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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色曲》


异色曲(序)

2017年10月9日序曲李杰、田夕、张铎当第一眼看到那个女人时,李杰就有种爱上的感觉。

那是一个下雨的午后,李杰开着自己的奔驰,在一个小巷遇上了堵车。按了几下喇叭,发现无济于事后。他支起手臂,活动着筋骨,偶然向窗外望了一眼。

他看到了那个女人,身穿浅绿色的连衣裙,脚踏着高跟凉鞋,挽着头发,撑着一把小伞。这是一条脏乱破旧的小巷,在雨水的冲刷下,各种污物蔓延在地面的凹陷里。路边的小店大半都停止了营业,小老板坐在店面里低头看着手机,仿佛画家绘画中忘却上色的背景。

而那个女人则是这幅阴沉画卷中唯一的彩色。她的眼神是低垂的,似乎对周围的事物毫不关心。她的步伐却是优雅而从容的,仿佛脚下是洁净的大理石地板,又或是鲜红的地毯。

女人在李杰眼中停留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当李杰回头望向她的背影,只看见衣料下凹凸有致却不浮夸的曲线,和雨水润湿下闪亮的小腿肌肤。

喇叭声响起,李杰不得不重新向前驶去,不会再见到她了,李杰这样想着。

二十五年的人生,在他人眼中是成功的。优厚的家庭条件,名牌大学,留学硕士,著名公司。似乎每一个条款背后都有一个醒目的名字为之背书。不菲的收入,挺拔的身躯和端正成熟的面容,都让李杰成为相亲界炙手可热的存在。

但是也就如此了。李杰知道,自己只不过如同一台机器,只有在接受命令时候才行动,自己的意志什么的,似乎从来没在身上存在过。

金钱,女人,职业,李杰开始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并不缺乏什么,但也没有对事物特别的欲望。多是在和朋友亲戚交谈时,享受他们的艳羡。然而独处时,思考时,却仿佛一无所有。

“你根本不爱我,是我说爱你,才和我在一起的。”

前女友的话又在耳旁响起,五年的感情并不那么容易忘却。但李杰却已想不起和她的甜蜜,也无法记得从何时起变得相对无言。每次争吵都好像是对方单方面的发泄,而自己则用无声来面对。而正是这无声的冷酷,最终杀死了两人最后的情感。

学校是父母选择的,专业也是,自己的提议也被否决。女人是对方表白的,自己接受了。工作是家里安排的,因为自己并没有找工作的动力。

真正想要的东西,那个女人会是吗李杰突然觉得可笑,明天,不,估计几个小时后,那个女人的身影就会从自己脑海里消失吧。

但她让自己想起高中时期的语文老师,长相也许不像,但是两人有种共通的什么东西,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吸引着李杰,撩动了他内心的某个东西。

他想起两年前,自己刚刚回国工作,想去寻找老师,但是她已经不在以前的学校。虽然刨根问底也许能找到,但是李杰却踌躇了。

也许年少时期的幻想在现实面前会变得可笑,甚至丑陋。如果老师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校园女神呢

为什么我总是害怕失望所以裹足不前,李杰木然地看着雨刮器有节奏地甩开着玉珠,前方车辆暗红色的刹车灯在雨雾中呆滞地闪动,他的心里感觉到一阵的空虚。

田夕一年前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城市,离开了曾经工作的学校,将曾经的幸福,喜悦,与耻辱和苦痛合葬在记忆的坟墓中。现在,下午三点,在雾雨弥漫的小巷,她孤独地行走着。刚刚落下幕门的小店,在阳光出没的时分是自己栖息的小窝,是唯一和他人接触的前台。

一般小店会开到五点,然后她会去超市采购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再回到公寓里料理晚餐,从六点一直慢慢地吃到七点。接着出去散步,偶尔健身,回来看看电影,看看新闻,上床睡觉。

机械般的生活日服一日,保持老师的高雅和矜持,是那个人几乎唯一的要求。

他帮助田夕驱赶掉如同豺狼一般的前夫,将她安顿在这个城市。经过了一年多地狱般的生活后,身心俱疲的她实在过于渴望平静而正常的生活。

平时的她,依然和两年前那个站在讲台上的高校讲师气质一般素雅。就如同她现在的外装,淡绿色的套裙平淡而优雅,白色细带的高跟鞋并没有夸张的高度,只是微微强调着主人身姿的优雅。除了手腕上浅色珍珠白手镯,再没有多余的饰物。

但今晚,恬静的女人在平静的田园生活后,不会回到同样平静的木屋。只因为那个熟悉的短信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田夕知道今晚要暂停日常的生活。她提前关了小店,向那间隐蔽在都市深处的房间走去,那个男人称之为“暗房”。

下午三点半,田夕打开了暗房的房门。这是一间高档的酒店式公寓,一张硕大的双人床,一张宽大舒适的圆形沙发,构成了房间的主要部分。长长厚厚的双层窗帘分在落地窗两旁,下午的阳光铺满了整个房间。卫生间里足够两三人共浴的浴缸装修的格外整洁,只是洗漱用品显得有些稀少。此刻,整间公寓毫不像它的外号,明亮通透,精致有余,只是缺少生活的气息。

田夕脱下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解开带子,合上一层窗帘。她烧上一壶水,将沙发和床上的罩子收拾走。接着,脱下了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十五分钟后,她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浴室,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内容后,拉开了衣橱。

衣橱里被细致地分成了几个隔间,田夕找到了需要的东西。

几分钟后,她穿戴完成。打开抽屉,拿出茶包泡上一壶茶。接着坐在梳妆台前,略略整理了妆容和头发。站起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田夕忽然有种虚假的感觉。

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包臀套裙,清晰但不夸张地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这身打扮和以前在讲台上的几乎一样,只是衬衫紧身了一点,裙摆向上缩了几公分,肉色的丝袜具丝质的质感。

仅仅是些微的改变,就能让一个本来端庄的打扮,轻易能激起别致的性情。

这也是那个男人告诉自己的。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吸了口气,走到鞋柜,穿上了一对黑色鱼嘴的高跟鞋。

鞋跟很高,一下子将整个身材都挺送了出来。田夕移步到沙发上,轻轻坐下。

她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对方一向非常准时的。一开始的时候,每次等待的时间都很难熬,心理上总有一种障碍。即使自己的自尊已经被前夫践踏地所剩无几,但这样的行为让内心有些纠结。

门锁打开的声音,田夕靠在了沙发上,她翘起了二郎腿,将整条高档肉色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展示了出来。

门开了,男人走了进来。

他年约四十出头,面相有些书生的感觉,身板却很是厚实,对比田夕的纤细柔弱,显得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打理得轮廓分明的胡须,衬着国字形的一张不怒自威的严肃面孔。漆黑的眼珠仿佛抹上了一层石油,并不急于向他人展示心灵的窗户。

他脱掉了外衣和鞋子,走到了地毯上,接近了田夕。

男人不喜欢说话,从第一次认识以来,他就几乎不说没有意义的多余话语。

仿佛每一个从嘴里蹦出来的字都要剜下一块肉似的。这样的约会,他也会要求田夕早点过来,有时会问上一句,多的时候,是像现在这样,默不作声地行动。

田夕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渐渐习惯了男人的行为,虽然和自己少女时期的幻想已经相差甚远,但是生活的苦痛早已碾碎了一切不切实际的念头,她学会了接受。比起野兽般的前夫,男人无疑好上了太多。

他坐在了沙发上,手温柔地搂住田夕的腰肢,抬起她的膝弯,将女体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轻轻将田夕的脸转向自己,然后吻上了女人的嘴唇。

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她按照男人的要求换上了一对黑色的镂空雕花胸罩,稀疏的花纹只能遮挡少量的肌肤,男人的手已经按上了田夕的乳房,那对并不大,却轮廓分明,形状坚挺的乳房,缓慢但用力地揉动着。

男人分开了她的双腿,裙底是同一套的黑色内裤,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周围露出了稀疏的阴毛。田夕一度想修理一下阴毛,但男人似乎喜欢毛发略微浓密一些的女人下体。他的手游移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曾为人妻的女性肉体显得丰腴而柔软。

男人喜欢这样将田夕的肉体抱在怀中体验,他似乎不太愿意过多的眼神交流。

而一件件剥开穿戴整齐的端庄女人,似乎能激起他的热情。在很多时候,田夕都觉得他有些过于冷淡,但当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时,男人的欲望也在一点点爆发。

“啊”轻启朱唇,田夕看到了自己的胸罩滑落下去,一对的成熟圆润乳房落入了男人有些糙砾的双手中。

他的动作频率一直不快,但是都很到位,总能用刚好达到自己忍受的力道来爱抚。田夕扭动着身子,她的情欲渐渐被点燃了,在这间“暗室”里,自己仿佛从现实堕入了幻梦。

一个让人有些害怕,有些向往的梦,一个开始有些退缩,但是会慢慢陷入疯狂的梦。

田夕被按倒在了大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的耸起着,她感受到内裤顺着腹股沟和大腿被褪至膝弯。男人的手指剥开了已经火热的唇瓣,在蜜穴的入口打了个转,试了试已经湿润了以后,他的身体压在了田夕的背部,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一手却伸到她的嘴边,将刚刚下体分泌的淫靡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

男人总是这样,用看似不起眼的小动作让田夕感到羞耻。

肉棒侵入田夕身体的动作和他的爱抚一样,不疾不徐,却无可动摇,每一寸的挤压和扩张都如此的鲜明,渐渐扩大着与女体肉壁的契合,一点点压榨出雌性本能的欲望。

在遇到男人之前,田夕只体验过两种性爱,情感主导的,和暴力主导的。这种纯粹的,纯感官的动作,是超出自己理解范围之外的。

机械般坚定的动作,男人的身体一次次撞击着身下的成熟肉体,但每一次的深浅力道都有些不同。渐渐酥麻的阴道开始传来难耐地感觉,田夕差点呻吟出声,男人的手指却在此时插入了自己的嘴唇,搅动着自己的口腔。下体的蜜穴开始渗出丰盈的汁液,濡湿着入侵的火热的肉棒,看似柔弱的阴唇不断地被分开,在坚韧的撞击下发出颤抖。

感觉着龟头在阴道深处的研磨,阴道一阵阵的紧缩着,田夕闭上眼睛,肉体的刺激不知道带来的是快乐还是恐惧。

“要来了。”男人低沉吼着,田夕感到肉棒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

突然,龟头从阴道里抽离了开来。阴道突然传来的空虚让田夕有些无所适从的奇怪感觉,结束了吗身体仿佛困惑地发问着。

然而男人并没有结束,他拔出肉棒只是为了调整姿势。他翻过田夕的身子,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真丝的丝袜在汗珠的润湿下颜色一片深一片浅,黑色的鱼嘴高跟鞋高高低指着天空。

他的龟头顶在阴唇的入口,调整好位置后,慢慢地再次贯入。

“哦“田夕的手遮着自己的眼睛,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再次传来的充实感并不讨厌。

一小时后,“暗室”的房门打了开来,男人了走出来,轻轻闭上了门。

田夕躺在浴缸里,感受着热水的温度,性后爱的肉体显得格外的敏感和细嫩。

她望着一旁脱下来的丝袜,胸罩和内裤,心里依然有些莫名的失落,但也有些安心。

她闭上眼,前夫狰狞的面孔渐渐淡去了,身体对性爱的恐惧正在消散,随着和男人的一次次温存,女体与生俱来的性欲开始复苏。但是,自己是否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女人,过着正常的生活了呢两人只是在默契的做爱,在生活上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这样的关系难道能算正常吗。自己对他有爱意吗,似乎没有,但是如果说完全为了报答而奉献肉体,身体的反应却在反驳着。

试图理清这些繁杂的思绪,对现在的田夕来说有些难为她了。刚刚越过二十九岁门槛,她仍然在尝试摆脱过去,并没有勇气去追逐未来。

秋日的下午,天色有些暗淡,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一阵阵暖风为即将到来的雷雨报着早信。张铎坐在路边的花坛旁,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依然十分不爽。

交往了三个月的女友,竟然坚决地拒绝自己开房的要求。在花言巧语了半天后,女友依然不为所动。

张铎没读大学,高中毕业就做起了平面模特的行当。仗着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和轮廓分明的好面孔,一开始倒也接了不少工作。只不过他有些好逸恶劳,虽然经纪人再三叮嘱他将身材练好会有多机会,但由于锻炼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至今腹部仍然是白斩鸡一块。

事业马马虎虎,泡妞就成了张铎的爱好,但他却不愿意到酒吧类似的

地方去搭讪。高中时期,张铎曾经暗恋了班长好久,和成绩吊车尾的他不同,班长一直都稳定在班级前三,最终也顺利考上了本地的名牌大学。

凭着外形的优势,他成功吸引了几个女生,但班长却从来没有对他正眼相待。

家境平平的他观察到了班长应该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金钱和才能的双重自卑,让他始终没有对她表白。

