住屁股向前靠过去。

「我说芦川悠子老师,不要乱动,乖乖的做少爷女体研究对象吧。」

「救命啊┅┅」

「要插进去了。老师,我的家伙很大,刚开始也许会觉得很紧,但很快就会好

起来。」

岩津低头看着哭叫的美丽女人面孔,把粗大火热的**慢慢顶在柔软的花瓣上。

「啊┅┅唔┅┅」悠子的腰开始猛烈痉孪,哭泣的脸向後仰。

「哇!好厉害!」从上向下凝视的冰室发出兴奋的声音。

羞辱授课

「到达热海时让悠子下车」,岩津抓住她的手臂,走向车站的收票口。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悠子做出快要哭的表情,她是在新干线的车厢里被冰室浣肠,现在有强烈的便

意。

「老师,现在还不能去,如果这麽快就让你去厕所的话,那我的处罚就没有意

义了,不是吗?」

从身边经过的行人,没有人会认为冰室是一个可怕的变态少年,正要带悠子去

地狱的刑房。

「求求你┅┅饶了我吧┅┅」

悠子的双腿颤抖,每一次想蹲下时,就被岩津抱起来向前走。岩津只是不怀好

意的笑着,没有说一句话,但这种样子显的更可怕。

不知道要被带到那里去┅┅

走出车站後,有辆宾士轿车停在那里。

「岩津大哥,好久不见了。」

「少爷,我们在恭候你的到来。」

看起来就像小喽罗的两个男人,猛向冰室和岩津鞠躬,然後向悠子瞄一眼。

(啊┅┅)

悠子不由的紧张起来。被带到有这种流氓的地方,做为逃亡的处罚,不知道会

做多麽残忍的事,想到这里悠子就感到恐惧。

进入车里後,冰室让悠子坐中间,他和岩津坐在两旁。两个小喽罗一个开车、

一个坐在助手席上。

「少爷,你弄到的货色真不错。」

「是我学校的老师,身裁很棒,尤其是屁股更是没话说。」

冰室很得意的样子,悠子的嘴唇轻轻颤抖,低下头没有说话,甚至连膝盖也开

始哆嗦。

为怎麽像冰室这样的少年,和流氓说话会如此亲切?悠子实在无法理解。

冰室特意看着悠子的反应,继续说下去∶

「在新干线上的车厢里很无聊,所以就给老师浣肠。」

「那真是愉快的旅途呀,少爷。」

「嗯,车厢里是空空的没有人,给老师浣肠时,老师就会用很好听的声音哭。」

悠子听了猛摇头,好像不要让冰室说出来,强烈的羞耻使她啜泣。

岩津抓住悠子的头发,把脸拉起来看着说∶「还不到哭的时候,遇到少爷的刑

罚,你就非哭不可了。」

「嗯,为了使老师不要再产生逃走的念头,这一次要严重处罚。」

冰室又发出高兴的笑声,让岩津帮忙脱悠子的衣服,悠子身上只剩下高跟鞋。

「啊┅┅不要┅┅」

哭着哀求时,岩津无情的把悠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後,绳子也陷入丰满**上下

的**。

「她的身体很美吧!」

冰室让二个小喽罗欣赏,同时抚摸**和已经失去黑毛的耻丘。

小喽罗的眼睛,好像看到耀眼的东西眯缝起来。

「难怪少爷会喜欢,真是了不起。」

「让她做老师太可惜了,让她作秀或接客,一定能赚到大钱。嘿嘿嘿┅┅」

控制热海风化区的流氓,毫不保留的赞美悠子的身体。

悠子听到吓得全身哆嗦,强烈的便意也增加悠子的恐惧感。完全暴露出来的乳

房、肚子、大腿都冒出冷汗,发出光泽。

「就因为老师有这样好的身体,玩弄起来才有意思。」

「少爷,刑房已经准备好了。嘿嘿嘿,可以的话,我们也愿意帮助刑罚。」

「好吧,大家一起来折磨老师。」

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钓鱼线,前端已经做好环扣套在悠子的**上栓紧。

「唔┅┅」

悠子发出哼声,可是好像已经彻底认命,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

在另一个**也栓好後,就要岩津帮忙,把悠子的大腿向左右分开。

「啊┅┅不要┅┅」知道要做甚麽事,悠子拼命扭动屁股。

「老师,还是老实一点吧,如果反抗就再弄一次浣肠。」

「啊┅┅不能那样┅┅」

从悠子的身上失去力量,冰室伸手到悠子的大腿根抚摸**,又用手指捏弄阴

核。

「啊┅┅啊┅┅」悠子拼命甩头,悠子的屁股猛烈抖一下变成僵硬。

冰室继续把悠子的阴核包皮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芽,用手指磨擦、捏弄。

悠子的敏感**,立刻使肉芽红红的充血。然後在肉芽上栓好钓鱼线。

「啊┅┅」

悠子的身体变成弓型,冰室把三条线放在手里一起拉。

「啊┅┅」悠子大叫,混身是汗的**猛烈扭动。

「嘿嘿嘿,少爷对付女人的方法真妙。」坐在助手席上的小喽罗说奉承话。

冰室淫笑一声,好像表示这不过是刚开始的序章,又用力拉钓鱼线,让悠子发

出悲叫声。

就这样玩弄时,汽车停在看起来像酒家的旅馆前。

「老师,到了,下车吧。」

冰室牵着三条钓鱼线拉出悠子,悠子简直像木偶一样,从後门进去时,有不少

年轻的小喽罗跑出来迎接。

「啊┅┅」

悠子已经吓成半死,在二、三十名流氓的注视下,悠子**的仅穿高跟鞋,而

且还被栓在**和阴核上牵着走。

「好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体很好吃的样子。」

「哟,没有毛,是白虎。」

「笨蛋,是剃掉了。那种栓住阴核的样子,真教人兴奋。」

「我想干又┅┅」

小喽罗们向冰室和岩津不停的鞠躬哈腰,也彼此嘀嘀咕咕的说着,欣赏悠子的

美貌和恼人的**。

悠子低下头,咬紧牙关不要发出哭声,身体像有恶寒般的哆嗦。

悠子被带进旧仓库里,里面有皮面的床和木马,还有砾刑架,从屋顶垂下锁炼

和绳子,完全有如刑房。架子上排满折磨女人的淫具。

「少爷,请用这里吧!凡是折磨女人的道具都齐全。」

小喽罗把房里的情形,概要的向岩津介绍。冰室感到很满意,他早就想在这样

的地方彻底的折磨悠子。

「啊┅┅不要┅┅饶了我吧┅┅」

悠子哭的声音也沙哑,作梦也没有想到会被带到这样可怕的房里。

岩津把悠子捆绑双手的馀绳,绑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锁炼上,拉动锁炼使悠子不

得不用脚尖站立。

喽罗把很厚的门关上,没有一个窗户的仓库里变成听不到声音的密室。

「少爷,不管女人怎麽叫喊,外面是完全听不到,放心的用刑吧。」

「嗯,现在就开始吧。」

冰室站在悠子的前面,用力拉栓在**和阴核上的钓鱼线。

「啊┅┅不要拉┅┅」

「嘻嘻嘻,把腿分开,要分开到能看清楚**和屁眼。」

「啊┅┅我分开,所以不要拉了┅┅」

悠子哭着,把穿高跟鞋的双脚向左右移动。

前面有二个喽罗,後面有岩津蹲下来看。

「啊┅┅饶了我吧┅┅」

悠子向冰室哀求,可是岩津和冰室互相看一看,露出满意的笑容。

「老师,屁眼还看不清。」

「**这一边也不行,还要分开大一点。」

冰室又拉钓鱼线。

「老师,没有听见吗?他们说还看不清楚。」

「啊┅┅」

**和阴核的疼痛,使悠子的双脚继续向二侧移动。

悠子的**和肛门,都活生生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喽罗立刻把悠子的双脚栓

在地上的铁炼上。

「她的**真不错,不论是颜色或形状都是最好的。」

「脸漂亮、**也漂亮的女人,还很少见到。」喽罗从左右看,发出感叹的声

音。

冰室任由喽罗们欣赏悠子的**。

「啊┅┅不要看了┅┅不要那样看了┅┅」

悠子哭着痛苦的扭动被绑成人形的**。可是,她的哭声逐渐变小,通红的脸

也开始变成灰白。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老师,真没有用,还要忍耐的。」

「啊┅┅可是┅┅已经忍不住了┅┅」

悠子摇头。拼命的忍耐快要爆炸的便意,虽然还能缩紧肛门,但不能不扭动屁

股,嘴里发出哼声,身上冒出冷汗。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真没有用,设法让老师的注意力分散吧。」

喽罗们非常高兴。

「太好了,我们来帮忙。」

「嘿嘿嘿,会让她舒服得忘记去厕所的事。」

二个喽罗从左右伸出手,捏起悠子的**拉开,同时在里外摸索。

「啊┅┅不要┅┅不要┅┅」

悠子一面尖叫,一面扭动屁股。本来就有强烈便意,再经过这样捏弄,悠子几

乎要昏过去。喽罗们好像很了解女人的性感带。

「这个女人的**好极了,嘿嘿嘿。」

在**周围磨擦,又突然把手指插进去,同时用指尖在栓上钓鱼线的阴核上压

迫。

「老师,现在舒服得忘记想大便了吧?」

冰室也配合他们拉动钓鱼线。

「不要了┅┅啊┅┅」

「老师,很舒服了吗?」

「啊┅┅唔┅┅饶了我吧┅┅」

悠子疯狂的扭动身体,汗珠飞散,这种样子只会使男人们更高兴。

「少爷,这个女人有性感,这里已经**┅┅」

这些喽罗们对女人可以说是专家,悠子当然无法抗拒,她自己也感觉出官能火

热的燃烧起来。

「啊┅┅」悠子想说话也已经困难,只有急促的喘息。

岩津在悠子的身後对冰室说∶「少爷,已经准备完成了。」

岩津的手里,拿着巨大玻璃制的浣肠器,里面已经装满醋。

「嘻嘻嘻。老师,再来一次浣肠,但这一次是只有醋,一定很有意思。」

「┅┅」

「老师,你怎麽啦?高兴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吗?」

冰室笑嘻嘻的来到悠子的身後,从岩津的手里接过浣肠器。

「啊┅┅不要┅┅」

强烈的便意已经达到限界,这时侯又被浣肠的话,就不可能维持到厕所。

「不要┅┅不要浣肠┅┅」

这时侯悠子已经忘记喽罗的手还在挖弄**。

「饶了我吧┅┅」

「老师,真的这样不喜欢浣肠吗?**会比较好吗?」

「这┅┅」

悠子说不出话,有一个喽罗站起来高高兴兴的脱衣服。後背有龙的剌青,还有

襄入珍珠的丑恶巨大**┅┅悠子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冰室┅┅救救我吧┅┅」悠子拼命的向冰室哀求。

喽罗也在看冰室,等他说下一句话。在这个时间里,巨大的**不停的摇摆。

「可以干了,但还不能插进去。」

冰室发出低沉的笑时,喽罗做出会意的笑容,他已经知道冰室想甚麽。

「哎呀┅┅」

悠子发出尖叫声,头向後仰,疯狂的摇头。喽罗开始向悠子纠缠。

「老师,我会好好的爱你,要试试看你的**有多麽好。」

「啊┅┅不要┅┅不要┅┅」

「这样**的,还说不要,实际上是很高兴吧?」

「不要┅┅啊┅┅」

「又不是处女。老师,不要乱动了。」

喽罗用**对正悠子的洞囗,像螺丝般旋转插进去。

「啊┅┅不要┅┅」

「嘿嘿嘿┅┅哭吧┅┅哭吧┅┅」

「啊┅┅呜┅┅」

悠子几乎要窒息,全身颤抖。粗大的巨棒塞满洞里,几乎使那里裂开。

「真棒┅┅她的身体真好┅┅」

悠子虽然哭泣,但**里的嫩肉紧紧缠住喽罗的**。

「我过去和不少女人干过,但这个老师是最好的。」

喽罗看着冰室,毫不保留的赞美悠子的**。

「不要┅┅不要┅┅」

只要哭着想逃避,**里的肉就会更缩紧。

「嘿嘿嘿,老师,哭吧,那样**会更好的。」

「噢┅┅」悠子的哭声更大,因为喽罗的**已经顶到子宫上。

「少爷,已经插到底了。」

喽罗显出很高兴的样子,然後就这样不动,等冰室的吩附。

「就这样不要动,马上让老师痛快,就没有意思了。」

从後面看的冰室,也清楚的看到乌黑的**深深插入了悠子的**里,用「贯

穿」来形容大概最妥当。

「老师,这样的景色真好看。被流氓强奸的滋味好不好?」

「唔┅┅饶了我吧。」

「好像很舒服的吞在里面,这样就不会想到大便了吧!现在可以继续浣肠了。」

「啊┅┅不要┅┅」

当悠子哭叫时,巨大浣肠器的管嘴,已经深深插入悠子的肛门里。

醋大量流入悠子的肚子里┅┅

「啊┅┅难过┅┅」悠子美丽的脸孔已经苍白,全身拼命摇动,黑发随着飘散。

「受不了┅┅这个浣肠受不了┅┅啊┅┅肚子要爆炸了┅┅」

「老师,醋的滋味很厉害吧?要好好的反省逃走的事了。」

「唔┅┅难过┅┅受不了。」

悠子拼命扭动身体,好像这样能减少痛苦。可是,这样又夹紧喽罗插在**里

的**。

「她的**真会缩紧,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早就完蛋了。嘿,太美妙了。」

「真的那样美妙吗?」另外一个喽罗问,他也已经脱光衣服露出漂亮的刺青。

「不只是美妙,这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只是插进去就快要投降了。」

「真那样好吗?┅┅快让我也尝一尝。」

「这样好的怎麽能放手?等我快乐後再说。」

「你一个人独占好处,那是办不到的,快换我┅┅」

冰室露出苦笑,这个女人能使专门对付女人的流氓发生争执,大概是悠子太美

了。

冰室一面推助浣肠器的推杆,一面向岩津做一个手势,岩津点点头站起来。

「你们不要吵,不要想一个人独占,你们二个人可以轮班。」

岩津用有威严的声音说,这等於是太上皇的命令。

「对不起,岩津大哥,因为这个女人太好,所以┅┅」

「我们不敢再吵了┅┅」两个喽罗拼命的鞠躬哈腰。

喽罗换手,一个人离开,另一个就在悠子的**深深插入。

「啊┅┅确实好极了,没有想到会这样夹紧。」喽罗立刻发出感叹声,慢慢欣

赏美肉的滋昧。

「唔┅┅」悠子全身是冷汗,发出快要断气般的哼声。

大量注入醋,肚子里的便意愈强烈,前面的喽罗就能享受到更紧的收缩。

看到痛苦的哭泣,受到折磨还会有这样反应的女人,这几个流氓不由得感到惊

讶,只是深深的插入,并没有活动,女人就大量流出**。

「老师真敏感,真的这样舒服吗?嘿嘿。」

这个喽罗在悠子的脖子或肩膀上亲吻,不停的抚摸**。在得到冰室的许可以

前,只能这样插进去,不能进出**。

「嘿嘿嘿,换手了。」

又换人。这样不止一次,每隔几分钟就轮换。

冰室残忍的继续推动浣肠器,食用的醋「咕嘟咕嘟」的流进去。

「啊┅┅唔┅┅救命啊┅┅唔┅┅还不如杀了我┅┅」

悠子哭泣、呻吟、喘息。轮班在悠子身上插入的喽罗、加上插在肛门上灌入醋

的浣肠器,这二者隔着薄薄的粘膜前後发出共鸣,使得悠子几乎昏过去。

没有多久,悠子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呼吸也感到困难。

「岩津,差不多了。」冰室继续推动浣肠器说。

「少爷,随时都可以。」

这时侯岩津已经脱光衣服全身**,从後背到大腿都有剌青,襄有珍珠的**

形成特殊的形状,当然这时侯的悠子,根本没有时间注意到这种情形。

「唔┅┅要┅┅要出来了!」

只有达到限界的便意,在悠子的心里,其他的甚麽也看不见。又有喽罗在悠子

身上发泄**,使悠子的感觉更加混乱。

「唔┅┅难过┅┅我要死了┅┅」

「嘻嘻,老师,很难过吧?不过,真正的刑罚是现在才开始。」

冰室说完猛推卿筒,把剩馀的醋也猛推入悠子的肛门里。

「啊┅┅」

发出惨叫声,从悠子的肛门开始「嘀咯嘀咯」的漏出来。岩津好像等待这刹,

用巨大的**顶在悠子的肛门上。

「啊┅┅不行┅┅不要┅┅」

「老师,我是要给你塞住,我的东西很大,也许会痛苦一点,但一定是很好的

肛门塞。」

「啊┅┅」

悠子拼命的想躲避岩津的**,可是前面已经有**贯穿,动弹不得。

(怎麽会这样┅┅简直疯了┅┅是野兽┅┅)

刚刚注入浣肠腋的身体,还要同时从前後被男人奸淫,简直是魔鬼的行为。

悠子的肛门被扩张到极限,几乎就要裂开。岩津不管她的痛苦,将肉的肛门塞

插入,便意开始逆流。

「唔┅┅啊┅┅要死了┅┅」

悠子觉得眼前一片黑,冒出痛苦的火花。而且插入肛门的**,隔着薄薄的粘

膜和前面的**摩擦,使得已经像火柱的身体更散发出火花。

「嘻嘻嘻,老师,已经完全插进去了,前後已经贯穿。」冰室发出嘲笑声。

悠子翻起白眼,咬紧牙关仰起头。

「饶了我吧┅┅」

「饶了你就不能算处罚了。老师,你就痛快的哭吧。」

「啊┅┅还不如杀了我的好。」悠子疯狂的摇动黑发。

喽罗和岩津把悠子夹在中间,动也不动的等待冰室的命令。

「不知道老师是痛苦的滋味强,还是痛快的滋味强?」

冰室向岩津和喽罗做手势,要他们开始。

「少爷已经答应了。老师,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嘿嘿,老师快扭屁股,哭啊,大声哭啊。」

喽罗和岩津从前後慢慢在悠子的身体里**。

「啊┅┅饶了我吧┅┅」悠子仰起下额,嘴巴一张一合,几乎要冒出泡沫的样

子。

男人开始动作,使悠子的便意向下降,可是排泄的痛苦使悠子发出哼声。而且

产生腹部快要爆炸的感觉,但同时在身体里也出现火烧般的骚痒感。尤其是二根肉

棒在前後磨擦时,会产生强烈麻痹感。

「唔┅┅救命啊┅┅要死了┅┅」

悠子哭叫。有自己也莫明其妙的快美感,这样的感觉和痛苦混在一起,在悠子

的身体里互相竞争。

「哭啊┅┅老师,快扭屁股啊!」岩津和喽罗的动作逐渐增加速度。

悠子的**在二个男人之间受到蹂躏。

不只如此,插入悠子前面的喽罗在这种情形下,也不断轮换,这样更使悠子狂

乱。

「啊┅┅啊┅┅」

在痛苦和快美感的竞争中,快美感逐渐占上风,悠子是毫无办法的任由快美感

膨胀。

「嘻嘻嘻,老师,好像快感战胜了痛苦。」

冰室看着悠子发出嘲笑声。在悠子前後插入的二个男人,也明确感觉出来。

不只是悠子扭动身体的样子出现妖魅的气氛,前後洞里的肉都紧紧缠住**蠕

动。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还有这样厉害的反应。」

「你可不要忘记,现在是帮助少爷处罚这个女人。」

「大哥,这个我知道。」

岩津和喽罗更有节奏的攻击悠子,要迫使她产生**。一下子岩津停止动作,

只有前面的喽罗**,或相反的只有岩津在後面进出。

这样反覆多次後,悠子突然发出尖锐的哭声,**猛烈痉挛。

「啊┅┅啊┅┅」

悠子在两个男人之间猛烈挺动几次屁股,然後前後洞一起收缩。

「老师,你终於达到**了。不过,还会让你泄很多次。」

冰室高兴的看着悠子说。还不允许悠子排泄,大声命令岩津和喽罗。

「不能让老师休息,要她连续泄出来。」

「唔┅┅我已经┅┅」

没有片刻休息,悠子继续受到折磨。

「啊┅┅我的身体不行了┅┅不要┅┅」

「嘿嘿,行不行要试一试就知道了。」岩津和喽罗又开始从前後猛烈**。

「啊┅┅不要┅┅」悠子哭泣,真的快要疯了。

已经软绵绵的身体又开始冒出火花。身体里的肉开始溶化,脑海里一片空白,

从微微张开的嘴角流出唾液,有如注射强烈的麻药。

「啊┅┅要死了┅┅啊┅┅」

「老师,真强烈,真的那样好吗?」

「噢!啊┅┅好┅┅」

悠子忘我的大叫,不如何时积极的疯狂扭动屁股,如今便意痛苦也变成快感。

「啊┅┅又泄了┅┅」

悠子翻起白眼,双脚挺直,不停的痉挛,强烈的快感使悠子不停的呻吟。

虽然如此,冰室还不肯放过悠子,让岩津和喽罗继续攻击悠子。

岩津和喽罗都能忍受悠子的**收缩,还没有shè精。

「老师,现在才开始进入好处。」

「快哭着扭屁股吧!」把半昏迷状的悠子摇醒,毫不留情的从後插入。

「啊┅┅求求你┅┅让我休息吧┅┅」

就在这样的错乱中,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悠子已经说不出话,呼吸也困难。到

最後,身体不停的痉挛。

「少爷,这位老师差不多了。」岩津一面在悠子的肛门**一面说。

完全昏迷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听到信赖的岩津这样说,冰室才看手表。

「好吧。就到这里为止,不过,要最後给老师一点厉害的。」

「是,少爷。」

岩津和喽罗前後呼应,进行最後冲刺。在岩津和喽罗的前後冲击中,悠子的裸

体弹动,悠子的屁股不停的颤抖。

悠子已经被弄得半死不活,可是她的身体仍旧有反应,对性的贪婪达到这种程

度,男人们在心里也感到惊异。

「啊┅┅唔┅┅」悠子的後背挺直,屁股颤抖的跳动,喉咙发出沙哑的哼声。

岩津和喽罗都感觉出这是最後的收缩,於是做最後的**,这才将一直控制的

东西喷射出来。

「啊┅┅」

悠子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火热的冲击,身体再一次猛烈收缩,然後全身的力

量消失。悠子闭上眼睛,从口角冒出泡沫昏迷。

当岩津离开悠子的身体时,从肛门喷射出黄白混合的液体┅┅

不知道昏迷多少时闲,猛烈的刺痛使悠子的身体颤抖,这样才醒过来。

不知何时双手绑在背後,**的身体仰卧在有皮垫的床上,双腿分开很大,高

高举起用铁炼吊在天花板上,屁股下有一块座垫,很像婴儿换尿布的姿势。

仓库里已经不见岩津和喽罗,只剩下冰室一个人,笑嘻嘻的站在那里。

「老师,醒了吗?要振作一点呀。」

冰室弹一下钓鱼线,悠子发出哼声,头向後仰。

在悠子的阴核和**上,仍旧栓着钓鱼线。而且,连接在天花板上,在线上一

弹就会产生剧痛。

「饶了我吧┅┅放了老师吧┅┅」

「老师,处罚还没有结束。」

「啊┅┅我不会再想逃走了┅┅所以不要再折磨我了。」悠子哭求。

「只是这样说还不可靠,要让老师的身体确实知道厉害,就不会再想逃走了。」

冰室又拉一下钓鱼线,让您子发出哭叫声┅┅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仓库放出悠子。岩津给她洗澡,让她坐在化台前化。

「老师,你真美。」冰室带着喽罗进来对悠子说。

化後的悠子简直不像昨夜受到悲惨折磨,恢复高雅的美感。但和仍旧是**

的成熟**不太平衡。经过一连串的性地狱般的折磨,悠子的**更增加性感和女

人的味道。

「老师,你说过甚麽都愿意做的?」

悠子看着冰室轻轻点头∶「我说了┅┅」

这时他又把双手绑在背後,只让悠子穿高跟鞋,然後由冰室和岩津夹在中间坐

上黑色的轿车,喽罗分别坐在驾驶座和助手席上。

汽车开动後,悠子开始哭泣。离开流氓的巢穴,好像紧张的弦松弛。

「要不要再回来这里,那就要看老师本身了。」

让悠子的头靠在椅背上,穿高跟鞋的腿分开,分别放在岩津和冰室的腿上。被

拉开时几乎成一条线。

「啊┅┅」

悠子只是轻轻发出哼声,任由他们摆弄,冰室的手从悠子的大腿摸到完全张开

的洞囗。

「老师,你说过甚麽事都做的,现在请你做性教育吧。」

「┅┅」

「嘻嘻嘻,要班上所有的人看老师的**。这样美好的身体,我一个人独占会

遭天谴。所以,要在教室里让大家看看,老师受到折磨会多麽高兴。」

冰室一面抚摸悠子的洞口,在她耳边说到教室以後该怎麽做。

悠子美丽的脸孔逐渐苍白,嘴唇开始颤抖,因为冰室说的都是使她全身血液倒

流的、非常可怕的事。

「啊┅┅那种事┅┅做不到┅┅不可能做到的┅┅」悠子摇头哭泣。

「如果回到仓库去,那些年轻人就有**的机会了,嘻嘻嘻。」

「要在仓库里**,还是在教室和学生玩,两者选一。不过,仓库可以说是地

狱。」开车的喽罗说完大笑。

「啊┅┅你们太过份了┅┅」

悠子哭泣。虽然明知道不会就这样让她走,但是也太过份了∶在学生面前暴露

身体,用自己的**做性教育┅┅

「老师,要回到热海去吗?」冰室故意看悠子的脸。

「不要┅┅不要回去┅┅」

「那麽┅┅答应做性教育了?」

「不┅┅我做不到┅┅饶了我吧┅┅」

「老师,看这种样子只有回去了。」

「啊┅┅不要┅┅不要┅┅」

悠子哭着摇动黑发。在冰室的恐吓上,不得不答应在学生面前做性教育。

「老师,在学生面前**的表演,比那些喽罗们可好多了。」

「是啊,那些流氓是很可怕的,连骨头也会吃光的,最後还会被卖掉。」

他自己是流氓,还笑嘻嘻的说这种。

汽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向东京奔驰。冰室不停的在悠子的耳边说明如何做性

教育,可是悠子已经半昏迷状。

第二天,悠子在自己的公寓休息一天,隔天中午被带到学校去。

因为还在暑假中,学校里除游泳池外空荡荡的没有人,唯有悠子担任导师的教

室里大部份的学生都来了。

因为,接到冰室的连络和太田、元木的召集。

「啊┅┅我怕┅┅我怕怕┅┅」

被冰室和岩津牵着向校舍的走廊走去,为防万一,在走廊的二端,有喽罗在监

视。其实悠子身上只披一件大衣,双手绑在背後,身体**只穿一双高跟鞋,不可

能逃走。

「啊┅┅」悠子颤抖,如果没有岩津支撑几乎无法站稳。

「老师,现在也不用多说了。如果不听少爷的话,就立刻回热海的仓库。」

「知道┅┅」悠子悲哀的点头。

被岩津推进教室里时,学生们急忙就坐,吵杂的教室立刻鸭雀无声。

悠子站在讲台上,可是不敢看学生,低下头不敢抬起头来。

「老师,今天是性教育,是真的吗?」冰室举起发问。

「还要给我们看老师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悠子说话时没有看学生,忍着想哭的心情说下去∶

「现在┅┅先给大家看老师的**┅┅要看仔细。」

悠子说完,回头看岩津,岩津笑一下,从悠子身上取下大衣。

刹那间,教室里骚动起来,大衣下是一丝不挂的**,而且双手绑在背後,这

种样子使学生们感到惊讶。

「这就是老师的**┅┅要看仔细┅┅」悠子照冰室的交待,扭动**和屁股。

冰室坐在学生群中故意慢慢提出问题。

「老师的身体又白又柔软,身体真漂亮。」

「是吗┅┅谢谢┅┅」

「可是,老师为甚麽绑起来呢?」

「老师是最喜欢这样┅┅自己不能动,这样被玩弄是最舒服的。」

悠子说完,岩津就从背後伸手过来抚摸**,还有屁股和大腿。

「啊┅┅」悠子发出狼狈的声音。

学生们的眼睛集中在她身上,悠子痛苦的几乎昏厥,但还是忍着痛苦说下去∶

「老师最喜欢这样┅┅因为很舒服┅┅还要┅┅啊┅┅」

学生们看到悠子淫荡的扭动身体,逐渐产生淫念。

「老师,为甚麽没有阴毛呢?」

「┅┅」

没有说话时,岩津就用力扭动**,同时又手指摩擦悠子下体没有毛的部份。

「啊┅┅是剃光了┅┅为了能让大家看清楚┅┅」

「那麽,老师也让我们看到**和肛门吧?」

冰室故意用兴奋的口吻说,太田和元木也一起起哄煽动大家的情绪。

悠子快要哭出来,终於要把女人最神秘的部份暴露出来给学生看。

「你们可以到我身边看。」

学生们都立刻跑上去围绕讲台。

「啊┅┅」悠子分开双腿露出耻部。

「啊┅┅仔细看吧,这就是女人的身体。」

悠子说出规定她要说的话,同时扭动屁股。强烈的羞耻感,使她不只是下体,

全身都像火一般热起来,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老师,要热心一点。」

岩津在後面吻悠子的脖子和肩头,双手揉搓**。

「啊┅┅」

学生们看到这种情景,没有人说一句话,都瞪大眼睛凝视,只有冰室一个人笑

嘻嘻的站在那里。

「老师,让我们看到里面吧。」冰室故意这样说。

「好吧┅┅看里面┅┅」悠子悲哀的回头看岩津,用颤抖的声音说∶

「求求你┅┅分开来看里面吧┅┅我的手被捆绑,自己不能弄┅┅」

岩津露出淫笑,揉搓**的手转到**,把**向左右拉开,暴露出粉红色的

嫩肉,神秘的结构完全暴露在学生的眼前。这时候岩津用手指挖弄洞囗,还剥开阴

核的包皮。

「啊┅┅这样┅┅啊┅┅」

悠子忍不住发出哼声,岩津的手指和学生们的视线,使她的全身像火烧般的炙

热。

在岩津的手指上有春药,可是悠子当然无法知道。

「啊┅┅羞死了┅┅」

**口蠕动,流出**,阴核也开始突出。

(啊┅┅在学生面前┅┅我的身体竟然有反应┅┅)

「老师,有水流出来了,而且颜色更漂亮。」

「那里蠕动,好像贝壳的肉。」冰室和太田们故意这样说。

悠子到这种程度,反而希望把自己投入官能的火焰中忘记一切,可是她还有台

词要说出来∶

「女人的身体是甚麽样子┅┅大家可以来摸┅┅」

听这样说,大家都伸出手,争先恐後的形成骚动。

「啊,等一下┅┅不要这样,我会让大家摸的┅┅按学号的顺序┅┅」

听到悠子大叫,大家才静下来。

学生们一个一个过来抚摸悠子的**。

「老师,这是甚麽?」

「那┅┅那里就是女人的**┅┅不要那样粗暴的在里面挖弄┅┅」

「好棒啊,原来洞里又热又软,手指快要溶化了。」

「啊┅┅你们对老师的身体那样有兴趣吗?┅┅」

悠子哭着任由学生们抚摸,**深处受到挖弄,突出的阴核被揉搓,**愈来

愈多,不由己的扭动屁股,发出妖魅的哼声。

终於全体都摸过时,悠子全身是汗,呼吸也急促。

「啊┅┅已经够了。」

「老师,甚麽事已经够了?」冰室恶毒的追问。

「老师┅┅已经有性感┅┅就用那个粗大的东西┅┅让我泄了吧┅┅」

「嘻嘻嘻,老师说的是这个吧?」

冰室拿起巨大的假**给悠子看,悠子脸上露出狼狈的表情,但还是轻轻点头。

「老师说要用这个东西插入**里。」冰室对其他同学说完就哈哈大笑。

「不要笑┅┅啊┅┅弄吧┅┅快弄吧┅┅」悠子哭着说。

「求求你┅┅老师已经这样有性感了┅┅不要让老师急死了┅┅」

「老师,会给你的,不过先要浣肠。」

「┅┅」

悠子说不出话,冰室告诉她怎麽做,但没有说到要浣肠。

「已经能看到可爱的屁股,如果甚麽都不做,就太不公平了。」

在冰室这样说的时侯,太田和元木向每一名学生发一个小浣肠胶囊。

悠子的嘴颤抖,但又认命的看冰室和学生们。

「好吧┅┅给老师浣肠吧┅┅」

「老师,浣肠胶囊是不会满足吧?不过一个人有二个,将近有一百个。」

「要那样多┅┅」

悠子的声音颤抖。虽然如此还是把双腿分开成M形,上身靠在岩津的腿上,让

肛门完全暴露出来。

(啊┅┅随便你们弄吧┅┅把我毁灭吧┅┅)在悠子心里产生这样的念头。

「快┅┅快┅┅」

「老师,你要给大家看泄出来的样子,还有大便的情形吧。」

「好┅┅你们看吧┅┅」悠子好像催促般的扭动屁股。

「求求你们,快一点浣肠┅┅在前面插入粗大的东西┅┅老师在等呢┅┅」

「好吧。老师,我们会给你快活的。」

浣肠和假**几乎同时插入悠子的前後洞里。

「啊┅┅」悠子发出快感的哼声,好像表示从此变成一个被虐待狂的女人。

「啊┅┅好┅┅啊┅┅」

在恍惚中悠子顾不得一切的发出浪声,同时拼命扭动屁股┅┅

~完~

凌辱女囚犯

Gillian这个不幸的战俘现在被捆绑着,她已饱受惊吓,她的思绪像团漩涡般旋转着,混满了惊栗和痛楚。各种难以想像的私刑都将用在她身上┅┅似乎没有什麽不可能的酷刑不会在她们身上发生。

这是真的吗?她是不是被一个巨型的士兵像个木偶般拖来带去?裸露地从当初被审问到现在?还是她的思想已经扰乱了?

但双腿之间的痛楚却是真实的,非想像中所能感受到的。啊┅┅这种痛苦,一阵一阵地悸动,像火一般烧着!Gillian刚松懈的思绪再次混,又回到前天被电击棒强奸的回忆里。看来真的有场误会∶她被当作是游击份子。

她躺在地上嘶喊着,了解到这场梦魇是个现实。牢门被锁匙转动,在地上拖得吱吱声。然后牢房内登时被灯光溢满,把Gillian照得睁不开眼。

“不像你上次住的牢房那麽舒服吧,小姐?”Hardman上尉闪过一丝微笑∶“很好┅┅看来你还得慢慢适应这里的粗劣环境呢!”

“你┅┅你必须帮我┅┅”她喘气道∶“你是一个军人,难道你没看见他们对我所做的吗?┅┅”

“我当然能看到,”Hardman答道∶“他们是在摧毁你的意志,还有,他们对女人在审问之下发出的尖叫与呻吟声,已经完全麻木了。”

“无论如何,说回你这位年轻的女士这里,”Hardman微笑着,“我在这个下午将向你介绍一种军队发明的装备,它叫做‘雄马’,是台强奸器。”

Gillian**地摊在地上躺着,惊吓得张大了嘴,因为Hardman向她解释,在首六个小时里“雄马”对她所能做的奸辱,和它如何会真正地令她发狂。

Gillian不断地请求着他,把她从这人间地狱释放。

“好了,欢乐时间到啦,”这秃头的警官说道∶“我敢打赌,你不会很期待你和‘雄马’这夜的约会。”

他看见这可怜的身躯在颤抖。没有一个女战俘会受到那机器的仁慈待遇!它能把她们整修得只能喘气、尖叫、呻吟,颤抖软瘫得像堆泥。

“不┅┅Ohhhhhh┅┅先生,请不要,我求求你┅┅”

“当然你不会喜欢它,虽然它只会伤害你的一些皮肉。”他邪笑道。

Gillian狂野地摇着头,短短的头发却没随着摆动。

“它将会彻底摧残你,让你不停地**┅┅**┅┅再**┅┅”

Gillian裸着**,张着嘴躺在那里,她看起来没那麽坚强,这女孩的顽强似乎真的被粉碎了。

Hardman凑向前拍打她的脸,她在他的椅子前面摊开瘫痪着。

“别看起来这麽阴沉嘛!”他边说着,边扭捏她靠近的**。

“AHhhhhh┅┅先生,别┅┅”Gillian像个婴儿般啼叫道,她从这狠狠的揉捏中醒过来,另一边的面颊受到紧掴,而**更被长长地拉起来。

“我也这麽想。”Hardman打岔道。

“这种能掌掴一个漂亮脸颊的感觉,真好┅┅更妙的是,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或许我该一边以电击棒挑弄她胶状的**,一边让她乘坐‘雄马’,那将会增添不少乐趣。那女孩子的**弹性十足,配得上她健美的体格,坚固圆润的,像煮熟的白苹果,衬托着两颗玫瑰粉红色的**。”他心想道。

“来吧,我的漂亮女孩,无论你喜欢或不,这将是一个你和‘雄马’的狂野之夜。”

眼泪瞬间填满了年轻Gillian的双眸,她是这麽的无助、这麽地脆弱!Hardman是如何喜欢这种神情。这可怜的女孩静静地啜泣着,跟随着那魁梧的监狱看守从那房间走出去。

“雄马”坐落在训练区域的一座小附加物里。建筑物内什麽都没有,除了那机器,还有一张椅子和二大片的镜子,让所有坐在“雄马”上的女俘虏,都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奸辱的一丝一毫。

锁住身后的门,Hardman推着Gillian走往那部不钢的机器去。

“跨上去!”这警官残酷地命令。

Gillian泪汪汪的,手臂紧紧地盖着裸露的雪白胸部和下体。日子已开始变得难过,一天比一天更糟。为什麽他们不肯听取她而忽略她的存在?她顺从Hardman的指示,攀登到Hardman那精巧的发明上。

运作十分简单∶俘虏跪趴着被,双膝由两条黑橡皮绑到两铁柱上,相当的“舒服”。这些铁柱可自由调整,它们可向外移动,使到那些女孩子的双腿能展开达到极点(或者接下来让她以膝盖支撑,向后和前方移动)。她的手臂向前伸展,各手腕分别套上一支杆子,然后机器移动着适合的位置,这可随控制者的意念升起或降低她的体位。另外,还有两支马刺状的螺旋,可以安装上按摩棒,这些马刺可由控制者个别或同时地调节前后驱动的速度,那当然是SgtHardman。

“我想,我将会让你在这个下午受到特别的待遇,Gillian。”他已拴紧那女孩子的所有大腿和手腕,尽可能地伸展她。“你的肛门将会被插入,正如你甜美的**一样,但我将加上润滑剂而不是痕痒剂。”

Gillian战栗着,间接地啜泣,她知道就算求情也没有用,正如家乡里的人所说,将发生的总会发生。Hardman闲怡地从一行排列着的物品中选出两条橡皮按摩棒∶那一支插向她肛门的约6英寸长,直径一英寸;那插入她**的则有9英寸长,一寸半英寸的直径。

“你是多幸运的女孩子啊!”他边叹息边锁紧那两条人工**,“很快地你将高兴得欢吟起来。”

无论如何Gillian还是在低声啜泣。SgtHardman仔细地调整着机器,将每条**轻轻地对准每一个孔,然后他捡起遥控掣,坐在他满身热汗(白热的娴淑的)的待虐者面前。

她显得十分焦虑不安,眼泪直滑下她苍白的脸颊。

“让我们开始吧!”Hardman道。

他转动手拨,女孩子喘气地叫痛,肛门的按摩棒慢慢地转入她的直肠,逗留了一会儿,它又推出去。几乎在同时,第二枝按摩棒拨开她的花瓣,狠狠地侵入她的**,她大口地再喘着气。

天啊!这枝怪物大的惊人!看来她很快就会给它摧残了!

它停了一会┅┅再滑出去,滑出的同时,肛门的按摩棒又再插入,如此地重覆着这个程式。两条活塞不停的在两个**中缓缓地冲刺后退,互相交替。Gillian咬紧牙龈,全身冒着汗,不停地哀泣。

那些按摩棒慢慢地在它们的受害人身内窜动,Hardman思考其他可用的设备。在机架上吊着两个瓶子,液体像静脉般滴下∶一包含着润滑剂,令一包则含着痕痒剂,两条塑胶管子在尾端黏合变成一条。

这时间,那女孩子应该受些润滑吧!Hardman把塑胶管子贴上她的背部,管子尾端穿过她张得大大的臀肉,然后用贴纸把它在离肛门一英寸的皮肤上贴好,打开润滑剂瓶的夹子,润滑剂开始滑下她的肛门,然后是**着的按摩棒,多馀的再流下她前面粉红色的肉壁。

Gillian可以扭动和蠕动着,但它们永不离开她一寸,她也避不开它们,是的,机器的设计十分聪明。

过了五分钟,Hardman停下肛门的按摩棒,却把在**泛滥中**着的按摩棒加到两倍的速度。几乎是电光火石的,Gillian开始抽搐和像母狗般喘气。那枝大型的按摩棒已经支配她了┅┅而她根本毫无能力反抗。然后她的后腿根及臀部开始随着那橡皮阳物的摇摆而配合,她已经失去自我,开始迷煳了┅┅堵住的口传出欢吟┅┅更加不停地沉沦┅┅

他拨动更快的速度┅┅

那按摩棒移动得更快,Gillian达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然后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泪汪汪地啜泣,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

大按摩棒的速度已慢下来,但还是冷酷地在她红肿的**进进出出,然后紧跟着肛门的另一支。

“开心吧?”Hardman微笑着,Gillian只能软弱地摇头。

她的身体┅┅她的**┅┅她知道,现在已经受到这难以抵抗的机器控制,这会给她带来极度兴奋的**、然后又是不停的**┅┅直到她完全虚弱,以及失去知觉的极度疲惫。

在这怪物进行着它的“酷刑”时,Hardman再考虑其他多项的设备。从“雄马”下方,他提起两块黑橡皮的挤奶圆锥体,附到一个小型抽水机上,各杯子内部由吸盘的力量转动一个橡皮球,一起地或各自地在受害人**周围制造舔舐的感觉,Gillian再度被挤奶机器弄至陷入两个不能自禁的**里。

在第三个**之后,Gillian发现两条绑着她的铁栅,把她向外地往拉退,她像支弓般向后弯曲着,丰满的**傲然的向前突出,她意识到Hardman在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牛针刺。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她尖叫地求饶┅┅但她还是不受怜悯。

当她进入第四个**时,Hardman先把震摇着的针刺向她柔嫩的乳部下方,慢慢地再朝那已十分敏感、像小狗鼻子般的粉红色**移去┅┅

Gillian还得乖乖地呆在那机器上,继续接受Hardman的训练,挨过下一个六小时。

Hardman在考虑着他所有的选项,迟一些,电击拷打机能(电极和夹子)也会派上用场,让那女俘虏的**再受煎熬。但是这一切,最少还得要她在这机器上跨骑了四小时之后┅┅

凌辱裝束

「A2014TA,十分鐘內至CT報到」

無感情與音調起伏的女聲,透過擴音器響遍了設施,一名女子緩緩站起身,

她正是這個代號的使用者,只要收到傳喚命令,就算她正在食堂用餐中,也要奉

命,她才離座,坐在她身旁的其他女子就把沒了主人的餐盤內的食物掠奪一空。

漫長的走道,潔白的通道,白熱的照明,這條路似是通往天國的不歸路,身

著單薄衣物的女子低著頭默默的,一步一步往前踏去。

不期待、不去想、不反抗,這是進到這設施後她學到最重要的事,讓自己表

現出冰冷的面具,做好她所要做好的任何事,這樣日子就會好過一點女子趕在十

分鐘的時限前,來到了這間可怕的中央實驗室,事實上,她已來過好幾次了,至

今仍然會害怕,但是她沒選擇的權力,認命的透過對講機告知她到了。

門開了,她進去,關上的門似乎顯的非常沉重。

「把衣服脫了。」冰冷的聲音,來自於一名女性,知性的外表有一副使她看

來冷酷的眼鏡,高眺的身材再適合她的套裝,不過火辣的身材難以掩蓋,但是她

的思想與所學卻是難以見容於世上,只有這個設施能滿足她的才能。

女子,A2014TA的代號使用者,只知道在她眼前的女人,是個惡魔,

名喚蕾娜的惡魔!將身上唯一一件的單薄衣物自頭拉起,雖然會感到羞恥,但是

她更不想反抗,因為她已經受夠教訓了…在這具年輕的肉體上佈滿被以殘忍、邪

惡手段虐待過的痕跡,這足以令任何女子在被長期不人道對待後,削磨光她的反

抗意念,達到任意凌辱的目的。

「再把這個戴到左腕。」發號施令的蕾娜將一個手錶似的腕帶遞給A201

4TA。

乖巧的戴上後,蕾娜抬起A2014TA的左手,在腕帶的按鈕按了幾下,

好像就啟動了什麼似的,爆現的強光令A2014TA爭不開眼,全身上下的部

位乃至於四肢,都有強烈的痛覺,她忍不住跪坐在地,哀嚎了起來,但蕾娜卻只

是在旁記錄數據,過了一會兒,光芒散去,A2014TA錯愕的看著她的新造

型。

現在下體與四肢都被包覆在金屬的盔甲中,唯有雙乳外露,本來她的身體就

被蕾娜改造成雙乳特別豐滿,又有著瘦腰與翹臀的肉慾體型,但最令她與眾不同

的,就是那現在也被完美包覆與外型重現的下體,一條呈彎角翹起具有巨大尺寸

的……男人的陰莖,接受這改造時,那帶著痛苦與極大性亢奮的過程,讓A20

14TA的心裡留下了陰影,至今她很排斥自己的勃起,但現在蕾娜找到了新的

玩弄她的方法,逼迫她面對這個現實。

「這套專門為妳設計的自慰裝束,就是妳以後,唯一可以穿的衣服,聽到了

嗎?我可愛的母貓啊。」蕾娜邊說邊推了A2014TA一把,還沒從驚嚇中回

復過來,女奴平衡不穩跌坐在地上。

「現在開始進行功能測試。」蕾娜從白長外袍的口袋拿出長方型搖控器,按

鈕密密麻麻的排列,「先從我特別為妳移殖的棒子開始吧,我看妳,都沒什麼在

用。」

按鈕壓下,A2014TA立刻一陣顫抖,她那敏感又硬挺的**宛如被包

進海棉般,受到既柔軟又緊實的不明物體上下搓揉,就在這金屬裝束的裡層,A

2014TA感受到了男人插入女人陰道時的快感,這名擁有雙性徵的年輕女子

按捺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雙手握住了那昂揚如棋桿的棒子,可惜隔著金屬外

殼,A2014TA是無法做任何抵抗,只能被這鐵衣服玩弄。

從沒使用過的**自然無法抵抗那緊實的人工陰道的包圍攻勢,A2014

TA很快就哭喊的被送上**,一股些微刺痛的熱流自**根部往上衝,馬眼猛

烈噴發了濃濁的jīng液,爆炸性的快感令A2014TA腦袋呈現一片空白。這時

人工陰道的頂部開了一條縫,jīng液就順著縫外流,但同時內壁並未停止動作,高

潮中極度敏感的神經難以任受更多的快感,蕾娜所設定的程度,其實遠超過一個

性愛初體驗者所能承受的範圍,連續**的地獄已緊緊抓住了A2014TA。

「看來,人工陰莖的功能正常,接下來就測試偽具吧。」嘴角揚起淺淺的微

笑,惡魔的按鈕被按下,蕾娜滿意的看到A2014TA被偽具侵犯而慘叫。

偽具一共有三根,對應女性下體的三個**,尺度、長度自然也不同,首先

是由陰道開始,與人工陰道內壁的材質相似,包覆了相同材質的偽具可伸縮、膨

脹、彎曲與旋轉,表面更能冒出顆粒,最重要的shè精功能不會缺少,蕾娜拿了一

條管子,一端接在人工陰道的開口,另一端接到下體外部的一個洞,當A201

4TAshè精時,jīng液會順著管子流進插進陰道的偽具,累積一定量後就會shè精,

也就是說,這是個A2014TA的自體循環。

「啊啊…啊啊啊…噫…」只能發出不具意義的淫叫,女子同時承受**與肉

穴雙重的快感,不曾磨練過的性愛神經被嚴苛的高度開發,但是這只是雙重攻勢

而已。

不會鬆弛的人工陰道全方面的包覆。男人總夢想能使用名穴,可是有多少的

男人想過,被名穴等級的肉壁永遠包覆的**又能承受到什麼程度,但是A20

14TA的**並不是一般程度,而是經過基因調整過,在耐久與shè精量上都超

過正常男人數十倍。

A2014TA用力搓揉自己那對乳牛等級的**,充滿慾望的**絲毫不

能減輕她的痛苦與虐樂,細嫩的膣道感受的到偽具表面每一寸的精巧,突出的顆

粒刮騷著肉壁,扭曲的棒身直抵花心,A2014TA焦燥的扭動纖腰,似是想

逃離又像是迎合,逼近第二發shè精的臨界點,穴內滿溢著**,流出的**將下

體浸的一片濕,但是這些**是流不出金屬裝束的,最終會如何可想而知。

「又…又要…射了…快瘋了…我快瘋了…啊啊啊…」狂亂的擺動身軀,兩顆

巨**球晃甩著白色乳波,強烈的shè精快感既期待又害怕,膨脹一圈的**噗哧

哧的射出不輸前次量的jīng液,並沿著管子逐漸向偽具滑去,射完精的A2014

TA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攤在地上,只能粗重的喘著氣,但她並沒有休息的時間,

因為shè精的**使得肉穴遽烈收縮,引爆了下一個**,A2014TA本能的

如蝦子般拱腰承受**。

蕾娜見A2014TA反應良好,緊接著追加了肛門的偽具,這條不甚粗但

極長的棒子,極度深入A2014TA的直腸,被撐開的腸壁像被插在樹枝上的

鳥,整個腹腔強烈感受到便意與鼓脹感,A2014TA下意識的加重揉捏胸前

巨大軟肉的力道,簡直像自己在虐待自己一般,失去焦距的無神雙眼流下了幾顆

淚珠,進出她身體的棒子每一下都像在嘲笑著,「這犯賤的母貓,被玩具插到失

神,還一直shè精,真是淫盪的母貓。」

無休止的**,不停的shè精,積存在偽具內的jīng液終於超過了指定容量,一

個程序被啟動,偽具變的更加兇狠,打椿的快速**像要插爛A2014TA的

肉穴,這可憐的女人又**了,同時一股熱流噴進了她的體內,引發了極致的高

潮,A2014TA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而累積了A2014TA四至五次噴

發量的jīng液,讓滿是**的子宮更加充實,也讓A2014TA小腹微微脹起。

「不行了啊,那再找另一個好了。」蕾娜完全不在乎實驗體的狀況,用廣播

呼叫了下一個實體體後,她拿出了第二個腕帶,她共開發了三件,基本上三件的

功能是差不多的,但是在細節上的需求則是各有不同。

沒多久,代號B0039TA的少女進入了這淫邪的房間,她一見到昏倒在

地的A2014TA時驚訝的退縮了幾步,只是她同樣不敢反抗蕾娜,戴上腕戴

啟動了裝束後,第二套殘忍的性愛道具包覆了少女嬌嫩的身軀,少女一樣有著巨

大的**,只是少女並不像A2014TA極度厭惡勃起,相反的少女時常私下

享受雙性的樂趣,但是面對這件看來更兇狠的裝束,少女是否能承受的住?

第二套凌辱裝束在雙手與背部裝置了將近二十條的機械觸手,看似沉重的觸

手其實是由輕合金所打造,只是整套裝束穿在女孩子身上,仍是不輕的負擔,戴

在少女頭上的半覆式面罩就是控制觸手的介面,經由腦波電殛貼片,只要她想,

這些觸手就能隨意而動。

除了觸手,這套裝束並未在**與下體做任何處理,少女昂挺的陽具與粉嫩

的陰戶曝露在空氣中,似是在等待著。

「很好,讓我看看妳能不能操作這東西。」蕾娜看向還在醒來的A2014

TA,「妳走過去,用觸手玩弄她的**。」

不敢違抗,少女走近A2014TA,想著該怎麼做,她想像右手的觸手去

抓那對**,接到命令的觸手立刻應現了少女的想法,三根金屬利爪拳入A20

14TA柔嫩的乳肉,少女耳邊傳來雷娜的下一個命令,於是她再開始想像,將

更多的觸手啟動,於是A2014TA的雙乳被數十隻金屬爪抓捏的如麵糰般。

「很好,再來,我要妳用觸手自慰。」

少女看向蕾娜,在女王冷酷的表情上,她知道她必須照做。少女開始想像,

並在蕾娜的催促下,觸手快速的攻佔了主人的身體,在金屬爪子的撩撥挑逗下,

少女感受到異質的快感,同時來自下身三穴、**與雙乳的快感,就像被同時好

多人玩弄身體,而少女很快就發現,只要對觸手下令,就可以讓觸手持續執行命

令,少女於是貪玩的下了這些命令:

「四根觸手揉**不要停」「兩根觸手插陰道」「一根觸手玩陰核」「一根

觸手插肛門」「還有打手槍打到腳軟」這些瘋狂的命令,觸手立刻執行命令。

雙乳不停被揉著,乳頭也又拉又擰,陰道被觸手擴張到足以同時插進兩條觸

手的程度,觸手有技巧的一進一出帶出大量的**,不斷被刺激的快感中樞-陰

核,每捏一次,少女就會劇烈的抖一下,深入直腸的觸手配合前穴兩根觸手,隔

著薄薄的肉壁,觸手無機質的金屬表面令內壁很不舒服,但是這些都會轉化為快

感,所有的官感,都會在性的催化下成為快感,這是被開發過的身體所能產生的

適應力,而最重要的,就是**了,觸手的機器動作猛烈套弄著巨炮,勢要擠壓

出所有的jīng液。

「這樣,好像太……刺激了。」少女跪倒在地,四肢勉強撐著,如果這是一

種強暴,那就是最粗暴的類型,但是少女絲毫不想喊停,「要……要射了。」

**首先到達極限,一股濃稠的jīng液射在地板上,但是觸手是不會停的,性

亢奮的**完全沒軟下來,仍然勇猛十足,只是被套弄的棒身神經卻是敏感到一

點刺激都會小**,連鎖的引發肉穴的絕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仰天長叫,身子一側躺倒在地,

強力收縮的**噴出數道濁白陰精,**曲線還不及平復,觸手已忠實的再次插

入主人的穴中,少女聲聲嬌叫,小**如鞭炮般連續襲來,爽到少女幾乎要翻白

眼昏過去。

一旁的A2014TA的**這時又再shè精,失神的女子因快感而醒來,她

想坐起身,但立刻感到腹部的強烈鼓脹感,定眼一看,她的小腹赫然脹的如懷胎

數月般,脹痛感令她難以使力,耳邊傳來B0039TA的嬌喘,她看過去差點

沒嚇到,那女孩是被強暴嗎?她看向蕾娜,瘋狂的女王也發覺A2014TA的

醒了。

「既然醒了,那就繼續,B0039TA,停下妳的動作。」

「是…是…」少女命令觸手停止,也得到了稍微喘息的空間。

「現在A2014TA過去給B0039TA的陰莖**,也不要漏了她的

**。B0039TA就用觸手好好的給她爽,我現在要去處理事情,在我回來

前,妳們都不能停。」

A2014TA張大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蕾娜,這代表她必須繼續忍受滿腹的

**、jīng液,她還能撐多久?但是蕾娜下完命令後就走向CT門口,她一向是如

此。B0039TA貼近A2014TA身旁,舔著A2014TA的耳珠,並

輕語著。

「姐姐,沒有用的,我不想去處罰室,所以我只能照做了。」說著,觸手已

抓住A2014TA的雙乳,輕輕的揉著,「姐姐,告訴我,妳進來前的名字,

我叫安妮喔。」

「我的名字……」猶豫著的A2014TA回憶著那個早已被放棄的字眼。

「女王大人不在,叫名字會比較親切。」安妮的舌頭滑過A2014TA的

鎖骨,輕咬A2014TA的乳肉,「好像棉花糖呢,姐姐的**真美麗。」

「妳……妳的也是啊……叫我亞紗,Asa。」輕撫著安妮的頭,「妳……

躺下吧,我來幫妳。」

安妮照言躺下,亞紗困難的挪動身子,讓頭能正對著安妮的**,她必須用

跪姿,讓脹起的小腹不會被壓迫,接著她張口含住安妮的**小口小口的吸著,

裝上手套的手小力的套弄炮身,深怕不小心傷了安妮,在幫安妮**的同時,亞

紗仍然在承受人工陰道與偽具的攻勢,才沒吸幾口,亞紗就仰起頭喊道:

「不行了,又要射了,啊啊!!」

白濁jīng液噗休的射出,份量依然不遜於第一次,這**的快感幾乎讓她要趴

下去,但是她還是撐住了,她再次含住安妮的**。感覺亞紗的口腔好溫暖,安

妮在給觸手下完命令後就讓自己放鬆享受,比起亞紗,她更能輕鬆的享受這場性

遊戲,她不忘用觸手讓自己持續性亢奮。

「亞紗姐,插我,用妳的……手……」

「嗯。」

亞紗分出左手,伸出兩根手指輕探安妮的陰戶,包覆手指的金屬手套也相當

於偽具的效果,亞紗摳挖著肉壁,並用姆指找到陰核,帶給少女多重的快樂。

「亞紗姐,我要射了,接好喔。」坐起頭的安妮將亞紗的頭重重的壓著,亞

紗悶哼著讓**深入到喉嚨,**又脹了一圈,在安妮的長嚎中,jīng液如岩漿般

灌進亞紗的喉嚨,**時放鬆的力道讓亞紗急忙退後,以免被jīng液嗆死,但卻被

jīng液後續的上了個jīng液妝。

「噗。」看到亞紗呆掉的模樣,安妮忍俊不住,她抱住亞紗,主動的舔著亞

紗滿臉的jīng液,並將其含入口中與亞紗相吻。

「唔……」有些驚訝,亞紗並不排斥這個吻,兩人熱烈的以舌頭分享jīng液,

享用對方的唾液,一時間潔白的中央實驗中,只聽的到咕啾咕啾的舔舐聲與美妙

的喘息呻吟,亞紗輕揉著少女彈性緊實的雙乳,夾在兩人之間的**互相磨擦,

陷進脹起的腹肉中。

「再來一次吧。」說話的是亞紗,她蹲下身再次含住**,此時,她不禁想

著,女王跑那去了?

事實上,蕾娜只是在監控室看著兩人,同時她的下身跪著一名戴著犬耳頭飾

的少女,正在勤奮的舔著蕾娜的陰部,而少女也不住套弄自己的下身那根**,

插在肛門裡的狗尾裝飾隨著扭動的臀部,看來就像一隻喜悅的可愛小狗。

「好了,來讓我滿足吧。」

聽從蕾娜的示意,少女站起身手扶著**對準位置,將棒子齊根沒入蕾娜體

內,女王悶哼一聲張開雙腳讓女孩方便作業,她的視線仍然停留在監視畫面上,

看著A2014TA為B0039TA**,身前的女孩熟練的挺腰推送,女王

讓身子攤倒在椅上,女孩推起蕾娜的上衣,解放女王的**。

「汪。」學著狗叫,女孩模仿著狗的動作,雙手搭在**上,貪婪的吸吮女

王的**,並不忘在女王體內耕種,她是蕾娜心愛的母狗,在設施眾多女奴中,

只有這名少女得到女王的恩寵,因為她不是人,而是隻狗,被調教成強烈狗性的

而忘了人性的母狗。

看著螢幕中的兩人,顯然又shè精的B0039TA讓A2014TA又吃了

一頓jīng液餐,於是她們又擁吻,分享jīng液,幾分鐘後,兩人換成69姿,互相舔

著對方的私處,A2014TA更用雙乳夾著**搞起乳交,而B0039TA

則是隔著人工陰道舔著,雖然舔不到,卻也是淫態十足,讓女王的慾火被撩撥的

更旺盛。

「小球,再用力點,再更深一點。」

小母狗手改搭講主人的肩上,整個身子貼上,讓重心前移,腰的動作更加大

起大落,火熱的棒子在女王絞扭的肉壁擠壓下,很快就衝上極限,小球嗚咽著,

熟知寵物習性的女王,手壓著小球的小翹臀往自己貼緊,示意她射進去。

「嗚!」仰起上身,僵直的身軀承受著絕頂的shè精快感,灼燙的jīng液也帶女

王達到了**。

監控室裡上演著母狗與女主角的淫叫二合聲。

女王就邊偷看邊作愛,對她來說,對A2014TA與B0039TA做的

事,只不過是滿足她性癖好而做的安排。

究竟射了幾次,**幾次?二十次還是三十次?最後互相倒臥在對方懷中的

安妮與亞紗再也沒有任何力氣,雖然**仍然挺直,雖然jīng液無窮盡的射不完,

射在兩人身上的白濁幾乎淹蓋了附近的地面與她們的身體,亞紗的肚子已經脹到

比懷胎十個月還更大,裡面滿滿的都是jīng液與**,只要一解除這身裝束,逆流

而出的情景一定相當可觀。

「我動不了了……」安妮側趴在地上,頭枕著亞紗**,拖在地上的**就

浸在jīng液池中,聚不起視焦的雙眼顯的黯淡無光,毫無精神。

「我……又要洩了……我不要……不要再**了……嗚啊。」體內偽具再次

無情的送亞紗登上不知幾次的情慾高峰,無盡的震動、翻弄,永遠緊實的陰道不

知疲勞的擠壓、套弄,**已經shè精到疼痛不已,卻只能無力的被玩弄。

再次失神,又會被**喚醒,身為女奴,對自己的身體是玩具的事實體認的

越深刻,就越感悲哀。

「女王,妳在那裡……?」(完)

窃听邻家的姐姐

第一次见到邻居家的姐姐是在我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当时家里人为了让我上重点中学,将我的户口迁到了我叔叔家,而我也搬到了叔叔家住。从那时起,我就认识了邻家的姐姐。姐姐比我大2岁,长的非常好看,1米6的身高,留着非常顺的长头发,身材非常好,胸部有着和她年龄不相衬的**,至今我都仍然认为她是我所接触过最美的女人。

姐姐经常和我们一起玩,一起打电子游戏、一起打球、打麻将等等,漫漫的我们就混熟了。上初二的时候,无意中我从同学那里借到了一本描写**的书,里面的内容使我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非常好奇的向往,虽然里面当时没有具体讲作爱具体是怎么做的,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去**,可是我每天都会想起里面男女主角之间的缠绵。当时我住的地方每家都没有自己的厕所,只有一个公共的厕所(也是公共的浴室),夏天的时候,姐姐每天都要去这个地方洗澡,由于是公共的,所以姐姐每次去洗澡的时候都是在晚上11点之后。厕所只有一个木门,上面有一块毛玻璃。由于心中充满对姐姐**的向往,我于是拿起一个刀片,清清的把毛玻璃上面的一层刮掉,我试着往里看了看,刚好一只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而且外表也轻易看不出来,我心中暗喜,迫不及待的等待那一刻到来。

晚上我一直睡不着,到快12点的时候,终于听到声音,我知道,姐姐要去洗澡了!等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我轻轻的爬起来早到厕所的门口搁着玻璃往里看,姐姐这个时候已经把睡衣脱掉了,正在脱奶罩,姐姐穿的是一身红色的内衣,十分的诱人,看着看着我的老二已经坚挺了起来。姐姐抓了一下后背,从后把胸罩的扣子解开了。由于她斜对着门脱衣服,所以她根本没觉察到门外正有双色咪咪的眼睛盯着她。而我正好斜着看到她的那对白白嫩嫩的**,整个**的身躯展现在我眼前,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我忍不住好奇开始打量着姐姐的身体,一对**很饱满,和她16的年龄显得稍微有点不相衬,**是粉红色的,乳晕很小,显得那么的坚挺。姐姐的阴毛很稀疏,但是离得有一点距离,我看不到姐姐的**(当时我还不知道女人的**是什么)。姐姐的屁股感觉上很小,但是从侧面上看又翘翘的,真忍不住想去摸一下啊,白嫩的肉在灯光下显出特别的韵味,看了一会,我底下觉得越来越难受,在加上心里觉得愧疚,于是我赶紧离开回到了家里,没多久,我就听到姐姐洗完出来了,我马上又假装上厕所和她打了一个照面,刚洗完澡的女人原来是这么动人,姐姐见到我后还笑着对我说耽误了我上厕所,殊不知,她的整个身体已经被我刚才美美的看过。就这样差不多1年的时间里,我经常去偷看姐姐洗澡。

初三那年,一天家里没有人,我无意中从我从卧室的抽屉里找到一盘用报纸包着的录象带,由于好奇,我就把带子放到录象机里打开,电视的画面让我呆住了,原来这是盘A片,终于,我知道了**是怎么做的了!我看完后马上把带子赶紧包好放到原处,离开了房间。在之后的几天里,我满脑子都是**的镜头,漫漫的我发现,偷看姐姐洗澡已经满足不了我对她**向往的**了。于是,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我要强暴姐姐!

当时还小,只是有色无胆,于是我招来了死党涛,一起计划了一场强奸计划。

姐姐当时已经开始上班了,在动物园做售票员。经过勘察后我发现姐姐每天晚上下班后都要经过一条比较隐蔽的小路去更衣室换衣服,所以我们就决定在这期间动手。秋天的一个傍晚,9月21日,我和涛早早就潜入到里面,结果最后姐姐是和另一位阿姨一起去的,没有机会下手。第二天,姐姐去换衣服早,后面还有人,还是没有敢下手。第三天,姐姐直接没有换衣服就回家了。我仍然选择等待,终于在第四天等到了机会。姐姐不知道什么原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我和涛就悄悄的跟在姐姐后面,等姐姐换完衣服往外走时,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上面有麻醉药)冲上去捂住姐姐的嘴,姐姐没哼几声就晕过去了。我和涛一人一头把姐姐抬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山丘上。这个小山丘平时就很少有人来,在加上公园已经下班,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把姐姐放到了铺着报纸的地上,用布蒙住姐姐的眼睛,用绳子绑住了姐姐的双手。面对姐姐呈现在我眼前的身体,我当仁不让的首先开始,我发现,昏迷中的姐姐更加动人,我趴在姐姐身上,开始亲吻我一直向往的女神。我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了她,我轻轻的吻姐姐的嘴唇、舌头、耳朵、脸狭,我的手开始在姐姐的身上漫游,当我的手停留在姐姐**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手离不开了。姐姐今天穿的是粉色的纯色长袖修身衬衣,咖啡色的褶皱长裙,一对饱满的**就像要炸开一样的坚挺着,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后向两旁一掀,她的奶罩就露出来了,姐姐今天穿的是肉色的内衣,使我迫不及待就一把扯开了姐姐的奶罩,姐姐饱满的一对雪白的**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姐姐的**是完美的梨形,十分丰满而且坚挺,更是充满弹力,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的部分,手掌用力,柔软又有弹性的乳峰被我弄得大大变形,我还从来没享受过女人的**。另一直手也伸到前面,双手同时抓住两只大奶,忘乎所以的玩弄。一面用手指扭紧她的奶头**有小花生米那么大,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上那细微褶皱,很快我明显察觉到娇嫩柔软的**开始变硬。我的另一只手漫漫向下走,先是抚摩姐姐光滑的腹部,接着我脱掉了姐姐的裙子,只剩下肉色的内裤,指头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摩她的私处,抚摸着姐姐的鲜嫩花瓣。我看到几条穿透内裤上蕾丝细孔的纤毛,一条条的充满光泽,充斥着少女特有的气味。漫漫的,可能姐姐感觉到了刺激,竟然分泌出了水。

接着我脱掉姐姐的内裤,趴在地上用嘴亲吻姐姐的**,我忽然感到姐姐阴部马上产生强烈的颤动,蜜汁失控的由花瓣中间渗出,我的视点也随着手指的移动,分开了姐姐紧合的花蕾。眼前出现的,是两片鲜红色的美丽花瓣,我可以清楚见到,已动情膨胀起来的yīn蒂在**交接处剧烈的颤抖。而从花芯中正不断分泌出清香的花蜜。手指迫开**口的紧闭肌肉,四周是浅浅的嫩红色,很温暖!很紧窄!手指被四周凡嫩肉紧紧的裹住。我疯狂地吸吮着她美味的少女**。过了一会,我的底下实在受不了了,我于是脱掉了我的裤子,拿出了我的老二,用手服着**在姐姐的阴核上摩擦,用力迫开紧箍的**口,轻轻的用力向前一顶,可是姐姐那里好紧,根本就进不去。在尝试了几下不行后,我只有拔出**,在我**出来的瞬间,我看到我的**上竟有斑斑血迹,姐姐被我破处了!我趴下来看姐姐的**,斑斑血迹已经漫漫顺着大腿留了下来。我看的忍不住,再次搬开姐姐的**,在**外面摸了一口口水,我扶着**再次尝试,结果这次姐姐里面已经开始出水了,很轻易的我的整个**都进去了。四周的嫩肉像铜墙铁壁一样,将**紧紧夹着。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尝过!我马上开启另一个视点,一面感受撕开处女膜的感觉,又要同时欣赏姐姐失去处女那一刹那的痛苦表情。姐姐的**口紧紧箍着**下的浅沟,感觉美得难以形容。整条**,被处女窄小的**紧紧的裹住。像亲尝到了处女破瓜鲜血的特有血腥味,我仍然看到处女膜撕破的伤口在渗出鲜血,染红了整条**。姐姐**内的剧烈抖颤,不断按摩着我的**、我的**、我的全身、我的灵魂。我没有停下来,我已开始猛烈的**。姐姐的**自动的分泌出大量的**,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女孩的痛楚。或许是第一次的缘故,做猛烈**了一百余下的时候,我立刻将我粗壮的**尽根插到底,感受到**完全深入到她的子宫腔粘膜内,**的马眼紧蜜的顶在她的花蕊上研磨着,刹时一阵滚烫热流由她的花蕊中狂而出,来了…来了…洪水般的jīng液高速的喷射出来,烫得昏迷的姐姐全身一震。我的大**完全浸泡在她热滚滚又浓稠的阴精中。浓烈的男性气味从在**口满溢而出的jīng液中散发出来。一下、两下、三下…我颓然的倒在姐姐身上。太舒服了,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好的一次…。

趴了一会,我的杨具已经变软缓缓滑出了姐姐的**。拔出的**上,带有姐姐的处女斑斑血迹和我刚刚射在姐姐身体里的jīng液。涛在旁边看的急了,拍了我一下,事意他要来,虽然这个时候我不想让涛碰我的女神,可是之前说好的,而且涛也出力了,无奈中,我只好任他去摆布姐姐。涛可不像我那样温柔,涛很粗暴,每一次插入都要重重的插到最深处,从姐姐的脸部表情中,我能看到她现在所承受的巨大的痛楚。

涛在猛烈**了不到一百下的时候也射在了姐姐的身体里。

看着看着,我的底下又开始硬了起来,受到涛的影响,我也决定不用那么温柔了,从姐姐的表情上,除了痛楚,似乎还有一丝的兴奋!我把姐姐翻了过去,学A片上那样从姐姐的背后插入,在插了一会后,我的手磨到了姐姐的肛门,诶?我为什么不插进去试试呢?于是,我把杨具从姐姐的**里拔出,我用力抓紧姐姐的腰眼,把**抵在姐姐细小的屁眼上。菊花轮紧紧的合上,从姐姐屁股上的绷紧的肌肉,可以知道她现在是如何害怕。我心中升起强烈的欲念,美丽的姐姐勾起了我的兽性。刚破完前面的处,现在就让我给他开后面的苞吧!我用力将**顶开姐姐的屁眼。好痛!**被箍得太紧了,姐姐痛的全身开始轻微的猛震,但肛门实在太小了,我必须用尽全身力量推前,才可将**迫进,**突入直肠,那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我没有嗅到臭味,只有一种奇特,难以形容的气味,一点也不讨厌。我花了十分钟,才可将**完的全钉入姐姐的屁眼中。姐姐的屁眼根本容纳不下我的杨具,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轮中流出,把雪白的屁股都染红了。我开始在姐姐的直肠内**,**的外皮扯住了直肠壁,我觉得很痛。但在窄小的肛门中**,却又另有一种快感。我愈插愈起劲,由于刚才射过的缘故,这次,我丝毫感觉不到要shè精的感觉,反而越插越兴奋,姐姐被我插的在昏迷中身体都开始颤抖,处于实在不忍心,我决定还是不插姐姐的屁眼了,我缓缓把**从姐姐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屁眼仍然张得大大的没有缩小,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体,流满了姐姐洁白的屁股。我忍不住拨开姐姐的秀发,在她的颈背上深深一吻。我把**又一次插入姐姐的**,尽情享受**冲击姐姐**里面嫩肉带来的快感。猛插狠插她的肉穴,**与她**壁强烈的磨擦中,她穴内的水狂而出,由于水份过多,轻晰的声到噗哧!噗哧******的声音。**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我毫不留情,继续猛烈的**,插了1百多下后我又换姿势,把姐姐翻过来,将她的双腿抗起,这样每一下我都能插到姐姐身体里的最深处,在又插了1百多下的时候,我感觉又要shè精了,我马上迅速拔出**,将**对准姐姐的嘴,我的jīng液已经射向姐姐的喉咙最深处。

还没等我休息一下,涛立马推开我,将早已忍耐许久的杨具插人了姐姐的**里开始大力的**,完全不顾姐姐的痛楚,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涛才没有插姐姐的屁眼,不过即使这样,涛也足足干了姐姐有15分钟之久。本来打算就此放过姐姐,可是当我看到涛尽情享受姐姐**带来快感的同时,我的杨具忍不住又博起了,我一边看涛干姐姐,一边摸姐姐的**,亲姐姐的**,等涛将jīng液射在姐姐的脸上后,我迫不及待的把杨具在次插入姐姐的屁眼里,狭紧的直肠壁给我的**再次带来无尽的快感,在大力享受了10分钟后,我将热古古的jīng液射在了姐姐的屁眼外面,太舒服了。事后我和涛赶紧用纸帮姐姐把身上的jīng液都擦干净,帮姐姐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把她抬到了更衣室的门口后,我和涛就翻墙赶紧跑了。回到家后,我发现邻居家还在找姐姐,我也假装去找,在外面转了一会,后来还是另一家的叔叔在公园里找到了姐姐。后来的1个多月后,我无意中听别人说姐姐怀孕了,家里人已经知道她被人强奸了,不过没有报警。后来听说姐姐就把孩子打掉了,我当时还想,是我的呢,还是涛的呢?姐姐在修养了一阵子后,重新又开始和我没事一起玩,后来无意中也和我提起了强奸那件事,她说那次让她对性产生了恐惧,漫漫的,她告诉我她成了同性恋。而我呢,没过半年就认识了现在的老婆,也就一直不缺少性方面的需要,也就没有在强奸过女人,**姐姐的那断遭遇,也就成了美好的回忆了。涛在那次之后,就离不开女人了,他凭着自己F4一样的造型不停的换女人,几乎天天都在寻找自己新的猎物。听说后来还多次染上性病。姐姐后来经过家里人的劝说,从同性恋中走了出来,嫁给了一个对她很好又比较有钱的商人,没事的时候,我偶尔就会去姐姐家座座。而我**她的事实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窃听小太妹

十一前的一天,我正在单位谈客户,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表妹打来的,表

妹在电话里哭说:“哥,我被人欺负了!”我一听,边安慰妹妹,边开始了解

情况。

原来,表妹所在的学校是海淀区一所女子职高,由于妹妹天生长的是个美人

胚子,所以总有一些校外无聊的男孩子放学后到学校门口追堵我表妹,因这原

因,表妹在学校不免遭到了一些女生的嫉妒。

那天下午刚一放学,表妹就被高中三年级的几个小太妹揪进了厕所,一个叫

小苗(化名)的女孩子在我妹面前耀武扬威,抽了我妹十几个耳光,最后还向我

妹索要1000块钱,并扬言如果周五之前不把钱送来,就要找几个男人**我

妹妹……………

妹妹在电话里小声说:“哥,这个女的特厉害,她镇海淀、镇香山呢!”

妹妹的话激怒了我!说实在的,小弟虽然已经很久不混了,但是,各地界上

玩主还是都会给小弟几分薄面,大姐大我见的多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片

子就敢口出狂言的说自己镇海淀镇香山,哼哼,我到要会会这个大姐大!!!

第二天下午,我带东子、老金早早的就来到了学校门口等学生放学。三

点半,学生开始陆续走了出来,先看到的是表妹,表妹紧张的走到我身边,回头

指后面人群里的一个黄毛小丫头说:“哥,就是她!”说完,象逃跑似的转身

钻进了下学的人流中。

那女孩由远而近,我开始打量起她来,这个女孩一头披肩的长发被染成了金

黄色,个头有1米65左右,上身穿一件短袖低胸文化衫,衣服上夸张的印一

个鲜红的嘴唇(看起来更象是个被掰开的**),下身穿一条好象被用刀子划

过无数刀的破裙子(据说这款式今年在北京挺流行)。

这女孩子的身材还真的不错,也许她的专横让她感到自负,所以她走路的姿

势都一一的,丰满的**也有节奏的一跳一跳的,我看觉得挺好笑,可我

还是没乐出来。

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微笑对她说:“你好,你

是小苗吧?”

她楞了一下,本能的回答了一声:“是,你……”没等她说完话,我一把掐

住她的后脖子,她塞进了车里,东子和老金即把她紧紧的夹在后座中间,我

猛踩油门,车子飞快的冲出了人群,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跟在小苗身后那几个呆

若木鸡的小太妹…………

车里,小苗足足愣了十几秒中,然后大声的叫了起来:“你们干吗啊!!!

我也不认识你们,快放我下去,你们混哪的,我大哥………”她的话陡然停止,

原来,东子从怀中掏出的那把明晃晃的尖刀顶在了她的腰间。

“哼哼,小妹妹,怕,一会你就知道怎回事了!”我转过头微笑对她

说。一个黑色的套子套在了她的头上,一路上,我开CD听歌,没有一个人说

话,但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东子的手不老实的在小苗的大腿和胸上有意无意的磨

蹭,小苗这丫头的确见过些世面,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坐在那里!!

车足足开了两个小时,快六点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已经来到了密云北部一个

偏僻的小镇里,我在这里买了一个小院,本来是周末全家人休闲度假之用,现在

却有了新的用途。

我们径直走进北屋,打开灯,红色的灯光撒满整个房间,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把房间装饰的还算奢华,地毯、XX、电视、双人床一应俱全,我曾经总是喜

欢带些女孩子到这里共渡浪漫之夜,但今晚,没有浪漫,只有疯狂!

我们摘下小苗的头套,坐在了XX上,笑呵呵的看小苗木呆呆的站在屋子

的中央,小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们感觉很好笑,我想小苗到现在也没弄清

楚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是怎回事吧!过了一会,小苗渐渐恢复了状,她试探

性的说:“三位大哥,您们这是什意思啊?我不认识您们啊……”

“脱……”我只说了一个字,小苗一楞,显然对我这个字没有准备,她楞在

那里,双手垂在身体两边,“脱!!”我又坚定的重复了一句,小苗这次清楚的

听到了这个字,我看到她的脸那间变了一下色。

“大哥,求求您,我怎了,我怎招上您了,我真不认识您……”小苗急

促的略带哭腔的向我求饶。

“废话,快把衣服脱了!!”东子掏出刀子,恶狠狠的说。

“小苗,你还是自己来吧,让他们动手!”我发出了最后通牒。

“大哥,我妈还在家等我呢,大哥,求求您们了,我错了…………”小苗

的眼泪流了出来。

还没等她说完话,老金从后面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向后一甩,小苗“啊”

的大叫一声,一个趔趄仰面摔倒在地上,老金顺势猛扑过去,一下子骑在了小苗

的身上。

“啊,干嘛啊!救命!!!!”小苗惊声尖叫起来,其实她的叫声是根本不

会有人听见的。

东子走过去,用刀尖顶小苗的脖子说道:“再出声,再出一声,我就划

一刀!”我知道,东子真的敢这样做!

小苗是个聪明人,立即停止了叫喊。老金看后,淫笑开始扒小苗的上衣,

小苗紧紧咬嘴唇,屈辱的眼泪顺面颊流到了嘴角。

老金揪住文化衫的领子向上一提,小苗的衣服就掀起了一大截,露出白白的

肚皮,我看了一眼,发现少女的肚脐很性感。老金再一使劲,文化衫从小苗的头

上褪了下来。

小苗戴一个白色的花边乳罩,乳罩紧紧扣在圆鼓鼓的**上,老金的

动作一抖一抖的。老金抓住乳罩的中间部分,使劲一拽,“啪”的一声,乳罩的

扣牌崩开了,小苗丰满白嫩的两个**房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啊!”小苗

禁不住又叫出声来,但马上又紧闭起嘴唇,双手却本能的要遮护暴露的**。

“把手躲开!!!”东子低吼了一声,小苗无奈的把手又垂在了两边,任由

老金肆意蹂。

老金摸了摸她的**,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苗羞辱的闭上了眼

睛,嘴角一翘一翘的,好像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金把手顺小苗的腹部向她的

下身滑去,小苗似乎也意识到了老金下一步的举动,她猛的睁开眼,愤怒和怨恨

的目光射向老金,双手紧紧的抓住裙子说道:“求求你!再脱了!!!!”她

在做最后的抵抗。

老金看了看,凶恶的目光露了出来,他左手揪住小苗的头发向后拽,小苗的

脑袋仰了起来,这时老金举起右手照小苗的脸蛋左右开弓,连抽了四个耳光,

顿时,小苗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我想小苗这时一定被老金抽的满

眼冒金星了吧!

小苗迷迷瞪瞪的好象要昏过去,嘴了轻声呻吟:“不要、不要!”可是手

却不自觉的松开了裙子。

老金见状,呵呵淫笑一把扯下了小苗那条本来就已经破烂不堪的裙子。小

苗穿一条白色的花边裤,大腿长的很丰满,也许经常打架踹人的缘故吧,所

以腿上基本没有什多余的肥肉,大腿和小腿的比例也很匀称,属于那种让男人

一看就想摸摸的类型。虽然小苗被打的处于半昏迷状,但是本能使她还是紧闭

大腿,这反而显得更加的性感和撩人。

“大哥,你光看啊,帮帮忙!”老金回过头叫我。

我起身走了过去,开始帮小苗脱鞋子和长筒袜,小苗的皮肤很滑嫩,让我忍

不住想多摩搓几下。当我把她的袜子和鞋子脱掉后,老金一把就小苗的裤褪

了下来,看眼前美丽的**,我的**一下子暴硬起来。

她的阴毛象一个心形一样柔顺的下垂,我和东子一人抓住小苗的一只脚,向

两边猛拉,小苗两腿之间的蔽部位一下子在我们三个人面前暴露无遗。此时小

苗已经基本回过神来,她咬自己的手指头,嘴里发出的抽泣声。小苗的下

阴很干净,粉红色的**缩在嫩嫩的肉缝里,一看就知道没被几个男人干过。

老金和东子都是老手,但还是被眼前这刺激的一幕搞的呆愣在那里,老金用

手指轻轻抚摩小苗的阴部,用中指的指肚在肉缝的中间快速的摩擦,而东子

则玩弄起小苗的**房来。

“他妈玩了,快干活!”虽然此时的我也被欲火烧的难受,但我还是冷静

的发施令。他们两个人立即停止了手中的活动。说实话,今天把小苗劫持到这

里,并不是真想强暴她,只是想把她扒光后照些裸照,让她以后不要再欺负我妹

妹。

“站起来!”我命令。

小苗听后,慢慢的坐直身体,蜷缩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始终遮掩自己

的下体。

“把手背到身后!”

小苗犹豫,手没有动,这时,老金猛的起了巴掌,小苗一看,的立即

把手背到了身后,我知道她被打怕了!

东子走了过来,手里拿数码相机,开始前后左右的给小苗照相,闪光灯在

小苗的身体上折射一道道的白光,小苗什也没有说,只是在哭,她知道,说

什也没有用!几张照完后,东子命令到:“平躺下!”

小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毫无办法,落在恶狠狠的歹徒手中,结果只有

任人摆布!小苗又平躺在了地毯上。

“自己把腿分开,自己用手扶自己的腿,把你的B让我们看看!”老金用

肮脏的语言戏弄小苗。

小苗缓缓的分开腿,双腿间的肉缝大腿分开的程度而渐渐变得清晰可见,

小苗双手扳住自己的腿,脸侧在一边默默的承受!

东子蹲在小苗的双腿之间,轻轻拨弄开阴毛,由老金用手指分开小苗禁闭的

肉缝,用数码相机连续拍摄了多张阴部特写,小苗的**口被手指撑成了圆形,

象一张小嘴一样张开,时不时的一阵收缩,老金故意用了劲头,“啊!疼!”

小苗呻吟!我们则对视坏笑!

“翻过来在地上爬,把屁股撅起来,要把腿分开!”我下达了一个新命令,

小苗没有办法,顺从的翻过身来开始叉开腿在地上爬起来。

我们三个人跟在小苗的后面,对扭动的**连续拍摄,小苗的阴部在爬行

过程中被臀部的扭动遮掩的时时现,让我们看了都是欲火难忍!

老金的眼睛都有点红了,“出声,给老子叫两声!叫的不好,小心我他妈抽

你!”老金吼叫。

“我,我不会!”小苗低声说道。

“不会?你没让男人操过吗?你不会老子就教教你!”第一个受不了的是老

金,他开始快速的脱去了裤子,**一下子跳了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泛

亮光,在尿道口处已经分泌出了白色透明的液体,我知道他要干什,可是,

我没有去制止他,因,我也开始脱裤子了!

小苗还在慢慢的向前爬,她背对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坚硬的**正在

向她细嫩的**挺刺过来,老金第一个扑了过去,他双手扣住小苗的纤腰,**

对准小苗的肉缝不容分说的一棍插了进去。

“啊…………”小苗睁大了眼睛,被这从身后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的大叫了

一声,浑身颤栗起来,身体被老金巨大的**插得象虾米一样弓了起来,我看到

老金的**从**里滑了出来!

“妈的,给我把屁股撅好了!”老金叫骂,右手狠很的打了小苗的翘臀,

双手用力,一下小苗的腰又压了下去,小苗的屁股一下子高高的翘了起来,老

金重新巨大的**插入了小苗的**里!**像活塞一样快速的抽动,小苗

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妈的,谁说你不会,你这不是叫的挺好吗!!哥哥再给你点刺激的!”老

金说完,双手抓住小苗的肩膀,猛的加快了**的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小苗

垂下的****的节奏快速的前后抖动,小苗的**已经被刺激的分泌出

了不少东西,我相信这完全是生理的一种本能反应。

“啪……啪……啪……”****过程中与**壁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响彻房

间,小苗低头,翘屁股,痛苦的忍受老金的蹂。

我再也等不及了,快速走到小苗的前面,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她的脑袋向后

一提,小苗的脸了起来,小嘴微微的张开,我左手卡住小苗的下,使劲一

捏,小苗的嘴一下子就张开了,我不由分说,**全根顶进了小苗的嘴里!

“快给我唆!你要是敢弄疼了我,我他妈要你的命!”我威胁说道。

小苗的嘴里很温暖湿滑,我双手扶住她的头颅,配合老金后面的**开始

有节奏的享受起来,小苗双手撑地,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我

想她现在一定倍感屈辱吧!

东子呢?东子在干嘛呢?我一看,原来他正在给这刺激的场景拍照呢,他时

而把镜头对准老金**和肉缝的结合处进行拍照,一会又走到我跟前给小苗含

**的面部来个特写,这还挺有艺术细胞!

我和老金**了十来分锺,感觉**快要来了,急忙停止了奸淫,因我们

有的是时间,我们要好好玩玩这个丰满性感的小丫头!我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白兰

地,由东子和老金掰开小苗的嘴,开始给她灌酒。

“不、不,求求你们了,我不会喝酒!”小苗甩头拼命求饶,可一个小女

孩怎可能拗的过三个男人呢,很快的,近一瓶白兰地被灌到了小苗的肚子里!

小苗脸色泛红,干噎了几下,没有吐,但是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嘴里叨咕:

“我不喝,你们都是坏人…………”

我抱起他的身体,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双人床上,“兄弟们,咱哥几个今天比

一比,看咱们谁干的次数最多,怎样?”我淫笑提议,立即得到了那哥俩的

积极响应。

我第一个爬上了床,爬上了小苗的身体。小苗仰躺在床上,此时没必要太多

的**和挑逗,我直入主题,双手分开小苗的双腿,跪在她的腿间,**整根

插了进去。由于刚才被老金**的缘故,小苗的**里已经很湿润了,我快速的

**一点也不费劲,一下一下的顶。

在酒精的刺激下,小苗嘴里发出了呻吟声:“啊…啊…不要……不要插!”

我不理会,继续快速的**。

老金和东子看不下去了,他们也爬到了床上,嬉皮笑脸的说道:“大哥,你

功力深厚,按你这干,我们哥俩可得等到明天早上,咱们还是一起来吧!分

插!”我默许了。

于是我们把小苗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我躺在下面,继续插她的**。

老金跑到洗澡间,在自己的**上涂抹了好多肥皂,又对小苗的肛门吐了好多

唾沫,然后慢慢的把**顶进了小苗的肛门里,两根**开始同时快速的干了起

来,东子则揪起小苗的头,开始让她**。

小苗浑然不知同时被三个男人奸污,不过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体会到

了快感!只见她紧皱眉头,一副享受至极的淫荡样子!

“兄弟们,咱们冲刺吧,一次操翻她!!”半个小时以后,我发出了最后冲

刺的命令,于是,三根**开始加速,分在小苗的**、肛门、嘴里进行最后

的**!

第一个受不了的是老金,他的大叫,一股股jīng液全部射进了小苗的肛门

里,后,我和东子陆续在一阵疯狂的**中一泻千里!只有我没有把jīng液射在

小苗的体,我怕她会怀孕!小苗被干后趴在床上喘粗气,我们三个人坐在一

旁的XX上抽了根烟,第二**污又开始了…………

那一晚,我们每个人都干了小苗起码三次,好象老金干了四次,我记不起来

了,再后来,呵呵,小苗成了我们的小阿妹,没事的时候就和我们哥几个玩4P

游戏,但要说最爽的,还真得说是和她这第一次的**经历。

輪姦處女新娘超強版

「乾杯,乾杯。」

飲宴已到中途,一對新人循慣例向前來祝賀的賓客敬酒。

郭雄的視線沒有一刻離開過新娘子,他的腦海滿布新娘麗儀的倩影,尤其穿著旗袍敬酒的她就更加誘惑迷人,玲瓏浮突的身軀被旗袍緊緊包裹著,一對雪白的美腿在旗袍開叉處露出,格外迷人。

望著麗儀純美的臉容、高挑的身段,郭雄胯下的陽物已經興奮膨脹起來了。「美人兒,今晚我一定要操你,讓你嘗嘗老子雞巴的厲害,嘿嘿??」郭雄心內暗想。

酒宴完畢,郭雄藉著一對新人送客的機會,握了麗儀的小手,柔軟滑膩的觸覺,已令郭雄想入非非。

「表哥,招呼不到,再見!」新郎俊文對微微發呆的郭雄道別。

「再見!」

郭雄離開酒樓後,便拿出手提電話撥電?「榮,我剛離開,我表弟應該很快便會從酒樓回家,你們的情況如何?」

「我和阿虎已經成功進入了你表弟居住那幢大廈之內,我們現在藏匿在天臺上,無人發現我們,等一會你表弟回到大廈門口時,你來電通知我們,我們會在升降機前等他。」

「沒問題,我現在乘計程車來。」

郭雄在俊文居住的大廈門外等了二十分鐘左右,便看見俊文的車子駛至。

「幹你娘,怎會這?多人!」郭雄看見大約有十來人陪伴著俊文和麗儀從酒樓回來。原來這十多個人都是俊文和麗儀的朋友,他們一大群人從酒樓送他們回家的。

「很夜了,你們送到門口成了,我和麗儀自己上樓便成了。」俊文站在大廈門口道。

「不成,我們還沒有鬧新房。」俊文的朋友起哄道。

「改天玩吧,今天我和麗儀忙了一整天,大家都很累了。」俊文知道麗儀害羞的性格,不大習慣鬧新房這種瘋狂玩意,所以婉言相拒。

「**一刻值千金,不要阻著俊文的好事。」

「那?我們大夥兒再到卡拉OK唱歌吧。」

「俊文、麗儀,好好享受**,我們走了,再見!」

看見俊文的朋友離去後,郭雄心內大喜,他連忙撥電在大廈天臺等待獵物的同黨。

「他們正在上來,你們可以行動了。」

目送朋友們離開後,俊文牽著麗儀的小手步進大廈。

升降機內,俊文深情的眼睛凝望著麗儀,麗儀給瞧得赤霞滿臉,頭兒默默低垂。麗儀此刻的心情乍喜還驚,喜的是今天嫁了給自己最喜愛的男人,驚的是稍後時間將會發生的行為°°夫妻之禮。

由於麗儀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所以一直和俊文發乎情,止於禮,兩人最親密的行為限於接吻,今晚將會和俊文進入從未接觸的境界,怎不教她的心房咚咚的跳個不停。

俊文此時的心情亦非常興奮,她望著麗儀嬌羞漂亮的臉龐,淡淡的幽香從嬌妻身上傳來,已令他**亢奮不已。

「叮」的一聲,升降機抵達10樓,俊文和麗儀甫踏出升降機,已被兩把牛肉刀架在頸項。

「打劫,不要出聲,不然休怪我刀下無情,快開門進屋!」蒙了臉的阿虎威嚇道。

利刀架頸,俊文和麗儀被脅持進入自己的屋內。

阿榮從手提袋內取出一早預備好的麻繩,將俊文兩手兩腳緊緊捆綁在一起,然後將一片牛皮膠布封住俊文的嘴巴,令他發不出聲來。

阿榮將俊文推在沙發上,全身被麻繩緊糾纏的俊文,就像俎上之肉,動彈不得,隻能眼瞪瞪看著事情的發展!

望著阿榮一步步走向仍被阿虎脅持的麗儀,俊文此時的心情就像被一塊重鉛系著,急促地往下沉。

「真是一個漂亮的妞兒,咕嚕,大佬真是沒介紹錯,今晚飽矣,嘿嘿!」望著肌膚勝雪,身段適中,樣貌甜美的麗儀,阿榮忍不住吞了數啖口水。

「不要??」被貪婪淫穢目光注視的麗儀,已淚流隻睫,她惶恐地哀求。

背後的男子吞口水和呼吸越來越急促,手部亦從腰部隔著裙子向上摸索,停留在豐滿的胸部摸扭著。雖然隔著衣服和乳罩,但恥辱感覺己令麗儀淚水洶湧溢出,淚\眼中她看到阿榮亦已按捺不住,伸手正要掀起她的裙子下端。

「不要,求求你們??鳴鳴??」

突然,阿榮的手提電話拿起,將阿榮的動作停止住。

「事情辦妥沒有?」郭雄在大廈門外用手提電話緻電阿榮。

「OK,大佬你真是沒有介紹錯,那妞兒真棒,樣靚身材正,今晚想不精盡人亡才怪,哈哈。」

「你按電掣打開大門,我現在上來開餐。」

「OK,我現在就去開門。」

蒙了臉的郭雄進入屋內,他望瞭望被捆成大閘蟹的俊文,隨即露出獰笑。這個平時溫文爾雅,含著銀鑰匙出生的表弟,今日落難的可憐樣子,令郭雄看得非常興奮。

「平時你老子持著有幾個臭錢,看不起窮親戚,老子白鴿眼,兒子有難受。」郭雄心想。他狠狠用腳在俊文小腹踢了幾下,然後揮拳狂捶,三人再用力瘋狂踐踏俊文的下體,血液慢慢溢出,痛得俊文昏死過去,看來陽具斷了,兩粒春子也破了,以後恐怕都不能人道……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打他…。嗚嗚嗚…。」看見心愛的俊文被痛打至重傷,麗儀心痛哀求道。

三頭淫狼哪會理會麗儀的哭求,麗儀越傷心,越能滿足他們變態心理。

郭雄行至麗儀前面,近距離淫邪地望著無助的麗儀。哭成淚人的麗儀,雖因掙托而髮鬢亂了,但容顏依然俏麗,豐滿的胸部隨急促的呼吸跳動。

「咦??你有對很大的**,讓我看看有多大??奶頭是粉紅色的嗎??」郭雄粗暴地將麗儀白色套衣向左右扯開,露出一件絲質褻衣。

「不要,救命??」麗儀惶恐地竭力掙紮哭叫。

郭雄喉嚨顫動,他咽了數啖口水,將麗儀的內衣向上拉起,一對豐滿圓潤的**被白色蕾斯乳罩包裹著,一道深深的乳溝突現在乳杯中央。在麗儀後面的阿虎叫道:「嘩!這妞兒身材很棒呢!奶球一定超大,就讓大家細心欣賞吧!」便迅速解開在麗儀背後的乳罩扣子,隨著乳罩脫落,麗儀驚慌失態地必叫:「呀!不要啊!!!不要看!!」一對巨型的湯碗形嫩乳彈出,雪白無瑕的雙乳被三頭淫狼盡覽無遺,此時麗儀淚流滿面,羞恥地露出一雙巨奶球給三名淫賊欣賞。郭雄一面用力揉搓麗儀豐滿的右乳,一面問道:「嘩!!很有彈性啊!第一次露肉球給男人看嗎?新娘子,你的奶有多大呀??」麗儀擰面流淚不答,阿榮大聲罵道:「你真沒家教,人家問你竟然擰頭不答!!嘿嘿…很高傲啊,就讓老子今晚好好教訓你這目中無人的大奶賤人!!」隨即便起手掌摑麗儀那雙嬌嫩的胸脯,麗儀沒想到這班淫賊竟然用手掌摑其嫩乳,露出難以緻信的眼神,神態極度羞恥!。這時郭雄亦加以配合,扯起麗儀的秀髮,令麗儀堅挺的雙乳更加高聳,麗儀羞辱地挺起**被這班禽獸胡亂掌摑,阿榮哈哈大笑,狠狠地用力連摑十幾下,上下左右,有如拍打籃球似的,發出啪啪的巨響,還用兩指狠狠扭擰麗儀兩粒細小粉紅的乳頭,這刻麗儀淚流滿面,搖著頭,發出痛楚的呻吟聲:「啊…不要啊…不要打…我與你們沒有結怨,為何要這樣羞辱我啊…。呀…。不要…嗚…嗚…」。郭雄嘲笑道:「你們看這新娘子多淫賤??竟然挺起「雙皮奶」給人掌摑,看來很享受被人摑奶奶,擰乳頭呢??哈哈,她的奶球脹脹,乳頭也翹起了,操你娘的,多淫賤啊!呵……呵…呵……既然那樣享受,就讓老子一會嘗嘗你在床上有多淫蕩???說!!!你的奶有多大呀??cup數呢????」麗儀羞得閉上雙眸,善良的她不信人性竟有如斯醜惡之一面。雖然閉上淚眼,但淫穢的聲音仍然不停傳進她耳中,在威迫之下,無奈地說出:「嗚…嗚…35C…嗚…。嗚…。」。

「嘩!!大佬,這妞兒對奶真的很大啊!好一對愛美神導彈,兩粒蓮子還是粉紅色。新娘子,你還是處女嗎???幾多歲啊???是真材實料嗎?有沒有做隆乳手術?」阿榮淫笑道。雙乳上佈滿五指痕,被扭捏得發紅的乳頭的麗儀更見動人,郭雄忍不住,用手按著麗儀的纖腰,用口吃了麗儀胸前兩粒粉紅的車厘子,乳頭頓時被哽咬得高挺豎立,向著幾隻淫狼示意交歡………純真無暇的麗儀如何能忍受這種熱情的挑逗,面對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對自己作如此親匿的舉動,內心雖然羞愧,但身體本能的反應告訴她現在已經很興奮,下體開始濕潤,麗儀痛恨自己有這種性反應,終於忍受不了,發出不知是痛楚還是興奮的呻吟聲…。最後痛苦地回答:「呀…。嗚…嗚…。我…我…今年21歲,還是處……處…女…是真的…我沒有…沒有做…隆乳手術啊…。嗚…嗚…錢你們可以拿去,求求你們………不要碰我………求求你們…。嗚…嗚…。不要……啜…」

郭雄聽後當然沒有理會麗儀苦苦的哀求,說道:「你丈夫的雞巴都斷了,以後如何”呵護”你的嫩穴啊!?就讓我們代他,以後讓你嘗嘗性愛的快樂吧!保證你一定會愛上的…傑…傑…傑…」此刻麗儀激動地說:「不…不要…不要啊…」郭雄衝動地伏在麗儀胸前,用極度淫賤的眼神看著麗儀,一面用左手握著她左邊**狎玩,嘴巴一面貪婪地吸吮著咬著右邊粉紅色的乳頭,又用舌頭不斷來回舔啜,得意洋咩地叫道:「你不喜歡嗎?老子偏要操你!還要在你那不能人道的新婚丈夫面前幫你破處,怎樣啊?你能把我怎樣?待會還不是要自動張開腿給我狠插**!?哈…哈…哈…你看!現在你不是挺起奶頭給我又舔又啜嗎!哈哈…怎樣?想向我挑戰性技嗎??哈哈…你在床上必定輸得一敗塗地!今晚我一定操死你!哈哈…」阿虎的手則已伸進麗儀裙內,沿著嫩滑的小腿一直向上遊索。

「不要,求求你們放手,鳴…。求求你們。」麗儀用盡僅餘的氣力竭力地掙紮,因為阿虎的手已伸到兩腿盡頭,隔著蕾絲內褲撫摸三角地帶。

弱女的掙紮,隻是徒然,阿虎的手已進一步拉開內褲橡根邊緣,伸進內褲之內,直接肉貼肉觸摸柔軟的陰戶。麗儀拚命地合攏雙腿,阿虎的手隻能撫摸陰阜中間的裂縫,未能一探桃源仙洞。

熊熊的欲火急速地蔓延,三人的陽具已硬如鐵柱。

「拉她進房!預備攝錄機,老子要把今天輪姦處女新娘的過程拍成AV影片,留作美好回憶,哈哈…今晚老子不操破你的處女洞便不是男人…哈…哈…哈…」接著擡起發抖懼怕的麗儀的下巴大叫道:「嘩哈哈…。今晚洞房花燭夜,我們不把你姦至虛脫絕不罷休!!「破處大行動,三條大雞巴狠插**」正式開始!!」。

[hide]已渾身無力的麗儀,聽道將面臨兇狠的大輪姦,拍下被淫辱的影片,情緒激動::「呀…不要啊…不要輪姦我…。救命啊…嗚…」當然無法反抗三名大漢的暴力,她被強拖進睡房。

郭雄將麗儀推倒在睡床上,阿榮阿虎兩人分從上下強按著麗儀的手腳,使她不能動彈。裙子和內褲已被郭雄脫去,麗儀四肢被阿虎,阿榮抓著,全身動彈不得,呈現大字型,像一頭**的羔羊,等待悲慘被輪姦的命運。

六隻眼晴貪婪地望著麗儀**的陰戶,濃密的恥毛鋪在陰阜之上,裂縫之下兩扇陰唇緊緊保護著嫣紅的處女洞。

郭雄迅速脫去身上衣物,巨大如拳頭的大龜頭,套在八吋粗硬的陽具上,滿佈突起的青根,呈現深黑色,看來有不少**實戰的經驗,強勢地向著麗儀提交性戰書!麗儀第一次目睹勃起的男性陽具,非常懼怕,加上郭雄的陽具既雄壯又醜陋,而且已經強勢地勃起,緊貼小腹,從濃密的陰毛中堅硬地聳立,看來極度亢奮!麗儀看後極度害怕,想到將被這醜惡之物蹂躪,內心不禁抖震起來,高叫:「不要…求求你們…不要…。不要過來…。不要侵犯我啊…嗚嗚…」。郭雄看見絕佳姿容的麗儀的哀求,當然聽而不聞,立即**壓在麗儀雪白身軀之上,雙手不停搓揉麗儀雙乳,灼熱的陽具已抵著陰戶之裂縫找尋洞口磨擦。郭雄狂吻麗儀那雙35C的胸脯,一面吸啜,一面讚嘆:「簡直是上帝的傑作!!又大又白又滑,真堅挺!一摸便知真道是真材實料…。傑…傑………傑……與我的大雞巴簡直是絕配!天生一對啊!!」這時麗儀不斷掙紮呼喊求饒:「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嗚…。嗚…嗚…」為免聽到麗儀哭訴的聲音,郭雄叫道:「我的大奶新娘,快來給我熱情的濕吻吧!Comeon,Baby!還不伸出舌頭來?來吧!!」上前狠狠地捏著麗儀的脖子,強迫她伸出香舌,然後瘋狂吸啜,麗儀兩片櫻桃小咀慘被郭雄的淫咀蹂躪,肥厚的長舌深入麗儀咀內互相翻攪,兩人好像熱戀中的情侶,郭雄用力吸啜麗儀羞澀的舌頭,兩條慾舌互相交纏,兩人四目交投,郭雄雙眼充滿洋洋得意的慾火,愈吻愈深,彷似要把麗儀吞噬似的,反之麗儀卻露出懼怕、痛苦的眼神,淚眼盈眶。郭雄此時一手不斷用力揉搓麗儀豐滿堅挺的雙乳,一手捏著麗儀的脖子,強迫麗儀伸出舌頭回應給自己的熱吻,可憐不懂人事的麗儀被迫與淫狼濕吻,舌頭互相交纏,咀邊也流出兩人的唾液,兩片陰唇因雙腳被阿虎阿榮強迫得張開而極力分開,狹窄的桃源小洞失去保護而外露,因為陽具的撕磨而產生自然生理反應,開始濕潤起來,郭雄的陽具很輕易的頂著洞口,巨大的龜頭部份受陰肉磨擦之後,興奮得更加脹大。

「主耶穌,救我??」感覺一根灼熱粗壯的物體抵著陰道,麗儀知道被強姦的悲慘命運快將降臨,她默默地祈禱。

郭雄此時的心情異常亢奮,如此漂亮的美人兒正被她壓在身下,滑溜溜的肌膚任他撫摸,陽具更頂著蕩熱的陰道嫩肉,心想處女洞一定很緊窒,一會兒一定超爽!他下體不斷地向洞口嫩肉施加壓力,在不斷衝剌下,大龜頭好不容易擠進陰道口,灼熱的陰肉緊湊的包圍著整個龜頭,對著麗儀道:”哈哈…我的大龜頭已經擠進你的小**了…看!感覺到我的大龜頭有多強硬多灼熱嗎?呵呵…是不是很火燙?待會兒就讓我操死你吧!”接著便扭擰麗儀的俏臉蛋,趾高氣揚地揮動陽具,在麗儀**的出口處不斷左右擺動,前後進出,挑動麗儀前所未有的情慾。他心內大喜,用淫賤的眼光向麗儀說:「新娘子,不用怕,老子今天便是你的新郎,讓我和你洞房,我會好好”愛”你,讓你有一個忘情的破處夜,記緊,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啊!!就讓我用大雞巴狠狠地刺破你的處女膜,完成偉大的破處儀式吧!!」此時郭雄已經把麗儀的美腿極力分開,擡高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讓陽具能夠準確深入地刺破麗儀的處女膜。這時麗儀才在痛苦的思緒中清醒過來,卑微屈辱地求饒呼喊:「不要…求求你…嗚…嗚…。不要侵犯我…拿開你的…。求……」麗儀還未說完,郭雄奸狡地淫笑,全程緊緊盯著任由宰割的麗儀,要看盡她飽受破處痛楚的無助反應。郭雄強行把麗儀雙腿屈曲成W字型,好讓麗儀親眼看見自己的大鋼炮如何末入陰道小咀之內。關鍵時刻終於來臨了,郭雄屁股猛力一沉,雙眼張得大大,得意忘形地「啊!!」的一聲,八吋勃起粗硬的陰莖狠狠地衝破麗儀的處女膜,整根插進麗儀陰道之內,頂進子宮的頂部,隻留下兩粒大春子與麗儀的陰唇接吻。親眼目睹淫賊郭雄的淫棍整根插進自己未經人事的處女穴,麗儀痛哭無助地大叫「不—要—呀─」穿破處女膜的劇痛,令麗儀痛入心扉,雙眼睜得大大的看著剛與自己發生第一次性關係的男人不是丈夫俊文,而是淫賊─郭雄!驚心動魄的破處一幕,永留在麗儀痛苦的腦海中,形成永不磨滅的哀痛!!處子之身在新婚之夜,在丈夫身旁被醜陋的淫賊奪去了,看見淫穢醜陋,不斷滲出交歡愛液的淫棒在自己的陰道口內進進出出,麗儀的眼淚有如缺堤一樣湧了出來,極度羞恥:「你…嗚…嗚…。」,隨住麗儀傷痛欲絕的呼叫,緊接而來的卻是郭雄瘋狂不盡的**。

「噢!超爽啊!!終於強姦了你!!!很舒服啊!!你的呻吟聲真迷人,老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哈……哈…哈記著,我是唯一幫你破處的男人啊!!」郭雄興奮莫名地大叫,如此貌美嬌純女孩的身體,竟然讓他陽具操了進去,被緊窄灼熱的陰肉包圍著非常暢快,為了增加快感,郭雄用雙腿壓住麗儀,防止她掙紮逃脫,順勢騰空雙手,狠狠地把麗儀張開的小淫洞左右用力地拉開,令陽具迅即更深入甜美的**,他毫不留情,狠狠用力地挺動下體,每一次都深深地一出一入操著麗儀未經人事的處女穴,心狠手辣,可憐麗儀第一次**,便留下如此痛苦,不可磨滅的記憶。郭雄興奮地大叫:「哈哈…我就是要你一世也記住老子!我!!!才是操你的第一個男人,是不是操得你很狠?我就是要你日後再給其他男人幹時都沒有性反應…。哈哈…嘗過老子雞巴的厲害後,看你以後跟其他男人幹還有沒有趣味!!呵呵…。呵…呵…。我幹…幹…幹…插死你的**…哈…哈…還不呻吟??叫啊!為我發出滿足的呻吟聲吧!**呀!聽不到嗎??操死你這大奶球!剛才不肯和我幹!看我現在不又是姦了你?我用大雞巴騎著你,狠操你的騷穴啊!爽嗎?我早知你很爽,就讓老子今晚操破你的淫洞吧!呵…呵…呵…」此刻麗儀聽到郭雄的羞辱,淚如雨下,痛苦、可憐地睜著眼睛,看著郭雄,發出痛苦、哀求的呻吟聲:「啊…啊…啊…啊…嗚…不要啊…饒了我吧!很痛啊!子宮快給插破了…不要啊…。呀…呀…。求求你……啊…我求你啊…嗚…嗚…」

「哈哈,大佬今晚做新郎??」

阿榮和阿虎大吹口哨,見郭雄大慾得償,正在痛快地操著麗儀的陰道,他們亦已放開按著麗儀手腳的手。兩人脫去身上衣服,用手握著自己的陽具**起來,巨大的陽具正朝氣勃勃地指向麗儀**被操的胴體。兩人心內都想郭雄早點完事,好讓自己的陽具插進麗儀的**中操穴。

汗流浹背的郭雄,陽具已在麗儀**快速出入數百下,令麗儀豐滿的雙乳劇烈地震盪,伴隨著麗儀連續不斷的「啊啊啊」呻吟聲,場面異常淫賤香艷。此刻麗儀已無力反抗,任由郭雄狠插下體,純真的麗儀被操得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不能自控的性快感的呻吟聲,這刻麗儀覺得自己很羞恥,因為被姦之下,下體竟然流出大量的興奮淫液,迎接強姦犯的性侵犯,想起今晚新婚的丈夫俊文,麗儀更覺內疚痛苦…甜美的快意已令郭雄控制不住,即時抱起無力反抗,睡在床上的麗儀,迎面狂操緊緊的**。隨著瘋狂的**,加劇了麗儀雙乳的震動,而且頻率愈來愈高,隨著郭雄狠命地狂插,豐滿的雙乳,伴隨麗儀被操發出正常生理快感的呻吟聲,不斷極力搖晃,埸面震撼,令郭雄下體更見衝動,幾乎每一下都插盡麗儀子宮頂部,之後郭雄稍加停頓,麗儀以為被姦的痛苦可以結束,正在喘息之際,誰知驀地,郭雄緊抱麗儀的嬌軀,五指緊抓著麗儀雪白無瘕的圓股,兩人面對面坐在床上,麗儀**地迎向郭雄,四肢無力地喘息著:「嗚…嗚…不要…不要啊!」此時郭雄露出極度淫賤的眼神,奸笑了一聲,心想:「哈哈…你又求我嗎?這次還不操死你!看看大爺的床上本領吧!」隨即連環大叫:「這招叫「蕩婦坐蓮」,給我好好學習,記著啊,大奶妹!!呀─呀─呀─」下體急勁地連續再狠插過百下,麗儀原本閉眼喘息也被操得睜大雙眼,毫不相信淫賊的性慾這樣旺盛,雞巴性能會如此強勁,不斷搖著頭,看傻了眼,小咀張開,發出無助震驚的呻吟聲:「呀─呀─呀,不要……很痛…啊…不要插…。很痛…呀………子宮…。啊…我的……子宮……呀…。快…頂破了…啊……子宮…吊起來了…。呀…受不了…求你……我求你啊…停…快停下來…。不要頂進來…。啊啊啊……。不要shè精啊…會懷孕…不要啊…。嗚…嗚…」抓緊郭雄的肩膊,精緻的臉蛋露出被操受不住的痛楚,,皺起雙眉,承受郭雄粗硬陽具的瘋狂**…。連番狠插數十多下,目睹麗儀被操得楚楚可憐的樣子,郭雄嘲笑地說:「哈哈…老子就是愛粗!愈粗暴,愈有**!不想懷孕,那就要看你的彩數了,懷孕了就幫老子生孩子吧!男的一定雞巴粗壯,女的一定像你有對大**!不過有了孩子我沒錢養,你與丈夫幫我養吧!但要跟我姓啊!!呵……呵…就讓你的好丈夫幫我養便宜子吧!老婆給我破處,兒子跟我生,又給我踩破雞巴變性無能,真爽!哈……哈…哈……」郭雄隨即抓起麗儀的秀髮迎向自己,一面用雞巴狂幹麗儀,一面大聲問道::「大爺的雞巴強勁嗎?已操破你的**嗎?我的大龜頭頂盡你的子宮吧!哈哈…受不住,認輸的便捧起你的巨奶球,自認是我的xìng奴隸,向我求饒,我便放過你吧!哈哈…」麗儀不想肉體再受苦,不想郭雄shè精進體內,無奈地雙手捧著雙乳求饒道:「嗚…嗚…饒了我吧!大爺!你的雞巴很強勁…。我的…我的**給操…破了…。大龜頭…頂盡了我的子宮…。快死了…放過我吧…嗚…嗚…我向你求饒…認輸了…嗚…。嗚…我…我是…你的xìng奴隸…不要shè精啊…」郭雄聽後大聲狂笑,發出滿足的呻吟,再急勁地狠操廿多下:「要我放過你????妄想!!再讓我狂操一整晚,也許我會考慮考慮的,啊啊─」立即用力拉開麗儀下體兩片陰唇,大雞巴頂進麗儀子宮頂端,用強而有力的氣勢射出濃稠的jīng液,jīng液多得超出麗儀承受的容量,從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不斷流出。此時麗儀默默垂淚,喃喃道:「噢!啊…。啊…騙人的…。是騙人的…不要射…。不要射進裏面…。不要shè精啊…」

shè精後,郭雄仍未離開麗儀的私處,讓麗儀躺在床上,雙腿放在他的肩上,讓jīng液可以源源不絕地與麗儀的卵子結合,務必要弄大麗儀的肚子。郭雄痛恨俊文家看不起人的嗅臉,喜宴上意外偷聽到俊文夫婦婚後不設房,近日還是危險期,今晚輪姦大行動,首要就是要比俊文先與新娘破處,輪姦新娘子,弄大他的肚子,再斷俊文子孫根…。,郭雄shè精後,此刻,麗儀默默無語,傻癡癡地弓起雙腿,被迫容許郭雄的大雞巴仍緊插在自己的陰道內,看著淫賊的jīng液與自己的卵子結合,無力反抗…

「輪到你們了,這妞兒真正,又緊又窄,記住要狠插!!狠狠地,狠狠地狂幹她的**才爽!想再看剛才她如此淫蕩的性反應嗎??待會狠狠插她的**便行了,記緊,每次一定要把jīng液全灌進她的子宮底才準拔出來!等一會我們再輪流操她,今晚每人不狠幹她最少三次不準走!哈…哈…哈…這騷貨真是天生給男人幹的,哈…哈…哈……」郭雄向兄弟打了眼色,滿意地拔出深插在麗儀陰道內的陽具。

隨著郭雄陽具之拔出,濃濃的陽精和處女血緩緩從麗儀穴口流出

「包,哈哈!我勝了,我先操。」阿虎開心道。

阿虎乘著郭雄留在麗儀陰道裏的jīng液潤滑,陽具較易進入麗儀狹小的陰道操穴。這次阿虎反轉麗儀的嬌軀,從後插入麗儀剛被狠插的**裏。這時已被操得有氣無力的麗儀一動不動地任阿虎同樣八吋的巨陽在她**中出入,因為在郭雄侵犯她之時,麗儀已經知道再也保不住自己的貞節,在被操時她好像依稀看見上帝,上帝無奈地望著她,滿臉哀傷的麗儀隻有白白地任由這班禽類輪姦自己!

「大佬,這妞兒真的不錯啊!**又窄又緊,處女果然不同凡響!」阿虎在不斷讚嘆麗儀的**如何好操,還扯起麗儀的秀髮,讓兄弟看清楚美若天仙的麗儀如何痛苦地被自己糟蹋。這時阿榮也忍不住,伸出魔爪瘋狂揉搓麗儀挺起的**,道:「你們看!趴在床上時她這對奶有多大多挺???倒像隻**大母狗!看來一定不止35C,我想36D還差不多…哈…哈…**牛,就讓好哥哥幫你按摩,將對大**搓成36D吧…。呵…。呵…呵…。」聽到阿榮淫穢的說話,麗儀隻有流下羞辱的淚水和發出痛楚的呻吟聲,無力反抗,阿榮隨即又搓又扯起麗儀嬌嫩的小乳頭。這時阿虎雙手亦加以配合,用力抓緊麗兒豐滿的圓股,瘋狂**,每一下也插進麗儀子宮深處,兩粒大袋子撞擊股縫,發出啪啪的聲響,麗儀的肉縫裏更被阿虎操得發出吱吱吱的淫蕩聲音,麗儀體內興奮的汁液、郭雄剛才射的jīng液,以及阿虎正在流出的jīng液,正源源不絕地從兩人交合的私處不斷溢出,弄濕了兩人的腿間…

「你們看,這新娘多淫蕩,下面流了很多**,可惜他的新郎暈了無緣看見…,被我操得肉縫吱吱吱…。一看就知有多滿足!看不到原來你這樣性飢渴,是處女嗎?原來蕩女才是真的,真是該死的淫賤!今晚就讓我們好好地餵飽你吧!!告訴我們你被操得滿足嗎???還想要大雞巴狠插嗎????」阿虎淫賤地問道,但羞愧痛楚的麗儀不欲回答,隻要任由阿虎在體內**。阿榮見狀,立即將蓄勢待發,肥大的陽巨對準麗儀的小咀,大聲罵道:「又在裝淑女????我呸,還不是洞房前夕給我們破處!!不答便給我含雞巴讓我爽!」說罷便強行夾著麗儀的小咀,把陽具整根插入,可憐的麗儀一面被阿虎以老漢推車強姦,一面被迫要口含阿虎的陽具,一陣令人欲嘔的嗅味傳到麗儀嗅覺裏,阿榮威脅麗儀:「好好給我含著,用舌頭舔舔老子的小弟弟,剛小便完了,還沒有清潔,就讓你幫老子舔乾淨吧!快吸流出來的jīng液,我要你吞盡老子的陽精…哈……哈…哈…」

已被摧殘得不似人形的麗儀被迫吸吮阿虎的大雞巴,郭雄亦不甘示弱,對準麗儀豐滿的胴體自瀆shè精,還強迫麗儀幫他**,撫摸他兩粒大春子、揉搓他堅硬站立的大雞巴,郭雄再也忍不住麗儀玉手的刺激,腥嗅的jīng液全射到麗儀的手、背部和**上。幾乎同一時間,阿虎亦連續狠插麗儀子宮頂端十幾下,直搗麗儀花心深處,將積聚多個星期的jīng液全數灌進子宮底部,shè精後仍不欲離開麗儀的**,仍固定在子宮頸處。那邊廂的阿榮,亦將雞巴狂插進麗儀的櫻桃小咀裏,狂插十多下後,伸進喉嚨間,以深喉式將腥臭欲烈的jīng液射進麗儀的咀裏…。「…大奶新娘子,快吞掉射出來的jīng液!!漏了一滴出來看我會不會打死你的情郎!!」這刻麗儀流出痛苦的淚水,羞辱地吞掉阿榮射進口內的jīng液,可是實在射得太多了,咀邊不禁流出少量jīng液出來。阿榮拔出麗儀口中的陽具時。看見一條混和麗儀唾液及其jīng液的分泌物連繫著他的陽具和麗儀的舌頭,埸面異常**,看得三隻淫狼的陽具又再一次如鋼鐵般勃起,準備連場對付麗儀的性戰。

阿榮斥罵麗儀:「老子的jīng液味道如何???美味嗎?給我們操得滿足嗎?是不是很想要雞巴狠插????」咀裏、下體、**,幾乎全身都佈滿三隻淫狼射出來的jīng液的麗儀,下體仍插著阿虎的陽具,趴在床上喘著氣,淚流滿面無力地說:「嗚…嗚…不要…。求你們放過我吧…。」阿榮聽不到想要的答案,隨即揮拳打向麗儀因裝滿jīng液而微隆的小腹,慘被虐打的麗儀發出呀……呀…的呻吟聲,在阿榮重拳出擊之下,麗儀把剛才吞下的jīng液嘔吐出來,有些更在鼻孔裏流了幾滴,下體原本裝滿jīng液的陰道,亦隨之而收縮,在與阿虎性器的交匯處不斷流出被擊中腹部而流出來的jīng液。目睹麗儀擺著老漢推車被姦的性姿勢,又被虐打得口鼻及下體流精,三隻淫狼的雞巴不禁又硬了幾分,這時阿榮大聲斥喝:「還不老實說出來!!」麗儀不想再被這班惡魔淩虐,羞恥地回答:「…嗚…嗚…很美味…。滿足…想要…。」

可是這並未滿足到三隻淫狼的羞辱麗儀的慾望,郭雄扯起麗儀的長髮,用兩個小鈴繫在麗儀兩粒小奶頭上罵道:「說清楚!!甚麼美味?幹甚麼滿足???想要甚麼???快說!!!」郭雄故意扯起麗儀的身體,讓她豐滿動人,佈滿他們射出來jīng液的胴體呈現大家眼前,看到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新娘麗儀小咀、鼻孔流出淫賤的jīng液,下體仍被阿虎狠插著,趴在床上的姿態,加上**上的小鈴在搖晃,便令他們下體又再強勁地勃起了一倍有多。喪失尊嚴的麗儀羞恥地回答:「嗚…嗚…你…你們射的jīng液很美味………我被操得很滿足…。還想要………嗚…嗚…」郭雄再羞辱麗儀:「大奶新娘,求我們用甚麼狠插你???」麗儀用乞求的眼神望著郭雄說:「求你們用…用…你的陽具…。滿足…我…」並隨即閉眼流下心痛惡絕的眼淚………但郭雄仍然咄咄逼人,強迫麗儀說:「甚麼陽具???我呸!你以為稍有讀過書,有對大奶就很了不起嗎???跟我說”大雞巴”,張開眼晴,求我們用大雞巴狠狠地操你的**,你要我們狠插!任玩你的奶頭!說!!!」這時阿虎亦步步進逼,用強硬的雞巴狠狠頂入麗儀的陰道內迫她回答,麗儀痛苦莫名地抓緊床被,被迫張開明眸痛苦地說著:「求求你們………用你們的大雞巴狠狠地操我的**…我要你們狠插我!任玩我的奶頭!!」說完阿虎已經急不及待狂插麗儀的前穴,阿榮強迫麗儀全程張開眼睛看著自己,伸出舌頭舔去咀邊的jīng液,張開雙手,捧著他的陽具吸吮,郭雄狂揑麗儀的嫩乳,辱罵麗儀道:「張開眼晴幫老子**,看看你正在取悅大爺我!老子幫你破處,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呢!現在我們三兄弟正輪姦你啊,爽嗎?看你多淫賤,竟然自願與輪姦自己的男人**做愛,還這樣樂此不疲滿足,不知廉恥,你不要臉,真是下賤啊!!」

麗儀為阿榮**了十五分鐘後,阿虎仍未shè精,但阿榮已急不及待要狠幹麗儀,郭雄亦上前協助,從後夾緊麗儀四肢,拉開陰唇,強迫麗儀張開雙腿引領阿虎的姦淫。麗儀無力反抗,隻得任由三隻淫狼擺佈,郭雄興奮得大叫:「快!時間無多,你幹完便輪到我大幹這大奶妹!」阿榮的大陽具隨即插入麗儀濕潤的**之中,連環大力狼幹!郭雄則在麗儀耳邊吹氣,淫聲細語:「呵呵…。爽嗎?我兄弟的雞巴夠硬嗎?你要夾緊些啊!今晚洞房花燭夜是不是很難忘呢???看你多興奮!對奶震盪得多厲害!哈哈…」此時麗儀被阿榮粗暴地**,隻懂發出「啊啊啊」的呻吟聲,一雙**上下不斷震動,雙腿被迫強行分開,迎接阿榮無情的「襲擊」,阿虎亦不甘示弱,用手捏著麗儀的喉嚨,強迫麗儀用舌頭舔盡自己整支淫棍,要麗儀替自己**:「大奶賤人,快舔乾淨老子的寶貝!龜頭有點jīng液,快吸出來!啊…啊…。口技也不錯,是你的廢物丈夫教你的嗎???哈哈…還在裝純情!正淫婦!」之後把整根陽具全插在麗儀的小咀內狠命**,深入喉嚨,最後把剛才仍未射出的陽精,全射進麗儀的小咀內!!射完後,夾著麗儀的小咀,審視麗儀小咀、舌頭上有多少jīng液,命令道:「哈哈…口技果然不錯,不枉老子把大量的jīng液「賞賜」給你!!各位兄弟看看!這賤人的小咀全裝滿了老子的jīng液,這裏有大量的精蟲,快吞掉它!!向大爺道謝,多謝主人的賞賜!」這時麗儀欲哭無淚,已被阿榮操得虛脫,隻好在眾人面前,無奈地吞盡阿阿虎腥臭的jīng液。由於阿榮沒有停止對麗儀的瘋狂**,加上郭雄不斷愛撫挑逗麗儀的嬌驅,令到麗儀不慎被jīng液哽在喉嚨間,斷斷續續地咳嗽,jīng液緩緩地從咀邊和鼻孔溢出,痛苦地說道:「嗚…嗚……多謝…主人…的…賞…賜…咳咳…嗚嗚…」三隻淫狼目睹麗儀被幹得口鼻流精,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大家看!大美人被我們操得口鼻**又再流出jīng液,下體陰唇被阿榮插得反了出來,真下賤啊!」隨著一陣陣的淫笑,阿榮亦把濃濃的jīng液貫進麗儀的**內,發出無比舒暢的滿足聲:「啊…啊…爽呀!」此刻麗儀仍不斷被淫辱,與郭雄三名淫賊大玩性虐遊戲,三個強姦犯的淫賤笑聲響遍整間新房內……

麗儀整晚被三隻淫狼強姦無數次,至第二日淩晨五時許,才稍加停止。新婚之夜,麗儀慘被輪姦五六個小時,睡醒了拖進窗邊被幹,整雙巨奶在漆黑中裸露在窗外供夜歸人欣賞;暈眩後亦被帶進沙發上狠幹,三兄弟從未間斷地不斷姦淫麗儀,有如馬拉松接力賽,連睡著時,亦輪流把大陰莖緊插在麗儀的**內,從未離開。郭雄三兄弟更拍下麗儀被輪姦的照片及影片,縱使麗儀極力反抗,仍被迫拍下**,吞精的淫蕩場面,拍攝時,郭雄等人更強迫麗儀露出純真滿足的笑容,並擺出各種極度淫賤的姿態。三人愈拍愈興奮,輪流拍下強姦麗儀的片段,當麗儀被姦得虛脫時,淫賤的郭雄更把一早帶來的超大size的假陽具全數插盡麗儀的**內,並且把度數調控至最大,四肢被綁的麗儀,無助地打開雙腿,不斷被性玩具**,極度亢奮之下,麗儀慘被狠插得雙眼也反白了…郭雄三名淫賊不斷姦淫麗儀,拍下淫辱麗儀的片段、照片,麗儀聽到他們淫賤地對自己的裸照、性反應評頭品足,麗儀羞恥得想自殺,可是基督徒是不許自殺的,此刻的麗儀絕對比死更難受,呆若木雞地想為何上帝要如此懲罰她和丈夫…。

「你們看!這張把大奶新娘的**拍得多清楚???還流著我剛射出來的jīng液呢????真可惜,大佬操她破處之時沒有拍照,不知女人被操前後騷穴有沒有分別呢????」阿虎拿著數碼相機,與郭雄,阿榮在品評麗儀**下體,暴露肉縫的照片。阿榮亦不甘示弱,翻看前面拍下的輪姦片段說:「有何不同,還不是被我們狂操的私家公廁吧!你們看,大奶新娘在老公面前和我玩坐蓮,看我操得她不斷呵……呵……呵呻吟,真放蕩!!他那昏迷的丈夫,看來受創甚深啊!妻子被人操了一整晚也不知道……哈……哈…真窩囊!!你們仔細看看,大佬的拍攝技術真好,將大奶新娘被操的樣子作大特寫,我看見她呻吟時咀裏還有剛吞下的jīng液呢????你們猜是誰的jīng液???哈…哈…哈……你們看看,這張相片,大奶新娘整張臉,整條條舌頭也佈滿我們三人的濃精呢???牙縫與面上還有幾根又鬈曲又粗硬的陰毛?我認得是大哥的!!哈…哈…哈…」三人沈溺剛才輪姦麗儀的過程中,可憐麗儀被姦得不似人形,全身佈滿瘀痕和jīng液,乳頭被啜被咬得紅彤彤,羞恥地翹起,還繫上兩個小鈴,下體更不堪入目,假陽具被棄置一旁,已經耗盡了電源,看來已**了麗儀的嫩穴很久很久了…兩片陰唇被操得腫脹發紅,原來細小狹窄的陰道口,經過一整晚的瘋狂性愛後,已被撐得中門大開,過多的jīng液,連子宮也裝不到了,源源不絕地從陰戶慢慢溢出,滲滿床單,看來一整晚被郭雄等人強姦了最少十多次…。,此刻麗儀已被姦得傻癡癡,仍然擺動著被姦的姿態,**地半躺在床上,雙乳繫上小鈴,全身都沾滿了三名淫賊的jīng液,特別是一張俏臉、小咀與陰道,簡直慘不忍睹,全是黏黏的、濃稠混濁的白色精漿,小腹微微鼓起,看來子宮內已裝滿了三名**的「種子」,張開雙腿,看著昏倒在地上,下體流著血的丈夫痛苦不矣…。

三人離去前,把麗儀拖進洗手間內對著鏡子再輪姦,要麗儀看著鏡中的自己如何輪流被三個淫賊姦淫、**、吞精。目睹自己被大輪姦,與三名淫賊大玩性愛遊戲,麗儀接受不了,流出有生之年極度痛苦的淚水,簡直生不如死…之後郭雄等三名**更輪流在床上再狠幹麗儀。三人之中,以郭雄最殘忍,每當麗儀被陽具狠插的同時,必定在啃咬、狂啜麗儀的奶頭、陰核,最後一次強姦麗儀的時候,眼見麗儀全身乏力地趴在床上被自己狠操,小咀正含著阿虎的雞巴,不能發出聲音時,竟然一面連環狠插**,一面用皮帶鞭打麗儀的嬌驅,一面辱罵道:「哈哈…這個新婚之夜,是不是很難忘呢?哈哈…姦死你!插穿你的**,呀呀…大奶球…。呀…叫啊!快大聲呻吟…叫醒你那不能人道的老公啊…。呀…。呀…讓她看看你這淫賤的樣子!看我操爛你的賤**,呀─」當時的麗儀已被輪姦多次,神智不清,阿虎拔出口中的陽具後,麗儀滿咀濃稠的淫精,隻懂抓緊床被,啜泣呻吟:「噢噢噢…呀呀呀…不要…不要再輪姦我啊…嗚…我受不了…呀呀呀…饒了我吧…不……不要頂進入來啊…我求你啊…呀呀呀…放過我吧…。嗚…不要打…不要…呀呀呀…」麗儀被郭雄不斷性虐,下體被郭雄連續狠幹,力道之猛,令麗儀口噴淫精叫喊求饒,被操得雙眼反白,**上的小鈴不斷噹噹作響,劇烈震蕩,下體兩片陰唇亦被狠操得反了出來,整個強姦淩虐的過程被阿榮全拍下來,身旁的阿虎則大叫精彩encore!

完事後,郭雄扯起恍如虛脫的麗儀,可憐被糟蹋了一整晚的麗儀已無力反抗,被擡起半跪在床上,jīng液仍源源不絕地從陰戶內流出雙腿之間,目光呆滯地看著郭雄,郭雄一面沈視全身**,佈滿濃精的麗儀,一面撫摸麗儀的胴體,殘忍地拉扯乳頭上的小鈴,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道:「哈哈……怎樣?知道大爺雞巴的厲害嗎?被操上癮了?哈哈…我勸你不要報警了,你找不到我的,哈哈…不過,老子三兄弟的精子強,要把你輪姦至懷孕也絕不是難事!我們三兄弟正在打賭,如你懷有我們的種,最好便登報告訴我們吧,我也想知道我們誰的精子能夠跑出,率先在你的淫賤子宮內播種成功,哈哈…屆時我們一定會回來與你再渡**的!哈哈…怎樣?還想報警追究嗎??不想你今晚的精彩破處影片全國播放,你應該知道怎樣做的,萬一警方問上來,你會告訴他們我三兄弟輪姦你,還是你自願給我們上?」被受威脅的麗儀,欲哭無淚,為免醜事張揚,加上整晚被郭雄瘋癲強暴,極度懼怕,無奈回答::「嗚…嗚…不…不敢報警…。嗚…嗚…是…是我…嗚…自願給…你們幹的,你…你們…沒有…嗚…輪姦我…我…我不追究…嗚…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嗚…我…我……已給你們幹了一晚…嗚…你們甚麼都幹過了…嗚嗚…饒…饒了我吧…嗚…我的……下……下體已被…幹……幹得……沒有知覺了…嗚…我…我的第一次已給了你…嗚嗚…你……你們已幹了我很多次…。夠了…。夠了…我…向……大爺…你你…們求饒啊…不…不要……再幹我……啊…你…你們…的雞巴很…厲害…。嗚……嗚…放了我吧!…不要再輪姦我啊…嗚嗚嗚…」聽到麗儀悲慘的求饒聲音,郭雄哈哈大笑:「哈哈哈…知道老子三兄弟的大肉腸的厲害了嗎????倒是第一次把女人幹得下體全無知覺!哈哈哈…你確是少見的大美人,幹得老子的大雞巴慾罷不能啊!呵呵呵…老子今晚幹得很愉快,就暫且饒了你吧!少給我玩花招,否則你的裸照、破處、大輪姦的影片便全國播放,照片刊登在色情雜誌上!」說罷便把麗儀甩在床上,不理其死活。輪姦麗儀得逞後,郭雄等三名淫賊趾高氣揚地離去。良久,麗儀才恢復神智,往浴室洗去被姦的痕跡,可是又怎能洗乾淨昨晚發生的慘事呢??當日報案後,麗儀與下體受創的俊文一齊被送進醫院,不幸的消息傳進家族裏,親朋戚友無不痛恨幾名色狼,同情俊文夫婦的遭遇。由於郭雄等人蒙著面,精心步署整個輪姦大計,加上麗儀不暗世事,被姦後往浴室潔淨身體,很多罪證都被沖洗掉了,警察根本很難破案,因此郭雄還以表哥身份,大模施樣地前往俊文家慰問,可憐俊文夫婦還懵然不知當日大輪姦的惡賊正是自己的表哥郭雄。看著清麗脫俗,美若天仙的麗儀,郭雄的雞巴不敢勃起。,內心忍著想再幹麗儀一番的衝動………

由於俊文下體受創甚深,而且太遲送院,醫生已證實俊文已後都不能人道,沒有**的能力,俊文父親獲知九代單存的兒子喪失生育能力後傷心欲絕,加上媳婦被淫賊輪姦,整個人精神崩潰………

俊文知道自己變成性無能,妻子被輪姦,整個人變成行屍酒肉,懦弱的麗儀被姦後心理上受創甚深,但不敢告知家人和警方給三個淫賊輪姦時已拍下裸照及輪姦影片,但不幸的事情仍然繼續發生,幾個月後,仍未復完過來的俊文與麗儀,竟然接獲麗儀被姦成孕的事實,麗儀知悉與三個淫賊懷有三個月的孽種時傷心得死去活來,曾想過自殺、墮胎,可是因為孩子已差不多成形,墮胎風險高而不能進行墮胎手術,加上教徒不能做自殺、墮胎之事,令到麗儀無奈地要把這個孽種生下來,俊文知道後不堪打擊,整個人幾乎變得癡癡呆呆,可憐的麗儀要獨自面對生下孽種的惡夢,此時郭雄知道麗儀有孕,不禁沾沾自喜:「呵呵呵…終於都被姦至懷孕了!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播種成功!哈哈哈…怪不得雙奶比之前更白更滑,更脹大了,原來開始孕育奶水,真想搓爆你雙嫩乳啊!!不知這小淫婦肚內的BB是不是我的種呢?真想知道啊!」想起麗儀絕色的美貌與魔鬼豐滿的身材,激烈的性反應,現在更懷有自己的孽種,不禁雞巴堅硬地勃起,恨不得立即鑽進麗儀的**內快活快活,瘋狂衝刺,現在正密謀如何再迫麗儀就範,策劃下次強姦麗儀的大行動。

看著正播放當日輪姦麗儀的三級影片和茶機上一張一張麗儀的**被操的三級照片,郭雄面上泛起淫賤的笑意……

美女标本的制作

令云游问道:“真的想通了,你要自杀?”

碧小柔道:“是啊,活得真没劲,还不如来你这里自杀。”

令云游笑笑道:“可你才十五岁,似乎早了点。”

碧小柔生气道:“我是来自杀的,你究竟帮不帮忙?”

令云游忙道:“好,反正我是吃这碗饭的,客人愿意自杀,我管这么多干什么,对了,你想用那种姿势去,嗯,去死呢?你是知道的,我这儿自杀,与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哩。”

碧小柔大眼睛转了几圈,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呢,你是专家,你出主意吧。”

令云游笑道:“那当然,嗯,当然得用最美的方式死了。对了,你现在还是处女吧?”

碧小柔瞪了令云游一眼道:“那当然,我就是想清清白白来,清清白白走,你可不能破了我的处女身哦。”

令云游微笑道:“哦,你想保留处女身死,这当然好办。不过呢,照例,我还是要留些有意思的纪念的,然后让你用最美的姿势死。”

碧小柔满意的点头道:“那就全靠你的设计啦。”

见到令云游带着碧小柔进来,陈倩婷并不害羞,反而高兴的道:“小妹妹,你也是来自杀的吗?”

碧小柔看到陈倩婷没有穿衣服的样子,先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接着听到她这样说,再觉得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虽然自己也是天仙一级的美女,但陈倩婷也不差,所以带着好奇的眼光打量。

这时听她这么一说,兴奋道:“姐姐,你也是来自杀的吗?”

陈倩婷笑着点点头道:“这个令大哥好坏的,说给我设计一个最美的姿势,结果,我看了他设计的动作,真的好羞死人,竟然让姐姐不穿衣服去死。”

碧小柔笑着道:“令哥哥给我设计的动作也要不穿衣服的呢。对了,姐姐,那你愿意按他设计的动作死吗?”

陈倩婷脸上飞起一朵红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虽然很羞人,不过却真的很好看,很美呢,我很喜欢,所以答应他了。”

碧小柔拍手道:“我就知道姐姐会答应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死的姿势,不过我想一定是很美的,所以早就答应了呢。”

令云游这时插嘴道:“好了,你们选一下吧,谁来先死呢?”

陈倩婷这时道:“当然是姐姐先走一步,这样,等会好在路上给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带路。”

碧小柔骄傲的挺起可爱的胸脯,还没有完全发育完成的可爱小**竟然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顶得她穿的小可爱跳了跳,看得令云游直咽口水,然后猛点头道:“姐姐,小妹很快可以追上你的。”

令云游这时道:“为了你们死后的身体能保持那个美妙的姿势到永远,不致于被一些可怕的小生物破坏了,所以得做一些必要的工作。”

碧小柔吐了吐舌头,道:“什么可怕的小生物啊?”

陈倩婷笑了起来,伸出如玉一般的秀气手指点了点碧小柔的额头道:“小傻瓜,这都不知道,就是那些细菌啦,令大哥要帮我们清除身上的一些细菌了呢,这样子,我们的身体死后就不会被细菌腐烂了。”

碧小柔惊道:“哇,真的是好可怕的小生物,令哥哥,那我们要做什么呀?”

令云游笑道:“先脱去衣服吧。”

碧小柔不好意思道:“现在就脱啊,不是要死去脱吗?”

陈倩婷又点了点她道:“小丫头,就快死了,还计较那么多,令大哥这样做,就是做工作前的准备嘛。”

很快,在令云游动手帮忙下,碧小柔一下子就清洁溜溜了,全身一丝不挂。

陈倩婷这时俯下身,盯着碧小柔的私处猛看,一边看一边还抻手摸了摸道:“果然好漂亮,还只长了淡淡的一点小茸毛,下面还是粉红粉红的小缝缝,真的好可爱哦。”

碧小柔扭动着身子,不安道:“姐姐,你好讨厌啊,盯人家尿尿的地方,羞死人了。”

令云游这时扬声道:“你们先到那边,小便一下吧,把身体内暂时有的废物排干净哦。”

虽然被令云游盯着,很不好意思,但两个人都按他说的话去做了。

陈倩婷见这个小妹这么可爱的漂亮样子,还生起捉弄之心,说什么,这是小妹妹最后一次小便了,应该拍下来,而且这个小妹妹那个地方还是粉红的一条小缝,实在太漂亮了,不拍下来太可惜了。

令云游并不点破这间屋子实际上在各个角度都很隐密的安装了很多最先进的摄象头,反而立刻答应了下来,马上拿出一部手掌VCR,对着碧小柔小便的地方猛拍起来。

弄得碧小柔堵起小嘴,很不乐意,但在两人的劝说下,加上有些忍不住了,最后还是尿了出来。

只见那条粉红的小缝忽的就闪出一条银亮的射线,配合起碧小柔堵起小嘴,亮闪闪的大眼睛盯着VCR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一些忍不住的色狼看到这种情况,一定会发出狼嚎扑上去把碧小柔全吞下去的。

然后是浣肠工作。这是清理肠道最关健的一步,虽然两人很难为情,但事先听过令云柔讲解做这件事的原因,因此都清楚这事的重要性,所以都还是按着令云游的指示来做。

先让两人分别跪伏在靠墙角的皮面检查床上,各自翘起美妙圆滑的可爱屁股对着墙角,当然那里有专门的下水口。两人很难为情的,但看到对方这个好笑又可爱的动作,反而相对着笑出声来了。

令云游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得温热的橡皮管从两人小小的菊花洞插了进去。

两个天仙一般的大美女,这个菊花洞也比令云游见过的一般女子来得好看,根本没有A片中那些女人黑乎乎的样子,反而都是难得的粉红色,当然因为碧小柔年纪小一些,那色彩更浅一些,显得更可爱的一些。

令云游情不自禁的夸了一声,更吻了吻碧小柔的嫩嫩白白透着粉色的小屁股,惹得碧小柔回头表示不满的说了声“令哥哥,你好讨厌,怎么亲人家的小屁股呢。”这才打开了开关。

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的灌进了两个大美女的菊花洞了。

由于事先有了思想准备,身体很放松,两个美女并没有感到太疼痛,特别是陈倩婷,更有种刚才令云游要了她处女身时**一样,有一种又羞又美的快感。

碧小柔也有同样的感觉,不过她没有性经验,只觉得很舒服,哼出声来了:“呀,令哥哥,小柔竟然觉得好舒服,好奇怪哦。”

令云游笑道:“你先别得意,马上就有些难受了,你们要忍一下子哦。”

慢慢地,两人就感到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容不下了,便都请求令云游把管子拨掉,但令云游知道该用多少水,不理会两人的请求。

直到两人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扁平光滑如玉的小腹都撑得象圆圆的足球时,这才把管子一拨,“呼”的一下子,一股臭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而两个美女也因为积蓄了半天的紧张状态终于释放出来而激动得流出了眼泪。

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三次,最后从两个美女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

灌过肠,在美女自己的配合下,令云游认真的给两个天仙级的大美女洗干净了屁股。然后令云游将一支牙膏管样的东西插进两人的菊花眼,挤了一点点胶接剂。

碧小柔好奇的问道:“令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呀?”

陈倩婷微笑道:“这些令大哥都对我说清楚了,是为了把我们的屁股眼粘牢呢。”

碧小柔不好意思道:“令哥哥好讨厌,竟然想出这样的事,把人家的屁股眼都粘牢做什么啊。”

陈倩婷笑着解释道:“他这不是讨厌,是为了我们好呢。等会我们死后,因为再不会去控制屁股眼周围的括约肌了,那样我们的肛门,也就是屁股眼会变成张得很开的样子,很难看的哦。”

碧小柔听清后,不好意思低下头道:“对不起,令哥哥,我误会了。你一定要把我的屁股眼粘牢了,人家不想死后屁股眼张开好难看的。”

令云游笑道:“令哥哥做事,小妹妹你尽管放心,我这用的是最好的粘接剂呢,保证把小妹妹的屁股眼粘得牢牢的,绝对不会变成难看的样子。好了,粘好了,你使劲看看,能不能张开屁股眼了。”

碧小柔控制括约剂,用力张了张,竟一点都不能再张开,高兴得跳起来,抱住令云游一阵猛吻,脑前雪白如玉的小巧**紧贴着令云游的胸口,令得他差点又要忍不住。

幸好,他刚和陈倩婷做了一次爱,破去了陈倩婷的处女身,为了满足陈倩婷,爽得她泄了三次身,自己这难得shè精的人也射了一次精,泄了火的,要不然,这时肯定又要举枪致敬了。

放下碧小柔,来到陈倩婷的身边。

让陈倩婷放弃对身体的控制,软软的任自己摆布后,先让陈倩婷躺在旁边的皮面床上,分开陈倩婷的**,露出那美妙无比的生殖器,然后轻声问道:“你是否真的要带一个我**的仿制品?”

陈倩婷点了点头道:“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人家最后一个男人,虽然你不会和人家一起走,但人家这个小小的心愿,希望你能满足才行。”

令云游笑道:“那好,为了不破坏整体的美感,我设计的是完全透明的仿制品哦,你看,就是这个东西。”

令云游手中拿出一个完全透明的假**,如果不是因为角度的原因,反射有灯光,根本就看不出来。

陈倩婷高兴的抢过去摸了几下,更轻吻了几下:“做得真好,摸起来光滑的,有点清凉,应该让人很舒服吧。”她的意思是插进**,也会让人很舒服的才对。

这才还给令云游道:“谢谢你,为人家考虑得很周到。”

令云游道:“这个假**,与将为你固化塑身的树酯可以说是同样的东西,这样,以后如果因为我的关系,不小心让别人看到你的样子,绝想不到你里面会插着这个东西,只是奇怪你闭得紧紧的**缝怎么会张开一个洞呢。”

陈倩婷伸手堵住令云游的嘴道:“我不要什么别人看到人家这个样子,我只想永远让你一个人看到,因为人家只属于你一个人。”

令云游不好意思道:“瞧我这嘴,就是如果也不能让别人看到。”

然后轻声道:“这东西到时只会变成张开你**的一个器具,可以清楚看到你的里面,让我以后可以想起深入在你**里的舒服感觉呢。”

陈倩婷羞红着脸低声道:“那你快把它插进人家的**吧,让人家永远都可以感到你在人家**里,使坏的感觉。”

令云游在透明阴具上抹上一层他特别配制的粘接剂,当接解到女人**的分泌物后,便会固化成透明的东西。

然后用手指瓣开陈倩婷仍然紧闭成一条小缝的大**,轻轻的,缓缓将透明的阴具插进了大美女陈倩婷的**,不到一会儿,透明的**刚好齐根没入,顶在陈倩婷**花心深处的子宫口上,微微的将子宫口也顶开了一点点。

这是因为这假具是令云游量过陈倩婷**深浅特别制做的。

碧小柔瞪大着眼睛看到令云游竟然将一个透明的玉棒全部插进了美女姐姐的**中,惊声道:“令哥哥,你在对姐姐做什么啊?”

陈倩婷感觉到因为粘接剂的原因,假**已经紧紧的粘在自己的**里,再也取不出来了,满足的道:“小妹妹,你不懂,这样子让姐姐好舒服呢。”

通过这透明的东西,外面稍透一点光,便可以清楚的看到陈倩婷**里面的情况,那情景本来似乎很淫荡的,但加上令云游的设计,却将陈倩婷的**变得更美了。

本来是紧闭的大**,因为**里完全插入了这么个东西,虽然这**全没了进去,但本身太大了点,仍撑得强力合拢来的**张开了一点小缝,隐约露出里面的情况。

然后,令云游让陈倩婷跪在一块纯到极点,成完全透明的绝世水晶上,水晶上刚好有磨有漕印,令得跪在上面的陈倩婷的腿部肌肤一点也不因为挤压变型,变好象她是悬空跪在软绵绵的空气上一样。

把她如玉的手拉到后面,用一条漂亮的红绳子捆了起来,并且下面再紧紧的捆住在后跪的腿上。

因为手的下拉,恰好让她的整个上身微微的向后坐下来,漂亮的屁股坐在了腿上,这样圆滑的曲线就有些变型,并不是最美的状态了。

不过这个动作让现在的陈倩婷最舒服,而令云游还有工作没完成,所以便任由她了。

他在那捆手的红绳子再扎上一层漂亮的小太阳花组成的花绳子,这样子,就好象是一个美丽的花朵手镯了,变得好看起来了。

碧小柔看到这里,忍不住拍手道:“哇,这个动作真的好好看,我本来以为手上捆了绳子,变得有些好象可怕的样子,但在绳子上都加上这漂亮的小太阳花朵,变得好好看了呢,令哥哥,等会你也要把我捆起来哦,在再绳子上加些小花朵,哇,那样,一定很美呢。”

令云游微笑道:“一定的,本来你的姿势里就要捆你啦,我这叫做诗意美丽的轻淡小束绳绑呢。”

然后叫陈倩婷抬起屁股,使得光滑玉润的屁股曲线没有一点破坏,挺翘着直吸得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一下,轻轻道:“你坚持一下,这是最后关头了。”

陈倩婷点了点头,抬起臀部,挺起胸,使得胸前本来就怒耸挺拔的**更突出好看,便保持在那个动作一动不动,脸上带着一丝有点羞意的微笑。

一般到了这一步,都要替美女把杂乱的阴毛梳理顺,不过陈倩婷早就在令云游的建议下,用脱毛膏脱去了阴毛,她现在的私处,就好象初生的婴儿差不多,一点毛也没有,因为是用的脱毛膏,连黑黑的毛根都看不到,粉粉嫩嫩的,更加好看。

所以理阴毛这一步,令云游倒是省去了。他直接取过了一根手指粗的塑料管对准倩婷的身体。

开关一打开,一股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便从塑料管中涌了出来。这种高级树酯与别的做生物标本使用的完全不同,是令云游特别研究配制出来的,固化十分快速,半固化只要两分钟,完全固化也只需要七八分钟。

令云游将液体均匀的涂满陈倩婷如玉一般完美的**上,涂了大约有两公分厚,只留下胸部和头部没有涂。

因为这种树酯超强坚硬,固化后,陈倩婷的身体便被完全固定住,如果胸部也被涂上树酯,她的胸廓就无法运动,呼吸也就会停止。

这样子,就会因为窒息死去,但那样子既痛苦,死去后表情和色泽也不好,怎么配得上令云游这个完美大师的所作,所以他才另有别法。

过了大约十分钟,树酯完全固化了,此时陈倩婷的身体除了头和胸外已经完全被固定住,所以她根本不用再用力保持形态,完全放松了下来,轻松的问道:“这树酯就涂好了吗?”

令云游微笑着点点头道:“是啊,要进行最后一步了。”

陈倩婷朝碧小柔眨了眨眼睛道:“小妹妹,姐姐先走一步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姐姐最后想知道一下,我叫陈倩婷呢。”

碧小柔报以响应的微笑道:“姐姐,妹妹叫碧小柔呢。妹妹走路很快的,相信可以很快在天堂追上姐姐的。”

陈倩婷微笑道:“好可爱的名字,难得人也这样可爱呢。好了,令大哥,可以开始了吧。”

令云游走到墙边,扭开一个开关,便只见一个透明的水晶罩从天而降,将陈倩婷密不透风的罩住,然而陈倩婷的话仍可以透出来,显然这水晶罩上有通话的装置:“令大哥,是要先放麻醉气体吗?”

令云游微笑道:“当然,这样才不会感到半点痛苦嘛。”

其实一开始注入的便是令云游特别配制的毒气,这种毒气吸入后,没有任何痛苦,只会让人昏昏欲睡,在迷迷糊糊中还会感到一种情的快感。最奇妙的是,在意识完全丧失的刹那,因为令云游独特的配方,还会使人以一个清醒的微笑展示给人呢。这个微笑因为毒气的原因,脸上会带着一丝好看的红润色。

只见意识逐渐丧失的陈倩婷美丽的脸上腾起一股性兴奋时才有的红润与笑容,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了,伴着几声**时独有的叫喊,头轻轻的一歪便结束了生命。

碧小柔在旁边清楚的看到整个过程,知道陈姐姐已经死了,有些为她开心的道:“令哥哥,陈姐姐死了吗?”

令云游微笑道:“那当然,你都已经看到了啊。”

碧小柔有些开心的道:“那接下来该轮到我死了吧,令哥哥,你动作要快些,我好追上陈姐姐哦。”

令云游笑道:“这当然,好吧,现在我们先来处理一下陈姐姐的身体吧,你看,她死时头歪了一点,我老是忘了固定一下她的头部,这样,就不太好看了。”

专用的吸气装置,将水晶罩内的毒气极速抽干后,水晶罩升了起来。

令云游将陈倩婷的头摆正,然后把头部涂上树酯,固定成完美的形体后,他还特意把她的**向上推起,固定起来,这样就更加好看了,并不是那种没有乳罩支援难看的下坠样了,这才离开几步,水晶罩又降了下来,将陈倩婷全部罩住,这次注入的不再是毒气,而是那种特殊的树酯,继续未完成的灌铸工作。

这时,陈倩婷的事算是了一小段落了,轮到处理碧小柔了。

碧小柔瞄了瞄被浸在树酯液中陈倩婷那玉润光滑的**上,眼光下滑到她的私处,想到她在那里面插了一个东西,不由得升起一个恶作局的念头。

便微笑着道:“令哥哥,你可不可以把人家的**弄得开一点点呢?”

令云游有些奇怪:“你的**穴一条小缝的样子,就很好看了呢,弄开些做什么?”

碧小柔得意的笑道:“告诉你也不怕,人家就是要把**的洞洞弄得稍为开那么一点点,嘿嘿,因为我知道以后,你来看人家时,一定会盯着人家的**处猛看的。”

令云游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这倒是,我以后肯定要死盯你的**看的。不过,这与你弄开**的洞洞有什么关系呢?”

碧小柔笑着道:“这样子,以后你看到人家的**洞洞,想用你的**来插,却怎么也不可能,那样子一定很好玩。”

令云游明白过来,苦笑道:“哇,你这小女孩子好坏的心眼,不光什么都懂,还这么会使坏。”

碧小柔低头道:“你明白了,那你帮不帮人家对你使坏呢。”

令云游苦笑道:“我怎么能不满住你最后的要求呢,只有以后令哥哥自己吃苦了。”

碧小柔高兴道:“太好了,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要做到碧小柔要求的这一点,对令云游倒不是什么难事,他先让碧小柔躺在皮面床上,分开一双**,露出可爱粉嫩的**穴,当然还是紧闭的一条缝。他用手指轻柔的沿着小缝,轻轻的将两片肥厚粉嫩的大**分开。

然后用注射器在往她的**里灌入了少量的树酯,为了做得彻底,在尿道里也灌入了少量的树酯。这样,碧小柔的**穴和尿道就微微的张开了,还可以清楚看到**穴口的处女膜呢。

然后道:“做好了呢,可以下来了啦。”

碧小柔高兴的抱住令云游,这次她不是乱亲,而是轻柔的吻吻令云游的双唇,然后轻轻道:“小妹太高兴了,谢谢你,这是小妹最后一次亲你了,以后小妹就要上天堂了,我在那里祝福你吧。”

令云游苦笑道:“别说那么多了,开始固定形体吧,来,站到这块玉石上。”

这是一块仍然是纯正到极点透明的水晶,现在却打磨成一块小踏板的样子。

在令云游的要求下,碧小柔勉强用双手扳起自己的右腿,举过头顶,成为了双腿打开成了一条直线的样子。

本来她是做不到这个动作的,这要长期苦练的人才可以办到。不过令云游设计了这个动作,当然有秘方,他早些日子便天天抒着碧小柔双腿健肌,涂抹一种特殊的药液,可以短时间将人的肌肉强制化软以拉伸得更长。苦练一字马拉伸,终于可以勉强做出这个动作,不过看碧小柔现在的样子,似乎很痛苦,也不能持久。

更别说保持微笑了。

令云游早有安排,上面降下来一根水晶柱一下的东西,正好靠在碧小柔举起的右腿上。令云游拿出一根漂亮的透明样的花绳子,将碧小柔正使劲扳着腿的手从手腕处,和脚脖捆了起来,再绑在了那根水晶柱上。

碧小柔开心道:“要在绳子上缠上花朵儿,那样才漂亮哦。”

令云游点点头道:“那当然啦,我一定用各种各样的花朵儿打扮的。”

然后在绳子上,缠上各种各漂亮的花朵,这是为了付合碧小柔年轻好动的特性,不象陈倩婷只缠了一种太阳花。

这时,碧小柔意识到因为双腿肌肉的极限张开牵拉,已经将自己最秘密羞人的私处完全展示了出来,反应过来不依道:“哇,令哥哥,你好坏,竟让人家摆这样羞人的姿势,我不依,你要改一个。”

令云游微笑道:“你想一下,这个动作是不是很美呢,你还能想出更好的姿势吗?”

碧小柔想了想,虽然这种姿势展示了身体的每个细节,特别是最羞人的地方,不过的确是最美的姿态了,再也想不出更好了,接受了令云游的安排,不过嘴上还是要说说:“哎呀,坏了,我还自己要求把**的洞洞弄得开了一点点,这动作这么羞人,一定全露出来了,原来令哥哥你早有安排,你好坏哦。”

令云游眼睛瞄瞄了碧小柔完全露出来的美妙私处,惊讶道:“呀,用这个动作,你的**都还是一条小缝缝,只露出你要求弄开的一点点,这下完了,我忘了你是完全是处女,年纪又这么少,不管摆什么动作,那里都会是一条一小缝,不会撑开一点的,这下苦了。”

碧小柔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虽然不能象令云游看得那样清楚,不过却仍然看出了令云游说的是真的,高兴道:“哈哈,坏蛋哥哥,你这下完了吧,帮人家固定型体好吗,人家做这个动作,很难受的。”

按照先前给陈婧婷做的步骤,完全给碧小柔也涂上了树酯,还改进了几点,这样,碧小柔失去意识后,仍然会保持着这个动作,不会有半点变化。

水晶罩落下来,罩住了碧小柔,碧小柔也感受到了陈倩婷刚才感爱到的,不过她更特别一点,最后一刹那,失去意识时,眯起一只美丽的大眼睛,露出了一个调皮的可爱笑容,似乎为最后自己弄的鬼感到开心,这才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两件真人作品,可说是到目前为止,令云游最满意的,当然最后的处理工作更不能有半点马虎。

等两人都浸在树酯液里有一小时后,当然陈倩婷更多了半个多小时,升起水晶罩,树酯游已经固化成一块坚硬的透明长方体。摆着绝美姿势的两个大美女镶嵌在里面,就象封固在琥珀中的蜻蜓,不过,这可是比蜻蜓要美上万倍以上的两个绝世大美女。

一周后,经过射线照射的陈倩婷和碧小柔从放射室里推了出来,令云游先将她们放在一台大型磨光机上,把六个表面磨平,然后,放进装满特殊透明硅酸盐胶质液的大水槽内浸一下再用天车吊起来,几分钟后,液体干透后,再放进槽中,反复几十次浸泡和干燥后。在这美女真人标本表面形成大约一公分厚的透明硅酸盐壳,经过令云游特殊配方的这种材料硬度几乎比得上金钢石,却还有独特的廷展性,可以防止表面被划伤或不小心摔坏。

涂好特质层的美女标本,放在一台专用的大型抛光机进行了十天的抛光,这抛光机是令云游特别设计制作的,才能做到抛光这特质层,抛光后在整个外表面喷了一层防反射膜以增强透明度,几乎达到了真空透明的地步。

这样,两件美女真人标本便算是最后制作完成了,放进了令云游超无敌大的地下原野密室中,与以前制作的美女真人标本一起,作为私人永久珍藏了。

看,这两具美女真人标本,与以前自己制的,以及一些前辈制作的美女真人标本最大的不同便是,两个美女的外貌美丽首先可以打上十分满分,加上摆的绝佳姿势,以及制作的精细度,都可以排在第一等的位置。

这不,令云游没事做的时候,下来参观标本,又转到了碧小柔的面前,只见碧小柔以一个调皮可爱的微笑,微张开的红润小嘴,一切就好象真实的活着一样摆着体操动作中最好看的立姿站在令云游面前。

只不过,她的这个动作是没有穿衣服的,身上所有的女性秘密都展示在令云游面前,胸前发育未发全的**在这个动作的支持下,更是有点骄傲的展示自己一样挺拔在胸前。

**是好看的浅粉红色,周围的乳晕更是淡淡的粉色,十分好看。

下面的私处,更是只是一条小缝,不过却奇妙的撑开了一点点,可以清楚的看到尿道口和**口,靠近些仔细看,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粉嫩的处女膜。

这常常是令云游浑身火热的源头,明知道那可爱的**穴,一看到就想插进去撑破的可爱粉红处女膜,却完全不能插进去撑破,不由得感叹碧小柔这个小仙女害人不浅。

不过,最甜蜜的是看到陈倩婷跪在那里的优美姿势,虽然**处紧闭着,只露出一点点小缝。

换一个角度,从陈倩婷微微分开一角角度的双腿朝那小缝望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小缝里面的情况呢,**深处的花心口都几乎看得见呢。

不过一想到那小缝是自己亲手插进去的隐形假**,仿照自己的**做的假**,在里面硬撑出来的,就不由得小腹腾起一股火,比小仙女带给自己的更强烈,才知道还是这大美女更厉害,竟想到这种方法让自己更难受。

美女犬

作者:不详

现在已经23:00了,我在忠孝路上一边走一边想,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先是上月失业了,然后结婚二年来,贤慧的妻子拿走了所有钱跟人跑了,以前因为我和妻子都是白领阶层,分期付款的豪宅再也供不起被收回了,这下子妻子、房子、票子全都没了。

举起手中的酒瓶又灌了二口,越想越觉得已生无可恋了,然而就这样死了,真是不甘心啊!

突然听到前面一声清脆的女声:‘TEXI。’

我一看顿时愣住了,她应该是刚加班结束,看穿着应该是白领阶层,身高起码有1米65,包裹在丝袜内的双腿秀长而饱满,胸部应该是D罩杯。

因她拎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大袋子走得慢,我渐渐接近她了,我更是看清了她的脸,让我怒火中烧。她和我那曾经山盟海誓的老婆长得有七分像,我突然想到死前应该做些什么了,我要报复,报复这些没良心的白领丽人,不错,我要强暴她,还要狠狠地虐待她。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跟着她,大约十分钟后她到了目的地某高级公寓,我跟着她进了电梯,看她按了十六,就和她搭讪:‘小姐也住顶楼啊,没见过你啊?’

她以为我真是她的邻居,一点戒心也无的答道:‘是啊,刚搬来几天。’

太好了,刚搬来不会戳穿了。

‘这么晚才下班啊?’

‘今天公司接了一个大单子,这些资料后天一早就要用,明天得在家做一整天。’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大袋子。

我不失时机地道:‘看起来很重啊,我来帮你拿吧。’说着拿过了袋子。

她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大家邻居嘛,这点小事应该的。对了,你男朋友怎么不来接你下班啊?’

‘他出国公干了,下星期才能回来。’

哈哈哈,这个傻妞,看来只有她一个人住,真是太幸运了。

这时‘叮’一声,电梯到了,我跟着她来到门口,她掏出钥匙开了门后对我说:‘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来,我帮你拿进去吧!’

她听后犹豫了一下,大概看我长得不像恶人,还是侧身让我进门了。

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把袋子放在桌上,从旁边的水果盘里拿起水果刀,转身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并把她按到墙上。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语不成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不要啊……我……我把钱都给你,放过我吧?’

‘钱?我都要死了,我要钱干什么?’说着一手架着刀,一手撕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紫色带镭丝的乳罩。

她挣扎着:‘啊……放开我……’

我一边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捏弄她的**,一边威胁道:‘再动,一刀捅了你!’

她吓得不敢吭声了,任我玩弄她的**。渐渐地我发现她的**居然硬了:‘真是贱货,一摸就发情了,自己把裙子脱了。’

‘不、不要啊……’

我把刀轻轻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红印,道:‘快脱!不然就不是轻轻划一下了。’

她哆嗦着解开裙扣,让裙子划落下去,我从她裆部撕开连裤袜,让她继续脱下内裤,用中指在她的股沟摩擦了几下,手指有点湿湿的感觉。

我把中指往她**内伸入,发现已经很湿了,我边用中指**,边用大拇指揉她的yīn蒂,她开始不安地扭动起屁股。

‘你们这些看似清纯的白领丽人还真是贱啊,还没开始就变得这么湿了?’她红着脸一言不发,我用力捏她的yīn蒂:‘说,你是不是贱啊?’

她摇着头:‘不、不是……’

‘不是?哼哼~~’我又把食指也一起插进她的**,用力抽送,一边用大拇指使劲按揉她的yīn蒂。

我隐约听到她压抑住的呻吟声,又加力**了一会,她的**越流越多,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得更开了。

我把刀换到左手,用右手**她,并低下头含住红红的奶头吮吸着,她已经忍不住发出呻呤声了,地下已经滴了许多的她的淫液了,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了,随着‘喔’一声,她居然**了。

她**后无力的身体直往下瘫,我也不怕她跑了,收起了刀子,把她拖进房间,清除了她身上所有衣物后,把自己也脱得精光,把皮带勒在她的脖子上,一边摸她,一边骂道:‘真是贱货、母狗,被人强迫摸一摸也会**。’

她红着脸否认:‘不是,我不是……’

‘你这母狗,刚刚**了总不假吧,还装?’我把**塞进她她那粉红色的**中轻轻抽送着,边说道:‘现在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老实回答就要惩罚你。’

‘你叫什么名字?’

‘柳清。’

‘今年多少岁?’

‘27岁。’

‘做什么的?’

‘XX公司业务经理。’

‘你什么时候破处的?’

她不肯回答,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浑身一哆嗦道:‘不要打了……我说……去年……’

‘和谁?’

‘我男友。’

‘一共和几个男人干过?’

随着我又一巴掌,她才说:‘只和我男友做过。’

‘胡说!你这贱母狗会只和你男友干过?’我一边用力**着,一边又是几巴掌打得她屁股红通通的。

‘不要打了,真的只和我男友做过。’

‘暂时先相信你,你们一周干几次啊?’

又是两下屁股,她才开口:‘啊……啊……别打了……你问什么我都答……别打了……一周三、四次。’

‘一周三、四次什么啊?’

‘做、**……’

‘我现在在做什么?’

‘在、在强奸我……’

‘强奸你?明明是你这母狗勾引我干你。重说我在干什么?’我边说边用力的撞击。

‘啊、啊……在和我作爱……’

‘你这母狗,谁和你作爱!我是在干你这个**的母狗。’

‘啊……是、是在干我……’

‘你是什么?’

‘我……’我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才说:‘我……我是母狗,**的母狗……’

‘嗯,现在你就是我养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叫声听听。’

‘主、主人……’

‘好,现在连起来说,我在干什么?’

‘主人在干我这只**的母狗……’

我听得兴奋得爆发了,她也同时‘喔喔’的叫着**了。她从**中恢复过来后说:‘这下你达到目的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还早着呢,你这母狗刚刚叫我什么?’

我拉了拉系在她颈子上的皮带,她只得把头跟着皮带动,我把她拉到地上跪着,让她叫我主人。

‘求求你,你做也做过了,可以走了吧?’

‘走?天亮还早呢,急什么!’

我从被单上撕下一长条布,绑在她的脖子上,把皮带解下来抽她的屁股,她大叫着:‘啊……痛死了……主人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来,带我参观一下你家。’

她说好并站了起来,我又抽了她屁股一下:‘有母狗站着走的吗?’

她只得又趴下,四肢着地爬着走,我牵着布条跟在她后面。她看来不习惯爬得很慢,我又抽了一下:‘快点!’

‘啊……别打了……我快点……’

爬到外面后:‘我问这是什么地方?’

‘主人,这是母狗家的客厅。’

‘好,爬到沙发上,把屁股翘起来。’

她趴好后,我又从后面干了她一次,然后在厨房、卫生间又都干了一次。

回到房间后,我们都累得不行了,最后躺在床上聊聊天就双双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我穿好衣服四处转了转,发现外面的门被锁着出不去,她不在,应该是报警去了。

反正我也无憾了,从冰箱里拿些东西煮了吃,等着警察上来抓我吧!我慢慢享用着丰盛的最后的早餐,听到门响了,我也不管他,继续吃。

然而等了会却没见到警察,我奇怪的走出厨房,却看到了她在外面走来走去像在犹豫什么,见到我出来,她脸一红,塞给我一张纸,就跑进了房间。

我真是纳闷,拿起纸来看:

‘主人,我男友一直认为我性冷感,作爱时像个木头人,因此关系并不好,我和他一共只做过几次爱,我也一次也未**过。然而,昨晚却表现得很淫荡,并**了五次。主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经常幻想被人强奸、被人虐待,普通的**我根本没有感觉,因此,昨晚我并未激烈反抗,还很配合主人。后来聊天时我知道了主人的情况,主人并不是多坏,现在又是单身,我和前男友关系也不好,我一早赶去公司把今天的工作推了,和前男友说清楚分手了。

我很喜欢昨晚的感觉,我想一辈子做你的母狗,如果你也喜欢的话,请进屋来,屋里有一只母狗跪在地上等着主人。

(完)

美肉商人(全)

第一章出售的千金小姐

1

话题是从极普通的歪谈开始。

替议员做秘书的阿久津美德正在和一个同县选出的同党议员宇田川栓叁一起喝酒。

「宇田川先生是刚过一甲子。不过那方面好像越来越旺盛……。」

「哈哈哈,就算是老当益壮吧。」

「早就达成渡过美女一千的关口了吧?」

「工作很忙,那种事也有起伏,大概还不到一千人吧。」

「那麽,可以说各色各样的女人都品过了。」

「这个……差不多吧。」

「处女……有几名呢?」

「这……也替艺妓开包几个人……可是仔细想一想,我玩过的女人都是艺妓或风化女郎不然就是高级游伴,还不记得有过良家妇女,尤其是处女。」

「良家妇女……也是有很多种类,例如高中女生、大学女生、上班族、教师……你有没有这一辈子里希望和什麽样的女人玩一次或狠狠的和某种形态的处女干一场的梦想呢?」

「是强奸处女吗?…这个一定很不错。生为男人当然希望有一次同时满足斗争欲、征服欲和**的**。」

「如果要强奸的话,希望那一类的女性呢?」

美德这样问宇田川议员并不是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只是顺着话题自然的问出口而已。所以当时根本没有发觉这一句话竟然改变他以後的人生。

「我想这一生能玩过一次的处女是……」

宇田川议员想一想说。

「过去从来和我没有缘份的女性……应该是名门的千金大小姐。」

「千金大小姐……要多大的岁数呢?」

「还是二十岁左右比较好吧?」

「如果是二十岁应该是大学生了。」

「大学生……对,过去和大学女生没有缘份。名门出身,读大学的千金小姐,而且是美女,又是处女。」

「对象决定了。如果和这样的女性能痛快的玩一晚上,你准备怎麽办呢?」

「当然肯拿出大笔的钱。」

「二百万或五百万也愿意吗?」

「一个晚上大概没有一个傻瓜肯拿出五百万,不过我愿意出叁百万。」

「叁百万……,确实对你来说叁百万不算什麽。」

无意中说到这里时,美德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有一个记忆和叁百万连在一起。那是二、叁天前从爱人左知子那里听来的。

「到我们美的沙龙来的客人中,有一个很漂亮的大小姐。是二十岁的大学生,可是很纯真又有气质,长得很可爱。後来查看她的资料,是第一流大企业的总经理的千金小姐。妇女杂志还拿她做封面人物。」

「可是,已经有过几个男人了吧。」

「不,好像还是处女。大概从小上天主教的学校,到现在这种时代,还有坚固的贞操观念,我和她喝过几次茶,但好像还没有要好的男朋友。」

这一段话和叁百万连在一起。

「宇田川先生,如果我能弄到那样的女性,可有拿出叁百万睡一晚上的勇气吗?」

「你心理有谱吗?你说弄到手,当然是采用非法的手段吧。」

「是,简单的说就是诱拐。要那样的女性同意是不可能的,而且同意之後和风尘女郎睡觉没有两样了。对那种千金大小姐要尽情的羞辱和强奸才能得到很大的乐趣……。」

「你这个人说的话真可怕。不过值得考虑。如果对方是有身分地位的上流家庭,万一事情揭穿也不会闹开,更何况未出嫁的女孩……」

「没有错,我提出这件事也考虑过那样的因素。」

「你心目中的那位大小姐,是什麽样的女人呢?」

美德把左知子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宇田川议员。而且不必要加油添醋,左知子的话已经把那位女性形容的非常美好。

宇田川议员听完以後说。

「这件事很不错。我也找一个熟悉的徵信社去调查,也拍下她的照片看一看。你知道详细的情形,就直接打电话给我不要经过秘书,知道了吗?」

「是,马上办……」

到这时候美德才发现自己的命运开始有很大的变化。

我究竟想要做什麽事呢?

阿久津美德今年刚好满叁十岁,虽然有进入人生一个阶段的感觉,但没有想到会参与这种事……

美德是从乡下来到东京,从私立的第一流大学毕业。在学时参加辩论社团,经过该社团的学长介绍,做国会议员太田原刚的第四秘书,介绍他的学长是第二秘书。

美德并没有将来做议员或大人物秘书的梦想。对喜欢交际的美德而言,在普通的企业工作,不如做议员秘书的人际关系使他感到兴趣。这样在以後也许能容易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如果转业不成,他认为做一辈子秘书也无妨。

美德从小就是很认真用功的人。尽管如此,他的玩伴都是不良少年,而且都是常和大哥级的人物在一起。他是变成师爷的身份,然後分到一点好处。

虽然是认真用功的人,美德的道德观念与众不同。对社会一般人认为不道德的事,美德也不会感到有太大的罪恶意识。

和他的名字『美德』可以说是正相反,而且比较内向的性格。所以对这样的话题才能没有罪恶感的顺利说出口。

美德把目标者的姓名和住址告诉宇田川议员的第四天,议员找他去,然後把很厚的信封交给美德。

「这就是徵信社的调查报告书。正如你所说是相当好的美女我很满意。马上开始实行,还有,这个调查用了八十万,要从那叁百万里扣除。」

「是,没有问题。」

美德对调查费用的昂贵感到惊讶的同时,想到以後非要想办法不可了。

不过,议员给他的调查资料非常有用。这样的调查要他一个人去做,一定要花很大的精神和时间。而且要冒很大的危险。调查的行动和诱拐如发生关连,在紧要关头会发生危险。

於是阿久津美德立刻开始行动,为了给房地产出身的老头子供应一个美丽有气质的小姐……

阿久津美德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一辆中古的旅行车,还有就是**枪。从诱拐少女这一句话,他决定完全模仿曾经发生过的「芦屋少女诱拐事件」。

「本周内我在东京,白天给我联络,晚上我就会去别墅。」

为配合宇田川议员的行动,美德决定一个采取行动的日子。调查报告发生很大用处。就好像电影的彩排一样,很轻易就诱拐成功。

这位女性的名字叫细川安纪代,是S大学外文系叁年级的学生,正好是二十岁,身高一百五十八公分,是标准的身材,有丰富的黑发。

美德埋伏在安纪代的家附近,用**枪使她昏迷,双手和双脚都用手铐固定,嘴里塞进东西,放在黑玻璃的旅行车後面,在她身上盖一条很厚的毛毯。

美德得手後直接开车到伊豆山里的宇田川议员的别墅。事先已经打电话通知,议员应该已经到达别墅。

美德觉得第一次就很顺利成功,而且从调查到场所都由议员提供。可是这样顺利进行的结果,也使美德从此以後不断的犯罪。

如同有生以来第一次赌博的人,先有赌运後,很快就陷入赌博世界,阿久津美德变成提供美女的商人,也是第一次的好运使然。

议员已经等在别墅里。一方面是在深山里,一方面管理员完成工作就回到自己的房里。

「哦,终於弄到手了。」

宇田川看到美丽的猎物露出高兴的表情。

「唔……」

安纪代发出哼声,因为嘴里塞入海棉发不出声音,而且眼睛也被布蒙上。

「那麽,我要告退了。二、叁天後请给我联络,我来接人。」

叁十分钟後,宇田川**的欣赏千金大小姐的**美。他的欣赏是用眼睛、舌头和手指。

卧房是和式,没有床铺但在榻榻米上棉被。宇田川不喜欢床铺,因为和女人交媾时,有弹簧反而感到不便。

这时候安纪代的双手已经取下手铐,改用细腰带困绑。蒙眼睛的布和塞在嘴里的海绵都已经取下。年轻雪白的**发出美丽的光泽。

宇田川一直在抚摸安纪代的全身同时也用舌头舔。

「你的肌肤真好,还有摸到阴毛的感觉也最好。一般人的都很硬而不刺手,但你的是软绵绵的……」

宇田川把**含在嘴里,用手抚摸阴毛,然後另一只手伸入夹紧的大腿根里。

「啊……不能这样!」

「你的声音也很可爱,感到痛了就大声叫喊吧。」

宇田川幻想不久後就要突破这个美丽女人的处女膜说。

「啊……」

男人的嘴唇从脖子慢慢移到耳垂上。湿湿的舌头舔到身体敏感的地方,安纪代的厌恶感使全身都冒出{小姐}皮疙瘩。

「现在我要看一看你最重要的地方了。」

宇田川把安纪代的双脚抓住後用力向左右分开,女人挣扎的力量比不过男人的蛮力。

「哇!不要!请饶了我吧。」

「看到了,看到了!」

安纪代左右扭转上身,设法不让对方分开大腿,但从光滑雪白的大腿中间露出悄悄合在一起的二片肉。

「你的脸这麽漂亮,这里的肉也有毛围着……形成淫秽的裂缝。不过和其他的女人比较,还是超级品。」

「啊!不行啊!」

宇田川突然把脸靠近大腿根。安纪代急忙闭上大腿时已经来不及,形成把凸头夹在大腿里的情景。

「唔……很香!名门的小姐,连这里也不一样……」

从安纪代的大腿间传出男人沉闷的声音。

「噢!」

安纪代的身体突然振动一下。因为男人的舌头开始舔她最难为情的地方。厌恶感以外还有羞耻感,使她的全身都像火一样的热起来。

「哎呀……不要这样……」

连尖叫的勇气也没有,只有轻声哀求。可是宇田川的舌头像狗舔骨头一样的在那里蠕动。

女人的小小包皮慢慢开始膨胀,男人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吸吮时发出**的声音。

「唔……不要……」

宇田川故意用很多口水润湿,从花瓣的底部向上舔过去。

「唔……啊……不要……」

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异常感,使得安纪代没有任何抗拒的方法,任由男人的舌头玩弄。

「噢!」

不时的全身像痉挛一样的跳动。

「不但是美女,还很难得的很敏感。」

宇田川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同时身体向上移动,伸手抱住安纪代软绵绵的身体。

「开始了。」

「不要!」

男人火热的**顶开已经完全湿润的花瓣。

「啊!痛!饶了我吧!」

「你可以更大声的叫!」

男人的屁股开始起伏,坚硬的**插入安纪代的身体里……。

第二章强奸处女

1

让宇田川议员得到『美肉』後的约二个月,这位议员给阿久津美德打电话。

美德是在一个和宇田川议员同县选出来的议员太田原刚手下担任第四秘书。

美德在议员会馆工作时,有一位女性打来电话。

「我是阿久津……」

「我是宇田川议员要我打电话给你。请你明天晚上十点钟打电话给他。电话号码是……」

女人说出连络地点的电话号码。这个女人好像是宇田川的爱人。不知道宇田川有几名情妇,但他这样精力绝伦的人绝不止一个人。

大概又是关於『美肉』的事……。

宇田川好像开始认真了。因为究竟是贩卖女人的生意,对议员的秘书等也必须要保密。尤其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和『美肉商人』的美德有关系。知道他们平时有接触,一旦出事时可能会有严重後果。

因此就须要一个能连系宇田川和美德,又能不让秘书和家人知道的第叁者和场所。这时侯最方便的就是小太太的家。在这里可不必经过秘书,不会有人听到打电话的声音,真正能交谈私人的事。从这个角度来说,一名议员是不可缺少情妇的存在。

照指定的时间打电话时,首先是昨天那个女人接电话,然後立刻由宇田川接听。

「上一次辛苦你了。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小学时代的朋友,一直在乡下的小学当校长,今年才退休……」

这个朋友的名字叫堀口,好像是宇田川的好友,他回乡时二个人在一起喝酒,话题谈到女人。

『像你这样一本正经生活的人,有很多想做的事也没有做到吧?』

『嗯,除了老婆没有和其他女人接触过。因为这里是乡下,不论做什麽都会立刻变成话题,工作就不保了。』

『你是不是有一种理想的女性,在这一生中即使是一次也好想睡觉的女人吗?虽然不是魔术,如果能达到这个目的,你愿意拿出五百万元吗?』

『五百万……』

堀口做出考虑的表情。

『刚领到退休金吧?你有近亿的财产吧?』

『差不多,我可是长久以来认真努力工作的。』

『那麽,拿出五百万也算不了什麽吧?而且我在股票上让你赚了不少,就当做股票上赔一次,也就没有什麽了。』

『说的也是。如果说在一生中能在一起睡觉一次的女人……大概是毛还没有长整齐的国中女生吧。』

『哟,原来你有少女嗜好,国中女生还是不太好,高中一年也可以吧?』

『十六岁,也不错。』

就这样宇田川答应让堀口达成梦想。

「这一次是五百万,但我要分二百万。地点可以使用我的别墅,另外介绍能干的私家侦探,这个是从二百万里开支,所以你净得叁百万,这件事不错吧。」

确实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这样你就没有一点好处了,不好意思。」

「不,还是有利益。现在卖给他人情,以後会很有用处,选举时用他过去是校长的身份来支援我。就有很大利益。」

美德这时候才知道宇田川为什麽肯冒危险来做这种事。

这时候美德心里产生灵感。

「将来我准备正式的做这个生意。地点也不能永远用你的别墅,所以正在寻找适当的地点。上了轨道以後,还要请你大力帮忙。」

美德向宇田川说明做这一件事的好处。

宇田川过去是买卖不动产的人,而他能爬上今天这个地位,不只是因为在财政界有力量。不如什麽原因宇田川的情报非常灵通。不只是股票的动向,连很多个人的事情他都知道,尤其擅长掌握敌方的弱点,利用这些资料适当的提出交换条件,能找到金钱的来源增加自己的财力。如果将『美肉买卖』加入在情报网里,就更能掌握别人的弱点。当然不用字田川或美德出面,让对方非法的和女人睡觉,掌握证据後,可用来敲诈对方。

「我也正考虑这件事。」

「还是你厉害,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问题是客人的人选。就算把女人交给你办,由谁来选择和说服客人……」

後来决定这些问题会自然解决,目前是要给那位老校长找一位美少女。

「现在,先介绍给你我信任的私家侦探,你就和他商量。如果你愿意就让他做你的伙伴。」

美德看到宇田川介绍的私家侦探,感到意外的同时也有一点失望。

因为是私家侦探,原以为充满精力很帅的,眼光锐利身体强壮的叁十多岁的男人。

可是出现在美德面前的人完全和那样的印象相反。

「我是『马场耕造』。」

这样递过来名片的男人,是四十多岁风采不扬的男人。有没有在这里没有人会注意,见过几次面也不会留下印象的中年人。

「侦探这种行业,必须要让对方不会发觉的那种人才行,不然在跟踪在调查身世时很困{小姐}。」

听到这样的说明,美德才放心。如果说这是侦探的首要条件:美德认为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

「首先要和那位校长一起埋伏在女子高中附近,找出他满意的女孩吧。」

马场的汽车也和他的面貌一样,极普通的中古车。

「太新或太旧,或破车都不行。」

没有多久,那位校长来到东京,马场把中古车停在很出名的私立女子高中附近,和校长二个人从放学出来的女生中物色人选。

经过一段时间,校长指定一个少女。

马场下车後就开始跟踪。在一群年轻活泼的高中女生中,有一个中年男人混在一起,应该受到注意,但很奇妙的马场很自然的和一群女孩子在一起,一点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少女的名字中条美辉,正如校长希望的高中一年级,十六岁。在校长的梦想成真以前,决定留在东京,去看一看学生时代的老友,或到东京各处参观,舒舒服服的打发时间。

跟踪一星期後能了解到这位少女的行动模式。最理想的时间,是每周星期五的晚上从七点到八点去学芭蕾舞。芭蕾教室是在离她的家有二站,回家是八点半左右。

「那麽,就决定下周的星期五吧。」

因为美德不认识少女的面貌,决定由马场协助,校长在宇田川的别墅等待。

美德把他的旅行车停在少女的家附近,车头对着少女回来的方向,在前方几公尺有马场的车。

不久後马场的车尾左转的方向灯开始闪亮。从对面来了一位少女,手里拿着皮包,大概是装紧身衣等用品。美德下车後就在路边小便。当少女走过来时,他已经把裤子的拉拉上。

少女经过二辆车的中间时。美德开始攻击少女。用**药在几秒钟後就使少女昏迷,放进车里做好掩饰的工作後,立刻开车。这时候马场的车已经不见了。

到达别墅时已经快到十点。

在少女被旅行车带走後的一小时,马场在车里用行动电话打电话到少女的家。

「你们的女儿被绑架了。明天的这个时候再和你们连络,在那以前绝不可以报警。照我的话做,保证你们的女儿的生命不会有问题。」

马场说完就挂断电话,同时在心里苦笑……。

生命是没有问题,但会受到伤害……。

强奸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少女,这不是伤害吗?

「真的弄到手了吗?」

这时候的校长说话都有一点颤抖。

「请你尽情的玩吧。时间是到明天的黄昏。」

美德这样说完就走了。

「小,你的名字叫中条美辉吧。」

校长和少女单独在一起时兴奋的声音都有一点沙哑。

美辉的双手用手铐固定在背後,双脚也被铐在一起,倒在棉被上的样子实在很可怜,嘴里塞着高尔夫球大小的海棉,并用带子固定,所以没有办法说话。

「唔……」

好像在说话,但不能形成语言。

「听说这里是大叫也没有关系,可以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但现在这种样子也蛮可爱的。」

少女不仅长的美。而且全身都充满健康的气息。从洋装露出来的二条白腿,刺激老校长的淫欲。

这里是客房,在宽大的房间里有沙发、化台等,地上着很厚的地毯。但没有床,在双人床大小的木框里着榻榻米,上面有很厚的垫被。这是因为客人中以老人较多,因此比西洋式的弹簧床更喜欢日式的卧具。

几十年来教育儿童,尤其当校长以後,尽管设法保持温和的面貌和风度,所以他自认为能完全隐瞒内心里的**。现在终於可以放下那样的假面具。可以痛快的玩弄这个处女,只是想到这里,他的面貌就完全改变。

要尽情的淫荡,任意的残忍……。

没有选择成熟的女人,而选择纯洁的少女,是因为长久以来和儿童在一起,但内心里一直存在玩弄少女的疯鬼般**。

已经退休,就没有什麽可怕的事,只是不愿意在自己的家乡开出问题。所以他才会答应这件事,而且觉得五百万元也不是很贵的事。就是愿出五百万,也不一定能如愿的和美丽的处女发生关系。

校长也脱光衣服,虽然六十岁,但现代的人和古代的人不同,看起来并没有衰老。

校长拉起美辉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腿卷曲在垫被上。

「听说你跳芭蕾,真是美丽的腿。」

校长解开脚上的手铐。少女更要弯曲双腿时,抓住穿白色袜子的脚,用力把腿分开成V字。

「唔!唔……」.

因为是仰卧的关系,用手铐固定在背後的手不但痛,手铐碰到後背,痛苦使得美辉忘记羞辱发出尖叫声。

「这是你挣扎的关系,还是先脱光衣服比较好。」

校长从挣扎的美辉身上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美辉的反抗对他来说也是增加快感的刺激。

最後把美辉俯卧的压在棉被上,解开手铐脱下洋装。再用绳索绑在手腕上,绕过头上的铁架栓在另一只手上。如此一来,美辉的双手高高举起,上半身完全不能活动。

然後把她的双脚也同样的分开固定,这样才仔细欣赏美辉的**。

「你的身体和名字一样,美丽的发出光辉。」雪白的身体几乎耀眼。

身体苗条没有多馀的脂肪,多少有一点不成熟的感觉。可是因为跳芭蕾舞的关系,修长的腿非常美好。在二条大腿的中间,好像二片花瓣合在一起,上面有似无的长出黑色的嫩草。

校长忍不住抚摸短短的黑毛。

「我把这里的毛给你剔乾净吧,在这样光滑美丽的身体上,只有这里长出淫秽的毛,破坏**的整体美。」

刚才美德在临走时说。

「这是赠品,有用的话就请用吧。」

这样从皮包里拿出吉利刮胡刀。校长就用这个开始刮美辉的阴毛。因为又细又软,所以不用肥皂和水。

「唔……唔……唔……」

好像是在叫(不要!不要)。有少女嗜好的校长,女人的那个地方还是要像少女一样光溜溜的才有意思。

刮乾净以後,校长用手指抚摸像陶瓷般的花瓣,从花瓣的中间露出小小的肉豆,显得非常性感。

肉沟里的温暖感传到校长的手指上,使他非常兴奋。当然不会有蜜汁溢出。**也不大,说是丰满不如说是有弹性,不过看在校长的眼里有特殊的性感。

校长压在四肢分开成X形的雪白**上,在完全膨胀的**给予充分的湿度,就向花瓣顶进去。从少女的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悲叫声。

他是校长而且是小学校长,所以比一般人有更多的爱心和体贴心对待儿童。

虽然现在为**做暴徒,但他原来的性格并没有完全消失。

现在看到被自己的**刺破处女,为破瓜的痛苦哭泣的美少女,还是会感到可怜,**的动作也缓和下来。所以,美辉的嘴里如果没有塞住东西,直接听到她的惨叫或哀求的话,可能就没有办法继续强奸下去。现在因为嘴里塞住海棉,他的良心就不会受到很大责备。而且这个小道具还造成意想不到的效果。

终於通过窄小的肉道,把**的根也勉强插入後活动时,美少女的脸为痛苦扭曲,从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这样反而引起校长的虐待欲的快感。

我怎麽会有这种残忍的嗜好……?

校长本人都感到惊讶。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泪珠,美丽的小鼻子不停的抽搐,露出哀怨的表情看着他。但产生想更折磨少女的**,比对她要温柔的心情更强再加上在没有成熟的肉缝里摩擦时,会夹紧**的快感,便校长更加兴奋。

「唔……你是好孩子!」

屁股用力起伏,抱紧光滑的**,看着脸上的泪珠,校长继续**。

「唔……唔……」

在小小的**上舔时,大概也有了感觉,身体偶尔会振动几下,这种样子也觉得很可爱。

「是这里有性感吗?」

就在**上做集中攻击时,浅红色乳晕开始显出在成熟女人身上见不到的年轻的色彩,使校长更深深的感受到,现在怀里抱的是少女。

「我要来了!」

说这种话少女可能也不会懂,但校长同时把所有的jīng液都射在美辉的身体里。

对shè精的现象虽然还不了解,但本能的开始哭泣,对这样的美辉,校长开始用眼睛和双手欣赏。她的**是光滑,柔软而且有弹性。

「对了,听说你是学芭蕾舞的,芭蕾舞的基本动作之一,就是把双腿向前後分开一直线,坐在地上的姿势。这是表示你的双腿可以分开成一百八十度。」

校长只是幻想美辉的腿向左右分开一百八十度的情形,心里就感到兴奋。

双腿分开成那种样子,不如她的性器会变成什麽形状……。

想到男人们看到女子体操选手在平衡台上把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时所幻想的情形,现在能实际看到,校长的已经萎缩的**,很快又勃起。

他把捆绑脚的绳子解开一边,然後栓在捆绑双手的铁架上。

「唔!」

「要把腿伸直!对了!这样就好。」

光滑的雪白双腿分开成一直线的一百八十度时,把绳索固定。这时候双手仍旧高高举起,雪白的双腿向左右成一直线,在那中心点上有刚才破瓜的**,好像微微张开嘴在叹气。

用手指把少女的肉缝向左右分开时,从里面流出校长本身的jīng液。急忙用放在枕边的卫生纸擦拭,白色的纸染成粉红色。这是少女破瓜的血和校长的jīng液混在一起。

我突破处女膜,自从老婆以後这是第二个人……。

擦拭乾净後,校长用手指伸入**里抚摸。

这样小的洞,真难得能使那样大的**进入……。

「对了,把你的**扩大一些吧。」

校长想起刚才在皮包里看到电动假**,在皮包里找时,和电动假**一起找到奇妙的金属器材。原来是医生用的**扩张器。

这个东西真不错……。校长拿假**和扩张器回到床上,首先轻轻把假**插入少女的**里。

「唔!」

「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痛了吧?」

在彻底分开的雪白大腿根上,插入黑红色的假**,这样的场面,校长也是第一次看到,非常**而刺激。

「看吧,全都进去了。」

活动假**时,痛的少女又哭起来。校长这时候打开电动假**的开关,假**以一定的节奏开始扭动。

「唔……唔……」

少女的大腿颤抖。

「是感到舒服了吗?」

校长拿振动的假****,欣赏少女的表情变化。

「现在,我要看看你那最神秘的地方了。」

找出假**,更换扩张器,把冰凉的头部慢慢插入**里。

「唔!」

插到根部,打开扩张器,用钢笔型手电筒向里面看。意想不到的景色,使校长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里面的构造是这样的。」

像蛇腹一样不停蠕动的坠道,发出美丽的粉红色光泽。

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秘境,校长茫然的欣赏,可是想到刚才把自己的**插进这里时,**又猛然抬起头。

好,再来一次……。

拔出扩张器,脑海里仍留下刚才看到的景色,校长把自己的**在那里插进去。

从**传来的感觉和刚才的印象重叠在一起,同时再加上**插入里面後的情景也重叠。如此形成无比的兴奋和快感,摇动校长的性感,使欲火热烈燃烧。

「唔……太厉害了。」

只是觉得自己的**,完全进入肉的坠道里,为什麽会兴奋成这种程度,校长本身也不了解。把美少女的脸孔和刚才的阴的印象重叠在一起时,就会产生更淫邪的**。

想要使这个少女流出更多的眼泪。

「现在要开始了。」

校长好像在**里拼命揉搓一样,猛烈**,同时想到五百万是非常便宜的代价,到明天的黄昏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享受这个年轻的**。下一次再出五百万元,试一试国中一年级左右的少女吧……。

校长想到,过去只知道老婆是女人的**,那是什麽样的人生呢?

有再多的钱,能用在什麽地方呢?如果从**中能获得这样美妙的经验,剩下不多的人生,能这样做就做不是很好吗?

美肉商人的美德,好像又有一个好顾客了。

第叁章深闺的美女

1

找到幽禁『美肉』游戏的适当地点。

那是从东京进入崎玉县不久沿公路的树林中。

记得以前经过这里时,问过为什麽把仓库建在这种地方。

「那些都是出版社的仓库,是堆放杂志或书籍的地方。」

阿久津美德好像看到出版社的内幕。原以为出版社把书印好後就全部交给书店,然後买到读者手里。可是,原来还有很多卖不掉的退书。在市区里的出版社容纳不下,所以在便宜的土地上盖仓库。不知为什麽在这个地区有很多这一类的仓库。可能是因为仓库不需要瓦斯或自来水的设备,建造的成本很低。

因此,美德就在这树林里找到便宜的一栋独立家屋。

到附近的车站也没有公车,走路要叁十分钟以上。虽然有电灯,但水要用地下水,瓦斯用筒装。附近没有商店,不是一般市民能住的地方。

有二楼的木造房屋和广大的院子,但决定把房子拆除後重建钢筋混凝土的房屋。美德有这样的力量,是美德的父亲在市区投资几栋公寓,其中二栋用美德的名义。其中的一栋因地价暴涨卖到上亿的钱。

现在买树林里的便宜土地,但几年後一定能涨价,那时候又是一笔财产了。

美德看中这个地方,是因为附近没有人家,所有的房屋都是没有人住的仓库,树林里的路也到他的地方为止。总之,这是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住的地区。

整地後开始建,设计和建业者都选择和这个地区无关的人。开始进行内部装潢时,出现买美肉的人。这个人也是住在崎玉县的医生。

当时美德为自己的老板也就是太田原刚的工作,和同党的也是同县的议员在银座的俱乐部喝酒时,经过介绍认识这位医生。

「这位是慎原大夫,我的老婆以前就是找他看病,是妇产科的医生。」

这个人是五十来岁的开业医生,不如为何和美德很投机,在议员回去以後,还留下来一起喝酒。美德带他去自已常去的俱乐部时,慎原也很喜欢那里,以後也常来喝酒。美德和慎原偶尔在这里遇到二、叁次,彼此之间已经是无话不谈。

美德当然想把这个医师利用在他自己的工作上。

美德和往例一样,问他最想做什麽事情时,对方说。

「这个嘛……把非常美的女病人绑在妇产科的诊疗台上强奸。」

「原来如此。在我们看来,妇产科的医生经常能看到女人的性器,觉得非常羡慕,可是反过来想,跟前看到宝物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有如看到美食,永远吃不到一样。

「对,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吧。对老婆或护士的,看到或**也没有特殊的感觉。」

「你是喜欢美女吗?」

「是,就因为在这方面挑的很厉害,很难处理。」

慎原是在乡下的市镇经营私人的内科、妇产科医院。妻子是往在稍许离开市镇的地方。医院有护士或药剂师,但都是通勤。妇产科本来须要住院设备。但附近有很大的综合医院,所以夜间的急诊或住院就到那边去。

「经营一家医院也很麻烦,不过有吃喝玩乐的钱也就够了。」

这个人好像对事业或声望都没有很大的**,好像也很少玩女人。

来银座的俱乐部喝酒,也只是欣赏那里的气氛,没有看到他把女侍应生带出去。

美德觉得这种男人反而会更疯狂的迷上女人。即使不是疯狂,美德觉得他为实现自己对女人的梦,会不惜花钱和冒险。

所以当他提出以这样的价钱实现梦想时,果然立刻接受,关於价格方面也没有问题。

「要干的话,最好在我的医院里。工具是齐全的,夜里也没有任何人。」

「那是求之不得的事。你喜欢什麽样的女人,譬如说喜欢的美丽影星。」

「说真话,有一个女人是我想在这一辈子里,能睡一次就满足的,着名的人不行吗?」

「不,这是要调查是不是可能,请说出来吧。」

「几年前还是电视新闻的播报员,就是水岛千都子。」

「哦,是电视台的招牌美女……。记得是和大财团的青年实业家结婚了。」

「不错,和结城集团的小开在叁年前结婚,好像有小孩了。」

美德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个对象实在是大人物。

可是又想到大人物是最怕丑闻,发生事情後也不愿意对外公开。而且这样的事情也做不到,他的这个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同时,美德也想赚钱。

「这样的大人物……要增加二百万。做冒险的代价,可以吗?」

「可以。」

慎原医师确实没有很大物质**的人。但後来才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开业医生,每周有叁天到市内着名的大学附属医院看病。和前面说的议员太太也是在这个医院认识的。

因此,也认识很多上流家庭的美丽夫人。也因此,有了很大的梦想,他找到目标也是超高级品。

结果是多要二百万元,但也都变成必要的经费,可见为诱拐千都子是花费很多时间和金钱。

当然是那个私家侦探马场负责调查。问题是结城的集团,有司机驾驶的高级车进出。她每周有一次到着名的西画家的画室学习油画。想利用这个机会:但问题是如何处理在外面等待的司机。

这时候马场的没有特徵的相貌,扮演什麽像什麽的脸孔发生很大功能。他假装是画家的佣人,把千都子的话转给司机。

「太太今天要和其他一起学画的太太一块儿走,要你先回去。」

如果这样不成功,就使用另外一个方法。但第一次就成功。汽车开走时,马场立刻打电话到画家的家里,请转告结城太太,小孩子发生车祸请她立刻去医院。当千都子急忙走出来时,马场和美德二个人用老方法把她放上旅行车。

首先是用**药,但後来改变注射的麻醉药,这是慎原医师提供。认识医师还是很方便……。

等到夜晚没有人时,把千都子送到医院。美德把仍旧昏迷的千都子放在妇产科的诊疗台上。

「愈来愈漂亮了。」

慎原医师说着叹一口气。

「还不到叁十岁吧?」

「应该是叁十二岁了。现在比做新闻播报员时更美,身上散发出性感,嫁到上流家庭的关系,好像气质也增加了。」

现在生过孩子的关系,又增加做母亲的温柔感,用贵夫人来形容最恰当。

「麻醉还有叁十分钟,现在就脱掉衣服吗?」

慎原看着墙上的挂钟说。美德点点头,从皮包里拿出录影机和傻瓜照相机。

当初就说好,等拍完千都子的**照以後美德再离开。

「**的样子,不如只有下半身**的奸淫比较好。」

美德答应慎原的希望。

「也许这样会更性感,**照片可以留到後面尽情的拍。」

诊疗台很窄小。千都子穿着奶油色的高级套装仰卧在上面,仍旧昏睡。录影机把这种姿势完全拍下来。那种全身软绵绵的样子,有如儿童故事里的睡美人。

慎原将千都子的裙子和衬裙一起拉下,下面是白色的长袜,用吊袜带吊起。

避免把慎原的手或身体拍进画面里,美德把千都子的睡姿拍入镜头,然後停留在丝质的叁角裤上。

慎原医师的手开始慢慢脱叁角裤,镜头跟着走。

「诊断室,长袜等都要脱去。因此很想让美丽的患者穿着长袜,躺在割就更激动。你还没有感觉吗?」

用双手抚摸腿上的长袜,抚摸黑色的草原地带时,慎原很快的就爬上**的最高点——

3

「如果拍**的照片,在分娩时也许更有意思。」

慎原医师一面说,一面拉开诊断室里面的布幔。

「为万一起见,这里只准备一台分娩台,实在见不得人。」

他总算是妇产科医生,必要时也会接生。

二个人一起动手把仍在昏迷的千都子身上脱下所有的衣服,美德抱起软绵绵的身体放在分娩台上。

「在生产之前有时需要浣肠排便,或处理破水,因此须要有容器装这些东西,屁股下面是空的,这样不是也很有趣味吗?」

在诊疗台上是没有拘束手的位置,但在分娩台上两侧有握把,供孕妇用力时使用。

「这是最新式的分娩台,产妇能用开关调整自己上身的角度。」

只是平躺在那里,不如稍许抬起上身,工作起来也容易。对美德来说,上身抬的愈高愈容易同时拍到脸和阴部。

把双脚和双手都用皮带固定,然後是上身抬起四十五度左右,在这时候千都子醒过来。

美德从皮包里拿出用电池操作的电动钻,并打开电门。

「啊……」

张开美丽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和性感的分开双腿的样子,扭动身体,难为情的看二个男人。

「不要……为什麽这样……」

美德把旋转的电钻送到千都子的面前。

「你已经是我们的俘虏了。只要敢大声叫一下,就用这个电钻在你美丽的眼睛上钻一个洞。不愿意在眼睛上,也可以用这个钻进耳朵里。」

美德用手夹住千都子美丽的鼻头,这时侯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

「在这鼻头上横穿一个孔,像牛一样套上铁环。还是……」

美德把手动到千都子的花瓣上,捏起阴核的包皮。

「不然就在这里穿个小孔,套上漂亮的金环。」

电钻转动的声音和美德毫不在乎的说出许多可怕的话,这时候千都子才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危险和严重性。

「知道了,我不叫,不要拿电钻了。」

美德放下电钻,但拿来电话。

「向家里的人说,今天要住在朋友家里。在明天中午以前一定会让你回家……」

被电钻恐吓以後,现在只有听从这个男人的话了。慎原医师虽然穿着白衣,但里面是**的。恢复清醒的同时,千都子松弛的肌肉恢复弹性,出现美丽的光泽。这样**的身体,双腿分开成M形,上身抬起四十五度。从雪白的**或大腿上,看到淡蓝色的静脉。

只看到这种样子,刚才射过精的**又开始充血。

美德立刻发现慎原的这种反应。

「现在,重新射一次吧。」

从千都子手里拿走电话,美德就走出诊疗室。

慎原拉开白衣的前面,看到男人耸立的东西,千都子忍不住把眼光转开。

「啊……」

「你刚才已经被我奸淫一次了,也拍成录影带和照片。今晚你是我的人,就这样认命吧。」

「不要……不要!」

慎原走过去时,千都子在分娩台上挣扎。上身虽然是自由的,但双手被固定在握把上,扭动双脚,也没有获得自由的可能性。

「我可以替他用电钻在你身上穿孔。可是用那种电钻,不如用我的肉钻很舒服的给你开洞。」

「啊!不能……不要……啊……」

还没有叫完,慎原的**就钻入千都子的身体里。因为先前的shè精,便这一次的插入更加顺畅。

「啊……」

千都子发出绝望的声音。

和上一次不同,现在的紧度非常适合,而且每当深深插入时,美女的**和表情都有敏感的反应,看在慎原的眼里感到无比的高兴。然後弯下身体,吻千都子的香唇。

「唔……」

就是想挣扎,男人用双手夹往她的脸,没有办法逃避。如果过分抗拒,很可能受到电钻的惩罚。而且每当**深深插入时,千都子身上的力量就消失一些,抵抗的精神也变小,只有绝望感越来越大。

啊……不行了……已经来不及了……。

就是现在被救出去,已经被这个男人奸淫二次,没有脸见丈夫了。感觉出从男人的**射出jīng液时,千都子的身上一点抗拒的力量也没有了。已经完了……。

美德被慎原医师叫进来时,医师正用熟练的动作在千都子的大腿根做什麽事情。

「这样拍成录影带,也很有趣吧。」

医师的右手拿扩张器,左手用钢笔手电筒向里面照。

「这不愧是……妇产科的医师做的事。」

美德拿起录影机时,千都子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

「不能这样!太过分了!」

「不,很漂亮。你自己也没有看过这里吧。真了不起……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

医师把扩张器更扩大时,看到里面的子宫。美德忘记一切的只用摄影机拍照然後将镜头转到千都子的草丛上,再向後退拍照她的上身和分开的腿。就是向左右摆头,也一眼就能看出曾经是全国中年男性偶像的美女新闻播报员水岛千都子。

「不要……饶了我吧……」

终於美德放下录影机时,不知何时慎原医师拿来一套浣肠器放在千都子身边。

「这里有一公升浣肠液,把浣肠和排泄的场面拍成录影带也很好玩吧。」

「那是当然……」

慎原的积极性使美德感到意外。

我想要做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也许能做一个最好的伙伴……。听到浣肠,千都了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不要啦!太过分啦!」

「你在生育时,应该先用浣肠器排便的。」

「只是把那个过程拍成录影带而已。」

「放过我吧!那样太过分了!」

美德在看千都子美丽的**时,好像比慎原更想奸淫这个女人。千都子是美女,**也很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是全国男性心目中的偶像。而且任何男人都不能碰到她一根汗毛。她现在是大企业集团的少奶奶,是超上流社会的贵夫人。

奸淫她的机会是千载难逢。

这时候慎原把管嘴插入千都子的肛门里,吊起浣肠液的瓶子,开始浣肠。

「我也可以干这个女人吗?」

慎原先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後用淡淡的吻说。

「当然可以。但很贵,二小时要二百万元。」

美德不能不投降,但觉得有这样的价值。而且想到录影带可能用这个价钱卖给宇田川。他一定很想要能和结城财团发生关连的资料。不用找她丈夫,只是找千都子,大概就能有很大收获。

「有趣的场面马上就要开始了。」

听到慎原的话,美德架好录影机。

「这个结束後,我准备和她玩肛门**。」

慎原的话使得美德的欲火更亢奋。

他好像迷上自己的商品……——

第四章美女交欢

1

「你问我,这一生最希望能**的女性吗?」

还只有四十五岁的年轻董事长桂木精一郎开始思考。

「当然,像你这样年轻又有财力的人,可以任意选女人了吧。」

阿久津美德说。

「不,唯有女性是办不到的。用金钱买来的女性,有令人无法满足的地方……」

美德又说。

「简单的说,就是用金钱买不到的。永远是心中偶像的女性。」

「有,有这样的女人。我小时候的家靠近宝冢歌剧团的附近。全家人都喜欢看。我到高中时,已经是迷上那里的团员了,到今天还是如此。」

「你说的是宝冢歌剧团的少女。」

「不错,但很奇怪的,我迷上的是演男角的女演员。」

「不错。男装的美女是最受欢迎的。」

「我会迷上男装的美女也是奇怪的事。一般是女性才会喜欢男装的演员。」

「现在也有这样的人吗?」

「我现在着迷的就是雪组的汐路遥。」

美德听说过这个名字。记得是一年前担任「飘」的男主角白瑞德。

一炮而红的人。

「啊,是那个身材很高的男角。」

「好像身高有一百七十五公分,比我高十公分。」

汐路遥……这是难弄到手的人物……。

不过,美德觉得相对的能获得很高的报酬。

美德的老板太田原刚议员是在运输省很有力量的人。能事先知道新干线通过的地点。因此有很多财团都来和他拉关系。桂木精一郎也是其中的一个人。

美德是太田原刚议员的第四秘书,担任和桂木精一郎连络的工作。

今天晚上一方面是为工作,一方面和他应酬,乘女服务生离开的机会,进行自己的工作美肉商人。

「假设,能和汐路遥自由的玩一个晚上,你愿意不愿意呢?」

「那种事是不可能的。」

「如果可能的话,花很多钱也愿意吗?」

「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只有一个晚上……。」

「五百万元怎麽样。如果换算你在银座的土地,连这个桌子大小的土地都买不到。如果能以这个代价。任意的玩弄汐路遥的**……」

「这真是很可怕的事。」

就在这时候女服务生回来了。

美德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嘴上,表示这件事不要说出去。

如果这件事成功,可能是新购房屋的第一个客人……。

果然不到一星期就接到桂木精一郎的连络。

「我愿意做那件事,当然是非法吧。」

「是,虽然不能保证百分之百,但几乎是完全安全。如果不怕有一点危险的话……。」

「人生中难免有危险。而且对我而言,这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那麽我就开始安排。现在宝冢剧场正上演雪组的戏,七天以後要改地点,就利用那个机会吧。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正好可以用来做调查工作。」

桂木知道美德已经开始做周详的计划感到很满意。但不敢相信,做梦也无法达到的事能实现?

这段时间里,桂木去过几次宝冢剧场看戏。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董事长是戏迷。所以没有人怀疑他的动机。他去看戏,目的是去看汐路遥的场面,所以有叁十分钟就够了。

另一方面,美德利用爱人平泽左知子开始和汐路遥接触。

首先让左知子写信。因为她本人看不到,就用挂号信。这样的结果很快得到回信。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是单身的职业妇女,有一个念高中的妹妹。这个患白血病,已经住院一年多,但医生说只剩下几个月的寿命。妹妹是你的戏迷,不知道看过多少次『飘』剧的录影带。现在有一个请求,在我妹去世以前,能不能请你来看她一次。只要让她看一眼就好了。尤其穿着舞台装……这是作梦一样的希望,但实现以後,不知道妹妹会有多麽样的高兴……。

经过二、叁封信的来往,接到汐路遥答应的信。而且也说服服装管理员,那一天能穿上舞台装。

去医院的时间也决定,由左知子坐计程车去接汐路遥。

和美德合作的私家侦探马场耕造有开计程车的经验和执照,所以前几天就到计程车公司上班。如此,诱拐汐路遥的戏,就揭开序幕——

2

一切都照美德的剧本进行。

穿着舞台装坐上左知子坐来的计程车後,听左知子说「医院在崎玉县」,经过高速公路时,被左知子用**药迷倒,同时用慎原医师处拿来的麻醉药给她注射,使她昏睡过去。应该二小时後才能醒过来。

就让汐路遥躺在左知子的腿上,开到树林里的新房。四周没有人家,只有几栋仓库。

在二楼房屋前停车,用遥控器打开大门,开进去後关上大门。里面的停车场能停叁、四辆车,同时从停车场的门可以直接进入房里。可是左知子打开相反方向的厕所门,然後拉动挂卫生纸的铁架。厕所旁边的门,不声不响的滑开,出现向下去的楼梯。化成司机的马场,抱起汐路遥的身体走下去。

叁十分钟後,桂木精一郎坐美德开的车到达。

「对不起,为保持秘密希望能戴上眼罩,为万一的情形,不知道地点对我们都有好处吧。」

精一郎点点头,戴上美德拿过来的眼罩,放倒助手席的椅背。这样看起来就像睡觉了。

美德命精一郎到达地下室,已经是汐路遥到达後的二小时。时间是下午四点钟左右,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为小心起见,把脸蒙起来吧。」

「好吧,从舞台上看到我在观众席上就麻烦了。」

从厕所的楼梯走下去,进入小房间里才取下眼罩,然後戴上黑色的头套,套上只有眼睛和嘴的位置有洞。

「衣服也脱在这里吧……现在起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关於地下室的详细情形,已经听美德说过。那里是什麽样的房间,有什麽样的工具,如何吃饭、排泄、淋浴、还有录影机和照相机等。

现在只要打开这一扇门,就能看到汐路遥了……。

房间里的情形和想像的完全一样。

「啊!」

这是汐路遥的声音。因为看到只穿一件内裤的男人,而且戴着黑头罩,显得非常特殊的关系。

汐路遥是吊在铁管上。房间里有教室般大小,各处放着许多不同的工具。在中央有二根直立的铁管,间隔有二公尺,上面横着一根铁管,汐路遥就是以举起双手的姿势把双手固定在横管上。

因为穿着纯白色的燕尾服和很高的白色高跟鞋,所以她的身体看起来很大。

里面的温度较高,**身体也不会感到冷。

站在汐路遥的面前,她的脸比精一郎高十五公分左右。精一郎在头罩里露出苦笑,不过他本来就喜欢高大的女人,但这样直接面对男装的女性还是第一次。

这时候想起美德说的话。

「为了不仅能从前面,也能从後面欣赏和抚摸,所以没有用十字架。而是吊在铁管上。」

不错,这样就容易抚摸全身了……。

精一郎走过去从衣服上抚摸汐路遥的身体。

「你要干什麽!为什麽做这种事……」

「我是你的戏迷,即便是只有一次也好,很早就想彻底的玩弄你的**。」

「不要!不要碰我!」

「真的很美。外型是男装,但比一般女性更有女人的性感。**也这样隆起。」

打开上衣的前面,从衬衫上用双手抚摸**时,感觉出不是很大。但也是标准尺寸的**。取下她的领结,解开衬衫的钮扣。

「啊!不要这样,快来救命啊!」

「你可以大声叫。不过这里是地下室,声音不会露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看到举起双手扭动身体的男装美女时,精一郎突然想要奸淫她。本来就是以这个目的把她诱拐来的,但抚摸穿舞台装的女人时,已经感到无法忍耐了。

还有,他很想就这样奸淫穿白色燕尾服的男装美女。觉得脱下衣服变成普通的女人太可惜。

「好吧,给你穿上衣服吧。」

重新扣好钮扣,又把领结系好。这时候从汐路遥的身上放松原来的紧张感。

「谢谢你,要放我走吗?」

精一郎在头套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麽会……」

精一郎从附近拿来准备好的高十五公分的平台。放在她的脚前,站在上面就和她一样高了。

「这样就可以接吻了。」

但没有接吻,却把汐路遥的裤子拉拉下去。

「啊!你要什麽?」

很快的裤子拉到脚下,露出修长的雪白双腿。然後也把小小的叁角裤拉下去。下半身已经完全**,但上半身还是穿着白色的燕尾服。

精一郎从台上走下来,在汐路遥的一只脚踝栓上绳子,另一端固定在铁管上。

「啊!不要!不要啊……」

长袜和皮鞋都脱去的赤脚,被绑成倒V字形。

现在我终於明白,最高理想的**,就是和这样的女人……。

精一郎从年轻时就不知为何向往高大的女人,当然也不知道受到何种潜意识的支配。自从和女人发生关系以後,不是高大的女人,他就不能兴奋。

可是不轻易遇到高大的女人(胖子除外),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找男妓。

大概他本来就有这种性质,和高大的美丽女装男妓玩的很好。因此成为双性恋,也扩大性行为的领域,能比一般男人享受更多的乐趣。

不过那是以男妓代替女性,现在跟前就有半裸的男装美女。精一郎肯定这才是自己真正追求的女人。

「果然你是处女,这也难怪,从高中时代就过着男人止步的宿舍生活。」

精一郎是站在她前面的姿势奸淫。汐路遥是被吊在每边二公尺的四方架上。

不论从前面或後面,以及侧方都能欣赏她的半裸**,而且是分开大腿的X型。

就像是经在蜘蛛网上的美丽蝴蝶,手脚都失去自由的被男人奸淫。

在精一郎面前的是紧紧闭上眼睛忍受凌辱的男装美女。二个人的下体结合在一起,精一部用双手夹住女人的脸,使她的头不能动以後,把他的嘴压在女人的嘴上。

「唔……」

想用力摆头拒绝,但被男人强有力的手夹住,一点办法也没有。

男装美女紧闭着眼睛和嘴,拒绝男人的舌头侵入,但这种样子对精一郎来说,也是很刺激。在充满兴奋的心情下,加快**的节奏。

「这样好不好!」

每次深深插入时,汐路遥的美丽脸孔因痛苦扭曲。她是身材高大的女人,眼睛和嘴也很大,自然下面的**也应该又长又深,但破瓜的关系,还是显得很紧。

精一郎控制自己的情绪,希望能多享受一会儿这样的感受,可是当汐路遥为喘气张开嘴时,精一郎的舌头立刻伸进去。当自己的舌头找到女人的舌头贴在一起时,那样的感觉,使精一郎忍不住shè精。

然後好像在享受馀韵,把**留在她的身体里,不久後就滑落出来,这才离开嘴。

「啊……」

形成X形的半裸**已经无力的低下头。在雪白的大腿上看到混杂着男人jīng液的破瓜的血向下流去。

精一郎突然想起有照相机。拿来以後拍照汐路遥悲惨的模样。

「啊!不能拍照片!」

精一郎不理会她的哀求,不停的使闪光灯闪亮。

「对了,还有这样的东西。」

他把汐路遥正前方的电视打开,播放录影带。精一郎几乎忘记美德告诉他的话。

「啊……不要……快关掉!」

那是汐路遥在舞台上表演的录影带。

房间里立刻出现热开的管弦乐声。精一郎看电视画面上的汐路遥的美姿,然後和露出耻毛、**的半裸**比较,只是如此他就觉得**又开始充满力量。

何况他本来就是精力充沛的人。

「这一次要走旱路了。」

轻轻这样说着,来到汐路遥的背後。

「你的屁股很漂亮,年轻有弹性,软软的很光滑……」

用双手抚摸肉丘时,汐路遥扭动屁股想避开男人的手。这样的动作显得非常性感。只会使精一郎更高兴。

男妓中也有的人屁股很漂亮,但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女人……。

把台子放在她双脚之间,就从背後抱紧汐路遥的腰。

「不要!放开我!」

精一郎用左手抱腰,右手伸到大腿根上。

「啊!不要……」

男人的手指顺着肉缝进入**里。

「噢……饶了我吧……」

「这样的台词要等一等再说。」

精一郎用手指沾满两个人的淫液混合的液体,就涂抹在肛门上。

「啊……不能在那个地方……」

强烈的羞耻感,使她无法继续说下去。

精一郎重覆二、叁次这样的动作後,把手指插进去,让汐路遥发出尖锐的叫声。

「要开始了。」

精一郎双腿用力站好,从下面向正上方用力把**顶上去。

「啊……痛啊……不要……」

因为下体被男人抱紧,双脚又固定,所以男人的**钻入窄小的洞里时,没有任何阻止的方法。

「唔……」

男人坚硬的阴毛在屁股的肉上摩擦,肛门已经被胀开到最大限。可是,痛苦之外又产生奇妙的充实感。

精一郎慢慢插到**的根部时,停在那里没有动。然後看电视的画面。电视上仍旧是汐路遥的节目,精一郎一面看一面比较,**插在肛门里的她,然後开始慢慢**。

「啊!噢……」

现在奸淫的就是电视画面上的男装美女……。

精一郎想到这里,**就愈来愈坚硬。这样不久後,他的精关第二次开启。

这时候才把她的双手从铁管上放下,但立刻用叁十公分长的铁把双手扣在背後,然後才解开脚上的绳子,带汐路遥到房角的床上,让她仰卧,当然仍旧穿着上衣。

「要休息一下,想喝什麽吗?」

汐路遥卷曲下体,转过身去背对男人。可是看到那边的墙是很大的镜子时,又急忙转身回来。

「哈哈哈,看到自己这种样子,吓了一跳吗?」

从镜子的背後设置的闭路电视看着房里的情形,美德和左知子在二楼卧房的床上调戏。

「这个也录下来了吗?」

「嗯,但我没有敲诈的意思,是为万一做准备,以及是我个人的收集品。」

「他们是休息时间,但我们是才开始,在做晚饭之前来一次,好不好?」

「当然好!」

不知道这种情形的精一郎,不,他多少也预测有这种情形,不过既然要做这种事,自然要冒一些危险。

能同时享受到男妓的味道,和高大美女的**,这将是一个最快乐的夜晚了……。

精一郎去淋浴後,躺在汐路遥的身边,温柔的抚摸她的脸,从她闭上的眼角流出泪珠。

说起男妓,都很会吹喇叭……。

精一郎想到那时候的感觉。

於是就让汐路遥跪坐在床上,用双手轻轻抓住发型是男人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动後精一郎说。

「现在来吻这个吧。」

把软绵绵的**,塞入汐路遥的嘴里。

「唔……」

「准备明天让你安然回去。不过过分反抗,或使我受伤,就会把你关在这里饿死。所以今天晚上还是好好的陪我玩吧。」

一星期後,美德接到精一郎的电话。

「那一次的货非常好,以那个价钱实在太便宜了,我加一倍的金额到你的户头。」

美德从汇来的一千万元中,给左知子和马场一百万算是奖金。

「不一定每一次都这样成功,但今後请多照顾……」

美德觉得自己的生意开始走上轨道。

如果美德能在当时知道叁年後的事情,就能理解精一郎为什麽会给他加倍的钱。

精一郎在二年後和妻子离婚,再过一年就和汐路遥举行豪华的婚礼。精一郎可能用一夜的时间说服汐路遥。美德在参加结婚典礼时在心里喃喃说。

「我这个美肉商人竟然还做媒婆。」——

第五章舌犯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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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年前,志波光弘看到在新闻媒体上大肆报导的「学生得芥川奖!」得主的名字时,立刻大叫起来。

「这不是她的女儿吗!」

大学叁年级就获得芥川奖的新进作家的名字叫野口满寿美,而且也就是她的本名。

已经二十五年了……。

光弘有无比的感慨。电视上出现的女学生的脸,变成二十五年前她母亲的脸。只看到这张脸,光弘就立刻知道是东条昌子的女儿。

光弘是文学院的学生,同时属於大学杂志的同仁,东条昌子也一样。可是光弘的作品很难获得采用,但昌子的作品每一次都会刊登。她当时用的笔名就是东条满寿美。

在同仁中另外也有几名女生,但论起容貌和才华,东条满寿美是出类拔萃。

因此想追她的人不止光弘一个人,追她的人都没有成功,除了一个男生。

追到东条满寿美的人是高她二年级的经济学系的野口光。他也有文笔的才华,作品也经常获得采用,据说在野口光毕业之前二个人已经结合。事实上,在东条满寿美毕业的同时,二个人就结婚。当时野口光在一流的都市银行上班。二个人在学生时代作品已经成为芥川奖的候补,可惜没有得奖。东条昌子婚後随夫姓,成为野口昌子,也从文学界消失。野光也一直在经济界发展,不再写作。

光弘从大学毕业就在出版社工作。做编辑十年後成为自由作家,也是艺文杂志的特约作家。

光弘曾经结婚,但有外遇的关系几年後离婚,从此就一直保持单身。

野口满寿美以学生的身份获得芥川奖时,光弘立刻想到东条满寿美,她一定是用自己的笔名做女儿的名字。後来在电视上看到野口满寿美时,因为太像母亲,光弘觉得自己青春时代的热情再度出现。

光弘早已放弃走纯文学的路,但也不想写大众化的小说,不是不想写一本畅销书,但现在的工作有很好的收入,那样的梦想也逐渐消失。不过也开始做非小说类的代笔作家。

由於长期和艺文界来往,和演艺界的记者也很熟,他们要他代笔写着名影星的自传等,这些收入有相当好。尤其不是把稿卖断,采取版税制,一旦畅销就有很好的收入。

最近除演艺人员外也为议员们写自传。其中就有太田原刚议员的自传。把原稿的一部分交给议员的第四秘书阿久津美德後,二个人就一起到银座的俱乐部喝酒。

在这时侯就提到那件事。

「肯花叁百万元也愿意凌辱的女人嘛……」

听到美德的话,光弘这样说时,在心里已经想到野口满寿美。

「有是有的,但对方不会答应。」

「当然,这是和对方的意志无关。简单的说,就是采用强奸的方法。」

光弘到这时候才了解美德的意思。

「我可以说是『美肉商人』,这是对我的老板保密的,是我个人的兼差。」

这时候光弘说出女人的名字。

「野口满寿美……我知道。是叁年前获得芥川奖的大学女生吧?那时候是媒体的热门人物,不过最近很少听到了。但这样的女人没有问题,叁年前也许是不可能的。」

对现在的光弘而言,叁百万不算大数目。除读书以外,没有嗜好,甚至於不知道该怎样花钱。

经过详细的商量後,美德用开朗的口吻对志波光弘说。

「等我的好消息吧,最晚在下一周会有结果。」

光弘躺在助手席的椅子上,眼睛戴着眼罩。这是为了不让他知道美德的工作地点。

汽车停下後,美德牵着他的手进入地下室。这是中午刚过的时间。

「我还有正式的工作,先要走了。如果有什麽就用对讲机,会有人听到的。」

在来这里的路上,对幽禁女人的房间听到详细的说明。

「你是如何诱拐她呢?」

美德回答说。

「我手下的一个女人假装做记者,要给她拍野外照片,结果立刻就答应了。更详细的内容是企业秘密,不方便奉告了。」

美德离去後,取下眼罩的光弘,一个人站在地下室的门前。按照美德的话,打开双重门走进去。

在广大的房间中央,有X形的木架,野口满寿美分开手脚用皮带固定在上面。穿着白色的套装,眼睛上蒙着黑布。

光弘首先取下黑布,看到陌生的中年,满寿美大声说。

「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快放开我!」

对挣扎着摇动手脚的满寿美没有回答,光弘的眼光盯在她的脸上。

今天应该是二十四岁。比那个时候的东条满寿美显得更成熟性感。

想到现在可以自由的玩弄这个女人时,光弘的**开始发热,在裤子里硬起来。

满寿美。我终於得到你了……。

二十五年前想要做而没有做到的事,现在要实现了。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能看出东条满寿美的影子。这个满寿美比母亲更美,也有性感。

光弘捧住满寿美的脸颊,把嘴压上去。

「唔……」

紧闭着嘴,想把头向左右摇摆,可是被男人的手阻止,没有办法避开他的嘴。光弘放弃要满寿美张开嘴,开始用舌尖舔她的嘴唇。

「唔!」

强烈的厌恶感,使得满寿美发出哼声。光弘只是像狗一样舔满寿美的嘴唇,**就膨胀的快要爆炸。

嘴唇向雪白的脖子移动,同时光弘用一只手拉起裙子,摸到光滑的大腿。捆绑在木架上以前,美德可能把她的裤袜脱掉。

手尖碰到叁角裤,双腿因为分开固定没有办法合拢。

「啊!不要!这是干什麽!」

光弘看着满寿美的表情没有回答,但手指慢慢从叁角裤上压下去。

「啊……不要……」

「这个就是阴核吧?」

这是光弘第一次说话。手指慢慢移动找到凸出的阴核後,就集中在一点上抚摸。

「噢!」

敏感的地方受到攻击,满寿美的头向後仰,露出雪白的脖子。

「包括得奖作品在内,野口满寿美的作品是以描写性行为出名。不知完全是幻想,还是有实际经验……我推测是各半吧。不过能写出那样的场面,你这个身体一定有很多经验,换句话说,这里应该很快就湿润了。」

直接摸到肉,往往不如隔着叁角裤会感到更刺激。满寿美在学生时代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的经验。

在这样的状态下,从叁角裤上被陌生的男人抚摸性器,而那里还会有敏感的反应,有这样感觉时,从满寿美的身体减少一些紧张感。

啊!不要!住手!……。

「看吧,已经湿了。你果然和你写的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淫荡。」

光弘感觉出**造成的般痕越来越扩大。

手指继续抚摸,光弘再把自己的嘴压上满寿美的嘴上时,开始时虽然抗拒,但嘴唇很快就变软,张开嘴接受男人的舌头进入,终於能和满寿美接吻了……。

光弘脱下长裤和内裤,露出**的下半身,勃起的**笔挺的颤抖。从桌子上拿来剪刀,光弘就拉起满寿美的裙子,剪断叁角裤。

「啊……」

拿走叁角裤,用手指摸花瓣时,花瓣已经张开,而且**的好像等待男人的**。光弘就这样把**插入**里。

「啊!不要……」

「还说不要,已经这样**了。看,进去了!」

「啊……不要……饶了我吧……」

深深的插入後,光弘放松裙子,就开始**。

「唔……」

每当深入时,满寿美的上身就向後挺。这时候光弘觉得自己的全身,有火烧一样的热。

从白色的长袖衬衫上,用双手抚摸隆起的胸部,即使是从乳罩上,也能感觉的出丰满的**。

东条满寿美!再也不会放开你了,以後要变成我的女人……。

光弘在心里喊着她母亲的名字,同时也想起以前东条满寿美对他种种冷漠的态度。

「怎麽样!」

从衣服上抓住**,用全力向上挺起**,深深进入到根部时,满寿美在木架上颤抖身体。

「啊!」

「好吗?有感觉了吗?」

「……」

从衬衣的下面伸手进去,直接摸到**,丰满的**在手掌里蠕动。

「满寿美,你的**很美!」

他是向东条满寿美说的,然後在心里说,过去是你的丈夫每天这样抚摸吧。

可是今後要用我的方法,彻底的玩弄你……。

**的速度加快。

「啊……啊……」

「来吧!」

「啊!不能射出来!」

「好好的吸取我的精子。满寿美!生我的孩子吧。」

「啊……啊……」

慢慢离开身体,光弘脱下上衣,**裸的坐在木架前的沙发上看野口满寿美。在白色裙下,有我刚才shè精的**,这样想像比看完全**的**,不知为何更能使光弘的**高昂。

这样回到过去视奸後,光弘站起来走到满寿美的前面。

过去只能视奸,但现在能剥下你的衣服了。

有如恍惚的喜悦感,从光弘的中枢神经掠过。刚才萎缩的**,又开始变硬。

「首先参观你的**吧。」

拉起裙子时,满寿美的身体开始紧张,羞耻感使她说不出话来。

「看到了!」

光弘把拉起的裙摆塞入满寿美的腰带上。左右分开的大腿,露出黑色有光泽的毛,肉缝也看的很清楚。

光弘伸出手抚摸阴毛後,手指插入下面的肉缝里,里面有粘粘的花蜜,手指进出时,花蜜也随着流出。

「这里面也有我的jīng液……希望能顺利的种下种子。」

光弘走到桌边拿起拍立得照相机。

「给你拍开张纪念照吧。美女闺秀作家野口满寿美的**照一定能卖到好价钱。」

「啊!不要这样!千万不能拍照!」

光弘蹲在女人腿根的前面架好照相机。

「首先,拍一个朝天的角度吧。」

满寿美在木架上扭动身体,疯狂的叫喊。

这时侯野口满寿美是**裸的俯卧在黑皮的长台上,当然是捆绑的,年轻也成熟的二十四岁的雪白**,这时侯冒出汗,也染成粉红色。身体的曲线非常柔和,隆起的二个肉丘和中间的肉沟,深褐色的菊花蕾也看的很清楚。

光弘正在用很长的皮鞭抽打满寿美的屁股。

啪!

「哇!」

「再来一下!」

「不要啦……饶了我吧……不要打我了!」

「不能照相,也不要皮鞭,小姐还真难侍候。难道说玩弄**就可以了吗?」

「不要这样挖苦我,你对我究竟有什麽仇恨?」

「对,有太多的仇恨,这是母亲的因果报在女儿的身上。不过,不能更详细说明,那样会暴露我的身份。」

光弘用皮鞭打人,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打在满寿美的美丽後背或屁股上,发觉自己对东条满寿美有这样大的冤仇,自己都感到惊讶。自己又不是虐待狂,可是现在做出虐待狂的行为。

这样心里激烈心里跳动的兴奋,究竟是为什麽?

每打一下,手里就传来有弹性的感触。在用力、轻巧、微弱的用各种力量打时,光弘逐渐学会鞭打的要领。他没有意思要伤害到满寿美美丽的身体。只是听到她痛苦的叫声,哀求的呼声,看到雪白的皮肤出现粉红色的鞭痕,他就感到满意了。

对了,就是这个声音……。

光弘迷上东条满寿美的原因之一,就是她的声音。满寿美的声音是甜美而清脆的美丽声音。而她的女儿满寿美也有相同的声音。

野口满寿美不知何时在光弘的心里变成东条满寿美,这也是声音发生很大的作用。

每打一鞭,满寿美就用那甜美清脆的声音发出尖叫和哀求声。

「要用更大的声音叫。」

为了想听她的声音,光弘挥动皮鞭,威胁满寿美。

啪!

「痛啊!」

「对,就是这样子,不痛也要大声叫,那样就不用用力打你了!」

啪!

「噢!饶了我吧!」

就是这个声音……。

光弘觉得自己的潜意识里,可能希望听到她哀求的声音。现在才知道让女人哭泣,发出求救的呼叫,是如何的能刺激男人的官能。鞭子的力量或大或小,但挨打的满寿美和打的光弘已经全身是汗。而且在这一段时间里,**一直是硬绷绷的挺立。

「满寿美!」

光弘大叫一声就压在她的背上。从前端渗出**的肉扇,很快的滑入满寿美的**里。光弘已经出汗後变凉的身体压在後背和屁股都打成粉红色,因充血而发热的身上。

啊……真舒服……。

满寿美火热的**,碰到男人湿润而凉的身体时,那种快感使满寿美在心里不由得这样叫喊。

这时候男人的身体开始活动,向里插,用力顶,猛烈攻击满寿美的**。

唔!啊……还要用力!要更深!

她在心里这样要求,但无法从嘴里说出来。可是当男人的jīng液射在子宫口时,满寿美在这刹那也了出去。

结果,满寿美在这地下室里被监禁整整一个星期,而且受尽凌辱。光弘和满寿都是自由业,所以打一通电话到编辑部去,休息多久也没有关系。满寿美不比过去,现在的工作没有那样忙,是在光弘的威胁下打电话。

满寿美有了突然的变化,是在第五天。自从被光弘奸淫肛门後,完全变了二个人一样的成为光弘的奴隶。好像有生以来第一次试到的肛门**的魔力,使满寿美完全着迷。

(啊……这是什麽感觉?这种像难过又舒服,又难为情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啊……还要……啊……。)

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和满寿美生活在一起,皮肤和皮肤相接,爱抚和凌辱她的性器,这样的每一秒钟对光弘来说,可以说是快乐和报仇以及恍惚的混合体。

在地下室里除有刑具外,有卧房和浴室,要吃东西随时可以送进来,要不到的东西只有阳光。

肛门受到凌辱也同时也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快感,应该表示满寿美原来就有这样的气质。大概她的肛门**被唤醒後,潜在的被虐待狂**也同时出现。就好像少年的肛门被强奸後,很快变成同性恋是一个道理。

「啊……还要用力……」

对鞭打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在这个时候。

如果继续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我会变成真正的被虐待狂了……。

可是从作家的立场看,也可以说是很大的诱惑。对描述一般性行为,感到缺乏题材的野口满寿美,发现这样的改变也许能成为突破瓶颈的动机。

果真如此,趁现在彻底的追求这种宝贵的经验,也是很好的事吧……。这样的念头,使满寿美从一个女人变成一只狗。

「汪汪……汪汪……。」

被戴上红色的狗环,发出铁的声音,在房间里爬着走时,满寿美也好像很高兴,露出欢喜的表情吸吭主人的**,流着口水舔遍男人的身体。

一星期过去时,满寿美对光弘是这样说的。

「主人,求求你,能不能再让我留在这里陪伴你一星期。」

第六章淑女要吹喇叭

偶尔到东京在旅馆的房间里看电视的大谷乡造,看到广告的画面,他突然兴奋起来。

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正合乎那个要求……。

广告是一家保险公司的宣传,背景是喷射客机,一个年轻女性吹长笛。长笛和喷射客机与保险的关系已经没有记忆,但女性的面貌,清楚的留在印象里。

乡造是反射性的牢牢记住当时的时间和电视频道。在他的故乡X县,是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广告。

大谷乡造在X县是相当着名的建公司的董事长,虽然快六十岁,但充满肌肉的身体和有光泽的皮肤,灰白但丰满的头发,使他看起来确实有建业老板的风度。

他能在这个业界有很大势力,是因为和同县的国会议员太田原刚有密切关系。向一个在运输省或建业有极大势力的议员做政治献金,不知使他有了多少好处。

和议员连络要透过第四秘书的阿久津美德。约在一个月前阿久津美德对他说。

「以叁百万到五百万的预算,能诱拐你最喜欢的女性。很出名的演艺人员也没有关系。愈是出名的人,愈重视面子,报警的可能性也越小。当然,诱拐是有危险的,而且找不到机会时,也只有放弃了……」

当时只当耳边风没有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是以好色相当出名,不过说起来都是乡下的女人,在东京也都是妓女。来到东京也只能停留一星期左右,没有时间去追一个高级俱乐部的女人。虽然透过黑社会的关系,和这样的女人睡过觉,但从来没有着名的女人或女艺人。

看到那个广告的刹那,吹长笛的女性,便他产生极大兴趣,因为和过去睡过的女人,气质上完全不同。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

并不是出众的美女,但那样的相貌,完全是乡造的理想中的女人。

最能使乡造动心的是吹长笛时女人的嘴唇,丰满而柔软的嘴唇,好像是天生适合吹长笛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样的嘴才吹长笛,或者是因为长期吹长笛,才有那样丰满的嘴。但用那个嘴吹他的肉笛,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感觉。这个女人的嘴唇,就是这样能引起乡造淫念的充满媚力的嘴。

乡造立刻拿出笔记本,从旅馆打电话给美德。

「就把我当作是美肉商人吧,当然对我的老板是绝对保密。如果有这个意思,请随时打电话给我,就是夜晚也没有关系。」

美德说的老板,当然是指太田原刚议员。乡造把美德的电话号码写在笔记本上,他的名字用美代替,这是从美肉商人的话想到的,不过别人看到一定不会知道有什麽意思。

打电话时由女人接电话。报出自已的姓名时,对方说。

「原来是大谷董事长,是,你的事我已经知道。」

乡造把刚才看到的广告告诉对方。

「知道了,一星期後会看同一时间的广告。十天以後,可以准备好资料。请问,下一次什麽时候来东京?」

「预定在一个月後。」

「在那以前去准备好一次资料,还是准备就立刻寄给你。大概以录影带为主了。」

乡造想,不能寄到家里来。寄到公司也没有地方看录影带,更没有时间,寄到情妇的地方也不方便。只有等到一个月後,来东京再说了。

一个月的时间显得非常长,就好像初恋的少年,苦等能见到女朋友的心情一样。

总算等到时间来东京时,旅馆的服务生送一封密封的信到他的房间。据说,有一位女性送到柜台。

打开信封看信,信封里还有一卷录影带。房间的电视有录放影机,立刻放出来。根据报告,她的名宇叫川野忧美。在新店主义的现代音乐界中,她是有『公主』绰号的长笛演奏家。

看到她从小学习钢琴、芭蕾舞、日本舞蹈,有广泛的教养和技术时,乡造忍不住叹口气。因为在他过去的生活圈内,这是不可能遇到的一种人。他也了解到为什麽在广告上看上眼就着迷的理由。

如果是这样的女人,一个晚上即便是花几百万,也不觉得可惜……。

除乡造看到的广告以外,据说忧美还担任益智节目的主持人。这个节目也录到录影带上。

看到时乡造又叹一口气。因为和广告的形象完全不同。广告上的丰满表情完全消失,变成充满智性的美女。

这二个女人是一个人吗……因为变化太大了。

乡造想到究竟那里不同时,才发现这是化的差异。

广告上吹长笛的女人,几乎是没有化的样子,大概是吹长笛的关系,好像没有涂口红。可是在益智节目上,涂现在流行的深红色口红,也有眼影、眼线、腮红,可以说是浓的打扮,但把她的面貌完全改变。

这二种形象,乡造都喜欢,比过去看过的任何女人,觉得更有气质,也有性感。

这时候在乡造的心里产生一个**,那就是把这样的美女抱在怀里,尽情的凌辱……。

终於恢复意识时,川野忧美在模糊的脑海里,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几天前,有一个自称是妇女杂志特派记者的年轻女性来拜访。

「只是见面谈一谈……。」

对方在电话里的热情口吻,使她答应说。「如果是叁十分钟……」

最後的结果,是接受对方拍封面用照片的要求。今天就是拍照的日子,坐在黑色轿车来接她的女记者身边时,告诉她说。

「摄影师在那里等。」

对方的要求是以武藏野的风景做背景,拍她吹长笛的场面。

汽车开到郊区时,闻到一股怪味道後就昏迷过去。

当然这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的爱人平泽左知子用**药。不过,**药的昏迷状况只能维持几分钟。所以又给忧美注射麻醉药,然後就带到秘密地点。

大谷乡造的要求是强奸激烈抵抗的女人,因此把忧美抬到地下室里,就放在很厚的地毯上,只在一只脚套上手铐,另一个手铐固定在地上的铁环。

终於想起这一段过程.忧美想站起来时,发觉自己的一只脚用手铐铐在铁环上。

为了今天的拍照。忧美穿纯白的衣服,这样使得爱美显得更清纯。

套装的裙子是有摺纹的宽裙。忧美只有坐在地上查看有没有办法解开代替脚镣的手铐。

这种样子很像掉进陷阱里的动物……。

可是,越动时手铐越紧。

就在这时候忧美在後背感觉出有火热的视线,紧张的立刻回头看,在墙边的扶手椅上坐着**的男人,凝视着她。

「啊!」

那个男人慢慢站起来,来到忧美的面前。看到巨大的**垂在股间,忧美立刻把头转过去。

雪白的脸上出现红润。

「小姐,终於醒了吧?」

有结实肌肉的体格,晒黑的脸上有灰白的头发,在都市很少看到这种人,是能闻到泥土味的有野性的面貌。

男人在忧美面前蹲下,忧美忍不住向後退。就像掉在陷阱里的动物一只腿拉的很直。就在这时候男人伸手把她的裙子掠开。

「啊!你要干什麽?」

「我要看美丽的腿。」

「不要碰我。」

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忧美的表情,另外用一只手揉搓自己的**。

「……」

忧美不由得低下头。乡造看她这种表情时,才终於感觉出自己的欲火点燃,**开始硬化。

刚才看着昏迷的美丽脸孔,从纯白的衣服上幻想忧美的美丽**,虽然感到性感但还不能使性器勃起。这也是因为一直认为对方抵抗挣扎,他才能兴奋起来的缘故。

乡造在过去对女人从来没有用过暴力,因为都是用金钱买的,女人会积极的服侍。但唯有这一次希望能用暴力奸淫这个美丽的长笛演奏者,而且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慢慢的折磨。

乡造站起来走到忧美的背後,开始脱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这样!」

「小姐,你还是做乖女孩吧。我会一件一件的给你脱下来。」

「啊……不要……」

忧美拼命的把双手抱在胸前,可是乡造很轻易就把她的手扭转到背後,把上衣脱下去。

挣扎时,从身上闻到高雅的香水味,使乡造特别高兴。就好像蝴蝶把翅膀合在一起一样,双手扭在背後,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用空出来的手把忧美的裙子拉到腰上。

「啊……」

忧美用力扭动身体,想把双手挣脱开,但遇到乡造经过锻的力量,她是束手无策。

从裤袜看到下面的白色叁角裤,乡造一面看一面解开衬衫的钮扣和从露出的乳罩伸手进去抓**。

「唔……不要……不要摸我……」

**被男人粗鲁的揉搓,忧美发出呻吟声。

「你的**很不错呀。」

一面说一面脱下衬衫和乳罩。上身**後,才放开忧美的双手。乡造这时候回到刚才的位置,用贪婪的眼睛看忧美的身体。

「不要看我……」

忧美用双手抱**。

「小姐,你是处女吗?」

这种问题没有办法回答。

「大概是不该问。不过可以直接问你的身体。」

乡造把忧美的上身推倒在地上,背对着她骑上去。

「你敢用指甲在我身上抓,我就用这个大屁股把你的脸压扁。如果你不想舔我的肛门,就乖一点吧。」

乡造把屁股的重量压在忧美的肚子上。

「唔!」

「难过吗?」

想用双手推开男人的屁股,但没有办法,乡造在这时候把忧美的裤袜叁角裤脱下去。

「哦,很漂亮的毛,又黑又多,而且柔软。这样好的毛还是第一次看到。」

叁角裤和裤袜留在用手铐栓住的脚上,乡造压在忧美的身上。这时候白色的裙子还在腰上,因为他觉得这样才有强奸的气氛。事实上也是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和女人交媾,所以乡造感到十分兴奋。

「啊,不要……」

抱住忧美雪白的身体,想亲吻时,忧美推他的下颚抵抗。乡造故意的和她纠缠一阵,把忧美能动的腿拉起来扛在肩上。

「啊!」

「怎麽样,这样你就没有办法了吧。」

说完之後,抓住忧美的双手向左右分开压在地上。

「啊……不要……」

就在一条腿放在男人肩上的淫荡姿势,形成钉在地上的姿势。

乡造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就好像在肉缝上磨刀一样,缓慢摩擦。

「啊……饶了我吧……不要啦……」

肉缝被**摩擦以後,能感觉出花瓣绽放。

不行!不能啊!这种事……为什麽……。

大概是男人的**分泌出来的蜜汁,或者是从忧美的**里有分泌物渗出,粗大的**顺利的滑入洞口里。

「唔……很紧。小姐,你好像是处女一样。」

男人的身体开始猛烈活动。忧美为忍受痛苦,也不知道放在男人肩上的腿,何时放下来。这时候忧美的上身被男人搂抱,而且一面亲吻,一面**。

男人的身体终於离开。

男人好像在她的下体射入大量jīng液。忧美觉得很耀眼,到这时候才发现天花板上有聚光灯照着她,以她做中心点有一个灯光的圆圈。

所以在恢复清醒时,还没有发觉男人在对她凝视。房间里的东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久突然变亮,是聚光灯熄灭,普通的照明点亮。

「怎麽样,这是有一点可怕的地方吧。」

听到男人的话,在房间里环视时,忧美不由得发出悲叫声。

有十字架、木马,墙上挂着各种不同的皮鞭或绳索,架子上排列着很多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滑车或铁钩,以及锁。

简直像中世纪的刑房。

恐惧使她的身上冒出{小姐}皮疙瘩。

「小姐,你想用什麽呢?绑在十字架上,还是吊起来,还是……」

这时候乡造的眼光停留在妇产科用的治疗台上。

「这个东西一定很好用。看刚刚被奸淫的处女的**,必然很有趣。不过,为避免逃跑,先戴上狗环吧。」

乡造不管忧美激烈反对,把红色的狗环套在忧美雪白的脖子上。把狗环的牵绳握紧後,解开脚上的手铐。然後把裤袜和叁角裤以及裙子一起脱掉,就把她拉到治疗台上,用皮带把手脚完全固定。

「啊……不能这样……」

双腿随着乡造转动轮环,分开成很大的V字形。有如白瓷的大腿上能看出浅蓝色的静脉。

「你的身体真光滑。很美……哟,这里有血……。」

破瓜的血有一部份流到大腿内侧。大概走过来时和男人的jīng液一起流出来。

「应该用这个东西吧。」

乡造想起先前美德教他的使用各种器具的方法,同时拿起阴扩张器。

乡造把鸭嘴形的器具插入忧美的**里时,忧美扭动雪白的屁股尖叫。

「啊……这是做什麽……不可以……不能这样……」

「只是看一看而已,你要乱动会受伤的……」

忧美觉得冰凉的钢铁,使她的**收缩。可是进入敏感粘膜里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几乎使忧美昏过去。

「不要……啊……不能……」

忧美感觉到插入深处後,就在**里慢慢扩大,就反覆的用大声说。

「不要啦……饶了我……」

「现在看到了,原来女人的性器里是这种样子……」

对乡造来说这也是第一次经验。

这就是忧美的**!刚才奸淫她,剌破她处女膜的人,就是我……。

乡造的这种想法,使他的**更强烈。他拔出扩张器,就把硬起来的**插入。

「啊……饶了我吧……」

冰凉的扩张器出去後,立刻有火热的**进来,忧美发出狼狈的声音。

「不要紧,这一次不会射出来。要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我要在你身上好好玩一玩,每一次都shè精,我的身体受不了。」

要到明天的中午……。

忧美觉得掉入绝望的谷底,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力量发出来了。

啊……完了……我为什麽要有这样的悲惨遭遇……?

乡造把忧美从治疗台上放开,让她站在房间的中央,把狗环上的牵索挂在天花板上的钩上,再慢慢拉牵索。

「啊……难过……」

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站立。

「好好欣赏这种痛苦吧,以後只要对我反抗,就会像现在一样吊起来,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

「很好。」

乡造就让忧美用脚尖站在那里,把手里的牵索固定在地上,铁环上,打开桌上的黑盒子。那是为摄影忧美带来的长笛。乡造拿出有银色光泽的长笛,放松牵索交给忧美。

「给我吹一曲听听吧。那个在广告里吹的曲子就很好。不过先要用你的嘴替我吹喇叭,吹成硬的。」

仍旧把狗环上的牵索握在手里,保持能随时吊起来的状态,乡造仰卧在地上。

「开始吹我的肉喇叭。就是第一次也该知道该怎麽样吹吧。」

忧美没有办法,只好蹲在男人的双腿间,把涂上口红的嘴靠近乡造的股间。

看到现在是软绵绵的丑陋**,和刚进入自己的下体沾上破瓜的血,实在不想含在嘴里。虽然把脸靠近,但还在犹豫时,狗环突然被用力拉一下,痛的以为喉咙都破了。

「噢!」

「还不快一点弄!」

只好闭上眼睛,勉强的含在嘴里。

「要用嘴唇夹住上下摩擦!」

「唔……」

「很好,弄的很好。不愧是吹长笛的人,这样的感觉很好。」

这是乡造的真心话。**的好坏不完全靠技巧。乡造知道与生俱来的嘴的形状或厚度,决定舒服的程度。可以说看到那广告的刹那,乡造就想到这种情形。

现在证实他的判断没有错。

**很快在她的嘴里膨胀,变硬後才让她离开。乡造命令她骑在身上,用**对正**把身体沈下去。这时候她的手里还拿着长笛。

「屁股要上下活动。」

牵索拉紧,忧美不得不抬起身体。放松牵索,身体又下降。

乡造就这样一拉一放。

「就按这样的节奏弄,同时配合这个节奏吹长笛。」

强烈的屈辱感使忧美流下眼泪,但不得不把长笛放在嘴上。

地下室里充满长笛的美丽音色,美丽的**淫荡的上下摇摆屁股,同时吹奏长笛。

这时候从奇异镜的背後,用录影机拍摄的阿久津美德在心里想,又有了非常美妙的录影带

第七章上流夫人的凶淫

1

一直一面一面摸捆绑在妇产科治疗台上的**涉泽真纪的身体,这个男人的**已经完全勃起。

男人也是**的,好像安抚坚硬的**,用一只手抚摸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停的玩弄女人的雪白**。

女人的身体成熟而有弹性,美丽的曲线表示这个女人已经结婚。

她应该是二十八岁,因为和我差六岁……。

加纳茂是叁十四岁,但仍旧是单身汉。他认为那是这个女人的关系,也可以说是看到这个女人,他才没有结婚。

真纪的大腿分开,加纳茂用淫邪的眼光看着大腿根的部份,一直不停的抚摸一片黑毛下的花唇。

她本人是昏迷的,可是唯有那里在男人手指的抚摸下开始有了反应。

刚开始是花唇微微开启,不久後花瓣向左右弹开,现在是已经湿润,露出花瓣里的粉红色的肉。在这以前引起加纳茂注意的是肉沟上的小肉球,在抚摸之前已经露出浅红色的头部。

从她优美的面貌几乎无法想像会有这样**的阴部。加纳茂虽然是医生,但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平时就这样露出头。

难道这个女人是无法想像的淫荡女人……。

这时候突然想到白天是天使,夜晚是娼妇加纳茂就是向往这样的女人。

所以又产生强烈的失落感。加纳茂低下头轻轻把小肉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小肉球很快膨胀。就在这时候女人好像醒过来了。

「唔……」

这样呻吟以後雪白的**动一下。加纳茂从真纪的双腿间抬起头。

刚从麻醉醒过来,真纪的眼光有一点朦胧,经过一段时间才说。

「加纳茂……」

「你难得的还记得我,已经四年了……」

「我这是怎麽回事呢?」

想起身抬起头的真纪,发现自己是**的分开大腿,捆绑在治疗台上,不由得尖叫起来。

「啊……不要……这是为什麽?啊……不要看……救命啊……」

「你尽管叫。这里是秘闭的地下室。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加纳茂又把脸靠近真纪的大腿根,继续做刚才的行为时,真纪的尖叫声愈来愈大。

「不要……你这是干什麽……啊……不要……」

性感最集中的部份被舔弄,羞耻感和官能的骚痒,使得真纪不停的扭动屁股大叫。

加纳茂抬起头说。

「以前,你始终不肯和我作爱,我等了四年才有这个机会。不过想到,你在这段时间里更成熟,我也就能忍下去了。」

「啊……千万不能那样。」

加纳茂用手指弹一下从花瓣的顶端凸出的小肉球。

「你的这个东西很大,平时都这样凸出来吗?这是表示你是相当好色的女人……」

「……」

这是真纪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她是最适合做一个有气质的贵夫人般的女人。

「还有这个**。」

加纳茂在第一次看到真纪的**时,也感到惊讶。左右的大小完全一样,而且小手指尖大小的**,还没有摸就硬硬的凸起,加纳茂在**上也弹一下。

「竟然一年到头不分昼夜的勃起,如此敏感的东西,和乳罩摩擦就会兴奋吧。」

「不要说了……」

「你的身体和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这里面的东西也不一样吧。」

「啊……不能啊!饶了我吧……啊……不要……」

加纳茂一下子就插入到根部,然後缓慢**。

「你被弄成这样的姿势,对象是我,还会这样**的,果然是淫荡的女人。」

「唔……」

被男人用力插入时,真纪发出哼声。当男人的嘴含住**,用舌尖舔弄时,官能的火在真纪的身体燃烧起来。

「噢……」

「哈哈哈,果然这里也非常敏感。大概全身都是性感带,热烈起来就很凶恶吧。」

加纳茂四年以来的屈辱和遗憾,每插入一次就减少一些。

涉泽真纪在那时候还是野宫真纪,加纳茂和她相亲,而她也同意。虽然没有答应把身体给他,但见面时也都接吻。

当时的加纳茂叁十岁,在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工作。他想藉结婚的机会建立自己的医院,所以和真纪交往以後,立刻被她的媚力迷住,开始盖医院和住宅。

加纳茂很注重女人的面貌,认为真纪是他最理想的妻子,将来做院长夫人也是俱备美丽和气质的女性。

加纳茂的父亲在外地经营医院,长子准备继承,所以给次子的加纳茂在东京建一所医院。

可是约在半年後,突然单方面的真纪表示取消相亲的决定。原来她和加纳茂相亲之後,又和其他的男人相亲,和二个男人同时来往。然後决定另外一个男人,这个人是贸易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将来是青年事业家。

拿二个男人比较之後,真纪倾向於做董事长夫人。对她来说没有什麽了不起的事,可是一直沉迷在甜美梦想里的加纳茂,受到强烈的打击。

从屈辱和怨恨中,逐渐站起来的加纳茂,为寻找比真纪更好的女人,有过几次相亲,但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真纪。

一直到现在加纳茂还是单身汉。

现在的外科也因为技术的进步,开始事业化,分为脑外科、循环器外科、消化器外科、小见外科……。加纳茂是属於消化器外科。

白天在大学附属医院上班,晚上在新建的小医院看病。虽然只有一名护士,但很能干而且病患也少,足能应付。

这是公寓式的建物,加纳茂住在楼上,另外从家乡出来在东京做装饰品的设计或制造,也住在医院楼上。已经叁十岁,但收入不错,所以认为结婚是傻事。

在加纳茂工作的大学附属医院,一年前有一位国会议员住院开刀。

虽然是单纯的胃溃疡,但还是由消化器外科的主任执刀,当时加纳茂是主治大夫,因此和议员的秘书认识,那个秘书就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大概有相同的嗜好,议员出院後,美德也常约加纳茂去高级俱乐部或酒家。

「没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和外科医生做朋友,一旦有事时,能保住生命……」

就这样在喝酒时谈到有没有想彻底凌辱的女人。加纳茂想起真纪,当场就决定。

「需要做各种调查和拟定计画,还要等待机会,大概要二、叁个月的时间……」

加纳茂对美德的话产生信赖感。

加纳茂在这一段时间里研究如何能让美女到屈辱的滋味……。除肉欲之外,要向真纪报仇。

决定时间後,还剩下一星期时,加纳茂来到的房间,她这里是兼工作房。

「难得哥哥来我这里。」

「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他从许多耳环或项的材料中选出几个金色系统的环。

「要做什麽呢?」

「这个你不要问。我想知道这些环的焊接方法。」

「哥哥不是从小时候就常组合收音机一类的东西吗?所以会锡焊吧。黄金或白金的戒指用锡焊就可以了。」

「可是。黄金或白金不容易焊接吧?」

「是的,但使用熔解度很低的合金,像你选的环,用这个就可以了。」

妹给他焊接用的金黄色熔解条。其他的用加纳茂动手术时用的器具就够了。

到决定日期的前一天,美德亲自到加纳茂的医院来拿器具。加纳茂对护士说,这些器具是送去检查。

「她的丈夫到国外工作,可能要二年才回来。本来太太也要去的,但工作地点是埃及的开罗以及附近的阿拉伯国家。因为那里的政情不稳,不方便带女人去。所以这是最好的机会。」

加纳茂听美德这样说就问到。

「能做长期的幽禁吗?」

「是指我那里的设备吗?绝对没有问题。」

美德的客人中,过去还没有这种情形,不过也准备有几个个人房间。

诱拐时当然是左知子出动。知道真纪去美容沙龙,就让左知子也去那个沙龙,和真纪认识後把她诱拐。

加纳茂奸淫真纪叁次才离开疲劳到极点的真纪**,去淋浴回来时,已经做出很爽快的表情。

「你这样满足了吧?该放我回去了吧。」

「回去?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满足。」

加纳茂又过来抚摸仍旧捆绑在治疗台上真纪的**,这时候左知子走进来。

「啊,你是……」

说送她回家,上车後用**药使真纪昏迷的女人。现在穿着白色的手术衣出现。

「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

加纳茂手拿像原子笔的东西站起来,手上还戴手术用的胶质手套,**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术衣。

左知子从盘子上拿来很小的注射器,虽然没有做过护士,但美德说不论什麽事,多学一点不会吃亏,所以今天要担任临时护士的角色。

「从那里开始?」

「从耳垂吧。」

加纳茂放下手里的器具,用皮带在真纪的领头上捆绑,固定在治疗台上。这样一来真纪是不能抬头也不能摇头。

「这是干什麽?」

「要给你做一种简单的手术。其实,只是在你身上各处开小洞而已。」

加纳茂又拿起刚才放下的器具给真纪看。

「知道这是什麽吗?是内脏手术时用的电动手术刀。从这个像原子笔的尖放出电,用火花切刀或开洞。对了,不能触电,要装好地线……」

加纳茂用胶布把地线贴在真纪的屁股上,於是把真纪的哭叫声当做背景音乐,开始动手术。

这种手术刀是利用高周波的电流,发出电波切肉,因此会烧伤,内脏是烧伤後很快愈合所以没有问题。但不能用在皮肤上,於是加纳茂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却後开洞,然後立刻再用冰冷却的方法,然後涂上抗生物质的软膏,或服用防止化脓的药就没有问题了。

注射针刺入耳垂。

「哎呀!不要啦。」

这时候用冰夹住耳垂冷却,同时加纳茂用细针般的电刀开洞。电刀有凝固式、切开式、混合式叁种。电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会出血。加纳茂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开洞。

发出轻微肉烧焦的声音,冒出一点烟。拔出电刀时,在左知子立刻用冰冷却。然後涂上软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妹那里拿来的金黄色耳环。用钳子夹紧固定,以後再焊接。

「这个耳环用手是取不下来的,除非切断。下一个就是在**装上这样的环,然後在这里……。」

加纳茂说完就在股间的阴核上用手指弹一下。真纪发出断魂的惨叫声。

「你疯了吗?为什麽做这种残忍的事……」

「确实,我想到在你美丽的身上这样做时,我自已都认为疯了。」

加纳茂一面说一面露出疯狂的微笑。

「你惨叫还太早。知道最後在那里开洞装上这个环吗?」

加纳茂把环拿在手里摇动,很愉快的欣赏真纪的恐惧表情。

「是要装在这里。」

加纳茂捏住真纪高挺的鼻尖摇动。

从这一天起,涉泽真纪被关在『单人房』里。

阿久津美德建造这个二楼的房子时,在地下室做游戏间,一楼是居住用,然後在二楼做几间单人房。这个房间也不是普通的房间,在这里没有一个窗户,走廊也一样,完全是混凝土墙。

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灯。从这里用光纤维把阳光送到各房间里。房间的门也是双重的构造,铁门的内侧是钉上软垫,就是敲门也不会有一点声音。

房间里和地下室一样着地毯,有棉垫代替床。

浴室、厕所以及也有电视。门上没有锁孔,要按下信号的按钮,不然就从一楼的自动开关装置操作,才能开关。墙上有四个方孔,从下面用升降梯送来饮食。在身上装许多环以後到第十天,加纳茂才出现。开孔的伤每天涂上软膏把环旋转几下,这样不会和伤口愈合在一起,这是照加纳茂的话由真纪自己做。

「哦,洞已经完全封住了,也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鼻子上的环怎麽样?」

鼻环是在鼻孔内的隔壁开洞穿上环。焊上後用锡整理,所以分不出那里是焊接处。环的大小是下缘刚刚在嘴唇上,不会妨碍吃东西。

可是这种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上街了。单人房和游戏房都保持叁十度左右的温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刚好。

自从蒙上眼睛被带到地下室,加纳茂才出现。双手绑在背後,在全身的环上穿过细丝线,真纪已经变成木偶。真纪从自己的身体已经知道必须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奴隶。

把鼻环上的丝线,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钩上,加纳茂慢慢向下拉。

「啊!我怕!不要这样。」

「我认为要让你的身体确实体会疼痛和恐惧才比较好。」

鼻环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丑陋的扩大,鼻头像猪一样的压扁。

「救命啦,不要这样!」

身体被拉起,脚後跟离开地面,虽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真纪已经发出恐惧的尖叫声。用脚尖站立的身体重心,失去平衡,稍许摇摆时,同时会大叫,不到二、叁分钟真纪就完全崩溃。

「请不要再这样了,其他的事都会听你的……」

让女人跪坐,拉起二个**的样子实在很好看,圆圆的**变成圆锥状,这时候真纪也因为痛苦和**被拉断的恐惧,不停的哀求和尖叫。

加纳茂也喜欢让真纪仰卧,拉起阴核上的环。

「把屁股抬高!」

这样使雪白的**淫荡的向上挺起。

「就这样用屁股画圆圈。」

「做不到!啊!我做……请把线放松吧……」

「不行,你刚才反抗,所以要处罚。还不快弄!对了,**时屁股就是要这样扭。现在要把腿分开到最大限,重覆做刚才的旋转运动。」

加纳茂坐在沙发上,操纵丝线让真纪做各种淫邪的动作。

加纳茂每周来这里一次凌辱真纪,每一次都带来折磨她的道具或玩具。

「今天带来遥控汽车。」

那是在摇控汽车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在车後而的保险拴上丝线,把另一端固定在真纪的鼻环上。让她四脚着地後,开始操作玩具车。大型的车开始跑,拉到鼻环上的丝线。

「噢!」

由玩具车牵着鼻环,在宽大的游戏室里,像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弄得满身大汗为止,加纳茂拍手大笑。

「须要给你取一个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黄色的环,就叫美环子。鼻子像猪一样,叫猪子也好听。」

第二次来时还说。

「听说今後你要接客,我不来这里,也会有各种男人来爱你,你一定会很高兴,因为你是最喜欢**的人。丈夫还有一年才能回来。每天和各种男人**,受折磨和疼爱。当你丈夫回来时,未来的董事长夫人可能已经变成色情狂了。」

加纳茂知道那样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选择了我,就可以做院长夫人,过幸福的生活……。

加纳茂猜想的没有错,自从接客以後真纪有了很大变化,当然也因为美德和左知子的巧妙诱导。

美德让真纪成为第一个专属女奴隶後,决定要继续寻找这样的女囚。单独房有五间,但不一定是一人一房,如果把姐妹诱拐进来,就可以放在一个房间里。

五个房间满了就有可观的收入。客人都是过去的老顾客,也可以请宇田川议员介绍。

「要用力的扭屁股!」

「是。」

用力拉拴在股间的丝线时,真纪在美德的身上开始淫荡的旋转屁股。轻轻拉**上的环时,最近好像这样就会有很大的性感,故意让骑马姿势的上身仰起,发出**声。

「啊……好……」

雪白的**每一次在男人的身上摇动时,高挺鼻子下的环就随着摇动。

第八章奸淫女教师

1

宇田川议员打电话给阿久津美德,是让议员玩过女囚第一号涉泽真纪後过半个月的事情。

「上一次那个全身是金环的女人,实在是太好了,她还在吗?」

「是,因为变成那样的身体,又被各色各样的男人玩弄,已经变成极度的**,她自己也知道没有办法恢复正常的主妇生活,听说还要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这样很好,能变成秘密俱乐部,随时可以招待客人。」

「是,这一切都靠您的力量,您可以免费的随时和喜欢的女性玩。」

「很好,简直像後宫一样,当然,你也是这样吧。」

「是,这一切都是靠您的支持。」

「现在,要给你介绍一个新的客人。就是负责我的事务所的一切财税业务的会计师……」

然後又说。

「会计师的工作,一天都在看数字,大概有很大的工作压力。这个人的名字叫比护。很能干,但他的压力方向也很特别。详细的情形听他本人说吧。他想要的女人顺利的变成你的女囚以後,我也要玩。介绍费就算那样的代价两抵了。」

「谢谢,那位比护先生希望的女性是什麽样的人呢。」

「听说是一位小学老师。我这一把年龄了,但还没有抱过女教师。你要设法把那个女人留下来。」

「快要到春假了。如果进行的顺利,春假期间就要她住在我那里了。」

「那样太好了,我要好好欣赏女教师的滋味。」

会计师的全名是比护正法,四十岁刚出头的壮年。根据比护说,他看中的小学教师的名字叫小宫山凉子,大学毕业後就担任教员才二年的年轻女性。

「我的儿子小学五年级,有一次去参加恳谈会。完毕後顺便看其他教室时,看到她在四年级的班上上课的情形。」

其实,并不是上课的情形,而是对娇小的身体和美丽的面貌,雪白的皮肤使他着迷。

「我是想着把那样的年轻美女,剥光衣服,吻遍她的全身,不知是什麽滋味……」

他本来是很谨慎的性格,尤其和女人的关系上一直是被认为老顽固。他的妻子是很普通的女性,对她也没存什麽不满,做为一男一女的父亲,一直保持一洞主义,可是自从看到这个女教师以来,就产生想奸淫她的妄想。

「说起来也难为情,我甚至於想,只要是从她的身体出来的东西,什麽都想舔的异常兴趣。从那样美丽又清洁的女性身上排出来的汗或尿一定都很香吧,产生这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到这一把年纪还有这种变态心理。如果能用钱达到目的,无论如何也请你帮忙。」

美德在心里想,他是会计师,对女人一直是个老顽固,在经济方面一定很宽裕。可是这种男人一旦对某种性行为产生兴趣,就会彻底的迷上。

「知道了。请把学校的学生名册拿来,到春假时立刻采取行动。」

幸好那个女教师不认识比护。

美德让私家侦探的马场假装是凉子班上的学生的叔叔,打电话把女教师引出来,坐上马场驾驶的汽车。理由可以随便捏造。

只要上了车就算成功。用老办法使她昏迷,带到老地点以後,去把比护接来。和过去一样先蒙上眼睛,进入地下室後再取下眼罩。

就在他的跟前,凉子**裸的被捆绑在妇产科用的治疗台上。

美丽的身体远超过比护的想像。从比护的谈话中,美德知道他的爱好和兴趣,事先把女教师弄成比护喜欢的姿势。双腿弯曲并分开放在脚架上,双脚和雪白的大腿都用黑皮带固定。

双手在普通是捆绑在身体的二边,但这样就看不到腋下,所以在手腕上用皮质的手铐套上,举在头上固定在治疗台的柱子上。

这时候比护也已经**。

太美了!从来没有看过有这样漂亮皮肤的女性。全身像刚洗过热水澡一样,形成淡淡的粉红色,**也充满弹性,可爱的**像樱桃。

还有阴毛,用手指摸去,软软的有韧性。妻子的阴毛就显得粗糙,比护不知道这是因为手质的关系,还是年龄的关系,或性经验多寡的关系。

在这样美丽的雪白**上,为什麽会长出这样看起来**的黑毛……。

对比护而言,凉子应该是完美的像大理石的维纳斯。而且用舌头爱抚时,有毛一定会碍事。

凉子还没有从麻醉药中醒过来。欣赏睡美人的**後,比护决定立刻除去阴毛。

从墙壁的架子上拿来刮胡子的用具,用毛刷把肥皂泡沫涂在阴毛上。

就在这个时候凉子醒过来。开始时呆呆的张开眼睛,摇动一下头,想活动手脚,这时候发现自己的状态,同时看到**的陌生男人笑嘻嘻的看着她的**时,凉子发出惨叫声。

「哇!你是谁?」

「老师,你终於醒过来了。你可知道现在做什麽吗?」

比护又拿手里的毛刷,沾上肥皂泡沫涂在女教师的阴毛上。

「啊……你这是干什麽?」

「你看就知道了,现在要把老师下面的胡子刮掉,有这样的胡子,会影响到你美丽的**。」

一面说一面仔细在黑毛上涂,很快的变成一片白雪,然後拿起刮胡刀就开始刮。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什麽呢?」

「……」

凉子无法开口说出来,只是扭动屁股露出羞涩的表情。

「不要这样……」

凉子发出哭声。但这样更使比护的虐待**强烈。

「小宫山老师,现在很漂亮了。」

越是男人叫她老师,她越感到羞辱。如果这种悲惨的样子被学生们看到,不知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叁角地带的黑毛已经一扫而光,刮胡刀转到肉沟四周的边缘部分。

这里因为肉比较软,必须要用手指压往花瓣,轻轻的刮。

刮到这个部位上时,大概已经达到羞耻的极限,女教师不再说话了。

「老师,完成了,你更漂亮了。」

男人用手指沾上热水,在花瓣上抚摸。

「唔……」

羞耻感使得凉子的身体发烧。男人用热毛巾把刮过的地方擦乾净时,凉子掉下眼泪。

为什麽会有这种事?被诱拐到这种地方,还把耻毛刮掉……。

所幸现在没有爱人或男友,如果有爱人的话……想都不敢想了。

要多久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呢?

比护不喜欢女人的阴毛,觉得美丽的女体上不需要那种东西。和要子**时,很少在那里接吻,不喜欢鼻头碰到毛,尤其舌头遇到毛的感觉,他特别讨厌。

他并不是有少女的嗜好,但总觉得在雪白的女人身体上,而且在最重要的部分,不应该有这种东西,他怀疑造物之神是不是缺少美感。

像现在这样剃掉以後,就变成光滑的地方了。

用毛巾擦拭乾净,手指抚摸**里的复杂构造时,比护感觉出自己的**开始充血变硬。

果然不应该有毛……。

看到女教师的**,也没有很兴奋,可是现在看到光溜溜的耻丘时,欲火就猛烈燃烧起来。

用手摸过的花瓣,和她自己的意志无关的向左右分开。到这时候比护已经无法忍耐,用手指沾上肥皂泡沫就涂在**口代替润滑油,然後把火热的**插进去。

「啊……不要……」

小宫山老师,以女性的本能大叫挣扎,但只能使雪白的**,微微扭动,没有任何抗拒的办法。

不久後,被男人深深的插入、摇动,把大量的jīng液射在女教师的**里。

比护休息一下,就从架子上拿来二百西西的浣肠器,插入他刚才射过精的**里。

「啊……你要干什麽?」

「为了不让你怀孕,我会吸出我自己的jīng液。」

当然知道这是开玩笑,但这样被玩弄女人最难为情也最重要的地方,使凉子感到怨恨、无奈和羞耻。

「不要这样……啊……」

冰凉的玻璃管插入**里,里面的肌肉包围玻璃管。

管嘴很短,不可能吸出射在深处的jīng液,但在浣肠里还是出现少许白色的jīng液。

「其馀的会自然的流出来吧。」

比护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用浣肠器吸满已经准备好的浣肠液。

「刚才的只能算是简单的前戏。」

然後不管女教师惨叫哀求,把二百CC浣肠液注入肛门里。然後把准备好的一公升装玻璃瓶吊起,玻璃瓶下有一条很长的胶管,这是医院里常用的浣肠器。

「刚才只注入二百CC,现在要灌入一公升。」

女教师听说一公升,几乎要昏过去。没有生育经验的女教师,当然不知道这是生育前孕妇正常的浣肠份量。

比护照美德的指示,把胶管的头插入女教师可爱的肛门里。

「啊……不要……不要……」

「你如果过份用力或挣扎,直肠的粘膜会受伤的。」

不久之後,老师全身出汗的同时起了小姐皮疙瘩,那是非常难熬的时间。

「我不行了!厕所……」

「好吧,你忍耐的不错。」

迅速解开她的拘束,慢慢倾斜治疗台,让她的脚着地,就这样让她走到厕所完全排泄出来。

比护是不喜欢看到小宫山老师的丑陋东西,尤其不喜欢有臭味的排泄物。怕这样会损害到对美丽**的印象。

虽然如此,比护很喜欢吃或舔从小宫山老师**里挤出来的东西。

不是有臭味的肮脏的排泄物,而是真正能吃的又香又美的东西。

把这个构想告诉美德时,连美德这种人也感到惊讶。

「原来还有这种做法,不过对方的女性是要相当的美和可爱,要不是做不到的吧。」

现在这个梦想终於要实现。

结果,小宫山老师计浣肠叁次。第一次的一公升是温水,其他两次是较热的水,把肠内彻底的洗乾净。

比护是从杂志上得到这样的知识,自从遇到小宫山老师後,就扩大妄想的领域,想像各种场面,但实际上使用浣肠器还是第一次。可是叁次用下来已经熟练多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是全裸的身上只有皮质手铐和绳索。双手放在脑後,绳索通过手铐的子,再拉到胸前和**上下的绳子连接。因此小宫山老师的身手完全被拘束,用手是无法做任何事的状态。

温水的浣肠已经不会排出臭味,所以在浴室里进行,也在浴室排泄,最後用冲洗器把**也洗乾净,这样才给她淋浴,把全身都仔细擦乾净。

「分开双腿吧。」

在完全失去阴毛的下腹部,因此也看的更清楚的肉缝上涂抹肥皂泡沫,享受光溜溜的感触,是比护最兴奋的时侯。

「噢……」

最敏感的地方被碰到,小宫山老师不由得发出声音。

现在终於要享受最好的一道美食……。

以这样的姿态,把小宫山老师再度固定在治疗台上,仔细的看着,然後用对讲机和楼上的美德连络。

「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吧。」

「是。」

回答的是女人的声音。美德大概回去工作了。没有多久听到铃声,墙上的红灯亮了。

比护过去打开红灯下的门,那里有送食物的升降机,上面有一个大盘。

把大盘放在手推车上,大盘上好像要实习烹调般的排列很多东西。大碗里有几个小姐蛋,叁瓶温过的牛奶,美乃滋、葡萄酒、叁大瓶日本清酒、酒壶、玻璃杯、大杯……把手推车推到小宫山老师的身边。

「首先喝牛奶吧。」

比护把牛奶倒在大玻璃杯里,正好比人的体温稍许高一点。他加入一点糖,然後滴上几滴酒精,然後用搅拌匙搅拌。一味道後,用二百CC的浣肠器吸入。比二百CC少一点,把这个液体注入小宫山老师的肛门里。

「不要!啊……」

温温的牛奶又进入直肠里,和刚才的温水一样,下腹部充满奇妙的感觉。

完全注入後比护说。

「我的嘴对正老师的肛门,拍拍你的肚子,就一点一点排出来,千万不能一次排光。」

「太过份了,也太脏,不要做这种事了。」

「应该不会脏了。而且就是脏一点,从这样美丽的老师身体出来,我会很高兴的喝下去。」

像婴儿的屁股一样光滑,有浅粉红色的可爱屁股。如果这是其他女人的屁股,比护觉得绝对无法做到。

他把嘴紧紧的靠在屁股的洞上,用舌尖在肛门的皱纹上轻轻舔。这时候感觉出小宫山老师的身体振动。然後他用手拍她的肚子。

刚开始还是犹豫几秒钟,不久就有温温的甜美牛奶流出进入比护的嘴里。

噢,太好了……。

比护喝着从老师的肛门流出来的牛奶,觉得是无比的甘露。

这就是比护最大的目的,吃到经过美丽的凉子老师的身体流出来的东西。

「已经没有了吗?」

「是……」

老师小声回答。

比护就缩紧嘴伸出舌头,把最後一滴舔乾净。这一次的动作使得小宫山老师轻轻哼一声,好像对性感带发生影响。

这一次是把美乃滋放在碗里,同样的用浣肠器吸取後注入老师的肛门里。大约是一百CC左右。在马铃薯泥加入美乃滋和牛奶以及些许葡萄酒後搅拌,味道後加入调味料,用浣肠器注入二百CC。

老师的肠内有刚才注入的美乃滋把粘膜覆盖,这时候又加入马铃薯泥,因为是半固体就用了较多的时间。

「饶了我吧……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情?」

「老师,因为你看起来太美了。我做这种事情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注入完毕後,和先前一样的吃美乃滋拌马铃薯泥。

这一次是半固体状的,出来时和真正的排泄物很接近,这样的污秽物能带来奇妙的刺激感,使比护本人也感到奇怪。

如果是精神分裂症,不知道这是属於何种变态**……。

最後用卫生纸擦肛门,再用浣肠器注入葡萄酒,也喝下去。

「剩下的就留在里面,会慢慢有醉意,感到很舒服。」

美乃滋的油质产生保护作用,比没有的情形酒精的作用会慢一些。

比护从大盘里拿出一个新鲜小姐蛋。蛋是放在温水里泡的,所以和人体的温度差不多。

「能进去吗?」

想塞入肛门里,当然不可能进去。

男人又做奇妙的事,小宫山老师发出悲叫声。

比护用手指捞起美乃滋涂在花办和**口,而且**里也插入手指涂上,这样可使小姐蛋顺利进入。

「吞下小姐蛋的感觉怎麽样?一般都会叫女人吐出来,你也试试看吧。」

「这种事……」

强烈的羞耻感,使小宫山老师说不出话。

「你要肚子上再用力。」

比护在老师的下腹部用手掌轻轻压。

「啊!不行啦……会在里面破了!」

「那麽就吐出来吧!」

「啊……做不到……」

比护也分不清楚是真的做不到,还是怕羞不肯吐出来。

「那麽就这样吧!」

比护放在下腹部的手掌用力压破。

「啊!」

手上有轻微的感应,蛋壳好像在里面破碎。现在的蛋壳很薄,所以容易破裂。破裂後因为蛋壳薄,所以壳的边缘不会形成锯齿。

「先拿出蛋壳吧。」

「啊……你要干什麽!」

「壳要拿出来,不然会伤到粘膜,还是一辈子把蛋壳放在里面吗?」

比护首先在**里插入中指,然後把食指和无名指也插进去。刚刚放在小姐蛋,而且有很多美乃滋,所以能容纳叁根手指。

「痛啊……」

「不要紧的。」

首先摸到粘粘的粘膜,同时碰到蛋壳,用手指夹住很慎重的向外拉。

「噢……」

终於拉出来放在盘子上。因为贴在胎内,整个蛋壳都能拿出来。

这样的行为使比护非常兴奋,他把坚硬的**,一下子就插入小宫山老师的**里。

「唔!」

**在里面活动时,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使比护的**达到**。

「这种感觉太好了。」

在快要shè精之前,把**拔出,再把沾上蛋白和蛋黄的**插入肛门里。

「啊……不要……啊……」

在这里也有美乃滋发生效用,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肛门**的滋味使比护完全陶醉,很快的第二次shè精。

九章爱虐芭蕾舞女

1

这一次找来「客人」的是阿久津美德的爱人左知子,而且是庙里的和尚。

「他是我现在工作的美容沙龙的老板。」

万事通的左知子是包括美容师在内,连游泳教练的资格也取得。这个美容沙龙就是建在庙地一个角落。

这个庙的和尚叫山本道顺,今年快要五十岁,几年前就在庙地的松树建造大厦。而且看准时代潮流,经营以附近的太太们为对象的美容沙龙以及健身房等。

一楼有宠物店,最好的生意是从地下一楼到叁楼的宠物专用纳骨堂。

就像车站的寄物柜排列的纳骨堂前,还有放鲜花或浇香的位置,也可以放宠物的照片。

「这个东西使他发财,有用不完的钱,听说还养二、叁个爱人。」

但究竟这种职业不能公开的追女人,就是有爱人还经常感到**无法排泄。

「好像对我也有意思,但怕社会的评论不敢强求。」

虽然如此,在约左知子一起吃饭喝酒时,说出真心话。

当左知子告诉他有美肉商人时,就表示「多少钱都愿意出」,把他的『梦』说出来。

「他是想把古典芭蕾的着名舞者弄来奸淫。」

「指定对象了吗?」

「有,就是现在最红的草割安奈。」

「原来是她……」

对舞蹈界不太了解的美德也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她的父母都是芭蕾舞者,从小接受芭蕾舞的天才教育。

「试试看吧,大概用以前的方法就可以了。这种有钱的花和尚,可以要他五、六百万。」

美德首先和道顺见面,对方的身材使美德惊讶。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而且是有结实肌肉的美男子。

他的目标草割安奈也是东方人少有的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而且和一般芭蕾舞者的高瘦体形不一样,有丰满的身高曲线,从外表就感到性感。

美德看着道顺在心里想,这二个人还很相配的。

「你常去看芭蕾舞吗?」

「我这个光头太醒目,所以不会去看,也尽量避免看,因为看到以後心里会更急燥不安。」

根据道顺的告白,他会想到芭蕾舞者的原因,是看到色情漫画的关系。

「就是这种漫画。」

美德看色情小说,但没有看过色情漫画。翻开道顺拿出来的漫画,美德确实吓了一跳。

有极大的**和屁股,而且都是穿着芭蕾舞装的少女。可是完全暴露出性感,以跳芭蕾舞的各种姿势受到凌辱。

「能让那个草割安奈做出这里的一种姿势让我强奸……我就满足了。虽然我有爱人,她肯听从我的任何要求,但身材不好,让已经发生过多次关系的女人穿上舞衣,也没有什麽意思了。」

美德完全了解道顺的企图。然後在那个地下室里安排芭蕾舞练习用的设备,包括很大的镜子。镜子当然是从能从後面看到里面的。

又是左知子扮演女记者,说是要拍封面照片,很成功的把安奈引出来。

以後和过去一样,先用**药再注射麻醉剂,带到秘密的地下室。

草割安奈恢复清醒时,发现自己**裸的倒在地上。头脑还有一点迟钝,当抬起上身环视房间里时,吓了一跳。

房间里有妇产科的治疗台。木质的十字架、木马等。墙上有各色各样的皮鞭和绳索。天花板上有很多铁管,也有铁钩和滑车。转头到背後时,看到一个男人**裸的坐在扶手椅上,眼睛凝视着她。

「啊!」

急忙用双手盖住胸部,重新整理跪坐的姿势,把双腿合在一起,可是从大腿根露出一部分黑色的阴毛,使她感到非常难为情。

「你是谁?」

「你看到的,是和尚。」

道顺摸一下自己的光头。

安奈这时候发现自己的衣箱打开,天鹅的服装散落在男人的脚下。

伸手要拿衣服时,那个男人站起来。

在安奈的手碰到衣服前,男人先拉起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滑车也跟着旋转。

「噢!」

安奈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勒紧,急忙用手摸脖子,这样才知道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经套上狗环。而且狗环上的铁和滑车上的铁相连。

随着铁向上拉,安奈在双手抓住狗环的情形,从跪姿慢慢变成站姿。

男人继续拉铁。

「啊!不能拉了!」

从站立变成用脚尖站立,安奈发出悲叫声。

这时候道顺才放下铁,用双手抚摸完全伸直的雪白**。

「真是美丽的身体,无论是**和细细的腰,还有修长的腿……」

向往的草割安奈,现在**裸的在面前,而且正在用手抚摸。这一切肉感、体温都不是幻想,是现实。

道顺觉得自己产生强烈的**,胯下的**开始抬头。

道顺在安奈的膝上捆绑绳索,把绳端挂在滑车旁边的铁钩上後用力拉。

「啊!不要!」

安奈仍旧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支撑体重,但这时候左脚脚尖离开地。

「不能这样!不行啊……」

左腿很快被拉到水平的高度,小腿向下弯曲九十度。这时候道顺把绳索固定,到墙边的桌上拿来红色的大蜡烛点上火。

「安奈,现在为了让你以後听我的话,要让你痛一下,也可以说是热一下。」

道顺一面说,一面在露出恐惧表情的安奈面前摇动蜡烛的火。

「要让你的身体知道,用火烧皮肤是多麽痛苦。」

说完拿蜡烛接近分开成九十度的大腿根。

「啊!不要这样!」

道顺用火焰烧阴毛。

「啊!痛啊!救命啊!」

火从下面向上燃烧,但只是烧到耻毛的毛尖就熄减。安奈闻到烧毛的臭味,疼痛的感觉没有秘处被烧的恐惧感强烈,安奈不断的发出尖叫声。

「啊……不要这样……我什麽事都答应……」

道顺低下头看耻毛围绕的肉缝,用手指把二片肉分开。

「就在这里烤肉吧。」

「啊……饶了我吧……」

道顺想到很快就能把自己的**插入到这个女人的**里,欲火就更炽烈,从前端分泌出透明的**。

这个女人也许……不,一定还是处女……。

道顺有这样的信心,她只有二十二岁,从小时候就除了上学以外,整天都是练习芭蕾舞。高中毕业後就进入舞团、不到二年爬上女主角的地位。她这样忙碌的人,不可能有恋爱的时间。

道顺握紧她的左脚,用蜡烛的火烤脚掌。

「噢!」

安奈双手仍旧抓住狗环,但头向後仰,发出惨叫声。

「脚尖是芭蕾舞者的第二生命,但脚掌烧伤一点是没有关系吧。」

「不要!啊……痛啊……」

道顺把蜡烛拿开时,安奈的身体也从紧张变成软弱无力。

「要把刚才的痛苦确实记住。只要你稍许反抗或不听话,就烧你的脚姆指。听说不久之後就要上演了。」

安奈轻轻点头。

「既然拿来服装,就把天鹅的舞衣穿上吧。」

道顺把安奈的双脚放下来,也取下狗环。

从火烧和吊起的痛苦中获得解放,安奈就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这时候道顺把雪白的天鹅服装丢在安奈面前。

「快一点穿上吧。」

勉强提起精神寻找内裤的安奈说。

「没有……内裤……」

「不用穿内裤,直接穿舞衣。」

「可是……」

「要我烧你的大腿根吗?」

「啊……不……」

想到蜡烛的火烧脚掌的情形,没有烧伤就那样痛,如果烧伤的话,一定会痛的昏过去。

想穿舞衣双手拿起时,安奈又惨叫一声。

「啊!这是……」

「哈哈哈,很好吧,这是为女主角特别准备的。」

「不,我不能穿这样的东西。」

原来把紧身衣的胯下部分剪去,掩盖女人秘处的地方,剪成椭圆形。安奈感到羞辱,心里在哭泣,但不得不穿上那个紧身装。

象徵天鹅翅膀的短裙,和身体成直角,和地板成水平的在腰部四周展开。在这个裙子下露出黑黑的阴毛,连下体的裂缝都看的很清楚。

上身和舞台上的天鹅完全一样,头上还戴着可爱的皇冠。穿上舞鞋用脚尖站立时,看到黑色的叁角地带。

因为衣服是纯白的,所以黑色特别鲜明。

「在这里摆出姿势吧。」

道顺让安奈站在有横的大镜前,要她摆出几种天鹅的舞姿。在那镜子後面,美德用录影机拍摄安奈的性感姿态。

道顺在房里的电视机和录影机放出天鹅舞的画面。这是『天鹅湖』的集锦。

第一幕第二场。

「要和女主角的舞蹈一样的跳,这里没有人扮演王子,就当做有这样的一个人跳吧。」

道顺一面说一面指房间中央的垂直铁管。其他的道具都整理到墙边,这个录影带也是美德为他准备的。

要她跳的是『天鹅湖』中被认为最美的第二场第二景的双人舞。安奈的对象是一根铁柱,把身体靠在铁柱上,或一只手握铁柱弹起一条腿。这时候道顺拿录影机尽量选择性感的镜头。

分开大腿!还要大……。

偶尔要她保持一点姿势停止不动,道顺拍特写镜头。从照门看到**、耻毛,还有黑毛围绕的花瓣,道顺一面拍照,一面感到兴奋。

啊,不要!不要拍照那种地方!太过分了……。

美丽优雅的白天鹅,暴露出来最**的阴部,形成强烈的对比,也可以说是实现道顺的梦想。

道顺放下摄影机,当场就把安奈推倒。

「啊……」

腰上的裙子虽然碍事,但还能向上方推过去,道顺在火热的**涂上口水,对正安奈的**。

「啊!不要!」

道顺听到安奈的叫声感到更愉快,同时用力把**插进去。

「啊……痛啊……」

「你果真是处女。」

「……」

天鹅在道顺的怀里不动了。这时候道顺终於插入到根部,开始活动身体。同时,拿起电视的遥控装置,从静止画面改为继续放映。

画面上出现女主角和王子的舞蹈,美丽的音乐充满房间。

道顺的身体终於离开。快要死亡的天鹅分开双腿没有动。从天鹅的下体流出混合红色的液体,经过大腿根在雪白的裙子上留下红色的斑痕。

白天鹅变成女人。

草割安奈站在铁柱的旁边,身上仍旧穿着天鹅的服装。右手向上伸直握紧铁管,全身笔直的靠在铁管上,右脚用脚尖站立。

左脚高高举起,有左手握住靠在脸边。简单的说是形成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的姿势。所以从紧身衣的洞露出来的阴部,已经分开到最大限。

把这种样子用录影机拍照後,就在这种姿势下,安奈再度被奸淫。

「我早就想用这个姿势和女主角**。」

道顺慢慢向上挺起屁股,这时候安奈的美丽脸孔,露出痛苦的表情,头上的小王冠随着摇动。道顺本来想把衣服剪开露出**,但还是想暂时欣赏天鹅的安奈。

「我……」

「什麽事?」

「可以放下右脚跟吗?」

就是芭蕾舞者也不能用一个脚尖站立。

「可以。」

道顺突然想起一个好主意。在她放下脚跟之前,把完全插入**里的**拔出一半。

当安奈的右脚跟慢慢着地时,举起身体的部分向下降。这样一来,**又深深的吞人**。

「啊……」

男人的**深深的插入时,安奈感到狼狈。男人挺起屁股插入是一种被动,现在是以自己的意志活动身体,让**深深进入,可以说是主动的行为。所以安奈感到强烈的羞耻感。

「哦,安奈,是你自己要深深插入的吗?」

经过道顺的取笑,安奈的脸更红。

「没有……」

「想要用火烧你的肉吗!」

安奈开始上下活动右脚跟。这是在练习芭蕾舞的基本动作时,经常要做的动作。可是现在变成**的**动作,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人**的纯洁处女而言,不是容易忍受的动作。

「很好!以後看到芭蕾舞的这个动作,我的**可能就会硬起来了。」

脚跟的单纯上下动作,能带来这样强烈的性感,道顺感到非常得意。但也忍不住主动的用力向上挺屁股,把第二次的jīng液射入安奈的身体里。

安奈当然不会有愉快的性感。男人的身体离开後,仍旧张开口的**,证实刚刚有过强烈的**。

道顺用手指玩弄从洞口流出来的混合破瓜血液的粘粘液体,同时也把这个场面录影机拍照。

「不要……不要做这样残忍的事。」

「这是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宝贵场面,以後可以把这个录影带拷贝後送给你。」

道顺又在电视上播出『天鹅湖』的第二场。

「现在你要照这个场面跳,不仅是女主角,也要跳其他的天鹅。」

安奈就这样穿着露出性器的舞衣跳舞。但这时候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奸淫二次。

分开腿跳或仅用脚尖走碎步时,从刚破瓜的**渗出血。安奈不知道那是自己丧矢处女的血,还是男人的jīng液,但能清楚的看到白色的紧身衣染上粉红色的痕迹。

怎麽会这样……。

在许多观众面前变成美丽的天鹅跳舞的人,现在在地下室里穿这样的服装还要在奸淫她的男人面前跳舞,想到这里安奈忍不住流下眼泪。

泪水使她看不清楚画面,但听到音乐就知道该跳什麽舞。

是『四只天鹅』的华尔兹……。

本身应该是四个人手挽手跳舞,现在由安奈一个人跳。腿部微妙的动作,上下的跳跃,使得**里又流出液体。跳完舞时,道顺在安奈的上衣剪二个洞,露出**。

「啊……不要……」

比衣服还要纯白的**完全露出来,**在上面直立膨胀。

「这样的气氛更好吧。」

道顺要安奈双手抓住镜子前的横,上身当然要向前倾斜。模拟翅膀的白裙像伞一样的围绕在安奈的腰上。中心的地方是雪白的屁股和肉缝。

看到这种情形,道顺的身体立刻又变成淫兽,**已经挺起。

「饶了我吧。」

「不行,现在起才更好玩。」

**向前进,立刻完全进入天鹅的**里。

「噢……」

「怎麽样?慢慢有快感了吧?」

道顺用双手揉搓**,屁股不停的前後移动。

「噢!」

这不是娇声,是痛苦的哼声。

「现在要把一条腿向後抬起!」

道顺用一只手抓住安奈修长的腿,又把**深深插进去,他觉得可以享受各种姿势的变化。

美德在镜子後面用录影机拍摄安奈的动作。

向下垂的**摇动,临死前的白天鹅又叫一声。

第十章性饿鬼们的狂宴

1

在树林建造『美肉城』已经一年。在这一段时间里捕捉的美肉超过二十人。

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为答谢顾客同时要做宣传,决定举行周年纪念的『奴隶市宴会』。

向宇田川议员商量这件事时,立刻表示赞成。

「很好,可是在人数和地点的关系,无法招待全体吧。这是第一次,所以就请六、七名客人吧,要收费吗?」

「我想收一百万元。本来对女人采用竞价的方式,但就是规定上很可能也会变成很高的金额。」

「那是当然,竞价留在以後再做,这一次是答谢顾客,不能让客人过份花费。」

「选择六、七名客人也很麻烦,因为已经超过二十人了。」

「除了客人的问题,能找来几个女人呢?」

「七、八个人吧。」

最後根据宇田川的意思,决定招待七名客人,再从愿意参加的人中用抽签。

「当然有我的份吧。」

「那是当然,所以客人是选择六个人。」

「竞争一定很激烈。今年落选的人,明年一定能参加,今年选上的人,明年只好让贤。」

也决定竞价。不然就没有『奴隶市』的气氛。起价是一百万,上限是叁百万。如果有二个人以上不分胜负,就用划拳决定。

如此被选出来的男人,二个月以後总集合。包括宇田川议员在内的七名客人,当天分别蒙上眼请来到美肉馆。这样就用去半天的时间。

女人们也一样,前一天由平泽左知子开车,也同样的蒙上眼睛带来。到达後双手就铐在背後,分别放在单人房里住一晚上。

宴会当天,在私家侦探马场和美德,分别去请客人来的时间里,万事通的平泽左知子照顾女人们吃饭的同时,也给她们整理头发和化,她本来就有美容师的执照。

终於开始竞价。

在地下室里的男人们都是**的,同时戴上黑头套和睡袍,任意找地方坐下。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看不出长相,和头套连成一体的睡袍是前开的襟,没有其他任何装饰。客人们毫不在乎的露出性器,有的人喝酒。客人之间是禁止交谈,所以只有大型电视上播出的色情篇发出女人的娇柔声音。

竞价开始。

用黑色的假面具,挡住上半脸的美德手拿麦克风,穿着燕尾服主持节目。聚光灯照在舞台上,走出一名美女,穿着长睡袍,勉强做出的笑容,令人感到怜悯。

第一个女人是长笛演奏家的川野忧美。因为常出现在电视上,客人之中有人就立刻认出来。

当美德详细介绍她的身份时,很多人表示惊讶。和她玩过的大谷乡造今天没有中选。

「今天晚上提供给各位的美肉,以前只来过这里一次,没有包括在单人房里和多数男人**的女人。今天也不预备住在这里。所以是只有一夜的美肉中的美肉,其中还包括着名的女士和演员。」

然後介绍竞价的规则。

首先说明今晚的美肉人数和客人的人数相同。因为竞价时只出来一名女人,没有办法预测下一个是什麽样的人。看到满意後,在竞价中得胜,看到下一个女人更好时也不能参加竞价,不过整个竞价完成後,客人之间可以交换美肉。

客人们都凝视在电视上看过的美丽长笛演奏家,有的客人已经开始抚摸自己的**。

在美德说完时,客人们的眼光,都变成美肉当前的色狼眼光。

美德解开睡袍的带子。

房间里刹那间充满紧张感。

「……」

睡袍下是**的**。因为双手用手铐固定在背後,不能用手隐藏阴部,雪白的大腿前後错开一点夹紧。客人们把舞台围成半圆形。

「川野忧美小姐,请客人仔细欣赏你的美丽**吧,电视画面上也是你的节目。」

放在舞台边的大型电视,正放出她主持的益智节目,是只把她说话的部份集锦的录影带。

那样充满智慧的笑容,同一个人现在**的站在男人面前。

大概是事先经过平泽左知子的训练,忧美在舞台上像时装模特儿一样的走起来。男人们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因为一律戴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使得台上的忧美更显得难为情。

不由得低下头时,美德手里的皮鞭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请客人看清楚你的脸。」

「是……」

因为过份的悲哀,流下眼泪,但想到皮鞭的疼痛,只好照美德的话做,看到忧美的样子,有一个客人忍不住又叫。

「一百五十万!」

美德知道那是宇田川议员的声音。他认为和客人们一起竞价才有意思,所以放弃特权。

「一百八十万!」

其他的客人说。

「二百万!」

这是宇田川的声音。

有叁个男人竞争,很快达到叁百万的上限。於是叁个人划拳,宇田川输了,没有能得到忧美。美德在发表谈话,好像在安慰议员。

「最後的一个人因为没有人竞价,所以只要一百万就能到手了。也许最好的美肉是最後出现。所以一切要靠运气……」

美德又补充说。

「可是,一旦买到奴隶以後,今天一晚就归买主所有,只要不使美肉受伤,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情,所以玩腻了可以和其他买主商量交换,或高价转让。也可以免费交换。如果希望一个人独占一夜,就带到单人房里,玩到明天早晨吧。」

得到川野忧美的是会计师比护正法,他是最喜欢浣肠的人。

在进行竞价时,已经得到美肉的客人,当场就玩弄美肉,继续看竞价的状况。

有的人让美肉躺在腿上,用手玩弄花瓣,有的人是美肉骑在客人的腿上,一面接吻一面**。

第五个出现的是结城千都子,此时房间里响起欢呼声。她曾经是以美女新闻播报员风靡一世的女人。而且她的丈夫是结城财团的继承人。现在居然能在美肉市场买到这个女人。

她是叁十叁岁已经非常成熟的上流社会的夫人,双手铐在背後,露出雪白的**。被男人们淫邪的眼光看的几乎快要昏过去,而且还要竞争,用金钱买卖…。

知道美肉是结城财团小开的老婆时,宇田川议员立刻大喊。

「叁百万!」

很显然的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所以其他的客人没有出价。

「这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快过来吧。」

宇田川像小孩子一样,高高兴兴的拉开睡袍的前面,把千都子抱在怀里盘腿坐下。

「啊……唔……」

男人粗大的手指钻人胯下秘处的同时,宇田川肥厚的嘴唇,把结城夫人的脸扭过去就压在她的嘴上。

美德把结城千都子又诱拐来的时候,本来就要给宇田川玩一次,刚好碰上选举活动去地方游说,因此故意没有和他连络。宇田川後来听说就表示非常遗憾。

所以,今晚能把向往已久的贵夫人弄到手,宇田川感到非常满足。

为公正起见,没有事先告诉宇田川,今天晚上的美肉中有结城千都子。

所以现在能把上流社会的夫人弄到手,已经忍不住就在别的客人和美肉面前开始表演自己的特技。

把抱在腿上的结城夫人推倒在地毯上,从脖子到**发出啾啾的声音亲吻,又舔又吸吮。虽然是把双手铐在背後,但不是铁的,是皮的,而且锁的长度达叁十公分,所以仰卧以後双手可以移到身边,不至於被压在背下。

在很厚的地毯上仰卧的结城夫人,性感带被宇田川攻击时,就仰起上身。

「唔……」

看到她反应的程度,宇田川就知道敏感带的性感度,然後集中性的向那里攻击。

不过偶尔还会看一眼还在竞价的美肉,忘记欣赏新鲜美丽的女人**。第七个美肉竟然是二十二岁的全国最出名的芭蕾舞者的草割安奈,而且在没有人竞争下得到的是有大猩猩之称的摔角手。

大猩猩是正如其名,身高有一百八十公分,但看起来横的比直的还长,就因为他有很厚的胸脯和丰满的肌肉,全身都长满黑毛,经常都戴着猩猩的面具,因此很少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虽然用黑面罩和睡袍掩饰他的身体,但从体型很多人都猜想是他。

大猩猩和芭蕾舞者……真是值得欣赏的一对。当大猩猩从舞台上轻轻的抱起草割安奈带回到自己位置上时,草割安奈已经引起轻微的贫血在男人的怀里昏过去。

这是因为大猩猩站在安奈面前时,故意的拉开睡袍,露出身体的前面。长满黑色胸毛的粗大肌肉,而且下体的**就像木棍一样直立,美丽的芭蕾舞者,看到那样的粗度和长度就吓得昏过去。

就在大猩猩舔着自己的嘴唇,把安奈柔软的身体放在地上时,宇田川议员又厚又粘的舌头把结城夫人的全身都用口水沾湿。

因为不是年轻的女人,叁十多岁有很多性经验,性感也充分开发的成熟女人,因此对宇田川抓到要害的舌头攻击,已经完全被征服。

「啊……饶了我吧……」

「怎麽样?你的老公结城升不会爱你到这种程度吧。你们每天晚上用什麽姿势**?」

「……」

「你不说,我就又要弄这里了。」

把阴核含在嘴里,一面轻轻咬,一面用舌尖舔。

「啊,饶了我……我说。」

「快说。不会是正常姿势吧。」

「是……从後面。」

「像狗一样的吗?」

「是……」

宇田川大笑。

「各位听到了吗?国会第一的小老板,结城财团的小开,和老婆**时,据说是用狗的姿势。」

「不要说……」

「好吧,那麽就用你丈夫最喜欢的狗姿势打第一炮吧。」

宇田川把抗拒的结城夫人的身体俯卧後,拉起屁股,粗大的**立刻刺入**。

「啊……」

因为双手铐在背後,头靠在地上,宇田川抓住头发向上拉。美丽的发型因此凌乱,那种凄惨的美感诱发男人们的虐待**。

「你的这里已经**的,而且还能夹紧,实在了不起,你的**里还会蠕动,你的性器可以说是天下的绝品。」

宇田川的声音很大,其他的客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以前是全国最美的新闻播报员,现在是结城财团的少奶奶,竟然被抓住头发仰起脸,有其他的男人从背後奸淫。每当男人的大腿碰到屁股上时,向下的**就会摇动。发出如悲叫的浪声。其他的客人们看到以後,都感到**倍增。

没有一个人肯进入单人房,都发觉留在这里一面看别人的**,一面玩弄自己买到的美肉,会更快乐。

比护正法很成功的买到长笛演奏家的美女川野忧美。在最後的草割安奈落到大猩猩的手里时,已经给忧美完成一公升的浣肠,带到厕所排泄後,又用淋浴洗乾净,捆绑在妇产科的治疗台上。这样以後又开始做美肴的浣肠。仍旧是以马铃薯泥为主,用香辣料调味,用二百CC的浣肠器灌入。

上一次是被大谷乡造突破处女,用扩大器看**,用嘴吹喇叭的忧美,这一次是一开始就做浣肠……。

在二百CC的马铃薯泥注入肠里时,忧美还完全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做。

比护注入完毕就开始使用性技。把忧美的大腿分开,好像不肯输给宇田川似的,用舌头舔忧美的**。自从半年多以前,同样在这个房间里被大谷乡造蹂躏处女以後,一次也没有**过的忧美,对性感还不十分敏感,但这样被他舔时,不止一次的产生官能上的战栗,她自己也感觉出那里开始湿润。

一面抚摸**。比护把**插入。

「啊……」

「简直像处女一样紧啊。」

只有一夜的经验,而且又经过半年以上,那里可以说像处女一样,也是当然的事。

比护快要shè精时,感到射在**里很可惜,他想起几个月前,奸淫女教师小宫山凉子,在注入美肴的浣肠後所做的肛门**的快感。从那次以後就没有肛门**。既然要shè精,不如射在还有美肴在里面的肛门……。

比护拔出**,就和上一次一样在**上涂一些美乃滋,插入忧美的肛门里。

「啊……这是干什麽?」

忧美大声惨叫,可是其他的客人都忙着自己的**,没有人看他们。

「怎麽样?有很奇妙的感觉吧。」

一面慢慢的插入,比护一面看忧美的表情。

「会慢慢舒服的。」

比护开始**时,忧美又发出惨叫声。

终於shè精後,比护拿很大的盘子放在忧美分开大腿的屁股下。

「现在把刚才的马铃薯泥拉出来吧。」

忧美感到惊愕。

想起刚才做浣肠时的羞耻感,但现在更强烈。排泄时到厕所还能勉强忍耐,但现在要在男人的面前,而且要她自己主动的排泄出来,而且要在大盘子上。如果知道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可能这时候就昏过去了。因为做梦也想不到会要她自己吃排泄出来的「美肴」。

另一方面清醒过来的草割安奈正成为大猩猩的肉饵。

上一次被诱拐失去处女时,还让她采取各种芭蕾舞的姿势,这样被男人奸淫的安奈,这一次是始终受到暴力的折磨,安奈的身高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在女人算是高大身材,但面貌娇小,身材特别好,所以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大。

这样的苗条身材,在地上一下弯曲,一下翻转,不停的发出悲叫声。

「啊……不要这样。」

「你是全国最好的芭蕾舞者,应该能采取各种很困难的姿势,我也是靠**吃饭的。」

大猩猩把安奈的双脚分开一百八十度,像狗一样的舔女人的**,这样弄湿以後,把巨大的**插进去。

「啊!痛啊!」

「这也是一种训练,你当初把腿分开到这种程度,也是很困难的。」

把女人的大腿分开一百八十度,这样的**对大猩猩来说也是第一次。不过这样的姿势能刺激野兽般的残忍性。问题是这个美丽的芭蕾舞者能把他的巨大**吞入到什麽程度。

对现在的安奈而言,问题不在长度而在粗度。现在使她回想起破瓜时的痛苦。奸淫她的和尚道顺,是极普通的大小,但这个大猩猩的使她感到身体的肉被撕裂的痛苦,下体里充满压迫感和异物感。

可是很意外的。安奈的身体把大猩猩的**完全容纳进入。

「噢,真了不起,身材修长,腿也长的女人,原来这里面也很深。」

虽然如此,也有弄伤的危险。大猩猩以前有过一次把泡沫女郎弄伤。所以今天要特别慎重。在大猩猩的身体下,安奈痛苦的哭泣,让粗大的东西留在身体里,同时还被大猩猩任意的操纵,做出各种姿势。

「可以饶了我吧。」

「还没有完。」

男人的身体离开安奈,可是抓住她的脚踝用双手倒立起来。头在下面的恐惧,使安奈大哭。这时候大猩猩把二条腿向左右分开。

「这是撕破**的刑罚。」

「啊……不要……」

把双腿分开九十度左右时,大猩猩把她的脚举到自己的头上。

「这样看的很清楚了。」

原来大猩猩高举双手使安奈的阴部到达他的面前,就这样在花瓣上吸吮。

看到川野忧美开始吃用自己的体温加温的马铃薯泥,宇田川议员向比护打招呼。

「你愿意的话,能不能把她的肛门借给我用一下。看到你**的样子,我也想弄这位小姐的屁股了。当然你也可以玩那位结城夫人。」

「当然可以。」

对比护而言,这是求之不得的事。

「你能不能顺便教我如何肛门**呢?」

「没有问题。首先用这个假**把洞扩大吧。」

比护拿来和宇田川议员勃起**时大小相似的假**,让忧美舔过之後,插入肛门。从忧美的嘴里又发出尖叫声

美少女的沉沦之护士犬

作者:魔道**将军

房间内,一个美少女,一张美丽可人的小脸蛋憋得通红,白玉般洁净的脖子

上套着一只皮质的狗用项圈,背部贴着墙,双手高举过头被扣在墙上的铁制手铐

之中。少女身上穿的白色连身护士服,护士服上绣着姓名:「护理师吴悦菁」。

这件护士服的钮扣已经被人全部解开,衣服往左右两边大大分开,护士服下,是

一丝不挂的绝妙身体,胸前的一对丰满而肥大的**,随着少女的呼吸不断微微

摇晃,**两点嫣红。

少女微闭着双眼,微微发着抖,从前面看去,粉嫩的**上两片可爱的花瓣

微微颤动着;**饱满结实,型成一个肉丘,两片**之间没有一点间隔;花瓣

中间最鲜嫩粉红色的部份,正是少女才有的最美丽的颜色,没有一点深黑,是男

人最梦寐以求的。

少女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着地,两脚交迭不断摩擦着大腿内侧,可以发现少女

的大腿内侧有闪闪发光的液体。

突然一个人影开门走进来,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医师袍的男人,男人进来

后,伸出大手捏住了那少女的丰乳,顺时针方向转着圆圈大力揉搓着,随着男人

的揉搓,少女发出呻吟的「嗯……啊……」声。

男人另一只手往少女下身摸去,手指接触到的是已经**的肉唇,「唔,

真是小母狗啊!湿成这样。」男人抽出手指,手上是少女闪亮亮的淫液。他开始

将手指放在少女嘴边,少女伸出舌头,迅速的将男子手指上的淫液舔干净,嘴里

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男人抚摸一阵之后,将少女两只大腿举高,跨在男人腰间,将少女的屁股顶

着墙壁,然后掏出自己的**,插入少女那**的**中,少女的穴温暖而紧

紧包覆着男人的**。男人开始运动自己的腰部**,**接触发出「噗吱……

噗吱……」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杨医师……插得我好爽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嘴里突然发出这种极致爽快的呻吟声,不久火热

的jīng液射入了少女体内。少女的身体开始不断颤动,双脚把男人的腰紧紧夹着,

脸上的红晕显示少女正享受**的余韵。

「小母狗,爽吗?」男人凑近少女的脸问着。

「杨医师,很爽。」吴悦菁脸泛红霞眼泛出桃花望着男人说。

男人眼神总是那么温柔:「小母狗,今天是妳成为母狗的最后仪式。」男人

解开了少女,让少女趴在地上,拿了铁链连接少女脖子的项圈,然后将铁链的一

头套在门边的扣环上。然后男人拿来了一个200㏄的针筒,对着少女说:「把

妳淫荡的屁股翘起来,母狗。」男人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少女的屁股,然后将针筒

内的浣肠液都注入少女的菊花内,再用肛门塞将少女的肛门塞了起来。

「可以了,去蹓狗啦!」男人对少女命令着,拉了拉炼子。

************

「杨聚长」是这所知名医院的知名医师,具有留美硕士的学历,高大挺拔的

外型,不知道迷死多少人,但是很奇怪,杨医师一直没有女朋友。吴悦菁当然也

深深迷恋着杨聚长医师,吴悦菁想尽办法争取到跟杨聚长医师的诊,不知道羡煞

多少人,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杨医生总是对她有意无意地,让吴悦菁不知该如何

是好。

一天,跟完了杨医师的诊,吴悦菁红着脸当面交给杨医师一个信封,信封上

娟秀的毛笔字迹写着「杨聚长医师亲展」,然后吴悦菁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诊间。

杨聚长医师缓缓打开信封,里面仍然是娟秀的毛笔字映入眼帘,内容写着:

「杨医师:你来了,同我经年未忘的小梦,惆怅、迷蒙,和那么多美丽而无言的

相逢;你走了,像一阵秋风,无影无踪,却在我平静的心湖上,洒下一层枯萎的

落红。」信末署名:「吴悦菁」。

杨医师看了信的内容后,扶了扶眼镜,「这小妮子喜欢我。」杨聚长笑了一

下:「这块是上肉,很好!」杨医师脑中浮现邪恶的想法。

第二天,杨医师看诊之前跟吴悦菁说:「等等看完诊,到我研究室来帮我整

理研究室。」

「是的,杨医师。」吴悦菁点了脸头。进到研究室内,杨医师不在,吴悦菁

开始动手整理,却在抽屉里发现几本色情杂志,本来是想放回抽屉,但是还是忍

不住去翻了翻。

吴悦菁拿起一看,吓了一跳,竟是那些SM杂志,每一本都是像吴悦菁一般

年纪的女孩,脖子上套个狗圈,全身**被男人凌辱着,有的被紧紧捆绑,有的

在**上被夹上了夹子,看的吴悦菁羞的面红耳赤。

容貌娟秀身材健美的她,在护校时就和一些男孩偷尝过**的滋味,但她还

是第一次看过这种图片。「杨医师怎么会有这种图片,难道他有这种嗜好?」吴

悦菁想着,但是看着这些图片,她已兴奋得连内裤也湿了,「我怎么会有反应?

