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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异世传》


第一章 长发如水

男人一生中总会莫名的对一个女人痴迷,不要羞愧,这是前世的约定,也是前世的孽缘——凌晨屋里光线淡淡的,好像有薄雾一样,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一股呛鼻子的药材味充斥在屋子里。

床上的少年用力撑起身体,晃了晃脑袋,努力赶走还有少许的眩晕。

看清了屋里的情况以后,惊讶的咦了一声。

少年看起来年龄不到十十岁的样子。一身粗布的白衣。料子和样式很粗糙,但胜在人长的颇为不凡,乌黑的短发,星目剑眉,皮肤白晰。

嘴唇紧紧的抿着,看起来他的性格里颇有些不服输脾气,少年思索了片刻,脸上还是一片茫然。

耳际一声脆笑,一个少女笑嘻嘻的站在了床边,少年惊讶的看看了少女,这个少女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样貌很平常,但却有着那个年龄的朝气和调皮,在脸上的笑容里洋溢着。

少年问道:“你是?”

少年努力思索,记忆里可以找到的只有一些模糊的画面,而且并没有出现这个少女的模样。

少女笑容不减,道:“我叫月儿,这凌老的医术当真是神乎其技,说现在醒,当真现在便醒了。”

少女很熟络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眨了眨眼,尴尬的发xiàn

自已的姓名也并没有出现在记忆里。

迟疑着道:“我叫?”

月儿见少年的样子,忍不住捂嘴大笑起来。“哈哈……哈,看你长的挺聪明,原来连自已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呵呵……。”

屋外传来一个严厉的老人的声音道:“小月儿,不许取笑,从八百里禁忌之地出来的人都是如此,有谁例外过?”

月儿似乎对老者颇有些惧意,听老者训斥马上一声不吭,不过仍旧不停的向凌晨做鬼脸,脸上仍笑意盈盈的。

脚步声响,进来一个老人,老人不知dào

有多老了,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皱纹,不过这老者的腰依旧挺的笔直,身材高大,站在那里,人虽老矣,仍是颇有气势。

可以想象老人年轻时定然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汉。

老人仔细的看了看少年,沉思片刻,说道:既然旧名已忘,你就跟我姓凌吧。

随即伸手摸了摸胡子便道:“你是早晨被三小姐令人抬来的,就叫一个晨字吧.说罢也不等少年答yīng

,转身大步出去了。”

少年怔了怔,道:“好,我叫凌晨了。”

月儿轻笑道:“恭喜凌公子,我也可以回去了,你先准bèi

一下,一会三小姐还要见你。”

月儿提到三小姐时,收起了笑容,看起来对三小姐很是恭敬,她说完这话向凌晨做了个鬼脸,转身也走了。

凌晨心里一阵反感:“既感觉凌老对自已的态度让自已很不舒服,又觉的三小姐是谁自已又不认识,干吗要巴巴的去见她?”

又努力的想了想,自已还是对自已的过去什么也想不起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起身下床,屋子周围种着各种各样的药材,院子里的其他地方放的都是散发着浓烈药材味道的药材,千奇百怪,有动物有植物,还有一些看起来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凌晨打水洗了把脸,又在铜镜上照了照,心里暗暗放心,知dào

自已的记忆还算没有全都忘记,其码还记得自已的脸。

又在院里转了两圈,院子不大,不见凌老的踪影,院子里最大的屋子里不时传来轻咳声,窗子里传来浓浓的药香气,想来这个正凌老在里面不知在煮什么了。

凌晨边在院子里踱步,边用力思索,“刚刚凌老说的什么八百里禁忌之地是什么意思?”

凌晨思来想去,很确定自己根本就从没听说过这个所谓禁忌之地。

正思绪混乱的的时候.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没转头,一只柔软的小手拉起凌晨便走,边走边道:“快,快走,凌公子。”

听声音不是月儿是谁?凌晨倒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怪自已不该生这个月儿的气了.凌晨见月儿气喘吁吁,还越奔越急,问道:“你们家的三小姐见我干吗?我可不记得见过她。”

月儿回过头,吐了吐舌头,道:“你可是我家小姐捡回来的哦,没有她你那里还有命在?再说了,等见到我家小姐,你反而会怪我不早点拉你来见她了,不要多问,去了便知dào

了。”

过不了片刻,便到了一座大宅院大门前.大门外很气派,大门上的匾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字:墨。

月儿不等凌晨细看,一溜烟的拉着凌晨跑了进去.过了几个别院,来到一个颇为精致的小院子里,院门处是大片的细竹子,风一吹哗哗直响.再走了几步,刚刚走出竹林,便见一个十岁左右的童子很阴毒的盯着凌晨看,不知dào

的还以为是凌晨欠了他几百万没还呢。

童子看了凌晨几眼,转身出了院子,月儿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那个童子怎样了。

这时凌晨听见了屋里的琴声.月儿也停了下来,并没有出声,凌晨也静静的听着.老实说,凌晨从来没有听过琴,更没有听过一个古琴弹奏过的一个完整的曲子。

可从第一个音符传来,就开始让人有飘起来的感觉,听的人有点怅怅的.一柱香的时间恍然而过,琴声在一个音符的盘旋下停了下来,一个温柔的女声道:“月儿,是凌公子来了吗?快让凌公子进来。”

月儿忙答yīng

,向凌晨做一个请的手势.凌晨在琴声中的调子里兀自还没出来,模模糊糊的就进了屋.屋子里香气渺渺,凌晨精神不由的一振。

一个长发如水的女子静静的坐在那里。

这女子小手洁白如玉,正轻轻的扶在琴上,双脚没有穿鞋子,精致的小脚丫踩在一张檀木凳上,柔弱的白衫的轻轻的附在身上。

整个人周围如同有雾气笼罩般,如梦如幻。女子淡淡一笑,道:“凌公子,坐。”

凌晨如被催眠一般,自已都不知自已怎坐下的,只觉的自已的半个魂似乎都已经飞上了天了,脑袋更是不能思考任何问题,乱轰轰滴。

“凌公子,身体已经好了吗?”

凌晨这时似乎才从梦里醒来,道:“啊,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墨玉儿点点头,道:“我的师父听说了凌公子的事,想见公子一面,明天晚上可方便跟我一起去吗?”

凌晨马上像傻瓜一样狂点头的道:“好啊好啊。”

墨玉儿一笑,道:“那就有劳凌公子了。”

墨玉儿把那个叫月儿的侍女叫了过来,让她领着凌晨出去了。

凌晨那里舍的走?走三步一回头,虽然自已都暗怪自已没礼貌,可是还是忍不住。

直到走了老远,怅怅的听了半天的琴声才回去,根本没有看到月儿一直在边上看着自已在捂着嘴偷笑。

回到凌老处,凌晨在这两日里只是愣愣的想着墨玉儿的一笑一颦,被凌老笑话了几次,只是不理。

第二天晚上那里还睡的着,天快黑时就整理好衣服坐在屋里等,只觉一分钟就好像过了好几年一样,天总是不黑。

千盼万盼,终于到了月上中天,周围一切都静了下来。

凌晨坐在屋里出神,屋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人影传来的正是凌晨想了又想的声音“凌公子,走。”

凌晨如听纶音,急忙忙的出屋,一个不留神趴在地上,引的墨玉儿好一阵笑。

出了小院,周围已是月光如水,抬眼看去,墨玉儿一身黑衣,在月光下更是映的如同仙子。

凌晨有了上次看傻的经lì

,抗性大大的增加,也是骑上墨玉儿给准bèi

的马,追了上去。

不料凌晨从没学过骑马,上马后一个不小心差点掉了下来,引的墨玉儿又是好一阵笑。

凌晨只觉脸很红,估计有可能红的跟早上初升的太阳一样了,不过幸好现在是晚上,什么也看的不是太清楚。

月光下马儿在前面飞快的奔驰,凌晨没过多久就已经习惯,渐渐的追上了骑的并不是很快的墨玉儿。

墨玉儿也慢了下来,空气中只有两匹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凌晨觉的心里充斥着满足,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却想都没来的及想,也没空去想。

不时的侧脸去看看墨玉儿,见墨玉儿没有说话的意思,他也没有开口说话,只觉的如果一生都是这样,倒也不错。

过了许久,墨玉儿淡淡一笑,笑容里似乎甜蜜又似乎哀伤,让凌晨很是看不懂,墨玉儿叹了一口气,道:“凌公子,你听说过江南第一书生吗?”

凌晨摇了摇头,道:“没有。”

墨玉儿又沉默不语,过了许久,道:“走,这就到了。”

两人在山坳里转了几转,下了马,进了一个山洞.洞里石道只有一米多宽,空气很干燥,看情形这山洞不知dào

存zài

多少年了,不知是天然形成的,还是后来人工开成的。

凌晨正在胡思乱想,已经到了一个大洞之中.洞里点着火把,不远处一个老太婆正闭着眼坐在那里。

墨玉儿和凌晨还没有走近,老太婆忽然用阴森森的声音道:“来了?玉儿先去内洞。”

墨玉儿忙道:“是,师父。”

墨玉儿行了一礼,转身进了洞里面,连看凌晨一眼都没看。

凌晨心里挺不是味,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老太婆的眼睛不知dào

什么时候已经睁开,正冷冷的盯在凌晨身上。

凌晨觉得身上好像冷水泼在一身一样,一片冰凉的感觉,凌心心中暗暗嘀咕:“我跟这老太婆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她怎么这么看我?”

凌晨面前的这个老太婆不知dào

老到有多老了,看起来比那个凌老还要老!

但老太婆的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死死的盯着凌晨。

凌晨见老太婆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眼光又大大的不妙,忙道:“阿姨,您要找我?”

老太婆嘿嘿一笑:“不错,嘿嘿,不错。”

嗯?凌晨以为回答自已捏,怎么她还边说边围着自已转圈,不像是看人,倒像是买牲口似的,就差没有扒开嘴看看牙口了。

第二章 数据出错

爱情有时候是逼不得已之下诞生的东西,它根本就不是自己原来想象的那个样子——墨玉儿忽然一个男声也是嘿的笑了一声,道:“傻小子,不是这魔崽子找你,是阎王爷要找你。”

老太婆猛的抬头道:“何方鼠辈?滚出来。”

老太婆并没有用很大的力qì

来说这几个字,神态就跟平时说话一模一样,最后三个字‘滚出来’却不知dào

怎么的,震的凌晨耳朵生疼,半天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整个山洞里一时之间都充满了‘滚出来,滚出来’的回音。

凌晨被震的头昏脑涨的几乎摔倒,觉的身后有异,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后面不知dào

什么时候,站着六个跟鬼魅一样人影,一个是满脸横肉的大汉,手里抓着一根长长的黑铁棍,棍子头上突起,不知dào

有什么名堂,看起来挺重。

大汉右边的这个人身高却只有半米,长的又瘦,手里却拿着一把比本人还要高的剑,越看越滑稽。

再往右边更骇人,两个人的样子长的一模一样,更奇怪的是,两个从头到脚长的奇形怪状,不似人形,两只通红的眼直愣愣的瞪着老太婆。

两人的右边站着最靠前的是一个道士,一身青色的道袍,大袖飘飘,头发用簪子高高的束起,面白如玉,后背长剑,看起来倒是颇有一些道骨仙风的味道。

道士旁边站着一个老者,手执羽扇,如果身上再穿上道袍,活脱脱一个诸葛孔明又出世了。

老太婆冷冷一笑,“我当是谁,原来只是鲁国的一些小角色,竟也敢不知死活的千里迢迢的来送死。”

手持大铁棍的大汉大怒,眼露凶光,手中铁棍照着老太婆的脑袋往下就砸。

铁棍上的带起的冷风吹的凌晨半个身子跟针扎一样。凌晨心中暗惊,没想到这汉子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力qì

居然如此之大,这一下准得把这老太婆砸烂了。

凌晨闭眼缩头的等了半晌,也没听到想象中脑袋被砸烂的声音。

凌晨忍不住睁眼一看,对眼前的景像大吃一惊,手臂粗细的铁棍正停在半空中,大汉双手持棍,满脸横肉的脸正被憋的通红,身上汗水淋淋而下,看的出来大汉正用全力向下压。

老太婆则轻描淡写的只用了两根手指夹着棍子的另一端,慢慢的往上提。

凌晨暗暗的伸舌头:“这铁棍都比这老太婆的手臂粗了,这老家伙莫非是机器人?”

老太婆嘿嘿一声冷笑,道:“拜米教。”

手臂往前一送,棍子直直的从大汉的胸口直透而出,鲜血喷洒,尸体往向便倒,当场就死透了。

跟大汉一起来的几人不禁面色一变,虽然心里都清楚,这大汉武功不如自已,但一身力qì

倒是犹有过之,不料一个照面就在力qì

上输给了这老太婆,还送了性命,看来得到的情报大大有误,本以为手到擒来,那想到对头这么厉害,都对这老太婆大为忌惮。

手拿羽扇的老者随即微微一笑,道:“久闻极北大漠的力神教,神通惊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小小的副堂主,竟也有如此的手段。”

老太婆冷冷道:“副堂主?嘿嘿嘿……阁下情报不假,只是可惜……”话只说到一半,老太婆的声音就嘎然而止。

凌晨还在那里吃惊老太婆的力qì

,更是目睹了大汉被老太婆一棍穿心而过,心里正在忐忑不安。

洞里这时忽然安静了下来,除了火把燃烧的声音和几人呼吸的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凌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为惊讶,抬头看去。

老者右手执扇,左手捏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双目正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老太婆,从老者的目光里好像散出了五彩的光芒,让人一眼看去,忍不住心里一阵模糊。

凌晨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多看,回头去看老太婆,老太婆的双目则更为奇怪,双目没有焦点,不知dào

正看着眼前的那一处,整个人如同变成了一块枯木,站在那里也一动不动。

凌晨大为奇怪,不知dào

这是怎么了,明明刚刚眼看两方都是要动手拼命了,怎么两人突然又不说话了,全都直愣愣的站在这里,难道时间静止了?

凌晨正吃惊的时候,老太婆忽然身子一晃,噗的吐出一大口血来,凌晨正盯着老太婆的双眼细看呢,那里想到有这出?眼前登时血光弥漫,一片模糊,一大口血大半都喷在了小帅哥的脸上。

凌晨随即觉的腰间一麻,肩膀一紧,被人提了起来,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自己显然是被老太婆拎了起来正在向石道里面急驰。

凌晨正恍惚间,觉的背上的几处同时一痛,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扎进了背上。

凌晨忍不住想张口大叫,但他的嘴刚刚张开,马上就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堵上了,一声都没喊出来,过了片刻,凌晨只觉得背上的痛处开始变的又麻又痒起来!

这时,后面远远的传来几声大喊:“那魔崽子跑了,竟然用那小子挡住了暗青子……”

“大家不用慌,这洞只有这一条路,洞里有机关,小心……!!”

这句话嘎然而止,随即传来的是两声惨叫声。

凌晨只觉的像是转了个弯,又走了片刻,身上一痛,似乎是被人随手扔在了地上。

凌晨心里早把这老太婆骂了几百遍,这老太婆心狠手黑,竟然用自已挡暗器,而且就自已的经验来说,这暗器很明显是有毒的,这老太婆不但不问,而且也根本没有让自已看看的意思。

刚刚自己亲眼见她把那大汉一招就杀了,脸上的表情行若无事的样子,这老太婆压根就不会把自已的小命放在心上啊!

奈何自已手不能动,声不能出,一点办法没有,心中对于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墨玉儿会认了这么一个师傅,登时感到大为奇怪。

听了听周围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鼻子里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很明显这里不是常有人来,而且现在这里肯定除了自已没有别人了。

背上中了暗器的地方又麻又痒的越来越厉害了,片刻的时间,身上就难受的大汗淋漓起来!

凌晨这时又忍不住想起墨玉儿来,心里暗想:“墨玉儿定然是受了这个老太婆的威胁,无奈之下才这样做的,定然不是故yì

来害自已的。”

凌晨想到此处,登时心中大定。

凌晨这时有一点却没想到,如果没有什么意wài

的话,他的小命就马上报销了。

凌晨心里感觉想想墨玉儿,身上的难受就减轻了一点似的,浑然没有觉的身边温度正在上升,眼前也从模模糊糊变的亮了起来。

周围的温度越升越高,凌晨渐渐的开始感觉大为不妙起来:“这老太婆不是要把自已煮了吧?”

凌晨刚转出这个念头时,眼前突的光芒大盛。

凌晨眼睛一阵刺痛,马上闭眼,仍旧觉得眼前的光芒刺眼,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凌晨无语了,死之前还得失明啊!!!真是够悲惨。

这时,脑袋忽地又觉的一阵眩晕,整个人似乎都轻飘飘得,就好像是悬浮在半空里被狂风吹的树叶一般,在风中乱舞,无处着力。

忽然,一股热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又麻又痒的感觉消失不见,全身上下变的舒服无比,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差点喊出声音来。

凌晨突然想到,自已或许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觉的舒服?转念又想,死了也好,总比活着的时候又麻又痒的好,反正自已也根本想不起自已的过去,没什么好留恋的,只是……

正想到此处,身上又一阵温暖,耳边一个惊喜的老者的声音道:“你终于来了。”

嗯?什么叫终于来了?天堂的欢迎仪式?

这时,凌晨眼前的白光慢慢的消失了,他便凝神向前看去,只见眼前的不远处正有一个笑眯眯的老头看着自已,看的出来,这老头看到自已很是高兴,脸上的皱纹好像都在笑。

凌晨低头往自已身上一看,顿时无语了,身上那里还有衣服?自己正光溜溜的对着老头呢,难怪这老头这么高兴,莫非……?

凌晨觉的很尴尬,无比的尴尬。

凌晨忽然又觉这老头的笑有问题,莫非是自已看错,他这是色眯眯!!!

凌晨忍不住一阵恶寒,连忙道:“大爷,给件衣服穿,我的衣服来的时候不见了~。”

老头摇头道:“不行,你得光着,什么来的时候不见了,是我给你脱光的!”

晴天霹雳,凌晨震惊了,自已的猜想被证实了,当真不知dào

该哭还是该笑啊。

老头接着道:“想来我要是再晚半刻,你小命就没了,幸好我还有一点净髓水,不然你小命没了没事,误了我的大事可是大大的不行。”

老头随即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边走边夸:“你看,皮肤都变的又白又滑起来,你小子受用不尽啊,啧啧,脸都变帅了。”

老头嘴里边说边伸手,看起来是想在凌晨身上摸上一摸。

凌晨的脸是越憋越红,正想发作。

老头忽然一晃脑袋,轻咳了几声,道:“啊,时间刚刚好,差点误事,只是……”。

老头面有难色,又低头沉思了片刻,道:“此事可以说是难之极矣,就算是九死一生也未必能成,嗯,如果有那个东西,成功必会大大增加,只是……只是不知那件东西落在何处啊~”。

老头抬头对着凌晨又道:“小伙子,你愿意吗?”

凌晨正思索这老头说的话呢,看来是自已没死啊。听老者这么一问,怔了一怔,反问道:“什么事?”

老头听凌晨这么一说,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奇怪的事一样,瞪大了眼睛,看了凌晨半晌,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头,摇头晃脑的咕哝道:“你是不小心数据丢失了?还是能量不足的问题?”

凌晨心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数据?什么是数据?怎么感觉这个词好熟悉?”

老者想了办天,没有答案,抬头问凌晨:“你是失忆了?”

凌晨一惊:“你怎么知dào

我失忆了?”

老头点点头,道:“怪不得,怪不得,你醒来的时候在那里?”

凌晨道:“我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就在墨庄的凌老那里了。”

老头自言自语的念叨了几遍墨庄,边点头边道:“这样啊,我想太多了,还是赶紧办正事要紧”。

也不等凌晨答yīng

,手一扬,凌晨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吊起来一样,悬浮在了半空中,四肢又不知被什么力量猛的拉开,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大字的形状。

凌晨张口刚刚想问,无数条不知dào

那里来的光线射到了凌晨身上,射线五颜六色,看起来极是炫目。

第三章 脸皮真厚

光线射在身上好似要撕裂身体一般,瞬间无数个光线把凌晨上下包住,不停的穿透。

凌晨张开的嘴里登时变成了高声的惨叫,只是浑身太痛,耳朵也根本听不到声音,浑身上下只剩下了痛。

脑子里忽然感到了老者的声音:“小伙子,没办法啊,我这里能量不足,只能强上了,你忍忍,马上就好了。”

凌晨心里怒极,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大骂:“你这个老变态,我怎么着你了?我不同意。”

老者道:“我其实不老,而且我更没有变过态啊,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这样吧,我再加个功能哈,小伙子。”

光线忽的变的更粗,疼痛登时加剧,凌晨气得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瞬间晕了过去,可是,也只是晕过去瞬间,马上又被疼痛给痛醒了,如此不停的反复了数次。

凌晨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身上不知dào

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一袭白色长袍,软软的衣料拂在身上,极为舒服,很明显身上的衣服是那种极好的衣服。

眼前出现的还是那个变态老头,只是老头看上去很模糊,似乎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

凌晨擦了擦眼晴,老头还是很模糊,凌晨道:“老头,你……”

老头似乎根本听不到凌晨的话,只是向凌晨淡淡一笑,道:“前方自有传承之人,我这里大事已了,事情成与不成看天意吧。”

老头话音一落,凌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眼前一片刺目的光亮,脑袋眩晕不止。

等凌晨定下神来,自已已站在了一个大山洞里了。

山洞地面极为潮湿,鼻子里依旧是潮湿发霉的味道,看来自已是回到刚刚那个老太婆把自已扔了的山洞里了。

山洞很大,远处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不远处似乎是有一个石门的样子。

凌晨抬脚便走,地面很滑,只好慢慢走过去。

走到近前,果然是一道石门,凌晨用全力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仔细看去,石门左右都有摩擦的痕迹。

看来石门是经常上下开启,凌晨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到有什么能开石门的开关,只能试试能不能抬起来了。

凌晨根本没有抱什么希望,不料手刚刚放到石门下面的缝隙里,石门轰然一声,自已打开了.

凌晨大喜,忙出了石洞.石洞外面是一个只有半米宽的石道,凌晨左看看右看看,往左边直走。

走了不到五分钟.眼前一宽,到了正是自已一开始和墨玉儿来的石洞里。

那个被老太婆杀了的大汉兀自直挺挺的躺在那里,看得凌晨毛骨悚然。

凌晨不敢多看,见石洞里没有人,洞里的火把早就熄灭了。

凌晨低头想了想,又转身回了石道。

凌晨是想先找着墨玉儿,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免的老太婆要害她。

凌晨的心中打定注意,如果墨玉儿有什么危险,一定第一时间去救她,浑然忘记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杀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凌晨过了自已刚刚出来的那个山洞,接着往前走,石洞不知dào

是人工凿成的还是天然的,每过几米就有一个叉路,凌晨只捡最宽的去走,打算一个一个的去找。

走了没多久,前面隐隐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道:“那婆娘真可恶,竟先坏了双氏兄弟的性命,自已躲在这洞里不出来。”

一个老者道:“路兄弟,不用急,此洞只有我们进来的那个出口,我们守在这里,她迟早要出来,不怕她飞上天去。”

忽的又一个声音道:“有人来了……”

凌晨本来还想暗暗的观察下什么情况,没想到自已小心翼翼的迈步,仍是被人发xiàn

了,索性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想到此处,迈步走出了石道,眼前是一个不是很宽阔的石厅,正前方一个大大的石门挡路,地上那个道士正在闭目打坐。

石门边上是那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和手执羽扇的老者,那两个长的奇形怪状的双胞胎没有了踪影,想来就是被那个老太婆杀了的双氏兄弟了。

瘦小身材的汉子讶然道:“是那小子!”

这汉子随即向凌晨面露凶相的说道:“小子,你中了双氏兄弟的蜈蚣针,怎么还没死?”

这汉子问完也不等凌晨回答,右手往前一探,直往凌晨肩膀上抓来,他心中暗想:“先擒了这小子,不怕他有什么话不说。”

凌晨没有想到有此一着,还没反应,身体自动的往后退了一步。

身材矮小的汉子没料到凌晨会退,这一爪到此时已经力尽,这一抓便没有抓到凌晨。

矮汉子口中爆喝了一声‘好’!

这汉子的右手并不回转,手肘猛的一沉,直直的向凌晨胸口撞去。

这汉子以为凌晨武功高强,不再留力,这一下用尽了全力,若是真给他撞中了,就算不死恐怕也得断几根骨头了。

凌晨根本不会武功,刚刚躲那一下已经是莫名其妙,这下更是万难躲开。

只听到”碰”的一声闷响,那汉子浑身一震,竟似受了极大的力量,向后猛的退了三步,结果还是没站住,又猛的向后退了三步,这才勉强止住。

凌晨大为惊讶,不知dào

这个矮汉子搞什么鬼。

洞中的三人眼中更是讶色大盛,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了得。

老者微微一笑,抱拳道:“不知阁下竟如此了得,多有得罪,莫怪。”

凌晨张口结舌,不知dào

该说什么好了,暗暗怀疑:“莫非自已成了武林高手了?”

老者又道:“不知高姓大名?”

凌晨道:“我叫凌晨。”

三人眼中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来。

三人都是**湖了,都没听说过一个叫凌晨的高手,只以为凌晨是故yì

说个假名来骗他们。

老者摇了摇扇子,笑道:“凌兄弟,可曾听说过江南第一书生?”

三人见凌晨年纪轻轻,又长的风神俊朗,身手又高强,只是听说本地有这么一号人物,武功号称本地年轻一辈中第一,叫做江南第一书生。

凌晨只是从墨玉儿口中听说过江南第一书生的名字,那里能料到此刻三人所想?张口就说道:“啊,听说过,不对,我只听一人说过,从没有见过。”

三人见凌晨如此说,都忍住笑,并不说破,老者接着道:“我们也是闻江南第一书生之名久矣。”

抬手一指那个身材瘦小的汉子,道:“这位是路天王,路飞,在我们西南地面上可以说是赫赫有名。”

凌晨很不习惯这种黑社会式的场面,只是随口答yīng

道:“啊!”

本来这种态度在路飞平时来看,如此轻慢,定然非得好好的教xùn

一下,轻则打残,重就打死。

可是路飞刚刚使的那两下,被凌晨轻描淡写的就给化解了,还震的自已连连后退,自然不敢再向凌晨发作,只是绷着脸一声不吭。

本来路飞只有不到一米的高度,拿着个长长的宝剑,很是搞笑。

如今路飞更是把宝剑放在怀里,抱着双手,宝剑都比人要高,看起来很是滑稽。

凌晨忍了忍,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气得路飞脸红了又白,但他刚刚吃了凌晨的亏,自然不敢再吱声。

老者又是一笑,向那道士道:“这位道长是青风观的七真道长。”老者的言语间对七真道士大有敬意。

道士也不起身,只是向凌晨微微一点头,凌晨也随口啊了一声。

道士对凌晨的态度倒是没什么反应,又闭上双目。

路飞冷冷的哼了一声,显然对七真道人也很是看不顺眼。

七真道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老者道:“在下冷没江。”

凌晨根本是一个江湖人物也没听说过,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三人在江湖上也算是颇有名气,见凌晨仍是对他们大刺刺地,只道这个“江南第一书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全都对凌晨更是忌惮起来。

凌晨道:“这个~~冷老哥,昨晚那个狠毒的老太婆是什么人啊?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冷没江呵呵一笑,道:“人是极北大沙漠里的邪教的一个副堂主,杀人如草芥,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人。我们几个来此地就是一路追着她,特来除魔卫道的。”

凌晨虽然失忆,可是并不傻,心中暗道:“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们没事撑的来这里送命?六个人,连老太婆的一根毛都没摸到,就已经死了三个,你们居然还是不走,肯定是你们听说那个老太婆有什么好东西,所以才跑到这里来夺的,你们这三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我还是小心点好。”

凌晨正想到此处,半空里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哼!老太婆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人!”

四人都大吃一惊,可周围根本就没有人,那个声音好像就是在空气里突然响起来似的。

随着话音一落,大石门轰窿一声,慢慢的升了起来。

门后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面色冷峻,狭长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四人,右手半抱着一个身着牙白色衣服的女子。

女子身材曼妙,面目颇为美丽,但是面白如纸,双目微闭,无力的靠在男子的身上。

男子眼光一转,最后落在冷没江的身上,冷哼了一声,道:“阁下好厉害的功夫,好厚的脸皮。”

冷没江微微一笑,道:“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黑衣男子也不搭话,双目微眯,眼里好似都有灼热的光芒射了出来,视线一接触他的目光都会被烧伤一样。

冷没江脸色一变,身形晃了几晃,竟然变成了一个中年男子的模样,面目平常,但皮肤苍白的好像有病一样。

冷没江大惊道:“你也是我门中人?”

黑衣男子嘿嘿一笑,道:“你这点道行,也敢出来卖弄,而且狗胆包天,竟敢伤了我内人,该死!”

第四章 游龙神诀

冷没江怒道:“你没有门主令,怎敢动我?”

黑衣男子狭长的眸子冷光一闪,四**惊,眼前不知dào

什么时候,景色大变,周围全是高高低低的木材和黑色的河流,空气中满是刺鼻的硫磺的味道。

凌晨眼前忽然火光一闪,漫天的火焰铺天盖地直圈而来,瞬间就把四人吞没了。

火焰一烧到凌晨身上,凌晨还没觉的痛,身上冒出一股冷气,冷气流动,眼前景色又变,自已还是好好的站在洞中,也根本没有漫天的火焰。

旁边的路飞和冷没江面色痛苦,嘴里呻吟出声音来,似乎是真的在火焰里被燃烧一样,浑身上下汗水琳琳而下。

七真道人这时忽然飞身而起,剑势反转,快捷绝纶地凌空向黑衣男子连刺了三剑。

路飞和冷没江蹬蹬蹬的连退了几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七真道人道:“阁下下手太狠。”

黑衣男子淡淡道:“阁下高姓大名?”

七真道人道:“在下清风观七真道人。”

黑衣男子一脸讶色的道:“原来竟是七真道兄,久仰大名,在下是力神教火堂堂主‘天下’。”

三人听到天下的名字身形大震。

原来,这天下在江湖上大大的有名,是江湖上一流的大高手,最近更是深入北方大国叶国的宝库内偷了天下第一秘籍出来而名声大燥。

路飞忍不住道:“你不是死在了鲁国的断云崖了吗?”

天下冷然看了路飞一眼,道:“嘿嘿,路寨主,你看天某像死人吗?”

路飞不语,冷没天道:“不知那婆娘竟然是阁下内人扮的,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天下轻笑一声,道:“你们以众欺寡,如今我大难不死,自然向三位一一讨教,我本就与清风观颇有渊源,而且清风道观出来的弟子个个行事光明磊落,我甚是敬佩,至于你们三个……你们三个谁能接我一招,我就放你们走路。”

天下把凌晨也算在内了,那里知dào

凌晨只是那女人手里的人质?凌晨无语了,刚想说话。

路飞已经挺剑向天下刺去,路飞因为见天下右手抱着一个人,行动定然不方便,就想抢先动手,这一剑剑尖抖动,如同毒蛇吐蕊,让人摸不清到底要刺向那里。

剑到中途,忽然方向一变,直直的刺向了天下手里抱的妻子的小腹,若是天下事先没有防备的话,这一剑当真是神仙也难救了。

长剑如毒蛇,刺进了女子的小腹之中,可是奇怪的是女子的肚子并没有流血出来,好似乎刺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个虚影一样。

凌晨,七真道人和冷没江都没有看清天下是怎么动手的,只看到眼前黑影一闪,两片肉夹杂着一大片鲜血向后飞,噗的撞到了石壁上,又掉到了地下。

凌晨凝神看去,恶心的差点吐出来,刚才那个什么赫赫有名的路天王现在变成了一大滩鲜血和两大块模糊的肉。

路飞肚子里的肠子什么的流了一地,凌晨只看了一眼,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免得吐出来。

天下冷哼一声,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就好像从来没有移动过一样。

冷没江苍白的脸色瞬间更苍白了几分,几乎要摔倒。刚刚就连天下用的是什么武器都没看到,自已万万不是他的对手了。

天下向冷没江示意到“该你了”.

“或许我会比路飞死的更惨。”冷没江心中暗暗思量。

冷没江猛的咬了咬牙,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潮,右手羽扇一摇,几丝寒光如电也似的射向天下胸前,左手猛掐法诀,眼光中直射出一片五色蕴晕的光芒。

天下冷笑一声,躲都不躲。

几缕寒光射中天下的胸前,如中败革,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但天下的身忽然又晃了几晃,他随即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冷没江讶道:“你,你这是……好,好,好一个算无遗策冷没江,领教了。”

冷没江双手抱拳,张口刚想说话,一大口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人撑了几撑,几乎倒地,但冷没江知dào

自已如果倒在这里,怕是永远没有机会再站起来了,所以只有拼命的撑住,不敢再说话,扶着石壁慢慢的出去了。

七真道人这时道:“天下兄,在下只因十分敬仰本派创派祖师爷,所以只是特意的来看一遍那游龙诀,是否如传说中那么神异,不知……”

天下哈哈一天,道:“不妨事,我早已复了几本,这本就送给你了,只是那游龙诀到了我的手上时只余半本,并非是我有意欺瞒七真道兄,给~。”

天下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本小书,手轻轻一扬,那书不快不慢的飞向七真道人。

正在这时,异变突起,一条丝带突地从石道里快捷无比地卷向那本小书。

七真和天下都猛喝一声,七真手中长剑如长虹一般斩向丝带,天下因为抱着妻子,并没有什么动作。

不料七真这十拿九稳的一剑并没有奏效,那丝带不知是什么料子做成的,七真道的一剑不但没有斩断那丝带,丝带还速度陡增,硬是把小书卷进了石道中。

七真大怒,真奔向石道之中,而天下好像早就料到如此一样,没有一丝要追的意思。

只是冷冷的看着凌晨,问道:“你是江南第一书生?”

凌晨摇头道:“我不是天下第一书生,我叫凌晨。”

天下道:“嘿,不论你叫什么,今天我夫妻团聚,就到此为止了,我就不动手杀你了,你滚吧!”

凌晨闻言大怒,突然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大声道:“你是什么玩意,你才滚。”

凌晨知dào

自已也许根本就挡不了天下的一招,可是听对方如此辱骂自已,心中怒极,那里还能忍住?

天下面色一沉,道:“别以为你能破了我的幻术,又有一气护体,便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凌晨当然不知dào

天下说的什么幻术,什么一气护体是什么玩意,可性格使然,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又感觉这个天下对自已还颇为忌惮,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惧意。

凌晨扬声道:“我看你能奈我何?”

天下大怒,他当然不敢小瞧了这个什么江南第一书生,更知dào

这个江南第一书生,在江南一带可以说是大名鼎鼎。

其实真zhèng

的江南第一书生并不是武功第一,他们这几个人都不是本地的人物,以为第一是指武功第一。

天下不敢托大,扶着妻子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转过身来,拉开架子,准bèi

好好会会这个江南第一书生。

凌晨没练过武术,更不会什么神通法宝法术,虫术和幻术也是一窍不通。

凌晨心里暗想:“自已经过那个变态老头的一番折磨,或许已经成了武林高手了,不然刚刚自已根本没有动手,怎么会吓的那个凶巴巴的路飞再也不敢跟自已动手了?”

“当然,眼前的这个天下和路飞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或许顶多跟自已半斤八两。”凌晨想到这里,登时惧心全无。

凌晨昂首挺胸,直愣愣的看着天下,天下那里知dào

凌晨的真zhèng

来历?

天下本来出自力神教,在修liàn

气力方面自有独特的法门,自衬别的功夫或许打不过凌晨,力qì

方面凌晨再厉害也不会是自已的对手,又不知dào

凌晨有什么古怪,不敢大意。

天下的右手回收,五指握拳,身体做了个古怪的姿势,拳头猛的击出。

天下的这一拳是他轻意不使用的绝招之一,隔空拳劲能直达十米之内,一拳击出,身体看起来浑然无事,能把内脏全都震成碎片,任你本事通天也得死在这招下,很是霸道狠毒。

洞中一声闷响,凌晨没想到对方离自已颇远,拳劲竟然能及体,拳劲还没有到,就觉的呼吸困难,随即一股大力涌到,整个人被拳劲打的向后急飞。

凌晨浑身上下气血翻腾,难受的直欲死去,五脏六腑针扎似的,好像随时都要破裂开来,心中大感骇然。

体内不知何地突地涌起一股冷气,在身上只转了一转,一切不适便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就连身上的那股大力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凌晨后背刚刚碰到了石壁,大力就全都消去了,整个人便贴着石壁向下慢慢的滑了下去。

天下本来见凌晨被自已一拳击的直向后飞去,心知这江南第一书生仗着有一气护体,托大不躲,这下是死定了。

天下冷冷的一笑,便转过了身,刚想扶起妻子进内洞。

不料身后的凌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恍若无事的站了起来。

天下听到不太对,回头一看,大为惊讶。

天下从出道以后,这一拳之下从无活口,这江南第一书生真是邪门,天下的心里对凌晨已经隐隐有了些惧意,知dào

自已或许跟本就奈何不了这个家伙。

天下是一个老于江湖的人物,见好就收的道理还是很明白的。

他微一沉吟,心里便有了主意,向凌晨笑道:“阁下当真是好身手,刚才多有得罪,在这里给阁下赔罪了。”

天下说完向凌晨微微鞠了一躬。

凌晨本来就是因为对方出口不逊,心中有气,见对方道歉,呵呵一笑,道:“啊,你的身手也挺不错的。”

天下听对方用向小辈说话的态度来夸自已,心中微怒,但不发作,道:“阁下既然也是为了这东西而来,我便给了阁下。”

天下的手中不知何时又有了一本小书,看书的样式跟刚刚给七真的一模一样,扬手扔向凌晨。

凌晨还没来的及说话,见对方扔书过来,便接在手里,根本不知dào

这是干吗用的,看了看封面,上面写的字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凌晨刚想问问,耳中已经传来石门轰然关上的声音。

凌晨抬头看去,洞里已经人影皆无了。

第四章 游龙神诀

冷没江怒道:“你没有门主令,怎敢动我?”

黑衣男子狭长的眸子冷光一闪,四**惊,眼前不知dào

什么时候,景色大变,周围全是高高低低的木材和黑色的河流,空气中满是刺鼻的硫磺的味道。

凌晨眼前忽然火光一闪,漫天的火焰铺天盖地直圈而来,瞬间就把四人吞没了。

火焰一烧到凌晨身上,凌晨还没觉的痛,身上冒出一股冷气,冷气流动,眼前景色又变,自已还是好好的站在洞中,也根本没有漫天的火焰。

旁边的路飞和冷没江面色痛苦,嘴里呻吟出声音来,似乎是真的在火焰里被燃烧一样,浑身上下汗水琳琳而下。

七真道人这时忽然飞身而起,剑势反转,快捷绝纶地凌空向黑衣男子连刺了三剑。

路飞和冷没江蹬蹬蹬的连退了几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七真道人道:“阁下下手太狠。”

黑衣男子淡淡道:“阁下高姓大名?”

七真道人道:“在下清风观七真道人。”

黑衣男子一脸讶色的道:“原来竟是七真道兄,久仰大名,在下是力神教火堂堂主‘天下’。”

三人听到天下的名字身形大震。

原来,这天下在江湖上大大的有名,是江湖上一流的大高手,最近更是深入北方大国叶国的宝库内偷了天下第一秘籍出来而名声大燥。

路飞忍不住道:“你不是死在了鲁国的断云崖了吗?”

天下冷然看了路飞一眼,道:“嘿嘿,路寨主,你看天某像死人吗?”

路飞不语,冷没天道:“不知那婆娘竟然是阁下内人扮的,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天下轻笑一声,道:“你们以众欺寡,如今我大难不死,自然向三位一一讨教,我本就与清风观颇有渊源,而且清风道观出来的弟子个个行事光明磊落,我甚是敬佩,至于你们三个……你们三个谁能接我一招,我就放你们走路。”

天下把凌晨也算在内了,那里知dào

凌晨只是那女人手里的人质?凌晨无语了,刚想说话。

路飞已经挺剑向天下刺去,路飞因为见天下右手抱着一个人,行动定然不方便,就想抢先动手,这一剑剑尖抖动,如同毒蛇吐蕊,让人摸不清到底要刺向那里。

剑到中途,忽然方向一变,直直的刺向了天下手里抱的妻子的小腹,若是天下事先没有防备的话,这一剑当真是神仙也难救了。

长剑如毒蛇,刺进了女子的小腹之中,可是奇怪的是女子的肚子并没有流血出来,好似乎刺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个虚影一样。

凌晨,七真道人和冷没江都没有看清天下是怎么动手的,只看到眼前黑影一闪,两片肉夹杂着一大片鲜血向后飞,噗的撞到了石壁上,又掉到了地下。

凌晨凝神看去,恶心的差点吐出来,刚才那个什么赫赫有名的路天王现在变成了一大滩鲜血和两大块模糊的肉。

路飞肚子里的肠子什么的流了一地,凌晨只看了一眼,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免得吐出来。

天下冷哼一声,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就好像从来没有移动过一样。

冷没江苍白的脸色瞬间更苍白了几分,几乎要摔倒。刚刚就连天下用的是什么武器都没看到,自已万万不是他的对手了。

天下向冷没江示意到“该你了”.

“或许我会比路飞死的更惨。”冷没江心中暗暗思量。

冷没江猛的咬了咬牙,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潮,右手羽扇一摇,几丝寒光如电也似的射向天下胸前,左手猛掐法诀,眼光中直射出一片五色蕴晕的光芒。

天下冷笑一声,躲都不躲。

几缕寒光射中天下的胸前,如中败革,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但天下的身忽然又晃了几晃,他随即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冷没江讶道:“你,你这是……好,好,好一个算无遗策冷没江,领教了。”

冷没江双手抱拳,张口刚想说话,一大口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人撑了几撑,几乎倒地,但冷没江知dào

自已如果倒在这里,怕是永远没有机会再站起来了,所以只有拼命的撑住,不敢再说话,扶着石壁慢慢的出去了。

七真道人这时道:“天下兄,在下只因十分敬仰本派创派祖师爷,所以只是特意的来看一遍那游龙诀,是否如传说中那么神异,不知……”

天下哈哈一天,道:“不妨事,我早已复了几本,这本就送给你了,只是那游龙诀到了我的手上时只余半本,并非是我有意欺瞒七真道兄,给~。”

天下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本小书,手轻轻一扬,那书不快不慢的飞向七真道人。

正在这时,异变突起,一条丝带突地从石道里快捷无比地卷向那本小书。

七真和天下都猛喝一声,七真手中长剑如长虹一般斩向丝带,天下因为抱着妻子,并没有什么动作。

不料七真这十拿九稳的一剑并没有奏效,那丝带不知是什么料子做成的,七真道的一剑不但没有斩断那丝带,丝带还速度陡增,硬是把小书卷进了石道中。

七真大怒,真奔向石道之中,而天下好像早就料到如此一样,没有一丝要追的意思。

只是冷冷的看着凌晨,问道:“你是江南第一书生?”

凌晨摇头道:“我不是天下第一书生,我叫凌晨。”

天下道:“嘿,不论你叫什么,今天我夫妻团聚,就到此为止了,我就不动手杀你了,你滚吧!”

凌晨闻言大怒,突然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大声道:“你是什么玩意,你才滚。”

凌晨知dào

自已也许根本就挡不了天下的一招,可是听对方如此辱骂自已,心中怒极,那里还能忍住?

天下面色一沉,道:“别以为你能破了我的幻术,又有一气护体,便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凌晨当然不知dào

天下说的什么幻术,什么一气护体是什么玩意,可性格使然,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又感觉这个天下对自已还颇为忌惮,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惧意。

凌晨扬声道:“我看你能奈我何?”

天下大怒,他当然不敢小瞧了这个什么江南第一书生,更知dào

这个江南第一书生,在江南一带可以说是大名鼎鼎。

其实真zhèng

的江南第一书生并不是武功第一,他们这几个人都不是本地的人物,以为第一是指武功第一。

天下不敢托大,扶着妻子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转过身来,拉开架子,准bèi

好好会会这个江南第一书生。

凌晨没练过武术,更不会什么神通法宝法术,虫术和幻术也是一窍不通。

凌晨心里暗想:“自已经过那个变态老头的一番折磨,或许已经成了武林高手了,不然刚刚自已根本没有动手,怎么会吓的那个凶巴巴的路飞再也不敢跟自已动手了?”

“当然,眼前的这个天下和路飞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或许顶多跟自已半斤八两。”凌晨想到这里,登时惧心全无。

凌晨昂首挺胸,直愣愣的看着天下,天下那里知dào

凌晨的真zhèng

来历?

天下本来出自力神教,在修liàn

气力方面自有独特的法门,自衬别的功夫或许打不过凌晨,力qì

方面凌晨再厉害也不会是自已的对手,又不知dào

凌晨有什么古怪,不敢大意。

天下的右手回收,五指握拳,身体做了个古怪的姿势,拳头猛的击出。

天下的这一拳是他轻意不使用的绝招之一,隔空拳劲能直达十米之内,一拳击出,身体看起来浑然无事,能把内脏全都震成碎片,任你本事通天也得死在这招下,很是霸道狠毒。

洞中一声闷响,凌晨没想到对方离自已颇远,拳劲竟然能及体,拳劲还没有到,就觉的呼吸困难,随即一股大力涌到,整个人被拳劲打的向后急飞。

凌晨浑身上下气血翻腾,难受的直欲死去,五脏六腑针扎似的,好像随时都要破裂开来,心中大感骇然。

体内不知何地突地涌起一股冷气,在身上只转了一转,一切不适便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就连身上的那股大力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凌晨后背刚刚碰到了石壁,大力就全都消去了,整个人便贴着石壁向下慢慢的滑了下去。

天下本来见凌晨被自已一拳击的直向后飞去,心知这江南第一书生仗着有一气护体,托大不躲,这下是死定了。

天下冷冷的一笑,便转过了身,刚想扶起妻子进内洞。

不料身后的凌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恍若无事的站了起来。

天下听到不太对,回头一看,大为惊讶。

天下从出道以后,这一拳之下从无活口,这江南第一书生真是邪门,天下的心里对凌晨已经隐隐有了些惧意,知dào

自已或许跟本就奈何不了这个家伙。

天下是一个老于江湖的人物,见好就收的道理还是很明白的。

他微一沉吟,心里便有了主意,向凌晨笑道:“阁下当真是好身手,刚才多有得罪,在这里给阁下赔罪了。”

天下说完向凌晨微微鞠了一躬。

凌晨本来就是因为对方出口不逊,心中有气,见对方道歉,呵呵一笑,道:“啊,你的身手也挺不错的。”

天下听对方用向小辈说话的态度来夸自已,心中微怒,但不发作,道:“阁下既然也是为了这东西而来,我便给了阁下。”

天下的手中不知何时又有了一本小书,看书的样式跟刚刚给七真的一模一样,扬手扔向凌晨。

凌晨还没来的及说话,见对方扔书过来,便接在手里,根本不知dào

这是干吗用的,看了看封面,上面写的字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凌晨刚想问问,耳中已经传来石门轰然关上的声音。

凌晨抬头看去,洞里已经人影皆无了。

第五章 毒辣诡计

凌晨无语,还想问问墨玉儿的下落呢,看来要找她只能去墨庄了,希望她没事吧。

想罢出了山洞,外面的马儿都已经不见了,看天色是刚刚入夜,天上星光闪闪。

凌晨根本没想到自已已经在洞里有这么久了。

周围黑漆漆地,他又不辨方向,想了想无法可使,但是天下既然在洞里,这里总归不是很安全。

凌晨转身回了山洞,这时才发xiàn

山洞里居然一直都不暗,并不是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而是洞壁上长满了会发出微弱的光芒的植物,因为山洞里长的这种植物太多,所以洞里倒是一直明亮。

凌晨找到那个什么拜米教的大汉,在大汉的身上摸了半天,找到一个半大的袋子,倒了现来,里面有一封书信一样的东西,几张银票,几两碎银子,一个木质的小圆筒,还有一个小铁筒。

凌晨把小铁筒盖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黄澄澄的小米,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既然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把东西一古脑的都放进袋子里,把那个木质的小圆筒拿出来,拔开盖子,晃了几下,果然升起火来。

凌晨大喜,此物和凌老那处的不太一样,却也相差不远,又转身找到火把,点着了。

凌晨又想了一想,从外面抱了许多干草和枯枝,把大汉的尸体翻上枯枝堆。

用火把点着了,在一边念叨道:“我虽然拿了你的东西,可是帮你把尸体火化了,有什么事你去那个老太婆吧,不关我的事啊。”

凌晨边走边退,逃也似的出了洞,找墨家庄去了。

不料凌晨急走了半夜,竟然迷了路,虽然说春风微寒,并不太冷,天上星光闪闪,也不是太黑。

可凌晨来的时候只顾着偷看墨玉儿了,那里会想到竟然会自已找回头的路?

所以自凌晨出了山洞以后,根本就是不辨方向,忽走八走,这一走倒是离着墨庄越来越远了。

凌晨一直走到下半夜,又困又累,无奈之下,找了一个小点干燥的山洞,又找了很多石头,堵上了洞口,在洞里睡了一晚。

早上醒来,疲惫皆无。暗暗高兴,知dào

那老者虽然折磨自已折磨的不轻,不过还是有好处啊。

肚子这时不听话的咕咕叫了起来。凌晨无语,幸好昨晚从那大汉的袋子里找到的东西有干粮,边吃边郁闷,唉,要是有肉就好了,还得去找水喝。

出了山洞,抬头一看,大吃一惊,眼前茫茫苍苍,好大的一片森林。

原来凌晨昨晚只顾走路,不分南北,越走离着墨庄越远,走到了森林和山脉的交界的地方来了。

凌晨爬到高处一望,正好kàn

见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从高处下来走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来到河边。

凌晨手里根本就没有盛水的器皿,只好用双手鞠着水,在河里喝了个饱,坐在一棵枯倒的大树上,心中郁闷无比。

早知dào

如此就先问问那个天下,看他神气的样子,定然知dào

到墨庄的路,唉,凌晨叹了一口气,转念又想,不知何时才能遇见人啊,看这周围,荒山野岭的,根本就没有人,现在就是想回那个山洞也根本回不去了。

心中郁闷,随手捡起石头,树枝到处乱扔,不料草中正有一只兔子闭目养神,大惊之下,嗖的一声蹿了出来,抬腿就跑。

凌晨大喜,怎么肯放qì

?拔腿就追,按理说就凌晨的小身板根本没戏,狗有时都追不上兔子,更别说两个腿的人了。

没想到凌晨心急之下,身上的冷气一转,凌晨只迈了一步,硬是跟飞似的落在了兔子的前面。

兔子大惊,慌慌张张的猛一转弯,奈何慌张中不辨方向,砰的一声闷响,小脑袋狠狠的撞在了一棵环抱还要粗的大树上,头骨都裂了。

凌晨眉花眼笑,抓了兔子,来到水边,找了一片锋利的小石头,把兔子扒了皮,又找树枝枯木,烤熟了,边吃边高兴。

“没想到啊没想到,被老变态折磨一顿,神通竟然这般厉害,以后不愁吃不愁喝了,还怕走不出这片荒地,找不到墨庄吗?”

凌晨吃饱喝足,把兔子皮从火上烘干。凌晨扒皮的时候很专业,从兔子嘴上开扒,这样一来,整个兔子皮用衣服上的布条一捆,一个简陋的水壶搞定。

凌晨又感觉很奇怪,细细的思索,自已这一切都是从那里学的?想了半天,脑子一片空白,一无所获,便索性抛开不想,用兔皮装满了水,拿着剩下的兔肉回了小山洞。

凌晨先在洞前找了个向阳的地方,用干草铺好,晒着太阳想起对策来。

正是春欲暖,花快开的季节,太阳懒洋洋的,晒在人身上忍不住就发困,不到片刻的功夫,他就不小心的给睡着了。

梦中凌晨跟墨玉儿拜了天地,墨玉儿面目如画,笑意盈盈,美丽不可方物。

凌晨正高兴间,那个变态的老头突然大声道:“事若不成,你便要死。”

吓得凌晨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阳光正软软的照下来,春风拂面,周围小野花迎风开放,静静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原来是梦,凌晨唉声叹气一番,想起天下给的那本小书来,凌晨便从怀里掏了出来细看。

当时凌晨看了一眼封面,封面上的文字圆圆的,看起来很优雅,奈何根本不认识这种文字。

不过封皮正中一条小龙倒是画的活灵活显,看起跟真的一样,不知是何人所画。

翻开第一页,书上也是写满了圆圆的小字,一个也不认的。

凌晨撇撇嘴,看起来那六个人死了四个,一个受了重伤,还有那个道士不知怎么样了,都是为了这本小破书,谁想到这书里全是火星文,根本不知dào

书上写的什么。

又翻到第二页,上面也是圆圆的小字,不过开始有了图画。图画是两个小小的脚印和脚印旁边的几个绿色的箭头,这一页之上的图画密密麻麻的差不多有上百个,一路向后翻去,一本书竟然都是如此,凌晨算了算,这图画加起来差不多有上万个了。

翻到最后,后面的封皮没了,看情形是被什么人撕了,凌晨顿时大感无语,这是什么武功啊,怎么只有脚印?听那天下说这个书只有前一半,后一半早被人撕下来了,唉……这是什么破玩意儿啊,靠。

其实天下把真zhèng

的游龙诀给了凌晨,是一个十分歹毒的计策,这游龙诀本是江北叶国的镇国宝书,千年之前叶家祖先叶胜巾遇奇人所得,习练书上神通大成以后,下山起事,这才打下叶国千年的江山,而叶胜巾当了皇帝之后,动用全国之力,造了密窟,把游龙诀放在最里面锁了起来,并严禁自已的子孙习练。

天下深入叶家,潜伏了五年,终于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偷了出来,没想到练了之后差点疯狂,一开始倒还无事,练到后来差点爆体而亡。

幸好天下运气好,遇到一个不出世的绝世高人及时出手,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不敢再练,把游龙诀给了自已的救命恩人。

只是天下没想到,那人只是撕了书的后半本的剑法,把步法还给了天下,便人影皆无了。

天下便一直带在了身上,当时跟凌晨敌对,自已伤势并没有全好,又奈何不了凌晨,见凌晨为了游龙诀而来,心生一计,有心借这本不能练的游龙诀害死凌晨,所以便把这本真zhèng

的游龙诀给了凌晨。

当然天下先前扔给七真的那本当然是假的了。

什么都不知dào

的当事人凌晨看了看太阳,日已快正午,把书收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要去抓午饭了。

按凌晨的意思,先把体内那股冷气运用的熟了,然后再想办法去墨庄找墨玉儿,至于这书上的脚印吗,练不练的没啥意思。

凌晨又想到墨玉儿笑语盈盈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阵的甜蜜,好似已经娶了墨玉儿一样。

半个小时以后,在林子里的凌晨彻底的傻了。

他自已在林子里转悠来转悠去,小动物倒是不少,大型食肉动物根本没有,也许是因为他没有到林子深处的原因。

反正这林子里什么兔子,獾,狐狸,孢子,野鸡什么的,有的是,但不知怎么的,凌晨这回不论是怎么折腾,跑的再快,那股冷气决不出现,就好像从来就没有存zài

过一样。

凌晨彻底的无语了,无奈之下又先回了小山洞。

凌晨把剩下的干粮和早上剩下的兔肉烤热了,吃饱喝足,便坐在那里发起愁来。

“干粮就快吃完了,兔子肉也就最多还能凑合着吃两顿。”

“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如果没有吃的,又不知dào

该怎么出去,那可怎么办呢?”

林子里倒是有不少不知名的果树,可惜凌晨见都没见过,更不敢乱吃,万一真吃的食物中毒可没人来救自己!

凌晨恼怒的想了又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那老头把自已差一点就折磨死,自已身上怎么什么变化也没有?

一开始自己还能打败武林高手呢,现在连个兔子什么的都抓不到了?莫非那股冷气就一开始有?现在过了时间了,就不存zài

了,以后也不会有了?

凌晨想到这种可能性,登时傻了眼:“早知dào

就多抓几个兔子吃啊,现在可好,怎么办?”

凌晨又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自已确实皮肤比以前好了,力qì

也比以前大了,就这么点变化,什么也做不了。

凌晨又看了看,自已身上的白袍到是一尘不染:“莫非这老头说的加一个功能就是衣服自已会变干净?唉,忍不住要仰天长叹啊,不管别的,先得解决吃饭问题。”

这是头等大事,不然只好等死,凌晨伸手把怀里的小书又掏了出来,就是它了,抓不到兔子很明显是速度不够快,这书上的东西很明显就是修练轻功的,一个字,练。

第六章 绝世轻功

凌晨打起精神,细细的看了起来,这书上的字是一个不认得,只好kàn

图画。

凌晨边看边按书上画的图像来练,一开始倒是不难,可是走了十多步以后,箭头和脚印开始变的弯弯曲曲,左脚和右脚画出来好几个虚影。

幸好凌晨脑子不算笨,比划了半了也能走个两三步,但是走到三十步以后,每走三步,自已浑身就会疼痛不已,肌肉总是有快裂开的感觉,因为有的步法实在是太扭曲了,身子也跟着扭曲。

凌晨是个不会轻易放qì

的人,既然选定目标就一定要达到,硬是咬牙坚持。

一直到天黑,凌晨才走到了练了十步,浑身就好像散了架一样,草草的吃了几口,躺在草铺的床上就睡着了。

迷糊着前的时候暗忖:“反正附近根本也没有什么危险,懒的去搬石头去堵洞口了。”

一觉睡到天亮,浑身疼痛全无,起身去河边打水,边走边练习昨天学的那些步法,不知怎么的,昨天走起来疼痛难忍的步法,今天再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凌晨大喜,忍不住多练的几遍,忽然看见一棵参天大树的上面有野鸡大小的鸟所筑的巢,凌晨哈哈一笑,扔下“水壶”,三下五除二掏了鸟窝,得蛋数个。

凌晨心中忍不住高兴了起来,毕竟有了这蛋,一天的饭总算是有着落了,便一路掏窝过去。

凌晨到了河边上,马上烤蛋开饭,又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小鸟在吃不认识的果子,凌晨又是心中一动,走过去把鸟全都赶跑了,随即又把树上的果子摘了大半,剩下的记好了位置,以备后用。

等凌晨吃罢回洞,又在洞外面开始研究起这不知名的步法来。

一直到下午,练过了一百步以后,每走一步,浑身上下都好像被针扎了一样,迈到一百零三步,凌晨再也忍不住,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这本书的来历颇为奇特,据传说是天上真仙所传,若能竟全功,可就地羽化,白日飞升,自此长生不死。

当初这书初现江湖的时候,掀起的腥风血雨可以说是骇人听闻,因此书而死的人算的上是人山人海,而且抢到书的人会被别人杀死,就算不被别人杀死,若是练了书中武功,最后必会爆体而亡。

当年叶胜巾得书以后,恰逢高人指点,得以练成一少部分,下山之后手下再无dí

手,后来叶胜巾才把这书锁了起来。

凌晨当然不知dào

这书的来历,也没有想过白日飞升,不过现在看来,这就要白日成鬼了。

就在凌晨意识渐渐开始变的模糊的时候,脚底起了一股轻风,脚底有鞋,当然不会刮风,感觉像是有轻风拂过脚心,身上麻痛的感觉马上减轻了很多。

若有若无的冷气在体内转了一圈,凌晨马上就站了起来。

凌晨知dào

定然是那变态老头折磨自已,总算是给了一点好处,但这股冷气比一开始的那股小了不是一点半点,若有若无的。

凌晨把前一百步又练了一遍,身上酸疼的感觉全都不见了,如此过了几日,凌晨越来越感觉自已一天不练奇怪的步法,身上就难受,好像着了魔一样。

凌晨就连晚上做梦的时候,都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步法是越练越熟,到了第十天上,凌晨已经觉的脚步越来越轻快,虽然说不上身轻如燕,但这套步法确实是神妙无方,已经能很轻易的追上林子里跑的慢一点的小动物了。

自此以后吃饭问题得以彻底的解决,而且在凌晨日夜不停的努力下,二十多天就练到了五百步开外,凌晨更是兴奋不以,因为终于能走出荒无人烟的地方了。

时光如梭,不知不觉,凌晨已经在这山洞里住了半年了。

当初,凌晨练步法练到一千步左右的时候,就动了想去墨庄上找墨玉儿的念头,但是心底又隐隐觉的不妥。

自已身无权势,又无武功,三无钱财,真的去了墨庄或许可以去当个下人,但要是想要接触到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三小姐,怕是根本就没戏,别说说话了,连见一面都难,多半还会被墨家的下人们当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人家从家里轰出来,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凌晨自已每日没事的时候,就把接触墨玉儿的过程细细的想一遍,越发的确定:“当时墨玉儿把自已带到她的师父面前,多半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利用完了自已,当即就走,连回头看一眼都不看。”

凌晨不敢这样想,却心底又十分的肯定事实定然是这样的。

但是对墨玉儿的思念与日俱增,那里能阻挡?无奈之下凌晨只好放下不管,专心的在这里练这奇怪的步法。

如此一来,练步法的速度居然大大的加快,没多久就练到了三千步,书上的图画这时已经到了头了。

再向书后翻去,纸页上面写着两个大大的字,凌晨依旧不认识,不管它,翻到后面的步法接着练。

不料后面的步法不但古怪繁杂无比,而且好不容易练对了,久已不见的又酸疼又麻木的感觉居然又出现了,而且不论凌晨身上的冷气怎么转,只能略减疼痛,不能一次全去。

这次身上疼痛,凌晨在地上足足躺了二个多小时才好。

凌晨心中暗呼邪门,不敢再练两个大字后面的步法,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了。

日日只是一遍一遍的练已经学会的这三千步,这三千步法倒也是越练越熟,身上那股气流半年来居然也开始慢慢的增加,虽然半年只增加了一点点,但聊胜于无。

这时候的天气已经从夏季开始慢慢的转凉,凌晨现在仍是日日纠结,想去,又不想去,整日里只是吃饭,睡觉,练轻功,倒也不觉的很寂寞。

这一天,凌晨半夜里起来撒尿,这时候已经是八月十五,天上月儿圆圆,照的满地如银。

凌晨撒完了尿,看见天上的月亮,又想起那一夜佳人在前,发丝飞扬,时时的有淡淡香气飘来,现在想起来仍旧是如梦如幻。

想到此处,凌晨睡意全无,在附近找了一棵粗大的高树,爬到上面找了个横枝,半躺在上面看起月亮来。

凌晨又想起自已对自已的过去一无所知,不知现在是否也有人在思念自已?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迷茫。

这时,眼角处猛的有一个黑影一晃,凌晨心中一凛,抬眼看去,正好kàn

到远处正有一个黑影在月下狂奔,这黑影的速度极快,从自已的洞口前十几米的地方一闪而过。

凌晨大是奇怪:“这人半夜不睡,干吗呢?”

凌晨只觉得甚为奇怪,反正现在也无睡意,不如去看看,打定了主意,马上飞身下树,在这黑影的遥遥相随,这黑影的速度虽然快,可凌晨日日苦练步法,早已跟半年前不可同日而语,轻而易举的就跟在了这黑影的后面。

要不是怕自己被对方发xiàn

,现在的凌晨就算是把黑影拦下来,也只是动一动念头的问题了。

这黑影一跑就跑了足足一个小时,气得凌晨心中暗暗大骂。

凌晨从来没有持续跑过这么久,累的实在够呛,这时前面黑影突然晃了几晃,不见了。

凌晨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刚走几步,周围忽的暗了下来,一团团的雾气把周围围住。

而且天上的月亮也看不见了,越向前走越暗。

并且周围这时突地有一阵小风吹来,凌晨的浑身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中暗暗警戒,暗道:“这风真邪门。”

越向前走,雾气里冷气越甚,周围也是越来越昏暗。

凌晨感觉不太妙:“这个地方看起来颇为古怪。”

凌晨转念又想:“一见不妙,自已逃之夭夭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辛辛苦苦的追了这么久,不看看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岂不是白追了?”

想到此处,凌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迈步往前就走。

向前走了不到三十步,前面出现一个石洞的洞口。

“想来刚刚那个黑影就是进洞里面去了。”凌晨想到这里,知dào

那黑影并不是鬼,登时松了一口气。

凌晨站在洞口不远处左思右想,小心又小心的迈向洞口,洞口处的雾气突然一晃,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凌晨心中一惊:“莫非我被那人发xiàn

了?”

正在凌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哟,来送死的人还真不少啊,正好八月十五,大家一起聚聚。”

说话的这个声音忽高忽低,高的时候尖的刺耳,低的时候如同野兽吼叫,根本不似人声,听的人毛骨悚然,汗毛倒坚。

凌晨心里发慌,道:“我迷路了,这就走。”

凌晨转身想走,那个声音尖笑道:“哈哈,来了就不要想走了。”

凌晨还没来的及转身,人影已经出现在凌晨的眼前,让人感到非常奇怪的是,人影走路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是飘过来的一样。

只见那是一个小孩的面貌,身高不到一米,身体似实似虚,但半个身子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被火烧过的一样,发出腐烂的恶臭,还滴滴嗒嗒的向下滴着黑血,一个眼珠子半吊在眼眶外面。

凌晨见到这种恐怖的景像,吓的腿都差点软了,转身就跑,嘴里还大喊:“有鬼,鬼~~~”

凌晨跑了两步,嫌自己跑的不够快,运起无名步法,拼命加速,心里只想着快快的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

跑了半晌,凌晨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那个鬼还是飘在离凌晨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咧着烂了半个的嘴正在狞笑。

凌晨大惊,速度加快,听到后面那个声音的说道:“有趣,二哥应该很喜欢,哈哈哈~~~~”

说到后来,这‘哈哈哈’的笑声突地变成了正常的童音。”

凌晨心中慌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暗暗思量:“我跑来跑去都跑不出这片薄雾,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定然是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嗯……我记得听别人说过,如果遇到鬼打墙,只需童子尿就可以解开了。

“我撒泡尿应该就可以马上解开这鬼打墙了!”凌晨想到此处,猛的停下脚步,拉开了腰带就欲行事。

第七章 抢剑大会

这时,凌晨的身后突地传来了一个慌慌张张的童子的声音:“喂,不要尿啊!”

凌晨回头一看,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孩正关心的看着自已解裤子的双手,圆圆的脸蛋,扎着两个小辫子,看起来还带着三分可爱,那个长的恶心不拉的鬼不知去了那里。

凌晨见那恶鬼不见了,登时心中大定,见这童子如此的慌张,心中又有些暗暗好笑,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尿?我忍不住了。”

童子很不满yì

的道:“我只是吓唬吓唬你,不要来真格的么,我辛辛苦苦的练了三年多,才练成这么点道行,你一尿下去,我就全完了,所以,你不能尿。”

凌晨这才知dào

刚刚的恶鬼是这童子弄出来的,心中有气:“吓唬吓唬?差点吓死爷爷我。我也吓唬吓唬你!”

所以凌晨一脸认真的答道:“不行,我憋不住了。”

童子带着哭音道:“不要啊,我是个好人~!”

童子这着这话,可爱的小嘴一瘪,竟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凌晨奇道:“你不是鬼么?你到底是人是鬼?”

童子不理凌晨,仍旧坐在地上大哭。

凌晨作势又去解裤子,童子其实一直在偷偷盯着凌晨的动作,见状忙道:“我是个鬼,可是,我是一个可爱的好鬼。”

凌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童子也跟着凌晨笑,凌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童子道:“我叫魏是。”

凌晨又问道:“你刚刚怎么变的那么恶心?你在这里干吗呢?”

魏是道:“这里是我的家啊,现在这里开抢剑大会,我在里面待着无聊,出来看看,刚好kàn

到你鬼鬼祟祟的,一时性起,就特地的来吓唬吓唬你。”

凌晨对这个古怪精灵的小鬼魏是无语了,只好自认倒霉。

魏是接着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是童子之身啊,唉~~~!”魏是边说边皱着眉头,摇头晃脑,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凌晨忍不住拍了魏是的小脑袋一下,却发xiàn

手从魏是的身体里直穿而过,根本就碰不到魏是,这才想起他是鬼非人。

凌晨摇了摇头,问道:“什么是抢剑大会?”

魏是得yì

的笑,“我就说你不像是十大门派的人,跟我来。”

魏是的小手一挥,也不等凌晨答yīng

,顺着石壁向上漂去,凌晨看这石壁挺高,上去很不容易,本来不打算跟着魏是上去,但抬头看到魏是边回头边做鬼脸,一副就知dào

你上不来的样子。

凌晨好胜心起,把三千步里比较靠后的那些复杂无比的步法使了出来,硬是极快的从石壁上攀了上去,一时把魏是看的惊讶无比。

凌晨足足往上攀了十多分钟,到了后来已经略有不支,幸好石壁到了上面越来越容易攀登,这才没有出丑。

石壁上也有一个洞口,进了洞口,里面的石道忽上忽下,曲曲折折。

走了足足有五分多钟,前面有了光亮,魏是站在石道的尽头不动,向下指了指,道:“这就是抢剑大会。”

凌晨暗笑:“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抢剑,不知dào

的还以为是‘强奸’呢!”

凌晨走到魏是旁边,向下一看,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山洞,而凌晨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山洞的半腰处,离地面足足有十米左右。

这个山洞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一个山洞。

洞壁不知dào

是怎么造成的,光滑无比,而且整个洞壁呈现六十度的角度。

从下面绝计没办法到凌晨这个洞口来,但如果要是是想要下去,则轻而易举。

洞里正点着十多个火把,把洞里照的通明,洞壁也反射着绿油油的光芒。

下面的人,有站有坐,足足有上千号人,分成十拨站定,正在乱哄哄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凌晨和魏是出现在半腰处。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大声道:“我再重复一遍,这次我们寒剑门拔剑拔定了。”

这话一出口,人群中的嗡嗡的声音更大了,嗡嗡的声音在洞里回响,如同一大群苍蝇在抢什么东西一样。

刚刚说话的这个人,是一个身上穿着宽大的道袍的道士,看他的打扮像是道士,看他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道士。

这个人道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手臂上鼓胀的肌肉,脸上一脸的横肉,两眼向外露着凶光。

他手里如果再拿着把杀猪刀,倒很像是菜市场里的杀猪卖肉的。

一个长衫男子越众而出,拱了拱手,道:“这位道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十大门派每十年拔一次剑,次次都是按着顺序来的,今年应该拔剑的是妙轻会,还不到你们寒剑门呢。”

说话的这个男子长身玉立,面目俊美异常,看起来的跟女的似的。

这男子身上穿着一袭白衫,看打扮像男的又像女的,说起话来也是清脆动听,总而言之,凌晨实在是摸不准这个人是男是女。

妙轻会里大部分都是女人,纷纷对这个男子露出感激的目光来,领头的那个女子面戴白纱,更是露出一副要过去拉着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的手,好好感谢他一下的意思。

穿道袍的汉子大声的哼了一声,对这个似男似女的人一副异常不屑的样子,翻了翻白眼,道:“冷秋子,这里没你这人妖说话的份,你要不是服我们就练练。”

冷秋子听到人妖两字,脸气得红一阵白一阵,这是他最忌讳的字眼,没想到这汉子当着这么多人如此称呼,道:“好,好,不知阁下是什么意思?谁打赢就该谁拔剑吗?”

大汉连连点头,语气里一副终于遇到了知己的味道,大手也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依我们道门三派的意思,凭什么要轮流拔剑?大家以后要各凭手段,谁的手底下硬,就该那派拔剑。”

站在冷秋子身后,一个身着红袍的高大男子大声道:“正是,武林盟主也正是这个意思,宝之国已经十年没有纷争,若总是如此,大家迟早会神通生疏,北方叶国和西方鲁国一直对我们宝国虎视眈眈,如果入侵,我们万难抵挡,不如就趁此机会,大家切磋一番。当然,点到为止就可。”

众人听到这话,一阵哗然,一个干瘦的老者越众而出,声音嘶哑的道:“白少爷,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四大帮会的人并不善于打斗,岂不是根本没有机会拔剑了?”

白少爷tian了tian血红的好像随时都要滴下血来的嘴唇,呵呵一笑,道:“不善于打斗更不需yào

拔剑了,拔剑本就是因为鬼剑会改善战斗能力,既然不是战斗人员,拔剑岂不Lang费?”

干瘦老者顿时一阵语塞,无话可说,转身悻悻的回到人群里。

白少爷哈哈一笑,道:“大家都没有意见了吧?这里就有现成的高台。”

说罢,白少爷手一挥,身后几十个壮汉一涌而上,在旁边的高台边上团团点上了几十个火吧,把洞里照的一片通明。

这个白少爷看起来也很是奇特,身上穿着大红袍,身材高大,面目平平无奇,嘴唇跟刚刚喝了血一样,娇艳欲滴,而且还总是时不时的望着冷秋子。

冷秋子摇了摇手中的纸扇,道:“小弟正想跟东方磨剑兄讨教一番。”

冷秋子手里的纸扇很平常,但扇面上画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昆虫,看起来全是剧毒之物,而且扇子上面的毒虫好像全是按比例缩小,压上去的一样。

冷秋子身形一晃,上了高台,虽说这一手轻功并没有多么了不起,但因为身形俊美,而且又是替四大帮会的人出头,四大帮会里的人纷纷喝了一声彩。

东方磨剑颇不怀好意的向冷秋子嘿嘿一笑,浑身肌肉涌动,一只脚用力向地上一跺,发xiàn

了“蓬”的一声闷响,一步一步的走向高台。

他走路的姿势很奇特,就好像背上正背着一座山一样,一步比一步吃力,地面似乎都被震的微微颤动了。

到了最后迈上高台的那一步更是连台子上的石块都承shòu不住,硬是在坚硬无比的石块上震出了不少裂纹。

冷秋子看东方磨剑的这几下,白晰的脸色更白了几分,不知是不是心里已有了惧意。

冷秋子用力抿了抿嘴唇,刚想有什么动作。

东方磨剑脸上露出狰狞的笑脸,脸上的横肉就好像在抽搐一样,鞋底和石台发出一声难听的声音,整个人和手里正举着的大剑,猛然出现在离冷秋子脑袋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吼声,大剑就劈到了冷秋子的脑袋上。

台下众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声,谁也没有想到东方磨剑长的如此粗壮,速度竟然还能达到这么不可思议的地步,有不少人心中暗呼侥幸,若是上台的不是冷秋子,而是自已,这一招之下是必死无疑了。

其实大部分人并不知dào

,东方磨剑这一式叫做‘势若奔雷’,速度快不假,但缺点是在用之前聚势就需yào

良久,若是了解这一招的人,在聚完势之前就完全可以把用这招的人击杀。

并且这一招若是一击不中,全身气力已消,需yào

良久才能恢复成平时的战斗水平,所以练会这一招的人一般从不使用。

刚刚东方磨剑在上台之前就开始聚势,已经有点投机取巧,而他一开始就想上台第一局就杀人人来立威,所以一开始就用上了这一招。

大剑毫不留情的砍到了冷秋子的脑袋上,没想到好像砍到了软软的牛皮糖上一样,不但没有把冷秋子的脑袋切成两半,冷秋子的脑袋反而就跟不受力一样,整个人的身子都顺着大剑滑向了大剑的右侧。

冷秋子一滑开,马上远远的跳开,手从纸扇上一拂,多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小蛇,蛇头呈三角形,色彩斑斓,手一扬,小蛇飞向了东方磨剑。

谁也没有想到战场形势突然就急转而下,东方磨剑虽然看到冷秋子跳开,奈何全力出招,收都收不回来,别说变招了,大剑一下就狠狠的刺进了石台里,直没到柄。

东方磨剑刚刚把大剑拔出来,小蛇已经到了身前,他躲无可躲,只好伸手一挡,小蛇张口就狠狠的咬到了手臂上。

第八章 虫术符术

被咬到手臂以后,东方磨剑大喝一声,啪的坐在了地上,闭着眼睛运起功来,而被小蛇咬中的地方一条黑线往肩上蔓延开来。

片刻间东方磨剑的整条手臂都变的又黑又胀。

冷秋子也不趁势攻击,双手不停的从扇子上抓出毒虫,抓出来的一只一只的全是大红色蜘蛛,蜘蛛一出来就被冷秋子扔向前面,一眨眼的功夫就向前扔了二十多只。

蜘蛛在冷秋子前面左横右直,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织出了一张大网,网高五米左右,登时把冷秋子围了个严严实实。

冷秋子动也不动,站在巨网后面,轻摇纸扇看着东方磨剑。

东方磨剑的外形这时候看起来很是骇人,整个人都已经变的黑漆漆的,而且全身上下都肿胀起来。

台下众人都大为惊讶,不知dào

他在运什么功,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中了蛇毒,在那里运气逼毒,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如此。

这时候东方磨剑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伸手一捞,把还咬在自已手臂上的小金蛇抓在手里,手指用力,血花四溅,已经把看起来剧毒的小蛇硬生生攥成了一团血浆。

东方磨剑捏死了小蛇,抬头向冷秋子笑了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利牙。

本来这东方磨剑的牙不算很白,但是面在他全身漆黑似墨,自然显得牙齿异常的雪白。

东方磨剑伸手挥了挥手中的巨剑,向冷秋子道:“你这人妖,近几年接连几次都坏我的好事,如今我已练成这黑金刚的功夫,你就去死吧。”

东方磨剑说完,大吼了一声,巨剑高举,带起一阵冷风,向冷秋子冲了过去。

不料他才冲了几步,猛的又停下了脚步,而这时一声刺耳的摩擦之声忽然从东方磨剑的身上传了出来。

众人凝神看去,这声音是从东方磨剑的脖子上传来的。

石台的半空中不知是什么丝线,正横在东方磨剑的脖子的地方,把东方磨剑的脖子勒出了很深的勒痕。

原来,冷秋子刚刚后退的时候,趁机让大红蜘蛛在这里拉了一根蛛丝。

冷秋子的这种蜘蛛叫做钢蛛,是蛮荒异种,吐出来的丝可比坚钢。

如果东方磨剑没有用这什么黑金刚的功夫,现在他的脑袋早就被这蛛丝割飞了。

东方磨剑大怒,轮起宝剑把蛛丝割断,一声刺耳的声音,蛛丝断的时候,硬是在宝剑上也割进了半寸,这蛛丝当真是比坚钢还要硬!