现在的女友来自师范学校,是个学美术的姑娘。自己是在学校绘画课上当模特和她认识的,同样也是对方先主动搭话。虽然不像班长那般优秀,但她身上某种气质还是吸引了自己。

张铎承认,她只是班长的投影,和她交往的唯一目的,就是占有她的身体,满足曾经无法达到的欲望。他之前和几个女人都上过床,但并没有这般的渴望。

现在她竟然拒绝自己当初不是她主动的吗张铎有些愤愤不平。和女友分开之后,他有些烦躁地随便在校园内晃荡着,一不留神走到了教师区。美术学院位于师范的东区,而这边则是西区,和那边的人头攒动,噪杂声不断相比,教师所在的区域明显安静了许多。

“小龙,别瞎跑,快过来。”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张铎抬起头,是一个女人正在带孩子在旁边的小公园玩。

她盘着头发,穿着一身素雅的浅灰色连衣裙,束腰的设计显露出依然婀娜的身姿。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脚蹬一双略带高跟的凉鞋。她有些忙乱地跟着到处乱窜的小男孩,虽然不断用责备的语气喊着他,嘴角却一直带着甜甜的微笑。

这个女人还真不错,生了孩子身材还保持的很好,虽然脸蛋上可以看出时间的痕迹,但受过滋润的成熟肌肤像黄中透红的蜜桃一般动人。

张铎偷偷看了她几眼,她应该也属于那种安分守己的女人,看上去挺有气质。

如果班长也到了这个年纪,可能也会是这种感觉吧。

女人蹲了下来,帮小男孩拍走衣服上沾满的沙尘。她整理完,微笑地说道:“好了,累了吧,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好,妈妈,我想吃冰淇淋。“男孩子奶声奶气地说道,他大概三四岁的样子。

“不行,马上要吃饭了,回去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小男孩倒也听话,没说什么,女人亲了他的额头一下,准备站起身来。她站立的地方可能有些滑,脚一下没站稳,向前摔了过去。好在双手立刻撑住了身体,没有摔倒。

就在此时,一股不怀好意的妖风竟然恰到好处的袭来,掀开了女人的裙摆。

只一秒不到的时间,仿佛含羞草在瞬间打开叶片又瞬间合上。张铎瞪大了眼睛,血液冲上了大脑,恰好在此时他没有移开目光。

“这是”

女人的下体穿着华丽的吊带袜,欧洲贵族般的蕾丝和勾花映衬着透雪白丰满的大腿根部,细精致的吊带紧贴着细嫩的肌肤。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大半的臀部肌肤都暴露了出来,甚至隐约可见女人的阴毛从大腿根部之间的隆起向外探出,形成一片漆黑的杂乱阴影,如此端庄的打扮下竟然是一条连阴部都不遮掩的情趣内裤。

香艳的景象转瞬即逝,甚至连女人自己都没注意,她背朝的方向也只有张铎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一刹那的走光。

女人牵着小男孩走远了,张铎却站了起来,跟了过去,他感到心脏在一阵阵地莫名悸动着。

他们家离这里很近,没走多远,张铎就看着女人领着孩子走进了一栋公寓。

这间公寓应该有些年头,楼梯间还是用着网格式的设计,从外面也可以看到里面。张铎确定看到了她进了三楼左边的房间。

他看了看四周,旁边有几个四五十岁的大妈,正在闲谈。

“阿姨,您好,能帮我一个忙吗”他展示出模特职业的笑容,凑了上去,对着一个较为面善的大妈说道。

“哎,有什么事吗,小伙子”

“是这样的,我是来给这栋楼三楼,呃,我想想,对,左边那间送快递的。

但是快递单被刮花了,看不清收货人名字”

“没事,你直接敲门嘛。”大妈倒是爽朗,直接打断他的话头。

“不是,我想问问您几位有谁知道住户的名字对了,是一位女士订的。是这样,我们公司管的很严,如果送的时候不确认名字,万一出了问题就坏了。”

张铎满口胡诌道。

“你们什么公司管这么严诶,你这个样子不像啊,我记得送快递的都有制服的,或者有帽子什么的,什么圆通啊,顺丰啊都有。”一旁的大妈插问到。

“哦,是这样,我是给蛋糕店打工的,不算快递公司。东西要保温,所以我放在了车里,想问清楚了再拿出来。”张铎继续圆到。

“这样啊,不过你这小伙长的挺精神的。”张铎诚恳的态度似乎打动了大妈,她说道:“那家,我想想,对了,是不是王老师家”

“对对,是,他爱人姓余,叫什么来着”

“叫余素瑶嘛,哎,王老师出国要待好几个月呢听说,我看她经常一个人出来带孩子玩。”另一个大妈有些得意地插嘴道。

张铎心里发笑,得亏了大妈们热心,自己又生的一幅好面容,才能套出话来。

他一边道着谢,一边假装往路边的一辆车走去。趁大妈们没注意,一闪身跑了开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时冲动去问了女人的名字,此时他远远望着三楼的房间,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惊鸿一霎。下体不禁又有了些反应,张铎吞了吞口水,心里开始孕育起自己的计划,被女友拒绝的事情,此刻已被抛诸脑后。

异色曲(1)

第一章黄祥、李杰、田夕黄祥耸动着下身,插几下就用手在女人高耸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上一下,每次拍下女人都会发出放浪的尖叫。

骚货他咬着牙抽送着,女人阴道格外的湿热,肉棒好似泡在蜜糖水里一般,又酥又麻。要不是自己平时也算训练有素,换个雏儿,估计两三秒钟就要被她榨出汁来。

女人一边迎合着肉棒的运动,一边甩动着染成金色的长发,张开嘴毫不矜持的叫着床,毫不在意隔壁房间是否能听见。她的身材属于比较丰腴的那种,那双丰源的乳房在空中摆来摆去,活像只蹦跳的奶牛。

黄祥是健身会所的一名私人教练,这个女人就是在健身的时候搭讪搞上的。

她叫莫雅琪,三十岁所有的年纪,据她自己说,由于老公比自己大上不少,最近精力有限,让自己有些欲求不满。又加上他经常在外跑工地,一来二去就和黄祥勾搭上了。

凭借过硬的性能力和强健的体魄,黄祥之前在床上征服过不少女性。但这次算是遇到了对手,莫雅琪用她放荡的肢体扭动和令人脸热心跳的淫叫让黄祥沉溺于和她的性爱中。两人这已经是认识一个月来的第十次性交了。

“雅琪,你真够骚的,你老公是不是就是因为被你榨干了,怕你了”黄祥一边喘着气,忍受着射精的冲动,一边干着她愈发火热的蜜穴。

“没办法嘛,我想要男人干我嘛,啊对,再来“莫雅琪回过头,放荡的笑着。

“骚货,我看这方圆几百里就属你最骚了。”

“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啊还有比我骚得多的呢。”

“放屁我才不信,啊不行了,要来了”

黄祥实在是到了忍受的极限,他伏在莫雅琪身上,肉棒疯狂的动作了起来。

“嗯嗯好厉害,射在我里面,射进来”

莫雅琪发疯般的淫叫让黄祥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他低吼一声,龟头射出大量的精液,全部打进了女人的身体深处。

“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的,还要我内射,靠”当时射的爽,事后黄祥扒开莫雅琪的阴唇,看着流出的精液,不禁害怕了起来,这万一除了人命,自己不得被她丈夫砍死

“怕什么,今天不是危险期。”莫雅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阴唇,看着手上沾着的精液,浪笑着说道。

“操别他妈搞事情,我去买避孕药。”

“我已经吃过了,要不然会让你射进来,你以为我那么蠢。”

听到这句,黄祥心里总算放心了一些。

“骚货,想的挺到位的。谁能比你骚,你说,让别人射到里面,你丈夫得活活气死。”他一边揉捏着她的大屁股,一边说道。

“我告诉你,我就知道有个人比我骚,真是。”莫雅琪不屑地说道。

“谁”

“干嘛我干嘛告诉你你想去找人家”

“哼,我就知道没有。”黄祥摸上她的乳房,汗水淋漓的乳房摸上去就像一块大奶酪。

“真的有。我跟你说,不是别人就是我闺蜜。”

“我看你们就是骚味相投。”黄祥笑骂道。

“闭嘴。”莫雅琪嘴里说着,手却按住了黄祥摸着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地按着。

刚刚搞完就这幅德行,我非得有一天死在她身上不可,黄祥心里暗想。

“我和你说啊,别告诉别人。就是上个星期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嘛,叫宿芬芬,记不记得。”

黄祥点点头,有印象,她是个美女,但是感觉有点高冷,而且是莫雅琪介绍过来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搭讪。

“我和她出去玩过几次所以知道。”莫雅琪继续说道。

“你咋知道的,这都能被你知道。”黄祥心里暗笑,难不成她当着你的面去勾引男人。

“我偶尔发现的,是这样,那天我们三个女的到外地玩,本来只订了一间房。

结果她自己非要单独一间,我反正无所谓,就和另一个人一起住。结果那天我们房间热水坏了,而且没有空房。没法子我们就想去她那间混一晚,结果她一开始还不乐意,我们其实有点奇怪,因为平时她还挺大方的。““结果我进来的时候,偶尔发现的,她枕头边上有个遥控器,你知道什么的遥控器”莫雅琪身子贴着黄祥,一脸兴奋的说道。

“宾馆里有遥控器有啥奇怪的。”

“哼,就是那种控制假阳具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怎么认得的,难道”黄祥的手又摸到了她屁股那里,笑着说道。

“我用过的,怎么了”莫雅琪扭着屁股,双腿夹住了黄祥,阴部贴上了他长满体毛的大腿。

“你想想,就这么两三天出去玩,她都要带上这个玩意,那你想想平时得多夸张我都没有这么饥渴,和别人出去玩那是绝对不会带这种东西的,喂,你干嘛啊,啊讨厌”感受到黄祥手指侵入了阴道,开始玩弄她的阴蒂,莫雅琪又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黄祥,他笑了笑,用力地吻了下去。

激情再次被点燃,两人又翻滚到了一起。莫雅琪翻起身子,用女上位的姿势扶住黄祥重新站起的肉棒,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然后身体重重往下压去后,立刻如同蛇一般扭动起腰肢。黄祥只觉得肉棒被一团又暖又潮的淫肉包裹住不住地吸吮,他觉得自己竟然有种被女人强奸的感觉。真是个骚货他咬着牙忍住射精的冲动,享受着女人放浪地扭动。

与此同时,黄祥却幻想起宿芬芬在宾馆岔开双腿,用假阳具抽插小穴的景象。

妈的,说不定真的是个表面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和莫雅琪这种女人既然能做朋友,肯定性欲不会低。而且宿芬芬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女人,大腿,腹部,腰肢都有力道,插入的时候扭起来虽然应该没有莫雅琪那么骚浪,但是肯定有种特别的感受,如果真能想办法把她弄上床黄祥意淫的同时,莫雅琪放浪的叫床声逐渐开始高昂。他的心思开始回到眼前女人的肉体上,看着莫雅琪张开嘴一幅喜悦的表情,看着她胸前跃动着的一对豪乳,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呻吟着将剩下不多的精液再次喷射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杰哥,好久不见了,前几次聚会都没看到你啊。”孙鹏坐在李杰的旁边,他们在高中时期坐过同桌,两人比较相熟。

李杰笑着解释了几句,今天他参加了久违的高中同学会。自从回国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以他的学历和工作,属于现在混得比较好的一批。高中同学大都还在本地工作,一年总要聚个两三次,不过他一向对同学会不太感冒,所以前几次都没有参加。

今天心血来潮,倒不是因为突然想念起老同学了。

“孙鹏,我看年初那次,好像还请了当年我们班主任过来。”

“对对,教数学的嘛,当时严的一逼我靠没想到毕业了以后过来吃饭还挺和蔼的。”

“是啊,对了,教物理的那位,都已经去世了,真是个好老师。”

“林老师没得说啊,个子不高,说话特别有力量感,我现在都还记得他上课时喜欢蹬着眼睛,一边敲黑板一边给我们讲题的样子。”

“是的,对了,年轻一点的就英语孙老师和语文余老师了。”李杰抿了一口酒,说道。

“对,孙老师小孩都七八岁了,我记得你英语好,她挺偏爱你的啊。”

“没有吧,孙老师那是人好。”

“特随和,个性开朗,你说的没错。生小孩的时候我们还去看望她呢”

孙鹏絮絮叨叨地说着孙老师的事情,这并非李杰想要听的。当然,孙老师人很好,他也很喜欢,不过,关心的是余老师的事情。

“嗯,嗯,下次有机会我也一起去,那那个语文老师呢还在我们学校吗”

“哦,余素瑶是吧她不在了,好像结婚了。等我想想,上次谁告诉我好像嫁给了一个师范学校的教授吧”

“xx师范”市里只有两所比较有名的师范大学。

“对,余老师挺漂亮的,应该是我们年级最漂亮的老师了,话说她比我们当时大不了几岁,好像是七岁吧,挺年轻的。”

“恩。”得到了老师的信息,李杰心里微微有些欣喜。

“不过她风评不太好啊”孙鹏有些神秘地笑了笑。

“怎么”