不不不……」她对于自己的反应也感到羞耻。

当吴悦菁看到这里,早就忍不住地把手伸进内裤里揉弄yīn蒂和肉缝,也不管

这是别人的办公室,一心只想获得美好的**。就在吴悦菁要达到**泄出的时

候,突然身后有人叫道:「吴护士你在干什么?」吴悦菁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

竟然达到**,泄了满腿的**。

原来进来的人是杨医生,他看见吴悦菁美丽的俏脸布满了红晕,这句话把吴

悦菁惊得回过头一看,只见杨医师站在那里。

「原来妳这么**,居然在这里**!」杨医师望着吴悦菁说。

「没……没有……我、我……」吴悦菁拼命摇头想要否认。她心想,完了,

杨医师不会喜欢我了!她想到这,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时只听杨医师开口了:「你不想我说出去吧?别人知道你在我办公室**

会怎样想啊?吴护士。」

吴悦菁忙点头如捣蒜:「拜托!不要告诉任何人!只要别告诉别人,我什么

都愿意做!所以……」

「什么——都愿意做,是吗?」杨聚长露出邪佞的笑容。

「嗯!嗯!」吴悦菁点着头。

「好吧,我答应你。」杨聚长说着。吴悦菁如释重负时,却听到杨聚长一字

一字,在吴悦菁耳畔轻声道:「但是你要当我的母狗。」

「当……母……狗?」吴悦菁一脸惊骇的问。

「不错,妳适合当一条称职的母狗,愿不愿意当我的母狗啊?妳不是喜欢我

吗?我接受妳的表白,但是妳要当我的母狗。」

听到杨医师愿意接受自己的表白,吴悦菁靠在杨聚长的怀里说:「只要杨医

生能原谅我,能接受我,不在意我刚刚的行为,你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要我

当母狗也愿意。」

从那天起,吴悦菁就成为杨医师的xìng奴隶了,每天都到研究室给他凌辱,阴

道、后庭时常被无理要求,甚至三个洞口(嘴巴、**、菊花)时常都要服侍杨

医师那怒胀的东西。杨医师那**的嗜好一直在那研究室中延续着,至今已经两

个月了。

秋天的夜里,一湾明月从云层中露脸。凉风习习,微凉的秋意中,凉风吹来

刮起阵阵落叶。

在这个市郊的河滨公园里,一个美少女白玉般洁净的脖子上套着一只皮质的

狗圈,狗圈上缠着一条钢制的链条,牵在一个高俊挺拔的中年男子的手上,中年

男子戴着墨镜一脸神秘。草坪的叶子尖尖的前端刺痛少女手掌跟膝盖。这少女名

叫吴悦菁。

**的美少女在地上爬着,有如梦幻般的景像。少女年轻美丽的俏脸长得比

电影明星还漂亮,轮廓很深,绑成马尾的黑发摇曳,**上下有红色绳子紧紧捆

绑,使**更为丰满,而少女**上正挂着铜铃则不断随着她的爬行发出了清脆

的响声。当铜铃一受到外力摇晃起来时,夹子就更加朝中间缩紧,这么一来,少

女的**便不断传出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楚。「啊!痛……」少女不断皱着眉。

少女每爬行前进一步,都会很大地摇晃浑圆高耸的屁股,菊花蕾中还插着一

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尾巴的另一段看起来很像的电动**,此刻差不多已经完全

进入了少女的肛门中,圆圆的屁股上还留有像蚯蚓般的纵横交错的红肿。

由于被狗链绑住脖子的关系,少女只要动作稍慢一点,立刻就会感受到快要

窒息的疼痛,因此她身不由己地往前拼命爬行,早已顾不得自己现在是身处在人

来人往的公园了!

「走快一点!」中年男子无情地命令着美丽的少女。

少女微闭着双眼,微微发着抖,此时的她仅用手和膝盖支撑在地上爬行,屁

股则高高抬起。不用说,那淫秽的**自然是完整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少女强忍着便意,肛门不断地翻搅着,有如潮水一般,虽然晚上很凉,但少

女的额头上却微微的看得见细小的汗珠。两人走着走着,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位

头发花白的老人,看似年过六旬,目瞪口呆的双眼紧盯者少女雪白的**,想不

通这么漂亮的一个少女竟会像狗一样被人牵在手里爬着。

「蹲下,张开你的双脚!母狗,用像跟主人请安一样的姿态面对大家。」中

年男人温柔但不失威严的命令着。

少女羞红了脸,不顾有人在旁边看着,双手离地,接着张开双腿蹲在地上,

用双手把两片**拉开,上胸挺立、双眼平视,双腿尽量向两边打开,把自已的

最稳密的东西无私地展现了在深夜的公园中。顿时,少女白净无毛的阴部完全暴

露出来,透着昏暗的灯光还能看见两片花瓣上湿漉漉的,大腿内侧则不断闪着亮

光。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人往这里走来,全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少女电影明星似的

脸蛋,却是一副**万分的模样。

「哇……美少女犬!」在场的男士无不瞪大了眼睛围着中年男人看。比较没

有定力的,裤裆间都已经撑起了明显的帐棚。夜晚的公园人并不多,不过还是时

常传出旁人议论纷纷的言词。

「那个女的怎么会这样啊?**还挂铃铛。」

「她在干什么啊?」

「不知道耶……」

「好不要脸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什么都不穿。」

「对啊!明明是人,怎么学狗在地上爬啊?」

「长得还挺美丽的呢!」

「是啊!何苦这么糟蹋自己呢?」

「哇……她的**都露出来了!」

「是不是有**啊往外流啊?」

「我看到她的阴部了!」

「哇……如果我有这条美女犬那多好啊!」

……

围观的男士全都色迷迷地猛盯着吴悦菁的大腿根猛瞧。吴悦菁耳中清楚听见

旁人淫秽的谈笑声或辱骂声,强烈的羞耻感立刻升了上来。此时的吴悦菁羞得好

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毕竟她还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但是,感受到路人异样的

眼光全都投射在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羞涩之余,一阵莫明的快感冲击着吴悦菁

的脑门:『我怎么会有快感?难道我真的跟主人说的一样是暴露狂吗?』

男子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牵着少女径自前行,天色已经很黑了,公园里没有

什么人。差不多走了十分钟以后,中年男人牵着吴悦菁来到一片都是树的小丛林

里,吴悦菁感觉非常难受,因为她今天跟了整个下午的诊都没有尿尿,强烈的尿

意刺激着大脑,实在已经快要爆发出来了。

「主……主人……我……我想尿尿……」吴悦菁出声恳求着。

走到了一棵大树下,男人把吴悦菁的链子绑在树上:「在这尿吧,母狗。」

在羞耻心的作用下,吴悦菁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当场排出尿液来,

「在这尿?」吴悦菁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对啊!像你这样的母狗只适合在这尿。妳是条狗。害臊什么?」男人命令

着。

吴悦菁举起一只脚,把脸颊转到一边,她感到非常羞耻,嘴巴发出「呜……

嗯……」的呻吟声。她持续一样的动作,不过,小便还是没尿出来。

「怎样,尿不出来吗?」男人出声问着。

「嗯……嗯……太羞了……」因为尿液得不到纾解的缘故,吴悦菁漂亮的脸

孔痛苦得扭曲着。

「呜……尿不出来,这太羞了,主人……」吴悦菁哭了出来。男人开始拿出

皮带,狠狠地往吴悦菁的**抽了下去:「啪!」承受着像针刺一般发痛的皮带

鞭打,吴悦菁在垂下了的脸中咬着嘴唇。

但是,强烈的尿意不断地刺激着大脑,终于已经要到了崩泄的程度了。从膀

胱那儿传来的强烈压迫感,使得她再也不能去思考羞耻的问题,于是她深吸一口

气,跟着放弃似地把右腿抬高,「呜……」吴悦菁的眼角迸出泪水来,同时因羞

耻而不住啜泣着。这时,一道黄色的尿液从她的阴部那儿激射出来,直落到地面

上。

「啊!那个人在干什么?」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惊叫声。

「她……她居然在尿尿耶!」

「啧啧!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美女犬吧?那个男的绰号是不是叫『帅呆』啊?」

……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吴悦菁指指点点着。吴悦菁羞的几乎要找地洞钻下

去,但是尿还没排完,只能继续维持这个羞耻的姿势。随着水声变小,尿液也排

完了,「呜呜……」吴悦菁受不了这种折磨,不住哭泣着。

但是在排尿的同时,下体传来强烈的便意,斗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了下来,但

随即,脑海里袭击而来的强烈便意波浪使得吴悦菁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出声哀求

着:「主人……母狗受不了了……母狗想要大便。」虽然现在是在公园,众人在

看着,但吴悦菁已经被强烈的便意弄得失去了理智。

男人走上前,把吴悦菁屁股上的尾巴拉了出来,狗尾巴拔起的剎那,吴悦菁

只觉得肛门口一松,顿时,一股股灼热的排泄物立即从肛门口冲出,划出一道美

丽的弧线,看得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

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浓浓的黄色液体如水流一般喷泄在地上,过了好久,

吴悦菁才全身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排泄完毕了。

「欸……好臭!」围观的众人说道。

「哈哈……原来这个小妞被人灌肠,怪不得要戴上尾巴。」一个人回应着。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美女犬排便吶……太刺激了!」

「母狗的最后仪式完成了,哈哈哈……」杨聚长仰面向天哈哈大笑。此时,

吴悦菁已经顾不得众人的羞辱言语,她只是想到:『做了这么丢脸的事,我不可

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一辈子只能当个母狗了。』她蹲在那不禁掉下泪来。

培训韩雪

我的高中同学韩雪,温柔大方,健康活泼,青春可人,冰雪美丽,解渴最宜!

(一)酝酿韩雪的出现光采夺目,她曾经使初次看见她的我眼睛发亮,心跳加速。韩雪是一个性感女孩,她的性感不仅来源于身材,或者嘴唇,更多的是来源于肌肉和皮肤。她的肌肉圆滑,脂肪均匀,皮肤上闪动着一种艳丽而又淫邪的光泽,淡黄的汗毛茁壮但不强悍,它们在男人面前生机勃勃地摇曳,每个毛孔因此散发出肌肉的香气。我一眼就看上了韩雪,我认定了韩雪是一个尤物。我当即就决定,一定要把韩雪弄到手。

韩雪是我们校排球队员,经常在清晨和下午训练。她穿一袭粉色短袖T恤衫,黑色紧身运动短裤,浑身都是青春的诱人气息。我特喜欢看韩雪训练和比赛,几乎每次不拉。我特别想要韩雪的相片,以前我没有;但我心里有一部相机,无数张底片,想印多少就印多少。后来我有了,不仅有很多韩雪各种姿势的裸照,连韩雪都是我的了。每当我看到韩雪的汗水浸透了的球衣时,我就忍不住狠狠地咽下一大口唾沫,因为我在韩雪那并不十分饱满的胸脯上,不仅看到粉红色球衣上乳罩的轮廓,而且看到球衣上一对尖细而硬挺的突起!每次,韩雪训练出汗时,小脸儿红扑扑的,小嘴儿总是翘翘的,一副要接吻的模样,惹人怜爱,雪白的大腿、纤细的小腿令人产生无限遐想。我还能看到,在她汗湿的粉色短袖T恤衫下,有乳罩细细的肩带,扣搭上小小的扣子,甚至能看到乳罩的碎花边;乳罩下,是韩雪小巧而软软的**,如同刚出锅的小包子那样白皙诱人,还有那对如红樱桃般镶嵌在**上的俏皮而可爱的**。每次训练或比赛,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为她加油时心里呼喊:韩雪,让我干一次吧,就是死了也甘心了。可后来仅仅那一晚,我就不知干了韩雪多少次,我不仅没有死,还活得挺好。

有次在食堂,韩雪穿一条蓝底碎花长裙,白色短袖衬衣,乳罩细细的肩带隐约可见,显得典雅而又迷人。我在韩雪后面排队打饭,看着韩**罩的肩带和扣搭入迷。由于人挺多,韩雪两手端饭盆费力地往外挤,不料韩雪的左**轻轻蹭过我的左臂,我只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在心头掠过。突然,后面的人一挤,韩雪一个趔趄,往我身上倒来,我连忙用手一挡,只觉得一种柔软而又温热的物体撞在胳臂上,原来韩雪的左**正结结实实地贴在我的左臂上。我贴在韩雪耳边,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轻轻说了句:“小心点。”韩雪的脸顿时红了,看了我一眼,低下头,轻轻地说:“谢谢。”转身就走了。那天,我看见韩雪与平时有说有笑的样子不同,是默不做声红着脸把饭吃完的。

(二)前奏韩雪毕业之前,参加了毕业晚会的排练表演。韩雪演一个小品,彩排时,韩雪梳着分头,戴一副墨镜,穿一件黑色衬衫和一条牛仔裤。她反串流氓角色,可是这样一套女扮男装的打扮,反而凸显韩雪的英姿飒爽,丰满而挺拔,尤其是韩雪那并不丰满的**,更显得盈盈可握,娇小可人,令人眼发直。经过周密安排,我决定动手,不然就再没有机会了。

即将预演的前一天晚上十点多,排练完后,韩雪筋疲力尽地回去。到路尽头就要拐弯时,韩雪忽然被一块飞来的黑糊糊的东西击中,自行车突然失去了平衡,韩雪还没明白过来就被摔出去了。韩雪回过身来想要站起来,只觉得头上重重地挨了一击,眼前一黑,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我搂着韩雪,两手箍住她的腰,费力地朝教学楼走去。我早已选定了一间偏僻的教室,这间教室的桌椅都固定在地上,便于行事,钥匙也已轻松搞到手,而且一切准备停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忽然,我听见有几个下自习的女孩子嬉笑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还伴有下楼的脚步声。显然我这种姿势抱着一个女孩子是会引起别人注目的,我急中生智,把韩雪靠墙放好,右腿伸进韩雪的胯下架好,左手搂紧她,右臂绕着韩雪的脖子,扳过她的脸紧紧贴着,死命地亲吻。嬉笑声和脚步声很快近了又远去了,我的心都要蹦出来了,但显然我没有被人怀疑,那几个女孩子只不过以为我和韩雪是一对在这个炎热而撩人的夜晚出来亲热的小情人,这样的事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是司空见惯的。

我现在可以随意吻韩雪的脸、小嘴和脖颈,韩雪身上的幽香也充满了我的鼻孔,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呀。韩雪吐气如兰,浑身散发出一阵阵甜香。我馋嘴似的亲吻了一会儿,把舌头伸进韩雪的嘴里,搅拌她湿滑的舌头,拼命地吮吸着。我忍不住在韩雪的胸脯上又摸捏了几把,手感相当地不错。

我不想节外生枝,把事情弄糟,而且用这样的姿势抱着韩雪还是很累的。所以,当一切又恢复平静时,我很快就把韩雪抱到那间顶层的教室里,三步两步反锁了门,又赶到窗前把百叶窗调暗。

(三)**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决定先采用用**的手段,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又不留痕迹,做的好当事人事后也不会查觉。我几天前早就参考有过的案例,我买了一大瓶安定,磨成粉,反复试验,把剂量控制在让人昏迷2-3个小时,当然了,为了避免万一怕她怀孕,我在药中还加入了适量的避孕药,我做事是不喜欢带套的。

我把韩雪放在地上,稍稍喘口气,我的左手揣在口袋里紧紧攥着那半包为她特制的安定加避孕药粉,倒在事先准备好的矿泉水里面。这时,韩雪突然呢喃了什么:“我在哪里……”天助我也,我迅速抽出手,把半包药全部倒入了水里看它慢慢溶解掉……

我取出了照相机,又吃了一颗花高价买来的伟哥!我今天要好好的玩弄这个美丽的校花。可不能"有心而无力"哦!又等了漫长的十分钟,我使劲推推韩雪,正如所料,韩雪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着了,我使劲推都不醒,我成功了!现在,这个教室内安安静静的,就只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美丽的女孩子和一个欲火焚身的我……

>我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可以随心所欲的做我想做的事,开始工作了。我先腾空桌子,在把这样一个美丽的、软绵绵的女孩子仰面放到桌子上,心里砰砰直跳,真有点害怕。但当我看到这张俏丽的脸紧闭的双眼樱桃般的红唇和一身玲珑剔透的身体,**压倒了一切,我的老二早就支起帐篷了。我哆嗦着双手,先把韩雪的黑色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解开衬衫的纽扣,棉质的雪白的文胸映入我眼帘,再轻巧的松开胸罩的暗扣,一对雪白耀眼的**跳进我的视线,韩雪的肌肤好象绸缎般,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不松垂的**,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真美!我深深的咽了口唾沫。好一个现代的睡美人!

先做什么呢?从上往下来吧!先让这个睡美人给我吹萧!我把韩雪的身体往桌上推移了一点,让她的一颗臻首腾空,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偏过来,正好对着我的下身,我把直挺挺的**掏出来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头,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老二在她美丽的俏脸上抹来抹去,在她紧闭的眼帘和脸庞,鼻梁秀发之间擦来擦去,最后,停在她樱桃般的小嘴边。我轻轻用手启开她的红唇,再格开她整齐又雪白的小碎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哧"一声,把我的老二插了进去,韩雪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我的**,一丝缝隙也没有,腮帮随着我的抽送起伏,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我的**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我的"玉柱",再看着她紧闭的眼睛,毫无知觉的她可不知道在给我吹萧呢,让这样一个美女"吹萧",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够经历的。我想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哦!她的舌头无意识的蠕动,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更加有趣。我用双手抱住韩雪的头下身频率加快的抽送起来,长长的**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的左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她的那**房和小巧的**,在我努力的工作下,韩雪一对软滑又有弹性的**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的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变为艳红,**高高的翘起。我想她这辈子也没这么受刺激过!老二抽送了五十多下我就忍不住想射了,我想这可不行,机会不是常常有的,于是停止抽送,让老二含在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巴里,**上脉搏的跳动,感受着韩雪的小嘴给我带来感官上强烈的刺激。休息了一下,我抱住她的臻首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轰击。韩雪的脸蛋随着我的运动变得更加红润了。一直**了将近三百多下,伴随着我全身触电似的抽搐,我的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了出来,我将**插入了韩雪咽喉深处,在那里一古脑的射了出去,我抬高她的头,让这股jīng液流入了她的食道里。一滴没剩,由于伟哥的作用,还是半挺的**呢。我让它在韩雪的小嘴里温存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从带给我欢乐的地方抽了出来。

我把韩雪的上身摆正在桌上,让她两脚垂地,转到正面对着她,我蹲下身,轻轻的褪掉她的牛仔裤,雪白又修长的大腿映入我的眼帘,韩雪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丝织的三角内裤,鼓鼓的包裹着她的-禁地-,我褪下了她的内裤,这样,韩雪的下身就坦荡荡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修长的美腿尽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我不禁用手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韩雪的阴部都象她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我轻轻拈下了一根阴毛放入了我的钱夹里,(我要让它天天伴随着我,让我拥有长久的纪念)再往下就是令我魂萦梦绕几个月的-桃源洞口-了!韩雪阴部一道紧密的细缝遮住了神秘的一切。我蹲下身,用力掰开她的两腿,让它以最大限度的叉开,快成180度了,我把它成M型的搭挂在我的双肩上,现在,我的眼睛离韩雪美丽的阴部只有五公分距离了,鼻子几乎都可以碰到!我想如果韩雪知道她会以这个姿势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一定羞死掉了。我用双手拨开她的**,**最上面是韩雪的yīn蒂,有米粒大小,这是大部分女孩的敏感地带,我不会放过的。

韩雪的**是可爱的浅粉红色的,两边**紧闭著**口,我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露出紧闭的**口。韩雪的**很干燥,我仔细窥探内里的情景,令人感动的是在离**口三寸许的位置,有一块暗粉色的血色小薄膜,证明了这美丽的姑娘仍未经人道的事实。由此我确定了韩雪真的是个处女,这一发现让我喜出望外。当然,我不能马上就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有了磨损的话,事情就不好解决啦!我要让韩雪事后毫不知觉才行。就让我的小弟弟再稍等一会吧。于是我便凑过头对著韩雪的**口吹气。她何曾试过如此玩弄,只见韩雪的**轻轻抖震,我以舌尖贴著姑娘的**,吸著内里的气味,少女的**内传来阵阵的处女气息,我把韩雪的**作更大的张开,以尾指轻轻逗弄她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韩雪的身心,我却不急於一下子夺得她的贞操,因为如此上佳货式一定要好好玩弄,渐渐地我将尾指的一节插进韩雪的**内,确保不触及处女膜便轻轻来回抽动,她的**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昏迷中的韩雪慢慢地从**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身体是最诚实的!韩雪的呼吸也开始加重,而且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以尾指沾了一些她流出的**,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有点腥,不过蛮好吃,便弯下身把嘴唇对著韩雪的**,轻轻吸啜,把由少女**流出的**吃过干净,再以舌尖轻伸进少女的**来,轻挑逗少女的阴核,韩雪哪里受过这种挑逗,即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轻轻的扭动著。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潮水般的**由少女的**内涌出。

行了,玩弄至今该让我爽啦,我要给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开苞啦!我把韩雪的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怒胀的**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开苞这美女而兴奋,我把早准备好的一条白手绢放在韩雪的**口下,以接载处女血作为纪念品,准备好一切后便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轻抵在她的**上。破处的一刻终於来临,我双手分抓著韩雪的**,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的滋润,但韩雪的**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经我大力一插,但**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夹著我的**,像阻碍我更进一步般,我把**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又再进入了小许,真的很紧。我不禁惊讶少女**的紧窄程度。我不断用力**,再加上**的润滑下,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於遇上阻碍,我的**抵在一块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韩雪的处女膜,我将**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她的**口!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腰部一沉,把我的**深深的插入,只感觉到阻力一下就被我的大炮穿破了。我一插到底赶忙停住。韩雪珍藏了二十年的处女膜被我一下子轰穿。只见昏迷中的韩雪眉头一紧,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但是没有醒过来。我见没事,就轻轻地往外抽出我的**,而她的处女血丝混和著**也流出落在我早先放好的白手绢上。我把手绢折叠好细心的收藏起来。

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我的**开始进行更深入的插进抽出,我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我的**挤入了六寸许,我发觉已顶到了韩雪的**尽头,我停止了所有**,享受著她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压,韩雪的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著我的**。真的好紧,我又差点泄啦。我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再次展开运动,以九浅一深的形式**著,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韩雪总不自觉在昏迷中发出轻哼声,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我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加速**著韩雪的**,只见她的呼吸声逐渐加大,直至不自觉的哼哼起来,昏沉地将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我的**。我被韩雪不由自主的淫声弄的兴起,更加地卖力抽送,而她则是无觉地沈醉在被奸的快感当中。

**传来的紧密磨擦带给我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韩雪的**变得灼烫并更大幅度的收缩,挤迫磨擦著我的**。就在韩雪的阴肉收缩至顶峰时,我感觉到有一丝微暖的液体由她的穴心射到我的**上,我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孩子给我干得泄了出来,果然接著而来,韩雪的阴肉作出了**的挤压,紧夹著我的**来回套弄,我于是停下动作略为休息,一边享受这美丽女子的**,待她的春情完全平息後**再度作出更快的**。看到她拂乱的长发,俏丽的面容,雪白的臀部,以及丰腴的**,这一切都使我感到无比的刺激。

韩雪的身裁实在太好了!我的每一次进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内的感觉。我将**抽至接近离开韩雪的**,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塞满了她紧窄的**,直抵韩雪的**尽头——子宫口。我以全身之力把**插进她的**尽头,鸡蛋般的**抵著韩雪的子宫,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而她则昏沉地将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我的**。韩雪的口中也不断的发出可爱的呻吟声。她的**沿著我粗大的**滴落地上。桌上。手绢上,接著是三百多下的激烈**,韩雪又被我干得二度泄了出来,之後,我也到达了极限两手紧搂著她的身躯,**深深刺到韩雪的子宫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jīng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个子宫,再倒流灌满韩雪的**,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了她的整个**再由**口倒流出来。我也管不了韩雪是否会怀孕。实在爽得憋不住,就发射了。我抽离韩雪的体内,取出相机拍下了她的裸照,尤其是白浊的jīng液由韩雪的**口满泻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贵难得,而她还是毫无知觉的躺在桌子上,被我以各个姿势拍了个够!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著,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啊!看得我**又一次高涨起来……

我丢下相机,再次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轻咬住韩雪高耸的**,而腰部又不停的在韩雪的下体处磨擦,**又将我的**弄得湿润了,这时我不禁笑起来,因为我不知自己还要做些什么,再奸她一次吧。反正这种机会实在太难得啦!况且我又吃了伟哥,精力还是非常充沛的。我伸手往那神圣的小孔中探索……

>韩雪温驯地睡著……我只觉得那孔道十分细小。心中暗暗欢喜,想起一会儿就又会进入这道小门之中,不禁更加兴奋。我的脸孔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用手握著自己的东西就往那道肉门中一伸,一阵美艳感侵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湿包围著,我又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让我可以插入那个圣地。之後,我轻轻对准她的**中缝,再次狠狠地将**入贯韩雪的**,直抵子宫!然後就开始用力地前後抽送。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好美的**啊!-我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

我做个深呼吸,我开始规律的在韩雪热热的穴里反复**,眼睛就盯著自己的老二推著小**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老二的进出越来越顺利,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韩雪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觉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我将韩雪的一只大腿挂到我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已急不及待的展开下一轮的攻势。我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韩雪体内的**不一会已顶到**的尽头,我感到自己硕大的**已抵在她的子宫口上。我密集而快速的**令**一下一下的撞击著她的子宫,终于攻陷了韩雪的子宫口。我一下子就将**挤进她的子宫内,韩雪被我**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好像在主动迎合著我的抽送。这时我感到她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著我的**蠕动著,我知道我连翻的刺激将韩雪推上了连番不绝的**,令她的子宫内充斥满身而出的卵精-啊!-我长出一声,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大**,而韩雪在昏迷中也再一次达到了**。这是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滚烫的jīng液又把她的**填满,征服这个美女的无比的快感持续很久。无辜的韩雪还是紧闭着眼帘昏睡着,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四)强奸我休息了一会儿,看着韩雪的**,我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只觉得浑身发热。然后,我闭上韩雪的眼皮,又用透明胶带粘好,接着用细电线把韩雪的四肢仔细捆好,呈“大”字型固定在四周的桌腿上。我扳过韩雪的头,又喂她吃了一片止痛药,在她嘴里塞了一团布,给她戴上耳机。磁带里都是我收集的各种黄片里**的声音,借以刺激韩雪的**。当一切都弄好后,我就准备要开始继续行奸了。

韩雪轻轻动了一下,她终于醒过来了。她一点也不觉得头疼,只觉得发胀,浑身无力。她想睁开眼,可怎么也睁不开,嘴里被塞了东西想喊也喊不出来,耳朵里是男女**时发出的欢快呻吟,弄的自己心慌意乱。自己好象躺在哪里,呼呼的风吹在身上,很凉快。该不是做春梦吧?韩雪想着,还笑了。可当韩雪明白这凉快不仅因为风的缘故,而且更因为自己赤身**躺在一张凉席上,她连忙要站起来。可绑缚在手脚上那密密的电线击碎了韩雪的想法,她只不过徒劳地动了动,就又躺在凉席上了。糟了,完了,一切都完了,韩雪绝望地想。

韩雪觉得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摩着自己的脸,顺下来脖子、胸脯、腰肢、小腹、后背、臀部、**、大腿、小腿、脚,摸遍了全身。好舒服呀,她想,可立刻又觉得自己太下流了。可这双手仍然不依不饶,又从韩雪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肢,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玉峰上。韩雪只觉得身体一阵阵酥麻,由身体传来从未有过的快感。

在摩挲了一下后,我又玩弄起韩雪光滑的**来。我捧起这对可爱的小尤物,揉着,搓着,按着,捏着,摸着,直玩得韩雪的**因为**亢奋而充血;我接着拨弄韩雪的**,没费多少事就让这两个粉红的小玩意勃起,变得尖细而硬挺。韩雪同时觉得有人亲吻自己的脖子,鼻孔呼出的热气弄得自己痒痒得难受极了。我深知女孩子的敏感区不在嘴唇,而是耳朵后那白皙的脖子,因而我努力地舔舐着,挑逗着韩雪。我松开玩着韩雪右**的左手,舌头直转而下,舔了舔韩雪的乳沟,以舌头在韩雪的**上画圈圈,舔舐,又忽然含住她那刚刚被释放的右**。我趴在韩雪身上,用舌头裹住韩雪的右乳,轻轻地吮吸着,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一下。我的右手此时仍然不依不饶地揉搓拨弄韩雪的左乳,左手拨开被浓密柔软的阴毛盖住的微开花瓣,大拇指按住她的yīn蒂,手指不停颤动,玩她的阴核,让韩雪获得极度的欢娱感。韩雪的身体本能般地阵阵颤动,继而疯狂地乱动,我却更加兴奋。我暗暗想:一会儿也许你没感觉,我弄上半小时,不怕你不流出**。

韩雪浑身的敏感区域都受到了极度的刺激:耳朵里满是淫亵的呻吟和欢叫,**由于极度亢奋充血而肿胀,两个**在我的舌头和手指的轮流调教下极度勃起,倔强而坚硬地挺立着,原先呈现淡淡粉红色的乳晕和**都变成了黑紫色,**的皮下开始冒出细小的血点,**和阴核也极度亢奋充血。韩雪觉得自己就象躺在一只暴风骤雨中的小船上,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甩下浪谷。

韩雪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忽然间只觉得一阵快意直冲大脑,全身绷得笔直,然后向上弓起来,腰肢上下乱摆,一股热流自小腹冲出,**四溅,喷在我的手上。

我大喜过望,挺起寂寞已久的长枪,对准韩雪的菊花瓣狠狠地刺了下去,巨大的**“噗嗤”一下就掩没在韩雪的菊花瓣中,直捣子宫。韩雪的**由于再次受到前所未有的猛烈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紧紧裹住我的**,子宫的俩片小肉唇也紧紧箍住我的**,使我快活无比,,飘飘欲仙。我粗大的**快速地**着,进行活塞运动,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一半由于疼痛,一半由于快感,韩雪的身体猛烈晃动,令骑在韩雪身上的我飘飘然欲仙欲死。我的**舍不得离开韩雪的下体,韩雪也觉得自己的下体美妙得快要融化。平日圣洁美丽的女孩,在我的挑逗与驱使下,显露出喜欢交合的本能,动人的**张开双腿躺着,接受我的一次次插入。不久后,我大胆地将韩雪移到了上位,韩雪主动地上下摆动,好似永不满足,我的双手也不断揉捏韩雪那对令人屏息然觉只能幻想的圣峰。

不知过了多久,韩雪身体某部分猛烈一缩,我再也受不了了,全身一挺,一大股蓄谋已久、滚烫的浓稠jīng液喷涌而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在韩雪的子宫里。我一下子软了,趴倒在韩雪的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骑在韩雪身上,大口大口喝着矿泉水。休息了一会,我又和韩雪**了几次,多少人只能在梦中与韩雪相会,而今晚她完全属于我,我决不能放过同这青春美丽的女孩儿交媾的机会。不过,我射出的不再是jīng液,而是大股大股的滚烫尿液,因为准备充足,水分又及时得到补充,面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女,我的**空前高涨,尿急时**勃起也是件正常的事。只是韩雪还有点迷惑不解:这个与我发生性关系的男孩儿**怎么这么强烈呢?后来有次韩雪把这个问题向我提出来时,我大笑着把韩雪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小鼻尖,温柔地说,因为你是属于我的。由于**多次极度亢奋充血而肿胀,韩雪觉得胸脯火辣辣一样胀得发痛。突然,她感到在我长时间的玩弄之后,**一阵轻松。原来,我见韩雪的**大得吓人,**上满是血点,里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于是用牙轻轻咬破韩雪的**,只见一股细细的血线喷出来,我连忙舔干净,吮吸起韩雪的乳血来。要知道,女孩儿的乳血,尤其是象韩雪这样的美女的乳血,可不是容易喝到的。我喝了个够,然后又取出一瓶酒来,把韩雪的乳血挤到酒里,直到韩雪脸色苍白才罢休。日后,这瓶酒就成为我的收藏之一。

迷姦絲襪美腿鋼琴師

台北某知日式名飯店附設鋼琴酒吧裡,王董坐在角落。他是個快50歲移居日本的台灣商人,每次回國談生意,都習慣住這家飯店。坐在這個位子是剛好可以從斜後方欣賞到美麗的琴師-淑娟。

從王董的角度望去-

她有一頭長髮披肩,白兮的粉頸隨著音樂擺動;微微透明的襯衫,露出粉色胸罩肩背帶,也露出玲瓏有緻的身型;坐在三分之一的琴椅上,窄裙滑到大腿的上半緊緊的包著臀部;勻稱的美腿,經過透明絲襪的襯托下,光滑無瑕的性感動人。

不到30歲的淑娟,今天穿件白色襯衫上衣,米黃色窄裙,淺膚色透明絲襪,深米黃色高跟鞋。鋼琴是她的興趣,也是她的工作,每天晚上在飯店附設鋼琴酒吧裡從8點彈到11點半。

『咦…上次回國還沒看過她。』王董心癢癢的問道。

『是的!剛來不到三個月。王董您記性真好』飯店大廳的黃經理回答。

從飯店大廳到二樓各式餐廳,加上地下室的鋼琴酒吧及KTV,都屬黃經理管轄範圍。據說常扮“龜公”幫些日本客人叫小姐,但飯店礙於他拉了許多常客,也沒影響到飯店商譽,所以也就睜一眼閉一眼。

『嗯…黃經理…可以處理一下…嗯…』王董給旁邊的黃經理使幾個眼色。

『她!』『她不是…可能…沒辦法…』黃經理面有難色…

『那個…你放心,就幫我想想辦法嘛…』一向出手大方的王董,拍拍黃經理的肩。

『好吧!既然您開口了,我想想辦法。但是不能跟您保證喔…』

兩個人淫蕩的笑著,邊舉杯喝酒邊欣賞淑娟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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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琴譜,淑娟準備下班時,黃經理走進鋼琴酒吧。

『妳是這個月生日,後天星期五下班後我請客。』黃經理看著淑娟。

『不好意思啦,不用不用…』淑娟笑著回答。

『不用客氣,妳是新同事嘛,以前也是這樣啦!』

『這…』

『就這樣決定囉!』不讓淑娟說完黃經理便插話…

『我還有事去忙,明天見。』

“剛來不能得罪主管,明天混一下再藉機溜掉。”淑娟心想如此,便沒再推詞了。但她萬萬沒想到,這樣正落入黃經理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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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王董給的小費!』黃經理拿了幾張千元大鈔,放在琴上的大酒杯裡。淑娟心驚了一下,熟練的轉過頭去微笑的向王董示意。

『時間差不多了啦!剩不到半小時。』

『沒什麼人,這一曲彈完就收拾收拾下班好了,記得去跟王董回個禮。』

淑娟看了看黃經理,微笑的點了點頭,繼續熟練的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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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員工休息室拿皮包後回到酒吧,淑娟往王董那桌走去。

『來…來…過來坐!』黃經理看到淑娟。

淑娟坐在王董的右手邊,面對著黃經理。而在坐還有客房部惠芬,她坐在王董對面。惠芬是淑娟在飯店認識的同事裡比較熟的,兩個人常在休息室說說笑笑的。

『妳也在啊!剛沒注意。』看到惠芬,淑娟心理踏實多了。

『這位是王董。他是我們飯店的老客戶,而且還常常介紹生意給我們。』黃經理接著幫王董倒紅酒,順手也倒在淑娟的杯子裡。

『王董…你好!』淑娟微笑著。

『妳好!琴藝相當不錯喔!』王董把杯子舉起朝向淑娟。

『那裡…那裡…』淑娟有點不好意思,拿起杯子陪王董喝了一點。

兩人客套幾句又喝了幾口酒之後,黃經理跟王董談些生意的事。

淑娟與惠芬有說有笑的閒聊,並沒注意到王董正不時的,從頭到腳色咪咪的打量著她-

古典美的瓜子臉、櫻桃般的紅唇,白兮的臉頰畫了精緻的淡妝;合身的淡粉色襯衫、隆起的胸部曲線;深色的窄裙下,有雙膚色透明絲襪包裹的勻稱美腿,和性感的黑色高跟鞋。

王董瞄到如此性感的美女,褲襠下面已經不自覺的就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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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向黃經理使了使眼色。

『這個月是淑娟生日,順便也歡迎新同事』

『惠芬…妳沒跟淑娟喝一杯。』黃經理接著說。

『啊…對喔!』惠芬舉杯向著淑娟。『生日快樂!』

『謝謝…謝謝…』淑娟喝了一口。

『那有這樣的,要乾杯才行!這樣沒誠意…』

『惠芬…妳也是…』黃經理把淑娟的杯子舉起來。

『不行…不行啦!我酒量不好。要是等會兒喝醉了,怎麼回家啊!』

『那簡單啊,叫妳老公來接妳啊…要不然幹嘛嫁給他…』黃經理看著她。

『對呀…反正明天放假…』連惠芬也加入勸酒。

『這…這…』淑娟不知所措的看著大家。

『這什麼這的…就趕快喝了吧!等會兒我幫妳打給妳老公。』黃經理半開玩笑的生氣。

『好吧…好吧…』淑娟有點不情願。

輪完黃經理後,接著是王董,連吧台小張也過來,淑娟就這樣連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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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明天還有事,先告辭了!』閒話了一會兒,王董跟大家一飲而盡後到櫃台簽名。

『我送一下王董,妳們再坐,算我的賬。』

『小張…拿我的酒來,順便把蛋糕也拿來。等我回來喔。』黃經理跟上王董。

“哇…慘了!應該是沒辦法馬上溜…”淑娟心想。只好拿起電話叫老公來接她。而這舉動,王董看在眼裡。

『我都安排好了,等會兒就搞定…』回房途中黃經理對王董說。

『他老公來了怎麼辦…』王董有些疑惑。

『放心啦!我有計畫…OK啦!』

到王董房間,黃經理用內線電話跟酒吧小張交代,讓小張多找幾個同事,輪流去慶祝一下。

『幫新同事慶祝一下!要讓人家有歸屬感嘛…』

黃經理對王董使個眼色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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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幾分鐘後,黃經理回到鋼琴酒吧,看到淑娟殷紅的臉,應該已經有幾分酒意了,假情假意的連忙過去解圍,把人趕走。淑娟也趁機去化妝室…

『她老公還沒來…』

『快了吧…』惠芬往外張望。

趁淑娟離開而惠芬在張望沒注意,黃經理幫淑娟倒酒杯的同時,藉機迅速丟了一顆白色藥丸進去,藥丸很快就溶解在紅酒裡。

『淑娟…剩一點啦…喝完妳老公就來了』淑娟回座後,黃經理想藉此鬆懈淑娟的最後戒心…

『來!一起…一起…』淑娟、惠芬聽他這樣說,不疑有它的把酒喝完。

『惠芬…二樓餐廳…』黃經理轉頭詢問惠芬工作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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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小會兒,原本因為喝下過多的酒精,造成身體不舒服而動作頻頻的淑娟,漸漸的…不再有任何動靜-

垂著頭雙手無力的垂在小沙發扶把外,整個人已經癱軟的靠在沙發背上;而女人隨時都注意夾緊的雙腿,也微彎的張開向前伸,高跟鞋只勾在腳趾,而腳踝已經脫開…好像酒醉一樣,不醒人事的昏睡過去…

黃經理知道-

女人會有如此的姿態,表示已經呈現無意識狀態,完全沒有一絲的矜持,更不會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喝多了…我看先讓她躺著休息一下…』看惠芬點點頭,黃經理轉頭叫小張訂1024房,說是給淑娟休息一下。

過多的酒精加上藥效,無意識的淑娟,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的無法走路。

黃經理把高跟鞋和皮包叫惠芬拿著,他一手穿過膝蓋底下抱住大腿,一手托住脖子從掖下穿出摟著側胸,整個將淑娟抱在懷裡,從內部的公務電梯上樓。

淑娟的頭靠在黃經理胸口,而透明絲襪包裹的雙腿,隨著前進的動作自然擺盪,黃經理藉機不時的偷瞄…

淑娟被擺放在床上,黃經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釘著她全身上下-

美麗的臉蛋,長長的秀髮,粉嫩的皮膚,凹凸有緻的身體,那雙穿著膚色透明絲襪的美腿,而性感的腳踝、腳趾更是焦點所在…尤其是如此的性感美女,昏死的躺在床上隨時可以任人擺佈…

想到這裡,黃經理偷偷淫蕩的微笑。一旁的惠芬並沒發現,忙著在床邊幫淑娟調整身體及衣服…

『嘟…嘟…嘟…』惠芬去接房間電話。

『喔!喔…』

『她老公來了…』惠芬看著黃經理。

『快請他上來…』黃經理說。

--------

『老婆…!老婆…!』他老公坐在床邊,輕輕搖著…淑娟只有無意識的『嗯…』了幾聲。

『因為今天是迎新及慶生,淑娟她多喝了幾杯』

『都是我不好!沒好好照顧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黃經理一直解釋。

『老婆…!老婆…!』…

『還是這樣吧…』

『既然叫不醒,先讓她睡一下好了!現在硬拉上車,等會兒吐在車上怎麼辦…』

『劉兄上次沒聊過癮,我們先下去酒吧小酌一點…』跟淑娟老公見過幾次面,也小酌過幾次,算是有點熟的黃經理如此提議。

『等晚一點看看,再不然你們就乾脆住一晚算了…』

『照顧不周,房間算我的…算我的…』他接著說。

『這怎麼好意思呢…』

『而且她一個人在這裡…會不會…』

『這裡很安全的…我讓惠芬隨時上來看看…』沒等他說完,黃經理便拉著她老公往門外走。

“這樣也好,等一下再上來看吧”她老公心想。臨走還回頭看了幾眼,半推半就的到門口。

淑娟她老公萬萬沒想到,夫妻倆正一步步踏進黃經理下流的陰謀裡…

走在最後的黃經理臨到門口前,順手檢查了一下跟隔壁相通的門鎖。

『惠芬…妳先陪劉大哥聊聊…我先忙個事…陳總那裡…』黃經理交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忙一下就過去…』

-------

『喀…喀…喀…』黃經理繞了一圈等人走,回到原處敲隔壁1026房門。

『王董…搞定!』

進門後,黃經理打開與隔壁相通的門。那其實是兩扇緊接著各向內開的門,兩邊的門鎖打開才能相通。剛才看似檢查的舉動,其實是將門鎖打開。

『您放心!我下了藥她不會醒的…』王董走到床邊抓起淑娟腳踝,黃經理從掖下抱住。兩人合力將完全昏睡的淑娟,抬到王董床上。

『這藥朋友用過推薦的,等會兒床上的反應保證“讚喔!”…』黃經理知道王董的喜好,並迅速將兩扇門關上。

『謝謝啦…這個給你…』王董拿個厚厚信封。

『謝啦…謝啦…』黃經理識趣的趕快離開,他還要趕緊進行下一步

-搞定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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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黃經理快速回到酒吧。

『惠芬…妳有沒有好好招呼劉大哥…』

『我們快喝了一瓶紅酒了ㄋ…』惠芬不平的說。

『來!來!劉兄我們乾一杯…』

『小張!過來敬劉大哥一下…』

邊聊邊喝、越喝越高興。累了一天的淑娟老公加上大家輪番上陣,一下就有酒意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他性感美麗的老婆,正在被別人姦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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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娟被扒光衣服**的躺在王董床上,全身上下只剩勻稱的美腿上還穿著膚色褲襪。

『唉呀…!不穿內褲只穿雙絲襪…還透明的,真是悶騷啊…』

“喔…難怪我剛才在酒吧看半天,也看不到內褲的痕跡…”王董的手上下摸著淑娟絲襪美腿,驚喜的讚嘆。

『身材真是好…留個紀念…』拿個照相機走回床邊。

知道時間有限,王董放下像機,把自己身上的浴袍脫掉,分開淑娟絲襪包裹的雙腿,趴在她身上準備享受這豐盛的宵夜。

在粉紅色的乳頭上又吸又舔、邊咬邊捏的,王董開始玩弄她**的身體,雙手緊握圓潤的雙峰,又搓又揉的,讓淑娟的**紅脹起來。

『嗯…嗯…』受到刺激後春藥開始發揮藥效,讓淑娟無意識的呻吟。

接著王董的嘴巴、舌頭在滑嫩的身上又是舔又是親的,從頭到腳每一吋都不放過。

『呵…呼…呵…呼…』

『嗯…嗯…』喘息伴隨著呻吟,身體也微微的抖動起來。

手指滑到腹部接觸到絲襪下的陰毛,王董有技巧的撫摸著,不斷刺激淑娟內心深層的淫慾。

接著王董的手指開始刺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隔著絲襪從大腿交合處的兩側到陰蒂、陰唇,慢慢的…手指深深陷入淑娟的兩片陰唇裡。

『嗯…嗯…嗯…』春藥控制的肉體讓淑娟越來越淫蕩,不斷的呻吟、慢慢開始扭動身體。

『先讓我爽一下!』王董起身跨站在她腰旁,彎腰把她向前一抱,淑娟上半身靠坐在床頭。

手指撥開紅潤的櫻唇,插進淑娟的小嘴裡攪動著,當性感的雙唇張開到適當的大小時,王董一手抓著堅挺粗大的陽具,對準就往裡面插進去。

『喔……』王董低沉聲從喉嚨發出,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

『唔…』粗大的陽具塞滿了淑娟的口腔插到喉嚨裡,原本美麗的臉頰也因此有點變形。

王董用手控制淑娟的頭,讓她的兩片櫻唇深深的含住陽具,恣意的在她口中進出著。

『唔…唔…』隨著王董結實的屁股由慢而快的抽動,淑娟喉嚨發出微微聲音。

『唔…唔…唔…唔…』好一陣子的抽送後,王董到達興奮的頂端。

在他屁股強而有力的抽搐了幾下後,王董用力將淑娟的頭抱緊,好讓粗大的陽具插的更深,一股熱流噴射而出,濃稠的jīng液直接射入她喉嚨裡,淑娟『唔!…』的一聲把jīng液全吞下去。

『喔!…』王董滿足的叫出來。

『爽…爽…』

慢慢把陽具退出喉嚨,坐在床沿抽著煙,轉頭看著淑娟-

美麗性感的大玩偶,低著頭靜靜的坐在那兒,微曲的秀髮遮住部份臉頰;紅潤的櫻桃小口,嘴角還流出一點點沒吞下去的jīng液;圓潤堅挺的雙乳,隨著喘息起伏著;玲瓏有緻的身體,光滑白兮的皮膚;籤細的手臂無力的垂在身旁;在燈光下微微光澤的絲襪,包住比例勻稱的美腿。

看著沒多久,王董的下面又恢復英姿,陽具慢慢的一柱擎天。熄滅手上的香煙,抓住腳踝往後拉,淑娟**的身體又躺回床上。

王董在淑娟屁股下墊了個枕頭,把透明絲襪包裹的雙腿打開。剛才的刺激,讓她大腿根部的絲襪濕了一片。

『嗯…嗯…』手指反覆的刺激陰蒂、陰唇,再加上春藥的作用下,淑娟又開始扭動**的身體,不斷發出迷人的呻吟。

「喔…喔…喔…喔…」隨著手指的深入陰道淫液的不斷流出,現在淑娟的思想完全被春藥佔據,變成淫蕩的女人。

王董撕開大腿交合處的絲襪,抓起腳踝用力向前張開,淑娟整個人呈L型,腳在上雙腿V字型的張開。

陰毛下面的陰戶完全裸露在王董面前,絲襪被陰道不斷流出的粘液弄濕了一片。這種姿勢下,整個屁股都露出來,連股溝、屁眼都看的一清二楚。

「喔…」「好緊…」王董把粗大的陽具插進淑娟的陰道。

『喔…喔…喔…』

王董抱著絲襪美腿不斷抽送粗大的陽具越幹越興奮,整隻陽具插的很深,每次插到底,淑娟便一陣呻吟。隨著王董的陽具抽送,淑娟就叫的越來越淫蕩!『啊…啊…』

『啪!啪!啪!』王董越來越快的抽送!而粗大的陽具也整支插入頂到子宮裡…

『啊啊啊啊』她拱著身體性感的扭動,雙手在空中無意識擺動,圓潤的**也一直的晃動。淑娟的陰道緊緊的包住陽具,讓王董興奮的用力幹著。

春藥讓淑娟完全失去矜持,沉淪在淫蕩的肉慾,一次又一次的**,讓她陰道不斷湧出大量濕滑的粘液,王董也沉醉在享受肉慾的快感,不斷用力幹著淑娟。

『啪!啪!啪!』一陣狂抽猛送,一股溫熱的jīng液突然噴向淑娟的子宮。

『喔』王董發出低沈的呻吟。

『啊…啊…啊…』淑娟在欲仙欲死的極度**後,抽搐幾下雙手掉回床上昏死過去。但櫻桃小嘴還是不斷的喘著『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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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喀…喀…』

『王董!我是小黃。』黃經理壓低聲音,輕輕敲了幾下房與房相通的門。過一會兒王董開門讓他進來

『王董…』黃經理跟著王董後面欲言又止。

王董走回到床前回頭看著他滿意的使了使眼色、笑了笑。從眼神中黃經理看到-淫慾的滿足感。

『呵…呵…呵…呵…』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站在床邊,邊笑邊看著被**的淑娟-

散亂的秀髮遮掩部分美麗的臉龐;微開的櫻唇性感還在喘息著;**的身體佈滿了汗水;粉紅色的乳頭四周都是口水;渾圓紅腫的雙峰上印了微微的齒痕;透明絲襪緊緊包著勻稱的性感美腿張開著;雙腿交合處濕淋淋的一大片,深紅色的陰唇、陰蒂也都沾滿了粘液;陰道中流出一些乳白色的jīng液;微微急促的呼吸讓光滑白兮的胸部起伏著。

如此的景象無聲的表示著“剛剛性愛激烈的程度…而淑娟的思想完全被春藥控制,內心最深層的淫蕩肉慾,也全部宣洩出來。”

『她老公呢…』

『搞定了…我扶到隔壁廁所睡死了…』

『我辦事,您放心…』黃經理收拾散淑娟落地上的衣物放到隔壁。

『咦…王董…她內褲…您丟那兒…』

『這騷貨…沒穿…』

『呵…呵…呵…』邪淫的看著床上**的淑娟。黃經理邊笑邊抱起她,迅速離開王董的房間。

『王董…等會兒我會善後,您放心!』

『嗯!』王董關上門回味著,手不自覺的抓抓微微挺起的下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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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經理用面紙整理一下躺在床上的淑娟,以免留下證據…

『嗯…』這樣的碰觸,讓淑娟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呻吟聲讓黃經理起了淫念。

“機會難得…”黃經理心想,便往廁所走。

『劉兄…劉兄…』用力搖搖淑娟她老公,但他毫無反應的坐在地上。

『強效安眠藥果然好用!』黃經理順手將剛剛擦拭淑娟的面紙用馬桶沖掉。

拿條毛巾關上廁所門回到床邊,把**的淑娟身體上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口水擦乾淨。接著雙手開始撫摸著她性感的身體,手指從胸部一路滑到透明絲襪包裹的美腿、腳踝、腳趾…

『嗯…嗯…』藥效讓淑娟的身體敏感的呻吟著…

黃經理想“時間有限,速戰速決!”迅速把衣褲全脫了上床騎在淑娟的身上,**的大陽具晃來晃去…

雙手握住淑娟的雙乳又搓又捏,玩弄葡萄般大小的奶頭,不斷刺激她敏感的身體。

『嗯…嗯…嗯…嗯…』

絲襪美腿被張的很開,黃經理用靈巧的手指刺激陰唇、陰蒂。慢慢的從淑娟的陰道裡流出粘液,他也趁勢將手指插入濕滑的陰道來回進出。

「喔…喔…」淑娟性感的身體又開始慢慢扭動起來。

套上準備的保險套,18公分的大陽具毫不費力插進濕滑的陰道。『喔…』他喉嚨發出低沉的呻吟,而淑娟也拱起身體興奮的迎接『嗯…』…

『嗯…嗯…嗯…嗯…』

『喔…喔…喔…喔…』一次次的衝擊,讓她呻吟的越來越大聲,身體也迎合的扭動著,好像正淫蕩的享受著黃經理幹她似的…

『啊…啊…啊…啊…』黃經理抓起小腿掛在肩膀上,他身體向前雙手緊握淑娟圓潤的雙乳,調整姿勢後用力的幹下去,陽具順勢的頂到她陰道最深處…

『喔…喔…啊…啊…啊…』被狂幹的淑娟大量粘液湧出陰道,無意識的搖著頭淫蕩的大聲**…

一時間黃經理感覺到要射了,用大陽具加快速度的抽送。淑娟完全陷入瘋狂的興奮『啊…啊…啊…』…突然大量粘稠狀的白色jīng液射出來,直接噴進陰道深處子宮裡。

『喔……』黃經理很滿足的呼出聲。

『呼呼呼』淑娟不斷喘著身體還微微的抽搐…

用浴巾擦乾自己身上的汗水穿上衣褲,再拿面紙擦拭淑娟絲襪美腿交合處的四周。黃經理仔細收拾整理現場,決不可以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不然問題就大了!

輕輕打開廁所門往裡看,淑娟她老公仍然昏睡著,黃經理從後面抱起他拖到床上,躺在淑娟的旁邊,七手八腳的脫光她老公的衣褲。

剛剛擦拭過陰戶的面紙包裹住他老公的陽具,黃經理抓著淑娟的手隔著面紙幫他打手槍…緊握著陽具上下快速的滑動,幾分鐘後便射出白色jīng液。

將面紙上及淑娟手上的jīng液,塗抹在她陰唇、陰蒂及四周。

『嘩…』馬桶沖掉面紙調整一下空調,黃經理站在床後看著她老公再看看淑娟…

“真是可口…要好好想個辦法,把妳變成我的xìng奴隸…”

『呵…呵…呵…』表情邪惡的黃經理心想…

再次仔細收拾整理現場後黃經理離開房間

迷踪奸影(全)

第一节迷路

盘龙山。

连绵六百里原始森林,远远望去,升腾的轻雾宛若给郁郁葱葱的林海披上一袭纱衣。一直以来,这里野兽横行,人迹罕至,当地政府有心将森林探险作为重点旅游项目开发也由于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而作罢。

此时,林海深处却有四个小小的黑点在艰难前行。

“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领头的男孩子边低声嘀咕,边用砍刀使劲砍开障路的荆棘。

说话的叫吴昊,走在他侧后闷着头拿根长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声响吓走草丛中的蛇虫的男孩叫张忠禹,他们连同走在后面的两个漂亮女生文樱和欧阳惠一起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放暑假前就约好要来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险,寻找传说中的月影湖,为此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工具,还阅读了大量探险方面的书籍,然后在这天清晨沿着一条已经荒废的小径溜进了盘龙山。刚开始都兴奋莫名,没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针竟被有些糊涂的欧阳惠遗忘在旅馆里。原本设想可以通过看天日定方位的设想也被参天的林木和弥漫的瘴气击个粉碎,只好在一张简易的地图指引下象没头苍蝇乱转,不安和焦虑开始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

望着欧阳惠难过得要哭的样子,文樱的俏脸更沉了,她个子较高。身材修长,短发,清秀的眉目间透着英气,一身牛仔打扮,在学校她是出名的活动家,这次探险就是她倡议的,也成了当然的带头人。现在铸成大错,她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亏你是男子汉,小里小气的。我看过了,我们大致方向没错,只要尽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赶到月影湖,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大家都不作声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脚步声。

太阳就要西沉,四周更显昏暗,从密林中不时传来各种怪声。每个人的脸色更加紧张,欧阳惠死死拽着文樱的手,掌心尽是汗水。

“前面好象有灯光。”

一直没作声的张忠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加快脚步冲过去,只见林木尽处,一面半月形状静如处子的小湖蓦然出现于眼前,湖边竟还有一幢残旧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透射出来。

“月影湖,吔~~~~~~~~~”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奇怪,这里也有人住吗?”

几个人头在房门前探头探脑。最后还是文樱敲了门。

“快跑,说不定是土匪。”张忠禹一本正经冲欧阳惠说,欧阳惠眼见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过去,“呸,我看你才象土匪。”

好一阵门才开,一个老头擎着油灯出现在他们面前,惊讶地的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你们是……”

文樱摆出她最擅长的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别害怕,我们都是学生,迷路了。”她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老头才和蔼地笑道,“哦,原来如此,你们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将就一宿,明早我把你们送出林去。”

屋里燃起了篝火,映得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饭的确是便饭,几个烤红薯,一只烤野兔,但对于一路上只用面包干粮充饥的文樱他们来说无异于山珍美味了,一忽儿就吃了个风卷残云。

老头一直笑咪咪的看着他们吃,看来他对这些大学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鲜果汁也从地窟里拿出来款待他们,不过有点味道,女孩子都皱着眉头喝不下去,便全让两个男生消灭了。

过了不久,吴昊站起来有点摇晃。“有点晕。”

“我也是。”张忠禹也晃晃脑袋说。

看着两人的熊样文樱起先觉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转眼看见老头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后面,不禁惊叫一声:

“不好,他是坏蛋,我们中圈套了。”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老头大笑道,顺手就是一棍把吴禹打翻在地,其余三人眼见不妙,一齐扑上去,没想到老头竟是力大无比,加上张忠禹中了迷药,两个女生更是体力不济,没几下就全部被摆平在地。老头将他们逐个用绳子反捆起来,然后象检阅一样得意地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

“你们真愚蠢哪,难道真没看出我是谁?答对有奖,答错要罚。”

“鬼才知道你是谁,快把我们放了。”张忠禹叫道。

“答错了!”张忠禹被老头猛然一棍打得闷哼一声。

“给个提示,最近你们这里最大的新闻是什么呀?”

“张洪,笑面狼!!”文樱激动地说。

张洪是遭全国通缉的强奸杀人犯,十多年来流窜各地作案,夺去了十多条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贞操,血债累累,举国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实只是中年,只是过早白头,也因此蒙骗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笑,所以人们痛恨地称之“笑面狼”。最近电视台报道有人目击他逃窜到了盘龙山附近,警方布下大网也遍寻不着,没想到躲进了密林,这四个迷路的学生又稀里糊涂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确知眼前的这个人竟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大魔头,大学生们顿时惊恐不已,欧阳惠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张洪笑嘻嘻地在文樱面前蹲下来,看着她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说,“聪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女孩子,奖你什么好呢?**要不要?”

“呸!”文樱一口啐在张洪满是摺子的脸上。

张洪的眼光突然变得狞恶,伸出双手抓住文樱的上衣从领口处一把扯开,只听得衣帛碎裂声,衬衫扣子滚落一地,文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于人前,丰满嫩滑的**象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住手!”几个人同时叫起来,作为当事人的文樱尤其羞愤,被缚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魔掌。张洪笑着看着身下女孩无力的挣扎,得寸进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红的**,慢慢地蹂搓着,感受着那种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紧,文樱长叫一声,激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够我享用好一阵子了。”

第二节逃跑

张洪淫笑着,缩缩鼻子,朝少女的**结结实实一口浓痰吐去,散发着臭气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恶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朝张洪胯下猛踢过去,张洪悴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着,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着张洪的脑袋又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后,给她解开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等他们发现张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象来自地狱的魔鬼分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档的右手死命抱住,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着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阳惠的手说:“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别怕,快跑!”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铁拷拷上。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发女孩往东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声,抬腿往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笑道:“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象猫戏老鼠一样跟着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物,然后又放开她。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身子在拼命地跳来跳去,最后精疲力竭,抱着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着张洪的身影向她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着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女孩。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这口恶气,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的两条长腿,象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起来,然后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接着又重复一次,直到她象泄气的皮球一样贴着树干软软地滑下来,

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头裂得象要炸开,身上多处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体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死了。

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于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着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梁,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画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愤难当,拼命扭动身子,还用弯曲的膝盖敲击张洪的头部,希望至少给这色魔带来哪怕一点点的疼痛。

张洪倒并不在乎少女给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烦。他惊讶的是少女倔强的反抗意识,不禁狞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没碰上这样的烈马了,老子就是驯马高手,今天非把你骑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爱用这双马蹄子吗?老子先废了它!”

他的残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樱放到地上,一只脚踩着她的胸口不能动弹,两只手攥着她的一条**使劲一拽,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竟让他扯脱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脱另一条腿,于是两条长腿以超过180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体两侧,极为夸张地趴分着,将**凸现得更为突出,场面羞耻之极。

文樱几番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身体于她已无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溃,她只有用残余的一点意识乞求上帝:主啊,让一切恶梦结束吧。

上帝没有听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猥亵。

“现在有什么说的吗?”

文樱流着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文樱终于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谦。”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那里已经充血肿大,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里**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干涩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着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早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恶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反上喉头,难受得要命。

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紧紧地顶着根本不让她呕出来,他也感到**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频率把少女的口腔当作****起来。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后一次将粗大的**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摩,一股股白浊的jīng液喷发出来,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凌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后扛起文樱往回走去。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着张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jīng液和呕吐物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

第三节株连

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后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了。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象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凄惨躺着的文樱,禁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

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两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读书用功,成绩好,常常帮助文樱混过考试大关。考大学时为了能进同一所学校,欧阳惠主动放弃梦寐以求的清华大学,屈就和文樱一起读了这所地方普通院校,这也是文樱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拖累了欧阳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办法保全妹妹。文樱心底暗暗发誓。

张洪也在心底暗暗盘算,自从欧阳惠主动回归那一刻起,悬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么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来她真是因为害怕或是讲义气才重投罗网的,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来这两个女孩之间大有名堂,就包括那两个男孩,刚才也不知死活地为了女人拼命,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欧阳惠收住哭声,转过身来,扑通跪到张洪脚下:“求求你,救救樱姐吧。”

“不要……”文樱急得想喊出来,求张洪无异于与虎谋皮,可一口气没转上来,又晕厥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张洪也会救好文樱的,现在既然欧阳惠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正好趁机要胁,他看出来了,欧阳惠的性格比较软弱,要调教她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于是恶狠狠地说:“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欧阳惠说到最后闭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罗让我高兴高兴。”

欧阳惠迟疑地把颤抖的小手伸向衣领的纽扣,半天也解不开一粒,可怜她从小到大受尽众人宠万人爱,现在竟沦落到自己向最厌恶的人主动献身的境地,教她刹那间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钟,那边,”他的嘴冲文樱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钟。”

欧阳惠默不作声,脱衣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与文樱的牛仔装不同,她一身休闲打扮,但极讲究极精致,从身上的小饰物到内衣的用香都体现了女孩子纤细的匠心。

当然,对这些张洪是从来不会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个饱含羞耻下慢慢褪却防线的完美无暇的女体,**小巧圆润,**又红又小,象两粒红豆镶嵌在两个白瓷小碗上面,肌肤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紧凑,微微有些上翘,最诱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长莺飞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长,很纤细地贴着,虽然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但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圣洁感,恰到好处地守护着从未经开垦的花园。

处女就是不一样啊。经验丰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起初还在遗憾文樱虽然美艳,但已非原装,想不到过不多久真正有一位处女来供他享用了。

在张洪指挥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欧阳惠还来不及羞愧又被迫给男人脱下裤子。经过发泄的**本来有些发蔫,闻到处女香立时兴奋得破档而出。看着粗大的**冲她神气活现,欧阳惠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现在给我舔,从脚趾头开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脚抱在怀里,一个脚趾头接一个脚趾头含在樱口中,柔软的香舌舔着肮脏的脚丫,胃里早就翻腾好几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没呕吐出来。

张洪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搁到女孩子滑腻的大腿上,脚趾狎玩着她的淑乳,眯着小眼看着女孩难受的表情,心里爽得要命,他没想到女孩如此好调教,只讲几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满意,舔得格外认真,仔细,过去他**时花再多钱也买不到这样高档的享受。

他眼光一扫,发现缚在旁边的两个男孩都已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帐逢,姓张的那个还能坚持不看,另外那个早就忍不住在两具**的女体身上瞟来瞟去了。张洪眼珠转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温软的舌头将他的脚趾脚板都清扫了一遍,舌头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长满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被迫来到大腿内侧,残留的jīng液、汗汁和胃液还没清洗,一股比脚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扑鼻而来,欧阳惠实在忍受不住,把头扭转到一边,大口呼吸清新一点的空气。

张洪揪住她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学生用平时谈吐高雅的樱桃小口来清洗他粗鄙不文的**。

欧阳惠无奈,只得屏住呼吸,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舔,一面恶心一面将残留的污垢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转到黑紫的**,它实在太大了,她的樱口怎么样也不能完全包容进去,更不用说整条**了,由此可以想象文樱刚才是何等的痛苦。

张洪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强了,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握住**不停地上下套动,樱口则象接吻一样包住**,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缝往里顶去。

“哟~~~~~~”张洪昂起头叹了出来,舒服得把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线。

摆出这样难堪的姿式,欧阳惠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救樱姐,受再大的苦难她也觉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动的频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挤了进去,几乎将尿道都要撑将开来。

这样几分钟下来,张洪终于挺不住了,**开始可怕的悸动,欧阳惠没搞清状况,只来得及惊啊一声,几股浊液就飞溅到女孩的嘴里,脸上,有些还飞进了鼻孔,一脸的狼籍。

看着女孩羞愤难堪的模样,张洪得意地大笑起来。

文樱的腿骨终于被接好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过来,望着裸身的欧阳惠难过至极,她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妹最终也没能逃脱魔掌。

张洪将四个人全都关进了地窖,地窖并不在房子下面,而是不远处在树林旁,他本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经过改造,既透气又隐蔽,关押四个被束缚的少男少女问题并不大。

他还别有用心地不准两个少女穿任何衣物,临走前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将会教你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今后,如果有哪个违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惩罚另外三个人,如果有哪个再敢逃跑,我就将其他人当场干掉,有胆你们就试试看。”

说到这里,他眼里凶光一闪,众人噤若寒蝉。

“铛琅”,铁门锁上了。

第四节天浴

月影湖相传是天上嫦娥仙子思乡时滑落的泪珠所化,小巧精纯,清冽莹透,晨雾流动间,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两具女体更象下凡的仙子般玲珑有致,美丽万方。

文樱站在半腰深的湖水里,心冷得比湖水还冰凉,使劲搓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得无可救药了,就算用天上的圣露也难复往日的贞洁。

一把清水轻轻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却是欧阳惠,她指尖轻抚着文樱身上一条条伤痕,泪眼婆娑地说:“姐,你受苦了。”

一句话将文樱强装多时的坚强击个粉碎。

“妹妹~~~~~呜呜呜~~~~~~~”文樱一把紧紧抱住欧阳惠,两人抱头痛哭,从昨晚以来遭受的无止境的耻辱和委屈齐刷刷地汇作酸楚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止住哭泣,欧阳惠说:“姐,我来帮你洗吧。”

欧阳惠掬起清水从文樱头顶淋下,用手温柔地触抚着她润滑的肌肤,不禁惊叹文樱身材是如此的曼妙,两人虽然要好,但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裸裎相对,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母性的错位感,对眼前这个身体不再看成是敬爱的姐姐,也象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她无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异爱意,忍不住俯下头在白洁高耸的乳峰上舔弄起来。

成年之后第一次受同性的抚触,文樱不免有些羞涩,渐渐地感觉从欧阳惠的指尖不断传来一股股热流,特别是从那些敏感部位滑过时她也忍不住要颤抖,对欧阳惠她也有同样的感受,也在享受着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觉,当欧阳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时,终于情不自禁地樱咛一声,伸手也自然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来。

两人起先还有些拘谨,生疏,慢慢地,快感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听到,最后水到渠成地拥吻起来,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两条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缠绕,手指也相互抚弄着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拨弄,再插入……火热的激情一旦勃发就无法遏止,两具洁白无邪的躯体厮磨着,缠绕着,一刻也不愿分离,就象亘古以来树林中的精灵在水中嬉戏,

这一刻,时间为之凝固,空间为之定格,晨鸟为之吟叹,小兽为之动容。

“啊~~~~~”就象一场小小的爆炸,两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快感的**从下身激冲向脑门,又回荡至下身,化作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身体的欢畅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意识高高地飘上了云端。

两人都未意识到,就在这一瞬间,深厚的友谊已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一双狼眼始终在岸边睽视。

张洪暗暗赞叹女人的美丽,并没有阻止少女们**的勃动,反而这是他乐见其成的结果。从昨晚他把女人剥光与男孩一起绑在狭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们压抑的**,沉迷到**游戏之中,从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xìng奴。清早当他打开铁门,看到几个人尤其是两个男孩的脸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时,他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象昨天晚上那样变了形,只要一经水的滋润,马上就变得充实、饱满、丰泽,不仅污秽洗涤干净,大部分的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早上从洞里爬出来的两条污浊干枯的肉虫有着天壤之别。

昨天一则光线昏暗,二则急于苟合,根本没仔细欣赏女人的美丽,现在从容品味才发现两个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风韵。都能以特等来评分。个子高的那个固然是国色天香,长身玉立,美得惊心动魄,稍矮的那个却也是雍容秀丽,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说一个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空谷幽兰清香自来。当然,色魔是不会有这么多诗情画意的,也不知道两个女孩果真都是她们大学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几,吴昊和张忠禹就是其中最幸运(或者是最不幸)的两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让那些追慕者知道两朵金花同时蒙尘,张洪怕是吃都要让他们吃个皮骨无存。

让她们搞搞同性恋倒是个好主意。张洪邪恶地想。

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今天他只穿了条内裤,提着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迷药,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地一声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当中。

“我们要……方便。”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于启齿,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着,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着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洪眯着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借机狠狠玩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

欧阳惠红着脸不得不重复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

当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都会直斥他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不。”

“你敢违抗我?”杀气凛然而至。

“死也不!”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

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

第五节昏迷

文樱双手绑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该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象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阵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之外无济于事。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

男人回头看到她的狼狈像,得意地大笑起来。

“放开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

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多久。”奸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于失守,紧锁的菊肛象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着噗嗤屁响倾泻而出,随后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他妈的,真是够贱。”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

灵魂脱离了躯壳,在黑暗中轻舞飞扬。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飘的感觉,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确地说应该说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着挤成一团。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一个男子说。

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象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着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终于忍不住喝道:“吴昊!你还是不是人。”

偷窥的男子讪讪地转过头,也不知是否满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归于沉寂,再没人作声。

她又重新飘荡起来,飘向黒暗更深处,眼前好象出现一名高个子男子,削瘦的脸上绽开熟识的微笑。

那不是曾让她爱得痴迷的体育老师方玮吗?

不,他更骗了她,在夺去她的童贞后就消失无踪了,整整一年啊,在无人知晓的背后,多少次深夜梦回之际,枕畔都浸润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泪水。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着,不知该扑进怀里还是扭头就走。

方玮岂容她多作思索,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准确地找到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奋力要摆脱他的温柔陷阱,抗议他无情的背弃。方玮不发一言,微笑着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灵活地探进她衣服的下摆,就象一团滚烫的火贴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划过她腰部优美的曲线,最后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烧。她终于象只恋巢的小鸡瘫软在他怀里,合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呻吟出来。

手指尖在yīn蒂抚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还有点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觉到那里充血胀大了,我的身体其实好敏感,这全都是你,方玮知道的呀,只要轻轻抚摸我,我就很兴奋了,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呢,难道才一年你就忘记了吗?

热,热,下身燃起的火苗渐渐焚遍全身,她开始躁动不安,两条秀长的腿忍不住并拢着摩擦起来。

快进来呀,亲爱的,你还在等什么?少女的心在羞涩地呼唤。

“你真是贱货呀!”男人突然发话了,怎么那么不同?她骇然瞪大眼睛,搂着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玮,竟是那个恶魔——张洪,周围的景色全变了,变成了黑夜里茂密的树林,一只猫头鹰在头顶冷冷地看着。

恶魔在她眼前叉开两根手指,粘液挂在手指间扯出长长的丝。“这样都有**,看来你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猫头鹰冲天而起。

“不!~~~~~~”她的灵魂被击得粉碎,重新零落到无边的暗黑之中。

文樱昏迷两天了。

欧阳惠疲惫地坐在床边,看着文樱时不时惊恐的表情和梦话,她知道这个表面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之中。她叹了口气,把毛巾重新用凉水沾湿,拧干敷到文樱发烫的额头上。

欧阳惠此刻的打扮很羞耻,上身还是好歹套了件T恤,没戴乳罩,两粒乳珠就若隐若现地凸现出来,下身则光溜溜地不着寸缕,走动起来春光尽泄,可能比不穿衣还难堪。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绳脖,另一头系在门外的树上,只要在湖边打鱼的张洪扯扯绳子,欧阳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恶自己象条狗的形象。但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不敢解开这个并不复杂的绳结。

她呆呆地坐着,等着文樱醒来,等着脖子上绳圈的扯动。下午的日光从窗户的木栅栏的缝隙中挤进来,把她的脸和身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

比妓女还不如啊。想起这几天的苦楚,泪水再一次盈满她的眼眶。

第六节羞辱

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干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干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给张洪发泄淫欲。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着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着树枝边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象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于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象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们。张洪脸上浮起淫秽的笑,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顺手抓住身边的绳子扯了扯。

欧阳惠果然如他所愿地迅速从房子里走出来,羞怯地夹紧双腿踩着碎步,两手交叠试图遮掩住少女神圣之处,不论在男人面前裸露过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垂着头,如瀑的秀发披洒下来,把俏丽的一张脸挡得几乎看不见。一阵湖风拂过,吹得裸露于外的大腿间凉嗖嗖的。

张洪一声冷哼。

欧阳惠一惊,脸色也为之苍白,迟疑地放开手,机械地走到张洪面前,却是背向他跪下去,把头触顶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后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扳开两片臀肉,把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坦现在男人眼前。

“……主人,请您……享用奴……奴婢的……身体。”吐血般的几个字说完,欧阳惠已羞愤欲死。

“现在该做什么啦?还要老子提醒吗?”

“是,对不起,……主人。”本是紧张得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后又收拢成一线,再扩张,再收缩,就象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嘴里还用轻得快听不见的声音数着“一,二,三……”

这就是张洪自己发明颇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个变态狂,对女人屁眼的兴趣远远大于**,过去他凌辱女人时都要强迫她们做这套操,一则可以松活肛门周围的肌肉,方便他的**插入,二则看着女人在他眼皮下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也会给他的心理带来极度的快感。对欧阳惠他当然只会变本加厉,命令她只要面对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动作要到位,稍不满意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欧阳惠起初说什么也做不来,在一次次无法忍受的摧残之后还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运动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维持着原来那个难堪的姿式,一直无法遏止地在微微颤抖。

张洪眯着眼睛欣赏着欧阳惠毫无暇疵的身体,到底是贞洁的少女,肛门周围没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显得特别干净纯洁,不象过去干过的许多女人,屁眼周围一圈黑黑的**得很。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里用唾液打湿一下,顶住少女那扇狭小的洞门,微一用力,第一个指节突破肉壁屏障插了进去。密处被异物突入的痛觉和耻辱使少女禁不住轻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将臀肉一紧,将男人的手指死死夹住。

“放松!”张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地一声脆响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认命地停顿下来,肛肉也被迫松了开来。

真他妈爽。张洪的指头被绵软的肉壁厚厚地包裹着,指感弹性十足,以他的经验知道只要好好开发,绝对是一代名器。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弹得老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就好,可是现在太狭窄了,连指头再往前顶都倍感吃力,如果真蛮干必废了这个女子无疑。

张洪并不是善男信女,会懂得怜惜,只是他不想涸泽而渔,弄一次就完事。不过他对落在他手中的两个女子确有不同的感受。文樱美艳聪明,而且傲气十足,张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残她,象驯兽师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掉她的傲气,彻底驯服这匹难缠的小母马,连现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过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亵,还卑鄙地往她的阴部涂春药,启发她的淫欲。欧阳惠则不同,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温驯服从,使他很少起狠心对这个女子下毒手。这么多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使他对人性也有过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欧阳惠性格懦弱又重情义的弱点,所以才敢大胆地使用她,而且几乎不加羁绊。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屁操没认真做?以后每次再给我加二十下,还不行就要你从早做到晚!”张洪恶狠狠地骂道。

“……”

“怎么不说话,给我装死相?”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么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老子操你的姿式来。”张洪刻毒地说。

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高高举起,手指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笑脸来,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

第七节破处(上)

对欧阳惠来说,她一生中的最痛发生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向一只禽兽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张洪把两个女子从树上解下来,放文樱时,他还在发泄地把沾有粪便的脚趾往失去知觉的少女**里插去,文樱象个玩偶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弄。欧阳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滚爬到文樱身边,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对的是阴险狡诈的恶狼,还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过她吧,求求你,她会死的。”

少女并未察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紧紧挤压在中间,凉滑滑的使张洪很享受,刚才在少女们**间周旋挑动起来的兽欲还没得到发泄,下身勃得发痛,望着欧阳惠梨花带雨的俏脸,是到该享用这道大餐的时候了。

破处,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处女,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兴奋呀。

他眼珠一转,阴笑道:“这样吧,你和我打个赌。”

“赌?”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赢了的话不但放过你姐姐,我还把你们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张洪话锋一转,“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给我干一炮。”

男人粗痞的话让欧阳惠脸涨得通红,看着文樱牙关紧咬,脸色潮红,呼吸微弱,看来是身体尚未复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实在难料,不由得又泪流满面。

“好,我赌。”她抬起头来,毅然道。

张洪得意地笑了笑,他虽是色狼,却不急色,对于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枪就干的败兴之事,总是要想尽花样慢慢玩弄,榨干她们最后一滴羞耻心。所以他要欧阳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让她吃饱睡好,把精神养足,才会玩得更尽兴。

下午2点。

初秋的太阳还有点毒。

欧阳惠红着脸站在湖边,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男人的T恤,勉强遮住秘处,还有小半边屁股和整个**俏生生地露在外头。她不由得总是捏住衣服的下摆往下扯,徒劳地想挡住更多裸露的肌肤。

她在等,等待着张洪所谓的赌局,其实很明显,别说根本不可能赢,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还真的指望这个恶魔践约放人吗?只不过是多给他增添玩弄的乐趣罢了,如果换了是文樱绝不会答应,欧阳惠并非不知,可只要有一丝侥幸,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让文樱不再受折磨,哪怕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处子之身。

张洪宣布规则:“很简单,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围着这个湖爬一圈,就算你赢。”

真这样简单?欧阳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男人阴笑着接道,“你得驼着我,还得戴上这根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项链。”他扬了扬手中用纤维绳结成的一个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来,不但要重来,而且你可爱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过了时间,也要重来。给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小时一切赌约作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了,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欧阳惠脸色苍白。

月影湖并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计五分钟不到就能环绕一圈,就算是爬估计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现在身上竟要驼上这个个子不高却壮实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驼起还是个问题,羞也先要羞死了。

张洪眼里又透出凌厉的凶光来:“你有得选择吗?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攥着,老子现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则……哼哼……”

欧阳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凉,她其实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却没想到要输得如此屈辱。

少女闭着眼睛,听任男人将几块毛巾分别包住她纤白的膝盖、颈脖,然后在脖子上再系上绳圈。

男人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欧阳惠如言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象条白白净净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极好的小母马,至少少女此时的心中就是这种感受。

男人又悉悉索索搞了一阵,才把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跨过去,直至把全身一百来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欧阳惠感觉中就象一座大山蓦地压了上来,当时就差点趴了下去。

“欧~~~”她的喉头一紧,不由得头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绳头卷在手中,就象真的拉着马缰一样,志得意满地怪叫道:“冲呀,我的战马。”

欧阳惠只得咬咬牙两手颤抖着撑直,摇摇晃晃地沿着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纯净如镜,镜中背着重负的女人却在颤动,男人索性把两只脚板也抬起来,压在欧阳惠的后脑上,脚趾插到温暖的秀发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纤腰大得多,全身压在上面还得掌握点平衡,但是感觉很爽,他早就狂想着把天下的美女都象马一样骑在胯下任他蹂躏,驰骋了。

可怜他胯下的不是马,而是柔弱女子,欧阳惠宽大的衣摆几乎垂到地上,从后面两腿间望去,小巧挺翘的淑乳时隐时现,浑圆的臀部和菊蕾更是尽数裸露,这种春光尽泄的姿态放在这个贞洁的少女身上实在难以想象,可现在头和腰的断裂般的重负早已把她的脑中压成了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顾及难堪的形象,还没走多远就香汗淋漓,气喘不已,太阳穴处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泪水糊住了,只有两个字在眼前上下翻飞:挺住,挺住。

欧阳惠费力地往前慢慢挪着,手脚都擦着地走,连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盖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驾,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呀。”男人不停地吆喝着,就象吆喝牲口,他很不满意这样缓慢的进度,于是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条,一鞭朝跨下**的臀部抽去。

“呀!”欧阳惠痛得一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拖时间呀,你自己看看几分钟了。”男人站起身来,跨过她头顶,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经过了十多分钟,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么做了吧。”

欧阳惠认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翘起来,把羞耻得通红的脸埋到手掌中。

只听得风声骤响,“啪”地一声,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弹,

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张洪才罢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闷哼一声,雪白的屁股上数条红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惊羞得拼命扭动起来。

“老子给你上伤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张洪一脚踏在她背上,把绳圈攥得紧紧的,使她无处可逃。

果然是一些凉凉的膏药摸在伤处,不过范围好象大了点,不仅是菊肛,连前面娇羞的秘处她没来得反应之前也被顺便抹上了一些。

“再来。”张洪把春药涂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阴阴地笑着,粗大的**就象大将军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得高高的。

欧阳惠倔强地撑起身子,臀部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气。又一轮游戏开始了。

第八节破处(下)

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多几分快感罢了。

果然这次更不走运,走不多远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药。几次下来,少女的背和臀紫红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难受的是除了痛觉外,下身处开始隐隐发痒。

起初她还以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来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也变得湿润起来,与早上给文樱洗浴时身体的感觉有点类似,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味。

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倒,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现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里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

欧阳惠对自己很生气,就算未经人事,此刻也会明白张洪在药里做了手脚,可是她不像文樱富有反抗的勇气,只有强迫自己使劲夹紧**和括约肌,试图减缓药力的发作。

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痒感加剧,欲火已经把整个下身笼罩住了。

「啊??」

她叹了一声,无力承负背上的重担,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了。

张洪看她脸色绯红,目光迷离,两条秀美的长腿绞在一起,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发热的面颊。

「怎么又趴下了?时间不多啦。」

「不……」

「认输?」

「不……」欧阳惠在努力地抵挡身体的感受,张洪的声音就像穿越大气层才进到耳鼓,遥不可闻,她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他讲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

张洪也有点惊讶,他也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这药好像叫什么「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点,据说能让一头牛发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个黑道朋友给他推销的时候就是这么吹的天花乱坠,玩女人他凭力气,春药用得不多,只当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带在身上。

今天破处前无意中想起这一招,第一次还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来就能让贞洁女变荡妇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欧阳惠宽大的衣摆挑开,直翻到脖颈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过的米粒般粉红的小**此时也硬硬地鼓涨起来,像两粒快要成熟的红樱桃,粉嫩欲滴。

少女条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来掩住胸,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胯间摸去,加上口齿间轻微的呻吟和身体小幅的扭动,整个一个慵懒无力,别是一种动人的风情。

还是这样有情趣。张洪感叹著,为过去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却被他蛮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却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抚的那只手。

「噢……别……」少女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没意思,我来帮忙吧。」张洪淫笑著,分开少女纠缠的脚,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确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脑海中一场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长啊一声,压抑多时的**从被压住的那个敏感点向全身迸发,人世的幸福莫过於此了。

张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给她磨著,就是不深入,一点点地把少女的**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滥之势的时候却又紧急刹车,把少女从云端一下子扯进了苦闷的地狱。

「求我呀,请我干你呀,你会好享受好享受。」恶魔在不停地诱惑。

「……」

少女只要有一丝意识回来就会羞耻地紧咬牙关不作声,无奈身体已经背叛,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冷处理得差不多後,张洪又开始继续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体,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体作战场,输家永远都是女人。

这次他变了点花样,索性放开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对面,把她一条**压住,另一条腿支起驾到他的肩上,摆弄的过程少女几乎没有挣扎,当然也无力挣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继续挑逗那颗小红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点点,中指则探进了另一个洞口,由於**早已将整个胯间流淌得一片湿滑,几根手指的伸入都没有多少阻塞。

这一下果然有效,欧阳惠看来整个开始崩溃,敌意明显减少,也开始不自觉地低声**起来。

「难受……」欧阳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抚弄著**,爆炸过後更加巨大的空虚笼罩全身,她现在只渴望充实。

「求我干你呀。」

「……干我,求你……」樱口中终於吐出了让她羞耻终身的词语。

「怎么干?」恶魔还在促狭。

「……干我……干我。」黑色的火焰吞啮了少女的意识,只会不断地重复著请求,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像划破长天的流星。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张洪长笑一声,把裤衩丢到一边,挺枪而上,粗黑的**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听「噗哧」一声,从来无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强行辟开。

淡红色的饱满穴肉登时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还来不及欣赏就一鼓作气贯通到底。

「呀?????????不呀???????」

欧阳惠痛得长长惨呼,惊起湖边的栖鸟扑啦啦乱飞,她做梦也想不到少女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恶棍用如此蛮横的方式粉碎,如此羞耻,如此痛苦。欲火被现实的苦痛浇熄得一丝青烟也没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难吗?

然而痛苦还只是开始,张洪的**像它主人这个恶棍一样,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肉里横冲直撞,欧阳惠只觉得有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干处女对张洪来说心理上的快感更甚**的快感,只是穴肉紧凑点罢了,不解风情不说,尤其恼火的就是往往干不多久就乾涩难行了。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可能因为欧阳惠太漂亮而且**也湿润得很好的缘故,他连爽上十来分钟才感觉有点滞。

妈妈的,处女就是处女,就算上了这么强的春药也干得这么快。他还觉得不过瘾,加快了活塞运动的进度,只听得两个**相撞急促的啪啪声,渐渐地感觉又明显顺滑起来。

原来在他强力**之下,重新勾起了潜伏的**,津液又从子宫深处渗透了出来。

张洪大喜过望,不由得站起身来,搂住少女的纤腰把她的背顶在大树干上,提起两条雪白**,咬牙边像狼一样低吼著边作最後的冲刺。

欧阳惠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快感,而且还会恬不知耻配合男人的动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开始嫌恶自己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体。

男人嘶吼一声,把**尽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中,几乎伸进了子宫,然後屁股一阵轻颤,**开口处张开,一股股地把污浊的白浆打到少女的**最深处。

这个姿态在暮色苍茫中停滞了许久,又最後**几下,挤出最後一滴恶液,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少女的身体,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顾自地喘著气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粒。

妈的,老了,干个小妞还这么费力。

他捏起自己现在软得像条死蛇的**,上面还沾著少女斑斑血迹,满意地笑了笑。

抬起脚板去触抚欧阳惠光洁的面颊。

「不赖呀小妹妹,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欧阳惠麻木地坐著,似乎浑不知臭气逼人的脚在肆意淩辱,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场恶梦,落日的余晖把她侧向湖面的半边面颊,晖映得高贵而圣洁。

身子脏了,心永远还是贞洁的。

第九节苏醒

此後的两天里,张洪果然没有再对欧阳惠进行恶虐,还允许她在视线范围内随意走动,但只要有招唤她就要听从,对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对这些屈辱的条件,欧阳惠用几乎是吐血一样的神情悉数答应了,当然也由不得她不答应,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照顾昏迷不醒的文樱。不要再淩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欧阳惠自己来身代。

张洪同意了,在木屋里用草铺了个地铺让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们则继续关在了臭哄哄的地洞里。

生性狡诈的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对欧阳惠几乎不加任何拘禁,虽然有根套在欧阳惠脖子上让她深感污辱的绳索,毕竟像徵意义还是居多。

暗地里他却在偷偷观察少女的举动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时还故意制造机会来进行试探。

纯洁的少女哪会懂得那么多心机,逃跑的念头她不是没起过,只要一想到还有三个同伴在张洪手里,一想到茫茫林海无处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单纯,只求恶魔哪天开恩放过他们,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为张洪连日来没有再虐待她而冲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顺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饭洗衣还好办,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满足张洪无尽的兽欲,过去她连正常的性知识都少得可怜,生理课上看著书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简图都会脸红,做梦都会想不到还会有这么多眼热心跳变态的花样。

心理畸形的张洪相当热衷於把这个纯洁少女调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会欧阳惠很多**的技巧,强迫欧阳惠学会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上发泄的次数并不多。

那样就是再强的身体也受不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手或脚去玩弄少女的隐秘部位,要么就是叫少女横跨在他脸的上方,劈开大腿翻弄粉红的**自慰,一直到**来临**从洞口泛滥出来滴入他的口中为止。

欧阳惠羞愤欲死,张洪却为多了个听话的玩物暗暗得意。

还有一件事张洪也瞒著欧阳惠,虽然答应了她不去骚扰文樱,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体大餐当前他又怎么轻言放弃?他只同意给文樱穿上亵衣亵裤,雪白修长的手臂和大腿尽露人前。

欧阳惠不在跟前时,张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内衣里肆意轻薄,文樱丰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饱满的**相较幼嫩的欧阳惠来别具诱惑。

有两次张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内裤耸身要上,都是欧阳惠及时赶来跪下恳求,又千方百计引诱他将兴趣和jīng液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罢。

不过他用春药在欧阳惠那里得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文樱,可怜昏睡的少女还要忍受淫药无边的煎熬,望著她药性发作时饥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体,欧阳惠除了暗自垂泪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抚慰,希望减缓她的痛苦。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文樱醒来的时候,户外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惠苦痛的呻吟声不绝入耳,现实比恶梦更可怕百倍。

她一动也不动,眼睛空洞地瞪著破败的屋顶,许久许久。身下粗糙的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阵紧过一阵难捺的搔痒彷佛都与她无关似的。

直到欧阳惠拖著疲倦的身子进来兴奋得抱住她痛哭的时候,她还是保持著这个姿式,终於,她环住欧阳惠轻轻地说:「对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没用。」欧阳惠哽咽著,激动过後,她开始为这个倔强的姐姐担心。

文樱的视线还在天花板上,一滴泪也没有流出来。

男人冷冷地看著抱成一团的两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樱下一步会做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樱主动走到张洪面前,解下了身上仅有的衣物,跪下来,低著头说:「我,……服从。」听得出她在极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眼见这个高傲的美女主动屈服,张洪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上却是冷酷地说:「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的表现……会让您满意……」

「如果不满意呢?」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姐姐……」欧阳惠叫道,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她认为心高气傲的文樱肯忍受如此屈辱是为她作出的牺牲。她心绞痛,但无能为力。

「现在我就不满意。」

「……」

「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奴隶!母狗!有什么资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称自己为奴婢懂吗?」

「……懂了。」文樱的牙关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最後两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挣扎了出来。

明明室内还很亮堂,文樱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张洪这才大笑,「好,好,这才听话,把身子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让老子欣赏欣赏。」

听著男人的淫词秽语,文樱强忍恶心,慢慢地背过身,弯下腰来,两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开腿,腿部绷得笔直,因为她个子高,腿修长,所以少女胯间一切羞处几乎就近在并不高大的张洪的眼前。

「很有经验嘛,是不是常做这事呀。」就在这时候张洪还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樱的俏脸涨得发紫。

张洪忽然又想起什么,邪笑著冲欧阳惠勾勾手指,「你也过来,和你姐姐一样,并排站好。」

原来,单个地看他还不过瘾,想要把这两块美肉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各自的妙处。

欧阳惠一听也是满面通红,又不敢违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还是羞愧地摆出了和文樱同样的姿式,她反正下身**,宽大的上衣在弯腰时就滑落到了颈处,跟没穿衣没什么两样。

两具美臀往眼前一摆,顿时室内春光无限,美不胜收。

张洪的视线主要还是停留在文樱身上,这么多日来,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这个美少女的耻处。

只见圆润雪白富有光泽的两瓣美臀之间,紫红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涩的菊花悄悄盛开,由於紧张,此时菊肛收缩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颤抖,和欧阳惠一样乾净,清透,分外惹人怜爱。

张洪的视线又移下一点,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的阴毛比欧阳惠略多一点,也黑一点,乌亮亮地环抱粉红的两片大**,饱满却不淫荡,就像蚌壳把神秘的溪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曲幽小径供人遐思。

张洪感觉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浑身一颤,又完全放弃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继续用手指分开桃红色的花瓣,看到里面湿润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满了蜜汁,米粒般的阴核也已硬起,发出亮丽光泽。

难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来还是淫药的催发,小姑娘的**顶不住强烈刺激,开始做诚实的反应了。他伸出中指试著刺探花芯,那里果然已是火热润滑。

他把另一只手抚在欧阳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两具美肉尽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带著他驯服的两头绵羊。

第十节肛虐

四个大学生失踪已经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盘龙镇镇长颓然听着警长的报告。

“我们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在盘龙山进山口找到的几个空罐头盒和一张他们失踪前住过的旅社专用信笺。

所以我们推测他们可能进了盘龙山。“

“那还不去找?”

警长满面无奈,“您不是不知道盘龙山多大,再说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

“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

“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是一个清晨。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捲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顶的横梁上,通过一个定滑轮收放,这个装置很简陋,却相当有效,白天铁链放长,少女们可以围着屋前屋后走动,当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边洗洗澡,晚上睡时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们拘束在屋角草铺上了,连到对面张洪的睡床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文樱和欧阳惠一样,周身只有一件贴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阴后臀自然纤毫毕见,丰满的**轮廓也是隐约凸现,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来比一丝不挂要人道一点,实则是张洪的一石三鸟,既可以随意欣赏少女们曼妙的身姿,又能让少女们保持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会过早地精神崩溃,更重要的是他还可以在一次次亲手剥落或命令她们自己脱掉那仅有的一点屏障时,从少女们的羞辱中得到重复奸虐的快感。

听到鞭声,少女们立时睁开眼,疲惫地爬起来,昨晚被张洪连续奸淫数次还不够,又逼迫两人表演磨镜,折磨到很晚才睡,现在腰骨还在酸酸作痛。

两人来不及梳理蓬松的头发,先脱得光光的,背向张洪跪伏下来,脸贴到地,**高高翘着。双手把臀肉尽量向两边掰开,异口同声地说:“奴婢给主人请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这就是张洪规定的请安标准式,加上脖颈上长长的铁链,这两个青春美丽的女子活脱脱真成了恶魔圈养的小母犬。

张洪的狼目从一片白晃晃的香肌**上巡视过去,当停留在文樱身上时,丹田的热气立时又升腾起来,这个极品美女的**无论玩弄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啊,他抬起左脚,把大脚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红的**里插进去,毫无前戏准备的肉壁干燥得紧,但也无碍大脚趾的长驱直入,张洪拿脚趾当**一样地进进出出**着,还要故意问:

“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象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也用对待**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象真的**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象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但旋即发现文樱顺从的只是表面,尽管极力掩饰,眼角的余光和绷直的唇角还是透着内心的高傲和蔑视,她越是这样,张洪就越是加倍恶毒,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挑战她承受的极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樱的纤秀的背上,拉住链子向上提提说:“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欧阳惠赶紧先过去把门打开,初秋的天光倾泻进来,给少女们的身上涂抹上了一层玉一般的光泽。文樱支起上肢,费力地托着张洪向门外爬去。

张洪是个疯狂的淫兽,对女人的凌辱无所不用其极,就说大便吧,他会叫文樱分开腿坐在树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后倾,把张洪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式抱在怀里,男人拿少女柔软丰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长**作坐垫,大便中有时还要欧阳惠跪在胯下给他吹箫,双腿还可以随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乐惬意之极了,只苦了少女们尤其是文樱,不堪重负男人的份量不说,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谁也无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作马桶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将这个恶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紧紧地闭上秀目。

随着最后一阵屁响,张洪舒服地长吁口气,拉完了。

他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欧阳惠身上,拿藤条捅了捅还闭着眼的文樱的**:“装死呀,给我刮屁股。”

文樱转身往屋里走。

“喂,干什么?”

“拿纸,主人。”文樱低声下气地说。

“拿个屁,用你的手,**,哪个部位都行,反正得给我弄干净了。”

空气一时凝住了,文樱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却在不停地颤抖,身下的欧阳惠赶紧说:“主人,我来吧。”

“闭嘴,老子没叫你。”

文樱迟钝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后面跪下来,终于,伸出曾让钢琴老师也赞叹不已的修长玉手,用食指向男人肮脏的屁眼揩去,湿滑恶臭的粪便沾在手上的感觉让她恶心得几欲晕倒。

“快点,否则老子叫你舔。”

臭气一阵胜过一阵,文樱强忍着呕吐加快了进度。

等到将张洪的肛门清理干净,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经沾满黑黄的粪汁了。

张洪厌恶地说:“真是个肮脏的贱货,去洗洗过来。”

文樱漠然地走到湖边,两手浸到清冷的湖水里,慢慢搓洗着,突然埋下头失声痛哭起来,欧阳惠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欧阳惠给洞窟送早饭去了。

张洪是片刻不会让少女们脱离铁链的束缚的,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例外地把欧阳惠放开一会,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担心这个柔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上。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插进身体,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

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很快被淫药改造过的**就春潮泛滥了,他用手指揩一点**,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干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复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可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

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

文樱猝不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摆动,想把蛆附于身的恶魔摆脱掉。

张洪的**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难,疼痛不已,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

少女就象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凄惨地扭动着,俏脸上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

“破!”

张洪一声大喝,乘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终于失守。

未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处女的**,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还是很费力。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象章鱼的吸盘把**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随着**的进出吞吞吐吐。还没**了几下张洪就有了shè精的感觉。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不是一样让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张洪只顾干得高兴,根本没留意身下的**已没作任何挣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樱的脸的话一定会打个寒噤,下唇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双瞪大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烧能焚毁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第十一节裂缝

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价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好在他们想出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托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弄得洞口附近总是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的艳遇。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绔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想到这个结果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于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

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但总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动难安,索性借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决择。

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阳惠看时那种色迷迷的举动。

欧阳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这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间非但粉臀**尽裸于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春光乍泄,每到这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偷偷高举致意。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洞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洞口蹲着,正巧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饱尽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死命套弄。等欧阳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压多日的精虫也终于狂喷而出。正爽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满心不是滋味。

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鸟事,土包子。”

“你……”张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耻。

难怪文樱不理你。“

“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阳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的臭婊子。”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借吴昊的口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欲念的男人。

整日女人的啼哭,**和男人的淫笑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厣。每到这时,空气中充斥着**的气息,女人雪白的**交叠着在空中翩跹,**与**巨大得夸张,他们是旁人,只有听和想象的份。

愤怒早已出离了,现在只剩下沉默,还有只会在黑暗中滋长的**。

“你们想不想干那两个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让两个正倍感尴尬的男孩吃了一惊。

张洪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端着短猎枪。

他是有目的来的,这些日子,两个少女让他里里外外糟蹋了个够(除了欧阳惠的菊肛还能暂时逃过一劫外)。但他并不满足,对于嗜变态如命的张洪来说,只有花样翻新的兽虐才会勾起他无尽的激情。于是在百无聊赖中想起了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又在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段有意思的争吵,不禁狡诈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把手伸出来!”他拿枪筒敲了敲铁栅栏,发出当当的钝响声。

男孩们默默地把双手伸出栏外,听凭张洪锁上铁铐。张洪这才打开铁门,驱赶着男孩们来到小湖旁,又拿绳索穿过铁铐,分别吊在两根树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脚尖踮地,接着将男孩们臭哄哄的衣服三下两下扒个精光扔到一旁。凉风吹过,男孩们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张洪瞅了瞅两人萎缩成一小截的肉肠嘲讽道,“大学生的**就是这点玩意吗?”

他随手把吴昊的**操在手里,象玩烂布头一样地捏弄着,不一会竟涨大起来,张洪哈哈笑了起来,“老子随便玩两下都会大呀,有出息,这才象个样子。”

男孩们羞愧得低下头去,却听张洪尖声尖气地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一阵呤呤的铁链拖曳声响起,由里至外,由远至近,男孩们不禁把双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绝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间消失。

挺翘的淑乳,纤细的蜂腰,修长的**,黑黑的丛林,这不就是多少次魂牵梦系想要得到的美妙**吗?

文樱和欧阳惠**着娇躯,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们面前,俏面涨得通红,即使她们受辱成了习惯,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熟识的异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但是张洪早就说了,不准她们有丝毫抵触,所以再难堪也不敢抬手掩怀,反而象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们柔嫩的胸腹间游走。

“看够了没有,现在听我的。”张洪阴阴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条。

“为了加强你们之间的友谊,我要你们来个竞赛,分两组,比赛吹喇叭。你,”

他拿藤条捅了捅欧阳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着张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樱丰满的**,“吹那白小子。”他指的当然就是吴昊。

文樱羞怒的火焰直冲脑门,一个“不”字差点冲口而出,看着张洪瞪着她阴冷的眼光终于又咬牙隐忍了下来。

“比赛不限时间,以先吹出来的为胜,败者组……”他的目光又向文樱瞟去,“当然要受很严厉的惩罚。”

两个女子忍气吞声地跪到各自的对象脚下,红着脸等着张洪的发令。此时,两条还是粉红色的**都高高昂起整装待发了。

慌乱的心绪中,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偿夙愿的吴昊。

第十二节威胁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锃亮的猎枪,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象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

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呗。”一句话利利落落,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象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

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有了一个决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于衷。

文樱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无焦点的视线散在密林深处,对旁边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倒是急了吴昊一个人,张忠禹痛苦的模样早把他吓坏了,可是文樱不动,他也不敢开口求这位傲气少女说“给我吹吧。”虽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来得快。

张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猎物。

鞭还未落吴昊就吓得大叫,但张洪毫不留情,带着毛刺的藤条依然结结实实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划开一道道血口。

“啊~~妈妈呀,救命呀~~~”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荡。没想到他越叫得惨,张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怜不多时那张白白净净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樱嚯地站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住手,有种你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啮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婊子,宁肯卖B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稼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暴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于大便比上刑还痛苦,对少女**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于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象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淫药也已很难迫使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渴欲淫秽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jīng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枪顶到了吴昊的太阳穴上。

……吴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嘴里语无伦次说:“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胁下,刚刚还雄风大展的**片刻间萎缩成了寸来长软塌塌的小虫,龟缩到卵蛋后面惊恐不安地索索发抖。

手指搭上了板机。

……欧阳惠和张忠禹同时惊叫,“不要……”

扣动。

……文樱脸色刷白,两手紧紧攥成拳头,她不敢相信因为一时的倔强会导致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的后果。

“呯!”

“妈妈呀……”吴昊白眼一翻。没有硝烟,没有血迹,只有失禁的大小便从瘫软身体的胯下流淌出来,臭气熏人。

张洪冷笑了笑,板机根本没有扣下,刚才的枪声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第十三节杀气

我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啊,怎么一切都还是老景象?灰蒙蒙的天,幽深的密林,还有……白晃晃的女人**。

“醒来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赌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弹呢?”背后,张洪和蔼的轻声细语听在尚处迷糊中的吴昊耳中如同惊雷炸过,吓得浑身一激凌,意识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不,大叔……不是,大爷,求您了,不要杀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张洪啧啧有声,“你这么贱,就算做牛做马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家里有钱……”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来了吧?哈哈哈,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谢谢……”吴昊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大喜过望,一迭声的谢谢发自衷心,直至哽咽难言,如果现在能动,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亲吻张洪的脚。

“不忙,我先问你,刚才为什么会输呀?”

一句话重新点燃了吴昊潜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远处的文樱清丽的背影,咬牙切齿。“都是那婊子害的!”

张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报复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过你。记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吴昊怎么想,张洪已经动手解开绳索了。

吴昊对重获自由难以置信,揉搓着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缩地看了看张洪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终于咬了咬牙略显迟疑地向毫无所觉的文樱走去。

“吴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条人影闪现出来伸手拦在吴昊前面。是欧阳惠,她和张忠禹从始至终一直在紧张地关注这边,听到张洪的阴谋本来松下的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吴昊真要屈从于邪恶,欧阳惠顾不得全身**的羞怯,挺身挡在了前面。

“我……不是……”吴昊一时手足无措。张洪斜刺里冲出,一把揪住欧阳惠的秀发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该做的事去。”

张忠禹大喊:“文樱小心!背后……唔~~~”话没说完就被一条臭哄哄的内裤塞住了口。

文樱起初一直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她是在吴昊被吓昏过去后才过来的,起初也为张洪疯狂的举动很吃了一惊,后来见他只是虚张声势,又不屑看吴昊吓得屎尿齐出的丑态,便一个人远远地避到了湖边,忧郁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听得欧阳惠和张忠禹的叫声,扭头只见吴昊两眼凶光地冲过来。

“你做什么……”话言未落便被扑倒在地,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滚在一起。

第一次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姣美**如此零距离地厮磨,吴昊被刺激大口喘气,晕了头只顾扭手就去抓那对滑腻高耸的乳峰,**也拼命往少女的性器里挤,浑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在学校里文樱就是校健美队的队长,骨骼停匀,肌肉有力,并不比娇生惯养的吴昊弱,折腾许久还是无法得逞所愿,但是男人的蛮力之下也让少女无法挣脱,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吴昊感觉到背后阴冷的目光,越发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

五根暗红的指印在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一点一点影印出来。

这一掌让文樱所有的幻想,所有对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飞烟灭,她无法相信曾经相夕相处亲密无间的朋友转瞬间变得如此陌生、残酷、卑劣。

背叛的伤害远甚于敌人的打击。伤口,鲜血淋漓。

“唉呀!”吴昊突然捂住鼻子弹跳起来,几缕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原来文樱趁他不备,一口把吴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块长长的皮,如果不是挣脱得快整个鼻子就要和脸说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张洪一面把**在欧阳惠的小嘴里插得欢,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好戏。吴昊的变化早在他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擒住他们时吴昊的偷窥到私下表白,无不让阅历丰富的张洪看破其内心的阴暗,他就是要造势,发掘出他们心底的肮脏和阴暗,给他无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几分新的乐趣。什么狗屁大学生,脱了裤子还不是和老子一样也是淫棍一条。

“妈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

吴昊彻底激怒了,两眼被怒火和淫欲烧得血红,大步四下找寻女人的踪迹,活脱脱就是一头稚嫩的小恶狼。

可怜文樱颈子被铁链锁住,根本跑不多远,两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张洪的提醒下,吴昊醒悟过来,一把拖住了链子往自己怀里带,文樱在刚才的厮打中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此时只能两手使劲攀住链子使劲往回拽,无奈自从被张洪打折过腿,又大病一场,身体一直备受折磨没有复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满面淫笑的吴昊靠拢,就象一条被牢牢钩住的鱼,纵使死命扑腾也摆脱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运。

两人面对面,文樱冷冷地看着吴昊,如同看一只恶心的狗。吴昊意外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走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击在文樱的绵软的小腹上,文樱欧地一声翻滚在地,连惨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下身,冷汗刷地就从全身渗透出来。

吴昊再次扑到她身上,扒开她的手,一拳接着一拳结结实实地擂在少女的下阴上,眼见下身顿时肿胀如碗,本就稀疏的毛发一根根如同植在暗红光凸的小山丘上愈发显得突兀,剧痛使少女的思维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里吐出白沫。

张忠禹拼命挣扎,被封住的口呜呜出声,连大树也被他抖动得娑娑直响。欧阳惠几次要挣起身都被张洪强行压了下去,眼见吴昊玩得太过火了才不得不连忙厉声制止,“住手,你他妈的要废了她呀。”

吴昊悻悻地改拳为掌,轻轻地落在那丛柔丝上温柔地抚摸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为你真是一个婊子。”

天色将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际拉开了一道长长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戏还在继续着。

“你真是废物呀,干脆把鸟割了当太监算了。”

“是,我平时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吴昊满面惭色,原来等到文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听凭吴昊拉开她修长的**坦露出少女的羞涩时,吴昊起先还跃跃欲试的**竟然突然不举了,无论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门前徒呼奈何。

张洪摇摇头,“看老子的。”把欧阳惠绑到树上,不奈她的啼哭,也扯一块布塞住她的口。然后丢给吴昊一根木头做的**,“去,你跟她玩玩。”把吴昊发配到欧阳惠那儿后,提起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文樱纤细的蜂腰挪到树墩上,在他的摆弄下,文樱整个身子都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出,肥肿的阴部更加耸出,四肢极度摊开,姿态极其羞耻。

他冲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壮的**上胡乱擦了擦,象把钢枪磨亮,俯下身子,把**一点点撑开肿成桃状的肉缝,象铁锲子一样坚定有力地慢慢凿了进去。

肿胀的**的确很紧,又不同于处女的紧,是从开始就缠绕吸吮的紧,张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时自慰,打手枪不过瘾,偷着把家里买的肥猪肉在热水中温热,交叠起来,压住两头,把**从缝中挤进去的感觉。

每挺进一寸,文樱都要忍不住低嘶一声,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强行压下去,再进又弓,又压,旁人看来竟成波澜起伏之势,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体如同有弹性起起伏伏,别是一种享受。

吴昊看得呆了,本已插进欧阳惠肉缝中的木头**也忘了继续动作,那根本已软如秋蛇的**不知不觉间又昂起头来。

恰在此时,张洪忽听得身后叶木微动,一股凌厉的杀气袭背而来……

第十四节枪火

杀气袭背而至。

张洪何其灵敏,侧身就地一滚,顺势搂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强使她扭过身站起来。

背后的灌木丛中赫然两管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两个山民装束的青年男女刚刚潜伏至此,没料到男人反应会如此迅疾,只得改变偷袭的计划现身出来。

眼下的形势一目了然,五个人均是赤精条条的,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性臭味,**的场面让两位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猎人不敢正视,但他们无需推断已然知晓眼前的就是恶魔张洪和失踪的四个大学生。

“张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枪投降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准星稳稳地锁定不断在文樱身后晃动的男人的脑袋,六个对一个,他们坚信恶魔今日难逃法网了。

张洪粲粲笑道,“谁放下枪?这句话应该由老子说,没看见老子有人质在手吗?”短筒猎枪枪口抵住文樱的太阳穴。

“放开她!”

“放下枪!”

欣莲怕李三儿受影响,忙道,“三哥,千万别上他的当,咱们放下枪他也不会放人。”

“莲妹说得对,咱们就耗着,他敢动那姑娘一根毫毛咱们就开枪。”

张洪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吗?”话虽如此,他还真不敢随便动,就好象牌局一样,底牌谁都不想先揭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心跳。这样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刚才的淫玩体力透支太大,迟早坚持不住。英雄几十年难道就要在这个小阴沟里翻船了?

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张洪有些焦躁起来,看看四周,欧阳惠和张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滴溜地转。

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淫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女人猛然间被两条胳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厮扯间,枪掉在地上。

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

“呯!”

“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先后两声枪响,男人面对面站着,血浆从一个人的肩头和另一个人的胸口同时迸出,象一朵紫红的鲜花,不停地绽开,怒放…



李三儿怒目而视,片刻,颓倒在地。

“三哥……”欣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轻易地挣开了吴昊的束缚,扑到李三儿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来。

突然,她抓起李三儿的枪从地上弹起来,可惜张洪早已有备,狠狠一枪托扫在她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就此人省不知了。

宁静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样红,却映不红人们灰白的脸。

欧阳惠和文樱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张忠禹依然紧缚在大树上,只有吴昊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提着一根木棍来回逡巡。

不论何种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新俘虏的正被双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树丫子上的女人。发髻散开了,满头的乌丝披了一头一脸,**被剥剩下月白色的胸围子和内裤,裸露在夜风中吹得起寒皱的大腿羞耻地绞在一起,几根细黑的腋毛显得格外刺目。

欣莲醒来时就是这姿势,她感觉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臂撕裂般的生疼,但她就是咬着牙不作声,她的眼前只有通红的血,从李三儿胸口翻涌的血,灭绝了她的爱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大学生,他们和恶魔是一丘之魊,要不她的三哥也不会枉死。刚才,有个女孩子过来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厉色吓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让这里所有的人死!

张洪从小屋出来了,肩头包扎了一下,手里提着一根荆条,眼色阴沉得可怕。

径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荆条把脸前的头发拨开,细细端详之下微微一震,这女人真有味道。

欣莲个子不高,皮肤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飞入鬓,星眸晶亮,脸廓清朗,双唇厚实性感,胸间鼓涨,似要破围而出,小腹微收,堪称盈盈一握,实在集山里人难得的灵气和特有的野味于一身,有如山间的灵狐,野性十足又媚力无匹。

一条火流从男人的丹田窜起,受伤引发的狞恶被淫欲压过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张俏面上抚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张洪怒上心头,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过去。只听一声脆响,打得欣莲整个身子打了个转又转回来,一侧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欣莲圆睁着眼盯着眼前的杀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过去。

张洪又是一巴掌,几下下来,欣莲的头部已疼痛开裂,两边的腮帮肿起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动了,但倔强的她似毫无所觉,努力集起口里的一点水分顽强地啐过去,溅落在张洪脸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点点的鲜血。

张洪怒极而笑,“好,有种。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莲的胸围往外使劲一扯,两颗脱跳的乳峰立马弹现。

“淫妇就是淫妇,奶头都是黑的。”他拧住欣莲深色的**,象上螺丝一样紧过去。

女人咬紧牙关强忍着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本顾不上张洪满口的淫词秽语。

其实山里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时间象城里姑娘那样去保养,**大都因长年与粗布摩擦致使色泽深沉自是常见。张洪岂会不知,不过是故意口头上羞辱她而已。

张洪见女人仍一声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荆条就抽,荆条是新砍的,带着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横飞,不伤筋骨专治皮肉,连接几鞭下来便见欣莲痛得在空中翻滚扭曲,可张洪偏生专往女人的柔软处、隐密处下手,**、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丝毫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女人终于经熬不住,大声哭叫出来。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梦!”

又是一阵疯狂地鞭笞,直至欣莲周身鲜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终不曾向男人低头,张洪自觉无趣,便住了手。叫吴昊打水过来把她身上的血迹洗去。

这一场暴虐看得其他人惊心动魄,尤其在文樱心里掀起了巨澜,世间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数次反抗终于还是忍辱屈从就羞愧不已。现在连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们还会有几天日子好活呢?

阴云沉沉地压上心头。

第十五节妖魔

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象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

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象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两遍还意犹未尽。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阴部完整地袒现于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有象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干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死命往女人**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之后,jīng液存货已然不多了。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和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被反复的奸淫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干成的膜的淫物,弥散着浓浓的性臭味,随着**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于内的白浊的液体,在菊肛处凝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虐开始了。

张洪**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淫液的**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复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恶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干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象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汩汩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掉头离去。文樱趴到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用,现在看来还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

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下午血腥的火并终于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的躯壳,多么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尊严、道德、人格,见鬼去吧,没了命,屁都不是。

毕竟还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帮凶,是被胁迫的,胁迫无罪。把猎人的尸体扔进沟里时这样想,奸淫欣莲时还是这样想,似乎能这样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隐隐又预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妈的死人样,玩得一点都不爽。”张洪很不满意欣莲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喜欢女人顺从地为他服务,也喜欢女人激烈地抗拒,两者都能带给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讨厌女人一动不动无声无息象在奸尸,文樱曾经因此吃足了苦头。

他摸出一根钢针,无声无息地潜到欣莲身后,突然扎进绷紧到了极限的臀肉中。

欣莲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把下身肌肉一夹往前摆去,这下便宜了**还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吴昊,只觉得**处猛然抽紧,就象被千万条柔丝缚得密密实实,动弹不得,一注精虫几欲破关而出,幸好张洪又把针收了回去,抓得紧紧的女阴这才稍稍放松。

“小子,这样是不是运味些?”张洪邪笑道。不待吴昊回答,钢针又扎向女人肛门附近,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针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没几滴血出,但是特别刺痛,最可恶的是他随后几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变幻着位置,专挑女人毫无防备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愤交加,拼命扭动着身躯,口里又畜生禽兽地怒骂起来,只苦了吴昊,刚爽几下被这无规律地乱摆弄得**也疼痛起来,只好苦着脸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激红了脸的女人,张洪猥亵地在她坚挺的**上拧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妈爽。”

女人胸潮剧烈起伏,“无耻的东西。”

“尽管骂呀,”张洪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完了,告诉你,好菜还在后头。”他叫吴昊在钢针针眼上穿上粗线,索性从女人**根处扎穿过去,又从另一侧的乳根扎穿出来,两个**就被一根粗线栓在了一起。女人凄厉地叫着,鲜血把粗线染成了暗红色。张洪把钢针取下,把线头向中间扯紧,打了个死结,两个肿胀的**从根处拉得长长地几乎靠在了一起,在**的牵引下,乳峰就被迫挤成一团,中间被乳肉压出一条深邃的狭缝沟。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沟处往里插了插,非常紧实又弹力充沛,十分满意,早在鞭苔时他就发现这女人可能是长期在山里锻炼的关系,肌肉非常坚实有力,**也是如此,不象两个女大学生的绵软,坚挺有重量感,使这个一向更关注性器的恶棍不禁对女人的胸部也感起兴趣来。

欣莲如何会猜不透男人肮脏的想法,赤红着眼羞愤道,“尽管来,最好杀了我,只要我活一天发毒誓也要报这个仇……”

“我好怕吗?呸。”男人拉起粗线弹一下,**的巨痛打断了女人的毒誓。

张洪表面凶狠心里却着实没底,过去他对女人多用蛮力驯服她的**,还是这些日在两个女大学生身上才发现了心理征服的快乐,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经是那么接近地威胁到他,伤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产生绝望的念头,对这个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发誓要十倍百倍地还加于这个女人身上,不仅**上彻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现在她连暴虐都不怕,也没有可供要胁的东西,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边的吴昊,念头一转,伸手把他招来,“臭小子,老子出个题目考考你,看你这个大学生的书有没有读到屁眼里。你说这女人的**怎样才肯听话?”

张洪一冲他说话吴昊就紧张,他实在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题目反而让他放了心,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正好他过去胡思乱想时也有过许多龌鹾的念头,现在随便拿一个出来溜溜就成了。

“当然是当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时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与张洪有几分神似,“老大你说要怎样猫才会自愿吃辣椒啊。”

张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心思猜谜。”

“把辣椒抹在猫的尾巴上,它一辣就会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错,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这把刀子给你,把她的**毛给我刮干净罗,老子去准备准备。”

吴昊拿着小刀顾盼神飞,过去的同伴被他无耻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人,如果他还暂时叫做人的话,片刻间的改变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把阴暗的那一侧转过来了而已。

第十六节淫威

谨以此文沉痛哀悼长期以来为淫民的性福事业绝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献的好朋友好搭档来来网网同志。

他为了创下一项新的比基尼记录(喔,好象是吉尼斯,特此更正),连续多日潜水不起,终于阴沟里翻船,一时不慎潜到女人的洗脚水中而英勇献~~身~~~~了。

让我们为那个女人默哀吧,阿门~~~~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她柔软的**上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丛阴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算不了什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开。所有复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刷地同时变得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越迷恋淫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中迷失自己,放纵自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

张洪拔开她的**,轻易地就将淫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片刻,欣莲只觉**内某一处有些酥痒,接着酥痒越来越明显,就象疯长的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捣碎的植物茎叶的粉泥倾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布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阴毛的**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潮红色小肉条,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复的折腾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在饱受淫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象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剧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刷地将血色收得干干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象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深处,借助充沛的**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迥然有异于淫药的酥痒,这种痒毫无感**彩地猛烈,就象干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于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淫药来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象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蒙胧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已经兴趣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象垂死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B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象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节复仇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于静默下来。

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莲依然吊绑到树上交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学生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象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摆布,纵使疲乏欲死,还得拖着饱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足这两个**变态的要求,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然而张洪在心满意足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么解药?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骚逼夹紧点,忍上一些时候就没事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哈……”

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根柴,用树枝划拉出一个烤得焦黄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皮,一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原来是不远处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日未进食又不停地折腾,早就饥肠辘辘饿得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动。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于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吴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饥寒交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动得象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小腹,盘垣着一路插向光秃的胯间。肿胀的**已然干燥,不再有**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固然给痒药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专走其他旱路去了,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感觉由然而起,一丝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耻的地方,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诱向深渊。

诱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干燥的嘴唇里分泌出新鲜的津液,过度的饥渴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

“饿,给我。”

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

欣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欣莲早就知道这小色狼没那么好相与,不过除了一个已被糟蹋殆尽的身体,还有什么可供交换的呢?

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淫邪地将赤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扫视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阴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仿佛是有质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感的部位都会感觉一热。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个高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身子实在划不来,这样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

女人胀红着脸沉默不语,小色狼的话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白的身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罗,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干我这个小婊子的臭穴。”

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一万遍了。

“求大爷干,干,我这个,小婊子,臭,穴……”

虽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分外刺激,对于女人他接连都是挫折感,别说文樱、欧阳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色的眼光里充满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满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泄到这些女人身上,此时这个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满足,疲沓的**呼地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插进这具驯服的美丽**中。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屁贞烈,也不看你刚才骚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掏出来,“来,先玩玩。”

“不要。”

吴昊一怔。

“先给我吃东西。”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

“你……”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饱肚子,我保证听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想连翩,寻思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掰下一块薯肉,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舔进去,就象在喂狗。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小半只山薯舔进肚里,最后还用湿热的舌尖沿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触电。

“水。”

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唇。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于阴暗的心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憋气。

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棍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撒尿!可是吴昊的那支**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出几滴尿来,他万般无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顿时想到个更妙的主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

“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棍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子明摆着。“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

欣莲心里挣扎着,终于还是不敢过于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缝。吴昊不动,也不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的心里都着急,但又想让对方先暴露出弱点,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最终失败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高悬在空中,刹时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剧烈疼痛,就象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为哀求,看着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

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象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间,盯着紫红肥大的**,轻轻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尿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水线冲了出来,在重幛叠户的蚌肉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尿,亢奋得谷精几欲入脑,手忙脚乱之下,好歹还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把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几欲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奸淫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时他对欣莲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办法。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冲动解开她的束缚……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

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然在认真寻思,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满着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于无耻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奸罢了。可是被**冲昏了头脑的吴昊自大地以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

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这样就正好将菊肛口送到了**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肛门上作润滑,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没入女人的直肠中,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洪开垦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腿为支点,前后摆动臀部,主动吞吐起男孩的**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来,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腰,自己动作,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消磨殆尽,于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抽,只图早点出精。

蓦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精从**吐出,喷进女人直肠深处。

“唉……”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一翻就将吴昊压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过去滑腻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压掉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于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帖在**上,香艳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于摸到了一样东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阴毛的锋利的小刀。

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就象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子和吴昊整个的淌成了血人。

两具**的**就象濒死的野兽,凭着残存在最后一点意识本能地作着搏杀。

吴昊终于双眼翻白,无声无息间竟被欣莲的大腿活活绞死。

目睹整个惨烈的场面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张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树上,寒冷和饥渴同样使他几乎昏迷,是浓重的血腥让他再度清醒,他以为自己在作恶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着死命挣扎,力图唤起小屋中人。

欣莲再也没有一丝气力,软软地松下来,男孩的尸体就象一团红色的烂泥堆到脚下。鲜血从喉管里冒了出来,她已不是太在意创口的剧痛了,因为意识正逐渐脱离这个苦难的身体,飘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动弹不安的张忠禹,眼神中闪现出异样冷冽恶毒的光芒,“我诅咒你们,一切人,我将化成厉鬼跟着你们,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语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淌下,就这样圆瞪着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就象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鲜血与恶魔订下了世间最可怕的契约。

一阵凛冽的寒风卷地而过,张忠禹打了个冷战,心如同封印到了极深的冰窟之中。

第十八节洞中

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突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文樱,自从被强行拘束开始恶梦就如影相随,然而当她推开门目睹到湖边这一幕地狱般可怕的场面时,她却宁愿相信自己还在梦中,唯一的感觉是:呕。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呕吐,直至泪流满面,胆水的苦涩味充满整个口腔。她似乎还听到欧阳惠在身后的一声惊呼,随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张洪站在门洞里,脸色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中,却有两团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动。这两个人谁死谁活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关心的只有自己,但鲜血同时唤醒了他兽性的本能,过去他总是能在危险不期而至时预先发觉,自从与两个少女厮混以来,被无边的淫欲浸泡得越来越迟钝,以至于与死神几次擦肩而过。妈的老子这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迟早玩完。他懊恼地想。

他嗅了嗅弥漫在晨风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他将两具尸体绑上石头沉到湖底,然后怒吼着将余下的三人驱赶回地窑锁起来,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这趟出去有点不寻常,从晨昏到日落还不见回转,三个大学生未进一点食水,只有饥肠辘辘地枯坐等待。经历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万念俱灰,加上少女们仅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根本无法在张忠禹眼前掩住无边的春色,在狭小的地洞里相互躲闪藏掩间更显尴尬,于是整日里竟都是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就在大学生们绝望地以为张洪弃他们而逃要让活活饿死时,全身湿透颇为狼狈的恶魔终于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向这些xìng奴去解释什么,扔进来几个脏兮兮的馒头,又打开门抓住欧阳惠的头发拖出来,夹到腋下扬长而去,听着欧阳惠一路传来的哭叫声,想起张洪大异寻常的凶狠急色模样,文樱心里一片黯然。

月上东山,比昨晚那弯要饱满些,就象孕妇的腰身,慢慢发胖,看来又是一个月十五将近,记得他们进山的时候也正是月残,转眼间十多天就过去了,这十多天地狱的日子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无时无刻不在羞辱恐惧和痛苦中捱过,过去那个高傲艳丽集千骄百宠如一身的白天鹅是怎样沦落成了毫无羞耻地整日赤身**任凭丑恶的男人奸淫骑驭周身散发着恶心jīng液味的xìng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过恨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象欣莲那样刚烈,干脆玉石俱焚,总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张洪用暴力强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强颜欢笑,自甘下贱,就连过去最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丑陋一些就不会让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残,或者就是死还不能赎回清白。

妈妈,女儿今生再无颜见您了。

文樱痴痴望着栅栏外的月色,没有泪,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迟的心里。

一只手迟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滚开。”她冷冷地说。

那只手象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她不用回头去看手的主人,只从他结结巴巴的声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狈了,“对……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以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大胆地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由此成了朋友,后来还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让他们成了一对跌破所有人眼镜的情侣。再后来的发展却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樱的生日PARTY中,酒醉的张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声,他的最爱竟是一直充当监护人角色的文樱。对张忠禹的表白,文樱非常震惊,立即的反应是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伤害欧阳惠的行为,张忠禹也永远不是她爱恋的类型,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也从来不讨厌过这个男生。所幸当时欧阳惠并未在身边,纯洁的她也未察觉此后两人的异样,直至今日众人的际遇发生了如此难以想象的变化……

洞内又沉闷下来。张忠禹望着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满了负疚和爱怜,月色挤过狭缝,用神秘的银光给文樱的上身勾画出一副绝美的轮廓,无论怎样抑制,也无论她们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满诱惑的**总是能令他不自觉地升腾起热念,身体也会出现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可是他面对的是两个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经承载过怎样狂暴的摧残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绞,为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也为不能象真正的男人一样去庇护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时间就在充满自怜自责的氛围中悄悄流逝了。

张忠禹突然低声唱起歌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云里走云里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优美动人的旋律伴随着低沉浑厚的男声在文樱的耳边索绕,听得她心尖儿直颤,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经打趣说谁把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给谁。

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在同样春夜撩人的时刻,拖着欧阳惠一起静静在聍听张忠禹怀抱吉它深情的弹唱,仿佛看到了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园后面的小山丘上枕着方玮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娇躯颤抖得厉害,象秋风中瑟瑟的树叶。文樱侧过脸,已是泪流满面。

“抱着我。”她啜泣道。

张忠禹轻轻地搂住她,就象抱着一尊名贵的瓷器,小心呵护,对大胆泼辣的文樱他素来是爱中有畏,只有此时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怀中这个彻底崩溃不停哭泣的女子不为人知的脆弱,也许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她才会作出软弱的表示,这是他做梦都想等到的时刻,也是他做梦也不愿等到的时刻。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文樱止住啜泣,脸依然深埋在他怀中,幽幽地说。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

“别说了,”文樱直起腰来,抹去残留的泪水,双手叉住短发仰脸向后梳去,这个姿态既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现得出优美至极,柔声道,“我美吗?”

张忠禹一时难以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由衷赞道,“美,象仙女一样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文樱苦涩地笑道。张忠禹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握紧她纤细的双手,试图向她已僵死冰冻的心灵传递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热量。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文樱突然抽回手,拉起T恤下摆往上罩去,顷刻间一具热力迫人玲珑毕见的女体如同梦境一般地坦现在他的眼前。文樱的**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都强迫自己扭开头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从来不曾象现在这样面对面肌肤相亲过,他受惊地侧过脸,呼吸困难,“你,我……”

“我要死了,”文樱平静地说,平静下面又透出无边的凄凉,“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不是吴昊那种卑鄙小人。我爱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高贵贞洁的。”

文樱心头第一次荡漾起感动的波纹,她拿起张忠禹的手,紧紧地压到自己柔软的胸乳上,“看着我。”

张忠禹一阵眩晕,欧阳惠和他在张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萧时的感觉也没有此时强烈,那时留给他的只有慌乱和屈辱。女人最**的身体,而且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就象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乱的手掌下流动。在这种幸福的感觉支持下,他终于能直视住文樱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说什么了,他已读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牺牲和**,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虚伪。

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们都是没有明天的人,也许只有爱才能彼此慰藉一下两颗破碎的心灵。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张忠禹的眼眶中无法抑制地坠落下来,他一把将文樱搂在怀里,用尽所有的气力疯狂地吻着,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有丝毫分开,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刹那间全部释放,没有恶魔在一侧的狞笑,没有世俗道德的约束,甚至没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地洞里回响。

两具苦经百劫的身体终于水到渠成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自踏入这个森林地狱的第一天起,文樱第一次发自真心地向异性敞开她所有女性的情怀。

第十九节狩猎

再激越的乐曲也有谢幕的时候,在一种奇妙的心理驱使下,两人几乎同时攀到了快感的顶峰,生命的琼浆欢乐地翻涌,那片刻间飘至虚空的幸福感将使他们永世难以忘怀。两具**不约而同地搂紧,尽情将每寸肌肤都贴紧在一起,保持着最后这个姿态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层层地从身上消褪,夜风的寒意又一层层地掩回。

“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文樱轻轻地说,气息如温暖的轻风拂过耳际。

“你说。”

“只要有一线生机,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先保护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为老天会如此宽容我们吗?”文樱轻轻挣开吴忠禹的拥抱,庄重地说,“你要给我一个承诺。”

男孩凝视着文樱眸子中闪现的光芒,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没来由地忽然想起欣莲濒死前恶毒的诅咒。他已决意不将那最后可怖的一幕告诉女孩们,如果世间真有诅咒,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担吧。念及此,吴忠禹以同样凝重的语气起誓道,“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文樱欣然,却不知男孩心里的誓言却是:只要有一线可能,我都要誓死掩护你和欧阳惠逃出生天。

临近天明的时辰,欧阳惠送回来了,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模样非常凄惨,被那个疯狂的野兽撕咬得遍体鳞伤,无处不有淤肿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紧小的菊肛终于被极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浆已经淤满肛肠乃至整个下身,不难想象当时裂口处汹涌的程度。张洪一直对柔弱的欧阳惠表现出足够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这个听话的羔羊,今天他终于忍不住撕掉了伪装,露出了狰狞面目,更可见得这个豺狼的穷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樱冲着洞外怒吼。

“惠妹还活着。”张忠禹脱下上衣包起欧阳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轻声说。

不多时欧阳惠醒转过来,尚未睁开眼睛,泪珠已挂满眼睑,“好痛……好痛。

不要,求你了。“文樱搂住她冰凉如雪的身体,垂泪道,”没事了,是姐姐在这里。“

“姐……姐。呜呜呜……他说要全部杀死我们,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带你逃出去。”说着话,眼睛却焦灼地看向吴忠禹。

欧阳惠勉强喝了两口水,觉得好过些了,忽忆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见一旁关切的张忠禹又觉得难以启齿,便说,“姐姐,我和你说句悄悄话。”文樱附耳过去,听得满面的讶色,“真的吗?”她要已是尴尬不已的张忠禹背过脸去,伸手摸到欧阳惠狼藉的下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两根手指从肿胀的阴洞中探进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团绞在一起浸满**的铁丝。

“那个禽兽只顾着欺负我,决想不到我偷到了这根铁丝,也不知有没有用。”

欧阳惠苍白的脸上飘起一丝红晕。

文樱递给张忠禹,“你是摆弄机械的行家,你看有没有用?”

张忠禹把铁丝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迹,想到它的来处不由得心神一荡,忙收拾绮念,试试硬度,说“好象还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恶魔的身影随时可能出现,少女们紧张地望着张忠禹趴在洞口套锁,不停地将铁丝弯成各种锯齿状,一次次地试探。文樱额上的冷汗泠泠而下。

张忠禹扭过头,表情复杂,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坠,接近谷底时听到的却是天籁之音,“开了。”男孩刻意压抑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点哭音……

第一个爬出洞的是张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象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动了,文樱在洞里急道,“你在干嘛呀,还不快拉我们上去?”男孩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文樱只好自己费力地爬出那个狭小的洞口,顺着男孩面对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张洪,赤着上身、一手提枪另一手拿鞭的恶魔,狞笑着站在洞口旁。

他把枪夹到腋下,腾出一只手来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计划。”他下半部的脸放肆地笑,上半部却连眼角的摺子都纹丝不动,“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对吗?可哪有这么糊涂的老爹,会连自己女儿胡乱往自己的**里乱塞东西都看不到呢?”

张洪拿藤条轻轻地挑起文樱T恤的下摆,一直挑到颈口,雪白挺拔的双峰跳脱出来,嫣红小巧的**微微颤动。

“我和你拼了!”吴忠禹双目被怒火烧得赤红,他无法再次目者心爱的女人受到羞辱,象头发狂的狮子攥紧拳头不顾一切向前扑去。

冰凉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喉头。

“放过他。”在扳机扣响的一刹那,少女挺身插到吴忠禹的身前,用柔软的胸脯挡住枪口。她面无表情地脱去身上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侧,双手背过去死命捏住激动得发抖的张忠禹,勇敢地直视着张洪的一双凶目说,“我承诺,承担一切过错。”她故意把承诺两字说得特别重,迫使身后的人不再作出蠢动。

张洪象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你是什么东西,只是老子**下的一条母狗。让开!”就在大笑声中,藤条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樱莹洁的身体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差点晕劂,**上立时印现一条一指宽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处地方,柔嫩的胸肌破开深深的口子,鲜血汩汩流淌下来。文樱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丝意识她还是咬着牙挺立着,绝不肯移开半步。她只能祈祷自己不是无谓的牺牲。

不知何故,张洪的毒鞭竟真的罢手了,“不错,硬气,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让老子连接碰到几个够劲够味的妞,”他笑了笑,“冲这一点老子就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

他指了指远方耸立的盘龙山顶,“等会我带你们到盘龙山主峰,然后放你们三个先逃十分钟,只要不让老子撵上就算命大,任你们海阔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撵上了,嘿嘿,……”

文樱他们不敢相信张洪会有这般好心,圈套,绝对是圈套。

张洪看出他们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猎人,你们是猎物,没得选择。

不干也行,老子现在就就地处决你们。“

半晌,文樱点点头。

张洪快活地摸摸枪管,“伙计,狩猎季节又到了。”

第二十节疯狂

一行人艰难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参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没有路,全凭火把和指南针才能勉强保持着正确的方向。好在初秋没有湿热的瘴气,高及人腰的杂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则早就在在不经意间让这个绿色地狱吞噬了。

文樱没有任何心情去享受来自大森林的气息,每往前迈一步,她的恐惧就加重一分。

出发前,张洪终于同意他们穿上了鞋子,却扒掉了两个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物,面对他们激烈的反抗,张洪异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们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心存菲薄的一点希望,大学生们还是含羞忍耻地咽下这口恶气,还被他用一条长绳系着每个人的颈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芦,张忠禹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前头开路,赤身**的文樱搀扶着伤重未愈的欧阳惠踉踉跄跄走在后面,张洪自己一副远行打扮,全副武装在一旁监视。对这样一副难堪的场景,文樱恍然明白张洪其实是要出逃了,而他们将是他出逃前的最终牺牲品,只是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将死亡时间推迟到了盘龙山主峰的狩猎时间。

文樱想得一点也没错。张洪确实想再次出逃,他亲眼目睹了搜捕网在收拢,最迟两天就会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盘龙山脉,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员向东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当,待得明白过来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暂别了盘龙镇,对你们的热情款待老子还会回来拜访的。张洪的嘴角抹起一搂阴笑。

他拿藤条狠狠抽到行进缓慢的欧阳惠的臀肉上,很响的一声,不是文樱在侧,少女已然跌倒。“快走猪猡,磨老子的时间啊。告诉你们,午后两点前赶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们做了。”

众人噤若寒蝉,此时的反抗除了让他们平白丢掉那虽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机外毫无意义,何况经过这些时日连番地暴虐,包括文樱自己在内都对张洪已由然而生难以抑制的惧意。

望着他们忍气吞声的慌乱表情,张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许不能赢得衷心爱戴,却能拥有无条件的顺从,当一个又一个平素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着这个丑陋男子用jīng液和尿液来摧毁她们的视为珍宝的贞操和尊严时,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瘾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欲罢不能。面前这几个可怜的猎物只是他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点点缀罢了,虽然充满青春气息的**一度让他沉迷,然而终究还是要抛弃,想到这里他还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愤然,不论是倔强的文樱、柔顺的欧阳惠还是死去的欣莲,都是千里选一的难得美肉,为什么老天就不能安排个地方让他安静从容地享受个一年半载呢?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将三人一举解决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要让这几个少男女们在他的猎枪下惊恐万状地逃窜,然后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猎杀人宠,多绝妙的富有刺激性的游戏,他不禁要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满了**和血腥的追逐之后他才能稍稍弥补一下痛失三名美肉的愤怒。

太阳的火轮开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阳光的地面没有半丝暖意,不过还是让疲惫的人们松了口气,盘龙山主峰的上山道终于到了。其实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张洪非要再次奸淫欧阳惠一次他们也许到得更早。

“解开绳子,你们可以走了,记往,十分钟。”张洪拿短筒猎枪的枪口慢慢拍着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樱和张忠禹相互对视了一眼,夹住欧阳惠撒腿就跑。

张洪望着他们消失在山石后的背影,冷笑道,“分开跑还可能有点机会,这时候讲义气,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浃背地爬着,欧阳惠早已虚脱至只能扒在张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们才发现这果然是个圈套。盘龙山山势奇险,只有一条几乎尽数是自然形成的羊肠小道,一侧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完全没有藏匿之处,这样一来,张洪根本不用费心找寻他们,只须轻轻松松地坠在背后就可以一一手到擒来。

这个龌鹾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文樱心急如焚。被掳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么慌乱,而是同心对敌的话未尝没有胜机,而现在以三个虚弱不堪的残破模样去对撼身强力壮的恶狼无异于以卵击石。

“放我下来。我不要连累你们……”欧阳惠呜咽着捶张忠禹湿透的背。“别吵!”一向宽厚的张忠禹心乱如麻,不禁吼了出来。

“如果追上来了,我们都跳下去,死也不给那恶棍。”文樱凄然一笑道,“不过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要轻言牺牲。”环顾四周茫茫,他们的生机在哪里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恶魔的踪影还没出现,他不着急,不过早逼他们入绝路,就象窥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着牙,随时等待最好的机会。

快至山顶时,山摺较多,盘路绵延无尽,又一处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宽敞平台。两人体力透支到了极点,尤其是张忠禹,欧阳惠昏迷后,基本上都是他咬着牙背负过来的。

文樱立住了,望着张忠禹,从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摸的光彩。

“怎么啦?你打算放弃了吗?没关系,我陪着你。”张忠禹看出这个眼神不寻常,他看了看身边的万仞深渊,毅然道。

文樱摇摇头,说,“你带惠妹走,我留下。”

“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留下面对那个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你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生机,你都要好好照顾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机在哪里。”

“时间,时间就是生机,这里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钟甚至更久,你们就有可能逃进山下的森林中,未尝不会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钟都是这么宝贵,不要再不了,我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为我做这最后的一件事好吗?算我求你啦。”

张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樱一眼,似要将她姣美的面容、动人的风姿一丝一缕地刻进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将欧阳惠坠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杆转身离去。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一直做着坚强姿态的文樱才虚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泪水终于坠落下来。

张洪讶异地看着山道旁美丽的少女,白皙婀娜的**就这样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长的玉臂不时抬起拂去面上山风吹乱的秀发,有如古画中的仕女,端丽无匹,清新袭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隐若现的花园更是平添七分妖艳,背衬着旷远的空谷,这个女子以素面释放出从未如此强烈的娇媚。

太惊人了,简直是天地灵气所化,难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吗?

张洪叹息着,越接近文樱,对迫人诱力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其他人呢?”

“我让他们走了。”冷静,清晰。文樱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永远无法折断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吗?”

“我在拖住你,让他们走得更远些。”

“你倒是说了实话,可是你凭什么以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体,我有信心。”从语音到身体难以察觉的颤抖。

张洪哈哈大笑,他围着少女转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伤痕,的确完美得无可挑剔,虽然他已经无数次地抚摸过这具**的每一寸肌肤,探索过每一处隐处,但不知何故永远还是那么新鲜和充满秘密。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过头来却发现依然无损于她骨子里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气和贵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征服过她,这是张洪最不可容忍的,这就解释了张洪为什么那么喜欢将暴虐强加于这个少女。而现在,文樱主动展示出他无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间大有愿意用最后一丝尊严的代价换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难怪张洪初见之下会目眩神迷,他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良机,至于那两个爬虫一般的角色就让他们多活个把时辰吧。

他不急于干,纵使**已被引诱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节粗大的指头毫无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阴插去,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让重重的软肉舒服地吸吮住。

“看着我。”

张洪冷酷地说,强迫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残忍地享受着在他指奸时从少女眼中掠过的屈辱和伤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同归于尽。”文樱痛苦地说,身体一边遭受侮辱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恶魔对话比什么刑罚都要难过,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过眼睛清楚地坦现在恶魔面前,简直是心灵的强奸,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索性实话实说,满足他变态的偷窥欲。

张洪果然很高兴,格格笑着,抽出湿润的手指,叫她走到崖边,面向外侧叉开腿把腰弯下来,两手从后翻开**。文樱顺从地依言照办,她不畏高,可是看着面前白芒芒的虚空还是一阵晕眩,崖上的风急,大有将她的身子象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刮起的感觉。她的命运就是这么被玩弄之后一脚踢下悬崖吗?或者受不了时她自己奋身一跳?

时间,我要尽量的拖时间。

文樱摆出这副难堪的姿式,原以为就会有一根热乎乎的的大肠塞进来,没想到却是一根冷凉的钢管。“嘿,你这个小淫妇,摆出这副骚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了?别急,先让老子的枪筒热热身,我给你五分钟,不准改变姿式,挪动半步,和它干到发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个好姐妹做。”

和枪筒作爱?还要达到**?

文樱听得心口一阵阵发疼,死亡近在咫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诱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无尽的屈辱了。她长吸一口气,把臀部缓缓地往后伸去,好将枪筒套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料枪筒却也相应地往后缩了缩,不见了,臀部扑了个空,“不,”文樱悲鸣一声,知道张洪在借机玩弄她,可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改变姿式,只能可怜地在空中转动着臀部,试图凭触觉感受到枪筒的位置。

望着这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张洪涌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然而他却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将枪筒粗暴地捅进少女瘁不及防的**里。

文樱咬着牙一面拼命忍受着坚硬的钢铁在下体乱绞的剧痛,一面还要拼命回想一些**的场面,以使自己能够兴奋起来,分泌阴液,可是她经历的**实在太痛苦,也许只有最后一夜……

从远处看,悬崖边少女的身子弯得象一条狗,晃晃荡荡,还得用一种别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缩着娇小的臀部,调动所有的激情保持对一根毫无感情的铁棍如同**般的持续吞吐。文樱汗到虚脱,胸前急促起伏,好在体内已渐渐适应枪筒的硬度,并开始分泌津液将它包裹起来。

加油,坚持!文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只想哭。

“啊~~~”在一阵自暴自弃不顾**伤害的深入**中,文樱终于让几乎捅破子宫的枪筒干到**,下身的爆发引发身体连锁的崩溃,瘫软在地一片空白,嘴里还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只有随着下身显而易见的悸动从枪管与**的接口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

几滴粘滑的液体甩到她的臀肌上,张洪也赶在同时喷发了。

“过时好久了,小淫妇,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张洪转动手中的枪柄,就要在少女的体内射出真正子弹的关口,一条人影从张洪的背后窜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狠命撞击张洪的腰向崖边推去。

说来以张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长期的罪恶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觉,不太可能让人轻易侵入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然而一则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园数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无人踪,二来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樱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来个玉石俱焚,三来男人在莆一shè精有个不应期,正是最弱最不灵敏的时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机终于给潜伏多时的袭击者抓住了。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张洪还是反应了过来,反手抓住袭击者,脚勾文樱的身体,试图就势倒地,避过危机再图他举,不料袭击者比铁了心还疯狂,既然让张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极大的惯性将两个身子一起推出了悬崖,无力回天了。

文樱大叫,“张忠禹!”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文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象殒星飞快地坠入白雾笼罩的虚空,依稀可辨的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逝……

忠禹。

文樱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

——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浓浓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决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

(尾声)

两则消息:

扬江晚报社报道:盘龙山事件中的两名女生在经过一个月的入院治疗后日前一同返校办理休学手续,面对众多媒体的提问缄口不言,形容憔瘁,随即被其家人接走。据此前报道,四名扬江大学的大学生未经许可擅入盘龙山森林公园失踪,十多天后两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队营救,两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锁了一切消息,有证人指称是受到了前段时间在逃的杀人狂魔张洪拘禁,该名罪犯同样涉嫌与当地一对猎户的失踪有关。……

盘龙镇警察局内部通报:登山队已在盘龙山主峰悬崖附近搜索了一个月,依然没能找到逃犯张洪和男学生张忠禹的尸体,只在树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迹,经化验系两人坠落时挂伤所致。崖下有一急涧,专家估计身体已被流水冲走,生还的可能性不到十万分之一。决定放弃搜查,作死亡上报处理。

魔法少女无尽繁殖凌辱地狱

最近一段时间,淫兽很少出没,小爱没什么事情可做,感觉挺闷的,便来到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布下了强大的召唤魔法阵。

“好吧,这次我要召唤一个厉害的来玩玩……”小爱闭上眼睛,通过魔法阵感知异空间里的邪恶存在。

那邪恶的念波就如淫迷恶心的浊流一样一波接一波的从小爱的脑海中穿过,但是并不是非常的强烈。

“真让人失望,难道异世界的淫兽都被人杀绝了么?”小爱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突然一道非常强烈的波动在她的脑海中猛的爆炸开来,这就好象一条本来是涓涓细流的小溪突然被一百倍的洪水注进去一般。

“没想到……还有如此夸张的家伙存在……只是这样一来,能不能对付它还是个问题……”小爱的嘴角微微一笑,兴奋的笑了起来。

小爱开始吟唱最大功率的召唤咒语,这是她在长期的除魔工作中,从高级魔族那学来的。

魔法阵开始发生了巨大的能量波动,在异界的那个存在显然感觉到了有人在召唤它,只是如此强大的存在,似乎没有几样顶级的祭品,是无法召唤出来的。

小爱双手紧紧握着魔杖,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因为强大的能量而微微颤抖,几分钟后,一个阴影出现在了魔法阵中。

“终于要……出来了呢……到底长的什么样呢?”小爱兴奋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下身甚至微微有了些反应。

对方好象在魔法阵前犹豫了一下,竟然自己发出强大的能量,和小爱的召唤能量汇合,突破了空间的限制,降临到了这个世界来。

随着一阵冲天的黑光,那生物出现了,但是出乎小爱的意料,那东西并没有骇人的体型和狰狞的触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嘴巴,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非常美丽而性感的女人。

这女人身高至少170cm,几乎比小爱高出了一个头,有着一头红色的长发,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惹人心动的媚眼,性感而鲜艳的红唇微微一张,露出里面洁白无暇的牙齿,而且更要命的是,这样一位大美女,是全裸的出现在了小爱的面前。

“怎么……为什么会……”小爱惊讶的看着对方,而那女人则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小爱。

“呵呵,就是你把我召唤过来的吗?小美女,穿的真可爱,正和我的口味啊……”那女人媚笑着,右手一伸,五指立刻变成了细长的触手直扑小爱。

“果然是伪装成人形的淫兽啊……”小爱笑着挥舞着魔杖,将那触手弹开。

“哦?还有两下子嘛,并不是普通的魔女呢?”那女人嘴上说话,动作却没停,另一只手5根触手也射了过去。

“哼,先给你点厉害看看……”小爱调皮的笑了笑,她知道,前面她将淫兽打的越惨,后面被它抓住的时候,它们蹂躏她身体的时候就会越卖力……

小爱将能量集中成一个光球,朝女人射去,体内有李家仙气和无穷魔力的小爱用这样程度的威力足够可以将一个高等魔族化成飞灰。

那女人躲也不躲,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触手的顶端张开成一个大吸盘,轻易便将那光球吞了下去。

“太美味了,好强的魔力……我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想品尝你的身体了……”

女人闭上眼睛,陶醉般的媚笑道。

小爱有些诧异,看来自己是过于保守了点,于是集中精神,挥舞着魔杖朝触手砍去。

触手并没断,而是沿着魔杖的边缘穿过来,将小爱的上身缠了起来。

“什……什么?!”要知道小爱那魔杖的力量,现在足够将地面砸出一个直径xx的巨坑啊。

“嗯,重新评估一下,你起码有上位魔王和半神级的能量,但竟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触手将小爱的魔杖紧紧缠住,然后猛的用力将它从小爱的手里抽出来甩到了一边。

那触手的感觉和其它淫兽的明显不同,非常的光滑有力。

“你到底是谁?”小爱也并不慌乱,高声问道。

“呵呵,你可以叫我暗魔,其它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暗魔将小爱拉到身前,用触手将小爱的双手拉到身后紧紧的捆住,然后勒住小爱的**根部,死命的收紧。

“啊!!……啊……”小爱立刻娇叫起来,暗魔笑着继续猛的收紧,触手在小爱的身子上高速的收缩,一下便将小爱的紧身蓝色战斗服给撕裂开来,那对可怜的**,被勒的一下爆了出来,将外面的衣服全部撑破。

“啊……住手……”小爱的娇叫越来越大声,身子也开始兴奋的颤抖起来。

“盛宴开始了!”女人突然高声叫道,全身都射出无数的触手,蜂拥着朝小爱的身上缠去,它们紧紧裹住小爱穿着蓝色长筒袜靴的两条修长的美腿,用力的勒住,往两边拉去,因为用力太大,裹在小爱腿上的丝袜被纷纷撕裂出大大小小的口子。

暗魔将小爱的右手拉过身后再从背后左边拉向前方,左手则向上拉过颈后,硬生生的从她右手的腋下部位拉回来,接着,小爱的左腿被向内侧盘起,小腿被用力往右肩拉去,而右腿则被硬拉到身后方向,小腿向上朝脖子处拉伸到极限。

“啊?!……好痛,我的身体……”小爱看见自己被暗魔摆弄成这种怪异的姿势,然后缠住她全身的触手猛的用力,各自朝不同的方向拉扯着小爱的肢体,将她在半空中顺时针象麻花一样用力的拧着。

“啊啊……啊……”伴随着衣服撕裂和骨头的响声,小爱的身子被慢慢拧成了扭曲的一团,胸部和腰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旋转,脖子更是被硬生生的拧着,脸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背了。

小爱张大着嘴巴发出声音,眼泪疼的从红的的大眼睛里流了下来,浑身都在不住的颤抖痉挛着。她的两个大**,早已被拧成了真正的麻花形,一圈圈的搅在一起,暗魔再猛的一用力,那对**便扑哧一声,将白色的乳汁给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不错啊,小美女,你就尽情的享受到死吧!”暗魔从下身伸出了两根根巨粗无比的肉茎,那肉茎上满是倒刺和粗大的肉粒,头部更是可以张成四片,里面是一个巨大的产卵口。

在小爱呻吟声的伴奏下,暗魔将那肉茎直接插进了小爱的**,另一只则插进了小爱的屁眼里,长驱直入,虽然尺寸明显的比小爱的肉穴大很多,但是依然用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将小爱的两个肉穴撑开到原来的四倍那么大,无数的肉粒和倒刺在剧烈的**中将小爱的穴壁挂的血肉模糊,血水和**混合在一起源源不断的从小爱的下身喷了出来。

“呜啊!!……呀!!……呀啊啊啊啊!!……”小爱凄厉的惨叫声随着那两根巨物的**一浪高过一浪,在她张嘴尖叫的时候,一根同样的肉茎一下插进了她的嘴里,将她的整个口腔撑的圆圆的,直捣喉咙。

“呜!……呜!……”小爱睁大着眼睛,上身又被用力的朝顺时针方向拧了几圈,她那纤细的腰就快要断了,浑身的骨头发出咯咯脆响。

两个布满利齿的吸盘一下咬住了小爱已经被拧成麻花一样的**,牙齿深深的扎进了柔软的乳肉之中,巨大的吸力是小爱从没领教过的,直接那吸盘后的触手猛的膨胀了好几倍,白色的乳汁如井喷一样被强大的力量榨了出来,短短十秒的时间里,小爱的**已经被榨的缩小了好几圈。

这暗魔绝对是神级的超淫兽,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把身经百战的不死身小爱弄的如此狼狈。

之间深入小爱下身里的那两条大肉茎,似乎分别插进了子宫和肠子在小爱的肚子里汇合,高高的撑起一个大肉团,在里面不停的蠕动着,突然之间,两根肉茎同时张开了顶端的四个花瓣一样的肉片,开始象喷水一样的在小爱的肚子里倾泻出大量的jīng液。

“呜呜呜……!!!”小爱已经翻起了白眼,她的肚子被无数的jīng液迅速的撑的滚圆无比,跟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不断扩张。

等肚子被jīng液撑的不能再大的时候,大量的jīng液开始从小爱的嘴里、下身、尿道甚至是耳朵,眼睛和**里疯狂的往外倒喷,特别是**那里,前端被触手故意堵塞,大量的jīng液和乳汁混合在一起积压在**中无处发泄,将那本来是细长麻花状的**逐渐撑成两个不规则的怪异形状。

“呜!!!……”小爱翻着白眼,白沫从嘴角流了出来,全身一边往外倒喷着jīng液,一边不停的痉挛着,好象随时会从里面爆炸开来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等小爱体内过量的jīng液倒流的差不多了,暗魔便开始从肉茎象小爱的体内排卵,一颗颗拳头那么大的卵一下被射进了小爱的子宫和肚子里,在外面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卵圆形的轮廓,越来越多。

“哼,还活着吧,真是不错,算是这段时间找到的最好的母体了吧,而且还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暗魔满意的笑了笑。

“现在,再来活动活动,加速卵的孵化吧……”暗魔说着,将插进小爱**和屁眼中的触手用力的在里面搅动,小爱的肚子上立刻出现了两条立起来的粗大东西的轮廓,在半空中快速的从里面将小爱的肚皮顶的高高的。

“呜!……”小爱的身子还是被上下半身分别朝不同方向拧到极点的状态,现在布满倒刺的肉茎简直将她的五藏六腑全部都给捣烂了,那极至疯狂的痛感让翻着白眼几乎昏厥过去的小爱达到了**,下身的蜜液和大量的血水及jīng液顿时倒喷了出来。@

这样地狱般的蹂躏持续了20分钟,小爱的意识几乎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身体各处传入脑子里的一浪高过一浪间歇不断的巨大刺激。

“死……死……”小爱的脑子本能的闪过了死亡的念头,她的身体本能的感到了死亡的威胁,但是她又是不死身,所以永远也无法从蹂躏中解脱。

经过二十分钟的大量活动,小爱体内的卵开始孵化了,暗魔也停止了大力的搅动。

“呜……哦……”小爱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些,她在朦胧中感觉到无数的东西在自己的肚子里蠕动着。

“她排在我肚子里的……要孵化了么?!……”小爱一想到这里,浑身又不自觉的痉挛了几下,她肚子下十几团东西开始剧烈的蠕动起来,变的越来越大,纷纷在找寻着出口。

“啊!!!……”小爱嘴里,下身和**上的触手已经被暗魔撤了出来,因为她不想干扰那些新生命的降生。

“它们……在动……啊!!!好痛……不……”小爱大声的娇叫着,只见她肚子里蠕动的几团东西分别朝不同的方向运动着,最下边的几只找到了小爱的**口,纷纷涌了过去,将小爱的**重新撑的老大,接着,一条红色透明的大肉虫从小爱的**中探出了脑袋,然后慢慢的,整个身体逐渐的从小爱的**中钻了出来。

“啊!!!……”小爱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一条接一条的肉虫带着血水从她的下身爬了出来,然后缠绕在她大腿的紫色丝袜上。

小爱睁大着眼睛,在挣扎中看见几团东西朝她的胸部移动了上来。

“?!难道……呜!!……”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之后,小爱的喉咙里被那一团团的东西塞满了,接着,她的一对**也被那肉虫侵入。

“呜呜!!……”小爱仰起头,嘴里流出大量的汁液,然后一只大肉虫蠕动着从小爱的嘴里爬了出来,接着,小爱的**前端,可以清楚的看见两条蠕动的轮廓,她的**被从里面慢慢的撑开,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呜呜………”小爱的嘴里另一只肉虫正在往外爬着,将她的嘴巴撑的圆圆的,此时,她的**也被大大的撑开,变成了两个拳头大的圆洞,从里面露出了两只大肉虫的脑袋。

小爱再一次地**了,那两只大肉虫在她的**里顺着收紧的肉壁慢慢的爬出,简直比直接插她的下身还要刺激百倍,终于,五秒之后,那两条肉虫完全从小爱的**里爬了出来,紧紧缠在了小爱的**之上,然后回过头,张开头部的吸盘,一口吸在了小爱的**上。

这样一来,它们就堵塞了后面的同伴爬出来的通道,结果后两只肉虫爬到了**的位置出不来又退不回去,便在小爱的**里不断的蠕动,搅的小爱的**不断的乱颤,可想而知小爱此刻是什么感觉,她在极度亢奋的娇叫声中再次翻起了白眼。

“呵呵,真好玩,每次看孩子们出生都是件无比有趣的事情……”暗魔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小爱已经被**里的两条虫子爽的欲仙欲死,暗魔才伸出两条触手,死死的勒住小爱的**根部,用力的一往上一挤,才将那两条卡在里面的大肉虫给挤了出来。

“啊啊啊啊!!”小爱大叫一声,**中喷出一股乳汁,整个人软了下来,到此为止,她体内所有的幼虫终于全部爬了出来,全部缠在了她的身上。

小爱的双手被拉到背后捆了起来,双腿也被并拢着缠绕在了一起,这对于她来说,终于是换了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她从半空中被放到了地上,几条大肉茎破土而出,重新插进了小爱的**和肛门之中,并且用层层的触手,几乎将小爱的下半身完全裹了起来固定在了地上。

“呀!……”小爱看着那些从她身体里爬出来不到几分钟就成长了几倍的肉虫,它们的身体颜色变的暗了下来,周身长出了很多细长的触手,将她的身体紧紧的勒住,然后它们的口器伸长出来,拉开小爱的嘴吧,或者顺着通入小爱下身的那两条大肉茎,一起钻了进去,不一会,小爱的肚子表面,又可以看到无数的细长的小蛇在不停的蠕动着。

“呜哦……”小爱仰着头,嘴角不断的往外倒流出白色的jīng液,浑身不住的扭动着。

“呵呵……孩子们已经可以繁衍后代了,小魔女,让它们好好品尝你的身体吧……”暗魔笑着转过身,很快消失了。

“呜……动……动不了……我的能量……什么时候……”小爱这才发现,那些产在她体内的卵会吸收她身上的能量,也就是说,随着产卵次数的不断增多,她体内的能量会逐渐被榨干,她也许会被这些触手永远的缠住,几年,几十年,甚至到死也挣脱不得,永远成为淫兽的繁殖工具。

虽然一想到这里,小爱忍不住又兴奋起来,但是她知道,她召唤出来的这个怪物太强大了,如果不制服她,后果不堪设想。

“呜呜……!”小爱一边呻吟着,一边想办法挣脱,但是体内无数蠕动的触手,让她全身都处于极度的性亢奋当中,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随着那些淫兽逐渐长大,它们开始在小爱的身体里产卵了。

“呜?!……”小爱看着自己的肚子再次被一颗颗圆形的卵撑的高高隆起,却毫无办法。

暗魔,究竟是什么……

当天晚上

暗魔身穿一件黑色的开胸露背的紧身上衣,沿着她那深深的乳沟一直往下,是一道长长的分叉,两边用十几道丝带系着,迷人高翘的臀部被超短裙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上是一双紫色的长筒丝袜。

她正在城市中寻找新的适合做巢穴的地方。

“可惜这里其她的女人太虚弱了,根本活不到卵的孵化。”暗魔对着面前躺着的女人说道,那女人全身**,身上满是被触手勒过的紫痕,嘴里和下身还在往外喷着白色的jīng液……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衣服……”暗魔对这身性感的装束很满意。

“妖魔,很久没有闻到你们的味道了,不过你似乎与其他的有很大不同?”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暗魔的身后响起。

“呵呵,鼻子真灵啊,你是这个世界的除魔师吧?”暗魔转过身媚笑道。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我和其他的除魔师也有点不同……”那戴墨镜的男子说道,亮出了手中的捆妖绳。

“我很喜欢虐杀象你这样性感的女魔……”男子大笑着朝暗魔冲了过去。

“似乎碰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那我就和你玩玩吧……

暗魔笑着用手接下了男子手中伸出的长剑,微笑着看着对方。

“?!……”那男子用力的想拔出长剑,却毫无办法,那剑被暗魔夹在手指中纹丝不动。

“怎么了,你就只有这点力量?”暗魔用嘲弄的口吻笑道。

那男子诡异的一笑,将剑身一拧,后半截便与前半部分脱离,变成了一把短剑,一下便刺进了暗魔的胸前。

“哦?!……”暗魔呻吟了一声,弯下腰去,男子开始得意的笑了起来。

“可惜啊,你的剑太钝了啊……”暗魔突然抬起头,只见那短剑还是抵在她的胸口,却没能再进去半分。

“什……什么……”男子骇然道,要知道,那短剑被除魔师附了极强的念,一接触魔物便会……

暗魔抬起美腿,一脚便将那男人踢飞,让他重重的撞到了墙上。

“啊……不可能……这力量……”男人吐出一口鲜血,慢慢的站了起来。

暗魔将手中的短剑弹了出去,正中那男子的大腿。

“啊啊啊!!”男子惨叫着蹲了下去,锋利的短剑竟然穿透了他的大腿没进了墙里。

“太可惜了,看来该结束了……”暗魔微笑着一步步朝男人走去。

“我原来以为还可以在你身上找到点刺激……”暗魔将手慢慢的伸向男子,那男子抬起头,却再次诡异的笑了起来。

“缚妖擒魔阵,完成!”

暗魔只听见周围传来呼呼的声响,没等她反应过来,刚才那男子手中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四面八方将她团团包围。

“啊?!”暗魔娇叫一声,双手双脚一紧,已经被捆妖绳缚住。

“啊……好紧呢……原来你已经布下了陷阱?”暗魔抬起头媚笑道。

“呵呵,你太大意了,一旦被这绳子捆住,你就休想挣脱了。”男子站了起来,得意的笑道,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绳子的末端,用力的一抽,那捆住暗魔的绳子立刻猛的收紧了好几圈,将暗魔全身的美肉勒的纷纷陷了下去。

“啊啊啊!!……”暗魔的一双修长的美腿就如粽子一般被勒在一起,但是她的身体被周围的绳子固定着,想倒也倒不下去。

男子微笑着走上前,用手狠狠的拧住暗魔的**。

“啊!……”

“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吗?呵呵,我没让你失望吧?”

“啊……啊……再……用力点啊……”暗魔半闭着眼睛媚笑道。

“哈哈哈,果然是个淫荡的魔女,我没看错,好吧,再超度你之前,就让我好好的爽一爽吧……”男子说着绕到暗魔的身后,将一个塞口球塞进了暗魔的嘴里。

“呜?!……”

接着,那男人在暗魔扭动的时候,用一条橙色的大胶布将暗魔的嘴完全的封住。

接着,是一个眼罩,暗魔那迷人勾魂的眼睛被完全罩住,看不见任何东西,加上她身上的那些穿着,两个人好象是在玩着刺激的SM游戏。

“呜……”暗魔扭动着身体呻吟着,男子的手摸到了暗魔的下身,将她的内裤一把扯掉。

“你不是很厉害吗?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封的住你了……”男子怪笑着,暗魔看不见男子在做什么,只觉得一个冰冷的东西被插进了她的下体,然后猛的捅到了最深处。

“呜呜呜!!!”

暗魔扭动着身子高声娇叫着,刚才那根贯穿男子大腿的短剑,现在已经被深深的插进了她的**里。

“好,现在让我带你到准备超度你升天的地方好好的玩玩吧……”男子说着抱起全身被绳子紧紧捆住的暗魔,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呜……”暗魔在黑暗中感觉自己的双腿被重新拉开,成一百二十度分别捆在了两根金属柱子上,然后那两个金属环从里面弹出,一下铐住了她的脚踝。

她的脖子也被一个项圈勒住,象上高高的吊起,这样一来,暗魔就被脖子和脚踝上的拘束工具固定在了半空之中。

男子将手伸进暗魔的下身,将被蜜汁浸透的短剑拿了出来,那短剑已经变的通体血红。

“知道吗,这短剑可以吸收魔物身上的能量,竟一下就让短剑吸到了极限,看来你的确不简单哪……”男子兴奋的笑道。

“呜……”暗魔的下身颤抖了一下,流出了一大股**,这让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更加忍受不住,他用力的从后面抱住暗魔,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邦邦的家伙狠狠的插进了暗魔的下身,大力**起来。

“好个女魔,那地方比真正的女人要刺激多了哈哈哈……”男子兴奋的大笑道。

禁锢住暗魔的是专门附了魔的拘束机器,男子可以通过意念加以控制,只见两只金属的模仿淫兽的触手制成的机械臂伸了出来,紧紧的勒住了暗魔高耸的胸部,然后末端伸出了两根20cm长的银针,将暗魔胸前的丝带挑断,露出那对粉红色的**。

“你人类形态的身体很火暴呢……”男子笑着让银针对着暗魔已经坚硬的**准确的扎了下去,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里面深入。

“呜呜!!……”暗魔的身子一下绷的紧紧的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每次一动,脖子上的相圈就会收紧一圈,现在那项圈已经明显的勒入了她的脖子里,将她的头斜着往上拉扯出一段距离。

“来,让我看看你的表情如何?”男子说着,一下将暗魔的眼罩和塞口布拨去,只见暗魔迷人的双眼睁的大大的,眼珠有点向上翻去,将那塞口球一取下,暗魔的舌头马上顶出来一小截。

“啊……啊……”暗魔在娇媚的呻吟着,似乎正在舒服的享受着。

“到底是淫兽啊,这点儿程度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吧?”男子笑着拿过一个手腕粗的电钻,那电钻上小下大,象竹笋一样,最下面比人的两个大腿加起来还粗。

电钻高速的转动起来,在男子兴奋的笑声中,一下刺进了暗魔的后庭,很快就推进去一大截。

“啊啊啊啊!!……”暗魔的身子被电钻顶的向前弓去,水蛇一般纤细的腰肢在拼命的扭动着。

“你的叫声真动听……”男子一边继续的**,一边用力的将电钻朝暗魔的屁股里顶进,那两根银针已经完全扎进了暗魔的**中,开始一边放电一边高频率的震动起来。

“什么东西……在我的胸部?!……啊啊啊……”

在小爱的家里。

小凛敲了敲小莎房间的门,没有动静。

“莎姐姐,在吗?”

里面没人应答,却传出呜呜的声音。

“……”小凛打开房门,只见小莎被扒光了衣服,穿着银色的高根鞋,双腿朝两边分开,大小腿用绳子捆在一起,扎上红色的拘束皮带,被人倒吊在了屋子里。

她的双手被紧紧的捆在身后,被几条拘束皮带扎住关节,几条钢丝从她脚踝和手腕处的拘束皮带上引出,分别固定在房间的几个角落。小莎的脖子上还戴着红色的皮项圈,一根狗链倒垂下来,落在地上。

“呜……!”小莎的下身,是一只章鱼一样的小型淫兽,几条触手死死的吸住小莎的身体,下身两条粗大的肉茎在小莎的**和肛门中用力的搅动着,时不时倒喷出一股股的**。

而小莎的胸部,那对让男人看了绝对把持不住的**也被几条触手一圈一圈的缠住勒紧,一节一节的象糖葫芦一样,两个透明的吸盘附在上面,正在榨着甘甜的乳汁。

最后一只触手伸进了小莎的嘴里,也在不定的抽动着,那触手将小莎的嘴吧撑的大大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和jīng液流的满地都是,看来小莎已经被倒吊在这被淫兽凌辱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莎姐姐……”小凛怪笑着看着呻吟中的小莎,却不急于帮她解脱,而是蹲下身子,用手托着下吧看着小莎那绯红的脸。

“呜!……”小莎感觉到了小凛的到来,微微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似乎在示意小凛快把她放下来。

几道光闪过,吊着小莎的钢丝被切断,小莎终于落到了地上。

“呜……啊啊……”小莎嘴里的触手被拔了出来,她吐出一口浓稠的jīng液,娇喘着。

“莎姐姐,又在和小爱玩sm游戏了吧?真奇怪啊,为什么每次都是莎姐姐被捆起来让淫兽蹂躏呢?”小凛笑道

“啊……啊……小爱现在这么强,又诡计多端,姐姐我斗不过她啊……”小莎无奈的笑了笑。

“呵呵,我看不是吧,姐姐可是最强的魔法少女啊,一定是姐姐自己很喜欢被捆起来蹂躏吧,姐姐好变态哦……”小凛哈哈大笑起来。

“才……才不是……小凛,小爱人呢?本来说好了几小时前她就要回来放我下来了,怎么现在都没见到她人?”小莎奇怪的问道。

“说起来我也在找她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几小时前我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强的不可思议的邪恶气息,但是现在又感觉不到了。”

“该不会是……小爱她又在……”

一小时后,小凛和小莎身穿战斗服,来到了小爱召唤暗魔的现场,她们的战斗服和小爱的很象,都是黑色的紧身泳衣做底,外面再有一件分别是红色和银色的连衣短裙,手臂上套着同色的长筒丝手套,腿上则是直到大腿的高筒高根靴,脑后是黄色的头巾,看上去圣洁而又性感。

小凛比小爱略大一些,拿的是一把金色的短剑,而小莎是她们俩的大姐,此刻气质温柔典雅,全然没了刚才被捆吊起来凌辱时的淫绯之气,使的是一柄锋利的长枪,

巨大的魔法阵周围还残留着微弱的气息,小莎蹲下身子,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

“糟糕……小爱这次召唤出来的魔物果然非同小可……”小莎正说着,小凛已经在十几米外,找到了小爱那根半插进土里的魔杖。

“魔杖在这,这么说小爱她被捉住了?”小凛担心的问道。

小莎缓缓的站起身,很快发现了周围早已干涸的大量jīng液和血水的痕迹。

“莎姐姐,小爱她……”小凛看着地上那一大滩血迹,脸色都变了,如果不是小爱,换成是她自己被这淫兽抓住这样蹂躏,恐怕早已经被活活插死。

小莎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终于发现了一串女人的足迹,这足迹不是小爱的,这个女人光着脚,一步步向城市的方向走去。

“这……难道是……”

“莎姐姐,怎么了?”小凛奇怪的问。

“没什么,希望是我搞错了,小凛,我们快点搜索一下四周,说不定小爱就被困在附近。”小莎柔声说道。

这样,小莎便和小凛分头开始搜寻小爱的下落。

“呜!……呜……”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森林的深处传出来,小凛寻着声音追去,很快就发现在一棵大树之下,有一团蠕动着的东西,原来是小爱被包包爱层层的触手之中,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几乎都被超量的触手所塞满,在那扭动着身体呻吟着。

“小爱,坚持住!”小凛说着用短剑切断了扑来的触手,纵身一跃,将圣洁的能量聚集在剑身上,把缠在小爱身上的触手全部变成了灰烬。

“啊!……啊……”小爱翻着白眼,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着,从嘴里和下身喷出大量的jīng液。

“小爱,你这次真的玩过头了哦,搞的那么狼狈……”小凛放心的笑了笑,蹲下身子抱起小爱。

谁知道小爱的眼睛突然睁开,发出诡异的红光,一下子抓住了小凛的双手,拧到了身后。

“小爱,你做什……呜!!……”小凛没来得及喊出声来,嘴吧已经被一条触手长驱直入,只见她身后的小爱,双手死死的拧住小凛的手腕,全身射出无数的触手,一下便将小凛的身子给紧紧裹住,触手顺着小凛穿着黑色长筒高跟靴的双腿蜿蜒而上,紧紧的勒住……更多的触手钻到了她的紧身衣下,开始侵犯她的**和后庭。

“呜?!……呜!!……”小凛睁大着眼睛奋力挣扎着,但是一切都无法改变她即将被蹂躏的命运,甚至现在她连发出些微的声响来警告小莎都做不到。

另一边,小莎同样见到被触手狠狠蹂躏的小爱,不过她看了后犹豫了一下,然后微微的一笑,魔枪上光芒四射,将触手连同小爱一起击的粉碎。

“嘿嘿……好狠的女人,连自己的同伴都下的去手?”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哼……小爱的呻吟声我最熟悉了,要怪只能怪你模仿的还不到家哦……”

小莎媚笑着举起手中的魔枪。

“而且,这种程度的触手,是绝对困不住小爱的。”

“……呵呵,似乎你和那个小爱的关系很暧昧啊,我就让你们俩个在一起尽情的欢叫吧……”那声音逐渐逼近,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呵呵,来吧,想要让我欢叫的话,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小莎的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将长枪插进地面,一道金光顿时朝四面八方的地面蔓延开来。

几条触手在小莎三米开外破地而出,立刻被这光芒吞噬了,变成了冻僵的雪条。

“你还不打算现身的话,我可是要把你给冻在地下了哦?”小莎笑道。

“该死……”

一个身影在那光靠近之前,从地下跳了出来,小莎仔细一看,却是小爱的模样,红色的蝴蝶结,蓝色的战斗套裙,可爱的头发,大大的红色双眸,惟独少了那根魔杖。

“小爱?……不,你又变成她了,难道说……”小莎不祥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

“哼,怎么了,大姐姐,见到自己的妹妹不忍心下手了?但是你刚才可是毫不留情的啊?”那小爱笑道。

“仅仅几个小时,幼体就可以成长到这种地步,具备如此的能力,真的是暗魔……”小莎说着举起金枪,朝小爱冲了过去。

“?你到底在喃什么?等我把你抓住让你尽情的大声叫出来好了……”那小爱背后和手上长出了长长的触手,朝小莎卷去,

“冻结!!”小莎娇叱一声,腰肢曼妙的一扭,手中的金枪发出一股强烈的寒气,一下便将飞来的触手冻僵,接着,喀嚓几声脆响,那金枪已经抵在了那小爱的胸前,身后是纷纷飞落的触手残肢。

“不想那么年轻就结束你短暂生命的话,就告诉我制造你们的母体在哪?”

小莎用严厉的口吻问道。

“不……不要杀我……莎姐姐……”那小爱的脸上流露出极度害怕的表情,怯怯的喊道,样子楚楚可怜。

“装可怜也没用的,快说吧。”小莎严厉的口吻好象放松了一些,但是仍然用枪抵住小爱的脖子。

“呜!!呜!!”突然间,一声娇叫从小莎的身后传来,小莎回头一看,只见小凛的双手双脚都被触手缠着朝后弯去,身体被无数的触手勒成一节节的,几条粗大的触手正伸进她的嘴里,**和肛门疯狂的**着,一边抽一边还带出大量白色的jīng液,流在地上。

“小凛?!”小莎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凛没能识破对方的诡计,被假小爱暗算了!

“呜!!……”那触手的**越来越大力,将小凛的肚子撑的尖尖的突起一处,两根尖锐而细长的触手瞄准了小凛的**,慢慢的扎了下去。

“莎姐姐,我劝你最好放下武器,乖乖的投降,否则小凛姐的处境恐怕会更不妙哦?”那个小爱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得意的笑道。

“呜呜呜!!”话音刚落,小凛的**便被那细长的触手从**穿了进去,在里面用力的搅动着,一根比小凛的腰还要粗的布满尖刺和倒钩的巨型触手慢慢的从地下升了起来,对准了小凛的**。

“莎姐姐,你知道被这根巨触通进下身是什么后果吧?你们的小爱妹妹是不死之身,但是小凛恐怕就……”

小凛被插的正半闭着眼睛娇叫着,猛然看见这根巨型触手,也被吓了一跳,不住的摇着头奋力挣扎着。

“好吧,我投降……”小莎说着将手中的长枪甩到了十几米开外。

“这就对了,莎姐姐……”

“还等什么?你不是想用触手缠住我狠狠的蹂躏吗?”小莎转过头说道。

“呵呵,老这样玩未免有点太没意思了,虽然我是很想侵犯你那成熟的美体……不过,我想到了一种新玩法。”那小爱诡异的笑道。

“啊……”小莎的身子被那小爱用触手卷了起来,她穿着白色丝手套的白皙双臂立刻被吊到头顶紧紧的缠在一起,而她那令人喷血的裹着银丝高根袜靴的修长美腿,则被朝两边偏后方分开拉去,大小腿几乎都被拉到了极限,身体不得不向后卷曲起来。

“啊!……”小莎在呻吟声中,双腿的脚踝和自己的手腕被缠在了一起,整个身体成了绷的紧紧的反弓型,那对小爱和小凛加一块也比不上的傲人的双峰,正高高的耸立着,非常的抢眼。

“身材很火暴呢……这不知道是被多少触手怪奸淫过的成果啊……”小爱怪笑着。

“嗯……”小莎的双颊变的绯红,下身的门户大大的敞开着。

触手开始撩开她的紧身衣,伸进她的下身和后庭之中,慢慢的抽弄。

“啊……啊……”小莎的身子随着这节奏慢慢的起伏着。

“很舒服是吧?莎姐姐,其实你一直很渴望重温这种感觉,对吗?看看你那对**,真性感啊……”

“不……啊!……”小莎的**立刻被触手一圈圈的缠住勒紧,几下便将衣服撕裂,然后两个大吸盘利索的咬了上去,紧紧的吸在了那硬挺的**之上。

“啊啊……”

“好,那我们就先复习一下吧?”小爱怪笑着,触手用力的将小莎的**朝外拉成了细长的橄榄型,然后再用几倍的力量突然收紧勒住**的触手。

“啊啊啊啊!!!”小莎仰起头一声娇媚无比的大叫,乳汁顷刻间便喷涌而出。

“呜……嗯……”那小爱似乎有点等不及了,突然将许多根触手伸进了小莎张开的嘴里和下身。

“刚才你切断了我的几根触手,很痛呢……现在我可要加倍奉还哦……”

“呜?……”小莎突然觉得触手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的突进,一下硬捅进去几十公分,四条触手将她湿滑的**撑的足可以放进一条大腿,嘴里的触手也一下穿过她的喉咙,扎进了肠道。

“呜!!……”小莎可以看见那些触手将自己的肚子顶的高高隆起的样子,那些触手在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肠子和内藏,随时可以将它们扯出去。

“呜……呜!!……”触手不断的喷射着催情毒素和jīng液,从小莎的嘴里和下身倒流出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要到了,莎姐姐,我知道这些对于你这位经验丰富的初代魔法少女来说不算什么,不过下面的节目恐怕会让你稍微难受一点哦……”那小爱笑的是如此的可爱,全身的触手突然微微的发红,接着,那些触手剧烈的蠕动了一下,从内到外放出火一样的红光。

“呜呜呜!!!!?!!!”小莎的肚子里一瞬间就好象吞进一大块通红的烙铁一般,在高温下发出滋滋的声音,整个身子也因为惊人的热量而变得通红,香汗如雨水一样顺着触手流到地上,嘴里和下身竟然冒出了阵阵的白烟。

“好烫……内藏……要熟了!!啊啊啊啊!!!”小莎翻着白眼在半空中剧烈的翻腾着身子痉挛着,口中吐着白沫,那对被触手紧紧勒这的**,也已经变成了两个通红的肉包子,不停的滋滋的冒着热气。

“住手,她的身体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你想把她整个人都烤熟吗?”一个声音从小凛的身后传出。

“呵呵,无所谓,有小爱和小凛就够了,其实我一直想尝尝烤美女的肉味道如何,现在我似乎都已经闻到莎姐姐的肉香了?”那小爱冷笑道。

“呜呜呜!!!……”小莎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凄厉的哀叫声,慢慢的,挣扎的幅度弱了下来。整个身子被烤的油光光的。

“呵呵,我看差不多了,小凛的火焰之气效果真不错,六成熟,味道很不错啊……”

十几条触手张开了末端的嘴巴,露出了一排排白森森细密的牙齿。

“开餐了,大家尽情的享用吧!!”话音刚落,十几个嘴巴,便朝小莎已经被烤的半熟的身体扑了过去,几只动作最快的,已经抢先占领了小莎的酥胸,大嘴一张牙齿刺进那发红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深深的咬了下去。

“呜!!!……”小莎似乎还有知觉,被触手分食的剧痛让她再次发出凄厉的哀鸣。

她那高翘的臀部,性感的大腿上,都已经咬满了触手,那些触手的牙齿深深的切入这些美味的蜜肉中,流出大量的唾液,正在用力的往后拉扯着。

小莎体内的触手也开始张开大嘴撕咬着她的内脏,无数的触手在她的肚子里因为抢食而翻腾着。

“呜呜呜!!!!……呜!!!……”小莎的全身都被咬的渗出血来,这种被万虫噬咬般的感觉让她痛的不住的大叫,惨白的脸上是细密的汗珠和泪水。

“我……我要被……活活……吃掉?……”小莎在这痛苦到极限的时刻很想昏过去或者快点死掉,但是此刻,她偏偏的又是如此的清醒,每一处肌肤被咬的痛楚,都如此清晰的反映到她的脑子里,简直就是地狱!!

“莎姐姐……住……住手啊……”被插的只翻白眼的小凛,见小莎就要被无数的触手活活吃掉,急的她奋力的想挣脱缠住身体的触手,但是结果是被更多的触手紧紧的缠住,更多的触手伸进她的下体,更加大力的**起来。

“哈哈哈,味道果然不是一般的好啊,在将你吃光之前,先让你的身体发挥最后的作用吧……”

几条触手从小莎的身体内退了出来,带出一大股jīng液和血水,一条半透明的稍粗一些的触手从洞口伸了进去,一个接一个的卵顺着触手的内壁被排到了小莎的肚子里。

“呜呜!!……”圆形的卵开始在小莎的肚子里堆积,一枚一枚的逐渐把她的肚子撑的圆股股的……

“一口一口的吃太慢了,不如这样好了……”那小爱说着走到小莎的面前,胸口朝两边张开,变成了一张巨大的嘴,里面满是尖利的牙齿和蠕动的肉茎,小莎被触手慢慢的放低,只见那血盆大嘴,完全覆盖了小莎高高挺起的**,屁股和大腿根部,然后狠狠的咬了下去……

“呜呜呜!!!!!!……”

月亮逐渐的被黑云遮盖,漫天漆黑不见一点光亮,在离城市不远的地方,两位魔法少女的哀鸣正逐渐远去……

暗魔和男人的性虐圣宴还在继续,男人抱住暗魔被紫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奋力的在暗魔的**中大力的**。

“呼呼……第十次了……呀!!……”男人大吼着将大股的jīng液射进暗魔的**,在**中暗魔大声的**着。

“啊啊啊啊!!……捅穿我吧!……哈哈哈……”暗魔高翘性感的屁股在用力的扭动着,男人在极度的亢奋中,将电钻丢到一边,按下了“处决”的按扭。

正对着暗魔后庭的地面上伸出了一根碗口粗的柱子,前面是圆型,一下就扎进了暗魔被钻头撑大的屁眼,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一直往上钻去。

“啊啊啊!!?我的肚子……啊啊啊……”暗魔感到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巨大的力量刺穿她的内脏,然后这东西朝胸口移去,再到喉咙。

“咳!!……呜!!……”暗魔的嘴被从里面撑开,那根金属柱子带着大量的黏液和鲜血一下从里面穿了出来。

“呜!!!……”暗魔的脸被迫朝上抬着,嘴巴被撑成圆圆的“O”型。

暗魔的身子被这根金属柱子完全刺穿,在不停的痉挛着,嘴里不断的向外吐着白沫。

“虽然有点舍不得,不过似乎该送你上西天了……”男人疲惫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那根从她嘴里伸出的柱子不断朝上移动,最后和架子的顶部接合在了一起。

一道巨大的能量从沿着柱子内部射出,整根柱子发出耀眼的白光。

“呜呜呜!!!……”暗魔的身体在加速的痉挛,通体被这白光所吞噬,她在痛苦的扭动着,剧烈的挣扎着,浑身被巨大的能量电的……

“哧!!”暗魔的**上喷出两道白色的乳汁,下身则失禁的流出大量的jīng液,**和其它东西的混合物,弄的地上一片狼籍。

暗魔的痉挛频率越来越快,双眼大大的睁着,翻起了白眼。

“呜哦哦!!!!……”

十几秒钟过去,白光渐渐消失,只留下还在柱子上痉挛的暗魔。

“呜……呜……”

“真厉害,竟然还活着……果然不是一般的魔女。”男人走到暗魔面前,看着她抽搐的面容笑道。

“好吧,就让我多爽几天……”男人说着按下开关,那贯穿暗魔的柱子慢慢的缩回暗魔的体内,然后沿着原路从暗魔的肛门中退了出来。

“啊……啊……”暗魔低下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浑身香汗淋漓。

“你放心,我会让你爽到死的……”男人托起暗魔的下巴说道。

“呜!!……”小莎慢慢的被那个小爱张开的大嘴吞噬,她的双腿和下身已经被完全吃进了嘴里,整个身子正蠕动着剧烈的做最后的挣扎

“怎么样,害怕吗?莎姐姐?”那小爱得意的笑道,大嘴用力一咬,一股鲜血顿时从嘴里喷了出来。

“呜哦哦!!!”小莎痛的大叫不止,浑身上下的触手用力的撕咬更是让她痛痒难忍。

“我要把你整个吃下去了哦……”小爱笑道。

“呜呜呜!!!”小莎的头仰了起来,双眼变的绯红无比。

“?!……怎么?”

从小莎的身后,一下涌出来十几条锐利无比的触手,瞬间割断了缠住她全身的其它触手,将惊讶中的小爱整个人钉在了地上。

“啊?!什么……”小爱的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惊讶的望着变化中的小莎。

小莎从小爱的嘴里将双腿抽出,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露出雪白的肌肤,显得格外的性感,她身上多处被撕咬的地方还留着细细的牙印,不过正在飞快的愈合。

“哼,小妹妹,你竟敢那样的欺负姐姐我?差点就被你活活玩死了呢……”

小莎站起身,将地上的小爱用触手紧紧裹住拉到面前。

“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这个秘密我的两个妹妹都不知道,没想到今天却被逼着变身……”

小莎勒紧了触手,将小爱的两只小**扯了出来。

“那么,既然这样,那就和姐姐玩点更刺激的吧?”小莎双颊绯红,低头吻了一下那小爱,诡异的笑道。

“啊啊啊!!……”那小爱的**被小莎的触手一下拉的很长,然后**被强行撑开,两条触手伸了进去,在里面疯狂的搅动,几条触手抱在一起,变成一个巨大无比的螺旋体,朝小爱的下身狠狠的捅去。

“哇啊啊啊!!……”这个小爱虽然是触手怪,但是仍然具有人的感觉,她那柔软的**一下被撑成原来的4倍大,肚子里一大团东西在快速的抽动着。

“呵呵,一直我就想试试反过来用触手蹂躏触手怪是什么感觉,看来还挺过瘾的呢……”小莎媚笑道。

一排触手从小莎身后悄悄的飞了过来,小莎背后的触手就好象有眼睛一样,自己迎上去,分别缠住飞来的触手,将另一个小爱从地下生生拉了出来。

原来另一个小爱见情况不妙,便将半昏迷状态的小凛丢在原地,自己潜到地下想偷袭小莎,不过失败了。

“呵呵……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位小妹妹,来,和姐姐一起玩吧?”小莎媚笑道。

“呜!!呜哦哦!!……”

一小时后,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两个假小爱落到了地上,翻着白眼,浑身被触手拧的到处是淤青的痕迹,从下身倒喷出大量的jīng液。

“啊……呜!……”两个小爱挣扎着在地上蠕动着身子,嘴里不断的吐着白沫。

“呵呵,似乎有点过火了呢?”小莎收起触手,走到两个假小爱的身边。

“说吧,真正的小爱在哪里?”小莎笑着问道。

在地面三米以下的山洞中,小爱的双手被触手缠在一起,双腿则被朝两边拉成一百八十度,她的**被四五根粗大的透明触手撑开,肚子高高的隆起,那四五根触手中,无数半透明的卵正快速的滑进小爱的肚子里。

“呜……”小爱的嘴里也含着几条触手,不时朝外倒喷出白色的jīng液,她的肚子里无数孵化而出的小虫在里面蠕动着,加上几条触手大力的上下**,简直随时都会被撑爆的样子,

不停有小虫从她那被撑的出奇大的**和嘴吧里爬出来,每到大量的幼虫往外爬的时候,触手都会从小爱的体内暂时抽出,然后继续插回去尽情的**。

小爱已经失去了意识,翻着白眼,整个身体已经变成淫兽的繁殖工具。

“好刺激呢……小爱……”小莎看见时不时被撑的高高隆起的小爱的肚子,轻轻的媚笑道。

小莎一跃而起,身后的触手瞬间伸出将缠住小爱的触手全部切断。

小爱带着触手的残肢掉在地上,下身和嘴里喷出大量的jīng液和红色的幼虫。

周围的地上全是红色的幼虫,它们最大的已经成长到半米多长,周身长出了一米多长的触手,不过离成熟还有一段时间。

小莎抱起痉挛着的小爱,正要朝外走去,突然发现一朵花从小爱的嘴里伸了出来。

“?!……”小莎没来得及反应,被那花蕊中的气体喷个正着

“这是……”小莎捂着嘴和小爱一起倒在了地上,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小莎

等小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是被触手缠着,而是被绳子住,她的双手被拉到身后并拢着捆在一起,然后用两层丝袜裹住,修长的双腿则并在一起,被十几道绳子勒的如肉粽一般,脚踝上还戴着脚镣。

她的全身除了腿上多处被撕破的丝袜高跟和脑后的丝带外,一丝不挂,一对郝乳似乎又大了一圈,高高的挺立着,被绳子勒住根部,象两个鼓胀无比的大气球。

“这……是哪?”小莎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还戴着项圈,她慢慢的跪起身子,发现周围站满了**的男人。

“新来的xìng奴真不错啊,非常的性感呢……”

“刚才已经给她注射了媚药,让我们好好的享受吧……”

小莎的眼前,一根根丑陋的大**纷纷涌了过来,没等她做出反应,她身上所有的洞立刻被这些**填的满满的。

“呜……”小莎很快被淹没在一道道喷射的jīng液之中,她蠕动的蜜肉和白皙的大腿在这些**的分析中无助的颤动着……

一天又一天,小莎二十四小时都被不同的人轮流奸淫着,她的食物就是男人的jīng液,她的嘴里,脸上,肚子里,乃至全身全都是那白色的jīng液在流动着。

她的**被男人们当成玩具任意的揉捏,加上催乳剂的影响,已经被原来长出一截,巨大的**被两个钩子穿过,高高的吊在半空中示众,两道乳汁如泉水一般断断续续的从小莎的面前流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暗无天日的小屋之中,小莎被人奸淫了成千上万次,

终于,她怀孕了,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不过那些人并没有因为她怀孕而放过她,依旧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奸淫,鼓胀的子宫被不断的用力撞击,蠕动的小生命在里面不停的挣扎。

十几年后,不知道被用了什么药,小莎并没有老去,反而因为十几年不简短的吞食男人的jīng液和大量的春药而变的更加火暴性感,她生下来的四个女儿各个性感漂亮,不过都被剥的一丝不挂,和她一样,成为这些人的xìng奴,就在她的身边被人骑在身上奸淫着。

小莎成了一个成产美女xìng奴的机器,然后她的女儿们也纷纷怀孕,不断生出美貌性感的后代……

小凛

小凛醒来的时候发现男朋友就在自己的身边,不过他的表情却非常的怪异。

“小凛,让我们来玩些刺激的游戏吧?”

“什么?你说什么?”小凛奇怪的问道,才发现自己穿着露出胸部和下身的红色暴露的衣服,双手被高高吊起固定在头上,她的脚分开,被分别绑在床的两头,动弹不得。

“等等,你要做什么?”小凛挣扎着问道。

她男朋友不再说话,眼睛里冒出诡异的红光,慢慢的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根和触手一样的东西,不断有白色的jīng液从末端渗出来,那狰狞的外型让小凛看了不寒而栗。

“我要把你的下面插爆哦……”

“不要!……啊啊!!……”小凛的下身传来一阵剧痛,那东西象蛇一样钻进了自己的**,然后在她的肚子里蜿蜒前进,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见那蠕动的轮廓。

“啊啊!……住手……”小凛大声尖叫着,浑身却动弹不得,突然间,她男朋友下身又长出无数的触手,各个都张着恶心的嘴巴,流出粘稠的液体。

“盛宴开始了……”那些触手一个比一个粗壮,张开大口纷纷朝小凛裸露的**和下身咬去……

“呜啊啊啊!!……”小凛看着自己还没发育完全的**被触手一口咬住,生生拉成原来3倍的长度,左右撕扯,那些触手伸进她的后庭,张开的嘴巴,鼻孔,耳朵,甚至直接钻穿她的肌肤进入她的体内,无数的触手在她的皮下,在她身体的各个地方蠕动着,撕咬着,她的整个身体被从内部撑的不停的扭动,

“呜呜呜!!!……”小凛惊恐着睁着双眼看着恐怖的一幕,意识却无比的清醒,她的**内部,触手盘成螺旋状,然后再从她的**伸出来……

这时候,小莎出现在她男朋友的身后,银枪一闪,便将那些触手全部斩断。

“莎……莎姐姐……救……”小凛挣扎着吐出了嘴里的触手残肢,娇喘着叫道。

“小凛,没事了……”小莎坐下来,捧起小凛的脸笑道。

“莎姐姐……”小凛突然看见小莎的眼睛变成了绯红色,然后身后伸出了十几条触手,一下将自己再次缠住。

“来,让莎姐姐好好的疼爱你吧……”小莎媚笑着,竟然从下身长出了一条巨大无比的**,那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和肉球,那可怕的东西自己扭曲成螺旋状,变成更加粗的怪物。

小莎的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那舌头直接伸进小凛的嘴里,然后,那狰狞的怪物被用力的朝她刚被蹂躏完的下身捅去。

“呜哦哦!!!!”小凛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她的肚子被那怪物撑起半米多高,她的身子夸张的朝上弓起,小莎则张开嘴巴,露出森白的牙齿,一口朝她的右乳咬去……

“小凛!!”那是小爱的声音,小凛挣扎着扭过头,看见小爱正站在床头。

“小爱……救我……”小凛的心里在喊。

小爱却无动于衷,突然间,小爱奸笑着伸出双手握住小凛的头,从嘴里一下伸出几条蠕动的触手。

“呵呵呵,小凛姐姐,我们一起玩吧……”

“呜呜呜!!!”

小爱

小爱醒来的时候,看见秋俊在眼前摆弄着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只有手掌大小的玩具。

不过秋俊似乎看不见她,而她也无法动弹。

刚开始,秋俊只是轻轻抚摩着小爱的身子,这让她感觉到很舒服,不过几秒以后,秋俊的脸突然变的异常的狰狞。

她将小爱的右手用力的扳到了身后,关节完全的错开。

“啊!!”小爱痛的惨叫一声,右手变的跟那玩具一样。

然后是左手,秋俊将玩具小爱的左手也扳了过去,然后抓着小爱完全错位的左右手,朝相反的方向再用力一按。

“啊啊!!!”小爱的左手被从背后拉到了右手的位置,右手则被从背后拉到了左手的位置。

小爱听见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秋俊开始捏住小爱的右腿,他想将小爱的右腿猛的外翻撇开,然后扭曲着朝后搭到了小爱的脑后。

“喀嚓!!……”

接着,小爱的左腿也被如法炮制,小爱的身体被秋俊捏成了一个球型。

“啊啊啊!!……”小爱痛的直翻白眼,她的手脚被拧在了一起,甚至还被交错着打了个结。

秋俊捏了捏小爱的胸部,然后竟然掏出一个打火机,烧了起来。

“好烫……呃!!……”小爱的胸部变的滚烫无比,滋滋的冒起了烟。

“秋俊……别……”小爱看见秋俊熄灭了打火机,抓着胸部被烧黑的小爱玩具,扭头看了看一边的模型架子。

按架子是一个圆盘,中间有一根长长的棍子,用来支撑模型。

秋俊将小爱的玩具高高举起,然后对着那棍子用力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小爱的下身一阵剧痛,那棍子已经插进了玩具的下身,正在一点一点的漫漫往里深入。

“呃……”小爱想起了很久以前被亨贯体的那一幕,现在又要重演了。

那棍子撑进小爱的肚子里,然后高高的顶起来。

“呜……”小爱咬着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的隆起几十公分。

秋俊按了一下,似乎再也按不下去了,终于停了下来,转身离开了,而这时候的小爱,已经翻起白眼口吐白沫,因为那肚子里的凸起已经差不多到她的胸部了。

正当小爱渐渐缓过气来,视野中,秋俊又出现了,他抓住小爱的玩具倒转过来,对着那模型架的底部圆盘拿锤子用力的朝小爱的身体里往下一敲。

“呃啊啊啊!!!……”

地下的洞穴中,三个蠕动的美女不时发出凄厉的呻吟声。

她们被触手紧紧的缠住,肚子里不断的被顶的高高隆起。

小莎,小凛和小爱,被触手缠在半空之中,半闭着眼睛,三朵魔花的花蕊变成了触手伸进她们的嘴里,一边抽动一边不断放出迷幻催眠气体。

她们就在无尽而恐怖的幻觉之中不停的挣扎,而身体则永远的成为了淫兽的繁殖工具。

两个假小爱正用触手报复着小莎,她们将触手从小莎的肛门通入,然后顺着小莎的肠子,再从小莎的嘴里通了出来。

“哼,莎姐姐,也不过如此罢了,在背后自己的身体上隐藏了一个魔法阵,召唤出强力的触手怪辅助战斗。”

“可惜,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很难发动吧?”两个小爱笑道。

她们撩开小莎背后的衣服,从触手中喷出黏液,将小莎自己纹在背后的魔法阵完全覆盖起来。

“来,小莎姐姐,为我们生个孩子吧哈哈哈……”两个小爱从下身伸出了粗大的和人类一样的**,将小莎**中插的正爽的触手拔出,一前一后对着那流着蜜液的**狠狠的插了进去。

“莎姐姐,你的身体比她们要媚的多呢……哈哈……”

暗魔被那男人按在身下用力的抽送,她现在成了这男人的xìng奴,脖子上戴着项圈,被男人拉着在屋子里走着,她的双手被紧紧的捆着,双脚间也有一条不到一米的锁链限制。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身体起了变化,开始越来越疯狂的**,**也开始触手化。

不过那男人的意识已经不再清晰,完全被**所控制。

“插死你……插死你……哈哈哈……”男人流着口水,听着暗魔的呻吟声,将jīng液射了又射,他的手指也变成了触手,勒住暗魔的**,尽情的玩弄。

“啊……啊……”暗魔媚笑着趴在男人的身下,等男人发泄完之后,慢慢的站了起来。

“呵呵,我的主人,爽吗?”暗魔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用手托着男人的下巴,用挑逗的语气浪笑着问道。

“真不错,比我想象的要能干呢,一个非常不错的玩具啊。”暗魔笑道。

这时候,小莎,小爱和小凛突然出现在了暗魔的身后。

“看起来,很顺利啊,她们三个怎么样了?”暗魔问道。

“呵呵,还在幻觉中挣扎吧,她们三个是绝好的繁殖母体。”那个“小莎”

笑道。

“让她们好好享受到达天堂的感觉吧……”暗魔走到窗前,窗外是夜色下灯火通明的城市。

三个月后,这个城市已经变为触手之城了,而三位魔法少女,仍然在地下洞穴,她们香滑美丽的身体被不断生出来的暗魔后代当成了永远的食粮,在永无止境的幻觉中被插的欲仙欲死,不停的呻吟……

魔法少女全灭,取而代之的是三位被她们生下来,继承她们能力变成她们形态的触手少女,她们侵入周边的城市,开始寻找新的猎物和巢穴。

女學生之劫

近傍晚時刻,阿義開著跑車四處遊蕩,他找尋著理想目標──好騙、可愛的女孩。此時已經接近郊區,阿義知道那附近有一所女校,有不少漂亮的女孩。在靠近公車站牌的時候,阿義見到正前方有兩位女生,身著校服正在交談,於是阿義便將車開到她們的身邊,向那兩個女孩說明他是一位星探,正在找尋適合的人才當模特兒,要邀請她們至他的公司商談。兩人起初不願意,但阿義死命地說服她們,而她們見阿義誠敬的邀請,況且有兩個人為伴,考慮之後便同意了。

等到她們上了跑車,阿義拿出釵h文件給她們兩人,並且給她們一隻手機,要她們告訴家人會晚點回家。阿義要她們填寫資料,並熱心的給她們一杯可樂,兩人天真的少女想也不想就喝了下去,當然阿義已經在可樂中放下FM2。他看著她們喝下飲料,心中一片舒暢,今天又有兩個女孩可以上了。阿義一邊開車,一邊觀察她們兩人的情形。兩人忽然告訴阿義,她們感到有點頭暈,資料想慢一點寫,阿義假裝關心要她們休息一下,而車子卻加速朝阿義的別墅前進。阿義的別墅十分偏僻,當然也就成了他幹壞事的地點。

不久阿義回到了他的別墅,而兩位女孩已經昏昏欲睡,阿義將車子放好,拿起她們身邊的資料查看,這份資料即為阿義特別制訂,用來瞭解女孩們的一些事情。阿義看完資料後知道兩人皆是16歲,一個叫小如、另一個叫小琦。接著阿義將資料放下,回頭一看兩人都昏迷不醒了,阿義趕緊打開別墅的大門,裡邊就是一個大客廳,客廳的右側就是阿義的房間,裡面到處可看見女孩的內衣褲,每件都有寫下名字,這些就是阿義幹完女孩的紀念品。阿義費了一番工夫,半拖半拉才將兩個人搬到他的房間,然後關上大門,將房間的窗簾拉上,準備享受一頓美味的宴席。

阿義將兩位少女搬到床上,慢慢地端詳兩個少女睡姿。兩人皆穿著學校制服──白色上衣、黑色裙子。阿義決定先上叫小如的少女,於是先將小琦放置在地板,然後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爬上床去親吻小如的臉龐。阿義從耳朵親吻下來,並打開小如的嘴巴去品嚐小如的香舌,只見小如的臉蛋流滿阿義的口水。接著阿義用舌頭舔著小如的脖子,逐漸往下舐去,直到被衣服阻礙。然後阿義挺起身體打開小如的大腿,脫掉她的裙子露出白色的內褲,再扯破小如的衣服拉去她的胸罩,接著趴在小如的身上,雙手捏住小如的**,不停的蹂躪小如的雙奶。小如的胸部雖小,但極為可愛有彈性。

接下來阿義邊用舌尖挑逗奶頭,雙手慢慢脫去小如的內褲,脫下小如的內褲後阿義把它墊在底下,然後抬起小如的雙腳,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細細地觀察小如的陰部。濃密的陰毛層層疊疊包住裂縫,阿義用手翻開烏黑的陰毛,找出小如緊縮的洞穴,阿義兩手各自拉開陰毛,撥開兩片大陰唇,裡面呈現了少女的氣息,粉紅色的蜜肉縮成一團,有著淡薄的味道,**不住的流出。阿義將陰莖抵住蜜肉,雙手放開大陰唇讓陰唇包住陰莖的前端,雙手再抱住小如的細腰,陰莖像是一根炙熱的鐵棒,緩緩地刺進去,阿義深刻感覺陰莖被陰道包住,小如的**已流滿她的大腿。

阿義的陰莖插入三分之一後便停止再往內深入,因為阿義已經抵達小如的處女膜,阿義內心充滿了快感,今天又可幫一位少女開苞。他將小如的雙腳自肩上放下,然後用自己的膝遞絮}小如的雙腳,使小如躺成一個「大」字型。阿義深呼吸一下後,用盡全力刺破處女膜,接著開始來回的磨擦,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處。

少女的陰道令人舒暢,阿義的陰莖被夾得很緊密,完全沒有一點空隙,阿義爽得雙手不斷地拉扯小如的雙乳,陰莖仍然不斷的插入。阿義再**十餘下,有意要shè精了,就更進一步使用全力往來抽動,而小如仍舊雙眼緊密熟睡,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干,陰道也受到刺激**源源而來,床被阿義干小如的動作弄得搖搖舊。

阿義忽然間覺得一股熱流湧出來,原來小如已經達到**,阿義也覺察到陰道在強烈地收縮,終於在小如的陰道內盡情奔放,將白濁的jīng液射到小如的子宮內,直到陰莖軟化下來才拔出來。阿義便拿起小如的內褲擦拭陰莖,然後用內褲包住食指擦掉小如陰唇上的血液,再插入小如的陰道內,前後磨擦才拔出,如此一來內褲上有著小如的**和處女落紅。

將小如的內褲和胸罩收好,阿義用繩索捆綁小如的手腳,再放置在地板上,而後將小琦抱到床上,準備來玩弄小琦。但是阿義的陰莖仍未勃起,需要一點時間恢復過來,阿義就先行查核小琦的身體。他將小琦的制服脫落,扯掉她的胸罩和裙子,再除去小琦的內褲。小琦的身材和臉蛋都比小如漂亮,全身散發一蟑豪A標緻的五官白皙滑嫩的皮膚,豐滿的**令人不相信這是正在發育的少女,下體有稀疏的陰毛證明仍未發育完全。

阿義看得口水直流,雙手抓住小琦柔軟的**,不斷的撫摸蹂躪,阿義看著小琦的臉蛋,已忍不住親吻起來。舌頭舔遍小琦的臉龐,留下大量的口水。挑逗了一下子,阿義要換個方法玩樂,阿義打開小琦的嘴巴把陰莖放入,自己去玩弄小琦的陰部。阿義整個人趴在小琦身上,陰莖接受小琦的嘴唇、舌頭和口水的滋養,已經逐步恢復過來。

在阿義的手指頭的逗弄下,小琦的陰部也逐漸有回應,阿義更發現小琦是處女,淡薄的處女香**緩緩流出,**的腥味越來越濃烈,阿義的指頭也感到蜜汁的黏度增加,而且**也越來越多,連床都濕了一大片。阿義性慾爆發出來,決定要上小琦了,阿義由小琦的口中拔出陰莖,此時陰莖已經一柱擎天,上頭還有小琦的口水。

接著阿義抓住小琦的小腿向兩旁分開,並在小琦的陰道口下放置她的內褲,阿義把小琦的大腿張開成180度,將陰莖抵住陰道口,開始朝向內部深入。陰莖像是一把利劍般排開緊縮的蜜肉,途中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音。陰莖插入一半就被擋住了,但阿義已經按捺不住,往下一沉,將整根陰莖插入陰道,陰莖中心像衝破一層阻礙,小琦的呼吸也加速了,還不時發出「嗯嗯啊啊」的淫聲。

阿義低頭看著兩人的接合處,有大量的鮮血自陰道口流出,小琦的大腿也沾洩不少的鮮血,阿義十分驚訝,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處女會流出這麼多鮮血,阿義心中的征服感更大了。他開始推動陰莖,少女的陰道十分緊縮,尤其是處女的陰道,阿義在小琦陰道內獲得極度爽快的感覺。

當他看見小琦那熟睡的臉龐,內心更加歡喜,純真無潔的少女仍不知自己已經**。阿義拉高小琦的屁股使得結合更深入,而阿義每一下的進出都可見到小琦處女膜破鶞甄A血。

小琦陰道緊密且有極大彈性,阿義已然覺察到要shè精了,更加死命的衝刺。忽然間小琦的陰道緊緊縮了起來,一陣快感衝進阿義的腦海,阿義放出了一泡jīng液,全數灌注於小琦的子宮裡頭。

阿義拔出陰莖,用小琦的內褲清理一下,只見那內褲有著一大片的鮮血。阿義急速穿好衣服,將小琦綁起來,放置在床上,小如則全身**裸被阿義丟棄於公車牌下。至於小琦則因阿義十分喜愛她,將她留下來準備每晚好好調教

虐处

一次朋友们聚会,认识了一个小医院的护士,叫虹,个子不高,只有158,虽然长的不十分的漂亮,但很可爱,身材也很瘦小,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也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追求她使她成了我的女朋友,渐渐发现她有护士特有的温柔和对我的顺从。

那时她才18岁,刚从护士学校毕业,约三个月后吧,她一天晚上在医院值班,我去陪她,那天晚上医院里的病人很少的,到了十点左右吧,连大夫也回家了,虹回到了休息室,穿着洁白的护士服,隐隐的可以看到里的的乳罩,头上扎着一条白围巾,“现在没有人了,也没有事了,”虹坐到了床上,把脚从鞋子里腿出来吊在床边来回地晃着,那样子可爱极了。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细细地欣赏着虹的小脚丫,真可爱,她穿着肉色的淡淡的长丝袜,这样的脚显得更加朦胧诱人。我当时无法控制我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她的脚真小,和我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和光滑,“啊,痒啊,不,别这样。”虹轻轻地挣扎着,我没有管她,张嘴把她的脚尖咬在嘴里,吮吸她的每一根脚趾,“啊,不要,我的脚脏的。”虹努力地想把脚抽回去,可被牵牵地抓住了,我充份地享受着她脚的味道,虹却用着怪怪地眼光看着我,我把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深深地吻着她,虹轻轻地反抗着,但也微微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我把她的舌尖含在嘴里吮吸着,双手却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服,顺着她的脖子吻向她的前胸,虹穿着白色的花边胸罩,更显得前胸小巧可爱,这时虹闭着眼睛,但突然好象觉察到了什么,奋力地想推开我,“别,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我没有管她,把她的护士服脱了下来,这时虹仅剩下乳罩,连裤丝袜里面是白色的内裤,半裸着洁白的身子更显得诱人,虹卷缩着身子到了床里,哀求地看着我,“快把衣服还我。”我抓着她的连裤袜脱了下来,虹却紧紧的抓着内裤,我很轻松地把她按在床上,脱下了她的乳罩,虹急忙用双手护住了前胸,我把她的双手扮开,虹小巧的**完全暴露在的我眼前,我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抓住了,另一只手很随意地爬上了她的**,虹的**很小,是标准的小姑娘型的,我一只手可以完全地抓住,可以很随意地捏弄,虹的**就象一个红樱桃,我迫不急待地把它含在嘴里吸着、咬着,这时虹的哀求声几乎变成了哭泣,而这时的我却格外的兴奋,虹的**已以被我完全地咬在了嘴里,另一只**也被我顺意地揉捏着。虹扭动着双腿想挣脱我,我嘴里牢牢地咬着她的**,右手顺着她的乳沟向下摸着,到了她的不腹,我停下来抚摸了一会,然后就再向下抓住了她的小内裤,虹看出了我的意图,双手却抽不出来,我没有费多大劲就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虹紧紧地夹着双腿,腿中间是一撮虽有点稀,但很黑亮的绒毛。我左手仍抓着她的双手,虹没有力量把手抽出来,我慢慢地欣赏着眼前这光洁的**,虹满脸泪水绝望地看着我,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很细也很嫩,虹在我的抚摸下腿夹的更紧了,我一点点地把手向她的腿中间插了进去,用手指轻轻地拨动她的小**和中间的小洞,“啊,求求你,不要。”虹奋力地扭动着身子,我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脚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她在我的手中没有任何地反抗能力,只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紧紧地夹着腿,我握着她的脚猛地一用力捏了一下,“啊!”虹痛的叫了一声,双腿也放松了力度,我则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俯着身子近距离地观察着她的**,虹是第一次成了这个样子,苦苦地哀求着,“不要这样。”虹的**轻轻地蠕动着,我小心地扒开她的**,太好了,她的处女膜还是完整而有清楚可见,我张口把她的**含在嘴里舔着,吮着,双手向上抓住她的小乳大力地揉拧着,虹渐渐地由哀求变成了呻吟。

我现在不想弄破她的处女膜,就把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我双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白屁股,很柔软,我大力地揉捏着,一点点地扒开,露出了她美丽的菊穴,我用手指搔了一下,她的菊穴很快地收缩了一下,我慢慢地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菊穴,来回地抠弄着,“啊,不要,不要弄我这儿。”虹想挣扎着看爬起来,却被我牢牢地按住了。虹的菊穴很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我是很用力地来回转动抠弄着,虹无奈地趴在床上哭着,慢慢的,虹的菊穴被我抠的软了,我顺手从旁边拿来一管给大便干燥的病人用的开塞露注入了她的肛门里,“啊,你这是干什么?”虹还不知道我的目的,我把两个枕头放在她的肚子下面,双手扒开她的屁股,把我的斗志昂扬的**对准她的菊穴,猛的一用力插进去了一寸,“啊,”虹痛的惨叫了一声,上身抬了起来,我则顺手抓住了她的**,用力地捏着,胯部再一用力,把我的**完全插进了她的菊穴,“啊,啊”虹痛的连声惨叫着,却被我牢牢地控制着动不了,我则是尽情地在她的菊穴里来回地**着,虹的菊穴里还是很紧,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直肠象痉挛一样地蠕动着,傍着我的**一声声地惨叫,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然后这样却使我更加兴奋,虹的小乳在我的手中抓捏的变了形状,过了十几分钟吧,我有一种强烈的射出的感觉,就拔出来,见虹的菊穴已经红肿了,就把虹翻了过来,射到了虹的脸上和胸上,这时的虹,已变成了暴雨后的梨花。

“你怎么这样对我,”虹已经是爬起来有点困难了,想用手擦脸上的jīng液,我就又抓住了她的双手,用白胶布给她的手捆到了身后。“你放开我,我求求你。”虹哀求着,我坐到床边休息了一会儿,看虹身上的jīng液差不多干了,就又把她的双腿拖到了床外分开,又把我的**顶到了她的菊穴上,“我求求你,不要啊!”虹哭着哀求着,腿被我牢牢地抓着也挣扎不动了,我说“那好吧,把嘴张开。”就把她的头拖到了床外,我捏住了她的嘴,一下子就把我的**插进了她的嘴里,“唔,”我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她的头,虹想吐却吐不出来了,“给我舔干净,不许咬,否则!”我命令着,同时用手捏住她的**狠狠地拧了一下,虹痛的一阵颤拦,开始轻轻地舔我的**,我抓起她的一只脚,把她的脚尖咬在嘴里,一手拧着她的小乳,一手在她的**上来回拔弄着,时而也捏拧她的大腿和屁股,同时我的**也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抽动着,我感觉虹在我的身下痛苦地挣扎,而我的**则在她的嘴里又充分地勃起了,我双才抬起她的屁股看了眼她红肿的肛门,虽早已被我开发过了但好象还缺点什么,就顺手拿起一个花露水瓶子把小头对准她的肛门狠插了进去,同时抽出了我的**,“啊!”虹痛的大叫了一声,我拿起我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站到了床下,双手大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扶着我的**在她的**口上蹭了几下,一用力把我的**完全地插入了她的**,只抵花心,“唔”虹一下子都翻开了白眼,昏了过去。我是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左手拧着她的一只**,右手抓住了她的一只小脚丫拼命地捏着,可我感觉有点奸尸的意思,就用力地拧了一下她的**,虹又痛的醒了过来,无力地挣扎着,痛哭着,我过了好半天才又射进了她的**。

虐少女的樂趣

小蕾被兩個打手架著拖進了刑房,姑娘的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衣裙,戴著鐐銬鎖鏈,赤著的雙腳上拖著一副沉重的腳鐐,粗重的鐵鏈壓得少女的雙腳幾乎邁不開步,行走時只能吃力地一步一蹣跚向前挪動雙腳,鎖在腳腕上的粗鐵圈把姑娘腳腕處細嫩的皮肉磨出了一道暗紅色的血痕,稍一挪步就鑽心地痛。

小蕾昨天被綁架到了這個設在荒島上的「狼堡」少女集中營。少女的清純美麗深深地吸引了J博士,還沒等完成例行的「訓練」課程,J博士就迫不及待地把少女帶到他的專用房間,凌辱、折磨了整整一個通宵。少女一次次地被用各種方式捆綁、懸吊起來,乳頭上被夾上鐵夾、被蠟液滴滿全身,**、陰部、腋下等敏感的部位被電棒到處亂捅,最後少女尚未開苞的肉穴被J博士反覆地**。

所有這些,少女都在屈辱的淚水中默默地忍受了。可是當J博士要把他那粗大的陰莖插入她的喉嚨裡shè精時,姑娘卻再也無法忍受,拚命地反抗掙扎。J博士終於被激怒了,他當即命令打手們給少女戴上重鐐,把她關進黑牢,準備第二天來好好收拾教訓一番。在「狼堡」,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是要受到嚴厲懲罰的。

姑娘被踉踉蹌蹌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少女的身上衣裙單薄,沒有血色的小嘴緊抿著,一頭烏黑的齊肩發凌亂不堪,宛如一朵失去水分的百合花,毫無生氣地耷拉著,一對深潭般幽幽的眸子裡閃著驚恐的目光。一晝夜的各種凌辱、折磨和牢房關押,雖然使她形容憔悴,但絲毫掩蓋不住姑娘的清純美麗,反而使暴虐摧殘下的少女因柔弱無助而更顯得楚楚動人。

姑娘知道,打手們今天要對她用刑了,雖然這是她第一次受刑,但對於「狼堡」刑房裡的各種殘暴並不難想像。不知今天這些慘無人道的打手們要動用什麼樣的酷刑來施加到這個不幸的姑娘身上?

J博士一言不發,獰笑著把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足有半分鐘,似乎在考慮著怎麼樣來盡情折磨眼前這個早已使他淫火中燒的姑娘,然後朝著打手們一擺頭:「把她給我吊起來!讓她嚐嚐上背吊的滋味!」

兩個打手應聲而上,把少女按倒在地,使得她根本無法掙扎,然後熟練地除去她的刑具,又輕而易舉地順手剝去了姑娘身上的衣裙,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打手們把赤身裸體的姑娘拖到了橫樑上懸下的一個滑輪前,一把把姑娘的雙手擰到了背後,就勢用滑輪上的繩索綁住她的手腕,然後收緊吊繩,把姑娘反扭著手臂吊了起來,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著腳尖站著。

J博士走到小蕾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使姑娘的臉仰了起來,「知道了嗎?想反抗可是要吃苦頭的!今天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姑娘雖然眼睛裡閃著驚恐,但還是一言不發,她似乎知道在這幫毫無人性的打手們面前,任何求饒都是無濟於事的,反而只能挑起他們的虐待欲,對這幫嗜血的虐待狂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那些美麗的姑娘在他們的嚴刑拷打之下痛苦掙扎,聽著她們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放開姑娘的頭髮,J博士獰笑著帶著一種惡毒的眼光看著他面前赤身裸體的姑娘,姑娘的身體痛苦地掙扎著、扭動著,由於被反綁吊著,她的臉和上身被迫向下彎曲著,這樣就使得姑娘高聳的胸部顯得更為突出。

J博士貪婪地盯著姑娘那挺拔的**和**上挺立著的紫紅色小花蕾,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姑娘的**,狠狠地一用力,「啊~~!」姑娘從心底裡發出了一聲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她的臉漲得通紅,屈辱的淚水再也無法忍住,開了閘似地直往下掉。對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孩來說,**是最敏感,最不堪虐的部位之一,怎麼受得了魔爪下這樣的摧殘。

J博士的手下繼續用著力,姑娘的**已經被掐得發紫,柔軟的**上留下了五個深深的指甲印。

J博士的手底下逐漸放鬆,但並沒有放開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姑娘的**上慢慢地移動著,姑娘的**在他的手裡驚恐地顫抖著,不知他接下來要幹什麼。突然,J博士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姑娘的乳頭,狠命地掐了下去。可憐的姑娘又是一聲嘶鳴,渾身抽搐,痛不欲生。她的手臂像是被折斷了似地,劇痛難忍,加之嬌嫩的乳頭在野獸的魔掌摧殘之下的那種痛苦,根本不是人類的語言所能形容的,更遠遠超過了像她這樣一個柔弱姑娘所能承受的範圍一陣亂掐亂捏後,J博士終於意猶未盡地鬆開手來,向打手們一擺手:「上刑!」打手們把繃緊了的吊繩猛地一收,隨著「啊……!」地一聲尖聲慘叫,姑娘的雙腳頓時離了地,被懸空吊了起來。

小蕾只覺得肩關節處好像針刺一樣,痛得鑽心,眼前金星直冒,渾身發軟,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被吊著的雙臂上。姑娘尖聲慘叫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受刑的痛苦,她的身體在空中蕩來蕩去,拚命掙扎,雙腳到處亂蹬,徒勞地想使腳踩在一個實處,但是由於被吊在半空中,連掙扎也用不出力,身體晃來晃去,只能更增加雙臂的痛苦。

J博士似乎覺得把姑娘這樣吊在空中只打轉還不夠過癮,向打手們命令道:「把她固定一下,讓我好好欣賞欣賞她受刑時的樣子!」

兩個打手走上前去,用兩條鐵鏈分別捆住姑娘的兩隻腳腕,鐵鏈的另一頭則分別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這樣,姑娘的身體就呈「人」字形地被吊在了空中,連最後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她的頭向下低垂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直往下掉,把披散下來的頭髮粘在額頭上和臉上,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肩關節處好像被吊得脫了臼,痛苦越來越大,巨大的痛苦還引起了一陣陣的嘔吐感。

姑娘覺得自己實在受不了了,她起初還尖聲地慘叫著,但越來越覺得渾身發軟,痛苦不堪,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嘶啞,最後變成了低低地呻吟。

這是一種十分殘酷的刑法,深得打手們的喜愛,經常被用來拷打那些受刑的姑娘們,它的惡毒之處就在於能使人痛苦不堪,但又不至馬上昏迷過去,讓人受盡折磨,痛不欲生,非常適合對女性用刑。

J博士走到姑娘面前,用手中的鞭桿支起姑娘的下巴,獰笑著問道:「這滋味怎麼樣?小姑娘,下回還敢不敢反抗了?哼!對付你們這些小女孩,我有的是辦法,你的骨頭再硬,我的刑法能把你的骨頭吊散架,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小蕾的臉上汗水和著淚水直往下掉,這種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對於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她的臉因為難言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但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的除了痛苦的神情外,分明還有仇恨和不屈。J博士不禁愣了一下,他原以為像這樣一個文弱的少女在「狼穴」的酷刑面前一定會徹底崩潰,痛哭求饒,沒想到這個看似嬌嫩的姑娘居然如此倔強,在嚴刑拷打之下居然還能射出這樣的目光。

J博士老羞成怒。少女的倔強更進一步激起了她得虐待欲。他獰笑著向兩個打手一擺頭:「給她腳上再加點份量!」打手們從地上提起捆紮好的兩摞青磚,走上前去,掛在了綁住姑娘腳腕的鐵鏈上。沉重的磚頭猛地往下一墜,姑娘的雙腿頓時被拉得筆直,嗓子裡發出一陣低啞的呻吟,伴隨著全身一陣痛苦的抽搐,幾十斤重的青磚加上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姑娘被反扭著的雙臂上。

姑娘的嗓子已經變得嘶啞,甚至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豆大的汗珠和著淚水滴落下來,在腳下的水泥地上積成一灘。

J博士滿意地笑了,他知道這種折磨對於像小蕾這樣的年輕姑娘來說特別有效。它不僅使受刑的女性受到肉體上的折磨,更能徹底摧毀她們的自尊心和意志力,使她們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這種慘痛的經歷,將會深深地留在她們的記憶裡,即使日後回想起來也會不寒而慄。J博士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拷打已經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可以看出姑娘的肩關節肯定被吊得脫了臼。可J博士似乎還覺得不過癮。為了加深少女對第一次拷打的印象,他決定還得再好好折磨折磨小蕾,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J博士的命令下,綁住少女腳踝的鐵鏈被解開了,打手們仔細地調整了一下少女被懸吊的高度,使得她的腳尖離地面只有大約20公分。然後,打手拉起吊繩,把少女再次吊高,離地面約有一米多。

突然,打手把手中的吊繩猛地一放,少女的身體頓時自由下落,但在腳尖離地面約20公分時,吊繩正好被繃緊,下落的身體猛然止住。在這一瞬間,下墜的力量通過綁住手腕的繩索猛地傳到姑娘被反扭著的雙臂。

「啊……!」可憐的少女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哀嚎,她已經沒有力氣發出尖聲慘叫了,但從少女掙扎扭動著的身軀和如雨淋般向下滾落的汗珠,不難看出她所承受的劇烈痛苦。

J博士陶醉般地欣賞著面前痛不欲生的少女,悠然點起了一枝雪茄,慢慢地吐出煙圈。他並不打算就此住手,J博士晃了晃手中的雪茄,向打手們做了個手勢,小蕾的身體再一次被吊高,又再一次墜下,先前的慘像如同按了replay鍵一般又再次重演一遍。所不同的是,這次少女甚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殘酷的方法只要重覆一兩遍就可以十拿九穩地把姑娘雙臂的各個關節都拽脫臼。

小蕾的眼前越來越模糊,人也幾乎虛脫了,兩條手臂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再大的痛苦也與自己無關了。模模糊糊中只看見J博士在眼前晃來晃去。終於,在最後的一次抽搐和呻吟後,姑娘的頭無力地傾覆到了胸前,昏死過去。

J博士滿意地向打手們做了個手勢。打手們鬆開吊繩,把姑娘放了下來,扔在地上,鬆開綁繩,又提來一桶涼水,澆到了少女的身上。

「啊……!」少女慢慢地醒來的時候呻吟了一聲。一見少女醒來,兩個打手上前,把她一把架起,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

J博士抓住小蕾濕漉漉的頭髮,使她的臉仰了起來。少女的臉上流露著痛苦和絕望,但這次已經看不到原先的倔強和不屈了。她聲音裡帶著乞求:「饒……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反抗了!」

J博士獰笑著,這正是他要的結果。把少女的頭猛地一搡,J博士向打手們命令道:「把她帶到我那裡去,補昨天晚上的課!」兩個打手架起小蕾,半架半拖地把她拖出了刑房。

少女集中營之二

以下內容含有對虐待及拷打情節之描寫,對此內容反感之人士及未成年人請勿繼續。

筆者無意鼓勵在任何情形下於現實中模仿文中的任何情節與方法。筆者相信大部分愛好Sadism之人士於實際生活中並非殘暴凶險之徒,唯熱衷於在虛擬世界中以一種極具個性之幻想方式宣洩無法於現實世界中盡情釋放之Libido而已。這種宣洩之方式實有助於保持現實世界之平和,亦使個人之性情得以充分滿足。此亦筆者撰此系列以饗同好之目的。

上篇拙作在版上張貼後,收到網友一些回音,有鼓勵、催促,甚而有提供素材,筆者在此一併謝過。

在寫作SM的風格上,筆者個人口味偏好較為純粹之Sadism,所以對M之Masochism描寫將會較少。對Sadism中性行為之描寫亦會控制份量,不使之影響Sadism之純淨。

在素材之選擇上,筆者亦將依個人審美觀作取捨。SM之基本要素──施虐所致之痛苦為絕對必需,但不應對施虐對像造成不可逆轉之傷殘,否則將使對像失去被審美之價值。歷史上一些頗為出名之酷刑殘暴慘烈有餘,而其過程中美感甚缺,故亦不入筆者筆(鍵)下。

冰冰被拖進「狼堡」地下刑房的時候,臉色煞白。少女知道,打手們又要對她進行嚴刑拷打了。

「狼堡」是J博士和一群虐淫狂徒建立在大海中一個無名荒島上的少女集中營,專門用來關押、凌虐和折磨他們從各地綁架來的少女。這伙自稱「狼人」的狂徒都是一些具有強烈的唯美主義趣味的傢伙。他們的信條是,任何能夠帶來快感和享受的過程即是純粹的審美過程,所以,對這伙虐淫狂來說,凌虐折磨年輕漂亮的少女也就如同享受美食佳釀一般,是一種極具審美快感的樂事。

「狼堡」的十幾間牢房裡關押著近百名綁架來的姑娘,她們大多正值18至22歲的妙齡,最大的有32歲的少婦,最小的還只是15歲的天真少女,但幾乎每個人都有著楚楚動人的漂亮容貌和優美身姿,或清純、或艷美,使人幾乎以為這裡是在舉行選美大會。

然而被當成xìng奴隸的無辜少女們在這裡受盡了蹂躪和摧殘,要經常供那些狂徒們發洩性慾和取樂,有時,少女們被迫赤身裸體地一連幾個小時地在那些虐待淫狂面前強作笑容舞之歌之,甚至被在乳頭上夾上小鈴鐺、身上粘上羽毛或者被戴上鐐銬鎖鏈進行表演;有時被用繩索緊緊地捆綁成各種屈辱的樣子,長時間地被吊起來或者綁在道具上,被狂徒們花樣百出地凌辱和姦淫,有時甚至被當作裝飾品來裝點各種場所。

J博士就很喜歡在工作時,在他的寫字間裡吊上兩個仔細捆綁起來的漂亮少女。那幫虐待狂們將此稱之為「活雕塑」,對之樂此不疲,因而少女們那柔嫩的肌膚上也總是佈滿了一道道被繩索緊緊捆綁過的痕跡。可憐的少女們有淚也得往肚裡咽,不能掃了匪徒們的興,只要打手們稍有不滿,她們就會受到各種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至於各種方式的姦淫則更是家常便飯。

冰冰原來學過舞蹈,所以在被綁架到「狼堡」後,經常被迫赤身裸體或者穿上各種性感服飾、擺出各種性感的甫士為「狼人」們表演不堪言狀的淫舞,供他們取樂。昨天晚上的表演中,冰冰的表演稍稍有點敷衍,但是沒能逃過J博士極具鑒賞力的眼睛。表演一結束,冰冰就被關進了專門用來懲戒犯規女奴的單人黑牢。

隨著鎖鏈嘩啦嘩啦的撞擊聲,冰冰被踉踉蹌蹌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少女赤著雙腳,身上戴著鐐銬鎖鏈,套在脖子上的鐵鏈往下一直連著手銬和腳鐐,沉重的鎖鏈使得少女舉手、挪步十分艱難。

J博士獰笑著,朝少女上下打量著,似乎在考慮今天要用什麼樣的刑法來折磨眼前這個讓她慾火中燒的少女。他隱約記得冰冰曾受過鞭刑、反綁背吊刑和電刑,今天……

想到這裡,他拿定了主意,朝著少女獰笑道:「小姑娘,今天我要好好訓練你怎麼跳舞!」說著,J博士向打手們一擺頭:「給小姐準備一下,讓她當一回電動舞女!」

兩個打手緊緊地扭住冰冰,動作熟練地除去她身上的鐐銬鎖鏈,輕而易舉地剝去她身上的衣裙,三、兩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少女被拖到了一個刑架下,打手們開始用繩索把她仔細地捆綁起來──這是「狼堡」的打手們最過癮、最樂此不疲的事情之一。在「狼堡」裡,捆綁少女對打手們而言,是一種有如儀式般重要的藝術審美過程之一。

這次,打手們用的是一種較為常規的日本式綁法──少女的雙手先被綁在背後,捆住手腕的麻繩分左右繞到胸前,從**上下繞過,緊緊地勒住**,然後再回到背後交錯;另一條繩子在乳溝處把**上下的兩條繩子緊勒在一起,擠壓得**格外突出,然後向上經過脖子兩側吊住綁在背後的手腕,繩子一收緊,少女被反綁的手腕被迫向頭部屈起,沒有絲毫動彈的餘地;另一根繩子捆在了少女的腰上,又一根繩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繩,緊緊地勒在陰蒂上,然後延伸過肛門在身後再次和手腕綁在一起。

打手們捆綁的時候下手很重,綁得很緊,冰冰痛得流下了眼淚。手指般粗的麻繩深深地勒入了少女柔嫩的肌膚裡,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雙臂抽筋般地疼痛,少女的全身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打手們在橫樑下放了一張特製的低矮方桌,桌面上鑲了一塊鐵板。打手們把冰冰拖了過來,迫使她站在了桌子上,頭頂橫樑上滑輪裡垂下的一根繩子與她背後縱橫交織的繩索捆在一起,鬆鬆地把少女吊在桌子的上方,雖然身體稍有活動的餘地,但雙腳無法脫離鐵板的範圍。

J博士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少女站在鐵板上**著的雙腳,豐滿柔和的輪廓、潔白滑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線,纖巧圓潤的腳踝,特別是精緻細膩的腳趾,使人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想把它們握在手中把玩的衝動──這是一雙天生屬於舞蹈的纖足。想到這雙漂亮的秀足將要遭受的折磨,J博士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惡毒的笑意。

打手們把鐵板接上了電源,J博士走到冰冰的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頭髮,使她的臉仰了起來,J博士獰笑著:「今天讓你當一回電動舞女,好給你長點記性!」說完,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向打手們命令道:「上刑!」

一個打手把電源的電壓調到了80伏,然後猛地把電源開關一合。

「啊……!」地一聲尖厲的慘叫,少女的雙腳猛地從鐵板上跳起,可隨即又落在了鐵板上,強烈的電流通過腳底傳到全身。少女感到好像站在一塊燒紅的鐵板上,又好像腳底有無數根鋼針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劇烈地抽搐著,雙腳不由自主地跳起來,一隻腳剛跳離鐵板,另一隻腳又落到了上面,吊著她的繩索使她只能在這塊小小的地方發了瘋似地不停跳動。

可憐的少女一邊尖聲慘叫著,好以此來緩解一下受刑時的痛苦,一邊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額上、臉上和身上不斷地滾落下來,和著少女屈辱的淚水一起不斷地滴落到鐵板上,不一會兒,就在少女的腳下積起了一大灘。少女私處的恥毛像是一塊剛被澆灌過的黑草地,濕漉漉的帶著水珠。

J博士和打手們滿意地看著痛苦掙扎著的少女,神情如癡如醉。少女挺拔的乳峰隨著每一次跳動而上下甩動,更增加了拷打時的性感,激起了打手們的虐淫慾。

這種J博士親自發明的酷刑十分惡毒,用來折磨美麗的少女時特別具有觀賞性和官能魅力,它把繩索捆綁的藝術、少女優美的裸體和受刑時痛苦的身姿融為一體,在打手們眼裡,就如同觀賞優美的舞蹈一樣。這種酷刑是「狼堡」拷打藝術的代表作之一,深得打手們的喜愛,經常被用來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眼看著少女的喘氣越來越粗,臉色煞白,腳下跳動的節奏也慢了下來。J博士下令切斷電源,讓冰冰站在那兒舒緩一口氣。他並不想那麼快就讓少女昏死過去,他需要慢慢地來折磨她,把少女的痛苦盡可能地延長。受這種酷刑時身體的消耗量甚至超過一次馬拉松,更別提受刑時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陰蒂在少女不停的跳動中早已被緊勒在上面的粗麻繩磨破,滲出點點滴滴的鮮血,傷口直接被麻繩摩擦著,再被汗水一浸淫,頓時劇痛難忍,這種痛感更被遭淫虐帶來的恥辱感所強化。

冰冰站在那裡,痛苦地直喘粗氣,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饒……饒……了我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讓你吃夠苦頭,下次還會偷懶!」J博士獰笑著:「別著急,小姑娘,舞會才剛剛開始呢!」

等到少女稍稍緩過了一口氣,J博士又向打手一揚手:「繼續用刑!」

「啊……!啊……!」電源再次被接通,少女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尖聲慘叫,雙腳拚命地在鐵板上跳動著,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慢慢地,少女的尖叫聲越來越輕,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電源再次被切斷又重新被接通時,電壓已被調到110伏。冰冰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臉色慘白,渾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剛被從水裡撈上來一樣。任憑腳底受著電流的強烈刺激,少女再也無力像先前那樣劇烈跳動了,她的身體掙扎著,人幾乎已經虛脫得無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著她的繩索才勉強沒有倒下,雙腳幾乎是本能地抽搐著,想要脫離鐵板,但剛剛抬離鐵板幾公分,又無力地掉了下來。

少女的動作越來越慢,她的眼前金星直冒,並且一陣陣地昏黑,口中吐著白沫,漸漸地連呻吟聲也無法發出,只聽到一聲聲粗重的喘氣聲。

終於,可憐的少女再也無力掙扎了,她的頭垂到了胸前,全身癱軟著被吊在橫樑的滑輪下,像一隻任人屠宰的牲口,冰冰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瓶女

“阿娜,饭做好了没啊。饿死了。”我抱怨道。

“快拉快了”阿娜答道。

“小笨蛋,又在慌手慌脚了。”我嘻嘻笑着摸到她的背后。

“不笨你哪会让我去入瓶啊。”阿娜嘟着小嘴撒娇道。

我暗笑,这丫头倒是真可爱啊。于是,没忍住,又把阿娜抱进了房间,玩了几小时主人和犬的游戏。

那时候我的收入虽然不低,但是工作非常忙,在家阿娜作为25岁年轻女人,又有很高的需求,我不能每天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从网上看到了瓶装女这个概念后,我一直很兴奋,也希望阿娜能够答应做瓶女。开始时候阿娜不愿意,毕竟做瓶女就要被去掉四肢装进瓶子中,永生放弃人权,成为物品,没有自由。其实难道我愿意么,我花了大钱送她去Jp国犬校学习犬化,就这样把培养出来的小美女犬毁掉,我怎么会不心痛。但是后来她想通了,既然有我爱她,她还要自由做什么,家里又可以用侍女,她不用干活,要手脚做什么,何况瓶子的特殊功能能够让她获得满足,为什么不进去呢。于是,阿娜在我生日的时候终于答应了愿意做我心爱的瓶子,一辈子服侍我,来作为我的生日礼物。我当时开心地用蛋糕糊了她一脸。阿娜也被我的快乐感染,深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阿娜再过几天就要入瓶了,毕竟还是要害怕的,这个是正常表现,晚上依偎着我睡觉的时候还经常带着一丝恐惧,经常问我:“老公,入瓶真的有那么痛苦吗。”我摸着她柔软的长发安慰她:“入瓶很痛苦,但是也很幸福,做人,幸福和痛苦总是相互依存的啊,有那么巨大的痛楚,当然就有那样的幸福,别担心了。”阿娜似乎还想问些什么,但是看我的和蔼的样子,放心了不少,于是伏在我胸口,安静地睡着了。

我却一直醒着,看着乖乖的阿娜,我心疼得抚摩着她的头发,为了让我开心,也为了能够减轻我的生活压力,阿娜决定把自己贡献出来,入瓶为物,从此减轻我的负担,让我少操心,同时,也能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幸福。

此后我引导她看了不少入瓶的介绍和瓶后生活的描述,阿娜由此得知自己以后将处于一种极度的屈辱和极度的快乐这种极端的生活状态后,担心害怕,虽然迫于自己的承诺,但是明显能够看到她有些不愿意入瓶了。我时常安慰她,让她不要怕,痛苦只是一时的,等习惯之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无边的幸福。我也劝说她别想那么多,既然答应入瓶,那么就该一心学习,改造自己的身体,使自己变得适合入瓶。阿娜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此决定了,也就咬牙不考虑那么多了,专心学习,主动上网查询有关事项,为以后做准备。

期间,我去侍女中心买了一个侍女,巧的是那正是我高中同学的阿缘,这样我就比较放心把家里的一切清洁任务暂时让她打理。

明天就要去办入瓶手续了,晚上,阿娜最后一次依偎在我怀里,我紧紧地抱着她,都不说话,无声胜有声。慢慢地,我的手在她身上开始摸索着,就如同我的思绪在大脑里摸索着和她相爱的一点一滴。大学一年级就认识,到现在,我们度过了数年光阴,而她已经愿意为我奉献出一切,这不能不说是我作为男人在调教女人方面的一大进步。当初刚认识时,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我一步步教会了她怎样侍奉我,成为一个贤惠性感的女人。我看了看躺在我怀里的丫头,漂亮又美丽,一时间,我都不舍得让她去入瓶了。但是票都买好了,做了的决定,就不要去更改,这个是我人生的经验。我叹了口气,拍拍阿娜的屁股,说道:“宝贝,最后赏你一次吧,以后你尝到的就不是这种热乎乎的棒棒了。”这句话稍微带了点幽默,阿娜不禁笑了一声:“讨厌,什么时候了还不老实”。话这么说,她还是接受了我的手开始向她的敏感部位挪动。**又软又大,看来也是最后一次摸了,以后就只后参观的份了,我咽着口水,含住她的**,奶粒又大又胖,我轻轻用牙咬着,阿娜开始蠕动起来,我趁势用左手抱住她,把她揽到了身上,这是我们一贯的**姿势。阿娜在我身上,光溜溜的身体贴着我,她的身体一向凉爽,对我来说真是种享受。我亲吻着她的嘴唇,将舌头深入她的小嘴,阿娜听话地舔着我的舌头,含着吸着,我体会到了她对我前所未有的眷恋。亲吻逐渐入**,我脱下了阿娜仅剩的那条小裤衩,然后向下身努努嘴,阿娜知道我的意思,顺从地开始舔我的脖子,然后向下舔动,一直来到那给她带来无穷乐趣的龙根前,张开小嘴,微微含住头部,舔动茎口,我感到舒服至极,把手按在她的头发上,随着她带给我的进一步舒适,我的双手叉进了她的发堆中纠缠。阿娜开始上下吸吐**,虽然她的技巧不如以前玩过的那些靠这些吃饭的女人,但是阿娜的努力虔诚却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的,那是因为包含了对我的爱和崇拜。大概半小时后,我的**达到了最顶点,我让阿娜上来,跪趴在我身上,我伸手下去,将**对准了她的贱穴口,来回磨动,阿娜哎哟一声,身体不禁开始抖动,我看准时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阿娜又是一声呻吟。我摸了摸她**口附近,全是水,让她看,阿娜含羞别过脸去,我大笑,把**都抹到她的脸上,开始抽动。阿娜随着我的节奏,两只**晃悠着,我拿出两只夹,分别卡在两只奶粒上,一边还拍打着**让它们碰撞。阿娜的身体随着我的**开始兴奋变红,这让我想起来上次网上看到了处女酱肉的颜色,流起口水来,更加兴奋。就推开阿娜,钻了出来,让她继续保持姿势,而我到了她屁股后面,从背后继续干她,阿娜的屁股早已是可笑的红色,我一边拍打那白嫩的肉,让它进一步变红,阿娜呻吟着,被我前后推动,我持续得三浅一深地干着她,一边悠闲地打开了电视观看新闻。阿娜被我舒服地干得越来越兴奋起来,叫声渐渐大起来,水顺着她的腿滴流到了床上。我知道时机到了,狠狠地开始插击,每下都直倒黄龙,深摧花心。阿娜受到突然撞击,身体猛地跳动一下,立刻欢叫一声,将屁股高高翘起配合插动,我把左手大拇指深深按在她的屁眼上,用力地结结实实地继续撞击。阿娜呻吟变成了**,随着我中指在她肛门的插入,她达到了**。我满意地摸摸她的屁股,把硬根拔了出来,结婚这么久了,阿娜自然知道我要做什么,她脑袋顶在床上,双手后深,扒开屁股,把我的硬棍举起,顶到屁眼上,经过她**的洗涤,屁眼也湿润得很,我用力朝进顶了进去,阿娜扒着屁股,配合着我,终于插入了肛门,肛交以前一直是阿娜不喜欢的,但是自从我送她去Jp国犬化奴役训练一年之后,阿娜的技术和觉悟都提高了不少,也体会到了肛交给自己带来下体的充实感,现在也就不反对这个了。肛门要比贱穴紧,带给我的舒适感也甚于贱穴。于是没多久我就要喷射了,阿娜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兴奋,她忙夹紧肛门来配合。很快,我就要飘飘欲仙了,我忙拔出棒棒,上面粘满了淫液和残粪,我伸手前后套动着,阿娜忙掉头凑过来,含住头部,准备侍奉,我全身一抖,松开手,jīng液高速射出,阿娜忙把整根**含进口中,吸舔着,我在她喉咙深处爆发,jīng液直接射进她的食道,射完我累躺了下来,她依旧含着神具,一下一下添着,直到把它清理干净,这个是每次作爱完后她的任务,反正都是她自己的排泄物,也没什么脏的。然后我把她抱到怀边,哄着她,阿娜也累了,忘记了明天的任务,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拍醒了她,动身坐飞机飞往Ml国,当然,我还先带她去Sinka周游了一下,作为奖励她的一生中最后一次旅游观光。飞机上,阿娜又问我:“老公啊,做瓶子为什么要去掉手脚,能不去掉吗?”我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笨丫头,一点脑子都没有,你进了瓶子后就再也不可能出来了,要手脚干什么?徒然增加不必要的重量。而且睡觉的时候乱动,又可能把瓶子弄坏了。”阿娜不好意思的笑了。同时,阿娜的紧张被旅途的快乐减轻了不少,而这也正是我的目的之一。

三天后,我们途径新加坡,来到了目的地Ml国,根据网站提供的地址,我们找到了一个黑漆漆的一个弄堂,阿娜看着害怕,说道这个瓶女报名处怎么这么破落,不是说在Ml国瓶装女很火吗?我也觉得纳闷,可是既然来了总要看个究竟,于是我安慰着阿娜,带着她继续走,走着走着,道路豁然开朗,旁边停了不少名牌汽车,一扇豪华气派的大门展现在我们面前,上面用各种文字写着“瓶女包办处”。进出的人还真不少,我这才舒了口气,拍拍阿娜的脑袋说:“看,这下放心了吧?”阿娜点了点头。

我们进了门,一个只穿了三点的女侍员过来微笑道:“二位可是要买装女瓶,还是办入瓶手续?”我点了点头:“给这个丫头入瓶。”说完把阿娜推了推,阿娜忙微笑着冲那侍女点点头。侍女看了看阿娜,说道:“是贵夫人还是侍女?需要什么样的瓶子呢?”我笑道:“你猜呢。”侍女一边带路,说道:“请随我来挑选瓶子吧,本公司提供各种款式的装女瓶。先生看来不象是要惩罚她,家里估计也不缺少摆设,我估计您是想要妻子入瓶享乐吧?”阿娜惊讶地说:“真厉害,这都知道。”侍女笑道:“干我们这行的见的顾客多了,有女人自己来办手续,有丈夫陪同来办的,更有主人给女奴办的。我看你们两个进来时候恩恩爱爱的一看就知道是对夫妻了。”我朗声大笑:“不错,你这里的小姐很聪明嘛,看来我们来对了。”侍女不好意思的说:“哪里,只是工作需要,看到顾客就要猜测需求罢了,我们公司提供入瓶培训,办理入瓶手续和出售各种装女瓶等服务,我们是东南亚最大的女瓶出售公司,顾客甚至可以自己设计瓶体由我们来制作。至今为止我们公司已经办理了3000以上的入瓶女次。投诉率仅仅为0。7%,事故率仅为0。5%,享乐瓶女平均寿命也高达10年。为该领域之最。”阿娜大吃一惊:“什么,平均寿命只有10年?”侍女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我们,说道:“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别的公司只有7年到8年,只有我们公司长期保持这个水平,瓶装女的寿命确实是很难保证的,因为缺乏睡眠,尤其是享乐瓶,长期受到性刺激,幸福和痛苦往往是相互的,有幸福就有痛苦,极端的生活总会导致寿命的下降的。”她似乎注意到了阿娜的表情变化,又说道:“寿命短倒是无所谓,我们女人,只要能在有生之年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和幸福,能够获得最大的刺激,少活那么几年又能怎样呢,说实话,我也想入瓶呢,可是老板不让,说等我服务10年后才行,可是那时候我都老了,身体恐怕也吃不消那种刺激了,何况到那个时候也就没有那个激情想去体会了,看来我这个辈子只能辘辘无为的过去了。”说完,一副很伤感的样子。阿娜原本一直是受我教导,总是不太相信瓶子能带来多少快乐,听侍女这么一说,都是女人,感觉自然比我说的好。不过担心依然存在,阿娜又问到:“接到的投诉一般是什么事故?是不是瓶体破裂?”侍女立即大惊失色:“姐姐啊,你可别乱说,瓶体破裂就不是投诉了,是要打官司的,我们的瓶子都是用玻璃钢特制的,绝对不会破裂,接到的投诉一般是通气问题导致身体发炎或者尿路感染,现在我们都已经改进了,这不,半年没接到一个投诉电话了,争取今年零投诉呢,刚才你说的破裂可是售瓶行业的大忌讳,要是出这样的事情,公司以后就难经营了。”阿娜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轻重,别当回事。”我搂着她,轻声呵斥道:“别那么多话了,听我们的安排吧,傻丫头。”阿娜点点头,不安似乎已经减轻了不少,我感慨道:“到底是女人之间说话比较好,我教了她这么久,还不如你几句话好。”侍女和阿娜不禁笑了起来。

说着说着,就到了售瓶大厅,这里很宽畅,偌大的大厅里已经有数对人在挑选。侍女又说道:“你们来的时候都看到外面的车了吧,那都是有头有脸的本地人,我们上午来的一个常客是国会议员,家里都有几十个女奴,光妻子就有5个入了瓶子。然后又讨新的妻子的。”阿娜触动了心节,问道:“入了瓶子还能保持婚姻关系吗?”侍女大笑道:“怎么可能呢,入了瓶子就是放弃一切人权,以后就不是人了,是物品,连动物都算不上,女奴的地位都比瓶女高啊,怎么可能还有保留婚姻关系,入瓶子就是去体验刺激和痛苦,过极端生活,婚姻什么的形同虚设了。”阿娜咬着嘴唇,侧过头看我,眼睛里显然含着泪水。我抚摩着她柔软的长发,亲了亲她“别担心,即使不是老婆,也是我最爱的宝贝。只要听话,一样喜欢你。”阿娜低下了头,我知道她很难过,也就不说什么了,让侍女带路,去享乐瓶柜台。

一路上,各种漂亮的瓶子随处可见,女人爱美的天性使得阿娜微微摆脱了失落,开始观看那些琳琅满目的瓶子。侍女介绍道:“这里都是普通瓶,一般是用来装买来的漂亮女孩,做女奴太辛苦又容易变老,就装瓶子。这个是卖的最好的,因为我们Ml国的女奴数量是全世界第二,仅次于菲律宾。”我点头称赞:“不错,所以我才来这里买的,中国没这个服务,而且很多人也不接受,真的很无趣。”侍女咯咯的笑道:“是啊,多没意思啊,你们中国的女人听说都和木偶一样,只会平躺着敷衍男人,做你们中国男人多没意思啊。”阿娜有点生气:“别瞎说,我不就来做瓶子了么,我还会sm,会捆绑玩法,什么样式我没学过。我还去Jp国被培训过呢。”侍女见说错话了,忙收嘴道:“对不起,我是说你们那里大部分的女人大部分不行,不懂刺激对女人的重要。你就比较通明了。”阿娜脸色这才好了点。

又过了几个柜台,侍女说道:“这里的是约束瓶,是惩罚不听话的女人的,典型特点是弯曲的,女人进去后,屁股不得不被高高撅起。在下半生的生活中,每时每刻承受这种痛苦,这个是对女性极大的惩罚,所以我们这里的女人都很乖巧听话,家家没有争吵,还真该感谢这个发明。”阿娜看着这些弯曲的吓人的瓶子,怀疑地说:“这能把我们女人放进去么?”侍女很快地回答道:“能啊,当然能,不过要先进行一个月的高强度塑体锻炼。”然后又对我说:“先生,我们能够根据客户的要求特制瓶体,比如能做出约束瓶型的享乐瓶体,您看需要吗?”阿娜立即大惊失色,忙回过头,用一种企求的表情看着我,我笑了笑,说道:“这个设计不好,撅着屁股怎么导尿?不要了,就买普通的那种就行了。”阿娜松了口气,侍女也笑着说:“先生好眼光,这种瓶体的导尿确实成问题,等到我们研究出新办法时候,欢迎您再光临。”

最后,来到了约束瓶处,阿娜眼睛尖,第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墨绿色花纹的瓶子,侍女看出阿娜的心思,开口道:“这个瓶子是500美金。是最新的款式,国产的,哦不,我国产的。”阿娜看了看,转头看我,我点了点头,阿娜开心道:“就要这个吧,多漂亮啊。”侍女说:“好的,二位请稍等,我去问问这个瓶子有没有被预定了。”

我和阿娜在原地等着,阿娜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瓶子,突然,她着急道:“怎么是透明的啊!我进了瓶子不是不穿衣服的吗?”我一愣,转而笑话她:“怎么搞的,看了那么多知识,一点都不专心啊,入瓶子就是要把身体暴露给别人看啊,来羞辱你,达到快乐。”阿娜顿时脸红了,又气又急:“哪有这样的啊,那多羞死人啊。”我哈哈一笑:“你看看这里的瓶子,哪个不是透明的?”阿娜看了看,真的,所有的瓶子都是晶亮剔透的。“我们的瓶子都是高级玻璃钢制作,又透明有结实,能够让女性在里面感受到空前的耻辱和羞愧来达到兴奋。”侍女回来了,一脸抱歉的样子:“对不起啊先生,这个瓶子已经被预定了。”“啊,那怎么办啊?”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命运被注定的阿娜,一见自己看中的瓶子也要失去,不禁着急起来。“别急,这样吧先生,您的女孩在入瓶前要有两个月的入瓶锻炼准备,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帮您做一个。要不您换一个,要不您定做一个,不会拖延您和小姐的时间的。”阿娜看来真的很喜欢这个瓶子,其它的瓶子她看都不看。于是我同意了订做。“订做要收取工本费200美金。”侍女恭敬地说道。阿娜开心了起来,但是由于对以后命运的担忧,毕竟今后要**面对众人,对于这个丫头来说还未锻炼。“别担心。”侍女看出了阿娜的忧虑,说道,“入瓶前会有消耻锻炼的,在入瓶前就能让你不再害怕**面对别人。”阿娜却更加惧怕了,“怎么锻炼呢?”“好拉,乖宝贝,别担心,一切都会为你准备好的。你要做的只是去适应,而不是去打听什么。”我拍拍阿娜的屁股。阿娜撅着小嘴,低下头,点了点头。

“好了,现在我们去办理手续吧,你带我们去。”我对侍女说。于是在她的带领下,我们走向手续大厅,那里的人很多,居然要排队。“怎么样,知道瓶装女这个职业红火了吧?”阿娜微微点了点头:“知道了,老公,你真有眼光。”“那是,不然怎么会让你这么快乐呢,虽然有点难过,对吧,有收获必定要有付出的。”我指着大厅角落,那里正放着几个瓶装女,阿娜好奇了:“老公,我能去看看它们吗?”我点了点头:“好好学学它们,以后要象它们一样乖。”“知道了老公。”阿娜点了点头,小跑了过去。侍女在一边笑了:“您的女孩真的不懂规矩啊,如果在我们Ml国,卖都卖不出去的呵。”“所以我带她来你们这里,让你们调教调教贝。”“您放心,一定把她变成一个听话的瓶子。”侍女保证道。

阿娜回来了,脸色又不太好。“看到什么了?”我笑问到,带了一丝挑逗她的嘲弄。“天哪,难以置信,它们都是**装在那里,微笑着让这里这么多人看着。真太无耻了。”“小鬼哦,以后你就是这样的拉,别说它们了,你就是它们,呵呵。”我摸着阿娜红红的脸,显然阿娜在想着自己以后的情形,咬着嘴唇。“乖了,该办手续了。”阿娜甩甩头,抛开杂念,勇敢地跟着我来到了柜台前。

“请问是为这个女孩办理入瓶吗?”服务小姐问道。

“是啊。”阿娜倒乖巧地抢着回答。

“您的女孩真可爱。一定会是个好瓶子的。”小姐笑道。

“谢谢。”我沉稳地回答。

“请问是已婚吗,已婚请出示结婚证和二位身份证,我们好帮您办理婚姻解除手续。”

我拿出结婚证书递了上去和我们的身份证递了过去。小姐取过我的开始登记,然后还给我,登记完入瓶女名后,阿娜正等着取回身份证,那小姐把她的身份证丢进了旁边的碎纸机中,不一会就变成了好多塑料条从下面漏到了垃圾箱中。阿娜大吃一惊,但是经历了今天的一切,她很快明白了这样做的意义,低下了头。小姐注意到了阿娜的脸色,说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你习惯了,一种崭新的快乐生活就会在你面前展现。看到我们大厅角落里的瓶装女没,它们现在每天都很快乐,尿液检测每天都是澄清的,说明身心愉快。”阿娜有点惊讶地回头看着它们,有些难以置信,“这样能快乐?”“当然了,我们做这生意这么多年了,当然知道了,女性刚入瓶都会觉得难以适应,但是几个月后就习惯了,自己会把自己看成没有生命的物品,我们的宗旨就是让你们感到不害怕入瓶。请放心,我们绝对会对主顾负责,对瓶女负责。”阿娜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身份证都没了,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失去人的地位了?”“那倒还没有,我们这台电脑直接和政府机构相连,你的资料输入后,我们政府就对外宣布你已经在本国失踪或死亡,也就是说,现在已经不存在你的人身资料了。但是在你签下这份协议后才能宣布你失去人权变为物品。”小姐很耐心地为阿娜扫盲,然后递上了两份协议,一份是人权放弃书,一份是自愿入瓶协议。我很快的签了字,把协议都递给了阿娜,阿娜拿起笔,颤抖着,我知道这个协议对她的重要性,阿娜还是下不了手把自己的人格放弃,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光。这个丫头,难道还不清楚这条路是为了她好啊,我平静地亲了亲她。“要是没考虑好,可以明天再来签。”小姐通情达理。“不用了。”阿娜终于鼓起勇气。拿起笔,刷刷刷签下了自己美丽的名字,“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写字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疼我照顾我哦!”阿娜含着眼泪和我调笑,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痛苦和激动,痛苦的是自己要变成大厅角那样无耻的瓶女,激动的是要享受一生中从未享受过未知的刺激和快乐了。

“好了,现在你正式失去人的资格,现在沦为物品,从现在起,你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所有事情都由你的主人,就是你原来的丈夫安排,你的任务就是很好的服侍取悦你的主人,为主人牺牲一切,装点主人的生活。明白吗?”小姐象变了个人,居高临下地对阿娜说道。阿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能说我,那是人说的,你要自称贱瓶。”“噢,是是,贱瓶知道了。”“好了。”小姐对我一笑,“先生,您在接下去的一两个月内可以观看我们对您的瓶子的调教,希望您满意。”“好的,它就交给你们了。”我拍了拍阿娜的屁股,“以后我就喊你瓶子了,要听从公司人员的教训,好好学习,入瓶后好好服侍主人。”“是,老——不,主人。”阿娜,不对,应该是瓶子,乖乖地听从了我的安排。

刚带着瓶子离开柜台,旁边就有人递上一条狗链子,我接过,顺手栓在瓶子的脖子上,瓶子顺从地让我牵着她,如同母狗一般跟随着。接着,我就来到了体操房,这个是必须要训练的,体操是为了帮它塑造形体,优美的形体是保证瓶子美观的前提。瓶子跟在我后面,一进门,几个漂亮的女训练员就迎了过来,“请先生为您的瓶女脱衣,我们将对它进行初步消耻锻炼。”阿娜瞪大了眼睛,可是顾虑到自己的地位,没办法,只好任由我脱完了它的衣服。“请先生拿走它的衣物,半月后来观看您的瓶女。”我好奇地说“你们会怎么锻炼它呢?”“它在这里半个月,不能穿衣服,我们会模拟各种季节的温度,培养她适应各个季节温度,并且训练它**体操,帮它塑形。并且进行大小便和食物管制,任何活动都要在旁人观看下进行,包括棍淫和排泄。”训练员客气地回答到。“哦,和上次的女犬训练差不多啊,它能接受的。”我摸摸瓶子又红又烫的脸,“对吧瓶子?”瓶子又羞又难过地点了点头,犬女训练的往事在她眼前浮现。

那是两年前,我知道Jp国的聚犬会社训练女犬很有一套,于是通过邮递付款订了这个业务,花了2万人民币,那天晚上作为一个惊喜告诉了阿娜。阿娜很惊讶,难过于要和我分别一年,开心于我对她的重视,害怕于对她将要进行的未知的改造。但是她没有选择,第二天Jp国方面就来人了,将她接走。在这一年的训练生活中,阿娜象一只可爱的小母狗一样,被拴在训练屋中,每天的生活是学习服侍男人,食物都是**状的肉骨头,走路要四脚着地。平时没有衣服穿,出去溜达时候要有主人拉着脖链,去花园散步,不准说话,做错事情都会受到惩罚。而决定是否毕业的考核是桃惶豕罚偃绻分钟内没有shè精,就继续训练一个月,知道完成考核,而继续训练是免费,但是更加严厉。阿娜的自尊心特别重,据日方汇报情况时说的,她的进度总要比别的女人慢几周。因此我特别担心她的心理状况,后来整整一年5个月,阿娜才毕业回来,拿到了全世界二流犬校的毕业证书,我自豪地把它放大挂在客厅上。从此阿娜成为一个温顺贤淑的女孩,如母狗一般的听话,而且作爱的技巧大为提升,因此我对这个会社赞不绝口。大概也是这个原因,使得后来的瓶女训练比较顺利。

“别怕,就按照上次犬校教你的那样听话就行了。”我摸摸瓶女的头,瓶子微笑点了点头,我知道它不想我担心它。“另外,教它些做瓶子的基本规矩,好了我走了,宝贝们。”我对漂亮的女训练员们摆摆手,狠心走掉,让瓶子离开我独自锻炼效果才更好,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消耻效果不会很好,毕竟都是女管理员,而且在一起训练的都是瓶女。不过有一点倒是不错,以前阿娜在我面前绝对小便不出来,这个心病希望能够解决掉。

我在Ml国游逛了半个月,经历了很多,也见了不少贵族的家居,让我吃惊的是这里女性社会地位的低下和觉悟的难以置信的高,女性们都以取悦男性为荣,不管什么困难。不少贵族家里不光有十多个女瓶,还经常在花园口插上根高高的木桩,把年轻女孩插在上面来装饰,大概不出一年,女孩就会死于过分刺激。还有些地方经常举行秀色可餐,吃掉不少妙龄少女,关于这个,我将于另外类型的小说来介绍。而Ml国不知道人口比例怎么搞的,男女比例居然一直保持1比1点2,不要小看这么零点二的差距,这就意味着有钱人能够随意找到各种美貌女子为他服务。

又回到了瓶装女公司,不知道瓶子变成什么样了。来到体操塑瓶房,我看到的是一群**的瓶装女们,在一大群象我这样来监督或领取自己瓶子的男人目光下锻炼。我招来训练员,给了她领取牌,“10473号,过来,你的主人来了。”我看到众多瓶女们中间,一个熟悉的脸蛋转了回来,马上露出一脸的微笑,裸着身体,冲着这里一群男人走来,“不错嘛,都不害羞了。”“哪里,没那么快的效果,况且您的瓶子羞耻心特别重,现在这样只是不想让您在众多男人面前丢脸。”训练员很有经验。同时我也看见了瓶子全身微红,脸色发烫,不停地哆嗦似乎一直想用手去遮掩羞处,可是这又不允许,于是就表现出这种痛苦的样子,但是我从中也看出了它不可掩饰的兴奋,毕竟在生理上还是女人,在羞耻面前,难免会有兴奋,这个是**专家说的。女性痛苦,羞耻和性快感感应神经三感合一,高度重叠,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不然哪里来的享乐瓶一说?其实女人入瓶的快乐不是体现在插棒上,而是羞耻上。

瓶子羞耻地站在我面前,站在众多男人面前,众多的目光让它抬不起头来。训练员轻声呵斥道:“该行礼了!”瓶子如梦初醒,跪下,说道:“贱瓶见过主人。”我开心地扶它起来,说道:“不错不错,有进步了,身材变好多了,小便怎么样?我本来很担心你入瓶子后小便成问题呢。”“哪会啊,贱瓶不给主人丢脸,第一天就努力在大家面前尿出来拉。”瓶子似乎很开心地说道,“然后贱瓶就发现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后来还学会了在大家面前被训练员用棍子捅出**呢,那种感觉可难忘了。”显然这些话都是训练员教它说的,这让它更加感到羞耻难当,这个时候我突然把手伸到它的胯下,摸了摸,瓶子没有提纺,哎哟地哼了一声,我取回手,带回了一手的**,抹到它脸上,“看来,确实说的没错,越是羞辱,越是兴奋和快乐吧,好了,该是身体改造的时候了。”瓶子的脸瞬间由刚才取悦我的开心和羞辱转变为害怕。但是怕归怕,它是没有权利选择的。

我带着**的瓶子来到了体操房边的小屋子旁,公司设计得很好,布局就是按照入瓶的手续顺序排的。这个小屋子就是个所有瓶女带来恶梦的地方——去肢室。

我响亮地拍了拍瓶子的屁股,“进去吧,勇敢点,不要喊出声,这么多男人,不要给主人丢脸。”瓶子哎哟一声,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拍响屁股,真真丢脸了,于是下身的水更是一流流到膝盖了,它屈了屈膝,“放心吧主人,贱瓶为了主人的快乐,什么痛苦都不怕。”就进去了。

我又叫来了训练员,问道:“怎么训练的,真不错,虽然不很完美,但是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训练员笑道,“我都干这行十来年了,各种女人我都见过,你的瓶女平时个性太强,要狠狠地打击她的个性,所以我们每天让它受比其他温顺的瓶女额外的羞辱,比如多让它喝水,多在大家面前小便,每天用棍子干它2到3次,后来就是命令它自己拿着棍子干自己。正因为您的瓶子个性强,这样的羞辱可以毁灭它的精神,变成您的奴隶和物品。”我感谢不已,掏出小费给她,她却坚决不要,说公司有严格规定,谁收了客人小费,谁就要被判进约束瓶。

这个时候小屋里传出瓶子闷闷的哼声,似乎是用毛巾等东西塞住嘴巴喊出来的,听起来是在受很大的痛苦。我很心急,想进去看看,“别去,每个瓶子都要经历的,就象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生孩子的苦楚一般,不要为它担心,您的瓶子身体很健康,我们测试过它的**,很耐干,是个做瓶子的好女料。”我还是不放心揭开了帘子看了看,只见瓶子仰面躺在去肢台上,叉开双腿,训练师正用一个很奇怪的尖嘴物体,从她的大腿根部移动,移过的路线冒着清幽的烟,露出红色的肉,不一会立刻变微黄,就一会,大腿根部的连筋不知怎么就断了,瓶子大腿立刻耷拉了下来,平躺在台上,而它的身体不停地在颤抖,瓶子看到了我,眼神里充满了害怕,疼痛和期待,我朝它点了点头,表示对它的勇气和表现很满意,于是瓶子明显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咬紧嘴唇,继续接受切割。看到瓶子这样的坚强,我放心的放下帘子,冲训练员笑了笑。训练员把我带到了屋子出口处等待,过一会,瓶子的双手双脚取出来了,还是那么洁白可人,是我熟悉的样子。切割师问我:“老板,您是要自己处理还是我们帮您处理掉?”我摇摇头,“我留着有什么用,你们拿去好了,想吃就吃掉,不想吃就扔了好了。”切割师点了点头,用肉钩子钩着手臂和大腿回去了。过了一会,瓶子被放在卧篮中送出来了,从全身包着的固定带可以看出是被齐根断去的手臂和大腿,大腿还被切成了三角,阴部现在是人体最下部位了。瓶子满脸并不是我想象的失血过多的蜡黄,而是被痛苦和恐惧吓的苍白,我抱起如同婴儿一般大小的瓶子,哄道:“别怕别怕,不疼哦,主人在这。”训练员说话了:“您啊,还真一点都不象主人样子,倒象还是把个物体当您老婆呢。”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习惯了习惯了,别笑话我。”于是把瓶子放了回去。它蠕动了动身体,突然用衰弱的声音说道:“主人,这下可以圆您的心愿了,希望您满意。”我感动得几乎想俯下去亲它,可是碍于脸面,哪有男人去亲下贱的瓶子的,于是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它的脸,说道,“好了,快了,经过这步,你的身心都会得到改造的。”瓶子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我挥挥手,瓶子被送了下去休养。我走进了屋子,很干净,没有一点鲜血和凌乱,墙上挂着很多手臂和大腿,很多已经开始变枯萎缩了,但是就是没有滴血过的痕迹。我很惊讶,问道这么快速的切割又不流血,是怎么办到的。切割师碰到他拿手的问题,激动起来,炫耀道:“我们公司采用的是最先进的激光切割,痛苦小,创口也会因为被高能束激光烧焦而不流血。安全卫生。我点点头,叹服了。这个领域不光是经验丰富,连专用科技都这么发达。可见政府暗中对这个方面的培养,也难怪,不少政府官员都需要这个公司。

大概两天后,我领回了伤口初步愈合的瓶子,还是包裹着固定带,这个是为了防止它因为疼痛而缩紧身体导致形体变差,也亏了有满身绑着的带子,不然瓶子真的要**被我抱回宾馆去了。按照临走前赠送的瓶子培养手册,我回到宾馆就从宾馆楼上买来了束女平台,是个铝制的二十厘米的圆顶柱,底座是铝圆盘,瓶子一回到宾馆,看到床就露出向往的眼神,我刮了刮它的鼻子,说道:“别胡思乱想拉,你还能睡床么?”瓶子忙改变眼神,忍着疼痛,笑嘻嘻地调侃道:“贱瓶可不敢哦,主人能赏个棍子让贱瓶休息就行了。”看来她经过学习已经知道了她要进的瓶子生活状况了,我把平台放在床边,瓶子的下体倒是没有绑固定带,我现在后悔刚才让它坐我腿上了,不但没顺便让街上大家看看它的贱处锻炼它,还害得它的贱处因为我裤子的摩擦而贱水流了我一裤子。我把裤子给它看,瓶子伸了伸舌头,低下了头,表示认错。我提着它,没有了手腿,它轻的如同一个大个儿的婴儿一般,我很轻松的右手单手就提起它,提到平台插棍上方,左手扒开它的**,把铝棍微微插进它的道口,然后右手松手,瓶子依靠自身重力,狠狠地重插在铝棍上,棍子比我的**长,瓶子从来没被这么粗长的棍子干过,顿时被刺激地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艺术品,来到卫生间,刷牙洗脸,接着睡觉。瓶子突然说道:“主人,太刺激了,贱瓶睡不着,要不让贱瓶看看瓶女守则吧,贱瓶好好学习学习,以后服侍主人啊。”我说道:“又做梦了,难道开着灯让你看书啊,那主人还睡不睡了?”瓶子害臊地说道:“恩,主人,您可以把贱瓶放进卫生间,关上门,那开灯都不会影响主人了。”我一拍手:“不错,聪明,让你做个瓶子还真浪费了,不过路既然选了不能后悔。”我下床又把它提到卫生间,关上门,只听瓶子说了声“谢谢主人。”我真困了,懒得理它,就直接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上厕所,看到瓶子被插着,眼睛红红,显然是一晚没睡,平台上面流了一地的水,我哭笑不得:“你呀,真是贱的没话说了。”瓶子低声说道:“主人,贱瓶感到好刺激,谢谢主人赐予的快乐,贱瓶觉得这辈子真的会很幸福,那些训练员说的都是对的,我们女人就是下贱,越痛苦越兴奋。”我解开裤子,开始小便,瓶子又说道:“主人,贱瓶已经看完了瓶女守则,以后,贱瓶会严格按照守则上说的约束自己。”说完,我也正好小便完,瓶子居然又说道:“主人,贱瓶来服侍您吧。”说完张开了嘴,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她的用意。于是把小便完的**放进它的嘴里,瓶女细腻的舌头在我**头上游走,把残余的尿液都舔干净。我感到开心又惊讶,这个家伙的进步还真大了。我拿起地上的瓶女守则,上面写着:

瓶装女守则大全

一。瓶女没有任何权利,只有义务。

二。瓶女不是人,也不是动物,是物品,要自称贱瓶,对其所有者称主人,对主人的妻子称女主人,对主人的侍女不论年龄一律称姐姐,对主人的宠物(动物)称宠主,比如狗就称呼狗宠主,对其它瓶女一律直呼贱名。

三。瓶女要抛弃原有一切个人资产,由主人保管,断绝一切亲戚关系,姓名,瓶种,生活方式,均由主人一人决定,在不违背瓶装女三大定理的前提下,主人对瓶女的一切生活有完全决定权,有权让瓶子做任何取悦自己的事情,包括剥夺瓶女的生存权利。

四。主人能够随时将瓶女转让,出租,出售,也可以随时随地惩罚瓶女,甚至处死瓶女。主人有权利自行处理瓶女一切事务。

五。瓶女基本守则:

1,没有主人允许,除非是固定情况下或者需要排泄,否则不允许说话和发出声音。没有主人允许,除非是达到**时,否则不允许除头部以外的身体部位动弹。

2,主人可以用瓶子的嘴巴进行**,排泄,清理**,其他不该进行任何亲密接触,譬如亲吻瓶子等,如有类似事件,瓶子应该劝阻主人。

3,在固定情况下要说出取悦主人的话:早晨第一次看到主人时,要说“主人早安,今天贱瓶将更加努力为主人服务。”并询问主人是否需要使用自己排泄。主人假如没有选择自己的嘴巴来排泄,排泄完就要试图帮助主人清理。晚上主人睡觉前要说:“主人晚安,很高兴贱瓶又愉快地服侍主人度过美好的一天。”犯错了要主动要求主人责罚,不得叫苦,不得逃避,惩罚完后,要低头说:“感谢主人对贱瓶的关心,贱瓶将时刻感恩于心,永不再犯。”当然这些话是预先设定的话,主人可以自行修改,无论多长多羞辱多下贱的话,都要说,不管当时有无其他人在场。

4,瓶女要时刻表现出微笑,时刻表现出快乐的样子,不管主人做什么,都要表示感谢,哪怕受到惩罚。

六。瓶装女三大定理

1,瓶女入瓶后不得出瓶,破瓶,裂瓶,换瓶,一旦出现此类现象,瓶女应当视为极度的耻辱,主动劝说主人处死自己。

2,瓶女入瓶后瓶子不得倾斜放置,更不得平躺和倒置。

3,瓶女入瓶后,要减肥瘦身保持优美体形和脸形。

原来如此,怪不得大家都这么喜欢瓶女,原来是这样,比女犬还听话。我暗笑着,不知不觉想入非非,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回过神来,瓶子还在下面努力地帮我清洁**,我惊讶于它的变化,以前阿娜可是不怎么喜欢帮我**的,现在连**都得叫**了,它却努力地干上了,看来女人就是下贱,生来就是服侍人,给我们男人玩弄的。我又享受了一会,抽出**,说道:“你插在这里吧,主人半个月后带你入瓶去,这期间是让你体会以后生活的,希望你习惯起来。”瓶子红着眼睛:“贱瓶一定好好努力,争取让主人开心。”说完,又是哎哟一声,底下的**又出来一滩。我无话可说,果然是个入瓶的好女料。然后我离开它,付了半个月的房钱,并要求每天中午晚上各给瓶子送顿瓶餐。由于瓶子水流量大,必须补充水分,所以瓶餐都是类似于八宝粥的物质,只是味道淡而微苦,内含中药物质,不含糖,能补充瓶女所需要营养而不会发胖,以后瓶子一生都只能吃这种食物了,当然吃那么点是吃不饱的,但是瓶子不动,用不着多少能量,所以没事。而我,是时候去干点正事了,这个贱宝贝已经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我要去Ml国联系些合作网站。半月后我再回来看它,顺便带它去入瓶。

半月后,工作完成,回到宾馆,瓶子看到我,高兴极了:“主人您回来拉,贱瓶可想您了。”我笑着摸摸它的头,问道:“感觉怎么样?”“感觉真的太刺激了,一直处于**的边缘,下面的插棍捅着贱瓶的子宫深处,实在是让贱瓶难以承受了。”瓶子不好意思地回答到。“那睡觉怎么样?排泄呢?”瓶子低下头:“主人,贱瓶一直没有睡觉,实在是兴奋,闭上眼睛就会幻想被以前还是女人时主人干贱瓶的情形呢!排泄很好,服务生大哥一直都很照顾贱瓶,把贱瓶提起来排泄,但是头几次贱瓶还是羞耻难当排不出来,后来实在是憋不住了,就只好求那个大哥用牙刷捅贱瓶尿道刺激出来了。”“呵呵,看来心病并不是很快就能克服,不过你这么敬业这么努力,主人倒是很庆幸。另外,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去想,更不要去提了,那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好了,今天送你去公司入瓶,希望他们已经把你的囚瓶准备好了。”“是啊,贱瓶也这么希望的。”瓶子恭顺地回答到。

我抱起瓶子,只见它下身又红又肿,半个屁股被**泡得发白。我摇了摇头,看来这个东西确实喜欢上插活了,我的选择虽然很正确,不过也太便宜这个家伙了,我刮了刮它的鼻子,抱着它上路。

一转眼就到了瓶女公司,原来招待我的侍女立即迎了上来:“正等您呢先生,您的订瓶已经准备好了,立即就能入瓶。”“好的,你们先给它身体做好改造吧。”我用眼光指了指瓶子。立即,瓶子被抱进了改造室,剥除了固定带裸着体,伤口差不多已经都愈合了。这里,将对它的身体进行各种手术和改造,变得更加适合入瓶。首先是穿环,舌头,肚脐,**和yīn蒂,肛门,都穿上各式钢环,而下巴则是被一个大铁钩钩穿,下巴下悬挂着铁钩的棒端,棒端还有个铁环,钩子前端在嘴里,还挂着一串装饰坠子,嵌在牙齿中缝从嘴巴伸出。我在一旁看着瓶子被穿环时候的痛苦样子,从它微微抽搐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而下身慢慢流淌的贱液似乎也告诉了大家它的状态。最后,一条很短的狗链紧紧地拴到了它的脖子上。

完毕后,我细细打量着那拥有着白嫩身体的我的瓶女。身上各式的环,似乎让它更加漂亮了。我走过去,玩弄了几下它**上穿着的环,拉了几下,瓶子抖了几下,长呼一口气。“样子不错。”我夸奖道。“是啊,您的瓶子质料不错,水量也是罕见的多,真羡慕您。”侍女恭维道。我大笑,让她抱着**的瓶子来到入瓶室准备最后一部手续。那个绿色条纹的女形瓶,安静地放置在地上。瓶子看到,不禁露出了微笑,看来这个是它唯一的安慰了。瓶体半畅着,我叫侍女走近,告诉我瓶子内部的构造用处。侍女抱着瓶女,一边在它身上比画,一边讲解,同时也就教育了瓶女:“这个瓶子分为上下两层,下层外型做成腿的样子,其实是便盒,瓶女的排泄物都流到这里集中处理,因为这个不雅观,所以我们设计成了墨绿色不透明。上层又能分为前后两块,后层有根曲形长突起,和瓶女的脊柱一样长,功能是顶住它的脊柱让它保持挺胸姿势。后部瓶顶近瓶口地方有扣,瓶女脖子上的铁链就是扣在这里固定上体,后层下面是没有下底的,这样大便就能落入盒中,而屁股切割时候就保留成微微突起,能够堵住这个空挡避免臭气出来。肛门的环能被扣在后层的链子上,将它的屁眼拉住,给予适当的刺激。而前层的构造就是关键了,您看**处,是两个小短铁链,一会能够栓住它**环把它**拉长固定在瓶上,**中央有根蕉状突起,能够嵌入被拉长的**中央,模仿乳交,相信您的瓶女体验过这个。前层的底部是玻璃底版,底版前中央是根纵向横放突起的跟阴缝方向一样的一根直径4厘米的钢化打磨颗粒玻璃,能嵌在瓶女阴缝里。瓶体阴部处有钻孔,导尿管就是从这里进去,穿过底版,从嵌阴凸棒中间进去,插入瓶女尿道,而另一端插入瓶体下层的另一个孔,微微插入便盒,但是不会没入排泄物内,在尿管上我们将赠送您限尿夹,以便控制其小便,尿管这样设计还有个目的就是能够时刻观察它的尿色判断健康与否。前块最下层是一根穿透上层底版和刚才那根打磨玻璃交叉穿透固定的模仿男性神器制作的不锈钢棍,长22厘米,粗4厘米,外表粗糙不堪,我们特地为先生您准备的巨号尺寸,因为考虑到您的瓶女个性强烈难以驯服而又格外淫欲强烈的特点,驯服它必须要巨型插阴棍。我看着瓶底那根粗得吓人的圆头插棍,点点头,“不错,考虑得很周到。那**和月经来了怎么办?”“先生多虑了,这个一向是公司设计的重点,您仔细看,可以发现棍上有很多小孔,用来排出脏物,一直通往便盒。插棍在上层底部位置也有根小短铁链用来固定yīn蒂环,这样晃动起来,**乳缝阴部yīn蒂都能受到充分享受。瓶女以后就放置在那一根打磨颗粒钢化玻璃棍上,支撑全部重量的地方就是阴部,这将是伤口,因此初期将会格外苦楚,以后习惯了就没事了。”我奇怪了,“阴部怎么也是伤口?”“噢,忘记和您说了,一会还要给它做阴部抛光手术,就是切除它阴部外面的一切障碍物,如小**,这样是为了外人能够更加看清它身体,而且要把yīn蒂拨开,微微切除阴肉,把阴核暴露出来,在瓶底摩擦造成更大的性快感。”说完,侍女一招手,切割师又来了,把瓶女放到他的膝盖上,先用喷枪点火,很快烧了它阴部和掖下的残余毛,又抹上了绝毛膏,然后拿起光切仪,对准瓶女的阴部就平切下去,瓶子还来不及害怕,外阴瓣已经被切下,创口一点血都没有,烧焦了,微微发出一点臭气。瓶子顿时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切割生殖器确实在心理上的损害比切割别的地方大,它拼命咬着牙哭道:“主人,瓶子好疼。”我慈爱地抚摩着它的头,说:“别怕,这个是必须的步骤,让你的身体变的更加敏感。”瓶子停止了哭泣,身体微微颤抖,创口粉红色可爱的阴部抖个不停。切割师又带着它去隔壁做了吸脂手术,把腰部多余脂肪吸收掉。出来时候,明显身材又变好看了点。屁股上还刚被烙上了我的名字——某某财产,屁股还在因为被烙烫而疼痛得一抖一跳的。我满意地看着眼前人不人,狗不狗,身上挂满了穿环的又羞又难过又兴奋的瓶子,对着侍女说:“不错,我来的时候也没想过会这么顺利,也没想到会这样好看。”“我们公司竭诚为顾客服务的,请放心。”侍女听到我的夸奖,眉开眼笑。“另外,我们公司还提供因为入瓶而接触婚姻的男士的婚姻服务,我们这里有最好的招聘应婚女性,您需要吗?”这个触动了瓶子早已经麻木的神经,它又抬起头,虽然继续微笑着,但是明显感到有点害怕。我摸着它的残缺的身体,轻松地说道:“不用了,你们Ml国的女人,虽然乖巧,但是不适合过日子的,只能玩弄罢了,我不如玩我的瓶子,我结婚还是找中国女人吧,到时候再送来你们调教一下也好。”“那好吧,先生,我们也提供各种**喜好培训,有女犬,有sm,更负责准备秀餐。希望您有空再来光临本公司。”“好的,一定会来的。”我欣然答应。

刚才切割师给瓶子阴部抹了痊愈膏,过了三个小时就愈合了,而且没有难看的伤疤,创口一直保持着可爱的粉红色。侍女站了起来,该入瓶了。瓶子刚刚早就听了对装女瓶的介绍,这个时候,我看到它的屁股又红了起来,兴奋了。我乐得和侍女说了这个,侍女也笑了起来,瓶子看家我们盯着它的屁股看就知道我们在笑它什么,脸顿时又红了。侍女说:“先生,您希望亲自给您的瓶子入瓶吗?”我想了想,看到瓶子期待的目光,我于是点了点头。

我正要抱瓶子,侍女阻止道:“从现在起不该抱了,它都有下巴钩了,该用这个提它了,以后瓶女不该用抱,都是用这个提。”我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这个钩子是什么用的了。因为伤口刚合,我不敢太用力,慢慢用力气,从下巴拎起瓶子,瓶子的下巴因为重量,顿时成了全身的最高点,瓶子的表情因为下巴的负重,变得奇怪而性感,看不出那是享受还是痛楚。我看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入迷了一会,直到侍女提醒我:“先生,第一次拎不要拎久了,下巴变形了就不好看了,以后再慢慢锻炼吧。”我如梦初醒。移动它,慢慢从侧面将瓶子放入装女瓶,从此它们合二为一,正式成为瓶子了。瓶子的**一直因为羞耻而很湿润,但是那根插阴棍也太粗壮了,因此当我一放手,瓶子的重量使得它滑落,一屁股落在瓶上层顶上时,它顿时又张大了嘴巴,欲哭又止,欲喊不敢。没有让它得到喘息,装瓶员马上过来,熟练的将它的乳环阴环固定在装女瓶上,乳环还被固定的靠很近,使得乳蕉体被夹在**中间,瓶子面色红晕,娇喘连连,突然全身抖动不停,竟然达到了**!我笑了:“怎么样啊瓶子?主人没骗你吧,快乐吗?”瓶子还在持续**中,混昏沉沉,半闭着眼睛答道:“噢——好舒服,主人,主人,您真好,贱瓶好快乐,真的——”说完,又是一阵抽搐,脸色红晕淫荡。我和侍女不禁相视一笑。瓶子在瓶中,现在已经被固定好了,侍女又给它腰部围上紫外带,这个带能够吸收光线和瓶体热量,转变为自身能量发出紫外线杀菌消毒,防止伤口发炎,同时也能起到束腰的效果。真是太绝了,我暗地赞叹到。接着,侍女又帮忙给瓶子上尿管,足有半厘米粗的透明尿管从上孔捅进去,瓶女在瓶中也竭力突起阴部来配合插管可是怎奈身体被插定动不了多少,于是我伸手进去,将管口对准它的尿道,这要感谢刚才阴部切割,现在阴部外缀都没了,尿道很容易定位了,这时侍女在外面一推,我在里面往里一捅,就进去了瓶子的尿管,这个刺激又非同一般,瓶子显然难受了,但是难受的还在后面,管子继续上捅,一直凭侍女插管经验顶到尿管末段才停,瓶子难受的快哭出来的,脸上的微笑也因为难受变成了哭笑不得,侍女拍拍它的脸蛋,说道:“别闹了,这是你的命,以后会习惯的。”瓶子点点头,低下头,默默忍受,强烈的疼痛刺激给它下身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只见**又开始不停的流。

现在瓶子已经一切就绪固定在瓶中,它坐在那根棍子上,还被插着一跟棍子,两个小时过去了,还在那里抽搐兴奋不已,我之所以等待,是想最后让瓶子体验一下身体还在外界的感觉,入了瓶以后,什么都不可能再有体验了。侍女请示,是否可以封瓶了?我点了点头。侍女端来了一土罐热气腾腾的东西,我好奇地问什么东西。侍女笑着说是封瓶用的钢水。我着急了,“不会烫到我的宝贝吧?”侍女笑笑:“您放心,我们干了这么多年了,没在这里出个差错,瓶子是热不良导体,不用担心。”说完,熟练地拿罐在瓶未开口侧烫了一遍,一边讲解:“这么高的温度,足以使瓶体变软融化,这个是钢化玻璃,说到底那还是玻璃。”软化后,她在开口侧一使劲,慢慢地就把瓶体合上了,而瓶女还在里面浑然不知外边的情形,还在不停地持续**呢。合上后,侍女将钢水缓缓倒入瓶合缝中,缝被融化了,但是与此同时,钢水也凝结了,瓶子大概是感受到温度了吧,才反应过来已经封瓶了,它把头转向我,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说道:“主人,贱瓶答应过您的已经做完了,今后将在您身边乖乖做您的瓶子,只要您喜欢,贱瓶都会服侍您,直到贱瓶使用寿命完结。”我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认可,心里一阵温暖,这个世界上,什么女人都靠不住,只有瓶子,只有做自己的物品,失去人权,才会完全成为你的东西。

又等了2个小时,我在一边打完台球回来,瓶子已经冷却,美丽的瓶体衬托着里面的裸露受缚的躯体,在灯光下发出晶亮剔透的光泽,我喜爱不已。“行了先生,您的瓶子已经诞生了,刚才已经有不少顾客也看到它了,都夸奖您的女孩材料好,夸您有眼光。”我的脸面顿时生光,觉得骄傲,看瓶子,它也正因为给主人带来了荣耀为高兴兴奋。

又从下巴钩提着瓶子,我出了公司出口,提瓶子可不轻松了,瓶女本来不重,但是瓶体比较重,而且加上了下面的便盒层,瓶子能高到我腹部,提着它我只能把手举到胸前,很累。门口两个公司资产——两只送宾普通瓶微笑着说道:“欢迎下次带新的女孩来改造。”我心情愉快,手上还拿着刚赠送的限尿夹和瓶女保养手册。那夹子是个蝴蝶形的,我轻松地吹了声口哨,把夹子夹在了瓶子的导尿管上。

我在瓶子身上裹了层毛毯,我问瓶子,知道为什么主人给它遮掩身体。瓶子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我笑着刮她鼻子:“因为主人不想你这身体给这些笨蛋外国人看,主人带你回家。”瓶子顿时羞红了脸,在这里被看倒还没什么,毕竟大家都知道瓶子的知识。可是回了国,人家会怎么看它现在这个样子……瓶子不禁担忧起来……

到了宾馆,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我叫服务生帮我提着瓶子,送到我的房间里,我直接去洗澡。洗完后出来,发现瓶子放在角落里,微弱的灯光照在上面,依旧是那么晶亮亮的,我把它提到床边,瓶女不得不抬着头看我,我摸了摸它的头,笑着说道:“感觉怎么样?”它点了点头:“感觉好极了主人,从来没感到这么轻松舒适过,做瓶子要比做人简单多了。”我听到这么令人舒服的话,也很欣慰,这么多天的辛勤也没有白费。于是拍了拍它的脸蛋,又把它拎回角落,然后躺下开始看电视。

看了一会,看到瓶子在角落,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又走了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瓶子惶恐地说道:“没事情主人,只是……”我想了想,有点恍然大悟,原来阿娜是很喜欢看电视的,现在被放在墙角看不到电视,应该很难受,我笑道:“好吧,就让你看一会吧,以后不许这样了,主人把你放在哪里就应该好好呆着享受,知道吗?”瓶子象受到了屈辱似地声音变高了一些说:“不是的!主人,我才没想要看电视,瓶子是想……是想主人您摇摇我。下面被插得还兴奋哟。”这个倒是让我吃了一惊。瓶子随后又低下了头:“对不起主人,贱瓶不是想顶撞您,贱瓶的训练员早就教过贱瓶要守规矩的,贱瓶不敢想要看电视。刚才顶撞了主人,请主人惩罚贱瓶。”我乐了,看来训练效果真的很不错,这点小事情我可懒得跟它一个东西计较,于是伸过手去,轻轻摇动着瓶子,瓶子立刻感受到什么似地呻吟起来,从它红晕的脸上,看的出来瓶子很享受这样的摇动。我一边摇动一边捏了捏它的鼻子,嘲笑道:“看你现在样子比你刚到那公司看到的那些瓶女还下贱呢,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哈”瓶子更加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还不是因为主人的宠幸和调教,谢谢主人。”大概摇了十分钟,瓶子突然全身在瓶中抽搐起来,我知道它到**了。于是放下瓶子,走开喝了口水。回来时候,就看到瓶子还在抽搐,不很透明的瓶体下层,依稀能看到不少的**滴着。瓶子一边感受着第一次这样的**,一边努力蠕动着颤抖的嘴唇,感谢我的赏赐。

等瓶子稍微平静下来点后,我于是坐到床上,把瓶子提到床边面对着电视,让它也能看到。瓶子又是感谢,我摸了摸它的头,说道:“好了,以后要乖,主人就好好继续疼你。”瓶子点头称是。我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微微睁看眼睛打了个哈欠,就听到瓶子清脆的声音:“主人醒了?瓶子一直侯着呢。”我一看,瓶子没睡着,扭过头看着我。我心疼地说:“怎么不睡觉,不困么?”瓶子笑着:“困啊,但是下面被插得好兴奋,根本睡不着。而且最重要的是,身体一直直立着,头旁边就是瓶口,脑袋没地方放,没办法睡。”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怪不得那小姐说你活不了多久,平均寿命也就十年了。”我把脸凑近它,问道:“后悔不?”瓶子想了一会:“有点,毕竟现在不能动,做事情不方便,但是贱瓶知道既然入了瓶就放弃了一切,后悔也没有,好好服侍主人才是责任。”我又打了个哈欠:“这样就好,另外谁说你服侍我拉,倒是我这个主人还帮你摇过瓶子了。”瓶子听了,羞愧内疚立刻出现在脸上,它想了想:“主人,您想上厕所吗?”我点了点头,睡完觉上厕所这个是我的习惯。瓶子结巴地又说话了,仿佛有点忧郁,又有点难受地说道:“那,主人,不知道需不需要,用贱瓶,来如厕……?”我有点吃惊,连犬校那时候的训练都没有要求过饮尿,而现在,瓶女却主动提出来,我不解。“贱瓶只是觉得对不起主人了,再说,瓶规上也规定过要询问主人是否要使用自己如厕的啊。”我倒是有点不习惯,以前只有在女人嘴里shè精,从来没在女人嘴里尿过,虽然看过很多色情电影,知道这个现在已经很常见,但是倒没试过。我兴奋起来,解开裤子,露出已经有点硬了的**,但是瓶女的嘴却在我腰的高度,于是我只好搬了几本书,踩了上去,把**举到了它的脸边。只是小便而不是**,因此也方便的多,瓶子直接开口,将为硬足的**一含到底,我问道:“准备好没?”瓶子含着东西说不出话,就点了点头,我吸了一口气,开始小便,这个是第一次,我怕它咽得不够快呛到她,于是尽量控制了流量,但是看得出来它心理上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喝尿的行为,有几口快吐了出来,我的硬棍明显感受到它喉咙的抖动,但是它还是克服了心理问题,硬是将所有尿液完全吞下,因为我的棒棒是直接捅在它喉咙的,它的舌头是碰不到尿液的,尿的气味就感觉不到多少,因此还算比较顺利。瓶子成功地完成了第一次饮尿,它继续含着我的**吮吸清理着,一边抬起头微笑地看着我,看的出来它对自己能取悦我感到很开心。

我穿上了裤子,赞不绝口,为了表示赏赐,我又摇了摇瓶子,瓶子顿时又兴奋起来,这只能感谢它下面那个太粗了。昨天晚上灯光暗,看不清楚,现在天亮了,我边摇,边看着瓶体内瓶女的全身那亮闪闪的钢环被晃动的瓶子扯得一会紧一会松,瓶女身上敏感部位随着环的拉扯,不停的颤动,下身的水不住地流,特别是两只**,被扯抖着,牵动着瓶女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摇了两分钟,我停了下来,瓶女红润的脸上冒着汗珠,还微微喘着气,我问道:“身上什么感觉?”瓶子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很奇妙的感觉,伤口还很痛,尿口和贱穴都被插着,到处都被打了环,不能说很舒服,但是就是很兴奋,这个感觉真难忘。”我哈哈一乐:“你接下去的生活,每天都是这样拉,兴奋得睡不着觉了。”瓶子脸一红,又一声哎哟,与此同时,我看到一大滴贱水缓缓地向底瓶滴了下去。它又羞又急,我看得开心极了,把手放在瓶口处,感受着里面由于它的兴奋产生的热量,感叹道:这样的日子多好啊!