东方磨剑也不冲了,把手中巨剑往地上一插,双手掐诀,大喝了一声。

大喝的声音在石壁上反射回来,嗡嗡直响,震的冷秋子的脸色一阵苍白。

冷秋子的身子在原地晃了一晃,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尖尖的声音,声音极其刺耳,听起来不似人声。

凌晨在上面看的暗暗无语:“两禽兽打架,还得靠吼声助威啊!”

这时东方磨剑脚下突然跃起十多只不知名的毒虫来,这虫子的颜色跟地面颜色一模一样,所以事先根本没人发觉地上有古怪。

这跃起的虫子的个头极大,足足有半个拳头大小,虫子摆动獠牙,纷纷咬在了东方磨剑的腿上。

东方磨剑被虫子咬到,不摇不动,兀自扎着马步,只过了二三秒钟,东方磨剑的嘴里闷哼了一声,猛地一低头,向下喷出了一大口血。

他这口血里不知dào

有什么古怪,一碰到东方磨剑的身体,竟然哧哧的冒起了青烟!

咬中东方磨剑的毒虫被这血一喷,纷纷落地,在地上扭了几扭,再不动弹。

东方磨剑深吸了一口气,身形一纵,刚刚好越过了大网,双手用力把手中巨剑掷了出去,巨剑则如电也似的射向冷秋子的脑袋。

冷秋子身形一晃,躲开了巨剑,只是没想到这巨剑在半空中猛的又是一停,就好像有人在抓着巨剑一般似的,巨剑的方向突地一变,向冷秋子身上砍去。

冷秋子的人还在半空没有落地,没想到这剑还有如此变化,半空中无处借力,猛吸了一口气,上身猛的后仰,意图躲开这一剑。

东方磨剑在网外冷哼了一声,手向虚空猛的向后一拉,巨剑如同被遥控一样,在冷秋子的身前猛的向后一退。

这时东方磨剑的手臂上青筋暴露,喝了一声“开”!

巨剑在半空中急速的抖动,剑尖处突然射出一段巨剑的虚影。

冷秋子被虚影击中,闷哼了一声,从半空中掉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上鲜血淋漓,也不知他伤在了那里。

东方磨剑狂笑一声,落在了地上,身子摇了几下,指着冷秋子断断续续的道:“哈哈……哈……灵气入体,你……你经脉都被震……”

一句话没说完,东方磨剑的人和剑都扑通一声,砸倒了地上,没了声息。

而东方磨剑身上的黑色也全都慢慢的散去,只有一张脸变成异常的惨绿,绿的如同一大片叶子。

躺在地上的冷秋子这时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右肩上多了一道深不到一寸的伤口,鲜血流的滴滴嗒嗒。

冷秋子伸手从纸扇上拿出了一条肥肥的小虫子,放在右肩伤口上。

这条虫子把小嘴放在伤口处吸一口,伤口就愈合一点,不一会的功夫,右臂的伤口就全好了,伤口处皮肤光滑,痕迹和鲜血全都再也看不见,只有衣服上还留着血渍在证明着冷秋了刚刚的确受过伤。

刚刚这场拼斗,凶险绝纶,胜负在片刻间来回反复,四大帮会的人见冷秋子险胜,这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道派三门的人则脸色沉重,好像刚刚吊唁完了一样,有的道士嘴里则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惊讶声,一声声“哦………哦”的声音,好像被压着脖子的鸭子。

寒剑门里走出来一个胖子,纵身上了高台,向冷秋子一拱手说道:“阁下手段高强,佩服,佩服,只是我磨剑师兄黑金刚的功夫一出,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不知阁下何时下的手?”

冷秋子客客气气的道:“我在台上第一次摇纸扇的时候,已经散出毒粉,磨剑兄当真是神通惊人,竟然到了最后才因为吸入太多而发作,唉……”

冷秋子最后那一句长长的唉,语气里大有对自已不满yì

之意。

胖子听完,道了声谢,扛起东方磨剑逃也似的出了洞。

胖子刚走,道派三门里嗖的一声蹦出一个人来,之所以说蹦出来,确实是蹦出来,这个人长的精瘦,动作就跟一只猴子一样。

不过这人蹦到台上却没有落在台上,而是在离台面半米左右的地方悬空而立。

蹦出来的这个人长相奇怪,衣服更奇怪。

这人长的尖耳猴腮,看起来形貌十分猥琐,衣服上贴了一堆奇怪的黄纸条,随风飞舞。

他衣服上的纸条上画满了奇怪的字符,有的直接画的就是一张张鬼脸一般的图形。

这人对冷伙子似乎有什么深愁大恨,只是冷冷的道:“符中门,符空。”

冷秋子嘻嘻一笑,这一笑很漂亮,带着三分妩媚,甚至还有三分诱惑。

台下的好多女子甚至都大声尖叫起来,颇有些追星族的味道。

穿大红袍的白少爷更是色迷迷地看着,看那意思恨不得把冷秋子搂在怀里好好的亲几口才罢休。

凌晨一直在注意这位白少爷,一不小心看到这么个眼神,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里暗呼,早看这个家伙不正常,没想到真的不正常。

正忍不住要仰天长叹,还没叹呢,耳边传来一声长叹,一个幼稚的声音郁郁的道:“唉~,幸好这世上还有我这样的大好男儿啊!”

凌晨彻底的被魏是打败了。

冷秋子长声道:“久闻符中门符空兄“空符一张”的神技,神乎其神,今日能领教,幸何如之?”

冷秋子言罢打了个响指,人贴着后面的石壁向空中升了起来。

凌晨大为惊讶,凝神看去,只见冷秋子脚下不知dào

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蛛网,蛛网周围的几根蛛丝,正缓缓的把冷秋子吊了起来。

符空冷哼一声,道:“我要是动用空符,你就死了。”

符空说话的时候也不闲着,双手从身上不停的撕下纸符扔在自已周围的地上。

说也奇怪,纸符本来轻飘飘的,符空拿手一捏,口中念念有词,纸符就变的跟硬纸一样了,手碰上去还发出啪啪的声音。

符空先扔了八张纸符,把自已团团围住,手指掐诀,口中念了几句,八张纸符腾的生起火来。

火呈青色,把符空团团围住,熊熊烈焰,在离符空身体有十厘米的地方停住。

符空反手又扔出两张纸符,纸符飞到那个大蛛网的两边,刚一落地,腾的一下,两条细细的火舌,一直蹿到蛛网的最上面,只一会儿的功夫,如钢似铁的蛛丝做成的大网就掉在地上,在地上烧了片刻,全都变成了飞灰。

符空仍旧一言不发,啪啪的向冷秋子那里扔符,先向地上扔了一张,这张纸符的上面画着绿色的鬼脸,一眼看去感觉诡异莫名。

接着向纸符上面一米左顺的石壁上,又扔了一张同样是画着绿色鬼脸的纸符,如此反复,一直扔到冷秋子的脚下的蛛网上。

冷秋子一直看着符空仍符,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手里的纸扇轻轻的摇了几下。

符空身边的青色火焰腾的一下升起老高,符空脸色大变,双手连着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口中喝了一声”起”。

随着这一声轻喝,以符空为中心刮起了一阵旋风。

符空这才擦了擦刚刚冒出来的冷汗,道:“冷秋子,不用再撒你的小药粉了,我现在有天风,,真火护体,你把你手里的毒粉都撒完了也没有用的。”

冷秋子的俊脸微微一红,轻咳了两声,尴尬的道:“果然,符中门威名赫赫,不是吹的,不像某派,天天大言不惭,结果却只有三脚猫的功夫而以。”

台下众人一阵哄笑,四大帮会的从甚至大声叫好,寒剑门的人目中喷火,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冷秋子早被杀了几百次了。

寒剑门里的一个大汉忍不住大声骂道:“你他娘的放……”

大汉话没说完,寒剑门最前面的一位面目阴沉的老头,手一扬.,大个子马上闭了嘴,没说出来的半句话也收了回去。

看的出来,这老者在寒剑门中地位极高。

第九章 万年冰蚕

老头只是冷冷的看着台上,一言不发。

符空哈哈一笑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已吧,免得变成烤人妖。”

符空的双手猛挥,连续掷了十多张纸符。

冷秋子道:“小小的腾木符,我还不放在眼里。”

冷秋子手里的纸扇在手中呼的转了个圈,从扇面上爬出来一只小蚂蚁,冷秋子向蚂蚁轻轻一吹,蚂蚁片刻之间涨成了脑袋大小的巨蚁。

巨蚁的翅膀抖动了几下,几只脚一蹬,再不动弹,远远的看去这巨蚁好像是死了!

道派三门里的人见此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一个长的异常纤细的道士道:“哈哈哈……怕是刚刚出来就被符兄给吓死……呃?”

众人的笑声突然间都变成了惊讶的哦声。

死了的巨蚁肚子一阵蠕动,生出一堆堆的只有二三厘米的小飞蚁来,而这巨蚁的尸体也随之变的扁平,到了最后只剩下薄薄的一张皮。

冷秋子把薄皮随手一扔,嘴里轻喝一声”去”。

飞蚁冲向离冷秋子最近的一张纸符,咔咔几下,就把一张纸符吃了个干干净净。

符空看的目瞪口呆,众人也大为惊讶。

符中门的制符一道,可说的上是出神入化,纸符一经发出,除了制符之人,任何人若是想破坏纸符,纸符便会当场发作,所以被纸符缠上相当难以破解。

当然如果是贴在身上的话还是可以在发做的时候扔掉的。

从冷秋子一出现就一直带给众人一次又一次的意wài



冷寨虽然精于御虫一道,但一直没什么厉害人物,这是十大门派皆知的事情,而且从来都是冷寨仰十大门派之首的血雾帮的鼻息,而且往往每一届的武林盟主都是血雾帮的帮主,所以这冷寨寨主一般都不为众人所知,整个冷寨也已经几乎成了血雾的分帮了。

谁也没想到冷寨竟然突然出来了一个像冷秋子这样,虫术和智能都是上乘的人物,更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飞蚁轻而易举的就把符中门的纸符密术破了。

几派的人都暗道:“十大帮派的势力又要重新划分一次了。”

符空吃惊之下马上就急了,左手抓了五张纸符,右手抓了六张,口中念念有词,左手一挥,把左手的五张纸符甩向了冷秋子的脚底,口中大喝一声“起”。

从地上的那张纸符开始,一根绿藤拔地而起,随即所有的贴在石壁上的纸符中,全都有细细的绿藤往上疯长,这细藤长到一米左右以后就开始变粗,一会儿的工夫,都变成了大腿粗细的绿腾。

冷秋子脚下的藤则全都如同有生命一样,瞬间把冷秋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冷秋子放出来的飞蚁围着粗藤啃了起来,一来绿藤十分坚硬,二来绿藤太粗,啃了半天,只吃掉很少的一部分。

符空口中又念了几句,右手六张纸符也呼的扔了出去。

纸符都落在了最底下的绿腾上,火焰腾的一声就顺着绿藤向上蔓延。

青色的火焰一开始只有胳膊粗细,但越向上走,变的越粗,等快到冷秋子的脚下的时候,火势已经变的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

冷秋子身上的绿藤虽然把冷秋子捆的紧紧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凡是碰到冷秋子的绿藤,突然都开始变黄,以极快的速度枯萎掉了。

火还没有烧到冷秋子,绿藤已经枯萎到冷秋子的脚下,冷秋子见火快烧到自已,不敢再怠慢,口中突地尖喝一声。

众多飞蚁一听到这声尖喝,登时“呼”的一下抱在了一起,紧紧的组成了直径一米左右的黑盖子,挡在了冷秋子的脚下。

火焰瞬间吞没了飞蚁,但飞蚁数量巨多,翅膀不停的抖动,硬是把火焰挡下,半点烧不到冷秋子。

符空这时才大吃一惊,忍不住惊道:“烈火蚁?”

符空知dào

不妙,还没有来的及有什么动作,脚下石块翻动,涌出八只拳头大小的巨蚁来。

从地下钻出来的这八只巨蚁粗状无比,浑身乌黑发亮,巨大的眼睛无情的倒影着这个世界,让人一眼看去就忍不住浑身发麻。

人群中的**湖都暗暗吃惊,这烈火蚁凶恶无比,浑身上下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这回符空算是大大的有难了!”道派三门的人都心下悚然,这不男不女的人妖花样真多,如果真对上了一定要小心为妙。

符空早就听说过烈火蚁的名头,自然知dào

这巨蚁的厉害,而这时从地下爬出来的烈火蚁对着半空的符空发出了低低的吼声。

这回轮到凌晨吃惊了:“这里倒底是什么世界啊,怎么和自已还能够记起来的模糊记忆不太一样?”

自从凌晨被变态老头折磨过了以后,凌晨记忆突然变的多了起来,只是依旧是模模糊糊。

符空一咬牙,双手用力一撕,把腰以下的纸符全都撕了下来,大吼了一声:“丙申壬甲鬼……”

符空还没有吼完,手里的纸符全都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然后又转成黑色,瞬间转成绿光,黄光,最后都变成通红,映的符空的脸色一片狰狞。

八只烈火蚁同时跃起,向符空咬去,一大堆发着五色光芒的纸符迎头罩下。

符空在扔出纸符的时候,手诀狂变,一股狂风把符空整个人向外吹去。

奈何符空向外飞的速度太慢,火红色的纸符一离开符空的手,就发生了剧烈的爆zhà



整个洞中只听见剧烈的爆zhà

声,“轰~~~轰~~~~!”

瀑炸的气Lang飞快的扩散,一下就把半空中的符空吞没了进去。

刚刚把符空包了进去,气Lang忽然从开始爆zhà

的地方为中心,快速的向内收缩起来,几个呼吸间就又把爆出来的气Lang全都收了回去。

收缩起来的气Lang形成了一个直径大约一米的圆球,把八只烈火蚁全都包在里面。

五光十色的光芒在圆球的表面不停的流动,但整个圆球变的静静地,再无声响。

这时冷秋子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众人也忽然全笑了。

凌晨大奇,顺着众人的眼光看去,只见在五光十色的大球的旁边,趴着一个人。

此人浑身冒着黑烟,胸部以下的衣服全都不见了,档部是用十几个纸符勉强挡住的,满头的头发全都乱糟糟的。

这时,符空抬起了头,露出了黑的如同锅底一样的脸。

如果不是符空的身上还有不少纸符,众人那里还认的出这人是符空?

凌晨也彻底无语了:“看起来他们这一派定然是经常会遇到这种事,所以打架之前都先用纸符做成内裤,不然现在的符空就该直接认输,然后下去找衣服去了。”

凌晨所料的不对,不过也相差不远了,这符中门,入门之时,就要穿纸符做成的内裤,这是符中门的古怪规矩之一,但现在很明显这个规矩很有效。

符空在人们哄笑声中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向冷秋子大吼道:“冷秋子,你自已找死,怨不了我。”

符空说完,伸手就把自已剩下的纸符全撕了下来,口中开始急速的念动。

冷秋子忙摇了摇手,道:“符兄手段高明,小弟佩服至极,我认输,收了你的神符吧,符兄,别啊……别~~~!”

冷秋子声音忽然升高,变的异常的急促起来。

原来,符空恼羞成怒,决心要杀了冷秋子,那里还管什么输赢?

符空一念完咒语,抡圆了胳膊,大吼一声,把手中的纸符扔向冷秋子。

这纸符一离开符空的手,瞬间变做了滔天般的巨火,如箭似的射向冷秋子。

符空仍然不干休,伸手又把剩下的纸符全撕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声大吼:“丙申壬甲鬼……!”

纸符又是一阵五光变化,最后都变做通红,极快的飞向了已经被火焰包住的冷秋子。

滔天的火焰遇到了五色光幕,以冷秋子为中心急速的向里面收缩,不一会就变成了一个直径二米左右的五色圆球,把冷秋子包了起来。

冷秋子自从被火焰包住,就再没有声息,如今外面又包了一层五色光幕,还是无声无息。

对符中门比较了解的人都知dào

,这符中门的神符之火并不是普通的火,乃是自身的灵力催发纸符上的符力而产生的灵火,怕是冷秋子本事再大,这次也难逃一死了。

道派三门的人都暗暗高兴,冷秋子被烧死可算是除了一名大敌。

三大帮会的人则心有恻恻,有些年纪小的女子甚至眼里都有了泪花,年老的则叹息不已。

符空站在那里摇摇欲坠,七窍都有细细的血丝流了出来。

但他仍是站在台上大笑不以,状若疯狂:“哈哈……叫你得瑟,还什么烈火蚁,今天你尸骨不存,还有什么话说?死人妖……”

但是符空的狂笑马上就停止了,他张大了嘴,嘴里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好像个二傻子一样,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就像看到世界上最不可置信的事情。

事实也差不多,围着冷秋子的五色圆球向中心急速收缩起来,顷刻间五色光球消失的干干净净。

只见冷秋子还是站在半空里的那个蛛网上,毫发无损。

只是他浑身都在发抖,不但在发抖,而且头发眉毛上都结了冰,衣服上冒着丝丝的冷气。

众**为惊讶,凝神看去,只见冷秋子整个人似乎都快要结冰了,右手前伸,纸扇张开,扇面上趴着一条小虫子。

小虫子通体雪白,只有三寸大小,胖乎乎的很是可爱,小虫子晃了晃可爱的小脑袋,一跃到了石壁上,顺着石壁向下游去。

人群中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惊恐着道:“冰……冰……冰蚕!大家都快跑,这是五千年以上的冰蚕!”

这老者边说着边转身向洞口狂奔,众人闻言也大惊,都转身想跑。

洞中丝丝寒气逐渐蔓延开来,半个洞的石壁都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冷秋子冻的嘴唇发紫,哆哆嗦嗦的道:“不……不用跑…….跑……她听……我的。”

众人听到这话,才止住脚步,不过仍旧站的远远的,怕一不小心殃及鱼池。

这时冰蚕已经游到了石台上,整个石台顷刻间结上了半尺来厚的冰,冰蚕大模大样的游到台上仍旧存zài

的五色光球那里,张嘴吸了起来。

第九章 万年冰蚕

老头只是冷冷的看着台上,一言不发。

符空哈哈一笑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已吧,免得变成烤人妖。”

符空的双手猛挥,连续掷了十多张纸符。

冷秋子道:“小小的腾木符,我还不放在眼里。”

冷秋子手里的纸扇在手中呼的转了个圈,从扇面上爬出来一只小蚂蚁,冷秋子向蚂蚁轻轻一吹,蚂蚁片刻之间涨成了脑袋大小的巨蚁。

巨蚁的翅膀抖动了几下,几只脚一蹬,再不动弹,远远的看去这巨蚁好像是死了!

道派三门里的人见此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一个长的异常纤细的道士道:“哈哈哈……怕是刚刚出来就被符兄给吓死……呃?”

众人的笑声突然间都变成了惊讶的哦声。

死了的巨蚁肚子一阵蠕动,生出一堆堆的只有二三厘米的小飞蚁来,而这巨蚁的尸体也随之变的扁平,到了最后只剩下薄薄的一张皮。

冷秋子把薄皮随手一扔,嘴里轻喝一声”去”。

飞蚁冲向离冷秋子最近的一张纸符,咔咔几下,就把一张纸符吃了个干干净净。

符空看的目瞪口呆,众人也大为惊讶。

符中门的制符一道,可说的上是出神入化,纸符一经发出,除了制符之人,任何人若是想破坏纸符,纸符便会当场发作,所以被纸符缠上相当难以破解。

当然如果是贴在身上的话还是可以在发做的时候扔掉的。

从冷秋子一出现就一直带给众人一次又一次的意wài



冷寨虽然精于御虫一道,但一直没什么厉害人物,这是十大门派皆知的事情,而且从来都是冷寨仰十大门派之首的血雾帮的鼻息,而且往往每一届的武林盟主都是血雾帮的帮主,所以这冷寨寨主一般都不为众人所知,整个冷寨也已经几乎成了血雾的分帮了。

谁也没想到冷寨竟然突然出来了一个像冷秋子这样,虫术和智能都是上乘的人物,更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飞蚁轻而易举的就把符中门的纸符密术破了。

几派的人都暗道:“十大帮派的势力又要重新划分一次了。”

符空吃惊之下马上就急了,左手抓了五张纸符,右手抓了六张,口中念念有词,左手一挥,把左手的五张纸符甩向了冷秋子的脚底,口中大喝一声“起”。

从地上的那张纸符开始,一根绿藤拔地而起,随即所有的贴在石壁上的纸符中,全都有细细的绿藤往上疯长,这细藤长到一米左右以后就开始变粗,一会儿的工夫,都变成了大腿粗细的绿腾。

冷秋子脚下的藤则全都如同有生命一样,瞬间把冷秋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冷秋子放出来的飞蚁围着粗藤啃了起来,一来绿藤十分坚硬,二来绿藤太粗,啃了半天,只吃掉很少的一部分。

符空口中又念了几句,右手六张纸符也呼的扔了出去。

纸符都落在了最底下的绿腾上,火焰腾的一声就顺着绿藤向上蔓延。

青色的火焰一开始只有胳膊粗细,但越向上走,变的越粗,等快到冷秋子的脚下的时候,火势已经变的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

冷秋子身上的绿藤虽然把冷秋子捆的紧紧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凡是碰到冷秋子的绿藤,突然都开始变黄,以极快的速度枯萎掉了。

火还没有烧到冷秋子,绿藤已经枯萎到冷秋子的脚下,冷秋子见火快烧到自已,不敢再怠慢,口中突地尖喝一声。

众多飞蚁一听到这声尖喝,登时“呼”的一下抱在了一起,紧紧的组成了直径一米左右的黑盖子,挡在了冷秋子的脚下。

火焰瞬间吞没了飞蚁,但飞蚁数量巨多,翅膀不停的抖动,硬是把火焰挡下,半点烧不到冷秋子。

符空这时才大吃一惊,忍不住惊道:“烈火蚁?”

符空知dào

不妙,还没有来的及有什么动作,脚下石块翻动,涌出八只拳头大小的巨蚁来。

从地下钻出来的这八只巨蚁粗状无比,浑身乌黑发亮,巨大的眼睛无情的倒影着这个世界,让人一眼看去就忍不住浑身发麻。

人群中的**湖都暗暗吃惊,这烈火蚁凶恶无比,浑身上下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这回符空算是大大的有难了!”道派三门的人都心下悚然,这不男不女的人妖花样真多,如果真对上了一定要小心为妙。

符空早就听说过烈火蚁的名头,自然知dào

这巨蚁的厉害,而这时从地下爬出来的烈火蚁对着半空的符空发出了低低的吼声。

这回轮到凌晨吃惊了:“这里倒底是什么世界啊,怎么和自已还能够记起来的模糊记忆不太一样?”

自从凌晨被变态老头折磨过了以后,凌晨记忆突然变的多了起来,只是依旧是模模糊糊。

符空一咬牙,双手用力一撕,把腰以下的纸符全都撕了下来,大吼了一声:“丙申壬甲鬼……”

符空还没有吼完,手里的纸符全都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然后又转成黑色,瞬间转成绿光,黄光,最后都变成通红,映的符空的脸色一片狰狞。

八只烈火蚁同时跃起,向符空咬去,一大堆发着五色光芒的纸符迎头罩下。

符空在扔出纸符的时候,手诀狂变,一股狂风把符空整个人向外吹去。

奈何符空向外飞的速度太慢,火红色的纸符一离开符空的手,就发生了剧烈的爆zhà



整个洞中只听见剧烈的爆zhà

声,“轰~~~轰~~~~!”

瀑炸的气Lang飞快的扩散,一下就把半空中的符空吞没了进去。

刚刚把符空包了进去,气Lang忽然从开始爆zhà

的地方为中心,快速的向内收缩起来,几个呼吸间就又把爆出来的气Lang全都收了回去。

收缩起来的气Lang形成了一个直径大约一米的圆球,把八只烈火蚁全都包在里面。

五光十色的光芒在圆球的表面不停的流动,但整个圆球变的静静地,再无声响。

这时冷秋子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众人也忽然全笑了。

凌晨大奇,顺着众人的眼光看去,只见在五光十色的大球的旁边,趴着一个人。

此人浑身冒着黑烟,胸部以下的衣服全都不见了,档部是用十几个纸符勉强挡住的,满头的头发全都乱糟糟的。

这时,符空抬起了头,露出了黑的如同锅底一样的脸。

如果不是符空的身上还有不少纸符,众人那里还认的出这人是符空?

凌晨也彻底无语了:“看起来他们这一派定然是经常会遇到这种事,所以打架之前都先用纸符做成内裤,不然现在的符空就该直接认输,然后下去找衣服去了。”

凌晨所料的不对,不过也相差不远了,这符中门,入门之时,就要穿纸符做成的内裤,这是符中门的古怪规矩之一,但现在很明显这个规矩很有效。

符空在人们哄笑声中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向冷秋子大吼道:“冷秋子,你自已找死,怨不了我。”

符空说完,伸手就把自已剩下的纸符全撕了下来,口中开始急速的念动。

冷秋子忙摇了摇手,道:“符兄手段高明,小弟佩服至极,我认输,收了你的神符吧,符兄,别啊……别~~~!”

冷秋子声音忽然升高,变的异常的急促起来。

原来,符空恼羞成怒,决心要杀了冷秋子,那里还管什么输赢?

符空一念完咒语,抡圆了胳膊,大吼一声,把手中的纸符扔向冷秋子。

这纸符一离开符空的手,瞬间变做了滔天般的巨火,如箭似的射向冷秋子。

符空仍然不干休,伸手又把剩下的纸符全撕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声大吼:“丙申壬甲鬼……!”

纸符又是一阵五光变化,最后都变做通红,极快的飞向了已经被火焰包住的冷秋子。

滔天的火焰遇到了五色光幕,以冷秋子为中心急速的向里面收缩,不一会就变成了一个直径二米左右的五色圆球,把冷秋子包了起来。

冷秋子自从被火焰包住,就再没有声息,如今外面又包了一层五色光幕,还是无声无息。

对符中门比较了解的人都知dào

,这符中门的神符之火并不是普通的火,乃是自身的灵力催发纸符上的符力而产生的灵火,怕是冷秋子本事再大,这次也难逃一死了。

道派三门的人都暗暗高兴,冷秋子被烧死可算是除了一名大敌。

三大帮会的人则心有恻恻,有些年纪小的女子甚至眼里都有了泪花,年老的则叹息不已。

符空站在那里摇摇欲坠,七窍都有细细的血丝流了出来。

但他仍是站在台上大笑不以,状若疯狂:“哈哈……叫你得瑟,还什么烈火蚁,今天你尸骨不存,还有什么话说?死人妖……”

但是符空的狂笑马上就停止了,他张大了嘴,嘴里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好像个二傻子一样,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就像看到世界上最不可置信的事情。

事实也差不多,围着冷秋子的五色圆球向中心急速收缩起来,顷刻间五色光球消失的干干净净。

只见冷秋子还是站在半空里的那个蛛网上,毫发无损。

只是他浑身都在发抖,不但在发抖,而且头发眉毛上都结了冰,衣服上冒着丝丝的冷气。

众**为惊讶,凝神看去,只见冷秋子整个人似乎都快要结冰了,右手前伸,纸扇张开,扇面上趴着一条小虫子。

小虫子通体雪白,只有三寸大小,胖乎乎的很是可爱,小虫子晃了晃可爱的小脑袋,一跃到了石壁上,顺着石壁向下游去。

人群中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惊恐着道:“冰……冰……冰蚕!大家都快跑,这是五千年以上的冰蚕!”

这老者边说着边转身向洞口狂奔,众人闻言也大惊,都转身想跑。

洞中丝丝寒气逐渐蔓延开来,半个洞的石壁都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冷秋子冻的嘴唇发紫,哆哆嗦嗦的道:“不……不用跑…….跑……她听……我的。”

众人听到这话,才止住脚步,不过仍旧站的远远的,怕一不小心殃及鱼池。

这时冰蚕已经游到了石台上,整个石台顷刻间结上了半尺来厚的冰,冰蚕大模大样的游到台上仍旧存zài

的五色光球那里,张嘴吸了起来。

第十章 冰蚕血鬼

冷秋子也动作僵硬折慢慢从石壁上滑了下来。

他的嘴唇已经冻的发紫,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一个死人似的,只是勉强还能站着。

符空差点就被冻死,反应过来以后,也转身想跑,但又想到自己刚刚把话说的那么牛逼,拉不下这个脸来跑,一咬牙,双手掐诀,整个人又在半空里浮了起来。

符空见冰蚕向自己这里游了过来,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操,你个死变态,幸好来的时候老祖宗开恩,把这张符给了我,不然老子还有命在?哼哼……”

冷秋子一言不发,靠着后面的石壁,站的直挺挺的如同一个僵尸。

符空手向脑袋后面一伸,从后面的脖子上摸出一张空符来。

之所以说是空符,因为这张符上什么字符也没有,就是空空的一张符。

而且这张符还比其他的纸符短了半截,整张纸符上都漂着一层淡淡的青光,青光围绕着纸符,如同有一阵小风,把符上的青光一直吹个不停,青光组成小小的波澜,也在符上流动不止。

整张符看起来,轻漂漂的,就像是飘浮在半空一样。

万年冰蚕这时候已经把五色光球吸了个精光,里面的烈火蚁居然一只都没有死,但它们对冰蚕显然很惧怕,从光球里一出来,就四散而逃。

有几只往石台下面钻,有几只往周围跑去,有一个甚至不知dào

是怎么了,慌乱中竟直直的向着冰蚕奔去。

冰蚕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动也不动,抬起胖乎乎的头,喷出了一股冷气。

洞里的众人虽然都站的很远,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凌晨虽然离的更远,但也觉得身上一冷。

魏是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又出来一个老变态。

冷气一出冰蚕的小嘴,哗的一下就笼罩了石台。

八只正在剧烈运动的烈火蚁瞬间都变成了八个冰雕,但又啪的一声,裂了开来,化成了粉末。

众人都吓的脸色一白,当然,也可能是冻的脸色一白。

魏是话声刚落,冰蚕似乎听到了魏是的话,抬头向魏是这里看了看。

凌晨只觉的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在身上,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的静止了。

魏是的身形甚至变的一阵模糊,差点就消失不见了。

幸好那冰蚕再没什么特别的举动,晃了晃脑袋,向符空游去。

魏是调皮的向凌晨吐了吐小舌头,不敢再说什么。

符空时候已经手持那张空符,把冗长的咒语念完了,见冰蚕过来,大喝一声,伸手把空符撕成了两半,把撕下来的扔向冰蚕。

纸符一离手,唰的一下变成了巴掌大小的一阵旋风,旋风眨眼间变成了巨大的旋风。

整个洞里猛然之间,狂风大做,一个巨大的龙卷风拔地而起,瞬间就要占据整个山洞。

符空离的最近,当时就蹭的一下被飙风吹的飞向了洞口处,从众人的头顶上飞过,啪的一声,如同一块冻猪肉摔在案板上,落在了众人后面的地面上,声音清脆之极。

洞里本来就因为冰蚕出现,温度已经降的极低,现在大风一起,寒风烈烈,刮在人身上,跟刀割的一样,疼痛无比。

众人纷纷后退,有机灵的已经站在了洞口处,一见不好,就马上逃之夭夭。

冷秋子这时候已经被龙卷风波及到,差点被卷了进去,幸好他及时蹲下了身,双手牢牢的抓住了地上突起的石块,才没有被卷了进去。

魏是见状猛的站了起来,双手做势,似乎是要发动什么机关一样。

但他惊讶的哦了一声,便又坐下不吭声了。

凌晨大为奇怪,向下看去。

而冰蚕仍旧牢牢的趴在原来的位置上,狂风不能动它半分。

冰蚕不但安然无事,而且小脑袋摇啊摇,好像还颇为享shòu



巨风在冰蚕不停的摇头下,不再变大,而是慢慢的变小起来。

不到十秒钟,刚刚还席卷天地的巨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变成了原来的半张空符,飘荡荡的落在了冰蚕的身上,冰蚕老实不客气的大口嚼了起来.

吃纸符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这时洞里几乎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冰蚕咯吱,咯吱的不停的吃这半张纸符的声音。

过了半分多钟,冰蚕就把纸符吃完,扭头向正想走过来的冷秋子点点头。

冷秋子瞪大了眼睛,先是惊讶的“啊”了一声,马上向着冰蚕又是点头又是鞠躬的道:“是,是,一定。”

众人都看呆了,不知dào

冷秋子在唱那出。

冷秋子轻咳了几声,用仍旧冻的青紫的嘴唇道:“咳,嗯~~~,这个……那个……,符兄~~~?”

冷秋子看起来冻的实在是够呛,一边一说一边听到他牙齿不停的相撞发出的得得得的声音。

在众人身后的符空这时候爬了起来,用愤nù

的眼神看着冷秋子。

冷秋子假装没有看到,仍旧客客气气的道:“你把……你剩下的半张符也……也交出来吧,这个……这个小……得得得……小蚕蚕说了,交出来……小命可保,不……得得得……不然……就先把你做成……冰块,再把……得得得……纸符拿过来~。”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瞪大的眼睛,呆滞了:“小蚕蚕?嗯?万年冰蚕叫小蚕蚕?而且这冰蚕还勒索人?真是开了眼界了,真是千古奇闻啊。”

不管众人怎么看,怎么想,冰蚕这时也抬着头,看着符空,按冰蚕的标准来说,她是以殷切的目光注视着黑乎乎的符空。

符空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走过人群,而众人这时也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符空一脸晦气的样子,嘴里还嘟嘟囔囔道:“我给,我给还不行吗?真是晦气,老子这辈子算完了,给老祖宗干一辈子,也还不起这张空符啊!”

到了冷秋子面前,把空符递给了冷秋子,转身居然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喊道:“真他娘的倒霉”。

符空嘴里不停的重复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但是符空第二遍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咔”的一下,变成了一块大冰雕,声音也嘎然而止。

冷秋子把空符放在冰蚕的前面,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道:“小蚕蚕……说了,得得得,你要冷……静一下。”

众人皆倒,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怕惹的冰蚕一个不高兴,再把自已小命给交待在这里。

冰蚕一会的功夫把半片纸符吃完,一点也没有回去的意思,转身就身洞口游去。

冷秋子早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冰蚕的一举一动,见冰蚕想走,大吃一惊,慌忙连滚带爬的挡在冰蚕的前面,哆哆嗦嗦的道:“小…蚕…蚕,我这里……得得得……还有很多好吃……吃的小虫……虫子给你~~~,不要走……不要走啊。”

冰蚕摇了摇小脑袋,似乎是对吃的很不满yì

,冷秋子忙道:“我……真没有这种……符,给你吃……得得得……不……不过……我们长老那里有……有一只金蚕王呢……我……我让他当你男……男朋友,很帅的。”

冰蚕似乎是考lǜ

了一下,向冷秋子抬了一下头,不知dào

在向冷秋子问什么问题。

冷秋子马上狂点头,冻的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是,一个……温柔的……老实巴交的……交的宅男。”

众人皆倒:“这冰蚕太极品了。”

冰蚕似乎是很满yì

冷秋子的最后一句话,点了点头,游上了冷秋子的纸扇,在扇面上一扭,变成了纸扇上的一只小冰蚕的图像。

众**都有点恐惧的看着那把一开始没人注意的纸扇,好像怕不小心冰蚕从上面掉下来一样。

冷秋子脸上冻的僵硬的肌肉勉强又向大家挤出了一个笑容的样子,但洞里风声寂寂,并没有一个人出声。

冷秋子笑容还没有做完,整个人一晃,如同一根木棍,直直的从台上向台下摔了下来。

冷秋子其实早就已经冻的够呛,但是心里一直担心冰蚕丢失,现如今冰蚕收回,心里一松,登时晕了过去。

高台差不多有一米多高,冷秋子脸向着地面,整个的摔了下来,如果真的摔倒在地上,就算是不死,估计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得摔个稀烂了。

众人此时都离着高台甚远,想到搭救已经来不及,好几个心仪冷秋子的女子忍不住惊呼出声音来。

道派三门恨不得冷秋子马上就死,所以他们虽然有法子救冷秋子,但都冷冷的看着,没有一个动手救人的。

说时迟,那时快,冷秋子的俊脸在离地面不到十公分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众人看去,大都脸色一变,甚至还有好多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凌晨也是大惊失色。

原来,抱住了冷秋子的是一只手臂,这手臂很粗,手上的指甲足有半尺来长。

手臂的主人长着鲜血淋漓的头发,青面獠牙的脸,另外一只手臂不见了,就好像胳膊刚刚被拽了下来一样,伤口里依然滴滴嗒嗒的滴着血。

而且这个青面獠牙的家伙没有下半身,半个人就浮在半空中,抱着冷秋子。

人群里有人低呼:“血鬼!”听到这两个字的人,脸色全都一变。

一个身穿大红袍的男子呵呵一笑,道:“当然是血鬼。”

说话的这个人身材高大,面目平平无奇,只是一张嘴唇似乎是刚刚喝过血一样,娇艳欲滴,似乎随时都要滴下血来。

第十章 冰蚕血鬼

冷秋子也动作僵硬折慢慢从石壁上滑了下来。

他的嘴唇已经冻的发紫,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一个死人似的,只是勉强还能站着。

符空差点就被冻死,反应过来以后,也转身想跑,但又想到自己刚刚把话说的那么牛逼,拉不下这个脸来跑,一咬牙,双手掐诀,整个人又在半空里浮了起来。

符空见冰蚕向自己这里游了过来,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操,你个死变态,幸好来的时候老祖宗开恩,把这张符给了我,不然老子还有命在?哼哼……”

冷秋子一言不发,靠着后面的石壁,站的直挺挺的如同一个僵尸。

符空手向脑袋后面一伸,从后面的脖子上摸出一张空符来。

之所以说是空符,因为这张符上什么字符也没有,就是空空的一张符。

而且这张符还比其他的纸符短了半截,整张纸符上都漂着一层淡淡的青光,青光围绕着纸符,如同有一阵小风,把符上的青光一直吹个不停,青光组成小小的波澜,也在符上流动不止。

整张符看起来,轻漂漂的,就像是飘浮在半空一样。

万年冰蚕这时候已经把五色光球吸了个精光,里面的烈火蚁居然一只都没有死,但它们对冰蚕显然很惧怕,从光球里一出来,就四散而逃。

有几只往石台下面钻,有几只往周围跑去,有一个甚至不知dào

是怎么了,慌乱中竟直直的向着冰蚕奔去。

冰蚕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动也不动,抬起胖乎乎的头,喷出了一股冷气。

洞里的众人虽然都站的很远,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凌晨虽然离的更远,但也觉得身上一冷。

魏是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又出来一个老变态。

冷气一出冰蚕的小嘴,哗的一下就笼罩了石台。

八只正在剧烈运动的烈火蚁瞬间都变成了八个冰雕,但又啪的一声,裂了开来,化成了粉末。

众人都吓的脸色一白,当然,也可能是冻的脸色一白。

魏是话声刚落,冰蚕似乎听到了魏是的话,抬头向魏是这里看了看。

凌晨只觉的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在身上,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的静止了。

魏是的身形甚至变的一阵模糊,差点就消失不见了。

幸好那冰蚕再没什么特别的举动,晃了晃脑袋,向符空游去。

魏是调皮的向凌晨吐了吐小舌头,不敢再说什么。

符空时候已经手持那张空符,把冗长的咒语念完了,见冰蚕过来,大喝一声,伸手把空符撕成了两半,把撕下来的扔向冰蚕。

纸符一离手,唰的一下变成了巴掌大小的一阵旋风,旋风眨眼间变成了巨大的旋风。

整个洞里猛然之间,狂风大做,一个巨大的龙卷风拔地而起,瞬间就要占据整个山洞。

符空离的最近,当时就蹭的一下被飙风吹的飞向了洞口处,从众人的头顶上飞过,啪的一声,如同一块冻猪肉摔在案板上,落在了众人后面的地面上,声音清脆之极。

洞里本来就因为冰蚕出现,温度已经降的极低,现在大风一起,寒风烈烈,刮在人身上,跟刀割的一样,疼痛无比。

众人纷纷后退,有机灵的已经站在了洞口处,一见不好,就马上逃之夭夭。

冷秋子这时候已经被龙卷风波及到,差点被卷了进去,幸好他及时蹲下了身,双手牢牢的抓住了地上突起的石块,才没有被卷了进去。

魏是见状猛的站了起来,双手做势,似乎是要发动什么机关一样。

但他惊讶的哦了一声,便又坐下不吭声了。

凌晨大为奇怪,向下看去。

而冰蚕仍旧牢牢的趴在原来的位置上,狂风不能动它半分。

冰蚕不但安然无事,而且小脑袋摇啊摇,好像还颇为享shòu



巨风在冰蚕不停的摇头下,不再变大,而是慢慢的变小起来。

不到十秒钟,刚刚还席卷天地的巨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变成了原来的半张空符,飘荡荡的落在了冰蚕的身上,冰蚕老实不客气的大口嚼了起来.

吃纸符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这时洞里几乎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冰蚕咯吱,咯吱的不停的吃这半张纸符的声音。

过了半分多钟,冰蚕就把纸符吃完,扭头向正想走过来的冷秋子点点头。

冷秋子瞪大了眼睛,先是惊讶的“啊”了一声,马上向着冰蚕又是点头又是鞠躬的道:“是,是,一定。”

众人都看呆了,不知dào

冷秋子在唱那出。

冷秋子轻咳了几声,用仍旧冻的青紫的嘴唇道:“咳,嗯~~~,这个……那个……,符兄~~~?”

冷秋子看起来冻的实在是够呛,一边一说一边听到他牙齿不停的相撞发出的得得得的声音。

在众人身后的符空这时候爬了起来,用愤nù

的眼神看着冷秋子。

冷秋子假装没有看到,仍旧客客气气的道:“你把……你剩下的半张符也……也交出来吧,这个……这个小……得得得……小蚕蚕说了,交出来……小命可保,不……得得得……不然……就先把你做成……冰块,再把……得得得……纸符拿过来~。”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瞪大的眼睛,呆滞了:“小蚕蚕?嗯?万年冰蚕叫小蚕蚕?而且这冰蚕还勒索人?真是开了眼界了,真是千古奇闻啊。”

不管众人怎么看,怎么想,冰蚕这时也抬着头,看着符空,按冰蚕的标准来说,她是以殷切的目光注视着黑乎乎的符空。

符空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走过人群,而众人这时也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符空一脸晦气的样子,嘴里还嘟嘟囔囔道:“我给,我给还不行吗?真是晦气,老子这辈子算完了,给老祖宗干一辈子,也还不起这张空符啊!”

到了冷秋子面前,把空符递给了冷秋子,转身居然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喊道:“真他娘的倒霉”。

符空嘴里不停的重复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但是符空第二遍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咔”的一下,变成了一块大冰雕,声音也嘎然而止。

冷秋子把空符放在冰蚕的前面,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道:“小蚕蚕……说了,得得得,你要冷……静一下。”

众人皆倒,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怕惹的冰蚕一个不高兴,再把自已小命给交待在这里。

冰蚕一会的功夫把半片纸符吃完,一点也没有回去的意思,转身就身洞口游去。

冷秋子早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冰蚕的一举一动,见冰蚕想走,大吃一惊,慌忙连滚带爬的挡在冰蚕的前面,哆哆嗦嗦的道:“小…蚕…蚕,我这里……得得得……还有很多好吃……吃的小虫……虫子给你~~~,不要走……不要走啊。”

冰蚕摇了摇小脑袋,似乎是对吃的很不满yì

,冷秋子忙道:“我……真没有这种……符,给你吃……得得得……不……不过……我们长老那里有……有一只金蚕王呢……我……我让他当你男……男朋友,很帅的。”

冰蚕似乎是考lǜ

了一下,向冷秋子抬了一下头,不知dào

在向冷秋子问什么问题。

冷秋子马上狂点头,冻的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是,一个……温柔的……老实巴交的……交的宅男。”

众人皆倒:“这冰蚕太极品了。”

冰蚕似乎是很满yì

冷秋子的最后一句话,点了点头,游上了冷秋子的纸扇,在扇面上一扭,变成了纸扇上的一只小冰蚕的图像。

众**都有点恐惧的看着那把一开始没人注意的纸扇,好像怕不小心冰蚕从上面掉下来一样。

冷秋子脸上冻的僵硬的肌肉勉强又向大家挤出了一个笑容的样子,但洞里风声寂寂,并没有一个人出声。

冷秋子笑容还没有做完,整个人一晃,如同一根木棍,直直的从台上向台下摔了下来。

冷秋子其实早就已经冻的够呛,但是心里一直担心冰蚕丢失,现如今冰蚕收回,心里一松,登时晕了过去。

高台差不多有一米多高,冷秋子脸向着地面,整个的摔了下来,如果真的摔倒在地上,就算是不死,估计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得摔个稀烂了。

众人此时都离着高台甚远,想到搭救已经来不及,好几个心仪冷秋子的女子忍不住惊呼出声音来。

道派三门恨不得冷秋子马上就死,所以他们虽然有法子救冷秋子,但都冷冷的看着,没有一个动手救人的。

说时迟,那时快,冷秋子的俊脸在离地面不到十公分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众人看去,大都脸色一变,甚至还有好多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凌晨也是大惊失色。

原来,抱住了冷秋子的是一只手臂,这手臂很粗,手上的指甲足有半尺来长。

手臂的主人长着鲜血淋漓的头发,青面獠牙的脸,另外一只手臂不见了,就好像胳膊刚刚被拽了下来一样,伤口里依然滴滴嗒嗒的滴着血。

而且这个青面獠牙的家伙没有下半身,半个人就浮在半空中,抱着冷秋子。

人群里有人低呼:“血鬼!”听到这两个字的人,脸色全都一变。

一个身穿大红袍的男子呵呵一笑,道:“当然是血鬼。”

说话的这个人身材高大,面目平平无奇,只是一张嘴唇似乎是刚刚喝过血一样,娇艳欲滴,似乎随时都要滴下血来。

第十一章 不跟你打

白少爷一脸邪异的添了添血红的嘴唇,缓步走向血鬼,伸手把冷秋子从血鬼手里抱了过来。

长长的手指从冷秋子苍白的脸上划过,看那意思,这里要不是人太多的话,白少爷怕是早就抱着冷秋子的俊脸亲上了。

五个黑衣劲装的大汉急奔到台前,奈何对于浮在半空中的血鬼很是忌惮,不敢靠的太近。

凌晨倒是站在上面拿魏是跟那个血鬼比来比去。魏是也没有回头,就好像看到了凌晨的举动一样,突然道:“这种邪术怎么跟我相比?哼……”

魏是的语气里对那个血之术大为愤慨,但又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

凌晨闻言不语,只是仔细看着那个叫白少爷的男子。

五个黑衣大汉当先的那个汉子急声道:“那个……那个白少爷,别乱……,那个……”

原来,这一会的功夫,白少爷在冷秋子身上这里捏下,那里碰一下,大汉可以说是敢怒不敢言,嘴里都不知dào

说什么好了。

白少爷闻言呵呵一笑,用舌头添了添像是要滴出血来的嘴唇道:“误会,误会,我只是看看冷兄的伤势如何,可没有乱摸。”

白少爷说到此处神色一正,道:“现在冷兄弟是寒毒入体,若是在半个时辰之内驱除不了的话,怕是性命堪忧啊!”。

黑衣大汉闻言大急,忙道:“那......麻烦白少爷您出手,我们寨主定然重重酬谢”。

白少爷听到这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越笑越大,状若疯狂。

众黑衣大汉脸色一变,不知dào

自已那句话得罪了这个白少爷。

白少爷笑道:“我们血雾帮和冷寨自来就是一体,什么重重的酬谢,冷兄弟受伤,理该由我出手相救。”

伸手一用力,哧的一声把冷秋子的上衣都撕了下来,露出如大理石一般的光滑的肌肤。

黑衣汉子们的脸色巨变,不知dào

是该愤nù

还是应该怎么样,戳在原地,别扭极了。

人群里也有不少人看见这个动作,大都脸色不好,更有甚者,心里邪恶一点的,都一脸敬仰和YY的心情,看着白少爷的动作。

凌晨大为惊讶,小声嘟囔道:“这货莫非真要耍流氓?”

魏是回过头来拿老大的白眼翻凌晨,“耍屁的流氓啊!”

白少爷可不管别人怎么想的脸色怎样,撕下冷秋子的衣服以后,把冷秋子抱在怀里坐直,双手按住冷秋子的肩膀,大喝了一声。

浮在半空中的血鬼随着大喝声张开了血盆大口,嘴里血淋淋的舌头一长,一下就插进去了冷秋子的心口里,长舌头向后一拉,把舌头拉的笔直,嘴向外又一吐,嘴里吐出来一片血光。

血光顺着拉的笔直的舌头向冷秋子的心口涌去,没想到还没有到冷秋子的心口,插到冷秋子心口那端的舌头喀喇一声,变成了黑紫色的冰舌头。

黑紫色还顺着舌头向血鬼的嘴里蔓延,在半路上遇到了从血鬼嘴里吐出来的血光,两者登时僵持在舌头的中间。

过了眨眼的功夫,血光明显不敌寒气,紫黑色慢慢的向血鬼的嘴中蔓延。血光也冻成了粉末,散在了空气里。

白少爷脸上的冷汗淋淋而下,右手连续快速的变幻的几个手诀,随即右手上一股血色的气体蹿到了血鬼的身体里。

血鬼眼睛猛然变成了通红,嘴里哗啦啦一响,一大股鲜血从血鬼嘴里流了出来,紫黑色的冷气毫无抵抗之力,都被鲜血淹没,鲜血则顺着舌头都流进了冷秋子的心口里。

冷秋子的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又变成了苍白,青紫色的嘴唇也慢慢的变成了正常的血色。

又过了片刻,冷秋子的胸口处一片血光涌动,一大团鲜血包着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紫黑色的冷气,从冷秋子的胸口上慢慢的涌出来,顺着舌头向血鬼的大嘴中涌去。

但紫黑色的冷气移动特别慢,甚至有片刻的功夫又向冷秋子的胸口退了回去。

白少爷脸色一红,低声的‘嘿’了一声,血鬼的长舌一卷,把鲜血和冷气都卷到了自已的嘴里。

白少爷这时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白少爷站起身来,用自已的红披风给冷秋子围上,然后把冷秋子放到了大汉的怀里。

叹息了一声,说道:“万年冰蚕,名不虚传!”话还没有说完,人就一晃,向后便倒。

幸好身后有从人,马上向前扶住了白少爷。

五个黑衣大汉最壮的一个背着冷秋子,又把冷秋子的纸扇放在怀里。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大汉向白少爷谢道:“多谢白少爷的救命之恩。”

白少爷虚弱的摆了摆手,一脸疲惫的道:“算啦,现在我也有伤在身,这里的戏就不看了,我们一起走吧”。

白少爷说完话,转身就走,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血雾帮和冷寨加起来共一百多号人走的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白少爷的血鬼兀自跟傻子一样的浮在半空里,白少爷走的时候都没有看它一眼。

这时血鬼突然喀喇一声,忽然变成了粉末,散在了空气里。

早已变做冰雕的符空,这时候也咔嚓咔嚓的碎了开来,而且随之而来的依旧是他的大哭声,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骇然。

寒剑门的那名面目阴沉的老者大喝道:“闭嘴。”符空闻言果然乖乖的闭上了嘴,一声也不敢再出。

老者飞身上了依旧结着冰的石台,一个马步稳稳的站在了冰上,向台下众人道:“如今冷寨和血雾帮的人都已回城,你们四大帮会又不擅长单打独斗,现在我们寒剑门当仁不让的拔剑,有谁不服?可以跟老夫斗上一场。”老者说完,一双三角眼闪动着狠厉光芒,恶狠狠的盯着四大帮会的众人。

妙轻会的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的女子闻言气愤愤道:“我不服,我跟你打。”

只见这个女子一张瓜子脸,身材颇为丰满,说话间的神态仍有稚态,一张小脸上满是气愤愤的神态。

一个长的胖胖的圆圆的老者也高声道:“寒剑门就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家伙在外面丢人,你拔剑我也不服,可老子就是不跟你打。”

第十二章 白衣江满

台上的老者嘿嘿一笑,道:“好,谁能赢我,便可以拔剑,我绝不插手。”

台上的这位寒剑门的老者在宝之国颇有些名气,他的外号叫做气如东海赵剑生,外号是用来形容他的内力深厚无比,无穷无尽,如同东海一样。

而且这个赵剑生在宝之国成名已有四五十年了,阴狠毒辣,恣仇必报,是这片地面上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一般的江湖人物轻易不敢招惹他。

妙轻门的女子刚想上台,被身后的戴着面纱的长老拉住,还没有来的及说话。一个身着白袍的大络腮胡子男子纵身上了石台。

这个男子那一派全是清一色的身着白袍,这一派一直是在十派的最边上,跟别的门派相距甚远,既没有和道派三门在一起,也不和四大帮会在一起,更没有跟冷寨和血雾帮说过话,反正在十大帮派里看起来很是孤零零的,跟谁也不是盟友的样子。

络腮胡子的男子手里抓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猛倒,好像倒的不是酒,而是水一样。

男子喝了个饱,估计这一下能喝下半斤白酒了。这男子反手把酒葫芦扔给自已的随从,朗声道:“道派三门也恁托大了,我们江满派一百多人你看不见?你用屁眼看人的?”

这江满派是一个在大江上讨生活的大帮,在宝之国里算是人数最多的一大门派了,但因为十年前被北方大国叶国出兵暗算,帮主和帮里的众高手不小心中了叶国大将鬼沙的诡计,被杀的干干净净,自此一蹶不振。

其他九派众人都以为这一大帮必然是风流云散,不知何时江湖上盛传新任帮主是一个叫王守之的,励精图治,正在重整江满派。九大门派的人都没听说过王守之这个人,而且江满派从来不跟其他门派结盟,外人对帮内什么情况知之甚少。

江满派平时又不显山又不露水的,所以谁也没把江满派放在眼里,更不知dào

这个络腮胡子的汉子是何许人也。

赵剑生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汉子,这大汉肌肉发达,一脸的络腮胡子,头发凌乱,白袍上也是油一块,泥一块,不知多少日子没洗了,腰间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什么。一双虎目倒是炯炯有神,顾盼生豪。手里一杆长枪黑幽幽的,不像是江湖上的汉子,倒像是个战场上的武将。

赵剑生不动声色的扬了扬手,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赵剑生见对方看起来颇为了得,是以说话客客气气的。

大汉裂了裂嘴,道:“老子就是铁二,要我看你这老头也活不了几年了,这么没出息,死皮赖脸的跟人家妙轻会的小姑娘抢着拔剑,我看你还是赶紧下去吧。”

大汉虽然说话粗俗,但是句句中地,颇为大块人心,台下已有四大帮会的人喝起好来。

赵剑生大怒,心中杀气纵横,只想现在就动手把铁二捏死在手底下,咬牙切齿的道:“你拳头硬,我下去有何不可?”

铁二醉步啷呛,手中铁枪一抖,大声叫道:我捅。

众人闻言忍不住一乐,凌晨更是笑出声来,暗道:这一下就是爆菊花啊,够狠。

铁二手中长枪急出,如龙出海一般刺向赵剑生的胸口,赵剑生意欲一招就把铁二毙于手下。爆喝一声,把真气都运到了手上,伸手就去抓铁枪枪头。

铁二看出厉害,枪到中途,猛的上扬,人也高高跃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远远的落在了石台边上,伸了伸腰,长叹道:“我这铁枪专捅被驴踢了脑袋的货,你活这么大,还有此劫,真是为驴悲哉呀,悲哉。”

赵剑生差点被气糊涂了,这大汉光耍嘴皮子上的功夫,就是不跟他动真格的,直把他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自已从出道以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啊。

四大帮会的**都乐不可支的在台下哄笑,只有几个老成持重的老者没笑,但看的出来他们也忍的很辛苦。

赵剑生伸手从腰间拽出了自已极少动用的流光剑来。这流光剑很是奇特,只有五寸大小,剑薄如纸,剑上无柄,整个剑身流光四射。

赵剑生左手掐个剑诀,右手一扬,流光剑便悬浮在了半空中。

看到此剑,江满派里正拿着铁二的大酒葫芦的青年脸色大变,扬声道:“铁兄小心,那是寒剑门的绝学,法宝神通,实在不行,我们认输吧。”言语间对这流光剑很是惧怕。

铁二裂嘴一笑,满不在乎的扬了扬手,大大咧咧的道:“无妨,一把玩具似的小铁片,有啥……”,铁二的话音没落,左臂上猛然血光迸现,已经被流光剑划出了一个深达半寸的伤口。

没有人看到剑是怎么伤到铁手的手臂的。流光剑如同顽皮的精灵,正围着赵剑生上下翻飞。

赵剑生此刻也暗呼倒霉,自已本来就是勉强运用流光剑,并不能控zhì

的那么精确,不然这一剑就要了铁二的性命。

铁二受了伤并不惊慌,神色一凝,知dào

这法宝当真是厉害无比,来无影去无踪,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死在这小剑的剑下。

内力运出,左臂上肌肉涌动,止住了左臂上的伤口,随即手中长枪狂舞,枪影把自已围了个风雨不透,向赵剑生杀去。

赵剑生毫不示弱,流光剑急出,这一剑就想要了结铁二的小命。流光剑和铁二的长枪发出一连串的刺耳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一时拼了个不分上下。

流光剑速度极快,竟然仍旧刺不穿铁二的枪影,铁二的长枪之快,也够骇人听闻的了。

赵剑生也大为惊讶,他这流光剑乃是采自天外神铁的下脚料炼成,纵然是下脚料,但颇为不凡,虽然又小又薄,可是削铁如泥。基本上剑光一出,从无dí

手。

他仗着有这宝剑,杀了不少比自已神通还要强的敌手。没想到这铁二的铁枪竟然也不是凡物,而且把这么重的铁枪抡的风雨不透这么久,还不见疲态,内力之深厚,比自已可以说是只强不弱了。

第十二章 白衣江满

台上的老者嘿嘿一笑,道:“好,谁能赢我,便可以拔剑,我绝不插手。”

台上的这位寒剑门的老者在宝之国颇有些名气,他的外号叫做气如东海赵剑生,外号是用来形容他的内力深厚无比,无穷无尽,如同东海一样。

而且这个赵剑生在宝之国成名已有四五十年了,阴狠毒辣,恣仇必报,是这片地面上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一般的江湖人物轻易不敢招惹他。

妙轻门的女子刚想上台,被身后的戴着面纱的长老拉住,还没有来的及说话。一个身着白袍的大络腮胡子男子纵身上了石台。

这个男子那一派全是清一色的身着白袍,这一派一直是在十派的最边上,跟别的门派相距甚远,既没有和道派三门在一起,也不和四大帮会在一起,更没有跟冷寨和血雾帮说过话,反正在十大帮派里看起来很是孤零零的,跟谁也不是盟友的样子。

络腮胡子的男子手里抓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猛倒,好像倒的不是酒,而是水一样。

男子喝了个饱,估计这一下能喝下半斤白酒了。这男子反手把酒葫芦扔给自已的随从,朗声道:“道派三门也恁托大了,我们江满派一百多人你看不见?你用屁眼看人的?”

这江满派是一个在大江上讨生活的大帮,在宝之国里算是人数最多的一大门派了,但因为十年前被北方大国叶国出兵暗算,帮主和帮里的众高手不小心中了叶国大将鬼沙的诡计,被杀的干干净净,自此一蹶不振。

其他九派众人都以为这一大帮必然是风流云散,不知何时江湖上盛传新任帮主是一个叫王守之的,励精图治,正在重整江满派。九大门派的人都没听说过王守之这个人,而且江满派从来不跟其他门派结盟,外人对帮内什么情况知之甚少。

江满派平时又不显山又不露水的,所以谁也没把江满派放在眼里,更不知dào

这个络腮胡子的汉子是何许人也。

赵剑生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汉子,这大汉肌肉发达,一脸的络腮胡子,头发凌乱,白袍上也是油一块,泥一块,不知多少日子没洗了,腰间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什么。一双虎目倒是炯炯有神,顾盼生豪。手里一杆长枪黑幽幽的,不像是江湖上的汉子,倒像是个战场上的武将。

赵剑生不动声色的扬了扬手,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赵剑生见对方看起来颇为了得,是以说话客客气气的。

大汉裂了裂嘴,道:“老子就是铁二,要我看你这老头也活不了几年了,这么没出息,死皮赖脸的跟人家妙轻会的小姑娘抢着拔剑,我看你还是赶紧下去吧。”

大汉虽然说话粗俗,但是句句中地,颇为大块人心,台下已有四大帮会的人喝起好来。

赵剑生大怒,心中杀气纵横,只想现在就动手把铁二捏死在手底下,咬牙切齿的道:“你拳头硬,我下去有何不可?”

铁二醉步啷呛,手中铁枪一抖,大声叫道:我捅。

众人闻言忍不住一乐,凌晨更是笑出声来,暗道:这一下就是爆菊花啊,够狠。

铁二手中长枪急出,如龙出海一般刺向赵剑生的胸口,赵剑生意欲一招就把铁二毙于手下。爆喝一声,把真气都运到了手上,伸手就去抓铁枪枪头。

铁二看出厉害,枪到中途,猛的上扬,人也高高跃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远远的落在了石台边上,伸了伸腰,长叹道:“我这铁枪专捅被驴踢了脑袋的货,你活这么大,还有此劫,真是为驴悲哉呀,悲哉。”

赵剑生差点被气糊涂了,这大汉光耍嘴皮子上的功夫,就是不跟他动真格的,直把他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自已从出道以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啊。

四大帮会的**都乐不可支的在台下哄笑,只有几个老成持重的老者没笑,但看的出来他们也忍的很辛苦。

赵剑生伸手从腰间拽出了自已极少动用的流光剑来。这流光剑很是奇特,只有五寸大小,剑薄如纸,剑上无柄,整个剑身流光四射。

赵剑生左手掐个剑诀,右手一扬,流光剑便悬浮在了半空中。

看到此剑,江满派里正拿着铁二的大酒葫芦的青年脸色大变,扬声道:“铁兄小心,那是寒剑门的绝学,法宝神通,实在不行,我们认输吧。”言语间对这流光剑很是惧怕。

铁二裂嘴一笑,满不在乎的扬了扬手,大大咧咧的道:“无妨,一把玩具似的小铁片,有啥……”,铁二的话音没落,左臂上猛然血光迸现,已经被流光剑划出了一个深达半寸的伤口。

没有人看到剑是怎么伤到铁手的手臂的。流光剑如同顽皮的精灵,正围着赵剑生上下翻飞。

赵剑生此刻也暗呼倒霉,自已本来就是勉强运用流光剑,并不能控zhì

的那么精确,不然这一剑就要了铁二的性命。

铁二受了伤并不惊慌,神色一凝,知dào

这法宝当真是厉害无比,来无影去无踪,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死在这小剑的剑下。

内力运出,左臂上肌肉涌动,止住了左臂上的伤口,随即手中长枪狂舞,枪影把自已围了个风雨不透,向赵剑生杀去。

赵剑生毫不示弱,流光剑急出,这一剑就想要了结铁二的小命。流光剑和铁二的长枪发出一连串的刺耳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一时拼了个不分上下。

流光剑速度极快,竟然仍旧刺不穿铁二的枪影,铁二的长枪之快,也够骇人听闻的了。

赵剑生也大为惊讶,他这流光剑乃是采自天外神铁的下脚料炼成,纵然是下脚料,但颇为不凡,虽然又小又薄,可是削铁如泥。基本上剑光一出,从无dí

手。

他仗着有这宝剑,杀了不少比自已神通还要强的敌手。没想到这铁二的铁枪竟然也不是凡物,而且把这么重的铁枪抡的风雨不透这么久,还不见疲态,内力之深厚,比自已可以说是只强不弱了。

第十三章 腰上兄弟

有些兄弟是一辈子的兄弟,就算是他已经死了——铁二赵剑生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个大高手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自已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台上僵持了片刻,铁二杀的性起,运起神功,一枪下去,竟把流光剑挑飞了。流光剑被挑的撞向了石壁,又掉在了地上,然后就再也一动不动了。剑上出现了不少细细的裂纹,看那意思是彻底的报销了。

赵剑生大吃一惊,自已这法宝虽说品阶并不高,但拼斗中从来都没有受过损伤,一般除非对方在修真的境界上比自已高,或者是什么更高级的法宝才能令自已的法宝受损。

如今看这铁二只是一个内力比较深厚的武夫而以,铁枪也不见得是多么高级的法宝,怎么这般厉害!

赵剑生在年轻的时候得一异宝,能大幅增幅内力修为,所以他的深厚内力并非是苦修而来,只是因为有那件异宝的原因,那里知dào

铁二不但内功深厚,而且另有运用内力的古怪法门。

铁二长笑一声,震的台上的坚冰咔咔直裂。长枪舞动,人和长枪如同出海的蛟龙向赵剑生刺去。

铁枪快刺到赵剑生时,枪势急变,枪尖抖动,枪枪都向赵剑生脸上招呼。每刺一枪,嘴里还不停的大吼:“我捅,我捅,我捅……”

台下的众人都看的心眩神弛。

宝之国的各派各有所精,但是大部分都是专精于一种奇术,很少有真zhèng

意义上的武林高手,此时一见,才知dào

武术练到极处,也当真是厉害无比,并不是自已想象中那样和奇术有很大的差距。

赵剑生连连躲避,已经有些着慌,从腰间又掏出来一物,手一扬扔向半空中。

此物在空中翻翻滚滚片刻,定在了赵剑生头上的半空中,一个虚影从此物上出现,迎风便涨,片刻间,虚影把赵剑生罩在里面。

此物形似铁钵,黑乎乎的,在空中转动不已。

铁二连刺六枪,都如同刺在石壁上,虚影连连抖动,就是刺不透。

铁二大为火光,大喝一声:“我他妈砸烂你这要饭的家伙什”。

长枪高举,内力迸出,吹的衣衫烈烈,如天神降临,铁枪上黑气涌出,幻化成一条巨大的黑蛇,黑蛇扭动身躯,盘在了铁枪上,随即长枪呼的一下,带着呼呼风声和霸道无匹的力量,狠狠的砸到了铁钵的上面。

只听见一声巨响在洞里不停的回荡,站的离高台近点的人,耳朵被震的嗡嗡直响,几乎摔倒。

这一枪硬生生的把赵剑生半个人都砸进了石台里。铁钵也发出一声悲鸣,咔嚓裂成了四半,四半碎片掉下来砸到了赵剑上的脑袋上。

赵剑生大怒欲狂,被气的失去了理智,“我靠,连坏我两件法宝。”

双手握拳,狂奔而至,对着铁二就是一顿狂锤。

赵剑生来势太快,铁二手中的铁枪来不及回转,铁二把长枪往地上一插,对着赵剑生也是一顿老拳。

两个人都不顾伤势,不顾生死的对起拳头来,当真是谁的拳头硬,谁就胜利。

石台上犹如两只大猩猩在打架,只听到洞中不停的回响着狂风暴雨般的拳头对撞的声音。台下众人登时都看呆了,凌晨和魏是也彻底的傻了眼。

台上的冰屑也被两个人的拳风和劲力震的到处乱飞,让人们充分的感受到了两只力量型的野兽肉搏时的威力有多大。

赵剑生胜在有异宝加幅内力,内力如长江大河,深厚无比。

铁二则是拳法精深,外加年轻力壮,而且在内力的运用上有独特的法门。一开始两人还势均力敌,但时间一长,赵剑生一不留神,老脸挨了铁二一拳,从这儿开头,铁二的拳头如同打沙袋一样,不停的往赵剑生的身上招呼,拳拳到肉,片刻间赵剑生浑身上下,无处不挨拳,只因内力实在是深厚,所以并没有受太大的伤。

但心里这股窝囊气就别提了,心中暗悔,自已一时火起,跟铁二肉搏,身上还有最厉害的神通没有用出,结果陷在了只挨揍不还手的境地。

铁二不管你那个,打的好不痛快,长笑一声,朗声道:“痛快,实在痛快,兄弟,让这鼠辈见识一下我们的破山”。

一记大重拳打的赵剑生连退二步,铁二则趁势跃起,右手向腰间一撕,腰间一直用黑布罩着的一个事物露了出来,此物通体白森森地,上有六孔,正是一个死人的头骨。

铁二身形一展,如鹰搏兔般向赵剑生猛压下来,双手握拳连挥,变化无方,拳头上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白光。

赵剑生知dào

大事不好,在后退的时候,就开始不停的从腰间往外连运法宝,扔出了一件件奇怪的东西,一件是一个羽毛,一件是一个黑漆漆的圆片,一个是圆圆的软软的不知dào

是什么东西,迎风就涨,挡在了赵剑生的头上。

最后掏出了一具上面画着很搞笑的笑脸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出来,有的开始变大,有的则围着赵剑生转个不停,把赵剑生全身上下护了个严严实实。

赵剑生刚勉强的戴上面具,铁二的铁拳已经狠狠的砸到了赵剑生的头顶上。

只听到轰隆一声,先是台上所有的冰块都被这一拳震的齐齐飞上了半空,整个山洞似乎都被这一拳击的震了一震。石台则轰的一声巨响,竟然塌了大半个。

洞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尘土飞扬。

众人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谁也没想到武功练到高处,竟然有这般厉害,这几乎已经不是人所能拥有的力量了。

灰尘中一个高大的人影手扛长枪,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从随从的手里接过大酒葫芦,咕咙咙的狂灌了一通,放下葫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弹了弹腰间的骷髅头,郁郁的道:练了这么多年,比起兄弟你来还是差的太远了,唉~。

众人闻言,大感无语,都想象不出这个骷髅头的主人生前到底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铁二手中长枪用力的抡了一圈,带起的狂风,把倒塌的石台上漂浮的灰尘吹了个干干净净。

第十四章 梨花铁枪

随即手中铁枪一抖,用枪指着废墟问道:姓赵的,说个痛快话,你滚还是不滚?

四大帮会的人都吃了一惊,这么一拳竟然还没有打死赵剑生?

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石块翻动,从石块的下面爬出一个人形生物来。

之所以说是人形生物,是因为这个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人。

这个东西身上不停的向外面涌动着黑气,黑气在身上翻翻滚滚个不停。长了四只手臂,手臂上的手做着各种法诀,肚子被打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大洞,这个东西竟然屁事没有,还向众人走了过来,脸上仍旧戴着那个面具。面具上一个洞也没有,也不怕呼吸困难。

本来面具上画的是一个很滑稽的笑脸,但现在面具上的表情正在剧烈的变化,先是变成的怒容,随即变成了狠毒,然后又变成咬牙切齿……

连续变了十多个表情,忽然面具中间咔嚓一声,出现了一条裂缝。裂缝不断变大,整个面具变成了一片一片的,从脸上剥落了下来。

面具剥落了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充斥着憎恶和渴望毁灭的脸,双眉倒坚,一双绿油油的眼珠子,散发着凶残的光芒。

嘴里黑气翻滚,两只长长的獠牙上滴着让人恶心的口水。

众**都惊讶无比,不明白为什么赵剑生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只有道派三门里年纪大一点的人,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但都脸色苍白,随时准bèi

脚底抹油。

赵剑生狞笑道:“铁二,你毁我法器,破我神功”。说着伸手摸了摸肚子上的大洞,续道:“居然还敢打穿了我的肚子”。

铁二早已经听的不耐烦,打断道:“废什么话,别以为你把脸变的跟狗一样,老子就怕了你,脸变的再恶心,我和我兄弟都见过,看来不把你拆了,你是贼心不死”。

反手把葫芦扔给后面的随从,长枪对着赵剑生迎头就刺。

赵剑生的阔口里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四手齐出,一下就抓住了如电也似刺来的枪头,爆喝了一声“滚”。

四只手用力一抡,铁二还没来的及松开铁枪,就被砸进了碎石堆里。

赵剑生像是对这一下很是满yì

,添了添长长的獠牙,狂笑道:“哈哈哈,我入魔一层,还能谁能奈我何?”。

碎石里传来一声闷哼,长枪猛的又向赵剑生的脑袋刺来,赵剑生仍旧四手齐出,但他手还没到,枪势一变,刺在了赵剑生的手臂上,发出了“当”的一声,就好像刺到的不是手臂,而是什么金属一样。

赵剑生被这一枪震退了半步,大怒,揉身而上,铁二的铁枪不停,只是枪势总是在不可能的时候发生变化,枪枪都招呼在赵剑生的要害上。

虽然刺的赵剑生不能前进半步,但赵剑上自从入魔以后不但全身如钢似铁,更多长了一双手臂,而且动作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铁二杀的性起,一枪猛的把赵剑生震退了二步,大喝一声,“梨花枪”。

随着他这一声爆喝,长枪急抖,一枪刺出,如同梨花瓣瓣,“当当”的声音密集的好像下雨一般。

赵剑生被长枪刺的连连后退,一个没留神,长枪“呼”的一声刺进了赵剑生的肚子上的大洞里。

铁二一用力,把赵剑生整个人挑了起来,长枪猛的转动,枪尖上散出了如同激光一样的白光,变成了一大朵花瓣,大花瓣把半空中的赵剑生一下就搅成了一堆肉酱,四散而落。

随即一个三寸大小的小铁片,叮的一声,从肉酱里飞出,掉在了原来赵剑生站着的地上。

赵剑生死了!!!道派三门的人都脸色大变,都没想到赵剑生入了魔,还是打不过这个铁二,大都不可置信的着着散落的血酱,好像希望赵剑生在爬起来一样。

铁二则在原地拄枪而立,嘴里慢慢的溢血来,自已咕哝了一声,“没练成就强用,果然是太勉强了”。

伸手擦了擦嘴边上的血,向妙轻会的众女子道:今年还是你们妙轻会的人拔剑。

妙轻会众女大喜,站在最前面的女子谢道:“多谢铁二爷。”这女子面带白纱,身量颇高,声音婉转,说起话来很是动人。

铁二背过脸去,摆了摆手,没说话。

不料这时候一个声音远远的道:“嘿嘿,道心门莫远向铁兄讨教几招。”

江满派众人闻言都大怒,这道心门的什么莫远很明显是看铁二因为强用梨花枪受了伤,落井下石,特地的来捡便宜了。

铁二还没说话,那个声音接着又道:“看来是铁兄不行啦,还有谁不服?”。

此人话声一落,人就啪的一声落在了还剩下一小半的高台上,仰首挺胸的站在石台上。

此人长的五短身材,但偏偏人长的又特别宽,人往台子上一站,倒像是一块砖横放在台上一样,看样子很是滑稽。

铁二大怒,刚想上台,一个女子从妙轻会众女中飞出,如穿花蝴蝶般的落在了石台上,笑道:“铁大哥,这个大横砖就让我来教xùn

教xùn

他。”

这个女子大约十七岁左右的年纪,一张小小的瓜子脸上还略带稚气,但身材已经长的很丰满,一袭黑衣,亭亭玉立。

细腰上挂着一张一尺左右的丝网,网上挂着各种各种颜色的金属饰品,有金色的小莲花,青色的细针,五花八门,一个一个的很是精致。

铁二哈哈一笑,不在说话,用黑布蒙住了腰间的骷髅头,坐在地上大喝二喝。

而妙轻会里面戴白纱的女子则一脸焦急的神色,忍不住道:“苇儿,打不过就不要勉强。”

苇儿点点头,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横着的砖’。

面带白纱的女子在台下一脸担忧的神色,愁眉不展。

道心门的莫远哈哈一笑,道:“小姑娘,刀剑无眼,一上这石台,生死由命,可怨不了我手狠。”

台下的一个道心门的小道士道:“五师兄,小心啊,这个人可是妙轻会的!!!”

