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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峦征服系列》


鎏金兴亡录外传淫虐牢狱

鎏金兴亡录外传 虐牢狱

Episode1

夜幕降临,原本巍峨耸立的鎏金皇城更显得昏暗沉,几个壮的人影在火

光中穿过城下的长廊,正快步向内城城门内虎牢的方向走去。领头的大汉穿着兽

皮盔甲,一副孔武彪悍的模样,后面几个卫兵,手持火把,还提着一些布袋,布

袋中不断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似乎是一些金属铁具之类的东西。

领头的大汉名叫塔特图,是现鎏金皇朝皇帝多摩王手下的一名禁卫副统领,

塔特图原本是蛮族部落中的一名祭司,通不少炼金术和医术,但他生残暴好

战。从多摩王一开始叛乱便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随左右,立下了不少战功。而他又

常常以折磨战俘,特别是漂亮的女囚为乐。在多摩王叛乱成功之后,便封他为禁

卫副统领。更由于他的残暴和嗜虐,多摩王常常派他执行去酷刑拷问乱党,逼取

口供的任务,常常有不少犯人由于经不住他的残虐拷打而死在他的手下。这次,

他前去内城的虎牢,显然又是去对那里的某名要犯前去酷刑拷问了。

一行人正向内城虎牢前行,突然听见一个女的声音说道:「塔统领,这么

晚了,要上哪里去啊?」

在火把的光芒中,前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贵族女子,穿者桃红色的长袍,

高挑的身材,高耸的部,瓜子脸,黑色波浪的卷发扎成了马尾,鲜红欲滴的嘴

唇边上带着一丝明艳的微笑。几名士兵还没见过这样的绝色美女,好几个兵士的

不由得一个个都暗暗的直挺挺硬了起来。

可是塔特图却似乎对这名女子不敢造次,他对女子一拱手说道:「奥黛丽小

姐,本统领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前去虎牢审问几天前捕到的一名女乱党。」

奥黛丽嫣然一笑,顿时几名卫兵都看痴了。「塔统领,不知道那位到底是什

么女乱党,难道有三头六臂,要劳统领大人你亲自出马审问?」

塔特图心下不耐烦,但又强忍说道:「本统领也不知道那女乱党是谁,待本

统领细细拷问过后,再向王妃阁下和小姐回禀,告辞!」说罢手一扬,带着众人

要走。

女子名叫奥黛丽,她的姐姐艾丽娜是多摩王最得宠的王妃,姐妹两人原本是

廷里面的女官。但姐妹两人天生美艳,多摩王攻占皇城之后,便纳了艾丽娜为

妃,奥黛丽倚着自己的美貌和姐姐的权势,让许多王公贵族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连自命深得多摩王信任的塔特图,都不敢开罪于她。就连几个月前,一向看她

不惯的锐健营副统领泰克佐,仗着酒后在众人面前奚落了她几句,结果几天后就

被多摩王以怠慢军纪的罪名处死了。塔特图和泰克佐是拜把兄弟,她平日见到塔

特图,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塔特图虽然心里也是对奥黛丽这贱人恨得牙痒

痒,却不敢轻易得罪。

看到塔特图转身带着士兵要走,奥黛丽却笑笑说道:「塔统领且慢。」

塔特图回身说道:「奥黛丽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奥黛丽说道:「吩咐不敢,只是小女子也好奇,不知道那女犯究竟是什么人,

又曾听闻塔统领刑讯犯人颇有办法,想必也很有意思,不知道塔统领能不能顺带

小女子去虎牢参观一行?」

塔特图一听,说道:「奥黛丽小姐想一同审问犯人,不知道是奉了王上的命

令呢,还是王妃的命令?」

奥黛丽一媚笑,说道:「不是王上的命令,也不是王妃的命令。只是我一个

不情之请,望统领大人行个方便。」

塔特图听闻,嘿嘿笑道:「虎牢里关的都是凶恶的要犯,要是有个什么闪失,

下官恐怕担当不起。再说虎牢重地,按规矩,没有王上的手谕,下官也不敢私带

旁人进入。」

说罢又瞟了一眼奥黛丽的美艳身材,又嘿嘿笑说道:「小姐要是真想参观

虎牢嘛,那也不难。要是王上下令,把小姐送入牢里,下官倒是很乐意到时候好

好让小姐体会下里面的滋味的,哈哈…………」

奥黛丽听到塔特图的无礼说话,却不生气。仍是一笑,柔声说道:「虎牢虽

然是危险重地,但是有塔统领在,又怕什么呢?小女子只是好奇,望统领大人应

允,行不行呢?」

塔特图耐烦不住,向奥黛丽脸一沉,声说道:「恕我无礼,除非是押送要

犯入牢,否则没有王上的手谕,任何人均不得私自入内,违者以乱党论处!望小

姐体谅!」说罢向兵士一挥手,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快走!」

「统领大人留步!」

眼看塔特图要走,奥黛丽似乎有些着急,犹豫片刻,说道:「要是塔统领愿

意将小女子带下虎牢,小女子甘愿以要犯的身份,让统领大人押下牢去,如何呢?」

塔特图一听,几乎不敢相信,片刻便嘿嘿笑道:「小姐既然一定要入牢,

本统领只好应允,只是进得虎牢之后便是本统领的要犯了,恐怕小姐到时候会消

受不起。却不知小姐如此可是为何?」

奥黛丽俏脸一红,双瑕飞上红晕,细声说道:「实不相瞒统领大人,听说那

女犯的模样,似乎是小女子的故交好友,因此想去一探。如确不错,还请塔统领

手下留情。」

在虎牢中的女犯名叫萧敏,是义军首领萧煌的妹妹,他们的父亲萧衍是原来

皇卫队的骠骑将军。萧敏和奥黛丽在原本在中时就是金兰姐妹,在多摩王叛

乱之后,萧敏在外追随千叶公主组建义军反抗多摩王的暴政,这次却不幸被擒。

这次奥黛丽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被擒,本想让偷偷买通看守放走萧敏,

谁知竟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亲自拷问。奥黛丽心知塔特图一直对自己不安好心,

加上拜把兄弟泰克佐被处死一事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要是他知道萧敏是自己的

朋友,他不但不会对萧敏留情,对自己更是不利。

奥黛丽平日常听士兵说起在虎牢内的女犯如何被酷刑拷打,虐待强暴的情景,

听过之后心中竟然暗自升起一股渴望,不知道自己这样平素许多王公贵族追求的

美女,落到牢中受刑会是怎样。虽然奥黛丽平时也算风流,裙边不乏许多壮年美

男,但时间长了总觉乏味。有时偶尔想起牢中女犯被拷问强暴的情景,自己竟然

特别奋,骚不由得已经湿透了。几次想到牢中观看,但由于王妃约束再加上

自己身份尊贵,总是不能如愿。这次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萧敏被捉,又

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拷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冲动之意,不知道自己如果落

到塔特图手中被拷打,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呢………

奥黛丽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大胆,竟然将自己萧敏的关系说了出来,心想入

虎牢原是为了找机会救萧敏,这下可多对自己不利了。但想是自己姐姐是王妃,

再大的漏子总归不怕。想到这,又犹豫片刻,才一咬牙说道:「奥黛丽自知过往

对塔统领曾多有得罪,今日成了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不必留情,一切就

当奥黛丽是乱党重犯办理。小女子在牢里亦随统领大人处置。奥黛丽早已经禀告

王妃要出城几日,塔统领无需担心就是。」

塔特图其实早已垂涎奥黛丽的美色多时,但奥黛丽平时本不把自己放在眼

里,自己也惹不起这个带刺的主,只能心中暗恨。在拷问女犯的时候,有时把女

犯想成了奥黛丽,立刻硬挺了起来,立刻忍不住对女犯加重拷打之后强奸,

才痛快出,只是在尽欲之后,未免心中悻悻。这次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愿以

偿拷打这个美人,登时兴奋不已,胯下早就挺立了。

塔特图按住狂喜的心情,冷笑说道:「嘿嘿,没想到你这贱奴竟然和乱党有

勾结,说不定下去就会让你帮那乱党逃跑了,幸好本统领及时查实。你和乱党勾

结,本来就是大罪,本统领现在就把你拿下,待押你去和那乱党见过面后,再细

细拷问,之后本统领自会禀明王上给你定罪。来啊,给我把这贱奴拿下!」

几个在旁的士兵对着这大美女早就按耐不住,听到下令立刻一拥而上,不顾

奥黛丽如何皱眉娇呼,便将她双手反扣,锁上了铁链。奥黛丽双手被反锁,双

在长袍下傲然挺立,看着塔特图在她面前,不由紧张激动得身躯微微颤抖。塔

特图嘿嘿笑,伸手几下撕开了奥黛丽桃红色的长袍,再扯下了奥黛丽两腿间的

黑色小丁字内裤,奥黛丽洁白全裸的身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她的双傲然坚

挺,深褐色的头挺立在一指宽的晕中间。两腿间紧夹的私处毛茂盛,私处

唇的上方,奥黛丽的核竟然特别长,细竟然如小孩子的半截小拇指一般。

此刻已经奋得完全勃起,探出到唇的外面了。

塔特图手一只上了奥黛丽的双,另一只手探到她的私处,里面已经是

湿滑一片。塔特图又用手指搓弄着奥黛丽勃起的核,弄得奥黛丽不由得娇喘连

连。塔特图嘿嘿笑道:「小贱奴,刚被上镣铐就发情了?老子早就想你什么时候

该落到我手里了,等下下了牢里,老子可要好好的消受你。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

厉害!」

奥黛丽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锁,只能任塔特图和兵士们在自己身上随意亵玩,

柔声道:「奴婢有罪,已经是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狠狠责罚!」

塔克图还从未看到过平日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奥黛丽,此刻竟然全裸身体成了

自己的女囚,再看周围几个兵士,一个个硬的恨不得马上就想将奥黛丽就地

强奸了再说,但回头一想,生怕此刻被王妃的人看到,自己恐怕就要掉脑袋,为

防夜长梦多,不如先将奥黛丽押下虎牢,再行拷问。等下了虎牢,可就是自己的

地盘了,除非是王妃亲临,连奥黛丽的生死自己都可一手掌握。想到此,塔克图

喝住几个还在乱的兵士,说道:「王命在身,不能再拖延,将这女犯上了刑具

一同押往虎牢!」

兵士答应一声,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对铐,对着奥黛丽傲挺的房部就铐

了下去,啪塔一下,奥黛丽娇呼一声。铐铐上之后,双被铐得有挺又涨。兵

士再拿出一条颈环,锁在奥黛丽脖子上。锁好之后,奥黛丽赤裸着身体,被一行

人夹在中间,便向内城深处虎牢走去。

Episode1END

【鎏金兴亡录】 鎏金兴亡錄第一部:千叶公主

前言

这是我写的第一部成人小说,文笔生疏之处,尚祈读者们见谅。

小说中的鎏金皇朝是个虚幻的帝国,场景设于中古时期。本人预计撰写三部

中篇连载小说,描述鎏金帝国的衰亡而后复兴的故事。至于情节完全是虚构的,

但是要告诉大家小说充满了残暴凌辱、虐轮奸、酷刑拷问等极端内容,请各位

读者有心理准备。不喜这类题材的朋友们不要往下看。

附带一提的是,我会在三部曲的每个章节加上本人改编的图,希望大家会

喜欢。敬请各位不吝分享任何指教和意见。

地风升谨启

警告:本连载小说涉及残暴凌辱、变态虐、轮奸肛交、酷刑拷问等极端情

节以及图。本文一切内容纯属虚构,任何情节、动作、行为皆是幻想,请勿在

真实生活中模仿。

第一章虎牢

原本繁华的鎏金皇朝京城,自从半年之前被蛮族的多摩王攻占以来,变得极

为萧条。现在夜幕低垂,从前灯火通明的皇,更显得昏暗荒凉。刚升任虎贲营

副统领的塔尔,奉了多摩王之命,快步走向由前朝库房扩大改建的虎牢,视察钦

犯审问情形。

塔尔本来是虎牢一个官位平平的佐领,但是名气很大,因为塔尔审讯犯人时

手段凶狠、毫不留情,尤其他身材魁梧,阳具极为大,很多犯人就是因为受不

了他的残酷拷打加上暴虐奸而招供。最近他因缘际会,认识了一个江湖术士,

从他那里得到不少指点,替多摩王立下大功,先是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不

久又升任为虎贲营副统领。

说到多摩王,原本只是个鎏金帝国边境蛮族的一个小头目。蛮族体格壮硕,

个勇猛,但是组织涣散,也不懂兵法,只能单打独斗,不知分进合击,因此长

期以来只能臣服于帝国,接受其封赏,两边倒也相安无事达数百年之久。

多摩生残暴好战,野心勃勃。自从他发现秘诀,成功驯服当地一种叫做蜥

龙的怪兽以来,实力大增。蜥龙生长于深山野林,黝黑高大的身躯可以像人类般

站立,没有嘴唇的血盆大口露着尖锐的獠牙,力大无穷,个凶残。多摩积极整

军经武,把一盘散沙的蛮族勇士训练成良的部队,并且把亲信军士组织成虎贲

营,让他们平日照顾蜥龙,作战时则带领蜥龙驰骋沙场,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至于虎贲营的主要任务有三。第一个当然就是豢养、训练蜥龙。虎贲营官兵

的第二个任务是贴身保卫多摩,并听候差遣。第三个则是掌管执行特殊任务的机

关,诸如负责关押拷打犯下叛变、欺君等重罪犯人的虎牢,以及训练、处罚奴隶

的教惩院等等。

多摩羽翼既丰,不久就四出发兵攻击帝国各地藩属。所到之处,烧杀掳掠,

所向披靡。帝国一再姑息,以高官厚爵安抚,甚至策封多摩为王。多摩王食髓知

味,展开更大规模的侵略。皇帝忍无可忍,御驾亲征,不料兵败战死。留守京城

的宰相宇文博不愿扶持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千叶公主,分散了力量,最后甚至叛国

投降,京城随之陷落。所幸千叶公主及时逃出。

千叶公主流亡在外,仍旧不时号召各地义举,其中最负盛名的是随着皇上殉

国的骠骑将军萧衍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所领导的奔雷铁骑。在千叶公主和萧家

兄妹的领导下,奔雷铁骑屡次重创蛮族军队,让多摩王非常头痛。

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意外中伏,被多摩王派出

的虎贲营官兵围剿,负伤败走的萧煌不慎跌入山谷,下落不明。多摩王乘胜追击,

派遣大军四处追捕千叶公主及其他党羽。三天之前,一名年轻女子试图通过京都

城门时,被塔尔派出的手下及守门官兵拦住,搜出暗藏于内袋的千叶公主令牌和

用密语写成的联络信函。多摩王得知后立刻下令把女子关进虎牢,严刑逼供。

塔尔走近虎牢门口,值夜的佐领见是前任上司来了,马上手持火把迎了上来。

塔尔询问佐领,「前天交给你们拷问的前朝乱党招供了没有?」佐领躬身回答说,

「弟兄们不分日夜连续用刑,但是还没问出太多的消息,现下新任总管正在亲自

拷问。」

塔尔脸色一沉,说道,「反贼千叶,勾结前朝的余孽,处处与大王作对。现

在好不容易抓到持有千叶令牌的奸细,一定知道乱党们的藏身之地。大王非常关

心这件事,我要到刑房走一趟。」原本就是虎牢总管的塔尔,熟门熟路,也不需

佐领带路,径自往审问特别钦犯的刑房走去。佐领招呼了几个狱卒,在后头紧跟

着。

被关押到虎牢的囚犯,一律全部剥光,方便狱卒在囚犯身体任何部位用刑。

在虎牢当差的狱卒,个个孔武有力、暴凶狠。他们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缠块

兽皮或布,所以能够不受衣物拘束,恣意挥鞭、拳击、脚踢。塔尔走入虎牢,

这里囚犯并不多,不过因为犯的是大罪,所受到各式酷刑都是最为残忍暴虐的,

一路上呼叫声不绝于耳。

塔尔一行人到了拷问钦犯的刑房,推开厚重的大门,着各式烧红铁钳的火

钵照着数不清的刑具,诸如长短皮鞭、夹棍、镣铐、以及刑架等。全身脱光的年

轻女子,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张开的两腿分别用链子将脚踝铐在地面的

铁环,胯下则骑着三角形状的木马,被迫紧贴在木马背上如同锋利刀口般的

铁片。女囚全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丰满的房上有夹棍拷打过的印子,

户和屁股残留有大量体的痕迹,很显然地被轮暴、**奸过多次。

一个打着赤膊的彪形大汉站在女人后面,挥汗拿着皮鞭用力抽打。惨叫着的

女人一边想挣扎躲避击打在娇嫩背上的鞭子,可是一旦稍微移动身躯,被全身重

量压在木马铁片上的户又传来剧痛,当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满布在她的玉

体。一丝不挂的虎牢总管坐在旁边的椅子,半软的阳具上还滴着,看来才刚

玷辱了女囚。总管不时发号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挥鞭的狱卒看到塔尔一行人,暂时停了下来,虎牢总管慌忙起身,围上

腰布,点头为礼。塔尔对这类场景司空见惯,本不以为意,只急着问话,「人

犯招了吗?」总管诚惶诚恐地回答说,「这个贱货看不出嘴巴还真紧。我们用了

各种酷刑,把她也强奸、肛交多次,却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别说供出同

党的藏身之处和联络信函的密语。还请副统领示下该如何处置。」约莫二十来岁

的女子低垂着头,兀自喘息,浑圆的酥高低起伏着。塔尔走上前去,使劲抬起

她的下巴。女人半睁双眼瞪视着塔尔,面色虽然憔悴,但是仍然隐藏不住秀丽的

容貌。

塔尔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门,逼

供道,「你这反贼,还想受更多的苦吗?趁我们还没拆散你的一身贱骨头之前,

赶快招了吧!」女子轻摇着头,喉咙发出咕噜声,好像想说些什么,塔尔怕误了

事,略为松开女子的喉门。女人喘了口气,却出其不意地在塔尔脸上吐了一口口

水,怒叫说,「蛮夷占我家园,杀我族人,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休想从我这里得

到任何消息。」

在属下面前出了丑,塔尔勃然大怒,用手抹去唾之后,冷笑道,「好!这

可是你自找的。」塔尔立刻吩咐持着长鞭肃立一旁的狱卒继续拷打。狱卒听命马

上举起皮鞭,再次对着女人的背臀使劲抽打。鞭子落在肌肤上的响声和女子的哀

叫声在刑房里回荡着。

「再用力一点!」塔尔怒喊吩咐着狱卒,挥着鞭子的壮汉更卖力了,汗水布

满他肌纠结的上身。皮鞭持续抽打骑在木马背上的美丽囚犯,傲人的双峰随着

鞭击上下跳动,惨遭木马锐利铁片折磨的户疼痛不已。再挨了三、四十鞭之后,

年轻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塔尔点了一下头,示意狱卒暂停鞭打,然后下令,「马上拿冷水把犯人泼醒,

给我继续用刑,大王急着要把乱党一网打尽。」女人自从三天前遭到逮捕入狱,

已经被刑求得昏死过十多次,只是每回皆被冷水立即浇醒。狱卒早就习以为常,

马上取来一桶冷水,泼到女犯漂亮的脸蛋上。

年轻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塔尔走向火钵,选了一烧得最红、钳嘴呈

「工」字形的铁钳。塔尔把冒着白烟的烙铁在犯人面前晃动,女子双眼圆睁,拼

命压抑着害怕的表情。塔尔狞笑道,「怎么样,我的女英雄,你改变主意要招供

了吗?」女囚咬紧牙关,坚定的语气从洁白的贝齿间并出说,「蛮贼,你别作梦

了。不久之后,义军就会攻入京城,把你们统统消灭。」

塔尔狂笑两声答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贱货还能撑得了多久。」塔尔拿

着烙铁,慢慢绕着木马,最后在女子的背后站定。塔尔另一只手扯住裸女的长发,

把她的头颈用力往后拉,厉声说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赶快招吧。」女人喘

着气回答,「要用刑就用刑,废话少说。」

塔尔轻哼一声,把她的秀发再拉近一把,裸女的头颈被迫更加后仰,本来就

前突的房更显得坚挺圆润。塔尔接着把红透了的铁钳伸向女子布满鞭痕的美背

中央。烙铁一碰到肌肤,立刻滋滋作响,女子尖叫哀号。心狠手辣的塔尔使劲地

把铁钳重重压在人犯的背脊上,工字形烙印出现在雪白的肌肤,更显得丑恶。

受不了烙铁酷刑折磨的年轻女囚,顾不得胯下木马背上的铁片摧残着她的嫩

,奋力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从背脊和胯下传来椎心刺骨的疼痛,终于让女

子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塔尔咋了一下舌,把已经恢复成漆黑色的铁钳丢回火钵,转头命令手下,

「来人,把犯人给我弄醒!」这次狱卒足足泼了三桶冷水,才把女囚从暂且失去

意识的黑暗世界带回残酷痛苦的刑房。女犯娇喘着,缓缓睁开眼睛。

塔尔指挥手下把眼前的年轻全裸女子,再用各式酷刑拷打了好几回合,但是

她仍然不肯屈服,塔尔于是决定再一次亲自给女囚上刑。塔尔先是暴地揉搓抚

捏了女子的双峰,之后虎牢总管呈上一只装满细长银针的木匣。塔尔一只手托起

她浑圆的房,另一只手取了一银针,然后将银针入犯人的美。撕心裂肺

的剧痛马上让女囚尖叫起来,眼泪也滴了下来。

「说!你叫做什么名字?在叛军里担任什么职位?千叶公主的下落呢?密函

到底写些什么内容?如何解读?叛军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塔尔每问一个问题,

没有听到立刻回答,马上就把下一银针刺进裸女的房。由於女囚拒绝回答任

何问题,一盒的银针没多久就几乎全入女子的部,只剩下三。

塔尔略一沉吟,知道最后的三支银针可得让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塔尔于是

先用手指紧紧捏住女子粉嫩的左边头,用力揉搓。等到年轻裸女的头完全充

血凸起,敏感不已之后,他拿了一银针斜刺进去,让银针从头贯穿而出。年

轻女子仰头狂呼,全身颤抖,汗如雨下。塔尔逼供,「怎么样,要招供了吗?」

女囚再一次拒绝之后,塔尔将另一银针从不同角度斜穿了过去,两银针在

头上呈十字形交叉而过。女子发出阵阵的惨叫。

塔尔冷笑着捏住了女子的右面头,照章搓弄了好一会儿,等到头够硬了,

塔尔取出最后一支银针。但是这回他不是从头旁边穿过,而是将银针从正面笔

直刺入头中心。饱经折磨的女子,以为不可能有更残忍、更痛苦的酷刑,但是

刑房里的这班禽兽再一次证明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尝到全然不同、感受更强的苦

痛。

惨遭银针刺入双的年轻女犯,因为痛苦而不断地颤动着她的裸体,被香汗

和用来泼醒她的冷水沾湿的毛紧密贴着女子的私处,让虎牢里的壮汉们能够看

得更清楚她的蜜唇和口。塔尔的手持续在女子的酥上游走揉搓一阵,眼睛盯

着女子已禁不住木马的刺激而流出大量体的,呼吸急促起来。

欲火焚身的虎贲营副统领,放开女犯略为肿胀的双峰,交代手下移走木马。

在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地挪开木马的同时,塔尔将身上的盔甲和衣物脱光,展示他

肌隆起、胳膊几乎和女囚的腿一样的结实身躯,底下巨大的早已高高翘

起。

塔尔走到仍然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当中的裸女身体后面,用两手扳开她

的美臀,露出红肿的唇。喘息的女囚还没会过意来,塔尔已经将他的阳具强行

入她的嫩。

年轻女子自从被关进虎牢之后,已经被奸辱过多次。但是这回男人的实

在太大,她的蜜又刚惨遭木马的残酷折磨,极度疼痛的女囚立刻惊呼,「好痛!