“哎,我可不想背后说坏话,不过确实有传言余老师男女关系有点怎么说,有点乱,我也是听说的。”

“真的假的。”李杰有些吃惊,他在高中时期专注于学习,后来出国念书到现在,对这些小道消息向来没有怎么注意过。

“谁知道呢,对了,你还记不记得”

孙鹏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扯到了当时高中的一些轶事。李杰随声附和着,也没有再提余老师的事情。

聚会结束后,他一人坐在车内,心里有些欣喜,却也有些失落。

青春期的他,曾经多次把余素瑶作为手淫的对象,也多次在梦中为她遗下了精液。她已经结婚不出意外,自己也得到了足以找到她的信息。

只是孙鹏一句风评,让他有些不安。余老师吸引自己的那种端庄素雅的书卷气息下,会隐藏着一些东西吗

不行李杰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让一旁的路人吃了一惊,那人盯着李杰的车子,嘴里骂了不知道什么的一句。

想这些有什么用,要不尝试约老师出来吃顿饭什么的。一想到这里,李杰浑身都发热了起来。很久没有这么期待一件事情发生的感觉了,他很快下定了决心,决定找到当年那个令自己迷恋的女人。如果可能的话,甚至可以表达一下自己当年的心情,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师应该不会太介意。

想到这里,李杰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有人说少年时期求而不得的东西,成年后会依然念念不忘,看来是真的。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前女友,也比自己大上三岁,之所以谈了一场姐弟恋,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潜意识里对年纪略长的女性有特别的渴望呢

抛开突然冒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李杰发动了汽车,用力将油门踩到底,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回去找当年憧憬的对象,去和她面对面说话。下定决心后,李杰感到自己的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正如怒吼的引擎一般。

当田夕看到张数海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此刻正是下午三点左右,小店的生意一向清淡,并没客人在店中。田夕此时坐在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正打算起来接待。但一看到来客的面容,她深藏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喂。”张数海,也就是她的前夫,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又站在了她面前。

但是,他比印象中的那个强壮,凶悍,暴力的男人显得虚弱了很多。明显消瘦的脸颊充满了疲惫,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在眼角处耷拉了下来,背部微微弯曲着,身上穿着胡乱搭配的衣服。倒像是一个刚从工地劳作完的工人,和以前那个总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的银行经理简直是两个人。

“好久不见了。”张数海苦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有些不知道该把身体摆在店里那个位置的样子,只是靠着门口站着,并没有进来。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离开。”田夕有些意外他的变化,但可怕的记忆还是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想跟你说说两句,放心,说完就走。”张数海的目光垂了下来,身体向内缩着。田夕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以前被她训斥的学生,每次她看到学生这个样子,都会心软,不忍心再责备下去。

“”她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过得还好吧,我就惨了,被开除了,家里人也烦我,现在只能换个地方找找工作。放心,放心,我不会和你在一个城市的,这次就是来看看,就看一眼。”

受伤般的动物一样的眼神,田夕不禁回忆起新婚时有些甜蜜的记忆。

“看完了的话,请你走吧。”

“知道,知道。阿夕不,当我没说,你过得怎么样还好吧。““嗯,很好。”田夕心想,我这算过得好吗每天无所事事地看着店,隔几天和那个男人做爱,其实和一个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吧。

“不是很好吧,你一向都喜欢有自己的事业的“他笑笑说道。

田夕张了张嘴,却没有反驳。



做错的事情我再怎么也无法弥补我只想再最后看你一眼”张数海深陷的眼眶忽然涌出了泪水。

田夕鼻子一酸,叹了口气,递给了他一张纸巾。

擦干眼泪,两人相对无言。

“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田夕终究还是心软了,听到这句话,张数海露出了笑容。他可能很久没有笑了,脸上的皱纹不自然地纠结到了一起。

不能说是晚饭,只能说是下午茶,两人闲聊了一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各自的生活和遭遇一概没有提及。田夕想,这段婚姻能以这样一顿平和的饭局结束,也许自己就能摆脱旧日的阴影,可以迈开走向未来的步伐了。

一直和那个男人保持这样的关系也是不正常的,家里也担心自己的未来。虽然他给予的恩情很重,但是总是用肉体来报答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虽然这是个有些阴郁的下午,却不显得压抑。

两人最后的告别很简单,没有拥抱,只是握了一下手。看着张数海有些佝偻的背影逐渐地离去,田夕心里有些伤感,这份伤感对自己,对他都有,但也感到一阵轻松,纠缠着自己的黑暗似乎淡去了不少。

天色愈发的阴沉了,得趁下雨前回去,她转过身子,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弯着腰的男人握紧了拳头,停住了脚步,向后望了过去。

公寓门口,田夕转动着钥匙,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好在自己只是挨上了几滴水珠,并没有大碍。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她突然感觉头被一只手按住,然后砰地一声用力地撞上了铁门。

眼前一黑,她本能地试图伸出手撑住跌倒的身体,但后衣领被人一把扯住,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她喉咙一紧,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被人扔到了公寓的地面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竟然如此熟悉,可怕的噩梦,又要重演了。

当她趴在地上,神志不清地看着张数海此刻狰狞如野兽的美容,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不能够心软,她依稀回忆起那个男人对她嘱咐过的话。

张数海冷笑着一把分开她的双腿,用腿压住,双手抓住长裙,一把撕开。布帛破碎的声音仿佛预示着灾难的尖叫,田夕的眼泪流了出来,曾经她以为已经流干了的泪水。

她感觉到内裤被扒下,下身瞬间变得完全赤裸。模糊地目光中,张数海好像幻化成了几个人影,每一个都如同从牢笼里刚释放的饿狼,张着嘴,留着贪婪的口水,露出渗人的獠牙。

裤子脱下的声音,皮带扔在地上发出的响声,接着就是那根丑恶的凶器顶在自己娇嫩的阴部的压迫感。简直如同烙铁灼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像一根尖锐的钢针钻进血管,瞬间戳进了心脏,再发散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田夕张开嘴,发出撕裂的哭叫。但下一秒她的嘴就被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喉咙抽动着,发出窒息般的抽搐。

强奸如同凌迟一般的进行,坚硬的凶器在毫无润湿的阴道中如同铁铸的螺丝一般向里钻动,大腿被粗暴地掐住,不一会就泛起了青紫色。

“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谁搞上了对不我看你就是犯贱,找了个小三联手搞我,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张数海发疯一样的吼着,十几分钟前还显得黯淡的眼睛现在眼珠凸起,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好像鬣狗看到腐尸一般。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贱人,婊子你想这么久跑了,没那么容易。

这么早回家,就是等那个人回来操你吧。他有我厉害吗我今天就要操死你”

田夕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想反抗,但是过去的经验告诉自己,反抗会遭到加可怕的暴力,她只能忍受。

十分钟后,张数海全身抖动得如同触电了般,射出了精液。

“听好了,婊子,你就是老子的人,想跑是不可能的。不许你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一定弄死你,而且是慢慢地弄死,明白吗”他凑在田夕耳旁,喘着气,又像哭又像笑地说着。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田夕如同死人一样躺着,双腿大大分开着,混合着精液和血渍的液体缓缓从阴道口流出。大腿上多处淤青着,几道血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清晰。她一动不动,身体和心灵好像被冻结了一般。

男人静静地听着田夕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完,看着紧缩成一团在沙发上的她,缓缓说道。

“告诉过你的,这种人不能对他心软。上一秒他捅了你刀子,下一秒就可以跪下送你玫瑰,反之亦然。”

田夕默然无语,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受伤了吗”

“”田夕点点头,下体的疼痛还未消减,阴道内有几处细微的撕裂,是男人过于暴力的动作留下的。

“用这个涂一点,会好的快写。“男人递给她一盒药膏,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几秒钟后,他开口说道。

“他那边我来处理,这几天你先在这里住,不要回自己公寓了,店也先关掉。”

田夕将药膏先放在一旁,她确实不敢再回自己住的地方和小店,甚至任何张数海知道的地方。

“你以前也说过可以解决的但是”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有些伤心地说道。

“如果不是你为他说话,现在已经解决了。”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田夕的身子抖了一些,是的,她记得当时男人提出帮她“解决”问题的时候。

因为害怕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夫妻一场,始终绝不了情,所以还是为前夫求了情。

但是现在,本以为已经摆脱的噩梦又回来了,极度的悔恨和身体的伤痛重新激起了曾经没日没夜折磨着自己的恐怖。田夕昨天一夜无眠,现在已经身心俱疲,如果不是男人在身边,她甚至有自杀的念头。

“这次不说了。”她哽咽着说道,埋着头,全身颤抖着。

男人站了起来,坐在田夕身边,将她拥入怀中。田夕本能地抗拒着男性的气息,男人没有强迫,只是轻轻地抱了一下。

“记得涂药,然后洗个澡,好好休息。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田夕却好像没听到一般,只是缩着身体,一言不发。

“我先走了,好好睡一觉,冰箱里有吃的喝的,渴了饿了就拿。”男人拍了拍她的背部,站了起来。

突然,田夕抬起头,挂满泪珠的眼睛仿佛燃烧着火焰,她似乎下定决心了一般,用力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抱在了怀里。

“一定要,一定要让他消失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听你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好吗好吗”

她有些癫狂地说道,牙齿上下敲击着,本来苍白的脸色泛起了潮红。目光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抓着臂膀的双手因为用力暴起了青筋。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男人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

田夕的目光沉了下来,她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跌坐在了沙发上,胸口不断起伏着。男人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说道:“放心吧,你只管吃好睡好,明天事情就会办完,你永远也不会见到那个人了。”

他停了停,忽然说道:“这次想好了吗”

“嗯。”田夕依然没有抬起目光,但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男人点点头,转身走向了门口。他回过头,田夕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了冰箱边上。他笑了笑,拿出了手机,拨着号码,顺手推开了房门。

异色曲(2)

第二章张铎、黄祥、明大浦看到女人从幼儿园里一个人出来,张铎立刻偷偷跟了上去。

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不太符合自己平时泡妞的风格,但自从上次偷窥到了女人裙下的吊带袜和透明内裤,心里一直无法平静。神使鬼差一般,他今天跟踪了这个女人。

今天她身着一件纯色的衬衫,穿着露出膝盖的白色裹身裙,斜跨着一个浅色条纹的包包,手上拿着一把透明的雨伞。浅灰色的丝袜包裹着笔直的美腿,足上蹬着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依然是职业女郎式的装扮。

她此刻正准备横穿马路,到对面的校门口,这所幼儿园离师范学院的教室区很近,出了校门没几步就走到了。

张铎看她并没有注意到被人跟踪,胆子大了一些,脚步加紧,离她只有几步的距离。

几小时前下了阵大雨,有些地方有不浅的积水,余素瑶下台阶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一只脚整个踩到了水里。她赶忙抽出被淹到了脚踝的脚,整个高跟鞋都被打湿了,丝袜也变成了深色。她有些狼狈地走到了一旁的公交车站,将伞搭在了栏杆上。

有些尴尬的是,这个车站没有座位。除了余素瑶,只有一个女学生模样的少女在候车。她只是瞟了余素瑶一眼,又重新把目光投向了手中的手机。

余素瑶有些艰难地扶着栏杆,抬起一条腿,想除下打湿的高跟鞋。但是她的鞋跟有些高了,实在掌握不好平衡,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张铎吞了吞口水,吸了口气,走了过去。

“请问需要帮忙吗”他再次使出了职业的微笑,经验告诉自己,一般女生看到这样的笑容,防备心都会减少。

余素瑶看了看张铎,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谢谢,没关系,我自己能行的。”她微微点点头,又想再试一次,但很明显是平时没做过什么运动的缘故,依然没找到平衡。

张铎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冲动,蹲了下去,没等余素瑶反应过来,就帮她除下了高跟鞋。现在女人秀丽的小脚就在他的眼前,透过润湿的丝袜,隐约可以看见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足弓微弯,肌肤看上去十分的细嫩。

他将高跟鞋的积水倒了出来,放在了女人的脚下,那只脚悬在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放进了鞋里。

张铎站起身子,仍然保持着大方的笑容。余素瑶有些羞赧地垂下目光,不过似乎并没有因为男人有些突兀的动作而生气。

“谢谢你。”

“没什么,在等车吗”

“不,我就住在附近。”

余素瑶摇摇头,再次道了声谢,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她过了马路,进了校门,才发现张铎和她走的一条路。

“你也住这里还是在这里上学”余素瑶停止了脚步,有些奇怪地问道。

“嗯是这样,我这阵子在美术系当模特,每周要过来几次。”

“啊,那还挺巧,是人体写生吧。”

“是的,你是学生,还是老师”

“是老师,我怎么能还当学生。”余素瑶掩着嘴笑了出来,眉毛如细柳条一般弯曲着。

“没有,你看上去还很年轻呢。”

“其实我也不是老师,以前是,不过在中学教书,我只是住这里。”

二人边走边攀谈了起来。

“原来是结婚之后才住到这里的啊。”

“是的,我爱人是工学系教授。”