莫远不耐烦的道:“废话,我看不出来?”

小道士道:“五师兄,你看她的腰上。”

莫远一怔,向苇儿腰间看去,一看之下,脸色一变,问道:“你是妙轻会三护法的弟子?”

苇儿看到莫远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正是,你可是要认输了?”

莫远听到这话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随即脸上的神色一狠,坚定的道:“我一定要拔剑,我不怕你。”听这话里的意思他竟然已经有点怕了,语气里很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

众人闻言皆莞尔一笑。

第十四章 梨花铁枪

随即手中铁枪一抖,用枪指着废墟问道:姓赵的,说个痛快话,你滚还是不滚?

四大帮会的人都吃了一惊,这么一拳竟然还没有打死赵剑生?

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石块翻动,从石块的下面爬出一个人形生物来。

之所以说是人形生物,是因为这个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人。

这个东西身上不停的向外面涌动着黑气,黑气在身上翻翻滚滚个不停。长了四只手臂,手臂上的手做着各种法诀,肚子被打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大洞,这个东西竟然屁事没有,还向众人走了过来,脸上仍旧戴着那个面具。面具上一个洞也没有,也不怕呼吸困难。

本来面具上画的是一个很滑稽的笑脸,但现在面具上的表情正在剧烈的变化,先是变成的怒容,随即变成了狠毒,然后又变成咬牙切齿……

连续变了十多个表情,忽然面具中间咔嚓一声,出现了一条裂缝。裂缝不断变大,整个面具变成了一片一片的,从脸上剥落了下来。

面具剥落了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充斥着憎恶和渴望毁灭的脸,双眉倒坚,一双绿油油的眼珠子,散发着凶残的光芒。

嘴里黑气翻滚,两只长长的獠牙上滴着让人恶心的口水。

众**都惊讶无比,不明白为什么赵剑生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只有道派三门里年纪大一点的人,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但都脸色苍白,随时准bèi

脚底抹油。

赵剑生狞笑道:“铁二,你毁我法器,破我神功”。说着伸手摸了摸肚子上的大洞,续道:“居然还敢打穿了我的肚子”。

铁二早已经听的不耐烦,打断道:“废什么话,别以为你把脸变的跟狗一样,老子就怕了你,脸变的再恶心,我和我兄弟都见过,看来不把你拆了,你是贼心不死”。

反手把葫芦扔给后面的随从,长枪对着赵剑生迎头就刺。

赵剑生的阔口里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四手齐出,一下就抓住了如电也似刺来的枪头,爆喝了一声“滚”。

四只手用力一抡,铁二还没来的及松开铁枪,就被砸进了碎石堆里。

赵剑生像是对这一下很是满yì

,添了添长长的獠牙,狂笑道:“哈哈哈,我入魔一层,还能谁能奈我何?”。

碎石里传来一声闷哼,长枪猛的又向赵剑生的脑袋刺来,赵剑生仍旧四手齐出,但他手还没到,枪势一变,刺在了赵剑生的手臂上,发出了“当”的一声,就好像刺到的不是手臂,而是什么金属一样。

赵剑生被这一枪震退了半步,大怒,揉身而上,铁二的铁枪不停,只是枪势总是在不可能的时候发生变化,枪枪都招呼在赵剑生的要害上。

虽然刺的赵剑生不能前进半步,但赵剑上自从入魔以后不但全身如钢似铁,更多长了一双手臂,而且动作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铁二杀的性起,一枪猛的把赵剑生震退了二步,大喝一声,“梨花枪”。

随着他这一声爆喝,长枪急抖,一枪刺出,如同梨花瓣瓣,“当当”的声音密集的好像下雨一般。

赵剑生被长枪刺的连连后退,一个没留神,长枪“呼”的一声刺进了赵剑生的肚子上的大洞里。

铁二一用力,把赵剑生整个人挑了起来,长枪猛的转动,枪尖上散出了如同激光一样的白光,变成了一大朵花瓣,大花瓣把半空中的赵剑生一下就搅成了一堆肉酱,四散而落。

随即一个三寸大小的小铁片,叮的一声,从肉酱里飞出,掉在了原来赵剑生站着的地上。

赵剑生死了!!!道派三门的人都脸色大变,都没想到赵剑生入了魔,还是打不过这个铁二,大都不可置信的着着散落的血酱,好像希望赵剑生在爬起来一样。

铁二则在原地拄枪而立,嘴里慢慢的溢血来,自已咕哝了一声,“没练成就强用,果然是太勉强了”。

伸手擦了擦嘴边上的血,向妙轻会的众女子道:今年还是你们妙轻会的人拔剑。

妙轻会众女大喜,站在最前面的女子谢道:“多谢铁二爷。”这女子面带白纱,身量颇高,声音婉转,说起话来很是动人。

铁二背过脸去,摆了摆手,没说话。

不料这时候一个声音远远的道:“嘿嘿,道心门莫远向铁兄讨教几招。”

江满派众人闻言都大怒,这道心门的什么莫远很明显是看铁二因为强用梨花枪受了伤,落井下石,特地的来捡便宜了。

铁二还没说话,那个声音接着又道:“看来是铁兄不行啦,还有谁不服?”。

此人话声一落,人就啪的一声落在了还剩下一小半的高台上,仰首挺胸的站在石台上。

此人长的五短身材,但偏偏人长的又特别宽,人往台子上一站,倒像是一块砖横放在台上一样,看样子很是滑稽。

铁二大怒,刚想上台,一个女子从妙轻会众女中飞出,如穿花蝴蝶般的落在了石台上,笑道:“铁大哥,这个大横砖就让我来教xùn

教xùn

他。”

这个女子大约十七岁左右的年纪,一张小小的瓜子脸上还略带稚气,但身材已经长的很丰满,一袭黑衣,亭亭玉立。

细腰上挂着一张一尺左右的丝网,网上挂着各种各种颜色的金属饰品,有金色的小莲花,青色的细针,五花八门,一个一个的很是精致。

铁二哈哈一笑,不在说话,用黑布蒙住了腰间的骷髅头,坐在地上大喝二喝。

而妙轻会里面戴白纱的女子则一脸焦急的神色,忍不住道:“苇儿,打不过就不要勉强。”

苇儿点点头,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横着的砖’。

面带白纱的女子在台下一脸担忧的神色,愁眉不展。

道心门的莫远哈哈一笑,道:“小姑娘,刀剑无眼,一上这石台,生死由命,可怨不了我手狠。”

台下的一个道心门的小道士道:“五师兄,小心啊,这个人可是妙轻会的!!!”

莫远不耐烦的道:“废话,我看不出来?”

小道士道:“五师兄,你看她的腰上。”

莫远一怔,向苇儿腰间看去,一看之下,脸色一变,问道:“你是妙轻会三护法的弟子?”

苇儿看到莫远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正是,你可是要认输了?”

莫远听到这话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随即脸上的神色一狠,坚定的道:“我一定要拔剑,我不怕你。”听这话里的意思他竟然已经有点怕了,语气里很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

众人闻言皆莞尔一笑。

第十五章 再起波澜

莫远的两只粗手一翻,两只手分别拽出了二支寒光闪闪的飞镖,双手连扬,两只飞镖一前一后的飞向苇儿的心脏和腹部。

苇儿也没闲着,从腰上的丝网中摘下十几件暗器,双手连弹,金光闪闪的莲花围绕着苇儿急速的旋转起来,如同一群调皮的小虫子。

飞镖还没有飞到苇儿的身前,在半空中飞旋的金色小莲花如同一群马雀一样,一下把两支飞镖全围了起来,叮叮当当的撞在飞镖上的各个地方。

两支飞镖被撞的力道尽失,向地上直掉,但还没有落地,在远处的莫远手指一拧,飞镖突地飞出了包围,直向苇儿刺去。

幸好苇上身上仍有三朵莲花护身,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苇儿双手的十只手指如同跳着欢乐舞蹈的精灵,在空中连续划了几个漂亮的手形。

众多莲花如百鸟归林,呼的又把两支飞镖围了个严严实实,不管远处的莫远怎么努力控zhì

,再也冲不出去。

莫远脸上的冷汉不停的往下掉,努力的挥舞着双手。

台上情形又变,苇儿修长的手指连连抖动几下,金色莲花速度陡增,划在空气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耳朵都有点发麻。

莲花转动的范围开始慢慢的增加,不一会整个莲花的范围波及到了大半个石台上,莲花的破空声大增,全洞里连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只听到满洞都是凄厉的“呜呜”声。

而且好多莲花围着莫远不停的转动,似乎是随时都能在莫远身上穿上十个八个的窟窿,但就是迟迟不动手,像是在寻找到底在身上的那块开洞好。

莫远脸色苍白,惊恐的道:“你这是……这是莲花大阵?”

苇儿双手不停,答yīng

道:“不是,准确的说是莲花小阵。”

莫远闻言大惧,颤声道:“我认输,我认输,不要…不要杀我,你~~~你收了你的莲花吧”。

苇儿小脸一笑,十指勾勾,莲花如鸟归林,纷纷落到了苇儿的手中,苇儿又一枚一枚的挂在了腰间。

莫远则一脸崩溃的收了飞镖,垂头丧气的下了石台,一言不发。

苇儿很高兴,兴奋的向台下戴面纱的女子道:“妙姐姐,这回真的是我拔剑,哈哈~。”小脸上充满了略带纯真的喜悦。

一个声音冷冷的续道:“我看未必”。

冷冷的声音从道心门众人的最后面传出来,道心门众人自动让开一条路,一个人走了出来,这人一身黑袍,头发高高的束起,脸上戴着一张恶鬼的面具,看起来一幅诡异的模样。

黑袍人步履沉稳,走路的气势颇为不凡,让人一望便知此人身具大神通。

铁二瞪着眼问道:“你是道心门的何人?老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道心门有你这号人物?”

黑袍人悠然的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说完,人如苍鹰展翅,飞上石台,向台上苇儿冷冷的问道:“你是自已下去,还是让我杀了你”?

这人一出现,凌晨就觉的此人怎么看怎么面熟,听到他的声音也怎么听怎么耳熟,心念一转,心中暗惊,“我操,这家伙就是那个什么天下,把游龙诀给了我的那个天下!!!”

又想到那天他杀气一露,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一招之下就把那个鲁国的路飞给撕成了二半,不禁替苇儿担起心来。

自从苇儿一出现,不知怎么的,给凌晨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但又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知dào

苇儿定然跟自已的过去大有关系,所以对苇儿的一举一动很是关心,如今见天下一出来,知dào

苇儿这下定然是大大的不妙。

苇儿听到天下的话,小脸一白,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妙轻会戴着面纱的妙儿道:苇儿,下来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苇儿贝齿轻咬,摇了摇头,坚持道:“我不下去,我要打败他”。

天下冷哼一声,“自已找死”。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双目中似乎有五色的光晕射了出来,苇儿身形轻震,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一样,双目茫然,站在台再无动作。

随即台上黑影一闪,谁也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天下突然就站在苇儿刚刚站立的地方,手里多了一把细长的匕首,匕首散发着锋利的冷光。

台上的天下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石台上另一边的一个身着白衫的男子,一言不发。

男子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修长,星眉剑目,英俊异常,正把苇儿抱在怀里。(凌晨:终于到我出场了,我容易吗?还是主角,戏份这么少~~~)。

台下众人都还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大都眼有讶色。

原来,刚刚天下用幻术把苇儿定在原地,随即施展’迎风一刀’,打算一招就把苇儿斩成二半,没想到自已还没到苇儿的身前,这小子不知dào

从那里冒了出来,把苇儿抱走了。

在上面的凌晨一直在全神贯注的看着天下的动作,见天下一发动幻术就知dào

事情不好,所以,当天下在台上刚刚发动幻术的时候,凌晨就慌忙从石壁上面滑了下来,因为众人都在注意台上的打斗,谁也没发xiàn

凌晨从旁边的石壁上滑了下来。

等天下刚要用“迎风一刀”的时候,凌晨急了,把练了半年的奇怪步法,全力发动,才在天下之前抱住了苇儿,险之又险的把苇儿救了下来。

但是凌晨不敢大意,他知dào

天下武功可怕,所以虽然抱到了苇儿,但一直紧紧的盯着天下,怕天下还有随之而来的进攻,忘记了怀里还在紧紧抱着一个小姑娘呢。

苇儿刚刚从幻术里回过了神来,就发xiàn

自已正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偷偷的看了一眼抱自已的男子,男子眼神凌厉,长的倒是颇为帅气,但一想到现在正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全身都在做亲密接触,顿时嗫嗫的说不出来。

凌晨觉的怀里有异动,知dào

苇儿已经从幻术里出来了,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苇儿的声音几乎小到自已都听不到,“我没事,那个~~你~”。

凌晨倒是没有想什么,回答了一声:“没事就好,啊~,对了”。

凌晨这才发xiàn

自已还抱着人家呢,刚刚是情急,没感觉什么,现在回过神来,感觉到软香温玉抱了个满怀,这小姑娘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身材倒是真丰满,前凸后翘的。

想到此处觉的不对,还是得先把大姑娘放下才行呀。

第十六章 神剑鬼剑

凌晨想到这里,脚步一动,如同瞬移一样,瞬间就来到台下戴面纱的女子面前,想把苇儿交给她。

妙儿刚刚还在发怔,“这男子怎么把苇儿抱怀里了”?突然眼前一花,凌晨已经来到面前,把苇儿用双手递了过来。

妙儿下意识的把苇儿接了过来,还没道谢,凌晨一转身,‘蹭’的一下就出现在台上,身形快的几乎肉眼都看不到,当真是形如鬼魅。

天下见了凌晨,心里是又惊又努。

惊的是这小子怎么练游龙诀没死?救自已命的那位高手亲口说过,在这一界,是不会再有人能练成游龙诀了。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没死,没死也就罢了,看刚刚他身形之快,怕是把游龙诀上的步法已经练至大成了。

怒的是这小子这次来坏自已的好事,自已还拿他没辙。

天下暗衬:“自己现下已神通全复,但是这小子本来武功就深不可测,又练成了游龙诀上的步法,自已未必是这小子的对手。”

“又想起北方叶国一直流传千年的传说,把练成了游龙诀的叶胜巾说的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有些事迹简直匪夷所思,甚至有翻山倒海之能。”

天下又暗暗庆幸:“幸好游龙诀只有半本步法,剑法已被毁去,不然,要是都让这小子练成,现在死的就是自已了。”

天下想到此处,哈哈一笑,朗声道:“原来是凌公子,佩服,佩服,既然是你来拔剑,我就让与了你,又能如何!”

说完也不等凌晨回答,转身下台,出洞去了。

凌晨愣了,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而且看刚刚天下的身形,才发xiàn

自已前半夜看到的那个半夜不睡,一路狂奔的黑影正是天下,自已因为跟着天下,才跑到这个地方来的。

台下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不知dào

凌晨是什么路数,怎么往这里一站,就把看起来诡异无比的黑袍人吓走了?那个黑袍人完全有秒杀苇儿的能力啊,不对,是秒杀在场所有人的能力啊。这个凌晨到底有多厉害?

凌晨可没想到自已的出场方式太拉风,导致大家一致认为他神通极高。

凌晨见天下一走,感觉自已运气还不坏,不然要真跟天下动起手来,估计自已还是没戏。

凌晨向台下妙轻会的众女一笑,道,“还是你们拔剑吧~”。

妙轻会的人还没有回答,半空里一个幼稚的童声道:“不行。”

凌晨一愣,听声音是魏是的声音,但是不知怎么的,声音尖尖的,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凌晨抬头向魏是待的那个洞口看去,不禁的一愣,不知怎么回事,在下面看上面什么也看不到,石壁平平,根本没有什么洞口。凌晨忍不住道:“真是见鬼了”。

魏是仍旧在半空里回答到,“对,就是见鬼了”。

魏是话音一落,半空里阴气狂涌,一片片阴云,把整个山洞的上半部分都罩在了阴云里,阴云里剧烈的滚动不以,不一会,从阴云里向地下射出了七道黑乎乎的鬼气。

鬼气一落地,幻化成七个有男有女的人,七人并排站立,魏是站在了最后面。

众人一见阴云出现,知dào

鬼剑要出现了,所以纷纷退到洞口不远处。

只有凌晨站在原地没动。

魏是笑呵呵的道:“老大刚刚说了,没想到苦等了一百多年终于还是等到了,不需yào

到时间,现在就可以出来了,哈哈哈~。”

魏是笑着,七人齐齐下跪,又都幻化成七股鬼气,在半空里盘旋了片刻,向中间一合,成了一大股鬼云,向石洞最中间的一个小石台一落,都没进了小石台里面。

鬼云一没,整个山洞里以小石台为中心刮起了一阵冷风,冷风一转,把洞里所有的火把都吹灭了,吹的众人东倒西歪。

火把都灭了,但洞里并没有暗下来,小石台慢慢的变的亮了起来。眨眼的功夫,把整个山洞照的比白天还亮。

小石台的最顶上慢慢的升起了一个剑柄,剑柄很长,大约有一尺左右,乌黑发亮,剑柄上面还有着漆黑的流苏,看起来特别的精致。

整把剑缓缓的上升,不一会整把剑就全升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缓缓的旋转着。

这把剑全部出来以后,让**跌眼镜,这把剑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剑,剑身黑乎乎的,如同一块废铁,毫无光泽。

从剑柄往下半尺左右,全是疙疙瘩瘩的,形状还挺恶心。

剩下的半个剑身更搞笑,居然是自然弯曲,而且没有开刃,要是用这剑去砍人,不知dào

是该叫砍人,还是该叫砸人。

说这是一把剑,还不如说这是一根大树上的树枝更确切一点。

鬼剑的大疙瘩上涌出团团黑气,不一会鬼剑上的大疙瘩消失了,整把剑都变成了一枝弯弯的树枝的形状。

从疙瘩上出来的黑气则幻化成了一个老者,这老者长的如神仙中人,一头银发,脸色红润,长长的眉毛也是雪白的,在半空中随风而飘。

这人那里像鬼,就算是仙家,怕是也没有这份飘逸和让人心折的气度。

老者大袖一挥,从袖口里飞出一股黑气,黑气落地,又变成了七个人影,七个人影几乎接近透明,似乎一不小心就要消失的样子。

七人齐齐一跪,脸有喜色的道:“恭喜大哥得脱大难”。

老者看了看七人,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是啊,老夫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脱困,真是天不绝我啊”。

又向七人道:“你们也辛苦了,还要耗费鬼力替我开关,这样吧”。

一张嘴,吐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指头大小的珠子。

珠子在空中滴溜溜的一转,一分为七,分别没入了七人的眉心中,七人的身影马上变的凝实起来,跟真人一比,毫无区别。

七**喜,魏是的脸蛋甚至高兴的通红起来,齐声向老者道:“多谢大哥”。

老头笑眯眯滴看着凌晨,“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叶家什么人啊”?

凌晨对这老者颇有好感,恭恭敬敬的回答:“我叫凌晨,没听说过什么叶家”。

老头神色一动,问道:“你是那里人?是凌家的什么人?”

第十七章 古怪山洞

凌晨哭笑不得的道:“我也不知dào

我是那里人,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凌家,我自已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一醒来的时候就在墨庄,是一个叫凌老的医生给我起的名字”。

老头大为惊诧,又问道:“你莫非是从八百里禁忌之地里来的”?言语间颇有不可思议之意。

凌晨点点头,道:“是,我听凌老也是这么说的,我正是从八百里禁忌之地来的”。

老者点头道:“怪不得,怪不得能练成这游龙诀,我记得传说叶胜巾也是从八百里禁地出来的”。

凌晨见老者念念自语,不知dào

在说什么,便道:“前辈,为什么不能让苇儿姑娘拔剑呢?”

老者一怔,这才知dào

凌晨在说拔剑的事,哈哈大笑,“哈哈,拔剑,老夫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嗯,那个小姑娘你过来,你将是最后一个拔剑的人”。

苇儿闻言大喜,先向凌晨送去一个感激的表情,便脚步轻扬,走了过来。

苇儿还没走到老者的身前,老者手指一弹,鬼剑绕着苇儿转了一个圈,落在苇儿的手上,剑上冒出大片黑气把苇儿整个人包了起来。

老者转身对着在场的八大门派的人道:“如今老夫出关,这宝之国以后再也没有拔剑此事,你们回去都告知你们的帮主”。

众人一开始就见事情跟往年长辈们说的不太一样,更有很多老者多次参加过拔剑,从没见过七人和这名老者,知dào

事情有了变化,只是都没想到会是这样。

众**都大眼瞪小眼,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不能说,“您老回去吧,我们还是要拔剑”。

本来,拔剑就是想把这把剑拔出来,现在剑已经出来了,自然也不用拔了,至于一开始为什么会拔剑,就不是众人所能知dào

的了。

一名杯甲会的老者问道:“不知前辈姓名,我等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老者哈哈一笑,道:“老夫的姓名,说了你们也不知dào

,你们回去把这里的事一说,他们自然就会明了”。

杯甲会的老者不敢再多说,闭上了嘴。道派三门的人一见事已至此,大都一脸悻悻的神色拂袖而退,走了个干干净净。

这时,洞里只剩下下妙轻会,奇衫会,薄门会和杯甲会四大帮会众人,大都在观察苇儿那里的情况。

苇儿被黑气包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过了一会,黑气滚动,都又慢慢的没进了鬼剑里面,鬼剑收完黑气,老者伸手一招,鬼剑飞回来落在他手里,老者把剑往凌晨手中一递,道:“你先用此剑练一遍人剑试试”。

凌晨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是人剑”?

老者道:“就是步法后面的第一部分剑法”。

凌晨无语,摇了摇头道:“那个我没有学会啊,书上没有,不知dào

被谁撕去了”。

老者大惊,“被撕去了?你把书给我看看。”声音里大有急促之意。

凌晨把半本游龙诀掏了出来,递到了老者的手中,老者手微微颤抖着摸着书上被撕去的痕迹,半晌不语,过了一会,两眼一红,竟然落下泪来。

长叹了一口气,道:“我错了,他对了,他竟然真的……真的……”。声音里大有不甘的神色,说的真的两字,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

凌晨见此,劝道:“老先生,纵然一时有错,只要还有命在,总是可以改的”。

老者闻言一震,“对,说的对,我还可以改,而且我现在还遇到了你,这是我的机缘,老天待我不薄啊!”说到后来,神色里那股飘逸洒脱又自然而然的充斥在脸上。

这时妙轻门的妙儿走了过来,向凌晨盈盈一拜,谢道:“多谢凌公子成全,不知凌公子何时有时间,到我们妙轻城去做客,我们要好好的谢谢凌公子”。

凌晨看看了苇儿,道:“我随时都有时间,而且,而且我还有事要问苇儿姑娘”。

苇儿一直在听凌晨说话,听到凌晨直接提到自已的名字,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在站在那里,躲在妙儿的身后。

妙儿是个心思灵透的人,把一切都看到眼里,笑吟吟的道:“凌公子何时来?我们随时欢迎。”

凌晨想了想,道:“反正我现在也没事,现在就跟你们去妙轻会就行”。

苇儿大喜,着急的看着妙儿,看她怎么还不说答yīng

。妙儿笑吟吟的看着苇儿,刚想说话。

老者突然道:“凌晨现在不能去,现在他有要事在身,三日后他便去你们妙轻城作客,如何”?

凌晨挠了挠头,点头说道:“好,三日后我就去你们妙轻城,只是我从没去过,不知dào

怎么走?”。

妙儿道:“这个好说,正是我们妙轻会的拿手好戏”。凌晨不明白什么是妙轻会的拿手好戏,一脸询问之色的看着妙儿。

妙儿一笑,用眼神向身边的女子一示意,那个女子从身上的被囊里取出了一块方巾和一支又小小又轻的毛笔,毛笔也不用研磨,就在方巾上如龙蛇走陆般画了起来,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不到一分钟,就在方巾上画了一张精巧无比的地图,这个女子把丝巾给了苇儿,苇儿连忙交到凌晨的手中,抬头见凌晨正一眨不眨的望他自已,忍不住想起了被凌晨抱在怀里的感觉,心头一阵乱跳。

凌晨当然是在仔细的看苇儿,希望能想起什么来,但很失望的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妙儿见事情已了,便向老者和凌晨告辞,四会的人也纷纷向凌晨告辞,走的时候苇儿还是不停的望着凌晨,那意思是“你一定要来呀~~”。

凌晨点头示意,做一个“我一定去的表情”,苇儿这才跟在妙儿后面走了。江满派众人也跟在四大帮会的后面出去了。

不一会,洞里的五百多号人全都走的干干净净。

老者见众人都走了,伸手向地上一按,进来的洞口就好像是什么软体洞物在蠕动一样,两边洞壁向中间慢慢的挤去,不一会再也看不到进来的洞口了,洞壁十分光滑,就好像从来没有存zài

过进来的洞口一样。

凌晨看的目瞪口呆,这石洞也太古怪了。

第十八章 百年秘闻

老者看见凌晨的神态,呵呵一笑,拍了拍凌晨的肩膀,道:“走”。

凌晨随着老者的手指一看,身后的石壁上不知dào

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洞口。凌晨已经吃惊太多了,所以见怪不怪了,跟着老者进了内洞。

七鬼全都跟在凌晨的身后。

里面是一个小一点的山洞,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不像是个山洞,倒像是那个大户人家的书房,里面甚至还有几个大书架,书架上放着不少书籍,最里面的书架上还有木简。

老者在坐在了一张很是古雅的安乐椅上,似乎是在想什么难题,双眉紧皱。

凌晨有一堆问题要问,但他看这老者一脸的忧色,也就忍着没有开口,就站在一边等着。

七鬼更没有说话,都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老者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叹道:“人不能总是在昨日的荣光里”。

说罢,对凌晨道:“凌晨,你可知dào

老夫是何人?”

凌晨道:“不知dào

,但我一见前辈就很是心折,想来前辈定然不凡”。

凌晨心里其实一直在打小算盘,自已除了轻功,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这老者很明显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而且他又有事要让自已办,自已不顺便捞点好处,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江湖水深,什么人物都有,怎么着也得先学防身之技。

自已的轻功是没问题的,但打架的功夫是什么也不会,所以,打架的功夫就要着落在这老者的身上。

所以一听老者开口相问,就先大拍马屁,好一会提什么条件。

凌晨的这个算盘打的可以说是相当的好,这老者当年在大陆上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人物了,只因不小心犯了一个错误,才被迫修练鬼道。

老者摇了摇头,道:“算啦,我都说了,人不能总是沉在往日的荣光里,我把我的真名告sù

你,切记千万不可告sù

别人,不然定然会有大祸”。

凌晨见老者说的郑重,点头答yīng



老者道:“我的名字叫做狄光,你称呼我为狄老就可,当年…………当年的事现在我就先不告sù

你了,现在我来告sù

你这游龙诀的事情”。

狄老神色变幻,显然是想起了多年前的事了,抚摸着手里的游龙诀,缓缓的道:“这事已经距离现在有一百五十年了,岁月悠悠啊,唉,那时老夫心气甚高,神通也练到了最高境界,可以说我生命中的一切都已经到了极处,但我心还是不满足,认为这流传了几百年的游龙诀只是Lang得虚名,人人都把这游龙诀说的神乎其神,我偏偏不服,便去找叶国的皇帝去要来看看”。

凌晨虽然对叶家没什么印象,但和凌老交谈的时候隐隐约约知dào

,这北方叶国是大陆第一大国,北方千里全是叶家的天下,可以说是大陆上最强盛的国家了,这狄老不知dào

是什么身份,竟然能直接找叶家皇帝要东西。

狄老续道:“叶家那小儿偏偏不肯,说是祖宗的家法,游龙诀锁在宝库里最隐秘的地方,就连他也没有见过游龙诀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论怎样都不能让我看上一看。”

狄老一边说着,脸上的神色里一副我看上一看,打什么紧的神色,让凌晨彻底无语了。暗暗道:“这狄老为人很是霸道啊”。

狄老接着道:“那小子被了逼急了,竟然还敢跟我动手,我毫不客气,出手把他的御林军杀了个干干净净”。

凌晨听到这里,心里一惊,‘听这意思一下子就杀了得有几百号人?’其实,叶国泱泱大国,御林军足足有三千多人,而且高手如云,当场都被狄老杀的一个不剩。

狄老道:“皇帝虽然心里很是惧怕,但还是不肯交出游龙诀,我刚想杀了皇帝,自已去找,叶国的四大先知就赶来了三个,我还没出手,他们就自已死了二个”。

凌晨一怔,不明白就‘自已死了’是什么意思,自杀?

狄老道:“原来,他们叶国先知能预知过去未来,急忙忙的赶到我面前来,是想看看我的未来,看我到底有没有福缘得到游龙诀”。

“假如没有福缘,就希望我不要再逼叶国皇帝交出游龙诀。我当时只当他们是扯谎,又想看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就由得他们施法,没想到施法片刻,二个先知突然七窍流血,自已死了”。

“我见状哈哈大笑,对这什么先知更是不屑一顾,刚想运功把叶家宝库翻出来,自已去找”。

狄老说到此处,神色一凝,道:“没想到那个还活着的先知突然停止了施法,喘着气说我的命里的运力太强,他无法预知,但还是看到了一部分。他预知到我如果坚持要看游龙诀,必会因为游龙诀而肉身元神皆毁,残余元神则坠入鬼道,如果还不收敛,就会元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我听到这话,自然不信,笑他大吹牛皮,只当他是在放屁”。

狄老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他全都说对了,一句也没错。”

凌晨道:“未必,狄老现在这不是好好的,根本没有元神俱灭啊”。

狄老听到这话身子一震,摇了摇头,惨笑道:“虽然说还没有,但是也快了,如果不是遇到了你,过几年我就要真的元神俱灭,什么也没有了。”

凌晨不懂狄老此话何意,‘为什么遇到了自已就没事了’?但他知dào

狄老接下来就会说到‘为什么’,所以也没有问,只是用心的听着。

过了片刻,狄老道:“那先知见我不信,也不争辩,把叶国皇帝叫过来,命今皇帝把游龙诀拿出来,交给我”。

“这先知权力极大,叶国皇帝不敢不听,乖乖的把游龙诀拿了出来,交到了我手里,等我拿到游龙诀,那位先知看了我一眼,也闭目死了”。

“我拿到手一试,这游龙诀当真如传说中一般,水火不浸,刀剑不能伤,以我全盛时候的全力一击,竟然也不能损伤这游龙诀半点”。

“我便寻了一个清静的地方,细细的看这游龙诀,没想到我怎么研究也辨不出这书中的文字写的是什么意思。”

第十八章 百年秘闻

老者看见凌晨的神态,呵呵一笑,拍了拍凌晨的肩膀,道:“走”。

凌晨随着老者的手指一看,身后的石壁上不知dào

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洞口。凌晨已经吃惊太多了,所以见怪不怪了,跟着老者进了内洞。

七鬼全都跟在凌晨的身后。

里面是一个小一点的山洞,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不像是个山洞,倒像是那个大户人家的书房,里面甚至还有几个大书架,书架上放着不少书籍,最里面的书架上还有木简。

老者在坐在了一张很是古雅的安乐椅上,似乎是在想什么难题,双眉紧皱。

凌晨有一堆问题要问,但他看这老者一脸的忧色,也就忍着没有开口,就站在一边等着。

七鬼更没有说话,都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老者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叹道:“人不能总是在昨日的荣光里”。

说罢,对凌晨道:“凌晨,你可知dào

老夫是何人?”

凌晨道:“不知dào

,但我一见前辈就很是心折,想来前辈定然不凡”。

凌晨心里其实一直在打小算盘,自已除了轻功,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这老者很明显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而且他又有事要让自已办,自已不顺便捞点好处,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江湖水深,什么人物都有,怎么着也得先学防身之技。

自已的轻功是没问题的,但打架的功夫是什么也不会,所以,打架的功夫就要着落在这老者的身上。

所以一听老者开口相问,就先大拍马屁,好一会提什么条件。

凌晨的这个算盘打的可以说是相当的好,这老者当年在大陆上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人物了,只因不小心犯了一个错误,才被迫修练鬼道。

老者摇了摇头,道:“算啦,我都说了,人不能总是沉在往日的荣光里,我把我的真名告sù

你,切记千万不可告sù

别人,不然定然会有大祸”。

凌晨见老者说的郑重,点头答yīng



老者道:“我的名字叫做狄光,你称呼我为狄老就可,当年…………当年的事现在我就先不告sù

你了,现在我来告sù

你这游龙诀的事情”。

狄老神色变幻,显然是想起了多年前的事了,抚摸着手里的游龙诀,缓缓的道:“这事已经距离现在有一百五十年了,岁月悠悠啊,唉,那时老夫心气甚高,神通也练到了最高境界,可以说我生命中的一切都已经到了极处,但我心还是不满足,认为这流传了几百年的游龙诀只是Lang得虚名,人人都把这游龙诀说的神乎其神,我偏偏不服,便去找叶国的皇帝去要来看看”。

凌晨虽然对叶家没什么印象,但和凌老交谈的时候隐隐约约知dào

,这北方叶国是大陆第一大国,北方千里全是叶家的天下,可以说是大陆上最强盛的国家了,这狄老不知dào

是什么身份,竟然能直接找叶家皇帝要东西。

狄老续道:“叶家那小儿偏偏不肯,说是祖宗的家法,游龙诀锁在宝库里最隐秘的地方,就连他也没有见过游龙诀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论怎样都不能让我看上一看。”

狄老一边说着,脸上的神色里一副我看上一看,打什么紧的神色,让凌晨彻底无语了。暗暗道:“这狄老为人很是霸道啊”。

狄老接着道:“那小子被了逼急了,竟然还敢跟我动手,我毫不客气,出手把他的御林军杀了个干干净净”。

凌晨听到这里,心里一惊,‘听这意思一下子就杀了得有几百号人?’其实,叶国泱泱大国,御林军足足有三千多人,而且高手如云,当场都被狄老杀的一个不剩。

狄老道:“皇帝虽然心里很是惧怕,但还是不肯交出游龙诀,我刚想杀了皇帝,自已去找,叶国的四大先知就赶来了三个,我还没出手,他们就自已死了二个”。

凌晨一怔,不明白就‘自已死了’是什么意思,自杀?

狄老道:“原来,他们叶国先知能预知过去未来,急忙忙的赶到我面前来,是想看看我的未来,看我到底有没有福缘得到游龙诀”。

“假如没有福缘,就希望我不要再逼叶国皇帝交出游龙诀。我当时只当他们是扯谎,又想看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就由得他们施法,没想到施法片刻,二个先知突然七窍流血,自已死了”。

“我见状哈哈大笑,对这什么先知更是不屑一顾,刚想运功把叶家宝库翻出来,自已去找”。

狄老说到此处,神色一凝,道:“没想到那个还活着的先知突然停止了施法,喘着气说我的命里的运力太强,他无法预知,但还是看到了一部分。他预知到我如果坚持要看游龙诀,必会因为游龙诀而肉身元神皆毁,残余元神则坠入鬼道,如果还不收敛,就会元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我听到这话,自然不信,笑他大吹牛皮,只当他是在放屁”。

狄老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他全都说对了,一句也没错。”

凌晨道:“未必,狄老现在这不是好好的,根本没有元神俱灭啊”。

狄老听到这话身子一震,摇了摇头,惨笑道:“虽然说还没有,但是也快了,如果不是遇到了你,过几年我就要真的元神俱灭,什么也没有了。”

凌晨不懂狄老此话何意,‘为什么遇到了自已就没事了’?但他知dào

狄老接下来就会说到‘为什么’,所以也没有问,只是用心的听着。

过了片刻,狄老道:“那先知见我不信,也不争辩,把叶国皇帝叫过来,命今皇帝把游龙诀拿出来,交给我”。

“这先知权力极大,叶国皇帝不敢不听,乖乖的把游龙诀拿了出来,交到了我手里,等我拿到游龙诀,那位先知看了我一眼,也闭目死了”。

“我拿到手一试,这游龙诀当真如传说中一般,水火不浸,刀剑不能伤,以我全盛时候的全力一击,竟然也不能损伤这游龙诀半点”。

“我便寻了一个清静的地方,细细的看这游龙诀,没想到我怎么研究也辨不出这书中的文字写的是什么意思。”

第十九章 杀戮邪神

狄老续道:“书中的步法和剑法在我看来是稀松平常之极。但我自认天下之学问,无所不窥,可是游龙诀上写的文字,不论是查阅什么文典,都没有记载。我当然要把书上的内容弄的明明白白,然后清楚的告sù

世人,这游龙诀根本就是Lang得虚名”。

凌晨无语了,‘这狄老真是闲的没事做,Lang不Lang虚名又不碍他的事’。

狄老的脸上显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用手抚摸着游龙诀,接着道:“直到有一次我找到***家秘典,才知dào

这上面写的是仙家之字,我正有一个好友是道家修真的集大成者,修真已到了极高的境界”。

“我便去找他,看看他是不是识得这书上的文字,我的那位好友一见之下大吃一惊,说这个书上的字正是仙家之字,这书乃是天外之物,若是能得道飞升当然能明悟书上的文字,但是不认识这上面的字却又很难得道飞升,所以这书落在凡人之手可以说是毫无用处,除非是能得到仙家指点才可”。

“我一听之下大为不服,我那好友又道:‘他只识得第一页上的三个字,念做洗髓水,若是能得洗髓之水,再修liàn

此书,定然能够成功,若是不然,炼这书是有害无益’。劝我把这书还给叶家皇帝,若是流落在外,害人不浅”。

狄老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没有听好友的话,不料才出他的道观就遇上了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这汉子神通之高,不可思议,几招之下就把我打的重伤”。

狄老说到这里,叹息了一声,道:“我自认自已已经把神通修liàn

到了极至,再也无法前进半步,那黑衣汉子,……那汉子根本不是人”。

狄老怔了半晌,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他就是力神教所拜的那个邪神,只知杀戮,不知其他”。

“那汉子从我身上把游龙诀拿走,然后就下手把我的肉身和元神都毁去了,那人把我的一切都毁的很彻底,我只道自已必然无幸,多亏了这把剑”。

狄老伸手一招,一直悬浮在半空里的鬼剑落到了狄老的身前,狄老面带笑意,伸出手指弹了弹鬼剑,鬼剑竟如同有知觉一般,在狄老的手上蹭了蹭,凌晨看到,大呼古怪。

狄老接着道:“我那老友一直在一旁看我跟那个黑衣汉子动手,他知dào

自已也不是那汉子的对手,所以没有出手。等那汉子一走,他便把鬼剑拿了出来,他那时刚好才得到此剑,这剑可以说是大陆第一神剑,有很多妙用无方的能力”。

鬼剑似乎听到了狄老这句话正在夸他,竟然不好意思的扭了扭,凌晨几乎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狄老道:“我那老友用这剑把我还没有完全溃散的一部分灵魂收进了剑里,他也因此而大耗功力,修为大减,无法再用密法滋养我在剑里的阴魂”。

“幸好他年轻时跟宝国的四大帮会颇有些交情,赶到了宝国,许给了宝国十派极大的好处,十派凑齐了信物,打开了这处极阴之地,把宝剑放进了外洞的石台里,我又许诺每十年给一个拔剑的人改善体质,这才能安静的待在这里滋养阴魂,入了鬼道。”

“可待在这里只能得以活命,修为不能寸进,而且我魂魄的力量只能维持一百五十年左右,如今已经整整一百五十年了,再过不了几年,我就神魂皆散,再也救不活了”。

凌晨问道:“那为什么遇到我就没事了呢?”

狄老哈哈一笑,道:“我那老友他师门的密典里曾记载,习练游龙诀用的是仙力,而且游龙诀又分人,鬼,神三层,当年叶胜巾只是刚刚勉强能运用游龙诀到鬼这一层,便能用体内的仙力复活了他修liàn

鬼道数年的妻子,若是想救活我,非得找到能练成游龙诀的人不可。”

狄老说到这里,微笑着看了凌晨一眼,道:“我那老友曾说过,这步法若是能练到神的层次,十方四界,任你纵横,是以这步法,叫做十方步。”

“我刚刚闭关的时候,鬼剑告sù

我,你已初窥游龙诀里的‘人’这一层了,所以我便通知了七鬼,马上就出了关”。

凌晨听了半天,算是听懂了,搞了半天这老头得靠自已来活命啊,哈哈,这下有什么事求他,可就好办了!!

凌晨道:“狄老,这游龙诀根本就没有下半部的剑法,而且,我好像也练不了第二层的步法,上次练了几步,就差点没害死我。”

狄老道:“这些,我都知dào

,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当年游龙诀在我手上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半年左右,虽然我看不上上面的步法和剑法,但早就记得滚瓜烂熟,我教你第一层的剑法”。

狄老想到这里,又道:“什么时候你把步法和剑法练的如火纯青,到时候自然就可以练‘鬼’这一层了,如今游龙诀的下半部被撕了下去,定然是我那好友得道以后撕的,整个大陆除了他,没有人还能有这份修为,虽不知他为何如此,但必有深意。”

狄老接着叹了口气,道:“唉,想想当初,我与他争辩不以,他认为一定要修身养性,斩断俗缘,日日静思,才能得大智慧,那才是正途”。

“我却一直认为人需yào

不停的在红尘中磨练,不停的挑zhàn

比自已强的对手,最后才能得道。”

“如今看来,是他说的对啊,他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得入大道了”。

狄老说到这里,又是一阵蹉跎不以,脸上又带着几份不甘和失望,像是自己犯了大错,这才醒来。

狄老转头看见凌晨站在那里,不知dào

在想什么,又道:“唉,我也是闭关闭了一百五十年,闷坏了,一开口就说了这么多,人老了,呵呵,老了”。

凌晨突然开口道:“日日枯坐,必无增益,那里能入道?需yào

先在尘世中历练一番,然后再脱于尘世,才能入得大道,如今狄老不正是在途中么”。

凌晨也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只是觉的话就在脑子里,不吐不快,说完了,自己对自己说的话仍是有些不能理解。

狄老身子一震,大笑道:“哈哈,对,此话极是”。

狄老面带笑意的走了几步,又道:“这三天我就教你游龙诀中的剑法第一层,你能领悟多少就领悟多少,不能领悟的就先记下来,这剑法不比步法,需yào

慢慢来,没有一年半载的不能学会,若是想用的出神入化,就看你的悟性了”。

第十九章 杀戮邪神

狄老续道:“书中的步法和剑法在我看来是稀松平常之极。但我自认天下之学问,无所不窥,可是游龙诀上写的文字,不论是查阅什么文典,都没有记载。我当然要把书上的内容弄的明明白白,然后清楚的告sù

世人,这游龙诀根本就是Lang得虚名”。

凌晨无语了,‘这狄老真是闲的没事做,Lang不Lang虚名又不碍他的事’。

狄老的脸上显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用手抚摸着游龙诀,接着道:“直到有一次我找到***家秘典,才知dào

这上面写的是仙家之字,我正有一个好友是道家修真的集大成者,修真已到了极高的境界”。

“我便去找他,看看他是不是识得这书上的文字,我的那位好友一见之下大吃一惊,说这个书上的字正是仙家之字,这书乃是天外之物,若是能得道飞升当然能明悟书上的文字,但是不认识这上面的字却又很难得道飞升,所以这书落在凡人之手可以说是毫无用处,除非是能得到仙家指点才可”。

“我一听之下大为不服,我那好友又道:‘他只识得第一页上的三个字,念做洗髓水,若是能得洗髓之水,再修liàn

此书,定然能够成功,若是不然,炼这书是有害无益’。劝我把这书还给叶家皇帝,若是流落在外,害人不浅”。

狄老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没有听好友的话,不料才出他的道观就遇上了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这汉子神通之高,不可思议,几招之下就把我打的重伤”。

狄老说到这里,叹息了一声,道:“我自认自已已经把神通修liàn

到了极至,再也无法前进半步,那黑衣汉子,……那汉子根本不是人”。

狄老怔了半晌,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他就是力神教所拜的那个邪神,只知杀戮,不知其他”。

“那汉子从我身上把游龙诀拿走,然后就下手把我的肉身和元神都毁去了,那人把我的一切都毁的很彻底,我只道自已必然无幸,多亏了这把剑”。

狄老伸手一招,一直悬浮在半空里的鬼剑落到了狄老的身前,狄老面带笑意,伸出手指弹了弹鬼剑,鬼剑竟如同有知觉一般,在狄老的手上蹭了蹭,凌晨看到,大呼古怪。

狄老接着道:“我那老友一直在一旁看我跟那个黑衣汉子动手,他知dào

自已也不是那汉子的对手,所以没有出手。等那汉子一走,他便把鬼剑拿了出来,他那时刚好才得到此剑,这剑可以说是大陆第一神剑,有很多妙用无方的能力”。

鬼剑似乎听到了狄老这句话正在夸他,竟然不好意思的扭了扭,凌晨几乎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狄老道:“我那老友用这剑把我还没有完全溃散的一部分灵魂收进了剑里,他也因此而大耗功力,修为大减,无法再用密法滋养我在剑里的阴魂”。

“幸好他年轻时跟宝国的四大帮会颇有些交情,赶到了宝国,许给了宝国十派极大的好处,十派凑齐了信物,打开了这处极阴之地,把宝剑放进了外洞的石台里,我又许诺每十年给一个拔剑的人改善体质,这才能安静的待在这里滋养阴魂,入了鬼道。”

“可待在这里只能得以活命,修为不能寸进,而且我魂魄的力量只能维持一百五十年左右,如今已经整整一百五十年了,再过不了几年,我就神魂皆散,再也救不活了”。

凌晨问道:“那为什么遇到我就没事了呢?”

狄老哈哈一笑,道:“我那老友他师门的密典里曾记载,习练游龙诀用的是仙力,而且游龙诀又分人,鬼,神三层,当年叶胜巾只是刚刚勉强能运用游龙诀到鬼这一层,便能用体内的仙力复活了他修liàn

鬼道数年的妻子,若是想救活我,非得找到能练成游龙诀的人不可。”

狄老说到这里,微笑着看了凌晨一眼,道:“我那老友曾说过,这步法若是能练到神的层次,十方四界,任你纵横,是以这步法,叫做十方步。”

“我刚刚闭关的时候,鬼剑告sù

我,你已初窥游龙诀里的‘人’这一层了,所以我便通知了七鬼,马上就出了关”。

凌晨听了半天,算是听懂了,搞了半天这老头得靠自已来活命啊,哈哈,这下有什么事求他,可就好办了!!

凌晨道:“狄老,这游龙诀根本就没有下半部的剑法,而且,我好像也练不了第二层的步法,上次练了几步,就差点没害死我。”

狄老道:“这些,我都知dào

,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当年游龙诀在我手上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半年左右,虽然我看不上上面的步法和剑法,但早就记得滚瓜烂熟,我教你第一层的剑法”。

狄老想到这里,又道:“什么时候你把步法和剑法练的如火纯青,到时候自然就可以练‘鬼’这一层了,如今游龙诀的下半部被撕了下去,定然是我那好友得道以后撕的,整个大陆除了他,没有人还能有这份修为,虽不知他为何如此,但必有深意。”

狄老接着叹了口气,道:“唉,想想当初,我与他争辩不以,他认为一定要修身养性,斩断俗缘,日日静思,才能得大智慧,那才是正途”。

“我却一直认为人需yào

不停的在红尘中磨练,不停的挑zhàn

比自已强的对手,最后才能得道。”

“如今看来,是他说的对啊,他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得入大道了”。

狄老说到这里,又是一阵蹉跎不以,脸上又带着几份不甘和失望,像是自己犯了大错,这才醒来。

狄老转头看见凌晨站在那里,不知dào

在想什么,又道:“唉,我也是闭关闭了一百五十年,闷坏了,一开口就说了这么多,人老了,呵呵,老了”。

凌晨突然开口道:“日日枯坐,必无增益,那里能入道?需yào

先在尘世中历练一番,然后再脱于尘世,才能入得大道,如今狄老不正是在途中么”。

凌晨也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只是觉的话就在脑子里,不吐不快,说完了,自己对自己说的话仍是有些不能理解。

狄老身子一震,大笑道:“哈哈,对,此话极是”。

狄老面带笑意的走了几步,又道:“这三天我就教你游龙诀中的剑法第一层,你能领悟多少就领悟多少,不能领悟的就先记下来,这剑法不比步法,需yào

慢慢来,没有一年半载的不能学会,若是想用的出神入化,就看你的悟性了”。

第二十章 发现死尸

凌晨点头称是,狄老又道:“外面因为并不像这极阴之地阴气这么足,出洞以后我只能在鬼剑里了,你平日里要多用鬼剑使用游龙诀上的剑法,你现在身上的仙力虽弱,但只要有一点半点,对我就有大大的好处”。

凌晨答yīng

了,又问狄老关于禁忌之地的事情。

狄老对于这个也不是很明了,只是答道:“我只听说过从禁忌之地出来过二个人,一个是叶国的开国皇帝叶胜巾,一个就是我的那位好友,叶胜巾估计早就死了,我的那位好友名字叫做清风,清风既然已经入道成仙,如果没有飞升的话,一定在江湖上隐居,在江湖上多打听打听,必然能找的到他,到时候一问就会明白”。

凌晨点了点头,只想快点去江湖上打听这个人的下落,好问问禁忌之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此处,凌晨猛然想到,墨家三小姐把自已捡来的,一定也知dào

什么,从妙轻会出来,马上就去墨家找三小姐问下。

一想自己的事情有了着落,凌晨便定来心来在洞里学剑法。

如此,在洞中,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练,而且凌晨十分聪明,记性奇佳,不论多复杂的剑式,狄老最多练二遍,凌晨就算是掌握不好,也能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让狄老啧啧称奇。

三天一晃而过,石壁上的洞口如同软体动物在蠕动,露出了洞口。

洞里人影一闪,走出一个少年来。

这少年头发乌黑,高高的束起,身材修长,后背上背着一把连鞘的长剑,剑柄上流苏飘飘,少年一身白衣,如同水墨画中的人物。

凌晨眯起眼睛看着阳光下的一切,三天没有出来,连外面的空气似乎都是香甜的。凌晨看了看手里的丝巾,选定了方向。

身形一晃,人已经在二十丈以外了,当真是快如闪电!

凌晨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感觉隐隐的不对,空气里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凌晨的脚步马上慢了下来。

前面是一片林子,郁郁葱葱,看起来毫无异常的样子。

但越靠近,风里的血腥血越浓,似乎是死了人?凌晨想了片刻,决定不从前面林子里穿过,毕竟不知dào

里面有什么危险,还是小心为上。

打定了主意,向林子一边奔去,想绕过去,没想到才走了十分钟,前面隐隐约约的有人影,凌晨见躲无可躲,既然如此,就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现在的凌晨是艺高自然胆大,心里不在有那么多的顾忌。

走到近前,才发xiàn

并不是那么回事。是人不假,但不是活人,是死人,死人被绳子吊在粗大的树枝上,尸体的颜色有点发黑,不像是今天死的,死了足足有二三天了。

树枝上一共挂了三具尸体,三具尸体都是脖子里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个大窟窿而死。

凌晨最近时常见到死尸,已经没什么太大的震撼感,只是觉的这三个人的衣服越看越熟,仔细的想了想,“靠,这不是那个江满派的人吗!”

凌晨一想起这三人是江满派的人,心里一惊,“我记得江满派的人是跟在四大帮会的后面出的洞,按理说才这么一段路,就算是他们的帮会不在一个地方,也不应该在这里就开始分手才对”。

“如果四大帮会的人和江满派的人在一起,现在江满派有人死了,那四大帮会的人恐怕也会很危险”。凌晨想到这里,心里隐隐有点着急,“苇儿可是跟自己的记忆有关啊!”

凌晨一直暗暗怀疑苇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一感觉她有危险,心中有些慌乱。

但着急没用,凌晨先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这事如果问狄老该怎么办他应该有的是办法。

但出洞的时候,狄老说过,除非是十五的晚上,阴气最重的时候,狄老才能跟自已说话,平时根本就不可能跟自已有什么联系。

凌晨先仔细的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周围一片凌乱,显然是发生了大规模的打斗,只是不清楚是那个门派跟四大帮会和江满派做对。

一想到已经过了三天,知dào

急也没有。凌晨更加小心的在周围搜索起来。

在离三具尸体一里左右的地方,凌晨又在一棵树上发xiàn

了道心派扔的飞镖。

一路顺着这个方向搜索过去,地上有的地方有很深的大脚印,也发xiàn

了符空派的纸符。再向走走,断断续续的开始有尸体,有四大帮会的,甚至有妙轻会的女子,也有道派三门的道士。

凌晨仔细的找了找,并没有发xiàn

苇儿的尸体,心先放了一半。

看样子是出洞不久,道派三门就在路上埋伏,伏击了四大帮会和江满派。

凌晨又暗暗奇怪,自己从狄老的叙述中知dào

,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叫宝之国。西方是鲁国,两国都是小国,一向唇齿相依。一同抵抗大江北面的叶国。

而这个宝之国根本就没有皇帝,只有十大门派统治着这个小国。

十大门派分别划了十片地,把宝之国瓜分了。若是有外敌,便听血雾帮的帮主,也就是武林盟主的调遣,共同抵抗外敌。

现在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十大门派开始大大的不和,武林盟主竟然不管。

现在道派三门竟然还跟四大帮会打了起来,不知dào

宝之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晨顺着战斗的痕迹一路向前,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林子到了尽头。前面豁然开朗,凌晨远远的望见了一个小高坡。

凌晨飞身而上,站在高坡上面向下望去,大吃一惊。

前面大旗招展,壁垒森严,浩浩荡荡的足足有几万人,排着连天的方阵,不知dào

在跟谁打仗。

凌晨暗道不妙,“听凌老说宝之国根本就没有军队呀,这莫非是叶国的军队把四大帮会包围了?”

凌晨正在疑惑,一个巡逻队伍远远的就看到了凌晨。大声呼和起来。

巡逻队大概有十多人,都骑着马向凌晨冲来。离着凌晨还有三十多米,哨兵们纷纷拉开长弓,十几支乱箭向凌晨射来。

第二十章 发现死尸

凌晨点头称是,狄老又道:“外面因为并不像这极阴之地阴气这么足,出洞以后我只能在鬼剑里了,你平日里要多用鬼剑使用游龙诀上的剑法,你现在身上的仙力虽弱,但只要有一点半点,对我就有大大的好处”。

凌晨答yīng

了,又问狄老关于禁忌之地的事情。

狄老对于这个也不是很明了,只是答道:“我只听说过从禁忌之地出来过二个人,一个是叶国的开国皇帝叶胜巾,一个就是我的那位好友,叶胜巾估计早就死了,我的那位好友名字叫做清风,清风既然已经入道成仙,如果没有飞升的话,一定在江湖上隐居,在江湖上多打听打听,必然能找的到他,到时候一问就会明白”。

凌晨点了点头,只想快点去江湖上打听这个人的下落,好问问禁忌之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此处,凌晨猛然想到,墨家三小姐把自已捡来的,一定也知dào

什么,从妙轻会出来,马上就去墨家找三小姐问下。

一想自己的事情有了着落,凌晨便定来心来在洞里学剑法。

如此,在洞中,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练,而且凌晨十分聪明,记性奇佳,不论多复杂的剑式,狄老最多练二遍,凌晨就算是掌握不好,也能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让狄老啧啧称奇。

三天一晃而过,石壁上的洞口如同软体动物在蠕动,露出了洞口。

洞里人影一闪,走出一个少年来。

这少年头发乌黑,高高的束起,身材修长,后背上背着一把连鞘的长剑,剑柄上流苏飘飘,少年一身白衣,如同水墨画中的人物。

凌晨眯起眼睛看着阳光下的一切,三天没有出来,连外面的空气似乎都是香甜的。凌晨看了看手里的丝巾,选定了方向。

身形一晃,人已经在二十丈以外了,当真是快如闪电!

凌晨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感觉隐隐的不对,空气里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凌晨的脚步马上慢了下来。

前面是一片林子,郁郁葱葱,看起来毫无异常的样子。

但越靠近,风里的血腥血越浓,似乎是死了人?凌晨想了片刻,决定不从前面林子里穿过,毕竟不知dào

里面有什么危险,还是小心为上。

打定了主意,向林子一边奔去,想绕过去,没想到才走了十分钟,前面隐隐约约的有人影,凌晨见躲无可躲,既然如此,就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现在的凌晨是艺高自然胆大,心里不在有那么多的顾忌。

走到近前,才发xiàn

并不是那么回事。是人不假,但不是活人,是死人,死人被绳子吊在粗大的树枝上,尸体的颜色有点发黑,不像是今天死的,死了足足有二三天了。

树枝上一共挂了三具尸体,三具尸体都是脖子里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个大窟窿而死。

凌晨最近时常见到死尸,已经没什么太大的震撼感,只是觉的这三个人的衣服越看越熟,仔细的想了想,“靠,这不是那个江满派的人吗!”

凌晨一想起这三人是江满派的人,心里一惊,“我记得江满派的人是跟在四大帮会的后面出的洞,按理说才这么一段路,就算是他们的帮会不在一个地方,也不应该在这里就开始分手才对”。

“如果四大帮会的人和江满派的人在一起,现在江满派有人死了,那四大帮会的人恐怕也会很危险”。凌晨想到这里,心里隐隐有点着急,“苇儿可是跟自己的记忆有关啊!”

凌晨一直暗暗怀疑苇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一感觉她有危险,心中有些慌乱。

但着急没用,凌晨先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这事如果问狄老该怎么办他应该有的是办法。

但出洞的时候,狄老说过,除非是十五的晚上,阴气最重的时候,狄老才能跟自已说话,平时根本就不可能跟自已有什么联系。

凌晨先仔细的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周围一片凌乱,显然是发生了大规模的打斗,只是不清楚是那个门派跟四大帮会和江满派做对。

一想到已经过了三天,知dào

急也没有。凌晨更加小心的在周围搜索起来。

在离三具尸体一里左右的地方,凌晨又在一棵树上发xiàn

了道心派扔的飞镖。

一路顺着这个方向搜索过去,地上有的地方有很深的大脚印,也发xiàn

了符空派的纸符。再向走走,断断续续的开始有尸体,有四大帮会的,甚至有妙轻会的女子,也有道派三门的道士。

凌晨仔细的找了找,并没有发xiàn

苇儿的尸体,心先放了一半。

看样子是出洞不久,道派三门就在路上埋伏,伏击了四大帮会和江满派。

凌晨又暗暗奇怪,自己从狄老的叙述中知dào

,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叫宝之国。西方是鲁国,两国都是小国,一向唇齿相依。一同抵抗大江北面的叶国。

而这个宝之国根本就没有皇帝,只有十大门派统治着这个小国。

十大门派分别划了十片地,把宝之国瓜分了。若是有外敌,便听血雾帮的帮主,也就是武林盟主的调遣,共同抵抗外敌。

现在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十大门派开始大大的不和,武林盟主竟然不管。

现在道派三门竟然还跟四大帮会打了起来,不知dào

宝之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晨顺着战斗的痕迹一路向前,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林子到了尽头。前面豁然开朗,凌晨远远的望见了一个小高坡。

凌晨飞身而上,站在高坡上面向下望去,大吃一惊。

前面大旗招展,壁垒森严,浩浩荡荡的足足有几万人,排着连天的方阵,不知dào

在跟谁打仗。

凌晨暗道不妙,“听凌老说宝之国根本就没有军队呀,这莫非是叶国的军队把四大帮会包围了?”

凌晨正在疑惑,一个巡逻队伍远远的就看到了凌晨。大声呼和起来。

巡逻队大概有十多人,都骑着马向凌晨冲来。离着凌晨还有三十多米,哨兵们纷纷拉开长弓,十几支乱箭向凌晨射来。

第二十一章 悄悄潜入

凌晨自然不惧,心中暗道,“来的好,正想试试剑法”。运起十方步法,人一瞬间就出现最前面的巡逻头目的身前,长剑诡异的一挥,随即巡逻头目的脑袋就飞上了天。

其他的巡逻兵大怒,纷纷挥舞着长枪,打马向凌晨刺来。

凌晨冷冷一笑,众巡逻兵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呢,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十几个人全都连人带马,被凌晨砍成了两半。

只剩下最远的一个,看到眼前的场景,吓的不敢再冲。勒起马,向后就狂奔。

凌晨本就打算留个活口问问,那能让他跑了?

那小兵还没跑出十米,凌晨的十方步一出,上去就把那小兵拽了下来。长剑架在小兵的脖子上,问道:“想死吗”?

小兵那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吓的浑身发抖,道:“想,啊~~~~,不对…………不对,不想……不……想”。

凌晨见这小兵很明显吓糊涂了,连话都说错了。冷冷道:“你们是那国的军队?在跟谁打仗?”

小兵战战兢兢的道:“我……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凌晨一怔,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道:“你如果回答的让我满yì

,我就放你”。

小兵听到这句,脸色才变好了一点,道:“我们是鲁国光头将军的部队,特地被宝国的道门请来歼灭宝国的四大帮会的”。

凌晨没听说过什么光头将军,一听真是要杀四大帮会的人的,怒道:“我操,你们已经把四大帮会的人都杀了吗?”

小兵见凌晨发怒,心中暗暗叫苦,老实的道:“没,没有,他们因为出来的太早,我们部队还没到埋伏的地点呢,就被四大帮会的人发xiàn

了,结果他们逃到了这里,杯甲会的人事先在这里布了一个什么六石大阵,现在我们正包围着这个六石大阵呢,但攻了三天,还没攻进去”。

凌晨暗暗放心,知dào

苇儿暂时还没有危险,但怎么才能让他们逃出来呢?凌晨又抬头看看了远处的浩浩荡荡的军队,实在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办。

凌晨又看看了眼前的小兵,道:“你们怎样才会撤兵”?

小兵被问的无言以对,支支吾吾的道:“我只是个小人物,这个事我不会知dào

的”。

凌晨就等这句话呢,道:“你的回答很让我不满yì

,我决定杀了你”。

小兵大惊,道:“不,不要,你可以穿上我的衣服,混到我们军营里,只要你能把路将军杀了,我们马上就会撤tuì

了。”

凌晨问道:“路将军是何人”?

小兵道:“我们是光头大将军麾下,十二铁骑里毒蛇骑士,我们骑士团的头领胜将军因为受排挤,所以我们的部队都在外围,我们的小队大部分也都被派来巡视外围,这次一共来了三大铁骑团,分别是路将军的赤旗军团,得将军的虎威军团和胜将军的毒蛇军团”。

凌晨心里一动,问道:“一个军团有多少人马”?

小兵看了看凌晨的脸,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小心的答道:“我们一个军团的人马是一万,还有道派三门和血雾帮的人作我们的内应,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此地”。

凌晨见这小兵回答的很仔细,大感满yì

,不想就此杀了这个小兵,道:“把你衣服给我脱下来,马上滚蛋吧”。

小兵大喜,马上把衣服脱了下来,只穿贴身的衣服,看也不敢看凌晨一眼,向着凌晨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凌晨暗暗好笑,又大感满yì

,这游龙诀别看自已现在只熟悉了三招,威力当真厉害,刚刚自已都几乎控zhì

不住,差点连最后的一个活口都砍了。

凌晨换上这个什么毒蛇军团的衣服和盔甲,把宝剑栓在了腰上,打马便向军队里奔去。

凌晨的宝剑早已不是一根树枝的模样,当日里凌晨练会第一招的时候,狄老就教给了凌晨一套秘法,凌晨一用,鬼剑就自动根据凌晨的使用习惯和印象中最完美的神剑的样子开始变化,变成了一把长三尺,剑身锋利无比的宝剑。

而且剑身上还发出淡淡的绿光,让凌晨看的惊喜不已,当真是神剑通灵,据然还能根据自已脑中的想法来变化形态。

凌晨打马奔了不到片刻,果然是毒蛇军团,大旗上一条威风凛凛的毒蛇。

但停在原地的毒蛇军团的人并不多,凌晨也不打话,骑马就向里面冲,众人看他穿着军队里的轻甲,只当他是传令兵,也没有人阻拦。

凌晨又过了虎威军团的众人,刚想再向里面冲,不料一看之下傻了眼。

前面长枪如林,大旗遮天。人人都穿着赤色的军服。

凌晨身上穿着黑色的军服,若是再想混进去,就分外的扎眼。正在那里犹豫不决。

一个大胡子的军官领着一百多人走了过来,见凌晨停在这里,正不知在干吗,粗声粗气的问道:“兀那小子,你在这里干吗呢?”

凌晨心里一惊,暗道不妙,心里急转,答道:“报gào

将军,胜将军让我过来看一下这里什么情况,何时发起总攻?”

那汉子那里是什么将军,只是一个副将,闻言大乐,答道:“嗯,应该快了,前面马上就能破了这个什么他妈的六石大阵,既然是胜将军派你过来的,你过来,跟我着。”

凌晨暗喜,正色道:“是,将军”。把马一打,跟在这个大胡子队伍的最后面。

队伍行不了片刻,便见到前面人中正有道派三门的人和血雾帮的那个什么白少爷,白少爷正和一名异常彪悍的大将,笑呵呵的在说着什么,边说边伸出舌头着诡异的嘴唇。

大胡子走到将军跟前,大声道:“禀告路将军,在下就是虎威将军麾下的神箭营,现在已经集合完毕”。

胜将军点点头,向白少爷道:“道派三门的人真够慢的,神符已经到了吧?”

白少爷答道:“神符已够,按计划行事。”

向符中派众人喝道:“把神符拿过来,分发给这神箭营的众人,让他人射进去”。

凌晨身上也有弓箭,也跟着众人有样学样,领了十张纸符。

第二十二章 杀气纵横

白少爷那晚根本没有见过凌晨,符中门的人也都并没有仔细的看过凌晨,而且现在凌晨身着轻甲军服,谁也没认出他来。

神箭营的众人按二十人一队,排了五队。

统统把纸符绑到了箭上,一张箭上绑了一张,又要小心纸符不能弄坏,众人小心翼翼的足足绑了半个小时才绑好。

纸符上画的是一张黄色的鬼脸,不知dào

有什么作用。

凌晨不明白这六石大阵是什么意思,看这情形是这大阵实在是十分的厉害,三万多人围了三天,竟然还是对这个大阵无可奈何。

符中门的道士站在一边道:“目标是正前方三十丈的地面上,一队射五箭,射。”

随着这道士一声令下,长箭乱飞,前面三十丈左右的地面上乱七八糟的插满了箭。

凌晨虽然也射,但他从来没有碰过弓箭,根本不会射,但好在他力量极大,倒是也拉的开弓,把箭也射了出去,但是射到了什么地方,凌晨自已也不知dào



因为人多,谁也没注意有一个混水摸鱼的家伙。

随即又向正前方二十丈处射了五箭。

绑着纸符的长箭射完,路将军又命令神箭营的众人准bèi

好,若是一会阵里有人冲出来,当场射杀,不留活口。

凌晨听的郁闷不以,不知dào

这六石大阵还能不能撑住。

凌晨一来就仔细的观察过这六石大阵,但面前所谓的大阵根本就是一片乱石岗,一个人也没有,乱石岗也静悄悄的,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危机,而这帮人居然也不敢向乱石岗前进一步,一个个的如临大敌,仿佛乱石岗里马上就会冲出什么怪兽来。

这时,符中门的道士哗啦啦出来几十个道士,往前面一站,口中都开始念念有词,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

念了五分钟左右,所有的道士齐齐的把手向地上一按,齐喝了一声,“地裂”。

地面当真颤动起来,随即从道士们手按着的地面开始,一道道的裂纹慢慢变大。

轰隆隆的响个不停,十分钟的功夫,地上就裂出了一条宽十米,长百十米左右的大裂缝。

裂缝尽头出现了几个老者的身影,老者都脸色大变,慌忙向一边躲避神箭营射来的箭。

路将军手向前一挥,大喝道:“杀,一个不留。”

一队身穿红色盔甲的骑兵,早已列队准bèi

好,大约有上千名,闻言都大喝一声,“杀~~~~!”。

全都高举长枪大戟,面带着凛冽的杀气,如同狂兽群奔,打马都冲进了裂缝里,带起了漫天的灰尘,整个地面都震的颤动起来。

凌晨急了,暗骂:“我擦,这破纸符原来是干这个的”。当下也不顾其他,十方步一出,人已人出现在群马的前面,领头向裂缝里冲去。

众人都大惊,不知dào

这个神箭营里的士兵是怎么回事,路将军刚刚要问那个大胡子,道派三门的人从鬼魅般的身法上认出了凌晨,惊道:“是那小子”。

凌晨在前面狂奔,虽然轻功了得,但是毕竟没有练到最高境界,所以和身后的战马只是一开始拉开了十米左右的距离,众士兵的战马一跑起来,跟凌晨的距离竟然在慢慢的缩小。

凌晨不管身后如何,边跑边向前面挥手大喊,“我是跟你们一伙的!我是来救你们的!!!别伤了自已人,我是凌晨”。

裂缝尽头的几位老者不知dào

凌晨是何许人也,也不答理他。念了几句不知是什么,爆喝了一声“临”,也是伸手向地上一按。

裂缝竟然轰隆隆开始收缩起来。

凌晨在前面一人狂奔,自然无事,但是后面的众士兵是五人一列,裂缝一收缩,登时大惊。

有的士兵反应慢,一不小心就被两边的土墙挤了下来,随即就被身后的铁骑踏成了肉泥。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

这路将军赤旗军团里的士兵毕竟久经沙场,一开始的慌乱过去以后,马上减慢了速度,改变队形,都变做了二人一队,仍旧向前面杀去。

凌晨这时已经快要跑到了裂缝的尽头。

从裂缝那里猛然现出来一个倩影。

这女子年纪不大,一身黑衣,满脸笑意,腰间闪闪亮亮,挂着许多小玩意,正是苇儿。

苇儿大喜的叫道:“凌哥哥你来救我啦!”苇儿的声音忽然变成了惊叫声:“小心后面!!!”。

凌晨闻言,身形在急奔中猛的一变,鬼剑连挥,把后面射来的几支箭斩做了十七八截。

随即转身对身后冲过来的众骑兵大喝道:“有我在此,谁敢过来!”

众骑兵都不知这个小子是什么人物,只是刚刚见他大喊是对方的人,所以才向他射箭,如今居然还敢以一个人阻挡铁骑。

当下众骑兵大怒,嗷嗷的吼着,手举长枪,一个个跟疯子似的,向凌晨杀了过来。

凌晨大怒道:“真他吗的不给面子。”

身影如同鬼魅一样,‘蹭’的一下,瞬间从众骑兵的眼前消失了。

苇儿只看到眼前的凌公子,猛的不见了,随即出现在十多个骑兵的身后。

前面这十多个骑兵连人带马在狂奔中,猛的都变做了两半,因为惯性仍旧向前急冲,鲜血狂喷,尸体都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眼前登时变成了一片血肉的天地。

前面冲的最快的那名士兵的血甚至因为惯性,喷到了苇儿的脚下,如果再前进半米,就会全喷到了苇儿的身上了。

苇儿和众多老者都看的目瞪目呆。

说了这么多话,只不过是不到五秒钟里发生的事。

凌晨就一个人站在裂缝的中间,长剑一挥动,地上就多了连人带马的两半尸体。

不到五分钟,把冲的最靠前的几十名士名杀了个干干净净。

自己的衣服上却连一滴血也没有。

大裂缝里已经变做了修罗炼狱,一摊一摊的尸体,还在不停的淌着的鲜血,充斥在大裂缝里,血腥味蔓延开来,让人一闻就几乎吐出来。

苇儿忍不住吐了出来,看着眼前残肢肠子乱飞,几个老者的脸色也都变的煞白。

后面的众骑兵从参加战斗以来,就没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以一人之人挡着上千人,居然然把前面冲的最快的人全杀了,而且全是一剑两半,一个受伤的也没有。

后面站在高地上的路将军一见事不妙,大喝一声,“放”。

第二十二章 杀气纵横

白少爷那晚根本没有见过凌晨,符中门的人也都并没有仔细的看过凌晨,而且现在凌晨身着轻甲军服,谁也没认出他来。

神箭营的众人按二十人一队,排了五队。

统统把纸符绑到了箭上,一张箭上绑了一张,又要小心纸符不能弄坏,众人小心翼翼的足足绑了半个小时才绑好。

纸符上画的是一张黄色的鬼脸,不知dào

有什么作用。

凌晨不明白这六石大阵是什么意思,看这情形是这大阵实在是十分的厉害,三万多人围了三天,竟然还是对这个大阵无可奈何。

符中门的道士站在一边道:“目标是正前方三十丈的地面上,一队射五箭,射。”

随着这道士一声令下,长箭乱飞,前面三十丈左右的地面上乱七八糟的插满了箭。

凌晨虽然也射,但他从来没有碰过弓箭,根本不会射,但好在他力量极大,倒是也拉的开弓,把箭也射了出去,但是射到了什么地方,凌晨自已也不知dào



因为人多,谁也没注意有一个混水摸鱼的家伙。

随即又向正前方二十丈处射了五箭。

绑着纸符的长箭射完,路将军又命令神箭营的众人准bèi

好,若是一会阵里有人冲出来,当场射杀,不留活口。

凌晨听的郁闷不以,不知dào

这六石大阵还能不能撑住。

凌晨一来就仔细的观察过这六石大阵,但面前所谓的大阵根本就是一片乱石岗,一个人也没有,乱石岗也静悄悄的,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危机,而这帮人居然也不敢向乱石岗前进一步,一个个的如临大敌,仿佛乱石岗里马上就会冲出什么怪兽来。

这时,符中门的道士哗啦啦出来几十个道士,往前面一站,口中都开始念念有词,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

念了五分钟左右,所有的道士齐齐的把手向地上一按,齐喝了一声,“地裂”。

地面当真颤动起来,随即从道士们手按着的地面开始,一道道的裂纹慢慢变大。

轰隆隆的响个不停,十分钟的功夫,地上就裂出了一条宽十米,长百十米左右的大裂缝。

裂缝尽头出现了几个老者的身影,老者都脸色大变,慌忙向一边躲避神箭营射来的箭。

路将军手向前一挥,大喝道:“杀,一个不留。”

一队身穿红色盔甲的骑兵,早已列队准bèi

好,大约有上千名,闻言都大喝一声,“杀~~~~!”。

全都高举长枪大戟,面带着凛冽的杀气,如同狂兽群奔,打马都冲进了裂缝里,带起了漫天的灰尘,整个地面都震的颤动起来。

凌晨急了,暗骂:“我擦,这破纸符原来是干这个的”。当下也不顾其他,十方步一出,人已人出现在群马的前面,领头向裂缝里冲去。

众人都大惊,不知dào

这个神箭营里的士兵是怎么回事,路将军刚刚要问那个大胡子,道派三门的人从鬼魅般的身法上认出了凌晨,惊道:“是那小子”。

凌晨在前面狂奔,虽然轻功了得,但是毕竟没有练到最高境界,所以和身后的战马只是一开始拉开了十米左右的距离,众士兵的战马一跑起来,跟凌晨的距离竟然在慢慢的缩小。

凌晨不管身后如何,边跑边向前面挥手大喊,“我是跟你们一伙的!我是来救你们的!!!别伤了自已人,我是凌晨”。

裂缝尽头的几位老者不知dào

凌晨是何许人也,也不答理他。念了几句不知是什么,爆喝了一声“临”,也是伸手向地上一按。

裂缝竟然轰隆隆开始收缩起来。

凌晨在前面一人狂奔,自然无事,但是后面的众士兵是五人一列,裂缝一收缩,登时大惊。

有的士兵反应慢,一不小心就被两边的土墙挤了下来,随即就被身后的铁骑踏成了肉泥。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

这路将军赤旗军团里的士兵毕竟久经沙场,一开始的慌乱过去以后,马上减慢了速度,改变队形,都变做了二人一队,仍旧向前面杀去。

凌晨这时已经快要跑到了裂缝的尽头。

从裂缝那里猛然现出来一个倩影。

这女子年纪不大,一身黑衣,满脸笑意,腰间闪闪亮亮,挂着许多小玩意,正是苇儿。

苇儿大喜的叫道:“凌哥哥你来救我啦!”苇儿的声音忽然变成了惊叫声:“小心后面!!!”。

凌晨闻言,身形在急奔中猛的一变,鬼剑连挥,把后面射来的几支箭斩做了十七八截。

随即转身对身后冲过来的众骑兵大喝道:“有我在此,谁敢过来!”