快点拔出来!」塔尔反而更加使劲抽,一面说道,「晓得厉害了吧?你赶快招

供,免得受苦。」

美貌女囚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壮汉对她的暴奸。塔尔本来想慢慢蹂躏这

个美貌坚强的年轻裸女,可是忽然想到他已经彻夜严刑拷问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

姓名的钦犯,现在时候应该不早了,多摩王今天要选拔女,他得把从各地献上

的女子送入内廷。

塔尔才刚上任虎贲营副统领,不想给多摩王办事不力的印象,当即拔出他的

家伙,然后马上入裸女的屁眼。原来塔尔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花上许久时辰才

能满足兽欲。如果改用肛交的话,因为屁眼一般较紧,又无体滋润,塔尔可以

快些泄。

女囚的惨呼声更大了,丝毫不以为意的塔尔只顾用更大的力气和更快的速度

干着裸女的后庭,手掌还不时揉捏拍打她的两爿丰满臀。在抽送了两百多下之

后,塔尔终于吐了一口长气,把全喷在女囚体内。

被长的棍抽干地娇喘连连的裸女,知道男人泄了,正想稍事歇息,没

想到听见塔尔命令他的属下们,「我得去给大王办事去了,大家给我接着干。你

们两人一组,同时狠她的和屁眼。等你们都轮过了,叫其他值班的兄弟也

进来参加拷问。如果每个人都泄了,犯人还是不招,就继续给我用刑,越残酷越

好,务必在今天天黑以前让她全数吐实。」

女囚怒骂,「猪狗不如的东西!」一班狱卒一拥而上,开始用他们的拷

打犯人。塔尔穿戴好衣物盔甲,匆匆带上大门,把正在接受新的一轮刑求的裸女

尖叫声、狱卒野兽般的喘息声,以及阳具撞击户和臀的浪声,全部关在刑

房里头。

【鎏金兴亡录】 千葉公主第二章:磨擔

京城郊外不远的村落,座落着一处破旧农家。本来应该堆满谷物的仓库里,

因为战乱的关系,连一粒米也不剩,原先住在这儿的农夫一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

看似空荡荡的仓库里面隐藏着不易被发现的窄门。通开窄门,里头是偌大的

密室,中间的太师椅坐着一位美艳的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面

容却颇具威严。她的前面两边各站着一群男人。靠左侧的平均年龄较轻,约莫二、

三十岁,多数穿着藏青色服饰。至于右边的男人,年龄一般较长,有个三、四十

岁光景,大都穿戴盔甲。

年轻女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各位的意思,我都了解了。但是除此之外,

似乎没有更好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萧敏已经被关入多摩王的虎牢三天了,我们

再不想办法前去营救,恐怕来不及了。」

站在左列的男子多是奔雷派的子弟们,为首的是现任赵掌门的儿子赵翼。看

着众人沉默无语,赵翼开口说,「千叶公主,我们都非常担心萧敏的安危。尤其

她从小就是我的师妹,现在又有婚约,更令我牵挂。但是要公主假扮民女,到多

摩王的后去参与女选拔时伺机行动,大家都觉得过于冒险。」

鎏金帝国的千叶公主略为颌首道,「我晓得此行有一定的凶险,但是不入虎

,焉得虎子。萧敏落入多摩王之手,肯定会将她严刑拷打,也不知道她还能撑

多久。」千叶公主不知道的是,在虎牢的萧敏不但受尽各种酷刑拷问,此刻正遭

受着塔尔和狱卒们的残暴轮奸。

千叶继续说道,」况且多摩王的爪牙到处强征年轻女子入,民怨沸腾,我

借此机会闯入他的后,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教训。如果我们不赶快把萧敏救出来,

万一她熬不住酷刑,把我们的密函招供出来,有很多的义军兄弟们会遭到逮捕、

杀害。如果萧敏坚决不屈,最后一定被折磨致死。萧衍将军一门忠义,我不能袖

手旁观。所以看来无论如何,我必须走一趟。」

公主口中官拜骠骑将军的萧衍,把他的一双子女从小就送到奔雷派学习武艺,

哥哥萧煌和妹妹萧敏成就都非常好,掌门赵樊早就有意让他的儿子赵翼把萧敏娶

进门。没想到蛮族接连造反,皇上御驾亲征,不料身陷重围,被乱箭死,萧衍

为了护驾,不幸一同阵亡。多摩王的大军乘胜追击,往京城逼进。

萧家兄妹闻讯大惊,在征得掌门的同意之后,率领愿意挺身保卫国家的师兄

弟前往京城,并且和父亲旧部的骑兵部队合作,联手称之为奔雷铁骑,准备和防

守京城的近卫军一齐抗敌。

没想到手握监国重权的帝国宰相宇文博,为了害怕权位旁落,以千叶公主是

女流之辈为借口,不肯拥立她这个唯一继承人,另外扶植了大行皇帝的堂弟之子

为储君,带领近卫军跟多摩王正面决战,希望用军事胜利巩固自己的势力。

未料没有跟奔雷铁骑合作、分散了力量的近卫军不是多摩王麾下的对手,接

连吃了败仗,贪生怕死的宇文宰相不但投降,还把储君送交多摩王处理,以保自

己的荣华富贵。多摩王军队的铁蹄,顺利地踏破京都城墙,进入皇。

千叶公主在萧家兄妹和奔雷铁骑的护驾下,逃出京城,并展开反击行动。千

叶公主不久爱上了面貌英俊、作战骁勇的萧煌,和萧敏、赵翼成了大家公认、称

羡的两对。不同的是,萧敏和赵翼从小朝夕相处,又已论及婚嫁,早就有了肌肤

关系。千叶公主是深里的金枝玉叶,自然还是纯洁的。

其实萧煌长得高大挺拔,又年轻气盛,在奔雷派学武时就和不少年轻漂亮的

师妹传出风流韵事。见到美如天仙的千叶公主,自然几次想要一亲芳泽,有一回

还已经将千叶公主脱到半裸,抚弄了她丰满坚挺的玉。最后公主以国仇未报,

不谈儿女私情而阻止了萧煌进一步的发展。

不料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被虎贲营的官兵突袭,

萧煌不慎跌入山谷,至今音讯全无。这次萧敏被捕,千叶担心万一萧煌有一天回

来,发现她没有全力抢救自己的妹妹,会怪罪于千叶。千叶也发愁假使萧敏熬不

住酷刑,把调动各地义军密函的内容供出来,鎏金皇朝的复国大业和要报杀父之

仇的心愿就难以实现了。

千叶公主目前想到的计策是,由她假扮民女,前往多摩王的内廷参与女选

拔,然后在过程中趁着空档到只有她熟悉的密道入口,打开三重大锁。为了避免

多摩王发现有候选女失踪、打草惊蛇,千叶会先溜回内廷,由在城外埋伏的奔

雷铁骑借着夜色掩护,在明天午夜从密道进入皇,把萧敏救出来。千叶再趁乱

逃离皇。

至于密道在城外的入口,已经交代给赵翼和父亲的旧部了。千叶知道她这项

胆大的计划,一定会被大家反对。但是多摩王在皇四周部署了重兵,绝无可能

从各个大门攻入内廷,所以一定要她去开启密道。

果不其然,等她发表计划之后,大家都不赞成。其中反对千叶计划最力的,

居然是要被拯救的萧敏的未婚夫赵翼。

赵翼再三劝阻,「奔雷铁骑已经失去了萧师妹,不能再让公主冒险。万一公

主有个三长两短,帝国就没有未来了!」

千叶公主淡然回答,「我意已决,诸位不要再说了。城里盐商刘员外的女儿

被多摩王的爪牙相中,马上就要被送入后参加女选拔,刘员外不愿断送女儿

前程,正在伤神。我已经跟刘员外说好,我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农村女子,只求温

饱,自愿代替他的女儿前往。」

于是勇敢的公主假扮成刘家小姐映真,从刘家宅院被多摩王的军队带走。千

叶一大早进入皇,在太医检查身体、验明是处女后,凭着她艳丽的容貌、动人

的体态,马上就被直接送入内廷,省略其他审核步奏,准备参加由多摩王主持的

决选。千叶进入内廷,佯称腹疼需要解手,趁机溜到藏在假山后面的密道入口,

把重重大锁打开。完成之后,千叶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内廷。

将近傍晚时分,其他的候选女终于敲定了,一班年轻貌美的女子被集合到

承香殿。千叶不知道是否即将见到多摩王,心情紧张起来。

挑选女这类差事,原本是内廷后妃的责任。但是多摩王生多疑,很难被

讨好,又喜好和不同女人交欢,所以从来不曾策封任何女人成为后妃、主持后。

而且外人多半不知多摩王有极为特殊的癖好,很多女被选入内廷,其实是为

了要满足多摩王的兽欲,所以多摩王喜欢亲自挑选他想临幸的美女。

在承香殿前安静等候的女子们,突然听见整齐的脚步声,一小队虎贲营的官

兵护送着一个彪形大汉前来。看守女子们的领头军士向汉子行礼,「属下见过副

统领。」塔尔看了一眼待选女们,向军士说道,「大王已经批完奏摺,准备钦

点女了。」

塔尔接着转头,喝令年轻女子们脱掉衣物,换上遴选女时内廷特制的薄纱。

这些薄纱又透明又细小,本什么也遮不住。但是在穷凶极恶的虎贲营官兵威吓

下,她们不得不红着脸脱下衣服,改换薄纱,登时个个玉体曲线毕露。

接着几近全裸的美女们被一个个传唤进殿。不久就轮到千叶了。公主内心狂

跳,由塔尔领着慢慢走进承香殿。坐在正殿中央的多摩王长相还算英俊,体格也

相当魁梧,但是脸色沉,令人不寒而栗。

多摩王一见到千叶,心里立刻惊为天人,低声命令塔尔将她带到面前,仔细

观察,甚至轻抚狎玩了一番。千叶贵为公主,自然感到奇耻大辱,尤其眼前的还

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但是形势比人强,现在的千叶只有忍气吞声。

多摩王一手搓揉千叶的房,一手在千叶的丰臀游移,问道,「这是在那里

找到的极品?」塔尔翻开名册,向多摩王确认说,「她叫刘映真,是盐商的女儿。」

多摩王点头道,「盐商家里可以把女儿养育成如此动人脱俗、姿态雍容,委实难

能可贵。」原本女要等到全体人选都被多摩王看过后再行勾选,有时得花费好

几天,多摩王贪恋千叶的美色,当场决定她是入选女之一。

多摩王接着吩咐塔尔,「把映真带到磨担房,三天之后本王就要她侍寝。」

千叶一听,差点没有当场尖叫。千叶的如意算盘是明天午夜奔雷铁骑即将劫狱,

救出萧敏,她自己也要趁乱逃走。现下却要被带到不知是什么名堂的磨担房,三

天之后还得侍寝。侍寝她倒是听得懂,就是陪多摩王睡觉,这是万万不可的。塔

尔躬身遵旨,立刻把化名映真的千叶领出承香殿。

一出殿门,千叶就找逃跑的机会,但是塔尔马上带着四位手下,几乎是用押

解犯人的方法把映真带往磨担房。

所谓的磨担房,是多摩王专门为了满足自己兽欲而设计、构建的。多摩王

力旺盛,可是因为树敌太多,深怕同床美女其实是敌人派来暗算他的,因此他亲

手设计了由硬石打造的磨担床。磨担房里面有三张石床,一字排开。每张石床床

头有一横木,中间凿一个小小的圆洞,这就是磨担。

多摩王准备临幸的女人,全身衣物都会被脱光,四肢捆绑在石床边上,头发

则从磨担的圆洞穿过,然后紧紧缠绕在横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脚和头颈丝毫动弹

不得。石床下还会放置火盆,把磨担床面烧热。被绑在磨担床的三天时间,女人

只喂给加了媚药的人参汤,使其神亢奋敏感,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磨担床目的之一是确定全身赤裸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藏有武器或毒药;其二

为多摩王酷嗜肛交和虐,经过三日折磨、粒米未进的侍寝女腹中已无任何秽

物,多摩王可以肆意狠菊门,而嫩的爱在媚药连续催情下,也早已流干,

女被奸起来,备感疼痛;其三为女人历经此刑手脚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

其经过石板床的烧炙和媚药人参汤的调理之下,全身肌肤柔嫩光滑无比,多摩王

可以彻夜奸、虐待,不用担心被女人暗算。

塔尔奉令将映真带到磨担房之后,她身上的仅有薄纱马上就被值班的女奴们

除去,然后细细全身查了一遍,确定连一针都藏不住。

这些女奴是犯了错的女,一旦变成女奴,就不准再穿上衣,只能在下身围

着一条若隐若现的白纱。她们的双都被穿上环,用一条镶满铜片的铁链连接。

女奴们只要身体略为移动,清脆的铜片撞击声就会响起,提醒女奴自己的奴隶身

份。女奴们要是在服务多摩王或是做工时稍有迟疑、松懈,多摩王或是管理、训

练女奴的人用力一拉铁链,女奴马上吃痛,立见威吓之效。

当女奴用冷水替千叶冲洗玉体和头发时,塔尔和随身的四名虎贲营军士并未

离开磨担房,而是面无表情的观察一切过程。塔尔的日常任务之一,就是把女人

们带入、带出磨担房,对全裸的美女本司空见惯。不过因为这次的映真不但脸

孔姣好,身材更是完美,塔尔虽然不动声色,其实早就勃起。

清洗完毕后,几名女奴七手八脚把千叶按倒在唯一空出的磨担床上,当她碰

触到冰冷的石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绑在两旁其他床上的全裸美女早已不断呻

吟,她们在今、明两晚就要遭受多摩王的魔爪。

女奴提了一桶浸泡在凉水中的生牛皮索,放置在千叶平躺的磨担床边。塔尔

朝着他的爪牙们点了下头,五名壮汉们一起脱去盔甲和上衣,露出大块的健壮肌

。领头的塔尔亲手把千叶的长发穿过磨担上的圆洞,然后彻底缠紧。

塔尔的四个手下则分头取了浸水牛皮索,缚住千叶的四肢。这五个彪形大汉

本就力大无穷,现在又使出全身蛮力把千叶的头发、手脚捆紧,尽量拉开,赤

的上臂青筋暴起,筋纠结。千叶不禁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她觉得她的手腕、

肩膀、大腿、脚踝都即将脱离而去。千叶的两片粉嫩唇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

开而翕张着。女奴们则在火盆里升火,放到磨担床下。

塔尔望着眼前千叶公主捱着苦刑的曼妙身躯玉体横陈,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恨不得能立刻掏出他底下直挺挺、硬梆梆的大阳具,狠狠奸眼前的洞。

对塔尔而言,看着美丽裸女而不能碰触,对他是一种难忍的酷刑。现在他只能希

望多摩王在享用过这个美女之后,把她贬为女奴,他或许有机会玩玩。女人已经

绑好在石床上,军士们没有理由再待在磨担房内了,塔尔只有幸悻然的率部离去。

千叶本无瑕注意男人们离开,因为她实在是太疼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像雨

一般在千叶公主全裸的躯体上浮现、滚动着,让千叶公主的身躯在磨担房内火钵

照下显得油亮。

牛皮索的水分逐渐散发掉了,皮索收得越来越紧,千叶的悲鸣愈来愈小声。

最后千叶公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千叶失去知觉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站在一

旁的女奴职责之一就是确定在磨担床上的侍寝女三天期间必须时时保持清醒,

不得歇息。如果女有了秽物,就要立刻清洗。如果女昏了过去,得马上灌药

和冷水浇醒,继续忍受折磨,让磨担床的功效可以完全发挥。女奴一旦被发现稍

微殆忽职守,就会被关入专门训练新进女奴或是处罚犯错女奴的教惩院,也用磨

担床折磨三天。

教惩院的磨担床是拱形的,仰躺绑上去的女奴背脊会被迫弯曲,比一般平坦

的磨担床更为痛苦,而且在受刑期间,管理教惩院的虎贲营官兵们还会对女奴们

施以各种刑罚。例如女奴得用嘴衔住藤条,然后官兵再用皮鞭抽打房。惨叫的

女奴如果让藤条从嘴里掉落,军士就会捡起藤条拿来抽打户。

官兵们如果打得兽欲高涨,可以把女奴当做泄欲工具,最为常见的是强迫女

奴口交。等到三日后用刑期满,临幸她的不是多摩王,而是多位虎贲营官兵大

同时对她进行交,肛交,交,口交,和其他变态虐。犯错情节严重者,

还会被贬为地位更低的军妓,流放到一般兵营里,每天被至少百来个士兵轮奸。

既然知道后果严重,女奴不敢拖延片刻,马上把混合大量媚药的人参汤强灌

到千叶口中,千叶喝了两碗,可是知觉恢复有限,女奴将准备好的冷水泼在千叶

的脸蛋和身上。

这桶冷水是从去年冬天降下来、埋藏于地下百尺深皇酒窖,还带着霜雪的

刺骨冰水,千叶公主的玉体被烧热的磨担石床烤炙着,发热不已、香汗淋漓的身

躯更是感到冰水奇寒无比,只觉被浇到的部位有如千百只虫在撕咬,同时在媚药

的催情下,她的头却禁不住坚硬起来,蜜也涌出爱。

千叶尖声哀嚎,试图藉由蠕动身体减轻痛苦,但是她无论极轻微地移动任何

一寸肌肤,由于被彻底紧缚,换来的是更椎心的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化名映

真的千叶公主终于再次昏倒。女奴用冰水将千叶泼醒,然后捏住她的鼻子,灌下

更多的媚药人参汤。就这样周而复始,千叶公主被残暴地一再折磨着。

【鎏金兴亡录】 第三章: 蹂躪

绑在磨担床上的千叶公主,疼痛地晕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药人

参汤和冰水弄醒。也不晓得是何时,千叶在呻吟中听到女奴窃窃私语在闲聊。

「今天这个准备侍寝的女真惨。」「是呀,居然有反贼胆子大到偷入皇,

劫走关在虎牢的钦犯。」「听说多摩王极为生气,今天晚上一定会狠虐奸侍寝

的女,当做发泄。」

千叶很想追问详情,可是全身痛得说不出话,勉强发出「嘤」的一声,又再

次晕厥。

三天期限,虽然像三个月般地难熬,千叶公主总算挺过来了。傍晚时分,塔

尔率领着几个虎贲营的爪牙来到了磨担房,提领今夜负责服侍多摩王睡觉的千叶。

三天不见,千叶在媚药人参汤和磨担床的,更显得娇媚了。看得发呆了好一会儿

的塔尔,在手下的叫唤下,才回过神来。

塔尔取出腰间的弯刀,割断紧缚着千叶手腕脚踝的牛皮索,然后把她缠在磨

担横木的秀发也解开。千叶虽然被松了绑,可是四肢、头颈仍然极其僵硬、无法

动弹。

值班的女奴们,把千叶从磨担石床上抬下来,送到一旁装满温水的大木桶里

彻底梳洗。千叶沐浴完毕,女奴们正在替她擦拭抹乾玉体的时候,一个身着比一

般女服饰华丽得多的蛮族女人走了进来。女奴们看到她无不惊惶。

女看着千叶公主,脸上浮出寂寞的微笑,说道:「这就是今晚被大王点名

侍寝的女?」女奴们诚惶诚恐地称是。女对着千叶说:「我叫卡拉莱雅,是

首席女,也是大王的第一个女人。今夜你好好服侍大王。」

卡拉莱雅讲完,从女奴手里接过一个模样像马嚼子的中空圆形铁环,两旁还

有皮带。卡拉莱雅把白铁环放入千叶的嘴巴,再将皮带绕过千叶的脑后,系紧打

结。千叶的嘴巴被迫圆张。

卡拉莱雅向等在一旁的塔尔点头示意,塔尔立刻招呼手下把全裸的千叶用毛

毯包裹起来。刚从磨担床下来的美女,因为手脚还不能行动自如,都仅用毛毯遮

掩裸体,然后被当成祭品般的送到多摩王的寝殿。

塔尔指挥着虎贲营军士把裹着毯子、仅露出头颈的千叶公主平放在御床上,

恭敬行礼后退出寝殿,关上大门在门外守卫。

多摩王上身穿着盔甲,坐在千叶父皇生前的书桌前批示派往各地领兵出征将

领传回来的军情。千叶瞪视了一会儿多摩王,想到自己本来贵为公主,不但饱受

磨担床摧残,马上又要失身于杀父仇人,尤其还得躺在父母亲生下自己的床上,

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多摩王终于批完了奏摺,放下朱笔,站起身来。多摩王卸下盔甲和衣物,只

留下蛮族男人常穿的兽皮腰围,露出浑身肌的健美身材,然后缓步走来,在床

沿坐下,面无表情地拉开千叶公主身上的毛毯。千叶丰满坚挺的双首先弹跳出

来,平坦的腹部和美妙的腰身接着映入眼帘,然后才是躲在黑亮耻毛后的蜜和

白皙的玉腿。

多摩王尽管玩弄过无数女子,但是遇到这样的绝世美人还真是不多。多摩王

暗自赞叹着千叶的艳丽,被反贼闯入皇虎牢的愤怒,暂时获得舒解。

多摩王贪婪地抚弄着千叶全身上下,像是在鉴定稀世珍品一般。多摩王尤其

钟爱千叶丰满浑圆,但是又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多摩王的两手在搓揉千叶玉体

多时之后,把脸凑上她的双峰上,开始啧啧作声地吸吮、舔舐千叶的粉嫩尖。

千叶又羞又气,只能红着脸让多摩王予取予求。

千叶的躯体在媚药的煎熬下,还没恢复敏感。多摩王吸舔了半晌,千叶的

头才慢慢硬起来。磨蹭完千叶的酥,多摩王继续把他的舌头往下舔,从沟舔

到小腹,经过肚脐,终于来到了千叶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蜜禁地。

多摩王伸出手指,先温柔地分开千叶粉嫩的大唇,灵活的舌尖接着拨开两

爿娇嫩的小唇,露出迷人的细缝。多摩王张嘴吸住缝中的蒂,轻轻啮咬起

来。

深谙御女之术的多摩王这几招,别说是尚未体验过男人的处女,换作是荡妇,

也早就娇喘连连、水奔流。但是千叶一方面才受完磨担床和媚药的考验,一方

面在万分懊悔没有早将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况且即将让她失身的恶

魔还跟她有着杀父的血海深仇,所以完全兴奋不起来。

欲不同于他人的多摩王,见到这种情形,兽欲反而愈是高涨得厉害。他把

千叶的双腿用力掰开,让她的户尽收眼底,然后像饿极了的野狼疯狂啃嗜舔吸

着千叶的,两手则在千叶的房用力揉捏。千叶感到非常屈辱,但是却又无

可奈何。

过了半盏茶功夫,嘴里尝着甘美的蜜唇、豆,鼻子闻着处女私处清香味道,

一对魔掌把坚挺双峰搓弄得有些淤血的多摩王,终于忍不住想要获得解放。他拉

掉兽皮腰布,已然半硬的阳具跳了出来。千叶公主看到多摩王的,要不是嘴

里还有马嚼子,早就惊叫出声。多摩王的阳具虽然相当长,但是还不是大到令

人惊吓的地步。让千叶感到恐怖的是,多摩王的表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大小

不同的颗粒。

多摩王已经习惯女人们的吃惊表情,只是淡然说道,「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

怪的。这是本王在年轻时重金礼聘技巧高超、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替本王入珠。」

原来这入珠之术,就是把水晶、玉石做成的大小珠子,植入头之上和阳具皮下。

男人勃起时,这些珠子就会特别从表面凸出,一旦入嫩,马上让女人欲

仙欲死。

多摩王在还是小头目时,企图追求族长的美丽女儿卡拉莱雅。历经多次拒绝

与羞辱后,有一回终于能和她上床,多摩奉献上他自己的处男之身。不料卡拉莱

雅却是一名经验极为丰富的浪女,不曾经历男欢女爱的多摩一下就弃甲曳兵,

结果遭到讥笑。

多摩王天生喜好虐,再加上这次惨痛的经验,发誓从此以后要让和他上床

的女人,个个饱经折腾,永生难忘。多摩在与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商量后,决定

入珠。多摩王在头上植进三颗白铜珠,头之后了满布了一整圈硬度极高、价

值不菲的翡翠,然后在到处呈不规则状嵌入羊脂玉。羊脂玉因为较软,容易

琢磨,郎中把磨得光滑平坦的一面植进多摩王阳具,朝外的一边则故意雕刻得上

下起伏、凹凸不平,意在让得到最大幅度的刺激。

多摩在入珠后,又去找卡拉莱雅,那回可把她奸得半死。在多摩王的威与

调教下,卡拉莱雅也逐渐懂得如何折磨其他女人。多摩王掌握大权之后,将卡拉

莱雅收入后,担任首席女,并且负责在教惩院训练调教女奴,有时也到磨担

房帮忙。

多摩王将棍先在千叶浑圆的房上来回搓弄,尤其让头不停亲吻着头。

千叶全身颤动着,敏感的部察觉到坚硬阳具下面隐藏着的腾腾杀气,黏稠的唾

从她呜咽出声的嘴角边不断淌下。

等到多摩王的龙完全勃起后,他跨坐上千叶,把坚硬挺直的送入她嘴

里马嚼子中央的洞,抽起来。多摩王的阳具几乎伸进千叶的咽喉,千叶差点呕

吐出来。在千叶的口中快速穿梭、伴随着唾,发出撩人的荡声。

多摩王一面暴地让千叶替他口交,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通常受过磨担床

折磨的侍寝女,早就已经彻底屈服,任由多摩王肆意奸凌辱。可是跟前的千

叶,虽然手脚不听使唤无法反抗,双眼却仍然流露出坚毅的神情。多摩王最喜欢

蹂躏威武不屈的年轻美女,所以千叶非常对他的胃口。多摩王忙不迭地将双手紧

按住千叶的头颈,使劲干着她的樱桃小嘴。

多摩王入了珠的硕大头在长阳具的迅猛抽下,次次几乎顶进千叶的喉

咙,弄得千叶不停作呕,差一点无法呼吸。贵为公主的千叶,实在想不到有朝一

日会被别人当做奴隶般地肆意玩弄她的体。一念及此,千叶几乎流下泪来。

不料多摩王看着千叶倔强的美艳脸庞上,双眸波光流转,倍加觉得销魂蚀骨,反

而抽得更凶。

多摩王让千叶替他口交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在快要之前,及时拔出他

的阳具。多摩王的大上沾满千叶的唾,令千叶非常难为情。多摩王却在

这时把手伸向千叶的脑后,解开系紧马嚼子的皮带。

原来给侍寝女戴马嚼子,是多摩王为了怕女人在口交时,咬了他的。

现在多摩王准备好要占有女人,为了要清楚听到女人被开苞时的呻吟和后来的叫

床声,马嚼子就用不着了。

多摩王跟千叶说道,「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觉得舒服,尽量

叫床。」千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唇相讥:「大王可以夺取民女的贞,可

我是不会帮大王满足你的欲望。」

多摩王冷笑一声,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艳绝伦、又坚强好胜,实在是百年难

遇,绝对要好好凌虐摧残一番。多摩王爬起身来,从搁在榻前的百宝箱取出以牛

皮为材料、类似马辔头的革制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千叶面前把玩着辔头,故意让千叶看个清楚,却又不知

道辔头的真实用途,只能乱加猜测。多摩王深知有时让人们胡思乱想,反而愈加

会惊恐不已。涉世未深的千叶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张的神色。

直到多摩王缓慢地将辔头系在自己的上,千叶才晓得这又是一件男人

虐女人洞的具。多摩王决定要把千叶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阳具已经入

珠,他还要戴上能让最骚的荡妇马上求饶的辔头。

一切准备就绪,多摩王跨坐在千叶的雪白左腿上,再将千叶的右腿高举搁在

自己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户完全暴露出来。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几寸,

入了珠的巨大头紧顶着千叶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为把腰身往前,头顺利撑开千叶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处女膜。

虽然阳具的速度并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制具摩擦着蒂和道,已

经带来相当剧烈的痛楚。千叶轻声哀鸣,额头浮现冷汗。她很想开口向多摩王讨

饶,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这个魔也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多摩王感到头前进遇到阻碍,明白是来到关口。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前挺,

千叶一声惨叫,就此破处。

多摩王耳中听着千叶的抽噎,更是来劲。他加快速度,野蛮地着千叶刚被

开苞的。戴上辔头、镶着珠子的,如同是恶狠狠的凶器一般,残酷地蹂

躏着千叶最为娇嫩的部位。

千叶甩着头,秀发随之舞动,呜咽着说道:「啊、啊、慢一点,好痛呀!」

多摩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让他的欲尽量得到满足。

来回抽了两、三百下之后,多摩王拔出,把千叶翻过身来趴跪在榻上,

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阳具再次入公主的洞里,一手还猛力扯住

她的长发,让千叶被迫仰着头,急促呼吸着。多摩王另一手则伸到千叶前,轮

番揉捏她的一对丰满房,两粒粉嫩的尖更是被用力搓弄着。多摩王熊般的腰

身快速的前后来回,阳具像在打桩似地抽着公主的蜜。

千叶公主一边挨,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哎呀!大王……干得太快太凶了

……奴婢的小受不了……哦!哦!」

千叶虽然不是故意喊叫,实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暴的交媾,但听在多摩王

的耳里,却是增强了他的兽欲。多摩王让他的阳具从女人的洞出来,说道,

「既然你的贱这么不耐,本王放过你一马就是。「

千叶轻叹了口气,觉得运气还好之时,忽然发现多摩王把她再次翻过身来,

手指伸进她的菊门玩弄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头顶住她的屁眼。千叶颤声说:

「大王,您搞错了吧,那里是…」

多摩王以低沉的语调回答:「这儿怎么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本王的,

本王爱那里,就那里。」

千叶从未想过男人会把后庭也当做泄欲的地方之一,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在

还没想到如何因应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将棍送进了千叶的菊门。后

庭突遭破瓜、痛彻心肺的千叶尖声惨叫,几乎晕了过去。

多摩王满意地吐了口气,用力抽着千叶乾紧的屁股。处女的肛门被男人的

一般阳具入,就已经是疼痛不堪,更何况多摩王的入过珠、又系上具。

挣扎不已的千叶喘着气说:「快点拔出来呀…我的后面裂开了…」

饱经摧残的千叶,连绵不断的惨叫,在多摩王似乎永无止境的来回折腾之下,

终于变成了低声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来愈急促的重喘息声。

多摩王凶狠地着千叶的屁眼,一边命令千叶,「快点叫床!告诉本王你有

多舒服…本王可以早点把龙丢给你…」倔强的千叶宁可继续忍受杀父仇人的残

暴虐待,也不愿屈服。她只当没听见多摩王的话,强忍着痛苦,只偶而发出呻吟

声。

多摩王沉浸于兽欲的满足,也没太注意千叶不肯叫床。又再抽了千叶的菊

门一、两百回后,两手揉捏着千叶双峰的多摩王终于仰头狂呼,把浓稠腥膻的大

股,全数喷进了千叶的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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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兴亡录】 第四章拷问

多摩王在尽情地发泄兽欲,暴夺走了公主的贞后,搂着千叶的

裸体沉沉睡去,发着轻微地酣声。躺在多摩王旁边的千叶也是筋疲力竭,与其说

是甜美进入梦乡,不如说是悲惨地昏死过去。等到千叶醒来之时,发现她已身处

在另一个房间。

千叶对皇各处了如指掌,才睁开眼就知道所在地是原本自己居住殿旁边

女歇息的听差房。千叶挣扎着起床,仍旧赤裸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尤

其是惨遭入珠加上辔头具的强行开苞的和菊门,更是不时传来剧痛。

可能是知道侍寝的女隔天一般都无法太过活动,居然没有人在千叶边上看

守。千叶穿上摆在一旁的女服,狼吞虎咽吃掉桌上的简单饭菜,然后溜出房门。

东张西望、确定附近都没有人的千叶,悄悄地从听差房走到她以前居住的明济。

正殿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沾了不少灰尘,人事更已是全非。

千叶叹了口气,打开嵌在柱子上的暗格,里头还放着父皇送给她的护身匕首,

一瓶紧急时要用的砒霜毒药,公主印章,以及父皇亲手替她绘制的公主画像等杂

物。千叶把匕首和药瓶拽入怀里,其他的东西收好,把暗格关上。现今千叶能想

到的,就是匕首可以护身,还有毒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溜回听差房的千叶,开始计划如何逃出后,和奔雷铁骑及其他义军会合。