“那现在你不教书了吗”

“暂时没有了。”

“有点可惜了,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好老师。”

张铎的奉承话也不完全虚假,余素瑶看上去依然保有职业女性的精致干练的气质,和家庭主妇的感觉有些不搭。

“谢谢,以后有机会可能去到培训机构当老师吧,中学里教书太辛苦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余素瑶微微摇着头说道。

“啊,我到家了,你也要去美术系帮忙了吧。”到了自己家楼下,余素瑶停住了脚步。

“啊对。”张铎这才发现一不留神竟然都走到门口了,这要是被那些大妈认出来可就不妙,好在今天时间有点早,附近路上并没有几个人。

“好,今天谢谢你,再见。”

张铎挥手同她告别,他很想开口要她的联系方式,但是自己还是否决了这个念头。

这样太着急了,虽然我确定她是个寂寞的女人,但是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学校里面,家的附近主动出击可不是个好主意。下次想个办法见面,可以装作是偶遇,但是一定要在学校外边,越远越好。

一边计划着,张铎一边回忆起离女人双腿仅有几公分的场景,透过灰色透明的丝袜,可以看到她的小腿光滑细腻,几乎没有体毛的痕迹。大红色指甲油装饰的脚趾不长不短,配合着足弓和足跟的曲线,构成一只秀气的美人玉足。女性的体味掺杂着丝袜的味道,散发着雌性独有的媚香,那是只有男人才懂得欣赏的气息。

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猎物,张铎默默下定了决心。

今天天气有些炎热,又是工作日的下午,健身房里的人零零落落,只有几部跑步机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器械区的角落,有一对私教和学员正在一对一的教学。

“小腿再往后面一点,大腿记往内侧旋转。”黄祥一边指点着前方正在做拉伸的女人动作,一边却在偷瞄着跑步机上的另一个女人的背影。

今天莫雅琪和她那个同学宿芬芬一起过来健身,看到宿芬芬,黄祥立刻来了精神,自从上次莫雅琪和他说过她的事情后,自己一直都有些惦记。今天宿芬芬穿着一身粉色的印花蕾丝连衣裙,蹬着一双高跟凉鞋,看上去十分清爽。见到黄祥后,她大大方方地打了声招呼,就去换衣服了。

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活力四射的都市女性嘛,莫雅琪该不会是嫉妒人家长得美又有气质胡说八道吧。

“干什么你看入迷了啊”莫雅琪照例找了黄祥指导健身动作,看到他有些走神,低声笑骂道,公共场合两人还是装作只是普通学员老师的关系。

“哪有,去换衣服吧。”黄祥也压低了声音,莫雅琪坏笑了一下,走进了衣室。

宿芬芬的动作似乎要稍微快一点,比莫雅琪先出来,换上运动装的她显得充满英气。长长的头发盘在了脑后,紧身的运动服勾勒出健美的身躯,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类型。

看着她跑步时坚挺高耸的臀部,黄祥不仅心里一阵痒痒的。成熟女性的肉体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尝过了莫雅琪的味道后,他又对眼前这新鲜的女体蠢蠢欲动。

莫雅琪的屁股加肥美,特别是从背后插入的时候,一波波的律动仿佛一块大海绵一样。宿芬芬的臀型也是十分圆润,只是没有那么硕大,却看上去加紧实,也许会有别致的风味。

“开,始,吧。”莫雅琪不屑地声音打断了黄祥的意淫。他有些尴尬地回过头,对方正一脸讽刺地看着他。

他咳了咳,示意今天的课程正式开始。

一小时结束了,莫雅琪一头大汗地跑到休息区去喝水了。黄祥上完课之后,准备自己也训练一下,他躺在卧推器械上,开始练习起来。

一套动作做完,黄祥喘着粗气,直起身子,意外地发现莫雅琪和宿芬芬都来到了自己面前。

“芬芬,怎么样,黄教练挺厉害吧,教人也很厉害的,要不要一起和我上课”

莫雅琪笑吟吟地对宿芬芬说道。

“黄教练是很厉害,不过我已经有运动的经验,可以自己来不用人教的。黄教练,对不起了。”

宿芬芬看着黄祥微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走吧,我们去洗澡。”莫雅琪说道。

宿芬芬点了点头,两人向黄祥打了声招呼,便往衣室走去。落在后面的莫雅琪忽然回过头,对着黄祥露出了有些神秘的微笑,让他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莫名其妙。”黄祥咕哝了一声,这个女人确实很诱人,但是有时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宿芬芬首先从衣室走了出来,她礼貌地对黄祥告了别。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的肌肤显得格外叫娇嫩,脸上泛着一抹晕红,说话的声音也加柔顺,让黄祥不由得又有些想入非非。

莫雅琪却没有和她一起,迟迟待在衣室没出来。黄祥有些纳闷,此时手机响了,正是她发来的短信。说是衣室里遇到了麻烦,让自己过来帮忙。

“搞什么。”黄祥摇摇头,他看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有麻烦当时让宿芬芬帮忙不好吗,叫自己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两人的奸情吗。

他走到女衣室边,仔细想了想,下午只有她们两个女性,里面应该只剩莫雅琪了。再次确定旁边没人后,黄祥敲响了衣室的门。

“是我,怎么了”

“一个人”

“是啊,没人,放心吧。”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忽然,门打了开来,莫雅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愣是把他拽了进来。

“干嘛”话音未落,女人的嘴唇已经压了上来。莫雅琪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将黄祥压在了墙边,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硬挺的乳头。

“喂,你小心点,外面有人的,万一被发现”热吻了几秒钟,黄祥赶紧挣脱开她的嘴唇,说道。

“怕什么,胆小鬼,来,到这边来。”莫雅琪露出妖媚的笑容,拉起他的手,黄祥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他之前自然是没有机会进女衣室,里面充斥着女性运动后的体香,这种原始的气息似乎能够刺激男人的情欲。等到莫雅琪把他带到远离门口的角落,主动的就变成了黄祥。

他一把从背后抓住莫雅琪的乳房,用力地抓紧,下体一挺,勃起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大屁股上。

莫雅琪发出一声淫荡地呻吟,让黄祥差点吓了一跳,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公共场合就敢叫这么大声。

但不得不说这叫声让自己感到加的兴奋,他的手已经伸进了紧身裤,摸到了莫雅琪的阴部。布料已经有润湿的手感,这可不是运动后的痕迹。

“湿成这样了,就这么欠干”

“我想要嘛,喜欢你身上的汗味,来嘛。”莫雅琪回过身子,一把拉下了黄祥的裤子。

“骚货”配合着脱掉外裤和内裤,看着莫雅琪一脸淫荡地样子跪在自己双腿前,黄祥的肉棒勃起得都有些痛感了。

“你也很想吧”一边说着,莫雅琪张开了火热的嘴唇,将他的龟头吞了进去。

“哦,嗯”从嗓子眼里喊出来的呻吟,黄祥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茎一点点被吞没。他缩紧了臀部的肌肉,之前领教过莫雅琪的口交功力,只要稍一放松,很容易就被这个骚货把精液直接吸出来。

咕咕,咕咕,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了开来。黄祥一边挺着腰,一边用手抚摸着女人的头发,低下头看着她服务自己的样子。莫雅琪甩动着脖子,手握着阴茎根部,卖力地前前后后用口腔摩擦着肉棒,整个肉棒都被唾液涂上了一层亮光。

“好了,快,裤子脱了。”受不了了,黄祥命令莫雅琪坐到长椅上,脱下她的内裤,肥妹的阴部早已一片湿润,阴唇微微打开,鲜艳欲滴的媚肉好像张开嘴在请求着被占有和侵犯。

黄祥毫不犹豫地扶住她的大屁股,一把插了进去。

“怎么,今天这么欠操”他的指甲几乎要把莫雅琪的屁股掐出水来。

“还不是你一直偷看啊好快啊宿芬芬。”莫雅琪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黄祥的插入明显让她舒爽到了极点。

“哼,你说她比你还骚,我看是差远了,衣室都敢和男人操,还有谁比你骚”

“怎么,不信吗”

“不信”黄祥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搓着乳头,莫雅琪兴奋地缩紧着阴道,扭动着臀部。

“听了你别吓到,我跟她说了我和你的事。”莫雅琪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什么”黄祥大吃一惊,差点把肉棒吓软。然而莫雅琪的下体扭得是又快又狠,没给他这个机会。

“不要怕,都是女人没什么的,她早知道我有人,就是不知道是谁。”

“这种事你别开玩笑”

“没事,别生气嘛我可是说了你好话的。”

“什么”

“我和她说了你床上功夫好哦。”

“哼,那还用说。”黄祥本来有些生气,听到这句话,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他惩罚性的用力捅着莫雅琪的阴道,如果是普通女人肯定会觉

得疼痛,但她却加骚浪地迎合着肉棒的抽送。

“她脸红了,叫我不要说这些。然后啊干我你好强然后我就问她和她老公性生活如何,她不想回答哦,我看一定有问题。““那关我什么事”

“送上门的都不要,我和她说,女人也是需要性的,特别是三十岁的女人,如果没有男人滋润,老得很快”

“她怎么说”黄祥将莫雅琪翻了个个,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抵在了衣柜上。莫雅琪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双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肢。黄祥用力地抽送撞击到衣柜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兴奋了她没说什么,叫我不要开玩笑,就去洗澡了,但是,重点来了”

“怎么”

“我看到她偷偷在洗澡间手淫”

“真的”黄祥心中一震,龟头一麻,差点没把持住射了出来。

“我洗澡的时候刚开水龙头,就发现护发素没了,本来打算找她借点。”

莫雅琪喘着粗气,眼里射出激动的光芒,讲述宿芬芬的事情好像能刺激她的情欲。

“结果我过去的时候,透过那个门缝啊瞄到了。她一手扣着自己的穴,一手摸着乳房,那表情真是太精彩了,恩你真的来劲了”

“操”想象着宿芬芬赤裸着身体手淫的画面,回忆着她刚刚出来时红润的神色,黄祥感觉热血上涌,他将莫雅琪死死压在衣柜上,肉棒顶到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你好强,快,快。”莫雅琪浪叫着,忽然她咬住了黄祥的肩头,身体颤抖了起来。

感受到女人高氵朝的前奏,黄祥毫不客气地大力抽插起来。

莫雅琪的双腿猛然地收紧,好像蟒蛇绞死动物前的一瞬间动作,全身发出抽搐般的抖动。阴道里急速地紧缩让黄祥也达到了极限,在最后一两下冲刺后,他全身绷直,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体内。

两人紧紧拥抱着好一阵子,黄祥软下的阴茎才被挤了出来,带出的白浊液体,混合着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莫雅琪的脚跟。

清理好这淫乱的现场花了不少时间,射了精后的黄祥胆子又小了不少,紧张地收拾好后,让莫雅琪先出去看看情况,确认没人了才敢从衣室出来。

“今天干的刺激吧”分头行动的两人,在外面重新喷头时,莫雅琪挽着黄祥的胳膊,娇媚地问道。

“你他妈胆子真大,衣室都敢搞。”黄祥笑骂着,说归说,这次确实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性爱。

“那是,下次试试在野外,怎么样。”莫雅琪轻笑着说道,她撩了撩头发,胸前雪白的乳房毫不矜持地晃动着。

黄祥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但比起莫雅琪,他却在想宿芬芬隐藏在表面下的淫荡。然而莫雅琪却并没有再提宿芬芬的事情,只在计划着下一次疯狂的性爱行为。

摊上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黄祥为她的大胆而咂舌,下体却又悄悄地勃起了。

莫雅琪眯着眼睛,舌头舔着自己红彤彤的唇,双手将波浪卷的长发向外散开。

亮黑色的皮质胸罩将整个乳房的肌肤都挡得严严实实,却特别在顶端开了口,将她鲜艳肥嫩的乳头露了出来,好像巧克力蛋糕上的一颗草莓。

她的下体只穿了一件开档的丁字裤,浓密的阴毛淹没了仅有的一点布料。紧实修长,有着舞蹈底子的双腿踩在十公分出头的水晶透明高跟鞋上,迈着猫步向床上的男人走去。

男人看着莫雅琪向自己走来,呼吸紊乱了开来,眼神充满了渴求,仿佛一个低贱的奴仆看见女主人赤裸着身体让自己前去服侍,迎着莫雅琪跪爬了过来。她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男人立刻扑了上去,捧住了她的高跟鞋,一边轻轻舔着脚背,一边除下了鞋子。顺着小腿,男人一路舔了上去,双手胡乱地在她的腿上乱摸着。莫雅琪发出咯咯的娇笑,甩动着头发,她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老公,趴下来,屁股翘起来。"她摸摸男人的脑袋,仿佛在抚摸自己的宠物。被叫做老公的男人顺从地放开了她的双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趴在了床上。