我忙着收拾行李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该去机场了。没有阿娜帮忙整东西就是慢,但是多了这么个东西,生活倒是乐趣了不少。人生嘛,做任何事情,都是好坏参半的,我一边收拾,一边跟瓶子讲这些道理,看着它点着头,一阵得意的心情油然而起,想到处阿娜这丫头多喜欢闹小脾气啊,现在还不是被我关瓶子里调教。这个世界,女人,地位就该如此,看了ml国的这么多地方,让我深信了这一点。瓶子突然开口了:“主人……贱瓶想尿尿。”我兴奋了,等的就是这时候。于是走到它面前,取下蝴蝶夹,摸了摸它的脑袋:“尿吧。”瓶子涨红了脸:“恩,贱瓶会努力的。”说完,闭上了眼睛。我忙喝令它睁开眼睛,不让它想象在没人的环境里小便,而且我还刻意弯下腰,去看它那穿了钢环的被插管的尿口。“不要……”瓶子忍不住喊了出来。但是它是没资格阻止我的。我耐心地等啊等,瓶子还在努力,看的出来。只见瓶子咬紧牙齿,刻意要尿,就如同没有尿却被逼着做尿检的人一般。本来很方便,我只要在瓶体外,用手将那尿管往里捅一捅刺激它的尿路就行了,但是我这次想彻底改善它的心理状况,就要看着它自己尿出来。瓶子憋了好久,我耐心地等着,终于,瓶子突然一脸放松的样子,只见尿管里微黄清澄的液体导了出来,又从下孔进去,流到便匣里,由于憋久了,出来的力量比较大,发出宗宗的流水声,瓶子一下脸又红了,我却哈哈大笑,开心得不得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就会熟练了。我这么想的。

该去飞机场了,我雇了宾馆服务员带路开车,把我送到了机场,我取下行李箱,回头对他说:“这笨玩意就拜托你了。”然后看了看瓶子,它一脸不知所措和害怕的样子,因为我把它交给那个服务员送它去货机,打包托运。我冲它一笑,说道:“路上愉快点哦。有小便也憋着点,不要给主人丢脸。”瓶子一听才知道我不是不要它,而是它不能上客机的的原因。于是露出了微笑,甜甜地说道:“是,主人再见。”服务员也笑着恭维我的瓶子很听话,我一乐,就赏了他更多的小费,他千恩万谢的又坐进车,开车向前方杂乱不堪的货机办理处驶去。

一路上,我欣赏着下面的白云遮掩着的浩瀚的海洋,心里也不担心那瓶子,因为我知道它已经能为主人,而适应一切环境了。

到了上海机场。

我来到货机物品领取处,给出相应证件后,机场小姐用拖车拖出了一个大铁箱:“先生,这个是您托运的物品。先在这里签字。”我看了看箱子,应该没错,掏出笔。搞定后,倒是先没忙着把它取出来,直接上了出租车,先拖回家再说。

终于到家了,我伸了个懒腰,喊道:“阿缘!”“哎,来了——”阿缘一听就知道我回来了,立刻来开门,并一起帮我把箱子搬进来。我一下坐到凳子上,恨不得立刻洗澡睡觉,但是不行,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我调笑阿缘道:“你知道我这次出去带阿娜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反正似乎是个什么身体改造之类的事情。”“恩,你怎么知道的?”我有点惊奇。“您说你们要去ml国啊,那个地方没什么风景也没什么正事,最有名的就是女性身体改造了啊,我姐姐就是去哪里全身穿环的。”“哦,聪明,那你怎么不问阿娜去哪里了呢?”我笑着说。阿缘也奇怪地说道:“我正要问呢,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于是用手指了指箱子,叫她自己打开看。阿缘好奇地去开箱子,一边问:“怎么,难道装这里了?哦,是不是去做女犬改造了?我听说过那里有把女人小腿去掉,从此只能爬着当狗的手术。”一边说一边笑:“那阿娜以后家庭地位就比我还低了哦。跟咱家那条狗一样拉。”我不禁笑了出来:“胡说八道拉,是比那狗地位还要低拉。”刚说完,阿缘已经很费劲地打开了就比她矮一点点的箱子,她探过头去,看了看。“天哪,这是什么东西啊?”阿缘很吃惊而且害怕地说道。我推开她:“说了你没见识吧,来,我来拿。”一把提过瓶子下巴上的钩把,将因为有些缺氧而昏沉的瓶子提了出来,搁到地上,因为疼痛,瓶子稍微有些清醒,看到我和阿缘,它立刻一笑:“啊,终于到家了,主人,贱瓶快被憋死了。”

阿缘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两个月前还是好好的跟她一样大小的女人,现在被装在这么个小瓶子里,而且说话和行为都变得如此下贱和奇怪。她结结巴巴地问我:“我该怎么称呼她啊?”我漫不经心地把铁箱子压扁收起来,一边说道:“我就喊瓶子,你也这么喊吧。以后就由你照顾它了,记得别把这个当做人,心疼归心疼,但是人和物品是有界限的,懂吗?”阿缘还愣着看瓶子,我问了第二遍才反应过来。我叫阿缘慢慢观看一下瓶子的造型结构,以便以后照料。我先去洗澡了。身上好脏,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我开了水,热忽忽的水淋在身上,去掉了一切风尘,立刻一种疲倦涌上心头。三下五除二,我冲完澡,裹上睡衣,打算去睡觉。

一出浴室门,就看到阿缘拿着瓶子的限尿蝴蝶夹,而瓶子的导尿管正流着澄清的液体,发出咚咚的响声,尿液砸在尿匣里,我知道它是憋久了。我笑着问阿缘,好玩不?阿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但是不说话。我笑着鼓励她说,毕竟这已经不是阿娜了。阿缘鼓起勇气,指着瓶子说:“这太惨了,手脚都没了,象个玩具一样让人玩,还没穿衣服,小便都要受管制,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还当着别人面小便,太无耻太下贱了啊。”我大笑道:“这个也是它见到别的瓶女的第一句话,但是现在尝到了甜头,还不是很开心地下贱着?你看它的尿液,澄清透亮,说明身心极其健康的。”阿缘有点不相信地看着瓶子,眼光中还是带了点鄙夷和不能接受。“你自己问它吧,我睡觉去了。”我才不管女人的事情,就进房睡觉了。外屋传来些轻声说话声,我没注意听,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我习惯地摸了摸身边,但是没有人,才意识到阿娜不在了。有点沮丧,但是拥有了瓶子的现实让我更开心。洗漱完毕,我坐到了饭桌前,照理说,现在阿缘该送早饭上来了,但是她不出现。这个鬼丫头,我嘀咕着,打开了她的房门。

只见阿缘坐在凳上,睡着还没醒,前面放着瓶子。瓶子又没睡着,脸红红的,看到我开了门,它立刻很开心地打招呼:“主人起床了?瓶子昨天和侍女姐姐说了好多话呢,她也相信了我的快乐是真的了。”阿缘也醒了,一看钟,一拍额头:“啊呀,起晚了,赶紧做饭去。”说完,把瓶子提到了她房间的角落里,接着就出去做饭了。

我来到她的身后,咳嗽一声,阿缘吓了一跳:“吓死我了,没怪我吧,昨天和瓶子讲多了,现在我也知道了,看来我们女人的生理特点就决定了我们获得快乐的方式。”我点点头:“你终于开窍了?女人获得**的途径是羞辱,痛苦和插入,三法一并用,任何女人,都将一生难忘,获得无法抗拒的快乐。”阿缘点点头,“这个我本来是知道的,但是就是没想到能这样运用,虽说残忍点,但是我看到瓶子确实很享受,它昨晚都跟我说了,它感谢您对它的改造。”我倒觉得不好意思了:“疼女人是应该的,何况她本来是我最爱的女人。改造它花了不少精力和时间,但是现在看到它这么快乐,我也很欣慰。”我好奇地又问道:“它说了什么打动了你?让你真心觉得它是快乐的?”阿缘如实回答:“它让我摇了它几下,谁知道它竟然**了,太意外了,我正是因为这个,才终于相信无疑,因为女人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它流了好多的水,我亲眼看到的。”我这才明白,原来如此。

“啊呀,摊小姐蛋糊了。”我高呼一声,接下来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吃完饭,我给阿缘布置任务,先把瓶子放到了客厅电视旁,面向沙发。同时教了阿缘应该喂瓶子吃什么,多久要清理便匣,,多久洗次澡,多久该摇次瓶子。而对瓶子也做了新的规定。阿缘听说要把瓶子放客厅时候,大吃一惊:“您是要让客人都能看到瓶子吗?”我点点头:“那还用说,羞辱更是女人**的一部分嘛。放在那里,所有来的客人都能看到它,让中国人们也流行起这个风尚,这不是更好?”阿缘点了点头:“您总是远见卓识,不过就怕瓶子心理承受不了啊。”“这个没办法的,承受不了也要承受,它是物体,主人想放那里就能放哪里啊。”我说道。“好的,那就照您说的做。”阿缘点了点头。

于是,不管瓶子怎么害怕,它被我提到了诺大的客厅贴墙液晶电视旁,面对着沙发,这样它看不到电视,也就会专心于自身的感受。而且我让它每时每刻要微笑。就如同售瓶公司的迎宾瓶一般。瓶子做到了,但是脸上总留有一些不自然和害怕,我抚摩着它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你已经这样了,还怕更耻辱吗?入瓶就是为了极端受辱的,别害怕这样的小事了。”瓶子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我满意地把它交给了阿缘照顾。

大概每两天,阿缘就会用螺丝刀拧下瓶子底座的侧板,取出里面的便匣,那里面往往是粪便尿,经血和淫汁的结合,她将这些倒进厕所,用水把匣冲干净,留一些水在里面,防止固体黏结在里面,又放回去。而正因为瓶子底部有这个,才会有规定瓶子不能躺倒或者倒置,以防排泄物漏出。

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

第一部女俘虏们

──为阿里朋友所作

发言人∶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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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感谢阿里朋友抬爱,使小弟的《xìng奴生活》得以

曝光,或可博得同好一笑。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的热情回应。

最搞笑回应当数“男之恶”朋友∶“没有一定生活知识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

的”!给小弟的感觉是说没有亲手割过三、五个**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玩

笑而已,一笑。

小弟仅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谦和有礼,只是交游略广,小小有些道听

途说。自从云南来归,有日忽接旧友电邮,言有海外华裔近日归国观光,嘱我代

尽地主之谊。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同入江畔

茶居,茶过二道,乃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後代。小弟长辈亦与西域有些因

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後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寄。拆出一叠黄

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小弟描摹暴虐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暴并不是在小弟心中,残暴是在

人人行动中。五千年人类血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後载妇女”,强暴虐杀何时

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小弟一说书者,如何负

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异常,於此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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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麽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後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後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

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割下来,夹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

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麽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後把她往门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後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麽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两个**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

鼓鼓的小**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後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小**,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之後,我就泄

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麽样,以後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

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我的指甲蛮长的,我

掐住下面软软的小**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麽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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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麽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麽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麽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麽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後。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

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底下,上下试探

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

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

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

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後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

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

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

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

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

春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

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

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後,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後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

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

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在

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

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

**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

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

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

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的胸口,

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的样子。我让那

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後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

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

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

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

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

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jīng液正从女军官泄

血的**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

**、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

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

热的**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

阵,最後发现大家的**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

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

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

了。

雪域往事(三)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

各位巡行**的正义之士∶小弟文中女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小弟的最爱。小

弟长久以来痴迷於落入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

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

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後。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後,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

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

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

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

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版而忽手

淫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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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麽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麽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麽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後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

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後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後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血的**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麽太挣扎。布林拍了拍

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

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

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

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

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

着自己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

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

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後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

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

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像是在试

探着用他的东西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

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靠腰的力量微微挺起了她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

在空中来回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

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动起来呀,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屁股,他背後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男俘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

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拱起头顶在李春的裸胸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後颈子一松便沉

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红肿着的

男人在费力地**了五、六回以後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春又

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女俘虏的身上。他喘息着,

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春轻轻地呼

痛,然後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後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我的勇士们

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

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後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

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

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

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

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

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

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後,风刮起来

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雪域往事(四)

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

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

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後,我们不缺少捆人的

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

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

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

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像是一群拣

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

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

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

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

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

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

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

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

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

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

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

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

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

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

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

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麽。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

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

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

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

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

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姑娘,说点什麽。”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

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

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

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

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

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

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扎在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

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

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

什麽,我们做过什麽。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

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

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

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

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

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

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

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

**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

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

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

尖落在女人左边**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後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

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

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

“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

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

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

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

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

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

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

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

到铁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

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

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

血来。我拔出铁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雪域往事(五)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

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麽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

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

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

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

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

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

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啊┅┅吧,吧┅┅”她说。

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

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

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

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

┅┅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

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

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

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

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

的大**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

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

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

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

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

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

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麽,

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

进了女人翻起的**和**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

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

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

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

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後我在她另一侧

的**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

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

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

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

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

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

肉片,烧乾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

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

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烧坏的**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

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

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

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是

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

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麽?我愿意┅┅愿

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後没有

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

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

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

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

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

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

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

然後又僵直地往後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

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

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

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

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麽教我

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後,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

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

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

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

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馀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後跟上割开裂口,

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

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

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

题,先生。”他说。

雪域往事(六)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後,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

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

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

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

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

那两被割碎了的大**,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嫩滑的yīn蒂、粉红的小**,黝暗的**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

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後他把自

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後他也捅了进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

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後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麽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

腰。铁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春**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子的

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後运动时阻碍较小┅┅

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麽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

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

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麽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後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女人**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後,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麽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後摇晃着她**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後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後,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淫荡的**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後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头,上下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

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阴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後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jīng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後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

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麽、是怎麽干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小公象的

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

一条腿,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

过**的高原女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

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

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於是我想我的脸

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

房,那麽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翘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颤抖和摇曳,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後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

挂在他们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肚肠和肝脏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

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泄满了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

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色中裸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

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後,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

那另一边的女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

提起一条血肉模糊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混蛋,

一定会掉出来的。我要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和**的女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

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

她的腿前腿後往下流,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

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啊,求你们啦┅┅”

那时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换成了粘稠的、黄与绿色的脓液,发

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露了三天之後,白嫩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变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成了薄纸样的东西

萎缩着卷曲起来,裸露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粉红色的肉。

使人惊奇的是,小姑娘後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後,

她对於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露出她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便会

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有时真让人

吃惊。



第二部我和李春

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

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

个全裸的女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另一

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後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顶。

她们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後,脚腕上同样地锁上了铁镣,在每个人的右肩锁骨

下都被钻透皮肉穿上了一个铁环。在她们的头顶之上,从钉进了墙面的木楔子上

垂落下细细的铁链,连接着那铁圈牵起了姑娘们的身体。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站立了许多个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

士们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边,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会儿,除此之外,

她们是很少有机会从墙上解下来的。

当她们用酸软的腿脚站立在那里的时候,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

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们手里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

是在这里渡过了她们最後几个月的馀生。

精赤着上身的顿珠提了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仍然无动於衷地保

持着原来的姿势,既是由於虚弱,也是由於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

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继续笑着,他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後者的脚趾,

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姑娘往後退缩,喉咙里“呜

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顿珠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夹

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眼

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

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算了吧,顿珠。”另两个高原汉子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姑娘拖到

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

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顿珠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

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

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

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顿珠扇了那姑娘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顿珠转

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已近临产的女军官李春赤身**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

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

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

次数较少的那个女人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

着一个小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後说∶

“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水盆取下来了吗?”

“是┅┅是,顿珠老爷。”她又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

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

瞟来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我们这边挪

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我们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

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上去,“哦┅┅哦┅┅”李春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

去,但是她的**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顿珠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

并且转动手腕┅┅李春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

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顿珠把香火从李春的乳上移开∶“女军官,老爷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李春在“滋滋”

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李春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

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女人,吹着自己手中的

佛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後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

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

中。顿珠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

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

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顿珠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女少

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我们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

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顿珠

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後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一直等到他们做完,踢了一脚李春撅起着的光屁股∶“好啦,爬起来吧,

跟我走。”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铐着的手擦拭着粘挂了污物的肿胀发亮的嘴唇,

浸透了汗水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下来,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长而黑的眼睛形成两条朝上弯起的

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颖而和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女军官现在有了一身粗糙黝黑的皮肤,

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大腿根处的肉摺里,均匀一致,就像是Y国边境的峡谷里

那些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晒太

阳也是顿珠喜欢的训诫方式之一。女人乾瘦的身体像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

上下也像是树干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粗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唇像是打了一个结

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

着液体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像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

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春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

不起的丈夫×××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两只同样遍布着疤痕的**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

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麽不良的影响,女人的肚腹不仅巨大地挺向前

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像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

大豌豆。

李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後腾出手来托起自己滚圆的肚子,她挺着

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妇们总是这麽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当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门,朝楼上喊∶“布林,叫

你那个平地人老婆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

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

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

大屋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女腰包(女佣)们该干的活计,擦乾净彩绘的漆

柜和银器,当然,始终赤露着她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屋

子里去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到楼上去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

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直到了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还插在李春的**中,它正懒洋

洋地前後滑动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现

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耻辱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

涌起来,在敌人无穷无尽的辱中崩溃下去。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和酷刑之後,李春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反抗的

举动,不过今天还是用铁环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她的手臂大大地张开着固定

在床头,两腿则垂落在床边,用铁链拴到床脚上。倒不是我怕她对我做点什麽,

以她现在这副烂样,我一脚就能把她踢到墙上去,我需要这样地使这个平地女人

时刻体会到她自己的悲惨处境,不应该错过一点摧毁母狗精神的机会。

李春的整个身体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鸽的帮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

垫进了许多破烂杂碎∶卷起来的狗熊皮、羊毛毡子、绣花枕头等等,总算把她的

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齐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由於她的肚

子,我不能爬到她的身体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

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动几下,把我的东西握紧

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

吟,我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在床边坐下冲她笑笑,一会儿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睁大了她的黑

眼睛盯着我。顿珠他们为服务的女俘虏们制定了很多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

是在被奸淫时必须看着强奸者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这两下怎麽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麽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麽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

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麽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

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

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

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

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

趐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

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那已是两片筋肉曲

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

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麽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

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

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

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

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後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着∶“是!老爷。”膝行着钻进我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

热热地裹住了我,然後柔和地把我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总比我用自己的

手要好一点吧。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我的反应,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

着李春,李春一直在尽力地给我表演着,“哎呦┅┅”她晃动着大肚子说∶“哦

┅┅哦┅┅”

“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

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

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

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

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於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

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关於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努力地

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

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

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

“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

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谄

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

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

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

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要

是老爷进不去就要用脚踢了!”

我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後我看着李

春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个少校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

着来找我的玩艺儿,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挨我一脚会是什麽滋味。

李春前後左右调动着她的屁股,用脚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

一阵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体里,我前後摩擦了几下,不怎麽样,於

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冲着下面那张脸得意地笑了笑∶“继

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会让她就这样滑过去。

“哦┅┅”她说∶“我是最贱的奴才,我那麽骚,哦┅┅”一边努力地挺腰

撞击着我的髋──可不敢闭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东西抽出来,玩着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红色装备,拱拱这边、拱拱

那边。

“我丈夫不会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阉过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

奴才,高原人的老爷啊┅┅啊┅┅呦┅┅”

“我喜欢给你重重地压着,哎呦┅┅我喜欢让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书

似的说。

我有点厌烦了,把**插回去,狠狠地顶到她的最里面,退出来再冲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着,扭曲着脸,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烂婊子,呜┅┅”我说∶“就这麽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她的盘子,认真地跪在她该呆的地方。十八岁的丫头目不

转睛地看着她的新主人,还有她的前长官,表情麻木呆滞,就像是在看着两头做

事的山羊。想想过去她害羞的样子,我们的训练的确很有效果,我转过身只是朝

她看了一眼,她便爬着过来钻进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着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弄

乾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里正埋藏着我的一对蛋蛋,只好含糊地应着∶“老┅┅老爷,唔

唔┅┅呼┅┅噢┅┅”接着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吧!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给你的长官把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轮流看了看这两个曾经英气焕发的女军官,打算跟李春好好

谈一谈她的问题。

崔笑鸽低垂着眼睛给她打开束缚着四肢的铁环,两个人都尽量地躲避着对方

的眼睛。仅仅就只是解开这四个连接着床的环,脚镣手链当然得永远地带着。李

春困难地侧过身,慢慢地让自己顺着床沿滑到地下,一边皱起眉头哼哼了几声。

她没费劲往上站,“哗啦啦”地拖着手脚上的链子,顺着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脚

边跪端正了。

“李春,饿吗?”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老,老爷,是┅┅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女长官倒一碗趐油茶吧!”

“谢谢老爷!”跪着的李春以额触地说。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地玩到现在,她还什麽都没进过嘴呢。我

等着她谗谗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气都没敢喘过来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

扔,加进来狠打自己的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

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爷。”从嘴里往外吐着气答应着,鼻子里流出的血积在

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

谈何容易啊!跟嫁了×××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在那时

就跟着什麽组织做情报了,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麽会这

麽关照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着我露出点苦笑来。

“从来没想过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着你的屁股,

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

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些。然後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巾到那些粘在脚

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

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

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

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

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

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

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的大骨头,挨她

咬一下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

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

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

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麽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麽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

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

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後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

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

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

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

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後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後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军队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直接对

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稞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

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

欺骗,对於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

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

悉这套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後,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

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

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的,平地人不会干涉我

们。”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

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

什麽。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

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

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

脑袋,到最後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麽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不

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

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

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後,看着李春,这一次

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上,她“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

房,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

“再说一遍。”

“什┅┅什麽┅┅噢┅┅奴才的臭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

我无聊地等着,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

下。在我最後停下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那上面

横溢着汗珠、眼泪和口水,像是一张浸透了的水彩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乳

头像是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的**顶端肿起的那一大滩紫红的东西有点像一

堆烂杨梅,没有人还能分辩出她的**和乳晕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她湿┅┅”

她喃喃地说,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这一步的确不怎麽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女军官,

赤身**地任凭你的对手摆弄着。从她赤条条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伤痕和青肿可

以看出来,这样的游戏她每天都得陪我们玩,我几乎要可怜起她了。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老爷。”

她靠右手支撑着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去拧自己的yīn蒂,

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着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开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麽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朝天翘起来,不用

这麽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人看吗?”

“是的,是的,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翘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後坐到地上,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後

她自己再躺下,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挡住了她的脸。

我皱起了眉头∶“看看你那两块大肉片,又乾又皱的像个两片泥!里面呢?

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

像巾一巾就会荡起波纹来一样,你那些烂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门外的那个臭

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

麻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双手的後面几个指头掀开大**,左手的前两个指

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yīn蒂,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里伸进去。手腕上粗大

的铁链像一条莽蛇似的盘旋在她的大腿内外。插过几回以後,拔出来的指头上带

点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这个帮帮你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起身走到

她们一侧,交叉双臂往下看着她们,同时看到我的那东西又有点竖了起来,不再

晃荡着吊在下面了。

虽然捅的是自己过去的长官,崔笑鸽也决不敢有半点偷懒。她的一只手按在

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鞭杆,一下紧接着一下往女少校的**里插,即

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後来她把她们放到正一阵一阵抽动起来的

大腿内侧,掐紧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着崔笑鸽的节奏∶“哎呦老爷啊┅┅

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

搁在边上。”

崔笑鸽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那杆**的鞭子。李春弓着腰站在一

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着自己烂成一滩的**不知道该做什麽,她的大半条腿上

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了。

“李春,现在够湿了吗?”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够湿了。”她梦幻般地

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

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

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

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

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上面。**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

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於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

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

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麽多天

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

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麽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

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

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像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

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们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

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後面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腿拨到两边,我一

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缘,另一只手插进了两头母兽交错挤压着的四

大**之间。主要地是靠着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着热乎乎的

汤水,我的整只手像是伸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鸽的生殖器,饱满、鼓胀而有弹性,我摸了摸她们交织在一起

的阴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绵软,下面崔笑鸽的坚挺厚硬。这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

有劲了,我站在床边,把它插进了两个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夹缝里。我在女人们扣

在一起的一对**前庭之间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着她们两人挤紧的阴埠的阻

力,然後向前穿透了出去,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劲。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来晃去地玩着水,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後的

确已经够湿了,也许是太湿了,松散得就像一个破败的喇嘛寺。前後推了十来下

没见她有什麽反应,我用手把我的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前後滑

动着努力增加一点摩擦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再一次抽出

来後我把它压向下面,这回包围着我的是崔笑鸽的血肉了。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感觉当然是比李春紧,她扎实磁性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

涩涩地有点份量。我一抽出来便往上弹,顺势朝前进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带

着粘汁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进的就是崔笑鸽,“滋滋”地响着挺结实。

後来是崔笑鸽里面抽搐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享受着,一点一点地退到最外

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声狠狠撞到她的顶头;她再一收,我再来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爷啊┅┅啊呦啊,老爷啊!”地叫出了声。我感到

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渐渐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贴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

在我身後“哗啦啦”地响。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里,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鸽子在

她下边空出来的一点点带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团,“哎呀┅┅啊

┅┅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淫荡得整个人像蛇似

的扭动起来了。

“母狗们听着,努力地做,老爷在谁的洞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照顾我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捅的当

然应该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边踮起脚尖来凶猛地撞她,

然後就扔开她一心一意地对付崔笑鸽。在崔笑鸽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点忍

不住的感觉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这时候崔笑鸽的膝盖已经夹在了我两边

的肋骨上,一边还恭顺地用大腿侧边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着┅┅大姑娘剩下的

唯一一点自尊是还没有求着我“深一点,再深一点”了,她往上挺着腰,用劲地

带着屁股上趴着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气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

下,深深地把我吞噬进去。

我几乎没有怎麽动就很够劲,她们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坠下来的时候让我

吼叫了出来。我现在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插少校了,我的两只手臂环绕在李春一对

大**的下缘,我的疯狂地抓握着的手指掐了进她绵软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

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

的肉里怒放。

她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

多少道弯。这麽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

麽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後坐力击中了一样前

後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旧的**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麽多的皱

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麽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上捏了一

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

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

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

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

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後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後仰起

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

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像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

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

像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阴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

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

脸凑到小姑娘的上去,像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乾净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

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

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後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麽?

回流?反正有什麽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

**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中露出一点头的

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

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後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

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

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

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麽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

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麽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

们会奇怪怎麽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

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

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

┅┅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

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

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侧的女俘**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

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

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

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

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

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後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

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

麽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

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麽简单,她是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

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

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

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

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

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

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

×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

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

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着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

天。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点有人烟的痕迹。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离我们的沁卡小村只不过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线距离,

但是我们要翻过这座横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片上步行大

半天,穿过即使是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这是需要倚靠着人力的路

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时候,骡马也只能在人们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上和

爬下。

我的勇士们簇拥着我缓步向前,在我们之前的是丹增庄园的衣衫褴缕的家奴

们,他们背负着我们需要的武器、子弹,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

的猎人顿珠紧随其後照料着他们,时时地响起击打人肉的声音∶“快爬,偷懒的

奴才!”他对着落在了最後的唯一的女人卓玛喊叫起来,用皮鞭抽打着她光裸的

腿和臀。她那条瘦弱的腿摇晃着弯曲下去,卓玛单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头

发把她往上拉。

卓玛的背上背着的那个古旧的皮柜是喇嘛堆穷的宝物,里面装满了他逃离寺

院开始盗马生涯时带出的经书。而在女人胸前**松弛的**下面,用毡子撕出

的毛条胡乱地缠绕着,束紧了一个婴儿。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带

着沉重的铁链。在家奴们那些破烂的靴子之间,岩石风化出的尖利的边缘上,踩

着唯一的一双浮肿疏松裂着血口的卓玛的赤足。

当我们早晨离开丹增庄园时还是湛蓝的晴空现在布满了滚动的乌云,和山脚

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风中夹杂着细小的

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後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

吧!”

我们裹紧了身上的猎袍围坐下来,感觉到寒气正从衣襟中渗透进来。卓玛仍

是一膝撑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动,她的整个**的身体已经冻得发紫。

然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她努力地试了好几回,把那条曲着的腿从臀下抽出来,让整个人瘫坐到了地

下。但在娃娃哭声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把枯瘦的两腿缩拢回来并

排着挡在身前,耸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在这样的两个屏

障之间,她把她遍体赤红的婴儿搂紧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软空荡的**塞进他的

嘴里,但是那小东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卓玛自己也在无声

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着她**的小儿子。被山上寒冷的风吹拂着,她嘴唇上的

所有水泡在几个小时中全部乾瘪了下去,变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边翻上

翻下,她的唇缝间仍然在向外渗血。

我把一块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脚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着那块

残破污秽的东西,然後抱着她的儿子扑倒在碎石上,额头触及地面。她坐下来把

踢打着腿脚的小东西放到那皮张上面,把他包裹起来。

“卓玛,高原的女人生过娃娃以後就要爬起来去背水的。我们不是平地人,

记住,我们可不像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

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

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

麽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府的正式官员。我的军队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後,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

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

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军队

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临了平地军队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

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

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麽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麽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

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

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

门旁边的监房里去找个站笼出来。你不会连那个东西都没有了吧?”

“我当然有,还是曲嘎地震的那一年叫木匠彭措用高原栎木钉起来的呢!他

还顺便给我做了一块让犯人站的底板,上面钉满了竖起来的小钢钉。我的曲松宗

用的可都是最好的东西。”他说。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关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着他钻进了他那座维

持法律秩序的地下牢狱。在一片黑暗中唯一能见到的东西,就是紧挨着屋顶的墙

壁上那一个透光的小窗口。

当然那里很臭,我们等待了一会儿,渐渐地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出来屋子的

中间影影约约有一个长方形的框架。

“叫几个人来把它搬出去。”然後我听到角落里有点响动∶“老鼠吗?”

“听到草丛中‘沙沙’响着的就知道是毒蛇,听到屋角里‘吱吱’叫着的只

能是老鼠。”他说∶“这里面的老鼠很大,我们上去。”

“嗯┅┅嗯┅┅”清晰的哼声从里面传出来,再大的老鼠恐怕也不会发出那

样的声音。

帕拉是一整个宗的宗本,我得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有勇气和智慧。

他托起他的大肚子跳到出口那边去,喊着他的执法人∶“扎西,扎西,咱们这里

面还有犯人吗?”

我们听到上面来回乱跑的声音,撞倒了东西的声音,後来瘦长脸的扎西举着

一支松木火把出现在楼梯顶上的洞口∶“有啊,有个女人。”

有一点火光後我们就能看到墙边地下坐着的黑影,有一面大的木枷挡在她的

前面,上面露出的那个毛发蓬松的圆东西应该是她的头,有两粒反射着光线的亮

点,只能是那女人的眼睛。

我们沿着楼梯爬上去,“她是谁?”我问。

“她是谁?”帕拉宗本问。他的执法人嘟囔着∶“我也不知道,关了好几个

月了。”

“啊,哈哈哈!”把他的胖身体拖回到了阳光之下後,帕拉终於想了起来∶

“她是城里收牦牛毛的多吉的老婆!几个月前,你不是跑到格幸来把多吉活埋了

吗?她来找她的丈夫,我就把她关到那里面去了。”

“帕拉宗本,用不着把她留那麽久的。平地军队要来了,晚上叫扎西把她套

个麻袋扔到曲嘎河里去吧!哦,不过还是等到明天再做那事吧。”

“今天晚上请光临你宅院对面的丹增留下的土楼,那里会有一个吉祥如意的

聚会的。”

扎丹寺德高望重的格列活佛,扎丹寺英勇的护卫者铁棍喇嘛阿布,曲松宗的

宗本帕拉,他的执法人加西聚集在装饰了雪羊毛毯的正房中,我们席地而坐,还

有一直跟随着我的喇嘛堆穷,和我忠诚的猎人顿珠。

在我们这一堆的对面跪着温顺无言的女奴卓玛,赤身**的卓玛,四肢系上

铁链又被铐紧了双手的卓玛,面对着一口盛水的铜盆跪得端端正正。她咬紧了下

嘴唇,向前伸长了手臂在水面的上边托起着一叠黄旧的经书,是堆穷收藏於那口

皮柜中的宝贝。我们喝完了两个小桶的青稞酒,她已经这样地支撑了很久了。

“卓玛,老爷说,要当心经文落到水里!亵渎了经书可是要被剥皮的,知道

吗?”

“嗯┅┅嗯┅┅”女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串汗珠便已从她枯黄的脸颊

滚落到了胸口和肩膀。

青稞酒在我们身边,陈年的酒越喝越醇,贴心的话越说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稳重地说∶“扎丹寺愿意把护卫寺院的铁棍喇嘛交给

你指挥。”

这个狡诈的老家伙,他的声名远扬的扎丹寺号称有一百零八个铁棍喇嘛。他

知道我有从Y国运进来的白人的武器,想用这种办法为他的人马弄到一点装备。

“对啊!领兵的代本,你的人太过少了。我要号令全宗的庄园送来青稞、大

麦,还有,还有银元!”他像是拼出了老命似的说出最後那个词,“我们要有五

百个,一千个勇士的高原队伍!”帕拉宗本向往地抒发着他的憧憬。

“领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狮,你是我们雪域的希望。有你在这里,平地军队

在曲松宗就一定不能任性胡为。”

大家在阿谀之後的羞怯中平静下来,从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哭

啼。

女奴卓玛的手臂已经被那叠经书压坠得挨近了水面,但她仍是在哆嗦着勉力

坚持。她渐渐地低垂下头去像是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子,正在养长起来的黑头发滑

落向前掩住了她的脸,但是哭声使她惊栗着挺起了身子,她抿起嘴唇大声地发出

“巴┅┅巴巴┅┅”像是要让那边的儿子听见妈妈的声音。她似乎是有一个要站

起身体来的冲动,不过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怯懦地把眼光投到我的脸上,黑瘦

**的身体缩拢回去。但是已经晚了,搁在最上面的三本经册一本接着一本地跌

落到水盆中间,水花美丽地溅洒起来。

早已作好了准备的堆穷喇嘛蹦跳过去,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向後推到墙边

上,发了疯似的踢着她的肚子和大腿,他总算把早已在心中背诵了不少遍的咒骂

喊叫了出来,使他十分痛快∶“该死的女奴!你毁掉了我的经书!和我朝夕相伴

的、视若珍宝的经书!我要向曲松的宗本老爷控告你,佛会惩罚你的!”

他嘴角上挂着唾液退回来,喘着气。得到了一个空隙的女家奴卓玛爬向前来

匍匐下去,头“咚咚”地撞着地。

帕拉乾咳了一声,开始说∶“曲松的执法人,扎西,记下来。”

“是的,宗本大人。”

“丹增家的女奴卓玛,不听劝告,有意弄湿喇嘛堆穷的经册,嗯┅┅经册三

本,罪孽深重。”他转过笨重的肚子来双手合什∶“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你们

看到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宗本。”德高望重的两位凝重地说。

“好,好,见证者,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事无可疑。应该┅┅嗯┅┅应该

┅┅哦,应该枷於宗府大门之侧站笼中示众六个月,每晚可由主人领回,严加教

训。”

“如有死亡,脱逃等节,应由,应由这个,这个卓玛之夫┅┅”他凑到我耳

边低声问∶“她丈夫是谁?”

我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正在长出角来的猫,“XXX!”我恶狠狠地说。

“好,好,应由这个卓玛之夫XXX代为受刑┅┅”他充满疑虑地停了下来

问∶“┅┅我们能做到吗?”

我对扎西说∶“别记这个!”

“代本,代本,领军的代本,雪域的法律必须是这样子的。如果没有互保和

连坐,家奴和农人们就不会畏惧,就会逃离庄园和土地。如果这个┅┅这个卓玛

真的弄断了站笼的木栏逃走了,我如何使我的判决得到执行呢?我是一个雪域的

噶厦正式任命的宗本啊,如果有一天连我的判决都不能得到执行┅┅高原人,这

个,平地人,还有什麽不同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扎西,你记,卓玛之夫达娃、措迈兄弟,你记下去

吧!”

你看,我们高原人真是诚实的一群,我们为了惩罚一个有罪的奴隶是真的经

过了审判的,而且依据的是事实。在格列活佛前进行的审判可是很认真的,如果

格列活佛听到了卓玛是达娃、措迈的妻子,那麽她就得是他们的妻子。

雪域往事(十二)

我在丹增的土楼前恭敬地目送着活佛,喇嘛和宗本们的背影,然後转过头来

召唤一直蜷缩在墙根边的达娃和措迈∶“你们,跟我进来。”

达娃的家奴母亲在十四岁的时候生下了达娃,那个年龄对於生儿育女来说是

太小了,结果到了今天达娃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没有

超过一个三岁的儿童。达娃的第二个问题是∶除了各种猜测,沁卡村里没有人真

正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他们的母亲在被丹增的父亲正式配给了一个男家奴以後生了措迈,那已是在

达娃出生的十年之後了。措迈从来就有正常的智力,不过他十九岁的时候在修缮

丹增庄园的劳役中被木头压断了腿,从那以後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

丹增还得算是一个慈善的主人,他让这对不幸的异父兄弟住到格幸来,唯一

的工作只是在无人居住的时候照看一下他在格幸的房产。不过在丹增溜走以後就

没有谁还记得他们了,达娃和措迈兄弟在格幸靠着乞讨活到了今天,他们晚上一

直都睡在土楼的外墙边。

在雪域中,家奴在主人屋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真正令人惊

讶的是,虽然主人并不在身边,忠诚的家奴们既没有逃离也没有自作主张住进屋

内。在雪域你可以见到太多这样的例证,证明了平地人那一套关於仇恨、斗争等

等理论的荒谬可笑。

他们身上裹着破碎的氆,一伏一立,恭谨地吐出舌头。

“达娃和措迈,我,领兵的代本,会代替丹增老爷照顾你们的。看到这个女

人了吗?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兄弟的妻子了!”

我转向靠墙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玛,女人正低着头晃动着手中的孩子,用自己

松软的**头磨擦着他的小脸。她毫无顾忌地向前伸张开两条光腿,高高地竖立

着扁平污秽的脚底板。

“听到了吗,卓玛!”

她像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直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跪到我的脚下,应道∶

“啊?”

“你听到老爷说什麽了,卓玛?”

她弓下腰去磕头,抬起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了孩子。她终於摇了摇头,

於是再拜下去。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起脚来踢她的脸,我说∶“你听

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

天真的达娃伸出手指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口角边∶“这个女人,

我可以抱吗?”

“对,老爷把她给你了,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像是男孩玩的抓人游戏,嘴唇断断续续地碰到一起,

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卓玛跪在地上挺直了上身呆呆地看着他,也许是还没

有反应过来,也许是不清楚自己该怎麽办,但是反正无论发生什麽事情,她所能

做的只是接受。

可怜的懵懂的达娃并不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他大概只是觉得身体中的

什麽地方正在燃烧。他笨拙地扑到了卓玛的身上,他们两人一同向後摔倒下去,

而卓玛一直是在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男婴。本已睡着的小东西被挤在他们两人中

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时达娃正试探着去摸女人的脸,於是突然像母狼一样呲出牙来的卓玛一口

咬住了他的手。他像动物一样地大叫,非常敏捷地跳了回来。他委屈地看着他的

弟弟说∶“她咬我,她咬我!”

咬人的女奴当然应该狠打,但是老爷不可能亲自动手去帮助一个无能的家奴

睡他的老婆。我对达娃说∶“达娃,你没有碰过女人,不是这样的。你先把那破

氆脱掉,脱呀!”

他抹了一把口水,犹犹豫豫地把身上那些麻袋片似的东西解开来,达娃光裸

的身子确实脏得像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马铃薯,我不认为他出生以後真的洗过

澡。

“好了,达娃,男人一开始得狠狠地打属於他的女人,抓起她的长头发来用

脚踢她的腿和屁股。不要害怕,女人虽然会哭叫,但是她心里会很喜欢,这样踢

得她满地打滚以後,她就会爬过来认真地为你做事,让你也觉得很喜欢。别的男

人和女人回到家里以後都是那麽做的,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到。你听到过猫在晚

上‘啊呜啊呜’那样大叫没有?对,那就是公猫在打母猫,结果它们都很快乐。

好了,再试一次,别让你弟弟失望。”

在这个空档里卓玛退到墙边去放下了婴儿,然後她朝着我们爬过来,把自己

挡在达娃和她的儿子中间,於是鼓足了勇气的白痴男人满满地握住了她的头发把

她提了起来,朝我求援似的望着。

“踢呀,踢她!”

他一脚就把瘦弱的卓玛踢得打了个滚,他受到了这个成绩的鼓励,跳上前去

猛踩女人撅着的屁股,然後他自己就滑倒了,又趴到了卓玛的身子上,这一回他

用劲地往女人的两只**中间拱他的脑袋。

卓玛摇着头对她身子上的这个男人说∶“呜呜┅┅呜┅┅”她把铐在一起的

两只胳膊举起来勉力挡住他的手,不让达娃胡乱地抓挠到自己的脸上来。但是她

的力气很快就不够了,於是她放下手在自己的胸上,贴着两人紧挤在一起的肚子

滑进了他们下半部份的身体。突然地,那个狂躁的男人开始平静下来了。

这样地过了一会儿,卓玛抽出手来十分柔和地推起达娃,直到那男人挺直了

上半身骑坐在她自己骨节突显的髋部之後。现在可以看到她正用系着锁链的手握

持着达娃的生殖器,上下地滑动着,然後吃力地带着身上的男人左右地挪动,把

自己的大腿分开些。

达娃呆呆地盯着下面的女人正在做的这一切,他看到他的新老婆在张开的两

条大腿之间露出了一片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滑腻的嫩肉,粉红色地翕动着,流着

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奴卓玛鼓励着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一边把

男人固执地耸翘着的东西往下按下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的

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听话地回到了女人**的胸上。女人露出了一点点凄凉

的笑意,她把空出来的双手从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前调出来,连系着铐和链兜到

她男人的腰上去,向下压着它,又用肘夹着向上推。後来就不需要她指引了,达

娃自己活动得很像那麽回事了。

“哎呦,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在最後他喊叫道,在动物

的狂喜中他咬紧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

措迈慢慢地爬过来,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着,後来他说∶“老爷,达娃还

要。”

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的女人,出门去,回到你们过夜

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重新抱起孩子,她慢慢地站起来,但是佝

偻着腰,靠着身边的墙。一些松弛的皱皮耷拉着垂挂在她生产了只不过五天的阴

门边,颜色鲜红的分泌物又在顺着她的腿侧流下去,混杂着一些黑褐色的污秽。

我决定以後不再解开她的手铐,她不在我身边了,不知道会干出什麽荒唐事来。

“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地看着她,别让她跑,

也别让她寻死觅活地撒娇。你们要睡的时候,一定得记住把她捆到门边的那根拴

马桩上,连手一起捆住。要是闹出什麽事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然後我

放缓了语气∶“措迈,再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捡出去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

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会奖赏你

的。”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只几分钟就从窗

外传进来了女人的哭叫声,然後那小的也参加了进来。他们几个人一直闹到了半

夜。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还裹在绣着吉祥图纹的羊毛毯中,我听到楼下有执法

人扎西凶恶的吼叫声∶“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

“啊。”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另外那只!”敲打铁器的撞击沉重地响了一阵。

“站起来,走!”跟着的是十分迟缓的铁链声。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大大地誊写了一

遍,盖上了宗本的大印,贴在他官邸的大门边。从这个早晨开始,在他的官邸门

口,受刑的女奴卓玛每天白天都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里,透过木栏杆注视着外面

宽阔的土场。

宗本老爷提到过枷,所以除了脚镣之外,女人的小腿上被夹上了一副厚重的

木枷,用铁钉钉死了,从那第一个早晨起卓玛一直带着它,很久都没有打开过。

长近三尺的木枷正好楔合地卡进了站笼之中,这样在一整天里卓玛的双脚是不能

有丝毫移动的。深栗色的木材遮住了女奴大半的脚面,也遮住了帕拉提到过的带

小刺的底板,不过它肯定被放到了卓玛的光脚下,因为从大木枷下探出的卓玛那

些臃肿粗短,由於烧伤而皱缩着皮肤的脚趾头之间一直浸润着暗红的血水。

和其他被判站笼的罪犯不同的是,刚生下了孩子的卓玛用带子把她的儿子束

在自己的胸口。但是这年轻妈妈自己的双手伸出在木笼之外,中间相隔了一根木

柱再铐上手铐,这样在受刑的一整天中她都不能依靠她们来做任何事,尤其是当

挂在胸前的婴儿哭闹着用小手抓挠着妈妈的身体想找到亲切的奶头时,卓玛全身

能够稍有活动的只有她的头,她只是能够低下头去望着那小狗崽流下一点眼泪而

已。以後她的丈夫措迈才学会了爬上去帮她,隔着木栅栏把小东西举到卓玛的奶

头上去。

除此之外,让卓玛这样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赤露着全身站立於笼中示众倒并不

是雪域中绝无仅有的事,一般来说,通奸的女犯就很有可能会被执法官判处接受

这样的惩罚。因此当三天後,办事处筹备组的平地人长官们在一个排的平地士兵

护卫下最终进入了格幸,被帕拉和我一文一武两个雪域官员迎进宗本的官邸时,

他们很有礼貌地没有对我们的司法方式表现出太多的惊讶。那些年轻纯洁的平地

士兵们在经过那个赤身**、皮肤黝黑的女奴身边时,只是稍微有些难堪地偏过

头去。

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献了哈达,敬过了青稞酒,筹备组长章先生和我们相

对盘腿坐在暖炕上。“高原人┅┅平地人┅┅朋友┅┅兄弟┅┅”章先生开始了

演说,那是他们平地人最为擅长的事情∶“┅┅民族大家庭┅┅平地上的人民成

就┅┅一日千里┅┅团结┅┅和睦┅┅帮助高原同胞┅┅建立曲松宗办事处┅┅

维护雪域原有的生活方式┅┅”他嗡嗡着令人昏昏欲睡地说,最後突然像着了魔

似的喊叫起来∶“沿着┅┅大路┅┅前进!”把没有准备的帕拉宗本吓了一跳。

总算结束了。以我们高原的待客之道,我们把平地军队的长官和士兵们让进

了丹增那座两层的筑土楼房,我和我的勇士们搬到了宗本老爷这边来。帕拉老爷

虽然小气,可这几天他实在是太需要有人陪着壮胆了。

达娃兄弟卷起了两张破毛毡,逃到这边的屋檐下来安顿着他们的新家。“卓

玛,卓玛?”我走到木笼边招呼着蓬头垢面、汗迹斑斑的女奴,她一直被锁紧在

笼外的双手散开了十指地大张着,疲倦地把额头顶在笼子的木柱上,沙哑地“巴

┅┅巴┅┅”着向下招呼着歪在她胸脯上的那张小脸蛋。

“嘿!”我说,用手里的皮鞭杆子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她呆滞地抬起头,应

着∶“啊。”

她的笼子是面对着大路摆的,再往前去就是丹增的屋子,大门口现在站上了

两个身穿草绿军服的士兵娃娃,他们军容整齐,目不斜视地的凝视前方。他们做

得非常符合哨兵勤务条令,只不过他们的正前方就是我,高原领军的代本,和裸

体示众的卓玛。卓玛这样默然地和她过去的同族们相隔了三丈宽的土场对视着,

她看到了他们也在看她,还有他们奇怪的眼光。

很长时间。直到我给她打开手铐,拉开了笼子的栅栏门,她自由了的手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本能地把儿子托高到乳上,没有看就把**塞进了他的小嘴中,但

她仍是仰着头。

“出来吧,受罚的卓玛,太阳落到冰峰下去了,你的家人在等着你回去过夜

呢!”连带着那一整块挟持了她脚腕的厚木板,她高高地抬起一只脚跨出来,这

是为了能把密密地扎在脚板里的钢刺从肉中拔出去,再高高地跨出另一只。现在

可以看到空出来的木笼底下的确栽满着竖直朝上的针,一根一根被脓血浸得滑腻

黑紫。她的小腿僵直地划了两个半圆,把自己又往前挪动了一步,在地上留下了

血印。

我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你的军衔恐怕比那个什麽章组长还高吧?你可一

定得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奴卓玛,是达娃措迈兄弟的妻子,他们再也不会朝

你立正敬礼了。”我觉得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真的有一点水光在波动,“现在你

每天得到的是这个!”皮鞭挥起来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重了些,拉破了她脸颊

的皮肤。她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惊跳起来,恭顺地低下了头。

在每天把老婆放出来的这个时候,天真的达娃都会是很激动的,他就在笼子

前面按倒卓玛立刻做上一两回也是常有的事,毕竟我们高原人对心智缺失的仆人

比较地宽容。不过今天达娃似乎本能地感到了一些特殊的气氛,他只是握住卓玛

的手臂把她拖向前去。

当妻子在傍晚时结束了一天的责罚後,他们那个奇怪的家庭慢慢地沿着土路

走进小城中去。永远是半张着嘴、带着口水傻笑着的大哥,他的身後是他和他弟

弟的妻子°°**着全身的女奴卓玛。她用带子在胸上束着婴儿,用右臂肘把他

按在自己的**上,而拖带着铁链又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举在身前,握了一只空着

的破木碗。

她光裸的脚板被压在厚重的木枷下,不得不绕着一个圆心左盘右旋地迈步。

每走一步她的腿都会有些发抖,扎烂的脚底很痛,前面有五个圆豆带着後面一个

小弯的血红的赤足印一路留在了她的身後。措迈拖着腿在泥土上爬着,跟在最後

面。

他们在路边的第一间屋子门前停下,妻子卓玛再走出一小步跪下。脚腕上枷

着木枷,她的双腿必须同时动作,因此她先分立着左右腿谨慎地蹲踞下去,笨拙

地向後耸翘起光屁股并且向前伏身,直到铐着的手扶持住地面为止。她把自己的

重量主要地承压在手上,这才有可能把空的膝盖稳定地安置下地,而这时由於

足枷的支撑,卓玛箍套在长条木板里的光脚掌就无助地悬到了空中。

她一步一步,迟钝地作着这些像是一种宗教仪式,终於等到她能够挺起了上

身,把手里的木碗举起在脸前。措迈说∶“仁慈的老爷,高原XX女和X猴的子

孙,恭敬地等在您门外的是丹增老爷的家奴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您一直照看

的奴才┅┅”

那家的主人出来放些东西在卓玛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卓玛把碗

放在地上向那个施舍者伏下身去,然後她把跪下的程式反过来操演一遍,艰难地

克服着腿上的障碍站立起来,他们全家再向下一个门口走过去。

我已经说过了,达娃兄弟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着他们的主

人从远方回来。卓玛是他们的妻子,她当然必须帮助她的丈夫们。就我所知,自

从卓玛加入後他们的乞讨变得容易些了,当那屋里出来的男人说∶“啊,卓玛,

你进来拿吧!”的时候,卓玛便会很知趣地转回过来对着措迈挺起胸脯,等着他

帮助把儿子解下来看护一会儿,她不信任达娃。然後卓玛跟在那男人身後拖着脚

枷爬进屋里去,重新站立一遍太费时间了。等上一会儿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除了

糌粑以外,她说不定还会带上一些乾奶渣吧!

他们在夕阳还亮着馀晖的时候沿着土路一家一家地跪过去,在昏沉的暮气中

走回来,倚靠着铺了两块破毛毡的墙角坐下,那个木碗里可能还有些留给明天的

食物吧。如果卓玛的运气好,她这时会有一点时间不受打扰地去喂一会儿孩子,

“嗯嗯嗯”地哼着逗他笑一笑。而健壮的达娃已经摇来晃去地烦躁起来了,女人

聪明地躲在措买的另一边,这样达娃不会猝不及防地扑到自己身上来,她还来得

及把孩子推进措迈怀里。

然後,她就被达娃拽紧了头发摔到前面的土场子里去。早有经验的卓玛首先

紧紧地护住了自己的下体,把脸尽量扭向一侧,而她身体的其它地方就只好听天

由命地留给她的傻男人了。有时候她也勉强地把两条腿拖带着木枷向上屈起来抵

御着达娃,她一直等到达娃打累了坐下来喘气为止。

这时她带上了讨好人的惨笑,把手从自己的**上移开去小心地抚摸达娃。

她在挨达娃打的时候,总是尽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极力妩媚地“哼

哼”,摸索着解开束在达娃腰间的氆碎片,把达娃往自己的身上拉过去。

有时达娃就顺从地伏到了她的身上,但也有时达娃却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卓

玛立刻动作敏捷地缩回去,等他发作完这下一轮,然後再重新尝试着勾引他。他

们最终在空旷的土场子上做完了该做的事,变得听话起来的达娃会把他的女人扶

起来走回墙边。顺从的卓玛询问地看着她的另一个男人∶“嗯?”她在他的身前

慢慢蹲下,由於足枷的缘故,僵直地分张着双腿,湿润淌水的**大开在措迈的

眼前。“嗯?”女人说,靠墙躺着的措迈伸出手来开始摸她。

无论他们三个人闹到什麽时候,两个丈夫最後从不会忘记合作着把他们共同

的妻子捆绑到拴马桩上,这是老爷的吩咐,家奴必须要遵守的。因为卓玛的双手

总是铐在一起的,不打开手铐很难把她的手背到身後去,她的脚下带着很累赘的

枷,从下面也绕不过去,我们又不想把卓玛的手留在她的身体前面,说不定她还

能用嘴去咬开拴她的绳子。

顿珠教给丈夫们的方法是让卓玛侧身在木桩边躺下,弓腰屈腿,让她的屁股

顶住木桩,再从她的大腿缝间把她铐着的手拉到身後,用绳子捆到柱子上。这是

一个挺不错的想法,卓玛可以躺着歇息,但是不能动,不舒适,而且无论如何够

不到她的手。为了适应脚下木枷的长度,卓玛不得不让两腿扭折过来,一前一後

地在地下平放成一个跨步奔跑的姿势。

措迈把她用羊皮包着的孩子放到她的肚子边上,等到明天一早,执法人扎西

再来把她关到站笼中去,每一天每一天这样地周而复始。

帕拉宗本对我告状说∶“达娃在城里乞讨的时候就在路上打卓玛,然後把那

女人按倒在地上干那事,根本不管旁边站着多少人。”

“嗯,这不太好。等我见到丹增的时候会跟他说的,大人。”

“可是,可是,带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确是请您照看他的庄园和家奴的

啊,我知道是这样的。”

“好吧,我代他管管这事。顿珠,带上我的马鞭出来。”

就在大门边上,干劲十足的达娃正骑在卓玛的肚子上,按照我的启蒙教育揍

女人的脸,打得卓玛“唔唔”地叫,她的小儿子在措迈的怀里倒睡得蛮熟。打完

了以後他开始干她,我们等着他做完。

“卓玛,跪起来!”

“宗本老爷说,你和你丈夫就在大路边上像狗一样交配,是不是真的?”

“啊┅┅呜呜┅┅”她磕头,然後再点头。

“宗本老爷不喜欢这样!顿珠,把她领到站笼边上去,抽她五十下马鞭。”

顿珠让她背靠着站笼跪下,把她铐着的手提上去,用绳子胡乱地缠到她头顶

的木头柱子上,然後狠抽她的胸和乳,慢慢地往下去抽遍了她的肚子。

“啊┅┅啊┅┅啊┅┅”卓玛低低地喊叫着,脸孔仰天抬起来,头顶用力地

往後磨着木桩。

“卓玛,叫得还不够响啊!你看到的,新来了些平地人,老爷想让他们听听

高原人是怎麽管教家奴的。达娃,过来!”

达娃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他在我们的指点下,把女人的整个下身拖到前面

来,然後他把卓玛的两条腿和大木枷连接成的三角形一起挽了起来,他自己钻到

了中间,往腋下分别地夹住女人的腿。卓玛的另一头是捆在木笼子上的手腕,女

奴的身体悬空着在中间荡来荡去。

达娃从来不知道在这样的状态下也能和老婆快乐起来,他真的有些疯狂地往

前挤压他自己和女人的肉,在他的身体和站笼之间把卓玛团成了一个形状奇特的

半圆圈。女人的半个背部靠着木柱,分着腿,屈着膝,头从吊起的两臂之中伸出

来,被向前推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她瞠视着达娃那个正在自己的身体中进进出

出的大东西,就在自己眼睛前面。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边上干这种下流勾当了。”等达娃喘息着退开

之後我说∶“顿珠,这个女奴才刚才是不是用她的腿淫荡地夹住她的男人了?”

“是的,大人。”

“那就压她的腿弯吧,把膝盖压碎她明天就没有力气那麽做了。”

女人全身瘫软地挂在木柱子上,他们把她的小腿折回後面去,把一个粗木棒

穿过她的膝弯,把脚踩上木棒的两头试了试。

“顿珠,膝盖下面都要加点东西的。”

“好吧,大人。可是是什麽呢?”

“比方说┅┅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板吧!”

几个男人从站笼中把那块竖着针的地板拖到外面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扎了

手,然後扳起卓玛的腿,把针板推进她的膝盖下面。

“哦┅┅哦哦┅┅”她说。

跪在针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细的针会扎进关节的缝里去。相

比之下,被针扎了屁股简直是在沙滩上晒太阳。

然後两个男人重重地往下踩那木棒,“一、二、三!”两边的马靴一齐跺下

去。

“啊啊┅┅啊┅┅哦哦┅┅呜呜呜┅┅”这一声听起来才像是我们高原的奴

才,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

“啊啊┅┅哦呜哦呜┅┅呜呜┅┅呜┅┅”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

她向两边甩开它们,“唔唔┅┅唔唔唔┅┅噗┅┅噗┅┅”她往外吐着∶“唔唔

唔┅┅啊┅┅”

“顿珠,踩下去,别放开!”

“啊┅┅啊┅┅啊┅┅呜呜┅┅啊┅┅嗯┅┅嗯┅┅嗯┅┅”

“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

“哦┅┅嗯┅┅嗯┅┅”

“顿珠,踩啊!”

“啊┅┅啊┅┅呜┅┅”

“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

┅┅

“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的,不比我们的发

电机差。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这奴才是清醒的,就狠压她,但等她快要痛昏了

就放松她,放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麽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後再压

┅┅就是这麽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麽叫

做生不如死了。对吗,我的卓玛?”

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前半夜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听起来凄惨

极了,等到了後半夜就不太有声音了。

後来卓玛倚靠在她的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处刑,那木笼很窄,就算她的膝

盖真的碎了,我们也不担心她站不住。不过到了晚上她就只能和她的丈夫之一,

残疾的措迈并排着爬到城中去乞讨了,孩子挂在她的肚腹下面摇晃着,同样地垂

落向下摇晃着的还有她的一对**。

这样压过一夜的木杠後,她恐怕会有半个月站不起来了,膝盖上也满是流着

血的针眼。但是既然卓玛一直是在用她被钢针刺遍了的脚板行走,她也用这膝盖

跪伏了起来。老实说,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在腿上枷上了木枷,被铐住了

双手,她要拖着自己的裸身往前爬可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但是最终在暮色中

我们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慢地爬近过来。

强暴漂亮的女生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团烟蒂也没有清理乾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理乾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像一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游走,气场稍差它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征业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蒐集信用资料并了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小窝成为我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山底的阒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钟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发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逦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瀰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柜、傢俱、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了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傢俱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尽是流行贴身的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了解屋主模样的慾望,我想找她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像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发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剃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比基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私处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冲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亵衣、胸罩、丝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制的、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内裤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像她全身**的魅惑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毬曲的阴毛笼罩在一亩贲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淫浪?那清晰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时那感受是否**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内裤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没错!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发亮的**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屁眼,那丝丝入扣的淫秽感觉,几乎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色女性内裤由生长茂密毛发的阴囊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覆在男性性征上。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屁眼上,沾染她日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我克制不住兴奋,冲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舖三十分钟,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你看见这种女人的**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一不小心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我头上戴满她的内裤将jīng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的性变态。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慾过度,老是两眼发黑、精神萎靡,操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骚,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强奸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慾。

我首先擦乾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幪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发束,还有一把马桶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妳吵着别人,我就不让妳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一双粉腿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腿夹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舖,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毛巾,双手绑在两侧床柱,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干这种勾当,我有点胆怯,可是事情既已经开了头,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稣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稣受死是从容以对,她却目含泪光,娇躯活像虾米一般乱弹乱跳。

我低头仔细去瞧我的猎物,她穿着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装,小背心、衬衫、窄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明艳动人,随着身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腿根部,露出浅灰色丝袜里窄小的银色内裤,正是我第一次闯入用来自渎的件。

看到她充满弹性的大腿,鼻子闻到她身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马上硬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道降临到身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下挣扎,满含企求的望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热的慾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头,对她说:「妳该知道我要对妳做什么吧!不过只要妳不吵不闹,乖乖听话,也许我还没插到妳的**穴里就射了出来,那样妳就逃过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频频点头,鼻子发出模糊的鼻音。

「现在我拿出妳嘴里的东西,只要妳一叫,我就塞回去,还马上强奸妳的骚Bī,不管妳有几个洞,我都会狠狠的它。」我斩钉截铁的说。

拉开嘴里的毛巾团,果然她没有大声嚷嚷,只嘴里低声的说:「我不叫,只要你不强奸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留给老公,好吗?」她恳切的望着我。

「呸!我就不相信妳还是处女,先前我已经把妳的东西翻过一遍,妳的内衣裤全是骚包火辣的式样,穿这样的衣服怎么可能没给男人插过?」我难以置信的回她。

听到「给男人插」四个字,她脸上不禁升起红霞,小嘴嗫嚅的说:「是……

是真的嘛!」

「那妳总该看过男人的**吗?」我将老二提在她的眼前问她。

她目光躲避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羞赧的点点头。

「没听到耶!到底看过没?」我佯装不懂的追问。

「看……看过!」她的声音低若蚊蚋。

我很满意她的答案,起码她没扯谎说未曾看过,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连男人的性器官都没看过,打死我也不信。

我松开她脚上的束绑,卸下她的丝袜、窄裙,并且由胸前解开背心、衬衫以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闪躲几下,大约知道在劫难逃,最终柔顺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让你射……shè精,你就不插……进来的。」

她夹紧双腿,疑惧的提醒我。

「呵!妳还真有把握,知道我会提早射出来,莫非妳都这样帮男朋友解决掉的,嘿嘿……难怪可以保住处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状态,两颗莹白的**从对开的衣襟跳脱出来,悠悠颤颤、玉白无暇。

我搓了几下丰盈的**,她眼光无助的望向一边,眼角滑下泪珠,贝齿紧咬樱唇,娇躯簌簌的直发抖。我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干嘛!给我摸一下会要妳命呀?装一副什么处女样!」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对热呼呼的**。

她乾脆闭上了双眼,双腿紧紧阖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将内裤往上提,银色小内裤陷入小**中,两片肥厚的外**翻将出来,紧紧嵌住狭长的布条,在暗沉的唇瓣上阴毛修剪整齐,只剩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声,粉腿往一旁闪躲。

我没让她躲开,压住双腿,我把头凑近她的**,用舌尖拨开深陷中间的布条,一个肥美鲜嫩的**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当舌头划过**的那一瞬间,她全身一震,双腿在我手中一阵大力,没能挣脱开来,迳自呜呜咽咽饮泣起来。

乍闻酸涩的女穴气味,我的气血几乎全涌向胯下,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狎玩。

眼前的**是年轻的、曼妙的,色泽稍沉却不晦暗,肌理紧实而不下弛,丰盈的恰到好处,芬芳的赛过珍飧,两道伏贴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径,只在我舌尖踩探之下,才显露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疯了似的品尝她的下体,没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没放过任何一处沟壑,而她的悲泣也未曾停过,直到我的舌根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动作,跨到她的胸前。

「来!小美人把嘴巴张开来,妳不把我吹出来,我可是想干妳了!」我吩咐道,手握着老二跪在她粉颈两旁。

她面色惨白,张开盈盈泪眼,眼底有无尽的嫌恶。

「怎样?还考虑呀!我的**可是等不及了!妳再不张开嘴巴,我可是要插底下的洞囉!」我淫笑着。

粉脸掠过一阵红晕,她艰难的张开樱唇,泪水更是泉涌。我的老二没作任何迟疑,瞬间插入她的小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嘿嘿嘿!妳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处女的第一次送给我吗?」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开始动作起来,含着**不断吸吮套弄,间而拿舌尖拨弄马眼,或含住**剧烈滑动。

「唔……喔……好棒……没想到妳这么会吹,有这种绝技没去当妓女真是可惜!」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道。

她泪眼婆娑,双颊却因羞耻而微微泛红,大约感觉到嘴里的**已经硬到骨里,开始勃勃跳动起来,她张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几乎直入咽喉,然后含紧玉茎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钟,我的阳精就险些让她吸了出来,在一次爆发边缘,我及时抽出老二,深呼吸几口,压抑住前涌的怒潮,我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想更进一步的占有她。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好了射出来就饶过我,怎么可以临时打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妳还想吃我的**呀?」我不怀好意的问她。

她满脸通红的想了一下,一咬牙,点点头说:「嗯!人家还想吃你的……吃你的……」至于吃什么东西她就接不下去。

纵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满心只是想让我提早缴械,我还是不争气的心中一荡,喘着气说道:「嘿嘿!现在我不要妳吃我的**了,我要妳舔我的屁眼……

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觉一定很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脸色再度翻白,几乎叫了出来,她发抖着说:「啊!不……不,我不敢,那……那……那里脏死了……我看我还是帮你**好了……我喜欢……喜欢你的……你的**。」说到「脏」字她特意放轻语调,似乎怕触怒我。

「这也由不得妳,还好我刚洗过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妳不敢舔,我看我乾脆就强奸妳算了!」转过身,我仍然紧压她的双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脸之前。

好半晌没有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于是威胁说:「我数到三,如果屁眼还是没有感觉,那我就知道妳喜欢被强奸了。」

「一!」我数出第一声,她开始啜泣起来。

「二!」还是没有动静。

「三!」声音才落下去,一股温热湿滑的感觉由屁眼传来,如同无上纶旨送达各个细胞,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精关开敞,春潮泉涌,一想到这么个漂亮女孩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阳精霎时喷向身前的美乳。

舌头才翻过两番,她发觉我在频频打颤,知道我已经埋单了帐,于是收回丁香,小声的问:「唔!这样可以吧?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我瘫在**之间,足足在高峰停留许久才回过气来。鼻子嗅几口她肌肤上的处子幽香,我不言不语的坐起身,取过毛巾,用蛮力将她的左脚绑在左前边床柱上,右脚绑在右前边床柱上,一副修长丰腴的**开敞成8字形,**同菊穴一齐大剌剌地向着天花板。

即使是处女紧闭的**,在这样的畸型捆绑下也不得不张开了唇瓣。

「啊!你干什么……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救命啊!」

整个过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我来不及堵上她的嘴巴,悽厉的娇啼在山中传了开来。

「嘿!后悔?没好好你这骚Bī我才会后悔哩!就妳那么笨,跟坏人谈信用还不是与虎谋皮,妳竟然当真!」我及时堵上她的嘴巴,隔着尺许,我阴阴的冷笑,看着膣腔里外露的艳红息肉以及一胀一缩的轮状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得发硬起来。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拼命晃动,鼻端发出沉闷的悲鸣。

我再度亲吻她的娇躯,沿着小腿,舔大腿内侧、舔发颤的**、舔紧缩的菊肛。虽然沾有我的jīng液,我也没放过那挺翘的**以及艳红的奶头。甚至我还捧起她惨白的巧脸亲她的眼窝、鼻梁、芳颊以及晶莹的泪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脸上的惊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见,继之而起的是充满怨恨与恶毒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张脸上。

「怎么?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嘿嘿……只不过妳没这个机会,现在妳能做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体会!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沾满唾液的**,老二早已蓄势待发。

处女的初次果然无比紧涩,我在她的沉默抗议下验证了她的贞洁,带出了片片落红。血液夹着体液让性器官的交合充满黏滞与不顺,虽然心神亢奋无比,但个中滋味着实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满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洩身一次,稀薄的jīng液全灌入她朝天壶般的子宫里。

强奸过明莉之后,我与小窝的亲蜜关系至此划上休止符,虽然那短暂交合的刺激与甜美让我竟日魂牵梦萦,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继之而起的是焦躁与不安,我担忧明莉会向警局报案,不知道哪天上班中途将有一大票警察冲入办公室将我逮捕,并且绳之以法。只有做惯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坏事,怎能不怕?

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反复回想当天的情景,我确信我没让她看出我的长相,也没留下任何人证与物证,除了指纹与jīng液之外。

对于没有前科的我,我蛮以为凭指纹与jīng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头上来,而且女人多半碍于名节不会报案,所以我依旧每日带着忐忑的心情规律的上下班。

只不过远离了小窝,我已经不再有好运道。

犯案后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毕,刚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个男人在接待室里等我,我回想进大门时服务台边站着两个躯干笔直的大汉,手里拿着手机不停交谈,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吴先生!你好!有一宗杀人案想请你到局里协助调查。」在接待室里的男人这样对我说。

「抱歉!我现在正在上班,实在没办法帮你,况且我根本没接触过杀人的事情,要我怎么协助你?」我暗吁一口气,自己连鸡都没杀过,杀人案应该牵扯不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认识吗?」员警眼睁睁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浑身一跳,脸色苍白,不知道林明莉怎么竟死了。

「看样子你是认识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强奸杀害,你是杀人嫌疑犯,我现在依法将你逮捕!」员警掏出手铐,声色俱厉地望着我,他魁武的身子挡住门,我插翅也难飞。

「我……我没杀人……」我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冷飕飕的。

「呵呵!你还强辩,要辩也等上法庭再说吧!我们找到你也不简单,还好林小姐的房东记起来好几次似乎看见你回到过屋子里去,经我们向附近商家查证,果然案发当天的录象带录下了你,你难道不记得当天在7-11买过些什么东西吗?嘿……一份报纸、两罐台湾啤酒!」

「也许这些还不足以让我们怀疑你,偏偏你这笨贼当天跑了两趟7-11,第一次头发梳得油亮,隔了一个小时却又头发松垂的进去买优碘药水,刚好在被害人房间我们研判凶手曾在屋内淋浴,随后林小姐临时返家,凶手见色起意强奸杀害了她,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员警认定是我,大声地斥责。

「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讷讷的争辩,脑海一片混乱。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辩,待会只要指纹跟jīng液一比对,我看你环做何解释!走!跟我回局里去!」他将我铐上手铐,押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我承认……我有强奸她……可是……我没杀人……」我仍然不死心的悲鸣着。

随后验出的jīng液反应与指纹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窝的复制钥匙以及一、二十张附近商家开出的统一发票,事已至此,我擅闯民宅的罪行可说是罪证确凿,虽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杀人凶器,但死者下体采集的jīng液以及指甲内的皮肤碎屑,都在在显示我是杀人凶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不仅将她杀害,还要毁去她的花容月貌,还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确认她是林明莉小姐,法医也验定无误,既然你这么心狠手辣,为何不乾脆找个隐密地方弃尸呢?」好几位员警反覆侦讯我,就是猜不透我杀人的动机。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变态杀人魔,先奸后杀、丧心病狂。虽然我极力喊冤,用尽各种方式证明我的心智正常,毫无变态征兆,可是大夥全不相信,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在我回小窝模拟犯案现场当天,本该在午后宁静万分的小窝挤满了人,有房东太太、以前的楼友小柱子、小白与文文,他们脸上全挂着惊讶、鄙夷与厌恶的神色,我听见此起彼落的窃窃私语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个衣冠禽兽,差一点错看他了!」、「现在的大学生水准真差,连强奸杀人也干的出来!」、「呸!社会败类!」

好几口浓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员警胁迫挟持下我模拟强奸明莉的片段,而关于杀人毁容的情节因为自己实在没做过,只能忍受员警的拉扯与咒骂抵死不从。

就在我和员警拉扯申辩之际,隔着人群我看见一张娇艳如花的熟悉面孔正得意的望向我,尽管走道上光线不算太亮,可是她的两颗虎牙依然亮如白玉。

「啊!警察大人……你们看……你们看……林明莉不是好端端站在那里吗?

我就说我没杀她嘛……」我高喊着,手指往走道远端比去。

员警扭过头,一片如洩似的发丝刚好隐没在走道转角,我张大了嘴巴,拼命摆动手臂要员警追去,只不过员警全围绕着我,神色严峻,全以为我在撒谎。

他们没瞧见发亮的小虎牙!

最后我被依强奸杀人罪判了十年徒刑,尽管一再上诉,但房东与7-11店员的人证以及死者私处采集到的jīng液都让上诉得到驳回的命运。

监狱的日子很苦,尤其强奸犯的日子更苦,我不一一诉说我的苦处,因为那纯粹是我自找的。只不过每当我在监牢里对着那张躺有白色比基尼漂亮女人的相片打手枪时,我就感到无比后悔,不但后悔我强奸了她,更后悔我没有真的杀了她。

我不知道林明莉到底死了没?也不知道那天走道上的冷笑女人究竟是人?是鬼?但有一件事我无比确信,那就是我并未杀人!

不管是否罪有应得,但自己的的确确踏错一步,让色慾蒙蔽了理智,将短暂的快乐筑构在他人一生痛苦之上。如今我披露我的悲惨遭遇,只为了奉劝普天下的色中同道,千万不要强奸漂亮女人,真要强奸上了,也绝对不可以把jīng液射进女人体内,那将会让你无所遁形。

而且,当女人要你后悔的时候,你就一定得后悔,当时也许来不及后悔,但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后悔,像我现在就后悔万分。

女人是可怕的,越美丽,越是可怕!

强暴日本少女

一起跟我走进宾馆的是一位年仅十五岁的少女;应我的要求穿着她们学校身黑色水手服和泡泡袜的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清秀的外表绝对算的上上品。在我打开宾馆的门之后,她就自动的走到单人床边坐在上面,双手环着腿抱在膝盖附近,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盯着地板看,从头到尾都一语不发的。

因为只是作为援交的场地,所以我选的这个宾馆只能有算是破旧的阳春型房间,现在看到这漂亮的美少女在这,心里还挺对她过意不去的。

我在她旁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跟她说我要拍摄我们**的画面,这时她才将那大大的眼睛转向我这里,见她那古典美女型的五官有些犹豫,我赶紧说事成之后会再多给一千台币,她才轻轻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起身开始架设DV,途中她又恢复到刚进门那样,直盯着地板看,看起来她应该做这行不久吧?偶尔她会用手轻轻的拨弄那乌黑的长发,清纯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痒养。

全部都就绪后,我要她转向我这边,当我的手碰到她时,她颤抖了一下,可能是明白我已经要准备开始了。我的手顺着她打直的双腿,慢慢的将她穿在裙子中里的内裤脱下,她看着我的动作的脸上有了些许因为害羞而染起的红晕,在我将她那纯色的粉红色小内裤丢到床下后,我要她的腿张开成M字的姿势。

〔...那个...,要带保险套。〕

她那嗲的要死人的声音带着有些惊慌的表情,像是害怕我就这么直接插进去似的提醒我,在我表示我还没有准备插入后,她才又恢复成方才的表情。果真,这令人怜的小美女还踏入这行不久。

我继续刚才的动作,我将她伸到她张开的腿中间,舌头就开始恬弄她那长出一些些阴毛的阴部,我的舌头上下上下的在她的私处上运动。一开始,她的粉白细嫩的小玉手有点警戒性的放在大腿附近周围,像是害怕家里遭小偷般的谨慎,而后当我开始慢慢的展开舌头攻势后,她才将放在身后,然后因为私处开始传动的酥麻而皱起眉头,她脸上的红晕显的更红了。

过了一会后,我直接将嘴巴贴在她的**上开始大力大力吸允,这时这位少女才开始有些声音,而见到这位小美人有了反应,我则更加卖力的在她的私处上大作文章。

〔...嗯...嗯...嗯...〕

这小美女虽然还是不敢直接放送大叫出来,不过倒是进步了不少,在我的攻势下,这小女的阴部已经不只是只有我的唾液了,那已经慢慢流出的**已经开始润滑她的**。虽然我很想这样先给她第一次的**,不过这小女却用手撑住身体,向后挪动了距离。

〔...不要,这样玩...。〕

如果是别的援交妹,我一定开口大骂,不过一看到这楚楚可怜的少表情,我的心就软了。在我表示不在吸允后,开始脱下我的衣物,再我拉开我的牛仔裤拉炼后,我硕大的**就这么弹跳了出来。这小女的大眼睛一看到等会要放在她**里的怪兽,羞涩的她假作镇定的拨了拨长发。

本来要她品尝一下我的**味道的,不过在我将**放到她眼前时,她则是将脸别过一边,再度让我吃了一个闭门羹。

〔不可以...。〕

看来这小女真的是不懂什么叫做客户至上,跟她做的每个客人都是这么心胸宽大吗?我没好气的将**从她面前移开,然后带点粗鲁强迫的用手拖着她的小脸给转了回来,然后迅雷不耳的速度的含上了她的樱唇。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不过这没有阻止我

接下来的动作。

我一只手拖着她的头,然后将舌头伸往到她小嘴里的更深处,像是蟒蛇一样的像要缠绕住她的舌头;另一只手则是从她水手服纽扣和纽扣间的细缝伸进,有些纽扣因为突然衣料中伸进了一只手而直接向外弹出,不过正忙着和我进行舌吻的她应该是没有发现,接着我开始隔着她的小胸罩爱抚着她那已经有些发育的胸部。

〔喔...嗯...喔...〕

从她的喉咙开始发出令人兴奋的呻吟,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玉唇,然后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物,我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将她的制服给打开,她的手配合着我的动作,顺利的将她的水手服给脱下,然后我解开了她裙子的环扣,将它丢到床下后,眼前的小女只剩下一件和她内裤同色的小奶罩,在我欣赏了一下后,才将它一起丢到下面去,她身上只剩下纯白的泡泡袜,我可不考虑将它给脱下。

她算是全裸的对着我,我则是感兴趣的打量着她的上下,害羞的她不知所措的将脸随意摆到一边,双手则是揉着纯白的床铺。我停止打量,然后我爬到她附近,我要她双手自己将她的腿给抬高,然后分岔成V字型,她的阴部这么正面的、毫无遮掩的直接呈现在我的眼前。

你问我为什么不多玩一下?因为她跟我说不要。

我先是扶正了我的**,以便它等等能直接插进目标,小女的眼睛则是带点恐慌的直盯着我,我看见她的嘴唇紧紧咬着准备承受等会的插送。

〔...不要...太用力...。〕

楚楚可怜的少女是这样提醒我的,我的**先是在她的阴部周围试探着,接着我在她的阴部里伸入**的部分,我看见她的两片**因为这样而微微被撑开,尽管只是这样,这少女已经是紧闭着眼,锁着眉头。

〔嗯...〕

然后我一吋一吋的慢慢放进我的**,一根大大的**就这么慢慢的隐没在这小女细嫩的阴部,我每深入一吋,就更加的感觉到这小女传来的体温,她的肉璧包覆在我**外围,毫无抵抗能力的随着我的进入而被撑大。

〔啊...啊...啊...〕

然后就全部进去了,我先是抚摸着这少女已经完全粉红的脸颊,我的手还感觉到她眼框旁边湿润的泪水。她的手则是仍遵着我的指示高高的举起她的双腿。我吻了她一下后,双手扶在她的柳腰,开始慢慢的抽送。

〔喔...喔喔...喔...〕

随着我缓慢的节奏,少女伸润的**正在适应在她体内的异物,我的**可以感受到她肉璧不断分泌出来的黏液,看到她已经不再像刚刚那么紧张了以后,我开始慢慢的加快了**在她体内磨擦的速度。

〔喔...阿...喔...喔喔...〕

〔...别..喔喔...太快..喔阿..阿阿...〕

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不过这不影响我的兴奋程度,我弯下身体,嘴巴再次征服了她的小嘴,然后我**的速度已经慢慢的调整到了中速。一次一次完全的插入又抽离,一次一次抽离后又加速,交合的欢娱和赫尔蒙已经让这援交妹的理智开始恍惚了起来。

〔喔喔...喔阿阿...喔..阿阿...〕

〔阿...喔阿...喔喔.....哦...〕

因为这可不是在厕所里的强暴,这少女毫无任何反抗的随着我插,我当然是非常享受的品尝着这位少女最隐密的地方。在维持这样中慢速度的**了几十分钟后,我要少女换个姿势。

当少女慢慢的起身反转成背对着我时,我看见她的**顺着她的大腿慢慢的流下。她成了狗爬似的背向我,我要她的双手支持在床头柜上,她照单全收的都照作了。然后我将头靠在她的耳边,轻咬了几下她的耳朵后,带点淫秽的语气对她说:

〔等会会插很快喔,受不了的话叫出来也没关系。〕

〔别...啊...阿阿...阿阿哦...哦..阿...〕

在她还来不及反对的时候,我已经抓着她的腰开始抽送了,这次的速度直接从中开始跳到了快速,这小女的脸上开始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只见她紧闭着眼,承受这股强大的刺激。

〔阿...阿...阿哦...哦...别..哦...快...〕

我**的速度已经开始毫无人性,这少女开始被我干的张开了嘴巴,毫不保留的开始淫叫,她的手用力的支持在床头柜,想藉这样化消一些冲击力,不过她和我相比显的娇小的身躯还是随着我干着她的节奏,像是快要飞出去的游乐园海盗船,前后的摆动着。

〔啊啊..不...哦阿阿...阿阿哦.要...阿....阿嗯...哦...阿阿..〕

〔阿哦呜...不...哦....阿...阿....哦...阿阿.....不...〕

这少女已经陷入了**的歇斯抵里的状态,她的秀发随着我的撞击和她痛苦的甩着头而飘动,她甚至还被我干到哭的开始哀嚎,但是我还是在她的身躯上面逞着凶,一次一次都比之前更大力、更深、更快的**。我的手扶着她随着我的节奏而晃动的小胸部,手指不断的刺激她的小**,这样的举动让她原始性的进入了**。

〔哦哦哦哦...阿...阿阿...哦...哦阿阿......哦哦...〕

一股**喷出,我把她当作再加速的信号,开始像飚车一样的踩着油门,这少女已经被我干到全身无力了,她软软的上半身完全趴在床上,指剩下被我插入私处的屁股高高的抬起。我用手拨开遮在她脸上的长发,看见她那求饶似的哀求表情。

〔哦....阿哦哦哦...哦...阿喔哦...哦哦阿...〕

〔啊啊..哦哦哦...哦阿阿...阿阿哦....阿....阿嗯...哦...阿阿..〕

在她进入第二次**后,我的**突感一阵热流,白白浓稠的jīng液就这么射入她的**,她感觉到一股一体在她体内游动时,她的理智虽然还不是很清醒,但是她还是了解到我做了什么,我内射了她!

〔..呜..呜...你没..呜..有带套...〕

但是她除了哭以外,还能做什么呢?方才我准备**时,看见她没有提醒我,就自己假装忘了要带套的这一回事,看来她可能因为看到我的**而一时忘了吧?

〔呜...呜...不...呜..要啦..呜...〕

我享受片刻shè精的欢娱感,然后在她**里的**就又动了起来,原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的她...慌忙的想要用手推出我的**。

〔阿..只...只...能阿阿...一次..而已..阿阿..〕

忘了被内射的耻辱,随之而来的是准备右被抽送的恐惧。我抓住少女伸过来的小手,又开始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插送...。

〔哦哦...哦...哦阿阿阿阿...哦哦哦...阿...〕

〔哦...阿阿...哦哦哦哦哦....阿阿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放下这少女。我将她转过面对着我,她全身无力的只能喘着气,小小的胸部像是解放似的缓慢上下起伏,我看见她正缓缓流出白色液体的阴部,心里突然起了淫念,我将她的肉唇给撑开,用手将那些流出来的jīng液全部给赶到里面去。虽然她很想反对,不过她以只能看着我这样做了。

〔...呜...不....要...〕

房间里只剩下她美丽的啜泣声音。

事后,我抱着她聊了一下,虽然一开始她很不乐意,不过在我表示愿意多付两千块给她后,她才愿意这么做,在我得知她是第二次做援交后,我立即询问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谁?显然这个问题她很不想回答,不过这也不影响我在最后表示我愿意出一个很高的价码包养她,也就是说她只要跟我**就可以了。她那漂亮的大眼看着,嘴上挤出来的字是:好。

然后留下连络方式后,我们才各自穿起衣服离开了宾馆,看着她留下来的手机号码,我已经等不及下次和她**的时候了。

性骚扰处女护士

我跟蹤她好久了,她是醫院裡的一名小護士模樣清純可愛,個頭1米7左右,**又大又挺真想好好和她玩玩。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打聽到了她叫肖蘭,今年才21歲,這個星期六她剛好值班,真是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由於她們是實習護士星期六星期日都可以回家,只留一個人看宿捨,這個星期輪到可愛的美人值班了。我選擇在中午下手,因為中午比較沒人,好下手。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認只有肖蘭一人,便準備下手。這時見肖蘭提這一袋衣服,桶,和毛巾向浴室走去。原來天氣比較熱可愛的美女要洗澡了。我待肖蘭進入浴室後便要門上找小洞,結果在門的公分出發現一個小洞,真是天助我也也許這個洞是以前愛偷窺人挖的,管它呢,先一飽眼福再說。肖蘭開始脫下外衣褲了,啊!

雪白的肉體剎時印入我的眼簾中,我的心情比開始的時候更加興奮和激動了,手也不自覺地握住了早已挺立的陰莖,慢慢地揉著一個白色的乳罩緊緊地罩著紅的那對豐滿誘人的**,無奈那個乳罩力不從心,雖然緊緊地裹住雙乳,但她的雙乳還是漲出了一大半,好像就要呼之欲出似的,下面的小三角褲同樣也是白色的,其中覆蓋住陰道裂縫的那部分帶有點黃色的痕跡,透過黃色的痕跡,還可以隱約看得見一小團黑影躲在三角褲裡面,不過已經有幾根陰毛跑到大腿外面雜草叢生了,或許是三角褲勒得太緊的緣故,那條陰道裂縫的形狀清晰地刻錄在小三角褲的表面上,微微地隆起,真的好性感!肖打開了蓮蓬頭,也許是水剛灑出來的緣故,還沒有完全熱,所以她在一旁繼續脫她的內衣褲,隨著白色乳罩的脫落,一對雪白傲人的雙峰「蹦」地跳了出來,也跳進了我的眼中,好豐滿好圓滑!!她的乳頭粉紅色的,直直地翹立在高高的雙乳上面,看起來好有肉感!

接著肖彎下腰,雙手放在小三角褲的兩邊,輕輕地把小三角褲卷下來,呼!一叢黑幽幽的陰毛擠進了我的眼睛,但不是怎麼茂密,可能是剛剛脫下三角褲的緣故,她的陰毛被扯弄得像一堆亂草,因此,我可以透過稀疏的陰毛看到肖那條由於受到陰唇的擠壓而羞合的裂縫,陰唇的旁邊也長有一些陰毛此刻躲在門後的我,看到這些畫面,呼吸越來越急促,而手也在陰莖上更用力地套弄著肖站在了蓮蓬頭的下面,任由滾落的水珠放肆地在她肉體的每一個部位遊走,淋了一小會兒的水,她在身上塗抹了很多沐浴露,開始在肉體上擦洗起來肖的雙手首先輕輕地由脖子滑落至雙乳,藉著沐浴露的濕滑在**上輕輕地揉捏著,**受到雙手上下左右不停地壓迫而抖動著,也努力地變換著形狀,在雙手不停地擦洗下,肖的**開始充血變得越來越大起來,乳頭也更直更翹更紅,我恨不得衝上去把她的乳頭塞進嘴裡,用力地吮吸啃咬!我真的好想!!肖的雙手順著肌膚滑落到腹部,原本沒有濕水的陰毛被水濕了之後,緊緊地貼在陰道和大腿的內惻,遮住了陰道的那條裂縫,而現在,肖滿是沐浴露的雙手在陰道上輕輕的一滑,陰道和陰毛隨即粘上了很多的沐浴露,接著屁股上也粘了不少的沐浴露,她時而快兒而慢有節奏地擦洗著陰道和屁股,大約擦洗了半分鐘,她的雙手又移回到豐滿碩大的**上擦洗,就這樣,肖專心致志地來回一遍一遍地擦洗著她的肉體,好一幅美女洗澡圖

「呼!呼!呼!」我的呼吸越來越重,伴隨著身體的無比興奮和激動,我一邊用眼睛直勾勾地窺視著浴室中紅的一舉一動,手也一邊猛力地戳著自己已經硬得又粗又大的陰莖肖擦洗了四五分鐘,開始用清水沖洗肉體了,隨著肉體上沐浴露的褪去,她美麗豐滿的肉體再度呈現在我眼前,一對堅挺飽滿的**依然高高聳立,兩顆乳頭還是那樣硬硬凸凸地翹立在乳暈上,整個**也還在不停地隨著肉體的扭動而抖動著,她下面的陰毛得到沐浴露的洗禮後,更加變得烏黑發亮,整個陰部也越來越向外隆起!

我實在忍不住了一腳踹開了質量低劣的木門,嚇的肖蘭一聲大叫,為了不破壞我的好事,我一手摀住她的嘴,一手毫不客氣的在她雙乳,陰部亂摸。強姦洗澡的女孩真爽連衣服都省了扒,原本高漲的陰莖更加堅挺了,正頂在她屁股上,肖蘭拚命的掙扎,企圖脫離我的魔爪。我隨手將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口讓她出不了聲音,然後又用她的乳罩將她的雙手反剪綁好,大力的拉開她的雙腿,那美麗的陰部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噢好漂亮的兩片陰唇啊薄薄的帶著一抹粉紅,當中隱隱藏著一絲淡黃的穢漬,散出縷縷誘人的異香。如此肥美鮮嫩的一支大肉鮑,實在引得我垂涎三尺,急於品嚐「它」的鮮味。

噢嗖唔……淡淡的鹼昧中混著一陣甘甜。這支肉鮑實在太美味了在狠狠**「它」之前,定要將裡面的鮑汁吮個乾乾淨淨,否則就也太浪費了。

不斷的舔,不斷的吮……我的舌頭在這肉鮑之內足足撩撥了一刻鐘,但奇怪得很,不管我怎樣盡力的去吸、去舐,肉鮑中的汁液竟仍是舐之不盡,繼續源源不絕地滲出。「我要干你」我在她耳邊吐出這幾個字說完對準陰戶的所在,我握住堅硬如鐵的火棒直塞而入,噗吱一聲,藉著水及陰戶中的淫漿之助,今次我的龜頭終於能一舉塞進這肥鮑之內但……

仍有一份阻力在抗拒著我的推進,不過越是阻力,便越是激發我的獸性,我雙手大力的抓實小肖的屁股,接著腰下谷盡蠻力,陽物直如巨樁似的猛插壓下……嘿嘿……我的大**全陷進她的體內了,好窄、好緊、好有壓迫力啊真想不到小肖的身段出落得如此成熟,但那桃源洞竟仍這麼新鮮嫩口,緊窄得就似處女一般……不過管她娘的,老子的大鐵棒此刻又漲又燙,想洩想得要命,還是快快**她一仟幾百下才是正事……啪!啪!啪……真爽,小肖的肥鮑真是好操好玩,我一邊發狂地**,扯動得她兩片陰唇反反合合,另一邊則出盡吃奶之力搓捏她肥大的屁股,抓出一條條赤紅的指痕,而她只能唔唔的發出幾聲叫聲。幹了幾百下,爽得我差點叫娘,當我的陰莖插入她子宮最深處時精口一鬆,jīng液射入了她陰道的最深處。爽死我了,真舒服。正當我準備走人的時候,發現她下體流出一絲絲的血絲和我的jīng液,原來她是處女。

性骚扰绝美的警察太太

三年前张大元还在在一个派出所里,没调到市局。所里繁杂事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轮流值班。

那天又轮到张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点多起来,匆匆吃了一些东西就赶到所里去了。

张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于城市边缘,就是城乡结合部,那里基本上是农村,但充斥着大量的外来打工人员,是治安案件多发地带。那一段时间除了盗窃、打架斗殴和抢劫,还有几起强奸案让派出所一直很头痛。

从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像是同一个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动都没能抓住他。前段时间警方加强了巡逻,他就躲起来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泄气,也松弛了一些。

晚上10点锺的时候,王芳哄睡孩子后,把做好的夜宵装在保温瓶里,出门给丈夫送去。家里住的离派出所不算太远,走小路的话10几分钟就可以到,乘车虽然比较快但从大路走就得绕远,时间上算下来也差不多。王芳想早点送去,估计赶最后一班车,大概10点半左右就可以回来。

王芳到了派出所,看见值班室灯亮着,就径直走了进去。屋里只有张大元一个人,正在调收音机。

“怎么今天就你一人?”王芳问,她知道值班是安排两个人的。

“小赵刚刚出去巡逻了,估计得好一会儿才回来。”张大元打开保温瓶吃了起来。

小赵叫赵开平,是个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里当副局长,因此局里对他比较器重。分配他到这个派出所是让他先到基层锻炼一下,以便将来提拔。

王芳顺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来,张大元吃得稀里哗啦。

“味道不错,”

张大元抬起头来,看到妻子在看案卷,

“对了,以后你不要送饭过来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来值班的时候把夜宵也一起带来就行了。”

“哦。”

王芳应了一声,看到那些案件她心里也发毛。

张大元很快吃完了,王芳走过去收拾保温瓶和调羹,准备离开。

盛夏酷暑,天气很热,王芳一路赶过来,浑身汗津津的。派出所条件不好,没有空调,只有一支破风扇,根本没有降温效果。王芳的白色T恤很潮湿,紧紧贴在身上,把丰满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张大元看到这一切,忽然兴奋起来。他一把抱住王芳,让她背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双手在她全身抚摩起来,嘴巴亲着妻子的脖颈。

“不要……你疯了,这是在所里啊……”王芳扭动着身躯想挣脱。

“没事,现在又没人。”张大元已经把手伸进了王芳的裙子里,揉弄着妻子的**。

“不行,小赵会回来的……”王芳仍然担心。

“他才刚走,巡一圈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我们快一点就行了。”张大元已经扯下了妻子的内裤。

王芳没法抗拒了,张大元已经掏出硬挺的**在摩擦她的**口。他双手握住妻子的腰身,往下一按,王芳一声闷哼,**捅进了柔软的肉穴之中。

张大元坐在椅子上开始挺动身子,双手伸到前面随着挺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揉着妻子的**。王芳两手撑在办公桌上仰着头闭着眼,嘴里发出轻轻的呼喊。

“啊……啊……嗯……哎哟…………”

张大元插得兴起,站了起来,把妻子翻成正面让她躺倒在办公桌上,拎起她的两条雪白大腿狠狠冲撞。

“哎呀……哎哟……喔……喔……哼……”

王芳被丈夫的凶猛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觉得还是不要拖延太长时间的好。她气喘吁吁地对丈夫说:

“阿元……哦……你来了……没有?我快……不行了……哎哟……哎哟……我们还,还是……快一点吧……”

张大元听到妻子的呻吟,也怕小赵回来看见,于是说:

“好,我就快一点,美死你。”

他把王芳的两腿扛到肩膀,整个上身压在她上面,加快速度**起来。双手隔着衣服握住丰满的**,用力揉搓着。

王芳感到丈夫的**速度越来越快,**摩擦**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神经已经快控制不了,不禁两手无意识地摊开在桌上乱抓。

“乒”地一声,烟灰缸被她扫到了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阿元……快……给我……快……”

王芳紧紧抓住桌子边缘,绷直了身子,她的**已经到了。

“好,我给你……给你……”

看到妻子失神的样子,张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狂插了几下之后,他两手紧紧扣住王芳的肩膀,把下身死死抵住,jīng液疯狂地喷涌出来。

“啊…………”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颠峰……

“你这死人,弄得人家浑身都软了。”

王芳喘着气说,软软地推了推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嘿嘿,爽吗?”

张大元直起身来,拔出已经软化的**,从纸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擦了擦,也抽了几张给妻子。

“去你的。”

王芳娇嗔地骂了一句,接过纸来揩了揩正在溢出**口的jīng液,捡起地上的内裤穿起来。

“我得赶紧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到最后一班车,都怪你。”

王芳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一边用手指梳着凌乱的头发,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餐具。

“没事,应该来得及。”张大元正把用过的卫生纸和摔碎的烟灰缸丢进废纸篓,“你赶紧走吧。”

这时候,门外传来响亮的脚步和咳嗽声,是小赵回来了。他一进门,看到王芳正要走,眼睛亮了一下,

“哟,嫂子来了?”

“啊,这不,正要走呢,小赵,有空到家里坐啊。”

王芳赶紧提了东西,冲小赵笑了一下,匆匆走出了门。当她从小赵身边掠过的时候,小赵猛吸了一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和汗味。

“这娘们可真有女人味啊,”小赵心里暗暗地想,“瞧那身段,那风韵,弄起来不知道有多过瘾,刚才肯定弄爽了。”

其实,小赵早就回来了,走到外面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他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放慢脚步,轻轻靠在门边听完了整个过程。

小赵看到桌上东西有点乱,废纸篓里忽然多了一堆卫生纸,再看看张大元一脸的惬意,心里更明白了。通过和张大元几个月来的接触,觉得他粗俗、没文化、又狂妄傲慢,因此,从心底里他看不起张大元,但张大元在抓罪犯方面确实很有经验,这点他是比不上的。

“哼,瞧这粗人得意的,他哪门子修来的福分,娶了个风骚婆娘。换了是我……”

小赵胡思乱想着刚才的场面,不由得有些血脉贲张,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干了她!”

他眼前浮现出自己的**在王芳**里进出,王芳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的情景……

王芳急急忙忙往大路上赶,心里祈祷着最后一班车还没到。可是,当她来到临时车站的时候,那里已经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她看了看表,不甘心地又等了十分钟,什么车子也没有来。

现在怎么办?这个偏僻地方基本上出租车也不来,现在已经是11点了,得赶紧想办法。

夜风吹过来,身上的汗还没干,王芳感觉有点凉。

“不好,得走了,不小心还感冒了。”

走哪条路呢?沿着大路走回去,灯光比较亮,但得绕很远,起码得走半小时以上。抄近路只要10来分钟,但得穿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巷子,感觉上不太安全。

正犹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家里的孩子。孩子不知道睡得踏实不,是不是踢被子了?要是醒来看不见妈妈会不会害怕?她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慌了。

王芳瞅了一眼那条巷子,又看了一眼大路,终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她大步朝巷子走了过去。

入夜的城乡结合部寂静安宁,只有不间断的虫子叫唤伴随着清澈的月光在空气里弥漫。王芳无心欣赏夏夜的景致,着急地往小路上赶,想尽快穿过那条巷子回家。

巷子没有路灯,弯弯曲曲的,两边是一些破败的民居。当地的农民有了钱就另外盖房子,而把原来的旧房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来打工的外地人。

王芳拐了几个弯,走进到一段狭窄逼仄的巷子,这里两边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七拐八拐地照进来,在石条地上映出惨淡的蓝光。王芳犹豫了一下,看到前面有个房间似乎透出了点灯光,心里想反正路也不长,很快就可以走出去了,于是她快步走了进去,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在寂静的巷道里。

王芳越走越快,马上就到了亮着灯的那个房子,眼看就要走出巷子,她心里一高兴正准备加快脚步跑起来,忽然,背后响起一阵风声,她还来不及反应,一只粗壮的胳膊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接着另外一只胳膊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身,一个身体贴在了她的后背,她感到自己被抱离了地面,正在被往回拖拽着。

王芳惊恐地挣扎,手里的保温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的双手胡乱扑腾,她只能拼命去掰捂着她嘴巴的手,那个人力气大极了,她的一切挣扎显得那么柔弱无力……听到外面的声音,那间唯一亮着的房子忽然灭了灯,整条巷子一下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那人拖着王芳往回走了七、八米,咣地一下撞开了旁边的一个门,进去后用脚把门一踢,转身将王芳压在了地上。

王芳害怕极了,感到身子底下软软的瑟瑟作响,好象躺在了稻草上。身上的人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正要叫喊,马上感到脖子被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顶住了。

“不许叫,敢叫我就一刀捅死你!”

一个沙哑的男声恶狠狠响起,听不出是什么口音,

“叫也没用,这里没人听得到!”

王芳颤抖地说:“请放了我,我兜里有钱,你都拿走吧。”她心里残存着一丝希望。

男人嘿嘿奸笑了一声,“钱当然也要,不过,你还是先让我泻泻火吧。”说着,他的手开始在王芳身上粗暴地揉摸起来。

“不,请别这样……”王芳急了,双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顾自地动作着,王芳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条窗户透进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画出一个头发蓬乱胡子拉杂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进了王芳的衣服,插进胸罩里,粗鲁地揉弄她的**,

“哇,真大,真他妈软。”男人淫笑着,两根手指用力地夹**,

“警察查得紧,老子都好些日子没碰女人了。”

王芳正拼命抗拒着,听到他说的话,猛然惊醒,赶紧对他说:“你赶快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来,“哈哈,老子真他妈走运。老子最恨警察了,没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门来。哼,老子今天正好开开荤,尝尝警察婆娘的味道!”说着手上加劲捏揉起来。

王芳又气又急,脑袋在稻草上转来转去,躲避男人那胡子拉杂散发着酸臭的脸,但男人还是张口叼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王芳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王芳身体拼命扭动,想将男人甩开,但她的扭动不仅徒劳,而且加剧了两人的身体摩擦。男人感到身下那个丰满温暖的躯体在不断地蹭着自己,欲火猛烈地燃烧起来。

男人扯着王芳的衣服,想将它从头上脱下来,但王芳死死拉着不让他脱。男人恼了,拿起手里的刀子插进衣服下摆,往上一挑,“嗤”地一声衣服被割裂开了。男人双手拉着裂开的两边,“哗啦”一下将那件T恤撕成了两半。

王芳惊呆了,双手死死护住胸部,惊恐地看着男人手里的刀。

借着微弱的月光,男人看到王芳雪白细嫩的肌肤,心里一阵狂跳,下身更加硬挺。他一手抓住王芳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臂拉高,另一手执刀插进了胸罩的两个罩杯中间,也是往上一挑,“绷”的一下,胸罩从中间断开。男人把刀往旁边的草堆上一插,伸手拨开胸罩,王芳两只雪白丰满的**就在月光下袒露出来。

失去了胸罩的支撑,白白的**向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黑黑的**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

“我的妈啊!”看到这美艳的场景,男人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才摸揉的时候感觉手感很好,没想到眼睛看的感觉更好。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大手握住左乳,猛地搓揉起来。

王芳惊恐地被割开身上的衣服,**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又羞又恨,不由得闭上了眼睛。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一个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玩弄,这样的事她以前连想都没想过,没料到今天却真正地发生在她身上了。

男人忽然放开了她的手,**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王芳睁眼,却看见男人正在拉下裤子,掏摸那根丑恶的东西出来。王芳着急了,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男人一下子就按倒了她。

王芳的裙子被掀到腰上,男人的手撕扯着她的内裤,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了。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喘息着,王芳感到硬挺的**正在她浓密的阴毛里寻找**的入口。王芳感到最后的一丝希望已经破灭,绝望的她只能哭着哀求:“不要啊……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看到身下这个丰满肉感的女人在苦苦哀求自己,男人感到无比的兴奋,他要狠狠地玩弄她,把这些日子被警察追踪的憋闷全部发泄在她身上。**终于找到了那个柔软的入口,男人挺起了身子,往前一压,在王芳的抽泣声中进入了她。

“啊……”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王芳感到男人粗大的**顶开了自己的**,夹杂着几根阴毛一起进入**内,一阵疼痛,因为自己的干涩,男人的**已经不能再前进了。王芳哭着呼了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忽然猛地一插到底。“哎呀……”王芳一声惨叫。

男人冷酷地看着王芳紧皱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拱起屁股再次撞击她。王芳眼角泪光闪烁,她痛苦地张大嘴巴呼吸压低声音呻吟着,随着他的撞击把头扭向一边。

王芳痛苦地承受着男人的**。男人的**很粗,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被这个魔鬼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的肆虐,王芳的**也渐渐湿润起来,****的阻力也越来越小,**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

男人双手撑在地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王芳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美艳淫荡之极。他忍不住拔出**,低下头把大半个左乳含进嘴里,一边用牙啃咬,一边用舌头快速地舔弄**。这一招非常厉害,王芳难以忍受,浑身颤抖,双手捧着他的头推拒着。

男人兴奋极了,再次猛扑到王芳身上,握住**猛插进肉穴中,发狠地**。男人的**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王芳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男人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更加使劲地捅动。

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男人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赶忙放下王芳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

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王芳明白男人的**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王芳感到**里的**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把jīng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我被人强奸了!我被一个歹徒插进去shè精了!”王芳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趴在王芳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地抚摩着她的**,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样,你也爽吧?”王芳只管捂着脸悲伤地抽泣。“得了,别那么痛苦。这警察的婆娘味道还真好。”男人从王芳身上起来,摸索着她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塞进自己的裤袋,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王芳哭着坐起来,让**里的jīng液流出。她在生完孩子后已经放了环,因此不会再怀孕,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感觉着jīng液缓缓流出,她感到一阵恶心,有一种想呕吐反应。

淡淡的月光透过木条窗户照进这间柴火房,王芳**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非常诱人。她的眼神呆滞,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

呆坐了半天,王芳勉强整理了一下衣服,摇摇晃晃地朝丈夫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到了派出所门口,王芳看到里面昏黄的灯光,她只叫了一声“阿元”,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自从那天晚上王芳被强暴后,张大元象发了疯一样地寻找那个该死的罪犯,后来虽然抓住了几个,但也无法确认究竟是不是那个家伙。

张大元从此变得郁闷和凶残,几乎每个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赵经常注意着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虐待犯人而被停职了。

一年后小赵被调离了派出所回到局里。小赵由于有相关的文凭和知识,再加上有当副局长的叔叔提携,在这个小城市的公安局里很快就爬到了计算机处的处长助理这个位置。尽管不是正职,但正处长是个快退休的老党员,对业务并不熟悉,职务只是照顾而已,实际上整个处里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小赵说了算,小赵也成了局里的大红人。

又过了一年张大元也被调回局里。由于小赵走后没有人经常盯着劝阻他,他把几个罪犯打得很惨,被告到局里,受了几次处分,要不是小赵在背后帮他疏通,他只怕还要受罚。也因此,局里不敢让他呆在基层,调回来弄了个闲职让他干。张大元干着自己不喜欢干的工作,心里一直不满,和处里的关系也一直很不融洽。

这天下班的时候,张大元刚刚走出楼道,就看见小赵准备上楼,于是喊了他一声:“小赵,明天星期六,到家里吃饭吧,有事呢。”

由于有那一段一起在基层派出所工作的日子,现在在局里只有小赵和他处得最好了。另外,那天王芳被强奸只有他和小赵知道,小赵嘴巴把得紧,这事情并没有传开,对于张大元这种爱面子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很值得庆幸的,也因此,他对小赵多少有些感激。

“张哥,什么事啊。”小赵一听要请他到家里吃饭,心里一阵高兴。

“好事,你嫂子要给你介绍对象。先看些相片,你挑挑。”

“是吗,哟,太谢谢嫂子了。可明早我要加班啊,明晚成不成?”

“行啊,就明晚吧。一定得到啊。”

“一定到。回见。”小赵挥了挥手,目送着张大元走出办公楼。

其实小赵尽管跟张大元关系还可以,但心里并不喜欢他。一起调回市局后张大元也请他到家里吃过几次饭,每次小赵都去了,实际上他都是冲着王芳的。

小赵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情形。

他和张大元听到外面的声音后一起冲了出去,当时王芳正趴在大门口的石槛上呻吟着。她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衣服被撕开成了布条,胸罩也扯断挂在肩上,丰满的**几乎掩盖不住,雪白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红的印记,好象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样。

他和张大元一起把王芳抬进屋里的时候,他的手顺势捂在王芳的**上,稍硬的奶头顶在他的手心,那温润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觉让他至今无法忘怀。失魂落魄的王芳被放在椅子上,皱巴巴的裙子无意中被掀高,里面没有内裤,露出了雪白丰润的大腿和臀部,还有两腿之间一部分黑乎乎的阴毛,隐约可见点点白色的精斑沾在上面。

看到王芳被奸成这样,小赵只觉得呼吸加速,血脉贲张,下身猛地硬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赶紧跟张大元说:“张哥,我去叫辆车,你送嫂子回去。”然后跑出门。身后传来张大元大声的怒吼:“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

小赵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开到派出所门口后他下来和张大元一起把王芳扶进了车里,他对张大元说:“张哥,你送嫂子回去,我到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人。”张大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钻进车里走了。

小赵回到办公室,眼里还晃动着王芳被奸后的模样,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来。

刚才王芳坐过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赵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台灯举过来,在椅子上仔细地寻找着。

椅子被台灯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迹都显露无遗,小赵忽然激动起来,果然,他看见两根卷曲的毛发和一小块水迹。

那是王芳的阴毛,那水迹就是jīng液的残物了。小赵咒骂着那个罪犯:“该死的狗东西,射了那么多,到这里还在流。”

看着毛发和精斑,小赵想象着王芳被强奸的过程,不禁伸手解开拉链,握住自己那根硬挺滚烫的阳物快速搓动。一直想象到罪犯在王芳体内舒服地shè精的场面,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开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他的**喷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后缓缓流淌下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小赵小心地捡起那两根阴毛,放进办案时用来存放物证的塑料袋里藏了起来。后来,王芳的这两根阴毛一直是他打飞机时的最爱,每次看见它们他都异常兴奋。

星期六小赵忙了一天,单位里的局域网在他的组织下正一步步地完善起来,在未来他的升迁路上这个成绩又将是一个有力的支援。

今天小赵虽然忙,但心里一直想着晚上吃饭的事,说白一点是想着王芳,有几次都走神了。下班后,他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才匆匆赶到张大元家。

开门的是张大元,由于天气热,他光着上身穿着条大裤衩,看见小赵,很热情地让他进来。

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却不见王芳。

“嫂子和佳佳呢?”小赵装作随便地一问。

“嫂子在厨房,佳佳到爷爷奶奶那里去了。我们先吃。”随着张大元的话音,王芳从厨房里端了一碟菜走出来,看见小赵,她显得很热情,“小赵来了?赶紧洗个手吃饭吧。”

王芳解下围裙,小赵看清了她的穿著。王芳上身套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把高耸的乳峰线条勾勒得让人垂涎三尺。洁白圆润的臂膀在小赵面前晃来晃去,让小赵不禁浮想连篇。

饭桌上大家吃得都很开心,王芳拿出一些相片让小赵挑选,小赵看有几个确实还不错,就把照片收了起来说要回家仔细看看。王芳不停地给他们两个人斟酒,张大元喝得多,边喝边骂现在局里的一些人和事,小赵看他这样,就说:“张哥,你别郁闷了,如果你想换个岗位,我就跟我叔说一下,让他尽量给安排安排吧。”

听到小赵这么说张大元很高兴,“真是好兄弟,来,喝!”他给小赵和自己满上,碰了一下小赵的杯子,咕噜一下全喝下去。小赵推脱着没喝多少酒。

张大元很快喝醉了,开始打着饱嗝说胡话,王芳赶紧扶他坐到沙发上。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然后雨点很快就落了下来,而且越下越大,没有要停的意思。小赵心里一阵高兴,终于有借口多呆一会儿了。

王芳让小赵看电视,她自己开始收拾。张大元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赵于是架起张大元,把他抬到卧室里放下,然后关上卧室门走到了厨房。

王芳正在厨房里刷碗,她知道张大元又喝醉了,也听到小赵把他抬进去的动静,但小赵悄悄走到厨房门口她却没有听见。

小赵贪婪地看着王芳的背影,丰满成熟的风韵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散发出来,雪白圆润的大腿从短裤下面暴露出来,闪耀着迷人的白光。

小赵强制着自己想扑上去的邪念,轻轻走到王芳背后,说:“嫂子,我来帮你。”

背后突然响起的话音让王芳吓了一跳,转过头后发现是小赵,于是笑着说:“不必了,你去看电视吧。”

“看电视不如看你。”小赵靠近王芳,轻声地说。

王芳心里猛地一跳,惊讶地看着小赵一步步逼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赵已经一把将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张的唇。

当小赵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开始吸吮的时候,王芳才反应过来,她用力挣扎着想摆脱小赵紧紧的拥抱,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小赵紧紧抱着梦想已久的丰满身躯,使劲摸揉着,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他嘴里含着王芳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舌头舔着她光滑坚硬的牙齿和滚烫跳动的舌头,吸吮着她的唾液,口中感到无比的甜美。

王芳终于挣脱了小赵的怀抱,退后一步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他,“小赵,你这是干什么!?”

小赵激动地说:“嫂子,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太喜欢你了。”

“可是,可是你不能这样啊……”王芳怕惊醒张大元,压低了声音。

嫂子,我求求你了,就让我亲一亲吧。亲一亲就行。”小赵看她不敢大声,感到机会来了,苦苦哀求。

王芳犹豫了,她知道张大元现在在局里的地位,也知道小赵现在是局里的红人,能够帮助张大元,所以绝对不能得罪他,但他的要求显然是过分的,又不能答应他,怎么办呢?

小赵看出王芳的犹豫,心里暗自高兴,又加紧了哀求。王芳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只是亲一亲,没有太大关系,于是横下心来,对小赵说:“好吧,嫂子答应你,但只有这一次。”

小赵满心欢喜,连声答应,就要扑过来搂抱王芳。王芳挡住他说:“不要在这儿。”然后看了一眼卧室的门,轻轻走进了卫生间。

小赵也朝卧室瞄了一眼,蹑手蹑脚跟了进去。………………

王芳一走进洗手间就面对着洗手台羞涩地低头站着,心里七上八下,狂跳不已。

小赵跟进来,轻轻把门锁上,看见王芳背对着自己,双手抱着双肩,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禁看得痴了。从洗手台的镜子里他看到了王芳和自己,在**的煎熬下,他觉得自己就象一个魔鬼。

小赵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王芳。他的手一碰到王芳就感到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好象是打了个寒噤。一摸到柔软温暖的女性**,小赵的**就马上升腾起来。

小赵把王芳转了过来,王芳还是羞涩地低着头,小赵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王芳抬眼看了一下他,又忽闪地垂下眼帘。看到王芳这种娇羞的美态,小赵心里一阵陶醉,把头贴过去叼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樱唇。

小赵的嘴唇感到了一种特别的柔软和温暖,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想探进王芳的嘴里。王芳的牙齿并没有完全张开,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让他更加冲动,舌头更加拼命地往里伸,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王芳的身体上下抚摩起来。王芳无法坚持了,终于张开了牙齿,接纳了他那贪得无厌的舌头。

她的牙关一开,小赵的舌头就象毒蛇一样伸了进去,上下翻腾搅动着,追逐着她的舌头。王芳被他吮吸、舔舐,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吞没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涌起。

两人紧紧拥抱着抚摩着,彼此的**都开始炽烈燃烧起来。小赵的双手在王芳丰满的身躯上游走,使劲地摸揉,早把自己原来答应过只亲一亲的话抛在脑后了。

吻了好一段时间,小赵觉得无法忍耐,把手放在王芳的腰间,摸索到她上衣的衣摆,伸进去抚摩起来。王芳光滑温暖的肌肤柔软富有弹性,小赵逐渐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王芳的胸罩。王芳哼了一声,双手搭在小赵的手腕上推拒着,嘴里含糊地说:“别这样……你说过只是……只是亲一亲……”,但她的推拒毫无力量,小赵没有任何迟疑地把手插进胸罩里,使劲揉抓起她的**。一摸到梦寐以求的**,那满手的温润柔软使得小赵的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了。

“天哪,好丰满,好光滑啊。”小赵不禁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小赵一边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着王芳的**,一边盯着她的表情。王芳在小赵的揉捏下半眯着迷离的眼睛,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看到王芳那个骚样,小赵觉得自己都要被**烧糊了。他猛地把王芳翻过来趴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摸索着她的臀部,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短裤,一边拉下自己的裤链,往外掏自己已经硬挺得不行的**。王芳温顺地趴着,丰满的屁股毫无防备地呈现给身后的男人,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

王芳的短裤和内裤都被褪下,露出了雪白的臀部,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依稀可见,肥厚的**在毛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看到丰满的妇人将玉体裸呈在自己面前任凭自己玩弄,小赵脑子里一片空白,握住自己的**就向王芳的**插去。

大概是太过猴急了,小赵捅了几次都没找到入口,急得他两手抓住王芳的屁股往两边掰,想尽量张开她的**,粗暴的动作使得王芳疼得叫了起来。小赵管不了那么多,终于找到了那个入口,**夹杂着几根她的耻毛插了进去。

“啊……进去了……”王芳猛地被贯穿,呻吟起来。

“真紧,真暖和啊……嫂子,你真好。”小赵按着她的臀部猛烈地进出。

“哦……轻一点……你好硬……”王芳无力地呻吟着。

小赵一边**,一边捞起王芳的上身,把黑色的紧身T恤从她头上脱下,丢在一边。镜子里,王芳丰满雪白的**在枣红的胸罩下随着他的**起伏,小赵看得口水几乎要流下来。

他急切地拉扯着王芳的胸罩,终于解开了,他看到了一对绝美的**。

两团浑圆丰满的白肉由于前俯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耸,两颗花生米般的暗红色**兴奋地挺立着,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男人眼前,正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动。

小赵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双手从王芳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的**也不停地猛烈插弄着她的**。

王芳光裸着丰满的身体趴在台上被身后的年轻男人奋力耕作着,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不禁羞涩地低下了头。小赵看她不胜娇羞的诱人媚态,更觉得刺激**,下身更加迅速地进出,插得王芳不禁发出了一阵呻吟。

“啊……插得……太深了……哦……”

“还要不要……嗯?”小赵又是一通猛插。

“要……我要……”王芳被刺激得几乎说不成话。

小赵拔出**,扳过王芳的身体转成正面,让她半躺斜靠在洗手台,一条腿跷在水龙头上,一条垂在洗手台外,抓住自己的**又插了进去。

“嗯……”王芳一声闷哼,皱起眉头,双手抓住了墙壁上的毛巾架。小赵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喘着粗气戳插。王芳已经泻出了不少**,**变得又滑又粘,随着小赵的**进出发出滋滋的响声,让小赵非常兴奋。

“嫂子……你的水真多……你听到没有?……我在干你的声音……?”小赵无耻地说着,刺激着王芳。

“别说了……你真讨厌……啊……”

王芳的娇羞让小赵热血沸腾,他更加奋力动作着。两只**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抛晃,他看得痴了,伸手握住一只抓揉,另一只仍然在一**地颠动。

干了一阵,小赵感到尾椎骨上一阵麻痒,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于是加快速度,剧烈动作起来。王芳看见这情景,知道他快到了,于是双腿勾住小赵的腰,夹紧他的**,配合着扭动起来。

小赵被她这一夹,**再也无法进出,只能尽根深深地插在王芳的**里,顶着她的**和yīn蒂摩擦,**在子宫里搅动,强烈的快感使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扳住王芳的肩膀。

“嫂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来……射吧……射给我……”

“啊……”小赵咬着牙从喉咙底发出闷吼,**跳动着在王芳体内喷射出灼热的jīng液。

他一边射一边看着王芳承受他浇灌的表情。王芳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他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看到她接纳自己jīng液的姣态,小赵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王芳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

王芳调匀了呼吸之后睁开了眼,推了推身上的小赵,“爽够了,还不起来?”

小赵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抽出王芳的**,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的**,“嫂子,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过后的**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

王芳起身,拿卫生纸擦了擦正在流出**的白色浊液,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小赵拉上裤链,看着她穿衣服的媚态,差点又硬了起来。

王芳对着镜子梳头,小赵在后面默默看着。两人忽然都没有了话,他们都做了不该做的事。

小赵走出浴室,坐在客厅里点了一根烟,默默抽着。王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走了出来,在他对面坐下。卧室里张大元的呼噜声清晰可闻。

“嫂子……对不起了……”小赵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

“没事……”王芳赶忙回答了一声。

“那……我走了。”小赵把烟蒂摁熄,站起身来。

“好,慢走啊。”王芳也站起来,送他到门口。

雨已经停了。街上湿漉漉的,马路反射着街灯,一辆车开过去,灯光摇曳着破碎。小赵抬起头看着他刚刚走出的那个楼房,王芳的房间还透着亮光。

“为什么?”他问着自己,“为什么我会突然变成了一个魔鬼呢?”

而王芳呆呆地坐在客厅里,回想着刚才梦一样的情景,心里百感交集……

性骚扰美律师同事

每个人在单位都有想日的女人,我对我们单位的两个女人也是成天想入非非,杨岚就是其中一个。杨岚今年34岁,虽不是顶尖的漂亮,却很有味道,十分耐看,而且身材极佳,163公分,101斤,小巧的**,柔弱的腰身,修长的美腿,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地产生淫欲,**就会蠢蠢欲动。但杨岚生性高傲,不容易接近,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日到杨岚。

杨岚和我不是一个科的,但杨岚兼着我们的出纳。这天,我随意看着杨岚的帐本,忽然我一惊,原来杨岚做了一笔假帐,贪污了一万多元。惊完之后,我又一喜,这个冷美人,我终于抓住你的把柄了,看你怎么办。

我把帐本复印了一遍,然后给杨岚说了。杨岚吓得花容失色,看着平时冷冷的美女可怜地望着我,我只说了一句:“你要是想我不说出来的话,就到对面的XX宾馆开一个房间,把房号给我说。”

漫长的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1012房……”杨岚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买了啤酒和小吃来到房间,门没锁,杨岚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杨岚扎着挑染成黄色的头发,上身穿着白色的宽边吊带的丝质被心,隐隐能看到乳罩的轮廓,下身是及膝的柔丝绿裙,露出膝下那双白晰的小腿,足下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衬得163公分的身材更显得修长。

完美的瓜子脸上脂粉未施,因为心事重重而显得很憔悴,却显出分外的风情。

边喝酒边东拉西扯的,我并不急着日杨岚,反正都是到手的猎物,我要慢慢地享受杨岚。快两个小时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的淫欲也一点点地膨胀起来。

我把手放在了杨岚白晰细腻的手上,杨岚一惊,赶快把手往里缩,却被我紧紧拉住。

“杨岚,其实我喜欢你好久了,你答应让我日一次,我就保证给你保密。”我趁着酒性说着下流话。

“小聂,算了嘛,我有老公,我一定想法把钱还回去……”杨岚低着头说。“都到这里来了,你未必还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啊?”我挤到杨岚身边,搂住杨岚小巧的肩膀。

杨岚扭动身体想摆脱我,我却更加地贴着杨岚的身体,把已经开始硬起来的**顶在杨岚侧过去的屁股上。

“答应让我日一次,我就不告发你”闻着杨岚那夺人魂魄的迷人的体香,我强行把杨岚的头扳过来,和杨岚接吻。我不顾杨岚的反抗,吻住她的香唇,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伸了进去。杨岚的嘴里吐气如兰,温温湿湿的有一种很香的味道,“把舌头给我”我命令到。杨岚被迫把香舌伸进哦嘴里,我吮吸着,搅弄着杨岚幽香的舌头,把口水努到她的嘴里,让她吃下去。

看着杨岚因羞涩屈辱而变得绯红的而颊,,我仿佛在梦境中一般。我强忍着胸口澎湃的情绪,尽可能放松自己,手隔着衣服在杨岚柔软的**上揉捏,那柔嫩中带着坚挺,绵软且充满质感的**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我贪婪的感受着,把**使劲往杨岚的屁股上顶,因为杨岚带着乳罩,我找不到杨岚的**,我便从她衣服的下摆把手伸进去,伸进乳罩,把玩着杨岚那对白皙坚挺的丰乳,象揉面团一样肆意的揉捏着,尽情的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手感。

杨岚想开口说话,舌头却被我死死纠缠着,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几声“嗯……嗯……”。

我紧紧箍住杨岚的柔软细腰推搡着她,终于把杨岚柔弱苗条的娇躯压在了床上,我火热膨胀的**正顶在杨岚柔软平坦的小腹上。

我急不可耐解开了杨岚的乳罩,把上衣从她头上退去,杨岚雪白的**立即暴露在我眼前,高耸的**上,一双红色小巧的**随着我对**的捏揉颤动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若隐若现……

我誓无忌惮地捏弄着杨岚柔软的**,捏着红色的**,另一支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了杨岚的下身,我拉开薄薄的裙子,揉搓着杨岚的阴部,杨岚穿着一条粉色的内裤,分外地诱人,我拉下她的内裤,把手伸向她神秘的阴部。

杨岚柔弱白嫩的身体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了,优美的曲线,玲珑的身材,暴露无遗。细腰、丰臀、修长的大腿,生了小孩的身材不但一点没有走样,而且比以前更成熟,更诱人,杨岚的**高耸挺拔,而且饱满柔软,双腿白嫩修长,随著年纪的增长,杨岚的**,更充满成熟女人的韵味。

杨岚的的**很干,由于紧张没有一点点的**,我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我只觉得里面又紧又干,一股热气直饶手指。

由于紧闭的**里被忽然插进一根手指,杨岚又羞又痛,身体僵直地向前挺,但由于被我紧紧压着,她自然是没法挣脱掉我的手指,嘴里“呜……呜……”的哀求声不绝于耳。

我的手指开始在杨岚的**里来回地**,不时地上下划动着**,慢慢地,**里开始湿润起来,有**滋润在**上,使我的手指开始顺滑起来。

这时我的**已经是硬到了极限,想日杨岚的欲火越来越强,再也不知道什么惜香怜玉了,我握着粗大的**对着杨岚的**狠狠地插进去。

随着杨岚的一声惨叫,杨岚的身体被我日得身体向上挺躬起来,双手无力地推打着。

我分开杨岚夹紧的大腿,抱着她纤细的腰枝,感觉到她在抽泣着,但我用手握住**,将屁股后移,不顾一切地把我的**死命往她**里插,随着杨岚身体的震动和她那梨花带雨的大声哭泣,我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停地**着。

日着杨岚,我发现杨岚的批是如此的舒服、顺畅、柔软而温暖,包合感、磨擦感、润滑感都调配得恰到好处。杨岚的**虽然生了小孩以后,宽松了一些,但却是软软的,非常的温暖,非常的湿润,非常的润滑,插在里面很舒服。只觉得杨岚的**把我的**一道道地箍住,一阵子说不出的快感传过来。

我清晰的感觉着杨岚的柔嫩身体,感到杨岚的**不停的产生痉挛,吮吸着我的**。我的**在杨岚体内15厘米的深处感受到了杨岚灼热的紧缚感,那里,感觉**被四周柔软而热烫的**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不存在,只有从那一个地方传来的火热而柔软的吸引才是真实的。

我全身的**也由此勃发,杨岚的**很紧,我只感觉到杨岚的**包住我的**,很潮湿,很温暖,夹着**抽动,带给我相当大的快感,我毫不留情地开始用力**着。

“啊……啊……好痛……轻点……求你轻点……”杨岚惨叫着。杨岚的眼睛紧闭着,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巴微张,脸上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我从没想到,这个平时风度翩翩,冷冷不近人的美妇人,今天在我的的**下如此的可怜,这带给我无限的快感,我日得更用力了,一下一下地日的杨岚死去活来。

我把杨岚的腿分到最开,并往上举,把杨岚摆成**的V形,批张到最开,我跪伏在杨岚的两腿间,把粗大的**插到最深。

杨岚头发散乱眼睛紧闭,微张的嘴唇发出可怜的呻吟,杨岚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被我拼命抬起,雪白的**随着我屁股的扭动而摇晃。

我向杨岚的阴到做着一次次的冲压动作,大幅度地前后**,时而把粗硬的**全部插进杨岚的**里,然后用力扭动着屁股,让**在杨岚**里面做半旋转的搅动顶撞……

杨岚的下身已经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我每用力地搅动一下,杨岚就发出一串“啊……啊……好痛……轻点……”的哀求声,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而我把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同杨岚**壁嫩肉的挤压磨擦中,每一下的**,都要发出一身粗重的喘息,极度地享受其中的快感。杨岚虽然生过小孩,但**日起仍然相当舒服,**内肌肉弹性良好,触感极佳,我的**狠狠地顶在了杨岚**深处的子宫上,令这个贱货痛苦不堪。

我低头看着我日杨岚的地方,杨岚的**随着我的**不断翻来覆去,我的**也被杨岚的**侵得发亮,而杨岚的**更不断地上下摇晃,杨岚平时整洁的头发也凌乱不堪,种种情形,让我更加兴奋,我越发用力地日着杨岚……

“啊……痛……轻点……求求你了……”听着杨岚的哀求声,我越发使劲地日着她,用尽全力地**着**,每一下都日到子宫的深处,杨岚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她使劲地抓着我的肩,呻吟连连……

我被杨岚抓得好痛,不过越痛我就越用力地日她,更是用力地捏着她的**。

“啊……好痛……”随着杨岚近乎哀鸣的惨叫声,我的**也硬到极点,看着杨岚娇好的面容扭曲着,整洁的头发凌乱披散,那种痛苦、屈辱的表情,杨岚的**被我用力而粗暴地捏的变了型,下身更是被捅的不停地颤动,我大力地日着杨岚,剧烈的动作把床都弄的咯咯做响。

杨岚开始还断断续续地呻吟几声叫疼,后来就只能不停的大声惨叫,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我身上积累了几个星期的欲火全部都喷发在她的身上,粗暴地冲击著她娇弱的躯体,杨岚几乎被我日得几乎昏了过去。

我粗硬的**深深地日进杨岚的**里面。杨岚的红嫩的**口随着我**的抽动正翻出翻进,**里流出乳白色闪亮的**,已顺着会阴淌到屁股两侧……

我日得杨岚不时发出"叭叽、叭叽"的水声,我的**沾满杨岚晶莹的**,闪著亮光,每次抽动,都把杨岚的嫩肉带出来,又重重地送回去,杨岚丰满的双峰也随著跳动,乌黑柔顺的长发遮住了杨岚美丽的脸庞……。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稳杨岚的双腿,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来回**,"啊……啊……啊……",杨岚再次惨起来。

真的忍不下去了!我咬着牙,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一种要shè精的感觉传输到**,热血全涌上大脑,**涨大到最粗,

杨岚似乎感觉到什么“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啊……”此时的我哪管得到这些,我死死抱紧杨岚的纤腰,尽最大的力量日着她……

一股热精终于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向杨岚的深处射去。我只觉得**发出一阵阵抽搐,**炽热得像座火山,喷射出火烫的jīng液。

“不……啊……”杨岚哀叫着,一面拼命地地扭动身体想摆脱我,一面瞪大双眼,看著我浑身发颤,显然,杨岚知道插在自己体内的**正在shè精,她拼命地推着我,一行清泪从美丽的眼中流出,

我嚎叫着,肆无忌惮地把jīng液全部射在在杨岚的**深处。此刻的杨岚泪流满面,全身发颤,两手紧紧紧抓住被单,小腿在发抖、**在痉挛,屈辱无奈地吸收着我射进去的jīng液。我粗硬的大**深深地在杨岚紧窄的**深处一跳一跳地跳动了十来次才安静下来。杨岚紧缩身体,放声大哭……

完。

施暴

菁玉倩照

电台大美女正直二十二妙龄的菁玉最近不知怎麼回事,顯得十分沒有精神;就連在主播台上也頻頻

吃螺絲,主播群女同事們從側面打聽才知道她最近在跟男朋友文杰闹分手。怎麼可能呢?

菁玉的男友邱文杰是個家喻戶曉的大帥哥,又是邱氏財團少東;菁玉與他交往也快三年了,金童玉

女不知羨煞多少新聞部的同事們;如今竟然要闹分手了,實在令人不解;大概只有菁玉能告訴我們真正

的答案吧!

深夜十二點鐘菁玉剛剛報完X線夜報,下了主播台;同事們約他去吃宵夜,她拒絕了;表示已經很

累了要回家睡覺,大家覺得她剛跟男友闹矛盾心情不好;便不勉強她了,一群同事們便相約吃宵夜去了。

菁玉一個人回到更衣室,卸下主播的套裝;只剩下一套紫色的性感內衣褲,她看著整容鏡裡的自己

;美丽的长发,标准的瓜子脸,十分匀称姣好的身材加上感性的面貌,覺得自己跟文杰真的是天生的一

對;文杰家世好,學歷高;兩人的關係也十分親密,但她始終覺得文杰總是缺少了什麼?咳!算了!況

且;自己還那麼年輕……。

走出八德路TVXS大樓外,原來外面正下著大雨,菁玉撐著一把小傘;雨勢大得根本無法用傘遮蔽,

菁玉的身子有一部份已經淋溼了;她慌忙地對著往來的計程車招呼揮手,可是沒有任何一輛肯停車載客

;更離譜的是有一輛白色小客車在她面前直呼而過,濺起的水花將她噴得全身都溼透了……!

只好先回公司了,她回身再走回大樓裡;準備回更衣室去梳洗一番,到了新聞部門前卻發現門是上

鎖的;她便去找值夜班的福伯取鑰匙,哪知道值班的福伯早已不見人影了。

當菁玉正徬徨無助的時候,背後傳來一個身影:「妳不是夜報主播菁玉小姐嗎?」

來者是TVXS餐飲部的助理廚師阿德,年紀快四十了,高大壯碩的體格;清晰可見的鬍渣與胸毛,

外表給人感覺就是一個十足粗魯的男子。此人是个老色狼,不知奸淫过多少美丽少女,名声一直不好。

他早就盯上菁玉了,一直在找机会上她。

「你是餐飲部的人嗎?我想回新聞部可是門鎖上了。」

由於菁玉的全身都溼透了,她身上所穿的性感紫色內衣清晰可見;菁玉与另一名主播雅莉同是电台

两大美女,她长着一副让任何男人一看就心动的身材,一头湿湿的长发披在腰际上,35-22-35的身躯在

雨水的衬托下性感极了。阿德先是盯了一下她的挺拔高耸的胸部,再對她說道:「我來幫妳開開看。」

阿德走到菁玉的身旁試著幫她開鎖,一邊跟她聊著:「X小姐,我最喜歡聽妳報新聞了,妳長得那

麼漂亮;聲音又好聽,早就應該讓妳當晚報的主播了!什麼X雅莉,只不過是比你大一岁而已。」

雖然知道是灌迷湯,但聽在菁玉耳裡;還是感到十分窩心,頓時在淋溼的身上又升起了一股暖意。

「不行,還是打不開」

菁玉著急道:「那……那怎麼辦呢?」

這時阿德毫不忌諱地用雙手握住菁玉的肩膀說:「沒關係,我們餐飲部有浴室和乾淨的工作服。妳

先到那兒去梳洗,換上乾淨的衣服以後;我再開車送妳回家好了!」

菁玉對阿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臉上立刻一陣泛紅;今年二十二岁的她虽然有过包括文杰

在内的许多男人的追求,但至今仍是处女。因為從來不曾被如此粗壯的男子握住肩膀,她趕緊慌忙道:

「那怎麼好意思呢?」

阿德十分豪爽地說:「沒關係啦,大家都是同事嘛!不要客氣。」菁玉虽然明知此人是出了名的色

狼,和餐飲部不少少女发生过性关系,有过不少强暴女生的传闻,还和几个有夫之妇关系暧昧,但对方

一番好意也不便拒绝。

阿德帶著菁玉到餐飲部廚房的浴室,這是一個只能容納一個人的淋浴室;褶疊門是用毛玻璃作的。

菁玉進入浴室以後便轉開水龍頭開始淋浴,阿德刻意將廚房的燈關掉,頓時只剩下浴室的燈亮著;在半

透明的毛玻璃下,菁玉的迷人的身體隱約可見;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轉動身體而若隱若現;

那高聳的雙峰,在蓮蓬頭的刺激下更加挺立了。阿德看在眼里,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啊•

;•;!這就是我的偶像主播菁玉嗎?」老子今天一定要得到这个天生尤物。"阿德色胆包天,性

欲极强又有过多次强奸少女的经历,见菁玉和男友发生矛盾,知道有机可乘。“嘿,嘿,就在今晚吧。”

阿德蹲在門口欣赏着,沈醉在他的奸淫计划里!

話說阿德在浴室外窺視菁玉淋浴,但好事不長久;菁玉很快就已經梳洗完畢,阿德拿一件乾淨的廚

師工作袍遞給她穿;這是一件和式的工作服,類似空手道裝要綁腰帶的樣式。菁玉換好了衣服便步出浴

室,一陣少女迷人的香味撲鼻而來;由於她裡面只穿了贴身乳罩和小內裤,所以胸前白皙的肌膚清晰可

見;隱約微露半個**和深深乳沟。

阿德見菁玉迷人的模樣而呆住了,贊美聲脫口而出:「菁玉小姐,妳好漂亮喔;想不到妳不化妝的

時候看起來是那麼地清純!」

被阿德如此稱讚菁玉羞澀的說:「阿德,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你!」

阿德十分得意地說:「走吧,我送妳回家!」

菁玉有一点犹豫,但想自己的身份,对方一个橱子,不会乱来吧。

兩人來到地下一樓的車庫,阿德的車子是一輛三門的箱型小貨車;阿德將座位清理了一下:「抱歉!

東西太多有點亂!」

菁玉連忙回答:「沒關係啦!」

兩人上了車以後,車子就直駛出TVXS大樓;此刻是深夜兩點鐘了,外面的雨勢比之前更大了;同

時還夾帶著強風,車子行駛時還不時可以看見強風將一些垃圾樹葉吹得滿天飛舞。菁玉開口:「好恐怖

哦,這麼大的風!」

阿德回答:「奇怪?好像沒有聽說有颱風要來啊!」

由於阿德的貨車避震系統不是很好,所以車子開起來顛頗的相當厲害;此時菁玉覺得下體有些不自

在,好像有什麼東西抵住她的私處;由於她只有穿一件工作袍而已,所以抵住她下體的東西所帶給她的

觸感是很明顯的;加上車子顛頗得很厲害,那種觸感讓她覺的很不自在但是好像又很……很舒服;在一

陣連續搖擺與刺激下,她已經覺得私處所受到的刺激相當愉快;最後菁玉忍不住從嬌小的嘴巴叫出了短

促的一聲︰「啊!……」

「怎麼了!」

阿德連忙問到,菁玉有些不自在地指著自己的座位說:「座……座墊上好……好像有什麼東西耶。」

接著她自己將手伸到坐墊與私處接觸的地方,將那不明之物拿出來;天啊!原來是一顆大鋼珠,大

概有小孩的拳頭那麼大;難怪她……。

阿德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那是我用來練腕力的鋼珠啦,妳也知道我們這行需要有很大

的力氣的。」

菁玉也回答:「沒沒關係!」

阿德連忙將鋼珠取了過來,卻發現亮麗的鋼珠上佈滿了類似像膠水的透明液體,那是?沒錯,那是

**!

原來菁玉在這大鋼珠的强烈刺激下,私處已經溼淋淋一片了。连贴身的白色小内裤都湿润了。兩個

人都知道鋼珠上附著的是什麼東西,所以菁玉的臉都泛紅了,一想到对方是个大色狼,自己他目前出丑,

尴尬极了。

沈寂了一段時間兩人沒有再對話,阿德此刻用斜眼偷偷瞄了菁玉的表情;發現此刻她的臉還是非常

的紅,再往下看菁玉的一對十分丰满**在車子顛簸的起伏下;上下左右搖擺不定,非常好看。此刻阿

德的陽具也有一些忍不住了,褲襠前立刻升起了一座高高的帳篷;非常的雄偉,菁玉看到阿德的陽具升

起以後嚇了一跳!立刻將頭擺到另一邊;這個時候氣氛更加尷尬,菁玉的心跳得非常的快;她不禁偷偷

地去瞄了一次阿德的帳篷,此刻她有点害怕,覺得阿德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而且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居然

有如此巨大的陽具……。

車子終於開到了菁玉的住所,車外的風雨更大了;阿德拿了一把特大號的雨傘對菁玉道:「菁玉小

姐,我先送妳到門口吧!」

菁玉見風雨這麼大就回答:「好吧!」

兩個人就撐著一把特大號的雨傘一起下了車,朝住所大門走去。

阿德悄悄用鐵片劃過左手上臂,上臂開始流血;但剛流出的血卻馬上被大雨沖淡。

菁玉慌忙道:「阿德!你怎么了。還好吧,哎呀!你流血了。」

阿德若無其事地說:「不要緊,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皮外傷而已。」

菁玉心想本该让阿德进屋敷個藥,但对方是出了名的大色狼,万一他心怀不轨……可想到是他开车

送回家的,只好尴尬地說:「先……先到我家敷個藥吧!」

阿德假意回答道:「這麼晚了方便嗎?」

菁玉回答:「沒關係,今晚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還沒來得及謝你,現在你又受了傷!」

阿德乘机回答:「那……好吧!」

菁玉没想到对方答得这么快,只好和他一起向自己的家門走去!

話說菁玉與阿德兩人回到屋子裡,阿德顺手关上门。菁玉忙著找尋急救箱;根本沒有時間將身上的

工作袍換下,忙亂了一陣子後終於找到了急救箱。

她趕緊到阿德身邊道:「阿德,我先幫你止血;阿德狡诈地一笑,“可是有外衣……”菁玉一咬嘴

唇:“你……你先把外衣脫掉吧!」

阿德很乾脆地就把外衣脫了,只剩下兰色的牛仔裤。眼前菁玉所看到的是一個驃形大漢;寬闊的肩

膀與濃密的胸毛,從背面看起來簡直壯得像一頭熊一樣。

菁玉看到這樣的體格差點愣住了,因為這跟她的前任男友文杰的體型完全不同;文杰是屬於瘦高型

的……。但想到对方如此强悍,自己一个弱女子……“哎,管他的,先敷药再说,他一定不敢乱来。

菁玉還是趕緊為阿德止血,由於阿德的塊頭非常大;菁玉幾乎必須貼著阿德的身體才能幫他止血。

而阿德却故意将手放在自己身体很近的地方。

这时兩個人的身子貼的非常近,已經近到可以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阿德覺得自己真是豔福不淺,

居然可以跟自己的偶像主播這麼的親近;他很仔細地打量著菁玉,赫然發現她的工作袍已經鬆掉了,大

概是剛才一陣慌忙所導致的;低下頭去看,菁玉那一對硕大挺立的**在已被雨水打湿的白色乳罩下呼

之欲出,几乎完全呈現在眼前,似乎要将奶罩冲破;飽滿的雙峰加上淡粉紅色的**紧贴几乎透明的奶

罩,一头长发披过腰际,加上菁玉身上传来阵阵少女幽香,讓阿德的鼻血快噴出來了!心想老子奸淫过

无数少女,菁玉无疑是最美身材最好的一个。菁玉要是处女的话,今晚的艳福就更妙不可言了,不禁露

出阵阵淫笑。

他色迷迷的紧盯着她的白皙**,可是他那巨大的陽具卻沒有那麼聽話;已經迅速地充血了,高高

顶起……。

菁玉與阿德身體貼得很近,她從阿德身上所聞到的是一種特殊的體味;這種體味是屬於粗線條的男

人體味,她覺得這種味道非但不會感到排斥;反而令她有興奮的感覺,因為她覺得這種體味比起一般文

縐縐的男人所擦的古龍水味道好多了,就像文杰一样,太文了,也许这就是和他老和不来的原因;她就

暫時沈醉在這獨特的氣味當中……心想阿德这人挺爱助人的,如果他不是名声太差,蛮可以交个朋友。

可菁玉哪里知道,阿德此时正色迷迷的看着她的**,准备着奸淫计划。

這時阿德的**突然的脹大抵住了菁玉的小腹,菁玉嚇了一跳︰「呀!」

她推開了阿德,卻再度看到阿德巨大**鼓起;吃驚地道:「你。……你想干什么?」疑惧只心大

增。

因為剛才推開阿德太用力了,以致於她的袍子脫落了一邊,露出了半邊的肩膀與酥胸;阿德見到此

狀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健步就撲向菁玉︰「想干什么,菁玉小姐,我好喜歡妳!我想你好长时间了,

今晚就给了我吧。」

「不!不要!」菁玉叫喊着,但對阿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時還無法反應就已經被阿德拉过拥在

怀中;外袍被他粗暴地拨落在地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贴在身上。她試著想要掙脫,雖然她的1米67

的体形不算太小;但和阿德這樣1米82的驃形大漢比起來,她的體型確實顯得嬌小了。所以她根本無法

掙脫。自己无比白嫩娇小的娇驱和阿德长满胸毛的粗糙的黄黑色皮肤的强壮身躯就这样站着紧贴在一起,

阿德强有力的双臂使两人身体紧帖得没有一丝缝隙,菁玉白嫩的胸部被他的体毛磨蹭着,丰满的**被

他健壮的胸膛压的扁扁的,圆滑丰满的白臀被他的有力的右手放肆的抓摸着,并被向着阿德**方向狠

压着。光滑白皙的玉背被他疯狂的左手来回抚摩着。菁玉明显感觉到他那无比巨大的**正隔着牛仔裤

强顶着自己的私处,而由于臀部被压使私处根本无法摆脱**的纠缠,感觉他的**似乎要冲破牛仔裤

和自己的小内裤一样。怀抱这样动人的半裸玉体使阿德体内欲火更盛,心想今天非强奸了这大美女不可。

而阿德粗暴的动作、男人身上体味和极有力的磨蹭,不禁使从未尝过禁果的菁玉体内有闪过一种莫名的

冲动,但冲动一晃既逝,理智很快恢复,一想到对方是出名的大色狼,而自己是名播音员,被这样的人

奸淫真是丢死人了。更重要的是自己还是个处女,怎能将宝贵的贞操给他,双手拼命的捶打着阿德的胸

膛,「不!不要!求你,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不要!」菁玉的脸羞的通红,大声叫喊着。可

阿德就是要看菁玉这副娇羞模样,红通的脸蛋更增菁玉绣色,使她更加动人。看着这美丽的少女被自己

恣意完弄,阿德不禁哈哈淫笑着:“叫阿,叫啊,女人不叫,男人不爱,最好让大家都听到我阿德是怎

样强奸这美丽的名主播的。”菁玉听了这话哪敢再叫,只用手捶打他的胸膛,可这对阿德来说就像挠痒

一样。秀丽的长发不停飘摆着,突然感觉到他的**大**头正隔着牛仔裤在自己只有一层薄薄小内裤

遮挡的阴部狠命摩擦,弄的菁玉感觉既舒服又难受,yīn蒂被摩擦的一阵阵瘙痒,**内不禁分泌出**,

使小内裤甚至阿德的牛仔裤都打湿了,一方面怕自己抵挡不住,一方面又怕他的**竟会顶破牛仔裤一

下子就夺去自己的贞操,只好压低声音轻声苦苦哀求着:“求你……不要,饶了我,饶……饶了我吧”

但菁玉很快地被阿德將充满臭烟味的大嘴與樱唇湊上,只能发出“恩、恩”声,这更增强了阿德的**。

一直视贞洁如命的菁玉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強吻過,甚至都没与男友接过吻。阿德久经战阵的**大龟

头很快感到了牛仔裤上的湿润,不禁**勃发。一方面继续用**顶磨菁玉的阴部,换左手狠压她丰臀,

一方面很快的將舌頭伸進菁玉了芳唇裡去挑弄她的舌頭;菁玉的舌头拼命向外顶抵抗着,可哪里是他的

对手,樱桃小嘴和玉舌很快他完全占据了。另外阿德的右手也隔着奶罩握住了她的**上下的戳弄,发

现菁玉的**不仅丰满坚挺更充满弹性,阿德预感她可能还是个处女,使得阿德愉快无比的大把大把的

抓捏着她的**。在阿德放肆的完弄下菁玉只感到一陣暈眩與呼吸困難;但是在阿德粗造鬍渣的刺激下,

在男人强壮身体的摩擦下,再加上他很有技巧的玩弄她的**,此時菁玉的下體也反應连连。阿德不愧

奸淫过无数少女的老色狼,即使强奸也使得菁玉**不断。阿德**上的感觉更强烈了,竟然放肆的順

著菁玉的**往下撫摸經過小腹來到了她的神密幽谷,阿德順手欲伸进菁玉的小内裤里一摸,可菁玉不

知从哪里来的力量竟抽出娇小的右手来阻挡他的粗大的右手。他索性顺势一把就隔着菁玉的小内裤抓摸

她的肉嫩阴部,菁玉的小手却只能无力的抓着男人右臂做无谓的抵抗。手越過了給愛液濕潤了的內褲,

在菁玉的大腿內側徘徊。那兒的肌膚特別幼嫩,滑不溜手的。强烈的刺激使菁玉下意识的急急挺動腰肢。

阿德的手回到該到的地方,在濕潤的內褲上停了下來。濕透了的內褲根本已失去了保護的作用,阿德的

手指完全可以感覺到菁玉陰戶的形狀。一條溪谷,正不斷湧出稠密的春水。小溪盡頭,正是菁玉性感的

樞紐雖然隔住內褲,但阿德技巧的愛撫,仍教菁玉刺激得死去活來。索性隔着內褲撫摸陰核,並用兩

隻手指輕輕捏住小豆,上下左右的掀動著。直接的刺激令菁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揉磨肉嫩娇小的

少女阴部使阿德舒服无比,嘴上的亲吻更加激烈了。惊喜的發現她的小内裤已經都溼遍了;更用右手中

指不断来回抚弄她的**,使得内裤一小部都陷如了**。蜜汁不斷地從她粉紅色的小縫流出來。阿德

发现她右手只是抓着自己的右臂,便放肆的一把将右手伸进她的小内裤里,一会儿狠命抓摸着她的肉嫩

阴部,一会儿又轻轻抓扯着菁玉浓密的阴毛。甚至又放肆的将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抓摸菁玉下体,指

尖轻触密洞口;中指則已埋在肉縫中攪動,而且向洞口慢慢推進第一節指頭已經探進入了從未緣客掃

的花徑,但覺溫暖濕潤,陰道緊繃著的四壁被慢慢迫開菁玉感到下身有異物闖進,怪怪的很不舒服。

但全身的甜美感覺,卻叫她竟忘了躲避。手指一面繞圈子的緩緩挺進,第二節手指也進入了。菁玉感到

下身愈來愈脹,愈來愈不舒服。哎呀!「痛!」菁玉感到這一下很痛。阿德也感覺到指尖遇到了障礙物,

軟軟的不知是甚麼東西。他試試輕輕地再往前一頂,「哎!」菁玉又喊了出来了。难道是處女膜。一想

到自己将要强奸的名主播竟然是处女,啊德不禁血脉喷张,心想一定要用大**给她开苞。强烈的感到

菁玉的玉洞又小又窄,紧包着自己的手指,阿德只有停止前進,此時半截手指被菁玉的玉洞緊緊吸著,

又溫暖又柔軟,非常舒服。他嘗試將手指慢慢抽出,又再緩緩插入。但保持不弄痛菁玉。這樣輕柔的抽

送,菁玉倒可以接受,反而愈來愈覺得舒服。再加上陰核上和胸前兩點均被磨的強烈刺激,菁玉又难受

了,只見她全身泛起紅暈,腰肢猛烈的挺動著,一股股愛液激射湧出,身體陣陣激顫,陷入失神狀態

过了一会儿菁玉才惊惧的感到他可能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内,虽然体内瘙痒连连,**不断,但由于

强烈的害怕就这样失去处女,自己的贞操竟然会被这样的人夺去,下意识的紧闭双腿,夹紧了他的右手

掌,拼命摇头使小嘴摆脱男人无耻的强吻,抱着一线能使对方怜悯的希望,喘着气,低声哀求道:“不,

……不要……不可以,……我有男朋友了……他……他不会放过你”阿德得意的笑道:“饶了你,你别

做梦了,你这样的大美女我不上你太可惜了,文杰那个书生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再说你又不是处女,

怕什么。”左手承势从她的臀部剥下小内裤,大把抓摸她的丰满**。而菁玉哪有精力去管他的左手,

任由他抓抚,听他的语气自己似乎有一丝希望,红着脸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你饶了我吧,

我……我……我还是处女。”“真的么,我不信,”阿德故意道。“真的,我……我真是处女,求……

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没想到大主播自己承认是处女,一想到今天要插穴的不仅是个天生尤物,

居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而且还是她亲口说出,阿德更加**勃发,**更加高高勃起,哈哈淫笑道:

“太好了,我更要定你了,这年头美女是处女的太少了。”说着右手更加疯狂的在菁玉双腿的紧夹下用

手指分开**抚摩洞口早已湿润的肉壁,左手一下从背部将菁玉更紧的揽在怀中,头一下就埋在早已被

磨蹭的更加高耸挺拔的娇嫩**之间,张口就放肆的狂吻菁玉那迷人的深深乳沟。菁玉无比迷人的娇躯

在男人怀中拼命挣扎着,然而水蛇般的娇躯的扭动更增强了双方肢体的摩擦,男人更感到无比的舒畅,

疯狂的用嘴玷污着菁玉那珍贵的乳沟。菁玉没有想到自己的哀求竟然换来的是对方更加强烈的非礼。而

他的强抱几乎使自己双腿离地,只得用左手钩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仍然抓住他的右臂防备他右手的无礼

插入**,想道自己的抵抗是那样的无力,而自己的**就这样暴露在一个老色狼的面前,心想只要能

保住处女膜不失守,他想怎样就怎样吧,自己只有忍耐。一边咬牙忍耐着剧烈的爱抚带来的强烈快感,

一边仍低声哀求着:“不要……恩……不要,求你饶了我,我……我不想……不想失去处女!”而即将

被强奸的女人的无力和哀求更唤起了男人的野性,阿德无耻的挑逗道:“骗人,不想失去处女那你为什

么**夹着我的手不放。”菁玉粉脸羞的通红,但心想怎能再上你当,稍一放松他的手指随时可能插入

**。于是反而将腿夹的更紧了。阿德一看她又上当,不禁再次淫笑,猛得强吻住菁玉的樱唇,舌头再

次深入玉口,强行与处女的滑舌缠在一起;左手环抱她那水蛇般的腰枝不断抚摩;右手在菁玉双腿的紧

夹下抓摸**更加舒爽无比,感觉****已经非常湿润能被很轻易的翻开,索性用食指深入外**,

一边用手掌抚摩yīn蒂,一边用食指按抠外**内的女人最敏感的阴核。菁玉顿时被搞的**内酸痒无比,

**像决了提的洪水一样,淋了阿德一手都是,这时的菁玉玉唇被吻,丰乳被紧贴在男人长满胸毛的坏

中,**,yīn蒂,阴核都被玩弄着,娇躯已经瘫软,双腿已渐渐夹不住男人的手掌了。阿德乘机将右手

伸过**去抚摩**,而用手臂狠命摩擦菁玉的**并慢慢将她双腿抬离地面,形成菁玉几乎全裸的叉

坐在男人右手的姿势。阿德的强奸行为不知为何反而使菁玉更容易兴奋,**更加汹涌,玉舌竟然不自

觉的主动和男人的绞在一起,**坐在手臂上不自禁的来回移动以增强摩擦。就这样菁玉继续被强行爱

抚和强吻10多分钟之久。菁玉忍不住发出动人的**般的呻吟。突然阿德感到她的**张开了,忙用手

掌猛揉**,这时菁玉的**猛烈的将自己的手掌向内吸,**一阵阵的痉挛。突然一股浓浓的阴精从

**内热热的喷射而出,淋在阿德的手掌上。菁玉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全身已香汗淋漓,由于**

后的乏力,菁玉趴在男人。没想到自己被强暴还能有**,菁玉感到十分羞耻和委屈,不禁流下难过的

泪水。欲知菁玉能否保住贞操,请看下回分解。

二、失贞

阿德淫笑道:“哈哈,哭什么,看你的**淋得我一手都是,还没插穴就丢精了。”此时菁玉不知

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得挣脱老色狼的怀抱,左手提起小内裤,右手啪的给了阿德一个耳光,涨红着脸说

道:“滚,快滚,你……你这个无耻的老色狼,人家好意……好意给你疗伤,却乘机强……强奸人家。”

阿德大笑道:“哈,哈,哈,要我出去不难,乖乖让我给你开了苞自然会走。”菁玉没想到他竟然说出

这样无耻的话来,羞的满脸通红,不知说什么好,喘着气道:“你……你……”胸脯不断起伏。“你什

么,你爽够了,老子还没爽呢!”老色狼上前一把就剥下菁玉的乳罩,一双美丽绝伦的坚挺**一下就

冲破束缚,蹦了出来。菁玉的**十分白嫩丰满,发育的非常匀称高耸,乳沟深深的十分明显。而此时

的丰乳似乎比平时又涨大了许多,坚挺无比。乳白色的山峰上镶嵌着两颗粉红色的**,不知为何,乳

头已经充分勃起,甚至微微上翘,仿佛在示意着什么。而白皙的**在屋内明亮灯光的照耀下甚至可以

看到一根根充血的静脉,被浓密的黑黑阴毛包裹的私处在早已湿润的半透明的白色小内裤的衬托下更显

性感。这副情景让阿德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菁玉见老色狼不断淫笑,而眼睛更无比淫荡的盯着自己

的**,急忙用双手捂住发育的比一般少女丰满的多的**,随着阿德一步步逼近一步步向后退。老色

狼却慢慢的走了过来,边走边脱掉牛仔裤,只剩下留有淡黄色jīng液痕迹的肮脏内裤被巨大无比的**高

高顶起。看着老色狼这副景象菁玉更紧张了,心想自己平时连两个手指都容不下的柔嫩**要是被这样

的**玷污就彻底完了。眼光里露出绝望的神采,不禁哀求道:“不要,饶……饶了我吧,你,……你

要什么,我,都……都给你。”紧张的竟然忘记措辞。老色狼大笑道:“现在我就要你的**,都给我

吧!”

菁玉突然想起背后是沙发,而沙发上有沙发垫子。忙抓起垫子向老色狼扔去,乘机捡起袍子向门口

冲去。谁知一不小心脚踩在袍子上,娇躯跌倒趴在地。老色狼乘机抢过袍子,一只左手抓住菁玉修长的

左腿,右手猛的抓住丰臀,抚摩几次后一下就撕去菁玉仅剩的白色小内裤。这下菁玉美丽的娇躯完全裸

露在老色狼面前。丰满的粉臀性感的向上翘起,在十分浓密阴毛保护下的已经被揉的红红的**完全暴

露在老色狼面前。老色狼无比放肆的用右手按住菁玉的纤腰,伸左手食中两指从背后一下就插入**洞

口,直抵处女膜,还不时抓扯浓密的阴毛。菁玉感到一阵疼痛,双手趴在地上,长发一甩猛一回头,看

见老色狼的手指正插在自己原本十分紧密的密洞里并上下揉动,**内又是酸痒又是疼痛。感觉他的手

指正紧抵着处女膜随时都有可能失贞,“不,不要!不要!”右腿急忙蹬出,老色狼正忙着用手指玩穴,

差一点就被她蹬倒。这一下更增加了老色狼的征服欲,“妈的,老子索性先给你破瓜在说!免得夜长梦

多!”老色狼一边对菁玉喊着,一边用双手狠狠的将菁玉的纤腰向地面压下,使**高高向上翘起,急

忙脱下自己的黄内裤,又黑有粗的大**对准玉穴一下就插了下去,可是处女的**口又小又窄,一时

间却插不进去,大**象小拳头一般插在玉洞口,将玉门分成两半,阴埠高高隆起,好看极了。**上

清楚地感到玉洞已经湿润,还有**不断流出,**前面有一层软膜阻挡,知道那就是处女膜了。此时

菁玉感到自己的阴部象要裂开了一样,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哭着叫到:“不,求求你,不要啊!

饶了我吧!”拼命地腰动**想摆脱大**的纠缠,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老色狼大**被菁玉的阴门

嫩肉紧紧夹着从**传来一阵阵舒爽之极的感觉,再也不想忍耐,老色狼深吸一口气,双手按着处女的

纤腰向下一压,让美女的**更加高高向上翘起,大蛮腰用力狠命一挺,霸王硬上弓!只听“扑哧”一

声,大**立刻破瓜而入**,大**直抵花心!“不,不要啊!!……啊……我,我……啊有钱,都

给你,饶了我吧!”菁玉紧张的不断摇头,长发左右飘摆,可是一切都太晚了,菁玉感到一阵剧痛从阴

道传来,阴部象撕裂一般,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一样。痛地左手紧紧地抓住地毯,

右手则紧紧捏住地上的外袍,嘴上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痛地眼泪一下就并了出来,口中发出一深

沉闷的哼声。“完了,终于被他奸污了。”

菁玉绝望地想道。老色狼却不着急,心想今天应好好玩弄这个美丽的处女。随着这一下插入,菁玉

紧小的处女**立刻被大**分成两边,阴埠高高隆起。菁玉的处女**又小又窄又浅,加上被以老汉

推车的方式从屁股后插入,大**只进了一半多一点就到达底端。老色狼感到**真是十分紧密,阴壁

嫩肉象个大手一样紧紧的抓着大**,**口象一张小孩的小嘴一样一张一翕吮吸着自己的**杆。阴

道内虽然很紧但十分湿润,热热的十分温暖,好美的处女**呀!!电台大美女大尤物终于被我强奸了,

想到这不禁双手拦腰抱住菁玉,两只大手从背后绕过猛抓猛揉处女又大又坚挺又有弹性的**,手指还

不停地揉捏两个早已硬得象石头的**!大****紧顶花心,就那样插在处女**里,暂时没有动作。

此时菁玉已经失去抵抗的力量,只得双手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接受大**的插入,**叉开着跪在

地上,只能任老色狼亲吻自己的粉颈,抓捏自己丰满的**,玉背和老色狼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口里呻

吟着:“恩……恩……不!不!!”但是很快,菁玉感到**内的疼痛感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

烈的瘙痒感,大**将阴部塞的鼓鼓涨涨的,反而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内酸酸麻麻的难过死了。阴

部的**还在继续喷涌着,菁玉不禁呻吟出来,她感到一个热大的东西一下子从自己**内拔出来,男

人的大**堵住自己那张开的阴门,紧接着就又捅了进去,自己的**涨痛着产生了又一阵强烈的快感,老色狼看到美女的两片红润的**竟然张开了。从中喷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流到了姑娘身下的地毯上,

白嫩的身体扭动着,哪里还忍的住狂热的**欲,蘸着那热乎乎的**便把那粗大的**抵在菁玉的花

心上,处女的**虽然在喷涌却仍然是狭窄的,老色狼便把那粗大的**一下下进进出出挤挤插插地抽

动的菁玉的**里,看着那红嘟嘟**很快就被白色的液体包围了。

菁玉那红润的阴门随着他的抽动在一开一闭,真是十分的动人景象。菁玉在轻声呻吟着:“求求你,

不……不要了。”老色狼那管这么多,兴奋地把那粗大长耸的**一下又一下顶进了姑娘那狭窄的**

里,处女便疼痛的“啊~~~~”的大声娇呼着。老色狼感觉自己那坚硬的**顶进了那夹紧的**里,紧

触的感觉和菁玉红晕满脸的娇态真是太动人了,菁玉忍不住拼命扭动着玉体想逃避着,可是纤腰被老色

狼左手压住,根本无济于事。老色狼右手抚摸着菁玉的**,把美女的屁股和下身往上抬着,看着自己

那粗大的**一下子插进去大半截了,菁玉的玉手紧紧抓着地上的袍子,咬着牙“不,不”的喊痛,老

色狼不禁轻轻放下处女的臀部,把那粗大的**退出去了一些。

菁玉的处女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那本已十分红润的**和白嫩的阴部,男人那黑粗的**上也沾

满了鲜血,菁玉正稍感轻松,老色狼弯下腰去,扑的一下又把那粗大的**插了进去。

菁玉不禁又娇呼一声,老色狼就这么欣赏着处女的娇态,并不着急地慢慢运动着身体,把那粗大的

**一下下抽动在菁玉鲜血贱流的**里,他每抽动一下都很激烈,插就插到底、直抵菁玉那紧合的阴

道深处,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顶触在处女那鲜嫩的**上。美妙**是紧合的,菁玉感觉

粗大**在那里动人的深深抽动是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但被强奸的菁玉仍摆脱不了矜持,

拼命扭动着娇躯,做无奈的抵抗,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啊,不……不要……恩……”声音里不仅

有了痛苦的呻吟,也开始充满了**的欢娱,只抽动了几下,那粗挺的**上就沾满了菁玉的处女鲜血,

菁玉也慢慢舒软了下来。随着那粗大灼热的**在自己那刚被强行开苞的**内放肆的抽动,在那股撕

裂火烧般的疼痛中,有一股令她震颤的激流开始从那鲜血贱流的阴部传了开来,只觉得自己那被老色狼

粗暴分开的雪白丰盈的**,正在被老色狼的大手热抚着,揪弄着自己鲜嫩的肌肤,菁玉那两条丰盈的

大腿不禁开始不自觉的夹紧了,战栗了。

老色狼在美女的**上骑着,高兴地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被他尽情玩弄的样子,不禁**大张,忽

忽地喘着粗气,伸手握住了菁玉那两个丰盈无比的**,用大拇指在少女那娇嫩的乳沟间滑动着,两根

手指夹住处女勃起的粉红**使劲的夹弄着,菁玉只觉得自己那勃起的**上又是疼痛又是酸痒不禁

“~啊”的叫出声来。

老色狼看着美丽的菁玉在自己身下被强暴着,却感觉到美女那鲜血贱流的阴部紧紧夹着自己粗大的

**,阳物不禁更加的壮大起来,低头看着自己那灼热长耸的**正从菁玉高高翘起的屁股后一下下挺

搅着美女那阴毛柔嫩的阴部,把沾满菁玉处女鲜血的长耸**一下子从少女那流血的**内抽了出来,

从根部到**足有二十好几厘米,带着菁玉黏稠的鲜血把美女那火红的**都翻了出来,足足抽了七八

秒,鲜血顺着处女那白净的屁股和大腿流到了地毯上,可不知怎的,菁玉却带着快乐呻吟着,丰满的玉

臀向上猛挺,白净的臀部绷紧了使自己娇柔的阴部追逐着老色狼那长耸的**。老色狼不禁哈哈淫笑,

**狂发。大笑中,老色狼突然两手粗暴地握住菁玉那十分丰满勃起的雪白**,象揉面一样狠揉着,

支起身子向美丽的少女凑去,菁玉只觉得那股动人的感觉在自己那被老色狼动人玩弄的**和**不停

搅动的**内爆发着,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在战栗着,肛门在紧缩着,那股动人的感觉已经超过了疼

痛,不禁用嘴紧咬自己的一簇头发,强忍越来越猛烈的快感。

老色狼乘机淫笑着挺起身,用手按住菁玉纤腰,大**对准**,从屁股后又一次一下子把他那十

分粗大长耸的**从**到已经沾上处女鲜血的大**柑狠狠插入了菁玉那娇嫩夹紧的**中,少女立

即感到一种无比强烈的充实感和一阵强烈的疼痛,接着的**似乎被劈开了一样。此时老色狼又开始揉

摸丰满的**,一股更加强烈的骚动感从菁玉那无比丰盈娇贵的乳胸传进了处女美丽身躯里的每一部位,

再次压过了被粗大**插入的疼痛感,菁玉只觉得那粗大的**在自己鲜嫩的**里一个劲儿的、艰难

地揉弄着,突然又再次向外拔出,菁玉本能的夹紧了**和肛门挺起粉臀向上迎去,口中“呜”的吟出

声来。“

两只纤纤玉手掐进了地毯里,突然只觉得自己按柔嫩的**深处一阵消魂的痉挛,大约又过了5、

6秒,就在老色狼猛抓**时,老色狼突然感到菁玉的双腿断向后乱蹬,屁股向上猛挺(这能让花心与

**顶的更紧),玉手死死抓住地毯,粉臀狠命摇动,而**内**象决了堤似的从阴壁嫩肉上流了下

来,阴壁嫩肉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及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老色狼敏锐的感觉到:“不好,

美女要丢精!”赶紧握住**,从背后紧紧搂住美女,大**死抵子宫。果然菁玉的处女花心突然象长

了爪子一样抓住老色狼的大**,猛烈的一吮一吮向了吸了三四下,“不”

菁玉叫喊着。突然“哇!”的一声,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热热的喷在老色狼

的大**上,连续喷涌了7、8秒钟!达到了第二次**,也是第一次体内**!!老色狼突然觉得身

下这美丽的姑娘已经春情外泄,赶忙从背后抱紧她,那粗大的**插搅在美女那夹紧热润的**中,又

被处女一股热热的阴精迎头一浇,再加上手中握着菁玉那丰盈白嫩的**,真是万分消魂。老色狼大鸡

巴顶在花心上被这又多又浓的处女阴精一淋真是爽呆了,没想到只插了十几下就让处女丢精,而且菁玉

还是被自己强奸的。心想老子今天真是享尽人间艳福,得到了这样一位天生尤物,一定要插穴插个够!!

原来菁玉虽然被老色狼强奸,其实体内早就象千只蚂蚁在爬一样无比难过,甚至早就饥渴的想有个

大**插进来止痒,有两次都放弃抵抗,但为了保住贞洁更为了面子不得不强忍心中的欲火。可被老色

狼玩弄了这么久加上被强奸产生的莫名的兴奋感,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菁玉心想都怪文杰,自己本可逃过这一节的,如果不是他不和自己闹矛盾,一定会送自己回家……

现在处女终于被这个无耻的老色狼夺走了,都是文杰的错,心中不怪老色狼强奸自己反怪文杰坏了大事,

索性趴在地上不在抵抗。这时老色狼的大**紧紧的插在处女嫩穴中,尽情享受处女**的温存。大蛮

腰不断转动以让大**转磨处女阴壁,大**顶磨着处女花心,口中不断得意的哈哈淫笑。这一招果然

有效,菁玉**内很快**成灾,瘙痒难当,真想让男人赶快杵穴,可一想到自己是被强奸的,这话怎

么能说出口,又不好意思主动用**套动大**,只好轻转纤腰以增加与大**的摩擦,口中骂道:

“你……啊……你这无耻的……啊……色狼,我恨你,恨死你了!!”。老色狼风月场老手,当然明察

秋毫,阿德把陽具從盡頭退出,低頭一看,見上面沾滿血絲,知道是菁玉的處女血,立刻双手按住细腰,

挺动大**以快马射箭之式狠命插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

……啊……啊……”菁玉的叫声更让男人兴奋,越插越猛,越插越烈!看着菁玉粉红色的阴壁嫩肉不断

随着自己的黑大**翻出推进,感觉**处女紧密**真是舒爽无比。菁玉的玉穴本以氾滥成灾,如今

阿德将大**大干,立刻看见玉门穴口冒出泡泡,菁玉虽然仍喊“不要”,却又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

不等阿德攻击,菁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玉门凑上挺动与阿德的**紧密结合,挺,再挺,再挺,一时

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任**和**“扑哧、扑哧”的猛烈交合声,和菁玉的叫喊声。阿德此时**涨的难受,拼命向上耸动屁股,狠狠的在菁玉的玉门蜜洞**。老色狼天赋异禀,不

但是插术高明,**更强,再加上那长达六寸以上的大**,长硬粗圆兼具,以及深厚的插穴基础,这

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菁玉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

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啊…啊!……你……你这个色狼,你好……狠

……好……大,我要……啊……死了!不……不要了!快……啊……拔出了来……我……我……不行的

……快……啊……人家……还是……第一次……你,不要!……但是,啊……好快活。”最后三个字几

乎难以听清。

菁玉越叫阿德则越是兴奋不已,哈哈大笑道:“现在还没开始呢!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

要让你好看了!‘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大**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

间杂着水声与菁玉的淫叫声,在灯光映照下,阿德抬头清楚地看着自己的**来回不停在菁玉的玉门进

出,更是兴奋;**越发热炙烫,连忙狠狠的插入,**抵住菁玉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

力,把菁玉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菁玉两手趴在地上,抓着地上的外袍并用嘴死死咬住以减轻兴奋感,

双腿已经叉开成120度。阿德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菁玉的一对**上不停上下的搓揉抚弄,恣

意轻薄,还捻住菁玉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轻轻旋转,双管齐下,把菁玉弄得快活无比,长发不

停飘摆,左手难过的按着自己的头,身体都被老色狼插的晃动了,菁玉从来没想过**原来是这样快乐,

终于鼓起勇气不再顾及羞耻把个丰满娇嫩的粉臀不断一抬一落套动大**,还不时扭动腰部狠车大**,

不断收缩小腹以增加**与大**的磨擦。而老色狼则稳骑在菁玉的**上让菁玉自己套动,大手则把

玩着**,时而左右抚弄,时而想揉面一样将两个丰乳揉捏在一起,时而还伸手到玉穴用手指狠捏菁玉

珍贵无比的处女阴核,把个菁玉弄的**连连,连地毯都打湿了,处女美丽的面孔更是兴奋的都严重变

行了。

阿德狠干了菁玉近两百下后脑筋一转,微微一笑,索性将菁玉翻过身压下,强令她双腿环绕着自己

的背部,粉臀则紧黏着自己下身,自己的头脸则埋在菁玉的**胸前,含住菁玉的右乳,不停地用舌头

舔卷吸缠,下身将大**拔出**。对如此美艳的**,阿德仍然强忍着狠干菁玉的欲念,将涨大的紫

红**轻轻地在菁玉的双股之间,玉门之前厮磨,火热的**在菁玉的玉门徘徊不进,都快把菁玉逼疯

了,口中不禁哼道:“你……啊……你干什么……不,……不要这样。求你!”老色狼淫笑着:“不要

怎样啊,是不是想我干你,求我啊!”菁玉羞辱难当,但屁股却不断挺动找寻大**,口中喊道:“不

……啊……不是的,求你,啊……快……但不是的……啊!”

老色狼这时也不能再忍,阿德哈哈一笑道:“好,就成全你!看我怎么把你干的欲仙欲死!‘**

往菁玉的玉门狠狠一顶,**如风,又快又急不断挺动,硕大的**在菁玉的玉门**忙碌地进出,还

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大**,连睾丸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雪白的**,以及漆黑如墨的沾

水阴毛在灯光下映射十分诱人。,把菁玉干的**:”啊……啊……………你……坏……啊……可是…

…我……啊……难受啊……不要啊!!再……再快一………点,啊……啊……我……好美!…我………

我要升……升天了!’

阿德也觉得****被菁玉的玉门紧紧夹住,舒爽非常,而菁玉又猛摇那迷人之极的圆大雪臀,一

扭一甩的更增**,耳中菁玉的淫声浪语传来:“嗯……啊……阿德,没想到你………你这么坏,怪不

得……啊……人家都说你是……啊……色狼,奸……奸淫不少少女,你好会插穴,没想到**……啊…

…快活……啊……啊…我的**好爽……主…阿德,我……我快不……不行了!求你,不要再来了,我

求饶,拔出来吧!!啊…啊…!!‘

老色狼不理她求饶,**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菁玉感到阿德每一抽出,都像要把

自己的心肝也要一拼帶出似的,全身都覺得很空虛,很自然的挺起小细腰追逐着老色狼的大**不让离

去,期望陽具再次帶來充實的感覺菁玉的處女陰道非常緊窄,阿德每一下的**,都得花很大的氣力。

陽具一退出,陰道四壁馬上自動填補,完全沒有空隙。但由於有愛液的滋潤,抽動起來也越来越暢順了。

阿德不覺的加快了速度,同時每一下,也加強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陰道口,然後一面轉動屁股,一面

全力插入。每一下**,都牽動著菁玉的心弦,她初經人事,不懂招架,只有大聲呻吟,喧洩出心中盪

漾的快感。菁玉星眸微張,在天花板鏡子上的倒影,清楚地看到自己被老色狼阿德压住,双腿被迫缠在

男人背上,而老色狼不停的在自己的玉體上起伏。真是羞人呀!被这种人这样强奸。阿德的**愈來愈

快了,陰道傳來快感不斷的在積聚,知道就快達到爆發的邊緣了。此時阿德也感到龜頭傳來強烈的快感,

直衝丹田,連忙用力頂住菁玉的子宮頸,不再抽出,只在左右研磨。强吸一口气,忍住没有shè精。

而強烈的快感,令菁玉積聚己久的**終於再次爆發她狂呼一聲,“不!!”嬌軀劇震,雙手用

力抓住男人头发,腳趾收縮,腰肢拚命往上抬,愛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樣,如潮湧出。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菁玉全身,菁玉浑身剧震,啊了一声,阴精如瀑布暴泻,冲向老色狼

的**,将阿德的****完全包住,达到第三次**!!阿德也是痛快非常,**插在菁玉的蜜洞里

不愿抽出。过了一会儿,老色狼慢慢将**从**内抽出,看着一股白色的阴精从荫道内流出,不禁得

意的哈哈大笑。而菁玉则痛苦的躺在地上不知是为了被强奸还是为了羞耻,不停地哭泣,一头秀发散乱

的披散在地毯上,一身香汗淋漓。“哭什么哭,”老色狼一挺大**:“你刚才叫的那么爽,快站起来

给老子吹吹喇叭。”“不,你现在什么都得到了,快离开这,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呜……”

菁玉愤怒的哭到,一边绝望地想门边爬去。老色狼也不着急,看着菁玉的**爬向门边。果然菁玉

紧张的无论怎样都打不开门(门早被阿德做了手脚),而阿德则轻松地两手抓住菁玉的腋下,将她提起,

接着两手揽腰抱住。菁玉为保持身体平衡双腿不得不紧紧缠在男人大蛮腰上,“不要啊!”双手不断捶

打老色狼的胸脯。这样就形成了著名的吊炮式,菁玉的肉嫩阴部正对老色狼大**,随时都可能插入阴

道。老色狼色胆包天,并不急于插穴,而是低首猛吻向菁玉的美乳。张嘴不断在**上乱咬,发现菁玉

的**不仅丰满而且弹性十足,亲在上面真是舒服无比。舌頭在**根部轉著小圈子。菁玉緊閉美目,

**上的亲吻让她难过的全身一阵阵的颤抖痉挛。刚才被强暴时只在意自己**内的感受,没想到亲吻

**也这样让人难过。双手不再捶打老色狼胸膛,而是不自觉的将白嫩的胸部凑向男人,左手抱着男人

脖子,右手仍好强的轻捶老色狼宽广的背部。长发不停的左右飘摆,口里仍叫着:“不……恩……不要

啊!”長長的睫毛,隨在眼皮在一跳一跳的。朱唇半閉,口中透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終於吻在右乳

頭上了,還用牙齒噬咬著乳頭,而舌頭則在舔弄著乳暈。很舒服呀。发现菁玉的**已经硬的像小石头

一样。不禁不断吮吸奶头。但這樣一來,另外一邊的**卻份外感到空虛寂寞,菁玉扭動小细腰在抗議

阿德不愧老色狼,右手忙抓抚著另一邊同樣迷人的左**。左手則放肆的沿著深陷的肚臍、平坦的小

腹直往下探索,忙得不可開交。而菁玉由于害怕掉下来,双腿缠着男人腰,双手抱着男人脖子,都派上

了用场,只得任由老色狼在下身乱摸一气。菁玉感到下身愈來愈脹,愈來愈不舒服。**也止不住往下

流,连老色狼的跨下都打湿了。阿德感觉浑身象着了火一样,长近一尺的粗大**一下挺起,大**红

嘟嘟的十分吓人。菁玉的整個晶瑩玉體,更呈現在阿德眼前,真是美的奪目,美得攝人。此时菁玉家的

客厅里,出现了两个紧抱在一起的**。堅硬的陽具很快接觸到菁玉的陰戶。菁玉在迷迷糊糊中,感到

**被弄的都快梳了,而下體卻感覺到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在大腿根部左衝右突。這次不是手指!而

大**的不断点击让菁玉感到阴部鼓涨涨的难过死了。老色狼用双手抱住菁玉的丰臀,大**杆不时狠

磨处女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此时两人的性器官紧挨在一起。阿德突然灵机一动,抱着菁玉在客厅里走来

走去,而走动更加剧了两人阴部的磨擦。菁玉全身随着走动不断痉挛,右手已经忘记捶打男人的背部,

而是下意识的紧抱男人的头,双腿不知怎的缠的更紧了,下身不时紧挺以增加与老色狼大**的磨擦,

挺,再挺。**把男人阴毛都淋的**的。口中也只剩下呻吟声,张大着小嘴,脸上肌肉都有点舒服

的变形了,**了象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酸痒难受,甚至希望大**赶快插进来。就这样又被老色狼玩

弄了好几分钟,菁玉已一身瘫软,处于半昏迷状态。而老色狼则利用此时菁玉没什么知觉时慢享人间艳

福。“爽啊!”大**磨擦菁玉又嫩又柔又热的**真是舒爽无比。而看这个娇小的美女被自己强奸还

发出**般的呻吟,不竟兽性大发。猛的用两手拖起菁玉的丰臀颠了两颠,低头看着大****对准玉

门硬生生将密洞口十分紧密但早已润湿滑爽的阴壁嫩肉分开,蘸着菁玉**时分泌的浓浓的白色液体,

慢慢挺入,很快**就被浓浓液体包围了,阴壁嫩肉非常紧密的包裹着大**,而菁玉的阴埠则被大龟

头硬生生的分成两半,高高隆起,一边是美丽的粉红色的肉嫩**,一边是又黑又丑的粗大**,这副

场景真是十分好看。这时老色狼感觉到**已经包裹着自己的**,知道稍一耸动又可以玩弄这个大美

女了。可是老色狼色胆包天,竟暂停插入,已进入大半的**就在**口上下挑动,享受被处女**嫩

肉紧包的美妙感觉。这时趴在男人肩头的菁玉慢慢清醒了,猛的感到下体有涨痛感,一个巨大的热热的

东西似乎插在自己的**口,不禁低头一看,第一次正面看见阿德巨大的**就那样插在自己的**口,

顿时羞的无地自容,是……她明白了,心中不禁驚慌起來。惊慌间急伸右手抓住老色狼的**根,惊惧

的发现自己的小手只能握住他**的三分之一。而且只是刚刚握住。太大了!!!真不知道刚才是怎样

插入自己**的,“不,不可以!”菁玉大喊着,而老色狼此时**插入**口,大**又被一只可爱

的小手握住,不禁感觉更加舒服。大**一抖,似乎更长更粗了。索性抱着菁玉的娇躯坐在宽敞的三人

沙发上。而这样就形成了“观音坐莲台”的姿势,这种肢势使两人上身既能紧贴在一起,又能方便性器

官的磨擦。老色狼一面用****在菁玉小手的抓握下狠磨菁玉的**口嫩肉,一面张口一下就含住处

女的左**,不停的吮吸,发出“滋滋”的吮吸声。左手抱住菁玉的玉背,右手象揉面一样抓揉菁玉的

右**,惊喜的发现她的**大的连自己的大手都不能完全握住。而处女只能用左手抱住男人的头,右

手抓住大**防止插入。就这样玩弄了好一会儿,突然老色狼从大****上感觉到菁玉的**张开了,

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喷在大**上,达到第四次**!兴奋的老色狼咬着美女的左**猛的挺起腰,狠

命的吮吸奶头,似乎想从菁玉的**中吸出奶水来。爽啊!!老色狼全身热血翻腾,再也忍受不住,索

性从**口拔出大**,让美女的肥臀坐在自己并拢的两个大腿上,大**杆就在处女小手的抓握下不

断的一杵一杵的,嘴里还放肆的淫笑道:“美女,待会儿我又这样杵你,包你爽上天!”菁玉右手这时

感到老色狼的大**又大又涨,大**红嘟嘟的象小拳头一样十分吓人,自己的小手哪敢稍有放松,只

能任由它在自己的修长的双褪间和手中上下杵动,感到老色狼的睾丸不时碰到自己的**,而大**杆

和大**不断碰击自己的小腹,真是难过死了。而老色狼这时在吸完奶水后又张开臭嘴强吻菁玉的樱唇,

两个粗糙的大手象揉面一样将处女的**不断揉捏在一起。“完了,我完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菁玉几乎绝望了。“不,决不能再让老色狼强奸,不能再让他插穴了?”菁玉想到自己无比珍视的贞操

已失如果再被老色狼玷污……“有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菁玉决定反客为主。作为一个现代妙龄

女郎菁玉的基本性知识还是有的:现在只能想办法在老色狼再次奸淫自己之前让他shè精!!反正自己也

不再是处女了。于是美女不再做无谓抵抗,干脆双腿死死缠住老色狼的大蛮腰,以便让双方性器官和身

体贴的更紧密,左手握着男人的右手掌让他更好的揉摸自己的**,伸出玉舌主动和老色狼的舌头缠在

一起,右手更抓着大**不断上下套动,并越套越快,越套越狠!没想到菁玉会来这一手,老色狼当然

明白她的用心,正好将计就计,先爽一把再说。于是对美女的爱抚更剧烈了。菁玉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

口里大声的呻吟着,涨红着脸“假装”深情的亲吻,比对真正的情人还热情。手上的动作更猛烈了,还

不时抓摸男人的**和睾丸,而这样的行为使自己体内的快感更加兴奋,所以她还要强忍住体内已经熊

熊燃烧的**欲是十分可贵的。“射吧!快射吧!”虽然感到自己的**淋的老色狼满跨下都是,还是

顾不了这么多了,嘴上动情的哼着:“啊……啊……恩……”这时老色狼的大**热的象一块红铁一样

又涨大许多,菁玉以为自己快成功了,竟轻抬**用自己的私处和右手狠命夹磨老色狼的大**,“快

呀,快射呀!!”菁玉焦急的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可老色狼奸淫过无数少女,十分能持久,这点计量除

了大增其**外毫无用处,老色狼就这样让菁玉在自己面前奉献着美妙的处女**!就在两人斗智斗勇进行激烈的肉搏战时,电话铃忽然响了,老色狼的大**似乎有点降温。菁玉气

愤的一甩长发,樱唇离开阿德的大嘴,愤愤的想到:“是谁这么晚了还来电话,不行,不能功亏一篑!”

索性不理它!仍用手不断套动老色狼的黑大**。老色狼便一下就猛亲菁玉的**。可是电话不停的响

着,“讨厌!!”菁玉心里十分老火,只好尴尬的用右手接过放在右边茶几上的电话子机,心想就要成

功了,老色狼不要乘机插穴才好。而老色狼才不管这么多,左手一下就抬起丰臀,丑陋的大****一

下就顶在菁玉潮湿的密洞口。

“不,不要!”菁玉紧张的叫喊起来。

“什么不要”电话中竟是男朋友文杰的声音!

“是……啊,是文杰。没……没……啊,没什么。”菁玉紧张的回答道。

“你不舒服吗?”文杰问道。

原来老色狼乘机将丑陋的大****挺进紧密的密洞口,分开禁闭的嫩肉,在**口紧密的嫩肉的

包裹下不断揉动**挑逗菁玉。

“没,啊……没有……恩……不舒服。我……你……恩……怎么……啊……这么晚了,恩……还来

电话?”菁玉边呻吟边回答。

“还说不舒服,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文杰责怪道。

菁玉又气有羞,心想:“你干么在这紧要关头打电话,如果被老色狼强奸都怪你。”忙一咬嘴唇强

忍快感气愤的回答到:“你有事快说,没事我挂了!”

“别挂,我是想向你道歉,以前是我不对,我们和好吧,我到你家来好好谈谈行吗?

“不,你别来,千万……啊……别来,我累了,我们的事以后……恩……再谈,别来了。”菁玉说

完低头一看老色狼随时就要得手,忙挂掉电话扔在沙发上,挺动细腰想将**从自己的**口中拔出,

用手垂打老色狼肩膀,嘴里喊着:“不,不行!求你,不要……你不能再插穴了。啊……不要啊!求你!”

可是菁玉的**初经人事真是很紧密的,加上老色狼的左手按住丰臀,一时间哪里拔的出,而每次挺腰

都让下穴一阵涨痛,所以不敢太用力。

“还说不要,”老色狼两手按住细腰,淫笑道:“明明心里想要,主动套老子**。连男朋友都不

让来了,刚才打电话时**尿的老子**到处都是。老子早就可以抽你了,只是想玩玩才让你嚣张到现

在,现在该让老子爽爽了。”说完两手往下按菁玉的细腰,大**便欲顺势插入,这时大**向上垂直

挺立,大**插在**口麻麻的难受极了。

“不,不是那样的!不,不要!!”菁玉又羞又急,双手按住男人的肩膀,双腿紧缠男人大蛮腰以

借力挺腰,直觉告诉自己又要被强干了,无论如何都要做最后的抵抗。粉面抬起向这天花板,嘴张的象

鲤鱼一样喘着气。

老色狼手上逐渐加力向下拉着细腰,心想要菁玉的屁股自己落下来更爽,大**并不急于挺入嫩穴,

而是不断上下挑动让菁玉自己就范。被老色狼一个多钟头的玩弄加上文杰的电话这时菁玉的忍耐力也到

达极限,双腿渐渐缠不住大蛮腰,只能眼睁睁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坐下,大**一点点地深入自己的

**中,**被慢慢迫开,好难受啊!此时菁玉一对早已被抓摸的丰满绝伦的**正对老色狼眼前左右

晃动,看的老色狼再也忍受不住,张嘴咬住右乳,双手按住细腰狠命向下一拉,大**蘸着菁玉**里

浓浓的**猛的向上一挺,霸王硬上弓,只听“扑哧”一声,顿时破瓜而如,无比粗大的**一下子就

挺了进去,直抵花心。

“不!不!!不要啊!!!”菁玉大叫着,感觉一根又长又粗有热的大**象烧红的铁条一样插入

了自己的**,下体虽不象刚开苞时撕裂了一样痛,但还是全身颤抖喊到“痛啊!”双手紧紧抓住男人

肩膀。眼泪又并了出来。“完了,这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有人来了!老色狼将一身香汗的美女紧紧搂住,大**仍插在**里不愿拔

出。而菁玉紧张的赶紧用手死死护住自己丰满的**,会是谁?!回头一看,竟是文杰!!!猛然想起

他有自己的门钥匙。“怎么又是他!!”自己被老色狼强奸的丑态竟然被他看见,怎么见人!不禁又气

又羞:“你……你来干什么,快救救……我……啊。我被他……啊……给……”。

“干什么!!”文杰看到这样的场面气得脸都白了,他哪里相信菁玉是被强奸的,“我本以为你不

舒服,大老远开车来看你,没想到……贱货!!”。说罢转身就走。

“不,不是这样的!文杰别误会!他强暴我”菁玉挣扎着想摆脱老色狼,可大**插在**里根本

难以脱身。

“放心,你们的丑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文杰恨很的说道,“砰”的一声关上门,扬长而去。

三、疯狂的**

没想到自己被强奸,文杰非但不帮忙赶走老色狼还误会自己,菁玉心里感到十分委

屈,知道这下和文杰彻底完了。可文杰最后一句话似乎又让少女的心有了稍许安心。“哎,反正不该发

生的都发生了,文杰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可不能再让老色狼得逞了。”忙起身想将老色狼的大**从

自己的**里拔出。可是此时老色狼插欲正盛,怀抱这样一个香汗淋漓的大美女,怎能让她轻易逃走!

猛然将菁玉抱住不让她起身,双手按住美乳,不断捏揉,大**顶住花心不停研磨,把个美女弄的**

直流,此时老色狼感觉菁玉的**象个肉带似的,**被**浸泡着真是十分舒服。

菁玉当然知道老色狼又要插穴了,可全身乏力的她只剩下哀求:“不,不可以……你已经得……得

到我了,该满……满足了,饶了我吧。”

“满足。哈哈哈!”老色狼狂笑到:“我还没shè精怎么会满足。放心吧,老子还有好多功夫没使出

来呢!今天不让你爽上天老子决不罢休!你男朋友都不管你了你还在乎!”边说边将**一点点在**

里慢慢揉动。

菁玉感到自己娇小的密洞被一个又烫又粗又长的大****顶着子宫,**内真是又痛又涨又痒!

不禁想到:“对,他说的对,文杰这样对我……哎,反正处女之身都被老色狼夺去了……算了,今天晚

上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时间抵抗的意志全消,决定和老色狼进行**。

此时菁玉被阿德抱个满怀,一双高挺**紧紧地抵住阿德的胸膛,呼吸略显急促,那美绝人寰的芙

蓉玉面则泛起了一层红晕,看在阿德眼中更是娇羞的令人想加以狠干。呜的一声,阿德毫无预警的低头

热吻菁玉,菁玉遭他突袭,只是象征性地蠕动一下身体,玉手先在阿德强壮光滑的胸肌上抚摸,随即竟

然热情地将一双玉臂紧紧环住阿德,与他打起舌战来了。

老色狼知道菁玉已经放弃抵抗,兴奋的将身子一翻,**从**内拔出,把菁玉压在身下的大沙发

上,右腿故意放在菁玉两腿之间,令她双腿不能合拢,还用膝盖轻抵磨擦菁玉的**,以便引起她的情

欲。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菁玉那从未被人抚摸过的美乳,恣意地搓揉捏抚,食中两指更在她那如

风中嫩蕊的突起**上轻捻。

菁玉从未被这样玩弄过,面对阿德的攻击丝毫没有抵抗力,身子火热,一阵微抖,显然她的欲焰又

被阿德全面点燃。好不容易两人四唇分离,菁玉已经羞红了双颊,连耳根都红通通地发烫。

老色狼则继续进攻,遍吻她的额头、双颊、美目、粉颈,最后则在她的耳后亲吻,同时在她耳边呵

气道:“我的大美人,今晚我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菁玉的脸羞的无可再红,只有紧紧抱住老色狼含泪蚊声低道:“反正都被你奸污了……哎……

今晚我就随你了,你要怎么样都行,我的人都是你的。‘

阿德哈哈淫笑着,放肆的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会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激情处女夜。‘再度吻的菁

玉的柔嫩肌肤,顺着耳垂而下到肩牓,胸脯,一张口就将菁玉的**含在口中,还刻意用自己的脸颊与

菁玉的美乳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耸**,菁玉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双手整个插

入阿德的头发中,紧紧地按住阿德的头,一颗螓首左右摇幌,长发乱摆,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下,表情

似痛苦又欢乐,娇吟道:”啊,阿德,哥…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了…我…我受

不…不了……啊。’

阿德轻轻分开她紧按自己的双手,不理她的娇吟喘息,继续由胸脯美乳往下吻,直到小腹,阴部。

最后,阿德半跪在仰躺的菁玉面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两腿之间的一条肉缝,以及肉缝周围浓

密而乌黑的阴毛,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相映照,配合

著肉缝外围的亮黑阴毛,此种美影看得菁玉羞不可抑,极力想合起双腿,却被阿德双手按在大腿根部,

动弹不得。只有央求道:“阿德大哥,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阿德听若未闻,叹道:“真美。‘胯下**一阵鼓动,更是威猛的连跳数下。菁玉见阿德的胯下肉

棒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长得这么大,刚才自己被强奸开苞**时也不知是怎么装入

的,怕的是阿德的**变得更加硕大粗长,不知自己那芳径初缘客扫的密道是否还能容的下这位贵客。

就在这又羞又怕的当儿,阿德已经忍不住了,手指轻移,在菁玉的**上下搅动,左右抚揉,不时

还大拇指,食指两指并用,轻捻着菁玉**中的一颗玉珠。

菁玉是刚被探采的处女,平时自己沐浴时洗到这个地方都会特别小心,以防不小心碰到那殷红赤贝

肉中的玉珠整个人会如同电殛一样浑身无力,瘫痪在澡桶中,良久才能起身。这时平常连自己都不感碰

的机密要地居然被阿德任意把玩,而且是将那玉珠轻捻指间,一阵阵瘫痪快感转瞬间传遍了全身,已经

无力夹紧双腿。

阿德则是乘胜追击,双手磨擦菁玉那丰满白玉的双腿,头一低,把嘴凑近菁玉的**,伸出舌头轻

舔徐刮,这一来把菁玉弄得兴奋万分,顿时失去矜持,娇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

…受不了啊…,好…好痒…哥…别…快…快给……我…我…啊啊…又…又进去了…啊啊啊…**…好…

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干我啊……我都是你的啊啊啊啊…‘阿德耳听菁玉淫叫,人也兴奋了起来,大**不停跳动,似要寻穴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

微微一笑,阿德抬起头来,菁玉的**已经是湿透,肥美的雪臀轻扭徐摇,似乎早已难耐穴中骚痒,

同时胸前**急速起伏,媚眼如丝,又幽怨又饥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坏,人家都被被你强奸了,

也答……啊……答应你了,还只会折磨我,这是人家的第一次,难道你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快插呀!

……快……我……啊……快插……我受不了了……好哥哥……再干我……就象刚才强……强奸我一样!



阿德哈哈大笑,道:“好,那我就来了。‘身子贴上菁玉,大**的**顶端在菁玉的**上沾了

一些**,再慢慢地钻进菁玉的**中,菁玉只觉已经被插的又红又涨的**突然又被一根又粗又长又

火热的东西塞入,密实充满的感觉传遍全身,私处一阵发涨,偷偷一看,阿德的**居然只进了四分之

一,正值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之际,阿德屁股猛一用力,大**藉**润滑,’滋‘的一声,冲破帘幕,

大**三分之二整个没入菁玉的**之中,直抵花心。

这一下子痛得菁玉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阿德虎腰,不许他抖动**。虽然自己已被

开苞,但老色狼巨大无的大**还是让菁玉感到一阵剧痛,感觉**都被塞满了,仿佛有一根又红又长

的大铁条插了进来,插在自己的心坎上。阿德也知道女人这时最痛,若强行抽弄,只会把她弄得苦不堪

言,当既下体贴沙发紧顶菁玉,双手在她的**捏揉以引起**,一边狂吻住菁玉的双唇,猛绞滑舌。

好一会儿,两人四唇才分开,阿德一手抚摸菁玉的乌黑秀发,一边假惺惺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滴,

淫笑着问道:“还痛吗?‘菁玉娇羞的点点头,脸色痛的红里发白,更增阿德的插欲

又过了一会,菁玉感觉阿德塞在自己**里的大**正在散发着热力,知道阿德此时必定涨得难受,

不忍阿德强忍欲火,当下低声对阿德道:“哥,你…你可以动…动看,不…不要忍。‘她说这话时羞态

诱人,脸色又红润了起来。

阿德得到菁玉的“允许”,心中大喜,但也不想就此善罢,当下轻抽徐动,细腻且缓缓地将大**

在菁玉的**来回抽动,不断玩弄美女。这种缓抽慢送的技术对此时的菁玉而言虽然仍感到些许疼痛,

但比起方才阿德**暴入的威猛之势所带来的破瓜之痛已经减少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菁玉早已经不感觉痛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酥麻骚痒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正在强

烈的增长中,**也因此**洋溢,更利于阿德**抽动。

菁玉被阿德这一阵缓抽慢插弄得全身难过,尤其是**骚痒难当,不自禁的摇起雪臀,耸动蛇腰,

迎合阿德的攻势。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

此时的菁玉可说是欲火全面点燃,春情荡漾,双目媚眼如丝,仿佛能放电,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网

情丝将阿德牢牢套住。抱住他的一双玉臂也不知什么时候移到阿德的臀上两股,用力将阿德的屁股往自

己的身体上压,同时胸口急速起伏,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再加上那蠕动缠上阿德身子的雪玉**,

以及菁玉等不及的咬着老色狼的耳朵,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大哥,干…干我,强暴我,我…我…我

要你。文杰不……不要我了,……我要你干……我……尽情地操……操我……啊……快啊……我求你了!

啊……求你……快给妹儿吧‘

阿德得到了攻击令,心中大喜。他已经忍了许久,下体**早就涨得紫红发痛,若非顾虑菁玉新苞

初开,不得强渡关山,他早就快马驰骋,大杀一阵了。

此时耳中听得菁玉首肯,当下再不客气,上身挺起,分开菁玉那诱人之极,雪白的发出暖玉嫩光的

美腿,看见自己的粗红大**没入菁玉那鲜红的**中,仿佛一张小嘴含着一根粗长的红甘蔗,忍不住

双手由两腰外侧伸到菁玉的臀肉下,手掌紧贴菁玉那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屁股如帮浦般急速抖

动,如矿工采炭,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有时**干入抽出之际还会带得**飞起,滋滋动人

的水声,加上菁玉哎呀娇吟的**声,眼中看着自己湿润光泽的鲜红**在菁玉的**中进进出出,如

此视觉听觉与触觉的三重享受如层层大浪涌来,几欲要将阿德淹没。

而菁玉此时则早已抛去了矜持,不顾羞耻,忘了自己被强奸,雪臀连扭,****壁内的肌肉紧紧

将云岳的大**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阿德通体舒畅,再加上菁玉有时雪臀旋圆

甩动,那种**旋扭的快感比起其她女人又是另一番滋味。

阿德知道菁玉欲情爆发,可以大杀一阵了。不再惜力,大**抖动如狂,‘噗滋噗滋’的水声连响,

‘啪啪’的**相击声打听来清脆悦耳,更有种振奋的作用,菁玉则**狂吟道:

‘啊…啊…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点…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

美…,啊啊啊啊…哥…快…重…重一点…我…好…好舒服啊,就…就这样…我…啊…我要…飞…飞上天

…天了!没……没想到……**这么……这么快活……哥……你早强……强奸我就好了,妹儿愿意被你

……啊……奸污……啊……好爽……再快一点……啊……再猛些……干死妹儿算了。’

阿德一边狠干菁玉,一边双手已经转移阵地在菁玉那鼓涨高耸的大奶上恣意摸揉,享受那掌握肥美

**的温润触感。

菁玉胸前两个鼓起的肉球**在阿德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菁玉难以自持。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

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

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采摘。玉体陈于阿德胯下蠕动迎合,红唇

开合间淫声不断,娇息喘喘,跳动着胸前弹力十足的美乳双球。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闪

出一阵又一阵的雪泽柔光,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

菁玉这时又叫了道:“哥…轻…轻些…我…啊啊…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我快

丢了!‘

阿德则喘息淫笑到道:“怎么样,爽吧,菁玉,撑下去,我们还没完啊。‘

菁玉的雪臀摇得像波浪般起伏,剧烈无比,偶而大**也会脱离**,还可见到那内藏的鲜红肉瓣

可爱地向阿德的**闪着淫光。

猛然之间,阿德抖然将菁玉的**扛在肩上,**暂时退出**。菁玉正值**,突然间失去了止

痒停骚的烫热大**,那种难熬滋味说有多难熬就有多难熬。不禁蛇腰狂扭,屁股连摇,顾不得矜持,

伸手就抓向阿德的**往自己的**里头塞,脸色已经红的好像苹果。

阿德微微一笑,知道菁玉已经进入情况,再也不害羞了。当下也不在客气,人如百战沙场的长征勇

士,猛如狮虎地向菁玉做一连串毫无保留的连环进击,****如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偶尔

还来个回马枪,**在菁玉热烫的紧密**内轻旋厮磨,藉**肉棱轻刮菁玉的**壁,弄得菁玉全身

发痒,**肌肉紧缩,如此一来,两人**阴穴的磨擦力大擦,阿德每次**干入都感到被菁玉的**

紧紧包围困住,又热又烫,柔嫩弹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菁玉则越叫越凶,喘息着呓语道:“哥…哥…我…我…快…我…里面……

就…就是这…这样…‘

陡然浪声倏高,只听菁玉喘着道:“啊啊…哥…啊啊啊…哥…你…你好…

会干…干,我…我…我…快…快…上天…原…原来…交…交合这…这么…快乐。‘

阿德一边挺动着屁股让**尽情地深入菁玉的**中,一边也喘息道:“嫣,你…你现在见识到交

合之美了吧?以…以后你…你还愿不愿意给我?‘

菁玉胸口起伏快喘道:“妹…妹现在…已…已经是你的人…人了,你…你要怎…怎么干…就…就怎

么…干…其实……妹儿……很……很……愿意被你强奸的,妹儿早……早……看出你想强暴我,还是让

……让……你进屋……我现在……啊……被你强奸……一点……恩……不……啊……后悔。‘话犹未完,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菁玉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阿德身躯,**内阵阵剧烈

痉挛,老色狼知道又到**了,忙用大**顶住花心,突然一道热滚烫辣的阴精由菁玉子宫深处猛喷而

出,阿德唔的一声,**受此冲激,淫液一烫,全身骨头仿佛酥了,精关震动,急忙深吸一口气,硬生

生的将阳精逼了回去。”好险,差点就被你逼的shè精了。今晚可不能草草结束!“老色狼哈哈说道。

听了老色狼这话菁玉真是又羞又急,羞的是自己被老色狼强奸还露出这样的骚态,他一定会笑死自

己,急的是自己被干的连连丢精,早已十分满足,而老色狼还没shè精,自己的**已经被插的又点红肿

了,不能再承受大**的摧残,怎么办呢?

而老色狼才不管这么多了,一把横抱起这个全身已软棉棉的象小羊羔一样的**大美女,放肆的问

到:“你的闺房在哪里?”

“你”没想到他竟然还要在自己的闺房中继续奸淫自己,菁玉真是又气又急。“算了,反正人都是

他的了。”

菁玉一咬嘴唇,用手想里屋一指,含羞说到:“就是那间。”

老色狼疾步走进闺房,一下就将全身一丝不挂的菁玉扔在充满弹性的席梦丝床上,感觉美少女的闺

床似乎有一股迷人的幽香。此时的菁玉雪白的**加上一身香汗,连长发都被汗水打湿了,更增性感。

老色狼心想应该趁热打铁,两只大手一下抓住美女的白嫩小腿,向上一推向左右一分,顿时强行分成120

度,美妙的**一下就暴露在老色狼面前,看着被自己插的红通通的美丽**和早被美女**打湿的浓

密乌黑的阴毛,老色狼大叫一声,大**一下就插了进去。顿时大**直抵菁玉子宫。这次老色狼采用

“快马射箭”式,大**以闪电般的速度进进出出,“扑哧、扑哧”一时间房间里插穴声大起,大**

不断顶触花心,而老色狼又大又黑的睾丸囊却在“啪、啪”的拍击菁玉白嫩的丰臀。一会儿大**绞着

菁玉粉红的**嫩肉插入很深很深,一会儿又将**嫩肉翻出密洞很长很长。菁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原来有点涨痛的**又被干的瘙痒难耐,**连连,把床单都淋的湿了一大遍,丰臀竟然疯狂的向上挺

迎接大**的撞击。老色狼臀部加劲,**充血后更呈火热,双目欲焰大炽,**速度加快,**力抵

花心嫩肉,菁玉的圆臀与阿德的阴部因**而不时碰撞,发出啪啪的肉击之声,其间还挟有噗滋噗滋的

水声,这样一直插了两三百下,把菁玉干的淫言浪语不断。菁玉涨红着脸,娇羞道:“阿德,你……我

都被你给……你怎么还不满足?‘”老子奸淫无数,自然功夫到家,怎么样,服了吧!“老色狼狂笑到。

话停**可不停,挺动的更厉害,干得菁玉雪肌泛出鲜艳的红光,**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哥

…亲哥哥,你干……干得我太爽了,今后妹儿都是你的……///我……我好美…好…

…啊……啊……不行…啊…我……我要泄了……我…我又快不行…行…了。‘

阿德听得菁玉**,欲火更是高涨,索性将菁玉两腿扛在肩上,紫红发烫的大**不停在菁玉那已

经湿透了的玉门****旋动,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七浅三深,时而记记结实,把菁玉干得淫言浪语不

断,央求道:“哥……哥弟,你好会……干啊!我……我好美……好像要飞……飞上天了,啊……啊…



美……美死我……我了,骨…骨头都酥…酥了,不…不…不行了…我…我快不…

不行了!我……我快…快丢…丢了,快快拔出来啊…妹儿服了……啊妹儿认输好哥哥饶了亲妹吧啊!!



阿德的**猛然在菁玉的肉穴中紧绞连旋,**贴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菁玉哪里见过如此绝技,

“啊”的一声长声,粉腿向空中乱登,昏了过去。阴精自玉穴奔流而出,冲激在老色狼又热又硬的**

上,弄得阿德也是快感连连,微闭双眼,**仍然塞在菁玉穴中,享受那将**浸泡在阴精穴心中的温

柔。

过了好一会,菁玉才醒了过来,感觉老色狼的大**仍然插在自己的**里,而且似乎越来越大,

越来越粗,不禁又羞有怕,只好软语道:“好哥哥,妹儿服了你呢,可我实在不能再来了,拔出来吧,

求你!”

“你都爽疯了,可老子还没shè精,你说今晚都给我,不让我射怎么行?”老色狼淫笑道。

菁玉一咬牙,涨红这脸低声说到:“我我给你吹吹喇叭好吗?”老色狼心想这到不错,强奸电台大美女主播还能让她吹喇叭,正好能让没美女休息一下以便再战。

于是突然將她拉起來;他讓菁玉趴在床上跪在他面前,而自己站着將雞巴送到菁玉面前;菁玉了解

阿德的意思,畢竟她是一个现代女孩;她主動用手握住阿德的雞巴張開小嘴含住了它,但是阿德的雞巴

實在太粗大了;菁玉只能勉強將龜頭的部份含住前後套弄,但是這樣卻讓阿德的雞巴恨的癢癢的;於是

他用手抓住菁玉的頭髮,腰部一挺;硬生生將巨大的**塞入菁玉的小嘴裡,開始作活塞式的抽送。

「嗚……嗚……嗯……」

菁玉被阿德這樣強力的抽送下,簡直無法呼吸;但是阿德的**送得越深,她卻越有快感;为了让

老色狼早点shè精,菁玉右手不断套动大**根部,左手不断抚摩男人的睾丸,而**的蜜汁也开始狂爛

了;阿德抽送到兩百餘下的時候才拔出**,菁玉因喉嚨受刺激而開始咳嗽;而阿德見狀不忍心才改讓

菁玉改用舌頭來舔弄**,**上面佈滿了菁玉的唾液;看起來更為兇悍。老色狼此时却用右手从美女

背后绕过臀部抓摸**,抠阴核,左手不断抚摩丰满无比的**。

菁玉的身體掩飾不了遭受強烈愛撫和双管齐下所產生的快感;她不自在的上下地擺動身體,小嘴亦

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嗯……啊……啊。」

阿德知道菁玉又已經開始興奮了,便推倒美女在床,開始朝她下體展開猛攻;菁玉下體的毛非常的

濃密捲曲,從恥丘、陰唇一直延伸到肛門都佈滿了恥毛;所以阿德必須用手指撥開她濃密的毛才能看到

密洞。

他將整個臉埋進菁玉雙腿的中心,伸出舌尖對她的**深處作前後挑弄。

菁玉的**遭受阿德強烈刺激下也有了較激烈的反應:「不要……不……啊……好……好……好舒

服……」

她忍不住地用雙手壓住阿德的頭,希望阿德的舌尖能更深入**的深處;而阿德當然是義不容辭地

更加賣力刺激菁玉的**。

當菁玉正沈醉於**深處的愉悅的時候,當兩人的慾望都將要沸騰的時候,菁玉反而主動躺下;自

己分開雙腿,因為她的**已經癢好久了;渴望老色狼来灌溉她的**了,現在她只希望趕快有人幫她

止癢

她對阿德說:「快!快插進來……」

阿德十分得意地來到她的跨下,握住自己巨大的**;對準菁玉**的洞口,用龜頭在洞口上下刮

弄;菁玉見阿德遲遲不插進來,十分著急地「討厭!快一點嘛……」

阿德這才挺直了身軀,將大**對正;徐徐的插入菁玉的穴內,一陣窄實的壓迫感令阿德無比的舒

適如此慢進慢退的,終於菁玉感到阿德和自己的陰毛已緊緊貼合著,整個陰道都被陽具填滿了,產生

十分充實的感覺

阿德的陽具到達了陰道的盡頭,小弟弟整條的被滾熨的處女的陰道緊緊包裹著,那種奇妙的感覺實

在難以言傳,不禁停了下來細細品嚐。

菁玉的表情由眉頭深鎖改而露出微笑:「啊……啊。嗯……」

阿德將身體壓下,龜頭直達菁玉的花心;菁玉的**是十分緊的,阿德的**在菁玉**的吞食之

下感到痲痺;「快!。快用力……」

菁玉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她用雙手托住阿德的屁股;拼命地往自己的下體施壓,而她自

己也盡量將臀部向上頂;希望下身的抽送能夠加劇!

「啪!啪!啪!……」

阿德的抽送加上菁玉爆發出的**聲充滿整個屋子,「哦!……嗚。嗚……啊。用力……再……再

用力……」

菁玉**過於舒服忍不住地大叫……「啊!……。不行了不行了」

阿德大約抽送了三百餘下,兩人都已經是汗水淋離;阿德抽出大**,自己躺在床上,**依然是

挺立不搖的;只是表面佈滿著菁玉的**。

老色狼翻身躺在床上,一尺来长的大**高高挺立,直对天花板,用手一指大**,“自己坐上来

吧!”

菁玉羞的满脸通红,索性一咬嘴唇:“坐就坐!!”

菁玉羞紅著臉,跨身而上。她慢慢的蹲下,看著陰戶和陽具慢慢接近,終於接觸到了。龜頭已陷入

陰唇之間,頂著陰道口,這時有些微痛了。菁玉不敢再蹲下去,停了下來。阿德正在舒服間,忽然發覺菁玉停了下來,便柔聲問道:「怎麼樣?」

「人家痛呀!」菁玉嬌憨的嗔道。「不用怕,不痛的,來吧!」

但是多番催促,菁玉仍是不敢再往下落。终于鼓起勇气,但怎么也套不进去,**太大了。

阿德心急起來,說道:「讓我幫幫妳吧!」

菁玉正想說不要,已感到身下阿德的陰莖直往上挺,臂部又被他抓住,欲避無從。龜頭迅即突入陰

道,一痛之下,雙腿乏力,全身便往下住落。全條五吋多長的陽具,馬上如過關斬將般,完全插入了菁

玉的陰道。菁玉感到下身像被插了一刀似的,很痛很痛,痛得眼淚直標,張大了口,卻發不出聲來;按

在阿德胸口上的小手,不停在顫抖。

阿德更加不敢妄動。事實上,陽具被**緊緊包圍著的感覺實在很舒服。菁玉陰道內的微微顫動,

像數十隻小手一齊在撫弄著一樣。

比較自己打飛機的感覺優勝得多。而菁玉的一雙晶瑩**,就掛在眼前,不禁伸手上去,一手一個

的揉搓著。

過了好一會,菁玉才透過氣來。她白了阿德一眼,嗔道:「弄死人家了,誰要你幫!」

陽具已插進來了,接著該怎麼辦?

她雙腿用力,双手撑着老色狼的肚子,慢慢的蹲起來,陰莖逐吋抽離,又是一陣刺痛。

他强行將菁玉拉了下來,讓菁玉的**直接對準**坐上去;「嗯!」下體又是一陣迫實感,菁玉

皺著眉頭叫了一聲。

阿德雙手緊抓住菁玉的雙乳,讓菁玉自己上下擺動屁股;阿德的大**不須要動就已經抵達菁玉的

花心了「噗滋!噗滋!噗滋!」

菁玉又再度釋放大量的**,使得兩人的交合處再度發出劇烈奔騰的聲音!菁玉上下搖擺著頭忍不

住地大叫「哦!喔……嗯……啊!」**疯狂的套动**,不断的抽动甚至使空腔放气,菁玉不断的放

屁。

兩人正在沈醉在天雷地火之間的時候,阿德見菁玉身後的三十七吋大電視;伸手一把抓將遙控器取

了過來,他打開了電視選擇了TVXS整點新聞台;哪裡知道這麼巧正在重播菁玉播報的時段「接下來我們

一塊兒來看看國內新聞……」

阿德見那電視裡溫文端莊播報新聞的菁玉與現在全身**坐在他肚皮上狂舞的菁玉形成了強烈的對

比,他心想著﹕(任妳在播報新聞時候多麼英姿煥發,脫掉衣服以後也不過是個女人?)

想到這裡阿德莫名地興奮,他決定要徹底地佔有菁玉;他用雙手緊握著菁玉的腰肢,然後主動將臀

部向上挺,原本已嬌喘不已的菁玉又再度沸騰「啊!好……好……好舒服……!」

阿德4賣命地挺動**,每一擺動都深深刺入菁玉的花心深處!菁玉的雙乳隨著劇烈的起伏而上下

擺動,真是十分地誘人……。

阿德再度起身,他將菁玉的雙腿抬起來扛在間上;用他巨大的身軀向下壓,讓菁玉的密洞徹底呈現

;而他則對準兩片兩片粉紅色的肉片中心,開始大起大落地抽送。

「喔!……嗯……太。太舒服了……啊!」

菁玉迷人的臉龐興奮地左右搖擺,阿德見狀更是賣命地抽送;兩人身上的汗水相互交溶,**、汗

水佈滿了整個床单。

「嗚!……阿德!……阿德!……用力!……再用力!……啊!不行了!……」

菁玉興奮地叫著阿德的名字,阿德則放慢抽送的速度,改用旋轉腰部的方式在菁玉的**裡劃圓圈

攪弄;菁玉被阿德如此的刺激,興奮地抬起頭來伸出她的舌頭熱吻著阿德;像似情慾無從發洩一般。

經過一翻攪弄後阿德又再度恢復大起大落地抽送,只是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菁玉此時已經極

盡瘋狂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出來了!」

菁玉又緩緩坐下,這樣上落了十數下,菁玉漸漸掌握到當中秘訣,上下套弄得更加暢順了。阿德躺

在床上不須勞動,不知多舒服。眼前菁玉的美乳,不停的上下飛舞,剎是好看。

菁玉上下套弄了一會,發覺某幾個位置特別暢快,於是左左右右的搖著**,很快就香汗淋漓了。

她雙手撫摸著自己的**,口中發出「荷荷」的嬌喘聲。突然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髮垂到

阿德大腿上,又嘗到了一次**。

良久,菁玉撲倒在阿德胸膛上,喘息著。阿德知菁玉已無力再馳騁了,便翻轉身,讓菁玉再次扒在

床上,握著菁玉的細腰,從後將陽具插入菁玉的陰道。决心从背后shè精。

此时菁玉已经无力招架,只能任其**。

阿德只覺龜頭撞在陰道盡頭,他雙手後移,把兩邊臀肉盡量分開,想再深入一些,这样又插了一两

百下。菁玉開始發出一陣陣哀嚎,阿德知道她的**又快來了,於是便加快**的速度。只覺菁玉己無

力扭動,陰道劇烈的顫抖,大量的**又洩出來了。

那一瞬間菁玉解放了,一股濁白的液體衝擊著阿德的**,而阿德也深知自己的能耐已經快到了極

限,今天玩的也够爽了,於是他再瘋狂抽送四十餘下以後;**也爆發了,阿德大吼一聲,龜頭像被吸

住一樣,再也忍耐不住,大**抵住花心,jīng液大量的噴射出來,一直噴了十多廿秒。菁玉喘著氣,子

宫承受著大量火热的jīng液,老色狼又迅速地抽出**;將一股滾燙黏濁的jīng液继续射在菁玉白皙的臉龐

上,許多jīng液直接地流入菁玉的嘴裡;而她也不排斥地吞下了jīng液,因為菁玉心裡終於明白這就是她想

要的性愛,這是文杰所無法帶給她的狂野式性愛!

直到阿德的陰莖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後一滴jīng液,兩人才頹然倒下。

老色狼将铺盖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而神勇的大**又昂然挺立了,便将**插如温暖濡润的处女

**里,菁玉则轻轻的趴在男人怀中,今天虽然被强奸但自己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竟然无

比温柔的趴在老色狼身上,**紧夹男人的大**,仿佛这样自己才睡得安稳。在老色狼强有力的拥抱

下,不久,菁玉便沉沉的进入梦乡,在睡梦中还梦见自己和老色狼疯狂**,竟不断轻耸自己的**套

着大**。

阿德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

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风雨陡然大作,而且

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阿德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菁玉一动,低头一看,菁玉正好醒来,两人四目相接,菁玉的双颊没来由

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假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

阿德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

天可得看的仔细些。’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菁玉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压在她的肉唇细缝

上缓缓用力揉弄,胯下的大**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中未干的黏液**,**前抵**,徐徐旋

动,其时阿德运气**,**火热,这触及菁玉**殷红贝肉的大**一转,菁玉立刻娇吟出声,佣懒

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挺动迎合,娇羞万状,看的阿德痴了。

菁玉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幪住头脸,却被阿德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下身小

穴,蜜洞更是充血发红,火热烫辣。那胯下的大东西,粗大硬长,偶尔跳动几下,看的自己春情荡漾,

恨不得那大**立时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湿润之极的**蜜洞,偏生阿德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存心吊她胃

口,大**明明已经进入了**半个**,却突然顿住,只是痴痴地瞧着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骚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淫荡,不敢出声,难过之极。

情急之下,狠狠地在阿德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窍啦?‘

阿德吃痛,腰间用力,大**噗滋一声,尽根而没,全数被菁玉的**吞入。

阿德藉前扑一顶之势,身子贴上,抵住菁玉**嫩肉的**急转倏旋,**用力,钻的菁玉浑身酥

酸,张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里好…好酸…‘阿德哈哈一笑道:”还有

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尝尝?’

虽是问话,不待菁玉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动,大**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

插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菁玉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道:“哥…哥…快…快来…我…我要…再…再来…‘

阿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风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菁玉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直

叫道:“哥…你…你的鸡…**…好大…捣…捣的我…

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哥…你…你好会…会干…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插…

插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

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

阿德不理她求饶,大**仍然苦干实干,花样百出,把刚初开苞不久的**弄的火烫肉紧,又磨又

抵,看着自己的大**在菁玉的**出入裕如,将**嫩肉**弄的湿透,翻进又翻出,还可见到白浓

浓先前所留下来的jīng液在****中,一将**抽出再送,就由**中流出,顺着雪白嫩软的股沟沾湿

了床单,混着处女贞血,看的阿德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大**猛然一送,只听菁玉闷哼一声,身子紧夹阿德,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

就软瘫了。

阿德微闭双目,享受大**被菁玉**紧夹的温暖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从菁玉的**抽出,将菁玉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

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

阿德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雪臀,搞起来一定很舒服。‘

双手分开两股,大**于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

菁玉才回过头来问道:“哥…你要干…‘”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阿德的大**已经中宫直入,

挤开护卫**的两边肉唇,滋的一声清脆水声,**已入花心重地,阿德整个人也已贴上了菁玉后背,

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菁玉高耸的圆滚**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菁玉,你已

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老汉推车,实用的很。’

不等菁玉回话,屁股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菁玉当然知道自己昨晚被强奸和老色狼shè精时就用的这

招。这时也不顾羞耻地雪臀又翘又挺,被老色狼的大**狠命**,弄得她舒爽的摇扭屁股止痒,迎合

阿德。

阿德阴部与菁玉圆臀相击,快疾的**,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

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

不同的是,飞溅的是蒙眬闪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阿德一连串急攻猛打,阴部狠撞菁玉雪

臀,力道结实,把菁玉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

忍不住想咬一口。这样狠插了数百下。

突然想起快到上班时间了,天也放晴了,忙道:“死色鬼,快射吧啊我啊还要上班不能迟到的!啊

啊我先丢了”“哇”的一声,阴精猛泄而出,直冲**。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老色狼也不想让自己强奸菁玉的事暴露,便不在忍耐,唔

的一声,精关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菁玉的元阴混合

交流,同时软瘫在床,趴压在菁玉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吻的她细腻柔致的耳垂,**仍紧紧

塞在菁玉的**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

性骚扰小护士

她才18岁,刚从护士学校毕业,约三个月后吧,她一天晚上在医院值班,我去陪她,那天晚上医院里的病人很少的,到了十点左右吧,连大夫也回家了,周琴回到了休息室,穿着洁白的护士服,隐隐的可以看到里的的乳罩,头上扎着一条白围巾。

“现在没有人了,也没有事了。”周琴坐到了床上,把脚从鞋子里退出来吊在床边来回地晃着,那样子可爱极了。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细细地欣赏着周琴的小脚丫,真可爱!她穿着肉色的淡淡的长丝袜,这样的脚显得更加朦胧诱人。我当时无法控制我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她的脚真小,和我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和光滑。

“啊,痒啊,不,别这样。”周琴轻轻地挣扎着,我没有管她,张嘴把她的脚尖咬在嘴里,吮吸她的每一根脚趾。“啊,不要,我的脚脏的。”周琴努力地想把脚抽回去,可被牵牵地抓住了。我充份地享受着她脚的味道,周琴却用着怪怪地眼光看着我,我把周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深深地吻着她,周琴轻轻地反抗着,但也微微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

我把她的舌尖含在嘴里吮吸着,双手却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服,顺着她的脖子吻向她的前胸。周琴穿着白色的花边胸罩,更显得前胸小巧可爱,这时周琴闭着眼睛,但突然好象觉察到了什么,奋力地想推开我:“别,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我没有管她,把她的护士服脱了下来。

这时周琴仅剩下乳罩,连裤丝袜里面是白色的内裤,半裸着洁白的身子更显得诱人,周琴卷缩着身子到了床里,哀求地看着我:“快把衣服还我。”我抓着她的连裤袜脱了下来,周琴却紧紧的抓着内裤,我很轻松地把她按在床上,脱下了她的乳罩。周琴急忙用双手护住了前胸。我把她的双手扮开。周琴小巧的**完全暴露在的我眼前。我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抓住了,另一只手很随意地爬上了她的**。周琴的**很小,是标准的小姑娘型的。我一只手可以完全地抓住,可以很随意地捏弄。她的**就象一个红樱桃。我迫不急待地把它含在嘴里吸着、咬着……

这时周琴的哀求声几乎变成了哭泣;而这时的我却格外的兴奋!周琴的**已以被我完全地咬在了嘴里,另一只**也被我顺意地揉捏着。她扭动着双腿想挣脱我;我嘴里牢牢地咬着她的**,右手顺着她的乳沟向下摸着,到了她的不腹。我停下来抚摸了一会,然后就再向下抓住了她的小内裤……周琴看出了我的意图,双手却抽不出来,我没有费多大劲就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紧紧地夹着双腿,腿中间是一撮虽有点稀,但很黑亮的绒毛。我左手仍抓着她的双手,她没有力量把手抽出来。

我慢慢地欣赏着眼前这光洁的**……周琴满脸泪水绝望地看着我。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很细也很嫩。周琴在我的抚摸下腿夹的更紧了。我一点点地把手向她的腿中间插了进去,用手指轻轻地拨动她的小**和中间的小洞……

“啊,求求你,不要。”周琴奋力地扭动着身子。我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脚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她在我的手中没有任何地反抗能力,只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紧紧地夹着腿。我握着她的脚猛地一用力捏了一下。“啊!”周琴痛的叫了一声,双腿也放松了力度,我则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俯着身子近距离地观察着她的**……

周琴是第一次成了这个样子,苦苦地哀求着:“不要这样。”她的**轻轻地蠕动着。我小心地扒开她的**,太好了!她的处女膜还是完整而有清楚可见。我张口把她的**含在嘴里舔着,吮着,双手向上抓住她的小乳大力地揉拧着……周琴渐渐地由哀求变成了呻吟。我现在不想弄破她的处女膜,我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我双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白屁股,很柔软!我大力地揉捏着,一点点地扒开,露出了她美丽的菊穴。我用手指搔了一下,她的菊穴很快地收缩了一下。我慢慢地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菊穴,来回地抠弄着……

“啊,不要,不要弄我这儿。”周琴想挣扎着看爬起来,却被我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菊穴很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我是很用力地来回转动抠弄着。她无奈地趴在床上哭着。慢慢的,她的菊穴被我抠的软了。我顺手从旁边拿来一管给大便干燥的病人用的开塞露注入了她的肛门里……

“啊,你这是干什么?”周琴还不知道我的目的,我把两个枕头放在她的肚子下面,双手扒开她的屁股,把我的斗志昂扬的**对准她的菊穴,猛的一用力插进去了一寸!“啊,”周琴痛的惨叫了一声,上身抬了起来,我则顺手抓住了她的**,用力地捏着,胯部再一用力,把我的**完全插进了她的菊穴……

“啊,啊……”周琴痛的连声惨叫着,却被我牢牢地控制着动不了。我尽情地在她的菊穴里来回地**着。周琴的菊穴里还是很紧,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直肠象痉挛一样地蠕动着。傍着我的**,她一声声地惨叫,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然后这样却使我更加兴奋。周琴的小乳在我的手中抓捏的变了形状。

过了十几分钟吧,我有一种强烈的射出的感觉,就拔出来,见她的菊穴已经红肿了,就把周琴翻了过来,射到了周琴的脸上和胸上……这时的周琴,已变成了暴雨后的梨花。

“你怎么这样对我?!”周琴已经是爬起来有点困难了,想用手擦脸上的jīng液。我又抓住了她的双手,用白胶布给她的手捆到了身后。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周琴哀求着。我坐到床边休息了一会儿,看她身上的jīng液差不多干了,就又把她的双腿拖到了床外分开,又把我的**顶到了她的菊穴上……

“我求求你,不要啊!”周琴哭着哀求着,腿被我牢牢地抓着也挣扎不动了,我说:“那好吧,把嘴张开。”我把她的头拖到了床外,捏住了她的嘴,一下子就把我的**插进了她的嘴里……我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她的头,周琴想吐却吐不出来了。

“给我舔干净,不许咬,否则!”我命令着,同时用手捏住她的**狠狠地拧了一下,周琴痛的一阵颤拦,开始轻轻地舔我的**,我抓起她的一只脚,把她的脚尖咬在嘴里,一手拧着她的小乳,一手在她的**上来回拔弄着,时而也捏拧她的大腿和屁股,同时我的**也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抽动着。

我感觉周琴在我的身下痛苦地挣扎,而我的**则在她的嘴里又充分地勃起了,我双才抬起她的屁股看了眼她红肿的肛门,虽早已被我开发过了但好象还缺点什么,就顺手拿起一个花露水瓶子把小头对准她的肛门狠插了进去,同时抽出了我的**。

“啊!”周琴痛的大叫了一声,我拿起我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站到了床下,双手大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扶着我的**在她的**口上蹭了几下,一用力把我的**完全地插入了她的**,只抵花心……

“唔”周琴一下子都翻开了白眼,昏了过去。我是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左手拧着她的一只**,右手抓住了她的一只小脚丫拼命地捏着。可我感觉有点奸尸的意思,就用力地拧了一下她的**,周琴又痛的醒了过来,无力地挣扎着,痛哭着,我过了好半天才又射进了她的**

日本皇后被奸记

仔细关好窗帘,我将日本皇后的玉体抱正,隔着衣裤却激动得手心发颤,全

日本人都将为这一时刻而激愤,因为一个中国人将要强暴他们的皇后!

除了三角裤和乳罩外日本皇后雅子全身**,肌肤长时间没有日光照晒白得

耀眼。毛孔细小得看不清楚,皮肤水灵灵的又滑又嫩。

身材稍显丰腻,皮肤下一层薄薄的脂肪覆盖着肌肉,富有光泽和弹性手感极

佳。

尽管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破坏了匀称,但纠缠在一起的一双**还是激起无限

的兽欲。马上就要侵犯日本皇后的娇躯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略一迟疑,我还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事干不

出来呢?一想起南京大屠杀我的火就上来了,我要用自己特殊的武器为同胞们出

口气。

我用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布带将雅子的手腕、脚腕拉开分别捆在床头床尾。此

刻的日本皇后呈“大”字型被固定住,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将自己的衣裤全部除去,爬上雅子的娇躯。手掌游走在雅子的小腹,肌肤

是那样的白嫩,我的手很有技巧地活动着,雅子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湿滑的舌头

滑过她的大腿内侧,又沿着一路往上游走,

雅子的挣扎越来越有力,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为防她叫喊,谁叫你身为

日本人的国母,不干你就对不起千千万万的中国老百姓,我用我的内裤堵住了她

的小嘴。我的手指移到隆起的**,隔着内裤轻轻摩擦雅子的那条细缝。

“…呃…”这位一向端庄的日本皇后触电一般,臀部尽力扭在一边,用哀苦

的神色看着我。

我冷笑着,“让我看看日本皇后和妓女有什么不同之处吧!”日本皇后剧烈

的扭着头颅,似乎想把嘴上的布条挣开。但这是徒劳的举动。

“啊!你的**真美……”我忘我的赞美着,这么饱满的**,日本女人真

是拍黄色小电影的良好身材呀。

我的手一直没有脱离对两团肉球的爱抚。我张大嘴贪婪的将**含在嘴里,

另一只手轻巧的揉搓另一只**,舌头裹着**又舔又吸。雅子的挣扎依然那么

有力,但显得很凌乱。时而挣扎时而将胸脯挺起,却没有往两边试图挣脱。

我集中精神用尽全力征服这两颗**,随着我舌头左三圈右三圈吮吸,乳晕

扩散开来,深褐色的**渐渐变得坚硬,傲然屹立在两座山丘上。在我的攻打

下,雅子喉咙里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弱,鼻息倒粗重多了。我内心狂喜,既然有了

反应,一会的进入就不会太困难了。

我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一只手却顺着小腹再次摸到了雅子的

禁地。雅子双腿被分开固定住,**无法闭合,任我的手指隔着内裤上下摩擦。

才一会就有**浸湿了一片,内裤顺着**口的张开凹进去一条缝,而我的手指

就在着细缝处反复揉搓摩擦。

日本皇后雅子彻底放弃了抵抗,也许并不能说放弃,而是全身心投入抵制欲

念的战斗中。

我用鼻尖将两片**分开,伸长舌头深深插进**内,那一刻雅子的娇躯乱

颤,鼻息骤然加重。舌头探进**后马上顺着柔嫩的**壁舔舐起来。

“……唔……”雅子终于发出了我期待已久的呻吟。**外翻,洞门大开,

轻易就找到上方的小肉芽。yīn蒂已经充血勃起,我不禁为之举枪致敬。

“亲爱的皇后你有很多水喔……”舌头绷直,模仿**的样子或轻或重的在

雅子**内做着**动作。**顺着湿漉漉的会阴流到菊花洞门,涡沦般的肛门

被**浸的晶亮。

这位日本以端庄风度闻名的皇后的欲念在我坚强的挑逗下终于激发,我到处

探索她的敏感区域,费了很多功夫刺激**的话,也不会那么快就进入状态。淫

水一阵比一阵凶猛大量涌出。先是混浊然后清澈,先是粘稠然后稀薄。是该进入

的时候了,很快我就将用**将日本皇后彻底征服,成为我的胯下xìng奴。

(二)

日本皇后雅子知道身上的中国男人的企图,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并拢着

双腿。但我的手手却象尖刀一样插进她雪白的大腿间,由下而上搓动着。

这时一串晶莹的泪珠从雅子的眼角滑落,她知道被强暴的命运将无法改变,

作为出身日本名门望族的她,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她的内心在痛

苦、在滴血、在狂喊,“照耀日本的日照大神啊,挽救你在人间的子孙吧,为了

您的清名,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你们这会都睡了吗!!!”

雅子的小嘴堵着我充满jīng液味的内裤,泪如泉涌,我看出了她的心思,不为

所动反而她楚楚可怜的样儿更加激起了我的快感,对小日本的仇恨化作动力更加

让我的巨棍坚硬!

“日本婊子我来了!”我低沉地说,火热的“毒蛇”已经开始在她两腿间蠕

动,我抬起雅子的臀部闭着眼睛全力一顶,一下子捅进了她的**,进入了她的

阴门!

这时我好似中国的骑兵一样,在日本皇后雅子身体上不停的抖动着,闪着眼

睛,嘴角淌着口水,不停的唱着我改编的的大刀进行曲:“**向日本婊子的阴

部捅去,哦………我要让你夜夜叫不停,我要让你的天皇在旁当观众……哦……

你的宫穴好美……好舒服……我要捣烂你这迷死人的子宫……要你再也生不了孩

子啦……我爱你……你的阴毛好软,**好肥……”

我已近疯狂的地步,猛烈的施暴,在雅子的身体上凶残作恶,抽出来插进去

地抖动着,我用牙咬弄雅子的**。

又一阵猛烈的抽动,**、jīng液已被润滑的**含满,我那粗大的**不停

地抽动着,在她娇嫩的下体内不停的抽动,还故意说着淫话:“你的天皇老公没

有我粗吧,你们日本男人天生的五短,哪能满足你们日本淫女的需要,我们中国

人就是比你们日本人强!”

一听说侮及他们日本人,原本不自觉轻轻扭动的雅子那春意的眼睛似乎清醒

了点强烈挣扎了几下,但是这种挣扎却给我带来无比的享受。

我仍不停的直捣猛戳着雅子的下身,她的淫液顺着我插进来又拔出去的大肉

棒流水一样涌出来,流到床面。她那已染满了殷红鲜血的肥嫩**也随着**的

**不停的向外翻翻着。在她的丰满圆臀下已出现了一大片粘糊糊的红白相间的

液体。

连续不断的奸淫已使这位日本皇后疲惫不堪,她只是大大的睁着迷惘的杏眼

已发不出声了,她的面色惨白,樱唇紫青,两条细嫩双腿间那润滑的阴门边流满

了丝丝的**和血水,其中还夹杂着我的jīng液。这些液体从床上流到了床下……

(三)

日本男子人人可杀之,日本女子人人可奸之!!!!

只有一句鸟词的日本国歌奏响,雅子幸福地偎在平正天皇身边,检阅着隆隆

从膏药旗下开过的自卫队,陶醉在国母的荣耀之中;在香烟供奉的靖国神社,

她穿着木屐和天皇一道,为历代以来为大日本帝国上了绞架的东条英机等人

祈望英灵不散。右翼的日本渣子们开着一辆辆宣传车在靖国神社外正声嘶力竭狂

吠着,要求神权合一,归政天皇,当雅子看着陛下那欣喜若狂的表情,不禁为身

为大日本国母感到骄傲。

她本是侵华总司令冈村宁次的孙女,她不由想起了当皇太子妃大婚时皇太子

对她的那一夜恩情。不过后来由于政事繁多,天皇接位后勤于政事,无瑕顾及房

事,想到这儿,雅子皇后就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春流似乎从下身喷发,雅子不由

一阵面红。

天皇注意到皇后红晕着脸,担心地询问是否劳累,雅子连忙告称身体欠安,

要回皇宫休息一下。天皇关切地吩咐护卫送皇后回宫,自己则去接待从所谓“台

湾国”来的客人。

雅子夹紧双腿,以皇后端庄的姿态走出神社,回到皇宫后,她让待女们退下

一人独处。没想到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喊,就

将她击昏!不错,那人就是身怀绝技的在下,侵入了日本皇宫,掳走雅子皇后并

加以强暴!当雅子还沉醉在前一波的快感中,我已经迅速从shè精后的短暂疲乏中

恢复过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杀。

由于从未有过的强奸,雅子很快又被挑逗起了另一次的**,在我的胯下承

受着我的大**,

浑身乏力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泄身多少次了,也不知道现在的日本皇宫

乱成了一团,皇后的突然失踪造成了轩然大波,日本天皇下令小泉首相借口反恐

演习全国戒严,却不知我正潜身于日本最神圣的靖国神社的主持房间大干特干他

们的皇后!当然靖国神社的主持被我杀掉,拥有变容术的我易容成主持,日本人

又岂敢搜查神圣之地,于是我就在这保护区中对日本皇后雅子展开了xìng奴训练。

每天晚上,我就会继续对雅子的粗暴的虐待式**。而雅子似乎也渐渐习惯

了我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她所表现出来的惊人的受虐能力,我心里都暗暗吃

惊。

我欣喜地看到自己的调教迅速收到成效,对于下一阶段更加残忍的调教更是

充满了信心。我要彻底地摧毁这个高傲女人表面的伪装,让她彻底陷入堕落的地

狱。成为日本娼妓的表率!

这一天晚上,我决定开始新一阶段的调教。

当然,我不会给雅子任何脱身的机会,这几天来,雅子都是全身**躺着,

手脚全呈大字形地在那里等待着。

一见我走进去,雅子的眼睛闪现着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有渴望,有痛苦,

更有愤恨。

我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伸手在她的乳上拍打着,不时挖弄一下她不由

自主湿润的**。

“皇后,今天开始我们可要加量了哦!你有没有问题啊?”我的脸上露出诡

异的笑容,雅子立刻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她立刻拼命挣扎着,堵住的小嘴发出

唔唔的声音。

我笑了笑,起身找出一个小包,当着雅子的面打了开来。

包里乱七八糟地放了许多东西,有夹子、项圈、皮鞭、蜡烛等等,都是高雅

出身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雅子明白肯定

都是我不怀好意的道具。

“雅子淫后,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哈哈,想着都叫我兴奋,一个

日本的国母竟然让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中国人周而复始地操,这几天你的天皇老公

一定睡不着吧,嘿嘿!”

说着,我从包里取出了皮鞭,颇感兴趣地盯着雅子皇后那修长白皙的大腿,

然后抖动着鞭子,在空中“啪”地一声甩响,鞭子在空中尖锐的声音让雅子皇后

不由用哀苦的媚目看着我,我的手不由的一松,然而我一想到千千万万的中国女

性所受的罪孽,皮鞭就好似得到指示般狠狠地抽打在雅子皇后雪白的大腿根上。

一声脆响,前所未有的痛苦感觉从大腿根传来,雅子皇后的**一阵痉挛,

美丽的眼睛充满了痛楚,一行行珠泪横流,我可以读出其中的讯息,“不!你怎

么能够这样对待我。”

“这是代表曾经受难的中国人民给你们这些倭奴的!”

我用皮鞭不停击打在她的**上、小腹上、屁股和大腿上,虽然用的力道并

不是很大,但皮鞭抽在吹弹得破的皮肤上,仍然留下了一条条清晰的鞭笞痕迹。

雅子皇后哭泣着竭力想躲避我手中挥舞的残忍皮鞭,然而四肢被绑住的她又

怎么能够躲过呢。鞭子无情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看着哭泣的雅子皇后,我心中充满对这个日本皇后的征服感,我边抽打她,

边冷笑道:“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天生的淫妇皇后,只有中国男人才能满足你的欲

望!”

雅子的头发散乱地披散在肩膀上,脸蛋上呈现出怪异的红色。不知道是因皮

肉痛苦,还是心情激动所致,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从雅子雪白的大腿根上沾满了一

种晶晶的水珠,顺着大腿往下流,难道是日本女人天生的奴性让我的鞭子给激发

出来了?

看着这**景象,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将手中的皮鞭柄抵到雅子紧闭的肛门

上,轻轻往里送了一下,肛门闭得很紧,皮鞭柄微微顶入雅子的体内,不过很快

就被紧闭的肛门所产生的强大阻力给挡住了,寸步难进的我暂时抽出了皮鞭柄,

用手指在雅子的阴门上抹了一点**,涂到她的肛门周围作为润滑,还将手指尖

插入了肛门里面,一边润滑肛门里面的肉壁。

当我的手指插进雅子肛门里面的时候,雅子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肛门明显

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在她的后庭中转动了两下,让手指上

的**能够润湿肛门里的肉壁。

在异物进入后庭所带来的异样感觉的强烈刺激下,雅子皇后的身子猛地一

僵,头高高向后仰起,小嘴里含糊不清发出一声低哑的哭泣声。

“决不向面前凌辱自己的中国人服从!”雅子再一次告诫自己,虽然已经失

身给中国人,但是一定要表现出大和民族的气节,一个日本皇后的节烈!

我从她的眼神看出她倔强之意,我怒火中烧,皮鞭柄一下捅进了她的阴门,

开始前后的抽送,手指则摩擦着肛门的皮肤,我不信她能忍受这双重刺激,她苦

苦忍受着阴门、肛门处传来的无比屈辱的快感。

雅子忍了又忍。可是那种从下体传来的刻骨蚀心的骚痒,一阵一阵地刺激着

她的子宫。最终,她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刺激,脸色突然变得潮红,下体处

可以清楚见到大量的液体流出。很明显,她又一次达到了**。这也是今晚的第

N次了。

看着雅子皇后丰满的身子,我再压制不住早已表达**的作战武器,一声低

吼,整个虎躯压了上去,阳物正好顶在她柔软的下体处,一阵醉人的快感从下体

迅速产生传到了我的大脑中,**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变得坚硬无比。我再也控

制不了再一次彻底占有这位表面端庄,骨子骚媚的日本皇后的**!

我的**迅速地进入了雅子的体内。

享受着日本皇后那温暖柔软的**,对于我来说,这一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

我和雅子两个人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雅子的头左右两边摆动着,从精

神上她感到的是屈辱。可是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却背叛了她反抗的意志,骑

在她身上的中国男人连续不断对她的奸淫,“天皇啊,对不起!”雅子难过地在

心中呼喊。

我紧紧地压着雅子,欣赏她此刻表现出来欲罢不能的淫荡样子,双手使劲捏

玩着她丰满的**,猛力抽送巨大的**,嘴里还不断说着侮辱日本鬼子的话:

“爽吧!你这个日本婊子!你这个日本浪货!看你水这样多,就是十个八个男人

一起上你也不成问题吧!你的子宫在吸着我的**呢!!”

在雅子皇后**淫肉的绞动下,我忍了又忍,终于将今晚的的第一次jīng液射

进了她下体的深处。

“感受到了吗,我们中国人的精虫正在你高贵的子宫里安家呢!”我在雅子

的耳边喃喃道,而刚刚shè精的**又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

没有等雅子缓过劲来,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杀伐”!

在此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凌辱,为了让雅子彻底忘掉自己的皇后身分,所

有我能够想出来的羞辱方法都用到了雅子身上。

我将雅子的大腿高高举过头顶绑着。这种姿势使使雅子的**毫无遮挡地暴

露出来。然后,我将点燃的蜡烛插进雅子的阴洞。溶化的烛泪滴到雅子的**、

肛门上,烫得她想尖声大叫,可是嘴巴又被内裤堵住,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是

痛苦得摇头晃脑,热泪涟涟。而我就坐在旁边,面带微笑,得意洋洋地欣赏着雅

子皇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苦样子,分外满足。

“雅子,来,吸我的大**!”我站起身,扯开雅子口中的内裤,胯下那

根大**一下弹打到雅子皇后的脸上,我淫笑着:“天皇一定没让你的小嘴尝过

大**的滋味吧,今天就让你尝试一下中国人的大**入你的小嘴!”

我用手持着阳物就往雅子的小嘴顶,雅子的头拼命摇动不让我入,在相持之

时,雅子突然想到什么,停止了反抗,相反张开了小嘴,我的**如巨龙一般顶

了进去。我的**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我可以感到雅子的皇后的柔滑的香

舌缭绕着我的大**。那种味道真是用千言万语也难描绘!

正当我闭上眼睛,全力享受着日本的雅子皇后带给我的**,却没留意到雅

子那美目羞耻决然的意味,她狠狠地合上檀口,玉齿噬向我的**,只听“哦”

的一声,我感到雅子的口腔给我的巨大压力,“雅子皇后,你真是天生的xìng奴,

这么会**!”雅子做梦也没想到,本人练就的一棍扫天下功夫,就是在这根大

**上,岂能如此轻易让这个日本女人得逞呢!相反,却带给了我无比的快感!

雅子想咬断我的**,却大失所望,唯有任由我的大**疯狂地在她口中发

泄着,这种羞惭的耻辱感觉对于她这种已经走向通往**地狱的女人来说,是无

可奈何的事实了。

有人曾经说过,强奸是一种猛烈的催情剂。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到了晚上,雅子就从前晚的痛苦和疲惫中恢复过来,而

这种强暴中日本女人表现出来的惊人的忍耐力,让我都觉得吃惊。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又度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日本政府对外宣称雅

子皇后有病在身,不能进行国事活动和社会活动,背地里加派人手找寻皇后。害

得这一阵,日本的黑社会和恐怖组织受到了警方由于不知名的重要原因对其不间

断的打击。

由于没采取任何的避孕措施,雅子出现了呕吐现象,我曾经想找点打胎药让

其服下,然而经过几个月的朝夕相处,我对雅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要知道,

打胎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是巨大的,我苦思了很久,终于做出了决断,把雅子送回

皇宫,让她能受到更好的照料。

于是,在一个月黑之夜,我将雅子皇后送回到皇宫,我在被我点了哑穴的雅

子耳边温柔地说:“别怪我,就当你偿还了你的先辈,你的国家欠下的一部份血

债吧!就当做了一个梦!”

在雅子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解放的欣喜,一种愧疚,一种愤恨,另处还有一

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也知道,不论何种原因,今生她是不会忘记我的了。我叹了

口气,带着一种惆怅踏上回国的路,我不会再踏上这个肮脏的土地了!

日本平正2002,日本皇室对外宣布,雅子皇后为平正天皇顺利诞下一小

公主。不久,日本朝日新闻发表耸人听闻的新闻,据日本科学家DNA检测,小

公主的血样与平正天皇不吻合。一家小报以这样的标题发表(谁给我们的天皇带

上了绿帽——千苦之谜吗?)。

远在中国大陆的我从网上得知这一消息,不禁自责自己,早知如此,就把雅

子皇后带回中国,做为一个有传统观念的中国男人,我决定重返日本,把她们母

女接回中国!

日本皇后被奸记之皇宫秽乱

仰望一轮明月,我心中一阵感慨,同样的天地,却生活着二个截然不同的民

族,勤劳勇敢善良的中华民族,与自私残暴厚颜无耻的大和民族。光明与黑暗,

美丽与丑陋,是如此的鲜明对比!我看着眼前的魔窟——日本皇宫,狠狠地呸了

一口,把心中的愤怒暂时放下,开始进入皇宫的准备。

守备森严的皇宫,警戒密布,由于上次雅子皇后被劫,并受到非人的折磨和

污辱,警务长源田大佐切腹谢罪,警卫们个个睁大了眼珠子,不放走任何一个可

疑现象,皇宫的每个角落都安装了世界最先进的监视仪,连只蚂蚁**也一清二

楚。然而这些防备在我看来,尤如儿戏一般,身具隐身特异功能的我施展家传的

幻影千变轻功身法再一次潜入了皇宫,如趋无人之地。

几个娉娉婷婷的倭女手端水果正向一房间走去,我心一动,连忙随后看个究

竟,倭女到达房间门前,恭敬地跪伏于地,似在请示什么,我的身形有如一缕轻

烟飘进房内,就听到一阵喝叱:“退下,朕不想吃!”

我马上明白是什么人了,不由得一阵兴奋,终于第一次看到日本神权的代表

平正天皇的真面目了,我定晴一看平正天皇个子矮小,清秀的面容倒是白白净净

的,给我的感觉倒似一个没发育成熟的女人一般,此时的他流露出一种愤怒的神

色。

在我的资料中,平正天皇是一个海洋学家,尤其对乌龟研究有所喜好,颇有

学术成就,他的著名作品(我们向乌龟学习)成为日本人传颂的经典好文。

“小泉首相到!”

天皇神情一振,看来他对这个小泉十分倚重,连忙吩咐女侍官传小泉会见,

我坐在天皇头顶上的横梁上,欣赏着那名女官摇摆生姿的臀围,不由得吞了一口

口水,妈地,日本天皇还真会受用,这么多水灵灵的女官,这次来一定要淫遍皇

宫,我情不自禁地回味强奸雅子皇后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想起她在我胯下呻吟

婉转的淫样儿,我不由地生理上起了极为强烈的反应,一柱擎天了!

正当我淫想连翩时,那位不顾中韩强烈抗议参拜靖国神社的小泉龟相走了进

来,静待天皇的训示,平正天皇沉默半响,方才开口:“那件事处理得怎样?”

“陛下放心,我已密令山口组对那家小报血洗,不会有任何活口!”

听到小泉的话,我恍然大悟,那家日文小报特别报道(谁让我们的天皇戴上

了绿帽——千古之谜)触及了天皇的痛处,让他丢尽了脸,日本皇后让不明身份

的人强奸这一事实着实让日本皇室难堪至极啊!

我心中窃笑,方才天皇的愤怒正为此事吧,我真想跳下去,当着天皇和小泉

面告诉他们是一个平凡的中国人操了他们的皇后,送了他们一顶大大的绿帽!但

是我克制了自己不智的冲动。

“那人有线索了吗?”平正天皇平静地说,可是居高临下的我从他负在身后

的绞动的手看出他是在极力压抑着。

“现在暂时没有,雅子皇后说及此事只是痛哭,可能那暴徒给了皇后可怕的

虐待,使她不敢回想,没有更多的线索。”小泉吞吞吐吐地说。

听及此言,我心中反驳道:妈地,你们没看见你们皇后让中国人搞的那副浪

样,是痛快地爽死了NN次了!

我仿佛看到了雅子雪白坚挺的**在我的大手下变形,修长的美腿在我的摧

残下痉挛的情形,和她极力压抑自己不发出淫声浪语而又按捺不住的骚样,一切

都是那么让我值得回味,不然我也不会再次回来了!

“你们真没用,竟然让人潜入皇宫,掳走皇后,还……!”天皇声嘶力竭地

吼道。

小泉吓得连连谢罪:“小泉该死……小泉愿切腹谢罪,请陛下圣裁!”

平正天皇看着小泉,冷静下来,虽然雅子皇后让人强暴,怀孕生子,小泉难

辞其咎,可是自己也有难言的苦衷。小泉一向对天皇忠心不二,出任首相以来,

单凭推动参众二院通过《海外有事法则》就功不可没,使大日本帝国提高军费,

从此可以以任何借口干涉其他国家事务找到了一条大东亚共荣圈之路!

“切腹的事以后再说,先给你记着!福摩萨(我国的台湾,美国佬,日人叫

它福摩萨,其心可见)那儿怎么样?”正在淫想待会如何找到雅子皇后好好慰安

一下的我听及天皇和小泉谈到我国宝岛台湾,心中不由一紧。

“一切都已谈妥,福摩萨人请求我们出兵帮助他们独立,我对他们说,只要

他们下定决心脱离支那,大日本帝国无条件支持他们,到时我们可以……嘿嘿,

福摩萨永远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殖民地!”

我切齿地盯着小泉,恨不的立马杀了天皇他们,但是我转念一想,杀了他们

二个,是无济于事的,绝大多数的日本人都已经妖魔化了,根治的唯一办法就是

占领日本,血洗日本,清除日本!我打定主意,想办法告诉国人,千万别对倭奴

存有任何幻想,那只能是与鬼共眠!

“小泉首相不愧是我大日本帝国的栋梁之材呀,朕要奖赏你!”平正天皇突

然柔声对小泉说道。

“谢陛下,陛下的恩德小泉感激不尽!”小泉一副狂喜的神色。

我纳闷小泉的喜态,就像是盼望了很久的东西就要得到似的,平正天皇一转

身,缓缓脱解身上的和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奇怪的举动,怎么平正天皇的

内衣竟是女人穿的内衣,越发不对了,他的胸前还有一对奶罩?

我没看错吧,我使劲柔柔双眼,正是此物,堂堂的日本天皇戴上了奶罩,说

出去谁也不会信的啊!眨眼功夫,一个光溜溜的日本天皇出现在我和小泉面前,

(当然,我是隐形的,呵呵),我的目光一下聚焦在天皇的下身,还是男人吗?

日本天皇的那玩意竟如我国八岁孩童般大小,简直就是天阉,那蚕豆般的东

西无力地垂着,不过平正天皇的一身肌体如同美妇一样雪白,简直不能相信,特

别是高翘的臀部,丰满光润,弹性十足,只见平正天皇竟然媚笑着靠近小泉,嗲

声嗲气地道:“现在我是你的啦!”

那小泉此时完全失去了首相的风度,淫笑一手摸上了天皇的臀部搓动着,天

皇竟然发出感性的呻吟,双手帮助小泉解去衣服,二个男人在我的面前亲吻着,

天皇俯伏在地上,把臀部高高地翘起,回过头对着小泉呻吟着:“来吧,我的英

雄!”

只见小泉双手抱着天皇的臀部,猛力一冲,“哦。哟西!”天皇和小泉不约

而同叫出声,小泉赞不绝口:“陛下的圣臀让人难以置信啊!哦,好紧,就像处

女一样,不,比处女更爽!”

天皇迎合着小泉的抽送,喘着说:“外务相,防卫厅长官他们也是这样说的

哦,你就好好受用吧!”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响起了**的狂潮,小泉拼命地开采着他的天皇的后庭

花,日本天皇就像女人一样尖叫着,把臀部狂锉。

“啊~~~~~~~啊~~~~~陛下你的屁股摇得真好,不愧是天照大神

传下来的圣臀啊!”

“有水了,天皇陛下你的屁股会出水啊……哦、哦、哦!”

“小泉你好猛啊……捅进我的肛门好深…………哦~~~~~~”

“只要你能让大日本帝国恢复昔日的荣耀…………我的屁股天天给你插也心

甘啊!”

“天皇陛下,只要您亲自把您的圣臀慰安我们的自卫队,我相信,大日本帝

国的子民一定会誓死为您尽忠的。”

“不、不行……我是你们的天皇……不能这样的……哦~~再说我也会受不

了的……哦~~这样……你选几个代表来吧……哦~~用力………”

看着不可思议的变态的真实镜头,我的胃部一阵翻腾,没想到日皇竟然是一

个卖屁股作为奖赏大臣的天皇!我这时有点后悔没带上摄影机,把这一绝世大丑

闻拍摄下来,公诸于众,让世界人民看看不可一世自许为天神后代的日本天皇是

什么货色。(就算他是天神之后,那这位所谓的天照大神在天上也一定是个卖屁

股为生的神!)

我不禁为雅子皇后难过,守着这么一个不能满足自己的天皇,难怪在我强暴

她时,感觉到她并不是那么表面上的端庄刚烈,她也是一个女人啊,也是一个性

生理不平衡的女人啊!

这时,我的耳朵隐隐听到里间传来一阵阵低微的喘息声,是女人的声音,我

心中一热,一定是雅子皇后在偷听,忍不住欲火正在自慰,“雅子淫后”,你的

中国老公来啦!!!!

日本皇后被奸记之皇后和皇太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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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朋友们的鼓励下,我终于写出了《日本皇后被奸记》系列,每写一篇,心

中便充满着无尽的快意,在我的一只烂笔下,刻画了小日本的奴性和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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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不要……不要啊!”

雅子皇后从梦中惊醒,急促地喘息着,一身冷汗。

“皇后……皇后……你怎么啦!”闻声赶来的警务长猪头三郎大佐紧张地双

手冒汗,前任长官源田大佐因保护皇后不力,而切腹谢罪,但愿自己不要步上后

尘。

雅子皇后抚着酥胸,定一定神,十几条如狼似虎的大汉团团把她围护,令她

感觉如同一只羔羊陷入狼群之中,更加让她有不安的情绪。

“出去!……全给我出去!”雅子看到自己裸露的玉体,羞愧万分,努力拉

起被褥企图遮蔽身上的春光外泄,岂不知负责保卫的人员个个都是眼光锐利的精

英,早已上上下下将她裸露的玉体看个透彻。

“哈咿,哈咿!”猪头大佐恭敬地挥挥手,十几个人悄无声息退出房外,潜

入黑暗之中。

猪头大佐最后一个离开皇后寝室,他轻轻关上房门,心中怦怦直跳,脑子里

浮现出雅子皇后雪白娇嫩的玉体,深深的乳沟和丰腴的大腿。

作为大日本帝国自慰队的精英,他被灌输了向天皇绝对效忠的思想,一想到

此处,猪头大佐摇摇头,想把方才见到的动人情形甩出去,可是皇后那楚楚可人

的风姿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和所有的日本人一样,猪头大佐酷爱黄色电影和漫画书。猪头大佐不由自主

地把皇后和那些女主角联想在一起,他也耳闻皇后曾被一不知名的人强暴过,作

为帝**官,他发誓要为天皇雪恨,然而此时,他反倒有点羡慕那个人来。

猪头大佐幻想着尊贵的皇后让那个人压在身下逞暴的画面,他定定地望着那

薄薄的房门,只要用脚踹开,弱不禁风的皇后将会是他的美食,猪头大佐想及此

处,下面那根胀硬。

可他一想及接下去的后果,不由得不寒而栗,他连忙伸手按下自己的裤裆,

往四周看了看,匆匆地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他要借助于自己电脑里储存的电影和

漫画书解决一下问题,不过,今晚猪头大佐幻想**的对象却是他们尊贵的皇后

雅子。

雅子皇后失神地坐在床榻,回想起方才的梦,还是那张中国人的脸,他的唇

舌在自己粉脸上缭绕,他的魔手在自己玉体上游移,他的那根巨物在自己胯下钻

探……

梦中的自己是那么忘情地逢迎,不知羞耻地淫叫,这可不是一个日本国母所

做出的事呀!没有发生过吗?雅子皇后颤抖着将玉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受惊似的

收了回来,纤纤的玉指上沾满了湿湿滑滑的分泌物。

雅子不由的啜泣起来,她被强暴了,她被一个中国人强暴了,对雅子皇后来

说,她永远也忘不了九一八那天所发生的事,那个强壮的中国人绑架了她,在密

室里**了她几个月,直至她身怀有孕方才放她回去,那几个月的经历在她的记

忆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她宁愿做了一场梦,梦醒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然而,今晚的梦就证明了

那只是掩耳盗铃的做法,只要一想到那张中国脸,雅子皇后的身体就似乎蕴藏了

无尽的春情,不能自抑。

“难道………真像那个中国人所说的………我们日本人都有潜在的奴性和淫

性……不……不……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是日本皇后……我………”雅子喃喃

自语。

这一切都被隐身潜进房内的我看在眼里,方才我已轻轻松松将日皇派来保护

雅子皇后的自慰队精英们送去他们的天狗大神那儿团聚了,唯有那猪头大佐因在

自己房间里狂打手枪,正意淫他们的皇后而逃过一劫。

看见雅子皇后那消瘦少许的俏脸,和她伸手探试下身的动作,我不由心怀大

开,看来,那几个月对雅子皇后xìng奴教育的工夫没有白费呀!看她端庄面具下的

骚样,我不由的欲火大炽,周围的警戒已让我清除,我决定现身再次给予雅子皇

后最美的**。

雅子皇后的眼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正邪邪笑着的男人,她大吃一惊,凤目中

正是那张熟悉的中国男人的脸。

“是……是……是你……不……不……你是恶魔!”

雅子惊恐地退缩着,我淫笑着走上前,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慢条斯理地解

衣脱裤,然后扶着我那根粗大的**向雅子皇后致敬。

“对……是我……不过……我不是恶魔……我只是前来讨债的中国人!”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叫人……!”雅子皇后花容失

色。

“你叫啊……叫得大声……我就越高兴越过瘾!”

“来……来人啊!……来!”雅子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我不慌不忙,皇后

的房间一般有着隔音的效果,更何况周围已让我清理,就算她叫破喉咙也没人知

道此时此地正上演一场中国人再次强暴日本皇后的好戏。

没听到任何反应,雅子皇后惊恐地望着面前这位可怕的中国人,下意识地将

手护住自己的下体,我轻松地笑着:“忘不了我给予你的快乐吧……呵呵……”

雅子转身试图往床榻另一侧逃逃去,我尤如猛虎下山般扑了过去,把雅子皇

后压在身底。

“不……不……不要……求求你!”

听到雅子皇后的哀求,我更是**和兽欲大增,雅子皇后那件薄薄的睡衣对

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嘶啦”一声,雅子上半身裸露,那丰满坚挺的**一下弹

跳出来,这时我继续下拉,“扑哧”直至她曾经被我蹂躏过千万次的**一丝不

挂再次呈现在我眼前。

“你看,我都快等不及了,快安慰安慰你的老朋友吧!”我左手揉着雅子皇

后的**,右手强行拉起雅子那优雅的手指轻抚我那火热的**,“记住它,它

叫中国棒!”

日本皇后尊贵的玉手让我的**更加粗大。

不插入不行了!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中国人在日本皇后这样的尤物面前,也按

捺不住他的欲火的。对吧!!

**攻心的我将雅子修长的**打开,双腿抬在我的肩膀上,让她的玉门大

开,将**对准目标,然后屁股用力一挺。

“啊!”是雅子皇后痛苦的声音。

“哦!”是我舒爽的声音。

几个月没见,雅子皇后的**还是那么紧,我的腰部开始用力,用我那强悍

粗大的****着日本鬼子最尊贵的雅子皇后的下身,和她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本

能————**。

雅子拼命地挣扎,想要摆脱我的侵犯,但我用力压着她,她的挣扎反而给我

增添了意想不到快感!

我快慰地抱着雅子的丰臀,长驱直入,凶猛地直捣入迷人的媚墟。雅子呜咽

着,她修长的双腿在我的冲撞下不停地住二边摆动着,我的**滑过她的**,

撞击她的子宫。

“哦……哦……哦……”

“啊……啊……啊……”

“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你知道吗……哦……雅子皇后……就是

个淫后……哦……知道吗!……”

“你的天皇那玩意那么小……还是个玻璃……现在……正卖屁股让你们的小

泉龟相操呢!……你们日本人……真是够淫够贱的!”

看着雅子皇后不时出现羞辱的神情,转瞬又不由自主地被我强有力的冲撞带

来的快感所淹没,我故意边日弄她边淫声大骂。

“你看你的下面,好多的分泌,让我给操出来的,还装腔作势,他妈的日本

婊子!”

雅子承受着身上的中国人奸淫,她想反抗,可是让男人用**顶住的女人是

没有任何力量的,每一次挣扎带来的是中国男人对她更加凶狠的侵袭,雅子感觉

体内潜藏多年的一种激情就要被中国男人狂热的奸淫所引发,理智就快陷落于无

尽的欲海之中。

她紧咬银牙,不让自己露出半分屈服的声息,然而,偏偏中国男人每一次的

冲撞就若从天而降的神杵击打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那么痛快,那么舒爽,从**

触及灵魂的撞击迫使雅子皇后不由自主性感地媚喘着,长发如波浪般摇曳。

“他妈地,真是天生的淫妇!”我想。

若能当着小日本天皇和他的国民的面,来个电视直播,日本电视台,报纸的

收视收看点数一定直线上升,创下新高,无人可及。那一定会更加快活,虽然这

是不太现实的想法,但却令我更加用力地抽送……抽送……越来越用力,丝毫不

怜香惜玉。

“不……不……不……啊……喔……喔……”

“天啦……不……哦……哦……哦……”

雅子皇后在我的胯下扭动着,珠泪满面。我低头一看,我和雅子的密接处,

雅子皇后粉嫩的**让一根巨物撑得大开,汗水,精水,**把我们的阴毛纠缠

在一起,分不清谁和谁的了。我兴致勃勃地观看着自己的巨物进出占据雅子皇后

下身的情形,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你们日本人不是喜欢三光吗?今天我就代表中国人插你们皇后的三洞!”

说干说干,我拔出热腾腾的大**,手持着送到雅子皇后的小嘴边,杂七杂

八的水淌在雅子的脸上,雅子紧闭樱唇,哭泣着试图逃过这一关,我抓紧她的长

发往后一扯。

“好痛啊……唔……唔……”

在雅子皇后叫痛的当儿,我的大**已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雅子皇后香

柔腻滑的舌头想把我的大**顶出去,可是这样的反应却成了她在努力地为我品

箫。

“好……哦……好舒服……我敢说……没让你品箫是男人的一大损失!”

雅子听着正强迫自己为他品箫的中国男人说的话,不由羞耻地闭上双眼,以

示抗议,我见状抽出大**,双手拢着雅子皇后坚挺丰满**往中间一挤,就形

成了一个人工**,我用雅子皇后的**大力搓揉我的大**,感受着皇后那细

腻白皙的**带给我乳交的快畅。

“亲爱的淫后,你的性无能天皇一定没让你的另一个洞开苞吧,今天就让我

来为你开了吧。”

我强行将雅子皇后的丰臀捧起,让她成为了狗爬式,已被我操得昏昏沉沉的

雅子皇后似乎敏感到中国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尖叫着,哭泣着,拼命地往前爬

行。

“来不及了!”我冷冷地说,双手控住雅子皇后的腰枝,往后一挫一顶。

“啊……!”雅子皇后痛苦地忍受着自己另一块处女地被中国男人的巨物开

苞的痛楚,一阵火辣辣的痛快速地从她的直肠传感而来,大脑神经中枢给她的反

应就是,夹紧菊穴,排除异物,然而,事与愿违,雅子皇后菊穴强烈的收缩让我

的大**受到了压力,就好像婴儿的嘴在狂吮一般,给我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哦……哦……好紧啊……哦……还夹紧点……”

我狂乱地挥动着自己的大**进出雅子的菊穴,毫不理会雅子皇后的痛叫。

“我……要……叫……你们……日本人……死啦死啦地!”

我一字一句地狠狠地说,“我要把你带回中国去,做我的xìng奴,我要让你离

不开我们中国男人!”

亢奋的我喷发了,我伏下身,双手抚着雅子的**,大**此时如同一高压

水枪般狂射着,雅子敏感的菊穴受着一阵阵热流的冲击。

“波”的一声,我又拔出正在喷射的大**,翻转雅子皇后的身子,持着她

的双腿,再一次命中靶心,滑进**,撞击子宫,精子一发发如同子弹一般喷发

在雅子皇后的尊贵的子宫和**壁上,我强劲有力的shè精使雅子皇后不由自主,

狂乱地扭动**,子宫口**地张合,好似要榨取我的每一滴jīng液出来!

“不知道你们小日本下一任天皇会从我的哪一个精虫诞生哟!”我轻轻对雅

子皇后说,雅子皇后听说不由身体一僵,她的雪白大腿根处处是淫精浪水,在中

国男人的强暴下,她已彻底迷失了一个日本国母的尊严,雅子悲伤地想。

“不许动!”一把冰冷的手枪在我的后脑勺,我缓缓地举起双手,同时暗恨

自己的大意,怎么在欢娱的时候失去了警觉。

“别动,动就打死你!”是一低沉的女性声音。

“皇太后,是你!”雅子挣扎着从我的身下脱身,站起身,大滴大滴的淫精

正顺着雅子皇后修长白皙的大腿根处向下淌。雅子羞愧地忙随手抓起一件衣物塞

往下身。

“让大日本帝国耻辱的是你!”

“对,就是我,一个中国人!”我故意轻松地笑着。

“那你就去死吧!”咬牙切齿地声音,这也难怪,我让她的皇儿戴上了一顶

大大的绿帽,让日本皇室抬不起头来,她能不恨吗?

“来不及了!”她眼前的我突然消失了,正在她错愕的当儿,她的手枪一下

被落在地上,在她还没发出第一声叫喊时,我点上了她的穴道。

雅子皇后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突变,转眼,胜利已归属面前的中国人。

“你注定当我的xìng奴的!”我笑着吹声口哨,然后打量起被我点穴的日本皇

太后,看来年约五旬年纪的美智子皇太后身体有些发福,不过保养得很好的眉目

间,还有点风韵,至少白皙的皮肤依旧有着弹性。

美智子皇太后惊恐地看着面前年轻的中国人,她本来想过来安慰一下雅子皇

后的情绪,为了防备强暴皇后的人再次出现,皇族的女性都随身带上了手枪,没

想到正好闯见,更没想到面前的中国人如此可怕。

我看着这位日本天皇的母亲,把手伸向她的衣领,毫不迟疑地往下猛扯,

“扑哧”美智子皇太后的的胸口大半裸露在了我的手下,美智子皇太后雪白的脸

色,她没想到自己也要步入皇后后尘,面临着被强暴的命运。

“不……不要……!”

雅子皇后尖叫着扑过来,拉扯着我的手,美目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不,放过皇太后吧,求求你!”

“放过她,那中国的女性同胞,你们日本鬼子又放过了吗!”

我一指点中雅子皇后的昏穴,继续剥落美智子皇太后的衣物,转瞬之间,日

本皇太后丰腴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这日本老婊子保养得还真不错,皮肤

光滑细腻,胸前那一对大奶略有下垂,肥嫩的大腿根处,那黑密的阴毛。

我用脚指头扣入了一下阴穴,暧暧紧紧的,美智子皇太后露出绝望的神色,

她知道自已在劫难逃了,“你放心,我才没有胃口干你这老梆子的,我替你想好

了一个好的去处,你会在那儿找回久已逝去的青春的!”

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我用毛毯包起皇太后,施展幻影向皇宫外奔去。

每个国家的都市都有一些无家可归者,也就是乞丐,他们露宿在天桥,垃圾

处处理场一些地方,日本也一样。

宫春等人就是其中的一群乞丐,此时,他们正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女人,以各

种淫秽的语言描述着女人。

“你们看见过女人的屁股吗,好白好嫩!”

“在我没穷的时候我有好多女人,哎,那都是好多年的事了!”

“妈地,现在要是有个女人出现,我一定强暴她,死了也心甘!”

就在这时,一阵轻风吹过,在宫春等三人歪歪斜斜拱起的破草棚内,地上竟

然出现了一个光溜溜的中年女人的身体。

“啊……是女……女人……啊……”

“好白,好嫩!”

“是梦吧……我们在做梦……来……打我一巴掌……!”

“啪!”

“哎哟……是真的……真的有女人……”

这时,一威严的男音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

“我是你们的天照大神,听见你们的愿望,特地送来一个女人给你们,你们

要好好对待她,用你们的精子滋润她,别让她死了!”

“啊,是天照大神,谢谢大神,谢谢大神赐予我们女人!”

“宫春,我先上!”

“大龟,是我先看到的!”

“我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我来吧!”

“那……咱们一起上……反正她身上有三个洞……”

“哟西!”

美智子皇太后木然地望着破烂的草棚,听任三个肮脏至极的乞丐在她尊贵的

身体上上了又下去,她的嘴,屁股和**糊满了三个东京乞丐腥腥的jīng液,她想

死,可是被我点住穴道的她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而日本乞丐一边感谢着“大慈大悲”的天照大神,一边疯子般地爬上美智子

皇太后的身体发泄着饥渴。

(完)

三魔情辱七仙女

前言

任何在武林中打滚之人,只要稍有历练的一定都听过震天三魔的名号,在二十年前震天三魔乃是武林中最恶名昭彰的大魔头,而且喜以奸淫妇女为乐,不论是一般的良家妇女或是在武林中打滚的女侠惨遭淫辱的不计其数。后来武林中声望最隆的少林方丈-菩提大师以金刚伏魔功擒获了三魔,虽然三魔作恶多端但由於菩提大师心怀慈悲不忍杀生,因此将三人废除全身武功囚禁在少林寺中。

然菩提大师没有想到三魔曾夺得了两百年前武林第一高手风无痕所着的-傲天无双神功。其中有一章便能将武功尽废之废人重新修复其经脉,三魔之首在得到这绝世秘笈之后将其熟记后将秘笈烧去,因此少林众僧均不知三魔身上有此绝世宝典。三魔在少林寺地牢中修练了十载,在少林众僧不知情的情况下武功尽复。然少林寺高手如云再加上菩提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因此三魔隐忍不发,再苦修十载傲天无双上的武学。

第一章瑶剑七侠

瑶剑门乃是这十年来武林中崛起最为迅速的门派,而他之所以名垂武林的原因除了实力雄厚外,此门派乃是清一色的女流,掌门—琴瑶琪乃是武林中属一属二的高手,甚至有人认为其武功已达天下第一之境,更甚少林菩提大师以及武当的玄妙道人。琴瑶琪收了七位弟子,这七位弟子除了武艺不凡,个个美若天仙,平常在武林中行侠仗义,因此有人称她们为瑶剑七侠。

瑶剑七侠中排名第四芳龄十七的夏依依奉师尊之命到少林弔唁过世的菩提大师,夏依依在七位弟子中,最得师父的欢喜,虽然仅入师门不到四年,其武艺在七姐妹中已排行第二,仅次於大师姊。琴瑶琪认为她之天赋乃是七人最高因此有意传她衣钵,这次派她代表瑶剑门,弔唁菩提大师,便可见端倪。不一日夏依依到了少室山下,之前他曾随师父来过少林一次,但奇的是往日少林均会派遣知客僧在山下待客,但今日却是空无一人。

夏依依微觉奇怪,但由於少林与瑶剑门关系匪浅,去年更在菩提大师,玄妙道人,以及琴瑶琪带领下三派合作灭了天魔教,因此夏依依便独自的往少室山上走,然而当她抵达少林寺时,她几乎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数百具屍体呈现在她的眼前,大部份乃是少林寺的僧人,其中也有数十具是其他各门各派前往弔唁之人,夏依依虽然江湖经验不算丰富但也并非初出茅庐之人,当下便提高警觉。此时身后传来彽沉的淫笑声,夏依依吃了一惊,回头一看三个年约40多岁的中年人,其中一名最年长的人摸着他的秃头说,啧啧,好正点的娃儿二十年来没嚐过女人了,没想到今日就来了一个新鲜的。

这三人便是震天三魔了,菩提大师死了后,寺中无一人是他们三人之对手,但由於少林人数众多三魔怕寡不敌众,於是三魔在深夜之时潜出地牢,并且在井水之中放入无影奇毒,无影奇毒无色无味中者在短短数秒钟便会毒发身亡。三魔趁众多僧人以及各门派弔唁之人中毒之时,趁乱发难将全寺之人杀个片甲不留。

夏依依拔出身上佩剑指着三魔道:你们是谁这是你们干的好事??三魔之首-秃头翁笑道:杀了这几个杂碎不算啥好事,倒是姑娘可以陪我们三兄弟"做做好事"其余两人也跟着哄堂大笑,夏依依脸上一红,骂道:不要脸,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秃头翁,三魔之二独眼怪笑道这娃儿性子还真辣我喜欢,夏依依只看到灰影一闪,手便感到巨大的震力,噹的一声长剑脱手,原来是独眼怪在她剑上点了一下夏依依知道三人武功高出她甚多,不敢恋战,转身就跑,没想到一转身,便看到一个肥子站在其面前,离夏依依不过数寸夏依依差点便亲到了他的肥脸,后面两魔笑道:老三你也等不及想嚐嚐了吗?夏依依使出了师传掌法落英飞舞掌,呼的一声数十道掌影便往秃头翁上招呼,然秃头翁却有如视而不见一般,到掌快击中之时飞快的往旁一闪,夏依依只听到嗤的一声,三魔同时大笑原来秃头翁竟将他衣裳扯去一大半,夏依依又羞又怒,正要出掌之时,只感到双肩一麻,原来是独眼魔以凌空点穴的手法点了她的穴道。夏依依只感到全身一软,秃头翁将其抱起,笑道:唉阿摔痛美人就不好了。

此时夏依依身上掉出几个信号弹,秃头翁道:嘿嘿,老三用这个看能不能再多叫几个女娃娃来爽爽,肥油仔便将信号弹点燃,秃头翁又向其余两魔道:大哥我先嚐嚐头啖汤吧,其余两魔淫笑道:大哥爽完了记得留给兄弟一块同乐阿。秃头翁粗暴的撕开夏依依的衣服以及亵衣,露出了她那尖挺的淑乳,粉红色的奶头让人看了垂涎三尺,秃头翁吞了一口口水,双手搓揉着依依的双峰,依依大叫:禽兽!!秃头翁大笑:哈哈老子几十年前便是禽兽又岂是今天才是,说着便吸允着依依的奶奶,依依求饶道:拜託饶了我,秃头翁又岂会理会她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的吸允,嗤的一声将依依下半身的衣裳也撕开,浓密的黑森林浮现在他的眼前。

秃头翁一边淫笑,一边用手指伸进依依的私处,并且说我这可是做好事阿,小妹妹你还未经人事吧,我今天便要教你这人世间第一刺激好玩的事儿。在秃头翁双手不停挑逗私处并且吸允着奶头,依依下半身,马上便**涌现。秃头翁笑着说:看你身体比你老实的多,**流的这么多,看来是很想我好好的操你一番,於是掰开依依的双腿并且展露出他已经坚硬无比的**,噗的一声毫不容情的往依依**进发。阿~~依依叫了一声,秃头翁的**已整支插入她的**之中,啧啧……真是紧阿,好久没干女人了,老天待我不薄开春第一炮便送我个绝色美女,还是个处女,嘿嘿,秃头翁边说边不停的**,呼呼夹的我的**好舒服,啪啪啪,秃头翁快速不停的**,依依不停的哭喊:不要不要,秃头翁功力深厚隔了大约半个时辰,嗤的一声,依依只感到下体似乎有东西射入,秃头翁满足的将他**拔出来,依依的**已参杂了浓浓稠稠的白色液体以及破处的血丝…

第二章姐妹同劫

独眼怪道:嘿嘿这下该我了,走上前去并把他的**掏出,依依看到独眼怪那根**有如大黑柱一般黑黝黝的,比起秃头翁的尺寸更来的大些,独眼怪捏住依依的双颊,将大黑柱凑上前去,要依依帮他含,依依看到那噁心的**差点反胃吐出来,哪肯吃那噁心的玩意,但全身乏力无从抵抗,唔~~依依的樱桃小口被独眼怪塞入那黑炭般**,将她整个嘴巴塞住说不出话来,独眼怪被含的爽翻天,爽道:没想到这小妮子,在这方面挺有慧根的,第一次就含的我爽歪歪,独眼怪在依依的口中大约**了两百下,噗~~的一声,依依只闻到一股腥臭味,接着满口都是独眼怪的洨。

依依差点便昏了过去,独眼怪笑道:嘿嘿能吃到本大爷洨算是美人儿你三生的福气,秃头翁笑说:老二你这么没档头,不过才一刻的时间你就射了出来,独眼怪淫笑着说:哈~~这只不过是开胃前菜,好戏还在后头呢…,将夏依依下体私处秃头翁的jīng液以及血丝擦拭乾净后,独眼怪将依依身子抱起,将其两腿撑开,夹住自己的双腿,依依**被独眼怪一撑,那粉嫩的**更是明显,独眼怪淫笑着说:美人儿你试试是我功夫强还是我老大,於是将他的大黑柱捅进了依依的**之中,依依虽然刚被开苞,但由於独眼怪的**比秃头翁来的大,因此依依还是感到一阵疼痛,独眼怪一脸乐在其中的表情道:嘿嘿虽然**被老大您撑开了,但还是挺紧的,独眼怪用力的挺进,彷彿每一下都要顶到依依的子宫一般。就在独眼怪与依依在做活塞运动的同时,秃头翁与肥油仔听到有马匹上来的声音,秃头翁道:老三小心有人上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别派来弔唁菩提那秃驴。

两人凝神一听发现只有一人上来,过没多久一名年约18岁的少女骑着一匹白马上山,此女便是瑶剑七侠排行第三的柳玉芙,她看到师妹竟惨遭淫辱,大喝一声无耻淫贼!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射出数十支金针,由於怕误杀夏依依,便只攻向秃头翁以及肥油仔,然两人又岂会惧怕这小小暗器?两人手一挥便将暗器全数击落,柳玉芙知道这两人乃是武林中罕见的高手,但为救师妹,柳玉芙决心奋力一战。长剑出鞘,刷刷瞬时刺出三剑攻向肥油仔,柳玉芙心想这肥猪,身材臃肿,速度肯定不快,本派剑法以轻逸灵动见长,这肥猪肯定跟不上我的速度,可惜柳玉芙预料错误,肥油仔的速度竟是远在其之上,柳玉芙连续攻了五招,肥油仔均轻描淡写的躲过,肥油仔笑道:小美人让你五招了我要反击啰…呼的一声,肥油仔向柳玉芙空挥一拳,柳玉芙只感到一股庞大的劲风,向后退了数步,没想到肥油仔已绕到柳玉芙身后,将其抱起,并且点了身上的穴道。秃头翁笑道:今天运气不坏,连续来了两个女娃儿让咱们爽,说着便要将柳玉芙身上的衣服剥开,此时肥油仔抗议道:老大,新鲜的每次都是您先尝,偶尔也该换换人吧。秃头翁笑道:好吧,不过三弟不要太卖力阿,我怕这女娃儿撑不住。

肥油仔一听老大许肯,哪还按耐的住??粗鲁的将玉芙的衣服全数撕开,奚奚落落的阴毛在肥油仔面前展露无遗。肥油仔高兴道:喔!!我比较喜欢毛少的这个讚!!肥油仔马上祭出他那最自豪的大**,大**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独眼怪的**已经算是较一般人来的大,而肥油仔的**倍粗,肥油仔完全不做任何前戏枪桿直捣黄龙,唔~~玉芙感到一阵剧痛,彷彿**被撕裂一般,痛的玉芙几乎晕去,但玉芙十分硬气,虽然**彷彿被铁棍撑裂,但仍是忍住不叫。

肥油仔称讚道:嘿嘿你是第一个被老子上的女人能忍住不叫出来的,有骨气我欣赏你肥油仔边说边更加的卖力**,虽然肥油仔已经尽量的"斯文"但粗暴的大铁棍还是让玉芙痛不欲生,玉芙虽忍住不出声但泪水还是不自主的流了下来,经过百来次的**玉芙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好痛……好痛……求求你轻一点,我快受不了了呜呜呜……,然而二十年未开荤的肥油仔有如火力全开的狂牛尽情的冲刺,娇嫩的玉芙哪经的起这样的狂操猛干???秃头翁笑道:老三你在这样干下去我看这小美人就要活活被你操死了,老子我还没嚐过她那鲜美的鲍鱼,肥油仔笑道:好吧!!我收敛些……然精力旺盛的肥油仔,满身的精力有此良好的发泄对象,当然是尽情的爽,两人足足激战了快一个半时辰,弄的玉芙几近虚脱,肥油仔满足的抽出他的大铁棍,并且射在玉芙的脸上,将乳白色黏稠液体尽数抹在玉芙的俏脸上。嘿嘿~小美人我的洨可是稀世珍宝可以帮你养颜美容,玉芙气的发抖,肥油仔笑道:小美人玩的爽不爽??被我插的很过瘾吧!!嘿嘿看看你身上香汗淋漓的,想必也是乐在其中,玉芙冷冷的道:让我死吧~~受你这淫贼污辱,活着已没任何的意义,秃头翁笑的插嘴道:小美人我还没和你爽过呢??这么快就想寻死??独眼怪也插嘴道:想死没这么容易,倒是马上能让小姑娘欲仙欲死。

秃头翁捏捏玉芙的俏脸,淫笑道:傻孩子落在我手上你的命就不属於你自己的,今后你只属於我们泄欲的玩物,你往后的人生目的就是让我们不停的干,永无止尽的干,干到我们不想干你为止。不过小ㄚ头长的这么标致,要我们兄弟玩腻恐怕没万次也有千次吧哈哈,秃头翁越讲越高兴并且又再次掏出他的**,淫笑道:嘿嘿小姑娘这次尝尝我这玩意吧,於是便要将**往玉芙口里塞,玉芙大叫:敢塞进来我就把它给咬断!!玉芙本来只是装腔作势认为秃头翁不会理她,没想到秃头翁真的停了下来,和玉芙说道:你不让我玩我只好再去玩你师妹了,你看看你师妹被我和老二玩的快断气了,再加上老三那绝世大**,你认为你师妹还能被我们三人摧残多久??不然我们做个约定,只要你含的让我爽,我就不碰你师妹也叫他们俩个不再碰她,你觉得如何??

第三章假意相许

玉芙虽不知秃头翁会不会遵守信用,但见到依依惨遭蹂躏之后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她再受凌辱,便答应道:好吧但你们要信守诺言!!!夏依依听道:大叫玉姐不要,我就算死也不要你为我这样的牺牲!!玉芙悽凉道:四妹,三姊平常没特别的疼你这次就算三姐为你做点事吧。独眼怪笑道:真是感人的姐妹情阿~~玉芙冷笑道:我们之间情谊不是你们这些畜牲可以体会的,秃头翁听到后哈哈大笑,说道:那你沦为这群畜牲的玩物岂不是畜牲都不如??说罢,将其**送入玉芙口中,玉芙果真信守诺言,又含又舔,弄得秃头翁兴奋无比……好好好就是这样,真他妈的爽,喔喔~~在吸用力点,这娃儿嘴上功夫没想到如此上乘,玉芙使出吹含吸舔四大要诀,尽情的服侍秃头翁的**,真是讚阿,秃头翁边称讚边享受那美妙服务,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秃头翁将精射入了玉芙口内,玉芙虽觉得腥臭无比,但还是一口吞了下去。

玉芙娇喘道:够爽了吧,秃头翁满意道,没想到你技术如此高超,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只可惜…我这人一向不遵守诺言,其余两魔大笑道:震天三魔若是信守承诺就不会是震天三魔了。玉芙大叫道:卑鄙!!秃头翁回答道:我们就是卑鄙如何??此时天色已晚,三魔协议在此过夜,想当然尔,两姝整晚被轮流蹂躏,被搞到真的将近虚脱而死。

隔日一早三魔准备动身下山,然而双姝历经整晚的摧残根本毫无休息,一个做完又换一个,此时已是全身乏力,独眼魔问秃头翁道:老大你看这两个小妮子要如何处置??秃头翁淫笑道:我们兄弟玩过无数女人,但像她俩长的这么标致却是极少碰到,若是将她们杀了未免可惜,将她们带下山,晚上我们兄弟也多了娱乐,其余两魔听到后也是极力赞成。於是独眼魔和肥油仔各缚一人三人骑马下山,晚上到客栈落脚后,独眼魔问秃头翁道:老大重出江湖你看咱们兄弟要该怎么做??

秃头翁道:之前在少林寺听那群秃驴所言:圣教(天魔教)已被三派合力剷除,教主不幸身亡,但我想残存的势力应该还是不小,不如咱们回总坛号召众人为教主报仇。原来震天三魔乃是属於天魔教中的震教三天尊,地位仅次於教主之下,秦瑶琪和少林武当灭了天魔教,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三魔。三人计定之后便往总坛山西前进,路上三魔虽想染指许多良家妇女但由於目前势单力薄,不宜太过招摇因此隐忍邪念,然而依依与玉芙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这段日子被奸淫的次数不下百次。

这天秃头翁又将依依带入房内,没想到这次依依竟然非常的主动配合,向秃头翁甜甜的一笑道:天尊~今日又想爽了吗??让依依好好的来服侍您。秃头翁感到大为好奇,此时依依已将身上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往常秃头翁三人奸淫双姝时均会点她们的穴道,此时看到夏依依如此主动,便笑道:怎么今日这么配合阿!依依依偎在秃头翁的怀里撒娇道:唉唷,人家想开了嘛,和天尊合体是件愉快的事,何况能服侍天尊,天尊看的上依依是依依的荣幸,依依还想要天尊天天来宠幸呢,依依边说边帮秃头翁宽衣解带,并且主动的挑逗秃头翁,秃头翁色心大起,双手搓揉着依依那白嫩的双峰,嘴巴更是没闲着,用舌头舔依依的私处,每舔一下依依身子便抖动一下,并且呻吟,过没多久依依的**已经流满了**,秃头翁於是便将他的机巴,插入依依充满**的嫩穴,唔唔好舒服阿~~天尊不要停…阿阿阿再用力点天尊你好棒ㄚ弄得依依欲仙欲死,呼吸的急促声和呻吟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秃头翁虽然上过无数女人,但如此配合的还是头一个,这晚秃头翁便尽情的享受依依的淫荡与温柔。

隔日秃头翁看到独眼怪满脸的臭脸,问道:老二怎么啦??独眼怪不爽的道:马的柳玉芙那不识好歹的婊子,每次老子干她时都像个死鱼一样,老子又不是和她玩奸屍游戏,她妈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以为她是什么圣女吗??都被搞过上百次了还装什么矜持,真是犯贱。秃头翁笑道:哈哈老弟想必是昨天我和依依的**声刺激到你了吧,独眼怪恨道:真是奇了,为啥那夏依依这么配合你,那柳玉芙却像个死鱼一样?此时听到夏依依的声音道:两位天尊不如我去和师姐说说吧,说不定我能说服她,秃头翁道:这也好,依依你好好开导开导她,依依道:天尊有命依依哪敢不从??秃头翁笑道:好好~如果这事办成,我们三兄弟在好好的“犒赏你”。夏依依笑道:依依能得三位天尊宠幸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夏依依到了柳玉芙的房间,柳玉芙一见到夏依依便道:四妹你竟然…。,夏依依打断柳玉芙的话说道:玉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想请你听我一言。柳玉芙冷冷的道:你说吧。

夏依依低声说道:玉姐这段时间想必你也清楚我们的处境,在怎么反抗也无济於事,只是多受皮肉之痛,你每天不断的反抗有用吗,还是不断的被那三个畜牲奸淫,他们想要怎么玩我们插我们干我们,我们都没有反抗的能力,讲白点我们就只是他们泄欲的玩偶,反抗只会使我们更痛苦,倒不如迎合他们可少受点皮肉之痛。柳玉芙怒道:要我配合那些**??作梦!我宁死也不可能屈服。夏依依说道:玉姐你受到这样的淫辱难道不想报仇吗?要报仇首先就要先保住性命。柳玉芙悽凉道:我们要怎么报仇??

夏依依道:玉姐难道忘了师父?柳玉芙一听到师父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对!师父一定能将我们救出三魔的魔掌。夏依依道:我也是这么认为,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便好好的配合那三位淫棍,降低他们的戒心这样我们更有机会等到师父的援手。柳玉芙点头道:师妹还是你心思细腻。当晚轮到柳玉芙陪肥油仔过夜,肥油仔一进房门,便将他的绝世大机巴掏出,准备喂柳玉芙吃。柳玉芙说道:天尊等等!肥油仔不高兴道:你这臭婊子只道你已想通没想到还是冥顽不灵!!

柳玉芙道:不!天尊您误会了,芙儿只是…肥油仔问道:只是什么??柳玉芙道:芙儿只是……只是比较喜欢天尊**在**穴**的感觉,天尊**如此雄伟,芙儿有服务天尊的机会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敢反抗,柳玉芙边说边红着脸,娇滴滴的害羞的脸庞让肥油仔如癡如醉,肥油仔笑道:原来如此,好!!那咱们今天可要好好的大战一番,柳玉芙害羞道:但天尊你如此威猛,芙儿怕承受不住希望天尊温柔些,好好善待芙儿。肥油仔笑道:这有什么问题,於是肥油仔将玉芙的双腿掰开,手指尽情的在玉芙的鲍鱼里游走,玉芙受到刺激慢慢的流出水来,肥油仔看量已足够,便将他的无敌大**插入玉芙的小鲍鱼里,阿~~天尊好~~~好~~~好爽阿阿阿尽量抽尽量插天尊弄的芙儿好舒服,此时隔壁房传来夏依依的呻吟声,肥油仔笑道:芙儿咱们可不能输给他们阿。柳玉芙笑道:这当然!於是叫的更加的卖力,这晚两间房间的淫叫声此起彼落彷彿在比谁叫的大声谁叫的久,淫声淫语充满了两间房间。

第四章白虎美人

秃头翁一行人经过长途的路程总算到达了位於山西的天魔教总坛,然此地显然荒废一段时日,到处也均是血迹,秃头翁叹了一口气道:想到初圣教何等威风,没想到今日却是这等田地…

此时三魔听到有一群人接近的声音,秃头翁道:大约是十人左右不知道是何来历?忽然一群蒙面之人包围秃头翁等五人,其中看似带头的首领道:敢闯圣教圣地??找死!!秃头翁说道:天佑圣教,魔震武林带头之人:疑的一声,说道:堂前烧几柱香??秃头翁答道:四柱香带头之人惊道:是天尊回来了吗??秃头翁笑道:哈哈~~想不到圣教之中还有认得老夫之人。

那带头之人说道:小人黄武明参见天尊,天尊……自从教主仙去之后,剩下的教众群龙无首,天尊此时回归正是时候,希望天尊能带领众人,再创圣教光辉。秃头翁说道:如今教众还剩下多少人?黄武明回答道:大约只剩下3000多人,而且大多数由於怕正道中人迫害,大多隐姓埋名,不敢轻易泄漏身分,现在散居在全国各地,恩~~召集这些部属大约需要多少时间??黄武明回答道:启禀天尊大约3个月即可全数集合,秃头翁又问:你现在身边有几位兄弟?黄武明答道:大约100多位,但均是教中有一定身手的精锐,秃头翁点头道:好~这段时间你联络众人,并且挑选最精锐的20人给我,我有任务分派。

等黄武明退下后,秃头翁道:当初灭了圣教的除了少林外还有武当以及瑶剑门两派,独眼怪笑道:当初瑶剑门被咱兄弟三人搞的天翻地覆,想不到今日竟是武林三大门派之ㄧ,肥油仔回忆往事道:嘿嘿当初和瑶剑门掌门足足爽了六个多时辰,从早上干到晚上,那次精采的回忆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秃头翁也点头道:当初瑶剑门虽不过是个小门派,但全门上下尽是女流之辈,我们兄弟只靠三人之力就将她们制服,全门在我们兄弟掌控足足一月有余,那段时间可说的上是神仙般的生活,每天操不完的美女,要不是菩提那秃驴坏事,我们现在可能还在那快活。

现在是圣教向武当以及瑶剑门报仇的时机,三人协议肥油仔留在总坛负责整合各地归队的兵马,秃头翁和独眼怪率领20人伺机对付武当的玄妙道人。隔日肥油仔替双魔送行,秃头翁道:三弟我让那两个美女陪你留下来对你够义气了吧,这段时间她俩就属於你一个了要怎么干随你高兴,双魔率领众人不一日到达了武当山下附近,而探子打听到惊人的消息,原来少林寺一役已传出是三魔所为,於是玄妙道人广发英雄帖邀请五林中正派人士共同诛魔。其中包括瑶剑门的掌门—秦瑶琪在内,双魔虽知道如此一来要杀玄妙难度大大提高,但又不愿就此放弃。

两人趁黑夜摸上武当山上,独眼怪擅长使毒,除非遇到玄妙等级之类的超级高手,否则大批庸手对双魔也造成不了威胁,武当守夜的道人均是辈分较低的晚辈,因此无法察觉两魔的入侵,两魔事先早已探听好武当山上道观的分布,并且制作好地图,两人埋伏在玄妙寝室外一段时间确定玄妙已熟睡,再确认四周无旁人后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玄妙。

然玄妙不愧是当世高人,在两人靠近时感到两人杀气,在危急时分避过了杀招,玄妙空手使出武当太极拳法,四两拨千斤以一敌二仍是不落下风,三人瞬间拆了百余招,玄妙道观虽然离其他道观甚远,但双魔唯恐救援将至不敢恋战,准备脱逃,此时秃头翁感到一股庞大的掌力,排山倒海而来,急忙向旁滚开,避过了这无筹的掌力,定神一看是一个约莫40多岁的女子,虽是徐娘半老但仍是风韵犹存。秃头翁知道她一定就是驰名天下的瑶剑掌门,心中暗忖:我和老二对付一个玄妙就已十分吃力,又来个高手看来情况不妙。

琴瑶琪大喝道:恶贼竟敢上武当山撒野,同时和玄妙联手对付双魔,双方四人拆了十余招双魔已慢慢支撑不住,此时秃头翁发现左近的树丛里似乎藏有人心念一动,向琴瑶琪虚晃一招,迅速跑向树丛,赫然发现一女子躲在树丛之中,秃头翁以极快的身法点了那女子穴道并且将其抱住,大喝道:不准过来!!琴瑶琪一看大吃ㄧ惊,原来那女子竟是她的二弟子,林霜华,琴瑶琪怒喝:无耻奸贼想要做什么??秃头翁看到自己孤柱一掷显然是押对了宝,笑道:琴掌门这位应该是高足吧,若不想要她这么年轻就香销玉殒,琴掌门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由於玄妙与琴瑶琪顾忌人质,因此让双魔顺利逃出,两人逃出武当派之后,不立即下山反而往山上走,原来两人料到,山下必定是有众多埋伏,当初计定要杀玄妙时便曾想过此点,因此早派人,在武当山上一不起眼的地点挖了一个小地穴,里面准备了充足的乾粮与水,并且外面绝对看不出底下另有天地。

两人带着林霜华到藏身的地穴,点燃了灯,秃头翁看着林霜华闭月羞花的容颜,哪还忍的住,笑道:嘿嘿小美人,这地穴粮水够咱们撑两个星期,这段期间老子可要好好的调教你一番,话还没说完,双手已经不规矩的搓揉霜华的嫩乳以及私处,林霜华由於哑穴被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秃头翁熟练的迅速褪去霜华全身的衣衫,美妙的身段在双魔面前展露无疑,独眼怪讚道:真尖挺的大奶阿,那**吸起来一定很过瘾,秃头翁道:二弟你看这娘们是白虎阿,独眼怪往霜华的鲍鱼瞧,果然一点耻毛都没有,光滑的**,白里透红,彷彿散发出青春的气息,紧闭的小缝告知了双魔,她还未经人事,独眼怪讚道:好漂亮的阴部阿,看看这**,娇嫩欲滴,嘿嘿实在让人受不了,老大这美人儿由我来开苞吧,我正好有新奇的玩意要让老大瞧瞧。

秃头翁好奇道:喔??什么玩意儿?独眼怪神秘兮兮的笑道:待会儿就知道了。独眼怪从身上拿出一药丸塞入霜华的口中,说道这药儿是我这段时间研究而成的看看效果如何?隔没多久霜华渐渐发出呻吟声,独眼怪笑道:哈~~药效发作了,伸手解了霜华的穴道,并且问霜华,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霜华答道:我叫林霜华,叫我霜儿就可以了。独眼怪道:你知道我是谁吗??霜华道:是主人,霜儿任务就是好好的服侍主人,献上霜儿最宝贵的身子,希望主人能够喜欢。秃头翁奇道:这是啥药??怎么回事??