过了一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总算有其他女们回到听差房。千叶和

她们寒暄两句,正要开始打探消息,大门忽地被猛然推开,虎贲营副统领塔尔带

着几个壮汉军士闯了进来。

女们吓得尖声大叫,塔尔看到千叶,命令道:「大王召见刘映真,快点跟

着我。」千叶想多问一句为何大王找她,塔尔身后的爪牙们却扑了上来,把她架

起来。威风八面的塔尔恶狠狠地指挥手下:「把她带走!」千叶就这样莫名其妙

地被拖出听差房,带往多摩王的寝。

被架入寝的千叶,一进正殿就见到多摩王光着身子斜坐在御榻上,一缕金

黄色的绸被刚好盖在他吓人的龙上。榻上还横躺着一名全裸的年轻美女,想必

是今夜奉命侍寝的女。不过不知为何,女子身上布满了鞭痕,气若游丝。

多摩王看到塔尔和军士们把千叶带进来,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映真,

你来啦。本王有事问你。」千叶不晓得多摩王卖什么药,只得强压住她紧张的声

调回话,「启禀大王,不知奴婢有何可以效命的地方?」

多摩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本王觉得你只是出身盐商之家,却是美

丽动人、谈吐优雅、态度雍容,很是难得。所以今晨特别派了虎贲营的军士到你

家向你父亲致意。」

千叶一听,登时感觉不妙,但是马上就恢复镇定,答道:「谢谢大王关心,

家父对奴婢能够进服侍大王,很是高兴。」

多摩王点点头,「是呀,刘员外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多摩王揉捏着躺在

床上,似乎失去意识的年轻裸女的红肿双,继续说道,「但奇怪的是,我问过

床上的女子,她说她也叫刘映真呢。」

千叶哑口无言,知道这次难以脱身了。

原来生多疑的多摩王,在奸过绝色的千叶之后,不太相信千叶出身于寻

常盐商家庭,倒比较像是高官或是将门之后,所以特别派遣塔尔带着虎贲营最为

凶悍的官兵前往刘家详查。这些有如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一到了刘家,刘员外马

上吓得魂飞魄散,塔尔稍加恐吓,刘员外立刻就承认欺骗多摩王,送了身份不明

的替身进。

刘员外在交出藏身于地窖的女儿后,一起被逮捕入。刘员外被送进虎牢的

刑房逼供,刘映真则被剥光全身衣服,吊在临时搬进多摩王寝殿的刑架上,由多

摩王亲自指挥着手下拷问。

映真姑娘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苦头。负责用刑的塔尔和其他军士们才在

映真的酥上抽了两鞭,屁股上打了几下板子,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招

了。但是映真所知实在有限,问了半天还是那几句。多摩王不肯相信映真确实不

知道千叶的来路,仍旧命令塔尔和军士们严刑伺候。

可怜的映真,硬是被各式皮鞭和板子抽打数百下,昏过去后用冷水泼醒,再

用其他酷刑继续拷打审问,诸如竹签刺手指,藤条抽户等等,折磨了好半天。

塔尔还亲自给映真上刑,用虎头钳轮流猛夹尖,让映真痛苦地不停尖叫求饶,

最后终于晕了过去。映真被冷水又一次泼醒后,塔尔对映真前湿漉漉的饱满

房继续施用虎头钳酷刑。

最后虎牢的总管送来刘员外在刑房里录的口供,和映真完全符合,几乎一字

不差,多摩王这才相信映真已经全数吐实。

多摩王看着映真全身是伤的裸体,兽欲不禁高涨。多摩王一般来说只奸处

女,如果他看上了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女子,就必须送到「浴火房」先加以处理,

再来蹂躏。在太医验过映真的,证实还保有处女之身,多摩王下令原地把女

人清洗干净,准备加以奸。

虎贲营的爪牙们马上提来一大桶盐水,然后拿起桶里浸泡已久的棉布,把

映真从头到尾擦洗数次。被刑求得全身皮开绽的映真,伤口一沾到盐水,马上

吃痛,顿时发出惨叫。冷酷无情的军士们本对哀号声无动于衷,继续用盐水使

劲擦洗。同时为了不让映真的呼叫声太过打扰到多摩王,塔尔还准备在映真的嘴

里塞了一块布,但是多摩王挥手下令不必要,因为他喜欢听女人哀号呻吟。

洗刷完毕之后,映真从刑架上被解下来,送到多摩王的御榻上。强忍欲望多

时的多摩王把军士们打发出殿后,迫不急待揉搓抚弄着女人的裸体。映真前的

一对房不但丰满,而且形状优美、又极富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因此都

难逃多摩王的魔掌。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的映真痛苦挣扎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多摩

王在双手游走映真玉体每一寸肌肤后,继续由他入过珠的阳具接手,先是给映真

的嫩破了瓜,再让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她的菊门也开了苞。

筋疲力竭的映真只能像块般地,任由多摩王凌辱,只能不时发出痛楚的呜

咽声。

多摩王在摧残映真之后,降旨把她贬为女奴。在把映真送到教惩院调教管束

之前,多摩王命令塔尔将自称是刘映真的千叶传唤来寝殿,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

到底卖什么药。

站在多摩王面前的千叶,一瞬间决定孤注一掷,行刺杀父仇人。千叶镇定地

说,「启禀大王,我有证据我是映真。」

多摩王两眉稍微跳动一下,说道,「很好。你有何证据?」千叶把手伸进怀

里,莲步轻往多摩王面前移动,一边说着:「大王,就在这儿呢。」千叶忽地把

藏在内袋的匕首抽出,刺向多摩王。

多摩王身经百战,历练丰富,平常人本难以近身。这回他更是对化名映真

的千叶早有提防,所以立即起身,强壮的手掌立刻锁住千叶握着刀把的细腕,另

一手用力打了千叶一个耳光,千叶应声倒地,连刀都被多摩王夺去。

在旁边守卫的塔尔和军士们大吃一惊,塔尔当即喝令:「大胆刺客!竟敢图

谋不轨。给我拿下!」千叶马上被四名壮汉像老鹰抓小**般地拎了起来。

多摩王虽然见多识广,但也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胆敢进行刺,震怒之下命

令军士们:「把她的衣服脱掉仔细搜查!」军士们立刻七手八脚的把千叶的女

服撕开,一遇到较难解开的环扣、绑带处,军士们也不多花时间,取出腰间的利

刃直接一刀割断。千叶惊叫连连,想要挣脱,但是军士们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

粉拳本毫无作用。

不一会儿,千叶藏在兜里的砒霜瓷瓶也被搜出来了。一看到千叶身上居然暗

藏锋利武器和毒药,塔尔的脸色铁青,有人在皇内殿里携带来历不明的刀械和

毒药,这可是虎贲营的重大疏漏。

千叶被剥得只剩半条勉强遮掩私处、薄如蝉翼的白纱,两名孔武有力的军士

左右把她架着,另外两人用手全身将她了一遍,连户和菊门也不放过,确定

她身上没有再夹带任何武器或物品。

多摩王沉着脸问千叶:「你是现在要告诉我实情,还是要在虎牢里的专门刑

房受尽酷刑以后招供?」

千叶咬着嘴唇,颤声说,「你这个暴君,休想我告诉你任何事情。」

多摩王深邃的双眼盯着塔尔,口吻却像若无其事般地说道:」那就照着刺客

所愿,把她带到虎牢拷问。」多摩王停顿一下,继续和塔尔说:「你自从升上虎

贲营副统领,皇里出了不少事。这次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一天之内你

必须让这个刺客彻底招供,否则后果自负。」

面如土色的塔尔弯腰接旨。多摩王补上一句:「对这个刺客不必客气,一定

要重刑拷打、严厉审问,让其他企图对本王不利的乱党引以为戒、以儆效尤。」

塔尔再次躬身接旨,然后命令手下,「还不快把刺客带走!」四个彪形大汉

立刻将千叶押出多摩王寝殿。

千叶公主一路尖叫挣扎,被鲁的拖入虎牢。总管马上出来迎接副统领。塔

尔吩咐道:「这个是假扮民女、混入中的犯人,身上还藏着来路不明的刀械和

毒药,不知道是那一路乱党派来暗算大王的刺客。大王降旨把她定为钦犯,押解

到特别刑房由我亲自严刑拷问,直到招供为止。马上传唤你用刑最为残酷的手下,

跟着我们到刑房去。」总管闻言,立刻招呼了五个狱卒,领着一行人到虎牢最底

层的特别刑房。

森的刑房里,各式各样的刑具,一应俱全。塔尔下令,「先把她的衣服脱

光!」总管立刻亲自动手,把千叶身上仅存的薄纱撕破、扯掉。浑身颤抖的千叶

身上一丝不挂。

塔尔接着指挥着手下先将全裸的千叶公主手腕铐上铁链,双手高举过头吊在

刑房中间。然后她的双腿被暴拉开,脚踝绑上脚镣,分别扣在地上间距五尺的

两只铁环。两腿大张的千叶,露出昨晚才遭到破处的嫩,因为还没有机会洗澡,

毛还沾着多摩王以及自己的体。千叶公主又羞又怒,呼吸急促的酥上下起

伏着。

这个刑求姿势是最为常用的之一,因为女犯的全身都暴露无遗,不管是要用

皮鞭鞭打,烧红的铁钳夹房,或是拿藤条抽打户,女犯无处可躲,只能全盘

承受。

塔尔脱去盔甲、衣物,只留下腰部的小块兽皮,恢复以前做虎牢佐领的装束。

他接着从墙上选了一条皮鞭,一手用鞭子把柄托起千叶公主的下巴,一手玩弄着

她还残留有多摩王齿印和唾的浑圆房,说道:「我劝你还是赶快招供吧,这

里的酷刑不是你一个年轻姑娘能够忍受的。你长得美,只要肯供出你的真实身份,

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还有你的同党们藏身之地,多摩王说不定可以开恩饶你不

死,你也免受皮之苦。」

千叶公主知道自己逃不过悲惨的折磨,仍然强作镇定,回答说:「多摩王倒

行逆施,残暴不仁,人人得以诛之。我不过是代表全天下的百姓除害。」塔尔冷

笑道:「不知好歹的贱人,好大的口气。我会让你马上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塔尔用力揉捏抚弄着千叶的房和头,直到千叶忍不住娇呼出声,塔尔这才放

手,把皮鞭交给一个虎背熊腰、手臂最为壮的军士。

总管差使一个手下搬了张椅子来,塔尔大喇喇地入座,吩咐他挑中的狱卒说:

「给我狠狠地抽她的子。」塔尔选的短鞭是用蛇皮做的,鞭尾处开了双叉,活

像是蛇信,质地和长度最适合抽打女人房。

奉命执行鞭刑的狱卒试挥了几下手里的皮鞭,发出咻咻的破空声,然后啪的

一声无情地落在千叶的丰满房上。千叶的两个大圆球弹跳了一下,一丝暗红条

纹立刻显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千叶痛得叫了一声。

狱卒看了塔尔一眼,塔尔轻轻颌首,给了继续用刑的指示。狱卒老实不客气

地开始挥鞭,用力抽打着千叶的酥。千叶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惨叫声。

塔尔打算在千叶招供后,好好享用她的体,尤其是她的房,所以不想太

过折磨千叶的双峰。塔尔在狱卒抽了三十多鞭后,摆了摆手,示意暂停用刑。

塔尔走近千叶,一把抓住低头喘息的千叶秀发,千叶被迫抬起头来。塔尔知

道自己的前途就在这个女人身上,所以他厉声问道:「立刻给我从实招来,否

则我会用更残暴的酷刑对付你!」

千叶顽强地淬了塔尔一声。塔尔反手打了千叶一个耳光,又掐了几下她刚遭

到笞刑的房和头,骂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塔尔转身吆喝手下,「你们

那个最会用皮鞭抽打户的,快去把鞭子拿过来!」

虎牢总管看了其中一个狱卒一眼,被点名的狱卒马上说道:「得令!」然后

自挂在墙上的众多皮鞭里选了一最为合用的。

狱卒站在全身脱光的囚犯背后,用鞭子穿过千叶的胯下往上抽打女人最为柔

嫩的部位。千叶所能做的,只是惨号狂呼,企图挣脱手铐脚镣的手腕和脚踝都开

始淤血。

【鎏金兴亡录】 第五章刑

千叶的户在被鞭笞了近百下之后,尽管疼痛不已,仍是坚不吐实。

塔尔于是吩咐狱卒用大得多的长鞭抽打千叶全身。这种皮鞭一般只用来刑求男

犯人,但是塔尔想要尽快逼供,以免夜长梦多,所以不惜动用重刑。

长鞭呼啸着穿破刑房里的空气,先是落在千叶的腹部,剩余的半节鞭子绕过

背部,鞭尾正中丰满的房,清脆的鞭子打击皮肤的响声伴随着千叶的惨叫声。

塔尔怒喊着:」给我再用力些打!刺客不招供,鞭子不准停!」塔尔其实很

喜欢听皮鞭抽打体的声音,因此遭到他拷问的囚犯,几顿鞭刑是免不了的。

即使是高大健壮的男人,也难以忍受长鞭的折磨,更何况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已经算是勇敢的千叶,在极端痛楚下勉强捱三十多下的抽打之后,终于不支,晕

了过去。

塔尔一边吆喝着狱卒把刺客用冷水泼醒,一边望着千叶满布鞭痕的裸体,心

里想着下一步要用什么酷刑,让女囚尽快招供,不但可以交差,保住副统领的职

位,也能享受她的诱人体。

站在一旁的总管看出塔尔的心思,向他建议说:「启禀副统领,属下看这刺

客挺能受刑的,我们时间也不多。依属下愚见,若是大人有意动用刑,就要把

最厉害的几招搬出来。」塔尔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准备全套拉绳吧,

连我在内每个在场的弟兄都可以参与用刑。」牢头和所有在刑房的军士们闻言均

欣喜不已,知道塔尔自己也忍不住女犯的美色。原来这拉绳刑分成两段落。前

面是对女犯的私处残酷用刑。若是女犯仍旧不招,就要对她的嫩和菊门展开暴

虐的轮奸。听到副统领下令用刑,一班狱卒立即在虎牢总管的指挥下进行。

才半盏茶的功夫,狱卒们分头取来一节麻绳,一桶沙子,和一大罐的盐。

另外在一旁的狱卒早已把冷水准备好,一等刑具到齐,立刻把女刺客泼醒。千叶

呻吟着缓缓把眼睛睁开。

塔尔狞笑着把千叶公主的下巴抬起,说道:「怎么样?你的小嘴还要继续硬

下去吗?我看还是招了吧。」千叶筋疲力竭,只能摇一下头。塔尔既失望又兴奋,

反手甩了千叶一个耳光:「好,这是你自找的。给我上刑!」

塔尔回到椅子,却几乎不能入座,因为他的棍已经完全翘起。总管和另一

名熟悉拉绳刑的下属把麻绳用水略为沾湿,在沙子桶里滚过,然后把沾满沙

的麻绳从千叶张开的大腿间穿过,两人站在千叶公主前后,分别手持麻绳两头,

接着用力往上一提,麻绳就紧紧勒进千叶的下和臀间。

塔尔看一切就绪,朝总管点了下头。总管得令,马上和另一边的狱卒前后拉

动麻绳。麻绳本来就表面就糙,现在又黏满了沙子,摩擦起女人最为娇嫩的部

位,千叶当然立刻惨叫。虎牢的军士们继续拉动麻绳,副统领没有命令,谁也不

敢停下。

拉绳刑进行了二、三十下左右,千叶感到柔嫩的唇和菊门肌肤已经受不

了。好不容易塔尔才把手举起来,示意总管暂停。塔尔站起身来,用手捏住千叶

的尖说道:「这刑还没真正开始呢,你还不愿意招供吗?」千叶勉强抬起头

来,怒道:「你们这群禽兽,别痴心妄想了。」塔尔从总管手上抢过麻绳,大声

说道:「看我亲自收拾你这贱货!」塔尔立即暴拉动麻绳,千叶公主随之全身

抖动哀号,汗如雨下。

这拉绳刑又持续了四、五十下,千叶已经再也叫不出声了。总管在一旁陪

笑说:「启禀副统领,依属下拙见,该是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塔尔停下拉绳,

把用手扒开千叶的唇,检视她的蜜。然后他再绕到千叶的背后,掰开她的美

臀,察看她的菊门。塔尔满意地点头,朝总管说道:「行了,把东西拿过来。」

在一边待命已久的狱卒赶紧将油瓶和盐罐送上。

塔尔把围在腰间的兽皮拉下,露出挺直大的阳具。塔尔从罐中倒出盐来,

把把密密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盐粒。

准备就绪,塔尔走到犹在喘气歇息的千叶背后,狞笑着说道:「现在我要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要我停下来,唯一的办法是全数招供。」塔尔再次掰

开千叶公主的两爿丰臀,露出她饱经折磨的户。塔尔硕大的头对准了洞,

领着长的阳具凶暴入。千叶的蜜才破瓜一天,而且是被多摩王入过珠和套

着皮革具的异常摧残,这回加上刚受的拉绳刑,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

小伤口,一沾上盐,其剧痛可想而知。原本垂着头的千叶登时仰颈朝天惨叫。

塔尔垂涎千叶已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那里肯轻易放过。他早就打算

即使千叶一开始就熬刑不住,如实招供,他在录完口供后还是要找借口对她施加

刑,然后恣意虐奸。塔尔一面尽情抽着千叶公主的,一面两手伸过去托

住她的双,大拇指与食指紧紧揉捏抚弄她的头,塔尔奸千叶的动作越来越

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千叶公主自小养尊处优,那里想到世上会有这般残暴的酷刑,她只希望赶快

昏死过去。抽了千叶公主的三百多下后,塔尔在最后关头拔出,稍事

喘息,他还想继续下一轮的刑。他喝了口狱卒递上的水,补了一些盐粒到阳

具上,再次站到千叶公主后面。

塔尔掰开千叶布满汗珠的美臀,头这回却是对准了菊门。千叶公主察觉塔

尔的在她的后庭磨蹭,知道他的邪恶意图,终于忍不住求饶了:「不要呀

……我受不了……你的家伙太。」。塔尔知道正事要紧,停下他的问道:

「你愿意招了?」千叶公主略一迟疑,塔尔多年在虎牢任职经验,深知打铁趁热

的用刑道理,立即把残暴入千叶的屁眼。千叶尖声哀叫,塔尔充耳不闻,

只管两手抓扶着千叶公主的纤腰,用力来回猛干着她的菊门。

刑房里充斥着女人凄楚的悲鸣,男人重的喘息,以及肌肤撞击声。虎牢总

管和手下们对这种天天在刑房里发生的场面还是禁不住血脉喷张,因为女囚长得

太美,但也只能翘着,在旁边静待轮到他们的时候。只是较为资浅、把持不

住的年轻军士,忍不住偷偷把手伸入腰部兽皮里,揉搓他们的。

千叶公主的臀间在惨遭拉绳刑时已然皮破血流,屁眼里面更是被多摩王的

入珠龙和皮革具在强行给她的菊门开苞时受了伤。这下塔尔涂满盐粒的特

大阳具捅了进来,千叶公主真是痛不欲生。随着塔尔抽送的速度逐步增

加,男人强壮的上身和公主的纤背愈贴愈近,塔尔听着公主的痛苦呻吟声,闻着

公主的香汗,不禁移动一手抓住公主的长发用力往后拉扯。千叶的头颈被迫后仰,

塔尔的嘴凑上前去,狂吻、猛吸、强舔女人的耳垂和粉颈。

千叶公主喘着气,力气渐渐用尽,呻吟声越来越微弱,也不怎么挣扎了。

塔尔骂道,「骚货,你的屁眼这么快就不疼啦?说不定还挺享受的哩。来人,

给我拿鞭子一边狠抽她的子。」

总管马上指派下属拿来三尾鞭,然后亲自抽打着千叶的丰满房。千叶吃

痛,立刻挣扎起来,屁眼随之夹紧,弄得塔尔舒服极了,吩咐总管尽量使劲抽打。

塔尔的阳具和双手享受着千叶的美妙裸体,耳朵听着鞭笞声和千叶的喘息和

哼叫声,不禁更快、更用力地奸着她的屁眼。

可怜千叶公主的菊门就这样被残忍地了四、五百下。塔尔终于忍耐不住,

急速地猛烈抽,在一阵嚎叫之后,壮的腰身奋力前挺,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的

阳具钉入墙上一般,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在公主的屁眼里。塔尔纵然身高

体壮,在经历了这一阵猛烈的轮番奸肛交之后,也不得不喘了几口大气。

稍事休息之后,塔尔将他仍旧半挺的阳具从公主的菊门拔出,然后上下挥动

他的,把千叶公主的臀当作抹布拍打着,试图清掉他阳具上的盐粒,以及

他自己和公主的体。

塔尔的手再次强拉公主的秀发,在她的耳边问道:「你是要招供了,还是觉

得你受的酷刑还不够?」千叶公主的眼睛紧闭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回骂这个禽兽。

塔尔一边追问着,一边持续用他大的棍来回敲击着千叶公主的丰满臀部。总

管和所有其他的狱卒听着这荡的声音,实在再也忍不住了。

总管向塔尔请示:「副统领,我看这反贼一身贱骨头,不如让大家伙儿一齐

整治她,说不定可以见效。请大人示下。」

塔尔看看也没有别的办法,点头同意说道:「那就把她放下来,全部人的阳

具都涂上盐,务必毫不留情的狠狠奸她的贱和屁眼,越持久越好,

反贼招供的机会越大。实在顶不住泄的人,负责她的嘴,一来可以让她把大

家棍上的秽物舔洗干净,二来子舔硬了,又可以再次抽她的下身。这样,

她身上的每个洞一直都会有子在拷打着。要不了几个回合,刺客一定会受刑

不住,如实招供了。」

总管和所有的狱卒们不用再给其他指示,立刻就把赤裸的千叶松绑。筋疲力

竭的千叶想要软瘫到地上,却被狱卒们架了起来。一名脱光了的壮汉平躺在地上,

大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千叶被拉到壮汉身旁,两脚分开,然后被迫骑坐在他

的身上,入她的,壮汉的双手则在她的房上游移。千叶才来得及娇

喘一声,就发现有人在她后面将她的两爿臀掰开,然后把坚硬长的送入

她的屁眼。

两阳具都是涂抹了盐的,把原本应该带给女人欢乐幸福的泉源,变成痛

苦折磨的刑具。千叶遭受狱卒们的残暴拷打,正想惨叫,嘴里却被塞

入了尺寸超大的,一看自然是刚刚泄欲的塔尔。塔尔的混合著

盐粒、自己的体、和男人腥臭的怪味,野蛮地在千叶口中来回猛烈干,

深达喉咙,让千叶作呕不已。

千叶被三个彪形大汉同时轮奸猛干着,不但体非常痛苦,心理上也极度羞

辱,却只能含糊地唔唔出声,任由一班畜生们奸污。更可怕的是,还有很多已经

脱光的狱卒们在旁边一边手长的阳具,一边等待接手轮暴她。

坚强的千叶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屈服于酷刑虐,否则鎏金帝国和千千万

万的子民,就会沉沦于更加黑暗的深渊。

【鎏金兴亡录】 第六章虐奸

在塔尔的命令下,狱卒们轮番残暴奸着千叶公主所有洞口。千叶受伤的蜜

和菊门剧痛不已,但是呼叫声都被强迫她口交的棍堵住,只能传出模糊的呻

吟。在刑房的狱卒们才轮到一半,千叶就已经被得昏死过去。

塔尔命令狱卒取来冷水,把千叶浇醒。在讯问过千叶,知道她还是顶住不肯

屈服之后,尚未轮到机会奸千叶的狱卒们立即上阵,凶猛地继续同时对她进行

强暴、**奸、口交以及交,直到千叶再次晕倒,然后又被冷水给泼醒。

就这样周而复始,惨遭轮奸残酷折磨的千叶公主被刑房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

狱卒们每个人奸辱了三、四次。千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虽然她傲人的双峰布

满了狱卒们的齿痕和唾,却依然高耸,而饱受摧残的肥嫩唇,也还是娇艳欲

滴,最重要的是,她终究维持了强韧的意志力,没有被惨无人道的轮奸刑打倒。

塔尔发泄完兽欲,回过神来,开始着急犯人到现在还是一字不肯吐露。多摩

王怪罪下来,那可不得了。塔尔下令继续严刑审问刺客。

在塔尔的指挥下,狱卒们用了各种酷刑拷打千叶,诸如把千叶的头强行浸到

水里,几乎窒息后,才让她把头浮出水面呼吸。一旦千叶拒绝回答问题,她的头

马上又被按进水中。

千叶仍旧不肯招供,塔尔的手段也越来越残酷。在用藤条抽打过千叶的臀部

之后,塔尔咆哮着要狱卒把夹棍拿上来。

虎牢里的夹棍之刑,分为两种。一种是三木棍,用来夹囚犯双腿的,另外

一种是两铁棍,是夹女囚房的。虽然副统领没明说是要用那一样刑罚,不过

虎牢的狱卒们并不笨,马上取来两铁棍。两个狱卒让千叶跪在地上,然后利索

地把铁棍分别放置在女犯的房上下方。

一准备就绪,塔尔大声喝令用刑。两个站在千叶左右的狱卒使劲将两夹棍

往中间压紧,千叶立刻哀号。

塔尔一边怒喝千叶,要她马上招供,一边叫属下们重重用刑。两铁棍本来

是夹在千叶的房部。狱卒们使出全身力气夹紧,铁棍慢慢地往千叶的尖移

动,弄得千叶更为疼痛。缓慢滚动的铁棍终于夹住了头,千叶尖声惨叫,两眼

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塔尔坐在总管准备的椅子上发号施令,要爪牙们拿冷水泼醒女犯,继续夹

酷刑。塔尔一边欣赏千叶的美丽脯被悲惨折磨着,一边情不自禁地开始手起

来。铁棍从缓缓滚到头,然后再来一次。

狱卒们奉塔尔之令,正在上第五次夹酷刑、千叶公主惨呼连连的时候,塔

尔受不了了。他要狱卒们继续用刑,自己则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大的阳具轮

流捅入千叶的和屁眼抽着。

塔尔抚着千叶受着酷刑、颤抖不已的裸体,听着千叶的惨叫声,然后看到

自己的任意在女人的两个洞里来去自如,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把阳具拔出,命令手下暂时停止夹严刑。塔尔拉住千叶的秀发,威吓她

说:「你怎么这样想不开,还不肯老实交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就要

让你试试天下第一酷刑。」

千叶虽然浑身痛楚难忍,但还真是不信还会有更严厉的酷刑。鼻子哼了一声,

别过头去。总管听到塔尔的要胁,低声道:「启禀副统领,您的意思该不会是

……"塔尔点点头,说道:「把刺客带到兽狱,让她尝一尝蜥龙的滋味。」

虎牢总管略为慌张的说,「这蜥龙之刑,乃是万不得已才使用的。万一刺客

受刑不住,那……"

塔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个贱人不肯招供,我横竖是玩完了,不如孤注

一掷。」总管看上司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吩咐属下们把瘫倒在地的

千叶架起来,押到虎牢最为隐密的兽狱。

兽狱的铁门深锁,里面传来低声的吼叫。塔尔用手抬起千叶的下巴,说道:

「这里头关的是我们虎贲营豢养的雄蜥龙中最为残暴的一只。他现在正处于发

情,更是凶狠无比,连母蜥龙都受不了,所以关在兽狱里面。若是有女人被丢进

去,下场肯定凄惨,而且结果一向只有两种,从来没有例外。第一是犯人迫不急

待地招供,只求不要再被蜥龙凌虐,第二USBC(m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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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掷。」总管看上司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吩咐属下们把瘫倒在地的