莫雅琪俯身跪在他身后,伸手抓住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男人全身立刻颤动了一下。

"舒服吗"她趴在对方的背上,乳房如同两团面团一样铺了开来,一边撸动着肉棒,一边说道。

"舒服。"男人显然很是享受莫雅琪以这样的方式为他做的手淫,他咬着牙,双手抓紧了床单。

"那射给我吧。"她熟练地在龟头和阴茎交合处变换着手法。

"被这么激烈,我还想"男人显然并不想这么快就射精,但是莫雅琪对他敏感的地方十分熟悉,很快,下体便传来一阵强烈的冲动。

"慢点,不行了,射了"他身子一抖,下体的精液一道道地流了下来。

"老公,这么快就射了,你老婆还想要被你干呢。"莫雅琪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耳廓,娇声的呻吟般地说道。

"那""再吃一点那个吧。"男人脸上露出了难色,那可不是平常东西随便能乱吃的。

"老公,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和那个健身教练啊,干了不知道多少次呢。"看男人没有反应,莫雅琪用手摸着他的睾丸,乳头在背上游弋着,用着略带委屈的语气说道。

"就是上次那个黄祥"男人本来倦怠的眼神竟然又放出了光芒。

"七八次吧,人家身体好,每次都把我操的要死要活呢。每次啊啊他都干的我这样叫。老公,你听我叫的好不好听。我告诉你,老公,明天我们约好到野外去操屄呢。""去哪""旗峰山公园旁边,怎么办,老公你说我会被干几次""""野外呢,我还从来没试过,我怕呀,我会被干的小便失禁呢。到时候我尿了以后,再把内裤丢在那里,那样如果有人过来,他就知道这里曾经有个骚货在外面被人操的尿出来。老公,你说好不好""唔。"男人的肌肤泛起了鸡皮疙瘩,他似乎无法再忍受莫雅琪淫荡的话语。

忽然挪动身子,拉开了床头柜,平躺在床上,看着莫雅琪点了点头。

莫雅琪熟练地找到了一袋看上去像是感冒冲剂的小包,拉了开来,倒在了旁边的杯子里。

"别一次冲太多了,那边有水。"男人有些紧张地看着被子里雪白中泛着褐色的粉末。

"不用怕,我心里有数的。"男人呼了口气,仰面躺在了枕头上。莫雅琪趁他不注意,又拿了一包,尽数撒进了杯子,再将杯子倒满了水。

"老公,来,喝了一后,好好干干你老婆。"莫雅琪将水杯凑近男人的嘴边说道。

"嗯"他张开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莫雅琪除下自己的胸罩,双乳将男人的阴茎吞没,开始上下地移动。

男人的气息渐渐沉重了起来,本来已经暗淡的双眼开始变得狂乱,脸色变得通红,身体开始出汗,手指和脚趾不受控制般的颤抖着。张开嘴,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嘶哑声,唾液开始无意识地从嘴角流了下来。很快,他本来完全瘫软下来的肉棒,竟重新直立了起来,而且龟头的光泽比起刚刚加的鲜红,红得仿佛随时要爆炸开来。

"趴下,你这个骚货"男人忽然喊道,他一下子翻起了身子,一把将莫雅琪拉到面前。她发出放浪的笑声,顺从着男人的动作趴到了床上,屁股翘起,硕大的臀肉上下左右地扭动着,毫无遮掩作用的丁字裤暴露出她已经湿润的大阴唇。

"老公,来干我嘛。"莫雅琪转头看着男人,脸红得想是从染缸里捞出来一样。

男人几乎是在瞬间趴到了她双腿之间,像一只发情的野狗舔舐起她的阴部。

"老公,还是你的舌头厉害。天啊,钻进去了。"莫雅琪吸着气,身体不断地发着抖。感受着舌头进入到阴道里,活像一只误入歧途的泥鳅,上下左右疯狂地窜动着。

莫雅琪开始开心地淫叫起来,她晃动着屁股,屁眼一张一缩。男人吸吮的啾啾声,好像好几个人同时在用吸管一般。

"来干我吧,老公。"好像被催眠了一般,男人移开了嘴唇,脸上全是莫雅琪分泌的淫汁。他的双眼突出眼眶般,有些骇人地盯着她的阴道。他双手抓住了莫雅琪的腰,龟头顶在阴道的入口,还没插入就能感觉到莫雅琪的穴肉向内在不断地收缩。

"啊"莫雅琪发出满足的叫声,男人插了进来。这根肉棒的温度超乎常人,好像刚从沸水里捞出的玉米棒子。

享受着男人疯狂地抽插,莫雅琪艰难地移动着身体,摸出枕头下的遥控器,打开了床对面的电视开关。

里面竟然是黄祥和莫雅琪在酒店做爱的录像,镜头里清晰地看着黄祥紧绷着全身坚实的肌肉,像打桩机一样用肉棒在莫雅琪阴道里抽送。

屏幕内外的莫雅琪的淫叫声交织在一起,好像二重唱一般高低起伏着。男人本来紧紧盯着莫雅琪肉体的双眼台了起来,看到了了屏幕里被他人操的昏天黑地的妻子。他兴奋地喊了出来,身体加疯狂地抽送起来,并不显得强壮的身体抖动着有些松弛的肥肉,好似一台老旧的机械,开始超负荷的运转。

"老公,看我被他干的,爽死了他的鸡巴又大又粗,干的我水流个不停,明天我还要,还要被他干让他射在我脸上,我要喝光他的精液。""你干死骚屄你我干啊"语言能力也仿佛丧失了一般,男人发出无意义地吼声。

两人好像脱离了这个世界的两只野兽互相嚎叫着翻滚在一起,最后,莫雅琪几乎是和屏幕里的她同时达到了高氵朝。然而男人却没像被她手淫的时候那么快就射精,他依然在抽插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滴到了女人的背部,但翻起的白眼,暴起的青筋,身体抽搐般的抖动,都表示着肉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眉毛一上一下地抖动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然后像一团杂草栽倒在了莫雅琪身上。

不知道失去意识了多久,重新醒来的时候,男人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的干干净净。他此刻靠在枕头上,莫雅琪就在身旁,给他盛了了一碗温热的蜂蜜,喝下一勺后,男人这才稍微回复了一点精神。

"老公,明天你要不要去偷看"莫雅琪放下蜂蜜,抱着他,依然全身赤裸着。

"我想去,但是怕被发现。"男人抚摸着她的手,说道。

"你不是有个望远镜吗。""被别人发现呢。""那你和他一起欣赏我被干呗。"莫雅琪笑嘻嘻地说。

"你真是"男人摇摇头,女人的提议很刺激,但是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性欲。

"你喜欢我骚嘛,对了老公,老是找别人干我,我也想看你干干别人。""哦,你是说那个""就那个宿芬芬嘛。"那个女人确实不错,平时爱运动,整感觉就像韩国女团的成员,整个身体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活力。回想一下和宿芬芬几面的几次,男人不禁点了点头。

"但是她可不像你那么骚。""哼,老公,我自有主意。"莫雅琪诡秘地笑了笑,凑到他耳旁,轻声说了起来。

明大浦听着听着,心里不禁有些发寒起来。

明大浦今年四十出头,比莫雅琪大了将近十岁,是一家中型公司的高级财务总监,收入颇丰。和莫雅琪在三年前相识,那时她是一个银行出纳。

明大浦第一次婚姻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独特的癖好,喜欢意淫其他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做爱。然而当时的妻子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作风比较保守。在失去对平时性爱兴趣后两人的关系走到了冰点,在妻子不断地质问下,他终于吐露出隐秘的性幻想。

当时妻子用一个耳光,和一句变态,结束了这场婚姻。

离婚后一年,偶然的机会他和莫雅琪在酒吧里认识,被对方风骚的举止所吸引,当晚就上了床。久违的美妙性爱冲昏了他的头脑,一时冲动下,明大浦吐露了自己的性癖好。没想到莫雅琪居然全盘接受,还说只要能享受性爱,其他的并不重要。

两人从那时起就开始玩互相出轨的色情游戏,有时明大浦会录下和其他女人做爱的录像,但多时候是莫雅琪四处勾搭,让明大浦好好满足他的淫妻癖好。

一来二去,两人关系愈发火热,干脆就结了婚。不过明大浦总觉得,夫妻这个身份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进一步地加深淫妻癖的催化剂而已。这种变态的生活,至今已有三年了,超乎常人理解的婚姻,几乎完全以性的刺激延续着。

然而,随着明大浦身体和精力的下滑,他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莫雅琪的节奏了。力不从心的不安和恐惧开始折磨着他,尽管在工作上他威风

八面,但是在妻子面前,明大浦的心里越发的卑微。仔细一算,最近半年两人的做爱次数,已经远远被莫雅琪和其他人上床的次数甩了开来。而且每次做爱的时间和质量,也每况愈下,远远被录像甩了开来。经常录像里莫雅琪还在浪叫着被年轻的强壮男人奸弄的时候,明大浦已经额头冒汗地看着自己射精后的疲软肉棒,羞愧到不敢望着莫雅琪渴求的双眼。

就在他陷入恐惧的时候,莫雅琪带给了他一罐特别的粉末。

"这可是好东西,国外叫它管风琴,比伟哥厉害多了。"妻子是这么说的,他们之前不是没有尝试过小蓝丸。但是明大浦的身体似乎对其有过敏,只要吃了就会发低烧,勃起是勃起了,却无法射精,几乎要落到去看医生的田地。

试了这个所谓的管风琴后,明大浦惊喜地发现,自己似乎恢复了年轻时的勇猛,两人的性生活一下子又充满了激情。

然而好景不长,他有些害怕地发现,如果不用管风琴,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勃起。试过几次手淫,但是阴茎一点反应也没有。明大浦清楚自己开始有了药物依赖,他虽然觉得不妥,但是莫雅琪的肉体实在太过诱人。而且那个管风琴只要喝下去,身体的快感简直被放大了好几倍,那是生活中无论如何也体验不到的快乐。

先这样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万一出事家里还是有些积蓄。明大浦就这么每天安慰着自己,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同时又憧憬着和莫雅琪在管风琴作用下的性爱。

现在听着老婆正在用她的肉体为诱饵,帮助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上床的计划。

明大浦感觉一阵恐慌,但是此刻的他太累了,累到无法拒绝,而且宿芬芬的肉体仿佛开始在眼前浮现。那健美活泼的身躯,在自己的胯下哭叫时,肯定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伴随着这样的臆想,明大浦渐渐失去了意识,重新进入了昏睡中。

异色曲异(3-5)

第三章余素瑶上余素瑶看看表,自己稍微迟到了几分钟,想来对方应该不会在意的。

她走进西餐馆,让服务员领到一间小包厢后,便看到了李杰那明亮的笑容。

她今天略微打扮了一下,涂着淡淡的口红,略施粉底。一身淡黄色的裙装,走得优雅的路线,肉色的丝袜颜色很淡,不仔细看去很像是裸着双腿。

李杰似乎没什么变化,从高中毕业到硕士毕业,依然是带着那么干净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平时社交中那种逢场作戏的虚伪。

"余老师,好久不见了。"他伸出手后才觉得有些不妥当,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余素瑶却大方地伸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轻轻握了一下。

看他有些害羞又有些尴尬的模样,余素瑶心里有种莫名的愉悦。好像又回到了在高中教书的日子,那时候的李杰就是有点内向,办事情有些愣头愣脑的,一旦出了错,脸上的表情和眼前一模一样。

但李杰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学生,余素瑶还记得他在几个作文比赛中展露过身手。说起来有一年评选优秀教师,李杰的作文比赛一等奖还是自己的筹码之一呢。

不过当他找到自己的时候,余素瑶还是有些惊讶,毕竟在高中时,说实话两人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不过当李杰邀请她出来吃饭,她还是答应了。

"余老师,您想吃点什么""随便吧,对了,我听说你大学出国读书了,在美国对吗"两人攀谈了起来,说去留学的经历李杰似乎有不少话题,开始有些兴奋地说了开来。余素瑶一边微笑着听着,一边看着他虽然还带着一丝稚气,但也算英气勃勃的面容。当年都没注意,没想到当时那个腼腆内向的男孩,年龄大了以后居然变成了一个帅气的男子了。

他应该喜欢过我吧,看着李杰有些害羞但又有些兴奋的模样,余素瑶确认了这一点,以女性的敏感,在李杰约她出来之前就有些感觉。但是她也感觉到了李杰约她出来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看着对方的眼睛,仍然是带着赤子之心的眼睛,目光是干净的,不像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那样的浑浊。

"老师,你现在没有教书了吗""老师,我还记得那时你要我们早自习讲解诗词,我选的是""老师"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将温暖折射到二人的身上。明媚的光线映照在李杰的脸上,他的声音和语气一如当年。这一刻仿佛在讲台上,看着学生正在回答着她提出的问题。那时的时光是多么的令人怀念,那时的自己只是,李杰如果知道了真正的自己,还会用这样的表情和她说话吗

一片云彩掠过朝阳,余素瑶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地阴影。

她挪动了一下身体,这件餐馆的座椅是皮质的,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导致座椅也有些凉。她必须隔一段时间就调整一下姿势,不然娇嫩的阴唇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裙摆,坐久了会很不舒服。