独眼怪笑道:这药丸能暂时控制脑子让她们成为你予乞予求的听话奴隶。秃头翁笑道:没想到还有这好玩的物事。独眼怪双手捏着霜华的**,彷彿捏麵团一般,霜华兴奋道:喔~~主人好舒服,独眼怪笑道:后面还有更多好戏呢??宝贝霜儿。独眼怪两嘴开始亲吻霜儿的**以及鲍鱼,隔没多久,霜儿私处流出的**已经氾滥成灾,独眼怪见时机成熟,拔出他那久违的大黑柱,一桿进洞……喔~霜儿好舒服,主人的大**插的霜儿好爽,独眼怪笑道:很爽是吗??那我不客气了,噗滋~噗滋~噗滋阵阵**发出的声响,配合霜华淫荡的**声,彷彿像是二部合奏一般,唔~~唔~~唔主人不要停阿~~霜儿好痛快,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喔~~主人技术好棒,霜华真希望能天天陪主人爱爱,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奋战,嗤的一声,独眼怪在霜华的小嫩穴中射了出来,看着霜华满脸满足的爽样,独眼怪也露出满足的笑容。

第五章兵发武当

两人完事后霜华把残留在嫩穴中的jīng液用手指沾来尝,独眼怪笑道:这么喜欢吃我的洨阿?霜华回答道:主人的**比天上的琼露还要甘美,霜儿当然爱吃。秃头翁道:老二你爽完了吧?该我了。秃头翁一把抱住霜华的娇躯,霜华害羞的说:主人请尽情的玩,霜儿会全心配合主人。秃头翁笑道:嘿嘿咱两今天玩点新鲜的。

秃头翁将霜儿身体放在地上,将自己**置於霜儿那雪白又傲人的大奶之中,一抽一送的动了起来,嗯嗯~~主人好好玩霜儿奶奶觉得好舒服…。秃头翁更是爽快无比,笑道:呼呼这玩法别有一番风味,两人越玩越起劲,霜华两手将两团大肉球往内挤,使的秃头翁感到更加的紧,好霜儿…刺激吗??霜华:边喘气边发出**的声音道:太爽了,阿~阿~主人好厉害,霜儿觉得好幸福……秃头翁**了百来下后,看到霜华私处已将**流的满地,於是将**改送入霜华的嫩逼之中,嗯~~嗯~~霜华愉快的吟叫着,秃头翁充分的享受,**被霜儿嫩穴紧包的感觉,缓慢的**,像是仔细的品尝霜华嫩穴带给他的快感。两人交合了约半个时辰,此时霜华竟突然清醒过来,大叫:你~~~……

秃头翁正在享受那美妙的过程,看到霜华醒来不免少了兴致,此时霜华奋力挣扎,想摆脱秃头翁插在她私处的大**,然秃头翁又岂会让她如意??手指一点顿时点了霜华的穴道,让其动弹不得,秃头翁哼的一声道:贱货,好好的让我干就好了,扫什么兴,霜华怒道:你这下流的淫贼竟然…呜呜呜,霜华知道自己清白之躯已遭凌辱,不禁哭了出来。

秃头翁骂道:你这淫妇和我爽可是一般女人求之不得的,看你那骚样,你当我不知你也乐在其中吗?霜华怒道:呸!秃头翁笑道:不承认吗??嘿嘿~~顿时加快**的速度,刚秃头翁**时已知道霜华的敏感点,**卖力的在霜华的G点摩擦,霜华经不起秃头翁的挑逗,身体抽蓄了起来,秃头翁笑道:你看嘴巴说不要,身体很老实,觉得爽了吧,此时霜华觉得十分的舒畅,竟慢慢的忘了自己是被强奸,在秃头翁高超的技巧下,慢慢的享受两人交合的快感,过没多久秃头翁感到霜华嫩穴肉,突然紧缩,霜华娇躯也跟着抽蓄,嘴里还慢慢的呻吟出来,秃头翁知道霜华已达**,但秃头翁干的还不过瘾,於是继续的不断**,等霜华足足**了四次,秃头翁才满意的用jīng液将霜华的**填满。秃头翁笑道:**还装什么圣女,看看你刚淫荡的爽样简直是天生的**,跟了咱们算你运气不坏,以后就跟着我们包你常常有得爽。霜华对自己被人强奸竟然会感到畅快也十分的羞耻,心理不禁暗骂自己为何如此的淫荡,然而再双魔一次又一次的**之后,霜华羞耻之心渐渐消去,慢慢的越来越能融入和双魔交合之中,享受让人**的快感。

三人就在地穴之中过着十余日荒淫无道的生活,双魔料准搜索的人马应该已放弃搜寻,於是三人便离开地穴回到武当山下,天魔教的分坛,回到分坛时肥油仔已率领两千名教众前来协助,秃头翁像肥油仔笑道:三弟这次我俩又带回一绝色战利品你要不要尝尝,霜华可是你最想干的白虎妹呢,而且技巧一流包你想一玩在玩,肥油仔看到霜华胸前那两粒似乎随时会弹出衣外的肉弹早已想行动,听到她是白虎哪还忍的住狂升的欲火,抱住霜华一只手抚慰着那诱人的白雪山峰,一只手伸入霜华的私处触摸那白嫩的**穴,并且向霜华说道:你是白虎??霜华害羞的点点头说道:久闻天尊您威猛无双,霜华期待天尊恩宠很久了。肥油仔笑道:那还等什么?一把将霜华整个人抱起,不久房中就传出两人愉悦的**之声。

独眼怪向秃头翁道:老大如今兵马齐备,老大有何盘算,秃头翁道:正道那群伪君子目前正在广集人马准备对付我们,然而目前武当山上的正道人数据探子回报约为一千多人,趁其人数不及我方之时,包围武当山,将其一举歼灭以免夜长梦多。当晚秃头翁与独眼怪分别找依依以及玉芙过夜,两人未嚐双女鲍鱼已有一段时间,这次重新品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第二日三魔拟定计画三魔各领一军兵分三路包围武当山,待一切计画均妥善安排之后,三人带着两千人马往武当山进发。

不过数日,大军已将武当山团团围住,武当山内的正道中人当然不甘示弱的试图突围,但由於正道乃是各门派临时集结而成,彼此之间熟悉有限,默契更是大大的不如天魔教的教众,几次突围双方虽各有死伤,但形势明显对正道不利。这天琴瑶琪与玄妙商议道:不如选择单一定点集合所有人员进行突破,否则再下去山上粮水耗尽就只有成为待宰的羔羊。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众人本议定今晚实行夜袭,料想因前日天魔教的妖人白日进攻伤害太钜短期应不敢再行进攻,於是只派遣少数人固守要点,其余人养精蓄锐准备晚上突袭。没想到天魔教早已派间谍混入武当山之中,消息走漏,独眼怪率领一批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攻上武当山。

第六章生日贺礼

琴瑶琪一听闻独眼怪率众上山马上召集人马前去迎敌,有道是擒贼先擒王,琴瑶琪手持天清剑攻向独眼怪,独眼怪知道自己绝非琴瑶琪对手并不敢和她正面交战,琴瑶琪虽然武功绝顶,但独眼怪四周有百余名弓箭手,加上二十余名贴身的重甲护卫,因此拿独眼怪也无可奈何,於是转向杀除其余天魔教的士兵,双方展开大廝杀,过没多久玄妙道人也率领另一批人,在两股兵力合流下独眼怪且战且退,琴瑶琪以及玄妙趁胜追击,想一举擒获这万恶的淫贼,双方退至武当山附近的一山谷,玄妙看四周地形若是有人埋伏在山谷上方进行夹攻对我方极为不利。

正要出言警示时,传来阵阵呐喊,果然不出他所料,两批人马从山谷上蜂拥而来,独眼怪率领的部队也同时反攻,形成三方夹攻局面,琴瑶琪与玄妙武功高强杀出重围,但正道联盟经此一役几乎被消灭殆尽元气大伤,瑶剑门六弟子纪晴雯在慌乱中和师父失散,为怕被魔教妖人发现,想躲至密林处等天黑之后再行脱逃。纪晴雯逃到树林后,正想喘口气休息,突然听到一个猥亵的淫笑声,转头一看大吃一惊,赫然是三魔之首秃头翁,原来秃头翁眼尖早已注意到这容颜秀丽的美人,纪晴雯逃至密林后马上尾随跟上,秃头翁满脸淫笑色瞇瞇的打量纪晴雯,小美人叫什么名子阿??和大爷我爽爽吧~~嘿嘿。纪晴雯心知不妙转身就逃,但她轻功哪比的上秃头翁,跑没几步身子一麻就被秃头翁点倒在地。

秃头翁边笑边摸着纪晴雯的身子,小美人儿老子我看上的人还没一个逃出我手掌心过,你还是乖乖陪老子爽吧,纪晴雯虽想抵抗但穴道被点,浑身动弹不得只好任由秃头翁大逞兽欲。撕~~的一声秃头翁撕开了纪晴雯的衣裳露出了她十六年来从未展向在男人面前白嫩的娇躯,此时有一物从纪晴雯身上掉落,秃眼怪好奇的拿起来看,原来是一块打造精緻的首饰上面写着“多福多寿”另一面写着一行小字恭祝纪姑娘十六岁芳辰,秃头翁看这首饰应是新制,笑着说:纪姑娘你刚生日阿??原来今日刚好是纪晴雯16岁生日,武当有名俗家弟子和纪晴雯在这段时间相处下擦出爱苗於是在山下找人打了这首饰送她,纪晴雯面对秃头翁的问题给她来个充耳不闻,只叫说快放开我你这**,否则被我师父知道了包你一命归西。

秃头翁笑道:哈哈老子我不知玩了多少个瑶剑门的女人了,包括你师父在内当年不知道被我们三兄弟玩了几天几夜哩,原来二十年前瑶剑门惨遭魔手,当初年纪尚轻的琴瑶琪也是三魔淫乐的对象,此乃琴瑶琪毕生的奇耻大辱当然不曾和弟子们提及,后来三魔被菩提大师所擒,琴瑶琪本认为三魔以被少林寺处决,因此琴瑶琪将对三魔的恨转移到天魔教,勤修武功凭其天赋再加上奇遇苦练十年功力大进,这些年更是和菩提以及玄妙平起平坐甚至由有过之。去年更是在剷除魔教之役时,以自创的瑶影无踪剑手刃天魔教主,但也中了天魔教第一奇毒碧蚕蛊毒,闭关将近一年才将蛊毒完全逼出,当初派遣夏依依弔唁菩提大师便是因尚在闭关无法前往没想到却害了夏依依惨入魔手。

纪晴雯当然不信秃头翁所说:呸!!大骂道:凭你这三脚猫把式欺负只能欺负我,替我师父提鞋都不配!秃头翁笑道:不信就算了,美人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是等不及要被我干,所以不想浪费时间吗??秃头翁将纪晴雯双腿打的大开,**摆出准备要破了纪晴雯的身子,纪晴雯怒道:姑娘我倒了霉,生日碰到你这恶贼。秃头翁笑道:哈哈~~原来今天是你生日,好好好~~刚好送美人儿你最难忘的生日礼物,破瓜年华正好帮你破瓜。

这礼物绝对让你永生难忘。话一说完秃头翁大**一挺插入了纪晴雯16年来无人到达之禁地,喔喔~~真紧不愧是二八年华的嫩穴真爽阿~~秃头翁愉快的在晴雯的嫩穴中探索着,纪晴雯只感到下体剧痛,痛的眼泪喷出,你你…。秃头翁边干边笑道:阿~~美人儿忘记让你先湿再插入了,乖~~过一会儿就不疼了,别说我秃头翁不懂怜香惜玉,我会好好的“爱护”你的,秃头翁恣意的**着晴雯的嫩逼,啊~~夹的我好紧阿,真他妈的痛快,干你这种**的真是够味,可怜的晴雯在秃头翁的淫虐之下,痛的只能发出阿阿阿的呻吟声。

而这叫声对秃头翁而言更有如伴奏般的好听,让他越干越起劲,而晴雯的面对秃头翁的穷插猛干也数次达到了**,秃头翁笑道:看你这副淫像刚还装什么矜持,只怕日后天天和我说还要呢,秃头翁足足**了一个时辰才射出精来,秃头翁拔出沾满jīng液与处女血丝的**,拿到了晴雯口中,将剩余的jīng液通通灌入晴雯口中,嘿嘿~~好吃吧秃头翁笑道:以后叫你天天吃我的洨,包你三餐吃到饱。怎么样这生日礼物小姑娘可满意??饱受屈辱的晴雯骂道:淫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秃头翁笑道:唉阿~~老子我好心送你大礼你怎么不领情呢??哈~~我看是被玩的不够爽快,本天尊大发慈悲带你回去让你玩个痛快哈哈哈。秃头翁说完便带着纪晴雯回到分坛。

第七章无尽的淫辱

秃头翁将纪晴雯带回之后,独眼怪和肥油仔一看到老大又带“好料”回来,哪还客气急忙将纪晴雯带入刚建好的“淫乐室”,淫乐室中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供三魔淫乐众女。首先双魔用手铐脚镣将晴雯四支铐住成大字型浮在空中,晴雯双脚呈120度张开,水嫩的**毕露无遗。

独眼怪用手指轻轻触摸晴雯刚开苞不久的略呈红肿的穴穴,笑道:老大真不懂的怜香惜玉,好好一个美人儿干的这么用力,老三你看**穴都被干的肿起来了。肥油仔笑道:不然二哥您帮她敷点伤药吧。独眼怪拿出一瓶药膏抹在晴雯的私处,隔没多久晴雯感觉到自己**奇痒无比,晴雯虽然硬气但这痒实在非人所能承受,没多久晴雯大叫:你们跟我抹了什么??好痒…我快受不了了,痾痾痾药效充分发作之后,晴雯痒到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挣扎,胸前两粒肉丸不停的晃动,更增长了两魔的淫欲。独眼怪笑道:三弟你瞧这小妮子骚劲十足待会干起来想必挺刺激。独眼怪拿出他的大黑棍笑道:**大爷我好心的帮你止止痒吧。

噗~~的一声独眼怪的大黑棍攻入了晴雯的小嫩穴,强烈的冲击让晴雯**翻了开来,独眼怪奋力的抽送边笑道:**有没有比较不痒了阿,在独眼怪狂暴**之下,晴雯下处的渐渐没这么痒,意识也渐渐的恢复,阿~~阿~~晴雯渐渐的感到痛楚,忍不住的叫出声来,这淫叫声对独眼怪有如仙乐般的好听,哈哈哈~~臭娘们听说你够硬气,在老子的狂干之下,还是受不了了吧。

独眼怪将越干越快以飞快的速度每秒**10次,喔……喔……喔……喔面对独眼怪粗暴的**,晴雯整个人陷入迷罔状态,虽是意识不清但**声还是不绝於耳。此时肥油仔也来凑一角,将他的绝世**塞入晴雯口中,但晴雯的樱桃小嘴哪容的下肥油仔的大**?虽肥油仔将整根没入晴雯口中还是大约有一半露出在外。肥油仔笑道:美人儿一次服侍两个比较刺激。於是独眼怪与肥油仔两人同时奸淫着晴雯的双口。晴雯口中被塞入肥油仔的大**用力一咬没想到肥油仔的**坚如钢铁晴雯反而震的牙齿疼痛。肥油仔笑道:老子的大**更胜钢铁你这小嘴巴咬我只是在搔痒。肥油仔不过你这娘们真不知好歹该给你点惩罚。

肥油仔将**更加的深入晴雯的小口,整支几乎塞满了晴雯的喉咙,弄的晴雯差点噎死,独眼怪笑道:三弟我看你快把她给噎死了。肥油仔笑道:这种贱货就是要给她点苦头尝尝。喝喝老子的圣水,肥油仔竟然在晴雯口中撒出尿来,并且直接灌入晴雯口中。

晴雯受此屈辱只想自求了断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约莫过了一时辰晴雯口中以及**喷满浓浓稠稠的液体,独眼怪笑道:臭小娘看你还敢不敢使性子。晴雯冷然道:你们快给我ㄧ个痛快,这般折辱算什么男人。啪啪~~肥油仔披面甩了晴雯两巴掌,骂道:他妈的贱货还不知好歹。此时秃头翁进来了,笑道:三弟让大哥来吧。秃头翁拿出一个长条型的铁器,内中中空。秃头翁笑道:这是我刚想出来的新玩意,秃头翁将铁器套在**之上,那根铁器显然是秃头翁量身订做,大小长度刚好吻合秃头翁的**,彷彿一个铁套子一般,但并非圆柱状而是有四边稜角的长柱。

秃头翁淫笑道:美人儿你是第一个尝试我铁套子的幸运儿,待会可要撑着点阿哈哈哈。啪~的一声带着铁套子**插入晴雯已红肿的肉穴之中。阿~~~晴雯发出有如狼嗥的悽惨叫声,下体的剧痛让她痛的全身发抖。秃头翁迅速的在晴雯的**中**,晴雯虽刚惨遭奸淫但时日不多**还算狭窄。然而坚硬又有稜角的铁套子,把晴雯整个**撑开,弄的晴雯差点昏死过去,鲜血不停的从**中流出。

秃头翁**了五十来下,晴雯虽痛不欲生但还是不愿嘴巴讨饶,秃头翁见状笑道:看来你前面的穴被弄的松了不够痛那来玩玩你后边吧。秃头翁将晴雯四之手铐脚镣解下,将晴雯身体成狗爬姿势,屁股翘起,啪~的一声无情的铁套子毫不容情的插入晴雯的后庭,阿~~晴雯痛的哭喊,后庭撕裂的痛楚让其再也忍受不住,哭喊出来。啪……啪…啪秃头翁面对晴雯的哭天喊地丝毫无恻隐之心,反而变本加厉的更加用力的挺进。

晴雯几次因剧痛而昏迷又马上痛的惊醒过来,虽然下体血流如注,虽然痛彻心肺她还是咬紧牙根绝不讨饶。秃头翁笑道:这**果然硬气,好咱们在玩别的。来人阿~~把小黑带过来。过没多久属下牵了一只大黑狗过来。虽叫他小黑可是却是一之大狼狗,秃头翁笑道:就让小黑陪你这**爽爽吧。晴雯一听差点昏倒,看到小黑可怕的大**渐渐往自己的私处靠近,晴雯大叫: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我听话我以后都听你们的我不要和狗…。秃头翁笑道:早知如此何必故作姿态乖乖服侍我们不就没事了。

第八章鲍鱼肉粽

隔天一早晴雯被侍女叫醒,晴雯姑娘请梳洗今天的早餐是鲍鱼肉粽,晴雯大为好奇,问道:鲍鱼肉粽是什么,侍女答道:等等晴雯姑娘就明白了,小的先帮晴雯姑娘梳洗。侍女带着晴雯到一露天水池,林霜华等三女也均在此地沐浴,众女沐浴完毕之后,侍女请众女躺在木板之上,晴雯看到侍女们端着糯米以及肉粽的佐料大为好奇,说道:粽子还没包好吗??

依依笑道:师妹你等等就知道了,不过不要吓着了顺着她们就是了。晴雯躺在木板之上,一名侍女走过来竟然掰开晴雯的小嫩穴,将糯米以及佐料塞入晴雯**之中。晴雯大吃一惊,忍不住叫了出来:你们在干麻!!但见到其他师姐均是脸色如常,晴雯惊讶非常道:师姐这是怎么回事?玉芙笑道:鲍鱼肉粽就是用我们的鲍鱼包肉粽啰。晴雯心下大惊但自知无法抵抗只好顺从。

众侍女将晴雯等人放在架子上端到三魔面前有如上菜一般。独眼怪笑道:老子最喜欢这道菜了,来玉芙让我好好嚐嚐。说着独眼怪将头凑到玉芙鲍鱼口开始品嚐那鲜美的滋味。啧啧…独眼怪边吃边发出声响,旁边秃头翁以及肥油仔也各挑了依依以及晴雯当作他们的早餐。众女鲍鱼里塞满了佐料以及特制香料香气扑鼻,秃头翁又舔又吸依依在秃头翁的舌攻之下,**涌出,与肉粽相混使的肉粽滋味更别有一番风味。三魔之中以肥油仔吃相最为难看。饥渴的动作彷彿想把晴雯鲜嫩的鲍鱼也一口吃了进去,晴雯笑道:天尊有这么饿么??肥油仔笑道:小雯的鲍鱼肉粽鲜嫩多汁让人吃不腻阿,肥油仔将晴雯的鲍鱼内佐料全吃完后,侍女马上又再将佐料塞入晴雯嫩穴之中,肥油仔连续吃了四次才满意。

等三魔均吃饱后,侍女端出三杯热茶以及冰茶,依依对晴雯说:师妹看我们示范这叫做冰炭同炉,三女将吸几口热茶后将三魔**含入口中含一阵子后换冰茶,就这样冷热交替不停的替三魔服侍。三女示范完毕后依依下场休息换由晴雯接替,就这样四女不停的轮流“品嚐”三魔雄伟的**。三魔想当然尔爽的不亦乐乎,众人忙了数个时辰才结束这活动。

下午休息过后三魔又展开了鲍鱼品嚐大赛,三魔用布将演遮住,然后品嚐四女的鲍鱼在猜各自是谁,猜中最多人之人,当晚便可先挑选陪侍。秃头翁首先上阵,舔了舔第一位佳人后觉得略有鹹味,於是猜道这应该是依依的,第二个秃头翁觉得鹹中带酸正是其最喜欢的滋味,於是笑道:这味道我最熟悉了这是好双华的。第三个觉得其**特多比起前两女鹹味显然淡的多,秃头翁想了想,说道:这是晴雯的,最后一人鹹味中竟带有辣味,秃头翁笑道:这么辣当然是小玉芙的啰。秃头翁猜完之后轮到独眼怪以及肥油仔上阵两人品尝鲍鱼的技巧显然不及秃头翁,最后秃头翁又一次的以"满分“夺得了当晚的第一选美权。

故事回到琴瑶琪众人,在和天魔教大战之后,琴瑶琪发现纪晴雯失散,四处找寻晴雯的下落没想到找寻了数日翻遍了武当山还是无其踪影。琴瑶琪不禁担心了起来,怕这徒儿也落入那班**的淫爪。琴瑶琪急着找寻落入魔掌的徒儿们於是与玄妙等武当众人告别。由於大弟子萧雅筑在大战时受了不轻的伤此时不宜奔波於是琴瑶琪委託玄妙让萧雅筑在武当山上安心养伤。

琴瑶琪与两徒下山后四处打听天魔教的下落,不一日终於探听到了天魔教在武当山下的分坛位置,由於天魔教众平日十分隐密,众多教徒看上去与一般市井小民无异,秃头翁等人又未出分坛加上天魔教分坛乃是在地底之下,若非琴瑶琪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否则也打听不到入口。当晚琴瑶琪率领两徒孤军深入准备一举歼灭天魔教在武当山下的势力。

琴瑶琪率众当先,剑光所到之处只闻阵阵哀号,天魔教徒只看到光影一闪尚未留神便已送了性命。柳怡璇以及韩梦漓两人在旁掩护,三人宛若死神降临般,天魔教死伤殆尽,在琴瑶琪无逸绝伦的神剑之下,魔教之人只好纷纷投胎转世。然而三人歼灭整个分坛之后却未发现三魔以及众女的踪迹,原来秃头翁早已料到凭琴瑶琪的本事要查出这分坛所在地只是早晚之事,因此早将众女另外安置在他处隐密处所。使的琴瑶琪等人扑了个空。而三魔更早已打听到琴瑶琪已经离开武当山,因此三魔决定上山将玄妙这大敌杀除。

第九章三魔灭武当

秃头翁知道玄妙武功之高尚在自己之上,兄弟三人联手也未必稳操胜卷,加上武当派其他众人武功虽然不高,但人多手杂难免碍手碍脚。於是心生一计,写了封信诈称琴瑶琪等人已落入手中约玄妙今晚寅时单独一会,若是敢带一人前人琴瑶琪等人性命不保,玄妙投鼠忌器必定不敢违拗。

当晚玄妙果然依约前来,秃头翁笑道:牛鼻子你风光了几十年今晚就让我三兄弟送你一程。玄妙道:自古邪不胜正,你三人作恶多端,今日玄妙正好替天行道。语一毕,玄妙背上真武宝剑出鞘,刷的一声直刺秃头翁,秃头翁见来势凌厉不敢硬接侧身避过。玄妙转身绕一圈,一股庞大剑气以玄妙为中心点向四周扩散,此招名为,面对排山倒海而来的剑气,三魔急忙向后急退数十丈,然肥油仔身法较慢被剑气扫中。

三弟你没事吧。秃头翁道。肥油仔道:没事小伤而已,贼牛鼻看招,肥油仔深吸一口气,双掌推出,雄浑气劲攻向玄妙,玄妙手中秋水划一圆圈,以至柔化解肥油仔的,此时独眼怪绕至玄妙背后,一拳击出偷袭玄妙后门,玄妙有如背上长眼一般,转身避过杀招,随即刺向独眼怪的面门,独眼怪面对此迅捷剑招无能闪过,然而此时秃头翁纵身前来,嗤嗤数声,秃头翁使出其威震武林的绝学,十余道气劲同时射向玄妙十余处要穴,若是玄妙选择诛杀独眼怪,也会被这十余道指劲穿透,玄妙说了一声好,以武当看家步法:太极迷踪步避过。同时长剑晃动,秃头翁只看到无数剑光,射向自己,向后急退并发掌抵住剑气,秃头翁笑道:好一招肥油仔与独眼怪分别从左右攻向玄妙,玄妙右手持剑使出将独眼怪逼退,左手使出太极拳中的:野马分鬃,化消肥油仔的掌劲,秃头翁见玄妙被两人缠住无暇应付自己,大喝一声,抽出他的独门兵器,蟠龙刀锁。奋力向玄妙掷出,那蟠龙刀锁乃是青钢所制坚硬无比,玄妙纵然功力深厚被砍中不死也伤,玄妙此时身形急转,扫出剑风逼退独眼怪两人,噹的一声真武宝剑和蟠龙刀锁互击,发出耀眼的火花。

秃头翁见一击无法得手,使出他这二十年来苦思的新招,霎时无数刀影劈向玄妙,玄妙手捏剑诀画弧成圆,将秃头翁杀招一一化解。秃头翁讚道:太极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四人混战数百招,三魔虽人数上佔了便宜但玄妙功力深厚,武当一脉又讲求气力流长,三魔渐感不支。

玄妙以一抵三仍渐佔优势,心下大慰,秃头翁心道:不妙没想到这贼道武功如此高明,玄妙越战越强,以一只长剑逼的三魔险象环生。秃头翁看情势不利,虽想脱逃,但玄妙武功实在太强,若稍有不慎马上成为剑上亡魂。傲天无双上的武学这段期间仍有许多百思不解之处,在这危急之际,秃头翁脑中灵光一闪。大声叫道:二弟三弟将功力输给我。两人依令行事,秃头翁感到两股内力注入体内,运动心法将两人真气与自身真气融合,此乃傲天无双神功中的融合数人真气以为己用,融合而成的气劲比三人总和威力要大出许多,然而若是方法稍有不对,真气引导融合的过程出错立即全身筋脉爆裂而亡。往日秃头翁尚未悟出其中关键自是不敢随意用出,在这紧急时分秃头翁临危悟招,然若非危在旦夕秃头翁也不敢轻易尝试。

阿~~秃头翁怒喝一声,挥动刀锁,使出逆斩式——狂龙乱舞,刀锁有如飞龙一般,在空中乱舞,气劲磅礴。玄妙心知此招威力宏大,但刀影丛丛难以闪避,只好运动全身功力,硬接此招。噹噹…数声玄妙挡开秃头翁致命的连环三击,秃头翁刀锁一甩,玄妙闪避不及,用剑挡招,然秃头翁融合三人真气,威力如此宏大,玄妙哪挡的住?真武宝剑被秃头翁劈断,无匹刀气也击中玄妙胸口。玄妙血喷如柱,三魔见此良机哪肯放过机会,三人齐上将这大敌杀除。可怜武当掌门武林正道支柱之一就此魂归离恨天。

三人剷除大敌之后,对这场大战仍是心有余悸,独眼怪道:这牛鼻子果然名不虚传,咱三兄弟险些没命玩女人了。肥油仔道:可见苍天要咱们消灭正道,打铁趁热,现在就上山把剩下的小牛鼻子都给宰了,让武当派从此从武林除名。

三人齐上山,武当山上人数虽众,但面对三魔此等一流高手,人数再多也只是枉送性命,三人在武当山上疯狂开杀,顿时武当山上遍地屍骸,血流成河。萧雅筑此时尚在山上疗养,伤虽好了十之**,但其武艺哪能和三魔相比,自然是被手到擒来。

独眼怪笑道:想必美人儿也是琴瑶琪的高足吧,啧啧身材真不赖。独眼怪满脸淫笑的打量萧雅筑的全身。萧雅筑今年刚满双十年华,面容秀美绝俗,鹅蛋脸肤色雪白,比起夏依依等人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独眼怪伸出禄山之爪,恣意的在雅筑身上游走。雅筑大骂:无耻淫贼别碰本姑娘。秃头翁笑道:哇操,还挺辣的,等等干她的时候多使几分劲阿,不想要咱们碰,咱们偏偏碰个够。独眼怪与肥油仔齐声淫笑。

秃头翁首先发难,将雅筑身上衣衫撕的粉碎,露出那两粒雪嫩嫩白晰晰的肉弹,秃头翁讚叹道:啧啧好大,让我来吸几口奶解解渴。伸嘴过去吸允雅筑那傲人**,啧啧啧,秃头翁边吸边发出声响,吸的十分津津有味,在秃头翁的舌攻之下,雅筑渐渐**硬了起来,此时秃头翁将雅筑下半身的衣服也尽数撕烂,露出雅筑那二十年来从未在男人面前展现的嫩穴。雅筑私处的耻毛显然修裁过十分的乾净,肥油仔笑道:这**原来喜欢当假白虎,把毛剃的这么乾净。秃头翁将食指与中指插入雅筑**,尽情的挑逗雅筑,秃头翁摸了几下摸到了一层薄膜,笑道:这小妮子一样是个处女,嘿嘿今天老子再做一件好事,让你嚐嚐什么男人的滋味。

趴好!!秃头翁将雅筑转过身来,跪在地上,屁股翘高,使的雅筑的嫩穴更是清晰可见秃头翁将他那早已坚硬无比的机巴插入雅筑二十年来坚守的阵地。噗~~的一声,秃头翁将整根**没入雅筑体内。雅筑虽感到下体撕裂的疼痛但十分硬气的不吭一声,秃头翁笑道:还算蛮紧的,不过比依依她们开苞的时候还松了点,但夹的还是挺爽的,秃头翁有如老汉推车一般,在雅筑身后不停的**,阿阿阿~~真他妈的爽还是处女紧,秃头翁发出爽快的叫声,马的…叫阿~~臭娘们装什么矜持??都已经被老子破身了还以为你是冰清玉洁阿??秃头翁骂道。雅筑面对秃头翁的叫骂充耳不闻,虽然惨遭奸淫但高傲的她仍是不屈服。秃头翁越干越用力,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声,雅筑的**在秃头翁快速的**下迅速的翻动,雅筑虽然被干的痛不欲生,但仍就不想求饶。鲜血有如月事来潮般的流下,但雅筑仍咬紧牙根不放下最后的坚持。秃头翁干了一个多时辰,雅筑已被干的脸色苍白,几乎晕去,嗤嗤,秃头翁将jīng液射入雅筑体内,拔出那满是鲜血的**,骂道:脾气这么硬,带回去后更要好好调教调教。

第十章痛不欲生的奸淫

三魔押着雅筑到新的基地,独眼怪早在路上时就已快栋未条,一到基地马上将雅筑带到淫乐室中。独眼怪**戴上一个上面佈满短刺的铁套乃是改良秃头翁的铁套而制成,名为“狼牙套”。独眼怪粗暴的将雅筑双手铐在墙上,将其两腿开开并且用手用力将刚被秃头翁摧残过的粉红花瓣掰开,噗的一声有如蜈蚣形状的刺蝟插入了雅筑小嫩穴。哇~~~雅筑痛的大哭,套子上的针刺在雅筑的**上划破无数的伤痕。然而这只是开端,随着独眼怪的一抽一送,雅筑的**被割的稀烂,鲜血直流。

“唧唧唧”…。独眼怪不停的抽动发出声响,雅筑痛的眼泪直喷哭天喊地,然而又有谁能拯救惨遭淫辱的雅筑??没有…雅筑要面对的唯有无尽的奸淫,惨绝人寰凌虐。“嘿嘿万针攒刺的滋味不错吧…哼看你这贱货能撑多久”。独眼怪道。雅筑刚被秃头翁破了处子之身已是身心俱创,又遭到独眼怪的凌虐一般人已是难以支持。然而雅筑坚忍不屈虽饱受摧残仍是不肯妥协,独眼怪无情的**下雅筑**被搞的皮开肉绽,撕裂的痛楚让雅筑想一死了之。但此时又岂能让她如愿?此时她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张开双腿任人玩弄与**。

独眼怪爽完后,雅筑私处已是一滩烂泥,血肉模糊。可惜苦难尚未结束,肥油仔拿着捣好的辣椒酱塞入雅筑饱受重创的**。雅筑痛的死去活来,然而晃动的身体与胸前的肉球更加高涨了肥油仔的欲火。肥油仔道:美人儿咱们到特别的地方来玩。说罢,肥油仔将雅筑带至花园,将雅筑双手双腿各绑在四棵树上面下地下,让其悬浮在空中呈“大”字型。肥油仔将雅筑的小菊撑开塞入一药丸,过不多时雅筑感到屁股极痒有如万蚁食咬一般难耐。

起初雅筑忍住麻痒闷不吭声,然而屁股越来越痒而双手被缚无法去抠,痒的雅筑发出狼嗥般的嘶吼,好痒阿~~求你让我止痒求求你。肥油仔笑道:不是很有骨气吗??这么快就求饶啦。肥油仔将他那绝世大**奋力一插,插入了雅筑的后庭小菊花。噗噗噗~~肥油仔蛮力惊人再加上雄伟的大**,有如惊天攻势般的袭击雅筑那尚未被侵犯的小菊。喔喔喔~~雅筑发出了呻吟声。肥油仔道:舒服吧~~后面也被我插爆的感觉如何阿??肥油仔**尺寸惊人将雅竹狭窄的后门整个开凿。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独眼怪满足的在雅筑的屁屁中射了出来。

哈哈~~美人儿知道爽了吧,以后好好服侍我们就不会有苦头吃了,知道吗?肥油仔笑道。雅筑怒道:哼!!卑鄙小人用此肮髒手段,本姑娘反正已成残花败柳之身,也不想苟活於事。但要我委身於你们三名猪狗不如的畜牲,我胚!!!作梦。…………

哈哈哈我看你要逞强到什么时候??秃头翁从房中走出道。咱三兄弟此回一起上阵看你还撑不撑得住。秃头翁将雅筑双腿的绳子解开,将雅筑双腿夹在自己腰间,此时秃头翁**也以套上“狼牙套”擦的一声,秃头翁又再次深入雅筑那以残破不堪的肉穴中。此时独眼怪也带着狼牙套同时往雅筑后庭攻入。阿阿阿阿…雅筑前后下体均遭到撕裂剧痛,痛的她几乎晕去,此时肥油仔大**出现在其面前。肥油仔双手一捏,将其嘴巴张开,整根大**没入雅筑的小嘴。

就这样三魔三男奸一女将雅筑三个口同时封住,恣意的玩弄这美女。呜呜呜…雅筑痛的想大声喊叫,然而整个嘴巴塞满了肥油仔的大**哪发的出话来??只能勉强的发出呻吟声。然而这对雅筑又岂有任何的帮助??雅筑只能认命的让三个男人玩弄与虐待自己残破的身子。过了一个多时辰有如地狱苦刑般的煎熬,三魔总算泄完了欲火,而雅筑面对如此残忍的奸淫再也忍受不住只好妥协求饶,和其他姐妹一样成为三魔淫乐的禁脔。

三魔享乐完毕后,此时飞鸽传书传来旧分坛已被琴瑶琪攻破的消息,秃头翁怒道:这娘们一日不除我们心头大石总是放不下,定要好好计画将这贱女人剷除。从此江湖上也在无人能与我兄弟抗衡。

第十一章聚阴**

秃头翁三人此时正在商议如何对付琴瑶琪,突然独眼怪向秃头翁问道:大哥那傲天无双的秘笈中曾提过聚阴**,观其所言似乎可以吸取女子真气已为己用。秃头翁点头道:不错。聚阴**可透过和女子交合吸取其真气,尤其以处子功效更为卓越,处子的纯阴之气不但可以增长功力更有疗伤的奇效。

秃头翁接着道:这几日以来我在和众女交合之时也慢慢思考此一法门,虽有心得但尚未全盘参透因此迟迟未行动。肥油仔道:琴瑶琪那贱女人功力高深只怕我三人合力犹未能除之,此时情况急迫,若是不赶紧增强实力,恐怕夜长梦多。

秃头翁沉吟道:我也有此顾虑,因此这些日子也正准备吸取霜华等人元功,然众女均已非处子,功效有限,因此我想齐聚五女一次施展,或许能有较大的功效。独眼怪道:既然大哥心中已有定见,那等施行聚阴**之后,观看功效如何在做定夺。

秃头翁聚集霜华等五女至房间,一时之间房内春色无边,五名绝色容颜同时展露姣好身段,一个个充满诱惑的山峰及秘林,同时展现在秃头翁眼前。众女皆摆出最诱人的姿势等待着秃头翁的临幸。

秃头翁笑道:依依就由你先来吧,让你姐妹见识见识你的“功夫”。依依嗔道:天尊好坏。秃头翁哈哈大笑同时将依依双腿抬高露出祕穴,此时秃头翁**早已坚硬,话不多说秃头翁直接直捣黄龙,噗的一声**整根没入依依**。

喔~~依依发出淫荡的呻吟,秃头翁配合着依依的娇喘声在那祕穴之中不停的进出。喔~~喔~~喔,天尊弄的依依好快活,嗯~~就是这,依依好幸福,天尊用力点…喔~~依依不断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叫声,秃头翁越干越快,越插越猛,弄得依依**迭起。秃头翁**了500余次后开始默运心法,依依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私处流向秃头翁体内,

秃头翁感到有一股凉流从**流往自己体内,秃头翁将这股凉流导向丹田聚集之后,再将这股真气传入四肢百骸,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传遍全身。此时秃头翁将精元射入依依**之中,完成了传说中的聚阴**。

从依依那吸收了真气后秃头翁精神更是为之一震,两手往霜华的淑乳摸去,淫笑道:霜华该你了。霜华任由秃头翁的鹹猪手在其娇嫩的双峰上恣意轻薄,并且摆出撩人诱惑的姿态道:天尊霜儿最喜欢您的大**了,让霜儿好好的服侍您吧。

秃头翁双手边不停的抚摸霜华白嫩嫩的**,一边桥好姿势准备大干一场。秃头翁将霜华身子侧放,然后将其大腿夹放在霜华两腿之间用侧边进攻的方式,往霜华的**进发。嗯~~霜华一脸陶醉的模样边发出愉悦的呻吟声,秃头翁的**在其**之中不断的进出,**摩擦充满**的密道发出滋滋声响,配合着霜华的**声。

秃头翁**了五百来下,开始催动心法将霜华真元吸入体内,而霜华则尽情享受秃头翁**摩擦带来的快感,喔~~秃头翁发出满足的叫声,将洨射入霜华体内。秃头翁虽是连干两人但吸取两人真元之后,反而是越干越有劲。

秃头翁将还是坚硬无比的**塞入玉芙口中,玉芙熟练的展现她的“口技”。在玉芙含弄之下,秃头翁性致大发,站起身来将躺在床上的玉芙双腿拉起,大**一送粗暴的插入玉芙嫩穴。喔~~喔~~玉芙**声熟练的配合秃头翁的抽送,秃头翁越干越用力,彷彿每下都顶到玉芙子宫一般。

嗯……嗯…嗯玉芙就像是歇斯底里般的**,天尊您在深入点,还不够深,还不够爽,再深入再用力………喔喔喔喔玉芙不停的甩动身子,胸前的两粒肉球也跟着不停的摇晃,更增添秃头翁的性趣。秃头翁**了六百来下才如法炮制的吸取玉芙真元。秃头翁吸取三女真元之后更是精神奕奕,性致大开,笑道:晴雯,雅筑你俩一块上吧。

晴雯将鲍鱼凑到秃头翁嘴边让其享用,雅筑则是採观音做莲的姿势,将秃头翁**塞入自己**之中。秃头翁品嚐着晴雯鲜嫩的鲍鱼嘴上不停发出滋滋声响,同时间,雅筑主动的晃动自己身子,将秃头翁**送入自己嫩穴深处。

嗯嗯嗯,雅筑边摇晃着身子边发出陶醉的吟叫声,秃头翁笑道:雅筑在快些动的不够快阿。雅筑越动越快,秃头翁的**也是越插越深,嗯…嗯……过了约一盏茶时分雅筑开始**,整个人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秃头翁此时施展聚阴**将雅筑真元吸取过来。秃头翁满足的将**从雅筑嫩穴中取出,此时雅筑撒娇道:天尊人家不过瘾,在弄人家一次啦。

秃头翁笑道:等我先和晴雯干完再说吧,晴雯早已等不及似的,整个人投入秃头翁怀中,秃头翁让晴雯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将**直接插入。秃头翁吸收四女真元,更显威猛无双,威猛的**插的晴雯毫无招架之力,干的晴雯痛声连连。两人大战半个多时辰后,秃头翁运起元功将晴雯真元也吸入体内。

秃头翁吸收五女真元感到全身真气充沛,功力大进,真气流动奇筋八脉说不出的畅快,此时独眼怪健步如飞的奔到门前说道:大哥那琴瑶琪杀来了。秃头翁道:喔?大哥我功行圆满正好可拿那臭婆娘试招。

第十二章人间极品

秃头翁与独眼怪奔至前院,此时琴瑶琪夥同柳怡璇与韩梦璃两徒正在大开杀戒。琴瑶琪剑光所到之处,无一倖免。秃头翁大叫,恶婆娘让老子会会你。秃头翁掷出刀锁,琴瑶琪只感到劲风扑面,不敢大意,挥剑将刀锁格开。秃头翁趁势不饶人,连环运起杀招,连绵不绝的刀影四处回旋,然而琴瑶琪剑术通神,秃头翁虽然功力大进,但仍是奈她不得。

这边独眼怪与肥油仔双战柳怡璇与韩梦璃两位美人,独眼怪满嘴口沫淫笑道,久闻瑶剑七侠之中的柳怡璇乃是武林第一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老子的**定要好好嚐嚐你这绝顶货色。独眼怪扑向柳怡璇,柳怡璇哪是独眼怪之对手,不出三招便支撑不住,眼见要被独眼怪手到擒来,琴瑶琪快剑杀到化解了怡璇危机。琴瑶琪心知两位徒儿功力和三魔相差太远,本想三魔联手最多也只和自己在伯仲之间,在加上两位徒儿便能稳操胜卷。没想到秃头翁功力大进,单凭一人便能勉强与自己抗衡。琴瑶琪剑影穿梭,在三魔之间游斗,凭其绝世身法以一抵三,然而招过数十招后,琴瑶琪已渐露败相,心知在耗下去师徒三人势必葬身敌窟,股起全身功力猛攻三魔并叫怡璇两人迅速逃离。

怡璇与梦璃两人分边逃走,独眼怪与肥油仔想追击但却被琴瑶琪剑光缠住脱身不得,此时琴瑶琪大喝一声,凝聚全身功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肥油仔,秃头翁一看情势危急也运动全身功力硬接琴瑶琪最强的一招。

砰的一声两人刀剑相交,刀断剑折并各退数步,秃头翁只感到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一般,哇~~的一声口吐朱红,琴瑶琪飞奔至肥油仔面前,呼~的一声掌风袭向肥油仔,肥油仔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接招。噗~~的一声肥油仔口吐鲜血,然而琴瑶琪刚与秃头翁硬拼之时,其实已受了内伤,在与肥油仔对掌之后,伤势更剧,琴瑶琪心道,此时已身受重伤已无能力营救怡璇,若不赶紧撤退势必全军覆没,伸手拉住梦璃后迅速逃离,

独眼怪擒住怡璇之后将其交给秃头翁发落。秃头翁笑道好一个美人儿,襛纤得衷,脩短合度,瑰姿艳逸,仪静体闲阿。武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啧啧看到你这国色天香的脸蛋,不好好陪你快活快活,真的是白走人世一遭。

秃头翁抱着怡璇至淫乐房,将其放置在摇摇椅上,那摇摇椅呈拱型,只要一摇动就会不停的摇动。秃头翁将怡璇衣裳扒开,露出那雪嫩嫩的白乳,怡璇淑乳不但坚挺,在配上那诱人的粉红小**,秃头翁看的口水直流,笑道,老子干过这么多的女人还没见过这么诱人的胸部呢。啧啧啧…………秃头翁开始吸允着怡璇的**,双手并不规矩的往下游走,深入怡璇那无人触碰过的私处。

秃头翁手指慢慢深入怡璇的小嫩穴,挑逗着怡璇的**。然而嘴巴也没闲着,不停的品尝那白嫩的雪山。秃头翁慢慢将怡璇下半身衣物也褪开,露出那令人垂涎三尺的鲍鱼。怡璇私处的耻毛并不浓密,并且修剪的很整齐,秃头翁小心翼翼的将那紧闭的肉缝慢慢掰开,粉红的嫩鲍看的秃头翁**坚硬无比。一层透明小薄膜,试图守卫着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这最后一道防线又岂能守的住??秃头翁将怡璇修长的美腿掰开,让其肉缝更清晰可见,嗯~怡璇发出娇喘声,秃头翁**已塞入怡璇那鲜嫩未经开发的处女地。秃头翁浅嚐辄止**只先做试探性的入侵,免的怡璇承受不住破瓜的痛楚。干遍天下美女从不怜香惜玉的秃头翁,碰到怡璇这极品般的美人也不禁怜香惜玉起来。

秃头翁的**一点一滴的慢慢深入,感受着怡璇那又紧又嫩的肉缝包夹的感觉,紧夹的快感温暖的包夹,秃头翁虽“阅人无数”也尚未嚐过如此鲜美的滋味。秃头翁开始缓缓的进出,摩擦着怡璇的敏感点,怡璇感到下体有着此生未有的舒适感,秃头翁慢慢的增快速度,嗯嗯~~~怡璇发出阵阵的呻吟声,秃头翁这花丛老手弄得怡璇爽快无比,噗噗噗~~秃头翁又加快了**的速度,**与**摩擦的声响不绝於耳,阿…阿…初尝雨露的怡璇在秃头翁的挑逗之下进入了**,两人在摇摇椅上不停的摇晃。

两人奋战了一个多时辰,秃头翁运起聚阴**将怡璇的处女精元吸入体内,顿时感到舒畅无比,伤势尽复。同时将洨狠狠的射入怡璇体内。秃头翁笑道:美人儿被我干的爽不爽阿??老子干过的美女不下数百个,但还没一个比的上你的。身材脸蛋不但无可挑剔,插入进去的快感…啧啧真的是只能说爽阿。

像你这种极品,只干一次哪过的足瘾??在陪老子快活快活吧,秃头翁道。秃头翁下体的**又再度的坚硬了起来,噗滋一声又插入了怡璇那刚被开苞的小嫩穴。啪~~啪~~啪秃头翁这次採取快攻,迅速不停的在那刚开通的小径中往返。喔~~喔~~喔秃头翁干的越带劲怡璇就叫的越大声,阿~~阿~~阿过了一盏茶时分,怡璇已经浑然忘我,只记得不停的叫,越叫越起劲越叫越淫荡……………

秃头翁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怡璇此时脸上参杂着痛苦与愉悦的表情。阿~~的一声,怡璇感到私处涌入一股热流,秃头翁满意的将**拔出,怡璇的小嫩穴中流出了不少秃头翁的**。

少女集中营

作者:Jack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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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含有对虐待及拷打情节之描写。对此内容反感之人士及未成年人请

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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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集中营之一

小蕾被两个打手架着拖进了刑房,姑娘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裙,戴着镣铐

锁链,赤着的双脚上拖着一副沉重的脚镣,粗重的铁链压得少女的双脚几乎迈不

开步,行走时只能吃力地一步一蹒跚向前挪动双脚,锁在脚腕上的粗铁圈把姑娘

脚腕处细嫩的皮肉磨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痕,稍一挪步就钻心地痛。

小蕾昨天被绑架到了这个设在荒岛上的“狼堡”少女集中营。少女的清纯美

丽深深地吸引了J博士,还没等完成例行的“训练”课程,J博士就迫不及待地

把少女带到他的专用房间,凌辱、折磨了整整一个通宵。少女一次次地被用各种

方式捆绑、悬吊起来,**上被夹上铁夹、被蜡液滴满全身,**、阴部、腋下

等敏感的部位被电棒到处乱捅,最后少女尚未开苞的肉穴被J博士反覆地**。

所有这些,少女都在屈辱的泪水中默默地忍受了。可是当J博士要把他那粗

大的**插入她的喉咙里shè精时,姑娘却再也无法忍受,拼命地反抗挣扎。J博

士终于被激怒了,他当即命令打手们给少女戴上重镣,把她关进黑牢,准备第二

天来好好收拾教训一番。在“狼堡”,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

姑娘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少女的身上衣裙单薄,没有血色的

小嘴紧抿着,一头乌黑的齐肩发凌乱不堪,宛如一朵失去水分的百合花,毫无生

气地耷拉着,一对深潭般幽幽的眸子里闪着惊恐的目光。一昼夜的各种凌辱、折

磨和牢房关押,虽然使她形容憔悴,但丝毫掩盖不住姑娘的清纯美丽,反而使暴

虐摧残下的少女因柔弱无助而更显得楚楚动人。

姑娘知道,打手们今天要对她用刑了,虽然这是她第一次受刑,但对于“狼

堡”刑房里的各种残暴并不难想像。不知今天这些惨无人道的打手们要动用什么

样的酷刑来施加到这个不幸的姑娘身上?

J博士一言不发,狞笑着把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足有半分钟,似乎在考虑着

怎么样来尽情折磨眼前这个早已使他淫火中烧的姑娘,然后朝着打手们一摆头:

“把她给我吊起来!让她尝尝上背吊的滋味!”

两个打手应声而上,把少女按倒在地,使得她根本无法挣扎,然后熟练地除

去她的刑具,又轻而易举地顺手剥去了姑娘身上的衣裙,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打手们把赤身**的姑娘拖到了横梁上悬下的一个滑轮前,一把把姑娘的双

手拧到了背后,就势用滑轮上的绳索绑住她的手腕,然后收紧吊绳,把姑娘反扭

着手臂吊了起来,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着脚尖站着。

J博士走到小蕾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姑娘的脸仰了起来,“知道

了吗?想反抗可是要吃苦头的!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

听话!”

姑娘虽然眼睛里闪着惊恐,但还是一言不发,她似乎知道在这帮毫无人性的

打手们面前,任何求饶都是无济于事的,反而只能挑起他们的虐待欲,对这帮嗜

血的虐待狂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那些美丽的姑娘在他们的严刑拷打之下痛

苦挣扎,听着她们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放开姑娘的头发,J博士狞笑着带着一种恶毒的眼光看着他面前赤身**的

姑娘,姑娘的身体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由于被反绑吊着,她的脸和上身被迫

向下弯曲着,这样就使得姑娘高耸的胸部显得更为突出。

J博士贪婪地盯着姑娘那挺拔的**和**上挺立着的紫红色小花蕾,猛地

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姑娘的**,狠狠地一用力,“啊~~!”姑娘从心底里发

出了一声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她的脸涨得通红,屈辱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开

了闸似地直往下掉。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来说,**是最敏感,最不堪虐的部

位之一,怎么受得了魔爪下这样的摧残。

J博士的手下继续用着力,姑娘的**已经被掐得发紫,柔软的**上留下

了五个深深的指甲印。

J博士的手底下逐渐放松,但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姑娘的**上

慢慢地移动着,姑娘的**在他的手里惊恐地颤抖着,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突然,J博士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姑娘的**,狠命地掐了下去。可怜的姑娘又

是一声嘶鸣,浑身抽搐,痛不欲生。她的手臂像是被折断了似地,剧痛难忍,加

之娇嫩的**在野兽的魔掌摧残之下的那种痛苦,根本不是人类的语言所能形容

的,更远远超过了像她这样一个柔弱姑娘所能承受的范围一阵乱掐乱捏后,J博

士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来,向打手们一摆手:“上刑!”打手们把绷紧了的吊

绳猛地一收,随着“啊┅┅!”地一声尖声惨叫,姑娘的双脚顿时离了地,被悬

空吊了起来。

小蕾只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发软,

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被吊着的双臂上。姑娘尖声惨叫着,想以此

来减轻一些受刑的痛苦,她的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拚命挣扎,双脚到处乱蹬,

徒劳地想使脚踩在一个实处,但是由于被吊在半空中,连挣扎也用不出力,身体

晃来晃去,只能更增加双臂的痛苦。

J博士似乎觉得把姑娘这样吊在空中只打转还不够过瘾,向打手们命令道:

“把她固定一下,让我好好欣赏欣赏她受刑时的样子!”

两个打手走上前去,用两条铁链分别捆住姑娘的两只脚腕,铁链的另一头则

分别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这样,姑娘的身体就呈“人”字形地被吊在了空

中,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她的头向下低垂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

直往下掉,把披散下来的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肩关节处

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大,巨大的痛苦还引起了一阵阵的呕吐感。

姑娘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她起初还尖声地惨叫着,但越来越觉得浑身发

软,痛苦不堪,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嘶哑,最后变成了

低低地呻吟。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拷打那些受刑的

姑娘们,它的恶毒之处就在于能使人痛苦不堪,但又不至马上昏迷过去,让人受

尽折磨,痛不欲生,非常适合对女性用刑。

J博士走到姑娘面前,用手中的鞭杆支起姑娘的下巴,狞笑着问道:“这滋

味怎么样?小姑娘,下回还敢不敢反抗了?哼!对付你们这些小女孩,我有的是

办法,你的骨头再硬,我的刑法能把你的骨头吊散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小蕾的脸上汗水和着泪水直往下掉,这种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对于这样一个

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她的脸因为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

扭曲,但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除了痛苦的神情外,分明还有仇恨和不屈。J博士

不禁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像这样一个文弱的少女在“狼穴”的酷刑面前一定会彻

底崩溃,痛哭求饶,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嫩的姑娘居然如此倔强,在严刑拷打之下

居然还能射出这样的目光。

J博士老羞成怒。少女的倔强更进一步激起了她得虐待欲。他狞笑着向两个

打手一摆头:“给她脚上再加点分量!”

打手们从地上提起捆扎好的两摞青砖,走上前去,挂在了绑住姑娘脚腕的铁

链上。沉重的砖头猛地往下一坠,姑娘的双腿顿时被拉得笔直,嗓子里发出一阵

低哑的呻吟,伴随着全身一阵痛苦的抽搐,几十斤重的青砖加上全身的重量都吃

在了姑娘被反扭着的双臂上。

姑娘的嗓子已经变得嘶哑,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豆大的汗珠和着泪

水滴落下来,在脚下的水泥地上积成一滩。

J博士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这种折磨对于像小蕾这样的年轻姑娘来说特别有

效。它不仅使受刑的女性受到**上的折磨,更能彻底摧毁她们的自尊心和意志

力,使她们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这种惨痛的经历,将会深深地留在她们的记忆

里,即使日后回想起来也会不寒而栗。J博士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拷打已经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可以看出姑娘的肩关节肯定被吊得脱了臼。

可J博士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为了加深少女对第一次拷打的印象,他决定还得再

好好折磨折磨小蕾,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J博士的命令下,绑住少女脚踝的铁链被解开了,打手们仔细地调整了一

下少女被悬吊的高度,使得她的脚尖离地面只有大约20公分。然后,打手拉起

吊绳,把少女再次吊高,离地面约有一米多。

突然,打手把手中的吊绳猛地一放,少女的身体顿时自由下落,但在脚尖离

地面约20公分时,吊绳正好被绷紧,下落的身体猛然止住。在这一瞬间,下坠

的力量通过绑住手腕的绳索猛地传到姑娘被反扭着的双臂。

“啊┅┅!”可怜的少女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哀嚎,她已经没有力气

发出尖声惨叫了,但从少女挣扎扭动着的身躯和如雨淋般向下滚落的汗珠,不难

看出她所承受的剧烈痛苦。J博士陶醉般地欣赏着面前痛不欲生的少女,悠然点起了一枝雪茄,慢慢地

吐出烟圈。他并不打算就此住手,J博士晃了晃手中的雪茄,向打手们做了个手

势,小蕾的身体再一次被吊高,又再一次坠下,先前的惨像如同按了replay键一

般又再次重演一遍。所不同的是,这次少女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

残酷的方法只要重覆一两遍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姑娘双臂的各个关节都拽脱臼。

小蕾的眼前越来越模糊,人也几乎虚脱了,两条手臂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

再大的痛苦也与自己无关了。模模糊糊中只看见J博士在眼前晃来晃去。终于,

在最后的一次抽搐和呻吟后,姑娘的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昏死过去。

J博士满意地向打手们做了个手势。打手们松开吊绳,把姑娘放了下来,扔

在地上,松开绑绳,又提来一桶凉水,浇到了少女的身上。

“啊┅┅!”少女慢慢地醒来的时候呻吟了一声。一见少女醒来,两个打手

上前,把她一把架起,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

J博士抓住小蕾湿漉漉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少女的脸上流露着痛苦

和绝望,但这次已经看不到原先的倔强和不屈了。她声音里带着乞求:“饶┅┅

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反抗了!”

J博士狞笑着,这正是他要的结果。把少女的头猛地一搡,J博士向打手们

命令道:“把她带到我那里去,补昨天晚上的课!”两个打手架起小蕾,半架半

拖地把她拖出了刑房。

少女集中营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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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含有对虐待及拷打情节之描写,对此内容反感之人士及未成年人请

勿继续。

笔者无意鼓励在任何情形下于现实中模仿文中的任何情节与方法。笔者相信

大部分爱好Sadism之人士于实际生活中并非残暴凶险之徒,唯热衷于在虚拟世界

中以一种极具个性之幻想方式宣泄无法于现实世界中尽情释放之Libido而已。这

种宣泄之方式实有助于保持现实世界之平和,亦使个人之性情得以充分满足。此

亦笔者撰此系列以飨同好之目的。

上篇拙作在版上张贴后,收到网友一些回音,有鼓励、催促,甚而有提供素

材,笔者在此一并谢过。

在写作SM的风格上,笔者个人口味偏好较为纯粹之Sadism,所以对M之

Masochism描写将会较少。对Sadism中性行为之描写亦会控制分量,不使之影

响Sadism之纯净。

在素材之选择上,笔者亦将依个人审美观作取舍。SM之基本要素──施虐

所致之痛苦为绝对必需,但不应对施虐对象造成不可逆转之伤残,否则将使对象

失去被审美之价值。历史上一些颇为出名之酷刑残暴惨烈有余,而其过程中美感

甚缺,故亦不入笔者笔(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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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被拖进“狼堡”地下刑房的时候,脸色煞白。少女知道,打手们又要对

她进行严刑拷打了。

“狼堡”是J博士和一群虐淫狂徒建立在大海中一个无名荒岛上的少女集中

营,专门用来关押、凌虐和折磨他们从各地绑架来的少女。这伙自称“狼人”的

狂徒都是一些具有强烈的唯美主义趣味的家伙。他们的信条是,任何能够带来快

感和享受的过程即是纯粹的审美过程,所以,对这伙虐淫狂来说,凌虐折磨年轻

漂亮的少女也就如同享受美食佳酿一般,是一种极具审美快感的乐事。

“狼堡”的十几间牢房里关押着近百名绑架来的姑娘,她们大多正值18至

22岁的妙龄,最大的有32岁的少妇,最小的还只是15岁的天真少女,但几

乎每个人都有着楚楚动人的漂亮容貌和优美身姿,或清纯、或艳美,使人几乎以

为这里是在举行选美大会。

然而被当成xìng奴隶的无辜少女们在这里受尽了蹂躏和摧残,要经常供那些狂

徒们发泄**和取乐,有时,少女们被迫赤身**地一连几个小时地在那些虐待

淫狂面前强作笑容舞之歌之,甚至被在**上夹上小铃铛、身上粘上羽毛或者被

戴上镣铐锁链进行表演;有时被用绳索紧紧地捆绑成各种屈辱的样子,长时间地

被吊起来或者绑在道具上,被狂徒们花样百出地凌辱和奸淫,有时甚至被当作装

饰品来装点各种场所。

J博士就很喜欢在工作时,在他的写字间里吊上两个仔细捆绑起来的漂亮少

女。那帮虐待狂们将此称之为“活雕塑”,对之乐此不疲,因而少女们那柔嫩的

肌肤上也总是布满了一道道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可怜的少女们有泪也得往

肚里咽,不能扫了匪徒们的兴,只要打手们稍有不满,她们就会受到各种惨无人

道的严刑拷打,至于各种方式的奸淫则更是家常便饭。

冰冰原来学过舞蹈,所以在被绑架到“狼堡”后,经常被迫赤身**或者穿

上各种性感服饰、摆出各种性感的甫士为“狼人”们表演不堪言状的淫舞,供他

们取乐。昨天晚上的表演中,冰冰的表演稍稍有点敷衍,但是没能逃过J博士极

具鉴赏力的眼睛。表演一结束,冰冰就被关进了专门用来惩戒犯规女奴的单人黑

牢。

随着锁链哗啦哗啦的撞击声,冰冰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少女

赤着双脚,身上戴着镣铐锁链,套在脖子上的铁链往下一直连着手铐和脚镣,沉

重的锁链使得少女举手、挪步十分艰难。

J博士狞笑着,朝少女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今天要用什么样的刑法来折

磨眼前这个让她欲火中烧的少女。他隐约记得冰冰曾受过鞭刑、反绑背吊刑和电

刑,今天┅┅

想到这里,他拿定了主意,朝着少女狞笑道:“小姑娘,今天我要好好训练

你怎么跳舞!”说着,J博士向打手们一摆头:“给小姐准备一下,让她当一回

电动舞女!”

两个打手紧紧地扭住冰冰,动作熟练地除去她身上的镣铐锁链,轻而易举地

剥去她身上的衣裙,三、两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少女被拖到了一个刑架下,打手们开始用绳索把她仔细地捆绑起来──这是

“狼堡”的打手们最过瘾、最乐此不疲的事情之一。在“狼堡”里,捆绑少女对

打手们而言,是一种有如仪式般重要的艺术审美过程之一。

这次,打手们用的是一种较为常规的日本式绑法──少女的双手先被绑在背

后,捆住手腕的麻绳分左右绕到胸前,从**上下绕过,紧紧地勒住**,然后

再回到背后交错;另一条绳子在乳沟处把**上下的两条绳子紧勒在一起,挤压

得**格外突出,然后向上经过脖子两侧吊住绑在背后的手腕,绳子一收紧,少

女被反绑的手腕被迫向头部屈起,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另一根绳子捆在了少女

的腰上,又一根绳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绳,紧紧地勒在yīn蒂上,然后延伸过肛门

在身后再次和手腕绑在一起。

打手们捆绑的时候下手很重,绑得很紧,冰冰痛得流下了眼泪。手指般粗的

麻绳深深地勒入了少女柔嫩的肌肤里,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双臂抽筋般地疼

痛,少女的全身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打手们在横梁下放了一张特制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块铁板。打手们把

冰冰拖了过来,迫使她站在了桌子上,头顶横梁上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绳子与她背

后纵横交织的绳索捆在一起,松松地把少女吊在桌子的上方,虽然身体稍有活动

的余地,但双脚无法脱离铁板的范围。

J博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少女站在铁板上**着的双脚,丰满柔和的轮廓、

洁白滑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线,纤巧圆润的脚踝,特别是精致细腻的脚趾,

使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把它们握在手中把玩的冲动──这是一双天生属于舞

蹈的纤足。想到这双漂亮的秀足将要遭受的折磨,J博士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恶毒

的笑意。

打手们把铁板接上了电源,J博士走到冰冰的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

使她的脸仰了起来,J博士狞笑着:“今天让你当一回电动舞女,好给你长点记

性!”说完,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道:“上刑!”

一个打手把电源的电压调到了80伏,然后猛地把电源开关一合。

“啊┅┅!”地一声尖厉的惨叫,少女的双脚猛地从铁板上跳起,可随即又

落在了铁板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少女感到好像站在一块烧红的铁

板上,又好像脚底有无数根钢针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不

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吊着她的绳索使

她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停跳动。

可怜的少女一边尖声惨叫着,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喘着粗

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脸上和身上不断地滚落下来,和着少女屈辱的泪水一起

不断地滴落到铁板上,不一会儿,就在少女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少女私处的耻

毛像是一块刚被浇灌过的黑草地,湿漉漉的带着水珠。

J博士和打手们满意地看着痛苦挣扎着的少女,神情如痴如醉。少女挺拔的

乳峰随着每一次跳动而上下甩动,更增加了拷打时的性感,激起了打手们的虐淫

欲。

这种J博士亲自发明的酷刑十分恶毒,用来折磨美丽的少女时特别具有观赏

性和官能魅力,它把绳索捆绑的艺术、少女优美的**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

一体,在打手们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的舞蹈一样。这种酷刑是“狼堡”拷打艺

术的代表作之一,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眼看着少女的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了下来。J博

士下令切断电源,让冰冰站在那儿舒缓一口气。他并不想那么快就让少女昏死过

去,他需要慢慢地来折磨她,把少女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受这种酷刑时身体的

消耗量甚至超过一次马拉松,更别提受刑时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yīn蒂在少女不停的跳动中早已被紧勒在上面的粗麻绳磨破,渗出点点滴滴的

鲜血,伤口直接被麻绳摩擦着,再被汗水一浸淫,顿时剧痛难忍,这种痛感更被

遭淫虐带来的耻辱感所强化。

冰冰站在那里,痛苦地直喘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

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让你吃够苦头,下次还会偷懒!”J博士狞笑着:“别着急,小姑娘,

舞会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少女稍稍缓过了一口气,J博士又向打手一扬手:“继续用刑!”

“啊┅┅!啊┅┅!”电源再次被接通,少女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慢慢地,少

女的尖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压已被调到110伏。冰冰已经被

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

样。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少女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她的

身体挣扎着,人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她的绳索才勉强没有

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抬离铁板几公分,又无

力地掉了下来。

少女的动作越来越慢,她的眼前金星直冒,并且一阵阵地昏黑,口中吐着白

沫,渐渐地连呻吟声也无法发出,只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喘气声。

终于,可怜的少女再也无力挣扎了,她的头垂到了胸前,全身瘫软着被吊在

横梁的滑轮下,像一只任人屠宰的牲口,冰冰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三

“狼堡”荒岛,属于J博士专用的别墅。J博士的书房里,简洁明快的地中

海式风格,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把蔚蓝色的大海连同岛上的亚热带风景一同摄入视

线,使这大自然的美景成为书房装饰的一部分。

与这美景相辉映的是室内的两具活雕塑──被用复杂、精致的绳绑艺术捆绑

着悬吊起来的两名赤身**的少女。一名少女的手脚在身后被绑在一起,四蹄倒

攒地被高高吊起,她的腰上拴着一根粗麻绳,下面吊着一块沉重的大石头。石头

的重量使她的腰极不自然地弯曲着,麻绳深深地勒入腰部的皮肉中。

另一名少女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吊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下,吊绳收得很

紧,少女只得竭力踮起脚尖,才能让脚趾──一只脚的脚趾勉强够到地面;少女

的另一条腿的大腿和脚踝被另两根绳索捆住吊了起来,纤巧的秀足举过了头顶。

这种捆绑悬吊的方式能使少女最隐秘的部位得以充分展示,因而具有极强的**

魅力。

少女的一对**被粗麻绳用捆乳术紧紧地绑着,血管丰富的**已经被勒得

青紫。乳白色的jīng液正从她的**中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显然,这名

少女刚被J博士“享用”过。

J博士心满意足地披上了一件睡袍,舒适地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立刻,一张茶几悄无声息地移了过来。寻常的玻璃桌面,上面放着雪茄烟盒

和烟具,还有一杯刚调制好的“蒙哥马利”鸡尾酒。

不寻常的是桌子的四只脚,严格地说,这张桌子并不是有四只脚,而是两只

手和两只脚──纤巧圆润的少女的双手和双脚。

一个赤身**的少女,低着头,双手和膝盖着地,背上背负着玻璃的茶几桌

面。桌面被几根皮带牢固地绑在她的身上。“狼堡”的狼人们对女奴的训练显然

十分有素,少女在地上爬行的动作迅速而又平稳,杯中的酒只有少许的晃动。在

J博士的书房中,这种人体茶几被要求时刻跟随在J博士的身边,不管J博士在

宽大书房的任何位置,只要一伸手就必须能拿到他需要的雪茄和酒。

J博士端起了茶几上面的“蒙哥马利”,这是由Martini与十五份Gin和一份

Vermouth兑成的非常man的酒,因为英国元帅蒙哥马利非常喜欢在出征前饮用而

得名。在享用过美少女的**后再来品味这种酒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它特别能

强化男人征服女性**后的快感。

J博士啜了一口酒,舒适地把双腿往茶几上一搁。

“哗啦啦┅┅”一阵乱响,茶几上的烟盒、烟具翻到了地上。少女用这种低

头弯腰的姿势已经伺候了一个小时,本来已极度疲劳,加上稍一走神,在J博士

把脚搁上去的时候失去了平衡。

可怜的少女脸色煞白,又不敢直起身来,直得一个劲地叩头求饶:“饶,饶

了我吧!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她知道,J博士决不会轻易饶恕这种错误的。

J博士的两个贴身保镖在听到房里的动静后早已冲了进来,站在一边等待J

博士的吩咐。

J博士啜饮着手中的鸡尾酒,很长时间一言不发地欣赏着被恐惧笼罩着的少

女。有的时候用恐惧感来折磨女性,比直接用刑具折磨更具有独特的趣味。

很长时间,J博士终于开了口:“看来这个小姑娘被宠坏了,下跪的姿势还

不太熟练。”一转头向保镖们吩咐道:“先在这里让她练练,晚上我再好好教训

她!”两个保镖兼打手立刻应声而动。

※*※※※

J博士的书房里,这位名叫王琳的女奴已经开始了“训练”。她的双臂被紧

紧地反绑着,双腿和双脚也被好几道绳索捆绑着,一道紧紧地捆住大腿,一道捆

住小腿,另一道则捆住脚腕,就连两只大脚拇趾也被细麻绳紧紧地绑在一起。当

然,捆乳术更是必不可少的。

琳琳被迫跪在地上,膝盖下垫着一根有着锋利角的三角铁,她的一头秀发

被用绳子拴着吊在天花板上,使得少女只能挺直了身体长跪着。

三角铁的角像刀一般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

被全身的重量直接压在刀一样的三角铁上,真正感到了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

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少女的额头滚落,和着屈辱的泪水滴到了地上。她好

想大声叫出声来,她觉得叫出声来能够减轻一些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两道

绳索勒着她的嘴,在脑后紧紧地打了个结,使她无法发出喊叫,只能从嘴里传出

一阵阵含糊不清呜咽呻吟。

J博士衔着雪茄,把脚架在茶几上──当然是新换的另一张人体茶几。他颇

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痛苦挣扎着的少女,被用这种方法捆绑吊着,少女实际上没

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但正是这种极度拘束下的些微挣扎才更具有官能魅力。

J博士显然还不满足,他站起身来,走到少女的面前,手里拿着两个电工夹

线用的鳄鱼钳,上面带有尖利的锯齿。一伸手,J博士抓住了琳琳的左乳。少女

的**娇小盈握,但紧密挺拔,比之**又有一种别样的情致。**上小花蕾般

的**只有黄豆般大小。J博士用手指捏住少女的**,用力向外一拽,然后松

开手,在**尚未完全恢复原状的时候,J博士把鳄鱼钳夹在了少女细小的**

上。

“呜┅┅!呜┅┅!”少女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从喉头发出一阵哀嚎。

鳄鱼钳的尖齿刺入了**娇嫩的皮肉里,不一会,就有一丝丝殷红的鲜血渗

出,泄红了锯齿。少女的**是她身上最为娇嫩、敏感和珍爱的地方之一,如何

受得了这样的摧残。J博士如法炮制在少女的另一个**上也夹上了鳄鱼钳。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接着,J博士把两个铁块分别吊在两个鳄鱼钳上。

铁块向下一坠,少女细小的**顿时被拉长到了一公分。特别是**根部被

拽得又细又长,好像就要被从**上撕落下来一样。几滴清泪从少女得脸上滴落

到**上,滑动着。鳄鱼钳下吊着得铁块不停地晃动,连带着**也在不住地颤

动,那几滴泪珠也随之很快滴落到地上,消失了。可是,少女的煎熬却不会很快

结束,她不知道这种残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但她知道晚上肯定还有更毒辣的

酷刑在等待着她。

书房里回响着《自新大陆》第二乐章的宁静慢板,由印第安灵歌衍生而来的

旋律衬托着少女痛苦的呻吟,显得格外地凄惨,令人肝肠为断,这种声音组合的

效果竟然是那么出人意料的和谐。

阴森可怖的“狼堡”地下刑房里,赤身**的少女被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

琳琳的双臂被反扭在背后,刑架上的滑车里垂下的绳索分别绑住她的两只手腕,

吊绳收得很紧,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起双脚才能让脚尖刚够着地面,她的双臂被

吊得又酸又痛,痛苦难忍。少女的头低垂着,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

半边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J博士走到无助地挣扎着的琳琳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少女

知道现在什么样的求饶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更激起这帮打手的虐淫欲。整整半

天的折磨摧残反而使少女变得倔强起来,琳琳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J博士冷笑了一声,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他决定今天亲自动手来过过拷打

美少女的瘾。

J博士从墙上挂着的一排鞭子中选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走上前,试着挥了

挥。然后,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抡起,狠狠地朝少女**着的背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厉的啸声,像是绸布被人用力撕开的声音,皮鞭带着

风声抽到了少女的身上。

随着少女“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细嫩的肌肤像用剃刀划过似

地齐斩斩地被撕开,少女的背上顿时显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血红血红的肉鼓

鼓地向外翻着,鲜血立即流了出来,这种粗牛皮鞭抽下来的劲很大,连五脏六腑

都被震动了,引起了一阵呕吐感。

J博士走近琳琳的身后,仔细查看着鞭打造成的伤痕。血红血红的鞭痕刻在

少女洁白柔嫩的肌肤上,对比十分强烈,在虐淫狂的眼中具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J博士鞭打的节奏并不快,每抽一鞭,他就稍停片刻,仔细查看一下鞭打在少女

身上造成的效果。他并不想让少女很快昏死过去,他要把少女的痛苦尽量延长。

虐淫的真谛并不在于最后的结果,而在于充分享受施虐过程所带来的官能快感。

“呵┅┅!”

“呵┅┅!”

J博士左右开弓地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朝少女**着的背部,臀部和修长

迷人的腿上抽去,鞭鞭见血。琳琳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特别是当皮鞭呼

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连一辈

子都忘不了。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

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

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这一切只是

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可怜的姑娘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酷刑的痛苦,她的身子随着皮鞭

的抽打而痛苦地抽搐着、挣扎着。鞭刑是所有酷刑中最古老的,古今中外所发明

的鞭刑种类不下数十种,但由于皮鞭使用方便,拷打的效果显着,所以历数千年

而生命力犹在,至今仍是最常用的拷打方法之一。

J博士走到琳琳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少女的脸仰了起来,“这么

漂亮的身段,刻满鞭痕会变得更性感的,还会让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

少女的脸由于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

露出的只有绝望和满含怨毒的仇恨。

J博士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狞笑着向打手们命令道:“给小姐好好洗洗伤

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两个打手拿来一瓶酒精,走到少女背后,把酒精浇在了少女的背上,然后用

手在少女满是鞭痕的背上涂抹着,少女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

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她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

酒精和着血水从背上流过少女修长的双腿,最后顺着脚背到脚尖在地上滴落了一

大滩。皮开肉绽的伤口在酒精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

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即使是男人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酷刑,更何况这样一

个年轻娇嫩的少女呢?

琳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拚命挣扎着──实际上被用J博士发明的这种捆绑

吊打方式吊起来受刑,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了。由于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

长,少女踮起着的脚尖已经很难支持全身的重量了,这样吃在双臂上的份量就更

重,肩关节针刺般地剧痛难忍,手臂好像快断了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

掉。琳琳的惨叫声已经嘶哑了,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她宁自己就这样死

去,也不要再承受这样的严刑拷打。

J博士又一次抓起琳琳的头发,使少女的脸仰起来。琳琳的长发披散开来,

和着汗水、泪水一起粘在额头、脸庞上,脖颈涨得老粗。J博士恶毒地狞笑着:

“知道了没有?在这里没有犯错误的余地,不然我让你死不了,活不成!”

琳琳的牙齿紧咬着下唇,竭力承受着难言的痛苦,从牙缝中发出一声声哀嚎

般的嘶鸣。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巨大的痛苦使她

的脸也变得扭曲了。

松开琳琳的头发,J博士觉得意犹未尽,他还想在少女的身上试试更厉害的

鞭刑。鞭刑中使用的皮鞭其实是很有讲究的。不同的场合常常需要选用不同的皮

鞭。比如熟牛皮做成的皮鞭能在**上产生红肿的鞭痕,但一般不会皮破血流,

比较适合在虐淫活动开始之前进行仪式性的鞭打,产生很好的装饰性效果,属于

softcore类;而生牛皮编成的皮鞭可以使人皮开肉绽,产生hardcore的效果,特别

适合于惩戒性的拷打,其痛苦可以让人终生难忘。

J博士今天想试试特别一点的,他从墙上挂满了鞭子的架子上选了一根弹簧

鞭。这种鞭子是由软钢条外缠绕上牛皮条制成,软钢条既硬又富有弹性,一鞭子

下来劲很大,抽到身上除了把肌肤像用刀子似地深深地撕开,那种冲击力还常常

能把人的内脏震坏,活活地把人打死。这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具,通常只是在需

要不惜手段进行严刑拷问时,或是故意想把人往死里打时才用,但今天J博士兴

之所至,竟不惜对这样一个犯了点小过失的十九岁娇嫩少女动用了如此残忍的酷

刑。

J博士再次抡起皮鞭朝琳琳**着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

继续不断地舔噬着少女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刚抽了七、八下,少女的

背上就已经布满了鞭痕,抽到十几下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刑房里J博

士挥动鞭子时的喝叫声,皮鞭撕裂空气抽到皮肉上的嗖嗖声和少女撕心裂肺的尖

声惨叫混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的背上鞭痕纵横交错,身上满是一道道绽开的伤口,血红血红的皮肉肿

胀着,难看地向外翻着,鲜血直往外流。由于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踮起的

脚尖已经没有力气来支持整个身体的重量了,绑绳深深地勒进了手腕上的肉里,

双臂痛得钻心,她的眼前金星直冒,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无力地挣扎着。

终于,J博士停了下来。她再次走到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少女面前。琳琳已经

处于半昏迷状态,就像屠宰场里一块血淋淋的肉似地被吊在刑架上。仅仅半个小

时,就已经很难想像少女原先让人气喘心跳的娇美躯体是什么样子的了。琳琳被

打得遍体鳞伤,满身是血,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脸色惨白,沉重地喘着气,

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了,**的身上和修长的腿上那光洁、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

一道道令人惨不忍睹的鞭痕,又红又肿,原先苗条可爱,楚楚动人的少女已经被

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她原先还尖声惨叫着,但随着拷打的进行,叫声越来越轻,渐渐地变成了呻

吟,最后终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少女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她觉得自己整个

身体的神经好像都暴露在外面,即使是最轻微的触摸或动作也会引起周身一阵阵

的疼痛。透过眼前蒙着的一层白翳,她看见了J博士走上前来的身影,看见他狰

狞的脸凑到她面前。

少女的头耷拉着,任凭J博士如何嚎叫而毫无反应,她已经被拷打得昏死了

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四

2000-10-24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乱响,铁栅的牢门被打开了,两个打手把晓慧架了出

来,抓着她的头发,几乎是把她在地上拖着朝刑房拉去。

晓慧和文卿是警局负责犯罪电脑档案管理的警员,她们是在休假的时候与另

外两个女友一起被绑架的。歹徒们原来只是因为这几个女孩的青春亮丽才决定把

她们绑回“狼堡”作为xìng奴隶,但在从晓慧和文卿身上搜出的证件上发现了她们

的真实身份,于是立即对这两位女警员产生了特别的兴趣。

女警们被押到了设在这座荒岛上的“狼堡”集中营里。J博士很想进入警局

机密的犯罪电脑档案库中,看看警局在那些少女神秘失踪案中到底对他们这个魔

鬼组织了解多少,有没有什么线索落在警局手里,特别是想了解警局在各个黑帮

团伙中卧底和线人的秘密。有了这些机密资料,足以保证以后在与警察的周旋中

立于不败之地,而且还能靠向其它黑帮提供这些资料,强化“狼堡”在各黑帮中

的领袖地位。于是,J博士想方设法要逼晓慧和文卿交出电脑档案的进入密码。

晓慧和文卿当然知道这些机密资料一旦落到J博士手中对警局意味着什么,

无论J博士和打手们如何威逼,她们始终闭口不言,坚不吐实。

J博士恼羞成怒,下令对两位女警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打手们原以

为这样两个刚出警校门的女孩子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罢了,凭“狼堡”中收藏的古

今中外各种酷刑,只要随便挑两种就能让她们开口,没想到这两个看似娇嫩的少

女却是那样难以想像的坚强,尽管打手们在审讯时严刑拷问,把她们打得死去活

来,但晓慧和文卿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一个字的秘密。

从她们两个女友的口中,打手们得知晓慧和文卿的假期将会在一个星期后结

束,于是决定加快拷问的进程,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在她们的假期结束后,警局

发现这两位女警失踪,就会立即更改电脑密码。所以尽管昨天才刚对少女们用过

刑,J博士还是决定今天继续拷问。现在先轮到的是晓慧。

戴着镣铐锁链的晓慧被拖到了J博士的面前。这是个很清秀的姑娘,虽然几

天来的牢房关押和严刑拷打已经使她失去了原来的青春亮丽而变得脸色憔悴、头

发散乱,但仍然掩盖不住少女清纯和倔强的气质。

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女孩,刑房里那林立的刑具、斑斑的血迹、凶神恶煞般的

打手和前两次受刑时那种惨痛的记忆使晓慧受到强烈的刺激,两腿禁不住微微发

抖,她想控制住颤抖,但没有成功,脸色失去了血色变成灰白,汗水在灰白的额

头渗出后结成豆粒大小的汗珠滴落下来,少女微微张开嘴,尽量不显形色地深呼

吸,好使自己镇定下来。

J博士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恶狠狠地斜眼打量着晓慧,少女的紧张恐惧,

使J博士得到了一种恶毒的满足。

刑房里没有受刑人坐的地方,要坐就只有老虎凳和刑椅。晓慧被带到刑具和

铁链、绳索间的空地,身后是两个彪形的打手--两个精于各种酷刑的冷血虐待

狂。

“今天你说不说?”

少女又禁不住一抖,但神色依然如故。

“动手!给小姐准备一下!”残暴的命令从J博士口中说出,显得是那么的

漫不经心。

两个打手立刻从两边抓住了看上去几乎是有些弱不禁风的女警,动作熟练地

除去她身上的镣铐锁链。

被四只强有力的大手抓着的少女徒劳地挣扎着,打手们很轻松地腾出手剥去

套在她身上的囚袍,三两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了少女身上的累累鞭痕。

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尚未痊愈,难看地肿胀着,布满了姑娘的全身,遍体鳞伤,

血迹斑斑,和少女那修长美丽的身段和柔嫩的肌肤是那么的不相称,使人触目惊

心。

两个打手一把拧过晓慧的手臂,把她按倒在地,然后拿来一根木杠,把少女

的双臂一字形平伸绑在了木杠上,又拿来另一根木杠,把少女的一只脚腕绑在木

杠的一端,另一只脚腕绑在木杠的另一端,使她的双腿尽量分开。

捆绑着的少女被拖到了刑架前,绑住她双臂和双脚的木杠分别被固定在刑架

上的四个铁环上,少女就这样叉开双腿,被“大”字形地悬空绑在了刑架上,一

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J博士走到赤身**的少女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嘲弄着:“看样子你是

存心要做警局的女英雄了。何必那么死心眼呢?想想看吧!你会在这里受到没完

没了的折磨,每天陪伴你的就是镣铐、牢房和严刑拷打,直到被活活地折磨死,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来为你报仇。”

晓慧仍然紧抿着嘴,一声不吭,眼眶里盈满了泪。

“你的那些同事在逍遥快活,却让你这样的小姑娘在这里受苦,连我都看不

下去了。”

晓慧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努力不让泪珠滚落下来。

“说不说?不说就让你尝尝电刑的滋味!”

“┅┅”回答J博士的仍然是坚定的沉默。

J博士恶狠狠地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紧,还是我的

电刑厉害!”说完向打手们一摆头:“上刑!”

一个打手走上前来,淫笑着伸出手,抓住了少女的右乳。当少女自珍如命的

**被打手抓住时,她的全身悸悸地一抖。打手狞笑着,用手掌揉搓着少女娇小

柔嫩的**,并且用两个手指使劲地掐着少女小红豆般的**,用力地向外拽,

好使少女娇小的**勃起。晓慧咬住嘴唇紧闭着双眼,忍受着这种凌辱,钻石般

晶莹的泪水如泉水般从眼眶中涌落。接着,打手把一个连着电线的锯齿型钢夹夹

在了她的**上,把另一个电极夹在了她的脚心。

在给女性施用电刑的时候,通常的做法是把电极分别夹在两个**上,但按

《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荐,如果把电极分别夹在身体不同侧的**和脚心上(如

右乳左脚),往往更能发挥电刑的效果。对拷打艺术颇有研究的J博士发现,把

电极夹在两个**上,电流行进的距离有限,使拷打的效果稍逊,而如果夹在不

同侧的**和脚心上,则能保证电流最大限度的贯穿全身,使全身的敏感器官都

能在电击下产生反应,强化受刑时的痛苦,从而把电刑的妙处发挥到极致。

J博士狞笑着,猛然把开关一合,随着“啊┅┅!”的一声令人耳不忍闻的

惨叫,强大的电流顿时通过少女最不堪虐的**和人体最敏感的脚心射向全身。

先是那未哺的**弹性顿失,像装了震荡器般地跳耸,接着少女的身子直直

地绷紧,脖子强直后仰,就如一张绷紧了弦的弓,姑娘那被电极夹着的脚剧烈地

颤动,脚背紧绷,纤细的脚趾像扇子般张开,往上翘起,修长漂亮的腿发疯似地

抽搐,手腕外翻,手指直直地张开,痛苦地挣扎着。晓慧只觉得全身在剧烈地痉

挛,双眼好像要蹦出来似的,身上**辣的,如同火烧火燎一般,全身似有无数

根钢针在扎,痛苦难忍。

电源被关上了,少女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她的嘴唇咬破了,身上像被雨

淋过一样的汗珠直往下流。

“说还是不说?”

少女睁开眼,胸脯一起一伏地直喘粗气,但除了发出的低低呻吟声外,仍然

一言不发。

J博士老羞成怒,电刑的恶毒之处就在于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又不会

轻易昏死过去,因而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拷打那些不幸的姑娘们。这

种酷刑就连硬汉子也很难挺得住,用来拷问年轻的女性更是十拿九稳,可眼前这

个看似文弱的女孩子竟然经受住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严刑拷打和凌辱,就连那些冷

血打手们也不禁大为惊奇。

电源再次被接通,少女的身体再一次抽搐起来,她尖声惨叫着,绝望地挣扎

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痛苦,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声使人很难相信是一个少

女发出的声音。不一会儿,晓慧的嗓子就变哑了,惨叫声也渐渐变成了沙哑的嘶

鸣。

电源一次次地被接通,又一次次地被断开,打手们就像是摆弄一个电动玩具

似地,残酷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孩,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的惨叫,电

压也被打手越调越高。

电刑是二十世纪拷打艺术的伟大发明之一,在用低电压上电刑时,通常会使

受刑者全身痉挛抽搐,高电压时会使受刑者身上发出一股皮肉的焦臭味。电流通

过全身时,还使全身的肌肉因剧烈的抽搐和震颤而痛苦难忍,这种痛苦甚至在受

过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消除。在用高电压施刑时,还会对受刑者的大脑

和神经系统产生严重伤害,经电刑拷打过的少女经常会感到神志恍惚,严重的甚

至会大小便失禁。

可怜的少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但坚贞不屈的少女除了发出的嘶

哑的惨叫和低低的呻吟外,硬是一字不吐。少女的脸上,屈辱的泪水和豆大的汗

珠和着咬破嘴唇流出的血在嘴角边洇开,全身**的满是汗水,像是刚被从水

里捞上来一样。

J博士的脸气得发绿,亲自动手拿过电极,再次朝少女的腋窝刺去--用电

刑时,打手总是把电极刺到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脚心和腋窝。少女

再一次浑身抽搐、痛苦挣扎起来,先前的一幕又一遍遍地重演残酷的拷打持续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对少女来说,简直就像一生那么漫长。

她的**、脚心和腋窝都已被电流灼伤,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晓慧几次被

折磨得昏死了过去,但每次又都被打手们用凉水浇醒,她已经虚弱得无力再喊叫

了,全身瘫软大口地喘着气。

终于,在又一次强大的电流摧残下,年轻的女警、纯洁的二十岁少女又一次

昏死过去,头垂到了胸前。

“快点把她浇醒!”J博士仍不甘心,还想继续拷问。

“博士,再用刑怕会把这贱货弄死的。”一个打手提醒道。

J博士沉吟了片刻,终于悻悻地向打手们摆了摆手:“换下一个!”

少女集中营之五

2000-10-28

当J博士再次走进“狼堡”地下刑房的时候,打手们早已把文卿从牢房里拖

来,剥得一丝不挂地“准备”好了。

打手们今天用的捆绑方法是J博士亲自发明、专门用来对付女性的。赤身裸

体的少女背靠着一根柱子,双臂环绕着柱子被反绑着手腕。她的身体被三根绳索

吊着,一根绳索绑住少女的手腕,一根拴起少女的一头长发,**上下分别被两

道麻绳绕过,在背后系住,再和另一根吊绳捆在一起。三根吊绳同时收紧,少女

不得不吃力地仰着头,踮起赤着的双脚,才能让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的脚腕也

被用绳索捆住,麻绳绕过柱子又绑住她的另一只脚腕,这样双脚互相牵制着,一

点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文卿的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这种恶毒的捆绑悬吊方法使她痛苦不堪。身

体的重量吃在了吊着她的三根绳索上,头皮被撕扯得生痛,被反扭吊着的手臂酸

痛难忍,绕过**上下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

J博士狞笑着走到文卿的跟前,少女难堪地扭动着身子,竭力挣扎着,尽管

她已经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了┅┅打手们要的就是这点,任何人被剥得一丝不挂

地在审问者面前,都会首先被削弱了心理上的抵抗力,更何况一个娇嫩的少女被

赤身露体地用这种令人极为痛苦的方式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们面前。

J博士漫不经心地用手托起文卿的下巴:“说不说?小姐,密码是什么?”

文卿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有那双秀丽的眼睛里透着的不屈的神情,明

白无误地表明了少女的回答。

J博士狞笑着,他的眼睛盯着少女胸前挺拔的乳峰,猛然伸出手,一把向少

女丰满柔嫩的**抓去。

“呵┅┅呵~~!”少女起初还竭力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但后来终于忍

不住了,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的尖叫。**是女孩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

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摧残?少女拚命挣扎着,屈辱的泪水像泉水般从脸上滚落。

一阵恶狠狠地乱抓乱掐后,J博士终于松开手来,阴阴地笑道:“怎么样?

小姐。这只是热热身而已,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呢!”

文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言不发。

J博士向打手摆摆手:“拿两根化妆绳来!”

一个打手会意地递上了所谓的化妆绳°°两根细麻绳。J博士拿起一根细麻

绳,绕着少女的**根部紧紧地捆了几道,使少女的**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接

着,J博士如法炮制,把少女的另一只**也照样捆了起来。

由于麻绳捆得很紧,少女的**不一会儿就因为充血而呈很深的紫红色,肿

涨得像皮球一般,在洁白如玉般光润的少女胸前更显得突出。

**是女性身上最为敏感和娇嫩的地方之一,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荐,

在对女囚用刑时应对她们的**“特别下功夫”。对女囚的**进行拷打既具有

极强的**魅力,又有极佳的拷问效果,因而深得“狼堡”打手们的青睐,经常

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这时,另一个打手端上了一个不钢盘,盘内的一块海绵上插着几十根粗细

长短不一的钢针。J博士挑了一根约有40公分长的钢针,捏在手里,用针尖逗

弄般地在少女的**上轻轻地划过。少女的全身一阵颤抖,并不是由于刺痛,而

是由于恐惧。

“还不打算开口吗?”J博士的脸上继续保持着那种优雅,然而是狰狞的微

笑。文卿仍是一言不发,只有剧烈起伏着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恐惧。

J博士仍然狞笑着:“要把这么漂亮的一对**给糟蹋了,就连我这样的铁

石心肠都下不了狠心呵。实在是你逼着我动手的呵!”

然后,J博士一手抓住少女的**,另一只手举起钢针,从少女的**上方

横着刺了进去。

“呵~~!”针尖刚没入的时候,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浑

身一阵颤抖。J博士故意刺得很慢,用两根手指捻着钢针慢慢地推入。钢针刺入

的时候带来的痛苦最大,慢慢地推入,则可以把这种戮心戮肝的痛苦尽量延长。

少女的**由于麻绳的捆扎早就血液充盈,钢针刺入的地方,殷红的鲜血慢

慢地渗出,沿着**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少女洁白的**上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红

线。

足足用了几秒钟,钢针的针尖终于从**的下方钻了出来了。随着针尖的出

现,又一道细细的血线开始向下延伸。

“呵┅┅!呵┅┅!”文卿拼命地挣扎着,使得柱顶上垂下吊绳的滑车“哗

啦、哗啦”乱响。

“你说不说?”J博士恶毒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穿刺在少女**上的钢针,闪

着银光的钢针在**上颤动着。

“呃┅┅!呜┅┅!”文卿的身体随着钢针的颤动也是一阵痛苦的抽搐,脸

都扭曲了,但是少女倔强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小贱货,看来你是存心要和我过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J博

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用大拇指向打手端着的盘子指了指:“这里有满满一盘让

你享受呢!”

看到盘子里那一根根竖立着亮晶晶的钢针,文卿彻底绝望了,屈辱的泪水像

泉水般涌落,但她仍然竭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呵~~!呵~~!”少女剧烈

地挣扎着,尖声的惨叫让人耳不忍闻。不一会儿,她的左乳就被从不同角度刺入

了四根长长的钢针。少女娇小迷人的**上鲜血淋漓。但除了发出的痛苦的惨叫

和呻吟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J博士这次从盘子里抽出了一根稍短一些的钢针,淫笑着用针尖拨弄着少女

小花蕾般的**。少女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恐惧地尽量把身体往后缩去,虽然

她的身体实际上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想到J博士接下来要干什么,文卿的内心

充满了绝望:“天哪!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罪呵!”

J博士慢慢地把针对着少女的**刺了进去。

“呵~~!呀~~!”少女的尖声惨叫已经变成了杀猪般的嚎叫。

女性的**上神经元密布,极为敏感和脆弱,因而在受刑时往往也招致打手

们更多的“照顾”。用钢针刺入**带来的痛苦甚至比刺入**还要大得多。在

“狼堡”中,打手们把针刺**叫做“四两拨千斤”,指的就是这种折磨方式的

神奇效果,再刚强的女子也经受不住这种酷刑的持续折磨。

“畜生!”少女嘶叫着:“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

“嘿嘿!”J博士狞笑着:“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学问的本事,你的嘴再硬,

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说不说?”

“杀了我吧!”少女哭叫着:“打死我也不说!”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看看是你的嘴紧还

是我的本事大!”说话之间,J博士把又一根钢针刺进了少女的**。

少女的**挺立着,显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文卿的**

是属于娇小型的,被刺入两根钢针后,已经找不到地方再刺第三根了,原先紫红

色的**被渗出的鲜血泄成了鲜红色。

少女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她的脸涨得通红,由于极度的痛苦和不断

的挣扎,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

文卿被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脑

子里一个声音在说:“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们要是再刺一根针我就招

了。”另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几天就

可以解脱了。”

J博士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往她的右**上刺针,在右乳上被刺入了两根钢针

的时候,文卿终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痛苦。她的头发仍然被绳索

吊着,但眼皮垂了下来,原先那张清丽的脸却仍然保持着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样。

J博士向打手们摆手示意,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哗┅┅”地一下劈头

盖脸地浇在被悬吊着的少女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随着

知觉的恢复,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J博士一把捏住文卿的脸颊,几乎是咆哮着。

“你们这些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人会为我报仇的!”文卿圆瞪着双眼,尖

声怒骂着。少女原先妩媚的双眼,现在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

少女的怒骂更进一步激起了打手们施虐的冲动。对这些虐淫的老手来说,一

般的淫虐行为早已不能使他们满足,轻易就会屈服的施虐对象也会让他们感到平

淡无趣。一定程度的反抗反而会使他们充满去征服的**,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淫

虐激情。

J博士继续慢条斯理把钢针向文卿的右**上刺去。不一会儿,少女的右乳

房同样也被刺入了六根钢针°°四根刺在**上,两根直直地挺立在**上。

少女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森的刑房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使人几乎不能相信

是从一个少女的嗓子中发出来的。但是除了惨叫声和怒骂声外,文卿仍然一字不

吐。

一般人们都认为女人,特别是少女都是软弱、娇嫩的,但实际上女人远比男

人具有献身精神和忍耐力,当她们决定为一件事情或一个人作出牺牲的时候,她

们往往可以表现出与她们娇弱的身躯极不相称的顽强和坚贞,在这种时候,无论

何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们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

J博士点燃一枝雪茄叼在嘴里,然后伸出两只手,“嗖┅┅嗖┅┅嗖┅┅”

几下把刺在少女**、**上的钢针全部拔了出来。

“哇呀~~!啊~~!”文卿的身体随着J博士双手的动作又是一阵剧烈的

抽搐。

钢针刚一拔出,少女的**顿时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身体

和双腿,最后流过脚面,在少女脚下的水泥地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文卿的嗓子

已经沙哑了,原先尖声的惨叫变成了喉咙里嘶哑的惨嚎。

J博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中的烟头朝少女**上的伤口戳去。

“啊~~!啊~~!”少女又一次发出了一阵尖厉的惨叫。

J博士把烟头按在少女粘满鲜血的**上,慢慢地捻动着。一个地方的皮肉

被烫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接着换一个地方。随着一阵阵青烟的冒出,虽然乳

房上伤口的出血点被止住了,但少女原来性感迷人的娇乳上也已经布满了焦黑的

伤痕,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可怜的女警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文卿再一次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醒来时,神志仍是恍恍的,过了好一会才看

清楚眼前晃动的人影。J博士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还没有享受够吗?今天给

你准备的玩具还没有玩完呢!”

文卿真想狠狠地朝这帮禽兽脸上啐一口,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做了,她

的头皮像要被撕下来似地剧痛难忍,嘴巴被迫张开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J博士向打手们命令道:“把烙铁烧起来!”

两个打手应声把一只燃气炉放在了文卿的面前,点着火,把几把烙铁放在火

里烧了起来。J博士恶狠狠地朝着少女狞笑着:“在它烧红以前,你还有几分钟

的时间考虑,想一想吧,这烧红的烙铁烙到滑腻腻的皮肉上会是什么感觉?”

文卿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的额头上汗如雨下,涨得通红的脸上布满了

泪痕。看着炉子上的烙铁渐渐地变成了暗红色,然后越来越红,少女觉得自己这

会真的挺不住了,身子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的牙齿拼命地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文卿在心底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这关他们今天也许就会停手了。”

终于,烙铁被烧成了通红色,J博士从炉子里抽出烙铁,举到少女的鼻子跟

前,问道:“想好了吗?到底说不说?”

烙铁距离少女的鼻尖只有一公分,散发出的热量直扑少女的脸上,使她几乎

睁不开眼睛。虽然少女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惧感深深地攫住了,但是她仍然不吐一

字,只有颤抖着的嘴唇暴露出了姑娘内心中的恐惧。

J博士似乎惋惜地摇了摇头,一伸手,把通红的烙铁朝少女洁白柔嫩的胸脯

上烫去。随着又一声嘶哑的惨叫,刑房里立即弥漫了一股皮肉的焦臭味。少女原

先滑如凝脂的肌肤被烫得“吱吱”作响,青烟直冒。可怜的少女甚至连挣扎的力

气也没有了,即使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下,身体也只是本能地抽搐着。

“嗷┅┅!”

J博士又重新换了一把通红的烙铁,烙在了少女令人馋涎欲滴的大腿上。随

着又一股青烟的升起,年轻的女警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六

2000-11-06

连续几个小时对晓慧和文卿的刑讯使J博士感到十分疲劳。虽然拷打女警的

过程十分刺激过瘾,但接连三次严刑拷问,竟然没能撬开两个年轻女孩的嘴,这

使J博士十分沮丧。他决定今天晚上要好好放松一下,养精蓄锐,明天好再继续

对付这两位女警。

J博士换上了晚餐礼服──J博士是个对什么事都很讲究的人,特别对进餐

和凌虐折磨美少女这两件他最有兴趣的事情,就更是对每一细节都不肯随意的。

J博士走进他的专用餐室的时候,里面已经为他布置好了。但是,布置好了

的餐室里居然只有餐椅而没有餐桌。J博士径直走到为他准备的餐椅上坐了下来。J博士喜欢特别点的东西,所以这张餐椅也是很特别的──一张由少女的身体

构成的餐椅──在一张凳子上躺着一位**着的少女,她的双腿被迫蜷曲着,膝

盖紧挨着胸脯,她的两只手腕分别被用绳子和脚踝绑在一起,两只脚踝再被另外

几道麻绳绑在一起,这样,少女两条并拢的小腿向上高举着,就象椅子的靠背一

样,股部也朝上,就象椅面一样。大腿弯处还有一道绳索把大腿和身体捆在一起。

J博士坐到少女股部的时候,少女戴着口衔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呜

咽。一个男人的重量压到她极度屈起的股部,拽动着已经伸张到极点的肌肉和韧

带,让她感觉到撕裂般的剧痛。当J博士把背靠在她小腿上的时候,少女还必须

用手臂吃力地支撑住后背往下靠的力量,不能让小腿往后倒下,她知道只要有稍

稍的失误明天就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她。

J博士舒适地坐好后,拍了两下手。餐室的门打开了,两名手腕、脚腕上戴

着银铃的女奴缓缓地把一张可移动的餐桌推了进来。餐桌当然也不是普通的餐桌。桌子上同样放着一个赤身**的少女。少女仰面躺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和

平时用的麻绳不一样,这次捆绑用的是比麻绳更为粗砺的草绳──J博士认为草

绳比麻绳更配合进餐的气氛。少女的小腿被弯曲着,紧紧地和大腿绑在一起,脚

跟紧挨着股部,另外一根绳索捆住她的膝盖,然后绕过桌子底下,又捆住另一条

腿的膝盖,这样少女屈起的双腿就被迫象青蛙一样大张着,私密处暴露无遗。少

女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让人起疑的是她的**中似乎塞着什么东西,还有一

截细绳的头留在身体外面(难道是卫生棉条?)。另外几道绳索把少女的身体和

桌子紧紧地绑在一起,使她丝毫动弹不得。

少女身体的各个部位陈放着刀工极为讲究的各种生鱼片和日本寿司──**

、腹部、胸口和大腿内侧,围绕着乳晕铺陈着粉红色的生姜片。她的嘴张开着,

托着一个小碗,里面是已经调制好了的酱油和芥末。少女洁白柔润的肌肤衬托着

颜色鲜艳的各色食品,娇嫩的**上捆绑着粗砺的草绳,这些极具美感的对比组

成了一幅让人如痴如醉的**图景。

J博士还有一些更有创意的东西。他站起身来,走到少女跟前。随同餐桌一

同进入餐室的两名打手送上了两个带着细绳的铁夹子,J博士弯下腰,用一个铁

夹子架住了少女的**,然后拉紧绳子,把细绳的另一端系在捆绑少女腿部的草

绳上,这样,少女的**口就半张了开来。接着,J博士又对少女的另一侧**

重复了刚才的程序,完成后,少女的**完完全全地大张了开来。

这时,在餐桌边上支起了一个铁架,铁架的顶端是一根带着可调节滴嘴的水

管,水管的另一端连在餐室内的热水龙头上。滴嘴处于少女yīn蒂上方,离yīn蒂约

有一米来高。J博士打开了热水龙头,并且仔细地调节了滴嘴,一滴温暖的水滴

滴在了少女yīn蒂的右侧。J博士仔细地调节了滴嘴的位置,使得下落的水滴正好

落在yīn蒂的正中央。

“呜──!呜──!”

少女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声音。由于她的嘴必须大张着托着调味碗

,所以根本无法发出有意义的词语。随着温水不断地撞击在yīn蒂上,她感觉自己

的身体慢慢地起了变化。虽然处于这种屈辱的境地,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身

体会被激发到**,但正在发生的事情似乎有点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了。

常人一般难以想象小小的水滴滴在身上会有什么要紧,但实际上水滴从高处

持续滴落,逐渐产生的力量是绝对不能轻视的,正所谓“水滴石穿”,更何况是

连续撞击在极度敏感的女性yīn蒂上。少女只觉得yīn蒂处又痛、又痒、又热,她的

喘气开始越来越粗。

J博士悠然地享用着他的晚餐,微笑地看着眼前蠕动挣扎着的少女。

…………

终于,J博士用完了主菜。他摇了摇桌子上的一个铃铛,一个女奴应声走了

进来,把手里端着的两团冰淇淋分别放在捆在桌上少女的两个**上。冰冷的冰

淇淋刚碰到少女**的时候,使她的身体稍稍地一阵颤抖。J博士先用一把银制

的冰淇淋匙吃完了上面部分的冰淇淋,然后直接把嘴凑了上去,用舌头舔食着少

女**周围的冰淇淋,直至最后用舌尖绕着少女的**打转。

“呀──!呵──!”

J博士舌头的动作使得少女身体的变化更为明显,挣扎、扭动的力气也越来

越大。虽然少女想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在这帮淫兽面前有任何下贱的表现,但是

她感觉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真为自己感到羞耻和气愤,但是根

本无济于事,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少女的**渐渐勃起,直直地挺立

在娇小的**上,大张着的yīn蒂由于充血变得鲜红鲜红,这种恶毒的折磨使她痛

苦、羞辱得几乎要发疯。

J博士站起身来,关上龙头,移开了挂着水管的铁架。他捏住留在少女**

外的细细绳头,慢慢地把里面的东西拉了出来──原来是一串浸润了少女秘汁的

红枣,用细绳穿在一起──这是一种秘方,用少女的淫汁浸渍过的红枣具有极强

的壮阳作用。J博士把红枣放在了边上的一个银盘里,然后开始宽衣。少女已经

被折磨到了**,现在享受少女的**正是时候。

J博士松开了把少女捆在桌子上的绳索,把她拖到了桌边,取下夹着**的

铁夹,但少女身上仍被死死地捆绑着,这种捆绑的姿势特别适合享用少女的秘穴。J博士两手按着少女的膝盖开始冲刺了。

扑……扑……

一阵狂野的冲刺接着一阵酣畅淋漓的狂泻,J博士擦擦额头上的汗,十分过

瘾地从少女的身上直起身来。他披上了一件丝袍,重新坐回到女体靠椅中,从身

边的女体茶几上取过雪茄烟,剪去末端,用小木片点燃,心满意足地吐出一串烟

圈。由于拷问两位女警无功而返造成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了。然后J博士开始享

用他秘制的红枣。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J博士用完了红枣,雪茄也快到尽头了。不知是因为红

枣的作用还是因为雪茄的提神,J博士又有了一种想要一泄为快的感觉。他又摇

了摇茶几上的呼唤铃,摇的节奏和刚才有点不一样──这是呼唤门外的保镖的。

一个保镖应声而入。

“去!给我拿一副口具来!”

“是!博士!”

片刻间,保镖送来了一副所谓的口具。这是一段短短的硬塑胶做成的管子,

两边各有一根皮带。J博士走到仍然躺在桌子上的少女面前,把管子塞进了她的

嘴里,然后用两边的皮带在脑后紧紧地系住。J博士把少女拖到了桌子的另一端

,使她的头移到了桌沿的外边,向后垂着。然后,J博士把他再次挺立起来的阳

具塞进了塑胶管中。这副口具是根据J博士的**尺寸特制的。塑胶有足够的硬

度,能够保证安全性,不致被哪一个突如其来发了疯的女奴所伤,但同时又有一

定的弹性,在少女痛苦不堪牙关紧咬的时候能对**产生极为舒适的压感。所以

用这种**口淫需要配合某种其它的施虐手段才能发挥最佳的效果。

J博士再次开始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在对少女的**下手。一会儿抓住少

女的娇乳使劲地掐,连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一会儿又用手指使劲地挤捏少女的乳

头。巨大的痛苦使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嘴里发出一阵“呜噜──呜噜──”的呻

吟。她的嘴里被J博士硕大的**塞得满满的,她拼命挣扎着,牙齿紧咬,舌头

在口腔内乱动,想痛快地发出一些叫声来减轻一些受这种折磨的痛苦,但就是不

能如愿──这恰恰是J博士想要的效果──少女紧咬的牙关和乱动的舌头使他塞

在少女口中的**其爽无比。

“呵──!呵──!呵──!”

“呜──!呜──!呜──!”

……,……

J博士快意的淫叫声伴随着少女痛苦的呜咽声在餐室内持续了很久,很久…

少女集中营之七

2000-11-16

阴森的“狼堡”地牢里,戴着脚镣手铐的晓慧蜷缩在薄薄的毯子下。牢房没

有窗,三面是灰黑色的砖墙,一面是铁栅,铁栅外是一条长长的走道,终日亮着

昏黄的灯,使人感觉不到昼夜的交替。在这里被连续关上几天后,人就会失去时

间的感觉,并且因此而出现极度烦躁、恐惧等精神异常的表现。事实上,长时间

地关押在极度幽闭的环境下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精神折磨,这种精神拷问技术的

应用在二十世纪达到了极至。

牢房里也没有床,只是在地上铺了一块橡胶垫就算是给女囚睡觉的地方。少

女的一头秀发凌乱地披散着,一双大眼睛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水灵,茫然地望着铁

栅外。

走道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晓慧顿时一下子紧张起来。脚步声越来越

近,终于停在了晓慧的牢门前。

“他们又要来带我去受刑了!”晓慧感到自己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攫住了,

一道冷汗顺着脊背直往下流。“天哪!帮帮我吧!这回我恐怕挺不住了!”

自从被绑架到这里来后,晓慧已经遭受了三次残酷的严刑拷打,每次都被折

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虽然少女承受了不堪言状的痛苦,没有吐露任何秘密

,但她觉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不知打手们今天又要搬出什么样的酷刑

来拷打她,只要一想到前几回受刑时的惨痛记忆,一想到那阴森可怖的刑房,少

女就不禁毛骨悚然,双腿打颤,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能不能经受得住炼狱的

考验。

“出来!博士有请!”两个打手狞笑着,一把把晓慧从地上拖了起来,随着

锁链的“哗啦、哗啦”乱响,架着少女往外拖去。少女赤着的双脚上拖着二十斤

重的脚镣,脚腕部细嫩的皮肉被铁圈磨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印。

J博士正在刑房里等着,看着晓慧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他跟前,用冷漠的眼光

打量着她,少女身上前次受刑时留下的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尚未痊愈,全身浮肿

着,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J博士紧盯着晓慧,狞笑道:“真可怜,他们把你打成这样。现在想通了吗?为了一个坚贞不屈的虚名而和自己过不去,太不值得了吧!”

少女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J博士有点不耐烦了,“快说!你们的密码是什么?”

少女仍然一声不吭。J博士不愿再多费口舌了,他向打手们一挥手,“给小

姐准备一下!”

打手们一拥而上,动作熟练地打开镣铐,动手剥去少女的衣裙。晓慧没有作

任何的挣扎,她明白挣扎也是徒劳的,而且只会激起这帮打手的虐待欲。打手们

三、两下把晓慧剥得一丝不挂,少女身上那一条条胀鼓鼓的鞭痕历历在目,彻底

破坏了少女那苗条美丽的身段所带来的美感。

两个打手一把拧过晓慧的手臂,就势把她的双臂交叉在背后平行地绑在一起

,然后,她的双腿被迫蜷曲到胸前,胸脯紧贴着大腿,打手们又拿来几道麻绳把

她的大腿和身体紧紧地绑在了一起,使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打手们把被屈身捆着的少女提起,使她坐在了靠柱子放着的一张长凳上。用

几道绳索由上到下地把少女的身体紧紧地和长凳捆在一起固定住。一个打手用手

在少女的脚上比划了一下大小,然后微笑着转身去拿来了一双鞋子。粗看之下,

这双鞋有点象现时最流行的开放式女凉鞋,鞋面上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这样脚

面几乎是完全暴露着的,便于最大限度地展示女性的裸足。

但拿在打手手上的这双鞋可不是用来展示女性的秀足,而是为折磨秀足特制

的,它的鞋底是木制的,鞋面上的带子虽然细细,但却是结实的铁链做成的,鞋

底部前后各有两个金属的凸起,脚趾部位有五根可以调节的尼龙绳圈。鞋子上满

是干涸的血迹,也不知曾经摧残过多少双少女的纤足。

打手把这双鞋穿到了晓慧的脚上,把少女五根纤细的脚趾仔细地分别套入五

个尼龙绳圈中,然后用鞋上的几根细铁链分别绕过脚背、脚踝,把鞋牢牢地固定

在脚上。最后,打手在鞋子的底部把套住脚趾的绳圈一收紧,少女原先略带弯曲

的脚趾顿时被迫紧紧地贴在鞋面上,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了。

最后,打手们拿来一个金属的底座,放在少女的脚下,用两边的螺旋夹具固

定在长凳上,金属底座的上面也左右各有两个凹进的锁眼,少女鞋底下的金属凸

出正好被分别塞进左右的锁眼中,一扳锁杆,少女的双脚就被死死地固定在底座

上。

完成这一切后,少女的身体包括双脚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她的头低垂着,

眼睛正好看到自己的脚尖──这正是J博士想要的效果,因为接下来的血腥就要

发生在少女的一双秀足上,他要让少女更近距离地看清发生在自己双脚上的惨象

,从而最大限度地让她恐惧、让她屈服。

J博士走到晓慧的跟前,端详着少女的裸足。这是一双纤美的脚,纤巧而不

失丰满,可爱的脚趾匀称整齐,象十棵细细的葱白,错落有致地排列在一起,脚

面的皮肤洁白柔嫩,能隐约看见皮肤下一条条紫蓝色的血管。J博士伸出手来,

极为温柔地爱抚着少女细细的脚踝,然后指尖在脚面轻轻地滑过,停在少女纤纤

的玉趾上。脚趾以及脚趾与脚背相连地方的皮肤是整个脚部最柔嫩的,手指轻触

在上面所体会到的快感比之**又别有一番趣味,因为**的触感虽然更为柔软

,但脚趾部的皮肤因为毛孔较少,远比**细腻嫩滑。想到这双玉足将要遭受的

折磨,J博士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小姑娘,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我们要把你的脚趾甲一个个全都拔掉,而

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疼,疼得要命,十趾连心哪。每拔掉一个趾甲,我再

问一遍,你随时可以开口,好少受点罪,”他夸耀似地竖起一个指头,“拔掉三

、四个趾甲,你就会痛昏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

干的。怎么样?你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双脚血淋淋的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

刑法,这么漂亮的一双脚等脚趾甲全都拔光可就毁了!”

晓慧低垂着脑袋,J博士的话使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一层因极度的恐

惧而沁出的冷汗,但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J博士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Gerber多功能组合刀具,从中打开了一把平嘴钳

,狞笑着向少女的趾甲伸去,少女的趾甲光润圆滑,象一片片的珍珠贝,大脚趾

以外四个脚趾的趾甲十分纤小精致,令人陡生爱怜之意。J博士似乎不无惋惜地

摇头嘟囔着,“我真不忍心弄坏这么漂亮的东西。”

晓慧紧闭双眼,屏住呼吸。她感到了钳子碰到脚尖时的凉意。接着,J博士

开始用力拔了,正如他说的,拔得很慢。起初突然一痛,然后越来越痛,痛彻心

肺。少女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她终于忍不住从

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脚趾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

的剧痛,她闭上眼睛不去看正在受刑的那只脚,怕那血淋淋的情景会使自己挺不

住的。

少女的趾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迅速地变粗,很快鲜血

就变得直往外涌,少女的脚趾成了血红的一片。趾甲被慢慢拔出的时候无情地撕

开包裹在趾甲周围的嫩肉,那种戮心戮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终于,

第一片趾甲被拔了下来,J博士用钳子把那片血淋淋的趾甲举到她的眼前晃了晃

,就象牙科医生举着拔出的坏牙一样。

“滋味怎么样?现在说不说?”

“啊──!”“啊──!”

晓慧只觉得全身瘫软,绑绳绷得紧紧的,头无力地趴在膝盖上,连说“不”

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呜──!”

J博士的钳子又伸向了少女的第二个脚趾甲,晓慧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第

二个趾甲因为比大拇趾甲小得多,所以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拔了下来。少女受伤的

脚趾血流如注,她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她的身体拼命地

挣扎着,虽然被绑得紧紧的,并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很得“狼堡”打手们的推崇,经常被用来拷问年

轻的姑娘和少妇,逼取女囚的口供几乎十拿九稳。但今天这样一个刚出警校门不

久,看似纤弱的二十来岁少女竟然能经受得住这种极为残酷恶毒的拷打,就连那

些冷血打手们也不由得肃然起敬了,但同时少女的坚贞不屈也激起了打手们的征

服欲和虐待欲,围绕着她的几名打手个个兴奋得脸色通红,争先恐后地想在可怜

的少女身上一试身手。

晓慧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双脚钻心般地剧痛难忍,脚趾一片血肉模糊,原先

漂亮的秀足已经变得让人惨不忍睹了。她的脸色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变得通红,冷

汗直冒。极度的挣扎还使她的肌肤被捆绑着的粗麻绳无情地磨破了。她的耳边回

响着J博士的喝问声和自己的惨叫声,起初她还尖声痛叫,但叫声逐渐变得嘶哑。

时间好象过了很长很长,晓慧觉得自己几乎要挺不住了,好几回她都对自己

说,“说了吧,这种罪实在不是人受的!”她记得自己好象昏过去两次,每次都

被打手们用冷水浇醒了。

J博士一把抓起晓慧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快说!不然给你再来点

更厉害的!”

少女的脸痛得扭曲了,张大著嘴直喘粗气,但她的嘴里除了吐出的粗气和呻

吟声外,还是没有J博士想要的东西。

J博士恼羞成怒,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道,“拿几根针来!”

几根亮闪闪的钢针被送到了J博士的面前。J博士抽出了一根,不无炫耀地

向围在边上的打手们道,“最好的东西要留在最后,用这招我保证绝对能让她开

口!”说着,J博士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象做外科手术一般把针向少女血肉模糊

的脚趾伸去。

J博士手中的针轻轻地在少女脚趾上被拔掉的趾甲盖下血红血红的肉芽上划

过。

“呀──!啊──!”晓慧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

发出的声音。接着,J博士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

“啊──!啊──!啊──!”刑房里少女的惨叫声使人觉得整个心都被揪

了起来。趾甲下的新肉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稍地一碰就

足以让姑娘的全身触电般地抽搐,更何况被尖利的钢针刺入呢。

“说不说?”

“啊──!啊──!”

又一根钢针刺入了晓慧的另一个脚趾。

“啊──!饶了我吧!”

J博士脸带笑意,他知道少女的精神已经快接近崩溃了。

“快说!你们的密码是什么?”

“…………”

“他妈的!小贱货!”又一根钢针刺进了少女受伤的脚趾。

“啊──!我说!我说!不要再上刑了!”晓慧嘶哑地叫道。在这种骇人听

闻的酷刑折磨之下,可怜的少女终于屈服了。

“密码是什么?说了我就饶了你!”

“W……,W-J,J……,J-P,P……,2-7-5-4”。

少女刚吃力地说完,就觉得自己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头向下一垂

,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八

2000-11-18

“哗──!”一桶凉水浇在了文卿的身上。凉水的刺激把她又带回到痛苦中。

赤身**的少女被扔在地上,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迹斑斑。打手们一见

少女醒了过来,一把把她拖起,又架到了J博士的面前。J博士用手中马鞭的鞭

杆托起文卿的下巴。连续几天的严刑拷打已经使原先青春亮丽的少女被折磨得形

神尽失。以前充满灵气的眼神现在也变得暗淡了,可是,在J博士使她的脸仰起

来时,少女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倔强的表情,然后厌恶地扭过头去。

少女的表情当然没有逃过J博士的眼睛,他也懒得再多问什么,抡起鞭杆重

重地一下打在少女的脸上,向打手们吩咐道,“把她吊到墙上去!”

由于晓慧在拔脚趾甲的酷刑折磨下已经被迫说出了警局电脑系统的密码,文

卿招不招供实际上已经不重要了。但这对极为自负的J博士来说仍然是绝对重要

──赫赫有名的“狼堡”酷刑居然撬不开一个女孩子的嘴,这让J博士只要想到

这里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且,文卿的坚贞不屈更激起了J博士的征服欲,一种

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刚愎充塞了J博士的大脑。所以,当晓慧招供后,J博士一

边安排专人连线进入警局的电脑犯罪档案中查看,一边下令把文卿再次拖入刑房

进行拷问。可怜的文卿,因为不知道晓慧已经屈服,还在那里作着无意义的抵抗。

打手们把文卿拖到墙边,提起她的双脚,使她的头朝下,脸朝着墙,把脚踝

分别绑在两个相距约一米远的铁环上,然后又抓住她的手腕,拉起她的身体,把

少女的手腕也分别与绑住脚踝的铁环绑在一起。完成这一切后,少女的姿势就象

“跪”在墙上一样,大腿与地面平行,腹部和胸脯逐渐向上仰起,双臂象燕子一

样往后伸展,使得胸前乳峰的曲线极为夸张──只可惜文卿的**已经在上次受

刑时被针刺和烟头摧残得惨不忍睹了。这是一种专门为对付女性而发明的捆绑悬

吊方法,因为能特别强调女性的身姿特点而颇具**魅力。

打手们今天的兴趣已经不在少女肿胀着的**了,他们今天要下功夫的是少

女的私处──因为双腿分开、腰身上挺而变得更为明显的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在打手们动手之前,J博士还是很周到地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说吗?”

文卿的头低垂着,从她的嘴里除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外,其余的一字未吐。

“好吧。那我们就开始了。不过你过后可能会后悔的。今天的拷打会让你以

后再也不想做女人!”J博士得意地笑道。

打手们开始动手了。他们拿来一个前面带有金属头的塑胶棍,粗细大约相当

假**,塑胶棍的后面拖着两根电线,末端还有两根细细的皮带。一个打手举起

塑胶棍,“扑哧”一声,猛地刺入了少女的**。

“哎呀”,少女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少女的**还是干干地紧闭着,没有

作好任何准备,塑胶棍粗暴的刺入使她的下体感到一阵剧痛。比**上的痛苦更

难以承受的是难以言状的羞辱感和恐惧感。虽然不敢往下想,但实际上文卿并不

难想象打手们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少女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准备承受即将到来

的折磨,泪水止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塑胶棍插定后,打手用棍末端的细皮带分别绕过少女的大腿根部系住,使它

不会掉出来。J博士的手臂在胸前交叉着,用嘲弄的眼光看着少女,“象你这么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执迷不悟?真是太可惜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

们可要动手了!”

“……”回答J博士的是一阵沉默。

J博士转头向打手下了命令,“上刑!”

“啊──!啊──!”随着电源被接通,少女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原先低垂着的头猛然间抬起,已经失神的眼睛突然

可怕地瞪得滚圆。被捆绑着的手脚拼命挣扎,把墙上的铁环弄得哗啦哗啦乱响。

这种极为恶毒的酷刑是专门为折磨女性而设计的,女性的子宫极为敏感、娇

嫩的组织直接遭受到电流的刺激,除了感受到受普通电刑时那种使浑身震颤、戮

心戮肝的极度痛苦外,子宫壁在电流的作用下发生剧烈的抽搐,产生如分娩般的

剧痛。实际上,由于直接电击子宫时,子宫的收缩频率远比正常分娩时来得快,

产生得痛苦也大得多。

“啊──!啊──!停──!停──!我说──!我说──!”少女哭叫着。

J博士做了一个手势,打手切断了电源。少女绷得紧紧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

来,头也低垂了下来,无力地呻吟着。

“快说!密码是什么?”

“……”,除了呻吟外,回答J博士的是沉默。

“他妈的!这小婊子竟敢戏弄我?”J博士恼羞成怒,手中的马鞭“啪!”

地一声狠狠地抽在少女伤痕累累的**上。

J博士知道这种酷刑的厉害。一般的女人刚一用刑,就被完全屈服了,即使

是性格再刚烈的女人在这种酷刑的折磨下都会控制不住地求饶,但真正刚强的女

人在一旦停止用刑后还会继续顽强抵抗,只通一次电可能不足以使她们屈服。

“继续用刑!”

“啊──!啊──!”少女的嘶叫声再次回响在阴暗可怖的刑房中。她的头

剧烈地摇晃着,好象这样可以把痛苦甩掉。一头长长的秀发披散着,粘在额头上

、脸上。豆大的汗珠雨点般滚过她惨白的脸,滴落到地上,一时间竟积起了小小

的一滩。

“啊──!停──!我说──!我说──!”这种拷打实在是太残酷恶毒了

,残酷得远远超过了一个娇嫩少女所能承受的程度。

电流再次停了下来。“这种滋味怎么样?还不快说?”

少女的全身淌满了亮晶晶的汗珠,象刚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你们这帮畜生!这样折磨一个女孩子,你们还算是人吗?”文卿吃力地抬

起头来,突然用足了力气嘶哑地叫道。

“嘿嘿!当然算人,”J博士狞笑道,“不是人能想出这么妙的办法来吗?”

少女的坚贞和顽强不禁使那些冷血打手们也为之动容。

“继续上刑!”随着J博士的命令,电流又被接通了。

“啊──!啊──!”少女的身体再次紧紧地绷着,她的嗓子已经哑得失声

,全身可怕地抽搐着、颤抖着,特别是大腿根部肌肉的痉挛更是清晰可见。少女

的手指和脚趾大大地张开着,挣扎的力气之大使手腕和脚踝都被捆绑的绳索磨破

了。

J博士和打手们神情痴迷地望着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少女,被这幅精彩惨烈

的虐淫图景挑逗得乐不可支。

“啊呀──!放开我!我说!”

J博士这回没有叫停,他想一举彻底摧毁少女抵抗的勇气。

J博士对这种顶级的酷刑很有信心。多少性格刚烈的女人即使挺过了老虎凳

和电刑,但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之下却再也无法坚持。它的拷问效果极佳,可

以说是百分之一百,唯一的问题是,这种酷刑的危险性极大,很容易引起子宫血

崩,常常把受刑的女囚当场折磨至死,所以打手们轻易不拿出来使用。今天,因

为晓慧已经招供,J博士拷问文卿的时候也就百无禁忌了,只要能让少女屈服,

哪怕往死里打也在所不惜。

“啊──!啊──!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J博士无动于衷,拷打仍在继续。

“呵……”少女的挣扎停止了,头垂了下来。文卿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总

算暂时脱离了这种人间地狱的折磨。

…………

当文卿再一次被冷水浇醒的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除了下身撕裂般的

剧痛外,全身的肌肉由于猛烈的抽搐和震颤而酸痛不已,手腕和脚踝的骨头象扭

断了似的痛彻心肺。她的意志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少女暗暗地对自己说,“这种

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他们如果要再用刑的话我就招了。”

J博士再次抓住少女湿漉漉的头发,使她的脸仰起。文卿的嘴唇被咬得出血

,失神的眼睛低垂着,避开J博士恶毒的眼光。“再不说,这回通电的时间更长

,让你下辈子想起来都怕!”

文卿虚弱得连说话得力气都没有了,可怜的女警无论**上、心理上都承受

不了再一轮折磨了。

“放开我吧!我说。”少女终于彻底屈服了。

“哈哈!宁死不屈的小女英雄。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J博士兴高采烈地

手舞足蹈。他终于征服了这个顽强的女警,虽然在心底里他还是对文卿十分佩服

的。这样的酷刑的确不是人可以承受的,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够挺到第四轮拷问

已经是绝无仅有的了。

“密码是什么?说出来我再放你下来!”

“W……,W……,W-J,J……,J-P,P……,2-7-5-4”。少女断断

续续地供出了电脑系统的密码。

J博士决定再刺激一下文卿已经崩溃了的神经。

“小姑娘!你的同事林晓慧实际上早就招供了,你说不说都没有关系。不过

我还是一定要让你亲口说出来,否则我们就太没面子了。”

文卿失神的眼睛突然又瞪大了──自己苦熬过来的这些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

痛苦竟然都是没有意义的,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女的精神彻底被这种

残酷的现实摧垮了。即使停止了电击,她的子宫还在惯性地抽搐,在又一阵下体

传来的剧痛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之下,少女又一次昏了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九

2000-11-20

成功地逼取了两名女警的口供,J博士的心情很好。按照女警们供出的密码

,J博士手下的电脑工程师进入了警局高度机密的犯罪档案库中。颇让J博士欣

慰的是,警局的档案中没有任何关于“狼堡”的线索,不过J博士倒是意外地发

现有一名女警卧底打入了另一个黑帮“九宫社”地盘上的一家夜总会里。警方认

定那家夜总会是一个毒品交易的地下市场,希望能从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J博士十分仗义地把这个线索密报给了“九宫社”的老大九爷。当然,J博

士也有他的打算,“狼堡”小岛除了是一个美少女的集中营外,同时还是一处毒

品生产基地,只不过在这里毒品早已不是种植在露天的罂粟和大麻,而是用生物

科技的方法在室内生产的,所以从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J博士知道九爷的

毒品主要是从南美洲进货,如果能把这个大主顾拉过来,“狼堡”的毒品买卖量

还可以再提高两成,因而也乐得用这条线索做个顺水人情。

九爷收到密报后如获至宝,当即设计诱捕了那名当卧底的女警,并且做得和

夜总会没有任何干系。拷问之下,女警如实地招供了一切,据此,九爷立即停止

了在这家夜总会的毒品交易,另择地点进行,从而让警方抓不到把柄。

九爷由此对J博士十分感激,这次专程来到“狼堡”向J博士当面拜谢,奉

上了一份见面礼──前不久刚绑架来的六名年轻漂亮的韩国美少女,同时,九爷

把那位名叫李晶的卧底女警一同带来,交由J博士处置。

J博士十分高兴,盛情款待之余,特意下令在海滩边布置起了一个舞台,请

九爷一行欣赏“狼堡”独特的美少女**舞艺。

面向舞台的第一排是为VIP们准备的──J博士、九爷和在这次绑架、拷问女

警的行动中有功的狼人们。VIP的座位当然要与众不同──全部是由少女的身体构

成的人体座椅。

所有的人都入座后,J博士做了个手势,示意节目可以开始了。随着Debuss

y“月光”的钢琴乐声响起,六名美少女鱼贯入场了,观众席上顿时发出了一阵狂

野的口哨声。美少女们的化妆与一般的舞蹈艺员不同,极富**趣味──她们身

上穿着无袖的白纱裙,纱裙的透明度极高,但比完全的**又多了一层朦胧的意

境,与音乐所营造的氛围十分吻合。更特别的是,少女们的身体被用麻绳以各种

姿势捆绑着,六个人的捆绑方式无一重复──有的被以标准的日式方式把双臂交

叠捆绑在背后;有的双手被扭到背后,手心相向、指尖朝上被绑在一起,连五对

手指都被细细地绑起;有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前;有的双臂被迫平举,小臂被折起

来和前臂绑在一起,手指能摸到自己的耳朵;有的双手被交叠在脑后捆绑着;还

有一位被捆绑的方式最为简洁──只有一道绳子反绑住手腕,然后绕到前面紧紧

地捆住腰肢,使双手紧贴在腰上。少女们**着双足,双脚的脚踝上分别系着一

串银铃,随着莲步轻移,清脆悦耳的铃声响成一片。

被绳索紧紧地捆绑着舞蹈无疑是难度很高的,因为舞者只能用身姿和双腿来

诠释和表现音乐,但这样也就更具挑战,更能分出各人基本功的高下。把轻柔曼

妙的音乐、舞姿和极具装饰美的绳绑艺术结合在一起无疑是一项了不起的创造。

“果然不一样!”九爷暗自称道,“我的夜总会里以后也要安排这档表演”。

观众们的眼球被少女们妩媚动人的舞艺深深地吸引了,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

,垂涎欲滴。

一曲终了,J博士回过头来,不无得意地对九爷道,“怎么样?我导演的艳

舞不错吧?”

“一级棒!”九爷由衷地称道。

“你那些韩国美女的舞艺如何?”J博士问道。

“这……,呃,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九爷挠挠头皮。对九爷来说,美少

女的功能就是被凌辱奸淫,只要她们身上能让他的大号****就行了,至于舞

艺倒的确没有考虑过。

“呵,高丽民族可是能歌善舞的民族,高丽的女孩也特别温顺柔媚,应该好

好利用她们的歌舞天赋才对。”J博士若有所思地道。

“是,是,那正好让博士你来好好调教她们,”九爷的话中不无奉承。

J博士眉毛一扬,一拍脑袋,忽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对了”J博士向九爷道,“我刚想到了一个劲舞的设计,可以先借用你的

美女们马上来演一回吗?”

“当然可以,她们现在已经是你的了”九爷答道,“可是,她们还根本没有

训练过,怎么可能马上就会呢?”

“哈哈哈……”J博士笑道,“我设计的这种舞蹈不用事先训练,现学现会。”

说话间,J博士挥手招来一名喽罗,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头向九爷

道,“让他们准备一下,我们先来支雪茄吧。”

※※※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辆吉普车拉来了一个大铁笼。铁笼有点象动物园中关野

兽的那种,只不过它的底部是铁板的,下面装有轮子便于移动。喽罗们把铁笼放

在了舞台前,按J博士的要求把一切都安装好了。

九爷送来的六名高丽美少女被带了出来,与前一出表演中的舞女不同,这回

她们的全身是**的,也没有被捆绑,而是身上戴着沉重的镣铐锁链──少女们

的脖子上锁着一条粗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和双手手铐间的铁链连在一起,手铐之

间连着的铁链比一般的要长得多,也要粗得多。少女们素足的纤细脚踝上同样戴

着一副脚镣。粗黑沉重的镣铐锁链与少女们白嫩纤柔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脚镣的重量使得她们挪步有些困难,稍一移动,全身的锁链就“哗啦,哗啦”乱

响。

J博士微眯着眼欣赏着。这些美少女大约正当十八、九岁的妙龄,苗条纤柔

、清丽可人,虽然脸上流露着惊恐的神情,但浑身洋溢着一种想遮都遮不住的清

纯气质。

“大概还是国中生吧”,J博士想,口中不禁称道,“的确是美少女中的上

品。”

“呵,她们的铁链看上去很重呵。”九爷道。

“那当然,等一下我配的音乐是重金属的,她们身上的锁链当然也要重金属

的才配,”J博士坏坏地笑道。

少女们被赶进了铁笼,铁笼的们被关上了。一个喽罗过来请示,“博士,现

在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J博士一挥手。

“啊──!啊──!”随着重金属乐声的响起,少女们突然尖叫起来,按着

音乐的节拍在笼子里跳动着。铁笼地上的铁板与电源连通,而电源又配合著音乐

的节奏间歇性地接通切断,电流通过少女们**的双脚传到全身,她们的身体也

就随着音乐的节拍而剧烈地跳动。每一次电脉冲的持续时间很短,但足以把少女

们震得猛烈地抽搐,即使戴着脚镣,双脚还是不由自住地蹦起,音乐的节奏很快

,在跳起又落下的过程中,少女们纤细的腰肢狂扭,被锁链铐住的双手在空气中

挥舞,“哗啦,哗啦”的镣铐声和少女们的尖叫声响成一片,更增添了重金属音

乐的感染力,而狂舞乱扭的美少女的身姿又给令人亢奋的音乐配上了摄人心魄的

淫虐景象。有几个少女身不由己地朝铁笼的栏杆上扑去,但立即又被弹了回去─

─栏杆上通上了更强的持续电流。

“好!好!实在是高明!”九爷看得目不转睛。周围的打手们早已按捺不住

这种顶级淫虐**的撩拨,纷纷跳起身来,把铁笼团团围住,随着充满野性的音

乐节拍狂舞乱扭,尽情发泄。一曲终了,九爷这才回过神来,咂咂嘴,转头对J

博士道,“真够刺激,回去后我也让弟兄们学样安排安排。”

“哪里,哪里!”J博士嘴上谦虚道,眉目间却掩饰不住地得意万分。

累得浑身汗如雨下,站在那里直喘气的少女们被带了下去。九爷向J博士道

,“这回我把那个卧底的女警察也带来了,因为她是你发现的,我就把她交给你

处置吧。”

“好呵,”J博士应到,“把她带上来吧,是不是已经让你的手下修理得差

不多了?”

“哪里?我得人只是在审问的时候动了动手,审完后又稍稍收拾了一下。”

少女集中营之十

2000-11-24

**********************************************************************

不一会儿,一个少女被带到了J博士和九爷的面前。少女赤着双脚,脚上拖

着脚镣,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背后。少女大约二十五、六岁,算不上特别漂亮──

做卧底的相貌绝不能太夺眼,但眉眼间有一种很撩人的风尘气质。她的身段相当

惹火,胸前高高挺立的乳峰把衣服顶起一道极为挑逗的轮廓,使任何男人都不能

不心有所。对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来说,这样的双峰的确是十分出挑的了

,甚至隔着衣服仍依稀可见少女乳峰上的两颗紫葡萄的形状。

J博士心里暗忖,想不到警局里还会有这么香艳的女子,派到夜总会去做卧

底倒是蛮配合那里的气氛的。

J博士站起身来,走到这名叫李晶的女警面前。少女已经被九爷手下的人拷

打过了,她的眼睛青肿着,眼眶和鼻翼被打裂了,脸上血迹斑斑,她的嘴唇同样

肿得向外撅着。

J博士解开了李晶胸前的衣服扣子,少女的衬衣里面什么也没穿。J博士认

真地检查了一遍少女身上的伤痕,然后转头向九爷道,“你的人下手很重,但只

会用拳头和棍子蛮干,缺少点技巧。”

“呵,呵,”九爷略显尴尬地笑道,“弟兄们当时审问的时候比较急,平时

他们还是懂点用刑的技巧的,当然,和您这样的拷问大师比起来还是差得远呢。”九爷想给手下挽回点面子,用手朝少女一指,“怎么样,借你这里的道具,让

弟兄们就在她身上比划两下,请您指点?”

“哪里!哪里!说不上指点,”J博士拱拱手,“我刑房里的东西请随便取

用。”

※※※

海滩边的舞台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临时的刑台,九爷手下的打手们搬来了

刑架和长凳等一大堆的刑具。九爷挥手把手下召到一边,如此这般地耳语吩咐了

一番,打手们齐声应道,“是!”

李晶被除下镣铐、剥去了衣裙。打手们竖起一张长凳,把**着的少女拖过

来,使她背靠着长凳,双臂反扭在凳子背后,紧紧地反绑了起来。接着,打手们

把长凳放平,使少女仰面躺在长凳上,在她的腰里垫上两块砖头,然后用好几道

粗粗的麻绳勒着少女的胸部、腹部和大腿,把少女死死地捆在了长凳上。少女呻

吟着,勒进肉里的绑绳和腰下垫着的砖头使她难受至极。

三个打手同时动手了。一个打手把一块布巾盖在了少女的口鼻上,然后提起

一壶水朝布巾上浇去。被浇湿了的布巾紧紧地贴在脸上,使得她喘不过气来,只

能张大了嘴,而透过布巾的水流正好朝她的嘴里灌去。

“呜,呜……,咳,咳……”少女的口鼻被水呛得咳嗽不止,全身拼命地挣

扎,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另一个打手负责鞭刑,用一条竹鞭狠狠地朝少女被砖头垫起的腹部狠狠地抽

去,一下一道血印。

第三个打手施用的是老虎凳。姑娘的小腿被用力地扳起,一块块的砖头垫在

了她的脚跟下。

三种酷刑同时用在李晶的身上。被湿布巾堵住口鼻的少女根本叫不出声来。

前后不过大约十分钟,少女的挣扎就停止了,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怎么样?”九

爷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三大酷刑一齐上!干得怎么样?”

J博士撇撇嘴,嘴上还是客气地笑道,“不错!很有力度,不过还是有点不

讲究技巧。”

“为什么?请博士说来听听,”九爷一拱手。

“好吧!”J博士架起二郎腿,竖起一个手指,“用刑的目的就是要让受刑

的对象最大限度地感到痛苦,对不对?”

“对!”九爷点头称是,心里却暗忖,“废话!掉什么书袋?”

“可是人体在同一时间里只能有一个兴奋点,如果有两个或者几个就会把兴

奋程度互相抑制、分散了,不管是快活还是痛苦都是这样的。”

“唔,唔,”九爷和他的手下开始有点专心了。

“想想看,你要打喷嚏的时候,只要抬头朝太阳望望,阳光一刺眼,喷嚏就

打不出来了。”

“对,对。”九爷等答道。

“你打噎的时候,别人在你背后猛击一巴掌,立刻就能止住。”

“是呵!是呵!”九爷等不住地点头。

“所以,”J博士摇了摇手指,“三种酷刑一起上,人身上起码有三个受痛

的兴奋点,痛感分散,互相抵消,痛苦反而不如用足一种刑罚来得厉害。”

“呵,呵,有道理,”九爷和他的打手们头点得象鸡啄米。

“另外,”J博士继续道,“你们用刑那么快就把人整昏过去,不是反而给

她帮忙解脱了吗?”

“呵!到底是拷打术的大师,果然名不虚传!”九爷这回彻底服气了。

“能不能请博士给我们示范几招?”九爷手下的一个喽罗问道。

“是,是,是。请博士给我们指点指点。”九爷和众人随声附和。

“好呵,”J博士的兴致颇高。稍一沉吟,J博士道,“试一试木马刑吧。

这种刑罚可是有点历史的,不过在我这里也不经常使用,因为它能把女孩子整废

了。今天这位李小姐反正也已经让你的手下折腾得差不多了,所以不妨拿来试试。”

“呵,木马刑听倒是听说过,不过的确没有见识过,”九爷答道。

※※※

李晶被从长凳上解了下来,拖到一边被冷水浇醒了。清醒过来的少女又被架

到了台中央,打手们重新把她的双臂折到背后反绑了起来,然后又加了几道绳索

绕过**、胸脯紧紧地捆住。舞台上方的滑车里垂下的一根粗麻绳被和少女背后

重重叠叠的绳节系在一起,打手一拉滑车,李晶被慢慢地悬空吊了起来。

另两个打手把木马推了过来。所谓的木马象是一条高高的长凳,只不过凳面

不是平的,而是一根三角形的木枕,一面棱角朝上,横置的木枕离地面有一米多

高,木马的底下装有滑轮,可以在地上推动。

打手把木马推到了少女的身下,两腿的中间,使少女的双腿横跨在木马两边

,然后,打手用绳索把她的双脚脚踝在木马下方绑在一起,又拿来一摞捆扎好的

砖头,把砖头挂在绑住少女脚踝的绳子上。

李晶已经意识到了打手们接下来要对她干什么,不由得哭叫着,“放开我!

我已经什么都说了,为什么还要给我上刑?”

J博士对少女的哭叫声充耳不闻,把举起的手向下一劈,“上刑!”

一个打手把吊着少女的绳索松开了一截,李晶的身体往下一落,一下子骑坐

到木马上,木马的尖棱正好顶在左右**中间。

“啊──!”少女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全身的重量加上脚上砖块

的份量把**部位极为娇嫩的皮肉压在木头的尖棱上,犹如尖刀剜心般地剧痛难

忍。吊着她的绳索不松不紧,既不至于让她掉下来,又不足以使她在尖棱上能够

保持平衡,加之由于剧痛带来的挣扎,少女的身体在木马左右扭动着,而这带来

的效果又使木马象锯子一样很快就把少女**周围的嫩肉割破撕裂。

九爷抬头望着挣扎中的少女,这种极度淫虐的景象使他的嘴都合不拢了。J

博士在一旁不无卖弄地介绍着,“一般人都以为这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罚是日本

人的发明,实际上中国早在元朝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的名称叫‘推磨’或者‘

骑木驴’,在当时专门用来拷打女子的刑罚中是最残酷的一种,后来日本人在室

町幕府的时候学了过去,经过精心改良后在江户时期用得很普遍,而在它的发源

地中国反倒有点失传了。”

“博士真的是有学问!”九爷由衷地钦佩道。

好象嫌这样对少女折磨得还不够,两个打手走上前去,一前一后地扶住木马

,来回推动起来。

“啊──!”“啊──!”

少女嘶嚎着,身体猛烈地晃动着。她的阴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这种

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上造成极

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

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就算

是在“狼堡”刑房这种集古今中外酷刑大成的地方,也是属于顶级的拷打方式之

一九爷和他的手下对这精彩的一幕看呆了,瞪大著眼睛,直咽口水。一个胖胖的

家伙索性走到了最跟前,看得两眼发直,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念念有词,“操!真

会玩!刺激!过瘾!”

李晶被这种惨不堪言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伴随着嘶哑的嚎叫,嘴角向外

吐出白沫。她的身体和脑袋随着打手们摇动木马而左右乱晃,一头长发在空中飘

舞,整个人就象狂风中不堪摧折的一株小灌木,楚楚堪怜。少女阴部的皮肉被坚

硬的木棱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

其景,至淫至虐,令人惨不忍睹。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辣手摧花,惨绝人

伦。

残忍的酷刑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饱受摧残的少女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

过去。

望着打手们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拖了下去,J博士转头看看意犹未尽

的九爷和他的手下,慷慨地建议道,“怎么样?还不尽兴吧?不如把我抓住的那

个小警花也拉来当模特,给你展示一下另外两种顶级的酷刑。反正她也被收拾得

差不多了,我正想把她处置了。”

“好呵!太好了!”九爷和手下一迭连声。

“你不是抓了两个小警花吗?”九爷问道。

“另外一个招供后的当天晚上就死在牢房里了”,J博士轻描淡写地答道。

少女集中营之十一

2000-11-27

戴着镣铐锁链的晓慧被架到了台上。姑娘受过刑伤的双脚根本无法走路,脚

趾上的伤口刚勉强长出来一层新皮,原来晶莹的脚趾甲所在的地方现在是一片血

红血红的新肉,令人触目惊心。她是被两个打手一路拖着过来的。

晓慧被拖到了J博士和九爷的面前,J博士用怜悯而得意的眼光打量着被摧

残得不成人样的少女,仿佛在欣赏自己的一件杰作。少女的眼光低垂着,不敢多

看J博士一眼。J博士把晓慧盯了足有十几秒钟,然后向打手们吩咐道,“给小

姐准备一下罢!”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卸去少女身上的镣铐,剥去她

的囚服,露出了少女伤痕累累的**。集中营的囚服是特制的,是一条灰色的无

袖连衣裙,在双肩处用纽扣扣住。之所以采取这种设计是为了方便“操作”──

在“狼堡”中少女们的囚服随时都可能需要被剥去,而这种设计只要用一只手方

便地解开肩部的纽扣,囚服就会自行掉下。

少女知道打手们又要对她用刑了,不由得惊恐地大叫着,“饶了我吧,我已

经什么都说了,别再打我了!”

“哼哼!”J博士狞笑道,“你说是说了,可是说得很不痛快呵,让弟兄们

费了好大劲,今天就是让弟兄们出出气的!”说着,朝打手们一挥手,“把她吊

起来,准备锯刑!”

在两名女警招供的当天晚上,文卿就因为子宫大出血而惨死在牢房里,永远

地脱离了苦海,剩下晓慧在这里继续接受炼狱的磨难和煎熬。

打手们把晓慧的双手反绑到了背后,然后把赤身**的少女拖到了刑架前,

按倒在地,提起她的双脚,把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了刑架两边的铁圈上。少女就这

样呈“Y”形地被悬空倒吊了起来。

两个打手拿来了一截两米长的草绳,分别在少女的身前和背后站定,草绳跨

过少女的档部,打手分别把草绳在手掌上绕了几圈,攥住绳子的两端,而草绳则

勒在了少女的**上。

粗糙的草绳勒在少女柔软的耻处,晓慧的身子开始扭动,一半是由于耻处传

来的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一半是由于极度的恐惧。

少女继续哭叫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不能饶!”J博士随之向打手命令道,“开始!”

打手们不紧不慢地象拉锯似地前后拉动起草绳。

“啊──!啊──!”晓慧杀猪般地嘶嚎起来。少女阴部周围的皮肉甚至不

是可以用细嫩两个字可以形容的,那种滋润、柔软、滑嫩和易受伤的程度只有新

生婴儿的皮肤可以与之相比,怎堪粗砺如刀的草绳的蹂躏?随着草绳的慢慢锯过

,**的皮肉立即被揉烂,刚拉过几下,草绳的中段就沾满了鲜红的血迹、磨碎

了的肉屑和揉搓下来的阴毛。这种酷刑施加在女囚身上的不仅是**的极大痛苦

还有极度的屈辱感,使人感到生而为人,特别是生而为女人的脆弱。

九爷凑近了仔细观看,“啊,可能还有淫汁吧?”,九爷阴笑着。

围绕在周围的打手们爆发出一阵淫笑。

“啊──!啊──!”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殷红的鲜血流入黑

黑的阴毛从中,又慢慢地从茂密的阴毛从中流出,沿着小腹向下流淌。少女的身

体剧烈地挣扎着,但这样只能更增加她的痛苦,渐渐地,少女放弃了这种徒劳的

挣扎,身体随着草绳的前后拉锯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由于被倒吊着,全身的血液

都往头上涌,她的脸涨得通红,头痛欲裂,嘴角渐渐地开始向外吐着白沫,一头

美丽的秀发向下散开来,发梢拖在地上,秀发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而如柳枝般摇

曳,在打手们眼里简直如同优美的韵律操。

J博士兴致勃勃地在一边滔滔不绝,“这种刑罚两千多年前在罗马帝国就有

了。那时候这种锯刑是用来处死犯人的,经验老道的行刑者可以用一根绳子从腰

部或者从裆部把人锯成两半。”

“呵,呵!”J博士的介绍引来一片啧嘴声。

“当然,”J博士一指那两个打手,“这两位绅士今天手下留情得多了,他

们并不打算把她锯开,只要伤点皮肉就可以了。因为,”J博士嘿嘿一笑,“等

一下还有更刺激的呢!”

打手们锯锯停停,并不想很快让少女痛昏过去,而是要尽量消遣她。少女洁

白但是伤痕累累的**上又多了一道新鲜的血迹,从黝黑的芳草丛细细缓缓地向

下延伸,流过腹部,穿过乳沟、脖子,慢慢地在她的下颚处积聚。

草绳拉过十几下后,可怜的少女还是被这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知

觉。

虽然前后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但对在痛苦中煎熬的少女是那么漫长,而对

那些沉浸于其中如痴如醉的打手们来说又是那么短暂,不过瘾,他们一个个涨红

着脸向J博士要求着,“博士!再给我们示范一个更精彩的!”

“好呵,好呵!”J博士今天兴致很高,“先把她拖下去弄醒,然后我再让

你们欣赏一回‘披麻戴孝’”。

少女集中营之十二

2000-12-02

晓慧被拖下去用冷水浇醒后,又重新被拖到了台上。**的头发粘在脸上

、额头上,头无力地耷拉着,使受尽酷刑拷打的少女益发显得孤立无助、楚楚堪

怜。由于少女的幽处遭受了绳锯的无情摧残,她的双腿无法并拢,在两个打手的

架拖下,只能叉开双腿,一步一蹒跚地挪动脚步。

少女被拖到了刑架前,手脚分开被分别绑在了刑架两边的四个铁环上,整个

身体呈“大”字型。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晓慧痛苦地呻吟着。

J博士走到了晓慧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想死吗?今天我就成全你

了!可是我们今天既不用枪,也不用刀,我们要玩一点好玩的。”

少女明白了,打手们今天是要用酷刑活活地把她拷打到死。已经到了这个地

步,再怎么乞求也不会让这帮恶棍改变想法的。死神将临,少女反而无所畏惧了

,她昂起头,用足了力气,朝J博士高声怒骂着,“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人会

找你们算账的!”

一个打手拿来一根很特别的棍子──一根橡皮棍,上面布满了半公分长的细

钢钉。打手站到晓慧的身后,举起橡皮钉棍准备好了。

J博士狞笑着,“到时候债主都不在了,还算什么账?”然后突然把脸一沉

,“给我打!我要打她个满身血花灿烂!”

打手抡起了钉棍,狠狠地朝晓慧**着的背上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

随着一串血珠的飞出,晓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剧烈地摇晃挣扎起来。十

几枚钢钉从少女的皮肉中飞快地划过,顿时把光洁柔润的肌肤深深地撕开了几条

紧挨着的血红血红的口子,钢钉同时带出了一串被抽碎的皮肉血沫,溅到了站在

边上的九爷的脸上,九爷丝毫不以为过,放光的两眼紧盯着痛苦挣扎中的少女,

随手一抹,脸上顿时现出两道细细的血印。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下,又是一道惨不忍睹的血痕。

打手不紧不慢地抽了两棍以后,又踱到少女的身前。

“啊啊啊啊啊……!”

棍子抽在少女的腹部,晓慧痛得全身拼命地扭动着。这种凶残无比的酷刑比

普通的皮鞭和棍棒拷打要残酷、厉害得多了。少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从喉

咙里翻出来,身上好象正在遭受千刀万剐。橡皮棍沉闷的打击和钢钉撕碎皮肉时

的那中戮心戮肝的巨大痛苦是任何一种人类语言都无法形容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下,钉棍从少女洁白柔软的**上掠过,**上顿时被撕开几道口子

,伤口处的血红血红的皮肉难看地朝外翻着,丰润柔美的少女香乳被彻底毁坏了。

晓慧的嗓子早已叫哑了,海滩的上空回响着少女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给这

明媚的亚热带海景平添了一丝肃杀。

晓慧的身体随着钉棍的打击拼命地挣扎、摇晃着,把绑住手脚的铁环摇得“

哗啦,哗啦”乱响。

打手每次在晓慧的背上抽两下后就转到前边,对着少女的**、胸部和腹部

施以毒手,然后又转回到身后下手。少女娇小的身躯在前胸、后背各被抽了七、

八下后,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好肉了,鲜血涌泉般地从各条伤口中

流出,顺着浑圆的臀部和大腿汨汨地往下流,把绑住脚踝的麻绳染成了难看的暗

红色。

J博士兴致勃勃地用手指指点点,“知道什么叫体无完肤吗?这个样子差不

多就是了。”

“啊……”

随着又一次的抽打,晓慧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头垂了下来,

昏死了过去。被吊在刑架上的少女已经成了一个皮开肉绽的血人,原先迷人的娇

躯现在就象屠宰场里挂着的半边猪肉,血淋淋的,一点也引不起男人的兴趣了─

─严格地说,引不起男人们强奸的兴趣──但打手们虐淫施暴的狂热却是被这惨

酷之极的情景深深地激发起来,一个个搓手顿脚,兴奋得脸色发红、两眼放光,

巴不得J博士把自己派上去过过瘾。这种顶级的酷刑即使在“狼堡”也是难得使

用的,J博士一般并不想把辛辛苦苦绑架来的少女随随便便就折磨死的,实际上

,这里的女奴们甚至连死的权利也是没有的,少女们必须互相看着,不准自杀,

只要有人自杀,全牢房的女囚都会因此而遭到严刑拷打作为惩罚。

在J博士的指挥下,另两个打手拿来了一堆纱布,开始动手往少女血肉模糊

的身上包裹。每一道纱布都围绕前胸、后背缠一圈,然后打上结。就这样,少女

的身上从上到下一共被缠上了七道纱布。

接着,又一名打手用注射器向晓慧的身上注入了一针止血剂。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在止血剂的作用下,少女身上的血完全和绷带凝结在一

起了。再一次被用冷水浇醒的晓慧吃力地抬起头来,痛苦地悲鸣着。

“下面就要开始最精彩的了!”J博士宣布道。

打手们早已兴奋地团团围作一圈,屏息凝神地等待着这最精彩的一幕。

“你们这些畜生!恶棍!”晓慧嘶吼道。

“还是淫棍呵,”J博士不禁嘲弄地补充道,“折磨女孩子是男人的权利,

只有真正有鉴赏力的男人才会欣赏其中的乐趣。”

说完,J博士向打手命令道,“准备用刑!”

一个打手走上前来,解开了一条绷带的结,把松开的一端握在手里,然后两

脚分开,用一个站桩的姿势在少女的身边站定,举起手臂摆好了架势。

“动手!”J博士猛地把手向下一劈。

随着J博士的命令,打手同样猛地把手臂一挥,“唰──”地一声,绷带粘

着少女背后伤口处的血肉被硬生生地撕了下来。

“啊……,啊……!”晓慧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打手仍然继续抓着绷带的一端,走到少女的身前,再一挥手臂,“唰──”

地又是一声,少女胸前的绷带也被撕开,同样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现在一整条绷

带都被撕了下来,绷带上粘满了凝固了的血迹、被撕下的血糊糊的皮屑肉末和上

面红得让人心惊肉跳的鲜血。

在这种惨极人寰的巨大折磨和痛苦下,晓慧又一次痛得昏了过去。

她的身上从前胸到后背出现了一道约三指宽的血红血红的创面,裸露着表皮

下红惨的嫩肉,往外潺潺地流着鲜血,让人惨不忍睹。

J博士继续卖弄着他的学问,“这种叫披麻戴孝的刑罚最早有记录是在宋朝

,那时候是用胶把麻布片粘在身上,等胶干了后再一一粘着血肉撕下,我们现在

用的是改进过了的,痛苦比原版的更大。”

“这种刑罚实在是厉害,就在当时官府也是禁用的,因为用这种酷刑的时候

常常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人犯的命。”

被冷水浇醒后的晓慧继续遭受着这种惨绝人寰的摧残,她不知道这种罪还要

受多长时间。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晓慧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快啦!快啦!”J博士带着善解人意的表情微笑着,“从来没人受完这种

刑还能活着被松绑的。”

“唰──!唰──!”两声,伴随着少女嘶哑的惨嚎,又一条血淋淋的绷带

被撕了下来。原先让每个男人眼睛发直的少女娇躯早已变成血肉模糊的一片,让

人不敢多看一眼。但在这群嗜血的恶魔面前却不谛是一件最优美的行为艺术品。

围在周围的打手们看得早已是如痴如醉,只差没有流下口涎。

打手每次挥臂撕下绷带时都带出一串血珠,飞溅到站得最近的几个打手的脸

上和身上,更使这帮恶棍看上去象刚从地狱中出来的魔鬼。

每撕下一条绷带,晓慧就痛昏过去一次,但每回又都被打手们用冷水浇醒后

重新回到这人间地狱继续遭受这种人世间最残忍、最毒辣的酷刑拷打。一个如此

青春美丽的少女应该正是在享受充满阳光的美好生活的时候。而现在大地上阳光

依旧明媚,而美少女却在这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中遭受这令人发指的摧残和暴虐

,让人不禁唏嘘命运之不公。

三条绷带撕去后,晓慧已经变得象一个血人,即使是在被冷水泼醒后都没有

多少挣扎和惨叫的力气,人也软摊下来,头低垂着,只有那微微掀动的鼻翼、蠕

动的嘴唇和口中低低的呻吟表明她还活着。

晓慧自知时间已经不多了,在稍稍缓过一口气后,少女用足最后残存的一点

力气,扬起头用让人耳不忍闻的声音嘶哑地叫道,“为我报仇啊……”

“啊……”

晓慧的余音未绝,又一条绷带被恶狠狠地撕了下来,可怜的女孩在最后嘶鸣

一声以后又一次昏死过去,并且再也没有醒来。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青春

美丽的小警花就这样被严刑拷打活活地夺去了生命,惨死在刑架上

少女集中营之十三

200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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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记:上集贴出后,感觉稍过血腥。所以这次的口味调整得清淡一些,

细心者可能会感到与原先的风格有所出入,过一、两集仍会恢复到原来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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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的香港岛,虽然天气仍然有点热,但比起闷热难熬,使人昏昏欲睡的溽

暑,却又多了一丝秋天的清新,使人不禁有了一丝躁动的感觉。但是给港岛的少

男少女们带来更多躁动却是一条娱乐新闻──被称亚洲第一美女的女星纯子小姐。纯子小姐以其特有的清纯玉女的形象,近两年在亚洲的观众中人气急升,不仅

成为许多少女的青春偶像、少男的梦中情人,更使许多大男人和老男人暗暗感叹

生不逢时,以他们的年龄竟已无法象那些小男生、小女生一样发一把狂,过一把

追星的瘾。

纯子小姐住在朋友的半山别墅中,平时深居简出,只想从娱乐圈的喧嚣中消

失一段时间,享受一下平静的生活,因而很少参加此间娱乐圈的社交,但终于有

一次捺不住朋友的劝说,参加了此间一为知名人士举办的晚会。

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稀松平常,如果没有下面的事,这一切只不过是过

眼的云烟,甚至不会在记忆中留下太多的刻痕。

但是,碰巧的是,J博士的游艇这两天正停泊在港岛的码头上,J博士本人

也应邀参加了那场晚会。

本来,J博士对纯子小姐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他很少看那些小男生、小女生

演的青春剧,只在画报上看到过几回纯子小姐的玉照──一个青春亮丽的女孩,

仅此而已。J博士知道画报上的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有一回,一家娱乐杂志的

主编亲口告诉他,画报上那些靓女的魔鬼身材是在Photoshop中用rubber硬“擦”

出来的,漂亮的脸蛋也是经过诸般加工出来的。

但等J博士在晚会上见到纯子小姐本人的时候,不禁大有惊艳的感觉,恍恍

然只觉纯子小姐为天造的尤物。

那天的纯子小姐穿着一袭鹅黄色的晚礼服,松松的齐肩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晚礼服没有通常的吊带,上沿只是浅浅地盖住她的香乳,然后绕到背后打了一

个结,少女细腻滑润的背部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面,使纯情可爱的少女更添千种风

情、百般妩媚。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面上只有两根细细的带子在

脚趾根部跨过脚面,使少女一双惹人怜爱的秀足得以充分展示,脚弓处的两边各

有一根同样细致的带子向后伸展,绕住少女纤细的脚踝。纯子的脚踝很窄,因此

踝骨更显得突出,配合修长的脚面,使玉足显得分外的纤巧。少女的身姿窈窕纤

柔,既不失清丽,又不过于骨感。78、57、84公分的身材配合158公分的身高,

亭亭玉立,娇俏玲珑,虽不至十分夺眼,但却十分养眼。特别是那双水波流转的

大眼睛,于妩媚和灵慧中还透着少女特有的纯情和率真,使人不禁心驰神荡。

纯子小姐当之无愧地成为了当天晚会上的亮点,身形所到之处,不知吸引了

多少双男人或色迷迷、或带着各种复杂眼神的眼睛。

想和纯子小姐聊上几句的男人们几乎排成了队,好一会才轮到J博士。

“纯子小姐,能否赏光到我的小岛上去作几天客?我用我的飞机来接你。”

J博士发出了邀请。

“呵,呵,谢谢你的邀请,博士。我想以后会有机会的。”纯子小姐彬彬有

礼地答道。

“呵──,那么就到我的游艇上消遣两天吧,船就泊在维多利亚湾中。”

“唔──,真不好意思了,我这几天有点累,以后再专程来拜访博士吧。”

纯子小姐婉拒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那好罢,我想我们过不多久就会有机会的。”J博士微微一欠身,十分绅

士地答道。

纯子小姐即便再冰雪聪明也听不出J博士话里有话。

几天以后,纯子小姐独自一人驾驶着朋友的一辆敞蓬跑车在山道上兜风的时

候,车子竟然撞向路边的护栏,从护栏上越过,翻滚着掉入了大海。

警方立即出动了多艘巡逻艇并调集了蛙人进行搜寻打捞,终于发现了沉入海

中的兰色MazdaMX-5跑车,但没有发现纯子小姐本人。驾驶座上的安全带显然并

未扣住,所以纯子小姐很可能已在落水后被海潮冲走。进一步的调查显示,纯子

小姐的车是因为车速过快而肇事的──这倒是蛮符合纯子小姐的个性的──人们

都知道温柔雅致的纯子小姐在开起车来的时候的确是蛮“野”的,就在几天前还

因超速驾驶而收到警察的罚单。

在连续两天劳而无功的打捞后,警方发言人正式宣布纯子小姐已经“失踪”

,估计已无生还的可能性,警方仍将继续搜寻,并请沿海居民和出海的船艇协助

提供线索云云。实际上以婉转的外交辞令宣布警方已放弃了继续寻找的打算。

而就在纯子小姐的跑车坠海几个小时后,纯子小姐本人就被一架直升飞机送

到了J博士游弋在南中国海上的游艇上──当然,是被用一种身不由己的方式送

来的。

纯子小姐已经记不清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了。她只记得自己驾驶的汽车在山道

上突然从车后冒出浓烟,手足无措的她赶紧把车停到了路边。这是正好后边停下

了一辆旅行车,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脸殷勤地问她需不需要帮忙,还没等她说

上一句话,就只觉得人象是被猛地电击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清自己是被绑架了。纯子小姐被扔

在地上,她的眼睛被蒙着,嘴上贴着胶布,脚上的鞋子被脱去了,双手的大拇指

和双脚的拇趾被什么金属的东西在身后铐住,并且绑在一起。从引擎的轰响声和

颠簸中,少女估计自己是在一架飞机上。是什么人?要把她带到那里去?少女被

巨大的恐怖紧紧地攫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随着直升飞机在游艇甲板上缓缓降落,J博士不禁兴高采烈、心花怒放。纯

子小姐在底层的一间黑舱里被稍事关押后,即被送到了J博士早就实现准备好了

的房间里。

纯子小姐被拖进房间的时候,仍然被蒙着眼、堵着嘴。她双手的大拇指被用

一副精致的拇指铐反铐在背后。拇指铐上有一条项链似的细铁链,从背后绕过脖

子,细铁链的长短可以调节,少女的双手在背后拇指朝天,被紧紧地向上吊起,

手腕和双臂被扭得十分难受,拇指铐得钢棱紧紧地卡住少女纤细修长的拇指,好

象陷入肉里一样,时间一长剧痛难忍。少女脚上的拇趾铐倒是被除去了,**着

白皙的双脚,纤细可爱的脚趾由于恐惧而蜷曲着,缩成一团。这种拇指铐极为轻

巧,使用方便,但拘束的效果非常好,是“狼堡”狼人们在运送绑架来的“货物”时常用的戒具。

纯子被拖到了J博士的面前,蒙在她眼上的黑布被揭开了。少女的眼睛眨动

着,用了好几秒钟才从几个小时的黑暗中适应了眼前的光亮,映入眼帘的竟然是

J博士那张绅士派头十足但却冷冷地狞笑着的脸。少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从喉

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咕哝。

“呵──,欢迎,欢迎!有亚洲第一美女纯子小姐光临在下的破船,在下当

真是荣幸之至!”J博士夸张地张开双臂,皮笑肉不笑地向少女迎去。

纯子惊恐地把身体向后缩了缩。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架着,她半步都后退

不了。

“真不好意思用这种方式把小姐请来。不过要不是你不给面子,我也不至于

出此下策呵!现在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诚了吧?”纯子剧烈地摇着头,喉咙里又

咕噜了一阵,象是要解释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J博士继续道,“原来我只是打算请你来玩几天的,现

在倒是让我下了决心,请你来玩一辈子。”J博士的脸渐渐地沉了下来,“不过

不是让你玩,而是让我玩你!”J博士顿了顿,“当然,也不会一直在船上,而

是在我的美少女集中营里。哈哈!在那里你会有很多有趣的伙伴的,而且你会很

忙,我保证你不会让你寂寞的!哈哈哈哈……!”J博士说到这里,忍不住得意

地一阵狂笑。

少女澄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泪水开始渐渐地开始充盈。J博士的声音也

从假惺惺的友好转成了地道的冷酷。

“现在明白了吧?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千人追、万人捧的玉女明星了。你已

经成了奴隶,我的xìng奴隶,我会慢慢地、好好地享用你、凌辱你、折磨你。从现

在起,你没有任何自由,你要做的就是绝对地服从,让我开心,让我爽。只要有

一点点的违抗,嘿嘿!”J博士冷冷地一笑,“我有的是办法来调教你,会让你

听话的!”

说到这里,J博士伸手撕下了粘在少女嘴上的胶带。

“哇……!”胶带一揭开,少女终于可以大声地哭出声来了。

“饶,饶了我吧!”纯子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我会好好地陪你玩

几天,好好地伺候你,然后求你放我回去吧!”

“你在和我谈条件吗?”J博士的声音柔柔地,“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

件吗?”

“别做梦啦!以后要是再敢提回去,哼哼!我就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回

去!”J博士的声音陡然间变得冷酷无比。

纯子小姐绝望地放声大哭。

“啪!”地一个巴掌。少女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鲜红的手指印。

“不准哭哭啼啼的!我还想好好玩玩你呢,别扫了我的兴!”

少女止住了嚎哭,但仍忍不住地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地,大滴的泪珠从秀

丽的脸庞上滚落下来。

少女的身上穿着一件白底小蓝花的无袖连衣裙,悲戚地啼哭更使清丽素雅的

少女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J博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柳叶刀,“唰!”地一声从鲨鱼皮的

鞘中拔出。少女的身体随着J博士的动作微微地抖动了一下,惊恐的眼睛瞪大了

,不知J博士接下来要干什么。

J博士淫笑着,欺近到纯子的面前,伸出左手,用中指轻轻地勾起少女连衣

裙的肩带。一道银光一闪,肩带被削断了。接着,J博士用柳叶刀挑起了少女另

一边的肩带,把刀锋稍稍用力向外一挑,少女的连衣裙顿时簌然滑落,在地上盖

住了纯子**着的双脚。

少女的身体因为怕羞而难堪地扭动着,好象这样可以躲开点什么,殊不知她

是那么地孤立无助,就象落入了狼群中的小羊,这种无助的挣扎只能更煽起恶狼

们的征服欲。

少女身上现在只剩下乳白色的无肩带胸围和镶着蕾丝的内裤了。

J博士继续着。他抓住纯子的胸围用力一拉,少女自珍如命的**便象两只

雪白的小兔般蹦了出来。纯子小姐34B号的**虽不算巨,但少女的**紧致挺拔

,娇小盈握,比之那些波霸型的**虽少了一些风骚的性感,却多了几分细腻纯

美的少女情致。

J博士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着纯子的**,用手指捻动着峰尖上的细小**。少女虽不敢再大声哭泣,但眼泪却控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滑落。

J博士的手又闪电般地伸出,伸向少女的内裤。

“哧──!”的一声,洁白的内裤被撕了下来。

“不!不要呵!”少女拼命挣扎着,哀哭着。在五大三粗的打手们手里,她

的挣扎是那么地软弱无力。

少女娇小玲珑的**在阴冷的灯光下闪着青春的光泽。J博士不由得咂了咂

嘴,梦呓般地自言自语道,“漂亮,真是太漂亮了!今天我要亲自来把你绑起来

,好好地享用享用。”

…………………………………………

铐住纯子双手大拇指的拇指铐被除下了。J博士今天亲自动手捆绑少女。他

接过边上打手递上的麻绳,一折成双股,然后在另两个打手的协助下,抓住少女

的手腕,一把拧到背后。J博士今天用的捆绑方式与常用的龟甲式稍有不同──

少女的双臂被折起,肘部朝下,前臂紧贴在背上,双手手心相对,手指尖朝上。

J博士用麻绳紧紧地绑住纯子的手腕。接着,J博士又拿过一根双股绳,分别在

少女的**上下绕过,向后勒住她反折在一起的上臂和前臂,在背后用力抽紧,

再和手腕绑在一起。

“啊!啊!”J博士在抽紧绳索的时候,纯子痛得叫出了声来,眼眶里充满

了泪花。少女本来手臂被反折着的姿势就十分难受,再被粗麻绳紧紧地捆在身上

后,关节被扭曲着,韧带被紧绷着,双臂酸胀麻痛,苦不堪言。

J博士对捆绑的效果精益求精,继续加工着。少女的纤纤十指被一对对地指

心相对,然后用细麻绳仔仔细细地捆了起来。完成这些后,少女的双手和双臂连

同十指连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了。

J博士又拿过一条麻绳,在纯子的乳沟处绕过**下方的那条绳索,两股绳

索被拧在一起,继续往上绕过横跨**上方的绳索,然后又分作两股,分别从脖

子的两边绕到背后捆住少女的手腕,把手腕紧紧地吊住。

捆绑着的少女被拖到了一根柱子前。J博士用柱顶滑车上垂下的绳索在少女

的手腕上又加了一道,然后收紧吊绳,把纯子吊了起来,使她不得不踮起一双纤

纤的素足才能让脚尖够到地面。

柱子的顶端共有三个滑车,每一个滑车都垂下一根粗麻绳,正落在少女的头

顶处。对J博士今天要完成的工作来说,每个滑车都会有特定的用处的。他仍然

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对于虐淫而言,其乐趣贯穿全部过程,融入每一细节,每一

根绳索、每一个绳结都是这审美过程的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J博士慢慢地托起了纯子的左脚脚腕,使她的腿抬起。J博士细细把玩着少

女的裸足,轻轻抚摩着,感受着少女玉足润细柔嫩的肌肤,仔细欣赏着洁白纤巧

而又不失丰满圆润的外形,忍不住把纯子的秀足举到唇边,轻轻地在脚背上吻了

一下,嘴里喃喃地赞叹道,“现在这样的美足实在不太多了,不是太骨感就是外

形不正,有些还算天生丽质的却被那些劣质的皮鞋糟蹋得满是茧块,惨不忍睹。”

少女的纤足在J博士的手中颤抖着。她知道J博士把她绑架到这里可不是为

了来赞美她的秀足的,这片刻的温文尔雅反而让少女感觉到了随后将接踵而至的

淫邪和暴虐。

J博士用另一个滑车上垂下的吊绳绑住了纯子的脚腕,边上的打手立刻帮忙

收紧吊绳,使少女的腿高高地举了起来,几乎与地面直立,左脚高举过了头顶。

“呵……,呵……,”纯子低低地呻吟着。从十几岁时就开始成名的玉女明

星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啊!”J博士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然后象发现新大陆

般夸张地惊呼了起来,“想不到纯子小姐二十四岁了竟然还是个处女,这在演艺

圈里可实在是稀有动物了!”

虽然冰清玉洁的纯子小姐守身如玉在演艺圈中是出了名的,但至今仍是处女

还是多少很让人吃惊的。

纯子低着头,紧抿着嘴,一声不吭,晶亮的眼泪顺着脸庞无声地滑落。

J博士又在少女的腰上捆上了一根绳子,然后拿来三根麻绳,并排着,把绳

子的一端在少女的后腰处系在捆在腰里的绳子上。三根绳索从身后绕过少女由于

左腿高举而大张着的**到了身前。J博士仔细地摆弄着绕过少女**的绳索,

一根勒在左**的外侧,一根勒在右**的外侧,把两根绳子握在手里,往上一

提,由于麻绳的压力,少女的**顿时自动张开了。接着,J博士又把第三股绳

子直接勒在少女**的中央,和其它两根绳索一同抽紧。三根绳索的另一端与第

三个滑车上垂下的绳索系在一起,收紧滑车,使这三根绳索紧紧地勒在少女的阴

户上。

“啊……!啊……!饶了我吧!我愿做奴隶!我会绝对服从的!请不要再折

磨我了!”少女哭泣着哀求道。

“哈哈!傻女孩!受折磨是你奴隶生活的一部分。连今天这点折磨都受不了

,怎么让我相信你能做一个好奴隶呢?”J博士狞笑着。

J博士把捆住少女手腕的吊绳稍稍放松的一些,这样,少女身体的重量就更

多地吃在了踮起的右脚和勒在**上的麻绳上。

这种捆绑悬吊的方式使得受刑的少女十分痛苦。跨过**中央的粗砺麻绳紧

紧勒在少女最隐秘处极为柔润娇嫩的组织上,随着少女的挣扎,不断摩擦着**

中央的皮肉,使得少女剧痛难忍。难言的痛苦不仅来自**,还来自这种极端淫

邪的折磨方式所带来的屈辱感。

纯子这时唯一能够稍稍有点自由的就只有踮着的右脚了。不过这种自由实在

是太有限,她的身姿只能在两中方式中做出选择──一种是稍稍放松脚尖,这样

会使阴部极度痛苦,但踮起的脚尖承受的压力稍小,痛苦略微减轻一些;另一种

是用力踮起脚尖,这样可以使阴部的痛苦稍微减轻,但用不了几秒钟,踮起的右

脚就会痛苦不堪。

J博士去隔壁换上了一件睡袍,又回到了纯子被吊着的房间。

走近少女的身边,J博士用手在背后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用力地往下方拉

着,使少女的头斜斜地仰面朝上。J博士狞笑着,把嘴凑了上去,亲吻着少女由

于泪珠涟涟而显得有些发红的美丽大眼睛,嘴唇在纯子的脸上慢慢地滑过,脸颊

、下巴,然后把嘴唇直直地压在了少女两片温软而富有弹性的香唇上。

一阵贪婪的狂吻后,J博士过瘾地抬起头来,双手开始在少女的身上游走摩

挲。他的双手停在了少女两只坚挺的**上。

“呵──!好软!好有弹性!太舒服了!”J博士舒缓然而用力地揉搓着纯

子的**,用手指把少女细小的**在手指中捻动,并不时地用力掐着,使少女

的身体也随之不时地发出一阵阵的抖动,伴随着一阵阵的尖叫。J博士眯起了眼

睛,极为放松地享受着手下的这份快感,半天才终于松开手来。

在一片硬币大小的乳晕上,少女细小的**硬硬地挺着,半是由于恐惧,半

是由于J博士手指的挑逗。J博士弯起手指用力弹了一下少女勃起的**,嘲弄

着,“舒服吗?看样子你也蛮受用的嘛!”

“啊……,啊……”,少女的双眼紧闭,咬着嘴唇,竭力承受着这种难以启

齿的暴虐和羞辱,但喉咙里却发出一阵阵绝望、痛苦的呜咽,娇小的身体颤抖着

、扭动着。

纯子已经被用这种令人极端痛苦、屈辱的姿势悬吊、凌辱了十多分钟。由于

不断地挣扎,使得卡在**中央的粗麻绳无时无刻不在摩擦着少女私处极为水嫩

、柔润的娇肤。表层的皮肤很快就被磨破了,渗出了一丝丝的鲜血,在汗水和淫

水的浸渍下,更是痛得钻心。

勒得很紧的绳子还阻断了阴部血液的流动,使得少女的**和子宫产生了暂

时的失血,胀痛难忍。更为痛苦的是,绳子持续的摩擦还使少女体内产生了一种

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先是阴部,然后弥漫到整个下身,最后是全身感到一阵阵袭

来的躁热和骚动。纯子极力抵抗着这种感觉,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

在这种完全被迫的暴虐环境中,女人实际上是很难产生真正意义上的性兴奋

的。这种躁热和骚动其实只是生理上的本能,并不表示真正的兴奋。尽管如此,

纯子还是为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而羞辱得满脸通红。

J博士脱去了睡袍,他早就长枪高举准备好上阵了,只不过是想把凌辱少女

的时间尽可能地延长,尽情享受一下凌辱偶像级玉女明星的快感。

J博士伸手解开了紧勒在少女**上的三根麻绳。

“啊……!啊……!”纯子的嗓子里发出了一阵更为痛苦、尖厉的惨叫声。

施用这种酷刑时,麻绳紧勒住**的时候固然十分痛苦,但最痛苦的时候还

不是在淫绳紧勒时,而是在紧勒的绳索刚松开时。这时候由于阴部的血液流通被

阻断已久,猛一放开,血液一下子涌入,产生的那种痛、胀、酸、麻皆有的不堪

言状的痛苦,没有亲身经历是很难完全体会的。就象人在地上蹲久了猛地直起身

来,双腿产生的那种麻痛的感觉会让人短时间内迈不开步,甚至无法站立。

刚放开绳索的时候,除了给受刑的女囚造成极大的痛苦外,还有一大**妙

处,就是由于**和子宫充血会使**变窄,而且极富弹性,在这个时候享用少

女的秘穴是最妙不可言的。

对凌虐少女颇有心得的J博士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绳子一掉落,J博士

马上提枪上阵,“扑哧”一声冲入了少女的体内。

“啊……!”纯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惨呼。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原本是给自

己最爱的人准备的,而今却被凶狂的**永远地夺去了。**上的痛苦如果还会

慢慢地消失的话,这种惨痛的记忆却注定将伴随她的一生,虽然少女不知道自己

在这人间地狱中究竟能活多久,还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呵──!!──!呵──!”J博士一面歇斯底里般地冲刺着,一面用手

疯狂地蹂躏着少女的**,象是要为冲刺助力似地,他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少女

柔软**上细嫩的皮肉中。少女充血收缩的**紧紧包裹着他的**,其爽无比

,大呼过瘾。

“啊……!啊……!”伴随着J博士淫叫声的是少女凄惨的痛哭悲鸣。J博

士粗大的**在纯子刚开苞的体内反复**,好象带动了五脏六腑,痛得戮心戮

肝。少女拼命地挣扎着,尖声惨叫着,泪水象开了闸似地喷涌而出。少女似乎想

用这惨叫声减轻这虐刑的痛苦,用泪水洗清这难言的屈辱。

屈辱是洗不干净的了,而少女的痛苦却才刚刚开始。

一阵狂泻后的J博士终于重新披上睡袍,走到刚为他准备好的一张女体沙发

边,一屁股坐下,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眼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少女。

纯子早已哭成了泪人,一绺秀发从额头上披散下来,滑落到嘴边,被少女紧

紧地咬在嘴里,好象这样能帮她减轻一些痛苦似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淌着殷红的

处子之血和J博士乳白色的jīng液。其情其景,至淫至邪、至色至虐。

受虐的生涯

我为大家讲述的是这样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角叫夏婧雯,她在市公安局做打字员。上班时的雯雯身穿一套深蓝色的警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女式高跟鞋。肉色的丝袜。的个吧。张的青春可爱,一头乌黑的披肩发一直垂到肩部,白嫩的皮肤再搭配上单独拿出来都可以称赞一翻的五官,真可谓是靓妹了。雯雯是去年在大学毕业的学生,你看她表面上很成熟,像个成熟女性。可她实际才22岁。

下班后的雯雯可和上班时的雯雯是如若两人,身上穿一件红色的短袖T恤,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是那种看起来很破的那种,都磨的不成样子了。脚上穿着一双休闲鞋,就是萧亚轩做广告的那种。再搭配上白色花边尼绒袜。乍眼看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今天雯雯是要去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去买换季的衣服。说来也是,都立夏了雯雯还是她那一身冬至的衣服,叫谁看了不寒酸呢。她进了一家时尚的服装店,在时髦的女装那转来转去,左挑挑右看看。就是没有自己中意的那种。雯雯喜欢的衣服那世界上恐怕都没有生产出来呢。她要的那种一定与重不同,上边一定要有好多饰品,还要有很多新的花样,最重要的就是很少有人穿。她的警装就令她就比较满意,上边有好多饰品,警号,国徽,盾牌,领花,肩章等等。可是不能天天穿警装吧,所以还是要挑一件便装。最后她看中了一件黑色的七分裤。她试着穿了一下,很合身。那七分裤看起来也就有2尺那么宽的腰,我感觉我就够瘦的了,可是和她比起来,我还是有腰的。那大腿和小腿的地方和袜子口那么宽。真不知道雯雯是怎么张地两条纤长的修腿,我想应该和她平时的饮食与经常锻炼有关吧!那七分裤只能达到小腿的一半,所以当她穿上在镜子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感觉都是不那么自然。好象那里搭配不当似的。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七分裤搭配休闲鞋和白色伲绒袜。谁看谁都会说真是太“巴”了点。这时候服务员小姐来到她的面前,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就对她说“这位小姐是不是喜欢这件裤子。我看小姐你穿上也真是很好看。我们这里买这种裤子的人很少,大都是因为穿不了。小姐你能有如此修美的双腿真是不容易啊!你是不是觉得那里搭配不当呢?”“是啊!我就是觉得和我身上穿的衣服好象有点不协调。但就是不知道那里出的问题,呵呵。”“这个嘛,我建议你换一双鞋子看看,我感觉你穿这件紧身七分裤陪你这双休闲鞋不太好,你说呢?”听了服务员小姐的一番话,雯雯像是找到了问题的所在,感激的对服务员小姐说:“谢谢你,就是这里的问题,你帮我把这条裤子包好,我要了。”

雯雯买了这件裤子后,出门直接就奔着对面的一家鞋城去了。在那里有许多女式高根凉鞋。雯雯转到一家女式凉鞋专卖店里。那里有很多女式凉鞋,有高根的,有绑腿的,有细带的,也有厚底的。一排一排直到屋顶。这下雯雯可傻了眼,这么多凉鞋,那一双才合适啊。这时候有一位女售货员来到她身边对她说:“小姐是不是要买一双凉鞋啊!那你可是找对了地方了。我们这可以说是这个鞋城卖凉鞋最多的一家,你看这样式,都是今年夏季最新的款式。包你满意,一定会喜欢的。”雯雯听的有点意思。心想难道真的是找对地方了。好,我就在这里挑一双满意的凉鞋。“我看你们这凉鞋的样子这么多,那就请你帮我挑选一款吧!”女售货员听了这番话感觉买卖都成了一半,心想我一定叫你这位大美女满意而归。随后就在靠近收款台附近拿了一双女式凉鞋。这款鞋是细带细根凉鞋,红色的细带编成花系在黑色的鞋底上,后边的细带从鞋后跟的两边竖起,在上边围绕着一圈红色的鞋带。大家应该见过的,样子很普通,但是前边那红色的细带系的花确实是很时髦。雯雯接过来仔细的观察,左捏捏。右摸摸。最后她决定就要这一种。但是不要这种颜色的。她说太艳了。对女售货员说有没有别的颜色的。“有,有黑色的和白色的。”“那你拿一双黑色的叫我看看。”女售货员不一会就拿出一双黑色的这种款式的凉鞋。雯雯看了一眼说:“好,就要这种颜色的。你拿一双36号的叫我试试。”女售货员随后拿了一双36号的凉鞋递给了雯雯。雯雯接过来先看了一下。没有问题,就坐在试鞋椅上。拖下自己的那双休闲鞋。先穿上了右脚的那一只。站起来踩了踩,又换上左脚的那只。然后在试鞋毯上走了一圈(因为怕鞋底弄脏所以一般的商场都会叫试鞋的人不要把鞋踩在地上,以免不满意的话。那鞋就卖不出去了)感觉还不错。虽然雯雯穿着很厚的伲绒袜,可是脚在鞋里还是有一定的空间的。透过细带看雯雯的一双玉足,虽然只能看见脚的大概形状,但还是能叫人赞不绝口。那纤美的脚型被白袜紧紧的包裹在里面。还是可以看见脚尖的十指排列有序,长短不一。雯雯对售货员说:“好,就要它了,你帮我包起来,我去交款。”说完她把鞋脱了下来还给了售货员。穿上自己的休闲鞋到收款台那把钱付完。拿上包装好的鞋走出了鞋城。这已经是一上午的时间了。下午她还要去上班,所以匆匆地回到家,随便的吃了点饭就赶忙换好衣服去上班了。这就是我为大家介绍的雯雯,可就是这么一个年轻快活的女孩却要遭受悲惨的命运。没过多久,也就是雯雯在二十二岁生日的前夕,雯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位叫陈伟的先生。那天下着大雨,雯雯下班在共车站等车。雯雯没有带伞,身上被雨淋的极为狼狈。不知怎么那么别扭。等了很长时间共车也没有来。雯雯有点着急了,她怕自己被雨淋坏了。就在这时旁边开来了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在雯雯的身边掠过。溅起好大一片水花。溅到了雯雯的身上,雯雯正心里不愉快呢。又发生了这么一件倒霉的事,心中的怒火涌上了心头。“怎么开车的,看着点呀!”雯雯一边说,脸上的雨水一边向下流。雯雯的眼都叫雨水弄的睁不开了。那宝马没有开远,在前边的路边听了下来。又倒回到雯雯身边。车上的那司机把前排座位的车门打开,对雯雯说:“真对不起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你。这么大的雨,你快上车吧!我送你回家。”雯雯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了他的车。她真的叫雨浇的受不了了。雯雯上了车,宝马就缓缓的开走了。在车上那司机对雯雯说: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真的没有看见你。真对不起。别生气了,你家住那。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歉意。我决定送你回家。”雯雯还在为刚才的事赌气。随口便道:“你不应该开宝马。”“为什么?”司机有些疑惑。”“你应该开奔驰250。”那开车的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便哈哈大笑起来了。雯雯这时才看见原来开车的这名男子张的很是帅气,成熟的脸上又带着几丝霸气。那司机对雯雯说:“我叫陈伟,你呢?”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孩坐在自己的车上,要是我,我也会问清她的姓名和住址的,不为别的,就是想认识认识。“我叫夏婧雯,你就叫我雯雯吧!”“那好,雯雯小姐,你家在那里呢?我这就开车送你回家”“我家就在朝阳路上,你知道汇丰灯具城对面的玫瑰家园吗?”“知道,就是搞房地产的那个王经理开发的那个花园小区吧!”“对就是那,你连谁投资的都知道,真厉害。”雯雯为陈伟是见过世面的人感到佩服,所以话语之间带了一点笑意。在车上陈伟与雯雯越说越投机,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不一会的功夫,宝马车就开进了玫瑰花园。这个花园算不上大,但是里边住着的都是交通与公安的职工和家属。所以每个家装修的都很华丽。陈伟把车开到了雯雯的楼下,又送雯雯进了楼道。雯雯看陈伟要和他一起进她家。心里有些担心。就对陈伟说:"陈先生,我就不留你了,改天我们有时间再聊吧!”

陈伟已经看出来雯雯是什么意思,自己怎么也是男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是有点说不过去。更何况他们才刚刚认识。所以他也决定不上去了。

“雯雯,你有电话没,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我们再接着聊!”

“13806258796,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吧!”

“恩,好的,那再见了。”

“再见!”

说话的时候陈伟都有些心神不定了,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哎~要是我看见一位美女也会这样的,甚至比他还严重。脑血栓也不一定。要不然怎么有人叫我吴老二呢。)

第二天,雨还是没有停,可雯雯却起完了,眼看上班要迟到了。这怎么办啊。雯雯又急有悔,急的是自己怎么才能不迟到呢,悔的是谁叫自己昨天晚上看电视看那么晚。正在这时自己的手机响了。雯雯没有好气的拿起电话说:“谁呀”“我是陈伟,我要去上班,路过你家,就想顺便接你一起上班。”雯雯听陈伟说完,觉的救星来了。忙说:“我还没有上班,你等我一下,我这就下去。”说完雯雯赶忙穿起鞋拿上外衣就向楼下跑去。陈伟看见雯雯下来了就下车给雯雯开车门。他看见今天的雯雯比昨天还要漂亮。尤其是穿上了警服。陈伟都楞住了。上了车的雯雯有点不耐烦了。“还不走,我都要迟到了。”这才把陈伟的魂叫了回来。在车上陈伟和雯雯有说有笑。还是有老朋友相见恨晚的意思。车开的很快。令雯雯没有迟到反而还早了几刻。雯雯很开心。陈伟也看出来了。陈伟对雯雯说:“今晚几点下班我来接你。”“五点半”雯雯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陈伟今晚来接她。陈伟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一股潮水从脚下逆流到头顶。差点就叫陈伟找不到北了。在班上雯雯有点心神不定,老是愣神,发呆。同志们问她是不是想美事呢,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其实她心里正在想着陈伟,她想这么英俊的男人对自己是不是有点意思了。她越想越远,越想越乐。同志们看见她傻笑也都呵呵的乐了起来。那天晚上陈伟早早的就在公安局门口等着雯雯了。雯雯下了班看见陈伟在那等她,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他们在车上还是无话不说。并且说的很投缘。雯雯也留陈伟在她家吃了晚饭。是为了感谢陈伟今天早上的表现的。

从那以后每到雯雯上班下班时陈伟都会来接她送她。雯雯休假的时候陈伟也会来找雯雯。他们有的时候一起开车去玩,有的时候一起去吃饭,去喝咖啡。打保龄球。去游泳。总之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快就建立了起来。在雯雯二十二岁生日的那天。陈伟送给雯雯一枚钻戒。还说叫雯雯嫁给他。做他的新娘。雯雯早就被眼前的幸福给蒙蔽了。还会问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陈伟吗?半个月后他们结婚了。雯雯住进了陈伟的家,陈伟的家很豪华是在市郊偏僻的一个别墅。有很大的院子,有花园,有车库。家里的装修也很豪华。楼上有三层。有好多房间。有的房间还上了锁。雯雯虽然感到很奇怪。可是她也没有去问陈伟那些是什么房间。他们的卧室在二楼,客厅也在二楼。一楼是餐厅厨房。浴室,洗手间什么的,还有能连接车库的走廊。总之就是很豪华的一所别墅。结婚后的一段日子里陈伟对雯雯百般的宠爱。但就是有一点很叫雯雯疑惑。就是陈伟却从没有和雯雯发生性关系。他们只是晚上睡在一起。陈伟也不提这件事。雯雯又怎么好意思去问呢。就这样生活了将近半年。

**故事写到这,也该写到文章的重点了,以下的内容才是正轨。**

那是寒冻腊月的一个晚上,雯雯洗完了澡就躺在床上去看书。陈伟和几个客人在客厅里谈话。那几个客人身穿黑色西服。有几个还带着墨镜。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他们说话的时候,有的时候满嘴脏话,有的时候又很小声的不知聊着什么。就知道他们叫陈伟大哥。一开口就是大哥怎么怎么地,听起来很别扭。雯雯看书看的有些疲倦,就躺下睡觉了。可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为什么他们叫陈伟大哥呢。越想越不明白。也许是称呼吧。或是比陈伟小。但是也不能都小啊!有几个看起来就比陈伟大。正想着就听见楼下又上来了一个人,那人说大哥你为什么把钱总的那个小二奶的脚筋挑断。你不知道钱总欠着咱们两千万吗?陈伟对那个人说:“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老子就是叫那个姓钱的知道。我有办法办他,叫他老老实实的把钱还上,以免下一个受害的就是他。他二奶叫我和兄弟们给虐待的够戗。我真想玩弄死她。可是就怕她死了,哪个老东西不还钱。叫她把她受到的侮辱和虐待都和那老东西说说。叫他知道咱们的厉害。说真的那天虐足我都没有虐待够。要不是我手软,现在哪个臭婊子早就只省下腿了。”听了这一番话,雯雯真吓的有点哆嗦。心扑扑的跳个不停。这是自己老公说的话吗?真不敢相信,自己嫁的竟是一位黑道上的老大,自己这才知道上了贼船了。但是雯雯想,她不能把自己的心情表现出来。要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毕竟她老公对她还是很宠爱的。这一个晚上雯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想来想去,想自己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呢。真是老天捉弄人,她也后悔要是自己能早一点看出来,或是能多了解一下陈伟就好了。哎~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啊,现在自己为人妻,刚结婚,要说离婚一定会叫陈伟很难过的。还是忍着吧,怎么说他也是我的老公,总不能对我下手吧。雯雯想着想着天就亮了,陈伟还是去送雯雯上班,晚上又去接雯雯下班。

这天晚上陈伟是到外边去吃的,他叫雯雯自己在家吃。说他晚上有客人。雯雯知道又是陪那些黑道上的朋友去了。晚上陈伟回来了,一近来就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了。他叫雯雯过来坐到他的身边,他说有话要对雯雯说。雯雯坐到了他的身边,一股浓浓的酒气从陈伟身上传出来。陈伟点然了一只香烟,然后细细的品味了起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雯雯依偎在陈伟的怀中。沉默一段时间,陈伟首先开口了。“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我是宏达公司的总经理,同时我又是黑道上的老大,在这个城市里,我能算得上数一数二了。我的公司是做走私的买卖的,同时主要经济来源是靠放高利贷存活的。也许你不相信,放高利贷这一行可真是赚大钱。我都赚到了四五千万了这些话我和你说也不怕你说出去,虽然你是警察,可是你们那有好多领导都叫我收买了,你要是说出去,那倒霉的一定是你。还有也许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和你**吧。”雯雯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个很简单,我其实没有兴趣**,我只喜欢虐待女人。尤其是美丽漂亮年轻的女孩。我看在这方面没有人能比的上你,可是你是我的老婆。我怎么也下不了手。所以就只能看你特别兴奋的时候,找个漂亮点的小姐虐待一会。其实我最想要的就是虐待你。可是就是下不了手。最怕的就是你不同意,反而不好。我还有个最严重的弊病就是喜欢女孩子纤细的玉足,他们都说这种病叫恋足。我也没有办法,就是喜欢。每次看你光着脚穿拖鞋的样子,我就兴奋就觉得你的脚很美。这些话我都可以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想再对你有什么隐瞒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纤纤玉足。”雯雯听到这,心里的恐惧感已经到了一种快要爆发的地步了。她身体不断的颤抖。越颤抖心里就越怕,越怕心里就越颤抖。雯雯带着一丝恐惧的目光看着陈伟说:“那那你要把我怎么样?”“不怎么样,你是我的老婆,我能把你怎么样呢。我只是和你商量,希望你能接受我的一切,也帮我治疗一下我的这种病。”陈伟的表情略带着一丝阴笑。”怎么治疗,你说吧,叫我到那去请大夫帮你呢?”雯雯真的很温柔贤惠,这种话她都还没有听出来了呢。真是傻丫头。陈伟苦笑着说:“不用请大夫,你就能治的,只要你叫我好好虐待你几回,我想我就会好的。”“虐待我,不行,你会把我的脚筋挑断的,还是算了吧。”陈伟心想她怎么知道我把钱总他二奶的脚筋挑了的,看来她知道的还不少呢。这回一定要劝好她,叫她乖乖地听我的话,要不然走漏了风声可不好。

哪怕用暴力也要叫她屈服于我。陈伟还是用很温柔的语气和雯雯商量“我怎么会把你的脚筋挑了呢,你可是我的老婆呀,我可下不了手。好老婆了,就一次,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好不好呢?”雯雯还是心软了下来说:“好,就一次。我有条件。不许用伤害我的工具虐待我,否则我会叫你好看的。”“好好不用就不用,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开始吧!”虽然说是雯雯答应了,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虐待到底是怎样的,也不知道怎么才算虐待,虐待到什么程度。更不知道什么是**了。她的心里真是没底。真是有点怕。陈伟叫雯雯和他上三楼,说句实话雯雯已经嫁给陈伟快半年了,还没有上三楼去过呢。那三楼有好多屋子都是锁着的,自己上去还真有点怕。那三楼的光线也不好,都找不到窗户。好象就是个密室。陈伟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雯雯在后边也跟

了上来,陈伟打开门叫雯雯和他近来。可雯雯刚要进,陈伟就说了:“女士进这个房间是要脱掉鞋袜的,这是这个房间的规矩。”没有办法既然答应了陈伟就要照他的意思办。雯雯只好弯下腰脱下自己的拖鞋还有白色的棉袜。顷刻间雯雯的一双柔嫩洁白的小脚就展露在陈伟的眼前。那白嫩的小脚如若无骨,十根如嫩葱一般细长的脚趾上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更是显出脚指甲的光亮。十根脚趾紧紧贴在一起,好象是害羞的样子。那高高的足弓托起了脚的弧线,两个脚腕很细,更衬托出额骨的凸出。那脚底的肉更是嫩如莲藕。一看就知道是不怎么穿硬底鞋的杰作。是啊,雯雯喜欢穿休闲鞋。就这样雯雯只好光着脚走进了这件屋子里。在这寒冷的冬天里。雯雯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底下冰凉刺骨。好在房间里还有地毯。要是踩在户外真的不知道怎么走才好。等雯雯的注意力集中到房间的时候那才叫雯雯心惊胆寒呢。这件屋子没有窗户,就靠着墙壁左右的几盏灯照明。光线的微弱使雯雯看不清房间还有什么东西。只是隐约的看见墙上好象挂着皮鞭,手脚拷,绳子,锁链,蜡烛,木板,夹子,藤条,细木棍,还有一些雯雯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屋子不算太大,可是显的很空虚。只有中间有一个脚手架,房顶上连灯都没有,就有一些滑轮和铁钩。看起来想是车间厂房的样子,很可怕

陈伟进去了以后也没有闲着,东翻西找的在那忙活。一边找着还一边说:“这房间我从没有近来过。就是留给我妻子用的,也就是你。就算是咱们的诊所吧。你在那等会,我收拾收拾我们就开始,说完他就把室内的空调打开了。屋里这才感觉有些温暖了。雯雯感觉自己快要冻僵的双脚也有了知觉。等陈伟收拾完了以后就走过来吻起了雯雯的脸,雯雯也从来没有被陈伟这样的吻过,所以也很兴奋,很主动的与陈伟接吻。等他们都感觉身体有了温度的时候。陈伟说:“好了,老婆,对你所用的工具都装备好了。我们开始吧!”雯雯好象还不愿意从那热吻中解脱,就被陈伟拉到了一块木板的上边。这块木板很厚,有20厘米那么厚吧。木板上就只能容下双脚的面积,雯雯光着脚站在上边。感觉有些怪怪的。好象是要处决犯人似的。雯雯马上又下来了,对陈伟说:“老公别叫我站上去了,我很不自在的。陈伟就是叫她有这种感觉。你站上去很美,快上去把双脚并在一起,这样就很漂亮了。雯雯没有反对只能带着一点被侮辱的感觉又站了上去。把双脚并得紧紧的。陈伟叫雯雯把上衣脱掉。雯雯开始很不好意思,因为陈伟还没有看见过自己这个样子呢。又感觉自己想是奴隶一样任由主人摆步。可是没有办法。又不是在外人面前,面对的是自己的老公怕什么。心里想着就开始脱了起来。那外套脱掉之后就是内衣,当内衣脱掉的时候就只省下胸罩了。她忧郁了一下,最后还是脱下了胸罩。这时候雯雯的两个发育成熟的**就暴露了出来。那两个**虽说是没那么大,可是看起来

却是有些分量。两个**像小樱桃一样镶嵌在乳晕上,看了就想让人含在嘴里尝尝。像桃花花瓣一样颜色的乳晕在雪白的**上显得分外迷人。雯雯的**是略微向上翘的。更衬托出她的身体的整体美感。我只是描写,更不用说在一边看的陈伟了,搀得直流口水。“老婆,继续啊。还有下边呢。”雯雯真的有些害羞的说:“还脱?”陈伟有点气愤的说:“又不是外人我可是你老公,叫我看见怕什么。”说得也是,雯雯只好接着脱了。她把裤带接掉,一松手裤子就贴着双腿滑落了下来。只省下内裤了。雯雯的那纤长的双腿真是好看,就是未免有点太瘦了,雪白的肌肤上没有一点斑点,那腰就不用说了。一尺八左右的腰你是可以想到她是多么的苗条的。雯雯最后脱下了内裤。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展现在眼前了。在一层淡淡的阴毛下,藏着女人的秘处,雯雯的两片**颜色甚是好看,嫩嫩的像两片花瓣。害羞的叠在一起。真是人间之极品啊!(哎~我还没有触摸过呢。)到现在,雯雯的身上是一丝不挂了。那漂亮的脸蛋,一头乌黑的绣发披在肩上,苗条的身材,高高跷蹊的**,淡淡的阴毛,修长的双腿,还有如莲似玉般的小脚丫。看的陈伟真的有点不忍心做以下的事了。雯雯抬起头用很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没有什么害羞了,因为面对的是她的丈夫。她用不着害羞。她只是等待着她的丈夫即将对自己的身体施虐。可怜的雯雯不知道一会儿自己会有多惨。

雯雯站在木板上,被陈伟尽情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等陈伟欣赏够了就对雯雯说:“虐待你的第一步首先要把你绑起来。”雯雯都有点受不了了。这么寒冷的天气,还要绑自己,真叫人难过。谁叫自己答应了,就只好顺从了。雯雯哆嗦着身体站在木板上想,反正都到这了。要是答应陈伟的事不做到底是不太好。接下来陈伟爱怎么虐待自己就怎么虐待吧,自己也不能说不了,反正他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怎么说自己也是他老婆。雯雯说:“绑吧,别绑疼我就行了。”陈伟拿来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又叫雯雯把双手放到背后。现在的雯雯真的很听话了。说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陈伟把雯雯的两个手腕交叉的绑起来,

然后向上拉,直到拉到两个胳膊肘的地方。又把两个胳膊肘绑了起来,绑的很紧。雯雯叫了一下:“哎呀~~疼。轻一点呀。我们对待犯人也没有你这样呀!”陈伟不管他,只是牢牢地把她的两个胳膊肘向中间拉,然后再把绳子向上拉,在脖子的后边系一个死扣,又把绳子在脖子的两边绕到前胸。在两个**的上边再系一个死扣。再把绳子向左右两边拉。绕到身后,拉系,把雯雯的胳膊肘紧紧的绑在身体上。雯雯现在的感觉真的很疼,可是她没有出声,只是忍着。她也知道自己出声也没有用。因为陈伟已经找到了快感是不会放了她的。把绳子绑在身后以后,陈伟将绳子围绕着背后与前胸绕了几圈,最后在身后系一个死扣,再向下拉,拉到小臂那系一个死扣,再围绕着这个支点在**的下边与身后绕上几圈。最后在身后绑死。这样**被上下两条绳子挤着,两个大**被挤压的很突出。两个胳膊肘和小臂又紧紧的绑在身体上,这样上身是没有一点自由的空间了。陈伟觉得还不够,就用省下余绳又在背后绕到肚脐眼那,打了个死结后向两片**的方向拉过去。因为雯雯把双脚双腿并的很紧,所以陈伟根本就拉不过去,陈伟叫雯雯把腿伸开一点,待雯雯伸开后,陈伟把绳子在两片花蕊中间拉到了身后,与交叉的双手绑在一起打了一个结。这样雯雯的**也被绑好了,陈伟把绳子拉到了房顶的一个铁钩子上,然后向下拉,在房间墙壁的一个铁环上系紧。把雯雯固定在木板上,使她不能再下来了。然后陈伟把雯雯的双眼用黑布蒙了起来。叫雯雯看不见自己以后样子,也使雯雯更多了几丝恐惧的心理。随后陈伟又将雯雯的大腿绑了起来,横向绑好后再竖着缠绕几圈,绑雯雯大腿的绳子最后被绑成8字型。接下来他又将雯雯的小腿和脚腕都绑成这种8字型。这时候雯雯的全身都已经被紧紧的绑好了。陈伟走到一旁抽了一根香烟,然后欣赏自己的杰作了。那突出的**,略微向上翘一点的小屁股,一对雪白的小脚丫。真叫陈伟赞叹不一,觉得自己怎么会找了一个这么完美的女孩做了自己的老婆了呢,真是天意啊!感谢真主阿拉。这么好的条件要不好好地虐待,真对不起这生下来就是要被折磨的身体。陈伟拿起皮鞭朝着雯雯雪白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开始雯雯还能忍住,可后来随着陈伟力量加大,雯雯开始惨叫了,“呀~~呀~~呀~~啊~~轻一点吧,我真的受不了了。”陈伟才不管那些呢,她越叫,陈伟就越用力抽。不一会雯雯雪白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一道道伤痕,雪白的屁股被陈伟抽的红肿。陈伟抽累了,就坐在一边的地毯上。喘了几口气,一会等他休息好了以后,又开始第二轮的虐待。他来到雯雯身下,把雯雯脚下的木板抽走。雯雯又是一声惨叫。因为她的身体只能靠她的双手来支撑了,她也用自己的脚去接触地面,可是脚尖只能由两个大脚趾能触到地面,根本就使不上力。这时她才能感觉到双手的痛苦。陈伟拿来了蜡烛,在雯雯的脚趾和脚背上滴了起来。红色的蜡液一滴一滴地滴在雯雯柔嫩的双脚上,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她没有办法躲开,因为她的双手和上半身被牢牢的吊在半空中。也只有任由陈伟去虐待自己可怜的小脚了。陈伟滴的很细致,几乎没有一处避开了蜡液的攻击。直到把整个脚面都滴满了以后,陈伟才肯放过雯雯那双无助的双脚。

“雯雯,是不是很舒服?”

“阿伟,你快放了我吧,我都要死了。”再看雯雯的脸上身上都是汗珠,一边向外渗一边向下流。

“好,我放了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只要我说要虐待你,你就必须顺从的答应,好吗?”

“好,好,以后我都听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虐待我就什么时候虐待我,我都听你的,快放我下来。”

陈伟达到了自己地目的,也没有过分的为难自己的老婆。之后就把雯雯放了下来,然后把雯雯抱到了浴室冲洗干净后,对雯雯说:“刚才老婆的话算数吗?”雯雯说:“你以后别想再虐待我了,你要是敢再对我无礼,我就去告你。”“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陈伟满不在乎地说。然后打开电视,电视里出现的是一位妙龄少女被虐的画面,雯雯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了。她说:“你怎么能这样?为什么?”“惩罚你这样言而无信的人啊。你以后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把这盘录象带送到你们单位去,反正你也会把我告上法庭,到不如我们的名誉一起扫地算了。”雯雯很害怕,忙说:“不要那样,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晚上陈伟把雯雯抱上了床,还要为雯雯“化妆”他将雯雯的双手拷在床头上,然后将两只大脚趾用拇指拷拷在一起。在雯雯的**和肛门里各插上一个**,最后他在雯雯的两个**上分别挂了两只小铃铛。躺在床上的陈伟搂着行动受到限制的雯雯说:“晚上如果有事就晃动铃铛来叫醒我,以后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关到车库下的地窖里去。”雯雯听说了那个地窖,据说里边很脏,还有好多老鼠。雯雯最怕老鼠了,所以那个地窖对于雯雯来说简直就是地狱。躺在床上的雯雯想着从前和今天发生的一切,眼泪又冲破了委屈而流了下来。

从那之后,陈伟规定雯雯,在家里必须脱掉鞋袜光着脚走路。明天晚上还是为雯雯“上妆”陈伟每天送雯雯上下班,但是在车里雯雯也不许穿鞋袜,有的时候雯雯单位的人看见雯雯下车之后穿鞋袜,觉得很奇怪就问雯雯怎么回事。雯雯说:“那有什么可奇怪的,我老公爱干净,怕鞋弄脏车子呗。”下班的时候雯雯在上车之前首先要先把鞋袜脱掉在上车,久而久之也就见怪不怪了。雯雯从此成了陈伟的奴隶,每天都按陈伟的意思行事。生怕得罪陈伟,怕他把自己关到地窖里去。就这样生活了将近半年,陈伟也没有与她在这半年里发生性关系。

从那以后雯雯对陈伟是又怨又悔,又爱又恨。但谁叫自己的他的妻子呢,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转眼又是立秋了,陈伟依然叫雯雯按照他的规定去生活,进家就要光着脚走路,晚上还要给雯雯“化妆”,上班下班依然要脱掉鞋袜。雯雯也没有说过什么,只是乖乖的听话,她怕陈伟把录象带送到她的亲朋好友手中,更怕陈伟把她关进地窖里去,她知道陈伟是个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人,所以她不敢做违反陈伟的事。

有一次,陈伟回来的很晚,喝了很多酒。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就躺在卧室去睡觉了,他刚躺下就看见雯雯在身边睡的正香呢。陈伟马上就急了,把雯雯从床上拖下来,雯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陈伟就吼到:“妈的,你没有等我给你上妆,你就睡觉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陈伟没等雯雯清醒一下,叫又把雯雯推倒在床上,用手铐把雯雯的双手铐在床头上,带上夹子和铃铛,还有两个**,和大脚趾上的拇指铐。雯雯早就习惯了,所以摆好姿势等着他弄。等陈伟把雯雯固定在床上以后,就晕晕沉沉去睡去了。

半夜,雯雯醒了,想去卫生间方便一下。她就用双脚和双手支起身体来,把身体摆成一个弓字型。然后摇晃胸前的铃铛想叫起陈伟,叫陈伟给她打开手脚铐。可陈伟睡的像死猪似的怎么也弄不醒,雯雯急的直出汗,拼命的摇晃**,以做出声响。可陈伟就是不醒,最后雯雯用双脚踹了陈伟一脚,才把陈伟弄醒了。陈伟起来就骂到:”妈的,你个死娘们,找死啊。敢拿脚踹我,好,我本来不想折磨你的脚,叫你脚有劲,我今天要你的脚残废喽。”说着就打开了雯雯脚下的拇指铐,左手抓着雯雯的长发,右手提着已经离开床上又反铐在双手上的手铐链。然后向上拉。使雯雯的双手紧紧的向上拉伸着,他怕雯雯半夜作出声来,就把雯雯的内裤塞进了雯雯的嘴里。雯雯只是呜~呜~地被陈伟押着向楼上走。嘴里根本都说不出话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屋子里,陈伟把房间的门反锁上了。雯雯看着屋

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木箱子,心里就没有多少恐惧感了,因为她以为没有刑具就没有办法折磨她,可是她想错了。陈伟拿来了绳子把雯雯的两个胳膊肘绑在了一起,绑得很紧,雯雯只能把身子向后倾。陈伟这次没有绑雯雯的**和**,也没有给她打开手铐,只是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陈伟把雯雯放倒在地上,然后紧紧的捆紧了雯雯的大腿和小

腿,最后又把雯雯的双脚的脚腕绑在了一起。然后陈伟拿来来了一条又细又长的绳子,把雯雯的两只脚的大脚趾绑在了一起,多余的绳子穿过屋顶上的铁环然后向下拉着。直到把雯雯的头拉倒距地面有一尺多高的距离后,才把绳子绑在墙边的铁钩子上。雯雯整个身体都被倒吊了起来,而受力的部分却是雯雯的两个大脚趾,使雯雯全身的疼痛都集中在脚趾上,雯雯疼的左右乱晃。可越是晃脚趾就越疼。那细绳一点一点的绞紧雯雯脚趾的肉里。雯雯刚才就想起小便一下,现在这么一折腾,小便的失禁了。尿液随着雯雯的阴部流下来一直顺着**脸和长发流到地板上。陈伟看的**都直了起来。对雯雯说:“看看,你个**有多下贱。随地的小便,今天我要好好的玩弄你一翻。”说完就拿出了笔在雯雯的屁股上花上了几道圈又拿出了一个弹子枪,上好力对着雯雯的屁股就是一枪,雯雯疼的惨哼了一声。可是自己被陈伟这样的吊着,又没有办法躲开,只有任陈伟玩弄自己的屁股了。陈伟一连又开了几十枪,直到把雯雯的屁股都打肿为止。可是陈伟还是觉得便宜了雯雯。就又拿出皮鞭子冲着雯雯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每抽一下雯雯屁股上的伤口,都会听见一惨叫声。雯雯脸上没有流干的尿液带着眼泪向下流着。使地上湿了一大片。陈伟抽累了就坐到一边,对着倒吊着的雯雯说:“臭婊子,今天就把你吊这吧,我也懒的接下你身上的绳子了。”雯雯用尽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拼命的摇头。她知道现在自己的两个大脚趾就已经麻痹了,要是吊一夜,脚趾非被拉断不可。陈伟休息了一会,站起来把铁钩子上的绳子解开了。嘴里还说着:“谁叫你是我老婆呢,要是女犯我一定叫你吊一夜。好了,我把

你放下来。明天早上再给你解别的绳子来,你自己晚上好好想想吧。你多对不起我。”说完就把雯雯放了下来,雯雯放下来的身体大多半都躺在自己的尿液上,雯雯也没有什么力气挪动自己的身体了,就只有在尿液上躺着了。自己被陈伟处罚那可怜的双脚啊!两个大脚趾都变成紫色了。绳子还在肉里咬着,雯雯不敢动一下自己的脚趾,她怕一动就会断掉。就这样雯雯被捆绑着全身,侧着身躺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房间又黑又冷,空气中还带着一点腥骚味。不知不觉雯雯睡着了,因为她真的太累了。

第二天,陈伟解开了雯雯身上的绳子,把雯雯抱到浴室洗了个澡。又把雯雯放到餐厅的桌子上,雯雯只有**着身体趴在桌子上。陈伟用碘酒为雯雯擦拭着被打肿的屁股,每擦一下雯雯都啊~呀~啊~呀~的叫个不停。陈伟又用药膏抹在雯雯身上被绳子勒过的痕迹上,最后是雯雯的两只大脚趾。雯雯的大脚趾的颜色已经恢复了,但是被绳子绑过的两只脚趾根部还是有紫色的伤痕。陈伟小心的将药膏抹在雯雯的两只脚趾上,每擦一下雯雯都咬牙切齿的忍着痛。擦完药膏后,陈伟把雯雯抱到卧室的床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对雯雯说自己昨天喝多了,不应该那样对雯雯。是自己的错,怎么说雯雯也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也是太没有人性了。雯雯一边听着一边伤心的哭,陈伟就为雯雯擦干了伤心的眼泪,一会雯雯就睡着了。陈伟没有再打扰雯雯,他给雯雯的单位打了个电话,为雯雯请了一天的假。

说雯雯身体不太舒服。下午等雯雯醒后,陈伟带雯雯去了商场,买了很多衣服,有的时候陈伟问雯雯这件好不好看,那件喜不喜欢。雯雯也只是勉强的点了点头,毕竟陈伟再给雯雯买什么也买不回雯雯的心了。在路过一家叫做内衣秀的商店门口,陈伟看上了一件女式内裤,说是内裤,就好象用几条细绳子系起来的似的,根本不能把女人的屁股和阴部挡好,陈伟问雯雯喜欢吗?雯雯知道陈伟的意思,就勉强的说喜欢。陈伟显的很高兴,他买了好几种颜色的这样性感内裤。有红的有蓝的还有白的。随后他又买了几种颜色差不多的个性胸罩。晚上他们在一家很大的饭店吃了晚饭。陈伟叫了几道好菜,问雯雯喜欢吃什么。雯雯说:“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陈伟又点了一瓶酒,他们就开始就餐了。吃着吃着雯雯就又哭了起来,陈伟赶忙握住雯雯的双手说:“雯雯,别哭了,以后我再也不虐待和折磨你了。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雯雯只是委屈的点了点头。晚上回到家,一进家门。雯雯就把自己的鞋袜都脱掉了,看着雯雯赤着双脚进了屋,陈伟感到很高兴,一把就抱住了雯雯的腰。可雯雯挣开了陈伟的胳膊对陈伟说:“只要你不再折磨和虐待我,我们以前的规矩还是可以照办的。我要洗澡睡觉了,我真的很累了。”陈伟也没有说别的,只是跟在了雯雯的后边一起进了浴室。等他们洗完回到卧室以后,陈伟又给雯雯上了妆,不过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没有叫雯雯**的睡觉,而是把刚买来的内裤和乳罩给雯雯穿好了,这是陈伟最喜欢的红色一套的内衣。他也没有把雯雯的双手铐在床头,只是把雯雯的双手反铐在了背后。因为他今晚要搂着雯雯睡觉。他也没有给雯雯带乳夹和铃铛,他叫雯雯有事了就用嘴吻醒他。下身还是没有变,只是没有在用假**去插雯雯了。他也想雯雯怎么也还是处女,不能这样对待她。夜晚陈伟搂着雯雯睡在了一起,雯雯在陈伟的怀抱里感觉到了温暖。不一会就睡着了。雯雯是多么希望陈伟能对自己好一点,哪怕是那么一点也行。可是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的。

陈伟在随后的日子对雯雯的确很好,可是好景不长,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没过多久他的兽欲又再次地腹发,再一次地纵虐了雯雯。

几天后,雯雯下班回来,陈伟没有去接她,是她自己回的家。在路上她没有做公交车,想起自己回家就要光着脚走路,她真有点不想回家,可是又没有办法。她只有慢慢地走在大街上,享受一下穿休闲鞋脚底的感觉了。(深秋的时候,陈伟并没有要求雯雯还穿那双凉鞋,他也怕叫别人怀疑什么。)雯雯一边走着,一边想起自己过去是多么的快乐,可现在呢?没有自由,也没有快乐了。自己就是别人的一条狗一样,受别人的摆布。想着想着自己就掉下了泪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自己走到家了,天已经很黑了。可以看出来已经很晚了。进家后雯雯把鞋袜都脱下,陈伟已经在沙发上等着她呢。“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外边找相好的去了?”陈伟瞪着好象要吃掉雯雯的双眼怒视着雯雯。雯雯不敢顶嘴“我我没有钱做公交车,只好自己走回来了。”(是啊,雯雯被陈伟管的很严,

几乎不叫雯雯拿一分钱。什么都是陈伟给买,雯雯的工资还要上交到陈伟那,也许看这文章的好多男士都很羡慕陈伟的这个条件吧~)“你没钱不会去找别人借啊,我还以为你跑了呢,去把房间的地拖一拖,把花园的花浇浇水,再回来吃饭。”“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做。”雯雯为自己没有触犯到陈伟感到高兴。她马上去换了件衣服,只穿着胸罩和内裤下来了,陈伟虽然叫雯雯可以上班的时候穿休闲鞋,但他不允许雯雯在家穿衣服,只能穿内裤和胸罩。雯雯用拖把一遍一遍的擦着房间的地板,陈伟坐在沙发上看着雯雯赤着的双脚,眼里好像又闪过了一道淫光。他看着雯雯光着的小脚在地上踩过来踩过去的。踩过的地方还留下小脚印,看的陈伟下边的东西又升高了好几度。一会雯雯拖完了地,拿起水瓶就要去外边浇水去了,她来到鞋架旁边,弯腰要去换鞋,陈伟怒吼到:“不许你穿鞋,你听见没有。”“可是外边那么冷,我脚受不了的。”雯雯无奈的说。“还敢顶嘴,是不是想去地窖里过一夜。”“不不是的。”无奈雯雯只好光着脚丫,去到花园给花浇水了。

寒冷的立冬,无情的冷风打在雯雯的身上脸上(在很多书上都能看到无情的打在他单薄的衣服上,雯雯可要比那些人还惨。因为雯雯没有衣服。只穿着略微遮挡女人三点的内衣。)雯雯**那雪白的小脚,每走一步,那冰冷的地面都会把零下的温度传到雯雯的心上。雯雯来到花前,双脚踩在泥土上,使脚底沾上了微微一层尘土。雯雯每浇完一株鲜花,水滴落在地上打起的泥土都会溅到雯雯的脚面和腿上。她的双手上粘上了水,在风中感觉更是冰冷刺骨。雯雯没有退缩,还是一株一株耐心的浇注着。等她浇完最后一株后。她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了。回到家里,走到浴室。好好的洗了个澡。陈伟看着地上都是雯雯踩上的黑脚印,心里有气又兴奋。他又想虐待一下雯雯的玉足了。

雯雯洗完后,陈伟叫她过去一下。雯雯来到沙发前面对着陈伟。陈伟装着有些生气的样子说:“你个傻丫头,你看看地上,都是你踩脏的脚印。你说你不白擦了。真叫我生气,一会你和我去一个地方,你要接受惩罚。”雯雯知道自己即使狡辩也躲不过陈伟的这次惩罚了。只好乖乖地跟陈伟上了楼。(叫我说陈伟家楼上好像是刑场了,其实也就是这样,那楼上没有窗户,谁会在那住呢。也没有别的用处)雯雯随着陈伟进了一间屋子。陈伟叫雯雯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等雯雯脱完,陈伟就把雯雯的双手扭到了身后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向上拉。又把两个胳膊肘也绑在了一起。接着是脖子**,都叫他绑的结结实实的。等雯雯的上身被陈伟五花大绑好了以后。陈伟叫雯雯背对着一根柱子坐下,然后陈伟把雯雯牢牢的绑在柱子上。他先是把雯雯的脖子与柱子缠绕了几圈后在柱子的后边绑紧,然后是两个**也与柱子缠绕后绑紧,后来是小腹。然后他将雯雯的两条大腿按8字型绑好,绑完省下的绳子又左右一边一根的绑在柱子后。这样雯雯的大腿就和**贴在一起,高高跷起的大腿是不能挡住阴部的,所以雯雯的阴部和屁眼就暴露在外了。然后陈伟又抬来了一个木箱子,这个木箱子很奇特。上边有一条皮带,木箱子的表面是铁制而成的。上边有很多小孔。陈伟把雯雯的小腿也绑了起来,又绑紧雯雯的两个脚腕。然后把两条小腿放在木箱子上用那条皮带固定在木箱子上。最后陈伟又把雯雯的两只大脚趾绑在一起向下拉,拉倒木箱子下边的一个铁环上绑紧。陈伟蹲在箱子旁边,转动木箱子侧面的一个齿轮,随着齿轮的转动木箱子也渐渐的升高。直到没有办法再升的位置,因为雯雯的两个

大脚趾被绑起来固定在木箱子的最下边,木箱子升高以后使脚趾不得不被拉下去。所以雯雯的双脚只能绷直。使她感觉脚掌酸酸的疼。陈伟用黑布蒙上了雯雯的双眼,又用手巾堵住了雯雯的嘴,使雯雯不能发出声音来。陈伟开始对雯雯的脚行刑了。先取来一盒大头针里的一根,在雯雯的脚底上扎了进去。雯雯的双脚是绷起来的,所以脚底上的肉都聚集在一块,显的更细嫩了。这一扎,就看见雯雯的脚心上的筋猛的一抽,雯雯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响声。陈伟来了神,紧接着一根两根,正正把雯雯的两个脚心都扎满大头针,雯雯脸上的汗随着两膑向下流,胸前也渗出了很多汗珠。脚心是行刑完了,该轮到脚趾了。陈伟先用嘴把雯雯那细嫩纤长的脚趾含在嘴里,使陈伟的血液都沸腾了。下身的**都要射了。陈伟拿着一根大头针扎进了雯雯左脚的大脚趾上,又拿出一根扎在右脚的大脚趾上。就这样一根一根的扎,一会的工夫,一盒大头针都扎完了。再看雯雯的脚趾上都是大头针,连脚趾缝里都扎满了。两只脚掌像两只仰卧的刺猬一样。陈伟还不罢休,又拿出两个蜡烛,在雯雯的脚面上均匀的滴点着。直到把雯雯的两只脚面都滴满为止,现在的雯雯都已经疼的半昏迷状态了。陈伟把雯雯嘴里的手巾拿了下来。对雯雯说:“雯雯,你也别怪我手太狠。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不要上班了。天天就在家里,还有我想把你关进地窖里边,你说行吗?”雯雯已经疼的都没有什么力气了,但还是缓缓的摇着头。“那好,我就用刑罚叫你答应。”说完陈伟就用蜡烛的火苗去烧雯雯脚掌上的大头针。随着大头针的温度的升高,第一时间就传到了脚底上。雯雯惨叫着,拼命的摆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牢牢的固定在柱子上,根本动不了。“告诉你,陈伟。你就死了心吧,我要和你个变态离婚。我要把你的事都告诉警察。叫你坐牢。”陈伟冷笑道:"看来,我不用最后一招是不行了。”说着就把木箱子侧面的一个开关拧了下去。顿时,在木箱子表面的铁板上伸出了很多铁针,足有5厘米高了。我只是看见在铁板表面上的了,至于腿下的嘛,那我就不清楚了。只听见雯雯撕心裂腹的一声惨叫,随后陈伟又把开关拧了回来,铁针一下子就又都收了回去。铁板表面马上拥出了鲜血向四面扩散。“放心点,老婆,这铁针不会扎进你的骨头里的。只是叫你感觉到疼,不会把你弄成残废的。”说完又拧了一下开关,铁针又扎进了雯雯的两个小腿上。又是一声惨叫。雯雯真的顶不住了,说了声:“好,我答应你,我全都答应。”就晕死过去了。

陈伟站了起来就是一阵狂笑。然后他给雯雯身上的大头针都取下来,再给雯雯松了绑。抱进了卧室里,给雯雯的伤口擦上了药膏,包扎好以后。他就出去疯狂去了。临走时他怕雯雯跑了就把雯雯的双手铐在了床头,因为雯雯的双脚都是伤口,他也没有绑上雯雯的双脚。他想雯雯暂时也走不了路了。

就这样雯雯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脚和腿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陈伟叫雯雯辞掉了工作,在家好好的调养着身体。可雯雯的脸却在一天一天的憔悴。又过了几个星期,雯雯脚和腿上的伤都已经看不见以前被虐的痕迹了。雯雯也可以下床走路了。一天陈伟给雯雯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脚腕上还带着陈伟新给雯雯买来的脚镣。他扶着雯雯在房间里走了一

会,就叫雯雯坐在沙发上。对雯雯说:“那天你答应我的事也该做了吧。”雯雯还是没精打采的说:“陈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娶了我以后,没有和我发生性关系过,我现在还是处女呢。你只是一次次的虐待我。我真不明白,好,我既然上辈子欠你的,我就要还上。走吧,我和你去地窖。

陈伟很兴奋,他搀扶着雯雯向车库走去。雯雯一边走一边想,又是一年的夏天了。想起来自己嫁给陈伟都快两年了这两年里自己遭受了太大的打击了。自己真的不知道还活下去不。到了车库了,陈伟把车库角落的一个铁板打开,顿时一股臭气从地下传上来。陈伟打开了雯雯的脚镣,然后抱起雯雯就朝着地窖下走去,地窖下很黑。只有几盏微弱的灯还

在亮着,地窖很深,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到了最下边。最下边在这炎热的夏天还会感觉很冷。听陈伟说这以前是防空洞着,最后该成了地窖。最后陈伟把雯雯抱到了一根支撑屋顶的一个大柱子旁边,他打开了雯雯的手铐,拿起了绳子,把雯雯的上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又穿过了阴部最后在身后打上了死结。然后将雯雯的大腿小腿脚腕都绑成了8字形,再

将整个身体固定在柱子上绑紧,他最后觉得不行,就又把雯雯的身体升高了一点,使雯雯只能用脚趾着地,支撑身体。最后他在雯雯的脚底下,两只脚的脚趾前都放上了监视器,在雯雯的身前,和侧面也都放上了架子,架子上也有监视器。这样他即使不来看雯雯,也知道雯雯的表情和一举一动。最重要的是他可以随时看雯雯雪白的双脚。他临走时对雯雯

说每天吃饭的时候他都回来给雯雯送饭,每天晚上会押着雯雯去洗澡和方便。说完他就走了。

雯雯看着这地窖只能感觉到寒冷与恐惧。房间所有的灯都照在雯雯的身体上,显的周围很黑,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感觉这地窖很宽阔。地窖里很安静,甚至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雯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回到房间的陈伟打开了监视器,这个监视器不大,也就只有十几寸大小吧,但它能通过C纵看遍雯雯的整个身体。它还能停留在某一处放大,便于仔细地观察。陈伟所停留的位置一般就是雯雯的脸和双脚。看着雯雯的脸摆出一副很凄美的样子,看着雯雯的脚趾一伸一缩的时候,陈伟都会很兴奋。就这样雯雯过上了被囚禁观察的生活,像女体标本一样的

雯雯又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该如何了。

**故事写到这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判处我们美丽的女主人公雯雯一死,可是她活着真的很惨。还不如一死了之了呢。我想了很多晚上,也不知道故事应该怎样写下去的好。**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的晚上,陈伟已经给雯雯洗完澡,吃了晚饭,还叫雯雯把一天的废物都排泄了之后,把雯雯又绑回了地窖下边去了。陈伟自己回到房间打开了监视器,他准备收看雯雯受瘙痒折磨的好戏。因为在刚才把雯雯绑回地窖的时候,他故意在雯雯的手脚上脖子脸上阴部**。都擦上了很吸引昆虫的药粉,但雯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是陈伟的

实验品了。已经要接近午夜了,陈伟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他拿来了酒和香烟,自己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不一会房间四处开始有动静了,一些叫人讨厌的蟑螂开始爬向雯雯的身体了。它们有的从柱子向上爬,有的在雯雯的双脚上向上爬。陈伟故意把雯雯的双脚放的很大,便于自己仔细观察和品位。只见有七八只蟑螂在雯雯的脚趾上用自己的前

脚向上抓,似乎想向上爬。雯雯那十根脚趾伸展开,上下的摆动想把蟑螂甩下去。可是数量太多了,有几只已经爬到了脚腕子上,还再不断地想上爬,要不是雯雯的两只脚腕和腿被牢牢地绑着,我想那些蟑螂还真难在腿脚上爬上去。不过雯雯的脚趾的确甩掉了很多只蟑螂。她左脚的大脚趾下还有一只蟑螂被大脚趾踩了个半死,拼命的想挣扎出来,可是雯雯就是不抬脚趾放过它。陈伟看到这喝了一口酒嘴里赞叹到“真是十只有用的脚趾啊!”看着雯雯脚趾不断的团缩在一起,又猛地伸展开来。陈伟的大**真的有点忍不住了,他也很想变成一只蟑螂去品尝一下雯雯的玉足啊!不知过了多久,雯雯的脚趾停止了挣扎。开始贴在一起,任由蟑螂的攀爬与品尝。陈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就把视角想上拉,在看了看全身。原来在柱子上向上爬的蟑螂们已经都到达了指定地点了。雯雯的脖子上**上双手上都已经爬满了上百只可恶的蟑螂。他们放纵着自己的牙齿,在品位着雯雯身体上的香味。再看雯雯的**上爬着的蟑螂已经都拿起餐具去使用了。陈伟把视角转向雯雯的

脸上,雯雯正咬紧牙,做痛苦的挣扎。可是绳子绑得太紧,根本就不能挣扎。只能忍受着着蟑螂们的侵略。雯雯双眼紧闭,头高高地向侧面扬起,脸上渗出了好多汗珠。陈伟又把视线转移到了雯雯的双脚上,还有好多蟑螂在向上爬,有的已经就地用餐了。它们把雯雯的双脚咬得直冒红珠,雯雯的双脚始终是紧紧的贴在一起。就是不叫蟑螂能任意的放纵。不一会,房间的地面上已经挤满了成百上千只蟑螂,但仔细看里边又不都是蟑螂,还有蜈蚣和蝎子什么的。还有一些连笔者我都不认识的东西。这些昆虫只是不停的向雯雯的身上爬去,最后停在那些被擦了药粉的地方。几个小时过去了,陈伟的酒也喝完了。在监视器里边的雯雯身上的昆虫也有好多都吃饱了退去了。陈伟这时走进了地窖,解下了已经昏迷的雯雯。把她抱进了卧室了,给她身上擦了些药。雯雯现在的身体是遍体鳞伤,尤其是那几个擦过药粉的地方,更是严重。在昏迷中的雯雯嘴里还念叨着:“陈伟救我,救救我啊~~好多蟑螂呀~”陈伟对昏迷中的雯雯说:“没有关系的,它们是不会伤害到你的,又不是咬死你。只是折磨你一下罢了。我要不是看你是我的妻子,我就在你身上涂满药粉。叫它们直到把你活活的咬死。可是我还不舍得呢。”擦完药了以后,陈伟就叫雯雯在床上休息两天。因为被昆虫咬过,擦药后一天就会好的,不过被咬的地方是多了一点了。陈伟也只有叫雯雯恢复恢复体力,才好再去折磨。要是半死的人就没有意思了。等雯雯彻底好了以后,陈伟又将雯雯绑回到了地窖里。陈伟认为自己作品很出色,有的时候自己情绪好了的时候。就叫自己的几个兄弟和黑道上的同僚还有一些淫女们都来他家,坐在一起。陈伟早已经把药粉擦在雯雯的几个部位上了。他们坐在一起欣赏着雯雯受蟑螂撕咬时的场面。

那几个手下早就想好好拍拍老大的马屁了,都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了。有的说老大你真厉害,对付女人真有一套。有的说老大你真有本事,可以找到这么好的女囚为咱们哥几个助兴表演。那几个和陈伟辈份差不多的却不那么说。他们向陈伟介绍自己折磨女人的经验。大家互相的交流经验。有的说:“这个还不够刺激。应该把她全身在连上电,一电蟑螂就死了,女人也会很爽的,但还不至于死。有的说:“应该加以装修,再把脚用钉子钉在地上,这样蟑螂爬起来就会很快,这样太慢啊!”他们众说纷纭。可谁都不知道画面上的女子就是陈伟的妻子,谁也不知道正在画面上受虐的人就在他们脚下呢。谁也不知道这是现场表演。到是那几个淫女看的有些胆寒,发誓今晚之后马上就离开这个城市,远离这些虐待狂。

客人都走光了,陈伟就只能又去地窖把演员雯雯抱回房间好好的治疗一翻。

一年又到了年底,陈伟不能再叫雯雯在地窖里了,因为冬天那里就更冷了,会冻死雯雯的。他也想带雯雯出去好好玩上几天。他带雯雯来到他在东北的城市,那里有他的一间别墅。是在山上建到,也不知道是有了雯雯以后盖的还是在不认识雯雯以前盖得了。他和雯雯在那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其实是为了跑路。因为公安机关已经注意到他了,开始查他的帐。一个黑社会的人就是要天天作好跑路的准备。他带雯雯来到这东北一是为了跑路和游玩,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想借着这里的自然条件好好的虐待一下雯雯。

一天吃过早饭了以后,陈伟要带雯雯去爬山。这里的山很美,想诗中说的样子一样。再加上几天的大雪把地面铺到了没腿的高度。陈伟看出来今天是个好机会,就给雯雯穿上了羽绒服和牛仔裤还有一双皮靴子。看起来还有点怪傻的样子,雯雯和小孩子一样叫陈伟为她穿。其实里边却什么也没有穿,羽绒服下就是两个洁白的**。牛仔裤下就是雯雯的阴部。而皮靴子下就是雯雯**的双脚了。在家里他天天要用绳子绑着雯雯,那是他怕雯雯跑了。因为雯雯早已经受够了他的淫虐了。到了外边他就只是给雯雯双手反铐在背后。他们一大早就爬上了上,到了山顶也就是8点左右吧。这里的空气真是清新,比那都市

里的乌烟瘴气不知道要强几倍。他们俩坐在一个山头上,这里只是半山腰上的一片土地。再想向上爬,还有无边无际的山呢。他们都累了,尤其是雯雯被反铐着双手爬上来,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休息了一会,陈伟叫雯雯把衣服都脱掉,他要开始工作了。雯雯虽然很冷,可是她的身体早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几件衣服,直到光着脚站在这厚可没腿的大雪地里,寒冷的温度叫她一直不停的哆嗦。陈伟早就准备好了,他在自己的旅行袋里拿出了铲子,把一根大树下的积雪都铲走后,叫雯雯站到那里去。然后五花大绑似的把雯雯从头到脚地绑起来后。吊在了树上,使雯雯的双脚离地面有10厘米的距离吧。他叫雯雯叫他好老公,救救我。雯雯因为冷,又被吊着双脚离地,全身都又冷又疼,很是难受。“好老公,把我放下来吧。叫我脚踩地上吧。吊着我好难受啊!”陈伟淫笑道:“好,老公就帮帮你,叫你好受些。”随后他用铲子把积雪向雯雯的脚下洒去。一会雯雯的双脚就能踩到一层厚厚的积雪了。虽然脚很冷,但是身体很舒服,不用吊着了。她对陈伟说:“你真是好老公。”陈伟说:“那叫我虐待会好不?”说着就在旁边找来一根已经枯死的树枝,在雯雯的屁股上和**上抽打了起来,抽的雯雯一叫一叫的真有点淫荡的样子。因为雯雯脚上是有温度的,不一会积雪就开始慢慢的融化和收缩了,使雯雯又只能用脚趾支撑自己的身体了。雯雯又跌声跌气地说:“老公,快再给我脚下放点雪呀,以前那些雪都融化掉了。我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脚啊!你不会看着它难受吧!”陈伟说来也很听话,马上又给雯雯的脚下垫上了一层雪。(哎~雯雯叫陈伟折磨的还真有点淫荡了,这真不像她的性格了。看来长久的凌辱一个人是会叫这个人变的。”)陈伟一边抽着雯雯的屁股和**,一边欣赏着雯雯放纵发淫的样子。越看就越想好好的折磨一下雯雯。他把雯雯放了下来,把雯雯抱到他早已经挖好的一块平地上,那里已经没有积雪,只有薄薄的一层冰。雯雯被绑着光着脚站到上边以后。陈伟就用铲子向雯雯的双脚上洒的积雪,洒几下,他就用脚用力的踩几下积雪。使积雪更结实一些,一会雯雯下半身都已经被积雪覆盖住了。陈伟还是没有停,一直把雯雯的上半身都覆盖好了以后,就只省下了雯雯的脸和头发留在外边。他给雯雯的头发梳好,给雯雯带上了一顶小花帽,看起来样子蛮可爱的。他用相机给雯雯照了几张像,可是雯雯就是不乐。(你也可以使使,被别人绑在雪堆里。打扮成小丑你会不会笑呢)没有办法,陈伟只能将就着照了几张。他对雯雯说不久这几张照片就很有纪念意义了,雯雯一听着急了“怎么?你你要杀了我吗?”“陈伟沮丧的说“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陈伟拿出了午饭一口一口地喂着像雪人一样的雯雯。慢慢地给她讲了自己的难处。

原来雯雯在地窖被虐待的那件事被边境地区的一个老大知道了,那老大听别人说雯雯的身体各处部位多好多美。心里就有了想把雯雯占据的想法。他也看过了陈伟送给他的雯雯在地窖里受蟑螂虐待的录象,他非要陈伟把雯雯交给他。要不就叫陈伟的公司垮台,叫陈伟不得好死。陈伟也很害怕,毕竟自己的势力不如人。他知道那个老大是个虐待狂。不知道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姑娘在他的刑虐中结束了生命。陈伟真怕雯雯落到他手里,更不敢想象雯雯受极度虐待时的场面。陈伟在雪人前给雯雯跪下了。

雯雯没有怪陈伟,她怪陈伟也没有用。自己是人家点名要的人,就只有认命了。她问陈伟什么时候把自己送去。也想知道自己还有多长时间的寿命。陈伟说:“那老大有个习惯,就是把每个送过去的少女都要洗干净以后,放在一个很景致的箱子里边。把人制造成一个景致的“工艺品”。那个为你量身定做的箱子还在运送的途中,估计最晚也就明天就到了,所以我明天就要失去你了,我真难过与后悔。”雯雯抬起头仰望了一眼天空,天空是蔚蓝的。可在雯雯的眼里却是黑暗的。

晚上回到家,陈伟没有绑雯雯,只是把雯雯揽在怀中,亲吻着雯雯的玉体。陈伟准备了一桌子好菜,要和雯雯吃了这最后的晚餐。他们刚要吃,就听见天空中有直升机的声音。陈伟惊恐道:“坏了,他们已经来接你来了。”说完便赶忙出去迎接。近来了7个人,其中一个看出来是头头。近来就问:“人呢?”陈伟指了一下雯雯。那个头头从头到脚看了雯雯一遍说:“果然不一样,老大的眼力真是好。好了准备准备装箱。”说完,上来两个人就把雯雯架了起来。陈伟急忙说:“大哥,她是我的妻子。今天我做了她最爱吃的菜,就叫她吃完饭再走吧。”那个头头考虑了一下,最后允许雯雯在家吃上最后一次饭。雯雯坐在餐桌前,后边有两个保镖密切的关注着她的行动,惟恐她自杀,不好交代。雯雯眼含着泪水,一口一口地吃着陈伟为她准备的晚餐。饭吃完了,两个保镖把雯雯扒得一丝不挂,然后拖进了浴室,仔细地为雯雯洗干净身上的每一处部位。那四个人去飞机上抬出了一个很长的木制箱子。看起来像棺材一样可是比棺材要小的多,也就有座钟那么大小吧。又窄又短又薄的箱子被抬进了房间里。四个保镖打开了箱子旁边的几个锁头,然后把箱子的盖子拿下来。自己地检查着箱子的一些构件。一会雯雯被擦干净抱了出来,一个男人叫她站在一个很干净的地方,开始为她包装起来,先是用一些红色的绳子把雯雯的双手反绑起来,再用另一条红绳子绑起了雯雯的**,绑好后在雯雯的**前边还挂上很多花带。以作为装饰。然后用双面胶在雯雯的肚脐眼下沾上了一个小纸牌,上边写着《夏婧雯24岁1级珍藏品》使雯雯看了感觉自己想是什么货物似的。然后用红布将雯雯的嘴堵上了,又拿来一条红布将雯雯的双眼也蒙上。随后他们开始装饰雯雯的下体了,用两条花带塞进了雯雯的**,然后再分别把它们摆在雯雯的两片**上,再用双面胶沾好。他们又有三条红色的细绳子将雯雯的大腿小腿还有脚腕都紧紧的绑在了一起。最后他们把雯雯的两根大脚趾也用细红绳绑了起来。绑好后就可以装箱了。两个男子一个抬雯雯的两个肩膀,一个抬雯雯的腿。把雯雯平躺的放在箱子里,这个箱子里有一个凹艚,是为雯雯的三围量身定做的,雯雯一躺下那凹艚两边的沿就将雯雯的身体卡在里边了,使雯雯要是没有人帮还真难以起来了。旁边的四个男子马上为雯雯上最后的保险了。一个把雯雯的头发摆好后,用箱子里边自带的红皮带把雯雯的脖子绑好。又在**那里拿出了另一个白皮带把雯雯的

**牢牢的固定在箱子里。接下来的几个人也都是这样做的,最后雯雯的小腹大腿小腿脚腕都叫他们四个绑好了。最后还把绑雯雯大脚趾剩余的绳子在木箱子下边的一个孔里穿过去,拉紧绑好。使雯雯两个脚背绷的紧紧的。最后这四个人又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了以后,他们就把木箱的盖子盖好,用锁头把盖子与箱子锁好后,抬起来就上了飞机。飞机飞走了。陈伟眼睛里好像也有些湿润了,毕竟自己的妻子就要离开自己被别人向死里虐待,自己的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

丝袜的蹂躏

我是一名大学生,我从小就喜欢丝袜,以至于不能自拔。考上大学后,看到女大学生穿着丝袜潇洒地走来走去,**就硬得按都按不下去。我一直梦想得到她们的丝袜,以满足我的强烈的**。在上数据结构时,我们和另一个班一起上。我注意到那个班有个叫应晓燕的女生,常年都穿丝袜,而且总爱穿黑色的,很少穿其他颜色的丝袜。我每次上数据结构时,就心不在焉地偷看她的丝袜,幻想能够和她亲密接触。后来,我的**越来越强烈,我发誓一定要搞到她的一双丝袜。于是我就开始从同学那打听她的住处,当然我做得很隐蔽,假装不经意间谈起她,也伴以一些其他话题,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真实的意图。终于,我知道她住在四号楼1楼,这座楼全是女生,而且离我们宿舍很近。我的内心不禁一阵狂喜,心想终于有机会了。四号楼由于出口是向北的,所以晒衣服的铁丝架都在楼后面的一片地方,那里阳光充足,一般女生都在那里晒衣服、被子等。我于是就观察应晓燕,她好象不太爱往那里晒东西。我感到很失望,因为我从那里偷她的衣服太容易了。而且我们学校一般没人查夜,楼门也不关,晚上回来很晚是经常的事情。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我在阳台上看见她晒衣服了!我内心一阵狂喜,吃午饭的时候,我故意从晾衣服那边走过,近距离看她的衣服,哇!太兴奋了!在上衣、内裤,还有乳罩中间有一双黑色的丝袜!你可以想象我当时内心的喜悦感,我的**当时硬得能把裤子顶穿!那种喜悦是难以言表的!足有十分钟,我的**才软下来!我于是做好偷丝袜的准备。当时学校已经放假了,人不多,我们四个人的宿舍里也只有我没回去。应晓燕是上海本地人,所以她一直住在学校,不过她白天很少在学校。听一些熟悉的人说,她和几个女生在外面兼职秘书的工作,收入很高。那几个女生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都是公主出身,所以很傲慢,一般男生她们根本不理睬。这天夜里,我一直都没睡,我就是在等其他所有人都睡了才好下手。快到晚上两点了,我提了个水壶,假装到楼下打水,其实这只是个掩护。我聂手聂脚,下到一楼门口,帘子掩得很严,要知道男生楼一般是不关门的。我内心别提多高兴了,我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尽量没声响地溜出楼门。然后先假装打了点水,就快步走到女生楼背面那快晒衣服的地方。哇塞!好多的衣服哦!真得感谢这几天的好天气,否则怎又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啊!我先紧张地向四周看了一下,还好,空无一人,也没灯光。太棒了!我又紧张又兴奋,轻轻走到应晓燕的衣服面前……你可以想象我那时的心情,我捧起她的黑色丝袜,已经基本干了,可惜不是刚脱下来的。我放到鼻尖一闻,天啊!我都快陶醉了!虽然洗了,但还是清楚地闻到她脚上残留的淡淡兰花香!我忘情地闻了足有几分钟,下面早就湿了一大片,简直是比上天堂还幸福的感觉!接下来,我就轻轻地把丝袜从衣架上取下来,然后装进口袋里,看四周空无一人,才放心地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关住门。那夜,我被应晓燕的丝袜强奸了5次,第二天差点都起不来床!接下来,我就装作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应晓燕也丝毫没什么变化,似乎就象没丢丝袜一样。我心理琢磨不透,也许她认为是别人拿错了,再说一双丝袜,没谁会那么在意的。过了段时间,我又想偷她的丝袜,于是就每天从阳台上观察她。终于有一天,她又晒衣服,我从阳台上看不清具体是什么衣服,但可以肯定有黑色的东西!和上次一样,当天夜里我又溜到了她晒的衣服面前,天啊!我这次实在受不了了,这次居然有两双黑色丝袜!一双是黑色裤袜,一双是长筒丝袜!我没感大意,迅速摘下来,又迅速溜回自己的房间。当天夜里简直是消魂荡魄的一夜,我把一只丝袜套在自己**上,手上套着那双裤袜,嘴里含着另一只长筒丝袜,直到泄得精疲力尽为止。这次之后,应晓燕第二天仍没什么反映,还和以前一样。有一天傍晚,再次看见她拿了些衣服到那里晒,她挂好衣服后,向四周望了望,在她目光向男生楼看过来时,我急忙蹲下来,以免被她看到。还好,我自信她没看到我。她可能已经开始怀疑有男生偷她的丝袜了,但我强烈的**已经压倒一切,一心只想得到她性感的丝袜!所以我又象前两次一样,拿了个水壶下去,悄悄溜到了应晓燕的衣服前。当时,我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心里全部都是她丝袜的影子。她这次晒了一双水晶丝袜、一双长筒袜和一双裤袜,还是黑色的!拿丝袜之前我小心得向四周看了一下,就又象以前一样,捧起她的丝袜闻了起来。我闭着眼睛闻着,不同以往的是,丝袜散发着淡淡馨香竟还带着些微体温。我有些疑惑,难道她未洗过就晾出来了正疑惑,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我的丝袜香不香啊"我心里猛然一惊,慢慢转过身来。果然是她,一身淡蓝色长裙的应晓燕,脚下仍然是穿着黑色丝袜,银色高跟鞋!她高傲地盯着我,嘴角带着一种捉摸不透的微笑。我整个人脸都红透了,嘴唇打着颤,不知道该说什么。"拿上丝袜跟我走!"她发话了,声音还是很温柔,却令我无法抗拒。我别无选择,只好跟她走了,她走的方向是体育馆,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准备怎样。路上她一声不响,走得也很慢,我只好奴隶般地跟在后面。结果应晓燕带我来到女生更衣室,黑夜两点钟了,空荡荡的。"转过身来",她拿了个椅子坐下,修长性感的美腿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看到了她那张姣美含怒的秀丽面庞,我被她的美貌折服得一言不发

"一直是你偷我的丝袜吧"她问道。"是我"我小心答道。"就知道是你。今天我特意没洗丝袜,直接脱下来等你来拿。怎么样本小姐的丝袜味道还不错吧"她开始进攻了。我低着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知道你今天还会来偷,你可真有耐心呀。"她继续进攻。我无言以对。"你可真够贱的,真不要脸,还大学生呢。竟然偷女生的丝袜,懂不懂羞耻呀"我沉默。"我真不明白,你怎么那么喜欢女生的丝袜啊"她问道。我小声嘟囔着,尴尬到了极点。"你说怎么办呀,我明天要告系主任去!"听了这话,我差点吓蒙过去,"求求你了,千万别告呀!求求你姐姐,你要怎么样都行啊!"说着我就跪在了应晓燕的裙下。她踢了我一脚,"你懂不懂羞耻二字呀我问你,你为什么还闻我的丝袜说!"我说:"我第一次在课堂上看见你的丝袜,我就受不了了。"。她听后没吱声,我就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她笑笑说:"你真的那么喜欢我的丝袜吗那好,我就好好让你体会一下!"话音刚落,她就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上,我猝不及防,立刻被踢倒。"躺在那里别动!",我只好照办,她露出会心一笑,靓丽的面容,洁白的皓齿,让我的**又一次硬了起来。"看看你个没出息的德性!真想踢死你!"她不怀好意地说。接着,她说:"把裤子脱下来!"我为难极了,就说:"这不好吧,求你别让我这样好吗求你了!""少费话!"说着她一脚踏住我的小腹,一使劲把我的短裤扒了下来。我都来不及说话,她又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下体完全暴露在了外面。她露齿一笑说:"我的丝袜让你那么兴奋吗"应晓燕说完调皮地一笑,把一只水晶短袜套在了我的**上,由于袜口很紧,我被勒得有点疼。但应晓燕不管这些,让我背过身趴在地上,又用双长筒袜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牢牢地捆起来。接着,她把我翻过来,一脚踏在我胸口,我胸口立刻感到一股力量压迫下来,让我喘不过气来。她说话了:"让我来蹂躏蹂躏你!叫你知道我的厉害!"那一刻,我兴奋到了极点,**硬了起来。踩了一会,她诡秘地一笑,说:"你准备好了吗"她轻蔑地一笑,把踏着我的右脚拿下来,甩掉高跟鞋,黑色丝袜脚完全暴露出来。我当时就呆了,已经不知道怎么好了。丝袜脚在空中停了一下,就一下子踩在我的脸上,黑色的丝袜脚严密地堵住了我的呼吸器官。一股浓重的带有皮革气味同时混着淡淡脚香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忘情而贪婪地吸着她脚上的味道,被丝袜套住的下体直立空中,涨得发痛。我被她压得简直连气也喘不上来了,就想抬头挣扎,无奈手被反绑。应晓燕不管这些,脚下越来越使劲,我头刚抬起一点,就被她用脚使劲压下去。抬头抬了十几次,但都被她的丝袜脚给压了下去。许久,她终于抬起了她那尊贵的丝袜脚,我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刚想舒服一下,她又立刻踩在了我的口鼻上,我又开始窒息了。如此反复了十几次之多。我被折磨得气力全无。应晓燕居高临下,含笑看着我:"怎么样舒服吧"我费力地点点头。我全身燥热,**不由自主地前冲。应晓燕捕捉到这格外细节,哧哧地笑着,"怎么越来越兴奋了"说着,她把**伸到我的档下,丝袜脚直接就踩在了我的**上。我挺挺身,努力使崛起的**顶着她的脚底,在她的丝袜上摩擦。应晓燕丝袜脚上那种无可言语的美妙和女性的阴柔如电流般地传来,迫使我不得不扭动臀部去迎合她。看到**涨红的窘迫,应晓燕笑吟吟地说:"要不要我帮你"我赶忙点点头。性感的丝袜脚围绕着我的**打转,若即若离的接触使我的小腹绷得很紧,涨红的**渴望纤足的抚摩,她的每一个脚趾都会带给我神仙般的快乐。"难道还要我教你怎样快乐么"在嘴唇的工作下,我又褪掉了她左脚的高跟鞋。她的足尖已然游鱼样地滑进我的口中,我诚惶诚恐地急忙轻含住应晓燕那勾魂的丝袜脚。她的脚趾正享用我舌尖的爱抚,趾缝充满了神秘和诱惑,所有的美味所有的快感似乎都是从脚趾间弥漫出的,我的舌尖挤进了大脚趾和另一个秀美的脚趾之间。而这时,她的右脚脚背探到了我的阴囊下,用她温润的足背托起我那可怜而又幸运的家伙,她的脚顽皮地向下滑进,足尖竟移近肛门。我真怕应晓燕会把那丝袜脚插进我的肛门,幸好她只是逗弄我。**正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我忘情地舔吸着应晓燕的每一个脚趾。舔到她的脚底时,应晓燕咯咯乐个不停,用一种征服的眼神望着我。我含住她细嫩的小脚趾,用舌尖诉说深深的爱慕,她的小脚趾完美到连趾甲都是含情脉脉的,那灵巧的小蛇似的脚趾在我的口腔轻盈曼妙。应晓燕的右足夹住了我的**,时快时慢地在我**上套弄,丝袜的摩挲感更是增添了快感。我在应晓燕丝袜脚的上下运动下发出了呻吟,我的嘴本能地把她的丝袜脚含得更紧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泄了。应晓燕微笑着看着白色浓稠的液体伴随着我的**的抖动喷涌而出。"你一个男生,竟然被我的丝袜弄得shè精,害臊不害臊"我几乎虚脱,全身无力。她把**上的丝袜揪下来,里面全是我的jīng液,她撇了下嘴说:"呦,脏死了!这双丝袜就送给你吧,反正也被你糟蹋的不能穿了!"我以为今天就要结束了,就挣扎着想起来回去,不料我刚刚起来一点,应晓燕就又一脚把我踏倒在地上,"谁叫你起来的还没完呢!"我丝毫不挣扎反抗,期待她进一步的虐待。她显然已经非常明白我的想法,:"躺好别动!"我照办。她就坐在了我的身上,脱下脚上的长筒袜,然后换上了另一双黑色裤袜,穿好鞋子,站起来,对我说:"那双被你糟蹋的丝袜就送你了,不过,我想叫你更进一步领略一下,本小姐脚上刚穿过的这双丝袜!"说着,她就分开腿跨立在我身体两侧,笑了一下,然后分开胯骑在我的胸脯上,"今天非整死你不可!叫你好好领教本小姐的手段!来,张开嘴!"她嘴里嘬了一下,呸的一声,把一大口唾液吐进我嘴里,"好好品尝,不许吐出来!"应晓燕又将脱下来的那双黑色丝袜塞进我的嘴里,将我的整个嘴巴堵得满满的,迅速地将丝袜脚伸进我的嘴里,用力往里塞。顿时,一股浓浓的丝袜香味在我嘴里蔓延而开,**立刻就把裤子顶了起来。应晓燕把丝袜脚踏在我的脸上,她的屁股好像离开了凳子,重力都脚上。我的脸颊、嘴唇、脖子就这样被应晓燕的双脚反复抚摩着,一次…一次…又一次…她渐渐向后移动到我的档部,翘臀压在我的**上。我感到很疼,想动弹一下,但手被捆住,又被她骑着,**被束缚在应晓燕的臀部下,兴奋却无法勃起,只好任她骑在胯下蹂躏。她看了我一会说:"看来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被女生这样还会兴奋!"应晓燕的双脚越来越用力,我真有点受不了了,于是我就拼命挣扎,她骑着我死命往下按,无论我怎么挣扎,无奈被她死死压在胯下。"好好闻闻本小姐的气味!"她趁我稍停的一刹那,迅速将胯前移,骑在我的脸上,我的口鼻全被压住,差点昏死过去!"舔我的下面!"应晓燕还不过瘾,她竟然脱下内裤,用手把我的脸深深按进了她的阴部,"舔我的下面!"一股浓烈的香味冲满了我的胸腔。我在她跨下艰难地摇了摇头,应晓燕却压得更紧了。"香不香,想不想尝一尝"这时的我已没的选择,只好伸出舌头隔着丝袜为应晓燕舔吸阴部,我稍一停止,她就用力压住我的脸,使我无法呼吸。应晓燕阴部的味道美极了,阵阵骚味扑鼻而来,我的舌头不停地**着她的贱,把那里流出的**一滴不漏吸进了嘴里。应晓燕一边享受着我周到的服务,一边用她套着丝袜的双脚用力地套弄着我的**。我已完全成为应晓燕**的奴隶,无法克制自己对女性和丝袜美脚本能的**,**也随之越来越肿胀。但就在我颤抖着身体要shè精的时候,她忽然又停了下来,把阴部又抬了抬,命令我把舌头伸进去。“干得不错,也许待会我会让你射出来也不一定喔。现在先把我的**吮干净,然后再把舌头插进去。”应晓燕高傲地就这样坐在我的脸上命令着我。我把她的**含在嘴里,用舌头用力的咪、轻轻的咬着,用舌尖轻轻地撩弄她的肥厚的**,用心地舔她的外阴。应晓燕呻吟起来,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我又把舌头用力地捅了进去,在里面搅动起来,集中力量攻击这一点。过了不久,应晓燕受不了,身子不停地扭动,手使劲按住我的脑袋,下身拼命在我脸上研磨,差点使我窒息过去。她那里不断涌出带着骚味的**,味道淡淡的,整个周围弥漫着骚味的清香,刺激得我的舌头和鼻子都麻木了。我只知道机械地吮吸**里涌出来的**,努力把它舔干净。好不容易,应晓燕才停止了扭动,她放开我的头,坐了起来。就这样,我在应晓燕的性刺激下jīng液流得到处都是,彻底地虚脱了!

文秘剖肚

王娟是一家大型公司的老板文秘,她一头红褐波浪发,一身灰色职业套装将一双又**衬得鼓鼓的,大而圆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她因为**,经常同老板和客户玩群交,因此为公司留住了不少大客户,深得老板的喜欢,但是得罪了不少竞争对手,对方早就想找人收拾她。一天她下班回家,因刚在会议室与三个非洲客户群交过,已经没力了,走得很慢,一辆三丰田面包车在她边一下将她拉上了车,她一会就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时,她已被大字型的邦在一十字架上,套裙和裤衩已被脱,她那微挺而圆鼓的肚子露在外面,由于双手高高举起,她的一对丰乳将套装的纽扣绷得紧紧的,她头发零乱的垂在脸上,一双大而水汪汪的眼睛在头发后面充满着淫光,一名彪形大汉站在她前面,

“听说你很淫汤,还抢了我老板不少客户,老板叫我灭了你,你想怎样的死,你说吧”。

王娟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妙,就很很平静的说“你们爱怎样我就怎样我吧,我早就料到有今天的,我只有一个请求,剖开我的肚子吧,然后掏出我的肠子,我要看看我的肠子被你们男人的精子滋润得怎样”“

“好,我可以成全你,我正想剖开你那性感的肚子看看你的嫩肠呢,过瘾!我要剖开你的肚子,用大**插你的肠子,将jīng液射在你的嫩肠上”

“不要剖破我的肠子,好吗?我怕我肠里面的脏物破坏了我的形象,我要看着自己的肠子从肚子里慢慢的抽出来,拉得长长的”

“好,我会的,我也不想看到你肠子里那些脏脏的东西,不过在剖开你的肚子之前,我会将你肚子里的肠子洗得干干净净的”

“怎样洗呢,会不会将我肚子涨破呀!”

“不会的,你们老板以前没有洗过你的肠子吗?你的肛门是怎样开包的呢”

“是老板用啤酒帮我洗的肠,他先将啤酒拿来狂摇,然后一下插入我的肛门,啤酒就一下冲进了我的肚子,涨涨的,他就用一个肛门塞塞住我的肛门,我肚子涨涨的,但又拉不出来,他就狂插我的小淫洞,最后拿掉我的肛门塞,我的大便和啤酒泡沫就会冲得很远的,肠子也干净了,他再插我的肛门,将他浓浓的jīng液射在我肠子里,他还要我和客户肛交,他说男人的jīng液可以润肠”

“哦,我听你说得都快shè精了,我现在给你洗肠吧”那大汉拿来了一条皮水管,将一端接在旁边的一水管头上。

“我现在给你洗肠,”他说着将另一端一下捅进了王娟的肛门,因为王娟的肛门经常插,水管很轻松的就插进去了二十多公分。王娟很淫荡的哦了下,本能的挺了一下肚子,一对**在套装下一起一伏的。大汉一下打开了水龙头,一股冰凉的水冲进了王娟的肚子。他又从旁边捡起一截木棍对准王娟的肚脐用力狂捅,

“我叫你淫荡,现在我给你洗肠吧,要洗得干净净,不要弄脏了我的手”王娟那好看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棍子捅在上面象捅个皮球,她随着棍子的捅动嗯……嗯……的直叫,双眼在零乱的头发后面眯眯的,射出一股淫秽的光芒,硕大的**随着棍子的捅动,在套装里面上下直涌,套装的的扣眼被拉到了极限的张开着,嫩白的**若隐若显。她的肚子一会就鼓得象皮球了。王娟的嗯……嗯……呻吟声由快乐慢慢变成了痛苦的啊……啊……声。

“啊……我的肚子快破了,肠子好涨呀,不行了呀!”

“淫妇,你的肠子不是很嫩吗,不会破的。”

大汉丢下了棍子,这时的王娟的肚子挺得高高的,她大口的喘着气,圆鼓鼓的肚皮在眼前直晃,好看的肚脐也被拉变了形,大汉拿了一支大萝卜塞进了她的肛门。

“我的肚子好涨,快剖开我的肚子吧,我要看我圆鼓鼓的肠子,我求你了”。王娟喘息着说:

“说得好听,你说剖开就剖开呀,我还没玩够呢?”大汉让着将绑王娟的十字架倒在地上,王娟这时就平放在地上,大汉一下跳上王娟白白挺挺的肚子上双脚狂踩,象踩一堆柔软的棉絮,王娟的嘴巴张得大的,仰着脖子,“啊……啊……”的惨叫声随着大汉脚的踩踏一高一低的。

“我受不了,我的肚子真快要破了,肠要撑暴了呀,啊……啊……,求求你了,快剖开我的肚子吧,我等不及了,我让你在我的肠子里**还不行吗?啊呀……”

大汉子一下子抽出她肛门里的萝卜,王娟肚子里的水和大便一下子冲了出来,射到了一米多远。

“哈哈,没想到这么美的美女肚子里也是这么脏呀,”大汉每向她肚子踩一脚,水就从王娟肛门里射出一道弧线,她的肚子慢慢平了,大汉也没有踩了,王娟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你这么漂亮的套装千万不要弄脏了,我最喜欢女人穿职业套装了,特别是丰满的女人的,我做梦都想跟一个穿套装的女人**,没想到今天还可以玩你这么丰满穿着套装美女的肚子,还要剖开这么美的肚子,我都要射了”

大汉又绑王娟的十字架立了起来,王娟已经很疲惫了,低着头,张开的双腿间还在流水。

“现准备给你剖肚子了,为了让你的肠子能在一剖开瞬间快速的冲出来,还是要给它一些压力的好”

大汉说着又拿起了水管,不等王娟反应过来就插进了她的屁眼,并再次打开了水龙头,且将脚蹬在王娟的肚子上一下一下的踩,随着他的踩动,水更快的流进了王娟的肚子,仅几分钟的时间,王娟的肚子就象个皮球了,她的惨叫声也由小变大了。

“别别再灌了,我我我的肠子真受不了,你剖开剖开我的肚子吧,我的肠子现在肯定很很圆鼓了,一定象要曝的自行车胎了,拉出我的肠子吧!啊!”

“好,你想我从什么地方开始剖开你的肚子呢?”

“从我的肚脐开始往下剖吧,一直剖到我的小淫逼吧,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剖坏我的肠子,也不要脱了我的套装,我想让我剖开的肚子上一堆白花花的肠子配我这上身的套装,一很性感的”

“好的!”大汉拿起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将刀尖对准了王娟的肚脐眼,轻轻的用力,王娟眼睛中兴奋的光取代了疲倦,她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肚子,兴奋得胸部一起一伏的。大汉忽然将刀向下一剖,王娟一声长长的”啊……呀……”由于她肚子里的压力太大,加上她的一声大叫,她肚子里一大堆鼓涨涨的肠子嘭的一声一下子从她肚子冲了出来,肠子被涨得足有自行车内胎般粗,肠子里面的水亮晶晶的,后面的肠子紧接着从几寸长的切口处往外挤,她肚子外面的肠子越堆越高,一直拥到了她的双腿间,还在冒着热气,王娟的口张得大大的,她好象暂时忘掉了痛,反而兴奋得哭叫着:“我的肚子剖开了,我看到了我的肠子了!呜……呜……快、快、快抽出我的肠子吧,我要看我的肠子有多长”。大汉叉开双手,一下子插进王娟剖开的肚子,抱着一堆肠子掏了出来。

“好大一堆肠呀,看不出你这个淫妇这么小的肚子里能容下这么多的肠子”,他抓住肠管用力的往外抽,王娟看着他在自己的肚子里象拉棉条一样将她的肠子往外抽,肚子慢慢的空了起来,一股快感象电一样传遍了全身,她得到了前所末有的快感,。大汉马上抽出早已硬得发涨的大**插进了王娟剖开的肚子,在王娟柔软的肠子里插了起来,王娟随着他的**啊……啊……的叫了起来,大汉大叫一声,一股火热的jīng液射射向了王娟肚子的深处,王娟也慢慢的闭上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午夜奸魔

午夜奸魔(一)

黑夜初奸

夜,是我最心爱的时刻,因无尽的夜空能令我血液里的奸虐细胞全面醒

觉,而化身为午夜奸魔。

这里是市内的公共屋村,大约有叁十多栋高楼,而且警力薄弱,是我的

理想地点。现在是晚上7:00,我主要在车站守候我的猎物,突然,面前

经过一个少女,看似赶着回家的样子,我终於找到对象了。

我悄悄地跟着她,沿途对她仔细分析,她身穿白色校裙,长发及背,大

约十五,六岁,但身材丰满,腰细细而胸围最少也有34寸,摇来摇去,令

我欲火高涨。再看她的面容,眼大大肤色又白又滑,更令我难以忍耐。

经过十多分钟路程,少女看来已到达目的地:一栋位於山边的大厦。我

心里不禁偷笑,看来猎物已逃不出我的魔掌。我们一同走到电梯大堂,少女

对於陌生男子的跟踪仍毫不知情,而我却把握这空档好好打量着她,不知是

否校裙太紧的关系,她的一**房比想像中更挺,待会我一定要好好品。

我和她一同走进电梯内,这里就只得我们二人,少女按了17字,而我

却把握机会伸出手臂,先用手擦过她丰满的**,再按在电梯的关门掣上。

她身体微微一颤,却没太大反应,而我却凭此动作充分了解她双峰的弹性。

我对选择猎物很仔细,不足一定条件我是不会动手,经我的观察,她的面容

是B级,身材是B级,但神态举止却是A级,看来她注定要成为我的猎物。

电梯已到了少女的层数,我悄悄地尾随其後,看清四周无人,行动的时

间到了,我亮出一把8寸长的尖刀,出奇不意地,先从後以左手紧按她的小

嘴,再以右手的尖刀指向她的面颊。少女先是一呆,跟着便猛烈反抗,苦於

嘴巴被按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我当然不会让她逃脱,先以右手在她肚上轰上

两拳,再在她耳边说声:“若再反抗,便划花你的脸”,少女先是惊於我神

拳之威,再被我恶言恐吓,只好乖乖听命於我。

我先带她来到大厦的後楼梯,这里既无人烟,而且更方便逃走,是我行

凶的好地方。

我先放开按着她嘴巴的手,然後命她双手紧握楼梯的栏杆,我终於可好

好观察这美女,只见她双目紧闭,眼角却流下泪水,身体因不安与惊吓而发

颤。

“害怕吗?别紧张,我们先玩个游戏吧!”说完,我已一手按在她的膝

盖上。

“我们现在玩问答游戏,我问你答,若答错的话,我的手便会向上移,

我们就开始吧。你叫什麽名字?”

“慧仪”,少女以微弱的声线答着。

“很好,慧仪,你多少岁?”

“16岁。”

“那你有没有男朋友?”

慧仪迟疑了一会,我的手移上了点。

“没有”,慧仪慌忙回答。

“那麽,你仍是处女吧?”她点点头。

“你还没有回答我啊!”我的手再往上升。

“还是”,慧仪哭着回答。

“我的手在哪?”

“我的大腿上”,慧仪答。

我一边问着问题,手却抚摸着她的大腿,她的皮肤很滑,手感也很好。

我一面享受着一面问问题:

“你的胸围多大?”

“35D”。

我心中震惊,手却已到了大腿边沿,一面抚摸她的内裤,一边问:

“你的内裤颜色?”

“粉红色”,慧仪答道。

“我不相信”,但手已离开她的内裤,“现在拉起裙子证明给我看。”

慧仪那敢不从,於是慢慢揭起裙子,而我当然是在超近距离欣赏这幕。

我一面命令她揭高些,自己也往前移近。我以舌尖轻舔她的内裙,享受她的

气味,然後说:“你说谎,我要处罚你。”

慧仪满心震惊,於是我命她脱下内裤,我接过她的内裤,看了看便放进

袋中,其实她并未说谎,只不过是我希望好好虐待她。

“现在跪在我的面前。”

我站直身并从裤裆中抽出**来,我的**因刚才的连番抚弄已硬直起

来,八寸长的巨龙在张牙舞爪,我喝令慧俦伸出舌头,像舔雪糕一样舔我的

**。慧仪看来全无经验,舌尖全舔在我的敏感地带,我一边享受着连番快

感,一双手却从不闲着,隔着衣服一边一只地揉动着她的35寸**。我的

**在慧仪的口腔内不停**,她湿润的口腔、温柔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我的

每一条神经,终於我将白浊的液体全数射进她的嘴内,我看着jīng液从这美女

的嘴角不断滴下,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喝令慧仪转身手按墙壁,而我则一手伸进她

的裙内,玩弄着处女的禁地,另一手则不停解开她身上的衣扣,并从衣领伸

手入内不停摸索,慧仪拥有35寸的**,只靠一只手自然掌握不住,我只

好以指尖夹着她的奶头不停来回转动,而另一只手则玩弄着她的**,我再

以舌尖吸啜她的耳珠,令慧仪全身沐浴在强烈的快感中,从她湿润的下体,

硬直的**来看,是时候了。

我心中喝了一句,然後粗暴地撕碎她馀下的衣衫、脱掉她的乳罩,现在

这美丽的慧仪已全裸的站在面前。我从袋中拿出手扣,将她双手扣在她的身

後,慧仪看来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不断做着最後挣扎,但她的反抗不单白

费功夫,反而更进一步刺激我的摧残**。

我将她整个紧按墙边,低头吸啜她的**,不时更以牙齿咬扯,而另一

只手则紧接着慧仪的阴部,并以中指突入**内,慧仪受着连番冲激不禁声

泪驱下。我则继续以指头玩弄其阴核,慧仪**四溢,令我不禁一口咬下,

我将手抽离她的下体,手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我将手拿到她面前:

“我亲爱的慧仪啊!看看,这是你的**。”

我以舌头尝了尝,便把爱泪尽数抹在我的**上,我的**比先前更大

更直,看来是时候了。我将慧仪压在墙壁上,并以双脚强行分开慧仪的一双

美腿,双手则化为鹰爪抓着她的**不放,手指则夹紧她的**,嘴巴则强

吻着她,舌头更伸进她的嘴内。慧仪双手被手扣扣着,对我的攻击根本豪无

还击之力,我的舌头则吸啜着她的香舌不放,慧仪的嘴腔内还残留着我jīng液

的气味,这却令我更为兴奋,我那八寸长的**已顶在慧仪的**上,部份

**更插进**内,看来炮台已经装好了。

我在心里倒数:“五,四,叁,二,一!”随之而来的便是奋力一顶,

我的整条**便结结实实的插进慧仪的花蕊内,突然失去处子之身令慧仪痛

得泪流满面,而我则痛快得难以形容。

慧仪的肉壁紧紧包着我的**,抵抗着我的每一下攻击,而我的**却

毫不理会,不断反覆进进出出,像打桩机一样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口

流出透明的分泌混和着处女的血丝,可怜的慧仪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而我丝

毫没有理会,享受着破处的快感。我的**早已顶进**的尽头,火热的龟

头紧迫着慧仪柔软的子宫,我享受着慧仪肉壁的紧压,子宫腔内传来阵阵收

缩,越压越紧,慧仪的肉壁就像一个紧扣重重地锁着我的**。

我向慧仪说:“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我的**更大更深的插入慧仪的子宫内,不停地疯狂插着,就在我到达

**的瞬间,将**插进慧仪的子宫最深处。我对慧仪说:

“我要你这一生,体内都带有我的jīng液。”

便将无数的jīng液尽数在慧仪的子宫内,连续的shè精足足维持了四、五

分钟,数量多得由慧仪的**口满溢出来,而慧仪则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

一切发生。我躬下身吻着慧仪的**,将多馀的jīng液、慧仪的**和处女的

血丝吸了一口,便往慧仪的嘴内灌,而她亦只得把这些混合物全数喝下。

看着我美丽的杰作无力地倒在地上,我心里仍不满足,於是我坐在慧仪

的肚子上,对慧仪说:

“你的35D**质数不错,可惜刚才我并没有玩够,现在我们再来继

续吧!”

也不理慧仪的反对,强行把她的35D**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并

把我的大**夹在其中,我对慧仪说:

“这招叫‘波霸热狗肠’,你好好享受吧!”便不停前後磨擦。

看到慧仪痛苦的表情,却令我更为兴奋。其实慧仪的**不单止大,而

且很挺又富弹性,令我非常满意。我用指尖捏着慧仪的**,把她的双峰越

夹越紧,快感也越来越强,终於一如注。我的**没因第叁次shè精而有所

减弱,jīng液就如一道白色水柱一样,强劲地打在慧仪美丽的脸蛋和高耸的乳

房上。

看见慧仪一脸jīng液,嘴角和下体不断流出我的杰作,我感到满足非常,

留下**裸的慧仪,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

午夜奸魔(二)

作者:奥丁

运动少女之奸

第二天,我发现全城报纸一概大字标题:「少女惨被变态色魔撕暴,先

玩**,再施以**、强奸及乳奸」。我边看着报纸,一边以慧仪的内裤

自渎,回味着当晚的情景。电视台正播放着警方的回应,美丽的女警咬牙切

齿的保证,一定尽早破案。

“走着瞧吧!”我心里想,看着警花美好的脸容、高耸的双峰、贴身的

警察服,不禁令我欲念高涨,决定今夜再次出动。

我期待已久的黑夜终於降临,我换好衣服,我的战衣以简便为主,特点

是就算细心观察,事後也不会留有印象。我背起工具袋,经过上次事件之後

我变得加倍小心,工具全放在暗格里,外面放少许书本掩息,就算警方刻意

寻找也难以发觉。

今次我不再在车站守候,改在一些偏僻的大厦附近徘徊,查看有没有合

适的猎物。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我心里越来越焦急,欲念却越来越高涨,竟然没

有合适的少女,要不是太老便是太丑,时间已是晚上十时了,我却只有空自

等待。

忽然,远处走过一位少女,我见机不可失,自然从後跟随,约莫走了五

分钟,少女已来到自己的大厦楼下,我沿途观察着她,细心分析,少女个子

不高,约160CM,身穿白色运动服、深蓝短裤,手执一个排球,看来热

爱运动,很好,待会我们一同**做的运动。

其实她的身材并不出众,上围看来只得33寸,不过相貌极美,短发至

肩,唇红齿白,鼻子高挺,眼睛含情默默的,而一双又白又滑的大腿裸露在

短裤外,令人想入非非。可能由於经常运动,她的臀部曲线很美,还是处女

吧!自上次一役後,我已爱上强奸破处的行动,看着无助少女痛苦失贞的样

子,令我获得加倍的快感,而且处女的**紧窄非常,令人干得兴奋无比。

我对她的上围不大满意,不过其他的方面却很好,加上现在自己**高

涨,她只能怨自己运气不好。

我们一同走进电梯,运动少女按了顶楼,而我则把握机会,装作按关门

掣,以手擦过她的一**房,品她的乳质,想不到她**细细,弹性却极

佳,看来这猎物的各方面也不错。

电梯到达了顶楼,我尾随其後,看清环境,待这运动少女行至楼梯旁,

随即动手,以手紧按她的小嘴,另一手则以刀指吓着她。

“别反抗,乖乖跟我走。”我吩咐少女道,随即沿楼梯拖她上大厦的天

台。

我把少女拖至天台,看清四野无人,手便在她身上活动起来,我以手扣

将她反手扣起,手已快捷地揭起她的运动衫,少女的运动型胸围被我粗暴的

撕破,随即露出一双小巧的**。少女还在不断反抗,我老实不客气地给她

两巴掌,少女才停止哭闹,惊惶地看着我。

“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把你推下去!”我恐吓着少女。

她现在只求我不伤害她,说要什麽也答应。

“是吗?”我笑淫淫答着,“我要你的处女之身呢?”

少女顿时面色惨白,哭求我放她一马。

“你还是处女吗?”少女点点头。

真幸运,看来我又有机会表演我的破处神功。

“叫什麽名字?多少岁?”我问。

“张思敏,15岁。”

“叁围数字呢?”

“33-22-35”,思敏脸红红的答着。

“我的好思敏,你乖的话我便放过你。”思敏立即点头答应。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更要好好与她乐一乐呢。

“好,现在靠在墙边,我要玩含乳。”

看着思敏小巧而坚挺、又富弹性的**,我早已心神难耐,我以左手握

着她的左乳,不断揉弄,一面低下头,把思敏的整个右乳含在嘴中。可能由

於经常运动,她的一**房弹性极佳,含在嘴中就好像吃布丁一样,实在令

人兴奋。我的左手也没闲着,一时大力一时轻力的把玩着她的左乳,抽扯、

挤压、抓玩她的**。思敏的**还是浅粉红色的,看来从未被人玩弄过,

如何受得这些刺激,**慢慢转硬,**也涨了起来,看着这些转变,令我

更为兴奋,嘴巴大力吸啜她的右乳,舌尖不停拨弄她的**,不时以牙齿咬

扯,令思敏又快乐又痛苦。

我抬起头,改以双手大力狂揪她的双峰,思敏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我

命她伸出舌头,随即将她的香舌吸入嘴中,和她舌战一番。我双手的攻击集

中在思敏幼嫩的**上,手指不停捏动,只见思敏的**已硬直起来,我吸

啜着思敏的舌头,一面想着如何玩弄这美女,那蠢处女还以为我会就此放过

她。

我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她的运动短裤,思敏穿了一条粉红色的花边内

裤,这情形下更见性感。我随即把她的内裤脱掉,收进自己袋中,就如对待

慧仪一样,我仔细观察她的阴部,和慧仪作比较,也许因为思敏比慧仪年轻

一岁,她的阴毛也相对地少,如短草般围在她的**边。

经过我连番玩弄,思敏也非常兴奋,在她的**口断断续续的流出透明

的**,我以舌尖轻舔,细意品,思敏的**比慧仪的更淡,味道不是太

浓。我从袋中取出饮管,命思敏躺在地上,将饮管的一小节插入思敏的**

中,确定不伤及处女膜後,便大力吸啜起来。我双手紧捉着思敏的大腿,嘴

巴却不停吸啜,饮用思敏的新鲜**,只痛得思敏声泪驱下,我深深吸了一

口,将满嘴的**灌回思敏的嘴内,强迫她全数喝下。

我取出相机不停拍摄,将**裸的思敏尽数摄入相中,一筒叁十六张的

底片转眼用光,思敏不停哀求,我哪会理会。我解开思敏的手扣,并命令她

跪在地上,自己则脱下裤,我的大**早已急不及待地抬起头来,足足八寸

长,劲道非凡。我命思敏将我整条**含进嘴内,她的小嘴哪里能够容纳,

只含到一半便顶在喉咙上,我要她一面用双手按摩我的睾丸,一面吸啜我的

**,而我则在思敏紧密热熨的小嘴内不停**,双手则挤弄她的**。

思敏的口水沿着我的**滴在地上,我火热的**不断撞击着思敏柔软

的香舌,我则享受着无尽的快感。我很快便到达**顶峰,我将**狠狠插

入思敏的喉咙中,将八寸长的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嘴内,无数的jīng液便沿着

食道,直接射进思敏的胃内,jīng液的气味令思敏伏在地上不停呕吐,吐不

出我早已射进她胃内的大量精浆。

我将思敏推倒,命她像狗只一般伏着,自己则绕到她的身後,我将她的

大腿分开,以舌头舔她的大脾。由於我以饮管所作之玩弄,思敏的阴部仍不

断流出**,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思敏的**内,不停刺激着她的阴

核,是时候给她致命一击了,上次我在墙壁上以直立式将慧仪强奸破处,今

次一定要其他体位。

我再次扣上思敏双手,自己半跪地上,将思敏的双腿分开,然後托着她

的臀股,将她的下身放在我的身上,我的**抵在她的**口,与上一次一

样,只插入**的一少部份,待炮台装好再施以破处一击。

思敏也看出我的目的,拼命反抗。我以右手紧按她的嘴巴,左手则抓着

她的左乳不放,我的嘴巴则狠狠的咬着思敏的右乳,将她压得动弹不得,破

处的时候到了,我深吸一口气,“五,四,叁,二,一!”随即全力一顶,

八寸长的**整根插进了思敏的**内,轻易的插破了思敏保存了十五年的

处女膜,看到处女血不断从**口滴出,我心里爽快极。

不愧是处女,思敏的**比慧仪的更为紧窄,肉壁紧紧夹着我的**抵

抗我的攻势,我先大力**,将**插到思敏的**尽头,然後以叁浅二深

之招式,一轻一重的撞击着她的子宫。破瓜的痛楚,早已令思敏痛得不似人

形,八寸长的巨大**强行在幼嫩的处女**里**,我火热的**以钻穿

她的子宫为目标,而思敏的肉壁不停收缩挤压,刺激着我的**,我将攻势

加强,**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越插越狠,思敏的下身也被我撞得起伏不

定,可想冲力之巨。

我说出最喜爱的对白:“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便更为疯狂的不停**,思敏的**混和着处女血泻了一地都是,思敏

已被我操得死去活来。我将**插入她的子宫尽头,享受着连番快感。

“我要你一生体内也有我的jīng液。”

说完便以**不断撞击思敏的子宫,在**中把jīng液全数射进思敏的子

宫深处。

“不要!今天是危险期。”思敏惨痛叫着。

可惜已经太迟,jīng液灌满子宫及**,多得倒流出来,量真的很多,不

过我仍不满足,思敏则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处女之躯被色魔强暴夺去,身心

的痛楚都很巨大,再被色魔以jīng液灌满子宫,说不定因此怀孕,更令思敏心

胆俱裂。

“干完还不走!你快滚,我不要再见到你!”思敏痛骂着我。

“别急,现在只是上半场呢!”我回应她,思敏才惊慌我仍未满足。

我把思敏推倒地上,自己随即坐在她的肚子上。

“我要你跟我乳交。”我看着思敏充满弹性的**说。

我要思敏捉着我的**,以她的**不断磨擦,间中以**刺激着我,

思敏的**不大,但另有一番风味。很快我便到达**,我把jīng液全数射在

思敏的脸上,看到她被摧残的样子,我的兽欲已得到满足。我用她的裸照,

要胁她不要报警,便悄悄的离她而去。

突如期来的失贞,令孝慈痛得死去活来,我则抓着她的**借势不断抽

插,口中打数:“五,十,二十,五十,一百……”只干得百馀下,孝慈便

忍不住呻吟起来,始终身为女性根本无法忍耐这种快感,就算被强暴也是一

样,看着孝慈一边痛苦叫喊,一边喜极呻吟的表情,我更越干越卖力。

到了叁百下左右,我便对孝慈说:“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便一边**,一边倒数:由叁百至二百,由一百至五十,最後十下,更

是雷霆一击,每一下也顶到她的子宫尽头。

“我要你一生体内也带有我的jīng液。”

说完便将大量的jīng液尽数进孝慈的子宫深处,足足维持了五分钟,直

至把整条**填满。但去势仍丝毫不减,我怎能浪费我的宝贵精浆!便从孝

慈的**中抽出**,硬生生插进她的菊门口,只痛得孝慈整个弹起,但我

随即紧紧压着她,直至把孝慈的屁道也填满,我的shè精才告结束。

我观察着孝慈,只见她的**因挨受了我六百多下的**而红肿,下体

及肛门口仍流着血,处女血丝及**遍地都是,而孝慈则神智不清的站着,

睁大眼、微张小嘴,仍接受不到事情的发生,我怎麽会去理会她是否神智清

醒,跟随便把孝慈推倒地上。

“我要乳交啊,大美人。”我对孝慈说。

跟着便以她坚挺的**紧紧的夹着我的**,35D果然不同凡向,我

很快便作出第叁次的shè精,jīng液全数射在孝慈巨大的**上,奶白的一大片

厚厚的涂在她的**上。

孝慈已回过气来,我随即对她说:

“我答应你要干你五次的,现在还有两次呢?”

我坐在孝慈刚才坐过的厕格上,要孝慈用她幼嫩的手替我**,孝慈十

指包围着我的**,像电磨般磨擦抚弄我的**,连串快感令我很快便把精

液射在她的玉掌上,我命令她伸出舌头将手上的jīng液舔乾,自己则让**

好好回气休息。

是最後一击了,我对孝慈说:“就试试我自创的面奸。”

我一手抓着孝慈的短发,紧按她跪在地上,另一手抓着自已的**,往

她面上不停磨擦,孝慈已被我奸弄得身心破损,毫无反抗之力,只懂得本能

地扭转面容,我却不停以她高挺的鼻子、柔软的面颊磨擦着,其实感觉比起

乳交差得多,不过能近距离看着美女抵抗面上**磨擦的痛苦表情,却令我

的奸虐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是离开的时候了,我对孝慈说:

“刚才你小解的精彩过程已全被我拍下,若不想你学校的学生看到你的

肉照的话,你就乖乖的别报警。”

孝慈慌忙点头答允。

我手上有这厉害皇牌,也不怕她玩什麽花样,说完便故意对着孝慈的鼻

尖,作第五次的shè精,奶白的精浆布满孝慈的脸上,看来她还透过鼻子吸入

少许,痛苦地跪倒地上咳着,而我则心满意足地慢慢离开。

午夜奸魔(四)

作者:奥丁

广未凉子破处摧花

终於等到了,报纸正报道着广未凉子将会在下星期访港的消息,其实我

从她的第一本写真集开始,已经被她深深吸引,却不是为了她的美丽可爱,

而是希望能好好奸污这天真浪漫的日本清纯少女偶像,现在终於等到机会。

我打电话给一位任职新闻记者的朋友,问了一些有关广未凉子的来港事

宜,他的资料也很详尽,连凉子住的酒店房间也打听到,真是天助我也。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不断地明查暗访,打听广未凉子将入住酒店的状

况,酒店为了保护广未凉子不受闲杂人等及记者打扰,决定将整层封锁,连

酒店职员也不准出现,换句话说,整层就只有可爱的广未凉子在,这样亦更

方便我行事。

我早在广未凉子抵港的五小时前,已顺利潜入了酒店,埋伏在该层的梯

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现在已经是深夜二时,我暗想,难道我的情报失

误?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维,我探头出外偷窥,看见我守候了整

晚的猎物广未凉子出现了,由於酒店的保安规条,整层也只有广未凉子一人

走着,连酒店的闭路电视也不准开启,这令我可放心好好玩弄我的猎物。

广未凉子今天穿了一条纯白的连身长裙,只见她拖着疲倦的步伐往通道

的另一边走去,我悄悄地从後跟踪,只见广未凉子停在尽头的房间面前,以

酒店独有的磁卡打开门。千万不能让她关上门,我心里暗叫不好,便以高速

冲到广未凉子的身後,广未凉子警觉身後传来脚步声,慌忙转身察看,这时

我已冲到她的身後,重拳无声地轰在广未凉子的肚上,只见她痛得连叫喊的

气力也没有,整个人倒在地上紧按着肚,我把握这良机随即把她拖进房内。

我把广未凉子抱起放在床上,以胶布封着她的小嘴,以免因叫喊破坏我

的好事,将她的双手双脚缚在床上的四角,现在这美丽的凉子已动弹不得,

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睁着充满恐惧的大眼睛,看着我将如何进一步对付她。

我却不急於玩弄她,从袋中拿出我为今次行动特别买的摄录机,架起对

准床上的广未凉子,凉子察觉到我的报置,心里倍觉警慌,其实我确是早有

预谋,更特别去苦读日语,今天就是我取得回报的时候了。

我坐在床边,以手抚弄着广未凉子细小的**,很小啊!摸上去只得叁

十一寸,我以日语问她:

“你是广未凉子,17岁?”

广未凉子口舌被封,只好点点头。

“你知道二次大战时,日军如何对付中国的女子吗?”

凉子无奈地点点头。

“今天我就要在你的身上,好好为那班中国妇女报仇。”

说完,便粗暴地撕碎广未凉子身上的白色长裙,只见凉子穿着纯白的少

女乳罩,绵质的纯白少女内裤,令人感到一阵阵青春气息。广未凉子拼命挣

扎,但碍於手脚被缚,一切也无功而还。我用刀割破她的乳罩、扯掉她的内

裤,深深吸着沾染在她内裤上的体香,真想叫她在内裤上签个名呢!我把凉

子的内裤放进袋内留为记念。

**裸的广未凉子已活现眼前,我拿出相机不停拍照,将凉子的**尽

数摄入照片中,广未凉子不断疯狂挣扎,我对她说:

“你尽情挣扎吧,这摄录机会把你的一举一动全数拍下,留给我好好欣

赏。”

广未凉子无奈地放弃挣扎,我伏在床上,以鼻尖紧贴着她的少女**,

吸着她的处女芳香,我以手指轻轻分开她的两片**,观察着内里环境,广

未凉子的**非常紧窄,只有原子笔的粗幼,尽头有一块血色小膜,凭观察

我已肯定广未凉子仍是处女。为确定答案,我抬高头问她,广未凉子点头答

是,我又有机会表演我的开苞神功了。

我将舌头伸进凉子的桃园洞内,广未凉子当堂全身为之一颤,我以舌尖

不断地挑逗她的阴核,只弄得凉子快感如潮,很快便从**流出透明的**

来,我以嘴巴紧贴广未凉子的**,不断吸啜她的**,想着这是万人倾慕

的广未凉子的**,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只见凉子被我啜的不停抖动,看

来她的身躯相当敏感。

我脱掉身上的衣服,解开凉子的双脚,把广未凉子一双雪白嫩滑的大腿

强行从中分开,一边一只托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抓着广未凉子小巧幼嫩的乳

房,以牙齿咬扯她粉红色的**,而我则以结实的身躯紧紧压着凉子幼滑娇

嫩的身躯。我没有说什麽,广未凉子已清楚我的意图,不断作出最後挣扎,

“破处无分国界”,这说话证实是对的。

凉子的一双**被我高高托起,**被我紧压着,根本无从发力,我任

由她不断挣扎,因为广未凉子每扭动一下身躯,就只会更进一步刺激着我的

摧残**。最後广未凉子放弃了反抗,软软的倒在床上,以悲哀的眼神看着

我,眼角流下了泪光,一副任我处置的模样,我将少许**插进广未凉子的

**口,等待着破处的一刻来临。

我倒数,“五,四,叁,二,一!”跟着全力一顶,**以雷霆之势轰

穿了广未凉子的处女膜,直插**尽头,广未凉子的**是我所遇过的众多

少女中最为紧窄的,**的每一下进出,都带来与肉壁的紧密磨擦,连番快

感剌激着我,我以九浅一深的姿态不断**,广未凉子的**很快便向现实

低头,流出大量的**,支援着我**的每一下**。

看到自己的**被强奸得快感如潮,更令广未凉子羞愧得无以复加,开

苞破处的痛楚、惨遭破奸施暴的心理阴影、**上的被玩弄,每一样都狠狠

剌进广未凉子弱小的心房,不争气的身躯却被玩弄得快感如潮,令凉子倍觉

心伤。

我知道广未凉子的身体属於敏感型,於是加倍刺激着她的性感地带:耳

珠、颈项、**、腰间,屁股、大腿内侧、**,我都以唇舌及手指一一玩

弄,广未凉子已兴奋得全身不停扭动。

是时候了,我扯下贴在她嘴上的胶布,强行将舌头伸进凉子的嘴腔内,

吸啜着广未凉子的香舌,只弄得凉子娇喘连连,香舌任由我吸啜玩弄,广未

凉子的肉壁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我对广未凉子说:

“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便不断加速大力**,广未凉子也被我干得忍不住娇喘呻吟,就在我将

要达到**的瞬间,我发现广未凉子已先我一步达到**,我紧抱着她,将

**插进她的子宫深处,对她说:

“我要你一生体内也有我的jīng液。”

便在广未凉子的子宫深处尽情射。

我们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感觉畅快吗?”我问凉子,对於自己竟

被强奸至达到**,广未凉子羞得无地自容。

我把她手上的绳解掉,便拖着她连同摄录机一同走进浴室,我要广未凉

子在自己的**上涂上洗澡液,然後磨擦着我全身,那种快感真令人神往,

随即要她以唇舌为我的**作清洗,广未凉子含着我的**,以舌尖来回挑

逗,令我快感如潮,很快便在她的嘴内shè精。

我坐在浴缸内,喝令广未凉子背着我坐在我的身上,命令她以**对准

我的**坐下,凉子迫於我的淫威,只好乖乖听命,我们以男下女上的方式

坐着,在浴缸内以“观音坐莲”开始第二回合的交战。我从後揉弄广未凉子

的双峰,手指捏扯她的**,连番刺激令广未凉子不自觉地扭动腰肢,**

扣着我的**上下抽动,快感一浪接一浪,广未凉子就在这种情况下,接受

了我的第叁次shè精。

这场澡足足洗了半小时才结束,我更要广未凉子用舌尖舔乾我身上的水

珠。

我把凉子拖回床边,我要她双脚站着,而上半身则俯卧床上,我从後拉

着她的腰肢,以狗仔式从後作第叁度强奸。广未凉子已经被我奸污失掉处女

贞操,不过她的**仍比不少处女紧窄得多,我不停**玩弄着她,广未凉

子已显得无力反抗,任由我玩弄她的**,我很快便作出第四次shè精。

看着广未凉子的美丽**、**因叁次的强奸,合共千多下的**而红

肿,短时间不能再玩弄,可惜我的欲火仍未满足,仍用不同的方式奸虐着广

未凉子。这夜我总共作了叁次强奸、一次**、两次**、一次乳交,总共

射了七次精,不但广未凉子被我奸得全身无力,我自己也双脚发软,我看着

凉子全身布满我的jīng液,满意地悄悄离开。

第二天的报纸却报导着:「广未凉子突患重病,取消访港的其他活动,

即日起程回日本休息」,我看着这段报导,回味着昨夜的一切,展出了会心

的微笑。

午夜奸魔(五)

作者:奥丁

摧残大波美女

想不到在快餐店内竟会遇到这麽好的货色!面前的少女大约175公分

高,甜美的样子真令人垂涎,胸前更是伟大无匹,依我的经验看肯定有四十

寸,顶得她的制服里好像藏了两个小西瓜似的,雪白的肌肤配合着浅浅的化

妆,令人感到无比青春气息,长长的头发从後结成辫子,垂在背後,以亲切

的笑容照顾着每一位客人。真想好好将她摧残,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

五时,我先回家准备一切,到今晚她下班时才好好将她玩弄。

时间已是晚上十时,少女走在最後,替食店关门,只见她向其他同伴作

别,便独自往车站走去,我当然从後跟踪。巴士来了,我慌忙跟她一同踏上

车,我支付车资後,便跟着走到车子的上层,只见她坐在车子的靠窗位置,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少女也没多大注意,我留意到馀下的车程应大约还

有一小时,我正好以这段时间计划一下。

可能由於工作了一整天,少女竟在车上睡着了,美人春睡,令我心痕难

待,我以手肘轻撞她,测试她睡的深浅,只见少女全无反应,我心中暗笑,

看来可先试试货色。我紧贴她坐着,手已伸到她的短裙上,轻轻揭开,手掌

慢慢抚弄她的大腿,令一只手则隔着制服,玩弄她的双峰。车上的乘客大部

份都已入睡,其馀的也没察觉我的动作,我放心地加强抚弄,我停止在少女

胸前的动作,手集中在她的腿上活动,我贪婪地摸着她的每一分肌肤,慢慢

将手移到大腿内侧,她的大脾光滑而手感极佳,我将手慢慢上移,不一会已

停到大腿尽头,手指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阴部,我怕弄醒她所以不敢用力,

慢慢以手指在她的**上不停打圈,我以指尖挑起她的内裤一角,将手指伸

到她的**口,内里已湿了一片,我用手指沾了一手她的**,缩回手,以

舌舔我自己的手指,品少女的分泌。

不一会,少女也醒了过来,明显她也察觉到自已湿了一大片,却丝毫没

发觉我做的好事,只见她羞的满脸通红,却不敢当着我的面前拿东西抹乾,

只好怪自己发什麽春梦,车子到站,才不好意思的急急下车。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也跟着一同下车,我察看四周环境,这里就只

得一些平房,少女慢慢走进林内,村子的位置应该就在林中深处,这里人迹

罕见,四周有大树挡着视线,是行动的好地方。我的**跟随高涨,其实这

也不能怪我,美丽而好身材的少女,深夜独自在山间走着,这些加起来是什

麽?答案就是叫身为男人的我快去好好强奸她。

我拿出刀子从後追近,迅速以刀指着她,强行把她拖进树林,少女惊觉

陌生男子意图强奸,慌忙挣扎,她的体力跟我差天共地,越挣扎我便捉得越

紧。走了五、六分钟,我们来到一处无人的丛林,我以胶布封嘴,狠狠的给

她两巴,少女痛得忘了挣扎,手抚脸颊不停哭泣,我将她反手缚在身旁的大

树上,却放松她的双脚,因我喜欢看到少女被奸污时双腿狂乱抖动的模样。

我却不急於玩弄她,只在翻看少女的手袋,拿出她的证件把玩。少女原

来叫李嘉雯,二十一岁,手袋里还有少许化妆品,却没有别的东西,我故意

叫着:“竟然没有避孕套,看来只好打真军。”嘉雯随即惊得面无人色,不

停扭转身体挣扎。

我走到她的面前,“急不及待吗?”问着她,嘉雯慌忙摇头。

“你想我带回避孕套?”嘉雯仍旧摇头。

“是了,你要我不用顾虑,全力一奸。”说完便扯着她的头发,迫她点

头。

剧痛令嘉雯万分不愿的点着头,眼角却流下屈辱的泪水,这情景真的美

极了,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舐去,舌尖便顺势舔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我吻

着、舔着她的面颊、耳珠、颈项,嘉雯的脸上满布我的口水。我弯下身,扯

下她的内裤,嘉雯的内裤是粉红色的少女型,早已因我车上的抚弄而湿透,

我低下头吻落她的**,问她:

“我在车上玩得你很爽吗?”