千叶架起来,押到虎牢最为隐密的兽狱。

兽狱的铁门深锁,里面传来低声的吼叫。塔尔用手抬起千叶的下巴,说道:

「这里头关的是我们虎贲营豢养的雄蜥龙中最为残暴的一只。他现在正处于发

情,更是凶狠无比,连母蜥龙都受不了,所以关在兽狱里面。若是有女人被丢进

去,下场肯定凄惨,而且结果一向只有两种,从来没有例外。第一是犯人迫不急

待地招供,只求不要再被蜥龙凌虐,第二

千叶大感震惊,脱口道:「怎么可能!」塔尔也没有多作联想,回答说:

「我的消息是来自具有神通的术士,不会有错的。」塔尔接着抓住她的长发,严

厉问说,「快点招供!否则有你好看的!」

千叶咬紧牙关,决定与这批禽兽周旋到底。塔尔狞笑着,吩咐手下打开大门。

半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慢慢开启。千叶一边害怕地尖叫,一边被凶狠

的壮汉们推入兽狱。兽狱里面点着火把,新建的铁栏反着钝光,关在里面的蜥

龙露着白森森的尖锐獠牙,流泄出险目光的双眼正在仔细观察千叶一行人。本

来尖叫着的千叶,看到传言中蜥龙黝黑恐怖的高大外表,吓得反而发不出声音了。

塔尔洋洋得意地告诉千叶:「怎么样,怕了吧?这是我们虎贲营的宠物,也

是虎牢的法宝。」塔尔把嘴巴贴进千叶的脸庞,柔声说,「你长得这么美,我们

大家都舍不得把你丢入栅栏里面呢。快别闹别扭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派你

来行刺多摩王,还有你同党的藏身之处,我去向大王求情,饶你不死,跟在我们

的身旁一起服侍大王。」

原本还在恐惧中的千叶,听到要她伺候杀父仇人,一下子怒气冲天,大骂塔

尔:「你们这群走狗,助纣为虐,莫再痴心妄想我加入,同流合污!」

塔尔拉下脸来,说道,「你这个贱货,现在说得大义凛然,我就等着看你一

会儿之后**猫子喊叫求饶的模样。」塔尔大声喝令狱卒们:「把闸门打开,将刺

客丢进栅栏里!」

狱卒们不敢怠慢,马上遵命行事,千叶只来得及悲鸣一声,就被推入铁栏之

内,身后的闸门立即被关上。

蜥龙吐了一下舌头,从人立的姿势换为四脚着地,像是猛兽准备袭击猎物般

地匍甫前进,慢慢接近千叶。千叶吓得脸色惨白,只能用手遮脸,尽量不要看到

蜥龙令人畏惧的外表和眼神。

蜥龙喉头发出低沉的吼叫,终于挨在千叶的身边。发着抖的千叶,脸上感觉

到蜥龙鼻子喷出带有恶臭的潮湿气息,忍不住尖叫。千叶的反应似乎刺激了蜥龙,

它大吼一声,用千叶当成猎物般用前脚攫住。

千叶持续尖叫,心中只有一念,认为她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蜥龙的前脚紧

抓着千叶的部,尖锐的爪子陷入双的柔嫩肌肤,千叶咬着牙,准备被蜥龙撕

裂裹腹。但是蜥龙只是持续用力搓揉着千叶的丰满房,似乎无意把千叶当做餐

点。

牢笼外的塔尔大声笑道:「我们喂过蜥龙了,它现在肚子不饿。但是饱暖

思欲,它这回可有另外的需求。」

力大无穷的蜥龙把千叶举起,将她头上脚下地倒转过来,然后伸出巨大糙

的舌头,舔起千叶的户。千叶万万没想到野兽居然会对人类有兴趣,恐惧之外

还加上了诧异。蜥龙像是习以为常似地,继续舔舐千叶的嫩唇。

不知所措的千叶想要叫它停止,却又觉得野兽如何听得懂人话。过了半晌,

蜥龙总算尝够了千叶的蜜,它把裸女再次翻转回来,让她的背脊贴着它的身体,

然后把硕大挺直的在她的胯下摩擦。

震惊的千叶心想,「难不成连野兽还会跟人……不可能!」但是千叶的梦魇

渐渐成真,她感到户外的阳具越来越大,也坚硬了起来,像是有热烘烘的

桩子在她的股间来回移动,而且还不时碰触到她敏感的蒂。

蜥龙的已经半硬,在它完全勃起之前,蜥龙低声吼叫了几声,把偌大的

长子强行塞入千叶的嘴里。大吃一惊的千叶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吞下蜥龙

的。

极度惊吓的千叶几乎晕倒,她作梦也没想到兽也会要人口交。蜥龙的生殖

器官对人类而言实在太大,千叶张大了嘴,也仅能吞进头的一小部分。千叶呜

咽着,舌尖传来兽流出的体苦涩腥膻的味道,几乎无法呼吸。

大概是因为千叶的樱桃小嘴实在不能满足蜥龙,兽急躁地嗥叫一声,把

拔了出来,然后把千叶按倒、两膝着地,双臂则被蜥龙的前爪抓紧,反剪在背

后。千叶被迫跪在地上,屁股撅起,只觉得蜥龙大得惊人的在她的和菊

门外来回磨蹭。千叶哆嗦着,祈祷着最恐怖的梦魇不要发生。

蜥龙再次低吼,然后把完全挺直的巨大入千叶的屁眼。公主两眼发花,

很想要尖声惨叫,可是竟然疼得发不出声音,难以相信世间上真有如此令人痛苦

的奸。蜥龙才抽了几下,千叶就顶不住这撕心裂肺的摧残。为了要让蜥龙停

止,千叶理智全失,愿意答应任何要求。千叶颤抖地喊道:「我招了……放过我

吧!快点叫它停止,我受不了……」

塔尔一听到法宝再次奏效,人犯终于愿意招供,兴奋得马上下令把千叶带出

兽狱。虎牢的狱卒们马上进入兽狱,用皮鞭、长矛驱赶蜥龙。正把裸女当成母兽

在交配的蜥龙,那里肯轻易放过眼前的猎物,一边还干着千叶,一边与狱卒们展

开激烈的打斗。狱卒们虽然人多势众、又持有武器,一时之间不但救不了千叶,

还有几个军士被蜥龙打伤。

塔尔正在焦急,刚好有一名女奴到兽狱送茶水。塔尔灵机一动,把女奴的单

薄衣物三两下撕开,立刻被脱得全裸,然后把尖叫的女奴推进兽狱。贪婪的蜥龙

发现另有目标,狂吼一声,放开千叶,马上抓住女奴。狱卒们赶紧把千叶拉出兽

狱,关上闸门。

惊魂未定的千叶浑身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塔尔忙不迭地讯问,「你还不快

招供!」千叶眼睛盯着兽狱里惨遭蜥龙蹂躏的女奴哀嚎不已,心中极为过意不去,

但又不知怎么办。

塔尔沉下脸,「怎么?后悔了?不想招供了?也行,最多把你再次丢入牢里,

让你跟女奴对调,由蜥龙再活生生地奸你一次。」千叶颤声说,「不……拜托

不要啊,我招就是了。我就是你们急着要找的鎏金皇朝千叶公主。」

这回轮到塔尔傻眼了,「你……你是千叶公主?」千叶实在没有力气再回答

了,只是点头称是。塔尔说,「你骗过大王,现在又想耍我们,看来还是让蜥龙

多你的屁眼几回,让你老实一些。」

此刻的千叶完全无法再顾到帝国的前途和杀父的深仇,心中只想着无论如何

不能再让狱卒们将她推入兽狱,让蜥龙凌虐她。千叶喘着气回答,「你不信的话,

派人到明济,右边数来第三柱子上有暗格。往左推开,里面藏着我父皇为我

绘制的画像,上面还盖了他的图章,落款写得是赠爱女千叶公主。你们看到画像,

就知道画得是我。」

半信半疑的塔尔,一面派人到明济勘查,一面差遣手下禀报多摩王。本来

兽欲高涨、企图再次借机狎玩千叶的塔尔,不确定难以捉的多摩王会任何看待

他们虐奸、辱公主,心中忐忑不安,连阳具都软了。

不一会儿,画像和公主图章都拿来了。塔尔打开卷起来的画轴,上面绘的正

是明眸皓齿、美艳绝伦的千叶,落款之处果然还盖着前朝皇帝的印信。塔尔皱眉

沉吟着,正在思考如何向多摩王禀报的时候,兽狱的门被推开了。塔尔转头过去,

想要斥责是何人胆敢胡乱闯进正在严刑拷问钦犯的刑房,一看竟是多摩王驾到。

【鎏金兴亡录】 第七章浴火

一见到是多摩王亲自前来,塔尔等人慌忙躬身接驾,兽狱里一片肃静,只有

蜥龙低吼、抽着女奴屁眼的声音,女奴早已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多摩王脸色

晴不定,看得塔尔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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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2014:34

多摩王看着趴在地上的千叶,心中有些后悔将她交给虎贲营的军士们拷问。

多摩王早就怀疑千叶的出身不凡,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贵为公主的她竟然如此敢于

行险。多摩王懊悔的理由不是因为怜香惜玉,尤其这个女子还打算行刺他,确实

应该由狱卒们施以酷刑、轮暴、虐奸。问题是如果早知道刺客就是前朝的公主,

他就会另有打算。

原来多摩王头痛着各地风起云涌的义军抗争不断,他命令各地军队严格查缉

千叶公主,本来是打算活捉公主,和她成亲,多摩王就可以借此名正言顺的诏告

帝国与藩属国结亲、合并,自己成为新的皇朝统治者。但是现下千叶已经被他的

军士们和蜥龙玷辱,若是把千叶立为中,只怕折损他的威信。

塔尔大著胆子向多摩王奏禀,「我们不知刺客乃前朝公主,如果用刑过度,

请大王恕罪。」多摩王毕竟是一代枭雄,深呼吸一口,心里已有定见。多摩王挥

了挥手,回话道,「这不怪你们,是本王自己下令重刑审问。大家查出刺客即是

千叶公主,算是大功一件。」

塔尔等人一听,均是喜上眉梢。塔尔追问,「但是公主尚未供出其余乱党的

名单和藏身之处,大王是不是要亲自拷打审讯?」多摩王沉地一笑,「既然抓

到了千叶,乱党们群龙无首,成不了气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虎贲营的军士们听了,纷纷点头。多摩王继续说,「本王即将迎娶千叶为妻,

接着登基称帝,立她为后。本王和千叶就是新的帝国皇上和皇后了,哈哈。」趴

在地上的千叶得知多摩王的计划,心里好生后悔自己意志薄弱,抵抗不了虐酷

刑,透露了真实身份。千叶勉强抬起头来,颤声对多摩王说,「你这个衣冠禽兽

……你会自食恶果!」

塔尔一群人听到多摩王的旨意,也全都吓傻了。如果千叶变成皇后,那他们

不统统成为侮辱皇后的钦犯了?况且千叶虽说是多摩王亲自给破了身,但是现下

已经名节受损,这当如何是好?

塔尔嗫嚅着说,「大王,可是公主她已经被我们……」多摩王嘴角浮出一抹

残酷的冷笑,说道,「别担心,这时候浴火房可就派上用场了。」塔尔一拍脑袋,

恍然大悟。

依照蛮族的习俗,失去贞的女子,不论是自愿、被迫,甚或轮奸,只要经

历「浴火重生」,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为浴火重生的过程非常痛苦,所以很

多女子即便惨遭玷辱,也不会轻易尝试。

多摩王要千叶公主没有污点地下嫁于他,必须先让千叶恢复名节,以杜众人

悠悠之口。

在蛮族的原居地,是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浴火重生」,不但程序谨慎,

而且非常罕用。多摩王当政以后,偶尔会看中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美女。心狭

窄的他,一定要求对方还是清白的,所以不惜运用这项残酷的仪式。为了要方便

给被挑中的美女施行「浴火重生」,多摩王干脆在皇一角搭建了「浴火房」,

也归于虎贲营的爪牙们管理。

多摩王正式下旨给塔尔,「就由你亲自执行公主的浴火重生仪式,记得要好

好伺候未来的娘娘!」塔尔躬身遵令,接着带领军士们把浑身伤痕的千叶公主扛

进浴火房。离开虎牢时狱卒替她草草穿上棉衣裤,以免运送过程让大家看见她

赤身露体,毕竟她是未来的皇后。可是一进到浴火房,千叶马上又被脱光,准备

接受浴火仪式的五大关口考验。

千叶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浴火重生」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千叶的全身先用盐水冲洗,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消毒的

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户和菊门,让混着秽体的药汁受压流出。如此反复

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

从虎牢和兽狱脱身的千叶公主,还以为酷刑已经暂且结束了,不料来到这里,

还是得受苦。千叶饱受摧残的蜜和后庭继续被折磨着,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千叶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千叶才刚被放下来,

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千叶双腿被用力掰开,

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塔尔拿着一支铁钳,蹲在千叶的面前说道,「公主,下一步叫做「换羽」,

让大王在大婚之日能爱抚公主全新的体毛。」

千叶咬牙痛骂,「无耻!无耻!」

塔尔也不回嘴,专心拿起钳子,一一把千叶的毛拔掉。原本浴火重生

的这个步骤,是将耻毛剃掉。但是多摩王嫌这样发未尽,不够干净,一定要彻

底拔除。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多摩王严格要求毛必须一

一、慢慢地拔。

空间不大的浴火房,回响着千叶痛苦的呻吟声。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千叶公

主的不断挣扎中,塔尔总算把千叶的毛拔除殆尽。千叶低垂着头,浑圆的酥

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毛遮掩的粉嫩,一览无遗。

塔尔站起身来,问旁边的军士:「火窑准备好了吗?」军士回道:「启禀副

统领,早就烧好了。」塔尔点点头,吩咐说:「将公主松绑,带到窑房。」

力气尽失的千叶,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又被带到燥热

的窑房。昏暗的窑房里全靠一个火钵照亮,依稀只见到钵里烧红的几支火钳,还

有一半个人高的黝黑铁柱竖立在地上。

千叶一惊,心想:「难不成要对我施以烙刑?可是多摩王那厮不是说过用不

着再拷问了?」千叶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塔尔拍拍手,命令手下,「请公主

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千叶举起,抬到铁柱旁边,千叶仔细一看,腕口般大的铁

柱尽头雕成了男人的形状,而虎贲营的鹰犬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乌铁阳具,

要让她的后庭被铁柱入。

千叶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但是在肌发达的壮汉们蛮劲下,千叶终于被

逼坐了上去,阳具顶着她的菊门。塔尔略为颌首。虎贲营的军士知道这是信号,

立刻把千叶放下,乌铁阳具马上入千叶的屁眼。

千叶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军士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铁链吊在

半空的枷上。千叶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镣铐,用铁链吊住。千叶就这样菊门里被

铁柱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这道关口就是「浴火」了,因为这个过程的考验

最大,所以整个仪式就用这个关口命名。如果公主只有蜜失去贞,这乌铁

阳具是进户的。因为属下们一时失察,误犯了公主殿下的菊门,按照规章必

须将能洁净公主玉体的乌铁阳具入公主的后庭。至于公主的嫩,就得另外处

理了。」

千叶觉得入自己菊门的乌铁阳具虽然巨大,但是不会移动,还是微温的,

并不是特别难受,因此感觉遭到羞辱的愤怒远远超过体上的痛苦。

塔尔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军士立刻弯腰,把千叶身体底

下的铁盖拉开。原来围在铁杆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篡出。

千叶惊呼一声,立刻感到在屁眼里的铁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

升。千叶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

塔尔对千叶的央求充耳不闻,只是要她多加忍耐。乌黑的铁柱逐渐转为暗红

色,痛不欲生的千叶摆头晃脑,使劲挣扎,惨叫不已,最后连尿都喷洒出来。

塔尔看情形不多了,状似悠闲地在火钵里选了一烧得红透的铁条,走进

屁眼受着烙铁酷刑、哀号连连的千叶。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现在是「浴火」关卡的第二个阶段,既是最高氵朝,

也最为痛苦。只要捱过这关,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浴火重生了,还请公主多

加忍耐。」菊门里着灼热铁柱的千叶那里听得进去,只顾发狂了般地挣扎叫喊。

塔尔一手用指头把千叶的两爿嫩唇分开,露出口,一手慢慢将烙铁往公主

的户方向移动,不久红透的铁条尖端就抵达千叶的。塔尔的眼中流出凶光,

把烙铁入千叶的蜜。千叶惨叫出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鎏金兴亡录】 第八章炼狱

千叶的娇嫩惨遭烧红的烙铁入,剧痛之下千叶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

刻不省人事。塔尔将烙铁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千叶抬到第四关「活泉」

施行的水箱,然后拿冷水把千叶泼醒。悠悠恢复意识的千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不已。

塔尔看见千叶醒转,命令军士们把全裸的公主绑上铁链,关进只容一人站立

的长形水箱,然后将由远自蛮夷之地运来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贵的「续」和「血

竭」,注入箱子之内。

一般人大多对从龙血树得来的「血竭」并不陌生。相传龙血树是龙与大象交

战,血洒土地之后发芽长成的植物,因而得名。这种树四季常绿,生长期异常缓

慢,几百年才长成一棵树,几十年才开一次花。龙血树的树皮受到损伤,立刻会

分泌出深红色、类似血浆的黏,就像流血一样。黏的结晶物就是被称为止血、

消肿的药物「血竭」。

至于「续」则是鲜为人知的疗伤、生肌圣药,是从远比龙血树稀有的龙

树的花蕊提炼出来。龙树也是数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几株龙

树的花朵,才可以凑合出敷上伤口一次的份量。所谓的「一滴,十滴血」,

续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强上十倍。

「浴火」仪式中把烙铁入,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

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蛮族的巫师在专门保留给族长、头目休养调息的不老

泉修炼时,不慎把血竭和续掉入由泉水涌出的小池子里。原本续和血竭是不

溶于水的,但是巫师赫然发现不老泉的水居然将其溶解,而且含有续和血竭的

泉水,出现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

极快。巫师灵机一动,就此发明了全套「浴火」仪式。

箱子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在淹过千叶的双之后,她开始紧张起来,不多

时水已经到达千叶的口鼻。千叶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虎贲营的军士

拉动铁链,把千叶的体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千叶略为

喘息之后,军士们又放松铁链,使得千叶再次于水箱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千叶,终

于从水箱里放了出来,然后带到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舞姬」的场所。

浑身湿漉的千叶因为浸泡药水过久,泛白的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塔尔

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蜂王、茶树油、杏仁和其他

秘方调配而成的油,还着多只毛笔。塔尔招呼了八个女奴,各拿着一只油

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千叶的裸体上涂抹。大部分的女奴选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笔,

负责在千叶的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部和菊门,

女奴们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细上油。千叶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

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千叶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铁链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

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

提线木偶。军士们接着在千叶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

烧的火炭。千叶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

是提线傀儡被人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

千叶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质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颜色也

转为白里透红,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千叶,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

一旁的女奴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千叶的裸体四处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千叶整整遭到折磨几个时

辰。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浴火仪式。按照蛮族的习俗,千叶

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多摩王本来在担心千叶娇生惯养,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验。听到千叶顺利通

过五关,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叶公主来归,同意与蛮族谈和联

姻,一个月后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随即登基为帝,并策封千叶为后,从此鎏金

帝国与蛮族结为一体。消息传出,各地义军不确定千叶是否真的有意与蛮族结盟,

因此多半暂时销声匿迹,静观其变。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叶被送到训练女奴的教惩院,一面休息

养伤,一面观摩学习。

由虎贲营和首席女卡拉莱雅掌管的教惩院,主要分成两大处所,调教房和

惩戒房。调教房负责的是训练新进女奴,彻底瓦解女奴们的一切自信和尊严,让

她们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担负起中重、低贱的工作。如果是年轻漂亮

的女奴,命运尤其悲惨,必须接受奴的训练。多摩王在手下们立了军功之后,

时常大开宴席庆祝,奴们得陪着主子和宾客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奴们

就变成男人纵欲狂欢的对象。有时多摩王在临幸侍寝女之前,也会召唤奴先

行口交,帮忙助兴,所以奴们的技巧很被看重。至于惩戒房,自然就是惩罚

犯错和表现不好的女奴。

千叶贵为未来的皇后,当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训练。但是多摩王一来想要

让千叶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二来让千叶见识不服从多摩王的命令,被贬为女奴的

悲惨下场,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叶被关在调教房里特别为她准备的干净房间,由女们侍奉着。一大早起

来用过餐点,千叶就由女领路,带到调教房不同级别的屋舍观摩。初进调教房

的女奴们,都必须先来到「飞禽室」里接受「折翼」的训练。多摩王认为未经调

教的女人就像是飞禽一样,不懂规矩,四处翱翔。一旦翅膀被折断,自然像是关

在鸟笼里面,乖乖听话。

飞禽室里所谓的训练,其实基本上就是残酷拷打,直到女奴心神崩溃,愿意

屈服于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后再接受其他基础训练,诸如习惯在众多男人们

赤身裸体,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养对主人的依附和敬畏感。

通过折翼训练的女奴,如果长得年轻貌美,身材出众,就会被遴选为奴,

继续接受「走兽室」的「驯服」训练。送入走兽室的奴,要遭到不停的奸和

虐待,诸如虐、虐肛、轮暴和捆绑。奴们不但要熟悉各式虐,同时能自觉

地接受虐待并且有受虐的欲望,沦为主人们豢养、不再有自我意识的半人半兽。

驯服过的奴,最后要到「鱼水室」经历「交欢」的调教。「交欢」即是

奴主动取悦男人,能够熟练地含屌、吞,以各种姿势接受男人入任何洞口,

或是满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脚趾、屁眼和囊等等。

千叶每天早晨首先来到飞禽室,观看新进女奴惨遭拷打,其中当然也包括几

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贬为女奴的盐商刘员外的女儿刘映真。刘映真和其他几个女人

全身赤裸,吊在飞禽室里分隔的小房间里上刑。虎贲营的军士们用皮鞭、板子、

藤条不停抽打折磨着,女奴们哀号哭叫,求军士们手下留情,她们愿意听从任何

命令。但是军士们知道女奴尚未彻底崩溃,只管继续拷打。千叶对刘映真非常过

意不去,但是自身难保,只有徒呼奈何。

千叶在女们近乎押解下,必须轮流观看飞禽室各个房间好几次。等到上午

过了一半,才转往走兽室。在走兽室里,多摩王要求女们把千叶脱光,两腿张

开,绑在椅子上,一边观看军士和卡拉莱雅奸、虐女奴,一边由女手持羽

毛,轻轻拂拭千叶的头和蒂等敏感之处,挑逗千叶的情欲。

千叶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欲高涨,娇喘不已。虽然千叶知道这是多摩王的狠

毒计谋,要她日日欲求不满,大婚之日,好主动投怀送抱。千叶不想要杀父仇人

奸计得逞,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让她十分懊恼。

下午则是继续观摩鱼水室「交欢」的训练。千叶仍然裸着全身,绑在椅子上,

一面被逼学习女奴们如何含屌、舔肛、吸吮睾丸,一面被羽毛轻搔着玉体敏感部

位,强迫她一日高氵朝十数次。

就这样过了一天,千叶才被领回房中歇息。回到暂时栖身之处,满怀悲愤的

千叶公主这才放声大哭,镇夜以泪洗面。

在调教房的日子虽然羞愤难熬,度日如年,千叶看着刘映真从飞禽室转到走

兽室,再换到鱼水室,眼见刘映真即将接受最后考验,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

婚的日子即将来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灭,千叶心情沉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飞禽室和走兽室的例行观摩之后,下午是鱼水室六个奴的通关测

验。千叶除了刘映真之外,并不认识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将近一个月下来,也稍

微有了感情。知道她们在竞赛之时不可能人人获胜,落败者下场必定悲惨,不禁

唏嘘起来。

千叶由女带到鱼水室,照旧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准备观摩。首席

女卡拉莱雅领着三十六个虎贲营军士和六位全裸女奴进入考场。

卡拉莱雅向着女奴们说道:「你们历经了将近一个月的奴训练,相信都知

道怎么做了。但是千叶公主这次大驾光临,可能不清楚测试的详细过程,因此本

座就再解释一次。你们等一会儿必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屁眼入钩子,钩子的

另一头则绑在屋顶梁上,所以你们会无法动弹。之后虎贲营的军爷们会分成六组,

你们得每人伺候一组。每组军爷将再分成三批,每批两人,分别站在你的面前身

后。你们得负责替站在前面的军爷含屌,但是只能用嘴,而且必须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后的军爷可以任意选择干你的骚、屁眼,或是两个洞轮流抽。」

卡拉莱雅看了一眼千叶,转头继续向女奴们说:「你们得用尽过去学习的技

巧,包括浪声叫床、舔舐囊和马眼、用力吸吮吹箫、道和臀收缩按摩阳具

等,尽快让军爷们。等到第一批两个军爷都泄了,才能换上第二批。当你把

三批、共六个军爷都弄出来,就轮回到第一批,但是前后位置对调。也就是第一

次和你口交的军爷,现在要用你的贱和屁眼来泄欲,刚才过你贱和屁眼的,

要由你来含吊。等这六个军爷再次都了,测验才算全部完成。」

卡拉莱雅的口气变得很凶:「考取前两名的人可以离开教惩院,正式成为

奴,分派到后听候使唤,第三名的继续得留在鱼水室,第四名降级到走兽室,

第五名降级到飞禽室,分别再加以训练。至于殿后的就要被送到惩戒房酷刑处罚,

然后再从飞禽室重新开始调教。大家都明白了吗?」六个奴心惊胆战,无可奈

何地齐声答应。

全身赤裸的女奴们排成一列,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军士们取来铁钩,

做为把手的一头先绑住绳子,吊在梁上,然后将钩子入女奴们的屁眼。考场马

上传来一阵低声呻吟。三十六个壮汉分成六组,每组六人,依序围在他们即将要

测试的猎物身旁。第一批的军士们已经迫不急待地脱光衣物,有的阳具已然勃起。

卡拉莱雅看一切准备就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女奴们深怕输了比试,立刻张嘴开始进行口交,有的先是伸出软绵绵的舌尖

轻舔着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带到高氵朝,有的女奴轮流把两侧的睾丸吃进嘴里,

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则采取直接吞进整,让其长驱直入、深至

喉咙。至于被站在身后的男人入蜜或是菊门,女奴们也尽量扭动摇摆腰肢和

臀部,但是幅度实在受限于入屁眼的铁钩。尤其是男人们如果选择抽菊门,

女奴的后庭不但要容纳钩子的入侵,还得忍受阳具的摧残。无论如何,女奴们还

是尽力而为,大家各显本事,就是要让男人们舒服、尽快喷出来。

刘映真一开始就落后,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军士们了,她才让第一批

的军士们了。刘映真出身富裕盐商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本从未吃过苦头,

虽说受了近各把个月的调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长足进步,可是别的女奴也不

是省油的灯。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个女奴之中长得最美的,所以军士们故意想

让她留在教惩院,等级愈低愈好,他们有更多机会奸、虐待、调教她。

这批怀着恶毒心眼的军士们,奸虐女奴的经历已久,虽然在控制还不到

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够延长许久。他们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

气和技巧,他们还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房,一下把拔出她的

嘴,改为舔舐子孙袋,一下又把入她的嘴缓缓搅动。负责抽她下身的男

人,则好整以暇地抚她的臀和蜜唇,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映真的蒂,把她

的骚整得水直流,但是弄到最后男人并不她的,而是把大的阳具捅

入她的乾紧的菊门。映真屁眼里已经着铁钩,实在没办法再扭动臀部来帮忙

尽快到达高氵朝,所以军士们能够慢慢干着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奸后庭的乐趣。

看在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眼中,也知道军士们的伎俩。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