众骑兵都不知这个小子是什么人物,只是刚刚见他大喊是对方的人,所以才向他射箭,如今居然还敢以一个人阻挡铁骑。

当下众骑兵大怒,嗷嗷的吼着,手举长枪,一个个跟疯子似的,向凌晨杀了过来。

凌晨大怒道:“真他吗的不给面子。”

身影如同鬼魅一样,‘蹭’的一下,瞬间从众骑兵的眼前消失了。

苇儿只看到眼前的凌公子,猛的不见了,随即出现在十多个骑兵的身后。

前面这十多个骑兵连人带马在狂奔中,猛的都变做了两半,因为惯性仍旧向前急冲,鲜血狂喷,尸体都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眼前登时变成了一片血肉的天地。

前面冲的最快的那名士兵的血甚至因为惯性,喷到了苇儿的脚下,如果再前进半米,就会全喷到了苇儿的身上了。

苇儿和众多老者都看的目瞪目呆。

说了这么多话,只不过是不到五秒钟里发生的事。

凌晨就一个人站在裂缝的中间,长剑一挥动,地上就多了连人带马的两半尸体。

不到五分钟,把冲的最靠前的几十名士名杀了个干干净净。

自己的衣服上却连一滴血也没有。

大裂缝里已经变做了修罗炼狱,一摊一摊的尸体,还在不停的淌着的鲜血,充斥在大裂缝里,血腥味蔓延开来,让人一闻就几乎吐出来。

苇儿忍不住吐了出来,看着眼前残肢肠子乱飞,几个老者的脸色也都变的煞白。

后面的众骑兵从参加战斗以来,就没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以一人之人挡着上千人,居然然把前面冲的最快的人全杀了,而且全是一剑两半,一个受伤的也没有。

后面站在高地上的路将军一见事不妙,大喝一声,“放”。

第二十三章 狭路相逢

神箭营众人拉弓射箭,顿时箭如雨下,向凌晨射去。

凌晨连续把刚刚融会贯通的三招连使了几遍,已经感觉大为不支,知dào

自已一时半会不能再用仙力来催动剑法了。

见箭射来。扭头就走,十方步一出,人竟然比箭还快,奔到了苇儿的身边。

苇儿连忙拉住凌晨的手,道:“凌公子,快出来”。

转身就和凌晨一起出了大裂缝。

几名老者的手向地上一按。裂缝咔啦啦向中间合拢起来。

路将军身边的符中门众人,也是手上加力,裂缝登时又变大起来。

路将军向身后的传令兵一挥手,传令兵大旗一挥,金锣一响,在大裂缝里的众骑兵齐齐道:“撤”,说完纷纷策马狂奔而回。

大裂缝里这时已经乱成了一团,两边的缝壁连连抖动,一会合上一会裂开。

符中门胜在人多,众道士很轻松的一直在施法。

而四大帮会里的这五位老者已经大有不支之态。

几位老者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互相看了一起。一起用力按在地上,手上青筋暴露,大喝了一声“临”。

裂缝登时剧烈抖动起来,整个地面也犹如地震一般。苇儿扶着凌晨的肩膀方才没有摔倒。

而大裂缝在剧烈的抖动中也彻底的碎成了一块一块的,有的地方合住,有的地方则大大的裂开。

但看起来是没办法再用兵了。

四大帮会的这几名老者,终于支持不住,全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凌晨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深十米左右的大土坑,不知是天然的,还是人工造的。

而再向里面走则是一个高大的土墙,土墙上有一条宽三米左右的裂缝。

看起来是用来进出人的。

苇儿则招呼里面的人把五位老者抬了进去,好好的安置。

里面又出来五位,四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又站在刚刚那五位老者站着的位置上。

苇儿刚想拉凌晨进去,没想到原来裂缝的地方又开始颤动。

凌晨道:“苇儿,你先进去吧,对方已经知dào

我们的位置了,一会就会射箭了”。

苇儿担儿的道:“凌哥哥,你也要小心啊,我让江满派的大哥也出来帮你,他们武功也很高的”。

凌晨道:“不用,你们想出了怎么逃出去的办法了吗?”

苇儿点点头:“幸好杯甲会的大长老事先有防备,在这里先布好了六石大阵,我们一发xiàn

对方有埋伏,马上就和江满派的人一起向这里撤,没想到道派三门居然跟鲁国的人勾结”。

“铁二大哥见事不好,领着一队人去四大帮会和江满派那里请帮主的援兵去了。”

凌晨一听,知dào

只要坚持到援兵到来,就大事已定,对苇儿道:“鲁国的骑兵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这里不是宝之国腹地吗?”

苇儿气愤愤的道:“哼,一直是血雾帮在镇守边境,他们一定是投靠了鲁国了。”

凌晨一合计,十大门派里的五个门派再加上鲁国的军马,就算是援兵来了,也是大大的不妙啊,看来这个宝之国是到了多事之秋了!

这时裂缝又重新张了开来,新来的那五个人很明显功力不行,根本就挡不住符中门的众道士了,而且这五个人看样子是彻底的没戏了,全坐在地上喘大气。

裂缝又变成了十米宽左右,但这次没有弓箭射进来,也没有士兵冲锋。

凌晨赶忙让苇儿进了里面,自已站在裂缝那里向外看去。

马蹄得得,裂缝之中只走进来一个骑一人。

此人双手各拿一只大概只有一米左右长短的小戟,后背上还背着五个。身上的黑色盔甲反着黑色的光。

身上的衣服似乎是根本包不住要爆zhà

的肌肉,随时都要爆裂开来。

跨下一匹黑马,很是雄壮,这人浑身透着凌厉的杀气,直向凌晨冲来。

凌晨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凌晨问这话的时候心中暗自得yì

,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厉害,可算是一人立于此,三万不得过呀,哈哈~。

凌晨还站在那里YY呢,马上的黑甲将军冷冷的道:“我就是虎威将军,得”。

凌晨始终感觉这鲁国将军的名字都怪怪的,怎么都一个字啊?现在正好可以问下,反正对方绝对不会是自已的对手,不用放在心上。

凌晨笑嘻嘻的道:“得将军,你怎么没姓啊?”

得将军以为走到这里就要开打,正在蓄势,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对方还有心情问这种事情,暗道:“这小子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把自已放在心上。”

得将军的心里微有怒意,喝道:“死之前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们是光头将军麾下,因为我们十二骑作战勇猛,特蒙陛下赐名,曰:如,狭路相逢,须,勇猛无dí

,方,旗开得胜。”

“所以赐名为:狭路相逢,勇猛无dí

,旗开得胜,我排行第十一,当然就是一个得字,本名自然就不用了。”

得将军接着道:“小子,现在宝之国已经不存zài

了,四大帮会的主城早已被我们发兵攻下,现在只要把这里的人全杀了,一切就结束了,你不如直接降了我吧!”

凌晨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怪不得三天了,援兵还不到,莫非在半路上就被他们杀光了?”

凌晨彻底的无语了,“要是这样的话,这里的人早晚会被对方杀光,而且就算是对方攻不进来,围也围死在里面了。”

凌晨脑上突然电光一闪,“这小子是诈我,要是宝之国被他们灭了,他们还着急往里面打个什么劲?直接围死就完了,定然是他们怕援兵一来,里应外合,打他们个稀烂。”

凌晨一想这,呵呵一笑,道:“好啊,这样吧,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跟里面的人商量一下,劝他们都降了你,怎么样?”

得将军并不上当,道:“小子,我让你投降是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识抬举,那就只好先灭了你,再把里面的人都灭了再说,我听路将军说,你武艺十分了得,正好手痒,我们手底下见个真章。”

凌晨见对方不上当,笑道:“你如果能打败我,我就向你投降。”

凌晨当然不会向对主投降,他的意思是,既然拖延不了,就先骗对方一下,到时候他不敢下死手,自已自然大占便宜。

第二十三章 狭路相逢

神箭营众人拉弓射箭,顿时箭如雨下,向凌晨射去。

凌晨连续把刚刚融会贯通的三招连使了几遍,已经感觉大为不支,知dào

自已一时半会不能再用仙力来催动剑法了。

见箭射来。扭头就走,十方步一出,人竟然比箭还快,奔到了苇儿的身边。

苇儿连忙拉住凌晨的手,道:“凌公子,快出来”。

转身就和凌晨一起出了大裂缝。

几名老者的手向地上一按。裂缝咔啦啦向中间合拢起来。

路将军身边的符中门众人,也是手上加力,裂缝登时又变大起来。

路将军向身后的传令兵一挥手,传令兵大旗一挥,金锣一响,在大裂缝里的众骑兵齐齐道:“撤”,说完纷纷策马狂奔而回。

大裂缝里这时已经乱成了一团,两边的缝壁连连抖动,一会合上一会裂开。

符中门胜在人多,众道士很轻松的一直在施法。

而四大帮会里的这五位老者已经大有不支之态。

几位老者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互相看了一起。一起用力按在地上,手上青筋暴露,大喝了一声“临”。

裂缝登时剧烈抖动起来,整个地面也犹如地震一般。苇儿扶着凌晨的肩膀方才没有摔倒。

而大裂缝在剧烈的抖动中也彻底的碎成了一块一块的,有的地方合住,有的地方则大大的裂开。

但看起来是没办法再用兵了。

四大帮会的这几名老者,终于支持不住,全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凌晨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深十米左右的大土坑,不知是天然的,还是人工造的。

而再向里面走则是一个高大的土墙,土墙上有一条宽三米左右的裂缝。

看起来是用来进出人的。

苇儿则招呼里面的人把五位老者抬了进去,好好的安置。

里面又出来五位,四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又站在刚刚那五位老者站着的位置上。

苇儿刚想拉凌晨进去,没想到原来裂缝的地方又开始颤动。

凌晨道:“苇儿,你先进去吧,对方已经知dào

我们的位置了,一会就会射箭了”。

苇儿担儿的道:“凌哥哥,你也要小心啊,我让江满派的大哥也出来帮你,他们武功也很高的”。

凌晨道:“不用,你们想出了怎么逃出去的办法了吗?”

苇儿点点头:“幸好杯甲会的大长老事先有防备,在这里先布好了六石大阵,我们一发xiàn

对方有埋伏,马上就和江满派的人一起向这里撤,没想到道派三门居然跟鲁国的人勾结”。

“铁二大哥见事不好,领着一队人去四大帮会和江满派那里请帮主的援兵去了。”

凌晨一听,知dào

只要坚持到援兵到来,就大事已定,对苇儿道:“鲁国的骑兵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这里不是宝之国腹地吗?”

苇儿气愤愤的道:“哼,一直是血雾帮在镇守边境,他们一定是投靠了鲁国了。”

凌晨一合计,十大门派里的五个门派再加上鲁国的军马,就算是援兵来了,也是大大的不妙啊,看来这个宝之国是到了多事之秋了!

这时裂缝又重新张了开来,新来的那五个人很明显功力不行,根本就挡不住符中门的众道士了,而且这五个人看样子是彻底的没戏了,全坐在地上喘大气。

裂缝又变成了十米宽左右,但这次没有弓箭射进来,也没有士兵冲锋。

凌晨赶忙让苇儿进了里面,自已站在裂缝那里向外看去。

马蹄得得,裂缝之中只走进来一个骑一人。

此人双手各拿一只大概只有一米左右长短的小戟,后背上还背着五个。身上的黑色盔甲反着黑色的光。

身上的衣服似乎是根本包不住要爆zhà

的肌肉,随时都要爆裂开来。

跨下一匹黑马,很是雄壮,这人浑身透着凌厉的杀气,直向凌晨冲来。

凌晨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凌晨问这话的时候心中暗自得yì

,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厉害,可算是一人立于此,三万不得过呀,哈哈~。

凌晨还站在那里YY呢,马上的黑甲将军冷冷的道:“我就是虎威将军,得”。

凌晨始终感觉这鲁国将军的名字都怪怪的,怎么都一个字啊?现在正好可以问下,反正对方绝对不会是自已的对手,不用放在心上。

凌晨笑嘻嘻的道:“得将军,你怎么没姓啊?”

得将军以为走到这里就要开打,正在蓄势,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对方还有心情问这种事情,暗道:“这小子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把自已放在心上。”

得将军的心里微有怒意,喝道:“死之前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们是光头将军麾下,因为我们十二骑作战勇猛,特蒙陛下赐名,曰:如,狭路相逢,须,勇猛无dí

,方,旗开得胜。”

“所以赐名为:狭路相逢,勇猛无dí

,旗开得胜,我排行第十一,当然就是一个得字,本名自然就不用了。”

得将军接着道:“小子,现在宝之国已经不存zài

了,四大帮会的主城早已被我们发兵攻下,现在只要把这里的人全杀了,一切就结束了,你不如直接降了我吧!”

凌晨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怪不得三天了,援兵还不到,莫非在半路上就被他们杀光了?”

凌晨彻底的无语了,“要是这样的话,这里的人早晚会被对方杀光,而且就算是对方攻不进来,围也围死在里面了。”

凌晨脑上突然电光一闪,“这小子是诈我,要是宝之国被他们灭了,他们还着急往里面打个什么劲?直接围死就完了,定然是他们怕援兵一来,里应外合,打他们个稀烂。”

凌晨一想这,呵呵一笑,道:“好啊,这样吧,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跟里面的人商量一下,劝他们都降了你,怎么样?”

得将军并不上当,道:“小子,我让你投降是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识抬举,那就只好先灭了你,再把里面的人都灭了再说,我听路将军说,你武艺十分了得,正好手痒,我们手底下见个真章。”

凌晨见对方不上当,笑道:“你如果能打败我,我就向你投降。”

凌晨当然不会向对主投降,他的意思是,既然拖延不了,就先骗对方一下,到时候他不敢下死手,自已自然大占便宜。

第二十四章 飞戟神技

得将军道:“好!看戟!!!”

双戟带着呼呼风声,一个攻脑袋,一个刺小腹,招式狠毒,狠不得两戟把凌晨叉两个大窟窿,那里像是要凌晨投降的样子?

凌晨运起十方步,闪了开去,想挥剑用自已才学会的三招剑法,结果根本用不出来,体内那股冷冷的仙力一丝也无,刚刚杀了几十个人,已经把仙力用的精光,那里还有半丝?

凌晨无法,丈着鬼剑削铁如泥,硬去碰得将军的双戟。

得将军看出厉害,早听路将军吩咐过,这小子手中的长剑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见凌晨的长剑磕来,不去碰那剑。手中铁戟带起两道乌光,绕过宝剑,向凌晨身上招呼。

凌晨的步法神妙无方,铁戟那里碰得的到凌晨的身影?

凌晨就如同鬼魅一般,围着得将军转个不停,长剑不停的运用游龙诀上的招式,不管是学会的还是没学会的,反正只要是感觉顺手,全都使将出来。

虽然体内没有了仙力,但游龙诀上的十方步法再加上这剑法,也当真是诡异无比,好几次都险险的削到得将军的身上。

幸好得将军骑术了得,不停的用马靴控zhì

着战马的位置,这才险之又险的避开鬼剑。

凌晨越打越痛快,剑法也是越用越熟,得将军连连遇险。

得将军可以说是吃了大亏了,既因为对方的宝剑厉害,不敢遮挡,又因为自已骑在马上,行动不如凌晨方便。

得将军一看不是办法,心生一计。手中长戟连挥,连用了几个险招,把凌晨迫退了片刻,拔马便向回走。

凌晨暗道:“现在得将军的马刚刚起步,自已一定能追的上,如果他的马跑了起来,自已顶多跟马跑的一样快,根本追不上。”

凌晨在瞬间想到了这个念头以后,迈步就追。

得将军就等着凌晨追呢,伸手把身后背着的小戟拔了出来,暗暗一运气,看准了凌晨的大概方位,‘蹭’的一声,就把这小戟扔了出去。

这飞戟是得将军的得yì

绝技之一,这把戟的重量足足有三四十斤,长不到一米,得将军天生神力,又得遇明师,这才练成了这飞戟绝技。

因为戟飞起来以后,是旋转的,所以杀伤范围大,得将军扔戟的手法又隐秘,一般不知情的人绝不知dào

得将军正在运气扔戟,等看到戟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般都是连人带马被戟当场钉死。

凌晨根本没有想到得将军这么个勇猛的大汉还会玩阴的,没有防备。

自已快要追上得将军的时候,猛的发xiàn

一支戟向自已胸前飞来,速度快的无以伦比,眼看就要钉死凌晨,凌晨想躲,那里还来的及?

百忙之将鬼剑向胸前一横,飞戟重重的击在了鬼剑上,被鬼剑切成了两半。

戟头飞到了一边去,但是戟柄还是有一小部分打在了凌晨的左肩上。

小戟的力量极大,虽然只有一个戟柄击在身上,但凌晨只觉的左胸撕心裂肺的痛,小戟的戟柄刺进入左胸足足半寸,眼看戟柄就要穿胸而过,凌晨马上就得横死当场。

凌晨心里一阵愤nù

和不甘,‘没想到自己一个大意之下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体内那股冷冷的仙力突然出现在了左胸,只在左胸转一转,凌晨疼痛全消,而且仙力把刺进来半寸的戟柄也从身上逼了出去。

但那股大力并没有消除掉,凌晨鲜血狂撒,向后直飞。

飞了足足有三米左右,‘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得将军见状,哈哈大笑,道:“任你精似鬼,也要中了我的飞戟神技”。

得yì

的掉转马头奔了过来,要来割凌晨的脑袋。

得将军策马狂奔而来,在离凌晨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突然看到凌晨猛的站了起来,然后挥舞着手里的宝剑,得将军还没来的及吃惊,凌晨一下就从得将军眼前消失了。

得将军的脸上刚刚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就看到了自已的身子和跨下的战马还在向前狂奔,这才知dào

:“自已的脑袋被凌晨砍掉了。”

原来,凌晨摔在地上的时候,让他心中大喜的是,自己又能感觉到体内有那股冷冷的仙力了,虽然微弱的几乎是感觉不到,但还是有,所以猛的站起身来,用了自己掌握的最熟练的第一式剑法,只一剑,就把得将军的脑袋削了下来,这才算出了心中的一口怨气。

站在远处远远观战的路将军和白少爷等人见状大惊。

特别是路将军,他本来见凌晨悍勇,特意派自已很器重的得将军过来,想让得将军把凌晨斩于马下,好鼓舞一下被凌晨吓得几乎已经没有了的士气,没想到,飞戟不但没有杀了这小子,这小子反而一剑把得将军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路将军心中又怒又痛,这得将军是他一路提拔上来的,人才和武艺他都是很满yì

,没想到出来个无名小卒,居然能把得将军杀了!

手中一拎大关刀,就要亲自上阵,砍了这个坏了自已好事的小子。

白少爷伸手一拦路将军,道:“无名鼠辈,不劳路将军大驾,看我怎么杀了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

路将军听白少爷这么说,心中暗想:“这小子不知dào

还有什么古怪,让白少爷先探探路也好。”点头答yīng

了白少爷。

白少爷添了添鲜艳的薄唇,还没迈步。身后一个人道:“不劳白少爷动手,我莫远就能杀了这小子。”

说这话的人站在白少爷身后,五短的身材,横向里长的极宽,像是一块横着放在了地上的砖,正是道心门的“横砖”莫远。

原来,这莫远看到凌晨胸前鲜血直流,正在把身上穿的鲁国的轻甲和军服往下脱,手脚笨拙,动作很不灵便,看来是受伤后气力不继。

莫远看到这里,心中暗喜,所以又想来捡凌晨的便宜。

白少爷大有深意的看了莫远一眼,笑道:“不知莫兄弟可有必胜的把握?”

莫远昂首挺胸的大声道:“杀这小子只是手到擒来的事。”

白少爷笑道:“那就请莫兄略施神通,如果斩了此人,他日莫兄必然能登上掌门之位。”

第二十五章 剑杀莫远

莫远一听到白少爷的这个保证,更是兴奋,大声答yīng

了一声。

迈开小短腿,向前一蹦,居然蹦了差不多有十米的距离,倒也颇有点高手的味道。

莫远就这么一蹦一蹦的,不一会就到了凌晨跟前。

凌晨刚刚撕下军服,看了看左胸,左胸已经自动的止住了血,伤口居然也在自己慢慢的消失,相信过不了一时半刻,就会痊愈,凌晨暗道:“这变态老头的光线还挺厉害,我这身体居然会有这种功能。”

凌晨刚刚拉好衣服,就看到道心门的莫远一蹦一蹦的蹦了过来,暗暗好笑,“这小子定然又是来捡便宜啊,岂不知老子这伤已经好了。”

莫远蹦到离凌晨不到五米的地方,瞪大了牛眼,也不跟凌晨打话,伸手就从自已腰间拽出来五支长镖,这五支飞镖一个比一个长,最长的一个足足有一尺。

镖上寒光闪闪,镖尖处还略带暗红,反射着七彩的光芒,上面很明显是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莫远一抖手,五支飞镖居然同时飞了去,“嗖嗖”声直响,眨眼就到了凌晨的身前。

凌晨一见飞镖过来,十方步法一出,人瞬间出现在莫远的身旁,一剑向莫远刺去。

莫远仿佛早料到如此,在凌晨一动的时候,人就一蹦,蹦到了凌晨原来站立的地方,手指的手形一变,五支飞镖呼的一下,转了个头,又向凌晨刺去,最短的那支飞镖速度陡增,而其他的飞镖则散开,把凌晨给团团围住了,防止凌晨再靠近莫远。

凌晨见无法接近莫远,长剑剑式一变,用出了剑法中缠缠绵绵的那几式,想要把这几支飞镖砍成碎片。

没想到莫远居然也早就料到如此,右手食指向最远的飞镖一勾,左手成掌,向前猛的一推。

最短的飞镖快速的退的回去,而最长的那支大飞镖猛的向前一刺,在离凌晨不到一米的时候,大飞镖上“蓬”的一声巨响。

大飞镖猛的爆了开来,整支飞镖变成了漫天了银针,银针寒光闪烁,劈头盖脸的向凌晨身上罩去。

凌晨没想到这小矮子居然还有这手,猝不及防,眼看漫天的飞针就要飞到自已身上,十方步法全力而出,把身上还能感觉到的最后一丝丝仙力全都用来运转十方步法,瞬间向后退了十米之多,而且居然还没有停止的趋势。

凌晨心念一转,方向一变,人硬生生的踩着裂缝两边的土墙,横着来到了莫远的身边。

莫远没料到,凌晨居然还能从墙上走路,大惊之下,刚刚想跳开。

凌晨恼怒莫远用阴招,鬼剑一出,把招式最多的一招用了出来,对着莫远就是一顿狂劈,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把莫远整个人砍成了十七八块。

莫远脸上的那一块,还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裂缝里一时之间衣服和血肉到处乱飞,鲜血狂喷。

凌晨在狂用剑法,根本没躲,身上也被喷了不少鲜血,白衣瞬间变做了血红。

还在裂缝尽头的四大帮会的几个老者,看到这种情形,全都吓的脸色煞白,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虽然知dào

凌晨是在保护自己这帮人,但看凌晨的目光中,仍是带着深深的恐惧。

莫远一死,他的飞镖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再无动静。

凌晨如同杀神降临,站在裂缝里,冷冷的看着远处观战的路将军和白少爷众人。

众人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惊诧,愤nù

,恐惧等等,什么眼神都有,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凌晨,半晌没有人说话。

凌晨大喝道:“还有谁,过来送死?”

因为离的太远,大概足足有七八十米左右,声音传到路将军这里,已经变的不是很响亮了,但除了路将军和白少爷之外,众人都被凌晨这一句话吓的退了三步。

苇儿早就在担心凌晨的安全,这时忍不住从土墙里面走了出来,正好kàn

见凌晨一喝,把对方的大批人马,喝的连退三步,心里一股崇敬之情油然而生,满眼崇拜的看着凌晨。

这苇儿从小就在妙轻会里少经世面,从小到大,很少接触到妙轻会以外的人,而妙轻会里的高层全是女人,是以苇儿从小就没跟男子接触过。

当日在洞里被凌晨救了一命,更被凌晨当着众人的面抱了许久,早已芳心暗许,见凌晨现在看起来如同天神一般,更增添了崇拜之情。

路将军见状心中怒极,知dào

如果再拖下去,更是不妙,这人实力太强,只有自己才能斩杀此人,拍马便要来战凌晨。

忽然一人越过了自已,直向凌晨奔去,身形诡异,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鬼脸,仔细一看,正是白少爷。

路将军一见白少爷先上,便停马观看。

白少爷到凌晨跟前,止步,伸出长长的舌头,添了添自已的红唇,向凌晨笑道:“凌少神通惊人,佩服之极。”

凌晨冷冷的道:“哼,你们血雾帮背叛宝之国,引外敌来灭本国的四大帮会和江满派,真不要脸。”

白少爷呵呵一笑,并不发怒,道:“这其中的恩怨凌少并不了解,依我看,凌少并不是宝之国的人吧?何必来淌这混水?”

凌晨道:“我确实不是宝之国的人,但你做这事,不是太无耻了吗?”

白少爷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我是不得不为之啊,唉~,算了,不说这个。”

白少爷叹了一口气,道:“凌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在这里苦守,早晚是个败局,不如你跟我们合兵一处,你是自己也好,还是让这里的人都跟着你也好,只要跟我结盟,宝之国你我二人,一人一半,如何?”

苇儿闻言大急,道:“凌哥哥,这个人是个坏人,曾经不择手段的暗算我们妙轻会……”

白少爷呵呵一笑,打断道:“小丫头多嘴。”食指一弹,苇儿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脸焦急的看着凌晨。

凌晨见白少爷视自已如无物,心中微怒,但对方的血鬼秘术诡异无比,自己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淡淡道:“阁下何必为难苇儿姑娘,你先解了你这禁制,我们再好好谈谈有何不可?”

第二十五章 剑杀莫远

莫远一听到白少爷的这个保证,更是兴奋,大声答yīng

了一声。

迈开小短腿,向前一蹦,居然蹦了差不多有十米的距离,倒也颇有点高手的味道。

莫远就这么一蹦一蹦的,不一会就到了凌晨跟前。

凌晨刚刚撕下军服,看了看左胸,左胸已经自动的止住了血,伤口居然也在自己慢慢的消失,相信过不了一时半刻,就会痊愈,凌晨暗道:“这变态老头的光线还挺厉害,我这身体居然会有这种功能。”

凌晨刚刚拉好衣服,就看到道心门的莫远一蹦一蹦的蹦了过来,暗暗好笑,“这小子定然又是来捡便宜啊,岂不知老子这伤已经好了。”

莫远蹦到离凌晨不到五米的地方,瞪大了牛眼,也不跟凌晨打话,伸手就从自已腰间拽出来五支长镖,这五支飞镖一个比一个长,最长的一个足足有一尺。

镖上寒光闪闪,镖尖处还略带暗红,反射着七彩的光芒,上面很明显是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莫远一抖手,五支飞镖居然同时飞了去,“嗖嗖”声直响,眨眼就到了凌晨的身前。

凌晨一见飞镖过来,十方步法一出,人瞬间出现在莫远的身旁,一剑向莫远刺去。

莫远仿佛早料到如此,在凌晨一动的时候,人就一蹦,蹦到了凌晨原来站立的地方,手指的手形一变,五支飞镖呼的一下,转了个头,又向凌晨刺去,最短的那支飞镖速度陡增,而其他的飞镖则散开,把凌晨给团团围住了,防止凌晨再靠近莫远。

凌晨见无法接近莫远,长剑剑式一变,用出了剑法中缠缠绵绵的那几式,想要把这几支飞镖砍成碎片。

没想到莫远居然也早就料到如此,右手食指向最远的飞镖一勾,左手成掌,向前猛的一推。

最短的飞镖快速的退的回去,而最长的那支大飞镖猛的向前一刺,在离凌晨不到一米的时候,大飞镖上“蓬”的一声巨响。

大飞镖猛的爆了开来,整支飞镖变成了漫天了银针,银针寒光闪烁,劈头盖脸的向凌晨身上罩去。

凌晨没想到这小矮子居然还有这手,猝不及防,眼看漫天的飞针就要飞到自已身上,十方步法全力而出,把身上还能感觉到的最后一丝丝仙力全都用来运转十方步法,瞬间向后退了十米之多,而且居然还没有停止的趋势。

凌晨心念一转,方向一变,人硬生生的踩着裂缝两边的土墙,横着来到了莫远的身边。

莫远没料到,凌晨居然还能从墙上走路,大惊之下,刚刚想跳开。

凌晨恼怒莫远用阴招,鬼剑一出,把招式最多的一招用了出来,对着莫远就是一顿狂劈,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把莫远整个人砍成了十七八块。

莫远脸上的那一块,还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裂缝里一时之间衣服和血肉到处乱飞,鲜血狂喷。

凌晨在狂用剑法,根本没躲,身上也被喷了不少鲜血,白衣瞬间变做了血红。

还在裂缝尽头的四大帮会的几个老者,看到这种情形,全都吓的脸色煞白,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虽然知dào

凌晨是在保护自己这帮人,但看凌晨的目光中,仍是带着深深的恐惧。

莫远一死,他的飞镖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再无动静。

凌晨如同杀神降临,站在裂缝里,冷冷的看着远处观战的路将军和白少爷众人。

众人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惊诧,愤nù

,恐惧等等,什么眼神都有,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凌晨,半晌没有人说话。

凌晨大喝道:“还有谁,过来送死?”

因为离的太远,大概足足有七八十米左右,声音传到路将军这里,已经变的不是很响亮了,但除了路将军和白少爷之外,众人都被凌晨这一句话吓的退了三步。

苇儿早就在担心凌晨的安全,这时忍不住从土墙里面走了出来,正好kàn

见凌晨一喝,把对方的大批人马,喝的连退三步,心里一股崇敬之情油然而生,满眼崇拜的看着凌晨。

这苇儿从小就在妙轻会里少经世面,从小到大,很少接触到妙轻会以外的人,而妙轻会里的高层全是女人,是以苇儿从小就没跟男子接触过。

当日在洞里被凌晨救了一命,更被凌晨当着众人的面抱了许久,早已芳心暗许,见凌晨现在看起来如同天神一般,更增添了崇拜之情。

路将军见状心中怒极,知dào

如果再拖下去,更是不妙,这人实力太强,只有自己才能斩杀此人,拍马便要来战凌晨。

忽然一人越过了自已,直向凌晨奔去,身形诡异,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鬼脸,仔细一看,正是白少爷。

路将军一见白少爷先上,便停马观看。

白少爷到凌晨跟前,止步,伸出长长的舌头,添了添自已的红唇,向凌晨笑道:“凌少神通惊人,佩服之极。”

凌晨冷冷的道:“哼,你们血雾帮背叛宝之国,引外敌来灭本国的四大帮会和江满派,真不要脸。”

白少爷呵呵一笑,并不发怒,道:“这其中的恩怨凌少并不了解,依我看,凌少并不是宝之国的人吧?何必来淌这混水?”

凌晨道:“我确实不是宝之国的人,但你做这事,不是太无耻了吗?”

白少爷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我是不得不为之啊,唉~,算了,不说这个。”

白少爷叹了一口气,道:“凌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在这里苦守,早晚是个败局,不如你跟我们合兵一处,你是自己也好,还是让这里的人都跟着你也好,只要跟我结盟,宝之国你我二人,一人一半,如何?”

苇儿闻言大急,道:“凌哥哥,这个人是个坏人,曾经不择手段的暗算我们妙轻会……”

白少爷呵呵一笑,打断道:“小丫头多嘴。”食指一弹,苇儿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脸焦急的看着凌晨。

凌晨见白少爷视自已如无物,心中微怒,但对方的血鬼秘术诡异无比,自己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淡淡道:“阁下何必为难苇儿姑娘,你先解了你这禁制,我们再好好谈谈有何不可?”

第二十六章 鬼噬之威

白少爷道:“苇儿姑娘只要不再乱说话,我何必为难她?”

白少爷食指又是微微一弹,苇儿张开小嘴骂道:“你这恶贼~”

凌晨一听苇儿说出了话来,也不等白少爷说话,十方步法一出,一步就出现在白少爷眼前,长剑直刺,一下就捅了白少爷一个透心凉。

凌晨向白少爷微微一笑,道:“现在再谈谈也不错,你说呢?”

白少爷添了添红唇,居然也向凌晨一笑,道:“凌少轻身的功夫当真了得!”

“得”字一出口,白少爷向后急退,前胸后背的鲜血直撒了一地。

凌晨剑上的鲜血也顺着长剑往剑尖上直流,但血并没有流到地上,在剑身上流转个不停,诡异莫名。

白少爷伸手摸了摸胸前的伤口,胸前的伤口好似有生命一样,涌动不已,眨眼间伤口自己愈合起来。

凌晨心中暗惊,“这个白少爷被刺穿了心脏,居然行若无事,而且伤口愈合的速度比自己要快了许多,自己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合上呢!!!”

凌晨低头看了一下鬼剑,鬼剑上的鲜血仍旧没有滴在地上,但是却似乎在慢慢的减少,那景像就像是鬼剑把对方的血给吸了进去!

凌晨心中一动,心中暗道:“为什么这把剑叫鬼剑呢?狄老并没有详说,但是定然跟鬼有关!这白少爷专精于鬼术一道,这剑莫非能克制鬼术?”

凌晨并不知dào

自己的想法对不对,但不妨用白少爷试一下,如果实在打不过白少爷,就带着苇儿先跑了再说。

心里打定了这个主意,凌晨向白少爷笑道:“白公子,我的剑法也很不错的,不如顺便就请你指点一下~”

凌晨迈步瞬间就到了白少爷身后,挥剑就向白少爷身上劈去。

白少爷身后似乎长着眼睛,向前一步,险之又险的躲开了这一剑,长笑道:“执迷不悟的家伙,就让你尝尝‘鬼噬’的滋味。”

说完,白少爷飞身而起,十指长伸,两只手上的的指甲瞬间长到了一尺长,十根手指分别抖动了一下,凌晨周围阴风乍起!

刮的地上的灰尘乱飞,凌晨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

凌晨自然不肯乖乖的中招。十方步法运出,一瞬间就向后退了五米。

可是不知怎么的,眼前的景像依旧如此,凌晨再退五米,还是如此。

凌晨不敢大意,手中鬼剑不停,把从狄老那里学来的一百多招游龙剑法,一招一招的使将出来,把自己护了个风雨不透。

过了一会儿,凌晨周围灰尘落下,但不知何时起了一阵浓雾,雾气很是奇怪,忽浓忽淡,而且周围的温度也在慢慢降低,小风一吹,冷嗖嗖的。

凌晨暗猜“一定是中了对方的什么法术。”

迈步就到了刚刚白少爷所在的方位,长剑狂刺。

宝剑什么也没刺到,但眼前突然出现了十个长的奇形怪状,阴气森森的恶鬼。

凌晨看的心里有些发麻,这些鬼的形象实在是太渗人了。

一个个就跟死的多怨一样,一脸的憎恨,还有一个女鬼,一脸的怨气,一双幽怨的大眼,盯着凌晨,脸蛋倒是有点姿色,那神情就好像凌晨跟她的X生活没有让她满yì

一样。

还有一个大个子,身子只有少半个,连脸都是只有半个,但这半个脸上露出一种仇恨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凌晨杀了他全家一样。

众鬼奇形怪状,不一而足。

众鬼一出现,就向凌晨直扑而来。

凌晨自然不能让众鬼近身,又不知dào

这众鬼有什么玄虚,身形急退。

不料才退了三步,身体就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凌晨一回头,吓了一跳。

身后正是那一张怨妇似的脸,不知何时跑到凌晨身后了,凌晨一撞到她身上,那女鬼马上就用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凌晨。

随即就张开樱桃小嘴,露出里面两颗渗人的獠牙,照着凌晨脖子就咬。

众鬼这时也全都扑了上来,长爪利甲全都向凌晨身上招呼凌晨临危不惧,鬼剑用了一式‘十龙护体’。

这一招正是游龙剑法的第四招,凌晨也算是用的很熟了。这一招向周身分别刺出十剑,每一剑快要刺到尽头的时候,握剑的地方要用巧力极快的抖动,这时剑尖处就会抖出一个大大的剑花,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龙头,所以这招叫做:‘十龙护体。’这招用来护身可以说是绝无纰漏,众鬼纷纷中剑,一个个身上都被捅出了大窟窿。

只有那个女鬼,因为正抱着凌晨的脖子呢,没有被鬼剑刺到。但也被凌晨的身法晃的没咬到凌晨的脖子。

凌晨左手向后一伸,抓到那女鬼的头发,用力把女鬼的头往前一拉,一剑就把女鬼的脑袋砍了下来。

刚刚把女鬼的头砍下来,凌晨就觉得左肩上一痛。低头一看,左肩上露出了一只指甲长一尺左右的手,这手上正滴滴嗒嗒的滴着血,凌晨觉的左肩一阵剧痛,这只手硬生生的把凌晨的左肩穿了个大窟窿。

凌晨大怒,挥剑就把血手砍了下来,转过身来一看。

白少爷正用右手扶着左手的断手处向凌晨笑,笑容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仿佛他断的不是他的手一样。

但白少爷满脸的笑马上就变成了一脸的惊讶。因为白少爷惊讶的发xiàn

,所有被鬼剑砍中的鬼全都变成青烟,正慢慢的消逝在空气中。

白少爷这鬼噬之术乃是自己平时拘来的怨魂,然后用自己的鬼力,经年累月才养成的小鬼。

打斗时招出来,极难对付,刀砍剑劈都不能损伤这小鬼半根毫毛,除非有专门克制鬼物的神通或者是宝物。

白少爷一想到‘宝物’就傻了眼,莫非凌晨这手中的剑还能克制鬼物?想到此处,白少爷不敢大意,右手的食指一弹,‘啪’的一声脆响。

凌晨身后出现了那个滴着血,一脸凶残的血鬼。

凌晨因为左肩被穿了个窟窿,疼痛不已。

但这次的痛比起那天那些光线射到身上的痛,就差的远了,所以凌晨只是左臂行动不便,倒也没有疼的叫出声音来。

左臂的伤口这时突然自己止住了血,而且体内那股冷冷的仙力居然又出现了,在伤口那里一阵流动,左肩上的大窟窿居然开始复合,而且速度比刚刚白少爷恢复伤口的速度还要快,只是眨眼的功夫,左肩上的大窟窿就全然不见了,皮肤变的光滑如昔,再也看不到一丝受过伤的痕迹。

这时凌晨身后不远处的血鬼也到凌晨身后,凌晨的鼻端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知dào

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偷袭。

第二十七章 噬鬼之剑

凌晨也不回头,手中长剑向身后刺去,剑身乱抖,用了一招‘游龙转首’。

这一招是专们刺身后的敌人的,不论你后面是什么在攻击,此招一出,就把自己的后背护了个严严实实。

只听到身后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身后不知dào

是什么,竟然如此坚硬,鬼剑居然没有削断。

凌晨也不回身,借着身后剑上传来的阻力,十方步法一出,瞬间就来到白少爷的身后,对着白少爷的身体就是一阵乱砍。

白少爷没想凌晨的左肩都被自己穿透了,自己的血鬼又是偷袭凌晨。

不但没有得手,凌晨居然瞬间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自己根本没有一点防备,大为惊慌,根本没来的及防备。

白少爷慌乱之下,被凌晨砍成了七八块。

凌晨这才看到,刚刚偷袭自己的是白少爷的那只血鬼,白少爷一死,那血鬼向凌晨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然后就猛然张大了口。

这一张嘴把嘴张的可十分之大,上嘴唇和下嘴唇张成了180度,露出了口腔里血淋淋的烂肉,特别恶心。

这还还算不完,血鬼的嘴里猛的吐出了一大片血光,血光一出血鬼的大嘴,在空中变成了一片血雾,血雾把血鬼一罩,血鬼合身就向凌晨冲来。

凌晨见血鬼来势凶猛,又不知这血雾里有什么古怪,不敢大意,向后退了一退,躲开了血鬼。

这血鬼并不去追凌晨,只是冲到白少爷被斩成七八块的尸体上,然后,血雾就把白少爷的尸体全都笼罩了起来,整片血雾变的越来越浓,根本看不清血雾里是什么情况。

过了二分多钟,血雾里一直静悄悄的,没什么变化,又过了一会,血雾突然滚动起来,似乎里面有什么庞然大物要出来似的。

凌晨自然知dào

里面没发生什么好事,刚想用长剑到血雾里去绞上一绞。

还没动手,血雾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长的很漂亮,手指修长,白里透红,十指尖尖,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摸。

凌晨感觉不太对,‘这只手,很明显不是白少爷,白少爷的左手明明被自己砍下来了,而且,白少爷被砍成了一块一块的居然也不会死??’血雾里那人并没有让凌晨多想,血雾向里面一收,血鬼并没有出现,出现了一个像极了白少爷的人,血雾都没进了这个人的身体里。

只见这个从血雾里出来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长发漆黑如墨,英俊的面容里带着一股子邪气,嘴唇看起来更加鲜红,就好像是刚刚喝了血,没擦嘴一样。

而这人身上的大红袍也很诡异,上面有着一张一张的鬼脸,鬼脸如同活物,不停的蠕动着。

凌晨略微有点惊讶,试着问道:“白少爷?”

这人点点头,道:“正是我,我血鬼秘术一成,谁能杀的了我?”

凌晨摇了摇头,道:“我就能杀了你!”

凌晨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从白少爷以这个形像出现了以后,手中的鬼剑开始不停的抖动,让凌晨几乎都攥不住。

凌晨只觉得剑上似乎传来一股强烈的杀意,就好像不停的有人在耳朵边上说:“要杀了眼前这人,要喝了他的血,要把他钉死在剑下,要……。”

凌晨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深的杀意。所以凌晨现在有了极大的信心杀了这个,别人怎么也杀不死的白少爷。

凌晨说完这话,手中的长剑上杀气纵横,在大裂缝中弥漫开来,白少爷也突然从凌晨的长剑上感到一股杀机,心里暗暗惊诧:“从血鬼秘术练成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会被杀死!”

凌晨突然动了,鬼剑的剑影铺天盖地,向白少爷压来。白少爷大惊,连忙施展鬼术。

鬼剑一瞬间就把白少爷刺了个千疮百孔,被刺穿的白少爷猛然在原地消失,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三米外,向凌晨笑道:“你刺不中我,你刺中的只是我的‘鬼影’。”

白少爷话音没落,凌晨只觉手里的长剑直欲自己飞向白少爷,不论多用力也握不住。

凌晨一见如此,便用力把宝剑掷向了白少爷。

白少爷没料到凌晨还有此着,‘鬼影’又出,但‘鬼影’还没有施展完,长剑在半空中自己转了个弯,向白少爷砍去。

白少爷大惊之下,向左急闪,仍旧没有完全躲开,右手被长剑砍了下来。

白少爷被砍下来的右手并没有落地,还在半空里就被鬼剑硬生生的吸进了长剑里面。

看的白少爷吃惊不以,因为他试者再让右手长出来,却发xiàn

无论如何,平时极其高明的鬼术,居然再也没有半点动静。

白少爷大惧,猛然向后急纵,留下一串鬼影,一下就把还在后面观站的苇儿抓到了手里,手指上锋利的指甲一长,放到了苇儿的脖子上,朗声道:“凌少,你把那鬼剑快点收起来,不然这小娘皮的小命可就没有了。”

苇儿本来也颇有些神通,但一来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凌晨身上,而来她的莲花大阵发动起来得废些进间,所以大意之下被白少爷抓在了手里。

凌晨见状,连忙把鬼剑抓在了手里,道:“你如果想活命,就把苇儿放了,我饶你一命,不然,你就等着被鬼剑噬了吧!”

白少爷用嘴奴了奴一直在裂缝尽头的那五个四大帮会的人,道:“小娘皮的命我自然会放,你先拿着鬼剑去那几个人那里。”

凌晨摇头,“你若是信的过我,现在就把苇儿姑娘放了,我自然放你走路,不然不用我动手,我只需一松手,鬼剑就吃了你!”

凌晨说罢还向白少爷扬起了鬼剑,只见鬼剑在凌晨的手上剧烈的抖动不停,仿佛马上就要飞到白少爷身上一样。

白少爷吓的脸色大变,又对凌晨无可奈何,连忙放开了苇儿,用最快的逃命方法,鬼一样的逃了。

苇儿吓的不轻,刚被白少爷放下,就跑到凌晨的怀里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什么的蹭了凌晨一身。

凌晨哄道:“好苇儿,不哭啦,快看!”

苇儿止住哭,用带着眼泪的眼睛看着凌晨,问道:“看什么?”

凌晨笑道:“当然是看鼻涕虫了~~~。”

苇儿这才发xiàn

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到了凌晨胸前的衣服上,小脸一红,轻拍了凌晨一下,从凌晨怀里站了起来。

凌晨拍了拍苇儿的脑袋,道:“苇儿,这里是战场,你不要老是关心我的安全,首先要先保护好自己!”

苇儿一听这话,大为高兴,小嘴笑嘻嘻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dào

不停的点头。

白少爷一身狼狈的逃了回去,向路将军悄悄的道:“路将军,发起总攻吧,这小子太邪门了,单打独斗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

第二十七章 噬鬼之剑

凌晨也不回头,手中长剑向身后刺去,剑身乱抖,用了一招‘游龙转首’。

这一招是专们刺身后的敌人的,不论你后面是什么在攻击,此招一出,就把自己的后背护了个严严实实。

只听到身后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身后不知dào

是什么,竟然如此坚硬,鬼剑居然没有削断。

凌晨也不回身,借着身后剑上传来的阻力,十方步法一出,瞬间就来到白少爷的身后,对着白少爷的身体就是一阵乱砍。

白少爷没想凌晨的左肩都被自己穿透了,自己的血鬼又是偷袭凌晨。

不但没有得手,凌晨居然瞬间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自己根本没有一点防备,大为惊慌,根本没来的及防备。

白少爷慌乱之下,被凌晨砍成了七八块。

凌晨这才看到,刚刚偷袭自己的是白少爷的那只血鬼,白少爷一死,那血鬼向凌晨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然后就猛然张大了口。

这一张嘴把嘴张的可十分之大,上嘴唇和下嘴唇张成了180度,露出了口腔里血淋淋的烂肉,特别恶心。

这还还算不完,血鬼的嘴里猛的吐出了一大片血光,血光一出血鬼的大嘴,在空中变成了一片血雾,血雾把血鬼一罩,血鬼合身就向凌晨冲来。

凌晨见血鬼来势凶猛,又不知这血雾里有什么古怪,不敢大意,向后退了一退,躲开了血鬼。

这血鬼并不去追凌晨,只是冲到白少爷被斩成七八块的尸体上,然后,血雾就把白少爷的尸体全都笼罩了起来,整片血雾变的越来越浓,根本看不清血雾里是什么情况。

过了二分多钟,血雾里一直静悄悄的,没什么变化,又过了一会,血雾突然滚动起来,似乎里面有什么庞然大物要出来似的。

凌晨自然知dào

里面没发生什么好事,刚想用长剑到血雾里去绞上一绞。

还没动手,血雾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长的很漂亮,手指修长,白里透红,十指尖尖,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摸。

凌晨感觉不太对,‘这只手,很明显不是白少爷,白少爷的左手明明被自己砍下来了,而且,白少爷被砍成了一块一块的居然也不会死??’血雾里那人并没有让凌晨多想,血雾向里面一收,血鬼并没有出现,出现了一个像极了白少爷的人,血雾都没进了这个人的身体里。

只见这个从血雾里出来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长发漆黑如墨,英俊的面容里带着一股子邪气,嘴唇看起来更加鲜红,就好像是刚刚喝了血,没擦嘴一样。

而这人身上的大红袍也很诡异,上面有着一张一张的鬼脸,鬼脸如同活物,不停的蠕动着。

凌晨略微有点惊讶,试着问道:“白少爷?”

这人点点头,道:“正是我,我血鬼秘术一成,谁能杀的了我?”

凌晨摇了摇头,道:“我就能杀了你!”

凌晨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从白少爷以这个形像出现了以后,手中的鬼剑开始不停的抖动,让凌晨几乎都攥不住。

凌晨只觉得剑上似乎传来一股强烈的杀意,就好像不停的有人在耳朵边上说:“要杀了眼前这人,要喝了他的血,要把他钉死在剑下,要……。”

凌晨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深的杀意。所以凌晨现在有了极大的信心杀了这个,别人怎么也杀不死的白少爷。

凌晨说完这话,手中的长剑上杀气纵横,在大裂缝中弥漫开来,白少爷也突然从凌晨的长剑上感到一股杀机,心里暗暗惊诧:“从血鬼秘术练成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会被杀死!”

凌晨突然动了,鬼剑的剑影铺天盖地,向白少爷压来。白少爷大惊,连忙施展鬼术。

鬼剑一瞬间就把白少爷刺了个千疮百孔,被刺穿的白少爷猛然在原地消失,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三米外,向凌晨笑道:“你刺不中我,你刺中的只是我的‘鬼影’。”

白少爷话音没落,凌晨只觉手里的长剑直欲自己飞向白少爷,不论多用力也握不住。

凌晨一见如此,便用力把宝剑掷向了白少爷。

白少爷没料到凌晨还有此着,‘鬼影’又出,但‘鬼影’还没有施展完,长剑在半空中自己转了个弯,向白少爷砍去。

白少爷大惊之下,向左急闪,仍旧没有完全躲开,右手被长剑砍了下来。

白少爷被砍下来的右手并没有落地,还在半空里就被鬼剑硬生生的吸进了长剑里面。

看的白少爷吃惊不以,因为他试者再让右手长出来,却发xiàn

无论如何,平时极其高明的鬼术,居然再也没有半点动静。

白少爷大惧,猛然向后急纵,留下一串鬼影,一下就把还在后面观站的苇儿抓到了手里,手指上锋利的指甲一长,放到了苇儿的脖子上,朗声道:“凌少,你把那鬼剑快点收起来,不然这小娘皮的小命可就没有了。”

苇儿本来也颇有些神通,但一来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凌晨身上,而来她的莲花大阵发动起来得废些进间,所以大意之下被白少爷抓在了手里。

凌晨见状,连忙把鬼剑抓在了手里,道:“你如果想活命,就把苇儿放了,我饶你一命,不然,你就等着被鬼剑噬了吧!”

白少爷用嘴奴了奴一直在裂缝尽头的那五个四大帮会的人,道:“小娘皮的命我自然会放,你先拿着鬼剑去那几个人那里。”

凌晨摇头,“你若是信的过我,现在就把苇儿姑娘放了,我自然放你走路,不然不用我动手,我只需一松手,鬼剑就吃了你!”

凌晨说罢还向白少爷扬起了鬼剑,只见鬼剑在凌晨的手上剧烈的抖动不停,仿佛马上就要飞到白少爷身上一样。

白少爷吓的脸色大变,又对凌晨无可奈何,连忙放开了苇儿,用最快的逃命方法,鬼一样的逃了。

苇儿吓的不轻,刚被白少爷放下,就跑到凌晨的怀里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什么的蹭了凌晨一身。

凌晨哄道:“好苇儿,不哭啦,快看!”

苇儿止住哭,用带着眼泪的眼睛看着凌晨,问道:“看什么?”

凌晨笑道:“当然是看鼻涕虫了~~~。”

苇儿这才发xiàn

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到了凌晨胸前的衣服上,小脸一红,轻拍了凌晨一下,从凌晨怀里站了起来。

凌晨拍了拍苇儿的脑袋,道:“苇儿,这里是战场,你不要老是关心我的安全,首先要先保护好自己!”

苇儿一听这话,大为高兴,小嘴笑嘻嘻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dào

不停的点头。

白少爷一身狼狈的逃了回去,向路将军悄悄的道:“路将军,发起总攻吧,这小子太邪门了,单打独斗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

第二十八章 青龙刀气

本来,白少爷知dào

自己这边单打独斗打不过人家,就让众人一拥而上,这种死缠烂打的方式很无耻,但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为了照顾路将军的面子,所以白少爷把嘴凑到路将军的耳边悄悄的说。

谁想的到,这为将军者,都是个好面子的人,何况是守着自己这么多手下?如果打不过就一拥而上,自己以后怎么服众?

路将军一听白少爷这么说,反而不领白少爷这个人情了,心中暗道:“好吗,我还没动手呢,你就说我打不过这小子,你这是明摆着说我不如你,我非要让你看看我的武艺是不是比你厉害的多。”

路将军看也不看一眼白少爷,大声道:“我要杀他,易如反掌,看我如何把这小子斩于马下。”路将军说完,也不等白少爷答yīng

,拍马来战凌晨。

白少爷暗暗叫苦,“打的过又如何?这小子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你若是有个什么闪失,这军队无人指挥,我精心制定的计划可就全完了~~”

白少爷长叹了一口气,暗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也只好盼着路将军真能如他自己所说,杀凌晨易如反掌。

凌晨见对方那个什么路将军拍马过来,怕苇儿再有什么闪失,向苇儿道:“苇儿,你先去里面跟你的妙姐姐他们在一起,我要是打不过,我就喊你们出来帮我~”

苇儿噘着小嘴不乐意走,但见凌晨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便一再的叮嘱凌晨打不过一定要喊里面的人出来帮忙,这才恋恋不舍的进去了。

凌晨见路将军过来,大声道:“路将军,你们那边好不要脸,一个打不过就再来一个,明摆着想用车轮战消耗我的体力!”

路将军闻言默然无语,不知dào

该回什么话好。

凌晨道:“这样吧,我们一局定胜负如何?我若是赢了,你们就退兵,你要是赢了,我和里面的人二话不说,立kè

就向你投降。”

路将军只想赶紧跺了这个小子,听凌晨这么说,心里暗想:“我管你胜负,今天我一定要砍死你,替得将军报仇。”

向凌晨回答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这么着了。”

言毕,路将军手中关刀一舞,他见识了凌晨的手段,不敢小窥了凌晨,大关刀在空中砍了几个刀花,拍马向凌晨冲来,一上来就用出了绝招。

路将军这把青龙刀在鲁国可算是大大的有名,实力在十二铁骑里排行第三,当真说的上是勇猛无dí

,罕逢敌手。

曾经跟叶国一位大将在暴雨中单挑,跟对方大战了半个多小时,大雨刚刚停下,就把叶国的大将斩于了马下,回到本队的时候,众将领发xiàn

路将军身上居然滴水未沾。

众将大惊,从此路将军有个外号叫做“风雨不透”。

路将军拍马堪堪到了离凌晨还有八米多远的地方,手中青龙刀对着凌晨当头就砍,刀势凶猛无比。

按理说你刀再长也不可能一刀就能砍八米,但路将军当真了得,长刀剧烈的在半空中晃动了一下,从刀尖上蹿出了三股长长的刀劲,瞬间就到了凌晨的头上。

凌晨刚想躲,却发xiàn

对方的刀劲极其古怪,把自己的左右两路封的死死的,不论自己是向左还是向右,都无法避开左右的两边刀劲。

凌晨心中大惊,体内仙力运到了脚上,向后暴退。

有形无质的刀劲来势比实体的刀要快的多了,凌晨刚刚退了三米,刀劲就落了下来,‘砰’的几声闷响,地上登时多了三道深沟。

凌晨退的虽然快,但衣服的前摆仍然被刀劲砍中,化成了一片一片的小碎片,在空中飞舞。

刀劲只差二十公分便砍到了凌晨的身上,凌晨一下就出了一身冷汗。

心中暗暗警戒:“绝不能因为自己学了游龙诀的一点皮毛,就小窥了天下人。”

又暗自庆幸:“幸好学会了用仙力运转这十方步,不然被劈成了二半,就算是自己愈合能力再强,两半尸体恐怕也活不过来了。”

路将军见一击不中,刚想用第二式。

凌晨那里能让他再用一招?十方步法一出,就要一剑结果了这个武艺了得的路将军。

路将军早就见过凌晨用这种招式,知dào

凌晨这一下的厉害,手中长刀一舞,用出了守招。

青龙刀在路将军手中如风车一样狂舞,刀刃上迸发出一道道只有一指宽,二十厘米粗细的白色刀劲。

顿时白色刀劲把路将军连人带马团团的围住,凌晨步法纵然神妙,但剑短刀长,而且路将军又骑着高头大马,自己那里近的了路将军的身?

凌晨把速度提到极致,围着路将军直转,一直转了十多圈。

可是这路将军犹如带刺的刺猬,虎牙虽利,却无处下口!

路将军这时心中也在暗暗叫苦,这招‘风雨不透’十分的耗费内力,正所谓“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路将军知dào

自己若是再撑上一会,就再无内力可用,到了那时候,就变成了任由凌晨宰割!

路将军心念急转之下,知dào

只有那招可以赢的了凌晨,虽说那招用完了,自己也会功力耗尽,但总比败在凌晨手下好,想罢不在迟疑,手中青龙刀刀势一紧,把凌晨迫的远了一点,拍马就向回走。

凌晨正想靠这路将军退兵呢,怎么肯放对方走?迈步就追,但有了上次追莫远被暗算的经验,这回追的速度略微缓了一缓。

就是这缓了一缓,反而救了凌晨的小命。

路将军见凌晨追来,把功力全都运到了手上,整把青龙刀居然都发起了白光。

整把刀的白光亮的极处的时候,路将军双手用力,大喝了一声,向身后连劈了四刀。

这四刀有个名堂,叫做“井刀。”

这四刀刀劲一开始劈出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一个井字,因此而得名。

四刀刀劲,先发的二刀刀劲速度慢,后发的二刀刀劲速度快,当刀劲碰到一起时,便一起迸发,变成了一个宽五米,高五米的刀劲墙。

这井刀刀劲乃是路将军全身功力所在,刀墙里蕴含着无数小刀气,就算你是铜头铁身,这无数个小刀气也能把你碎了尸,当真是厉害无比。

除非你在一瞬间,能蹦出五米去,不然就是个死。

所以路将军发刀的时机,一般都是在对方离自己不到三米时发刀,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等你发xiàn

时,为时已晚,刀劲及身,必死无疑。

第二十八章 青龙刀气

本来,白少爷知dào

自己这边单打独斗打不过人家,就让众人一拥而上,这种死缠烂打的方式很无耻,但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为了照顾路将军的面子,所以白少爷把嘴凑到路将军的耳边悄悄的说。

谁想的到,这为将军者,都是个好面子的人,何况是守着自己这么多手下?如果打不过就一拥而上,自己以后怎么服众?

路将军一听白少爷这么说,反而不领白少爷这个人情了,心中暗道:“好吗,我还没动手呢,你就说我打不过这小子,你这是明摆着说我不如你,我非要让你看看我的武艺是不是比你厉害的多。”

路将军看也不看一眼白少爷,大声道:“我要杀他,易如反掌,看我如何把这小子斩于马下。”路将军说完,也不等白少爷答yīng

,拍马来战凌晨。

白少爷暗暗叫苦,“打的过又如何?这小子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你若是有个什么闪失,这军队无人指挥,我精心制定的计划可就全完了~~”

白少爷长叹了一口气,暗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也只好盼着路将军真能如他自己所说,杀凌晨易如反掌。

凌晨见对方那个什么路将军拍马过来,怕苇儿再有什么闪失,向苇儿道:“苇儿,你先去里面跟你的妙姐姐他们在一起,我要是打不过,我就喊你们出来帮我~”

苇儿噘着小嘴不乐意走,但见凌晨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便一再的叮嘱凌晨打不过一定要喊里面的人出来帮忙,这才恋恋不舍的进去了。

凌晨见路将军过来,大声道:“路将军,你们那边好不要脸,一个打不过就再来一个,明摆着想用车轮战消耗我的体力!”

路将军闻言默然无语,不知dào

该回什么话好。

凌晨道:“这样吧,我们一局定胜负如何?我若是赢了,你们就退兵,你要是赢了,我和里面的人二话不说,立kè

就向你投降。”

路将军只想赶紧跺了这个小子,听凌晨这么说,心里暗想:“我管你胜负,今天我一定要砍死你,替得将军报仇。”

向凌晨回答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这么着了。”

言毕,路将军手中关刀一舞,他见识了凌晨的手段,不敢小窥了凌晨,大关刀在空中砍了几个刀花,拍马向凌晨冲来,一上来就用出了绝招。

路将军这把青龙刀在鲁国可算是大大的有名,实力在十二铁骑里排行第三,当真说的上是勇猛无dí

,罕逢敌手。

曾经跟叶国一位大将在暴雨中单挑,跟对方大战了半个多小时,大雨刚刚停下,就把叶国的大将斩于了马下,回到本队的时候,众将领发xiàn

路将军身上居然滴水未沾。

众将大惊,从此路将军有个外号叫做“风雨不透”。

路将军拍马堪堪到了离凌晨还有八米多远的地方,手中青龙刀对着凌晨当头就砍,刀势凶猛无比。

按理说你刀再长也不可能一刀就能砍八米,但路将军当真了得,长刀剧烈的在半空中晃动了一下,从刀尖上蹿出了三股长长的刀劲,瞬间就到了凌晨的头上。

凌晨刚想躲,却发xiàn

对方的刀劲极其古怪,把自己的左右两路封的死死的,不论自己是向左还是向右,都无法避开左右的两边刀劲。

凌晨心中大惊,体内仙力运到了脚上,向后暴退。

有形无质的刀劲来势比实体的刀要快的多了,凌晨刚刚退了三米,刀劲就落了下来,‘砰’的几声闷响,地上登时多了三道深沟。

凌晨退的虽然快,但衣服的前摆仍然被刀劲砍中,化成了一片一片的小碎片,在空中飞舞。

刀劲只差二十公分便砍到了凌晨的身上,凌晨一下就出了一身冷汗。

心中暗暗警戒:“绝不能因为自己学了游龙诀的一点皮毛,就小窥了天下人。”

又暗自庆幸:“幸好学会了用仙力运转这十方步,不然被劈成了二半,就算是自己愈合能力再强,两半尸体恐怕也活不过来了。”

路将军见一击不中,刚想用第二式。

凌晨那里能让他再用一招?十方步法一出,就要一剑结果了这个武艺了得的路将军。

路将军早就见过凌晨用这种招式,知dào

凌晨这一下的厉害,手中长刀一舞,用出了守招。

青龙刀在路将军手中如风车一样狂舞,刀刃上迸发出一道道只有一指宽,二十厘米粗细的白色刀劲。

顿时白色刀劲把路将军连人带马团团的围住,凌晨步法纵然神妙,但剑短刀长,而且路将军又骑着高头大马,自己那里近的了路将军的身?

凌晨把速度提到极致,围着路将军直转,一直转了十多圈。

可是这路将军犹如带刺的刺猬,虎牙虽利,却无处下口!

路将军这时心中也在暗暗叫苦,这招‘风雨不透’十分的耗费内力,正所谓“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路将军知dào

自己若是再撑上一会,就再无内力可用,到了那时候,就变成了任由凌晨宰割!

路将军心念急转之下,知dào

只有那招可以赢的了凌晨,虽说那招用完了,自己也会功力耗尽,但总比败在凌晨手下好,想罢不在迟疑,手中青龙刀刀势一紧,把凌晨迫的远了一点,拍马就向回走。

凌晨正想靠这路将军退兵呢,怎么肯放对方走?迈步就追,但有了上次追莫远被暗算的经验,这回追的速度略微缓了一缓。

就是这缓了一缓,反而救了凌晨的小命。

路将军见凌晨追来,把功力全都运到了手上,整把青龙刀居然都发起了白光。

整把刀的白光亮的极处的时候,路将军双手用力,大喝了一声,向身后连劈了四刀。

这四刀有个名堂,叫做“井刀。”

这四刀刀劲一开始劈出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一个井字,因此而得名。

四刀刀劲,先发的二刀刀劲速度慢,后发的二刀刀劲速度快,当刀劲碰到一起时,便一起迸发,变成了一个宽五米,高五米的刀劲墙。

这井刀刀劲乃是路将军全身功力所在,刀墙里蕴含着无数小刀气,就算你是铜头铁身,这无数个小刀气也能把你碎了尸,当真是厉害无比。

除非你在一瞬间,能蹦出五米去,不然就是个死。

所以路将军发刀的时机,一般都是在对方离自己不到三米时发刀,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等你发xiàn

时,为时已晚,刀劲及身,必死无疑。

第二十九章 千军万马

凌晨发xiàn

时,刀劲已经组成了刀墙,离自己不到一米了,皮肤上好几处都已经被刀劲迫来的刀风划出血来。

幸好凌晨追的的时候缓了一缓,而且一直有所防备,一见不妙,手中仙力狂涌,心中早已准bèi

好的那招剑法立kè

使了出来。

正是游龙诀剑法第四招‘十龙护体’,十个剑花把凌晨的周身全都护住了。

但凌晨没未完全掌握这一招,要不是用仙力,运用起来倒是也流畅无比,但现在仙力一出,有些地方在变式的时候便有了滞涩,没能把全身护的周全。

只听一阵刺耳的撞击声响个不停,如同一群小鸟叽叽喳喳,又如同两个锋利的宝剑在相互摩擦,声音极其难听,尖锐的几乎能把人的耳朵刺穿。

刀劲组成的气墙越过凌晨,又向前行了三米多,才慢慢的消弥于空气中。

路将军料到自己这一招一出,凌晨定然已被切成了几千块的小片,称的上是碎尸万段。

拔马转过头来,就打算下总攻令。

不料路将军一转过头来,眼睛马上瞪的如同两个大鸡蛋一样,眼球差点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嘴巴也张的极大,嘴里发出“啊……啊”的无意义的声音,整个人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凌晨直直的站在原地,身上鲜血还在流淌,显然“井刀”里的细碎的刀劲十分了得,伤口一时半刻根本不能愈合。

凌晨的身上的伤口一个是伤在大腿上,一个是伤在左腰上,伤口不大也不深,但是被刀劲切的碎碎的,而且刀劲似乎还在伤口里肆虐,凌晨一时也是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路将军见凌晨不动,压下心中的吃惊,吃力的舞起青龙刀,要再战凌晨。

凌晨道:“你输了。”

路将军答道:“将军永远不会输,如果输了,他就不是将军。”

说完,马靴上的马刺狠狠的刺在战马的肚子上,战马知dào

主人的心意,四蹄撒开,向凌晨狂奔而来。

凌晨不欲杀了路将军,身上仙力涌动,把伤口处的刀劲化解,十方步法运出,人如同鬼魅一般,也向路将军迎了过去。

凌晨只一剑,便把路将军的青龙刀砍成了十几截,掉在了地上。

而路将军手中只剩下了还握着的短短的一个刀柄。

凌晨回过身来,向路将军道:“将军,你输了,不过,你还是将军。”

路将军转过马来,惨笑了一声,向凌晨道:“将军不会输,为将者,将永远带着属于他的荣耀,死的时候也是如此。”

说罢上身挺直,双目瞪的大大的,再也一动不动,连马带人,如同泥塑木雕。

凌晨等了片刻,心里还在思索“这路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明明输了,莫非他还有什么诡计?”

凌晨抬起头来一看,见路将军还是一动也不动,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白少爷因为练有鬼术秘法,看的清清楚楚,连声音也听的清清楚楚。

一听到路将军说的话,立kè

就了然,在凌晨还在思索的时候,就大喝了一声,“为路将军报仇,把这小子砍做肉泥!”

路将军的几个心腹手下,早就看出不妙,见这小子中了“井刀”居然还安然无恙,心中都暗暗着急,但没有路将军的命令,又不敢冲上前去。

如今众将领听白少爷这么一喊,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心中早有一拥而上的念头,纷纷立kè

下令冲锋,带头冲向了凌晨。

凌晨听身后这么一乱,知dào

坏事了,这路将军不肯认输,死了还想拿自己垫背的啊!

自己一人,仙力毕竟有限,如何能阻挡住这千军万马?

没有办法了,先硬顶吧,实在不行就带着苇儿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凌晨想到此处,长剑一抖,向还呆在原地的五个人说道:“快把里面的高手都叫出来,还有别的通道可以突出包围吗?”

五个人里面年纪最大的中年人哭丧着个脸说道:“这六石大阵可以随时在别的方向开出一条通道,但周围全被团团围住,开了通道,也冲不出去啊~”

凌晨一看对方兵马如排山倒海般马上就要涌到,急道:“你先把里面能打的人全喊出来,在这里顶一会,如果实在顶不住,你们就让一些高手护着不能打的人捡一个方向冲出去再说~”

凌晨急急的说完,路将军众手下已经冲到了眼前,凌晨不敢再狂用体内已经不多的仙气,抖擞精神,紧握长剑,运起十方步法,冲进了人群里。

剑式大开大合,无数个人头和残肢断臂在剑下飞舞,众士兵没有一个人能挡住凌晨三剑。

主要原因是凌晨的步法实在太也神妙,众人还没有摸到凌晨的影子,就被犀利的鬼剑砍成了两半。

如果两天以前有人告sù

凌晨,他会跟砍瓜切菜似的杀人,他一定不信,但凌晨现在也是无奈之下不得以而为之,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了你。

所以凌晨毫不留情,心里只有一字,“砍”。

等那个奇衫会的中年人领着一大票人从里面冲出来的时候,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裂缝里已经变成了一片血和残肢断臂的海洋,凌晨一个人,如同鬼魅,忽东忽西,长剑到处,就是一片鲜血狂喷,然后就是“扑通”的一声重重的倒地声,往往是连人带马,都被劈成了两半。

就算你再厚的铠甲,再精良的武艺,再高昂的战意,在凌晨的步法和鬼剑面前,就是一片浮云,凌晨挥挥手,就灰飞烟灭,消失的干干净。

对方是上万个身穿重甲的强兵猛将,而凌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但只要是冲进了裂缝里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活着越过凌晨所站立的地方。

凌晨这时也是累的够呛,不运用仙力,只是单凭着体力在支撑,特别是这十方步法,每时每刻都在全力的运用,当真是耗费巨大,累的凌晨直喘粗气。

众人见凌晨如此神通,精神振奋,纷纷一拥一而上。

因为大裂缝里的通道只有十米左右的宽度,凌晨见众人过来,大喝道:“你们守着左边的五米左右的就行了,我自己守五米,你们各派跟各派的人在一起配合,能守多久就守多久。”

第二十九章 千军万马

凌晨发xiàn

时,刀劲已经组成了刀墙,离自己不到一米了,皮肤上好几处都已经被刀劲迫来的刀风划出血来。

幸好凌晨追的的时候缓了一缓,而且一直有所防备,一见不妙,手中仙力狂涌,心中早已准bèi

好的那招剑法立kè

使了出来。

正是游龙诀剑法第四招‘十龙护体’,十个剑花把凌晨的周身全都护住了。

但凌晨没未完全掌握这一招,要不是用仙力,运用起来倒是也流畅无比,但现在仙力一出,有些地方在变式的时候便有了滞涩,没能把全身护的周全。

只听一阵刺耳的撞击声响个不停,如同一群小鸟叽叽喳喳,又如同两个锋利的宝剑在相互摩擦,声音极其难听,尖锐的几乎能把人的耳朵刺穿。

刀劲组成的气墙越过凌晨,又向前行了三米多,才慢慢的消弥于空气中。

路将军料到自己这一招一出,凌晨定然已被切成了几千块的小片,称的上是碎尸万段。

拔马转过头来,就打算下总攻令。

不料路将军一转过头来,眼睛马上瞪的如同两个大鸡蛋一样,眼球差点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嘴巴也张的极大,嘴里发出“啊……啊”的无意义的声音,整个人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凌晨直直的站在原地,身上鲜血还在流淌,显然“井刀”里的细碎的刀劲十分了得,伤口一时半刻根本不能愈合。

凌晨的身上的伤口一个是伤在大腿上,一个是伤在左腰上,伤口不大也不深,但是被刀劲切的碎碎的,而且刀劲似乎还在伤口里肆虐,凌晨一时也是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路将军见凌晨不动,压下心中的吃惊,吃力的舞起青龙刀,要再战凌晨。

凌晨道:“你输了。”

路将军答道:“将军永远不会输,如果输了,他就不是将军。”

说完,马靴上的马刺狠狠的刺在战马的肚子上,战马知dào

主人的心意,四蹄撒开,向凌晨狂奔而来。

凌晨不欲杀了路将军,身上仙力涌动,把伤口处的刀劲化解,十方步法运出,人如同鬼魅一般,也向路将军迎了过去。

凌晨只一剑,便把路将军的青龙刀砍成了十几截,掉在了地上。

而路将军手中只剩下了还握着的短短的一个刀柄。

凌晨回过身来,向路将军道:“将军,你输了,不过,你还是将军。”

路将军转过马来,惨笑了一声,向凌晨道:“将军不会输,为将者,将永远带着属于他的荣耀,死的时候也是如此。”

说罢上身挺直,双目瞪的大大的,再也一动不动,连马带人,如同泥塑木雕。

凌晨等了片刻,心里还在思索“这路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明明输了,莫非他还有什么诡计?”

凌晨抬起头来一看,见路将军还是一动也不动,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白少爷因为练有鬼术秘法,看的清清楚楚,连声音也听的清清楚楚。

一听到路将军说的话,立kè

就了然,在凌晨还在思索的时候,就大喝了一声,“为路将军报仇,把这小子砍做肉泥!”

路将军的几个心腹手下,早就看出不妙,见这小子中了“井刀”居然还安然无恙,心中都暗暗着急,但没有路将军的命令,又不敢冲上前去。

如今众将领听白少爷这么一喊,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心中早有一拥而上的念头,纷纷立kè

下令冲锋,带头冲向了凌晨。

凌晨听身后这么一乱,知dào

坏事了,这路将军不肯认输,死了还想拿自己垫背的啊!

自己一人,仙力毕竟有限,如何能阻挡住这千军万马?

没有办法了,先硬顶吧,实在不行就带着苇儿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凌晨想到此处,长剑一抖,向还呆在原地的五个人说道:“快把里面的高手都叫出来,还有别的通道可以突出包围吗?”