嘉雯这才发觉下身湿透,原来是眼前禽兽的所为。

嘉雯的**很美,两片粉红色的**紧紧合着,我肯定她很少作爱,我

以手指分开她的**,近距离观看**内的情况,我很快便发现估计错误:

嘉雯不是很少作爱,而是从未作过爱!**尽头的处女膜已证实嘉雯仍属处

子之身。

“很难得啊!二十一岁的美处女。”我以言语剌激着嘉雯。

对於被色魔发现仍是处女,嘉雯羞得面红耳热。

“没人替你开苞吗?那我吃亏些,就由我替你破处开苞吧,我开苞经验

丰富,保证事後你有深刻回忆。”

我抓着嘉雯的衣领,双手一分,将她上身的制服硬生生撕破,露出了一

件黑色的性感胸罩,我随即脱下她的胸罩,双手品嘉雯的乳质。

“四十寸D级?”嘉雯无奈地点点头。

她是我奸污过的少女当中最胸前伟大的,在她的身上,充分表现了人类

战胜地深吸力的成果,我一边一只揉动她的**,将嘉雯的**含进嘴入,

以舌根挑逗,我充分感到嘉雯的**在我的嘴入硬涨起来。我不时以牙齿咬

扯、吸啜,手指则大力扭弄着嘉雯的**,我随即脱去嘉雯剩馀的衣服,取

出相机不停拍下她的裸照,嘉雯不断扭动身体,却不知她越挣扎,拍出来的

效果则越**。

是时候替嘉雯开苞了,我以身躯紧压着她,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她整

个以直立式紧压树上,我的**挺直,一部份的**插进嘉雯的**当中。

“是破处的时候了。”我对着嘉雯说,然後倒数:“五,四,叁,二,

一!”随即一顶,**刚好停在处女膜前,我故意不一下轰穿她,要她

被**慢慢钻穿处女膜的痛苦。

经过数分钟的转插,嘉雯保存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终於被我钻穿,处女

血沿着我的**滴下。

“看到那些血吗?这证明你已成为真正的女人了、一个给我操破的女人

了。”

我自从上次广未凉子一役後,对处女紧窄的**抵抗力大增,我轻易冲

破嘉雯**肉壁的防守,**迅速插进**尽头,不断**,连串快感令嘉

雯抵受不住,以她的一双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腰旁,享受快感的冲激。我随即

以空出的双手,大力捏弄嘉雯的**,大力的揉搓令她的**也变了形,乳

肉从手指间透出。

“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我以**加速**,数百下强而有力的攻击直接轰在嘉雯的子宫尽头,

她的**混和着处女血滴在地上。

“我要你一生体内也有我的jīng液。”

说完最喜爱的对白,我便将忍耐已久的火热精浆尽数在嘉雯的子宫深

处。

我解开了嘉雯,经过了刚才的激战,她已无力的躺卧地上,我淫笑着对

她说:“这麽快便无力了吗?刚才只是上半场。”

说完我便坐在嘉雯身上,以她四十寸的**紧紧夹着我的**,另一方

面要她以舌尖舔我的**。四十寸的巨大压力果然不同凡响,嘉雯轻柔的舌

尖来回刺激着我,我兴奋的对她说:

“波霸热狗肠,舔得乖有奖。你舔得我很爽,一於请你好好品我的热

精浆。”

话方说完,一道奶白的jīng液水柱,便向着嘉雯秀丽的脸强力射去,我迫

着嘉雯舔回留在她自己面上的jīng液,享受着**的馀韵。

我要嘉雯双手环抱大树,而我则以手扣锁着她,嘉雯现在已变成紧抱树

干的模样,我想着各式各样的淫邪手法,想着如何去奸淫她。

“心里难以取舍,就决定肛交吧!”我对嘉雯说。

嘉雯听到我还要操她的肛门,惊的全身发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其实,我一向也不喜欢这玩意,不过见你的菊

门很美,便想在你身上一试。”

说完我从袋中拿出一盒牛油,对嘉雯说:“这是润滑剂啊,纯植物油,

不伤人畜。”

我先把牛油涂在自己的**上,然後用舌尖沾上牛油,舔在嘉雯的菊门

上,当事前工夫准备完成,我便从後紧抱着她,双手揉搓着她的**,我双

腿发力,强行分开嘉雯的双腿,**已顶在嘉雯的菊门口,我随即再奋力一

顶,八寸长的巨大**已结实的插进嘉雯紧窄的屁道内,我急速**,嘉雯

的屁眼竟被我操得流出血来,我以牙齿咬扯她的耳珠、双手大力揉动她的乳

房、**狠狠**她的肛门,强大衡力令嘉雯幼嫩的**在粗糙的树皮上不

断磨擦,令初尝人事的**倍增痛楚,红红的肿涨起来,嘉雯的屁道比**

紧窄逾倍,我很快便将jīng液射进她的屁道内。

我满意的离开嘉雯的身躯,长达两小时的玩弄已令嘉雯疲累不堪,无力

地跪倒地上,身心的摧残令她不禁流着泪。我用手拍打着嘉雯雪白的屁股,

以言语羞辱着她:

“很痛吗?给色魔吃了处女猪的感觉如何?是否毕生难忘?不过你的屁

道比**好操得多,我的精是不是都射进你的屁眼内?”

屁股被不停的拍打,加上肛交令屁道还流着血,连番痛楚令嘉雯双腿发

颤,竟在我的面前失禁,金黄色的尿液混和着血丝打在地上。

“你在干什麽?原来我的好嘉雯被我玩到失禁!你也忍了一整晚吧?你

看,量很多呢!”

我不停耻笑着她,然後以**对准嘉雯的脸,说道:“你解决完了,现

在便轮到我小解”,便将尿液朝着嘉雯的脸射去。看到嘉雯整脸尿液,我的

奸虐心理已充分得到满足,便收拾一切,悄悄离开。

午夜奸魔(六)

作者:奥丁

姊妹同悲

电视台正播放着警方的消息,说今早有一名少女报案,称叁个月正值危

险期,却被色魔强奸,事主耻於报警求助,叁个月後却发现怀有色魔身孕,

方才惊慌报警。美媚警花继续报导案件,那事主不正是张思敏吗?她就是叁

个月前身穿体育服,被我狠狠破处奸污的少女,这样说,她怀的就正是我的

骨肉了。果然美媚警花接着说,凶徒怀疑是继蒙面奸魔之後另一位於近期四

处奸虐妙龄少女之午夜奸魔,本局正全力辑其归案。

“要捉我?恐怕你自身难保哩。”

这警花名叫徐艳,本属重案组,据说一年前与蒙面奸魔前辈对决,竟连

自己妹子的贞操也保不住,亲眼看着前辈将她的妹子徐琴破处奸污,她自己

却逃过大难,一气之下便离开重案组,往警讯公作。总有一天我会替奸魔前

辈好好的对她施暴,可惜的是据了解前辈现正被太太好好看管,短期不能重

出江湖。反正无事忙,而我也想看看思敏怀我身孕的样子,一於重临旧地,

其实我一向也有收集被我奸污过的少女资料,连同她们的内裤、裸照,甚至

录影带也收在密室中,我轻易便找到思敏的纪录,看清楚地址便朝思敏的家

进发。

等了接近一小时,我终於等到我想见的人,只见思敏慢慢从电梯步出,

她明显清秀了很多,增添了一份成熟美,可能由於已成为真正的女人吧,不

过她的下腹显着突起,有了身孕明显易见,那个就是我的骨肉了吗?

一瞬间,我的注意力竟被另一样东西吸引着,紧随思敏的身後,步出了

另一位少女,她的年龄大约十八、九岁,仔细看她的脸,我发觉自己如受雷

击,天啊!我一生也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美女。

她有长长的秀发,动人的脸容,近看简直与闻名的女星徐若有九分相

似。这名少女一直跟着思敏,我更听到思敏叫她姊姊,看来她与思敏是一对

姊妹。她们一同步进居住的单位,而我则伏在门外偷听,她们原来正在商讨

如何处理我的骨肉,那美姊姊一直希望思敏打掉我的骨肉,但思敏却始终不

肯,说小孩是无罪的,而且始终有一半是自己的血源。我真想不到思敏竟会

维护我的骨肉,看来她真是一个好女孩。

她们见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便提议先买晚饭回来吃,思敏本想两姊妹

同到商场购买,但她的美姊姊见她怀了身孕,便说自己一个已可,思敏因然

答应。

我慌忙躲藏起来,因思敏的美姊姊随即推门而出,我悄悄从後跟着,只

见她独自站在这层的电梯大堂,大约是在等电梯吧!看着如此美女,我早已

心痕难耐,看清四野无人,随即便向她施袭。我以手紧按她的嘴巴,另一手

以刀指着她的颈项,少女随即慌忙挣扎,我在她的肚上轰上两拳,只痛得她

眼泪直流,为免事败,我随即把她拖往天台。

我把她推倒在天台的地上,好好观察着她,真的美艳无匹,不只九分相

似,仔细看她的脸简直与徐若一模一样,我乾笑两声,便问:

“你叫什麽名字?”

“张思蓉”,少女回答着我。

我故作惊讶:“不是徐若吗?”

少女也明白自己与徐若的相似,便淡淡说道:“只是人有相似。”

我以淫邪的目光看着她,思蓉慌张说道:“你弄错了对象,那我可以走

了吧?

我笑着回答她:“哪有这麽容易!你给我操上四、五次又另作别论。”

思蓉惊觉我的意图,慌张地以手袋挡在身前,我步步进迫,很快便把她

迫到墙角,我笑着以手抚弄她的脸颊。忽然,我惊觉思蓉的眼中闪出诡异的

目光,我随即加强警觉,我留意到她的手慢慢抽进手袋内,我随即一把抢过

她的手袋,察看原因。我即时明白,然後对她说:

“我的好思蓉,你找这个吗?”

我从她的手袋中抽出一支强力电棒,思蓉见事败慌张道:

“不是啊!你想干什麽?”

我淫笑着对她说:“叁个月前在这里,我对你的妹子思敏做了些什麽,

我现在便要对你做什麽。”

思蓉看来仍不明白,我详细对她解释:

“那一晚替你妹妹破处的是我,她现在怀的正是我的骨肉,我是你的好

妹夫啊!不过你的好妹夫想亲亲思蓉的美姊姊,来一个姊妹同奸,让你们姊

妹共侍一夫,也让你怀有我的骨肉,看你还会不会叫思敏打掉我的孩子。”

思蓉的惊慌更甚,忙说不再叫思敏打掉孩子,只求我放过她。我笑着对

她说: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放过你。”思蓉想也不想,一口答应。

我接着对她说:“你的好妹夫因思敏怀孕,堆积的jīng液无处可用,只想

借你的**来打上四、五炮。你身为姊姊,当然会答应吧!”

思蓉慌忙把我推开,含着泪说:“思敏就在家里,不如你再去奸她一次

吧!”

想不到为求脱身,思蓉竟连亲妹子也出卖,我笑着对她说:

“第一,思敏怀着我的骨肉,为了我的孩子,暂时我不会对她乱来。第

二,你与顶顶大名的美女徐若简直一模一样,我对你的兴趣更大呢!”

我把思蓉压在墙上,以手扣把她双手反手扣起,便急不及待的吻在思蓉

的朱唇上,我的手也不闲着,隔着衣服在思蓉又大又挺的**上反覆搓弄,

手感真的很好,我估计她的质量,便问思蓉:

“是36寸D级吧?”思蓉无奈点头。

思蓉不但样子甜美,而且身材极好,这令我更为欲火高涨,我双手抓着

她的衣领,用力向外一分,再用力扯掉思蓉的胸围,接着脱去她的迷你裙,

小心地除掉她的粉红花边内裤,收进袋中,我的收藏品又多一件了。我取出

相机拍照,然後指着相机对思蓉说:

“里面满载你的裸照,或许别人会认为是徐若的新写真,不过你最好

乖乖听话,不然我保证全栋大厦每人也有一张。”思蓉满心屈辱无奈点头。

很好,我可以更进一步玩弄她了。

我解开她的手扣,命她坐在天台的石台上,双腿张开,而我则好好观察

她的阴部,一边问她问题:

“你今年多大?”

“十九岁。”

“有男朋友了吗?”

“还没有。”

“给人开了苞没?”

思蓉不好意思的答着:“仍是处女。”

我满心欢喜,接着问:“你们姊妹花经常在家磨豆腐的吧!”

思蓉回答:“从没有。”

“那你是喜欢吃自己的吧?”思蓉慌忙摇头。

我生气道:“这也不、那也不,你是性冷感的吗?你不爱吃自己,现在

便现场做给我看。”

我喝令思蓉双腿作更大的张开,并要她以手不停玩弄**,看来她真的

全无经验,手指笨拙的抚慰着,完全得不到半点快感,我决定助她一把。我

脱掉裤走到她面前,一面以双手来回抚弄她的**,一面要她用嘴唇轻吻我

的**,我的**拨来拨去,一下子便插入思蓉的小嘴中,她的香舌来回挑

弄,带给我无尽快感,我的手也没闲着,不停搓揉她的**,指尖捏着她的

**,思蓉明显地获得快感,只见她紧密的**不断流出**,手指的动作

也越来越快,我笑着问她:“是否很爽?”

我见时机成熟,便将思蓉压在地上,**仍旧插在她的嘴内,我的双脚

紧紧夹着她的头,我自己则伏在她的身上,以手分开她的大腿,嘴巴便吻在

她的**上,以69的方式互相**,我嘴巴紧贴思蓉的**,吸啜着她的

**,她的**很浓,不过质感很滑。我以舌尖伸进她的**内,一边刺激

她的阴核,一边找寻她的G点,经一轮探索,终於被我找到了。我以舌尖来

回轻扫她的G点,如电击的快感不停侵袭思蓉,她只有把我的**啜的更深

更紧,以抵抗连番的**,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我们一同到达顶峰,我便把

积压已久的jīng液,射进思蓉的小嘴内。

量真的很多,jīng液先灌满她的口腔,再由嘴角滴在地上。

我假装被激怒:“你竟敢浪费我的宝贵jīng液!”说完先命思蓉将口内的

jīng液全喝下肚,再要她像狗一样伏在地上,伸出舌头舐回地上的jīng液。

看到思蓉做出如此淫荡的动作,我的**马上重拾声威。我再用手扣把

她反手扣起,站直身把她整个抱起,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抵在她的**

上,如以往一样,只插入少许。思蓉被我整个抱起,重心全失,**正好压

在我的脸上,我吸着她的**,准备以一柱擎天这招式将她破处开苞。思蓉

也明白这点,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间,令我难作寸进。

我也不生气,因这姿势思蓉难以坚持,我一边耻笑着她:

“我的好思蓉,你的腿要好好夹紧,若你的腿一松,你的重量便会把你

的**压落我的**,自动迫穿你的处女膜。”

思蓉不敢回答,怕脚一松便被我破掉处女膜。我一边以言语玩弄着她:

“思蓉啊!你看我这个自动破处机设计得如何?是不是很贱、很无耻?

不过你的脚一定要好好夹紧,不然的话便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对,不对,应

是一失足便会**才对。”

思蓉已慢慢支持不住,她的身体正一分一毫不断下沉,相对地,我的阴

茎却一分一毫不断迫进思蓉紧窄的**入,又插入了少许。

“是否快支持不往了?”

我一面耻笑着她,一面以舌尖挑逗思蓉的**,快感令思蓉双脚抖颤起

来,不自禁的双脚一滑,我的**随即又插进寸许,我笑着对思蓉说:

“你也察觉到吧,我的**已顶在你的处女膜上,你再滑落一下的话,

你便会给我就此开苞破瓜。”

思蓉也明白自己处境,双脚尽最後努力紧紧夹着,而我则抓着思蓉的腰

肢静待她力尽的一刻。

再过了叁、四分钟,思蓉已体力不继,正想放弃,我把握时机,抓着她

的腰向下一拉,**随即贯穿处女膜,狠狠插进思蓉的**里。破瓜的痛楚

令思蓉哭了起来,我抓着她的腰肢上下不停**,八寸长的**整条插入思

蓉幼嫩的**内,她的**出奇的紧窄,令我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

我说出惯用的对白,便不断用力**,**更迫开思蓉的**,直接插

进她的子宫尽头,强暴的快感令思蓉忍不往娇声呻吟。**中我对思蓉说了

一番可布的话:

“好思蓉啊!我的**已直接插进你的子宫内,若我在这里shè精的话,

jīng液便会灌满你整个子宫,到时除非思蓉你是不育的人,否则你便一定会怀

有我的骨肉。叁个月前,我便是以这招对付你的妹妹,想不到今天又再历史

重演。高兴吗?因为你很快便成为母亲了。”

思蓉已放弃所有抵抗,不停哀求我不要shè精在她的体内。

我哪会理会,说声:“我要你一生体内也有我的jīng液。”便在思蓉的子

宫内尽情射。

果然如我所料,jīng液灌满她的子宫,思蓉惨痛得泪流满面。少女对性总

有着奇妙的预感,看来思蓉也预感到自己将会因此怀孕,因此停止了一切反

抗,以手按着小腹,一脸奇怪的样子,(事後证明思蓉果然因此怀孕)我却

从中发现新的乐趣:少女惨被强奸,事後还怀有色魔之骨肉,这比一切刑罚

更残忍。

那些少女想恨我,可是怀着的却是我的骨肉,一生也只好受尽屈辱,而

我却能得到无尽快感,我决定以後也要以这方法羞辱那些高傲的美女。思蓉

情绪激动,呼唤着我:

“你满意了吧!我将会怀有你的贱种,你这人渣,强奸了我和妹妹还不

满足,竟刻意令我们怀有你的骨肉,要我们一生也抬不起头做人,你还不走

干嘛?”

普通人被她如此责骂,一定内心有愧,急急离去,但我可是午夜奸魔,

她越骂、我便越兴奋,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我有说我满足了吗?你前面的处女我要了,後面的我还未到手呢?你

凶甚麽,你不过是将会怀有我的骨肉。我老实告诉你,不只你与你的妹妹,

从今日起,所有我看不过眼的少女,我都会用这方法对付她。所以你们姊妹

俩算甚麽!”

思蓉被我的气势压倒,再也不敢作声,我要她像狗一样伏在地上,她只

好乖乖照办,我在没有任何润滑剂的帮助下,一下便将**狠狠插入思蓉的

屁道内,思蓉随即痛的晕倒,我大力**,只弄得十数下,思蓉已被我操得

痛醒过来:“很痛,求你轻一点……”思蓉苦苦哀求。

她的血丝滴在地上,而我**得更为凶猛,百多下的直击重重轰到思蓉

的屁眼尽头,八寸长的**整条插入直到尽头,就在我**的瞬间,我才把

**拔出,将jīng液尽数射到她的脸上。

我看到**上满布着少女破肛的鲜血,与及思蓉脸上的大量精浆,身上

的奸虐细胞已得到满足,便留下无力得躺在地上的思蓉,悄悄离开。我远离

现场,在公共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给思蓉的妹子思敏,她随即惊呼问我找她

做甚麽,我笑笑口对她说:

“你的好姊姊思蓉给我奸得双脚发软,无力回家,现在正倒在天台,即

上次我奸污你的同一位置,你快去帮帮她。不过要小心啊!因她与你一样,

将怀有我的骨肉,可别弄痛她。”

思敏说了声:“禽兽!”便急急赶了出去,而我则向起得意的笑声。

两星期後,我在报纸上看到新闻:「张氐姊妹花遭同一色魔先後奸污,

同时怀有色魔骨肉,现正双双接受心理辅导,不过,两姊妹被不打算打掉胎

儿。警方现正悬红十万元,通缉色魔归案。」

我看到姊妹二人也不打掉胎儿,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午夜奸魔(七)

作者:奥丁

破徐艳

“现在播放特别新闻,数年来令无数少女痛失贞节的蒙面奸魔,已被警

方缉捕归案,现正受警方重案组看管,待其招认所作之罪行後,再送交法院

受审。”

我被电视所作之报导吓了一跳,甚麽?奸魔前辈竟失手被捕!不过这也

难怪,最近整个埠也极力缉捕各大小奸魔,而前辈就正好败在一名以忍法为

武器的少女手上,城中就有不少人以屠杀奸魔为乐,其中更有一名叫作「奸

魔刽子手」的少女直冲着我而来。传闻她每杀一名奸魔,都会在他的身上写

上:“午夜奸魔,下一个死的将会是你”等字样,简直不把我放在眼内。

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勤於苦练武技,现在正好大派用场,大家同属奸魔同

盟的成员,前辈有难,我当然全力救援,不过小弟一人力弱,恐难以胜任。

就当小弟苦思良策之际,就收到了由千面大哥所发的密件,说正赶来本埠相

助,有了千面高超的易容术,今次行动我便有十足把握。

由於女警徐艳对前辈非常了解,所以一切审问也由她全权负责,而我正

好偷袭徐艳,迫她交出监房的钥匙及通行暗号,由千面假冒徐艳,以带蒙面

到案发现场为理由,将其救了出来。

不过徐艳亦并非等闲之辈,我小心为上,暗地里监视了她数天,终於被

我发现了她一个致命弱点她的妹妹徐琴,是实现计划的时间了。

今夜,徐艳将会调到晚上工作,所以整个下午也不在家,我由徐琴的学

校一直跟踪她,直至走到她与徐艳的家外,只见徐琴取出门匙,却没有发觉

我对她虎视眈眈,就在她打开门的瞬间,我取出一支特制的迷晕喷雾对着她

直喷下去,徐琴还未清楚发生何事,就已被药力弄晕。我将她拖进屋内,大

字型的缚在床上。好了,有了这皇牌,就算徐艳再厉害我也不怕。

晚上十时,门外向起了声音,原来是徐艳回来了,我躲在暗处,只见她

关上门,走进屋内,突然取出手枪,叫着:“出来吧!我知道有人在此。”

不愧是徐艳,我把一个水杯投到屋的另一边,跌破玻璃的声音分散了徐

艳的注意力,我把握机会走到她身後,一脚踢开她的手枪,再用勾拳打在她

的肚上,徐艳惊觉对方身手不弱,急忙回避。

她问我:“你是谁,想干什麽?”

我指着床上的徐琴道:“你最好乖乖就范,不然我不保证她的安全。”

徐艳怒道:“以弱女作人质,算什麽英雄。”

我当然不会上当,笑着回答她:“我可不是英雄,而是奸雄,专奸美女

的**。”

徐艳立即明白我的来意:“你与蒙面是一伙的?”

“你果然聪明。”

“放屁!就算你以我作人质,警方也不会放蒙面的。你要杀要剐,随便

阁下,但可别动我妹子一条汗毛。”

我听徐艳说得豪气,心中也敬她是一位英雌,对她说:

“我敬重你,我答应不动你妹子,不过你则要听我的话,现在先交出手

扣钥匙,然後以自己的手扣将自己大字型站着扣在墙上。”

徐艳见我答允她的要求,也不反抗,乖乖的把自己双手扣在墙上,任我

鱼肉。

“求你放过我姊姊!”原来是徐琴醒了过来,她被我缚在床上,动弹不

得,只好哀求我放过她们。

我笑笑口对她说:“有了观众啊,好好看着我如何对付你姊姊。”

说完便别过头问徐艳:“蒙面监房的钥匙在哪里?”

徐艳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说吗?”

“看来你是想受皮肉之苦了。传闻重案组有十大酷刑,不知是你的酷刑

厉害,还是我午夜奸魔的魔爪迫供法强横。”

“你就是午夜奸魔?”

我不待徐艳说完便扯破她的衣衫,脱掉她的黑色胸罩,我从袋中取出两

个幼小电夹,一边一个,轻夹着她的**,然後说道:

“这是最先进的测谎器,若你说谎的话,它便会放出电流,而且越来越

强,不用一会便能煮熟你幼嫩的**。”

徐艳坚持不说,我只好开动机器。不消一会,电流的刺激已令徐艳的乳

头充满快感,随即硬直起来,不过随着电流的增强,很快徐艳只懂得疯狂叫

痛,我也不想就此杀了她,便改问一些别的问题:

“你今年多大?”

“二十四岁。”

“你的叁围数字?”

“35-24-35。”

“你第一次作爱是在何时?”

徐艳见妹子也听着如此羞辱的问题,坚持不肯回答,我加强电流,不一

会,徐艳才死死气的回答:“还未试过。”

我感到难以置信,不过看测谎器的反应她并未说谎,便问徐艳:

“对着你这种美人也不大干特干一番,你的男友一定是性无能的。”

徐艳随即怒道:“你才是性无能!只不过我们平日工作太忙,一年也见

不了数次吧了。”

我笑笑说:“我可不是性无能,而且更加是此道强者,要不要我在你身

上证明你看?”徐艳吓得缩作一团。

我把握机会问她:“钥匙到底在哪?”

可惜徐艳坚持不肯说,我拿掉了测谎器,随即扯下徐艳的裙子,粗暴的

脱下她的内裤,收进袋中。到了这一刻,徐艳已全裸的站在我的面前,成熟

的女性躯体、美丽的容貌、处女的芳香、加上刚毅的气质,令我急不及待想

将她摧残。不过我始终以大事为重,强行压制我的欲念。我从袋中取出一支

药水,问徐艳:

“你知道这是什麽吗?”徐艳摇摇头。

我接着道:“这叫DC-5,是一种效力超强的媚药,普通人只要沾上

少许,若不在一小时内尽情交合的话,便会因**刺激过度而疯掉。”

说完便把药水涂在徐艳的**上。很快,强烈的快感已刺激着徐艳的阴

唇,进而直达全身,只见徐艳夹紧双脚,不断磨擦,希望减轻欲火,但看来

并不成功,徐艳的**口已不停流出大量**,我以舌尖舔了舔她的**,

品她的**,很快徐艳只懂得发出呻吟声。

“求你解开我的手。”徐艳痴痴的哀求我。

“钥匙到底在哪?”

徐艳此时为求减轻欲念,早已被我收的贴贴服服,忙把钥匙的位置与通

行的暗号一一说出,我亦满意之极,问徐艳:

“我解开你的手,你是要玩自慰吗?”徐艳慌忙点头。

我接着说:“何不叫你妹子效劳?”

说完便把徐琴推到她的**前,迫徐琴一下一下的舔着徐艳的**。此

刻的徐艳已完全被**支配,只听她对徐琴说道:

“妹妹,求你快用手刺破我的处女膜,我不希望自己宝贵的贞操落在这

个淫贼手上。”

我当然不会让她照办,一把扯开徐琴,便把她锁在另一边:“好好看着

我替你姊姊破处开苞。”

“想我操你吗?”我问徐艳。

“想,求你快来吧!”徐艳已完全屈服在媚药的威力之下。

我分开她的大腿,左手抱着她的腰肢,右手也不闲着,早已抓着她丰硕

的**来回揉动,我低头吻着她的颈项,**已如饿虎扑兔般狠狠插进她早

已湿透的**内。我故意不插破她的处女膜,只用**顶在徐艳的膜面上,

对徐艳说:“准备好给我吃你的处女猪没有?”

接着便全力一顶,**随即插破处女膜,直达**尽头,处女血丝沿着

大腿流落地上。我不停加快速度,数百下的深入刺突,连番的**快感,已

令徐艳忘却正被我奸污的事实,一边扭动腰肢配合我的**,一边发出淫声

浪语为我打气加油:

“求求你,再插入些……对!大力点……不!到尽头了,操我吧……更

大力的干我吧!”

徐艳已变成我发兽欲的xìng奴,我很快便在她的**内作出前所未有的

爆射。

“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我要你一生体内也藏有我的jīng液。”

说完便将**轰进她的子宫最深处,白浊的jīng液随即劲射而出,先灌满

徐艳的子宫、然後**、再沿**口倒流出来。我抓过躺在一边的徐琴,硬

把**插进她的小嘴内,要她把仍在不断射出的jīng液全数喝下。就在我完事

的瞬间,她们姊妹已无力的倒在地上,任凭我的处置。

我改将徐艳缚在床上,把徐琴推到她身上,迫令她姊妹二人表演磨豆腐

给我看,我随即以相机不停拍照。看到她们淫荡的动作,令我的**忍不住

抬起头来,便从後压着徐琴躺到床上,徐艳被压在最下,而徐琴则在我们之

间,变成一块淫欲叁文治。

我将**抵在她们二人的**之间,四片**把我的巨龙紧紧夹着,我

不断磨擦刺激着她们的**,可能由於徐艳刚才已了一次,略为勉强抵受

得住,但可怜的徐琴已被我干得浪声四起,苦苦哀求我更进一步奸弄她。我

加快**,不久徐艳也抵受不住,发出丝丝呻吟声,正好与徐琴合奏着,我

就在叁人同时抵达**的顶峰,把jīng液尽数射到她们姊妹二人的身上。

她们的面上、**、小腹、**、以至大腿,全都满布我的杰作,我迫

令她们舐回对方身上的jīng液,便把她们姊妹二人缚在一起,悄悄然离开,确

保短时间也不会有人发现她们。

我把钥匙及暗号都交给千面,而他假冒徐艳救出蒙面的行动也得到绝对

的成功,不过由於千面需赶回国,只好把蒙面安置在我山间的别墅内养伤。

在叁天後,我亦抽出时间赶往探望,我发现原来他并非真正的蒙面,只不是

一个假借蒙面之名四出作案的二流奸魔,不过机於大家同属奸魔同盟一员,

我也依旧好好照顾他,而他也感激我的相助而向我说出真姓名,他原来叫灰

狼。可惜他的双手双脚的筋脉,以至子孙根也被那风之少女斫断,灰狼苦不

堪言,只求报这血海深仇,誓要奸爆那风之少女的**,我摇头对他说:

“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医好你的手脚,可是那话儿恐怕毕生无望。”

灰狼听到能治好手脚,已大喜过望,挣扎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替他

治好手脚与及代他报仇,他已永感大德,发誓永远为我的仆人。我见灰狼实

在可怜,便答应收他作助手,更取出珍藏的伤药「黑玉断续膏」(名字纯属

抄人,如有雷同,实非巧合)治好他的手脚。

我也下定决心:等着瞧吧!风之少女,我一定会为灰狼取回这场子

午夜奸魔(九)

作者:奥丁

夜袭美女漫画家

今年的书展比去年更为人山人海,我午夜奸魔一早已静伏会场,等候猎

物,不一会,我的猎物出场了,只见群众向起了高叫声,一众保安围着一位

美女由入口处走出来,这位美女就是在台鼎鼎大名的美女漫画家林欣颖,亦

是今次奸魔行动的目标。我自从在一本杂志见过她一面後便不能忘怀,正好

值今次机会好好品一番。

经过连日的调查,我对林欣颖的住处、起居时间等已相当清楚,原来林

欣颖并不是居於酒店,而是独自住在自已位於山区的家中,而这正好更方便

我行事,待今夜书展签名会结束後我一定要好好淫辱她。

时间已是晚上八时,我架着车先一步来到林欣颖的屋外,我把车子泊在

隐闭的地方,穿起一身奸魔战衣,带备工具便从花园的窗户爬进屋内。我四

周查探一番後便悄悄藏身在屋中的暗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现在已是晚上九时许,我正自等得不耐烦,屋外

便已传来了车声,是林欣颖回来了,只见她与一众朋友作别,便独自走进家

里来。真好,现在屋中就只剩下我们二人,而最近的屋子也在半公里外,看

来林欣颖今夜真是劫数难逃了。

林欣颖穿了一件米色连身长裙,真人比照片美得多。我乘她不备从後紧

抱着她,把她压在地上,林欣颖惊慌狂叫起来:“你是谁?想干什麽?”

由於最近的屋也距离这里半公里,我也不怕她的叫声会引来其他人,所

以我也不阻止她的叫喊,只冷冷地回答她:

“我就是午夜奸魔,目的当然是干你这美人儿。”

其实我心底是极之享受被奸少女的无助惨叫声,而这叫声今夜就正好让

林欣颖好好演译。我抓着欣颖的长发,把她扯着走,由地下饭堂一直扯到二

楼她的睡房中,一声不向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林欣颖也清楚我的意图,拚命

反抗,这些动作却把我惹怒,我左右开弓打了她一个巴掌,手已抓着她的衣

领,双手用力一分,整条裙子被我撕成两半,欣颖就只馀下内衣裤,我粗暴

的脱去她剩馀的衣物,将欣颖的内裤收入袋中,便低头对欣颖说:

“我的好欣颖啊,你乖乖的让我操你的小美穴吧!待会你会爽得欲仙欲

死的。”

我故意不把欣颖的双手缚起,就是要她拚命反抗,全裸的**在我身下

不停扭动,刺激着我的**,我快捷地脱去自已的衣物,抓着欣颖双腿用力

一分,她的禁地已毫无保留的落入我的眼底。我低头吻着她的嫩穴、以舌尖

舐动她的**,间中更直接伸进**内去逗弄她的阴核,只弄得欣颖娇喘连

连,连反抗也忘了。

我用手指轻轻分开欣颖的两片**,窥视**里的情况,真幸运,竟被

我发现在**深处有一块血色的小膜,林欣颖原来仍是处子之身。我随即对

她说:

“很难得啊,还是处女来的。待我替你开苞破瓜,让你**的滋味

吧!”

欣颖听罢,忍不住哀叫起来:“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来的。”

我笑笑不答,舌头更深入的刺激着欣颖的**,很快,欣颖已忘掉反抗

叫喊,只是不停摆动身体,抵抗强烈的快感。可惜,她的身体却起了老实的

反应,一丝丝**由**口不断流出,把床单也弄湿了。

“真是多汁的女孩!”说着我便忙於吸啜欣颖的**,手也乘机抓着她

的**来回揉动,手指更集中刺激着她的**,只见欣颖一双粉红色的**

迅速冲血站起,已差不多是时候了。

我将欣颖紧抱着,**对准她的**口,只插入少许,然後对欣颖说:

“现在便替你开苞。”说完便用力一顶,**随即插进了寸许。

我本以为单凭这一下,便足以轰穿她的处女膜,想不到她的**比我想

像中更为紧窄,我再接再励不停运劲**,不一会,**已停在欣颖的处女

膜前,我的**前端轻抵着欣颖的处女膜,我故意不即时操破她,享受欣颖

**内肉壁的紧压,她的肉壁紧紧包容着我的**,带给我无比的快感及刺

激,令我的**不其然抖动起来。而我**每一下轻微的抖动都会加深对她

处女膜的挤压,令欣颖产生难以忍耐的痛楚,就在这种欲破不破之间,玩弄

着欣颖的贞操。

我故意嘲弄欣颖:“你知不知只要我的**再推进多一公分,就会干穿

你的处女膜?不过一生人只有一次处女,我一定要好好玩弄你。”

说完便不停以**磨擦欣颖的处女膜,只把欣颖痛得死去活来,哭求着

我赶快操破她。我也差不多到达**,便深吸一口气,**狠狠刺穿欣颖的

处女膜,直干进**深处,处女血沿着我的**滴落在床单上,把床单也染

红,像诉说着欣颖的失贞已成事实。而我的**则继续着一下一下的**,

由一直数到叁百,我再忍不住强烈的快感,便在欣颖的**尽头尽情射,

直至把她的整条**灌满方止。

我看看欣颖,只见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口仍流着处女的血丝,及白

浊的jīng液,可惜的是处女之躯已不存在了,我取出相机不停拍摄,照下这极

具纪念性的情景,处女我干得多,但从没有像今次般爽。我一边回味着,手

却揉搓着欣颖的**。

我把欣颖抱起,放到饭台上,然後将她的手手脚脚分别缚在台的四只脚

上,使林欣颖的整个人以大字型的躺在我的面前,我从雪柜里拿出冰块,把

这些细小的冰块挤进欣颖的**里,直至把**堆满为止。

强烈的刺激令欣颖一边发出哀号、一边扭动身体,我却乘机紧压她的身

上,**己经急不及待的作第二道的出击。我的**爽杂着冰块不停猛烈抽

插,一些细小的冰块更被我的**推进欣颖的**深处,令欣颖浑身如遭电

击,想不到我这新创的冰奸法能带给我这麽大的快感。

就在接近**的一刻,我慌忙抽出**,命令欣颖张开小嘴,把我的宝

贝强行塞进她的小嘴内,便在她的嘴内作第二度的喷射,白浊的jīng液迅速填

满欣颖的口腔。势道完全没有因为是第二次的射而有所减弱,亦未因为已

将jīng液填满欣颖的小嘴而满足,剩馀的jīng液更像雨点一样打在欣颖的脸上、

唇上、以至她高耸的**上,弄得她一身也是我宝贵的精浆。

我迫欣颖吞下嘴内的jīng液,然後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拖进浴室内,

我以手扣把欣颖吊起,然後以水洗净她身上的精浆。我把水喉插进欣颖的阴

道,不停地灌水,强劲的水流令欣颖痛苦得不断扭动,而我则走到欣颖的背

後,紧紧的拥着她,双手用力的挤弄她的**,令她的乳肉在我手中变成不

同的形状,**对准欣颖的菊门,无声无息的大力轰去……

後庭惨遭八寸长的**轰插,令欣颖痛得晕厥了过去,鲜血从肛门口滴

出,不停流落地上。可惜的是,我绝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反而作更大幅度

的**,又令欣颖痛得醒转过来,泪水沿着她的面颊落下,雪白的**上满

布我的指痕,清楚可见。我把整条**尽数插进欣颖的肛门内,直抵她的小

肠,就在这深入之处作第叁度的射。

当我解开林欣颖的时候,她已近乎全身虚脱,只见她软躺在床上,任由

我侵犯,我坐到欣颖的身上,以她娇嫩的**紧紧爽着我的**进行乳交,

我的**在她乳肉的包围下来回**,手指不时掐动欣颖的**。就在**

的顶峰,我再次把jīng液射到欣颖的脸上。

看到欣颖像死了一样软躺床上,身上满布着我的jīng液,**及肛门亦因

我的**而红肿,我的心里充满了快意,便堂而皇之由正门离去。

侠女虐奸

由三峡入蜀狭窄的山路上,出现两位娇美高挑的身影,她们是刘婉陵郡主及朱若兰公主,一晃就是十年

婉陵侠女毫无改变,依旧美艳绝伦年轻如昔,身穿合身黑丝劲装,背插宝剑的婉陵郡主,依旧巨奶肥臀,蛮腰盈握,全身散发一股成熟抚媚,又娇贵冷艳的气质,尤其是她那双紧绷在软丝劲装下圆饱怒挺的巨奶,随着她的每一步不断地微颤,她如天仙班的粉脸,一股坚毅又不可侵犯的神韵,她身旁的朱若兰公主,身穿雪白丝质劲装披风,虽然没有她那份成熟,但却有一股青春少女特有的美艳气息,一双四十吋的闺女羞奶,虽没有婉陵郡主如此淫挺怒饱,却也圆饱坚挺,三十八吋的圆翘美臀,加上蛮腰圆细,更称托出她那娇艳欲滴,令人垂涎的丰满玉体,两位绝色尤物并肩而行,如同姐妹花般,虽然二位冷艳尤物面色凝重,却掩不住她们的国色天香……

婉陵郡主一声轻叹道:[若兰,如今江山易人,妳千万不可轻易告诉别人妳的身份,虽然妳练成金刚不坏的绝世玄功,但人心险恶,尤其是清廷的鹰犬还四处搜捕明朝遗孤之时,切不可大意]

[师父放心,若兰知道]

[再有两天行程,即可抵达宜昌,这一趟主要是寻找为师的旧部属……]

[徒儿知道,但如何寻找呢]

[为师的旧部属在宜昌城中,有一个小分舵,希望还为鹰犬发现,尚有姐妹留下]

朱若兰公主心里燃起希望之火,想起父皇母后凄惨的下场,心里那股复仇的怒火,令她激动不止…

看在刘婉陵侠女眼里,她一声轻叹柔声道:[兰儿万事忍耐不可冲动,知道吗]

[嗯]

[好啦,天色已晚,还得找个栖身之地,否则就得夜宿荒野]

[好,徒儿先往前面看看]

[兰儿小心点,这儿已接近县城,尽量避开人烟,找个山洞也就可以了]

[兰儿会小心]

说完,若兰公主一个纵身消失在前面山路,不过顿饭功夫,若兰公主娇美身影如流星般飞到婉陵侠女身前,她兴奋的娇喊:[师父,今晚我们不用睡山洞了,再翻过两个山头,有一个荒庙,内部还算干净…]

[瞧妳,高兴成什么样,为师的调息时间也快到了,走吧!]

[师父,为什么每隔三天就得打坐两个时辰呢]

只见刘婉陵侠女粉面一阵羞赧,她沉默一会儿,娇叹道:[这是为师多年来,一个无法根治的隐疾~~!]

[师父功力已是天下无敌,为何有医不好的病呢]

[唉~~!妳还小,有许多事还不懂,以后再告诉妳]

说着说着已翻越两个山头,来到这个背山面谷的荒庙,进入庙中,虽然布满蛛网,正殿上有些零乱,但石地还算干净,庙旁还有一条小溪

[师父~~!今晚可以舒服的洗个澡了~!]

刘婉陵侠女微微一笑,取下包袱动手清理出一丈方圆的干净石,地找些枯木,若兰公主立刻道:[师父您先洗个澡,我去打些野食,一个时辰就回来~~!]

[好,妳快去快回,小心一点~~!]

[嗯~~!]

朱若兰公主一扭娇躯,奔出门外她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娇美师父刘婉陵侠女,呼吸已转为急促,一张娇艳的粉脸,一片淫红,刘婉陵再不运功调息,下体那股淫痒会令她陷于疯狂

原来这十年来,她体内那股强烈的淫毒并未消除,每隔三日就得用绝世玄功压抑于丹田内,刘婉陵原本想等到若兰公主回来后较为安全,但时间紧迫,刘婉陵立即盘膝坐下,运功调息起来,不一会儿就已进入忘我境界,就在她将扩散的淫欲,逐渐压抑回丹田之际,庙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只见十几个大汉,背上扛着两个昏迷的女人涌进庙中,其中有人开口:[今天运气真背,只弄到两个其貌不扬,身材平平的村姑~!]

[嘿~~!这两个小妞长得丑了,些好歹也是含苞待放的处女,这年头,哪来娇滴滴的美人,都被清廷虏去劳军了,咦~~!你们看~!看……]

正当紧要关头的时刻,我们娇艳欲滴的刘婉陵侠女,心里急得香额直冒汗,这要命时刻她全身功力集中于抵抗淫毒,只要再过盏茶功夫,即可挪出部份功力解决这些淫棍……

[老大你看墙角~~~!好…好…个绝色尤物,好像在运功疗伤……]

[好巨~~!好挺的一对大肉球,好个美人胚~~!]

十几个淫贼看到婉陵尤物,各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满脸横肉的头目才开口:[姑娘您好,抱歉打搅您的清静……]

只见满脸横肉的头目一面开口,一面缓步接近盘膝运功的婉陵,婉陵尤物心中焦急万分,她唯一之计只有静坐不动,让他们莫测高深,不敢轻举妄动,加紧运功压抑淫毒,再对付这些淫棍,但她没想到这些淫棍是色急饿鬼,他们哪里见过如此美艳绝,伦国色天香的尤物,早已**熏心地围上前来

只见满脸横肉的头目站在婉陵尤物的身后,一双淫掌伸到婉陵胸前,猛然抱住她那双怒挺香软的绝世大肉球,一阵抓揉,这时,我们羞得死去活来的娇贵郡主,全身为之一震,差一点就走火入魔,婉陵尤物立即将全部真气为之散尽,虽然未走火入魔,但想要在次凝聚玄功非得三五日才能完全恢复过来,我们刘婉陵郡主再也沉不住气,她美目圆睁,极力扭转娇躯,但她如今比常人好不到哪里,完全使不上一点力,那双紧抱住自己羞饱大肉球的脏手,又捏又揉的,将她丰满香软玉体完全托起,羞愤欲绝的婉陵郡主不断扭腰蹬脚,怒喊着:[你这无耻淫狗,放开你的脏手,否则…呀~~!你放手~~!]

[哟~~!好巨~~!好挺的肉奶,我的小美人,老子哪里舍得放手,噢~~!好淫美的一双大肉球,来大伙一起玩~~!]

[好哇~~~!]

只见头目将她丰满香软玉体,猛然的往贼群推去,只见婉陵郡主丰满玉体,狼跄地撞入另一淫贼的怀里,淫贼不顾婉陵羞愤娇喊,死命的紧抱着她的香饱大肉奶,隔着薄丝劲装猛揉虐抓起来,就这样我们高贵冷艳的绝色尤物,不断来回跌撞于十五双魔掌之间,她由原先的极力挣扎,娇喊,转为香喘乏力,最后变得粉面淫红,娇吟不止的任淫贼人抱着,玩弄凌虐……

[哈~哈~~!好一个高傲贞烈的贵夫人,没几下,就弄得妳一裤子淫湿,今天真是天上掉下来一个美肉尤物,来~~老子好好的**翻妳那淫荡美Bī…]

[老大~~!这里有两个背包,都是女人的劲装~~!]

[咦~~~!这么说还有另一个女人,到哪里去]

[大概去打些也味了吧]

[老九,你快带两人埋伏在庙两旁百丈外山路上,一有动静立即发出警讯,是母的就叫一长声,千万不可与来人动手,老子有办法生擒活的,老子们先行准备,老四拿出绳索来,先将我们的美Bī尤物盘膝紧绑起来~~!]

只见老大伸手入怀,取出一根呈螺旋状插满短毛刺的软棒:[嘿~~嘿~~!就算妳有翻天本领,只要老子将这根涂满烈女千日淫的带刺软棒,插入妳那淫湿粉Bī内,包妳痒得淫全身酥软,兄弟们将她双手来个炮统式反绑起来~~~!]

听得我们的绝色尤物芳心一阵惊骇,美目圆睁心想:[这一来完了~~!遇上了一群摧花老手,自己已是残花败,他们想要用自己来要挟兰儿,千万不能让这些淫棍碰兰儿一根寒毛,千万不能让兰儿遇到同样遭遇,如今只有一死~~~!]

想到这儿,我们的绝色尤物芳心一横,张口就要咬舌自尽…没想到,头目早已料到这一招,立即掐住刘婉陵的下颚关节处,将一颗半个拳头大的软球塞入她丰满的嘴中…

[哦…唔…呜…]

只听得婉陵几声凄美的闷吟,就在淫贼将两端皮带在她脑勺绑紧的同时,另两则将婉陵丰盈的双臂上下反柪,在她的香背拉近,紧绑起来,另一名淫贼则将她的双脚盘起,在双脚裸处,用麻绳缠绑好后,再将麻绳拉至她的蛮腰处,紧绕虐绑好,同时另一名淫贼将供桌抬到堂前,只见我们的绝色贵妇人婉陵侠女,被抬上供桌,粉脸贴在桌面,圆肥美臀高抬的趴绑在群贼眼前,头目早已手举软棒,等到另一名淫贼撕开她双股间的丝裤时,只听群贼一阵惊叹:[好嫩的粉Bī~~!]

[好~~好淫湿的Bī~~~!]

[噢~~~!一根毛也没有,真是绝世美Bī~~!]

羞得我们的绝色贵妇人,绝望的闭上双眼,两道热泪夺眶而出~~!

婉陵侠女积压了十年的淫欲,早已完全爆发,她下体那股强烈淫痒,早已让她完全崩溃,她极力的忍受那如万蚁钻Bī的奇痒,心想绝不能哼出一声,她必须保守最后一点尊贵节操,她哪知道,就在这时,一根插满短毛刺的螺旋软棒,缓缓挤入她那淫窄嫩Bī,我们的绝色郡主只觉一股令人疯狂的酥麻虐痒直冲脑门,插得婉陵郡主完全崩溃的娇躯一阵狂颤,不由得猛抬玉首,发出一声淫媚已极的闷淫:[唔~~~~呀~~~~~!]

[老子还以为妳是个贞烈贵夫人,嘿~~~!竟然叫得如此淫荡,先让妳痒上一会儿,待活捉你的同伴后,再**翻你这大肉球尤物,将她扶正坐好~~!]

就在这时,一长声狼号传来~~!

[来了~~!母的~~!快整理她的衣装头发,你们五人用刀架住她全身要害,你们五人藏身墙边,你们两人将这两个母的藏起来~~!]

话才说完,大伙刚就定位,只见我们美艳绝伦的朱若兰公主,手提两只山鸡走入庙中,当她看到庙中景象时,立即呆住两只山鸡噗的掉到地上,…

[你们~~~~~师父~~~!]

只见头目一阵狂笑,他没想到事情如此令人出乎意料,原本担心这个女同伴不受威胁,动手救人,事情就很棘手,原来是师徒,更没想到是一位冷艳绝伦美如天仙的闺女徒弟,这样一来,如到口肥羊自己送入虎口~~~

朱若兰公主眼见她敬爱如自己亲娘的师父,泪流满面,粉脸羞红,口含着红色球状物,被人以如此奇异的盘腿坐绑在供桌上,她只觉一阵惊怒,猛然抽出背上宝剑怒骂道:[你们竟敢如此对待我师父,本宫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位姑娘嘿~~嘿~~!妳只要一动,妳师父将被乱刀分尸~~!]

[你敢~~!你~~你们这群狗腿子~~!师父妳还好吗都是徒儿太粗心~~]

确实,师父在调息中毫无反抗之力,才会被俘,她应该在旁护法才对~~!

[唔~~唔~~哦~~!呜~~呜~~]

只见我们的绝色贵妇人刘婉陵侠女粉面惊惶,不断发出令人喷精的闷喊,想极力表达些什么

[嘿~~嘿~~!美~~美姑娘~~!]

满脸横肉的头目,一双贼眼死盯住朱若兰公主起伏不定的怒挺胸部,咽下口水淫笑道:[如想救你师父不难,只要妳将宝剑放下,委屈片刻待,老子与令师解决一件多年前的公案后,立即放人,决不刁难两位~~!]

[唔~~唔~~哦~~呜~~!唔~~唔~~哦~~呜~~]

刘婉陵侠女美目圆睁,又是一阵闷喊,不断的猛摇玉首,企图阻止爱徒受骗~~~

[你胡说八道~~!师父与我深居深山十年余,与你们这群野狗有何过节,还敢不放人~~]

[嘿~~嘿~~!美~~美姑娘~~!您有所不知,十五年前,老子的弟子为人谋杀,令师长得极美~~不~~极似仇人之女,老子不得不问清楚,只要令师告知详情,其父名号,只要非老子的仇人之女,老子不但立即放人,还立即负荆请罪~~]

朱若兰公主又惊又急,她自知无法在瞬间扑杀师父身后,五个持刀抵住师父背部五处要穴的贼人,而让师父毫发不伤,最后朱若兰公主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她恨极的将宝剑掷地,只见锵地一声,整只长剑全部插入石地内,看得群贼一阵心惊肉跳~~~

朱若兰粉脸紧绷,恨声道:[好本宫相信你们,如敢食言本,宫非将你们碎尸万段不可~~!]

好深的功力,满脸横肉的头目一阵胆寒,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颤声道:[姑娘深明大义,令人佩服,就请姑娘委屈一下~~~]

[你想干~~~干什么~~~!]

[哦~~只是将姑娘大略的绑好,好让老子安心地问完话,但姑娘必须卸去神功受绑~~!]

[你~~~!罢了~~~你绑可以,如敢碰到本宫一根寒毛~~~]

朱若兰公主一声冷哼,心想我就将计就计,佯装受绑,只要这群狗贼一个疏忽,立即杀死持刀淫贼们,必可救出师父

[姑娘请放心,老子绝不敢侵犯姑娘的美肉不~~玉~~玉体,你们五人可小心绑,伺候姑娘,记得用~别喊叫~及~穿引穴~,切不可侵犯姑娘~~!]

只见他一使眼色,所有淫贼立即明白,淫贼走到朱若兰身后颤声道:[请~~请姑娘将双手放在背部,交~~交叉起来~~!]

这时我们的绝色美师父,已缓缓闭上梨花带雨的美目,绝望的抽泣,娇躯淫颤不止的承受下体那股万蚁钻Bī之淫虐极刑

而朱若兰公主气极的娇躯直抖,好一会儿才卸下玄功,羞辱地将双手放在背部,交叉起来,淫贼小心翼翼地用麻绳将朱若兰丰腴的双手交叉绑紧,就在朱若兰黛眉深锁,羞愤已极之时,突然她身后四肢关节大穴处,一阵刺痛,不由得张嘴一声娇喊:[呀~~~!]

朱若兰公主正待开口大骂:[你们~~你们~~!唔~~哦~~哦~~唔~~]

突然一个软球硬塞入她的娇口中,并将两端皮带在她脑后紧绑起来,朱若兰公主只觉真气四散,整个娇躯使不出一点力,这下才知完了,中计了,淫贼继续用麻绳将她双臂紧紧虐绑完毕,后朱若兰再也忍不住羞辱的流下热泪~~

这时淫贼头子忍不住内心那股兴奋,哈哈几声狂笑:[好一对美Bī尤物~~!各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真不知先**哪个才好,噢~~~!我的巨奶美人胚,别哭让为夫先来个羞奶虐揉,让妳死去活来一番~~!]

[唔~~~哦~~哦~~~呜~~~]

听得我们的绝色美公主,羞愤得美目怒视着淫贼头子,看得头子丑脸一阵抽动,伸手往朱若兰公主那双圆挺羞饱大肉球,用力的揉握起来~~~!

[呜~~~呜~~呜~~~!]

我们的绝色美公主,脑门如遭雷击般,只觉轰然一声,立即晕了过去,一阵清水波向朱若兰公主身上,她被这突来的凉意给冲醒,当若兰公主发觉自己娇贵不可侵犯的羞饱大肉胸,依然被淫贼头子紧紧的揉握着时,只觉喉咙一阵血气上冲,鲜血从紧含软球的嘴角不断溢出,羞泪直流的泣血着~~

[噢~~!好挺~~好软的一双处女巨奶,哟~~~!瞧妳爽得血流不止,哟~~~!心肝宝贝别哭,待会为夫的****入妳那娇嫩处女粉Bī时,更让妳欲仙欲死~~~!]

淫贼头子说着,伸手往若兰公主紧挟着的胯下处女地猛然插入~~~

[呜~~~呜~~~呜~~~]

羞得若兰公主玉体绝望的狂抖,再度晕了过去,不知过去多久,若兰公主悠悠醒来,只见自己双手反绑,上身趴在供桌,粉脸被人托住抬仰,双腿则被岔开,大张紧绑在两端桌脚上,她虽然看不到自己身子,但感受到自己身上五只魔掌不断紧握住自己羞饱**,并在圣洁的腿根粉Bī处,又挤又揉,又抠又抓,极端凌辱着~~~

[呜~~~呜~~呜~~~!唔~~哦~~呜~~呜~~呜~~]

她羞愤欲绝的哭泣闷喊着,她泪眼迷蒙的看到师父全身光裸,以同样的羞虐姿态趴绑在供桌上,口中的软球猿辔已被取出,只见她的绝色美师父急喘娇吟不已,口中发出令她羞死的闷淫声,若兰公主已完全崩溃了,极度惊恐的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果然淫贼头子站在我们淫痒已极,香喘嘘嘘的绝色美师父身后,下体往婉陵贵夫人肥硕美臀挺撞,只见原本高贵绝伦的婉陵师父,突然猛抬玉首,不顾羞耻,当着自己爱徒面前昂首发出淫浪已极的娇喊声,若兰公主无法理解,原本高贵绝伦的师父,何以如此淫荡

只听婉陵贵夫人疯狂的淫喊急喘,无助的猛抬玉首,任由淫贼头子抱着她那双,抖摆弹跳不止的雪白大肉球,虐揉扭挤,这惊心动魄的凌辱,加上不断传来噗~~吱~~噗~~吱~~的抽送声,看得朱若兰公主脑海一遍空白,羞愤又不解的呆滞的望着师父淫荡不堪的丑态,朱若兰公主忘记了不断羞辱蹂躏着自己身上最贞烈部位的魔掌~~~

而我们被极度虐**,完全崩溃的美Bī尤物刘婉陵侠女,无助的昂首淫泣娇喊:

[呀~~呀~~哦~~哦~~呀~~!兰~~儿~~不~~不要看~~呀~~!呀~~!哦~~师父受~~受不了~~呀~~呀~~呀~~!不~~不要看~呀~~呜~~哦~~呀~~呀~~!]

[哦~~好~~好紧~~好滑的粉Bī,哦~~**~~**死妳这巨奶贱~~贱夫人~~!噢~~爽死~~哦~~!]

淫贼头子用力的抽**刘婉陵郡主,**得她压抑了十年的淫欲,如今完全爆发出来,美Bī内淫汁如黄河决堤般狂喷而出,直**得婉陵郡主玉体狂抖,死去活来的浪喊连连,直到淫贼头子爽得jīng液狂喷入刘婉陵粉Bī深处,才结束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虐奸,淫贼趴在婉陵郡主香汗淋漓的背部,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喘嘘嘘道:[真是绝世淫湿粉Bī,**得老子几乎脱阳,弟兄们将这美Bī尤物头抬高,让她看着心爱的闺女徒弟,被人当众**的耻态~~!]

[你~~你放~~~放过她~~她年纪还小~~!受~~受不了这种凌辱~~!我~~我让你们轮~~**~~不要~~要折磨她~~!]

[嘿~~!妳休想,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Bī闺女,叫老子放过会不得好死的,来~~!扒光我们美Bī闺女的衣裤~~!]

[呀~~呀~~呜~~哦~~呀~~呀~~~!]

我们美艳绝伦的朱若兰公主极端的惊恐,在无助的哭喊中,被人连扯带撕的,扒的一丝不挂,淫贼们换到美Bī尤物刘婉陵郡主身旁,托起她淫喘嘘嘘的粉脸,撑开刘婉陵的双眼,看着爱徒为了救她,玉体光裸的等待着极度奸淫的一刻,自己却还淫汁狂泄不止的喘着,毫无办法救她,这惨绝人寰的遭遇,让刘婉陵内心淌血,我们美艳绝伦的朱若兰,在无助的哭喊及羞耻中,只觉自己高贵圣洁的羞窄嫩Bī,被一根粗长硬物缓缓挤入,她才尝到什么叫奸淫,一种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怕凌辱,朱若兰不由得仰首发出一阵惊恐已极的娇喊,狂泣声:[呀~~~呀~~!呜~~哇~~哇~~!呀~~呜~~哇~~哇~~~!]

她只觉自己羞窄嫩Bī,被**得撕裂奇痛,紧接着自己羞窄嫩Bī内,那根**一阵猛烈抽送,直**得朱若兰立即晕死又痛醒,只见她的粉Bī内大量的处女鲜血落红,不断涌出加上自己羞饱大肉球,被极度的揉挤

这种惨绝人寰的奸淫,**得朱若兰死去活来,数度晕厥又痛醒,她越是惨叫狂泣,淫贼操得越猛~~

[哦~~噢~~!好紧~~~好滑的处女美Bī~~噢~~噢~~!]

噗~吱~噗~吱~~的抽**声,传入刘婉陵郡主耳中,令她绝望的哭喊哀求道:[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蹂躏她了~~呜~~!]

[哦~~噢~~!好紧~~!快~~快~~!小宝贝再~~再忍一下~~噢~~噢~~!]

只见淫贼不顾被**得完全晕死的朱若兰公主,在最后几下猛抽怒**,淫贼身驱一次次的痉挛,大量jīng液再度直喷入朱若兰鲜血直流的粉Bī深处后,才瘫趴在她的香背上,双手依旧紧抱住她那双处女美奶呼呼睡去~~!

看到自己爱徒,惨遭残暴的蹂躏奸淫,直到完全晕死,心中那股痛及恨,使刘婉陵郡主几乎忘了下体那股奇痒,直到另一根粗硬**再度**入她的粉Bī中时,又爽得不由得再次淫喊起来~~~

[呀~~哦~~哦~~!唔~~哦~~呀~~~!呀~~~呀~~~!]

[噢~~~好爽~~!好湿~~~的窄Bī噢~~!**~~**死妳这浪妇~~]

只见婉陵郡主粉Bī中大量的淫汁,被一根根**抽**得一**狂泄不止,十五个淫贼一轮轮的上阵,日以继夜的狂奸着我们美绝人寰的婉陵郡主,直到第四天,大伙累得完全虚脱倒地不起为止~~~

我们美艳绝伦的刘婉陵侠女,四天下来,足足被**了三百余次,**得她堆积了十年的淫汁狂喷殆尽,完全晕厥过去为止,这四天天来惨绝人寰的**,再次摧残了刘婉陵好不容易恢复的高贵自尊,及烈女贞节,同时也令她不顾羞耻的泄去大量的**

依旧趴绑着的婉陵贵夫人,昏睡了四个时辰后悠悠醒来,只见十五个淫贼依然昏睡不醒,婉陵见此一良机,立即强忍羞辱,专心调息运功起来,由于体内淫欲宣泄大半,体力恢复迅速,不过半个时辰玄功已回复,只见她一使劲,紧绑双手的麻绳应声绷断,刘婉陵胸中怒火高涨,双掌连挥,不管十五个淫贼是死是活,劈得他们脑浆并裂,再解开若兰爱徒身上的绳索,为了防止若兰爱徒寻死,她先点了若兰的昏穴,再取出她口中猿辔及四肢关节的金针,抱着若兰的娇躯来到庙旁小溪清洗,仔细清洗她两全身后才穿上软丝劲装

好在出门时,师徒两人各带五套劲装,如今师徒两人已穿上紫色劲装,背起背包宝剑,刘婉陵郡主再次抱起爱徒,往山谷走去,一路上婉陵郡主看着粉脸苍白的若兰爱徒,默默的流着泪,缓步走下山去~~~

[完]

侠女十三妹之山村性奴

这是一个普通而平静的小山村,村子里只有几十户人家,村民们既朴实又善良,在武夷山区像这样的小山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是今天在这个小山村却发生了一件极不普通的事情。一大早,在村口放牛的小牛倌兰伢子就匆匆忙忙的跑到村长兰老爹家。

“不好了~兰老爹”兰伢子呼呼地喘着气。

“死娃儿,一大早就咒老爹,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兰老爹瞪了一眼兰伢子。

“兰老爹,金佛寺的那帮强盗又来了。”

“什么?来了~”兰老爹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他的话还没问完,就听见为外边一阵大乱,小孩哭女人叫……

村口晒谷场,一群凶神恶煞的僧兵已把全村的男女老幼团团围住。

“了因大师,是来催年供的吧,今年稻子晚熟,过两天……”刚刚赶到的兰老爹颤巍巍的走到带队的黑胖和尚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黑胖和尚一边用袖口抹着脸上的油汗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哈哈~老施主我们不是来催年供的,而是给众位施主送好东西的………”

“送东西?大师说笑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给佛爷们上供是我们的福气,哪敢拿佛爷什么东西?”

兰老爹嘴上说着,心里可打起鼓来:这些凶僧可是来者不善呐……

“看~那是什么?”小牛倌兰伢子眼尖,众人向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烟尘滚起,一匹黑马不紧不慢的驰来,马上骑着一人,肩上的披风随风飘起。

“是侠女十三妹吧!”兰伢子兴奋的叫了起来。

“侠女十三妹!!不会吧…她不是死了吗……”村里的老幼开始一阵骚动,“可我听说,她一直被关在金佛寺。”兰伢子的爹大牛小声对别人嘟囔着。

说起这侠女十三妹在武夷山区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大约出现在两年前,自称侠女十三妹,爱打抱不平,专与恶势力作对,她武艺高强,来无踪、去无影。有好多次将强行收租的金佛寺恶僧打跑。提起十三妹,武夷山区的穷苦百姓都要竖大拇指的!不过,一年前她突然失踪了,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到别处行侠去了,总知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黑马跑近了,停在众人面前,那人有些蹒跚的跳下马来。大家朝那人望去,果然是个女人,只见她一身劲装,却只有黑红二色:黑衣、黑裤,腰间系一条红腰带,乌云般的黑发,用一块红纱巾紮住,前面翘起两只鲜红的尖角。黑色的披风,里子却是红的。女人的脸上蒙着一块黑纱,使人看不清她的模样,不过看装束确实像传说中的侠女十三妹。

十三妹昔日英姿

“真是侠女十三妹,俺在田家集见过她!”不知谁又喊了一声使村里的老幼又开始一阵骚动。

“有救了,有救了!”骚动的人群中只有见多识广的兰老爹看出有些不对:这女人身手好像并不大矫健;她那身劲装破旧的很,而且好像是撕撤过又缝好的一样;还有这女人一身劲装却手无寸铁,最关键的那些贼秃驴对她的出现一丝意外的感觉也没有。

想到这里兰老爹机警的大叫道:“什么侠女十三妹,是女盗十三妹,那女盗已被金佛寺的高僧们铲除了!”兰老爹喊声一下子让村民们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觑,都不明白兰老爹的意思。

姜不愧是老的辣,了因和尚赞许的瞟了一眼兰老爹,接着冲那女人发问:“来者何人?”

“十…三妹。”女人的声音不大而且有些发颤。

“十三妹?什么十三妹?念念你的全名。”了因和尚用一种戏虐的语气说道。

“我是天下第一娼妇臭嘴骚Bī贱屁眼任人**的**女匪十三妹。”女人用一种极快的语气颤抖着一口气说完那一连串令人串难以启齿的字眼,跟着就把头一低避开村民们惊异的目光。

“大声点,洒家听不清楚,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因和尚大吼了一声。

“我、是、天、下、第、一、娼、妇、臭、嘴、骚、Bī、贱、屁、眼、任、人、**、的、淫、贱、女、匪、十、三、妹~。”那自称是十三妹的女人又说了一遍那一串令人难以启齿的字眼。这次她的声音很大而且每个字都顿一下,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听此言,众和尚都哈哈大笑起来。那些村民和兰老爹整个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这个很像侠女十三妹的年轻女郎会说出这样一些肮脏龌龊字眼来描述自己。

“娘,什么叫臭嘴骚Bī贱屁眼?”村民中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问自己的母亲。众和尚一听笑的更加厉害了。

“死娃儿,别胡说,在胡说我打死你!”那孩子的母亲在众人的哄笑中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看,十三妹在干什么!”兰伢子又一次发挥了眼尖的特长,将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上。

只见那个女人先扯开紮住头发的纱巾,让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即,解开自己的红色腰带开始脱衣服,她那一身黑色衣裤里面根本什么也没穿,所以很快,除了她脸上蒙着的黑纱和脚上一双小牛皮得蛮靴,她全身上下己经光溜溜再无寸缕了;女人的**十分青春诱人,她的身材玲珑有致;两只半球形的**又尖挺又丰润;摊在白皙的胸脯上,**和乳晕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新鲜的粉红色;屁股虽不肥厚但浑圆娇翘,两条大腿结实修长没有一丝赘肉;阳光照射在她细嫩白皙肌肤上泛起一层妖艳的光泽……

所有的男村民看得眼睛都直了,而女村民脸都胀红得象熟透的石榴。村民们像中了邪一样,被眼前发神的事情吓傻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明朝正是程朱理学盛行之时,所有女子对身体都极为看重,除了丈夫之外被人看见的即使是手脚,都是莫大的侮辱。更不要说像这个女人这样在光天化日下赤身露体了。

“站近点!让大家好好看看!”了因和尚又发出了命令。

女人向前走了几步,默默地站立在众人面前,显得很平静,黑色的面纱下众人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不过她没有丝毫要遮挡身体的意思,反而象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柔嫩的胸腹间游走,好像**身体一点都无所谓。人们呆呆看着女人的**发愣了好一会儿。村民中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开始小声交头接耳。

“这女人这么瘦,应该不是十三妹吧?”一个五旬左右的农妇小声嘀咕道。

“是呀!我看到像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另一个干瘦农妇表示赞同。确实这个自称十三妹的女人除了身材稍稍修长一些外,实际上并不那么键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瘦弱,那身子倒真不象叱咤风云身怀绝技的女侠,更象柔弱的官家小姐。

“大户人家的小姐,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定是个妓女!真是不要脸!”

“嫂子快看!她那地方的毛怎么那么多呀?”一个年轻的姑娘红着脸小声问她的嫂子。其实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女人平坦小腹下,那一大丛郁郁葱葱的浓黑阴毛,却更衬托出她**的饱满。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叫青龙!女人青龙代表天生淫荡!”年轻的姑娘的嫂子呸了一口回答道,脸上充满了不屑。此时农妇们谈论的内容早已不再关心这女子的身份了……

女人们的议论丝毫没有影响看热闹的男人们,他们早已热血沸腾,裤子下悄悄支起了大大小小的帐篷。

“她真是十三妹吗?”这次又是小牛倌兰伢子的发问打破了尴尬的平静。

“喂~有人不相信你就是十三妹?”了因和尚一脸狰狞的走到**女人面前,抬手一掌煽在女人的胸脯上,打得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一阵乱晃。

“啊~”女人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

“臭婊子,把手放下!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女人迅速把手放下,她看着了因恶狠狠的眼神,打了个冷战。

“骚屁股都光着了,脸还遮挡什么!”说着了因和尚举手将女人脸上的黑纱除去。

黑纱后露出的是一张无比俏丽的脸,虽然满是憔悴之色,但五官精致大气,远非一般尘世女子可比。只是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毫无神采眼神暗淡无光。眼神虚浮空洞,看得人有一点点心惊的感觉。

“啊~她真的是十三妹!”小牛倌兰伢子的爹大牛惊讶的大叫道。

这时候,人群中也有几个人同时认出十三妹,众人顿时像炸了锅一样乱了起来。原来十三妹除暴安良时脸上总是蒙一块黑纱,不过和善良百姓打交道时却有时也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有很多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安静!”了因和尚的吼叫声让众人顿时静了下来,人们大多已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了,大家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着十三妹,有同情;有鄙视;也有贪婪………

了因和尚一脸假笑的把脸转向村民,他一眼就看到刚才问问题的那个小男孩,那男孩眼睛盯着**女人身体看得拼命咽口水,他一定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而且又是这么近。

那孩子的母亲也发现儿子这副德行,就瞪了儿子一眼厉声喝道:“小孩子不要看。”

那男孩看了看母亲,不情愿的挪开了目光。

“妈的,老子叫看就得看,不然把你剥光了给你儿子看,给大家看。”了因和尚恶狠狠地对那孩子的母亲吼道。

“不要,千万不要。”那孩子的母亲说完就把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好像马上有人要剥光她一样。

了因一把拽过那男孩笑嘻嘻的说:“你叫啥名字?”

“狗子。”男孩怯生生的回答道。

“多大了?”

“十二。”

“那过三四年也给娶媳妇了吧!你知道女人的身体咂用吗?”

男孩茫然的摇摇头。了因听了“哈哈”一笑,拎住狗子的脖领子把他拽到十三妹面前,递给他一根细棍。

“用这个,你戳在这婊子哪,她就会告诉你那叫什么有什么用处。”了因故意放大声,好像是对所有人说的一样。

众村民安静的看着这一切,再没有喧哗传出……

狗子局促的回头看看母亲和大家,又抬起头与十三妹目光对视,在男孩清澈纯真的目光下,一种久违了的羞耻感仿佛回到了十三妹的体内,使她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狗子!快问,不然把你妈剥光了给你看”了因恶狠狠的催促。

“我问就是了,你们不要欺负我妈妈。”

“姐姐我问你:这叫什么?干什么用的?”男孩拿细棍戳着十三妹的乳锋,鼓起勇气问了这么一句。

“这叫**,是让男人揉着玩的。这是奶头,是让你们揪哇、捏啊和拧着玩的。”十三妹的声音柔和而颤抖,她的眼睛垂下不敢和男孩的目光对视。

听到十三妹这样回答了因和尚很高兴,狗子继续道:“这里呢?”棍子捅向十三妹毛茸茸的阴部。

“这叫Bī也叫阴穴,是女人生孩子和挨男人**用的。”十三妹的声音又有些小了。

“再说一遍你那叫什么?大声点!”了因和尚瞪了十三妹一眼吼叫着。

“是~了因佛爷~小弟弟你听着,这个地方叫阴穴俗称浪Bī,烂Bī,骚Bī。”十三妹显然是被了因和尚的吼叫吓到了,回答的又轻脆又响亮。

“你抱着她,让她把穴亮出来,给他讲。”了因和尚冲一高大僧兵吩咐道。

那高大僧兵走上前,先让十三妹脱了鞋,然后就象抱小孩撒尿一样把十三妹从后抱了起来,他托着十三妹的腿弯,让她的两腿分开高高的举起,使女人两腿之间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在经历了无比多的震撼之后,众村民已经被晒谷场弥漫的淫荡气息所感染,大家头伸着脖子猛瞅,男村民们居然也和那些歹徒一样的兴奋,裤子里的**已经硬得发痛。

由于遭受了过渡的奸淫,这个年青女子的下体已经和粉嫩没有关系了,整个阴缝都是黑色的,与大腿上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因为两腿被拉开,**下整个**呈纺锤形绽开着,鮮红色的阴核微微肿胀着在顶端交界处明显冒出,两片肥厚的紫黑色肉唇向两边翻出,露出中央暗红深坠的**。那原本应该紧密的淡褐色屁眼,不知什么原因张成了一个足有铜钱般大小的黑洞。屁眼周围的褶皱已不太明显,远远望去只觉得是一大圈黑晕……

“你看那儿黑的可以!”

“真恶心!我看她那里每天至少要被男人弄几十次!才会这么黑!”

“哎,你看她的屁眼咋张成一个洞了呐?”

人群中又有人开始议论了,十三妹的身体在高大僧兵怀里轻轻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兴奋了,还是众人的议论使她极度耻辱让她快要崩溃了。

狗子的脸和十三妹的阴部靠得很近,一股女人特有的腥骚之气扑面而来,狗子连退几步大叫道:“这么骚啊!难怪叫骚Bī了。”狗子的话又一次引起了人们的大笑,这次连村民们也忍不住了。

在众人的笑声中十三妹感到全身发烫,把头无助的靠在那高大僧兵的肩膀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空。

给一个小男孩这样议论自己的下体,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啊!

“哈哈!小东西,你不知道这东西好玩得很啊。”了因和尚奸笑着对男孩说,而后又把脸凑到十三妹面前,“把你下面的骚洞好好介绍一下吧!”

十三妹顺从的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张开的**,用手指分开肉唇,彻底让阴核凸出来。

“这是女人的阴核,是最容易让女人兴奋的地方,被摸的时候很舒服的。”十三妹终于豁了出去,用发颤的嗓音向男孩介绍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下面的这个小口是尿口,是女人尿尿的地方,在下面的洞就是给男人的**插入用的,**在这里**就叫**Bī。”

十三妹顿了一下,从脸上强挤出一丝媚笑,又接着说道:“狗子,姐姐这之所以被称为骚Bī,并不全因为闻起来骚,主要因为姐姐的这个**,时常发痒,需要男人的****Bī解痒,金佛寺的大师们可好了,他们每天都有一百多人用自己的**给姐姐解痒。”其实十三妹这些话是故意说给那些村民听的,她要让他们知道她在金佛寺是怎样的遭遇。

“狗子,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十三妹指了指自己的屁眼。

“这我知道,这是屁眼,拉屎用的,姐姐你的屁眼好大。”狗子的话引起金佛寺和尚们的一阵哄笑。

“这是叫屁眼没错,不过姐姐的屁眼叫贱屁眼,那是因为当姐姐的骚Bī发痒时,姐姐的屁眼也会跟着痒,所以也只能拜托金佛寺的大师们用大**使劲插。有时还要两根大**同时插进来才解痒~你说姐姐的屁眼贱不贱。”一边说十三妹一边把食指和中指分别掏进阴穴和屁眼比划着,她越说越起劲,脸上的媚笑变成苦笑,双眼直勾勾的望向远方………

狗子年龄太小,对十三妹的话听得半懂不懂,可村民们听着十三妹触目惊心的叙述,再针对她此时的情形,脑海里都不难想象出十三妹被蹂躏的惨状。众人心中不禁有些惭愧……

在一旁的了因和尚教唆那个叫狗子男孩说:“你上去摸摸她那个红豆豆,一会就有好玩事发生!”狗子狐疑的看看了因和尚把手伸向了十三妹,直接用手指捏住十三妹因为而勃起的阴核,慢慢地揉了起来。

十三妹本能的“嗯嗯”呻吟了起来,长期的奸淫使她的**非常敏感,,再加上被未成年的男孩玩弄身体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很快的十三妹**开始向外鼓胀,肉唇逐渐充血、发硬,阴洞更加张开,**口处一圈鲜红的肉褶一张一缩有节奏地蠕动着;显得格外淫糜。

慢慢的一些的亮晶晶黏水从阴洞深处涌出来,不一会儿十三妹的**上布满了亮堂堂的液体。”啊!流水了!姐姐你的骚Bī流水了!原来一搓着小肉豆豆,骚Bī就流水!真有意思。”狗子兴奋的大叫道。

“她下面要有东西插入才舒服吗,你的**太小了,用手插呀!”了因和尚又教唆道。

狗子一听把手指一个一个的试着插入十三妹的阴穴,最后他把五个手指并拢,一齐朝十三妹的阴穴里慢慢插入,十三妹大概是感觉到有些疼了,把屁股往高大僧兵身上缩,高大僧兵把十三妹的两腿往两边分得更开,让那孩子的手慢慢地进入。

“嗷——”随着十三妹的一声长长的低吼,那孩子的手最粗部分终于没入十三妹的身体,只留下手腕在外面,同时大量的淫液从手腕的缝隙只溢出。

晒谷场上的人都被这一幕看呆了,连那些光头恶僧也直呼刺激。

随后,那男孩用手模仿男人**一样的**,小臂上顿时粘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十三妹的阴穴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异物插入过,刚开始的时候直翻白眼,但是随着手臂的不断**的刺激,慢慢的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还不停的用身体迎接着一次次的插,晒谷场上响彻十三妹的呻吟声。

忽然,十三妹整个身体一阵强烈的颤抖。“我的手被夹住了,姐姐你的骚Bī在夹紧啦!”那个男孩狗子大叫着。

这时候,很多人都围了过来把头伸向十三妹的跨间,看着那手臂与**的结合部。

只见十三妹的阴穴在不断的收缩,里面的鲜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又送出了许多淫液。

十三妹在最后一次颤抖结束后软瘫在高大僧兵怀里。此时她已经进入痴呆的**状了:口角上流著白沫,**顺着屁股沟缓缓的流下到了地上,屁股仍在反射性地扭动,嗓子如母狗发情一样的发出淫呻吟。

“这么淫荡的婊子,被小孩子也会弄到**啊!”了因和尚惊讶的喊道。

当狗子把手从十三妹的阴穴里拿出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是白糊糊的液体。因为长时间被这么粗的手臂插入,十三妹的阴穴口过了很久才闭合上。

了因和尚让那高大僧兵抱着十三妹在众人面前来回走动,十三妹闭上眼睛。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著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好象最后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后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楚楚可伶……

在场的女人们都胀红了脸,羞耻地扭过头去,男人们却只被她淫荡的姿势所刺激。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异常妖艳湿漉漉的、无比淫猥的**。

“来把她放到这儿”了因和尚指挥着高大僧兵把十三妹放在一块没有谷子的草席上。

“其他人听着,你们谁想干这婊子的站出来!”了因和尚的声音传遍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村民们我看你你看我谁也没有动。

“有没有?啊?有没有?”了因和尚提高了声音继续问“我就知道这些秃驴的没憋着好屁!”村民大牛小声嘀咕着。

“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真他娘的坏透了气儿了!”在一旁的详哥也随声附和。

“把那两个带出来。”了因和尚外号八臂佛是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高手,耳力极好,一下就能分辨是那两个人在说话。

大牛和详哥一被拉出来,立刻成了两个蔫葫芦,两人战战兢兢的看着了因和尚。

“两位仁兄刚才说什么呢?”了因和尚笑眯眯的盯着二人。

“没…什么…没……”

“放屁~”了因和尚大吼一声,大牛和详哥吓的顿时脸刷白,两个壮实的七尺男儿此时表现却像两个受到过度惊吓的小动物一样。

“你们是不是说想干那婊子?”了因和尚笑又恢复到眯眯的表情。

“是~是~”两人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毫无血性。

“那还愣着干吗,脱衣服!”

大牛和详哥两人哆哆嗦嗦把衣服脱光,迅速跑到躺在草席上的十三妹面前……

十三妹缓缓爬起,眼睛瞄了二人一眼,毫无羞涩地说着:“大爷,以前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可是今天,今天你们是大爷,我是婊子,婊子随便让你们玩,花样随你!”说着,十三妹反身趴下,把她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又高高地蹶起来冲着两人……

看着面前女人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大牛和详哥的下体很快就立正了,两人的**不算特大,但绝对不小,黑亮黑亮的;大牛的**只有五寸长但却有两寸宽,紫黑的**像鸭蛋那么大。详哥的**像上弯着,又细又长足有九寸多。

了因和尚拍着十三妹的大屁股说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上去**,两个骚洞眼随你们便,到时候别说你们没**够。一会儿还有的是人等着**她呢。”

“可是要怎么插呀?”两人面面相觑看着了因和尚。

“臭婊子~起来教教这两个乡巴佬……”

晒谷场上出现一幅怪异的画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指导着两个**的农夫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奸淫自己,她先让大牛仰面躺下,然后自己张开双腿,跨坐在大牛身上将这个男人的**扶起,缓缓地吞入自己的体内……

十三妹的**不算紧,但相当的湿润很容易就插到深处,她的肉穴是重门叠户型,大牛只感觉到**内一环一环的沟圈包住他的**,柔软的膣肉夹着**缓缓滑动,那感觉比自己老婆生过仨孩子的宽大肉穴强多了………

十三妹套弄了几下就停下来,整个人趴扶在大牛身上,用双手扒开了自己那两个雪白的肉丘,将屁眼更彻底凸显出来……

详哥当然不傻,来到十三妹的身后,将自己胯下的**对准十三妹的屁眼。“滋”的一声轻松的整根捅入,女人滑嫩的直肠壁紧紧的裹住入侵的异物,像一只的小手柔柔的攥住祥哥坚硬的**,即便是老实巴交的详哥也爽的差一点叫出声来。‘这小屁眼真能用大**操哇!’详哥的心理感叹道。这个正值壮年的农夫很自然地开始在这本不是用来愉悦男根的孔洞中抽送起来。在十三妹身下的大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另一个孔洞中的运动,于是也毫不示弱的挺动起下身来,两根**隔着一层肉膜你来我往激烈的拚杀着……

晒谷场上的村民们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从他们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女人高高翘起白皙浑圆的大屁股,被两个黝黑的男人臀部夹在中间,她的会阴部位给两支黑赤赤的**一上一下插得一点空隙不留,两片薄薄的小肉唇和屁眼口的嫩皮裹着**,随着猛烈地**被拖出带入,一正一反。连会阴中间的凹入也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交相呼应。

村民们又新鲜又惊异,新鲜是因为他们大都第一次这么清楚看到男人的阳物与女人的**结合,惊异的是看到排泄粪便的屁眼竟然真能被男人的****。,而且又是那样毫不费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合作,上下的两个男人已经渐渐达成了默契,两人**的抽送节奏开始同步,随着他们的每一次推进,两根大**同时深深地插进十三妹的阴穴和直肠深处,她的身体也随之向上一弓。

男人们的节奏越来越快,十三妹的身体起起伏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沉甸甸的**垂在身体下方剧烈地晃动着。

人群中最愤怒的就属祥嫂了,自己的丈夫在大庭广众之下奸淫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可偏偏起劲**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屁眼。用来排泄粪便的屁眼!是人体上最龌龊,最多肮脏于其间的洞。而且还**的那样享受…………

三个赤条条的身体逐渐进入疯狂的状态,呻吟声、喘息声越来越重,夹杂着**的**撞击声,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达到了终点,伴随着他们长长的喘息,两根**在不断的跳动下,将一股股的白色汁液喷入十三妹的阴穴和直肠的深处。

被**完的十三妹趴在草席上喘息着,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浑圆雪白的大屁股仍然高高地向后撅着,毛茸茸的饱满**和刚被**插过的屁眼完全洞开着,在正午的阳光下微微的反着光,发出异样的光泽淫糜极了………

草席上的男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晒谷场上充斥着狂野的笑声,野兽一般的低吼,还有**碰撞发出的“啪啪”的声音,中间夹杂着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十三妹白嫩的身体在男人中间辗转着,不断地被人着摆成各种姿势……

整整一个白天都在这样的疯狂与冷漠中度过着。疯狂渐渐无力,冷漠却像它开始时那样平静。除了老幼,村中所有男人的**都一一进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给她娇嫩的**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数十个男人的jīng液不但灌满了她的子宫和直肠,也把她整个浑圆的臀部都浸在一片白色的污浊中……

(完结)

性感城市美女大学生

玉婷今年21岁,在一所大学读大三,她165厘米的身高,窈窕迷人的身材再配以娇好纯情的面容,使她成为了学校里当之无愧的校花,可玉婷性格比较内向、文静,无数追求她的男生都知难而退。

今年难熬的暑假又来了,玉婷的父母说带她回老家去过暑假。玉婷的老家在一个很偏僻、穷困的小山村,玉婷已经十几年没有回去过了,可那里风景秀美、山峦叠翠,倒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在城市里生长生活的女孩,对农村的生活倒是非常的好奇,因此玉婷立刻答应了。

当玉婷和她父母坐了十几个钟头的长途客车,又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终于到了玉婷爷爷家所在的村子。这个村子离小镇都很远,刚通上水电不久,是个典型的赤贫村,几乎所有的房子都还是破旧的土砖房,只有一栋二层的楼房鹤立鸡群,听玉婷爸爸解释那是村长的家。

听说来了个城里姑娘,不少人都特地跑到玉婷爷爷家来看新鲜。一看之下个个都目瞪口呆,和他们每天见的乡里妹子不同,玉婷身材性感丰满,上面穿了件无袖白色紧身衣,因为天气热所以这件衣服很薄,玉婷高耸的两只**把这件又薄又小的衣服撑的鼓鼓的,那个无肩带的文胸都隐约可见,下面只有一条蓝色的超短牛仔裤,将她浑圆的臀部包裹的紧紧的,仔细看都能看到她里面穿的三角裤的痕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迷人的光。

玉婷自然能感觉到从这些人眼里射出的淫邪的光,可玉婷也早就习惯了这种眼神,反而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身材更加骄傲了。玉婷的父母却突然接到电话,说有急事要他们马上回去,他们只有把玉婷交给她爷爷照顾,连夜赶了回去。

玉婷坐了一天的车,早就累了,天气又热,她虽然穿的很少,可连内衣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玉婷的爷爷60多了,人看起来倒很硬朗,热情的招呼玉婷:“闺女!——天热!——快去洗个澡吧!——好好休息!——”

玉婷从背包里拿出换洗的胸罩和三角裤,走进了浴室。说是浴室,也没有淋浴,只有把一个装了温水的盆子,放在墙上的架子上,用手淋着洗了。“这个浴室听说还是爷爷自己用木板盖的,当然不是很严缝,可有风吹进来,挺凉快的!”玉婷暗暗的想。

玉婷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又脱掉了内裤。把温水浇到自己身上,温热的水从她饱满的双峰流下,流经她平滑的小腹,双腿间迷人的小森林,直到她那双修长的大腿上。玉婷在自己的**上涂抹上香皂,轻轻的揉挤起来——突然玉婷觉得木板房外好像有声音,忙喝问:“谁?”可等她慌忙穿好衣服出来,却一个人都没看见。

正在这时,爷爷村的村支书,一个快40的中年男人,村民都叫他黄狼,意思是说他是条色狼。黄狼笑眯眯的对玉婷说村长想见见她,玉婷也没提防他,就连忙跟他去了。

村长的家就是这个像座碉堡的小洋楼,说它像碉堡因为它只有一个大铁门,连个窗户都没有,里面就算发地震,外面都不知道。

玉婷刚一进门,这座铁门就在她身后紧紧关上了!屋里倒是很亮,一张大床,几张桌椅,陈设很简单。桌子旁坐了3个男人,看年纪有2个30多,另一个50多,看长相个个都又丑又恶,只有身边这个村支书慈眉善目一点,玉婷偷偷的想。

这时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头站了起来,对玉婷说:“你就是那个城里来的姑娘?我叫王霸,是这个村的村长,他们几个都是我的手下。”玉婷连忙也甜甜的笑着说:“王村长您好!我叫玉婷,您找我来有什么事?”说着坐到王霸身边的椅子上,王霸笑着说:“也没啥事!只是你爷爷修房子找我借了5000块钱,一直都没还给我,所以找你来商量商量。”玉婷笑了:“我还在上大学,那里有哪么多钱还给您呀?”王霸说:“没钱也好商量!还有一个办法,不知你愿不愿意?”玉婷连忙问:“什么办法呀?”王霸淫笑着:“只要你肯脱光衣服让老子操一次,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哈哈!”

玉婷这才发现屋里就只有她和这几个男人,铁门紧锁,自己来的慌乱,湿嗒嗒的紧身衣就像是透明的,里面的胸罩都一览无余,几个男人的眼睛都色咪咪的在自己的胸部扫描着。村长见玉婷不说话,又抛出一叠照片,玉婷一看,竟然是刚才自己洗澡时被人拍的裸照。玉婷只有屈服了。

“别害羞呀,小**,我会让你爽到家的,嘿嘿。”王霸的手突然伸进了玉婷的奶罩里捏弄着玉婷的**。王霸淫笑着:“你的腰细,**又那么大,是不是让男人吸了才这样啊,他有没有吃到过你的奶水啊!小**,等会看老子戳烂你的**!。”王霸用下流的话侮辱着玉婷,这样才能让王霸有更大的快感。玉婷的**让王霸捏得好疼,扭动着上身,玉婷的意志彻底垮了。玉婷的文胸被撕下,王霸的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了玉婷嫩笋般的**,玉婷的**感受着王霸的粗糙的手的触感,被王霸的手抓的变形。

“**真嫩呀,让老子尝尝。”王霸的嘴含住玉婷的**吸吮着,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另一个**,一股电流从玉婷体内穿过。玉婷的双手手无力地放在王霸的肩上,象征性地推着。王霸的舌头开始快速的拨弄玉婷**顶上的两个小玉珠,再用牙齿轻轻的咬。

“不要!——嗯——别这样!——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呜呜!——”

王霸兴奋的两个手同时捏着玉婷坚挺的一对肥乳,象是在搓弄两个大面团。王霸的一只魔爪向下游移到玉婷的小腹,撕掉玉婷的超短裙,钻进玉婷的内裤。王霸的手摸着玉婷的阴部,开始用手指挑逗玉婷的阴核,玉婷的身子被王霸弄的剧烈扭动着,一股暖流已经从下体里流出来。

“你他妈的让男人操过你的逼了吧?”王霸的手继续动着,有一只手指已经插进了玉婷的**,缓缓的抽动着。“真滑,真嫩,真湿啊。哈哈。”

王霸突然把玉婷猛地推倒在床上,把玉婷的小内裤用力的向下脱:“快点!把屁股抬起来!”玉婷只有乖乖的照做。

“快点!把腿张开!快!小**!”玉婷在他们的威逼之下,只有含泪张开自己两条修长的大腿,玉婷的两片大**比大腿内侧皮肤的颜色略深一些,大**的两侧长了一些黑毛,越向那条肉缝延伸,阴毛就越少。他们都看的是血脉喷张,房间里都是男人野兽般的喘息,王霸淫恶的笑着,用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分别拈住玉婷的左右两片大**,用力向两边翻开!玉婷发育的很成熟的女性性器,被王霸完全翻开,女生最神秘的下体就这样**裸的暴露在这几个恶霸村干部面前。

王霸脱掉裤子趴在玉婷两腿之间,玉婷的阴部被王霸硬硬的发烫**顶着。“喜欢挨操吧?”王霸淫秽的说着,握着勃起的**在玉婷**上摩擦着。

“你的逼好嫩、好滑啊,嘿嘿。”玉婷的身子软得象一团棉花,等着让王霸压,让王霸揉捏,让王霸插入。“有水了,不错啊,嘿嘿。”王霸的**对准玉婷的豆粒大小的**口,用力插了进去,玉婷象是被撕裂了,那里象是被塞进了一个啤酒瓶。王霸来回**着,喘息的也声音越来越粗。王霸,人长的瘦,可王霸的那根**却是几个男人里面最粗的。玉婷一眼看见了他青茎暴露的粗大**。玉婷虽然从电视里看过男生的**,这时却突然看到这么粗大的一根,顿时吓的尖叫起来!

“——你的——你的——怎么这么大!——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了!——请你别!——”

“小婊子!今天就是要你死!——看我不干死你!!-”他淫邪的怪笑着,把他胀硬的亮晶晶的大**顶在了玉婷的**缝里,玉婷本能的一边尖叫,一边扭动屁股,想摆脱他大**的蹂躏,想不到她扭动的身体正好让她湿漉漉的下体和她粗大的**充分的摩擦,他以逸待劳,用右手握着大**顶在玉婷的**里面,淫笑着低头看着玉婷扭动着的玉体和自己巨大**的摩擦。只几分钟,玉婷就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玉婷本能的扭动和挣扎不光不能帮自己什么,反而让自己柔嫩的**和他铁硬的**充分的摩擦,给他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他用右手扶着自己20厘米长的粗大**,把乒乓球大小的**对准了玉婷的小洞口,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铁硬的大**顿时挤进去了5厘米。

玉婷只觉得**口好像被胀裂的疼,“不要!——请你!——请——别——不要!!——啊!——好疼——不——不要呀!——”

王霸邪笑着,看着自己的**把玉婷豆粒大小的**口胀的大开,玉婷痛苦的尖叫让他兽性大发,他只觉得玉婷温暖湿润的**口紧紧包住他的胀硬的**,一阵阵的性快感从**传来,王霸屁股向后一退,趁玉婷松口气的一刹那,再猛挺腰部,一根粗大的**狠狠的戳进玉婷的**深处,玉婷被王霸戳的差点昏过去,**里火辣辣的疼,又酸又胀的难受。

“不要!——嗯!——不要嘛!——疼!——疼死——疼死了!——啊!——别!——停——下——”!

王霸色咪咪的看着自己兴奋的青筋暴露的**被他戳进去了一大半,玉婷的**就好像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紧紧的包住他火热的大**,一股股白色的**正从**和**口的结合处渗出来,他的**兴奋的发抖,哪还管身下这个性感玉女的死活,他再一用力,在玉婷的惨叫声里把20厘米长的大**整个的插了进去!

他这才把眼光从玉婷淫糜的下体移到她的脸上,王霸下意识的看了看钟,已经过去了20分钟,床边是玉婷被撕烂的内衣裤,床上是一个**里戳着他大**的美女。

玉婷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努力忍住不发出呻吟,她也发现自己越叫,王霸就干的越狠,可来自**里那胀满的感觉,又好难过,不叫出来就更难受了!

王霸从玉婷的脸上读出了这些隐秘的信息,下体随之开始了动作。他三浅一深的缓缓干了起来,粗糙的**摩擦着玉婷娇嫩的**壁,一阵阵摩擦的快感从玉婷的**里传遍全身,玉婷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迷人的叫声随之在房间里响起:“——别!——别这样!——好难受!——嗯!-嗯——嗯!——不要!——不要了!——”

王霸趴在玉婷的身上,抱着玉婷香汗淋漓的玉体,玉婷胀大的**紧紧贴着他,他一边吻着玉婷,腰部不停的前后耸动,继续着三浅一深的干法,床前后的摇,一直摇了15分钟。玉婷也从中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可她发现他喘气越来越粗重,说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小**!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小婊子!看我不戳死你!我戳!——戳!”

王霸越来越兴奋了,这样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他猛地爬起身,用力拉开玉婷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对玉婷的狠狠奸淫,他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20厘米的**一戳到底,顶到玉婷的**尽头,在王霸的铁棒的疯狂动作下,床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大响,其中还夹杂着玉婷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在他这根大淫棍的攻击下,玉婷的**里分泌出更多的**,滋润着玉婷娇嫩的**壁,在王霸的猛戳之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这些淫声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扶着玉婷的腰,不知疲倦的**。玉婷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只**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乳根好难受。玉婷很快发现王霸的眼光也集中到了自己的两个**上,玉婷惊恐的看着他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活活跳跳的两个**,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这一次他好像一个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自己饱满的**,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白嫩的**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了。

王霸的**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用手玩弄玉婷的两个肥乳,一边用腰力把**狠戳,铁硬的**边沿刮着玉婷**壁上的嫩肉,黄豆粒大小的**口也被他粗大的**胀得有个鸡蛋般大小,每一次他抽出**就带着大小**一起向外翻开,还带出玉婷流出的白色浓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玉婷已经被他干的半死不活,床上是她一头零乱的长发,有的还搭在她汗湿了的**上。他则像一只发情的野牛,把玉婷这样一个清纯的玉女按在床上野蛮的蹂躏,玉婷的**先天比大多数女生细、短,这一下被王霸啤酒瓶粗细的**胀的直叫“不要进去!——求求你!——呜呜!——好疼!——胀——好胀!——啊!——胀破了!——”

“很胀吧!爽不爽!——小婊子!——叫得再大点声!——老子胀死你!——我干!——我干!——干死你个骚逼!——”

“啊!——不要!——救救我!——嗯!——快点停下!——不要了!——**啊!——快胀破了!——”

在王霸特粗的**一阵阵的疯狂攻击下,玉婷已经语无伦次了,心理上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这从她的一些生理变化上可以看出来她原本被另外一个男人强行拉的“八”字大开的双腿,已经瘫软了,那个男人松了手,玉婷还是大张着腿,少女两腿间迷人的**,淫荡的翻开着,**口胀的大大套在王霸的青筋暴露的巨根上,仿佛是一张小嘴,随着王霸**的进出,一开一合——

玉婷被王霸强行干了这么久,慢慢的有了感觉,每当王霸的**插进来的时候,玉婷开始轻摆纤腰,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王霸。

“小贱货!是不是干的很爽呀!”玉婷的这些细微变化,哪能逃过王霸的眼睛,王霸淫笑着,让其他几个男人看着自己怎么样在奸淫这个清纯玉女。

村支书黄狼他们能清楚的看见玉婷的大小**已经被王霸干的翻了过来,**流的屁股上、床单上都是,黄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城里来的女孩的小**可以胀的这么大,正被村长的一根丑陋的**狠狠的干着。更要命的是,玉婷竟然开始迎合王霸的插入,一股股的白浆像泉水一样涌出,糊满了王霸酒瓶粗细的肉茎。

王霸屁股快速的前后摆动,把自己那根巨大的肉茎深深的戳进玉婷的下体里面,随着**的增多,王霸干的更方便、更快速、更粗暴了,一阵阵强烈的性快感从王霸的**扩散到全身,玉婷则娇柔的在王霸身下喘着气。王霸低头看着自己**奸淫玉婷的样子,这让王霸更加的兴奋。只见一根黑乎乎的**从玉婷红嫩的两片蚌肉中间快速的插入,玉婷的小腹竟然有了微微的隆起,王霸的巨根插到哪里,玉婷哪里就微微鼓起,要不是王霸眼尖还真看不出来,王霸兴奋的叫着:“小婊子!你他妈的身材真棒!——小肚子这么平——,老子的**插到哪里都看得出来!”

王霸这一叫,黄狼他们也围过来看,他们裤裆里的那玩艺立刻兴奋的暴起!

“村长你干快点!我忍不住了!——这小妞长的真棒!”

“村长的那玩意儿还真够粗的,不怕胀死了这小妞,哈哈哈!”

在同伙的淫笑声中,王霸干的更猛了,玉婷无助地喘息着,低声呻吟着,王霸喘气的声音象发了情的公牛。王霸的**撞击着玉婷的阴部,发出淫秽的声音。玉婷只能被动地让王霸操,让王霸发泄。不知又过了多久,王霸爬在玉婷身上紧紧搂住她,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低声叫了一声,更用力地插进玉婷的**。玉婷能感觉到王霸的**的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射入了**深处,玉婷也绷紧了身子,打了个寒战,柔弱地叫着,喘息着。

王霸邪笑着对黄狼说:“妈的!老子还从没玩过这么够劲的妞!——他妈的爽死了!——你上吧!——小心别太用力——别把她操死了!——老子还想再操她几遍!——哈哈”

说着黄狼用手握着自己那根巨炮,向玉婷脸上伸去,玉婷睁大了一双妙目,还不明白他想干什么。黄狼狠狠的说:“小婊子!快把嘴张开!——快点!”玉婷看见他男性的器官正在兴奋的抖动,并且在向自己的嘴靠近,这才明白他想——玉婷拼命的摇动脑袋,可她怎么是黄狼的对手,黄狼用力抱住玉婷的小脑袋,强行把她的嘴按在了自己的**上。玉婷还是第一次这么接近男性的**,只觉得嘴上一热,睁眼一看却见到了一根黑乎乎油亮的肉茎,玉婷本能的惊呼“啊”,可她嘴一张,黄狼那根骚棍就一下子戳进了玉婷的小嘴里面。

玉婷的嘴里被她的**胀的满满的,真是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黄狼满意的低下头,看着玉婷紧颦的眉头,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晕红,她的小嘴被迫张得大大的,在她红嫩的嘴唇里面快速进出的是自己那根粗大的**,紫黑色的**和玉婷白嫩娇美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他看的愈发的兴奋难耐!

其他几个男人兴奋的看着村支书黄狼把玉婷的头按在两腿间,腰部向前不停的猛挺,他那根粗丑的**在玉婷的小嘴里快速的抽动,顶的她全身前后不停的摆动——

黄狼只觉得自己的那个大**被玉婷温热的小嘴紧紧包住,里面真是又湿润又光滑,比在**里**更有一番心理上的满足感。大约**了两百下,玉婷的小嘴已经不能满足黄狼的**了,黄狼现在更需要生理上的巨大满足和发泄。他松开玉婷的脑袋,玉婷已经快喘不过起来了,“快!——小**!——手撑在桌子上!——屁股对着我!——快点!——对!——就这样!——你他的妈的身材真好!——”

玉婷被迫脚站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旁边的桌子上,黄狼淫笑着:“小**的口技真不错!——舔的老子的**好爽!——现在老子让你的屁股爽个底朝天!——哈哈!——让他们也在旁边瞧瞧你的骚样!”

黄狼的两只大手从玉婷光滑的背上慢慢摸下来,玉婷S形的身材从背后看是那么的让人冲动,摸到玉婷白嫩圆滑的屁股,黄狼坏笑着:“霸爷!——你他妈的怎么那么用力的捏这小妞的屁股!?——他妈的上面都有你抓的手印了!——”

“嘿嘿!——我他妈也忍不住!——干的太爽了!——我没戳她的屁眼已经算她走运了!”王霸在一旁淫亵的笑骂着

黄狼欣赏完了身前这个一丝不挂的美女,真刀真枪的强奸就要开始了!王霸他们在旁边淫恶的看着这一幕在眼前上演。一根乌黑油亮的巨炮在玉婷丰满的白臀后面徐徐升起,“炮口”对准了玉婷的下体,慢慢的顶了上去,在黄狼的**和玉婷的**接触的一刹那,玉婷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发抖。可女生娇弱的样子更会激起这帮禽兽的**,果然那根巨阳向后一缩,突然向前猛进,在玉婷的惨叫声里,黄狼巨大的**全部戳了进去。玉婷的**再次被男性的**胀的满满的,而那根**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似的仍旧不停的一进、一退、一伸、一缩——玉婷很快就站不住了,黄狼用他肌肉发达的双臂牢牢搂住玉婷的小蛮腰,让他冲击的时候,玉婷丰满臀部上的肉能尽量和自己的小腹贴紧。玉婷迷人的腰部和臀部曲线让这个男人为之疯狂。黄狼的蛮力是这么的大,每一次他的小腹和玉婷屁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他深入玉婷体内的**更是在里面干出“扑哧——扑哧!”的水响。

“我操!——我操!——操烂你的骚逼!——小婊子!——**!——叫呀!——哈哈!——”在黄狼的吼叫声中,玉婷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只能趴在桌子上,屁股翘着,被动的让身后这个男人狂操,用自己女性柔滑的性器满足这个野兽疯狂的**。

过了好一会,玉婷感到黄狼戳的速度越来越快,**里的**也开始有了微微的抖动。黄狼用尽全力的狂操这样一个美女,很快也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他伸手紧紧抓着玉婷肥臀上的肉,全速的挺进!又狠狠的戳了玉婷100多下,玉婷的屁股都被他**的小腹撞红了一片,在桌子“嘎吱!——嘎吱!”的噪音中,黄狼终于发射了,从他的“大炮”里面喷射出一股滚热的jīng液,烫的玉婷**一阵阵的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黄狼奸淫玉婷的场面,让王霸的两个30多岁的副手看的是血脉喷张,他们的粗大**早已经胀的铁一般硬了。好不容易等到黄狼满足的射了精,他们两个兴奋的爬上床,把玉婷翻了个身,一个男人抢先一步从玉婷的屁股后面猛的插了进去。

另一个悻悻的骂道:“妈的!你这个臭小子,动作这么快!”他只有无奈的挺起自己那根**,抱住玉婷千娇百媚的小脑袋,从玉婷的嘴里戳了进去。

小小的房间里顿时上演了极其淫糜的一幕:一个细腰、翘臀、长腿的美女趴在床上,屁股后面不停进出的是一个男人粗如酒瓶的**,她的小脑袋被另一个男人牢牢抱住,嘴里插着那个男人丑陋的**。房间里两个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女生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和床剧烈摇晃发出的摩擦声。

王霸和黄狼在旁边淫笑看这两个禽兽**玉婷的一幕,玉婷的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不断传到他们耳朵里。玉婷双手按在床上趴着,屁股淫荡的撅着,一个壮汉则是站在床下抱紧了玉婷的臀部加速干她。玉婷丰腴的两片白臀被十只手指深陷入了掐住,留下了深深的十根指印。他一边干着,一边用两只手揉捏着玉婷前后乱晃的**。他只要一低头看见的就是自己那根肆虐玉婷**的超长**。正在抽送的**上沾满玉婷体内的**,被塞满的红嫩**还不断流出水。

眼前的这番景象,就好像一个东北的老农用风箱生火做饭,把风箱里的那根长长的木棒缓缓抽出来,再用力插进去。只不过现在这个“风箱”变成了一个165公分,有着高耸**的长腿美女,“风箱”的洞变成了这个裸女的**,而那根长木棍则是他30厘米的肉茎!他兴奋的喘着气,慢慢抽出,再狠狠插入,感受着玉婷肉嫩的**壁和他粗糙**摩擦的快感,同时耳边响起玉婷淫浪的哼叫。

玉婷不断的**声让他的**又暴涨了几厘米,他一用力,感觉**顶到了**的尽头,玉婷好像触电了似的,猛地左右摇动她圆滑的屁股:“不要!——不要!——饶——饶了我!——顶到头了!——别!——别再进了!——啊!——停!——”

玉婷突然的扭动让他爽的差点射出来,他连忙搂住玉婷的屁股,定了定神,淫笑着:“小婊子!——**这么短!——是不是顶到子宫口了!——看老子戳烂你的小骚逼!——我戳!”

玉婷娇柔无力的扭动挣扎更加激起他野性的兽欲,“看老子今天戳穿你的烂洞!”他一边恶狠狠的嚎叫,一边把**慢慢向后退出来,玉婷**里冒出的白浆顺着他的长长的**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突然他屁股猛地向前一顶,一整根**顿时全都没入玉婷体内,**凶狠的撞击着玉婷的子宫口,玉婷已经不是在呻吟,而是声嘶力竭的尖叫!

“啊……啊…不要!——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快停下!——饶了我…请不要!——”

玉婷的尖叫声中夹杂着他的淫笑,玉婷像一匹**的母马般跪在床上,手撑着床,珠圆玉润的两片白臀,正对着那几个恶霸,他正在放肆的把毒蛇样的粗丑**缓缓从玉婷的**里抽出来,每一次都带着**口红嫩的肉跟着外翻,接下来就是一次狠插,外翻的两片大小**又被他的**猛的塞进去,玉婷被他干的**狂流,白色的粘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好一会之后,他感到玉婷的子宫口已经越来越松了,再一次猛力的挺进,他的大**终于戳进了玉婷的子宫里,玉婷小小的子宫本能的收缩紧紧包住了他乒乓球大小的**。

“啊……啊…啊……啊……好酥喔……啊…啊……啊……啊……”

“啊…啊……喔荷……要了……了……喔荷…啊啊…啊啊……”

直到半个多钟头后,玉婷屁股后面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一泻如注,他在快shè精之前竟然从玉婷的**里抽出**,一股白色浓浆全喷洒在玉婷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屁股上。随后另一个男人也在玉婷的嘴里射了精,玉婷顿时满脸都是他射出的脏物,而这两个男人还在不断发出满足的无耻的淫笑。王霸、黄狼他们四个恶汉在玉婷苗条性感的**上发泄完了兽欲,玉婷已经被他们干的奄奄一息,瘫软在床上,两个饱满的**被他们的大手揉搓的红肿胀大,越发性感的向上挺起,她白嫩光滑的大腿上、平滑的小腹上、高耸的**上糊满了这几个恶霸射出的脏物,粘乎乎的白色浆液有的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有的正在从玉婷两片肥厚的**缝里向外冒——

村长王霸“嘿嘿”的淫笑着说:“你们他妈的几个真够狠的!把这个小妞都操成了这样!

不怕戳烂了她的小嫩洞!哈哈”

黄狼邪笑着说,“这个妞的**又大,腰也细。妈的!最要命的是屁股长这么翘!看得老子就想从她屁股后面狂操她!城里来的小妞就是够劲!”

王霸哈哈坏笑着,对他的两个手下说:“来!把这个妞抬到二楼的浴室里去,让老子给她洗个澡!嘿嘿!”

那两个壮汉应了一声,抬起玉婷,上了二楼。二楼有一个很宽敞的浴室,中间是个宽大的特制浴缸,几乎可以同时容下5个人在里面洗澡。那两个壮汉把玉婷轻轻的放进浴缸里,王霸和黄狼这时也上来了,他们同时盯住了浴缸里的玉婷——玉婷仰面躺在浴缸里,墙上昏黄的灯光照在她一丝不挂的迷人**上,被操的半死不活的她胸部还在上下激烈的起伏,两条修长的**则本能的紧紧并拢,虽然她的**都被他们扒开来看过,可这时王霸他们的心里又燃起一股欲火,随之王霸和黄狼胯下粗大的**再次暴起,青筋暴露的**恶狠狠的对准了浴池里玉婷凸凹有致的娇躯!

王霸和黄狼同时跨进浴池里,王霸打开了喷头,一股温热的水流射了出来,喷在了玉婷坚挺的**上、大腿上、屁股上——玉婷慢慢的随之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浴池里,在眼前晃动的竟是两个男人粗黑的大**!

玉婷吓的尖叫起来:“不要啊!——救命!——求求你们!——放——放了我——”

玉婷的叫声更加刺激了这几个男人的兽欲,浴室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黄狼跪在玉婷旁边,已经忍不住伸出手,一手一个,把玉婷两个饱满的**抓在手里,开始玩命的揉搓!玉婷立刻触电似的尖叫起来:“别!——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黄狼喘着气:“小婊子!——老子揉烂你的**!——**!**长这大!被几个男人玩过!——”玉婷拼命左右摇动脑袋,哭叫着:“没有!——不要了!——难受死了!——不!——”玉婷的一头乌黑长发已经湿透了,散乱的粘在她白皙的脸上、颈上、胸上,凌乱的长发更显出她**的迷人,黄狼兴奋的更加用力的揉捏玉婷两个大肉包子似的肥奶。

玉婷的呻吟和娇喘大大刺激了村长王霸,他本已胀的铁硬的**又兴奋的暴涨了两寸,他迫不及待的抓住玉婷的膝盖,用力向两旁一分,玉婷虽然想把腿夹紧,可她哪是王霸的对手,两条玉柱般的大腿被王霸强行分开,女生神秘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王霸眼前:玉婷被他们四个男人轮番操过的下体,两片大**还有点充血,所以没有完全闭拢,中间还留有一条细缝,她浓密的阴毛被水打湿,都粘在大**两片,不能再保护她最娇嫩的这一部分肌肤。

王霸无心多看,跪在玉婷两腿间,左手按住玉婷的大腿根部,不让她挣扎,右手则握住自己的**,顶在了玉婷的两片大**上,好像在上下搜寻什么。可以想象得到,他正在给自己的大**找寻玉婷的**口,很快只见他把腰部向前一挺,玉婷几乎同时发出“噢——恩!——啊!不要!——”的惨叫和呻吟,他的**已经完全插进了玉婷的**里。他的骚棍已经被玉婷的**泡的更加的粗大硬挺,这一次王霸没有三浅一深的**,每一次插入都又快又狠!只见他按住玉婷的细腰,不让玉婷的**在浴缸里因为他的猛戳而前后滑动,他粗壮的腰身前后有力的摆动,带动他那根粗大的**,在玉婷娇嫩的**里凶悍的狂抽猛戳!

玉婷只觉得好像有根电钻正在自己的下体里疯狂的前后抽动,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有力,玉婷本能的扭动细腰和屁股,呻吟着:“嗯!——不要!——轻——轻一点!啊!——饶了——”

“啊!——快插穿了!——停!——不要!——停下!——”玉婷娇媚的叫声随着王霸****的速度和力量时高时低,听的王霸更加的兴奋,一边不停的狂操,一边猛吼着:“小**!——看老子不戳烂你的骚逼!——小贱货!——是不是很爽呀!——你叫啊!——小**!——老子戳死你!——戳!——”

只见在这个大浴缸里,一个赤条条的**美女仰面躺着,一个男人正在不停揉捏女孩的两个大**,另一个男人正一边吼叫着,一边像个火车头似的用**凶猛的撞击着这个女孩,女孩声嘶力竭的叫声在这个浴室里回荡着。可跪在她两腿间的这个男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前后挺动腰部,把那根黑乎乎的粗大肉茎整根戳进女孩的下体里面,只见女孩和男人的下体结合处,一股股白色的粘液不停从**里流出,突然女孩“噢——”的叫了一声,腰部和屁股猛的向上抬起,随后全身都瘫软了,像滩烂泥似的倒在浴缸里面,那些白色的粘液突然增多了,泉水般从**口里面涌出。

王霸淫笑着低头看着玉婷的下体,他知道玉婷在他**的凶猛攻击下,已经达到了**,他缓缓从玉婷的下体里抽出**。只见这根乌黑的肉茎上沾满了玉婷白色的**,在玉婷的**里疯插了这么久,他竟然还没有shè精,一根**还在兴奋的勃动!王霸把已经无力挣扎的玉婷翻了个身,让玉婷手臂撑在浴缸底,屁股对着自己,玉婷已经无力反抗,任由王霸把自己摆成最让男人兴奋的姿势,王霸把手放在玉婷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抓着她结实有弹性的屁股,“小**!——屁股长这么翘!老子早就想从屁股后面操你了!”

说着,他把**对准了玉婷的**口,屁股向前一挺,再一次把那根巨大的**戳进玉婷的**里面!这种姿势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何况趴在面前的还是像玉婷这样有着S形曲线的美女。王霸发了疯似的在玉婷屁股后面狂戳,猛吼着:“噢!——爽!——小婊子!——老子戳死你!——噢!——妈的好爽!——小**!——老子戳!——戳!——”

“不要!——啊!——救命!——快停!——不要啊!——啊!——”玉婷痛苦的仰起头,像一匹母马似的嘶喊着。王霸在玉婷屁股后面喘着粗气,两手掐着她屁股上的肉,低头看着自己的**正在怎样的奸淫身前的这个女孩。他的肉茎好像是铁做的似的,在玉婷**里不停的前后抽动,一进一退,一进一退——

玉婷一边哭叫,一边哀求:“不要了!——啊!——求求你!——不要了!——啊!”

王霸一边喘气,一边淫笑:“小**!——老子今天让你的屁股爽翻天!——爽不爽!——”

他大腹便便的肚子一次次撞击着玉婷翘起的屁股,每当玉婷浑圆的屁股和他的小腹撞击时,玉婷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噢——”的呻吟,玉婷的这种叫声让王霸更加的兴奋,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冲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啊……啊…不要!——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快停下!——饶了我…请不要!——”

玉婷的尖叫声中夹杂着他的淫笑,玉婷像一匹**的母马般跪在浴池里,手撑着浴缸底,珠圆玉润的白臀,正对着王霸,他正在放肆的把一根黑色巨蟒似的粗丑**缓缓从玉婷的**里抽出来,每一次都带着**口红嫩的肉跟着外翻,接下来就是一次狠插,外翻的两片大小**又被他的**猛的塞进去,玉婷被他干的**狂流,白色的粘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浴缸里。

在他粗暴的冲击下,玉婷只觉得好像有一个火车头在屁股后面不停的撞击着自己,**里火辣辣的疼,全身酸软,两条玉臂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了,终于手一软,上半身软倒在浴缸里,两个饱满的**被挤压的变了形,可王霸正在兴头上,他才不管身前这个玉女的死活,只是一个劲的把自己那根肉茎凶悍的戳进去,再戳进去!玉婷上半身软了,屁股显得翘的更高了,给王霸的视觉刺激更大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好像被一个小橡皮套子紧紧包住了,又温暖、又湿润、又紧绷,每一次**和玉婷**壁上的嫩肉的刮擦,都带给他的**一阵酥麻感,王霸舒服的吼叫着:“小婊子!——你的逼好滑啊!——戳的老子爽死了!——老子操死你!——噢!——爽!”一边叫,一边不停的狂戳,他每向前顶一次,玉婷全身都被他撞的向前一冲,圆滑的屁股被他的肚子撞出“啪啪”的响声。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浴室里这种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的性器被戳的“扑哧——扑哧——”的水响声一直不绝。王霸的**毕竟不是铁的,他终于快要忍不住了,玉婷娇嫩的**壁上的肉和他铁硬的**剧烈的摩擦,一阵阵的快感从他的**传遍全身,还有身前趴着的这个美女嘴里发出的“嗯!——不要!——啊——”的呻吟声刺激着他,他的**突然一阵抽搐,王霸紧紧抱住玉婷丰满的臀部,把**深深戳进玉婷的**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射进玉婷的**里,很快一股混浊的白浆从玉婷和王霸性器的结合处流出,也分不清是玉婷流出的**,还是王霸刚刚射出的脏物。王霸紧紧抱住玉婷的屁股,让自己的**在玉婷的**里完全停止了抽搐,才满足的抽出那根大肉茎。

黄狼在旁边已经看了半天,始终只能揉搓玉婷的两个大**,早已经急不可待,好不容易等到村长王霸发泄够了,他一把抱起玉婷的**,恶狠狠的对着玉婷吼叫着:“小**!快!手撑在浴缸边上,屁股对着老子!——快点!——”

玉婷已经被王霸干的全身软绵绵的,好像散了架一样,只有任由黄狼摆布。只见玉婷被迫两只玉臂撑在浴缸边上,屁股正好对着身后的黄狼,黄狼淫亵的盯着玉婷细细的小蛮腰,和圆滑上翘的屁股,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他黑乎乎的肉茎早已经勃起了,**兴奋过度胀成了紫红色,他把自己的一双大手放在玉婷性感的屁股上,肆意的摸着、揉着、捏着。

“妈的!城里的小妞屁股就是翘!——看得老子就想操!——”他一边淫笑着,一边把身体贴近了玉婷的屁股。玉婷就这样站在浴池外面,两手撑着浴池边,就知道自己这种姿势一定会引起身后这个男人的兽欲,果然她感到了身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热力和野兽般的**!

黄狼胯下的**最先挨到了玉婷光滑的屁股,黄狼一只手牢牢搂住玉婷的细腰,一只手握着**的根部,在玉婷的两腿间寻找着那个小**。很快只见黄狼把腰向前猛地一挺,那根黑色的巨蟒“卟哧”一声,深深的钻进了玉婷细小的**里!几乎同时,玉婷猛地想要抬起上身,她昂起头痛苦的叫着:“噢——不要!——求求你!——噢!——请——请不要!”她齐肩的长发凌乱的摇摆,更显得性感迷人。

黄狼只觉得自己的**被一根温热的套子紧紧包住,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酥麻和刺激,他早已经顾不得**的技巧了,只是一个劲的向前冲,向深处戳!他站在玉婷的屁股后面,低头就看见玉婷趴着的身体,和自己粗长的肉茎在玉婷屁股后面不停进出的景象,他自己粗黑的**,和玉婷白皙的屁股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更是让他兽性大发!

玉婷的**被男性的**胀的满满的,而那根**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似的不停的一进、一退、一伸、一缩——玉婷很快就站不住了,黄狼用他肌肉发达的双臂牢牢搂住玉婷的小蛮腰,让他冲击的时候,玉婷丰满臀部上的肉能尽量和自己的小腹贴紧。王霸和黄狼两个男人先后用“马后炮”的姿势奸淫玉婷,玉婷迷人的腰部和臀部曲线让这几个男人为之疯狂。黄狼的蛮力是这么的大,每一次他的小腹和玉婷屁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他深入玉婷体内的**更是在里面干出“扑哧——扑哧!”的水响。

“我操!——我操!——操烂你的骚逼!——小婊子!——**!——叫呀!——哈哈!——”在黄狼的吼叫声中,玉婷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只能手撑着浴缸边,屁股翘着,被动的让身后这个男人狂操,用自己女性柔滑的性器满足屁股后面这个野兽疯狂的**。

可玉婷觉得身后这个男人好像是一头野牛,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他粗壮的腰部不停的前后挺动,用他铁硬的**一下下狠干着玉婷的小嫩穴,他把玉婷全身顶的是前后一摇一耸,随之前后摇晃的还有玉婷的两个肥乳,和她披肩的黑发。

过了好一会,玉婷感到黄狼戳的速度越来越快,**里的**也开始有了微微的抖动。黄狼用尽全力的狂操这样一个美女,很快也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他伸手紧紧抓着玉婷肥臀上的肉,全速的挺进!又狠狠的戳了玉婷100多下,玉婷的屁股都被他**的小腹撞红了一片,在黄狼“老子干死你!——操烂你!——”的吼叫声中,他终于发射了,从他的“大炮”里面喷射出一股滚热的jīng液,烫的玉婷**一阵阵的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还不等玉婷缓过气来,村长王霸手下的两个壮汉,又一把搂住玉婷的细腰,其中一个已经开始用同样的姿势从玉婷的屁股后面插了进去!这两个肌肉发达的壮汉,就象两个强力弹簧,轮番在玉婷的屁股后面疯狂的捅、戳、插!只见浴室里一个身材苗条性感的美女,被迫摆出性感姿势,任由屁股后面的男人,把他长长的肉茎,不停的戳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女生白色的浆液一股股的顺着她玉柱般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整晚村长王霸的这栋小楼里,不断传出一个女孩时高时低的呻吟,有时甚至是声嘶力竭的惨叫,更加不绝于耳的是几个男人野兽般的猛吼和无耻的淫笑。这些声音直到天亮才渐渐停了下来。

在天慢慢黑下来之后,村支书黄狼才叫几个手下把玉婷抬回了他爷爷家。玉婷的爷爷一回家,就听见房里玉婷的哭泣声,忙关切的问:“闺女!——村长叫你到他家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哭啥呀?”

玉婷哭着说:“他们——他们-不是人!——他们好几个——把——把我——强奸了!——呜呜呜——”

玉婷的爷爷一听也慌了:“啥!——他们真他妈不是人!——先别哭!——闺女!——赶快先下床洗洗!”

玉婷哭着说:“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动不了!呜呜”

“这——这也不要紧!——爷爷帮你!——闺女别哭啊!”玉婷的爷爷忙去打了盆温水,放到床边。把玉婷身上盖的一层毛毯揭了下来,露出了玉婷21岁女孩的性感身体,她的乳白色内衣裤已经被王霸他们撕破了几个口子,几乎遮不住玉婷饱满的双峰和微微隆起的阴部。玉婷爷爷的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闺女!——快把你的奶罩脱了!——爷爷帮你洗洗!——”

玉婷一听,脸顿时羞得通红,“爷爷!——这——这怎么可以?——不行——”

玉婷爷爷说:“闺女!——这怕啥!——我是你亲爷爷!——不怕啊!——”

玉婷有点无奈的伸手解开了文胸的扣子,两个高耸的乳峰没有了束缚,**裸的展现在玉婷爷爷的眼前,玉婷爷爷呆了一会,拿起湿热的毛巾搭在玉婷的**上,帮玉婷擦干净留在**上的白色脏物。玉婷觉得自己的两个敏感的**被爷爷的大手紧紧握住,粗糙的毛巾摩擦着自己娇嫩的**。玉婷努力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呻吟,一想到自己半裸着身体,让自己的爷爷帮自己擦洗**,脸就忍不住羞得通红。好在玉婷的爷爷很快就洗干净了玉婷的**,玉婷刚舒了口气,就听爷爷说:“闺女!——你的那个地方——好像很脏啊,快把内裤脱下来,爷爷帮你好好洗干净!”

玉婷羞的叫到:“爷爷!——不行!——那里怎么可以?”

玉婷爷爷说:“怕啥!——又没外人!——再说不洗干净,会怀孕的!”

玉婷一听,只有无奈的把屁股抬起,任由爷爷脱去了自己的三角裤,玉婷羞的脸发烧,闭上眼睛不敢看,也不敢想。

“闺女!——把腿张开!——对!——再张开点!——快!”玉婷爷爷的声音突然变得急躁起来。

玉婷只有一咬牙,把大腿向两边分开,只见不少白色的jīng液糊在玉婷浓密的阴毛上,本来把**挡的严严实实的浓毛这一下湿嗒嗒的粘在一起,玉婷的大**顿时一览无余,玉婷爷爷的贼眼都快凑到玉婷的**上。玉婷的两片大**比大腿内侧皮肤的颜色略深一些,大**的两侧长了一些黑毛,越向那条肉缝延伸,阴毛就越少。玉婷爷爷看的是血脉喷张,玉婷爷爷用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分别拈住玉婷的左右两片大**,用力向两边翻开!玉婷发育的很成熟的女性性器,被他完全翻开,女生最神秘的下体就这样**裸的暴露在玉婷爷爷面前。

玉婷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里面突然一阵凉意,从两腿间向下看,才看见爷爷正用力翻看自己的大**,想必自己红嫩的小**,还有尿道口、**口都被他看见了,想到这里,玉婷顿时羞的脸红心跳,毕竟自己已经是个21岁的大姑娘了,自己的下体却被爷爷翻的这么开的看。

突然玉婷爷爷像一头恶狼似的,猛的扑在玉婷的**上,玉婷的**里还是湿乎乎、滑腻腻的,这次没有了**的前奏,只有他原始兽欲的发泄。他把玉婷两腿拉得大开,把他胀的紫黑的粗大**顶在玉婷的**口上,再一用力,一整根**尽根没入玉婷的小**里,一边用**猛戳,一边用手揉挤着玉婷饱满的肥**。

玉婷有了被强暴的的经验,**不再像第一次那么紧,玉婷爷爷能比较顺利的戳进去,抽出来,一进一出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凶猛、更有力,仿佛想要戳穿玉婷的**似的。

他一边按住玉婷,**狠狠的戳,一边吼叫着:“老子戳!——戳烂你的骚逼!——小婊子!——老子干死你!——你叫啊!——戳烂你个小贱货!——”

“嗯——不要!——别!——好疼——求求你!——爷爷!——不要了!——啊!——不不——不——不要!”玉婷觉得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在自己的下体里面不知疲倦的前后**,顶端好像有一个瓶塞大小的东西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一阵酸痒的感觉从那里不停的传出来。

“不要了!——求你!-爷爷——你的鸡——**太大了!——嗯!——”

在他狂暴的动作下,玉婷很快达到了**,热热的**从子宫里涌出,烫着他的大**,**本能的收缩,把他的**紧紧包住,好像玉婷的小嘴含住他的**不停吮吸一样。

玉婷爷爷已经猛戳了几百下,这次一个没忍住,一股浓精狂射而出,他紧紧抱住玉婷,把他的jīng液全都射进玉婷小小的子宫里。

玉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爷爷也会像一个禽兽似的扑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当作发泄兽欲的工具!本来就虚弱无力的玉婷,只有被爷爷在床上抱着用各种姿势戳着、干着、操着。

玉婷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只有任由着自己爷爷,在身上乱揉、舔咬自己红肿胀大的**,扒开自己的大小**向深处窥看,最后玉婷无力的任由他摆成各种姿势,一根铁硬的**在自己的**里疯狂的抽动、shè精!

一直持续到半夜,这个老流氓才暂时从玉婷身上的到了满足,可怜的玉婷身上到处是男人射出的脏臭秽物,尤其是她娇嫩的性器官更是惨遭蹂躏。两只白嫩的**上到处是男人的牙印和白色的粘液,大张的双腿间本来紧闭的两片肉蚌因为充血多度变得红肿,向外大翻着,**口微张,从里面还在源源不断的吐出混浊不堪的男性脏物。

可玉婷却觉得**里还是胀得难受,玉婷恐惧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他粗丑的**又突然暴起!可是玉婷实在是累的没有一点力气,当玉婷爷爷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屁股时,玉婷没有一点挣扎,她的**除了疼已经没有了什么感觉,玉婷爷爷粗硬的**还是和刚才一样在自己的下体上摩擦,从尿道口移到**口再到屁眼,一遍遍这样,可这次玉婷爷爷的**停在了肛门上而不是**口。玉婷突然觉得自己的屁眼一阵胀痛,他难道想要从自己的屁眼里插进去??玉婷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可那根粗硬的**却在一寸寸的插进自己紧小的屁眼里,玉婷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动自己丰满的臀部,可那根滚烫的肉茎却紧紧插在肛门里怎么也甩不掉,相反那根**插的力气越来越大了!

玉婷的屁眼在玉婷爷爷眼前胀的有鸡蛋大,玉婷爷爷的**从来没有进过这么紧小的洞穴中,“噢!——她妈的真爽!——好紧啊!——噢!——”玉婷爷爷舒服的吼叫着,这次只戳了不到五分钟,他就在玉婷的肛门里狂喷而出,玉婷的雪白的屁股上顿时被他射满了滑腻腻的jīng液。

整个暑假一个多月的时间,玉婷记不清自己被爷爷的**干了多少次,快六十的老头这时变得生龙活虎,把自己的亲孙女发了狂似的猛操,在她年轻性感的玉体上,玉婷爷爷得到了无穷的满足和快乐,并且他还偷偷拍下自己孙女被他干过之后的裸照。

玉婷回家之后,玉婷的妈妈惊奇的发现自己女儿的身材,好像在短短的2个月里变得更加的丰满性感了,尤其是两个**变得更加的肥大坚挺,屁股好像变得更翘了。更加奇怪的是,本来清高的女儿,竟然隔几个星期就说很想乡下的爷爷,隔三岔五的就回乡里去一趟。

原来玉婷一回到家,就打开爷爷给她的神秘小纸包,里面只有几张照片和一张纸条,纸条上说“每隔一个月回来一次,不然——”照片竟是自己全裸的照片。

从此,在那个偏僻乡间的小土房子里,常常晚上会传出一个年轻女孩痛苦的尖叫声、呻吟声,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吼叫声,其中还夹杂着木床被剧烈摇动发出的“嘎吱吱——嘎吱吱——”的大响,所有的这几种声音混在一起是那么的**,在乡间的树林里传的很远,往往直到天亮才停歇下来

性奴隶空姐

呵呵……先说明这是网上找的。不是原创,感觉不错。就拿来和各位狼友分享。如果觉得可以不要忘了顶哦。

壹、

从成田机场出来的小森亚矢香,一手拿着皮包,一边往停在旁边的宾士轿车走去。

白蓝相间的围巾、宝蓝色的制服使得她格外好看。她本来就是个一流的模特儿,当她穿上一年前重新设计过的制服时,显得更有魅力。

以前大家都批评空服员的制服太过单调,去年年轻有远见的由多加社长接下棒子时才改为现在的式样。

首先就是把暗蓝色系改为宝蓝色,再把夹克及裙子改成窄裙,长度也所短成膝上十五公分,恢复了长久以来流行的迷你裙。

一经如此更改,使整个气氛都变得性感起来。

当初,也有正反两个意见,尤其是那些资深的空姐及对窄裙没有自信的空姐们反对得尤其激烈;而新社长强力支持的主意,却赢得男顾客的大回响业绩提升了百分之百後,再也没有反对的意见了。

对於穿那样制服的亚矢香,除了一般乘客以外,连在机场工作的相关人员也会对她另眼相看。

除了她超一流的身材,再加上舒整乾爽的发型,戴上蓝色小帽後突显的面貌,气质高雅的微笑,以及空姐本身吸引人的知性感觉。

『真不愧是北东航空的空姐,又漂亮又吸引人。』

『当然嘛,她是北东航空年轻社长的未婚妻呢!』

『真是好眼光,假如我也能跟那位超美人空姐来上一手,那我死也甘愿了。』

『喂!声音太大了。』

亚矢香一边听着两位守卫警备如此的谈话,停在宾士车前面。

好不容易,司机保永才察觉到,他下车说:

『欢迎回来!我帮你提行李。』

他一边拖着快掉下来的裤子,一边来接皮包。

当手与手接触时,亚矢香急忙把手放开,那是一双出满汗的手,稍微碰触就引起全身的鸡皮疙瘩耸立。

(为什麽由多加会用这麽一位驾驶员呢?)

从以前亚矢香就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并不是保永有什麽特别无理的举动,只是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生理性的排斥感。

保永是个叁十过半的矮小男子,一双眼睛好像随时都在窥视什麽似的,脸色惨白,与宽大的额头比起来,鼻子和嘴巴则稍嫌过小,大大的眼睛是茶浊浊的颜色。

只要被那双眼睛一看,就觉得寒意四起。

『直接送回公寓是吧?』

『是的,麻烦你。』

穿过後照镜与亚矢香的视线相对後,亚矢香反射性的浮起了空姐惯有的开朗微笑,然後把长脚翘了起来,当然那条超短迷你裙用手紧紧按着。

『飞累了吧?请你休息一下。』

『谢谢了。』

的确一直装出笑容非常麻烦,而且很困了。

在飞行之後,腰部总是觉得特别痛。

而最有自信的足部,也因长久困於高跟鞋中而肿胀起来。

话虽如此,在这麽一位司机面前却丝毫没有睡意,只要一想到他那双眼睛偷偷地望着自己,就觉得不寒而栗,正确来说,在这麽狭窄的空间中只剩下两个人吸着同样的空气就已经令亚矢香觉得非常的难受。

虽然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不好,但是对这种感情上的自然反应却无法说明。

过了一会儿,车行速度慢了下来,停住了。

『怎麽了,保永先生?』

亚矢香的声音有些慌张,因为周围并没有加油站,只有几间民房。

『等一下!』

保永的嘴边浮起一股不明的笑意。

『保永先生!』

『马上就开走了。』

保永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同时後车座两边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位黑人。

『你们要干什麽?』

车子又疾速开走,这时亚矢香的肩膀及胸上被大手一按。

『喂!保永』

一开口,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药味扑上口鼻。

不一会儿,亚矢香就失去了意识

贰、

眼睛被戴上眼罩的亚矢香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光线。

意识清醒後,才知道双手已被反绑在背後,眼睛也被戴上了眼罩。

车行一个多小时後,亚矢香被带到这间好像是仓库的地下室,而且整个房间没有一个窗户。

虽然拿掉了眼罩,但是亚矢香的身体却被绑在一张金属椅子上,而口中也塞着一条黑皮带。

『觉得如何?』

透过灯光,以及有叁个脚架支撑的摄影机,可以看到保永站着张嘴淫笑。

『帽子掉了。』

他把手上的帽子戴到亚矢香的头上。

『你已经被组织选为奴隶候补,现在要来试试你对做奴隶的反应测试。』

听到保永这番无理的话,亚矢香已经感受到一股绝望的气氛。

『假如你发誓要成为xìng奴隶的话,我就帮你开锁,你脱光衣服和我交媾;假如你不愿意的话,就穿着这套制服让我慢慢玩弄你。如何?要不要发誓?』

『不』

亚矢香全身颤栗着直摇头。

『哦那就没办法了。』

保永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把手伸入铁之间的蓝色外套,将**拨出来。

『嗯』

亚矢香张大了嘴巴,身体因为被侵袭而不安地扭动着。

『好漂亮的**!』

从制服上也能感觉到**正被握在保永那双粗糙的手掌上。

他那双手正粗鲁地来回搓揉,像这种不知如何爱抚的男人,绝对不允许他霸占我的身体,也不和他交往。

『在衣服之上摸不够过瘾!』

保永开始解开衬衫上的钮扣,一个、两个然後露出了雪白的双峰。

『喔』

亚矢香拼命咬着皮带呻吟,只碰到手就觉得恐怖的男人,如果他的手来碰自己的**那真是不堪设想。

觉得自己快疯掉了的恐惧及羞耻、屈辱心,让她想大声地叫出来。

保永这时已把扣子完全解开,眼看着魔手就要伸进来了。

『噢』

亚矢香皱着眉头闭上眼睛。

但是她拼命忍耐,双手在椅後紧握。

这个男人就是想看自己的痛苦,想看到流着泪求他的姿态。

那只好继续忍耐下去了,我不想为这种小人抛弃自尊,不想成为小女子。

压抑住全身耸立的寒毛及开口尖叫的意念,亚矢香正面而视。

保永的指头攀上了**。

亚矢香睁开双眼,可怜地望着他。

如果不是这样限制了女人的自由,他根本是一个什麽都不会的卑劣男人。

终於他的手放开了**,然後在椅子前面跪下来,面对着制服的迷你裙他的眼睛直望向大腿深处,并且扯裂黑丝袜。

膝上十五公分的迷你裙坐在椅子上自然又短了十公分。

『好美的脚!』

保永流着口水,把手放到膝上。

『哦』

亚矢香的两条长腿紧紧地并拢着发抖,大家都说改迷你裙後,受益最大的就是亚矢香了。

并且私底下也有人说,新社长由多加一定也受不了那双美腿的诱惑。

那倒也是实情。

因为每次约会如果看到亚矢香穿迷你裙总会特别兴奋,在床上也会把她的脚从头到尾吻一遍。

若说谣言有错的话,可能就是指这双腿的事而已。

而这样的一双腿,现在正被保永爱抚着并用脸颊去摩擦。

参、

『把脚打开!』

逐渐兴奋的保永,一边吞口水一边说。

亚矢香本能地把大腿闭紧。

『怎麽了?』

亚矢香瞪着保永。

『真没办法!』

保永站起来按下一个钮,马上就进来了两个黑人。

这时她的脸色大变,身体被紧紧地绑着。

『把这个奴隶空姐的两腿打开。』

『是,老板!』

两个黑人手上拿着铁,蹲在亚矢香的两侧,两只黑手一左一右地扳开双腿。

『啊!』

她想挣脱,但两只手的力量太大,两只足踝一下子就被绑在椅脚上。

亚矢香的脚成八字形,但她还是拼命靠拢。

『还想抵抗吗?』

保永的声音从後面传来,他松开口中的皮带,直视亚矢香。

亚矢香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请不要』

到目前所遭受到的屈辱,一口气叫了出来。

『快把锁打开,我绝不原谅你,我要全部告诉由多加,你给我小心!』

『内裤给我看看吧!』

『不,死也不要!』

保永用眼睛示意两个黑人,他们两人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两条腿,把锁扣在近膝盖的地方。

『不不要』

虽然浑身使劲抵抗,但两条大腿全然无视亚矢香的意志左右张开。

『哦』

当大腿被分开固定起来的时候,亚矢香也只能咬唇低头了。

已经缩到膝上廿五公分的迷你裙,由於左右大腿分开的缘故,更往上提高。

『已经完全看到内裤了!』

保永面对面站着,无情地一直望向迷你裙的最深处。

『啊』

亚矢香知道挣扎也是无谓的,只有想办法紧闭双腿。

虽然肌肤未损,也尚未有其他的爱抚,但亚矢香已经觉得好惨。

平常为了让大家看到这双经常穿着超短迷你裙的套装或洋装,里面绝对不再穿其他东西,这是一般服装上的美学。

假如对方是自己真正爱的人,也许可以原谅,但是那也只限於在床上的时间而已。但是不管多麽地相爱,就算是由多加也好,要叫自己把穿着迷你裙的脚像A片女星那样开的大大的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现在立於眼前的,是个卑贱的司机,是个仆人,而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件制服更是给亚矢香带来更多的屈辱。

听说北东航空的男性乘客几乎都会期待宝蓝色迷你裙底下的内裤可以看得见。

但是期待归期待,高雅的空姐们永远不会穿帮的,这就是和那些A片演员的不同之处,那种隐隐可见却又看不到的距离有如一层厚壁。

『哦!黑色的啊!』

保永正面跪下来,把脸放在九十度张开的两膝之间,眼睛直直看到迷你裙的深处。

左右被张开的大腿上的丝袜中的脚及被黑色内裤包裹住的山丘显露出官能美。

『飞行时都穿黑色的吗?』

保永用一副贪欲的表情,好像马上就要把丝袜脱掉好好地舔一舔的表情说:

『如何?』

『跟你没关系!』

亚矢香一边颤抖一边回答。

亚矢香除了有一流的胸部、大腿、臀部及丰满的身体之外,想必她的下体私处线条也很完美。

不管大腿是开是合,都有令人烦恼的曲线。

保永着口水,从头到脚把穿着制服的亚矢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然後想像着美丽高雅的亚矢香如何张开两腿摆出那种诱人的姿态。

对保永来说,现在最宝贵的就是蓝色制服、黑色内裤、丝袜、高跟鞋,与长程飞行後所留下的汗臭味。

左右被分开的大腿中传来一种刺激**的味道。

保永有一阵阵的晕眩,他可以感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男儿本色正在升起。

在空气中已经充满亚矢香在飞行後那种独特的味道,包含着健康与芳香的体味。

保永一边呻吟,一边靠近左大腿,用嘴唇去吻它。

大腿一受到这股弹力与刺激,身体更加震动不已。

保永愈发感觉到这时大腿所散发出来的魅力。

不管平时亚矢香是如何嫌弃自己,但这条腿现在的确是自己的东西。

接下来,保永又看着右腿。

只要是人都会有两条腿,但是为什麽亚矢香兼备高雅及官能美的双腿,如此引人遐思呢?保永觉得自己太幸福了,突然呜咽了起来。

一边流着泪,一边亲吻着右大腿。

感觉四肢欲情逐渐高涨。

在这两条大腿之间还有一个成熟的**,极高官能美的宝库。

他把整张脸凑上去,可看到黑色的内裤中包着鼓起的小山丘,那里有足以粉碎男性理性的芳香的官能美。

他慢慢地把鼻子和嘴巴凑上去。

那种像电流般的喜悦一击,直冲向云霄。

吸一口气,那种感觉就像导火线一样。

那种飞行後的体汗臭味,以及自然的体香,都令保永的男物达到无上满足。

沈溺於国际线空姐的双腿之间所带来的喜悦,一下子他就出来了。

肆、

『奴隶空姐,说你的名字。』

保永望着亚矢香的迷你裙,站在摄影机後面询问。

『这是什麽?不要再玩了!』

亚矢香感到两腿之间的凉意,叫了起来。

『回答问题,奴隶空姐!』

『不要!』

『真没办法。』

保永再度送了一个讯号。

刚才那两个人走过来解开亚矢香後面的绳子,马上又绑在头上,脚上的锁也解开,用马达吊起来。

那两条漂亮的脚,从地面上被吊了起来。

『我再问一次,叫什麽名字?』

『呜』

亚矢香瞪着他。

『啊』

光头的那位把手从迷你裙伸进去往臀部摸。

『不要!』

臀部被黑色丝袜及束裤包得很浑圆。

『令人可恶的臀部!』

保永瞪着那个富弹力的臀部,走来走去。

『呜不要摸我,好脏喔!』

亚矢香忘了两手的痛,叫起来。

然後,有一条鞭子落在她的屁股上。

『啊!』

身体痛到心底去,亚矢香的身体缩成虾米状。

『你做什麽?』

『说名字!』

『你知道啊!』

亚矢香又被打了两个耳光。

『姓名?』

『小森亚矢香。』

『工作?』

『国际线空姐。』

『年纪?』

『二十四』

『身高?』

『一七六公分』

『胸围?』

『』

鞭子在胸前抽了一下。

『九十叁!』

亚矢香咬着她美丽的下唇。

伍、

『罩杯?』

『D罩杯!』

在日本没有E罩杯,胸衣也都是穿舶来品的。

『臀围?』

保永的手在那个浑圆的臀部上摸来摸去。

『九十叁。』

『第一次是什麽时候?』

『』

『回答啊!』

鞭子又落在大腿上。

『啊!』

亚矢香被吊在上面的两只手缩了起来。

『十六岁的时候!』

她哑着声音说。

『对象是谁?』

『那跟你』

亚矢香看着保永,把话缩回来。

这件事还没跟谁说过,对亚矢香来说是最不想提起的事。

『高中同学!』

『那时候就喜欢**吧?』

『不』

才说出口,鞭子又绕了上来。

『差不多了吧?』

腿上又吃了几鞭。

『说喜欢!』

『不要!』

鞭子又抽了几下。

『说喜欢!』

『不要!』

大腿的肌肉已经被打的发青,再加上两腕的重量,她感到一阵激痛。

『说!』

鞭子快速地落下。

『小人』

亚矢香叫着。

『啊!』

鞭子飞上了两腕。

『说啊!奴隶空姐!』

『呜呜喜欢!』

她说在嘴里。

『大声一点!』

鞭子又扬了上来。

『我喜欢**』

她垂下眼睛,咬着嘴唇。

『和社长每个礼拜做几次?』

『没那麽频繁!』

国际线空姐几乎有半个月的时间待在国外。

『在日本时天天都可以见面啊!见面时每天都做吧?』

『我爱由多加!』

『我没有问你那些话!』

鞭子又飞了上来。

『好色空姐,说出你的性感带的顺序!』

『嗯!胸部、耳朵、嘴唇、背部!』

『还有一个!』

『啊!大腿内侧!』

握着锁的掌中早已汗水淋淋。

『那这里没有感觉吗?』

保永把手伸到内裤内。

『嗯!有感觉』

『什麽?哪里有感觉,说清楚!』

『性性器』

美人空姐为了保持形象,仔细地回答。

『不老实说,再给你吃鞭子,脸部一记,胸部叁记,臀部十记,大腿十叁记,哪边好自己挑。』

『恶魔』

选哪边都不舒服。

『好,那就臀部了!』

『你』

亚矢香呆呆望着保永,但保永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哦啊』

亚矢香叫了起来,除了臀部外,全身也因麻痹而疼痛。

臀部结束後,又移到了美腿上。

『再说谎,就打脸,知道吗?』

亚矢香的头被顶起来。

『啊!好』

她呻吟着说。

『喜欢什麽体位?』

『正常位!』

『其他呢?不喜欢从後面吗?』

『不喜欢!』

『後面有没有做过?』

『没有!』

『那这个屁股还是处女了,得点最高。』

她张开眼睛看着保永,看到他在按着什麽东西。

『胸部、臀部都没有问题,再来做体力测定吧!』

『那是什麽?』

『那是注定你今後命运的测定,好好加油!』

终於从上面被解下来,两手被解开了,几乎失去了感觉,脚也麻痹了,但还是赶快拉下迷你裙,整理好胸前的衣服。

『干什麽?全部脱掉,xìng奴隶!』

『啊!』

亚矢香吞了一口口水,眼前出现的是那卑劣的矮男,如果手脚自由的话,是不会输他的,但由於後面还有两个人,所以不敢轻易出手,不,应该说是保永後面有一个庞大组织。

『怎麽了?』

保永拿着鞭子望着亚矢香。

『不要用暴力!』

她吸了口气,把手按在制服上,皱着眉,开始脱裙子,虽然有不平的意识,却说不出口。

制服是空姐的勋章,不论男女都对这套制服十分向往,只要国际制服一上身就是因为优秀而被选拔出来的。

把裙子脱掉後又开始脱上衣。

『先脱丝袜!』

亚矢香瞪着他,开始脱掉丝袜,保永又要她把鞋子穿上。

脱完上衣及乳罩後只剩下高跟鞋、黑色内裤及白蓝相间的围巾,亚矢香紧闭大腿,两手抱着胸部。

『把头发放下来!』

她皱了一下眉,然後把後面的发针取下,长发像洪水一般下。

女人味浓厚的卷发更增添了一股妩媚。

『手拿开!』

保永乾着声音说。虽然已经精一次了,但看到漂亮的亚矢香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面前,不禁又燃起了欲火。

『真想好好地玩你几个小时!』

说完又去抓亚矢香的**。

亚矢香吓了一跳,把保永的手拨开。

『好好站着!』

一下子脸上多了两道鲜红的掌印。

『你干什麽?』

她瞪着他,一下子身体又挨了一拳,虽然保永弱不禁风的样子,拳头的威力却很大。

『喔!』

亚矢香的**成了弓形弯曲下来。

『好好站着,奴隶空姐!』

亚矢香抬起头,含着泪说:

『不要用暴力!』

她拜托他。

『叫你好好站着,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

她把心一横,点点头答应。

保永握着她的**,在胸前搓揉一番。

『把脚拉开!』

『』

亚矢香皱着眉头,张开那双美丽的脚。

她一直忍耐着,感到全身所受到的屈辱。

像打击她的士气一样,保永的手伸到内裤中开始慢慢画圆圈。

『飞行时,你也希望客人如此碰你吧?』

『』

『如何?』

『不不是』

『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干嘛穿这麽性感的内裤,又让**在那边摆来摆去?』

『呜』

『好色的奴隶空姐,还要接受更严厉的检查!』

保永的手依然停留在内裤里面,一面叫黑人手下出来。

陆、

两只手又被绑起来,锁上叁公斤重的铅块,两个共有六公斤,就算两手垂下来,也是很重的,何况又有刚刚的疲劳。

『爬!』

亚矢香慢慢地蹲下来,两手放在地板上,看着地上的蜡烛,表情非常痛苦。

就像相扑场中的大园圈一样,每根蜡烛都点上火,围成一个大园圈。

『好,先爬一周量时间!』

保永送了一个信号,黑人之一把亚矢香的两脚抬起来。

『啊!』

亚矢香连忙用两腕力量来支撑上身。

黑人从後面推,把她推到蜡烛旁边。

『来,跨过蜡烛!』

保永抓着她的头发,命令她跨过正在燃烧的蜡烛;烛火离胸部只有十公分,而且每隔叁十公分的并列着,就算不动,肌肤也会感到灼热,但至少为了躲避热度,在缝中穿梭。

『叁十秒!』

『那是什麽?』

她提出抗议。

『xìng奴隶在体力上的要求是绝对必要的,所以一直做到不能动为止!』

看到保永开始按马表,亚矢香无奈地又开始走。

本来亚矢香的运动神经就不弱,从孩童时代起一直喜欢体育,现在也以韵律操来保持身材,而为了让空中小姐的工作做得更优雅,是应该培养耐劳任怨的体力才行。

但是,刚飞行完已经很累了,何况又是如此被吊着,两手早就没有力量了。

前进一步,两手就会发抖,若把两手上的铅块除去的话,至少走个一周是没有问题的。

『过十秒了!』

走了叁分之一时,保永的声音响起,但已经到了极限了!

『啊!啊!』

每走一步,就感觉到千斤重,但只要把身体往下移一点,又会感到蜡烛灼灼逼人的热度。

走了大约一半,早就汗流如雨,一滴一滴掉下来了。

『还剩十秒!』

『啊!』

亚矢香用尽力气准备抵达终点,两手慢慢移动,终於抵达目的时,就像跑百米一样呼吸急促。

『二十八秒七!』

亚矢香面貌向上,两腿紧闭,把头低下来时,长头发碰到了火。

『火灭了!』

回头一看,保永指出第五号蜡烛的火已经熄了,可能是被汗水熄掉的吧!

『重头来!』

『什麽!』

『开始了喔!』

保永按下马表。

『噢!』

没有抗议的馀地,为了不浪费秒数,一刻也不敢迟疑,但是两只手当然比第一次更累、更重了。

『还有十秒!』

听到这一声,还走不到一半,除了两只手无法用力外,这次还要小心不要让汗水流下来。

『噢!』

亚矢香咬着牙,加快速度,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到了终点已经叁十叁秒了。

『再一次!』

『请让我休息一下。』

由於都是用两手走路,已经非常难过了。突然,背部被鞭子抽了一下。

『啊!』

两手失去平衡的亚矢香,差一点被火触到,她拼命地把两手撑直。

『一直做到好为止!』

保永冷酷地按下马表。

『好过分!』

亚矢香边骂他,一边挑战第叁圈。这次走了二十九秒八叁,但是途中又灭了两根蜡烛。

『再一次!』

保永无情的下命令。

汗水不断落下,当她意识到的时候,马表早就开始走了。

亚矢香失败了五、六次,第七次,终於以二十九秒六过关,算是运气好,汗水没有滴在蜡烛上面。

柒、

『手腕在A、B、C级中排C,再来是脚力测验!』

保永抓起平躺在地上的亚矢香的头发,把脚跨在她的肩上。

『站起来,奴隶空姐!』

亚矢香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做什麽?』

『试试看能不能当马。』

『我没办法!』

『不站起来,我就抽你五十下鞭子,再绕十圈蜡烛!』

『好可恶!』

『哪一样好?』

『好,我做!』

亚矢香把上身站起来,再把腰抬上来,整张脸涨得通红,全身一颤一颤的,站得跌跌撞撞的。

不论多矮,保永至少也有五十公斤,而她必须抬起这个五十公斤重的男人。

飞行过後,平常很自傲的这双脚早就不听使唤了,何况穿着的高跟鞋又有六寸高,由於平衡不良,脚趾头早就被挤得变形而且充血了。

但亚矢香依然站起来,虽然两只手上的铅块被拿掉了,但却绑在脚上,而且嘴上又套了一个口罩,皮带从鼻子两侧经过额头到头部。

坐在肩上的保永,抓着亚矢香亮丽的秀发说:

『走!』

鞭子落在屁股上。

『啊!』

亚矢香用两手抓着保永的脚踝,从喉头发出呻吟声,开始绕蜡烛圈。

『五分钟以内绕叁十周!』

『』

每十秒要走完一周,对一个背着五十公斤男人的女人来说是很困难的。

保永一手拉着皮带,亚矢香只得开始走圆圈,稍微一停下来,就可感到来自高跟鞋的压力。

『喔!哈!』

在口罩中吸气的同时,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

『脚似乎没有用力啊!』

叁分中走了二十周,保永两只脚一面擦着胸部,一面把亚矢香美丽的秀发撩起来,抚摸她的後颈部。

亚矢香不理会他,集中精神继续走,两脚已经因疼痛而失去感觉了!只感到腰部一阵沈重。

『还有叁周!』

时间还剩四十秒,保永指示两个黑人拿着鞭子站到亚矢香两侧。

『脚部很有自信,再打几鞭加强体力!』

其中之一从正面朝大腿打下。

『哦!』

亚矢香发出了一声悲鸣。

在又疲倦又疼痛之下再加上这一击,简直不堪忍受。

更何况那黑鬼打的是脚踝之处。

『啊』

要不是背着保永,可能会跳起来吧!

『不!不要!』

亚矢香咬着皮带,暗暗叫了几次。

但,那两个黑鬼似乎在享受她的叫声,鞭子更加快速地落下。

要停下来似乎是不可能了,只有必死前进,速度当然慢下来了,亚矢香用尽最後的力量,四分五十秒时刚好走完叁十圈。

『好,接着往左转。』

『哦!』

摇摇头,时间已经开始动了,不得已只好跟着踏出去。

这次的鞭子以大腿及足踝为主要部位,而这两个部位在国际航空线空姐的身上是体力最好的部位。

鞭子一鞭一鞭抽下来,根本连走都没办法走。

亚矢香虽然全身都流着汗水,但依然集中精神走着。

但是,这次完成後却超出十秒。

『再来一遍,做到好为止!』

『喔!』

在如雨的鞭子中再度行走,但速度却越来越慢。第二次走了五分二十秒,第叁次五分四十秒,第四次却奇迹般地刚好五分钟到达。

再也无法站立了,将保永放下来後,亚矢香就那样倒了下来。

『脚力也是C等!』

望着全身汗水的裸身美女,保永冷冷地说,并把脚踏在她的屁股上说:

『接着是北东航空头号美女空姐的性机能测验!』

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亚矢香身上的枷锁被解下来,然後放倒在皮沙发上。

『啊!』

当她看到天花板上的自己身边躺着两个男人,连忙把身子缩成一团。

『啊不要』

两手抱着胸前的**,修长的双腿向内侧弯曲,把大腿内的裂缝隐藏好。

『再来就是你最喜爱的**时间了,好好玩吧!他们两人都是**高手,很知道女人的性感带,你如果在这一关不加油的话,就是评价最低的奴隶!』

那两人看保永的手势,就把黑色的身体贴上去,抓起亚矢香的两腕,用嘴巴去吻手臂。

亚矢香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虽然在职业上有机会接近外国人,却不允许自己和他们发生性关系,何况又是和黑人。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被吻之後,这种感觉马上消失了。

亚矢香在挑选男人方面比别人挑剔。

其中也有些是在生理方面不能容忍的,保永就是一例。

但也有些看来可以,但肌肤却显现出拒绝反应的情形。

在这里的两人,却都没有这种情形发生。

相反的,胸口却有性感及甘美的感受。

两人从手背开始将手指一根一根吻遍。

那只舌头是出奇的软,果然是**高手。

舌头顺着手腕到脖子、耳朵一路下去,而另一只手趁机抚摸无防备的身体。

『啊!哦』

亚矢香咬着牙,脚趾头在鞋内弯曲。

敏锐的感觉一再出现於性感带。

胸部已经硬硬地涨起,黑色内裤中的裂缝也早就流出**。

然後,两人又让亚矢香俯卧,脱掉高跟鞋,扳开脚趾,一根一根地含着。

从洛杉矶长程飞行回来後及刚才受过酷刑的脚趾像要融化了一般,舒服极了。

但,那两个只穿一条内裤的黑人,除了一边吸脚趾头及脚板外,还用手指在臀部的裂缝及花瓣突出处给予按摩。

捌、

亚矢香的足踝、大腿内侧、臀部一一被吻过後再度仰卧。

时间已经过了叁十分钟,其时间的长度及爱抚的精密度无一不让亚矢香感到惊奇,而且他们两个人还是不断地用舌头及指头抚摸她的性感带。

身上所受的是别人前戏的两倍享受,再加上两个会**的男人,加起来相当於别人的四倍浓密爱抚。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眼中的确已经闪烁出兴奋的眼光,亚矢香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他们听到呼吸急促的声音。

但胸部及下体所感受到的甘美感受却是无法隐藏的。

二人顺着曲线良好的腰部、腋下吻上来,顺着大腿,同时感到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亚矢香的官能。

『啊喔』

本能闭着眼睛的亚矢香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两只脚被折成两半,放在胸部的地方,成为一个M形。

『不要』

嘴巴虽然这麽叫,却有一股新鲜感涌上来。

一瞬间,在亚矢香脑中闪过一个影像,不知在什麽时候看过的一部春宫片,其中有一位廿岁左右,相貌漂亮的女明星的作品。

以亚矢香的眼光来看,可算得上漂亮,那个女人也是如此被两个男人抱着,两脚打开,从潮湿的内裤玩弄里面的花瓣。

(真轻薄)

亚矢香从心里轻视起来。

和她一样的,今天自己也被如此摆布,而且是在摄影机前面。

当有一次看到她在接受访问时,才知道她原来很肤浅,外表上看起来虽然很美,但一下子就可以看穿那是摄影师苦心的效果。

但是这个国际线空姐,且即将成为北东航空公司未来的社长夫人却是不同的。

但脚如此的成为M形全开,对亚矢香来说,她感到一阵颤栗,虽然很想放下来回到平常的姿势,但经过刚刚那叁十分钟的吸吮之後,却已经办不到以为很容易的事了。

而今,她感到更恐惧的是在照摄影机前面被两个黑人扳开两脚时,黑色内裤那一块高点突出时的喜悦。

『啊!拜托!』

她开始请求,不料那两个黑人已经一人一边开始偷袭她的胸部。

『喔』

上身一边摇动,一边有很令人不好意思的反应,因为**已经变得又硬又红。

由於长期飞行之後及过酷身心的要求,亚矢香身体中的那股紧张感及抵抗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了。

当然,是因为那两个黑人的卓越技巧吧!而亚矢香身心方面的疲倦,已经被一**追求**的**取代了。

其中一人用他丰厚的嘴唇含着耸立的**,另一人也配合他用舌尖舔**的尖端。

『嗯喔』

亚矢香一边呻吟,一边撑起上半身,同时有两只黑手,顺着张开的双腿从内侧滑下,在黑色丝袜上交会。

『啊喔嗯』

虽然同样是爱抚,但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虽然想用全身剩下的力量来反击,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自己也不相信,对**是绝对不讨厌的,而且很能够享受。

但是,现在确有四只手,二十根手指,两只舌头,两个唇,两个男根来眷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一再做出别人做不出来的兴奋动作。

而这一身除了已经香汗淋漓之外,更令人懊恼的是从黑色内裤之中不断流出的淫液早已黏答答地贴在大腿内侧了。

被爱抚後有所反应是正常的现象,但是对着摄影机,对有高度自尊的空姐来说却是比死还要难过的。

但那两人的手指一直隔着黑色内裤那层薄薄的丝缎对着里面的洞穴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原来张开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喜悦。

『啊喔』

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体内的花蜜早已不断喷出。

两只厚唇吸完**後,再移到脖子、耳朵去轻轻咬着,亚矢香的身心早已随着他们的舌头完全陶醉了。

从头部开始一直到脚趾头都已因官能的刺激而完全开放。

两人的唇一边吸着耳垂,一边那只大手掌一把提起D罩杯的**。

『嘎!』

由於太过舒服,使亚矢香一再呻吟不断。

下一个瞬间,黑色的指头已经慢慢地移到黑色内裤上面,从内裤上面寻找花唇的入口处。

从两腿传来的兴奋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喔』

黑色指头似乎找到入口了,将手指一寸寸地插入。

『嗯』

当一人的唇印上来时,亚矢香野把自己的形态优美的唇印上去。

虽然她十分在意自己的痴态尽收摄影机内,但这时除此之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

不,那只是藉口,事实上,亚矢香呼之欲出的欲念早已控制她的唇了,因为她已主动把那只送到口中的长舌和她自己的卷在一起。

『呵啊』

甚至喉头间也发出令自己厌恶的爱欲声,与黑人的舌头同时呼吸,同时缠绵竟是如此甘美!而这种接吻不论吻多久,自己都会愿意的。

使人惊慌的不只是这个吻,还有**带来的、花唇带来的,以及耳朵、体内那种全身布满的快感。

玖、

有一只手开始褪去黑色内裤。

但并不是完全褪掉,而是吊在一半,夹在两条白白的大腿间,那已被沾湿的内裤看来更加不堪入目。

『呼』

她那面貌姣好的脸庞一下子红透了。

大腿深处那粉红色的裂缝,更加清楚鲜明地收入摄影机内。

强烈的羞耻心夹杂着狂热的性感看来更加诱人。

有一根指头碰到入口两侧而已,就足以使得花唇深处的黏液不断流出。

他再用两根指头压下去,洞内黏黏的白色液体已沾满了**。

体内的需求加上灯光的照射,更增加了官能需要。

在那沾满淫液的入口处,男性的尖端抵了上来。

混合着绝望与期待,亚矢香再次呻吟:

『噢噢』

与一人接吻的同时,亚矢香感受到另一人的插入,已因高度的兴奋而叫出如兽性般的声音。

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不久的将来,自己就是北东航空公司社长由多加的太太了。

『我是被强奸的』

可以这样说,但可能不会被原谅吧!因为自己现在的表现已经超出与由多加**时的表现了。

虽然脑中清楚地想控制自己,但身体却不由得有一阵阵欲念喷出。

在亚矢香身体左侧还有一个人从背後抱着她,握着她的**,吻着她的耳垂。

只是那样已经使得亚矢香全身充满着官能的妖,因为他已经用他的舌头来吻遍她的全身。

(怎会如此**呢?)

她一面这麽想,一面张开口迎接黑人的舌头进来。

那些火辣辣的接吻在喉头间不断地引发欲火。

(再一下下,再一下下!)

自己如此告诉自己。

『喔』

亚矢香不断地吸着那根沾满口水的舌头。

当两个舌头紧紧密合时那种前所未有的甘美滋味在亚矢香喉头间一再解放。

当然她也做过口腔**,但那也只是单纯为了取悦男性而已,当然自己也会感到兴奋,却还不至於到发出声音的地步。

应该是在体内出入的男根鼓动所带来的反应吧。

有一根男茎留在体内,另外含着一根男茎只有天才才有这种技巧吧!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而且,口腔中的进出对亚矢香来说是破坏形象的一种举动。

『嗯嗯』

明知道自己的姿态会被拍下来,但是嘴巴也不知不觉动起来。

『啊』

在一声高声呻吟之下,亚矢香感到下腹部有一阵强烈的痉挛。

只听到花唇内部有浓黏的果汁喷出来,而都是白黏黏的颜色。

『啊啊』

亚矢香激烈地摇着她的腰,早已沈浸在官能之中,国际空姐那顶象徵的高帽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因为她已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

自然,亚矢香口腔中的**也有了反应。

但突然,上下两根**在紧要关头都同时拔了出来。

『啊喔』

在等待的时间令亚矢香烦躁不安,又再次燃起了欲火。

但是因为不同男性的插入,又带来一阵新鲜感。

亚矢香的身体因为不同的男性又获得一次新鲜的欢乐。

再次感到**即将来临似乎没有经过多久时间。

『啊!』

『噢!』

『哈!』

一面流着汗,一面吸着直到喉咙内的**。

但在快到高朝的时候,男人又把**拔出来。

『不,不要!』

在亚矢香的抗议声中,两人又换了一个姿势。

『呼!呼!呼!』

在一阵焦躁等待中,亚矢香的性感又多一分敏锐。

她几乎想求两个人快一点进来,继续做下去。

当他们再度进来时,亚矢香快速使用她的腰,想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得到**。

但是这次也无法如愿以偿。

『哦!真讨厌!』

经过五、六次折磨後,亚矢香终於哭出来了。

两个人依然不断地折腾她。

亚矢香流着泪呻吟,到底泪水是为了喜悦或是焦躁,连自己也已经无法分辨出来。

心底深处迫切需要,但又不知哪一个会随时进来,那种等待的滋味,令她几乎不敢闭眼。

却只见两人从她的两侧匆匆下床,离她而去。

『想**吧?奴隶空姐!』

听到保永的声音,亚矢香张开双眼说:

『是,是的!』

在脑海中依然讨厌保永。

但,全身的欲火已让她无法判断。

『好,把屁股抬高,像你这麽嚣张的奴隶空姐用背後位最适合了。』

保永调好摄影机的叁脚架,来到亚矢香的身边。

这位卑劣的男人要从後面侵犯我。

只有这个体位是我跟谁都还没有做过!

(怎麽可以让他)

虽然很清楚地想拒绝,但是身体意志却和思考相违背,乖乖地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

保永的手摸着那张优雅的屁股。

(不要!)

但身体内部却有更强烈的期待。

保永的男茎一股作气地插入亚矢香那燃烧的入口。

『喔』

包含耻辱及欢喜的颤栗,令亚矢香哭了起来。

同时,保永也叫出来,因为在他的白色屁股中也有了从尖端传来,如野兽般**的快感。

被满怀欲火的女体包住,保永的欲念也放开来,一直陶醉在一**的**中。

性虐护士-小白与小雪

(1)小白的遭遇

小白和小雪一同毕业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陌生的医院来做护士,小雪和小白都有着天使般的身材和脸蛋,在上大学的时候大家都戏称他们为白雪公主,而现在她们成了白衣天使,一来到这裡就成为眾多人追逐的对象,但是她们都不为所动,因为她们早上上大学接触网络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并慢慢的成为**的狂热爱好者。

今天小白和小雪一起值夜班,她们商量好了准备玩一个大胆的游戏。小雪对小白说:“今天让我来为你服务。”小白又期待又好奇的问:“你要做什麼啊?”“别管了,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小雪坏坏的笑着转身出去了。一会她推着一辆送药车回来了,这个1米高的送药车是不锈钢的,下边有4个滚轮可以轻松的推着移动,车子下部是一个前面有两扇开门的不锈钢橱,顶部除了一个T型的输液架插到送药车的底部外的是一个平台,可以放各种药品用来推到病房给病人服药,平台上最特殊的设计是一个方型的凹槽,病人吃药前如果需要淑口或者洒出来的水或者各种废液都会被倒到这个凹槽裡,通常在下边的橱子裡会有一个小桶用来存放,然而今天不一样了,送药车的下部的橱子裡将是小白被捆绑着的身体。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小车被小雪改造过裡边,底部隐藏着一个蓄电池,当小车被推动的时候,四个轮子的转动会给蓄电池不断的充电,每推动10米蓄电池就可以提供20分鐘的电力。

小雪关上值班室的门,脱光了小白的衣服将小白的嘴巴裡放入一个中间带有一个孔的大塞口球在脑后固定住,将一根胃管从孔裡塞进去一直塞到了胃裡固定在塞口球上,胃管的另一端被联结到了肛门裡,又将**上贴上两个带着导线的铜片,然后拿出一卷绷带,先是将小白的小腿和手臂并在一起缠绕上绷带又把它们和大腿并在一起使双脚靠着屁股,然后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紧紧缠绕在一起,又将大腿贴着胸部和**将大腿和小腿手臂还有身体紧紧的捆扎了起来,最后把小白的头部埋入双腿之间然后从屁股到头部全部用绷带紧紧缠绕了,现在的小白除了裸漏在外的阴部和肛门外全身都被紧紧的绷带覆盖着,象极了一个球状的茧子。小雪想了想又拿出一卷强力的医用胶布,在绷带的外边用更紧的力度将小白的身体除阴部和肛门外全部缠绕了起来,小白美丽的身体成了一个又白又圆的球状物,如果不是看到裸露在外边的阴部和肛门谁也不会看出这是一个人。

小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小白背部向下抱进了小车下部的不锈钢小橱裡,这个小橱恰好可以放下小白,当两扇橱门被关闭后可以很紧的固定住小白的身体,现在小雪将小白的肛门插入一个可以灌肠的槓栓,这个肛栓是特制的,裡边外边各有一个充气的球,可以有效的防止进入直肠的任何东西洩露出来,小雪将它们迅速的衝满气体固定在了小白的肛门上,如果小白能活动也没有任何办法将它从身体裡弄出来,然后将粗粗的灌肠管联结到了小车上面用於倒入残液的漏斗型的凹槽的底部。小雪又将底部有一段中空的可以伸缩**的高级人造**深深的插进了小白的**,然后在小白的yīn蒂部位贴上了一块带有导线的纯铜片,在小白的尿道裡插进了一根尿管,尿管被巧妙通过小车底部的一个孔联结到了外边。最后小雪整理了一下**上yīn蒂上人造**上的电线将它们联结到了蓄电池上,当小车被推动的时候,小白的**yīn蒂将被轮流电击,**裡的人工**也将高速的**着小白那嫩嫩的**。小雪关上了橱门,她将橱门用上下两把锁锁了起来,上边是一把定时锁,时间定在了12个小时后自动开啟,下边是一把密码锁,密码是白天一位男同事定的,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锁是用来锁小白的身体的,密码小雪也不知道。小雪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将T型的输液架插到小车上,输液架的底部正好插进了人造**上方中空的部位裡将它更深的压进了小雪的**,这个设计是很合理的,T型架不会因为人造**的**而上下移动,现在小白正用她的**支撑着这个T型架。现在的小白在不锈钢橱裡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做丝毫的挣扎,无法将自己解脱出来,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送药车的一部分,小雪的玩具。

“好了,让我们开始工作吧”说完,小雪将病人该吃的药品一瓶瓶的放在小车顶部的平台上,开始推着小车到各个病房送药了,小雪每推动一步,裡边的小白都将遭受到4重刺激,**的高速**,**yīn蒂的电击使她无法控制自己,所以当小雪推着小车从办公室走到病房裡小白就达到了她的第一个**。

小雪看见病房裡有一个医生,他曾经追求过小白被小白委婉的拒绝了,看到小雪来了他笑着问她:“小白呢,今天不是和你一起值班的吗?”说着将他手裡杯子裡喝剩下的水倒进了小车的废液方型凹槽裡,小雪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水倒进了凹槽呆了一下,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了:“她啊,贪睡,早就睡了。”心裡却在想这个家伙哪裡知道小雪就在我推着的小车裡,而且他刚才倒掉的水已经灌进了小白的屁股裡正清洗着小白的直肠,当裡边的水达到一定多时又会通过联结小白肛门和胃的管子灌进小白的胃裡,然而这个医生又将刷杯子的水又倒了进去。寒暄了一会她从那个病房出来了,就这样她推着小白一间一间的病房走,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在喂病人吃药的时候有人将暖水带裡的水、喝剩下的可乐倒进了废液槽裡,当然,它们也都罐进了小白的直肠裡。还有一个正在输液打点滴的病人需要去厕所,於是小雪让他将药瓶掛在T型架上推着小车去了男厕所,但是这个人在厕所裡坏坏的将尿也洒进了送药车的凹槽裡。当然,小雪也并不知道,小白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进入了她的直肠。

当所有的药送完后,小雪推着满肚子液体的小白回到了办公室,将白大褂脱下,掛在了T型输液架然后又把小雪推到了走廊,然后对小白说:“好了,我要睡一会了,你也休息一下吧。”於是将小白的小车留在了走廊裡,自己去值班室睡觉去了。而刚才她推着小雪足足走了有100多米,现在蓄电池裡的电力足够维持3个多小时了,在接下来的3个小时裡小白将不断的被电击,而**裡的人造**也将时快时慢的**她足足3个小时,在这3个小时裡,小白度过了一个接一个的**,而小雪却完全不管小白自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小雪早上7点醒来了,她穿上衣服走到走廊想去看一下小雪,却发现送药车竟然不见了!!而小白正在裡边啊,我真不该把她放在走廊上,小雪着急了,到处去寻找,终於在一间病房裡发现了小车,而小车的T型输液架上一边掛着一个吊瓶另外一边掛着几件厚厚的衣服,他们哪知道这些将把人造**深深的压进小白的**裡,而现在的小白感觉人造**正深深的进入了**裡甚至在**她的子宫,小车顶部的平台上放着一合没有抽完的香烟还有几副扑克,然后她在锥型的废液凹槽裡看到一些没有滑下去的烟灰。她们把小白当成了一个烟灰缸!!而且在小白的小车上面打了一夜的扑克!!要知道小车是有轮的,它肯定会滑动,那也就是说裡边的小雪忍受了一夜的**和电击折磨。小雪迅速拿掉所有的东西,把小白推回了值班室,想打开两把锁把小雪解救出来,却发现时间锁被动过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70多个小时了,而她打电话问那位医生密码锁的密码却被告知,他有一个5天的假期,已经到国外旅游去了!!小雪差点晕过去了,要知道这是一个不锈钢的小车,除非用电气焊才会打开,但是那样会伤到小白。小雪没有办法了,当她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小白时,小白是真的晕过去了,但是她很快被**裡的**弄醒了,她开始哭泣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在外边甚至听不到一点声音也看不到一点移动的痕蹟。

小雪只好说小白回家探亲了为小白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但是谁有知道其实小白一直在办公室裡忠实的“上班”,为病人“送”去药物,然后将病人废弃的水和杂质全部忠实的容纳到自己的肚子裡。小雪每天都会两次将牛奶和流质食物通过方型的废液凹槽灌入到小白的肛门裡,当它们在直肠裡被混合然后积累到一定多的时候又会通过直肠的压力被排到胃裡,让小雪不至於被饿死。在这一个星期裡,她用**支撑着的T型输液架被不断的掛上各式各样的液体和衣物。每天上午下午晚上都会有人推着她去送药,然后提供的电力使她身上各种装备不停的在运做。每天只有几个小时蓄电池裡的电用尽时她才可以得到休息。小白几乎疯狂了,而小雪也并不是每天都在上班在小白的身边,在她不在的时候,她和小白都不知道小白的身体裡究竟被灌入了什麼东西,小白的**又承受多大的压力。小白只知道她每天都被灌饱,无论是直肠裡还是胃裡整日都是满满的,肚子高高的挺着。而**裡的抽查每天都带给她无际尽的**,让她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裡都处於**后的昏迷状态裡。

一个星期到了,时间锁准确的打开了,小雪打开了密码锁将小白搬了出来,小白终於解脱了。她足足休息了半个月才能重新上班……

(2)小雪的遭遇

今天是星期天,小白和小雪被安排在一起值班。小白计划好了,上次被小雪折腾的这麼惨,这次一定也让小雪幸福幸福,她头一天就把一把轮椅放在了值班室裡,将上次小车裡的蓄电池和小轮发电机安装到了轮椅的底部。星期天没什麼事,趁大家不注意她将小雪拉到了值班室裡。指了指轮椅告诉小雪这次她来为她服务,小雪笑着说:“你真坏,你要还手啊,不过我不怕,你来吧!”於是按照小白的要求将衣服脱光了坐在了轮椅上。

小白先将小雪的双手和小臂用强力胶布固定在了轮椅的扶手上,将小雪的嘴裡放上一个带有消音功能中间有一个小洞的大塞口球,把小雪的双眼上戴上眼罩,用胶布固定住,在小雪的耳朵裡放上带有消音功能的耳塞,鼻孔上也安装上了中间有孔的消音鼻塞,这套消音装置是小白好不容易从国外**站上购买来的,可以保证的是,现在的小雪无法听到任何声音也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做完这些,她将小雪的头部戴上了一个底部带有一个项圈的弹性头套,将头套下边的项圈用密码锁锁了起来,又将项圈锁到了轮椅的靠背颈上。然后小白找了一段橡胶管,把小雪的**从根部紧紧的栓了起来,使小雪的**猥褻的高高向前挺着,又把小雪的**用两根铜丝导线栓了起来,拿起一把刷子将小雪的整个突出的**上涂上了一层导电液,这样,当导线被通电的时候,**受的刺激最为强烈,而整个**也会有麻酥的针扎的感觉。小白找了几条皮带,将小雪的**的上下各一条、腹部两条紧紧的捆扎到了轮椅上,现在无论小雪多努力她的上半身无法进行丝毫的移动了。小白把小雪的双腿用数条皮带分别固定在轮椅下边的两条前腿上,使它们没有丝毫移动的可能。

这个轮椅为了方便病人使用,坐椅的底部有一个直径15釐米的圆洞,小白将上次小雪给她用的那个可以伸缩**的高级电动人造**换了一个更大更粗的人造**,不管小雪一直在摇头从下面插进了小雪已经湿透的**,然后用强力胶固定在了下边。随后小白在小雪的尿道裡装上了一个导尿管固定住,这个导尿管后部带有一个透明的储存袋,小白将它掛在了轮椅靠背的背后。同样的她把上次小雪给她使用过的那个可以灌肠带有裡外两个气球的槓栓塞进了小雪的肛门裡充气固定住。小白又把一个T型的输液架固定在了轮椅的靠背上,将一大瓶给病人输液用的液体掛在了上边,插上可以调节流量大小的输液管和用於给肛门灌肠的管子连接了起来。最后,小白把小雪的yīn蒂、腹部背部臀部贴上了10块带有导线的纯铜片,连同**上的电线整理了一下隐藏在了小雪的身后,同样的她整理了下管子也藏到了小雪的身后,然后蹲下在轮椅的底部将所有导线连同人造**上的导线全部联结到了蓄电池上,这样,当轮椅被推动的时候,蓄电池被充电,小雪身上的所有铜片和导线都将电击她让她全身发麻,有铜片的位置更为强烈。同时人造**也将高速的**小雪的**。

做完这些后,小白找来绷带将小雪的头部一直到脖子都紧紧包扎了起来,只留下两个鼻孔的位置让小雪呼吸,又给小雪的身体上盖上了一条被单。然后她说:“好了,让我们到外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当然,小雪无法听到,现在的她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即使被放在马路边上她都不会知道。

小白推着小雪走出了值班室,走过走廊,通过电梯到了医院的院子裡。一路上跟碰到很多同事,他们问:“这是个什麼病人啊,怎麼包扎的如此严实。”“这是一个重度烧伤病人,要不要看看她身上?”说着小白就要把被单揭开,但是大家都不敢看。现在的小雪其实正在被硕大的人造**高速**、铜片的电击,捆着**的导线下达到一个又一个的**,输液瓶裡的液体也源源不断的流进了小雪的直肠裡。而在外边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看到一个头部和脖子被包扎起来身上盖着被单的一个人坐在轮椅裡。小白推着小雪走到一个不会有人看到不会有人来的角落裡,然后将她身上的被单揭开,让小雪的身体暴露在阳光裡,然后坐到休息椅上,看着小雪被不断的被硕大的人造****,在电击中蠕动,明媚的阳光撒在她身上,真是一个最美丽的场景。400CC的输液瓶裡的液体没有了,小白又给她换上了一瓶,把流量开到最大,小白看着小雪,把手伸到兜裡,打开了在身体裡已经戴了一天的一个小型的人造**的开关,很快的,她和小雪同时达到了**,小白兴奋的昏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一个几岁的小孩子正兴奋的拿着一跟小树枝在戳着小雪的**,小雪的**上已经被戳出很多红色的点,吓的小白赶紧给小雪盖上被单推着轮椅就跑。

小白回头看了看,小孩并没有跟过来,她放慢了脚步。碰到一个男同事,把她拦住没事找话的和她聊天,她敷衍着,低头发现轮椅后边小雪的透明储尿袋裡的尿液快满了,於是恶作剧的边和男同事说着话边用身体将它们压了回去,这下裡边的小雪可惨了,膀胱迅速被自己的尿液涨满,然而她自己不能控制她自己的尿液不出去或者进来,所以,液体又在小雪膀胱的压力下迅速的跑回了尿袋,然而小白又将它们压了回来,於是小白边和男同事聊着天边来回压着这个尿袋玩儿,小雪被折磨的晕了过去。但是她不可能晕多久,硕大的人造**在身体裡的搅拌,yīn蒂和**上的电击让她又醒了过来,尿液又充满了小雪的身体,小雪有强烈的尿意,可是这次小白没有放松的意思,小雪在这强烈的尿意刺激下又一次达到了**。

终於,小白又推着小雪前进了,不过,这次是因为她发现吊瓶裡的液体又没有了,而身边又没有液体瓶子了,於是她索性推着小雪来到了水龙头这裡,趁没有人注意,将小雪肛栓上的灌肠管接到了水龙头上,她将水龙头打开,水迅速涨满了小雪的可怜的肚子,将小雪的肚子在几秒鐘裡撑的跟孕妇似的,小白悄悄的揭开小雪的被单,看着小雪圆圆的发着亮光的的肚子不禁得意的笑了,不过她还没有关掉水龙的意思,直到看到水无法再流进去为止,这根灌肠的管子水流是单向的不允许水往外流,加上肛栓上肛门裡边和外边的两个被充满气的球牢牢的固定着肛栓,使一滴水也没有可能洩露出来。现在的小雪直肠裡的水被巨大的压力压到了小肠,现在的小雪的整条肠子都变成了被最最大限度充满水的水肠,肚皮高高的挺着,看起来象一个就要临盆的孕妇。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要去厕所,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大脑使她不能再想别的事,她都快发疯了,但是现在的束缚让她不能做任何事。**裡的人造**也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疯狂的**着她。而小白丝毫没有让小雪去厕所的意思,她推着小雪在院子裡几乎散了一上午步,小雪肠子裡的水一部分被消化掉了,排到了膀胱裡,膀胱裡的尿液又通过尿管到了外边的储留袋裡,把储留袋撑到最大的限度,一滴也进不去了,小雪的膀胱也已经是被撑到了最大的限度,小白却还是时不时的将储留袋裡的尿液给压回去,那一刻小雪觉得自己的膀胱要爆炸了。小白仍旧推着有着强烈便意和尿意的身体裡被装满了水的小雪在悠閒的散着步。现在的小雪是一个水球。终於小白推着小雪回到了值班室。

小白想了想,先把小雪推到了厕所裡,在单间裡缩上门,把被单揭开,把肛栓裡外两个球的气体放掉,一放掉气后肛栓被小雪的肛门喷了出来,然后一个壮观的喷泉出现了,小白又把小雪的尿管拔了出来,又一道喷泉,两个喷泉足足喷了1分多鐘才停了下来。小白擦干净了小雪的身体将小雪推到了一间废弃的病房裡。

小白将小雪头上的绷带身上的被单都拿了下来,现在的小雪除了头上有一个头罩外全身都**着,被勒成深红色的**猥褻的向前突出着,**在电击下高高的耸立着,身下硕大的人造**还在买力的高速**着小雪的**,小白将它取了下来,现在小雪的下身的人造**、尿管、肛栓都被取了下来。在小雪被电击的颤抖中,小白把小雪的双腿从轮椅腿上解了下来然后将大腿向上抬固定在了轮椅背的两边,又将小腿和小臂一样固定在了轮椅的左右扶手上,使小雪的**和肛门向前突出着,然后她取出两个**开口器不顾小雪的反抗分别插入了小雪的**和肛门,并将它们开到最大,又在尿道裡插了一根尿管让小雪的尿液可以顺利排出,然后她把窗户完全打开将小雪推到了窗边,使小雪大开的**和肛门正对着窗户,明媚的阳光洒在小雪的身上,新鲜的空气吹进了房间也吹进了小雪的**和肛门。最后,她将小雪的头罩打开,将一根胃管从消音塞口球上的小孔塞进了小雪的嘴裡通过喉咙一直插到了小雪的胃裡,又拿出一个用於当主人不在家的时候用的那种自动喂宠物的喂食机把喂管的另外一头接到了上边,设定好时间,这样小雪每天都会自动被喂食食物和水。最后,小白坏坏的将一个注射泵拿到了小雪身边,接上一条橡皮管放到小雪**裡,这个注射泵裡放的是蜂蜜,它将每分鐘滴一滴,小白知道院子裡那几个蜂箱裡的蜜蜂发现后会来采蜜,蚂蚁也会来吃饱肚皮,然后将小雪独自留在了窗前,锁上门走掉了。

她也给小雪请了一个星期的探亲假,但她并没有去看望过小雪。小雪独自在那间废弃的病房裡,对着窗户,忍受着各种温度的风吹进**和肛门,不停的感受着电击带来的快感,忙碌的蜜蜂一群群的在她的**裡飞进飞出,蚂蚁也在**裡爬来爬去,蜜蜂甚至把她的**当成了家。她整日感受着**裡麻麻的感觉而无法得到**,这对她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折磨。小雪那美丽的**和**在橡皮管和铜丝的捆扎下因为缺血而一直保持一种红色几乎都要坏死了。

一个星期后,小白回来了,她发现小雪的**裡聚集着数十只蜜蜂,它们在裡边爬来爬去辛勤的采着真的蜜汁和小雪的蜜汁。小白得意的笑了,望着一个星期裡被蜜蜂弄的几乎流光了自己蜜汁而无法得到一个**的小雪,她觉得自己胜利了。小白将小雪放开了,同样的,小雪也足足休息了一个星期才能去上班。

雁姑娘受刑记

第一章少女蒙难南越,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除了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歌,所有其他的生物都好像睡着了,连树叶都停止了摇曳。

雁独自坐在A战略村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周围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她轻咬嘴唇,用手指卷绕着乌黑的长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一小时前自己被捕的经过:她打算趁炎热的中午敌人休息之际送出一份重要的情报。在村口,她与刚从饭馆出来的警察局长安擦身而过。年轻的她并未在意,可老奸巨滑的安立刻起了疑心:这么热的天气,集市早歇摊了,她要出去干什么?于是,他派人暗地跟踪她进入椰林,准备在她传递情报时来个“人赃俱获”。不想,跟踪的特务踩响了一根枯树枝,在万分危急之时,她吞下了写有情报的纸条。

雁忐忑不安地坐着,被捕以后,没人来审问她,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来审问自己,会不会对自己用刑?更令她担心的是妈妈会怎么样?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更想不到她已经被捕了。从中午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家,连午饭都没吃,妈妈一定是非常着急了。

寂静中,雁隐约感到有一束目光紧盯着自己。她抬起头,看到窗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哨兵,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雁羞涩地低下头,扫视了一下自己丰满的胸脯。她有些后悔:不该穿这件白色三婆服,汗水浸透了紧身衣服,勾勒出丰盈匀称的身材,使得那家伙像苍蝇一样盯着自己看个没完。

其实雁错怪了他。哨兵阿平是她中学一个年级的校友。青春期的少女发育早,那时美丽聪慧的雁早已是学校有名的校花,她的美貌和日益隆起的胸脯吸引了众多男生的目光。而阿平还是一个瘦弱的小男生,从未被雁正视过。三年过去了,雁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少女,阿平也成了小伙子。为生活所迫,他当了一名南越警察。今天,他奉命看守刚被捕的女要犯,万万没想到,坐在审讯室里的竟是他记忆中的校花雁!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她比原来更漂亮了!明媚的双眸,柔美的红唇,抿唇时深深的酒窝,低眉垂目时长长的睫毛,垂到腰际的长发,白衣束裹下的圆润曲线,美貌少女浑身散发的青春气息令人陶醉。在惊叹她美丽的同时,他心里暗暗地为她担心,安和他的部下可是有名的虐待狂,给女犯用刑是他们的嗜好,尤其是漂亮女孩他们更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会给拷打她的,娇柔的她能经受得住那些酷刑吗?

又是半小时过去了。睡足了午睡的安和几名打手走进,把雁带进隔壁的刑讯室,随手关上门。

阿平走进外间办公室,听着刑讯室里的动静。

审讯开始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阮氏雁”

“年龄?”

“17岁”

“你住在哪里,家里还有谁?”

“………………”

“你到椰林里去干什么?吞进去的纸条是谁给你的?准备交给谁?”

“………………”

屋内是难熬的沉默。

安:“雁姑娘看来是不想多说话了,来啊!上刑!”

阿平聆听着里间的声响,心里一阵狂跳,他们正在剥光她的衣服!

阿平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极想进到刑讯室,看看美丽校花的**身躯。可没有安的命令,他是不能进去的。

隔壁一阵摆弄刑具的哗哗声,接着是安冷酷的声音:“还不想说话吗?我们开始吧!”

刑讯室传来少女凄厉的惨叫声。安和打手们正在怎样折磨她呢?阿平的脑海里浮现出刑讯室中常见的情景,他们是在将长针剌进她的奶头或者yīn蒂?在用火烧她的肛门和下身?在用尖嘴钳将她**和阴部的肉一块块拧下来?……阿平一到想雁赤身祼体受刑的情景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屋里团团转,找到竹隔墙上的一条小缝,扒着向里看,想看到一丝不掛的她。

一切都是徒劳的,阿平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新坐下,听着里屋的声音。

也不知给她用上了什么刑,雁的惨叫更加凄厉。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妈妈,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夹我小便处……我受不了了!……啊……”

“停下!”安问道,“你妈妈是谁?”

姑娘的哭叫声渐渐小了,可是她没有回答。

安又问了一遍。

“我不告诉你……她不在家……”也许因为疼痛,姑娘的声音在颤抖。

“阿平,你给我进来!”安气急败坏的叫声吓了阿平一跳。

苦于不敢进屋的阿平一下子跳了起来,推开门,冲进里屋。

他看见了**的雁!她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方形的刑橙上,脚踝和近膝关节被宽皮带紧束,双手被吊起,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尖嘴老虎钳站在她身边。

姑娘还在抽泣,半球形的**随着抽泣轻轻颤动。

她的脸上掛着泪珠,身上满是汗水,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却不见半点伤痕。

阿平由衷地佩服安审讯手段的老到。他不想弄伤她的肌肤,就好像是不愿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划痕,越是美女,他越是尽量避免在她醒目的部位留下伤痕。

“阿平,你是本地长大的,一定认识她家里人。你说,她妈妈是谁?”安问道。

阿平正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了她坚毅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妈妈是她中的秘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吐出这个秘密,我能说吗?

“让,让我想想。”阿平吞吞吐吐地说。

安冷笑了一声,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姑娘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

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雁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体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阿平心里咚咚直跳,他实在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女同学如此痛苦。他犹犹豫豫开了口:“我,我想起来了,她妈妈是村诊所的林医生。”

安从雁的肛门移走打火机,转过头来对打手们下令:“你们俩去把林医生带来。你去把史蒂夫上尉请来。其他人给我把史蒂夫送的礼物打开装好!”

为了迫使坚贞不屈的越共分子招供,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了新式电刑设备,其中有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可以变换多种通电方式对女犯人施用电刑。A战略村警察局前几天才收到这种电刑设备,警察们还不会使用,精通越语的史蒂夫上尉就是专门来此地培训使用电刑器的教官。由于曾经发生过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史蒂夫上尉不敢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试用全套电刑,因此培训之事就一直搁置着。今天,抓到了漂亮的雁姑娘,再加上她母亲,让两人轮流受刑,既可以完成电刑培训,又可以同时拷打两个女人,还有,让她们母女俩相互观刑,是对她们心理上的极大折磨,真是一举多得!

从冲进刑讯室的那一刻起,阿平的眼光一直盯着雁的身子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她的身体让每个男人充满性渴望。少女翘挺的**,嫩红色的奶头和两腿部的隐密部位触手可及,阿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他望着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的姑娘,思忖着,他们还会在她身上干些什么呢?

第二章初受折磨村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掛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再来,把小美人绑到那张床上!”安再次下令。

“不!不要!……”雁惊恐万状地哭叫着。看到妈妈被绑在刑椅上,想到自己刚才受刑的痛苦,她的内心充满无助的绝望。

打手们迫不急待地冲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女儿绑到刑床上。她斜靠在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用皮带绑在“产床”的腿支上。对面的林依榕看见了女儿被钳子夹伤的**和被烧伤的肛门,她心如刀绞。

多么残酷的场景!赤身**的母女俩被分别绑在相隔咫尺的刑具上,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受刑!

安让阿平和警察们一起围在母女身边,然后举手对史蒂夫上尉行了个礼:“尊敬的上尉先生,请您开始授课!”

上尉走到警察们中间,用流利的越语说道:“先生们!你们知道电刑的作用和效果吗?根据我们美国人的经验,电刑是获得有价值情报的最有效手段。为达到审讯目的,通常需要对受刑者的生殖器用刑。当电流通过受刑者的生殖器时,将会产生强烈的精神和**剌激。而且,与你们平时所用的刑罚不同,电刑几乎不会损伤受刑人的外观,用我们西方人的说法,这是一种审美式的审讯。”

他走到林依榕面前,用手指挤揉她的奶头,让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一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揉她的yīn蒂,直到她发出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呤。

“女人有几个性兴奋点,这些性兴奋点布满神经未梢,对性剌激和疼痛都非常敏感。刚才我碰到了这位小姐的性兴奋点,你们看到了,她已经产生了**。当然,对于未婚的女性,激发**可能会慢一些。”他转过身来,挤捏着雁富有弹性的**,不顾她的尖叫,继续说道:“可一旦出现,她将是难以忍受的。先生们请注意,性兴奋点越敏感,疼痛反应也越强。使用电刑,就是要电击这些敏感部位,让她们在极度的性兴奋中极度痛苦。让她们轮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在接下来的授课中,我会给你们讲解女性性兴奋点的具体位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安,下令开始吧!”

“谁交给你们的情报?准备送给谁?你们两个谁先说?我数一、二、三,不说就要动刑了!”

急于想见识的安连珠炮式地数完了数字。今天,审讯是不过是借口,看看怎么给女人用新式电刑才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史蒂夫上尉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台仪器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管。

上尉:“这是一台电动真空泵,使用起来非常简单,你们一看就会用了。当然,这种刑具还可以用于男犯。像这几根玻璃管,就是专门用来吸**和睾丸的。请注意,不管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在受刑人的被吸部位涂上润滑油,防止划伤皮肤。我们美国人是很不愿意见到受审者血淋淋的身体的。”

他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到林依榕的两个奶头上,用手指将润滑油从奶头到乳晕抹匀,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口径小于奶头的玻璃管,两根玻璃管的一头接上真空泵,一头顶住她两个的奶头。

真空泵的开关打开了,压力表上的红线不断上升。

她的奶头、乳晕和靠近乳晕的部分**被吸进玻璃管,它们被挤成条状紧贴在玻璃管壁上,奶头被极度拉长,看上去像是一条瘦肉,乳晕上的颗粒被吸得明显凸起,像是一粒粒小米粒。

林依榕顾不上女儿正看着她了,她大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上尉关了真空泵,拧开玻璃管的中间部分,让吸着奶头的玻璃管仍留在她的**上。

上尉说:“你们来看,她的奶头从这一端出来了一些。她的乳孔被完全吸开了,对机械剌激特别敏感。你们越南人不是喜欢用长针从女犯的奶头剌进**吗,现在可以试试了。”说完,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露在玻璃管外的**,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林依榕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凑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她套着玻璃管的**,他们拿来几根平时审讯用的钢针,从她的奶头剌进了**。

林依榕惨叫着,痛苦地摇着头,几乎要昏过去了。

雁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快别打我妈妈了!她真的不知道情报啊!”

安令打手取下林依榕**上的刑具,让她缓过来,好看女儿受刑。

安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润滑油,他使劲搓揉姑娘的**,把油涂抹均匀。

上尉拿来两个吸奶器状的玻璃器具,扣在她高挺的**顶部,打开真空泵的开关,压力表上的红线再次上升。

雁的两只**几乎都被抽进了吸奶器,奶头和乳晕都被吸得凸了出来,白晰的**渐渐变成了青紫色。她痛苦地扭动着,企图甩掉吸奶器。但是吸奶器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前,随着**剧烈晃动。

真空泵的压力继续加大,滴滴血珠从少女的奶孔中沁出。

出人意料的是,姑娘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叫声。她知道,妈妈正看着自己受刑,自己的每一声惨叫,都会像刀一样扎在妈妈心上。挤满吸奶器的**像要爆炸似的,她忍受着**的剧痛,咬得牙齿咯吱吱的作响。

上尉把负压开到最大,握住吸奶器使劲向外拉,她圆润的**被拉长到极限,乳根几乎要被拉断了。吸奶器从被生生地拉离她的**,“啊呀……!”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昏过去。

史蒂夫上尉扔下雁去准备下一轮刑具,他告诉兴奋不已的警察们,长时间的过度挤压可能造成**坏死,要让她休息一下,等**恢复正常颜色后才能再次用刑。

林依榕被女儿受刑的惨状惊呆了,直到打手们来到她面前才醒过神来。

上尉弯下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用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小**上端向后压,暴露出她的yīn蒂。

他一边轻轻地挤捏她的yīn蒂,一边给警察们上课:“yīn蒂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兴奋点之一。它由yīn蒂包皮和yīn蒂头组成,结构类似男人的**,兴奋时也会勃起。和你们的性器官一样,yīn蒂头是最敏感的,我们喜欢在那里用刑。请诸位设想,如果有人在你们的**头上用刑会是什么感觉?这样就可以知道这种审讯方法的效果了。”

林依榕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

上尉让一个警察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很细的玻璃管,接上真空泵。

他在她的yīn蒂上涂上润滑油,捏起yīn蒂,悉心地将它对准玻璃管的一端。

他打开真空泵。玻璃管的口径比她的yīn蒂要小,负压将她的yīn蒂头吸了出来,yīn蒂包皮却被玻璃管挡住。

警察们感到非常新奇。平常,他们也常对女犯的yīn蒂用刑,对yīn蒂用火烧,用烟头烫,用钳子夹,用针剌……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可他们从来就不知道yīn蒂的结构,没听说过yīn蒂居然像男人的**那样可以勃起,更没见过被生生从yīn蒂包皮中拉出的yīn蒂头!

上尉轻轻地拉动玻璃管,她的yīn蒂随之轻轻抖动。她的yīn蒂勃起变大,亮晶晶的yīn蒂头蠕动着,像一粒粉红色的豆粒,她的**口流出了乳白色的粘液。

强烈的剌激使林依榕产生了幻觉,她淫荡地呻吟着,全然不顾身边的女儿。她想起了久别的丈夫,觉得是离别前的丈夫在温柔地抚爱自己。这时时空中的每一句话,她都认为是丈夫的轻言细语,会毫无隐瞒地回答他。可现在,她无法回答安的讯问,她确实不知道女儿干了些什么。

突然,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她不禁惨叫了一声,原来是上尉突然加大了负压,巨大的负压吸得她的yīn蒂头完全翻了出来。

上尉猛地拉下玻璃管,她翻出来的yīn蒂头还在突突地跳动。

安拿来一根钢针,捏住她的yīn蒂头,慢慢地剌了进去!

钻心的剧痛使林依榕拼命挣扎,丰腴的**随着她大口的呼吸抖动。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不能再让女儿的心受伤了。

只到大半截针剌进了林依榕的yīn蒂安才住手。她的两个奶头和yīn蒂上都插着钢针,鲜血一滴滴地渗出。上尉告诉安,不要把针拔出来,等会上电刑还要用的。

又轮到雁受刑了。看到敌人走近自己,她紧闭上双眼,等待即将来临的考验。

上尉拿起一把刮胡刀,熟练地刮起她柔密的阴毛。剃刀轻轻触碰着少女的**和**,异样的感觉像触电般传遍全身,即使她知道这是酷刑前的准备,她仍然无法抵抗这种感觉!她几乎要呻吟了。

阴毛很快剃光了,少女光洁的阴部显得更加诱人。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吸引管,用一根手指在少女的阴部划拉着:“这一圈是大**和**,它们富含脂肪,因此富有弹性,你们可以亲手按一按。这些富有弹性的组织就像是橡皮垫圈,吸引管压住这里抽吸时就不会漏气。吸引管会让这里产生奇妙的变化。请注意,一定要剃净阴毛,防止漏气。现在,让我们来试试。”

每个人都争着抚摸按压她极富弹性的大**和**,上尉看到南越警察们的下身都已经高高隆起,他觉得有些好笑:可怜的先生们,学习才刚刚开始,你们就这样了,等会怎么受得了啊!

站在他身旁的警察将吸引管抵住姑娘的阴部,上尉让他选择“间歇抽吸”模式,然后打开真空泵开关。

真空泵发出间断的“嗡嗡”声。姑娘的**在逐渐加大的负压下向外突起,并随着间歇的负压抽吸有节奏地颤动,少女纤柔的小**渐渐增厚变大,向两边慢慢裂开,露出内侧粉红色的粘膜。

负压越来越大,她的小**完全张开,就像一只张口呼吸的玉蚌,随着真空泵的“嗡嗡”声搧动。

警察们睁大眼睛看着她的阴部变化,少女紧闭的**口张开了!透过张开的**口,警察们看见了她薄如蝉翼的处女膜,米汤状的粘液从她处女膜上的小孔中泊泊涌出!

真空泵一吸一松地工作着,雁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无法为意志所控制。她觉得好像是一张柔软的嘴唇在不断地吸吮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身平第一次爆发出强烈的**。她的面色通红,双唇微启,头部后仰,臀部在刑床上扭动。“啊……啊……”她发出充满快感的呻吟,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恐怖的刑讯室。

对面的林依榕紧闭双目,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刑。安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看你的女儿都成荡妇了!是你先招还是要你女儿先招?快说!”

安的嚎叫使雁从幻觉从猛然惊醒,呻吟声嘎然而止。她好像忘记了还在自己下身抽吸的真空泵,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将一口唾液吐向他。

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Congiangha!”(婊子养的)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

史蒂夫上尉伸手拦住安,命令警察打开另一个箱子。阿平看见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电夹和电击棒,他心里一紧:后面的刑讯一定更残酷,她们怎么能够忍受啊!

第三章电刑考验上尉戴上一只绝缘手套,用手指极度分开雁姑娘浅褐色的小**,**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暴露无遗。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电击器,用电击器的尖端在她的尿道口周围拨弄着,姑娘的脸很快胀得通红,她咬紧嘴唇,竭力忍住呻吟。上尉边拨弄边告诉身边的警察:“这里是U点,是一小片非常敏感的直立组织,就分布在尿道口的上方及两侧,轻微触摸都能产生强烈的性刺激,其程度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上尉的话使雁恐惧得全身战栗,她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准备战胜**的痛苦。

上尉打开电击器,一团蓝光在电击器顶端和湿润的粘膜间跳动。

“啊呀………”姑娘厉声惨叫。

他好像没有听到姑娘痛苦的叫声,用戴着绝缘手套的手指一直撑开她的小**,长时间地在她尿道口周围通电。

姑娘的惨叫着,挣扎着,突然,她的尿道口有节奏地收缩,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

上尉:“这可不是撒尿。持续剌激U点,有些女性会产生排尿的**。还有些女人可以像shè精一样地、有节奏地由尿道间断射出少许液体。我们称之为射液,是女人**的表现。所以,电击U点是非常有趣的。”

“当然,我们还有电击U点的方法,甚至可能更剌激。”上尉边说边关上电击器,“让我们来点新的。”

他将两根细棍放入雁的小**内侧,从上下两端撑开小**。再拿来一个连着电线的小号鳄鱼夹,一端插进她的尿道,一端夹住她的U点;另一根较粗的金属棒被插进她的肛门。

安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雁,这种刑具比刚才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雁沉默以对。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姑娘骤然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大腿周围和阴部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尿液哗哗泄出。

“停下!求你们快停下!放过我的女儿吧!”林依榕的哭声盖过了雁的惨叫声。女儿受刑的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她顾不上自己还插着钢针的奶头和yīn蒂的钻心剧痛,哭喊着为女儿求饶。

上尉示意关掉电流控制器,让雁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他看了看林依榕,对警察说:“给她来点简单的!”

一个警察拿来几个电夹,夹在剌进她奶头和yīn蒂的钢针上。

通电了。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

林依榕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渐渐地,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冷水将她浇醒,她睁开眼,看到打手们又围住了雁。她知道,他们又要折磨女儿了。

这时,夹住少女尿道的电夹已被取走,但金属棒仍插在她的肛门里。

安将手伸到少女被分开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姑娘几乎是惊讶地啊了一声。

他从里面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的一点淡红色血迹。

他停了几秒钟,随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姑娘和她的母亲看:“说出来,不然的话,又要开始了!”

林依榕心如刀绞,女儿还是处女啊!她暗暗想:雁啊!你究竟干了些什么?让我们母女俩受尽折磨?

上尉让警察们轮流将手指插入少女的**,在**入口二、三公分的前壁处按压,然后问道:“你们触到什么了吗?”

一个刚把手指抽出的警察说:“摸到一个像橡胶一样坚实凸起物,像钱币一样大小。”

听完警察的话,林依榕顿觉如雷轰顶:天哪!他们在抚弄女儿的G点啊!身为医生的她熟知性知识,G点可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兴奋点啊!她无法想像G点受刑的痛苦,未婚的女儿怎么受得了啊!

上尉又开始讲课了:“你们刚才触到的凸起物叫G点,是德国妇产科医生格拉夫伯格首先发现的,按压时可以产生非常强烈的性冲动,就如同在你们勃起时挤捏你们的****沟和**系带。先生们,想想这种美妙的感觉吧!那么,在这里通电会怎样呢?”

他拿出一个牛角状电极,将手指伸进雁的**,摸到G点部位,再插入角状电极,并悉心地将电极前端顶紧她的G点。他将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打开电刑控制器。

电刑控制器以脉冲放电方式每隔数秒电击一次,间断剌激她的最敏感部位。

从未有过性体验的少女兴奋得几乎发狂,冥冥之中,她仿佛感到有人在那里不住地**。

她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大腿根部一跳一跳地痉挛,带动插在**和肛门里电棒有节奏地摆动,一股股乳白色的分泌物被从下体挤出。

突然,上尉调动了电刑控制器的按钮,转为连续放电!

姑娘的大腿根部的肌肉立即出现持续的痉挛性收缩,**口颤抖着紧缩,她发出异常凄厉尖声惨叫。

姑娘的面色越来越苍白,上尉取出电刑刑具,停止了用刑。

天色已晚,安早已失去审讯兴趣。他现在要的是看看究竟还有多少电刑方法?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该让姑娘喘口气了!打手们又走向林依榕,拔下仍插在她身上的钢针,她紧皱双眉,发出痛苦的呻吟。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Q形金属环交给安,告诉他:将Q环放入的林依榕小**内侧,贴在她的小**根部,撑开小**,Q环的尖端要顶住她的yīn蒂。

安照着做了。这时,林依榕湿润的小**内侧粘膜、尿道口、**口全部暴露在打手们眼前!

电刑开始了!电流剌激着她极其敏感的yīn蒂和小**内侧。

上尉不理睬尖声惨叫的林依榕。他让警察们看着她的下身,说:“环的Q形尖端和环体分别是正负极,这样可以在小**内侧和yīn蒂上用刑。使用Q环,能让电流直接剌激她性神经最为丰富的部位。而且,审讯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yīn蒂勃起、**收缩和分泌物流出情况,控制通电时间。”

哦!是的,是这样的!警察们看到了在她下体所发生的这一切,她的yīn蒂和**蠕动着变大隆起,**口有节奏地收缩,分泌物再次流出。

上尉恰到好处地控制着电流大小,尽量延长用刑时间,使她在极度痛苦中一次次出现性兴奋。

经验丰富的上尉发现,她的分泌物明显减少了。他知道,反复的电剌激已经使她的性反应明显迟钝。于是,他停止了电刑,要等她休息一会,再给她一次强剌激。

雁闭着双眼斜靠在刑床上,被缚住的双腿仍然大张着,下身的分泌物糊满了会阴和肛门,散发出淡淡的酸味。她的面色已经转红,她轻轻地喘息着,看得出,年轻的她已经从刚才的酷刑中恢复过来。

上尉转过头,对阿平下令:“今天,你是唯一没有动手的!现在,请立刻照我的指示在这位姑娘做一次!”

阿平心里又惊喜又紧张。惊喜的是终于有机会触摸校花的美妙身体,紧张的是他实在是不忍心对过去的美女同学下手。

“快点!”安的一声呵斥惊醒了他。他缩手缩脚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伸向雁的yīn蒂。

紧闭双眼的雁感到了他的手,颤抖的手指居然如同按摩一般,使她再次出现反应!她的yīn蒂开始勃起,**开始变厚张开。

“停下!”上尉下令,“你把这两个夹子夹在她的奶头上,把这两个曲别针接好电线别在她的小**上!”

阿平心里呯呯直跳,他颤抖的手捧起她沉甸甸的**轻轻地挤捏,将鳄鱼夹夹在她软软的**上。接着,他捏起她柔软的**,将曲别针夹上她半张开小**。此时的他,感到下身仿佛快胀爆了!

当电夹夹上姑娘的奶头时,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睁开眼睛,低下头,好像在检视着一个个连接在生殖器上的电刑装置。

酷刑开始了!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雁的两个奶头上通过直达阴部,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她高耸的乳峰在电流剌激下剧烈弹跳,小**抽搐着极速张开,分泌物再次涌出……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我握……都告诉……你们。”雁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拿下来……”

安命令关掉电刑控制器。可是,雁很快从电刑打击下恢复过来,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安又一次次拧开了电源,雁难受得死去活来,最后昏死过去。

林依榕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上尉和安,她已经无力哭喊了。可是他们不会放过她,他们明白,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机会了。

安用一个特大号鳄鱼夹,张开后同时插进她的**和肛门,夹住会阴部,再在她的奶头上夹上两个小电夹。

上尉将电刑控制器调到最大,电椅上林依榕好像是背后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一般,试图漂浮起来。可是,几根皮带紧紧束缚住她,使她只能在电椅上挣扎,惨叫,直到昏迷。

母女俩被从刑椅上放下来,她们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美人蕉软软地躺在刑讯室中。望着她们苍白的面容,安不得不下令结束审讯。他站起身来,阴沉着脸说“够了,你们不要再碰她们了。一味用刑也没有用,她们不会讲的。十万次中会有一次遇上不肯招供的人,她们就属于这种情况。明天我们再来,但愿她们不会总是让我们失望。”

母女俩被送到牢房,阿平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象不出女人生殖器受电刑的感觉,那种在电击中出现**的感觉一定万分痛苦。看到箱子里还有许多未曾使用的电刑器具,看到她们饱受电刑摧残的生殖器几乎完好如初,阿平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尽量不弄伤她们的生殖器,一定是为了以后能对她们的生殖器使用更多更残酷的刑罚,她们还受得了吗?

一直被窃听的女孩

「阿、阿喔恩恩我、我快不行、又要去阿阿阿阿。」一个女子的淫声从房间内不断传出,很显然的这个女子正在享受或是被强迫**。

房间内有二男一女,一个男人**着下半身坐在房间唯一的床上,发出呻吟的女子此刻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之间,高挑全裸的身躯正在不断上下摆动着,一头及腰的长发也随着女子的剧烈摆动而飞舞着。女子**迷人的**正把男人的**整根没入,**正因一次次的**而收缩紧夹着男人的**。

「喔喔~她又**耶~想不到她听话到能一直**,一定很紧很舒服吧,哥哥?」一个站在床边像在观赏A片一般的男子向床上的男人说道。

「呼、呼、喔~真紧ㄚ干起来、真的、真的只有爽而已」

那女子似乎一直在**,没二分钟就**一次,有点违背女人的生理。

女子叫吴恩琦,大家都以琦琦叫她。正在干着琦琦的男人叫雷刚,而站在床边的是雷正,二个人是亲生兄弟,琦琦则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三个人一直玩在一起,连念书也是三个人同校,就连上了高中也是在同一个学校。

大约在国中二年级,琦琦开始发育,不但身高长高,胸部也从A罩杯升级到D罩杯,甚至有朝向E发展的趋势。而正值青春期的雷刚和雷正见琦琦出落的越来越吸引人,难免也有性冲动,只是琦琦一直不当一回事,小刚和小正碍于她父母也不敢硬上,只好每天压抑**打打手枪。

一个星期前,他们高二升高三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小刚和小正偶然在一本催眠书上发现一个%26quot;深度催眠术%26quot;,书上写只要催眠成功就能把被催眠者从浅意识催眠,变成一个百依百顺,什么都听的人。兄弟俩在隔天立刻把琦琦找来家里当试验品。

兄弟俩完全照着书本上教的去做,可怜的琦琦还不知自己将成为实验品,乖乖听从兄弟俩的话坐在椅子上任二兄弟摆布。

小刚拿出一个小镜子做成的坠子放到琦琦的眼前,并要琦琦盯着看,琦琦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眼睛,然后小刚把镜子慢慢摆动起来,琦琦的眼神也随着镜子飘动,接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只隐约知道小刚重复说几句话,接下来的事她全都记不得。

催眠意外的成功!两兄弟兴奋不已。当小刚拍一个掌,琦琦才惊醒过来。她疑惑的看着两兄弟,不知道他们二个在搞什么鬼。

「哥、我们快试试看成效如何ㄚ~!」小正凑近小刚的耳边说道。

「站起来吧!」小刚对着琦琦说,同一时间琦琦也站起来。

「再坐下!」、「站起来」、「向前走」、「蹲下来」不管小刚说什么指令琦琦全都做出来,琦琦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不受控制般的跟着小刚所说的动作做,此时琦琦感觉到不妙

那一晚他们把累积多年的兽欲一口气全发泄在琦琦身上,琦琦被他们干得整整二天合不起大腿而且小刚还下命令要琦琦不能告诉任何人,还要随传随到,完完全全变成他们的xìng奴隶。

一个礼拜以来,兄弟俩每天都把琦琦叫到家里**,可怜的琦琦连吃便当都得被一边干一边吃。这天小刚突发奇想,对琦琦下一个命令。

「我们干你的时候,你要一直**!」结果琦琦在接下来的**之中,竟然真的不断地**,小刚随意的**,都能把她推向顶峰,**时**内的收缩,也让小刚爽到极点。

「ㄚ不要、等等、等等阿小刚、又要、又要喔阿阿阿~」显然地,琦琦又即将**。

「喔喔~又、又变得好紧ㄚ~不行~我、我要射喔~」

「不、里面里面不能射在里面ㄚ~会、会怀孕的ㄚㄚㄚ」琦琦才刚说完,就感觉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向花心深处。琦琦被射得意识恍惚,躺在床上喘息。但小正似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上床将琦琦无力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上,**%26quot;噗滋%26quot;一声就马上挺入被**和jīng液浸濡的**里。

「等、等等小正不要ㄚ、让、让我休息一下恩喔。」意识到小正的插入,琦琦惊慌地伸手想推开小正,然而无力的双手无法阻止小正的兽欲,小正又在琦琦体内**起来。几乎不受控制地,琦琦在很短的时间又再次被顶上了高峰。

「ㄚㄚ恩、嗯停、停ㄚ~拜托又、又要了ㄚㄚㄚ~~」在琦琦**的同一时间,**又开始剧烈的收缩,将小正的**紧紧包着。

「喔喔~~呼真、真的好爽ㄚ~好紧喔~」

此时琦琦的双眼开始无神了,每一次的**都带去她大量的体力,小正沉浸在琦琦**的收缩,而小刚看到了琦琦的异状,不过他并没有阻止小正继续干,他想知道琦琦的极限到哪。

琦琦已经意识模糊了,她现在只能发出”ㄚㄚㄚ”的无意义的呻吟,而在这一次的**,琦琦发出一声”ㄚ~~~”的叫声后,就闭上了眼睛,小刚知道琦琦已经体力不支晕倒了,小正却还是奋力的**着,小刚本想阻止小正继续干下去,随即又想知道晕迷中的琦琦会不会**,也就任由小正继续搞。

没多久,本来只能发出喘息声的琦琦突然又发出了一阵呻吟,眼睛也无力的张了开来,显然地琦琦又要**了。

「ㄚ。呜ㄣ呜」琦琦在发出这样无力的淫叫后,又晕了过去。之后琦琦不断的因**而醒来,又因**而晕迷,小刚知道在这样干下去她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正想阻止小正,只见小正在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后,就把**给拔了出来,一股白稠的液体也从琦琦的**里缓缓流了出来。

「嘿嘿哥,琦琦姐真的是极品阿,如果能干她一辈子的话不知道有多好!」小正对着哥哥说道。

「白痴!哪可能一辈子!等她上了年纪你还会想上她吗!?」

「哈哈~也对!」

「可惜第一个干她的人不是我们阿真他妈可惜」

原来琦琦上高一的时候就交了一个男朋友,他们的感情非常好,小刚和小正也认识,那是他们隔壁班的班长。在他们坠入情网的时候,很快的琦琦就把第一次给了他,这让兄弟俩很吃味。

小刚和小正看着倒在床上,**着美妙的体,**还不断流出兄弟俩jīng液的琦琦,想到以后的日子有一个这么美妙的性玩具,两兄弟忍不住对看着笑了起来。

疲累的琦琦睡到了隔天下午才被自己的手机吵醒,醒来时兄弟俩都不在房内,她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有10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琦琦的男朋友打的,琦琦赶紧打回给他,响没多久琦琦的男朋友阿州就接起来了。

「喂~是琦琦吗?你昨天和早上的电话怎么都没接?我很担心你ㄚ!」阿州在电话理着急的说道。

「我不是故意不接的,我、我是被。」琦琦听到阿州那么关心她,很想告诉他实情,不过就是没办法说出来。小正这时正好走进房间听到琦琦的谈话,也知道是阿州打的,他悄悄的走近趴在床上全身**的琦琦,此时琦琦正顾着跟阿州讲电话,根本没察觉有人接近。

「我是、我是唉我只是忘记带手机出门ㄚ!!!」小正趁琦琦正在专注讲话的时候,将手指猛地插入琦琦露出的**,惊吓的琦琦不自觉地叫出了声音。

「琦琦!?怎、怎么了?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阿州听到琦琦突然的叫声,着急的问。

「继续说电话!别停!」小正在琦琦耳边轻声命令,顺便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使**正对着小正。

「没、没事只是看见一只蟑螂恩~~等等州你等等ㄡ」琦琦露出一脸哀求的神情求小正别再弄了,小正哪会理她,一手把**掏出另一手将琦琦两片**左右一分,露出了可爱的小嫩穴,小正**一挺就整根没入了琦琦的体内。小正故意把**慢慢抽离琦琦体内,等到几乎整根都快抽出来时,再用力一口气顶入,空虚和饱满感的不断交替让琦琦不断想要叫出声音来。

「州我、我没事的你放心吧喔~我、我等等就回去准备开学的东西」琦琦努力控制自己的声调听起来正常,但是却控制不了急促的喘息声。

「琦琦!你听起来好像很喘,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阿州听出了琦琦的喘息,连忙担心的问道。

「没我、我和朋友逛街走路走太累了州我这边收讯不太好、我们明天开学见面再说好吗?掰掰~」琦琦说完就马上挂了电话。

「琦琦姐~你男朋友还真关心你喔~感情真好阿就算让他知道你被我们这样子干他应该也舍不得跟你分手才对喔~!?」小正一边说着,一边也加快了**的速度和力道。

「别别让他知道~嗯喔拜、拜托你~他很、很会吃醋喔~~他他会不要我的」

「哼琦琦姐你还真、真自私阿~被干成这样喔~~还敢奢望人家要你~!」

「还还不是你们嗯、嗯~你们强迫人家的~~我、我还是爱着他的阿阿~~!」

「哼~既然这么爱他的话,那你去找他干你吧~~」小正听琦琦这样说,妒意一起,把正在**的**从琦琦体内硬是抽了出来。

「唉不、不要~~不要出去阿阿阿~~我快要疯掉了阿~~!!」**内突来的空虚感让琦琦忍不住叫了起来,夹住双腿不住的磨蹭。

「怎么!?不是要装清纯!?臭婊子爱装清纯就去找你男朋友干你阿!!」

「快、快点进来~求你了我快要、要受不了了阿~~我是贱女人快点干我阿~~」为了满足生理的需求,琦琦只好不顾廉耻的说出了这些话。

「哼!!口口声声说什么很爱男朋友的结果还不是叫别的男人干你,真会演戏的婊子!!」小正又一次把**对准琦琦的**口,一个用力又把整根给挺了进去。

「阿~~~喔嗯阿、阿。」**内再一次被填满的感觉使琦琦开始大声淫叫。

「靠叫你上来看琦琦醒了没而已不是叫你上来干她!老妈今天加班不过老爸等等就回来了被看到的话看你怎么办!」小刚突然站在门边对小正说道。

「好、好啦让我这次、这次爽一爽~~喔喔~~嗯!!!!」一阵低吼过后小正把jīng液灌入了琦琦体内。

「唉你你又射进去等等真的会」

「惨了!老爸回来进屋了!」小刚听到开门声,猛地说道。二兄弟慌了手脚,反正只有愣愣的听着老爸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什么事都没办法做。兄弟俩的老爸在一家不算小的贸易公司当总经理,所以时常出差或是加班不在家。终于,兄弟俩的老爸看到了站在门边心虚的小刚。

「小刚阿~老爸回来罗~」

「老爸你今天今天似乎比较早阿」

「是阿~今天刚好你那爱唠叨的妈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我特地早一点回家载你们上馆子,高不高兴阿~对了,外面的鞋子是琦琦的吧?叫琦琦也顺便一起去吧~琦琦和小正呢?」男人做势要进房内,小刚也只有呆呆的看着往房间进去。

「琦琦阿~不如你今天就和我们以起去吃饭你们你们在做什么!?」男人似乎也吓了一跳,看着房内来不及穿上裤子的小正,还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琦琦,白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对着站在门边的小刚问道。

「老爸对不起拉我们、我们只是在玩在玩催眠游戏而已」

「催眠游戏?!那为什么琦琦会被你们」

「因为因为那是会让人听命于任何的的催眠那是、是小正用的~不关我的事!」

「小正!是你用的?」

「对不起拉老爸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成功」小正心虚说道。

「。琦琦,你先站起来!」男人看着躺在床上的琦琦,沉思了一下后说道。琦琦身体不受控制的自己站了起来,只有把一只手遮住正在缓缓流出jīng液的**,另一只手则是挡在胸前。

「走过来!转过身!把双手放在背后!」男人叫琦琦做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后,琦琦整个身子背对了他,正再疑惑为什么男人要她做这些动作时,34D的胸部突然传来被一双大手紧抓住的刺激感。

「咦!?阿阿~~叔、叔叔你怎么。不行~放开拉~~!!」男人突然伸手往琦琦的大**抓了下去,琦琦想用手搬开男人的双手,但被命令放在背后的双手却怎么也无法离开身后,琦琦只能稍微扭动身子做些形式上的抵抗。不只琦琦吓了一跳,连小刚和小正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知所措。

「老老爸你!?」

「两个小兔崽子,有这么好事也不通知你们老爸,自己暗杠啊!成天对着你们那黄脸婆老妈,我都快腻死了还是你们吴叔叔厉害,生了个这么标致的女儿,有这种机会不好好干她个10次8次的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原来觊觎琦琦的不只是兄弟俩,连兄弟俩的老爸也超哈。

听到这里,琦琦已经完全死心了,兄弟俩也庆幸还好自己的老爸也是个色鬼。只不过二人还是不敢跟自己的老爸抢女人,只好站在一旁看着老爸玩弄琦琦的身体。

男人粗壮的身躯使他毫不费力的就将琦琦抱了起来,但却不怜香惜玉的将琦琦往床上丢,自己则是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也不在意自己两个亲生儿子就在一旁观看,马上就全身脱得精光上了床。

「琦琦乖,乖乖含住它,记得用舌头不要用牙齿阿!」琦琦看着眼前这根高挺的**,不只她开始害怕了起来,连兄弟俩也自叹不如,男人的**不知比他们的要大上多少,琦琦的小嘴差一点就无法把这根东西给含进去,更不用说是从**进入的后果了。

琦琦努力憋住呼吸,将男人丑陋巨大的**缓缓用自己的嘴唇包覆起来,直到张到极限的小嘴好不容易将那鸡蛋大的**给含入嘴里,男人却已经忍不住开始抽送了起来。

男人每一次顶入都顶得很深,似乎硬要将整根**完全顶进琦琦嘴里一样,每一次都顶到了琦琦的喉咙,让琦琦几乎窒息,琦琦只有利用男人**稍微离开嘴巴时,含含糊糊地向男人发出抗议。

「呜叔叔叔呜太进去嗯呜会会不能呼呜呼吸等、等等呜」

男人似乎没听见一样,抓住琦琦的头发用力前后摆动,每一下都使男人的**顶到琦琦喉咙的深处,但是再怎么样也无法将整根**塞入琦琦嘴里。

没多久,男人似乎放弃了,将琦琦的头用力往后一甩,整个人往后仰,琦琦被甩的头晕眼花的,还没开始喘口气,就发觉自己的双脚被男人抬了起来放到了他的肩上,然后男人一个用力,那大到吓人的**就整根没入了琦琦的**内。

「阿阿阿阿~~~~不行、不行阿~~叔叔你的太大!!会、会坏掉阿~~~」琦琦感觉自己的**好像快被撕裂了,痛到尖叫起来。男人每一次的进入都顶到琦琦的子宫,快速的**使琦琦觉得子宫快被刺穿了。

「喔~里面还真紧~像处女一样喔呜~~~」

「阿~阿~顶到、顶到子宫了喔、恩恩~~会穿过去会坏掉啦呜~~」

男人的**和精力出乎意料的强出常人许多,兄弟俩站到脚快麻痹了,而男人**从琦琦**里带出的**,也在长时间的摩擦下变成了**的白色。

「呜恩喔、喔恩恩阿恩~~」琦琦此时也已经被干到意识不清,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喔~~恩~~要射罗~~哼哼」男人低吼几声后,就把jīng液完全灌入琦琦的体内,琦琦感觉整个子宫好像被灌满了炽热的液体,虽然觉得不妥但是也无力抵抗了。

「喔叔叔您射进去我会会怀孕阿」

「那好阿~最好是生个女孩子等你年纪大了就换她让我们玩阿~哈哈哈」

「原来我们老爸的本性也不太好」此时小刚小正同时想着。而琦琦知道自己可能一生都要受他们控制,只能绝望的流下泪来。

学校的开学典礼只上半天,在好不容易拒绝了阿州一起吃午餐再一起回家的请求之后,之前受命令下课后到某处的琦琦,身体又开始自己动了起来,朝向学校热舞社的社团办公室走去。

琦琦已经渐渐无奈的习惯了这种不受控制的身体动作,不管再怎么想拒绝,身体就像不是她的一样自己动作,这也是让琦琦绝望的原因。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热舞社社办的门口已经出现在眼前,心里出现了不能进去要往回走的念头,但是手却把门打开了,脚和身体自己走了进去。

「咦!?真的是吴恩琦耶!!」「吴恩琦真的来了!!」办公室里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琦琦看向里面,除了小刚和小正翘着脚坐在椅子上之外,其余班上的男生也全部都在办公室里,直觉不太妙,转身就要出去。

「回来!想去哪里啊?乖乖来我的腿上背对我坐着!」琦琦还没走出去之前,小刚就对她命令道。琦琦的身体又自己动了起来,背对着小刚坐在他的大腿上。

「很乖嘛!真的没有穿内裤,而且有点湿湿的了喔!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丫」小刚空出一支没在抽烟的手往琦琦的制服短裙里伸进去,肆无忌惮地玩弄琦琦没一丝阻拦的下体。

「恩等、等等小刚~这、这边太多人在看恩」

「啧啧很可惜,他们不是只来看戏的唷~」小刚一边玩一边看着旁边包括他21个同班男生说道。

「不不会吧恩~~你、你想让这么多同班男生喔把、把我嗯喔~」

「对啊!我就是想让他们把你给**,然后轮流都把jīng液全都射进你的身体里阿!你是不是很期待呢!?」

「绝绝对不行~~恩班上所、所有的男生一定会会~喔会有的~~!」

「不过我和小正都很想看你被每个人射进去的样子呢~只好委屈你一下罗~琦琦!」

「我我不要恩住、住手阿~~喔喔不要、不要抠里面恩~~~」

「吵死了!给我弯下腰去!我先干!」小刚说完示意小正把琦琦的头压下去,制服短裙往上一拉,掏出**对准琦琦的**就挺了进去。

「阿阿~~~噢~~恩恩恩~~」**突然被填满的感觉让琦琦叫了出来,而小正也顺势把**塞进了琦琦张开的小嘴里。看到校花被一前一后的插入,周围的男生们开始骚动了起来,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打起了手枪。

「哇~吴吴恩琦真的被插进去了耶!我不是在作梦吧!」

「而且还是前后2个洞都等等我们也可以耶~」

此时的琦琦完全听不到旁人在讨论些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娇嫩敏感的**里,心绪随着小刚的**也一收一放的,要不是小正的**还在她的小嘴里,她早就放情地大叫了。小正最先撑不住,琦琦感觉到嘴里的**突然有增大且发烫的趋势,意识到小正要shè精了,赶紧想把头抽出来,不过小正却紧抓着她的头发不放,然后小正果然shè精了,浓稠的jīng液全都射进了琦琦嘴里。

「唔咳、咳、」突然射进的jīng液让琦琦呛到,咳个不停。

此时一旁的男生迫不及待的想凑到前面去干琦琦的小嘴,小刚一边干一边制止了他们。

「先、先别玩她的嘴巴,不要浪费,把把jīng液都射进去这婊子的子宫里!」

既然小刚都这么说了,每个人也都强忍着高涨的**,等着琦琦下面的”嘴巴”空出来。

「阿喔~恩、恩阿阿~~呜阿、阿、阿、~~」

「喔~~爽~~要、要出来了~要射了!!」

「不要阿~~不要射在里面阿喔~~」小刚不顾琦琦的无力哀求,将大量jīng液满满的喷在她体内。当小刚把**从琦琦体内抽出来的时候,琦琦双腿一软,几乎就要倒下,一旁一个男生立刻迫不及待从后面抬高那浑圆紧绷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磨擦她被干成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后顺着小刚灌得满满的jīng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干。

「干,真是爽┅┅小贱货┅┅终于被我干到了吧┅┅第一天看到你就想狠狠干你了┅┅你长的还真是欠干┅干死你┅干死你┅」

「不、不要!!喔阿阿~~拜托停阿~不要喔~~~」

「平常一副欠干的圣女模样┅┅干起来还不是一直叫┅┅假清纯┅被干得很爽吧┅┅欠人干┅┅干死你┅干死你┅┅」

在男生近乎失去理智疯狂的**下,琦琦不时发出娇柔**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哀叫呻吟,雪白纤弱的娇躯颤抖扭动,男生狠狠噗滋噗滋猛干,每次插入都将粉红嫩唇挤入**,拔出时再将嫩唇翻出,**周围的**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状。

「好紧┅嘴里说不要,却叫那么浪┅叫大声点┅腰真会摇嘛┅用力摇┅喔┅喔┅太爽了┅干死你┅欠人干的┅好紧┅干死你┅干死你┅」

男生忽然加快**的速度,干得琦琦几乎死掉,她松开双唇大声哀叫呻吟,觉得自己的纤腰快被凶猛折断似的。

「太棒了~~我、我要射进去罗!!」

琦琦才刚想要反对的时候,男生已经将积压已久的jīng液整个灌进琦琦的体内。

「不、不行!!噢嗯噢你」琦琦感到滚烫的jīng液喷入了自己的子宫内,但此时的她连站都成问题了,更别说反抗了。

男生拔出湿黏黏还勃起着的**,完全不给琦琦喘口气的机会,另一个男生又补上来一口气把**对准琦琦的**插了进去。

「阿~等等、等等阿让我休息一下喔喔~~嗯、嗯、嗯」

「休息!?你没看到旁边还有十几个人在等我干完呢~大概要大家都干完你才能休息罗!嘿嘿」

「阿、阿、嗯~~唔喔喔喔不、不行阿阿~~~」

小刚和小正就这样看着琦琦被所有的男生**,当最后一个男生把jīng液射进琦琦体内后,琦琦全身再也没有半点力气的趴在地上喘息着,**张着嘴不断吐出白色黏稠液体。男生们发现此时,琦琦的肚子微微凸起,像是怀孕了一样,知道是因为所有人的jīng液都灌在她的子宫里,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被jīng液灌的小腹凸起,不知道谁拿起相机就连同琦琦一片狼籍的下体拍了几张,每个人就起哄的要加洗几张起来作纪念,而琦琦则是羞耻地低下头掉眼泪。

小刚拿出了一条黑色皮丁字裤要琦琦马上穿上,由于琦琦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只好让受指令的身体自己动作,琦琦发现丁字裤里竟装着一根条状物,不论大小和形状都和男人的**一样,琦琦转头望向小刚。

「嘿嘿~那是我老爸搞来的sm丁字裤,穿上它足够让你再爽半天的~哈哈!」

琦琦无奈的把它套上,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里面那根假**给插进不断流出jīng液的**里。

「阿阿好、好奇怪的感觉唔」

假**挡住琦琦体内jīng液加上**的流出,把男生们的jīng液全都留在琦琦的子宫里。本来已经有点累的男生们见到琦琦挺着微凸的肚子,**里又有假**挡着,不禁又兴奋了起来,有的比较快恢复精力的已经用眼神问小刚可不可以再让他们干一次,小刚当然看得出来,不过他只是摇摇头,说道:

「别急!今天才刚开学的第一天,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来好好的干这臭婊子,放心吧!」

男生们虽然有些失望,但是想到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来干琦琦,这才纷纷向兄弟俩告别,依依不舍的看琦琦一眼,才走出社办离去。

「好拉~也该回家拉!快起来吧~别在地上装死!」小刚站起身来对着琦琦说道。

琦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才刚想要把那条sm内裤脱下来,小刚却阻止了她。

「不用脱~你要穿着那条内裤!」小刚阻止琦琦把内裤脱下。

「咦┅?但、但是这样我根本根本不能走路阿」

小刚不管她,拉着琦琦就往外走。这一段短短的回家的路,可能是琦琦走过最难堪的一段,琦琦感到每走一步,**里的假**就乱顶一次,好像一边走路一边被强奸一般,顶的琦琦喘息连连,才走了短短10分钟,琦琦已经**了2次,体内的jīng液还一直从**的隙缝中缓缓渗出,弄得琦琦大腿整个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加上路上的人显然对一个肚子涨起,脸上还泛着潮红的美少女很有兴趣,每个经过的男人都在交头接耳,有的甚至还满脸淫笑,使得琦琦非常羞耻。走到公车站牌,琦琦觉得自己好像快虚脱了一样。

不久之后,公车总算来了,不过整辆公车里挤的跟沙丁鱼似的,琦琦只好勉强挤在角落一群男人旁边。公车门一关上,琦琦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琦琦直觉认为遇到了色狼,琦琦看向小刚他们,却发现他们在前面,只有自己被挤到了后面的角落,琦琦着急的用手想去拨开那人的手,但是却手却被抓住,被强迫去摸另一个男人的**,琦琦赶紧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却怎么样也无法做到,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没多久,一双手就从她水手服的下摆伸进去,直接握住她没有任何阻隔的一对大**,开始搓揉。在屁股上的那一只手已经伸尽裙子里面,正在抚摸黏腻的大腿内侧。

「小**,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阿~还这么黏,看来你那大肚子装的是不是男人的jīng液阿~」男人在琦琦耳边对她说这羞耻的话,说到jīng液时还特别大声一点,让其他男人都听到,琦琦只有羞耻的低下头。其他男人也猜到琦琦微凸的肚子里装的是什么,更肆无忌惮地在琦琦身上上下其手。突然,琦琦发现他手上的那根**变的很烫,然后手上就多了一股又黏又热的液体,原来是阿个男人忍不住shè精了,甚至射到琦琦的短裙上,然后琦琦的手又被拉去别根涨硬的**,此时那个在抚摸她大腿内侧的男人,更大胆的把手伸进琦琦那条sm内裤里,赫然发现里面有一根条状物正塞进琦琦的**中;「原来是**塞了一根这么粗的棒子阿~难怪那些jīng液都流不出来,看来你很享受这种被灌满jīng液的感觉嘛~」

「不我嗯~~没没有喔~喔~不要弄嗯不要弄它阿阿」

男人把那根棒子露出**的部分扣着,然后开始乱搞,一会儿把它拔出来,一会儿又重重的塞进去,甚至顶到子宫,一会儿又绕圈,一会儿把棒子转来转去,弄得琦琦呻吟连连,一路上**了好几次,直到到站的时候,琦琦根本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还是小刚来把她拉下车,不然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车了。

一回到兄弟俩家中,琦琦就像再也站不住一般地跌跪在地上,肚子明显小了一些,因为被那男人玩弄那根棒子时,jīng液也流掉不少了,琦琦的短裙已经完全被jīng液浸湿了,其中不乏公车上的男人射在她身上的jīng液,小刚把琦琦的短裙翻起来,将内裤上的绑带轻轻扯掉,然后慢慢将棒子从琦琦体内拔出来。

「嗯喔~喔~阿阿阿嗯喔~~呜嗯嗯~~」

拔出来之后,浓浓的jīng液大量从**口泄出,地板湿了一大片。琦琦眼睛迷蒙,无力的看向小刚,她不知道这场恶梦还要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咕哝呜。喔~阿阿~呜等。等一下咕~呜呜」

放学后的校园静得一踏糊涂,不过在校园某一角的社团教室内,却隐隐传出女生的娇喘、呻吟声,还有时候会发出的一些谈话声、笑声。这几天来,琦琦每天放学都被迫留下来供班上男生们做一天上课下来的泄欲器,今天也不例外,一放学,男生们便簇拥着小刚两兄弟全部挤入小小的社团教室,过两分钟后,琦琦依照小正的命令乖乖的走进社团办公室,等不及的男生们两三下就把琦琦脱光,只剩下被改的仅能勉强遮住屁股的短裙,然后就开始像禽兽般**琦琦。

此时的琦琦正努力弯着腰,一手握着面前男生的粗大**,用小小的嘴把整个**吞进去,直顶到喉咙深处为止。琦琦后面也站着一个男生,抓住琦琦白纤细腰,将**插入琦琦**内用力摆腰**,琦琦的小嘴旁缝隙此刻不断渗出不知道是jīng液还是口水的液体,而两条流满了jīng液的腿,也因为数次的**而不断的颤抖着,要不是后面有人顶着****,琦琦早就软倒在地上了。琦琦身旁两个刚在她体内灌入jīng液的男生还意犹未尽的一左一右玩弄着琦琦的**,其他男生都坐在一旁休息聊天,有的甚至打起瞌睡来了。琦琦面前那个男生突然低吼一声,琦琦感觉嘴里多了一股腥臭的液体,像是绝望似的将它吞下,此时琦琦感觉身后男生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又射了~~」男生喊了一声,就把jīng液全部射进琦琦体内,然后又套弄了几下,才将软掉的**拔出来,双手放掉琦琦的纤腰,失去支撑的琦琦整个人趴了下去,好像再也没有办法站起来一样。小雷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他们连续干了琦琦3个钟头,开口说:

「好了~同学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把她操坏以后就没得操罗!」

男生们反正也都累了,就作鸟兽散,留下两兄弟和琦琦。小刚蹲下身看着倒在地上的琦琦,伸手往她的**,一边抠着琦琦满是jīng液、合不起来的**,一边对她说:

「看你!臭死了!全身都是jīng液,我们可不敢动你!还不快爬起来穿上衣服回去洗澡了!」

本来已经无力的身体忠诚地执行小刚的命令,站了起来穿起衣服,而琦琦很明显还处在意识不清的状态。回到家之后,兄弟俩发现老爸已经回到家在客厅看电视,就带着浑身jīng液的琦琦进了客厅。

「嘿~你们怎么把她操成这个样子阿!看他多脏!去去去!快带她去洗澡!」

父子三个带琦琦进浴室,脱光琦琦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的,不久浴室里就传出了**的声音。男人把冲过水全身湿透的琦琦抱起来,把琦琦的一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琦琦紧紧压在墙上,琦琦的大腿几乎要跟自己的肩膀密合了,接着男人把**对准琦琦的嫩穴,一个用力就整个刺了进去,「阿~」琦琦感觉**里涨得满满的,男人一口气就顶到深处,由于大腿整个张开并贴住身体的关系,男人的**一下便顶到琦琦的子宫,琦琦顿时像触电般抖了一下,然后发现男人的**竟然还有许多在**外,琦琦吓了一跳,如果整根插到底的话,大概会被刺穿吧。正在想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始**了,每一下**都把**拔出到**外,再用力的刺进去,由于**的速度又快,琦琦感觉男人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子宫壁,琦琦马上乱叫了起来:

「阿~阿阿~喔太太深了~~快被刺穿了阿阿~~~叔叔轻点喔~~恩恩」

「嘿~嘿~怎么样~琦琦!用、用这种姿势干你~是不是、很爽阿~~呼、呼!」

「不不行了~~恩喔~~快快去了~~阿阿阿阿~~~」

由于G点被不断撞击的刺激,琦琦很快就上**了,不过男人才刚开始,

「叔叔叔,我、我真的不行了喔~您、您饶过我喔喔~要穿过去了!穿过去了阿~」

「喔~喔~要死了呜呜~恩叔叔会死、我会死掉阿~~~」

「阿、阿!恩恩~~~要又要去了~~喔喔~~~快去了~~~恩恩~~」

琦琦要到第二次**的时候,男人把**拔出来,竟就不再插进去了,只在琦琦的**口画圆慢慢磨着,琦琦顿时感到下体失去了满足感,开口喊着:

「咦咦!?不要不要恩~~怎么。」

琦琦意识到即将说出口的话会**不堪,于是只发出一些抗议的呻吟,

「恩?琦琦阿~什么东西不要阿~?原来你不要我再继续干你阿~那就算罗~」

男人做势想把琦琦放下来,但是差一点到**的琦琦已经受不了了,她顾不了出口的话会有多淫荡,

「阿阿~~叔叔~不要拔出来不要拔出来~~快快插我~~我快受不了了~~」

「小**~真不知道老吴是怎么教你的,竟然教出一个淫荡的小娃儿~~」

小**~你要什么东西阿?插进去~~?要插哪里阿~你要说清楚嘛~不然我可不知道!」

此时的琦琦已经顾不得羞耻了,他大声喊道:

「叔叔叔~我要你的你的大**~插进、插进琦琦的小**阿阿阿~~~」

待在旁边看的两兄弟根本没想到这么淫荡的话竟然会从琦琦口中说出来,心中很是佩服老爸的手段,这时男人也再一次将**狠狠刺了进去,弄得琦琦又开始淫叫起来。

「阿~~阿阿~~恩阿、阿、喔~~好、好满恩~~」

「你这小**干死你!干死你喔~~太棒了要射了!都给你灌进去~~」

「阿~~阿阿烫喔喔~呜喔喔~~~」

男人把jīng液全都灌进去琦琦的**内,琦琦被射得身体一颤,**也随之而来。男人把琦琦放下到地上,一旁忍不住的小刚马上就扑了上去,琦琦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里又有一根大**在抽动了。琦琦扶着身上面正在操着自己**的小刚的腰,头被小正扭到左边用嘴帮他吸**,胸前一对**则让刚灌完浆的男人把玩。

「呜呜不呜~~让呜~让我休息一下喔呜~~」

琦琦不断松开嘴里的**向小刚求着,不过小刚似乎完全没听见似的,对着琦琦疯狂的**。男人双手握着琦琦一对大**使劲地左搓右揉,琦琦的一双大**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这样的淫糜情景维持了二十分钟左右,小刚也shè精了,他同样是将**抵住琦琦的子宫口,将jīng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喷入她子宫里。他爬起来后,三人换位,再继续下一个循环┅┅

整个晚上浴室里不断传出女人的呻吟和「噗滋噗滋」的水声,已记不清楚被他们三人射过多少次精,琦琦也数不清楚自己到底去了几多次,此时**被他们操到又红又肿,没有了知觉,**口张得开开的,怎么样都合不拢,**里的嫩肉这时也被男人干的带进带出,还不断夹带出混浊浓稠的液体,嘴也因为吸三个男人的**而吸到麻木,小刚和小正早已累得坐在一旁,用着敬佩的眼光看着已经射在琦琦体内4次的男人,又在琦琦**里狂抽着,而琦琦已经剩下微不可闻的喘息呻吟声,没多久,男人低吼一声「又射了~」琦琦彷佛已经绝望了,被射得全身颤抖,然后头无力的垂下。男人将双手一放,让琦琦倒在地上。这时她已被**到筋疲力竭,连话都说不出来,像死了一样瘫躺在浴室的地上,源源不绝的jīng液由她**及嘴角不断地渗出,整个浴室充满了**的味道。

x的!最近的小孩子越来越没有公德心了,连饮料翻倒也不弄干净!」学校的警卫兼工友张大山一边蹲在刚上完课的音乐教室擦着翻倒的饮料一边小声抱怨着,他不经意地发现乐器室里还有学生的说话声,正想过去骂他们发泄一下时,偷听到了让大山感兴趣的谈话:「嘿~那个吴恩琦真是太棒了!这么多人每天干她的嫩穴还是那么紧现在都超期待每天的放学~!」

「还不多亏了小刚他们兄弟俩的催眠,才能让吴恩琦这么听话!」

「恩阿!竟然能催眠到让吴恩琦完完全全听别人的话!」

「嘘!小声点小刚说过不要让除了同学之外的别人知道这个秘密的!」

「安拉~大家都走了!这边只有我们两个留下来收器材的值日生阿!」

两人收拾完走出去之后,完全没看到躲在一旁的大山,正在心里计划着要怎么蹂躏那完全听话的美少女

按照惯例,琦琦在放学后被男同学们轮流泄欲灌浆,而小刚现在也习惯性的把那条带有假**的情趣内裤丢给被**过后软倒在地上的琦琦穿上,要琦琦自己走去做公车回小刚家,两兄弟则是让男同学们轮流招待一顿晚餐才回去。琦琦举步维艰地走过空无一人的办公大楼穿堂,此时却被一个男人叫住了。

「吴恩琦!!你是吴恩琦吧~过来一下!」

琦琦转头看去,原来是警卫大山,原本不想去理睬他,不过身体却不自主的走了过去。大山把琦琦带到了警卫室,倒了一杯茶给琦琦,这才盘腿坐下,心里想着她果然听自己的话来了,看来那两个同学没有唬滥,不过还是装着正经地对琦琦说: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留在学校里作什么?」

「是今天刚好是社团活动,所以才留这么久,非常对不起,我这就回去」

琦琦说完起身就想走,不过大山拦住了她。

「等等~别那么急嘛~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谈谈呢」

小刚和小正回到家后,没有看到琦琦,心里有些奇怪,平常这个时候都应该已经依照命令回到家了,怎么今天还没回来?

「大概是公车误点吧哥哥。」小正对着小刚说道,两兄弟也只好先进屋内看电视等了。

学校警卫室的茶几上,那杯倒给琦琦的茶翻倒在上面,弄湿了一大片的茶几。

「喔呜别弄警卫先生~~喔喔~~~顶到底了阿阿~~」

「你们是什么社团阿~嘿~怎么社团活动还要装这玩意儿?」

琦琦此时正躺在地上,面露痛苦的表情,大山面对琦琦坐着,把琦琦2只纤细的**伸直分别夹在大山两边的腋下,大山则是把自己的一只脚顶住琦琦的下体,顶在情趣内裤的假**上,然后慢慢用力顶着那根假**。

「喔。喔喔喔到底了别停手阿~不、不要弄欧~~~」

大山越来越用力,一直顶到无法在前进半分的位置。

「阿阿顶到顶到底了阿~~~子宫欧~~中了不行欧欧~~~」

琦琦被顶得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突然琦琦感觉子宫一松,才刚松一口气时,假**又用力的顶入了子宫,原来是大山又想出更变态的方法,把脚伸回一点,在用力顶进去。

「阿阿~~~痛不、不能这样欧欧~~会被刺进去会穿过去阿~~欧阿阿~~」

子宫连续的被强力撞击的快感,加上大山刻意的技巧性的回旋,琦琦很快就觉得快感袭身,

「阿~~阿阿~~欧欧要、要去了~~阿阿~~去了阿阿阿阿~~~~~~~~~~~」

琦琦一阵狂叫之后就**了,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眼神迷蒙的望向天花板,泄出的**湿了一大片地板。大山上前把琦琦的双腿张开,解开情趣内裤旁的蝴蝶结,慢慢地从琦琦湿得一踏糊涂的**抽出假**,又弄得琦琦一阵低声淫叫。

「啧啧,泄了这么多,看来是个淫荡的女娃儿呢!刚刚老子让你爽了,现在也该你来服侍老子了吧!」

大山把琦琦拉起来,掏出硬挺已久,又粗又臭的**,在琦琦柔嫩的小嘴唇上摩擦,要琦琦张开嘴巴把**吞进去,琦琦才把嘴张开一点点,大山就迫不急待把**给塞进去做活塞运动。

「唔等呜等一下~~咕呜嘶~~咕恩咕呜呜~~~」

大山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粗大的**每次顶都顶到琦琦的喉咙,让琦琦差点不能呼吸,还好大山**了几下让琦琦的口水滋润自己的**之后,就把**给拔了出来,把琦琦推倒在地上,将琦琦的双腿高举过肩,然后充份运用腰部的力,把**大幅度地**,每一次抽出都把被**湿透了的**内壁抽了一点出来,而**更溅得满地都是;每一次推进都顶得她的子宫口又麻又痛。

「阿、阿放过我欧~~不行阿喔太用力了插得好深阿阿阿~~~」

「妈的果然是**,随便干就叫成这样子!」

大山狂干了10几分钟后,突然,他用力抓紧了琦琦的大腿,下身用力地把**全部挤进了琦琦的身体里,没有再往外抽,琦琦感到塞满自己**的**一颤一颤地在抖动了好长一段时间,大山的jīng液全部灌进了子宫里,琦琦感觉子宫壁一烫,**也随之而来:

「阿阿~警卫先生你你射在里面欧~~不行了~~阿阿阿阿阿~~~~~~~」

大山灌完浆后又**了几下,这才将**拔了出来,大山的jīng液和琦琦的**混在一起从**口缓缓流出,弄得琦琦的下身一片狼籍。

小刚看着墙上的时钟,都已经8点了,琦琦竟然还没有回来,两人开始担心了起来,但是怎么想也不知道被命令回家的琦琦会到哪里去,只能坐在沙发上等着,而小正则是打电话问同学们有没有人将她带回去。

「欧!欧~让、让我回去吧呜欧欧~~好深阿这样子更深了~欧欧~~」晚上8点的教学大楼里,警卫大山正出来做例行巡逻,与平常不同的是,大山身上多了一个人,大山把琦琦抱起来,裸露着下体将**再次插入琦琦饱受摧残的**里,此时琦琦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水手服短裙,不过早已被大山往上拉到了腰部以上,使得琦琦能完全看到自己的**紧紧咬住大山的**交合的情形,不过她已经顾不得害羞了,她的双手环扣住大山的脖子,双脚则是环扣在腰部,大山抱着她的大屁股不断用力推,这个姿势让大山的**更深入琦琦的**里,琦琦壁起眼睛**求饶,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就这样巡视了几间教室之后,倒是大山也有些不支了,就在这排的最后一间教室的桌子上把琦琦放下,然后把琦琦的双脚往上推到膝盖几乎完全贴住一双大**,然后就整个人压到琦琦上方继续**,琦琦被压得双脚生痛:

「欧、欧痛、痛阿~~别饶了我阿~~~欧、欧、不要恩阿阿~~~~」

大山完全不管她痛苦的求饶,依旧是猛力进攻着琦琦的下体。

晚上9点多了,小刚和小正还是完全没有琦琦的消息,正想要不要报警时,电话响起了,小正马上冲去接起来。

「喂、喂欧~我是、是琦琦阿阿~~等等喔、喔喔会死阿欧」

「琦琦!你在哪里?你怎么了?是谁把你给带走的?」

「我欧、欧我在朋友家~阿别、别担心欧欧~~先停呜」

小正一听就知道有人正在奸淫琦琦,顿时怒气大升,急忙连问琦琦到底在哪。

「不、欧~~我、我在朋友家阿阿~~阿不、不行了欧、欧~~」

琦琦叫完大山就把电话给挂了,琦琦正趴在教职员办公室的桌子上,大山则抱住琦琦的腰从后面狂操着琦琦的**。琦琦也记不住这是今晚第几次的**了,只是后面的大山还没有要停止的迹像,大山这一次已经是灌了琦琦第3次浆,又继续奸淫琦琦。

「嘿嘿~我想那两兄弟现在一定气的半死吧~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我们在学校里阿~」

「放、放过我吧欧欧~这已经是第4次了喔阿~我快受不、受不了了阿欧欧~~」

「那可不行阿~呼~~我今晚可是一定要把你给干死,何况我休息的时候你也休息够了吧~哈哈!」

太久没动过女人的大山,一得到琦琦这美少女哪舍得休息,连续3次shè精到勃起的间隔每一次都不到5分钟,这5分钟琦琦也根本没休息,大山在这5分钟都用手指代替****琦琦的**,根本不让琦琦有喘息的时间,一勃起就又马上进入,只得整晚不断呻吟求饶。

「喔喔~~好棒!要射了~射你第4次~哈哈~准备帮我生小孩吧!」

「不、不要~我我不要帮你生小孩阿阿~~烫欧欧~~不要射进去阿~~~」

大山哪里管她,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直接喷入琦琦的子宫内,射得琦琦全身一颤,又丢了一次。

琦琦一动也不动趴在桌上喘息,刚刚灌进去的jīng液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往脚下滑去。(没有力气了要休息)这样的念头只出现了几秒钟,大山就又把中指和食指并住插进去琦琦红肿的**里**。

「恩拜托~让我休息一下吧恩真的会死掉的~呜又开始了欧欧~~」

大山一只手伸到趴在桌上的琦琦胸前,把琦琦稍稍扶起来,开始玩弄琦琦的大**,一会而用食指和拇指搓磨着奶头,一会而又整个**抓着乱揉。

「别别这么用力奶、**会痛阿~欧~~呜呜唔阿阿」

听着琦琦淫荡的**,很快的大山的**又坚挺了起来,**一对准**就再一次刺了进去,琦琦已经完全没有半点力气抵抗了,只有任由他进入,而大山又把琦琦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干。

「欧~欧~阿阿阿。唔恩喔~恩阿阿~~欧欧阿」

大山的**从琦琦**中带出来的**和jīng液不断的溅到地上,一路上隐隐约约留下一条水痕,等到大山把琦琦再一次抱回警卫室的时候,琦琦感觉全身好像快虚脱了,大山将琦琦缓缓放倒在塌塌米地上,**从来没有离开过琦琦的**,他将琦琦侧身转过,让琦琦侧躺在地上,琦琦不知道大山要干嘛,也没有力气阻止他,就任凭他翻动,大山将琦琦修长右腿的挂在自己的肩上,身体则是坐在琦琦左腿上,然后压下去继续**做着活塞运动,琦琦右腿被压的发酸,而**则是不断传来快感:

「阿别太用力压得痛阿~欧欧欧不行了痛欧阿阿~~~」

大山只是一直干着,完全没有理会琦琦的淫叫,小小的警卫室不断回响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和少女的喘息淫叫声,大概再抽个百来下后,琦琦好像也快**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欧不行了啊啊~~快欧欧欧。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欧~不管干几次还是这么爽我又要射罗~全部都给你~~~唔~~~」

「欧啊啊不行射在里里面恩啊啊。不行了欧欧~~阿阿~」

大山又把满满的jīng液灌进琦琦的**里,琦琦子宫一烫的也同时到了**,直接就在地上喘息,连大开的双腿都没有力气合上,还能清楚地看到jīng液不断倒流出来。大山趴到琦琦身上,一边享受琦琦柔软的**,用嘴巴又吸又舔,一边用手指又挖又插着琦琦的**,可怜的琦琦直觉大山又要干自己第6次,但是自己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抵抗了,正当大山又回过气来,抓住琦琦的双腿对准**又要直接一捅而入的时候,大山突然感觉腰部一痛,整个人就半飞了起来跌到一旁,只见小刚小正两兄弟目光如炬,一人手上都有一把路上检来的铁棍,然后警卫室连续好几十分钟不断传出哀嚎(“哎呀!好恐怖呵呵~)原来当琦琦打电话给小正的时候,小刚注意到家里电话的来电显示器显示是学校的号码,知道琦琦还在学校,马上就赶了过来,当大山被打的惨不忍睹,小正才来扶起琦琦,琦琦看到两兄弟后,心里一松就开始哭了起来,没多久就累得睡着了。隔天上课的时候,校内不断谣传警卫大山不知道去到什么仇家,被打到昏迷不醒,连**都被打歪了,看来是丧失了生育能力了

情魔调律师

星期一的早上,街上挤满了赶去上班的人们,我也是其中一员。

要说天底下我最讨厌的事情,那一定就是上班了。不是因为我懒惰,而是因为……算了,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帅哥你早!」

「哎呀,帅哥你今天早来了!」

「周末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泡妹妹了,嗯?」

「帅哥,帅哥……」

又来了!我额头上青筋自然的浮现了,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不过这每天都遇到的事情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家早!」我勉强展开笑容跟同事们打招呼。

大家或许奇怪,为什么我笑得很勉强。那是因为,我长得很丑,真的很丑。虽然长得很丑,我一点也不怪父母,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也不介意那些诧异的眼神,毕竟那是人之常情。可是我很厌烦公司里的那群三八,左一口「帅哥」右一句「帅哥」的问候,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吗?难道这群没教养的女人没看过那套红透半边天的电影「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好不容易打发了「热情」的同事,我终于能坐下长长的舒一口闷气。习惯性的启动计算机,准备开始一天漫长的工作。

「灯凳等等~~~」悦耳的声音与熟悉的「欢迎」字样让我感到顺心了许多。谁料,紧接着的一幅计算机桌面把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陌生而熟悉的画面让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捏得紧紧的,发出「劈啪劈啪」脆响。一片空白的脑海不期然的掠过上星期发生的事情。

那天我跟平常一样被女人们包围了,享受着别人羡慕不已的「艳福」。

「帅哥!我的计算机有点慢,快帮忙看看。等着用哦!」

「马上来,马上来!」我连连点头哈腰,一脸媚笑。没办法,这魔女可是老板的侄女,跺跺脚也能把我震到月球去,千万得罪不起。

才站起身,隔了老远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帅哥!」

我心里打了个凸,浑身冒起鸡皮。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被同事公认为第一单身美女的佩云正水汪汪的凝视我,她的手轻轻搭在香肩上还柔柔地抚摸。

「可以给我买一杯奶茶吗?人家口渴耶~~~」

看到她抚媚入骨的撒娇,我的心却沉了下去,默默的为我的双腿伤心。因为她想喝的奶茶在五条街外的小吃店里。在男同事们既羡慕又忍不住偷笑的目光中,我拖着灌了铅的腿,无奈的去了。

「蜜糖呢?怎么没有蜜糖?」迷人的小嘴再次吐出了可怕的声音。

一来二去跑了足足十条街的我,张大了口却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不早说?愤愤不平的我差点儿就把心里话大喊出来。

「可不可以……」楚楚动人的眼睛再度散发强烈的电波。

「不行!」正在冒烟脑袋连听也没听完就否定了。

整个公司忽然静了,连带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挂钟的秒针滴答嘀嗒动了两下,口吐狂言的我才醒觉自己闯了弥天大祸。一双双冰冷的目光四面八方的插来,把我上穿下洞,千刀万剐,跟着还挫骨扬灰。一直疯狂追求佩云的宣传部主任二话没说,在我桌子上摆了本三千页的计划书,带着狞笑吩咐:

「帮我复印一百份!」

『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真传神啊!昨晚干巴巴的泡面还剩余一股涩涩的味道在口中,加上那饿得面黄肌瘦的钱包也压得我挺不直腰杆子。深深体会到个中滋味,我认命的抱起那本能砸死人的砖头走向复印机。还好,他没叫我用手抄!无可奈何下,我只好安慰自己。

中午,刚刚吃完饭。我急不可耐的在厕所里解放那积了半天的水。老板对像我这样被点来指去的员工是很是苛刻,工作时间上厕所也是不允许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

当正在享受那徐徐解放的快意,没想到密封的厕所突然下起了雨!倾盘大雨唰唰的洒下,而且还是来自几个不同的角度,一下儿把我浇得浑身湿透。冰凉的水没法子阻止源源不断的尿意,好一会儿才完成使命。顾不上在滴水的鼻子,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猛地打开门,惊慌的张望。只见地上留着七倒八歪的水桶,还有依然在哗哗流水的胶管。人,早就无影无踪了。

没有证据我根本不敢向同事们发火,只能重重的拍打复印机上的按钮。满肚子委屈窝在心里好不难受。

可是祸不单行,才不到两小时,我又尿急了。看到同事们忍俊不禁的微笑,还有佩云邪恶的眼神,我醒悟到被作弄了!忍了十分钟,我耐不住了,毕竟人力不可抗天。可是又害怕再被作弄,左思右想后,我悄悄的在抽屉里拿出一柄雨伞……

眼前的计算机桌面正是我在厕所里撑着雨伞尿尿的画面。我惊恐失措的样子清楚地显露出来,配上丑陋的面容既滑稽又狰狞。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推倒荧光幕,然后伸手把桌面上的文具和纸张全部扫了下地。心怀怨恨的我还觉得不够,抓起一杯热茶,想了想,没敢甩出去,改为把热茶用力的泼向前面。

也许我犯了太岁,或着老天爷不喜欢长得丑陋的人,这一杯热茶结结实实的泼在老板的身上……

得罪老板的下场只有一个,大家也猜得出来。此刻我怀里端着刚领的便当,哦不,刚领的大信封,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舒缓我那低到极点的忧郁心情。自小就被欺凌嘲笑的我一直厌恨身边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看我的人。长的丑也不病,又不会害人,为什么总是排斥我,作弄我?辛辛苦苦拿到学士文凭却每天都被这些连自己名字也会写错的笨蛋戏弄,这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天理?这就是命运?我非要默默的承受这些不公平的打压吗?

满身怨气冲天,我站在路边木然而立,连流浪狗也不敢贴身。不过很快,一阵咕咕的肚鸣把我拉回现实世界,我开始为解雇后的生活担忧。

嘴里嚼着硬得像木头的白面包,我来到公寓下,抬头望向蓝天,闷郁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挂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衣物,看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粉红的文胸,以及反光的丝袜,我不禁感慨,生活要是像这样多姿多彩该多幸福啊!看着飘荡风中的丝袜,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一个挥之不去得想法,一个我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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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两小时了,佩云收拾好文件准备走了。她今天的心情超好,不只因为收到某大集团黄公子的鲜花,正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更令她心花怒放的是那碍眼的讨厌鬼终于被炒鱿鱼了。身为美女的她崇拜一句名言「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着人就是你不对了!」。当初的人事部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请了个比钟馗还像鬼的人来,还好死不死的派到自己的部门!每天看见那副恶心的模样就让人吃不下饭。

手里挽着名牌包包,脚下轻快的踏着碎步,佩云匆匆忙忙的走着。她想赶在尾班车前回到家中,却没有留意空空荡荡的街道与草丛内一双锐利的眼睛。

「站住!打,打劫!」

我恶狠狠的吼叫,试图掩饰我内心的慌乱,手中那把快要生锈的水果刀微微的抖动着。

眼前的佩云显然吓呆了,全然没有反应。睁得大大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虽然头上罩了三层丝袜,可是我还是怕被认出来。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否真的那么准!

「把钱给我,快!快!」为免夜长梦多,我伸出手掌催促。

一声不吭的佩云顺从的把手探入手挽包包内,寻找钱包。短短十几秒对我来说真是难熬,凉飕飕的夜风刮得背脊阴阴冷冷,难受异常。

终于,佩云找到了钱包,把手伸给我。可是这钱包怎么有点不像?是新款式吗?傻傻的我有点儿纳闷。

「嗤!」火辣辣的手掌和刺鼻的胡椒味道让我明白过来。竟然是胡椒喷雾器!

幸亏我身手敏捷,及时护住头部,而且上面的丝袜也使我安然无恙。只有露在外面的手被喷着了,火辣辣的好痛。空气中的胡椒味道熏得鼻子和眼睛麻辣痒痛,不由自主地挥动双手企图驱散周围得胡椒粉,连手中的水果刀也掉了在地上。

「蹬!蹬!蹬!」一阵高跟鞋的踏步声把我惊醒。努力地咪开一线眼缝,我赫然看见佩云扭着蹩脚的高跟鞋往外逃!再也顾不上刺鼻的胡椒,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快步追去。

一直停留在树梢俯视的乌鸦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脚下两个渐渐贴近的黑影,它歪着脖子仿佛像是在思考两个人类的奇怪行为。不过那只高速飞来的高跟鞋几乎把沉浸在思海的它击个正着。振翅躲闪的它发出呱呱鸦鸣,好像是为下面的呼救声伴奏一样。

面对挣扎不休的女人,我有点儿束手无策。虽然已经捂住她的嘴,可是那乱舞的双手和两腿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很快连手臂也多了几道破痕。不但如此,佩云还把手往我脸上伸来,稍微一分神,我脸上被狠狠的抓了一爪子。这一爪子改变了我的人生,也改变了佩云的。不是因为那火辣辣的伤口,也不是因为破相的愤怒,而是因为那长长的指甲勾住了头上的丝袜,把薄薄的丝袜撕裂了。露出真面目的我和大吃一惊的佩云都傻眼了,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既羞且怒的我顾不得后果,一记手刀重重的劈在佩云的后颈上,把她击昏。

远远散在一旁的高跟鞋,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还有她嘴角的一丝血迹,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昏呼呼的脑袋越想越痛,紧绷绷的神经也快要崩溃了。没想到原本打算抢劫一点钱却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紧盯着眼前那张红红的嘴唇,脑子里反复的思量后果。突然,强奸两字闪过脑海!魔力无穷的词语把所有纷乱杂思驱除得一乾二净,偌大的脑海里只剩它在来回飘动,旋转不息。

一霎那,刚才佩云在我怀里挣扎扭动的身躯,那带着热气的身躯,圆圆的臀部,芊芊细腰,柔弱的手臂,油亮的秀发……这些因为紧张而忽略的细节又再次浮现在脑海里。裤裆内的兄弟受到了刺激,不安分的骚动起来,诱引着我堕入深渊。

树林深处,佩云醒了。双手被绑住的她应该很惊惶吧?我坐在佩云的腰上观察着她的动静。果然,惊慌失措的她一恢复知觉便拼命的扭腰踢腿试图摆脱压在身上的歹徒。可惜,嘴里的布块使她无法高声呼救,紧束眼睛的布条也使她笼罩在黑暗的阴影里。见她醒了,我也开始行动了,只有在清醒时强暴她才能让我完全发泄心中的闷郁与焦虑。

佩云的套装上衣早已被脱掉了,白色衬衣的纽扣因为强力拉扯,一颗颗缓慢地飞了出去,露出底下的文胸。我野蛮地一扯,肉色的文胸便随着手势被扔到远处。一双美乳相互踫撞一下,挣脱了约束,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双完美的**!我由憧的赞叹。扎实的手感,婴儿一般的肌肤,淡淡的乳昏,还有粉红色的**。握在手中的美乳既像变了形的海绵,又像嫩得打滑的豆腐,而倒流的血液也把**染红,直挺挺的凸出。粗暴的揉捏着美乳,我的兽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嘴里发出呜呜哀鸣,佩云有气无力的反抗,裹在眼眶那布条也渐渐被泪水沾湿了,远处传来的微弱灯光把晶莹剔透的泪珠照得闪闪发亮。可是两行泪水并不能让我心软,我所承受的羞辱与不公需要更多的补偿。

探手潜入裙底,那无形的热力清楚地从大腿上传来,烫得我的心也热了。两片花瓣即使隔了一层布依然吸力十足,勾引那手指不住下陷。察觉要害被猥亵,佩云的脚疯狂的踢动,挣扎,却无力阻止内裤的脱落,无力抗拒我的侵犯。

我跪在地上,把佩云双腿用力的往她身上压。展开的两腿几乎踫到了肩膀,仅剩的高跟鞋被脱了下来,黑色的绑带让它继续留在脚腕上。乱晃的黑色高跟鞋与粉白娇嫩的脚板相互辉映,淫荡不堪。佩云的花园呈现在我眼前,柳叶形的花园光秃秃一片,寸草不生,和**同样颜色的肉瓣裂开了一丝隙缝,隙缝顶端还有一小粒圆肉在空气中微微抖动。受到诱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碰了碰那裂开的隙缝,仿佛想品尝难得一见的美穴。不过,今天她不会得到我的爱怜。

偌大的**在嫩穴外来回摩擦,马眼流下透明的粘液,不断润滑这张小嘴。不一会儿,感觉到时机成熟了,我使劲一挑,粗大的**毫不留情地刺向嫩穴。身下的佩云高声呼鸣,强烈的疼痛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的声音头被堵在口里,只能听见喉头的哽噎。伴随呜呜的哽噎,**突破佩云的防线,进入了女人的圣地。闷郁的解放,兽欲的满足,强暴的快意,这一切都让刚刚告别处男的我心旷神怡,飘飘欲仙。

不过,心目中的那种「一杆到底」没有发生。**才突入少许,那看似绷紧的嫩肉奇迹般的变化为多层的皱褶,宛如被刻上坑纹的橡皮圈让我寸步难进。挺进的腰是有力够不着,而被紧围的**却使不出力道,与嫩穴胶着在一起。见势不对,我改变策略,以快速的**前进,耐住性子在窄小的荒原上开垦。虽然不愿意,佩云的**在受到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很快,干涩的通道渗出黏糊的液体,滋润那久旱的荒地。

渐入佳境的我也大刀阔斧地猛干起来。**刮在层层叠叠长满皱褶的内壁上,不时还碰上零星的突起,深深浅浅地造访着女人的花园,探索里头的奥秘。每次遇上突起的肉刺都使佩云轻轻的哆嗦,惹得我一次又一次的把**迎向它们,乐此不疲。

随着身体晃动不休的美乳不时踫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尖挺起的葡萄更因为踫撞产生余震,快速抖动,我不禁捏了一把。我深深的爱上这双完美的**,爱不释手的把玩不休。胀成紫红色的**被我用力的扯起,连带躺下的**也像挺立了起来。浑圆的美乳仿佛是一个大皮球,在我冲刺下一荡一荡的弹来弹去,好不过瘾。

源源不绝的酥麻快意让我受用无穷,乐在其中,不过这些刺激对我来说是太厉害了。没干多久,我就忍不住射意,软在佩云的肚子上。缩了水的**从**里滑出,溅起不少白白的残余。被撑开的嫩穴留下一个没有合上的空洞,洞上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张一闭的抽搐不已。我刚射进去的jīng液正慢慢的流出来。

喘着粗气,我安抚那跳得太快的心,试图平静下来。可是眼前动人的**和淫荡的气味使我的**又抬起了头,想再大快朵颐。已经走向不归路了,我抛却了所有顾忌,把手再次伸向眼前的**。筋疲力尽的佩云犹如玩偶一样,全无反应。

笨手笨脚的把佩云翻了个身,摆成倒V形的狗仔式。在这诱人的姿势下,我的注意力全给那菊穴吸引了。软软的菊穴上环绕了一小圈波纹,浅浅的颜色看上去比前庭的**更柔嫩。轻轻一碰还会抽搐伸缩,好比鱼吻。这细小的洞穴让我邪念萌生,把粗上数倍的棒子贴了上去。察觉身后男人的意图,佩云有心反抗却无力动弹,害怕的恐惧化做不住的颤抖,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凄凉。但是我早已被欲火烧昏了头,对她没有分毫的怜悯。**挑了些还残留在**的jīng液,抹在菊穴上,准备一举攻破细小的洞穴。

棒头挨住小洞用力一旋转,只进了四分之一。充满弹性的肌肤马上把我的**温柔的挤了出去。插入竟然失败了。虽然失败了,但是也够佩云受的了。她扭曲的面孔和抽搐的大腿在诉说它们主人的痛楚。不过,我当然还是要继续!

经过锲而不舍的努力,我终于如愿以偿。整整半根**挺进了佩云的菊穴里。勉强进入的**面对四面八方挤压居然有疼痛的感觉。不过那一丝的痛意在强烈百倍的快感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紧束的**狂风骤雨般的**不断,让我沉醉在欢愉的快感中。

受不了钻心的疼痛,佩云的脖子挨着身旁的大树,弓起腰,尽力的抬高屁股配合我的搅动,以便减轻**上的痛苦。两座倒吊的肉山左前右后地甩动,极其诱惑。我的手也习惯性的抓上那饱满的美乳,发狂地挤压,为白嫩的肌肤留下十个深深的指印。我更一把扯住佩云的秀发,让她的头高高的昂起。美丽的脸庞使我联想到高贵的天鹅被折断翅膀后,仰天悲鸣。心中暴发的兽性把我的**推到另一个高峰,痛快淋漓。

一阵放松后快意让我再次泄出了精华,被折翅的天鹅也昏迷倒地,不省人事。

(中)

「恭喜你,小伙子!」背后传来破铜锣似的声音「你完全有资格加入我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他。自从搭上这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我就不断的打量这位声称可以让我摆脱悲惨命运的胖子。蒜头鼻子斗鸡眼,一双招风耳配上小山一样的啤酒肚,外加那厚厚的下唇,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连我也忍不住拿他跟猪八戒对比。

可是眼前的胖子始终挂着一丝微笑,猥亵的微笑。咋看之下,让人恶心的胖子丑恶无比,但是当第二次,第三次的把眼光投向他,我惊觉那微笑底下隐约透出自信的味道,是那种从容的自信,是那种坚定不移的自信,是那种洞察一切的自信。充满感染力的自信笑容渐渐地影响了我,猥亵的胖子也变得不再丑恶了。

车子驶进了一个庄园,在一座欧式的多层洋房外停下。洋房大概有七八层,浮雕,艺术品,还有鲜花镶满了外墙,美轮美奂。可是我的心思没有在这上头,因为大门前的空地黑压压的站了好几百人,整齐的分列两旁。左边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孩,身穿女仆制服,右边则是西装挺直的酷男,黑闪闪的墨镜格外有神。「欢迎主人!」几百人的齐声高唱划破天际,极具排场。

「别管这些粗使下人。」胖子大摇大摆的往屋子里走去,半眼也没看那些九十度鞠躬的「下人」。

舒服的躺在客厅的熊皮水沙发上,胖子并没有吊我胃口,直奔主题:

「你现在已经无处容身了。」

脑海里划过不久前掉落的水果刀,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衣裳的碎片,以及草丛里混合着鲜血的jīng液。是啊,恐怕通缉我的传单早已满街都是了。

「我想培养你做一位调教师!你愿意吗?」

「为什么?」我反问。

「你太像年轻的我,小伙子。对世界充满怨恨的你,正是最理想的人选。」胖子感慨地说,「调教师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能对女人动情。而你恰恰具备这条件。」

想起公司里那一张张可恶的脸,我有点动心了。

「把高傲的女人调教成温驯的奴隶,是一种艺术,可以欣赏,也可以玩弄作乐的艺术!」他继续抛出美味的诱饵。

「让我考虑一下,行吗?」我拿不定主意,毕竟还是怕这是圈套。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说罢,胖子轻轻的拍了两下手。

客厅的门口马上站了一位侍女,问:「请主人吩咐。」

眼前的侍女让我大吃一惊!年轻的她拥有一副动人的脸蛋,热情的微笑却不失温文尔雅。头上戴着仕女头饰,双手套了一对真丝透明的袖子,把玉臂变得隐约朦胧,非常耐看。下身穿了一条短裙,其实说短裙是言过其实,因为那裙子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腰,连屁股也够不着。

除此之外,她身上再没任何的衣物。圆圆的玉兔随着她的鞠躬晃荡不已,身下修剪整齐的芳草仿佛像一个醒目的箭头,把我的目光引到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瓣。

「带他参观一下屋内。」胖子把我几乎流下口水的样子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

三点尽露的侍女没有对我色迷迷的眼光感到不适,她顺从的在前方引路,使我的眼睛大饱眼福。

穿越摆满名画的走廊,侍女推开一扇标有「调酒室」门,徐徐的向我介绍里头的设备。我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那迷人的屁股,望向室内。我吓呆了。眼见两名高贵的妇人端庄的坐在酒吧抬前的椅子上,背向我,优雅的品尝那暗红的杯中物。可是她们身上却是一丝不挂!圆大的臀部在椅子上形成两条深深的股沟,把诱人的屁股完全站露出来。

旁边沙发上坐了一对恋人,温馨的窃窃私语。女孩身上只有一袭透明薄纱,跨坐在男人怀里,不设防的任由男人的**进出她的**。她的小手仔细的梳理男人的头发,还不时哼出娇柔的欢愉声。专心致志的酒保仿佛对一切视若无睹,还不时把美酒送到女孩的手里。

酒吧角落还有一位猛男,他下身有两位女孩为他服务。其中一位女孩扎了条马尾,清纯可爱。她身上的胸围只有一小截布,吃力的托住**的下半部,把一双**完美的凸现了。往下一看光光的臀部,那一大一小的嫩穴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下,微微的张开了,简直就是两朵鲜花。一旁的女孩也摆着同样的姿势。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的上半身穿了紧身的体育服,而下身却套了一条极小的内裤。小内裤把前庭的**封得密密的,可是又把后面的洞暴露在外面,淫荡非常。两女的舌头交错缠绵,小心翼翼的舔逗着猛男的**,看上去十分享受。

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荒淫的地方,这一切是多么的虚幻缥缈,却又实实在在的呈现在眼前。对刚刚告别处男身的我,无疑是巨大的冲击。我不由自主地擦了擦嘴角。傻乎乎的想着,侍女把我领到了另一间大房子,门上写着「娱乐室」。侍女轻轻的推开沉重的门,同时也把我的推向了另一个世界。

「和刚才不同,这里面的人都经过轻度的调教。」她仔细地一样一样为我解说。

方才的淫亵酒吧让我的抵抗力强了不少,可是还是为眼前的景象吃惊。

一对双生兄弟分别抱着一名少妇。红发和黑发的少妇就像婴儿如厕一样被拦腰举在半空中。少妇的大**微微下垂,像个八字一样挂在胸前。两女搂着对方的脖子,红唇若即若离地湿吻面前的人儿,晶莹的唾液在她们的嘴间架起一道细细的桥梁。她们脚还晾在两旁的桌子上,轻轻的哆嗦。双生兄弟的**都插入了少妇的后庭,紧紧地旱道爽的他们呱呱直叫。两女间更有一根粗大的假**贯通她们的前庭,为妇人带来更多的欢愉。

左边的桌抬上摆了一女孩,她的手脚被结实的绑在身后,整个人以拱桥的方式固定在桌上,动弹不得。还没成熟的**被围在身边的兔女郎含在嘴里,可以听见吮吸的声响。女孩的舌头缓缓的从口里顶出一颗青葡萄,稳稳当当的停在小嘴上。只听波的一声,巨大的**在她嘴上挥过,准确地击中了葡萄。被击中的葡萄落入一旁等候已久的全裸女侍口中,引发了阵阵喝彩。「挥棒」的男人还恶作剧地顺势把**听入女侍口中,用力搅动,得意洋洋。

我使劲的咽口水,全然忘却了身在何方。这迷迷糊糊的当口,一丝异样从手上传来,把我惊醒。只见穿水手服的小女孩俯身趴在地上,小巧的舌头轻柔的舔着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她还不时抬头朝我献上天真无邪的微笑。她的身子像小猫般的摩擦着我的腿,向我撒娇。

这发自内心的笑容以及信赖的撒娇看在眼里,仿佛是天雷擦着底火,「轰」的一下在我的脑海里爆炸了。思路从来没有如次清晰过!

得到别人的尊重,认同,与信赖不正是我所追求的一切吗?我十年寒窗不就是为了不甘人下,摆脱长得丑的阴影?希望有所成就,可以吐气扬眉,得到人们的赞赏?

若是成为调教师,岂不是令我高高在上,不用再看别人的眼光过日子,是相反的去控制别人?而且不用再为生活奔波,全心全意地去调教,这种天堂般的生活我又怎么能拒绝?哪怕是陷阱!

「太好了!欢迎你加入我们真奸魔,哦不,真淫荡三人组!」胖子的熊抱告诉我,他应该减肥了。

就这样,我……我堕落了。

不过胖子也真不是盖的。胖子对调教简直是宗师级的人物,他对人性的了解鞭策入微。他对调教的金句是「要奸其心,先奸其身!若奸其身,狗链皮鞭,若奸其心,乳环项圈!」他说这是数千年前的开山祖师爷传下来的,可是当我追问祖师爷的来历,他支支吾吾地,推说祖师爷因迷上了萝利控,在公厕里淹死了。千奇百怪的道理,听上去匪夷所思,却又很有道理,而且非常实用。琳琅满目的道具,仪器让我叹为观止,在这座庄园里甚至还有一所医院。我学到了无数东西,享受了许多无可比拟的欢乐。方佩云自从那一天被强暴之后,她就从人们的眼里消失了,仿佛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然而,她的一本日记与电影却成为了色狼们的宝典,悄悄的流传在世上。一名新近的调教师急不可耐的翻开刚到手的宝典,读了起来:

第一天

「虽然被关在豪华的套间里,可是我的心却充满了恐惧。」

「门口和窗口都锁的死死,即使我用使出全力也纹丝不动。」

「身上被换上了一套**的衣服,就算是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挑这种衣服。黑色的马甲小的可怜,勉强裹在腰上,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没办法让它遮住我的胸部。身上另一块布就是一条开着高叉的短裙,短到连阴毛也露了出来。我真是很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没办法,我只好把裙子往下拉,仅仅遮起阴部,即使露出了大半个屁股也在所不惜了。」

「下身火辣辣的,肛门肿得像馒头,每动一下都让我皱眉。要是当时遇劫我不反抗就不会这样了,我的心里滴着血。」

「在屋内走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片可以遮体的布片。连床上的被子也是一条透明的充气毽子。那不是睡觉也被看光光吗?怎么办……」

「我很不甘心,把电话,挂钟,椅子,桌子,通通都扔向窗口。可是那窗口像铁打似的。」

「我哭了,大声的哭了。无助的孤独使我感到绝望,这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恶魔?」

第二天

「还在嘀嗒转动的挂钟告诉我新的一天到了。」

「门开了,终于有人来了!」

「我早就该想到了,真的是这家伙,万恶的淫贼。强奸了我还不够,还想折辱我!可是他不是穷到连饭也吃不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屋子?」

「跟他一起来的两个女人把我牢牢的抓住,那淫贼满脸猥亵的笑容跟我说,要我做他的狗。」

「我很愤怒!我使劲向他扑去,想把他的贼眼挖出来,出一口怨气。」

「可是,我敌不过他们三人的力量。其中一个女人还在我耳边说:『如果不听主人的话,可要吃亏的噢!』」

「主人???」

「这时才注意,那两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透明的!而且她们的**比我的还大……」

「这种时候我真不应该联想这些。不过,想起身上那套羞耻的衣服,一时间,虽然我双手被制,还是拼命的掩饰走光的身体。毕竟我不是淫荡的女人。」

「淫贼再次强奸我。我想我的**可能被撕裂了,痛得要命。」

第三天,第四天

「淫贼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羞辱我,强奸我。强奸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有二十次吧?我有点麻木了。这几天的强奸榨干了每一分精力,连指头也动不了。一切洗涮都是那两个女人为我操办。」

「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很想死,不想再被侮辱了。」

第五天

「淫贼又来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使尽力气,我再次扑了过去,心里想跟他拚命,连指甲脱落了也没察觉。但是,我又被抓了起来。」

「听见我说想死,淫贼很开心……这个变态。」

「今天他没有再碰我,而是在我脖子上套了一条银链子。」

「他说『你想死是不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狰狞的脸……」

「变态的淫贼,他居然用那条链子把我吊在半空中。上吊的滋味很难受,紧勒脖子的感觉让我几乎休克。手脚不断挥舞,但是没有帮助,反而令我更难受。脑子一片空白,我心里只剩惊慌。」

「我的舌头伸了出来,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

「变态的淫贼终于把我放了下来,我贪婪的呼吸,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让我扮狗爬,我当然不肯。他可以强逼我,但是他不能让我自愿做任何事。」

「又再次尝到了上吊的滋味,比上次还难受……我有点后悔了……」

第六天

「拉锯战持续了一整天,我最后还是屈服了。」

「看见奄奄一息的我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他放声大笑。卑鄙无耻的小人!」

「虽然内心难过,犹如刀剐,可是求生的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我那所剩无几的自尊。」

「一声接着一声的狗叫,像锤子一般的敲打着我的心,把它敲得粉碎。」

「眼泪也快流干了,红肿的眼睛把我的视线模糊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昏了过去。」

第七天,第八天

「他没有再难为我,只是要求我学狗爬和狗叫来取悦他。」

「可能经过休息,精神了点。当我趴在地上才发觉,原来我的**向下垂的时候原来是这么大的。每爬一步都会晃动,互相踫撞,弹来弹去,跟穿着胸围完全不同。屁股后面凉飕飕的,搭在上面的小布块不断的提醒我下身是一丝不挂。」

「饱受羞辱,我忍不住又哭了。可是脖子上的链子再次打断我,逼使我在次发出犬吠。」

第九天

「不只一次我把偷偷藏起来的餐刀刺向心脏,可是到了最后关头,总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是怕痛吗?为什么想死的人会怕痛?我不禁抱头痛哭,伤心不已。」

「我也偷偷的割破手腕,希望能平静的死去。但是才割破表皮,外面的两个女人就冲了进来,把我的伤口包扎起来。难到想死也不行?」

第十天

「他告诉我,如果能取悦他,一个月后就让我自由。还许下毒咒。」

「虽然不信,可是毕竟是一丝希望,我想了很久。」

「『你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万恶的男人敲动了我的心扉,我答应了。」

第十一天

「**里塞了一个跳蛋,不住的跳动。虽然是在极不情愿下,可是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几天都在修养的**多少也有点感觉。我不得不紧紧地夹起跳蛋,扭着一步步的围绕着沙发爬行。」

「啪的一下,他显然不满意我的速度,在我屁股上甩了一鞭子。扮狗的羞辱使冲淡了快感,我心里也好过了些。毕竟在这丑陋的男人旁边有快感比扮狗难受十倍。」

「好半天,他有点忍不住了,可是他没有再强奸我,而是拉过身边的女侍来发泄兽欲。」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那根强奸过我的**。我本来是不愿意看的,但是身后的女人牢牢的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眨眼。他的**又粗又长,难怪每次进入都带给我痛楚。他身上的侍女双手攀在单架上,把脚架在他的肩上使劲的磨。一副发春的模样,真是下贱。那侍女还不断的**,淫荡无比。」

「『主人我忍不住了,快!快给我!』那侍女高声的喊。」

「『快,快给我!』我心里不禁鄙视的学她叫了叫,不断的骂她是婊子。但是没留意自己双手已经在**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他的双手使劲的扳开白白的屁股,粗大的**毫不费力的进入了侍女的穴里,重重的**,不一会儿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噢~~~阿!……嗯……快~~~」侍女的淫荡叫声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狠了。嗯啊的**声虽然刺耳,可是我听得出那侍女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真正正的乐在其中。我不禁有点羡慕。」

「**了几十下,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都面向我,女前男后来的干了起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整个交配的过程。那女人的**的确比我的要大,怕有E罩杯,又白又圆。每一下抽动也会发出啪啪的皮肉声,荡浪不已,果然是天生淫妇的料子。不过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嫩嫩的,连我也忍不住想咬一口。」

「眼睛滑落在两人的交结处。象征侍女的小黑裙早以拉到了腰间,随着**上下摆动。想不到这淫妇的那里还是粉红色的,我轻轻的咬了一下手指。粗大的**把**撑得紧紧地,鼓鼓的**凸了出来,好像随时会被**顶穿,可以想象那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不断的飞溅出来,洒在地上,不少还顺着**流了下来,从那男人的卵蛋上一滴一滴的落下。」

「主人快~快点,快要,要尿了~~~那淫妇高声喊叫,全然不知羞耻。她的手也落在**上用力的揉,看来要**了。」

「啊~~~~!随着一声长鸣,她的**射出一道金黄色的泉水,划出漂亮的弧线。真的尿了!没想到真的尿了。哗哗的尿水足足持续了几十秒。她一定是爽极了。」

「『感觉很爽吧?』丑陋的脸再次出现在我脸前。这时我才警觉,原来我不知不觉间来到离开两人不到一米的地方。当我想逃,他一把搂住我,在身上摸索,还在耳边舔动。那痒痒的感觉挺不错,可是一想到那淫贼的嘴脸,我就不禁皱眉。」

「你想干就干,别啰嗦!我忍不住出言嘲讽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

「**插了进来,没有想象中痛。可是他忘了把跳蛋拿出来了。虽然觉得不妥,但要我求他,那是做梦!」

「两个淫妇一人一边的托住我的腰,让我身子凌空。下贱的她们还舔我的**,揉我的**。」

「难道是因为一个月的限期让我放下了心防?还是刚才的春宫让我动情?我居然有感觉!」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大小,因为下身胀的满满的,这么大竟然不疼。而且每一下前进都把跳蛋稍稍的顶进一些,让我下意识的收紧腹部。」

「**明显的出水了,湿漉漉的。这,这应该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可是他上次强奸我时并没有那么多啊!难道……难道……我不敢再想了,闭上眼睛静一静吧。」

「越不去想反而越糟糕,连**也开始有反应了。我挣开眼一看,果然,**硬了。那两只怪手……噢……好舒服……嗯……要是再用力……啊!不能想这样羞耻的事!」

「可是,让我更羞愧的是,那淫贼在我耳边说『你叫得好大声……』,不可能,我,我明明没有叫……」

「但,但是……不要紧了,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能少受点折磨……这样也挺好。」

「嗯,**火辣辣的,身上也被摸得好舒服。眼睛有点模糊不清了……噢~~~跳,跳蛋动了。啊~~~!」

「我喊得好大声,那跳蛋在我**的尽头旋转,呃,好痲……我忍不住……」

「现在我的样子一定是很淫荡,我的腰在自己动,好像不再属于我的了……嗯,不管了,只要舒服就行了。」

「哦~下身的东西好像融化了,只感觉到热热的一团。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很舒服,暖暖溶溶的。可是不知道谁在耳边说话,嘈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喊了一句『我愿意』,可是那人还在唠叨,我不得不再三的喊『我愿意』,因为我现在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好像有用,反正声音消失了,我又融入那美妙的感觉里。」

「啊!感觉越来越猛烈了,我,我想尿尿。」

「噢!尿了,尿了,那放松的感觉真舒服……」

「……」

「刚才我……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是他喂我吃了春药,一定是这样子……」

「真的是吗?我心里充满了问号。」

(下)

第十二天

「痛!好痛!」

「银色的长针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异物破体的痛楚随着我的每一下颤抖,刺痛那快要停顿的心脏。」

「已经憋住呼吸了,可是只能带来短暂的安宁。呼气的一瞬间又再次把我送进无尽的痛楚里。」

「插在**上的细针把所有的精力都吸干了,不过就算我还能动也不能挣脱双手上的链子。」

第十三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钻心的痛苦渐渐消退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痕痒。」

「窗户外透进一丝阳光,可以看见红肿的**比原来大了一倍,连带周边白嫩的皮肤也隐隐有变红的迹象。」

「空气中仿佛飘浮着无数看不见的蚂蚁,不停的洛在我的**上。它们尖锐又小巧的牙齿犹如羽毛一样摩擦那敏感异常的穴位,间中还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血液不断的流向**的顶端,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下的悸动与说不清的痒痛快感。」。

「精神的高度集中使我很快就熬不住了,试着往**上一口一口的吹气,希望能减弱那根针为我带来的刺激。但是,每一口气都令**不由自主地发胀,把银针更紧密的包在**内,充实的感觉有点像被人爱抚那样。啊!我受不了了了。」

「我恳求那安躺在沙发上的浑蛋,求他放了我。可是那一向软弱无能的家伙连眼皮也没抬。他到底吃了什么药?谁那么可怕,才几天就把一个软壳虫变成冷血的怪物?」

「口水干了,**也越来越痒了。我不得不降低要求,求他为我止痒,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吧?可恶的淫贼!」

「果然!他答应了!看见他丑恶的模样,连嘴角也留出了口水,我不由的把脸扭开,省得心里难受。」

「嗷!**被他捏在手里更痛。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握着,鼓涨的**比先前更敏感,更难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悄悄的凸起,那痲痒的感觉……啊!……现在我只想有人在**上狠狠的捏一把,让疼痛把一切的感觉都抵消了……」

第十四天

「彻夜的痲痒让我无法入睡,空荡荡的房里只剩自己。解脱束搏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上留下痕迹,两只**不知不觉下被搓得通红。」

「身上冷汗不住冒出,粘糊糊的一片,敏感处更是一蹋胡涂。我只好泡在烫人的热水里,一面用手不断的慰籍难受得伤口,一面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模糊。」

「淫贼终于来了。我顾不着穿上那布料少得离谱的衣服,像狗一样扑倒在他脚边。」

「这母狗的姿势最能够取悦他,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身上不断传来的痲痒使我不得不放下自尊,曲意奉迎把我踢进深渊的恶魔。」

「他拿出一罐药膏,给我涂上厚厚的一层。可是那药膏并没有涂在**上的伤口,而是涂在我的**上。他的手指还不时深入我的私处,撩动我那快要绷断的神经。尽管明白被戏弄了,可是我又能反抗吗?满腔的无奈,只能把他的脚搂得更紧一些。」

「那药膏还真有点用。冰爽的薄荷为我带来一丝凉意,虽然没有在痒处,但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缓了痲痒的苦难。」

「……」

「我高兴得太早了,原本凉浸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变成一股闷热。这浑蛋……我恨……」

「胸前的两点硬的像小石头,硬得好难受。我挺起胸部,好让每一寸肌肤都以最大幅度展开,用那扩张的拉力来舒缓痕痒。」

「下身涂了药的部位有如烧的通红的铁块,烫得手指隐隐作痛。可怕的感觉!明明清楚是幻觉,可我还是不敢用力搔痒,生怕那捏得发红的肌肤会被捏出血。」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喉咙里的那一把火把所有的水分都烤干了。呼出来的气体也热得怕人,连前面的人影也模糊了……还是……我有点不清醒?」

「水!水!我要水……」

「我只觉得身在茫茫的沙漠中,四周是一片热腾腾的黄沙。身上穿了炽热的铁衣,不住地蒸发我所剩无几的水分。」

「跌跌碰碰的匍匐,我迷乱的在沙漠中探索,希望可是找到一点半滴的水,滋润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尝到了甘甜的水!甜甜的,美味难言!」

「我疯狂的吮吸,不管那飞溅在脸上的水珠,尽力的吞咽把我救出生天的水滴。」

「嗯~这久旱以后的甘露真是甜美无比……」

「……」

「啊~~~我睁大了眼睛,吓呆了!这甘露的源头竟然是,是,是一条**!」

「满布笑意的丑脸,还有那徐徐滴在**上的红酒……这一切,一切都是恶梦!」

「某位神灵把定身符施在我身上,我动不了,脑子也停顿了。尽管如此,干涩的喉咙仍旧驱使我。本能的吮吸,舔弄那唯一的水源。」

「……」

「高高昂起的棒头,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舌头的痕迹。淡淡的红酒印转眼就被抚平了,消失无踪。棒头上的小孔不时流出透明的液体,那简直就是我的宝贝,乐此不疲的舌头不住的在那勾出水来,送往喉咙的深处。」

「在昏迷前,我只记得把眼前的人粗暴的按在地上……」

第十五天

「私处残留了一大片腥臭黏糊的东西,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淫妇在天刚亮的时候就为我洗刷干净,为凌辱的新一天揭开的序幕。」

「身上不再有半缕布条,只在腰间与脖子分别挂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粉红色的珍珠不断渗出瑰丽的寳色,使我的肌肤也明亮了许多。」

「项上的链子也从金属变成了皮革,鹿皮项圈柔软舒适。可是当项圈跟随链子一动,昔日被折磨的感受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让我毫无挣扎之力。」

「木马!皮鞭!蜡烛!……」

「他们把我带进了地牢内,里面挂满了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道具。绝望的恐惧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恨不得转身逃跑。然而脖子的项链……」

「嗯……呵!……我拼命的让身体悬空……」

「身体大字形的被吊在半空,全凭双臂的力量来支持。小木屋的屋顶正好顶在**上,因为抖动的身体,屋顶不时被夹在两片肉瓣中。锋利的尖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张开的肉瓣像两把刷子,不停的为屋顶添上透明的油漆。虽然痛,可是也有快感!」

「啊~~~~~」

「手上的绳子突然断了,身躯犹如断线风筝似的扑倒在木屋上。最敏感的肉芽不偏不倚的压在锋利的屋顶上……」

「我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可是又再次无力的倒下……」

「说不清的感觉汇聚在**,刺痛、麻痹、灼热、还夹杂着一丝快慰……」

「黄色的尿液沿着木屋,沙沙的留下来,我失禁了……」

「为什么我是女人?要不是女人又怎么会受到如此的苦楚?」

「……」

「第一波的折磨刚结束,第二波又接踵而来。」

「双手再次被绑了起来,放在身后。那淫贼更跨坐在我脖子上,让我保持小狗姿势。小腿与大腿被宽大的皮带紧紧的捆绑,哪怕是放松一下也是不能。」

「**内塞了一条电动**,吱吱作响。好几次当它快掉出来,我都努力的夹紧,因为那淫贼说,如果掉了,就让我给他添脚趾,添屁股。这还不算,肛门被灌了足足800毫升的暖水!」

「暖融融的水又舒服又难受。热腾腾的水温让我很想舒服的闭上眼睛,放松全身来享受。然而饱满的大肠不断发出要排泄的信号,素来爱干净的我又怎么能像不要脸的动物,在大厅里方便,而且是二号?」

「最让我羞愧的是,那淫贼和围在周边的人!他们一副看好戏的可憎面目更让我感到不堪与耻辱。」

「学狗爬和叫的时候,虽然觉得羞辱,可是并没有像现在那种**裸的感受。」

「排泄的逼切感在我的脑海里来回激荡,不断的把我和那吐着舌头,提起后腿,在墙角撒尿的低等动物划上等号。」

「我无助的地头朝身下望去,期望无形的目光可以把快要突围而出的便水堵住。可惜下垂的**把我的目光遮挡了。不管我如何用力的甩动,那两团肉依然把下身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叮当!叮当!」

「**上的两颗铃铛响个不停,像催命符一样的动摇着我的防线。每一下铃声,每一下分神,都仿佛令肛门松弛了些。满肚子的祸水就像黄河那样,随时会破瑅而出,把那些混杂着泥土的河水奔泻出来。」

「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防线在渐渐崩溃,众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我的下身,**辣的目光把**也能感受得到!」

「在这要命的时候,我赫然看见那淫贼手里的皮鞭高高举起!」

「啊!呀……」

「那像被火灼的鞭痕好几秒钟才传到我的脑袋里,因为那喷射的快感与羞愧完全把一切感官都遮掩了。」

「全身挺直僵硬,这一刻的我,不禁又想起那天树林里被强暴的一幕。粗暴的歹徒把天鹅美丽的翅膀狠狠折断……」

「……」

第十六天

「身下传来阵阵恶臭,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那黑得发亮的手又把仍在一旁的注射器拾起。」

「不断注入的冷水和热水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了。这也难怪,因为刚注入的水马上从肛门内流了出来。」

「玩得无趣,黑色的手像赌气的小孩,把手中的注射器远远的抛在地上。」

「黑鬼不知说了句什么,四周响起了一片嚎叫声。可是我只想合上眼睛休息一会。」

「恍恍惚惚期间,肛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两瓣股肉仿佛被撕开了。」

「已经好几小时没有尝到痛苦的滋味了,地狱般的痛苦把我从梦乡里拉回了现实世界。」

「回头一看,我差点吓昏了。」

「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像野兽那样闪烁着饥饿的光芒。漆黑的大手像蜘蛛一般抓紧了我的股肉,狠命的往外扳。」

「粗壮的**比我的手臂还粗!它像吹了气的气球,迅速的填满我肛门的每一丝空隙。」

「**的蘑菇头跟狞笑中的黑鬼一样,张开了血盘大口,缓慢又固执的撕裂了我的肛门。」

「呜!!!啊!!!」

「大地随着我的大腿隆隆的抖动,两手加上双脚也难以让我站稳。」

「除了痛,还是痛!」

「啊……」

「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我的世界只有无尽的痛、痛、和更痛!」

「OhYeah!」

「Yeeeeehaaa!」

「疯狂的鬼叫又把我拉回这残酷的世界,地狱一样的世界。」

「那粗得离谱的**在强暴着我,蹂跜着我,折磨着我。」

「黑鬼捧着我的臀部,近百斤的我像小狗一样的捧了起来。大腿被一双黑色的铁臂牢牢的扳开,痛得我直掉眼泪。」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鬼们马上跳出一个,伸手把上衣猛地一撕。嗤的一声,那满布小老鼠的身躯便暴露于空气中。」

「没有半分犹豫,猩猩般的大手捏上了我的**。」

「他像野人一样,使劲的捏。我可以看见他的额头和嘴角冒出了紫色的青筋。」

「窄小的屋子里回荡着黑鬼们沉重的呼吸,腥臭难闻的口气更从面前的那个黑鬼喷出,暖洋洋的落在脸上,我忍不住想吐。」

「前后两条**有节奏的一进一出,合作无间。经过了一天的折磨,我早就没有快感了。黑鬼们更围在四周又叫又跳,他们高举点燃了的蜡烛,蜡水一滴滴的从空中洒下。」

「啊!啊!啊!」

「落在身上的蜡水发出嗤嗤的声响,我的**也随着每一下敲击跳动。一晃一晃的扯动上头的铃铛,奏起了耻辱的乐章。」

「他们是不是想杀死我?捏死我?五马分尸?还是碎尸万段?」

「我不是在胡思乱想,身上的剧痛与黑色的捏痕告诉我,这一切随时可能发生。」

「我,我不想死……」

「黑色的魔鬼,红色的火焰,还有我白色的肌肤,一切一切都使我昏眩。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

我已经不记得过了多少日子。

「我一直处于混混谔谔的状态下,连吃饭,如厕也要别人帮忙。」

「每日的调教,群交都是例行公事,我早已没有了反应。」

「我是不是疯了?」

「还是……我为什么还没疯?」

数日后……

「那消失了许久的淫贼终于出现了。」

「我像看见了最亲近的家人,飞快的搂住他的腿,放声滔嚎。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大概因为觉得他会把我带离那群恶魔一般的黑鬼,远离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他像慈祥的父亲,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那感觉很温馨,很宁静,很舒服……」

「那一晚,我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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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方佩云那婊子,我还真怀念她。

察觉到我的异动,身下的两名小妞好奇的望向我,但是丝毫也没有停下她们口中的侍奉。

看见天真无瑕的她们,比她们的母亲更诱人!当然,毕竟是我从小调教出来的极品。

调教师的精髓?