多有机会调教这名年轻貌美的女奴,同时知道刘映真是被多摩王亲自下令贬为女

奴的,理当多受点罪,也就默不作声。

历经了两个多时辰,五个女奴皆已成功地让自己组里六名状汉了两次,

刘映真才让三批人马泄过一次欲,第二回合刚刚开始。上回只了她屁眼的男人,

把菊门味道浓重的阳具深深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再加上已经吞了三次,

弄得映真作呕不已,不停咳嗽,本无法让男人出。在旁边观看的千叶,一面

被羽毛挑逗着,一面感叹刘映真苦难还要继续很长一段时间,也是筋疲力竭。

虽然胜负已定,按照规矩女奴还是得把赋予她的试炼完成。卡拉莱雅宣布了

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们分头带走,同时告诉负责考验刘映真的军士

们继续他们的任务,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一旦刘映真让他们都再次,立即把

她送入惩戒房连续酷刑拷打、强奸轮暴十天,再带回飞禽房重新调教。

命令发布完毕,千叶被送回房间里休息,准备用晚餐。疲惫不堪的千叶哭了

一阵,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温柔悦耳的声音是千叶尚未听过的。千叶抬起头来,眼

前的女容貌出众,却是相当陌生,身上的女服饰也好像太小,把她的丰满

部绷得太紧了些。千叶迟疑了一下,问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平常送晚饭的

女呢?」

女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向千叶说道,「我是个女奴,穿了女的

衣服混进来的。」大吃一惊的千叶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假扮成女的女子说:「我叫宇文兰,是宇文博的小女儿。」千叶大感诧异,

说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儿?」宇文兰悲苦地微笑,回答说:「家父以前

做过帝国宰相,但是现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个看门狗。」千叶好奇地问说,

「怎么回事?」

宇文兰吐了一口长气:「公主,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家父在多

摩王进京后,仍旧担任宰相的职位。但是多摩王生猜忌多疑,不久就诬指家父

意图叛乱,把他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后担任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当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女,地

位仅次于首席女卡拉莱雅。我就不同,视多摩王为寇雠,因此被贬为女奴,在

教惩院里吃了卡拉莱雅不少苦头,然后降为军妓一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

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神说道:

「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

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

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

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

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

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

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

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奇功,被

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

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

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

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

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奸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

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女可以出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

负责送这餐饭的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

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奸

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

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

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

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

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

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

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

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

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

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

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附注1)」这首诗词是

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

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诗,有如亲眼见

到朝思暮想的萧煌,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红了眼的千叶向宇文兰说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脱逃,必定先去

营救萧煌,再和他一起来把你也带出去。」

宇文兰低头感谢公主,心里却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协助千叶逃走,一定不会

放过她,只怕再也没用机会见到萧煌。但是自己毫无本事,就算是离开了皇,

也断然联络不上义军。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叶的力量了。

千叶穿戴了女服,脱得只剩亵衣的宇文兰却不肯换上公主的衣物。宇文兰

说:「属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饰。而且……」宇文兰欲言又止,千叶也没追

问。宇文兰想说的是,她马上会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脱光之后严刑拷问,

暂时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叶从宇文兰的手中接过鸟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宇文兰把耳朵贴在关上的大门倾听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静无

声,宇文兰几乎可以确定千叶应当是成功脱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决定的宇文兰,突然感到极度虚脱,软瘫在床上,静静等待她

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附注1:引自本论坛舞文弄墨]舞文诗韵的作品,感谢原作

者同意在本文转载使用,特此向原作者致意。)

最最

「女秘书被迷姦,酒吧公然做爱」 魔调教师

星期一的早上,街上挤满了赶去上班的人们,我也是其中一员。

要说天底下我最讨厌的事情,那一定就是上班了。不是因为我懒惰,而是因为……算了,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帅哥你早!」

「哎呀,帅哥你今天早来了!」

「周末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泡妹妹了,嗯?」

「帅哥,帅哥……」

又来了!我额头上青筋自然的浮现了,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不过这每天都遇到的事情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家早!」我勉强展开笑容跟同事们打招呼。

大家或许奇怪,为什么我笑得很勉强。那是因为,我长得很丑,真的很丑。虽然长得很丑,我一点也不怪父母,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也不介意那些诧异的眼神,毕竟那是人之常情。可是我很厌烦公司里的那群三八,左一口「帅哥」右一句「帅哥」的问候,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吗?难道这群没教养的女人没看过那套红透半边天的电影「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好不容易打发了「热情」的同事,我终于能坐下长长的舒一口闷气。习惯的启动计算机,准备开始一天漫长的工作。

「灯凳等等~~~」悦耳的声音与熟悉的「欢迎」字样让我感到顺心了许多。谁料,紧接着的一幅计算机桌面把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陌生而熟悉的画面让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捏得紧紧的,发出「劈啪劈啪」脆响。一片空白的脑海不期然的掠过上星期发生的事情。

那天我跟平常一样被女人们包围了,享受着别人羡慕不已的「艳福」。

「帅哥!我的计算机有点慢,快帮忙看看。等着用哦!」

「马上来,马上来!」我连连点头哈腰,一脸媚笑。没办法,这魔女可是老板的侄女,跺跺脚也能把我震到月球去,千万得罪不起。

才站起身,隔了老远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帅哥!」

我心里打了个凸,浑身冒起**皮。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被同事公认为第一单身美女的佩云正水汪汪的凝视我,她的手轻轻搭在香肩上还柔柔地抚。

「可以给我买一杯茶吗?人家口渴耶~~~」

看到她抚媚入骨的撒娇,我的心却沉了下去,默默的为我的双腿伤心。因为她想喝的茶在五条街外的小吃店里。在男同事们既羡慕又忍不住偷笑的目光中,我拖着灌了铅的腿,无奈的去了。

「蜜糖呢?怎么没有蜜糖?」迷人的小嘴再次吐出了可怕的声音。

一来二去跑了足足十条街的我,张大了口却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不早说?愤愤不平的我差点儿就把心里话大喊出来。

「可不可以……」楚楚动人的眼睛再度散发强烈的电波。

「不行!」正在冒烟脑袋连听也没听完就否定了。

整个公司忽然静了,连带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挂钟的秒针滴答嘀嗒动了两下,口吐狂言的我才醒觉自己闯了弥天大祸。一双双冰冷的目光四面八方的来,把我上穿下洞,千刀万剐,跟着还挫骨扬灰。一直疯狂追求佩云的宣传部主任二话没说,在我桌子上摆了本三千页的计划书,带着狞笑吩咐:

「帮我复印一百份!」

『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真传神啊!昨晚干巴巴的泡面还剩余一股涩涩的味道在口中,加上那饿得面黄肌瘦的钱包也压得我挺不直腰杆子。深深体会到个中滋味,我认命的抱起那本能砸死人的砖头走向复印机。还好,他没叫我用手抄!无可奈何下,我只好安慰自己。

中午,刚刚吃完饭。我急不可耐的在厕所里解放那积了半天的水。老板对像我这样被点来指去的员工是很是苛刻,工作时间上厕所也是不允许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

当正在享受那徐徐解放的快意,没想到密封的厕所突然下起了雨!倾盘大雨唰唰的洒下,而且还是来自几个不同的角度,一下儿把我浇得浑身湿透。冰凉的水没法子阻止源源不断的尿意,好一会儿才完成使命。顾不上在滴水的鼻子,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猛地打开门,惊慌的张望。只见地上留着七倒八歪的水桶,还有依然在哗哗流水的胶管。人,早就无影无踪了。

没有证据我本不敢向同事们发火,只能重重的拍打复印机上的按钮。满肚子委屈窝在心里好不难受。

可是祸不单行,才不到两小时,我又尿急了。看到同事们忍俊不禁的微笑,还有佩云邪恶的眼神,我醒悟到被作弄了!忍了十分钟,我耐不住了,毕竟人力不可抗天。可是又害怕再被作弄,左思右想后,我悄悄的在抽屉里拿出一柄雨伞……

眼前的计算机桌面正是我在厕所里撑着雨伞尿尿的画面。我惊恐失措的样子清楚地显露出来,配上丑陋的面容既滑稽又狰狞。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推倒荧光幕,然后伸手把桌面上的文具和纸张全部扫了下地。心怀怨恨的我还觉得不够,抓起一杯热茶,想了想,没敢甩出去,改为把热茶用力的泼向前面。

也许我犯了太岁,或着老天爷不喜欢长得丑陋的人,这一杯热茶结结实实的泼在老板的身上……

得罪老板的下场只有一个,大家也猜得出来。此刻我怀里端着刚领的便当,哦不,刚领的大信封,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舒缓我那低到极点的忧郁心情。自小就被欺凌嘲笑的我一直厌恨身边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看我的人。长的丑也不病,又不会害人,为什么总是排斥我,作弄我?辛辛苦苦拿到学士文凭却每天都被这些连自己名字也会写错的笨蛋戏弄,这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天理?这就是命运?我非要默默的承受这些不公平的打压吗?

满身怨气冲天,我站在路边木然而立,连流浪狗也不敢贴身。不过很快,一阵咕咕的肚鸣把我拉回现实世界,我开始为解雇后的生活担忧。

嘴里嚼着硬得像木头的白面包,我来到公寓下,抬头望向蓝天,闷郁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挂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衣物,看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粉红的文,以及反光的丝袜,我不禁感慨,生活要是像这样多姿多彩该多幸福啊!看着飘荡风中的丝袜,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一个挥之不去得想法,一个我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

加班两小时了,佩云收拾好文件准备走了。她今天的心情超好,不只因为收到某大集团黄公子的鲜花,正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更令她心花怒放的是那碍眼的讨厌鬼终于被炒鱿鱼了。身为美女的她崇拜一句名言「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着人就是你不对了!」。当初的人事部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请了个比钟馗还像鬼的人来,还好死不死的派到自己的部门!每天看见那副恶心的模样就让人吃不下饭。

手里挽着名牌包包,脚下轻快的踏着碎步,佩云匆匆忙忙的走着。她想赶在尾班车前回到家中,却没有留意空空荡荡的街道与草丛内一双锐利的眼睛。

「站住!打,打劫!」

我恶狠狠的吼叫,试图掩饰我内心的慌乱,手中那把快要生锈的水果刀微微的抖动着。

眼前的佩云显然吓呆了,全然没有反应。睁得大大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虽然头上罩了三层丝袜,可是我还是怕被认出来。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否真的那么准!

「把钱给我,快!快!」为免夜长梦多,我伸出手掌催促。

一声不吭的佩云顺从的把手探入手挽包包内,寻找钱包。短短十几秒对我来说真是难熬,凉飕飕的夜风刮得背脊冷冷,难受异常。

终于,佩云找到了钱包,把手伸给我。可是这钱包怎么有点不像?是新款式吗?傻傻的我有点儿纳闷。

「嗤!」火辣辣的手掌和刺鼻的胡椒味道让我明白过来。竟然是胡椒喷雾器!

幸亏我身手敏捷,及时护住头部,而且上面的丝袜也使我安然无恙。只有露在外面的手被喷着了,火辣辣的好痛。空气中的胡椒味道熏得鼻子和眼睛麻辣痒痛,不由自主地挥动双手企图驱散周围得胡椒粉,连手中的水果刀也掉了在地上。

「蹬!蹬!蹬!」一阵高跟鞋的踏步声把我惊醒。努力地咪开一线眼缝,我赫然看见佩云扭着蹩脚的高跟鞋往外逃!再也顾不上刺鼻的胡椒,我使出吃的力气快步追去。

一直停留在树梢俯视的乌鸦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脚下两个渐渐贴近的黑影,它歪着脖子仿佛像是在思考两个人类的奇怪行为。不过那只高速飞来的高跟鞋几乎把沉浸在思海的它击个正着。振翅躲闪的它发出呱呱鸦鸣,好像是为下面的呼救声伴奏一样。

面对挣扎不休的女人,我有点儿束手无策。虽然已经捂住她的嘴,可是那乱舞的双手和两腿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很快连手臂也多了几道破痕。不但如此,佩云还把手往我脸上伸来,稍微一分神,我脸上被狠狠的抓了一爪子。这一爪子改变了我的人生,也改变了佩云的。不是因为那火辣辣的伤口,也不是因为破相的愤怒,而是因为那长长的指甲勾住了头上的丝袜,把薄薄的丝袜撕裂了。露出真面目的我和大吃一惊的佩云都傻眼了,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既羞且怒的我顾不得后果,一记手刀重重的劈在佩云的后颈上,把她击昏。

远远散在一旁的高跟鞋,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还有她嘴角的一丝血迹,这一切都是我的杰作?昏呼呼的脑袋越想越痛,紧绷绷的神经也快要崩溃了。没想到原本打算抢劫一点钱却发展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紧盯着眼前那张红红的嘴唇,脑子里反复的思量后果。突然,强奸两字闪过脑海!魔力无穷的词语把所有纷乱杂思驱除得一乾二净,偌大的脑海里只剩它在来回飘动,旋转不息。

一霎那,刚才佩云在我怀里挣扎扭动的身躯,那带着热气的身躯,圆圆的臀部,芊芊细腰,柔弱的手臂,油亮的秀发……这些因为紧张而忽略的细节又再次浮现在脑海里。裤裆内的兄弟受到了刺激,不安分的骚动起来,诱引着我堕入深渊。

树林深处,佩云醒了。双手被绑住的她应该很惊惶吧?我坐在佩云的腰上观察着她的动静。果然,惊慌失措的她一恢复知觉便拼命的扭腰踢腿试图摆脱压在身上的歹徒。可惜,嘴里的布块使她无法高声呼救,紧束眼睛的布条也使她笼罩在黑暗的影里。见她醒了,我也开始行动了,只有在清醒时强暴她才能让我完全发泄心中的闷郁与焦虑。

佩云的套装上衣早已被脱掉了,白色衬衣的纽扣因为强力拉扯,一颗颗缓慢地飞了出去,露出底下的文。我野蛮地一扯,色的文便随着手势被扔到远处。一双美相互踫撞一下,挣脱了约束,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双完美的房!我由憧的赞叹。扎实的手感,婴儿一般的肌肤,淡淡的昏,还有粉红色的头。握在手中的美既像变了形的海绵,又像嫩得打滑的豆腐,而倒流的血也把头染红,直挺挺的凸出。暴的揉捏着美,我的兽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嘴里发出呜呜哀鸣,佩云有气无力的反抗,裹在眼眶那布条也渐渐被泪水沾湿了,远处传来的微弱灯光把晶莹剔透的泪珠照得闪闪发亮。可是两行泪水并不能让我心软,我所承受的羞辱与不公需要更多的补偿。

探手潜入裙底,那无形的热力清楚地从大腿上传来,烫得我的心也热了。两片花瓣即使隔了一层布依然吸力十足,勾引那手指不住下陷。察觉要害被猥亵,佩云的脚疯狂的踢动,挣扎,却无力阻止内裤的脱落,无力抗拒我的侵犯。

我跪在地上,把佩云双腿用力的往她身上压。展开的两腿几乎踫到了肩膀,仅剩的高跟鞋被脱了下来,黑色的绑带让它继续留在脚腕上。乱晃的黑色高跟鞋与粉白娇嫩的脚板相互辉映,荡不堪。佩云的花园呈现在我眼前,柳叶形的花园光秃秃一片,寸草不生,和头同样颜色的瓣裂开了一丝隙缝,隙缝顶端还有一小粒圆在空气中微微抖动。受到诱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碰了碰那裂开的隙缝,仿佛想品尝难得一见的美。不过,今天她不会得到我的爱怜。

偌大的头在嫩外来回摩擦,马眼流下透明的粘,不断润滑这张小嘴。不一会儿,感觉到时机成熟了,我使劲一挑,大的毫不留情地刺向嫩。身下的佩云高声呼鸣,强烈的疼痛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的声音头被堵在口里,只能听见喉头的哽噎。伴随呜呜的哽噎,突破佩云的防线,进入了女人的圣地。闷郁的解放,兽欲的满足,强暴的快意,这一切都让刚刚告别处男的我心旷神怡,飘飘欲仙。

不过,心目中的那种「一杆到底」没有发生。才突入少许,那看似绷紧的嫩奇迹般的变化为多层的皱褶,宛如被刻上坑纹的橡皮圈让我寸步难进。挺进的腰是有力够不着,而被紧围的却使不出力道,与嫩胶着在一起。见势不对,我改变策略,以快速的抽前进,耐住子在窄小的荒原上开垦。虽然不愿意,佩云的道在受到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水。很快,干涩的通道渗出黏糊的体,滋润那久旱的荒地。

渐入佳境的我也大刀阔斧地猛干起来。头刮在层层叠叠长满皱褶的内壁上,不时还碰上零星的突起,深深浅浅地造访着女人的花园,探索里头的奥秘。每次遇上突起的刺都使佩云轻轻的哆嗦,惹得我一次又一次的把迎向它们,乐此不疲。

随着身体晃动不休的美不时踫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房尖挺起的葡萄更因为踫撞产生余震,快速抖动,我不禁捏了一把。我深深的爱上这双完美的房,爱不释手的把玩不休。胀成紫红色的头被我用力的扯起,连带躺下的房也像挺立了起来。浑圆的美仿佛是一个大皮球,在我冲刺下一荡一荡的弹来弹去,好不过瘾。

源源不绝的酥麻快意让我受用无穷,乐在其中,不过这些刺激对我来说是太厉害了。没干多久,我就忍不住意,软在佩云的肚子上。缩了水的从小里滑出,溅起不少白白的残余。被撑开的嫩留下一个没有合上的空洞,洞上的嫩缓缓的蠕动,一张一闭的抽搐不已。我刚进去的正慢慢的流出来。

喘着气,我安抚那跳得太快的心,试图平静下来。可是眼前动人的体和荡的气味使我的又抬起了头,想再大快朵颐。已经走向不归路了,我抛却了所有顾忌,把手再次伸向眼前的体。筋疲力尽的佩云犹如玩偶一样,全无反应。

笨手笨脚的把佩云翻了个身,摆成倒V形的狗仔式。在这诱人的姿势下,我的注意力全给那菊吸引了。软软的菊上环绕了一小圈波纹,浅浅的颜色看上去比前庭的蜜更柔嫩。轻轻一碰还会抽搐伸缩,好比鱼吻。这细小的洞让我邪念萌生,把上数倍的子贴了上去。察觉身后男人的意图,佩云有心反抗却无力动弹,害怕的恐惧化做不住的颤抖,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凄凉。但是我早已被欲火烧昏了头,对她没有分毫的怜悯。挑了些还残留在蜜的,抹在菊上,准备一举攻破细小的洞。

头挨住小洞用力一旋转,只进了四分之一。充满弹的肌肤马上把我的头温柔的挤了出去。入竟然失败了。虽然失败了,但是也够佩云受的了。她扭曲的面孔和抽搐的大腿在诉说它们主人的痛楚。不过,我当然还是要继续!

经过锲而不舍的努力,我终于如愿以偿。整整半挺进了佩云的菊里。勉强进入的头面对四面八方挤压居然有疼痛的感觉。不过那一丝的痛意在强烈百倍的快感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紧束的狂风骤雨般的抽不断,让我沉醉在欢愉的快感中。

受不了钻心的疼痛,佩云的脖子挨着身旁的大树,弓起腰,尽力的抬高屁股配合我的搅动,以便减轻体上的痛苦。两座倒吊的山左前右后地甩动,极其诱惑。我的手也习惯的抓上那饱满的美,发狂地挤压,为白嫩的肌肤留下十个深深的指印。我更一把扯住佩云的秀发,让她的头高高的昂起。美丽的脸庞使我联想到高贵的天鹅被折断翅膀后,仰天悲鸣。心中暴发的兽把我的欲望推到另一个高峰,痛快淋漓。

一阵放松后快意让我再次泄出了华,被折翅的天鹅也昏迷倒地,不省人事。

(中)

「恭喜你,小伙子!」背后传来破铜锣似的声音「你完全有资格加入我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他。自从搭上这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我就不断的打量这位声称可以让我摆脱悲惨命运的胖子。蒜头鼻子斗**眼,一双招风耳配上小山一样的啤酒肚,外加那厚厚的下唇,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连我也忍不住拿他跟猪八戒对比。

可是眼前的胖子始终挂着一丝微笑,猥亵的微笑。咋看之下,让人恶心的胖子丑恶无比,但是当第二次,第三次的把眼光投向他,我惊觉那微笑底下隐约透出自信的味道,是那种从容的自信,是那种坚定不移的自信,是那种洞察一切的自信。充满感染力的自信笑容渐渐地影响了我,猥亵的胖子也变得不再丑恶了。

车子驶进了一个庄园,在一座欧式的多层洋房外停下。洋房大概有七八层,浮雕,艺术品,还有鲜花镶满了外墙,美轮美奂。可是我的心思没有在这上头,因为大门前的空地黑压压的站了好几百人,整齐的分列两旁。左边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孩,身穿女仆制服,右边则是西装挺直的酷男,黑闪闪的墨镜格外有神。「欢迎主人!」几百人的齐声高唱划破天际,极具排场。

「别管这些使下人。」胖子大摇大摆的往屋子里走去,半眼也没看那些九十度鞠躬的「下人」。

舒服的躺在客厅的熊皮水沙发上,胖子并没有吊我胃口,直奔主题:

「你现在已经无处容身了。」

脑海里划过不久前掉落的水果刀,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衣裳的碎片,以及草丛里混合着鲜血的。是啊,恐怕通缉我的传单早已满街都是了。

「我想培养你做一位调教师!你愿意吗?」

「为什么?」我反问。

「你太像年轻的我,小伙子。对世界充满怨恨的你,正是最理想的人选。」胖子感慨地说,「调教师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能对女人动情。而你恰恰具备这条件。」

想起公司里那一张张可恶的脸,我有点动心了。

「把高傲的女人调教成温驯的奴隶,是一种艺术,可以欣赏,也可以玩弄作乐的艺术!」他继续抛出美味的诱饵。

「让我考虑一下,行吗?」我拿不定主意,毕竟还是怕这是圈套。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说罢,胖子轻轻的拍了两下手。

客厅的门口马上站了一位侍女,问:「请主人吩咐。」

眼前的侍女让我大吃一惊!年轻的她拥有一副动人的脸蛋,热情的微笑却不失温文尔雅。头上戴着仕女头饰,双手套了一对真丝透明的袖子,把玉臂变得隐约朦胧,非常耐看。下身穿了一条短裙,其实说短裙是言过其实,因为那裙子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腰,连屁股也够不着。

除此之外,她身上再没任何的衣物。圆圆的玉兔随着她的鞠躬晃荡不已,身下修剪整齐的芳草仿佛像一个醒目的箭头,把我的目光引到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瓣。

「带他参观一下屋内。」胖子把我几乎流下口水的样子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

三点尽露的侍女没有对我色迷迷的眼光感到不适,她顺从的在前方引路,使我的眼睛大饱眼福。

穿越摆满名画的走廊,侍女推开一扇标有「调酒室」门,徐徐的向我介绍里头的设备。我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那迷人的屁股,望向室内。我吓呆了。眼见两名高贵的妇人端庄的坐在酒吧抬前的椅子上,背向我,优雅的品尝那暗红的杯中物。可是她们身上却是一丝不挂!圆大的臀部在椅子上形成两条深深的股沟,把诱人的屁股完全站露出来。

旁边沙发上坐了一对恋人,温馨的窃窃私语。女孩身上只有一袭透明薄纱,跨坐在男人怀里,不设防的任由男人的进出她的洞。她的小手仔细的梳理男人的头发,还不时哼出娇柔的欢愉声。专心致志的酒保仿佛对一切视若无睹,还不时把美酒送到女孩的手里。

酒吧角落还有一位猛男,他下身有两位女孩为他服务。其中一位女孩扎了条马尾,清纯可爱。她身上的围只有一小截布,吃力的托住房的下半部,把一双豪完美的凸现了。往下一看光光的臀部,那一大一小的嫩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下,微微的张开了,简直就是两朵鲜花。一旁的女孩也摆着同样的姿势。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的上半身穿了紧身的体育服,而下身却套了一条极小的内裤。小内裤把前庭的小封得密密的,可是又把后面的洞暴露在外面,荡非常。两女的舌头交错缠绵,小心翼翼的舔逗着猛男的,看上去十分享受。

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荒的地方,这一切是多么的虚幻缥缈,却又实实在在的呈现在眼前。对刚刚告别处男身的我,无疑是巨大的冲击。我不由自主地擦了擦嘴角。傻乎乎的想着,侍女把我领到了另一间大房子,门上写着「娱乐室」。侍女轻轻的推开沉重的门,同时也把我的推向了另一个世界。

「和刚才不同,这里面的人都经过轻度的调教。」她仔细地一样一样为我解说。

方才的亵酒吧让我的抵抗力强了不少,可是还是为眼前的景象吃惊。

一对双生兄弟分别抱着一名少妇。红发和黑发的少妇就像婴儿如厕一样被拦腰举在半空中。少妇的大子微微下垂,像个八字一样挂在前。两女搂着对方的脖子,红唇若即若离地湿吻面前的人儿,晶莹的唾在她们的嘴间架起一道细细的桥梁。她们脚还晾在两旁的桌子上,轻轻的哆嗦。双生兄弟的都入了少妇的后庭,紧紧地旱道爽的他们呱呱直叫。两女间更有一大的假阳具贯通她们的前庭,为妇人带来更多的欢愉。

左边的桌抬上摆了一女孩,她的手脚被结实的绑在身后,整个人以拱桥的方式固定在桌上,动弹不得。还没成熟的房被围在身边的兔女郎含在嘴里,可以听见吮吸的声响。女孩的舌头缓缓的从口里顶出一颗青葡萄,稳稳当当的停在小嘴上。只听波的一声,巨大的在她嘴上挥过,准确地击中了葡萄。被击中的葡萄落入一旁等候已久的全裸女侍口中,引发了阵阵喝彩。「挥」的男人还恶作剧地顺势把听入女侍口中,用力搅动,得意洋洋。

我使劲的咽口水,全然忘却了身在何方。这迷迷糊糊的当口,一丝异样从手上传来,把我惊醒。只见穿水手服的小女孩俯身趴在地上,小巧的舌头轻柔的舔着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她还不时抬头朝我献上天真无邪的微笑。她的身子像小猫般的摩擦着我的腿,向我撒娇。

这发自内心的笑容以及信赖的撒娇看在眼里,仿佛是天雷擦着底火,「轰」的一下在我的脑海里爆炸了。思路从来没有如次清晰过!

得到别人的尊重,认同,与信赖不正是我所追求的一切吗?我十年寒窗不就是为了不甘人下,摆脱长得丑的影?希望有所成就,可以吐气扬眉,得到人们的赞赏?

若是成为调教师,岂不是令我高高在上,不用再看别人的眼光过日子,是相反的去控制别人?而且不用再为生活奔波,全心全意地去调教,这种天堂般的生活我又怎么能拒绝?哪怕是陷阱!