五个人里面年纪最大的中年人哭丧着个脸说道:“这六石大阵可以随时在别的方向开出一条通道,但周围全被团团围住,开了通道,也冲不出去啊~”

凌晨一看对方兵马如排山倒海般马上就要涌到,急道:“你先把里面能打的人全喊出来,在这里顶一会,如果实在顶不住,你们就让一些高手护着不能打的人捡一个方向冲出去再说~”

凌晨急急的说完,路将军众手下已经冲到了眼前,凌晨不敢再狂用体内已经不多的仙气,抖擞精神,紧握长剑,运起十方步法,冲进了人群里。

剑式大开大合,无数个人头和残肢断臂在剑下飞舞,众士兵没有一个人能挡住凌晨三剑。

主要原因是凌晨的步法实在太也神妙,众人还没有摸到凌晨的影子,就被犀利的鬼剑砍成了两半。

如果两天以前有人告sù

凌晨,他会跟砍瓜切菜似的杀人,他一定不信,但凌晨现在也是无奈之下不得以而为之,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了你。

所以凌晨毫不留情,心里只有一字,“砍”。

等那个奇衫会的中年人领着一大票人从里面冲出来的时候,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裂缝里已经变成了一片血和残肢断臂的海洋,凌晨一个人,如同鬼魅,忽东忽西,长剑到处,就是一片鲜血狂喷,然后就是“扑通”的一声重重的倒地声,往往是连人带马,都被劈成了两半。

就算你再厚的铠甲,再精良的武艺,再高昂的战意,在凌晨的步法和鬼剑面前,就是一片浮云,凌晨挥挥手,就灰飞烟灭,消失的干干净。

对方是上万个身穿重甲的强兵猛将,而凌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但只要是冲进了裂缝里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活着越过凌晨所站立的地方。

凌晨这时也是累的够呛,不运用仙力,只是单凭着体力在支撑,特别是这十方步法,每时每刻都在全力的运用,当真是耗费巨大,累的凌晨直喘粗气。

众人见凌晨如此神通,精神振奋,纷纷一拥一而上。

因为大裂缝里的通道只有十米左右的宽度,凌晨见众人过来,大喝道:“你们守着左边的五米左右的就行了,我自己守五米,你们各派跟各派的人在一起配合,能守多久就守多久。”

第三十章 盖世猛将

众人齐声答yīng

,各自和派里的人在一起,各使神通,加入了战斗。

这些高手大部分的人都是江满派的,江满派的人全都是在大江上讨生活,水上的功夫大都十分的了得,陆上功夫就稀松平常,但胜在人多,四五十号人对付一二个骑兵,武器也是五花八门,长刀,短剑,分水刺,鬼头刀,不一而足,全都*着家伙就向骑兵身上招呼。

本来,鲁国的骑兵的优势在于手中的兵器长,覆盖面积广,跨下又有战马,如果在平地上冲锋起来,可以说是有绝对的优势。

但一来这里是一个裂开的大沟,虽说地面很平,但是裂缝太窄,只有十米左右的宽度,撑死了并排着六个骑兵,就相当于六个人同时面对好几十个人。

二来众骑兵第一拨的冲锋都已被凌晨打乱,后来冲进来的铁骑根本就没什么速度,只是以正常的速度过来的。

就好像是一片一片的待宰的羔羊,排着队过来挨宰,根本拿凌晨这帮人毫无办法。

路将军的副将一看事情不妙,这地方就是个死人坑,进多少死多少,如果再不收兵,早晚被杀光,连忙下令,击锣,裂缝里的众骑兵连忙后退,凌晨担心鲁国还有什么后手,也是向身后众人一摆手,让大家不要追。

副将向身后的传令兵密语几句,传令兵手中黑旗高高举起,向后面挥了几挥,众多身穿红色衣甲的士兵身两边一让,现出了一条宽二十多米的通道出来。

通道尽头的远处尘土飞扬,出现了一群身穿黑甲的士兵,这一队士兵的队列十分的整齐,以步兵居多,众士兵手中长枪大戟露着丝丝的杀气。

在众士兵最前面,是一员身着黑甲的彪形大汉,相堂堂堂,威风凛凛。

跨下骏马一身雪白,一丝杂色也无,只有四只马蹄处乌黑发亮,此马叫做‘乌蹄’,乃是鲁国第一的好马,行走如飞,纵跃间直有飞天之势。

大汉马快,片刻间就到了副将的身前,这大汉天生的嗓门洪亮,向副将长声道:“孙副将,不知战况如何?咦,怎么路将军不在这里?”

大汉最后一句一出口,场上顿时再无一丝声响,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的到。

众人都不说话,只是向还屹立在凌晨身后的路将军的尸体看去。

大汉人虽耿直,但不傻子,见众人都是这般表情,知dào

出了事,便随着众人的眼光向凌晨那里看去,看到路将军那凌晨身后一动也不动,大吃一惊,转过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孙副将。

孙副将有些羞愧的看着大汉,见大汉的脸上既惊讶又愤nù

,正用一种不能相信的神色看着自己,孙副将连忙点了点头,算是确认了大汉的想法。

大汉大怒,问道:“这人是何方神圣,竟能*的路将军……!!!”

大汉说到后半句,再也说不下去,只因这后半句实在是太灭自己的威风了。

孙副将满眼含泪,哽咽道:“就是那边那个身穿白衫,手持长剑的青年。”

孙副将说完这句话,泪如雨下,却没有哭出声来,他怕自己一出声,军心涣散,这仗就再也没办法打了。

这个发怒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这次来征讨宝之国的三个将军中,唯一还活着的一个,毒蛇军团的胜将军。

这胜将军在十二铁骑里武艺排行第一,不但排行第一,还把排行第二的人甩的老远,但胜将军性格太耿直,在仕途上郁郁不得yì

,虽说东征西讨为鲁国立了不少大功劳,但性格很不讨皇帝的喜欢。

前些年,他有幸得了这匹叫做乌蹄的宝马,十分得yì

,到处炫耀,没想到被皇帝大人见了一次。

皇帝也是个十分爱马的人,一眼就相中了这匹乌蹄马,几次暗示只要胜将军把马送给他,不论胜将军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答yīng

他。

不过,不知dào

是胜将军真不懂,还是故yì

的,每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后来,鲁国皇帝急了,直截了当的把胜将军叫到了跟前,跟胜将军说:“你这马我十分喜欢,你送给我,我封你做鲁国的兵马大元帅,鲁国所有的军队全归你管,怎么样?”

皇帝问这句“怎么样?”意义只是象征性的,就是这么意思一下,这事就这么定了。

皇帝根本没想过胜将军会拒绝,心中还暗想:“这整个鲁国全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匹马有什么大不了的?这马本来也是我的。”

皇帝大人的这个想法可说是没错,可惜他的这个想法对胜将军来说不好使。

胜将军听到这话,马上就拒绝了皇帝的这个要求,答道:“不怎么样,这事不行!”

皇帝大**失面子,脸都气红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皇帝很愤nù

,后果很严重。

穿小鞋,找茬,反正接下来的半年,胜将军就没消停过,每天的工作就是不停的降职,降职,再降职,最后降成了只管五个人的小队长。

可是胜将军不把这当回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就是不主动把马献给皇帝。

胜将军死猪不怕开水烫,皇帝这回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胜将军的家族在鲁国势力极大,不论是朝中还是民间,各方面的人才都有,所以,皇帝也不敢使劲的折腾胜将军,更不敢给他捏造个什么罪名没收胜将军的宝马,怕一不小心自己的皇位再因此而不保,那就得不偿失了。

皇帝无奈之下,想把胜将军贬成平民,没想到这时西北打起了仗,自己这边真zhèng

能镇住西北那群野蛮人的大将除了胜将军,没别人了。

皇帝偏偏不派胜将军去,马上就派了别的大将去镇压,镇压完了,军队一撤,当地不到二天就又造反,只好又派兵镇压,后来,只要军队一到,当地人就跑到深山老林里去,军队一走,又出来折腾。

皇帝情急之下把十二骑里智力排行第一的狭将军派了过去,没想到还是没用。

鲁国皇帝无奈之下只好又起用胜将军,但你起用人家,不能让人家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去领兵。

只好又封胜将军做了个最小的将军,到胜将军大军一到,就把当地造反的老百姓干的服服帖帖。

过了没多久叶国又入侵,胜将军毫不含糊,又立下了大功。

打退了叶国,举国同庆,皇帝便开始册封鲁国十二铁骑。

但皇帝实在是不想封胜将军,不过人家胜将军战功赫赫,也不能无视,免得寒了军队众将领的心,无奈之下就把胜将军弄成了十二铁骑的最后一名,封他为胜将军,本名弃了不再使用。

十二铁骑里的众将军都知dào

这回事,所以大部分都不待见胜将军,不然,皇帝大人一怒,恐怕得吃不了你就得兜着走。

所以刚开始把这四大帮会的人围起来的时候,胜将军和他的毒蛇军团全都被安排在了外围,反正打仗时的战功不能有胜将军的份。

谁也没想到的是,突然冒出了凌晨这个人,先杀了得将军,又杀了道心门的莫远,最后就连路将军也被*的当场自杀。

凌晨更是以一人之力阻挡两次铁骑冲锋,最精锐的赤骑兵也被凌晨杀了一百多人,而凌晨的身上看起来居然还没有受什么伤,众铁骑跟他交手,大都是一剑被凌晨砍死,基本都没有什么招架之力。

所以,现在这烂摊子没法弄了,孙副将无奈之下才让胜将军的毒蛇军团过来,就让战无不胜的胜将军去擦屁股吧。

第三十一章 毒蛇摆尾

胜将军见众人脸上的表情,有的悲戚,有的沮丧,有的茫然,有的甚至带着一脸的恐惧,那里还有半丝杀气?

气沉丹田,向众**喝道:“看我拿这小子的人头祭奠路将军。”

虽然说平时路将军跟胜将军根本就合不来,但两人同为鲁国效力,对方打输了,自己脸上也没什么光彩。

更何况,胜将军也知dào

路将军并非是Lang得虚名之辈,对方居然能逼的路将军自杀,这小子的实力定然不凡,胜将军心里那股遇到强敌的兴奋,腾的一起就充满了全身。

胜将军抖擞精神,双手持锏,拍马就奔了过去,人还在中途,就暴喝了一声,如同晴天一声霹雳,震的两边的土壁簌簌的直往下掉土。

胜将军大声喝道:“对面身穿白衣,手拿长剑的小子,我是鲁国的胜将军,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你和我单打独斗,你敢不敢?”

凌晨见对方这般威势,看的出这个叫胜将军的武艺必然颇为了得,大声回答道:“有何不敢?你们那边的什么飞戟神将,什么路将军全他妈的说话不算数,估计你说话也跟放屁一样,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凌晨一眼就看出这人耿直,估计没这么多玩花花肠子,所以故yì

拿话先来挤兑胜将军。

胜将军一愣,暗惊:“听这小子的意思,连得将军也死了?”

胜将军想到这里,心中的小心更增加了三分,答道:“我说一句就算一句,你一个快死的人,还有什么条件?”

凌晨一听有戏,道:“你如果败了,你就领兵撤tuì

,我们下次再见个分晓,如果是我败了,我和我身后所有的人,立kè

就投降。”

胜将军大笑道:“哈哈,我的双锏之下,罕有活口,你要是败了,你就已经死了,还怎么投降?”

凌晨也笑道:“这个没事,我如果死了,我身后的这些人马上就投降,绝不抵抗。”

胜将军听凌晨这么说,有些不信,向凌晨身后,最像头领的妙轻门的妙儿望去。

妙儿点点头,道:“正是,凌公子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其他各派众人也跟着妙轻门的妙儿点了点头。

胜将军道:“好,我就允许你们投降!”看胜将军那神态,似乎已经胜了凌晨一样。

凌晨暗想:“刚刚的路将军可算是武艺超群了,结果被自己逼死了,对方居然还敢来,第一个可能就是,对方武艺比路将军还要厉害,所以敢来。第二个可能就是,如那个小兵所说,胜将军一直被排挤,故yì

被派过来送死的。”

凌晨一转念,立kè

就排除了第二个可能,这胜将军也不是傻子,听见自己杀了路将军和得将军,神色连变都没有变一下,可见对方的武艺比路将军更为了得。

凌晨想到此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免得真栽在这里。

凌晨刚想动手,身后一个女子带着哭音道:“凌哥哥,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陪你一起死!”

凌晨心中一暖,回头向苇儿笑道:“小苇儿,我一定会打败他的。”

凌晨还没有回过头来,众人的嘴里都发了出一声惊呼声。

胜将军见凌晨大敌当前,还敢回头,当下毫不客气,双腿一夹战马,乌蹄马马蹄只一纵,十多米的距离瞬间即至。

凌晨还没有回过头来,就觉得身前风声大起,有什么东西带着刺耳的呼呼声向自己的头上砸来。

凌晨不敢再留力,仙力运到脚上,向后猛退了五米,然后身子一转,踩着右边的土壁,瞬间就到了胜将军身后十多米处。

凌晨刚欲停下,耳后猛的听到一股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像是极细的柳条以极快的速度在空气中甩动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又尖又刺耳。

凌晨听那身后的声音来势极快,又不知dào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不敢小窥,双脚在土壁上猛的一踩,整个人如同大鹏展翅,在仙力的作用下,一下就纵上了十多米的高空中。

凌晨这时向下看去,才看到刚刚自己身后的是一条奇怪的细条状的东西,这东西微微发着绿光,纤细无比,似乎又极有韧性。

自己刚刚飞到空中,那细条状的东西如同一条毒蛇的尾巴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把所有它能碰到的一切都切成了两半,连两边的土壁都被这细条抽的塌了下去。

顿时胜将军身后十米之内尘土飞扬。

凌晨侧头向胜将军手中看去,这道长长的条状物正是从胜将军手中的锏中发出的。

凌晨心中一震,“自己刚刚可是用仙力来催动十方步的,速度已经是最快的了,而就算是这样,对方的细条都差一点抽到自己身上,这细条的攻击速度之快,实在惊人。”

凌晨心中暗呼厉害,人已经到了空中的最高点,在空中一个转折向下面落去。

胜将军一转身,拍马就到了凌晨的下面,右手的铁锏向半空中的凌晨脱手掷来。

铁锏的来势凶恶,带着一大股飙风,向凌晨脑袋戳了过来。

凌晨刚刚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一下能蹦这么高,又从无空中对敌的经验,见铁锏来到,不知如何是好,但如果不躲不挡的话,这一铁锏肯定能把自己穿个大窟窿。

凌晨右手中的鬼剑挥动,用了自己用的最熟的第一招,这一招剑法只有一式,就是大开大合的向前猛劈,对方的骑兵大部分就是死在这招下,被这一招砍成了两半。

凌晨手中的长剑狠狠的撞在了飞来的铁锏上,铁锏上有一层薄薄的绿光笼罩着,鬼剑这一下居然没有斩的断铁锏。

只是把铁锏磕的向下落去,而凌晨也被震的在空中向后又飘了二米多,才又向下落去。

没想到这时异变突起,胜将军双手握住左手中的铁锏,铁锏上猛的钻出了那细细的绿长条,长条如同活物,像蛇尾一样,在空中甩动了一下,猛的缠住了向下落去的铁锏,然后又向正在下落的凌晨砸来。

凌晨没防到有此变化,百忙中用宝剑一挡,把铁锏震的向后微微一退。

但凌晨整个人被这一铁锏砸像炮弹一样向地面急落,轰的一声,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胜将军用力一拉,接住了空中掉下来的铁锏,冷笑道:“嘿嘿,不过如此么,下一招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灰尘里传来了一声闷哼,道:“该我了~~!”

凌晨这句话余音未了,长剑陡的出现在了胜将军头顶,向下直劈而来,势如闪电,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寒气逼人的冷光。

胜将军虽然刚刚在说话,却一直全神贯注的在防备凌晨的攻击,但他没想到对方的速度居然有这么快。

第三十二章 援兵杀入

胜将军将内力猛的运到铁锏上,整个铁锏立kè

绿光大盛,铁将军随即将手中的双锏向头上交叉着一架,就硬接了凌晨这一剑。

鬼剑狠狠的撞在了双锏上,先是一声剧烈的撞击声,震的胜将军双耳嗡嗡直响,双臂也被震的发麻,跨下则传来“扑通”一声,胜将军整个人向下一矮。

凌晨整个人被反震的向后退了五步,才止住了脚步,这全力挥出的一剑居然没有奏功!

胜将军比凌晨更狼狈,刚刚凌晨这一剑虽然被双锏挡了下来,但力道实在是太大,跨下的乌蹄马根本承shòu不住这股大力,被压的四蹄一曲,跪在了地上,幸好胜将军见机的快,猛的在地上站住了身子,这才没把乌蹄这鲁国第一好马压死。

但胜将军的双脚仍然被这一剑压的小腿全都陷到了土里,身上骨头也被压的咯咯直响,差点就断了,铠甲也被凌晨剑上传来的的大力震的咔咔一片响,然后就变成了一片一片的碎片,哗啦啦全掉在了地上,整个的上衣也被震成了碎片,在空中随风飞舞,露出衣服里面如钢铁般的肌肉。

胜将军整个人难受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中暗自侥幸:“刚刚如果不是自己修liàn

的**全运到了铁锏上,现在怕已经被凌晨这一剑砍成两半了!!!”

胜将军感到一阵的骇然,心中暗惊:“这小子好厉害!”

凌晨一脸杀气的向胜将军冷冷的说道:“你再不认输,我就只好杀了你~”

胜将军强忍身上的不适,大声道:“你来试试。”

凌晨抬脚,只迈了一步,就出现在胜将军身前,游龙诀剑法第二式,拦腰向胜将军砍来。

胜将军猛的向后退了半步,双锏向中间一合,随即在双手间挥舞开来,这双锏里不知dào

有什么名堂,被胜将军一合,变成了一根长锏。

但胜将军一挥舞起这根长锏来,两支锏的中间出现了一条长二十厘米左右的绿色的细条,分别连着双锏的两端,这时的双锏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双截棍,棍影重重,把胜将军全身罩住。

绿色的细条一开始挥舞时只有二十厘米左右,但越舞越长,双截棍棍影的范围也是越来越大。

凌晨的这第二招叫做“呼风唤雨”,剑法一出,如狂风,似暴雨,剑式凌乱无比,但一剑比一剑速度快。

凌晨手中的长剑狂刺,剑剑都砍在了胜将军挥舞的铁锏上,却并没有把铁锏砍断,每剑都狠狠的刺到了铁锏上。

一开始只听到几声叮叮的相撞声,越到后来撞击的声音越密集,到了最后,撞击声变成了不间断的一声长鸣。

胜将军手中的双锏也是越舞越快,一开始这双锏就好像是双截棍,把胜将军全身护住,但跟凌晨打了片刻以后,细条越来越长,这时已经变成了两头全是铁锏的长鞭了。

凌晨刺几剑就得后退几步,一是这胜将军实在是力大无穷,二是这胜将军的锏法实是在变化莫测。

甚至有几次双锏中间的细条上突然冒出了几条更细的细条,向凌晨抽来,幸好凌晨身体快,这才没有伤到凌晨。

正在这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鲁国军队那里突然一阵大乱,隐隐约约听到众多鲁国士兵的惨叫声,而孙副将身后的传令兵手里换成了一支大大的白旗子,旗子雪白,高高的举起,在空中向西方连续挥舞了三次,然后众多士兵便纷纷掉头向西去了。

胜将军脸色一变,手里鞭影猛涨,逼的凌晨连退了几步,大喝道:“改日再与你一战。”

然后胜将军的嘴唇一撮,吹出了一声长长的哨声,乌蹄马马上如风一般奔了过来,胜将军翻身上马,风也似的出了裂缝,向鲁国军队撤tuì

的方向追去了。

凌晨站在了原地没有出手,一来不知是什么情况,二来自已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没追,站在原地看着胜将军慢慢的远去。

胜将军的乌蹄速度奇快,几秒钟就不见了人影,凌晨刚刚长舒了一口气,一个人影蹭的一下就扑到了凌晨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边哭边道:“呜呜,我以为你摔死了~~”

凌晨笑笑,摸着苇儿的脑袋,断断续续的道:“我~怎么会~~怎么会~”,这一句话没有说完,凌晨的意识一阵模糊,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凌晨怀里的苇儿大惊,连忙抱住凌晨,不让他摔在地上,但苇儿力qì

不够大,而且凌晨足足比苇儿高了半个头,差点带的苇儿也摔倒。

幸好几个江满派的大汉,见状向后摔倒,连忙从后面抱住了凌晨,这才止住了凌晨要摔在地上的趋势。

这时,从裂缝的入口那里传来了一声大笑,一个声音道:“这帮孙子,跑的倒快~~,哈哈哈”

话音刚落,这人骑着一匹黑马已经奔到了众人面前,此人手持铁枪,身材魁梧,正是江满派的铁二。

铁二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各派人马,看起来比鲁国的足足有五万人还多。

铁二一见江满派的众人正围着一个人,连忙下马过来,问道:“是什么人受了伤?你们都没事吧?”

苇儿只是抱着凌晨大哭,没有回答铁二。

一个江满派的汉子道:“二爷,这位是凌晨凌公子,幸亏凌公子多次杀退鲁军和宝之国的叛徒,不然,你现在见到的恐怕就是我们的尸体了~。”

众多江满派的汉子连连点头,眼神中都对凌晨颇有感激之意。

铁二道:“怪不得我看你们一个个都安然无恙呢,原来有高人相助,无妨,这次来的时候帮主说了,被围困者必有死伤,所以这次随我来的还有薄门会的熙神医,只要他还有气,就能救的活。”

苇儿大为高兴,但仍旧对着铁二的话有很大的不满,道:“凌哥哥气大着呢,什么叫还有气?”

铁二被这小丫头一说,不知dào

该说什么好了,挠了挠头,向身后大声道:“快请熙倩熙神医。”

在铁二身后的众人中,一个老者闻言立kè

就策马奔了过来。

这老者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头发乌黑的如同少年,但一脸的皱纹看起来年纪颇大,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全无半分老态,总而言之,年纪是介于四十岁到八十岁之间。

这熙老一听铁二喊他的名字,大为不悦。

原来,这熙老的名字是一个‘倩’字,这个字一般全是女的使,基本没有男的用的,但这名字是熙老他老爹起的,他不乐意也没办法他年轻时曾问他的父亲无数次,为什么要叫倩,他老爹一听熙老问这个就很严厉的训斥他,不让熙老问,甚至有一次还骂了熙老。

熙老的父亲很少发火,但只要熙老一问这事,立kè

就发火,后来,熙老长到了二十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叛逆期,直接顶撞他老爹,跟他老爹说自己不叫这个字了,要给自己重新起一个新名字。

熙老他老爹听完这话立kè

大怒,当场就把他绑了起来,抽断了三根鞭子,然后又绑在树上饿了两天。

自此以后,熙神医再也不敢说这个事,再后来,他老爹因救熙神医而死,死之前的遗言是绝不能改这个字,直到听到熙神医答yīng

了,才咽了气。

第三十三章 神医

从此熙倩这个名字就一直没改,但熙老仍旧不喜欢别人叫自己这个名字,他很喜欢别人叫他熙老,那怕是喊老熙呢,也比直接叫名字心里舒服。

所以,当大大咧咧的铁二叫他的名字的时候,熙神医很生气,冷着脸下了马,对铁二道:“你死的爹了,哭的这么响?我不是聋子,听的见!”

铁二完全不知dào

是什么情况,摸着脑袋,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用眼睛瞪着熙神医。

妙轻门的王妙儿心思灵透,从刚刚铁二喊的话里就听出了事出在了什么地方,忙过来打圆场,笑道:“铁二爷,快给熙老陪个不是,熙老,快看看凌公子吧,不知怎么他就晕过去了。”

熙老听王妙儿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又狠狠的向铁二翻了个大白眼,冷哼了一声低头便去看凌晨。

依着铁二的性子,平时谁要是敢这么对他,早就上去揍对方了。

但铁二看在熙神医是个老头的份上,倒是没有想跟他动手,但铁二心里有气,张嘴就打算骂熙神医。

铁二刚刚张开嘴,一句“我草~”还没出口,柔软的小手忽然捂到了熙神医的嘴上,把铁二嘴里的话都硬生生捂了回去,铁二只觉的嘴上的小手很是柔软,还带着淡淡香气。

原来,王妙儿一见铁二张口,就知dào

他要开骂,情急之下,伸手就捂了铁二的嘴,她拿手一捂铁二的嘴,才觉的不对,连忙把手缩了回去,速度之快就好像是触了电一样。

王妙儿面纱下的脸也微微的发烫,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铁二。

铁二也忘了再骂人,老脸隐隐发红。

幸好众人这时都在注意凌晨那里,没有人看到这个情况。

熙神医先看了看凌晨的脸色,摇了摇头,伸出手就凌晨把手放在了凌晨的手臂上。

熙神医把脉的方法甚为奇特,先是右手的小手指放到凌晨的手腕处,过了片刻,收回了右手的小手指。

又伸右手的无名指放在了凌晨的手肘处,口中连吸冷气,收回手指。

同时又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放在了凌晨的肩上,两根手指一放到凌晨肩上,熙神医脸色大变,眉头紧皱,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周围众人看的面面相觑,不知dào

这个熙神医在闹什么玄虚。

一个性子急的人问道:“熙神医,这凌少的到底是怎么了呀?刚刚还见他说话来着?”

问话的这个是正是那天在山洞里,跟寒剑门的王剑生说‘就不跟你打’的那位,长的很胖的老者。

熙神医听见有人打断自己的思路,大为不悦,冷哼了一声,道:“你这奇衫会的死胖子不要急,你顶多还能活十年”

胖子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跟自己说话,大怒,刚想反口相讥。

熙神医又道:“你知dào

你为什么练不成你们奇衫会的‘地动’神通吗?”

胖老者一惊,不明白这个秘密熙神医是怎么知dào

的,瞪大了双眼,吃惊的望着熙神医。

熙神医看都不看这奇衫会的老者一眼,续道:“你这点破事就写在你脸上呢,还用别人跟我说?你不要说话,一会回城我就能治好你这毛病。”

胖老者一听,大喜,胖鼓鼓的脸上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这笑容一出,脸上的肥肉差点把五官给挤没了,没口子的说道:“我……”

熙神医听他出声,抬起头来瞪了这胖老者一眼。

胖老者一惊,连忙用胖乎乎的手捂住了嘴,再也不敢出声。

但浑身肥肉不停的颤动,显然是憋笑憋的很辛苦。

原来,这奇衫会的人专精于排兵布阵,而奇衫会也有一门不传之秘,叫做‘地动’。

这‘地动’秘术有改变地形之能,是打仗的时候必不可少的一种辅助能力,可以使兵法的威力大大的上升。

但这老者从十岁入门起,兵法倒是学的头头是道,连他师傅都赞叹不已。

但‘地动’秘术得看天份,这胖老者不知怎么的,学来学去就是学不会半点。

无奈之下只好放qì

,但奇衫会的人不会‘地动’之术是不能出师的,所以,兵法也就不能再学有所用,这胖老者性子急,但对于这事无法可使,只好留在会里教徒弟。

徒弟一拨一拨的全都出了师,这胖老者仍然只能看着徒弟一个个在战场上指挥打仗,指挥好的人还自称为艺术家,老者心底里一直羡慕不以。

他本身又是个好面子的人,怕徒弟们笑话他,所以也从来不说他不会‘地动’秘术。

这是胖老者活这么大,永远都不能忘记的痛,当熙神医说能让他学会‘地动’之术时,胖老者期盼了大半辈子的愿望终于能实现,怎么能让他心里不激动?

这时就算是熙神医让他去吃屎,他也千肯万肯。

熙神医不在理会那胖老者,背着手,皱着眉头走来走去,似乎是遇到了难以解开的难题。

众人刚刚见胖老者被熙神医骂了一炮,谁还再去触这个霉头?虽说众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没有人开口问。

一直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熙神医猛然脚步一停,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拍手笑道:“是了,是了,就是如此。”

杨苇儿一直担心凌晨的安危,见状马上抬头问道:“熙爷爷,凌公子到底是怎么了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熙老一怔,反问道:“会有什么危险?”

苇儿又问道:“凌晨哥哥为什么昏过去了呀?他怎么还不醒呀?”

熙老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晒笑道:“你这小丫头,就算是想嫁他,也不用这么急么~”

苇儿闻言,也顾不得害羞了,着急道:“熙爷爷,凌公子到底是怎么了呀?有什么危险吗?”

熙神医道:“这小子有什么危险?他只是体内仙力耗尽,又因为身体上受了伤,强借仙力,这才昏迷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熙神医摇头晃脑的又说道:“丫头,你放心,这小子福缘深厚,居然用洗髓水洗了身,而且还被仙法改了体,这等身体怎么会有事?”

苇儿听到凌晨无事,这才放下心来,好奇的问道:“那熙爷爷你刚刚又是吸气,又是摇头,又是皱眉,又是转圈的,我以为凌公子受的伤,你都没办法治好了呢。”

第三十三章 神医

从此熙倩这个名字就一直没改,但熙老仍旧不喜欢别人叫自己这个名字,他很喜欢别人叫他熙老,那怕是喊老熙呢,也比直接叫名字心里舒服。

所以,当大大咧咧的铁二叫他的名字的时候,熙神医很生气,冷着脸下了马,对铁二道:“你死的爹了,哭的这么响?我不是聋子,听的见!”

铁二完全不知dào

是什么情况,摸着脑袋,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用眼睛瞪着熙神医。

妙轻门的王妙儿心思灵透,从刚刚铁二喊的话里就听出了事出在了什么地方,忙过来打圆场,笑道:“铁二爷,快给熙老陪个不是,熙老,快看看凌公子吧,不知怎么他就晕过去了。”

熙老听王妙儿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又狠狠的向铁二翻了个大白眼,冷哼了一声低头便去看凌晨。

依着铁二的性子,平时谁要是敢这么对他,早就上去揍对方了。

但铁二看在熙神医是个老头的份上,倒是没有想跟他动手,但铁二心里有气,张嘴就打算骂熙神医。

铁二刚刚张开嘴,一句“我草~”还没出口,柔软的小手忽然捂到了熙神医的嘴上,把铁二嘴里的话都硬生生捂了回去,铁二只觉的嘴上的小手很是柔软,还带着淡淡香气。

原来,王妙儿一见铁二张口,就知dào

他要开骂,情急之下,伸手就捂了铁二的嘴,她拿手一捂铁二的嘴,才觉的不对,连忙把手缩了回去,速度之快就好像是触了电一样。

王妙儿面纱下的脸也微微的发烫,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铁二。

铁二也忘了再骂人,老脸隐隐发红。

幸好众人这时都在注意凌晨那里,没有人看到这个情况。

熙神医先看了看凌晨的脸色,摇了摇头,伸出手就凌晨把手放在了凌晨的手臂上。

熙神医把脉的方法甚为奇特,先是右手的小手指放到凌晨的手腕处,过了片刻,收回了右手的小手指。

又伸右手的无名指放在了凌晨的手肘处,口中连吸冷气,收回手指。

同时又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放在了凌晨的肩上,两根手指一放到凌晨肩上,熙神医脸色大变,眉头紧皱,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周围众人看的面面相觑,不知dào

这个熙神医在闹什么玄虚。

一个性子急的人问道:“熙神医,这凌少的到底是怎么了呀?刚刚还见他说话来着?”

问话的这个是正是那天在山洞里,跟寒剑门的王剑生说‘就不跟你打’的那位,长的很胖的老者。

熙神医听见有人打断自己的思路,大为不悦,冷哼了一声,道:“你这奇衫会的死胖子不要急,你顶多还能活十年”

胖子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跟自己说话,大怒,刚想反口相讥。

熙神医又道:“你知dào

你为什么练不成你们奇衫会的‘地动’神通吗?”

胖老者一惊,不明白这个秘密熙神医是怎么知dào

的,瞪大了双眼,吃惊的望着熙神医。

熙神医看都不看这奇衫会的老者一眼,续道:“你这点破事就写在你脸上呢,还用别人跟我说?你不要说话,一会回城我就能治好你这毛病。”

胖老者一听,大喜,胖鼓鼓的脸上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这笑容一出,脸上的肥肉差点把五官给挤没了,没口子的说道:“我……”

熙神医听他出声,抬起头来瞪了这胖老者一眼。

胖老者一惊,连忙用胖乎乎的手捂住了嘴,再也不敢出声。

但浑身肥肉不停的颤动,显然是憋笑憋的很辛苦。

原来,这奇衫会的人专精于排兵布阵,而奇衫会也有一门不传之秘,叫做‘地动’。

这‘地动’秘术有改变地形之能,是打仗的时候必不可少的一种辅助能力,可以使兵法的威力大大的上升。

但这老者从十岁入门起,兵法倒是学的头头是道,连他师傅都赞叹不已。

但‘地动’秘术得看天份,这胖老者不知怎么的,学来学去就是学不会半点。

无奈之下只好放qì

,但奇衫会的人不会‘地动’之术是不能出师的,所以,兵法也就不能再学有所用,这胖老者性子急,但对于这事无法可使,只好留在会里教徒弟。

徒弟一拨一拨的全都出了师,这胖老者仍然只能看着徒弟一个个在战场上指挥打仗,指挥好的人还自称为艺术家,老者心底里一直羡慕不以。

他本身又是个好面子的人,怕徒弟们笑话他,所以也从来不说他不会‘地动’秘术。

这是胖老者活这么大,永远都不能忘记的痛,当熙神医说能让他学会‘地动’之术时,胖老者期盼了大半辈子的愿望终于能实现,怎么能让他心里不激动?

这时就算是熙神医让他去吃屎,他也千肯万肯。

熙神医不在理会那胖老者,背着手,皱着眉头走来走去,似乎是遇到了难以解开的难题。

众人刚刚见胖老者被熙神医骂了一炮,谁还再去触这个霉头?虽说众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没有人开口问。

一直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熙神医猛然脚步一停,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拍手笑道:“是了,是了,就是如此。”

杨苇儿一直担心凌晨的安危,见状马上抬头问道:“熙爷爷,凌公子到底是怎么了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熙老一怔,反问道:“会有什么危险?”

苇儿又问道:“凌晨哥哥为什么昏过去了呀?他怎么还不醒呀?”

熙老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晒笑道:“你这小丫头,就算是想嫁他,也不用这么急么~”

苇儿闻言,也顾不得害羞了,着急道:“熙爷爷,凌公子到底是怎么了呀?有什么危险吗?”

熙神医道:“这小子有什么危险?他只是体内仙力耗尽,又因为身体上受了伤,强借仙力,这才昏迷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熙神医摇头晃脑的又说道:“丫头,你放心,这小子福缘深厚,居然用洗髓水洗了身,而且还被仙法改了体,这等身体怎么会有事?”

苇儿听到凌晨无事,这才放下心来,好奇的问道:“那熙爷爷你刚刚又是吸气,又是摇头,又是皱眉,又是转圈的,我以为凌公子受的伤,你都没办法治好了呢。”

第三十四章 婚事

熙神医似乎心情大好,笑道:“刚刚那是想别的问题~~~”,熙神医说到这里,身体突然一震,猛的想起以前看到的话,心里隐隐觉的很不安,暗自嘀咕:“这小子就是古代医书上说的具有大气运的人,传说是天上有事让他办,但医书最后又说这等人会有大危机,具体是什么大危机倒是语焉不详,会是什么大危机呢?就这身体,活几百年都没有问题的呀~~”

熙神医在那里喃喃自语,众**都没听清他说什么,但众人都知dào

他脾气古怪,也没有人过来问他。

众人知dào

凌晨身体无事,铁二便背了凌晨,出了裂缝,外面自然有小兵让出战马来,让众人乘坐。

离这里最近的城市便是妙轻会的妙轻门,众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妙轻城而去。

走了不到八个钟头,便到了妙轻城,城内人头涌动,两边街上花红柳绿,繁华无比,路边的街面上大都是妙轻会人开的店铺,多是女绣,胭脂,也有很多小巧器物,各种乐器等等,不一而足。

各大帮会的人纷纷约好联络的时日,便都告辞而去,铁二更是多次嘱咐苇儿,等凌晨身体好了,去江满城找他喝酒。

苇儿虽然十分的不乐意让凌晨去喝酒,但碍于王妙儿一口都答yīng

下来,也就没有说什么。

凌晨这一晕迷,就是整整三天,苇儿见凌晨总是不醒,异常的担心,但好在凌晨一直都是呼吸酣畅,脸色红润,倒是让苇儿省了不少眼泪。

王妙儿一回来就去见了会主,把这几天来的情况向会主说了一遍,妙轻会会主对凌晨也是十分的欣赏,和苇儿的师父梅若雨一商量,准bèi

等凌晨一醒,就向凌晨提亲,把凌晨和苇儿的事定下来。

妙儿把这事告sù

了杨苇儿,时时拿这话来羞苇儿,苇儿倒是每次都脸红,但脸红完了,就托腮看着凌晨的俊脸,发呆不止。

凌晨这一躺就是整整三天。

凌晨醒来的时候正是半夜十二点左右,凌晨睁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上十分精美的帐子。

上面细细的绣着小花,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

鼻端隐隐的传来香气,闻起来淡淡的,一点也不腻人,凌晨的脑袋马上就清醒了不少,浑身也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这屋子并不大,但器物全都异常精美细腻,不像是用来使用的,倒像是让人闲暇时把玩的一样。

屋门上挂着一张小巧的帘幕,这时帘幕后面传出了小声的说话声,一个女子轻轻的叹了一口,自言自语道:“唉,他会同意吗?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我就~~。”

似乎是她也不知dào

该怎么办才会,说到‘我就’就再也说不下去,只是不停的踱步,似乎心里非常紧张。

又一个女子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道:“苇儿,都半夜了,还不去睡,在这里转什么圈儿?”

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响,那女子似乎是走到了外面的屋里,对苇儿说道:“看,你眼里都有血丝了,快去睡吧,凌公子这里自然有人照看。”

苇儿小声道:“可是……可是,他要是不答yīng

怎么办?”

那个女子的声音道:“怎么会不答yīng

呢?我们的苇儿这么漂亮!凌公子如果知dào

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快去睡吧,不然明天若是凌公子醒了,你怎么用最漂亮的小脸蛋见人家呀?”

苇儿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少声的说了一句话,又听到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似乎是苇儿走了出去。

凌晨嘴角含笑,心中暗道:“苇儿这小丫头真可爱,哈哈~~。”

门外那人等苇儿走远了,并没有进里屋来,在外面的屋子里大声道:“凌公子,醒了?”

凌晨一怔,不知dào

这女子怎么知dào

自己醒了的?凌晨是一个洒脱的人,并没有因为对方发xiàn

自己在听她们说话而感觉尴尬,起身迈步出了房间。

外面是一个客厅,一个中年女子正坐在客厅中间的椅子上,笑吟吟的看凌晨。

凌晨问道:“阿姨是?”

中年女子笑道:“阿姨,呵呵,这个称呼倒是新鲜~,我是杨苇儿的师父,妙轻会的护法,梅若雨,快坐下,凌公子。”

梅若雨伸手拉开了身边的椅子,让凌晨坐下。

凌晨听了刚刚梅若雨和苇儿的话,隐隐有些明白,对方刚刚说的答yīng

什么的,莫非是说自己和苇儿的婚事?

凌晨道:“多谢梅前辈和妙轻会的人救命之恩!”

梅若雨笑道:“凌少太见外啦,我们应该谢谢你,你不但救了妙轻会的人,还救了其他三大帮会的人呢!这次去观看拔剑的人都是各会里年轻一辈里最优秀的弟子,若是他们都出了事,我们这几大门派恐怕都得风流云散了,多亏凌少出手相助啊!”

凌晨道:“晚辈的举手之劳,应当如此。”

梅若雨笑道:“凌少果然气度不凡,不但人长的英俊,为人也很让人欣赏,我这做师父的本来还有三分不快,现下倒是变成了十分愿意呀!”

凌晨轻笑,道:“梅师叔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我能办的到的事情,我一定答yīng

。”

梅若雨一副你早就知dào

了的表情,笑吟吟的看着凌晨,凌晨忍不住有点脸热,暗暗道:‘这女子好厉害,装个小糊涂也能看的出来啊!’凌晨见梅若雨不说话,便道:“嗯~,这事我暂时还不能确定答不答yīng

,我还得去确认一件事,才能下决定。”

梅若雨问道:“什么事呢?你要知dào

,苇儿这丫头整个心可是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了,你如果要是不答yīng

,会很伤了苇儿的心,这丫头从小就没有父母,是我看着她长大的,我一直把苇儿当做我的亲生女儿来看待,凌少可不要负了苇儿一片痴心!”

凌晨无语了,心中有点不痛快,这梅若雨说话太也强势了,苇儿看上我了我就得愿意啊,这不是强迫来的事!

凌晨刚想说再考lǜ

一下,没想到梅若雨又道:“唉呀,你看我平时对门里的弟子太也严格了,把你当成门里的弟子了,凌少不要见怪,我这个老太婆一时着急,什么都没想,就说了。”

凌晨没想到这梅若雨都到了四十岁左右了,说话还如此干脆,想到那儿说到那儿,感觉不对马上就道歉,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比她小一辈,而感觉不好意思,脾气到是像男子的脾气。

第三十五章 童年

对方是苇儿的师父,凌晨自然不能让对方下不了台,笑道:“梅师叔不用这么说,我只是有一件事很不解,一直想问问苇儿,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正好现在问师叔也是一样。”

梅若雨道:“凌少但说无妨,只要我知dào

的,一定言无不尽。”

凌晨道:“梅师叔你以前见过我吗?”

梅若雨一听凌晨这话,倒是没有马上回答,盯着凌晨仔仔细细的看了五分多钟,摇头道:“没有,以前从没见过凌少,像凌少这种人中龙凤,我如果以前见过,一定不会忘记的。”

凌晨又问道:“那苇儿以前见过我吗?我怎么总是看苇儿有一种熟悉感?似乎时常跟她见面似的。”

梅若雨听凌晨这么一说,沉思了片刻,道:“凌少怕是记错了,苇儿一回来,就跟我说你是她的心上人,她先是在鬼洞里被你救了一命,后来又在六石大阵里又被你救了一次,言语间对你是大夸特夸,直说你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人物,此生非你不嫁,我对苇儿很是了解,她入世不深,见识不广,不知世上人心难测,我自然心中不悦,但苇儿这丫头认定的事很难更改,我便细细问她认识你的经过,苇儿便都跟我说了。”

“苇儿明明白白的告sù

我,在鬼洞里是第一次见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也很奇怪,十大门派里没有凌少这般的人物,不知凌少的父母和师父是何方人物?”

凌晨听梅若雨这么一说,心里有点小失望,但并没有从脸上显露出来,又因为在洞里的时候狄老专门叮嘱过自己,跟谁也不能提起游龙诀的事,更不能提禁忌之地的事,不然可能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所以事先凌晨已经编好了一套瞎话来应付问这个问题的人。

凌晨回答道:“我从小就跟师父长大的,不知父母是何人,我师父从不在江湖上露面,所以也没有什名头,而且下山之时师父吩咐不得透露他老人家的名号,所以我也不能跟梅师叔说,但我听我师父说过,他老人家是在宝国捡到我的,所以我很可能就是宝国的人。”

梅若雨听到凌晨这么说,心中彻底的无语,暗忖:“这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说么,父母没有,师父不能说,还可能是宝国的?也有可能不是呢?”

梅若雨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直截了当的道:“我家苇儿看上了你,你倒底是个什么意思吧?”

凌晨道:“这个……”

凌晨犹豫了片刻,心一横,干脆什么也不管了,不能伤人家小姑娘纯洁的心不是?

回答道:“我可能跟别人不一样,有些……有些特殊,我也很喜欢苇儿……”

凌晨还没有说完,梅若雨竟然兴奋的喊了出来“哈哈,这就好办,会主也早就同意了,既然你师父是世外高人,就不用这俗世间的俗事去打扰他了,我们直接三天后就举行婚礼吧!!!”

凌晨听对方这么说,狂汗道:“这……这……这可以吗?是不是太急了?”,对方毕竟是个长辈,凌晨不好意思直接说不行。

梅若雨这才发xiàn

自己失态了,忙道:“咳……嗯,这样是不太好,太快了,太快了,啊!这样吧,明天你们先订婚约,结婚当然是越快越好,免的你……嗯,嗯,免得不太好,你看如何?”

凌晨感觉这个梅师叔估计都有四十岁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说话也太不经过大脑了。

凌晨道:“我看,半年后结婚吧,这样时间不长也不短。”

梅若雨听凌晨这么说,没再说什么,点点头道:“好,天色不早了,凌少先休息吧,明早我让苇儿来叫你,我们一起去见会主。”

说完也不等凌晨答yīng

,梅若雨招了两个丫头过来服侍凌晨,自己像风一样急匆匆的走了。

凌晨洗完了脚,又吃了点东西,上床睡觉,一觉到天亮,睡的舒畅无比,上次透支仙力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早晨起来,凌晨打水洗完了脸,刚刚想梳头发,苇儿一脸喜色的进屋来,一见面就叫道:“凌哥哥。”喊完了这句,双眼含泪,看样子是又要黄河决堤。

凌晨赶忙抱了抱这看起来又是高兴又是激动的小丫头,笑道:“好啦,不要哭,我这不是没死么。”

苇儿又突然一笑,道:“嗯,我给你梳头发~~”

凌晨本来不想让别苇儿梳,不过一见苇儿一脸期盼的神色,就没有拒绝,坐在凳子上看铜镜里的苇儿。

苇儿道:“凌哥哥,我现在好高兴,自从开始练‘器术’以来,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只有在十岁以前才天天这么快乐,呵呵,你小时候过的快乐吗?”

凌晨一阵茫然,道:“我……我也不知dào

。”

苇儿轻笑道:“你怎么会也不知dào

呢?你自己的事情你不知dào

吗?”

凌晨叹了口气,道:“我自己的事情好多都忘记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就在墨庄了。”

苇儿讶然道:“墨庄?就是八百里禁忌之地边上的墨庄?”

凌晨心中一动,问道:“这墨庄有什么问题吗?”

苇儿道:“不知dào

,谁也不知dào

这墨庄怎么样,因为墨家从不跟别人打交道,他们和舞家,尘家一起,分别在八百里禁忌之地的三面,居说是这禁忌之地跟这三家有什么关系,但他们一直都很神mì

,不跟外人打交道,所以谁也说不清楚。”

凌晨用心记下了苇儿说的这些话,心中暗想:“本来不想去墨庄了,看来不去不行啊,自己的身世必须要搞清楚,一定要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想到这里,凌晨心里隐隐的有一点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确实是有什么重yào

的事情要做,又想起那奇怪的老头说的话来:“是不是数据丢失了?还是能量不足的原因?”

苇儿这时已经替凌晨弄好了头发,笑道:“凌哥哥,一起去吃饭。”

凌晨答yīng

,和苇儿一起到了别院的餐桌上,吃完了早饭,苇儿便领着凌晨去见妙轻会的会主。

出了别院,穿过了一片一片的大屋子,屋子和院子的数量之多,让凌晨几乎以为自己是走进了那里的皇宫里面。

第三十五章 童年

对方是苇儿的师父,凌晨自然不能让对方下不了台,笑道:“梅师叔不用这么说,我只是有一件事很不解,一直想问问苇儿,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正好现在问师叔也是一样。”

梅若雨道:“凌少但说无妨,只要我知dào

的,一定言无不尽。”

凌晨道:“梅师叔你以前见过我吗?”

梅若雨一听凌晨这话,倒是没有马上回答,盯着凌晨仔仔细细的看了五分多钟,摇头道:“没有,以前从没见过凌少,像凌少这种人中龙凤,我如果以前见过,一定不会忘记的。”

凌晨又问道:“那苇儿以前见过我吗?我怎么总是看苇儿有一种熟悉感?似乎时常跟她见面似的。”

梅若雨听凌晨这么一说,沉思了片刻,道:“凌少怕是记错了,苇儿一回来,就跟我说你是她的心上人,她先是在鬼洞里被你救了一命,后来又在六石大阵里又被你救了一次,言语间对你是大夸特夸,直说你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人物,此生非你不嫁,我对苇儿很是了解,她入世不深,见识不广,不知世上人心难测,我自然心中不悦,但苇儿这丫头认定的事很难更改,我便细细问她认识你的经过,苇儿便都跟我说了。”

“苇儿明明白白的告sù

我,在鬼洞里是第一次见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也很奇怪,十大门派里没有凌少这般的人物,不知凌少的父母和师父是何方人物?”

凌晨听梅若雨这么一说,心里有点小失望,但并没有从脸上显露出来,又因为在洞里的时候狄老专门叮嘱过自己,跟谁也不能提起游龙诀的事,更不能提禁忌之地的事,不然可能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所以事先凌晨已经编好了一套瞎话来应付问这个问题的人。

凌晨回答道:“我从小就跟师父长大的,不知父母是何人,我师父从不在江湖上露面,所以也没有什名头,而且下山之时师父吩咐不得透露他老人家的名号,所以我也不能跟梅师叔说,但我听我师父说过,他老人家是在宝国捡到我的,所以我很可能就是宝国的人。”

梅若雨听到凌晨这么说,心中彻底的无语,暗忖:“这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说么,父母没有,师父不能说,还可能是宝国的?也有可能不是呢?”

梅若雨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直截了当的道:“我家苇儿看上了你,你倒底是个什么意思吧?”

凌晨道:“这个……”

凌晨犹豫了片刻,心一横,干脆什么也不管了,不能伤人家小姑娘纯洁的心不是?

回答道:“我可能跟别人不一样,有些……有些特殊,我也很喜欢苇儿……”

凌晨还没有说完,梅若雨竟然兴奋的喊了出来“哈哈,这就好办,会主也早就同意了,既然你师父是世外高人,就不用这俗世间的俗事去打扰他了,我们直接三天后就举行婚礼吧!!!”

凌晨听对方这么说,狂汗道:“这……这……这可以吗?是不是太急了?”,对方毕竟是个长辈,凌晨不好意思直接说不行。

梅若雨这才发xiàn

自己失态了,忙道:“咳……嗯,这样是不太好,太快了,太快了,啊!这样吧,明天你们先订婚约,结婚当然是越快越好,免的你……嗯,嗯,免得不太好,你看如何?”

凌晨感觉这个梅师叔估计都有四十岁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说话也太不经过大脑了。

凌晨道:“我看,半年后结婚吧,这样时间不长也不短。”

梅若雨听凌晨这么说,没再说什么,点点头道:“好,天色不早了,凌少先休息吧,明早我让苇儿来叫你,我们一起去见会主。”

说完也不等凌晨答yīng

,梅若雨招了两个丫头过来服侍凌晨,自己像风一样急匆匆的走了。

凌晨洗完了脚,又吃了点东西,上床睡觉,一觉到天亮,睡的舒畅无比,上次透支仙力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早晨起来,凌晨打水洗完了脸,刚刚想梳头发,苇儿一脸喜色的进屋来,一见面就叫道:“凌哥哥。”喊完了这句,双眼含泪,看样子是又要黄河决堤。

凌晨赶忙抱了抱这看起来又是高兴又是激动的小丫头,笑道:“好啦,不要哭,我这不是没死么。”

苇儿又突然一笑,道:“嗯,我给你梳头发~~”

凌晨本来不想让别苇儿梳,不过一见苇儿一脸期盼的神色,就没有拒绝,坐在凳子上看铜镜里的苇儿。

苇儿道:“凌哥哥,我现在好高兴,自从开始练‘器术’以来,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只有在十岁以前才天天这么快乐,呵呵,你小时候过的快乐吗?”

凌晨一阵茫然,道:“我……我也不知dào

。”

苇儿轻笑道:“你怎么会也不知dào

呢?你自己的事情你不知dào

吗?”

凌晨叹了口气,道:“我自己的事情好多都忘记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就在墨庄了。”

苇儿讶然道:“墨庄?就是八百里禁忌之地边上的墨庄?”

凌晨心中一动,问道:“这墨庄有什么问题吗?”

苇儿道:“不知dào

,谁也不知dào

这墨庄怎么样,因为墨家从不跟别人打交道,他们和舞家,尘家一起,分别在八百里禁忌之地的三面,居说是这禁忌之地跟这三家有什么关系,但他们一直都很神mì

,不跟外人打交道,所以谁也说不清楚。”

凌晨用心记下了苇儿说的这些话,心中暗想:“本来不想去墨庄了,看来不去不行啊,自己的身世必须要搞清楚,一定要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想到这里,凌晨心里隐隐的有一点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确实是有什么重yào

的事情要做,又想起那奇怪的老头说的话来:“是不是数据丢失了?还是能量不足的原因?”

苇儿这时已经替凌晨弄好了头发,笑道:“凌哥哥,一起去吃饭。”

凌晨答yīng

,和苇儿一起到了别院的餐桌上,吃完了早饭,苇儿便领着凌晨去见妙轻会的会主。

出了别院,穿过了一片一片的大屋子,屋子和院子的数量之多,让凌晨几乎以为自己是走进了那里的皇宫里面。

第三十五章 童年

对方是苇儿的师父,凌晨自然不能让对方下不了台,笑道:“梅师叔不用这么说,我只是有一件事很不解,一直想问问苇儿,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正好现在问师叔也是一样。”

梅若雨道:“凌少但说无妨,只要我知dào

的,一定言无不尽。”

凌晨道:“梅师叔你以前见过我吗?”

梅若雨一听凌晨这话,倒是没有马上回答,盯着凌晨仔仔细细的看了五分多钟,摇头道:“没有,以前从没见过凌少,像凌少这种人中龙凤,我如果以前见过,一定不会忘记的。”

凌晨又问道:“那苇儿以前见过我吗?我怎么总是看苇儿有一种熟悉感?似乎时常跟她见面似的。”

梅若雨听凌晨这么一说,沉思了片刻,道:“凌少怕是记错了,苇儿一回来,就跟我说你是她的心上人,她先是在鬼洞里被你救了一命,后来又在六石大阵里又被你救了一次,言语间对你是大夸特夸,直说你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人物,此生非你不嫁,我对苇儿很是了解,她入世不深,见识不广,不知世上人心难测,我自然心中不悦,但苇儿这丫头认定的事很难更改,我便细细问她认识你的经过,苇儿便都跟我说了。”

“苇儿明明白白的告sù

我,在鬼洞里是第一次见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也很奇怪,十大门派里没有凌少这般的人物,不知凌少的父母和师父是何方人物?”

凌晨听梅若雨这么一说,心里有点小失望,但并没有从脸上显露出来,又因为在洞里的时候狄老专门叮嘱过自己,跟谁也不能提起游龙诀的事,更不能提禁忌之地的事,不然可能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所以事先凌晨已经编好了一套瞎话来应付问这个问题的人。

凌晨回答道:“我从小就跟师父长大的,不知父母是何人,我师父从不在江湖上露面,所以也没有什名头,而且下山之时师父吩咐不得透露他老人家的名号,所以我也不能跟梅师叔说,但我听我师父说过,他老人家是在宝国捡到我的,所以我很可能就是宝国的人。”

梅若雨听到凌晨这么说,心中彻底的无语,暗忖:“这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说么,父母没有,师父不能说,还可能是宝国的?也有可能不是呢?”

梅若雨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直截了当的道:“我家苇儿看上了你,你倒底是个什么意思吧?”

凌晨道:“这个……”

凌晨犹豫了片刻,心一横,干脆什么也不管了,不能伤人家小姑娘纯洁的心不是?

回答道:“我可能跟别人不一样,有些……有些特殊,我也很喜欢苇儿……”

凌晨还没有说完,梅若雨竟然兴奋的喊了出来“哈哈,这就好办,会主也早就同意了,既然你师父是世外高人,就不用这俗世间的俗事去打扰他了,我们直接三天后就举行婚礼吧!!!”

凌晨听对方这么说,狂汗道:“这……这……这可以吗?是不是太急了?”,对方毕竟是个长辈,凌晨不好意思直接说不行。

梅若雨这才发xiàn

自己失态了,忙道:“咳……嗯,这样是不太好,太快了,太快了,啊!这样吧,明天你们先订婚约,结婚当然是越快越好,免的你……嗯,嗯,免得不太好,你看如何?”

凌晨感觉这个梅师叔估计都有四十岁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说话也太不经过大脑了。

凌晨道:“我看,半年后结婚吧,这样时间不长也不短。”

梅若雨听凌晨这么说,没再说什么,点点头道:“好,天色不早了,凌少先休息吧,明早我让苇儿来叫你,我们一起去见会主。”

说完也不等凌晨答yīng

,梅若雨招了两个丫头过来服侍凌晨,自己像风一样急匆匆的走了。

凌晨洗完了脚,又吃了点东西,上床睡觉,一觉到天亮,睡的舒畅无比,上次透支仙力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早晨起来,凌晨打水洗完了脸,刚刚想梳头发,苇儿一脸喜色的进屋来,一见面就叫道:“凌哥哥。”喊完了这句,双眼含泪,看样子是又要黄河决堤。

凌晨赶忙抱了抱这看起来又是高兴又是激动的小丫头,笑道:“好啦,不要哭,我这不是没死么。”

苇儿又突然一笑,道:“嗯,我给你梳头发~~”

凌晨本来不想让别苇儿梳,不过一见苇儿一脸期盼的神色,就没有拒绝,坐在凳子上看铜镜里的苇儿。

苇儿道:“凌哥哥,我现在好高兴,自从开始练‘器术’以来,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只有在十岁以前才天天这么快乐,呵呵,你小时候过的快乐吗?”

凌晨一阵茫然,道:“我……我也不知dào

。”

苇儿轻笑道:“你怎么会也不知dào

呢?你自己的事情你不知dào

吗?”

凌晨叹了口气,道:“我自己的事情好多都忘记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就在墨庄了。”

苇儿讶然道:“墨庄?就是八百里禁忌之地边上的墨庄?”

凌晨心中一动,问道:“这墨庄有什么问题吗?”

苇儿道:“不知dào

,谁也不知dào

这墨庄怎么样,因为墨家从不跟别人打交道,他们和舞家,尘家一起,分别在八百里禁忌之地的三面,居说是这禁忌之地跟这三家有什么关系,但他们一直都很神mì

,不跟外人打交道,所以谁也说不清楚。”

凌晨用心记下了苇儿说的这些话,心中暗想:“本来不想去墨庄了,看来不去不行啊,自己的身世必须要搞清楚,一定要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想到这里,凌晨心里隐隐的有一点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确实是有什么重yào

的事情要做,又想起那奇怪的老头说的话来:“是不是数据丢失了?还是能量不足的原因?”

苇儿这时已经替凌晨弄好了头发,笑道:“凌哥哥,一起去吃饭。”

凌晨答yīng

,和苇儿一起到了别院的餐桌上,吃完了早饭,苇儿便领着凌晨去见妙轻会的会主。

出了别院,穿过了一片一片的大屋子,屋子和院子的数量之多,让凌晨几乎以为自己是走进了那里的皇宫里面。

第三十六章 妙轻会主

这妙轻会因为统治着这方圆五百里的地方,妙轻会的总舵修的虽然不是十分奢华,但城内生意十分的兴旺,妙轻城出产的各种特产在整个大陆都闻名,所以吸引了大陆上无数的客商。

城内的老板们都十分富足,身为妙轻城的统制者,自然也是富的流油,在十大派里单以财富论,可以算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派。

凌晨和苇儿二人穿房过屋的走了有二十多分钟,到了一处大宅子的面前。

宅子并不是很奢华,修的就跟一般人家一样,哪果不知dào

的人,谁也不会想到这就是妙轻会的总舵。

门口站着两个女子,身强体壮,一脸的凶煞恶气。

好在苇儿经常来,众人都识得她,所以苇儿向守门的几个人笑笑,便拉着凌晨进了院子。

院子里倒是颇大,收拾的很干净。

苇儿毫不停留,拉着凌晨的手就进了屋。

屋子里很是典雅,家具全是精品的紫檀木,样式奇特,看起来极漂亮。

屋子里也漂着淡淡的香气,但不是檀香的味道,似乎是女人身上的香气,闻起来清香宜人,屋子的正中央挂了一道厚厚的帘幕,把屋子的后关部分遮了个严严实实。

苇儿刚刚把屋门关上,厚厚的帘幕后面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苇儿来啦?”

随着这宛如夜莺的声音,帘幕翻动,走出来一个身影十分美丽的女子。

这女子身材纤细,细腰不堪一握,走起路来脚步轻盈,乌黑的长发如水般在风中飞扬。

女子的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所以看不出有多大年纪,但只看眼睛和眉毛,就知dào

她必然是个美女,不但是美女,而且还是个美的让人窒息的女子。

苇儿笑着抱住了这女子的手臂道:“水姐姐,这就是凌公子,幸亏他好几次都救我,不然,我就回不来了!”

苇儿说着说着,眼泪似乎又要蔓延开来,这小丫头长这么大很少接触世事,这一趟出去,接连数次都险些死了,前三天是担心凌晨的安全,所以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凌晨已经无事,又想起前些天的经lì

来,现在是每想一次就想大哭一次。

会主似乎很了解苇儿,一点都没有会主的架子,如同一个大姐姐一样摸了摸苇儿的头发,笑道:“凌公子可是在这里哦,你哭的那么难看,小心把凌公子吓跑了~”

苇儿一听,连忙收住眼里的泪水,道:“我听师父说了,凌公子答yīng

了娶我了,可不能跑了。”

凌晨哭笑不得,对这个小丫头什么话都往外勒有点无可奈何。

妙轻会会主笑道:“嗯,那更要高兴呀,老是哭,小心凌公子会生气的。”

妙轻会的会主说完这话,笑吟吟的看着凌晨。

会主一看凌晨的样子就愣住了,一双美目盯着凌晨,一瞬也不瞬,整个人也如同被点了穴,动也不能动了。

凌晨一开始还泰然自若,心中暗道:“这会主或许驻颜有术,但苇儿的师父只是个护法,就已经有四十岁左右了,这会主的年纪恐怕只会比护法大,不会比护法小,不然怎么能当的上会主?”

是以当会主看他的时候,他只当对方是个长辈,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会长足足看他看了五分钟,仍旧没有说话,还在盯着脸看。

凌晨开始有点不自然了,暗忖:“这会主怎么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不像是看小辈,倒像是,像是,像是看着情人的眼神?”

凌晨心里暗暗打鼓:“这会主到底有多大年纪?莫非只有二十多岁?她莫非认识我?”

凌晨脑袋里的念头乱转,见会主还在盯着自己看,便开口问道:“会主,莫非,莫非你见过我?”

妙轻会的会主的精神自从看到凌晨后就有点恍惚,听凌晨这么一问,下意识的答道:“当然,我当然见过你。”

凌晨大喜过望,连忙问道:“你在那里见过我?什么时候见过我?”

凌晨一直在被自己的过去所困扰,一直想不起自己过去的事情,总是感觉很别扭,自己以前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自己从那里来?是不是还有谁在挂着自己?自己的爸爸妈妈在那里?

凌晨心底里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娶了媳妇了?她是不是还在等自己回去?”

凌晨十分想确认这一点,所以当梅若雨问自己愿不愿意娶苇儿的时候,他才十分的犹豫。

现在忽心听到妙轻会的会主说见过自己时,心里的惊喜实在是无法形容了,恨不得马上让会主说出自己过去的所有事情。

岂不知凌晨会错了意,也算是天意弄人。

妙轻会的会主这时有点回过神来了,马上否认道:“啊……啊,我没见过你,我怎么会见过你呢?没有,没有。”

妙轻会的会主边说边摇头,完全没有了刚刚出现时的那种轻松自如的神态。

苇儿早就在会主一开始发愣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什么,一直看着会主,不清楚会主到底怎么了。

苇儿见会主否认,便晃着会主的小臂道:“水姐姐,你要是见过他就告sù

他么,他忘掉了好多他过去的事,就连小时候都不记得了。”

会主这时已经完全定下神来,脸上变成了冷漠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我当然没有见过凌公子了,我如果见过,苇儿当然也会见过,我怎么会见到过凌公子呢?”

妙轻会的会主的手一伸,向凌晨道:“凌公子,坐下说。”

凌晨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他知dào

这个会主肯定见过自己,但就是不肯说出来。

凌晨的心里颇不舒服,既然对方不说,那就暗暗的把这件事查清楚,所以凌晨并没有把不爽表现在脸上。

凌晨这时也顺着会主的意思坐在边上的一个椅子上,说道:“梅师叔把我的事都跟会主说过了吧?”

妙轻会会主淡淡的回答道:“嗯,她都告sù

我了,我也感觉就是这样办很好,妙轻会的女子出嫁,不能亏待了,更何况苇儿是梅护法的唯一弟子呢?嫁妆必须要丰厚无比,而且,如果苇儿喜欢,她也可以做我们妙轻会的护法。”

苇儿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一边,边仔细观看会主的神态,边思索刚刚为什么会主会呆呆的看着凌晨,会主今天表现的很奇怪,平时可绝不这样,怎么一会说见过,一会又说没有?真奇怪……

凌晨道:“嗯,那就麻烦会主了,我单身一人,现在还身无长物,只好暂时如此了。”

会主道:“凌公子太客气了,凌公子不但一表人才,而且一身武艺更是出神入化,此等人物我们求还求不来呢。”

第三十六章 妙轻会主

这妙轻会因为统治着这方圆五百里的地方,妙轻会的总舵修的虽然不是十分奢华,但城内生意十分的兴旺,妙轻城出产的各种特产在整个大陆都闻名,所以吸引了大陆上无数的客商。

城内的老板们都十分富足,身为妙轻城的统制者,自然也是富的流油,在十大派里单以财富论,可以算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派。

凌晨和苇儿二人穿房过屋的走了有二十多分钟,到了一处大宅子的面前。

宅子并不是很奢华,修的就跟一般人家一样,哪果不知dào

的人,谁也不会想到这就是妙轻会的总舵。

门口站着两个女子,身强体壮,一脸的凶煞恶气。

好在苇儿经常来,众人都识得她,所以苇儿向守门的几个人笑笑,便拉着凌晨进了院子。

院子里倒是颇大,收拾的很干净。

苇儿毫不停留,拉着凌晨的手就进了屋。

屋子里很是典雅,家具全是精品的紫檀木,样式奇特,看起来极漂亮。

屋子里也漂着淡淡的香气,但不是檀香的味道,似乎是女人身上的香气,闻起来清香宜人,屋子的正中央挂了一道厚厚的帘幕,把屋子的后关部分遮了个严严实实。

苇儿刚刚把屋门关上,厚厚的帘幕后面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苇儿来啦?”

随着这宛如夜莺的声音,帘幕翻动,走出来一个身影十分美丽的女子。

这女子身材纤细,细腰不堪一握,走起路来脚步轻盈,乌黑的长发如水般在风中飞扬。

女子的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所以看不出有多大年纪,但只看眼睛和眉毛,就知dào

她必然是个美女,不但是美女,而且还是个美的让人窒息的女子。

苇儿笑着抱住了这女子的手臂道:“水姐姐,这就是凌公子,幸亏他好几次都救我,不然,我就回不来了!”

苇儿说着说着,眼泪似乎又要蔓延开来,这小丫头长这么大很少接触世事,这一趟出去,接连数次都险些死了,前三天是担心凌晨的安全,所以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凌晨已经无事,又想起前些天的经lì

来,现在是每想一次就想大哭一次。

会主似乎很了解苇儿,一点都没有会主的架子,如同一个大姐姐一样摸了摸苇儿的头发,笑道:“凌公子可是在这里哦,你哭的那么难看,小心把凌公子吓跑了~”

苇儿一听,连忙收住眼里的泪水,道:“我听师父说了,凌公子答yīng

了娶我了,可不能跑了。”

凌晨哭笑不得,对这个小丫头什么话都往外勒有点无可奈何。

妙轻会会主笑道:“嗯,那更要高兴呀,老是哭,小心凌公子会生气的。”

妙轻会的会主说完这话,笑吟吟的看着凌晨。

会主一看凌晨的样子就愣住了,一双美目盯着凌晨,一瞬也不瞬,整个人也如同被点了穴,动也不能动了。

凌晨一开始还泰然自若,心中暗道:“这会主或许驻颜有术,但苇儿的师父只是个护法,就已经有四十岁左右了,这会主的年纪恐怕只会比护法大,不会比护法小,不然怎么能当的上会主?”

是以当会主看他的时候,他只当对方是个长辈,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会长足足看他看了五分钟,仍旧没有说话,还在盯着脸看。

凌晨开始有点不自然了,暗忖:“这会主怎么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不像是看小辈,倒像是,像是,像是看着情人的眼神?”

凌晨心里暗暗打鼓:“这会主到底有多大年纪?莫非只有二十多岁?她莫非认识我?”

凌晨脑袋里的念头乱转,见会主还在盯着自己看,便开口问道:“会主,莫非,莫非你见过我?”

妙轻会的会主的精神自从看到凌晨后就有点恍惚,听凌晨这么一问,下意识的答道:“当然,我当然见过你。”

凌晨大喜过望,连忙问道:“你在那里见过我?什么时候见过我?”

凌晨一直在被自己的过去所困扰,一直想不起自己过去的事情,总是感觉很别扭,自己以前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自己从那里来?是不是还有谁在挂着自己?自己的爸爸妈妈在那里?

凌晨心底里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娶了媳妇了?她是不是还在等自己回去?”

凌晨十分想确认这一点,所以当梅若雨问自己愿不愿意娶苇儿的时候,他才十分的犹豫。

现在忽心听到妙轻会的会主说见过自己时,心里的惊喜实在是无法形容了,恨不得马上让会主说出自己过去的所有事情。

岂不知凌晨会错了意,也算是天意弄人。

妙轻会的会主这时有点回过神来了,马上否认道:“啊……啊,我没见过你,我怎么会见过你呢?没有,没有。”

妙轻会的会主边说边摇头,完全没有了刚刚出现时的那种轻松自如的神态。

苇儿早就在会主一开始发愣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什么,一直看着会主,不清楚会主到底怎么了。

苇儿见会主否认,便晃着会主的小臂道:“水姐姐,你要是见过他就告sù

他么,他忘掉了好多他过去的事,就连小时候都不记得了。”

会主这时已经完全定下神来,脸上变成了冷漠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我当然没有见过凌公子了,我如果见过,苇儿当然也会见过,我怎么会见到过凌公子呢?”

妙轻会的会主的手一伸,向凌晨道:“凌公子,坐下说。”

凌晨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他知dào

这个会主肯定见过自己,但就是不肯说出来。

凌晨的心里颇不舒服,既然对方不说,那就暗暗的把这件事查清楚,所以凌晨并没有把不爽表现在脸上。

凌晨这时也顺着会主的意思坐在边上的一个椅子上,说道:“梅师叔把我的事都跟会主说过了吧?”

妙轻会会主淡淡的回答道:“嗯,她都告sù

我了,我也感觉就是这样办很好,妙轻会的女子出嫁,不能亏待了,更何况苇儿是梅护法的唯一弟子呢?嫁妆必须要丰厚无比,而且,如果苇儿喜欢,她也可以做我们妙轻会的护法。”

苇儿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一边,边仔细观看会主的神态,边思索刚刚为什么会主会呆呆的看着凌晨,会主今天表现的很奇怪,平时可绝不这样,怎么一会说见过,一会又说没有?真奇怪……

凌晨道:“嗯,那就麻烦会主了,我单身一人,现在还身无长物,只好暂时如此了。”

会主道:“凌公子太客气了,凌公子不但一表人才,而且一身武艺更是出神入化,此等人物我们求还求不来呢。”

第三十七章 婚约

凌晨向会主一笑,问道:“我还不知会主姓名,不知?”

会主见凌晨一笑,又怔怔的看了半天,那神情就就跟苇儿看着自己时一模一样,甚至比苇儿更炙热,看的凌晨几乎忍不住想要摘下会主的面纱来,看看这会主要底是何人,自己是不是会想起来。

但凌晨忍住了没有动手,道:“会主?”

会主收起了眼光,看着桌面道:“不用叫我会主,免的生份,我叫婉沚水,你叫我婉姑娘便可,我比你大不了几岁的。”

凌晨差点问,‘你多大了?’但人家一会之主,如果这样问就显的太没礼貌了,所以也没没张口,只是说道:“那婚约的事?”

宛沚水道:“这样,把苇儿的师父也请来,你们两个只要交换一下信物,便可以了,具体结婚的日子,我们看过了吉日再订。”

说完,向苇儿道:“苇儿,把梅护法请到这里来。”

苇儿答yīng

了一声,去喊师父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凌晨和宛沚水两个人,两人都有点尴尬,过了半分钟,两人同时道:“你……”

两人又同时不说话了,思量了片刻,都见对方也不说话,又同时道:“我们……”

两人又同时止住了声,觉的很是好笑,一起轻笑起来,屋里的尴尬在两人的笑声中马上一扫而空。

凌晨道:“宛姑娘你先说。”

宛沚水便道:“你真的不记得你以前的一切了?”

凌晨一听是关于自己的这去的,这正是自己想问的问题,答道:“我只记得这半年来的事情,其他的一概都不记得了,只是醒来的时候,在你们宝之国的墨庄。”

凌晨本来应该是对宛沚水说那一套谎话的,只是不知怎么的,看到宛沚水漆黑明亮的眼神,突然就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告sù

对方,再也撒不出谎来了。

凌晨接着问:“你真的没见过我?”

宛沚水道:“嗯……我……见过你的,只是……只是……”

凌晨有点着急,“只是什么呀?在那里见的?”

宛沚水神色一定,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回答道:“在境花水月中见过你。”

凌晨暗暗纳罕,“什么是在境花水月中?那是什么?”

刚刚想问,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梅若雨和苇儿一起走了进来,苇儿更是满脸的笑意。

梅若雨向宛沚水先行了一礼,道:“会主,这就开始吗?”

宛沚水不在跟凌晨说话,道:“嗯,在天地面前交换一下信物就行了。”

宛沚水说罢,领着三人到了神堂,在天地面前的桌子前停住,宛沚水和梅若雨两人分别上了一柱香,坐在神龛两边的椅子上。

梅若雨正色道:“如今天地在上,二人交换订婚信物。”

宛沚水这时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颤抖,但梅若雨的眼神一直放在苇儿和凌晨两人身上,而凌晨和苇儿则一直在互相看着对方,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宛沚水的在发抖。

苇儿从腰间囊中取出了一朵金灿灿的小莲花,正是那日里在石台上用的那种,只是这朵莲花上面打了个孔,用一根红绳串在上面,绳子是用很多根细绳编织而成,上面有着各种花形,精致异常。

凌晨身无长物,只是从脖子上拿下一根黑色的细绳,绳上穿着一个小巧的牙齿状的东西。

凌晨向苇儿笑道:“我身上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是我抓到的第一只兔子的牙齿,我放在身上做纪念的,这是我唯一的东西了。”

苇儿笑的都合不上嘴了,也向凌晨道:“这朵莲花是我学会‘器术’的时候,第一朵可以飞起来的,我给你挂在脖子上。”

苇儿移步到了凌晨跟前,凌晨本来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太亲昵的动作,但看到梅右雨只是笑眯眯的点头,看起来也很是同意,便没有拒绝。

苇儿掂起了脚尖,把莲花挂在了凌晨的脖子上。

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宛沚水忽然落下泪来,但宛沚水连忙用手把脸上的泪水擦了去。

凌晨脖子里挂好了莲花,站直了身子,眼角一扫,似乎是看到了宛沚水擦泪的动作,但当凌晨转过头去细看的时候,宛沚水只是淡淡的看着凌晨,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更何况宛沚水脸上带着面纱,所以凌晨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来。

苇儿高兴的把兔牙放到了怀里,向梅若雨和宛沚水说:“师父,水姐姐,我带凌公子在我们妙轻城玩一玩。”

梅若雨笑道:“快去吧,晚上早点回来,身上的银子够吗?”