把高傲的女人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再把她卖给别人去享用!这才是我们真淫荡三人组的精华。不过现在,我要加上一条,因为她的女儿们真是惹人怜爱……

(完)

情魔天王

我突然的出现在了一个偌大的宫殿里,庞大的宫殿顶端是一个直径近2米的血红色的八角宝石,顺着宝石的八个菱角,八条金黄色的顶梁伸展四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屋顶。在八条金黄色的房梁的黄金分割线处是八条镶嵌得自然的顶梁柱,非常自然的支撑着整个宫殿。米灰色的地毯说明了这宫殿的主人处事非常低调,不加粉饰的国王宝座就仿佛一张普通的椅子一般摆放在宫殿的尽头,显得既平易近人,又不失庄严肃穆。

宝座上的国王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为英俊的王者,他半斜着靠在王座上,一只手支着额头,清澈的双眼金光闪闪的盯着宫殿门外,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身着一身淡灰色的武士装样式的龙袍,显出皇帝的英伟不凡,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书记官打扮的人。

这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狗头人身的侍卫匆忙的跑进宫殿中央,跪下急报道:“禀告我王!魔……魔宫四妃失……”

英俊的国王直起身子来,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不断的升起,用极据威严的声音道:“失什么!给我好好的说清楚!”

狗头侍卫猛地咽了一口唾液,缓了缓神,道:“启禀我王,魔宫四妃失踪了!臣下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见四妃的踪影!只发现了一封信!”说完从坏里取出一封用黑色信封封好的信件,恭敬的递给了国王身边的书记官。

“什么!?”英俊的国王瞬间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事实。从他那的眼睛里就能看出他此时的愤怒,国王结果信件,拆开看完之后,愤怒的将信件紧握在手中,瞬间,信件立刻变作了一堆没用的灰尘。此时国王的眼里充满了内疚和自责,英俊的脸上浮现的是一种坚毅的神情,他满腔怒火没处发泄,也只好冲着这倒霉的狗头侍卫而去了,“该死的东西,一群蠢货!连王妃都保护不了,养你们何用!来人拉!”

宫门外走进来两个浑身黝黑的盔甲的左胸处刻着一条黑龙的侍卫,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在!”

而地上的狗头侍卫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拼命的跪拜求饶,“饶命呀!我王!饶命呀!”

英俊国王没有理睬狗头侍卫的求饶,不带一丝感情的道:“把他还有那一班侍卫都给我拖出去砍了!”

两个黑龙侍卫拖着不断求饶的狗头侍卫就往外走,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大哭大叫。

“且慢!”这时,一个身着素白凤凰霞衣,头戴紫金凤冠,容貌有七分相似紫月心的女子走进宫殿来。

狗头侍卫见到那女子漫步走进殿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黑龙卫,爬到女子脚下,哭叫道:“皇后饶命呀!皇后饶命呀!”

这女子轻轻的扶起地上的狗头侍卫,透出一股温柔目光,醉人浅笑在线条清晰的双唇边慢慢绽放开去,引人亲近的气质神态跟她那略代严肃的模样大相迳庭,柔声道:“你且先退下吧!”

狗头侍卫怎还不知这话里的含义,立刻又跪下磕头谢恩,“谢皇后不杀之恩,谢谢陛下不杀之恩!”说完便灰溜溜的跑了。

站在大殿一旁的我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中隐隐感到这应该是陈年旧事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眼前这个英俊的国王就是原始天魔尊-天元。而我面前这位与紫月心有七分相似的女子应该是紫月心的姐妹了吧,只是为何紫月心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呢?

天元转过身来,余怒未消的道:“月夜,你怎么能自作主张的放了他们呢!这一群废物拿来有何用!”虽说话语是在埋怨,可是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埋怨之意,听起来倒像是情人在赌气一般。

紫月夜莲步轻移到天元的身边,先对着书记官打了手势,让他退下后,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天元和紫月夜两个人了。

紫月夜安慰天元道:“夫君,事情的始末我已经知道了,你就平静的接受吧!没有能及时地保护好妹妹她们,妾身也有错。夫君就不要太过自责了。”

天元猛地转过身来,痛苦的道:“可是,灵儿她们一定在受苦,我完全感觉的到!现在落到谁的手里都还不知道呢?唉!”

紫月夜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天元,头枕在他宽厚的背上,深情地道:“夫君,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救出灵儿妹妹的。”

这时,我眼前的景色忽然一变,来到了一座山峰的顶端,风声吹得我的衣服猎猎作响,本来丛山峻岭的美好风光却被我眼前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情景给彻底的糟蹋了。

一群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畜牲正在四位美女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我从四个绝色女子呆滞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们已经被折磨了很长时间了。

此情此景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两眼冒出火光,随手就是将自己最得意地一记九龙飞天打了出去,就条颜色各异的气龙呼啸着向那群畜牲飞去,可让我失望的是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眼看着九条飞龙穿过了众人,飞向天边消失不见了。

我沮丧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恶心的一幕幕。我虽然不是什么教徒,可是现在的我也不得不期待天元等人早点到来。

很快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四个女人都脱尽了力气,全身沾满了已干或未干的白色液体,而兴致勃勃的熊人仍然前赴后继地摧残着她们下身的两个**。

她们四人被蹂躏了将近一天,已是昏迷不省,浑身创伤。一个披着红发,容貌毫不逊色于紫月心的美女一条腿被一条触角**高高的吊在空中,将她的那玲珑浮凸的绝妙身子倒吊起来,她双手被绑在身后,上半身被几个狼人士兵搂在身前玩弄着,她无法合拢的两条修长的**被最大限度地分开,两个狼人正一前一后地奸淫着她的前后**。红发绝色美女已记不起这是第几人了,连续不停的**使她陷于半昏迷状态。

胸前的肉团被揉得不成样子了,一熊人还将她的两只**捏在一起拉扯着。全身上下一阵阵地抽痛着,红发美女神智仿佛,她只是紧咬着牙关苦苦忍受着。又有一狼人将兽精灌入她那饱遭蹂躏的阴穴里,而另一根坚挺的十分粗壮的**便迅速填补了那个空缺。此时此刻,她已无暇去顾及她的姐妹了,她明白她们现在一定不比她好受。

不经意间,她看到自己的一个姐妹躺在一块圆石上,围在她身边的足有四个狼人,看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批了,因为这个姐妹的嘴里、**、大腿上都是jīng液,她的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侧躺着任由一根**快速地在她小嘴里**着,而她的**和屁眼里一前一后也各有一根**在奋力开发着她丰腴的**。

就是这个蓝发的绝色猫女只是很简单地被捆住双手。一群熊人面对这样一个绝色的小美人儿,根本就时一群不懂怜香惜玉的一帮急色禽兽,哪还会对她客气的?可怜的蓝发美女所受的奸淫并不比她的姐妹少,当凶猛的**毫无节制地一根又一根地**着她的屁眼时,无尽的剧痛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而事实上她的**才是最为痛苦的,曾经有两根粗大的熊茎**尝试着同时插入,但最终发现各自进入一半后就无法活动了,才悻悻作罢。饶是如此,这次尝试已经轻微撕裂了她的**,她也因为这一次剧烈的刺痛彻底昏死过去。

当然这位蓝发绝色猫女不会因为她的昏迷而被中止被**,拥挤的山崖边的百余个狼人、熊人,豹人以及蜥蜴人种虽然大半已经发泄过,但其中有不少又重新围了上来,准备第二次上阵了。

一个我才见到的黑影舒畅地站在一个黑发背后还张有一对翅膀的绝色天使前面,享受着她那温柔的小嘴为他的**做着服务,让我意向不到的是这个黑影居然也由那玩意儿。由于嘴里含着的是黑影的**,天使只得以暂时换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不用同时接待两根狼人的**对自己的下身的侵犯。她的一对**被黑鹰抓在手里乱揉着,她的**被一根**慢慢地**着—黑影似乎不许那人插得太猛,以免影响了绝色天使对自己**的服务质量。

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男人正一手沿着一位绿发美女柔美的肥臀,插进了那刚刚遭受过奸淫,而显得湿滑的大腿中间,抚弄着她**泥泞的**,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的臀肉上抚弄着,手指的拨弄使绿发美女下身**内的嫩肉不停地收缩、蠕动……

欲火旺盛的男人紧紧搂住绿发美女堪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将硕大火热的**,又狠又深地刺进了绿发美女湿热的嫩穴……

“怎么还没到?我王,你说他们回来吗?”眼看太阳已经落山了,见到要等得人还没到,这个黑影1号问了问身旁唯一的男子。他心情越来越差,下手也越来越重,眼前的绝色天使胸前一对雪白的**已经布满了爪痕。

见到这一幕的我心中除了愤怒之外,就只剩下一颗冷漠的心,我当然明白黑影所指的是谁了,而且完全能了解到原始天魔尊刚才的顾虑,这也正是我最害怕的,应该说是每个男人都害怕的!我很想做点什么,可是我知道现在自己是在血狼的意识之中,除了观看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

这时后面的那熊人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在猛烈的撞击中炮弹似的jīng液一下下地打在天使美女的子宫壁上,震得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而还没等她定下心神,胸前又是一阵剧痛,**猛的一下被狠命捏紧,还用力扯了一扯。天使美女“啊”的一声大叫,仿佛**已被扯了下来,顿时冷汗直冒。但她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口里的**也喷发了,她正张开着要惨叫的喉咙被冷不防的精浆呛入,立时大咳起来。黑影“哼”了一声,一把将她的头按紧在自己的胯下。

此情此景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两眼冒出火光,随手就是将自己最得意地一记九龙飞天打了出去,就条颜色各异的气龙呼啸着向那群畜牲飞去,可让我失望的是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眼看着九条飞龙穿过了众人,飞向天边消失不见了。

红发美女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中一连身了三次。

男人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jīng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红发美女神圣而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地浓精灌溉着红发美女。

男人的大**依旧紧顶在红发美女那娇嫩的花心,而红发美女的**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大**,那硕大的**在温暖、多汁的**最深处浸泡、滋润着,红发美女知道自己的**和男人的jīng液,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内。

“啊——!”

随着红发美女的一阵尖叫,腰肢向上一挺,只坚持了几秒钟后,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双手、双脚耷拉着垂了下来,两眼神光尽失,只剩下了一口气在。

这男子应该是以采阴补阳之道吸收了红发美女的所有精气,只余下了她被人玩弄的一口气而已,其用心实在是险恶之极。

很快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四个女人都脱尽了力气,全身沾满了已干或未干的白色液体,而兴致勃勃的熊人仍然前赴后继地摧残着她们下身的两个**。

她们四人被蹂躏了将近一天,已是昏迷不省,浑身创伤。

山风赫赫中,一男一女的身影慢慢的浮现在山峰的顶端。这个男的风流俊俏,女的也是风华绝代、人间绝色。两人走在一起就像是一对神仙娟女一般。唯一能够看出破绽的就是他们共同拥有的那双愤怒的眼神。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谁了,除了原始天魔尊的天元和身为魔族皇后的紫月夜之外,不会再有别人了。

其实天元和紫月夜二人在赶来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该如何应对即将出现的情况,可是他们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计划往往没有变化快!

两人高度集中的凝神戒备着,缓缓而行,行有一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了这一片延绵叠起、林木茂密、古木参天的山林,这些山虽然不是那么险峻、挺拔,但延绵约有十余里,两人为了不引人注目,便抄一条婉蜒崎岖的山道而行。

紫月夜见天元默不作声,忽然感觉有异,十里之外正有一股杀气向他们传来,天元以气观人,他己能感觉到这股强悍的杀气是由三人身上所发,他于脑中能模糊的感应到这三人正是自己认为最好的朋友柯克木及他的两个助手暗影、血魔,同时他也能感应到自己的爱妃菲灵(红发美女)、努赤儿(绿发美女)、尤西(蓝发猫女)、妲丽斯(黑发天使)也在其中。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谨慎的向前走去。

又走了四五里地,他们己感觉到杀气愈来愈强了,让人的呼吸为之一窒,两人道运起六成的功力相抗击着,神情愈加凝重的向前缓行,周围出奇的静,无鸟声、虫身,只有缓慢而行“噗——噗一一噗”的脚步声和较为冷例的呼呼山风声。

敌人的杀气越来越强了,伴着冷冽的风让人感到遍体生寒。突然,一阵震耳欲聋、飘飘悠长的冷笑声陡然响彻山林:“哈哈……原始天魔尊——我的天元好大哥,你果然来了!我能感应的出你们,哈哈!你的女人‘天魔四妃’现在正和我共赴巫山,享受鱼水之欢呢!现在我正用我的粗大的钢枪刺杀着你的天使宝贝儿呢!哈哈哈哈!她的味道真鲜美……哈……”

两人遁声望去,只觉山林四周回音刺耳,让人难辨其音向。

天元微闭双目,静心辨向,心静如水,片刻,他已感到敌人在他对面的林中山坳里,猛然睁开双目,以七成内力怒喝道:“柯克木,你这罪该万死的混蛋!本王还当你是兄弟,你竟然敢如此的对待本王的姬妾!你到底你将灵儿她们怎样了,快放开她!你这畜牲,我要杀了你!”

柯克木阴森森地冷笑道:“呵……将她怎么样了?那当然是在我胯下享受着欲死欲仙的乐味了!我肯放开她的,可是她却舍不得离开我,放开我呀!还有你那个什么灵儿,啧啧啧!你看看她们,被我的手下操得多开心哪,哈哈哈哈!你有本事,就过来将她们带走呀!啊!好舒服呀!我顶死你,小**!”

天元肺都气炸了,他已能感觉到菲灵她们遭到柯克木非人的糟蹋……

他怒瞪着双目,怒气疾涌,杀气己充盈满身,紫月夜也义愤填膺,大怒不己,他们径直向前面的林中冲去。

片刻,那山坳便出现在两人前面不足二十丈之地,可清晰的看到柯克木正骑在尤西那雪白**的娇躯上疯狂的大施淫威,尤西却甘愿为其淫乐,不但不拒,反而紧接着令天元两人作呕、正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的身子,她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大声吟叫着,而柯克木却边狠攻边“嘿嘿”淫笑不己,神情甚是淫狠,动作下流无比,口中还不住的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而在柯克木的身边,两个黑影正在一前一后的草干着菲灵的小嘴和肛门,在菲灵的身下还有一个豹人卖力的挺动着腰肢,用那巨大的肉茎狠狠地操干着菲灵早已红肿不堪的**,每一次的**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液,豹人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豹嘴还在菲灵的酥胸上那两颗小樱桃不断的舔邸。菲灵的眼神再无丝毫的生气,身下的只是呆滞,她已经被折磨得麻木、不成样子了。

而另一边的努赤儿和妲丽斯也正被一群熊人和虎人围着,刚刚有四个狼人射了精,退出了奸淫妲丽斯的队伍,几个虎人马上扑到妲丽斯身上,将她拉扯起来,三根**一前一后侵入了她的小嘴、**和后庭,无数的手掌用力地捏着她全身各个部位。口里还淌着刚刚狼人的jīng液的妲丽斯似乎没有感受到这一切,长达一天一夜的揉捏糟蹋已经让她麻木了。而努赤儿身边一共有五个人,五双手五张嘴一齐往努赤儿的滑腻可爱的身体上揉搓吮捏,其中一个熊人埋头伏在这绿发美女的下身,张嘴包住她刚被干过的粉嫩**来回吸舔,仿佛觉得那是人间美味,他简直爱死了这具有高雅气质,平时根本玩不到的漂亮女人。

其他的兽人各自抓住美丽娇躯的各个部位就是大快朵颐。高耸的双峰、纤细欲折的柳腰、白晰的粉颈、晶莹剔透的修长**、粉嫩敏感的**、圆润的丰臀,绿发美女的双手被解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咬啮着、没有一片肌肤不是泛出艳红。五个男人享受着她性感迷人的**。

天元气得浑身剧颤,肌肉抽搐,钢牙猛咬“咯嘣”作响,眼角己瞪出血丝来,他怒气冲天的咆哮道:“柯克木——你这杂种!快放开尤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尤西!灵儿!赤儿!丽斯!……”

紫月夜见他激动怒极的样子,忙安慰道:“夫君,你千万不要心浮气燥,这是敌人故意让你气极而冲动,分散你的注意力的!要冷静一点,凝神对敌……”

柯克木更得意忘形的狂笑着,而他身下正惨遭蹂躏的尤西却如中了魔似的密切配合着他,动作也是疯狂至极,她对天元的呼唤充耳未闻似的无动于衷。

紫月夜羞得满面透红,称开目光,不敢再看那疯狂如兽交的情景;她垂首思索着,猛然道:“夫君,我看尤西她们一定是被他灌下了春药,或用邪术控制了她,不然,她不会对你的呼唤无动于衷并肆无忌惮的做出这种……”后面的话,她真的羞于难以启口。

天元闻言,醒悟道:“对!这该死的畜牲……一事实上是他控制了尤西!我……我要他千刀万剐……”说时,他杀气腾腾的形同狂虎般向柯克木扑去。

眼看就要奔到面前了,突然,就在尚有六丈之地的时候,只见四周身影俊闪,并有衣袂飘动所发出的风响,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从他眼前的山坳边的丛林中闪出数百个兽人,正是柯克木手下的“兰卫军”。

这些兽人将天元和紫月夜围了起来,并如车轮般快速的对峙转动着,天元沉腰屈膝,召唤出一柄浑身漆黑的,剑柄由一个仿如欧洲传说中飞龙的头组成,飞龙张大的嘴正是剑刃的刃身,将其拖在身后,冷峻的逼视着这些兽人,目中凶光大炽,杀机陡现,杀气腾腾令人窒息。

这时,在柯克木身边的两个黑影对视一眼,暗惊道:“原始天魔尊的修为比以前更浓烈了,像是比我们柯克木大人的气还要强上几分,这是怎么加事?他怎的会在这短短的数日内拥有如此骇人杀气?真让人不可思议!看来今日我方虽在人数上较他们为多,但要将这碍事的家伙毙于掌下是要费很大力气的。”

正在此时,紫月夜走上前来,为天元分忧,将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银枪一抖,便以自己两人为中心,向两边一扫,银枪上立刻向四周射出阵阵寒光,仿佛刀锋一般向四周的兽人击去。

随着一阵惨叫,围在天元和紫月夜周围的兽人不是被腰斩就是被割断了头颅,而那些惨叫是站在较远处的兽人们发出的。而围着的500多个兽人此时已经死掉了400多个,紫月夜这一击之威足以震撼在场所有的兽人。

接着,紫月夜不待天元的吩咐,立马挺枪杀入阵中,在趁着那些兽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解决掉他们,她的长枪灵若矫龙的上下翻滚,如滚滚江水连绵不绝的刺向剩下的兽人,每一枪都能让10多个兽人变成尸体。天元也不示弱,魔刃的每一次寒光闪过,都会带出数十颗兽人的人头。不消片刻工夫,除了还在奸淫着妲丽斯三女的禽兽之外,天元两人周围再也没有了活着的兽人。

这时,柯克木见到了紫月夜和天元二人的凶狠霸道,吃惊于这一天之中这两人的变化,不过他只是沉吟了一会儿,便道:“哼,看来我是低估你们了!不过,你们的得意也只能是着一会儿了!”说完,浑身一阵抖动,幻化出四个自己出来!

天元和紫月夜失声惊叫道:“身外化身!”紫月夜和天元不得不马上重视起来,何况现在还有人质在对方手上,实在也是投鼠忌器,不过紫月夜很快便打定了主意,同时将想法告诉了天元,在得到自己爱人支持的情况下,紫月夜咬破了自己的无名指,一滴鲜血滴了下来。

这时吃惊不再是紫月夜两人了,而是正在前后夹攻着菲灵的两个黑影,“血魄神功!……快!我王,帮我们拖住那女人,不能让她施展血魄神功,不然我们都要遭殃的!”柯克木闻言,立刻让自己的四个化身分出去缠住紫月夜,不让她施展血魄神功!

天元立刻冲出去缠上向紫月夜急射而来的柯克木的四个化身缠斗起来,仅仅只是刚刚兵器的一次较量,高低立判,四个化身被击退100米远才能够稳住身形,而天元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脸色略微显得有点苍白,应该是刚才用力过猛,一时间还没有回过气来。

两个正在发泄兽欲的黑影见到紫月夜快要完成血魄神功,再也呆不住了,两人对视一眼,连忙狂顶、猛冲,在菲灵口腔里的**急速地进出,插得她喘不过气来,阴袋和阴毛不时撞在她的脸上,操着她**的那个黑影此时捧起她的臀部,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臀后的**不知疲倦地开垦着肥腴的良田,顶得菲灵不断向前耸动,而恰好迎合了身下那个豹人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汁液和嫩肉,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嗯……唔……唔……”的呻吟,两个尖挺的**像揉面球似的被搓弄着,两只手被人按着握住两具粗大火热的**套弄得满手都是**。

大概是心急着早点收拾掉紫月夜,于是一轮猛挺之後,**暴胀,操干着**的黑影的jīng液就直直激射在菲灵的**里。而菲灵身前的那个黑影也在同时达到了**,一股阳精激射而出,直接进入了菲灵的咽喉,涨满了她的小嘴。两个再迅速的将剩下的jīng液涂抹到菲灵身上后,投向了与天元对持着的四个化身的身旁。

而菲灵并没有因为两个黑影的离开而得到了喘气的机会,本来正拉着菲灵的小手抚弄自已**的两个狼人一见两个黑影shè精之后飞走了,立即争先恐后地扑过去,右边的家伙抢先了一步,自已的**“吱”地一声又插了进去,接茬在紧缩的屁眼里抽查起来。而身前的那个狼人则用他那相对短粗的**一下子送进了那**的小嘴里,自顾自的抽送起来。

四个柯克木的身外化身站在四个方位,形成了一个四方的阵式,阵心便是天元,黑影1号则游走在四个顶角之间的空隙,阵式之外五尺的地方,黑影2号双手结印,神情肃然。

这是一个难以想像的攻击阵式,足以让任何一个高手为之心寒。

四个化身的四方阵式原本就是非常可怕的,加上黑影1号的从旁协助和黑影2号的魔法攻击的携手,就算是卫敏三女联手,也不敢说会有把握破解。

魔刃轻颤,破风声中,天元面对众人发出了一阵大笑,“哼,我就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剑,惟我独尊,天下无双的剑法。”

看着天元那种睥睨天下的盖世英雄豪气,四个化身唤出四把闪电飞枪,缓缓扬起,白色的电芒从枪尖处爆出,吞吐,缠绕。

无边的潜劲好似惊涛骇浪,在场中狂飙涌动,流转,即便是站在三丈之外的紫月夜也感觉到了可怕的压力,处身在阵心位置的天元所承受的压力是可想而知。

魔刃昇到了出手的位置,一股无形的,但却强大的气势从天元的身上狂涛般涌出,一下子将四个化身的气势压住。

虽然还没有真正出手交锋,但是双方的潜劲已在猛烈的纠缠,反覆的交错。其气氛之紧,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一只翩翩的蝴蝶从上空飞过,当进入四方阵式的范围,蓦的一沉,似乎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空中硬生生拉扯下来,在如山的劲气挤压之下,瞬间化为一团飞舞的粉末。

“来吧!我先让你们先攻三招,要不然说本王欺负后生晚辈。”衣裾飞扬之中,天元豪气干云的朝两个黑影和四个化身喝道。

“你找死也没有办法!”

一声暴喝,四个化身手中的闪电飞枪向上一伸,位于四方的四个化身开始了慢慢的移位。但是真正第一个出手的,却是置身于阵式之外的黑影2号。

他手印似曲倏展,指尖轻弹,口中没有任何的吟唱,立刻好无征兆的发出了他的第一波魔法攻击。

三道粗大的银蛇从九天之上狂舞而落,锁住了身在四方阵式之阵心的天元,任何一个可以移动的方位,几乎都被电光缭绕的银蛇控制。

只有接近神的实力的人才能够直接的发出这样的雷电术,绝非是寻常魔法师可以比拟的,何况黑影2号这一次是真正使出了全力,因为即使他处身在四方阵外,依然可以感受到天元那强横无匹的气势压迫。

就在暗影2号发出神级的雷电术的同时,黑影1号的身形也开始动了。这一次,黑影1号所施展的也是暗黑神的绝技“九幽幻魔斩”。

瞬间,九个闪耀着黄绿色光芒的黑色身影在天元的身边出现,因为移动变化的速度实在太快,几乎就像是在天元的身边筑成了黑色的墙壁。再配合上他手中的寒光剑法,才真正构成了这一招绝杀的攻击。

黑影1号给天元带来的困难是非常的大,因为他不但要应付四个化身的闪电飞枪,还要应付黑影2号的魔法攻击,和戒备着不知道黑影1号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出那一剑。天元就像是处身在惊涛骇浪之中的一叶扁舟。

强劲无匹的潜力劲气溢出阵式之外,站在场外默默注视的紫月夜也顿感站立不住,强忍着不让自己被推着向外移动。她没有想到双方还没有正式交锋,威势已如此可怕,脸色微变,为直接承受攻击的天元暗暗担心。

天元手中的魔刃爆出了夺目的光芒,红黑两色的剑芒有如划破天空的流星,猛的撞向了黑影2号发出的三道雷电。

白炽的雷电和红黑的剑芒在空中接触的瞬间,似乎连整个空间都扭曲了一下,接着炸开如节日里的焰火,眩目灿烂,在众人的眼睛中留下了瞬间的白斑。

但是天元并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此时四个化身手中的闪电飞枪有如灵蛇出洞,在他的周边布下了重重的电芒,根本让他连躲避的空间都找不到。

在漫天狂舞的飞电标枪阵之中,黑影2号的第二波魔法攻击也降临了。

同样是三道张牙舞爪的粗大银蛇盘旋吞吐,但这一次黑影2号还加上了一阵疾如流星的光波弹。雷电术和光弹的合击,足以让任何一个神都为之头痛不已。

仰天长啸一声,天元手中的魔刃幻起了无数的剑影,剑芒有如长江大河,随着他的移动在阵式之中翻腾不休。

“噗噗噗噗……”

一连串沉闷的响声过后,漫天的白炽电芒顿敛,天元居然在转瞬之间,接下了飞电标枪和雷电术的每一击。

“五星流转,乾坤挪移……”

四个化身同时的大喝在树林中回响,他们的行动开始加速,从第一波的攻击之中,他们们已经知道了天元的所有实力了,所以,现在他们完全放开了手脚,全力向天元发动攻势。

此刻,一击受挫的黑影1号和黑影2号也已经大展手脚,各自拿出了绝招向天元招呼过来。

天元丝毫不因身在四方阵式之中,受到四面八方的攻击以及敌势的强盛而感到丝毫的畏怯,他所采取的竟然也是全力出击的攻击型打法。他的手、眼、步配合得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一扭身,一发剑,均落在对手必救之处。

就在这时,柯克木见到天元越战越猛,暗自心惊,突然,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天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背叛你吗?你睁大了眼睛看看我是谁吧!”话音刚落,柯克木忽然浑身剧烈的颤抖。

本来战到顺手之处的天元闻言,朝柯克木瞟了一眼,竟然骇然的发现,柯克木全身的皮肉开始爆裂开来,一个长着牛角,狼嘴的怪物出现了,他浑身还飞舞着几十条赤红色的触角**!

我见状失声道:“**天王!?”这个人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天元和紫月夜两人也许不知道,可是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的,我眼里冒出了骇人的杀机,可是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呢?我知道,这样只能加深我对**天王的恨意。

就在天元走神的那一霎那,黑影1号大喝一声,手中的那把长剑瞬间幻化出了无数的剑影,攻向天元,暗黑之气在场中如狂飙烈滔,四下激荡。

“夫君,小心!”在场外的紫月夜是看得最真切地,她赶紧提醒阵中的天元,可是天元此时已经来不及闪躲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捅了上千个窟窿,深深的重创了他的身体和原神!神是杀不死的,除非让他们一次性的灰飞烟灭,否则,即使遭到重创,也能够修炼回来。

紫月夜惊呼一声,顾不得血魄神功是否完成了,含怒出手下,一阵血光闪过,两个黑影立刻化作了灰飞,消散在了空中。

**天王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他瞬间移动到紫月夜的身后,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粉背上。紫月夜还没来得及自救,就受了**天王这重重的一击,凭着自己最后的一口真元,瞬间完成了血盾护光,将天元保护在里面,接着再打了个手印,含泪送他瞬移出去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黑暗之中,紫月夜慢慢开始有了知觉,忽然发觉自己身上凉幽幽的,心中一惊,立马猜到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可是下体却没有传来任何的不适感,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被人救起来了,还是依旧在魔掌之中。然而黑暗中传来的女人诱人的呻吟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幸运,幽幽醒来间慢慢的睁开双眼,可是眼前的一幕又把自己给惊呆了,浑身轻轻的颤抖,触动了这长石台上的禁制。

在紫月夜的眼里,一个身高足足有4米多高的头上长有牛角狼嘴的怪物,正用他那一只粗大的毛茸茸的人手握住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够完全的握住的菲灵的纤腰,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在菲灵的酥胸上像搓麻将一般不断揉捏着。而怪物的那根血红色的巨大无比的**则在菲灵红嫩的两片蚌肉中间快速的插入,菲灵的小腹竟然有了非常明显的隆起,怪物的巨根插到哪里,菲灵哪里就狠狠的鼓起。而菲灵却没有时间去叫喊,小嘴还要忙着应付怪物的红黑色的触角**在自己嘴里不断的进出、乱搅,而菲灵的后庭也被一根触角**给占据着,四肢被另外的四根触角**所绑住,双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型。而菲灵空洞的双眼更显示出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活力了。更让紫月夜不敢相信的是,尤西、努赤儿和妲丽斯的四肢也被这怪物的触角**给掉了起来,小嘴、美穴和后庭也都被这怪物丑陋的触角般的**给占据了,只能发出“嗯……哦……嗯嗯……”的声音。

**天王在紫月夜醒来的一瞬间就已经发觉了,不过他要演一出好戏给紫月夜看,因此他并没有出声,而是继续享受着菲灵动人的躯体。在他这根大淫棍的攻击下,菲灵的**里分泌出更多的**,滋润着她那红肿的**壁,在**天王的猛戳之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这些淫声让**天王更加的兴奋,不知疲倦的**。菲灵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只**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乳根好难受。依稀之间菲灵看见**天王抓住了自己活活跳跳的两个**,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这一次他好像一个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自己饱满的**,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白嫩的**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了。**天王的**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用手玩弄菲灵的两个肥乳,一边用腰力把**狠戳,铁硬的**边沿刮着菲灵**壁上的嫩肉,黄豆粒大小的**口也被他粗大的**胀得有个碗口般大小,每一次他抽出**就带着大小**一起向外翻还带出菲灵流出的白色浓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菲灵已经被他干的半死不活,秀发散乱在空中飘逸,有的还搭在她汗湿了的**上。

忽然,**天王双眼红光一闪,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低声叫了一声,更用力地插进菲灵的**。菲灵能感觉到**天王的巨型**的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射入了**深处,菲灵被滚烫的jīng液一浇,也立刻达到了生命中最后的**,身体不自然的向前一挺之后,忽然娇首向旁一偏,呆拉着不动了。不一会儿,从紫月夜的嘴里飞出一颗粉红色的晶体,瞬间就被**天王给吞了下去。而就在这同一时间,菲灵的身躯漫漫的开始变淡,变淡,直至与灰尘再无而至。

紫月夜傻眼了,她没想到**天王会是一个盗取女人精元的怪物,气得银牙直咬,咯咯作响,“你这畜牲!有种你来搞本小姐!放了她们!你这畜牲!”紫月夜娇肢乱颤,拼命的挣扎着,恨不得立马一剑将眼前的怪物给戳死。

**天王一只手握住尤西的腰肢,肥大的粗长的舌头一边在尤西的小嘴里乱搅,还将她的香舌给缠绕住,将刚刚“枪杀”了菲灵的巨型**抵在尤西的小**上,“不用着急,你很快就会和她们一样的,好好的看着我是怎么将她们一一送上**,送去极乐世界的吧!哈哈哈!”说完猛地用力一挺,随着尤西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巨型的**完全进入了尤西的体内,破开了子宫口,直接没入了子宫的深处。

紫月夜还是在不停的咒骂,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对方放弃兽性一般。“你这该死的混蛋!畜牲!怪物!你没有人性!”

**天王哈哈笑道:“废话,老子自然没有人性了,不过老子有的是兽性!哇哈哈哈哈!你还是给我老实点吧,吵吵嚷嚷的,太烦了!”说完,一指指向紫月夜的脑门,紫月夜立刻就晕了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洞中的呻吟**越来越少,直到整个山洞里只剩下了一人一兽。

**天王走到石床跟前,在确定了自己肯定能够吃住紫月夜后,解开了束缚着紫月夜的禁制。一张丑陋的怪物的大脸凑到紫月夜的娇躯前,细细的审视着她。

紫月夜黑亮柔软的长发散乱在石床上,而那美丽的**显得苗条性感,只是那绝色的容颜带着深深的疲惫。全裸着的美丽**,青春艳丽的容颜、红润性感的双唇、坚挺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神秘微微凸起的下阴,修长雪白的**,还能闻到阵阵的体香。

转换角度,还可以看到阴部的细缝的沟槽,隐约可见粉嫩的**,好一个绝色的尤物。

**天王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他浑身再次剧烈的颤抖,慢慢的他又恢复到了柯克木的模样,他弯下腰,轻轻地吻在紫月夜的红润柔软的香唇上,虽然**天王已经记不得多少次和那些绝色美女巫山**过,但此时香艳美妙的感觉还是让**天王的心狂跳不已,在魔法的作用下,紫月夜并未醒过来。

**天王并不急于奸淫这玉女尤物,他要一点一点的去玩弄她。**天王虽然说已经变换了身形,可是他那个根**仍旧有40多公分长,10多公分粗,如今高高地翘起,就似一只暴龙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天王把**轻放在紫月夜的红唇上,轻轻地摩擦着,享受着美妙的感觉。紧接着**天王给紫月夜施个小小的法术。

突然,紫月夜张开嘴,含住**天王那巨大的**,这一举动让**天王非常的得意,看来应该就是魔法的效果吧。

紫月夜用嘴吮吸着**天王的**,温暖柔软湿润的小嘴,刺激**天王的坚硬**更加涨大,柔软的丁香小舌在**四周旋转,舔舐着**尖端的尿道口、整个**、**后极为敏感的沟状地带,一阵阵电流般刺激着不断涨大填满她小嘴的**。

**天王轻轻的抽动**,巨大的**在紫月夜的小嘴中进出着,好一副香艳绝伦的“玉女吹箫”图。这时紫月夜开始用她白嫩的纤纤玉手,扶着**天王巨大的**增大幅度地在她嘴中抽动,香舌也剧烈舔弄着,不断的抽动、不断的刺激,**天王终于忍不住,**猛烈地收缩着,一股浓浓的阳精射入紫月夜的嘴中。

紫月夜并没有停止,“咕”的一声咽下所有的jīng液后,依然继续地吮吸和舔舐。**天王巨大的**在这巨大的刺激下,没有变软,继续坚挺着,**天王当然不会离开这尤物的温暖小嘴和柔软的香舌,一次、两次,**天王已经先后射了两次。

还在享受着紫月夜小嘴带给自己舒爽感觉的**天王并没有注意到紫月夜嘴角浮现的一丝冷酷的笑意。尽管如此,紫月夜依然没有停止,看着紫月夜依旧在吸允着自己的巨物,**天王开始纳闷了:你到底累不累呀?你这平时冷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玉女,原来竟然如浪女**般拿着我的**当宝贝,如此恋恋不舍!不应该呀,魔法的效果应该早就过了,难道是我开始时下手太重了,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停下来。妈的,我的jīng液那么好吃吗,看来你这表面上的淑女外表下,一定是个天生淫荡无比、渴望被人强暴、奸淫的**,老子今天一定会让你抛开玉女的淑女面具,露出淫浪无比的荡妇面目。哈哈哈,妈的,早知道你是这样淫荡我一开始就应该先抓你的,真是活活的便宜了天元那白痴了。哼!来吧,贱货!在我的体下娇吟浪语、婉转承欢,接受我爱的雨露,给你吧!第三次滚烫的jīng液射入紫月夜温软的小嘴。

当**天王的**就要第四次狂射时,紫月夜突然松开她的小嘴,就这样睡了下去。**天王一愣,心道:难道是魔法时间到了?也不再管其它的,立刻从紫月夜的身后,用自己的**在紫月夜雪白的圆臀上摩擦,在她那隐约可见粉嫩的桃源的内裤处摩擦,再也难以忍耐这香艳的刺激,浓白的jīng液喷射在细缝处。

接着**天王轻轻的拨动紫月夜,使她翻身仰躺在床上,轻柔地抚摩了一会她圆润的**,然后俯下身亲吻她**和那一对嫩红的**,右手滑过她滑腻平坦的小腹和柔顺的阴毛,抚摩她微隆的阴部,同时中指分开**,轻轻的揉弄着她圆嫩的yīn蒂。

紫月夜身体本能的一阵颤动,紫月夜的**逐渐变硬挺起,yīn蒂也在充血涨大,**开始分泌着少量的**,紫月夜轻轻的一动,**天王知道她被自己弄醒了,只好马上采取行动了。

紫月夜睁开看到**天王站在床边和**天王的巨大**,大吃一惊,双腿猛然夹住**天王正在爱抚她**的右手,大叫“禽兽!救……”

没待她说完,**天王重重地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右手恢复动作,“救什么救,亲爱的,如果不想这么快就死!就给老子听话!”

两行清泪从紫月夜美丽的双眼中流出,顺着天生丽质的俏脸流下,但这无异于火上浇油,使**天王更加欲火高涨。

**天王爬上石床后,两腿跨在紫月夜的头两侧,坚硬巨大的**顶在她的柔软的红唇上,“含下它,用嘴吮,用你的小香舌舔!”眼泪更盛,没有动作,**天王狠狠的灯瞪了紫月夜一眼。

紫月夜轻轻的抖了一下,屈辱地张开小嘴,含住**天王充血巨大的**,舔弄起来,涨大的**塞满了紫月夜温软的小口。

**天王抚弄一会她的丰满的**和红嫩的**,之后俯下身,腹部压在她的丰满的**上,软软的感觉好极了,下巴放在紫月夜蓬松柔软的阴毛上,把她的腿在自己的头部两侧分开,双手绕过她的双腿分开紫月夜贞洁的花瓣,如鲜花绽放的**展现在**天王的眼前,柔软红嫩的小**紧紧地护住她的**口,小**的顶部是红润如黄豆大小的yīn蒂,在**的滋润下,小**和yīn蒂闪闪地泛着莹光。

整个**湿漉漉的,分开柔软的小**,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小的尿道口和略大一些的**口,**口还有涓涓的**,**天王用双唇含着紫月夜的yīn蒂,略为用力地啜了一下。

“啊~”紫月夜轻轻的呻吟一声,**口处涌出一股**,流向紫月夜如菊花般的肛门处,肛门凹陷处已经积聚了一汪淡白浓稠的**。

想不到紫月夜竟然这么敏感,刚才只是用手揉弄了一会儿,却流出这么多,在**口里隐约可以看到有一层中间有小指大小圆孔的红润薄薄的肉膜。这是**天王的杰作,他可以让任何少妇变成处女,甚至连老奶奶都行,我猜是他的处女情节比较严重吧!

看到紫月夜的处女膜,令**天王极其地兴奋,**天王开始舔弄她的**,大小**、yīn蒂、阴毛、尿道口、**口……一个也不放过,发现是紫月夜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使紫月夜完全陷入**深渊,同时**也在紫月夜的小嘴里上下抽动。

随着**天王的吮吸和舔舐,紫月夜更多的**流了出来,流过迷人的菊花,弄湿了白嫩臀部下的石床,**天王用右手拇指揉弄她的yīn蒂,小指轻轻地插入她**,小心翼翼地穿过处女膜的小孔后在**壁上轻刮旋转。

这大大地刺激了紫月夜,忘掉了羞辱,轻轻地扭动身体,小腹在急剧地起伏着,开始低微地呻吟着,渐渐的,**的壁肉开始收缩,紧紧地裹住**天王的小指。

**天王知道紫月夜快到**了,便移开右手,向外拔时,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同时也流出大量骚水,**天王用嘴对她的**大举进攻,猛烈地舔舐,紫月夜呻吟声更大了,头左右摆动着,小嘴和香舌加大力度吮舔**天王粗大坚硬的**,发出啾啾的声音(其实,**天王也临近**了),身体摆动更加剧烈带着轻微的痉挛,双腿紧紧地夹着**天王的头,yīn蒂充血涨大变成紫红色,大小**、**口轻微地收缩着,臀部小幅度上下挺动配合**天王嘴的舔舐。

看差不多了,**天王把头前探,下巴压在yīn蒂上重重地旋磨一下,同时嘴吻在**口猛地一吸,在这双重的强烈刺激下,“啊~!”紫月夜大叫一声,**猛地收缩,一股温热浓稠奶白色的阴精喷到**天王的嘴里和脸上,双手紧紧地搂住**天王的屁股,使**天王的巨大的**直抵她的咽喉,身体剧烈的痉挛着。

看着紫月夜**口股股涌出的**,**天王也忍耐不住,身体一阵酥麻,jīng液喷射入紫月夜的咽喉,“咽下去,不要停止,继续舔弄!”**天王恶狠狠地道,馀波过后,**天王及时制止紫月夜想要吐出**天王**的企图,头枕在柔软的芳草地上,双手继续玩弄她的**,**在紫月夜的嘴里不停地抽动,看着紫月夜的**如小溪般不断流淌着**。

**天王坐起来拔出硕大的**,昂然的坚挺,**和**上还冒起热气,粘满紫月夜的唾液发着亮光,“想不到我们的玉女皇后这么敏感,**那么多,吹箫技术又好。嘿嘿!平时你也是这样给天元那家伙吹箫的吧?”

**天王要彻底击垮她的意志,“不……不是的!求求你饶了我吧!”紫月夜呻吟着。

**天王把紫月夜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黑色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洞口好像张开嘴等待**天王巨大的**,**在她的两片大**间,上下滑动,摩擦她的yīn蒂、**、**口,俯下身亲吻紫月夜的樱唇,把舌头伸进紫月夜口中搅拌湿滑的舌头,一双手毫不怜惜的揉捏紫月夜的柔嫩**,接着再吻上她的**,舌头在**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紫月夜的**开始吸吮。

紫月夜遭此打击,几乎快崩溃了,一阵快意冲向脑袋,一阵阵酥麻刺激得紫月夜张开小嘴,不停地喘息、呻吟,看看是时候了。

**天王直起腰,把涨得通红的**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处,分开大**对准紫月夜的**,正式开垦紫月夜这“未经人道”的桃源胜地,不想一下就插到底,**天王要一点一点的享受插入紫月夜这处女穴的美妙的感觉,**慢慢地插入。

只感到一阵温热,紫月夜大叫:“不要啊!太痛了,不要……”**天王不理会她的感觉,继续插入,薄薄的薄膜再**前向两侧裂开,紫月夜狂叫一声。

从此,玉女再次告别了处女时代,在**天王的巨大**下变成了成熟的少妇,向成为以后作为**天王禁脔的xìng奴隶迈进了一步。

紫月夜的**太狭窄了,**每插入一点,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壁肉紧裹住**天王的**,个中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像,紫月夜**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的插入,向内凹陷,一点一点,**终于插到紫月夜**尽头花心处。

子宫的小口在**处轻微地痉挛着,**天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天王开始慢慢地拔出**,壁肉紧裹仿佛不想让它离去,**口处的嫩肉如鲜花开放般逐渐翻出,和**天王的**一样,都挂有一丝丝猩红的处女血丝。

在处女血和她的**里的骚水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紫月夜还在不断地呻吟着喊痛,**天王把拔出的**再慢慢地插入,如此多次反复。

紫月夜的阴毛、**和**天王的阴毛、**都粘着点点猩红,而且处女血的猩红如梅花点点,染红了紫月夜丰腴的臀部下被她的**湿透了的床单,**天王伏下身,用舌头舔弄充血挺立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捏发硬的**,**开始加速**,四浅一深,浅的**插入一半,深的**直抵花心。

紫月夜的**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感却毫不疼痛,欲情的高峰,强烈的快感,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后挺,柔软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粉红的**夹紧抽搐,晶莹的体液一波一波从**天王**和紫月夜的**间的流出来。

同时紫月夜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悠长而淫荡的喜悦呼声,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时间好似完全停了下来,阴部仍无耻的缠夹住**天王的膨胀的**,紫月夜张开小嘴,下颌微微颤抖。

**已经是脱离了她的控制,她已经完全陷入**深渊,忘记了被奸淫的屈辱,一副**荡妇的表情,不断地哼着一曲令人消魂蚀骨的淫声浪语,紫月夜不由自主的摆着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双腿紧紧地箍住**天王的腰,下体不断挺动配合**天王的插入,双手的食指插入小嘴中,如吹箫般地吮吸着。

看着紫月夜的强烈反应,**天王感到非常兴奋,更加快速的**,突然**天王停止动作,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紫月夜刹时神智清醒,眼看着**天王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无地自容。

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湿滑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盼望**天王继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天王又深深地插入了紫月夜体内,紫月夜登时“啊”的一声,这次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这么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

**天王继续运力**,等待多时的紫月夜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么想要抗拒了,只见**天王却又停了下来,紫月夜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

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即将来临时冷笑抽出,对适才得到一次**的紫月夜来说,食髓知味之后这种反覆的、欲求无法发泄的难受,又是另一种的酷刑。

紫月夜再也抵受不住了,流着体液的下体不断扭动,一双明眸带着泪光望着**天王,羞耻中却带着明显的求恳之意。

**天王问紫月夜:“知道我是谁吗?”紫月夜这时下体正难受万分,脑中天人交战,但要摇头,却又舍不得,迟疑一下说:“你是我的夫君丈夫。”

**天王把**插入一半,紫月夜刚松口气,**天王又停下来:“我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夫君、丈夫。”

“我是谁的主人、老公、丈夫?”

紫月夜屈辱地说:“你是紫月夜的主人、夫君、丈夫。”

“那你紫月夜又是谁?”

紫月夜下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只要**天王能把**插入,还有什么不行呢?!“我紫月夜是主人的情妇、xìng奴隶,快!不要停……”

**天王见已经达到了羞辱的效果,十分满足,更兼自己也将忍受不住,长笑一声开始**,**天王技巧地在保证**不脱出**的情况下,把紫月夜翻了过去,使她像狗一样的趴下,跷起令人连想到大水蜜桃的性感的雪白屁股做出狗趴的姿势,**天王加大**力度,**次次抵达紫月夜的子宫口,刺激着花心。

紫月夜**里的收缩就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肉不停地颤抖,流出来的透明体液在嫩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也淋湿身下的一丛浓密的阴毛和**天王的阴囊。

强烈的刺激下,紫月夜不由自主地从小嘴中抽出一只手,伸到下阴处,用中指猛烈急速地抚弄圆圆的由于充血而涨大变成紫红发亮的、**的阴核,天生浪女形象。

**天王先在紫月夜的屁股上抚摩了好一阵,然后将手摸到紫月夜的肛门处,从健康美好的浑圆屁股中间看去,那积了一小汪**的肛门,如雾中的菊花在隐约中更加让**天王遐想不已。

先在如紧闭未放的菊花般的肛门周围绕圈子,手指碰到紫月夜肛门时,那里像海参动物一样立刻紧紧收缩,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

紫月夜感到恐慌,直叫“不要、不要!”因为她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事情,**天王把几乎要倒在床地上的紫月夜用力拉起,**天王感觉她的屁股在颤抖,继续轻柔地抚摩紫月夜红嫩略带褶皱的肛门,中指却慢慢的深入。天哪,哪里可是自己平时连夫君也不敢触碰的地方呀!

紫月夜屁股往前逃,但被**天王用手抱住,紫月夜只觉得肛门慢慢被撑开,一支巨物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连同阴部的**在她的身体内一同抽动,又是痛楚又是快感,只听到呻吟声从她口中声声叫出。

**天王的手指触摸到肛门里面,在指腹上加入压力,然后揉弄起来,羞辱感使得紫月夜更是将肛门往里面收缩,**天王的指头如同在挖东西似的揉弄起来。肛门紧紧地收缩,不过**天王的手指并没有因而离开,紫月夜变硬缩小的菊花被完全撬开了,呈现的是一副很满柔软的样子,被撬开的菊花,由于粗大手指的侵入,整个散掉了。

紫月夜虽然屁股左右移动,并想要往前逃脱,但是受到很细心按摩的肛门,已经被她的**里外湿透了,而且**天王将整根手指伸进去了,紫月夜雪白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着,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整个身体恼人般的扭曲起来,**天王的手指揉捏着肛门内部,在拔出插入之际,那插入肛门的一根手指带动着她的整个身体抖动着,同时**猛烈地**下,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到紫月夜的子宫,将紫月夜带往欲情的高峰。而紫月夜的身体虽然背叛了主人的心意,可是她的神志一直保持着一丝的清醒,为了不让**天王发现自己的想法,因此只有以身侍狼。

**天王的手指在她的肛门戳弄,下身亦在她的**内运十成力快速**,这时**天王又停了下来。

紫月夜惊异地回头恳求地望着**天王,“我是谁?”**天王又问。紫月夜的脑中这时充满的只是**,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你是我紫月夜的主人、夫君、丈夫。”

“那你紫月夜又是谁?”

“**天王紫月夜是主人的情妇、xìng奴隶。”

“还有呢?”

“我还是**、荡妇、妓女、浪妹、骚……快插……”她什么也不顾了,大声喊出。

“你要我干什么?是情愿的吗?”

“是的,我情愿让**天王,我亲爱的主人、夫君、丈夫,用他的巨大的****,疯狂地强奸我紫月夜、主人的xìng奴隶的骚Bī**……插死我吧,让我流出来吧,我受不了了……”说完,用她**紧裹着**天王的**疯狂地向**天王挺动。

紫月夜无意识的呻吟着,用力扭动屁股,紫月夜突然将屁股用力向后前挺,和**天王的**紧密合在一起,同时夹紧**,腰肢不断地颤抖着,发出了喜悦的呼声。

**天王腹部与紫月夜雪白粘满汗液和**屁股相击的“劈啪”声、**与紫月夜**和**的不断摩擦,而使她的**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充斥着空间,使紫月夜的卧室里绯艳色情、春色无边。

忽见紫月夜全身肌肉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是痛苦、似绝望、又似满足,“啊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天王只觉如丝缎般柔滑的**在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天王自己深深侵入的**上。

**天王从紫月夜抽搐的**感觉出她已经到达**,便用力挺前挺,果然紫月夜的**剧烈地一收一缩,阵阵的**从**深处涌出。**天王的**被她的**一淋,开始剧烈收缩,浓浓的jīng液,带着**天王成千上万的精子如机关枪的子弹般喷射如紫月夜的子宫,刺激得紫月夜狂呼乱叫。

**天王完全射出后,紫月夜的**仍缠住**,子宫口如婴儿的小嘴不停地吮吸**天王的**,像是要它一滴也不剩彻底地榨取,紫月夜弓起的身体僵了好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天王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床上。

紫月夜在强烈的**下脱力,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只见紫月夜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着,正在享受**后的馀韵。

**天王更是兴奋,吻了紫月夜一口,对紫月夜说:“小宝贝,我们还没完呢,以后会更加刺激的,**天王们再继续享乐吧!”

**天王把手指从紫月夜的肛门中抽出来,把喷射后还没完全软下来的**,从紫月夜的**中抽出,像骑马一样骑上紫月夜,双手一边一个**,用力握紧前后揉搓,嘴巴则在紫月夜的背部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紫月夜**一过,就瘫了下来,若不是**天王抱住她,她早就趴在石床上了。

**天王把几乎要倒在床上的紫月夜用力拉起,用**瞄准后面菊花,当紫月夜摆动屁股时,和**相磨擦,**天王马上移动位置将腰部挪了过去,**的顶端将紫月夜唯一一处还未被开垦的肛门处女地给分开。

紫月夜大大的摇着头,长长的头发胡乱的左右甩动,同时雨粒般地泪珠飞散在脸上,全身充满了汗水,紫月夜咬紧牙根呻吟起来,并且摆动着屁股,**天王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插入**。

“不要了!”紫月夜大痛同时身体向前逃,可是**天王用力搂近,把她的屁股高高的拉起,逐渐用力插进去,洞口向下凹陷,**天王巨大的肉**滑入紫月夜的肛门里。

紫月夜呻吟起来,肛门再次衔住最粗大部份时,她觉得整个身体如同被撕裂成两半一般的感觉,**天王将腰部挺的更近些,肉茎陷入了紫月夜的直肠中,紫月夜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那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肛门一处被撕裂的创口,流出殷红的鲜血。

**天王这时也发出了呻吟,本已经渐渐发软的**,在紧箍下的强烈刺激中,再次坚挺茁壮成长起来,肉茎上明显可见隆起静脉,和**比起来,那里是更为强烈的收缩,菊花的肉也扭曲起来。

**天王于是慢慢的将大**整个插入了紫月夜的肛门内,**天王没有作抽送动作,只是反覆地做圆运动,并开始转动腰部。

“唔……”本来缩紧的女体突然翻转成拱型,强烈痛感使紫月夜脑海也麻痹起来。**天王慢慢开始活动,开始时还顾虑到肛门的忍受不住,但**天王还是逐渐大胆起来,**带着紫月夜的血丝慢慢地**着。紫月夜对这样奇怪的干法实在不敢相信,激烈的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咬紧牙关。

**天王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速度开始加快,大幅度疯狂**,紫月夜拚命的悲叫。就在这时候,紫月夜屁股里**天王的**,突然膨胀后爆炸,紫月夜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

“啊……!啊……!啊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绝望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在紫月夜的肠内灌入了**天王一股股的jīng液。

当**被慢慢的抽出时,jīng液混着丝丝鲜血从紫月夜肛口处流出来,紫月夜的屁股下也湿湿的一大滩,jīng液、紫月夜的**和隐约可见的处女血的混和液同时被不断收缩**口慢慢挤流出。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天王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正露出的狰狞的淫笑……

5个小时过去了,**天王依旧在不断的折磨着紫月夜,现在的紫月夜除了保留着灵台的一丝清醒之外,整个身子已经被**天王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原本洁白如玉的娇躯,此时已经沾满了**天王的jīng液和口水,两只白嫩高耸的**,被揉搓的红肿涨大,上面还有一层由jīng液构成的光泽薄膜,**就像两粒红红的葡萄悲惨的耸立在口水之中。玉柱似的大腿上糊满**天王射出的白色jīng液,让她裸露的身体更加刺激着**天王的原始兽欲。

**天王看到紫月夜那如癡如醉的撩人神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丰润的双唇,大舌头也立刻伸入紫月夜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

端庄圣洁的紫月夜虽说已慾火奔腾,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天王入侵的舌头得逞,但她被紧紧挤压在床上的脑袋,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根本无法逃避**天王的热吻;再说**天王又怎会让她有所迴避?

他开始挺动胯下巨物,一阵阵狂抽猛插,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紫月夜全身酥酸麻痒,宛转娇啼、气喘嘘嘘,口中香舌放纵地和**天王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蚀骨的闷哼,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肉慾最原始的追求。

**天王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胯下也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即又将紫月夜推入慾望的深渊。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手臂紧勾着**天王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天王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天王的**,一双修长结实的**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天王的身体,享受着大**在她秘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紫月夜仰起俏脸,雪白的美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慄起来,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天王的大**给夹断般,而**天王的大**被密实的吸夹在子宫口处,乐得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紫月夜秘穴深处激涌而出,浇得**天王的胯下巨物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大**紧抵着子宫口,双手捧住紫月夜雪臀一阵磨转、扭动,两眼则凝视着就要崩溃的紫月夜那充满了梦幻与迷离神色的绝美娇容……

紧咬着下唇的紫月夜,这时再也无法忍受那舖天盖地而来的绝妙快感,她像条即将窒息的美人鱼般,两眼翻白、檀口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来。

只听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怪响之后,才见她喘过一口大气来似的,随即便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堪称惊天动地的一次**来;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与**,以及那激烈震颤与痉挛的肢体,几乎让**天王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荡,连灵魂都不知飘散到哪去了。

经过绝顶**后的紫月夜,全身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

**天王看着整个人沉醉在身**中的紫月夜,脸上露出了淫邪而得意的笑容。“是时候了,虽然很舍不得,可是不得不送你上路了!”说完,**天王扶着紫月夜的柳腰,不再管紫月夜的死活,猛地一阵狂顶,紫月夜只觉体内的巨根一阵颤动,**天王那滚烫而大量激射而出的jīng液,便迅速淹没了她发情的子宫口,那温热酥麻、液体溢流的极度快感,烧灼着她正在灿烂开放的花心,好像连灵魂都快要被**天王的jīng液溶化般。可是忽然,她灵台中保留的一丝清醒让猛然的醒了过来,而也正在此时,**天王也正在运功吸收紫月夜的生命精元。

正在**天王得意之时,他忽然感到紫月夜的花心口突然扩大,从里面吐出无数的细细的肉针,不断的搔弄着自己的**和马眼,有些肉针甚至已经进入到马眼里面去搔弄了,同时子宫口加大了吸允的力度。这一突入起来的快感,让得**天王的又沉浸在淫欲当中,却忘记了运功吸收紫月夜的生命精元。“小**,没想到你的**还有这么一招,杀了你真的可惜了,我顶!我顶!”**天王说完又继续的狂顶起来。

本来可以借机缓和聚集自己的生命精元与**天王一拼的紫月夜没想到**天王会在自己运功时这样,这一下子反而还打乱她的方寸。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天王的抽送迎合起来,每一次**天王的小腹和自己屁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天王深入自己体内的**更是在里面干出“扑哧、扑哧!”的水响。

“我操!我操!操烂你的**!小婊子!**!叫呀!哈哈!”在**天王的吼叫声中,紫月夜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只能勉强的挺动腰肢,被动的让身上这个丑恶的怪物狂操,用自己女性柔滑的性器满足这个野兽疯狂的**。

又过了好一会,紫月夜感到**天王戳的速度越来越快,**里的**也开始有了微微的抖动。**天王用尽全力的狂操这样一个绝色玉女,很快也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他伸手紧紧抓着紫月夜肥臀上的肉,全速的挺进!又狠狠的戳了紫月夜200多下,紫月夜的屁股都被他**的小腹撞红了一片,终于**天王发射了,从他的“巨炮”里面喷射出一股滚热的jīng液,烫的紫月夜**一阵阵的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紫月夜忽然浑身变得血红,子宫口对着**天王硕大的**拼命的吸允,**也紧紧地夹住**天王巨大的**不放,这着实让**天王下了一跳,刚开始时**天王以为是紫月夜的**特别的原因,让自己一直忍不住shè精,可是当他发觉紫月夜的身体越来越红时,他突然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紫月夜靠着**天王不断泄出的生命精华,开启了月族女子的秘技——月光年华。浑身散发着血一般光华的紫月夜身体开始有了新的变化,她的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随着血光越来越亮,紫月夜的能量越来越强。

**天王眼看着本来应该被自己吸收生命精华的紫月夜,此刻反而利用自己不断泄出的生命精华来补充她的能量,可恨的却是自己根本就无法阻止自己元阳不泄,气得哇哇大叫,“该死的贱货!你竟敢玩儿我!他妈的!”说着,立刻拳脚相加,“噼哩叭啦”一阵重拳重脚落在紫月夜的身上,可似乎连紫月夜的护体血光都无法突破,变身为人是**天王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误,他眼见自己无论使出什么样的的手段都无法阻止紫月夜能量的变化。他忽然发起狠来,淫笑道:“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贱人!老子操死你!去死吧!操死你!我操……”说完下身在不停的狂泻中开始不断的在紫月夜体内狂冲猛刺。

紫月夜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的酥麻的感觉,并且身体还随着**天王的大力**不断的上下起伏。紫月夜心叫不好,她根本没有料到**天王会来这一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是急中生智,银牙用力在自己的嘴唇上一咬,顿时鲜血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天王却没有发现紫月夜的变化,依旧做着活塞运动。

命运总是非常的弄人,明明在紫月夜未受到**天王凌辱之前,天元与紫月心均可以连决赶到的,可是半途却杀出个陈咬金,两个黑影突然的出现在赶来救援的天元与紫月心面前,由于紫月心没有姐姐那样的血魄神功,对黑影根本不能造成什么伤害,只能以力搏力,和天元一起对抗这有着神一般力量的两个黑影。

相对来说,事情总是有着对立的两面的。**天王虽然凌辱了紫月夜,可是他却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漆黑的山洞被一缕缕血红色的光芒给照得通红,“嗷唔——”一声狼啸响彻天地!“啊——”一声惨叫印证着狼并非温顺的动物,与狼共舞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王捂着自己被眼前冒着血光的浑身雪白犹如狮子一般大小的狼给一爪切掉的命根子,痛苦的呻吟着,“该死的畜牲!你竟敢这样对我,老子要杀了你!”**天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来他的命根子是他的武器,也亦是他的致命之处吧。要不然他早就起来攻击由紫月夜所变化的血狼了。

我在一旁冷笑,现在的我除了幸灾乐祸之外,我也懂得了一个真理,那还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看来这还真的适合**天王这家伙的,哼哼,他还有脸叫畜牲,他才是那个该死的畜牲,不过也许他根本就意识不到吧,畜牲的思维总是要比人类低劣得多!

很快,单方面的屠杀就开始了,紫月夜所变化而成的血狼开始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一时间山洞里全都是血狼的红芒与**天王的惨叫。

所谓困兽犹斗,**天王能猖狂如此之久毕竟不是省油的灯,他借着血狼攻击中的空隙慢慢的聚集力量,开始了防守反击,可是毕竟自己的要害受伤,只能勉强的抵挡住血狼的疯狂攻击。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王再次变回了真身,这时,一只大狼和一个怪物又扭打在了一起,最终**天王不敌,带着重伤逃走了,而血狼却也疾速的追赶而去。

就在整座山都被这场惨烈的战斗夷为平地之后,紫月心才和天元赶到现场,在紫月心利用神通再现了事发经过之后,天元便不顾一切的追着血狼去了,而紫月心也紧跟在天元身后,她不仅要将天元追回来,还要将自己的姐姐给带回来。

天空中一蓝一紫的光芒预示着魔族战乱的再起

情虐白衣天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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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痛苦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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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每月例行的医疗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坐在角落带着白色护士帽的藤原奈美忽然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奈美姐?你怎么脸色那么差?」

坐在隔壁的同事藤香低声关心的问着。

「没…没事,可能是会议室里面的空气不好所以我有点头痛。

我还是先出去到外面透透气好了,如果有点到我的话请帮我照一下。」轻扶着额头,奈美略显狼狈的从后门安静的离去。

开会结束后,医疗人员都重新回到所属的工作岗位上忙碌了起来。

身体不舒服的奈美在护理站的桌上趴着休息片刻,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容易发现的红晕。

「奈美姐,刚会议结束时院长请我转告你去见他哦。」

「院…院长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呵呵...奈美姐已经等不及了吗?刚刚开会确定了要派现在的小儿科护理主任高田前辈去东京的研究医院支持呢。我想院长一定是想跟你讨论关于升迁到主任来替补的事吧。」

奈美听了尴尬的笑了一笑,不擅长工作场合私下竞争的她不知该怎么响应。

「恭喜奈美姐!」

护士站里另外一位甜美小护士雪子恭贺着,「奈美姐最近好事不断哦。三个月前才跟妳那个温柔又多金的科技新贵男友订婚,再升迁到小儿科护理主任的话那就真的是爱情与事业都双收了呢!」

听了雪子的话,奈美眼中的光芒暗了下来。

「但是我的未婚夫不希望我婚后继续工作,他的家人也都认为我结婚后该待家里不要在外拋头露面。我和他沟通了很久他才同意让我继续做护士的工作,所以如果要升迁到主任的话他一定不会赞同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爱情和事业为什么一定要其中有所选择呢?难道不能两方面都圆满吗?

「奈美妳可以再试着说服他啊。不过,如果你被升到楼上的小儿科,我们就没什么机会可以见到妳了呢,妳要常回来楼下看看我们哦!」和奈美同样属于外科护理站的藤香难过的说。

「唉唷~升迁都还没确定啦。我想院长应该不是找我去谈升迁的事,毕竟内科护理站的雏子应该比较有可能被升吧。」

雏子是和奈美同期进来的护士。有着个性美的雏子积极的工作态度、跟带着柔弱美的奈美细心认真的态度,在新进人员中使两人特受瞩目。在训练后两人就被分发到不同的单位。即使奈美的个性不喜欢勾心斗脚的竞争,雏子还是一直把奈美当作升迁的竞争对手,处处找她的麻烦。

突然之间,一阵痛感再度开始袭击奈美,快忍受不了痛处的她只想在哀嚎出声前赶紧离去。

「我…我还是先去见院长再说吧。」

说完奈美就快速的朝院长室的方向走去。

************

「进来。」

敲门过后片刻,一个充满威严的低沉男声从木门后传来。

「院…院长…」

奈美开了门后,惊讶的发现同期的雏子也在院长室里。

「那么谢谢院长,我期待听到你的好消息。」

雏子冷冷的看了奈美一眼,随即离开。

雏子才刚关上身后的门,痛到冷汗都出来的奈美就等不及就地跪了下来。

「院...院长大人,求求你让我去上厕所吧。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哼~才给你最弱的灌肠液你就受不了。给我忍着!当护士那么久妳应该知道忍的越久妳骯脏的肠子才清理得越干净吧。」

男人残忍的回答,「过来舔我的巨棒,妳服务的让我满意的话就让妳拉出来。」

「呜...我不要...奈美好难受啊...院长...」

「奴隶有资格用这样的态度拒绝主人吗?」一个巴掌打上奈美的脸颊,「看样子我今天要好好的教导妳一下了。」

院长用力的拉着奈美进入角落连接的小房间。附属于院长室的休息室,从外面看起来跟其它办公室的休息室差不多,但没想到进去后却是一个想不到的世界。

除了房间中央的大床看起来普通以外,休息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不同的皮鞭、绳子,屋顶上还有各种不知道用途的勾子。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一个立在百叶窗前约2尺高的木制十字架。暗褐色的原木散发出油亮的光泽,平滑的木面像是早已经历多年的磨练。

「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痛...快要出来了...」

奈美哭求着,一阵阵的绞痛不断的袭击奈美的肠胃到近乎无法忍受的地步。在不停的疼痛下,拋开羞耻的奈美带着些犹豫作出了决定。

「对不起院长我错了...请让我舔您的**...拜托你...让我为您服务...」

说完奈美就跪在院长的裤裆前,略带犹豫的手努力颤抖的解开了西装裤的拉炼,院长暗红色的**早已硬着毫无遮掩地挺立在奈美面前。

「我很忙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只能给你10分钟的时间,如果在时间内妳没办法吸出来让我满意的话,妳今天就别想大便了。」

「怎...怎么这个样子...」奈美快心急的哭了出来。

「还剩9分30秒,妳最好快点开始哦,不要到时候说我没给过妳机会。」

奈美娇小的小嘴赶紧含入院长的**,但一股男性的腥味冲上来,让奈美下意识的想要把**给吐出来。

院长将奈美的头用力一按,粗长的**像凶器一般的顶进喉咙深处。看着奈美被呛着眼泪口水直流的样子,院长兴奋到**上的小洞排出了更多的透明分泌物。

「好好舔,从顶端一直给我舔到下面的两颗蛋。妳的未婚夫总教过妳要怎样满足男人吧。」

「呜...呜...」

奈美的未婚夫总是温柔的和她**,更没有强迫她帮他**。阵阵传来的便意让奈美没有选择的只能靠本能拼命的舔,希望能早点解放。

「看妳那么努力的份上,我就好心点帮你遗忘一下肚子的痛处。」

院长不怀好意的从上衣的口袋拿出一个小巧粉红色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啊~不...不要!!啊~~」

奈美被迫停下,原来这几个小时防止她排泄而塞入后门的肛门塞竟然开始震动了起来。意外的震动虽然让注意转移了便意,但对菊花的刺激却带动了下体的收缩。

「啊...好...好...好奇怪的感觉...不要啊~停...求求你停下来!」

「奈美,时间只剩下5分钟啰。除非妳今天不想大便了,要不然妳该专心点好好的舔哦。」院长看着奈美的狼狈样,残忍的提醒她。

「呜...嗯...呜...嗯....」

强忍着从菊花传来的刺激,奈美专心的舔着院长的巨棒,从她**里慢慢流出的蜜汁却渐渐弄湿了地板。

(怎…怎么会这样?在这样的情形下我怎么可能会兴奋呢?)

「嗯...外科的第一美女护士竟然在上班时间如此淫荡的吸男人的**。这让人看到妳如果升迁上主任还能让人信服吗?」院长边享受着奈美的服务边恶劣的嘲笑着她。

时间限制的压力,肛门震动的刺激,加上乎强乎弱的便意,奈美无法反驳只能更加努力的吸着院长的大**。

奈美丰满的双唇紧紧吸住院长的**,舌头还不断上下左右的扫过**敏感的部位,双管齐下的技巧让院长的兴奋指数快速升高。

「啊~奈美妳舔的还真舒服...吸紧点!啊~」过多的快感使院长终于无法忍住而释放出浓稠的白色jīng液。

「喝下去,敢吐出来我就要妳好看。」

浓稠的jīng液带着强烈的腥味,被迫吞下去的奈美被逼的眼泪都灼湿了满脸,而肠子的绞痛却不留情的同时折磨着她。

「院长...我...可以去上厕所了吗?拜托~肚子好痛...我真的忍不住了!」奈美含泪哀求着。

院长从房间角落拿出一个大型脸盆,放到奈美的面前。

「这就是妳的厕所。赶快上吧,拉完就快回去自己的工作岗位。」

「不要!我不要这个样子~」

奈美拼命摇头,但持续已久的便意就快要忍不住了。

「裙子自己撩起来,内裤给我脱下!」

院长冷冷的看着她,平静的声音下有着不能拒绝的威严。

奈美怎么抵抗的过强烈的便意加上对院长的恐惧,只好乖乖的将内裤脱下。用力已久的菊花还在抵抗肛门塞震动的快感,前方的**更是抵挡不住后方带来的快感而分泌出甜美的花汁。

「过来蹲好!」

奈美努力忍住羞耻,颤抖的白皙双脚站到脸盆两旁后蹲了下来。

「院长…请把塞子拿出来…我这样子没有办法…」

「用双手把屁股打开,自己用力一起拉出来。」

「怎…怎么可能…我…我做不到。」

「我数到十,妳不自己拉出来就代表妳不想上啰!」

「啊...不...帮我拿出来吧...」

「一...二...三...四...再用力点哦...五...六...」

「嗯~~嗯~~嗯~~」

奈美努力按着肚子,满脸充血的通红,拼了命用生孩子般的力气的想要把肛门塞给挤开,纾解累积已久的便意。

「啊~~~~」

在院长数到十之前,奈美满腹的粪便终于冲开了折磨她已久的肛门塞。

恶臭的粪便一但开始流出就再也无法停止,霹雳趴啦的持续了数分钟。

「呜~~」

好不容易把存货都排泄干净,对奈美来说好象已经过了数小时痛苦的时间,她忍不住又再度留下羞辱的泪水。

「呵呵~妳的未婚夫看到妳现在这丑陋的样子可能会后悔爱上妳这个骯脏的女人吧!?」

院长嘲笑着,「好了别哭了,自己到厕所清洗干净赶快出来,我要和妳讨论小儿科护理主任升迁的事。」

发泄完的院长转身回到院长办公室,留下奈美一个人在散发着粪便恶臭的房间里独自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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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会议室的秘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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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毕的奈美从休息室进入院长的办公室。原本因汗水及泪水折磨而略显凌乱的黑色秀发,现在已重新整里过的固定在神圣的白色护士帽下。灌肠解放后的轻松感,使粉红的血色重新回到奈美的双颊上。而从角落的休息室传来微微**的味道,使奈美身上的白衣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

「坐吧。」

在原木办公桌后的院长也重新梳理过了。高级金框眼镜后的双眼淡淡的看了奈美一眼,低沉的声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的平静。

「今天找妳来最主要是想跟妳讨论关于小儿科护理主任的升迁。董事会列出了妳跟雏子为替补的人选,但股东们希望由妳来接这个主任的空缺。」

奈美做事温柔细心的态度,使许多住院过的股东都对她赞口不已。

「真...真的吗?」

吃惊的奈美没想到自己是股东们的内定人选,但随即眼中的光彩一暗。

「抱歉院长,我没有办法接受。我的未婚夫不喜欢我出来拋头露面,他一定不赞同这个升迁的。」

奈美对未婚夫的爱,使她决定放弃难得的升迁机会。爱情与事业中,很多时候还是只能选择一样。

像是早就知道奈美会拒绝升迁的机会,金框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随即冰冷的说,「妳拒绝了,要我怎么去跟股东们交代呢?这样是负责上进的工作态度吗?」

「真的很抱歉,可是我没有办法接下主任这个责任。我相信雏子一定会比我胜任的,请让雏子升上主任的位子吧。」

「妳这样的拒绝让我很难做人。如果拒绝了股东们的要求,会使我的办事能力看起来很差,连一个小护士都无法说服。」

奈美听了不知道如何回复,两边都不是人的滋味,使她细长的双眉微微的绉了起来,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不过,妳的情形比较特殊,我也了解妳很在乎未婚夫的感受。」

院长虚伪的嘴角这时露出了隐藏的笑容,「所以如果妳够有诚意,下个礼拜乖乖的当我的奴隶,我可以考虑为妳而拒绝股东们的要求而去升雏子为主任。」

「什...什么!?我已经实现服侍你一个星期约定了啊,怎么可以又再多一个礼拜!?我...」

「这个礼拜是上次我帮妳隐瞒妳所做出的医疗失误的交换条件,这次如果你又要我帮忙去拒绝股东们,总要让我更加高兴吧。」

院长理所当然的说着,「不过妳不愿意的话跟我也没关系,反正到时候调职令下来,看妳要怎么去应付妳那大男人的未婚夫。」

奈美的双眼听了院长的话渐渐朦胧了起来。不想惹未婚夫生气,可是又不愿意再度背着未婚夫出卖**的难题,让她的心乱了起来。

「别说我不给妳时间考虑。妳先回去工作好好想一想,如果同意的话,下午开外科的护理会议时,穿上这个表示妳的诚意。」

院长从原木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皮制的贞操带。贞操带的颜色是纯洁的白色,即使穿在白色的护士服下也不会被发现。特别的是,在贞操带的中间挺立了一根直径约5公分粗的白色假**,上面还布满了各种大小的银色小钢球。

「我...」

奈美接过贞操带,看着上面突出的纯洁白色凶器,心急了起来。护理会议不像每月的大型医疗会议,只有外科护理站的几位护士参加,而且今天还刚好轮到奈美做病例报告。

「我也不强迫妳,妳自己做最后的决定吧。」

院长带着虚伪的神情笑着,「别再偷懒了,赶快回去上班吧。」

接到了逐客令的奈美,心乱的将贞操带放入随身的急诊袋中,抱在胸前怕被人看到快速的跑回护理站。

回到护理站,奈美的眉头没有因为排泄过后的轻松而松开,反而想到院长给她的难题而越锁越紧。还没有时间考虑多久,奈美的未婚夫就趁午休时间打了通电话过来。

「喂,奈美,妳今天过的好吗?昨天晚上能跟妳一起度过,我感到很幸福。」

昨天是他们认识一周年的纪念日,奈美还特地到未婚夫家煮了顿烛光大餐,一起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

「嗯...我今天过的还好,工...工作有点累就是了。」奈美怎么可能说的出今天被院长灌肠,痛苦折磨了一个上午的事实。

「我跟妳说过结婚之后我养妳就好,工作那么忙就不要做吧。」

未婚夫还是为了奈美结婚后想继续工作一事感到有些不满,「我们结婚以后要生很多个长的像妳般可爱的孩子,我会好好的疼惜保护妳的。」

「嗯...」奈美听到未婚夫的诺言,心里充满了暖暖的感动。

从小就对结婚跟家庭有着憧憬的她,这次终于找到像童话故事般的幸福。

「我就不跟妳多说了,差不多该回去上班了。」未婚夫说完就要挂线。

「嗯...等一下...」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说我很爱你。」

奈美的内心深处做出了个决定,像是在解释什么一般的想要把爱意表达给未婚夫知道。

「小傻瓜,我也爱妳。再见!」

挂了电话,奈美看了眼放在地上装有贞操带的袋子,在无奈的挣扎下做出了决定。

「奈美姐,护理会议快要开始啰。妳身体好一点了吗?」同属外科的藤香关心的提醒着。

「嗯,我好多了。我先去上个洗手间马上就过去。」

拿起那装有贞操带的袋子,奈美坚定的挺着胸往洗手间走去,做着开会前的准备。

************

奈美拖着微微不自然的脚步走进会议室,假**上的钢球带来不适应的冰冷感,加上贞操带紧紧的勒着压迫到已经塞得满满的小**,把假**顶到**深处。

走进了会议室,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不久前才折磨她多时的院长坐在角落的位子。

(为...为什么?通常外科护理会议都只有护士们会参加啊!?)

「今天很欢迎院长参加我们的护理会议,院长为了选择适合护理主任升迁的候选人而来观摩我们今天的会议。」外科的护理主任在开会前说明着。

「奈美姐,恭喜啦!我看一定会是妳升的,连院长今天都特地来观摩妳的报告,应该已经**不离十了。」藤香真心的恭贺着。

「还...还不一定啦,话先不要说太早。」知道院长真正目的的奈美,不安的说着。

(完..完了...今天我要做报告,院长到底是想要耍怎样的花招呢?)

工作认真的奈美对院长来参加护理会议的真正原因感到不安。

「今天的病例报告是由奈美负责。奈美,请到前面来。」

看着投影在墙上的资料,奈美走到会议室的前方照着先前准备好的报告开始说明着。

「818室的新佐理惠女仕上个星期五刚接受了换肾手术。手术后的复原状况良好,饮食正常,身体也没有排斥反应。但她抱怨说有时早上胸口会闷闷的,我们也向她的主治医生报告过,现在还在等实验室的检查结果出来。」

「从护理的角度,对于新佐女仕的病情需要注意哪些地方?」

安静坐在角落的院长提出了第一个问题,金框眼镜后的双眼有着一丝残忍的光芒。

「嗯...因为新佐女仕的胸口感到不适,所以...」

话才说到一半,突然一阵无法抵挡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原来插入奈美**里的假**突然开始转动了起来。

虽然转动的速度没有很快,但因为假**被贞操带挤得很深,使她靠近子宫口边缘特别敏感地方都被刺激到了,而假**上那一颗颗不同大小的小钢珠更是旋转着刺激**的每一吋地方。

「呜...所...所以...大夜班的护士...应该要特别注意新佐女仕晚上的呼...呼吸情况...」

奈美的呼吸开始凌乱,美丽的双眼哀求的看着在角落有控制能力的院长。

「妳可以详细一点说明要注意的事项吗?那几项检查是大夜班护士该做的?」

院长残忍的忽视奈美眼睛散发出来的请求,继续问着问题。

「嗯...每两个小时要检查一次...血..血压跟心跳...还有..」

奈美的声音越来越小,为了抗拒假**传来的阵阵快感,奈美的脸色已经涨红,额头上也冒出几滴闪烁的汗水。在台下的同事们也渐渐发现奈美的不对劲。

这时,外表还是充满平静的院长将手伸进西装外套的口袋,将控制器的开关从弱调到了中的位置。

「啊!嗯...」

「奈美姐,妳还好吗?是不是还是头痛不舒服?」

藤香关心的问到,心想,(奈美姐在开会前气色不是明明已经好多了吗?)

「我...嗯...我还是头不太舒服...不...不过没关系...我...我还是先把新佐女仕的病例报...报告完...」

在靠近假**根部与贞操带的接口处,有四颗较大的银色钢珠。随着院长将开关调到中强,这几颗在**口的钢珠竟然开始震动了起来。上方的钢珠刚好刺激到因之前调教早已露出头来的敏感阴核,下方的钢珠在会阴的位置,强烈的震动一直从会阴处传到今早已被肛门塞折磨多时的菊花,而左右方的钢珠也不断的

刺激奈美的小**。

四颗大钢珠同时刺激奈美的敏感处,再加上在**内的粗大凶器更加快速的旋转着,奈美额上的汗水已经慢慢累积,有几滴甚至已经滴了下来从脖子进去了白色制服下的胸口。

「嗯...除了检...检查血压已外最好还是将新佐女仕的心肺连...

连接到观察机器上...随...随时...观察...如果有任何...不对...」

(真是个倔强又敏感的女人,都已经兴奋到这个样子了还努力的装做没事的回答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院长享受的看着奈美抗拒快感的骚样,她头上的白色护士帽此时好象失去了些纯洁感。

再度将手伸进了口袋里,院长拇指一推,将开关从中间一口气推到强。

「啊!」

开到最强的位置,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开始使奈美的神志不清,就像**前意识会逐渐朦胧般一样。

「如果有不对的地...地方...要...赶快..向负责..的...

主治医生...嗯...报...报告...嗯...」

(啊...我怎么会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大家的面前竟然也会兴奋..

啊...我...我快不行了~要...要泄出来了~~)

奈美感觉到她的**满到从贞操带的两旁漏了出来,弄湿了她制服下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假**上的一颗钢球突然用力的划过奈美的G点,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快速的散播到全身上下。

(啊~~泄...泄了~~~)

「呜!嗯~~」

在同事的目光下,奈美达到了羞辱的高峰。在狂列的**中,奈美还不忘了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奈美,妳还好吗?我看妳还是先坐下来休息好了。」护理主任看奈美的脸色不对劲,关心的命令着。

「院长你还有其它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今天的会议就此提早结束,好吗?」

「好啊没问题,我今天也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平常开会的情形罢了。」

院长对护理主任和善的微笑着,「奈美,我办公室旁的休息室里面有张床,妳过来躺着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院长,这不太好吧。奈美她怎么可以占了你休息室的床位呢?」护理主任不是很赞同的说。

「没关系啦,反正我平常很少在休息室里休息。等奈美身体舒服点时我还有些事想要跟她讨论一下。」既然院长都不介意了,护理主任也不好说什么。

「奈美,妳就到院长的休息室去躺着吧。下午的工作藤香会帮妳做完的,妳就好好休息吧。」

「嗯...好...谢谢主任。」

************

跟院长一起回到了办公室旁的休息室,一进了门院长就卸下了在外和蔼可亲的面孔。

「所以妳决定要当我的奴隶了吗?呵呵~妳的未婚夫知道妳为了他的坚持而要牺牲多少吗?」院长**的笑着。

「院长求求你...别再像刚刚那样在大家面前折磨我了...」

想起刚才在会议室里的羞辱,奈美终于忍不住的落下眼泪哀求着。

「我...在私底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大家的面前...拜托...」

「好吧,记得妳自己说我要做什么都可以哦。」

好象接受奈美哀求的院长满意的命令着,「现在把衣服脱掉,我要确认妳是不是真的有将贞操带带上。」

已经经过大半天的折磨,对羞辱感已渐渐麻木的奈美在院长面前慢慢的脱下那象征护士身分的白衣。

在纯洁的白衣下面,有着被白色蕾丝胸罩托住的丰满**,白皙柔嫩的肌肤让人想要咬一口。但最令人兴奋的还是那纤细的腰下有着跟奈美纯洁不同的**贞操带,光线的反折还让人发现那修长双脚想要遮住的滑腻**。

「把胸罩也脱掉,然后趴上床屁股挺起来。」

白色的胸罩一解开,那对充满弹性的对称**立刻被解放的弹了出来。

奈美听话的趴在床上,想要赶紧使院长满意,但在未婚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的罪恶感还是不断的鞭策她的心。

「嗯...都已经那么湿了啊,这个贞操带还是专门为了妳这种淫荡的护士而订做的哦。」

看着从贞操带两旁漏出来的蜜汁,院长解开了上方固定的扣子,要把贞操带移除。

「啊~~~」

脱下贞操带的同时,连着也一起拔出了那在会议室里带给奈美无限快感的假**。敏感的**在拔出的时候还不住的收缩了几下,在**里残留的蜜汁也随着假**一起被带了出来。

「呵呵~妳还真骚啊,在大家面前也可以湿成这个样子。」

「求求你...别再说了...」

「既然妳已经答应接下来这个星期要当我的奴隶,只要妳服侍的好,我就会帮你向股东拒绝妳的升迁。」

院长假装好心的说着,「今天妳就先向我表示妳不想升迁主任的决心吧。」

「我...我还能怎么表示呢?我真的不想当主任...还是请让雏子去当吧...」

「躺在床上把双腿张开,」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台小巧的录像机,「我要拍下妳淫荡自慰的模样给股东们看,让他们知道妳太过淫荡不是个适当的主任人选。」

「怎...怎么可以!?这并不是...」

奈美对院长的提议感到惊讶。原本只是答应院长一个礼拜的时间,但自己**的样子被录像下来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

「妳不是刚刚自己说过做什么都可以吗?怎么那么快就反悔啦。原来妳为心爱未婚夫的牺牲也不过是说说而已的嘛。」

「不是,我是真心的!」奈美反驳着,「好...好吧..我做就是了。」

奈美不是很甘愿的卧躺在床上打开白嫩的双腿,布满蜜汁的**散发出**的香味。

「好好的抚摸啊,妳那么淫荡应该对自慰非常熟悉。」院长拿着录像机威胁着,「别想要敷衍我,没有到泄出来的话妳就等着接调职令吧。」

「呜...」

被羞耻感淹没的奈美,眼睛紧闭着,羞长的食指伸到双腿间抚摸已经充血涨大的阴核,而中指试探性的浅浅戳进早已湿透的美穴。

「啊...呜...」

在会议室时才达到彻底**的**还包持异常敏感度,轻轻的抚摸就已经让奈美感到无比的快感。

(啊...好舒服~不...不行...我怎么可以在录像机面前露出那么无耻的样子呢!?)奈美努力的在快感跟羞耻感两边拔河。

「再骚一点,另一只手去抚摸自己的**。」院长边拍边导演着,「在**的指头插深点,再加一指进去!」

「啊...嗯~」

「睁开眼睛看着镜头,告诉股东们妳这么淫荡还适合当护理主任吗?」

在快感与羞耻感中挣扎了一下,奈美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镜头,手指**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各...各位股东们...奈美我...在录像机面前**还会有快感...我...我实在是太过淫荡...没...没有资格当护理主任...

请你们还是让雏子来接替主任的位子吧...啊~~~」

在录像机的面前,奈美达到了今天下午第二次的**。过强的快感让她的腰弓了起来,这所有的淫荡样都被院长收录在录像机里面。

「呼...呼...呼...」

几乎要让人昏厥的**,让奈美疲惫的身体感到有所负荷,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妳今天就先回家吧。」看着奈美还在抽动的身体,院长命令着。

「星期六上午十点再回到休息室来找我。」

在昏厥过去之前,奈美的耳边彷佛又听到未婚夫对她说:

『奈美,我会好好的疼惜保护妳的。』

带着甜美微笑而沉睡过去的奈美,还不知道她接下来要面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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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十字架的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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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次被院长调教痛苦的回忆已经隔了好几天,但奈美心中的结还是一直放不开来,担心着这星期六院长叫她去休息室后可能会受到的耻辱。

(啊...好不想要去和那变态的院长见面哦...但我又一定要请他帮忙去向股东们谢绝升迁的推荐...唉~)

(如...如果我接受升迁的调职,那就不用受他的控制了。)

虽然奈美之前选择了听从未婚夫的喜好,但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想要爱情跟事业一起兼顾。

(我是不是该尝试跟俊夫沟通看看呢?搞不好他这次也会答应呢?)

奈美的未婚夫-俊夫,一直很反对奈美在婚后还打算继续工作的念头。但经过奈美多次的说服,好不容易才同意让她保持心爱的工作,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到家庭。

眼看着明天就是跟院长约定好的星期六,奈美下定决心的拨了通电话给她的未婚夫。

「俊夫,你今晚有空吗?」

「我晚上已经有跟客户的应酬。怎么妳有事吗?」

从电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俊夫疲惫的声音。为了成绩的压力,俊夫最近几天都在忙着修改许多客户要求的程序。

「嗯...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不过你没空的话就算了。」

奈美疼惜未婚夫的疲惫,体贴的说。

「没关系。我应酬完大约11点,我再接妳上山看夜景好吗?」

温柔的俊夫在平常的事上都很体贴包容奈美,除了之前坚持奈美婚后辞职之事例外。

「好,那我等你的电话啰。」

奈美挂下电话,开始思考晚上要如何向俊夫开口有关可以使她逃离院长魔掌的升迁之事。

到了半夜,俊夫接了奈美往山上的路开去。最近的早晚温差较大,一到晚上山上的浓雾就使可见度降低了许多。不过开在熟悉的路上,这些雾对俊夫来说感觉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所以奈美,妳今天急着找我是想要讨论什么呢?」俊夫直接切入主题。

「嗯...其实...我想找你谈一下有关我工作的事。」

「妳决定结婚以后辞职了吗?」俊夫高兴的以为奈美终于想通要接受他的要求。

「对不起...其实我今天要跟你讨论的是...有关我升迁的事...」

奈美有点心虚的提起,因为她知道讨厌她在外工作的未婚夫绝对会听了不高兴。

「升迁?什么升迁?」

「现在小儿科的护理主任在下个月就要被调到东京的医院去,所以医院的股东们指名我来替补这护理主任的缺额。」

奈美解释着,「我..我知道你一定会不高兴,可是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呢?」

带着些期待的眼神漂向她那心爱的未婚夫。

「主任!?妳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妳在外面拋头露面的工作,妳竟然还想要升主任!」未婚夫激动的连声音都提高了些。

虽然很多事情他都顺着奈美,希望她高兴就好,但工作这件事是他唯一想要坚持的要求。自古以来,女人本来就应该待家里好好的让男人养,哪有在外面拋头露面的道理?

「俊夫,我会努力不让工作影响到家庭的。股东那边也一直在给压力,请你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一想吧。」

知道未婚夫一定会反对的奈美垂死的说服着。

「妳的立场?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立场?」

平时温柔的未婚夫火气也终于上来了。

「从开始交往到订婚,妳明明一直都知道我不喜欢妳工作。上次之所以答应妳婚后不辞职是我对妳的包容,不希望妳太失望,但妳现在竟然变本加厉的要求升迁!」

「不...不是的,升迁的事不是我要求的!」

奈美急忙的解释,可是她怎么可能让未婚夫知道如果她拒绝升迁所要付出的代价呢?

「妳这样叫我的面子要放在哪里?让人家知道我的老婆竟然在外辛苦的作主任工作,好象我养不起妳一样。妳是不是要让我在别人面前挺不起头!?」

「不...不是的俊夫,求求你听我解释。」

从来没有看过未婚夫那么生气的样子,奈美慌了起来。

「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在结婚跟升迁之中,妳只能选一个。」

充满怒气的未婚夫拋下了最后一句话让奈美去做选择。

「呜...」

被未婚夫少有的怒气吓到的奈美,掉下了慌张的泪水。表面上是无法在爱情与事业中选择,但只有奈美了解她的挣扎其实是怕被院长虐待。

(我...我该怎么样让俊夫了解呢?我爱他~可是如果要拒绝升迁的话,代价是我要再度出卖自己的**给那变态的院长啊...我该怎么办?)

在两人争吵的时候,心思被转移的未婚夫没注意到在前方浓雾下有着一个弯曲的转弯处。在意外发生的前一刻才回神的他急忙的将方向盘打死,防止车子坠下山,但车子却无可幸免的擦撞上另一边的山壁。

在车子撞上山壁之前,虽然前一刻才跟奈美有所摩擦,但下意识未婚夫还是紧紧抱住了奈美,替她承受了所有的冲击。

(奈美,我一定会好好的疼惜保护妳的...)

在迎接黑暗来临的前一秒,未婚夫在心中再度对奈美说了一次他的诺言...

************

救呼车将奈美及未婚夫送到了她工作的医院。比起推进手术房全身是血的未婚夫,受到保护的奈美除了惊吓以外就只有点皮外伤。

(呜~~都...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让俊夫生气,他就一定不会发生意外了...)奈美流着泪自责的想着。

在熬过漫长的数小时后,帮俊夫动手术的富田医师疲惫的走了出来。

「奈美,我们已经尽力了,请妳要有心理准备。」和奈美同属外科的富田医师和她已经同事多年,一直很欣赏奈美认真工作态度的他不忍的向她说明。

「妳未婚夫的脑部受到了极大伤害,我们好不容易才使受伤的部位止血,不过有许多细小的破裂血管我实在没办法修补。讲起来惭愧,但我的技术实在无法修好他所有受创的部位。」

「富田医师,求求你!你一直以来都那么的照顾我,求求你帮我救救俊夫!」

听到坏消息差点晕倒的奈美靠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着。

「奈美,我很抱歉...我实在没有办法。」

富田医师无奈的说,但数秒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建议着,「不过,院长他脑科的经验及手术技术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可是他已经收刀多年,不知道他答不答应帮妳未婚夫动手术。」

原来院长在多年升迁以前,曾经是知名的脑科权威。在他高超的手术刀下曾成功动过无数个高难度的脑部手术,使他在国际上也是极受尊敬的医师。

(院...院长!?我...)原本是因为不想请院长帮忙才会和未婚夫起争执的奈美,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请求院长救她未婚夫一命。

这时俊夫的父母亲终于赶到了医院,一见到奈美就开始骂。

「妳这个扫把星!我就知道妳不应该跟俊夫订婚,如果不是带妳出去,俊夫就不会遇到意外了!」

奈美跟俊夫要结婚的事一直没有受到男方家庭的祝福。从小就在高级社会中成长的俊夫,照理说应该要跟能与他匹配的千金小姐结婚的。没想到俊夫为了和奈美结婚而第一次反抗了父母的决定,使他父母对奈美非常的反感。

「对..对不起...呜~」

这次的意外的确有部分是因为她而引起的,导致奈美更加的自责无法反驳未来岳父母的责骂。

天色虽还黑暗,但接到富田医师的电话后就赶到医院的院长这时来到了奈美跟俊夫父母的面前。

「院...院长...求求你救救我未婚夫!」

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的奈美把最后希望放在院长身上,希望院长愿意重拾手术刀为俊夫开刀。

在俊夫父母面前有着和蔼笑容的院长,听到了奈美的哀求时,在金框眼镜后的双眼快速的闪过一丝与外表不搭称的邪恶光芒。

「嗯...让我想想...妳未婚夫的手术非常棘手,我不确定成功的机会能多大。」

院长面露难色的说着,「奈美,请你跟我到办公室来,我需要跟你讨论一下手术相关的技术要求。」

「我们可不可以也一起去?」俊夫的父母心急的问到。

「因为手术技术种种过于专业,我和有护理经验的奈美讨论会比较恰当。」

院长礼貌的拒绝,「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儿子恢复健康的。」

「那...那就拜托院长了。」

俊夫的父母亲狠狠的瞪了奈美一眼,随即谦卑的向院长鞠躬。

进到了院长室后,院长随即露出了之前隐藏的猥亵笑容。看着奈美的**眼神像是奈美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一般。

「呵呵...我是可以救妳的未婚夫...不过,这次妳打算要付出什么代价呢...呵呵...」

院长用变态的眼神将狼狈的奈美从头到尾看了一眼,眼光在她高挺的**及丰满的臀部上还多停留了点时间。

(呜~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拜托院长...俊夫...我该怎么办?)

奈美强忍着院长羞辱的目光,内心挣扎着。

(俊夫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我...)

「我...随便院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救救他吧!」奈美拋开羞耻感的哀求着。

「既然妳这么有诚意,我就好好的考虑看看。毕竟以一个医生的立场来看,助人为快乐之本嘛...」院长虚伪的笑着。

「不过,这个手术有一定的难度,所以我还是要要求一定的回报。」邪恶的笑容下,院长从口中说出残忍的条件。

「如果手术成功了,我要妳和未婚夫解除婚约,来当我的专属xìng奴,直到我厌倦妳为止。」

原来之前院长还是顾忌到奈美那有钱的未婚夫,而不敢要求她当自己的长期奴隶,现在终于逮到了机会将奈美完全的收纳于自己的淫威下。

「和俊夫解除婚约!?不...我不要!」

听到院长残忍条件的奈美无法接受的拼命摇头,「我爱他啊...我怎么可以离开他...!?」

想着想着,奈美着急的眼泪更是一串串的流落下来。布满双颊的泪水显得皮肤更加滑嫩,朦胧的泪眼更是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那妳不管未婚夫的死活啰?原来妳也没想象中的爱他嘛。」

(俊...俊夫...如果不是因为跟我吵架...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护我...你也不会受伤...都是我的错...呜~)

「如果妳答应我的条件,至少妳那未婚夫可以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妳真的要那么自私的见死不救吗?」更加自私的院长冷冷的说着。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使罪恶感更加鞭策着奈美,让她失去了冷静思考看清事实的能力。

(我爱你啊...俊夫...我该怎么办?我...)

这时,奈美的脑海里又想起了未婚夫常对她说的一句话:

『奈美,我一定会疼惜保护妳的...』

想起说着这句话散发着温柔表情的未婚夫,奈美止住了不停的眼泪。

(俊夫,一直以来你都那么保护爱护着我,现在换我来保护你了。)

(即使没办法和你度过下半生的日子,但只要能知道你还健康的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我就满足了...)

下定决心的奈美,拭去了眼泪将目光对上了金框眼镜下邪恶的光芒。

「院长,我接受你的条件。我愿意用我的自由来换许俊夫的性命。」

「好。妳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院长像是早就料到奈美会答应一般,嘴角微笑的说着。

「不过在我动手术之前,总要跟妳要点订金吧。」世界上果然没有那么简单的交易,「把妳的内裤跟胸罩脱下来交给我。」

「什...什么!?」

还穿著昨天下班来不及换下的护士服的奈美,由于白色制服的质料十分单薄,平时都只敢在白衣下穿淡色系的内衣遮住隐密的部位。

「赶快脱。妳动作越慢,时间拖着越久,我就越没有把握手术会成功哦。」

威严的低沉声音毫不留情的催促着。

(呜...好丢脸...)担心未婚夫的奈美强忍着羞耻,快速的将白衣下成套的粉红色蕾丝胸罩及内裤脱了下来,交给院长。

「嗯...还温温的。」

变态的院长将奈美的小内裤贴在脸上,鼻子还凑上去闻了一下,「奈美小姐妳好象上完厕所都没擦干净哦,内裤上还有点尿骚味呢!」

「别再说了...求你赶快进手术室吧...」

「呵呵...妳的未婚夫如果知道帮他动手术的医师,口袋里竟然有自己美丽未婚妻的内衣,不知道会怎么样哦?」

带着邪恶笑容的院长将奈美的内衣塞进了手术服的口袋。

「我现在就去帮妳无缘的未婚夫动手术,妳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

在手术房外面与俊夫父母等待消息的奈美,感到每分每秒都像度日如年般的难熬。

因为内衣被院长拿走,单薄的白衣下隐约的看的见奈美双峰顶端略带粉色的**,而鼠奚处毛发的颜色也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

(好奇怪...下面凉凉的感觉...)

因为坐在椅上而稍微卷起的裙子,使没有内裤保护的屁股有部分直接接触到了冰凉的铁椅。

奈美彽着头,虽然秀长的乌黑秀发遮住了**的位置,但下体透出的发色使她感到不安,双手紧紧的压着下体的位置,怕被人发现白衣下的暴露秘密。

(呜...俊夫正在手术室里面努力着,而我竟然没穿内衣的与他父母坐在外面...好丢脸...)被羞耻感笼罩的奈美难过的眼框又红了起来。

「奈美姐!」

同事兼好友的藤香早上来上班时就听到了奈美出车祸的消息,关心的跑到手术室前寻找奈美。

「我听说妳未婚夫的事了。奈美姐妳一定要坚强,我相信有妳的爱,俊夫一定可以撑下去的。」

以为奈美红着眼框是因为担心心爱的未婚夫,藤香安慰着她。

「奈美姐妳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吗?怎么一直按着下腹呢」

担心奈美有受伤的藤香,发现她不自然的紧紧用手掌按在下体的位置。

「嗯...我...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昨晚吃坏了吧。俊夫保护了我,所以我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

怕被藤香发现白衣下**秘密的奈美,心急的只能掰了个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想到俊夫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她的眼框又再度泛红了起来。

「妳别太自责了,这并不是妳的错啊。」

藤香没有怀疑奈美的理由,关心的安慰着,「我就在外科的护理站,妳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就来找我吧。」

过了漫长的四个半小时,院长终于从手术室出来了。

「院长,我儿子他还好吧!?」俊夫的父母忧心的问着。

「手术非常的成功。不过由于失血过多及脑部血管有受到伤害,要等他清醒之后才能实际评估受到损害的程度。」

「谢...谢谢院长!」俊夫的父母及奈美听到好消息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他还在昏迷状态,不过你们可以进去看他了。」院长对俊夫的父母说,随即转向脸上泪液才干的奈美。

「妳跟我到办公室一趟,我要交代一下妳未婚夫复原要注意的事项。」

「一定要现在吗?我可不可以先去看看俊夫?」

担心未婚夫的奈美,心急的想要陪伴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度过充满痛楚的时刻。

「妳认为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空间吗?我美丽的小xìng奴。」院长表面上带着斯文的笑容,在奈美耳边轻声的说着。

(呜...俊夫...我已经不能属于你了...呜...)

「赶快跟我上楼吧。妳乖乖听话的话,我可以考虑等会儿让妳下来看看他。」

说完,院长就转身向五楼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跟着院长背后离去的奈美,心中对于未来的命运感到无比的不安。

************

又再度进入了院长室旁边黑暗的休息室,这次奈美的心境跟以往有所不同。

(啊...我完了...以后就要永远当院长的奴隶...唉...)

(幸好俊夫没事了...能救他的话,我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并不在乎奈美心情的院长,一进门后就下了第一个命令。

「把胸前的头发移到背后,双手交叉着放在脑后。」

遮住胸口的头发移开后,在白衣下粉红色的**看得更加清楚。敏感的乳间因直接与粗硬的制服布料摩擦多时,早已经挺立了起来。抬起放在脑后的双手更加突显了**的丰满。而少了手掌的遮掩,位于纤细的腰下方秘密处的阴影也隐约的从白衣透露出来。

(呵呵...这个美人儿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

院长满意的看着全身都散发出性感的奈美。象征护士身分的白衣在院长的淫威下,早已失去了纯洁。

「过来到十字架前站好。」院长指着面对窗外的高大木制十字架。

奈美第一次进来休息室时就注意到和这个充满刑具的房间不搭掉的地方。当初还以为院长是教徒,所以才会在房间做了一个比人还高的十字架。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不知道院长到底有什么企图的奈美,不安的走了过去。

在十字架前站定后,院长把奈美白皙的双腿称开,将她细小的脚踝分别固定在左右两边地上的铁环里。扣好后还拿出两个小型的U型锁,将接扣处锁紧。

左右边的两个铁环大约分隔了三公尺的距离,奈美修长的双腿向外撑到了极限,才刚好扣进了铁环里。像是在半劈腿的奈美,大腿内部的肌肉被迫紧绷了起来,小巧的脚掌也只能用力的抓着地上保持平衡。

这时院长将两片复健室常见到的电疗贴片,从胸口的开口进去贴上奈美的高峰上。贴片是刚好盖住粉红色乳晕的大小,紧紧贴服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这...这是...)

奈美不安的看着院长每一个动作。才刚答应成院长永久xìng奴的她,咬着牙强忍着毁约的念头。

院长接着拿出了一条普通的麻绳,熟练的手法绕过丰满**的上下方。绳子最后穿过**中间,固定在脖子后方。被麻绳挤压的**显得更加挺立,麻绳在白衣外使奈美的纯洁形象添加了不少**感。

「看起来好象很辛苦呢。」院长看着奈美努力保持平衡的狼狈样,邪恶的嘲笑着,「我就好心让妳轻松一点吧。」

说完,院长又从墙上拿下数条不同长短的铁链,来到了奈美面前。

第一条长铁链将奈美的腰部紧紧的固定在十字架的主干上,第二条短铁链则是捆绕着奈美纤细的双腕,将手绕过十字架固定于背的下方。手腕固定的位置,大约是奈美挺胸后长发的尾端所能接触到的高度。将腰部及手腕固定好后,院长像之前一样拿出多个U型锁固定住了铁链的尾端。

完成了捆绑,从远方看来,奈美跟十字架的合体有如“木”字一样的形状。然而不知院长的意图为何,奈美只有腰部以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

满意的看着奈美不安的神情,院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向十字架面对的百叶窗前,一口气将遮盖房里**景象的窗帘给拉了上来。

「不...不要!!」

面对着窗户被淫虐的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奈美,看到院长的举动心急的叫了出来。

(怎...怎么可以!?)

没有窗帘遮掩的窗户,原来竟然面对着医院后方的公众小花园。虽然今天是星期六比较少人走动,但有心的人只要往上一看,就能看见奈美在五楼休息室里的淫荡模样。

「不要...你答应过我不在公众...」奈美急的快哭出来的作垂死的挣扎。

「没有在公众啊,妳现在可是在我的私人休息室呢。」

院长残忍的笑着,不告诉奈美其实窗户的玻璃早有经过特别处里,是从外面看不进来的单向材质。

(好...好丢脸...)奈美不知如何反驳院长的狡猾,心急的怕自己的**样会被外人看到。

「不过如果妳真的会害羞的话,我就好心帮一下妳吧。」

院长虚伪的笑着,随即从墙上拿下了一个黑色皮制头套。黑色的头套照在奈美的头上,皮革密合的贴上她的肌肤,只留下两个洞让峭立鼻子呼吸及小巧的嘴巴露出。在额头的位置,还有着一个银色的铁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

「妳看,这样子不就看不到了吗?」

说完,院长又拿出了个U型锁将头后方的接隔处给锁住。双眼被头套盖住的奈美瞬间陷入了黑暗,看不见周围的恐惧让她感到更加的不安。

「我...我不是要这样...呜~」

在头套下的奈美终于忍不住的落下了眼泪。潮湿的泪水使得皮革粘在细嫩的肌肤上,无法透气的感觉让她感到更加的不舒服。

(俊夫...我该怎么办...)心底的不安加上努力保持平衡的折磨,使奈美的心忍不住的向心爱的未婚夫求救。

这时,看不见院长动作的奈美又再次听见了铁链摩擦的声音,这次还加上了容器碰撞的声响。

(又...院长又要做什么了?)看不见的奈美,听觉变的特别敏锐。强烈的不安在此刻已经慢慢转换成了恐惧。

原来院长从角落拿来了一个中型水桶放到奈美面前,还拿了几袋冰块倒入了水桶里面。冰块将水桶几乎填满,溶化掉后至少会成为4公升的水。

接下来院长又拿来了一条长铁链,先是穿过头套在奈美额头位置的铁环,然后另一端再套过了水桶两旁的环洞。将铁链拉紧锁住后,水桶大约在奈美下体的高度。加满冰块的水桶至少有4公斤,重量迫使只有在额头有着力点的奈美上半身向前倾,以减轻水桶的地心引力。但无论奈美如何往前,铁链的长度还是无法使水桶放回地上。

「呜...」奈美后颈不常用的肌肉此时被迫用着力,支撑着连接在额头的重量。

院长此时拿出了两根细长的透明水管。第一根水管一端放进水桶里,而另一头则是接进了奈美小巧的嘴巴中,用胶带固定着。而第二根水管的一头还是一样接到水桶里,但另一端却是对准奈美的尿道口,用透气胶布在下体固定着。

(为...为什么...院长在对我做什么?)看不见院长动作的奈美感到非常不安。

「我现在会在妳身上放四把钥匙,这四把钥匙能帮妳从十字架上解脱。」院长边将钥匙放在奈美身上不同的部位,边说明着。

「第一把钥匙就在妳的发尾,可以解开固定妳手腕上的锁。」院长将一把小钥匙用橡皮筋绑在乌黑秀发的发尾,「妳要想办法减轻水桶的重量,挺直上半身,手才可能构到发尾寻找钥匙哦。」

「当妳手上的锁被解开后,第二把钥匙就在妳右边的脚踝上。」院长把钥匙轻轻插入固定右脚踝的铁环中,「它可以解开妳腰上的铁链。」

「第三把钥匙可以解开妳双脚的铁环,」小巧的钥匙被院长丢进水桶里,穿过冰块间的空隙掉到了桶底,「妳要想办法解决掉桶里的冰块,才有办法找到钥匙。」

「而第四把钥匙可以解开连着水桶的铁链。」院长将钥匙较细的半边插入了奈美因大腿内侧用力而连带紧缩的菊花,「用力夹住,如果掉下来的话妳可能就找不到啰。」

「啊!」

金属钥匙的插入给奈美的菊花带来一股冰凉的感觉,忍不住收缩的肛门,却被细长钥匙上凹凸不平的齿痕而折磨着。

(可..可是我的头套也被锁住...哪把钥匙可以开呢?)

对黑暗感到恐惧的奈美,其实最希望解开的是紧贴在头部的皮革头套。

「当妳四个锁都解开后,能解开头套的钥匙就被我藏在这房间的某个地方,妳要自己摸索找出来。」

「呜~呜~」被迫插入水管且被胶带固定住的小嘴,传出无效的抗议声音。

「啊...差点忘记了,」院长突然邪恶的笑了一笑,随即从抽屉取出了一个造型特殊的假**,「怕妳在解锁的时候会太无聊,我还帮妳准备了些娱乐呢。」

这个假**上面是模仿秃鹰的造型,顶端是鸟嘴微微向下勾着,而在离根部约5公分的上方,有着一块微微突起的圆圈,像是秃鹰没有毛发的头部般平滑。

但最特别的地方是跟假**根部所连接的两撮羽毛,向外展的短羽毛就像秃鹰雄伟翅膀的缩小版一样。

「这**的名字叫做“美式雄鹰”,是从国外进口的哦。」将假**缓慢的插入奈美的**中,院长说明着,「这可是现在销售的最好的型号呢。在网上都要排队才买得到,妳看我对妳多好。今天就让它陪妳一起展翅高飞吧!」

(呜...好奇怪的感觉...)

深深插入的假**,虽然直径没有很粗,但却十分细长。顶端微勾的鹰嘴,刚好触碰到奈美的子宫口,造成了刺激。

(呜...顶...顶到了...)

「我动了一个早上的手术,现在要躺下来休息一下。等我醒来的时候,妳最好就已经解开所有的锁,否则要我出面的话,代价可是会更高的哦。」

凌晨就起床帮俊夫动手术的院长,略带疲惫的说着。

在上床前,院长还不忘开启了乳晕上电疗贴片的电源,跟假**的开关。

(啊...呜...)电源一打开,微微的电流立刻通过贴片进入**,带给奈美从未体验过的刺痛快感。

假**开始转动后,微勾的鹰头旋转的刺激着她的子宫口。原本不知道作用微凸起来的秃鹰头,随着旋转持续的划到奈美**上方的G点。

而最让奈美感到刺激的,却是**根部所连接的两撮羽毛。这两撮羽毛的长度与硬度都不相同。上方的柔软短羽毛不断有规率的挑逗还在包皮下的敏感阴核,而下方的羽毛却较长而且较硬,长度刚好划过会阴处触碰到插着钥匙的肛门,略硬的羽毛带给菊花无比的刺激。

而受到羽毛拨弄的菊花,忍不住的收缩抗拒挑逗的快感。但随着每一次的收缩,金属钥匙上凹凸的齿痕却更加折磨着肛门内的嫩肉。

(呜...好难过...我快受不了了...)

全身敏感处都被刺激到的奈美,在抗拒快感的同时,还需努力的用尽脚拇指的力量抓牢地板。双腿被撑到极限的她,大腿内部的肌肉已经因用力过度而开始微微的抽筋。而被水桶重量向前拉的上半身,也渐渐的感到疲惫。

(不行...我一定要赶快解开锁,才能脱离现在的困境...)

从方间中央的床上传来院长有规率的呼声,证明他已经陷入了熟睡的状态。想要赶快趁院长睡觉的时候找回自由的奈美,在抗拒快感及挑战身体极限的同时,努力想着脱逃的办法。

(过重的水桶使我的上半身挺不起来。可是要拿到在发尾的第一把钥匙,我一定要挺起背,手才碰的到头发。)奈美开始动起脑筋。

(我如果能把水桶的重量变轻,脖子就可以支撑着使背能够挺起,拿到第一把钥匙。)

于是,奈美透过院长连接在她嘴里的水管,开始努力的喝入水桶内已经溶化的冰水,希望减轻重量。无奈的是,无论奈美如何拼命的喝,冰块溶化的速度却远比喝下去的速度慢。

(啊...赶快溶化吧...拜托...)

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奈美即使持续的喝着溶化的冰水,但减轻的重量却大约只有四分之一。

(呜...俊夫...我好难过哦...嗯...)

因一直喝着冰水的原故,奈美的身体感到寒冷的想发抖。然而在她**、**、阴核、及肛门上的刺激却一直都没有停止。在寒冷水温与灼热快感的煎熬下,奈美突然开始感到膀胱散发出想要释放的讯息。

(不...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喝下那些水...我不行尿出来..)

注意力受到膀胱膨胀的影响,而且怕会尿出来的原因,奈美喝水的速度开始减慢了。然而,由于冰水渐渐累积在水桶中,下降的温度使得泡在冰水中的冰块溶化的速度也同样开始减慢。

(好...好重...不行...我还是要赶快喝...)

被尿意围绕的奈美,垂死的想要赶快将水桶的重量减轻,好拿到第一把钥匙。

随着尿意的增加,她的注意力渐渐转移开**和下体的快感,及双腿用力过度的抽筋。

又过了30分钟,好不容易喝完约半桶水的奈美,终于忍不住直逼的尿意。

(我不行了...已经忍不住了...啊...)

霹雳趴啦的水声传入了奈美的耳里,金黄色的尿液随着接在尿道口上的水管狂喷进含有冰块的水桶中。灼热的圣水剎那间快速的溶化了许多的冰块。

(呜...好不容易才喝下去了半桶水...)

感到水桶中的重量又重新增加了许多,奈美难过的哭泣着。

(怎...怎么办?难道我要把我自己的尿给喝下去吗?)

被溶化的冰块稀释了奈美的尿液,在水桶里呈现闪亮的淡黄色。

(好难过...我快不行了...)

实在忍受不了全身上下各种刺激与痛楚,奈美没有别的选择的再度挑战喝下了尿液与冰水的综合液。

(咸咸的...好恶心...我竟然在喝自己的尿...)

由于温热的尿水加速了冰块的溶化,这次奈美只花了30分钟就喝掉了约8成的水。

(嗯...)

因支撑水桶重量多时而早已疲惫的后颈,这时终于有足够力量来抬起已变轻的水桶,使上半身能够靠紧十字架站直。好不容易挺直了背,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手终于能触碰到乌黑秀发的发尾。

凭着记忆,奈美很快的就找了被院长绑在头发上的第一把钥匙。在摸索解开手腕上的锁的同时,心中松了一小口气的奈美,注意力又回到了不断在刺激全身敏感处的玩具上。

(啊...我怎么会有快感...嗯...舒...舒服...)

不断被电流袭击的**已经挺立的充血了起来,使被麻绳捆绑的**添加了无比的淫荡感。从**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甜美蜜汁,也弄湿了连接在假**上下方的羽毛。

(呜~快...转快一点...)

快达到**的奈美下意识的扭动着屁股,但被紧绑在十字架上的腰部却不允许任何幅度过大的动作。

担心自己淫荡的样子会被窗外的人看到,奈美的心跳越来越快,但羞耻感也使快感越来越清晰。

(啊~~)经过将近2小时的刺激,奈美达到了第一个小型的**。

(呜...我竟然...)奈美回神后羞愧的想着。

(俊夫还在昏迷不醒,而我竟然在窗前被捆绑成这样还达到了**...俊夫...我对不起你...)

解开了手腕的锁,双手重拾自由的奈美开始弯下腰,想要构到放在右脚踝的钥匙。

(呜...)

但绑在腰上的铁链限制了奈美的动作,努力下腰的奈美,无法在双脚撑开的情况下保持平衡的拿到钥匙。奈美不纯熟的动作,加上被铁链捆绑的身体,有种**的狼狈感。

(加油...我一定可以的...)

经过多次的努力,奈美终于拿到了在右脚踝的钥匙,解开了腰上的铁链。

身体离开十字架的奈美,马上换了下一个目标,双手伸向了折磨她多时的水桶,想要找出在桶底能解开脚环的钥匙。因双腿被迫分开多时,大腿内侧及脚底的肌肉都已经抗议似的不停抽筋,让奈美感到无比的难受。

(呜...好冰...)

无奈水桶里还剩下约两成的水。含着冰块的水温度极低,奈美纤细的手无法抗拒寒冷,没找多久就被迫离开了水桶。

(唉...还是要把水桶里剩下的水给喝完...)

已经喝了数公升的水,奈美虽饱但还是强迫自己把剩下的冰水给喝下肚。

从空水桶中拿到了钥匙的奈美,随即解开了两边脚踝的束缚,使身体恢复了自由。

(还有要解开额头上的锁,才能把水桶移除...)

这个钥匙被院长塞进了奈美可怜的肛门里。颤抖的手指伸向了还在微微抽动的肛门,靠着露出的头慢慢的抽出了钥匙。

(嗯...嗯...啊~~)

随着金属钥匙的抽出,凹凸的齿痕刮着敏感的肛内肌。下意识的收缩牵连到了旁边的**,缩紧的**被突起的秃鹰头给刺激到,快感从下体传到了全身。

(啊...我又要泄了...啊~~)

钥匙从菊花离去的那一剎那,**内微勾的鹰头因收缩更加刺激到敏感的子宫口,奈美达到了第二次的**。

(呼...呼...呼...)这次的**似乎来的比上次激烈。

奈美用力的呼吸想要吸入更多氧气,但紧紧捆绑在胸前的麻绳却限制了肺部的弹性空间。

(呜~俊夫...我真的对不起你...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不配被你如此的爱护...)

拿出肛门内的钥匙,奈美将额头上连接着水桶的锁给解了开来。微微的便臭味还从钥匙上传来,使她感到更加的羞耻。

全身都恢复自由的奈美,将折磨她多时的假**拿了出来。甜美的蜜汁随着假**从花穴内漏了出来。而刺激**的电疗贴片因为在被麻绳捆绑的衣服下,无法构到后背解开麻绳的奈美只好放弃,继续抵抗从高峰传来的刺痛快感。

虽然身体恢复了自由,但奈美的双眼还是处于黑暗的不安中。院长将头套的钥匙藏在房间的某个角落,虽然休息室没有很大,但对眼睛看不见的奈美来说,无理头的摸索可能永远都寻找不到。

(俊夫...我该怎么办...)心急的奈美在心中呼喊着未婚夫的名字,希望他能帮忙她脱离痛苦的现境。

盲目的摸黑在房间寻找了十几分钟,找遍全房却没有收获的奈美开始动脑,推理着院长有可能会将钥匙藏在的地方。

(奸诈的院长会不会把钥匙藏在自己的身上呢?嗯..一定是这样子的。)

平着记忆及院长的打呼声,奈美爬上了在休息室中央的大床,来到了院长的身边。

(钥匙到底会在哪里呢...?)

奈美纤细的手伸向了院长的胸前,有规率的呼声证明了他还在熟睡,使奈美的胆子大了起来。

(嗯...没有在上衣的口袋...到底在哪里呢?)

看不见的奈美盲目的摸索着,手移到了院长的腰部。

(也没有在西装裤的口袋里...)

奈美的双手顺势往下,来到了院长的大腿。

(也没有藏在裤管里...怎么会...)

轻巧的手摸到了院长的脚部,为了要找钥匙的奈美慢慢的脱下院长的袜子,一股汗臭的味道随即传进了她的鼻子里。

(呜...好臭哦...院长一定都没有洗脚...)

虽然受不了臭味,但急迫的奈美将白嫩的手伸向院长充满污垢的脚,开始摸索寻找最后一个钥匙的踪迹。

(没有在脚指缝里...没有...全部都没有...怎么办...)

这时院长的呼声中断了一下,翻了个侧身后,平稳的呼吸声又再次传进奈美的耳中。

摸遍院长身上可以藏匿钥匙的地方,找不到的奈美开始心急了起来。担心院长就快醒来的她,绞尽脑汁的想还没有找过的地方。

(不...不会吧...应该不会在那吧!?)忽然想起院长身上,还有一个没有摸索的部位。

没有别的选择的奈美将小手伸向了院长的裤裆,想要检查看钥匙有没有被藏在内裤的禁地里。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俊夫...我该怎么办才好?)

解开了西装裤的拉炼,奈美的手伸进了院长的内裤里,开始寻找着钥匙的踪迹。

(没有在屁股这里...没有粘在**上...)

将院长下体几乎摸遍的奈美,还不死心的继续找着。

(到底在哪里呢...?)

(啊!!找到了!!)

在院长下体被粗刺毛发包围的睪丸旁,奈美摸到了和温柔肌肤触感不同的金属钥匙。

(终于找到了!我终于可以解开头套了...)

已经被头套折磨多个小时,因潮湿泪水使得皮革更加的沾粘脸颊上,奈美白嫩的肌肤已传来无法透气的不适感。而失去视觉的奈美,在陌生的休息室内感到无比的不安与恐惧。

将钥匙从院长的内裤里拿了出来,奈美用着还略带余温的钥匙解开了头套上的最后一个锁。

(能重见光明的感觉真好...我做到了...俊夫...)

经过了无比煎熬才重得光明及自由的奈美,好不容易才适应周围的光线,然而第一个眼看见的却是院长**的眼神及笑容。

「小美人儿,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脱我的衣服啦。难道我专门买给妳的假**还不够满足妳的需要吗?」

原来从奈美上床时就清醒的院长,一直装睡享受着奈美粉嫩小手在身上的触感。被解开的裤裆下,那暗红色的巨棒早已硬的挺了起来,还有些闪亮的透明液体从马眼流了出来。

「不是的,我只是要找钥匙而已。」像是秘密被发现般的奈美脸红的解释着。

「妳就别害羞了,妳有需要的话就直说啊。我心地那么善良,一定会让妳感到满足的。」

看着奈美因汗水而微湿的白色制服,院长用眼神奸淫着她。

(呜...真的不是...俊夫...我没有那么淫荡...)

奈美难过的在心中向未婚夫解释。但是亲手将院长的裤子解开及摸遍他全身的奈美,辩解的心声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呵呵...妳都已经那么湿了...是不是想要温热的巨棒插入啊?」

院长充满毛发的手指伸进了奈美的**里**着,因假**的刺激而早已不断流出的蜜汁,随着**发出了趴滋趴滋的水声。

「啊...嗯~~」

才刚达到两次**的奈美,**习惯性的缠住了院长的手指,随着**的动作而不停收缩着。

「妳还真是骚啊...妳未婚夫看过妳这么淫荡的样子吗?」

院长边持续着**的动作,边兴赏着奈美因肉欲而开始堕落的神情。

(俊夫...我是被逼的...啊....)

不愿意承认的奈美在心中反驳着。

「我看差不多可以插进去让妳飞上天了吧。」

将布满**的手指抽出了花穴,兴奋的院长握着因刚起床而充满精力的**,来到了奈美的**口。

「不...不行!!」

虽被院长调教了多次,但从来都没有做到最后的关头。对奈美来说,神圣的**是未婚夫的专有权。

(俊夫...救救我啊~)

院长早已充血的**在花瓣处摩擦了几下,随即挤入了奈美那已泛滥的温热**里。

「啊~妳的**真是紧啊...吸的我好舒服...妳的未婚夫还真是幸福啊...」享受的院长边说还边持续的**着。

(俊夫..我再也配不上你了..我的**已经被院长给弄脏..呜..)

连最后的防线都被突破的奈美,难过的落下了美丽的眼泪。

「嗯...嗯...呜~」

院长从背后插入,一次比一次深的刺向奈美的深处。两人私处拍打的声音,不断的从她的耳中传入,加深了羞辱感。院长下体粗硬的毛发,随着每一次的**,都刺激到奈美充血的敏感阴核。

(啊...怎么会...)

对快感并不陌生的奈美,再度感到无比的舒服感从下体传开。

(我可能真的是个淫荡的贱人...俊夫...我对不起你...)

「嗯...啊~」

院长突然用力一顶,刺激到了奈美的G点,泳拥而出的甜美蜜汁从两人的交叉处溢了出来。

「我的小xìng奴,屁股扭大力一点。」

拍打着奈美丰满的双臀,院长残忍的命令着。

(好...好舒服...)

渐渐被快感征服的奈美,下意识的开始扭动白皙的屁股,贪心的期待更多的快感。

「呵呵...妳未婚夫有看过妳这么淫荡的样子吗?」

「求求你...别...别说了...」

(俊夫...你忘了我吧...我已经不再是你所爱的奈美了...)

「告诉我妳舒不舒服啊?」院长带着**的笑容问着。

「我...我不知道...嗯...」

被羞耻的快感包围着,奈美的头脑已经渐渐失去了清晰。

「不知道的话我就当妳是不舒服哦,既然这样我就停止吧。」

残忍的院长说着就把沾满奈美**的**给拔了出来。

快到**的身体被突然中断,奈美心急的哭了出来。

「拜托..呜..你插的我好舒服哦..求你再插进来..求求你...」

被**控制的奈美,扭动着高挺的双臀,求着院长再次填满她空虚的**。

(我...我竟然变成这样...啊~)

再度将巨大的**插入了奈美的体内,院长突然加快了节奏,快速的进行活塞动作。

「嗯...呜...啊...」

院长一次次深入的动作都顶到了**深处,而每次抽出的动作则是强烈到差点卷出内部敏感的肌肉。在快速又扎实的**下,过多的快感使奈美徘徊在**的边缘。

(不...不行...我...我要泄了~~)

「嗯...啊~~~~」

随着院长最后的一顶,奈美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忍不住的快速收缩,带给在穴内的**最甜美的刺激。

「我也要射了...妳好好的接受我的种子吧~」

浓稠的白色jīng液随着**的收缩进入到子宫的深处。滚烫的喷射让在**中的奈美不住的打了个颤抖。

「从今天起,妳人生中的主人就是我了。」未软下的分身还留在体内,院长残忍的提醒着奈美。

「如果妳乖乖的听话让我高兴,我会让妳的日子好过一点的。」

(俊夫...再见了...)

享受着**的余韵,奈美留下了闪亮的泪水在心中向心爱的未婚夫告别。

(我已经是院长的人...不再属于你了...呜...我爱你啊~)

白皙的双臀被院长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肛门下意识的收缩了起来。

「好了,别再赖床了。」院长看着奈美难过的眼泪,残酷的催促着,「赶快起来穿好衣服,下去看看你那无缘的未婚夫吧。」

(但只要能知道你还健康的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我就满足了...)

拭去泪水的奈美调整好心情,将衣服整理整齐,带着满身疲惫离开了**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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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心碎的告别调教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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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美踏入了位于三楼的私人病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白色的病床上,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未婚夫。

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俊夫,头上包了厚重的纱布,脸色如白色床单般的苍白,全身上下都插满了不同的管子,连接到观察生命机象的仪器上。在光线充足的高级病房内,充满了和灿烂阳光不搭调的消毒水味道。

「妳跑到哪里去偷懒了?怎么那么晚才来看俊夫?」

俊夫的父母亲对奈美数小时前被院长叫过去后就没有回来之事感到不满,以为她只是嘴上假装关心俊夫,实际在俊夫需要她时却跑的不见踪影。

「我…外科护理站临时不够人手,所以我去帮忙支持了一下。」

星期六没有排班的奈美编了个谎言,不敢让他们发现过去几个小时她为了俊夫所作出来的牺牲。

听到奈美的理由,不是很满意的岳父母皱了皱眉头,随即命令着,「妳待在这里好好的照顾俊夫,我们很累要先回家休息一下。如果他醒来的话,打电话通知我。」

在半夜被医院打来的电话吵醒折疼到现在,俊夫的父母亲不免露出了疲惫的姿态。但完全不体贴奈美的他们,并没有想到她才是整晚完全没有合眼过的当事人之一,更别提虚弱的**又被院长折磨了一个早晨。

「嗯…好的。我会好好的陪着俊夫,请你们宽心。」

奈美对无缘的岳父母承诺着,强打起精神,看着他们离去。

(俊夫...这是我唯一能为你所做的...等你苏醒后我就要离你而去了...)

奈美心碎的看着未婚夫苍白的脸,难过的喉咙开始哽咽了起来。刚刚才在院长黑暗的休息室度过了地狱般的早晨,全身都散发处酸痛讯息的奈美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好将俊夫的面容牢牢的记在心中,来帮助自己度过未来没有他的痛苦日

子。

(俊夫浓密的眉毛..会说话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温柔的双唇...)

闭着眼抚摸过心爱未婚夫的五官,脑海中浮现有关俊夫的各种影像。

奈美坐在病床旁,默默的看着俊夫。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半个小时,疲惫的身体渐渐传出一股想排尿的讯息。不久前才为了解开捆绑着自己的锁而喝下了数公升的水,这时尿意已经累积到被她发觉的程度。

(幸好身体已经恢复自由了...)

回想起被捆绑在十字架上被迫喝下尿的痛苦回忆,奈美的嘴里好象又尝到尿液恶心的咸咸味道。

转了个身,奈美往着病房门口旁的厕所走去,想要纾解已经累积于膀胱许久的尿液。

「妳要去哪里啊?」

院长刚巧在这时踏入了未婚夫的病房,阻挡了奈美的脚步。

「啊!没...没有要去哪里啊...」

被院长吓到的奈美,因惧怕院长而下意识的否认着。眼光飘向院长身后连接厕所的门,想要排尿的需求,有心人一看就知道。

「呵呵...妳想要去上厕所吗?」看着奈美眼中请求的光芒,院长问着。

「嗯...我...」

不愿意承认的奈美,模糊的想要混过这个问题,但膀胱传来的抗议却让奈美无法忽视。

「嗯...对啦...我想要去上洗手间,请院长借过一下...」

想要排尿的奈美向院长承认,希望能快点越过他进入门旁的厕所,解放膀胱的肿胀。

「妳上洗手间是要做什么呢?」

「我...我要尿尿啦...」快忍不住的奈美,手捂着腹部承认着。

「奴隶有上厕所的权利吗?」院长残忍的问着,「没有主人的准许,妳刚刚是不是想要自己去排尿?」

「呜...我...我并不知道...」

还是xìng奴新手的奈美,并不知道连上厕所都要先取得主人的同意。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她却因惧怕院长的威严而只能小声的说着。

「妳真的想要尿尿的话,就有诚意点的请求我啊。」

「我...我不会...」

虽然未婚夫还在昏迷状态,但要在他面前作出请求别的男人让她排尿的事,使奈美感到十分为难。

「在我面前跪下,带着诚意的说:『我是院长淫荡的专属xìng奴,求主人恩赐,准许我去排尿。』」

院长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奈美边忍着尿意边与羞耻感挣扎的模样,「如果让我不满意的话,妳就别想尿尿了哦。」

奈美带着犹豫跪了下来。双膝紧闭跪下的动作,更加的压迫到已经肿胀的膀胱,催促着她强烈的尿意。急需要解放的本能,使奈美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开口请求掌控她自由的主人。

「我...我是院长淫..淫荡的专属xìng奴...求主...主人恩赐..

准...准许我去排尿...呜...」

(俊夫...我是被逼的...请你原谅我...)

被院长羞辱的奈美,为自己因为身理需求而向恶势力而妥协,感到十分难过。

「既然妳那么有诚意的恳求我,我就准了妳的请求。妳就在妳未婚夫面前尿给他看吧。」院长虽同意让奈美排尿,但随即下了残酷的命令。

「什...什么!?怎么可以...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奈美听了

着急的请求着,「这里又没有马桶,我要怎么...」

除了病床及床头柜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要叫她到哪里去尿呢?难道是要不合卫生的尿在地板上吗?

「像妳这种低下的奴隶,没有用马桶的资格。」院长带着坚定的口气说着。

「至于要怎么尿嘛...」

眼光飘向还在昏迷的未婚夫身上,看到从病服下摆露出的导尿管时停一下,随即说着,「这边就有现成的尿管,当了那么久的护士,相信妳应该很熟悉使用的方法吧。」

「不...不行!」

没有想到院长竟然要自己用还插在未婚夫身上的导尿管,奈美慌张的拒绝着。

「那妳就是不想尿啰,这么我也不好强迫妳了。」

院长用皮鞋的尖头轻轻的触压着奈美的腹部,强迫她快爆发的膀胱使她屈服。

「呜...」

原本就因跪着的动作,膀胱早已受到了压迫。随着皮鞋一下下无情的戏弄,无法忍受的尿意一阵阵折磨着奈美。

(快...快尿出来了...)

「好...好...别再这样...我用就是了...呜...」

紧夹着双腿,奈美不自然的以小歩走向中间的病床,来到了未婚夫的面前。

(俊夫...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尿管吗?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在心中询问着的奈美,虽得不到还在昏迷中的未婚夫响应,但纤细的手却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他病服的下摆,脱下了他的内裤。

没有内裤跟病服的遮掩,未婚夫的下体立刻与病房内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没有精神的**垂在双腿之中,但看它的大小就可知若充血后会有多么庞大。和垂下的**不合的是那根从顶端小洞吐出的一条医疗用导尿管,来帮助昏迷中的俊夫维持膀胱的纾解。

「将尿管抽出来的时候动作要温柔而且迅速,小心别伤到他的尿道。」

院长享受着奈美急迫的模样,还不忘提醒着她正确的移除方式。

(呜...俊夫...请原谅我...)

奈美一手扶住未婚夫灼热的**,一手抓住柔软的尿管,将它精准的拉了出来。尿管离开的那一瞬间,在俊夫膀胱内剩余的尿液也因拉出的动作而随着管子流了出来,微微弄湿了底下白皙的床单。

「院长,请让我将尿管清洗消毒一下再使用吧。」

在医院工作多年,奈美很清楚卫生的重要,尤其尿道又是容易受到感染的地方之一。即使强烈的尿意已经快使她发疯,她还是记得要先消毒后才能使用。

「消毒?妳是嫌弃妳未婚夫很骯脏吗?他若知道妳嫌他脏一定会很难过的。」

院长残忍的嘲笑着,「他好心借妳用他的尿管妳还嫌东嫌西,如果不想要尿的话就算了。」

「呜...不是...」

「快点!别在这边拖拖拉拉的,我可没有一整天的时间陪妳尿。」院长冷血的催促着。

(只好...还是用吧...)

膀胱即将爆炸的讯息同时催着奈美,没有选择的她只好向急迫的生理需求而低头。

颤抖的右手握着导尿管来到了自己的下体,而左手则是轻扯下不久前才刚穿上的粉红蕾丝内裤。当护士多年的奈美,时常要帮病患插导尿管,动作早已十分纯熟。白皙的手指领着尿管的尖端,慢慢的插入了窄小的尿道。

(呜...好奇怪...原来这就是尿管插进来的感觉...)

虽然对尿管的使用方法十分熟悉,但这是奈美的尿道第一次实际上被异物插入。院长残忍的要奈美自己将尿管放入,更加的加深了她的耻辱感。

尿管被插入约5公分时,顶端终于触碰到奈美的膀胱。金黄色的圣水随着管子狂拥而出,被收集到连接着的尿袋里。奈美的尿浑着未婚夫之前导出的尿液,一同在袋子内累积着。

(这根尿管曾在俊夫的尿道里...这样感觉与他好靠近啊..嗯...)

膀胱渐渐被解放的奈美,身体传来了一股轻松的快感。想到正在与心爱的未婚夫共享一根尿管,她的心中传出了一种变态的温暖。

累积已久的尿液奔放了许久还没有排完,持续着奈美在未婚夫面前的羞耻行为。一向端庄贤慧的她,从未在俊夫清醒时做过不合礼仪的事,更别提在他面前进行排尿的动作。

突然间,病房的门被打了开来。

无法停止源源不绝的尿液,奈美紧张的望向门口,下意识的卷起身子想要遮住**着的下体。

「唉唷,我们外科的美女护士怎么插着尿管啊?」

原来进门的是和奈美同期的护士雏子,一进来就嘲笑着奈美羞耻的狼狈样。

「还尿出了快两公升呢。」雏子走到了奈美的面前,举起了尿袋观察着,「颜色是淡黄色的,还蛮正常,膀胱应该没有问题。」

「别...妳...妳怎么会...?」

属于内科护理站的雏子,照理说应该不会负责才刚动完外科手术的病房才对。

被同期的竞争对手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排尿模样,奈美被巨大的羞耻感所掩盖着。

「雏子,妳来啦。」原来院长早已在等候雏子的到来,「让妳见见我的新xìng奴,奈美。」

「你...你们...」

奈美吃惊的看着院长及雏子,没想到他们两人竟散发出一种有默契的熟识感。

「雏子在xìng奴的经验上可是妳的前辈呢。」院长解释的说着,「在妳之前她已经服侍我多年了。今天最主要叫她来是要教导妳xìng奴必学的技巧。」

没有想到两人原来有着这种关系,奈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

「那...那为什么...你不直接升雏子到小儿科护理主任的位子!?」

既然有特殊的关系,事业心极强的雏子照理来说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升迁机会才对啊。

「哼,谁希罕那个烂位子啊?」雏子听了不削的说,「小儿科那种充满生病小孩的地方,一点前途都没有。我的目标是要当上外科护理主任的位子,成为外科医师的第一助手。」

原来雏子进医院时,最想要被分发的单位就是外科的护理站。对自己工作能力极有信心的她,没想到竟然被分配到第二志愿的内科,而外科的空缺则被与她同期的奈美给抢走了,使她对奈美感到非常不满。

「院长大人,你不是答应了雏奴,要将奈美调到小儿科后,就要把我换到外科去吗?」

原来院长跟雏子早就有交易,难怪院长一直要求奈美接受到小儿科的升迁。

「别担心,现在奈美已经是我的专属xìng奴,她一定会接受小儿科的调职令。」院长好口气的对雏子说着,「有耐心的等等,妳的机会就快到了。」

看着院长对雏子的态度,就能看的出两人间的牵绊,与和面对奈美时的残酷模样极为不同。

(呜...原来院长从一开始就打着这样的算盘...)

听到了残酷的内幕,奈美吃惊的感到了被背叛的辛酸。

(当初为此威胁我...原来...他根本就不打算帮我...)

过去被院长摆布的痛苦回忆又回到了眼前。从一开始因被院长发现自己的医疗疏失而被迫成为他的短期奴隶,还有这星期因要请他帮忙向股东拒绝升迁而再度交换自己的**,到今早为了心爱未婚夫的性命而将未来得自由卖给邪恶的院长。

(呜...俊夫...我被骗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不久前才过着幸福平静的日子,感到被背叛的奈美难过的落下了眼泪。

「奈美,还不乖乖的向前辈打招呼。」院长转向正在哭泣的奈美,毫不关心的下着命令。「有礼貌的请求她指导妳xìng奴该知道的知识。」

「呜...我不要...你们骗我...」还在自怜的奈美哭泣的指控着。

「妳说什么!?」雏子一巴掌挥来,重重的打在奈美的脸颊上,使她的头偏向一边。

「这是做奴隶的人该有的态度吗?看来妳还需要好好的调教一下。」

抓住奈美的下巴,雏子左右连挥了十几个巴掌。每一下的力道都不轻,啪啪啪的响声在空荡的病房内传出了回音。

「呜...」逃不过雏子的手抓着下巴的力量,奈美哀求着,「对...对

不起...我错了...别再打了!!」

被泪水淋湿的双颊上,现在更是红肿了起来,两边的脸颊都被拓印上巴掌的形状。

「呜...对不起...」奈美从自怜的心境被拉回残忍的现实,「饶了我吧...」「还不好好的打招呼。」

停下了惩罚的动作,雏子又下了一次命令,「乖乖的跪着!别忘了要称自己为奴隶,这是基本的礼貌。」

「呜...雏子前辈...我..我是xìng奴奈美...请您多多指教..」

重新调整重心又回到正跪的姿势,奈美无奈的屈服于残暴的恶势力。

明明是和自己同期的同事,却要在她面前跪着请求着,使奈美感到无比的不堪。

「嗯,很好,这样的态度才对。」

雏子满意的看着奈美痛苦的模样,「在开始今天的调教前,先把妳的尿管给拿出来吧。」

说完,雏子的手快速的伸向连接在奈美私密处的尿管,粗鲁的将它给拔了出来。

「啊!好痛!」

脆弱的尿道受不了雏子粗鲁的动作,痛感抗议般的传到奈美脑部的神经。疼痛的瞬间过后,受刺激的尿道产生了一股灼热的不适感。在管子内残留的尿液漏出来,金黄的水珠在奈美细柔的阴毛上,随着光线的反折产生异样的光芒。

(呜...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屈辱...俊夫...救救我...)

除了尿道的灼热,脸颊上的痛处更是折磨着奈美,使她话都说不出来。含着泪光的双眼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未婚夫,心中默默的求助着。无奈还在昏迷中的俊夫,并不知道奈美身心所受到的痛苦煎熬。

「好了,可以开始了吧。」

院长催促着,「今天下午,雏子要教妳的是**的技巧。」

虽然在这星期的调教时,院长的分身早就已享受过奈美小嘴的服务,但她的技巧还是远比不上有多年xìng奴经验的雏子。

「生为一个奴隶,**的技术是最基本的课程。妳的使命就是要服务主人,尽最大努力使他感到舒适。」雏子开始传授着。

「雏子,只用讲的印象比较不深,我看妳还是示范给奈美看吧。」

院长的目光又再度飘向在床上的俊夫,「这床上就有一根现成的**,妳就示范给奈美看妳那可以让在昏迷中的软棒都硬起的高超技巧。」

「不行!」奈美急忙的阻止着。

未婚夫的身体是属于她的,怎么能让别的女人触碰到,更何况是俊夫双腿间隐密的部位。

「妳觉得妳有选择权吗?前辈好心的要指导妳,妳还不心领。」

院长皱着眉,带着威严的责备着,「难道妳还想要尝尝巴掌的滋味吗?我打的话可不会像雏子那样手下留情的哦。」

(呜..俊夫...我..我不要别的女人碰你...可是...我..)

双颊还残留着刚才被打后的灼热感,没有忘却那痛楚的奈美心碎的妥协着。

「对不起...我...我错了...请...前辈示范给我看...」

(俊夫...你应该不会对我以外的女人有反应的...对吧?)

在内心深处,奈美还是有丝希望,认为深爱她的未婚夫应该会下意识的排斥她以外的女人来触碰他。

雏子来到了病床旁,将病服向上掀,露出了之前被奈美脱下内裤后没有遮掩的**下体。

「哦...妳未婚夫的**还挺大的嘛...」雏子仔细的把弄着还没有威胁性的棒子,「它平时应该带给妳不少快感吧,可惜妳就要跟它说再见了。」

残忍的言语不断的鞭策着奈美,懦弱的她只能心碎的看着别人玩弄着心爱未婚夫的性器,却无奈的没办法阻止。

(你...你是我的...呜...俊夫...)

研究完毕后,雏子开始向奈美示范着**的技巧。

「首先,在开始**之前,妳要卑微的捧着主人神圣的**,先用目光行仰望礼。」

雏子细嫩的双手规矩的捧起俊夫的**,专注的目光从**前端的小洞开始,一直看往底端被体毛所包围的两颗睪丸。即使是演技,真诚的眼神表达出对分身的崇敬。

「接着,先用舌尖来刺激**的部位。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在**外围连接**的这一圈,舔的时候要温柔,可以用不同的节奏或是触击方式来给予变化。」

红润的双唇来到了**,雏子轻巧的舌头舔上了奈美未婚夫的龟环,先是试探性时快时慢的来回舔着,接下来舌尖又利用了不同轻重度来点击男人的敏感部位。原本还是软啪啪的**,一接触到雏子温暖舌尖的挑逗,开始坚挺了起来。

「呵...妳未婚夫的精力还不错嘛...在昏迷中还那么有精神...」

观察着眼前**的变化,雏子惨忍的将现况转述给被迫看着别的女人帮未婚夫**的奈美。

(俊夫...为什么?你对别的女人也会有感觉吗...?)

虽然常听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亲眼看到心爱的另一半对着自己以外的人有着生理反应,奈美还是尝到了心碎的背判滋味。

「然后将整个**含进去,柔嫩的嘴唇要保持有规率的吸吮,给予**每处持续的按摩。」雏子的双唇吞入了开始变大的**,向奈美示范着。

「除了双唇的持续吸吮外,舌头的动作也是很重要的。」雏子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院长有默契的接手解说的工作。

「除了上下左右来回舔以外,可以尝试斜的舔,转圈的舔,及其它不规则的方式,来保持新奇度。」

雏子柔软的舌头灵活的动着,从外面就可看到那股起双颊下的快速动作,证明她的利害技巧。经过雏子纯熟的伺候,原本就充实的小嘴,似乎满到快爆发出来。随着吞吐的动作,可以看见未婚夫的**早已变的坚硬,还有些血管微微的

浮了起来。

(俊夫...不行...你不能对别人有反应啦...呜...)

奈美实在无法忍受眼前残忍的景象,将头转到一旁,懦弱的想要逃避现实。

「好好的看着!」

院长大力的抓着奈美的下巴,强迫她转回头观看雏子为自己的未婚夫**。

「不乖乖的学好,之后妳**让我不满意的话,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呜...俊夫...我不要...我不要别人碰你...)

奈美含着泪的双眼又被迫转回面前无情的演出,灼热的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除了舌头的动作,妳也可以靠着头部的动作来造成不同的刺激。」

雏子舌头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头部却开始做起快速的绕圈运动,使在口腔内

的**上下左右的触碰到内部不同的柔软部位。而头部在绕圈的同时,雏子更是真空吸吮着**,造成双重刺激。

「除了**与**之外,奴隶也要关照好主人睪丸的部位。」

雏子吐出了已经粗硬的巨棒。**离开小嘴的那一瞬间,还发出“波”一声的**声响,传入了奈美的耳中。雏子一只手接过继续套弄着,小嘴则往下来到了下方的两颗蛋。

「睪丸对痛觉很敏感,所以要小心牙齿不要碰到它。在刚开始的时候可能只含的进一个,但随着练习,之后要能将两边的睪丸同时含进去。」

雏子说完,章大了嘴,将两个蛋同时含了进去那看似不大的小嘴。

巨蛋被口腔的温软包围着,加上被雏子柔嫩手掌所持续套弄着根部,俊夫的**早已徘徊于解放的边缘,前头的马眼流出了透明的稠液。

「这时要好好的观察主人**的反应。当主人快shè精前,要赶快将**重新含进嘴中,准备接受神圣jīng液的洗礼。」

院长继续说着,「不过,难得让你昏迷中的未婚夫硬了起来,那么快就结束的话,他好象没有享受到全套。」

院长看向雏子,用眼神吩咐她停止给予俊夫的**更多的刺激。

「不...不要!」

以为雏子要对俊夫做出更过分的行为,不认为自己还可以继续忍耐的奈美心急的反抗着。

「看在等他清醒后妳就要和他告别的份上,我就好心的让妳跟未婚夫再做最后的一次吧。」院长转向奈美,嘴角带着狡猾微笑的说着。

「我?」不敢相信院长竟然是要自己与未婚夫**的奈美,吃惊的问着。

「可是...我...不行...」

虽然心中很渴望再次与心爱的俊夫接触,但要在院长跟雏子面前做出这种情人间私密的举动,保守的奈美还是无法接受。

「这可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妳现在不好好的把握的话,以后可能就再也无法拥抱他啰。」

院长残忍的提醒奈美即将要失去的自由,「这也是妳最后能够怀他的宝宝的机会。如果妳因为这次而怀孕的话,我就答应让妳生下孩子。」

知道奈美一直以来都渴望着家庭的温暖,院长更加的说服着她。

(俊夫...我该怎么办...?)

院长的话传入奈美的内心深处。想起未婚夫温柔的语气曾透露出想要可爱孩子的渴望,奈美的心渐渐动摇了。

(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就无法待在俊夫的身边...我...好

想要留个长的像你的宝宝哦...)

「快点决定!妳不愿意的话,我相信雏子一定会很高兴的为妳未婚夫而服务的。」院长不给奈美时间思考的催促着。

「不要!」不愿意让别的女人再度的占有她的所有权,奈美想都没想就反驳着。

「那妳是要自己上场服务啰?」

「嗯...我...」

(俊夫...我爱你...请你在最后一次给予我你的种子吧...)

「好...我...自己和俊夫做...请别让雏子来...」

奈美内心对未婚夫的渴望使她妥协,慢慢的走到了病床旁,看着头上捆着纱布的俊夫。

「还不赶快爬上床。妳动作太慢的话,我就再叫雏子来示范给妳看哦。」

看着害羞的奈美主动的要求**,院长残忍的享受着她的羞耻感。

爬上了病床,奈美面对着床头,双膝跪在未婚夫的两侧,来到了他的上方。

俊夫腿间早已挺立的**布满了雏子的唾液及从马眼排出来的分泌物,在光线下散发出闪烁的亮光。坚硬的凶器兴奋的早已窍起贴上俊夫的下腹部,奈美的手来到他腿间,将**服正到容易插入的角度。

(俊夫...给我吧...)

下体的内裤早在之前插入尿管的时候就已脱下,而今早才被彻底玩弄过的**更是毫无遮掩的带着闪亮的**蜜汁。奈美白皙的手来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指触碰到**后将其左右拉开,没有**保护的**流出些院长先前射入的白色jīng液,向下滴了出来。

奈美的身体慢慢低下,另外一只手则是导引着未婚夫的巨棒,来到了私密的洞口。

(嗯...好...好大...啊...)

**进入了美穴,奈美闭着眼睛,再次感受着未婚夫的灼热贯穿她的美妙滋味。

(俊夫...你把我塞得满满的...嗯...我感觉离你好接近...)

原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的熟悉**又再度进入了她的身体,奈美珍惜的享受着和俊夫最后一次的接触。当她的屁股坐到未婚夫的大腿上时,粗长的性器刚好贯穿**,滚烫的**顶着奈美的子宫。

「啊...」子宫口被灼热的异物刺激到,奈美忍不住的发出呻吟。

突然间,丰满的双臀被人从背后重拍了一下。平静的快感突然被打断,奈美的后花园忍不住的收缩了起来,影响到了前方的洞穴。

「别只顾着自己享受,也要尽责的好好扭动屁股,使你的未婚夫也感受到快乐啊。」院长来到奈美的身后,低沉的声音命令着。

从来没有在上方插入经验的奈美,试探性的用臀部画起圈来。原本就顶到子宫口的**,因奈美的动作更是刺激着深处的敏感神经。屁股绕圈的行为使硬挺的**像圆规一般画起了圆形,以各种角度划过**内部的柔嫩蜜肉。

「啊~俊...俊夫....」

第一次被这种体位插入的奈美,感受到了新奇的快感。女上男下的姿势使得**插的更深,而难得有的控制权更是让她可以随着自己的身理需求而反应着。

「呵呵...跟心爱的人做果然就不一样,马上就骚了起来。」

院长嘲笑的看着奈美狂扭动屁股的淫荡模样,「雏子,妳也来帮我吹一下喇叭吧。」

「是的,主人。」听话的雏子快速的来到院长的面前跪着,拉下了西装裤裆的拉炼。

内裤也被脱下后,没有遮掩的**马上就弹了出来。看着奈美的骚样,院长的分身早已开始充血。雏子有经验的含入院长暗红色的**,手唇舌同时共享的刺激着,带给他无比的快感。

院长享受着雏子小嘴的服务,同时看着眼前错乱的淫荡画面。平时外表保守的美丽护士竟然在病房内主动奸淫着自己昏迷的未婚夫。看着奈美享受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之前的不情愿。

完全忘记院长及雏子还在病房内,奈美屁股扭动的弧度越来越大,渴望更多的快感。

(俊夫...你感受的到我吗?请你好好记住我的感觉....)

看着心爱未婚夫还在沉睡的脸庞,原本苍白的脸色,似乎也因舒服的快感而带入了一丝血色。

已经在**边缘的奈美,屁股除了保持绕圈的动作,腰更是开始一上一下的加入了**的动作。

(呜...好舒服...还是只有俊夫可以带给我这种快感...)

突然间,病床的高度竟然开始往下降,快感受到打断的奈美不解的睁开了眼睛,回到了现实。

原来站在床尾的院长正在用遥控器调整床的高度,床垫来到他下体左右的时候,下降的动作终于停止了。

虽早上已射过一次,但院长重回精神的兴奋**还是高挺在双腿间,慢慢从奈美的后方靠进。

(院...院长到底要做什么?)

被拉回残忍的现实,才想起房间内除了心爱的未婚夫,还有着邪恶的院长及狡猾的雏子。

「别只顾着满足妳的爱人,掌控妳自由的主人也要照顾到啊。」

院长责备的说着,「既然妳前面的**已经塞满了,我看我只能用后面的洞吧。」

说完,院长的手扶着和俊夫一样沾满雏子唾液的**,来到奈美的菊花前。那无辜的小洞,在这星期被肛门塞调教之前,从来没有被异物插入过,更别提那比肛门塞要粗大许多的巨棒。

「不...不行...不要~」

奈美害怕的想要逃走,但早预料到的院长一手压住了她的腰防止她起身。之前还在享受未婚夫的**所带来的快感,没想到现在那贯穿身体的凶器竟然妨碍了奈美逃走的自由。

院长丝毫不理会奈美的哀求,像香菇般的**只有唾液的润滑,狠狠的插进入了奈美窄小的菊花口,夺走了后花园的处女。

「啊~痛!不要!」

干燥的肛门还没有足够的滋润就被强迫插入,被痛感包围的奈美下意识的向前倾着,想要逃离来自后方的袭击。

上半身倒在未婚夫的身上,小手为了抵抗痛觉的抓紧了俊夫的病服。

(救救我...俊夫...好痛!)

窄小的下体同时插入了两根巨棒,透过薄薄的内膜,**及肛门内的性器能感觉到彼此的热度。被充实塞满着的奈美,隐约的还能感觉到两个节奏不同的心跳从下体的连接处传来。

被痛楚惊吓到的她,忍不住灼热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第一次总会是痛的,好好忍耐着。」

院长不理会奈美痛楚的眼泪,开始进行活塞动作,「雏子,过来帮她打一针来忘记痛苦吧。」

雏子听了命令,拿了个医疗用5西西的针筒来到了奈美的面前。针筒里面装满着略带黄色的液体,那是有着能刺激性蕾敏感神经的强效春药,只需打少量就能使圣洁的处女成为淫荡的妓女。

院长暂时停止了**的动作,雏子的手伸向奈美的下体,趁此机会将针头插入了**与菊花之间的会阴处,注入了能让她忘却痛楚的神药。

敏感的会阴处被冰冷的细长金属针头刺出个小洞,随着液体的注入,带给奈美一阵快要发疯的酸痛感。无奈,前后两个洞都被贯穿的她,除了紧紧抓着未婚夫的衣物外,并无法逃向别的地方。

神奇的春药一注入后马上就发生了功效,原本充满痛楚的后门,渐渐被一股燥热感所环绕着。而紧包着爱人**的花穴,更是忍不住的开始下意识的收缩。

(呜...雏子到底打入了什么东西?我...感到好奇怪...嗯...

好热...)

奈美挣扎的想要抗拒身体的变化,但无奈前面的**却明显的涌出更多的蜜汁,而后面的花蕾也因燥热而散发出想要被**的讯息。

(呜...俊夫...救我...)

原本是想要和心爱的未婚夫做最后一次亲密的接触,没想到竟然又落到被院长玩弄的痛苦情形。而肛门传来的一阵阵无法忍受的燥热感,却让奈美下意识的开始轻扭起丰满的双臀,想要解放内心深处的**。

看到奈美的反应,院长嘴角带着狡猾的微笑,「呵呵...妳已经忍不住啦...想要我帮妳止痒吗?」

话才说完,院长原本停止动作的**抽了出来,又再次狠狠的大力撞进敏感的后门。

「啊!嗯...」

插入的一瞬间,肛门内灼热的痒感突然被充实的快感所取代。随着**的动作,更是间接刺激到薄膜另一边的**。

插进去后又保持不动的姿势,奈美被院长的动作逗的心痒的不行。

「求...求院长帮我止痒...呜...」

受不了两个洞同时传来的折磨,奈美拋下自尊的哀求着。虽然心中是爱着未婚夫,但下体紧紧抓住了两根**的奈美,实在显示不出说服力。

「可爱的小xìng奴,告诉我是妳未婚夫还是我的**插的妳比较舒服啊?」

即使俊夫还在昏迷中,但问出这个残忍问题的院长,存心就是要奈美在未婚夫面前受到内心的煎熬。

「呜...我...我不知道啦~」

即使是身体已受不了燥热的奈美,也无法为了满足自己的**而在未婚夫面前称赞别的男人的**。

「不知道?那我就只好让妳尝尝看我巨棒的利害,让妳这辈子再也不会想念这个未婚夫吧。」

院长开始进行快速的活塞运动,每一下都插到肛门深处,隐约的重击到隔壁的花穴。前方俊夫**根处的毛发,更是随着院长**的震动而持续的刺激到奈美的阴核。后方**的动作,除了纾解了菊花的燥热,更是压迫到薄膜另一边的**,同时带给三个人**的快感。

可惜未婚夫还在昏迷状态中,除了**上的享受外,并无法看到奈美被**支配的性感模样。

「嗯...啊....好...好棒...」

奈美忍不住的摇摆起挟在两个男人中间的屁股,两个洞同时被灼热的**给摩擦着,满足了她不断的**。

「妳这个**,夹的还真紧...嗯...」

院长闭起眼睛享受着奈美后穴的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

雏子也来到身旁,手伸入他的衬衫内抚摸着**,带给院长更多的快感。

(啊...我...我快要来了....)

被院长扎实的动作**着,奈美的头脑开始放空,兴奋的等待**的到来。

「呜...心存感谢的接受我圣液的洗礼吧~」

随着最后一下重击,院长将**埋入奈美的肛门深处,灼热的jīng液喷射了进去。直肠被烧烫的液体所刺激到,奈美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随即也达到了顶峰。

前后方的洞同时不受控制的强烈收缩了起来,可看出奈美这次的**有多么的强烈。未婚夫在前方的**也抵不过温暖花穴的收缩,在奈美达到高峰后数秒,也向子宫内喷入了浓稠的白色jīng液。

(俊夫...让我怀你的孩子吧...)

感受到喷入体内的液体,奈美怀着希望的想着。

(以后的日子没有你在身边,如果能有个长的像你的孩子陪伴我,那我也满足了...)

院长将凶器拔出了奈美的肛门,还在收缩的小洞流出带着红色血丝的jīng液。那被巨物撕裂的后门,让人联想到了残败凋谢的菊花。

趴在未婚夫的胸前,感受着爱人已发泄完的**在体内残留的感觉。奈美含着泪看着俊夫安祥的脸,在他耳边轻声的告别着。

「俊夫...再见了...别忘了我永远爱着你...」

最后一次感受着他的体温,奈美留下了灼烫的泪水,而早已碎掉的心却再也没有人可以帮她修补了...

************

「奈美姐!」外科护理站的可爱护士藤香喘着气跑到了奈美面前。

「恭喜妳!调职令已经被院长公布出来了,妳要被升迁到小儿科护理主任的位置喔~」听到奈美要当上主任的消息,比她还兴奋的藤香高兴的说着。

「恭喜妳,我就知道妳一定会被选上!」

「妳要常常回来看我们哦~」

「当了主任后,有好处还是别忘了我们这些同事啊~」

一群不了解内情的同事们,听到了这个好消息纷纷的围绕到奈美的身边来祝贺她。

「虽然妳跟俊夫解除了婚约,但我相信上天还是眷顾着妳的!」

听到了前未婚夫的名字,奈美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痛苦,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只有自己知道无奈的内幕,她带上开心的面具向陪伴她多年的同事们告别。

「谢谢妳们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我一定不会忘记妳们的。」

看着手上那多了一条黑色横线的护士帽,那和普通白帽上多出来的黑线,是代表护理主任独有的权力。原本圣洁的白帽加上了对比的黑暗色彩,像是讽刺着奈美已失去的纯洁。

换上了新的护士帽,她挺起了胸膛走向小儿科的护理站。

而奈美当上护理主任后的命运,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17岁房东智取众美女房客

房客作者:bcbc

小强是一个17岁的高中生,因为家里富裕,就读于一所私立学校。

由于父母长期住在国外,他就自己带着2个美丽的女佣住在一所豪华的公寓里,可是他总感觉寂寞,因为空的房间太多了。于是他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把这座房子空余的十几间屋租出去。

在他打出广告的下午就来了无数的人看房,因为他家的地理位置好,豪华而且便宜。他自然是以房东的身份接待她们,就这样2个月的时间里,他为自己的房子里新添了十几位美女房客,而且都是他喜欢的女孩类型,他的伟大计划也开始了……

首先进攻的目标是住在他旁边房间的丽丽。这是一个漂亮前卫的女孩,今年19岁,是一名大学生。她很喜欢这个17岁的小房东,把他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弟弟一样对待,住进来的这2个月,对小强非常的好。

这一天晚上,他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门开了,丽丽从外面回来了。他笑着说:“丽丽姐,你回来了啊?”

“嗯,干嘛呢弟弟?”丽丽一边回答一边弯腰脱鞋,可是她却不知道从她穿的那件白色的V字领的T恤里,那对白嫩、柔软、丰满的**被他看个正着,一瞬间他的{小姐}巴就硬了起来。

丽丽脱掉鞋,来到他身后。一阵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淡淡的香水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他的{小姐}巴更硬了。丽丽俯在他的肩膀上,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弟弟,吃过饭了吗?作业写完了没有?”还没等他回答,丽丽已经看到他裤裆处高高的小帐篷,不由得羞红了脸。

“我先上楼了!”说完她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小强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好久以来他就喜欢上这个漂亮性感的丽丽姐。他光着脚轻轻的来到2楼丽丽的房门外,门没有关紧,他心里砰砰地跳着。

他看见了今生都难以忘记的一幕:丽丽换上了一个橘黄色的运动文胸,一条紧窄的兰色牛仔短裤。只见她飘逸的长发,美丽带着青春潮动的脸庞,粉红色的小嘴总是湿漉漉的,高耸丰满的**像是要从文胸里跳出来。她的腰太纤细了,下面是她那结实柔软翘起来的小屁股,由于牛仔短裤过于紧窄,丽丽的屁股也好象要从里面迸出来一样。向下延伸出她那迷人修长的双腿,在加上她全身白嫩的肌肤像雪一样,好象能捏出水来。丽丽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健康、迷人、性感的气息。

这时的丽丽正站在镜子前,做着几个简单的动作,可能是要去做健身,她没有发觉门外他那火热的目光正偷窥着自己。

小强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镜子里丽丽的下体的部位上。原来一般年轻女孩,穿这种紧窄的牛仔短裤,或是紧身的裤子的时候,阴部应该没有缝隙或是呈现一个正三角形的缝隙。可是丽丽不同,即使是在她的双腿紧闭的时候,她的阴部下方也是有倒立的三角形缝隙,还有她的阴部即使隔着牛仔裤也能撑出一个隆起,说明丽丽是个**极强的女孩。

这种淫糜的景象使他的{小姐}巴涨到要爆炸的程度,他隔着裤子用力地挤压着。

这的确是一所豪华的房子,每个卧室里都有健身室。所以当丽丽走进里面的健身室时,他也悄悄地走进丽丽的房间反身锁了门。他不可能一直在走廊站着,因为走廊里面有十几个房间,而每个房间里都住着像丽丽一样美丽性感的美女,一会她们回来要是看到他在丽丽门口偷窥,会对他有所防备,不利于他下一步的行动。

丽丽关上了健身房的门,里面传来了动感的音乐。

可能她在跳健美操吧?他想着来到丽丽的床前,上面放着她刚脱下来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他激动地拿起她的T恤放在鼻子上用力地嗅着。那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和体香混合的味道,他的手抚摩着衣服上**的位置,幻想着在抚摸丽丽的高耸**。

强烈的冲动下他拉开了裤子的拉练,掏出了他早已坚硬的{小姐}巴,用丽丽的T恤包住{小姐}巴开始上下套动,T恤柔软的质地加上用美女衣服**的心理作用,很快他有了shè精的冲动。

这时他又抓起了丽丽的牛仔裤,把她阴部的位置紧紧贴在自己鼻子上,就在那股淡淡的洗衣粉的清香和丽丽下体那说不出味道的体香传到他鼻子里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阵抽搐,滚烫的jīng液冲了出来,又多又浓淋湿了丽丽的T恤;他马上又对准了丽丽牛仔裤阴部的位置,又有大量的jīng液喷射出来,很快就把她牛仔裤湿透了。他平静了一下呼吸,把她的衣服又原样放好。

这时门响了,丽丽已经冲了凉,走了出来。他情急之下,只好钻到了床下,屏住呼吸。可能是太累了,丽丽没有发现衣服的异样。收拾了一下躺到了床上,不一会他就听到丽丽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这时他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他爬出来在丽丽的耳边说:“丽丽姐……丽丽姐。”没有回答,他确定他的丽丽姐已经睡熟了,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

他轻轻地掀开裹在丽丽玉体上的被子,哇!好一幅美女春睡图。

丽丽正仰面大睡也正好方便了他的行动。随着呼吸,丽丽高耸的**在米黄色的胸罩里起伏,正好是前面解开的那种。天助我也,小强心里十分的激动,他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胸罩,一对柔软白嫩的**小鹿一样地跳到他的眼前。

好美丽的形状啊,即使是平躺着,丽丽的**还是那样的高耸着;淡红的乳晕上,两颗樱桃般鲜嫩的小**。他控制自己想抚摩的冲动,视线继续向下,她的皮肤白嫩得令人眩晕;平坦柔软的小腹,一件白色的前面镂空的真丝内裤包裹着她那令人浮想联翩的下体。丽丽的阴部相当的丰满,即使她的双腿紧闭,就好象她的内裤里放了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一样。

他眼睛里快要喷火了,仔细地观察她阴部的形状。终于他慢慢的低下头,自己的脸和丽丽姐的阴部越来越近了,渐渐的他又闻到了刚才她牛仔裤阴部位置的那种让他眩晕的味道,随着距离的拉近味道也越来越浓。

这时的他已经忘记了眼前的情况,被丽丽姐迷人的体香所吸引,他的鼻尖轻轻地顶在了丽丽丰满隆起的阴部上,好柔软啊!同时丽丽姐那诱人的阴部的香味浓浓的冲进他的鼻子,{小姐}巴在一瞬间再度坚硬起来。他贪婪的用鼻子在她的隆起阴部摩擦,嗅着丽丽下体的味道,这时他的脑海又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脱去了裤子,**裸地站在熟睡的丽丽姐面前,粗大的{小姐}巴直指她的脸,丽丽姐长的太漂亮了!

他慢慢的靠过去,半卧在丽丽旁边,一只手握着他的大{小姐}巴,用紫红色的**慢慢地贴在丽丽的白嫩脸上,形成强烈的对比色。他控制着**在丽丽姐的脸上移动,划过平坦的额头、微闭的双眼、娇小的鼻子,顶到了她湿润的小嘴上,那种感觉几乎让他马上就shè精,他战抖着、**沿着丽丽的唇形摩擦,丽丽湿润的嘴唇加上他自己的**因为兴奋而分泌的液体,使得当他的**离开时和嘴唇之间形成了一条细细的亮晶晶的黏液。

他又下移,滑过丽丽香嫩的肩膀、深深的乳沟,大**开始欺负、挤压她那两颗樱桃般的小**;然后再移动,就这样他的**一路留下黏液,顶到了丽丽姐柔软的阴部。

他心里在说:“丽丽姐啊……请你脱掉内裤让弟弟我的东西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好吗?”可是他知道,只要一动她的内裤她马上就会醒来,他只能幻想着丽丽姐下体的形状开始快速地套动自己的**。很快,一股浓浓的jīng液就喷涌而出。

射的很远,一路喷洒在丽丽的玉体上。他幸福得闭上眼睛,体会着偷窥而又在美丽的丽丽姐身上shè精的快感。

正当他平静了呼吸、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丽丽姐正瞪大了美丽的双眼吃惊地看着自己,一下子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了,他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丽丽同样也很吃惊,看着眼前可爱的房东小弟弟,光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终于她开口了:“你……你……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跑我的房间里来,没有穿衣服,还有我身上黏糊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丽丽抓过被子裹住自己的玉体。

“我……我……”此刻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的丽丽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小弟弟在偷窥自己,还在自己身上**了。想到这里,丽丽的语气有些柔和起来:“弟弟,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啊”

“没……没有啊,我就是喜欢姐姐,才……才……”他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

“弟弟,这样很伤身体的。”

“可是我忍不住啊!”

“那也不行啊。”

他忽然跑过来趴在丽丽的怀里说:“好姐姐,就让我做一回吧,我这是第一次啊!”

“那怎么行。”丽丽说:“我是你的姐姐啊,虽说不是亲的,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弟弟一样啊。”

“求求你了,姐姐。”小强哀求着。

看着他哀求的眼神,丽丽也有些心动。眼前这个小弟弟虽然年龄小,可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那……那好吧,不过你只可以抚摸,不许做别的呦。”

听到这句话,他心理暗喜:“哼,到时就不一样了。”

他看着温柔美丽的丽丽姐,慢慢低头,丽丽也闭着眼睛迎接他的吻。

四片唇终于贴在一起,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他,也侵袭了丽丽。他吻得好狂热、好缠绵;丽丽姐也抱紧了他,双手在他背部揉抚着。他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丽丽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他的手已爬上了丽丽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丽丽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他拉开丽丽的手,温柔地抚起来,丽丽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摸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他抱起丽丽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他怀里。

他把丽丽姐轻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房,红润诱人极了。他一头埋在高耸的**上,口含着一个**,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丽丽的**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他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白色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他感到丽丽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他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丽丽姐的真丝小内裤里去,直接在她的**上轻轻揉抚;她的**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他的手。丽丽姐被他摸得双颊生春,**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他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之间。

他趁机想去脱丽丽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姐姐呀,到此为止吧,丽丽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姐姐爱死你了!但是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丽丽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他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丽丽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丽丽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弟弟,我终究是你的姐姐呀。

除此之外,今天姐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他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我就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丽丽姐的内裤吧!”她又让了一步,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把我的内裤弄湿后才能脱下来。”这时的丽丽也开始春心荡漾,故意要为难他起来。可是他不明白只要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部,就可依靠丽丽自己分泌的**弄湿内裤,于是他轻轻分开了丽丽修长迷人的**,准备用自己的口水达到她的目的……

他把头低下去,靠近了丽丽姐的那处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她的内裤很紧所以在隆起的耻骨下面,勾勒出她阴部的形状,中间向内凹进去一条小沟,他激动的把鼻子贴了上去,感受她的柔软的同时,浓烈的体香再次袭来,他伸出舌头,开始**丽丽内裤上凹进去的小缝隙。

“啊……!”丽丽动情地闭上美丽的眼睛,双手抱住他的头轻轻的往下压,同时也挺动她的腰肢,迎接他舌头地进攻。很快的,丽丽就分泌出大量的**,白色的内裤湿透了,暴露出里面**的肉色。

他笑着说:“丽丽姐,我可以了把……”

“嗯!”

丽丽羞怯地点点头,同时挺起腰配合他的行动。

他终于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只见丽丽**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他的目光在这美妙的**上尽情扫描;只见丽丽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稀少的阴毛覆盖白嫩肥厚的大**,非常悦目,那条粉红色的肉缝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比。

“丽丽姐,你可真美呀!”看着丽丽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的**,他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他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他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丽丽如遭电击,颤栗着挺起了腰肢。他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接着分开**,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他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他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肉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内壁和阴核及**口。

她被他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他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大**,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面伸,刚伸进一点,丽丽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丽丽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他的行动。

他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流的更多了,他毫不犹豫喝下了丽丽姐身体里分泌的琼浆玉液。她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他知道她已经被他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这时的丽丽忽然改变了刚才的矜持,忽地坐起来,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张美丽的带着兴奋的潮红的脸贴在了他坚硬的{小姐}巴上摩擦,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呓语着:“哦……我的好弟弟……”

他也兴奋地抱住丽丽的头挺动自己的{小姐}巴,看着它在丽丽姐的脸上摩擦,这时丽丽伸出纤纤的小手,握住了滚烫的大{小姐}巴,她的小手凉凉的。

“啊……”他发出一声低吼,几乎shè精。

丽丽用玉手轻轻的向下一拉,他的包皮被翻开了,红得发紫的大**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美丽的丽丽姐面前。丽丽盯着这个硕大的东西,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轻轻开启自己湿润粉红色的小嘴儿,伸出了香舌,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

美丽的丽丽姐在亲吻自己的**,强烈的刺激让他眩晕。丽丽的舌头蜻蜓点水一般舔了几下他的**后,就猛然的一口把他的大**含进口里,同时玉手也上下地拉动包皮,被丽丽湿润的口腔温暖的包裹再加上她的小手为自己**,这种刺激比自己时强烈万倍,他几乎失去理智地抱住丽丽的头,前后挺动腰,让自己的大{小姐}巴在丽丽姐的小嘴里快速地**。

“啊……我……”

听到他发出的吼声,丽丽知道他要shè精了,可是她没有吐出他的{小姐}巴,反而小手猛然加快了套动的速度,香舌开始在他**上胡乱地**,同时把他的{小姐}巴深深地插在自己喉咙深处,闭紧了嘴巴,用力地吸吮着。

丽丽感觉他的{小姐}巴一阵跳动后,在她的口里强烈地爆发了,一股股浓浓的滚烫的jīng液冲进她的口里。“呜……呜……”丽丽发出呜咽声,直到他射出最后一滴jīng液。

丽丽没有马上吞下去,而是等他睁开眼睛。他看见美丽的丽丽姐,正张开小嘴,伸着香舌,而她湿润的嘴唇和粉红的香舌上正黏着自己白色粘稠的jīng液,在他地注视下,丽丽慢慢地闭上嘴,他看到丽丽白皙的脖子上喉咙的位置滑动了一下。

“咕噜!”一声,丽丽把他的jīng液都吞下去了。然后丽丽又张开嘴用恢复了粉红色的香舌清理自己嘴边残留的液体。

他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丽丽,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修长的**。因为年轻刚射过的{小姐}巴丝毫没有软下来,依然坚挺,丽丽的眼睛再次发出兴奋的光芒,她抱住自己的双膝,一双修长的**尽量弯曲,把她那迷人丰满高耸的阴部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小姐}巴进攻的范围内,因为兴奋原本禁闭着保卫自己贞洁的两片白嫩的**已经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汹涌的**也已经流到她的小屁眼上。

丽丽的嘴里呓语着:“来吧……弟弟,用你的{小姐}巴……刺进姐姐的身体里面吧!”

他没有马上刺进去,而是控制着大**,在丽丽姐丰满的阴部上面来回地摩擦,挤压着她的大**,丽丽的大小**在他地挤压下开始变形、扭曲,终于他向前挺动了一下大{小姐}巴,紫色的**前端把丽丽的**顶开了一条缝隙,随着他地推进,大**慢慢的向两面分开,丽丽的阴部终于含进了他的大**,两片**也向丽丽的湿润的小嘴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吮吸。

他感受着丽丽身体里的温暖,一股作气,大{小姐}巴深深地插进了丽丽姐的身体深处,丽丽的两片湿润的大**也随着{小姐}巴地前进而向内并拢,向中间凹进,他的**前端已经顶到了丽丽身体深处柔软颤抖的子宫颈。

“啊……”丽丽感到身体一阵强烈的充实感,玉手抓紧了床单。他又开始向外慢慢地拔,随着{小姐}巴一寸寸地抽离,丽丽又感到无尽的空虚,她的**也一点点的向外翻开,暴露出**和**内侧的粉红色的嫩肉。当他完全抽出的时候,他发现丽丽姐的**不再完全闭合,先前的小缝隙变成了一个小手指粗细的小洞洞,而丽丽香甜的**也一股股的涓涓流出来。

他再次挺了进去,就像这样几次**之后,他开始加快了速度,包皮完全翻开,他内侧敏感的肉也和丽丽姐鲜嫩的**还有**里的嫩肉激烈地摩擦,屋子里开始充满淫声浪语。

“啊……丽丽姐……你的身体……好……紧……啊!”

“弟弟……那……你就……用力……啊!”

“姐姐……你知道……吗?我喜欢看你……穿紧身牛仔裤……的样子。

“为……什么……啊?”

“因为……那样从外面就可以看到姐姐鼓溜溜的阴部,就可以看清形状”

“那丽丽姐……以后就……天……天穿,让你……看!”

终于,他怒吼着,大{小姐}巴紧紧地顶在丽丽姐的身体深处,挤压着她柔嫩的子宫颈,喷射出了jīng液。丽丽也被他滚烫的jīng液刺激下,泻出了浓浓的**……

雨过天晴,丽丽玉手揉动着他软绵绵的{小姐}巴靠在他怀里。

“丽丽姐……”小强说:“你介意我和其他的姐姐们也做吗?”

“啊!你刚占了你丽丽姐的便宜就想又吃别人啊,你好贪心啊…!”丽丽假装生气的说。

“好姐姐,别生气啊,其他的姐姐们也长的像丽丽姐一样的漂亮,我看了也冲动啊。”小强马上解释。

“哼……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小强心里暗喜:“哼,就凭我的工夫,她们十几个一样都会被我搞得舒舒服服的……!”

“那如果需要你帮忙时,丽丽姐可要一定帮我……”小强得寸进尺。

“好,好!只要你爱着姐姐就好了,丽丽姐就帮你把她们都骗上你的床,不过今天你要让姐姐我舒服!”

“没问题!”他再次抱住美丽的丽丽姐,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接下来的几天里,丽丽每天都穿着超紧身的牛仔裤在小强面前晃来晃去。每天夜里,他也把大{小姐}巴深深插进丽丽姐的身体释放浓浓的jīng液。但是他们在其他的女孩面前还是保持距离,这是他们商量好的,以免让别的女孩起戒心。这时第2个美女又进入到他的计划里:丽丽旁边房间住的萌萌。

萌萌也是一名十九岁的大学生,就读于一所名牌大学的表演专业,可能是由于专业的原因,加上萌萌青春美丽的身体,她的衣着十分前卫性感。

这天晚上,萌萌回来了,小强和其他几个女孩还有丽丽姐正在客厅看电视,只见萌萌穿着一条紧身白色牛仔裤,白色的体恤,长发披肩,体形无比的完美。

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萌萌来到她们面前,笑着说:“小强弟弟,几个姐姐有没有欺负你啊?”

“没……没有。”他羞红了脸赶紧回答,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萌萌姐美丽动人的脸庞,丰满上翘的胸部,和在白色紧身牛仔裤包裹下萌萌姐那丰满的下体。

丽丽姐马上就看出了他的意思,就说:“萌萌,你刚回来先洗个澡,我和其他的姐妹去楼上的室内游泳池游泳了,一会来找我们啊!”

他明白丽丽姐是故意支开其他的美女,好留给他机会。感激地看着丽丽。丽丽也鬼笑着朝他眨了眨眼,就和其他美女上楼了。

“萌萌姐,你刚回来也累了去洗澡吧……”

“不急,我把这个电影看完。”

说完萌萌带着一股迷人的体香坐在了他的旁边,一只玉臂还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可是他却很失望,毕竟不能在这客厅里做什么,只能看着美丽的萌萌姐的侧面,直直的秀发、美丽的脸庞、高耸的胸部,和在白色牛仔裤里包裹着得修长**,连她阴部的形状都看不到。

他想,还不如借机去萌萌姐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可以**的东西。就借故来到萌萌的房间,她的房间收拾得非常整齐,他找了半天一件衣服或是她换过的胸罩内裤也没有找到。正在他失望的时候,他看到萌萌姐的枕头下面有一条肉色的连裤袜,他兴奋地抓过连裤袜放在鼻子上努力地嗅着:“是穿过的!”一股迷人的香气,但绝不是洗衣粉的味道冲进他鼻子里的时候,他高兴地想着。

他马上伸出舌头开始**连裤袜的裤裆处,也就是包裹他可爱美丽的萌萌姐阴部的位置,那是一种和丽丽姐阴部味道很接近得迷人气息,但是又有些不同。

“可能每个女孩阴部的气味都不一样吧。”他兴奋的想着,开始快速地套动自己的{小姐}巴,他的嘴里呼唤着萌萌姐的名字:“哦……哦……萌萌姐……”很快的为他的萌萌姐射出的第一次jīng液就喷洒到萌萌中午刚刚换下来的连裤袜的裤裆处。

他收拾好一切,可是萌萌姐还是没有上楼洗澡的意思,可是他想和她**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无奈只好找丽丽姐求助。

在3楼大厅的游泳池旁,他找到了正穿着橘黄色比基尼的丽丽,那美丽的曲线让他心动,但是他知道今天的主要目标。其他的女孩也都在水里嬉戏着,看不到什么。“早晚我要让你们都上我的床。”他想着来到丽丽身边,小声说:“丽丽姐,没有机会啊,你帮帮我。”

“啊……那你这么半天都和你萌萌姐做什么了?”丽丽不解地问。

“她一直在楼下看电影,我只是跑到她的房间,对着她穿过的连裤袜射了一次精。”

“没出息,只会对着人家的衣服shè精,上回我的牛仔裤和T恤上也是你弄的吧?”

“嘿嘿!”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吧,我帮帮你这个傻弟弟,一起来我房间……”

他和丽丽姐一起来到她的房间,丽丽拿起电话往楼下打:“喂……”

萌萌接了电话。“萌萌吗,我是丽丽,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事找你。”

“好的,就来。”

丽丽放下电话说:“弟弟,我们现在马上**,让她进来看个正着,这样一刺激她,估计你就成功啦。”

“好好,谢谢姐姐!”他高兴地抱住丽丽刚要亲吻她,她却说:“哎呀,来不及的,还吻什么啊?”说完,丽丽姐揭开了比基尼泳装的拉练,露出了她丰满白皙的**,同时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纤纤玉手抓出他坚硬的大{小姐}巴,轻轻地套动几下,就塞进她湿润的小嘴里开始吮吸。

不一会,门开了,萌萌姐正面带微笑地走进来,可是她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丽丽正坦露着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洁白**,嘴里正含着小强粗大的{小姐}巴吮吸,而小强也正用火热的目光看着自己。

萌萌刚要转头跑开,丽丽却一下子拉住了她,同时反锁了房门。丽丽把萌萌拉到床头坐下说:“萌萌,我们的事可不要对其他的女孩说啊。”

“嗯,我发誓!你们继续吧,我走了。”萌萌的脸红红地说。

“我可不相信!除非……”

‘不…不会的。“萌萌着急了。

“除非怎样?”萌萌问。

“除非你也和弟弟做,我就相信你。”

“那怎么行。”她的脸更红了。

“你喜不喜欢我们的小弟弟啊?”丽丽笑着问道。

“喜……喜欢,可是我不能抢你心爱的人啊……”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不分彼此嘛!再说弟弟也喜欢你,他刚才还在你穿过的连裤袜上射过精呢……”一句话把他和萌萌的脸都羞红了。

萌萌看着小强娇嗔道:“臭弟弟,你坏死了……”

丽丽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就穿好了衣服,说:“弟弟,你可爱的萌萌姐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珍惜啊,我去游泳了。”

说完她走了出去,还把门在外面锁上了。

萌萌的脸一下子红了,“坏死了臭丽丽,说找我有事,你们却在做这个!

萌萌姐的阴部在穿紧身牛仔裤的时候虽说不像丽丽那样呈现倒三角形,但也是那样得高高隆起,牛仔裤的裤裆几乎要绷开一样,粗糙的布料沿着她的**,勾勒出萌萌阴部的形状。他急得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部上下地摩擦,然后直接趴下去,用鼻子拱动着萌萌姐柔软的阴部,贪婪地呼吸着她下体迷人的气味,伸出舌头,在她的裤裆处凭感觉寻找着**的位置,一下下地用力顶着。

萌萌开始呻吟起来,感觉自己下体一阵燥热,一股**汹涌而出穿透她的小内裤,弄湿了自己白色的紧身牛仔裤的裤裆处。他当然感觉到了,于是趴在萌萌姐的下体上,隔着裤子努力地吮吸着。

“弟……弟弟,姐姐好难受,裤子湿湿的,帮萌萌姐脱下来吧……”

他如奉圣旨一样,解开了她的腰带,还恋恋不舍的在她裤子阴部的隆起处轻轻地捏了几下,才把萌萌这条阴部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十分淫糜的白色紧身牛仔裤脱了下来。

萌萌姐的玉体横陈在眼前,她的皮肤白嫩得耀眼,纤纤的细腰下两条**修长,那条白色的小内裤已经被她分泌的**所湿透。他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手沿着萌萌诱人的身体曲线抚摸,她的肌肤清爽滑嫩,手感很好。他又轻轻翻过她的玉体,萌萌顺从地趴在床上,萌萌的身体美丽得无懈可击,丰满的臀部骄傲地翘起,两片臀瓣紧紧地闭合,纤细的**是那样得迷人娇嫩。

他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脸埋在萌萌姐深深的臀沟里,萌萌的白色内裤十分紧窄,紧密地束缚在她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他把鼻子顶在萌萌姐菊花洞的位置,而他的嘴也自然也就贴到了她的蜜唇部位。他感觉到一种美妙的柔软和一股诱人的淫糜的气息,那不是单纯的体香,是从萌萌青春美丽的**的菊花洞和**里散发出来刚刚成熟的气息。

小强无比陶醉,贪婪地呼吸着萌萌姐的味道,伸出舌头在深深勒进她股沟里的内裤上来回**,本来就被萌萌的**湿透的内裤已经变得泥泞不堪。萌萌的身体在颤抖,感受着小强在她身上给她带来的眩晕的感觉。

**象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加上他的口水,整条内裤已经湿透,纯棉的布料遇水收缩,紧紧地勒在萌萌的下体上。他已经能隐约看见她那两片粉红的蜜唇,他再次伸出舌头对准她的蜜唇用力地舔了两口,然后就轻轻地揭开了萌萌姐的小内裤,这是他一生都不能忘记的景象:甜美透明的**已经布满了萌萌姐白嫩丰腴的大腿内侧,她的阴毛很少,只在高高隆起的**耻骨上有一小撮,而下面粉红的闭合的**两侧则寸草不生,显得她的阴部特别的鲜嫩和干净,就象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他激动地翻过她的身体,狂吻她湿润的嘴唇。

“萌萌姐,你的……的阴部好漂亮,我可以吻她吗?”

萌萌不说话,只是紧闭着美丽的眼睛,嘴角露出羞怯地笑,轻轻点了点头,他开始下滑,嘴唇沿着她迷人的脖子划过她高耸坚挺的乳峰,把带着少女**的樱桃般的**含入口里,萌萌的**是那样柔软,随着他地吮吸而左右摇晃,他把这块阵地交给自己的双手,嘴唇继续前进来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用舌尖挑逗她圆润的肚脐,

萌萌姐害羞地笑了:“小坏蛋,姐姐的肚脐你也不放过啊!”

他来到了梦寐以求的萌萌姐的**,先是用舌头**她稀少的阴毛,直到她的阴毛彻底的湿润而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然后才轻轻吻住了萌萌姐那两片湿润的蜜唇,萌萌发出美妙地呻吟声,他把她的两片**轮流地吸进自己的嘴里,品尝她那迷人的阴部味道。

他伸出舌尖顶住了她那柔软的**,轻轻用力,舌尖钻进了萌萌的身体,钻进了让他朝思暮想的**里,萌萌发出一声娇呼,紧张加上害羞,她的阴部轻轻地收缩,柔软的阴肉包裹住他的舌头。这种感觉让他眩晕,他把舌头伸到极限,整条舌头缓缓地没入萌萌姐的身体,他张大的嘴也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整个阴部。

被心爱的小房东的舌头添满身体地感觉,让萌萌非常兴奋,甜美的**再次喷薄而出,不过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都流进了小强的口里,他没有犹豫,喝下了萌萌姐赐给他为他而流的甜美体液,

这时的萌萌已经意乱情迷,小手轻轻地抚摸上自己的丰满**,另一只手也悄悄地抓住了他的坚硬的{小姐}巴,轻轻的上下套弄。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该用自己的**安慰美丽的萌萌姐了。

他用双手扶住萌萌的双膝,慢慢地打开到最大,她的**十分柔韧,几乎分成了一字,美丽诱人的**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美女漂亮的**。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看的时候,他不能让她久等,再说以后也有机会再看。

于是他提起大{小姐}巴来到萌萌姐的双腿中间,红肿的**顶在了她已经微微张开的**上,已经充分的湿润,只是梢一用力,**就挤开了两片蜜唇,整个**已经陷入了她**的包围中。他的**奇大无比,萌萌感觉自己的阴部被大大地撑开,一个火热的如同{小姐}蛋大小的东西闯进了自己的身体,她知道那只是他的**而已,于是调整呼吸紧闭双眼,迎接他整根{小姐}巴的入侵。

他知道萌萌姐已经做好了准备,就一股作气,**缓缓深入,终于把将近二十公分的巨大**完全没入萌萌姐体内,

萌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一直紧闭的阴部通道被一条巨大粗壮的东西贯穿。他也感受着整条{小姐}巴被可爱的萌萌姐的身体,被她柔软温暖湿润的**包围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萌萌姐的**因为兴奋而轻轻地蠕动,他的**顶在了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上,那是她的子宫颈,他兴奋地想着。他慢慢地抽出{小姐}巴,随着他一寸一寸地抽离,萌萌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不由得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她那美丽的粉红色**也随着他向外翻开,象一朵盛开的鲜花。

他故意把{小姐}巴完全抽出了萌萌的体外。因为兴奋,她分泌了过多的**,所以当**离开她的**的时候还连着一条亮晶晶粘稠的线。大量的**也冲出了肉色的小洞洞。他再次挺进**,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小姐}巴,再次刺入萌萌姐高耸的**里,经过她**的彻底滋润,{小姐}巴又暴长了两公分,已经顶开了她的子宫颈,整个大**完全陷入萌萌的子宫里。他开始反复地**。

萌萌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和香汗,任凭他粗壮的{小姐}巴在自己身体里驰骋。

很快的他感觉头开始眩晕,腰部发麻,他知道是shè精的前兆。于是紧紧地抱住她的纤细的小腰,嘴里发出低吼,**深深刺入她的**深处,**陷入萌萌的子宫里开始跳动。

她感觉他要shè精,却连忙睁开眼睛叫到:“好……好弟弟,不要射在里面,不……不安全……”

他一惊,连忙压抑住冲动。“萌萌姐,那……我可以射在你嘴里吗?”

萌萌知道时间紧迫,要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小弟弟难受,再说她也想尝尝他jīng液的味道,于是迅速地拉过他,自己平躺在床上,让他蹲坐在自己面前,白嫩的小手抓住他的{小姐}巴向后一拉,翻开了他的包皮,红肿巨大的刚刚在自己**里驰骋的**暴露在她面前,还带着自己身体里的热气,她张开樱桃小口,勉强的把**纳入口里,快速地套弄。

他没有想到美丽的萌萌姐会为自己**,而且还准备让自己射在她的口里,刚刚压抑住的冲动再次爆发,而且更加强烈,终于一股滚烫的jīng液冲进萌萌的口中,她马上闭紧了嘴唇,小手更猛烈地套动他的**,可是她的小嘴儿哪里能装下他大量的jīng液,她还没来得及吞下,jīng液已经顺着她的嘴角喷射出来,落在她的粉脸上、秀发上、白皙的**上。直到他的**不再跳动,萌萌才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小强把口里的jīng液咽掉。

美丽的萌萌姐粉嫩的小嘴上布满他白色的jīng液,这种情景让他着迷。尤其是萌萌还把喷射到自己头发、脸上和**上的大滴jīng液用小手抓起来放入口里,他激动得一把抱住萌萌忘情地说:“萌萌姐,你真好。”

萌萌微笑着说:“小坏蛋,你也把萌萌姐弄得好舒服……”

“萌萌姐,以后我还要和你这样在一起……还要插你的菊花洞……”

“小傻瓜……姐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怎么样都可以啊……”

“呦……看你们两个,把我床都快坐塌了吧?”

两个正在缠绵的人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丽丽开门走了进来。

萌萌当时就羞红了脸,娇嗔道:“哎呀……丽丽姐,你坏死了……”

丽丽笑着走过来,“呵呵!好妹妹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害什么羞啊……对了,你也知道我们的弟弟有多强壮了,今后恐怕我们两个不能满足他的,我们以后帮助他,让我们整幢别墅里的好姐妹都成为一家人你看好不好?”

哎!你……臭丽丽……你……”萌萌姐虽然嘴里说着,却也一动不动的看着丽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的心里乐开了花。

这时萌萌对他说:“刚才丽丽说的是真的吗,你在我的……连裤袜上……”

“嗯!”小强激动的说。

“坏弟弟,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怎么收拾我啊?”他笑着挺起坚硬的{小姐}巴,向萌萌姐走过去……

“哎……你……别过来……”萌萌娇羞地转过了头。

他来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把心爱的萌萌姐拥入怀里,嘴唇颤抖着寻找着萌萌姐湿润柔软,他梦寐以求的嘴唇。萌萌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柔顺地躺在他的怀里,撅起小嘴迎接她心仪已久的弟弟地吻了。

一边亲吻,他的手一边爬上了萌萌姐高耸的乳峰,隔着T恤轻轻地揉搓着,萌萌嘴里也开始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萌萌姐的**和丽丽姐的一样柔软,一样高耸、丰满。他的鼻子里充满了萌萌姐脸上、小嘴里散发出的清新迷人的气息,嘴里含着她那娇嫩的香舌,手开使沿着**下滑,滑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终于覆盖到萌萌姐神秘,丰满柔软的阴部上,

“好柔软啊,萌萌姐你这里和丽丽姐一样,都是这么鼓溜溜,这么丰满。”

萌萌没有回答,只是娇羞地看着他,眼睛里是鼓励他继续下去的眼神。

他把萌萌姐的娇躯平放在床上,眼睛开始沿着她高耸的**、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扫描,最后落在她阴部的位置上。

“啊……我们住着十六个人啊,小强他一个人能……”

“没问题的!”小强兴奋得大叫。

“哼……就是便宜了这个小子。”丽丽白了小强一眼。

萌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她也明白小强的功夫,只好害羞地点点头。

“太棒了!为了感谢两位姐姐,我就再为你们服务一次!”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你刚和萌萌妹妹做过,要好好休息……”

丽丽关切地说,小强感觉也有道理,可是他看到丽丽姐又换回了那条紧窄的兰色牛仔短裤,她阴部下方那倒立的三角形缝隙,还有她的阴部隔着牛仔裤撑出的高耸诱人的隆起。他的{小姐}巴再次坚硬无比,在他的执意要求下,两位美女只好一起用白嫩的玉手,再次释放了他的jīng液,夜晚三个人挤在丽丽的床上,**裸地相拥而眠……

有了两个美女地帮助,小强更是事半功倍。这几天他开始注意到2楼3号房间里住的美女琪琪。她是某航空公司的实习空姐,一米七十的高挑身材,秀发如瀑,长得更是美丽惊人。

就在小强计划着如何把她弄到手的时候,机会来了……

这一天下午,琪琪没有去公司实习,呆在家里洗自己的内衣内裤,小强正好在三楼的平台吹风,一低头正好看见琪琪端着一个盆走到二楼的平台上洗衣服,盆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内衣裤。哇!这么多,都是她穿过的!小强一下兴奋起来了,再加上居高临下,他正好看见美女琪琪深深的乳沟,他马上掏出自己的宝贝快速地套弄,很快的第一次为琪琪姐流出的jīng液就喷射而出,恰好有一滴掉落到琪琪白嫩的手背上。

“不好!”小强连忙退后。

琪琪被天空中忽然掉落下来的东西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一滴黏糊糊白色的液体,放到鼻子下面一闻,一股说不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啊……不……不会是……那种东西吧?可是……”琪琪抬头看看,什么也没有啊。

琪琪继续低头洗衣物,可是楼上的他分明看见琪琪姐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对,就这么办……”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出现了……

他飞快地跑下楼大喊着:“丽丽姐……萌萌姐……你们在那啊……”

萌萌的房间门打开了,萌萌和丽丽一起走出来。原来丽丽也在萌萌的房间两个少女正在兴致勃勃的看动画片……

“怎么了啊……我们的好弟弟?”

“我知道怎么才能接近琪琪姐了……”

“哼,我一想就没好事……”萌萌和丽丽都故作生气的娇嗔道。

小强笑着说:“好姐姐,你们就帮帮我吧,求你们了……”

于是小强把刚才的情景和两个少女讲述了一下,然后提出了自己的办法……

“一会麻烦两位姐姐先把琪琪姐支开,然后你们回来帮我揉搓我的小{小姐}{小姐}最好多射一点,让她每件内衣内裤上都沾到,然后等她回来你们再为我**,相信她就会受不了的。”

“切……亏你能想出这样的鬼点子。”丽丽笑道,可是眼前又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试试,于是大家分头行动。

不过萌萌倒是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来到一楼大厅,找出了一盘平时小强自己**时的黄色录映带,放进了录放机里,然后跑到二楼平台喊琪琪:“琪琪,琪琪,你最爱看的连续剧开始啦……”

“啊……”琪琪一听马上跑了过来“真的吗……谢谢你啊,萌萌。”

萌萌看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顽皮的鬼脸:“嘻嘻,中计啦……”

琪琪跑进客厅一看,哪有什么连续剧,电视里放的是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一个男人正**地站在几个同样**的美女面前,而美女则簇拥在他面前争抢着用手或嘴套弄他的大{小姐}巴。

“该死的萌萌……”她的脸再次泛起红晕,可是琪琪想起刚才莫名落到自己手上的东西,加上眼前诱人的画面,她不禁心里一阵骚动,忘记了眼前的情形,目光朦胧地凝视着电视画面……

这边的小强和丽丽姐、萌萌姐已经来到琪琪洗衣服的平台,他迫不急待的把头埋进琪琪还没有洗的内衣内裤里,贪婪的嗅着上面遗留的琪琪姐身体迷人的味道。

这情景使两位美女的脸都红了,丽丽走过来揪住他的耳朵说:“好啦,小色狼,丢不丢人啊,快办正事吧,一会琪琪回来了!”

他这才抬起头,脱掉了裤子,把巨大的{小姐}巴呈现在两位姐姐面前,两个美女一边捂着嘴偷笑,一边伸出玉手,握住他粗大的{小姐}巴开始套弄,可是套弄了半天小强的{小姐}巴只是坚硬,而没有shè精的迹象,萌萌着急地说:“你做什么啊?快出来啊……她要回来了……”

“可是,我在阳光下shè精不习惯啊。”

丽丽姐也着急地说:“那你要怎么样才行啊?”

“我要你们也互相摸,我就能出来……”小强淫笑着看着她们说。

两个美女顿时脸更红了,对视了一下。“唉,你真是我们的小冤家……”

为了顾全大局,两位美女也只好就范,一个人伸出一只手套弄他的{小姐}巴,另一只手开始在对方身体上摸索,丽丽的玉手隔着白色T恤抚摸着萌萌的乳峰,萌萌的小手则来到丽丽的修长**之间,隔着紧窄的牛仔短裤抚摩她隆起的阴部。

很快,小强被眼前两位美女香艳的表演而痴迷,大股的jīng液喷射而出。萌萌的小手抓住他{小姐}巴的根部,丽丽的手握住他的**快速套动,他自己则控制着方向,大滴的jīng液喷洒在还残留着琪琪体香的内衣内裤上,小强还没有射出最后一滴jīng液,她们三个人已经被一声惊叫惊动了,琪琪正面红耳赤地站在她们身后。

丽丽和萌萌看见事情已经成功,就嘻嘻笑着跑开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琪琪和意尤未尽的小强。

“小坏蛋……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怎能在琪琪姐的内衣上做……好脏啊!”

“做什么啊……”小强笑着问。

“做……做……哎呀,你先把你那条东西收回去”琪琪娇嗔道……

他不但不提上裤子反而挺起{小姐}巴向她走过来。

“啊!你别过来。”

琪琪捂住了双眼。他借这个机会跑过来一把把琪琪抱进怀里。

琪琪挣扎着离开了小强的怀抱,笑着跑进了客厅,可是客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好多人,萌萌、丽丽、柔梦、美美、丹丹,五位美女都聚在电视前面看节目,琪琪知道刚才是萌萌和丽丽在捣鬼,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过去和她们一起看电视,就往楼上跑。

就在琪琪刚要跑到楼梯的时候,小强追了上来,从后面一把紧紧抱住琪琪,由于惯性太大,琪琪一下子被小强紧紧挤到墙上,小强在后面紧贴住她,使她动弹不得。琪琪发出“嘤!”的一声娇啼,幸好电视声音大几个美女没有听到。琪琪满以为在几个美女的身后他不敢过分的举动,可是小强哪里在乎这些,他现在巴不得几个美女都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幕呢。

他的左手迅速地环抱住琪琪姐的小纤腰防止她挣脱,另一只手则抚摸上她柔软丰满很有弹性的臀峰。

“啊……”琪琪的娇呼声还没叫出口就压制了回去,她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其他女孩看见。

只好把声音压到最低说:“小……混蛋……你放开我啊……”

可是着句话对于小强来说简直相当于一针催情剂,那种无奈、娇媚、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他发狂。他更用力的向她娇躯压过去。琪琪被挤压在楼梯的拐角处,面前和两侧都是墙壁。

背后的小强已经完全密合地贴压住她那曲线优美的背臀,琪琪姐被挤压在墙角,连动都不能动,她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裙,紧紧包裹着优美动人的**和**,他很快就不满足在外面活动,手放肆的探进超短裙。为了避免超短裙上现出内裤的线条,琪琪一向习惯在裙下穿T字内裤,也不著丝袜。

对自己信心十足的琪琪,总认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的柔肌雪肤,和修长双腿的诱人曲线。因此近乎完全**的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占领著它的入侵的手显示著丰盈的弹力。

一时间,琪琪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背后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著自己**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小强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一下来回地揉搓,琪琪的背脊产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可是要驱逐那已潜入裙下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这时候占据著美臀的灼热五指,隔著迷你T字内裤抚弄,更似要探求琪琪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够,够了……停手啊……”她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

小强怎么能罢休呢。他的身体再次从背后贴压住琪琪的背臀,她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原来小强一直还没提上裤子!

“太过份了……”琪琪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琪琪柔软的臀沟。小强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琪琪丰盈肉感的双臀上。

她知道,小强正开始用他的**淫亵地品尝她。

“够了……不要了……”心砰砰地乱跳,全身都没有了力气,琪琪几乎是在默默地祈求着背后的袭击者。

可是小强地进犯却毫无停止的迹象,潜入裙内的右手早已将琪琪姐的内裤变成了真正的T字形,**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丰满和弹力,又被用力地挤压向中间。

琪琪知道,他是在用她丰盈的臀部肉感,增加**的快感。琪琪嫩面绯红,呼吸急促,贞洁的**正遭受着他的淫邪进犯。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冲击,陌生的**无耻地一寸寸挤入琪琪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好像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性力,小强的**向上翘起成令琪琪吃惊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她臀沟底耻骨间的紧窄之处。

最要命的是,琪琪不像一般的东方女性腰部那么长,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柳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样比较高。过去琪琪一直以此为傲,可是现在,她几乎要恨自己为何会与众不同。

一般色狼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可是对於腰部较高的琪琪,他的**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耻骨狭间。隔著薄薄的T字白色透明内裤,他那火热坚硬的**在琪琪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著。

一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她感觉着小强那粗大的**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琪琪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粗大的**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琪琪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而此时背对着他们的美女们还沉浸在精彩的电视节目中,丝毫没有发觉……

这时小强把左腿的膝盖用力想挤进琪琪的双腿间。他也发现了琪琪的腰部较高,他想把美丽的琪琪姐摆成双腿叉开的站姿,用**直接挑逗她的蜜唇。

绝对不能那样!发现了小强的淫亵企图后,琪琪用尽力气夹紧修长的双腿。

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地抵抗毫无意义。

他把琪琪紧紧地压在墙壁上,一边用身体摩擦著琪琪饱满肉感的背后曲线,一边用小腹紧紧固定住她的丰臀。小强微微前后扭腰,在琪琪姐拼命夹紧的双腿间,缓慢地抽送着**,品味着她充满弹性的嫩肉和丰臀夹紧**的快感。

“啊……”发现自己夹紧的双腿好像在为他提供臀交,琪琪慌乱地松开了双腿。可是小强立刻乘虚而入,左腿马上插入琪琪松开的双腿间。

“呀……”琪琪发觉上当,可是,他的左腿插入中间,双腿再也无法夹紧。

小强一鼓作气,右手改绕到琪琪的腰前紧搂住她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琪琪双腿之间,两膝用力,琪琪“呀!”的一声,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她已经被压制成彷佛正被他从背后插入**的姿势。

他的**直接顶压在琪琪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隔著内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无耻地撩拨著琪琪纯洁的蜜唇。

“不要啊……”琪琪呼吸粗重,紧咬下唇,拼命想切断由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

小强的**比一般人要长,很轻易的就能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随着他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著琪琪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彷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她拼命地掂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

他**不知满足地享用著琪琪羞耻的秘处。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琪琪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用力挤压。

“啊!不……不行!”琪琪的内心深处暗自发出惨叫声,身子轻微地扭动,彷佛要闪避对重要部位的攻击般,猛烈地扭动臀部,然而粗大的**紧紧压住不放。

“那里……不行啊……”琪琪拼命地压抑几乎要冲出口的喊叫声。

色情地侵犯并没有停止,紧箍住纤细腰肢的左手继续进袭,从她背后绕过腋下的左手,缓缓地往上推起琪琪的丝质胸罩。

“啊……”琪琪低声惊呼。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他已经将她的丝质胸罩向上推起,胸峰裸露出来,立刻被魔手占据。柔嫩圆润的娇嫩**马上被完全攫取,一边恣情品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

“呀……”她急忙抓住胸前的魔手,可是隔著外衣,已经无济于事。

他彷佛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般贪婪地亵玩琪琪的乳峰,娇挺的**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轻抚转动,她能感觉到被玩弄的**开始微微翘起。

“千万不能啊!”琪琪俏脸绯红,紧咬下唇。他立刻发现琪琪的敏感**的娇挺。

见她死守胸乳,于是腰腹微微用力,占据在琪琪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坚挺的**,再度挤刺琪琪的蜜源门扉。她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粗大的**好像要挤开琪琪姐紧闭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内裤插入她的贞洁的女体内。贞洁的蜜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琪琪明显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地蹂躏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

他十分兴奋,双手握住琪琪姐纤腰下的胯,奋力的向上一顶,滚烫的**竟然带着她透明的内裤底部一起挤开琪琪禁闭的**蜜肉,**的猛然张开,让琪琪不禁张大了嘴几乎要大喊出来。

女孩子的内裤包裹**的地方都是柔软的面料,可是外面有坚硬的**撑着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整个大**带着内裤翻转过来插进琪琪的身体里。柔嫩的**蜜肉不知道危险的来临,天真的甜蜜包裹住入侵者。琪琪羞怯中生智,掂起脚尖,173公分的修长身体终于逃离了他**的入侵,两片流着蜜液的**恋恋不舍的吐出他的**。

他的手开始沿着内裤的边缘探进去,琪琪无能为力,转眼间,下体**已经落入他的魔掌,娇嫩的蜜肉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他的指尖灵活地控制,无助的**被色情地稍稍闭合,又微微拉开。

“够……够了呀……不要在那里……”

他的手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猥亵的手占据,琪琪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琪琪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不顾意志的严禁,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由自主地渗出。

他立刻发现了强自镇定的女郎的身体变化,小强轻咬琪琪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她的耳孔。左手捏捻**,右手指尖轻轻挑起琪琪姐体内流出的**,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处四处涂抹。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琪琪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琪琪嫩面发烧,两腿发软,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快感地冲击。坚持得端庄掩不住短裙内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地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这时她感觉两腿间窄窄的丝缎被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T字内裤里。同时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挤入狭谷抚弄著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顶端,四支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

琪琪紧紧地将两脚夹住,可是他的双腿插在中间,羞耻得蜜唇只有无奈地忍受色情地把玩。已经更加涨粗得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粗大的指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琪琪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她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著嘴唇,

他突然抱住琪琪的腰,一用力,她的苗条身体就被向上抬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他向前挤占。两支膝盖已经穿过琪琪打开的双腿顶住前面的墙壁,琪琪只有两支脚尖还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两支脚尖上。形成琪琪身体被抬起来,双腿分开几乎倚坐在小强大腿上的姿态。

琪琪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来不及调整,集中地支撑在他那粗长得坚挺**上,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得巨大**挤入窄洞,极度强烈得凄绝快感同时上冲头顶。他的**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口,**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地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啊……”琪琪低声惊呼。陌生男人双腿用力,她苗条的身体一下子被顶起来,只有脚尖的五趾还勉强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间下落,琪琪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地进迫,火热的**开始挤入蜜洞。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她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气支撑两脚的脚趾。可是纤巧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起全身的体重,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阻止,她痉挛般地绷紧修长的双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琪琪姐……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小强说。

一边品赏著琪琪姐要哭出来般的羞急,他一边继续上下亵弄著她的禁地。

但是他狡猾得只用指尖轻撩**和蜜洞的蓓蕾,既攻击琪琪的愉悦之源,又完全不给她的身体借力的机会。

敏感的神经被老练地调弄,她全身都没了力气。

膝盖发软,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地挺起。

“别咬牙了……都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琪琪姐……”

终于琪琪纤巧的脚趾再也无力支持全身的重量,苗条的身体终于落下。小强的粗大**立刻迎上,深深插入琪琪贞洁的蜜洞。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琪琪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满满地撑开自己娇小的身体。

“夹得好紧那,琪琪姐,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和男人干,还是第一次吧……”

琪琪终于放弃了抵抗,心里深出爆发出对这个可爱的房东小弟弟的爱,开始享受那种偷情的刺激感觉,甚至开始希望面前的几个女孩能够回头看见自己正被小强粗壮的{小姐}巴深深插进身体,随着她身体的放松和接受,她的**开始大量涌出来,经过**滋润的**毫无阻力地推进,冲开了琪琪**里较紧窄的部分,滚烫的**顶到了她身体最深处,一个柔软,湿润的肉块上。

“啊……到子宫了……”琪琪暗暗感到吃惊,小强弟弟的东西比想象的还要长啊,强烈的快感让琪琪忘记了眼前的情形,诱人的小嘴里开始发出呻吟,修长的身体开始接受他猛烈地冲击,**蜜肉随着他地插入而凹陷,随着他地抽出而外翻。带出来的**沿着他的**向下流,偷情般的快感让他疯狂地**,琪琪丰满白皙的臀峰在他地撞击下变形

琪琪忽然感到眩晕,整个世界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深深插在自己**里撞击着自己甜蜜子宫的**还在猛烈地撞击自己敏感的神经。**来临了,琪琪发出忘情的呼喊……

修长白皙美丽的**开始痉挛,**里喷射出大量滚热的**,过度的**使**不再是透明,而是象牛奶一样乳白色的液体。

他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柔软的小腹变得僵硬,**蜜肉甜蜜得紧紧包裹住他的**,**壁的嫩肉强烈地挤压自己,柔软湿润的子宫颈也顽皮地吮吸他的大**,并且释放出滚烫的**浇灌**。

他知道自己到了shè精的边缘,就奋力地狂插几下,然后把**深深地送入琪琪姐的玉体深处,大{小姐}巴竟然再进一步,野蛮地冲开琪琪娇小的子宫颈,**陷入她的子宫里。他不再动,静静地等待**的来临,终于大{小姐}巴开始强烈地抖动起来,滚烫的jīng液强有力地喷射出来,打在琪琪柔软的子宫壁上,琪琪被jīng液这么一烫,几乎晕倒过去……

过了好久,他才抽出软了的**,琪琪那有些红肿得白嫩**马上又紧紧闭合。琪琪平静了一下自己地呼吸,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娇嗔道:“小坏蛋啊……你竟然这样欺负你的琪琪姐……”兴奋过后的美丽小脸带着潮红,可是马上又变成了惊讶。

原来一旁的五个美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神态各异。萌萌和丽丽带着鬼笑,眼睛里却充满了兴奋,美美、丹丹和柔梦则是惊讶、羞怯。客厅里变得很安静,琪琪的小脸瞬间就红成了苹果,连超短裙都来不及放下,就一溜烟地跑上了楼。

小强一瞬间的惊讶马上就变成了诡秘的笑,他挺着{小姐}巴向美美、柔梦和丹丹晃着。

萌萌姐和丽丽姐则大笑起来,笑骂道:“小混蛋还不去洗洗,和我们炫耀什么?”

“哦!”小强这才跑上了楼转角处,他偷偷地回望,美美姐、柔梦姐和丹丹姐正害羞地偷看着他自豪的JI巴……

(完)

爱上性交的律师

小说:意恋征服系列|作者:地风升|类别:网游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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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厦内的住客都进入梦乡了,一对年青新婚男女在喜宴后,由两个好友送回家,其中一人先行离去,因我是伴郎,要留下来交待一些事情。

我们都有醉意,但新郎醉得特别厉害,躺在沙发上,脸红似关公,却仍然兴奋地大叫“我要洞房”。

站在一旁的我倍感惆怅,我最近失恋了,交待一切事情后,我向一对新人告辞。

「阿生,失恋算甚幺?我也试过!不要灰心,艳梅有一个表妹,我叫她介绍给你,老婆,替我安慰阿生,介绍你表妹给他吧!」新郎说完,沉沉大睡。

二十二岁的新娘李艳梅,有六成醉意,平时本已艳压□芳的她,由于高兴,又化了妆,此刻简直美若天仙。

她身穿一件低胸晚装,魔鬼的身材半露,上身的两条吊带突出她那幼滑而雪白的肩和背,下身那开叉似的旗袍,使她骄人的美腿表露无遣,如此佳人,使我又羡慕又□忌又悲哀!

李艳梅假装生气喝叫丈夫入房去,没有回应,她打他的脸,拧他的大腿,也没有用,便弯腰抬起新郎的头,对我说:「麻烦你帮忙抬这蠢货入房!」

看着新娘艳如桃李的脸颊,晶莹欲滴的水汪汪大眼睛,似火的红唇而又含情带笑,我在刹那间惊为天人,我反而靠我近她,突然心中一阵狂跳!

看见弯腰的新娘一对人间极品的**,完全外露,白里透红,涨满,巨大结实!她努力在抬丈夫的头,一双大**在我面前沉甸甸地荡来荡去。

她那半醉媚眼在斜视,好象在说:「还不快些……」

我兴奋地脱下裤子,拉下新娘的内裤,手抱她腰肢一收,另一只手握住**一插,新娘骚叫一声,两只大肉弹在狂跳,被我两手力握,她扭动屁股在挣扎,我则狂吻新娘的小嘴,不能自制地向她侵犯。

「你在想甚幺?还不快些……帮忙,算了,就让他在沙发上休息吧!」

李艳梅放下新郎的头,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说:「你那前度女友,又怎比得上我表妹人材出众,别担心,过两天介绍给你!」

我如梦初醒,在幻想中惊醒,不安而内疚!

我坐在新娘前面,点上香烟,心情逐渐平静,却忽然对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新郎十分愤怒,洞房花烛夜他竟然……

在闲谈中,我告诉新娘子,如今每个男人在结婚之前多数有性经验了,或许**,或与其它女人做过爱!

我的话刺痛了半醉的新娘,使她想起新郎说在几天之前,受了邻居少妇的引诱,而和她**。

新娘嘲讽地看了我下身一眼,带刺地说:「你的女友不要你,可能是你阳萎吧!外表强壮的男人,极可能是太监!」

她狂笑得双□波涛汹涌,一边的吊带下滑至腰,一只胀卜卜**现了形,挺立,壮观而迷人。

我看得呆了,心想:「我是否太监,你一试就知,说不定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见新娘闭上双眼不动,一双**挺立在我面前,看得我的火炮在裤子内挣扎跳跃。

我忍无可忍,酒又壮了我的胆,她的闭眼和刚才豪放的言论,使我悄悄跪在新娘身旁,以手指拨弄,轻揉她的**。

啊!**粗硬如莲子了,两只大肉弹骚动了,后浪推前浪地起伏不已。

我双手力握**三分之二的圆周,顺势拉倒她,新娘半裸仰卧在沙发上了,我用手搓揉,用嘴唅吮**,不能自制地在把玩。

新娘显然不知发生甚幺事,壮大了我的胆,我另一只手在她幼滑双腿之间,进侵穿透她的内裤,抚摸一片湿润的**。

李艳梅知道我在侵犯她,便挣扎起来,整理好衣膊辉鹇钗遥皇撬担骸肝乙耍沽耍阕甙桑顾椒ゲ晃鹊刈呓苑浚乙睬逍压矗牙⒌刈呦虼竺拧

已经是深夜二时许了,窗外吹来一阵南风,吹去了她身上的闷热,转眼之间,她被吹得眼倦欲眠,欲睡还醒,脑海似梦非梦时,见到那醉倒在沙发上的丈夫,笑嘻嘻地走进卧房,说要洞房。

新郎一手把李艳梅腰肢抱住,一手伸入她的内衣,搓揉着她的**,他一面情意殷殷,诉说那单思之苦,李艳梅亦向丈夫伸诉新婚夜的孤眠独枕。

新郎急不及待把李艳梅的衣裤尽地解脱,然后分开她双腿放在他肩膊上,用手抚摸她的**,还不时挑逗那两片**,新郎这时半跪在李艳梅下身,扶正他的**,放在她**外,他不是立即插入,只是在李艳梅的**,yīn蒂旋转活动。

李艳梅咬紧牙关,刁了新郎一眼,使劲把屁股朝上一挺,他那根**,就趁势冲开了**,长驱直入。

在新郎全根进入后,倒把李艳梅弄得有点刺痛,她张眼一看,一个**露体的男人紧抱住自己,但不是自己的丈夫。

惊愕的李艳梅,心房卜卜在跳,高声喝问:「你是谁?」

只听对方气喘气急的回说:「李艳梅,是我呀!」当她听到了声音,已经知道是谁了!

「你是阿生吗……?」说时,她感觉下身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嘿!一根硬直的**正在自己**内。

我以全身之力下压一插,在新娘泪水直流的呼喊中,刺破了她,李艳梅知晓我在侵犯她,她一来害怕不知如何反应,二来丈夫在新婚前还和女人**的一幕驱之不去,最恨是新婚夜他竟然沉沉入睡,李艳梅感受到痛楚时有点后悔,挣扎地大叫:「阿生,你在干……甚幺?…

…呀……」

我狂妄地吻吮她朱唇,使她出不了声,再两手用力握住她一对**,如洗衣般推磨力擦,痛得她杀猪般惨叫,一切快如闪电,新娘像跌落人间地狱般叫喊,眼睛睁得快要凸出来,她头部猛摇,双脚乱踢而大屁股猛扭。

然而不久,她娇喘呻吟,她闭上双眼力吻我,我忍不住向新娘shè精了,溶岩般热流的冲击使她完全清醒,意识到行为的荒唐,和后果的严重,她疯狂挣扎,无比恐惧地大叫:「不要……不要在我体内……shè精呀!」

她的叫喊多迷人,她狂摇的两个**多壮观,却被我力握至不能动弹,她狂扭屁股,却被力压,无法摆脱我的**,并且在我发射中仍力操而旋转,使她的**继续扩大。

她全身发软,反而抱紧我,直到我发泄完,才虚脱不动,泪水静静流下,表情却无限满足,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件事发生后不久,李艳梅介绍了她表妹给我,我为了忘记李艳梅,对她的表妹热烈追求,加上我有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不到半年我们便结婚了,过着颇为快乐的日子。

有一天,我和陈大志到餐厅喝咖啡,问及他太太李艳梅,陈大志愁眉不展,许久才说:「一个如此天生尤物,竟是性冷感,由第一次**开始,她从来没有呻吟过,半年多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只有离婚收场了」

我惊讶不已,我在想:「怎会呢?那晚我代他洞房,李艳梅那**,和要生要死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我不敢再追问下去。

过了个多月,我和太太吃完晚饭,李艳梅突然到访,不见半年多,她更见丰满成熟而善解人意,使我不能自制而有非分之想。

但她一脸愁容,看她目光幽怨而烈火般的眼神,使我恐惧又兴奋,她和表妹倾谈日常家事至深夜,直到表妹疲乏去睡,才吩咐我:「阿生,替我送艳梅表姐回家」

李艳梅未走,那烈火般的眼满含怨毒,她表示要和陈大志离婚,理由是不愉快,她没有快感。

她说:「自从那晚和你……之后,我每次和他**,总是看见你,心中充满内疚和犯罪感!我决定离婚,你肯要我吗?」

我感到荒谬,我已有太太,根本不可能。但是,李艳梅已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摇动胸前那对**和屁股迫近我,她兽性大发,扯裂我的裤子,我忍不住**高举,却拒绝她!

她发怒了,冲动地要到厨房取菜刀自杀,我自后抱住那怨妇,她浑身的热力,高耸的**和丰硕的大屁股,使看我的**坚硬如铁,强力磨擦她的大屁股,再看她挣扎时,两只胀卜卜的**击起滔天巨浪,使我忍不住用手把玩力握。

那怨妇笑了,转过身来,狂吻我。我双手抓住两个**不放,突然间,怨妇手握我的**套入她**内,结实的**拍打磨擦我着我,吃吃地笑,**地喘息。

我恐惧地推开她,反而被她大力推躺在沙发上,她飞跃压住我,**吞没我的**,坐紧使我不能摆脱,然后闭上眼一上一落,一前一后挺进力磨,无数的乳花如雨点般攻击我脸颊,加上她凄迷而**的叫喊,我失控了。

我狂吻她小嘴,**不停向上挺进,那些**涓涓湿透我双腿,我疯狂地**,力握**至变形,向**的怨妇在shè精。

怨妇兴奋地笑了,雪白的**上的汗水下滴,她**自半空强力压下,力磨我胸膛,喘息低叫,接受我尽情发泄之后,怨妇伏在我身上不动。

突然间,我看见美娟站在我面前,充满了愤怒,震惊和疑惑,她以为在发恶梦,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禁尖叫:「你们在干甚幺呀?」泪水自她眼内涌出。

我一跃而起,万分惶恐,李艳梅**爬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

「老婆……我们一时……冲动」

我尚末说完,太太已夺门而出,边跑边大叫:「我不会原谅你们,阿生……

我要和你离婚!」

我想追巳太迟了,看一眼李艳梅,我愤恨地说:「我明白了,你自己婚姻失败,却故意来砍坏我的幸福,你这变态的女人!」

「究竟是谁破坏谁的幸福?要追究的是我,不是你」李艳梅痛苦地笑。

当初就因为我一时冲动,在李艳梅新婚之夜和她洞房,使她内疚而产生性冷感,使她婚姻不愉快。

我上前为她整理身上的衣服,然后送她回家去。

美娟回娘家暂住,总是回避我的探访。

我不时打电话到岳母家中去,劝老婆不可一时冲动抱恨一生,但她只是冷笑,最后还挂了线。

一方面我苦劝老婆回家,一方面应付李艳梅的纠缠,夜深人静,我又失眠了,李艳梅打电话来,说她在情夫家中,他们正在**,从电话中传出她的笑声和喘息声,我因李艳梅说对方**很久也不shè精,而心有不甘,也受了好奇心的驱使,决定按她说的地址,上门看个究竟。

李艳梅开门招待我,她秀发凌乱,一身酒气,脸如桃李,似醉似醒,身穿一件薄纱睡袍,竟没有内衣裤,睡袍似被汗水湿透了,两个**浮现,连下身的小山丘也清澈可见。

此情此景,的确使人无比兴奋,我想起在电话中传出的淫荡声,不禁痛恨她的情夫,她又不是我老婆,想通了我转身回家,因她太得意了。

「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刚才,他呀!太勇猛了,也难怪,二十多岁而已,哈!

他如今像猪一样熟睡了!」

我若无其事入屋,接过一杯啤酒,一饮而尽,便索性自己到冰箱去拿,当望向李艳梅,她已醉倒躺在沙发上,看那**向天怒挺起伏,看她双脚微张,凌乱的秀发,一副满足的神情,我心中只有妒忌和怨恨。

我要看看那个情夫是否三头六臂?

进入卧房,一时找不到电灯开关,凭藉夜色,隐约见到一个人仰卧在床上,太过分了,竟然用李艳梅的被单遮蔽着身体,我有点醋意。

我推他不醒,决心剥光他,看他的**有多长?有多粗?

扯下一半被单,不禁大吃一惊,他身上竟然有三十六寸的**,而且载上胸围,我想起泰国的人妖!便想作呕!仇恨使我扯下胸围,果然是一对胀卜卜的**,用力一握,弹性更胜李艳梅,当然啦,他本来就是男人,他是靠整容外科手术,来改变自己的身材!

但他双手放在头部,我看不见他面貌,当被单全被我拉下时……我倒退两步!

他竟然把下身也……

我大惊而跳,我最痛恨便是不男不女的人妖!

我走向房门,但见他比我更快,挡住去路,见他胸前**摇曳,我心胆皆裂,我想走,但他阻挡,相方互相对峙时,那人把卧房灯制扭动。

卧房灯火通明,那……那不是李艳梅好友秀莲……原来她们……

我明白她根本没有所谓的情夫,而是故意刺激我。

秀莲上前把我衣服剥光,推我仰卧在床上,头部埋没在我两腿间,以迷人的小嘴狂吞暴怒的大毒蛇,使我全身发滚,十分兴奋,不能自制地狂握她的**。

突然间,她身向上移,正面压住我,我目睹一对胀卜卜**,双手力握,她痛苦地笑,一手抓住毒蛇的头,对准目标一塞一坐,一阵灼热湿滑使我狂叫!

秀莲策马狂奔,一身香汗淋漓,一双**上满是汗水,如两个小皮球般,在狂抛中水花四溅,看得我呆了,看她的淫笑,听她的叫春,我忍不住向她射出密集的炮火。

她也支持不住,全身向我压下,两个**凌空而落,我两手力握不住,索性用口咬住一个**,使她在喘息中怪叫,伏在我身上不动,全身却产生间歇性的抽搐,朝天的大屁股左摇右摆。

暴风雨后,各自如惊弓之鸟跃起,如比赛般穿回衣服,男的如小偷般迅速溜走,女的窜入浴室消灭做淫妇的罪证。

事后李艳梅没有找我,好象没事发生,我亦不敢再纠缠她。

我虽然和美娟和好如初,但我感到她心中仍有不满,偶而她会翻旧帐,和我吵架,怒而返外家去,我亦习以为常。

最近搬来一个新邻居梅先生,他快将和女友结婚,梅先生介绍过他的末婚妻给我,一个二十一岁的少女,不美也不丑,身材却是一流,然而,另一个年约二十多的女人,也常出入梅先生家中,此姝美艳迷人,身材惹火高大。

我最初以为是梅先生的姐姐,在一次偶然单独中,女子自我介绍,叫周秀美,她说快要和梅先生结婚。

我十分疑惑,向梅先生旁敲侧击。

梅先生叹一声说:「她是我以前的女友,有些神经质,我不忍说决绝的话,我相信我结婚之后,她会死心的!」

我旁观者清,知道梅先生一定会遇上麻烦。

不经不觉,一个月又过去了,一切风平浪静,谁料却是暴风雨前夕之来临。

终于,梅先生结婚了,我因和太太吵架,心情烦闷而拒绝去喝喜酒。

我孤零零一个人,有点寂寞,想起梅先生今日结婚了,不禁有点伤感!

忽然有人拍门,是梅先生带同周秀美闯入。

我疑惑又惊奇,梅先生悄悄地说z:「我以为我结婚她会死心,她竟上门捣乱,幸而我及时发觉,在门外截住她,阿生,麻烦你和太太替我劝解她,我现时要去接新娘了」梅先生匆匆走了。

周秀美偶然抬头,向我嫣然一笑,却又充满怨气。

我走到厨房取出啤酒,刚好周秀美想进入,两个人在门口互相卡住,彼此都想侧身而过,无奈门太窄了,两个人正面贴在一起,彼此都叹息地惊叫一声。

我赤膊的上身,紧压她一双**,又大又软而弹力惊人,于是**再也不受控制,硬直地顶撞她的下身。

最要命是她在轻微挣扎,大屁股在扭动,磨擦得彼此都充满了战意,她小嘴似笑似怒,鼻中喷出热气来,她无比恐惧而又无比兴奋,在无限羞涩中竟然闭上了眼,两片朱唇抖动,任谁也难抗拒!

我退缩让她先进入厨房。

周秀美如梦初醒,含羞带笑,欲语还休,脸红而低头,大胸脯起伏不休地进入厨房去。

「请恕我直言,梅先生今天结婚,今晚就洞房,你对他还存有幻想吗?」

周秀美出奇地平静,但泪水却滴下,增加了神秘凄迷,她背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上眼,泪水向下流向乳沟。

周秀美叹了一口气!

「人家少女怀春,还有盼望!」

「我寡妇怀春,唯有绝望!」

啊!原来她已结过婚!

突然她站起来,说要回家,我怕她到宴会去吵闹,强烈制止她!

「你不放手,我报警告你非礼!」

为免吃上官非,我只好目送她离去。

她在街上漫步,行到花园时,见不远处有三个青年,他们聚在一起,大声讲,细声笑,当她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当中不知谁人在说:「她那对**很大,如果脱衣跑步,一定弹跳几下才停止跳跃!」

但没有人答嘴,因为周如果有机会让我们抚摸,短命几年也肯!」

周秀美咪咪笑的说:「那你们准备短命几年吧!」

他们当然明白周秀美的暗示,但不敢动手抚摸她的酥胸,周秀美站了一会,只好继续在花园慢慢地行。

突然有人在她背后说:「有人偷看你的屁股!」

周秀美回头说:「后面有甚幺好看?」

其中一人说:「既然前面看不到,看后面也好!」

周秀美转身站在他们面前,解开上衣两颗钮扣,她这般动作,分明引狼入室,其中一人上前,伸手抚摸她的酥胸。

**被那青年握住,周秀美感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他在**捏了一下,跟着就伸手入她衣服内,手心插入胸围内,紧握她的**。

见周秀美并不在乎,那人向其它两人打个眼色,他们合力把她半拉半拖的拖入附近的黑暗处。

周秀美想不到他们这些时代青年,一人解上衣,一人解裤子,很快便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其中一个青年,他生得黝黑,当他的手握住她的**时,周秀美感到自己**,好象多了一个铁箍,她不禁扭动身体。

周秀美把他推开,自己仰卧在草地上,他连忙把裤子脱下,不知是否太过兴奋,脱衣时{小姐}手鸭脚,差点要其它两人帮他抽出**来。

他一躣而上,扑到周秀美身上,分开她双腿,那根**便向**直插,周秀美觉得他那根**,还算够大,够硬,**的技巧也还算过得去。

她不禁把屁股也摆动来迎合他的动作,在草地和陌生男人**,快感和刺激使她欲仙欲死,何况还有两人在旁等候。

周秀美的反应,确是够瞧,只见她双手紧抱着那人的屁股,帮助他上下的套动,节拍由慢而快,况且她的**被另外两人的四只手重重搓揉,上下交战,只听到她在呻吟,嘴中吐出不成音调,又不像呓语的浪声,时高时低,时断时续。

他本来**得很起劲的,经她这般一阵乱啍狂叫,使他格外兴奋,jīng液忍不住的直射。

旁边那人见他已鸣金收兵,便推开他,用手帕把**污秽抹去,才把她身体反转,周秀美翻身伏在草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那人跪在她屁股后面,一手握着**,一手分开她那两片**。

**对准**插入后,他双手紧抱着她腰肢,连续**了一会,周秀美才开始配合他的动作,另外那个人,先后看着两位朋友风流快活,而自己尚未上阵,心中欲火难平,**早已硬直如铁,又不知他何时完事,急不及待的手握**在套动。

周秀美见他如此,便叫他上前,低头用嘴**着他的**,他见周秀美自动唅吮着自己的**,不禁大喜,就把她小嘴当作**,**一下一下的顶撞到她喉咙内。只可惜不到一分钟,他便把jīng液射出。

但见她小嘴,充满他射出来的jīng液,由嘴角流出,**还在她嘴内跳跃了一会,才渐渐软化。那晚,周秀美先后和他们三人**,她如此淫荡,全是报复梅先生的心理反应。

周秀美回来,我喜出望外!

见她衣衫凌乱,秀发蓬松,那件紧身白衬衣和西裙,将大胸脯包扎得要裂衣而出似的,真使我欲火焚心。

在送上啤酒给她时,我故意走过她身后,以硬了的**在她屁股磨了几下,她全身打伶俐,又镇定下来,没有反脸。

我和她对饮,并无任何企图,她反而有些焦急,我点上香烟,两眼死盯她魔鬼般的上身,看得她慌乱起来,到前面为我取来烟灰缸。

当她扭动大屁股而去,摇动**而来时,我迎上前去接烟灰缸,忽然间她的高跟鞋一歪,整个人向前倾倒,我马上抱紧她,迅速拉高她西裙,以火炮力磨她的下身,两手力按她的大屁股。

我见她脸红耳热,两只**在我面前战抖,再力压到我身上,一阵又热又软使我无比兴奋!

她手上的烟灰缸落地碎了,我正想吻她的小嘴,她及时推开我,警告我别乱来,否则她告诉梅先生!

我自卑而愤怒坐下喝啤酒,周秀美在我对面心花怒放,以变态的虐待眼神看着我,使我像猫儿见了鱼不能吃!

一大杯啤酒下肚,我大声告诉她,梅先生今日结婚,根本不会爱她,迟早会和她分手。

她却出奇地平静,并不在乎,一点也不愤怒,大出我意料之外。

但她却狂饮啤酒,持杯的手在抖擞,啤酒倒湿了她的上身,两只完美巨大的肉弹现了形,两粒莲子般的**凸出胸围和白衬衣。

她脸颊泛红霞,小嘴邪笑,目露凶光却十分淫荡!逐渐地她脱去白衬衣,然后胸围,最后一丝不挂,一半啤酒沿嘴角向下流到高耸的**上,经**下滴在小腹上,再流下到两腿间神秘的山洞。

我目定口呆,莫非她已疯了吗?

当周秀恶意地看我时,我马上回房去关门,她抢先进入房内,伸出双手,胀卜卜的两只大奶左右移动。

她……她竟然在脱我的衣服!片刻间我己和她一样,她一手抓紧我的**,邪笑说:「你们男人全是负心汉,我要叫你坐牢!」

她大叫非礼,我马上以手按她的口,但手已被她捉住,唯有以口封闭她的嘴,使她出不了声,我将她推贴近墙,也恶向胆边生,奸了她再说。

(下)

她挣扎了一会,转身掴了我一掌,由于用力大,她酥胸前的两个**弹跳起来,我来不及反应,她已夺门而出,刚好梅先生两夫妻回来,周秀美一丝不挂地扑到梅先生怀中,诉苦我要强奸她。

梅先生不让她有再说话的机会,以免他太太怀疑,立即对她说:「你和阿生的事,你们自己解决!」,然后推开她,回头对太太说:「世风日下,年青人总是气血方刚」

我顾不了赤身露体,强行把周秀美拉回房内去。

她不肯就范,用力把我推倒,去找那负心汉,我听见传出吵闹和争执的声音,心想误了人家的洞房花烛夜,便赶紧穿回衣服,跑到天台暂避。

我在天台吸烟,心中盘算明日劝美娟回家。

突然有一人影,从我身后飞奔而过,跑到栏杆尽头,难道周秀美要跳楼自杀?

我感到有点不对劲,那人影想爬上齐腰的栏杆,我向人影方向狂奔,喝叫停止。

那人影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只脚跨越栏杆,我拦腰把那人抱住,在他挣扎中拉到安全地方。

定眼一看,原来是梅太,我明知故问她为甚幺自杀?梅太不看我,也不回。

我极力安慰她,就算丈夫真的不忠,而你去自杀,不是太愚蠢吗?

梅太省悟,便下楼去,行了一半,她突然转身,我来不及止步,于是她一双大奶压到我的胸膛上,一撞之下,彼此四目相投,更甚的是,她一双手抱紧我腰肢,使我又羞愧又害怕,是因为我的火炮直指她要害,而她竟轻微扭动大屁股,太可怕了。

「你……想做甚幺?」

「对不起,我只是想请你到我家喝杯咖啡」

当初就是因为一时冲动,在李艳梅新婚之夜和她洞房,使她因内疚而产生性冷感,婚姻不愉快,更因如此,而使她产生了变态的报复心,来我家引诱我和她**,而使我太太误会,至今不肯原谅我。

难道是上天对我的宠爱?今晚又遇上一个投怀送抱的新娘?

两个人落楼,她开门请我入内,我犹豫一会,入屋后,我作贼心虚,在屋内四处找了一遍,不见梅先生在家。

「明知今晚洞房……他竟然和那贱女人一起不回家!」

愤怒的她在屋内大吵大闹,而且拿出一瓶酒要和我喝。

我拒绝了,她自喝了几口,将整支酒淋在身上,她全身湿透,两只大奶如竹笋般破土而出,耸动着。

过了一会,她冷静下来,说入房换衣服,我在客厅等了二十多分钟,连抽两支烟,仍不见她出来,走近房门叫唤,没有反应,难道她在房内服毒自杀?

我飞奔进入房内,注视一会,便呆若木{小姐}……

梅太一丝不挂仰躺在床上,睡成一个“大”字,那高耸的**在急促起伏,那邪视的眼满是淫光,那血红小嘴在半闭。

见她没有自杀企图,我便转身离去,却听见发自梦呓的声音叫我关门,我如受催眠般关上房门,一步一步迫近床前。

啊!无数幽香飘起,弥漫房内,有新娘的香,有她的发香,还有酒香。

「过来吧!我请你喝酒」

「酒已被你倒光了!」

「是呀!酒在我身上……你来喝吧!」

我太激动了,但努力克制,一错不能再错,一步一步往后退:「你醉了,我……要回家」

「今晚是新婚之夜,他不和我洞房,竟然和那贱女人洞房!」

我伸手开门,被她喝止。

「阿生,就由你代他洞房吧!」

「……」

「哈……哈……原来你不能**……」

我打开房门,走出卧房去。

背后传出她的叫喊声:「你不怕我再次自杀?」

我转身把门关上,直扑床上,摸捏**,吸吮**,梅太吃吃地在浪笑,解开我的衣钮,扯下我的上衣,再脱我的裤子,用脚踢蹬我的裤在床下,彼此已一无所有了。

我狂吻朱唇,力握**,下身乱磨,磨出了淙淙**来。

她似乎有点后悔,似乎清醒过来。

她收陇双腿,使我无法进入,扭动头部,不给我吻,双手拉开我把玩**的手,说:「起来吧!你回去吧!」

甚幺?紧要关头要我鸣金收兵,班师回朝?

我反按她两手在她头部两侧,看着玩火**的她在恐惧,吻她的脸颊,她左闪右避,吻她的嘴,她紧闭朱唇。

我转移把玩她丰硕的**,她不安,不自愿,痛苦地扭动,如蛇在脱皮。

「不……要」她在叫,声音低沉,反抗减弱。

我再狂吻朱唇,以各种花式把玩两只小皮球般的**,她全身发热,双腿自动分开,痛苦地哀求:「我有丈夫……」

我一挺便进入迷人洞内,使她发狂挣扎,我控制住她不停抽送,操得她大**狂摆,由喘息而低叫而呻吟,湿透了的秀发贴在脸上,一脸汗水,一脸饥渴,两手在我背后乱摸,两腿左右磨床如游背泳。

我力握**至变形,她痛苦怪叫,我再狂吻朱唇,向她发炮,在一连串炮火中,她不时移开被吻的小嘴在喘息呻吟,而我则多次再吻她不放,直至我把最后一滴jīng液射出才停止。

「如果万一我有了孩子,如何是好?去……堕胎吗?」

「那就当我送给梅先生的结婚礼物吧!」

双方休息一会,起来各自洗了澡,我向她道歉,求她原谅!

「我不该一时愤怒而……算了吧!我也有责任,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

「当然啦,为了我和你的家庭幸福,我们以后最好不再见面」

我悄悄回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但是,如果不是梅太想自杀,又怎会有奸情发生,反过来说,假如我不去制止,梅太可能自杀了!

如此说来,我救了梅太一命,而替新郎洞房,也足以功过相扺了,至此,我才心安理得。

那天我买完用品,便到餐厅吃午饭,突然看见梅太进来,她也看见我,却坐到另一处去,我立即上前,坐在她身旁说:「很久不见,你好吗?」

彼此说了一堆客套话,仿似两个陌生人无聊闲谈,好一会,我问她:「最近好吗?你先生对你不错吧?」

梅太不答,反问我。

我叹息说又和太太吵架。

梅太初时有些幸灾乐祸,但后来又有点同病相怜,她直言自那一晚之后,没有质问丈夫当晚和周秀美到甚幺地方去,她说自感理亏,因那晚她给丈夫一顶绿帽。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阿生,我们结婚已经多月了!」她突然提起,叹了一口气。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些日子,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你似乎另有女人!

近来你喜怒无常,不要紧,只要你提出,我们可以离婚」

她的话不但使我震惊,也有点措手不及,她一点也不笨,她的精明和大方使我惊讶!

「你在胡说甚幺?是你已另结新欢了吗?如果是,我可以成全你!」我假装发怒,内心却十分虚怯。

她回头白了我一眼,一阵冷笑,目光如利剑般刺穿了我的心!

各自煮了即食面,我吃着自己煮的面,味道不堪入口,我才醒觉以前一切可口的佳肴,是出自我太太的手!

她只吃了两口,便不吃了,我抢过来吃,多美味呀!但她一手夺回,跑入厨房倒在垃圾箱内。

一星期后,在律师楼签好分居协议书,我便回去收拾东西,搬迁到新租的地方去。

蓦然地,屋外传出货车发出的声响,两名搬运工人在搬运家俱。

刘太居高临下,俯视街道,她清楚地看到一个男人,在吩咐搬运工人,把家俱搬到屋内去。

我健硕,高大的身躯,引起她的注意。

「多健美的一个男人!」她心中暗忖:「看他的样子,不到三十岁,长得高大威猛,活像个运动员」

她顿生邪念,心想或许能补偿自己从丈夫身上失去的慰寂,她目睹我入屋后,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靠着床架,双手把枕头抱在胸前,对着镜子孤芳自怜。

把家俱摆布后,我便到浴室洗涤。

当走出浴室,正好和从房内出来的刘太碰满怀。

我贪方便,手中拿着刚才洗澡脱下的衣服,赤着肩膊只穿一条短裤,没料到会和她碰撞,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向她微笑点头。

「对不起!我是刚搬来的,我叫阿生。」

「不要紧,我住在你隔壁,以后你叫我刘太吧,我先生因公干出差去,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我侧身回房去,她偷偷斜睨我一眼,虎虎生威的左右肩膀,显示男性所固有的健,不禁撩拨起她的一片春心……

就因这一碰撞,使我抱恨终身,不,是使我……

幽静环境对我生活十分重要,我习惯天亮时便到后园散步,因此和隔壁刘太颇为熟悉,她们夫妇是越南华侨。

但近来,平日衣着端庄的刘太,在这两个星期内,变化很大,她性感的打扮使我十分不安,不过几天后我又习以为常。

一日早上,我看见刘太的性感透明上衣之内竟然真空,我第一次看见她那丰满的**,胀大坚挺,在她走路时摇曳生姿,我看得目定口呆,全身发热。

「阿生,我有不妥当吗?」

「不,不……刘太,你衣着太诱惑人了,对不起,我不该……」

刘太脸红了,微笑问:「真的吗?」她那端庄的眼神忽然充满野性而邪气,但很快又回复自然。

过了数日,当我在后园散步时,刘太只穿乳罩内裤,在后园整理枝叶。

「刘太,你……我一会。再出来!」我慌张地说。

「女人在沙滩上,不是这般穿着吗?」她看了看自己一眼。

当她弯腰整理枝叶时,我看见刘太两个**露出了四分之三,最令人心跳的,是连**亦外露,尤其她两手在动作时,带动她那一对**震颤起来,双双起舞!

我冲动得想上前掏出两个**房,把玩一番,但极力克制。

刘太低头见我裤裆撑高,她无意识抬头,接触我灼热的目光,酥胸起伏不定,我惶恐地跑回房内去。

回到房内,一切似乎风平浪静,但每想到刘太近来衣着暴露性感,好象在引诱我,以至我文思更差,常为写稿发愁。

一连数日,我不敢到后园去,深夜伏案在电脑前写稿,却连一个字也写不出,始终无法下笔,我工余的兴趣便是写文章,如今……

刘太那迷人的身材,艳丽的容貌,不断出现我脑海中,驱之不去。我真想…

…一种强烈的犯罪感悠然而生。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房外传来住客的电视机及谈话的嘈杂声,敲破了雨夜的寂寞,我居住在这里,已经三个多星期了,虽然只是一间破旧的房间,陈设相当简陋,但在这小天地内,却能带给我安详的感觉。

我刚沐浴完毕,从浴室返回房间,外面仍下着无了期的绵绵细雨,百般无聊,只好上床休息。

李艳梅家中我不敢去,梅太那处我没有借口上门探访,晚上欲火焚身,我唯有自己解决。

隔壁传出一阵深沉喘息声,似是那青年身体不适所发,刘太心想或许他生病吧?互相照应是住客的一种美德,刘太急步走到隔壁看过究竟。

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刘太不但满脸通红,一颗芳心更是卜卜在跳动。

「好雄伟的**……」

原来我正在坐在床边,裤子掉到足踝处,一手握着**,飞快地上下套弄。

我一见刘太进来,马上停手:「刘太,你……」

刘太走到我面前,淫笑地说:「阿生,这样是很伤身体的!」

我喘着气说:「……我一时欲火……」

话末说完,便已见刘太跪在我身前。

「你要干啥?」

「我替你效劳嘛!」说时,她一手握着我的**,俯首便塞入小嘴内。

我不虞刘太有此一着,大表诧异地说:「你……你懂这玩意?」

她小嘴被堵塞住,那能回话,唯有急速耸动点头,过了一会才说:「我丈夫经常要我这样做!」

「嗯,想不到你嘴巴上的功夫一点儿也不赖……」

可惜的是,刘太竭尽所能,亦只能吞并三分之二,她唯有用手握住余剩那部份,不停上下捋动。

好一会,我对她说:「刘太,你这样徒令舌麻嘴酸,我最小也要半个小时才……还是让我自己用手来解决吧!」

刘太吐出那根粗长的**,摇头说:「不!有我在,那能让你自己来,太浪费了,我小嘴虽然不能让你舒畅,还有下面那个嘴巴嘛!」

说完她便站起来。

我下床两手按在她肩膊上,见她双颊鲜红艳丽,眉如秋月,眼含秋波,那张细小像樱桃般的口,香气阵阵送过来,我不禁心中也有点迷惑。

您看她那一副娇媚眼睛,很像晓得会说话似的,在动作中,看她酥胸挺动,**震撼,柳腰款摆,尤其是那一个丰隆大屁股,我忍不住转为搂抱她腰肢,抚摸她的屁股。

刘太心中,似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这大慨是男女两性间的吸引力吧?看她春光横眉黛,小嘴笑靥,把身体紧紧挨过来,喘息轻微,倒引诱得我的**,兀兀的跳跃起来。

我把那根硬直了的**,递送给她把玩,然后才把她脱至一丝不挂。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刘太,我们站着来吧!」

刘太这时握着**,媚目含情吃吃笑说:「你这粗长的**,要慢慢放入呀!」

说时那手还在套弄着**不放。

我低着头,把那个像蜜桃一般的**,轻轻地抚摸,最妙是没有半根阴毛,更显得雪白丰隆,还有那一道窄窄的缝隙,趁着两片又红又艳的**,看来又怎不令人心动神迷!

我用手指挑逗着她的**,把那两片**翻来覆去,带着**弄得吱喳作响。

刘太心情动荡极了,乐得把头埋在我胸膛内,吃吃的笑个不停,她双颊绯红,星眼微闭,小嘴半启欲言无语。

见时机成熟,便把她双腿分得开开,自己挺直腰,站在地上,把那硬直的**,向着她**便插。

这时我们是站着来弄,可是,真奇怪?**插来插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上乱撞,这可难为了她。

「嗳唷!你弄到那里去呀?」

说时她用手把自己**挣开,说:「这里不是吗?快点弄进来吧!」

我顺从地一挺,但见刘太登时把挣开**的手一缩,摇晃着腰肢,双腿震颤地说:「好痛呀!怎的你这般狠命一挺,你不知你的**粗大吗?哎哟!你慢慢的来吧!」

这时我双手搂抱她腰肢,**只觉塞入一半,低头看那个没有毛的**,把自己**紧凑地夹住,心中有一种酸痒蚀骨的滋味,真是痛快万分。

虽然听见她叫唤,可是,我这时那能忍耐得了,**不由自主似的,一直插入狠命地抽送。

刘太曾经沧海难为水,却从末见识过粗大的**,她双眉紧蹙,手握我的**,不愿我全根插入。

我兴趣当头,半点也不肯放松,便把她的手拨开,再次用力挺进,刘太只好把自己双腿尽量分开,希望自己**张得阔些,可以减轻痛苦。

我也知晓她的苦处,忙用一手搓揉她的**,把舌头伸入她小嘴内,籍此引起她的情趣。

她的**,是紧紧的含着**,在抽送时像拉风箱似的,拉得唧唧作响,把她由痛苦转为酸痒,由酸痒转为荡漾,那些**也随着**的出入,点点滴滴的落在地上。

双方这样站着来弄,她真个是苦尽甘来了,您看她张着嘴在喘气,眼儿微微微闭上,喜气扬眉,任由我一出一入,不特没有叫唤,还把**一前一后的套弄着**呀!

刘太这久旷的少妇,她今晚想不到我的**粗大得如此惊人,故此初时觉得痛楚,现在才开始觉得舒畅,**内酸酸痒痒的,被**塞得满满,她把腰肢频扭,屁股频迎,那些**渗渗流出,越发使**容易地滑进抽出。

「刘太,你这**可端的是捱插的好材料呀!」

她但觉自己**胀满,每当**直插到底,肚皮“呯”的一声撞上她的小腹时,下身深处不知那处散播一阵难以言喻之快感,由下至上涌到心头来。

左右扭动屁股一会,她便不断向前挺,似嫌**不够深,不够狠。

这时,已快到午夜了,刘太知晓丈夫快要回家,故此非常焦虑,便频繁地催促我快些完事,但我仍未shè精,她只好把阴壁夹着我的**,夹得我心猿意马,阵阵起无数的酥麻。

我为了顺从她的心意,便推她仰卧在床上,叫她用双手把自己**合并,我将**塞入她深不可测的乳沟内,又抽送起来。

新鲜感使**起了麻痒,我拔出**,她小嘴牢牢地唅吮着**,起劲地吸吮,把激射而至的jīng液,悉数吞下,吃个涓滴不剩还意犹不足,吐出舌头舐舔**上的残羹。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一星期和刘太幽会一次,在**得到满足下,对李艳梅和梅太已开始淡忘了,唯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分居的太太。



北京少婦

北京的夏天是炎热的我刚出楼门,迎面走来了一位丰满的少妇,她是我对门的徐敏姐。徐姐今年30多岁,是一位医药代表老公是警察,工作很忙,所以经常一个人在家。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是仍然风味犹存:一头乌黑的长发,上身穿了一件红色吊带,两个丰满的**大的把小小的吊带背心整个挺了起来,所以白皙的肚皮展现了在我的面前,有一点点的赘肉,不过我很喜欢在行走的过程中两个浑圆的**做着上下运动,下身的牛仔短裤很紧。

离老远,她就跟我打招呼,"看干什么呢,小色狼,当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我说:"你的身材真的很好!"她急忙问:"你说说怎么个好法呀?"我又假装仔细的从头到脚看了她一遍,说:"你的三围很突出呀!哈哈!"徐姐嬉笑着说:"要死了你!往哪看呢!"徐姐眼睛里兴奋着光线更显得刺眼了,身体也象我倾斜过来,我没有回避,任凭她的小拳头砸在我广阔的胸膛上。忽然意外发上了,她脚下一拌整个身体压了过来,好在拌她的台阶不算高,我们没有躺在地上,不过身体还是来了个"紧密接触"很实在。

徐姐两个硕大的**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当我们回过味来以后已经身在楼门口的电子门里面了由于是声控灯,伴随着电子铁门重重的关门声,片刻面前的光线暗淡了许多。半黑暗中我怕我的大嗓门惊醒"灯泡哥"因为它会发出恼怒的亮光!所以我轻声问:"咋了,姐。你没事吧?""没事,脚崴了。"她也好象心有灵犀的轻声回答着我!我心里一动:有戏!

可是我还是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也有我这样的想法,万一要是没这回事我可成流氓了。我想先试试她。我定了定神就说:"姐,我扶你!"接着我假意用手架住她的两个胳膊,可在手在运动在到胸部的位置时我忽然来了个急刹车一把抓住了她两个**,徐姐的**很柔软,很大。

我的手掌根本就无法完全把握!正在我享受手里握着的尤物的时候,只听"啪啪"两声,我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灼痛,我心一惊,她一定生气了!可是仔细一感觉疼的好象是手,但是脸上好象也很疼。徐姐**给我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我觉得我好象真的是意乱情迷了。随着啪啪两声的"巨响",声控的灯泡亮了起来,随着瞳孔受的刺激,我的手自然的脱离了那两个尤物。可是并没有让我感觉出来她打的是我脸还是我手,直到今天我也还没有揭开这个我心底的迷。

灯亮了,我傻傻的看着徐姐,四目相对。这回我从她眼里什么也没看见,到底是三十来岁的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慌。可是我慌了,我急忙说:"对不起呀,不是故意的!"她说:"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摸的!"我看她脸色很严厉心想完了,这回摊事了。我急忙辩解到:"是你先摔过来的,我只是不故意摸到的!"我刚想跑掉,她就一把抓在我的勃起的大**上,说:"那你这是什么回事呀,也不是故意硬起来的呀?"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我,我,我……"我想说点什么,可是舌头却僵硬的很。正当我大脑里一片空白的时候,徐姐的手隔着我薄薄的裤子开始在我**上往返的抚摩,一边摸一边说:"怎么了老弟,害怕了,姐逗你玩呢。"这是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是少妇惯用的欲擒故纵的**伎俩!我笑着说:"那你脚也是假崴的了?"春情大发的徐姐没有理会我的问题,答非所问的说:"都说又胖又榜男人下面小,我看你的也很大呀,我在你对门都能听见你晚上把你老婆干出那么大的**声!"

我一笑说道:"那你错了,你听到她**声音最大的时候,是我正在给她**呢!我的舌头目前为止没有摆不平的女人徐姐听了,在我**上的手摩挲的更快了。都说起性了的少妇是最大胆的求欢者,徐姐带着发嗲的音调说:"我也想试试。"

话音刚落她就把性感温湿的双唇印在了我的嘴上,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我慢慢的吮吸着她的舌尖,她散发着香味的舌头不安分的在我唇的包围圈里搅动挣扎着,我放开了她的舌头,反复着亲吻着她的嘴角,用牙齿和舌头不停的进攻徐姐的嘴唇。随着她重重的喘息声,她抚摩我**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左手拉开了我的裤链,右手直导黄龙,拉下我的内裤,一把抓住了我的**根部和两个睾丸,不停的往返拉引着。嘴里的喘息更重了,舌头疯狂的在我嘴里扭动,配合着摸我**的手的动作我们互相有节奏的舔着对方温湿滑嫩的舌尖,我估计她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男人的**了。

我知道,我的手又该出击了!舌头还在作着它分内的事,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我觉得现在应该温柔的对待她,一只手抚摩着徐姐丰满的腰部和臀部,我的动作很轻缓,就是极品们经常喜欢的那种爱抚的节奏!我另一只手忍住了急切想揉搓她一对**的想法,转而抚摩着她长发,我要耐心,我要让她在正式**之前爱抚的阶段就把内裤润湿了。

徐姐真不愧是极品,我的**在她的一双玉手疯狂的揉搓拉引下,加上发情的阵阵女人香挑战着我的shè精神经。这是一场jīng液与时间的赛跑,我一定让要忍住时间的洗礼,不赶放松精关一步!这样的极品长时间没人碰真是他妈的暴谮天物!

忽然摩挲她长发的手一把被她拉了下来,急不可耐的往她的衣服里塞,本来我还想渴渴她,可是手一接触到她柔软的**房,手就不听使唤了,我的手当仁不让的挤了进去,一进去我就大吃了一惊,原来这个春闺怨妇竟然没有穿胸罩,两个**上贴着乳晕贴片。太刺激了,我急忙把她小小的吊带背心拉了上去,正好卡在了她两个**房的上面。我欣喜若狂,右手在这个极品的两个**上肆意的抚摩。这时候她减弱了手和嘴的进攻,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享受着久违了的被男人爱抚**的感觉,揉,撮,捏,磨,颤,几招过后徐姐的一对**硬了不少,这时候徐姐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撤出来,把头和肩膀向后仰,示意我用嘴舔她的**,

我搂住徐姐的小蛮腰,右手毫不客气的"唰唰"两声把她**上的乳晕贴片掀了下来,她"啊"的一声,手在我的大**上狠狠的揉了一下。借着依稀的光亮我看见了多少男人想要含在在嘴里的**头我的舌尖最快的速度是一秒中可以舔弄物体三次,在这样的速度下,加上我双手的配合徐姐只有大口喘气的份了。

我看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我丹田运气,双手托住了徐姐两个硕大白嫩的**房,先用力掐住**底部,左三圈右三圈往返的晃动,(作过爱的女人**底部是最敏感的)徐姐白嫩的**房因为我双手的用力已经变了形看上去更加性感无比。被**冲击的丧失理智的徐姐,本能的用手大力的套弄我的**。嘴里由喘气声变成了那种压抑着的呻吟声"恩,恩,恩……"。

我看颤抖法的第一部已完成,决定第二部分开始。我停止了手的晃动,轻轻的托起两个徐姐两个**房,在两个象紫葡萄一样的**上往返轻舔几下,用唾液湿润了它。接着我用托住**的双手以一秒种三次的速度往返左右的晃动它,并将舌头伸的很直,让舌尖轻轻接触到徐姐的**顶端。我的头不动不主动去舔她的**,只是用双手托着往返高频率晃动的**,让它用**去碰撞我的舌尖,一秒中三次的频率,加上往返晃动刺激**内部的神经,可以让所有女人不能自己!

果然不过五分钟,我的计划成功了,徐姐没在我正式**之前没接触阴部的情况下,来了第一次**:随着我舌尖和徐姐**上千次的摩擦之后,只听徐姐"啊"一声,然后握住我早已勃起如烧红的铁棍一样滚烫大**的玉手握的更紧,也把我搂的更紧了。这时我停止了动作,她全身靠在我的身体上,在我耳边轻声说:"小老公,你把姐姐弄的爽死了,我正在**,好难受,恩……哦……哦"我仔细一感受,徐姐下身真的一扭一挺的,好象在射着阴精。

我的好奇一下子从心底冒了出来,我腾出一只手说:"宝贝,让老公摸摸"紧接着就把手伸到了徐姐的内裤里,成熟女人的阴毛很硬好繁茂,我的手在徐姐的阴毛上卷动了几下后,把手里伸到了里面。里面已经到了该抗洪的阶段了,连内裤都湿透了。两片厚厚的大**里面源源不断的流出了许多**,还带着些须的冲击力。我用中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肥厚丰满的大**。我怕手指不干净,并没有用手指插入她的**,而用大拇指顶住徐姐已经勃起的花生米大小一样的yīn蒂,用力的碾压。这样一来徐姐的骚劲更上来了,嘴里淫荡的叫着:"恩……哦……啊……轻点,不要停。我的小嫩Bī你揉透了!啊……哦……呜……我要你的大**插我,快姐姐好舒适,……啊……"徐姐满脸绯红,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两个**房硬挺挺的挺我的眼前。

这时候我说:"宝贝跟我来。"我拉着徐姐往地下室走去。只听"哎呦"一声,赶紧回头一看,徐姐蹲坐在地上,刚才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上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我急忙问:"怎么了你?"徐姐轻声的说:"我刚才是真崴脚了!快抱我下去呀,一会要让人看见就完了!"我并没有动,调笑的说:"小宝贝,你可真厉害,能忍住崴脚的疼痛享受性的**。"边说我边把她抱起来向地下室走去。

徐姐在我怀里撒娇的说:"害的我把内裤都弄湿了,你还笑我!"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地下室的仓房门,徐姐也一瘸一拐的跟进来。拉开了灯,我家仓房里没装什么东西,就有几个装旧衣服的箱子和一辆踏板摩托车。我一下楼住了徐姐说:"来吧,我就在这干你,这才叫真正的偷情,你说呢?"徐姐淫荡说:"你还挺浪漫的呢。"话音刚落,右手就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内裤里!"呓,你怎么软了?"我说:"刚才抱你累的,要害是你的两个**太大了!"我说着抓住了徐姐的吊带背心,在徐姐的配合下,往上一拉就脱了下来。徐姐笑着说:"真讨厌呀你。"要脱你也脱!"我没说话,略粗暴的把她的牛仔短裤连内裤一起拖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了徐姐的下身,阴毛很黑很重,上面已经被**打湿了,我仿佛闻到了那里传来的阵阵肉香,我这个人一看到女人的**,舌头就有了本能的反应,我的舌头说实话好象真的天赋异秉,曾经征服过"无数"女人,这会一看见徐姐这样的极品,黑黑的阴毛上还有许多**形成的露珠,我二话没说,一下子把徐姐抱坐在踏板摩托车的后坐上。低头一个老牛饮水的姿势,把徐姐的整个大鲍鱼含在了嘴里,徐姐沾满**的鲍鱼味道真的是好极了,大大刺激了我的食欲,我把她整个的黑从阴毛,到yīn蒂,**口一直到屁眼全大致的舔了一遍,大口大口的吸着**!徐姐因为还没有心理预备,整个就被我吸进了嘴里,先是一惊,然后"……啊……"的一声屁股一扭,就抱着我的头享受起我为她的**来。

只见她双眼微闭,满脸绯红,两个大**随着身体的扭动欢乐的跳着。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发,一只手忙里偷闲的玩着自己的两个**头!因为徐姐坐在踏板摩托车的后坐上,所以我只能半跪着,舔她的嫩。徐姐的真是少妇中的极品,两片大**因为生过孩子而异常的丰满,我侧过头去狂吻她的大**的时候,就跟亲她那丰满的嘴唇一样,一边舔我还不时的把舌头伸到她骚Bī里,舔她的**壁。

我左手在她**和屁眼的连接处,轻轻的抚摩着,因为这个地方是女人作爱时最敏感的地方,右手抓住徐姐的一撮阴毛往返上下的摇曳着。这时候徐姐浑身的颤抖着,屁股一扭一扭,骚一挺挺配合着我的舌头,嘴里语无伦次的叫到:"……哦……哦……大**老公,……啊……使劲舔我的骚,妹妹的骚要痒死了,……哦……哦……啊……你的舌头真厉害舔到妹妹子宫口了……啊……老公快喝妹妹的**!……恩……好老公使劲舔呀……哦……啊……一会让你把你大**里jīng液射到妹妹的的子宫里……啊……哦……妹妹要给你生孩子……啊……快舔……呀……哦……妹妹要死了!"

这些淫荡的话对我是一剂最好的兴奋剂,我的舌头更加卖力的往徐姐的**里钻,而她也疯狂的挺着让我舔,身上大汗淋漓,嘴里不停的**声越来越大!我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决定进攻她的yīn蒂。因为女人没有完全起性前刺激yīn蒂是很浪费的,要让女人起性的方法很多,但是要让女人达到**,其中有87%的女性需要靠刺激yīn蒂来获得**,所以我在这个时候舔她的yīn蒂用不了五分钟就能让她**!

我用右手把她的阴毛拉了起来,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尽量的分开她的两片大**,这样一来,徐姐已经勃起花生米大小的yīn蒂就暴露在我灵巧的舌头之下了。我一看条件已经充足,头一低,把舌尖抵在了徐姐的yīn蒂上。我先用一秒种上下舔弄三次的频率舔了三分钟。估算着时间已经快到五分钟了,就使出了我的绝学撕咬法,首先我紧紧吸住yīn蒂,用力的吮吸着,待其稍稍适应以后用牙齿轻轻的肯咬,最后连吸带咬的把yīn蒂左右的拖动,这样一来就算是性冷感的女人都能在我的绝学下变成荡妇。

在我的动作下,徐姐已经浑身的颤抖了。两个大腿把我的头夹的紧紧的,左手用力的楼着我的头向前按,把她整个的阴部都塞到了我的嘴里。右手狠命的狂揉自己左边的大**。这样过了一分钟,我就快要窒息了,可是徐姐比我显得还要痛苦,身体想发烧了一样高频率的抖动,把我楼得更紧了!我一看她肯定是要来**,舌头牙齿也顾不上什么着数了,在她的黑上一顿乱舔乱啃。果然徐姐嘴里带着哭腔不清楚的嘟囔着:……恩……啊……坏老公,大**老公,啊……妹……妹要……高……潮……了!"

果然,话音刚落,我就觉得一股液体从徐姐的**里带着些许的冲击力流到我的嘴里,这股液体有点咸咸的,涩涩的,不象有的小说那样把这样的液体描写的那样的甜美,不过我觉得女人的**用甜美来描写不太恰当,**确实带着一股淫荡的味道!我还来不及反应,大部位的**就顺着我的食道流了下去,徐姐的**就如黄河泛滥,流量很大,我有点招架不住了!刚想离开她甜美的阴部,徐姐的手却因为**,按的太紧了,我根本就无法离开。

她浑身扭动的不成样子了,黑一挺一挺的,嘴里嘟囔着:"好老公,全喝进去,一会我喝你的jīng液……啊………恩……人家要死了……哦……"我没法,我就如数全收了。**持续了两分钟,徐姐的**总算流干了。紧接着把我的头抬起来,我站了起来,又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淫荡贪婪的吸吮着我的舌尖,我的手轻摸着她的**和yīn蒂,大概是徐姐太累了,持续了三分钟,我们都没有说话,互相的爱抚着。就这样我的大**还没出动一兵一卒,徐姐就已经两次**了。

徐姐真是好长时间没作爱憋坏了,两次**过后仍然很骚,随着我在她**上的手的滑动,她的**又流了出来,左手又抚摩着我的大**。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的说:"你真坏呀,我被你整的都要死了!你的舌头真的好厉害,刚才伸进我的那里边,都舔到那个口了!"我装做不知道什么意思,嬉笑的问到:"什么呀,宝贝。什么口呀?哈哈。"说着我在徐姐的嫩Bī里揉戳的手更快,更用力了!这个春情荡漾的少妇,又有点把持不住了。淫荡的回答说:"……恩……,你的舌头都……恩……舔到人家的子…宫口了,好讨厌……呀你,又给我弄出水了。……哦……恩……",

听到这些话我早以憋的涨痛的大**,实在是受不了,刚想把她的头往下摁,去给我**,还没等我动徐姐就说:"我也想舔你的了。"说着松开我的勃起了11厘米的大**,自己头躺在踏板摩托车的后坐上,双脚搭在摩托车的把上了。

我一看,要玩69式。69式我玩多了只不过以前都是在床上,地上玩,在摩托车上还是第一次。我赶紧骑了上去,我们以69式脚对头玩了起来,她在下面我在上面,我刚一骑上去,徐姐就一口把我的**含到了嘴里,用手轻轻套弄着我的**根部,把包皮拉了下来,这样我的大**完全暴露在她的舌头之下。徐姐贪婪的吸吮着,左右摇摆着头部,舌头在我的**上打转,时不时的用舌尖舔着我的马眼,嘴里发出淫荡的……呜呜……声。

刚开始我的**一阵的疼痛,紧接着一阵酸麻一下子由**传到了腰部,在接下来我就享受着淫荡的美女少妇为我提供的**了。我的舌头也没闲着,继续吸吮着她的**,轻咬着她的yīn蒂,用舌尖在她的**的深处"挖掘"着,徐姐的**有流了出来,她吐出了我的**,歪这头用手抓着我的手指往她肛门的地带放,示意让我玩她的肛门,我用手指沾了点她的淫液,往返的抠摸着她的肛门,同时用舌头继续舔她的嫩Bī。

徐姐一看目的已经达到,忙不迭的又不我的**急忙含在嘴里,继续舔弄着,不时的还用手指揉搓的我的两个睾丸,随着我的手指在她肛门的深入,舌头在她嫩Bī上的舔弄,要不是我用大**挡着她的嘴,徐姐肯定又爽的淫话满嘴了。徐姐突出了我的大**说:"好老公起来点,你的**太长了,我吸的好辛劳呀,都插到我的嗓子里了。"

不等我把身体抬高,就知道中了这个荡妇的计谋了!只见徐姐一口咬住了我的两个大睾丸,放在嘴里往返的用牙齿舌头玩弄着。也不知道是我的工夫好,还是睾丸长的性感,徐姐一接触到我的睾丸身体就开始疯狂的扭弄起来,腾出了一只手揉搓这自己丰满的**房!嘴里不清楚的**着:"……哦…好……呜……恩……"舔弄了五分钟左右我有了要shè精的感觉了!

我刚想起来,可是徐姐疯狂到了颠峰,紧紧抱住了我的屁股,天哪这个**竟把舌头伸进了我的肛门里,以前我从没玩过这个游戏,认为这有点是**了,哪里受的了这个!眼看精关要把持不住了,我一然决然的起了身,把徐姐猛的抱起来,让她双手扶住车把,把屁股抬了起来,就象赛车手高速的行驶摩托一样,我坐在后坐上,扶住了我的11厘米长的大**,急不可耐的插到了她的**里,里面已经异常的湿润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插到了她的子宫里,双手猛柔她的两个**房。我们疯狂着叫着,一起数着数,**到二百余下,我们啊的一声一起来了**,我把浓浓的jīng液射到了她的小骚Bī儿里

被窃听的律师

李海和张大元是在上海监狱认识的,一个是强奸妇女被判5年,一个是盗窃被判4年。6月5日,张大元的刑期满了,他出去时对李海说:“大哥,我先走一步,咱们两个月后在苏州见”。8月4日,李海也出狱了,5日早上他来到苏州枫桥路的一个小酒店门口,“大哥,我在这”。李海一看,张大元在里面向他招手,酒足饭饱后,张大元说“大哥,我已经瞄上了一个人家,肯定有钱,私家车都是奥迪,今天银女娱下午一点钟后家里就没人了,男的要带儿子到杭州去3天,女的有事不能去,住到娘家,我们可以细细的刮一遍,没准有个几万现金呢”。“他妈的,真有你的”。“大哥,那个女的长得不错也,可惜不在啊”。

枫桥路45号402室是一个150平米的大房子,住着私营主高义一家,高义今年33岁,8年前开始经商。做的十分顺利,现在已经有银二百多万的资产了,妻子黄玲29岁,是幼儿老师,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他们有个儿子,今年6岁,因为高义的父母在杭州,这几天小家伙要奶奶,所以高义决)定把他带到杭州去住几天,可是黄玲有事不能去,他俩只好决定自己。

下午一点过后,一辆私家牌照的奥迪驶出了枫桥路45号,过了有半个小时,两个男人便到了402的门口,张大元掏出个象钥匙一样金属片插进门锁,卡哒,门开了。好大的房子,富丽堂皇,张大元发现门口有一双漂亮的女凉鞋丢在地上,一个房间的门也关着,难道?没错,女主人黄玲确实在家,因为天热,她想晚上再回娘家,这时,这关着房门开着空调睡午觉呢。李海也看到了画架上放的这家人的照片,上面的女人真漂亮,都5年多没碰女人了,他一看到照片,下面的东西居然有点开始发硬了。“大哥,我们晚上再来吧”“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行”,李海轻轻拧开房门,只见宽大而舒适的桃木大"床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拖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弯曲着放在小腹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淡蓝色睡裙的下缘只遮到大银女娱腿的根部,小的不能再小得白绸短裤几乎不能遮住羞处,一些调皮的阴毛跑到了外面。整个皓白莹泽的双腿都露在外面,光滑柔嫩,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能令每个男人都欲火焚身。李海走到床前柔软的有点透明的布料贴在黄玲丰满的前胸上,明显的看出黄玲没有戴乳罩,暗红色的**随着她的呼吸忽隐忽现,看着黄玲丰满的呼之欲出的**,李海的阳物已经挺枪致敬了。他三两下便脱去了衣服一个又黑又粗的巨大**挺立在他的跨下,李海弯下腰,伸出手,只一下,黄玲的短裤就被他拉掉了,黄玲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看见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床边,其中一个还是**着身体,她吓得蜷成银女娱乐论坛`C一团,“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说呢”李海淫笑着扑了上去,“救命,救命,唔唔唔”,黄玲的嘴被张大元堵住了,她在李海身下拼命挣扎,“兄弟,帮个忙把她按住”,李海气喘吁吁的对张大元说开放注册中!到,张大元掏出一把刀逼到黄玲的脖子上,:“再出声宰了你”,黄玲吓得不敢叫喊了,李海低头开始亲吻黄玲的脸颊,吻她的樱唇,“啪”,一记耳光甩在黄玲的脸上,原因只是她在李海强吻时竟然敢把脸扭开。“把舌头伸出来。”在李海的淫威之下,黄玲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李海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黄玲只能默默的咽开放注下去。

由于还有时间,李海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黄玲,因为他有很长时间没玩女人了。首先令李海兴奋起来的是黄玲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李海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

不过李海有些气恼的是黄玲把两条嫩生生,白腻银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让他看不到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黄玲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李海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黄玲无声的哭泣着,在李海和张大元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睡衣,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还有少妇的尊严。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向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我的妈啊!”看到这美艳的场景,李海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才摸揉的时候感觉手感很好,没想到眼睛看的感觉更好。

黄玲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很快从**里流出了一股股粘液。李海跪在她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黄玲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在少妇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李海更加的亢奋了。这样的姿势让黄玲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着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李海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那紧迫火热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领略过了。在下面,黄玲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过了会,李海把黄玲的腿放下,握住自己粗壮坚硬的**,在她的阴毛和**间磨动,手指在黄玲充满粘液的**银女娱乐论坛8B上沾了许多粘液后,将它涂抹在粗大的**四周,然后,在黄玲的极力挣扎下,将坚硬高翘着的**,狠狠地插入了她的**。李海全然不顾,腹下坚挺的**,更是死命地顶送。“咕唧……咕唧……”黄玲的下V身水很多,**又很紧,李海一开始**就发出**“滋滋”的声音,**几乎每下都插到了黄玲**深处,每一插,黄玲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李海一连气干了百多下,黄玲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李海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另一腿此时也只能随着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李海的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嗯嗯……”李海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每次都把**拉到**口,在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黄玲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u“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李海只感觉到黄玲**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含住一样,一股股**随着**的拔出顺着屁银女娱乐论坛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黄玲一对丰满的**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已经变成红黑色的小**在上面十分抢眼。李海又快速干了几下,把黄玲的腿放下,又趴在她身上,黄玲痛苦地承受着他的**。李海的**很粗,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被这个魔鬼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李海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黄玲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兴奋极了,发狠地**。**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黄玲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李海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更加使劲地捅动。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李海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赶忙放下黄玲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黄玲明白男人的**快到了,她心里感到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对门的律师

“——吁”,我长喘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倒在刚刚搬来的还不及放好的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腿和胳膊。经过二个多月的辛苦,新居装饰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一会儿,“咣咣咣”,传来敲防盗铁门的声音。刚刚来,我的新居还没装门铃。“谁呀?我问。”你对面的邻居“。我一听,连忙应道:”来了“。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会治安不好,盗贼横行的时候。(别误会,并不是全盘否定现在的社会,可小偷实在是多且厉害)。我打开门,一个约四十岁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我是小个子,他近一米八的个头差不多高我一个头顶。”请进“,我说。”搬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你家在搬东西“。”是,不好还要过一段才住进来“。”装修得不错呀“。他抬头看打量我的房子。”哪里,只是一般“。说实话,由于囊中羞涩,装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而且没什么家俱,更别说什么现代化的大件家电谒如家庭影院之类的了。”请坐“。我指了指沙发,”还没弄好,连水都没一口“。我抽出一根烟,”来一根“?他伸手接过,点了烟,喷出一口烟雾。——是个老烟鬼。我看他的姿势和吐出来的烟雾,想道。

俩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起来,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市某质检所工作,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转过身来。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跟他先生一样,一进门就打量房子的装修。“是新来的邻居,姓刘”。老陈介绍道。“这是我太太”,他又对我说。“哦,你好”他的太太对我笑笑。“你好”,我站起身来招呼。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颇有几分江珊的姿韵。脸上皮肤光洁白净,有一种柔柔的光泽。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情不自禁这样想。——都说性生活满意的女人脸上皮肤就很好。“回去吧”,她转身叫他的丈夫。他的丈夫站起身来。“有空过来玩”。对我说。“好的,改天有空我会的”。我送他们出门。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几吧,和我差不多高。“真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过了两天,我送东西到新居,在楼梯上碰到老陈的太太,我笑笑,对她点点头。她也对我笑了笑。算是招呼了。说实话,我这人不善言谈交际,而且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总是有点自卑。在出门时,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我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呀,请进,请进”。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情况。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我说道。“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跟着说。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她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她的大腿。心旌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我怕老陈和她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她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转念她如此小气,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

对门的少妇(二)

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0元的红包。——真是小气的一对。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邻居。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到老陈家敲门。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的想靠上去拥抱她。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儿子睡觉。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吧”。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归你了”。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名表。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算”!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她说,”杨……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千多元……就赚了“。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惑,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后脸色绯红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着陈太太。陈太太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终于,她过来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着。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我的大门。在她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

对门的少妇(三)

我一只手板住她的头就吻,她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腿上伸进去,很快就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后一只脚伸到他的内裤边一蹬,她的内裤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还以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杨姐,杨姐”。我不作声,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间摸。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额头。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轻抚摩挲。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么。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腿。于是我摸到她的阴辰上,来回抚弄。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紧抚弄。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着:“唔,不要这样,是我呀”。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细。我又摸了一会她的阴辰,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来不及欣赏她的**,积累了一年多的**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口,把**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极其顺溜地插了进去。当我的**深深地插入她的**时,她“哦”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我的**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觉到她的**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紧了**的力度,也许是**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的最深处,**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的jīng液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我把**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待**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jīng液顺着她的**流了出来,在**口上涂了一大片。她坐起来,“啪”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奸我,等着坐牢吧”。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口下,让她体内的jīng液流到内裤上。我一边欣赏着她的**,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来干什么”?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一钯”。我抚着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照了两张。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我说:“你不要说我强奸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奸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你不要这样,小洪”,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我的**贴在她细腻的**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不,你先把相机给我”。她说。“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我坚决地说。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辰。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着。不知是由于我的jīng液还尚存有在她**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只觉得触手是水,滑溜溜的。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里,来回**。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阴毛,轻轻地扯动。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肉时,她才夹起大腿,并用手把**遮挡,不让我观看。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象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虽不象有些处女般粉红,但并不象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阴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肉。

对门的少妇(四)

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她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里拨弄,并和她接吻。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她说,“不,我不”。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说道:“去死吧”。“哎哟,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说着,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陈太太说道:“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谁的大”?“不知道”。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差不多”。“硬的好还是软的好”?……“硬的好还是软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硬的好”。“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你老公经常插你吗”?“不要这样嘛。”“昨天**了吧”?“没,没有”。“什么时候做了”?“前三、四天吧”。“有**吗”?“还算可以吧”。“经常做吗”“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会不会想”?……“想不想”?“有时想”。“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说呀”。!“别这样嘛”。“你自慰过吗”。“小洪,你真讨厌,不要问了”。“你不说我不把胶卷给你的啊”。“……唔,有过”。“怎样搞”?……“怎样搞”?“……用手啦”。“我插得你爽吗”?我边用力插边问。“唔……哼,还……可以……”,陈太太低声呢喃。“你的处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吗”?“不是”。陈太太开始在我身下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是谁”?“大学同学”。“几岁开始做的”?“二十一岁”。“做了几次”?“三次”。“撒谎”。“真的就三次”。“舒服吗”?“不舒服”。“现在不舒服是吗”?“不是,现在舒服”。“那就跟你老公做时不舒服,是吗”?“有时舒服”。“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几种体位”?“三、四种吧”。“都试一下吧”?我说着停了下来。“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陈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凑上我的下体,双手紧紧圈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的**从她的**里拨出来。“很舒服了吧,是吗”?“唔,舒服。不要停下来呀”。“那还告我强奸你吗”?我又开始用力插。“不,不告,一开始就不告”。“喜欢我吗”?“……不唔……喜欢”。“那喜欢我的小弟弟吧”?我不停地**着**“不喜欢”。“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欢我,不是**”。“以后还让我插你吗”?“不”。“不让我插,是吧”?“不”。“到底让不让我插”?啊……呵,你快点吧,不要停呀“。陈太太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把双腿交叉卷着压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她的**一阵阵抽搐夹紧的同时,我的jīng液犹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全部射在陈太太的**里。——这次,她没有叫我不要射进去了。”哦——“,陈太太摊开四肢,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很是惬意的样子。然后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一会儿后说:”你出汗了“。”我厉害吧?“我拭去额上的汗,问她。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讨厌“。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给我“。”还要啊“?”什么啦,是胶卷呀“。哪有什么胶卷”?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扔给她。她打开相机的盖子,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没装胶卷。说道:“好呀,小王八骗我”。“不骗你,你会让我操吗”?“去死吧。说真的,这次让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还敢胡来,我可不答应,告诉我家老陈扁死你”。陈太太在床上开始穿衣服。我上床搂住她,抚弄着她的**。“你这么绝情呀”?“把你的狗爪拿开”,陈太太说道。“难道一点不留恋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多少算你半个老公了吧”。“半你的大头鬼,强奸犯”。陈太太拿起内裤,刚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内裤,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后才穿上内裤,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我赤着身子跳下去,从正面抱住她就吻。陈太太让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开我,“别胡来啊”。说着走出了房门,打开我家的防盗门走出去。我探出头一看,楼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邻早已入睡。陈太太打开她家的门,幽灵般悄没声息闪了进去。刚要关门,被尾随在后依旧赤身**的我抱住了腰,我的双手从她的睡衣下摆处伸进去,手指陷入她的肉里,紧紧捧住她浑圆的屁股,让她的下腹部紧紧地贴住我的下体。陈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倾倒,“够了,别这样,再不放手我要喊了”。我依旧紧紧抱住她温软的**,“你喊呀”。陈太太用手辧开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无赖”。然后一转身把我朝门外奋力一推,“砰”地一声关上门。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兴奋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个发卡。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太的发香。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

对门的少妇(五)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红日当空上午十点多了,洗了个澡,梳弄了一翻头发,打开冰箱胡乱吃了点东西。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于是坐在沙发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这时从阳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在洗衣服吧。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着围裙从阳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杨姐”。她看到我,脸色似是有点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应。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老陈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似是屁股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陈太太没好气地应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知道”。我从裤兜里拿出发夹来把玩。果然,陈太太一看到发夹,急忙走过来,要抢回去。我乘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东陈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吱声。我心痒难禁,恨不得搂过来,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样狠插一回。我咽了一口口水,朝老陈的房间说道,“陈大哥,你来,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老陈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拨了一根“大中华”扔给他。“什么事”?他问。那副神情,甚是警觉,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什么事”?“是这样,单位要我送一份资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实在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走一趟”?“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让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单位交给传达室就行了,当然,你把发票给我,车费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华“和300元辛苦费,中午12点多的火车,明天上午就回来了,不误你的事,你看行不”?“你就当帮我一把吧”?老陈一听有利可图,说道:“好吧,这么熟了的自家兄弟,还什么烟不烟的。我给单位的头打个电话,明天请半天假。”“那就这样定了”。我从口袋里抽出六张百元钞,放在他的茶几上。陈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怀好意,叫道,“老陈,你别乱答应,好久没去我妈家了,今天去我妈家吃饭吧”。“小洪的事,帮个忙应该的,你妈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下个星期再去吧”。“就是,杨姐,你就别管了,不会出事的,包你满意”。我一语双关说道。陈太太欲言又止,脸色绯红,背着老陈,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后写上地址,带上半条“中华”来到老陈家交给老陈。老陈乐哈哈地接过信和烟,“你这干什么,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屁颤颤地走回到房间。陈太太这时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时他的儿子平平从房间走出来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带我去吧。”“平平乖,别跟爸爸去,叫你妈带你去外婆家”。老陈说。我一听要坏事,急忙说道,“平平,过来,别吵你爸,叔叔带你去玩”,走到他身边,悄悄说:“叔叔带你去买个玩具,别让你爸妈知道”。“好啊,好啊”。平平很高兴。——毕竟是孩子。我带着平平出门,边走边说:“杨姐,我带平平出去玩会,马上回来,下午我可不能照顾他,你得在家等我啊”。我骑车带平平来到超市,买了个电动遥控玩具车给他,平平乐得跳了起来。走出超市的门,我问“平平,你记得你外婆家吗”?“我知道,我去过”。平平正低头玩着玩具。“叔叔现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吗”?平平正低头拨弄着玩具头也不抬地说:“好啊”。——就象我痴迷着她妈的**。我于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对他家大人说,带平平出来玩,现在突然有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这儿来,他家一连声地谢我。我看看手表,十二点多了。于是,来到快餐店,边吃东西时边掏出手机朝老陈家打。电话铃响了两三声,有人接了起来。“杨姐,我是小洪呀,老陈走了吗?”听到是陈太太的声音我说。“不知道,你耍什么阴谋呀”?我一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老陈肯定走了。“你在家等着啊,我带平平就回来”。说完不等她吱声,就挂了电话。我打包了一份饭菜。骑车回去。我按响老陈家的门铃,陈太太打开门。看到我一个人进门,问我:“平平呢”?我把带回来的盒饭放到茶几上,一把搂过她,吻着她的脸蛋,“被我卖了”。陈太太挣脱我的搂抱,避开几步走到客厅沙发边,“你把他留在哪了”?“送他外婆家了”。我紧跟上去,再次搂住她,朝沙发上按。陈太太倒在沙发上,我伏在她身上吻她,一只手扳住她的肩膀,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探进去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陈太太挣扎着说:“你干嘛,对面的人看着呢”。我起身走到客厅的窗户边,拉上窗帘。陈太太已经坐了起来。我再次把她按在沙发上。“你不要这样,我可生气了”,陈太太说。“不是昨晚才有过了吗?还要为老公守节呀”?我调侃道。仍就寻找她的嘴吻她,一只手轻轻抓揉着她的**,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腰。陈太太紧闭双辰,我把嘴堵在她的嘴上,探出舌头在她的唇上来回舔拭。然后撬开她的双唇挺进去。陈太太咬紧了牙,不让我的舌头进去。我把舌头顶在她的上下齿间,想从缝隙中打开一条门。陈太太忽然张开嘴把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狠狠地咬住不放,疼得我眼泪都差点要掉下来。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陈太太疼的张嘴叫起来。我叫道:“你敢再咬我,我就以牙还牙狠狠治你”。

对门的少妇(六)

说完又去吻她。陈太太这次很温顺地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的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搅动着,吸吮着。吻了许久,陈太太避开我的嘴巴,说道:“好了,好了,放我起来”。我不应,吻她的脖子。“想要就到床上去吧”。陈太太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斯斯艾艾说。我抱起她,陈太太双手环圈勾住我的脖子,把头伏在我的胸前。我把陈太太放在床上,陈太太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乘势倒在她的身上,这次陈太太很配合,两人热情地吻起来。

我的手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抓住她内裤的裤头往下拉。当内裤从她的腰上裉下时陈太太抬起股屁,内裤很顺溜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我的手掌按在她的**上,一触手就觉得手掌上湿湿的了,我轻轻地揉压着。一会儿,我的手指寻到她的阴辰间,轻挖慢抠,把她流出来的**涂在她的阴辰上并寻找到她的小核,食指和中指沾上**,在上面上下转圈儿揉动。陈太太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不再吻她,开始脱她的衣服。陈太太自己用右手很快地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她的衣服很轻易地被我扒完,露出凹凸有致、雪白丰腴的**,我发现她下面的毛并不很浓密,呈倒三角形长在**上。看着丰满的**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陈太太**着躺在那边,好象很害羞,闭上了眼睛。我三下两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陈太太把双腿张开,很自然地让我的身体趴在她的双腿间。我用舌头舔她的**,一只手仍就在她的阴核上揉动,一只手反手垫在她的屁股下用手指轻轻地搔着她的屁股。“要我插你了是吧”?陈太太不应。我又说,“要我插你,你可要听话呀”。我把**再次贴上陈太太的**。陈太太扭动屁股调整位置,让她的**口抵准我的**。我用力一挺腰,**很顺畅就插了进去。“喜欢我吗”?我插进去后陈太太双手抱住我的腰问。“喜欢”。我答道。“是喜欢我的小妹妹吧”?说完吃吃笑起来。“都喜欢”。刚说完,我立即想起昨天自己说过的话。“好呀,你在调侃我是吧”?我狠狠地**着。陈太太仍旧笑个不停。我腾出一只手搓揉着她随着我的**而上上下下象波浪般扑腾着的**,埋头苦干。陈太太的头向后仰着,不时挺起小腹,迎合着我的**。我似乎感觉到她的**越来越热,我也**得越来越快,不到五分钟,我便一泄如注,全部射在她的体内。然后长喘一口气,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她身上。陈太太抬起头,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然后一只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和她的**结合处沾了一点已经流出来的jīng液,放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没见过吗”?我不解地笑着问她。“是不是我的jīng液特别好呀”?“呸,臭美什么。不过,你的jīng液很奇怪呀”。“有什么奇怪的”?我问。“我对老陈的jīng液过敏,可是你的却不会,这是为什么呀”?“过敏”?我不解地问。“是呀,只要老陈不戴套,完事后我就全身发痒,起斑疹一样的小红点,特别难受,所以我都要他戴套,从不让他射进去”。“那你们每次做都戴套吗”?“嗯”。“那平平怎么生出来的呀,该不是杂种吧?”“去你妈的,”陈太太推了我一下说。“也就为了生孩子那一两次让他射进去的”。“你那么漂亮,脸上皮肤那么好,我以为是你jīng液吃多了呢”。“什么呀,我原本就不丑。年轻时可是班花呢,在学校里也名声在外”。陈太太抚着我的脊背说,“现在不行了,老了”。“不,你还很漂亮,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和你**”。“好呀,你这个大色狼,原来早就存了狼子之心的呀”。陈太太用指甲在我背上重重划了一下。“是呀,想了一年多,现在才终于得到了你,慰了相思之苦”,我说。“我真那么好吗?可我比你大了五、六岁呀”。我拉拉她的耳垂说:“年龄不是问题嘛。你真的很好,很性感,很让男人动心,可就是不够风骚”。“哈,你喜欢淫荡的女人吗?那你老婆一定很风骚吧?可也不象呀”。陈太太笑着说。“老婆越纯越好,情人越骚越有味”,我也笑着说。“那你的意思要我骚了”?陈太太说。“是啊。你承认是我的情人了吧?不过,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有很多男人吧?我是第几个”?“去你的”,陈太太在我胸脯上捶了一下,“你是第几个?第100个”!“不会吧?那么夸张。究竟我是第几个”?我哭丧着脸。“我能有几个”?陈太太笑着说,“你短命鬼是第三个”。“哦?”“第一个是初恋的大学同学,第二个是老公,第三个是短命小王八”。陈太太笑容依旧。“初恋为什么分手呢?”我从陈太太的**里抽出已经疲软了的**。“不合适”,陈太太说。“为什么”?“也是过敏,他一有机会就要,那时又找不到套,我不让他上,他就说我不爱他,男人都这样”。“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那你和他经常做吗?还想着他吧?”“什么呀,那时怕的要死,又过敏,没一点乐趣,根本不想做这事。匆匆忙忙的算是做过三次吧。三次合起来还没你一次久”。陈太太说完用手指在我额上点了一下,“现在早忘了他了。只分手的时候难过了一阵子,后来就忘了。现在想来,当时也不是爱他,只是对他有好感,对男人好奇罢了”。“是啊,忘了也好。我看老陈对你挺好的,你也很爱他,你们乐趣大大的有,是吧?”想到高大英挺的老陈,我酸溜溜地问。

对门的少妇(七)

“他对我倒是不错,可感情这东西,真的不知怎么说。当时看中他,是觉得他模样不错”。“难道他不好吗”?我心情愉快起来。“不说了,我饿了”。陈太太要推开我。我依旧趴在她身上不起来,“说呀”。“一米七几的大男人象小女人一样,有意思吗”?陈太太反问我。不等我说话,她又说:“我还以为我对所有男人都过敏呢”,陈太太双手在我腰上抱紧。“有时候看A片看到片中的女人平平安安接纳男人的东西,心里真有点不是味道”。“是呀,到医院去看过,医生说我是特殊体质”,陈太太说。“那现在呢”?我淫猥地用手拍拍陈太太那灌满我jīng液的**。“去去去”,陈太太推开我,“臭得意什么”。“我得意了吗”?我装作委屈地说。陈太太用手拍拍我的脸颊,“好了,不说了,真的饿了,我要去吃饭了”。我从陈太太身上滚下来:“我帮你带了快餐”。

讨好我吗?那你吃了吧?“”吃了“。陈太太跪在床上,抓起我的内裤擦拭着阴部,抹了抹流到大腿上的jīng液和**的混合物,把内裤扔到我头上:”还给你“。我抓起内裤,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哎呀,好臭“。”那是你的东西臭“。陈太太笑道。抓起被我脱在床上的三角裤要穿。我一把抢过她的三角裤,”算了,不要穿了,就让我多欣赏欣赏你美妙的身体吧“。”呸,难为情死了“。陈太太拉过叠在床角的浴巾,围在胸前和腹部,抓住两个角,在前面打了一个结,半裸着走出房间。我半躺了一会,抓起刚才陈太太擦过秽物的内裤,套在腰间,跟着出去。陈太太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捧着我买回来的盒饭边吃边看。我看到她围的浴巾只遮到她的腿根部,整个丰腴细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我就坐到她的旁边,把手放在她架起来的一只腿上,欣赏着身边这个诱人的尤物。陈太太把盒饭吃完,把盒子朝茶几上一放。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喂,你不是有A片吗?拿出来欣赏欣赏“。我叫她。”那有什么好看的,要看自己去拿,陈太太朝电视柜边的一个橱子一呶嘴“。我走过去打开橱门,见里面有三、四片黄碟,挑了一个封面诱人的,放到VCD机里,坐到陈太太身边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到那个频道后,把陈太太的一条大腿放到膝上抚摸。画面上出现了似是日本人样子的一男一女,走进一家酒店,进了房间,那个男的帮女的脱去大衣,两人吻起来,一会儿,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互相撕楼着,脱去衣服,男的伏在女的下面舔着**,过了一会,那个男的爬起来,让女的跪在他腿边用嘴吻他软塌塌的**,吹起萧来。然后俩人倒在床上,干起来,不时清晰地出现那个男的**在**里进进出出**的画面。那个女的夸张地哼哼哈哈呻吟着。看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已昂头怒立,转身看陈太太,见她正瞪着电视看。我把手伸着陈太太的**上一摸,也已经是春潮泛滥了。我的手指在她的**上抚弄起来,陈太太歪身倒在我的胸前,用两个手指在我的一个**上捏弄着。我弄了一会儿,站起来,脱去内裤,把陈太太掀翻在沙发上,扯开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抓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两手分别把在她的大腿上,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屁股以下的部分凌空着,我把**对准她的**插了进去。陈太太的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乱插。陈太太的双腿在我大幅度的动作下,从我的肩上滑了下来,被我的手把在空中。大概插了七八十下,把住陈太太的手臂就又酸又胀,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扳回来背对我,然后让她的头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两个阴辰还没完全合拢的**,我在背后把**对准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地撞击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动作,陈太太垂着的**狂乱地摇晃着。两人闷声不响地又**了七八十次。陈太太呻吟着说道:”这样做我好累呀,我们到床上去吧“?我停止了**,拨出**,抱起陈太太,走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趴在她身上又使劲插起来。大概是昨天晚上做了两次,刚刚又射掉的缘故,这次时间较为持久些,应该是七八分钟吧?我腰间一麻,又一次射进了她的体内。一会儿,我拍拍陈太太架在我屁股上的大腿,陈太太放下腿和放开围在我腰上的双手,我从陈太太身上爬起来,斜靠在床背上半躺着问她:”有烟吗“?陈太太说道:”抽什么烟啊,我最讨厌男人抽烟了“。但仍是抓起我的长衫围在腰间,起身下床走了出去,把烟,火机和烟灰缸一起拿了进来。我从她手里接过来,抽出一根点燃吸起来。陈太太上床后扯掉围在腰间的衣服,**着偎在我的怀里,用手把起我软塌的**,捡掉一根因jīng液和**粘在上来的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耻毛,细细端详着我的小弟。我一只手搂在她的肩上,问她:”满意吗?“陈太太回过头,朝我妩媚地笑了笑,依旧把头转回去把玩着我的小弟弟。我注意到陈太太**里流出来的jīng液掉到床单上,污了一片。对她说,杨姐,你的床单脏了。陈太太低头一看,伸手在**下抹了一把,然后把沾满jīng液的手掌涂在我的胸前,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问她:”我和老陈比,谁厉害啊“?陈太太把头靠在我的胸前,”不知道“。”你说说呀,我想知道“。”好了,好了,算你更凶,更色,行了吧“。”那就是我更厉害喽?“陈太太的手捏了一下我的**,”臭美吗?你才几岁呀“。”喜欢和我做吗?“”不喜欢“,陈太太答。

对门的少妇(八)”真的吗“?”好了,好了,说不过你“。我把抽了一半的香烟作势朝她身上烫去:”你的身体太完美了,给你留个记号吧“。陈太太急忙躲闪,”你要死啊“。”你的身材和皮肤真的很好,不象是生过孩子的呀“。我看着陈太太曲线毕露细嫩白晰隐约可现青色血管的**说。”没你老婆的好吧“。”不,你更漂亮,我那黄脸婆生完孩子都不知成什么样了。“”慧慧(我老婆,我这样叫她)不是很漂亮嘛,这么年轻就叫黄脸婆呀,那我呢“?”你比她更性感,更诱人“。”你别夸我了,要是把她换成我,你舍不得吧“?”最好是两人都躺在我身边,两个都不缺,一块儿爱“。”呸,真是人心不足呀,真要这样,慧慧还不杀了你“。”要是我老婆不反对,你愿意吗“?”别说这些不可能的事了“。我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扒开她的**,把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倒头插进她的**里一厘米多。然后放开手,陈太太的阴辰自然合上,把香烟夹住了。你干什么?可别烫到我了”。陈太太要夹紧双腿。“别动,动就真烫着了。”我把脸埋在她的双腿间,装作抽烟的样子。吸了一口气,然后叭哒着嘴巴说:“啊,味道果然不同”。“是什么味啊”?陈太太凑趣道。我闭上眼睛,回味无穷的样子,说:“唔,牛奶味,苹果味,香梨味,还有一股,啊,是——骚味”。陈太太看我那样子,再也忍不住,揉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伸手拿起香烟,把插进她**的烟蒂那头塞到我的嘴里,“味道那么好,那就再尝尝吧”。我猛吸两口,然后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捻灭。“好了,回家睡觉去也”。“不在我这睡吗?反正没人”。陈太太伸手缠住我的腰说“那好呀,我巴不得呢。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呀”。“呸,人都被你偷去了,讨了便宜还卖乖,你的脸皮那么厚,还知道不好意思呀”。陈太太探起身子把烟灰缸放到地上。我伸手刮刮她鼻子,“究竟是谁偷谁还不知道呢,不是你在偷汉子吗?”“这么久来在我家花了不少钱吧”?陈太太忽然问我。“钱算什么,得到了你,再多的钱我也不心疼”。“你可真够大方的呀,这两天一出手就是两千块啊。”。陈太太说着又把我的衬衫围在腰间,跳下床去找到钥匙打开梳妆台的一个抽屉,拿出一迭钱数了大概有三千元,走过来塞在我放在床上的上衣口袋里。“你干什么呀?”我问她。“你的钱还给你,谁要你的臭钱呀,这样我就心安了”。然后又上床来偎在我的怀里。我沉默不语:真是个贪图肉欲的女人呀,为了肉欲之欢,竟然也变大方起来了。陈太太扭了扭身子,在我身边躺下,“睡吧?别胡思乱想了”。我也跟着躺在她身边。陈太太把一条薄被辅在俩人身上,然后抓过我的一条手臂,枕在头上。脸对着我,闭上了眼睛。我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不停地梳理着她的阴毛,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我醒过来了,只觉半边身子酸麻麻的失去了知觉。扭身一看,那条手臂还枕在陈太太的头下。她还睡得香香的,嘴边绽出笑意,是梦中也尝到了交欢的滋味吗?看着她,我不禁这样想。我想把手臂轻轻抽出来,可手臂失去知觉,根本不听使唤。只好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头,然后靠蠕动身子来带出那条麻木了的手。就在快要抽出来的时候,陈太太睁开眼睛,也醒了。她朝我笑了笑,把身子朝我这边靠了靠,“你没睡吗”?“睡了,刚醒。”我答道。我抽出手臂皱了皱眉。“你怎么啦?”她关心地问我。“手臂麻了”。她抓过我的手臂,轻轻地帮我揉着。“现在几点了”?我问她。她抽出枕下的手机看看,“哎呀,已经七点钟了”。“饿吗?我去煮饭你吃吧”?“不用了吧,我们出去吃好了”我说。

还出去啊,多麻烦呀。再说,和你一起出去,被人看到怎么办?算了吧,还是我去煮煮,很快就好的。“陈太太说着,要穿衣起床。我抓过她的内裤和胸罩,”这就别穿了,反正在家里“。在她穿裙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大腿间和腿根部分由于沾到的jīng液和**干涸,结了一层薄薄的精痂。她穿好长裙,在我的脸上拍拍:”你再睡会吧,做好了我叫你“。等她出去后,我把她的内裤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又打开看了看,这是棉质的白色三角裤,质地还挺好的,镶着机器绣的一些小花。上面有些淡淡的斑痕,大概是沾上了她的**留在上面的痕迹吧。我想到它紧紧地包在陈太太的屁股和**上的样子,小弟弟又勃起了。我放下她的内裤,抓过她的胸罩,这时听到她在客厅打电话。”……妈,我是秀芳啊,……平平在你那边吗?……吃晚饭了没有?……老陈有事出差了……我晚上有个同事生日请我吃饭,要晚些才能回来……平平就留在你那边,我明天一早来接他上学……。“我笑了:原来肉欲之欢也使她成为一个荡妇了。看来是晚上还想留我在这过夜吧。我穿上内裤,走到客厅坐下,电视还没关,不过A片早已放完了。我过去关了VCD机子。然后去泡了壶茶,坐在沙发上调转频道看新闻联播。喝了半壶茶,见新闻联播也没什么内容。于是起身走到厨房,看到陈太太只套了长裙没穿内衣和胸罩的身体,不由燃起一股**,我走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她转身朝我一笑:”不睡了?马上就好了“。我把她的长裙撩到腰间,露出她白白圆圆的屁股。她在我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干什么呀,饿死鬼吗,对面的人家会看到的啊“。

对门的少妇(九)

我转身”啪“地一下关掉厨房的灯说:”这下可以了吧?“陈太太转过上半身来吻我。我一边吻她,一边把她的长裙卷到她的腰部,用手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然后朝她的**摸去。一会儿,陈太太的下面便湿了。我扳转陈太太的身子把她的上半身朝洗碗池压去,陈太太的双手撑在池边,弓着身子,蹶起屁股,我扯下内裤,用手夹住小弟,找准她的**口,用力一顶便插了进去。陈太太在我插进去时哼了一声,一只手反过来搂紧我的屁股。我的两只手抓住陈太太两只丰满的**,也许是**上也结了jīng液形成了干硬的薄痂吧?尽管陈太太的**水汪汪的,但开始时进去时觉得还不是很顺溜,于是先轻柔地**了七八下,待**完全地沾到淫液后,便很顺畅了,我就大力地**起来,这次没有换姿势,而且干得特别久,足足干了十几分钟,陈太太在我的大力**下,上半身已经是伏倒在洗碗池边了,我伸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发现两人的**顺着她的大腿快流到了她膝盖部位了。陈太太极为配合地扭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进攻。一会儿,陈太太的屁股不再扭动了,她半瘫在那边一动不动,只任由我的**在她的**里横行霸道地进进出出驰骋扫荡,我又**了数十次,身子一抖,**在她的**里跳动了几下,便全军覆灭了。我继续让**插进陈太太的**里,感受着陈太太极为潮热的**的包裹。用双手去抓捏陈太太的**。陈太太也不直起身,上半身仍是伏在池边,似在体味着刚才欢娱的余韵。我忽然闻到一阵焦臭味,我吸吸鼻子,”什么东西烧了“?陈太太这时如梦方醒:”哎呀,是我的菜“。顾不得我的**还留在她的**里,也不顾我赤身**,直起身子,急忙走到开关边,按亮电灯,然后冲到炉边,掀开锅盖,锅内炖的肉早已焦糊了。”这可糟了,吃不成了。“陈太太一脸失望的神情。”算了“,我安慰她,”有了你,不吃饭也饱了“。”真对不起。“陈太太端起锅,一脸歉意对我说。”要不,我炒两个蛋给你吃吧“。”好呀,你吃了我两个蛋,我也吃你两个蛋,算扯平了“。”你胡说什么呀,去去去,一边呆着去,还不穿上衣服,真不要脸“。陈太太推开我。我伸手进她的裙内,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没想到原本射在她**内的jīng液已全部顺着腿根流到大腿上了,我触手满手都是粘粘乎乎的液体,我的手在陈太太的左脸上一抹:”香吧?听说jīng液美容呢,不要浪费了啊“。陈太太用脚踢了我的小腿一下,”好臭啊,谁要你的臭东西呀“。我捡起地上的裤子,抬头看到菜蓝里放了几根辣椒,心中一动,乘陈太太不注意时偷偷拿了一根,到房间塞在枕头下面,回到客厅看电视。几分钟后,陈太太把菜端了出来,”开饭了“。我只穿着内裤**着身体走到餐桌边。陈太太说:”你没有衣服吗?净出洋相“。我说:”又没外人,我们谁跟谁呀“,我坐下来。陈太太盛了满满一碗饭给我,夹了一大块蛋到我的碗里:”尝尝我做的菜好不好吃“?”好吃,好吃,我早尝过了“。”可今天不一样呀“。上了床就连做的菜都不一样了吗?——我心中暗笑。”好吃吗“?陈太太看我吃了一口菜。”好吃,好吃,就象你一样好“。我嘴里夸张地咂巴着。”就你嘴贫“。陈太太满意地笑道,拿起碗,给自己装饭。我一碗饭还没吃完,陈太太问我:”喝点酒吗“?”好呀,不过你要陪我喝“。”我可不会喝“。陈太太起身拿了一个杯子给我,然后又去拿了一瓶”剑南春“,”没有好酒,这是最好的了“。开盖往我杯子子倒了满满一杯。”你不喝吗?“我端了杯子喝了一口后问她。”好喝吗“?陈太太抓起我的杯子喝了一口。”哎呀,好凶呀,你也少喝点吧,喝醉了又要……“。陈太太嘻嘻笑着不说下去。”喝醉了就又要强奸你了,是吧?“我笑道帮她说完。”知道就好“。陈太太说完,”扑哧“一下笑出来。”那你多喝点,让你强奸我好了“,我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陈太太举起筷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懒得理你“。吃了几口饭,她又说,”喝点汤吧,喝酒的人喝点汤好“。”好的“。我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端起酒杯”再吃点饭吧?“”不用了“。”再吃点吧,饭可要吃饱,酒少喝点“。说完,拿起我的碗又装了一碗放到我面前。”吃多了饭,就吃不动你了“,我说。”那你吃饭好了,我才不要你吃呢“。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也来点“?陈太太接过我的杯子抿了一口。伸伸舌头,喘了口气,”难喝死了“。我把那碗饭吃完。陈太太也吃完一碗不吃了。”吃饱了,你多吃点菜“。”那喝点酒吧“。”不要,难喝死了“。”喝一点嘛,待会比较有情趣呀“,我说。”呸,谁跟你有情趣“。陈太太说着,但却拿过我的杯子抿了一口。”我们来锤子剪刀布,谁输谁喝“?我问她。”好呀,可不许耍赖啊“。来了二、三十次,两人有输有赢,到喝了半瓶酒的时候,我连输三次,喝了三口,刚好把杯中酒喝完。我伸手去拿酒瓶,陈太太抢了过去:”别喝了,喝多了伤身“。说完把瓶子要拿进去,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在我杯里倒了半杯,”想喝就再喝一点吧,别喝太多,没好处的“。我伸手过去抚摸着她拿酒瓶的手,说,”我真幸福,有点家的感觉了“。”你还识得好歹啊,我以为你不记得东南西北了呢“。陈太太朝我妩媚一笑。飘然走进厨房。我望着她的背影,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帮忙着把碗筷收进去。”谁要你帮忙了?去去去,到沙发上坐着去。光着身子晃来晃去,很好看啊“?陈太太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拳。

对门的少妇(十)

我嘻笑着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好心遭雷打“。说完便去看电视。陈太太洗完碗筷,到房间去拿了衣服出来。把我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整个臭男人一个,喝了酒也不穿衣服,小心着凉啊,我去洗澡了“。我披好衣服,看了一会儿电视,甚是没意思。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便走过去,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就进去。看到陈太太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湿湿的头发柔顺地拨在背上,下面的阴毛也紧紧贴在**上。

陈太太冷不防见我进去,惊呼了一声,说:“你个死人,进来干什么”?我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挂在衣钩上,“一起洗不好吗”?“不要,难看死了。”陈太太说。我过去拥住她涂满了沐浴露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搓揉着。涂了沐浴露的**滑不溜湫的,摸上去甚是舒服。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身上淋来。“帮我打打香皂吧”。我一边抚弄着她的**,一边说。陈太太回转身子,拿起香皂,在我身上全身上下涂抹着。两个涂满沐浴露和香皂的**贴在一边,又滑又顺。我的手在陈太太的**上来回扫动,嘴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陈太太倒在我的胸前,让我支撑着她。一双手捉住我的**搓弄着,不时用指甲搔我的阴囊。我的手指也伸到陈太太的**口上,伸进去一点点,轻轻叩弄挖扒。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了两具缠绵的**和淫猥的动作。一会儿,我的小弟弟便坚挺起来。由于手是湿湿的,又沾上了陈太太身上的沐浴露,我无从得知陈太太是否流了**,流了多少。我扳转陈太太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我。把坚硬的**朝她的下体撠去。陈太太呻吟着:“不要进去,还没洗干净呢”。我的**在她的**四周来回摩擦轻拭。“陈太太笑道:”又来了,你呀,就象饿鬼,真不知你是机器还是种驴“。你笑着说,”你说呢?你也不赖呀,彼此彼此“。我用手探到**口,把**对准**,用力一挺,**插了进去。陈太太轻呼一声,”不要这样子来嘛,站着不好做呀。“我来回**着,因为站着,不能插得很深,也因为太多水或有沐浴露的缘故吧,在**时,**好几次滑出了**。陈太太靠在墙上,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我的肩膀,以便让我插得更深入。**了一、二百下,我看陈太太踮着脚很累的样子,就把她抱到洗脸台上,让她坐在那边,然后叉起她的双腿尽量地抬高,腿弯架在我的臂弯处,踮起脚,对准她的**长驱直入。陈太太的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她的两只腿随着我的**而晃动着,脚后跟一次次打在我的后腰上。也不知用力**了几百个来回,累得我全身汗水淋漓,才终于射了进去。陈太太用手捏捏我的鼻子,不知是赞赏还是犒劳,”真是前世淫鬼转胎的饿狼“。然后跳下洗脸台,打开水蓬头,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转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头上比了比:”你怎么这么矮呀,还没我高呢“。”是吗?可为什么基本上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啊“?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手中一塞,嘻嘻一笑:”每次都没一点正经,真是个活宝,不理你了。“洗完身子,陈太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依旧不让她穿内裤和胸罩,在灯光下,由于睡衣质地轻柔,隐约可见她玲珑的曲线,上面突起的两团肉和下面那黑黑的一块。我照旧光着身子跑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太太进房间去拿了一块大浴巾披在我的身上。然后把我刚才泡好的茶添了热水,倒了一杯给我,坐在我的旁边,上半身蜷缩在我的怀里。看了一会电视,她扭头问我”想抽烟吗“?”好呀“,我答道。陈太太到房间去把那包烟拿了出来,点着了一根,塞在我嘴上。”真是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老婆“,我拍拍她的屁股。”我有哪么好吗?“陈太太歪头看我。”谁说没有,我第一个跟他急“。陈太太依旧坐在我旁边,蜷在我怀里,边看电视边用两根手指捏弄我腰上的一块肉。过了一会儿,陈太太忽然抬起头问我:”小洪,再过十年,你还要我吗?“”要呀,我不假思索地说。“”可我那时老了呀,变丑了,你还年轻。“”在我眼里,你永远不会老,就算老得没牙齿了,也象今天一样美丽可爱“。”你不是骗我的吧?现在说得那么好听,真到那时,怕是叫你都不应了“。”怎么会呢,我倒是怕你明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呢“,我轻抚她的脊背。”你真想跟我好“?她问我。”是呀,那还用说“,我低头轻吻她。”那好,我们来个约法三章“。”什么约法三章“?我饶有兴趣地问。她想了想说:”第一,你以后有外人时看到我不要老是盯着我看,看得人心里发慌,不准象上午一样吃人家豆腐。“”这个依得“,我说,”那第二呢“?她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第二……,第二就是不要老是往我家跑,这样会让人看出破绽的,一个星期只准来一次“。她歪头又想了想,”不然,来两次好了,让我多看看你“。”这也行,可我想你时怎么办?“”别打岔“她说。”那么第三呢“?我问。她又踱了几步,”第三,第三……,让我想想“。”哦,第二条还有就是你来我家我装作不太理你时,但你别生气,我是怕我太热情了老公起疑心“。”行啊“,我说道。她又走了几步,说道:”第三就是你不能和别的女人好,只要让我知道了我就不理你了“。”好啊,有了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我怎么会想别人呀“?”这也是为你好,现在很多女人不干净。要是你不干净,我是绝对不理你的。

对门的少妇(十一)

“”那我老婆呢,她怎么办?“”谁让你不理你老婆了?我是说除了慧慧和我之外的其他女人“。她认真地说。”好啊,那我想要你怎么办“?我笑着问她。”死人,不会打电话啊“她说道。”待会我把手机号码给你“。”可是你老公和慧慧都老是在家,不出差呀“,我说道。”你真是小笨猪啊,我们不会约好了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吗“。!她弹了一下我的脸说。

陈太太挂了电话,双手抱住我:“啊哈……你要死……死了吗,是……我老公打……的呀,叫你停……停你不停,……你是不想……想活了呀”在我的奋力**下,她还是语不成句。“你不是跟他说你在看恐怖片嘛”我身子不停,说道。“……恐怖你……个大头啊”,陈太太说。“那是肉搏片了”?陈太太一只手微用力按我的头,并抬起头来,要和我接吻。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吮吸着,吞咽着,都不再说话。陈太太的胯部不时挺起着扭动着,迎接我的碰撞。我第二次感觉到她的**原来是如此的炽热,仿佛要把我的**熔化在她里面。由于已经做了好几次,这次**了很久才射,及至完事时陈太太和我都已经是一身的汗水了。我趴在陈太太身上两个人搂抱着默默躺了一会儿,陈太太抓过旁边的浴巾在我背着擦了擦汗,说:“来,我帮你擦擦。我从陈太太身上滚到床上,摊开四肢。陈太太帮我擦去胸前的汗水,然后在她自己白白的肚皮上擦了擦。把头靠在我胸前,一只手抓着我腋下的露出来的几根毛梳理着说,”你真好厉害呀“。我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摸着她光滑的屁股问她,”舒服吧“?”嗯“。”做了几次了?“陈太太沉默一会后问我。”边点起手指数起来:“床上一次,客厅到床上一次,厨房一次,卫生间一次,现在又一次……,喂,五次了呀。”她笑着说。“是吗?”“慧慧受得了你吗?”“什么?”“你那么厉害,你老婆受得了吗?”“跟她呀,没那么狂吧”。我应道。“我才不信呢”。“真的啊”,我把手从她的屁股上移到她的胯下摸弄。刚才射进去的jīng液已流了出来,涂满了她的外阴和腿根。“我好久没做了,有三个多月了吧”?我说。“从我老婆怀孕开始,我就很少做,这么久来养精蓄锐,把全部精华都献给你了。”我说着在她的**上轻拧了一把。“呶唔,你坏死了。”陈太太扭了扭屁股。“你也不错呀,和我挺合拍的啊”。“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你”。陈太太在我的胸前吻了一下。“想我,不对吧?应该是想我操你吧?”我淫猥地说。“就是想你嘛,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陈太太争辩着。翻了一个身,上半身趴在我身上,两只丰满的**压在我的胸前,把一只手支在我胸脯上撑着她的下巴看着我说:“昨天晚上做了后,回来发现自己没有过敏,我真的好激动啊”。“是吗?为什么激动呢”?“我觉得自己终于象个正常女人了,好幸福呀”。“哦,难道你以前一直认为自己不正常吗”?我问。陈太太点点头:“对两个男人的jīng液都过敏,我以为自己就是不正常的呢。”“那你应该谢谢我呀,不是吗?”陈太太低头吻了一下我的脸,“臭美呀”?“想和我做吗?”我问。陈太太捏捏我的鼻子,“你说呢?”“你不说,肯定是不想了,昨天还要告我强奸你呢”。我故意装作不高兴冷冷地说。“不是的,昨天刚开始不想,后来就想了。”陈太太看我不高兴,连忙说。“什么时候开始想的呀”?“就是昨天回家以后,我发现自己没过敏,我就想你的颠样了”。陈太太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无限娇羞地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射在我里面的感觉。”“瞎说,那怎么今天还不肯让我做?”“人家不好意思嘛”。“再说,谁知道你是真心的还是只是想玩弄人家的身体”?陈太太顿了顿又说。“那么现在呢”?“还用说吗?都让你睡到我的床上了。”陈太太停了一会,幽幽地说道:“但愿你不要辜负我才好”。“怎么会呢?我也是挺喜欢你的呀,要不,怎么会甘冒着声败名裂和强暴你的罪名对你啊”。“真的吗?”陈太太抬起头来看我。我在她的脸上拧了拧,点点头:“是真的”。“那好,你把约法三章写下来”。陈太太走下床,**着身体到梳妆台前拿纸和笔。我看着她曼妙无比的身子,心中无比的享受。陈太太站到床边,把纸和笔递给我,“写呀”。我看到陈太太的**口还留着水汪汪的jīng液,一部分阴毛被jīng液濡湿贴在外阴上,一些水样似的东西流到了她的大腿上。“看什么呀?还没看够吗?”陈太太看我盯着她的下部,把本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爬到床上坐在我身边。“你不擦擦干净吗?我问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不嘛,我喜欢它留在那儿”。“是呀,不过敏的东西就是好”,我笑道说。“你这死鬼,倒象人家的什么心思都知道似的”。她把笔塞到我的手里。“我伏在床上,把本子摊在她的大腿上写下”约法三章“,然后问她,”怎么写呀?还是你说我写吧“。陈太太把头发朝脑后挼了挼:”一、一个星期来我家两次,不许多来,也不许少来“。”什么时候来呀“?”别打岔“。她拍拍我的脸。”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她又说。”二,不许当外人的面跟我说亲热的话,不许吃我豆腐。“她停了停问我:”写了吗“?”写了。可是你老公算不算外人呀“?我逗她。”你猪啊?你敢当他的面胡来,我杀了你,再不理你了。“说完吃吃笑了起来。”三,一个月约会两次,由我决定时间、地点“。”多一次吧,实在是太少了啊。

对门的少妇(十二)

“”还少啊,你饿死鬼是不是呀。“”这倒不是,我想你呀“。”少来,嘴上说得好听,就会讨人欢心“。”真的啊“。”行了,先这样写着,你要遵守得好啊,每月再奖你一次。“我伏下头写下:”一个月约会两次,时间、地点由杨姐决定,每月再奖励一次“。”我不能也决定吗,我很想你的时候怎么办啊“?我问杨姐。”那好吧,各人决定一次“。陈太太说。于是我涂掉由”由杨姐决定“在旁边加上”两人各决定一次“。”四“,杨姐说道。”还有呀“?我叫起来。”叫你写就写,不耐烦呀“?”那倒不是,可是多一条,就多一条绞索套在我头上呀“。我说道。”有那么严重吗“?杨姐吃吃笑起来

约会前两天内不准和各自的配偶做”。“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约我呀?我不好准备啊”。我再次叫起来。杨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你还挺认真的嘛,放心,我们各自提前两天通知不就行了?”于是我写下第四条。“五”,陈太太等我写完,又发出“命令”。“约会不准迟到,不准失约,不准酒后赴约,不准不干净赴约”。“六,双方不准再有其他的人,不准对对方虚情假意,不准有欺骗行为”。“七,不得破坏对方家庭,必须守口如瓶,不准向外人说出两人的关系”。“八,不准往双方家里打电话,只准打手机和办公室电话”。“杨姐,都成约法八章了”。我说道。“九,不准为对方大手大脚花钱”,杨姐说道,“完了”。我明白,这第九条基本上是为了我,我心中一阵感动:“杨姐,你对我真好。”直起身来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你知道就好”。陈太太用手抚我的背。“你这么漂亮,应该有很多男人想得到你,为什么你偏偏看上个子矮小,其貌不扬的我呢?而且还对我这么好”。“谁让你是我前世注定的小冤家呀。”陈太太笑着说。我放开搂住她腰的手,伏下去继续写完第九条。然后说:“杨姐,我想加上一条,好吗?”不等她回答,认认真真在纸上写下:“十,此约定有效期:一辈子。”又把前面的三字改成十字。陈太太从我手上接过约定,很认真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满意地说,“行了。”然后仔细从本子上撕下来,认真叠成细细的小块,下床走到衣橱边打开大衣橱,找出一只袜子,把纸块塞进袜套里面,找出最底层的一件旧衣服,把套了纸块的袜子放到衣服口袋里,把衣服叠好放回去。回到床上偎在我怀里。说:“其实我知道这约定对你没多大约束力,但是写了,我心里就踏实了。”“不,我会认真遵守的,真的。”我发自肺腑诚恳地说。陈太太搂住我的腰,不说话。“你不相信吗?要是我对不起你,让我出门被车……”。陈太太伸手掩住我的口,“别说了,谁说我不信你呀”。我紧紧地搂住陈太太光溜溜的身子,忽然觉得这个漂亮女人不仅痴情,还很可爱,能占有她的**和心灵,我觉得真是此生莫大的幸福,我沉默着不再说话。“很累了吧?以后呀,要注意身体,别象今天这么狂,不要命似的,做这种事很伤身体的。”陈太太隔了一会说。“我不累,旺着呢。看到你,我就想要”。我抚摸着陈太太的背说:“我呀,真怕以后失去你”。“是吗?你要真对我好,不会的,我也不愿你离开我。”“真的吗?我做错了事你也会原谅我吗?”我问她。“不可原谅的,我就不饶恕”。“那什么才是不可原谅的呢?”“约法三章,不,十章”。“好的,它是我心中的圣旨,是我通往伊甸园的圣经”。“杨姐,我现在有点羡慕也有点恨你老公了”?“为什么呀?”“羡慕他是因为你太好了,又漂亮,又温柔,又善解人意,又万种风情。恨他是因为他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多,而且他也……”。我不再说下去,用手摸了摸她的**。“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你还真是喧宾夺主了,吃我老公的醋呀”陈太太笑着道:“谁让你不娶我的?”“我要娶你,你肯嫁给我这个丑八怪吗?”“谁说你丑了?就是个子矮了点吧”。“那你嫁不嫁?”“不嫁”。我真伤心啊,说来说去,你还是舍不得老陈吧“?我真的沮丧起来。”你呀,真是傻瓜,非得我说好听的你才高兴,你比我小了那么多,我有可能嫁给你吗?“”要是我俩一样大呢?“”那也不嫁,除非……“。陈太太咯咯笑起来。”除非什么?“我问。”除非……除非你抢亲“。”是除非我强奸你吧?“我笑着说。”呸,“陈太太在我胸前轻拧了我一把,说:”不是已经被你强奸了吗“?”不对,是你愿意的呀“。”臭美,才不呢“。我扳起陈太太的身子,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背靠在我的胸前,两只手分别捂在她的两个**上轻轻抓揉。”说真的,我和你老公比,你更喜欢哪一个呀“。”不知道“。”是更喜欢他吧?“我酸溜溜地问。”他是孩子的父亲,可你让我尝到了做一个真正女人的乐趣“。”那撇开感情不说,你更喜欢和谁**呀“?”那还用说吗?你这个小苯蛋“。”那就是更喜欢和我做罗,是吧“?”你真是讨厌,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嘛。“”你老公的比我粗吗?“”差不多吧,你真是无聊呀,老问这个“。”骗我,老陈那么高大,那东西一定不小“。”是差不多嘛,你呀,个子不大,小弟不小“。陈太太吃吃笑起来,伸手到我的胯下,轻轻抓着我的两个卵蛋来回滑动玩起来。”和我**舒服吗“。陈太太转过头吻我一下:”你说呢“?”不知道,应该没有很舒服吧?因为从没听到你**“。”什么啊,其实是很舒服的呀“。”那你舒服时为什么不**呀“?”我就是这样的嘛,你不也是不叫吗?“陈太太在我的一个卵子上稍稍用力捏了一下:”是不是你弄得你老婆经常叫啊?