「太好了!欢迎你加入我们真奸魔,哦不,真荡三人组!」胖子的熊抱告诉我,他应该减肥了。

就这样,我……我堕落了。

不过胖子也真不是盖的。胖子对调教简直是宗师级的人物,他对人的了解鞭策入微。他对调教的金句是「要奸其心,先奸其身!若奸其身,狗链皮鞭,若奸其心,环项圈!」他说这是数千年前的开山祖师爷传下来的,可是当我追问祖师爷的来历,他支支吾吾地,推说祖师爷因迷上了萝利控,在公厕里淹死了。千奇百怪的道理,听上去匪夷所思,却又很有道理,而且非常实用。琳琅满目的道具,仪器让我叹为观止,在这座庄园里甚至还有一所医院。我学到了无数东西,享受了许多无可比拟的欢乐。方佩云自从那一天被强暴之后,她就从人们的眼里消失了,仿佛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然而,她的一本日记与电影却成为了色狼们的宝典,悄悄的流传在世上。一名新近的调教师急不可耐的翻开刚到手的宝典,读了起来:

第一天

「虽然被关在豪华的套间里,可是我的心却充满了恐惧。」

「门口和窗口都锁的死死,即使我用使出全力也纹丝不动。」

「身上被换上了一套贱的衣服,就算是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挑这种衣服。黑色的马甲小的可怜,勉强裹在腰上,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没办法让它遮住我的部。身上另一块布就是一条开着高叉的短裙,短到连毛也露了出来。我真是很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没办法,我只好把裙子往下拉,仅仅遮起部,即使露出了大半个屁股也在所不惜了。」

「下身火辣辣的,肛门肿得像馒头,每动一下都让我皱眉。要是当时遇劫我不反抗就不会这样了,我的心里滴着血。」

「在屋内走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片可以遮体的布片。连床上的被子也是一条透明的充气毽子。那不是睡觉也被看光光吗?怎么办……」

「我很不甘心,把电话,挂钟,椅子,桌子,通通都扔向窗口。可是那窗口像铁打似的。」

「我哭了,大声的哭了。无助的孤独使我感到绝望,这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恶魔?」

第二天

「还在嘀嗒转动的挂钟告诉我新的一天到了。」

「门开了,终于有人来了!」

「我早就该想到了,真的是这家伙,万恶的贼。强奸了我还不够,还想折辱我!可是他不是穷到连饭也吃不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屋子?」

「跟他一起来的两个女人把我牢牢的抓住,那贼满脸猥亵的笑容跟我说,要我做他的狗。」

「我很愤怒!我使劲向他扑去,想把他的贼眼挖出来,出一口怨气。」

「可是,我敌不过他们三人的力量。其中一个女人还在我耳边说:『如果不听主人的话,可要吃亏的噢!』」

「主人???」

「这时才注意,那两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透明的!而且她们的房比我的还大……」

「这种时候我真不应该联想这些。不过,想起身上那套羞耻的衣服,一时间,虽然我双手被制,还是拼命的掩饰走光的身体。毕竟我不是荡的女人。」

「贼再次强奸我。我想我的户可能被撕裂了,痛得要命。」

第三天,第四天

「贼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羞辱我,强奸我。强奸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有二十次吧?我有点麻木了。这几天的强奸榨干了每一分力,连指头也动不了。一切洗涮都是那两个女人为**办。」

「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很想死,不想再被侮辱了。」

第五天

「贼又来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使尽力气,我再次扑了过去,心里想跟他拚命,连指甲脱落了也没察觉。但是,我又被抓了起来。」

「听见我说想死,贼很开心……这个变态。」

「今天他没有再碰我,而是在我脖子上套了一条银链子。」

「他说『你想死是不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狰狞的脸……」

「变态的贼,他居然用那条链子把我吊在半空中。上吊的滋味很难受,紧勒脖子的感觉让我几乎休克。手脚不断挥舞,但是没有帮助,反而令我更难受。脑子一片空白,我心里只剩惊慌。」

「我的舌头伸了出来,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

「变态的贼终于把我放了下来,我贪婪的呼吸,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让我扮狗爬,我当然不肯。他可以强逼我,但是他不能让我自愿做任何事。」

「又再次尝到了上吊的滋味,比上次还难受……我有点后悔了……」

第六天

「拉锯战持续了一整天,我最后还是屈服了。」

「看见奄奄一息的我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他放声大笑。卑鄙无耻的小人!」

「虽然内心难过,犹如刀剐,可是求生的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我那所剩无几的自尊。」

「一声接着一声的狗叫,像锤子一般的敲打着我的心,把它敲得粉碎。」

「眼泪也快流干了,红肿的眼睛把我的视线模糊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昏了过去。」

第七天,第八天

「他没有再难为我,只是要求我学狗爬和狗叫来取悦他。」

「可能经过休息,神了点。当我趴在地上才发觉,原来我的房向下垂的时候原来是这么大的。每爬一步都会晃动,互相踫撞,弹来弹去,跟穿着围完全不同。屁股后面凉飕飕的,搭在上面的小布块不断的提醒我下身是一丝不挂。」

「饱受羞辱,我忍不住又哭了。可是脖子上的链子再次打断我,逼使我在次发出犬吠。」

第九天

「不只一次我把偷偷藏起来的餐刀刺向心脏,可是到了最后关头,总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是怕痛吗?为什么想死的人会怕痛?我不禁抱头痛哭,伤心不已。」

「我也偷偷的割破手腕,希望能平静的死去。但是才割破表皮,外面的两个女人就冲了进来,把我的伤口包扎起来。难到想死也不行?」

第十天

「他告诉我,如果能取悦他,一个月后就让我自由。还许下毒咒。」

「虽然不信,可是毕竟是一丝希望,我想了很久。」

「『你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万恶的男人敲动了我的心扉,我答应了。」

第十一天

「户里塞了一个跳蛋,不住的跳动。虽然是在极不情愿下,可是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几天都在修养的户多少也有点感觉。我不得不紧紧地夹起跳蛋,扭着一步步的围绕着沙发爬行。」

「啪的一下,他显然不满意我的速度,在我屁股上甩了一鞭子。扮狗的羞辱使冲淡了快感,我心里也好过了些。毕竟在这丑陋的男人旁边有快感比扮狗难受十倍。」

「好半天,他有点忍不住了,可是他没有再强奸我,而是拉过身边的女侍来发泄兽欲。」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那强奸过我的。我本来是不愿意看的,但是身后的女人牢牢的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眨眼。他的又又长,难怪每次进入都带给我痛楚。他身上的侍女双手攀在单架上,把脚架在他的肩上使劲的磨。一副发春的模样,真是下贱。那侍女还不断的叫床,荡无比。」

「『主人我忍不住了,快!快给我!』那侍女高声的喊。」

「『快,快给我!』我心里不禁鄙视的学她叫了叫,不断的骂她是婊子。但是没留意自己双手已经在房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他的双手使劲的扳开白白的屁股,大的毫不费力的进入了侍女的里,重重的抽,不一会儿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噢~~~阿!……嗯……快~~~」侍女的荡叫声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狠了。嗯啊的浪叫声虽然刺耳,可是我听得出那侍女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真正正的乐在其中。我不禁有点羡慕。」

「抽了几十下,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都面向我,女前男后来的干了起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整个交配的过程。那女人的房的确比我的要大,怕有E罩杯,又白又圆。每一下抽动也会发出啪啪的皮声,荡浪不已,果然是天生妇的料子。不过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嫩嫩的,连我也忍不住想咬一口。」

「眼睛滑落在两人的交结处。象征侍女的小黑裙早以拉到了腰间,随着上下摆动。想不到这妇的那里还是粉红色的,我轻轻的咬了一下手指。大的把小撑得紧紧地,鼓鼓的小凸了出来,好像随时会被顶穿,可以想象那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水不断的飞溅出来,洒在地上,不少还顺着流了下来,从那男人的卵蛋上一滴一滴的落下。」

「主人快~快点,快要,要尿了~~~那妇高声喊叫,全然不知羞耻。她的手也落在户上用力的揉,看来要高氵朝了。」

「啊~~~~!随着一声长鸣,她的户出一道金黄色的泉水,划出漂亮的弧线。真的尿了!没想到真的尿了。哗哗的尿水足足持续了几十秒。她一定是爽极了。」

「『感觉很爽吧?』丑陋的脸再次出现在我脸前。这时我才警觉,原来我不知不觉间来到离开两人不到一米的地方。当我想逃,他一把搂住我,在身上索,还在耳边舔动。那痒痒的感觉挺不错,可是一想到那贼的嘴脸,我就不禁皱眉。」

「你想干就干,别啰嗦!我忍不住出言嘲讽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

「了进来,没有想象中痛。可是他忘了把跳蛋拿出来了。虽然觉得不妥,但要我求他,那是做梦!」

「两个妇一人一边的托住我的腰,让我身子凌空。下贱的她们还舔我的头,揉我的户。」

「难道是因为一个月的限期让我放下了心防?还是刚才的春让我动情?我居然有感觉!」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大小,因为下身胀的满满的,这么大竟然不疼。而且每一下前进都把跳蛋稍稍的顶进一些,让我下意识的收紧腹部。」

「户明显的出水了,湿漉漉的。这,这应该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可是他上次强奸我时并没有那么多啊!难道……难道……我不敢再想了,闭上眼睛静一静吧。」

「越不去想反而越糟糕,连头也开始有反应了。我挣开眼一看,果然,头硬了。那两只怪手……噢……好舒服……嗯……要是再用力……啊!不能想这样羞耻的事!」

「可是,让我更羞愧的是,那贼在我耳边说『你叫得好大声……』,不可能,我,我明明没有叫……」

「但,但是……不要紧了,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能少受点折磨……这样也挺好。」

「嗯,火辣辣的,身上也被得好舒服。眼睛有点模糊不清了……噢~~~跳,跳蛋动了。啊~~~!」

「我喊得好大声,那跳蛋在我道的尽头旋转,呃,好痲……我忍不住……」

「现在我的样子一定是很荡,我的腰在自己动,好像不再属于我的了……嗯,不管了,只要舒服就行了。」

「哦~下身的东西好像融化了,只感觉到热热的一团。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很舒服,暖暖溶溶的。可是不知道谁在耳边说话,嘈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喊了一句『我愿意』,可是那人还在唠叨,我不得不再三的喊『我愿意』,因为我现在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好像有用,反正声音消失了,我又融入那美妙的感觉里。」

「啊!感觉越来越猛烈了,我,我想尿尿。」

「噢!尿了,尿了,那放松的感觉真舒服……」

「……」

「刚才我……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是他喂我吃了春药,一定是这样子……」

「真的是吗?我心里充满了问号。」

(下)

第十二天

「痛!好痛!」

「银色的长针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异物破体的痛楚随着我的每一下颤抖,刺痛那快要停顿的心脏。」

「已经憋住呼吸了,可是只能带来短暂的安宁。呼气的一瞬间又再次把我送进无尽的痛楚里。」

「在头上的细针把所有的力都吸干了,不过就算我还能动也不能挣脱双手上的链子。」

第十三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钻心的痛苦渐渐消退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痕痒。」

「窗户外透进一丝阳光,可以看见红肿的头比原来大了一倍,连带周边白嫩的皮肤也隐隐有变红的迹象。」

「空气中仿佛飘浮着无数看不见的蚂蚁,不停的洛在我的头上。它们尖锐又小巧的牙齿犹如羽毛一样摩擦那敏感异常的位,间中还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血不断的流向房的顶端,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下的悸动与说不清的痒痛快感。」。

「神的高度集中使我很快就熬不住了,试着往头上一口一口的吹气,希望能减弱那针为我带来的刺激。但是,每一口气都令头不由自主地发胀,把银针更紧密的包在头内,充实的感觉有点像被人爱抚那样。啊!我受不了了了。」

「我恳求那安躺在沙发上的浑蛋,求他放了我。可是那一向软弱无能的家伙连眼皮也没抬。他到底吃了什么药?谁那么可怕,才几天就把一个软壳虫变成冷血的怪物?」

「口水干了,头也越来越痒了。我不得不降低要求,求他为我止痒,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吧?可恶的贼!」

「果然!他答应了!看见他丑恶的模样,连嘴角也留出了口水,我不由的把脸扭开,省得心里难受。」

「嗷!房被他捏在手里更痛。糙的大手用力的握着,鼓涨的头比先前更敏感,更难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头悄悄的凸起,那痲痒的感觉……啊!……现在我只想有人在头上狠狠的捏一把,让疼痛把一切的感觉都抵消了……」

第十四天

「彻夜的痲痒让我无法入睡,空荡荡的房里只剩自己。解脱束搏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头上留下痕迹,两只房不知不觉下被搓得通红。」

「身上冷汗不住冒出,粘糊糊的一片,敏感处更是一蹋胡涂。我只好泡在烫人的热水里,一面用手不断的慰籍难受得伤口,一面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模糊。」

「贼终于来了。我顾不着穿上那布料少得离谱的衣服,像狗一样扑倒在他脚边。」

「这母狗的姿势最能够取悦他,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身上不断传来的痲痒使我不得不放下自尊,曲意奉迎把我踢进深渊的恶魔。」

「他拿出一罐药膏,给我涂上厚厚的一层。可是那药膏并没有涂在头上的伤口,而是涂在我的户上。他的手指还不时深入我的私处,撩动我那快要绷断的神经。尽管明白被戏弄了,可是我又能反抗吗?满腔的无奈,只能把他的脚搂得更紧一些。」

「那药膏还真有点用。冰爽的薄荷为我带来一丝凉意,虽然没有在痒处,但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缓了痲痒的苦难。」

「……」

「我高兴得太早了,原本凉浸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变成一股闷热。这浑蛋……我恨……」

「前的两点硬的像小石头,硬得好难受。我挺起部,好让每一寸肌肤都以最大幅度展开,用那扩张的拉力来舒缓痕痒。」

「下身涂了药的部位有如烧的通红的铁块,烫得手指隐隐作痛。可怕的感觉!明明清楚是幻觉,可我还是不敢用力搔痒,生怕那捏得发红的肌肤会被捏出血。」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喉咙里的那一把火把所有的水分都烤干了。呼出来的气体也热得怕人,连前面的人影也模糊了……还是……我有点不清醒?」

「水!水!我要水……」

「我只觉得身在茫茫的沙漠中,四周是一片热腾腾的黄沙。身上穿了炽热的铁衣,不住地蒸发我所剩无几的水分。」

「跌跌碰碰的匍匐,我迷乱的在沙漠中探索,希望可是找到一点半滴的水,滋润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尝到了甘甜的水!甜甜的,美味难言!」

「我疯狂的吮吸,不管那飞溅在脸上的水珠,尽力的吞咽把我救出生天的水滴。」

「嗯~这久旱以后的甘露真是甜美无比……」

「……」

「啊~~~我睁大了眼睛,吓呆了!这甘露的源头竟然是,是,是一条!」

「满布笑意的丑脸,还有那徐徐滴在上的红酒……这一切,一切都是恶梦!」

「某位神灵把定身符施在我身上,我动不了,脑子也停顿了。尽管如此,干涩的喉咙仍旧驱使我。本能的吮吸,舔弄那唯一的水源。」

「……」

「高高昂起的头,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舌头的痕迹。淡淡的红酒印转眼就被抚平了,消失无踪。头上的小孔不时流出透明的体,那简直就是我的宝贝,乐此不疲的舌头不住的在那勾出水来,送往喉咙的深处。」

「在昏迷前,我只记得把眼前的人暴的按在地上……」

第十五天

「私处残留了一大片腥臭黏糊的东西,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妇在天刚亮的时候就为我洗刷干净,为凌辱的新一天揭开的序幕。」

「身上不再有半缕布条,只在腰间与脖子分别挂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粉红色的珍珠不断渗出瑰丽的寳色,使我的肌肤也明亮了许多。」

「项上的链子也从金属变成了皮革,鹿皮项圈柔软舒适。可是当项圈跟随链子一动,昔日被折磨的感受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让我毫无挣扎之力。」

「木马!皮鞭!蜡烛!……」

「他们把我带进了地牢内,里面挂满了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道具。绝望的恐惧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恨不得转身逃跑。然而脖子的项链……」

「嗯……呵!……我拼命的让身体悬空……」

「身体大字形的被吊在半空,全凭双臂的力量来支持。小木屋的屋顶正好顶在户上,因为抖动的身体,屋顶不时被夹在两片瓣中。锋利的尖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张开的瓣像两把刷子,不停的为屋顶添上透明的油漆。虽然痛,可是也有快感!」

「啊~~~~~」

「手上的绳子突然断了,身躯犹如断线风筝似的扑倒在木屋上。最敏感的芽不偏不倚的压在锋利的屋顶上……」

「我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可是又再次无力的倒下……」

「说不清的感觉汇聚在户,刺痛、麻痹、灼热、还夹杂着一丝快慰……」

「黄色的尿沿着木屋,沙沙的留下来,我失禁了……」

「为什么我是女人?要不是女人又怎么会受到如此的苦楚?」

「……」

「第一波的折磨刚结束,第二波又接踵而来。」

「双手再次被绑了起来,放在身后。那贼更跨坐在我脖子上,让我保持小狗姿势。小腿与大腿被宽大的皮带紧紧的捆绑,哪怕是放松一下也是不能。」

「道内塞了一条电动阳具,吱吱作响。好几次当它快掉出来,我都努力的夹紧,因为那贼说,如果掉了,就让我给他添脚趾,添屁股。这还不算,肛门被灌了足足800毫升的暖水!」

「暖融融的水又舒服又难受。热腾腾的水温让我很想舒服的闭上眼睛,放松全身来享受。然而饱满的大肠不断发出要排泄的信号,素来爱干净的我又怎么能像不要脸的动物,在大厅里方便,而且是二号?」

「最让我羞愧的是,那贼和围在周边的人!他们一副看好戏的可憎面目更让我感到不堪与耻辱。」

「学狗爬和叫的时候,虽然觉得羞辱,可是并没有像现在那种赤裸裸的感受。」

「排泄的逼切感在我的脑海里来回激荡,不断的把我和那吐着舌头,提起后腿,在墙角撒尿的低等动物划上等号。」

「我无助的地头朝身下望去,期望无形的目光可以把快要突围而出的便水堵住。可惜下垂的房把我的目光遮挡了。不管我如何用力的甩动,那两团依然把下身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叮当!叮当!」

「头上的两颗铃铛响个不停,像催命符一样的动摇着我的防线。每一下铃声,每一下分神,都仿佛令肛门松弛了些。满肚子的祸水就像黄河那样,随时会破瑅而出,把那些混杂着泥土的河水奔泻出来。」

「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防线在渐渐崩溃,众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我的下身,热辣辣的目光把户也能感受得到!」

「在这要命的时候,我赫然看见那贼手里的皮鞭高高举起!」

「啊!呀……」

「那像被火灼的鞭痕好几秒钟才传到我的脑袋里,因为那喷的快感与羞愧完全把一切感官都遮掩了。」

「全身挺直僵硬,这一刻的我,不禁又想起那天树林里被强暴的一幕。暴的歹徒把天鹅美丽的翅膀狠狠折断……」

「……」

第十六天

「身下传来阵阵恶臭,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那黑得发亮的手又把仍在一旁的注器拾起。」

「不断注入的冷水和热水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了。这也难怪,因为刚注入的水马上从肛门内流了出来。」

「玩得无趣,黑色的手像赌气的小孩,把手中的注器远远的抛在地上。」

「黑鬼不知说了句什么,四周响起了一片嚎叫声。可是我只想合上眼睛休息一会。」

「恍恍惚惚期间,肛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两瓣股仿佛被撕开了。」

「已经好几小时没有尝到痛苦的滋味了,地狱般的痛苦把我从梦乡里拉回了现实世界。」

「回头一看,我差点吓昏了。」

「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像野兽那样闪烁着饥饿的光芒。漆黑的大手像蜘蛛一般抓紧了我的股,狠命的往外扳。」

「壮的比我的手臂还!它像吹了气的气球,迅速的填满我肛门的每一丝空隙。」

「的蘑菇头跟狞笑中的黑鬼一样,张开了血盘大口,缓慢又固执的撕裂了我的肛门。」

「呜!!!啊!!!」

「大地随着我的大腿隆隆的抖动,两手加上双脚也难以让我站稳。」

「除了痛,还是痛!」

「啊……」

「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我的世界只有无尽的痛、痛、和更痛!」

「OhYeah!」

「Yeeeeehaaa!」

「疯狂的鬼叫又把我拉回这残酷的世界,地狱一样的世界。」

「那得离谱的在强暴着我,蹂跜着我,折磨着我。」

「黑鬼捧着我的臀部,近百斤的我像小狗一样的捧了起来。大腿被一双黑色的铁臂牢牢的扳开,痛得我直掉眼泪。」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鬼们马上跳出一个,伸手把上衣猛地一撕。嗤的一声,那满布小老鼠的身躯便暴露于空气中。」

「没有半分犹豫,猩猩般的大手捏上了我的房。」

「他像野人一样,使劲的捏。我可以看见他的额头和嘴角冒出了紫色的青筋。」

「窄小的屋子里回荡着黑鬼们沉重的呼吸,腥臭难闻的口气更从面前的那个黑鬼喷出,暖洋洋的落在脸上,我忍不住想吐。」

「前后两条有节奏的一进一出,合作无间。经过了一天的折磨,我早就没有快感了。黑鬼们更围在四周又叫又跳,他们高举点燃了的蜡烛,蜡水一滴滴的从空中洒下。」

「啊!啊!啊!」

「落在身上的蜡水发出嗤嗤的声响,我的头也随着每一下敲击跳动。一晃一晃的扯动上头的铃铛,奏起了耻辱的乐章。」

「他们是不是想杀死我?捏死我?五马分尸?还是碎尸万段?」

「我不是在胡思乱想,身上的剧痛与黑色的捏痕告诉我,这一切随时可能发生。」

「我,我不想死……」

「黑色的魔鬼,红色的火焰,还有我白色的肌肤,一切一切都使我昏眩。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

我已经不记得过了多少日子。

「我一直处于混混谔谔的状态下,连吃饭,如厕也要别人帮忙。」

「每日的调教,群交都是例行公事,我早已没有了反应。」

「我是不是疯了?」

「还是……我为什么还没疯?」

数日后……

「那消失了许久的贼终于出现了。」

「我像看见了最亲近的家人,飞快的搂住他的腿,放声滔嚎。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大概因为觉得他会把我带离那群恶魔一般的黑鬼,远离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他像慈祥的父亲,轻轻的抚我的头发。那感觉很温馨,很宁静,很舒服……」

「那一晚,我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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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方佩云那婊子,我还真怀念她。

察觉到我的异动,身下的两名小妞好奇的望向我,但是丝毫也没有停下她们口中的侍奉。

看见天真无瑕的她们,比她们的母亲更诱人!当然,毕竟是我从小调教出来的极品。

调教师的髓?

把高傲的女人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再把她卖给别人去享用!这才是我们真荡三人组的华。不过现在,我要加上一条,因为她的女儿们真是惹人怜爱……

(完)

「女秘书被迷姦,酒吧公然做爱」 魔天王

我突然的出现在了一个偌大的殿里,庞大的殿顶端是一个直径近2米的血红色的八角宝石,顺着宝石的八个菱角,八条金黄色的顶梁伸展四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屋顶。在八条金黄色的房梁的黄金分割线处是八条镶嵌得自然的顶梁柱,非常自然的支撑着整个殿。米灰色的地毯说明了这殿的主人处事非常低调,不加粉饰的国王宝座就仿佛一张普通的椅子一般摆放在殿的尽头,显得既平易近人,又不失庄严肃穆。

宝座上的国王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为英俊的王者,他半斜着靠在王座上,一只手支着额头,清澈的双眼金光闪闪的盯着殿门外,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身着一身淡灰色的武士装样式的龙袍,显出皇帝的英伟不凡,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书记官打扮的人。

这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狗头人身的侍卫匆忙的跑进殿中央,跪下急报道:“禀告我王!魔……魔四妃失……”

英俊的国王直起身子来,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不断的升起,用极据威严的声音道:“失什么!给我好好的说清楚!”

狗头侍卫猛地咽了一口唾,缓了缓神,道:“启禀我王,魔四妃失踪了!臣下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见四妃的踪影!只发现了一封信!”说完从坏里取出一封用黑色信封封好的信件,恭敬的递给了国王身边的书记官。

“什么!?”英俊的国王瞬间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事实。从他那的眼睛里就能看出他此时的愤怒,国王结果信件,拆开看完之后,愤怒的将信件紧握在手中,瞬间,信件立刻变作了一堆没用的灰尘。此时国王的眼里充满了内疚和自责,英俊的脸上浮现的是一种坚毅的神情,他满腔怒火没处发泄,也只好冲着这倒霉的狗头侍卫而去了,“该死的东西,一群蠢货!连王妃都保护不了,养你们何用!来人拉!”

门外走进来两个浑身黝黑的盔甲的左处刻着一条黑龙的侍卫,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在!”

而地上的狗头侍卫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拼命的跪拜求饶,“饶命呀!我王!饶命呀!”

英俊国王没有理睬狗头侍卫的求饶,不带一丝感情的道:“把他还有那一班侍卫都给我拖出去砍了!”

两个黑龙侍卫拖着不断求饶的狗头侍卫就往外走,本就不理会他的大哭大叫。

“且慢!”这时,一个身着素白凤凰霞衣,头戴紫金凤冠,容貌有七分相似紫月心的女子走进殿来。

狗头侍卫见到那女子漫步走进殿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黑龙卫,爬到女子脚下,哭叫道:“皇后饶命呀!皇后饶命呀!”

这女子轻轻的扶起地上的狗头侍卫,透出一股温柔目光,醉人浅笑在线条清晰的双唇边慢慢绽放开去,引人亲近的气质神态跟她那略代严肃的模样大相迳庭,柔声道:“你且先退下吧!”

狗头侍卫怎还不知这话里的含义,立刻又跪下磕头谢恩,“谢皇后不杀之恩,谢谢陛下不杀之恩!”说完便灰溜溜的跑了。

站在大殿一旁的我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中隐隐感到这应该是陈年旧事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眼前这个英俊的国王就是原始天魔尊-天元。而我面前这位与紫月心有七分相似的女子应该是紫月心的姐妹了吧,只是为何紫月心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呢?

天元转过身来,余怒未消的道:“月夜,你怎么能自作主张的放了他们呢!这一群废物拿来有何用!”虽说话语是在埋怨,可是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埋怨之意,听起来倒像是情人在赌气一般。

紫月夜莲步轻移到天元的身边,先对着书记官打了手势,让他退下后,偌大的殿里就只剩下天元和紫月夜两个人了。

紫月夜安慰天元道:“夫君,事情的始末我已经知道了,你就平静的接受吧!没有能及时地保护好妹妹她们,妾身也有错。夫君就不要太过自责了。”

天元猛地转过身来,痛苦的道:“可是,灵儿她们一定在受苦,我完全感觉的到!现在落到谁的手里都还不知道呢?唉!”