苇儿点点头,高兴的呼喊了一声,拉着凌晨的手就跑了出去,凌晨都没来的及再跟宛沚水说话,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的宛沚水。

一连三天,凌晨每天都和苇儿在妙轻城里逛,两人几乎无话不说,苇儿的性格天真大方,对凌晨很是痴情,不论凌晨说什么,总是会很高兴的接受。

而凌晨对苇儿也是一片真心,况且袋子又聪明,两个人在一起很合拍,说话很是投机,但凌晨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妙轻会的会主,似乎是会主有事要忙,凌晨甚至晚上偷偷的去了好几次会主所在的院子里。

但屋里根本没有人,凌晨怕有人发觉,不敢在屋子里细细的搜索,所以去了三次,都是一无所得。

凌晨也询问了关于鲁国军队的事“为什么鲁国的军队会出现在宝之国的境内?”

妙轻会早已调查的清清楚楚,这次鲁国入侵只是血雾帮的少帮主白云飞一个人的原因,白云飞私自动用自己守卫边境的部下,勾结了道派三门和鲁国的军队,想把四大帮会的新一代弟子杀个精光,好进一步蚕食四大帮会的地盘。

武林盟主一直在闭关,所以不知dào

这回事,前些日子刚好出关,得知此事以后,大为恼怒,把少帮主白云飞关进了思过洞,并把洞口封了起来,说是要白云飞思过十年再说。

而且命令血雾帮和道派三门向四大帮会和江满派赔礼礼道歉,四大帮会和江满派因为损失不大,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这时北方叶国正在调集重兵的情报传了过来,众门派只好放下成见,随时准bèi

抗击叶国。

而鲁国也因为叶国调集军队的关系,对于宝之国的入侵计划不在执行,鲁国和宝之国之章算是暂时的平静下来。

但宝之国国内各大派,还有宝之国和鲁国的芥蒂已生,若是叶国一但不入侵,争斗随时都会再次爆fā

,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

凌晨知dào

了个大概,也没往心里去,反正自己无门无派,这一切都跟自己的关系不大。

第三十八章 夜访墨庄

跟自己关系大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身世,必须得尽快去调查清楚,不然心里这块石头总是放不下。

三天以后,凌晨便向苇儿和梅若雨辞行,说道自己有事要办,快则半月,慢则数月,到时候就会回来。

梅若雨本来不同意让凌晨现在走,但苇儿点头答yīng

了,梅若雨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嘱咐凌晨要小心,江湖凶险,要处处堤防,不要负了苇儿的心意。

凌晨听梅若雨这一番话,虽说说的直白,不太让人喜欢,但一片关怀之情倒是真是,是以凌晨对自己的这个便宜师叔很尊敬,连连答yīng



凌晨抱了抱恋恋不舍的苇儿,保证了好几次自己一定很快回来,这才骑上妙轻会给提供的骏马,拿上苇儿给准bèi

的许多盘缠,策马出了妙轻城。

凌晨在城中时就问明了去墨庄的道路,所以没走什么冤枉路,当天的傍晚就到了离墨庄最近的一个小镇上。

凌晨在客栈里吃了晚饭,本来应该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去上门拜访。

但凌晨精神很好,身体也根本没有疲惫的感觉,在屋里想了一想,“明天跑过去问万一墨玉儿不在家呢?万一墨家说这涉及到家族里的秘密,不肯透露呢?”

凌晨思来想去,根本就睡不着,又想到当初自己见到墨玉儿那副神魂颠倒的样子,经过这么多次生生死死以后,现在想起来不禁有点好笑。

凌晨转念又想:“今晚不妨先去看看,不管能不能打听到什么,先确定墨玉儿的人现在在墨庄上再说别的。”

凌晨主意已定,看了看窗户外面的天色,看样子似乎是晚上八点半左右,便锁了房间门,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凌晨慢慢走出了行人稀稀拉拉的小镇,选定了方向,十方步法展开,如电也似的直向墨庄而去。

凌晨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远远的看到一片大宅子,耸立在那里,正是墨庄,纵然是在黑夜中看来,这一片宅子仍旧颇为大气。

墨庄大门被灯笼照的通明,凌晨不从正门而入,从围墙外面找到墨玉儿那座院子的大概位置。

用起了十方步中比较晦涩的步法,几步就上了围墙,然后十方步一出,人如同鬼魅一般又过了几道围墙,这才到了墨玉儿的院子外面,院子不大,只有十多米左右的宽度,门口处的竹林,风一吹仍旧哗哗直响。

凌晨见院子南面正好有棵大槐树,年头很久了,长的树枝粗大,凌晨便飞身上了槐树,站在离地六七米左右的树干上,向屋子那里望去。

屋子里的人还没有睡,点着蜡烛,蜡烛正好把人的影子照在了床子上,影子纤细柔美,看线条正是墨玉儿。

凌晨俯身就坐在树干上,思考应该怎么向墨玉儿开口成功率才大一点。

这时屋子里的墨玉儿正托腮静思,一动也不动,不知她正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片刻,窗子上人影晃动,看样子是把琴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十指连动,弹起琴来。

这曲子正是凌晨一开始听到的那首,优美的旋律里带着淡淡的哀伤,听起来让人感觉像是一个少女的心里有很大的忧愁,却又无处诉说,只是在漫漫的长夜里轻叹。

凌晨什么也不想了,只是静静的坐在树干上一动不动,专心听着远处屋里传来的琴声。

琴只弹到了一半,半空中忽然“呼”的一下,掉下来一个人,这个人似乎就是从半空里突然出现,随即就向下一落,站在了地上,脚底跟地面相撞,发出了‘碰’的一声闷响。

屋里的琴声嘎然而止,墨玉儿的声音传来:“来者何人?”

墨玉儿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惊慌,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人来似的。

突然出现的这个人一身黑衣,脸也用黑布蒙着,身形不高。

这人嘿嘿的冷笑了一声:“嘿嘿,墨家三小姐,不用等护法出现了,他们现在都很忙,连墨庄主都忙的很,嘿嘿嘿……”

墨玉儿声音里有了一丝惊慌,窗上的影子晃动,墨玉儿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长剑。

黑衣人仍旧笑道:“嘿,墨庄的剑法我倒是闻名久矣,只是可惜今天不能领教。”

黑衣人话音一落,屋里猛然多了一个人影,这人影向墨玉儿一挥手,不知丢了什么东西,墨玉儿的人影突然晃了一晃,便要摔倒。

凌晨一开始见这黑衣人出现,便知dào

事情不太妙,刚刚站起身来,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凌晨大惊,没想到墨玉儿一招之下就被生擒,十方步法一出,一个呼吸间就到了院子里黑衣人的面前,手中长剑一抖,便向这黑衣人刺去。

这黑衣人甚是机警,毕竟来的是墨庄,墨庄里面高手如云,他一点也不敢大意。

虽说这黑衣人一直背对着凌晨,但一听到树上有异响,就马上向前猛扑,撞烂了屋门,扑进了屋里。

而且这黑衣人在撞门的同时还反手向后扔出了一个圆球状的东西,圆球一离开黑衣人的手,就‘噗’的轻响一下,球上冒出了一大片黄烟。

幸好凌晨躲的够快,这才没被球里冒出的黄烟笼罩住,凌晨心里着急,长剑挥舞,把窗子砍烂,从窗户里冲了进去。

屋子里静静的,屋顶上有一个大洞,而屋里已经人影皆无了。

凌晨大惊,自己自从武功大成以后,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凌晨心转急转,马上把体内仙力都涌入双脚,十方步全力运转,瞬间就顺着墙壁到了屋顶上,向四处望去,看见正东的天空上离屋顶有十多米的地方,似乎是有一只巨大的鸟正在向远处急飞。

凌晨连忙向大鸟追去,用了全部的仙力来催动十方步法,速度之快,无以伦比。

几个眨眼间就追到了大鸟的下面,大鸟可能是因为背上坐的人太多了,所以正拼命的挥舞着双翅,但飞的并不高,也飞的不太快。

大鸟上的人望见凌晨速度奇快,居然不一会就追了过来,一个**声道:“老三,迷魂烟居然不管用,你下去杀了他吧,手脚麻利点。”

老三应了一声,大鸟高度降低,一个黑衣人“蹭”的一下跳了下来,看身形正是向凌晨扔黄烟那个人。

这人一落地,手中的三叉击向凌晨胸口刺去,去势凶猛,带着“呼呼”的风声。

凌晨也不客气,不退反进,右手的长剑也直刺向黑衣人的心口。

凌晨速度虽然快,但长剑还没有到黑衣人的身前,黑衣人的身影猛的从空气中消失了,然后黑衣人原来待的地方突地冒起了一大股黄烟。

第三十九章 神秘黑珠

凌晨见大鸟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又要向远处飞走,顾不得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忙绕过黄烟,向大鸟追去,不料才斜斜的走了三步,前面的虚空中忽然就凭空冒出了三戟叉,极快的向自己小腹刺来,凌晨不欲跟这个能隐身的黑衣人多纠缠,只想快快追上那只大鸟,长剑一抖,全力用出了游龙剑法的第二式,这一招只有一剑,但刺的时候是长剑向前方猛刺,而且刺的同时,脚步要向前急冲,虽然这一剑范围不大,但正前方的所有一切,全都能攻击到。

凌晨这一剑刺出了八米多远,也活该那老三找死,右边半个身子和手中的三戟叉都在凌晨的正前方,被凌晨这一剑连人带戟刺了个稀烂。

黑衣老三当即便死在了原地,凌晨毫不停留,仍旧向半空中的大鸟追去。

半空中的那人看见了老三的死状,大吃一惊,刚想催动脚下的巨鹰快快逃走。

没想到凌晨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这时已经到了巨鹰的正下方。

凌晨双脚仙力运出,猛的一蹬地面,整个人一下就蹦到了半空中,左手一长,抓住了巨鹰的鹰脚。

凌晨随即挥动右手长剑,想一剑就到把巨鹰的翅膀砍下一个来,没想到这巨鹰反应特别快,凌晨一抓到巨鹰的鹰爪时,巨鹰先是身子往下一沉,随即尖叫了一声,整个鹰身子在空中猛的向前团团的转了三圈。

凌晨没防备巨鹰还有这一手,转第一圈时就被巨鹰转出的力道甩的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被地面撞的身体剧痛。

凌晨还没站起身来,看到巨鹰背上又掉下来一个人影。

凌晨估计这是墨玉儿也被巨鹰这一下甩下来了,这鹰现在的高度在八米左右,人如果掉下来就算是摔不死,也差不多了。

凌晨顾不得其他,心里一急,连手中宝剑掉在地上也来不及捡了,仙力全力涌出,人瞬间就到了从巨鹰上掉下来的黑影的下面,双手用力一抱,总算是抱到了黑影,但黯影上强dà

的惯性全都顺着手臂传递到了凌晨的身上。

凌晨猝不及防,被黑影带来的惯性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浑身骨头都似乎快要断了似的,胸口难受无比,但凌晨还没喘过气来,天上忽然风声大紧,巨鹰的巨爪已经向凌晨的脑袋狠狠的抓了下来。

凌晨手中无剑,对巨鹰这一下无可奈何,抱着墨玉儿撒腿就跑,此时月光清冷,视线并不是很清楚,而且身后又有巨鹰狂追,凌晨也没来的及捡起鬼剑,抱着怀里的人就向远处全力狂奔。

凌晨刚刚已经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现在根本就不辨方向,只是想抱着怀里的人快点从巨鹰爪下逃走,没想到跑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因为周围的地形全是平原,并没有什么遮挡的事物,巨鹰的鹰眼一眼能望千里,凌晨根本逃不掉。

这时候凌晨体内仙力已经不多,正不知dào

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前面远处出现了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凌晨顿时心中有了主意,拔步就向林子冲去里。

不一会就冲进了林子,林子里多有参天的大树,凌晨先在林子里狂奔了一通,然后就只找树枝繁茂的大树下面狂奔,一个小时以后,凌晨头顶上就再也听不到巨鹰的叫声了。

凌晨这才放下心来,但林子里树枝遮天蔽日的,况且现在又是晚上,林子更是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凌晨刚刚不久前见墨玉儿似乎是中了什么毒,担心墨玉儿的安全,望见前面不远处的林子已经靠近了小山,便顺着这小山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大小合适,而且很干燥的石洞。

凌晨把墨玉儿放到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又出去看了看天上,并没有发xiàn

巨鹰的影子,凌晨心里略微放心,先找了许多干草扑在一大块非常平整的石头上,然后就把墨玉儿放在了干草上。

凌晨又出洞找了一些枯草和干树枝,放到洞里,堆成了一堆,随即在附近找了几个大点的石头,把洞口堵只剩下几个脑袋大小的窟窿,这才在洞的最里面生起火来。

凌晨生好了火,把墨玉儿抱过来,对着火光去看墨玉儿的脸色。

这一看之下,凌晨不由的大吃一惊。

墨玉儿一张小脸这时布满了黑气,似乎是中了什么剧毒,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

“看这模样已经死了?”凌晨心里开始暗暗祈祷,可不能死啊,“听凌老说自己还是墨玉儿从禁忌之地捡回来的呢,虽然后来墨玉儿把自己交到她师父手里,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但谁知dào

她是不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呢?更何况墨玉儿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应该拥有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不论是谁也不愿意让这么一个女孩在自己面前死去。”

凌晨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了墨玉儿的鼻端,均匀的呼吸从鼻子那里传来,呼吸毫无异状。

凌晨暗暗放心,又感觉奇怪,“怎么墨玉儿的呼吸好像完全任何事也没有的样子?”

凌晨又看了看墨玉儿的神情,虽然现在绝美的脸都变成了黑漆漆的黑色,跟脖子里的雪白的皮肤形成了极强烈的反差,有点渗人。

但墨玉儿脸上的神情很安详,眉头舒展,没有一丝痛苦的样子。

凌晨没接触过太多的毒物,也对这方面根本没有研究,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只记得在院子里看到的是里面的那个人影一挥手,墨玉儿马上就突然倒下。

现在回想起来:“想必是那个人出现的太突兀,而且又离的墨玉儿太近,墨玉儿毫无防备之下,吸入了那人的什么迷魂烟,这才倒地。”

凌晨转念又想:“但迷魂烟什么的,不就是让人昏迷过去么?怎么还会有满脸的黑气?这个时间长了会不会有危险?”

凌晨不知dào

,心里也没底,但他是个心细的人,并不打算置之不理,抱着墨玉儿的脸稍微向火堆移动了一下,定下神来盯着墨玉儿的脸开始细细的观察。

看了不到五分钟,凌晨就看出名堂:“这黑气似乎还在向墨玉儿的脖子蔓延,只是蔓延的速度特别的慢,所以刚刚自己没发xiàn

这个情况。”

这个发xiàn

让凌晨心又提了起来,他马上又发xiàn

,似乎在墨玉儿的嘴唇的地方黑气特别的浓郁,好像这黑气就是从嘴唇里向身上蔓延的。

凌晨心里一动,“莫非墨玉儿的嘴里有什么东西?”

想到此处,凌晨小心的把墨玉儿放在扑满干草的‘床’上,用手一捏墨玉儿的双颊,虽然说这样去捏一个女孩子的脸很有点不耍流氓的嫌疑,但生死关头,凌晨也顾不得其它的了。

凌晨一捏开墨玉儿的小嘴,果然,墨玉儿的嘴里含着一个只有小手指指头大小的黑黑的珠子。

凌晨心中暗喜,伸手把珠子从墨玉儿的嘴里取了出来,这珠子不大,但黑漆漆的,里面的黑气在珠子里面变成了一个漩涡的形状,不停的在黑珠子里面旋转,让人一眼看去就感觉这黑珠子诡异莫名。

“似乎这珠子很危险,不是什么好东西!”凌晨暗暗警戒。

第四十章 销魂

凌晨手里捏着黑珠子,还没有别的动作,从墨玉儿的小嘴里突然冒出了黑气,黑气一离开墨玉儿的小嘴,似乎是被珠子吸引了一样,全都慢慢的没到了珠子里。

黑气一没入小珠子里,珠子里的漩涡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从墨玉儿的小嘴里的黑气则源源不断的都没到了这珠子里。

凌晨惊喜的发xiàn

墨玉儿脸上的黑气正在飞快的消退,不到五分钟,墨玉儿的小脸变的跟平时一模一样了,再也没有半丝黑气。

而这时黑色小珠子里的漩涡旋转的已经快到极致,整个珠子的表面的黑光都流动不止。

墨玉儿这时候‘嘤’的一声睁开了双眼,一双美目落到了凌晨的脸上,张口刚要说什么话。

这时异变突起,凌晨手里还捏着的小黑珠子忽然“蓬”的一声爆裂开来,里面的黑气随着珠子的爆裂全都从珠子里蹿了出来,瞬间就充满了山洞里。

凌晨见墨玉儿醒来,心里正在高兴,也是刚刚想张嘴说话,小黑珠子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爆了,凌晨和墨玉儿两人都没有防备有出现这种事,全都大大的吸了一口这珠子里爆出来的黑气。

凌晨一见珠子爆了就知dào

不妙,但想有什么动作时根本已经来不及了。

凌晨一吸入黑就觉的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一张俊脸瞬间就变的通红,欲望也猛然从小腹升起,然后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全身的血液越流越快,身体似乎随时都会被血液撑的要爆zhà

似的。

凌晨赶忙运起体内已经所剩无几的仙力,冷冷的仙力在凌晨的体内转了一转,身体登时感觉好了一点,但并没有完全消除,感觉身体仍旧如同难受的要死一样。

墨玉儿的情况比凌晨还要糟糕,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几乎要泌出血来,嘴里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

墨玉儿体内没有仙力,又因为年纪小,墨庄上的内功心法虽然了得,但墨玉儿的火候太浅,根本就一点作用也不起。

凌晨坐在石床的边上正一遍一遍的催动体内的仙力减慢血液流动的速度,猛然觉的脖子一紧,一双手臂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柔软的嘴唇也印到了凌晨的嘴上,淡淡的少女体香毫无阻挡的全都钻到了凌晨的鼻子里。

凌晨一呆,不知dào

该如何是好。

墨玉儿亲了凌晨片刻,稍微向后偏了一下脑袋,气喘吁吁的对凌晨道:“凌公子,这是江南雷家的销魂烟,如果不在半柱香的时间内交合,你我都会血液爆体而亡……”

墨玉儿不知是在欲望的驱使下,还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说完这话,小脸变的更红了。

墨玉儿伸手就解开了凌晨的腰带,嘴里还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凌晨本来还能压制的住体内的销魂烟,但当墨玉儿整个人都贴过来的时候,凌晨脑子乱成一团,不知dào

该怎么办,“自己已经和苇儿有了婚约,虽然以前喜欢过墨玉儿,但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暗恋,根本无人知dào

,自己可以用仙力压制销魂烟,而且完全没问题,但这样一来,墨玉儿必死无疑,凌晨能看着墨玉儿死吗?而且墨玉儿如同仙子一般的人物,她的娇躯还在自己的身上扭动不以……”

凌晨心里这一乱,仙力再也压制不住体内销魂烟的力量,身上的欲望升起,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情,开始随着墨玉儿的动作也帮对方脱起衣服来。

一时洞里春光无限,墨玉儿未经人事,一开始自然很生涩,但过了不久,两人在原始的欲望驱动之下,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不停的迎接着心中那股欲望的最高点。

两人一夜的疯狂,到了早晨才沉沉的睡去,直到中午的时候,凌晨才醒来,秋日里灿烂的阳光正从洞口处的石头缝里透进洞里来。

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凌晨低头看了看,自己正用手臂抱着的玉人。

墨玉儿这时正缩在凌晨的怀里,小脑袋枕在凌晨的手臂上,睡的正香甜,似乎是感觉有点冷,熟睡中还向凌晨怀里挤了挤。

凌晨向墨玉儿看去,墨玉儿玉体洁白无暇,前凸后翘,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还放在凌晨的双腿之间。

凌晨只看了几眼,身体已经又有了反应。

怀里的墨玉儿被凌晨的反应弄的醒了过来,睁眼正好kàn

到凌晨的俊脸。

墨玉儿不禁一怔,随即想起了昨夜两人的疯狂,顿时满脸飞霞。

墨玉儿连忙低头,没想到低头更是看到了两人现在的情形,脸红的更厉害了。

墨玉儿定了定呼吸,抬头偷偷的看凌晨,只见凌晨正低头津津有味的看着她的脸蛋和身体呢。

墨玉儿大羞,想用什东西来挡一下,但“床”什么都没有,最后只好紧紧的抱住了凌晨,这样凌晨就看不到她的脸和身体的前面,但这样一来,光滑如玉的后背和细腰马上都展现在了凌晨的眼前。

而且凌晨虽然看不到墨玉儿的前面了,但是两人的身体现在正在做亲密接触,中间什么也没有隔,凌晨的欲望愈发的强烈了。

这时凌晨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了脖子上面,随即一大片一大片冰凉的液体都落在了脖子上。

耳边传来了墨玉儿嘤嘤的哭声,一开始还只是低泣,不到一会就变成了嚎啕大哭,眼里也是泪如雨下。

凌晨问道:“墨玉儿,你怎么啦?”

墨玉儿不答,哭了十多分钟,才断断续续的道:“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凌晨这时也回答道:“我现在喜欢的人也不是你。”

墨玉儿又道:“可是……可是……现在我们这样了,我只好把那个人忘记了,我这一生只喜欢你了。”

凌晨也道:“可是……可是我已经有了妻子了,半年之后我就要结婚了。”

墨玉儿又不回答,过了一会,墨玉儿把脸上的眼泪用手擦干了,才道:“那我就当你的小老婆,反正男人多娶几个也没事,你先娶的那个就当大老婆的。”

凌晨听到墨玉儿这话,有点苦笑不得,暗忖,“不知dào

苇儿和墨玉儿到底谁在,如果要是苇儿知dào

了这事会怎么样呢?自己刚刚出了妙轻会没多久,就又找了个小老婆的,苇儿会生气吗?”

凌晨得不到答案,也想不出苇儿知dào

了会怎样,嘴里说道:“可是……”

墨玉儿打断道:“没什么可是,我们现在就是夫妻了,你想不认帐么?你看~”

墨玉儿身体向后一挪,指着床中间的片片红色的血迹道:“这就是我们已经成了夫妻的证明。”

“虽然你还没有跟那个女子拜过天地,但既然已经有了婚约,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女人,我让给她当正房就是了。”

凌晨见墨玉儿这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自己一个大男人,更不能婆婆妈妈的,点头道:“嗯,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墨玉儿听凌晨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把凌晨都看呆了,这一笑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啊!

墨玉儿仰起头,一脸的调皮的问道:“虽然她是正房,但我一定比她漂亮吧?”

凌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刚刚墨玉儿还在哭呢,现在又跟苇儿比起谁漂亮来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啊?女人当真是不可捉摸的动物。”

第四十一章 捡老公

凌晨答道:“嗯,你们不一样,苇儿,苇儿她人很温柔。”

墨玉笑道:“你就是说我现在不温柔了?虽然她是正房,但我知dào

,我是和你第一个那个的,是吧?而且昨晚你也一点不温柔~!”

凌晨不能否认墨玉儿说的话,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反驳,墨玉儿的小嘴已堵了上来,两个人这一嘴亲了直过了十分钟才分了开来。

凌晨忍不住说道:“那我现在就对你温柔点!”

凌晨说完这话又捧着墨玉儿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墨玉儿也热烈的回应着凌晨,两人就这样沉浸在了新发xiàn

的世界里,一直到了天黑才穿好衣服起来。

凌晨去林子里抓了好几只小动物,放在火上烤着,伸手就把已经烤熟的兔子腿递给了坐在一旁的墨玉儿,两人因为在就要上折腾的时间实在太久,直接导致墨玉儿现在走路都有些困难。

凌晨又去河边找到了水,现在做这种事情,对于在森林里已经生活了半年多的凌晨来说,做起来轻描淡写,跟本不费什么劲。

但凌晨做的这些事对于墨玉儿来说,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新鲜感,所以每当凌晨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自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问题,都惊奇无比。

两人吃了晚饭,凌晨抱着墨玉儿看着天上的星星,整个天空中都星光闪闪,看起来颇为美丽,凌晨低头看着墨玉儿问道:“你那天把我送到你师父那里是什么意思?”

墨玉儿一听凌晨问这话,脸一下就红了,很不好意思的道:“我当时被师父逼的紧了,又怕她不教我她承诺教给我的**,我一时找不到别人,只好把你送了过去。”

凌晨道:“你知dào

把人送过去以事,会被你师父怎么处理吗?”

墨玉儿嗫嗫的的道:“多半,多半会死吧!我师父她是邪教的人物,杀人如不眨眼,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凌晨语气里微有怒意:“那你就故yì

骗我,说什么去见你师父,其实就是让我去送死,要不是我命大,当时在洞中就被你师父杀了!”

墨玉儿脸上微有歉意,向凌晨道歉道:“是我不对,我当时只当你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没有放在心中,但现在我已经决定用这一生来陪着你,补偿你,你不要怪我了,好吗?”

说完这话,墨玉儿紧紧的抱着凌晨,把头贴在了凌晨的心口上。

凌晨叹了口气,道:“算了,也是命该如此,如果不是你送我到了山洞,我恐怕也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墨玉儿一听凌晨原谅了她,很高兴,抱着凌晨又亲了一大口,道:“当初在八百里禁忌之地捡到你的时候,我就有了把你带到我师父那里的念头。”

凌晨问道:“你是怎么把我捡回的?”

墨玉儿道:“我就是看你躺在那里呀,这事说来就长了,我们墨家,舞家,和尘家三家分别住在八百里禁忌之地的三个方向,每家都负责禁忌之地里不到三百里的地方,隔五十年我们三家都就会派很多人,去禁忌之地里搜索一下,然后我们三家的人会在禁忌之地最中央的大屋子里会面,分别说一下都在禁忌之地里找到了什么。”

凌晨有点奇怪的问道:“你们都找到过什么?”

墨玉儿似乎也有些迷惑不解,说道:“我也不知dào

找什么,三家人的家主,包括我爹,他也不知dào

在找什么,但这是祖上就流传下来的规矩,只要是找到了,三家家主就会把祖传的一个盒子都放在一起打开,然后就什么都知dào

了。”

“但盒子里是什么,三家的人谁也不知dào

,只有三个盒子放在一起的时候,盒子才能打开,每个家主都必须把盒子放在最安全的地方,而去我们三家禁忌之地里找什么,因为年代太久远了,祖上传下来的书里也没有记载过,所以谁也不知dào

在找什么,现在我们三家就是因为祖上的规矩,随便派一点人,去禁忌之地的中央屋子里见个面,就回去了,这么多年来,谁也没有在禁忌之地里找到过什么。”

墨玉儿想了想,接着道:“今年我爹有事,家里其他主事的人也分不开身,但今年又是五十年的一次的搜索禁忌之地的年份,所以今年派了我去,我是从大屋里跟其他两家人见完了面,回墨庄的路上时,在快出禁忌之地的时候发xiàn

你的。”

凌晨一直在仔细的听着墨玉儿的话,这时候问道:“禁忌之地是怎么来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吗?”

墨玉儿答道:“八百里的禁忌之地里面很奇怪,不论外面是睛天还是下雨,禁忌之地里面永远都是有点雾蒙蒙的,但又从来不下雨,里面的土是红色的,红土上寸草不生,这八百里禁忌之地就是一大片荒芜的红色土地而以!”

“而且,如果不是在每隔五十年的二月份这个时间进去的话,平时要是走进了禁忌之地,不论是人还是其他的,全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从来没有例外过。”

墨玉儿喝了口水,接着道:“我如果从禁忌之地出来,只要一直向东走就可以了,我当时带着月儿和几个下人走了好多天,就在还差一百多里就出了禁忌之地的时候,我骑的马不知是怎么了,跟疯了似的猛向北跑,月儿和那几个下人也骑着马在后面追,但他们的马不如我的马跑的快,这一跑就向北跑了足足有一百多里,这时我突然看到前面的天空上云彩翻动,从云彩里向下掉出来一团很浓的雾气,马儿一直蹿到了雾气边缘才停了下来,马儿一停在雾气的边上,那团浓雾突然散开了,我就看到一个人昏迷不醒的躺在了地上。”

墨玉儿看了一眼凌晨,见凌晨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道:“那个人就是你了,你当时……你当时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但衣服有很多地方都破了,不过仍然能看的出来,你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样式很奇怪,不像是宝之国的衣服。”

凌晨心中一动,马上问道:“我的那些衣服在那里?”

墨玉儿一笑,道:“当然早就扔了,要那破衣服干吗?”

凌晨一脸的恼怒,“扔到那里了?还能找到吗?”

墨玉儿见凌晨生气了,便用手轻轻拍着凌晨的手,说道:“过了这么久了,早就找不到了。”

凌晨郁闷的叹了口气,道:“真是,唉,真是,连你也不知dào

我是从那里来的吗?”

墨玉儿笑道:“没事,我回去了,可以画出来你当时穿着衣服的样子,因为衣服的样子实在很奇特,所以我现在都没有忘记。”

凌晨想了片刻,道:“我想去禁忌之地去一趟,或许在里面能找到我忘记过去的原因。”

墨玉儿大急,道:“你千万不能去,一但进到了禁忌之地里面,不论你有多大的本事,是绝对不可能再走出来的!”

第四十二章 禁忌之地

墨玉儿见凌晨仍旧是一副很想去禁忌之地看上一看的表情,连忙紧紧的抱住了凌晨说道:“你不能去,你去我就死给你看!”

凌晨被墨玉儿说的目瞪口呆,只得回答道:“好,我不去,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墨玉儿这才满yì

的点了点头。

凌晨摸了摸墨玉儿长长的黑发,说道:“等到十五晚上的时候我问问狄老,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知dào

到底怎么回事。”

墨玉儿惊奇的问道:“狄老是谁?”

凌晨一笑,道:“狄老就是狄老,当然就是……”

凌晨下意识的伸手去拔腰间的宝剑,一下拔了个空,这时才想起,鬼剑在自己着急接住墨玉儿的时候,被自己给丢掉了,而自己接到了墨玉儿以后,因为着急逃跑,也忘记去把鬼剑捡回来!

一直到想要拔剑的时候才想起这事来!

凌晨道:“我的鬼剑掉在了救你的地方,我得去那里把鬼剑找回来!”

墨玉儿道:“好,我和你一起去。”

墨玉儿的双腿因为剧烈运动,行动不便,只好让凌晨抱着。

凌晨有点不好意思的向墨玉儿笑了笑,墨玉儿向凌晨翻了个大白眼,随即嘴角带着笑意的紧紧搂住了凌晨的脖子。

墨玉儿并不是太重,所以凌晨抱起来也不太费劲,十方步法展开,在墨玉儿的指点下,极快的向昨晚打斗的地方走去。

凌晨边走边问道:“你昨晚说那个烟是什么雷家的销魂烟,难道你知dào

来偷袭的人是什么人?”

墨玉儿撅嘴道:“哼!还不是那个雷家的小少爷,对我纠缠不清。”

凌晨见墨玉儿噘嘴的样子极美,忍不住在墨玉儿嘴角边吻了一口,问道:“什么雷家小少爷。”

墨玉儿气愤愤的道:“哼!我们墨家不出手,他们雷家还真当我们墨家好欺负了,对了,就是你那天来我的院里见我的时候,你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小孩子吧?大概只有十多岁的样子。”

凌晨想了一想,道:“是啊,我一进院子,他就用特别狠毒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欠了他钱一样,我当时感觉挺莫名其妙的!”

墨玉儿听凌晨这么说,忍不住俺嘴笑了起来:“呵呵,这个小孩子很奇怪,不知从那里听说了我,便带人来墨庄上拜见,说是要找我有要事相商,我一开始真以为他有什么重yào

的事情,便见了他一面。”

墨玉儿没好气的接着说道:“没想到这小孩子见了我以后,又突然说没什么重yào

的事,只是想见见我,我看这小孩子怕是没满十二岁,但他说话和做事却跟成人一模一样,他又说他是特地的来求亲的,要我嫁给他!”

凌晨被墨玉儿的这句话雷的外焦里嫩的,不知dào

这是什么情况,十二岁?求婚?这样也可以?

墨玉儿有点恼怒的接着说道:“我一开始见他,是看在这雷家小少爷的亲生母亲和我墨庄上的护法有点远亲面上,才见他一面的,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般混账话来,当时我一听他说这话,就让管家把这说疯话的小孩子从墨庄里赶了出去。”

“他们雷家以为有寒剑门做靠山,便自以为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墨庄压根就不把寒剑门放在眼里,哼!”

墨玉儿这几句话说的颇有傲意,凌晨并不了解墨庄实力如何,但听墨玉儿这么一说,他们墨家就连十大门派也都不放在眼里,由此可见墨庄的实力不可小觑,凌晨自己虽然没有见识过墨庄的实力,但想来墨庄里的高手应该不少。

墨玉道:“这家伙还是不死心,三番五次的来,后来他一见明着求见我不见,就来偷偷的闯进来,而且这小孩子每次都是自己翻墙进来,上次你看到他时,他就是翻墙进来的,我一听是他,连屋门都没让他进,我明明白白的告sù

他,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就直接出手教xùn

他,对他再也不会客气了!”

“那小孩子听了这话,还是死皮赖脸的不肯走,我那时刚想让庄上的人出手教xùn

他一下,月儿这时把你领进了院里来,他见你一来,就立kè

悻悻的走了。”

凌晨想了一想,问道:“这么说来,昨天晚上偷袭你的人是雷家派来的?”

墨玉儿点了点头,道:“这小子别看连十二岁都不到,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不知dào

是怎么长的,我跟我爹说了这件事,爹因为最近有事情要忙,所以就特意派了墨庄的三长老在我院子旁边守着,没想到是的昨天晚上就连三长老也被他们派出来的人拦住了,那个在屋里出手暗算我的人,是寒剑门的修真者,只有修真者才会隐身隐的那么彻底,连我都发觉不了,幸好……,幸好你救了我。”这到这里,墨玉儿对着凌晨甜甜的一笑,把凌晨抱的更紧了。

凌晨一时想不明白什么是修真者,但墨玉儿说的这一番话,倒把凌晨说的一愣一愣的:“这墨玉儿看起来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没想到她倒是看人看的蛮清楚,而且骨子里更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凌晨心里对墨玉儿又多了几分喜欢,随口问道:“修真者很厉害吗?”

墨玉儿道:“根据我们墨庄对道派三门的了解,他们三派一开始的创派祖师本来是一个人,后来这个人教出来的三个徒弟因为修练的侧重点不一样,这一派才被这三个徒弟分成了三派。”

“而他们三派内部又分内堂和外堂,内堂的人才是一些真zhèng

的修真者,这些修真者只管修练,俗事中的事情一概不理,对于不认识的外人也是一概不见,所以谁也不知dào

他们三派的内堂里到底有多少人,因为里面很多修真有成者寿命极长,就算是短命的也能活个上百年,而特别厉害的修真者,一般都能活过三百年。”

凌晨吐了吐舌头,笑道:“那不成了不死的老王巴了么?”

墨玉儿也跟着凌晨笑:“江湖上传说,修真的道士里面,只有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叫清风的道士真zhèng

修成了陆地神仙,真zhèng

的修成了法力无边,永生不死的仙人,而其他的修真者里面,则从来没有一个能真zhèng

修成真仙的,但是,这个清风道士成仙不久后就不知所踪,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

墨玉儿一脸崇敬的表情,看着远处的天边呆呆出神了半晌,跟凌晨说道:“不知dào

那会是怎样的境界呢?”

凌晨听到墨玉儿提到清风道士的名字时就心中一喜,答道:“狄老说过,他的老友就是修真者里面的大成者清风道人,你说他不知所踪,但不论怎么说,清风道人成仙后并没有飞升仙界,他还在这片大陆上?”

墨玉儿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都是上百年以前的事情了。”

凌晨喃喃道:“我一定要找到这个清风道人,问问清楚。”

墨玉儿好奇的问道:“你找清风道人干什么?”

凌晨这时有点才回过神来,反问道:“你知dào

不知dào

清风道人最后是在那里出现的?”

墨玉儿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事连我爹都不知dào

,我是听我们墨庄里年纪最大的大长老说的,听他说清风道人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宝之国,再后来就再也没有人听说过他的消息了。”

凌晨点了点头说道:“我听狄老说过,清风道人他也是从禁忌之地里出来的?”

墨玉儿一惊,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从禁忌之地里出来的人跟大陆上的人不一样?”

第四十三章 一家黑店

凌晨对墨玉儿的聪敏已经开始有点佩服了,点头道:“对,从禁忌之地出来的人一定都有不平凡的地方,只是我跟他们不太一样,我把我的过去全给忘记了,清风道人既然已得道成仙,他一定知dào

从禁忌之地出来的人到底怎么回事,所以我要找清风道长问清楚。”

墨玉儿闻言点了点头,道:“嗯,我也帮你找他。”

凌晨向墨玉儿笑笑,心中暗忖:“我俩既然已经成了夫妻,当然不用说谢了,但墨玉儿对自己确实是一片真心,自己也千万不能辜负了她。”

墨玉儿接着道:“以前这道派三门倒是也很好相处,他们内堂的人,有的长时间在修真上无法有任何进步,便离开内堂,专管派里的人事和财产等一些俗事,而且,道派三门的门主,也全是由外堂的人来当的。”

“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内堂里出来的修真道士,一般都是清心寡欲的世外高人,而且他们为人也都很正派,所以道派三门在宝之国的名字极好,江湖上有什么不平的事情,他们也会替人出头,而且他们一开始专精于修真,在改修了武技以后,全都内力深厚,在武技上的修为也都颇为不凡。”

“最近几年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道派三门开始慢慢变的蛮横起来,三门的门主也大都不是什么好人,到处惹事生非,甚至寒剑门现在的这一任门主还娶了许多房的小妾,寒剑门门主最近才娶的这个小妾正是这个变态的雷家小少爷的亲姐姐。”

说到这里的时候,凌晨和墨玉儿已经到了昨晚上凌晨救墨玉儿的地方,地上打斗的痕迹依然存zài

,但是那个黑衣老三的尸体不见了,而且凌晨的鬼剑也不在这个地方了,显然也被那人一并拿走了。

凌晨叹了口气,道:“鬼剑被寒剑门的人捡走了。”

墨玉儿道:“我们一起想办法把鬼剑再拿回来。”

凌晨在原地踱了几步,道:“你现在……嗯~~,你现在……”

凌晨说到墨玉儿的现在,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有什么好说的?自己折腾了墨玉儿一整晚,然后又是一个下午,直接导致墨玉儿现在走路都成了问题,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墨玉儿小脸“腾”的一下变的通红,小声道:“嗯,我现在不能走路了。”

凌晨看着满脸的墨玉儿的羞态,有一种想抱上去亲上两口的冲,只觉的能娶到这样的老婆,这一辈子可以说是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凌晨道:“这样吧,我先把你送回墨庄,不然庄上的人发xiàn

你突然不见了,不知dào

又会生出什么事来,没准你们墨庄上的高手现在已经打到雷家去了。”

墨玉儿听凌晨这么一说,惊呼道:“对,对,我得赶紧回墨庄去,只是,你……”

凌晨道:“我还有东西放在镇上的客店里,这样吧,我先把你送回墨庄去,然后我再去寒剑城里看上一看,看能不能把鬼剑拿回来,鬼剑对我来说很重yào

,我必须要拿回来。”

墨玉儿对凌晨颇有不舍之态,但她性格干脆,不好拖泥带水,点头说道:“好,你如果拿不到鬼剑,不要冒险,寒剑门里高手众多,你回墨庄来,我喊上墨庄里的高手再去找寒剑门里的人要。”

凌晨对墨玉儿如此能干很是欣赏,答yīng

道:“好,就是这样。”

说完这话,凌晨抱起了墨玉儿,直奔墨庄而去。

墨玉儿道:“等一下,我还不知dào

你是怎么发xiàn

我是被雷家派来的人抓到的呢?你跟我说清楚了这事再送我回墨庄吧。”

墨玉儿因为不舍得凌晨马上就走,所以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只想跟凌晨多待一会。

凌晨闻言点了点头,找了附近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把墨玉儿抱在怀里,然后从自己被墨玉儿领到山洞里见她师父开始讲,详详细细的把一切全都说给了墨玉儿听,当墨玉儿听到凌晨说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时候,就迷上了自己,更是忍不住开心的娇笑起来,惹的凌晨又是一阵发呆。

凌晨这说就说了一个多小时,他见墨玉儿仍有不舍之态,深深的吻了墨玉儿嘴唇一下,安慰道:“我很快就回来,听你说这寒剑门离这里并不远,是吧?”

墨玉儿道:“对,从这里一直向东南,唯一的一座大城就是寒剑城了,如果骑上快马,最多四个时辰就到了。”

凌晨说声知dào

了,把墨玉儿又放到了她的屋子里,然后纵身从屋顶上的大洞上了屋顶,在房顶上听到墨玉儿呼喊侍女月儿的声音,又听到月儿惊喜的叫声,这才放开脚步,离了墨庄。

凌晨选定了小镇的方向,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自己住的小客店里,客店的小二对凌晨突然从大门出现惊讶不已。

因为凌晨的房门一直是反锁着,小二怎么叫也不开,只好从外撞开了房门,发xiàn

屋里空无一人,但包裹和马匹还都放在客店里,小二把此事报gào

给了店老板。

店老板处理这种事经验丰富,吩咐小二把房间锁上,马匹喂好,如果客人三天还不来,再去报官。

所以凌晨回到客店时,一切还是原样,什么也没有被人动过,凌晨洗了个澡,付清了房费,在客店里又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凌晨骑上马,直奔寒剑城。

一直奔到了中午,觉的肚子饿的狠了,正好kàn

到路边上的有一家小饭店,凌晨便下马走了进去,小饭店里没有其他的食客,凌晨也没注意,要了些熟食,就在店里吃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这饭还没有吃完一半,凌晨就觉的头晕眼花,晕晕欲睡,耳边传来店小二的笑声:“倒也,倒也,倒也!!!”

凌晨知dào

不妙,这是遇上黑店了!怪不得这店里没有其他人吃饭,完了,这可怎么办?

凌晨这一个念头没转完,人就如同店小二说的一样,‘蓬’的一声倒了。

倒的还真不是位置,整个脸都压在了盘子里的猪脸上,不知dào

如果凌晨自己要是看到了了,该作何想。

店小二见凌晨倒了,连忙招呼店里的其他伙计,把凌晨抬到了牢房里,用铁链把凌晨捆在大粗铁柱子上。

捆完了以后,店小二用冷水往凌晨身上一浇,凌晨就醒了过来。

店小二嘿嘿笑道:“小子,你包袱里东西不少啊,这马也不错,你是那门那派的?这是打算去干吗呀?”

凌晨被冷水浇的浑身湿乎乎的,十分的难受,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付一下,慢慢再想对策。

凌晨勉强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道:“我是被寒剑门的东方磨剑兄请来的,说是有要事找我商量。”

店小二一听,怔了一下,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就想把凌晨身上的链子解开。

第四十四章 笼子怪人

店小二的手刚刚碰到铁链,忽然想到不对,又缩回了手,冷笑道:“你这小子,差点就中了你的计了,你如果是磨剑大爷请来的,他难道会不告sù

你我们这里有联络点?你还会傻乎乎的去吃有迷药的熟食?而且每次有人来,他定然会事先通知我们一下,怎么这次我一点消息也没听到?”

凌晨冷汗呼的一下就下来了,知dào

事情不妙,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话,店小二的拳“蓬”的一下,狠狠的撞在了凌晨的肚子上。

这店小二也会点拳脚上的功夫,而且开生长的肌肉发达,打凌晨的这一拳的颇大。

但凌晨并不是普通人物,肉物之强悍比一般人可厉害多了!

凌晨被店小二在肚子上打了这一拳,怒气上冲,体内的仙力剧烈的在体内涌动,凌晨只觉得四肢的力量大增,右手一用力,啪的一下,就挣断了铁链,伸手就把这人高马大的店小二给拎了起来。

店小二被凌晨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双手还想掰开凌晨的手掌,但用尽了全力,如同蜻蜓撼柱,凌晨的手指连半分也没动。

凌晨冷冷的说道:“你他吗这种角色,也敢打爷爷,给我哭一下我看看!”

凌晨的右手用力向地上一扔,只听“啪”的一声闷响,这一下差点把店小二给摔成白痴,眼泪都掉下来了。

店小二还没有开口说话,凌晨手脚同时用力,只一下就把全身的铁链都挣断了,抬脚就把店小二踹的狠狠的撞到了墙上。

墙上挂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店小二这一撞震的‘哐啷啷’一声,全掉了下来,砸到了店小二的身上。

店小二被凌晨这一脚踢的嘴里直冒血,这小子十分善于见风使舵,马上从杂物里爬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道:“爷爷,我狗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仍过,打我消消气吧,爷爷您不论想干什么,我一定替您办到。”

凌晨对这种见机的快的人物倒是没有太大的反感,反正江湖上的小人物如果不这样,根本混不下去。

念头一转,凌晨冷冷的问道:“你听着,我问,你答,如果有一句我不满yì

,你脑袋上就得少个零件,你听明白了吗?”

店小二忙不跌的磕头,连声道:“明白,明白,爷爷您尽管问,小的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凌晨很满yì

,拎过屋里的一把凳子,大马金刀的往凳子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店小二跟狗一样紧紧的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看着凌晨的鞋面答道:“小的叫王小二。”

凌晨听这个名字差点笑出声来:“这名字,一听就知dào

是要当小二的。”

凌晨又问道:“你们这黑店谁是后台的老板?”

王小二答道:“我们这店是寒剑城二十八家店之一,既是黑店,也是寒剑门的联络点,平时负责打探消息,如果有过往的面生客人,就先下药把客人药住,再把客人所带的金银细软全都收入仓库中,然后再对客人严刑拷打,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

王小二刚说到这里,凌晨的脚突的踩在了王小二的脑袋上,踩的王小二的脑袋踩的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发出了“嘣”的一声闷响,冷冷问道:“我问你后台老板是谁,你废什么话。”

王小二被凌晨这一脚吓的魂飞魄散,呻吟道:“这位爷,我说,我说您先把您的贵脚放开好吗?我这样说话不太方便!”

凌晨冷哼了一声,把脚从王小二的脑袋上挪了开来。

王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答道:“我们的后台老板是寒剑城的雷家家主雷子。”

凌晨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刚刚打算怎么处置我?”

王小二听凌晨这么问,暗忖:“不论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如果撒谎,被发xiàn

了就死定了,如果说真话,惹的对方不痛快,自己的脑袋完全有可能被对方拆下什么零件来!”

王小二想了想,咬牙暗道:“算了,还是照实说吧!”

想完这些,王小二连着向凌晨磕了好几个头,才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当然是……当然是杀掉了。”

凌晨咧了咧嘴,没说什么,王小二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凌晨,见脸上凌晨依旧面无表情,并没有想拆自己零件的意图,这才心中稍安,就刚刚这几句话的功夫,王小二全身的衣服已经被吓出来的冷汗浸透了。

凌晨又问道:“你们怎么跟雷家联系?”

王小二道:“店里一般是派我去寒剑城里,找雷家管这事的人联系,每天都会去一次,把店里得到的东西和情报都一并带去。”

凌晨坐在凳子上沉思了片刻,王小二在地上趴着等了半天,没听到凌晨说话,便又偷偷的看了凌晨一眼。

王小二见凌晨单手支膝,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是在想什么难题,他便又偷偷的向门口某处看了一眼。

凌晨没有注意王小二的小动作,突然开口又问道:“这几天雷家或者是寒剑门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王小二小心的答到:“我只是个小人物,没听说寒剑和雷家发生了什么大事呀!”

凌晨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我跟着这个王小二混进雷家也不是不可以,但自己去会更好一点,估计寒剑门的人也绝不会把鬼剑给雷家,定然是寒剑门的高层把鬼剑收了起来。”

凌晨还在呆呆的出神,根本没想到王小二会捣鬼。

王小二跪在地上,慢慢的蹭到了门口,极快的伸出手去,用力的拉了一下一直挂在门边上的铁链子。

还坐在凳子上发呆的凌晨这时突然脚下一松,整个人连同屁股下的凳子都掉进了面上突然出现的那个大坑里。

大坑下面是一个笼子,凌晨一掉进了笼子里,掉进来的笼子口猛然“砰”的一声,合的严严实实。

凌晨大怒,大骂道:“你他妈的找死。”

凌晨周围传来了王小二颇为飘渺的声音:“嘿嘿嘿,你能出了这个笼子再说我死不死吧!”

王小二说完这话,凌晨听到一阵脚步声逐渐的远去了,显然是王小二已经出了这个密室。

凌晨打量起关着自己的这个笼子来。

整个笼子都是用手臂粗细的铁棍做成的,凌晨如果现在鬼剑在手的话,出这个笼子自然是不在话下,但凌晨现在手无寸铁,只好试试用手臂能不能掰开了。

凌晨把仙力运到了手臂上,双手抓住笼子的铁棍,用力向两边掰去,铁棍被凌晨掰的微微颤动,但半晌地,铁棍丝毫没有弯曲的迹象。

凌晨被累的不轻,收了仙力,坐在凳子上大骂道:“这他妈的是那个老变态设计的,这个东西他娘的怎么这么结实。”

凌晨刚说完这话,一个声音突地远远的传了过来:“这他妈的是我设计的,你自己没本事,却怪笼子结实,真是他娘的拉不出屎来怪茅坑。”

凌晨没想到会有人答话,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望去。

但笼子的周围全是雾蒙蒙的,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凌晨现在待的这个地方十分的昏暗,笼子的旁边只有一盏不太亮的小灯,能看到的地方不会超过笼子外面一米。

凌晨大声的问道:“你是谁?你在那里做什么?”

那个声音又远远的传了过来说道:“我在这里闭关思过。”

凌晨有点惊讶的问道:“你犯了什么错了?”

那个声音又道:“我在忏悔为什么自己要把笼子做的这么结实,结果导致自己也打不开这个笼子。”

凌晨听到这回答,啼笑皆非,暗暗忖道:“这人真怪,怎么他自己造的笼子,会把他自己关在里面呢?”

第四十四章 笼子怪人

店小二的手刚刚碰到铁链,忽然想到不对,又缩回了手,冷笑道:“你这小子,差点就中了你的计了,你如果是磨剑大爷请来的,他难道会不告sù

你我们这里有联络点?你还会傻乎乎的去吃有迷药的熟食?而且每次有人来,他定然会事先通知我们一下,怎么这次我一点消息也没听到?”

凌晨冷汗呼的一下就下来了,知dào

事情不妙,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话,店小二的拳“蓬”的一下,狠狠的撞在了凌晨的肚子上。

这店小二也会点拳脚上的功夫,而且开生长的肌肉发达,打凌晨的这一拳的颇大。

但凌晨并不是普通人物,肉物之强悍比一般人可厉害多了!

凌晨被店小二在肚子上打了这一拳,怒气上冲,体内的仙力剧烈的在体内涌动,凌晨只觉得四肢的力量大增,右手一用力,啪的一下,就挣断了铁链,伸手就把这人高马大的店小二给拎了起来。

店小二被凌晨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双手还想掰开凌晨的手掌,但用尽了全力,如同蜻蜓撼柱,凌晨的手指连半分也没动。

凌晨冷冷的说道:“你他吗这种角色,也敢打爷爷,给我哭一下我看看!”

凌晨的右手用力向地上一扔,只听“啪”的一声闷响,这一下差点把店小二给摔成白痴,眼泪都掉下来了。

店小二还没有开口说话,凌晨手脚同时用力,只一下就把全身的铁链都挣断了,抬脚就把店小二踹的狠狠的撞到了墙上。

墙上挂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店小二这一撞震的‘哐啷啷’一声,全掉了下来,砸到了店小二的身上。

店小二被凌晨这一脚踢的嘴里直冒血,这小子十分善于见风使舵,马上从杂物里爬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道:“爷爷,我狗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仍过,打我消消气吧,爷爷您不论想干什么,我一定替您办到。”

凌晨对这种见机的快的人物倒是没有太大的反感,反正江湖上的小人物如果不这样,根本混不下去。

念头一转,凌晨冷冷的问道:“你听着,我问,你答,如果有一句我不满yì

,你脑袋上就得少个零件,你听明白了吗?”

店小二忙不跌的磕头,连声道:“明白,明白,爷爷您尽管问,小的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凌晨很满yì

,拎过屋里的一把凳子,大马金刀的往凳子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店小二跟狗一样紧紧的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看着凌晨的鞋面答道:“小的叫王小二。”

凌晨听这个名字差点笑出声来:“这名字,一听就知dào

是要当小二的。”

凌晨又问道:“你们这黑店谁是后台的老板?”

王小二答道:“我们这店是寒剑城二十八家店之一,既是黑店,也是寒剑门的联络点,平时负责打探消息,如果有过往的面生客人,就先下药把客人药住,再把客人所带的金银细软全都收入仓库中,然后再对客人严刑拷打,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

王小二刚说到这里,凌晨的脚突的踩在了王小二的脑袋上,踩的王小二的脑袋踩的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发出了“嘣”的一声闷响,冷冷问道:“我问你后台老板是谁,你废什么话。”

王小二被凌晨这一脚吓的魂飞魄散,呻吟道:“这位爷,我说,我说您先把您的贵脚放开好吗?我这样说话不太方便!”

凌晨冷哼了一声,把脚从王小二的脑袋上挪了开来。

王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答道:“我们的后台老板是寒剑城的雷家家主雷子。”

凌晨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刚刚打算怎么处置我?”

王小二听凌晨这么问,暗忖:“不论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如果撒谎,被发xiàn

了就死定了,如果说真话,惹的对方不痛快,自己的脑袋完全有可能被对方拆下什么零件来!”

王小二想了想,咬牙暗道:“算了,还是照实说吧!”

想完这些,王小二连着向凌晨磕了好几个头,才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当然是……当然是杀掉了。”

凌晨咧了咧嘴,没说什么,王小二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凌晨,见脸上凌晨依旧面无表情,并没有想拆自己零件的意图,这才心中稍安,就刚刚这几句话的功夫,王小二全身的衣服已经被吓出来的冷汗浸透了。

凌晨又问道:“你们怎么跟雷家联系?”

王小二道:“店里一般是派我去寒剑城里,找雷家管这事的人联系,每天都会去一次,把店里得到的东西和情报都一并带去。”

凌晨坐在凳子上沉思了片刻,王小二在地上趴着等了半天,没听到凌晨说话,便又偷偷的看了凌晨一眼。

王小二见凌晨单手支膝,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是在想什么难题,他便又偷偷的向门口某处看了一眼。

凌晨没有注意王小二的小动作,突然开口又问道:“这几天雷家或者是寒剑门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王小二小心的答到:“我只是个小人物,没听说寒剑和雷家发生了什么大事呀!”

凌晨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我跟着这个王小二混进雷家也不是不可以,但自己去会更好一点,估计寒剑门的人也绝不会把鬼剑给雷家,定然是寒剑门的高层把鬼剑收了起来。”

凌晨还在呆呆的出神,根本没想到王小二会捣鬼。

王小二跪在地上,慢慢的蹭到了门口,极快的伸出手去,用力的拉了一下一直挂在门边上的铁链子。

还坐在凳子上发呆的凌晨这时突然脚下一松,整个人连同屁股下的凳子都掉进了面上突然出现的那个大坑里。

大坑下面是一个笼子,凌晨一掉进了笼子里,掉进来的笼子口猛然“砰”的一声,合的严严实实。

凌晨大怒,大骂道:“你他妈的找死。”

凌晨周围传来了王小二颇为飘渺的声音:“嘿嘿嘿,你能出了这个笼子再说我死不死吧!”

王小二说完这话,凌晨听到一阵脚步声逐渐的远去了,显然是王小二已经出了这个密室。

凌晨打量起关着自己的这个笼子来。

整个笼子都是用手臂粗细的铁棍做成的,凌晨如果现在鬼剑在手的话,出这个笼子自然是不在话下,但凌晨现在手无寸铁,只好试试用手臂能不能掰开了。

凌晨把仙力运到了手臂上,双手抓住笼子的铁棍,用力向两边掰去,铁棍被凌晨掰的微微颤动,但半晌地,铁棍丝毫没有弯曲的迹象。

凌晨被累的不轻,收了仙力,坐在凳子上大骂道:“这他妈的是那个老变态设计的,这个东西他娘的怎么这么结实。”

凌晨刚说完这话,一个声音突地远远的传了过来:“这他妈的是我设计的,你自己没本事,却怪笼子结实,真是他娘的拉不出屎来怪茅坑。”

凌晨没想到会有人答话,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望去。

但笼子的周围全是雾蒙蒙的,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凌晨现在待的这个地方十分的昏暗,笼子的旁边只有一盏不太亮的小灯,能看到的地方不会超过笼子外面一米。

凌晨大声的问道:“你是谁?你在那里做什么?”

那个声音又远远的传了过来说道:“我在这里闭关思过。”

凌晨有点惊讶的问道:“你犯了什么错了?”

那个声音又道:“我在忏悔为什么自己要把笼子做的这么结实,结果导致自己也打不开这个笼子。”

凌晨听到这回答,啼笑皆非,暗暗忖道:“这人真怪,怎么他自己造的笼子,会把他自己关在里面呢?”

第四十五章 天才儿童

凌晨道:“这笼子我怎么掰不开呢?”

那个声音冷笑一声,道:“废话,一掰就弯还设计成笼子干吗?这笼子是特制的,每根铁棍里都有机括,当你用力时,里面的的机括就会转动,把施加在铁棍上的力量又返回给了你,你想想,你能比你自己力qì

大吗?”

凌晨听那人这么说,彻底的无语了:“真的假的?一个笼子有这么厉害?那这个笼子怎么才能出去呢?”

那个声音听凌晨怀疑自己的话,有点生气的道:“我宋巧匠说的话能是假的?想从这笼子里出去,只有三个办法。”

凌晨一听有三个办法,心中一喜:“你说说,是那三个办法?”

宋巧匠闷声闷气的说道:“哼,第一个办法,你手里有神兵利器在手,对手笼子砍上一砍,把笼子砍出个大窟窿,自然就能从笼子里出来了。”

凌晨无语了,说道:“我本来是有的,只是被寒剑门的人捡了去,现在没有了,第二个办法是什么?”

宋巧匠听凌晨这么说,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说道:“第二个办法,你练有能出笼子的神通也可以,比如说,五行里的金术,或者是薄门会里的‘瞬动’神通也行,反正是这一类的神通都可以,但如果你只有一身傻力qì

的话,累死你也从笼子里出不来。”

凌晨更无语,不甘心的问道:“你说的这二条,都不行,那你说说第三个办法是什么?”

宋巧匠忽然哈哈大笑了几声:“哈哈哈,第三条最简单了,你让人在外面打开笼子的机括,那时你自然就能出去了。”

凌晨被宋巧匠这话给彻底郁闷了,不知dào

该说什么好,这时宋巧匠又说道:“除了这三个方法,别无它法,只好乖乖的待在笼子里了。”

凌晨有点灰心的问宋巧匠:“你为什么也会待在你自己设计的笼子里呢?我怎么看不到你?”

宋巧匠后悔不迭的答道:“只能说老子倒霉,中了雷家的诡计,才被关在笼子里,要是早知dào

我自己会被关在里面,我一开始设计的时候就在笼子上留个后门,雷家真他妈的不是东西,骗老子!”宋巧匠言语对雷家好大的怨气,声音越说越高。

宋巧匠接着又道:“那是十年前了,那时雷家花了无数的财宝来请我帮他们造这两个大笼子,我忙的很,没答yīng

,后来雷家请了我们天工派的客卿长老,客卿长老亲自来请我,我这才答yīng

,让他们把详细的说明了笼子的要求,然后我师兄赵能工就在山上画好了这两个笼子的图纸,我就亲自拿着这图纸到寒剑城的雷家来帮他们造这两个大笼子。”

宋巧匠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里啧啧有声道:“真他娘的白嫩!”

凌晨听着听着,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知dào

什么情况,问道:“什么白嫩?”

宋巧匠那里半晌没声音,过了许久宋巧匠才若无其事的答道:“没什么,当时我让他雷家召集了几十名打铁的铁匠,来造这两个笼子,这一造,就是整整十年!”

凌晨不禁乍舌:“几十名铁匠造了十年!这笼子竟然需yào

这么久?”

宋巧匠似乎是猜到了凌晨的想法,嘿嘿笑了起来,笑声里颇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嘿嘿嘿~,主要是他们雷家对我太好了,夜夜有娘们侍寝,一堆下人,前前后后的把我当大爷供着,我舍不得离开雷家,所以笼子那有这么快就能造好呢?那些铁匠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让他们磨洋工了,只要是我看到有一点做的不好,他们就得返工。”

凌晨暗暗的想到:“这宋巧匠的人品实在太差,不过,这雷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边是狗咬狗。”

宋巧匠接着道:“不过这样一来,这笼子倒是造的比原来设计的还要结实,一点弱点也没有,弄得我现在被关在了这笼子里,也根本出不去!”

凌晨闻言笑道:“你这就叫作茧自缚。”

宋巧匠郁闷的答道:“是啊,不过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我也不会被关在这个笼子里。”

凌晨奇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巧匠恼怒的骂道:“当然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了,他娘的。”

宋巧匠似乎对这件事特别的气恼,接连骂了好几句脏话才道:“反正老子没准过几天就要死了,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就都跟你说了吧,如果你能出了笼子,在外面多宣扬宣扬,也算是替我出了这口鸟气!”

宋巧匠说到这里吧叽吧叽嘴道:“我那天喝酒喝多了,睡的特别的早,不料到半夜被尿给憋醒了,我醒来一看,他娘的,那些下人还有那些伺候我的女人,都不知dào

去那里了。”

宋巧匠越说越气愤,似乎自己就是被那些下人和女人害的似的,这次他骂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才停下了骂声,但他刚刚骂的时间太长,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听到他不停的喘大气的声音。

凌晨暗忖:“这个宋巧匠有了什么事都怪在别人的头上,性格颇有些偏激,不过,这小子造的笼子倒是当真了得,连仙力竟然也无可奈何!”

宋巧匠等呼吸平静下来,接着说道:“我上完了厕所,感觉特别渴,就去找热水喝,他娘的,屋子里根本没有水,我当时极其生气,便拿着杯子在雷家的宅里乱转,没想到一不小心进了一个小别院,我一进小别院,耳边忽然听到了屋里的一个女子吃吃的笑声!”

宋巧匠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凌晨似乎是听到一阵哗哗的口水声,似乎是宋巧匠在流口水,所以说不下去了,这个宋巧匠的猥琐形象在凌晨的心里又大大的提高了一个层次。

宋巧匠也不管凌晨是怎么想的,越说越起劲:“这小娘门的声音真Lang,我听着耳熟,便悄悄的走到了窗户边上,在窗户上用沾湿的手指捅了个小窟窿,向里面看去,老子这一看,大吃一惊!”

宋巧匠说到这里,不停的吧嗒嘴,不知dào

这是他的毛病,还是怎么着的。

宋巧匠见凌晨没动静,就问凌晨:“你可知dào

我看到了什么?”

凌晨本来就不想听这种破事,心里先对这个宋巧匠的人品大大的鄙视了一番,但转念一想:“我也许还要着靠这个宋巧匠走出这笼子呢,如果把宋巧匠惹恼了事情就不好办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凌晨口气里装作一副饶有兴趣的意味,向宋巧匠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宋巧匠又是“哈哈哈”的一大通**的笑声,笑了半天才答道:“我看到了雷家家主刚刚娶过门没多久的小妾,全身衣服被剥的跟个羔羊似的,浑身又白又嫩,正挺胸翘臀,对着怀里搂着一个人正又摸又亲呢!你可知dào

她搂着的那个人是谁么?”

凌晨想当然的回答道:“她怀里搂着的那个人当然就是雷家的家主雷子了,这有什么好猜的?肯定是雷子发xiàn

你在偷看人家夫妻的闺房之秘,所以才把你关到这笼子里来的。”

宋巧匠反驳道:“屁,什以他妈的雷子,那女的怀里搂着的是雷家的小少爷雷小雨。”

凌晨听宋巧匠这么一说,忍不住一怔,下意识的问道:“雷小雨?是个女孩?”

宋巧匠哈哈大笑:“小兄弟,你真是太可爱了,什么女孩,这小子就是个十二岁的小色鬼!!!哈哈哈~~哈哈!”宋巧匠越笑越是得yì

,越笑越响亮,一时之间,整个地下室中的怪笑声不绝于耳。

凌晨大为惊讶的忖道:“十二岁?这小孩子是什么玩意?十二岁就去纠缠墨玉儿!十二岁跟后娘就……了!这真的是个小孩子吗???”

第四十六章 对策

凌晨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暗忖:“这根本就不是小孩子能做出来的事。”

宋巧匠笑完了,仍旧道:“别说你吃惊了,当时我也被吓的不轻,我靠,我看这小子对他的后娘上下其手,那手法那像个小孩子,分明就是个经年累月的浸在女人堆里的老色鬼,啧啧啧,那种境界,我都自愧不如啊~~!!!”

“我站在那里看了半天,把我都看傻了,看了许久以后,我猛然想到雷子这人心狠手辣,如果这事被他知dào

了不但这俩人得死,我的小命恐怕也保不住,我一想到这里,才想起来要赶紧走,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屋里这俩人忙的很,根本没有发xiàn

有人在偷看,我赶忙轻手轻脚的出了小院子,回到我的住处埋头大睡,好在那时候已经是深夜,半路上也没人看到我进了那个小院子,第二天,我装作什么也不知dào

的样子,跟平时一模一样,那婆娘和小兔崽子也根本没怀疑,我心里当时就打定了主意,造完笼子马上赶回师门去,免的事情败露!”

宋巧匠说到这里,不满的哼了几声,哼声里透着一副懊恼之情,似乎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凌晨奇道:“怎么了?你造完了笼子,马上就回你的师门去了吗?”

凌晨问完了这句话才感觉不对:“如果宋巧匠马上就赶回了师门,那怎么会现在还关在这里的笼子里?自己问的这话实在是太笨。”

宋巧匠不满的道:“哼,我要是造完了笼子就回师门,还会在这里关着吗?唉~~~,在这两个笼子还差两天就造完的时候出了事!”

凌晨等宋巧匠说出了什么事呢,等了半天,宋巧匠都不说话,心中好奇,问道:“出了什么事?”

宋巧匠又过了半天才回答:“这也是我活该,命该如此,那天中午我喝酒喝多了,去找雷子雷家主商量点事,没想到他人不在,屋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只有雷子新娶的那个小妾在正床上小睡。”

“我当时色迷心窍,又喝了许多酒,便走近了床,伸手就去摸床上正在睡觉的那个婆娘,那婆娘睁眼一看是我,张嘴就想开骂,我马上声色俱厉的把那天她和小少爷鬼混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我还告sù

她,她如果现在不从我,我便把这事告sù

雷子!那婆娘也是个**,当下便把我扶到了床上,尽心竭力的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那婆娘~~,床上功夫真是太一流了,不但身子柔若无骨,而且皮肤又嫩又滑,那小嘴……”

宋巧匠说到这里,似乎是回忆起了那天床上香艳的场景,滔滔不绝说将起来,污言秽语的说了一大通,连当时两个人在床上的姿势都说的特别详细。

凌晨任他去说,心乱如麻,心里暗忖:“这宋巧匠虽然手艺上可能有两下子,但人品太差了,什么缺德事也敢办,看样子这雷家的人迟早都会杀了这小子,但为什么都到了现在了雷家还不杀宋巧匠呢?”

凌晨思索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定然是宋巧匠的师门里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让雷家十分忌惮,所以雷家迟迟的不敢动手。不如自己借这天工派的名,让店里的人把我放出去,反正是出不去,不论成败自己都没有什么损失,不然自己只能跟宋巧匠一样,坐在笼子里等死!而且店小二顶多知dào

自己武功了得,并不知dào

我是什么人,得趁店小二下次来之前好好的想上一想,不能一直待在这个破笼子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这时的宋巧匠还在不停的说着自己的风流事,凌晨打断道:“好了,后来怎么了?”

宋巧匠意犹未尽的又说了半天,才转到正题:“后来,自然是那**告了密了,只是不知dào

她是跟雷子说的,还是跟那小兔崽子说的,反正笼子造成的那一天,雷家主大宴宾客,我喝的不醒人事,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待在这个笼子里了,每日里给我送饭进来的是个哑巴,问什么也听不见,整的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唉,我被关在这笼子里差不多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吧,总算是有个人跟我说说话解闷了~!”

凌晨念头一转:“你现在待的地方跟我不是一个地方吗?我这里黑乎乎,什么也看不到,你是怎么知dào

已经过了半个多月的?”

宋巧匠道:“我们待的当然不是一个地方了,我这里有阳光照进来的,当太阳落下去,周围一变暗,就是一天过去了呀,我记得太阳落下去大概有十七次了吧,记不太清了。”

凌晨有点奇怪的问道:“如果不在一个地方,那为什么我们相互说话能听的到呢?”

宋巧匠道:“这个简单,是因为你那里通风的管道通向了我这里,所以我说话你才能听到啊,我听你的声音是从管道里传出来的,小兄弟,听声音你年纪不大啊,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凌晨便把自己的宝剑怎么丢的,自己来寒剑城找,结果半路上遇到了这家黑店,然后自己又怎么被关了进来,详细的告sù

了宋巧匠。

宋巧匠颇为奇怪问道:“黑店?这么说现在我们不在寒剑城里面?”

凌晨道:“当然没有在寒剑城里面了,现在这个地方离寒剑城还有一天多的路程呢。”

宋巧匠听凌晨这么说沉默了半天,然后自己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起来,凌晨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只听清楚一句是:“……怎么他们不杀我呢?”

凌晨刚刚就想了这个问题,问道:“是不是你的师门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让雷家十分的忌惮,所以雷家不敢动手杀你?”

宋巧匠道:“没有啊,天工派里只有我和我师兄两个人了,我师兄赵天工根本不会武功,而且他从没下过山,根本又不通人情事故,要说天工派里了不得的人物,只有那个请我来雷家的客卿长老,也许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吧。”

凌晨奇道:“什么叫也许?你没见过客卿长老?”

宋巧匠道:“我当然没有见过了,我本来不知dào

派里还有客卿长老,我师父在临死前才告sù

我们师兄弟,说有一个龙形的信物,是师父他老人家亲手做出来的,如果有人出示了这个信物,我们就得按拿信物这人的要求去做一件东西,而持有这个信物的人是我们天工派的客卿长老。”

凌晨问道:“嗯,当时拿信物去找你们师兄弟的人是谁,你没见吗?”

宋巧匠道:“没有啊,就是一个送信的人,把一封信给了我,我把信打开一看,里面就放着龙形的信物,信上写着让我替雷家做两个笼子,不论有多大力qì

也打不开的两个笼子,我让师兄画好图纸,我拿着图纸到了雷家就开始做笼子了,压根就没见过那个客卿长老。”

凌晨沉吟了片刻,想不出有什么线索来,便向宋巧匠道:“你们师门的事情,雷家和你们的那个客卿长老了解的多吗?”

宋巧匠想都不想的道:“我们天工派行事一向神mì

,外人根本就连天工派的名字都不知dào

,更别提知dào

我们派里的情况了,那个客卿长老……长老可能也不知dào

。”

凌晨听到此处,说道:“这样吧,宋兄,我已经想到了怎么出这个笼子了。”

宋巧匠道:“不可能,我这笼子是没有任何弱点的,你不可能出的去的?”宋巧匠对自己的笼子很有信心,声音里对凌晨的话大有不信之意。

凌晨笑道:“宋兄,你的笼子确实是没有任何弱点,但是人有弱点。”

凌晨便把自己的想法全跟宋巧匠说了,要求到时候宋巧匠好好的配合自己,宋巧匠听了凌晨的想法大喜,连连答yīng

,又把天工派里的许多秘闻,详详细细的跟凌晨说了,凌晨把这些事一一的用心记下。

第四十七章 吹牛无敌

这一切只用了大半个小时,凌晨便和宋巧匠细细的商量好了,一商量好了,凌晨就不在和宋巧匠说话,暗自在心中把自己的计划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力求一次成功。

大概过了二个小时左右,王小二果然如宋巧匠所说,又来审问凌晨,但这次王小二学乖了,并不和凌晨见面,只是通过从密室里通到笼子旁边的管子来跟凌晨说话。

王小二似乎心情很好:“小子,你拿的好东西不少啊,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你去寒剑城要干吗?”

凌晨冷笑了两声才道:“可笑,可笑你们大祸临头,还敢这么大刺刺的跟我说话,真是不知死活。”

王小二笑道:“嘿嘿,你被我关在了笼子里还敢说我大祸临头?我不知死活?”

凌晨依然一副吃定了对方的语气:“你可知dào

我是谁?”

王小二道:“我不知dào

你是谁,要不是看你包里的银子实在太多,我才不管你是谁,直接杀掉了完事,说,你是谁?来干吗的?”

凌晨冷哼了一声,道:“你可听说过我们天工派的十大客卿长老?”

王小二听凌晨这么一说一怔,道:“我倒是听说过天工派,但是没听说过天工派的什么客卿长老。”

凌晨道:“我们天工派乃是当年大陆上得道成仙的清风道长所创,历代门主都是清风道长的再传弟子,个个都是修为通天的人物,而且我们天工派相交满天下,每一代门主都会请十个大陆上最了不起的人物来当我们天工派的客卿长老。”

王小二听到这里,有点半信半疑:“这么说你是天工派的了?那你来寒剑城干吗?”

凌晨道:“我是这一代天工派门主的关门弟子,我师父前些天突然告sù

我,他老人家最近得到消息,说我师兄宋巧匠被雷家的人抓了,要杀他,让我过来看一下有没有这回事,如果没有最好,如果这事是真的,我们天工派威名赫赫,怎么能任你们这些小门小派随意的动我们天工派的人物?如果宋师兄真的被你们杀了,到时候我们天工派就会派出派里所有的弟子,还要请上十大客卿长老一起出手,把你们这小小的寒剑城夷为平地!”

王小二惊疑不定的道:“你们天工派有多少人?十大客卿长老都有谁?真的有实力把我们寒剑城夷为平地?”

凌晨哼哼的冷笑了数声,才说道:“说出来吓死你,虽然我们天工派一直很低调,但说我们天工派的实力是天下第一并不也不为过,什么叶国鲁国,我师父放个屁,这两国的皇帝也得捧着说屁是香的,一个小小的寒剑城也敢动我宋师兄,你们当真是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王小二听了凌晨这话,说话口气马上变的温和了不少,有点惊惧的问道:“你们天工派里十大客卿长老都有谁?”

凌晨道:“你可听说过极北大漠里的力神教?”

王小二道:“听说过,听说是一个在北方十分厉害的邪教。”

凌晨道:“这十大客卿里有五名就是力神教的五堂堂主,其中火堂堂主天下,还时常去找我师父喝酒。”

王小二别人不知dào

,这天下在江湖上大大的有名,他可是知dào

,而且天下还来过寒剑城,把寒剑门里的高手打伤不了少,但正下他自己却全身而退,而且还抢走了寒剑门里的宝物,一身武艺当真是厉害无比。

王小二有点信了,接着问道:“那其他的五位还有谁?”

凌晨接着道:“还有二位是鲁国的光头将军和得将军,其他的三位是叶国的三位先知,这三位先知的地位比叶国皇帝还要高,能调动叶国上百万兵马,而且我师父还特别叮嘱我,他跟你们宝之国的江满派的派主和四大帮会的会主都有过命的交情,有什么事直接找他们借兵,他们必然全力相助我们天工派。”

王小二听到凌晨这番话,被震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从嘴里发出类似于呻吟的声音,过了半晌,王小二才道:“误会,误会,我们怎么敢抓贵门的宋师兄,这个消息是假的。”

凌晨接着大刺刺的道:“而且我师父他老人家说了,如果我在半个月以内回不去,这消息就定然就是真的了,他老人家就直接领着大队人马,把寒剑城杀个鸡犬不留,而且,他老人家也听说你们最近跟四大帮会和江满派大大的不和,如果从江满派的地盘上借道来打你们,他们一定二话不说,肯定也会和我们一起来灭你们寒剑城。”

凌晨说完,接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到时候,大兵南下,又无任何人来阻拦,大兵真可以说是朝发夕至,所以我说你们大祸临头,我那里说错了吗?”