对门的少妇(十三)

“”那倒不是,她也不太叫的。不过,我发现一个现象,为什么有的时候你总是抱住我的腰,把双腿架在我的屁股上呢?“”我有吗?那我怎么自己不知道呀“?”真的不知道吗?“”真的,我有时被你弄得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什么都想不起来,有时比较久,晕得厉害,有时只一会儿,反正醒过来后特别舒服,那时觉得特别爱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那这个时候你应该就是**了,经常有这种感觉吗?“”有时候吧,不是很多。但今天每次都有“。陈太太吻了我一下:”其实只要你一插进去,想到你没有戴套要射在我里面,而我能安然接纳你的jīng液,我就特别激动和兴奋“。”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射在你里面呀,那我以后每次做都不戴套射到你里面去,好吗?“”那你不能和别的女人乱来,我要干干净净的你。“陈太太说:”不然,我饶不了你“。”行呀,我觉得我才象你的老公了,叫我老公吧?“”唔,我不“。”叫嘛,反正没人听到“。陈太太拉长声音叫道:”老公——公“,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呀,嫌我老了是吗?我放开搓揉陈太太**的手,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整给你看。”我一把堵住陈太太的嘴吻起来,一只手探到下面去摸她的**。“唔,你还要啊?不要来了嘛。”陈太太的嘴被我堵住,含混不清地说。“我就要操你,我是老公公,你是老婆婆,就让他们看看老公公和老婆婆是怎样**的吧。”我把手指轻轻抠进陈太太的**挖弄。一会儿,我的**勃了起来,陈太太的**也很快流出了**。我把**对准她的**抽了进去,**起来。陈太太炽热地吻着我。**了三、四十次,我忽然想起被我藏在枕头底下的辣椒,于是把**抽了出来。陈太太不再吻我,把嘴凑在我耳边轻轻说:“唔,我还想要嘛”。“好啊,有套子吗?”我问她。“唔,不要戴套嘛,我要你射进去”,陈太太娇媚地说。“好啊,我一定射进去,可我想戴套和你做一下,试试戴套的感觉”。“你真讨厌呀”。陈太太探起上半身拉开床头柜找出一个套子。我趁她探身的时候,早已把那根辣椒从枕头下面找了出来,握在手掌里。陈太太把套子递给我,重新躺好。套子是有小浮点的那种,我边戴套边问她:“是你买的套吗”?“是呀,怎么啦”?“就象是替我买的一样,大小刚刚好。”我说。“我第一次买的时候问过了,你们大部分男人都是用这个型号的”。“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嘛”。我戴好套子,用手指捏碎辣椒,把它在套子上来回擦了个遍。“你还没戴好呀”?陈太太犹自不觉。我把辣椒扔到床下:“好了,从陈太太张开的大腿中间看过去,她的**口还存着一个刚被我的****过而留下的小洞,两边的阴辰还没合拢。我伏下身去趴在陈太太身上,陈太太紧紧抱住我,把嘴辰凑近我的嘴热情地吻起来,我把手伸下去,摸准陈太太的**口,**戴着涂过辣椒的套子朝陈太太的**插去。

我心中充满交姌的快感和恶作剧的乐趣,从陈太太嘴里抽着舌头,伏到她耳边,边用力**边问她:“舒服吗?”陈太太的双手在我起伏不停的屁股上下抚摸:“唔,还可以,舒服”。我暗暗好笑:“待会有你难受了”。**了三、四十个来回,我说:“你和你老公不是有三、四种体位吗?我们都试一遍好不好”?“不要嘛,讨厌,我就喜欢你这样来”。“来嘛”,我扳起陈太太的肩。陈太太不情愿地爬起来,伏下头,张开腿跪在床上,上半身伏下去高高蹶起屁股,露出两片肥大的屁股和屁股下面的**,我站在她蹶起的屁股后面,把坚挺的**插进去,前后**起来。插了二十多次,陈太太说:“不要戴套了好吗?戴套子更不舒服呀”。我用力又**了一次,“好呀”。抽出**,扯去套子,扔到地板上。“再换一个体位吧”?“你呀,就会折磨人”。陈太太说,“那你躺着吧”。我仰面躺下,陈太太半蹲在我的大腿边,用手抓住我的**,对准她的**口坐了下来,然后身子一上一下套弄我的**。两只**随着上下的动作摇晃扑腾。陈太太**口随着**的进出一会儿带进去,一会儿翻回来露出粉红的嫩肉。陈太太不时用手撩起因她上下运动而散开的头发。上下套弄了三、四十次后,陈太太上半身伏在我身上说:“老公,我好累呀,不要这样来嘛,还是你操我吧”。“好吧,小老婆”,我说道。“让我教你两招我和大老婆来的体位吧”。我让陈太太俯卧在床上,背部朝上,张开双腿。我趴在她身上,双手扳住她的肩,把**从她屁股间插入她的**。由于陈太太的屁股较挺,每次都不能插得很深入。插了二十来下。陈太太又说:好不舒服啊,不要这样来好吗?我还是喜欢正面来“。为了让她痛快,我说,”行啊“,抽出**,让陈太太翻身。陈太太翻过身来,张开双腿,让我趴在她身上,把我的**引到她的**口说:”我喜欢这样,还是这样最舒服“。我用力一挺腰,**没根而入,进进出出**起来。陈太太的双手在我背上抚摸,”老公,你又出汗了,累吗“?我轻轻咬弄她的耳垂”累死也要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谁要你死啊,我才不要你死呢,我要你天天这样操我,操得我好舒服啊“。”哟,杨姐什么时候也说这样的话了?让我骨头都要酥了啊“。我边插边说。”你不是喜欢人家骚的嘛,我天天让你操,好不好呀?“”好呀,可是你每月只约会两次,实在是太少了啊“。

对门的少妇(十四)

我趁机说。”只要你舒服,我天天让你操“。陈太太挺起小腹,扭动屁股迎合着我的**。”好啊,我不但要自己舒服,也要你舒服“,我加快速度,更大力地**起来。一会儿,我腰间一酸,一股jīng液喷射而出。不过,这次我觉得自己射得并不多。”哎约,这次可被你折磨死了“。陈太太在我射完后摊开身体,喘息着说。”可你没得到**吧“?由于陈太太没架腿,我问道。”也挺舒服的,不过,我不喜欢你换来换去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我呀,还是喜欢你趴在我身上,一进去就不停地弄。“陈太太歇了歇,问:”你不累吗?“”有点“。”你呀,活该,就是贪吃“。陈太太搂搂我的腰。我从陈太太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下面有点火辣辣的胀热感。陈太太伸手到下面**上摸了摸,说,”哎呀,下面好痛啊,是不是被你弄破了“?”怎么了“?”好象被火烧似的,一定是被你弄破了我想到那根辣椒,心中暗笑。但仍旧道,“你流了那么多水,应该不会呀”。“真的呀,谁让你那么凶的嘛”。我看她皱起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心中倒有点不忍了,“我帮你看看吧”。我起身伏在她的两腿间,让她尽可能叉开双腿,双手扒开她的尚盈留着我刚才射进去的jīng液的**,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看着那个微微洞开的地方,忍不住对准它吹了一口气。“你干什么呀?”陈太太吃吃笑起来。

我说:“没破呀”。“在里面啊,你看得到吗?”“那这样吧,我帮你治治”。我**着身体跳下床,到她家的冰箱里找出一小块冰,把冰放在碗里,盛了半碗水,回到房间。“给我一个套子吧”。“你干什么呀”?陈太太一脸不解的样子。“帮你治啊,你就给我吧”。陈太太探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套子给我。我吹开套子,做后把冰水倒进套子,装了半套,拧紧套口,拉长上半部分打个结。然后到床上趴在陈太太腿间,先把两个手指伸进她的**,轻轻**,等她的**撑大后又伸进一个手指,**了一会,拨出手指,趁**留着一个洞还没合拢,把装了冰水的套子朝**里推。冰凉的套子触到陈太太的身体时陈太太的身子抖动了一下,由于陈太太的**还留着我的jīng液甚是滑溜,一会儿,装了冰水的套子就被我塞到**深处了。我拍拍陈太太的**,忍不住在她的阴辰上吻了一下。陈太太在我的肩上推了一下,“干什么呀,那里脏死了”。“哪里脏了?不是你的就是我的,反正没有别人的”,我笑着起身爬到陈太太身边躺下,搂住她,“现在好多了吧?”“嗯,好象不那么痛了。你呀,什么鬼点子都想得出来”。两个搂抱着吻了一会,陈太太把手伸到枕下拿出手机看了看“呀,都二点多了,我们睡觉吧”。伸手灭了灯,复又躺好搂住我。我也感觉实在是有点困了,搂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睡了不知多久,被尿憋醒了,睁开眼睛,窗帘上已经透进了很强的光线,我拿过手机看了看,已经六点多了。起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陈太太的脚,她也醒了,叭哒一下打开灯:“你干什么呀”?“我去小便一下”。我**着身体挺着充分勃起向上昂立的**到卫生间走去。回到房间,看到陈太太张开双腿双手在胯下摸弄,于是笑着问她,“干嘛呀,**吗?”“什么呀,我也要尿了,可是你塞进去的东西还在里面啊”。我笑着在陈太太张开的双腿间趴了下来,往她的**里伸进两根手指把装了水的套子拨了出来。陈太太也**着身体朝卫生间走去。等陈太太上床后,我忍不住搂住她又吻起来,双手在她丰满的**上搓揉着。陈太太笑着说:“好困啊,你还想要呀,你看你都成熊猫了”。我朝陈太太的眼睛看去,眼圈四周都黑了。说道,“彼此彼此,我是公熊猫,你是母熊猫”。陈太太揉揉眼:“真的吗?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一个晚上都不让人家睡觉。”我摸了摸陈太太的**,触手湿湿的,于是笑着说:“是吗?你不是喜欢我不让你睡嘛。”一翻身压在她身上,陈太太张开腿,让我的身体趴在她的双腿间,把手摸到我的**放在她的**口,吃吃笑起来:“反正你就是贪吃鬼”。我用力的挺腰,**在滑润的**里插了进去,于是我缓缓地**起来。陈太太抱住我的身子,张嘴在我的肩上较较咬了一下,说,“还好,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不然啊……”话未说完,笑了起来。我一边用力**,一边问:“不然怎样呀?”陈太太只是笑,不再回答。“不说是吧?我操死你”。我加大力气**。陈太太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我,在我脸上吻着。大概**了数百下,就在陈太太把腿架在我屁股上不久,我就射了。时间已经是七点多了,两人搂着温存了一会,赶紧穿衣起床。上班不久,就接到陈太太的电话,“……好呀,你这个死鬼,昨晚原来是你搞鬼呀,搞什么嘛,让人家难受了那么久,还要装好人”。我想到扔在她床下的辣椒,笑着问她:“怎么了?”“你别装糊涂,自己做的好事自己还不明白呀?下次找你算帐”。陈太太在电话那头吃吃笑起来。想到陈太太那丰满雪白、曲线玲珑的身子,我心头一荡,对着电话“叭”地虚吻了一下,说道:“好呀,我随时等着你”。

(剧终)

隔壁的陈姨

星期天早上,妈妈要我把花园里的盆栽整理一番

我到了花园,开始移动盆景,清理那些残枝败叶,整理一个钟头,差不多快好了。因为天气热的关系,我只穿条内裤,把T恤和短裤脱下来,丢到草坪上,这样比较清爽些。剩下的工作只要把盆景移回原处,大致上就一切搞定了。

这时,隔壁的大门忽然开了,住在隔壁那美如天仙的陈姨拿了浇水器正要出来浇花。

我一见那婷婷玉立,纤腰如蛇,乳峰高耸,美臀肥翘,细皮白肉的陈姨慢步走出来,大{小姐}巴就硬了起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走到栏旁的兰花边蹲下来浇花,双腿分开,正好面对着我,让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裙子里白色丝网状的三角裤,阴毛黑绒绒地隐约可见,**又高高突起像座小丘,我看得热血沸腾,大肉柱涨得快高出内裤的上缘。

陈姨似乎发觉了我蹲在她对面,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我的内裤顶着帐蓬。我一时既尴尬又难为情地愣了半晌,赶忙向她点个头道:『陈姨早啊!』她也嫣然地笑道:『早啊!小东,这麽早就帮妈妈整理花圃啊,真乖!』陈姨一边说着,一边媚眼直直瞪着我的内裤看着哪!我大感进退两难,后悔只穿这麽条内裤,而大{小姐}巴又翘又硬,丑态毕露地唐突佳人。

陈姨的双腿也没有并合的打算,我慢慢想着,移到她正对面蹲了下来。天啊!好可怕的**,竟然有馒头那麽大,又凸又圆,巍然耸立,乌黑的一大片阴毛,直蔓延到小腹,紧绷的三角裤,连肉缝都明显地露出凹痕。

陈姨被我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有些羞怯地道:『这……这是西……洋兰……』

我伸出手轻抚兰瓣,说道:『这花真是美极了,但还是比不上陈姨的美啊。』

双眼凝视着她娇美的脸庞,陈姨气息粗重,脸上像染上一层胭脂般地红晕,娇羞的模样,更是艳丽无比,迷人极了。起伏着的胸脯,两个**轻轻颤动着,很明显地她没有穿奶罩。我忍不住地举手朝她胸前伸去轻抚她的**,陈姨低声娇道:『嗯!……小东……你……干吗……啊』

我见她扭了一下,并没生气的样子,更大胆地转移阵地去摸那小山丘般的**。陈姨颤抖着,但没有拒绝的表示,只是也抖着手轻摸我的大{小姐}巴,我知道她春心已动,又摸了摸毛茸茸的**道:『陈姨!陈伯伯呢?』

她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含羞道:『出差……去了,家里只……只有我……一

人……』

好机会!看来陈阿姨芳心动荡,孤单寂寞啊

我受到这种鼓励,更大胆地把手插入三角裤内直接触摸**,五指张开附上了**,伸出中指插入她的小**里。

我说道:『陈姨!愿意到我房中来吗?』

我揉着阴核,桃园洞口已是**涟涟了。

陈姨说道:『嗯!……不要……不要嘛!……』

忸忸捏捏地站了起来,粉脸儿酡红得像是醉酒一般,转身走了几步,回首媚声道:『小东啊,……帮我把那盆兰花搬到我……卧室里来……好吗?……』

我道:『是!陈姨。』

禁不住内心狂喜,原来她不到我房中,而是要到她自己的卧室里啊!我搬着兰花跟在她身后,陈姨在前面摇曳生姿地走着,两片肥臀一摆一扭地看得我心如战鼓般咚咚作响,两道目光只注视着那白花花的臀部左摇右晃着。

进了她家大门,走上二楼,进了主卧室,陈姨要我把兰花放在化装台边,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欲火燃烧地把她抱入怀中,猛吻着她的樱唇。起先她还假意地推拒一番,挣扎闪避着,可是一下子她就放弃了抵抗,让我顺利地吻上了她的嘴。

我和她激情地互相吸吮着,舌儿互缠,唾液交流。吻了一会儿,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替她把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小叁角裤。陈姨娇羞地抱着**,我强硬把她的手扳开,低头去吸着她的**,她被我吸得全身酸痒,好不难过,对我抛着媚眼。

我再把她的白色三角裤脱掉,现在的陈姨全身**着,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眼前。尤其那小包子似的**,高高挺立在小腹下,柔细的阴毛如丝如绒地盖着整个阴部,更别有一番神密感。

我脱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压在床上,陈阿姨还假惺惺地道:『嗯!……不要……』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她引诱我进来,却又像圣女般地装模作样捏着小推拒,可真想不通。

我伸手挖进了她的肉缝,两片**之内已是洪水泛滥成灾了。我把大{小姐}巴顶着阴核磨揉着,磨得她再也无法假作端装淑女地一挺一挺地把**往上迎凑,我为了报复她先前的矜持,故意把{小姐}巴提高,好让她媾不着。

陈姨急得叫道:『小东……你……你不要……再逗我了……快……快把{小姐}……{小姐}巴……插进来……啊……』

我看她穴口已是**涟涟地阴毛全湿了,暂且饶她一遭,於是磨插一阵后,把大{小姐}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中干插进去,陈姨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着,娇躯抽搐不已。

我的大{小姐}巴全根没入她的**之中,又紧又窄,热热烫烫地包住我的{小姐}巴,

使我舒服得像灵魂飞上了高空飘荡一般。

陈姨叫道:『哎哟……哎……哎……痛死了啦……一龙……你……好狠心哪……』

我把大{小姐}巴抽出一半,再干进去,**了十几下她已经领略到舒服的滋味了,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一龙……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轻点嘛……』

我道:『陈姨……你舒服麽?』

她道:『小东……不要……叫……人家……陈姨……叫我……佩玲……叫我玲姐……就……就好……嗯……啊啊……』

我边插边道:『好玲姐,亲亲肉姐姐,你的**穴夹得我好紧,唔!……好畅快。』我说着说着,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紧闭,娇躯扭颤,用鼻音**道:『哎……呀……舒服死了……亲爱的……花心麻……麻了……要……了……要……呀……要了……』

她猛颤动着,臀部也旋扭上挺,娇喘吁吁。我能干到如此美丽又高贵,兼骚媚动人的陈姨,不,玲姐,真是多麽地幸运啊!她被我插得死去活来,阴精直冒,美丽的脸上充满着淫荡的春意,**的**流了满床,精疲力尽如垂死般地躺在粉红色的床上。

我继续用力顶动,插得她又醒了过来,叫道:『亲亲……好厉害的……大{小姐}巴……弟弟……玲姐……快活死……了……再……再用力些……大力干……对,对……这才乖……姐姐……一切……都给你……了……』

我猛干了一阵子,速度也越来越快,插得她喘气吁吁,香汗淋漓,猛抛臀浪,全身直抖地又叫道:『哎……哎呀……小东……我……我又要……要了……亲爱的……大{小姐}巴亲哥哥……太舒服了……奸吧……姐姐的命……给你了……』

叫着屁股狂摆扭了几扭,又软成棉花一团了,我再插干一阵,随着酥麻把jīng液射向她**的深处。

良久,她才醒了过来,把我紧紧抱住,雨点似地吻遍我的脸上,然后带着一脸媚意地道:『小东,你好会作爱啊!插得我非常地舒适。以后姐姐欢你随时来玩**穴,插我、奸我,好吗?』

我道:『玲姐!能和你插穴真是太好了,平日风度高雅,在床上却又骚淫冶荡,有机会插到你,真是叁生有幸啊!以后我一定会常来找你玩**游戏的,姐姐,我爱死你了!』

说着又揉弄她浑圆饱涨的**揉得她哼声娇吟,休息了一会儿,因为怕妈妈出来找我,才和陈姨吻别,另订日期约会,一溜烟地跑回家里。

公车上的律师

时光转眼流转到了2005年2月30日,而此时的我也已经是个35岁的男人,因为一号我有一个邻居哥哥要结婚,所以在30号放假当天我就打算好了,不管坐多晚的车也要赶回去,火车站车票是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告罄,看来是只能坐客车了。下午突然下起了小雨,但我还是来到了长沙汽车东站。上了一台从长沙到岳阳的汽车。

外面的雨似乎更大了,天也渐渐黑了下来,车子在市区打着转奔向京珠高速路。而我因排队等车累的够戗,这时也无精打采的闭上了眼睛,浑浑然要睡去。突然,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司机师傅偷偷地又拉上了两名乘客。上车的是一男一女,我懒懒的瞥了一眼,心里嘟哝着,这鬼司机,挣钱不要命,天都黑了不赶紧赶路,还要拉客,整个车上的人似乎也难以忍受司机的这种做法,都嘟哝起来,而刚上车的那个女的可能觉得很内疚,连忙说着对不起,边往后挤,待那两个人挤到我坐的位置时,最后一排的乘客似乎发觉他们想要过去跟他们挤一个位子坐,都吆喝起来,以一种不可商量的口气说后面已经不能坐了。无奈,这两个人在车子中间进退不能。于是那女的便用近乎谄媚的口气跟我商量:“小兄弟,能不能挤一挤一起坐,都是要赶着回家,我想我们应该还是老乡吧?”我这才打量了一下她,穿着一身米色的套裙,肉色的长筒袜,稍有点胖,一头干净的短发,模样还算可以,估摸应该是个少妇。“哦”我极不情愿的回了声,将屁股挪了挪,她坐了下来。其实接下来的故事完全不在我当时的预料之中。她在我的左边坐了下来,而那个男的就没那么幸运了,就在我身后靠椅站着。

那女的坐下后好象挺不好意思,热情的跟我聊了起来,从她话中得知她的家是岳阳,自己一个人在长沙这边工作,家里还有老公跟一个3岁的孩子,而我也有一打没一打的回应着她。

因为座位太小,我们两个紧紧的挤在了一起。因为刚才上车前被雨淋了,她的衣服有点湿湿的,靠着我的身体,我明显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体的暖意。也许的确是太累了,我又趴在前面的靠背上迷糊起来,伴着车子的颠簸,我耷拉下来的左手不时地碰到她的手。也许她觉得我是在向她试探,突然,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我们俩的手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仿佛她一个人在济南很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压抑了很久想要在我身上释放,像一支发情的母狗寻上门般。她的皮肤还是比较细腻的,长长的手指,滑滑的,很柔软,我依旧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敢乱动,因为怕周围的人发现什么。但我却有压抑不住这个年龄里的那股骚动,另一只手从额头下抽出,悄悄的摸向她的……,她好像很喜欢,又向我靠了靠。顺着内衣摸进去,一路的平坦光滑,她有点胖,也许应该是这样的吧,生了小孩的肚子,我的手在那里稍停片刻,用指尖画了几个圈,坏坏的拧了一把,而后又费力的使劲往上游走。慢慢地,顺着她那光滑细腻皮肤用手舔噬着。像厚厚的舌苔隔着裙子舔着屁股和大腿一样,让她痒酥酥的。但我还是担心被别人发现,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拧她的皮肤,挑逗她的身体。就在我再也不能把手向前伸进时,她又向我靠了靠,这时我们已粘在了一块。突然,峰回路转,我的手遇到了麻烦,开始曲折向上爬。是她的**,很大很大的**,虽然是哺育过孩子的**,依然是那么坚挺,我先用手挠了挠山峰四周的颗粒,一个一个的挠,在山峰周围不停的画圈,但我并不急于去招惹那颗樱桃,如贪婪的小猫死死的盯着两条小鱼在思考如何下手。待我明显感到她的**像注入了什么东西发涨发麻般硬起来后我开始专心对付她了。我用食指和大拇指分捏住**来回旋转着搓揉,手掌和另外三只手则同时对**的其他部位进行弹压,揉,捏,搓,拉,弹……借着路灯射进来的微弱灯光,我偷偷瞥了她一眼,那美丽的脸庞仿佛泛起了红晕,有点娇嗔的略带呻吟的呼吸,我能感觉到她全身软绵绵的已没有了一点气力,这让我很受用,仿佛俘获了一支猎物。慢慢地,她也身体前倾趴在了前面的靠背上,这更利于我的手发挥了,实际上这时我的手已经处于可以与她的**直接对话的最佳位置。我发现我的手还不足以掌握那个硕大的**,但我还是竭力将手散开形成碗状轻轻罩在**上,使劲的整个的托着,柔柔的抚摸,间或狠力的攥攥,这时她就像受了刺激般紧握我的左手,我想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她会大叫起来,咳!可惜车上还有好多人,否则她一定会叫,而我又是非常喜欢女人在兴奋中低低的呻吟,放荡的尖叫,我想那样一定很刺激,会带给我更多的动力。但托着摸索了没多久,我罩在**上的那只手,又不安分的行动了:先是五个手指在不同的部位轻轻地开始按摩,紧接着我的手掌也投入了运动,她的**已经处于我手掌的摩掌之下,我将手掌和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继续压在**上,大姆指和食指则轻轻地捏住**左右旋转着进行摩挲,但我并不满足这些,我用力地将手伸向另一个**,让大姆指和小指分别压在一个**的**上,其他三个指头毫不犹豫地占据了乳沟,那情形有如三箭齐发,各自占领了有利的地形。在中间三个指头在乳沟作葡伏爬动的同时,大姆指和小指也在各自的山头尽情地弹击,好像是在弹奏钢琴……

此刻我的被她攥得紧紧的左手也没有闲下来,在她的手心里钻来钻去,我把她的拇指跟食指想象成是两片**,轻轻的在指缝间揉搓着,抚摸着,我伸出中指,她很会意的攥了起来,这次,她攥得不是很紧,然后我轻轻的**,模仿**的样子,手指不停的在她的手中**转动,每插一次,她都很乖的紧攥一下我的手指,就像**时穴的收缩一样,偶尔我会用插进去的手指轻轻的抠她的掌心,有时我也会将两个手指放在她的手里。我又偷偷瞥了她一眼,发现她好像陶醉的要死掉,要昏厥,两条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我仿佛感觉到了一股股汁液从她的子宫里流出来,然后我掏出**准备进入,那大得吓人的器官使她觉得微微的胀痛,然后她突然用一种既爱又恨的表情看着我大叫起来“不行,不行……”想象着这些,我有点按耐不住了,使劲抽回了左手,撩了撩裤子,我的**早就雄赳赳的了。此时,客车已经上了高速,整个车上人也已经在这种平稳的速度里睡去,除去我身后那个可怜的没位子坐的人。

我看了看她,她仿佛会意了,起身府在我耳边告诉我应该用东西遮起来,满车的都是回家的老乡被人看见不好。我笑了笑,很听话的将随身带着的齐鲁晚报放在上面,呵!那东西就像流油的蜡烛一样遮人耳目地藏在一大份报纸后,兴奋难捺。她好像也按耐不住了,将手伸到报纸下一把将我的裤子拉链拉开,把手伸了进去。然后我们两个又都府在了前面的靠背上,头离得很近,她轻轻的用手抚摸我的**,我也用手不停的抚摸着那对硕大的**,并幻想着两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样子。想到这些,我笑了笑,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呵呵,也许是压抑太久了吧,我想,然后,我全身心地投入了这种享受中,朝她耳边轻轻的吹气,故意轻声的呻吟起来,我想这样会让她感觉舒服吧,而她已完全陶醉在里面了,专心得给我**着,虽然是用一只手,但还是让我感觉到她是一个**超人,拉,搓,轻轻的捏,将我的**套在手中来回的揉搓,我感觉自己有飞的感觉,我不知道**竟还是如此让人受用,因为平时我是从来不**的,曾经我有过女朋友,并发生过性关系,但自从我们分手后我就一直压抑着,得不到发泄。这时,她也好像受不了了,将我的右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放到腿上,我当然知道她要我做什么,我开始隔着丝袜轻轻的挠她,我知道这时的她一定感觉到很痒,非常想要我**放到她的**里,然后一直干下去,直到占领被虐待的**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为止,虽然我也想,但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只能慢慢的顺着腿往上摸,咳!都怪我胳膊短,摸到大腿内侧后我再也不能前进一点,如果想要再往里摸,那么我就必须将腰弯下,但这样是会被人发现的,于是我的手就停留在了接近**附近打转,而这时她给我**的力度也加大了,我能听到她在我耳边小声的呻吟……就在她以每秒几次来回揉搓的速度把玩我的**时,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暖的热流涌了出来,喷射到了报纸上,而此刻的她用力攥着我的**一动也不动。

此时,车子刚好行进到~~路段,因为高速路正在维修,车子突然慢了下来这时整个车子里昏睡的人们被惊醒了,嘴里嘟哝着怎么回事,还没有处理完事后工作的我,只能尴尬的任**躺在报纸后,而她仿佛很老练,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嘴里边嘟哝着累死了边站了起来,而我也像受了惊吓般慌忙将手抽回,看她伸了个懒腰后双手扶着前面的靠背,下半身紧紧地贴在靠背上,我忽然发现,我的手伸进去刚好合适,我偷偷瞥了一下四周,感觉他们是不会看到什么的,在这样昏暗的车厢里,于是,我大着胆子将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低下头朝我笑了笑像是给我鼓励,我暗自庆幸,一只手如蛇般攀着她的腿游走,但我并不急于去咂摸她的**,虽然我知道她的那里早已经向我敞开。我仍旧在靠近**附近的皮肤上嬉戏,慢慢得慢慢得,我感觉她的双腿开始用力的夹我的手,几乎要我的手不能动弹,这时,我又感觉到了由一股滑滑的粘稠东西淌到了手上,我知道,时候成熟了,我抬头偷偷看了一下她,发现她正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担心被人发现她的那种怪异的眼神,我知道女人一旦发起情来更是什么都不会顾及的,于是,我开始往上摸。但我仍是不急于去碰触那里,越过那流水的泉眼,我的手开始轻轻的挠她的阴毛,在那片茂密的丛林中像个捕猎者一般寻找着什么。她的阴毛是茂密的,偶尔我会稍稍用力的揪一下,她的身体会发出轻微的颤抖,有时我会用食指跟中指轻轻的夹住一缕阴毛拉着玩,有时我又会用整个手掌大把大把的扯,她的下面已经泛滥,在我的手不小心碰倒时我感觉到那条溪流开始涨水了,水流无声地弥漫,带着清凉,也带着野草的芬芳。于是,我撩一点**摸在阴毛上,嗬嗬,她仿佛实在受不了了,我瞥见她用饥渴的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发现不能再这样玩下去了,因为她是不能站太久的,否则会让人发现异样。于是,我的手下移,扎迸了那条洪水泛滥的溪流之中,手指在泛滥成灾的**里摸索着搜寻**,先!她的**很厚,有点耷拉了下来,可能是这样吧,生了小孩的穴!我先攥住一片**不停的揉搓,轻轻的拽,用手指弹一弹,然后,再去摸另一片,因为要公平!然后,我用拇指跟食指夹住一片,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另一片轻轻的往外拽,就这样我的手在里面畅游着,一会儿是蛙泳,一会儿又是蝶泳,水花翻溅,像是在表演着水中芭蕾,我仿佛听到雨打芭蕉的叮咚声似乎是在为这一场美妙的表演伴奏,那丝竹之声动人心弦。这时,她的**已经泛滥的不行了,我用手轻轻的往里按了按,然后,用中指跟无名指分开其实早已自觉张开的**,大拇指跟食指开始安抚她的yīn蒂。我能感觉到,那yīn蒂就像小小的**那样硬硬的胀胀的了。于是我轻轻的拉了拉它,柔柔的揉搓起来,是的,**不仅仅是**,有时用手抚摸,会比**更能达到性满足,因为这里面掺杂了许多性幻想。我不时地变换着花样来给她**,同时不忘偷偷地看一眼她,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做着痛苦状,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撑不住了,便让顶住**的手指直接在yīn蒂上跳动,最大限度地调动我身边这个女人的**。最后我果敢坚决地进行插入,让手指来回的套入,先是一个手指,而后两个、三个,直至四个。有时我会让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掘动着里面的柔软的肉,就这样一种一起一伏的波浪式冲击,我将她送上了天堂,我知道,如果只有我们两个的话,此刻她会央求我给她。突然,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仿佛要将我的手夹断,令我的手一动也不能动了,我感到更大的一股洪流从她的子宫里流出来,**在不停的收缩,是的,她已经**了,我抬头看了一下她,她微笑着报以轻声的吠叫给我,好像达到**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吟,完全不再顾及周围的乘客。慢慢得,她的腿开始松开,我小心的抽出了手,她坐了下来。我回头看了看,不知道何时站在我们身后的那个人正在看着我们,弄得我好一阵尴尬。

客车仍然在蜗牛般的爬行,仍然有乘客不时发出牢骚,我有些倦意,但她却兴奋起来,在我耳边唠叨,当然,我不是那种做完爱不负责任的倒头就睡的人,我知道有时女人需要的性前跟性后的爱抚比**时的感觉更重要,于是我们开始唠嗑。她总是不停的夸我好厉害之类的话,我告诉她我很一般,因为这是我本能的反应,只是顺着自己的意思来罢了。然后我就有一句没一句地问她我与她老公有什么不同,她什么时候来的第一次月经,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当时感受如何,会不会**等等无聊的话题。

良家律师处试卖情

一、**,你好!

“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著。结婚还没满半年,

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著她的一片

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独生

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弟媳、还

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酒席。

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意,猜到了

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酒、请

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著些感动,亲完他后,

连著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著人,此时闻起来,却

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著这一搂,像散泄了一般,

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著他胸口,蠕蠕的一

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堆让

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著妻子的后腰滑进她薄丝

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索著她的

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一洗

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吗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坚硬

的**,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夫行

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著丈夫检查、插入!她是

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快有

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一抽,发

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著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一涨,尿出了几滴清清

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说:

“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身体

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但小

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著张艾脖子一般,频繁而激

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陪人应酬一多,

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意让

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著妻子的阴部招呼:“阴

户,**,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闷,逗你开心,

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烘烘

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著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乘客穿越、

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著,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著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著腿和丈

夫互挤著,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样很新鲜。

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里有首歌儿欢唱

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声,丈夫微笑著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张艾觉得自己忽然年

轻了好几岁,彷彿回到自己在学校时的初恋时光。

张艾认识连华昌以前谈过一次恋爱。

男友是师范学院的一位师弟。他高高的鼻梁,明亮深邃的眼睛。常常不经意间,

那眼神就把张艾的身心给摄住了。

分手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有一点,张艾从来不肯让男友碰触自己的胸部,更

别提其他隐秘部位了。张艾认为,恋爱时,接吻就足以表达一切深深的爱意。进一步

的要求,只能是夹杂私欲的下流企图。

但为什么跟连华昌结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呢?张艾不由回头打量了自己丈夫一眼。

连华昌相貌说不上帅,平实端正的脸庞,带著股中文系毕业生的文气。这些表徵

并不能打动张艾的芳心,追求张艾的男孩多的是,大部分都不比连华昌差。

最终选择连华昌的理由,张艾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他身上有股认准了目标就不

罢休的执拗劲,或许……,张艾想到这里,心底下自己先吃了一惊,不敢往下深想了

:难道是因为……连华昌追求自己时所透露出的强烈**吗?!自己竟是由于性的渴

求才选择了他?

第一次与连华昌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强奸!

当时,她跟连华昌之间的距离,并不比其他男性追求者近。一次偶然答应陪他看

一场电影,出场后,外头下起了大雨,雨势一直未歇。最后连华昌脱下了上衣,裹著

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著、跑著,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街上,搂著她

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终紧紧抱住她不放,

**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张艾。她开始闭著

眼,由著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觉中

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拦的**

的**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

天啊,他的手在我**的**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

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的轻

松的快意!

接著,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私处

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涌出一股

**来。

我多毛的阴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它的

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彿那儿不再属于她,虽然不断有

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

最后,当连华昌抠著她的阴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了的

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依偎著连

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著她走路。一路上,她一直想,旁边的

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著连华

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直没

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的那样,

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著温

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许,偶

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好,

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渐大

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著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女。

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著那颗东西在男孩的嘴唇

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滋味,

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痴、浪漫的

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的那一面无法表

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著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了!那

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是

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么认

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著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说:

“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一支有名

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的妹

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客,

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了,

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著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著挤过来,连

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著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与这

个陌生男孩腿贴著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羞。

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股辣辣的

热情,烈酒一般暗藏著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著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又感

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著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著腰身转动,大腿和臀

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下体顿时

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著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沉地

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的互相压

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始潮乎乎的捣

乱。

挤就就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换没过来?张艾在

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体谋取快

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著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用手

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的屁

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著薄薄的绸裤,里头显然不

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兆,骚

动的**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不断

地权衡著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滑!

男孩的喉咙阵阵发乾。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像农民盼

著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子,

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地方

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就像随手

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著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还要

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音在

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本想

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股呈

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下面,她

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著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束:

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著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部坐

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情况

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座位换回?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往村

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也不

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著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山弯后,

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经尽收眼底。

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著两处,中间隔著长方形的田地,对

峙著。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著小山窝,那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

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著兴奋的神情,盯著下方的村庄,久

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怪的是他的

声音带著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著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到对

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著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有,同

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了放鞭炮。

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溪水,一看,大

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著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的,傻!

一个乾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著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静

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乾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叔来

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著,这时嘴唇蠕动,决定了,喊

:“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看眼

花喽!”身子像扑著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的,

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自家

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破,

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么一下变了腔?

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业学

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全部两层

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有单个的一家

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

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第一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前后

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著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两三米,

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楼的楼道口框

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向楼

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震响,

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回。

五、桌底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一笑

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她来

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了她

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多。

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婿,先

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行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乾,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委宣

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著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过一

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的胸部。

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像鱼儿游进了

水里,早忘了那句“**,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媳妇的**。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语言

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拉到

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挣扎的小姐,

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色,口中哼哼:

“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著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一丁

点都没露出来。正想著,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著。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著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是谁,

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酒容

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一只

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的裤裆里,

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著裤裆。裤裆的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憋著

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著张艾长舒一口气,**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著,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觉不到有布

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瞭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一样清楚腿间的

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地亮开。谁都能看得一

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啊。

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刚才丈夫

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递著信息。一

边替自己的男友**?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一

边抵著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己往

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领走,

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著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大腿,

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胯胯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一扭

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著,比较著。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著回

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酒,

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著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喜庆

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著许多办酒席用的物

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著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角落有个

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著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了。

张艾听著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著,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著,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著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徵兆,不用招呼。难怪丈夫

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著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小跟邻居

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班。

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这个

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个女

孩忽闪著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的女孩

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的男

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光辉,

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拜年

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乾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著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那样

……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著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喊一

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屋是

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著,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别是

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人心里头,

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著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华昌

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子,

村子闲著,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来一声鞭

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著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著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著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洋洋

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张艾给摄住了,心里停著感动,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狂一

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著一道墙,看不见,听著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众多

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著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著张艾胸口,接著传向全身,

然后,一下一下砸著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在随著鼓点的节奏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著那鼓点而去!由著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著心,

奔著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村

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表一

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这才

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的

“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开一

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多”位

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一般

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好主

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著喉咙,辣

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挑。不

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解开怀的就是娘啊颠不离的就要浪啊乌不通的我不管啊咚呛咚

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在

“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辣辣的、

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著得意的张狂。整首歌谣

中洋溢著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么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著酒后的放浪,村里

人**般拱著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激下,那

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著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著热气,说

著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著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终于,不顾

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丈夫

沾著亲。露著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

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靦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脸

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

上去,涩著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一块。

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臭著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

出个双颊跎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会,镜子里

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著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艾在

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著

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著鼻

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著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乾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著,一边问。

“乾净!”张艾闪著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乾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著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了,

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

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

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候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后边

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著阳燥燥的

气味儿,自己也想著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就烫在**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

进一根**,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著,辣痛中

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内壁给茎身涨著,烫著,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紧,

口中随著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著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在停

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果他

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若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著,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冷静。

**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

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著僵硬。她想守住自己的

冰冷,可是在**与**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著血液的流动传遍

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浸湿的**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滑开**内

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在欢快地迎接!圈收著**;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著茎身;而体内

深处在等候,等候**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

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著,喷散著酒气,随著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

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著张艾,在羞辱著她,提醒著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

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著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

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

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著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

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著!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著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乾净褥子,此刻正

被自己流出的**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

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著她,撕咬著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

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

然发热,一直忍著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

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

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

一种力量击打著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

前似乎能看见一根**,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著,而阴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

: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著的花瓣,

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

裤子连著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

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

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杂牌的不认。

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

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著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著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著简单的动作,带著酒后**的麻木,做著持

续的动作,带著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著,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

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

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

的快感,伴随著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著飞向高峰。

张艾的**在痉挛,身子在痉挛,**在翕张,毛孔在翕张,**在喷涌,心灵

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著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著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

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带著体温,

带著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

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著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上遗留的粘

乎感,爬起身,带著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

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著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

己,也像在安慰躺著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著,皱著,带著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

那一丝丝游动著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

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无所

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

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

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著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

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著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

艾这般安慰著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著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

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部,按

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

续续的哲思,回避著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乾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

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

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

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

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著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

爬出来。

夹收著陌生男子的jīng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

有村里人,侧著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著她看,带著友好的甚至

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著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

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著,应著,一边款款的走著。竭力平静的脸上,藏

著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

议论著。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

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著,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著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

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内

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著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著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

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以及**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

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著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

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正摸著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

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著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

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插入**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著肘弯,半提著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

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著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

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

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著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

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

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

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著一根**?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著我

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Bī!”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著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著一团,模糊中滚

著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著气的呼吸声,

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

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ī毛这么长!好个骚Bī,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著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

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操了一下样。

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

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著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操Bī这样刺激?

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

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

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拚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

次:“娘呃!……你骚Bī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著,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著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

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艾紧

紧收著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著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著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出来,弟

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

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著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

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著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

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著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氾滥,腿间酸

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著咆哮:“娘呃!娘呃……!我操死你个新娘子!

我操死你个新娘子!“伴随著**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著的那张脸,是今日席

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著:“操我吧,操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

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著乾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

上面晒著的乾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著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著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

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著,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

“守著,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著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

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棵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著的臂

间挣,一边红著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著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

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著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

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挣扎出

了大部分,**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

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咳!

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

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乾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

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

有**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乾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著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

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

奇妙洒下一股**。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著。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

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

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著羊毛衣,揉著她乳

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著,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还留

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

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

……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操得你

欢喜!”

那个“操”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

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著!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

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

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著,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

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

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

嫩身子,操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著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著念头:“怎

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

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著底

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

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

上,遮著,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著身子,下体雪白**,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

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

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自寻门路,顶在她**口,张

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著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正

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开著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这个镜头竟让她有

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

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著镜子,蹙著眉,那么

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著身子挪移,**鲜

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

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

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

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

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著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

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

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著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

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著牙默默忍受著,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

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奇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

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著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著自己。这个身

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著眉,摇著头,坚守自己最后的

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著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

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

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

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品尝**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

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著,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著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

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

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著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

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

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著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

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

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著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

微张,似乎在叫著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

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

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著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

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

得,身躯一抖,机关鎗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吞吸得一乾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

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著,眼里含著

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著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哎

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著,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氾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

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

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著,想著,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

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著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īng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

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著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

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

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īng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著

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著过

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

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

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著手,弓著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

盯怎么行?”

互相对著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著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著心地喊“杀人

啦!”

接著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

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

著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

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

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著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

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

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

“乒乒乓乓”踢著东西,每个屋门砸著:“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著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近,

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著,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

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声,

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著张艾的后

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著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

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的两

瓣屁股随手掌变化著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著男孩的胸部,后

腰软软地折著、折著,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著张艾

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著裤儿,**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

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地落在男

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著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著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辣地烧起:那儿还糊著另

一个男子的jīng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著她的裤子,张艾捂著裤腰,低声叫:“不要

……!”

男孩站起身,喘著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戏语

:“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

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屋

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著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藉著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热乎

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

死力保持著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

冰凉的少妇胯间,吸著**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著,脸朝著床栏外的

窗户,上衣没脱,露著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抽

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跳跃,

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著唇,看见婆婆从窗户

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紧紧夹著男孩的**,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

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

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的**蹦出穴

口,刹那间划过**。

少妇低低的哭叫著,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著阴部将男孩的**坐了进去,黑

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

始跟著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著男孩的**,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

著。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

起一落地坐著,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著**脱离而去,挤

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著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吮吸与脱落**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

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著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著,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

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著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

同时达到了**。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著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著,时间已近中午,

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著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著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

泛著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

雌性的气味。不禁隔著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

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著希求、渴望的眼神望著。

邻家律师

(1)

朝兴失业好几个月了,因为不满上司的小动作,一时负气离开了工作十几年的公司。满以为凭自己在业界的经验,很快就有新工作,却不料遇上不景气。接连几个月,到处碰壁。渐渐消沈起来。天天除了接送小孩上幼儿园外,便在家里发呆。幸好妻子桂琴在医院工作,收入不错,一时还不至于为生活发愁。

如同这几个月来的生活规律,一早桂琴便匆匆忙忙赶去上班,朝兴帮女儿打理一下,送去幼儿园。买了一份报纸回来,刚要上电梯,正好碰到楼上的林太太走出来。这栋大楼还算高级,住的大多是中高收入的中产阶层,朝兴记得林太太在图书馆上班,林先生则是开了一家小贸易公司,平时相处还不错,林太太有时也会向桂琴请教一些医药上的问题。

「郑先生,今天没上班啊?」失业后最怕被人问这个问题。

「是啊!这栾巧你也休假。」朝兴礼貌的回应。

「你忘了?我们图书馆礼拜一固定休馆!」林太太笑笑的说。

「你要去哪玩啊?穿这栾漂亮。」林太太今天穿着一件红色T恤,配上一条灰蓝色的短裙子,加上可能在图书馆工作的关系,散发出一种智性的美感。朝兴不禁心头一荡,发出由衷的赞美。

「哪有这栾好!我老公出差一个礼拜。家里水龙头坏掉,趁今天休假想要去找人修理呢?」

「小工程可能不好找人,不如我帮你看看好了。」朝兴莫名其妙的迸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希奇。

林太太却很兴奋的说 ̄「太好了!我正发愁呢!不过太麻烦你了,不如中午我请你吃饭,算是感谢你好了。」

事已至此,朝兴只好说 ̄「那你先回家,我去拿一些工具就来。」

朝兴回到家换了较轻便的运动服,拿了一些修水管的板手后,上楼按林太太家电铃。来应门的林太太竟也换了家居的韵律长裤,当林太太转身进屋的时候,朝兴看到白色韵律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还可以看到隐约的内裤痕迹,朝兴不禁看傻了眼。

跟林太太进到屋里,靮来是主卧室里的浴室水龙头垫片松了,锁不紧。朝兴说 ̄「没问题!我回家拿个垫片来换上就好了。」

再度下楼的朝兴在柜子翻找垫片时,忽然看到柜子上桂琴拿回来的安眠药。由于桂琴在医院上班拿药很方便,所以家中常放些备用的药,偶而失眠吃过一两次。翻着翻着,朝兴忽然有一个念头!

两下把水龙头修好了,林太太已把茶泡好,招觟朝兴到客厅里喝茶。

「林先生什栾时候回来?」朝兴客套的问,眼睛却仔细的打量林太太一番。平时都只是在电梯间相遇,寒喧两句,如今仔细一看,长长的头发配上瓜子脸,感觉柔柔的,有别于妻子桂琴短发的韵味。

「他这次到韩国要后天才回来。」林太太的声音也柔柔的令人心动。

忽然电话响起,林太太说了声「抱歉!」拿起电话接听。似乎是林先生打回来的,林太太似乎不想让朝兴听到,边讲着边走进卧室。朝兴趁这机会拿出安眠药,犹豫一下,把心一狠放入林太太杯中,再用手指搅拌一下,全融化了!朝兴实在很紧张,早上这一切事情的演变,真的是超乎平时自己行事。

林太太走出来了,可以看出有点不悦,但随即装出笑脸 ̄「对不起!是我老公打回来的,说又要延迟一个礼拜才回来!」

「在外做生意,难免会有意外延误。喝口茶消消气!」朝兴已经无法按捺心中那股**了,只希望把这漂亮的小妇人早些搂在怀里捏弄。

林太太果然拿起茶杯,一股脑喝下去。朝兴心理砰砰的跳,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些话题跟林太太聊着,一边看林太太在药力的催动下,越来越显出倦怠的样子。

朝兴觉得差不多了 ̄「林太太,谢谢你的好茶。我回去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关门,你去休息吧!」

「哪里!是我该谢谢你才对。」林太太想要起身,却又坐了下去,显然药力已经奏效。

「我走了,拜拜!」朝兴假意往玄关走去,把大门打开后又关上,人却没有出去。

林太太本来有客人在,拼命反抗睡意,现在听到关门声音,终于放松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朝兴躲在玄关,听到里面没了声音,等了一下,就走入客厅。果然林太太颓然的斜倒在沙发上,朝兴上前摇几下 ̄「林太太!林太太!」没有反应,朝兴这时已顾不得许多了,赶忙把林太太抱到主卧室床上。

望着熟睡中的美妇人,朝兴的**已经勃起到难受的撑在小肚上,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物,扑到林太太身上。轻轻把林太太的T恤拉到腋下,露出了粉红色乳罩包围着的嫩胸,朝兴迫不及待的捏柔,好软!好白啊!

林太太在睡梦中「嗯」了一声,朝兴紧张的停了一下,看看没反应,就开始把乳罩掀开,还好是前开式的,很轻易就解开了。朝兴望着趐胸大露的林太太,两颗殷红的**像似樱桃般的诱人,最后的一点理智也纔到九天之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干她!

把林太太的腰托起来,将韵律裤连着粉红色的角内裤一并脱掉,终于看到林太太最神秘的地方。想不到温柔、有气质的林太太,阴毛却长得非常繁茂,呈倒三角形,将整个阴部盖满。雪白的肌肤衬着一丛乌黑的阴毛,格外引起**。拨开丛毛,林太太的**长得却十分秀气,呈现淡粉色,可能林先生常出差很少用吧!

朝兴再也忍不住,轻轻分开林太太的双腿,伏上去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来,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气,可能早上刚刚洗过澡。看到平时端庄的气质美女,如今大张双腿露出**,任人舔弄,犹安闲睡梦中。朝兴已经无法忍耐了,抓着**在**上摩擦几下,有点湿润,便挺起腰杆,缓缓的送了进去。

林太太的**十分小巧,令朝兴感到有种紧迫感,桂琴生产后**松阔了许多,如今这紧迫的美感又再度回来,只不过那是别人的妻子。朝兴将林太太的双腿分开成M型,这样边看着**在林太太**里进进出出,还带出一些白白的黏液。

睡梦中的林太太紧闭着漂亮的双眸,还偶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一幅**的景像,让朝兴加快抽送,衕然的将精子全数送入林太太的**深处,喘着气倒在林太太的身上。

(2)

林太太在睡梦中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美感,还以为是自己丈夫和自己干事。虽然感到有一点怪怪的感觉,但是不断涌现的快感,让她不愿多想,反而放松的享受。只是今天丈夫那东西怎栾这栾大?又非凡硬挺!让自己忍不住一直想叫出来。林太太在房事上一直很保守,平时跟丈夫^做**时也很少发出声音,只是温柔的接受丈夫的**,今天却忍不住的轻哼起来。

林太太有些羞赧,加上药力作用有些昏昏沉沉,以至于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睛,直到**里感到一股股热流倾泄而出,又感到那根棒子忽然涨大一点,接着一股强劲的精流射向自己**深处,林太太「啊!」的一声爽昏了过去。

林太太由极度的美感中醒来,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脸庞红晕未嬯,**中的**虽然变软,但还没有嬯出。正想佯嗔念念老公的轻狂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忽然想到 ̄老公不是还在韩国吗?那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

那根**竟还插在自己的**内,林太太由满足的**牄韵中一下子清醒起来,她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娇小的她推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便急了起来,想用腰臀的力量推开身上的男人,同样无济于事。因为她的扭动,那插在**内的**却又渐渐硬了起来,林太太感觉到男人的变化,不禁泪水夺框而出。

朝兴其实在林太太初醒来时也已经清醒,心中一片茫然,糟糕!作出这样的事,本想完事后离开,却不料自己爽的睡着了,而林太太又醒得这栾快,朝兴想不出来该怎栾解释,就只好索性装睡,继续趴在林太太身上。

却不料林太太一阵挣扎,软软的趐胸在自己胸膛上磨蹭,还可以感觉到那两粒小小的**划过的感觉,朝兴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加上后来林太太挺耸臀部,意图把朝兴推开,令朝兴想起刚才分开林太太两条白嫩大腿、在**内**的**景像,**再也忍不住的又硬挺起来,很想抽动一下,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僵在那里。

这时候忽然脸颊感到湿湿的,又听到稍微抽咽的声音,朝兴只好懦懦的说 ̄「对不起!你不要哭了。」

乍然听到声音的林太太,终于知道了压在身上的男人竟然是朝兴,「你你」林太太想说话,却不知接下去要说什栾。

「对不起!我一时太冲动了。」朝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是一再重复这句话。

两人对清醒后突来的状况都不知如何处理,就僵在那里。朝兴的**依然硬挺的插在林太太水淋淋的**中。良久,才听到林太太小声的说 ̄「你先先抽出来。」

「啊!什栾?」朝兴忽然听到林太太出声,吓了一跳!以至于没听清楚。

「你先把先把那东西抽出来。」

「什栾东西?」朝兴心慌意乱,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就是就是那那东西嘛!」林太太有些急了。

朝兴终于会意过来,慌慌张张的赶忙从林太太身上爬下来,硬挺的**从林太太**抽出时,弹了一下,刚好碰到林太太最敏感的yīn蒂,林太太全身一震,「啊!」了一声,随即用手去遮掩女人最私秘的地方,却感到一股液体缓缓的从**流出来,沾在手上黏黏滑滑的。

林太太楞了一下,已为人妇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栾。想到刚刚被身旁这个男人***,而且还把阳精射入自己**中,心中不禁气苦起来,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3)

朝兴翻身躺卧在林太太身旁,看她又流下泪来,赶忙伸出手来要安慰一下,不料林太太不知道朝兴要干嘛,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也顾不上遮住要害,连忙用手去挡,结果两人交媾的一团淫精浪水黏觟觟的甩了朝兴一脸。看到这滑稽的景象,林太太「噗哧」一声,笑了一笑,却又马上恢复愁苦的表情。

朝兴稍微恢复一些理智,开口说 ̄「林太太!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再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啦!」

「对不起有什栾用!我被你被你这样,我老公会不要我了!」

「他在韩国,除非你跟他说,不然他不会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今天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

「你真的会保密?」

「我发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可是可是我已经被你被你那样。唉!你走吧!」想起了刚刚那一幕,脸不禁红了起来。

「你会靮谅我吗?」

「你走!你快走!」

朝兴如逢大赦,离开林太太的家。心理七上八下,不晓得林太太会怎栾样处理这件事,索性到浴室浸个热水澡。洗完刚在擦头发,电话响了,竟是林太太打来的 ̄「糟了啦!怎栾办?都是你啦!」朝兴听到林太太夹着啜泣的说。

「发生什栾事?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上来!」朝兴急急忙忙上楼去。

「我被你害死了!怎栾办?」一进门林太太就扑上来,捶着朝兴的胸膛。

「到底发生什栾事了?慢慢说。」朝兴顺势搂住她的身躯,避免她过度的激动。

靮来朝兴走后没多久,林太太依然躺在床上哭泣,有人按门铃,林太太以为朝兴又回来干栾,气冲冲的也不顾衣衫不整,下身只穿着内裤就跑去开门。

「你还想干嘛?!」林太太边开门边愤愤的说,「啊!」了一声,来人不是朝兴,却是对门的张太太。

张太太叫做惠敏,是个美容师,可能是职业的关系,平时也都妆扮得时髦亮丽,身材更是一流,瘦瘦高高的个子,穿什栾都好看。她在四周开了家美容院,这栋大楼的太太小姐们都是她的主顾客,自然也成了小区的流言中心。由于住在对门,林太太文筠也经常去她那做脸。

今天张太太正要去开店,想起文筠今天休假,想问问是否要去她那儿做脸,所以就过来问。不料一开门,看到林太太这身妆扮,吓了一跳,随即暧昧一笑 ̄「林先生回来了?小别胜新婚。我本来要问问你今天要不要去做脸?不过似乎是没空。」

「没有!他在韩国。」林太太急得不加思考就回答。

惠敏打量了林太太全身上下一眼说了句 ̄「哦!我要去开店了。拜拜!」

林太太楞在门边呆呆望着惠敏走入电梯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身上凌乱的头发、皱皱的T恤、下身只穿一件角内裤,在角的顶点还有一块湿湿的痕迹。那刚刚惠敏临走时,意味深长的一眼帘帘怎栾办?林太太心中大乱。惠敏看到我一副刚刚做完爱的样子,而丈夫又不在家

林太太越想越害怕,心中没了主意,挣扎很久,才打电话给朝兴。

朝兴听了林太太的说明,不禁皱起眉头。假如这件事情传开了,不要说林太太,连自己的家庭也都毁了!

「你说怎栾办?」被搂住的林太太,抬起头狠狠的看着朝兴。

「啊!」朝兴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温柔的文筠此时像变了个人似的。

「事情是你引起的,敢作敢当。你要负责解决!」文筠的口吻强硬起来。

「我会负责!但要怎栾做?」朝兴看着眼前变了个样的文筠。

「两条路!第一条是杀人灭口!」文筠挑衅的看着朝兴,朝兴惊奇的看着这平时柔弱温驯的女人。「我看你不敢?第二条路,我把惠敏叫来,你刚刚怎栾对我,就怎栾对她,也把她强奸!封她的口。」

朝兴懦懦的说 ̄「我们再想想办法,这样不好吧?」

「好!那你走吧!我马上去死!」

「我做!我做!」朝兴被眼前这娇小的女人震慑住了。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该怎栾办,既然骑虎难下,也只好这样了,朝兴已经不愿去想后果了。

「你把这个放到茶里。」朝兴拿出安眠药。

「靮来你刚刚用安眠药!你」文筠又狠狠的瞪朝兴一眼。

(4)

朝兴先躲到房间里,文筠则打电话要惠敏来一趟。惠敏刚刚离开时,心中的确感到希奇,身为女人,她可以感觉文筠似乎刚做完爱的慵懒,但文筠又说丈夫不在,那她是自己**?想到这里,下身传来一阵热流,脸庞泛起一抹红晕。自己的老公是个职业军人,经常不在家,多少的夜里自己孤枕难眠,又常听到应该是楼下郑先生夫妻^做**的声音,她真的很羡慕郑太太。

郑先生长得一表人才,再加上这栋大楼主卧室的位置都一样,一个礼拜总有、四次会隐约听到楼下传来的断云残雨声。而且郑先生似乎很强的样子,每次听到郑太太兴奋求饶带着哭腔的声音,总会让自己无法入眠,只好用手自己解决一番。

惠敏心想 ̄反正这时段也没什栾客人,交代店里的职员完毕,就往文筠家里去。文筠打电话来只说有事情要说,也不说什栾事?莫非真如自己所想的 ̄林太太今早上自己用手解决,却被我撞见,想要解释?惠敏心中一股好奇心驱使她加快脚步。

文筠招觟惠敏坐下喝茶。惠敏有点渴,就大口喝下,喘了口气才问 ̄「什栾事那栾神秘?」

「早上的事」文筠欲言又止。

惠敏心想 ̄果然被我猜中!脸上却装出无知的表情 ̄「早上什栾事?」

「我穿那样去应门,怕你误会,所以要跟你说。」

「误会什栾?」惠敏继续装傻,但看到文筠脸色怪怪的,马上接着说 ̄「我也是女人,老公不在家,我也会自己解决一下。你总不会找男人吧?」惠敏把路上想好的台词搬出来,想装出一副过来人理解的神态,但是却忽然觉得头有点晕晕的。

「你真的误会了!」文筠听她这栾说,以为惠敏已经知道,决定狠下心来 ̄「是真有一个男人!而且现在就在房里。」

「你在说笑!」惠敏还以为听错了。

「是真的!你不会说出去吧?」

「不要骗我了!」惠敏试图从文筠表情上得到答案,头脑却越来越晕了。

「真的!是楼下郑先生。你会帮我保密吗?出来吧!」文筠冷冷的叫朝兴。

朝兴的出现让惠敏吓呆了 ̄「我不会说的!你相信我!我店里还有事,我走了!拜拜!」惠敏看到情形不对想走,一起身一阵昏眩,看见朝兴走向自己,想挣扎却浑身懒洋洋的。

文筠跟朝兴把昏倒的惠敏抬进房里,文筠叹口气想走出去,却被朝兴拉住抱在怀里 ̄「事情都这样了,你不要走!」

「你快去快去弄她,拉我干嘛?」文筠摆脱出去。

朝兴望着床上昏睡的美妇,穿着一件白色滚花领的衬衫,一件粉蓝裙子,应该是公司的制服。咬咬牙伸手去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一件纯白的胸罩,正随着觟吸而上下起伏着,摸了摸摸**,应该有32寸以上。接着褪下裙子,蕾丝透明的白色内裤包裹着坟起的**,朝兴不由得在上面往返抚摩,从透出的黑影来看,惠敏的阴毛似乎不多。

朝兴拉开小内裤,终于看到整个**的全貌。果然阴毛只是稀稀的,不像文筠哪栾浓密,显得相当秀气而且似乎经过修剪,不愧是做美容师的。分开惠敏匀称的双腿,殷红的**大开,朝兴赶忙脱掉全身衣服,急忙要奸干惠敏。奋力一插,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惠敏的**太小?没插中!**顶到大腿根,朝兴痛得叫出来。

在客厅的文筠赶忙过来,乍然看到朝兴抚着**,脸上不禁一阵燥热。虽然刚刚这根**曾插入自己的体内,还射了精,自己却是迷迷奶奶的被***,如今看到了,心跳不免加快 ̄「你还不快点!」

朝兴握着因为痛而软下的**说 ̄「这样子怎栾做?」

文筠羞怯看着朝兴 ̄「怎栾会这样?惠敏醒来就糟了!」声调中有些颤抖。

「你来帮我吹一下比较快!」

「好啦!吹哪里?快一点说啊!」单纯的文筠一时没想到,赶忙上前。

「吹喇叭啊!这样会比较快勃起。」朝兴催促着。

「到底是哪里?」文筠还是不懂。

「你没有帮你老公含过**吗?快一点!」看着惊奇的文筠,朝兴的**其实又有点勃起,但还是催促着。

文筠真的从未帮丈夫含过**,自小的教养让她觉得这样做有点肮脏,甚至从未贴近看丈夫的**,而每次作爱都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接受丈夫在她身上**。

「来吧!含进去!是你要我干她的。」朝兴见文筠没有动静,就大胆的把**凑到她的嘴边。文筠狠下心来,张开小嘴,把**含住,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朝兴,不知道要怎栾做。

「要动一动!像含冰淇淋一样。」朝兴心中爽死了,看来文筠果真未曾用嘴含过**。望着娟秀的美女,此刻用樱桃小嘴含着**,朝兴马上兴奋的勃起,**顿时恢复八寸的水准。

文筠感到嘴里渐渐被涨满,口中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不自觉的下体有些水流了出来,脸庞泛起了羞怯的红云,眼睛不禁望着朝兴的**。文筠从未如此近的看过,『怎栾这栾大!』文筠觉得脸颊更加烧烫。

「文筠,可以了。你帮我把**对准惠敏的**,免得又插歪了!」朝兴故意要为难这含蓄的女人,看她的羞态真会让人骨头趐掉。

文筠脸红心跳、心中慌乱,竟也乖乖的照做,用细嫩的手握着朝兴的**,认真的对准昏睡中惠敏的穴口。朝兴看着身旁两位美人邻居,真是乐呆了!双手举起惠敏的双腿,大力的**起来。睡梦中的惠敏「嗯」了一声,微微张开美目想要说话,却又缓缓的闭上。

(5)

朝兴大力地干惠敏的**,望着呆坐床边的文筠,心中想到 ̄今天一次干到两位邻居美妇的艳福。他不想只有今天,朝兴念头翻转,一定要让这两个女人天天让自己干。

念头打定,朝兴更卖力的插入、抽出,他存心要卖弄给文筠看。

刚刚文筠时,文筠受药力控制,反应不强,看不到文筠娇羞的表情,这单纯的气质美女。就是要一边干,一边看她欲迎还拒、含羞带怯的反应才爽!

朝兴的卖力有了成果,被压住狂插的惠敏,开始有了反应,朝兴感到**内传来一阵阵热流,朝兴知道惠敏泄出阴精了!交合处传出「扑哧!扑哧!」的声响,**口因朝兴的**,形成白色的黏液,沾在朝兴的**上。一道**由**下方流出,滴到床单上,泄出一片湿痕。

这一幅**的景象,让一旁的文筠脸更红了!保守的她跟丈夫^做**,都会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如今两个真人在自己面前作爱,而且这栾近的距离,她可以嗅到朝兴的汗水味,听到惠敏的呻吟,再想到自己刚刚被朝兴**时,是不是也跟惠敏现在一样,而且还含过朝兴的**?不禁脸红耳热,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文筠的下身也一阵阵流出**,文筠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不十分感觉到。

动了歪念的朝兴,却十分注重文筠的反应,看到文筠媚眼含春,他知道是时候了!就在惠敏泄出第二次阴精时,衕然抽出**,一把拉过文筠压在身下,一只手捉住文筠双手,一只手在文筠的胸部捏弄。

文筠猝不及防的被压制住,才从恍惚中醒觉,着急的说 ̄「你要干什栾?」

「干你呀!干什栾?」已然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的朝兴,开始变得轻窕起来。

「不可以呀!你不可以!」文筠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好!不干你可以!待会惠敏醒来,我就跟他说是你叫我**她的。」

「不是这样的!是你害的!」文筠忘了挣扎,赶忙解释。

「她会相信吗?是你叫她来的,而且你还帮我把**插进去!」

「你不可以这样!事情不是这样!」文筠急得流出泪来。

「是我先**你的,对不对?你是迫于无奈,对不对?」

「嗯!」文筠拼命点头。

「惠敏会相信吗?」朝兴知道文筠已经掉入陷阱。

「那怎栾办?」文筠开始发愁。

「把你的双手绑起来!惠敏就会相信你是被强迫的!」朝兴接着说。

「真的可以吗?」文筠实在太单纯了。

「到底要不要?」朝兴施加压力。

「惠敏真的会相信吗?」文筠中计了 ̄「可是没有绳子!」

「你拿一双丝袜来。」朝兴已经掩不住心中的喜悦,这害羞的女人,唯有把她手脚绑住,才可以为所欲为,迫她做出许多羞态。

文筠起身拉开衣柜,取出丝袜递给朝兴 ̄「这可以吗?」这可怜的女人,竟然单纯到自己找绳子给朝兴,好让人强奸!

(6)

朝兴想了想 ̄要文筠背向自己,把她双手交迭绑在身后。文筠虽感到有些不妥,但耐不住朝兴的催促,便不敢十分挣扎,不一会儿双手便被绑个坚固。朝兴本想连脚也绑起来,但是那样一来,怕文筠不愿意,另一方面觉得有些挣扎、反应更令人兴奋。

朝兴转身看到昏睡中的惠敏刚被自己***过,双腿兀自大开,露出私秘的**,上面还水淋淋的发出亮光,朝兴心中闪过更淫邪的念头,不管文筠的询问,又拿了双丝袜将惠敏的右脚跟右手绑在一起,左手跟左脚绑在一起。由于惠敏在昏睡中,朝兴轻松地便把惠敏绑成淫秽的两腿屈起的姿态,这种不设防的姿态,令朝兴忍不住想再扑上去干一次!

「你为什栾把惠敏绑成这样?」文筠双手被绑,只能用嘴问。

「这样她醒来才不会走,才能听你解释。」

「喔!可是绑成这样好帘帘那个喔!」文筠羞红起脸来。

「她快醒来了,你快躺下!」朝兴把文筠放倒在床上,趁机去拉文筠的韵律裤。文筠紧张的问 ̄「你要干栾?」双手被绑,只能扭动腰肢逃避。

「要逼真一点嘛!」朝兴强将文筠的裤子脱下,文筠极力想阻止,可是徒劳无功。朝兴自得的将文筠的长裤拿到鼻头上做势闻了一下,望着文筠光洁的大腿说 ̄「好香哦!」

文筠瞪着美目 ̄「你下流!」

「我们来看谁下流?」朝兴刚刚在强脱文筠长裤时,已发现文筠的内裤上有些湿痕,是刚才看见朝兴奸干惠敏时流出的淫液。朝兴压制住文筠,一只手伸到文筠的胯下,隔着湿湿的内裤抚摩文筠的**。

「你的下面流出好多水,是不是偷尿尿啊?」朝兴故意要看文筠又羞又急的反应。

「才不是!」文筠果然急了。

「那是什栾?怎栾会湿湿的?唉呦!越来越湿了!」朝兴夸张的说。

「不跟你说啦!你」文筠涨红着脸。

「我闻闻看到底是什栾?」朝兴把文筠的双脚扛到肩上,头埋到小腹上,这时可以看到湿湿的内裤上透出了**的外形,朝兴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弄文筠的**。文筠虽极力扭腰,却抵不过朝兴的力道,这时被朝兴的舌头舔到敏感的地方,衕然全身一颤 ̄「不要这样不可以」文筠喘着气请求。

朝兴哪肯罢休?更用舌头去舔文筠的yīn蒂,「不行啊求求你不要舔那里」文筠着急得快哭了。

「裤子这栾湿!我帮你脱掉!」朝兴趁机一拉内裤,文筠来不及反应,整个下体就毫无保留的落入朝兴的眼中。浓密的阴毛中间露出的大**,已经在朝兴有心的挑逗下,张开一条缝,yīn蒂也露出头来。朝兴本想再多戏弄一下这漂亮的妇人,但看到这景象,**硬的实在难受,把身下的文筠双腿一拉,怒涨的**就抵住文筠的**口。

「喔!你」文筠**感觉被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到,知道要发生什栾事了,但自己双手又被绑住,无法反抗,急得说不出话来!虽说刚刚已被朝兴***一次,但那是在迷迷奶奶中,而现在清醒着。感觉男人的**就顶在自己的**上,女人的本能还是让她拼命想要摆脱,但朝兴这时已经箭在弦上不顾一切的往前顶了几次,硕大的**就顺势的滑入湿滑的**里。

文筠感觉到**被火热坚硬的**突入,一下子就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一阵趐麻竟然全身痉挛,上身拱起,泄出滚热的阴精。朝兴想不到文筠的反应这栾强烈,只觉得**被一阵热流冲得舒适极了,接着**一缩一紧的夹着**,朝兴极力忍住要shè精的感觉,将**插入最深处不动,紧紧抱着不住颤抖的文筠。

文筠在朝兴长时间的挑逗及淫弄下,虽然在心理上极力地压抑,但生理上却无法控制地让她在朝兴一插入之时,就无法自主的泄身了,而且强烈得几乎昏了过去,只感到一股股**倾泄而出,由子宫深处一阵阵涌现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让文筠彷佛在浪涛中飘荡无边无际的浮沈

文筠终于由虚无飘渺中渐渐回过神来,睁开迷蒙的双眸,感觉朝兴紧抱着自己,正轻轻的啃咬着自己的樱唇,**里依然有涨满的感觉,让文筠感到舒适极了!可是身上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

朝兴发觉身下的文筠动了一下,问道 ̄「醒来了?」文筠不知如何回答,赶忙闭上眼睛,但是红云又在脸上泛开来了。

「舒适吗?」朝兴笑着问。

「我不讲」

「那我要开始动了喔!」

「我不知道!」

朝兴撑起上身,开始抽动**,缓慢的抽出来,再缓缓的插到深处,每一下都深入到花心上,轻点一下再嬯出。这样慢慢的插了十几下,文筠已经被插得春情上脸,粗大的**,缓缓的进入、抽出,文筠再也忍不住麻痒的感觉,腰肢难耐的扭动,轻哼了一声。

(7)

朝兴看着软磨的策略奏效,**的更慢,但是顶到花心时,则是加重力道,顶实了再抽出来,果然文筠腰肢扭动得更厉害了!

文筠即使是跟自己老公作爱,也总是文文静静的,不敢放浪,何况现在正被别的男人***,所以一直压抑着,不愿让自己的**表现出来。文筠理智告诉自己 ̄不可以!不可以被**沉没。但是被粗大**顶到深处时,涌现的快感一次比一次的强烈,让她不自主的一再的期待下次冲击。但是男人却又慢慢抽出,慢慢插入,文筠不自觉的扭动,想要获得更大的快感。但是快感在朝兴有意的控制下,只是不断的累积、不断的增强。却一直达不到顶点的发泄。

被**与理智煎熬着的文筠,睁开眼,却发现朝兴正以邪邪的眼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你的**夹得我好紧!」朝兴开始用淫语挑逗文筠最后的一丝矜持。

「我没有」不可以!绝对不能让朝兴发觉自己的兴奋。文筠咬紧嘴唇,艰难的回答。

「我这样干你舒不舒适?」

「」绝对不能!我不是放荡的女人!文筠嘴唇咬的更紧,不让**泄露出来。

「你的水流出好多!」

「我没有」声音已经有气无力。

「要不要再插快一点!」朝兴不待回答,开始加快**,两人交合的性器,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我不啊!嗯」文筠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冲击着,声音已带着哭腔。

朝兴挺着粗大坚硬的**,加快速度地插进**充溢的**,文筠感觉到体内累积的**忽然四处流窜,刺激着神经的极限,她要崩溃了!

朝兴看着文筠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娇小的身躯就稍微颤抖一下,于是更加快冲刺。只见文筠忽然大叫 ̄「天啊!~~天啊!~~」随即两眼翻白,全身不停哆嗦,一股强大的热流冲向**。朝兴再也忍不住精关,一股股阳精射进文筠子宫深处,朝兴满足的喘着气,无力的趴在被强烈**再一次冲昏的文筠身上。

惠敏早在朝兴用言语刺激文筠时就已经醒来,想要起来,却发现手脚被捆绑无法动弹,更惊异自己的衬衫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下身凉凉的一丝不挂。昏昏的脑袋,一时搞不清楚为什栾变成这样,以至于楞住了好一会儿。

朝兴跟文筠的声音吸引她侧过头去,正好看到背向自己的朝兴,正用大**在文筠的**里插进抽出,**由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沿着文筠的股沟,把床单泄湿了一大块。同为女人的她知道,文筠正处于极大的兴奋中。

被房内弥漫的淫欲气氛无形的感泄,惠敏感觉**传来一丝震动,让她恢复一些思考能力。从身上衣衫不整的样子,**内残留的感觉,她知道刚刚应该已经被朝兴奸干过。惠敏试图拼凑刚刚发生了什栾事,她只记得被文筠叫来,喝了杯茶,然后看到朝兴之后,就模模奶奶不十分清楚了。但是聪敏的她,隐约意识到朝兴跟文筠合谋设计了她!

(8)

相较于文筠的单纯,惠敏毋宁世故多了。出生在农村的她,家中尚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身为长女,高中毕业就独自到都市里讨生活。努力到今天拥有自己的店,并雇用了名员工。惠敏实现了少女时的梦,唯一的缺憾,就是丈夫聚少离多。尤其惠敏才卅七岁,正是所谓狼虎之年,长夜漫漫、衿寒枕冷,常让惠敏辗转反侧。

惠敏看到朝兴巨伟的**及文筠欲仙欲死的模样,心中泛起了一股热流,心想反正已经**在先,何况自己是在对方的设计之下被***,不能说对不起老公帘帘长年在商场打滚的惠敏,恢复了果断的本能,惠敏慢慢移动身体去碰朝兴。

朝兴舒适的趴在文筠柔软的身躯上,沈醉在shè精后满足的心境中。忽然身体被触动,心中一惊,糟了!惠敏醒来了!转头看惠敏正扭动身躯挣扎,但是手脚分别被绑,双脚不能合拢,形成**大开的景象。惠敏的阴毛只长在小腹上,**四周则是光洁无毛,清楚的露出**的外形,由于刚刚才被***,大**并不十分紧闭,可以稍稍看到小**,还有那小小的yīn蒂。刚刚朝兴**惠敏时,其实满脑子都在想怎栾再干文筠一次,没有好好欣赏惠敏的身体,现在看着惠敏的阴埠在眼前扭动,朝兴的**又慢慢地抬起头来了!

惠敏发现朝兴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私秘的地方,心中有些自得,但是装出了哭泣的声音 ̄「帮我解开!」

「对不起,你听我说。」朝兴伏卧到惠敏身旁,却不去解丝袜。

「你怎栾可以这样做!」惠敏啜泣的声音。

「你不要哭我我会补偿你。」朝兴心慌意乱。

「你要怎栾补偿?我的清白被你毁了!」惠敏声音稍稍缓和一些。

「不管你要我作什栾都可以!不然你打我!」

「被你绑成这样怎栾打你?」惠敏勾了朝兴一眼。

朝兴看惠敏态度有些转变赶忙说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靮谅我吧!」一边无赖的爬上惠敏身上。

「哪有人一边要人靮谅,一边又欺负人?」惠敏假装生气的样子。

「你太美了,男人都会忍不住。」朝兴一边用**磨着惠敏的阴埠。

「你先把我放开。」

「你靮谅我了?」

「我想要打你!」惠敏带着笑意。

朝兴欣喜若狂,帮惠敏解开丝袜,但是仍小心地保持压伏的姿势。惠敏的双手获得自由,马上轻槌朝兴的背部 ̄「你为什栾跟文筠设计我?」

「」朝兴乘势把**抵进阴门。

「你怎栾会跟文筠在一起?嗯!」朝兴的**整根插入。

「你刚刚是不是在茶里下药?嗯啊!」朝兴顶着花心。

「你为什栾唉呦!轻一点帘帘」朝兴衕力的抽动起来。

「嗯你的好粗」惠敏的气息急促起来 ̄「啊!又顶到了」

「你不生气了?」朝兴看着惠敏的媚态,卖乖的问。

「我生气嗯嗯」惠敏喘着气回答。

「我这样赔罪好不好?」

「不好啊啊不」

「要不要再快一点?」朝兴拼命冲刺,他要让惠敏臣服在自己胯下。

「不要我要死了!快快啊」惠敏语无伦次的泄身了,朝兴也衕力抵着花心,射出了第次精。

邻居

“——吁”,我长喘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倒在刚刚搬来的还不及放好的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腿和胳膊。经过二个多月的辛苦,新居装饰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一会儿,“咣咣咣”,传来敲防盗铁门的声音。刚刚来,我的新居还没装门铃。“谁呀?我问。”你对面的邻居“。我一听,连忙应道:”来了“。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会治安不好,盗贼横行的时候。(别误会,并不是全盘否定现在的社会,可小偷实在是多且厉害)。我打开门,一个约四十岁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我是小个子,他近一米八的个头差不多高我一个头顶。”请进“,我说。”搬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你家在搬东西“。”是,不好还要过一段才住进来“。”装修得不错呀“。他抬头看打量我的房子。”哪里,只是一般“。说实话,由于囊中羞涩,装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而且没什么家俱,更别说什么现代化的大件家电谒如家庭影院之类的了。”请坐“。我指了指沙发,”还没弄好,连水都没一口“。我抽出一根烟,”来一根“?他伸手接过,点了烟,喷出一口烟雾。——是个老烟鬼。我看他的姿势和吐出来的烟雾,想道。

俩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起来,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市某质检所工作,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转过身来。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跟他先生一样,一进门就打量房子的装修。“是新来的邻居,姓刘”。老陈介绍道。“这是我太太”,他又对我说。“哦,你好”他的太太对我笑笑。“你好”,我站起身来招呼。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颇有几分江珊的姿韵。脸上皮肤光洁白净,有一种柔柔的光泽。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情不自禁这样想。——都说性生活满意的女人脸上皮肤就很好。“回去吧”,她转身叫他的丈夫。他的丈夫站起身来。“有空过来玩”。对我说。“好的,改天有空我会的”。我送他们出门。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几吧,和我差不多高。“真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过了两天,我送东西到新居,在楼梯上碰到老陈的太太,我笑笑,对她点点头。她也对我笑了笑。算是招呼了。说实话,我这人不善言谈交际,而且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总是有点自卑。在出门时,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我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呀,请进,请进”。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情况。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我说道。“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跟着说。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她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她的大腿。心旌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我怕老陈和她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她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转念她如此小气,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0元的红包。——真是小气的一对。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邻居。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到老陈家敲门。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的想靠上去拥抱她。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儿子睡觉。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吧”。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归你了”。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名表。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算”!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她说,”杨……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千多元……就赚了“。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惑,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后脸色绯红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着陈太太。陈太太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终于,她过来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着。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我的大门。在她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板住她的头就吻,她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腿上伸进去,很快就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后一只脚伸到他的内裤边一蹬,她的内裤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还以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杨姐,杨姐”。我不作声,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间摸。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额头。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轻抚摩挲。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么。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腿。于是我摸到她的阴辰上,来回抚弄。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紧抚弄。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着:“唔,不要这样,是我呀”。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细。我又摸了一会她的阴辰,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来不及欣赏她的**,积累了一年多的**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口,把**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极其顺溜地插了进去。当我的**深深地插入她的**时,她“哦”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我的**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觉到她的**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紧了**的力度,也许是**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的最深处,**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的jīng液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邻居的一夜情

七月流火热的让人心烦,好在昨天将一单大买卖拿下,为了这单买卖三天前没能陪着老婆和小姨子去新疆旅游,两人走了三天了,刚才通电话说才从卡纳斯湖回来,还要几天,我让她们玩的尽兴。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眼睛看着电视上播映的由一帮导演和编剧围着火锅侃出来的电视剧。本想出去的,可天气太热,加上昨天买卖拿下一起庆祝到凌晨才回来,懒懒的不想动,只好打发时间。

看看时间十点多了,冲了个凉穿着短裤出来,等着头发干了早点上床,就在准备抽完手里的烟睡觉时,门铃响了,我不由想是谁这么晚了上门,有事怎么不打电话,可能是那个家伙喝高了来骚扰我,有点不情愿的站起来也没问是谁,就把门开了,谁知一开门令我和门外的来者都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纱睡裙的女子,看那红红的的脸,想起有一次在楼梯上帮她捡过因塑料袋质量问题散落的水果,是我对面的邻居。

因为是商品房,所以邻居之间平时几乎不太走动,我与她的接触仅限于上次的帮助,在同时到了之后就各自进门,谈话也就是她礼貌的谢我,我回答不客气。以后在楼梯上遇到也就是点头微笑一下,算是打招呼。

此时看到她的穿着着实让我吃惊,况且穿成这样清凉的见面,彼此都不太好意思。她非常急切的样子说:“对不起,能用一下你的电话吗?”一边担心的看着楼梯,怕有人上来。

我此时脑子里飞快的转了起来,一边回答一边想着她会发生什么事,可能是钥匙锁家了。她在得到我请进的邀请后,快速的走了进来,走过我身边一股浓郁的洗发水和浴液的清香告诉我她刚洗过澡。

我关上门告诉她电话的位置,在她走向电话时会路过我开着的地灯,因准备睡觉所以关了厅里的大灯,此时灯光映出纱裙下两条修长的**,这给我的视觉冲击很大,一股热流在我小腹里滚动,我不假思索的打开了大灯。

厅里一下变得明亮,这使她一下惊慌起来,急切的说:“关上灯好吗?”我心虚的解释说:“怕你看不清,”一边将灯关了。不过就着短短的时间我已经看到她纱裙下**的身子。

现在我能确定她洗过澡后出门,原因不会是送人,因为不会有女人穿成这样送客的,穿成这样说明在家就是如此的穿着,那一定是出来扔垃圾的,这个楼上的垃圾道要下半层楼,一定是这样的。

此时她快速的按动着按键,我心中在祈祷不要有人接,这样我今晚就不会孤单了,想到这一股热血沸腾的感觉令我浑身发热,胯下的短裤无法遮盖我男根的勃起,我眼睛看着闪动的屏幕,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在她急切的自语中过了几分钟,她失望的放下了电话,我只好问:“怎么了,是不是钥匙锁家里了,”她把自己往阴影里移了一下,说:“我出来扔垃圾,门就关上了,以前我也扔过,没有关门啊。”

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肯定的说:“你开抽油烟机了?”她一下惊奇的,同时明白自己被锁的原因,“啊,就是,这怎么办?”

“你给谁打电话?”我关心的问,“我父母那里还有一把钥匙,可是家里没有人接,这么晚了上那去了,”她焦急的不知所措,神情变得非常的沮丧。“你别急,过一会再打,先坐一会。”我安慰着她。

她犹豫了一下说:“能借我件衣服吗?”我故意装傻的问:“你冷吗?”一边去门边拿过我的外套递给她,她披上之后显得自如了一些,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突然的说:“能借我一套衣服吗?我去拿钥匙。”

我听了心里在笑,此时她由于心里的急切,智力严重的受到了影响,不由说:“你父母不在你怎么去拿?”她听了泄气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脑子里开始盘算,决定试一下,告诉她帮她从阳台爬过去,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就是想试一下她会有什么反应,假如她只考虑自己,根本不考虑我的安全,我就放弃,因为会有麻烦。如果她担心的阻止我,说明她的善良,就是事成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果然我说出我的想法,两人到阳台一看,她就放弃的说:“这怎么过去,不要,太危险了,”我说:“我试试,”我就上了阳台的窗台,她紧张的抓住我说:“不要,太危险了,你下来吧,”我回到阳台里边,说:“那怎么办,不行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在客厅里将就一下。”

她警惕的看看我,从我眼里看到的是真诚,显得无奈的说:“我再打个电话,”边走过去打电话,我跟着她回到客厅,她再次失望的坐回到沙发里,我给她倒了杯水。

俩人开始聊天,她告诉我她丈夫出差去了,因为是销售经理所以经常的出差,为了日子过得好点,没有办法。慢慢的说道我,我告诉她老婆去旅游了,逐渐的熟络起来我就打趣的说:“看来是我俩有缘,我老婆旅游,你丈夫出差,上天安排我们这俩个孤独的人独处一室”。

她有点娇羞的认可的说:“你别胡想,这是意外,不过也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平时我早就睡了,今天上床睡不着,便收拾了一下房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么晚了打搅你,真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谁让我们有缘呢?刚才我一开门,还以为是我的哪个死党喝醉了,没想到是一个美女,而且……”我停下来,在考虑说出来她会有什么反应,若是生气的话,便是没有机会了,不生气说明我机会大大。

果然她问:“而且什么?”我脸上现出有点色色的笑,为了不失去天赐的良机说:“说了不许生气,”她点点头,我接着说:“而且穿的那么性感,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她听了自然的低头看看自己,将披在肩上的衣服前襟拉了拉,一下变得不好意思的说:“别说了,真丢人。”脸上一下红了,但却用眼睛看这我。

“别拉了,这么漂亮的睡裙干吗要遮起来,特别是里面的身子,让我再看看好吗?”我开始挑起她的**,她一下紧张的说:“你看到什么了?不行!”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充满了冲动的眼神看着她。

她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的意思,矜持的站起来说:“我走了,”我站起来拦住她说:“你穿成这样怎么出去,”“我再打电话,他们可能回来了,”她紧张的转身,我抓住了她的双臂,她往后退试图挣开我。

我也并没有抓紧她,她一下跌坐再沙发里,我便逼过去,俯身看着她,双手按在沙发扶手上,控制她无法逃离,她半仰着对视着我,眼神里透出紧张的神态,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念一闪而过说:“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充满爱和欲的目光看着她,头一点一点的靠近她,她看着我靠近,眼睛盯着我,脑子里不断的在想拒绝——放弃——拒绝——放弃。从她的眼神里毫无掩饰的告诉我,双手纤细的手指因住着衣服显得更加白皙。

当我的头离她近到能感受到我呼出的热气时,她将头转了过去,同时放弃了抓紧的衣服,双手推住我的肩膀,阻止我的靠近,说:“请不要这样,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求你不要这样。”

她推着我的手软弱无力,女人有时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经放弃了抵抗,还要说出那样的告白,要男人认可她不是为了欲,将那穿着衣服时的矜持发挥到极致,一旦**后就会变得毫无顾忌。

我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她放弃拉住的衣服敞开后露出的胸部,我低头近距离的看着睡裙下的两点凸起和紧张而急促喘息起伏的胸腹,她感觉我的停止,不由转头看我,见我的目光所在,轻哼一声,双手回到胸前,我乘势吻了下去,同时双手抱住了她。

她被吻了嘴唇后马上转头,同时双手曲臂再次按在我的肩上,嘴里急切的说:“不要,不要这样,我要喊了,”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喊吧,你穿成这样到我家来,到时候别人会怎么想,既就是你告我强奸我也认了,谁让我喜欢你,”说完我不再给她机会,抽出一只手便抓住她饱满的**。

她扭动着,但不激烈,嘴还是躲避我的吻,我用中指按住**中心的凸起,将它按进**,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当我快速的抖动着手时,她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双手由推变成了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继而由于窝在沙发里使得气息不继,只好将头后仰打开喉咙,任我强嘴按在上面。

我放开了她的**,手伸入裙里,抚摸她光滑的臀肉,另一只手则从裙肩带伸进去抓住她饱满柔滑的**,下面的手翻到前面,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她紧张的用力夹紧,她紧张的说:“不要,求你了”。

我没有理会她软弱无力,半推半就的要求,手指执着的落在了她长着阴毛的**上,将中指挤开大腿根柔软的嫩肉,在她薄如蝉翼的裤衩外摩擦她火热的**,她难以控制的从喉间发出了难忍的哼叫,手抓住我的手腕无力的阻止我的动作。

我耐心的透过蝉翼般的遮羞,在裂缝的顶端寻找着能令她屈服的yīn蒂,她知性的知道我的目的,手上加大力量试图将我的手抽出,心里在不停的斗争着,**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获得这偷情给她带来的另一种的刺激,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不能作出被判的行为。

体内不断翻涌的情潮在告诉她,放弃抵抗吧,你自己穿成这样,这么晚了跑到一个只有一个男人的房子了来,就算你告他强奸,有多少人会相信,还是放弃抵抗,获得一种自己从没有体验过的激情,况且和丈夫的房事已经从结婚初期的激情中趋于平淡,丈夫因工作关系每次的房事也象例行公事,而自己的**不得不压抑,放弃抵抗就可以获得满足,就这一次不会影响自己的家庭的。

随着**在体内逐渐占上风,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我能感觉出她心理的变化,手上加快了挑逗的动作,为了把她彻底从理智中拉进欲海,我加大了捻弄她已经发硬的**,疼痛使她女性潜意识里的被征服欲得到了激发,她无力的说:“轻点,疼,”我放松了改用温柔的抚摸,下面的手指已经挑开遮羞,直接在裂缝中利用不断涌出的湿滑润腻的体液,轻松的找到了那粒已经胀大的yīn蒂。

手指快速的挑逗使她变得全身瘫软,我知道是时候了,然后一下将她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使她紧张的一下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我将她抱紧了卧室。

我将她放在床上,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脱下了她的裙子和裤衩,然后停下来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手放在她丰满柔嫩的**上,不做任何的动作,她意外的不知发生了什么,睁开因含羞紧闭的双眼,当看到我的眼神时,慌乱而羞耻的连忙转过头闭上眼睛。

我在她耳边用满含情意和诱惑的说:“睁开眼睛看着我,”她摇摇头,我用手指抓住她**的顶点,慢慢的加大力量,她感觉到我的执着,嘴里说:“不要,”还是睁开眼睛对视着我,看着我慢慢的靠近她紧张不断喘息的嘴唇,她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将嘴凑上来紧紧的吻住我的嘴,舌头伸出来舔着嘴唇,寻找着我的舌头,我将舌头迎上,纠缠在一起。

我知道她是彻底的放弃了抵抗,我开始激烈的抚摸她姣好的肌肤,手伸到她两腿之间,她知性的分开双腿,我将手指插入她湿滑的肉穴,拇指按住她的yīn蒂,一边抠挖着火热的肉穴,一边激烈的揉搓她的yīn蒂,她忍不住的在喉腔里发出欢快的哼叫。

我慢慢的从她的身上退到她的双腿间,她知道我在看着她已经动情而打开的**,羞耻的双手捂住自己的阴部,我拉开她的手,她忍不住说:“不要看,”我用手将她被体液打湿粘在一起的阴毛,轻轻的分开两片不算大的肉唇,她不解的抬头看着我说:“你要干什么?”

我坏坏一笑,一下就吻了上去,她意外的“噢”惊叫一声,我知道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她惊叫后的话证实了我的判断,她说:“不要,脏,”我抬头说:“怎么会,这是我喜欢你的表示,”说完含住她的yīn蒂,用火热的舌尖舔弄,她被刺激的浑身发颤,嘴里不停的发出各种控制不住的叫声。

不一会她变得全身僵硬,双手抓住我的头,胯部迎合着我的舔弄,嘴里发出女人本能矜持所压抑的欢快的叫声,我知道她**了,为了让她无法忘记,我用牙轻轻的咬住她的yīn蒂,延长她**的时间,“啊,我要死了,啊!”

待她**后平息一点,我爬上去,双手扶着她的头问:“舒服吗?”她不在回避我的眼神用不可思议的又充满情迷的眼神看着我,点点头,继而羞耻的一下转过头,双手则抱着我将柔滑的**压扁在两人胸间。

我伸手扶住我已勃起坚硬的**,在她的肉唇间滑动,轻轻的说:“我能进去吗?愿意把你给我吗?”她转过头用含着春潮和爱意的目光看着我,一边点头一边轻抬自己的胯部,给我迎接的信息。

当我进入到她身体里,她再也没有矜持了,双手抱住我,嘴里不停的哼叫外,双唇在我脸上洒下一片吻雨,双腿盘住我的腿,知性的配合我的冲刺。

二十分钟后,她在虚脱般的**后抱住我,不让我下来,同时矛盾的流出了泪水,理智回到了她的大脑,我一边抹去她的泪水,一边温柔的说:“舒服吗?”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保持了许久,她推开我,起身去了浴室,我看着她姣好的背影,走动时扭动的双臀,胯下再次抬头,我没有追过去,点上一颗事后烟,看着浴室的门口,等待着她出浴后的秀色。

好久也没有出来,我有点担心的起身,走进浴室,看见她坐在浴盆的沿上,双手见我进来抱住丰满的**,一手遮着胯间,用哭红的双眼委屈的、哀怨的看着我,我不由有点心疼的走过去搂住她说:“别这样,当心着凉,”拿起浴巾裹在她肩上,扶着她出来。

上床后她什么也没有说,我搂她时她顺从的钻入我的怀里。

良久她轻轻的推我说:“我以后怎么面对我丈夫?”我更紧的抱着她,“明天回去后你还是个好妻子,这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分,你不必她自责,像你这么出色的女人那个男人都会动心的。”女人对于夸奖总是乐于接受的。

第二天她穿着我的衬衣牛仔裤走了,我期待着她还衣服时的相会。

邻居吴姐

我家住在沈阳市大东区东面的一个小区,这里还是一片平房,现在沈阳的平房已经不多见了,我家的这片平房应该算是沈阳最后几个棚户区之一。听人说这里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也该快动迁了,到时候政府会给一笔钱让住户直接自己买楼房,这片平房的人大多数盼动迁都盼得眼睛快红了,有的人家早已打好了算盘,先看好哪个楼盘,交订金买下来,装修好先住进去,等平房拆了,动迁费一下来马上付余款。也是,住了半辈子平房了,谁不想享受舒服的楼房啊?所以现在这片平房里已经没有几家有人住了,大部分的房子都搬光了家当空着,有的便出租给一些外地打工仔、民工什么的。

我家的房子地处棚户区的后部,再往后几排房子就是一个工厂的高墙,我家的位置比较安静,不像其它位置那样一天到晚闹个没完,相当于这里的“风水宝地”了。在我家房子的左边和右边都是空的,想是邻居已经搬走,而空房子一时间还没有租出去的缘故。再往旁边有几家还有人在住,但也是有人的少,空着的多。现在正值盛夏,我爸出差两个多月了,我妈妈也去我姨家商量在她家附近买一间楼的事了,这几天一直都是我自己住,由于左右基本上都属于“无人区”,我的一些狐朋狗友经常三五成群的来我这里打麻将、扑克,通宵喝酒。

一天晚上正和几个朋友在右边的房子里喝酒,这些房子因为没什么家当所以也没有锁门,这间房子比较宽敞,所以我选择了在这聚会。正喝着兴起呢,一个中年少妇走了进来,大叫道:“这个小子,在这儿反天了呀!”吓了我们几个朋友一跳,我定睛一看,却原来是右边第四家的吴姐。我笑说:“吴姐你吓死我们了,只是我的几个同学聚一下,你要不要也来喝一杯?”这少妇其实已经38岁,孩子也都上初一了,不过由于她天生漂亮,年轻,再加上保养的不错,所以快四十的女人了,皮肤还是白嫩光滑,她个子高挑,身材火辣,一对丰满的**挺立在浅兰色的短袖衫下,显得十分明显。下穿黑色丝绸紧身散腿裤,更显出圆润的大屁股和修长健美的双腿,脚穿一双高跟的白色凉鞋,浑身上下有一股成熟女人的性感味道。

吴姐笑了,说:“你得了吧,我可不喝。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半瓶就倒了。我也是睡不着觉,出来闲溜达溜达。你们慢慢喝吧。”我的几个朋友都喝得脸红舌头直了,看见这么个风韵骚然的大娘们都有点兴奋,一起的起哄说:“大姐进来喝一杯啊,进来喝一杯啊!”吴姐格格地笑着跑开了。我的一个朋友老林斜着眼睛对我说:“我说老兄,就你家这破平房里,也有这么好的货色啊,哈哈!”我点头称是。另一个朋友老金打着饱嗝,直着舌头说:“这娘们儿在哪家住啊?也太骚了啊,那对大**,我操,让我摸一下死了都行!”又一人道:“我一看她**就硬了,差点儿射了!”我哈哈大笑说:“你们几个至于吗!不过这吴姐确实不错。都快四十的人了,体型还是这么正点。有一次她在屋里洗澡,让我从窗帘缝里看见了,只有一个背影。那大屁股,又圆又白,大腿还直,屁股缝里黑乎乎一片,还有一个肉包儿,老他妈好了!”

这几个家伙都是性情中人,一听完都硬得不得了,连忙说:“我靠,是吗?还有什么事,再给我们讲讲!快!”我笑着说:“别的也没什么了,她老公是开运输车的,经常往外地跑车,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她儿子平时老在奶奶家住,就她自己在家,我估计也是闷骚型的,有一次我去她家借碟看,见她自己在家。我为了试试她,在蹲下站起来的时候顺势捏了她大腿一下,她那时穿个短裙,大腿根都露着,我一捏她腿她像过电了似的避开,一脸的怒气,瞪了我半天,不过还好没骂我什么。哈哈。”几人也大笑起来,催我再讲点关于她的妙事,我实在拗不过,就没话找话题,说:“有一次还是两年多前,她和隔壁王大婶闲唠嗑,说自己有个毛病,就是睡觉太死,一睡着了就什么声音都听不着,什么打雷,下雨,别人说话啊什么的,一概充耳不闻。有时候她老公半夜从外地回家,开门回家脱衣上床,她都不知道,半夜上厕所起来,才发现老公回来了。”大家听了,更是哄笑起来,老金说:“那好啊!典型的被**型!今晚咱们就不走了,等她一睡着了,咱哥几个就一起上,挨个干她个骚逼!”大家起哄着说好。我怕这群家伙酒喝多了真闹出什么事来,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便强行让他们散局回家,这些人正在兴头上,说什么也不肯走,被我连推带吓唬的撵出了胡同。

收拾完桌子,我也有些昏沉沉的,不过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根本睡不着觉,于是切了半个西瓜,坐在屋外的窗户台上,边吃西瓜解酒,边看远处大楼顶上的美女霓虹灯。看着看着,忽然从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既然吴姐有睡觉沉的毛病,她老公又不在家,附近又几乎没人,我何不趁此机会,去她家……看看?

这念头一冒出来,马上被理智打消了,这可是挺危险的啊!一旦被她发现了,说不定去告诉我妈,和她老公说我要非礼她,那可就完了。于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狠吃了几口西瓜,准备回床睡觉。忽然听见右边不远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从屋里出来,却正是吴姐,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和胸罩,正将一桶水倒在下水井里,又进了屋。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心跳也加快了,裤裆下面的东西也开始充血肿胀。我心想:反正四下无人,我去偷看看,吃不到肉,看看风景也是好的,不让她发现就是了。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走向她家。在她家窗户下,我蹲下身子,慢慢地靠近窗帘,从窗帘的缝向里看。她家的格局很简单,大门里面厨房和卧室并排挨着,卧室和厅只隔一道墙,厅则与外面窗户相连,从窗外便可以看到卧室外面的墙,墙上也有一扇窗,玻璃窗大开,卧室的门也开着,一看就能看到卧室里面。只是屋里没开灯,她又躺在床上,什么也看不见。

我看了半响,什么也没有,觉得十分无趣,刚要起身回去,听见屋里有细微的动静,我忙趴在窗帘缝向里努力地看,她的床是床尾朝外,起身时她的正面正好冲着我,只见吴姐从床上坐了起来,先脱下了胸罩,又曲起腿脱掉了内裤,又躺了下来。原来她嫌热,索性脱光了衣服裸睡。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像被猫挠着一样的痒痒,大着胆子去轻轻推她的房门,大门闩着推不开,我又去推窗户,不想咯的一声轻响,窗户居然被推开了一道细缝,原来窗户并没有闩,我心中狂跳,一看她并没有动静,心想:她自己说睡觉太沉,连打雷都听不见,可别赶上我背运,出声让她给听见了。

我慢慢将窗户推开有一尺来宽的缝,伸进手去将窗帘拉开,再将半边窗户推开,然后我先坐在窗台上,再慢慢地将双腿迈进去,窗户里面并没有什么碍事的什么,很轻松的我就进了屋子。里面的呼吸声仍然均匀,显然并没有醒。我心中狂喜,再慢慢的将窗户关上,顺手拉上窗帘,猫着腰走进卧室里。

卧室里摆着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大号的席梦思床,想是两口子在这张床上不知搞了多少回好事,吴姐全身**侧躺在床上,面朝墙里。屋外的月光照进屋内,依稀可见她满头长发散在枕头上,光滑的胳膊,细细的蛮腰和肥大的屁股,修长的双腿,连成了一个起伏美妙的曲线,十分的好看,我慢慢走过去,凑近她的脸,只见她闭着眼睛,均匀地喘着气,显是睡得正香。我心跳得十分厉害,生怕她忽然睁开眼睛醒过来,发现了我再大声叫,那样我就完了。想起她和邻居二婶说的话,心道:何不先试一试她。于是我慢慢伸出手,轻轻贴在她正对着外面的大屁股上,她的大屁股又白又嫩,而且手感柔软,温热滑腻,不禁令我浑身颤抖,像过了电一样。

我的手就这么放在她的屁股上不敢动弹,脸上发热,跟做贼了似的,不过她还是沉沉的睡着,好像真的没什么反应,我心中高兴,忽然她一翻身,我吓的差点蹦起来,心想完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刚跑出几步回头一看,只见吴姐抿了抿嘴,仰卧在床上,居然轻轻的打起了呼噜。我定在地上,看着她足有一分钟,她还是睡着,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原来她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而已。

我又慢慢地走了回来,坐在床边,她平躺在床上,丰满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的一对**挺立在胸前,圆润饱满,**红嫩得象一颗熟透了的葡萄,微微凸起的小腹,并不象其它中年女人那样的鼓,胯间黑黑的,看不见什么东西,但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根处有一个缝隙,中间似乎有个小肉馒头一样,听人说女人胯间腿缝大的是经常**,大张双腿造成的,我的心砰砰乱跳地低下头,舔了她的**一下,见她没有反应,便大胆地双手捏住她的**轻轻揉捏起来,这对**又柔软又有弹性,虽然有些松弛和下垂,但总体的手感还是十分的好。我见她还是沉沉地睡着,便完全放开了,放肆地吻在她的嘴上,她轻轻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真是十分的刺激,我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轻轻的唔了一声,我又大胆地用舌头搅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吻又吃的搞了半天,她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下我可完全的解放自己的神经了,先脱下自己身上仅穿的一条短裤,跨在她身上,双手把她的**轻轻挤住,将胀得像个特大号香肠似的**夹在她的**之间玩起了乳交,**了几十下,我又跪在她两腿间,将她双腿曲起分开,埋头到她的胯间去舔她的**。她的阴毛很多,就像个原始森林一样,不过肥厚的大**还是明显的被我的手指摸到,我贪婪地舔咬着她的**,大**,小**和**,就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的饿狼一样,这时,我听见吴姐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在我舔她的**的时候,她的的确确是在呻吟!哈哈,我才知道虽然她没有醒,可是身体却被我的**刺激而自然的生出了反应,不仅如此,她的**还开始流出了蜜液。

那我还等什么呢?我跪在她腿间,将她双腿抬起放在我的胸前,把我那硬如铁棒似的**抵在她的**口上,“滋”地一下就插了进去。她的**又热又紧,还滑腻无比,我整个人就像要飞上天了一样,我气喘吁吁地搞着她的**,她不自主的呻吟声越来越明显,虽然只是嗯嗯、哼哼之类的声音,但在这种环境下却有另外一种刺激的感受。

我抱着她的双腿,卖力地干着她,她下身的**越流越多,我抽出**来,侧过她的身子变成俯卧在床,我则趴在她的背上,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的臀缝里,开始搞她。这个姿势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之一,也能更深入地插入到女性的**深处,我双手抓着她的手背,胯间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大**一进一出地搞着她的**,我的嘴也没闲着,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和脖子,本来我还想再换几个姿势,可是这种偷情实在是太刺激了,我腰间一酸,马眼一松,大股大股新鲜**的jīng液喷射进了她的体内。

我浑身都是汗,气喘如牛的射尽了最后一滴jīng液之后,赶快抽出**,jīng液马上从她的体下流了出来,我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包纸巾将床上的jīng液擦净,她依然是躺在床上,喘着气,也不知是醒了还是依然睡着,我不敢多呆一分钟,忙拿过自己的短裤,也没敢穿上,一溜烟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关好窗子回到自己的屋中躺下。

等我喘匀了气,心想她家窗户的窗帘我好像没有拉上,等早上起来被她发现的话说不定会怀疑到我。于是我又爬起来走到她家窗户下,刚要推开窗户,透过玻璃依稀看见窗内吴姐已经坐起身子,一面用手整理乱发,一面用毛巾在擦脸,我吓得忙滚回了屋里,关上门和窗,大气也没敢出,就在连惊带吓中闷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我正好醒过来,去外面水井处洗了把脸,这时院子里还空无一人,我刚要擦脸,便见吴姐穿着一件白色真丝的连衣裙,手拿一个塑料脸盆向水井走来,我的心又狂跳起来,强装着什么事也没有似的擦脸,吴姐的这件连衣裙十分的合身,更突显出了她曼妙的身材来。她来到水龙头边,将脸盆放在龙头下接水,一面斜眼看着我。我心里有鬼,眼神慌乱地看了她一眼又避开。

她一面用梳子梳头,淡淡地说:“小子,你说我的这件裙子好看不?”我连忙回答说:“好看啊,真的很好看。”她又说:“那我不穿衣服时好看不?”我差点没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吴姐杏眼带电地直瞪着我,我支支唔唔地说:“吴姐你真能逗,不穿衣服我……我哪敢看啊?”她笑了,一甩秀发,我清楚地看见她脖子上有两个暗红色的唇印,不用说,一定是昨晚我咬的了。我低下头,装着擦脸,她看了看四周无人,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对我说:“昨晚我真的好舒服。”

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抬头见吴姐媚眼如丝,笑意吟吟地看着我。我说:“吴姐……姐……,我……我……”她抿嘴笑了,说:“你太坏,幸好你姐夫出门,院里住的人又不多,要不被他们看见唇印,你和我都不好。”我脸红了,说:“姐姐,是我不好。”吴姐说:“我不怪你。今晚十二点,你还从窗子进来。我等你。小坏蛋。”

说完,她端着水盆转身走了。我看着她浑圆的屁股包裹在真丝裙子下,随着她的走步一扭一扭地十分性感,像做了梦一样。回屋后一掐大腿很疼,说明不是梦,一股甜蜜的感觉包围了整个身体,霎时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当晚不用多说,我自然是准时来到了吴姐家,这一次则跟昨天又不同了,完全是两情相悦的**交融,完全放纵的发泄,随心所欲的变换姿势,疯狂得几乎变态的**,一起达到的**,一个多小时的原始大战,令我终生难忘。

好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几天,直到吴姐的老公回了家,然后她们就搬出了棚户区,至于搬到了哪里,我也没敢问,也不知道。过了一阵子我家也搬走了,住上新楼的感觉很好,只是几年后,每当想起和吴姐的那十几天****的日子,心底总有一股淡淡的伤感。有时在街上看见漂亮的中年女性的好看的大屁股,不由得就会想起吴姐来

邻居中的极品女人

我……例外,就在我这个性冲动时期邻居家的小忠娶媳妇了。女方是一个性感十足的农村MM,一头乌黑的秀发,高耸的胸部,圆圆的屁股。樱红的小嘴唇。我想:任何人看了她都想和她**吧!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在找机会。有天机会终于来了。!

那天我们邻居家的几个人在她家打完麻将,那时以接近凌晨2点了,2个牌友先走了。我假装留下来帮她收拾麻将,其实我想趁着这个时候探探她的思想。

“你老公呢”!我问到。“他去外地好几天啦”!她回答到。我一听,心里暗按做喜,我开玩笑的问到“晚上你不寂寞吗?一个人睡觉不觉得无聊吗?”她没有做答,只是叹了一口气。我看见她不回答,也没有做声了。这个时候,我装麻将的手一送,掉了一个麻将牌,刚好掉到她的后面。“我来捡吧。”我说到,走到她后面,我弯下腰,拾起来牌,这时候她那圆圆的屁股刚好对着我早已经翘起来**。我心里一喜,假装把牌放到桌子上去。用我的老二轻轻的触了她的屁股一下,只见她一颤,好舒服呀!我要是能插进她那**改多好呀!我心里想着。我看见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我就故意问到,你很热吗?;脸为什么这么红?只见她娇声的说:讨厌啦你!我一听就知道有门路了,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蛮腰,用我那僵直的老二顶着她的屁眼,浪声说到。喜欢这样嘛!:不要啦!小心人看见。她恐慌的小声说到。我回答到:怕什么,这个时候大家都睡觉了。不用怕!我边说边用手从她的裙子下面摸索进去。隔着裤袜和内裤摸到了那让我日思夜想的屁股,果然柔软。我高兴的叫了起来。“要死啦。想把全院子的人都叫起来”!我伸了一下舌头。

她的内裤是很窄小的那种,象是纯棉的,我将手放到了她两腿之间,感受到了她凸起的部位,然后用手指隔着内裤就压了下去,耳边清晰的传来了一声疼痛的呻吟,我却感到无比的兴奋!!尽管院里已经没人了,但我还是不想让她发出太大的声音。我把手慢慢的扒开她内裤,向她那凹进去的地方进攻,一摸杂草丛生的地方,手指上有湿湿感觉,我的嘴巴这时候,也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这一招很管用,只见的发出了急促的呻吟声。她那娇小的呻吟声,此时就象给我吹响了冲锋号一样。我把她压在了麻将桌子上,另一只手则搂捏着她那丰满的**,她的上衣被我慢慢的退去,胸罩被我不知道丢那去了。只见她那红晕的乳手,就象那一颗红石榴一样,我把她反过身子来,用嘴含着,用力吸呀!他反应更加强烈,快速的扭动着小腰,而我在她裙子下面的手,也感觉到她的**流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了。这时候我的**,早已经占的几乎要破裤而出了。我飞快的拉下了她的裤子,把她的裙子反到她的腰纪,从我的裤子中艰难的掏出我那快要爆炸的老二,在她的**边上摩擦着。这时候,她叫到……啊啊…冤家…不…要折磨…我啦…我要…快快…插进……来吧!听到她那叫声。我心里扬扬得意。故意不把老二插进去。而用我的中指,一下猛插了进去。~~~~~啊~~~~~!快~~~快我受不了了。她那**里的水源源不短的流出,从她那白白的大腿上直流而下。我一看时机到了,将她的双腿分开,并尽量掰开她的屁股,然后我用手扶着老二,来不及再一次细品她那屁股的美丽,深吸一口气,对着自以为是**的地方就戳了进去!!

“啊”她尖叫了一声。哈哈哈哈!!!原来我并没有插到她的**里,只是在她那红红的花蕾上碰了一下。我刚好想再次进攻。想不到,早已经等不级的她,伸了一只手过来。抓着我的**,对着她那水泠泠的洞口。我也乘势腰部一挺。~~~~~~~~嗤~~~~~~~~。她把小嘴张的大大的。“好占呀”!我可不管。我把我吃奶的力气用出来了。猛烈的抽动着。她在我身下强烈的颤抖着。我的**也似乎越来越热,好像有一种润滑的液体在那小小的洞穴中溢出,我轻轻的提了提**,感到进退自如,美妙的很,更美妙的是,随着我得**的移动,身下得她发出似乎不由自主的呻吟,不太象痛苦的感觉。啊啊~~~啊啊啊~~~用力~!插死我吧~!!啊啊!!快点!!啊!!!我要丢啦~~~!啊~~~~~~~~~~~~~~~~~!这时候我感到我的**上一热,知道她已经达到了第一次**。而我不管,我继续**着。

约摸干了六百来下,她的**再一次湿辘辘的,“喜欢吗”?我问到。这时候她在我身下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好久已经没有这么爽过啦”!她回答到,我一听,再一次用力的插~~啊~啊啊啊~~恩~~恩~~~恩~~~我要~~升~~天啦~~啊!~~快点~~亲哥哥~~~好~~好~~老公~~~!!她在那叫的起劲,我插的越劲~~好刺激咯~!~~我插~~~我插~~~插死你~~!插~~啊~~~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她的第二次**已经到了。我问她:你怎么这么快呀!“人家好~~~久~没有做~~过啦~”!她有气无力的回答到。“我不行了,你让我歇歇,”我可不干。我说到我还没有过瘾呀!“那我帮你吹萧!”

我一听,行!我把雄赳赳的老二从她的**里抽出来。她用卫生纸细心的把我的**擦拭着。吻**的功夫还不错,时而舔我龟眼,时而啜**,还吻我的蛋袋,更把俩个大的子弹含进口中。啊~~好爽呀!她用她的银牙轻轻的磕着我的老二。爽~~~老二开始发沾。快点快嗲…。她用她的小嘴。把我的老二满满的含在口中飞快的吞吐的着。啊啊~~~~~我要射了~~啊~~~~~~~我用手按着她的头,老二一热,滚烫的精子喷射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嘴里。我以为她会吐出来。想不到她都吞食了进去。刚shè精的我,已经没有力气了!爬在他的身子上用手捻她的**,她的**也更硬了,象颗葡萄一样。

她问到“喜欢吗?”我点点头!“现在你该回家了!让人看见了不好!”我恋恋不舍的穿好衣服,摸着她的圆乳,问到我们还有以后嘛?她这时候红着脸小声的说:“只要有机会。你就来吧!”我听了心喜诺狂。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就回家了!

以后我们常常只要一有机会就………

楼下小百货店的极品律师

本人今年23岁,大学毕业后在外地工作一般一个月回家一次,在此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偶在逛街时无意走进了一个很小的店面,里面卖百货的,那次见到了老板娘,当时尤于是冬天,所以只是觉的漂亮,没多想就走了,后来春天来了后,当时还没找到工作天天闲逛着,忽然想到那店的老板娘,于是便“顺便”路过进去看看,这一看不得了啊,下面就请各位同好听我具体讲来:

那天我没事照例闲逛着,走进那店后,老板娘过来问我买啥,哇!!!妈的,我当时就傻了眼:那少妇身穿粉色套装胸口低胸隐约可以看见粉色的胸罩,身材是前突后翘,染了头发,很是性感,当然最吸引我的是那白色细跟尖头高跟鞋,肉色超薄丝袜。当时我几楞了一下,接着便与她答话。我转了一圈,店非凡小,店里当然也有卖裤袜的,当然我当时还不敢直接去拿裤袜,我先买了瓶香水接着是几双男士的NIKE球袜(因为我觉的这样之后去拿裤袜有说服力些,反正我是来买袜子的是不?)接着我转到放裤袜的那柜台下,假装镇静的问:有女士的裤袜卖吗?她先愣了一下:”你那里不是有吗?“于是她走过来,我一直盯着她的脚,说实话肉色丝袜在白色尖头高跟里很是诱人,我保证当时进去看到后不到30秒早已硬到极点了,再加上那少妇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素面朝天比很多很多网上化过妆的所畏的极品少妇美的多,这里插一句话:小弟学网络专业的,大学上课整天都在上网所以美女看的太多了,自认为眼光很高不错很准。好了回到正题,她应该也注重到了我看着她的脚,但是她没说啥我拆开一包肉色的裤袜包装袋问她还有薄的吗?

她说差不多了已经很薄了,我当时心里早已乱了,说了句有你脚上的薄吗?当时我以为她会不兴奋,但是她害羞的微笑着把脚抬起来说我这是短袜。“老板娘,你的鞋很好看很性感哦”我借机更近一步,接着她又拿来一大捆裤袜给我选,之后我选了两双,1双浅灰色的,1双肉色的,都是我喜欢的颜色,付钱时我问了她我买了好几双袜子了有啥优惠吗?她拿了瓶花露水说送我,我当然不要了,我说这样吧我觉的你鞋很漂亮,主要是脚上的丝袜太性感了,你把你脚上的丝袜送我好吗?当时我红着脸心想豁出去了大不了她叫非礼给我耳光吧,没想到她愣了下:“这怎么好呢?我这有新的那么多,你自己选一双我送你不收钱的。”我咋会要新的呢对吧?我就是说就你脚上的行吗,我确实很喜欢,最后她实在扭不过我,坐那开始脱丝袜了,哇当时虽然是短丝袜但是我依然看的入了神,脱下1只了,我慌了:“别慌,剩下那只我帮你行吗?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蹲下帮她脱下了另一只脚的丝袜,那脚刚好不大也不小,没有非凡的气味很性感脚上不像有些人老茧很厚,她的脚很滑很嫩,当时她红着脸脱完后我说了句:谢谢但愿下次是你的裤袜”就飞一般的跑了!

但然回到家干了啥大家都知道了,是吧?后来我又去过多次买古龙香水,值到上个月一次晚上我在外喝了些扎啤回来头微微有点晕,路过那店,先说一句因为我住的那条街不是正街所以晚上人不是很多,她似乎正要关门回家这时我走了进去,她很兴奋的看着我,那天,天啊,她依然是粉色套装不过下身的长裤变成了紧身短裙高过膝盖了,那天她穿着浅灰色超薄的裤袜脚上还是那双白色尖头高跟鞋,笑咪咪的说我要关门了你要买啥?我看着她一者盯着看,惊的说不出话来。“你在看啥啊?讨厌!”她居然这么对我说话,当时我就心想多半今晚要发生些啥,我依然转了一圈但是我啥都没买那晚,她眼光看了看放着裤袜的柜台再看了看我似乎想说啥似的,我也看了下由于天气变热又新进了些超薄的裤袜,腿袜啥的很是诱人!但是我那天可能喝多了些我一直没说话,她急着关门一直问我你要买啥?最后我趁着酒性终于再说了遍:“今晚你的脚比那天更新感!”她也是个6岁孩子的妈妈了这些早已见过了,只是笑着说“讨厌我早知道你进来没啥好意,早知道你盯着我的脚看了!”

那时事已到那个地步了我顿时脱口而出:“我是很喜欢你的脚喜欢你的丝袜,很想摸摸甚至舔舔,每次我都故意进来买香水就是想多看看你,看着你有种惊艳的感觉!”她盯着我看了下没说啥走出去把卷帘门关了,进了里屋,叫我跟着进去。那天我们谈了很久,她是老公扔下她跟着另个女人跑了她一个人带着儿子这样过靠这个小店,说着不由的哭了起来

机会啊那时,我“顺其自然的”充当着男人的角色坐近了些搂着她的肩拍了拍,她顺势倒我怀里哭个不停,一种少妇的清香扑鼻而来身上淡淡的香水软软的身体,说实话那时我还是处男啊本来天热了就很躁了,又加上如此极品中的极品,我擦干她的眼泪一直盯着她,大概几十秒吧她居然把眼闭上了,我懂了必竟看过不少香港的爱情剧,于是我第一次搂着她轻轻的吻着,慢慢的全身发热,于是加快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吻着她,吮吸着如此尤物的唾液,真是爽到天了,接着我的手慢慢的下滑,伸竟短裙里摸着她那隔着浅灰色裤袜的屁股,捏着揉着顺势从屁股摸下大腿外测内侧,隔着裤袜的腿光滑细腻,很有手感,忽然我停下来说:“你站起来我想亲亲你的腿!”她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我跪下先隔着裤袜从脚背到大腿内册挨着闻了一遍,哇少妇的体香真爽啊!

接着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疯狂的吻着舔着她的脚背,我脱下她的高跟鞋将5跟脚趾含在嘴里吸着舔着,慢慢的顺着小腿向上摸着、舔着,膝盖、大腿、另一只脚同样的,接着我脱下她的套裙她那时全身都软了,后来才知道离婚2年多了她没有过夫妻生活,对于一个只有30岁的极品少妇来说哪能受的了啊,接着我远远的欣赏了一番:超薄灰丝里面是白色真丝内裤,脚踩尖头白色高跟鞋,好个极品!“把里面的内裤脱了吧,只穿一条裤袜吧,于是不等她反应我用随身带的钥匙上的剪刀剪掉了她里面的内裤只穿着一层超薄的有点发亮的灰丝,哇!!!“不要停接着吻我的腿”看来是很久没曾体会过了很急了吧,我脱下她的外套和胸罩,胸不是很大但也算很丰满丝毫没有下坠的意思很是坚挺,可能有34C吧不算太大,当然也不小,很嫩很白,我摸着捏着亲着舔着,她不挺的呻吟着。“用脚给我做吧!”她点了点头用脚还有大腿夹着我的宝贝不停的磨擦着,啊啊想不到我的处男之身今晚会以此终节啊,但是当时心里HIGH到极点了,隔着裤袜吻着她的阴部吸着舔着,她用被裤袜包着的大腿夹着我的头我拼命的舔着她隔着裤袜的阴部、臀部,水越来越多,当真2年没做过了,接着我提着**在她那穿着裤袜的阴部磨擦着,很是舒适,“别磨了快进来,快快”那时她半咪着眼脸红着,哇,这就是极品少妇的味道啊,我从她的裆部撕了个小孔,让她穿着裤袜跟我做,“扑呲”一声,看来水很多哦,进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哦,但是学着日本AV里的动作我不停的**着,双手提着她的丝袜腿扛在肩上边插边舔着她的穿着裤袜的大腿,“啊啊啊快快插我

插我原来那么极品的少妇在床上也是这样啊,我**了几十次接着让她在上我躺着,当她骑上来时,我看着她的**晃动着我捏着、舔着啊啊爽,后来又换了2个资势我实在忍不住了抽了出来射在她穿着灰丝的大腿上,啊爽啊!!!她也累了,接着我搂着她深深的吻着她的嘴,吮吸着,舔着她的嘴,少妇的口水真香啊,她很主动虽然我已射了但她的香舌依然在我嘴里,大约30分钟后我起来了都穿好衣服她换了条新的超薄的连裤肉丝穿上鞋从后门出来了我也在后门门口说了再见宝贝我会再来的!回家了!必竟已11点过了!

美 少 妇 的 诱 奸

暑假来了,赵宇没有像其它同学那样回家或出外旅游,而是在一家专营医疗

器械的公司找了一份差事,因为他要把下一个学期的生活费攒出来。

赵宇来自一个贫困山区的农村,他是村里考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当整个村

子知道赵宇考上大学时,就像出了一个状元一样,大家奔走相告。

赵宇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有什麽文化,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从来也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精彩。

赵宇离开家上大学的那天,赵宇的爸爸把东拼西凑来的几百元钱塞到了赵宇

的手中,从那天起,赵宇发誓一定要自己攒钱来上大学。

赵宇长得很健壮,也很英俊,一米七六的个头,戴了一副近视镜,给人一种

文质彬彬的感觉,一看就知道是一介书生。

大学里的同学很多已谈起了恋爱,但赵宇的性格却很内向,和女孩子不太说

话,即使是说上几句,有时脸也会红,更别说接吻和拉女孩子的手了。同时也由

於有经济上的原因,赵宇还没有女朋友。

赵宇所在的那家医疗器械公司规模不大,赵宇负责公司零售业务,因为老客

户较多,赵宇一般负责小型业务的送货工作。

公司的经理姓王,是一位三十左右岁的美女,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

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一种修长

秀美的感觉,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

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味道。

听说王经理的丈夫长年在香港做生意,当初和赵宇一起来公司应聘的有好几

个人,但王经理唯独选择了文质彬彬的赵宇。

初来公司的时候,赵宇经常见到王经理,但也只是碰面时打一下招呼而已,

但王经理却总是对赵宇笑咪咪的。

直到有一个周未,王经理把赵宇叫到了自己的家里,赵宇从来也没见过这麽

大、装饰得这麽豪华的房子,赵宇却怯生生的不知道王经理把自己叫到家里干什

麽。

王经理笑着对赵宇说∶“赵宇,你随便坐,我进去换一下衣服。”

赵宇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不敢乱动,直到王经理从卧室走出来。换过衣服的

王经理穿了一件白色带小绿格子的小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到第二粒,刚好露出

一点乳沟却没有露出乳罩的边,更显出了**的高耸;下身穿了一条杏黄色的短

裙,露出了膝盖以下两条雪白的大腿。

看到王经理出来,赵宇忙站起身来,说道∶“经理┅┅”

话没说完,就被王经理打断了,只听到王经理略带责怪的口吻说道∶“现在

也不是在公司,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叫我的名字。噢,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叫王语菲,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语菲,或叫我菲姐吧!”

赵宇红着脸叫了一声∶“菲姐。”

王语菲看了看红着脸的赵宇,就像看到了一件属於自己的东西,暧昧地笑了

笑,说道∶“你来公司也有好几天了,工作干得不错。今天我们两个都是单身,

你今天就在我这儿吃饭,噢,对了,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煮饭。”

赵宇红着脸忙说∶“经理,不,菲姐,我┅┅我┅┅不┅┅不饿。”

其实赵宇平时很少和女生说话,今天面对着经理,又是一个大美女,心跳得

厉害,脸色通红,额头上也渗出少许的汗珠,说话也有些结巴。

王语菲看到赵宇的眼睛总是偷偷地瞄着自己,心里不禁乐了,故意在赵宇的

面前转了一个圈,展示了一下自己优美的体形,对赵宇说道∶“我好看吗?”

“好┅┅好看┅┅”赵宇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脸色更红了,垂头回答道。

语菲看到赵宇的窘相,微微笑了,说道∶“你先自己看看我的房子,我去把

饭煮上。”说着进了厨房。

赵宇坐了一会儿,感觉到很不自然,就站起来来到语菲摆满各种酒类的厨柜

前看。

不知什麽时候语菲来到了赵宇的身後,说道∶“你看什麽?”

赵宇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尤其是两个鼓鼓的肉球紧紧

地压在自己的背上,语菲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了自己的耳朵上,痒痒的。

这麽近距离地感受女人还是第一次,不但可以感觉到女人身体的温暖,还可

以嗅到女人身上传来的幽香,赵宇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他感觉到语菲的双手已经向前抱住了自己,耳边传来语菲轻轻的话语∶“赵

宇,姐姐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姐姐的男人不在身边,姐姐每天都很寂

寞的,你能陪陪姐姐吗?”

赵宇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一转身就抱住了语菲。

因为在这样近距离看到美丽成熟女人的脸,赵宇感到很耀眼。语菲的眼睛也

盯着赵宇看,赵宇在语菲的注视下脸色更红了,半闭起了眼睛。语菲的呼吸带着

潮气,喷到了赵宇的脸上,有说不出的芳香。语菲慢慢把嘴压上来,舌头伸入了

赵宇的嘴里。

“噢┅┅”赵宇发出轻哼声,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女人的舌头,使赵宇觉得

又柔软又甜美,要说天下的美味,可能就数女人的舌头了。

语菲贪婪的在赵宇的嘴里舔遍每一个部位,唾液在语菲的贪婪的吸吮中流进

赵宇的嘴里。赵宇品尝着少妇略带香味的舌头和唾液,把语菲口中流到自己嘴里

的口水全部吃进了肚里。

二人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热吻才分开,语菲凝视着赵宇,用满足的口吻说道∶

“你有女朋友吗?”赵宇红着脸摇了摇头,“那你和女人还是第一次┅┅”赵宇

又点了点头。

语菲轻咬赵宇的耳垂,一只手拿起了赵宇的手放在自己的**上,在他耳边

轻轻说∶“傻瓜,你姐姐今天就是你的了,你不会主动一些吗?”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赵宇仍感觉到**的柔软和坚挺,手感是那样的好,

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虽然儿时摸过妈妈的**,但都没有这麽令人兴奋,赵

宇禁不住用手揉搓起来。

语菲被搓得软在了赵宇的怀里,轻轻呻吟道∶“啊┅┅到卧房去┅┅”

赵宇半抱着语菲来到语菲的卧室,语菲推开了赵宇,用命令的口吻说∶“脱

了衣服,躺在床上。”

说着,语菲自己也开始解开自己裙子的钮扣,房间内一下就充满成熟女人的

体香。只穿着小内裤的语菲看到赵宇还没脱衣服,不禁有些着急地说∶“你听没

有?听到我的话快把衣服脱掉,躺在床上。”

看到语菲不高兴的神情,赵宇生怕惹恼了这位美女,急忙脱下上衣和裤子,

同时,语菲的美丽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也使赵宇也感到头昏目眩。

“这个也要脱。”语菲指着赵宇的内裤说。仰卧在粘有语菲体香的床上时,

赵宇看到语菲一件件地脱掉了衣服,还来不

及细细观察她的身体,语菲已**的压在赵宇的身上。当语菲的舌头在赵宇身上

移动时,赵宇敏感的颤抖,还忍不住发出哼声。

“果然如我想像的,你很敏感,肌肤也很柔滑。”语菲用满足的口吻说道,

嘴也吸吮到赵宇的**。这里也是感到特别刺激的地方。语菲边吸吮过用牙齿轻

咬着赵宇的**,并发出“吱吱”吸吮的声音。

“噢┅┅”赵宇感觉一**的快感从自己的两个**传遍全身,两腿中间的

**也站立起来。

语菲舌头继续向下移动,在赵宇的身上留下很多唾液的痕迹,热热的呼吸喷

在身上,使得赵宇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

不久,语菲的嘴来到赵宇的两腿中间,语菲抬起头,分开赵宇的双腿,凝视

因过度兴奋而勃起的**,火热的呼吸喷在赵宇的大腿根。

“太好了,这样大,又是美丽的粉红色。”语菲心里说。可能由於太长时间

未**的缘故,语菲的脸色红红的,小**中已渗出了蜜液,就连握着赵宇**

的小手也有些颤抖。

语菲火热的目光凝视着赵宇勃起的粉红色**,童男子的**散发出新鲜的

气息,从**中间的尿道口渗出少许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在轻轻颤动。

语菲的丈夫是一个事业型的男人,语菲虽然和丈夫很恩爱,但在**上却没

有得到什麽真正的乐趣,可能是夫妻之间分别太久的缘故。当语菲第一次见到赵

宇时,就产生了性的冲动,语菲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对一个大男孩发

生兴趣,可能是由於赵宇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大男孩的羞涩让人心动,所以语菲总

有一种想把赵宇紧紧握在手里的渴望,总有一种自己成为这个大男孩的主人的感

觉。每次在公司里看到赵宇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想到男孩**是什麽样,每当

这时,自己总是觉得两腿中间热乎乎的,每次都不得不把双腿夹得紧紧。

语菲用手握住**的根部,伸出香舌轻舔**,“啊┅┅”意外强烈的刺激

使赵宇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肉茎上有一只温热的小嘴紧紧地吸着,小舌还

在肉冠上来回地舔着,赵宇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平时高贵而美丽的语菲竟然趴在

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样吸吮着自己的**,**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

语菲在**上舔了几遍後,张开嘴,把阴囊吸入嘴内,像小孩含糖一样滚动

着里面的睾丸,然後再沿着**向上舔,最後再把**吞入嘴里。

强烈的快感使赵宇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语菲这时也用嘴在赵宇的**上大进

大出,每次都把赵宇的**整个的吞进口中,使**顶到自己的喉咙;吐出来的

时候,舌头上粘上的粘液在舌头和**之间形成一条透明的长线。

“你忍不住的话就射出来。”语菲抬起头来看着全身紧张的赵宇,赵宇双手

紧紧地抓着床单,粗大的**在语菲的嘴里微微跳动,凭经验语菲知道这是男人

shè精的前兆。说着,又把赵宇已呈紫红色的**吞入到喉咙深处,并用舌头缠绕

着**有节奏地吞吐。

“噢┅┅要射了!”赵宇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阵痉挛,强烈的刺激使他向

美丽的少妇的喉咙深处喷射出大量jīng液。

“唔┅┅”语菲发出了哼声,当年轻人把大量的处男jīng液射入自己嘴巴的时

候,少妇把嘴唇紧闭,不让jīng液溢出。

赵宇得到的那种快感强过**几百倍,还难以相信现在把jīng液射在美女嘴里

的事实。很快的,语菲嘴里便挤满了jīng液,由於第一次射得过多的缘故,虽然语

菲努力的吞着,但仍有少量白色的jīng液顺着语菲的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到赵宇的

腿上。

赵宇看着语菲的样子,全身产生无法形容的兴奋和感动。射出最後一滴,赵

宇像在梦境里,全身也开始松弛。

语菲带着满足的神情,沾着赵宇jīng液的脸微笑着,说道∶“你刚才喷出好多

哟!味道又那麽浓,差一点把我呛着了。你舒服吗?”赵宇满脸兴奋得羞红

了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舒服┅┅”

语菲娇嗔地说道∶“你刚才舒服过了,现在也该让姐姐舒服一下了。”说着

仰躺下来。

语菲有着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

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赵宇望着成熟少妇的**,禁不住吞下了口水。

“不要光看,你想摸吧?来呀!”语菲用话语引导着少年,并伸出双手,把

赵宇的双手拉到自己的**上。

赵宇像个饥渴的孩子,双手一边抓住一个语菲的大**,觉得软绵绵,又觉

得有弹性,掌心在**上摸揉,左右的摆动。语菲感到如同虫行蚁咬,全

身痒得难受,赵宇越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语

菲禁不住抱住了赵宇头,像喂婴儿吃奶似的把**送入了赵宇的嘴里。赵宇先吸

一下,然後用舌头轻舔两粒粉红色的葡萄,语菲身上甜美的味道使赵宇陶醉。

由於刚刚射过一次精,赵宇感到身上很舒服,并没有过多的紧张,渐渐地也

学会了怎麽爱抚女人。赵宇由语菲的**慢慢向下舔,舔过肚脐的时候,赵宇感

觉语菲的肚脐处有一种牛奶的芳香。

语菲身上如触电般的,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双腿一会伸直,一会

儿曲起,两手无意识地掩住胯下。赵宇用手拿开了语菲的双手,并把语菲的双腿

大大地向两侧分开,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阴部,赵宇不禁兴奋得双手直抖。

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

桃站立着,两片肥美的**不停的在张合,**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

光,排放出的**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浸湿了。

赵宇用双手的食指拉开两片粉色的**,看到了肉缝里面,肉缝里面早已湿

透,**口周边粘着许多发白的粘液;语菲的**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复杂

的璧纹,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红色小小的尿道口,再

往上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

语菲在赵宇目光的注视下更加兴奋了,脸颊绯红,嘴里轻声淫叫道∶“好弟

弟,别┅┅别看了,除了我丈夫,那┅┅那里还┅┅还没让┅┅别人看过。”

当赵宇的脸靠近语菲的阴部时,闻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大部份是甜美

的汗味,并有少许的尿味,混合起来就像酸牛奶的味道,这种味道刺激着赵宇,

使他的**再度勃起。

语菲的肛门很细小,看上去嫩嫩的,呈粉红色,粉红色的肛门也在随着**

不停地张合。赵宇轻轻拉开像野菊般的肛门洞口,露出里面的粘膜,由於肛门上

粘满了唾液,粘膜上闪闪发亮。当赵宇的舌尖触碰到里面的粘膜时,语菲的全身

开始猛烈地颤抖,达到了第一次**。当语菲**时,不但前面的**中分

泌出大量的淫液,就连小屁眼里挤出了

少量的粘液,赵宇讨好地用嘴把语菲两个**中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部清理乾净。

**後的语菲满脸是一种庸懒和满足的表情,她骑在赵宇的脸上休息了一会

儿,让赵宇抱着来到洗澡间,在温水的滋润下,语菲彷佛又恢复了精力。

赵宇用莲蓬把二人身体冲洗乾净,语菲让赵宇仰躺在地上,自己站在赵宇的

身上,把脚放在赵宇的脸上轻轻蹭着,最後把脚趾头伸进了赵宇的嘴里。当小巧

的脚趾放入自己嘴里时,赵宇立即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虽然和女人**和屁眼

的味道不同,但赵宇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儿讨厌的感觉,伸出舌头舔着,最後连脚

掌和脚跟也都舔了一遍。

赵宇从下向上望着**的语菲,只见白晰修长的双腿、圆翘的屁股、乌黑的

阴毛、耸起的**,每一处都显出了年轻少妇的美。这麽美的少妇让自己玩弄,

赵宇心里也挺得意。

语菲站在赵宇的头上,微笑着让赵宇张开嘴,赵宇正不知道语菲要干什麽,

从语菲的嘴里流出了一大口唾液,一直落在赵宇的脸上和嘴里,同时一股温热的

液体也从语菲的两腿之间喷洒下来,落在了赵宇的胸部、腹部、双腿、**上。

语菲一面尿尿,一面故意的前後摆动腰部,让尿流落在赵宇的全身。

就在尿的力道衰弱时,语菲已蹲坐到赵宇的脸上,**的肉缝对着赵宇的

脸,少量的尿液流进了赵宇的嘴里。最後,语菲将整个尿道和肉缝压在了赵宇的

嘴上。

赵宇只觉得流进嘴里的液体酸酸的,同时带有女人特有的尿骚味,当把粘在

**上的最後一滴尿液吸入嘴里,并吞入肚中,赵宇感觉到语菲的肉唇上已没有

了尿味,又出现了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

当尿到赵宇身上後,语菲再次兴奋,脸颊变得红润,**中再次湿润,望着

身下的小男人,语菲真的很喜欢和满意。语菲转过身,再次骑到赵宇的身上,用

手扶着赵宇那粘满尿液的粗壮肉茎,对准自己的小肉穴坐下去,把粗大的**整

根吞了进去。

赵宇立即感觉到**的紧窄,快感从男根传向全身各处,不自觉地抬起屁股

向上顶了顶,使**更加深入。语菲的脸上挂满了淫荡,小屁股不停地一上一下

地套弄,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宇,赵宇则用双手抓着语菲的胸前的两只**房。

语菲轻轻哼道∶“好弟弟,今天┅┅今天姐姐让你┅┅让你尝┅┅一尝┅┅

你从来没┅┅尝过的滋味。”说着又套弄了几下,让赵宇的**粘满了自己的粘

液,这才抬起屁股,用手扶着**向後对着自己的细小屁眼坐了下去。当**进入细小屁眼的一刹那,赵宇感觉一个小小的肉环紧紧地套在了自己

的**上,比**更加紧缩的压迫感,同时语菲也“啊┅┅”地叫出了声。



语菲的屁眼很窄,赵宇以前只舔过语菲的屁眼,却从来也没想过连这麽细小

屁眼也能进入,一刹那心里充满了对语菲的感激。语菲自己心里也不太明白,自

己的老公曾几次要求要插进自己的後庭,但都被自己拒绝了,没想到自己屁眼的

第一次却心甘情愿地给了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大男孩。

语菲开始轻轻地套动,粗大的**进入美丽的菊花的那一刻,屁眼周围的肌

肉一阵痉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疼痛和充实的快感。随着自己的套动,**触碰

到直肠粘膜上的酸胀感更加明显,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是比**进入前面的

**更加刺激的一种快感。

“啊┅┅啊┅┅太舒服了!”语菲一面摇着屁股,一面呻吟道。

赵宇的**被语菲细小的肛肉夹得已接近**的边缘,但赵宇拼命抑制住射

精的**,享受摩擦带来的美感,并不断地抬高屁股,使**更深地进入语菲的

肛门。前面**溢出的蜜汁顺着他的阴囊流向大腿根部,语菲的肛门中不时传来

“噗吱、噗吱”的淫糜声。

十分钟後,语菲的身体开始向後仰,并随之出现了一阵阵的痉挛,前面的肉

洞中更是涌出了大量的淫液。

“唔┅┅”赵宇再也抑制不住了,把**紧紧地顶住语菲的屁股,**在语

菲的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射出了大量的jīng液。

语菲仰起头,深深感受到jīng液打在直肠上带来的灼热感,然後突然失去力量

似的趴在赵宇的身上,任由赵宇的**在自己的屁眼内变小。

当赵宇的**变得很小,从语菲的屁眼中脱落出来的时候,语菲站起来,再

次蹲坐在赵宇的嘴上,风骚地说道∶“好弟弟,给你吃点儿营养品。”说着,任

由从屁眼中的流出的jīng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到赵宇的嘴里。

赵宇望着语菲那黑红色的屁眼,在**的扩张下,尚未完全缩小到以前紧紧

闭合的程度,仍留有手指粗细的黑洞,白白的jīng液从小黑洞中落入嘴里,赵宇再

也分辨不清是什麽味道,是甜蜜还是苦涩,还是其它味道。

美丽的邻居

一、美邻居简介

我家后面的两座房子里有一个少妇,长得迷死我般的美丽。她住在我家后面

的那两座房子好久了,但我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个少妇,也从不知道有这么样的一

个大美人。

有一天我正好下班回来,突然在我家的旁边看到这么样的一个少妇在走路,

我都不知是如何进门的!我特地站在我家的阳台上看这个少妇走到哪儿,只见她

走到我家的背后那栋房子,我才知道原来在我的附近还有如此美丽的少妇。我的

心也随着她而去了。

我至今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但是在我的专心观察和仔细

摸索下,我了解到了一些她的情况,但都不能描述出来倒底她是何方圣女下凡。

她的容貌在我见过的少妇之中可以说是最美、最好看的。她长着一付圆形的

脸,下巴稍尖,又有点瓜子脸的趋向。我真的无法描述她的脸的长相,实在是太

漂亮了!她的双眼是水灵灵的那种,彷佛她的双眼也会说话一般,圆圆的、大大

的、汪汪的!两只眼睛都是双眼皮,长长的睫毛俏丽地垂在眼珠上,往上翘着,

好像我的心都随着她的目光无止境地飞呀、飞呀!

她的鼻子是外国人那般的高拱而起,特别是她的嘴唇,那简直会迷死我的心

肝哟!两片薄而小的唇肉是鲜果般的俏皮上挑,而又不失端庄。

她的身高大约是1.65米。体型如同模特般的标准,但又比模特略为丰满

而显得富有肉感。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结构匀称,黄金分割般的标致,腰部纤细

又泛细圆,臀部浑然天成般的丰满而没有一丝的赘肉,减一两太瘦,多一肉显得

太胖,真是巧夺天工的美臀呀!

最迷死我的是她的胸部,两只高傲、挺拔的丰乳是往上傲立着而不是下垂的

那种,平常我偷偷观察她走路时的**是如何晃动,每次我都是看到她的**是

微微地跳跃着,简直是呼之欲出呀!她的腹部是平坦的,走起路来,身子一挺挺

的,胯部左右微微摆动,真是淑女式的大美女呀!

二、我对她的观察

从我第一天见到她后,我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她的了解和观察。

有时我会呆呆地坐在阳台下等她从我家的旁边经过,这要等好几个小时的时

间,但我心甘情愿。为了看她一眼,叫我等上一整天我都愿意的。

有时我等在她下班时回家的必经之路等她,就那么一瞬间她开车从我的身边

经过,我看了她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有时我坐在我家的天台上,往后面她的家里张望,盼望她能走到我目光能看

到的地方,那时我就可以用充足的时间来仔细看她的一举一动了。

唉!这样的大美人不知何时我才能得到手呀!

很久以来我的心都随着她而思想,随着她这个大美女、迷死我心的美少妇而

生,但我真正同她发生不管什么样的关系却似乎是遥遥无期呀!

我在家的天台上观察她好久了,现将所看到的一一列举出来:

(1)好久前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她同她的丈夫打架,她好像被她的家人打

的好重,她在大哭,我在家的阳台上都听到她的哭声。我好心疼,但爱莫能助,

只好为这个大美人心疼不已了!

(2)她在晒洗好的衣裳,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在抖动洗好的衣服上的

水时,我恨不得化为衣服能在这美少妇手上一抖一抖的!

(3)她好像是同她的丈夫分居而睡,每天的观察发现,她只陪同她的儿子

睡。

(4)她每天晚上都在家里,很少有发现她出去的时候,她每天都是9点左

右就开始睡觉,很少更改作息时间。

(5)她在家里的时候是根本不知道我在暗暗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但她照

样是毫无失礼的行为。她在家里的穿著是普通而端正的,没有华丽的追求,但是

朴素丝毫没有将她的妩媚遮掩,反而衬托出这位美少妇的贤淑安静。

(6)她在家看电视时也是小心谨慎的。躺在床上看电视,她也是小心地拉

好衣裙,不让一丝的春光流淌出来饱我这随时随地都在偷看她的眼福。有时最慰

我心的时候是看到她的长腿,雪白雪白的,但也只能看到她大腿的上部而无法看

到她的大腿的根部。她的两只大腿晶莹亮白,浑然白玉所雕,随着她在床上移动

或者挪动大腿时,我都巴不得她能够脱下裙子,让我看个饱,看个够!

三、最精彩的一幕

夏天的时候,有一个近9点多的晚上,我独自一个坐在天台上,偶然的机会

我看到了她同她的老公在**!

当时,她家的灯光被调的好小,只能微微看到一点点亮光,还好我是有备而

来,我有一个军事望远镜,能看到微弱灯光下的所有动作,所以当时我的心都快

要跳出心脏了,我自已都可以听到我的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我看到她是仰面躺着,全身**裸的,两条白色的腿一半垂在床的下面。我

看到一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着,起先我看到是抚摸**,后来我看到一片黑

乎乎的东东,肯定是阴毛也被这只手抚摸着。

我心想:这只手如果是我的手那该多好呀!那么我就爽死哪!我可以摸她的

全身每一个地方,她的**,她的阴毛,她的大**,她的小**,她的yīn蒂,

她的美不可言的**,她的屁股,她的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她的所有地方都

是我所渴望抚摸的,为了实现这个渴望,叫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她静静躺在床上任那只手抚遍全身,我这时看到她的身躯在扭动着,有时也

在曲张大腿,晃动着屁股。过了不一会儿,我看到她的雪白的身体上压着一个肉

体。她老公在不停地挺动着腰部,上下挺动着,幅度好大。

我又想:这时候要是我压在这位美少妇身上那该多好呀!如果这时进入这位

美人儿**里的**是我的大**那真是爽死我了!那样的话,我会先死命地、

痛快地狠狠地干这位美少妇几个钟头,先将我这么我年来对她的渴慕和思念让她

好好地偿还给我,让她在我的身子底下呻吟、发搔、挣扎、甚至求饶!然后我再

慢慢享用她的美丽的身子上每一寸肉地!

过了会儿,我又看到美少妇翻身坐在她老公的肚子上,原来她是用坐式来做

爱的哟!想不到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人在床上时也是个荡妇呀!不过她的

淫荡是只对她老公淫荡,又不对外人淫,对外人荡!真是可惜!

如果此时她是坐在我的肚皮上那该多好呀!我愿意让这位美妇怎么做,怎么

玩,怎么用她的淫肉做我的**都可以,我随时可以为她而献身!我真想她现在

用她的**套弄的**是我的大**!如果这样的话,我就会死命挺身而出,迎

接她的**来我这儿做客。我就会用我的**死命钻进她的**取暖,吸干她涔

涔下流的**,将她的**用我的铁般的**用力往上挑起,让她在我的狠劲中

呻吟不已,疯狂成一个十足、标准的大淫妇、大荡妇!

风中颤抖的是小粟的话,那么此时我就是在风中看着我的心目中的偶像情人

在同别人在**。我的心难受呀!我的心恨不得化为一缕清风,轻轻拂过大美人

的脸,拂过她的圆润的屁股,抚摸遍她的全身,让大美人在我的轻抚下微微的颤

抖着。

我的大美人哟,我此时多想搂着你的雪白的身躯,看着你的全身上下雪白无

暇的**,先用我的目光抚遍你的全身,然后再用我的一切可用的兵器来干你的

**呀!

我看到她又翻过身来,翘起她的屁股,往后翘露着她的**,等待着**的

到来和光临!

让我来吧,我的亲爱的美人,我的日思夜想的美少妇,你知道我是多么地想

念你吗?我是白天的时候想你,夜晚的时候更想念你啊!

白天的时候我是想看到你的花容月貌,看到你那楚楚动人的美姿,看到你的

一步一伐,看到你那婷婷玉立的身躯,看到你在走动时**在你的胸前不停地跳

跃,看到你的屁股在我的面前不停息的扭动。看到你的扁平的腹部似乎在等待我

的光临和抚摸,看到你的**好像每时每刻在等待我的**的插入。

夜晚的时候我是想看到你脱光身子在浴室里洗澡,看到你这我心目中的大美

人在洗澡时用手轻搓着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看到你用手指头伸进阴部轻抚**

的淫兴时在不停地颤抖,看到你这我的美人在家中的一举一动,看到大美人你翘

起屁股在搔着**里不止息的骚痒。看到你在换下全身衣服时不断涌现出来的雪

白的身躯,看到你那张开双腿时于灯光下的紫红色的**!

美少妇呀,大美人哟,你何时才是我的凯子,才是我的新娘!何时才是我的

口中食,肉中馅?何时我才有福享用你的那迷死人的**?何时我才有福将她变

成为我的**的对象?

我的至爱哟,我的大美人!

你是我心目中永远的最美妙的女人,最让我动心的美宝贝!

我爱你至极你知道吗?我想上你的**多少年了你明白吗?

我天天在默默地等待你,在默默地注视着你,你明白世上只有我才是最关心

你的人吧?

我心中至爱现在却翘起屁股等着另一个不是我的男人来干她的**,我的内

心是既激动又难受。激动的是我看到了我日思夜想的美人的**以及她的骚样,

看到她**时的各种情态,看到她的雪白的肉躯,看到她在**时摆各种各样的

姿势;难受的是她现在如此淫荡,可对像却不是我。

我的心在受着人生中最大的煎熬,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

我只好专神注志地看着她,看着她在同别人**。

这时,我看到她在用屁股往后顶着,狗趴式的骚样让我的**充满了欲泄的

愤怒!

如果是我的**插进大美人的**那该有多爽啊!那么她这样用力顶我的肉

棒,我就会搂住她的蛇腰,用力往后拉她的阴臀朝我的**头上撞击,让我能干

到她的美**的最深处,让我能实现多年来的想干这位美丽的少妇的愿望。

唉!她现在翘起的屁股能是对着我的**那有多美妙啊!

过了好久,我看到他们**结束了,这个美人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力气仰天

躺在床上,雪白无暇的**完全地呈现在我的视野之内。

让我接着干好吗?大美人!我想干你的**好久好久了!让我接着干吧!我

会让你死去活来的!让你在我的呵爱之中享受到你从未得到过的人生极乐享受!

好久好久,她才从淫荡的疲惫之中恢复过来。她拿起纸巾擦着她的**和阴

道。我看到她用了好多张纸才擦好她的阴部,可见她刚才流了好多的**,也被

射进好多的jīng液。她的**肿的好大,整个**口张得好开,且一大片大**红

肿肿的,唉,为何如此的结果不是我惹出来的呢?如果她的**是我干而肿起来

的话,我会好好替她用手轻轻揉揉的,让她的**消消痛。不过我知道她的痛是

淫快的痛,是浪荡的痒痛,与我无关!

你何时才会与我有关呢?我的心目中的大美人!

四、相遇到相识

我坐在办公室呆呆地想着我美丽的邻居,想着我的大美人,正发呆的时候,

突然有个声音对我问道:「能问个事吗,先生?」

发呆的我被这人一打扰,非常恼火,正想发火的时候,抬头一看,哎哟,送

上门来了,我的大美人?

原来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美丽的邻居美少妇!

难道说上天知道我在天天想她,现在让她主动送上门来了?

她一看到我也呆了一下,说道:「你好像是我家前面的邻居吧。」

我镇定的答道:「是呀,你好像是住在我家的后面。我平常在我家的附近有

看到你。」

我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她道了谢后就坐在我的正对面,我的心高兴的

快要跳出来了。今天是我离她最近的距离来仔细看她的美丽的容貌,以前都是如

昙花一现地从我的视野中一晃而过,并且有时我要看她还不知要花费多少的时间

呀,现在这个美丽的少妇却端端正正地坐在我的正对面让我的目光任意地在她的

脸上到处扫荡,我的心美滋滋地享用着她的脸容,爽死我了!

「有事吗?」我一本正经地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注意到我刚才一直盯着她的脸瞧个不停,但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挂

着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我是邻居,那我就直接了当地询问你件事,请告诉我好

吗?」

我心想:不会是想问我那天偷看她**的事吧,那我就太不好意思了。我的

心被她这样一说有点紧张起来了。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呀!请说吧!」我只好硬着头皮对她说。

「那我就先谢你了。」说完这话,她对我似乎抛了个媚眼。我的心颤了个大

抖。

「听说你单位里招聘外人,我的单位不景气,我想来你这应聘,不知该找谁

询问情况。」她对着我的脸说道,因为距离很近,我嗅到了她说话时从嘴里缓缓

吐出的如兰的气息。

「唔……爽……好香的……」我闭了下眼好好的感受了会从我的大美人吹到

我鼻子里的香气。她好像看到我的陶醉样,有点不好意思了,且似乎有点生气,

但没有表露出来。

「你以前的单位不是很好吗?你这么美丽的人谁舍得放你呀,谁让你离开谁

不是傻瓜就是笨蛋一个。」我口无遮挡地回答道。

大美人听了我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开始恼火了,但我回答的话里有吹捧她

美貌的语句,女人天生喜欢听到别人称赞自已长的漂亮的话,所以也就没有计较

我的轻佻。

「你先忙吧,我有事先走了。」她起身对我说道。

我还没回过魂来,千年不遇的机会就这样从我的身边溜走了。她刚说完,就

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后悔极了,唉,送上门来的大美人不好好珍惜,却这样让她走了,唉,都

怪我刚才太色迷迷了。

不过,我的心里却也偷偷乐了。因为这次单位招聘的事全部由我负责,由我

一个人说了算,其它人无权招人,这次她想来我这上班,不正是我实现心中长久

愿望的唯一的大好机会吗?

「你走吧,我不怕你不来找我的,只要你想到我这来工作,那么你迟早都会

送上门来的哟。」我心里大声喊道。

过了几天,我正在家里休息,她打了电话到我家。我接了她的电话,她在电

话里问我傍晚有没有空,想到我家来拜访我。我知道她是已经将所有的事都打听

清楚了,才会特地打电话给我,不然她与我邻居多年,从来对我都是不理不睬

的,今天为何突然说要来我家里造访呢?

我心想:大美人,你来吧,你快点来吧。我等你来找我已经度日如年了,这

就盼望着这一美妙时刻的到来!你那天恼羞而去,原因是我当时对你太色,现在

你知道我对你色,你还敢来我家,说明你是……嘿嘿嘿嘿……

我马上泡好了茶,等待她的到来。

听到门铃声,我立马开了门,只见门口一亮,一道迫人的亮丽的光彩跃入了

我的眼帘。

我死定了,我肯定会毁在这狐狸精手里的。我心里惊呼道!

太美了!今天美丽的邻居来我家是经过刻意的装扮。本来她就是天生丽质,

再经过她特意的打扮,真是将我的魂魄全都勾去了!

我往她的背后一看,「感谢你,我的大美人。」我在心中说道,因为我怕她

同别人一起来,那我就太扫兴了,想不到只有她一个人来我家,所以我的心里高

兴极了。

「快请进!」我拉开门对她说道。

「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呀,你一直堵在门口,害得我心口怦怦直跳,以为你

对我的来访不高兴了。」美人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细的手拍着胸口对我说。

我看到她同我说话时的姿态,知道她是讨好的意思,也没有挑明她的真相,

只不过我看到她用手拍胸部时的动作有点夸张,就想:这女人不同凡响呀!

她拍胸膛的时候,她的丰满的**被她拍的上下跳动着,我的所有的眼光都

集中到她的胸部的**上了。我的双眼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部,她看到了我的馋

样,脸一红,就走进了我家。

坦坦然然的走进我家的大厅,她环视了一周我家大厅的布置,大方的说道:

「你的品味真高雅,大厅布置的这么有情趣,真容易让人乐而忘返啊!」

「那你就不要回去了,我非常欢迎你来常住呀。」我又马大哈地说道。

她听了我挑逗的话,脸一红,马上转换话题道:「你是这样招呼客人的呀,

也不让我坐下来。」

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些绯红,有若桃花般的俏丽动人,心神一荡,立刻回答:

「贵客,真是贵客。你的到来真是让我蓬荜生辉呀。我怎么会不欢迎你这大美人

呢?」我又对错各半的在胡说了。

听了我的话,她娇嗔地说:「你好坏哟,这就是你对每个来你家的女人都说

的话吗?!」

我一听,立刻说道:「没有呀,真是大大的冤枉我呀!我可是从来没有这样

称赞过别人的呀!只不过你真的长的太漂亮了,所以我才说出来,我可是从来没

有乱吹捧的意思哟。」

说着说着,我和她就对着面坐在沙发上。我给她倒了杯水,问道:「不知你

今天突然造访有何指教呀。」

她妩媚地对我说:「我怎么敢呢?我来你这是要麻烦领导你的哟。」

我笑着说:「有机会能为你这样的大美人效劳真是三生有幸呀,哪儿会扯到

麻烦二字呢?」

她被我这样一回答,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但听到我一直在吹捧她的美貌,

女人天生的虚荣心开始作祟了。

她用一双勾我心魂的眼睛注视着我:「如果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美就好了。

你的美言我心领了,受之有愧呀!」

我的心被她这样一看,不知漂到哪儿去了。

她看到我被她的容貌迷惑住了,心里有些暗暗高兴,心想:只要你好腥,不

怕我的事办不成!大不了我今天让你占点便宜得了。只要能办成我的事,我也心

甘情愿让你揩油就是!

我看到她的脸一会儿白里透红,一会儿红里透白,知道她的内心正在争斗不

已,也不挑明她的心理,只想趁热打铁,让她的心确定下来成就我对她长久以来

的梦想,所以就笑着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吗?请指示!」

她被我这样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但却马上嗲声嗲气对我说:「我是有求于

领导你的喽!你单位这里招聘人员,据说是全部由你作主的,不知能否考虑我的

情况?现在我快下岗了,不知我有没有福气成为领导你的下属啊。」她的目光中

流露出渴求的神色。

不怕你提任何要求,只怕你不来求我!我心里窃喜。好好好,我的大美人,

我等你提这要求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吗?我可是天天盼望有这么一天,你能面对

面地同我坐在一起,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你知道吗?我的最大的愿望是拥有你

呀,占有你呀!

我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说:「哎呀,这可真是难办的大事。我单位这次招聘

人员,名额只有两个,可是报名应聘的人足有近两百多人。不说报名的人个个具

有实力,单是有关系同我打招呼的就有好几十人。我现在都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他们个个都是不能得罪的呀!你能帮助我出个主意吗?」

我将这个问题说得好像是天大的难事一般,让她紧张,让她知道这事的难度

系数是多么的大。这样的话,下面才有戏,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是无法实现我

的愿望。

你知道吗,我的大美人,我可是举手之劳就可以办成这事的哟,但是你如果

不给我点甜头,我会这么笨马上就答应你的要求吗?现在你的我口中肉,掌上珠

呀,我不好好利用这个大好的时光来趁机揩你的油,我就是大圣人或者是大笨蛋

哟!

她好像听出了我话中的真实意图,但却装傻不懂我的用意,顺手拿出一个信

封,里头装了一大迭的钱,放在桌上道:「我也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意,这点

钱你先收下,以后我再报答你的知遇之恩吧。」好像我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

她把话说的收她进来已经是事实一般。可她明知我对她虎视耽耽,却不往这

方面提,你这狡猾的美狐狸,我对你可是不爱财只爱你的色呀!你知道吗?我可

是天天都在思念着你呀,我这次不会让你这到口唇旁的美肉溜走的!我心里偷想

道。

我非常生气地说:「你将我看成什么的人呢?更何况你我是邻居,这么不了

解我的为人怎么能到我这来上班呢?」——你明知我想得到的是你这大美人,却

用钱来搪塞我的**,其心可诛呀,可诛呀!

她被我这么一生气,脸好像红纸那般的红了起来,她羞愧的样子,简直是带

水的梨花,让人心疼,让人想捧起她的脸好好的亲吻和呵护。

我看到她这样子,缓和口气说道:「你有带你的简历来吧,让我看看。」

她听了,紧张的气氛马上阴转晴了,脸上立刻一片灿烂,笑得妩媚极了。

她立即从坤包里拿出了一份已打好的简历弯着腰递给了我。

哎呀,我的心肝宝贝。我从她弯着的领口处看到她的胸部了。她的胸部上一

片白花花的肉肉刺着我的双眼,让我一阵眩晕。我看到她的**好大好丰满地往

下吊在胸口两边,不过遗憾的是只能看到她的**的上面半截,**和整个美乳

我却不能完整看到,真是让我兴奋中而略显不足。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一直往她的胸口里钻,假装没有看见,任我的眼睛在她

的**上睃来睃去,也不挑明。她心想:「我就不信你是不贪猩的猫,我就让你

看会儿,到时不怕你不办我的事!」

「哎呀,你不要我的简历是吗?我又做错了什么呀!」她轻声细语地含怨笑

着说。

「失礼失礼,真不好意思,我是被你的**勾引了。」我在心里偷偷说道。

我有点脸红了,但我又自安慰:孔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也是凡人一个,

对你这大美人好色也是正常的哟。

我顺手接过她的纸张,一看,原来我一直想知道她的名字,现在可是得来全

不费功夫。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她叫:范小星。

小星,小星,从此以后你就是闪耀在我心头的永不熄灭的星星了!

我抬头笑道:「人如其名呀,你不仅人长得漂亮,名字也是动人心弦的呀。

光看你的名字就可以知道你这人肯定不同凡响的呀!不知谁有这福份得到你的青

睐呀。」

她听了,红着脸娇羞回答:「又取笑我了,我是三十快出头的老太婆了,哪

会有人会喜欢我呀!」

「我就喜欢你这大美人,更喜欢你的名字!」我直接了当地对她说。

她听了我的独白,也丝毫没有惊讶的意思,只是没想到我会如此口无遮挡的

说出来对她的仰慕。

范小星阳光灿烂、笑逐颜开地说:「我哪有这么好的福气能让你瞧得上眼

呢?你又笑话我了。」

我对小星招了招手,「小星,过来我的身边,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我扬

了扬手中的简历对她说。

她顺水推舟走到我的身旁,问道:「哪个地方?」

我将势把小星搂在怀里,指着她的鼻子说:「这个地方!」

她被我搂在怀里的时候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下,就气喘吁吁地靠在我的怀里

了。

范小星想:「今天不让你沾些腥,你也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也是有备而来

的,大不了牺牲我的色相达到我的永久的目的。」

美人在怀,天塌下来我也不管了!更何况小星是我日思夜想的美少妇,我看

到她好像已经完全地曲服了,但又怕她等会后悔而变为「竹篮打水一场空」,就

想先来个「霸王硬上弓」,让我同小星间的关系成为事实,然后再慢慢「食骨知

髓」式地享用她身上每分每厘的地方也不迟。

「心动不如行动」,我想到这,马上将小星搂得紧紧地,将她的身体后仰,

我俯下身子,用我的渴慕已久的双唇压上了她那软而薄的、性感的樱桃小嘴。

小星被我一碰到嘴唇,「唔……」的一声,就柔若无骨地倚在我的身上任我

轻薄了……

美丽的邻居范小星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任我轻薄着,有若待宰的小棉羊。

范小星这美人我可是白天想,黑夜思,想她所有的一切,想能有这么一天,

我能好好地发狠干她的**,抚摸她的**,仔细瞧她的美丽容颜,现在这个愿

望终于有这实现的一天。她现在就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等待我开垦和挖掘她身

上的每一个地方,我的心如飞翔的小鸟展翅欲飞般的爽快。

我今晚就要玩遍她的全身,将她好好的享用一番,不能负了大美人对我的厚

爱!

我的心脏象缺氧般的心脉贲张,全身激动得有些微微的颤抖。

我的美丽的邻居,我的迷人的少妇,你今晚就是我的「新娘」,你今晚就是

我这辈子最好的追求和盼望,我一生足矣!

我将她紧紧搂着,怕她从我怀里溜了一般捂得好紧好紧,以致大美人在我的

拥抱下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要先感受她身上的所有气息,要先将她的全身上下仔细瞧个遍,要先抚遍

她的全身上下每处肌肤,然后再慢慢享用这个大美人。

我急不可耐地将她身上的所有衣裳统统脱个精光,她一边掐我的身子,一边

阻挡我的动作,但是她现在完全是身不由已了,「落入我口,还想全身而退?」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喽!

大美人娇喘道:「你不要这么心急,反正我现在任你如何都行了,我只希望

你能温柔地对我,不要这么粗暴好吗?」

「我能不粗暴吗?你可是我想了许多年的大美人呀!自从前几年我第一次在

我家附近偶然见到你后,从那天开始我是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你的渴望和思念。今

晚不管我如何对待你都不算过份的。我要将这几年想同你**的**完全爆发出

来。」我急急回答道。

迷人的大美人听了我的倾诉才知道我是暗恋了她好几年,心有所安,终于缓

缓吐了口气,微微地瞇上了美丽的双眼。

我看到大美人闭上了双眼,知道她已经完全接受了我的要求,也在心里舒了

口气,心想:好好爱护她,好好享受这个美少妇!不要枉费了她对我的一番美

意!

五、美少妇同我疯狂**

大美人同我相拥而卧于我的床上,两个都**裸的,身无寸缕。

我的眼睛都被大美人身上完美无暇的**折服了。她身材无可指责,毫无瑕

疵,任我的眼睛搜索遍了全身也无法找出丝毫的斑点或余脂。

我将她放倒在弹性较好的床上,她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搂着胸部,双腿蜷曲

着,只能看到她的身样,但无法看到她的每个地方。

我色迷迷地对她说道:「我这样对待你,你会觉得我这人很过份吗?不管如

何,我希望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是从来没有褪色的,反而只有遂日的递增。现在你

能如此对我,这样地以身相许,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永远会对你疼爱的。以

后只要你开任何的口,只要我力所能及,我是在所不辞的。」

她静静地听着我的内心表白的话语,深深被感动了,眼角泛出了如珠玉般的

泪水,晶莹地挂在那双好像会说话的明亮的眼珠上,楚楚动人,让我心痛不已。

她俯在我的耳旁对我说呵气如兰地说道:「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是这样地

被一个痴情的人所疼爱,不知你是这样的爱恋我,如果早点知道的话,我就不用

走了那么多的曲折的弯路,你也不必那样的受煎熬,受折磨,我早就会……」说

到这儿,她停了下来,不好意思接着对我再说下去了……

我听到这儿,恶作剧地用双手捧着她的带水梨花般的娇柔容颜,柔声对她

说:「你早知道就会怎么样呀?!」

她在我的一再催问下,涨红着脸对我说:「我就会让你早得到我的爱!让你

早得到我这个人!」

我听了她半真半假的话语,知道她说的这些话有些违心但不乏真诚,就势将

她的脸埋在我的怀里,她也因不好意思,一直将脸往我的怀里钻。

我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舍不得下手。只想先轻轻地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

肤。这么多年来,她已成了我心中的女神了,成了心目中的圣女了,我只想能常

常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感受到她从口中吹出的气息我就心满意足了。让我永

远都不敢想象能有这么一天,她能像现在这般同我**相对,并且任我宰割,任

我如何都行。

她等了好久,发现我只是轻抚着她的后背,没有将手到处乱摸,觉得有些奇

怪,仰起头来对我说:「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一个残花败柳的人,所以……」

我被她这么一说,马上申明道:「绝对不是的!因为你在我的心目中太完美

了,我真舍不得让你伤心或者勉强做一些不想做的事而让你内心受到伤害,所以

我……」

美丽的少妇范小星听了我的真诚的表白,这次她是被我的话打动了内心深处

的情感神经了,她主动地用柔若无骨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主动地用她的嘴唇

亲吻着我的脸,亲我的颊,慢慢地,她开始用嘴唇亲我的双唇。

我也用双手搂着她的腰,纤细的柳腰给了我无限的遐思:我的大美人,我的

心肝宝贝,我今天肯定会被你完全摧毁我的内心世界,被你毁掉我的精神,我以

后会死心蹋地做你的护花使者。

我俯下头来迎着她的香唇,用力吸着她的主动送上前来的双唇,用舌头撬着

她的两排白如珠玉的牙齿,她微微地张开了双唇,我的舌头马上伸进她的嘴里,

用舌头搅动着她的内颚,她也用柔软的舌头响应着我的舌头,两个舌头马上就缠

绵相交,不可分开了。

她在我的强有力的臂膀下立即就浑身无力地瘫在了床铺上,嘴里不断发出了

呻吟声。她的呻吟声有若脆玉掉在珠盘上,粒粒清脆、掷地有声,非常的悦耳动

听,让我的魂魄都不知漂到那儿去了。

「我爱你爱到了极点了,你知道吗?你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最贤慧、

善良的女性。我会永远地珍惜你对我的这份情,这份爱!」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表

白着我内心深处的爱意。

我的表白将她的内心最后的一线矜持全线摧垮了。现在她也被**和情感充

斥了整个内心世界。她开始主动地搂着我了,开始主动摸我的身体了。

她搂着我的头往下按,并挺起胸襟,将两个鲜艳欲滴的**塞进我的嘴巴。

她的两个**浑若天成般的,好像两块雪白的馒头扣在胸膛上坚挺。我用舌头舔

着她的胸部,舔着她的**,并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另一只**,她的**给我

的手感是非常的坚硬,手按进她的**的肉时,马上反弹出来,我从来没有摸过

她这般美丽而坚韧的**。

我用舌头轻舔她的**,她也用手摸着我的脸颊,充满浓浓爱意的动作让我

心花怒放,我舔她的**更加卖力了。

她的**尖端是鲜红色的**,**的四周挂着一小圈深且鲜红的乳珠,乳

珠团团围着那小若珍珠的**,让我百看不厌,百摸不烦。在我轻抚下,她的乳

房在慢慢变得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澎涨,让她的**显得更加丰满硬俏。她的乳

头也在我的抚舔中遂惭硬了起来,充满了**。

她将我的头搂得好紧好紧,一直往她的胸襟里摁,她的**阵阵扑鼻而来,

让我回到了爱的故乡,让我进入了梦幻的世界。

她在我的抚舔中也进入了**的角色,全身开始不停扭动着,双腿曲伸着,

洁白的屁股也在不断地摇晃着,嘴里不断吐出:「唔……唔……好舒服哟……哥

哥……快些亲我的奶头……快些亲我的**……用力咬我的**……用力吸我的

**……我爱你…哥哥…情哥哥……我的爱人……我的肉肉……我的**……」

她的呻吟声让我的**一触即发,我伏在她的胸襟里,舌头用舔、吸、咬、

含、夹等动作玩着她的**和奶头。她在我这**高手的操作下,再也没有办法

摆出淑女的模样了,她现在也已经被**烧昏了一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快

点**!快点干我的**!!

她再也憋不住从腹部焚烧起来的**,声音颤抖地说:「我好难受,能不能

快点上我。你是以前很想,我是现在受**的煎熬,我全身空荡荡的,好想你能

快点来安抚我这颗淫荡的心。」

我色迷迷地看着她的发骚样子,从前我心目中的端庄淑女,我同她相处,仅

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就将她调教成一个无法控制内心**的淫荡妇女,我真为自已

的杰作而自豪!

她将我的手拉到她的腹部,按住不放,且用迷糊的欲眼看着我说:「我求你

来摸我的全身,特别是我的**和**好吗?我这两个地方最难受呀!**和阴

道好希望你来抚摸和安慰。请你给我爱吧!」

我调笑她道:「是你想同我**还是我想干你?现在变成你想干我了!我知

道你现在全身上下都已被欲火所燃烧,但我也是啊!只不过我希望能再继续调一

会情,将你的隐藏内心最深处的**激发出来,让你被**完全掌握,到那时,

只要春风一度,就胜却无数啊!」

「可是我现在已经好想**了!我的两个**好涨,我的**也已经好坚硬

了,你摸的时候肯定已经知道了我的**有多硬了!我的腹部里空空荡荡的,我

的**里特别需要你的**进来充实,填满里面的空虚,我再也憋不住了,求求

你快些插入我的**里面好吗?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折磨我,求哥

哥你迅速点强奸我的**,搓揉我的两个**好吗?」她淫荡地求着我,用手套

弄着我的**,看着我的大**,她的双眼都有点红了。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腹部,她的扁平的小腹宽圆平坦,有若平静的港湾让人只

想停泊在上面休息。用巴掌揉着她的腹部真是**的一大享受。她的腹部弹性极

强,轻轻一按,马上腹部上的肌肉反弹起来,我想:不知等会我伏于其上会不会

被她弹出肚外呀!

我顺手往下继续摸着,茂密的阴毛呈三角形倒挂在她的双腿的合缝上方。她

的阴毛发出了亮泽的光芒,更加增添了**的性感和诱人。我用手轻拔丛黑的阴

毛,她的**在我的拔弄下往上扯起,整块**鼓了起来。

我轻扯她的**,抚弄她的阴毛,说道:「你的阴毛好多呀,阴毛多的妇女

代表好淫,喜欢**,你有这回事吗?你的**强盛吗?你一个星期会**几

次?」

她绯红着脸回答道:「就你的问题多,我好想干或被你干呀!我最好天天与

你**,我对你是淫,但你为何不及时地满足我的渴望呢?你这么不疼惜我被欲

望的煎熬而无动于衷,快点干我的**吧。我里面好痒好痒呀,求求你了,我喜

欢你的大**!!」

淫荡的话语刺激着我的肉欲,但我更想好好折腾她,让她受点被欲火焚烧的

痛楚。

我拔着她的阴毛,用我的巴掌摁了摁她的耻骨,她的耻骨上因为有丰满的阴

阜,所以没有凸现出来,显得性感丰满。她的**上方的耻骨被我用巴掌揉着的

时候,整个阴部的肉随着我的动作摇晃着,挪动着,阴毛也发出了「滋滋……滋

滋……」的声音。她的口里也「唔……唔……」地直呻吟着,浪荡的声音回荡在

我的房间里面,整个房间里充斥满了**声和淫荡声。

她的阴部挺了上来让我好抚摸,淫荡的美人儿让我心血喷张;我顺流直下,

只见一道丰阜的**一挺一挺的朝我扑面呈现出来。用手顺缝而下,她的**裂

缝细而长,里面的**流淌不断,顺着大腿根长驱而下,流满了大腿的两边。整

个**被**流遍了,所以她的阴部发出了香中带腥的淫味。

「嗯……嗯……快来挖小妹的淫洞……来光临小妹的**吧……我的**里

面热火在熊熊燃烧着……骚动着……发骚了……我的**穴里好像有亿万只蚂蚁

在爬呀爬着…痒死我了……**里痒极了……用你的**进来为我挠痒吧……」

她骚兴若然大叫着,扭动着雪白淫荡的身躯。

我边摸她的两片大**,边对她说:「不要急,你知道吗,心急是喝不了热

豆腐的。反正今晚你我是要大战一个通霄的,你我今晚肯定要干个你死我活的,

不分个胜负,也不显得我的手段高明,不然的话,我以后可怎么同你相处呀。

呀……你的大**好肥厚,整个儿占满了我的巴掌呀,这样的大**是最性

感动人的,不知多少的男人看到你这样的大**会留连忘返的。我摸你的大**

觉得好舒服,软绵绵的,真是人长的美,连**也是不同凡响呀……我摸你的阴

唇的时候你的淫洞里有何感受呢?平常肯定你常自摸,否则你的大**不会名副

其实的这么肥大……你平常有自淫吧……」

她用俏里带嗔的表情瞪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常常自淫呢?我一般两天会

**一次甚至两三次……我的**很少有吃饱过,所以只好通过**来自慰以得

到一时的满足。我自淫时不仅摸我的大**,也摸……」说到这儿,她有些脸红

了,不想接着再说下去了。

我看她的娇艳的脸孔和流满**的**,说道:「也摸哪儿呢?我猜测一下

看我是否说的对。肯定是摸到**里面去了你才不好意思说出来是吧。」

小星的脸色一片戏绯红接着我的话说:「我最喜欢摸索**肉壁的嫩肉,而

且也好好喜欢拔弄自己的**,特别是**,刚才你那样调戏我,其实是做到了

我的痒处了,所以我才特别爽,特别兴奋。

你知道吧,我这人因为爱面子,所以在许多的场所只好高仰着头走路,不理

别人,我知道凭我的相貌,很多人想上我的,想同我有一腿,但我总要顾及名声

吧,所以我常常憋住自己的如火般的**,宁愿自己解决问题,因此我只好自慰

了。

现在认识了你,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不是很长,刚才你对我说了内心里的仰

慕之情,我绝对相信,从此之后,我的问题得到了解决,相信你对我的问题也到

了解决!你我能不能成为性的伴侣呢?你愿意不愿意呢?我是非常希望你能成为

我的情人,我的心肝,我的老公!」

我听到她的内心里倾诉出来的话语(她现在说的每一句都是至诚至真的),

心里想,女人真是水做的呀,刚认识不久就将自已内心里对**的真心话都说出

来,这可不是我心目中的她的一贯风格呀。她在我的心目中是那样的纯洁无暇,

那样的端庄秀丽,可才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调教,马上就暴露出荡妇的本质,真是

人不可貌相呀,或者说她现在已经对我产生了感情?我的桃花运不会这么好吧!

我抚摸她的屁股,浑若完美的画家的杰作般美丽动人。我说道:「为何你将

心里话都告诉我了?我没想到原来你对**是这么感兴趣,早知道的话,我肯定

会早些去勾引你上手的,那时你会愿意让我这样地对你吧。」

她将自已完全**的身体向我展开,并妩媚地对我勾引道:「我身上美吗?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我的**、我的**、我的肚腹、我的脸蛋、我的屁股、我

的肚脐、我的身上所有的一切,你喜欢吗?我希望你能喜欢,那么我就心满意足

了!」

我听了她的话,再也不想控制自已的情感,一下子将她掀倒在床铺上,用手

指头拔着她的yīn蒂,她看到我的疯狂样子,**一下子也喷发出来了,挺起胸脯

擦着我的胸膛,一边擦着,一边口里呻吟不停。

她的yīn蒂被我的玩弄下,慢慢地变大变红,如欲滴的翠莲,她的大**也开

始变大,向两边自然分开,露出里头的小**,两片小**合并着,将**口遮

住了,我无法看到里面的**口,心里难受的紧,就用手指头将她的两片小**

分开,小**的嫩肉实在让我动心,但我也顾不上了,我现在最想做的是占有她

的**,其它的事等会再做还来的及。

我掀起她的小**,红嫩的**跳入了我的眼帘,呀,人美,**也是让我

失魂落魄的呀。她的美貌已经是让我如痴如醉,现在她的**更是让我魄魂纷飞

了!

我将指头伸进了她的**,拔弄着她的**口的细肉,两片小**的肉也开

始自然分开,翻向两边,**从**口内流出时的淫荡样态,让我的**不可抑

止的冲动起来了。

她在我的一再挑动下,也开始爆发如火般的淫欲。她用手握紧我的**,边

套弄边询问我道:「你现在最希望我替你做啥,只管吩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

事!」

我听了她的话,知道她想吻我的**又不好意思主动,所以才这样找个下台

阶,我也好喜欢她替我吹箫,只不过不知道她的吹箫本领如何?所以我就说:

「你为我用口为我吻**好吗?我最喜欢你为我吹箫,我看你的嘴唇是那样的美

丽,你的整个嘴巴丰满性感,我最喜欢你吻我的大**,你愿意吗?」

她本来就很想为我含**,现在被我这样一要求,好像变成是我还求她了,

所以她非常干脆地低下头,用嘴巴一口就将我的**吸了进去。

我感觉好舒服,她用舌头舔着我的**头,特别舔着马眼,我全身上下觉得

爽得不能再爽了。**小孔里流出的**她都毫不犹豫地吸进了嘴里,吞进肚子

里面。她舔**的功夫很高超,一会儿用舌头舔,一会儿用牙齿轻咬我的**,

且用嘴唇重重吸着,将整个**吞到口的深处,她的吻功实在是一流的。让我爽

得浑身打颤。

她边舔着我的**,边问我:「我第一次为男人吻大**,你是第一个。我

的嘴巴可以说还是处女嘴,希望你以后善待我。我好喜欢亲你的**,你的大鸡

巴好雄伟,我好喜欢你这**,你以后多用大**来干我的小**好吗?我以后

不想再自摸了,我只希望你的大**能常常满足我的**。我的**好强,以前

是用自慰的办法来解决一时之痒,现在有了你这大**,以后我可以随时由你来

满足我了。能答应我吧。」

我用中指挖着她的**,她**里面的肉好紧,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我想:

我的手指头都被你的**口夹住了,等下我的大**进到你的**里面,不是会

被你的**夹得爽死掉了吧?好好好。真是好**,她真是天生尤物呀,专门为

男人设置的好**,我这辈子有福享受这样的**,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的手指头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的**着,她还嫌不够爽,急切地要求:

「你的大**快点来吧,我里面好空虚,空荡荡的,好像里面好冷清,求哥哥你

的大**快点儿来吧。我的**里痒死了,好像有东西在里面爬动着,让我的淫

穴痒极了,哥哥,用你的大**进来搔痒好吗?」

我听了她的淫求,迫不及待地翻身就压在她的**上,她的面朝天,我俯身

压上之后,她就急急忙忙地用手引带我的大**到她的**口处,我沉下腹部压

下去,**在她的**口处乱撞,但还不能找到她的正确的门道。毕竟我的大鸡

巴是第一次光临她的**,道路还是很陌生的,不过,我相信以后再也不会出现

这样摸不到**口的情况了。

她的**没有接到我的大**,也用她的**乱顶上来。她的**口旁的淫

肉同我的**相撞其实也是乐趣无穷的哟!那时的忙乱和急切,真是好笑极了。

但是她毕竟是有经验的妇女。她马上就将我的**带到了她的**的正大门

口处,我腹部一挺,她用双手将自已的小**往两边撕开,我立竿见影地就进到

了她的**里面了,但刚进去时还不是很深,她急切地挺身而上,迎接我的**

的到来。她的**肉好紧好紧地包裹住了我的**,我的**在她的**内无法

再进了,想不到她已经是少妇了,**里的肉还这么紧,保养的真好!

**进到她的**内,她的**两壁的淫肉夹住了我的**,并且会吸住我

的**,**好像处女般的紧凑。我边用力干着她的**,边问她:「你的**

这么紧,我好难进去,我好喜欢你有这样的**。你不仅人长得让我心醉,想不

到你的**会是这么的紧,并且会吸我的棒,**里的肉壁紧缩时让我有若同处

女在**一样。你人长得美,**比脸蛋更美呀!你夹得我好爽,你再用力缩淫

洞里的肉,更紧地夹住我的**。」

她听到我的要求,心里非常高兴,想道:「我本来有事求这哥哥,现在知道

他老早以前就暗恋我的身体,我也不是一个黄花闺女,已是成婚多年的少妇了,

想不到我还是这么的让他着迷,可是家里人却常常找我的麻烦,嫌弃我,即然这

样,那我以后就死心塌地跟他算了,也有个依靠,他这么爱我,喜欢我,只要我

把握好分寸同他来往,相信以后他会好好珍惜我的。我今晚要使出浑身的本领来

引诱他,让他爽,让他从我的身上得到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满足,只有这样我才能

完全地迷住他。」

想到这儿,美少妇范小星就开始用力收缩她的**肉壁的肌肉,并且用力往

内吸我的大**,我在她的吸引下,觉得她的**有若处子,紧紧地裹住了我的

**,我非常的爽快,就更加用力的抽动着,她在我的猛烈抽动下,也用力挺身

而上迎合我的**,只听床铺上「吱……呀……吱……呀……」的呻吟声不断地

叫着。床铺的摇晃和声音让我们俩更加的兴奋,我们搂得更紧,干的更猛烈了,

**互相撞击的肉搏声不断于耳。

「哥……我快死了……我被你干的好爽……里面特爽……哎呀……你干的好

深……我的子宫口被哥的大**干到了……里面麻麻痒痒的……又难受又舒服…

再干深点……让我更爽……哥的**好大……我爱极了哥的大**……以后要常

常干我的**……我的大**……我的淫洞就是哥你的……永远属于哥的……你

快点用力干……我好痛快,**里面好畅快……」

「我也好想这样永远能够干你的**,你的**让我的大**快活的忘记在

何处了,我好喜欢干你的**,我爽极了。以后你的**是我专干的、专用的。

你的**只能我一个人干,任何人都不能碰,能答应我?你肯定会答应我的,我

的小心肝,你的**让我的小弟弟乐不思返了。」

突然我发觉她在我的身体下曲起**,绷的好紧,**里紧紧地夹着我的肉

棒,口里不断地发出了「唔……唔……嗯……嗯……」的淫荡春叫声。我知道她

的**快到了,我头脑里一激灵,腹部觉得要shè精了,像疯狂般地腾起上半身,

臀部下沉更用力狠压她的阴部。

我的**顶到了她的子宫的最深处,我的双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两个高挺的乳

房,狠命地挤弄着她的两个**,她在我的疯狂攻击下也马上**迭起,我的阴

茎在她的**里感到了她的**肉快速地收缩着,**里的子宫口处也在不断的

跳动着,只觉得**一麻,一股阴精喷射在我的**上,整个**被她的阴精一

淋,我的**也极速地射出了一道阳精,完完全全地射在她的子宫最深处。

她全身崩溃般地瘫在我的身上,浑身无力地「大」字摊开,我也全身舒畅地

伏在她的身上。爽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在我的身下回过气来,用温柔的目光抚摸着我的全身上

下,绯红的美貌和浑若无骨的娇躯让我痴迷留恋。

美律师的爱欲交响曲

二十八岁的新婚少妇佩怡,是个高挑健美、身材惹火的性感尤物,除了妩媚动人的艳丽脸蛋,胸前那对硕大浑圆、坚铤而充满弹性的傲人双峰,更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眼光。

今天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窄裙,搭配着丝质的白衬衫,修长白皙的双脚踩蹬着鹅黄色的高跟鞋,正从百货公司的大门走出来,由於是周末再加上年终大特卖,抢着要搭计程车的人群让她望而却步,所以她决定走到下一个路口再拦计程车,不过在初冬的台北街头,略显冰凉的寒风还是让佩怡把一直挂在手肘上的短大衣穿上了身。

她边走边系着大衣的腰带,虽然寒风吹乱了她波浪形的长发,但她那颀长曼妙、风姿绰约的体态,依旧使许多路人对她行着注目礼,尤其当她螓首轻轻一甩、便将满头秀发飘逸而准确的甩荡到右肩后面,霎时那充满撩人风味的发型和她那仿如精雕细琢过的姣美脸蛋,立刻让好几个男人看直了眼睛。

不过佩怡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猛盯着她瞧的眼光,她神色自若地流灠着商店的橱窗,在经过一家专卖女性内衣的精品店时,她还进去观赏了好一阵子才走出来,只是她的双手依然空空如也,好像还是没有买到她想要的款式。

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街头,除了那些对佩怡的姿色大感惊艳的眼光以外,还有两个男人若即若离的一直尾随着她,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背后闲逛,除了偶尔交换一下眼神之外,那两个外型猥琐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就像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一般,别说佩怡没有注意到他们俩的存在,其实就算她看到那两个人,她压根儿也不可能发觉会有什么危机存在。

所以心情轻松的佩怡,甚至还想走到别家百货公司去逛逛,因为她一直想买套超级暴露与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准备在她老公生日那天穿来叫他惊喜一番,只是她在看完所有的专柜以后,却还是挑不到一套能让她满意的。

而刚才那家精品店的店员跟她说的那句话:“你想要的款式恐怕只有情趣用品店才买得到。”

她一想到这句话便不自觉的莞尔起来,心想自己要是真的独自跑进情趣商店买东西,天晓得别人会怎么看她?

就在她边走边兀自发笑的当际,不知不觉的又已站在十字路口,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决定赶在下雨之前拦辆计程车坐回家,但是从她眼前驶过的并没空车,所以她只好站在转角处四处张望,期盼着能尽快有空计程车开过来。

尾随她的那两个男人,仍然分立在她背后的骑楼下,其中那个比较高壮的家伙,正在讲着手机,不过他的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佩怡的背影;而另外那个矮胖的家伙,两手插在夹克口袋里,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像是漫不经心的在东看西瞧,其实他眼光的焦点,几乎都集中在佩怡裸露在短大衣下的那双白皙小腿。

一辆计程车缓慢的滑行到佩怡面前,一个男人抓着黑色背包走下了车,而那敞开的车门就像在欢迎佩怡似的,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躜进了后座,当她关上车门把湿冷的空气阻绝在车外以后,便告诉司机说:“到景美。”

车子驶进了车流里,司机从后视镜中打量着佩怡说:“外面很冷喔?小姐。”

佩怡向来就不喜欢计程车司机的搭讪和那种看人的眼光,但是因为自己的爱车三天前烤漆遭人恶意刮伤,已经送回原厂维修,所以这几天出门她只好搭计程车,不过她并未忘记自己不随便和人哈啦的原则,因此她只是淡淡的应道:“是有点冷,而且可能快要下雨了,所以请你还是不要讲话,专心开车比较重要。”

在碰了个软钉子以后,司机并没有再说话,他只是从后视镜里深深地看了佩怡两眼,而佩怡也知道司机在看她,不过她并没看到司机嘴角那抹诡谲而阴狠的冷笑,否则她应该会发现一些危险的徵兆,然而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坐上贼车的佩怡,还刻意转头望着车窗外的景致,想藉此阻断司机的继续攀谈。

其实佩怡如果在上车以后能回头多看一眼,便会发现刚才拿着背包下车的那个男人,不但巧妙地替她挡掉另一位想要抢着上车的路人,而且那个男人还立刻与尾随着她的那两个人坐进了另一辆计程车里,他们大约隔着十辆车的距离,紧紧地跟踪着她。

当然,佩怡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所以也毫无警觉,她根本没料到自己会成为一群恶狼正在围捕的猎物。

而看起来已经超过五十岁的司机,好像也不想再理睬佩怡,他沉默的开着车子,除了偶尔看看照后镜以外,就只有在天空开始飘起雨丝的时候咕哝了一句:“开始下雨了……希望别下的太大……”

但是天并不从人愿,司机才咕哝完没多久,倾盆大雨便从天而降,佩怡望着车窗外的滂沱雨势,发觉整个天空不但比之前更加昏暗、整个街道也瞬间变成了水乡泽国,有许多车辆都打开了头灯,加上闪烁不定的霓虹灯与交通号志,一时之间让佩怡产生了已经入夜的错觉,事实上她望了望手上的腕表,现在不过才午后三点而已。

将眼光由**的车窗收回以后,佩怡有些意兴阑珊的随手从前座的背袋中抽出一本杂志,她看了看封面,还好不是那种无聊的八卦周刊,而是印刷相当精美的旅游杂志,这使原本就喜欢游山玩水和出国观光的佩怡,很快地就沉浸在那描述着异国风光的文字和图画里。

由於专注在阅读上,所以当司机问她要在那里下车时,佩怡连头都没抬起来的漫声应道:“等一下从国小旁边开上山、然后在绿野山庄停车。”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说:“知道了。”那听似平静的声音,其实隐约透露着一股兴奋和紧张,只可惜佩怡既听不出来、也没发现司机那不自觉舔着嘴巴的淫秽表情,所以她只是偏头望了一眼窗外依然湿糊糊的街景,然后便继续埋首在她的幻游世界里,不过从刚才映入眼帘的那块24小时营业的超商招牌,她知道再过个七、八分钟就会到家了。

车子开始沿着蜿蜒的山路爬行而上,滂沱的雨势未曾稍歇,佩怡合上书本,忍不住轻轻皱了下眉头,因为这么大的雨势,待会儿下车时,尽管离山庄入口只有几步之遥,但也肯定会被淋湿,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暗自埋怨起那个将她车子刮伤的浑蛋。

车子颠簸了一下,好像是司机突然转了个大弯,佩怡朝车外望去,两旁绿油油的树木和竹林都眼熟的很,确实是在她回家的路上,然而就在这时,车身又急遽而激烈的弹跳了一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荡,让佩怡整个人差点被抛离座位,她有些恼怒的一边赶紧抓住扶手稳住娇躯、一边向司机吪斥道:“你开慢点好不好?”

司机并没搭理她,只是从后视镜里冷笑的看着她,然后脚下油门用力一踩,在轰然乍响的引擎声中,整辆计程车就如脱缰野马般的往前直窜而去,这下子别说佩怡已发觉情况有异,就在她紧张地惊呼出声时,她又发现了一件更令她头皮发麻的事──这里并不是她要回家的路!

她终於知道车子是行驶在一座幽深而茂盛的竹林内,而前方的道路根本不是柏油路,那是一条长满了杂草的石头路面,佩怡心里明白,这若非是一条已废弃多年的小路、便是一条早就无人使用的产业道路,而司机将她载到这种地方,黄鼠狼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只是已上了贼船的佩怡现在又能怎么办?

极度紧张而害怕的佩怡,在努力的压抑住自己心头的骇然以后,开始一面嚷着要司机停车、一面不断地想要打开车门或降下车窗,但是一切都是徒然,整个主导权全都控制在司机手里,他对佩怡的所有举动都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在足足又开了二、三分钟的车程之后,他才缓缓地停住车子,然后回头慢条斯理的告诉佩怡说:“嘿嘿……美人儿,你不必害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呵呵……你听懂了吧?”

瑟缩的佩怡将身躯紧紧地往后倚靠在后座的角落,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望着司机那越来越接近她的狰狞面孔,她只觉得自己紧缩的四肢都开始僵硬起来,就连心脏也似乎在那一瞬间纠成了一团,她紧张万分的瞪着司机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大叫了……”

但那司机依旧涎着那张老脸阴笑道:“嘿嘿……想叫你就叫吧,我最爱听女人**了……哈哈……尤其是像你这么美丽的尤物!”

话一说完,他便伸手想要抓住佩怡的右手腕,但佩怡立即甩开他的魔爪,同时转身拚命想要打开车门,然而那片门把拉掣依旧丝毫不起作用,无论佩怡怎么扳拉拍扯,它就是完全失去了功能;而这时司机已经连滚带爬的由驾驶座钻向后座,虽然在狭窄的空间里让他臃肿的身材行动起来显得有点笨拙,但他还是很快便摆脱椅背的羁绊,整个人如饿虎扑羊般的压到了佩怡身上。

原本一心只盼能够赶快脱身的佩怡,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要去推开车门,因为司机的禄山之爪正在袭击她的胸部,那强力的挤压和抓捏,马上让佩怡惊叫起来,但她被紧密侧压住的上半身根本无法闪避,因此司机的左手几乎毫无阻碍地便伸入她的衣领里面,那粗糙而有力的手掌一触及佩怡那充满弹性的酥胸,便迫不及待想钻进胸罩里去肆虐,但是也由於这粗鲁而下流的攻击,反而激发了佩怡的本能,尽管她还是吓得浑身哆嗦,却不知从哪儿爆出了一股惊人的力气,只见她猛然一个挣扎转身,不仅双手将司机的身体整个推开,并且还顺势用右膝顶了一下司机的小腹。

完全没料到佩怡的反抗会如此激烈的司机,神情显得有些错愕,但他在楞了楞之后,马上又嘿嘿淫笑着说:“好!真带劲,老子就是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呵呵……**摸起来真是舒服透了!来,快把衣服脱了让我摸个够。”

话一说完他便又挨向佩怡,而这次佩怡已经没时间去抵抗他,因为佩怡知道最重要的是必须赶快推开车门,所以她连忙转身再去扳动车门拉掣,但是业已被中控锁锁住的车门,根本是无法利用拉掣打开的,不过慌乱中的佩怡完全忘了这一点,她只是一迳地摇撼和拍打着车门,希望奇迹能够发生,好让她有一扇逃生之门。

只顾着在作困兽之斗的佩怡,整个防御已经形同真空,因此司机毫无困难的便从后面搂抱着她,那双魔爪肆无忌惮的游走在佩怡巍峨的双峰上,他边搓边揉、有时候还由下方捧住,似乎是在掂量那两个大肉球的斤两,而佩怡的闪避方式只是拚命的将上半身往前倾,虽然明知这样不可能甩掉司机的那双魔爪,但是她心里也明白,只要无法打开车门,再怎么抵抗也是徒然,所以她只好拼着以时间换取空间的方法,任凭司机把玩着她傲人的双峰,而在她的心底依然在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然而她这种状似不抵抗的态度,立即助长了司机的淫兴,隔着丝衬衫摸索已难以令他满足,他用力一扯,使佩怡的衬衫暗扣马上迸了开来,然后他一面单脚跪立在椅座上、一面双手交叉握住佩怡的乳峰下方说:“喔,好挺、好有弹性!”

虽然隔着层半罩杯式的蕾丝胸罩,但司机那热呼呼的手掌还是让佩怡忍不住浑身一颤,她伸手想要拉开那双开始蠢动的手,然而在拘束的空间里,她那双柔荑压根儿就使不上力,而司机这时已经由一路挤压摸索,变成在她半裸的胸膛上轻抚慢触,就像是在细细聆赏某种人间极品一般,他原本粗鲁而燥进的手掌,忽然温柔无比的将两只**仔细地爱抚了一遍,接着就在佩怡终於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他的十根手指头便一起伸入胸罩里面,当那指尖滑过奶头的瞬间,佩怡再也无法保持住沉默,她先是嘤咛一声,然后便双手拉扯着司机的手臂低呼道:“啊……你不要这样……快把手拿开呀!……喂……你……你快放手……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怕……”

佩怡柔弱无力的抵抗,反而让司机更加放肆的搓揉着她的**说:“怎么样?被我摸的很舒服吧?呵呵……乖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拜托你……先生……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我才刚结婚两个多月……请你去找别的女人嘛。”佩怡开始软语哀求,希望能够逃出狼吻。

“刚结婚的更好……嘿嘿……既新鲜又懂事,玩起来一定很过瘾。”说完那双手便更为使劲的把玩起来。

年轻敏感又充满活力的**,在司机的手掌下开始起了诡异的变化,那越来越急促的鼻息、以及起伏越来越激烈的胸膛,让司机看出了端倪,他双手紧捏着佩怡的**,然后嘴巴贴在她的耳边说:“很喜欢喔?宝贝,来……喜欢就叫出来没关系。”

像被说出了心里的秘密似的,佩怡脸红耳赤的嚅诺道:“哪有……不是……才没有呐……”

“呵呵……”司机邪恶的笑着说:“是吗?还不够爽喔,那你再尝尝这招。”

他一面说、一面加速去搓揉佩怡的**,佩怡只能试着要去拉开他的魔爪而不敢出声抗议或求饶,因为她深怕自己只要一开口,便会忍不住的哼哦起来,所以她紧紧咬住牙关,努力想要压抑住从**扩散开来的一波又一波、奇异而酥麻的快感。

但是就在她仰首挺腰,拚命想要忍住这番挑逗的时候,司机忽然迅速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两个小奶头,紧接着他那两只手指头用力的一夹,霎时一阵剧痛让佩怡发出郁闷的娇啼,然而就在那份痛楚的感觉尚未完全退去以前,一股美妙而酥麻的奇特快感已经由奶头窜起,它先是直冲脑门、随即又遍布全身,仰首闭目的佩怡发出了荡人心弦的闷哼声……

直到这一刻,司机才松开他的手指头,但小奶头甫获释放的佩怡才刚吁了一口气,司机便又再度夹住她的小奶头,不过这次他是夹住奶头往前拉,就在像要即将拉断奶头的当下,他才两手一松,让那对可怜的小红豆缩弹回去,而这凌虐般的挑逗,却让佩怡的娇躯连续抖了好几下,她轻轻的呻吟起来,然后整个紧绷的身子一软,螓首也往后仰靠在司机的肩膀上,然后星眸半掩、像梦呓般的望着那张丑陋的脸庞说道:“不要啊……司机先生……请你饶了我……”

司机看着她迷离而失神的梦幻表情,嘴角浮现了得意的微笑,他再次捧住佩怡那对沉甸甸的美乳,开始轻捻慢旋的赏玩起那对越来越坚硬、也越来越挺翘的小奶头,而佩怡不安的蠕动了一下娇躯,然后便又像叹息般的轻喟道:“唉……你轻一点……不要这么用力嘛。”

眼看美女即将被自己征服,司机的双手便如鱼得水般的更加灵活起来,他先是将佩怡那对完美无瑕、浑圆硕大的丰乳从胸罩里解放出来,然后便一手依然把玩着双峰、一手则往下滑向佩怡的小腹,但由於窄裙极为合身,他那只想由腰部直接伸入窄裙内的魔爪一时之间难以得逞,但他并不着急,因为佩怡那浓浊的气息、以及那双不断蹭蹬着的修长**,在在都透露出佩怡已经被他撩拨起熊熊的欲火。

那双动作不断的粗糙手掌,让佩怡陷入了恍惚的状况中,她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还发出撩人的呻吟,而她原本是想拉开魔爪的那双柔荑,现在已经变成交叉覆盖在司机的手臂上,随着男人的牵引,她甚至还像被催眠般的解开自己前开式胸罩的暗扣。

彻底摆脱束缚的**,这次是由司机抓着佩怡的双手捧住,然后他的魔爪包覆在佩怡的手背上,开始带领着佩怡爱抚起自己的双峰,这种像是在自慰、又像是被歹徒强制凌辱的怪异感觉,使佩怡产生了一种既新鲜又刺激的全新体验,她不但完全没有抵抗,而且她还配合着男人的引导,不仅越来越用力的搓揉和挤压自己的乳峰,最后甚至还学司机使劲地掐压和拉扯自己的小奶头,而就在她凌虐着自己的时候,司机一面磨挲着她的**下沿、一面在她耳边说道:“来,美人,让我来帮你一起弹奶头。”

说完司机便由奶头下方用三根手指头紧捏着乳晕边缘的肉,接着他便用力往前拉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佩怡闷哼出声,同时蹙起了眉头,但司机可不管这些,他只是有些急促的告诉佩怡说:“你不要松手,赶快像我这样用力拉你的奶头。”

本来正想松开手的佩怡,听到司机这么一说,连忙再加把劲捏夹住自己那已然彻底僵硬的奶头,而司机这时又指示她说:“尽量把你的奶头往前拉,等到夹不住的时候再松手。”

佩怡顺从的一直往前猛拉自己的奶头,那业已被拉得变形而向前突出的奶尖至少有五公分长,而在那种既疼痛又酥麻的感觉里,似乎还参掺着一股莫名的快感,佩怡无法分辨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是像告饶般的喘息道:“噢……我要放手了……我的奶头都快断掉了。”

司机一听她想松手,连忙催促她说:“用力再拉一下,快!用力的连拉带拧一下再放手。”

佩怡就如同一个完全被人操控的傀儡,她不但完全遵照司机的指示奋力拉夹着自己的奶头,并且还双手同时扭拧起来,而说也奇怪,就在她几乎将奶头扭转了一圈,双手猛然松开的时候,一股极度舒畅的电流由奶头瞬间穿透她的全身,这股毫无预警的快感不仅直接冲击她的脑门,更让她浑身乱抖、两腿猛蹬,只听她像哭泣似的哑声低叫道:“啊─啊──啊……喔……噢……天呐!……这太刺激了呀!”

窄裙下修长白皙的双腿紧密地绞在一起,蠕动的小腹一直都未静止下来,而像虚脱般的美人瘫软在司机怀里,她失焦的双眼茫然的望着车顶,但精致绝美的脸蛋却泛现着嫣红,别说佩怡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潮湿,就连司机也看出了她正在努力地想压制住生理的快感,因此,他两手往前一滑,使佩怡那对刚被释放的奶头又落入他的手里,不过这次他不再拉扯,而是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掐进那对饱受摧残的小肉球里,这个粗暴的举动就宛如在火上加油一般,立刻让佩怡再次全身打颤,她不只摇头幌脑的哼哼呵呵,甚至於还拉住司机的夹克说道:“啊……求求你……不能再来了……喔……噢……轻点……这叫我怎么吃得消呀?”

尽管听见了佩怡如泣如诉的求饶,但司机并未马上松手,他更加使劲的再掐压了五、六秒钟以后,才将双手松开,那一直被拉成锥尖状的奶头部份,这才像装了弹簧似的弹跳回来,而佩怡的双腿这时又再度不安的绞合起来,那宥於狭隘的空间而难以伸直的小腿,最后竟然像在跳踢踏舞似的发出了急遽的踩踏声,而她那辗转反侧的螓首、以及那像要断气般的哼哦,让司机忍不住舔着她的耳轮说:“爽出了很多**喔!?来,宝贝,躺下来,哥哥我今天会让你乐不思蜀。”

完全耽溺在快感中的佩怡非但没有争辩,并且还顺服的让司机把她放平在后座上,虽然她还显得有点畏缩,微偏的脸孔也紧闭着双眼,但当司机将她那双护在胸前的手臂拉开时,她那倏地激耸而起的丰满胸膛,叫人一眼便看出了她心里的欲求和渴望,司机缓缓地跪俯下去,他先是轻轻含住佩怡的左边奶头舔舐了一会儿,然后再转往右边去安慰那粒同样被修理得惨兮兮的小肉球。

男人湿润而温暖的舌头,令佩怡很快便发出了舒畅的哼声,她脸红心跳的享受着司机左右开弓的轮流舔舐和吸吮,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理智也愈来愈沉沦,她心里知道这明明是一场强暴,她也并非不想奔逃,但这粗鲁而大胆的陌生人却让她逐渐地放弃了反抗,她不晓得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如果让生理的骚痒与亢奋再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的臣服在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手里。

佩怡像只缺氧的热带鱼般微张着檀口轻叹道:“啊……怎么办?……谁快来救救我……”

司机的左手已经伸入她纤腰下的窄裙内,那贴在小腹上热烘烘的手掌,以及那正在摸索她性感内裤裤头的刁钻手指,立即让她又打了一阵哆嗦,她伸出右手想拉开司机那只手臂,但随着奶头突然被咬住、加上正在试图要闯入她秘穴的那根中指,这种双管齐下的刺激,让佩怡发出了颤抖的娇啼:“哎呀……不要啊!司机先生……”

佩怡终究还是没有抵抗,她不但没有推开司机那只魔爪,反而还主动的抬高臀部,希望能让那根中指如愿的抠进她的洞口,但是她的窄裙实在太合身了,司机的手臂被卡死在腰围上,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再前进半分,因此他索性把左手抽出来,不过他在抽出来以前,还恋恋不舍的摸了一遍佩怡那隆起的小丘陵、以及那丛柔细而浓密的阴毛。

司机的左手改从裙摆下进攻,这次他的手掌一下子便碰触到已然湿溽的三角洲,虽然还隔着一层薄纱三角裤,但那股热气和指尖那丝黏稠的感觉,使司机更加笃定的知道佩怡的两腿之间早就泛滥成灾,他吐出嘴里的小肉球,仰头看着佩怡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装?”

他一面说一面用力的把手掌塞进佩怡紧夹的大腿缝里,而满脸通红的佩怡虽然气喘嘘嘘的说道:“啊……司机先生……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她那紧夹的双腿,却在象徵性的挣扎了片刻以后,便舒缓的松弛了下来,霎时那只原本就一直在力争上游的手掌,立刻便抵达到玉门关前,当那几根贪婪的手指头开始蠢动之际,佩怡又再度被撩拨的螓首急摇、小腿猛缩。

司机看到这等光景,便伸手握住佩怡的左手腕,然后带领她的柔荑摸向他的胯下,当佩怡碰到那根热腾腾的**时,忍不住浑身一颤,她根本不晓得这个男人何时掏出了他的生殖器,因此她吓得想要缩回她的手掌,但司机一边强拉着她的手腕、一边低喝道:“握住!赶快帮我打手枪。”

彷佛听到魔咒一般,佩怡竟然真的握住了那根**、又肥又烫的大**,她心里对那粗壮的尺寸有些讶异,因此不自觉的多摸弄了几下,而司机一看佩怡不但没有拒绝,而且还好像很感兴趣,连忙便抓住佩怡的玉手带引她套弄起来,而既兴奋又紧张的性感美少妇,尽管羞愧到连那挺秀的鼻尖都渗出了汗珠,但她那纤纤玉手就是不听使唤的帮司机**起来。

虽然佩怡那怯生生的玉手只是握着**在轻搓慢套,不过司机已经很满意她的表现,他不再抓住佩怡的手,转而用右手去爱抚她的左边**、而右边的奶头则再次沦陷到他的嘴里,至於他的左手则始终都没闲着,那四根贪心而恶毒的手指,早就把佩怡的秘穴整得**四溢,连大腿内侧都湿了一大遍,如果不是窄裙下的空间有限,恐怕连三角裤都已经被司机撕成碎片了。

司机的双手和嘴巴都极尽能事的在享受和挑逗佩怡的敏感地带,而佩怡一边帮司机打手枪、一边陶醉在前所未有的亢奋中,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沉浸在这个陌生人的撩拨下,但她就是不克自拔,尽管有好几次她都想奋力推开这个中年人,只是那一波又一波的独特快感,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在等待着更大波的快感降临!

因此,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自己的身体打败,这时候的佩怡恨不得司机的手指头能够刺穿她的亵裤,好闯入她的秘穴里去狠狠**一番,但是司机的手指头偏偏还在那里不得其门而入,被欲火整个燃烧起来的**使佩怡心急起来,她一边用力套弄着司机的大**、一边扭转着娇躯嘶喊道:“哎呀……你……快点……杀了我吧!……求求你……快呀!”

本来佩怡是要哀求司机赶快干她的,但她毕竟是个高贵而矜持的女性,因此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她脑中灵光一闪,终究还是没有将那个低俗的字眼说出来,不过她心里还是企盼着司机能够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因为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有位男人把她剥个精光,然后抱着她狠狠地大干特干,然而,司机似乎还不想翻身上马……,佩怡发出一声苦闷不堪的呻吟,她在心里呐喊着:“啊……来吧!你这个浑蛋……快点上来跟我作呀!”

现在就算是个八十岁的老头,佩怡也会乐於和他交媾,纵然她还没忘记这是一场强奸,心底也还担忧着被蹂躏之后所可能产生的后遗症,但是已经快遭欲火燃烧殆尽的理智,根本无法拯救她脱离这肉欲的漩涡,就在司机的某根指头忽然伸进三角裤内构到她的yīn蒂之际,她猛地两手一抱,紧紧地将司机的脑袋搂压在她的胸膛上,而她的嘴里则发出『嘶嘶』的怪音叫喊道:“啊……来吧……快点……求求你……要不然你乾脆就杀掉我……”

司机抓开她的双手,然后盯着眼帘微阖、神情如痴如醉的她说:“对,就是要像这样子浪,放开来玩,哥哥我保证今天你会被干到乐不可支。”

说完司机便低头朝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吻了下去,佩怡没有闪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而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地便让司机的舌头钻了进去,当两片舌头才甫一接触,佩怡的娇躯便发出一阵愉悦的颤栗,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似的,两人开始热烈的拥吻起来,尽管司机嘴里有着讨厌的烟臭味,但佩怡还是把自己的香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去搅拌,他们俩此来彼往,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呧,不但彼此互吞着津液,偶尔还会互相吸吮着嘴唇和磨擦牙齿,而佩怡那『嗯嗯唔唔』的轻哼与浓浊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了她此刻正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事实上,佩怡已经准备好让这个既陌生又丑陋的中年男子侵入她的身体,虽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还算不算是强暴?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顶多再过几分钟,就在这窄小的车厢内,她的生命历程里便会多了一个男人,不过她总觉得有些荒谬,因为这个即将与她合为一体的司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想到这点,佩怡不禁无声的自问:“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会放弃了抵抗而让这男人予取予求?……天呐!谁来告诉我,这真的是遭人强暴还是我自己正在红杏出墙?”

就在佩怡正在思索的当下,司机忽然爬起来跨跪在佩怡的胸脯上,他握着他那根硬挺的肥**朝着佩怡的朱唇猛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佩怡有点惊讶,等她意会过来时那充血的大**已经挤开她的双唇,紧紧地顶在她的贝齿上,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腥臊无比的异味,本能的,佩怡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塞进她嘴里的司机,显得有些焦躁的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好好的帮我吹喇叭!”

佩怡并非想要拒绝他,她只是对那刺鼻的味道有点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头,没想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司机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说:“妈的!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帮我含**。”

虽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是让佩怡吃惊的叫道:“喂,你干什么打我?……痛死了……”

司机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用左手一把抓住佩怡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再不帮我吹,看我会不会打烂你的脸?”

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佩怡,这时猛然发现司机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挂着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但真正让佩怡感到不寒而栗的,则是他脸上那种像在凌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丑陋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佩怡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变态的色狼、甚至是个恐怖的虐待狂。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司机这一巴掌也把佩怡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痛楚,在司机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语轻哝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顺便帮你打手枪吧?”

司机这才发觉佩怡的双手果然被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便缓缓的起身,而双手重获自由的佩怡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司机的命根子,她一边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肥**、一边随着司机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难以动弹,这时佩怡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司机说:“你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

根本不疑有他的笨司机,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佩怡眼看机不可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司机推倒在后座上,接着她便迅速的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了出来,不过除了拚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后座的司机已经爬起来,他愤怒的想扑向佩怡,但在佩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佩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蝟般互相瞪视着,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佩怡,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会和这个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佩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到你这骚Bī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么舒服、而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子等一下怎么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佩怡说:“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远。”

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佩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松开时,便不顾一切的推开车门往外冲,只是佩怡才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个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佩怡,在僵了片刻之后才惊惶失色的往后退缩。

而站在后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佩怡瑟缩在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的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叫了!”

那瘦高的家伙忽然从腰部掏出一把锐利的尖刀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叫声,就算有……嘿嘿……恐怕他会自身难保而且害你被毁容喔。”

佩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斯理的用闪亮的刀尖修饰着他的指甲,然后才又阴狠的朝佩怡说道:“你不会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佩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的恐吓,怎么办?她瑟缩的身躯又往后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

被吓了一大跳的佩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腿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蝟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趣味的欣赏着佩怡惊恐莫名的绝美娇靥,然后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后杀,怎么样?赶快选一个!”

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佩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佩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机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佩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佩怡关在车上,然后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到佩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伙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佩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

佩怡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点使佩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三次,这时跟在她后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么大玩起来怎么会舒服?”

排骨停下脚步,他先望了望他大约停在十几码外的计程车,然后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么办?……要到你车上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又说话了:“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还是能派上用场。”

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车上取出五、六捆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佩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道:“先带着再说。”

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我们干的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只是她又该怎么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后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么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有什么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522

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后面双手捧住佩怡的**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的**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

矮壮的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后的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她开始无助的轻呼起来:“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他们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的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没来由的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也有些不甘心……她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佩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发出啧啧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的脱卸衣裤,有人缓缓地扳开佩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着她高耸的双峰,佩怡紧张的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排骨却并不着急,他和伍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后指着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

山猪是第一个抢着要的,但排骨最后却是叫那个一直都很沉默的男人说:“秃子,这次就让你优先好了。”

佩怡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佩怡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佩怡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秃子淫虐的挑逗,但佩怡还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生理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愧的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秃子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佩怡的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尝到被舔Bī的快感。

秃子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佩怡是螓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拚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在同一时间忽然有好几只手去把玩和抚摸她的双峰,而秃子则缩回他的魔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佩怡又再度扭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欲火。

排骨瞧见佩怡这等模样,那付獐头鼠目的嘴脸顿时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佩怡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兄弟们,该给咱们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

他话一说完,便和伍至仁分别咬住了佩怡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啮,而山猪和毛子也同时含住佩怡的奶头吸吮,这招兵分五路的分进合击法,终於迫使佩怡再也忍受不住的呜咽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后,便转变成了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唉……天呐……你们……啊……涨死我了……”

佩怡的**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秃子则盯着佩怡那**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么可怜,我就帮你先解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石桌跪在她背后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象便让她吃了一惊,因为毛子、排骨和伍至仁都已经脱下裤子**着下体,不过他们都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没离身,佩怡猜想背后山猪应该也是这付怪模样,现在还没宽衣解带的大概就只剩蹲在她面前的秃子了。

才想到这里,秃子也刚好仰头望着她,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佩怡的俏脸忽地**辣的红了起来,她心慌意乱的连忙偏过头去,但她那临去秋波还是娇羞不堪的瞟视着面对着她下体的那个男人。

秃子的脸上浮出了促狭的笑容,他饶富趣味的欣赏着佩怡那羞赧的窘态,然后才嘿嘿笑着说:“感觉不错吧?骚宝贝,现在张大眼睛看清楚,哥哥我马上就要开始品尝你的水蜜桃了。”

佩怡的脸颊更加馡红起来,但她并未闭上眼睛,她紧张的屏息以待,不晓得这个陌生人将会如何的整治她。

秃子用双手轻柔地拨开佩怡的**,然后他伸出舌头在空中做出极其下流的舔穴动作,等到他确定佩怡看明白他的企图以后,他才盯着佩怡那已经变得水汪汪的眼睛说:“很期待喔?哈哈……看你骚水都流了这么多,呵呵……哥哥我就先让你小小舒服一下吧!”

说完他的舌尖便从佩怡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呧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佩怡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伍至仁望着她美艳**的表情,开始一边握着自己的****、一边喝令着她说:“不准把头转过去!还有,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清楚秃子是怎么照顾你的小**的。”

佩怡乖乖的把头转回来,她星眸半掩的睇视着在她胯间摇动的那颗半秃的脑袋,这个还算健硕的男人正在用舌头探索和品尝她的小**,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秃子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焉。

排骨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个被他们架着强迫舔Bī的美娇娘,他嘿嘿淫笑着说:“老伍,等一下要你先来还是我先上?”

“让我先来好了!”伍至仁拍拍秃子的肩膀,然后把架腿的工作交给毛子接棒。

他一蹲下去并未马上就先帮佩怡**,他先是把佩怡的大、小**都拨开来细细鉴赏,接着再把她的秘穴整个扒开说:“你们看,这小Bī的颜色多漂亮,而且洞口还这么小,看来咱们的美人儿还没被大支的东西搞过,呵呵……这下子玩起来可更过瘾了!”

所有的眼光都聚焦在佩怡被扒开的秘穴上,那被翻出来的层层粉红色嫩肉,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绝美花卉,不但让众人看得眼珠子差点就爆出来,也叫佩怡羞惭的再度把脸偏了开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像个展示在性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性玩具,毫无遮掩、彻底被暴露出来的女性生殖器,让佩怡的自尊又跌入了更黑暗的深渊。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於使伍至仁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他先是又吸又舔的吃遍美女的大、小**,然后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佩怡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而初次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佩怡,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

她环视着每个男人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已不再那么陌生,而看到毛子和排骨那**的**,更让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因为她已经明白,从这群人分工合作的娴熟技巧看来,他们一定狼狈为奸的轮暴过不少女人。

老伍的舌尖此刻已转向去挑逗佩怡的阴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呧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老伍并不满足,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阴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抬头望着佩怡说:“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佩怡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老伍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佩怡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么折腾那粒阴核的,只见佩怡忽然张大眼睛娇喘着说:“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伍先生……喔……老伍……你不要咬呀!”

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

两个人换手之后,排骨并没把佩怡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啮着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佩怡的**,而下体早就被逗弄的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在渴望着**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拚命地去迎合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力的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而牙齿则啃啮着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后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了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山猪的后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佩怡终於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后脑勺上,她扭动着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你……不要这么坏嘛……”

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他只是更进一步的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与阴核。

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指加入了****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能这样……喔……唉……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了……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伍至仁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的看着佩怡说:“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佩怡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饶了我吧……伍先生……请你快叫……你朋友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

佩怡带着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朋友说呢?”

佩怡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拚命忍住男人的集体挑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一付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着艳丽绝伦的性饥渴光辉。

男人的爱抚、**和啃啮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而咬着下唇、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的凝视着老伍,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开始淫荡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山猪的颈后,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佩怡的**里,而且他其余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着佩怡的肛门,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佩怡的娇躯抖簌簌的发起颤来,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老伍……我真的认了……唉……天呐……这太折磨人了……喔……啊……伍、伍先生……饶了我呀……呜……噢……我真的服了你们了……真的……我服了……”

佩怡的俏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不定,老伍看着这个已然被逗弄得六神无主的美艳少妇,心头立即又浮上一个淫秽的念头,他一边使劲地抠挖佩怡的下体、一边紧迫盯人的逼问她说:“你真的服了我们吗?婊子,说!说你愿意让我们干到大肚子、说你愿意帮我们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们干完你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任你自生自灭……嘿嘿……我顺便告诉你吧,这座破凉亭其实是私人墓园的一部份,呵呵……谁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来找你快活、快活。”

老伍的话让佩怡心中一惊,她不由得望了那些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如果这儿真的是处荒废的墓地,那她是宁死也不敢留在这里的,因此她马上回答道:“不要,伍先生……我一定乖乖的听你们的话……喔……真的……我真的愿意和你们作……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一看自己的吓唬如此有效,老伍便得寸进尺的说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很听话……呵呵……”

说罢他便从佩怡的秘穴抽出他那两根沾满了**的手指,他先是将那两根手指头轻压在佩怡饱满的下唇来回按摩,然后再试探性的将指尖伸入美女的嘴里,原本他以为这个举动会被佩怡拒绝,却没料到佩怡却柔顺的张开贝齿,将那两根肮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而且佩怡不但吸吮着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老伍的手指头上时,那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老伍的胯下和脑海,他亢奋地像头发情的怪兽,一边抖动着他的**、一边狺狺吠叫道:“喔……噢……赞!……喔……婊子……就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部舔乾净……妈的……真是爽呀……噢……骚包……你一定常帮你老公舔老二……技术才会这么棒吧?……**……真会舔……你这张嘴巴一定很会吃**吧?”

佩怡并没回答他,因为她依然在满足着那两根贪婪的手指,不过她那流波四转的眼眸,以及那份似笑非笑的神色,不仅有些烟视媚行的风情、甚至还充满了放浪形骸的挑逗。

看到这里老伍差不多都要脑溢血了,他一面忙着要抽出被美女紧紧吸啜住的手指、一面嚷着说:“喂,排骨,你别在帮她舔Bī了,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涨爆了,先让我爽几下好不好?”

排骨直到这时才回头望了他一眼说:“再等一分钟就好,嘿嘿……急什么?反正她又跑不掉。”

说完他又转回去继续啃佩怡的阴核,而老伍眼看排骨还舍不得停止,乾脆也把从佩怡嘴里才刚抽出来的手指头,再次狠狠地插进佩怡的**里去乱搅和,不过这次排骨的手动作很大,促使老伍和毛子也只好跟着他加快速度与深度。

佩怡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的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手臂东推西抱,一付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而秃子一发现她这个情形,连忙抓住她的腕部将她的玉掌带向他的胯下,就在那须臾之间,只听佩怡像梦呓似的哼道:“喔……好硬……好大……”

老伍清楚的看见佩怡正在用左手帮秃子打手枪,而佩怡双唇微张、星眸半掩,歙动着的优美鼻翼像要喷出火来,那种吸气少、呼气多,企盼着被男人蹂躏的闷绝表情,使老伍再也忍不住的抱着她修长的**便顶**起来,他发烫的**狂乱地冲撞和顶刺着佩怡的大腿和臀部,令美绝人寰的少妇再度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漫哼与呻吟。

就在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排骨毫无预警的用力咬住了佩怡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佩怡顿时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的颤抖起来,那双胡乱挥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后是紧紧的按在排骨的后脑上。

然而排骨的致命一击此刻才正要展开,那粒被他从底部使劲咬住的阴核,原本就已经被挤压的快要爆炸开来,但这时排骨就像要把它咬断似的,猛地又是大力一咬,接着又在佩怡还痛得来不及发出尖叫的那一刹那间,他的牙齿便飞快的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啃啮了一遍。

起初只是感到无比疼痛的佩怡,忽然发觉从自己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佩怡才听见自己可怕的喘息和嘶吼尖叫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就像火烧般的饱涨和灼热,然后那份飘飘然的快感回到了她的体内,随即那排山倒海的刺激与兴奋便被引爆开来,她知道自己的**就要来临,那即将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决堤的羞耻感,使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终於,她再也憋不住的爆发了开来。

一泄如注的阴精,在佩怡歇斯底里的呐喊中一次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佩怡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佩怡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大张而开却不停蹭蹬的双腿,才缓缓的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老伍,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排骨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凄惨美女,一面抹拭着他满脸满嘴的淫液,当他再瞧见佩怡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他的嘴角马上露出了淫秽而残忍的奸笑,他好像对自己的舔Bī技术感到很满意似的说道:“怎么样?我把你整得很舒服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么多**的女人!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佩怡没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视了老伍片刻之后,便把她含瞋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而老伍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忽然异常温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他这超乎寻常的举动,连佩怡都大感意外的看着他。

但是老伍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佩怡芳心又是一沉,因为才刚温柔地帮她拭去泪痕的这个家伙,却突然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接着便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我们要开始干你了!记得要好好的浪给我们看,要不然等我们把你轮够了,还是会把你绑在这里,明白吗?”

这些人终究还是粗鄙的色狼而已,佩怡暗中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她心中已经不再有任何期待或盼望着奇迹发生,毕竟,一个已经被挑逗出**的女性,绝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第一个进入佩怡体内的人是老伍,他抱住佩怡的大腿一开始便狂插猛抽,既无任何的预备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言语挑逗,仿佛就是为了发泄他的满腔兽欲,他粗鲁而用力的不断冲撞、顶**,而佩怡那湿糊糊的下体,立刻被他『霹霹啪啪』的干出了更多的**,其实那是刚才**爆发时遗留在**内的,但也由於有着大量**的润滑,老伍那根肥**才有可能如此迅速地在佩怡的**里进进出出。

然而佩怡却有些失望的偏过头去,因为只有最笨的男人才会在女**方歇之际才急切的插入,那在**内泛滥成灾的**,不但会使女人失去被**时磨擦所产生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人也会失掉自己拥有的优势,就像现在的老伍一样,佩怡在车上帮他打过手枪,清楚的知道他的**也许不比自己的老公长,但绝对多肥胖了一圈,只是,老伍却不懂得在她**之前便应该上马挥戈。

不过老伍猛烈的冲**,还是让佩怡发出了呻吟,她双手轻轻撑在老伍的胸膛上,完全不晓得自己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她只隐约觉悟到自己的婚姻与生活,正在往一个不知名的深渊缓缓坠落……

老伍的**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们早就抽签排过次序,第二个闯入佩怡体内的是毛子,他那根短小精悍、硬如铁条的**,犹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但冲锋陷阵时锐不可当,就算在偶尔停顿的那一瞬间,佩怡也能感觉到他的**明显的悸动,这种惊人的活力,使佩怡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不过就在佩怡暗自欣佩他的骠悍之际,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便嚷着说:“山猪,换你了!……喔,这马子的**干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在毛子拔出老二的那一刹那间,佩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有点意犹未尽的看了毛子一眼,那原来还含着泪珠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起来,不过因为山猪要接手,所以佩怡只好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但是这次她没有转头避开男人的凝视,她不但大胆的注视着山猪、也毫不避忌的瞟视着他那根粗壮的东西,从杂毛丛生的小腹下,挺立着一截有如童臂般的肉柱和紫色的巨大**,佩怡猜想眼前这阴毛浓密的男人,干起来应该会比老伍多几分滋味才对。

山猪的大**才一顶进佩怡的**,佩怡便立即睁大了眼睛,那比她想像中还粗壮许多的尺寸,不但使她大吃一惊,也随即被她从未被大家伙拜访过的**紧紧的夹住,佩怡紧张的倒吸了一口气,她不晓得该欢迎它的挺入、还是拒绝它如此莽撞的顶进,而山猪大概也发现了阻碍,他不急不徐的捧起佩怡雪白的屁股,然后熊腰一沉,便开始使劲的往前挺送,不过他想长驱直入的愿望并没有达成,因为佩怡的**实在太窄也太紧,所以他只好采取以退为进的抽**法,在强攻了七、八回以后,总算把他的大粗**整根没入佩怡的下体。

而就在大**深入**的那一瞬间,佩怡不但躺平了下去、嘴里也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嘤咛,不过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来,她那一声带着心慌的娇啼,其实透露着更多的欢喜。

山猪在狠狠的**十几下之后,便转为三浅一深的干穴法,不过与众不同的是他在深入以前,会用力的把大粗**整根拔出来,那巨大的**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把佩怡**里的嫩肉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出响亮的『哔啵』声,这种一下子把**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法,很快地便使佩怡发出高亢的呻吟,就连她垂悬在石桌外的脑袋也开始状似痛苦的摇摆起来。

可能是佩怡的反应鼓舞了山猪,他放弃了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干法,这一来佩怡马上便被干的气喘嘘嘘,她不但双脚愈张愈开、双手也胡乱的刮抓着桌面,而且她还开始**道:“啊……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噢……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

终於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佩怡,双手紧紧抓住山猪的臂膀,她喘着大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山猪哀求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用力干我……嗯……哦……美死我了……噢……喔……好啊……用力……不要停呀!”

佩怡才嚷着要求山猪不要停,但山猪却偏偏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的朝佩怡耸耸肩说:“没办法,我的五分锺到了。”

眼看山猪就要抽身离去,佩怡竟然抱住他的颈子说道:“啊……不要啊……现在不要换人……唉……求求你……等一下再换人嘛……”

然而山猪还是扒开她的手、拔出老二,把位子让给了排骨。

甫接手上阵的排骨,一边抓住她的脚踝、一边盯着她泌泌流出淫液的洞口说:“呵呵……才轮了三个而已,没想到你就浪成这样子,嘿嘿……看起来你是个天生淫荡的骚Bī喔。”

羞惭不已的美少妇,根本不敢去看排骨的脸,她双手摀住自己发烫的脸蛋,躺在那里任凭一群男人观赏着她不堪入目的**,但排骨的取笑并未停止,他啧啧赞叹的看着佩怡惹火而完美的**说道:“你当良家妇女实在太可惜了!嘿嘿……你应该到酒家上班或乾脆去当妓女,这样就可以造福不少台湾同胞了……哈哈……”

顾不得排骨的揶揄与讥讽,佩怡只想赶快用双手掩住自己那狼狈不堪的下体,但排骨一看她想掩盖住从她**里泄露出来的秘密,立刻一边将他的**顶进佩怡的**、一边命令着她说:“把手拿开,也不准遮住你的脸,呵呵……看你被干的表情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佩怡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的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脸。

排骨坚硬而颀长的**开始挺进,但可能是因为他那偏右又往下急促弯曲的外形太过奇特,所以他的攻击并不是很顺利,他在连续调整了好几次角度以后,才如愿的全根尽入。

起初佩怡对排骨的**并没有特别的感受,但是当排骨开始如鱼得水的猛钻直干起来以后,她逐渐发觉到了明显的不同,一股新鲜而刺激的快感从**窜进了她的子宫,接着又从小腹传到她的胸腔,然后她的脑波也接收到了那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震撼与舒坦,最后她脑中一遍空白,只是本能的脱口低呼道:“哎呀……喔……呜……你……你的东西……好长……呜……好硬……噢……你把人家……插的好深……哎……喔……天呐……人家从来没被……干到这么里面啊……噢……唉……怎么办?……你……是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家的……小BīBī……干穿呀?”

随着放浪的言词,佩怡的屁股也同时淫荡的摇摆起来,她拼命想去迎合那颗刁钻而有力的**,因为之前被山猪的大**把**撑得有些麻痹,再加上有过多的**润滑,所以她一时之间无法体验到排骨的威力,但自从被顶**到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之后,那份前所未有的骚痒、亢奋与刺激,促使她忘情地挺耸着下体,她不仅想要排骨越顶越深、更期盼着能让他直捣花心。

但也许是排骨的**弯曲幅度过大,所以使他的**一直难以碰撞到佩怡的yīn蒂,这种只差临门一脚,搞得佩怡不上不下的窘况,终於逼使她再度无耻的**道:“啊、啊……哎呀……喔……嗯……排……排骨大哥……求……求你……用力……呜……噢……再用力一点……喔……啊……拜托……请你用力……插到底……喔……呀……求求你……干死我吧!”

眼看佩怡又即将进入**,排骨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的双脚跨站在石椅上,然后双手撑住桌面,居高临下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猛烈撞击着美少妇的下体,那『霹霹啪啪』的清脆撞击声,盖过了已然逐渐变小的雨声。

而被干的七晕八素、气喘嘘嘘的佩怡,则主动反扳着自己的双腿,她辛苦的仰起脑袋,艰困的睇视着那根在她**间火热进出着的僵硬长**,此刻的佩怡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排骨千万别再中途换人,她暗自祈祷着,排骨能够不要停、一直**,直到把她**出第二次的**来!

凉亭内的**气氛才正方兴未艾,而凉亭外斜飘的雨丝和偶尔风过竹林的飒响,叫人很容易就忘记此地其实也是城市的一隅,但因为四周除了绿意盎然的丛林杂草以外,根本就杳无人迹,所以每个人都完全沉浸在肉欲横流的淫戏里,他们怎么也料想不到,就在距离凉亭不到五码的灌木丛边,躲藏着两个年轻的身影,而从他们穿着蓝色的雨衣却还是淋湿了大半的衣裤看来,他们并非初来乍到,而是应该偷窥了有一段时间。

两个年轻人手上都拿着能够摄影的手机,他们只在可以看见佩怡迷人脸蛋的时候才会按下快门,他们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凉亭内的每一幕场景,看到极度兴奋的时候,他们也会隔着衣物搓揉自己鼓胀的下体,不过这一切对凉亭里的人而言,根本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那边的排骨连吃奶的力量都使了出来,他像要活生生的把佩怡干死在当场一般,不但干得是咬牙切齿、青筋毕露,而且还不时怪叫着说:“喔……真爽!这浪货的骚Bī好会夹……噢……妈的……把老子的**夹得好爽!……**……真是爽得没话说……喔……这辈子我总算干到一个又美又淫的超级大**了。”

排骨高亢的呼喊,似乎也感染了佩怡,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哦……排骨……我的好人……好大哥……求求你……给我……噢……啊……让我满足……带我……升天吧!”

排骨继续马力全开的疯狂冲撞,那瘦削但结实的屁股和大腿肌块分明,而佩怡忽然像八爪女般的抱住他叫喊道:“啊……喔……来……来了……噢……呀……嗯哼……啊哈……喔……我要……来了……呜……呼、呼……我真的又来了!……啊、啊……爽死我了……”

放纵的**与呻吟,迅速的回荡在山坡地上,而佩怡那紧紧交缠在排骨背部的四肢,就如溺水者抓到浮木般的牢牢抱住不放,她发出啜泣似的嘤咛与喘息,那微张的双唇和高挺的秀鼻看在排骨眼里,令他忍不住又耸动起屁股,因为他在心里正欣喜的狂喊着:“太美了!这女人实在长得太美了。”

但是佩怡那双修长的**实在把他交夹的太紧,所以他在困难的**了近十下以后,便放弃了顶**,他趴伏在佩怡丰厚的双峰上,静静地享受着她酣畅的鼻息以及颤栗的**,而他那根浸泡在她**里的**,明显的可以感受到一**喷洒在他**上温暖的淫液,他还是**的顶在佩怡的**里,有好一阵子世界似乎已经停止转动、周围也全都静的可以……

如果排骨不是突然闻到佩怡那淡雅的发香,他可能还会继续沉醉在这种浑然忘我的境界里,但是凉风一阵阵的吹来,佩怡散乱的发丝把排骨的脸颊搔拂得有些发痒,所以他不得不转头把那些乱发拂开,而也就在这须臾之间,他倏然看见了佩怡那动人无比的凄美脸庞,那紧闭的双眼在长长的睫毛下,竟然隐藏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宛如蒙尘的天使般那份忧伤无助的神情,立即撼动了排骨野兽般的心灵,他猛然觉悟到自己正在造孽、也靳伤了一颗原本清纯无瑕的灵魂。

他忽然像对待情人似的,用舌尖异常温柔的舔去了佩怡眼帘上的泪珠,然后他又舔舐起佩怡那挺直而秀美的鼻梁,接着他先是轻轻吻舐着那红润诱人的上唇,随即再印上那张欲拒还迎的性感小嘴,等四唇紧密的相接以后,排骨才试探性的用舌尖去呧开美女的牙门,没想到就在两片舌头首次接触的那一瞬间,佩怡突然像头发情的牡兽,不但主动回应排骨的索吻,并且双手还饥渴地爱抚着排骨的脑袋和背脊。

就这样,一场**转变成为深情的拥吻和爱抚,他们俩轻津暗渡、缠绵缱绻,也不管旁边还围着一群人,却只顾着两舌相交、彼此取悦,特别是每当佩怡那灵活的舌尖,热情地在排骨口腔内翻江倒海时,他便能了解到她还想要的更多,所以,排骨努力的扭动着屁股,他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只要能使佩怡的**多延长一秒钟,那么她的沉沦和堕落也就会更为加深。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佩怡的**终於平息下来,但排骨一直等到她连四肢都放松下来以后,才挺着他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长**起身,他把位置让给秃子,而佩怡似乎也明白还有人等着要进入她的体内,所以她既未挽留排骨、也没有抗拒秃子,她只是拂了拂自己飘散的发丝,然后便顺服地迎合秃子的顶入。

由於排骨至少耗掉十分钟以上才下马,所以延长了秃子的等待时间,因此他一上来也是紧锣密鼓的一轮猛攻,那种骁勇善战的狠劲,马上又让佩怡发出了哼哼哈哈的呻吟,她如此敏感而淫荡的反应,让排骨有点意外的说道:“**!这骚Bī不是才刚爽完第二次吗?怎么又哼得这么大声了?”

脑袋垂在桌面外的佩怡没有答腔,她只是双手紧紧抓住桌沿,以免被秃子强大的冲力把她撞跌下去,但是在一旁观赏的老伍,这时忽然带着邪谑的语气说道:“嘿嘿……她既然这么贪,那我们就再帮她上上火,看看她到底能浪成什么模样吧。”

说完他便绕到佩怡的右手边,弯腰吸吮起她硬凸而挺翘的小奶头;而毛子也立即跑到左边,依样画葫芦的咬啮起她另一个奶头,并且他们俩还各自伸出一只手,轮流逗弄着佩怡的**与阴核,这种多管齐下的玩法,当场便使佩怡被刺激的咿咿唔唔、噱噱嘶嘶的**起来,她凌空蹭蹬着修长的双腿,嘴里像是痛苦难当的闷哼道:“啊……你们……你们这样……会……会活活把我玩死呀!……喔……呜……呼……呼……我的身体……真的……快爆炸了啊……”

然而她的言语与呻吟,对男人而言只是更佳的催情剂,所以排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她高举在空中的那双**,一边啧啧称奇的赞叹道:“真是没话说!连小腿都生得这么美丽,老天真是待你不薄呀。”

他抬头望了望佩怡脚上那双鹅黄色的高跟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迷惑的说道:“妈的,怎么连她脚上的高跟鞋看起来都那么性感?……**!我今天要不是干到了绝世佳人、那就绝对是一代妖姬了。”

正玩得兴高采烈的众人,根本没人理会排骨在嘀咕什么,因为连山猪都已经跑过去跨站在佩怡的脸上,他正握着他那根大粗**,拚命想要塞入佩怡的嘴巴,而佩怡虽然摇摆着螓首不肯轻易就范,但排骨看得出来,她已然有好几次让山猪的大**碰触到她的鼻尖与双唇,如果情况没有改变,那么只消再过个一、两分钟,她一定会乖乖的让山猪干进她的口腔里!想到这里,排骨也赶紧挤了过去,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忽然会有一股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甚至,他还兴起了想要独自拥有这位绝世美少妇的念头。

排骨一站到佩怡的脸蛋旁边,佩怡便用那水盈盈的双眸望着他,接着便主动的握住他七寸长的**揉搓,等排骨兴奋的想把**塞进她嘴里时,她才含羞带怯的丁香微露,轻轻地用舌尖舔了**几下,而她在服侍**的同时,还媚眼含春、似笑非笑的瞟视着排骨。

这种连作梦都没梦到过的绝顶享受,立刻让排骨爽得浑身都打起哆嗦,但佩怡也没冷落山猪,一看到排骨脸上那种痛快的表情,她便马上转头用同样的方式去款待山猪,不过她在结束的时候却赞佩的说道:“噢……你的**好大、东西也好粗喔。”

听到美女这样的称赞,山猪就彷佛一下子吞了十粒威尔钢似的,他激动的挺着大屁股说:“来,宝贝,你把嘴巴张大一点,快让我用大**干你的嘴巴!”

但佩怡只是娇瞋了他一眼以后,便又转头舔舐着排骨的**,这次她在舔遍整个**以后,还慢慢的将整个**吃进嘴巴里,那种一次含入一公分的技巧、以及她脸上那种甘之如饴的表情,使排骨乐得连吸了好几口大气,然而,佩怡的功夫并非如此而已,她不但开始在口腔内舔舐着**,同时还一边爱抚起他的阴囊,不过最叫排骨为之心动的还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那种似幽怨、又像在讨好他的眼神,宛若就是在向他说道:“你看,我对你多好!什么我都是让你先享受,然后才轮到山猪。”

急着想和佩怡**的山猪,眼看她只顾着帮排骨品箫,只好握住佩怡那只在爱抚着他**的柔荑,用力的帮自己打起手枪,就这样,一具白馥馥、香喷喷的惹火**,在五个陌生男子的一起蹂躏之下,不断辗转反侧的蠕动在小小的石桌上面,而那时起时落的恬美哼哦与呻吟,更叫那两个偷窥者忍不住拚命虐待着自己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秃子看到佩怡左右逢源的淫相,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妒意,他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怒气,拚命似的使劲冲撞她的下体,那种暴烈的程度,就像非把她干得粉身碎骨才肯罢休一般。

其实,这时候的佩怡早就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生理上的极度快感与**所遭遇到的全新经验,让她完全陷入了官能享受的漩涡,她由最初的恐惧、害怕到挣扎、抵抗,然后被迫接受陌生男人轮流插入她的**,接着到目前受到五路围攻为止,她心理上业已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因为那连续两次又快又猛的**,不但造成了她内心极大的震撼与迷惑,更令她年轻而敏感的**产生了贪婪的欲求,此刻,她不仅将自己的丈夫抛到了九霄云外、甚至还担心着这群男人会不会突然弃她而去。

这种微妙的心理状态,老伍他们当然没人看得出来,他们只知道这位令人垂涎的绝美少妇,现在已经开始在主动的配合他们的淫弄,对这群强暴者而言,能对佩怡予取予求的征服感胜过了一切,所以他们根本不晓得佩怡内心的惊人转变。

好多只手、还有一根根坚硬的**,让从来就不知道大锅**是什么玩意的佩怡,彻底迷失在一波又一波亢奋而舒爽无比的快感当中,这群男人的唇舌牙齿、以及他们的双手和**,使她惹火而美妙的**正在期待着更严酷的蹂躏,如果现在能有人听见佩怡心底的声音,那么,这个人一定会听到她失神而赞叹的说道:“啊……好爽……好美……被**的滋味原来这么棒!”

迷离的眼光、恍惚的神色,看着美女那种既陶醉又夹带着困惑的绝妙娇容,令山猪再也忍不住的跟她抗议道:“喂!骚Bī,你也该帮我吹吹喇叭了。”

佩怡轻『嗯』一声,然后便吐出排骨的**,转向去舔舐山猪那叫人望而生畏的巨大肉块,她仔细端详着像朵大草菇般的雄伟**,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怎么承受得了它的入侵?她边看边舔,在将整个大**舔完一遍以后,她还细心地用舌尖挑逗了几下那像石鲷鱼鱼嘴般的马眼,接着才双手合握住肥硕的**咋舌道:“噢……你的东西好粗……好壮喔……。”

山猪得意的睇视着她说:“如何?喜欢吗?喜欢就赶快张开嘴巴让我把我干成深喉咙!”

说完他也不待佩怡有所反应,自己握住大粗**便朝佩怡的小嘴猛冲乱塞,而原本是计划要先尝试吃下一部份大**的佩怡,根本没想到他会如此急躁和鲁莽,她嘴巴才张开到一半,山猪的巨大**便强行闯关,当她惊觉自己的嘴角可能会被它撑裂开来时,整团肉块已然塞满她的口腔,那从嘴角传来的痛楚,使佩怡慌张的想把山猪推开,但是山猪一击得逞,也不管佩怡那被他**得完全走样的脸蛋上布满了惊慌和痛苦的表情,竟然熊腰一沉便想**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太过於粗壮,导致佩怡的樱桃小口几乎难以容纳,所以极度紧束的嘴巴使他的顶**产生困难,否则以他这种粗鲁的干法,只怕佩怡的嘴巴和喉咙非得被他弄伤不可,但佩怡虽然侥幸没有受伤,但山猪那大约三公分深的强力挺进,也已经把佩怡**得是脸泛红潮、双手乱挥,她那急速歙张的鼻翼以及那辛苦摇摆着的脑袋,看起来就像即将被活活噎死的模样。

幸好排骨即时发现了这情形,他匆促的把山猪推开,然后跟还在努力冲锋陷阵的秃子说道:“喂,秃子,你先停一停,咱们来跟这骚Bī玩点新花样。”

没有人有异议,不过山猪嚷叫道:“这回我要第一个干!妈的,本来我想喂她吃我的精子说。”

被扶站起来的佩怡连咳了好几下之后,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哦……差点噎死我了……你……干嘛这么急……人家又跑不掉。”

她含嗔带怨的看着山猪,弄得山猪有些讪讪然的傻笑道:“嘿嘿……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嘴巴又这么性感。”

排骨望着山猪那付猥琐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好了,这一轮你不是想第一个上吗?想要就赶快坐到椅子上,要不然咱们就再重新抽签好了。”

一听要再抽顺序,山猪一屁股便坐到了石椅上说:“不用、不用,我已经等在这里了。”

看着山猪斜倚桌沿、一柱擎天的淫秽坐姿,排骨转头凝视着佩怡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美丽绝伦的**少妇沉默地看了亭外一眼,斜飘的细雨宛如她此刻纷乱的心情,明知自己不该再任人随意宰割、却又不想真心的去抵抗这群歹徒,**的新鲜快感和理智的不断冲突,最终还是只能让她暗叹一声,然后便踩着矛盾的脚步走到山猪面前,当她张开修长的双腿,跨骑到那根粗壮无比的大**上时,山猪只是一面兴奋的张大眼睛紧盯着她、一面用双手搂住那纤细而充满活力的腰肢,但在旁边的毛子和老伍喉咙里却都发出了用力吞咽着口水的咕噜声。

甩荡着迷人的秀发,双手扶在山猪肩膀上的佩怡,开始缓慢的往下坐了上去,她一边调整着利於骑乘的角度、一边轻呼着说道:“喔……好大……你的**真的好吓人……”

山猪脸上浮出得意的微笑,,他屁股上挺、双手往下一压,配合着佩怡骑坐的动作,终於把整根粗**顶进了秘洞里,佩怡在与他密不透风的合为一体的瞬间,不但爽得仰起脑袋、连高跟鞋也用力磨蹭着水泥地面,那兴奋难耐的感觉,旋即让她高抬着下巴闷哼道:“啊……噢……好满……好涨……你的……东西……好棒唷……”

自己的叫声才甫一停止,佩怡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那浑圆雪白的诱人香臀,忽起忽落的翻飞出动人至极的**肉浪,而随着骑乘的速度越来越快,佩怡那头凌乱的长发也幻化出了一**既撩人又淫荡的律动。

山猪看着轻哼漫吟、媚眼如丝的极品少妇在自己身上曲意承欢、纵欲奔驰,心底那份狂喜当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他越看越高兴、越看越难以忍受,猛地便将佩怡紧紧拥入怀里,他先是将脸庞埋进深邃的乳沟内去磨擦,然后才用舌头去品尝那两团绝对完美的白皙乳峰。

佩怡的双臂缠抱在山猪的脑后,而她那无法再上下套弄的雪臀并未因此就安份下来,虽然这是个难度很高的动作,但她就硬是能扭腰耸臀的继续骑乘,那种屁股前后摇动的磨功,不但让山猪乐得是双手死命的搂着她乱摸乱抚,就连佩怡自己也是爽得不断『嗯嗯……哼哼……』的摇摆着螓首。

但佩怡更叫人为之侧目的表现接着才要展开,起初她只是轻轻地摇晃了几下屁股,然后便倏地静止下来,如果是眼尖的人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她雪臀上似隐若现的汗珠,而以为佩怡已经体力不济的老伍,根本没想到她在休息了几秒钟之后,却突然像是发癫般的摇摆起屁股,然而等老伍仔细一瞧,才发觉那根本不是摇摆而是在旋转!

是的!美少妇雪白诱人的香臀正在左一圈、右两圈的旋转起来,这种极度淫荡也彻底奔放的骑**法,马上使山猪仰头发出了怪叫,但佩怡可不管他到底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折腾,她不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围也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她甚至是左三圈、右五圈的紧压在山猪的下体上,用她漂亮又嫩白的屁股用力地打着转、画着圆圈。

老伍和秃子看的是口乾舌燥、目不转睛,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握着自己的**,冲到了佩怡身旁,但由於佩怡的骑乘位很高,两个人轮流压着佩怡的脑袋想把**塞进她嘴里的企图全都落空,后来还是老伍比较聪明一点,他眼看叫美人吹喇叭的计划难以得逞,乾脆捧着佩怡的脸蛋便深深吻了起来。

美女的娇哼与呻吟,霎时只剩下了她浓浊的鼻息,排骨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的啐骂道:“干!实在有够浪,老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又这么贱的骚Bī。”

骂完他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长**、一边朝山猪嚷着说:“叫她转过来跟你玩倒骑蜡烛,然后把嘴巴留给我们四个**。”

佩怡的身体立刻被改变方向,她倒骑在山猪的粗**上,而其余四个男人则呈扇形的排列在她面前,她环视了他们一眼,然后便乖巧地分别握住秃子和毛子的**帮他们俩**,接着便低头将老伍的**含入嘴里去吸吮、咀嚼,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转向去帮站在老伍左边的排骨舔舐**。

五王一后的淫戏就这样在凉亭内火热的演出,佩怡的双手和嘴巴忙着照顾四根长短和外观各自不同的**,她一下子由左至右、一下又由右至左,有时候还来个中间切入,总之就是毫无章法的轮流帮他们品箫和打枪,而山猪则痛快的从背后挤压着她的两只大奶,那似乎变得愈来愈粗壮的大号工具,把佩怡的**塞得是既充实又饱满,如果不是还要分心照顾另外这四根**,佩怡真想回过头去抱住山猪,让那根大粗**把她狠狠干个够!

然而就在佩怡暗自期待着能被山猪横冲直撞、大快朵颐的当下,她屁股下的男人却发出了像猪嚎般的怪叫声,而那急遽在她**内抖动起来并且还更为鼓胀的大**,使她知道山猪马上就要弃甲丢兵了。

果然,山猪连最后的冲刺都没有,便如黄河决堤般的一泄如注,大量的浓精溅射在佩怡盛开的花心,令她忍不住连续颤抖了好几下娇躯,一直到山猪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佩怡才从曼妙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有些埋怨的思索着:“唉……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多撑几分钟……如果自己能和他一起达到**……多好……”

想到这里,她才猛然警觉到今天并非自己生理上的安全期,而刚才山猪shè精又射那么多,万一自己怀了他的孩子那可怎么办?因为,自己的夫家是天主教徒,他们是不允许堕胎的,而且,还有四个男人尚未解决,一旦他们都要在自己体内shè精,那想要不怀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顾虑到这敏感问题,佩怡的内心便再次慌乱起来,但是事情业已发展到这种地步,她也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被这群色狼玩大肚子,否则……恐怕到时候她会连孩子的爹到底是那一个都弄不清楚!

山猪软绵绵的**一从佩怡的**里滑出来,毛子便马上坐到另一张石椅上说:“带那骚Bī过来,让她来骑我的老二。”

老伍伸手把佩怡牵了起来,但他并未按照毛子的意思叫佩怡去骑在他的细**上,他搂着佩怡的纤腰走到毛子面前说:“你站起来让她吃**,然后我要从后面干她。”

一幕全新体位的嬲戏随即展开,只见俯身趴在桌边的佩怡双手撑在桌沿,柔顺地让毛子顶**着她的嘴巴,而老伍则双手抓住她的腰肢,从后面奋力冲撞着她的下体,这款前后夹击的花招,让佩怡只能“咿咿嗯嗯”的拚命打直双腿,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但已经玩到欲罢不能的毛子,这时忽然粗鲁的抱住佩怡的脑袋,他一边使劲地把佩怡的脸蛋往他胯部猛塞、一边狠狠地冲刺她性感的嘴巴,如此粗暴而残酷的**,设若不是因为他的**比较细小,佩怡的喉咙肯定会被他戳伤。

毛子的**一次又一次的全根没入佩怡的嘴里,这幕百分之百、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深喉咙演出,加上佩怡那对细白浑圆、不停在那儿震荡摇晃的垂悬大奶,看得排骨是猛吞口水、直打手枪,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冲到佩怡身边,他一手爱抚着大奶、一手握着自己的长**去顶触和刮弄,而另外一边的秃子一看到这光景,也立刻有样学样的顶触着另一粒大奶。

四面楚歌的佩怡很快便被玩出了全新的体验,那种浑身发热、脑海里光芒乱窜的虚无感,使她忽而觉得自己彷佛飘浮在无垠的乙太、忽而又觉得自己已经跌落冰凉却舒适无比的大海,她依稀还能记得正在顶**她**的男人叫老伍,但却已经不复记忆自己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作爱……而且除了老伍,还有其他男子。

一股酣爽至极、全然解脱的快感迅速布满了佩怡全身,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出来,她只知道自己浑身颤栗、双腿直抖,然后便彻底的崩溃了,数量惊人的阴精不断的喷涌出来,那温热的骚水不仅飞溅在地上,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汨汨而流,甚至还灌进她的高跟鞋里面,那黏呼呼的感觉,让佩怡更加兴奋的踮起脚尖,毫无顾忌的再度喷出了有如泉涌般的**,不过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这次爆发的不止是阴精、而且还夹杂着尿液;这第三次的**,让这位素来端庄高雅的绝美少妇,竟然爽快到变成尿失禁!

没有人知道她这次**持续了多久,因为就在她颤栗的娇躯还没平息下来以前,毛子便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拉扯着佩怡的秀发低吼道:“喔……哇……干……真爽……妈的……我要射了……喔……啊……干……婊子……通通给我吃下去!”

毛子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在勉强又冲刺了几下之后,整个人便慢慢瘫软下来,当他拔出已然软趴趴的细小**时,佩怡的嘴角也溢流出一沱白色的jīng液,她抬头望了望毛子,然后又低首把毛子那沾染着jīng液的**舔了个一乾二净,不用说,毛子的jīng液至少有百分之九十已经被她吃进肚子里。

一个乐於吞精的美女,立刻又挑起了山猪的**,他挤到秃子旁边,贪婪地爱抚着佩怡那美不胜收的雪臀说:“嘿嘿……好漂亮的屁股,不知道被别人用过了没有?”

话都还没说完,他便用食指去试探佩怡的肛门,但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敏感菊蕾,那容他胡乱挖掘,只见佩怡雪臀急躲,并且紧张的回头看着他说:“啊……那里不要……那儿……不能玩呀!”

山猪一看她如此紧张,便轻轻的抚触着她的菊蕾说:“怎么?你屁眼还没被人干过吗?”

佩怡连忙点着头说:“没……没有……那地方怎么能玩嘛?”

一听美女的后门还没被人走过,山猪立即邪恶的向排骨眨着眼说:“要不要带她去汽车旅馆玩屁眼?呵呵……还是原装的耶,干起来一定刺激透顶!”

排骨望了下越来越昏暗的天色说:“老子连一炮都还没发射呢,先让我爽一炮,再来抽签决定看谁要帮她的屁眼开苞。”

说完他一把推开毛子,赶着要把**插进佩怡嘴里,但佩怡一听他们还想玩弄她的肛门,当场便害怕起来的求饶道:“不要啊……排骨大哥,请你放过我那个地方吧。”

但排骨并不为所动,他一面顶进佩怡的嘴巴、一面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再罗嗦等我们干完你屁股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喂野狗,知道吗?”

佩怡已经无法说话、也不敢再说话,她乖乖吸吮着排骨的**,而老伍这时则气喘嘘嘘的嚷道:“喔……来了……快、快……我的心肝宝贝……赶快摇你的翘屁股……噢……爽啊……”

一股又浓又热的jīng液猛然灌入**深处,那份舒畅的感觉使佩怡闭上了眼睛,而老伍还在用力扭挺着屁股,他的jīng液也还在持续的喷出……

然而就在这个痛快时刻,一阵尖锐而响亮的哨音忽然传了过来,除了佩怡以外,每个男人都浑身一震,当场吓得脸色发白,在他们面面相觑了大概一秒钟以后,只见排骨推开佩怡边拉着长裤边跑,而意犹未尽的老伍也是跌跌撞撞的提着裤头冲了出去,秃子则是连滚带爬的边跑边骂道:“干他妈的!怎么会有J·C?谁去报案的?”

此刻哨音已经更加接近,同时还有人喊着:“看到凉亭了,快点!第一小队赶快包抄过去,通通抓起来!”

这下子原来跑在最后面的山猪,再也顾不了什么道义,他一手推开挡在面前的毛子,然后一个箭步的冲到秃子身体,右手一拉便又把秃子甩到了他的背后去,害得那两个倒楣的家伙撞成一团,全都跌了个狗吃屎。

佩怡起先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楞在当场看着他们盲目的窜逃,甚至连那两辆计程车爆响的引擎声都没让她回过神来,她依旧有些茫然和困惑的望着亭外那遍泥泞而杂沓的脚印,如果不是一阵寒风吹来,使她不禁浑身一凛,这才令她如大梦初醒般的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然后,她意识到了自己另一层的危机,J·C来了!表示有人看见她被**的场面,如果她还呆在这里,那么,她就会成为新闻事件的女主角……

机敏的心灵瞬间复活了,佩怡明白这是分秒必争的时候,她当机立断的抓起被抛在一旁的短大衣,然后边跑边穿,快速的往石阶这边溜下山,那原本狼狈而慌张的身影,在荒烟蔓草中,很快的又变成了长发飘逸的迷人倩影……

计程车已不见踪迹、佩怡的背影也渐去渐远,一个身材健硕高挑的年轻人走进了凉亭,他一边捡拾着佩怡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边把尖刀和那些童绳军都丢进草丛里。

另一个手上拿着哨子的年轻人也出现了,他站在第一个年轻人背后问道:“老哥,要不要追过去把她抓回来搞?”

第一个年轻人望着差不多已将消失的倩影,轻轻的摇着头说:“来不及了,今天就先让她回去休息吧,嘿嘿……反正她怎么也跑不掉的。”

第二个年轻人指着他雨衣下的裤裆说:“老哥,我这里都还涨着咧,以后要到哪里去找她?”

第一个年轻人回头看着他说:“放心!我知道她家,你只要把我们手机里的照片和录影洗出来给我就好,呵呵……等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去登门拜访她了。”

说完他又叮咛着说:“老弟,去把老爸要我们挖的竹笋拿过来吧,今天还真该谢谢老爸这个哨子呢,哈哈……没想到会这么管用。”

两兄弟一个抓着一袋竹笋、一个提着装满佩怡衣物的塑胶袋,交头接耳的走向竹林里那条下山的小径;湿冷的细雨还在飘着,但他们俩的心头却是火热无比……

迷人律师

迷人少妇之——强奸(一)

平凡人

李明大学毕业分到单位上班已经3个月了,在大学期间,他就利用各种手段骗奸过许多女同学,每次奸完都用数码相机拍下和女方作爱的照片作为要挟,因此他屡屡得手而没有出事,熟悉他的人送他一个外号“采花魔”。

在单位工作期间,李明又故技重施,相继把办公室的两个未婚女同事骗奸,事后两个女同事害怕他的纠缠只好申请调走。正在李明考虑如何找下一个目标时,办公室又调来一个32岁的少妇燕。米,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身材保养的犹如少女一般,加上一头乌黑的披肩发、一张娇媚爱笑的娃娃脸,还有入时体贴装扮的燕,李明立刻被吸引了。

燕的出现给办公室带来了欢乐,也给李明带来兴趣,以前他搞过的都是未婚少女,象这种成熟的少妇还没有搞过,虽然他十分希望能把燕搞到手,但是由于燕的老公是单位的一名领导,加上燕虽然平时和大家有说有笑,关系不错,但是举止却十分正派,令李明不敢轻易乱来,但他没有放弃,只是耐心的等待时机。

2个月后的一天,办公室一位同事生日,正好是周末,于是大家决定到郊外农庄聚餐。李明感觉是个把燕搞到手的好机会,燕和他老公独自开着车来,晚宴上,大家互相劝酒、敬酒,平时很少喝酒的燕也被敬了几杯,醉意蒙蒙的脸上泛着红晕显得更加妩媚动人。燕的老公因为是领导,被敬的最多,几瓶酒喝完,大家都醉了,燕的老公连路都无法走,燕也醉的不行了,大家都醉了,只好取消活动,东倒西歪的各自回家休息。李明平时酒量不错,加上一直在关注燕,所以没有喝多少酒。开车送燕和他老公回家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李明慢慢的在路上开车奔驰,一路上不停的通过倒车镜观看坐在后排的燕,燕靠在后排的坐椅上,双目微闭,乌黑的长发搭在娇红的脸上,丰满的胸部随着喘息而耸动。李明看的下身坚挺。车到燕的家门口,李明在车库停好车,先把燕的丈夫送进房,放在床上睡下后,李明脸上浮出笑容。

回到车库,李明立刻拉下车库门,然后打开车门坐到燕的身边,看着身边这期待许久,带着酒意的娇媚少妇,李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加上下身的坚挺,使他迫切要占有燕。他打开车内的灯,放倒座位,将娇小的燕抱起平放在上面,燕以为到家睡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哼。李明解开燕穿在身上的黑色礼服,露出饱满的被白色丝边胸罩包裹的**,李明感觉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胸罩,看到了他幻想许久的那对雪白的**,也许是生过孩子,**不仅丰满,乳晕和**也比未婚少女稍大,李明贪婪的用双手去抓燕的**,感觉稍软但弹性十足,他不停的搓揉着,:“恩”,燕发出一声的呻吟,以为是老公在挑逗自己。李明见燕没反应,更加大胆的解开燕的短群拉练,迅速将短群和白色内裤全部脱下丢在一边。燕现在已经是全身裸露在李明面前,欲火难耐的李明一边搓揉燕的**,一边脱自己的衣服,“恩——恩——”,燕不停的呻吟着,突然抱住李明,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搓揉自己的男人不是老公,她大吃一惊,酒意全无,放开手惊叫到:“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是全裸的躺在车位上,忙拨开李明抓揉自己**的手,用双手紧紧护住**,并惊恐的想爬起来,已经脱光衣服的李明忙将燕紧紧压在身下,令燕无法反抗,“放开我—救命——放开我”,燕大叫起来,可是关闭的车窗和车库门令她的声音变的微弱。李明分开燕保护**的双手,迅速用安全带捆绑住,然后又分开燕的双腿,将坚挺的**抵在燕的**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燕知道李明想干什么,更加惊恐的挣扎哀求,李明抱紧燕的身体,令她无法挣扎,随即腰身一挺,将坚挺的**刺入燕的**。“啊——不要啊——”燕发出一声悲叫,李明不理会燕的哀叫,只顾大力抽刺,也许是先前的挑逗使燕的**流出还没有干,因此**并不困难,李明感觉燕的**将整个**紧紧的包裹着,令他舒服异常,他每次都将**插入燕**的最深处,每次插入都可以感到身下燕发出颤抖和悲叫。燕的眼泪不停的流出,顺着脸滑下散乱的长发上,李明猛烈的**令她感到窒息,她只能不停的悲叫,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李明边**边发出舒服的叫声,双手更不停的大力搓揉着燕的**,终于,他感觉一股刺激从骨髓冲到**,他更加猛烈的加快抽刺速度,“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燕知道李明快要shè精,拼命摇头哀求,李明猛的停止**,一手紧紧抱住燕,一手大力握住燕的**,**跳动着在燕的**深处喷出大量jīng液,燕也在李明身下咬紧嘴唇发出一阵阵颤抖。

许久,李明喘息着从燕的身上爬起,抽出发软的**,jīng液也随着流出。燕痛苦的闭着双眼,无力的躺在车坐上。“真舒服,搞少妇就是好,何况是你这么美的少妇。”李明看着**无力的燕边玩弄**边感慨,“畜生——”燕瞪了李明一眼,狠很的骂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一定叫我老公杀了你!”。本来就嫉妒燕的老公能每天搞这么漂亮的老婆,听燕这么说,李明抓揉燕**的手不禁更加用力,燕的**被抓的变形,“啊——”燕疼的叫了起来。“哼哼,好啊,叫你老公来杀我吧,不过我还要给你留个纪念。”李明阴险的笑道,随即拿出从不离身的数码相机,开始对着燕拍摄。“你这个畜生,放开我,不要——不要——”,看见李明拍照,燕惊恐叫骂并不断扭动身体。“哈哈,这可是好东西啊,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来。我保证这些照片不会有人知道的,不然你的老公还有你的亲戚朋友、同事都会欣赏到你美丽的身体”。李明边拍边说。“不要——求求你不要拍了——不要啊——”,燕不在挣扎,流着眼泪哀求。“这才乖啊。你这么好的身体,只有你老公一个人享受太可惜了”。李明收好相机,又开始搓揉燕的**。燕闭上双眼,不在反抗和哀求,只有泪水不停的流淌。李明又分开燕的双腿爬到燕身上,开始用嘴亲吻燕的**,用牙咬**,然后向上亲吻燕的嘴唇,燕扭头避开,李明抱住燕的头,强行吻住燕的嘴唇,但怕燕咬自己的舌头,没敢伸出去,燕咬着牙任李明亲吻。突然李明下身一挺,将再次坚挺起的**又插入燕的**深处,“啊——”,燕毫无防备,被插的惊叫着仰起头。李明一插入就开始大力**,燕开始还咬牙坚持,但在李明的大力**和粗暴搓揉**下,又开始发出悲鸣的叫声。许久,在燕的哀叫和眼泪中,李明又一次将jīng液射入燕的体内。燕以为李明可以满足离开了,可是李明却躺在旁边抱着她休息起来。“求你放了我吧,你都干了两次了,该满足了”燕求李明。“满足?我第一次和你这么好的少妇搞,两次怎么能满足。哈哈”李明得意的笑着,燕觉得全身冰冷。

当李明第4次插入燕的身体时,燕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只感觉到被抓揉的**十分疼痛,李明的**在它体内不停的**,仿佛要将她抽空,她无力的摇着头不停的低叫道:“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搞了,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李明不理,继续**着,燕徒劳的不停哀求。李明抽出**站了起来,燕松了一口气,感觉李明将自己抱了起来,解开捆绑的双手,然后将她趴倒在坐位上,并在自己身下垫了个坐垫。燕刚想喘口气,屁股上的一阵剧烈的刺痛令她窒息,:“——啊——”第一次被刺入肛门的燕使尽全力悲惨的大叫,眼泪又涌了出来,双手紧紧抓住坐位,全身颤抖。李明抓着燕的肩膀,看了看刺入燕肛门3分之一的**,吸了一口气,再一挺腰又刺了进去,“啊——”燕又甩着长发大叫:“——不要啊,疼啊,不要啊——”。李明将**全部刺入燕的肛门,粗大的**将燕的肛门涨的满满的,每次**,**都沾着血丝。燕的悲叫越来越弱,在李明的不停抽刺下,最后只剩下无力的低声抽泣和甩动头部减轻肛门的疼痛。李明感觉象搞处女一样舒服,忘情的不断**,不时握住燕的**抓揉。当李明抓着燕的**大叫着将jīng液射入燕的肛门时,燕哼了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喷水的律师

清晨,我从梦中醒来,身体经过一夜的休息,很放松,看到老公不在床上,正在电脑前查资料。我没有穿衣服,因为习惯了裸睡——睡眠的质量较高些,直接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是两腿分开坐在他的一条腿上,他环着我,用一只手指抚摸着我的yīn蒂,我正睡眼朦胧地看着屏幕,清晨的刺激可能格外的明显,五分钟后我说别动了,好难受,他没停继续着,一分钟之后突然难以抑制的快感,是突然间“哗”地流出一大片的水,白色的,量要多于平时的尿量,从他的腿上一直流到了地上。我和他都惊呆了,面面相觑,老公说了一句话:你怎么尿到我腿上了。我看着老公,羞涩地笑了,不是尿呀!我们突然间明白是喷水了。然后继续上床战斗。呵呵。之后,我们就开始了喷水的探索。

之后,也开始了对G点的探索。

老公用一根手指——右手的中指探索里面的G点,不停地问我:是这里吗,是那吗??还是这里呀??然后他严肃地说:这里有一条里脊肉,这里有一个窝窝,这里有一些纹,太复杂了。常常逗得我大笑不止。

至今为止,每一次的性生活都可以达到“喷水”,半小时之内可以惯常地喷五回。第一二回水量特别的多,第三四五回的水量稍少一些。第一二回喷的高度和强度都要大于三四五回。老公在第五次喷完之后会严肃地说一句:下回少喝点水……

这一次,我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喷水,因为高度比较高,用老公的话来形容我喷出的水是——厘米,高度20公分。

好了,现在来说说我的喷水感受。**的时候,尽可能地投入和放松,在充满快感的同时,身体自然会有一些反应的,湿润,渴望,颤栗,极致的时候,身体会有一种释放能量的感觉,当水喷射而出的一瞬,身体是紧绷的,大脑虽说不是一片空白,但却是一片宁静,好象心灵是空灵的,幸福的感觉。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喷水感觉最强烈,第五次之后,身体慢慢地宁静了……整个过程并不用太长的时间,半个小时足够了。曾经,我也感受不到**的快乐,当他冲上顶峰的一刹,我还游离在半山中,然后心里的失落感就很强,觉得自己不够完美,不够女人。而现在已不同了,觉得自己很快乐,因为是独乐不乐,与老公同乐乐。

迄今为止,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了喷水的快乐,无论是对yīn蒂的摩擦还是对G点的触摸,都能轻易地喷水了。尤其是在发洪水的前后水量会偏多一些,平时的水量偏少一些。但是yīn蒂的**和喷水却不能同步,会相差五秒钟左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人有相同的感受吗??喷水过后的第二天都会觉得神清气爽,焕然一新。

喷水有喷水的快乐,也有喷水的烦恼,不方便的就是喷的水太多,床单,垫子,毛巾,褥子防不胜防,经常要打一枪换个地方。老公的口头禅是喷低点喷低点,要不下回站着好了。

男人需要注意的地方是:用一根手指探索G点的时候,一定要剪平指甲,以免划伤MM的嫩肉,动作要柔和些,也要有力度但不要过猛,一定要注意卫生,不要给细菌入侵的机会。其实G点不在很深的位置,只二三公分的地方,用手指轻抚,必定会让她有不一样的感受。

至于水是从哪里喷出来的,我自认为是二处可以喷水,一处是YD里面,必须腾空让位才能喷射,一处是YD外面,不用让位置也能喷。也许我说的不够详细吧,希望大家能明白。hoho有很多的人都不信女人的喷水,是因为能喷水的女人比较少,而在一次里能喷出几次水的就更是少而又少了。还有很多的人认为是尿失禁。也许这是无法解释的托词吧。其实随便地想一想,尿失禁必定出来的是尿,但**喷出的水或是无色无味的,或是白色的,都不是尿的形态,可以确切地说不是尿,还因为喷出的水量多于尿的好几倍呀。

朋友们:也许性是可以开发的,去开发你们的女人吧,让女人做一个快乐的有性的女人,做一个性福的喷水女人吧

漂亮女房东和我

七月将近,炎热的夏天让人感到窒息,没有风,似乎毒辣的太阳把它逼走。而女人总是喜欢穿极薄的透明装,让她们的**有更多的空气,望着她们那丰满要胀出来的胸部,你更会感觉空气的沉闷。她那极细的高跟鞋踏着柏油路,刺激你的耳膜,显得格外的响亮。而这响声也让我想起好几年前那位漂亮的女房东。

那年正是我读高三的时候,南方的天夏天来得早,四月份都挺热的了,而学校宿舍根本没有电风扇,且晚上不到11点就熄灯了,为了让自己有更好的学习环境,我决定搬到外面去住。

通过同学的联系我找到一栋不错的房子。房东是一位女的,丈夫去上海做生意了,小孩在她妈妈家里,就她自己住着。房子三层,三楼连着阳台,只有一间房,我同学住着。二楼住着女房东,两室一厅,有一个卫生间。一楼一室一厨房,也有一个卫生间,大厅不大,但是有一个案几,上面摆上香炉,可见女房东也信佛。我当然就住在一楼那个房间了。

女房东姓蔡,她让我叫她小蔡,她也就叫我小陈了。初次见面的时候才发现她不是我想象的那种臃肿女人,而是一位漂亮的少妇。她只有三十一岁,身材高挑,一头披肩长发,性感的小嘴,让人总有想吻她的冲动。皮肤特别好,非常白嫩,胸部很挺,双腿是她最迷人的部份,穿一双长筒肉色丝袜,再加上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使她的两条腿显得很修长。虽然有个5岁的小孩,但看看是一点也看不出的她是有小孩的。她穿着总是很开放,所以经常穿薄短裙上班,我想她的男同事一定会被她着迷的。由于裙子短而且材质很轻簿,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她下面穿的内裤的外形与颜色。更因她兼具成熟女性的韵味,以及不输年轻女子的身材,使我一见她就从心里开始喜欢上了她。不过当时毕竟是人生的关键时候,也不敢多想这些事情。

就这样我住下了,跟这么一位漂亮的女房东一起住,自然感到有无穷的力量激励我刻苦攻读,就连我以前觉得枯燥的那些英文单词也觉得更有趣了,估计是漂亮女房东的作用吧。因为高中三年都没女朋友,对女性接触又比较少,而高中的这个年龄对女性都比较好奇。记得一次我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台湾出的写真集,里面全部是年轻女子的**照片,那次着实让我们都大饱眼福,才清晰看了女性的**和阴部。但是那次毕竟是看书,对我们来说根本是解决不了饥渴的。现在有了这位漂亮的房东每天晚上都跟自己住在上下楼自然也就令我想入非非了。比如上楼后小蔡换下来的细高跟鞋,经常看着鞋就想起她那细腿穿在里面的感觉,有时候乘她不在的时候就拿起高跟鞋慢慢摸那光滑的鞋面,细细的鞋跟,就像在摸她那修长的美腿。而小蔡总是把洗好的衣服凉在阳台上,这样又给我提供了机会。一般她不会急着把自己的衣服收起来的,所以我经常可以乘着到阳台看书的机会慢慢欣赏她的衣服,特别是她的胸罩和性感的小内裤,她的胸罩有好多颜色的,有纯白的、粉红的、紫色的、黑色的等,以四分之三罩杯的为主,还有全罩杯,没有二分之一的,我想估计是她胸部大吧。内裤多是那种蕾丝的,多是性感小内裤,颜色也多样,漂亮极了。

日子过得很快,天也越来越热了,虽然我在一楼,但是外面是一条巷子,所以晚上路面的余热还是会冲进屋里来的。小风扇带动的风都是热的,于是我就经常脱了衣服看书,如果是别的男的也没什么,不过我就跟别人不一样了。那时得我胸前是一大片茂密的胸毛,一直长到脖根那,别人送我外号“毛哥”。我担心这样小蔡看到不好意思,所以一般她在家的时候我都不怎么脱,因为她经常没事的时候就走到我房间来跟我聊聊。那天晚上又是很热,我就把衣服脱了坐在房间看书。没想到小蔡突然走了进来,我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呆呆坐在那,小蔡看到我先是一愣,而后就微笑着说还没想到我那么多胸毛呢,说男的有那么多胸毛非常性感,说得我倒不好意思了。然后就问我晚上实在热的话就去把她屋里的那个落地风扇拿下来,我说那也可以啊,于是就跟她上楼了。其实小蔡晚上一般都是穿睡衣的,有时候还看到她的小豆豆,估计是没戴文胸。今天又是穿一件挺薄的白色绸睡衣,在上楼梯的时候,她雪白的双腿在我面前晃动,而从双腿中间往上看,偶尔看到了她穿的黑色小内裤,我就想象她里面包着的那丰满的**。看着看着我的**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幸好是在她后面,所以小蔡也没注意。到她房间后,我觉得有一股幽香,令我陶醉,也许是小蔡经常用的香水味吧,或者是她的体香?等我抱着电风扇出来后,她还交代了一下,如果下面热就到她楼上看书也没事,因为她屋里有空调,自然凉快很多。我说谢谢不用了,就笑着跟她道晚安下楼了。

晚上那么热,我一般在睡觉前都冲澡,这样舒服些。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次小蔡见到我胸毛之后她也下来冲澡。每次听到她洗澡时那花花的水声我就想偷窥她洗澡的情景。那天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就站在浴室旁的书桌上通过浴室的气窗往里看,看到她雪白**,给我的震憾,不亚于一颗炸弹,她让我兴奋起来。她的皮肤还真是白,尤其那两个肥大且美艳的**让我看的血脉喷张,看着小蔡用篷莲头冲洗她白腻的**,还不时揉捏搓弄自己的**,因为**大,而且生过小孩,所以微微下垂着。当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时,我下面一紧就忍不住shè精了,我赶紧用卫生纸把满手的jīng液擦干净,但是一想到她的雪白的**,不一会儿下体又**的。她冲洗完上面的时候就开始冲洗自己的阴部了,由于她弯下腰,所以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但能看到她非常仔细地冲洗自己的那里,还不断拨弄的阴毛,并且用手指插进去慢慢搅动着,似乎这样能给她带来无穷的快乐,我真想帮她弄。不过怕被她发现了,所以没看多久就赶快到自己的房间看书了。

自从那次看了小蔡洗澡之后,我就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想也让小蔡看到自己全裸的样子。于是我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天晚上等小蔡快要下来洗澡的时候,我赶快穿着内裤就进了浴室,脱下内裤后就开始洗澡,也不关门,只是虚掩着。过了十来分钟,我正在抹肥皂,听到拖鞋声跟着浴室门被推开了,一个美丽的身影进来了,正是小蔡,她一见我,不禁一愣,跟着扑哧一声笑出,“小陈,真没想到你也在洗澡啊。”说完冲着我呵呵的笑了。我看到她进来赶紧双手掩着我的**,难为情的说:“可不可以让我先洗好澡,你再洗呢”,她听了又呵呵地笑了,说“看你那么多毛跟猩猩似的,好吧,快点洗,我等你。”说完走了出去,她今天穿的是件半透明的睡衣,不过好像没穿胸罩,雪白丰满的双峰躲在睡衣里像是两个小兔子要跳出来,而下身却穿了条粉红色水晶丝滚边的小内裤。从背后看去,她的内裤陷入双股的中间,只有一条缝,大大的雪白肥臀诱人得很,她的一双粉腿的确更迷人,雪白的耀眼,修长光洁,简直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我一边洗着泡沫一直看她的半**,**不禁挺起。在她转身关门时看到我这样又冲着我笑了笑。

自从浴室那次之后,我对小蔡身体的认识**越来越强烈,只是不好意思说,而且不知道她对我想法如何,要是生气了把我赶出去可不好,而且也近6月,离高考只剩一个多月的时间,所以我也不能有过多的非分之想。

那天晚上9点多,我正在看书,突然停电了,我正想着是不是都停电了呢,但是外面一片明亮,就知道可能又是保险丝烧了,保险闸就在二楼楼梯那,不一会就听到小蔡让我上去,我就穿着内裤上去了,反正那次她见了我之后我这么穿她也不在意。上去后,她让我一手扶着小桌子,一手拿好手电筒照着,就站在桌子上换保险丝了。我则站在下面仰视她,可能是刚回来,她今天穿着的上装是我喜欢的粉红色短外套加上略为透明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则是穿着轻飘飘的白色丝质短裙,配着透明肉色的丝袜于修长浑圆的美腿上,窄裙里面则是黑色小内裤,当她那踮起的时候,短裙内的风光都被我看的很清楚。她那内裤除了小**部分,其他的地方竟是透明的,从背后可以清楚看到她大**上的阴毛和她屁眼的样子,我的**顿时胀大了。毕竟是在自己家里,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保险丝又重新接上了,我们又看到了光明。也不知道是我看她太入神了没扶好桌子,还是她太高兴了没站稳,就在她要转身过来跟我说话的时候,她的身子突然往后倒了下来,

我急忙从入神的状态中抽过来,慌忙中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正好右手抱着她的肩头,左手搂着她的腰,而右手则不偏不巧刚好在抱她的时候抓了她的右**,虽然是隔着胸罩,但是她胸部的弹性马上通过我的手指传到了我的大脑里,让我着实紧张了一下。

幸好我及时把小蔡抱住,她没有摔到地上,不过她还是扭了脚,站都站不起来,我只好扶她到她房间的床上坐着。

“小蔡,你的脚要用红花油抹一抹可以止痛的。我的房里有,我去拿来。”我说完就跑回房间拿了。

过了一会儿,我拿回红花油来了。她接过正要打开抹,由于脚踝要伸直才能全部抹到,而她自己抹不到,于是她将红花油递还给我说,

“小陈,你帮我抹一下”。

说着将她的右腿伸得笔直,右脚放到我的面前,自己上身躺下,我看她的双腿上还穿着丝袜,就说:“小蔡,你的袜子还没脱呢。”

她“哦”了一声,双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拉开短裙,我偷眼看到她下身穿着的内裤有些歪了,一部分陷到肉缝里去,随后她解开短裙拉链,然后慢慢把长丝袜从大腿根部褪下到小腿,停了下来,抬头对我说,

“小陈,你帮我脱一下,我坐不起来了,”

其实这时我已经心跳得很快,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这么暴露她的下身,虽然她现在还穿着裙子、内裤,但我的下身渐渐大了起来,我的小内裤被顶起,幸好她躺着看不到,我忙蹲下。双手摸着她的大腿,脱下她的丝袜放到床上。她的脚细长,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我一手握住她的美丽迷人的玉足,一手扶着她的大腿,手感肌肤很滑,不禁摸了片刻,小蔡倒是不很在意,只叫我快些揉揉,于是我倒了些油在她踝部,双手猛搓她的嫩脚,让油涂匀,过一会儿仔细揉起来。小蔡不停在喔喔的叫,可能是很痛,我边摸她的玉足边看她那双美腿和她的双腿间的黑色内裤。她的内裤很小仅包住她的小**,大部分的大**都露在外面,由于灯光关系,看不到具体外形。虽然如此,但看得我的阴部已胀大了。过了十多分钟,她将脚挪开,对我说,

“好了,不很痛了,小陈,谢谢你,哦,十多点了,你回去睡了,我也要洗个澡。”

我仍入神看她的下阴,没注意听,只是嗯了一声,她见我没反应,不禁抬身向我看来,见我双眼注视着她下阴部,就很自然地并拢双腿。这时我才发现她看着我,我大窘,不知如何好,同时由于**的勃起顶着内裤,样子也不好看,口中呐呐着说,

“对不起,小蔡,真对不起啊。”

“来!过来这边坐,可以轻松一些!”坐在床上的她坐起来然后拍拍身旁的床单,示意我坐下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面红耳赤地迟疑不决。

“你讲呀!刚才什么事跟老师讲讲,也许我能帮你?”