是的,现在她的阴部并没有任何布料来遮挡,她今天穿着的肉色的连裤袜,阴部和屁股的区域完全暴露在外。虽然往昔的回忆带来了一些回溯的情绪,但是一想到自己正穿着开裆的丝袜坐在多年前自己的学生面前,下体仍传来了熟悉的兴奋感。

仿佛吸毒上瘾一般的隐秘的欲望,是如何慢慢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深深地将根茎扎入灵魂的深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余素瑶依然能够鲜明地回忆起来。

十年前,余素瑶从师范毕业后到了一家民办的寄宿性质的初中任教,彼时只是初出茅庐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进到省重点高中一中。然而毕业的院校在本地毫无优势,这样的愿景在一般人看来需要多年的努力才能实现。

然而余素瑶却不想等这么久,父母婚姻是不幸的。父亲在自己十岁左右看上了其他女人,致使母亲和父亲离婚。然而没读过书又无一技之长的母亲后来的生活十分的悲惨,虽然余素瑶的抚养权属于父亲,但目睹女人没有自己本事又无依无靠的惨状。让她从小就具备了强烈的危机感,为了将命运抓到自己手里。她一面努力地提高教学水平,一面凭借女人天生的优势,开始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机会。

任职后的第二年,她凭借过人的拼劲拿到了一个优秀青年教师的名额,得以在本省教育厅举办的一个表彰会上露了脸。

余素瑶清楚记得那天自己穿了一身玫瑰红的套装,亮红色的高跟鞋。裙摆有意地剪裁地短了几公分,让她引以为傲的一双长腿引入注目。略施粉黛的妆容,精心整理的发型,让她在一众略显朴素的教师中好似泥瓦墙上绽放的一朵红花。

她其实并没有特意地吸引任何人。在每一个公共的场合余素瑶都会尝试这样的打扮,她清楚的明白不放过任何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是多么重要。

而就在那次的会议里,她认识了后来成为自己男朋友的林公子。他家里是创办了多所贵族式教育学校的财团,在市里的教育界很有话语权。

林公子个头不高,自己穿上高跟鞋后比他还略微超出了一些。戴着一副眼镜,胖胖的圆脸看上去给人的印象十分的憨厚,气质也比其他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好上了不少。

两人在宴会中偶然碰过面后,林公子便借邀请余素瑶去他们学校参观的机会,和她搭上了线。一来二去,余素瑶也没有拒绝,两人就这么谈上了。

当然,这样的恋爱在本校的教师圈里产生了一些流言蜚语。但余素瑶并不在意,就当没听见他人的冷言冷语。她决定了,不打算修成正果,但是借助和林公子的感情,让他运作一下实现自己进入一中教研组的愿望,还是很有希望的。

现在想来,当时她简直把林公子当成了被爱情绑架的普通青年,而隐藏在那副人畜无害的面容之下的,竟然是不可告人的鬼蜮心思。

三个月后,两人第一次上了床,性爱的过程并没有特别之处。只不过林公子有个略微特别的要求,做爱的时候被子总是踢得远远的,两人在床上完全暴露出肉体,没有丝毫遮掩。当然,余素瑶对此也没什么异议。

她不太着急提出自己的要求,而是等肉体关系的逐渐加深,两人慢慢地变得亲密起来的时候,这再才旁敲侧击地询问林公子是否能将自己调离的问题。

“嗯,小瑶你说的有道理,那个学校是不咋地。公立学校虽然有困难,但是我家自己办的可能还是有机会。”林公子摸了摸脑袋,略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们家的难吧,听说都是挖来的高级教师。”余素瑶软绵绵地依偎着她,轻柔地说道。

私立的贵族式学校老师的薪水会高,但是基本不会收余素瑶这种经验不丰富,而又不是顶尖院校的尖子生的老师。还是得在重点高中镀金后才好进去。

“正式的确实不行,不过实习的话我还是可以找人问问。暑假我们有语文课的兴趣班,你要不来试试”

余素瑶有些失望地沉默起来,她明白那些兴趣班的实习老师一般都是临时工性质,而且从来没有转正的先例。毕竟稍微有实力的教师都会去正儿八经的补课,而不是搞兴趣班这种课外余兴。

林公子又解释了几句,但余素瑶依然闷闷不乐。他眼睛闪了闪,忽然紧紧搂住了余素瑶,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小瑶,其实我也可以求老爸开个后门,找人把你弄到重点中学去工作,只是”

“嗯"余素瑶抬起头,林公子本来平静的眼神此刻却变得有些狂热起来,面容也发红了。

“是这样,哎,好难为情,我有些爱好,不太好意思说。但是如果做了我们感情就会深,到时候你也知道我老爸难说话”

“怎么吞吞吐吐的,什么爱好”

“就是,那个方面的。”

“什么方面”

林公子终于像挤牙膏般把自己内心的愿望说了出来,等余素瑶终于明白对方的意思后,她愣住了,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月后,暑假到来了。

余素瑶站在教室的门口,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裙摆,按捺住心中隐隐的不安,推开了前门。她今天只画了浅妆,秀发挽在脑后。穿着一身清淡的灰色套装,裙子将将盖过膝盖,除了一贯姣好的容貌,并没有特别的吸引眼球。

当林公子吞吞吐吐告诉自己他的要求后,余素瑶即惊讶,又害羞,好像小孩子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没想到林公子竟然有这样的性幻想,居然要求余素瑶不穿内裤,只穿上开裆的情趣裤袜来教课,说是自己特别的性癖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嘛,我这个又不犯法,说实话总比花心到处乱搞强吧。”林公子一直这样为自己辩解道。

虽然她有些鄙夷这样奇异的癖好,但是余素瑶纠结了过后,看在人家身份的面子上,最终还是同意了,但是今天她却耍了个小花招。出门前她娇穿上情趣裤袜后,先让林公子特地检查了一下。而当时就兴奋起来的林公子立刻准备和她来一发,余素瑶以上课不能迟到的理由,好容易才推却。

不过刚刚出门,余素瑶就在附近商场找了个卫生间,穿上了内裤。私密空间是一回事,但是在公共场合这样做,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反正林公子也只是满足性幻想,总不至于到讲台上检查自己是否还是裸露着下体吧。

兴趣班的教学气氛既轻松也沉闷,极少数真心喜欢文学的学生会提几个问题,但是有些只是为了凑暑期活动除了低着头玩手机,基本上连讲台都不看。余素瑶自然也不会像在正课上那样严格,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兴趣班是上下午各一次,中午在学校休息一下,下午继续。

午饭时分,她收到了林公子的微信。

“小瑶,我现在在一楼的会客室,给你带了点东西。现在过来吧。对了,我还要检查一下作业哦。”

“变态。“余素瑶心里暗骂了一句,摊上这么个男友真是倒霉。赶紧忽悠他帮助自己转校算了,以后再想办法脱身。但目前不能太逆着对方的意思,而且转念一想,如果抓住了林公子的怪癖,说不定可以让他迷恋自己,快的达成预订的目标呢。

苦笑了一声,她只得无奈地区卫生间脱掉了内裤。

到了会客室,林公子立刻两眼放光地站了起来,余素瑶满脸通红地一屁股做到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做出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小瑶,怎么,不高兴了”

“”

“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新手机,来,放你包里。”

林公子一边低声下气的哄着她,一边紧挨着坐在了旁边。看着余素瑶的表情慢慢地松弛下来,他的手也不乖巧地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喂,别在这里”

“我就看一下你有没有”

男人的手伸进了余素瑶的裙底,她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很快,手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摸到了柔软的阴毛。

“好厉害”林公子吞了吞口水,他还想往里摸了过去,被余素瑶一下子按住了。

“这是学校,别这样“即便是自己家的底盘,但对方的动作还是太胆大了。

“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你看我那里已经硬成这样了。”林公子将余素瑶的手按到他的胯下,果然他的阴茎已高高耸起。

“不行,回去再说吧,学校里面怎么能”话音未落,林公子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唇,双手一把将上衣连胸罩推到了上面,她的两颗雪白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余素瑶有些吃惊于对方的鲁莽,这种有点被强奸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她奋力地挣脱开林公子的怀抱,一边整理上衣,一边往门的方向跑去。

但男人却先她一步蹦了过去,一把将门反锁住。

余素瑶眉头一紧,刚忍不住要生气,林公子却在此时握住她的手,嘴凑到耳旁,说道。

“小瑶,我早上已经找了分管一中片区的张局。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就让我一次,好吗”

这个消息让余素瑶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她有些踌躇了。而林公子趁她没反抗的当口,竟然一把将她推到门上,再次将胸罩和上衣推开,没等她表达不满,就一口含住了一侧乳房的乳头。

“唔,讨厌,你真变态。”余素瑶的身体一下子紧紧绷直了,林公子刚才的动作让身后的门发出了吱呀的响声。让她一下子紧张得要命,这万一被外人发现,那可不是光丢脸的问题。

而且既然林公子已经找了人,那我这次就顺他的念头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吧。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乳头已经被吸得开始硬挺了起来,而毫无遮掩的阴部也在被男人的手指挑逗着。已经体验过性爱的肉体诚实开

始做出反应,一阵阵酥麻感传来,让余素瑶差点呻吟出声。

跐溜一声,裙子被拉到了地上,林公子忽然跪了下去。一阵湿热的感觉传来,原来是他的嘴舔到了阴部。

余素瑶身体颤抖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口交。她感觉到那软乎乎,粘乎乎,热乎乎的舌头在阴唇,阴蒂和阴道到处搅动着。又酸又麻的酥软感一波波往心里钻进去,她用手捂住了嘴,生怕有人听到屋内的声音。

下体的快感随着林公子卖力的服侍愈发强烈,那条该死的舌头一会儿在阴蒂上打着转,一会儿又在阴唇上下扫动,一会儿又调皮地往阴道里钻。唾液和淫汁混在一起,发出羞耻的水渍声。

余素瑶的身体几乎站立不住了,只能一手按在男人肩膀上支撑着自己。当林公子终于将脸离开她的阴部时,还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几乎到了抽筋的边缘。

“小瑶,给我吧。“他褪下了裤子,露出怒挺的下体,搂住了余素瑶的腰说道。

“等一等,外面有人”

“不要紧,听不到,窗帘拉上了,门也反锁,你别叫出来就行。”

“讨厌嗯“余素瑶嘤咛了一声,当林公子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顶到阴道入口时,她认命地踢掉了高跟鞋,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后背。

这是一场从未体验过的性爱感觉,在阳光明媚的中午,在一所学校的会客室。

自己赤裸着胸部,下体被男人深深地插入。背后几公分就是人来人往的过道,虽然充满了学生喧闹的声响,但是说不定就有谁注意到了门正在有规律的响动着,也许有好奇的人会过来尝试听听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这样的妄想让余素瑶极度的紧张,但是她却羞耻地发现每当一想到被别人发现的感觉,阴道就会紧缩一下。此时配合男人的一次抽送,会产生一股奇异的兴奋感。

虽然余素瑶不想承认,但是肉体的反应是实实在在的,今天和林公子在学校里的这次做爱,是两人发生性关系以来,竟然是最刺激的一次。

射精了以后,林公子又说了无数次好话,帮余素瑶整理好衣着后,他才离开。

由于时间来不及,下午上课的时候,余素瑶没空去穿上内裤。下体光溜溜的感觉有些奇怪,可能是做过爱的阴部有些敏感,每次移动身子,掀起的凉风都会让身体激灵一下。但是过了一阵后,倒也有种清爽的感觉。刚开始的羞涩不安,到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

两人隐秘的游戏就这么开始了,余素瑶要么是穿着透明的网状情趣内裤,要么干脆赤裸着下体,不但是上课,连约会的时候都会这么做。每次林公子不但都会显得跪舔味十足,而且小礼物也是接连不断。尝到甜头的余素瑶,渐渐地放下了心防。

然而当时提到的转校的事宜,却陷入了僵局。每次余素瑶问起林公子能否带她去见见张局,他总是找理由推脱,比如对方出差了,自己没时间等等。一次两次还好,次数一多,余素瑶就有些不高兴了。

“你是不是真心想帮我,说了那么久,连个领导的人影都没见到。”两人躺在床上聊天的时候,余素瑶有些撒娇却也有些较真地问道。

“不是我不想,是”林公子苦着脸,回答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哎,你不知道,我后来打听了一下,那个张局啊怎么说,生活作风不太好。““你是说”

“就是男女关系嘛,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不会有问题的吧”

“谁知道,万一你特别想转过去呢。”

“你胡说什么”余素瑶气愤地说道,她一把推开了林公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公子有些尴尬地摸着头,凑过去说道。

“那什么意思我怎么是这种人,你就这么看我的”余素瑶眼眶都红了。

“没有,没有,我是担心你才这么说的。算我说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林公子有一点好处,就是一旦余素瑶生气立刻就摆低姿态,这一招可谓屡试不爽。

“别急别急,除了他我还要多找几个关系,免得他觉得除了自己这事办不成。

找好了,我就带你去找他,怎么样”