王小二被凌晨这一番话吓的不轻,上层的事情他不太了解,但他知dào

这里确实是正关着天工派的宋巧匠,这一切听起来比真的还要真,一时之间被吓的手足无措起来。

声音颤抖着道:“没……没错……大祸临头……这……这……可怎么是好?”

凌晨一看自己说的话很有效果,接着刺激王小二道:“哼,就算你现在把我杀了,有寒剑城那么多人给我陪葬,我也值了。”

王小二连声道:“不,不,不,怎么能把你杀了呢,你宋师兄可是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天天在我们这里吃好的喝好的,不信我领着你去看看他?”

凌晨心中一喜,知dào

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一不小心就会功亏一篑,冷冷道:“哼~,最好是真的,不然……”

王小二连忙辩解:“当然,当然是真的,不知这位小爷怎么称呼?”

凌晨道:“我叫王妙手,你如果不信,完全可以去问问我宋师兄,我说的可有一句假话?”

其实,刚刚凌晨这些话里面有一个破绽,王小二并没有发觉,也是凌晨非常冒险的一个地方,那就是:王小二不知dào

这两个笼子之间可以互相说话!而当初把笼子安排在店里的那个人并不在店里,所以王小二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离的极远的笼子之间可以互相说话。

不知dào

自己已经上当的王小二跟凌晨说道:“王小爷,您先屈尊在这里面等一会,我跟店主禀报一下,马上就放您出来。”王小二说完,也不等凌晨说话,急匆匆的出去了。

凌晨心中暗笑:“这家伙定然是去宋巧匠那里确认一下了,看来这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啊。”

凌晨在笼子里又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左右,才听到头顶上脚步声响,但听起来并不是一个人的脚步,还有其他的人一起来的。

王小二的声音从管子里传来:“王小爷,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阁下了,莫怪。”

王小二一说完这句话,凌晨头顶上‘格愣愣’的直响,整个铁笼的顶部从中间分开,露出了上面几个人的面孔来。

凌晨一见笼子打开,双脚用力,蹭的一下就蹦了出去,落在了屋子里。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向凌晨微微一弯身,说道:“真是,小二不懂事,我在这里先给王少爷赔罪了,来,你宋师兄正好也在隔壁。”胖子右手向密室外面一引,让凌晨先走。

第四十七章 吹牛无敌

这一切只用了大半个小时,凌晨便和宋巧匠细细的商量好了,一商量好了,凌晨就不在和宋巧匠说话,暗自在心中把自己的计划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力求一次成功。

大概过了二个小时左右,王小二果然如宋巧匠所说,又来审问凌晨,但这次王小二学乖了,并不和凌晨见面,只是通过从密室里通到笼子旁边的管子来跟凌晨说话。

王小二似乎心情很好:“小子,你拿的好东西不少啊,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你去寒剑城要干吗?”

凌晨冷笑了两声才道:“可笑,可笑你们大祸临头,还敢这么大刺刺的跟我说话,真是不知死活。”

王小二笑道:“嘿嘿,你被我关在了笼子里还敢说我大祸临头?我不知死活?”

凌晨依然一副吃定了对方的语气:“你可知dào

我是谁?”

王小二道:“我不知dào

你是谁,要不是看你包里的银子实在太多,我才不管你是谁,直接杀掉了完事,说,你是谁?来干吗的?”

凌晨冷哼了一声,道:“你可听说过我们天工派的十大客卿长老?”

王小二听凌晨这么一说一怔,道:“我倒是听说过天工派,但是没听说过天工派的什么客卿长老。”

凌晨道:“我们天工派乃是当年大陆上得道成仙的清风道长所创,历代门主都是清风道长的再传弟子,个个都是修为通天的人物,而且我们天工派相交满天下,每一代门主都会请十个大陆上最了不起的人物来当我们天工派的客卿长老。”

王小二听到这里,有点半信半疑:“这么说你是天工派的了?那你来寒剑城干吗?”

凌晨道:“我是这一代天工派门主的关门弟子,我师父前些天突然告sù

我,他老人家最近得到消息,说我师兄宋巧匠被雷家的人抓了,要杀他,让我过来看一下有没有这回事,如果没有最好,如果这事是真的,我们天工派威名赫赫,怎么能任你们这些小门小派随意的动我们天工派的人物?如果宋师兄真的被你们杀了,到时候我们天工派就会派出派里所有的弟子,还要请上十大客卿长老一起出手,把你们这小小的寒剑城夷为平地!”

王小二惊疑不定的道:“你们天工派有多少人?十大客卿长老都有谁?真的有实力把我们寒剑城夷为平地?”

凌晨哼哼的冷笑了数声,才说道:“说出来吓死你,虽然我们天工派一直很低调,但说我们天工派的实力是天下第一并不也不为过,什么叶国鲁国,我师父放个屁,这两国的皇帝也得捧着说屁是香的,一个小小的寒剑城也敢动我宋师兄,你们当真是不想在江湖上混了。”

王小二听了凌晨这话,说话口气马上变的温和了不少,有点惊惧的问道:“你们天工派里十大客卿长老都有谁?”

凌晨道:“你可听说过极北大漠里的力神教?”

王小二道:“听说过,听说是一个在北方十分厉害的邪教。”

凌晨道:“这十大客卿里有五名就是力神教的五堂堂主,其中火堂堂主天下,还时常去找我师父喝酒。”

王小二别人不知dào

,这天下在江湖上大大的有名,他可是知dào

,而且天下还来过寒剑城,把寒剑门里的高手打伤不了少,但正下他自己却全身而退,而且还抢走了寒剑门里的宝物,一身武艺当真是厉害无比。

王小二有点信了,接着问道:“那其他的五位还有谁?”

凌晨接着道:“还有二位是鲁国的光头将军和得将军,其他的三位是叶国的三位先知,这三位先知的地位比叶国皇帝还要高,能调动叶国上百万兵马,而且我师父还特别叮嘱我,他跟你们宝之国的江满派的派主和四大帮会的会主都有过命的交情,有什么事直接找他们借兵,他们必然全力相助我们天工派。”

王小二听到凌晨这番话,被震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从嘴里发出类似于呻吟的声音,过了半晌,王小二才道:“误会,误会,我们怎么敢抓贵门的宋师兄,这个消息是假的。”

凌晨接着大刺刺的道:“而且我师父他老人家说了,如果我在半个月以内回不去,这消息就定然就是真的了,他老人家就直接领着大队人马,把寒剑城杀个鸡犬不留,而且,他老人家也听说你们最近跟四大帮会和江满派大大的不和,如果从江满派的地盘上借道来打你们,他们一定二话不说,肯定也会和我们一起来灭你们寒剑城。”

凌晨说完,接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到时候,大兵南下,又无任何人来阻拦,大兵真可以说是朝发夕至,所以我说你们大祸临头,我那里说错了吗?”

王小二被凌晨这一番话吓的不轻,上层的事情他不太了解,但他知dào

这里确实是正关着天工派的宋巧匠,这一切听起来比真的还要真,一时之间被吓的手足无措起来。

声音颤抖着道:“没……没错……大祸临头……这……这……可怎么是好?”

凌晨一看自己说的话很有效果,接着刺激王小二道:“哼,就算你现在把我杀了,有寒剑城那么多人给我陪葬,我也值了。”

王小二连声道:“不,不,不,怎么能把你杀了呢,你宋师兄可是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天天在我们这里吃好的喝好的,不信我领着你去看看他?”

凌晨心中一喜,知dào

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一不小心就会功亏一篑,冷冷道:“哼~,最好是真的,不然……”

王小二连忙辩解:“当然,当然是真的,不知这位小爷怎么称呼?”

凌晨道:“我叫王妙手,你如果不信,完全可以去问问我宋师兄,我说的可有一句假话?”

其实,刚刚凌晨这些话里面有一个破绽,王小二并没有发觉,也是凌晨非常冒险的一个地方,那就是:王小二不知dào

这两个笼子之间可以互相说话!而当初把笼子安排在店里的那个人并不在店里,所以王小二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离的极远的笼子之间可以互相说话。

不知dào

自己已经上当的王小二跟凌晨说道:“王小爷,您先屈尊在这里面等一会,我跟店主禀报一下,马上就放您出来。”王小二说完,也不等凌晨说话,急匆匆的出去了。

凌晨心中暗笑:“这家伙定然是去宋巧匠那里确认一下了,看来这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啊。”

凌晨在笼子里又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左右,才听到头顶上脚步声响,但听起来并不是一个人的脚步,还有其他的人一起来的。

王小二的声音从管子里传来:“王小爷,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阁下了,莫怪。”

王小二一说完这句话,凌晨头顶上‘格愣愣’的直响,整个铁笼的顶部从中间分开,露出了上面几个人的面孔来。

凌晨一见笼子打开,双脚用力,蹭的一下就蹦了出去,落在了屋子里。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向凌晨微微一弯身,说道:“真是,小二不懂事,我在这里先给王少爷赔罪了,来,你宋师兄正好也在隔壁。”胖子右手向密室外面一引,让凌晨先走。

第四十八章 骗吃骗喝

凌晨毫不客气,马上就大模大样,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宋巧匠所在的屋子里。

屋子里很热闹,几张大大的桌子被拼在了一起,桌子上面放满各种美味佳肴,一群看起来十分风骚的女人正围着一个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被众女人围在一起的这人看起来长的还算挺高,大约在一米七八左右,但特别的瘦,皮肤黝黑,一对老鼠眼滴溜溜的向外放着贼光,上唇两撇八字胡,脸无四两肉,带着十二分的猥琐,让人一看就知dào

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人很机灵,一见凌晨进来,马上站起来大声说道:“王师弟,你来的正好,张胖子正请我喝酒呢!”

这宋巧匠边说边向凌晨眨着两只老鼠眼,然后一挥手,让众多女人都下去了。

凌晨也向宋巧匠笑道:“宋师兄不用客气,上次见你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呢,没想到宋师兄的眼力竟然如此了得!”

宋巧匠道:“当然,王师弟从小就气宇轩昂,师父常常说,你将是我们天工派里最有出息的人物,天工派只有在你手里才能发扬光大啊!”

凌晨也笑,这时张胖子等人对凌晨的话那里还有怀疑?都按顺序坐在凌晨的坐位后面,大家吃吃喝喝,众人都用力的奉承凌晨和宋巧匠,凌晨和宋巧匠说话也十分客气,酒席上气氛十分融洽,就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但这回凌晨学乖了,不喝酒,肉也很少吃,只捡张胖子等人吃过的菜吃,免的又着了他们的道。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点醉意,凌晨趁机打听消息:“张掌柜,你们雷家把我宋师哥请了来,又花了无数的心血,才造出了这两个笼子,怎么不去用,反而放在这里?”

张胖子听了凌晨话,一声长叹,道:“唉~,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一开始造的时候还是有用的,只是到了后来笼子终于造成的时候,要关进笼子的那东西突然被人家抢走了,这笼子自然也就没有用了,我因为从小就跟着雷家的人混,才跟雷家主要了过来,放在了我这店里。”

凌晨听了这话更心里更好奇了:“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又被什么人给抢走了?”

凌晨想到此处,便又问道:“为什么笼子终于造成了,却没有用了?”

张胖子道:“唉~~,这种事本来不能跟外人说的,不过,现在这事已经不是秘密了,而且,两位也不是外人,说了也无妨,我如此信任两位,两位爷台回到了师门中,在你们师父那里自然也会替我们寒剑城讲一些好话的,哈~~~”

张胖子说到这里,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大汉微一点头,两个大汉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个方盘走了过来,两个方盘上蒙着红布,不知dào

是什么东西,这两个汉子到了凌晨和宋巧匠的跟前,伸手把盘子上的红布一掀。

凌晨不清楚这盘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心中暗暗戒备,这红布一掀开,凌晨马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又大为惊讶起来。

送给宋巧匠的盘子里装的是半盘子金叶子,另外半盘子里则是五光十色的珠宝,阳光照在珠宝上,反射出了五光十色的光芒,颇为耀眼。

宋巧匠一见这盘东西,嘴里的哈拉子“哗”的一下,不争气的流下来一大片,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盘子里的东西,咧着嘴傻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凌晨面前盘子里的东西却很奇怪,是一根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鞭子,鞭子是一支极新的鞭子,似乎一次也没有用过,在阳光下反射着白色的光芒。

凌晨抬眼看向张胖子,张胖子马上回答道:“啊~,我看王少爷的马太普通了,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没有点好东西怎么好意思回师门呢?所以我就把我这店里最好的马送给了王少爷,希望王少爷回了师门,多替我们寒剑城美言几句,我张胖子在这里对王少爷感激不尽。”

张胖子说完,马上就向凌晨鞠了一个大躬,要说这张胖子也挺不容易,也不管自己的腰长的跟水桶一样,向凌晨深深的躬了一大躬。

张胖子很会看人,一眼就看出凌晨跟宋巧匠不是一种人,一般的东西恐怕难入这个“王少爷”的眼,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忍痛割爱,把自己最喜爱的宝马送给了凌晨。

至于为什么他们不怀疑凌晨在撒谎,第一点是因为天工派一向在江湖上行动很低调,一般人甚至都没听说过有这个门派的名字,而凌晨很明显对天工派特别的了解,必定是天工派里的重yào

的人物,第二点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想到凌晨和宋巧匠能互相说话,宋巧匠被关在了这个酒店下面的笼子里,只有张胖子和王小二两个人知dào

,那个送饭的哑巴只知dào

那里关着一个人,根本就不知dào

笼子里的那人是谁。

所以他们虽然有一点怀疑凌晨在说假话,但心里又害pà

凌晨说的话万一是真的。

虽然他们知dào

凌晨说的是真话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们也不敢冒着寒剑城的人被杀光的风险把凌晨宋巧匠都杀了,所以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花钱消灾准没错!

凌晨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马,张口就道:“那我们去看看马?”

众人这时吃喝的也都差不多了,张胖子连连答yīng

,起身在前面带路,众人七拐八折的到了店外面,还没走到门口,凌晨就听到了嘹亮的马嘶声,这嘶声异常的洪亮,凌晨心里忍不住喝了一声“好马”!

到了门口,凌晨抬眼望去,只见这匹马通体作大红色,全身一丝杂色也无,不论是一动还是一静都在周围散发着它身上旺盛的生命力,带给人一种永远都不会疲倦的感觉。

凌晨大喜,抓起盘子里的马鞭,也没跟张胖子打招呼,轻功展开,一瞬间就纵上了马背,伸手拉起缰绳,双脚一夹马腹,这匹大红马一下就蹿出了十多米去,而停在原地的众人眼中全都出现了一道长长的残影,似乎有很多匹大红马一样,只是十几秒的功夫,凌晨和跨下的宝马就在众人的眼中变成了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张胖子见凌晨骑上马就奔,心里就开始滴血:“要不是真怕寒剑城里的一家老小有事,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把这匹马送给别人啊!”

这马原来是属于一个来店里吃饭的食客的,当时张胖子就看上了这匹马,便对那名长的十分雄壮的食客下了迷药,然后让王小二把那大汉直接放到了炉子里火化了事,这匹骏马从此就属于了张胖子。

这马被张胖子一直深藏在店内,他生怕雷家的家主或者是寒剑门的什么人知dào

了,把马要走,没想到最后这匹马还是不能属于他,胖子心里感慨万千,但同时又在暗暗庆幸:“也幸亏有这匹马,要是没这匹马,如果别的东西不能打动这个王少爷,一家老少可全都有生命危险,要是那样的话,就算是再给我十匹马,我也活着没意思了,毕竟我女儿才二岁,胖嘟嘟的小脸蛋十分的天真可爱,为了她付出一切都值了!”

胖子想到了女儿,心里又变的舒畅起来,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这时凌晨骑着马已经折了回来,心里兴奋不已:“本来以为是只老鼠,没想到一下就打到了老虎啊!赚大发了!”

骏马以飞快的速度弛来,就快到撞到众人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减速的意思,王小二大吃一惊,拔脚就躲,但骏马在离众**约只剩下五米左右的时候,突然人立而止,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声。

这一下把众人吓的脸都白了,王小二虽然躲了开去,但兀自被吓的心脏狂跳。

凌晨哈哈大笑,问道:“不知这宝马可有名字么?”

第四十八章 骗吃骗喝

凌晨毫不客气,马上就大模大样,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宋巧匠所在的屋子里。

屋子里很热闹,几张大大的桌子被拼在了一起,桌子上面放满各种美味佳肴,一群看起来十分风骚的女人正围着一个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被众女人围在一起的这人看起来长的还算挺高,大约在一米七八左右,但特别的瘦,皮肤黝黑,一对老鼠眼滴溜溜的向外放着贼光,上唇两撇八字胡,脸无四两肉,带着十二分的猥琐,让人一看就知dào

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人很机灵,一见凌晨进来,马上站起来大声说道:“王师弟,你来的正好,张胖子正请我喝酒呢!”

这宋巧匠边说边向凌晨眨着两只老鼠眼,然后一挥手,让众多女人都下去了。

凌晨也向宋巧匠笑道:“宋师兄不用客气,上次见你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呢,没想到宋师兄的眼力竟然如此了得!”

宋巧匠道:“当然,王师弟从小就气宇轩昂,师父常常说,你将是我们天工派里最有出息的人物,天工派只有在你手里才能发扬光大啊!”

凌晨也笑,这时张胖子等人对凌晨的话那里还有怀疑?都按顺序坐在凌晨的坐位后面,大家吃吃喝喝,众人都用力的奉承凌晨和宋巧匠,凌晨和宋巧匠说话也十分客气,酒席上气氛十分融洽,就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但这回凌晨学乖了,不喝酒,肉也很少吃,只捡张胖子等人吃过的菜吃,免的又着了他们的道。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点醉意,凌晨趁机打听消息:“张掌柜,你们雷家把我宋师哥请了来,又花了无数的心血,才造出了这两个笼子,怎么不去用,反而放在这里?”

张胖子听了凌晨话,一声长叹,道:“唉~,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一开始造的时候还是有用的,只是到了后来笼子终于造成的时候,要关进笼子的那东西突然被人家抢走了,这笼子自然也就没有用了,我因为从小就跟着雷家的人混,才跟雷家主要了过来,放在了我这店里。”

凌晨听了这话更心里更好奇了:“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又被什么人给抢走了?”

凌晨想到此处,便又问道:“为什么笼子终于造成了,却没有用了?”

张胖子道:“唉~~,这种事本来不能跟外人说的,不过,现在这事已经不是秘密了,而且,两位也不是外人,说了也无妨,我如此信任两位,两位爷台回到了师门中,在你们师父那里自然也会替我们寒剑城讲一些好话的,哈~~~”

张胖子说到这里,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大汉微一点头,两个大汉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个方盘走了过来,两个方盘上蒙着红布,不知dào

是什么东西,这两个汉子到了凌晨和宋巧匠的跟前,伸手把盘子上的红布一掀。

凌晨不清楚这盘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心中暗暗戒备,这红布一掀开,凌晨马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又大为惊讶起来。

送给宋巧匠的盘子里装的是半盘子金叶子,另外半盘子里则是五光十色的珠宝,阳光照在珠宝上,反射出了五光十色的光芒,颇为耀眼。

宋巧匠一见这盘东西,嘴里的哈拉子“哗”的一下,不争气的流下来一大片,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盘子里的东西,咧着嘴傻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凌晨面前盘子里的东西却很奇怪,是一根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鞭子,鞭子是一支极新的鞭子,似乎一次也没有用过,在阳光下反射着白色的光芒。

凌晨抬眼看向张胖子,张胖子马上回答道:“啊~,我看王少爷的马太普通了,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没有点好东西怎么好意思回师门呢?所以我就把我这店里最好的马送给了王少爷,希望王少爷回了师门,多替我们寒剑城美言几句,我张胖子在这里对王少爷感激不尽。”

张胖子说完,马上就向凌晨鞠了一个大躬,要说这张胖子也挺不容易,也不管自己的腰长的跟水桶一样,向凌晨深深的躬了一大躬。

张胖子很会看人,一眼就看出凌晨跟宋巧匠不是一种人,一般的东西恐怕难入这个“王少爷”的眼,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忍痛割爱,把自己最喜爱的宝马送给了凌晨。

至于为什么他们不怀疑凌晨在撒谎,第一点是因为天工派一向在江湖上行动很低调,一般人甚至都没听说过有这个门派的名字,而凌晨很明显对天工派特别的了解,必定是天工派里的重yào

的人物,第二点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想到凌晨和宋巧匠能互相说话,宋巧匠被关在了这个酒店下面的笼子里,只有张胖子和王小二两个人知dào

,那个送饭的哑巴只知dào

那里关着一个人,根本就不知dào

笼子里的那人是谁。

所以他们虽然有一点怀疑凌晨在说假话,但心里又害pà

凌晨说的话万一是真的。

虽然他们知dào

凌晨说的是真话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们也不敢冒着寒剑城的人被杀光的风险把凌晨宋巧匠都杀了,所以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花钱消灾准没错!

凌晨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马,张口就道:“那我们去看看马?”

众人这时吃喝的也都差不多了,张胖子连连答yīng

,起身在前面带路,众人七拐八折的到了店外面,还没走到门口,凌晨就听到了嘹亮的马嘶声,这嘶声异常的洪亮,凌晨心里忍不住喝了一声“好马”!

到了门口,凌晨抬眼望去,只见这匹马通体作大红色,全身一丝杂色也无,不论是一动还是一静都在周围散发着它身上旺盛的生命力,带给人一种永远都不会疲倦的感觉。

凌晨大喜,抓起盘子里的马鞭,也没跟张胖子打招呼,轻功展开,一瞬间就纵上了马背,伸手拉起缰绳,双脚一夹马腹,这匹大红马一下就蹿出了十多米去,而停在原地的众人眼中全都出现了一道长长的残影,似乎有很多匹大红马一样,只是十几秒的功夫,凌晨和跨下的宝马就在众人的眼中变成了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张胖子见凌晨骑上马就奔,心里就开始滴血:“要不是真怕寒剑城里的一家老小有事,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把这匹马送给别人啊!”

这马原来是属于一个来店里吃饭的食客的,当时张胖子就看上了这匹马,便对那名长的十分雄壮的食客下了迷药,然后让王小二把那大汉直接放到了炉子里火化了事,这匹骏马从此就属于了张胖子。

这马被张胖子一直深藏在店内,他生怕雷家的家主或者是寒剑门的什么人知dào

了,把马要走,没想到最后这匹马还是不能属于他,胖子心里感慨万千,但同时又在暗暗庆幸:“也幸亏有这匹马,要是没这匹马,如果别的东西不能打动这个王少爷,一家老少可全都有生命危险,要是那样的话,就算是再给我十匹马,我也活着没意思了,毕竟我女儿才二岁,胖嘟嘟的小脸蛋十分的天真可爱,为了她付出一切都值了!”

胖子想到了女儿,心里又变的舒畅起来,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这时凌晨骑着马已经折了回来,心里兴奋不已:“本来以为是只老鼠,没想到一下就打到了老虎啊!赚大发了!”

骏马以飞快的速度弛来,就快到撞到众人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减速的意思,王小二大吃一惊,拔脚就躲,但骏马在离众**约只剩下五米左右的时候,突然人立而止,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声。

这一下把众人吓的脸都白了,王小二虽然躲了开去,但兀自被吓的心脏狂跳。

凌晨哈哈大笑,问道:“不知这宝马可有名字么?”

第四十九章 森然杀机

张胖子道:“没有,这马一直没有给名字,不如请王少爷给它起个名字吧!”

凌晨挺高兴:“好。”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这马浑身赤红,速度又如此之快,想来夜间速度也定然颇为不心,就叫它‘赤宵’吧。”

张胖子马上大拍马屁,夸道:“王少爷好文采!”

凌晨心里高兴,笑呵呵的道:“我来时的路上听其他人说,寒剑门得了一件异宝?不知可有此事?”

张胖子一听,心有点不满:“行啊你,一匹马还不知足,小算盘都打到寒剑门的头上了。”

张胖子马上唉生叹气的道:“唉,这事别提了,我因为跟雷家关系十分的好才知dào

这事情的一点内幕,其他人根本不知dào

有这事,这异宝是一把绿色的长剑,这长剑削铁如泥,不是凡品,听说是就十年一次的拔剑大会上的那把宝剑,这剑刚刚被雷家主拿到手上不久,不知怎么的,白云飞白少爷竟然给知dào

了,也不知他跟家主说了些什么,听说是要用那剑做什么魍魉鬼阵的阵眼,便把那宝剑给拿走了。”

凌晨一惊,心中暗呼:“不对呀,我记得白少爷被关起来了,他怎么又跑到寒剑城里把鬼剑给拿走了?这事十分古怪!”

凌晨一副诚恳的语气说道:“张掌柜,你不知dào

,我师父他老人家对剑特别的钟爱,一听说那把惊世的鬼剑出世了,他老人家十分的心动,他老人家倒不是想要那剑,只是想看上一看,就心满yì

足了,所以,我当徒弟的得想办法让师父舒心不是?”

张胖子忙不迭的点头道:“是,是,是,当徒弟的必须要这样,王少爷当真是贤徒啊,您师父他老人家眼光真好。”

凌晨接着道:“所以,现在我想找白少爷借这剑看上一看,你可知dào

白少爷现在人在何处吗?”

张胖子想了一想道:“这,这我就不清楚了,白少爷应该在他们血雾帮的总舵吧。”

凌晨听完这话,拱手向张胖子道谢,让宋巧匠骑了自己原来骑来的的马,宋巧匠临走时把那金银珠宝全放到了一个大袋子里,捆在马后面,和凌晨一起向张胖子道了声谢,两人拍马走了。

凌晨和宋巧匠离了那间客店,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慢了下来,宋巧匠感叹道:“我真没看出来,这么一间小破店里,居然有这么多宝贝,而且居然还有这么好的马,真不知dào

他们一年得黑多少人啊?”

凌晨道:“是啊,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没准你拿的这些东西,人家只需yào

杀一个钱多的就行了,他们店里多的是呢~。”

宋巧匠一拍大腿,叫了一声:“照啊,早知dào

,我再多跟这死胖子要一点。”

凌晨无语了半晌,才道:“差不多就行了,你捡了一条小命,还得了这许多金银,已经很不错了。”

宋巧匠谄媚笑道:“还得多亏公子,不然我这小命就只好留在那里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门何派?我宋巧匠人品虽不怎么好,但公子对我有救命的大恩,我宋巧匠以后就跟着公子混了,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宋巧匠一脸正色的说完这话,人从马上直接就“蓬”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碰碰碰”向凌晨磕了三个响头。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凌晨来不及阻止,他听了这宋巧匠的一番话,对宋巧匠的看法大有改观。

凌晨连忙下马把宋巧匠扶了起来,道:“不用如此,我叫凌晨,无门无派,你也算是我的福星,多亏遇到了你,不然我也从那笼子里出不来啊。”

宋巧匠起身笑道:“笼子是我造的,不用多亏我,要是一般的笼子怎么能困得住凌公子这般的人物?”

凌晨和宋巧匠一起大笑起来。

凌晨道:“我们边走边谈,宋兄这是打算去回师门吗?”

宋巧匠忙道:“凌公子不要这样客气,你喊我一声老宋,就可以了,我不打算再回师门去了。”

凌晨不客气的道:“老宋,不是我说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如果不回师门,身上又没有什么厉害的防身武艺,老是在江湖上这样胡打乱干的,恐怕早晚要出事啊!”

宋巧匠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一笑道:“所以,我决定了,我跟着凌公子混,你让我干吗,我就干吗,你肯定还会用的着我这点手艺的,我师父早死了,师门里只有一个师兄,我回头写封信,让他也过来,像凌公子这样的人中龙凤,将来定然不会是普通的人物啊!”

凌晨心里一合计,暗忖:“宋巧匠这小子人品太差,实在不是什么好鸟,但老子平时防着你点,要是发xiàn

你真敢有什么歹意,老子当场就能把你拆了。”

凌晨打定了主意,向宋巧匠点头道:“嗯,也好,我要办的事也需yào

人手,不过,你这好色的毛病可得改一改。”

宋巧匠是个机灵人,听凌晨这么说,很明显是在警告自己以后要老实点,不然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

马上伸手向凌晨发誓道:“我宋巧匠这命以后就是凌兄弟的了,如果我宋巧匠看了不该看的,干了对不起凌兄弟的事,我自挖双眼,剖腹谢罪。”

凌晨没想到宋巧匠会发这么重的誓,对宋巧匠的担心马上就降到了最低,道:“老宋言重了,走,我们先去前面的小镇上喝上几杯。”

两人策马向凌晨来时的路上直奔了三个小时左右,才回到了凌晨以前住宿过的那个客店里,凌晨让小二把马喂上,要了一桌好酒好菜,和宋巧匠一起商量起接下来怎么办来。

酒过三巡,宋巧匠笑道:“凌兄弟,也亏你想的出来,看把那张胖子吓的,他把我从笼了里放了出来以后,就差就给我下跪了,让我千万不能透露被关在笼子这回事,而且答yīng

我不论我要什么都可以给我,哈哈哈~~”

凌晨也笑,道:“我如果不吓他,他怎么会乖乖的放我们出来呢,呵呵,老宋,你对血雾帮了解多少?”

宋巧匠道:“我二十四岁出山,十年来一直都待在寒剑城雷家了,血雾帮的白云飞到是也见过几次,这白云飞跟寒剑门的门主倒是往来甚密。”

宋巧匠又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我对血雾帮实在是知dào

的太少了,不了解。”

凌晨刚刚想说话,突然觉的周围的空气一紧,自己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剑刃正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随时都会要了自己的命一般,凌晨全身的汗毛都被这种感觉给刺激的坚了起来。

宋巧匠见凌晨神色不对,问道:“凌兄弟,怎么……?”

凌晨一伸手,打断了宋巧匠的话,身上仙力运转,尽量去感觉那股威胁究竟来自于何处。

第四十九章 森然杀机

张胖子道:“没有,这马一直没有给名字,不如请王少爷给它起个名字吧!”

凌晨挺高兴:“好。”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这马浑身赤红,速度又如此之快,想来夜间速度也定然颇为不心,就叫它‘赤宵’吧。”

张胖子马上大拍马屁,夸道:“王少爷好文采!”

凌晨心里高兴,笑呵呵的道:“我来时的路上听其他人说,寒剑门得了一件异宝?不知可有此事?”

张胖子一听,心有点不满:“行啊你,一匹马还不知足,小算盘都打到寒剑门的头上了。”

张胖子马上唉生叹气的道:“唉,这事别提了,我因为跟雷家关系十分的好才知dào

这事情的一点内幕,其他人根本不知dào

有这事,这异宝是一把绿色的长剑,这长剑削铁如泥,不是凡品,听说是就十年一次的拔剑大会上的那把宝剑,这剑刚刚被雷家主拿到手上不久,不知怎么的,白云飞白少爷竟然给知dào

了,也不知他跟家主说了些什么,听说是要用那剑做什么魍魉鬼阵的阵眼,便把那宝剑给拿走了。”

凌晨一惊,心中暗呼:“不对呀,我记得白少爷被关起来了,他怎么又跑到寒剑城里把鬼剑给拿走了?这事十分古怪!”

凌晨一副诚恳的语气说道:“张掌柜,你不知dào

,我师父他老人家对剑特别的钟爱,一听说那把惊世的鬼剑出世了,他老人家十分的心动,他老人家倒不是想要那剑,只是想看上一看,就心满yì

足了,所以,我当徒弟的得想办法让师父舒心不是?”

张胖子忙不迭的点头道:“是,是,是,当徒弟的必须要这样,王少爷当真是贤徒啊,您师父他老人家眼光真好。”

凌晨接着道:“所以,现在我想找白少爷借这剑看上一看,你可知dào

白少爷现在人在何处吗?”

张胖子想了一想道:“这,这我就不清楚了,白少爷应该在他们血雾帮的总舵吧。”

凌晨听完这话,拱手向张胖子道谢,让宋巧匠骑了自己原来骑来的的马,宋巧匠临走时把那金银珠宝全放到了一个大袋子里,捆在马后面,和凌晨一起向张胖子道了声谢,两人拍马走了。

凌晨和宋巧匠离了那间客店,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慢了下来,宋巧匠感叹道:“我真没看出来,这么一间小破店里,居然有这么多宝贝,而且居然还有这么好的马,真不知dào

他们一年得黑多少人啊?”

凌晨道:“是啊,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没准你拿的这些东西,人家只需yào

杀一个钱多的就行了,他们店里多的是呢~。”

宋巧匠一拍大腿,叫了一声:“照啊,早知dào

,我再多跟这死胖子要一点。”

凌晨无语了半晌,才道:“差不多就行了,你捡了一条小命,还得了这许多金银,已经很不错了。”

宋巧匠谄媚笑道:“还得多亏公子,不然我这小命就只好留在那里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门何派?我宋巧匠人品虽不怎么好,但公子对我有救命的大恩,我宋巧匠以后就跟着公子混了,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宋巧匠一脸正色的说完这话,人从马上直接就“蓬”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碰碰碰”向凌晨磕了三个响头。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凌晨来不及阻止,他听了这宋巧匠的一番话,对宋巧匠的看法大有改观。

凌晨连忙下马把宋巧匠扶了起来,道:“不用如此,我叫凌晨,无门无派,你也算是我的福星,多亏遇到了你,不然我也从那笼子里出不来啊。”

宋巧匠起身笑道:“笼子是我造的,不用多亏我,要是一般的笼子怎么能困得住凌公子这般的人物?”

凌晨和宋巧匠一起大笑起来。

凌晨道:“我们边走边谈,宋兄这是打算去回师门吗?”

宋巧匠忙道:“凌公子不要这样客气,你喊我一声老宋,就可以了,我不打算再回师门去了。”

凌晨不客气的道:“老宋,不是我说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如果不回师门,身上又没有什么厉害的防身武艺,老是在江湖上这样胡打乱干的,恐怕早晚要出事啊!”

宋巧匠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一笑道:“所以,我决定了,我跟着凌公子混,你让我干吗,我就干吗,你肯定还会用的着我这点手艺的,我师父早死了,师门里只有一个师兄,我回头写封信,让他也过来,像凌公子这样的人中龙凤,将来定然不会是普通的人物啊!”

凌晨心里一合计,暗忖:“宋巧匠这小子人品太差,实在不是什么好鸟,但老子平时防着你点,要是发xiàn

你真敢有什么歹意,老子当场就能把你拆了。”

凌晨打定了主意,向宋巧匠点头道:“嗯,也好,我要办的事也需yào

人手,不过,你这好色的毛病可得改一改。”

宋巧匠是个机灵人,听凌晨这么说,很明显是在警告自己以后要老实点,不然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

马上伸手向凌晨发誓道:“我宋巧匠这命以后就是凌兄弟的了,如果我宋巧匠看了不该看的,干了对不起凌兄弟的事,我自挖双眼,剖腹谢罪。”

凌晨没想到宋巧匠会发这么重的誓,对宋巧匠的担心马上就降到了最低,道:“老宋言重了,走,我们先去前面的小镇上喝上几杯。”

两人策马向凌晨来时的路上直奔了三个小时左右,才回到了凌晨以前住宿过的那个客店里,凌晨让小二把马喂上,要了一桌好酒好菜,和宋巧匠一起商量起接下来怎么办来。

酒过三巡,宋巧匠笑道:“凌兄弟,也亏你想的出来,看把那张胖子吓的,他把我从笼了里放了出来以后,就差就给我下跪了,让我千万不能透露被关在笼子这回事,而且答yīng

我不论我要什么都可以给我,哈哈哈~~”

凌晨也笑,道:“我如果不吓他,他怎么会乖乖的放我们出来呢,呵呵,老宋,你对血雾帮了解多少?”

宋巧匠道:“我二十四岁出山,十年来一直都待在寒剑城雷家了,血雾帮的白云飞到是也见过几次,这白云飞跟寒剑门的门主倒是往来甚密。”

宋巧匠又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我对血雾帮实在是知dào

的太少了,不了解。”

凌晨刚刚想说话,突然觉的周围的空气一紧,自己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剑刃正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随时都会要了自己的命一般,凌晨全身的汗毛都被这种感觉给刺激的坚了起来。

宋巧匠见凌晨神色不对,问道:“凌兄弟,怎么……?”

凌晨一伸手,打断了宋巧匠的话,身上仙力运转,尽量去感觉那股威胁究竟来自于何处。

第五十章 杀榜杀手

凌晨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四周全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一个看起来碍眼的江湖人物,甚至连一个带刀剑的人都没有,看起来全都是一些做生意的小商小贩,只有隔壁的桌子上,两个醉汉在那里借着酒劲抬杠。

虽然什么碍眼的人都没发xiàn

,凌晨却觉的那股感觉却愈发的强烈,他不在用眼去看,闭上双眼去感觉那股杀机究竟来自于何处。

凌晨感觉了十秒左右,仍旧不能察觉对方在何处,但那股杀机几乎要压的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凌晨心中暗暗惊诧:“这人是谁?好厉害!”

凌晨情急之下把体内正在运转的仙力分出了一点运到了耳朵上,这时奇妙的事发生了,凌晨耳中马上就听到了各种细微之极的声音,虽然也许是因为仙力不足,声音听起来有点朦朦胧胧的,但好歹是听到了,凌晨在这一堆声音当中用力去分辨,突然察觉到一声特别奇特的声响。

这道声音很短很急促,似乎是什么东西正在被拉紧,凌晨大惊,喝道:“老宋,趴下!”

宋巧匠闻言,立kè

“扑通”一下就趴到了地上。

凌晨嘴上说话,脚下也不闲着,十方步法迈出,整个人瞬间就到了店门之外。

而这时一连串的“嘣嘣嘣嘣嘣”的声音响了起来,凌晨回头看去,自己原先坐的凳子和桌子上这时候已经钉满了绿油油的小钉子。

宋巧匠趴下的极快,所以钉子并没有钉到他,这时他也抬起头来,看到满桌的毒钉子,脸上一下子就变的极其苍白。

这时店里的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傻了,小二和掌柜的都吓的赶忙躲在了柜台后面,不敢再露半下头。

而店里其他的食客则纷纷尖叫着夺路而逃,连那两个醉汉也被吓的全没了酒意,连滚带爬的跟在众人后面向店外面逃去。

凌晨站在店外,他怕那杀手混在人群里暗算自己,不欲让众人近身,连忙向后退了七八米,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周围。

不到二分钟,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店里已经变的静悄悄的了,除了柜台后的掌柜和小二,整个店里只剩下了凌晨和宋巧匠了,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凌晨这时仍旧感觉那股杀机若隐若现,暗忖:“这店里已经没有别人了,这人肯定不是宋巧匠,莫非是柜台后面的掌柜或者是店小二?”

凌晨心念急转,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但现在不能在这店里多待,伸手向仍旧趴在地上的宋巧匠向外挥了一下手,那意思是让宋巧匠快从店里出来。

宋巧匠看到了凌晨的手势,马上会意,他趴在地上左右看了看,自己周围没人,他马上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向外走来,那姿势就像是地上有钉子一样,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就在宋巧匠还差一米就到店门口的时候,宋巧匠舒了一口气,向凌晨笑道:“那家伙可能是……”

就在这时,突然异变突起,一道白光极快的向宋巧匠背后射去,眼看着就要把宋巧匠胸口射个大窟窿出来。

宋巧匠根本没有察觉有东西向自己射来,而凌晨也因为宋巧匠正挡着自己的视线,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射向宋巧匠的白光,但凌晨一直在运用仙力分辨着声音,所以他听到了那一声绞弓弦的声音。

凌晨一直觉的那股杀机仍旧还待在店里,所以这时听弓弦一响,步法极出,人如同一道闪电一般把宋巧匠从店里拉了出来,而那道白光速度也不慢,宋巧匠刚刚从店里出来,白光就从宋巧匠的身边飞过,“嗤”的一声把宋巧匠的衣服划了一个大口子,白光又向前飞出了十多米,才“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凌晨抬眼看了看,那道白光是一根三寸长的钉子,钉子在阳光下反射着蓝幽幽的光芒,看起来带着剧毒。

宋巧匠连忙低头去看衣服被划破的地方,没发xiàn

伤口,心中心稍微一安,但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大骂道:“什么人?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藏头露尾的,有本事你出来跟爷爷我明着来!”

宋巧匠本来就是骂几句图个嘴里痛快,没想到他话刚一说完,眼前二寸处应声就浮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手里握着的匕首也正架在宋巧匠的脖子上。

这人“嗤”的笑了一声,冷冷的道:“好,我看就算是明着干,你这废物也根本跑不了。”

宋巧匠脸上的冷汗‘噌’的一下就下来了,马上把嘴闭的紧紧的,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只是拿眼角去瞄凌晨。

凌晨心中略为惊讶,问道:“你也是修真者?”

突然浮现的这个人一身黑衣,全身被包的很严实,脸上也蒙着黑布,只露出了一双血红的双眼,双眼里散发着一丝杀气,他黑衣包裹下的身材十分的匀称,而且他出现的方式也很奇怪,是从宋巧匠眼前的空气中慢慢的浮现出来的,就好像他原来就站在了这里一样。

这人的双脚并没在站在地上,而是牢牢的钉在了墙上,而且钉的十分结实,就好像他脚底下有胶水一样,没有一丝要掉下来的意思。

凌晨一见他出现的这种方式,突然想起那晚墨玉儿跟自己说过:“修真者会隐身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发xiàn

。”

凌晨想起了墨玉儿说的这句话,心里怀疑这人是修真者,暗暗的筹划对策。

那人淡淡道:“修真者?嘿!修真者给我提鞋都不配,你是叫凌晨吧?也当真有些本事,居然躲过了我的‘丧门钉’,怪不得你的脑袋在杀榜上排到了第十一名,不知你是靠什么才躲开的?我看你根本就看不破我的隐身术么!”

这人说话的时候在话里不掺杂一丝感情,每一个字都平平的说出来,听起来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他本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一样。

凌晨答道:“是那股杀气!”

杀手的眼中一冷:“杀气?不可能,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练的没有杀气了,你怎么可能感觉到我的杀气?”

凌晨笑道:“也许不能叫做杀气,应该叫杀意,只有你对我有了杀意,我就能感觉的到。”

杀手道:“好奇特的能力,只可惜你还是难逃一死。”

杀手说完这句话,猛然跳到了地上就想动手。

凌晨问道:“你说的杀榜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上的杀榜?”

杀手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我也不知dào

杀榜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上的杀榜我也不知dào

,但杀榜上既然有了你的名字,你必须得死。”

凌晨还想说话,杀手的身体一震,猛然消失在了空气中,看不到半点影子。

凌晨手里无剑,他只练过剑法和步法,不会别的武功,一见杀手的身形消失在了空气里,马上脚步一转,向后急退,而他刚刚站立的地方已经多了几支小巧的铁蒺藜。

凌晨边向后急退边郁闷:“忘记给自己弄把剑了,现在应该怎么打?”

凌晨脑海中念头急转,脚下也越奔越快,他在街上奔了片刻,突然看到前面的墙壁上戳着一个铁扁担,这个扁担虽然又重又粗又长,跟鬼剑的大小相差甚远,但好歹是个铁家伙,凌晨伸手就把这铁扁担抄在了手里,身形一转,对着身后的空气中就来了一招十龙护体。

虽然凌晨根本看不到刺客在那里,但他能感觉的到那股杀意一直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所以打算用这招把对方逼出来。

但凌晨手里拿的并不是最顺手的长剑,所以这招‘十龙护体’使出来的时候,整个剑招不但不流畅,而且还产生了极多的破绽。

第五十二章 撕你衣服

中年男子用更小的声音问凌晨:“漂亮吗?”

凌晨猛点头:“很漂亮。”

说完这话,凌晨还是不太明白这男子想说啥,用一脸疑问的神色看着中年男子。

男子仍旧用神mì

兮兮的声音道:“你不用看我,这不是我老婆,这是我大女儿,不用害pà

,哈!”

凌晨有点不明白:“不用害pà

是什么意思?我没害pà

呀。”

男子续道:“我看你本事不错,人也很好,样子又长的挺英俊,而且你的胆子也不小,居然不怕我女儿,嘿嘿,你看怎么样?”

凌晨有点明白了,但还不是很明白,问道:“什么怎么样?”

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种‘你不要装糊涂’的表情,向凌晨道:“嘿嘿,小伙子,你刚才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女儿看了半天,我可是都看见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很合我的脾气!”

中年男子说完这话也不等凌晨回答,转身就向他女儿走去,凌晨连忙问道:“还不知前辈的高姓大名?”

男子头也不回的道:“叶国,叶刀。”

凌晨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女孩,笑了一笑:“小雨雨,你的全名叫什么呀?”

小女孩用幼稚的童音道:“大哥哥,我叫叶雨,我要找姐姐。”

凌晨点了点头,抱着叶雨向叶刀和那个冷艳的女子走去。

叶刀不知正在和他女儿说些什么,凌晨刚刚走到一半,就发xiàn

那女子脸上冷冰冰的表情不见了,而且还隐隐的有一点发红,恼怒的向叶刀大声说道:“不,我绝不做这事。”

叶刀一脸冷色:“你看哈,先不论这个杀手是不是他引来的,如果他不出手救人,你妹妹是不是现在已经……了,对吧?”

女子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叶刀接着道:“人家因为雨雨的原因,才中了毒针,现在他背上还有毒,他自己够的着自己的后背吗?他能自己把解药放在自己背上的伤口上吗?”

女子还是不说话,摇了摇头。

叶刀继xù

:“所以这事就得你办,我就让你办这么点小事,又不是去让你出生入死,你竟敢不听我的话?你还是不是我叶刀的女儿?”

叶刀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声色俱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能莫逆的威严。

女子仍旧不说话,但脸上已经是一副垂泪欲滴的表情。

凌晨听到似乎是关于自己身上伤口的事,刚想说‘不必了’。

女子突然用力点了点头,随即抬眼看了凌晨一眼。

凌晨刚到嘴边的话被这女子冷冰冰的眼光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叶刀见女儿点头,笑道:“这才是我叶刀的好女儿。”

这时凌晨已经走到了叶刀和女子的身边,他把怀里抱着的叶雨交给了这女子。

叶刀向凌晨说道:“这是我的大女儿,叶冰。”

凌晨赞叹道:“叶小姐虽然不爱笑,但是我有记忆以后,见过的最美丽的冰山美人了!”

好话人人爱听,叶冰听到凌晨这么夸自己,脸上的神色登时好kàn

了一点。

叶刀又向凌晨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呀?这样吧,我们先找个客栈,给你上了解药再说。”

凌晨道:“跟我来,我叫凌晨。”

凌晨领着叶刀和他的两个女儿一起回到了宋巧匠喝酒的那个客栈里。

客栈里没有客人,只有宋巧匠一个人,而这时的宋巧匠正在一张桌子上喝酒,满脸的愁容。

宋巧匠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凌晨,大为惊喜,刚想说话,突然看到了凌晨背后的叶刀,身体马上剧烈的打了个哆嗦,极快的低下了头去,也不说话,也不抬头了。

凌晨暗暗奇怪,不知宋巧匠在搞什么鬼,叶刀如同没事人一样:“凌小子,先去你的房间把毒解了再说吧。”

凌晨让掌柜的给自己找了一间上房,要了一盆热水和一个大白碗。

一切都放在了屋里以后,叶刀向凌晨施了个眼色,随即抱着叶雨出了房门,出去时把房门给关上了。

凌晨突然发xiàn

这屋里一下就只剩下叶冰和自己了,感觉有点尴尬,不知dào

该说什么好。

没想到叶冰突然冷冷的说道:“快脱!”

凌晨怔道:“脱什么?”

叶冰脸蛋一红:“脱衣服,我给你上药。”

凌晨刚刚确实是听到了叶刀和叶冰的对话,但他没往心里去,让他没想到的是叶冰居然真的要给自己上药,马上拒绝道:“不,不,不用了,我自己上解药就可以了,你也出去吧。”

叶冰一脸的恼怒,手指极快的在凌晨身点了几下,凌晨便突然发xiàn

自己动不了了。

他惊讶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我不能动了?”

叶冰不理凌晨,把凌晨扶到了床上,伸手就把凌晨的上衣脱了下来,叶冰的的手指冰凉,替凌晨脱上衣的时候会时不时的碰到凌晨的皮肤,这种不时的触碰让叶冰冷的的脸上忍不住有一点发热。

等叶冰终于把凌晨的上衣脱了下来的时候,脸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那里还有半分冰山美人的样子?

叶冰把凌晨的上衣脱下来以后,先把枕头垫在了床上,然后扶着凌晨,让他脸朝下的趴在了床上。

凌晨觉得叶冰的小手虽然凉,但很温柔,手指软软的,如同水浸到了身上一样。

凌晨趴到床上以后,叶冰伏下身来细细的看凌晨背上的伤口,发出了一声惊叹声:“呀!这毒好厉害,你这伤口都变黑了,嗯,幸好没有要扩散的意思。”

叶冰感叹完了以后,向凌晨道:“凌晨,你身上中了几针?”

凌晨趴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感觉是五处。”

叶冰道:“不对呀,怎么你背上只有四处,第五处在那里?”

凌晨刚刚说完五处,心里就有点后悔,现在听到叶冰问第五处,不知dào

该怎么说好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叶冰等了半天,不见凌晨回话,恼怒的问道:“你快说啊!臭凌晨!不说我冻你。”

凌晨一咬牙:“那一针在屁股上。”

叶冰一听这话,羞的脖子都红了,“你……你……”

叶冰你了半天,什么也‘你’不出来,暗忖:“我的是女人,居然要在他的屁股上给他按摩,上药?这……!!!”

叶冰坐在床上犹豫不决,不知dào

要不要给凌晨的屁股上药。

凌晨道:“叶姑娘,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的,这点毒根本就没什么事,又不先你把我点的能动了,然后你转过身去,我自己上药?你……”

凌晨的话没说完,叶冰怒了,心一狠:“哼,反正上身也看了,不差这一点。”

伸手用力一撕,哧一的声,把凌晨身上剩下的衣服全撕的下来。

凌晨惊讶的问道:“你撕我衣服干吗?”

叶冰被凌晨这么一问,羞的差点晕过去,好在凌晨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所以叶冰镇定下心神,严肃的说道:“不许说话。”

第五十三章 关元

凌晨很无语,这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让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看,太别扭了。

叶冰把药粉都倒在了碗里,然后向碗里倒了半碗热水,这解药也当真奇特,一着水就开始膨胀,不用搅拌,就变成了一碗糊状。

叶冰端着碗,先把药糊抹在了凌晨的伤口处,然后再用手轻轻揉搓,促进药力的挥发。

但当抹到凌晨的屁股上时,叶冰先抹上了药,然后扭过了头去,伸手去揉凌晨的屁股。

叶冰眼看不见,手一开始摸的不是地方,把凌晨的屁股摸了个遍,才找到伤口,叶冰很尴尬,只觉得这一刻仿佛是过了一千年那么长,就算是从小时候到长这么大,也没有这一刻这么长。

凌晨倒是想提醒叶冰,但想到如果自己开口说话,情形反而更尴尬,趴在那里默不作声,但如果一个人趴在床上,被一个刚刚才认识的美女在自己屁股上乱摸,这感觉很是奇妙。

凌晨自认自己还算是君子,但君子毕竟还是男人么,所以……。

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是全弄好了,叶冰站起身来,洗了洗手,背对着凌晨道:“好了,过段时间,把药洗下来就行了,我先出去了。”

叶冰说完,低着头就打算走。

凌晨急了,忙道:“叶小姐,我还不能动呢!”

叶冰猛然停住了脚步,一想也是,得给他解开穴道,她一扭过头来,正好kàn

到凌晨正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这才觉的不对,连忙闭上眼睛道:“你穿上衣服啊,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解?”

凌晨彻底的被叶冰完败,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得解了穴,我才能动啊。”

叶冰怒道:“你身上没穿衣服,我怎么能看你的正面?”

叶冰说到这里,一想这话不对:“正面不能看,反面就能看了?”

凌晨这个时候倒是头脑很清醒:“你先用被子把我包住,然后再给我解穴。”

叶冰一听这话,感觉凌晨说的很对,便用被子把凌晨整个人都包了起来,当然,中途还是免不了要抱抱凌晨,碰碰凌晨了。

但这时的叶冰只想快点脱离这个该死的房间,也顾不得许多了,手脚非常麻利的用被子把凌晨包起来,然后扶着凌晨坐在了床上。

叶冰说道:“我这点穴的手法是我叶家独门的手法,所以解穴的时候得点你三处穴道,前二处倒也罢了,只是第三处得点你的关元穴。”

叶冰说完这话就拿眼看着凌晨,不再说话。

凌晨不明白叶冰是什么意思,也看着叶冰,只见叶冰的脸上白里透红,一对红唇娇艳欲滴,很是美丽动人。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半天没说话,这时凌晨忍不住说道:“原来,你笑的时候更好kàn

。”

叶冰被凌晨这么一夸,芳心微乱,怒道:“你是装糊涂吧?其实你能动,是吗?”

凌晨不明白叶冰为什么这么说,问道:“我为什么装糊涂?”

叶冰咬牙道:“我问你关元穴的具体位置,你为什么不从被子的外面指出来?”

凌晨大奇:“你什么时候问了?”

叶冰冷冷道:“我刚刚明明说了,我要点你的关元穴。”

凌晨这才有点明白刚刚叶冰说‘只是第三处得点你的关元穴’意思。”

回答道:“我虽然练武,只练过步法和剑法,其他的一概不知。”

叶冰怒道:“你骗人,你内功是怎么来的?”

凌晨坦然回答道:“我不会内功。”

叶冰这时很是生气,根本不信凌晨的话,只以为凌晨是在骗她,也不说话,猛的双掌齐出,来了一招‘排云’,这一招很是稀松平常之极,而且叶冰不欲伤了凌晨,这一招只用了三成内力,只要是有内力的人,被这一招击中,体内自然而然的就会生出反弹之力,这样自然就戳穿了凌晨的谎言。

只是叶冰没想到凌晨真的没有修练过内功,被叶冰双掌推中,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砰”的一声撞到了床后面的墙壁上,震的墙上的土簌簌直掉。

凌晨本人倒是没什么大事,体内仙力微微一转,便把侵入体内的内力尽数化去了,若是叶冰这一招用的内力再大一些,仙力自然也能把向后的力道化去,但叶冰用的内力极小,仙力也就自动的置之不理,所以凌晨“蓬”的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声音十分的响亮,但人根本没受一点伤。

叶冰吃了一惊,没想到凌晨当真不会内力,被自己轻轻的一掌就打飞了去,只以为自己这一招已经把凌晨震成了内伤,连忙过去抱住了凌晨,细细的去看凌晨的胸前,看有没有把凌晨胸前的肋骨打折了。

叶冰这一掌下去,凌晨向后一飞,被子在飞的过程中散了开去,而叶冰这一抱,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凌晨结结实实的抱在了怀里。

这时的叶刀和宋巧匠正在楼下喝酒,当然是叶刀坐在凳子上喝,宋巧匠在一边伺候着。

叶刀听到楼上一声巨响,以为又有杀手偷袭,大怒,马上就冲到了楼上,一脚把房门踹了个粉碎,然后就急忙进了房间,但让叶刀大吃一惊的是,杀手没看到,却看到了叶冰正抱着什么衣服也没穿的凌晨正在亲热!!!

叶刀惊讶道:“没想到,没想到比我想象的居然要快这么多?!!!”

叶冰回头一看是父亲,以为父亲发xiàn

自己揍凌晨了,忙分辨道:“爹,我不是故yì

的。”