紫月夜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天元,头枕在他宽厚的背上,深情地道:“夫君,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救出灵儿妹妹的。”

这时,我眼前的景色忽然一变,来到了一座山峰的顶端,风声吹得我的衣服猎猎作响,本来丛山峻岭的美好风光却被我眼前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情景给彻底的糟蹋了。

一群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畜牲正在四位美女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我从四个绝色女子呆滞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们已经被折磨了很长时间了。

此情此景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两眼冒出火光,随手就是将自己最得意地一记九龙飞天打了出去,就条颜色各异的气龙呼啸着向那群畜牲飞去,可让我失望的是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眼看着九条飞龙穿过了众人,飞向天边消失不见了。

我沮丧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索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恶心的一幕幕。我虽然不是什么教徒,可是现在的我也不得不期待天元等人早点到来。

很快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四个女人都脱尽了力气,全身沾满了已干或未干的白色体,而兴致勃勃的熊人仍然前赴后继地摧残着她们下身的两个洞。

她们四人被蹂躏了将近一天,已是昏迷不省,浑身创伤。一个披着红发,容貌毫不逊色于紫月心的美女一条腿被一条触角高高的吊在空中,将她的那玲珑浮凸的绝妙身子倒吊起来,她双手被绑在身后,上半身被几个狼人士兵搂在身前玩弄着,她无法合拢的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两个狼人正一前一后地奸着她的前后洞。红发绝色美女已记不起这是第几人了,连续不停的轮奸使她陷于半昏迷状态。

前的团被揉得不成样子了,一熊人还将她的两只头捏在一起拉扯着。全身上下一阵阵地抽痛着,红发美女神智仿佛,她只是紧咬着牙关苦苦忍受着。又有一狼人将兽灌入她那饱遭蹂躏的里,而另一坚挺的十分壮的便迅速填补了那个空缺。此时此刻,她已无暇去顾及她的姐妹了,她明白她们现在一定不比她好受。

不经意间,她看到自己的一个姐妹躺在一块圆石上,围在她身边的足有四个狼人,看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批了,因为这个姐妹的嘴里、房、大腿上都是,她的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侧躺着任由一快速地在她小嘴里抽着,而她的小和屁眼里一前一后也各有一在奋力开发着她丰腴的体。

就是这个蓝发的绝色猫女只是很简单地被捆住双手。一群熊人面对这样一个绝色的小美人儿,本就时一群不懂怜香惜玉的一帮急色禽兽,哪还会对她客气的?可怜的蓝发美女所受的奸并不比她的姐妹少,当凶猛的毫无节制地一又一地抽着她的屁眼时,无尽的剧痛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而事实上她的户才是最为痛苦的,曾经有两大的熊尝试着同时入,但最终发现各自进入一半后就无法活动了,才悻悻作罢。饶是如此,这次尝试已经轻微撕裂了她的道,她也因为这一次剧烈的刺痛彻底昏死过去。

当然这位蓝发绝色猫女不会因为她的昏迷而被中止被轮奸,拥挤的山崖边的百余个狼人、熊人,豹人以及蜥蜴人种虽然大半已经发泄过,但其中有不少又重新围了上来,准备第二次上阵了。

一个我才见到的黑影舒畅地站在一个黑发背后还张有一对翅膀的绝色天使前面,享受着她那温柔的小嘴为他的做着服务,让我意向不到的是这个黑影居然也由那玩意儿。由于嘴里含着的是黑影的,天使只得以暂时换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不用同时接待两狼人的对自己的下身的侵犯。她的一对房被黑鹰抓在手里乱揉着,她的户被一慢慢地抽着—黑影似乎不许那人得太猛,以免影响了绝色天使对自己的服务质量。

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男人正一手沿着一位绿发美女柔美的肥臀,进了那刚刚遭受过奸,而显得湿滑的大腿中间,抚弄着她水泥泞的小,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的臀上抚弄着,手指的拨弄使绿发美女下身小内的嫩不停地收缩、蠕动……

欲火旺盛的男人紧紧搂住绿发美女堪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将硕大火热的阳具,又狠又深地刺进了绿发美女湿热的嫩……

“怎么还没到?我王,你说他们回来吗?”眼看太阳已经落山了,见到要等得人还没到,这个黑影1号问了问身旁唯一的男子。他心情越来越差,下手也越来越重,眼前的绝色天使前一对雪白的房已经布满了爪痕。

见到这一幕的我心中除了愤怒之外,就只剩下一颗冷漠的心,我当然明白黑影所指的是谁了,而且完全能了解到原始天魔尊刚才的顾虑,这也正是我最害怕的,应该说是每个男人都害怕的!我很想做点什么,可是我知道现在自己是在血狼的意识之中,除了观看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

这时后面的那熊人突然加快了抽的速度,在猛烈的撞击中弹似的一下下地打在天使美女的子壁上,震得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而还没等她定下心神,前又是一阵剧痛,双猛的一下被狠命捏紧,还用力扯了一扯。天使美女“啊”的一声大叫,仿佛房已被扯了下来,顿时冷汗直冒。但她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口里的也喷发了,她正张开着要惨叫的喉咙被冷不防的浆呛入,立时大咳起来。黑影“哼”了一声,一把将她的头按紧在自己的胯下。

此情此景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两眼冒出火光,随手就是将自己最得意地一记九龙飞天打了出去,就条颜色各异的气龙呼啸着向那群畜牲飞去,可让我失望的是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眼看着九条飞龙穿过了众人,飞向天边消失不见了。

红发美女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氵朝中一连身了三次。

男人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在红发美女神圣而美妙的子里,一股又一股地浓灌溉着红发美女。

男人的大头依旧紧顶在红发美女那娇嫩的花心,而红发美女的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长的大**巴,那硕大的头在温暖、多汁的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红发美女知道自己的水和男人的,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内。

“啊——!”

随着红发美女的一阵尖叫,腰肢向上一挺,只坚持了几秒钟后,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双手、双脚耷拉着垂了下来,两眼神光尽失,只剩下了一口气在。

这男子应该是以采补阳之道吸收了红发美女的所有气,只余下了她被人玩弄的一口气而已,其用心实在是险恶之极。

很快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四个女人都脱尽了力气,全身沾满了已干或未干的白色体,而兴致勃勃的熊人仍然前赴后继地摧残着她们下身的两个洞。

她们四人被蹂躏了将近一天,已是昏迷不省,浑身创伤。

山风赫赫中,一男一女的身影慢慢的浮现在山峰的顶端。这个男的风流俊俏,女的也是风华绝代、人间绝色。两人走在一起就像是一对神仙娟女一般。唯一能够看出破绽的就是他们共同拥有的那双愤怒的眼神。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谁了,除了原始天魔尊的天元和身为魔族皇后的紫月夜之外,不会再有别人了。

其实天元和紫月夜二人在赶来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该如何应对即将出现的情况,可是他们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计划往往没有变化快!

两人高度集中的凝神戒备着,缓缓而行,行有一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了这一片延绵叠起、林木茂密、古木参天的山林,这些山虽然不是那么险峻、挺拔,但延绵约有十余里,两人为了不引人注目,便抄一条婉蜒崎岖的山道而行。

紫月夜见天元默不作声,忽然感觉有异,十里之外正有一股杀气向他们传来,天元以气观人,他己能感觉到这股强悍的杀气是由三人身上所发,他于脑中能模糊的感应到这三人正是自己认为最好的朋友柯克木及他的两个助手暗影、血魔,同时他也能感应到自己的爱妃菲灵(红发美女)、努赤儿(绿发美女)、尤西(蓝发猫女)、妲丽斯(黑发天使)也在其中。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谨慎的向前走去。

又走了四五里地,他们己感觉到杀气愈来愈强了,让人的呼吸为之一窒,两人道运起六成的功力相抗击着,神情愈加凝重的向前缓行,周围出奇的静,无鸟声、虫身,只有缓慢而行“噗——噗一一噗”的脚步声和较为冷例的呼呼山风声。

敌人的杀气越来越强了,伴着冷冽的风让人感到遍体生寒。突然,一阵震耳欲聋、飘飘悠长的冷笑声陡然响彻山林:“哈哈……原始天魔尊——我的天元好大哥,你果然来了!我能感应的出你们,哈哈!你的女人‘天魔四妃’现在正和我共赴巫山,享受鱼水之欢呢!现在我正用我的大的钢枪刺杀着你的天使宝贝儿呢!哈哈哈哈!她的味道真鲜美……哈……”

两人遁声望去,只觉山林四周回音刺耳,让人难辨其音向。

天元微闭双目,静心辨向,心静如水,片刻,他已感到敌人在他对面的林中山坳里,猛然睁开双目,以七成内力怒喝道:“柯克木,你这罪该万死的混蛋!本王还当你是兄弟,你竟然敢如此的对待本王的姬妾!你到底你将灵儿她们怎样了,快放开她!你这畜牲,我要杀了你!”

柯克木森森地冷笑道:“呵……将她怎么样了?那当然是在我胯下享受着欲死欲仙的乐味了!我肯放开她的,可是她却舍不得离开我,放开我呀!还有你那个什么灵儿,啧啧啧!你看看她们,被我的手下得多开心哪,哈哈哈哈!你有本事,就过来将她们带走呀!啊!好舒服呀!我顶死你,小骚货!”

天元肺都气炸了,他已能感觉到菲灵她们遭到柯克木非人的糟蹋……

他怒瞪着双目,怒气疾涌,杀气己充盈满身,紫月夜也义愤填膺,大怒不己,他们径直向前面的林中冲去。

片刻,那山坳便出现在两人前面不足二十丈之地,可清晰的看到柯克木正骑在尤西那雪白赤裸的娇躯上疯狂的大施威,尤西却甘愿为其乐,不但不拒,反而紧接着令天元两人作呕、正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的身子,她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大声吟叫着,而柯克木却边狠攻边“嘿嘿”笑不己,神情甚是狠,动作下流无比,口中还不住的说些不堪入耳的言秽语。

而在柯克木的身边,两个黑影正在一前一后的草干着菲灵的小嘴和肛门,在菲灵的身下还有一个豹人卖力的挺动着腰肢,用那巨大的狠狠地干着菲灵早已红肿不堪的小,每一次的抽都能带出大量的,豹人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豹嘴还在菲灵的酥上那两颗小樱桃不断的舔邸。菲灵的眼神再无丝毫的生气,身下的只是呆滞,她已经被折磨得麻木、不成样子了。

而另一边的努赤儿和妲丽斯也正被一群熊人和虎人围着,刚刚有四个狼人了,退出了奸妲丽斯的队伍,几个虎人马上扑到妲丽斯身上,将她拉扯起来,三一前一后侵入了她的小嘴、小和后庭,无数的手掌用力地捏着她全身各个部位。口里还淌着刚刚狼人的的妲丽斯似乎没有感受到这一切,长达一天一夜的揉捏糟蹋已经让她麻木了。而努赤儿身边一共有五个人,五双手五张嘴一齐往努赤儿的滑腻可爱的身体上揉搓吮捏,其中一个熊人埋头伏在这绿发美女的下身,张嘴包住她刚被干过的粉嫩小来回吸舔,仿佛觉得那是人间美味,他简直爱死了这具有高雅气质,平时本玩不到的漂亮女人。

其他的兽人各自抓住美丽娇躯的各个部位就是大快朵颐。高耸的双峰、纤细欲折的柳腰、白晰的粉颈、晶莹剔透的修长玉腿、粉嫩敏感的户、圆润的丰臀,绿发美女的双手被解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咬啮着、没有一片肌肤不是泛出艳红。五个男人享受着她感迷人的胴体。

天元气得浑身剧颤,肌抽搐,钢牙猛咬“咯嘣”作响,眼角己瞪出血丝来,他怒气冲天的咆哮道:“柯克木——你这杂种!快放开尤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尤西!灵儿!赤儿!丽斯!……”

紫月夜见他激动怒极的样子,忙安慰道:“夫君,你千万不要心浮气燥,这是敌人故意让你气极而冲动,分散你的注意力的!要冷静一点,凝神对敌……”

柯克木更得意忘形的狂笑着,而他身下正惨遭蹂躏的尤西却如中了魔似的密切配合着他,动作也是疯狂至极,她对天元的呼唤充耳未闻似的无动于衷。

紫月夜羞得满面透红,称开目光,不敢再看那疯狂如兽交的情景;她垂首思索着,猛然道:“夫君,我看尤西她们一定是被他灌下了春药,或用邪术控制了她,不然,她不会对你的呼唤无动于衷并肆无忌惮的做出这种……”后面的话,她真的羞于难以启口。

天元闻言,醒悟道:“对!这该死的畜牲……一事实上是他控制了尤西!我……我要他千刀万剐……”说时,他杀气腾腾的形同狂虎般向柯克木扑去。

眼看就要奔到面前了,突然,就在尚有六丈之地的时候,只见四周身影俊闪,并有衣袂飘动所发出的风响,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从他眼前的山坳边的丛林中闪出数百个兽人,正是柯克木手下的“兰卫军”。

这些兽人将天元和紫月夜围了起来,并如车轮般快速的对峙转动着,天元沉腰屈膝,召唤出一柄浑身漆黑的,剑柄由一个仿如欧洲传说中飞龙的头组成,飞龙张大的嘴正是剑刃的刃身,将其拖在身后,冷峻的逼视着这些兽人,目中凶光大炽,杀机陡现,杀气腾腾令人窒息。

这时,在柯克木身边的两个黑影对视一眼,暗惊道:“原始天魔尊的修为比以前更浓烈了,像是比我们柯克木大人的气还要强上几分,这是怎么加事?他怎的会在这短短的数日内拥有如此骇人杀气?真让人不可思议!看来今日我方虽在人数上较他们为多,但要将这碍事的家伙毙于掌下是要费很大力气的。”

正在此时,紫月夜走上前来,为天元分忧,将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银枪一抖,便以自己两人为中心,向两边一扫,银枪上立刻向四周出阵阵寒光,仿佛刀锋一般向四周的兽人击去。

随着一阵惨叫,围在天元和紫月夜周围的兽人不是被腰斩就是被割断了头颅,而那些惨叫是站在较远处的兽人们发出的。而围着的500多个兽人此时已经死掉了400多个,紫月夜这一击之威足以震撼在场所有的兽人。

接着,紫月夜不待天元的吩咐,立马挺枪杀入阵中,在趁着那些兽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解决掉他们,她的长枪灵若矫龙的上下翻滚,如滚滚江水连绵不绝的刺向剩下的兽人,每一枪都能让10多个兽人变成尸体。天元也不示弱,魔刃的每一次寒光闪过,都会带出数十颗兽人的人头。不消片刻工夫,除了还在奸着妲丽斯三女的禽兽之外,天元两人周围再也没有了活着的兽人。

这时,柯克木见到了紫月夜和天元二人的凶狠霸道,吃惊于这一天之中这两人的变化,不过他只是沉吟了一会儿,便道:“哼,看来我是低估你们了!不过,你们的得意也只能是着一会儿了!”说完,浑身一阵抖动,幻化出四个自己出来!

天元和紫月夜失声惊叫道:“身外化身!”紫月夜和天元不得不马上重视起来,何况现在还有人质在对方手上,实在也是投鼠忌器,不过紫月夜很快便打定了主意,同时将想法告诉了天元,在得到自己爱人支持的情况下,紫月夜咬破了自己的无名指,一滴鲜血滴了下来。

这时吃惊不再是紫月夜两人了,而是正在前后夹攻着菲灵的两个黑影,“血魄神功!……快!我王,帮我们拖住那女人,不能让她施展血魄神功,不然我们都要遭殃的!”柯克木闻言,立刻让自己的四个化身分出去缠住紫月夜,不让她施展血魄神功!

天元立刻冲出去缠上向紫月夜急而来的柯克木的四个化身缠斗起来,仅仅只是刚刚兵器的一次较量,高低立判,四个化身被击退100米远才能够稳住身形,而天元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脸色略微显得有点苍白,应该是刚才用力过猛,一时间还没有回过气来。

两个正在发泄兽欲的黑影见到紫月夜快要完成血魄神功,再也呆不住了,两人对视一眼,连忙狂顶、猛冲,在菲灵口腔里的急速地进出,得她喘不过气来,袋和毛不时撞在她的脸上,着她蜜的那个黑影此时捧起她的臀部,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臀后的阳具不知疲倦地开垦着肥腴的良田,顶得菲灵不断向前耸动,而恰好迎合了身下那个豹人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汁和嫩,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嗯……唔……唔……”的呻吟,两个尖挺的房像揉面球似的被搓弄着,两只手被人按着握住两具大火热的阳具套弄得满手都是水。

大概是心急着早点收拾掉紫月夜,于是一轮猛挺之後,阳具暴胀,干着小的黑影的就直直激在菲灵的道里。而菲灵身前的那个黑影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氵朝,一股阳激而出,直接进入了菲灵的咽喉,涨满了她的小嘴。两个再迅速的将剩下的涂抹到菲灵身上后,投向了与天元对持着的四个化身的身旁。

而菲灵并没有因为两个黑影的离开而得到了喘气的机会,本来正拉着菲灵的小手抚弄自已**巴的两个狼人一见两个黑影之后飞走了,立即争先恐后地扑过去,右边的家伙抢先了一步,自已的“吱”地一声又了进去,接茬在紧缩的屁眼里抽查起来。而身前的那个狼人则用他那相对短的一下子送进了那销魂的小嘴里,自顾自的抽送起来。

四个柯克木的身外化身站在四个方位,形成了一个四方的阵式,阵心便是天元,黑影1号则游走在四个顶角之间的空隙,阵式之外五尺的地方,黑影2号双手结印,神情肃然。

这是一个难以想像的攻击阵式,足以让任何一个高手为之心寒。

四个化身的四方阵式原本就是非常可怕的,加上黑影1号的从旁协助和黑影2号的魔法攻击的携手,就算是卫敏三女联手,也不敢说会有把握破解。

魔刃轻颤,破风声中,天元面对众人发出了一阵大笑,“哼,我就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剑,惟我独尊,天下无双的剑法。”

看着天元那种睥睨天下的盖世英雄豪气,四个化身唤出四把闪电飞枪,缓缓扬起,白色的电芒从枪尖处爆出,吞吐,缠绕。

无边的潜劲好似惊涛骇浪,在场中狂飙涌动,流转,即便是站在三丈之外的紫月夜也感觉到了可怕的压力,处身在阵心位置的天元所承受的压力是可想而知。

魔刃昇到了出手的位置,一股无形的,但却强大的气势从天元的身上狂涛般涌出,一下子将四个化身的气势压住。

虽然还没有真正出手交锋,但是双方的潜劲已在猛烈的纠缠,反覆的交错。其气氛之紧,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一只翩翩的蝴蝶从上空飞过,当进入四方阵式的范围,蓦的一沉,似乎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空中硬生生拉扯下来,在如山的劲气挤压之下,瞬间化为一团飞舞的粉末。

“来吧!我先让你们先攻三招,要不然说本王欺负后生晚辈。”衣裾飞扬之中,天元豪气干云的朝两个黑影和四个化身喝道。

“你找死也没有办法!”

一声暴喝,四个化身手中的闪电飞枪向上一伸,位于四方的四个化身开始了慢慢的移位。但是真正第一个出手的,却是置身于阵式之外的黑影2号。

他手印似曲倏展,指尖轻弹,口中没有任何的吟唱,立刻好无征兆的发出了他的第一波魔法攻击。

三道大的银蛇从九天之上狂舞而落,锁住了身在四方阵式之阵心的天元,任何一个可以移动的方位,几乎都被电光缭绕的银蛇控制。

只有接近神的实力的人才能够直接的发出这样的雷电术,绝非是寻常魔法师可以比拟的,何况黑影2号这一次是真正使出了全力,因为即使他处身在四方阵外,依然可以感受到天元那强横无匹的气势压迫。

就在暗影2号发出神级的雷电术的同时,黑影1号的身形也开始动了。这一次,黑影1号所施展的也是暗黑神的绝技“九幽幻魔斩”。

瞬间,九个闪耀着黄绿色光芒的黑色身影在天元的身边出现,因为移动变化的速度实在太快,几乎就像是在天元的身边筑成了黑色的墙壁。再配合上他手中的寒光剑法,才真正构成了这一招绝杀的攻击。

黑影1号给天元带来的困难是非常的大,因为他不但要应付四个化身的闪电飞枪,还要应付黑影2号的魔法攻击,和戒备着不知道黑影1号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出那一剑。天元就像是处身在惊涛骇浪之中的一叶扁舟。

强劲无匹的潜力劲气溢出阵式之外,站在场外默默注视的紫月夜也顿感站立不住,强忍着不让自己被推着向外移动。她没有想到双方还没有正式交锋,威势已如此可怕,脸色微变,为直接承受攻击的天元暗暗担心。

天元手中的魔刃爆出了夺目的光芒,红黑两色的剑芒有如划破天空的流星,猛的撞向了黑影2号发出的三道雷电。

白炽的雷电和红黑的剑芒在空中接触的瞬间,似乎连整个空间都扭曲了一下,接着炸开如节日里的焰火,眩目灿烂,在众人的眼睛中留下了瞬间的白斑。

但是天元并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此时四个化身手中的闪电飞枪有如灵蛇出洞,在他的周边布下了重重的电芒,本让他连躲避的空间都找不到。

在漫天狂舞的飞电标枪阵之中,黑影2号的第二波魔法攻击也降临了。

同样是三道张牙舞爪的大银蛇盘旋吞吐,但这一次黑影2号还加上了一阵疾如流星的光波弹。雷电术和光弹的合击,足以让任何一个神都为之头痛不已。

仰天长啸一声,天元手中的魔刃幻起了无数的剑影,剑芒有如长江大河,随着他的移动在阵式之中翻腾不休。

“噗噗噗噗……”

一连串沉闷的响声过后,漫天的白炽电芒顿敛,天元居然在转瞬之间,接下了飞电标枪和雷电术的每一击。

“五星流转,乾坤挪移……”

四个化身同时的大喝在树林中回响,他们的行动开始加速,从第一波的攻击之中,他们们已经知道了天元的所有实力了,所以,现在他们完全放开了手脚,全力向天元发动攻势。

此刻,一击受挫的黑影1号和黑影2号也已经大展手脚,各自拿出了绝招向天元招呼过来。

天元丝毫不因身在四方阵式之中,受到四面八方的攻击以及敌势的强盛而感到丝毫的畏怯,他所采取的竟然也是全力出击的攻击型打法。他的手、眼、步配合得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一扭身,一发剑,均落在对手必救之处。

就在这时,柯克木见到天元越战越猛,暗自心惊,突然,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天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背叛你吗?你睁大了眼睛看看我是谁吧!”话音刚落,柯克木忽然浑身剧烈的颤抖。

本来战到顺手之处的天元闻言,朝柯克木瞟了一眼,竟然骇然的发现,柯克木全身的皮开始爆裂开来,一个长着牛角,狼嘴的怪物出现了,他浑身还飞舞着几十条赤红色的触角!

我见状失声道:“魔天王!?”这个人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天元和紫月夜两人也许不知道,可是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的,我眼里冒出了骇人的杀机,可是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呢?我知道,这样只能加深我对魔天王的恨意。

就在天元走神的那一霎那,黑影1号大喝一声,手中的那把长剑瞬间幻化出了无数的剑影,攻向天元,暗黑之气在场中如狂飙烈滔,四下激荡。

“夫君,小心!”在场外的紫月夜是看得最真切地,她赶紧提醒阵中的天元,可是天元此时已经来不及闪躲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捅了上千个窟窿,深深的重创了他的身体和原神!神是杀不死的,除非让他们一次的灰飞烟灭,否则,即使遭到重创,也能够修炼回来。

紫月夜惊呼一声,顾不得血魄神功是否完成了,含怒出手下,一阵血光闪过,两个黑影立刻化作了灰飞,消散在了空中。

魔天王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他瞬间移动到紫月夜的身后,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粉背上。紫月夜还没来得及自救,就受了魔天王这重重的一击,凭着自己最后的一口真元,瞬间完成了血盾护光,将天元保护在里面,接着再打了个手印,含泪送他瞬移出去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黑暗之中,紫月夜慢慢开始有了知觉,忽然发觉自己身上凉幽幽的,心中一惊,立马猜到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可是下体却没有传来任何的不适感,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被人救起来了,还是依旧在魔掌之中。然而黑暗中传来的女人诱人的呻吟和男人喘着气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幸运,幽幽醒来间慢慢的睁开双眼,可是眼前的一幕又把自己给惊呆了,浑身轻轻的颤抖,触动了这长石台上的禁制。

在紫月夜的眼里,一个身高足足有4米多高的头上长有牛角狼嘴的怪物,正用他那一只大的毛茸茸的人手握住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够完全的握住的菲灵的纤腰,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在菲灵的酥上像搓麻将一般不断揉捏着。而怪物的那血红色的巨大无比的则在菲灵红嫩的两片蚌中间快速的入,菲灵的小腹竟然有了非常明显的隆起,怪物的巨到哪里,菲灵哪里就狠狠的鼓起。而菲灵却没有时间去叫喊,小嘴还要忙着应付怪物的红黑色的触角在自己嘴里不断的进出、乱搅,而菲灵的后庭也被一触角给占据着,四肢被另外的四触角所绑住,双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型。而菲灵空洞的双眼更显示出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活力了。更让紫月夜不敢相信的是,尤西、努赤儿和妲丽斯的四肢也被这怪物的触角给掉了起来,小嘴、美和后庭也都被这怪物丑陋的触角般的给占据了,只能发出“嗯……哦……嗯嗯……”的声音。

魔天王在紫月夜醒来的一瞬间就已经发觉了,不过他要演一出好戏给紫月夜看,因此他并没有出声,而是继续享受着菲灵动人的躯体。在他这大棍的攻击下,菲灵的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水,滋润着她那红肿的道壁,在魔天王的猛戳之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这些声让魔天王更加的兴奋,不知疲倦的抽。菲灵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只房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好难受。依稀之间菲灵看见魔天王抓住了自己活活跳跳的两个子,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这一次他好像一个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自己饱满的子,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白嫩的房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感了。魔天王的**巴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用手玩弄菲灵的两个肥,一边用腰力把**巴狠戳,铁硬的头边沿刮着菲灵道壁上的嫩,黄豆粒大小的道口也被他大的胀得有个碗口般大小,每一次他抽出**巴就带着大小唇一起向外翻还带出菲灵流出的白色浓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菲灵已经被他干的半死不活,秀发散乱在空中飘逸,有的还搭在她汗湿了的房上。

忽然,魔天王双眼红光一闪,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低声叫了一声,更用力地进菲灵的道。菲灵能感觉到魔天王的巨型**巴的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入了道深处,菲灵被滚烫的一浇,也立刻达到了生命中最后的高氵朝,身体不自然的向前一挺之后,忽然娇首向旁一偏,呆拉着不动了。不一会儿,从紫月夜的嘴里飞出一颗粉红色的晶体,瞬间就被魔天王给吞了下去。而就在这同一时间,菲灵的身躯漫漫的开始变淡,变淡,直至与灰尘再无而至。

紫月夜傻眼了,她没想到魔天王会是一个盗取女人元的怪物,气得银牙直咬,咯咯作响,“你这畜牲!有种你来搞本小姐!放了她们!你这畜牲!”紫月夜娇肢乱颤,拼命的挣扎着,恨不得立马一剑将眼前的怪物给戳死。

魔天王一只手握住尤西的腰肢,肥大的长的舌头一边在尤西的小嘴里乱搅,还将她的香舌给缠绕住,将刚刚“枪杀”了菲灵的巨型抵在尤西的小唇上,“不用着急,你很快就会和她们一样的,好好的看着我是怎么将她们一一送上高氵朝,送去极乐世界的吧!哈哈哈!”说完猛地用力一挺,随着尤西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巨型的完全进入了尤西的体内,破开了子口,直接没入了子的深处。

紫月夜还是在不停的咒骂,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对方放弃兽一般。“你这该死的混蛋!畜牲!怪物!你没有人!”