林公子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再加上他殷勤地哄弄,余素瑶慢慢地软化了。

“小瑶,心情好一点了吧,要不我们”看女友脸色放松了一些,林公子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他的手摸上了余素瑶的乳房,身子也贴了过来。

半推半就之下,两人又做了一次爱。和往常一样,两人性爱的时候是不盖被子的。激情过后,林公子首先睡着了,余素瑶却还有点心事,一时没有入眠。内心深处还是不太放心林公子的承诺,毕竟两人的社会地位相差悬殊,仅仅凭借肉体的魅力,能否让他言听计从,现在余素瑶也没有太多的信心。

她不禁有些为自己感到难过,不是为了爱情和男人上床,忍受着出卖身体的羞辱感,最终也得不到一个确定的结局。想起课堂上那些男学生的眼神中透出的憧憬的目光,让自己感到仿佛女神般的存在。而实际上却是一个为了讨好男人甘愿连内裤都不穿,而且竟然还能有变态的兴奋感,这样的一个女人。

强烈的心理落差,让余素瑶突然觉得身旁的林公子变得如此令人厌恶,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

乱麻般的思绪随着夜晚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模糊了,双眼逐渐开始闭合,但是余素瑶却无法入眠,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干扰自己。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对面书架上有一个红光在一闪一灭。

虽然已经很疲累,但是这光芒太令人讨厌了,她挣扎着起身下床,走到书架前。那光是夹在两本书之间的地方发出来的,余素瑶伸手过去,把发光的源头拿了出来。

看清楚那是一台微型摄影机后,她的大脑里仿佛有一颗炸弹被引爆,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

打开摄影机,电池的指示正在闪动,应该是没电了以后的报警灯光。不能继续摄制,但是里面的内容好像还可以播放。

她回头看看熟睡的林公子,小心翼翼地取下睡袍,将摄影机带在身上,走进了卫生间。

坐在浴缸边缘,余素瑶打开了摄影机里面存着的内容,光是看到预览的画面,她已经感觉到了可怕的气息。先调到最小音量后,打开了第一个视频。

里面不出所料,正是她和林公子两人的性爱场面,余素瑶不忍卒睹,立刻关掉了。

而后面的视频每一个都触目惊心,不但是家中的性爱,甚至连他们在学校里那次淫乱的画面都有。看到如同成人电影女忧般的自己,余素瑶捂着嘴,泪水忍不住滴落了下来,紧接着是强烈愤恨。

没经过允许偷拍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满足特别的性爱体验能够解释的。万一两人闹僵了,这些影片简直如同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毁掉自己的一辈子。

余素瑶所有的纠结,压抑,和羞耻在这一刻终于积累到了极限,她颤抖着准备删除所有的视频,然而正巧此时摄影机却完全没电关机了。愤怒的她用力将摄影机狠狠摔倒地面,伴随着巨大的声响,零件在卫生间内四散开来。

林公子被吵醒了,他刚睁开眼,余素瑶已经冲进了卧室,将散架了的摄影机狠狠砸到了他的脸上。

两人的争吵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林公子一反常态,态度极其强硬,完全不承认自己有什么错误。余素瑶一气之下,抓起自己的衣物换上后,径直冲出了他的房间。

虽然是夏天的夜晚,但是余素瑶还是感到身体一阵阵地发冷。回忆起方才林公子鄙夷的神色,侮辱性的语言,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你当时在学校里被我干的时候还不是爽的要死”

“哼,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己甘愿光着屁股在外面的。”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让我帮忙把你搞到一中嘛。要不然怎么会乖乖听我还让我操”

明明不想记起的声音此刻却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想,一切都完了,这些日子的牺牲都白费了。白白让这个男人玩弄了这么久,遭遇了无数的白眼,却是这样的结局。余素瑶此刻有一点后悔刚刚有些过于冲动,但她很快告诉自己,在和这个男人搅在一起太危险了,及时脱身说不定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但是万一他将视频散布出去光是想象一下,就让她恐惧地浑身发抖。但是里面也有林公子自己,作为一个集团公司的公子爷,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幽静的马路上只有她一个人在默默地走着,耳旁是树叶被风吹起的沙沙声,暗黄的路灯照射在面前斑驳的石子路上。方才的性爱和争吵是如此的不真实,几个小时前的自己和现在仿佛两个不同的人。余素瑶停住了脚步,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了这次机会。她无法忍受当两人分手的消息传开后,现在学校里那些中年妇女们会如何嘲笑她,而酒后的谈资里,自己又会被套上多少肮脏的帽子。

张局的电话她有,是林公子之前给的,但是强调过不要贸然联系。余素瑶想起林公子对他的评价,她咬紧了嘴唇,抓住包包的双手轻轻发抖,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她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分手后的第二天,余素瑶就鼓起勇气给张局打了电话。出乎意料,在没有提到林公子的名号的情况下,对方就表示听说过她的事情,并且邀请余素瑶来他的办公室来谈一谈。

而这所办公室却不在政府机构,是他亲戚开的一家教育咨询公司,按照张局的说法,在正规的办公室谈话不太方便。隔着话筒,余素瑶都能闻到这其中的猫腻味道,但是她仍然答应了对方,已经决定了事情,她并不打算退缩。

到了约定的时间,余素瑶出现在了张局办公室的门口。她身穿一件黑底印花的紧身旗袍,细腻而精致的剪切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两侧的分叉在行走间展示着粉光致致的大腿。她穿着一双雪糕质感的肉色丝袜,蹬着黑色粉底的尖头高跟鞋。今天洒上的香水比平时加浓郁,特意抹上的深红唇膏,精心描好的眼线,仿佛民国时代的一名交际花。

张局一看到她走进来,立刻站起身来表示欢迎。余素瑶注意到他的眼神亮了起来,目光迅速地在她的身体上扫了一圈。他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壮实男子,并非余素瑶想象中的秃头凸肚的发福领导。他的态度十分平易近人,礼貌地示意余素瑶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甚至还亲自递上了一杯热水。

两人先是寒暄了几句,张局先是了解了一下余素瑶的学历,工作经验,然后又问了她不少关于教学方法和学生工作有关的问题。余素瑶大大方方地一一作答,这些问题她在很早以前就精心准备过。从能力的角度,她是有自信胜任一中老师的工作的。

而在回答问题时,她有意识地挺起了胸部,翘起了二郎腿。女人的敏感让她发现,张局虽然摆出了一幅长者的姿态在聆听和评述,但他的眼光却不甚老实,会在不经意间瞟向余素瑶的身体。偶尔是紧致材质下凸显的高耸乳房,偶尔是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还有她翘在半空中的轻轻晃动的美脚。

“张局,我真的很想换一个环境。我已经准备了很久,就欠缺一个机会。”

等到该问的差不多都问完了以后,余素瑶望着张局说道,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娇柔的韵味。

“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是支持教师骨干队伍里增添一些年轻的力量的。特别是某些重点高中,培养后备师资力量也是一所高中综合实力的体现嘛。”张局一边冠冕堂皇地说着,一边又递上了一杯水。

由于说了太多话,余素瑶已经喝完了第一杯,她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好意,将第二杯也接了过来。话说张局这里的水有种奇特的酸甜味,有点像柠檬,又有点橘子的感觉。

“小余,你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今年是赶不上招聘,但是我想办法让你明年年初去试一试,你看怎么样”张局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走到余素瑶身旁,说道。

“真的吗那太感谢您了”听到他这样的说法,余素瑶不由得兴奋地睁大了眼睛,但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过能不能通过,那就还要看具体的情况了。”张局意味深长地说道,坐到了余素瑶的身旁。

余素瑶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没想到这位领导会如此直接了当,这种明显的暗示,傻子都能看出来。现在张局已经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他放在沙发的手几乎能够碰到旗袍开叉处的大腿。

此时她本能地想要抗拒,余素瑶毕竟有着羞耻心,无法像一个妓女般主动去挑逗男人。但是,就当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厅长的手已然从背后放在了自己的臀部上,缓缓地摩挲着。

怎么办第一反应依然是立刻躲开,但是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或者稍微挪动一下,让他不要这么轻易得手又亦或干脆把自己交给这个人,抛弃掉所谓的自尊,一步到位实现预订的目标。

“张局,听说一中的考核挺严的。”余素瑶微微动了动身子,但并没有阻碍张局抚摸臀部的动作。

“其实也看情况,学历不是唯一的标准。我记得之前也有一个

和你条件类似的,而且她也得过优秀青年教师。后来也破格进了重点高中,现在干的挺好。”

他的手伸进了旗袍的开叉处,余素瑶感受到了大腿根部上传来了手掌的温度。

雪糕质感的丝袜摸上去有一种软绵绵的磨砂味,能凸显皮肤的细腻和柔嫩。

“那您说我希望大吗”

“表现好的话,肯定没问题。”他的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身体贴了过来,气息吐到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小余,站起来,把丝袜脱掉。”他凑到余素瑶旁边,轻声说道。

余素瑶一下脸红到了耳根,她咬着牙,事到如今,要么就抛弃尊严,要么就抛弃梦想。

最后,她决定站起来。

背对着张局,余素瑶缓缓将旗袍的裙摆拉到了腰间,她很清楚此时背后的男人已经将自己丰满的臀部看了个通透。荧光闪闪的裤袜紧贴着两瓣白皙的浑圆臀瓣,紧窄的紫色真丝内裤被夹在中间,双股间微微的凸起散发着雌性的气息。

啪嗒一声,她首先脱下的高跟鞋不小心被蹭了一下,歪倒在地上。余素瑶双唇紧抿,眉毛剧烈地抖动着。她的手指伸进了裤袜的边缘,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丝袜拉到了膝盖,然后分别抬起两只脚,除下了丝袜。

无法看到张局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反应。余素瑶将脱下的裤袜攒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此时应该以什么表情去面对对方。

“好了,小余,转校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但是你要还帮我个忙,来,这个名片给你。”

出乎意料,张局并没有在做什么,他将一张名片塞到余素瑶手里,笑着对她说道。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在男人面前脱掉贴身布料的性感女人,只是一个寻常的老师而已。

余素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落荒而逃的,出了这栋楼房,她才注意到名片上的内容。

她的心猛然一沉,是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后来回想起来,那里才是真正的噩梦开始的地方。

第四章余素瑶下余素瑶来到了名片所在的地址,看着面前这栋位置偏僻的居民楼。这栋建筑应该有些年头了,暗红色的外墙上涂满了灰黑色的斑驳,潮湿腐朽的气息从阴暗的楼梯口缓缓渗出。她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准备入狱的囚犯面对监狱沉重阴冷的大门。

一所窗户吱呀一声打开,吓了她一跳,赶紧躲到了一边。一张爬满皱纹的脸探了出来,呆滞地向前望去。这里的居民和这栋楼本身一样,苍老而倾颓,毫无一分生气。

余素瑶戴上了墨镜,她不想任何人看见自己的样子。将揉烂的名片扔到地上,她迈开了步伐。

来到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余素瑶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她推开门,房间被收拾的异常干净。这是一所约莫四五十平米的房子,一间主卧,一间客厅,外面有一个小阳台。电视桌上摆着的电视遮着幕布,对面是木制的沙发,除此之外几乎一片空旷。阳台对面是一座小山,导致屋里面采光十分一般。地板上好像长期浸泡过水,有着大片的深黑色印记。

"老师,你来了,请坐吧。"卧室的门打开了,张局走了出来。他今天依然是一身正装,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只是在这间晦暗阴沉的房间里,他脸上的阴影加的浓重,眼神被隐藏在了暗淡的光线中。

余素瑶没有说话,她默默地坐到了沙发上,沙发是坚硬而冰冷的。

“张局,您说话可要算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小余,你放心。对了,别紧张,来先喝口水。”张局却一脸轻松,和上次一样,先递给了她一杯水。

余素瑶盯着他手里的水杯,心里有些犹豫,但是想到本来就要献身给对方,张局没有必要做一些多余的动作。她无声地苦笑了一下,接了过来,还是和上次一样,有点酸甜的味道,只不过今天这杯加粘稠一些。

“对了,小余,这是上次说好的,你仔细看一下。”看余素瑶喝了水,张局转过身,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她。

余素瑶翻开文件夹,第一张就是一张实习教师的推荐,上面清楚地写明根据一中教导主任的确认,她将在明年一月份开始在一中实习。后面夸张,竟然是一份已经拟好的合同书,上面盖好了教育局的红章。后面甚至还附有自己的简历和奖状,也不知道张局是从哪里弄来的。

“小余,你先看看后面的材料对不对,没问题了,在合同书那里签个字,到时候直接去报道。”说完这句,他转过身子,又走进了卧室。

看着他的举动,余素瑶有些疑惑,手上的东西不像是假的,但是事情确实相当的诡异。大红色的公章如同鲜血沾染般显眼,借着屋内不甚充足的光线,她一页页翻着手中的资料。

天气有些闷热,屋里空调正在运转,发出扰人的嗡嗡声,窗外知了尖锐的鸣叫也不断地刺激着鼓膜。欠流通的空气泛着湿热的气息,余素瑶看着看着,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纸上的字变得有些模糊,好像沾了水般,墨迹混在了一起。身体也开始发虚,手腕连翻动纸张都有些吃力,甚至连坐在椅子上所需的力气也慢慢提不上来了。