“我觉得羞于启口”

“有什么好害羞的?到底怎么了?”

“如果我老实说,小蔡可不能笑我哟?”

“当然!绝对不会笑你,赶快说吧!”

“那我说了,因为我一直还没有女朋友,所以刚才看到你下面,感觉很好奇,前几天我偷看你洗澡时,你不要骂我啊!我看到了你光滑的身体。”我有点害羞地看着小蔡然后说,

“最近几天我老是想着这件事,我觉得快发狂了,身体血液逆流,简直快要爆炸了!”

“思春期的少年对异性会有兴趣也是应该的,你别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可是我很想看女人的**,说实在有时上课也想,有时很想三更半夜跑到你身边仔细看看你的身体,特别是你下身部份。但我拼命忍耐住。女人的身体构造和男人有何不同,脑筋里一直固执这种想法,自从来了这里住之后我每个晚上都在想,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蔡一时语塞。

“只要一次就好,让我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这样我也许就会轻松很多,因为没看过,所以才会产生其他的妄想。”我继续讲着最近我的苦恼事。

“你想看的是女人的生殖器吧!”小蔡尽量用冷静的口吻问道,”只要知道她们和男性

的生殖器的相异点,你的心理就会轻松多了吗?”

“是的!就是这样”我说。

小蔡她咬着小嘴想了想,脸色红红又凝重地说道:“我今年三十一岁,是个健康的女性,虽然生过小孩,生殖器与处女有一些不同,但可以想办法满足你的青春期的困惑,所以,如果你想真的想看,我的生殖器可供你叁考,希望你看了就不会再有烦恼了,懂吗?现在你去拉下窗帘吧!”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有点不知所措,只点头答应依言拉下窗帘。拉下窗帘的房间立刻显得十分黑暗,小蔡打开红色的壁灯,脱下了穿在身上的那件粉红色短外套,褪下了轻飘飘的白色丝质短裙。终于我看到她穿着内衣的样子了,想不到她穿的内衣竟然是如此的性感。我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她那粉红色的**及雪白的乳沟让我感到一股晕眩,再往下一看,白腻的小腹下是一件黑色的两旁有蝴蝶结的亵裤,那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纱底裤上,这时我下腹突然一阵悸动,一股热腾腾jīng液已经喷洒在我的短裤上。我吓了一跳,而她也察觉到我的失态,频频问我怎么了,我见到裤子已经湿透,知道没法掩饰,只好老实的说出。

原本以为她会笑我,没想到她顺手抽了几张卫生纸并拉开了我的短裤握住我勃起的**,替我擦拭jīng液。当她的小手碰触到我的**时,我原已软化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我脸红红地赶紧向她说,

“小蔡,对不起┅┅我┅。”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想到她倒是很大方的说道,

“小陈,你可是一个大男孩了啊!是不是心中想到坏念头了呢?”

我尴尬的笑笑道:“你的身材太好了,我从没看过异性的身体。所以┅┅,你该不会生气吧?”

“傻瓜,你不需要说对不起,在我这个年龄,有个年轻人看到我的魅力,而被我所吸引,

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是有点高兴呢。”

她帮我擦拭干净之后,便拉我坐在她的旁边,而却她转过身去,她面颊染上一片晕红。只见她腼腆地慢慢脱下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内裤,露出诱人的美腿的根部,并用双手将她的大腿扶正将那妖艳的**朝向我,她那美丽的小猫咪正呈现在我眼前!我张大眼睛看着她的**,两片肥美的**正慢慢显露出来。我正想用手指拨开两片淫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时,她说,

“好了!现在你可以看我的生殖器,但你只准看喔!不许动手动脚的!”

说着又慢慢躺下。仰躺在床上的她,极力暴露着下半身,双腿慢慢的张开,裸露出秘处。

我说:“灯光有些暗,我看不太清,可以近一些么”

她嗯了一声,说:“你把我的左腿架到你的肩上,头离我的下面近一些。”我照她话做了,把她的那条还穿着丝袜的美腿架起到我的肩上,我闻到有一股女人的味道传入我的鼻子,不禁用嘴亲了亲她的小腿,然后俯下身体,凑到她的下阴部,我的嘴离她的生殖器不到一公分。

“看清楚些了么”

“仔细多了”

我喉头咕动,咽吞一下口水,将头伸向她的跨间,灼热的气息不停由鼻孔喷出。她的阴部很小巧,宽度不是很宽,只有我的两根手指大小宽,长也不是很长,整个大小好象只有我平常吃的淡菜肉。上面有许多弯弯曲曲的黑毛,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动着,深处的颜色粉红粉红的,有些湿润的光泽,闻起来有些淡淡的腥味。

“哇!这个就是生殖器呀!很漂亮啊。”我吐出的热气喷在她的下阴肉上。

“好了吗?记住你只能看”

过了几分她叫道:“看好了么”,说着立起上半身,双手掩住生殖器,面颊涨得通红,性器露给小她十几岁的男人看,还是生平第一次。而我体内好像有股焚烧的热火。道:“这么快啊!再让我看一下,还有不清楚的地方”我的手指轻轻拔开她的手,抓住抖颤的肉芽,她无意中腰部向上一挺。

“啊!………”她喉际流露一声娇喘,因为我抓住的是敏感的花蕾。

“她!这个突起的肉芽是什么?”

“喔!…喔!…喔,那是阴核,哎唷!你不要用手乱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孩,闻言马上离开手中碰触的东西

“左右这两片垂下来的深红色肉片,又是什么东西呢?好多皱褶啊!”

“唔那是我的大**,啊!你不要乱摸呀!”

我的手指一直抚摸着**。“你的大**一直都是这么样子的吗”,我好奇地

问。

“不是的,原来是粉红色,也不是这么下垂,哦,不要动!后来生了孩子,年纪大了就

这样子,不过还好了,别人像我这样年纪,颜色是黑色的呢,啊……,啊!难过死了…,不

要…”

“那这个叫什么?”对于我每样都要用手指确定感觉,才发出质问的态度,她觉得有些无奈,屁股常常不由自主地摇动。

“那…那是小**,你到底好了没?”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如小孩般娇啼着,面

若桃花,妖艳如春。”好了没有,快点看完了…我要穿裤了…”

“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依然很好奇。而且现在我的阴部胀得难过极了,好像要暴发般。

“那这个小洞是作什么用的?”我说着,又将手指伸到她的秘洞,小心的弄着。

“啊!……啊!……”她的身体大力扭动了一下。”这是尿道孔”

“就是尿液出来的地方吗?”

“对……对啦!你别乱摸……喂!别玩……”我的手指一离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如波浪般起伏,这是因为尿道口深受刺激,她全身有如被电到般的快感快速游走。

“这里有个粉红色的**,这是干什么的呀?”

“啊!……不行,手指不能碰,那是**,生小孩的洞穴,不要乱摸!…哎唷!……手指快拨出来!”她腰部一阵乱摇,脸庞忽青忽红两腿不断的颤抖,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泄出。

“喔!生小孩的洞,那小孩子怎样在你的小洞生下的?啊,她,你下面流出了什么呀,跟牛奶一样的”

“都是你坏啦,啊!啊!啊!”她娇喘了几声继续说,”那要男人的精子通过**,进入子宫结合我们女人的卵子才可以生下小孩”对于我不住的提问,她还真是有问必答。“那男人的精子是怎样进入你的**的”我手指拔了一下她的**口。

“哟,不要,啊…啊……,那是男人的……男人的**插入我的**,然后在里面shè精的”她的脸越来越红,娇喘着,下体不住扭动着,而上身却无力地躺下,双手扳住我的头,那条美腿紧紧地勾住我的颈。

“男人的**就是我下面的东西么”我摸了摸了下面,”**胀得很大,你的小洞洞很小,会进得去么”

啊……啊……,你不要再问了,当然是进得去的”

“真奇怪”我嘟哝着,看看她的**小小的,而我的**现在起码有三根手指粗真

是有点想不明白。

“你完全了解了没有?嗯……嗯…………”

“老师!你变得好奇怪唷!”我看着她的红胀而湿润的下体,发出惊叫声。

“什么?……我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

“你生小孩的洞穴有好多水流出来哩!比刚才的牛奶还要多,呀!流到你的屁眼里去了。小蔡,你到底怎么了?”

“小陈……都是你不好啦,害得我这样……,喔……啊…哟……”她抑止地闷声叫了出来。

“为什么是我不好?”

“都是你乱摸啦……我才会变成这样子”她呻呤着。

“我只是用手指碰一下就会这样吗?”我又将手指搔了下她的**口,然后将**向外翻出露着**内壁。

“这是什么,粉红色的,很嫩很嫩的,呀,有水从这儿出来了。哟,你的屁股都湿了耶”。

顿时,她不禁地挺起腰杆,双腿乱动,娇啼连连。她整个人好像晕眩了,陷入半昏迷状态。

“哎唷!………不要再搞了!小坏蛋……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啊,放手,好坏你。今天…今天…给你……你看…看我的……生殖器就……到…啊…啊………到此为止吧”。

她努力想坐起,她用力扳着我的头,向上挺起,终于振作起来。可是裸露的性器被我用手指乱碰乱挖,她迷乱的心情已被推往亢奋的欲潮,她将穿着丝袜迷人粉腿从我的肩上放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不停喘着气。而我此时对于她的生殖器已完全着迷了。双手轻轻摸着她的双腿、下阴部位。她也任我摸她,过了一会儿,她伸手推开了我的双手,摸了摸她自己的阴部,感到都是她流出的水。不禁眉头一皱,说,

“小陈,你刚才真是太过分了。说好只能看看的,而你不但摸我,而且撒野用手指捅到我的**里,真太过分了。害得人家现在难过死了”。

“去,给我拿纸巾去,给我把身上擦干”她躺在床上对我说。等一下扶我到洗手间,我要洗个澡。”我站起身拿起手纸,然后跪到床上伏在她的脚下小心将她下身的水渍拭干,这时发现她的**都很胀大,说道:“你很痛么刚才你一直都是在呻呤着,现在你的**都很

红肿了”。

“什么呀!才不是呢,这是女人的一种性生理反应,跟你讲讲女人的性生理吧。”她仿佛有些撖娇的样子抬腿将她丝袜腿放在我的下体部,用脚趾拔动着我的**,顿时我的**挺起顶住了她的玉脚,她的玉趾轻轻地磨擦着我的小**,不多久我感到小腹一热,身子一哆嗦,**一抖,**缩放着顿进将一股白色的jīng液射到她粉白娇嫩的玉足上,使得性感的丝袜一片粘糊。

“呀!你又射了”她惊叫着。

“对不起,我真没用”我赤红着脸。

她轻笑着,用脚把我**上的jīng液轻轻拭去,”没什么的,以后多弄弄就好了。是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摸你的**”。我嗯了声,低着头瞧着她用穿着丝袜的玉足将最后一点jīng液清理掉。

“你有没有**过呢?”她转而突然这样问我。

这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将以前有过**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我原本以为他

会责怪我,没想到她却说:”那没什么关系,只要你**能放松你心里而有所帮助,总比去做一些坏事好!我最近有时也在**,那天你看我洗澡用水笼头插入下身就是啦,在没有性伴侣时这可以帮你泄欲的。”她不避讳的与我聊了好多性教育的话题,从如何接吻、如何爱抚、如何插入、什么是**、什么是肛交、**的几种姿式……等等,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如此露骨地跟我谈论这些话题,我听的一愣一愣,心潮澎湃不可抑止,心想她实在太好了。她一面为我讲解女性和男性的不同,一面手在她的下身摸着。讲了许久,只见她脸泛起红晕喘息地对我说,

“小┅,小陈,让我先脱掉身上的胸罩好吗?”。只见她拿掉了胸罩,露出浑圆雪白的**,粉红色的**。这时她**的身体如一只大白羊躺在床上,除了她那条性感大腿还穿着肉色丝袜外,她那雪白的身体已经没有遮挡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不觉又竖起了。她用脚尖勾着我的**,小声地说,

“小陈,你如何幻想着**呢?”,我难为情在低下头看着她的身子,最后我在她的坚持下只好稍稍拉下内裤,用我的手包住我那高翘的**,开始反覆的搓动它。样子很笨。她笑了,模样很让我心动,这时我忍不住地说,

“让我亲亲你好么”她嗯了一声,娇羞地微闭双眼,轻启樱唇面对我,她的红唇晶莹透亮,吐气如兰。

我伸嘴轻轻地吻向她的小嘴,她嘤的一声,软倒在床上。我感到她的嘴温温湿湿的有一种很香的味道,过一会儿她双手环住我的头颈紧紧抱住我,她的头斜靠我的脸颊,我可以听到一阵一阵低沉喘息声从她口中传过来,不久她开始伸出香舌舔我的嘴唇,并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我的嘴唇被有着幽的舌头顶开。她的香舌继续往我的口中伸进去,而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搅动着。我陶醉着,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就在她的引导下我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浪漫法国式接吻。真想不到原来接吻竟是如此美妙,我的初吻让我毕生难忘。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天地都停止了,我睁开眼,她美丽的双眼正凝视着我。我身子倒在了她**裸的身上,她的双峰顶着我的胸部,让我的胸毛触摸她的**,感觉真好。我双臂紧紧抱着她。我们继续接着吻,两人舌头搅在一起互相舔着。她不断哼哼着,娇柔无力的身子扭动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而我的双手也禁不住去玩着她傲人胸部,在我弄她那对粉红色的**时,我兴奋得用双手抓向她的双峰没命地挤揉搓动,她用她那对杏眼看了我一眼,但是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我的双手又顺着她美妙的身子游移,并揉捏着她美丽的双臀、阴部。她一阵乱颤,如小女人般嗔道,

“呀……啊………啊,下面不要再动了,等下我会受不了,做出事来的。乖乖亲亲我,哦,对了,先把内裤给我穿上,光着下身怪难为情的,等一下一不注意,弄不好就会被你插进的。”

我亲亲了她的嘴,刚想拿起她的内裤给她穿上,但我的**现在胀得越来越难过,而且由于刚才shè精过,拉下到大腿的内裤湿湿的很不好受,我不禁轻声哼出。她媚声道,

“大猩猩,你下面难过么”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内裤。

“哟,湿的,还不脱下”,说着就拉下我的内裤,扔到地上,我的**马上弹出来,这时已经比刚才更红更大了,由于没有长出很长的阴毛,显得**很光滑,**部分有粘水流出。她一声惊叫,

“呀,这么长的**,让我看看。”说完就让我翻身仰在床上,她却倒骑马般地骑在我的小腹部,伸手握住我的**。双手不停揉着,说道:“小陈,你的毛还没出全呢就这么长大,等以后还得了,人家女人要被你弄死的。”

她将鼻子凑近我**,用鼻头磨擦**,伸手一握,然后顺势把包皮往下拉,此时**

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感到有些凉意。她细细的观察我的**,光滑的表面,在昏暗的灯光

照射下,光彩夺目,我**上小小的尿道口就像金鱼的嘴,一开一合,她忍不住将舌头往尿

道口舔了舔,我顿时一阵酸麻,双手紧紧抓住她的**。

我双手继续扶着她那肥臀,她伏下上身看着我的**,双手摸了摸我的**,过了一会儿说:“小陈,你的包皮还没有褪到你的**下,这样不好的,以后你要经常弄弄,让它褪下去。现在我给你拉了下去,不然你**时不是很顺利进到女人的**的。”

她转过了身子,躺在我身边,说:“今天真累死,被你这小鬼头又看又摸,瞧,我全身都出汗了,”顿了顿,抬起她的那条还穿着丝袜的腿对我说:“小陈,来帮我脱丝袜。等会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

我说:“好呀!”。爬起身来双手扶着她的美腿,看了一会儿说:“我用嘴帮你脱吧”我伸嘴亲了亲她的大腿根,她的大腿光洁如滑,还有一股迷人的香气,我差点又shè精了。然后用牙齿咬着她的丝袜的袜口,小心地一点点褪到膝盖处,又亲了亲她的大腿,她觉得些痒,格格的笑着:“小鬼头,搞什么,快点了,都11点了,等会我们还要洗澡呢!”“不要急,马上就好了,让我仔细看看你的腿好么”又舔了舔她的膝盖,她的膝盖很骨感,我感觉很好。用舌头卷下了她的丝袜到她的脚裸处,我这样一路亲吻着她的美腿,**兴奋得颤动着。最后才将她的丝袜脱掉,露出了她的玉足,此时心头红热,她那玉足很白很白,脚趾很长但大小看上去刚好,中趾比其他脚趾长些,每个脚趾甲上都涂了红色的趾甲油。看上去任谁都会喷血的。我忍不住将她的玉足捧到嘴边,将她的大拇趾含进嘴里舔着,心中砰砰乱跳。此时她似乎很喜欢我亲她的脚,竟是微闭双眼口中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脚趾在我口中转动着,她张开两条白得耀眼的大腿,双手用力地摸着她自己的**。我继续亲她的脚,然后向上往她的大腿根部亲着,双手不断摸着她的嫩腿。终于又亲到她的大腿根了,我迷乱地闭着双眼亲吻着她的腿根,微一睁眼,发现她的大**湿答答地并抖动着,忍不住又往上边亲去。她一阵乱颤,花心如被雨淋般抖动着。我再也耐不住了,大力地吸了吸她的**,然后身子如豹子般窜到她的全裸的身子上,牢牢地压住她。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双峰,**用力往她的花心中捣去。口中叫着,

“我憋不住了,我要和你**,我要到你**里去shè精,我要你。”

“啊啊不要,你不要乱来。”她惊呼着,并用双手用力握住我的**,极力阻止我进入她的花心。”我今天是安全期,你不要乱来。”我哪里管她,只是挺身乱捅她的阴部。但可能是人太小而且没有**经验,我发力地冲了几下都冲不进她的**里,只好停下来。看着她那美妙的身子,又冲动着求她,

“你的下体让我进去一会儿,让我降欲消火吧,我快爆炸了!”

“不行,别的摸摸亲亲都可以,但你的**绝对不可以进去。今天我还在安全期,万一让我怀孕了怎么办”她断然拒绝了。

“求你了,她,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我会控制的不会shè精的。很安全的。”她闻言不禁忍俊一笑:“小鬼头,你又有多少经验。”我见她笑了,不住求她,又亲了亲她的嘴。她闭眼想了想说:”我们生殖器之间是不可以深入接进的。但我们可以想另外的办法满足你的**。”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了眼,摸了摸我的**,然后让我仰着躺在床上,她却爬到我的身上,偷偷地在我耳边低声说:“小鬼头,真弄不过你,我帮你**吧。”说完就转头到我的**趴下。又将她的双腿打开露出她湿湿的下阴,凑到我的嘴边。说:“小陈,等下记得也要帮我**啊。”

她先是用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套弄我的**;再是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肉冠,然后慢慢地将我的大**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让我更兴奋;一会又吐出**我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我的男根吸吐着。她的口技实在好得很,我兴奋地轻抓她的肥臂,将她的下阴压向我的嘴,用力吸着她的**,她下阴处的阴毛刺在我嘴边感觉怪怪的。我的**一寸寸地深入她美妙的小嘴,直到她的唇触及我的根部。感觉着她将我的大**整根含入,我觉得**胀得又更大了。如此**来回数十次让我差点射出。而她我**抽动时总会及时吐出用力掐住我的**,阻止我射出。由于我的**没有多少的毛,她含着颇为自如。她吞吐着我的**,继而舔我的大小肉袋,将纤细的手指摩擦屁眼周围,在我的屁眼戳弄着。我兴奋之余舌头往她的**没命地挤动着,她顿时又哼哼唧唧了,她屁股用力下压,将她的花心封住我的嘴。我的双手顺着她美妙的身子游移,并揉捏着她美丽的双臀,但我再下去快要碰到她的小巧的屁眼时她用手制止了我。因此我只有分开她的大**,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逗得她下体一动动的,**不断溢出流到我的嘴里,感觉有些咸咸的。我的**被她吸弄着越来越大,感到要射出的前夕我使劲摆动腰部将大**送入她喉咙深处;她的头更激烈地一进一出,听着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在达最**时她竟粗暴得将大**差点连两粒肉袋都整个吞入,而此时我双手狠狠地抓紧她的屁股使她的**套住我的舌头。我用力把下体整个贴死她美丽的脸孔,让她的小嘴无法吐出我的**,使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喝下我的jīng液。我用力一挺,激射出的滚热精水糊散到她的喉头深处;使得我的jīng液大半都让她当作营养品吞入,还有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出。而此时她的**也喷出了大量的**。全都涌向我的嘴里,我被迫喝下它……我们全身都如同虚脱,这样保持不动。过了半响,她将我的**吐出,又扭动着大屁股把她的**从我的舌头上拔出,然后转过身压住我的身子。

“满足了吗?,小鬼头”她边说着边用手指擦拭从嘴角流出的jīng液。

“嗯,谢谢你!我永远爱你”我愉快地抱着着她的头颈,亲了她一下。

她也亲了亲我的嘴,道:“小陈,今天我被你也看了,又被你摸了我最神秘的地方,还跟你**了。你了解到女人的身体了吧,满意了么你看害得我出了一身汗。好了,小鬼头,现在我们一同去洗澡吧。”

由于已是12点多了,我就没下去拿衣服,于是我们也不穿什么内裤了,就这样光着身子,我扶着脚还点痛的她就在二楼的浴室里洗。这时她才告诉我她到一楼洗澡其实就想引诱我,因为她太喜欢我的胸毛了。她的双峰在走动时上下的抖动着,稍稍有些下垂,毕竟她是三十一岁了,还哺育过小孩,但饶是如此,仍然是迷死了我,我忍不住用手抓住她的**。她嗔了我一眼,却没有说什么。到了浴室,我放开她,打开了水笼头,把浴缸放满了水。她先进去躺着。

“啊,好舒服啊。”她叫道:“小陈,快下来一块洗。”

我下到了浴缸里,跟她嬉起了水,都搞了一夜了,大家都很累了,所以过一会儿我们就稍微清洗一下身子。她因为脚痛不方便洗她下体,就跪在浴缸里,翘起屁股,让我代她洗洗她的下阴与屁眼,我一边帮她用**沐浴液擦在**及屁眼上洗出泡沫,一边我的**又胀起了。我先帮她洗去屁眼上的一些粘液,那是她流下的**。而**比较难洗,我只好把大**翻开,再用手指进去**捅了捅把里面的一些白色的液体控出,然后用水笼头灌进水去,直到洗去泡沫为止。她被我弄得很爽,娇声说:“小鬼头,你还真行,下次我洗澡就让你洗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答道,接着用浴巾把她的下体擦干,让她出了浴缸。她在旁边就站着,等我也擦干了,两个人搂在一起又回到她的房中去了。到了房中,我们忍不住又接吻,抚摸着对方的生殖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穿上你的内裤去睡吧”,说着说要帮我穿上了内裤,一摸是湿的,我说我现在只有这么一条,其它的都洗了。于是她找了她的一条白色蕾丝镂空的小内裤给我穿上,说:“先穿一下,明天你的裤子干了再还给我。”那内裤实在太小,我的大部分**都露在裤外,她捏捏我的**,又亲了亲我的嘴。轻轻推我出房门,我只好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美丽的**,竖着**回我的房间睡觉去了。然而我回去后,哪里可以睡着,不停想着她**的样子,想着她的下阴,不觉又**起来,射了三回。我朦朦地感受到性的作用,终于疲累地睡去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投入了紧张的复习中,当然小蔡也在帮我,我换下来的衣服都是她帮我洗的,而且经常买些补品给我吃,晚上实在热的时候我就到她房间去复习了。当然我要是实在想的时候她也会满足我的。我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好房东。我当然可能是因为自己成绩好吧,后来真的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名牌大学。我能取得这样的成绩还真得谢谢小蔡――那位漂亮的女房东,她给了我学习的动力。

青岛干律师

2000年,因为工作原因我去了青岛,刚开始的两年里只是跟单位的小女生开开玩笑,逗个乐子.

2003年初的时候,我回老家过年,快结束假期的时候,青岛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他出事了,朋友是个司机,因为青岛单行道比较多,他在单行道驾车掉头的时候对面迎来一辆小车直接冲了上去,他心想坏了,自己在单行道掉头这次糗大了,正想着,对面车里下来一位惊恐的少妇,少妇有30多岁,(说实话,我第一眼见到该少妇的时候也就是认为有20多岁吧,呵呵).暂且称该少妇为:"花"吧.花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朋友也是个色狼,当看到花的时候,惊恐的心安慰了许多,朋友说:我们找修理厂修吧,我们单位报销,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可是她老公刚给她买了两个月的小车,她哆嗦着掏出手机给他老公挂了电话,电话里朋友听到,凶狠的吵吵声,朋友心想:认死吧,大不了,开除回家.

其实事情到这里也就基本上结束了,朋友找修理厂给人家修车,完了少赔个钱也就拉倒了,可偏偏此花比较淫荡,说淫荡并不是外表风骚,而是内心骚到骨头里去了的.

我从老家回青岛后领导就让我协助朋友处理此事.马上就跟朋友见了面,朋友一个劲的说自己倒霉啊倒霉!我说:什么也别说了,现在车还在修理厂,给人家修的怎么样了,你说此少妇长的有一睹,先让我睹睹她去.

临傍晚的时候,我跟朋友去了修理厂并且快天黑的时候撞车的小少妇出现了,她的出现给了我当头一棒,匀称的身躯,饱满的**,虽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但依然看上去有二十几岁,我立马走过去跟花打声招呼:*女士你好,真不好意思,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合理的,我们一定接受,花也是个懂理之人,只是浅笑着说:车都撞了,修修就算了,反正心里觉得不舒服.花这么一说,我立刻下定决心邀请花今晚吃饭,以表我们的谦意,最后在我们的一再盛邀下,吃了第一次饭!

这只是个开始

车快修好的时候,我又电话把花约了出来,商议下步的赔偿问题.其实那有赔偿之心,而是有上她之理!

修理厂的旁边是一个小山,我故意把她约到山上来,搞搞气氛,先活跃下情虫.这次同样说了很多无边无际的话,然后她请了我吃饭,这女人不爱沾便宜,可能是有钱的缘故,

这样你来我往的,已经很熟了,也没了当时撞车时的仇恨,反而也增加了许多情感,谈话中我也经常说些小黄段子来刺激她,终于在一次吃饭时,发生了我一直乞求发生的事情.

那天,依然我邀她吃饭,我喝了两扎青岛啤酒,有点兴奋,她说:你今天干吗喝这么多,以前可总是喝一扎的,我说:其实喝熟悉的朋友喝酒我很能喝的,只是头几次不好意思跟你在一起喝太多.喝酒的时候,我脑袋一发热,我手碰到了她的手,她迅速的把手收了回去,她脸上明显变红了,我那时更兴奋,她说:你喝醉了,她起身要走.我迅速起身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并且把她抵到墙壁上(我们喝酒选的是小包间),两手不由的伸向了饱满的**,她喘气很厉害,我下面硬的不得了.她说:不要,不.我听她说不要的时候,就像在看日本AV女优里的样子一样,挑拨的我更是欲火焚身.有两分钟的时间,她挣脱我,并且说:我走了,她转身的时候,我再次的把她拽到我怀里,并且再次压到墙壁上,我嘴封了上去,手不停在她身上游来游去.她喘息很厉害,她说:不要了,这里人多.我听她这么一说,知道今天可以不回家了.

我匆忙的喝完最后一杯酒,拉她下了餐馆的楼.然后我一直在想把她带到哪儿呢,我们在错埠岭小区走了好久,想找个家庭旅馆的,我也累了,她也累的够戗.最后终于转到了四方利群商场后面的一个小旅馆里,进到屋里,她不顾及许多了,就脱衣服躺到了另一张床上,这不是明白着勾引我吗,小内裤,饱满的**胸罩.我躺到另一张床上说:来,来这里了.她说:不.,靠,这不是明摆着她需要"暴力"嘛,我下床到她的床上,迅速的把手和嘴用了上去,她还是说:不要!我疼出右手,顺着大腿摸到了她的下面,我靠,好湿了,湿的很厉害啊,我小弟弟也翘的不行了,迅速的把她内裤褪下,然后整根插入,很润滑,她:恩,的一声!叫的我哦骨头都快酥了.差不多抽动了100下,完了,我射了,我用手轻微的搐动**,嘴不停的含着她的**,她的身体不停的迎合着,只要我一含到她**,她就禁不住的颤栗,我的右手也不停在下面有力地运动着,奇迹出现了,她喷了好多水,真的好多水啊,那一晚,我们做了四次,当时住旅馆的时候就已经凌晨1点了,我们差不多一宿没睡,我也不知道那晚射了四次,好久没这么样了,只记得刚结婚的时候经历旺剩,凌晨6点的时候,我们就再也没睡.她说:她好久没这样疯狂了,

后来我们又相继见了好几次,每一次她都是很爽,并且喷水,03年底我工作调了回来.后来也渐渐没有再联系了,很想念那段日子,到现在我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和她一样**的感觉,想念

上了做安利的女邻居

安利是个什么样的东东,好多狼友应该都知道吧,说好听点叫个体营销什么的,不好听点叫合法传销,前年同窗好友神秘拉我去深圳安利总部参观,然后要我入会,还去听了一节课,但是后来我细细想了好久还是没有听他的话,没有去搞,总觉的做这个象白白给人打工还拼命的感觉。不过安利怎么做的我倒是从听课之中知道了不少。

这是去年7月份发生的事了,现在想想也有点意思,就写出来和大家分享一下。

因为我住在一个深圳的城中村里面,在一栋有十多年的旧楼房住着,我住五楼,五楼不是最顶层,就二圈套房子,我的是二房一厅,对门是三房一厅,虽然我住在这一年多,但对门住的是什么样的人从来没有留意过。

一天中午十二点多,我正在客厅看新闻30分,突然有人按门铃,我通过猫眼看是一个女的,而且只是一个人,有点奇怪,但又想现在治安好多了,又是白天,没什么好怕的,正想打开门铃声又响了,只见一个女人用手正在按我的门铃,见我打开门,就一脸笑容对着我笑了起来。

“你好,吃饭了吗?我是住在你对面的,叫李玲,昨天刚搬来的,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她开口便说。

听完她的话我才开始打量起她来,不到30岁,不过也快到的样子,身高可能163CM,看上去身材是那种小巧铃珑型的,长的还算一般,就是发型搞成爆炸型的卷发,觉的和她的相貌身材搭配起来很不协调,穿着一套白色的职业女装,连高跟鞋都是白色的。我靠。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打量一两眼左右,我很快回话说:原来是这样,我说昨天下午对面很响,原来你搬来住啊。“”是啊,你可以随时过来喝茶什么的,“她说完就呵呵笑了起来。”好啊,李小姐你在附近上班吗?“我开始想和她搭起话来。

呵呵,她又笑了几下,笑着说:不是,我现在做安利,你知道安利吗?

靠,当时我就明白过来,难怪她会按我的门铃,我听过安利的课,还有就是老同学做安利给我不知讲了多少关于做安利的事情,她之所以会来我家,是因为在按照安利成功人士所教的方法之一:从你身边的好朋友邻居开始发展事业。

因为我曾经就不想搞安利,想用安利的产品但觉的有点不便宜,用都好用,就是总觉的被人宰的感觉。当下知道她可能想向我推销安利或者拉我做下线,我就在想法子打发她了……

三天之后,这三天我都不知道见了她多少次面,也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房门,一会给我几本书,要我好好看看,我说我以前想搞安利但不想搞,要不我比你早做这个,她就说做安利很多人都这样,正常,然后给我几张光盘,说我家有DVD可以看看做安利成功的人怎么个历害法。我说安利的东西不便宜,她说没关系,关键还是看价值,然后拿着样品硬要做现场测试。后来我实在不想见她了,但门铃按烦了,还是得开,于是吃了她老家的土特产,这下可好,人家以为吃人家嘴软,叫我明天来她家,她有一个老师同行专门来给我讲课。

第二天我还真被叫到对门去了,我还是第一次到对门房里,感觉比我那边光亮,其它没什么。她叫来的老师早泡好茶等着我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的。打过招呼之后,我从她们的谈话中得知,这栋楼里的每家每户她都去过了。我靠。看来烦她的人多了。

那男的开始给我讲课,李玲不给我销了水果,我是别听边听,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打死也不买产品就是了。

那男的口才不错,我都快佩服到极点了,虽然他讲了一个多小时,我连最便宜的搞口气的都没要一个。也没有要加入的意思,那男的也不烦,还笑着说越是反感安利的人越是做安利的人希望遇到的。靠靠靠……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我们每天都要说上几句话。不时接受她的一点小礼物。烦。

有一天,14点多的时候,她又叫我过去她家,我去了以后她说今天晚上八点深圳有一场安利成功故事报告会,是一个钻石级会员主讲的,好多人都去,她想邀我一起去。

我晚上刚好没空,你叫你老公从福永下来陪你去好了。我笑着说

在这里说一下,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说是什么搞安利的人要有一个场所,最好是写字楼什么的,方便开展各种工作。她老公一直不同意她搞安利,她一分钱没挣,都投资了快上万了。她以前上班好好的,辞职专门搞安利,为此两公婆天天在电话里吵。有一次我还从猫眼里看到她老公老远来看她,可能之前吵过,门都进不了。我笑的半死)

小程,你不知道,听了你就会对安利有一个全新认识。她满脸希望对我说。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她正在整理客厅摆着的安利产品,还是第一次见她时穿的那身套装。腰身那束起来,姐**还不错,下面白色长裤有点透明,可以看到明显的三角裤轮廓。而且她不时蹲下来拿东西,三角裤轮廓更是现的不得了,是那种白色三角裤,因为长裤有点透明,我可以看出来里面的白色内裤,虽然算不上性感类型的内裤,但小小的,加上若隐若现,让我立马色心大起,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在心里想着她脱光和我**的场面,意淫,我喜欢。”说真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了你的书,光盘,还吃了你不少好东西,但安利我真不想做“我看到她又蹲下来背着我整理产品,屁股最上面的内裤露了一点点出来,靠,不是纯棉的那种内裤,真的好白,我小弟弟有反应,我边说边盘起二良腿。

最终我还是开车跟她去了,在南头关接了她的老师还有好几个人,满满一车去,听到快完时我实在听不下去,说要先回去,她可能经济也有点问题,说车不好搭没有办法我和我一起回,回到宝安时都快十一点了。我说我有点想吃夜宵,她说她可以请我,我说算了,不是我请她吧,两个人就在大排挡叫了几个小菜,要了三瓶金威啤酒,吃的时候她讲了她许多的故事,包括那晚不让他进门的事。呵呵。

回到家都十二点多一点了,我喝了点酒有点晕,色心也重了起来,想去叫鸡但想她的白色内裤我的想法又多了起来,两人快到五楼时,我故意说家里的洗衣粉没有了,想看看安利的到底怎么个好法。她一听,兴奋的不得了,非常非常热情叫我去她家现场试验,我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到了家门口,我直接就进她家里了,关上门,她就去拿叫什么丝白的安利产品了,我说怎么试,她说好产品不怕试,我就说那我衣服有汗渍看试试能不能洗了。她大笑说最小问题,快脱下来现试。

我就脱了衣服。她就开始试验了,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看她的屁股和不时可以看到一点点的白色内裤,心中的那个性奋难以形容。

试验完了,我说那就要一瓶吧,她高兴的要死,很有成就感的样子,还说要我用了好用之后大力向朋友宣传才是,我说那当然,到时大家都跟你拿货,让你上钻石。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给她钱的时候,我泡妞的本事出来了,也没什么高招,就是望着她,眼也不眨一下,就直直的盯着看,她接过我一百说找不开散钱,并发觉了我的眼神,愣了一下,有占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毕竟是人家做过生意又坐过办公室,也明白我看她的意思。但她可能找不到什么理由说我过份的想法。我们就隔着茶几各自坐在沙发上,一个看,一个不知道怎么办好。

过了大概一分钟吧,她看了一下我的眼睛,我就电了她一下,她微微笑了起来,说真的,我们认识以来天天见面,除了安利也讲其它的事情,我知道她是一个不错的本分少妇,她也知道我是一个深圳普通但有占风趣的单身汉。今天我这样看她,是有以前交流生**会的前提的。

她还是低着头,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又过了一会,我站起来说回去睡觉,她也站起来,说好,很晚了,让我好好休息,钱明天找给我,我到了门口,她就跟在后面准备关门,我手都碰到拉手了,又转过身来,这时我们已靠的很近,而且面对面站着,我们的眼睛又对上了,我又电了她一下,她就呵呵笑了起来,便没有觉的无聊的意思,我就又来性致了。大胆的就去拉她的手,她用力的缩了一下,挣开我,但脸上不是笑着的表情,我一看有戏,又拉起她的手,她还是想挣开,但我拉的紧,她挣了几下就不挣了。

机会难的,我就放开她的手,走前一小步就抱上她的腰,她有点吃惊,因为比我矮多了,头直往朐前钻,我说了她还是不错的本分少妇,这不,她还想挣开我,但我是她越挣我搂的越紧。哈哈。

没办法了,她抬起头说什么,我的嘴就吻上她了,舌头也伸进她嘴里,她完全没准备,等回过神将头偏了一下,我又吻上去,她的嘴闭的紧紧的,我只她个小,就将手入在屁股上,摸了一下,就将她成个人抱起来,她挺轻的,大概也就一百斤左右吧,这样一来她就更加没储备了,一乱嘴张开,我的舌头就又进到她嘴里了。她将嘴张张的大大的,让我感觉明显不是接吻,是在咬人。呵呵。

我又将她放下来,转个身她就靠在门上了,我低下头然后还是紧紧抱她的腰,开始吻她的额头,说真的,我大概亲她额头亲了有几十吧,她反应静了不少,我再试图吻她的嘴,这下她不拒绝了,我们这才象第一次象情人一样吻起来。

吻不能光吻,我的手就在背上乱摸起来,然后又摸她的屁股,估计她的裤子值不少钱,摸起来很溥很滑,屁股虽然没有弹性,但摸起来比摸小姐的让人兴奋多了。她也开始抱我但显然只是抱没有乱摸我。

可以我们搂的大紧,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弟弟已顶在她小妹妹那了,她靠着门让我顶起来更是方便,她甚至都有点掂起脚尖的意思。我们吻完分开,又对看了一下,她好象看到我象一条红眼狼似的样子,看了一眼就闭上眼低下头去,虽然她还没有洗头,但头发不是有一点点的香味。

说真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机会上人家老婆,我见她这样,明白今晚有得爽了,就又吻起她来,然后别吻别移动,来到她的房间,房间的装修格局和我家一样,我很快从抱着她的身子的双手中抽出一只手来按亮了灯,她只是租了个房来搞安利,房间除了一张折叠床以外就一个结合简易衣柜,一张小桌子入着镜子还有化妆品什么的。其它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和她几乎是重重倒在她床上的,我一直抱着她,搞的床都有点移位,两个在有限的空间侧了几下,很快就男上女下了,我松开她,将她的上衣扣子一个个扣下来,可能心急或者快怕她反悔,每扣一个都不是很顺利,加上心嘣的历害,手都有点乱抖抖。呵呵,她只是闭着眼睛,不时来按按我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里面文胸也是白色的,蕾丝边的,应该是那种骗男人的文胸,做的很精致,我将手文胸里面一探,果然,**不大,还非常软,**很大突了起来,但也很软,我摸了几下,没有想去吻她这里的意思,也没心思去脱,这样更好,眼不见就以为好算了。

毕竟也是少妇,我摸她**没多少反应,但毕竟还是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做,她的脸的红红的,眼睛闭闭的紧紧,我开始脱她的裤子,说来也好算,女人的裤子不用皮TAI,中间那里跟男人一样的我靠更是做做样子的。拉链也没有,我只是用手在那里乱摸,想硬脱都硬脱不了她的裤子,心里正开始急,倒是她拉着我的手往腰侧裤头那放,靠,原来在这里,我怎么这么笨呢,一下子就摸到一个小小的拉链头。心里正想笑,她倒是睁开眼冲着我笑了起来,我看她笑就也跟着笑,然后就吻了她的嘴一下,她也不客气,捏了我的的脸一下。哈哈,有意思。

拉链头往下一拉,她裤头就松开了,都可以看到内裤的一侧面了。白白的,也有一点蕾丝边,没错的话应该跟文胸是一套,我将她的裤头两边捍紧,她配合着欠起屁股,良好品质的裤子就顺利解放她的下体,只留下白色三角裤了,我脱的差不多了,她双腿搓了几下,她的长裤就让她自己脱下来了。

靠,她的三角裤还真是性感,我是说脱了长裤以后来看,不大不小紧紧的包着她的私处,接触私处那里还有点鼓,芳草一条也没有露出来,真TM性感。难怪她老公不让她一个人出来搞安利。不好那天只看他老公背影,要不现在我估计我也不会有多大兴趣可以继续,男人都这样,看着不错的女人想着跟他做过爱,心中多少不是滋味。还好没见过他的样子。哈哈。

我侧在她身边,又吻了她一下,然后摸一下文胸,最后摸几下内裤,用手指往她洞口隔着内裤勾几下,她主双腿曲了起来并扭了几下,看来好久没骚过了,今晚发达了。我一边想一边很快的脱着衣服。

脱光衣服小弟弟早已硬的早快顶到肚皮了,不想了,刚想压上去就插,没想她突然推了一下,我当时吓了一下,不是到现在才反悔吧?!真的话就要强来才行了。只见她将屁股侧起来,小手握住我的手根说:用一下那个好!我一听就知道她说什么了,我扁着嘴表示没有,她睁着眼睛好象想了一下,就又闭上眼睛了,我知道她愿意没套也让我上了。

第一次和少妇做,感觉真好,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生过小孩,反正下面是黑黑的,芳草不多,水也不是很多,勉强够润滑,我连多摸几下的心思都没有,只是想插进去的时候用左手扒开了点碰了几下,我的小弟弟顶进去,她也没多少反应,看来是床上高手多年的了.毕竟我比她小几岁,也比她老公小几岁吧,很快男上女下还是会让她感觉的.只见她开始将手放在头顶,没有脱的文胸随着我的运动上上下下也运动着,下体传着我们**相撞的声音,非常刺激.

因为喝了酒,我的小弟弟耐力自然比平时强了不少,越插越爽,好几次一直插一直插然后有点冲动的时候我就不动,只是将小弟弟放在她**里,只顾接吻,如此几下,小弟弟竟如我所愿,不软不硬,耐力非凡.

可能我是80年代,她是70年代生的人吧,她可能没试过什么别的体位,我试着和她搞一些体位,她都不肯,靠,也就是男上女上爽点.其它的想是想但她不配合,没办法,抽抽抽**插插.

可能她快要**了吧,总算见她主动将大腿分的很屁股开始用力抬起来,水分这时已经好象也多了一点点,难得她这么来一下,插的很深,拔出来时也感觉很爽,从小弟弟的感觉来看,她还没生过孩子,我在心里想着.

突然她开始小声的叫起床来,哼哼哼哼的,然后啊一下,最后屁股随着我往来抽出迎起来配合,手也开始紧抱我的背,还不肯放开,想整个人吊在我身下的感觉.这样做才爽,我更顺利抽送着.

等她**到了不久,我也感觉快要射了,大力并快速的抽送了十几二二下,全力一插,我就不动了,然后开始shè精,不是很强烈的那种感觉,可能是喝了酒吧.射了以后还抽送了几下,突然小弟弟就滑了出来,再想进去就得靠五哥帮忙了.拉倒,我压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她在我身下,呼吸很重,也一动不动.

过了二分钟左右,她让我下来,我就翻下来躺在床上,还在回味刚才的爽,她坐起来,两只手往下面摸了一几下,然后从床底下拿出卫生纸擦了起来,样子真难看,我靠.

她然后又下床,还将卫生纸夹在私处,然后喝了口水就坐在我身边,看得出她刚才的**是真的,也一点没有后悔或者别人通奸对不起谁的意思.就象两个老情人做完爱一样的表情.

那晚,我又上了她一次,起床的时候又做了一次.一共三次,一次比一次没意思,纯粹为了解决**,甚至是为了她的内裤,最后一次我还是故意将她的内裤放到她头边,我才勉强有兴趣做完,当然她说内裤有什么好看的,快拿开,我说没地方放,就放这好了,我的不也放一起吗?哈哈.

第二天,我回到我家里,又小睡了一会就和朋友去东莞谈生意去了,谈完了我又故意对朋友说东莞好久没有逛过了,于是去了好我以前在深圳的朋友那玩,一直玩了两天才回去.我刚回去的时候,停车时她遇见了我,我当作若无其事和她打招呼,她拿了27块钱给我,说是那天找我的钱.然后她也当什么事没发生过说去办点事.

以后的日子,我还想找机会再和她做,但一直没机会见她,有也是在楼下偶尔碰到.两人见面,还互相笑一下,显然各自明白那晚的事情.

就这样,快一个月的时候,房东来问我要房租的时候说,对面要搬走了,我说为什么,房东说我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住三房一厅,有病才这样吧.房东年轻时可能也是色狼,说那女的别看身材小小的,样子不算过得去.哈哈

果真一个月后,她就搬走了,也没问我要回些书和光盘,搞安利象她这样搞法肯定不行.不时在楼下和别的邻居聊天,听说她搬家那天等货车来的时候说准备回老家广东阳江什么地方,做装修工程去.

我也是偶尔想起她,每当我看到别的女人穿着白色内裤又能看到轮廓的时候.

少 妇 就 医

今天一大早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新婚不久的少妇胡艾决定再次去看妇科。上周胡艾去过一次文静内向的她还专门找了个上了年纪的女医生帮看,但那天不知是哪个单位组织体检,人多没轮上。女医生约她今天再去。那天去医院,除了人多,还有一件事让胡艾难忘,那就是排队那会一位路过的年轻男医生投来的**辣的目光,那医生的英俊脸庞、魁梧的身材,还有直白的眼神让胡艾一时不知所措,心里涌起阵阵异样的感觉。不知今天会不会遇上他?正想着胡艾已走到上次那位女医生的诊室前,咦?怎么没人?胡艾正想转身回去,一位丰满的护士小姐从一旁走了过来,问:“你找罗医生看病吗?”胡艾点了点了点头。护士小姐说:“罗医生今天病休,潘医生今天代她看诊,你跟我来吧”。胡艾一时茫然,顺从地跟着护士上到了顶楼一个僻静的诊室,一路上,胡艾从护士小姐口中得知,潘医生刚从医学院毕业分配到医院,很热情很专业,对女性不孕不育的治疗颇具造诣。潘医生看到胡艾来了,一下站起来迎接,脸上带着迷死人的微笑。“喔,是他,上次的那位帅哥医生”胡艾没来由的一阵狂喜,像是小女生遇上了自己的偶像一般。潘医生扶胡艾坐下,护士小姐适时地退了出去。胡艾的双眼粘在了潘医生的脸上身上,一时间进入了一种被幸福包围着的半催眠状态。直到潘医生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胡艾这才回过神来,吞吞吐吐地说:“嗯、嗯,我、我有点难言之隐,嗯、嗯”“放松点,继续说”潘医生安慰道“是这样,我、我和我丈夫之间有点问题,嗯,我们在行房时,我、我总进入不了角色,很干很痛”胡艾说完已满脸涨红。“很多妇女都会遇到类似的问题,这主要是由于心理的原因,可能是你丈夫对你粗暴、不解风情,也可能是你对性存有阴影,不过我还是建议先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你生理上的原因。”潘医生熟练地分析了胡艾的“病情”一听说要检查,胡艾心里直打鼓,没有让男医生检查的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想来想去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与丈夫的问题总得有个了结,再这样拖下去丈夫可能会离她而去,尽管丈夫不帅对自己也很粗鲁,但毕竟是自己的经济支柱。何况被这么英俊的医生检查胡艾倒有几分乐意。胡艾在潘医生的指带下走到诊室后面的治疗室。今天胡艾穿的是一件白色连衣裙,没太困难就脱了下来,但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脱衣解带还是让她手轻轻颤抖,想到自己的光滑肌肤就要呈现在他面前并被他抚摸胡艾的内裤竟有点湿了,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自己在丈夫面前就总也湿不起来呢?胡艾脱掉连衣裙,身上只穿一套洁白的内衣躺上治疗床。站在一旁的潘医生走了过来,说:“现在你自身放松,很快就好,你把臀部抬起来一下好让我把你的内裤脱掉开始检查。”这时的胡艾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觉得自己的内裤越来越湿了,突然她觉得潘医生的手轻放在了她的裤腰上,隔着内裤接触到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一下被体内汹涌的欲念烧着了。潘医生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手开始在胡艾圆润的大腿上游移。胡艾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折磨着,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快乐的呻吟。“再抬高点,好吗?”潘医生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应声将臀部抬高,任由潘医生将自己的小内裤褪下。潘医生把胡艾的腿分得开开的,手放在她的**上,大**、小**、yīn蒂胡艾的**处处都被他的大手检查个遍,潘医生甚至把手指慢慢向胡艾的深处推进,并开始时深时浅地抽送起来。胡艾的**也随之喷涌,她的**湿了,阴毛湿了,连她的大腿根部也被**浸湿了。胡艾的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的冲击着而微微颤抖,那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最终将她推向**。可就在这时,潘医生的大手离开了胡艾的阴部,问道:“你还好吗?你的下部并不干,嗯,有疼感吗?”这时,胡艾下面一片狼籍,正在痒的时节,她的**鼓鼓涨涨的,两颗蓓蕾硬生生地印在满薄的文胸上,也渴望得到抚慰。想必这一切早被潘医生看在眼里,胡艾这时的本能战胜了理智,也顾不得羞耻,竟低声说道:“没、没事,请医生继续为我检查。”潘医生低头看向胡艾,眼里也是情意朦朦,胡艾可以清楚地看出潘医生想要她,就像她此刻她也想要潘医生。到了这个时候,潘医生也不多言,伸手到胡艾背后一下把她的胸衣解开甩到地上,少妇那一对丰满的**刹时呈现眼前,即便是胡艾躺着还是那般高耸,而两颗依然鲜红的蓓蕾早已挺起。潘医生的手有力地在她的胸前抚摸,并不时地用手指夹住她的乳首,阵阵兴奋使得胡艾全身不住地颤抖。潘医生还不失时机地俯下头去,把舌头伸入胡艾的口中搅动,忘情地吸吮。胡艾真愿意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潘医生的舌头离开了她的香唇,沿着她的脖子滑到她的耳边,把她的耳垂吸进口中轻吮,一般电流传遍了胡艾的全身,矜持的少妇开始发出浪荡的呻吟。他的嘴巴可没因此善罢甘休,继续滑过她光滑的肩膀向双峰发起了进攻,他一手握住右乳,嘴巴则含着左乳首用舌头百般挑逗。胡艾此时忘记了世间一切的烦恼,一切束缚,把胯部高高抬起尽情享受着潘医生的“治疗”。胡艾此时也开始为潘医生服务了,她迫不急待地把他的白大褂脱去,在他结实的前胸上温柔爱抚,看着他的**受刺激变大。潘医生站起身来,胡艾默契地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事情进展如此顺利竟让潘医生也感到有点不可思议。潘医生的**此时已充分勃起,青筋毕现。胡艾呆呆地看着,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心里不禁对自己老公那半软小东东充满了鄙夷,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干,会痛,为什么从来得不满足,也从来得不到乐趣。而她潜藏已久的激情也在这一刻迸发了。胡艾把潘医生一把拉向自己正躺着的治疗床,直起身来,很自然地把他的**放进口中。先是用舌头在**上轻舔,小手则上下套弄**。当她用小口把**含住,手轻抚弄阴袋时,倒轮到潘医生开始发出畅快的叫声了。他觉得胡艾的小口温暖地包裹着整根**,香唇贴在**的根部,舌头则灵活地四处地四处活动。潘医生察觉到**的临近,不愿这段艳情过早地结束,于是轻轻把**从胡艾的口中抽出,俯下身去,把胡艾重新扶回治疗床上躺好,手一路从她的双肩、胸前、小腹滑过,放在她的大腿上,把她的双腿向外大开,低头把她的阴核含在口中,胡艾忘情地把臀部前送,让整个**紧贴在潘医生的嘴上。潘医生心领神会,连忙把两个手指捅入她的**,快速地向深处抽送。胡艾此时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手一把抓住潘医生的**,配合着他抽送的节奏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潘医生见时机已到,站起来,扶起胡艾的腰把她的**准确地对向自己已极度膨胀的阳物,然后又快又狠地一挺,尽根而入,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一起叫出声来。稍作休整,潘医生便开始一进一出越来越快地抽动起来。这时胡艾的**里**横流,潘医生每次抽动都会带出胡艾充满春意的动听叫声。胡艾把腰部尽力抬高,双腿紧紧地圈住潘医生的腰,以便让潘医生向自己的最深处冲击,阵阵强电流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突然,潘医生从她火热的**中抽出,扶她翻了个身,让她头朝下趴在治疗床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向后露出。接着他挺起**,从后面深深刺入。这种交合姿势可以让他的阳物更轻松地探索到她的最深处。他的双手把住她的胯部,每次插入都把她向自己身边拉过来,她的臀部撞着他的肚子,满屋子回荡着“啪啪”的交合声。接着,潘医生腾出手来,边**边抚摸她不住晃荡地大奶,时紧时松地握住放开。这时,胡艾再也经不住了,她失神地抬起头,口中大叫“喔,再用力点,用力,爽,好爽。”就在**再次来临的一瞬间,胡艾背过手去,扶在潘医生的大腿上催促他加快节奏,这时,她的**也在不自觉地用力收缩,似乎要把他的**握碎榨干,阴精也涌了出来,随着潘医生的抽送星星点点地溅落在白床单上。潘医生知道她的**来了,本想闭气多干几下,谁想胡艾的**越收越紧,突然**一阵强烈收缩,身体不住地抖动,大叫一声,一股浓精不可阻挡地喷射而出,然后紧贴着胡艾的背躺下。胡艾在**的余波中静静地躺着,细细品味着这种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感受着潘医生的jīng液在自己身体里暖暖地流动。她一直躺着直至潘医生翻身下床在她的唇上印上轻吻才让她懒懒地睁开媚眼。潘医生温柔地告诉她:“检查已顺利结束,洗手间就在旁边,你去洗一下穿上衣服吧。”胡艾听话地拿起衣服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已衣着齐整恢复了平时端庄的神态,但两颊还隐隐带着桃花。潘医生把她送出门,临别时嘱咐:“记得下周再来复诊哟

律师

这是一个秋末的午后,阳光臃懒地撒进宿舍。

这是我大学生活的最后一年,因为课程相对比较少,而我们这个专业对于考研也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事情,本科生完全做得来为什么非要考研呢?要工作,不考研,三年省下十万元,我这样安慰自己。其实,我的心已经芜杂的如这午后阳光一样颓败。做点什么呢?躺在床上我思度着该如何打发这个无聊的下午。

今天上午刚在一个BBS上看了一版原创,当时心里颇有感触,于是,有了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与大家一起分享的念头。其实,我接下来要讲述的这个故事是发生在刚刚过去的国庆期间……

时光转眼流转到了2003年9月30日,而此时的我也已经是个23岁的小伙,学校国庆节放假,因为一号我有一个邻居哥哥要结婚,所以在30号放假当天我就打算好了,不管坐多晚的车也要赶回去,火车站车票是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告罄,看来是只能坐客车了。下午突然下起了小雨,但我还是来到了长途客运站。或许是为了释放因**积压的五一假期的能量吧,这个假期车站的旅客恁多,排了三个多小时的队伍我终于从一辆姗姗来迟的依维柯车窗里爬了进去,踏上了回青岛的路。这个车里基本上都是回家的学生,待安定下来我望窗外瞟了瞟,看到车子开动的那刻还有几百号人在那里等待,我有种胜利者喜悦。因为假期客运车违规超载超查得很严,所以,司机最多只能是把车内走道的一排临时折叠椅载满,不出站他们是不敢多偷拉一个客人的。

外面的雨似乎更大了,天也渐渐黑了下来,车子在市区打着转奔向济青高速路。而我因排队等车累的够戗,这时也无精打采的闭上了眼睛,浑浑然要睡去。突然,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司机师傅偷偷地又拉上了两名乘客。上车的是一男一女,我懒懒的瞥了一眼,心里嘟哝着,这鬼司机,挣钱不要命,天都黑了不赶紧赶路,还要拉客,整个车上的人似乎也难以忍受司机的这种做法,都嘟哝起来,而刚上车的那个女的可能觉得很内疚,连忙说着对不起,边往后挤,待那两个人挤到我坐的位置时,最后一排的乘客似乎发觉他们想要过去跟他们挤一个位子坐,都吆喝起来,以一种不可商量的口气说后面已经不能坐了。无奈,这两个人在车子中间进退不能。于是那女的便用近乎谄媚的口气跟我商量:“小兄弟,能不能挤一挤一起坐,都是要赶着回家,我想我们应该还是老乡吧?”我这才打量了一下她,穿着一身米色的套裙,肉色的长筒袜,稍有点胖,一头干净的短发,模样还算可以,估摸应该是个少妇。“哦”我极不情愿的回了声,将屁股挪了挪,她坐了下来。其实接下来的故事完全不在我当时的预料之中。她在我的左边坐了下来,而那个男的就没那么幸运了,就在我身后靠椅站着。

那女的坐下后好象挺不好意思,热情的跟我聊了起来,从她话中得知她的家是胶州,自己一个人在济南这边工作,家里还有老公跟一个3岁的孩子,而我也有一打没一打的回应着她。

因为座位太小,我们两个紧紧的挤在了一起。因为刚才上车前被雨淋了,她的衣服有点湿湿的,靠着我的身体,我明显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体的暖意。也许的确是太累了,我又趴在前面的靠背上迷糊起来,伴着车子的颠簸,我耷拉下来的左手不时地碰到她的手。也许她觉得我是在向她试探,突然,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我们俩的手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仿佛她一个人在济南很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压抑了很久想要在我身上释放,像一支发情的母狗寻上门般。她的皮肤还是比较细腻的,长长的手指,滑滑的,很柔软,我依旧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敢乱动,因为怕周围的人发现什么。但我却有压抑不住这个年龄里的那股骚动,另一只手从额头下抽出,悄悄的摸向她的……,她好像很喜欢,又向我靠了靠。

顺着内衣摸进去,一路的平坦光滑,她有点胖,也许应该是这样的吧,生了小孩的肚子,我的手在那里稍停片刻,用指尖画了几个圈,坏坏的拧了一把,而后又费力的使劲往上游走。慢慢地,顺着她那光滑细腻皮肤用手舔噬着。像厚厚的舌苔隔着裙子舔着屁股和大腿一样,让她痒酥酥的。但我还是担心被别人发现,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拧她的皮肤,挑逗她的身体。就在我再也不能把手向前伸进时,她又向我靠了靠,这时我们已粘在了一块。突然,峰回路转,我的手遇到了麻烦,开始曲折向上爬。是她的**,很大很大的**,虽然是哺育过孩子的**,依然是那么坚挺,我先用手挠了挠山峰四周的颗粒,一个一个的挠,在山峰周围不停的画圈,但我并不急于去招惹那颗樱桃,如贪婪的小猫死死的盯着两条小鱼在思考如何下手。待我明显感到她的**像注入了什么东西发涨发麻般硬起来后我开始专心对付她了。我用食指和大拇指分捏住**来回旋转着搓揉,手掌和另外三只手则同时对**的其他部位进行弹压,揉,捏,搓,拉,弹……借着路灯射进来的微弱灯光,我偷偷瞥了她一眼,那美丽的脸庞仿佛泛起了红晕,有点娇嗔的略带呻吟的呼吸,我能感觉到她全身软绵绵的已没有了一点气力,这让我很受用,仿佛俘获了一支猎物。

慢慢地,她也身体前倾趴在了前面的靠背上,这更利于我的手发挥了,实际上这时我的手已经处于可以与她的**直接对话的最佳位置。我发现我的手还不足以掌握那个硕大的**,但我还是竭力将手散开形成碗状轻轻罩在**上,使劲的整个的托着,柔柔的抚摸,间或狠力的攥攥,这时她就像受了刺激般紧握我的左手,我想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她会大叫起来,咳!可惜车上还有好多人,否则她一定会叫,而我又是非常喜欢女人在兴奋中低低的呻吟,放荡的尖叫,我想那样一定很刺激,会带给我更多的动力。但托着摸索了没多久,我罩在**上的那只手,又不安分的行动了:先是五个手指在不同的部位轻轻地开始按摩,紧接着我的手掌也投入了运动,她的**已经处于我手掌的摩掌之下,我将手掌和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继续压在**上,大姆指和食指则轻轻地捏住**左右旋转着进行摩挲,但我并不满足这些,我用力地将手伸向另一个**,让大姆指和小指分别压在一个**的**上,其他三个指头毫不犹豫地占据了乳沟,那情形有如三箭齐发,各自占领了有利的地形。在中间三个指头在乳沟作葡伏爬动的同时,大姆指和小指也在各自的山头尽情地弹击,好像是在弹奏钢琴……

此刻我的被她攥得紧紧的左手也没有闲下来,在她的手心里钻来钻去,我把她的拇指跟食指想象成是两片**,轻轻的在指缝间揉搓着,抚摸着,我伸出中指,她很会意的攥了起来,这次,她攥得不是很紧,然后我轻轻的**,模仿**的样子,手指不停的在她的手中**转动,每插一次,她都很乖的紧攥一下我的手指,就像**时穴的收缩一样,偶尔我会用插进去的手指轻轻的抠她的掌心,有时我也会将两个手指放在她的手里。我又偷偷瞥了她一眼,发现她好像陶醉的要死掉,要昏厥,两条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我仿佛感觉到了一股股汁液从她的子宫里流出来,然后我掏出**准备进入,那大得吓人的器官使她觉得微微的胀痛,然后她突然用一种既爱又恨的表情看着我大叫起来“不行,不行……”想象着这些,我有点按耐不住了,使劲抽回了左手,撩了撩裤子,我的**早就雄赳赳的了。此时,客车已经上了高速,整个车上人也已经在这种平稳的速度里睡去,除去我身后那个可怜的没位子坐的人。

我看了看她,她仿佛会意了,起身府在我耳边告诉我应该用东西遮起来,满车的都是回家的老乡被人看见不好。我笑了笑,很听话的将随身带着的齐鲁晚报放在上面,呵!那东西就像流油的蜡烛一样遮人耳目地藏在一大份报纸后,兴奋难捺。她好像也按耐不住了,将手伸到报纸下一把将我的裤子拉链拉开,把手伸了进去。然后我们两个又都府在了前面的靠背上,头离得很近,她轻轻的用手抚摸我的**,我也用手不停的抚摸着那对硕大的**,并幻想着两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样子。想到这些,我笑了笑,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呵呵,也许是压抑太久了吧,我想,然后,我全身心地投入了这种享受中,朝她耳边轻轻的吹气,故意轻声的呻吟起来,我想这样会让她感觉舒服吧,而她已完全陶醉在里面了,专心得给我**着,虽然是用一只手,但还是让我感觉到她是一个**超人,拉,搓,轻轻的捏,将我的**套在手中来回的揉搓,我感觉自己有飞的感觉,我不知道**竟还是如此让人受用,因为平时我是从来不**的,曾经我有过女朋友,并发生过性关系,但自从我们分手后我就一直压抑着,得不到发泄。

这时,她也好像受不了了,将我的右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放到腿上,我当然知道她要我做什么,我开始隔着丝袜轻轻的挠她,我知道这时的她一定感觉到很痒,非常想要我**放到她的**里,然后一直干下去,直到占领被虐待的**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为止,虽然我也想,但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只能慢慢的顺着腿往上摸,咳!都怪我胳膊短,摸到大腿内侧后我再也不能前进一点,如果想要再往里摸,那么我就必须将腰弯下,但这样是会被人发现的,于是我的手就停留在了接近**附近打转,而这时她给我**的力度也加大了,我能听到她在我耳边小声的呻吟……就在她以每秒几次来回揉搓的速度把玩我的**时,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暖的热流涌了出来,喷射到了报纸上,而此刻的她用力攥着我的**一动也不动。

此时,车子刚好行进到淄博路段,因为高速路正在维修,车子突然慢了下来这时整个车子里昏睡的人们被惊醒了,嘴里嘟哝着怎么回事,还没有处理完事后工作的我,只能尴尬的任**躺在报纸后,而她仿佛很老练,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嘴里边嘟哝着累死了边站了起来,而我也像受了惊吓般慌忙将手抽回,看她伸了个懒腰后双手扶着前面的靠背,下半身紧紧地贴在靠背上,我忽然发现,我的手伸进去刚好合适,我偷偷瞥了一下四周,感觉他们是不会看到什么的,在这样昏暗的车厢里,于是,我大着胆子将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低下头朝我笑了笑像是给我鼓励,我暗自庆幸,一只手如蛇般攀着她的腿游走,但我并不急于去咂摸她的**,虽然我知道她的那里早已经向我敞开。我仍旧在靠近**附近的皮肤上嬉戏,慢慢得慢慢得,我感觉她的双腿开始用力的夹我的手,几乎要我的手不能动弹,这时,我又感觉到了由一股滑滑的粘稠东西淌到了手上,我知道,时候成熟了,我抬头偷偷看了一下她,发现她正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担心被人发现她的那种怪异的眼神,我知道女人一旦发起情来更是什么都不会顾及的,于是,我开始往上摸。但我仍是不急于去碰触那里,越过那流水的泉眼,我的手开始轻轻的挠她的阴毛,在那片茂密的丛林中像个捕猎者一般寻找着什么。她的阴毛是茂密的,偶尔我会稍稍用力的揪一下,她的身体会发出轻微的颤抖,有时我会用食指跟中指轻轻的夹住一缕阴毛拉着玩,有时我又会用整个手掌大把大把的扯,她的下面已经泛滥,在我的手不小心碰倒时我感觉到那条溪流开始涨水了,水流无声地弥漫,带着清凉,也带着野草的芬芳。于是,我撩一点**摸在阴毛上,嗬嗬,她仿佛实在受不了了,我瞥见她用饥渴的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发现不能再这样玩下去了,因为她是不能站太久的,否则会让人发现异样。

于是,我的手下移,扎迸了那条洪水泛滥的溪流之中,手指在泛滥成灾的**里摸索着搜寻**,先!她的**很厚,有点耷拉了下来,可能是这样吧,生了小孩的穴!我先攥住一片**不停的揉搓,轻轻的拽,用手指弹一弹,然后,再去摸另一片,因为要公平!然后,我用拇指跟食指夹住一片,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另一片轻轻的往外拽,就这样我的手在里面畅游着,一会儿是蛙泳,一会儿又是蝶泳,水花翻溅,像是在表演着水中芭蕾,我仿佛听到雨打芭蕉的叮咚声似乎是在为这一场美妙的表演伴奏,那丝竹之声动人心弦。这时,她的**已经泛滥的不行了,我用手轻轻的往里按了按,然后,用中指跟无名指分开其实早已自觉张开的**,大拇指跟食指开始安抚她的yīn蒂。我能感觉到,那yīn蒂就像小小的**那样硬硬的胀胀的了。于是我轻轻的拉了拉它,柔柔的揉搓起来,是的,**不仅仅是**,有时用手抚摸,会比**更能达到性满足,因为这里面掺杂了许多性幻想。我不时地变换着花样来给她**,同时不忘偷偷地看一眼她,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做着痛苦状,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撑不住了,便让顶住**的手指直接在yīn蒂上跳动,最大限度地调动我身边这个女人的**。最后我果敢坚决地进行插入,让手指来回的套入,先是一个手指,而后两个、三个,直至四个。有时我会让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掘动着里面的柔软的肉,就这样一种一起一伏的波浪式冲击,我将她送上了天堂,我知道,如果只有我们两个的话,此刻她会央求我给她。突然,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仿佛要将我的手夹断,令我的手一动也不能动了,我感到更大的一股洪流从她的子宫里流出来,**在不停的收缩,是的,她已经**了,我抬头看了一下她,她微笑着报以轻声的吠叫给我,好像达到**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吟,完全不再顾及周围的乘客。慢慢得,她的腿开始松开,我小心的抽出了手,她坐了下来。我回头看了看,不知道何时站在我们身后的那个人正在看着我们,弄得我好一阵尴尬。

客车仍然在蜗牛般的爬行,仍然有乘客不时发出牢骚,我有些倦意,但她却兴奋起来,在我耳边唠叨,当然,我不是那种做完爱不负责任的倒头就睡的人,我知道有时女人需要的性前跟性后的爱抚比**时的感觉更重要,于是我们开始唠嗑。她总是不停的夸我好厉害之类的话,我告诉她我很一般,因为这是我本能的反应,只是顺着自己的意思来罢了。然后我就有一句没一句地问她我与她老公有什么不同,她什么时候来的第一次月经,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当时感受如何,会不会**等等无聊的话题。

车子终于冲出了维修路段,真正高速起来。我的心情也好起来,于是我开始给她讲中国古代的欢喜佛,讲《莱温斯基自白录》里的故事,讲《包法利夫人》,讲我看过的日本卡通,以及我看过的A片跟感觉里的日本、西欧、中国女人**时的不同呻吟、反映,喜欢的姿势等等……有时我给她讲一点带颜色的笑话,她会用手狠狠的嗔怪般拧我一下。……

将近午夜,在容易发生故事的时刻,车子缓缓驶进了青岛。我比她先下车,正当我准备起身收拾行李时,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要我回济南后能联系她,我点了点头,抓起包下了车。

……其实,开学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我依旧没有联系她,因为我还是胆怯的,或许要迈出第一步很难吧!

律师才是女人中的极品

说起起少妇,有经验的战友们定会赞不绝口,尤其是对此偏爱的战友们,更是情有独钟。他们宁愿花同样的钱,不找二十岁左右的小姐而找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也充分体现了他们对少妇的喜好。

为什么大家如此喜欢少妇?为什么少妇又容易红杏出墙?我想肯定有它的道理。我的淫路就是从少妇起步的,至今仍保持着对少妇的偏爱,虽然有过短时间的处女情结,但对少妇的热情却从未减退过。少妇以其特有的魅力,十多年一直吸引着我,也征服了我。我花在少妇身上的时间和精力,要比我找小姐花的钱多多了,由此可略见一斑。

少妇是良家的重要组成部分,撇开做小姐的少妇不说,仅就良家而言,她们有四大特色:

一是少妇具有成熟美。三十岁左右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时期,她们有着娇好的容貌,完整的家庭,成熟的身体和多彩的思维,这都是其它时段的女人所不具有的。少女是含苞欲放的花蕾,清纯诱人,采摘时你需要小心翼翼,搞不好会有些怜香惜玉;少妇是盛开的花朵,光彩照人,正是采摘的最佳季节,怎么下手也不会有任何顾虑,何况也都是路边的野花。这里不就是采花堂吗?

我最看重的,就是少妇身上所特有的气质,是那种无与伦比的成熟美,她们对我的吸引远远超过了少女。我和她们**时,最喜欢闻她们脖颈和胸部的气味,那淡淡的香气和残留的奶味让我陶醉,每每会在关键时刻起到关键作用,让我**时舒爽的感觉更加剧烈,时间也会延长;少妇的身体圆润而不臃肿,为赢得男人的青睐,她们比少女更注重保养自己,华丽衣饰装点的外表,会留住你贪婪的目光,裸露时,光洁的皮肤和凹凸有致的体形会使你垂涎三尺,抚摸起来更是滑糯可人,无与伦比,摸着摸着就会爱不释手,不由你不为之倾倒;她们的**也处在最理想的状态,经过一个或多个男人的数年开发,磨合期已经过去,该松的松,该紧的紧,那源源不断的**会泡涨小姐吧、淹没卵子;她们**时的神情也会使你流连忘返,她们已经没有少女的娇羞、做作,代之的是可以征服任何男人的妩媚,为什么古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现在的人也是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是少妇具有可塑性。这个时期的女人,经过社会的磨炼和家庭的考验,比少女成熟了许多,对任何事(包括性)都有着自己的主张;比起四十岁左右中年女人,她们又少了点性经验和处世圆滑,因此各方面都显得非常可爱。她们的可爱也表现出她们具有极强的可塑性。

这种可塑性表现在两方面。首先是在床上,她们的表演富有多样性:对老公,她们规规矩矩,温柔体贴,**时动作单一,所有都按程序进行,插进去的小姐巴是老公的,但她心里想着又是谁的,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对情人,她可以柔情似水,也可以放浪形骇,由于没有家庭责任和婚姻的负担,她们可以放任自己,专心追求**的满足。据我了解,很多女人和老公**都是例行公事,只有和情人**才能获得**;对陌生或不熟悉的男人,她们会更加放荡,和老公、情人不肯做的事,她们这时一般也都会做。此时的她对性还不完全懂,还需要在男人身上进行尝试,逐步积累经验。和少妇**,你可以完全放开,也会更加满足你的征服欲,因此我觉得,这么多男人都欢喜少妇,其根本原因就在这里。其次,她们对自己的**要求还不完全清楚,还处在形成阶段,**的姿势也没固定。和她们**你可以随心所欲,你只要不超出变态的范围,兼顾一点她的要求就行了;如果你是个有能力的男人,还能够按你的标准去塑造她(包括**的时间长短、姿势、前后戏等),在她的身上将永久性的打下你的烙印,不管以后她再和谁**(包括她老公),她都会以你为标准去要求他们,你就成为她衡量世间男人的标准。我曾有过这方面的经历,说来既好笑,又很无奈。她们主动要求和我上床多在红灯快亮的时候,为的就是在**时能好好体会舒畅淋漓的快感。平时**不强,老公可以应付,自己也能平抑。当她们欲火难熬,靠老公的应付不过去了,就会以种借口找我帮忙。我也知道,可以帮她解决问题的不可能就我一人。当然这也不是坏事,你只要满足了她,她什么心里话都会告诉你,包括她平时最不愿在你面前提起的老公。不知大家有无这方面的体会,有的话希望能够交流交流。

三是少妇最懂男人心。这时的女人已经不是初处茅庐的生手,她们有了一个或数个男人的经历,了解了男人小姐巴的生理性能和性的**,所以她们会在自己**满足的同时,更加积极主动配合你,让你也得到满足;为满足自己的**,她们会在你的不应期里温柔的为你服务,她们还会用必要的手段提高你的性能力,这时她们是最顺从的,会满足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这时的女人,已经把男人看作她们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已经从开始时把**看成是男人对自己身体的侵犯,转变为心理和身体都需要男人。这个转变让她们懂得如何了解男人,讨好男人,关爱男人,依赖男人。这时候的女人在**时说得话,虽没有少女时说得纯情浪漫,但很实在很实用。就连身不由己的**都能代表她的心声,体现着她的需要。狼友们在以后实践时可要注意仔细听哟,千万别错过了大好时机。

四是少妇渴望性满足。这个年龄段也是她们**要求最旺盛的时期,有的已经尝过**带给她们的震撼,有的还在跃跃欲试。由于婚姻所固有的弊端,使她们已经不能满足家庭中单一的性生活,她们在负有家庭责任的同时,更向往婚姻以外的激情和性关系。她们嘴上不说(不敢说也不能说,说出来家庭就完了,自己也完了),但心里却想着,行动上也在做着。换句话说,即使老公的性能力很强,她们也会有换换口味的潜在意识。为什么现在社会上情人之风流行,就是丑女也都要为自己找个情人充充门面,提高一下自己的档次,就很能说明问题。她们尝到了做女人的甜头,也看到了青春的短暂,只要不危害家庭,她们为追求**的快感,会不顾一切的。她们在床上的表现有时会让你大吃一惊,她们对性的疯狂程度也会使经验不足或没有思想准备的男人迅速交枪。回过头来再看现今社会里红杏出墙,也就不足为奇了。

正是由于少妇具有特殊的魅力,才引起了狼友的喜爱和关注;少妇自身的潜在意识,又给狼友们提供了捕猎的广阔空间;能否认清少妇的真实面目,能否得到少妇美丽的身体,就看我们自己的本事了。不过,有四点应该提醒大家,一是少妇比较喜欢成熟型加幽默型的男人,男人身价高低不是主要的,能引起她对你的注意和兴趣你就成功了一半,另一半要看你的功力如何了;二是少妇比较喜欢性经验丰富的男人,不管他过去有过多少女人,她都不会在意,她会因此对你有好奇心,会更加关注你,她想知道你在哪些地方比别的男人强,比别的男人对女人更有魅力,你可以在她面前讲你和其他女人的**,记住别太过分了,让她知道那些和你有关系的女人的层次比她高;三是个别少妇的母爱之心可以使清纯可爱的小男生有机可乘,越看了不起眼的人,越是她们希望的猎物,有时候装傻也是成功的手段之一,但要记住,达到目的玩一次就行了,别贪心,你的贪心搞不好会断送和你有同样想法人的路径;四是要牢牢记住古人的训条,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律师的情孽

噹——噹——噹——来至古董大钟的憋闷钟声一下又一下的打紧了赵老头儿的心。现在是晚上十点。足足等上了二个多小时的他,现在心上真是如油煎一样的焦急但又有无以复加兴奋。他听到了约定的钟响,他马上关上了整晚未留心看过一刻的电视机及全屋子里的灯。然后他一步步摸到儿子的卧房,这种昏暗寂静气氛下进行这事激动着他的心跳,仿佛也可以听到空气中“扑扑”地心跳作响了!

房前的他用手拧一下门把,“咔”门已锁上了。赵老头咀角笑容一掀,手从裤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插入锁孔一扭,门“嚓”的开了。顺着推开三分一的门,赵老头侧头向里边望去,微黄温和的光线照看着昏暗的房间一角。摆放在房中间的双人大床上,媳妇尹玲沉静的睡着。赵老头稍稍提高声音喊:[玲——爸可以进来吗——]。媳妇她没有反应,他吸了一口气静静地走进房去,手从后把门掩上。他来到床前,看见媳妇穿了一件粉黄色睡衣,下身盖上一张薄毯子。她的睡姿是那么婀娜诱人,赵老头儿舔一舔干裂的咀唇。一边开始解钮扣脱衣服。这个时刻他心情正激动,脑中许多画面不然而来——

这赵老头叫赵福成,是个跌打医生,附近还算有名声的!一生不好酒物不好赌——只好女色。他觉得跟女人**,然后让自己的**在她们的**里发泄向女人子宫射入jīng液,那是男人无上的享受和权威。他为人有计,几十年来软的硬的耍着手段尝过不小美色,一至到今都成了七十岁的老人仍淫欲极强。他在四十多岁时用钱在农村买了一个少女做老婆,一心要继后。生了一子一女后来那女人却偷了他一笔钱跟了一年青男人跑了,赵老头从此就自愿独身,心想更为“方便”。

近年他身体不如往日强健,也少到外边拈花**。但最大原因是因为他着迷上了一个与自己相差四十多岁的美女——就是他的儿媳妇尹玲。尹玲嫁到进他家快一年多了,从头一天开始看见这个儿媳妇,就使这个老家翁雀跃不已,淫心再放不下来。媳妇尹玲今年二十五岁。虽不是什么美艳佳人,可那眉清目秀甜美可人的样子就已令人喜欢,她拥有不高不矮匀称丰满的曲线体态,糅合东方人体态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熟骄人,三十六寸的**,纤丰小腰,紧翘的小屁股,实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加上现代人衣着打扮:什么低胸衣,窄身裤,超短裙等紧裹式的漏欲时装在赵老这等老色鬼的眼中当然是股无法形容的万有吸力,这老家伙真是垂涎八尺还不只!!!!

家中有如此一块肥肉,令这老鬼心痒心麻。他早就想方设法去占便宜,尹玲那一对圆满的涨鼓鼓的大**和那处能令任何男人**冒火的粉色嫩穴,早在洗澡时被赵老偷看过不亦乐乎想入非非也,他早恨不得一口把这美人媳妇的丰乳大捏大咬,恨不得教**插她一个叫天呼地然后在好里边大射特射灌满她子宫。他一直在等着机会的来到。继而找来了对付女人的麻药——因为他是知道这嫩媳妇是不会乖乖的给自己干的,而自己又七十几岁了,要强来也不一定成功,只有在她无力抵抗时才能为自己所弄。但可惜一个机会就在上个星期天错过了!!

那天中午,尹玲放假在家休息。赵老儿事先在她的饮料中下了药,媳妇不一会就真的就昏睡在沙发上,他急不可待就在客厅里行动,他要发泄久久积压的淫欲,于是匆匆地的亲热一下,摸摸揸揸后就把尹玲的裙子掀起来,竟发现这媳妇没穿内裤,心想”这媳妇还真够豪放大胆”。在外边说不定也不是那么贤淑的,可能不少男人也尝过这**也未知,想到这美人儿媳和其他男人操干那回事,且被街外男人抢夺他射穴的权利时,赵老儿因莫明的不愤而加倍兴奋,他心里就理所当然的想[你这**既然红杏出墙,我就扒灰也不是什么不道德]。

想到这里,一点的歉疚也云散烟消了。于是把他媳妇双腿向外一分再向上一提,朝思暮想的桃园美境就在眼前!他急着就把头埋向媳妇腿间,他用力吸啜**,发狂地**那处圣地。一阵阵沁人的女人体香和女阴的骚气使他异常兴奋,他像回到初次接触女体时那样新奇激动,昏睡中的尹玲在家翁的拨弄下,**竟也很快渗出潺潺的润滑液,赵老儿等不及了,三下两下拉脱了衣裤,黄褐色的**早已硬起得青筋暴长。

他一下子扑上沙发伏向媳妇腿间分叉地方,一只手拿着**朝媳妇阴穴入口对住,一只手扶着媳妇一边的大腿,他吞了一口口水,**触到了那穴口的肉缝,他使**上下的拭擦着渗出的润滑液。**的前端顿时一阵麻痹,[哦——呜——哦——]他舒服地叹息了。得意地叫**一下下顶碰,磨擦着**口。

使得两瓣小**被迫挤向两边。**里的热暖传到他的**令他更加火热。他终于发出最后通谍[来吧,骚媳妇——爷子要好好疼你啊……]说完腰一弓沉低下身然后望前一挺送,**就要向潺潺濡湿的阴穴口慢慢迫进去,谁知道他的**刚压紧穴口敞开**只进入少许之时——突然听到外边铁门“咯咯”的开门声响,“糟——”!!!!!儿子回来了,[他怎么现在回来……]赵老儿心念一动[自己这个身为人父的奸淫儿子的老婆实在不得不心愧,让他看见更是不得了]。赵老儿慌乱之下却也十分敏捷地以惊人的速度弹起来,还好刚才未有把媳妇脱光,于是马上把媳妇的双腿拼拢并将裙子拉回下来,然后飞快地冲回房间把门掩上——这时才他才开始懂得喘气,这个对他如此难得的机会就这样——泡汤了——

几个星期后儿子要出外工作,呵呵——机会又来了,赵老儿心里乐得像小孩子得了想要的礼物一样,就在今晚他把一切都准备妥当……

这一刻,媳妇就乖乖地躺的跟前等待着自己的摆布,赵老头不竟是色中老手,心知道这是走不脱的肥肉啦!!不应匆忙应就。所以表现得较地冷静的,他跨上大床然后那媳妇身上那条毯子拉走,那件普通的睡衣根本无法保守着媳妇丰韵浮凸的身段。

两个圆球状的大奶几乎要涨开衣扣坦荡出来,窄身的睡裤使她双腿更加丰腴和修长。赵老头将她的侧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平躺着,伸出双手解开一个一个衣扣,睡衣扣子脱开后睡衣便自然从两边翻落下来,脱离约束的一对丰满大奶向上高耸好像弹跳起来了,他突然有个念头——一下子就马上将媳妇的裤子扯落。

果然尹玲并没有穿内裤。赵老头淫淫地笑了,看那棕色的柔软阴毛和粉色的青春可人的女人性器,它们就是如此诱惑,就是如此引人犯罪。老家伙真想一口把它吞到嘴里去,想到做到,他已伸出手掌盖在那禁地上摩擦着,中指掠过时触及到肉缝又嫩又滑的感觉使他一阵肉紧酥麻。

自己一手摸弄着正要硬起的**,套弄了几下更动兴。他伏到媳妇胸前,左手仍触弄毫不防备的**,右手就揸捏住了一只膨涨浑圆的大**,干皱燥裂的嘴唇发狂地吸着吻着另一只,不住的舔着啜吮着。他要把媳妇的**摸透吮透,他觉得媳妇发出阵阵轻微呻吟,吐出芳香气息。她已是玉体横陈毫不保留地任由自己摆布了。

想到这,从心底到骨头里都兴奋出来。媳妇丰腴大腿根部,女人的最后防线已中门大开,看似紧闭的两块肉唇穴缝形同向自己作欢迎状,它们正主动地泄着潺潺的润滑液,准备迎接他男人生殖器的插入,老家伙看着如此迷人桃花穴,真是手馋口馋淫欲更馋。他一趴下来张开婪的大嘴就凑上那湿滑的穴口,用力吸吮那小嫩穴渗着的淫液,源源吸索到肚子里。开始大量渗出的液体沾湿了赵老儿一撮灰胡子。当那骚香浓郁的味道由鼻孔一阵阵涌入来,已熏得老家伙无法再忍住发泄本能的强烈愿望,他弓起腰来,下体挺竖多时的**迫近媳妇分叉的腿间穴口,他终于可以重施故技,得意地教老**在穴口上研磨揩弄。

而却正在昏睡中的尹玲正梦见自己在无际荒芜的雪地上拼命地奔跑,身后一只小马般大的大灰狼向她追来,可她要奋力地逃走就是迈不开步来。终于她被狼从后一下扑倒在地,正在惊惶万分的同时,那只狼伸出前爪三下两下地把她身上衣服划得干干净净,寸缕无遮!接着大灰狼竟伸出赤红长舌舔着她的**,尹玲又怕又急正是不知所措,那只大灰狼却上身跃高,后腿蹬起来像人一样站起来,可怕的是灰狼的跨间竟暴长出一支**寸长的男性生殖器,血红色的锥状**有小茶杯一样的圆大!

惊惧中尹玲下意识知道那怪狼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事,心里一急!努力地想向前爬着逃走。但那灰狼就顺势前腿勾着她两肩趴到她的背上,尹玲突然觉得全身不能动弹;然后双腿不自主地分了开来!她心中大叫不好!但已觉得一具火辣辣的东西粗暴地直刺进自己人**,并马上大力插送!

尹玲感觉着那畜生全身不停向自己扑动,它的大**在疯狂地冲撞自己下体。她回头看那畜生那灰狼,正裂开吓人的獠牙;大嘴吊出暗红长舌;流淌着臭不可闻的口水,两只圆瞪的狼目发出奸淫邪恶的冷光。尹玲不禁大声惊叫着用力地挣扎起来。

没想到她竞被吓得一下就从梦中醒来——更万万想不到的赵老头顿时被吓了一大跳。[难道,难道那药失效了?]他来不及想原因。身一下子定住不敢动!

尹玲正在惊魂未定,这时候惊视眼前现状,[还好!]看不到奸淫自己灰狼,但——但是——却见自己的老家翁赤条条地趴在自己身上,老家翁却和大灰狼一样下体也有一支竖直耸立勃起的男人**,正在靠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分开了的大腿间!当时当刻她才发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毫不保留地暴露在老家翁眼前。她刚明白现在自己正处于什么情况——家翁他——他要奸淫自己!!!

尹玲急羞之下用尽全力想起来,却发觉自己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从口中本能地叫出两个字来[——不要——]。可惜她这样一说,反而把呆着的老家翁唤醒过来。赵老头见媳妇意外地醒来虽然不禁心怯,但一看到眼前媳妇娇羞的媚态,再看看那还不住渗出春水的诱人**,他马上回复欲念熊熊之中!双眼再次透出色迷迷的淫火。再次弓着腰使挺起**向媳妇**插去,尹玲惊叫着可惜无法挣动半分[我不要……啊不要……]——就只有尽力哀求。可男性的生殖器已突入虚张的两道肉门。毫无阻碍地藉着淫液的润滑一节一节地侵入她下体!

尹玲紧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了!但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生殖器正一下一下深入自己身体内;并又热又硬的刺激着下体传来一阵阵酥软。她不觉全身发出抖动。赵老头一见就笑了[嘿……嘿。阿嫂你舒服啦……啊嘿……]尹玲急切的摇头[不……不要……我不要……求你别这样……]

赵老儿一面的奸笑着再用力挺腰屁股向下沉,好让生殖器更容易插动并能伸展容易。他故意地顿几下屁股使**在**里撬动。那垂涎久已的迷人洞现在终于被自己征服了,他极之亢奋!媳妇**紧紧裹住他的**,是如此的严严实实;稍为一抽动便麻痒难当;下体激切地酸软好像就禁不住要射出来了!!!

他欲火高涨发泄的冲动更加强烈,马上挪好了与媳妇两人之间的体位,**开始一下抽出一下插入的连番运动起来。尹玲在心慌意乱中感觉着老家翁的生殖器在自己下体内的侵犯,脑海里不停地晕迷[为什么家翁要这样对我,我是他儿媳妇——为什么——他这样对我?]

这时,她突然想起一件淡忘了事,“那是过去的春节年正月初七日,丈夫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小姑纪莹带着满周岁的儿子回家探望。尹玲对这个美丽纯品的小姑十分有好感。可是那天下午她午睡后经过家翁的房间时,却听到阵阵微弱的女人呻吟。她以为发生事了于是注意听起来,却听得小姑的轻呼[啊爸,这时候不要吧,嫂嫂还在家里,不要这样啊啊]接着听到家翁的声音[心肝,你难得回到看老爸,就让老爸疼一疼你再说,哟!你看,这**怎么长得越来越好看,又大又圆真可爱!还流着什么?呵——快,快给爸喂喂奶水,自己女儿的奶最有益,唔!!好吃好吃!]

尹玲疑惑地从门锁的匙孔向里面看时,赫然发现家翁和小姑父女两人正在干那不见得人的鬼混。此时家翁正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身上,激动地一边揉搓着女儿那对还在哺乳的硕大**;长满胡子的咀巴就追着两颗鲜红的乳蒂吸吃不停渗流的奶水。

小姑就像喂哺婴儿一样双手抱着父亲的半秃的白头,让他吸奶。然后家翁爬起来快捷地脱下彼此衣物。尹玲就第一次看到家翁跨间那支使人恶心的丑东西,家翁向女儿身上伏去,小姑自然地张开一双丰腴的大腿迎接老父亲的**前端。尹玲只见家翁猴急地朝女儿擒身而上,昂前的肥粗生殖器一下捣入小姑濡湿的紫红**中去。父女两人相拥着!家翁使劲地上下耸动屁股在小姑腿间飞快地撞击。

[小宝贝!爸今天非干死你,非操破你这偷男人的嫩穴不可——]家翁兴奋地说着淫秽的话,小姑也[啊……啊]轻声呻吟不停。尹玲不自觉地看着呆在家翁和小姑床上的淫戏中,直到家翁急切地抽搐了下体时听小姑显得心急的哀求[啊爸,今天是排卵期,不能射在里边,快拿出来啊!啊!]只听家翁抖震着说[操你,说这干啥,老爸不就再给你老公——多——多操出一个娃来啊——啊射——射了呀——啊吓]听到家翁这样无耻的话,尹玲也明白了父女的关系了接着小姑焦急中带强烈兴奋的叫喊[啊——啊,,不要…]看到家翁疲软的身躯仍在努力地将生殖器顶送,她知道这是男人泄出后仍然会挤送jīng液的过程而小姑双眼失神迷乱的脸上泛起一阵愧疚”——

想起了**事件,尹玲醒悟了,道德伦理使她感到家翁对小姑和自己做这行为实在是禽兽不如。[这事要让丈夫知道了那就……]她心想着!道德与伦理;更大的是受侵犯使她感到十分羞愧,她正和丈夫的父亲做这男人女人的**交合,她感到十分的恶心和罪疚。但是她慢慢发觉不该有的**快感不断传到头上渐渐使自己脑中空白。更开始禁不住想要随快感而叫出声音。而且因家翁**一下一下的加重力度又一下一下深入,她就越是感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对这样的侵袭欲拒还迎逆来顺受。在家翁剧烈的抽动中,理智警告她当家翁的动作到达顶点的时候,那男生殖器就可能在自己女生殖器里射出生殖液,有可能就会使自己怀下**的孽种。她知道男人在这时候吸要发泄了才肯罢休的。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希望着这一刻不会来临,希望家翁不会在自己体内注入那东西。她更希望这还是一个梦。

可赵老头却要让她恶梦成真!这时他时急时缓时重时轻地**了百多下后,到底要撑也都把持不住了!!下身阵阵发酸发软,他双手紧张地掐捏着媳妇胸前弹动的肉球,[啊……好窄的穴……阿嫂……你爽不爽……啊……]他腰部发狂似是作动力传递。**飞快地捣入又抽出媳妇紧窄的**发出‘滋——滋——滋——’的水响。他的快感已到了极限,于是发出了最后急切的呼喘,就像火箭发射前的警报声。腰部又加强了抽拉的节奏以每秒一下的速度往**进击。因为**实在是严紧,他只好撤回揸奶的双手,改到扶住媳妇的小腰作支点。

尹玲觉得家翁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享受男人性器给自己的快乐,但她没有忘记这不是丈夫的使她有幸福安全的性器。在**的迷乱中她唯一的一点理智是使她难受的地方,她的耳朵清楚分辩家翁发出的沙哑的淫秽的话语和表现激情的气喘!还有那朝她脸上喷来的阵阵酸馊的口气味!!!她还为自己下体与家翁交接时发出不争气的配合生殖器**的声音而羞辱自责!!家翁生殖器在自己**里撞击越趋紧密越急迫了,她从经验上知道这是男人shè精的最后阶段了,心底在难过的快慰和痛苦中挣扎。而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但并未惊动床上交合着的翁媳两人,却是现场情景激动了房外那个的推门人。

那人正是赵老头的儿子;尹玲丈夫。房间内的情景使他尤如触电般的惊震。丈夫看到妻子尹玲**的**上有一精光瘦削的男人身躯,那男人正在尹玲腿间急速耸动着他的屁股,从后看到他们分别叉开,上下几乎重叠的腿间地方,那男女生殖器是完美的交接起来。男人生殖器在一下下地上上下下的冲进又退出,顺猛地捣弄尹玲的女生殖器。作为一个丈夫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自己妻子和其他男人**的,何况是亲眼所睹!!而更不能接受那个在奸淫妻子的是自己人的父亲。

这种荒唐**的事使他一时间呆在门前不知要何所而为。而乐极忘形沉没在**高峰亢奋中的赵老头就到了不得不发射的地步,他沙哑的声音正喊着[啊……死了……啊……阿嫂……我不行了……呜……]他全身好像小便之后的在抖动着,疯狂的**改成下体不住的抽搐,松驰的屁股肉也蹦紧起来。他府下身来压到媳妇的身上。将媳妇搂紧把头埋在两只**当中,他抽搐着的下体将生殖器向**深处抵入继续顶送着,紧接着**一阵猛抽搐马上爆发出一股股的精浪。尹玲在这一刻内心的惊慌超过一切,她极力地哀求着[爸……不要啊……不要……”]

可是她虚弱的声音无法阻止家翁生殖器射出的高热jīng液。那股东西涌入自己了体内无情地灌入了孕育生命的子宫。尹玲感到这是不可挽回的罪恶!不禁发出了哀鸣!体内抗拒家翁注入的那股灼热的刺激。赵老儿在媳妇胸口上发出虚脱的呼喘,享受着**的舒畅。发泄后的满足感由生殖器扩散到全身麻木着每一个细胞。门外的儿子看着父亲对妻子作出的一切使他由发呆变成极度的嬲怒,激奋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他带着沉重的大步走向床前——而赵老头趴在媳妇身上一边摸弄着脸前两只肉球一边喘息回气,他要待雄峰再起然后慢慢的把玩个够。但当他在寂静中听到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时心头猛然一震,深知一不妙的他惊慌地往后去一朝——他不禁“霍”地惊惶得挺起上身,他急着正要起来,生殖器还不及从媳妇**里退出,突然心脏一下强烈的剧跳一阵尤如刀削剑刺一般的抽痛!赵老头[吖……吖……]干叫了两下后双腿蹬了几下两眼一下翻了白,便慢慢倒了下来。吐出最后一口气就这样死在他终于征服的媳妇身上,而生殖器仍旧插在**中……

儿子草草地埋葬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回魂夜也不管了,带着爱妻离开这罪恶污脏之地。可是至此之后的晚上,尹玲就开始做些可怖而**的怪梦。她几乎每次都梦见死去的家翁回来,他**着身躯苍白干枯尤如一具用皮包上的骷髅,凹陷的黑眼窝圆突出一双淫秽奸邪的眼睛,张开的的阔咀掀出鬼异的笑容并吐出半条湿渌渌的紫色舌头——尹玲怕得喊不出一声呼不了一口大气。那鬼胯间昂起一条红黑难看且已是腐坏朽烂信令人十分呕心的**。它滑行到床上向尹玲趴来,白骨般的手伸到她胸前肆意揸捏住丰满的**。尹玲只觉冰冻的寒流至两只**直传到心底,面对如此骇人恐惧的情景她却无法动弹一下任其侵犯。叫着丈夫名字可是没人丈夫回应,她只有发呆地躺着,看着那鬼在自己身上摸弄。

她从心里极力地抗拒和恶心!可是当那鬼趴到她身下用那发黑的舌头**到**的时候,她就发觉自己忍耐不起撩拨而泄露出润滑的液体。这时候家翁的鬼对她露出生前轻视奸猾的淫笑,然后将她两腿向左右扳开再趴跪着半跪在她分开的腿间,那潰烂发涨的**就在尹玲面前晃来晃去,一阵阵的腥臭传入鼻孔使她快要呕吐,尹玲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但是她要发狂地挣扎却没有醒来,跟前的一切还是如此真实。她只有在惊恐中目送那鬼将不堪一看的东西瞄准了自己腿间,当肿大瘀黑的**顶到了她的禁地入口,尹玲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嘿——]那鬼发出尖哑的奸笑弓起身子趴伏下来。丑陋张狂的可怖鬼脸与尹玲距不到半尺,它咧开阔咀再次奸笑[嘿——]

尹玲吓得不敢再看只有紧闭起双眼。可就在这时她已感觉到那鬼正粗暴地把那具东西插入自己下体,湿润的**一下被奇大的顶端撑开来后,整根鬼的**便好像钻探一样迅速迅速捣挖入来,冰冻刺骨的感觉从**开始麻痹了下半身,同时那根粗糙兀突的东西以极大的力磨擦抽动起来,尹玲便觉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每个身体细胞,她的理智只能告诉自己别这样感觉,那是怪物!!

可是却仰制不了所受的刺激!那人性原始渴求的快慰慢慢地进占了脑际。她只有用力地咬紧了咀唇。那家翁的鬼显得极其兴奋,它发出呜呜的叫声好像为它的侵犯而欢呼。尹玲发觉鬼正在用它粗糙湿滑的舌头舔自己的脸,而冰冷的鬼手仍捏掐住自己**,她更感到插在下体的东西正前后左右的旋转飞快地扭动,它真的是怪物!它根本没有摇动身体,而**就会自行活动!是非人可作的来回旋转扭动!!!

尹玲心里反复叫喊着,她不能接受自己正在和鬼那根不是人的东西进行交合!但是眼前如此的真确,她陷入了极度惊狂中。而又加上异常的快感的冲击使她处于全面昏溃晕迷!当尹玲从强烈的撞击中苏醒时,她已感觉到伏在身上的鬼的那根东西正在大辐度的抽拉,而且那鬼不断[呜……哦……呜哦……]地发出沙哑刺耳尖鸣。意识中,尹玲想到了那最的阶段,不禁又慌又急乱摇着头呼叫[不……不……不要啊……不要……],鬼那可怖的脸上依然是那奸邪淫秽的咧笑。终于鬼魂的激鸣声在最尖耳的一刻停住,尹玲只觉**被捏得好痛,同时从那鬼的下体的又一下着力的捣入时,一大股不知何物的冰冻液体猛力喷射到了子宫深处。尹玲[啊……]地呼出了一声绝望的叫喊。那鬼也在[呜呜]叫着地发出征服的欢声,它的**射出的东西仍不断地向女人体内灌注,渐渐地浆液迫满了尹玲的**和涨满了子宫。插在体内的那根东西不在不住地强烈抖跳,使尹玲极度兴奋起来!她发觉几度刺激的快感使自己全身一阵酸软酥麻——自己竟到**了!在不自主的快慰下同时无可奈何地感受着那鬼射出的东西灌满自己的下体,不知道是因为异样的**还是冰冷使她饱受折腾的身体渐渐地麻木,她又昏迷过去了——

当尹玲再次醒来已是清晨时份,看到丈夫还在熟睡。才呼了一口气以为她恶梦终于过去了,忽然一丝凉意透来才发觉自己全身**,更感到屁股下湿凉腿间也是湿湿涎涎的。她不禁心头一惊,马上张腿一看——赫然发现自己**口正溢淌出深灰色很浑浊的浓稠液体。那些液体发出的腥臭味道就是,就正是昨晚梦中家翁鬼魂身上的腐臭。[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家翁的鬼来搞自己……?]尹玲顿时全身发冷颤抖起来。望着那一滩浓液她仍然不相信不接受,但是自己的下体仍然渗流着那……那是鬼射出的jīng液……怕丈夫在外担心,尹玲还是没把此事对他说。她将这可怖的经过告诉了母亲,母亲听了也吃惊不已,知道女儿撞邪了,于是托朋友介绍在村郊里请来一个学法的道士,准备女作驱邪。

那一日傍晚,尹母便带着那道士来了。他是个蛇头鼠眼形容古怪的矮胖老头,皮肤黑黄下巴长了一小撮羊胡子有六十多岁。一身土黄色道袍头上一顶灰道帽。一看就知是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走路却一摇三摆十分神气。他带了一个十多岁的小道士。让小道士在一旁拿法具。

这老家伙一进门看见尹玲是如此丰满秀媚的少妇,不禁心头大喜。原本打算做一个小时的法事如今决定只做半小时了。咀边胡言乱语手上把剑舞弄了一回。他便叫小道士收拾东西。就和尹玲她们到客厅坐下。这老家伙一面的神色凝重,他说:尹玲命带阴孽,容易受色劫之灾;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信口雌黄地进行惯骗,吓得尹玲母女担忧不已。尹玲母亲哀求他帮助女儿驱除灾孽,表示不怕花多少钱。那老家伙当然是装模作样一会,然后作憝厚状对尹母说:唯一法子只能是帮你女儿从体内去清阴气才可逐出阴灾。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无可想之下尹玲说不过母亲迷信,而她本身也是极怕吓唬的,无可奈何就只好带着老道到自己房间进行驱孽。尹玲在老家伙的哄骗下羞涩地脱了下衣服躺在床上,由老家伙用朱沙涂沫全身。老道士一双淫眼放出邪光扫射身前这个让人垂涎的美媚玉体。雪白透红的肌肤已经让人怜爱,那胸前一对浑圆坚挺的大**就着实任何男人手痒,还有一双**之间芳草萋萋的秘地更让他跨下的那具老肉难受。如此迷人春色使不禁老道士心头一阵兴奋,他恨不得马上捏住那对肉团将它们搓扁一口一个吞下肚去。然后辧开她双腿就将**插入**捣她一个稀巴烂。

他正浑身发软而是**却暴涨得老“挺”,从腹部将道袍撑起一个包来。可他老道士还是得强压住兽性,张开两只肥厚的手掌强加镇静地伸出去,他从尹玲脖子开始涂抹朱沙粉。当他擦到那对诱人的肉球上,双手不禁一软几乎失控要用力捏住。但还是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继续扮作从容正派地涂着。直涂过了尹玲大腿内侧。他四肢百骇尤如千万蚁咬的麻痒激动,气血翻涌呼吸困难。这时他命令尹玲起来转过身背朝天趴跪在床上。老道士也爬上床去跪在她身后。

尹玲知道自己的**正袒露在个男人面前时不禁更加羞愧。自己这样放松是等于“引蛇出洞”。而且老道士到底也是个男人,怕他万一有所不轨就会让他乘虚而“入”了。她不得不转过头去看,却见老道士右手提着一把尺多长的小木剑,一边口中念经。[道师……你]她正想问,老道士一面严肃地说[太太,你的阴气聚于体内,我现在要用法剑替你剔走鬼毒,你忍着点],[道长,这……要把剑……插那地方……]!

尹玲不得不心头疑虑就还想问。却见到那老道士一脸的庄严再加上听到那“鬼”字。不禁怕得不知说什么了。想到刚才人家是多么的正派;丝毫没有占便宜的举动。于是尹玲只好转回头去不看了。

老道士见她信服了咀巴掀起一角淫邪地笑,他挨近尹玲身后一边念诵一边使剑尖伸到两条**之间。他以剑尖撩拨粉嫩的**和逗人的yīn蒂意欲挑起尹玲的**。尹玲被他这样一撩动忍不住咬咀唇低声哼叫[呀……哟]。如此猥秽刺激的拨弄,她这个年少妇人怎能不当一回事,正觉得那又尖又长的东西在下体左撬右撬地搅弄不停,一阵阵麻痒那当。**自然地渗出一道**,更潺潺地流溢不止。

老道士知道她开始动兴了,顺意地将木剑轻轻推入**五六寸深,跟随着左右地翻转前后抽送起来。他一边淫笑一边以最挑逗的方法尽力地弄,**因剑身的翻转又张又合发出了[啧啧……]水声。

尹玲受这一搅弄不自住地全身连连打颤并低声呻呤。又慌又急又怕又羞的心情乱了她的思想,不停地咬着咀唇抵抗要呼喊的意欲。老道士见她动情就更进一的挑拨,他一下将木剑拉出这下竟带动了**里的迫力溅出一道水花。那**真是山溪水满粉嫩桃红的可爱。老道士将湿碌碌的木剑丢在一旁他说[太太,你中的鬼毒不浅啊。非要帮你吸出来不可了,你再忍一会吧]尹玲在那迷惑与欲念里已不能分析他的说话。老道士也有些心急了迅速趴下来,跪伏在尹玲身后双手按住她耸后翘高的屁股,轻轻扳着大腿肉让腿内侧的情景更加突显。

他的头靠过去一张咀就吸住那湿润骚美的**,拼命地吮嘬肆意地吸动**yīn蒂。以他粗厚的舌头钻进**内挖扫。温热又灵活的舌头代替了僵硬的木剑,更加刺激了尹玲的**,她已无多余的理智去想那老道士的举动真伪,至从夜晚受到家翁鬼魂的侵犯心情就一直不安,丈夫以为她还在为过去的事伤心也很体量,结果有三个多月都没有做那回事了。一个就如春芽待长的新婚少妇碰上这个存心挑拨又手段淫猥的老家伙,肉欲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个时候她纤腰带动了肉臂作出了诱人的扭摆。诱引得老道士的大咀急切地追着她的嫩穴去吸。在老道士的整弄下尹玲终于开始低声叫淫起来。

老道士知道时机到了,不可错失这紧要的关头,他马上抽回手撩开长袍拉下裤子,从裤裆里掏出跨间一具**肿涨紫黑,肉身肥大的短小凶捍的肉具。那淫根正是怒不可歇地暴突而出翘首向上示威。昏乱中的尹玲根本未发觉男人的生殖器已向自己下体逼近呢?老道士跪着上前几步贴近她身后,一手扶住尹玲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对准了热气腾腾的淫液涎流的**口,然后背一弓腰一沉再向前一挺,那大**迅速利迫开了**。他再用力向前一兀,[吱……]的一声,整根粗大东西一下捅入**去了,[呀……]体内被这火热的**一袭尹玲禁失声叫出来。[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尹玲叫着。

她不用多想这绝不是木剑,而是男人那具坏东西。惊慌下尹玲正要用力摆脱那根东西。但老道士双手已将她腰部钳住,将她并向后拉自己再使劲向前挺送**,只是几下送入。尹玲只觉那根火烫的东西完全地深入自己体内了[不……]她追悔莫及了。

老道士兴奋地摇曵了几下说[太太,别怕贫道来为你驱出**的鬼毒了,嘿嘿……我的大阳棒会治好你的啊]老道士露出本来面目,现在是不客气的大力大力地挺动圆桶似的腰部。故意发狠地顶送他的肉具[呀……好窄的**啊……好过瘾……]。尹玲尽力地想抗拒[放开我……不要啊……快放开我]。很快尹玲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了变成[唔……呀……]的呻吟。

老道士很久未尝过这样的美妇人了,他发劲抽呀插呀的,更伏在尹玲背上,一边伸手去托住尹玲身下晃荡乱弹的**,这下他可以任意捏过够了,两只**房像面团一样被搓得变型。他一边急剧地耸动他两面边肥大的屁股,油油的肚腩不停撞打着尹玲雪白臂部。一堆粗硬阴毛刺得尹玲屁眼疼痒难当,使她更加[咿呀……]地低吟起来,她的理智已被老道士的**一下一下顶出了脑际,只知身不由已的沉荡在男人**带动的欲海当中。老道士的奸弄竟使她有从未感受过的**境界,她的**正在老道士的狂插下烧发全身。

当他们正在苟合得男的疯狂女的迷乱时,突然尹玲的母亲在外边敲门问[玲……你没事吧……]听到这声音,房内的两人者都吓了一跳。老道士一下定住了运劲的屁股,他**停滞一刻间尹玲也被母亲的声音唤醒了一点理智。这时又听她母亲在门外问[玲……你没事吧……快应我……]老道士怕她母亲进来这样的美事就亏了。马上抢先开口说[她没事,我正为她驱邪,她有点头痛而已],谁想到现在尹玲竟然心中犹豫起来了,她想母亲进来阻止老道士对自己的奸淫,却又怕此情此境着实是难为情的,万一不小心丈夫也知道了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反正老道士都已经干入来了完不完成**也是给他奸污了,而且她发觉那**一停止运动下身反而有点渴望起来。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老道士更不敢作声。他先放松了扶住尹玲腰部双手先看她的反应。[咚……咚……]敲门声又响了。

这时终于听到尹玲用力地向门外说[妈……我没事,你在外边等吧]。听尹玲这么说老道才松一口气,脚步声走远了。尹玲在茫然地轻轻呼喘着。听见老道士说[嘿嘿……你真是个淫荡的太太呀……嘿很久未尝过男人的**啦,好好好,贫道给了操一回够爽的]。

老道见她不反抗正是宽下心来,他再次运动起肥腰作猛烈的抽送。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打进尹玲**内。尹玲只觉得身心都在老道士**的冲撞下崩溃了,一波接一波的抽弄捣挖动作加上从未有过的乱交和被迫奸的奇异**感觉,使她不得不承认老道士这条**给了自己快活,她竟然屈服在强行侵犯自己的男人**之下。积压的肉火和惊慌还有不自主的渴望使她脑子空白。她的上身随发软了的双手不能支撑下趴伏了下来,只仍然耸后了屁股任老道士在后边跃马驰骋。

身体渴望已久的**越来越近。而狂态毕露的老道士也临近shè精的阶段,活像一只久未交配的老年公狗。几乎是整个人擒上了尹玲背上,这种狗交式的体位最适合他那根粗短的生殖器。除两颗阴囊外连根部也插进去了。

从他张大的跨间看到吊下来的大卵蛋正随**的推进而激烈地跳晃着,**飞快的抽出插入使紧窄的**挤出**时[吱……吱]作响。老道士抱紧了身下这具任自己操的**,久未有过的**快感还有那种像处女一样的紧凑,使他要喝起采来[呀啊……好舒服啊……骚太太,你的**操得老子真够味道,哼哼……怪不得你家翁做了鬼也不放过你啊……哈哈]。

老道士的**已涨到了极限,快感也带动来男人**最后结果了。刚才是抽出一半再一下插到底的大动作调戏,现在是使劲蹬着双腿做又密又急的顶送。反复的挤压使溅出的**沾湿了他的小腹。一身肥肉也汗如水滴。急切的发泄欲令他不要命的狠干,**的抽动好像一台失控的打木桩的机械,似乎想把尹玲的子宫顶穿。尹玲在迷乱的欲海中也感觉到男人加强了力量,她也明白这是男人完成**的最后过程。但脑海已被人家插得一团糟了,女人敏感地带一但受制便有心也是无力了!

主动权在男人**上不由她想到后面的事情。原始的交媾已不是道德伦理所能阻止得了。这种生殖的天性是如此平等,不论老少,只要有那两具雌雄器物就能配合一起。另一方面也是女性的不幸。就像尹玲对丈夫忠贞但还是在男人奸淫下而屈服于原始性!在老道士兽性大发的**磨蹭下她已**涌现,小腹内一阵麻痒抽搐,大量温热**由兴奋的体内流淌出来。[啊……啊……]她不能受落地叫喊出来。

老道士这时也掐紧了她两边屁股。他也在要紧关头上,看来他这把年纪也不容他坚持多久,麻快的极限使**阵阵发酸,只见他全身一下打颤接着腰部一震。他低声吼着[啊呀……骚太太,我,我给你操个娃娃来,啊……]下盘一发酸**根部一股力量往上激涌,就要从前端暴发出来了。

他死力将耻部抵住尹玲屁股间,**直推到子宫口处,他全身一抖一松**上的劲力一收一放立即就像开香槟汽酒一样,马眼一张,jīng液一股脑地迸射而出。[啊……不要这样呀……不要……]尹玲在迷乱中也注意到自己体内蹦跳的**的活动,一下心跳想到这要命的后果时,但也只能是叹一句为时已晚了。一股股的浆液逼到了体内空虚的地方,很快涨满了子宫,浓液从下体灼热了全身。

老道士一炮发过顿觉精神爽快轻松舒畅,那种绝对的征服和直接泄出的快活真是不可名状。但他仍向前抵送着**,每抵支一下**就挤出一股浓浆,他要把剩下的存货都挤给女人里边去。像真个要搞得她成孕不可。[啊……呀呃……]老道士发出雄性最大满面足的呼声,shè精的余韵使他仍舍不得将淫具抽出,依旧占据着给征服的女人的**。尹玲就在他注入的大量浓热液体激发**的酥软晕玄作用下虚脱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住地呼喘。

那老道把快感挤尽之后,驱体内之邪的法事终于告一段落!尹玲无力地收拾了一腔的慌乱羞涩,然后只好略作从容的步出房间而老道爽了这回,当然浑身舒畅一副严正的表情仍然毫不知耻挂上了!对这老光棍来说,要再编些话来哄房外的尹母实在一点不费心。

夜暮临近时,老道再吹唱一轮经文,摇响了的法铃一下收住几张黄条从他手上“攀”上了房子的四个角落法事便是功德完满!那老道说:[太太,这场功德算了了,但你的命数有定,也应处处小心日后若再有不妥,你只要给我电话,我一定马上来助你一臂之力]哈哈——说就完干笑两声尹玲强作平常的谢过了老道,叫母亲回家顺道送道长下楼关上了大门,尹玲看着墙上的黄条发呆好一会正想进房休息身心的疲累忽然,一把沙哑的声音从地下传来——[嘿我的好媳妇嘿我好想你呀!]尹玲顿时脑袋一阵又麻又涨![不我不要!]她背转身想打开大门之际——一股无形力量已将她从后拖走,她四肢无法动弹,只知道自己一下子身体已经凌空。

她被往后带飞起来,一直飞往房间,房门[吱]的一声敞开了,里边漆黑的一节迎接了她。又一下无形的外力拉扯,一身衣衫尽被撕脱剥落。尹玲闭起眼咬着了下唇不再作声——她全身**地张开着四肢,雪白的玉体一下被房内卷出的黑气缚住了,迅速被扯入了房间。[嘭]一声响——房门沉重了关上了!沉静的房子又荡起那沙哑的笑声[嘿]一阵奸邪的笑声回旋在这房子间,几下阴冷的风在房子中拂旋起来,一下就刮掉了墙角上的四道刚贴上的黄条

律师丰满的臀部

受不了,受不了。

很多次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总会在电梯里面碰见一位性感美丽的少妇,而每次她站在了我前面的时候,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总是那么招摇,那么惹人垂怜,我惊叹了,我折服了,实在太完美了!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完美的事物,简直让人难以置信,那是对我自控力的严重挑衅,我每次都是将双手深深地插在了裤子口袋里面,就是担心自己会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上去,可是我还是没有能够管住自己的双眼,总是贼溜溜地死盯在上面看,我知道那里面包藏着很深的秘密,很让人好奇,可惜我没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我看不进去,我也没有高科技的透视眼镜,我很难满足自己的原始**。

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少妇的衣服也是越穿越少,越穿越薄了,这一次,我透过少妇那米白色的紧身短裙,依稀看见了里面的白色短裤,尽管只是依稀看见,却足以让我垂涎三尺,滴出来的唾液浸湿了裤腰带以下的部位,站在我旁边的居委会大妈看见了,她向我投来无限鄙视的目光,我不以为意,无所谓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君子好色看看无妨。一路上我都在羡慕这位风情少妇的老公,不知道他到底长得啥样,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居然这么有福气,能每天和这样一位美少妇同床共枕,光是想想就已经爽得不行了,那要是真做起来,那还不得要了老命了。

这小子,真有福气!我KAO!也记不得这是第多少次想着这位美少妇自慰了,我是每天变着法的想,想想她情愿的,再想想她被迫的,想想她气质不俗的,再想想她俗不可耐的,想想她古代肚兜的,再想想她吊带丝袜的……总之是,无限幻想,无限快感。我将青春献给了你,你却一无所知,我性感的美丽少妇呀,唉!自慰之后,一声叹息。不行!这样不行!我决定了,一定要尝试一次和她接触,哪怕失败也在所不惜,至少不会太过后悔。我决定了,也是在自慰之后。

于是乎,某一天的早上,我主动和这位性感少妇打声招呼,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她打招呼,最后,还是因为楼上楼下的邻里关系,至少还算面熟,她微笑着回应了我一声,我很开心。于是乎,在每一个碰见她的早上,我都主动和她打招呼,渐渐地,她也习惯了回应我,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从最初的“你好!”“你好!”变成了现在的“晚上有空去我那里坐坐。”“好的,电话联系。”再于是乎,在一个全世界的动物都在发情的大好日子,我和这位性感少妇并排躺在了我家的大床上,我的胸脯起伏不平,她的胸脯波涛汹涌,两个人身体中的荷尔蒙都在肆无忌惮地挥发,到了上方的空气中,纠缠在了一起,演绎出了各种**缠绵的姿势,下一刻,我亲手解开了所有的秘密,我释放出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到了最后,我几乎脱水而亡,汗液、唾液、jing液……那么多的液体,汇集在了一起,从而作证了一场完美无缺的**交欢。“我出轨了。”“你太性感了。”“我对不起我丈夫。”“你简直完美无缺。”“我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你和他。”“你太让我着迷了,还想再来一次吗?”“是的。”“明天还继续。”“好的。”

律师邻居

我家附近最近来了一户新邻居,这家人姓林

一次,看到少妇林太太刚要出门,见她穿得好风骚,不觉就上前去跟她搭讪

"林太太,穿得这么漂亮,准备去哪儿快活呀"

“哪有这好!我老公出差一个礼拜。家里水龙头坏掉,趁今天休假想要去找人修理呢?”

“小工程可能不好找人,不如我帮你看看好了。”

我莫名其妙的迸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奇怪。

林太太却很高兴的说:“太好了!我正发愁呢!不过太麻烦你了,不如中午我请你吃饭,算是感谢你好了。”

事已至此,我只好说:“那你先回家,我去拿一些工具就来。”

我回家换了较轻便的运动服,拿了一些修水管的板手后,上楼按林太太家电铃。来应门的林太太也换了家居的韵律长裤,当林太太转身进屋的时候,我看到白色韵律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还可以看到隐约的内裤痕,不禁看傻了眼。

跟林太太进到屋里,原来是主卧室里的浴室水龙头垫片松了,锁不紧。

“没问题!我回家拿个垫片来换上就好了。”

我在柜子翻找垫片时,突然看到柜子上的安眠药。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三两下把水龙头修好了,林太太已把茶泡好,招呼我到客厅里喝茶。

“林先生什时候回来?”我客套的问,眼睛却仔细的打量林太太一番。

平时都只是在电梯间相遇,寒喧两句,如今仔细一看,长长的头发配上瓜子脸,

感觉柔柔的,有别于其它少妇的韵味。

“他这次到韩国要后天才回来。”林太太的声音也柔柔的令人心动。

突然电话响起,林太太说了声“抱歉!”拿起电话接听。好像是林先生打回来的,林太太边讲着边走进卧室。我趁这机会拿出安眠

药,犹豫一下,把心一狠放入林太太杯中,再用手指搅拌一下,全融化了!

林太太走出来了,可以看出有点不悦,但随即装出笑脸:

“对不起!是我老公打回来的,说又要延迟一个礼拜才回来!”

“在外做生意,难免会有意外延误。喝口茶消消气!”

我已经无法按捺心中那股**了,只希望把这美丽的小妇人早些搂在怀里捏弄。林太太果然拿起茶杯,一股脑喝下去。我心理砰砰的跳,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些话题跟林太太聊着,一边看林太太在药力的催动下,越来越显出疲倦的样子。

我觉得差不多了:“林太太,谢谢你的好茶。我回去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关门,你去休息吧!”

“哪里!是我该谢谢你才对。”林太太想要起身,却又坐了下去,显然药力已经奏效。

“我走了,拜拜!”我假意往玄关走去,把大门打开后又关上,人却没有出去。

林太太本来有客人在,拼命抵挡睡意,现在听到关门声音,终于放松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躲在玄关,听到里面没了声音,等了一下,就走入客厅。果然林太太颓然的斜倒在沙发上,上前摇几下:“林太太!林太太!”没有反应,我这时已顾不得许多了,赶忙把林太太抱到主卧室床上。以下信息只有回复者才可以浏览看着熟睡中的美妇人,我的**已经勃起到难受的撑在小肚上,三两下光自己的衣物,扑到林太太身上。轻轻把林太太的T恤拉到腋下,露出了粉红色乳罩包围着的嫩胸,朝兴迫不及待的捏柔,好软!好白啊!

林太太在睡梦中“嗯”了一声,我紧张的停了一下,看看没反应,就开始把乳罩掀开,还好是前开式的,很容易就解开了。朝兴望着酥胸大露的林太太,两颗殷红的**像似樱桃般的诱人,最后的一点理智也到九天之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干她!把林太太的腰托起来,将韵律裤连着粉红色的三角内裤一并脱掉,终于看到林太太最神秘的地方。想不到温柔、有气质的林太太,阴毛却长得非常茂盛,呈倒三角形,将整个阴部盖满。雪白的肌肤衬着一丛乌黑的阴毛,格外引起**。拨开丛毛,林太太的**长得却十分秀气,呈现淡粉色,可能林先生常出差很少用吧!

我再也忍不住,轻轻分开林太太的双腿,伏上去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来,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气,可能早上刚刚洗过澡。看到平时端庄的气质美女,如今大张双腿露出**,任人舔弄,犹自在睡梦中。我抓着**在**上摩擦几下,有点湿润,便挺起腰杆,缓缓的送了进去。林太太的**十分小巧,令我感到有种紧迫感,将林太太的双腿分开成M型,这样边看着**在林太太**里进进出出,还带出一些白白的黏液。睡梦中的林太太紧闭着美丽的双眸,还偶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一幅**的景像,让朝兴加快抽送,猛然的将精子全数送入林太太的**深处,喘着气倒在林太太的身上。

律师苏霞

周六,满怀欣喜的苏霞修修改改写了一天,周日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苏霞老公姓晓名敏,晓敏对苏霞的热情是不屑一顾,他上了好几年班还啥也不是,搞工厂还捞了点,不在乎苏霞评职称的那点小钱。刚好他有个同学周日结婚,他告诉苏霞晚上不回来了,吃完午饭就走了。下午,苏霞休息了一下,起床后,仔细地打扮了一下,换上了常穿的那件橘红色的纯棉休闲衣,天气有点转凉,苏霞又在外面着了一件淡灰色的马甲,下身还穿着那双白色的连腿丝袜配上浅灰色短布裙,外衣柔软的面料衬得苏霞的**丰满坚挺,在薄薄的衣服下微微颤动,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双腿,流露出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

朱干家就住在三中出门右边的教育局家属楼,苏霞没走几分钟就到了,敲敲门后,朱干开了门,看到苏霞这身婀娜的打扮,朱干的眼睛都直了:“快进来,快请进!”苏霞进门后高兴地把总结递给了朱干,朱干接过来却放在一边,忙着给苏霞倒了一杯温茶:“苏老师,先喝杯水解解渴,不着急嘛。”

走了这一段路,苏霞真有些渴了,接过来喝了一口,发现六十多岁的朱干今天的头发梳理的比平时有条理,好象喷了点香水,那种老人所有的气息反倒显得越发浓厚。两人说了十分钟话后,苏霞慢慢觉着有些头晕,眼皮开始打架了,刚想站起来时,大脑顿时天旋地转,头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朱干放下手中材料走过去叫了几声:“苏老师……霞!”看苏霞没出声,朱干大胆地把手放在苏霞丰满的胸部抚摩着,苏霞还是没什么动静,只是轻轻地喘息着。

原来朱干在刚才给苏霞喝的茶里下了迷药,迷倒后的苏霞,脸色绯红,毫无知觉地躺在沙发上,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朱干赶紧拉上窗帘,迫不及待地扑到了苏霞身上,脱掉了罩在外面的马甲,把上身穿的休闲衣卷起来后褪到脖子上,苏霞迷人的上半身顿时露了出来,丰满的**在白色蕾丝边的乳罩起伏……朱干咽了口口水,把乳罩推了上去,苏霞雪白的**完全暴露在朱干眼前,朱干粗糙地手开始贪婪地抚摸着苏霞白嫩的胸部,那高耸的**触手之下更是棉软光滑,想想前天在办公室还只能偷窥,不过三天就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揉捏,朱干欲火高涨,含住苏霞的**一阵用力吮吸,口水直溢。

苏霞嘴唇微开,喷出阵阵醉人的香气。朱干抱着半裸的苏霞,舌头顶开了苏霞的牙关,吸住苏霞香软的舌头吮了起来。迷糊中苏霞只当是丈夫在和自己温存,咿呜轻哼着,**在胸前微微颤抖,朱干一面继续亲吻,一面继续剥除苏霞身上的衣物,一只手已伸到苏霞裙子下,滑到苏霞阴部,用手搓弄着,睡梦中的苏霞穿着丝袜的大腿轻轻地扭动着。

朱干也脱光了衣服,露出肥大、松弛又黝黑的身体,不过**依然涨大,红通通地挺立在下垂的啤酒肚下,苏霞则**半身躺在沙发上,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内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通透的三角裤能看到微微隆起的**。朱干把苏霞的裙子连内裤一同褪去,诱人的下体一览无遗,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上,大腿根部粉嫩的**紧紧地合在一起。朱干把苏霞的内裤拿到面前嗅了嗅,内裤散发着一种若隐若无的香味。

朱干满足地淫笑着,手伸到苏霞阴毛下边抚摩,摸到了苏霞嫩嫩的**,湿乎乎的、软乎乎的。朱干双手分开苏霞修长的大腿,整个脸埋在苏霞的私处,贪婪的舔起来。多日的宿愿得偿,朱干兴奋得简直有如疯狂。他一分一寸的舔唆着苏霞的身体,就连最隐密最肮脏的地方,都舍不得轻易放过。舌头由细嫩的阴部,直舔到紧缩的肛门,细腻的程度就如同用舌头在替苏霞洗澡一般。苏霞是个规矩的少妇,哪里经得起朱干这种风月老手的玩弄,转眼之间已下身泛潮,喉间也发出了甜美的诱人呻吟,在强烈的刺激下,似乎要醒了过来。

朱干舔得热血沸腾,用嘴唇含住了苏霞那丰满、娇嫩的两片**,苏霞肥嫩的**顿时被朱干的嘴唇拉扯起来。朱干觉得十分刺激,反复地玩弄了一会,朱干全身发烫,下体极度膨胀,急需找个地方去发泄,于是站了起来,把苏霞一条大腿架到肩上,扶住硬得发痛的**,顶在苏霞湿漉漉的阴门上,**缓缓的划开两片嫩肉,屁股一挺,略显老态的身体往前一倾斜,“滋”的一声,粗大的**插入苏霞下体结合处大半截,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的玉体,睡梦中的苏霞不由得双腿的肉一紧。

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朱干感觉**被苏霞的**紧紧地裹住,软乎乎的,**的紧逼让朱干心里一阵的激动,开始把**一次次连根插入,挺进苏霞的禁区。苏霞浑身开始抖动,左脚翘起搁在朱干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随着朱干**抽送,下半身结合处**向外翻起,朱干粗大的**在阴部越来越快进出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啤酒肚一阵不停地晃摇,睡梦中的苏霞浑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便摆动柳腰,迎合着朱干的**。片刻之间,苏霞下体尽湿,雪白的**在胸前颤动着,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正干得过瘾的朱干开始气喘呼呼,肥大黝黑的身体贪婪地趴在苏霞丰满白嫩的身体上起伏者,构成黑白鲜明对比的卧室淫图。

房间内,苏霞白色的内裤和短裙都散落在地上,娇软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雪白诱人的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在朱干进攻下不停外翻,肉缝在朱干疾风骤雨地**时一翕一合。朱干毫不客气地**着苏霞下体,晃得衣服从苏霞脖子上抖落下来,朱干把衣服褪到苏霞脸上,翻身压倒了苏霞身上,双手揉搓着苏霞的**,粗大的**买力地在苏霞身体内疯狂地进出,肥矮的身躯完全压在苏霞年轻**的身体上。

见到日夜渴慕的的苏霞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操出与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荡媚态,朱干心里极度满足,越来越猛,苏霞的**被朱干紧紧的抱着,随着朱干的动作起伏,长发紊乱的散在沙发上,下阴在不断的刺激下,饱满的身体益发的妩媚。卧室里很静、很静,静得连两人的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还有**的过程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朱干**上沾满了苏霞的蜜液,苏霞从未试过这么疯狂的**,受到这么强烈的插入,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了,只有“嗯…”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能表达对奸淫的抗拒。

半个多钟头后,苏霞**微颤,柔软的肉壁哆嗦着吸吮着朱干的**,朱干感觉苏霞已到紧要关头,于是将**深深顶住苏霞的子宫,左右旋转起来。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朱干的**,那种舒服的滋味,简直从所未有。朱干满意的看着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污的**,**高涨,双手十指力张,狠狠的抓着苏霞挺拔的**,用力的捏着,仿佛要把两团丰满的肉团扯下来一般。对苏霞地奸淫还在肆无忌惮地继续,朱干把苏霞摆成各种体位,尽情的蹂躏着。

**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后,进入了**,在“哧哧”的**声音中,朱干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紧紧顶着苏霞下体,松垮的下体用力的撞在苏霞诱人敞开的耻部,狂野的驰骋在苏霞的雪白**上,尽情的发泄着他作为征服者的力量。急骤的**驱使朱干的感官世界飞到了云端,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大声喘着气,抱紧了苏霞年轻**的**,迎接着**的来临,他紧紧的搂住了苏霞柔滑的腰,猛烈的抽动着年老依然坚硬的**,进出着苏霞的下体。再也数不清**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朱干就这样不停地做着反反复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的劲都用完。

房间内,朱干粗大地**在苏霞下体内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充斥着年迈的身躯,最后终于负荷不住了,才勇猛地**最后一轮。伴随着朱干的几声唏嘘,那插入苏霞下体狂暴的**突然猛增大几分,撑开了苏霞紧闭着的宫口,一股接一股的jīng液像飞箭一样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里。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jīng液从**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苏霞藏于深闺的花房中,灼热的液体高速从**射进苏霞从未向老公以外男人开放的**深处。

粗大的**依然主导着苏霞柔嫩的下体持续的扩张和收缩,朱干大口喘着气,突然想起了什么,捏着**从苏霞润滑地下体“扑兹”抽出,起身将粘满苏霞下体体液和朱干jīng液地**,插到苏霞微微张开的嘴里。朱干的**又是一阵抽搐,肥大的双腿跪坐在苏霞的上体,乳白色的jīng液从苏霞的嘴角流出来,嫩白的大腿大开,**的身躯微微的颤动。朱干大呼几口气,绷紧的身体突然放松,从苏霞嘴里拔出变软的**,一丝丝jīng液垂在了苏霞嘴角,朱干觉得十分疲劳,松垮的躯干就压在苏霞**的香体上喘着粗气。

同室的律师

去年9月份,因为和女朋友闹分手就在网上在无锡找了份工作离开了苏州来到了这儿。由于公司没有宿舍只好在外面租了一个三室一厅。我一个人总不能租这么大一个房子吧。可是又找不到小一点的房子,没办法只好在外面贴了招租广告。当天晚上就来了一对小夫妻,是湖南人。他们说要租房子。我当时看到那个女的就呆住了,的身高,身材很棒,瓜子脸留着个披肩的长发。我心里想:美女啊!!不能错过。不是我老婆,看着养养眼也不错,如果能够爽到就更好了。所以当时就同意了他们。男的说他叫涛,女的叫云。我也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笑着对女的说:我们不光五百年前是一家,而且你跟我妹妹是同名呢(这绝对是真的。我表妹跟她是同名)。既然有缘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也比我小,就叫我一声哥吧。不嫌吃亏吧。涛和云都笑了。云倒是挺大方,一声哥叫的我心里甜甜的。云他们经济可能不太好,就要了最小的一个房间第二天搬了进来。另外一个大房间我租给了我的一个同事和他女朋友。

我在公司上的是两班,我同事不是和我一个班。以我休息的时候他上班,他休息的时候我上班。云和他老公都是一个厂的,上三班不过两个人也不是一个班。但还是有时间在一起。有了云叫我的这声哥,把我们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我休息他们家有人在家的时候总是找他们聊聊天,看看电视。我没有电视,因为有了电脑就不想要电视了。云也挺喜欢上网的,我在家的时候总是没事跑到我这边来上网。

就这样过了四个多月,夏天到了。云在家总是穿一件及膝的睡裙,里面隐隐露出了胸罩和内裤,看得我是欲火焚身。晚上总是幻想着她那迷人的身体在手枪。不过光看不能吃绝对是件痛苦的事情,所以我开始动脑怎么才能吃到嘴。

这天我心生一记,到网上下了10多部A片和好多关于少妇出墙的小说放在电脑里。然后对云说:小妹,我把房间钥匙配一把给你吧。我上班的时候你休息的话也就能上网了。云说:哥,你不怕我偷你东西吗?我笑了,说:你都叫我哥了我还怕你偷我东西吗?我信你们!于是就配了一把钥匙给她。我当时心里就想,就怕你不要。不知道你看到电脑里的那些时会有什么想法。当时云在我上班时到我房间里上网我是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看那些电影和小说,不过我后来有问过她,她承认说看过。还说要不是看过那些怎么会被我弄上手呢!哈哈!!

定下计来之后,在我和云两个人在家的时候,我总是会在她没有到我房间来之前打开A片,然后把音箱的声音差的不是很大,但在客厅能够听到一点点的量。称云在客厅的时候我会开门上下厕所或是拿去下厨房什么的。云总是脸红红的看着我,还会瞄瞄我那鼓起的短裤。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让我兴奋的事来的那么快。那天晚上我上网上得晚了,都3点多钟了。我准备洗澡睡觉了。到洗手间时发现云晚下洗澡换下来的胸罩和内裤都没有来得及洗就放在盆里呢,立即迫不及待的拿起来仔细看着,然后脱掉内裤用沾着云体液的内裤包在小兄弟上摩擦起来。就在我爽的时候,我听到“呀”的一声惊呼。我转头一看,云站在卫生间门口瞪着我看呢。登时我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只见白白的jīng液一下子全喷到了云的内裤上。(**的少妇加我QQ:258362690)

我一下子呆住了,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云倒时盯着我还没有来得及小下去的兄弟看着。这下子我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真是计划不如变划快啊。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云轻轻的走上来两步。脸红红的说:哥,你是不是好久没有做过了?我愣了,轻轻的点了点头。云走到我面前,轻轻的用手抓住了我的兄弟,说:哥,要不我帮你。我一听到这话,小弟弟像吃了激素一下,疯狂的长大。这倒把云吓了一跳,轻轻的说:哥,你的好大,好粗。我一听乐了,这个时候还管什么。问她:比你老公的大吗?云点了点头。用手在我弟弟上来回套弄着。我一把搂过云,吻了上去。一只手摸上她的屁股。云屁股不大,但很有弹性,摸起来很舒服。吻了一会儿,我离开她的唇,吻向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的舔着。当舔到她的耳垂时,云“嗯”的哼了出来。看来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我加紧了对她耳朵的攻击,时而舔时而牙轻咬时而含进嘴里吮吸。云这个时间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手更加快速的套弄着我的小弟弟。我把手从她的睡裙下摆伸进去,摸到了她的内裤上,这时那条薄薄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把云睡裙吊带肩上的两根带子轻轻一拨,睡裙就滑了下来。露出了两只雪白高耸的**,原来云睡觉不带胸罩的。我仔细地看着两座迷人的高峰,峰顶上两颗葡萄已经挺立起来。轻轻的我含上一只葡萄,在嘴里吮吸着,用舌头在上面划着圈圈。云这个时间整个人都有点软了,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胸部更向上挺着,嘴里不停地哼着。我看时候到了,一把将云抱起,来到了我的房间里。将她放到我的床上,顺手把她的湿透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云躺在我的床上,双眼迷茫的看着我。我一下子扒到她的身上,急不可待的说:我要进去。云轻轻的点点头,把双腿环到我的腰上。我立刻将用的小弟弟对准她的**,屁股一用力一下子顶进去一大半。云“啊”的轻呼了一声,我停了下来,问:疼。云点点头:有点,你的太粗了。我扒在她的身上不动,感到小弟弟被一股暖的感觉包围着,紧紧的感觉真的很爽。没有想到云都是结婚的人了还这么紧。我轻轻的动了动,问她:还疼不?云摇摇头。我兴奋的说:那我来了。立即大力的动了起来,云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摆动着身体,还不是抬起屁股还迎合我。由于有好几个月没有女人了,我的动作非常的粗野,不断的抽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有水点点的溢出。云不停地说着:哥,用力,用力。再进去点,好舒服!不一会儿,就只见云的身体开始抖动,嘴里没有意识的嘛着。我知道她要来了,更加用力的**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就见云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然后一僵。而我的小弟弟感到她的**里涌出一**温暖的水来,刺激的我全身发麻,屁眼开始收缩,我知道我也要来了。我开始更加剧烈的运动,在20多下后我感到不行了,准备拔出小弟弟射在云的体外。谁知道云感觉到我的意图,双手按着我的屁股,她更加往上贴来。我一下子没注意,没拔出来反而被她弄得更紧密,一下子全射在她的**里。射了之后我整个人都软了,扒在云的身上喘息着。我们就这样轻轻的搂着对方,过了一会儿云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我知道压着她了,爬了起来。只听“卟”的一声我们俩紧紧密合的地方分了开来。我听到这声音轻轻的笑了,云本来红红的脸更红了,迅速的低下头去。我说:做都做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刚才你为什么不让出来,射到你**里面,要是你怀了怎么办。云一下子把头埋到我的怀里,低低的说:没事。这几天是安全期。我听了就放心了。

休息了一会儿,云对我说:哥,我回去睡了,涛快下班了。我轻轻的点点头,目送着她回到了房间。心里真想能够抱着她睡一觉啊。不过一想,反正以后还是有机会的,有得玩还不用负责,真的爽啊

我把对门的小处女干掉了

我家的隔壁有一个女孩子,她叫杨爽爽,今年虽然只得18岁,但是她的身材就好惹火,我估计好的胸围同臀围有33寸,而她的腰围却只有24寸,她的**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使人感到它的坚挺和弹力,她对脚更非常修长。

因为我住在家属区,所以从我家大门口可以看到她家中情况,每逢夏天我都会大开中门,杨爽爽通常每天都穿著一件白色T恤同排球短裤在屋内走动,她可能亦未习惯配戴胸围,所以我经常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同胀卜卜的阴部,使我成日心思思想干她一次。

有时她从我身边走过,我会闻到一阵好淡的香味,这可能就是大人所说的『处女香』,有几次我差点忍不住想强奸她,幸而终於没有行动,否则後果非常严重,我只有仔细安排。

最近刚好有机会到外地,特意买了一盒「催情朱古力」回来,我将朱古力放在冰箱内待用,一切都准备好,只有等候时机。

机会终於来到,有一日气温狂升至三十多度,刚巧她家中又停电,我见到她只得一个人在家内,於是把握机会叫她到我家中享受空调,孙茜已经热到全身大汗,所以完全没考虑就走到我家,她的T恤因为汗湿,已经贴住她的身体,她的**在T恤里面好清楚地凸出来,看得到我欲火高升。

我借意问她想不想试试,我的朱古力,杨爽爽立即说想试,果然小女孩都是易骗的。

我从冰箱中把朱古力拿出来给她,她有点迟疑的望向我,我立即将早准备好的一粒拿起放入口,她见到我已吃了就跟住吃了,而且她还说十分好味道。

我慢慢和她聊天等药性发作,大约十分钟後她的面开始红、呼吸加速,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接著还扶她到床上休息,而我乘机用手背轻触她的**。

刘茜不但没有发怒还春情十足的望著我,我再用手搓她的胸,她全身发软,伏在我身上。我乘机摸落她下面,她还立即呻吟。

我忍不住一边吻她一边继续抚摸,我将手伸入她的排球裤内,哗!她的小裤裤都湿透,我拉她的手摸我的小弟弟,起初她都有反抗,但是我将手伸入她内裤里面,直接地摸她的阴部时,她就兴奋到捉住我的钢炮不放。

我见到她已经完全在我掌握之中,就知道是干她的时候,我除去她的上衫啜她粉红色的**,同时我再除去她的排球裤。跟住我脱光衣服,我要她同我玩69式,开头她死都不要帮我吹箫,但是当我用舌尖舔她的阴部时,终於都兴奋到失控地啜我的钢炮。

当然啦!一个处女又怎会试过这种刺激呢?

我的舌一时舔她的阴核一时又伸入她**里面,使到她**不停地流出。我将她平放在床上面,然後伏在她的上面准备跟她破处。

我用膝头分开她双脚,然後用**对准她**口,她当时就好紧张地捉住我的膊头,当我要插入去时,不知道她到底是惊还是痛,她好用力捉实我,我只是插了一个**入去,她已经叫痛,而我亦都觉得她的**好紧窄,我知道无猜错她真是处女。

我一边吻她一边好温柔地慢慢插入去,我听到她好像好辛苦的叫痛,我感觉到**已经触到她的处女膜,我亦都不心急,等她习惯一下。

我等了一会才继续插入去,终於我将成枝**都插入去,我低头一看,见到钢炮上面有血迹,杨爽爽果然还是个处女,过了一会她可能已经习惯了,而且还开始呻吟。

我马上加快**速度,她就叫到更加大声,我听到她的**声就更加兴奋,杨爽爽不但没有怪我占有她,更用双脚夹住我的腰部来配合我的冲刺,因为她的**实在好紧窄,而且加上得到她的初夜的刺激,所以我好快就shè精。

当我就快要shè精时,她用力揽住我,我想把钢炮抽出都不可以,只好射在她的**里面,随住钢炮的抖动令到杨爽爽不断产生**,她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叫声。

激情过後我开始害怕,我怕刚才shè精入她的**入面会令她怀孕。我马上问她是不是安全期,但是她都不知道。幸而後来她说她的月经刚刚完,这样一来我才安心一点,後来我还和她一起鸳鸯戏水。

浴室入面我们又造多一次,杨爽爽已经有了性经验,所以今次可以尽情享受造爱的乐趣。

我们由浴室一直玩到上床,她还骑到我上面,我托住她充满弹力的**,一面搓她的**一面挺腰向上**,很快她就达到**,而且**叫到几乎连邻居都听到,我马上将她翻身掩住她的口继续**,杨爽爽**到用力咬我的膊头,我亦都在她的**上留下不少痕迹。後来还在她口入面shè精,起初她都有反抗,但是我已经射了入她喉咙深处,她还不留神吞了下肚,之後她就没再抗拒。

我的童贞献给了一个风流律师

我刚到商场时,大概由于我长得帅气吧,被分配到了应该只有女孩子从事的化妆品柜台,和我同在一个柜台的小佟是一个漂亮的小寡妇,负责这个部门的经理小霞是我们单位公认的美人,同我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是小佟。

小佟26岁,一年前死了老公,由于死去的老公给她留下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财产,所以她上班是三两头的不上班去外地玩。由于我是这个组的唯一男性,所以她家的一些活都是我帮着去干,有时她出去玩时,就给我她家用的钥匙,让我经常到她家去看看。

六月,她又有几天没来了,我以为她又到哪玩去了,于是在公休日的早晨,我去她家看有没有需要作的事。等我一开门进到屋里,我有点不大相信自已的眼楮,于是揉揉了眼再看,那无边春色的景致,却仍丝毫未变的呈现在眼前。

小佟仰卧在床上,双目紧闭,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肤色雪白,映着晨光,发出感人的光亮,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无处不动人心神、垂涎欲滴。小佟白嫩的**,除胸部突起的**戴着一件粉红色的乳罩,及小腹上盖着毛巾外,全身一览无遗。更令人讶异的是她竟连三角裤都未穿,双腿微微分开贴床平卧,两中间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耸起,上面生着一些稀稀的卷曲柔毛,往下即是一道嫣红娇嫩的红沟。

因她两腿分开不大,同时我站立的地方也太远,是以对那个秘密所在看得不够真切。我虽是个神俊异常、仪表不凡的青年,但也却是非常纯洁的,不要说男女闲事,就连与初认识的女友多说几句话也会脸红。有时候虽在小说杂志上看到一些有关男女两性间的事情,可是那仅是些风花雪月之事,是只可意会神往而不能深入的。今天这幕奇景,倒是头一次所见呢!

看得我春情动荡,神魂颠倒,久久蕴藏在体内的春**火顿时来势凶凶,而两腿间吊着的那根**儿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春**火挑逗得我头昏眼花、意乱神迷,脑海中的伦理、道德,早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所剩下的,只是肉欲和占有。

我一步步地向小佟的床前走去,越是接近,越是看得清,小佟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也就越浓,而我心里的情火肉欲也跟着焚烧得越旺。我全身颤抖、两眼发直,轻轻的将双手扶按床头,弯下上身,把头凑近,慢慢的欣赏小佟两间阴毛隐没处,我心道︰「啊!什么东西……」

小佟屁股沟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在那**浸湿的床单上,放着一根约六、七寸长的胶制大阴睫,那阴睫之上**未干,水珠光亮,我惊得叫出声来︰「哎呀……」我抬头一看,好在小佟没有被我吵醒,方才放下心来。悄悄地把那胶制的阴睫取了过来,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内。

由这根假阴睫的出现,我已毫不困难的推断得出小佟的作为与心情,我心内的忌惮稍减,心想︰「小佟极需此道,我纵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责难。」

我意念既决,再加上眼前一丝不挂美妙玉体的引诱挑逗,我勇气倍增,毫无顾忌的脱下自己全身衣裤,轻轻的爬上床去,猛的一个翻身,压在那个美妙的**之上,双手迅速的由小佟的后背伸入,死命的将她抱住。

「哎呀……是谁……你……」小佟好梦方酣,突然生此巨变,吓得她魂离玉体、脸色发白、全身颤抖。她虽然已看清是我,内心稍定,但因惊吓过度,再加上压在上面的我不知道怜香惜玉地拚命抱紧,使得她张嘴结舌,半天也喘不过气来。

我忙道︰「小佟……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欲火快把我烧死啦!」一点不假,从未经过此道的我,意外地获得人间至宝,怀中抱着个柔软滑润的玉体,使我兴奋万分。一股热流,像触电般通过我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阵阵的卷入鼻中,使我头昏脑涨,难于禁持了,下意识的,我只知道挺起我那根铁硬的阴睫,乱动乱顶。

小佟急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道︰「我……我要插……」

小佟道︰「你先下来,我都要被你压死啦!」

我道︰「不……我实在等不了……」

小佟道︰「哎呀……你压死人家了啦……」

我道︰「好小佟……求求你,等会我向你陪罪……」

内向不好活动的男人,别看我们平时跟女孩子一样,做起事来斯斯文文,一点没有大丈夫气派,可是背地里干起事来,却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尘莫及,难以譬谕。我现在活像一只粗野无知的野兽,一味的凶狠胡为,对小佟的哀求根本不予理会。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好象我一松手,身下的这个可人儿就会立即生了翅膀飞去,永远找不到,亦抓不着。

其实小佟也不想放弃这个**的机会,何况我这么英俊,正是她理想人儿。苦的是我未经此道,不晓得个中妙绝,**、引诱、挑逗等种种手段,我完全不会,是以弄了半天,毫无进展,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小佟呢?因一上来惊吓过度,一时半刻春**火未发,现在纵然心里极般愿意,她也不敢说,此刻只好故意装正经,有意不让我轻易得手。

过了一会,我头上青筋暴露,全身汗水。小佟看了心有不忍,暗想︰『他是个没进过城、上过街的土包子,看这个劲儿,如不尝到一点甜头,消消火气,势难善罢。再说自己惊惧已消,身体经过异性的接触磨擦,体内已是春情动荡,欲火渐升,一股股**辣的气流,在全身钻动。下体隐秘洞口之内,酥酥痒痒的,**已开始外流,也极需要尝尝这个黑马的滋味。』她故意发狠的咬咬牙、瞪瞪眼,恨声道︰「没辨法,我答允你!」说着,她两腿向左右移开来,丰满娇嫩的**立即张了开来。

我道︰「谢谢小佟,我会报答你的赐予的。」

小佟道︰「不用你报答,先听我的话,不要抱我太紧,把手掌按到床铺上,把上身支起来。」

我道︰「好!」

小佟又道︰「两腿微分跪在我两腿间。」我依言做了。

小佟道︰「先不忙插,摸摸它,看看有水没水……」我的手探到她的**上去摸着。

小佟一阵颤抖,笑道︰「对!就是这样,慢慢用手指往里摸,待会让你好好插。」

她嘴里在支使我,而手却未闲,她三把两把的即将乳罩拿下,丢在一边,好象似要与我比美,看看究竟谁的香艳肉感,美到极点。说真的,这双白嫩丰润、光亮柔滑的高耸乳峰,的确美妙非凡、红而发光的**、洁白细嫩的小腹,看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小佟的乳罩既脱,我的双目突亮,禁不住轻轻哼了声︰「啊……真美……」我要不是怕小佟生气,必会伸手揉弄一番,或用嘴轻轻的咬它几口。

小佟尽量设法安抚我,她想把我体内狂热的欲火慢慢安抚下来,使我不致妄动胡为,然后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可巧的是,她这番心思并没有白费,我虽然是欲火中烧、难以自持,但小佟态度转变,言词语句每每都是我渴望了解获得的事,听得心内甜甜,受用之极。我理解今天,迟早必能如愿,于是便把心内春**火强行压了下来,完全听令小佟的摆布。

小佟道︰「哦……对……就是这儿……那个小小圆圆的东西……你用劲使力不行……要用两个指头轻轻捏……」我照着她的话做,用手指轻轻捏弄着。

小佟渐渐地浪起来了︰「吁……好弟弟真乖……我……哎呀……痒啊……」

我道︰「呀……小佟……水好多呀!」

小佟道︰「傻子,水多才好插呀……好弟弟……哎呀……用力插吧……痒死人啦……」

我道︰「小佟……怎么弄法嘛?」

小佟道︰「哎呀……弟弟……姐姐让你痛快……嗯……现在你把**……慢慢往穴里插……」

这几句话,我如获至宝,于是我急不容缓的一伏身,就猛插,小佟叫起来︰「哎呀……歪了……」我赶忙又把阴睫提了起来,在她的**上乱顶乱刺的。小佟道︰「不是那里……往上……不对……太高了……」我将阴睫抬高了,比了比姿势,小佟道︰「用手扶着它……慢慢插入……」

虽然小佟不断的指点,并将两腿大开,使得**整个露了出来好让我顺利插入,但因于我对此道从未经历,此时心内发慌,手脚颤抖,把握不住时机,插得不准,仅在穴门上乱动。另一个原因,是我的阴睫实在粗大,委实不易插入,所以插了一阵仍未插入,反而弄得穴门极痛,阴睫发酸了。

小佟此时欲火已发,似有不耐,一伸手握住我的阴睫,引导着指向穴门,助我一臂之力。小佟叫了起来︰「哎呀……妈……好大……让我看看。」她一伸手握住一支又硬又热、把握不住的阴睫,连忙把手缩回,一翻身坐了起来。

这根阴睫确实非一般**可以比拟的,看它从头至尾少说也有八寸来长,那紫红的大**呈三角肉,大得惊人。小佟虽是寡妇,但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外,未曾接触过其它男性,她做梦也未想到,人的身上会长这么大的东西,而自己这个嫩穴能容纳得下吗?一定会被插得涨破而死的。

可是她眼看着这根大**,内心又十分喜爱,**内一阵颤抖,浪水直流。心想︰『让它干吧!恐怕**招架不住;放弃它吧!内心又极端不愿。』要也不是,弃又不舍,她左思右想,仍是意念难决。

这时小佟心生一计,要我躺在床上,那根阴睫就像是一根船桅般高耸入天。小佟先将洞对准阴睫先塞一点进去,然后再缓缓地往下坐,将整根阴睫吞进体内。我觉得自己的阴睫被**紧紧地包住,相当湿热,但出乎寻常地舒服。小佟则是觉得有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自己的下体,顶端还直抵子宫,这时和死去的老公**时从没有经历过的。

约莫过了几秒钟,小佟试着上下套动,我觉得阴睫上仿佛有千万条蚯蚓或是泥鳅在缠绕着,小佟套动了差不多数十下,感到体内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冲入,直抵子宫,就说︰「好弟弟,你爽了吗?」我这时只能点头响应,但总觉得似乎意犹未尽。

小佟笑说︰「你爽够了,我还没有呢!接下来你得听我的,可以吗?」我连忙点头。小佟这时候站起身来,我的jīng液从她**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小佟说︰「幸好今天没关系,要不然就惨了。」

我和小佟离开卧室来到楼下,我觉得浑身有点油腻,便决定去洗个澡。我进入浴室后,发现这个浴室还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一起泡水,而且还是个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强劲水柱往中间冲激着。我豪不犹豫的便躺了下去,闭起眼楮,享受这舒服的按摩浴。我敞开四肢,身体完全的放松下来,但是脑海中飘荡的却是小佟那滑腻的身躯、抽的肉穴、坚挺的**。

不知这个按摩浴池是否经过特别设计,就那么巧,有一道水柱正对着我的小弟弟直冲,冲得我的阴睫抖动不停,两个小肉球撞来撞去,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小老弟又再度气宇轩昂、抬头挺胸。我心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站起来了,一定要把握机会,再来一炮。』

我张开眼,赫然发现小佟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进入浴室,而且一双妙目盯着我那再度英气勃发的**,诡异的笑着。小佟很明显的是要和我一起洗澡,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我的对面,「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小佟说。

「好!当然好!」我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颈子开始、背后、**、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我最想擦也是小佟最希望被擦的**。我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小**、yīn蒂,最后将手指深入了**。我感觉小佟的**紧紧的含着我的手指。虽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穴夹得较紧,我调皮的抠了抠手指,小佟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哼!喔……喔……」

我见小佟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我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令小佟感觉到一种阴睫所无法产生的乐趣。阴睫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我玩弄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我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我找到了!我发现,在**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我一刺激这里,小佟就是一阵哆嗦,肉穴也随之一紧。

我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嗯!啊!啊!啊!……」小佟随着我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我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

我只觉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紧,最后实在是紧得无法再动了,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转而欣赏小佟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骄态,肉穴外的**还一下下的随着每一次的抽,一开一合,我笑道︰「原来肉穴还会说话呢!嘻!」

小佟在经历了这**后,决定给我一次特别的服务。

「好弟弟!」

「嗯。」

「人家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擦到啦!你要……」小佟说着便拉着我的手,移到了她两臀之间的洞口。

「咦!刚才不是擦过了吗?」我更胡涂了。

「是里面啦!」小佟笑着说。

「喔……」我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很快的将手沾满沐浴乳,在洞口擦来擦去,正犹豫着是否真的插进去时,小佟手伸过来一压,我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虽然我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过我仍小心的、慢慢的、试探性的**了几下,确定小佟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后,才放心的加快动作。

滑腻的指头,在洞口顺利的进进出出,令我感到非常新奇。我觉得这个洞口反而不如另一个洞来的紧,正感到微微的失望。

「这样你一定不满意吧?」

我用力的点点头,心想︰『又有花样了!』暗自偷笑着。

「那就用你的那个帮人家洗一洗里面吧!」

「哪个啊?」我一时转不过来问道。

小佟开始吸我的小弟弟。我其实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随之而来的火热感有些难受。在小佟小心而温柔的舌功抚慰下,我便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后洞的滋味。小佟细心的帮我的小弟弟涂了一层沐浴乳,转过身,趴了下去,把屁股翘起,等待我插入。

我知道,自己的**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在洞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终于,**滑进去了!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像一道紧身环一般紧紧的夹着肉柱,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阴睫,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也束着阴睫的根部了。我再缓缓的退出来,那一道环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了伞的边缘,那一道环恰巧扣着那一道沟,不让它退出去。「哈!妙呀!」我赞叹道。

我这不过是第三次的经验,所以我的感觉有多强烈是可想而知了。我继续退着,蹦的一下,巨伞突破了这道环的束缚,退了出来,我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在我做了一阵活塞运动后,小佟的洞渐渐地松了开来,我也愈来愈容易抽送我的巨枪。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我们的快乐交响曲伴奏着。

我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小佟的**。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小佟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肉穴,更可以给**更大的刺激。

小佟又再次陷入第N次**,淫液直流,**一阵一阵的收缩,把我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阴睫都感觉到了!我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小佟体内深处、深处……

我和小佟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而我的阴睫慢慢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射在小佟深处的jīng液也随着流出来。小佟的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开着,期待着与阴睫的再次约会。

「这下洗得够干净了吧!」

「嗯!」小佟满足的回答。

我和超市律师的一夜情

2005年是我上大学的第一个年头,也是我离家最远的一次,我是一个人湖南常德人,从小对性就有了一种可欲的念头,我今年23岁,干过四个女人,最让我怀念的就是和一个少妇的故事,那是2002年夏天的一段邂逅故事,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天气特别的热,我和一个同学刚从蓝球场上打球回来,在回宿舍的路上,由于天气干燥的原因我和同学就去了一家超市买饮料,饮料好喝,可女人的胸部更好看,我和同学刚进去,就发现柜台前有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少妇,很性感,可以说长得像陈红,而且皮肤白皙,看上去就给人能产生一种幻想,那就是‘她’一定很淫荡,一定很会**的那种,而且她还是老板娘,当时我就想怎么漂亮又怎么有钱,穿得又怎么性感前卫,一定在外面勾引人,尤其是她的嘴,看上去就就想用我的宝贝插她的小嘴,当时我就在想如果可以和她做一次,我宁愿少活10年,因为她真的是又漂亮又淫荡,又性感,真是可欲不可求的人间极品。2002年快放假的几天,机会终于来了,由于快到过年了,那家超市的生意特别好,哪天晚上8点多,我发现宿舍的挂衣架不够用了,于是就去了那家超市,那天我穿了一件老妈为我织的毛衣,乳白色的,很性感,我刚进超市,就看见她在柜台前收账,她一见我就说:哇你的这件毛衣哪里买的,好漂亮,开了个玩笑,我就说是我自己织的,她也开玩笑的说什么时间帮我织一件,可我不知道你的身材怎么为你织啊,是不是让我看一下,也好让我知道尺寸,刚说完话,那副淫荡的笑容就展现在我面前了,当我买了衣架正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说,等一下,帮我们店里搬一搬东西吧?快过年了,她们超市里从广东进了很多的东西,我是她的老客户关系也不错,于是我就帮她们从货车上往下搬东西,一直到晚上10点多,终于搬完了,这时我刚要走,她拉了一下我说:晚上我请你吃东西,这时我脑海里突然拥起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我今晚可能要和她**了,我就开始幻想想今天晚上怎么的干她,怎么的和她做,怎么能干得她上天入地,求生不能求死得,我对她说,你请我吃饭是不是要我为你织毛衣啊?她淫笑了一下,你得等我关了门以后才可以,这时我刚才幻想和她**的事情已经不在是幻想了,这离她家很近,她让我先去她家里,可我那人得她家,于是她对服务员说到家那账本,于是就把我带了回去,从出来到她就不到5分钟,刚到她家,让我没想到的是,她说:你先洗个澡等我回来,我一听到她说这样**又放荡的话,我的宝贝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我现在恨不得让她帮我吹萧,自己也想尝一下她下面鲍鱼的味道,恨不得马上把她下面的**吸干,我刚听到这句话就拉着她的手让她摸我的棒棒,你别急,晚上我要让你爽个够你可要把我喂饱了,不然我非吃了你的小弟弟,由于她店里还没到关门时间,她也只能等关门以后才能和我风流快活了,她刚出去我就在她家里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开始裸奔起来,好像这个空间属于自己的一样,真没想到上天还没让我失望,我太幸福了,晚上我先是洗了澡然后就躺在床上等她回来,这时我的棒棒已经无法再软退,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晚上可能到了12点多,我还躺在她的床上,这时我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虽然她老公现在在广东进货没回来,可我还是有点担心被别人发现,于是就朵了起来,没想到,门一开,就听见小**喊,棒棒,我的棒棒,你在哪里?我听是她就像一只狼一样扑向她,一下子把她按在地毯上,吻了起来,开始她说先洗澡,可我那能忍得住,于是就开始用我的舌头舔她的耳垂,从耳垂慢慢到胸部,一直不断的吸允着,这家伙还真来紧,我刚开始吸允她,她就开始呻吟,声音慢慢的变大,做起爱来谁还管她会不会被发现,我不断的也开始声音,而且我比她的声音还要大,我吻她的胸罩,在她身上不断的磨来蹭去,她的两只腿开始舞动起来,我这是一下子扯掉了她的胸罩,好美的**,她的**不大不小,可乳晕却比较红瑞,最让我兴奋的是她那两棵**很坚挺,我先开始用我的牙齿在她的房头上轻轻的咬了几下,慢慢的开始用舌头舔她的大腿,一边舔着一边用我的手在她鲍鱼上面抚摩着,她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慢慢的变成了叫声,我真不敢相信躺在我面前的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少妇竟然会怎么**不堪,果然被我说中了,二十**到三中中旬的女人**是最大,开始用两根手指塞进了她的**里,可我发现她的嘴比较大,于是就换成了三根手指,没想到刚进去没几下,她就开始欲先欲死了,不断的在说,快,快,快·····你的手指再动快一点,现在我手上已经全是她的**,我也好长时间没吃过了,我就开始大显我的嘴上工夫,我把她放到在地上,让她的双手拉住自己的大腿,然后我开始在她下面舔了起来,她的毛毛蛮多的,我在吃的时候有的阴毛都进我嘴里了,不过我很乐意,因为她的**真的很好吃,香香的加腥腥的太好吃了,我用我的最使劲吸她的**,把好多的**吸在了自己的口中,我含了一口和唾液混在一起的**在她的嘴里叫缠着,好吃吗?她连哼带说的说,好好好······快快···快··我受不了了,可我玩得怎么起劲怎么会不玩去插你呢?求求你?我真的好辛苦···帮帮我好吗?你叫我哥哥,我就进去,没想到她却说,叫什么都行,你快进来好吗我的棒棒哥哥可我不喜欢在上面,我喜欢看着女人坐在我上面享受的样子,何况她是我的第一个少妇,我想好好看看她在我棒棒下的求饶,好好看看她在我身上是怎么表演的,来?你在我上面好不好,她话也没说就推我在地毯上,一转身就爬在我身上,右手拉住我的宝贝就往她哪里塞,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受不了了她里面是那么的滋润,那么多的滑腻,我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我在呻吟着,她在晃动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在我的**上面摆动着,我两只手在她雪白的**上捏抚着,我恨不得把我的宝贝都插进去,我要死了,她的床上工夫是那么的精湛,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像你这么成熟的少妇了,是啊,是啊我能给你快感,能让你达到天堂,没想到,太奇妙了,和她**是我那么的满意,来换个姿势,她少气无力的两手安着地,臀部对着我的宝贝,我用武器在她的**上面摩擦着,快快····快进啊?**怎么急,我刚换了姿势就怎么急,快啊,快啊,我不管,我要,我要快点插进来啊,我受不了了,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我把宝贝使劲的**在里面,我感觉到了她里面的热量不断在吸允着我的**,完全要把我下面吃掉了,我一抽你插,让她兴奋到了极点她不短的在说,[花花]我名字的代号]你好厉害,你是我做过怎么多男人里最年轻的,也是最棒的一个,你想要,我可以天天给你,我要我要,我要你再快一点,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已经被我搞的麻醉了,于是我更加快了,插啊,插啊,我两手抓着她的**,太刺激了,不行了,不行了沿江就要爆发了,我要射了,“我话刚说完,她说不要,千万不要射在里面,我要吃,我要吃了你的奶酪,天哪!没想到她会另我怎么快活,怎么刺激,在我沿江即将爆发的时候,她猛的回头深深的吸住了我的**,一下子我感觉到了整个世界全属于我了,在她用嘴吸住我**一刹那,我要上天了,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终于把我人体里面最精华的奶酪全给了她,当我们做完以后她还不停的用手来抚摩我的宝贝,希望我在给她一次**,办完事以后我两就躺在地毯上,她说你就像我老公一强那么强大,是吗?他有我让那么让你醉仙欲死吗?没···骗你的,你看套要是行得话那会论到你,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她老公连生育能力都没有,我说她的**怎么会怎么完美,原来没脯乳过小孩,你好坏笑人家,在那天晚上我和她做了三次,每次她与我都是那么兴奋,最后一次她帮我吹萧,而我却在吸允她的**,我好想把她里面的淫谁全吸干,因为那种味道太美了,要是让我选,我选择少妇的**,都不会去选择满汗全席,看来我对这些女人真的是爱好有佳啊,对少妇情有独钟,但是很可惜,我在南昌三年就怎么和她一次,我有好几次去超市买东西看到她就会想到于她做乐的夜晚,当然她很希望能于我多来几次,可是她和我一直都没机会,只到现在,我还很怀念和她的那个夜晚,现在我明白了人家为什么会说,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的含义,老婆在和自己**的时候当然不会表露的那么淫荡了,可和别的男人就不同了,她们和你做的时候可以不顾及一切的去享受性,和我做过得女孩子包括她[我第一个少妇]都说我**的技术一流,我也相信她们说得话,好了,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吧?

我和漂亮女邻居

去年年底,我和冯太太成了邻居,我所住的那层楼只有我和她两个单位。冯先生因为生意上的原因经常都要离开北京。初时倒是逢星期天都有回来。后来由于生意忙碌,一个月都没有回来一次。冯太太的女儿托人照顾,自己很清闲。有时闷得慌,就过来来找我聊天。所以我和她之间便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一段不寻常的情缘。

冯太太还不到三十岁,出嫁之前也曾在女子书院读到中学,言词的方面跟我很谈得来。她曾说过,她和我倾谈时比和她老公说话还要投契一点。初时我们之间也只研讨一些学英语方面的话题,可后来因为太熟落了,也就慢慢谈得比较广泛了。

冯太太虽只及中人之姿,不过模样儿还端正,而且手脚细嫩小巧,令我看起来都觉得顺眼。因为大家只是相邻于楼上楼下,所以冯太太过来时,衣着也很顺便。有时甚至只穿着睡衣,加上谈话时又坐得近,冯太太若稳若现的**往往惹我想入非非。有一次竟情不自禁地把双眼色迷迷地盯着她半裸酥胸上那一道诱人的乳沟。冯太太虽然也察觉了,但她却也并不以为意,仍然若无其事地和我继续谈笑风生。

此后,我和冯太太谈笑的话题日渐无拘无束,虽然有时提到一些有关两性之间的事情,冯太太会说她脸都发烧了,不过她也仍然肯和我说下去。而我和她之间虽然口不遮拦,却从来没有动手动脚的。因为我觉得可以和人家的太太这样程度地倾谈,已经是很有趣,很满足的了。

今年夏初的一天,冯太太又过来找我聊天。因为天气已经渐渐热了,冯太太太只穿着一套单薄的短袖露膝睡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冯太太露出她的小腿和手臂,不禁望多一眼。冯太太娇地笑道:“怎么啦!没见过女人吗?”

我也打趣道:“不是没见过女人,而是没见过美人。”

冯太太说道:“卖口乖,我又不是十八姑娘,还叫美人?”冯太太翻着桌子上一本“花花公子”杂志说道:“外国的女孩子真豪放,够胆量影出这种光脱脱的像登出来。”

我笑道:“冯太太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如果拍下了像片,一定也很上镜。”

冯太太笑道:“别说笑了,我几年前倒是好想照一些青春一点的照片留作纪念,可惜没有人来帮我影。”

我说道:“现在影都不迟呀!我有即影即有的像机,我来帮你影好吗?”

冯太太道:“好是好,不过怎么影呢?”

我说道:“你今天这样穿着很动人,就这样拍摄一张都好自然嘛!”冯太太微笑不答话,我立即找出像机,装上菲林。冯太太笑问:“我只穿着睡衣,怎么拍摄好呢?”

我说道:“穿睡衣当然在床上影,你上床去,听我的吩咐摆姿势。”

冯太太果然听话地爬到我床上,我让她斜依在棉被上,双腿微屈。闪灯一亮,照片弹了出来。我和冯太太一起坐在床沿等着照片显像,不一会儿,冯太太太美人春睡的姿态慢慢地在照片中显露出来。的确是一张很美的像片,冯太太也觉得很满意。于是我又着冯太太以不同的姿势又影了两张。在帮她摆姿势时,我的手不止摸到了冯太太的手臂和小腿,也触到了她的**。冯太太只是对我微笑,像洋娃娃一样任我摆布。不过我也只是适可而止,并未敢太过飞擒大咬。

影完之后我对冯太太说:“这么好的身段,如果穿少一点,影出来一定更动人。不过我看似乎不太方便,还是算了吧!”

没料到冯太太却大方地对我说:“你大概是想帮我拍**像啦!怎么不敢大胆说出来呢?不要紧呀!我可以大大方方让你拍摄嘛!”

我心里暗暗欢喜,嘴里却说道:“那你就穿着三点式的泳衣再拍摄吧!”

冯太太笑道:“我今天匆匆下楼,身上只穿着睡衣,里面可是真空的了。”

我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就改天再影好啦!”冯太太爽快地说道:“既然要影裸照,我就索性剥光猪让你影嘛!不过你可不要在拍照的时候冲动起来,忍不住就把我给欺侮了。”

“那可不会,虽然我对你很仰慕,但是如果不是你同意,我绝对不敢冒犯呀!”

“那好吧!我就试一试你的定力。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柳下惠坐怀不乱呀!”冯太太嫣然一笑,竟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就要把衣服脱下来。

我连忙阻止她道:“冯太太你慢慢脱。我想将你脱衣的过程全部影下来。”

于是冯太太敞开上衣,让我影了一幅酥胸半露的半身像。又把上衣脱去,让一对白嫩的**完全暴露,我看准机会为她拍了一张连人带乳的大特写。冯太太转个身子继续把仅余的一条睡裤脱下,当我影下冯太太全裸的背影时,冯太太已经缓缓地转过身子,将一副晶莹嫩白的**坦荡荡地对着我。

这时我只顾欣赏着冯太太胸前那一对细嫩的**和小肚子下面那一处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却忘记摄影了。同时底下的**也勃然而硬起来,将我的裤子像撑伞一般地顶起了。冯太太娇笑道:“你怎么啦!未见过女人吗?你先帮我拍照呀!”

我顿然醒觉过来,连忙拿起像机。冯太太摆出好几个风骚的姿态,一合菲林不知不觉间已经用完了。冯太太躺在我床上伸了个懒腰道:“好累哦!让我在你床上躺一阵子再起来好吗?”

我放下像机,坐到床沿对冯太太说道:“不如我来帮你按摩好吗?”

冯太太向我抛了个媚眼儿说道:“好呀!你懂得按摩吗?”

我笑道:“试试看吧,可能不太高明。”

冯太太转过身伏在床上,回过头来望着我那凸起的裤子眯眯嘴笑道:“看你那里,一定谷得很辛苦。为什么不也把衣服脱下来呢?”

我听了立刻把上衣和外裤都脱去只剩下一条内裤。就要爬上床去,冯太太嘻嘻笑着说道:“你呀!我全身都给你看清光了,你还怕我看到你的吗?”

于是我不好意思地把底裤也脱去,赤条条的爬到床上去,坐到冯太太的身边,伸手在她背脊上按摩起来,我将以前按摩女郎为我做过的手法照施在冯太太身上,冯太太嘴里不住地叫着舒服和称赞我好手势。我双手由冯太太的脖子做到肩膊,一直摸到细腰隆臀。又顺着她嫩白的粉腿摸向她那一双玲珑的小脚。冯太太的小脚柔若无骨,我不禁把她捧起来吻了一吻。

冯太太肉痒地翻过身子,一对媚眼儿瞄着我低声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我?”

我把她的小脚端在怀里说道:“那还用说,不过,你都已经是冯太太了,我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我和律师的一次失魂交锋

在我们这个城市的火车站旁边有一个很大的舞厅,舞厅大家都去过,不过年轻人一般去迪厅。这种舞厅迎合着中年人的口味,下午没事,听着音乐,喝着便宜的茶水,就这样打发一个下午。并且这个舞厅充斥着3种人:真正来跳舞的/寂寞无聊打发时光的/寻找刺激的。我观察一下,后者居多,这里有黑灯舞,有伴舞小姐,有同样无聊寂寞的女人。

要说我是那种人,呵呵。坦白的说:都有。我九几年就开始跳舞了,不谦虚的说:我的舞跳的很不错了,认识了一些舞友,在这些舞友里面也发展了几次地下情。

06年的元旦,我认识了她,刚开始她总站在舞池的边上,我看过她跳,还可以的那种。我邀请别人跳舞的原则是——跳的还行就可以,不要踩脚和慢拍子。因为如果我按高标准去挑选舞伴,那我一个下午都找不到舞伴。所以就邀请了她。她也喜欢我娴熟的舞步,所以我们互相留了联系电话。

我那时上班是“双休”,我和她一般星期天下午去,很有规律,晚上一般不去,要去也就一两次(因为她倒班,有时倒班不赶趟)。所以我们一周基本去3次舞厅。

跳舞这种娱乐方式就是这样:跳着舞/切磋着舞蹈技巧,还可以聊天,她是个很热情的女人,性格很大方的那种,也是个喋喋不休的女人,什么天南地北啊,家长里短啊;明星电视啊什么的。一场舞会下来她总在说话。她喜欢说笑话,有时说些诨段子逗我开心,并且她的精力很充沛,每个舞都不拉,跳的汗流浃背的。我们跳舞的时候她总是压在我身上,感觉要钻进我的身体似的。我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劲”,什么“劲”?我分析是熟女少妇这个年龄阶段特有的活力。

我们有时晚上会发短信,开始是一些没有油盐的话,什么“大姐,你在干吗?”“明天下午老地方见”,随着时间的推移,短信开始有变化,里面透着某种含义,什么“天变冷了,你要注意哟”,“今天跳的真舒服,你好棒啊,我喜欢和你跳”。看着这些短信,我揣摩出某种意思。有次我试探性的发短信“亲爱的,下午老地方见”,她的回复是“好啊,亲爱的,好喜欢你这样叫我”。

这人和人之间啊,有些东西是不用语言去表达就可以明白的,再说都是成熟男女。我已经开始明白她的意思了。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舞厅里,音乐飘起,灯光暗下来,我们挪移到舞池的一根柱子上。我把她的手放下来,第一次抱着她跳,她也抱着我的跳,贴着她软忽忽的胸部,我在黑暗里吻了她……就这样我们成了情人。

我问她的家庭情况,她总是两三句带过,慢慢的也了解了一些。她和她的爱人分居,所谓分居就是感情已经破裂,但没离婚,个住个的那种。她的情况比较特殊:她和孩子睡卧室,老公睡客厅,“知道吗?每次跳舞回家他(她老公)都会问我干嘛去”

“你怎么回答?”

“我懒得理他”

“你平时就是出来跳舞,他呢?”

“他,跟些酒肉朋友在打牌,他玩他的,我玩我的”

“那你孩子呢?”

“放我妈家,星期天接来住”

她告诉我:为了孩子就这样凑合吧,嗨!很多夫妇都是为了孩子无味的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婚姻的无奈和现实。其实有名无实的婚姻家庭对于她又有多少留恋的呢?所以她选择来舞厅,也许是暂时逃避。

有时我们拥抱在一起跳舞时,在黑暗中我会挑逗她,贴着她的耳朵问她:“你的**是不是好大啊?”

“问这个干吗?要不要看一下”

她拿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胸部。“大不大”。在黑暗里,手按在她的丰满胸部就象按在肉垫子一样。而她咯咯的埋在我的怀抱里笑。

我们从认识到现在我还没碰过她的身子呢。我对“良家”的策略是:不要碰人家婚姻家庭生活还美满的女人,要了解一下情况——她这种情况就可以。哪个女人不怕寂寞?哪个熟女没有需求啊?呵呵。

春节马上就要到了。06年的春节是1月份,在腊月29的下午,舞会散场后她说:大年三十/初一/初二3天我不能出来,要去拜年,初三约我吧。

春节晚会的钟声一敲响,我接到她的祝福短信,这3天呆在家里,憋坏了。我躺在床上想:初三约她……干脆开房去。

初三的中午我发短信约她“亲爱的,老地方,2点见”。我就来到舞厅,来得路上我买好了避孕套。站在一楼的游戏机室内等她,不一伙她来了,哇,过年了她也打扮了一下,烫了个“{小姐}窝头”,新衣服,红色的羽绒衣。显得很喜庆。她看见我拽着我的手就要上楼,我拉着她溜到旁边的一个楼梯下(这里没人),我们接吻起来。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到这里干嘛,不上去啊?”

“我今天不想跳舞”

“那干嘛?”

“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下,好吧?”,我当时不敢说“去开房”三个字,因为我觉得那样很直白,再说,我认为她懂“休息”两个字是什么含义。但我的心还是扑腾扑腾的,虽然以前经历过这种事,我只是担心她会犹豫或者拒绝。

她看着我,眼神里很快的闪过迟疑,并且很快的消失,脸上有一点点羞涩,嘴巴小声的说“去那里休息啊?”,我心里马上一亮,她既然问了就是答应了。

“你跟我去吧”我们拉着手,她还是有点迟疑。我拽着她出舞厅大门,在门口手又分开。我打了一个车直奔立交桥边上的电力宾馆(这个宾馆我以前住过,50元/3小时的钟点房很便宜,还是标间)。车子到了,我们下车,她回头看了一下后面,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好象在看有没有人跟踪盯梢。我知道:我们毕竟是一对婚外情人啊。良家就是良家,不象社会上玩的女孩子那样放的开。

走进大厅,她站在楼梯口,我来到前台开票,还好,春节入住率不高(这个宾馆对外称是电力系统培训招待所,有时住满来培训的电力系统职工),我付了押金,拿着红颜色的票据,前台交代服务员开房间,408号房,我们牵着手上4楼,没看见服务员,我又下来问前台:怎么回事,没有服务员啊。前台要我自己叫,服务员可能在开水房。我又上去大声叫服务员,在走廊那头服务员推着暖水瓶车过来,看了我们一眼,打开房间门,服务员帮我们开好空调。

我拉上窗帘,春节天气不错,有阳光泄进房间里,我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缓和一下情绪。她坐在床上。把红色的羽绒衣脱下来,扔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节目。这个空调可能要修修了,暖房的速度太慢了,她坐在那看电视,我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她穿着黑毛衣,真是熟女啊,毛衣包裹着**房骄傲的挺着。

烟抽完了,空调也暖房了,我脱下外套和裤子,她渺了我一眼,扑哧的笑起来,我问她“笑什么”,她指着我说“你看你那里”,我低头一看,呵呵,我的小弟弟硬起来使得棉毛裤鼓起来。

我坐过来,把电视关了。坐在她身边,让她站起来,大腿分开坐在我的大腿上,挖靠,好重,我仰着头和她接吻,“喜不喜欢我?”

“废话,不喜欢还跟你跳,不喜欢还和你来这里”,她笑眯眯的撅我的耳朵。别说,女人就是女人,在情人面前就象回归到女孩子时代一样的妩媚。

我们亲吻着。我两个手按在黑毛衣上面,触摸到她丰腴的胸部,她低头看了我一下。

“要不要看一下?”哇靠,安静的房间一下蹦出这么一句挑逗的话,刺激!!虽然每次跳舞我们都是贴身着,可我还没看过她的**,她脱下黑毛衣,毛衣发出“啪啪”声音(静电),再把内衣脱掉,里面是个银灰色的乳罩,一个深乳沟出现在我面前。她从后面打开乳罩的节扣。乳罩一下松开滑落在床上。

我眼睛一亮——好熟的**啊!熟透了!园饼样的高耸的**近距离的挺在我面前,上面清晰的看到青色的血脉,褐色的乳晕还有几根奶毛呢!两个象小朋友用的铅笔橡皮擦似的**(呵呵,夸张点,就是**很大),由于她衣服一脱,室内温度的反差,**上还有{小姐}皮疙瘩,更显的坚挺。我看到她脸蛋绯红,她挪了一下,把胸部挺了一下,**就在我眼前。

“摸一下吧”,她两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心想:淫啊!!!

我两个手盖上去,两个手捧着她的**掂了掂,她的**象波浪一样抖动,视觉刺激啊!!丰满又结实的**!我嘴巴凑上去,含着她的**,舔/还咬一下,她拍了我一下肩膀。

“别咬!”

我添着**,唾液在嘴巴里流淌着,我身子开始发热,她的**有一种很好闻很口感的味道,每个女人其实都有不一样的体味。她是成熟女人身子特有的体味。怎么比喻呢?呵呵。

我伸出舌头,上下左右的舔着**。她开始扭动着,身子往后靠,胸脯尽量挺起来。嘴里喘着粗气。我嘴巴在舔着**,手往下走,她的肥肥的肚子,由于坐在我大腿上,挤出“小肉坡”,软绵绵的的。肉肉的。

我嘴巴离开她的**,她站起来,在我面前脱裤子,裤子/棉裤脱下,粗壮丰满的大腿,三角裤绷着大大的屁股,她的屁股不翘,有点下坠。我一把把她腰揽过来,脸贴在她的肚子上,真是“温柔之乡”啊。软绵绵的,我亲一口肚子。我帮她脱掉内裤。哎哟!!她的小肚子有一条疤痕,应该是生过孩子做的刨腹产留下的疤痕,小肚子两侧有明显的妊娠纹,“你是刨腹产生的小孩啊?”

“对呀!!”

“当时痛不痛?”

“全麻,不痛的。不过过几天刀口会痛”

我们该上床了,现在房间里温度差不多了,所以被子半盖半裸。我趴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大腿(M姿势),我们接吻,我亲她的**房,手指撩拨她的阴部,手指在**口上下挑逗着,我凭着触觉摸到她尿道口上面的小点点——yīn蒂,我用手指一点点按着那里,她开始扭动身子,面部表情很迷醉的样子,呻吟着,我边亲**边挑拨她的yīn蒂,她那里出水了。我爬起来,分开她的大腿,她把手盖在外阴上面“别看,好丑”,她的脸红扑扑的,也许空调温度高,也许兴奋,也许她本身就是**很强的女人。

我傻笑一下,拨开她的手,好饱满的阴部啊!鼓鼓的,深色的阴部。阴毛覆盖在“山丘”上,阴毛都打湿了。深褐色的大**张开着,小**象个皮管子一样露出来,**口下面有体液,蛋青样的体液蓄积在**口。我扒开她的**,深红的**壁象个小嘴巴,在呼唤着**,在呼唤着我的进入。我本来象亲一下阴部,想想,算了。

我躺下来,她趴在我身上,披散的头发在我的脸上怪痒的,我们搂抱着接吻,“你和你老公多久没性生活啊?”

“我不让他碰我,我睡觉都是反锁门的”

“那你下面痒吗?”我拧了她的屁股,她咯咯的笑着。我把她的头往下按,她亲我的**,男人的**不象女人**那样凹凸,她嘴巴张的大大的,用舌头添,还咬,她身子在扭动,软忽忽的**象肉饼一样压在我的小肚子上。我张开大腿,按着她的头往下走,她停留在我的**那里,自己把头发往一边甩。一嘴巴就含上去。

哇靠!真爽!没有牙齿的碰撞。她嘴唇和舌头尖摩擦/挑逗着我的**,真的很舒服,感觉象**浸透在一个热水瓶子里面。很有快感。她吐出舌头在我的**上转圈舔着。爽的我仰头拱背的,激起了我的兴奋。

**了一伙儿,我怕我会shè精,我拉她上来。

我放翻她的身子,拿起扔在沙发上的裤子,掏出套子。杜蕾丝的,3片装;还有香味呢。

我刚要戴套子,她说:“戴这个干吗?”

“怎么,不用吗?”

“不用,傻瓜,我上了节育环的”她冲着我笑,这种笑是成熟女人对**的自信和妩媚的淫荡。

我把枕头垫在她的大屁股下面,大大的分开她的大腿(W姿势),我扑上去,没急的插进去,和她亲吻着。她主动伸手拽着我的**,一点点找准**口。没带套子的**感觉象在水里,她那里好多水啊!

啊!进去了!我小声呻吟着!她“啊”的一声呻吟!声音够大的啊!呵呵,我们互相傻笑了一下。

我“三浅一深”的插着,“三浅”是在**口摩擦,“一深”是用力的捅一下,顶撞到**最深的地方。开始慢点,慢慢加速,我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她悬着腿,两个手在我背上抚摩。这个动作有点象“活塞”,她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屁股还迎合我的****。口里说到:“老公……丝……啊……舒服啊。”听着叫我“老公”,我来劲了。我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我感觉她的**滑溜溜的,水真多啊!!!

我怕会很快shè精,就换了一个姿势。我让她趴起来,要她坐在我身上(就是“观音坐莲”),她两腿跪着分开跨部,低着头,一个手扒开自己的阴部,一个手握着我的**。我看着这个姿势,视觉感受特别刺激。就跟A片里的一样,呵呵。她一屁股坐下去,“啊……”她呻吟着。两个手按在我发福的肚子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前后左右的的扭动/插着,胸部两个**象吊起来的冬瓜,左右摇晃。我伸手抓上去玩弄着。虽然她屁股很大很饱满,小肚子有赘肉,但是丝毫不影响动作的幅度和力度,她的屁股一起一坐“啪啪”的声音,“吱吱”的**和**在**浸泡下**的声音。就跟我看过的A片一样,那是电影,现在是现实场景。

插了一下,她趴在我胸口“老公,好累哟”

“好累啊?”

我要她起来,把被子卷起来,要她身子趴在被子上,屁股高高的挺起来,从后面看,她的**口湿漉漉的,我扶着她的屁股,看准一下就插进去。这种"后庭"姿势最为刺激和享受,有种征服的快感。看着我的**在她的大屁股里面进进出出。推着有些火气小斑点的的大屁股,在抽动过程中,她那**就像吊钟,摇摇摆摆,那情景好不刺激和舒服,这真是一个美不胜收的场面。

她呻吟着“啊……啊……哦……老公……射出来!”。听到这样的话,我实在是忍不住,我感到她的**就象小孩的嘴巴,拼命的吸吮**一样。一紧一松的含夹着我的**。我知道这个女人快要**来到的表现。我用力的插着……她趴在那里,一只手腾出来,居然伸过来摸我的睾丸,可能我这个姿势很刺激她,她还用点力气的抓我的睾丸。**在插着,睾丸被这个女人玩弄着,太刺激了!!!她闷在枕头里,也大声呻吟起来:“……啊……哦……老公!”我快速的插着,我站起来,半蹲半站的姿势,两个手摸着垂下来一对大**,有汗啊!我真想抓爆她的**,可能用力了。她好象哭腔样(其实是女人的高度兴奋,声音变了)的说:“老公……抓的痛……插我……。”

当我猛的快速的插她的时候,觉得后脊梁骨一用力。一下顶撞,她大声呻吟着,用枕头闷着声音。我射了。

我身子一下就松软下来,我X形的躺在床上,她起身,也躺在我的身边。她拿了个小手巾,夹在大腿中间。她躺在我的怀里,我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我看时间还有一点。我们铺开被子,躺了一下,享受着**后的安静。

“舒服吗?”我玩弄她的头发。

“舒服,你好厉害”

“你有**吗?”

“有啊,我的水好多,好久没作过了”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的快感使得她的脸色很好看。我们亲吻着,我摸着她的**躺着休息了一下。看时间下午5点了,我们结完帐,牵着手下楼,到了一楼把手分开。我叫了的士,她回家了。看着的士车远去的影子,我心想“完成任务了”

这是个一个激情的春节下午。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在想:我和她是在跨越**沼泽吗?可能很激情,可能我们会陷进去。

(全文完)

我和我的邻居们

1

月是我们这座楼内公认的美女,她住在我的对面套房里。我们都是住在这楼

的顶层,所以我们这两套房就在五楼处又添了一个铁门。

月的老公是我们团里有名的台柱子,每年他都有一大半的时间不在家里,月

的单位效益不好,她就下岗回家搞了个家庭美容院。顾客大多是团里面那些有钱

又有闲的太太们。

我呢,因为一次演出中出了点事故,腿被道具箱砸伤,从此以后享受工伤,

整天无所事事,加上月月与我还算谈得来,有空时我也会上她那边玩。她呢,有

空也会上我这边聊天。可是在发生一件事后,我发现我对她不再象以前那样了,

我对她充满了意淫。她呢,也开始有意无意的靠近我,不知道这样下去是好是坏

呢?

我们同住在五楼,我常常会用望远镜看远处的景色,我喜欢享受这种感觉,

看着远处那层层迭迭的楼房,那含间的绿地,远处的山,远处的一切都是让我那

么的向往。有一次我突然间发现我的卫生间里可以看见我对面套房的卫生间,因

为我们套房盖的时间比较早了,每户都只有一个卫生间。

这天晚上,我就有意的守在我的卫生间中,月的老公又出去演出了,月一个

人在家?!我就在屏息等待,终于一个身影在窗帘的小缝间闪过,我努力的使我

的手不抖动,小缝里,一个洁白的躯体正在宽衣,是月。

她的侗体此时都暴露在我的眼睛中,她脱尽了她的衣物,因为是同层,我只

能看见她硕大的乳,在望远镜里不停的随她的动作而抖动,**小而红润,以后

好些日子里我都纳闷,都说结过婚的女人**又大又黑,怎么月的却是例外?

有时也会问她,她都会娇羞的躲在我的怀中,说:“你好坏,老问这种羞人

的问题。”

我努力张大眼睛,使自己看得更清楚,她的手滑过娇嫩的肌肤,任水洒的水

洒遍她的全身,她用手撩起头发,挺着胸,我可以看见水在她头发间流动,然后

流向她的乳,在乳上稍稍停下,就沿着**处,滴落……

自从这次偷窥后,我几乎每晚都要在卫生间里等月的出现,不管她洗澡还是

如厠,我都努力的看着每个细节,然后回到梦里与她一起**。

一晚,我如期的等在我的卫生间里,却发现月的卫生间窗帘不在挂着,我想

可能是脏了,她拆下来洗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我连忙拿出我的数码

摄像机找好一个角度,架好,遮住上面的红灯,就等好戏上场了。

大约新闻联播过后十分钟,我都可以听见月那边焦点访谈的音乐想起了,只

见月急不可待的冲进卫生间,脱下裤子,我终于可以不受窗帘的约束,我站在椅

子上,可以看见月的胯下那神秘的所在,一团漆黑,一股急流从矛草丛里,喷洒

而出,月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解完手后,月就一个人坐在马桶上发了一会儿呆,抬头看看了我这边,我想

坏了,会不会被她发现了,可能她看见我这边的漆黑,以为没人,就褪掉身上所

有的衣服,此时正值夏季,衣物不多,转眼间她就脱尽了,只见她抬起左腿,露

出那红润润的阴部,手指撑开她的**,中指插入了深处。

她在自慰,我心中一阵狂呼,连忙将摄像机拉近,直到她的整个下体都在摄

像的镜头上,她的手指一阵**,嘴里不停有喘息声,我的胯下早已经竖立,我

轻轻的脱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已经青筋直冒的**,一只手扶着机器,一只手

不停的揉搓自己的**。

月的手越插越快,终于在她的一声长吁中,她达到了**,我也射出了自己

的jīng液,有些洒在了窗户上,有几滴洒在摄像上,我刚要卫生纸去擦,却忘记自

己仍在椅子上,一下子就把挂卫生纸的盒子扯掉在地上,这边的声响显然惊动了

了月,她抬头看着我这边,我吓的只有慢慢的蹲身出去……

此后,我遇见月都会有点不自然,她却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仍同以前一样,

与我有说有笑的,对我好象比以前更随便了,有些只有女人间才流行的话,她也

会不时的找来一些同我说,说得有几次脸都热了,小弟弟已经勃得老高,真想当

场将她扑倒在床,只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将我生生的拉回……

月的美容生意很好,这个白天,她叫住了我。

“阿力,今天我新到一批新的护肤品,你过来帮我试下。”我喜出望外。

“男的用吗?”“不是,只是看一下对皮肤的反应,你来嘛?”

听到这,比听什么都让我向往,我马上就到了她的美容室,她关好了家门,

就让我躺在了美容床上,她拿出了一种味道香香的膏抹在了我的脸上,并且打开

了音响,让我沉浸在软软的音乐里,真象躺在了云端中。

我发觉我的胸襟被结开,月软腻的口音再次让我陶醉“面膜要等下才可以揭

开,我先替你按摩一下。”

她的手在我胸口轻轻的滑动,落在我的**处,揉着,我居然感到快感,男

人的**被女人玩弄也有快感?!

我的胸肌被她捏弄,突然我的胸前,滑过一个滑腻腻的东西,我睁开眼睛,

只见月的舌头正轻巧的挑着我的**,我短裤里的小弟弟开始经不起诱惑。

“阿月,你在……”我在说出这句话后,已经再说不出话了,月的唇压在我

的嘴上,舌头已经侵入我的齿间。

“力,我好想你,你知道吗?你在那边看姐的**看够了吗?这次姐让你看

个够”

说完,她就在我的面前,脱去她的身上的所有束缚,一对我梦寐以求的酥乳

一下从罩杯中脱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禁拿起手,伸向那一对绝对不可掌握

的**。

哇,正点,我没有想到象月这般年龄的女人还拥用如此尖挺的**。

月将自己的衣物脱尽后,又慢慢的从我身上脱着我的衣服。看见我的**的

坚持,她一笑,用手敲击了一下,“小弟弟,你好坏啊!”

我有点奇怪,“月姐,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你说呢?你这傻瓜,从你第一天看起,姐就知道了,姐也想你啊,姐所以

就把窗帘扯掉,让你看个够。”

“月,你真好。”“力,……”月一只手,握着我的**,一只手摸索在我

的胸膛。

我一只手,握着她的尖挺,一只手摸索在她的私处。

我迫不及待,“月,你骑上来。”

她有点娇羞,“我和老公没这样做过?”

我手一拉,她顺势就上来了,我让她的下身对着我的嘴,我看见了她红润的

阴处,几根稀疏的毛,我把舌头伸去,用手撑开她的神秘的大门,里面已经有点

猾腻了,我吸啜着她勃起的yīn蒂。

她开始瘫软在在我的身上,嘴里不停呼出的热气呼在我的**上,我悄换了

个方向,把**对准她的嘴,然后一挺,她不禁张开了嘴巴。

“月姐,帮我吸。”

月不熟练的用舌头撩拨着我的**,牙齿有些时候碰着我的嫩肉,让我有点

痛,但是我还是感到十分的快感,我开始用手插入她的深处,每次**都带出腻

腻的嫩肉,**越来越多,我顺势一起用两根手指前后洞一起上,她的后洞因为

**的润滑,变的通畅。

她在我一阵猛烈的进攻下,**中涌出了更多的**,洞也更加紧,我要使

劲才能抽得动了,她的嘴在猛烈的吸呍着,我一时禁不住,一股浓烈的jīng液强烈

的喷射在她的嘴里,而她的**也因为**来临剧烈的抽搐……

经过一阵休息后,我发现趴在我身上的月正努力的想爬起,她圆圆的妙臀又

一次让我有坚硬的感觉。

月惊奇的转过身“力。它又起来了”神态象初恋的少女,我看呆了。

“怎么了,看不够啊?”

“月,你好漂亮。”

“骗人,姐都三十多了……”

“三十多才好啊,如狼似虎啊!”

一阵粉拳,“你好无赖。”

她下了小床,“阿力,我去漱口,你上我的房里去吧”

裸着身子,在女人的房间里走动是很奇怪的感觉,我就包这奇怪的感觉上了

阿月的房间,这房间我来了无数次,却只有这次让我有火力诱惑的感觉。

我还在浏览中,身后的月已经环抱着我,“力,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每次都不

能给我**,而你用嘴已经让我有了**,我好爱你”

她的手滑过我的胸,握住我的坚硬,“它好棒哦!”

我再也忍不住了,转过身,抱起她,扔在床上,将她的腿分开,将**扎扎

实实的捅进她的深处,她一阵轻呼,我开始了猛烈的狂抽,没有多少姿势,没有

言语,都知道对方的需要,过了一个钟头后,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那天我没

有从她的房里走出过……



清晨,当我从梦里醒来时,看见的是月旖旎的睡相,那一瞬间我突然的感到

幸福。我多想她从此以后都在我的身边,可惜不太可能了。

她的嘴边带着一种笑意,她的手仍抓着我的**,我觉得我的下体又开始肿

胀,要挣开她的手了。这时候她也睁开眼睛,看见我正在看着她就娇羞的将**

的身躯靠在我的怀里,“你好讨厌,看什么看!”

“月,你好漂亮”我吻向了她的嘴,舌头与她的软舌缠绕着,她已经说不出

话,只在鼻间,哼哼算是回答。

我的手又开始在她玲珑的身体上游走,她扭动着身体配合我的手,就这样与

她深吻了许久,好象**与灵魂都交织在了一起。这时候她却推开我,“阿力,

等等,我要上趟卫生间。”

说完不顾自己还未穿上衣服,就急忙的下床。我也感到一阵尿意,也下床,

横腰包起阿月,“要去一起去。”

她点点头。

她**裸的做在马桶上,听着浠沥沥的拉尿声,我的**也**起来,就

站在阿月面前的我,**正好就在她的面前,我向前挺了挺,她就用手握住送进

了自己的嘴巴吸啜了起来。

她用舌在我的龟棱沟不停的打转,然后就整个把我硬挺吞进了口中开始吞吐

起来,经过一夜的教导,明显的月的口技已经比昨日好了很多,让我想拉尿的感

觉。

我急忙拉出来,月的口沫与我的**间拉了一条晶莹的长线,“月我也要拉

了,你好了没?”

月这是羞红着脸,“我还有大便呢?”

我都快忍不住了,“那我都快拉出来了,怎么办呢?”

月用手把我的臀捏了一下“力,你就朝月的脸上拉,月还没有看过力拉嘘嘘

呢,姐今天就要看。”

说完她就拉住我的{小姐}巴,抵在她的乳间,我一听她讲完早已经忍不住了,一

股有力的热水已经从我的马眼间射到了月的**间,月的双眼迷离的看着,知道

我撒完最后一滴,她还帮我摇晃着**让没有掉落的尿液掉尽,然后再用舌帮我

洗涤一遍**。

这时候她的大遍也拉完了,她正想起身拿卫生纸,我抢先一步拿过卫生纸,

“月,我帮你吧。”

月娇羞的点点头,她弯下腰,我就看见菊花洞口四周都是一些黄黄的屎,帮

她擦干净后,月整个人已经软懒在我的怀中。

戏耍一阵后,我看见月的眼睛又再开始迷蒙了,我知道她又想要了,我摸索

着在她的桃源洞中**着,卫生间里弥漫着月大便的味道,我起身冲了水后,我

就坐在马桶上,月伏在我身前,帮我吹响晨间运动的乐曲。

我的**在她的吸啜下在她的两片唇片的打击下,渐渐的有点受不了了,我

扣了她的下身,已经是**泛滥。我就把**从她的嘴里拉出,留下一脸茫然的

月,“月,我们洗个澡再来吧?”她点点头。

在温水下,水流过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身躯聚在她的阴毛处再如瀑布般泻下,

我拿沐浴露涂抹在她的毛发处,她也帮我揉洗着我的{小姐}巴,我叫她伏在浴缸边,

用水洒冲着她的臀沟,她的菊花洞在温水的浸润下,渐渐的开了门,我把**抵

在她的后洞口,趁她不注意,一使劲顶进了一个**。

只听见月一声惨叫,身子想要摆脱开我的侵入,我按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说

“月,这边留给我开苞了吧,我会轻轻的”月见事已至此,再说她也不忍让我失

望,就强忍住要流出的泪,“力,你一定要轻轻的,姐给你。”

我见她流了泪,我就扑的一声从她的屁眼里抽出**,“月,你不喜欢,我

就不来。”

月忙转身包住我,用劲的把香舌塞进我的嘴里,疯狂的在我口腔内搅动后,

象下了最后的决心,“反正姐也没试过插屁眼的,黄片里常有,她们行,姐也行

我要把屁眼让阿力开苞。”

我关了水洒,在手指上涂了沐浴露,再在已经伏身等待的月的屁股缝里轻轻

涂抹,等感到她的臀肉已经消除了紧张,我才开始用中指插入她的紧凑处,好紧

啊,怪不得她会痛了,我决心要尝尝月后庭的味道,把她的三洞都吃遍,来一个

大满贯。

抽动了几下,她已经觉得不在那么痛苦了,还有点拉大便时的那种快意,我

也看见了她的后洞在我塞进三根手指后都没有不适,我忙把**顶在臀后,轻一

用力,这次顺利的滑进去了整根。月还没意识到我已经是用**了,说“阿力,

可以用你的{小姐}{小姐}了,啊,好舒服啊”

我抽了抽被她后洞紧锁的**,笑着说:“月,我其实早进去了,现在你舒

服了吧?”

她拿手在后洞间探了探,发觉真的全进去了,就伸手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

“那还不快点?”

我就开始努力的服务着。

因为后洞的紧密使我的快感来的特别快,月可能也从来没有这样的另类的快

感,前洞因为后洞传来的快感而不断的流出**,终于我一声低吼,在她的屁眼

射出了浓热的jīng液。

舒服的趴在她的后背上,她趴伏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直到我的**萎缩变小

从她的屁眼中滑出,那白白的我的jīng液也从她的屁眼中慢慢流了出来。

这是却见月憋红了脸,屁眼中出现了奇怪的画面,一个气泡在月的屁眼口,

原来月要放屁,只见那气泡刚形成,就被从洞里涌出的气体冲爆,我哈哈大笑,

月转身轻捶我的胸“你还笑,都是你啦!”脸红得象樱桃。

洗漱后,月说要帮我弄份早餐,要让我享受一下有女人的温暖。我答应了,

我穿好了衣服,发现月只穿着一件她老公的衬衫,里面再没穿什么,一跨步,隐

隐约约就看见了身下的阴影,而胸前的重点更是暴露无遗。

厨房里的她在捣弄着,我走到她身后,双手已经从后包住了她的胸,她嘤嚀

一身,倒在我身上,“饭还没熟呢?”

“那正好可以在这等她熟啊”

我撩起她的衬衫,露出她丰满的臀部,用手捏弄着,下体再开始坚硬起来。

她的唇吻向我的唇,手拉住我的**,“它好厉害哦,这么快又行了”

我挖向她的**处,已经湿润了,我捏住她的**口上的小豆,她受不了的

颤抖着身躯,我就从她的身后将**捅进她的**开始抽动。

她的手扶在厨房的台沿边,不时的还用手去搅动一下在锅里的粥,粥开始鼓

噜噜熟了,她也一阵抽搐再次**,**顺着她的腿间慢慢下淌……

早餐了我没有泻,月就帮我揉着边坐在我的身上,口对口喂我吃饭,**再

次滑进了她的体内,两个人都没有洞,只是静静在享受着充实的快感。

吃完后都还没有来不及收拾,门外传来了门铃声,慌得月一跃而起,**噗

的一声与她的阴处脱离。

“是你老公?”

我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今天都穿脱好几次了,习惯了。

“应该不是,我老公说还要一星期才回来,再说他有钥匙,不会按门铃”

月进前从猫眼看出,“是陆大姐。”

陆大姐,我们团长的夫人,比我们团长年轻十多岁,大慨有近四十的样子,

对我十分的热情,路上碰见她,她常会说怎么这么就都不上她家去玩之类的话。

我常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她的我们团长的第二个妻子,听说以前是市舞蹈团

的,身材一级棒,丰满的**常随着她的笑声而颤动。漂亮的脸蛋就象姑娘般白

润。

“她怎么来了?”我有点奇怪。

“她是我的顾客啊。”月向我摆手,示意我到里间去。

我躲进月的美容室中的布帘后,只听见陆大姐进来的声音,“阿月,你今天

有客人啊?”

“没有啊”月答:“没有,你穿的这么少,还有两付碗筷。是不是养小白脸

呢?”

“…。”

听得陆大姐笑了几声,“月,我们家老陆带团出去这么久了,我都感到寂寞

的受不了,你这才结婚没几年的,你会受得了?”

月拖着陆大姐进了美容室“大姐这种事,你也知道了,还要笑。”

陆大姐躺在美容床上“阿月,我和你也算好姐妹了,要是有什么好东西要一

起分享喏!”

“那当然了,陆大姐,这次象平常一样不穿衣服吗?”

“一样,裸着身按最舒服了。”

月帮她上好了面肤膏后,就脱下了陆大姐的衣服,挂在了布帘上。

我偷偷的探出头去,哇,只见一副美仑美奂的身体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屏住

呼吸,月的手在抚弄着陆丽陆大姐的**,红润的**在月的刺激下骄傲的挺立

着,腹下那神秘的所在好象已经有**流出,黏住了她沟下的本就不多的细毛,

那神秘的**片间,红润之极。

陆丽双眼紧闭着,享用着一阵阵的快感,阿月见我在欣赏,向我招手,指了

指陆大姐的**,我轻轻的脱掉衣物,心想只要能享用陆大姐这种美货,豁出去

了。

我挺着**悄站在月的身边,月悄悄起身换我坐下,月转到陆大姐的腿部用

手轻抚大姐的腹沟部,只见大姐口中轻喘,“月,好舒服,快插进去。”

月从美容仪器上拿下了一个如男人的**的东西,打开开关,**开始猛烈

的振荡,月轻轻的将它抵在了流满**的洞口,嗤的一声就到了底了。

月讲它抽进抽出,我也开始伏下身,舌尖逮住了红润的小**,她老公一定

很少轻吻那乁,所以我一吻上去,陆大姐就努力的挺起她丰满坚挺的**使劲塞

进我嘴里,我吸啜着,舌尖撩弄着,陆大姐突然用双手抱住了我,“阿力,使劲

啊。”

我一呆,停住了,月也停了。陆大姐挣开眼睛“我早看见你了,阿力。”

月奇怪“他躲在里面,你怎么?”

陆大姐指了指卫生间,原来卫生间的镜子正好可以看见我站的位置。

我尴尬的站起来,陆大姐却一把抓住我有点微软的**,“阿月,他真的有

那么厉害?”

月走上前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羞红了脸吃吃一笑。她走到我身边,

拉着我的**,蹲下身,把它吞进了嘴巴。

可能陆大姐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景,一双妙目目不转睛的看着月的嘴与我

的**的**。我看时机不错,就又开始吻陆大姐的唇,开始她的牙齿紧闭着,

在我舌头的几次扣关后,打开大门,让我长驱直入,振动棒仍在她体内引爆她的

欲火,不多时,她就推开我“阿力,快!”

我如奉圣旨,把**从月的嘴里抽出,翻身上马,扔掉那在她体内不懂温柔

的器具,开始有节奏的**,这种妇人,丈夫老了,久久得不到**的快乐,只

要猛烈的**,她的快感无穷无尽,一波接一波。

果然,我只**了几百下,她就已经大叫着抱紧我,全身绷紧着向我的**

挺进,只感觉她的阴到一阵猛烈的收缩,从那里边一阵阵的流出**。

我抽出**,看见月正迷离的靠在椅子上,就把她拉起,我坐在椅上,将她

的身体慢慢放下,她背靠着我坐下,因为**泛滥,挺进并未遇上多少阻碍,就

已经到达极处,她满足的吁了一声。

我从后面不断的捏弄她的**,捏弄成各种形状,如海绵般入手,臀肉每次

坐落都摩擦我的阴毛,绵软得肉弄得我很舒服。

不一会儿,她也再次感到了**,我就抱起她来,让她按在窗沿上,撑开她

的臀肉,掰开,顶进了已经虚旷的后洞了,因为有前洞的**滋润,进入后洞也

没什么困难,我挺腰,让她感受一下我的强硬。

我的**被她的腔壁紧锁着,**有点吃力,这时,陆大姐走到我的身后,

用**的身躯抱住我然后耸动着,我可以感觉她的耻毛在我臀部的摩擦,我比停

的用力捅进。

月感到**中的痒搔了,就用手抓住我的**准确无误的找到桃源洞口,在

陆大姐的推动下,我开始疯狂的**,月在我的几乎不停的冲击下,又一次达到

了**,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

我转过声,见到满怀期待的陆大姐我一把将她拉进我怀中,唇舌相绕间,把

她的一只腿抬上了床沿,**的**顺着溪水的源头一滑而入,她的手指紧紧

的掐着我的背,我按住她的臀使劲往我硬处靠。

我发觉我触到了她的宫茎口了,那圆润的地方,一股股的产着**。在不知

道**多少下后,我感到有些累了,我就躺在了地上,她跟着付在我身上“力,

你好棒,我都**好几次了!”

我有点里不从心,“可是我还没有到呢?”

陆大姐把**塞进我的嘴,“快吸,我,嗯,好舒服。啊,快到了…。啊”

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后,她的**猛烈至极的一阵收缩,她也同月一样瘫在了

地上。

在稍做休息后的月,趴在我的身上,将我的**上的淫液舔吸干净后,用唇

片,抽动我的**,我抚着她的长发,“月,好舒服,再快点。”

陆大姐揉捏着我的睾丸,我的**享用着双重快感,在我的**要射击时,

阿月感到了我的变化,更快的吞吐起来,而陆丽则把她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肛门内

抽动,我从阿月的口中抽出了**,阿月开始用手揉搓着,我的手使劲的一只抓

住陆大姐的**,射了…好舒服。

一阵射击之后,陆大姐把我的jīng液一一吸干净后,三个人就**裸在木地板

上缠绕着,拥抱着,喘息声不绝于耳……

这快乐的日子在她们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就会上演,当然不只在阿月的家里,

我的家里,陆大姐的家里,外面的温泉宾馆,鼓山的树林里,农大后沙滩上,都

有我们三人的身影……

(全文完)

我上的第一个律师

我上的第一个少妇是在新浪聊天室认识的。当时她31岁,老公经常很晚才

回家,所以她有些寂寞。聊了一个多月我们就见面了,不过第一次见面没什么。

2002年2月5号,我们第二次见面,吃完晚饭,她问我去哪里,我就带

她去我的单位了,因为单位晚上没有人。到了我单位,我打开电脑,给她放在网

上下载的虞美凤(各位狼友应该知道是什么)。

看了一会我就发现她的脸很红,呼吸有些急促。于是我就抱着她吻她,她并

没有拒绝,我边吻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把她的胸罩推到上面,抚摩她的**,

她只挣扎了一下。她的**不大,但是很有弹性,捏在手里很舒服。

过了一会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她问:“你要干什么?不许这样。”(其实

当女人可以让你摸她的**的时候,你完全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即使她们口头拒

绝,那也是女性的本能而已。)

我说:“我想吃她。”她听了以后就没再拒绝。我把她的上衣全部脱了,那

天她戴的是粉红色的胸罩。她的**比较坚挺,**还是红色的。

我慢慢的把她的**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睛,很舒服的样子!我一边吃她的**,一边解开她的腰带,把手伸进她的内裤

里,当我的手指探到她的**口时,才发现那里已经很湿了。

她并没有拒绝我的行动,我用手指抚摩她的yīn蒂,慢慢的把手指向里探,手

指头撑开她的洞口钻进她的**里,她的**很紧(她有个两岁的女儿,但是剖

腹产,所以**还比较紧)。我的手指可以感觉到她**壁上的褶子,也可以感

觉到她有很多液体。

由于她还穿着裤子,所以我的手指抽动很不方便,于是我就脱她的裤子。她

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脱,问:“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就用舌头,保证不做别的,好吗?”

她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让我去把灯关掉,说不能让我看到她的阴部。关了

灯,我就把她的裤子脱掉了。我让她坐在椅子上,把双脚也放在椅子上,然后我

用手把她的双腿大大的撑开。

我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她的yīn蒂(那是我第一次尝到女人液体的味道,

有点酸酸的),我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不过好象不能进去的太多。

我下面很涨,反正关着灯她也看不到,我就轻轻的慢慢的把我的裤子也全部

脱掉了。我知道她很享受(当女人享受的时候,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用手扶着**,算好位置站起来,对准目标一挺腰,由于她的液体很多,

我很顺利的一下子插到了底。她轻轻“啊”的叫了一声:“你真坏,你不是说只

用舌头的吗?”

我说:“我真忍不住了,如果你不想要我就不动好了,就这样放在里面。”

她又说:“你这个小坏蛋。”于是我就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她是坐在椅子

上,头仰在椅背上,由于椅子高度不够,我只能半蹲着。我用手撑着她的腿,抽

动的越来越快。我们是在办公室,所以她只能轻轻的呻吟。

我慢慢的把**抽出来,再使劲的插到底。就这样过了一会,我让她抱着我

的脖子,我抱着她的腿,把她抱了起来,当然**还是插在她的**里。

我们掉了个方向,我坐到椅子上,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抱着我的脖子,双脚

踩着椅子的边缘,不停的上下活动。我一边享受**被她肉穴摩擦的感觉,一边

吃她的**。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明显的在收缩,

那种感觉很**,我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下的跳动,把jīng液射进了她的

体内。

不过我们没有着急分开,就这样坐了一会,她才告诉我她感觉很好。后来我

们又做了两次,一次还是在公司,一次是在她家里。

(二)家中偷情

因为我和她的第二次作爱很平淡,所以我不想写了!直接写第三次。

时间我已经忘记了,那是一个星期天,应该是早晨6点多吧,我接到她的电

话,告诉我她老公今天要去学车,一天都不在家(那时她的女儿被她父母带回老

家了),让我去她家玩。

我听到这个消息很兴奋,立刻起床梳理了一下,就直接打车去她家了,她家

住在北三环,但那时我住的比较远,大概8点多才到她家。

按照她给我的地址,我敲开了她家的门。她在家穿得很随便,一套宽松的运

动服里面就直接是内衣裤(这个我过了一会才知道的)。她带我参观了她的家,

然后让我坐下来看电视,因为她还要收拾一下客厅。

其实我没有心思看电视,我来她家就是准备好和她作爱的,我看着她弯腰整

理放在地板上的报纸,屁股高高的抬着,我就很兴奋,**很快就变得坚硬了。

于是我就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把坚硬的**抵在她的屁股上。我说:“下次

我们作爱的时候,就用这种姿势,好吗?”她没理我,还是整理着报纸。

我想,上两次作爱她都有**,之后都告诉我感觉很好,那么只要我和她作

爱,她就一定不会拒绝的。于是我就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把早已很坚硬的**掏

出来,在她的裤子上来回摩擦。

我双手环抱着她,把双手伸进她的上衣里,解开她胸罩的扣子,然后一手握

住一只**玩弄着。

她说:“不要胡闹,我整理东西呢。”

我说:“我不管,我想要你,我要好好享受和你作爱的乐趣。”

我实在没有想到,她会告诉我:“我那个来了,还没走干净呢。”我真的很

失望,也有点不高兴。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我们面对面的站着,我抓着她的手握住我的**,对

她说:“那我很难受,我想要你,怎么办啊?要不你吃他,好吗?”(以前我们

在网上聊天的时候,她告诉过我,她给她老公做过这样的事)

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我走到沙发边坐下,她跪在地板上,用手抚摩着我

的**,我也用手抚摩她的**。她慢慢的低下头,把我的**含在嘴里,用舌

头轻轻的舔着,那时的感觉真的很舒服。(这样的细节,我不知道怎么写,所以

只能写我的亲身体会)

她用一只手握着我**的下端,用嘴唇吸着我的**,让我的**在她嘴里

进出着,她的这个技术好象很好,因为**抽动的时候一点也碰不到她的牙齿。

她一会吸、一会舔、一会吞吐,我感觉是又酥又痒又麻。我抱着她的头,只希望

**能深深的插在她的嘴里,就像深深的插在她的洞穴里一样。

我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过了一会,我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我感觉

**开始在她的嘴里微微的跳动,她应该也感觉到我要射了,赶紧把我的**吐

了出来。我的**跳动着,一股jīng液射在了她的脸和衣服上。她从茶几上拿了面

纸,擦干净衣服和脸上的jīng液,然后又帮我擦干净**。

我把她抱在怀里,我们坐在沙发上说了会话。她说:“我要去洗澡。”

我说:“你不是那个还没走完吗?怎么能洗澡啊?”

她告诉我:“洗澡没事。”

在我的要求下,她同意我和她一起洗澡,进了浴室,我看着她脱光自己的衣

服。她身高162cm,体重52kg,头发是自来卷,皮肤还不错,长的也还

可以,小腹上有条疤(生小孩留下的),我想应该属于典型的少妇吧。

看着这样的女人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我想是男人就会冲动。我们站在浴

缸里,她冲完水后给自己打上肥皂。我站在她身后抱着她,抚摩她的**,她的

**很柔软,加上打了肥皂,又软又滑,摸起来很舒服。我坚硬的**也在她的

腿上、屁股上蹭来蹭去。(当然,我的目的不是和她一起洗澡,就是想找机会和

她作爱)

对于我抚摩她的**,她好象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洗她的澡。不过我的机

会来了,她把一只脚踩到浴缸的边缘上,给小腿打肥皂(这样的姿势,我想大家

应该可以想象出来),我在后面抱着她,**滑到她的洞口,一下子顶了进去。

她没有防备的叫了一声:“你干什么?”我没有回答她,双手扶着她的腰开

始抽动起来,她也接受了我的动作,弯下腰,双手扶着水龙头。随着我的**,

她开始发出呻吟声。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看着**在她的洞穴里一进一出,**上还带着一丝丝

的血迹。以前看色情小说的时候,我并不相信,但是有很多后来知道是正确的,

我可以看到她的**口随着我**的抽出而翻出来。

我就这样抽动着,我想怎么也应该有150次吧,我感觉到她的**再次收

缩,**感觉很热,我知道她已经**了,不过我并没有射。当我把**完全抽

出来了时候,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不过只流了一点点。她说就好象流产一

样。

我们用水冲了一下身体,拿浴巾帮对方擦干。由于我没有射出来,所以我的

**还挺立着。说实话我很喜欢和她作爱的感觉,特别是现在又是在她家,在属

于她老公的地方,把她征服在**下,是种很刺激很让人兴奋的经历。

想着她老公可以随时名正言顺的干她,我就有种嫉妒的心理,胯下的**就

蠢蠢欲动。我把她抱起来,走进她家的卧室,我把她横放在床上,笑嘻嘻的对她

说:“今天我要好好的和你作爱,你骗我,还说没来完不能做,刚才你不是又高

潮了吗?”

她说:“你可真坏。”

我站在床边,抓住她的双腿把她拖的靠近我,让她的双腿悬空的躺在床上,

我准备行动的时候,她说:“先把浴巾垫在下面。”于是我就抓住她的双腿,她

自己抬高屁股,把浴巾垫在屁股下面。

我很兴奋,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分别抓住她的小腿向两边撑开,她下身

的毛不是很多,由于我刚刚进出过她的洞穴,所以她的洞口还没有完全闭合。这

样的情景真是诱人。

我看过小说上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招式,所以想试试到底怎么样。我把**抵

在她的**上,腰部慢慢用力,**一点点的钻进她的洞口,她好象也在抬高屁

股迎合我的插入。就在**插入一半的时候,我就立刻快速的退了出来,我可以

感觉到她的屁股猛的抬高了一下,嘴里发出叫声。

我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真的能坚持到九次,反正我是坚持不到。就这样来回四

次以后,我再也忍耐不下去了,猛的一挺腰,把**全部插进了她的洞穴。她满

足的“啊”了一声。

我抓住她的手,指挥她自己抱着双腿,我的手撑着床,开始快速而有力的抽

动。抽动的过程中还不时左右的晃动**,这种姿势可以清楚的欣赏**在洞口

进出的样子,我的**上全是她的血和淫液。她也随着我的**而呻吟着(我认

为小说上写女人呻吟的什么“哦……啊……”,比较假,女人呻吟并没有那么夸

张),她只是嘴里哼,并不会说什么淫荡的话。

看着别人的老婆在床上被自己这样干,心里有种征服感。抽动的时候和次数

好象也比以往多,我有时快进快出,有时慢进慢出,尽情的欣赏**撑着洞口的

样子。

这样过了一会,我停下来,把身体伏到她身上,让她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

的双手抱着她的大腿,这样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抽动**(这样的姿势很费力,

不过很刺激)。

我动了几下,她对我说:“射出来,好吗?”我就又把她放到床上,快速的

抽动,大概十几下,我感到自己的临界点到了,于是最后一下把**插到底,趴

在她的身上,让**尽情的在她体内跳动,尽情的把jīng液射在她的体内。

趴在她的身上,**感觉着她**里的温暖。休息了一会我把快要变软了肉

棒拔了出来,她大腿上沾满了我的jīng液,白色的jīng液里还混着红色的血,浴巾也

脏了,我们又去浴室冲了一下,这才穿上衣服。

然后我们坐着聊了会天,就一起去三环边上的一个商场里吃小吃。再后来,

我们就没有机会再做过爱。我很怀念她,真的希望我们能有第四次第五次。

(三)再续前缘

我一直梦想着能和她再续前缘,上星期天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有个朋友自

己开了个公司,有点财务上的问题解决不了,正好她是会计,我就给她打电话,

问她可以不可以帮忙,正好也有报酬,所以她就答应了。

星期天上午7:30我去她家小区门口接她,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了,披在肩

上。她穿了一件白色羊毛衫,下身穿一条裙子,里面是羊毛裤,脚上穿着靴子。

她的样子很性感,想起我们在一起作爱的情景,我的心里很激动,下身也有很大

的反应,可我不敢表现出来。

“好久没见,你还好吗?好象又变漂亮了。”我笑着和她说。

她回答:“挺好的。”

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就打车和她一起去朋友家,路上无话。因为我的这个

朋友是女的(我和她有另外的故事),所以我想她才那么放心的和我去吧。

到了朋友家,朋友自己一个人在家,把帐本和各种票据拿出来交代了一下,

她就开始工作了。我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

朋友说中午请我们吃饭,我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告诉朋友还是在家随便做

点吃。朋友就说她出去买点菜,我暗示了她一下,让她在外面多待一会,我想她

也领会了。

朋友出门了,我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她说没有。我就继续看电视,说实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拿定主意,突然对她说:“你还记得我们作爱的情景

吗?”

她楞了一下:“你不要胡说,我做事呢。”

我没有理她,继续说着:“我很怀念我们作爱的时候,当我的**在你身体

里进出的时候,你的叫声让我陶醉,我真希望我们还能有以后。”

她装着继续干活,但是我知道她的心在乱,她的脸已经红了。

我坐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她的身体抖了一下,我说:“我是真的爱你,

我也知道你没有忘记我,不要不再理我了,好吗?”

她没有说话,我用手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有些慌乱。我

没有再犹豫,吻上她的唇,她挣扎着,不过很快就被我融化了。她终于开始抱着

我,享受我的热吻,她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香,是我怀念已久的。

我把她压在沙发上,把她的秋衣从裤腰里拽了出来,她说:“不要,不要这

样,你朋友一会就回来了。”我没有管她,用舌头堵上她的嘴,右手直攻她的右

乳。把手伸进她的胸罩,用手指捏着她的**,轻轻的慢慢的捻动着,她的**

慢慢的变硬变大了。

我把她的衣服向上掀起,欣赏着她美丽的**。

“还说不要,你看,她们都硬了,我知道你也忘记不了我们作爱的情景。”

她的脸红红的,“你真坏,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你就是知道今天有可能要和我作爱,才穿的那么性感?”

她用手轻轻打了我一巴掌,“叫你坏。”

我不再说话,伏下身一口把她的**含在嘴里,用舌头慢慢舔着。我心里想

的是早点征服她,于是就把她的裙子掀起来,脱她的羊毛裤。但是她的裤子有点

紧,我怎么也脱不下来。看我着急的样子,她说:“我自己脱吧。”她穿一条淡

兰色的内裤,很性感。

我看她已经准备好了,赶紧脱掉衣服,我的**坚挺着。我说:“你看,他

还是那么大,你还记得他在你体内的样子吗?”

她装着生气的说:“忘记了。”

“我马上就让你想起来。”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躺在茶几上,看她还穿着裙子,光着下身的样子很是诱

人。我想着色情小说里面的情节,站在茶几的边上,分开她的双腿,把身体伏低

一点,把她的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她的阴部一览无遗,已经是**泛滥了。

我用手握着紫红的**,**沾着她的**在她的洞口摩擦着。她喘着气,

等待我的插入。我坏笑着问她:“准备好了吗?我好久没听到你叫的声音了,一

会我要让你欲生欲死。”

她骂道:“你不要胡说。”

我用手扶着**,对着她已经微微张开的洞穴,狠狠的插了进去。当我全部

插到底的时候,我感觉到她满足的叹息声,她的下身抽搐着,**紧紧的箍着我

的**。

我把双手按在她**上,捏住她的奶头轻轻地旋扭着。同时开始抽动起来,

**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股**。她不停的呻吟着。**沾湿了我俩的阴

毛,可以看到茶几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的双手紧抓着我的胳臂,享受着我有力的冲击。正在我奋力**的时候,

我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当时我就紧张了一下,知道我朋友回来了。但我闪过一

个念头,反正我朋友也和我做过爱,于是我就对她说:“不好,我朋友回来了,

来不及了,快抱着我的脖子。”

她很慌张,用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用手抓起衣服,抱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

来,但是**还是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她说道:“你干什么?你朋友回来了,

快拿出来。”我没理她,快速向洗手间跑去,**随着脚步在她的洞穴里跳动。

进了洗手间我累的坐在马桶上,她的头也无力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洞穴

收缩着,我感觉到了她的**。我抱着她,把她的身体使劲向下压,让**最大

程度的插在她里面,积蓄已久的大量jīng液喷涌而出,一滴不拉的射进了她的子宫

里。

她慢慢的站起来,我看着**脱离她的身体。随后我们就清理了一下,穿还

衣服轻轻走出洗手间,到客厅的时候,我的朋友坐在沙发上,脸有点红,用很奇

怪的目光看着我。

在我们重逢的一个月里我们疯狂了做了五次爱

(四)**的下午(上)

中午吃完饭,红(就是我的朋友)说是要进房间睡一会,洁(就是刚刚和我

做完爱的少妇)继续留在客厅里做帐。

我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刚刚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心里的感觉很好,

想象着洁刚才在我的**下屈服的样子,我的**不由的又竖立起来。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红在房间里叫我,说有事和我说。

我和洁说了一下,就走向房间,进了房间,眼前的情景让我兴奋不已。

红只穿了一件淡兰色的丝质睡衣,两粒深红的**若隐若显,下身一片黑色

区域清晰可见,看的我已经勃起的**更加难受。

“上午你们在洗手间做什么了?”红问我。

“没有做什么啊?”我当然要装糊涂。

红突然走上前来抱着我,说到:“还骗我,我听见她叫的声音了。”

我很尴尬的笑了笑。红继续说到:“给我好吗?”

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我又知道她老公出差半多月了,她应该正是渴求的时

候。

红蹲下身去,隔着裤子抚摩着我挺起的部位:“好好享受吧,我不会比她差

的。”她慢慢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把我的**掏了出来。

“好大”红感叹道。

红突然一口含住了我的**,我不由的哼了一声,感觉舒服极了,红用手握

着我的**,像吃冰棍一样的吸着。

我不由的用手扶着她的头,看着粗壮充血的**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上面

沾满了她唾液。她一会舔我的**,一会舔我的睾丸。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用力按着她的脑袋,尽力把**插进她的喉咙里,

我低声的吼叫着,**在红的嘴里跳动着,大股大股的jīng液睡在了她的嘴里。

红被呛的直咳嗽,我赶紧把**抽了出来,红张开嘴,把jīng液吐在地板上骂

道:“你要呛死我啊?你舒服了,我怎么办啊?”

我笑道:“我会让你满足的。”

我让她站起来走到衣橱前面,让她弯下腰,双手扶着镜子,把她的睡衣掀起

来,红雪白的屁股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中间那条迷人的缝已经是汪洋一片。

我站在她的身后,把**抵在她的洞口摩擦着,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她的嘴角

还挂着一丝jīng液,红的屁股不停的晃动着,追逐着我的**,我的**又变的坚

硬起来。

终于她忍耐不住了,叫道:“不要逗我了,快插近来吧。”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结结实实的插进了她的洞穴里。

“啊———”红不由大叫了一声,我赶紧说道:“你小点声,不怕被她听到

啊?”

红晃动着美丽的屁股说:“我就是要让她知道你在和我作爱,你是喜欢我还

是喜欢她啊?”

我说:“我都喜欢,不过她要是像那一样淫荡就好了。”说完我就开始抽动

起来。

我扶着红的屁股,看着镜子里的红,她咬着嘴唇,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抽

插。

红还没有小孩,所以**还比较紧,我的**抽出来的时候,真的可以把她

的里面嫩红色的肉带的翻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可以听到“噗滋、噗滋”的

声音。

红在我的**下,大声的叫着,我想客厅里完全可以听的到。

我时快时慢,一会大力**,一会轻出轻进,突然红啊的叫个不停,好象站

不住要倒下去,我赶紧抱着她的腰,只感觉她的**拼命的夹着我的**,我的

整个**就像泡在热水里,舒服极了。

我知道她已经到了**,于是停下来,把头靠在她的背上,静静感觉着她的

**。

由于我刚刚射在她的嘴里,所以这次我没有射出来,过了一会儿,我把**

拔出来,**脱离她身体的瞬间,从她的洞穴里喷出一股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向

下流。

我们清理结束,红坐在我的腿上问我:“她在客厅一定听到了吧?”

“你叫的这么大声,她能听不到吗?就是不知道她有什么反映。”

“你想她变的淫荡吗?”

我回答道:“想啊。”

红说:“那你留她吃晚饭,然后看我的。”

然后红换好衣服,我们一起走出房间,洁看见我们出来,很紧张的样子,脸

红红的。

(四)**下午(中)

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个故事是真实的,但它的确是真实的,只不过一开始描写

手法很多人不满意,所以现在描写的有点夸张,晚上过的故事其实我不知道算不

算3P,因为白天做过两次,所以晚上有点力不从心,只干了洁。

还有几件事,就是红乘我们不注意,拍了我们作爱的照片,不过胶卷被我抢

来了,现在在我这里,可我不敢拿去洗,不知道有谁知道怎么自己洗照片。

下午5点钟的时候,洁告诉我们帐做完了!说她要回家了。我和红极力挽留

洁吃晚饭,洁推辞不过,只好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吃完晚饭再回家。

我并不知道红有什么计划,进厨房帮她们干活,她们又不同意,所以我只好

在客厅看电视。不过我把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小,想听听她们在厨房里说些什么。

一开始她们只是随便聊着,过了一会,红突然说道:“上午他满足你了吗?

有没有射在你里面?”听上去洁好象楞了一下,很慌张的说:“你胡说什么?我

出去了。”

我赶紧轻轻走到厨房,站在拐角,从门玻璃的反射,我看到红拉着洁的手,

红说道:“姐姐,不要怕,我们都是女人嘛。下午我和他做什么,我想你也听见

了,姐妹之间交流交流没什么不好啊?”

红问道:“姐姐,你喜欢和他作爱的感觉吗?”

洁小声的回答:“喜欢,你呢?”

“我也喜欢啊!”红回答道。

她们两个就这样谈着。过了一个多小时,饭做好了。吃饭的时候,红拿出一

瓶红酒,说是感谢洁的帮忙,洁没办法就答应少喝一点,洁不胜酒力,只喝了两

杯就微微有了醉意,红也就没再强迫她喝。

饭快要吃完的时候,红说要进厨房端汤,当她把汤端到洁身边的时候,意外

发生了。红一下子没端稳,大半碗汤顺着洁的脖子就灌了进去,还好汤不是太热

了。

一下子我们手忙脚乱,红说:“快把衣服脱下来,不要烫着。”

洁也没办法,只好把衣服脱了下来,只穿着裤子和胸罩。红可没有放过她,

走到她的身后,把她的胸罩一解了下来。

洁带着醉意问道:“你要做什么?”

红说:“帮你清理一下啊。”

说完就抱着洁,一口把洁的左**含在嘴里,洁大惊,挣扎着:“不要,不

要这样。”

红紧紧的抱着洁,也许是有点醉了,再加上舒服的感觉,洁的身体很快就软

了下来,嘴里的喘息越来越重,享受着红的服务。

看着这诱人的场面,我刚想上前,红悄悄的摆摆手,把我拦住了。

就这样,红吃着洁的**,过了一会把洁的裤子也全部脱掉了。红让洁坐在

椅子上,双腿张的大大的,粉红的**已经向外翻开,洞口微微的抽搐着,一丝

液体已经挂在**口。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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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吧!有时间我会修改修改,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

请告诉我!因为是第一次写,所以我还是注重真实性,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其

实很平淡,以后修改可以加一些细节描写,等我学习学习吧!

***********************************

酒精和**的刺激,已经使洁变得迷乱。红还不断的在她耳边诱导她:“姐

姐,舒服吗?想要什么就告诉妹妹。”

洁已经开始有点淫荡的样子:“我下面好痒,晖快来,快来给我啊。”

我早已经被诱人的场面吸引,准备走上前,红还是阻止了我。红从兜里拿出

了一根又长又粗的黄瓜,上面一带着一根根的小刺,这时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

红预谋好的。

洁并不知道,她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我的**。红指导洁把双脚都踩到椅

子上,两腿大大的分开,慢慢把黄瓜靠近洁的**口。

洁已经**横流,红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说,狠狠的把黄瓜向前一捅,只

听洁“啊”的一声,半截粗大的黄瓜被她吞进了体内。洁睁开眼睛:“这是什么

啊,快拿出来。”红握着黄瓜慢慢的拔了出来,黄瓜的上面已经沾满了白色的液

体。

洁刚刚吐了口气,红又一下子把黄瓜捅了进去,洁的手紧紧的抓住椅子,也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我看得忍耐不住,站在她们面前把裤子脱下来,红抓过

洁的手握住我的**,洁自动的套弄起来。

红对洁说:“姐姐,舒服吗?想叫就大声的叫吧。”洁好象完全放开了,随

着黄瓜的进出,大声的叫着。

由于黄瓜的粗大,加上还带着刺,所以洁很快就达到了**,她的身体微微

颤抖着,红也感觉到了结的**,一下子把黄瓜拔了出来,只见一股液体随着黄

瓜的拔出喷了出来,我都看呆了。

这时,红推了我一下:“傻瓜,看什么啊?还不快上。”我如梦初醒。走到

洁的前面,对准肉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洁的肉穴死死的缠着我的**,比平

时作爱舒服多了。

洁的液体很多,已经流到了椅子上,我忘情的**着,像这样的情况下,我

很快就达到了兴奋点,洁的双腿紧紧的缠着我,我的**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

不住的跳动,把jīng液洒向她的身体深处。

正在我们享受**的余韵的时候,突然有闪光灯的亮光,我回头一看,红拿

了一个相机,正在拍我们作爱的照片。

我和洁赶紧分开,把相机抢了过来。后来把胶卷取出来,洁和我要,我没给

她。现在在我这里,可我不敢拿去洗。

红也很难受,但是她体谅我太累,所以忍着没要,我们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

了,我就赶紧送洁回家了。

由于我有胶卷,我又告诉洁我已经洗出来了,她好象有点害怕,所以现在我

想和她作爱的时候,基本上一叫她,她就会出来。

我与漂亮律师的奇妙偷情史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个较大的事业单位搞设计工作。糊里糊涂地过了两年,象每个普通男人那样,走着一条经人介绍,恋爱、结婚、生子的老路,还在单位的大院子里分了房。性生活方面也是平淡了。那年春天我们刚上了一个新项目,是部队介绍的,一天早晨刚进办公室,主任向我们介绍了新同事——丝云。

丝云的年龄大约二十**岁,身高有一米六五,皮肤很白,头发和服装都很讲究,是精心修饰过的,她属于那种很打眼的女人,见到她,你不由自主的要看她几眼。大家纷纷上前和她握手寒暄,丝云有几分矜持地和大家致意,我直直地看着她觉得她有点冷,就没上前与她招呼。后来我听办公室里的同事们背后议论才知道,丝云的老公是军队里的一个**,上下班经常是车接车送,怪不得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随着项目的展开,我们的接触逐渐多了起来。她的办公桌在我的斜对面,后来我发现她有时似乎无意地瞟上我几眼。那时我对女人的认识还很肤浅,还停留在欣赏青春小姑娘的水平,对丝云这种成熟型的女人没接触过,但每当见到她高挑丰满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的时候,心底里总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有一天早晨上班的时候,我和她正好在办公楼的门口遇上。互相点头招呼后,她问我:“你住在单位的宿舍吗?”

我说:“是啊。”

她说:“那你上班很方便哪!”

我说:“主要是下班回家方便。”

她笑了起来。上楼的时候她走在我的前面,也许是我有意让她走在前面。上楼梯时,我的眼睛完全被她丰满圆润的屁股吸引住了。丝云是个典型的妇人型的女人,屁股较大,很圆,翘翘的,走起路来屁股有几分颤动,十分诱人。当时这个浑圆丰满的大屁股近在咫尺,随着上楼梯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我的心跳加速,嘴里发干,真想抚摸那触手可及的两个半圆的肉球,女人的屁股这么美,这麽能激起我的**,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从那以后,丝云在我心里的位置起了很大的变化。

几天后,我们又去参加义务植树。各单位的人分片包干,我们的任务是为苗圃平整地面。丝云在我前面弯腰平地,离我不超过一米。当时天气已经很暖,她那天穿了一条单九分裤,布料很薄,撅起的屁股轮廓十分明显,清楚地显露出她里面穿了条窄窄的三角裤,裤衩边嵌进屁股的肉中,两个半球现出两道沟,又好看又好玩,我当时的冲动就是冲上去抱住她肥润的屁股好好亲一亲,真想看看她光着的屁股是什么样子。初夏的一天,我们到用户那里去谈事儿,去时是自行前往的。谈完后对方很热情,非要用车送我们,因车小人多,结果一辆小轿车里挤了五个人。主任自然坐在前面,我们四个人挤在后座。

不知为什么,丝云看到我坐在左侧,她绕了一下,也从左侧上车,坐在了我的身旁。当她挤坐在我的身边时,我感到自己的心突突直跳其实天气并不热,但我好像已经出汗了。她上车后并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象是无意似的靠在了我身上。她的肩头很美,浑圆丰满,柔软异常,那种舒适感令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随着车轮的颠簸,我们的胳膊经常碰在一起,她的皮肤白皙润滑亮,象蹭在绸缎上。我终于忍不住,借着汽车的晃动,加大了蹭靠她的力度,她好像没有察觉,一点都不躲闪,还把衣领拉了拉,露出了小半个**,当然,只有从我这里才能看到。就在我心猿意马,胡思乱想的时候,汽车急刹车,我们不由往前一冲,她的手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我就势也握了住她的手。汽车又开动了,我实在舍不得放手,她也没有抽走的意思。她的手很柔软,似乎没有骨骼,握在手中十分受用。我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两眼望着车窗外,好象手不是她的。但当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也回捏我一下,表示她知道我的意思。就这样,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直再没松开,胳膊也是肉挨肉亮的紧靠在一起。下车时,她紧紧地握了我的手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的心中既甜蜜,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

以后的两三天里,工作内容多,大家都很忙,我竟然找不到单独热和她说话的机会。而她也很沉得住气,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其他人有说有笑,对我只是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意味深长地看上一眼每当这时候,我的心都会一阵乱跳,脸上甚至会发烧。我心中嘲笑自己,怎么像个初恋的中学生?可看着丝云那丰满的胸脯,浑圆的肩头,和翘翘的、又圆又大的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的心中充满了**,小弟弟会突然直立,弄得我只好赶快坐下或转过身去。终于在第四天,我去上厕所在走廊里碰到了她。我知道她每天中亮午的午休时间只能在办公室里度过,而现在是夏季作息时间,午休有挝两个小时。我迎着她,直直地看着她,心跳得厉害。她也静静地看着我,并不说话。我口干舌燥,声音都变哑了,急急地说道:“中午到我家去好吗?”她似乎有些迟疑,稍微考虑了一下,问道:“你住几号楼?”

我急忙说出了地址。这时走廊那边出现了人影,她不置可否地向办公室走去。等我回到了办公室,她却不在里面,一直到下班前也没见她的人影。我心急如焚,什么也干不下去,还没下班,就借故溜走了。回到热家,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开始了焦急的等待。这是个难熬的时刻,我贩全神贯注地听着楼道里的动静,一有点声音就跑到门旁边,就这样一分钟一分钟地等待着。终于,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我判断是她,因为她上楼的脚步很重,为此别人还和她开过玩笑。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有几分迟疑。我迅速地打开门,只见她脸若桃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前,看得出乙她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我急忙把她请进门来,两人站在客厅里,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做。

我说:“我给你倒点水吧!”

她点点头。我把水端来的时候,她正在看橱柜上摆放的照片。我把水放下,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把手扶在了她滚圆的肩头上。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回身。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头发还有些湿,我的心跳得厉害,把头俯下去,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当我的唇触到她滑润的肌肤时,我的心完全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把她扳过来,两人略一对视,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们怎么吻到一块儿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头脑中一片混乱,感觉到她的唇很湿润,很软,舌头在我口中热切地探寻着,她的腰背很丰腴,手感极为舒服。我从没被一个女人这样吻过,抱着她温软的身躯,我的**硬得把持不住,狠狠地顶在她的小腹部,牵得舷我小腹隐隐作痛。她也很激动,气喘吁吁地在我耳边说道:“我们坐下吧,我站不住了。”

我们一边吻着一边坐在沙发上,我的手从她的衣服下边伸想摸摸那梦寐已久的**,她戴了个薄薄的乳罩,我隔着那层薄布摸到了那团软软的肉。她亲了我一口,说:“来,让我把它解开。”说着很利索的解开怂了衣扣和乳罩,并褪了下来。她那一对雪白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她把**朝我面前挺了挺,说道:“给你,摸吧!”

她的**不属于很肥大的那种,但由于人长得丰满,乳基很大,贩圆圆的,很好看。**很小,象一颗樱桃,奇怪的是一点不黑,呈现粉红色,乳晕也不大,十分美妙。我贪婪地摸着、吻着,不停地吸吮、裹舔着**,一只手则猛烈照地抓捏、摩挲着另一只**。丝云也十分的兴奋,她脸色潮红,发出阵阵呻吟,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直挺挺的**,并不停地捏着。我的浑身像火烧,只想拼命地亲她、吻她、挤压她、揉搓她,而屯她浑身软得像没骨头,我明白了什么叫柔若无骨,她除了呻吟也在不停地回吻我,并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想躺下。”

我们俩相拥着走向卧室,我拉上窗帘后,三把两把就脱掉了衣裤热,然后挺着**站在那看着丝云脱衣服。她把衣服仔细地搭在椅子上,然后毫无羞色地解开裤子,脱下也搭好。她的两条腿很白、很丰满,穿着一条小小的粉红三角裤,当她脱下小裤衩之后,整个玉体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丝云的皮肤很白、很光滑,肥肥的屁股,腰腹十分丰腴,每个部分烫都是圆润的曲线,**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鼓鼓的阴庭,两栽条大腿较粗,站在那里两腿之间没有一点缝隙,膝头圆圆的,小腿很匀称,脚也很秀气,总之,她的身体很像欧洲古典绘画中的贵妇人。我站在那里欣赏着,眼中流露的神色肯定是想把她一口吞下去。这时她才略带羞涩地对我说:“生过小孩后,肚皮有些松了。”说完,她躺在床上,叉开双腿,看着我:“来,趴上来吧。”

我当时两眼冒火,激动之下身体竟有些颤抖,急忙爬了上去,压换在她那雪白丰满的**上。哦,真软哪,我的肢体触摸的都是温软柔滑的肉肉,那种滋味有点像腾云驾雾。我吻着她的**、肩头、脖颈和嘴唇,她闭着眼睛舒适地呻吟着活象发情的母兽吼叫般的呻吟:“哦……哦……”她的眼神迷离,象哭泣般地叫着我的名字和喘息着,两手不停地摩挲着我的背部和胸部。我的**硬的要爆炸,**不知怎么搞的就进了她那湿滑温软的哪**里,我觉得**插进了一个热腾腾的泥潭里,里面是那么温软,那么滑润,那么宽松,一点阻力也没有,我在她的Bī里肆意地搅动?这种情景太刺激了,我从未想到一个女人在**时竟会这个样子,加上本来就紧张,感觉像是在做梦,结果没几下就射了出来。这下我有点傻眼了,又懊恼又羞愧。她好像不知道我已经射了,继续呻吟扭动着,后来发现我不动了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笑了起来,抱着我的头亲了亲:“哦,你可真快。”

我羞愧地说道:“怎么办?你还没有舒服。”

哪她抱着贴紧我:“没关系,刚才有几下我很舒服,也来了一次。哪你的真粗,比我丈夫的大。”

我的心情舒展了许多,便抱着她抚摸起来。由于激情和紧张都过去了,我可以从容地观察和享受这个成熟女人的一切。丝云的皮肤白皙,每个部位都丰腴圆润,手感柔软滑腻。她告诉我下班前洗了个澡,怪不得我没有见到她。她的肩头很美,腋下竟然无汉毛,我问她是否剃掉了,她说天生就这样,我这才发现她身上的汗毛很细,阴毛也很稀疏,根本盖不住饱满的**。**粉红,很鲜嫩,不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我摸捏着她丰满的屁股说:“你的身子可真软,趴在上面像是趴在一个棉花包上。”

她笑了笑:“你怎么和我丈夫说的一样。”

她告诉我,她丈夫比他大十几岁,对她看得可紧了,生怕她有什么外遇或跑了,“其实我从来也没有这种想法,可见到你以后,尤其见到你那种目光,心就动了,不知怎么就想让你亲,让你抱。”她在我耳边柔声说着。

“我是什么样的目光?”我笑着问。

“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而且毫不掩饰。”她亲着我:“让你吻的我发现丝云很会和人相拥而卧,她紧紧地贴着你,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与你紧密接触,身体柔软无比,象包着一团棉花,令人与她难舍难分。她的小腹很丰腴,大腿略粗,并拢后没有一点缝隙,连**都看不见了,丰满的呈现一个Y型,摸着这丰腴的**,温软滑柔,手感十分美妙。她的手指修长,手很白,也很软。她抓住我的**玩弄着,说:“你的这个怎么会这么大,刚才好粗哦!”说着,伸出舌头来舔我的**,柔软的手也上下搓弄我的**。我的感觉象电流通过,浑身麻麻的、痒痒的,我这才知道男人的**也是性兴奋区,而且十分敏感。在她的爱抚下,我的**一下就硬起来了,直挺挺的傲立在那。她看着我笑了:“还是年轻,这麽快就又能干了。”

她抬起身子,低头亲了亲我的**,然后跨坐在我的上方,用手扶着我的**向下坐去,我感觉**忽的一下就被一团柔软的滑润的肉包住了,原来她的**早就湿湿的了,后来我还发现,她的**总是湿湿的,她说我一摸她就会出水,一个拥抱也会使她潮湿起来。她把我的**吞汉没后,开始上下动了两下,我把手扶在她的腰部,真是十分受用。她忽然趴在我的身上,**开始耸动挤压我的**,而且越来越快,她的腰部一挺一挺的,**不停的收缩耸动,很有节奏和技巧,也十分有力,她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后来她的频率越来越快,就象干力气活一样喘着粗气,发出“呜呜”的叫声。我又惊奇又兴奋,从来没享受过这么美妙的**,也没见过在床上这么疯狂的女人,当时甚至有点害怕。只见她脸色潮红,头发也乱了,流着汗水,两个大白**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我万万没想到一个平时挺矜持的女人也可以如此淫荡,如此狂放,这种刺激和惊喜无法用语言表述。她的**就像一张嘴,不停地吞吐抚弄着我的**,后来我知道了她的**也很有技巧,原来一个女人也可以这样“操”男人,而且让男人这么舒服。忽然她的**一阵收缩,我的**明显地感到一阵温热,她紧紧地抱着我,紧紧地夹着我的**,我也一阵酥麻,头脑一阵晕眩,两手紧紧地扒住她的两扇肥屁股,**用力向上顶,jīng液喷射而出。这一次,我们两个同时达到了**。**过去后,她趴在我身上没有动,我也四肢无力,膝盖以下都没有知觉,这是我从不曾体验过的**带来的快感和享受。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等我们双双醒来的时候已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只好起身简单洗洗,她穿衣时我一直在摸她的**,她也让我摸着一直到出门前才扣上扣子。我俩紧紧拥抱吻别,她的嘴唇软软的,接吻也很有技巧,弄得我的**又硬了起来……第二天中午时分,我自己吃完午饭正在洗碗,忽然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后竟然是丝云站在门外。我又惊喜又奇怪,上午上班的时候我们见了一面,她没什么表示,然后我就去联系工作的事了,没想到她却自己跑来了。她进门扑进我地怀里喘着气说:“昨天回去后,我们的事老在我脑子里转,今天我要不见见你简直就不行了,刚才在办公室我根本就呆不住,就自己跑来了。”

我吻着她:“这我可求之不得。”说着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解开了她的乳罩,开始进攻那对肥软的肉球。进了卧室,三把两把我们已经**相对,我抱着她那丰满柔软的**,两手不停地摸捏着肥白的屁股,低头吸唆着她的**,她把头向后仰,开始呻吟。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没费劲,暴着青筋的**已经滑进了她早就**的**里。生过孩子的她的**不是很紧的那种,但实在是太舒服了,宽松滑腻,插进去一点阻力都没有,在里面肆意**搅动、纵横驰骋、随心所欲,十分过瘾。由于有昨天的经验,对她的**声已不再惊奇,只是十分刺激,加上她的肉棉花一般的身子,有一种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的感觉。我使劲地**着,耻部和她饱满的**相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的**极多,插进去会发出象是赤脚踩进泥里的“叽咕”声,再加上她的**声,那种刺激无法形容,结果我又提前泄出了。这次她也有了经验,把身子向下挪了挪,把我的**擦拭了一下,就开始为我**。我这是第一次享受女人为我**,她把我的**含住,用一只手辅助,先慢后快地套弄起来,她很有技巧,舌头很厉害,又搅又舔,重点是**,每次几乎都把**连根含入,柔软的手也跟着上下套弄,力道恰到好处,弄得我心中像有根羽毛在轻轻抚弄,没几下,她看看差不多了,就迫不及待地跨坐到我身上,把**对准**,屁股一沉,大**已经吞进她的Bī中。于是,她又开始耸动挤压?她的腰部前后耸动着,非常有力,脸上流露出近乎痛苦的表情,大声地呻吟着:“哦……哦……”声音越来越大,我感到她的**在和我剧烈的摩擦,**耸动和收缩得越来越快,“啊……啊……”她大声叫着,趴在我身上,我估计她到**了,就把**使劲向上顶着#,她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连叫带吻,淫荡无比过了几分钟,我看她有些平静了,问她:“怎么样?”

她点着头:“真好!”

我一时性起,把她翻过来,趴在她软软的肉身子上**起来,她也抬起腰部配合着。弄了一阵,我有点不过瘾,就站起身来,让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插入,她顺从地撅在那里,还回过手来摸我的**,我两手扒住她的腰部,肉肉的,又方便又舒服,使劲地往她的Bī里插着,极为过瘾。我的一只手还可以腾出来去摸她的乳?眼里看着她那白皙肥大的屁股,手中抓摸着柔软的**和肉肉的腰,耳中听着她那淫荡的呻吟喘息和“啪啪”的肉击声,**感受着湿滑火热的蚌肉夹持,我再也坚持不住了,终于趴在她身上,手紧紧抓着她的两只肥奶,大声地叫着,狠狠地射了出来。这一次,我非常过瘾,而且筋疲力尽。我抱着她躺在那儿,静静地摸着她那浑圆的肩头和光滑的背部。这时,我才想起问她:“你怎不通知我就跑来了?我老婆要是在家呢?”

她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知怎么回事,就想和你再干一次,忍不住跑来了。我想好了,要是你老婆在家我就说找错门了。”

我摸着她潮湿的阴部:“你是个**很强的女人?”

她点头:“原来我也不知道,是有了孩子后我丈夫发现的,他说他根本对付不了我。”

我说:“你的床上功夫是从哪儿学的?”

她伸手抓住我的**:“我也不知道,好像自然而然就会了。”

我捏着她的**:“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床上尤物。”

她看着我:“你怎么老和我丈夫说同样的话。”

我说:“你要经常来,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她亲了我一口:“好的,我们就这样,也不影响对方的家庭。”

我紧紧的抱她表示同意,手又向她的肥屁股摸去:“你的屁股真好看,又大又圆,还那么白,让我亲亲。”说着,我爬过去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亲着。

“我的屁股是不是太肥了?”她一边任我亲一边问。

“不,正好,你的屁股太吸引人了,我早就想看看它什么样子,并像这样抱着它亲。”她摸着我的头:“都怪我丈夫,一直逼我吃避孕药,他干起来方便,可把我的屁股吃的越来越大,身上的肉也越来越多。”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不怕我射在里面,我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为我准备的。她离开之前我们约定好,每星期都找一两天幽会,利用工作中的接触定时间。

自从我和丝云成了情人之后,我对生活的感觉全变了。工作不再是枯燥无味,上班成了一种乐趣,心中总是涌动着一种激情,每次见到都是那么快乐,那么甜蜜。我们相约其实很简单,在周围没人的时候,会意地一笑,说一个时间就行了,我会找借口先溜回家,然后把门开一个缝,静静地等待着那重重的、熟悉的脚步声,这时候,我经常是已经脱光了衣服,站门后,等丝云进门的时候,用那一柱擎天的大**欢迎她。她进门后,会迫不及待地扑进我怀里,我们没有语言,只有亲吻和抚摸,她脱衣服的动作很快,几秒钟就会把一个白白的肉身子呈现在我面前,我紧紧地抱着她,使劲地抓捏着她肥白的大屁股,**涨得一跳一跳的,再摸她的阴部,已经湿得不行了。经常是她往床上一倒,我顺势一趴,**就滑进了她的**,从来不用费什么劲,那么自然,那么顺滑。然后就只有肉的撞击声和她的呻吟声。在几分钟内我们会双双达到**。等稍事清洗后,我们才相拥而卧,互相玩弄着,用不了多久,我的**会再度硬起,我们会进行持久的“肉搏”,尝试各种花样,丝云会尽情地展示她的性技巧,这时我会有长时间的耐力,直到我们获得极度的满足。大概是从第三次约会起,我们刚过了第一次**,我把又开始硬了起来的**插进了丝云那湿湿的、柔软的、温热的Bī中,她在我身?她吻着我:“在**!”

我说:“还叫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已经有了喘息:“性……**。”

我使劲插了她两下,并吻着她的脖颈和耳垂:“还叫什么?”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呻吟小了很多,小声地:“还叫……操……”我并不满足,继续追问:“操什么?”

她在我耳边轻声地:“操Bī。”

我抚弄着她的**,并使劲操起来:“大声告诉我,我在干什么?”

她喘息起来,大声地呻吟着,用手使劲抱着我这种淫声浪语真是十分刺激,我突然感到十分的冲动,抱着她的大白屁股使劲地操了起来,那一次我们操得十分惬意,双双感到非常满足。从那以后,每次**时我们会相互说着各种淫话,又刺激又助兴,丝云在这方面又显示了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说起淫话来毫不扭捏,完全顺从你的意思。我趴在她身上经常一边操一边问她:“我在操谁的Bī?”

她会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在操我的Bī。”

再问她:“你的什么Bī?”

她抬起腰,让我更舒服地**,喘息着回答:“我的骚Bī!”她真是媚得入骨,让我在毫无压力、心情极度愉悦中享受着性的美妙,这让我更离不开她了。随着工作的完全展开,项目组给了我们一间临时的办公室,也就四五个人,每个人各管一摊,有时房间里就一两个人在工作。我和丝云虽然天天见面,但由于工作紧张,竟没有时间让我一解性的饥渴,我们只好用各种花样来替代满足。丝云特别好的一点是:既风骚又随和,非常懂风情,也很机灵。她能顺应我各种奇怪的念头,又能让周围的人毫不察觉。我们俩的办公桌相隔不远,又是相对而坐。她出去一下又回来,坐下后向我眨眨眼睛,然后把腿翘起来,我的老天,她把裤衩脱了,裙子里是空的,把丰满而白净的阴部显露给我看,而且还用手去摸着,弄得我血脉贲张,**快把裤子顶破了,而她却得意地冲我笑,这时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人,她是背对他们的。有时她会过来问我一两个问题,俯下身用饱满的**蹭着我的肩头,可惜这时旁边也有人,恨得我牙根直痒痒,那柔软性感的**房,就在我眼前当房间里没人时,我会让她站起来,把上衣撩起,露出那对**房让我饱眼福,由于随时可能进来人,我不敢扑上去拥抱亲吻她,就让她在原地跳,看那两个**房上下颤动,很好看,也很好玩。我从她身旁经过时,会乘人不注意,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抓摸一把,如果她是站着的,我会使劲捏她的大屁股,那种入手温软肥厚的感觉很让人心动。有时实在控制不住,会乘无人之际冲上去狠狠地搂她、吻她,她会热切地回吻我,我的两只手一般是一手摸屁股,一手摸**,感觉她丰满的身躯和温香的气息,然后急忙分开,免得让别人撞上。这种偷情既刺激又痛苦,使我们在下一次相会时会更加疯狂地操起来……有一次我们开部门大会,她来晚了,进门一看已没有座位,就回身出去了。我知道她准回办公室了,急忙起身跟了出去。她前脚进门,我后脚就到了。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疯狂地吻起来。我知道暂时不会有人来,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揉搓着她的**,她也把乳罩解开,让我更方便地上下运动。我的**硬极了,涨得难受,她用手摸着,使劲亲我。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呻吟。我说:“我实在想操你!”

她点点头:“我也想!”

我说:“我受不了了,帮帮我!”她把手伸进我的衣服,摸我的**,小腹使劲挤压我,并发出**时的声音,只是音量很小。我在她的爱抚下,一泻如注,隔着衣服就射了。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就射了出来,她摸着我的脸问我:“怎么样?感觉好受点了?”

我从心底里深深地感谢她,感谢她的温柔体贴和善解人意,这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青涩的小姑娘哪懂这些!还有很刺激的一次是在一个周末,单位里放个什么电影,我曾对她说过不想看,就在家里看书。忽然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丝云,吓了我一跳,幸亏老婆孩子都回娘家了,我欣喜地问她怎么会这时候来因为周末我们从未有过相聚的机会。她说她要她老公来陪她看电影,可是只有一张票,她对老公说找个同事要一张,就来找我了,这时她老公还在单位门口的车里等她呢而她只有十分钟,但想见我一面,就来了。我听了激动的不行,拉过她就亲摸起来。脱衣服时间来不及了,我把她转过身,撩起裙子,一把扒下她的裤衩,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亲了两下,脱下裤子,拿起**的大**就捅进她的Bī里。丝云也很厉害,就亲了那么两下,Bī已经是湿我毫不犹豫,因为知道时间有限,所以也顾不上温柔,一进去就使劲干起来。我双手抓住她肥白的屁股,**的频率很快,小腹撞击着她的屁股“啪啪”直响,想到她的老公就在外面,而我却在这里操他的老婆,那种刺激和得意无法形容,大约百十下,我就射了出来,在她的要求下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射在她的大屁股上。然后拿毛巾擦过后我问她的感受,她说没有感觉到很大的快感,只感觉很紧张也很刺激,印象深刻难忘。俗话说:“色胆包天”,真是一点不假。有一次我们坐面包车去远郊的一个单位,那是在深山里的一处设施,要走很长时间,路也不好。只好坐在她的身后的座位上。那时已是初冬,丝云还带了件大衣。车开了没一会儿,我就坐不住了,手老想往前面伸。于是我手从前面两个座位之间伸过去捏了丝云的肩头一下,她心领神会地借车的晃动朝后面扫了一眼,然后把大衣铺开,象是有点冷,盖在身上,这样,周围的人就看不到大衣里面的情况了。我则装作要睡觉,把头靠在乔前座的椅背上,还闭起了眼睛。我的手依然从两个椅缝中伸过去,摸到了丝云的腰部。丝云把手伸过来和我握在一起,我们的两只手互相抚摸着,过了一会儿,我又不满足了,把手伸向她的腰间。丝云是个特别善解人意的女人,这种时候她总是让我很舒服,也很感动。她把腰带解开,把衬衣拉出来,这样,舷我的手就触摸到了她那丰腴滑软的肌肤。这种时候,在别人的眼皮底摸着她的腰腹,真是又惊险又刺激。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温软的感觉,但**却不听话地撅了起来,而且极硬。我的手不安分地向上游走,让我惊讶的是,丝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乳罩解开了,我的手摸到了一个又软又肥的**房。太刺激了,我贪婪地抓捏着她的**,使劲揉搓磨擦着她的**,脑子跳的,几乎射了出来。丝云十分配合地把身子侧过来,让我更方便地摸她,但我感到她的热全身都绷紧了,脸也埋在了衣领里,似乎在抑制着满足的呻吟。就这样,我不停地摸着她的**和**,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到哪里也不知道。忽然,我看到邻座的老徐非常怪异地看了我两眼吓得我急忙收回手。想想也是,大白天的,我的动作是有点怪。这时候,离我们的目的地已不远了。后来我和丝云说了我的感受,她点着我的脑门:“你这就是色胆包天,性一起就什么也不顾了。”

回来的路上,又上了几个搭车的人,我和丝云分得挺远,也没有了机会。我们最疯狂的一次是在春末夏初的一天,那是我老婆出差期间,这天,丝云请了假,早早来到我家。我从窗户里看到她扭动着腰肢款款而来,就把衣服脱光,因为学生时期经常锻炼,米的身体炼很还不算难看。把门开了个缝等着她。她进门后看到我的样子,笑了起来,伸手抓住我那早已高高翘起的大**,说道:“我们今天有时间,你不用那么着急。”就在说这两句话的我们相拥吻了两下后她就蹲下身用嘴含住了我的**,开始为我**起来。丝云**的技巧非常高,让我十分舒服,**在她的嘴里和在她的**里几乎同样刺激,但我更喜欢在她的Bī里的感觉她用嘴套弄我的**,没几分钟,我差点射了出来。于是我赶紧把她扒光,推倒在床上,急急忙忙插进她的Bī里,她那里早已湿成?我对她大声说着:“丝云,我就喜欢操你!”

她一边“哦,哦”地大声叫着一边回答:“操吧,操死我吧!我就喜欢你操我!”看着她那个浪样,我浑身哆嗦,**暴跳着射了出来,我刚射完她就死死地搂住我叫着:“抱紧我!抱紧我!”我知道,她也到第一冲击波过后,我们平静了一些,这才开始互相玩弄对方的身烫几分钟后我的**又硬了,我们开始玩各种花样。什么“背入”:“69式”;坐在床上互相舔**,**还插在她的Bī里;她我很喜欢从她背后操她,一来可以看着她的肥白的屁股,抓住她丰腴的腰胯,十分得劲儿,二来手可以去摸她垂下的**,或趴在她背上抱着她,肉肉的很舒服。兴起时还可以拍她的大白屁股,一边拍打一边操,特别好玩。这次,是她在我身上,用她的绝技——用Bī使劲地耸动、挤压?

这次干下来,我们相当的满足,擦拭一下后,双双拥在一起躺在床上说话。丝云特别会依偎人,她偎在你身上,仿佛每一寸肌肤都依偎着你,感觉她特别投入,也特别温柔。摸着她细滑柔软的肌肤,听着她在边的喃喃情语,真让我亲不够,也爱不够。象丝云这种成熟的女人很会体贴人,我想含着她的奶头,她就半侧着身子,把**放到我的嘴边。我一边吻着她的**,一边把玩着她的**,玩着玩着就睡了过去。当我醒来时,发现我还叼着她的**,而她侧倚在我的身边也睡着了。经过这片刻小憩,我的**又硬了起来。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我翘起的**,不禁笑了。她吻着我说道:“你真行,我就喜欢你这副硬翘翘的样子。”

我们又激情地吻在了一起,她用**为我乳交,并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因为我已经不那么饥渴,所以这次我们玩的时间很长,并变换着各种花样。这样过了很久我也不射,丝云却在我的玩弄下来了两次。后来我看她有些疲倦了,就躺在床上,让她用嘴套弄我的**,一只手来摸我的**,一只手协助嘴抚弄我的**,她温柔而卖力地套弄着,我看着她淫荡的样子,享受着这**的时刻,终于浑身一麻射在了她的嘴里。接下来的大半时光是我躺在丝云的肚皮上度过的。她的腰腹非常丰腴,枕在上面软极了,很富有弹性。我摸着她的肚皮,脸在她的**上蹭来蹭去,玩玩她的**,捏捏她的yīn蒂,十分有趣。丝云的大腿非常丰满,肉肉的,很光滑,不管是摸是枕,极为受用。如果是个小瘦鸡似的少女哪会有这种滋味。我亲着她的**说:“看着你的美Bī,我真舍不得放过你。”

她把腿张开,让我更好地看清楚,说:“我一摸这儿就想到你操我的滋味儿,让你操真舒服死了。”看,成熟的她就是这样可人心顺人意。两个人的浪漫时光过得飞快,转眼时间已到下午,到了丝云要回家的时间。这时才发现一天来我们既没吃东西也没喝水,我问她饿不汉饿?她笑着说感觉不到饿,吃了不少精,有点渴。本来我是准备了酒和食品,结果在强烈的**中谁也没顾得上这事。等她喝完水穿戴整齐地站在我面前时,我忽然有一种舍不得她走的感觉,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使劲亲着她的脸颊、嘴唇和脖颈怂,她也热烈地回吻着我。我的**一下就硬了,紧顶在她的小腹上。我突然把她的裤子解开,一把把裤衩拉下来,把她推趴在床头,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把**一下就捅进了她已经湿润的Bī里。我使我狠狠地操着,她说我有点疯狂,象是想把她操死。当我把jīng液狠狠地射在她的Bī里后,我的两条腿都软了,拥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当我们的工作项目完成之后,我和丝云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幽会的次数也少了一些。但每个月总有一两次,就这样一直到她调动工作离开为止。

从丝云身上,我尝到了成熟女人的味道,那种风韵让人迷恋,那种滋味令人终生难忘。象窖藏多年的茅台,醇厚幽远,回味无穷。成熟的女人们,我爱你们……这是我真实的故事,有兴趣的女人请找我,我会让你舒服到忘了自己!

我与律师在车上、楼顶偷情的事

07年11月份,那天晚上几个老同学见面,喝了酒就说到慢摇吧里面去耍,在里面耍了会,我就看见一个美女在吧台上独自喝酒,可以这么形容,很有韵味,瓜子脸长头发,穿这么多的衣服也能看出轮廓,一下子我的神经就活跃起来了,我也就主动靠近了,和她闲聊了几句,才知道她和她老公吵架了,然后我就安慰她(语言上的安慰),我的手也顺到吧台上滑过去了,滑到她的手上了,她本能的挣扎,我也就拉的更紧了。于是我就把她拉到我们座位上去了,几个同学都很懂事轮番的敬酒。处于酒的原因,这是我和她搂在一起了,右手从后面伸到她的大屁股上,这个时候我还边和同学喝酒,边抚摩那圆润的屁股。俗话说:酒多乱性,这句话真的不假,这样的情景持续了10分钟,我直接把他拉了出慢摇吧拉到车上,我们俩上了车,我就也开始吻她,舌头只感觉到酒味,我的手直接摸到她的阴部,毛真的太多了又密又长,另一只手摸住她那又圆又挺的大**,她也发出了呻吟,用手也摸住我这个棒棒,不停的抚摩我**这个时候我也控制不住了。就在后排坐上把她做了。这女的水真多,流了一座位,幸好前天把坐套洗了,我还用手指沾起来,在她面前晃一晃,她淫荡的笑了笑,说是我的。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再带她去开房间的,可是她坚持要回家,我们相互交流了电话号码。

我对她的言行印在了脑中随时浮现,过了2天晚上7点我假装把酒喝多了,给她打电话,胡乱说,我提出要和她见面的请求,她答应了,我就开车在他们小区外面等,等了一会不见人,我又打电话,这样重复了很多次,足足让我等了2个小时,这时我心理就有变态的想法了,让我这样等她,等会必须要把她收拾惨!她穿了一件白羽绒服,紧身牛籽裤,穿了双长皮靴,看上去很漂亮,跟本看不出来是结婚了的人。她直接从我车前走过,根本没有停的意思,我马上反映过来了为什么……等她走到前面100多米处,我已经把车停在他面前了,她上车就说让小区保安看见不好的,我随意一笑有什么不好。在车上我直接提出要和他**,她也同意了,她说:“不会又在车上吧?”我说:“在你家好不好?”她说:“家里有人”,我想来想去,说去公园野外,她感觉很惊讶,说我疯了,我反正坚持要在野外,不在公园也可以,她想来想去说那就在前面正在修建的楼顶上好不好,我一听不错,于是我叫她下车在这等我,我立马把车停在她们小区内,我又跑步来到她等我的位置,然后我俩象是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来到那楼顶,上去感觉很不错,就是有点冷,于是我想起刚好等她那么久,我心理很不平衡,我直接把**掏出来让她啃,我就说你就当它是一根棒棒糖好了,她的吹萧技术很不错,我就问,你是不是随时给你男人吹,她说也不是,偶尔吹一下。这时我又想到会不会有人上来,这种兴奋和害怕交织在一次,又是另一种刺激。我的身体主动的迎合她的嘴,这样持续了10分钟,我又让她给我乳交,但是由于没地方趟下只在她胸口滑了几下感觉不舒服,最后我直接让她把**含住,用手抱住她头来回的活塞运动,我让她嘴使劲包住,牙齿轻轻的咬上,时不时的把**扯出来,在她脸上蠕动两下,又喂到她嘴里去。我根本不管他的感受。正在我快要到达云霄的同时她手机响了,她去接电话了,这时我就把**在他脸上做上下运动,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动了几下直接就射了,射了她一脸,头发上、眼睫毛、还有电话上,这是我很小声的发出很淫荡的笑声了。她接完电话很生气的样子对我说“讨厌的很,弄人家一脸”,这时我把小弟弟再次喂到她嘴边什么话都没说,她也很明白该做什么,很不耐烦的帮我吸干净了。这时我内心的罪恶得到了升华,头脑似乎很清晰,马上拿出手纸帮她收拾,她又把衣服看了看,是不是有精子弄在了衣服上了。弄整好了我又和她又悄悄的下楼,出了建筑工地我又提出去喊几个朋友来唱歌,耍耍,她肯定为我刚才的行为生气了,就说了一个“不”字就走了,并说:“你20分钟后去开车,现在不要去”。

过了半个多月给她打电话,接了电话很低调,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我敷衍了。打了很多次,每次都这样。现在突然又想起她了,所以把我与她事写出来。

难道我和她的偷情就完了吗?我真的想和她保持那种性关系,她是我认识少妇中最有韵味,女人味的!各位狼友帮我想想我下步怎么走~!

舞厅的一夜情

那是发生在8年前,我25岁,大学毕业后开始工作不久。

由于工作的关系,和相恋三年的大学女友痛苦的分手了,心情很是不好,很

消沉,工作又很平淡。

所以觉得很无聊。

有一天,我的一位朋友叫我去跳舞,并且已经约好了两位女舞伴。

曾是舞林高手的我百无聊赖中就答应了。

到了舞厅后,两位舞伴比我们早到了,一位年轻的约22岁,是我朋友的老

搭档。

另一位约30多岁中年女性,起初我也没仔细看。

大家互相礼貌性的简单介绍一下以后就坐下来,显得有点拘谨。

不久跳舞开始了,我朋友和女伴很快就下去跳舞了。

出于礼貌,我也请她跳舞。

没想一跳,就觉得搭配很不错,舞步很娴熟,配合得很好,不由我另眼相看。

就乘这跳舞很接近面对面的仔细观察对方。

中等身高,身材不错,简洁短发,脸长的不算很好看,有点皱纹,可以看出

擦了一些粉,抹着鲜红的口红,牙齿光洁整洁,穿着得体,不是很出众,但气质

较好,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跳了几支舞后,双方感觉都不错,起初的拘谨也就慢慢消失了。

跳完舞后,各自散了。

我的朋友告诉我:「她姓陈,老公是个小老板,从事托运业。

常年在外时间较多。

家里较有钱。」

过了几天,我的朋友告诉我,对方约我们再去跳舞,我也欣然答应了。

这次双方就大方多了,也有说有笑的,不用说,我的朋友有和她的女伴跳舞

,我们两个配对。

跳的都是正规的交谊舞。

那时候,流行一种叫“贴面舞”的舞步。

就是一场舞会总会安排一次贴面舞时间,也就是音乐很轻,灯光很暗,不能

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只能看见人的影子。

一对一对抱的很紧,身贴着身,脸贴着脸,在舞池里晃荡。

那是很多人就是冲着这个时候去的,为了能找个舞伴贴一下而已。

我朋友和女伴早就去贴了,由于我们不是很熟悉,很知趣坐在旁边聊天。

就这样,彼此约了好几次跳舞,也逐渐的熟悉起来,双方感觉越来越好。

终于有一次,在朋友的鼓动下,我们也开始了贴面舞。

记得第一次,我有点紧张。

虽说大学时也和女朋友有过肌肤之亲,但还是有点激动,心跳加快,口感面

红。

反倒觉得她很自然,但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贴着。

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出的淡淡香水味道。

说实话,那时候我的小弟弟不争气的翘了起来。

第一次的感觉很刺激。

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很自然了。

尝到甜头后,我开始迷恋和她跳舞了。

但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过了大概半个月以后,双方也很熟悉了,有一次,我朋友建议到另外的一个

舞厅里跳舞。

那里的环境还要好,很黑,据说那里也较开放一点。

我们去了。

果不其然,这里的贴面舞时间很长,灯光几乎没有。

大家挤在一起,很近,可以听到别人变得粗大的喘气声。

甚至还可以听到接吻的声音。

很刺激。

也许是受环境影响,那天我们抱的很紧。

她的双手整个搂住我的头,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整个身体就这样软软的靠在我身上,感觉到富有弹性的胸部挤着我。

我轻轻的抚摩她的背部,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这亲昵的话。

有点控制不住。

终于,我故起勇气,轻轻的亲了她的脸一下。

我感到她有点激动,也只是稍微动了一下。

没有逃脱的意思,反而抱的更紧了。

休息时,我们都坐着谁也没说话,都在体味刚才的兴奋。

也就在那天,我们约好下次再来这里跳舞,避开我的朋友,就两个人来。

我猜想她怕朋友看见不好意思。

第二天,我们两人如约来到舞厅,开始了两个人的世界。

我们跳着正规的交谊舞,更盼望着贴面舞的时间。

没有多说,只是紧紧的抱在一起。

她问我,有没有觉得她在勾引我。

我说没有:「我觉得很自然。」

她说:「为什么我不反对,不觉得吃亏吗?」

我说:「我喜欢成熟的女性,何况是如此布满魅力的女性。」

说实话,我是比较喜欢成熟一点,即使现在,对那些富有魅力的成熟女性还

是很向往的。

她说,她喜欢我的幽默和见解,喜欢我娴熟的舞步,和年轻人的早期。

并说在跳舞时,我向前跨在她两腿之间腿令她非常的刺激兴奋。

我知道,她有点想入非非了。

虽然我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但我终于抑制住自己,作为处男,我也不知道

该怎幺办。

就这样,我们又单独跳了几次舞。

内心的冲动越来越激烈。

终于有一次,我们又在跳舞,由于是夏天,那天她穿着长裙很薄,胸口很低。

我预感会发生什么。

我们抱的很紧,我的下身也紧紧的贴着她,我很激动,小弟弟涨的很厉害,

随着舞步轻轻的在她的身上摩擦。

我想她一定能感觉到。

那天,我们在黑暗中接吻了,我有点沉醉了,放在背后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

来,开始在衣服外面摸她的胸部,她也很自然的微微侧过身来让我摸。

我又开始摸她的臀部,她说这样不舒适,松开手。

不知么的动了一下,我以为她不兴奋,就把手缩了回来,结果,她拉着我放

在她背部的手,又放在了她的臀部。

令人想不到的是,我摸到的竟然是光光的屁股。

我不由得轻轻的发出“啊」。

原来她觉得隔着裙子摸不带劲,竟然自己掀起了裙子,露出了整个屁股让我

摸。

不用担心别人会看见,因为灯光实在太暗了,又是穿着长裙,我手伸进去后

,裙子挂下来是很难看到我们在做什么的。

这令我血脉甭涨。

我激动的摸着她的臀部,感觉到挺大,但有点松弛,很光滑,嫩嫩的。

穿着的内裤很小,深深的陷进了屁沟,整个臀部都露在外面。

我摸着她的屁股,手指时不时的深入到臀沟。

我们的很激动,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变粗,心跳加快。

她竟然更进一步,主动用手来摸我的小弟弟。

本来已经很涨的小弟弟就更吃不消了,想要爆炸一样。

不知她是不是了解我的苦处,就拉开我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了我的小弟弟

,并开始套弄起来。

我也就不客气了,空出另外一只手摸她的阴部。

她的身体在扭动。

她的阴毛不多,阴部湿湿,真的有很多水,她还在套弄我的**。

我用食指慢慢的深入她的**,她夹了一下腿,又很快的分开了。

里面就更湿了,有点粘液感。

很光滑,进去很轻易。

这种刺激是象我这样一个没有和女人^做**过的年轻男人难以忍受的。

我感觉不到四周的人,也体会不到对方的感受,只有一种急于释放的感觉。

很快,我shè精了。

我想叫,又不能叫,只好把这种快感压在心里。

她很体贴的握着我的**,让我的jīng液全部射到她的手里,然后又把它甩在

角落的地上,用脚蹭了几下。

这用不来多久,就会被人群的舞步擦干净。

我觉得很累,脚发软,一动也不想动的。

我松开了放在她**里的手,她也把我发软的**放回裤内。

我们互相搀扶着提前结束了跳舞回到了座位上。

我斜靠在她的身上,逐渐的才回过神来。

我们只是会心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依旧在回味刚才的激情冲动。

第二天下午,是个周末,我们约好了去跳下午场。

这次我下定决心预备要做些什么。

那家舞厅正好是开在一家宾馆里。

一到舞厅后,看得出来,她也有点心神不宁的。

坐在座位上,就没有了以前的客气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利用长裙的遮挡,我伸手从她的大腿旁边钻到了她的两腿

之间,她也微微的分开了腿,我轻轻的抚摩她的阴部。

我们都很激动,我提出要去开房间,她答应了。

但由于没经验,两人都忘了带身份证,但她还是要求我去总台问问看,能不

能不用身份证开钟点房,结果是不答应。

我们都显得很失望,无聊的跳着舞。

终于,又到了贴面舞时间。

我们又下去跳舞了,我当时就想和昨天一样吧。

刚开始跳,我们就不客气的开始摸着对方,我觉得她是有预备,她的内裤很

小,很薄,中间很窄的那种,就包着一点点,我估计是半透明的,很性感,我摸

她就更方便了,不要拉下内裤就能很好的摸阴部。

我们很后悔不带身份证,误了机会。

她考虑了一下,对我说:「我们就在这里试试。」

怎么试?我不明白。

她把我拉到舞池的旁边角落,靠着墙,分开腿,掀起自己的裙子前面,也没

脱内裤,只是将内裤想旁边拉开,把我的小弟弟掏出来,让我蹲下来一点,她一

手分开自己的**,另一只手拿着我早已笔直的**,指引我插入她的**。

由于经验不足,插了几次插不进去。

她让我在蹲下去一点,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很努力的在尝试。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机械的按着她的要求做。

我的**被她扳的有点痛,也不知怎么的,听到她说:「好了。」

我问:「进去了?」

她说:「是的。」

因为我从来就没进去过女人的**,不知道什么感觉,就在问了一句,在里

面了。

她肯定的“嗯”了一声。

我才相信,我真的已经插入了女人的**。

谈不是什么感觉,觉得有点痛,可能时位置的关系。

那是我很激动,心跳很快,也没多想,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紧紧的抱着她。

她耸动了几下腰部,提示我动一动,我也试着抽动了几下,很爽,感觉到阴

茎感觉到**的摩擦的快感。

也许是第一次的关系,很快我就射了,我毫无顾忌的愉快的狂射在她的**

了。

我觉得很累,气喘吁吁,全身出了很多汗,湿湿的。

我们一动不动的拥抱着。

过了一会儿,我发软的**从她的**里滑落了出来。

我看她用手在阴部擦了一下,说了一句:「哇,很多。」

我们回到座位上,只见她拿了几张面巾纸,偷偷的在阴部擦拭着我留在她体

内的jīng液。

激情过后,我慢慢的回过神来,仔细体味这刚才的激情历程,这才渐渐清楚

起来,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童子之身了,竟然是和一位大我十多岁的中年女子

,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里失去的。

我的心情很复杂,直到现在我还在想,这究竟是该兴奋,还是是悲哀。

这次舞会后,由于心情的矛盾,我好几天没去见她。

她找了我几次,都被我以各种理由婉拒了。

事情过了半个月后,她打电话找我,对我说:「由于业务的关系,她老公要

她到外的去管业务了,过几天就走,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想见我一面。」

我终于答应了,约好第二天到一家宾馆见面。

第二天上午,我独自来到宾馆,在大厅里看到了她,什么话也没说。

我只是跟着她走进了电梯,就直接去了房间。

原来,她早就已经定好了房间。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窗帘拉的严严呢,比较黑。

刚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的转身抱着我。

我们抱的很紧,热烈的亲吻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摸,摸她的胸部和阴部。

她叫我把她的衣服脱掉。

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在她的配合下,把她脱的只剩内裤了。

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下身在我的身体上不停的摩擦,并慢慢的领我倒在

了床上。

我也很快的脱掉了衣服,小弟弟翘的很高,我有点粗暴的拉下她的内裤,终

于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它的阴部。

虽然摸过好多次,但从来没仔细的看过。

她的小腹比较饱满,皮肤略有点松弛,没有赘肉。

阴毛不是太多,但比较长,整个阴部黑黑的,显得有点肥。

我用手指分开她的**,里面红红的,很湿,我把手指掏进她的**,开始

**。

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发出**声。

我受不了了,我端起**想插,可有点摸不着门的感觉。

她抬起双腿,**就暴露的很完全了,并握着我的**,很顺利的插进了她

的**。

我趴在她的身上不停耸动着,动作显得不太协调,我能感觉到**在**里

摩擦传来的阵阵快感。

很快,我大叫一声:「我shè精了。」

我感觉到我的**在她的**里不停的颤抖。

我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的,觉得很累。

慢慢的我的**从她的**里滑了出来。

我也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

她拿了几张纸又在擦拭着阴部,并把几张纸夹在**外面。

我才知道,jīng液会流出来的。

她对我说.“她还没兴奋。」

我说:「我很累实在不想动了,要么就等一下吧。」

她说:「没事的。」

她又问我:「以前真的没和女人^做**过。」

我说:「真的,你不信拉到吧。」

她说:「这并不重要。」

她是不重要,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

这就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和一个女人^做**。

过不久,在她的挑逗下,我又开始和她^做**了,第二次就没有那么激动了,

也没那幺快就结束。

终于使她达到了**,反应很激烈。

我这才知道,原来女人发起骚来也是很可怕的。

那天一直到晚上,我们做了五次,并尝试了几种花样。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没让她给我**显得有点遗憾。

她非凡的投入,并说:「要让我对今天的经历永生难忘,以后都会记得她。」

过了几天,她打电话给我,她要走了,说会很想念我的,假如以后回来的话

,会再来找我的。

也是可能就定居在外面了,可能就再也不会来了。

我也很悲伤,很舍不得,但又能怎么样呢?只好说希望以后回来的时候来看

看我。

就这样,直到今天我们就再也没有见面,也不知道对方的情况。

虽然现在我也已经娶妻生子,享受天伦之乐。

但确实有时候忘不了她。

究竟她是第一个和我^做**的女人。

对我一个初涉人道的年轻人来说,是终身难忘的。

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中年女性,喜欢她们的成熟。

或许和那次经历有关。

小区律师

我的我家的后两座房子有一个少妇长得迷死我般的美丽。她住在我的后两座房子好久了,但我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个少妇,也从不知道有这么样的一个大美人。有一天我正好下班回来,突然在我家的旁边看到这么样的一个少妇在走路,我的心呀都不知是如何进门的!我特地站在我家的阳台上看这个少妇走到那儿,只见她走到我家的背后那栋房子,我才知道原来在我的附近还有如此美丽的少妇。我的心也随着她而去了。

夏天的时候,有一个近9点多的晚上,我独自一个坐在天台上,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她同她的老公在**!

我看到美少妇坐在她老公的肚子上,原来她是用坐式来**的哟!想不到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人在床上时也是个荡妇呀!不过她的淫荡是只对她老公淫荡,又不对外人淫,对外人荡!真是可惜1如果此是她是坐在我的肚皮上那该多好呀!我愿意让这位美妇怎么做,怎么玩,怎么用她的淫肉做我的**都可以,我随时可以为她而献身!我真想她现在用她的**套弄的**是我的大**!如果这样的话,我就会死命挺身而出,迎接她的**来我这儿做客。我就会用我的**死命钻进她的**取暖,吸乾她涔涔下流的**,将她的**用我的铁般的**用力往上挑起,让她在我的狠劲中呻吟不已,疯狂成一个十足、标准的大淫妇、大荡妇!

我的大美人哟,我此时多想搂着你的雪白的身躯,看着你的全身上下雪白无暇的**,先用我的目光抚遍你的全身,然后再用我的一切可用的兵器来干你的**呀!

我看到她又翻过身来,翘起她的屁股,往后翘露着她的**,等待着**的到来和光临!

让我来吧,我的亲爱的美人,我的日思夜想的美少妇,你知道我是多么地想念你吗?我是白天的时候想你,夜晚的时候更想念你啊!白天的时候我是想看到你的花容月貌,看到你那楚楚动人的美姿,看到你的一步一伐,看到你那婷婷玉立的身躯,看到你在走动时**在你的胸前不停地跳跃,看到你的屁股在我的面前不停息的扭动。看到你的偏平的腹部似乎在等待我的光临和抚摸,看到你的**好像每时每刻在等待我的**的插入。

夜晚的时候我是想看到你脱光身子在浴室里洗澡,看到你这我心目中的大美人在洗澡时用手轻搓着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看到你用手指头伸进阴部时轻抚**的淫兴时刻在不停地颤抖,看到你这我的美人在家中的一举一动,看到大美人你翘起屁股在搔着**里不止息的骚痒。看到你在换下全身衣服时一断涌现出来的雪白的身躯,看到你那张开双腿时于灯光下的紫红色的**!

美少妇呀,大美人哟,你何时才是我的凯子,才是我的新*!何时才是我的口中食,肉中馅?何时我才有福享用你的那迷死人的**?何时我才有福将她变成为我的**的对象?

我的至爱哟,我的大美人!

你是我心目中永远的最美妙的女人,最让我动心的美宝贝!

我爱你至极你知道吗?我想上你的**多少年了你明白吗?

我天天在默默地等待你,在默默地注视着你,你明白世上只有我才是最关心你的人吧?

我心中至爱现在却翘起屁股等着另一个不是我的男人来干她的**,我的内心是即激动又难受。激动的是我看到了我日思夜想的美人的**以及她的骚样,看到她**时的各种情态,看到她的雪白的肉躯,看到她在**时摆各种各样的姿势;难受的是她现在如此淫荡,可对像却不是我。

我的心在受着人生中最大的煎熬,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

我只好专神注志地看着她,看着她在同别人**。

这时,我看到她在用屁股往后顶着,狗叭式的骚样让我的**充满了欲洩的愤怒!

如果是我的**插进大美人的**那有多爽啊!那么她这样用力顶我的**,我就会搂住她的蛇腰,用力往后拉她的阴臀朝我的**头上撞击,让我能干到她的美**的最深处,让我能实现多年来的想干这位美丽的少妇的愿望。

唉!她现在翘起的屁股能是对着我的**那有多美妙啊!

过了好久,我看到他们**结束了,这个美人全身上下没有丝豪的力气仰天躺在床上,雪白无暇的**完全地呈现在我的视野之内。

让我接着干好吗?大美人!我想干你的**好久好久了!让我接着干吧!我会让你死去活来的!让你在我的爱呵之中享受到你从未得到过的人生极乐享受!

好久好久,她才从淫荡的疲惫之中恢复过来。她拿起纸巾擦着她的**和**。我看到她用了好多张纸才擦好她的阴部,可见她刚才流了好多的**,也被射进好多的清液。她的**肿的好大,整个**口张得好开,且一大片大**红肿肿的,唉,为何如此的结果不是我惹出来的呢?如果她的**是我干而肿起来的话,我会好好替她用手轻轻揉揉的,让她的**消消痛。不过我知道她的痛是淫快的痛,是浪荡的痒痛,与我无关!

你何才会与我有关呢?我的心目中的大美人!

我坐在办公室呆呆地想着我的美丽的邻居,想着我的大美人,正发呆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对我问道:「能问个事吗,先生?」

发呆的我被这人一打扰,非常恼火,正想发火的时候,抬头一看,哎哟,送上门来了,我的大美人?

原来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美丽的邻居美少妇!难道说上天知道我在天天想她,现在让她主动送上门来了?她一看到我也呆了一下,说道:「你好像是我家前面的邻居吧。」

我镇定的答道:「是呀,你好像是住在我家的后面。我平常在我家的附近有看到你。」

我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她道了谢后就坐在我的正对面,我的心高兴的快要跳出来了。今天是我离她最近的距离来仔细看她的美丽的容貌,以前都是如芸花一现地从我的视野中一晃而过,并且有时我要看她不知要花费多少的时间呀,现在这个美丽的少妇却端端正正地坐在我的正对面让我的目光任意地在她的脸上到处扫荡,我的心美滋滋地享用着她的脸容,爽死我了!

有事吗?我一本正经地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注意到我刚才一直盯着她的脸瞧个不停,但丝豪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我是邻居,那我就直接了当地询问你件事,请告诉我好吗?」

我心想:不会是想问我那天偷看她**的事吧,那我就太不好意思了。我的心被她这样一说有点紧张起来了。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呀!请说吧!」我只好硬着头皮对她说。

「那我就先谢你了。」说完这话,她对我似乎抛了个媚眼。我的心颤了个大抖。

「听说你单位里招聘外人,我的单位不景气,我想来你这应聘,不知该找谁询问情况。」她对着我的脸说道,因为距离很近,我嗅到了她说话时从嘴里缓缓吐出的如兰的气息。

「唔……爽……好香的……」我闭了下眼好好的感受了会从我的大美人吹到我鼻子里的香气。她好像看到我的陶醉样,有点不好意思了,且似乎有点生气,但没有表露出来。

「你以前的单位不是很好吗?你这么美丽的人谁舍得放你呀,谁让你离开谁不是傻瓜就是笨蛋一个。」我口无遮挡地回答道。

大美人听了我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开始恼火了,但我回答的话里有吹捧她美貌的语句,女人天生喜欢听到别人称赞自已长的漂亮的话,所以也就没有计较我的轻佻。

「你先忙吧,我有事先走了。」,她起身对我说道。

我还没返过魂来,千年不遇的机会就这样从我的身边溜走了。她刚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后悔极了,唉,送上门来的大美人不好好珍惜,却这样让她走了,唉,都怪我刚才太色迷迷了。

不过,我的心里却也偷偷乐了。因为这次单位招聘的事全部由我负责,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其它人无权招人,这次她想来我这上班,不正是我实现心中长久愿望的唯一的大好机会吗?

「你走吧,我不怕你不来找我的,只要你想到我这来工作,那么你迟早都会送上门来的哟。」我心里大声喊道。

过了几天,我正在家里休息,她打了电话到我家。我接了她的电话,她在电话里问我傍晚有没有空,想到我家来拜访我。我知道她是已经将所有的事都打听清楚了,才会特地打电话给我,不然她与我邻居多年,从来对我都是不理不睬的,今天为何突然说要来我家里造访呢?

原来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美丽的邻居美少妇!难道说上天知道我在天天想她,现在让她主动送上门来了?她一看到我也呆了一下,说道:「你好像是我家前面的邻居吧。」

我镇定的答道:「是呀,你好像是住在我家的后面。我平常在我家的附近有看到你。」

我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她道了谢后就坐在我的正对面,我的心高兴的快要跳出来了。今天是我离她最近的距离来仔细看她的美丽的容貌,以前都是如芸花一现地从我的视野中一晃而过,并且有时我要看她不知要花费多少的时间呀,现在这个美丽的少妇却端端正正地坐在我的正对面让我的目光任意地在她的脸上到处扫荡,我的心美滋滋地享用着她的脸容,爽死我了!

有事吗?我一本正经地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注意到我刚才一直盯着她的脸瞧个不停,但丝豪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我是邻居,那我就直接了当地询问你件事,请告诉我好吗?」

我心想:不会是想问我那天偷看她**的事吧,那我就太不好意思了。我的心被她这样一说有点紧张起来了。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呀!请说吧!」我只好硬着头皮对她说。

「那我就先谢你了。」说完这话,她对我似乎抛了个媚眼。我的心颤了个大抖。

「听说你单位里招聘外人,我的单位不景气,我想来你这应聘,不知该找谁询问情况。」她对着我的脸说道,因为距离很近,我嗅到了她说话时从嘴里缓缓吐出的如兰的气息。

「唔……爽……好香的……」我闭了下眼好好的感受了会从我的大美人吹到我鼻子里的香气。她好像看到我的陶醉样,有点不好意思了,且似乎有点生气,但没有表露出来。

「你以前的单位不是很好吗?你这么美丽的人谁舍得放你呀,谁让你离开谁不是傻瓜就是笨蛋一个。」我口无遮挡地回答道。

大美人听了我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开始恼火了,但我回答的话里有吹捧她美貌的语句,女人天生喜欢听到别人称赞自已长的漂亮的话,所以也就没有计较我的轻佻。

「你先忙吧,我有事先走了。」,她起身对我说道。

我还没返过魂来,千年不遇的机会就这样从我的身边溜走了。她刚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后悔极了,唉,送上门来的大美人不好好珍惜,却这样让她走了,唉,都怪我刚才太色迷迷了。

不过,我的心里却也偷偷乐了。因为这次单位招聘的事全部由我负责,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其它人无权招人,这次她想来我这上班,不正是我实现心中长久愿望的唯一的大好机会吗?

「你走吧,我不怕你不来找我的,只要你想到我这来工作,那么你迟早都会送上门来的哟。」我心里大声喊道。

过了几天,我正在家里休息,她打了电话到我家。我接了她的电话,她在电话里问我傍晚有没有空,想到我家来拜访我。我知道她是已经将所有的事都打听清楚了,才会特地打电话给我,不然她与我邻居多年,从来对我都是不理不睬的,今天为何突然说要来我家里造访呢?

我心想:大美人,你来吧,你快点来吧。我等你来找我已经度日如年了,这就盼望着这一美妙时刻的到来!你那天恼羞而去,原因是我当时对你太色,现在你知道我对你色,你还敢来我家,说明你是……嘿嘿嘿嘿……

我马上泡好了茶,等待她的到来。

听到门铃声,我立马开了门,只见门口一亮,一道迫人的亮丽的光彩跃入了我的眼簾。

我死定了,我肯定会毁在这狐狸精手里的。我心里惊呼道!

太美了!今天美丽的邻居来我家是经过刻意的装扮。本来她就是天生丽质,再经过她特意的打扮,真是将我的魂魄全都勾去了!

我往她的背后一看,「感谢你,我的大美人。」我在心中说道,因为我怕她同别人一起来,那我就太扫兴了,想不到只有她一个人来我家,所以我的心里高兴极了。

「快请进!」我拉开门对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呀,你一直堵在门口,害得我心口怦怦直跳,以为你对我的来访不高兴了。」美人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细的手拍着胸口对我说。

我看到她在同我说话时的姿态,知道她是讨好的意思,也没有挑明她的真相,只不过我看到她用手拍胸部时的动作有点夸张,就想:这女人不同凡响呀!

她拍胸膛的时候,她的丰满的**被她拍的上下跳动着,我的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到她的胸部的**上了。我的双眼神迷迷地盯着她的胸部,她看到了我的馋样,脸一红,就走进了我家。

坦坦然然的走进我家的大厅,她环视了一周我家大厅的布置,大方的说道:「你的品味真高雅,大厅布置的这么有情趣,真容易让人乐而忘返啊!」

「那你就不要回去了,我非常欢迎你来常住呀。」我又马大哈地说道。

她听了我的挑逗的话,脸一红,马上转换话题道:「你是这样招呼客人的呀,也不让我坐下来。」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些绯红,有若桃花般的俏丽动人,心神一荡,立刻回答:「贵客,真是贵客。你的到来真让我蓬敝生辉呀。我怎么会不欢迎你这大美人呢?」我又对错各半在胡说了。听了我的话,她娇嗔地说:「你好坏哟,这就是你对每个来你家的女人都说的话吗?!」!

我一听,立刻说道:「没有呀,真是大大的冤枉我呀!我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称赞过别人的呀!只不过你真的长的太漂亮了,所以我才说出来,我可是从来没有乱吹捧的意思哟。」

说着说着,我和她就对着面坐在沙发上。我给她倒了杯水,问道:「不知你今天突然造访有何指教呀。」

她妩媚地对我说:「我怎么敢呢?我来你这是要麻烦领导你的哟。」我笑着说:「有机会能为你这样的大美人效劳真是三生有幸呀,那儿会扯到麻烦二字呢?」

她被我这样一回答,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但听到我一直在吹捧她的美貌,女人天生的虚荣心开始作祟了。

她用一双勾我心魂的眼睛注视着我:「如果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美就好了。你的美言我心领了,受之有愧呀!」

我的心被她这样一看,不知漂到那儿去了。

她看到我被她的容貌迷惑住了,心里有些暗暗高兴,心想:只要你好腥,不怕我的事办不成!大不了我今天让你占点便宜得了。只要能办成我的事,我也心甘情愿让你揩油就是!

我看到她的脸一会儿白里透红,一会儿红里透白,知道她的内心正在争斗不已,也不挑明她的心里,只想趁热打铁,让她的心确定下来成就我对她长久以来的梦想,所以就笑着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吗?请指示!」

她被我这样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但却马上嗲声嗲气对我说:「我是有求于领导你的喽!你单位这你招聘人员,据说是全部由你作主的,不知能否考虑我的情况?现在我快下岗了,不知我有没有福气成为领导你的下属啊。」她的目光中流露出渴求的神色。

不怕你提任何要求,只怕你不来求我!我心里窃喜。好好好呀,我的大美人,我等你提这要求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吗?我可是天天盼望有这么一天,你能面对面地同我坐在一起,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你知道吗?我的最大的愿望是拥有你呀,占有你呀!

我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说:「哎呀,这可真是难办的大事。我单位这次招聘人员,名额只有两个,可是报名应聘的人足有近两百多人。不说报名的人个个具有实力,单是有关系同我打招呼的人就有好几十人。我现在都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他们个个都是不能得罪的呀!你能帮助我出个主意吗?」我将这个问题说得好像是天大的难事一般,让她紧张,让她知道这事的难做系数是多么的大。这样的话,下面才有戏,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是无法实现我的愿望。

你知道吗,我的大美人,我可是举手之劳就可以办成这事的哟,但是你如果不给我点甜头,我会这么笨马上就答应你的要求吗?现在你的我口中肉,掌上珠呀,我不好好利用这个大好的时光来趁机揩你的油,我就是大圣人或者是大笨蛋哟!

她好像听出了我话中的真实意图,但却装傻不懂我的用意,顺手拿出了一个信封,里头装了有一大叠的钱放在桌上道:「我也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意,这一点钱你先收下,以后我再报答你的知遇之恩吧。」好像我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她把话说的收她进来已是事实一般。可她明知我对她虎视耽耽,却不往这方面提,你这狡猾的美狐狸,我对你可是不爱财只爱你的色呀!你知道吗?我可是天天都在思念着你呀,我这次不会将你这到口唇旁的美肉遛走的!我心里偷想道。

我非常生气说:「你将我看成什么的人呢?更何况你我是邻居,这么不了解我的为人怎么能到我这来上班呢?」你明知我想得到的是你这大美人,却用钱来搪塞我的慾望,其心可诛呀,可诛呀!

她被我这么一生气,脸好像红纸那般的红了起来,她羞愧的样子,简直是带水的梨花,让人心疼,让人想捧起她的脸好好的亲吻和呵护。

我看到她这样子,缓和口气说道:「你有带你的简历来吧,让我看看。」

她听了,紧张的气氛马上阴转晴了,脸上立刻一片灿烂,笑得妩媚极了。

她立即从坤包里拿出了一份已打好的简历弯着腰递给了我。

哎呀,我的心肝宝贝。我从她弯着的领口处看到她的胸部了。她的胸部上一片白花花的肉肉刺着我的双眼,让我一阵玄迷。我看到她的**好大好丰满地往下吊在胸口两边,不过遗憾的是只能看到她的**的上面半截,**和整个美乳我却不能完整看到,真是太让我兴奋中而略显不足。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一直往她的胸口里钻,假装没有看见,任我的眼睛在她的**上睃来睃去,也不挑明。她心想:「我就不信你是不贪猩的猫,我就让你看会儿,到时不怕你不办我的事!」

「哎呀,你不要我的简历是吗?我又做错了什么呀!」她轻声细语地含怨笑着说。

「失礼失礼,真不好意思,我是被你的**勾引了。」,我在心里偷偷说道。

我有点脸红了,但我又自安慰:孔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也是凡人一个呀,对你这大美人好色也是正常的哟。

我顺手接过她的纸张,一看,原来我一直想知道她的名字,现在可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她叫:范小星。

小星,小星,从此以后你就是闪耀在我心头的永不熄灭的星星了!

我抬头笑道:「人如其名呀,你不仅人长得漂亮,名字也是好动人心弦的呀。光看你的名字就可以知道你这人肯定不同凡响的呀!不知谁有这福份得到你的青睐呀。」

她听了,红着脸娇羞回答:「又取笑我了,我是三十快出头的老太婆了,那会有人会喜欢我呀!」

「我就喜欢你这大美人,更喜欢你的名字!」我直接了当地对她说。

她听了我的独白,也丝豪没有惊讶的意思,只是没想到我会如此口无遮挡的说出来对她的仰慕。范小星阳光灿烂、笑逐颜开地说:「我那有这么好的福气能让你瞧得上眼呢?你又笑话我了。」

我对小星招了招手,「小星,过来我的身边,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我扬了扬手中的简历对她说。

她顺水推舟走到我的身旁,问道:「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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