魔天王哈哈笑道:“废话,老子自然没有人了,不过老子有的是兽!哇哈哈哈哈!你还是给我老实点吧,吵吵嚷嚷的,太烦了!”说完,一指指向紫月夜的脑门,紫月夜立刻就晕了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洞中的呻吟浪叫越来越少,直到整个山洞里只剩下了一人一兽。

魔天王走到石床跟前,在确定了自己肯定能够吃住紫月夜后,解开了束缚着紫月夜的禁制。一张丑陋的怪物的大脸凑到紫月夜的娇躯前,细细的审视着她。

紫月夜黑亮柔软的长发散乱在石床上,而那美丽的胴体显得苗条感,只是那绝色的容颜带着深深的疲惫。全裸着的美丽胴体,青春艳丽的容颜、红润感的双唇、坚挺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神秘微微凸起的下,修长雪白的玉腿,还能闻到阵阵的体香。

转换角度,还可以看到部的细缝的沟槽,隐约可见粉嫩的小,好一个绝色的尤物。

魔天王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他浑身再次剧烈的颤抖,慢慢的他又恢复到了柯克木的模样,他弯下腰,轻轻地吻在紫月夜的红润柔软的香唇上,虽然魔天王已经记不得多少次和那些绝色美女巫山云雨过,但此时香艳美妙的感觉还是让魔天王的心狂跳不已,在魔法的作用下,紫月夜并未醒过来。

魔天王并不急于奸这玉女尤物,他要一点一点的去玩弄她。魔天王虽然说已经变换了身形,可是他那个仍旧有40多公分长,10多公分,如今高高地翘起,就似一只暴龙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魔天王把轻放在紫月夜的红唇上,轻轻地摩擦着,享受着美妙的感觉。紧接着魔天王给紫月夜施个小小的法术。

突然,紫月夜张开嘴,含住魔天王那巨大的,这一举动让魔天王非常的得意,看来应该就是魔法的效果吧。

紫月夜用嘴吮吸着魔天王的,温暖柔软湿润的小嘴,刺激魔天王的坚硬更加涨大,柔软的丁香小舌在头四周旋转,舔舐着头尖端的尿道口、整个头、头后极为敏感的沟状地带,一阵阵电流般刺激着不断涨大填满她小嘴的。

魔天王轻轻的抽动,巨大的在紫月夜的小嘴中进出着,好一副香艳绝伦的“玉女吹箫”图。这时紫月夜开始用她白嫩的纤纤玉手,扶着魔天王巨大的增大幅度地在她嘴中抽动,香舌也剧烈舔弄着,不断的抽动、不断的碪SBC(m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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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夜用嘴吮吸着魔天王的,温暖柔软湿润的小嘴,刺激魔天王的坚硬更加涨大,柔软的丁香小舌在头四周旋转,舔舐着头尖端的尿道口、整个头、头后极为敏感的沟状地带,一阵阵电流般刺激着不断涨大填满她小嘴的。

魔天王轻轻的抽动,巨大的在紫月夜的小嘴中进出着,好一副香艳绝伦的“玉女吹箫”图。这时紫月夜开始用她白嫩的纤纤玉手,扶着魔天王巨大的增大幅度地在她嘴中抽动,香舌也剧烈舔弄着,不断的抽动、不断的窜人于千里之外的玉女,原来竟然如浪女娃般拿着我的当宝贝,如此恋恋不舍!不应该呀,魔法的效果应该早就过了,难道是我开始时下手太重了,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停下来。妈的,我的那么好吃吗,看来你这表面上的淑女外表下,一定是个天生荡无比、渴望被人强暴、奸的骚货,老子今天一定会让你抛开玉女的淑女面具,露出浪无比的荡妇面目。哈哈哈,妈的,早知道你是这样荡我一开始就应该先抓你的,真是活活的便宜了天元那白痴了。哼!来吧,贱货!在我的体下娇吟浪语、婉转承欢,接受我爱的雨露,给你吧!第三次滚烫的入紫月夜温软的小嘴。

当魔天王的就要第四次狂时,紫月夜突然松开她的小嘴,就这样睡了下去。魔天王一愣,心道:难道是魔法时间到了?也不再管其它的,立刻从紫月夜的身后,用自己的在紫月夜雪白的圆臀上摩擦,在她那隐约可见粉嫩的桃源的内裤处摩擦,再也难以忍耐这香艳的刺激,浓白的喷在细缝处。

接着魔天王轻轻的拨动紫月夜,使她翻身仰躺在床上,轻柔地抚摩了一会她圆润的房,然后俯下身亲吻她房和那一对嫩红的头,右手滑过她滑腻平坦的小腹和柔顺的毛,抚摩她微隆的部,同时中指分开唇,轻轻的揉弄着她圆嫩的蒂。

紫月夜身体本能的一阵颤动,紫月夜的头逐渐变硬挺起,蒂也在充血涨大,道开始分泌着少量的爱,紫月夜轻轻的一动,魔天王知道她被自己弄醒了,只好马上采取行动了。

紫月夜睁开看到魔天王站在床边和魔天王的巨大,大吃一惊,双腿猛然夹住魔天王正在爱抚她户的右手,大叫“禽兽!救……”

没待她说完,魔天王重重地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右手恢复动作,“救什么救,亲爱的,如果不想这么快就死!就给老子听话!”

两行清泪从紫月夜美丽的双眼中流出,顺着天生丽质的俏脸流下,但这无异于火上浇油,使魔天王更加欲火高涨。

魔天王爬上石床后,两腿跨在紫月夜的头两侧,坚硬巨大的顶在她的柔软的红唇上,“含下它,用嘴吮,用你的小香舌舔!”眼泪更盛,没有动作,魔天王狠狠的灯瞪了紫月夜一眼。

紫月夜轻轻的抖了一下,屈辱地张开小嘴,含住魔天王充血巨大的,舔弄起来,涨大的塞满了紫月夜温软的小口。

魔天王抚弄一会她的丰满的房和红嫩的头,之后俯下身,腹部压在她的丰满的房上,软软的感觉好极了,下巴放在紫月夜蓬松柔软的毛上,把她的腿在自己的头部两侧分开,双手绕过她的双腿分开紫月夜贞洁的花瓣,如鲜花绽放的户展现在魔天王的眼前,柔软红嫩的小唇紧紧地护住她的道口,小唇的顶部是红润如黄豆大小的蒂,在爱的滋润下,小唇和蒂闪闪地泛着莹光。

整个户湿漉漉的,分开柔软的小唇,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小的尿道口和略大一些的道口,道口还有涓涓的爱,魔天王用双唇含着紫月夜的蒂,略为用力地啜了一下。

“啊~”紫月夜轻轻的呻吟一声,道口处涌出一股爱,流向紫月夜如菊花般的肛门处,肛门凹陷处已经积聚了一汪淡白浓稠的爱。

想不到紫月夜竟然这么敏感,刚才只是用手揉弄了一会儿,却流出这么多,在道口里隐约可以看到有一层中间有小指大小圆孔的红润薄薄的膜。这是魔天王的杰作,他可以让任何少妇变成处女,甚至连老都行,我猜是他的处女情节比较严重吧!

看到紫月夜的处女膜,令魔天王极其地兴奋,魔天王开始舔弄她的户,大小唇、蒂、毛、尿道口、道口……一个也不放过,发现是紫月夜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使紫月夜完全陷入情欲深渊,同时也在紫月夜的小嘴里上下抽动。

随着魔天王的吮吸和舔舐,紫月夜更多的爱流了出来,流过迷人的菊花,弄湿了白嫩臀部下的石床,魔天王用右手拇指揉弄她的蒂,小指轻轻地入她道,小心翼翼地穿过处女膜的小孔后在道壁上轻刮旋转。

这大大地刺激了紫月夜,忘掉了羞辱,轻轻地扭动身体,小腹在急剧地起伏着,开始低微地呻吟着,渐渐的,道的壁开始收缩,紧紧地裹住魔天王的小指。

魔天王知道紫月夜快到高氵朝了,便移开右手,向外拔时,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同时也流出大量骚水,魔天王用嘴对她的户大举进攻,猛烈地舔舐,紫月夜呻吟声更大了,头左右摆动着,小嘴和香舌加大力度吮舔魔天王大坚硬的,发出啾啾的声音(其实,魔天王也临近高氵朝了),身体摆动更加剧烈带着轻微的痉挛,双腿紧紧地夹着魔天王的头,蒂充血涨大变成紫红色,大小唇、道口轻微地收缩着,臀部小幅度上下挺动配合魔天王嘴的舔舐。

看差不多了,魔天王把头前探,下巴压在蒂上重重地旋磨一下,同时嘴吻在道口猛地一吸,在这双重的强烈刺激下,“啊~!”紫月夜大叫一声,道猛地收缩,一股温热浓稠白色的喷到魔天王的嘴里和脸上,双手紧紧地搂住魔天王的屁股,使魔天王的巨大的直抵她的咽喉,身体剧烈的痉挛着。

看着紫月夜道口股股涌出的爱,魔天王也忍耐不住,身体一阵酥麻,喷入紫月夜的咽喉,“咽下去,不要停止,继续舔弄!”魔天王恶狠狠地道,馀波过后,魔天王及时制止紫月夜想要吐出魔天王的企图,头枕在柔软的芳草地上,双手继续玩弄她的户,在紫月夜的嘴里不停地抽动,看着紫月夜的户如小溪般不断流淌着爱。

魔天王坐起来拔出硕大的,昂然的坚挺,头和上还冒起热气,粘满紫月夜的唾发着亮光,“想不到我们的玉女皇后这么敏感,水那么多,吹箫技术又好。嘿嘿!平时你也是这样给天元那家伙吹箫的吧?”

魔天王要彻底击垮她的意志,“不……不是的!求求你饶了我吧!”紫月夜呻吟着。

魔天王把紫月夜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黑色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洞口好像张开嘴等待魔天王巨大的,在她的两片大唇间,上下滑动,摩擦她的蒂、唇、道口,俯下身亲吻紫月夜的樱唇,把舌头伸进紫月夜口中搅拌湿滑的舌头,一双手毫不怜惜的揉捏紫月夜的柔嫩房,接着再吻上她的房,舌头在双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紫月夜的房开始吸吮。

紫月夜遭此打击,几乎快崩溃了,一阵快意冲向脑袋,一阵阵酥麻刺激得紫月夜张开小嘴,不停地喘息、呻吟,看看是时候了。

魔天王直起腰,把涨得通红的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户处,分开大唇对准紫月夜的道,正式开垦紫月夜这“未经人道”的桃源胜地,不想一下就到底,魔天王要一点一点的享受入紫月夜这处女的美妙的感觉,慢慢地入。

只感到一阵温热,紫月夜大叫:“不要啊!太痛了,不要……”魔天王不理会她的感觉,继续入,薄薄的薄膜再头前向两侧裂开,紫月夜狂叫一声。

从此,玉女再次告别了处女时代,在魔天王的巨大下变成了成熟的少妇,向成为以后作为魔天王禁脔的奴隶迈进了一步。

紫月夜的道太狭窄了,每入一点,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道壁紧裹住魔天王的,个中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像,紫月夜道口的红嫩的细随着的入,向内凹陷,一点一点,终于到紫月夜道尽头花心处。

子的小口在头处轻微地痉挛着,魔天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魔天王开始慢慢地拔出,壁紧裹仿佛不想让它离去,道口处的嫩如鲜花开放般逐渐翻出,和魔天王的一样,都挂有一丝丝猩红的处女血丝。

在处女血和她的道里的骚水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紫月夜还在不断地呻吟着喊痛,魔天王把拔出的再慢慢地入,如此多次反复。

紫月夜的毛、户和魔天王的毛、都粘着点点猩红,而且处女血的猩红如梅花点点,染红了紫月夜丰腴的臀部下被她的爱湿透了的床单,魔天王伏下身,用舌头舔弄充血挺立的头,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捏发硬的房,开始加速抽,四浅一深,浅的入一半,深的直抵花心。

紫月夜的道如火烧般的强烈,入感却毫不疼痛,欲情的高峰,强烈的快感,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后挺,柔软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粉红的道夹紧抽搐,晶莹的体一波一波从魔天王和紫月夜的道间的流出来。

同时紫月夜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悠长而荡的喜悦呼声,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时间好似完全停了下来,部仍无耻的缠夹住魔天王的膨胀的,紫月夜张开小嘴,下颌微微颤抖。

洞已经是脱离了她的控制,她已经完全陷入欲深渊,忘记了被奸的屈辱,一副娃荡妇的表情,不断地哼着一曲令人消魂蚀骨的声浪语,紫月夜不由自主的摆着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双腿紧紧地箍住魔天王的腰,下体不断挺动配合魔天王的入,双手的食指入小嘴中,如吹箫般地吮吸着。

看着紫月夜的强烈反应,魔天王感到非常兴奋,更加快速的抽,突然魔天王停止动作,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紫月夜刹时神智清醒,眼看着魔天王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无地自容。

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湿滑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盼望魔天王继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魔天王又深深地入了紫月夜体内,紫月夜登时“啊”的一声,这次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这么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

魔天王继续运力抽,等待多时的紫月夜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么想要抗拒了,只见魔天王却又停了下来,紫月夜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

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高氵朝即将来临时冷笑抽出,对适才得到一次高氵朝的紫月夜来说,食髓知味之后这种反覆的、欲求无法发泄的难受,又是另一种的酷刑。

紫月夜再也抵受不住了,流着体的下体不断扭动,一双明眸带着泪光望着魔天王,羞耻中却带着明显的求恳之意。

魔天王问紫月夜:“知道我是谁吗?”紫月夜这时下体正难受万分,脑中天人交战,但要摇头,却又舍不得,迟疑一下说:“你是我的夫君丈夫。”

魔天王把入一半,紫月夜刚松口气,魔天王又停下来:“我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夫君、丈夫。”

“我是谁的主人、老公、丈夫?”

紫月夜屈辱地说:“你是紫月夜的主人、夫君、丈夫。”

“那你紫月夜又是谁?”

紫月夜下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只要魔天王能把入,还有什么不行呢?!“我紫月夜是主人的情妇、奴隶,快!不要停……”

魔天王见已经达到了羞辱的效果,十分满足,更兼自己也将忍受不住,长笑一声开始抽,魔天王技巧地在保证不脱出洞的情况下,把紫月夜翻了过去,使她像狗一样的趴下,跷起令人连想到大水蜜桃的感的雪白屁股做出狗趴的姿势,魔天王加大抽力度,次次抵达紫月夜的子口,刺激着花心。

紫月夜道里的收缩就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不停地颤抖,流出来的透明体在嫩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也淋湿身下的一丛浓密的毛和魔天王的囊。

强烈的刺激下,紫月夜不由自主地从小嘴中抽出一只手,伸到下处,用中指猛烈急速地抚弄圆圆的由于充血而涨大变成紫红发亮的、湿淋淋的核,天生浪女形象。

魔天王先在紫月夜的屁股上抚摩了好一阵,然后将手到紫月夜的肛门处,从健康美好的浑圆屁股中间看去,那积了一小汪水的肛门,如雾中的菊花在隐约中更加让魔天王遐想不已。

先在如紧闭未放的菊花般的肛门周围绕圈子,手指碰到紫月夜肛门时,那里像海参动物一样立刻紧紧收缩,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

紫月夜感到恐慌,直叫“不要、不要!”因为她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事情,魔天王把几乎要倒在床地上的紫月夜用力拉起,魔天王感觉她的屁股在颤抖,继续轻柔地抚摩紫月夜红嫩略带褶皱的肛门,中指却慢慢的深入。天哪,哪里可是自己平时连夫君也不敢触碰的地方呀!

紫月夜屁股往前逃,但被魔天王用手抱住,紫月夜只觉得肛门慢慢被撑开,一支巨物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连同部的在她的身体内一同抽动,又是痛楚又是快感,只听到呻吟声从她口中声声叫出。

魔天王的手指触到肛门里面,在指腹上加入压力,然后揉弄起来,羞辱感使得紫月夜更是将肛门往里面收缩,魔天王的指头如同在挖东西似的揉弄起来。肛门紧紧地收缩,不过魔天王的手指并没有因而离开,紫月夜变硬缩小的菊花被完全撬开了,呈现的是一副很满柔软的样子,被撬开的菊花,由于大手指的侵入,整个散掉了。

紫月夜虽然屁股左右移动,并想要往前逃脱,但是受到很细心按摩的肛门,已经被她的水里外湿透了,而且魔天王将整手指伸进去了,紫月夜雪白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着,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整个身体恼人般的扭曲起来,魔天王的手指揉捏着肛门内部,在拔出入之际,那入肛门的一手指带动着她的整个身体抖动着,同时猛烈地抽下,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撞到紫月夜的子,将紫月夜带往欲情的高峰。而紫月夜的身体虽然背叛了主人的心意,可是她的神志一直保持着一丝的清醒,为了不让魔天王发现自己的想法,因此只有以身侍狼。

魔天王的手指在她的肛门戳弄,下身亦在她的户内运十成力快速抽,这时魔天王又停了下来。

紫月夜惊异地回头恳求地望着魔天王,“我是谁?”魔天王又问。紫月夜的脑中这时充满的只是欲,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你是我紫月夜的主人、夫君、丈夫。”

“那你紫月夜又是谁?”

“魔天王紫月夜是主人的情妇、奴隶。”

“还有呢?”

“我还是娃、荡妇、妓女、浪妹、骚……快……”她什么也不顾了,大声喊出。

“你要我干什么?是情愿的吗?”

“是的,我情愿让魔天王,我亲爱的主人、夫君、丈夫,用他的巨大的**巴,疯狂地强奸我紫月夜、主人的奴隶的骚屄浪……死我吧,让我流出来吧,我受不了了……”说完,用她道紧裹着魔天王的疯狂地向魔天王挺动。

紫月夜无意识的呻吟着,用力扭动屁股,紫月夜突然将屁股用力向后前挺,和魔天王的紧密合在一起,同时夹紧洞,腰肢不断地颤抖着,发出了喜悦的呼声。

魔天王腹部与紫月夜雪白粘满汗和水屁股相击的“劈啪”声、与紫月夜道和唇的不断摩擦,而使她的爱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充斥着空间,使紫月夜的卧室里绯艳色情、春色无边。

忽见紫月夜全身肌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是痛苦、似绝望、又似满足,“啊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靡。赤裸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魔天王只觉如丝缎般柔滑的道在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爱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魔天王自己深深侵入的头上。

魔天王从紫月夜抽搐的洞感觉出她已经到达高氵朝,便用力挺前挺,果然紫月夜的道剧烈地一收一缩,阵阵的爱从道深处涌出。魔天王的被她的水一淋,开始剧烈收缩,浓浓的,带着魔天王成千上万的子如机关枪的子弹般喷如紫月夜的子,刺激得紫月夜狂呼乱叫。

魔天王完全出后,紫月夜的洞仍缠住,子口如婴儿的小嘴不停地吮吸魔天王的头,像是要它一滴也不剩彻底地榨取,紫月夜弓起的身体僵了好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魔天王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床上。

紫月夜在强烈的高氵朝下脱力,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只见紫月夜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着,正在享受高氵朝后的馀韵。

魔天王更是兴奋,吻了紫月夜一口,对紫月夜说:“小宝贝,我们还没完呢,以后会更加刺激的,魔天王们再继续享乐吧!”

魔天王把手指从紫月夜的肛门中抽出来,把喷后还没完全软下来的,从紫月夜的道中抽出,像骑马一样骑上紫月夜,双手一边一个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嘴巴则在紫月夜的背部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紫月夜高氵朝一过,就瘫了下来,若不是魔天王抱住她,她早就趴在石床上了。

魔天王把几乎要倒在床上的紫月夜用力拉起,用瞄准后面菊花,当紫月夜摆动屁股时,和头相磨擦,魔天王马上移动位置将腰部挪了过去,头的顶端将紫月夜唯一一处还未被开垦的肛门处女地给分开。

紫月夜大大的摇着头,长长的头发胡乱的左右甩动,同时雨粒般地泪珠飞散在脸上,全身充满了汗水,紫月夜咬紧牙呻吟起来,并且摆动着屁股,魔天王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入。

“不要了!”紫月夜大痛同时身体向前逃,可是魔天王用力搂近,把她的屁股高高的拉起,逐渐用力进去,洞口向下凹陷,魔天王巨大的滑入紫月夜的肛门里。

紫月夜呻吟起来,肛门再次衔住最大部份时,她觉得整个身体如同被撕裂成两半一般的感觉,魔天王将腰部挺的更近些,陷入了紫月夜的直肠中,紫月夜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那上面原本清楚的褶也消失了,肛门一处被撕裂的创口,流出殷红的鲜血。

魔天王这时也发出了呻吟,本已经渐渐发软的,在紧箍下的强烈刺激中,再次坚挺茁壮成长起来,上明显可见隆起静脉,和道比起来,那里是更为强烈的收缩,菊花的也扭曲起来。

魔天王于是慢慢的将大整个入了紫月夜的肛门内,魔天王没有作抽送动作,只是反覆地做圆运动,并开始转动腰部。

“唔……”本来缩紧的女体突然翻转成拱型,强烈痛感使紫月夜脑海也麻痹起来。魔天王慢慢开始活动,开始时还顾虑到肛门的忍受不住,但魔天王还是逐渐大胆起来,带着紫月夜的血丝慢慢地抽着。紫月夜对这样奇怪的干法实在不敢相信,激烈的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咬紧牙关。

魔天王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速度开始加快,大幅度疯狂抽,紫月夜拚命的悲叫。就在这时候,紫月夜屁股里魔天王的,突然膨胀后爆炸,紫月夜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

“啊……!啊……!啊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绝望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在紫月夜的肠内灌入了魔天王一股股的。

当被慢慢的抽出时,混着丝丝鲜血从紫月夜肛口处流出来,紫月夜的屁股下也湿湿的一大滩,、紫月夜的水和隐约可见的处女血的混和同时被不断收缩道口慢慢挤流出。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魔天王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正露出的狰狞的笑……

5个小时过去了,魔天王依旧在不断的折磨着紫月夜,现在的紫月夜除了保留着灵台的一丝清醒之外,整个身子已经被魔天王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原本洁白如玉的娇躯,此时已经沾满了魔天王的和口水,两只白嫩高耸的玉,被揉搓的红肿涨大,上面还有一层由构成的光泽薄膜,头就像两粒红红的葡萄悲惨的耸立在口水之中。玉柱似的大腿上糊满魔天王出的白色,让她裸露的身体更加刺激着魔天王的原始兽欲。

魔天王看到紫月夜那如癡如醉的撩人神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丰润的双唇,大舌头也立刻伸入紫月夜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

端庄圣洁的紫月夜虽说已慾火奔腾,但仍极力抵抗,不让魔天王入侵的舌头得逞,但她被紧紧挤压在床上的脑袋,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本无法逃避魔天王的热吻;再说魔天王又怎会让她有所迴避?

他开始挺动胯下巨物,一阵阵狂抽猛,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紫月夜全身酥酸麻痒,宛转娇啼、气喘嘘嘘,口中香舌放纵地和魔天王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哼,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慾最原始的追求。

魔天王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胯下也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即又将紫月夜推入慾望的深渊。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手臂紧勾着魔天王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魔天王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魔天王的抽,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魔天王的身体,享受着大在她秘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紫月夜仰起俏脸,雪白的美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慄起来,秘洞嫩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魔天王的大**巴给夹断般,而魔天王的大头被密实的吸夹在子口处,乐得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紫月夜秘深处激涌而出,浇得魔天王的胯下巨物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大头紧抵着子口,双手捧住紫月夜雪臀一阵磨转、扭动,两眼则凝视着就要崩溃的紫月夜那充满了梦幻与迷离神色的绝美娇容……

紧咬着下唇的紫月夜,这时再也无法忍受那舖天盖地而来的绝妙快感,她像条即将窒息的美人鱼般,两眼翻白、檀口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来。

只听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怪响之后,才见她喘过一口大气来似的,随即便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堪称惊天动地的一次高氵朝来;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与浪叫,以及那激烈震颤与痉挛的肢体,几乎让魔天王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荡,连灵魂都不知飘散到哪去了。

经过绝顶高氵朝后的紫月夜,全身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

魔天王看着整个人沉醉在身高氵朝中的紫月夜,脸上露出了邪而得意的笑容。“是时候了,虽然很舍不得,可是不得不送你上路了!”说完,魔天王扶着紫月夜的柳腰,不再管紫月夜的死活,猛地一阵狂顶,紫月夜只觉体内的巨一阵颤动,魔天王那滚烫而大量激而出的,便迅速淹没了她发情的子口,那温热酥麻、体溢流的极度快感,烧灼着她正在灿烂开放的花心,好像连灵魂都快要被魔天王的溶化般。可是忽然,她灵台中保留的一丝清醒让猛然的醒了过来,而也正在此时,魔天王也正在运功吸收紫月夜的生命元。

正在魔天王得意之时,他忽然感到紫月夜的花心口突然扩大,从里面吐出无数的细细的针,不断的搔弄着自己的头和马眼,有些针甚至已经进入到马眼里面去搔弄了,同时子口加大了吸允的力度。这一突入起来的快感,让得魔天王的又沉浸在欲当中,却忘记了运功吸收紫月夜的生命元。“小骚货,没想到你的小还有这么一招,杀了你真的可惜了,我顶!我顶!”魔天王说完又继续的狂顶起来。

本来可以借机缓和聚集自己的生命元与魔天王一拼的紫月夜没想到魔天王会在自己运功时这样,这一下子反而还打乱她的方寸。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魔天王的抽送迎合起来,每一次魔天王的小腹和自己屁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魔天王深入自己体内的更是在里面干出“扑哧、扑哧!”的水响。

“**!**!烂你的骚!小婊子!骚货!叫呀!哈哈!”在魔天王的吼叫声中,紫月夜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只能勉强的挺动腰肢,被动的让身上这个丑恶的怪物狂,用自己女柔滑的器满足这个野兽疯狂的欲望。

又过了好一会,紫月夜感到魔天王戳的速度越来越快,道里的也开始有了微微的抖动。魔天王用尽全力的狂这样一个绝色玉女,很快也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他伸手紧紧抓着紫月夜肥臀上的,全速的挺进!又狠狠的戳了紫月夜200多下,紫月夜的屁股都被他硬梆梆的小腹撞红了一片,终于魔天王发了,从他的“巨”里面喷出一股滚热的,烫的紫月夜水一阵阵的顺着大腿流下来。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紫月夜忽然浑身变得血红,子口对着魔天王硕大的头拼命的吸允,蜜也紧紧地夹住魔天王巨大的不放,这着实让魔天王下了一跳,刚开始时魔天王以为是紫月夜的蜜特别的原因,让自己一直忍不住,可是当他发觉紫月夜的身体越来越红时,他突然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紫月夜靠着魔天王不断泄出的生命华,开启了月族女子的秘技——月光年华。浑身散发着血一般光华的紫月夜身体开始有了新的变化,她的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随着血光越来越亮,紫月夜的能量越来越强。

魔天王眼看着本来应该被自己吸收生命华的紫月夜,此刻反而利用自己不断泄出的生命华来补充她的能量,可恨的却是自己本就无法阻止自己元阳不泄,气得哇哇大叫,“该死的贱货!你竟敢玩儿我!***!”说着,立刻拳脚相加,“噼哩叭啦”一阵重拳重脚落在紫月夜的身上,可似乎连紫月夜的护体血光都无法突破,变身为人是魔天王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误,他眼见自己无论使出什么样的的手段都无法阻止紫月夜能量的变化。他忽然发起狠来,笑道:“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贱人!老子死你!去死吧!死你!**……”说完下身在不停的狂泻中开始不断的在紫月夜体内狂冲猛刺。

紫月夜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的酥麻的感觉,并且身体还随着魔天王的大力抽不断的上下起伏。紫月夜心叫不好,她本没有料到魔天王会来这一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是急中生智,银牙用力在自己的嘴唇上一咬,顿时鲜血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魔天王却没有发现紫月夜的变化,依旧做着活塞运动。

命运总是非常的弄人,明明在紫月夜未受到魔天王凌辱之前,天元与紫月心均可以连决赶到的,可是半途却杀出个陈咬金,两个黑影突然的出现在赶来救援的天元与紫月心面前,由于紫月心没有姐姐那样的血魄神功,对黑影本不能造成什么伤害,只能以力搏力,和天元一起对抗这有着神一般力量的两个黑影。

相对来说,事情总是有着对立的两面的。魔天王虽然凌辱了紫月夜,可是他却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漆黑的山洞被一缕缕血红色的光芒给照得通红,“嗷唔——”一声狼啸响彻天地!“啊——”一声惨叫印证着狼并非温顺的动物,与狼共舞是要付出代价的。

魔天王捂着自己被眼前冒着血光的浑身雪白犹如狮子一般大小的狼给一爪切掉的命子,痛苦的呻吟着,“该死的畜牲!你竟敢这样对我,老子要杀了你!”魔天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他的命子是他的武器,也亦是他的致命之处吧。要不然他早就起来攻击由紫月夜所变化的血狼了。

我在一旁冷笑,现在的我除了幸灾乐祸之外,我也懂得了一个真理,那还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看来这还真的适合魔天王这家伙的,哼哼,他还有脸叫畜牲,他才是那个该死的畜牲,不过也许他本就意识不到吧,畜牲的思维总是要比人类低劣得多!

很快,单方面的屠杀就开始了,紫月夜所变化而成的血狼开始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一时间山洞里全都是血狼的红芒与魔天王的惨叫。

所谓困兽犹斗,魔天王能猖狂如此之久毕竟不是省油的灯,他借着血狼攻击中的空隙慢慢的聚集力量,开始了防守反击,可是毕竟自己的要害受伤,只能勉强的抵挡住血狼的疯狂攻击。随着时间的推移,魔天王再次变回了真身,这时,一只大狼和一个怪物又扭打在了一起,最终魔天王不敌,带着重伤逃走了,而血狼却也疾速的追赶而去。

就在整座山都被这场惨烈的战斗夷为平地之后,紫月心才和天元赶到现场,在紫月心利用神通再现了事发经过之后,天元便不顾一切的追着血狼去了,而紫月心也紧跟在天元身后,她不仅要将天元追回来,还要将自己的姐姐给带回来。

天空中一蓝一紫的光芒预示着魔族战乱的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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