叶刀一听,忙连连摇手道:“啊,不,不,你故yì

的也没事,我走错了房间了,我今天喝的有点多,没事,你们继xù

~~~~。”

叶刀边说边向屋外走,伸脚把正向屋里探头探脑的宋巧匠踹下了楼,然后扬声大喝道:“谁要是敢靠近这个门三丈,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叶刀说这话的时候用上了真功夫,一时之间他整个人都变的如一把通天的利刃,旁人就连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那里还敢多事?全都散了开去,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叶刀说完了这话,走到凌晨隔壁的房间,把那房间的房一伸手就拽了下来,向凌晨的房门这里用力一嵌,登时就把凌晨的房间又关了个严严实实。

叶刀做完了这一切,笑呵呵的下楼喝酒去了。

叶冰这时突然才发xiàn

凌晨身上的被子不见了,自己正把凌晨紧紧的搂在怀里,而恰好她又看到凌晨的下面……。

叶冰觉得全身的血液‘腾’的一下,都沸腾了起,心里只想着马上扔下凌晨,离开这个房间。

凌晨看出了叶冰的意思,连忙道:“喂,叶冰,你给我解开穴道啊。”

叶冰这时已经恨不得死了得好,脸上气的一阵白一阵红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第五十四章 女人复杂

凌晨也也有点郁闷,说道:“你哭什么?你把我穴道解开了,再哭。”

叶冰贝齿轻咬,看准了凌晨身上的穴道,手指在凌晨身上极快的连点了三下,凌晨发xiàn

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能动了。

叶冰一解开凌晨身上的穴道,泪如泉涌的说道:“我,我不活了,我现在就去死。”

叶冰说着这话,整个人猛的向墙上撞去。

凌晨大吃了一惊,没想到竟会如此,脚下一动,把向前急冲的叶冰给抱了回来,柔声说道:“好了,再怎么着也不用寻死么,你如果不讨厌我,就嫁给我吧,好吗?”

凌晨说完这话心里就有点后悔:“苇儿还没过门,就多了个墨玉儿,墨玉儿的事还没完,现在又多了个叶冰,真不知dào

自己应该怎么跟苇儿说。”

凌晨越想越头大,干脆什么都不想,把眼前的事弄好再说。

叶冰听了凌晨的话一怔,眼里含着泪水抬头问凌晨:“你说的是真的?”

凌晨一看叶冰梨花带雨的表情,心中一软,斩钉截铁的说道:“对,真的,当然是真的了。”

叶冰听到凌晨的保证,拍了凌晨一下,说道:“你讨厌,我讨厌你。”

叶冰说完这句话就趴在了凌晨的怀里,呜呜的大哭起来,泪水狂涌,凌晨几乎怀疑自己洗了个热水澡。

叶冰哭了半晌,突然收住了哭声,又娇笑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还要哭呢?”

凌晨也笑道:“是啊,因为我很讨厌么,好了,叶姑娘,不要哭了,我还没告sù

你我已经有了婚约了。”

叶冰愣了愣,问道:“那个女的漂亮,还是我漂亮?”

凌晨听了这话也愣了,暗道:“怎么这话听着这么耳熟?”

随口回答道:“你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叶冰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凌晨的胸膛,问道:“我就问你,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凌晨挠了挠后脑勺,道:“嗯……,是两个,不是一个。”

叶冰伸手就抓住了凌晨的耳朵,说道:“好啊,你倒还挺会拈花惹草的,说,还有没有了?”

凌晨用伸手护着耳朵,道:“挺疼的,你别拽了,你看,我还没穿衣服呢!”

叶冰也突然想到确实如此,这回连脖子根都红了,扭头道:“你赶紧盖上被子,我去给你买衣服。”

叶冰说完就低着头急匆匆的出了房间,凌晨忍不住叹了口气:“女人,好复杂啊!”

叶冰一下楼,叶刀若无其事的问道:“冰儿,你去干吗?凌小子好了吗?”

叶刀最后这一句话说的大有深意,叶冰头低的几乎都快钻到地底下去了,用蚊一样的声音道:“我去给凌公子买衣服。”

这声音太小,别人根本听不见,但叶刀的神通极大,自然把这句话听的清清楚楚,咕哝了一句:“本来这事我不能管的,可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叫人家凌公子的衣服给撕了?”

幸好叶刀的这句话,心乱如麻的叶冰没有听到。

叶刀回头向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宋巧匠道:“去,给凌公子买几身新衣服去,料子要最好的,明白吗?”

宋巧匠听到叶刀的吩咐,额头上的冷汗直向下掉:“知dào

,知dào

,一定要最好的。”

宋巧匠说完就一路小跑的去了,在半路的时候开始胡思乱想:“凌兄弟果然厉害,连刀圣都是他的老丈人,这回我可是赚大发了,有刀圣做靠山,谁还敢惹咱?”

宋巧匠想到这里,嘴里嘿嘿的干笑了几声,又想起刚刚在房间里看到的情景,虽然只是看到了一眼,但现在想起来,嘴里的流着哈拉子一下就流下来了,不停的吧唧嘴叹道:“凌兄弟可真是有福气啊,媳妇长的跟天仙似的,而且那么还那么大胆,根本就不遮遮掩掩的,在楼上搞的惊天动地的……!!!”

宋巧匠这家伙的心里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一路上不停的YY着,时不时的还长吁短叹,不停的感叹自己实在是连凌晨十分之一的福气都没有!

但他办事倒是十分的利索,按凌晨的身材在沽衣铺订做了十多套料子上好的衣服,因为有的是钱,把镇上所有的裁缝全叫了过来,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全都搞定。

宋巧匠一看衣服搞定,赶快送到了凌晨的房间里,本来还想要服侍凌晨穿衣服的,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被叶刀瞪了一眼,不敢说话,悄悄的从楼上溜了下来。

叶刀把女儿叶冰叫了过来,然后又关上了房门。

凌晨和叶冰相视一笑,这次倒是少了不少尴尬。

叶冰虽然说还是脸红红的,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害羞了,暗忖:“反正一切就都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好羞的了。”

叶冰替凌晨选了一套她比较中意的衣服,给凌晨穿上了。

果然是:人靠金装,佛靠金光。

凌晨本来长的就颇为不凡,但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叶冰没往那方面想,没有仔细的看过凌晨,后来又和凌晨闹的很尴尬,更没法细看凌晨的模样了。

现在凌晨衣衫一着身,叶冰打眼看去,越看越是满yì

:“怪不得到处拈花惹草的,资本很雄厚啊!”

凌晨额头蹭的一下就冒出了一滴冷汗,不知dào

该说什么好了,这种事能不说就不说为好,越抹越黑。

叶冰看到凌晨的窘状,伸手就拉到了凌晨的手:“快下去吧,我爹找你有事。”

凌晨只觉叶冰的小手凉凉的,握在手里颇有冷意,叹道:“你的手好凉啊!”

叶冰笑道:“只有这样,你才能经常给我暖一暖啊。”

凌晨听这话里大有情意,突然产生了想抱一抱叶冰的冲动,但这时已经走到了楼梯旁,便忍了下去。

叶冰这时也松开了凌晨的手,领着凌晨向父亲走去。

二人到了楼下,叶刀笑眯眯的看着凌晨和叶冰,如果这时有人看到叶刀,绝对不会把他和威名赫赫的刀圣联想在一起。

叶刀让凌晨坐在自己的身边,说道:“小伙子,魅力不小啊!”

凌晨脸上的冷汗一下又出来了,这什么跟什么啊,不是说有要事找我吗?

凌晨无语了,只好点了点头,叶冰觉得脸上又是一阵微热。

叶刀神色一正,道:“冰儿,你抱着雨雨去楼上玩!”

叶冰抱着叶雨上了楼,叶刀又向一旁的宋巧匠瞪了一眼,宋巧匠连忙站到店门外面去了。

第五十四章 女人复杂

凌晨也也有点郁闷,说道:“你哭什么?你把我穴道解开了,再哭。”

叶冰贝齿轻咬,看准了凌晨身上的穴道,手指在凌晨身上极快的连点了三下,凌晨发xiàn

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能动了。

叶冰一解开凌晨身上的穴道,泪如泉涌的说道:“我,我不活了,我现在就去死。”

叶冰说着这话,整个人猛的向墙上撞去。

凌晨大吃了一惊,没想到竟会如此,脚下一动,把向前急冲的叶冰给抱了回来,柔声说道:“好了,再怎么着也不用寻死么,你如果不讨厌我,就嫁给我吧,好吗?”

凌晨说完这话心里就有点后悔:“苇儿还没过门,就多了个墨玉儿,墨玉儿的事还没完,现在又多了个叶冰,真不知dào

自己应该怎么跟苇儿说。”

凌晨越想越头大,干脆什么都不想,把眼前的事弄好再说。

叶冰听了凌晨的话一怔,眼里含着泪水抬头问凌晨:“你说的是真的?”

凌晨一看叶冰梨花带雨的表情,心中一软,斩钉截铁的说道:“对,真的,当然是真的了。”

叶冰听到凌晨的保证,拍了凌晨一下,说道:“你讨厌,我讨厌你。”

叶冰说完这句话就趴在了凌晨的怀里,呜呜的大哭起来,泪水狂涌,凌晨几乎怀疑自己洗了个热水澡。

叶冰哭了半晌,突然收住了哭声,又娇笑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还要哭呢?”

凌晨也笑道:“是啊,因为我很讨厌么,好了,叶姑娘,不要哭了,我还没告sù

你我已经有了婚约了。”

叶冰愣了愣,问道:“那个女的漂亮,还是我漂亮?”

凌晨听了这话也愣了,暗道:“怎么这话听着这么耳熟?”

随口回答道:“你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叶冰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凌晨的胸膛,问道:“我就问你,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凌晨挠了挠后脑勺,道:“嗯……,是两个,不是一个。”

叶冰伸手就抓住了凌晨的耳朵,说道:“好啊,你倒还挺会拈花惹草的,说,还有没有了?”

凌晨用伸手护着耳朵,道:“挺疼的,你别拽了,你看,我还没穿衣服呢!”

叶冰也突然想到确实如此,这回连脖子根都红了,扭头道:“你赶紧盖上被子,我去给你买衣服。”

叶冰说完就低着头急匆匆的出了房间,凌晨忍不住叹了口气:“女人,好复杂啊!”

叶冰一下楼,叶刀若无其事的问道:“冰儿,你去干吗?凌小子好了吗?”

叶刀最后这一句话说的大有深意,叶冰头低的几乎都快钻到地底下去了,用蚊一样的声音道:“我去给凌公子买衣服。”

这声音太小,别人根本听不见,但叶刀的神通极大,自然把这句话听的清清楚楚,咕哝了一句:“本来这事我不能管的,可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叫人家凌公子的衣服给撕了?”

幸好叶刀的这句话,心乱如麻的叶冰没有听到。

叶刀回头向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宋巧匠道:“去,给凌公子买几身新衣服去,料子要最好的,明白吗?”

宋巧匠听到叶刀的吩咐,额头上的冷汗直向下掉:“知dào

,知dào

,一定要最好的。”

宋巧匠说完就一路小跑的去了,在半路的时候开始胡思乱想:“凌兄弟果然厉害,连刀圣都是他的老丈人,这回我可是赚大发了,有刀圣做靠山,谁还敢惹咱?”

宋巧匠想到这里,嘴里嘿嘿的干笑了几声,又想起刚刚在房间里看到的情景,虽然只是看到了一眼,但现在想起来,嘴里的流着哈拉子一下就流下来了,不停的吧唧嘴叹道:“凌兄弟可真是有福气啊,媳妇长的跟天仙似的,而且那么还那么大胆,根本就不遮遮掩掩的,在楼上搞的惊天动地的……!!!”

宋巧匠这家伙的心里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一路上不停的YY着,时不时的还长吁短叹,不停的感叹自己实在是连凌晨十分之一的福气都没有!

但他办事倒是十分的利索,按凌晨的身材在沽衣铺订做了十多套料子上好的衣服,因为有的是钱,把镇上所有的裁缝全叫了过来,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全都搞定。

宋巧匠一看衣服搞定,赶快送到了凌晨的房间里,本来还想要服侍凌晨穿衣服的,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被叶刀瞪了一眼,不敢说话,悄悄的从楼上溜了下来。

叶刀把女儿叶冰叫了过来,然后又关上了房门。

凌晨和叶冰相视一笑,这次倒是少了不少尴尬。

叶冰虽然说还是脸红红的,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害羞了,暗忖:“反正一切就都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好羞的了。”

叶冰替凌晨选了一套她比较中意的衣服,给凌晨穿上了。

果然是:人靠金装,佛靠金光。

凌晨本来长的就颇为不凡,但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叶冰没往那方面想,没有仔细的看过凌晨,后来又和凌晨闹的很尴尬,更没法细看凌晨的模样了。

现在凌晨衣衫一着身,叶冰打眼看去,越看越是满yì

:“怪不得到处拈花惹草的,资本很雄厚啊!”

凌晨额头蹭的一下就冒出了一滴冷汗,不知dào

该说什么好了,这种事能不说就不说为好,越抹越黑。

叶冰看到凌晨的窘状,伸手就拉到了凌晨的手:“快下去吧,我爹找你有事。”

凌晨只觉叶冰的小手凉凉的,握在手里颇有冷意,叹道:“你的手好凉啊!”

叶冰笑道:“只有这样,你才能经常给我暖一暖啊。”

凌晨听这话里大有情意,突然产生了想抱一抱叶冰的冲动,但这时已经走到了楼梯旁,便忍了下去。

叶冰这时也松开了凌晨的手,领着凌晨向父亲走去。

二人到了楼下,叶刀笑眯眯的看着凌晨和叶冰,如果这时有人看到叶刀,绝对不会把他和威名赫赫的刀圣联想在一起。

叶刀让凌晨坐在自己的身边,说道:“小伙子,魅力不小啊!”

凌晨脸上的冷汗一下又出来了,这什么跟什么啊,不是说有要事找我吗?

凌晨无语了,只好点了点头,叶冰觉得脸上又是一阵微热。

叶刀神色一正,道:“冰儿,你抱着雨雨去楼上玩!”

叶冰抱着叶雨上了楼,叶刀又向一旁的宋巧匠瞪了一眼,宋巧匠连忙站到店门外面去了。

第五十五章 铜头将军

宋巧匠听叶刀这么说,激动的几乎要摔倒了,激动的暗自重复:“我靠,居然不喊我的姓,我的天!不喊我的姓!”

而叶冰也已经把叶雨抱到楼上去了。

叶刀在楼下喝酒的时候,宋巧匠就给了掌柜的半锭金子,让掌柜的关张,掌柜的自然非常乐意,把店门给关上了。

叶刀向凌晨道:“凌小子,前几天在你的身边是不是有一把剑?”

凌晨一惊:“叶前辈怎么知dào

的?”

叶刀吧叽一下嘴,发出不满的声音道:“什么前辈?你还叫我前辈?嗯?”

凌晨连忙改口,道:“叶伯伯,您知dào

鬼剑的下落?”

叶刀满yì

的回答道:“不知dào

,原来那剑叫做鬼剑?”

凌晨不解的问道:“那你怎么知dào

前些天我身上有一把剑?”

叶刀道:“你知dào

我谁吗?”

凌晨摇头道:“不知dào

。”

叶刀哈哈一笑:“怪不得你听了我的名字,脸居然不变色,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那里面的人物呢,后来我才知dào

你不是。”

叶刀喝了一口酒:“你身上还留着剑里的一丝杀意,我现在还能从你身上感觉的到,所以我知dào

前些天你身上有一把剑。”

凌晨道:“杀意?”

凌晨听到这话,想起自己跟白少爷在裂缝中打斗的时候,鬼剑上确实曾传来惊天的杀意,但白少爷一走,那股杀意就消失不见了,叶刀好厉害!居然隔着那么远,过了这么久,还能感觉!

叶刀接着道:“你这剑可算的上是大陆第一神剑了,我想借来用一阵子,你没什么意见吧?”

凌晨这才有点明白:“搞了半天,这叶刀对自己这么热心,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这把鬼剑?”

叶刀似乎是看出了凌晨在想什么,拍拍凌晨的肩膀说道:“凌小子,你不要乱想,我是看你人很好,心地也不错,这才想让冰儿跟你在一起,至于那把剑么,是因为那剑上的杀意对我境界上的提升会有些好处,所以我才来找你,我只是想感悟一下那剑所留下来的一些东西而以。”

叶刀看一眼沉吟不语的凌晨,说道:“我自幼学刀,颇有所成,十几岁在江湖上闯荡,三十岁时就凭着手中的单刀会遍大江南北所有的刀手,对刀的领悟上,已经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

叶刀说到这里时,声音透着些许的落寞,他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那年我在大陆上游历时遇见了一个异人,此人神通惊人,已经非人矣!”

叶刀说到这里时,语气里对那人颇为敬佩和推崇。

凌晨心里一动,问道:“那人的名字叫清风?”

叶刀讶然道:“你怎么知dào

的?”

凌晨颇为惊喜,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得到清风道人的消息,说道:“我是听我师父说的,我师父说清风已经得道成仙了,他当真还在大陆上?没有飞升仙界?”

叶刀点了点头:“清风真人并没有飞升仙界,似乎是因为什么地方还有欠缺,所以迟迟不能飞升至仙界。”

凌晨道:“那太好了,我正好有事找他,叶伯伯,你知dào

清风真人如今在那里吗?”

叶刀摇了摇头:“他当时只是指点我,我的力量还远远没有达到极至,如果我想让力量变的更强,必须要找到比我更强对手去感悟,或者是找到更强的对手去比试,才能慢慢的把力量修练到极致,最后也能修练到清风道人那样的境界上。”

叶刀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当时遇到了清风真人的情景,过了一会,叶刀才道:“后来,他就突然消失,不知所踪,我便四处找人比试,前些日子我正在家中闲坐,突然感觉到这附近有冲天的杀意,这杀意力量虽然并不强dà

,但杀意却十分的锋利,我便急忙赶了过来,可等我赶到宝之国的时候,那股杀意突然从这小镇附近消失了,这几天我一直在这附近寻找,直到突然遇到了你。”

叶刀道:“我发xiàn

你身上还有一丝残余的剑意,当时我正好kàn

到你就算不顾自己的生死也要救雨儿,顿时对你大有好感,便不想强抢,不然凭我的手段,我想要鬼剑,有谁能挡的了我?”

凌晨这才明白叶刀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说道:“叶伯伯,如果鬼剑在我的手里,就算是送给了你也没事,可是我把鬼剑给丢了,现在也正在找。”

叶刀恍然大悟:“我说我怎么在你身上感觉不到鬼剑呢,原来真的不在你身上,现在你有什么线索吗?”

凌晨肯定道:“有,我打听到鬼剑被血雾帮的白云飞拿走了,好像是用来当了什么鬼阵的阵眼。”

叶刀一惊,道:“魍魉鬼阵?”

凌晨道:“对,对,就是这个名字,魍魉鬼阵。”

叶刀沉默不语了半晌才道:“白云飞这是要对付什么厉害人物啊,你要小心,这阵法颇为诡异,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把这剑拿回来。”

凌晨一听,连声道好,暗忖:“有叶刀这位大高手在,去把鬼剑抢回来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正在这时,客店的大门‘蓬’的一声裂了开来,宋巧匠整个人也飞了进来,“蓬”的一声,摔在了凌晨的脚下,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凌晨一惊,大喝道:“什么人?”

叶刀伸手把凌晨按回了坐位上说道:“没事,这是我表哥派来的人来找我的。”

叶刀话音一落,门外响起一阵咔咔咔的脚步声,一个**踏步的走了进来。

这人身高二米,一身铁甲,手里提着一把长五米左右的大铁戟,脚下的铁鞋重重的敲打在地面上,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叶刀呵斥道:“铜头,你每次都这么没礼貌,把这人弄起来。”

这个叫铜头的大汉被叶刀呵斥并不生气,裂开了大嘴嘿嘿直笑,笑声傻里傻气的,登时把身上的气势给破坏掉了。

凌晨仔细的看了看铜头脸上傻呵呵的表情,暗忖:“靠,这家伙是个傻子啊!”

铜头向前走了两步,把手中的铁戟向地上一戳,整个客店的地面都被这一戳震的直颤抖,地上的宋巧匠被这一戳给震起来一尺多高,宋巧匠一被震起来,还没有落地,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向铜头大拍马屁道:“铜头将军好神通!好威风!好煞气!”

第五十六章 墨庄

宋巧匠嘴里虽然大拍铜头的马屁,他的人却边说边向后躲,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缩到了凌晨的身后,如果这时候地上有个洞,恐怕宋巧匠马上就会钻进去。

铜头听到有人夸他,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

叶刀问道:“可是表哥找我有急事?”

铜头一听叶刀问话,马上就收起了笑容,向叶刀一低头,恭敬答道:“是,陛下急召叶圣人入宫,说是有极重yào

的事要商量。”

叶刀沉吟了片刻,想不出来是什么事,对凌晨说道:“我表哥找我有急事,看来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取剑了,你要小心,你的名字现在上了杀榜,必然会有源源不断的刺客来刺杀你,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大意了。”

叶刀说完了顿了一顿,从怀里拿出了一把三寸大小用木头雕成的小刀,说道:“这个给你,如果实在太危险了,你就把这刀捏碎,然后马上来叶国找我,我替你收拾敌人。”

凌晨一听,知dào

这木刀一定是什么厉害的东西,连声致谢,把木刀收了起来。

叶刀道:“臭小子,还跟我客气,我看你武功不弱,倒也不用太替你担心,你取到了剑,要赶快来叶国找我,不单只是为了看剑,还……”

叶刀说到这里不说了,向凌晨眨了眨眼。

楼上的叶冰早就从房间走了出来,站在楼上,见来的人是铜头,知dào

皇帝有事找父亲,这时已经抱着叶雨向楼下走来,叶刀接过叶雨,向叶冰道:“冰儿,时间很紧,我在外面等你。”

叶刀说完这话就抱着叶雨和铜头一起走了出去,宋巧匠是个机灵人,自然也跟着叶刀走了出去。

店里顿时只剩下了叶冰和凌晨,叶冰不知该说什么好,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凌晨分开了,低着头不说话。

凌晨见叶冰似乎有些闷闷不乐,握住了叶冰的手说道:“冰儿,我一有空,马上就到叶国去给你暖手。”

叶冰闻言一笑:“你要是不来,有你好kàn

的。”

叶冰说完这句话,仍有不舍之意,站在那里不动,凌晨伸手抱住了叶冰,嘴唇印到了叶冰的唇上。

叶冰虽然可以拒绝,但想到这一别之后不知dào

什么时候还能再见,所以没有拒绝凌晨,也笨拙的回应起来。

两人这一吻就吻了三分多钟,叶冰向后一仰头,小脸被憋的通红,气喘吁吁的道:“你可不要只记得那两个女的,把我给忘了!”

叶冰说完这话有些后悔,她不知dào

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时自己对什么也不会太关心,对谁也不辞言笑,没想到遇到凌晨以后,却屡屡去做自己平时想也不会想的事,说出许多平时自己想都不会想的话来。

但她心里却感觉很喜欢这种感觉,现在马上就要跟凌晨分开了,心里还颇有点怅然的感觉。

凌晨捧着叶冰的脸道:“放心吧,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叶冰点了点头,一双美目静静的看着凌晨,似乎是要把凌晨的样子印到心中一样,她看了半晌,再没有说什么话,转身出了店门跟着父亲走了。

凌晨也站在原地,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怔怔的发呆发了许久。

宋巧匠一直站在凌晨的身边,等的实在是有点不耐烦了,这才伸手拍了拍凌晨的肩膀,说道:“凌兄弟,来日方长,接下来我们去那里?”

凌晨收敛心神,说道:“自然是去把我的剑拿回来。”

宋巧匠兴奋的道:“好,要不要我把我师兄也叫来帮忙?”

凌晨摆手道:“不,我本来想直接去抢,但刚刚听叶伯伯的意思,这魍魉鬼阵特别的厉害,我们先打听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想办法把我的鬼剑拿回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宋巧匠答道:“今天是九月初八。”

凌晨道:“好,我们尽量在十五之前把鬼剑拿回来。”

凌晨和宋巧匠细细的商量了两天以后在血雾城里怎么接头,两人吃了晚饭又在这客店里住了一晚。

早上一大早,凌晨便让宋巧匠去血雾城里打探消息。

而他自己则骑上了赤宵,先到了镇上的武器店,买了一把重量和长度跟鬼剑差不了太多的普通长剑,出了小镇,认准了方向策马向墨庄弛去。

赤宵速度极快,凌晨用轻功都要跑半个小时的路程,赤宵只用了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墨庄的大门前,比凌晨的轻功足足快了一半。

凌晨看着看着自己十分熟悉的墨庄大门,又抬头看了看匾上的那个龙飞凤舞的墨字,感慨道:“唉,我所有的记忆,全都是从这里开始啊!”

凌晨感叹了一会就去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门,凌晨有点不耐烦了,用力一推,大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院子里也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凌晨有点奇怪,大声道:“有人吗?”

凌晨喊完,等了半晌,没有一个人应声,院子里依旧空荡荡的,自己刚刚那句‘有人吗’在院子里的各种回响不已。

凌晨心中暗惊:“坏了,似乎一个人也没有,莫非墨庄出什么事了?”

凌晨一想到这里整个心都吊了起来,暗自安慰自己:“不会,墨玉儿明明说了的,他们墨庄实力之强根本不把寒剑城放在眼里,应该不会有人敢对墨庄下手。”

凌晨越想越乱,也不敢多想,转身骑上赤宵,进了墨庄,直奔墨玉儿的别院。

到了院门前一看,别院的大门敞开,院门处的竹子仍旧在风中哗哗直响,平静的很,似乎没发生什么事。

凌晨策马进了院子里,大喊道:“玉儿?”

院子里仍旧只有风声和竹子的声音,没有人答yīng

凌晨。

而屋门仍旧是那天走的时候被那个老三撞烂了的样子,并没有修好。

凌晨可以肯定屋里根本没人,但仍旧极快的冲进了屋里,屋里的一切跟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房顶上的那个大洞依旧存zài



凌晨一惊,暗忖:“莫非那天晚上我把玉儿送到这里的时候,墨庄上就已经出事了?”

凌晨想到这里,全身都不可控zhì

的颤抖起来,但理智告sù

了他自己,先看看墨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说。

凌晨飞身上了赤宵,向墨庄后面走去,边走边大喊:“有人吗?”

但每次传来的都是他自己的回声,墨庄里的人一个也没看到。

第五十六章 墨庄

宋巧匠嘴里虽然大拍铜头的马屁,他的人却边说边向后躲,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缩到了凌晨的身后,如果这时候地上有个洞,恐怕宋巧匠马上就会钻进去。

铜头听到有人夸他,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

叶刀问道:“可是表哥找我有急事?”

铜头一听叶刀问话,马上就收起了笑容,向叶刀一低头,恭敬答道:“是,陛下急召叶圣人入宫,说是有极重yào

的事要商量。”

叶刀沉吟了片刻,想不出来是什么事,对凌晨说道:“我表哥找我有急事,看来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取剑了,你要小心,你的名字现在上了杀榜,必然会有源源不断的刺客来刺杀你,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大意了。”

叶刀说完了顿了一顿,从怀里拿出了一把三寸大小用木头雕成的小刀,说道:“这个给你,如果实在太危险了,你就把这刀捏碎,然后马上来叶国找我,我替你收拾敌人。”

凌晨一听,知dào

这木刀一定是什么厉害的东西,连声致谢,把木刀收了起来。

叶刀道:“臭小子,还跟我客气,我看你武功不弱,倒也不用太替你担心,你取到了剑,要赶快来叶国找我,不单只是为了看剑,还……”

叶刀说到这里不说了,向凌晨眨了眨眼。

楼上的叶冰早就从房间走了出来,站在楼上,见来的人是铜头,知dào

皇帝有事找父亲,这时已经抱着叶雨向楼下走来,叶刀接过叶雨,向叶冰道:“冰儿,时间很紧,我在外面等你。”

叶刀说完这话就抱着叶雨和铜头一起走了出去,宋巧匠是个机灵人,自然也跟着叶刀走了出去。

店里顿时只剩下了叶冰和凌晨,叶冰不知该说什么好,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凌晨分开了,低着头不说话。

凌晨见叶冰似乎有些闷闷不乐,握住了叶冰的手说道:“冰儿,我一有空,马上就到叶国去给你暖手。”

叶冰闻言一笑:“你要是不来,有你好kàn

的。”

叶冰说完这句话,仍有不舍之意,站在那里不动,凌晨伸手抱住了叶冰,嘴唇印到了叶冰的唇上。

叶冰虽然可以拒绝,但想到这一别之后不知dào

什么时候还能再见,所以没有拒绝凌晨,也笨拙的回应起来。

两人这一吻就吻了三分多钟,叶冰向后一仰头,小脸被憋的通红,气喘吁吁的道:“你可不要只记得那两个女的,把我给忘了!”

叶冰说完这话有些后悔,她不知dào

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时自己对什么也不会太关心,对谁也不辞言笑,没想到遇到凌晨以后,却屡屡去做自己平时想也不会想的事,说出许多平时自己想都不会想的话来。

但她心里却感觉很喜欢这种感觉,现在马上就要跟凌晨分开了,心里还颇有点怅然的感觉。

凌晨捧着叶冰的脸道:“放心吧,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叶冰点了点头,一双美目静静的看着凌晨,似乎是要把凌晨的样子印到心中一样,她看了半晌,再没有说什么话,转身出了店门跟着父亲走了。

凌晨也站在原地,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怔怔的发呆发了许久。

宋巧匠一直站在凌晨的身边,等的实在是有点不耐烦了,这才伸手拍了拍凌晨的肩膀,说道:“凌兄弟,来日方长,接下来我们去那里?”

凌晨收敛心神,说道:“自然是去把我的剑拿回来。”

宋巧匠兴奋的道:“好,要不要我把我师兄也叫来帮忙?”

凌晨摆手道:“不,我本来想直接去抢,但刚刚听叶伯伯的意思,这魍魉鬼阵特别的厉害,我们先打听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想办法把我的鬼剑拿回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宋巧匠答道:“今天是九月初八。”

凌晨道:“好,我们尽量在十五之前把鬼剑拿回来。”

凌晨和宋巧匠细细的商量了两天以后在血雾城里怎么接头,两人吃了晚饭又在这客店里住了一晚。

早上一大早,凌晨便让宋巧匠去血雾城里打探消息。

而他自己则骑上了赤宵,先到了镇上的武器店,买了一把重量和长度跟鬼剑差不了太多的普通长剑,出了小镇,认准了方向策马向墨庄弛去。

赤宵速度极快,凌晨用轻功都要跑半个小时的路程,赤宵只用了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墨庄的大门前,比凌晨的轻功足足快了一半。

凌晨看着看着自己十分熟悉的墨庄大门,又抬头看了看匾上的那个龙飞凤舞的墨字,感慨道:“唉,我所有的记忆,全都是从这里开始啊!”

凌晨感叹了一会就去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门,凌晨有点不耐烦了,用力一推,大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院子里也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凌晨有点奇怪,大声道:“有人吗?”

凌晨喊完,等了半晌,没有一个人应声,院子里依旧空荡荡的,自己刚刚那句‘有人吗’在院子里的各种回响不已。

凌晨心中暗惊:“坏了,似乎一个人也没有,莫非墨庄出什么事了?”

凌晨一想到这里整个心都吊了起来,暗自安慰自己:“不会,墨玉儿明明说了的,他们墨庄实力之强根本不把寒剑城放在眼里,应该不会有人敢对墨庄下手。”

凌晨越想越乱,也不敢多想,转身骑上赤宵,进了墨庄,直奔墨玉儿的别院。

到了院门前一看,别院的大门敞开,院门处的竹子仍旧在风中哗哗直响,平静的很,似乎没发生什么事。

凌晨策马进了院子里,大喊道:“玉儿?”

院子里仍旧只有风声和竹子的声音,没有人答yīng

凌晨。

而屋门仍旧是那天走的时候被那个老三撞烂了的样子,并没有修好。

凌晨可以肯定屋里根本没人,但仍旧极快的冲进了屋里,屋里的一切跟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房顶上的那个大洞依旧存zài



凌晨一惊,暗忖:“莫非那天晚上我把玉儿送到这里的时候,墨庄上就已经出事了?”

凌晨想到这里,全身都不可控zhì

的颤抖起来,但理智告sù

了他自己,先看看墨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说。

凌晨飞身上了赤宵,向墨庄后面走去,边走边大喊:“有人吗?”

但每次传来的都是他自己的回声,墨庄里的人一个也没看到。

第五十七章 墨舞尘

凌晨一直走到了墨庄的最后一个别院,还是没看到过一个人,凌晨几乎要崩溃了,心里暗暗后悔:“早知dào

会这样,从那天开始自己就一直跟墨玉儿在一起了!”

正在这时,凌晨突然听到了一阵密集的鼓声,鼓声又快又响,音调激扬,听的人热血沸腾。

凌晨心中一喜:“有人!”

凌晨又仔细的听了听,鼓声是从墨庄的后面传来的。

凌晨一刻也不停留,连忙从这个别院的后门出了墨庄。

一出墨庄,出现在眼前的景像让凌晨又惊又喜。

离墨庄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极大的石台,石台两边的黑压压的全是人,而在石台的后面是一面直径足足有三米的大鼓,四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正在不停的挥动着手里的鼓槌。

凌晨拍马就奔了过去,还没走近,远远的就听到一个女子满含惊喜的叫道:“凌公子!”

只见这女子一头青丝随风飘扬,身材玲珑,满脸的喜意,墨珍珠似的美目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凌晨,正是墨玉儿!

凌晨大喜,急忙弛向墨玉儿,墨玉儿也极快的向凌晨迎来。

凌晨在离墨玉儿还有十多米的时候,人就从马上一跃而下,整个人以比赤宵还要快的速度冲到了墨玉儿跟前,伸手把墨玉儿抱了起来。

墨庄上的众人一开始只是看到突然出现了一个骑着大红色骏马的少年,谁也没想到这少年的轻功竟然如此了得,众人中只有墨庄主一个人看清了凌晨是怎样极快的奔到了墨玉儿的跟前的,其他人只是看到人影一闪,凌晨就出现在了十多米的地方,身法如同妖魔!

场上的众人全都大吃一惊,大部分人都认为这少年必然是薄门会里的绝顶高手,已经把薄门会里的‘瞬动’神通练到了最高境界的天才。

墨玉儿没想到在这里凌晨会抱住自己,又是兴奋又是害羞,脸蛋一红,低声在凌晨耳边道:“有好多人呢,我爹也在!快松手。”

凌晨一笑,也是小声道:“都已经被看到了,放下来已经晚了!我马上向岳父求婚。”

墨玉儿没想到凌晨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里极为快乐。

凌晨抱着墨玉儿转了一圈,才把墨玉儿放了开来,牵着墨玉儿的手走向墨庄众人,边走边问:“你们这是在干吗?怎么庄上一个人也没有?我还以为……”

墨玉儿调皮的笑了笑:“你还以为什么?”

凌晨说不出来,笑道:“我还以为你怕了我,躲到不知dào

什么地方去了呢。”

这时,凌晨和墨玉儿已经走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前,这男子面如冠玉,一身黑袍,看起来很是不凡,墨玉儿小声道:“这是我爹。”

墨庄主似乎已经知dào

凌晨是什么人了,笑呵呵的对凌晨说道:“这位就是凌公子吧?小女都跟我说了,如今一见,当真是少年英雄,这一手轻身功夫,就算是跟舞家相比也相差不远!”

凌晨连忙还礼,鞠躬道:“墨伯伯,过奖了,你们这是在比武吗?怎么都到这里来了?”

墨庄主看着石台对面的那帮人,冷冷的说道:“寒剑门的人不知好歹,竟敢惹上我墨庄来,我要不是碍于誓言,早把这什么狗屁寒剑门的人杀个干干净净了。”

墨庄主说到这里,冷哼了一声接着道:“寒剑门的人还敢来我墨庄上掠人,我墨庄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三长老前几天到他们寒剑城要人,他们死不承认,被三长老杀了五六个护法和他们内堂的狗屁高手,如今他们寒剑门找上门来,说要跟我们墨庄来个比武大会,如果墨庄赢了,他们便向我墨庄赔礼道歉,墨庄如果输了,墨庄便要向寒剑门赔礼,哼,我要说,比什么狗屁武功?直接把寒剑门的人干净岂不清静?”

墨庄主言语间对这寒剑门的众人颇为不屑,只是因为碍于誓言,这才没对寒剑门出手。

墨庄主身后一名老者说道:“庄主,祖训不可违,我们墨家在宝国可不能乱杀人那。”

墨庄主一甩袖子,哼了一声,对这老者道:“是,二叔。”

老者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大长老就行,不要叫二叔。”

墨庄主也不反驳老者的话,不情愿的说道:“是,大长老。”

老者拍了拍墨庄主的肩膀,笑眯眯的对凌晨说道:“你叫凌晨?”

凌晨答道:“是。”

老者又道:“正好,我看你很喜欢我家玉儿啊,是吧?”

凌晨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是,我这次来就是来提亲的。”

老者笑眯眯的道:“好!好!很好!有胆量!”

凌晨被老头连着三个好夸的有点不好意思,笑呵呵的挠了挠后脑勺。

老者续道:“今天的第一场就是你上,如果你输了,以后就不要再来见玉儿了。”

凌晨顿时无语,说道:“我……,好,我上,寒剑门的人我也早就看不顺眼了,当初在拔剑的时候,就蛮横不讲理,太霸道了。”

老者心里一动,问道:“十大门派的抢剑大会你去了?你是那一派的?薄门会?”

凌晨道:“不是,我不是薄门会的,我那一派也不是,我凑巧看到了他们拔剑,后来,后来那剑被我拔出来了。”

老者脸色一变,问道:“你拔出剑来了?剑在那里?快让我看看!”

凌晨郁闷的说道:“我的剑丢了,还没有找回来。”

老者脸色凝重,向墨玉儿看去,一脸询问的表情,那意思是问墨玉儿:“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墨玉儿道:“嗯,凌公子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因为救我,剑才丢的。”

老者脸上神色不定,问道:“你是不是练会了游龙诀上的剑法和步法?你还练过其他的**吗?”

凌晨以为这老者知dào

自己的一切,是因为墨玉儿告sù

过他,所以并没有对老者十分了解自己感到惊奇,答道:“对,我只学会的步法和剑法里的‘人’的这一层,其他的**我没有练过,因为我没有内力。”

老者低头沉吟了片刻,向远处一个身背长剑的青年男子招了招手,青年男子马上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向老者施了一礼。

老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把盒子递给了青年男子,说道:“墨翔,这盒子里装的是我们墨家祖传的墨玉,你马上去舞家和尘家,把这盒子给他们的家主看上一看,然后告sù

他们,让他们带上所有姓舞和姓尘的人来这里,快!”

墨翔马上用双手接过盒子,很小心的放进了怀里,然后道:“我这就去。”

老者一伸手道:“慢!”

他眼睛一转,看了看凌晨。

凌晨不是笨人,马上就明白了老者的意思:“骑我的赤宵去。”

墨翔一听凌晨这话,大为惊喜,赤宵的神骏他可是全看在了眼里,这马当真可以说是绝世好马了,他向凌晨行了一礼,翻向骑上赤宵拍马就走,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第五十八章 魂剑

老者看着赤宵,叹了一口气:“真是好马!我这辈子只在二十岁的时候,见过这么好的马!”

老者似乎是想起了往事,摸着下巴的胡子好一会不说话。

凌晨和墨玉儿本来有许多话要说,但这老者身份极高,而且他现在似乎是在想什么重yào

的事情,所以两人都没有开口。

老者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才向墨庄主说道:“庄主,把魂剑给了凌公子吧。”

墨庄主虽然奇怪,但这老者不但是墨庄的长老,还是他的长辈,所以他没不多问,把腰间的宝剑摘下来,递给了凌晨。

老者等凌晨接过了剑,说道:“这剑的锋利程度虽然比不上鬼剑,但这剑能弥补你现在唯一的弱点,你用这把剑,就算是不能伤敌,自保也绰绰有余了。”

凌晨感觉这老者言语间对自己颇有关怀之意,心中感激,又很疑惑:“我现在唯一的弱点是什么?他怎么知dào

的?”

老者似乎知dào

凌晨在想什么,说道:“你现在唯一的弱点就是修真者,一个强dà

一点的修真者甚至可以很容易的杀了你,你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但有了这把墨庄祖传的魂剑,只要不是遇到了上百年的老怪物,对方绝对不会是你的对手,好了,没时间了,你现在好好的感受一下这剑。”

这老者说的话,凌晨有好多地方不太明白,但他仍旧听从了老者的话,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握在手里的魂剑。

凌晨一闭上眼,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魂剑上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吸力,把自己的神念吸进了剑里面,但被吸进去的神念很快又从魂剑里返了回来,一瞬间神念就在魂剑和自己之间来来回回许多次。

每当神念在魂剑上进出一次以后,对周围的感觉就会变的清晰了一点,又过了片刻,凌晨虽然仍旧闭着眼睛,但他突然之间就看到了自己身边的一切,就连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到,虽然有些模模糊糊的,但不论周围有什么变化,都逃不过自己的感应。

一开始这个范围只有一丈,但很快就开始慢慢的变大,到最后,十丈以内所有的事情和声音,就算是耳朵听不到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他都能用神念感觉的到。

凌晨睁开双眼,十丈以内所有的一切仍旧在凌晨的感应之中,凌晨向老者说道:“这剑真奇特!”

老者问道:“喜欢?”

凌晨点头:“喜欢。”

老者道:“送给你了。”

凌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说道:“真的?这可是你们墨家祖上传下来的宝剑啊,怎么能送给一个外人?”

老者眨了眨眼,问道:“外人?”

凌晨语塞,道:“呃……,不是外人。”

老者似乎心情很好,哈哈笑了起来,凌晨也跟着老者哈哈大笑起来。

墨庄主从小就知dào

自己的这个叔叔平时不苟言笑,他这还是第三次看见老者发笑,一脸惊奇的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凌晨,一脸思索的神情。

这时敲鼓的那四个大汉停下了手中的鼓槌,纷纷站到了大鼓的两边,寒剑门的人群中一个长的非常干瘦的老者走上了石台,这老者看起来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对三角眼闪个不停,露着一脸的奸诈之气。

寒剑门的老者向墨庄这边一拱手,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第一场。”

墨庄的老者道:“寒门主,你们第一场是谁上呀?你上?”

寒门主道:“不是,自然是我们寒剑门的前辈高人了,还轮不着我,嘿嘿。”

寒门主最后两句嘿嘿十分猥琐,颇不怀好意。

墨庄的老者拍了拍凌晨的肩膀:“小伙子上吧,最好第一场就把寒剑门的人杀了,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们墨庄好欺负呢。”

凌晨把刚刚从镇上买的长剑连着剑鞘往地上一插,把魂剑挂在了腰间,脚步一迈,瞬间就出现在了石台上。

寒剑门众人的眼前一花,一个白衣男子就出现在了台上,众人凝神看去,认识的人全都大吃一惊,不认识的人则不停的向周围的人打听这人的来历,一时之间寒剑门众人交头接耳,乱成一片,认识的人纷纷向别人说道:“是这小子,就是这小子拔走了鬼剑。”

不认识的全都一脸惊讶:“他拔走了鬼剑?腰上那把就是?”

寒剑门的老者手一摆,寒剑门众人马上安静下来,他向一直坐在他身后一动也不动的老者说道:“师叔祖,该上台比武了。”

这老者一直双目紧闭,听到寒门主的话,也不睁眼,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整个人和坐着的椅子“嗖”的一下,如同炮弹一样,极快的越过了众人的头顶,“啪”的一声落在了凌晨的对面。

台下墨庄的老者一见寒剑门竟然派这人上台,额头上的冷汗“蹭”的一下就下来了,他拿出方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滴,自言自语道:“幸好,幸好啊,幸好把魂剑给了凌公子了。”

墨玉儿不经意间正好kàn

到她的二爷爷额头上的冷汗向下直掉,她一直很担心凌晨,马上向老者问道:“二爷爷,寒剑门的那个老头很厉害吗?”

墨庄的老者道:“嗯,厉害,很厉害,我八岁那年见过他出手,他是寒剑门最厉害的一个人,我记得他明明闭了死关了,怎么出来了?莫非真的突pò

了?所……”

墨玉儿心中一惊,忙道:“二爷爷,我们让凌公子认输好不好?”

墨庄的老者这时冷汗才止住,他用汉巾又擦了一下才说道:“不,不用,只要凌公子手里有魂剑,就算打不过这老怪物,全身而退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墨玉儿仍旧不放心,追问道:“真的吗?不会有什么危险吗?”

墨庄主说道:“玉儿,你怎么能这么跟你二爷爷说话?”

墨玉儿惧怕父亲,不敢再多说,但仍旧一脸担心的看着台上的凌晨。

墨庄的老者道:“不,玉儿的担心有道理,不要说她了,当年,你比玉儿还不如,玉儿,二爷爷向你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凌公子。”

墨玉儿听到这话忧色稍减,对老者点了点头。

墨庄主很无语,被老者呛的无话可说,抬头凝神看着台上。

寒剑门的这老者仍旧紧闭双眼,看起来并不是很老,也就六十多岁不到七十岁的样子,他整个人都如同是木头雕成的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凌晨向眼前的老者一拱手,说道:“前辈,在下要动手了,请小心了。”

凌晨还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有看到眼前这老者张嘴,脑子里突然直接就感觉到了那老者的声音:“小娃娃心底不错,你下去吧,你不是墨庄的人,我就不杀你了,换墨庄的人上来!”

第五十九章 修真手段

凌晨知dào

眼前这小老头虽然看起来干干瘦瘦的很是平常,但他必然神通不小,不敢大意,说道:“前辈,怨家宜解不宜结,不如……”

老者气愤愤的打断道:“放屁,杀了我亲弟弟,能说算就算?我没把墨庄的人全杀光,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

凌晨无语,暗忖:“这人还真当自己天下无dí

了?”

凌晨说道:“那我就和前辈较量几招,如果实在不是前辈的对手,我就下去。”

墨庄的老者突然道:“凌公子,你要是打不过,最少也得是个平手再下来,不然你就不要来我墨庄了。”

老者见凌晨说的话太客气,心中有些郁闷,毕竟让凌晨拿了他墨家祖传的魂剑,未必会输,所以故yì

刺激凌晨,好让他全力一搏。

凌晨说道:“前辈,那晚辈只好全力以赴了。”

寒剑门的老者嘿嘿冷笑:“好,好的很,我老头子活了二百年了,今日总算是能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凌晨听了这话一惊,“这老头二百岁?!!!”

寒剑门的那名者仍旧坐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

但台上的凌晨突然之间就感觉到眼前的这名老者形象慢慢的变大起来,而且越变越大,直有通天之势,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势把周围的空气都压的似乎结了冰。

在这老者的威压之下,凌晨只觉的自己的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起来,而老者仍旧坐在椅子上不言不动,而如枯槁,就跟死了一样。

凌晨伸手想去拔剑,却发xiàn

身体似乎已经变成不是自己的了,居然不听指挥了,尽管自己明明命令右手去拔剑,但右手就是不动。

凌晨暗惊:“这老头好厉害,越拖下去越不妙。”

连忙动念运转体内仙力,他想把仙力运到右手上,但仙力在体内运转起来颇为生涩,所有的仙力只是在下丹田处慢慢的流动,不像平时一样念头到那里,仙力就能运转到那里。

凌晨想到上台前墨庄的老者对自己说的话:“这剑能弥补你现在唯一的弱点!”“你现在感受一下~!”

凌晨想到此处,仙力不再向右手运去,而是向左手握着的剑里运去,魂剑居然好像感应到了凌晨的想法一样,剑上猛的产生了丝丝的引力,把凌晨体内的仙力吸进了长剑里。

仙力被长剑极快的吸了进去,虽然被吸进去的仙力只有凌晨体内极少的一部分,但这些仙力一进入到了魂剑,魂剑上就发出了淡淡的黄色光芒。

黄色光芒一出现,凌晨就觉的压在身上的空气立kè

就变轻了一点,而那老者的形象也变小了一些。

老者惊讶的“咦”了一声,脸上的干枯的肌肉不规则的抽动了一下,凌晨周围的空气又开始变的越来越重,压的凌晨几乎站不住。

凌晨勉强站直了身体,仙力全都运进了魂剑里,魂剑上的黄色光芒也越来越亮,进入了魂剑里的仙力在过了片刻以后,从魂剑上又返回到了凌晨的左手上,顺着左手又流回了下丹田里。

而从魂剑上流出来的仙力变的更加的凝实,凌晨的身上也也发出了淡淡的黄色光芒,黄色光芒把凌晨的全身团团护住,凌身的身体被黄色光芒一罩住,身边的空气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坐在奇子上的老者也恢复成了正常人的大小。

寒剑门的老者猛然睁开了双眼,一双浑浊的眼球死死的盯着凌晨,开口说道:“好!居然能抵挡住我苦修二百年的神识,不过,恐怕你挡不住我下一招了!”

凌晨的身体这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伸手就拔出了魂剑,嘿嘿笑道:“前辈先尝尝我这招再说!”

凌晨的‘说’字一出口,人如鬼影,瞬间就到了寒剑门老者的背后,剑光一抖,用的正是自己练的最熟的游龙剑法第一招。

这老者似乎是感觉到了凌晨的动作,双眼大睁,身体一动,不知dào

想做什么什么动作,但凌晨这一剑的速度太快,已经快到了眼睛都看不到的地步,这老者事先根本没有想到凌晨的速度居然这么快,这时再想有什么反应已经有些太迟了。

凌晨长剑一挥而下,台下众人眼前一闪,凌晨已经回到了原来站立的位置上。

坐在椅子上的老者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嘴巴张大,但他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来,整脑袋突然从眉头中间裂了开来,喀喇一下裂成了两半,白乎乎的脑浆子顺着尸体向下直流,而裂缝也慢慢的向下蔓延,整个人和椅子都裂成了两半,分两个相反的方向,啪叽一下,摔在了台上。

身上的血和肚子里的一堆零件血淋淋的在台上散了一大摊,情景很是骇人。

台下众人谁也没想到战斗竟然在一瞬间就结束了,全都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好多年轻后生只看了一眼台上的情景,就低下头大吐特吐起来,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墨玉儿小脸苍白,吓的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而寒剑门的众人全都一脸恐惧的看着凌晨,大部分的人全都瑟瑟的发起抖来。

就连寒剑门的门主也骇的说不出话来,虽然他平日里也是杀人如麻,但见到这种场景也是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凌晨向寒剑门的众人微策一笑,问道:“下一场也是我上,还有谁来?”

寒剑城的众人顿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一个人敢去跟凌晨比试。

墨庄的老者捻着长须哈哈大笑道:“玉儿真是好眼光啊,连修真的老怪物都被凌公子一剑给斩了~”

墨玉儿终于镇定下来,听二爷爷夸凌晨,眼带笑意的看着台上的凌晨,心中十分高兴。

寒剑门众人足足沉默了三分钟,一个吱声的也没有,凌晨冷笑了一声,暗忖:“恐怕寒剑门要认输了。”

这时,寒剑门的众人里一个人纵身飞到了台上来。

这人长的身高体强,身穿道袍,满脸横肉,手中的宝剑又大又宽,正是凌晨曾经在抢剑大会上见过的那个汉子,寒剑门的东方磨剑。

东方磨剑一到了台上,向凌晨咧了咧嘴,随即双手握拳,大喝了一声。

随着东方磨剑的一声大喝,他双臂上青筋暴露,拳头瞬间变成了黑色,黑色顺着手臂极快的向全身蔓延开来。

凌晨那天见过这东方磨剑用这招,但那天他用完了这招以后,还是被那个叫冷秋子的用毒粉毒倒了,所以凌晨根本不把眼前东方磨剑当回事,静静的站在台上看东方磨剑运功。

不到二分钟,东方磨剑的全身就变的又黑又肿,只有两只眼睛还是白森森的瞪着凌晨,看起颇为吓人。

但这种程度显然吓不到凌晨,凌晨双手环抱在胸前,笑道:“弄完了吗?完了的话你的死期就到了!”

东方磨剑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想死也不用这么着急,你没了鬼剑,我看你如何破我这身黑金刚!”

凌晨道:“好,看我如何破了你这黑金刚!”

凌晨手中魂剑一扬,剑尖极快的向东方磨剑心口刺去,东方磨剑扎着马步,不躲不闪,手中高举大剑,等着凌晨来刺。

第六十章 软剑

凌晨手中的魂剑狠狠的刺在了东方磨剑的胸口上,但却如同刺到了一块铁板上,发出了当的一声脆响,根本刺不进去半分。

东方磨剑似乎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嘴角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手中大剑照着凌晨的脑袋就狠狠的劈了下来。

凌晨连忙横剑格挡,东方磨剑的大剑猛的砍在了魂剑上面,被魂剑用力一磕,大剑就好像是鸡蛋撞到了石头,被魂剑削成了两截。

凌晨疾退了三步,躲开了半空中砸下来的半截大剑。

东方磨剑得势不饶人,手中的半截大剑大开大合,向凌晨急劈。

凌晨的十方步法轻转,人就已经到了东方磨剑的身后,魂剑对着东方磨剑的后背就是一顿狂刺。

接连刺了十多剑,但只发出了一连串的‘叮叮叮’的声音,把东方磨剑的衣服戳了十多个大窟窿,但东方磨剑的后背毫发无损,连剑痕都没留下。

东方磨剑大怒,把手里的半截大剑向凌晨猛的扔去,右手握成剑状向前一伸,五个手指的指尖上一下就冒出了剑状的白光,这股白光一寸粗细,半尺来长,如同一把短剑一般。

凌晨闪身躲开砸来的半截巨剑,手中魂剑不停,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对着东方磨剑的身上就是乱劈一通。

但不论魂剑刺到东方磨剑身上的那个部位,就算是裤裆里都变的坚硬如铁,刺不进去。

东方磨剑则用右手上出现的剑状的白光不停的攻击着凌晨,但凌晨的身形飘忽,东方磨剑用眼睛都几乎捕捉不到凌晨,更别说伤到凌晨了,他就连凌晨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东方磨剑连刺了十几剑,见不是办法,右手的白光一收,双手下垂,站在以上不再动弹。

凌晨这时心里暗暗后悔:“现在东方磨剑整个人硬的跟块石头一样,不论我怎么刺都伤不了他,还不如那会趁他还没有行完功的时候把他跺了省事。”

这时,东方磨剑突然站在了台上,双手下垂,不再动弹,就连头也向下低着,不知他在搞什么玄虚,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凌晨心念急转,心里有了主意。

凌晨身形一变,剑光狂闪,在东方磨剑周身上下狂刺不以,嘴里说道:“东方磨剑,***的,你根本就他妈的是个杀猪的,还tian着个脸穿道袍,真给你们寒剑门丢人。”

东方磨剑仍旧不说话,只是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抖,看起来被凌晨这话气的不轻。

凌晨接着大声道:“打不过老子,你就赶紧滚下去吧,不要在台上丢人了!”

东方磨剑这时猛的抬起头来,双手的中指上蹭的一下全都冒出了一道细如发丝的白光,这股白光长三尺左右,软软的在风中飘荡着。

东方磨剑这时抬起头来,咬着牙对凌晨说道:“死吧!”身形一震,猛的向凌晨扑去,双手在身前左右挥舞,大开大合,指尖上的的白光却并不随着东方磨剑的动作向前刺,而是极快的左右的颤动着,弯曲成许多诡异的角度,然后突然在凌晨没有防备的时候刺向凌晨。

东方磨剑的手臂明明是向前刺,白光却诡异的拐了个弯,绕过东方磨剑的身体,向东方磨剑背后的凌晨刺去,白光的速度极快,凌晨没防备之下险些被刺中。

凌晨向旁边连退了几步,才没被白光刺中,惊讶的道:“软剑?”

东方磨剑嘿嘿冷笑:“正是。”

凌晨步法加快,改变了战术,身形忽退忽进,一触即离,东方磨剑的软剑登时威力大减。

台上情形一变,成了东方磨剑一直追着凌晨打,但凌晨步法太神妙,东方磨剑就连凌晨的影子都摸不到。

凌晨的步法越来越快,到了后来,众人只能看到台上一个白影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变幻莫测。

凌晨围着东方磨剑不停的狂刺,而现在的东方磨剑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被凌晨连续刺了十剑,才能勉强还上一剑。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东方磨剑的衣服已经被凌晨刺的烂乎乎的到处是洞,一只袖子更是被刺成了破烂的布片,挂在了东方磨剑的胳膊上。

又过了一会,东方磨剑的裤子也被凌晨削去大半,露出了一双毛茸茸的大腿。

东方磨剑又急又气,但对凌晨毫无办法。

又过了五分钟,东方磨剑的身上只剩下了半条短短的裤衩,勉强挡住档部,其他地方的衣服都已经被凌晨给削成了布片,纷纷扬扬的散落在石台各处。

台上的凌晨仍旧没有停手的意思,长剑连连向东方磨剑的档部招呼,看那意思是想把东方磨剑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给他‘脱’下来。

东方磨剑又急又怒,双手上的的白光一收,伸手护住了档部,对着凌晨破口大骂:“你他娘的真不要脸,用这么下流的打法!”

凌晨笑道:“你跟一个小姑娘去抢拔剑,很要脸吗?”

东方磨剑顿时语塞,但心中的怒气憋的十分的难受,气的张开了大嘴,跟大猩猩一样大吼道:“操~~~~~~~~~~!!!”

这一声‘操’刚刚吼出来,凌晨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手中的长剑如同电光一般,猛的刺进了东方磨剑的嘴里。

剑尖刺进了东方磨剑的嘴里,跟凌晨狂想的一模一样,很容易的就刺进了东方磨剑的肉里,又从东方磨剑的后脑上透了出来。

东方磨剑瞪大了的牛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凌晨,喉结蠕动,似乎是想说什么话,但他嘴巴里塞进了魂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声音。

凌晨似笑非笑的看了东方磨剑,把魂剑一抽,东方磨剑的后脑上“哧”的喷出一大股黑血,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软踏踏的倒在了台上,身体剧烈的抽动了几下,再不动弹。

凌晨长剑斜指,剑刃上的鲜血顺着剑身流到了剑尖上,然后又从剑尖上滴滴答答的滴在了石台上。

台下诸人,寂静的如同坟场。

凌晨向寒剑门众人问道:“还有谁?”

寒剑城众人这时全都变成了好像被缝住了嘴,把嘴巴闭的紧紧的,就好像自己一说话就会被凌晨砍死一样。

凌晨等了半晌,没有人回答,问道:“你们不是凶狠霸道吗?怎么没人说话了呢?如果没人敢上来的话,那就马上向墨庄的前辈们赔礼道歉吧!”

凌晨话音刚落,寒剑门的的寒门主走出人群,如同散步一般,慢慢的走上了石台,嘴角轻轻的咧了咧,轻描淡写的说道:“本来还想留着呢,看来只好提前用了!”

凌晨问道:“不知阁下大名?”

寒门主笑道:“你马上就会是个死人了,所以你没资格知dào

!”

凌晨见对方笑嘻嘻的,完全没把自己当回事,脚下一动,长剑就向这老者的腰间砍去,想一剑就把他削成两半。

老者仍旧笑嘻嘻地一动也不动。

凌晨的长剑从老者的腰间一闪而过,但这老者的身体上居然没有流血,不过整个人的身影却突然变的模糊起来,凌晨微惊,抬头向上面看去。

这老者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半空里,嘴巴正张的大大的,对着凌晨和凌晨身后的墨庄众人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叫声。

这叫极响,凌晨被这一声震的连退了三步,不明白这老者在干什么,心中惊讶:“莫非这老家伙想吼一声震死我?”

凌晨在台上不明所以,但凌晨身后的墨庄老者一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大变,整个人如电似的到了墨庄众人的前面,向墨庄主大喝了一声,“剑阵”!

第六十一章 包围

墨庄主听见吼声的时候,也是脸色一变,极快的拔出了凌晨插在地上的宝剑,和墨庄老者一同飞身到了石台的边上,两人的脸色都异常的凝重。

墨庄的老者和墨庄主两人一到石台的边上,两把长剑齐齐向前猛的一伸,两把宝剑的剑刃上同时迸发出了黑色的剑qì



两人手中的两把长剑在空中狂舞,黑色的剑qì

在空气中极快的弥漫开来。

而悬在半空中的寒剑门门中在吼完了一声以后,嘴巴猛的张的更大了几分,嘴里猛的涌出了一片波纹,波纹一出寒剑门门主的嘴巴就极快的向周围蔓延开来,瞬间就向凌晨罩来。

凌晨不知这波纹是什么东西,但他性格沉稳,不喜冒险,手中长剑一挥,在自己身前抖出了无数个剑花来,仙力狂运,把十龙护体运到了极致。

波纹一瞬间就把凌晨和凌晨身后的墨庄众人都包围起来,凌晨觉得耳朵一痛,这才知dào

这一大片波纹是寒剑门门主发出的巨大的吼声。

凌晨的的剑式虽快,可还无法快过这狂暴的音波,身上瞬间被音波划出了无数道伤口。

而凌晨的双耳就好像被针刺进去一样,只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双耳的耳膜一下子就被巨大的声音给震破了,耳朵里向外溢出出血来。

而墨庄的众人则只被音波笼罩了半秒钟,墨庄大长老和墨庄主两人的长剑上的黑气就把墨庄众人给包了起来,巨大的音波被黑气阻挡在外面。

尽管墨庄里的众人只被音波笼罩了半秒,但仍有好几个功力特别浅的人被震的两耳流血晕了过去。

而在音波直接攻击下的凌晨就更不好受了,每过一秒,身体都好像被几千把小刀划过一样,要不是他拼尽全力用十龙护体护着身体,撑不了几秒钟就会被音波给震成碎片。

巨大的音波足足持续了三十秒才停下,音波一停,全身鲜血淋漓的凌晨“啪”的一声,无力的倒在了台上。

寒剑门门主用的这一招大费内力,他也晃晃悠悠的从空中掉了下来,双脚快挨到台面时,整个人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倒,扑通栽倒在了石台上。

过了片刻,寒剑门门主双手一撑,就从石台上坐了起来,半丝血色也无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跟哭一样的笑容,说道:“我刚刚就说你马上就是个死人了,居然还敢反抗老夫,现在被‘咆哮之音’折磨至死,一定很爽吧?哈哈哈哈~~~”

寒剑门门主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慢慢的从台上站起身来,手一扬,张嘴刚想说话。

这时,他看到一直躺在台上的凌晨的‘尸体’忽然动了动。

寒剑门门主大张的嘴里登时说不出话来,发出了一连串不敢置信的‘啊啊啊’的声音,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擦了擦眼睛凝神向凌晨看去。

凌晨的‘尸体’又动了一动,不过这次是凌晨的右手摸索着摸到了掉在地上的魂剑,凌晨的右手一摸到魂剑,手指用力,紧紧的握住了剑柄。

寒剑门门主的嘴里这时候就如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连‘啊啊’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瞪着傻眼直愣愣的看着凌晨。

凌晨一握紧魂剑,左手一撑石台,慢慢的站起了身来,他脸上的无数的小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愈合着,只是片刻的功夫,凌晨脸上的伤口就全不见了,但他的脸上依旧全是干涸了的鲜血。

凌晨咧了咧嘴,轻声笑道:“嘿,既然你不想告sù

我你的名字,那你的墓碑上只留下一片空白了!”

寒剑门门主大惊,大喊道:“都给……”

凌晨不等寒剑门门主这句话说完,脚下一动,瞬间就到了寒剑门门主的身前,手中剑光一寒,凌晨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立的地方,行若无事的看着眼前的寒剑门门主。

寒剑门门主的嘴巴张了张,没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脖子里慢慢的出现了一道血痕,这道血痕慢慢的变大,然后整个脑袋咕噜噜的顺着身子滚了下来,在台上滚了三米多才停住,而他的身子仍旧直挺挺的站在台上,脖腔里的鲜血向上喷了足足有三米多高,尸体才‘扑通’倒在了台上。

寒剑门众人一见门主居然被凌晨给杀了,平时十分凶恶寒剑门众人,这时候一个出声的人都没有,甚至有些人裤裆一热,被凌晨给吓尿了。

凌晨笑道:“寒剑门现在输了,应该赔礼道歉了吧?”

寒剑门众人仍旧没有人吱声,但这时整个地面突然微微颤抖了起来。

墨庄主和墨庄大长老这时刚刚收完剑阵,他们见台上的凌晨虽然衣衫破烂,但显然是胜了,而且凌晨向寒剑门众人问话,寒剑门里的众人竟然被凌晨吓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都对凌晨有些佩服起来。

正在这时,地面微微抖动,就好像是远处有千军万马正在奔弛一般,墨庄众人的脸色都微微的一凝。

这时,寒剑门里走出来一个样貌十分平常的中年人,他看向凌晨时,眼里充满着掩饰不住的恐惧,但仍旧鼓足了勇气说道:“哼,你们……你们都死定了!”

凌晨看着眼前的中年人,淡淡的问道:“怎么?你们的大部队来了?”

中年人被凌晨一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他仍旧用力挺了一挺腰板,说道:“不仅是寒剑门的大部队,道派三门的大部队也全都来了,这次一定要把你们寒剑门的人杀个干干净净。”

墨庄大长老大怒:“你们寒剑门的人说话如同放屁,竟然还来这手。”

中年人面不改色的说道:“对,我们这些人跟你们比武只是诱饵,我们其实一开始就准bèi

把你们墨庄全都杀光!”

凌晨冷冷道:“哼,你以为你们一定会赢吗?大不了我先把你们杀了,再把道派三门人全都杀了,不就结了?只是多费点手脚而以!”

中年人似乎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们这帮诱饵里根本没几个高手,高手全都在埋伏的那帮人里面,现在赶来的人里不但有我们寒剑门的高手,符中门和道心门也出动了派里所有的高手,誓要血洗墨庄,一共集齐了足有六万多人,他们里面神通最差的都比我厉害,你真以为你天下无dí

了?一个人把全都杀了?真是个笑话,哈哈哈哈~”

凌晨脚步一动,人已经出现在了中年人身前,淡淡道:“至少我可以杀了你!”

中年**吃一惊,转身想逃,凌晨那里会给这人逃跑的机会?手中长剑一挥,就把这中年人捅了个透心凉。

中年人一时还没死,惨笑着说道:“临死前拉你做垫背的也不错……”

凌晨不答理他,长剑一拔,把这中年人踹到了一边去,眼睛露杀气的看着寒剑门众人。

寒剑门众人齐齐的打了个哆嗦,撒腿就跑,速度极快,一个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几秒钟就跑出了一百多米。

这时,远处天边慢慢的出现了道派三门的伏兵,一个个各持着自己趁手的家伙,杀气腾腾的奔来,一幅吃定了墨庄众人的样子,四面八方的把墨庄众人团团的围住。

凌晨手指一紧,打算先杀几个高手立立威,好叫他们有所忌惮,墨庄大长老一伸手就拦下了凌晨,说道:“凌公子,不用着急动手。”

凌晨听大长老这么说,知dào

大长老必有后手,便收起了鬼剑,静观其变。

墨庄大长老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又细又长像是哨子一样的东西,放到嘴边用力一吹,一声悠远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哨子一响,远处又开始变的尘土飞扬!

道派三门的众人脸色大变,一个干巴老头大喝:“变阵!”

干巴老头声音一出,道派三门众人纷纷聚集到了这老头的身后,整整齐齐的在老头的身后排成了三大方队。

三大方阵里的人都疑惑的看着远处,不知这时奔驰而来的到底是何人?

第六十一章 包围

墨庄主听见吼声的时候,也是脸色一变,极快的拔出了凌晨插在地上的宝剑,和墨庄老者一同飞身到了石台的边上,两人的脸色都异常的凝重。

墨庄的老者和墨庄主两人一到石台的边上,两把长剑齐齐向前猛的一伸,两把宝剑的剑刃上同时迸发出了黑色的剑qì



两人手中的两把长剑在空中狂舞,黑色的剑qì

在空气中极快的弥漫开来。

而悬在半空中的寒剑门门中在吼完了一声以后,嘴巴猛的张的更大了几分,嘴里猛的涌出了一片波纹,波纹一出寒剑门门主的嘴巴就极快的向周围蔓延开来,瞬间就向凌晨罩来。

凌晨不知这波纹是什么东西,但他性格沉稳,不喜冒险,手中长剑一挥,在自己身前抖出了无数个剑花来,仙力狂运,把十龙护体运到了极致。

波纹一瞬间就把凌晨和凌晨身后的墨庄众人都包围起来,凌晨觉得耳朵一痛,这才知dào

这一大片波纹是寒剑门门主发出的巨大的吼声。

凌晨的的剑式虽快,可还无法快过这狂暴的音波,身上瞬间被音波划出了无数道伤口。

而凌晨的双耳就好像被针刺进去一样,只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双耳的耳膜一下子就被巨大的声音给震破了,耳朵里向外溢出出血来。

而墨庄的众人则只被音波笼罩了半秒钟,墨庄大长老和墨庄主两人的长剑上的黑气就把墨庄众人给包了起来,巨大的音波被黑气阻挡在外面。

尽管墨庄里的众人只被音波笼罩了半秒,但仍有好几个功力特别浅的人被震的两耳流血晕了过去。

而在音波直接攻击下的凌晨就更不好受了,每过一秒,身体都好像被几千把小刀划过一样,要不是他拼尽全力用十龙护体护着身体,撑不了几秒钟就会被音波给震成碎片。

巨大的音波足足持续了三十秒才停下,音波一停,全身鲜血淋漓的凌晨“啪”的一声,无力的倒在了台上。

寒剑门门主用的这一招大费内力,他也晃晃悠悠的从空中掉了下来,双脚快挨到台面时,整个人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倒,扑通栽倒在了石台上。

过了片刻,寒剑门门主双手一撑,就从石台上坐了起来,半丝血色也无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跟哭一样的笑容,说道:“我刚刚就说你马上就是个死人了,居然还敢反抗老夫,现在被‘咆哮之音’折磨至死,一定很爽吧?哈哈哈哈~~~”

寒剑门门主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慢慢的从台上站起身来,手一扬,张嘴刚想说话。

这时,他看到一直躺在台上的凌晨的‘尸体’忽然动了动。

寒剑门门主大张的嘴里登时说不出话来,发出了一连串不敢置信的‘啊啊啊’的声音,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擦了擦眼睛凝神向凌晨看去。

凌晨的‘尸体’又动了一动,不过这次是凌晨的右手摸索着摸到了掉在地上的魂剑,凌晨的右手一摸到魂剑,手指用力,紧紧的握住了剑柄。

寒剑门门主的嘴里这时候就如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连‘啊啊’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瞪着傻眼直愣愣的看着凌晨。

凌晨一握紧魂剑,左手一撑石台,慢慢的站起了身来,他脸上的无数的小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愈合着,只是片刻的功夫,凌晨脸上的伤口就全不见了,但他的脸上依旧全是干涸了的鲜血。

凌晨咧了咧嘴,轻声笑道:“嘿,既然你不想告sù

我你的名字,那你的墓碑上只留下一片空白了!”

寒剑门门主大惊,大喊道:“都给……”

凌晨不等寒剑门门主这句话说完,脚下一动,瞬间就到了寒剑门门主的身前,手中剑光一寒,凌晨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立的地方,行若无事的看着眼前的寒剑门门主。

寒剑门门主的嘴巴张了张,没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脖子里慢慢的出现了一道血痕,这道血痕慢慢的变大,然后整个脑袋咕噜噜的顺着身子滚了下来,在台上滚了三米多才停住,而他的身子仍旧直挺挺的站在台上,脖腔里的鲜血向上喷了足足有三米多高,尸体才‘扑通’倒在了台上。

寒剑门众人一见门主居然被凌晨给杀了,平时十分凶恶寒剑门众人,这时候一个出声的人都没有,甚至有些人裤裆一热,被凌晨给吓尿了。

凌晨笑道:“寒剑门现在输了,应该赔礼道歉了吧?”

寒剑门众人仍旧没有人吱声,但这时整个地面突然微微颤抖了起来。

墨庄主和墨庄大长老这时刚刚收完剑阵,他们见台上的凌晨虽然衣衫破烂,但显然是胜了,而且凌晨向寒剑门众人问话,寒剑门里的众人竟然被凌晨吓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都对凌晨有些佩服起来。

正在这时,地面微微抖动,就好像是远处有千军万马正在奔弛一般,墨庄众人的脸色都微微的一凝。

这时,寒剑门里走出来一个样貌十分平常的中年人,他看向凌晨时,眼里充满着掩饰不住的恐惧,但仍旧鼓足了勇气说道:“哼,你们……你们都死定了!”

凌晨看着眼前的中年人,淡淡的问道:“怎么?你们的大部队来了?”

中年人被凌晨一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他仍旧用力挺了一挺腰板,说道:“不仅是寒剑门的大部队,道派三门的大部队也全都来了,这次一定要把你们寒剑门的人杀个干干净净。”

墨庄大长老大怒:“你们寒剑门的人说话如同放屁,竟然还来这手。”

中年人面不改色的说道:“对,我们这些人跟你们比武只是诱饵,我们其实一开始就准bèi

把你们墨庄全都杀光!”

凌晨冷冷道:“哼,你以为你们一定会赢吗?大不了我先把你们杀了,再把道派三门人全都杀了,不就结了?只是多费点手脚而以!”

中年人似乎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们这帮诱饵里根本没几个高手,高手全都在埋伏的那帮人里面,现在赶来的人里不但有我们寒剑门的高手,符中门和道心门也出动了派里所有的高手,誓要血洗墨庄,一共集齐了足有六万多人,他们里面神通最差的都比我厉害,你真以为你天下无dí

了?一个人把全都杀了?真是个笑话,哈哈哈哈~”

凌晨脚步一动,人已经出现在了中年人身前,淡淡道:“至少我可以杀了你!”

中年**吃一惊,转身想逃,凌晨那里会给这人逃跑的机会?手中长剑一挥,就把这中年人捅了个透心凉。

中年人一时还没死,惨笑着说道:“临死前拉你做垫背的也不错……”

凌晨不答理他,长剑一拔,把这中年人踹到了一边去,眼睛露杀气的看着寒剑门众人。

寒剑门众人齐齐的打了个哆嗦,撒腿就跑,速度极快,一个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几秒钟就跑出了一百多米。

这时,远处天边慢慢的出现了道派三门的伏兵,一个个各持着自己趁手的家伙,杀气腾腾的奔来,一幅吃定了墨庄众人的样子,四面八方的把墨庄众人团团的围住。

凌晨手指一紧,打算先杀几个高手立立威,好叫他们有所忌惮,墨庄大长老一伸手就拦下了凌晨,说道:“凌公子,不用着急动手。”

凌晨听大长老这么说,知dào

大长老必有后手,便收起了鬼剑,静观其变。

墨庄大长老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又细又长像是哨子一样的东西,放到嘴边用力一吹,一声悠远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哨子一响,远处又开始变的尘土飞扬!

道派三门的众人脸色大变,一个干巴老头大喝:“变阵!”

干巴老头声音一出,道派三门众人纷纷聚集到了这老头的身后,整整齐齐的在老头的身后排成了三大方队。

三大方阵里的人都疑惑的看着远处,不知这时奔驰而来的到底是何人?

第六十二章 未婚妻

片刻的功夫,一大队人马就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当先的是一队身着黑衣劲装的汉子,跟汉子并列而行的另一队则全是身着白衣的女子。

两队人马不到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了墨庄众人跟前,打头的两人齐齐下马,在墨庄主面前礼了一礼,那个汉子朗声说道:“墨庄主,我们尘家庄主和舞家庄主率领着大队人马都已起程,他们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赶到了!”

这汉子边说完边向道派三门的人瞪眼。

墨庄主哈哈一笑,向道派三门的众人问道:“怎么,诸位还真以为吃定了我们墨庄了?我看这次死的是你们道派三门吧?”

道派三门的干巴老头拱手笑道:“既然如此,我们改日再分个高低,不过走之前,我还有一句话要告sù

凌公子。”

凌晨道:“你说吧。”

干巴老头道:“你有一个叫做苇儿的未婚妻吧?来的时候白少爷让我告sù

你,你如果还想见你的未婚妻,最好尽快去血雾城,也许还能见她一面,哈哈哈~~”

干巴老者说完这话,大笑着手一挥,领着道派三门的众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凌晨的脸色变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咬牙切齿想挥剑把这老头砍死,墨庄主来到凌晨身后,拍了拍凌晨的肩膀道:“凌公子,不要着急,我们马上就去找血雾帮要人。”

凌晨谢道:“谢谢墨伯伯。”

墨庄大长老向众人道:“大家都到墨庄上歇息一下,等舞家主和尘家主来了,有大事要办!”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跟着墨庄的人进了墨庄,大长老又吩咐了下人,把藏在墨庄别院里家人和下人都喊了回来,杀猪宰羊,大宴宾客。

众人刚刚在庄内坐定,便远远的传来了一声马嘶,凌晨一喜,墨翔已经进了屋子,他一进来就先给墨家大长老行了一礼,然后恭恭敬敬的把大长老给他的锦盒还给了大长老。

大长老问道:“翔儿,舞庄主和尘庄主还要多久才能到?”

墨翔答道:“他们还有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就能到了。”

大长老挥手让墨翔下去了,然后屏退了不相关的人,又派了几个高手守在了屋子的外面。

这时屋里只剩下了凌晨,墨玉儿,墨庄主,大长老和一个跟大长老差不多年纪的老者。

大长老向凌晨道:“凌公子,这位是我的弟弟,墨庄二长老墨其史。”

凌晨连忙向二长老行了一礼,二长老并不说话,脸上依旧冷冰冰地。

大长老道:“我这兄弟练的就是这门功夫,并不是他不想理你,凌公子不要见怪。”

凌晨答道:“墨长老太客气了。”

大长老笑笑,说道:“老夫的名字叫做墨其占,我还有个三弟叫做墨其致,我这三弟最是性急,那天听说玉儿被寒剑门人的掠走了,马就赶到了寒剑门向他们要人,寒剑门的人不承认,三弟就动手杀了寒剑门里五六个高手,但他也受人围攻,受了重伤,被二弟给救了回来,现在正在密室养伤。”

凌晨道:“不知三长老的伤势如何?”

大长老道:“无妨,我们墨庄的家传内功颇有奥妙,他受的伤已经快好了,说起来,墨家的内功跟游龙诀还颇有渊源。”

大长老说到这里,脸色一冷,向墨玉儿问道:“玉儿,凌公子是你从禁忌之地找到的吧?”

墨玉儿老老实实的答道:“是,是我从禁忌之地带回来的,二爷爷。”

大长老冷哼了一声,说道:“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二爷爷!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庄上的人说起,居然还让那几个下人也保密,哼!”

墨玉儿慌忙答道:“我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没有说。”

大长老冷冷的道:“你是为了那力神教的‘换情散’吧?嗯?”

墨玉儿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凌晨忙站到墨玉儿的身边道:“二爷爷,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且玉儿也知错了,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不是在这里么。”

大长老很给凌晨面子,呵呵一笑,道:“嗯,幸好你安然无恙,不然就误了我们三家的大事了。”

大长老说完这句话,向凌晨一招手,道:“凌公子,来。”

凌晨连忙走了过去,大长老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盒放到桌子上,说道:“你来看看这个。”

大长老把锦盒放到了桌子上,就站到了一边,对那锦盒颇为在意。

凌晨不知dào

为什么要让自己看锦盒,伸手就打开了这个红色的锦盒,盒子里是一块一看就知dào

十分不凡的美玉,这块玉有掌心大小,通体翠绿,绿的如同一潭清水,猛的看去,几乎让人怀疑那根本不是一块玉,而是一个绿意盈盈的水潭。

凌晨伸手就把这块美玉拿了起来,放到眼前细看。

这玉的玉质十分的细腻,握在手里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整块玉的形状极为奇特,整块玉是一个四边形,其中有三边是平的,另一边是一种奇特的花纹,看起来十分漂亮。

玉的中间刻着一个墨字,看笑迹跟墨庄大门上的那个墨字一模一样,龙飞凤舞,十分飘逸。

凌晨看了半天,没看出这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来,向大长老问道:“好一块美玉!”

大长老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太着急了,看来必须要等舞庄主和尘庄主来了才行,我们还是先等一下吧,等一会两位庄主来了,一说便都明白了。”

凌晨满腹疑问,但听大长老这么说也就没有再问,和墨玉儿坐在一起小声说起话来。

墨庄主这时则出庄去迎接舞庄主和尘庄主。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墨庄主引着一个男子和一个中年女子一同进了屋子。

这男子的样貌十分平常,但他走路时的每一个动作都给人一种举重若轻的奇妙感觉,步伐轻盈,整个人都好像是没有重量似的。

而这女子是一个十分美艳的妇人,螓首蛾眉,身着白衫,看不出具体是多大的年纪。

两人进屋之后,都向大长老行了一礼,齐声问道:“墨前辈,不知用墨符召我们来有何要事?”

大长老颇为激动,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们三家一直在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这两人一听到大长老这句话,先是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都变成了一脸的惊喜。

二人齐声问道:“在那里?”

大长老拿手一指凌晨:“就是这位凌公子了!”

二人一起转头对着凌晨上下打量,就好像凌晨是一朵花一样看个不停。

凌晨被二人看的有点不自然,问道:“不知大长老这话说的是何意?”

大长老了呵呵大笑道:“我们三家老祖宗订下来的规矩,正是因为这个规矩,我们三家才一直住在禁忌之地的旁边,现在你终于来了,现在就是三壁合一的时候了!”

第六十二章 未婚妻

片刻的功夫,一大队人马就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当先的是一队身着黑衣劲装的汉子,跟汉子并列而行的另一队则全是身着白衣的女子。

两队人马不到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了墨庄众人跟前,打头的两人齐齐下马,在墨庄主面前礼了一礼,那个汉子朗声说道:“墨庄主,我们尘家庄主和舞家庄主率领着大队人马都已起程,他们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赶到了!”

这汉子边说完边向道派三门的人瞪眼。

墨庄主哈哈一笑,向道派三门的众人问道:“怎么,诸位还真以为吃定了我们墨庄了?我看这次死的是你们道派三门吧?”

道派三门的干巴老头拱手笑道:“既然如此,我们改日再分个高低,不过走之前,我还有一句话要告sù

凌公子。”

凌晨道:“你说吧。”

干巴老头道:“你有一个叫做苇儿的未婚妻吧?来的时候白少爷让我告sù

你,你如果还想见你的未婚妻,最好尽快去血雾城,也许还能见她一面,哈哈哈~~”

干巴老者说完这话,大笑着手一挥,领着道派三门的众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凌晨的脸色变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咬牙切齿想挥剑把这老头砍死,墨庄主来到凌晨身后,拍了拍凌晨的肩膀道:“凌公子,不要着急,我们马上就去找血雾帮要人。”

凌晨谢道:“谢谢墨伯伯。”

墨庄大长老向众人道:“大家都到墨庄上歇息一下,等舞家主和尘家主来了,有大事要办!”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跟着墨庄的人进了墨庄,大长老又吩咐了下人,把藏在墨庄别院里家人和下人都喊了回来,杀猪宰羊,大宴宾客。

众人刚刚在庄内坐定,便远远的传来了一声马嘶,凌晨一喜,墨翔已经进了屋子,他一进来就先给墨家大长老行了一礼,然后恭恭敬敬的把大长老给他的锦盒还给了大长老。

大长老问道:“翔儿,舞庄主和尘庄主还要多久才能到?”

墨翔答道:“他们还有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就能到了。”

大长老挥手让墨翔下去了,然后屏退了不相关的人,又派了几个高手守在了屋子的外面。

这时屋里只剩下了凌晨,墨玉儿,墨庄主,大长老和一个跟大长老差不多年纪的老者。

大长老向凌晨道:“凌公子,这位是我的弟弟,墨庄二长老墨其史。”

凌晨连忙向二长老行了一礼,二长老并不说话,脸上依旧冷冰冰地。

大长老道:“我这兄弟练的就是这门功夫,并不是他不想理你,凌公子不要见怪。”

凌晨答道:“墨长老太客气了。”

大长老笑笑,说道:“老夫的名字叫做墨其占,我还有个三弟叫做墨其致,我这三弟最是性急,那天听说玉儿被寒剑门人的掠走了,马就赶到了寒剑门向他们要人,寒剑门的人不承认,三弟就动手杀了寒剑门里五六个高手,但他也受人围攻,受了重伤,被二弟给救了回来,现在正在密室养伤。”

凌晨道:“不知三长老的伤势如何?”

大长老道:“无妨,我们墨庄的家传内功颇有奥妙,他受的伤已经快好了,说起来,墨家的内功跟游龙诀还颇有渊源。”

大长老说到这里,脸色一冷,向墨玉儿问道:“玉儿,凌公子是你从禁忌之地找到的吧?”

墨玉儿老老实实的答道:“是,是我从禁忌之地带回来的,二爷爷。”

大长老冷哼了一声,说道:“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二爷爷!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庄上的人说起,居然还让那几个下人也保密,哼!”

墨玉儿慌忙答道:“我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没有说。”

大长老冷冷的道:“你是为了那力神教的‘换情散’吧?嗯?”

墨玉儿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凌晨忙站到墨玉儿的身边道:“二爷爷,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且玉儿也知错了,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不是在这里么。”

大长老很给凌晨面子,呵呵一笑,道:“嗯,幸好你安然无恙,不然就误了我们三家的大事了。”

大长老说完这句话,向凌晨一招手,道:“凌公子,来。”

凌晨连忙走了过去,大长老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盒放到桌子上,说道:“你来看看这个。”

大长老把锦盒放到了桌子上,就站到了一边,对那锦盒颇为在意。

凌晨不知dào

为什么要让自己看锦盒,伸手就打开了这个红色的锦盒,盒子里是一块一看就知dào

十分不凡的美玉,这块玉有掌心大小,通体翠绿,绿的如同一潭清水,猛的看去,几乎让人怀疑那根本不是一块玉,而是一个绿意盈盈的水潭。

凌晨伸手就把这块美玉拿了起来,放到眼前细看。

这玉的玉质十分的细腻,握在手里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整块玉的形状极为奇特,整块玉是一个四边形,其中有三边是平的,另一边是一种奇特的花纹,看起来十分漂亮。

玉的中间刻着一个墨字,看笑迹跟墨庄大门上的那个墨字一模一样,龙飞凤舞,十分飘逸。

凌晨看了半天,没看出这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来,向大长老问道:“好一块美玉!”

大长老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太着急了,看来必须要等舞庄主和尘庄主来了才行,我们还是先等一下吧,等一会两位庄主来了,一说便都明白了。”

凌晨满腹疑问,但听大长老这么说也就没有再问,和墨玉儿坐在一起小声说起话来。

墨庄主这时则出庄去迎接舞庄主和尘庄主。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墨庄主引着一个男子和一个中年女子一同进了屋子。

这男子的样貌十分平常,但他走路时的每一个动作都给人一种举重若轻的奇妙感觉,步伐轻盈,整个人都好像是没有重量似的。

而这女子是一个十分美艳的妇人,螓首蛾眉,身着白衫,看不出具体是多大的年纪。

两人进屋之后,都向大长老行了一礼,齐声问道:“墨前辈,不知用墨符召我们来有何要事?”

大长老颇为激动,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们三家一直在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这两人一听到大长老这句话,先是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都变成了一脸的惊喜。

二人齐声问道:“在那里?”

大长老拿手一指凌晨:“就是这位凌公子了!”

二人一起转头对着凌晨上下打量,就好像凌晨是一朵花一样看个不停。

凌晨被二人看的有点不自然,问道:“不知大长老这话说的是何意?”

大长老了呵呵大笑道:“我们三家老祖宗订下来的规矩,正是因为这个规矩,我们三家才一直住在禁忌之地的旁边,现在你终于来了,现在就是三壁合一的时候了!”

第六十三章 美玉

舞家家主舞莺莺和尘家家主尘轻城两人一听大长老这话,一齐点了点头,掏出两个锦盒来,这两个锦盒跟墨老的放在桌子上的锦盒一模一样。

两个人把锦盒放在了桌子上,便退了开去。

大长老向凌晨一伸手说道:“凌公子,把盒子里的三块玉璧合在一起,一切就会明了,而且从此以后我们墨舞尘三家都听你的号令!”

凌晨把两个锦盒打开,两个锦盒里装的也是两块玉壁,三块玉璧看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似乎是用一块玉做成的,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两块玉上写的分别是一个尘字和一个舞字。

写着尘字的那块玉也是呈四边形,其中三个边十分圆滑,剩下的一个边上则刻有十分奇特的花纹。

舞家的玉璧也是呈四边形,只是玉上的两个边全有花纹,看样子正好能和墨家和尘家的玉契合在一起。

凌晨先把三块玉都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慢慢的把玉璧按照墨舞尘的顺序紧紧的组合在了一起。

三块玉一合上,整块玉上发出微微的白光,光线十分柔和,映在人身上暖暖的。

玉上发出来的白色光芒慢慢的变强,不到三分钟的功夫,玉上发出来的亮光变得十分刺眼起来,屋里的人被强光刺的全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就在众人闭上眼睛以后,屋里突然又变的暗了下来。

凌晨微惊,连忙抬眼去看,三块玉仍旧静静的躺在了桌子上,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凌晨和屋里的诸人都面面相觑,不知dào

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这时,屋门那里传来了一声急促的咳嗽声。

众人一惊,一齐向屋门处看去。

只见屋门处站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这老者笑嘻嘻地,满头白发,长长的胡子左右不停的飘荡着。

这时,凌晨说出了一句让众人暴汗的话:“是你!!!?你这个老变态!!!”

这老者听了凌晨的话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仍旧笑嘻嘻的看着凌晨:“你见过我?在那里见到的?”

凌晨又仔细的看了看老者,确定道:“你不是他?怎么长的这么像?我明明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山洞里见过你的。”

老者摸了摸下巴上长长的白胡子,沉吟道:“这么说你见到的是一号了?”

凌晨讶然道:“什么一号?怎么你们都怪怪的,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老者有点惊诧道:“你听不懂?不知dào

我在说什么?”

凌晨摇了摇头,回答道:“那个老变态,啊!不对,那个一号说我什么数据丢失了,什么叫数据丢失?”

老者听凌晨这么一说,郁郁的叹了一口气:“唉,原来如此啊,本来这只是小事,可是我们当初被分到的能量实在太少了,只能做已经被设定好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我没办法跟你讲清楚。”

凌晨还不听不太懂这个老者说什么,问道:“我的记忆还能找回来吗?我是从那里来的?”

老者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唉~~!真是滑稽,这事一开始就错了,现在只能接着错,我也没办法解决你的问题,也许三号可以吧!”

凌晨忙问道:“三号在那里?我去那里找他?”

老者道:“这个应该问你,唉,对了,你什么也不记得了,那现在只好kàn

运气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吗?”

凌晨还想问老者问题,老者打断到:“我的能量太少,马上就到时间了,还是赶紧把我应该做的事情做了,其他的事情就看你了。”

凌晨大急,伸手去拉老者,不想让老者现在就走。

没想到他的手一碰到老者,老者整个人都变做一团白光,把凌晨团团包住,然后一下都没到了凌晨的体内。

凌晨大吃一惊,上一次也是这老头一个招呼都不打,就发出了一大串白色的光线,那次的白色光线差点把自己折磨死,谁知dào

这次是不是也是那样呢?

凌晨担忧不已,但凌晨等了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凌晨又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身上什么变化也没有,这才放下心来,暗骂:“果然,这些老变态都一样,每次话不说完就说什么时间到了,下次要是真遇到了三号,我一定要先问清楚再说。”

这时,屋里的其他人全都大眼瞪小眼,不知dào

刚刚那是在干吗,更不知dào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大长老最先回过神来,关切的问道:“凌公子,我们墨舞尘三家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凌晨耸了耸肩,说道:“我不知dào

啊,如果再遇到了三号,我也许就能知dào

了。”

众人一听此言,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大陆这么大,去那里找那个三号呢?

凌晨说道:“听这二号的意思,是因为出了什么错,把我的记忆搞没了,这才弄的接下来的事进行不下去了了,我只好盼着早日能找到那个三号了。”

大长老,墨庄庄主,舞莺莺和尘轻城几人都相互看了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同意了凌晨的说的话。

凌晨这时咬牙道:“我现在要血雾城找白云飞那混蛋算账!”

大长老道:“凌公子一个人去血雾城太危险了,纵然你轻功了得,可是血雾城的人多修鬼术,这鬼术十分的诡异,轻功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凌晨道:“那也没有办法,我必须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尘家家主尘倾城突然道:“这样吧,你拿着这个。”

尘轻城从自己的腰间袋子里取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蚕豆,也不知这东西是用什么做成的,虽然并不大,但足足有半斤来重。

尘轻城把豆子递给了凌晨,说道:“这鬼豆是当年血雾帮帮主白虚室亲手给我的,如果你见到白虚室,把这鬼豆给他,他可以答yīng

你说出的任何一件事。”

凌晨忙向尘轻城道谢。

尘轻城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拍着凌晨的肩膀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凌公子若是有事,只需吩咐一声,我尘家马上就到。”

尘轻城随即向屋内众人一拱手说道:“告辞!”

说完这话,尘轻城迈步走了。

舞莺莺摇了摇头说道:“唉,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性子依旧这样。”

墨庄主说道:“这样吧,我们墨舞尘三家和你一起去,先把血雾帮围起来,然后逼对方交人,这样如何?”

凌晨道:“血雾城现在不但有鲁国和道派三门在护着,血雾帮里的高手恐怕也不在少数,如果围起来的话,恐怕不但救不了人,而且损伤也不会少啊,我打算自己一个人悄悄的进去,然后把人救出来。”

大长老沉吟了片刻,道:“派几个庄上的高手跟你一起去?”

凌晨摇头道:“不,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人多了反而不好!”

大长老无法,说道:“这样吧,你先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再回墨庄来,墨舞尘三家再带着高手一起去!”

舞莺莺这也点了点头。

凌晨点头答yīng

了。

墨玉儿这时也悄悄的跟凌晨说她也想去,但被凌晨拒绝了,闷闷不乐。

凌晨在大长老一再的要求下,在墨庄吃了午饭,才骑上赤宵直奔妙轻城而去。

妙轻城是离血雾城最近的城市,而且凌晨暗暗打定了主意,要先搞清楚苇儿是不是真的被血雾帮的人抓走了再说。

第六十三章 美玉

舞家家主舞莺莺和尘家家主尘轻城两人一听大长老这话,一齐点了点头,掏出两个锦盒来,这两个锦盒跟墨老的放在桌子上的锦盒一模一样。

两个人把锦盒放在了桌子上,便退了开去。

大长老向凌晨一伸手说道:“凌公子,把盒子里的三块玉璧合在一起,一切就会明了,而且从此以后我们墨舞尘三家都听你的号令!”

凌晨把两个锦盒打开,两个锦盒里装的也是两块玉壁,三块玉璧看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似乎是用一块玉做成的,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两块玉上写的分别是一个尘字和一个舞字。

写着尘字的那块玉也是呈四边形,其中三个边十分圆滑,剩下的一个边上则刻有十分奇特的花纹。

舞家的玉璧也是呈四边形,只是玉上的两个边全有花纹,看样子正好能和墨家和尘家的玉契合在一起。

凌晨先把三块玉都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慢慢的把玉璧按照墨舞尘的顺序紧紧的组合在了一起。

三块玉一合上,整块玉上发出微微的白光,光线十分柔和,映在人身上暖暖的。

玉上发出来的白色光芒慢慢的变强,不到三分钟的功夫,玉上发出来的亮光变得十分刺眼起来,屋里的人被强光刺的全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就在众人闭上眼睛以后,屋里突然又变的暗了下来。

凌晨微惊,连忙抬眼去看,三块玉仍旧静静的躺在了桌子上,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凌晨和屋里的诸人都面面相觑,不知dào

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这时,屋门那里传来了一声急促的咳嗽声。

众人一惊,一齐向屋门处看去。

只见屋门处站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这老者笑嘻嘻地,满头白发,长长的胡子左右不停的飘荡着。

这时,凌晨说出了一句让众人暴汗的话:“是你!!!?你这个老变态!!!”

这老者听了凌晨的话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仍旧笑嘻嘻的看着凌晨:“你见过我?在那里见到的?”

凌晨又仔细的看了看老者,确定道:“你不是他?怎么长的这么像?我明明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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