余素瑶觉得事情不对劲了,身体的力量消退得太快,脑子开始变得沉重,意识也飘忽了起来。

"小瑶,又见面了。"余素瑶用仅存的力气抬起头,她看到林公子正对着自己邪恶地笑着。他左手提了一叠绳子,右手拿着一个塑胶袋"你"林公子的身影忽然模糊了,余素瑶想要说话,但身体已经软倒在了沙发上。失去意识之前,她观察到了林公子身旁,张局并排站在一起,低着头对着她微笑着。

当她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肉体好像四分五裂了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自己。渐渐地,她感觉到了从手臂,大腿,腰部传来的灼热感;感觉到乳房好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向外凸起;双股之间有个湿滑的东西,绕着阴部和肛门处卡在两腿之间。

她想呼救,但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声音被堵在在嗓子里。

"你醒了。"林公子和张局一左一右坐在椅子上,两人各自端着酒杯,好像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般望着余素瑶。

余素瑶发觉衣物已经不剩寸缕,而那些讨厌的感觉,是缠绕着自己的红色绳子带来的。她感觉到双手被紧缚在身后,身体只能做有极其限度的扭动。往上看去,缚着双手的绳子和天花板上的挂钩系在了一起,把她整个人吊在半空。低下头,胸部的四周环绕了几圈鲜红的绳索,乳房在压迫下比平时加的突出。白皙的肌肤显得的娇嫩欲滴,红艳艳的乳头格外的扎眼。

双腿在脚踝和膝盖处也被绑在了一起,由于被吊起,她只能用踮脚的姿势勉强站立。最可怕的是胯间的那根绳索,只要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毫不留情地摩擦起敏感的阴唇和肛门。余素瑶在尝试了几次挣扎后,终于忍受不了下体的酸疼而放弃了。

"余老师,不要着急,我帮你涂一点润滑油,就不那么难受了。"张局放下酒杯,拿起一盒润滑油,挤了一些到手上。看到他将手伸向了下体,余素瑶摇动着脑袋,发出抗拒的声音。但她毫无办法阻止对方,张局拉开绳索,用手将油在她的阴唇,会阴和屁眼上涂抹着。

极度的羞耻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她悲愤地诅咒着自己的命运。

"小瑶,我重新介绍一下。"林公子现在丝毫没有谈恋爱时那副讨好的嘴脸,此时他如同主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奴隶。

“这位是金厉家,并不是什么张局,是我一个好朋友,我们一起玩了很久了。”

他拍了拍那个所谓张局的男人,继续说道,”不过小瑶你放心,其实把你搞到一中一点也不难。你不知道他们校长每年要从我这领走多少钱,一个老师算什么。

“你这到我这个人有些特殊的爱好,没办法,从小到大女人我都玩腻了,总要有点新玩意,是不是我可是个有上进心的富二代。”他向前踏上一步,摸着余素瑶的乳房,手指在乳头上徘徊着。虽然以前也曾经有这种体验,但是此刻林公子给余素瑶带来的感觉却只有极度的厌恶。

而他此时把玩乳头的手法刚好游走在让余素瑶感到疼痛的边缘,在紧缚的肉体上这种压迫感加地清晰。

而一旁的金厉家,则俯下身子看着被润滑油浸湿的阴唇,将被压住的阴毛仔细地来出来分到两边。

"余老师,你的阴毛有点长了,我来帮你。"余素瑶瞪大眼睛看着金厉家拿起剃毛的刀具,不管她如何拼命扭动,当薄薄的刀片接触到娇嫩的下体时,恐惧感凝固了她的身体。

阴毛一片片被剃掉,很快下体变得光溜溜地,只剩下短短的毛刺。绳索的触感加的鲜明,最轻微的动作都会传来强烈的反应。

"老金,接下来怎么玩""让她在这里小便吧。"这些无耻的变态余素瑶绝望地在心中喊叫着,愤怒的目光似乎要将眼前这两个混蛋灼烧殆尽。然而现实是残酷的,金厉家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找准了位置,另一只手放在绳索上的某处,然后开始了动作。就好像音乐家在钢琴上起舞,此时此刻余素瑶的肉体正是他所演奏的乐器。林公子松开了她的乳房,做到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的下体。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余素瑶只觉得强烈的便意传来。无论怎么绷紧身体,她还是感觉到温热的尿液正在缓缓渗出身体。

我不要这样,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她感觉自己的心仿佛铁锚脱了了船体,向无边的深海坠落而去。

尿道口强烈的酸软让她嗓子里发出了可悲的撕叫,然而再强的意志力也无法抵抗生理的反应,尿液洒了出来,顺着金厉家的手和绳索浸湿了她的下体。打击到地上的滴答声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十几秒的水滴声却好像过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尿完,余素瑶已经如同死人一般半吊在空中,方才愤恨的眼神也涣散了。金厉家用毛巾仔细地清洗完狼藉的下半身后,开始在她乳房和下体上涂上了一些膏药。

"放心吧,涂了这个呢,就舒服多了。"林公子眯着眼睛,看着她涂上膏药后闪着油光的乳房。

金厉家开始调整捆绑的绳索,将她的双腿固定成m字型,下体的绳索也被移开了,现在她的性器如同婴儿般全部暴露了出来。

"唔"余素瑶看着金厉家将他的手伸向自己阴部,除了毫无作用的悲鸣,她什么也做不到。

红润的性器被剥开,艳红色的器官立刻被男人的手指所侵占。五根手指好像每一根都有独立的大脑指挥般,攻击的位置找准了身体的弱点。余素瑶想要抵抗肉体传来的感觉,她无法容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快感。

敏感点被着重攻击,指奸有节奏的进行着,时间的流逝缓慢到残忍。余素瑶感觉到下体逐渐变得灼热,她痛恨起自己的感官,为何无法停止生产这酥麻酸软的感觉。听到下体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是让她羞耻到浑身燥热。

金厉家的中指和食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毫无预兆地加快了节奏,高频率地抠挖起来。与此同时,他另外三根指头竟然还能捏住她的阴蒂,不住地扭玩。

“没有女人可以抵抗老金的这只手。“看着余素瑶下身溅开的爱液,林公子仿佛回忆起来以前和金厉家一起玩弄女人的场景。

"找到点了。"金厉家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遥远,余素瑶感觉到被连续攻击的部位,正在随着手指抽插放射出一波波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雪白的肌肤浮现出一片片嫣红,全身的感官全部集结到了阴道深处,连被束缚的感觉都消失了。

然而金厉家抽送了一会后,忽然拔出了手指。余素瑶的身体发出一阵抽搐,好像满胀的气突然被拔掉了塞子。

"来,我们到阳台去。"不行余素瑶感觉到了极度的慌乱,越来越变态的行为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

解开连在天花板的绳子后,金厉家一把将她抱起,走出了阳台。

天啊现在还是早上,阳台的四周虽然被玻璃窗环绕,但没有窗帘遮挡。邻居那边的阳台如果有人,立刻就会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金厉家熟练地重新吊起余素瑶,被捆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对面山上的树丛,岩石,小道,都看的清清楚楚。耳旁传来鸟兽的叫声,混合着不远处的车流人声。让余素瑶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行刑台上等待斩首囚犯,正在被所有人围观。

住手为什么会这样,万一被人看到,自己就毁了。余素瑶只能拼命祈祷,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肮脏行为。

“怎么样,其实我也发现了。你也喜欢玩野外暴露吧,记不记得每次你只要光着屁股,做爱的时候就会淫荡很在了她身后,和金厉家一人握住一只乳房狎玩着。

胡说八道余素瑶摇着头,自己怎么会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就在此时,邻居家的阳台有了动静。

极度地羞耻和恐惧感让她全身都发抖了起

来,身后的两人也发觉了,然而他们并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金厉家令她胆寒的手指,再次伸向了余素瑶的下体。

恶魔般的手法重新开始了,余素瑶抽动着身子,她几乎要发疯了,然而刚刚被打断的那种感觉回来了,甚至比之前加的强烈。那又酥又麻,又疼又痒的奇异快感,随着手指动作的节奏,一下下往心里凿了进去。

"在野外手淫很爽吧。"金厉家低沉的声音传来。

不是没有余素瑶内心拼命地辩解,就在此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阳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大脑猛然一片空白,余素瑶的腰肢触电般向前挺起,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在这一刻爆炸了。她从未想到,今生最爽的一次高氵朝,竟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金厉家的手指离开了,但是淫辱才刚刚开始。林公子的阴茎从下而上插入了余素瑶刚刚高氵朝的阴道,她就这么悬在半空中被男人奸淫着,悲哀地发现刚才的高氵朝并没有释放掉肉体的全部欲望。

没有勇气再去确认阳台上的人在做什么,余素瑶的理智绝望地倒下。她仿佛看到聚光灯打在赤裸的肉体上,无数的观众在台下欣赏着这场淫乱秀,他们用着鄙夷,嘲弄,淫邪的目光一起奸淫着自己。

林公子射精后,金厉家放下了余素瑶,没等她站稳,就立刻从后面插入了还残留着精液的阴道。两人就这么轮流奸淫着余素瑶,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不知道被弄出了几次高氵朝。到了最后,连窗户缝隙露出的风吹在敏感的身体上,都有种被爱抚的错觉。仿佛身体的某处秘密门扉被打开,关押着的欲求倾巢而出占据了余素瑶的肉体和灵魂。

余素瑶最终没有勇气报警,那两人拥有能毁灭自己的东西太多了。在给恐惧和压迫下,她只能接受两人变态的调教。

第二年一月份,余素瑶成为了一中的实习教师,当年九月开学,她成功地转正了。然而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这段时间那两个恶魔依然要求自己不穿内裤和胸罩去教书,甚至有几次大胆到让她穿低胸装,超短裙。当她以如此性感的打扮出现在讲台上,下面男生兴奋的目光和女生鄙夷的眼神,每次都让余素瑶羞愧无比。

然而令人可怕的是,由于每次暴露后那两人都会奸淫自己高氵朝到瘫软,到后来只要做出暴露的行为,甚至不通过挑逗,余素瑶的身体就会出现令人厌恶却又刺激的肉欲。如同中毒一般的肉体折磨着自己,她痛恨这种反应,但是却无力摆脱。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九月转正后,那两人就放弃了余素瑶。可能是找到了其他猎物,也可能是不想搞得太过火。余素瑶从此也再也没有接触他们,她一开始还担心会一辈子收到胁迫,然而日子一天天,一年年过去,什么也没发生。

有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散布了开来,虽然无人明说,但是余素瑶还是感到了来自老师和学生那好奇的探寻目光。

不过她也不太在乎了,人生的愿景和野心已然消失殆尽。她只是尽教师的责任,兢兢业业地备课,上课,出题,批改,就这么送走了一波波的毕业生。最后,她选择嫁给师范学校一个善良老实的教授,离开了一中。

然而那个隐秘的性癖,已经深深扎根在了余素瑶的身体里。欲望的折磨让余素瑶在无数的夜晚无法入眠。她尝试去手淫,但是却没法激起性欲。最终,余素瑶放弃了抵抗,在某些夜晚,她会偷偷地赤裸身体,只披一件外衣走在空荡的街头,最后在偏僻的角落中用手指发泄出积压的欲望。在渴求,满足,羞耻,再度渴求的循环中往复着,她结婚的目的之一,就是想逃离这个邪恶的循环,借助家庭的力量压制该死的欲望。

一开始是成功的,特别是怀孕生子很长的一段时间,余素瑶感觉自己似乎摆脱了暴露的欲望,一门心思投入到了家庭中。然而,当丈夫工作繁忙,自己又开始家庭主妇的枯燥生活,久而久之,积累的欲望重新抬起了头。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处于性欲旺盛的阶段。这么多年过去了,结婚生子后的她,心态放开了许多。既然无法根除,那就当这个是私密的性趣就好,毕竟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在日常生活中穿着情趣内衣,在别人无法窥见的角落做出暴露的行为,已经成为了调剂无聊生活的一种方式,不纯粹是为了肉体的发泄,也能够让疲累的心灵得到一些放松。

这些李杰肯定都不知道,他上学时就是一个专心读书的好孩子。可能余素瑶的一些不好消息都没听说过,或者只当耳旁风。

而现在,和李杰轻松地谈论着往事,余素瑶又回忆起了那段当时无法接受,现在也释怀了一些的往事。回忆仿佛激起了身体的感觉,她发现自己下体变得潮湿了。其实我没错,这都是林公子和金厉家强加给我的诅咒。而且比起那些搞婚外情,出轨的女人,我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余素瑶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始憧憬和李杰分手后,找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撩起裙子,将手指插入阴道,指奸自己到高氵朝的情景。

第五章李杰、宿芬芬、黄祥李杰度过了一个开心的下午,和余老师的下午茶气氛很好,有些意外地,两人有不少共同的话题,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和余素瑶告别后,他感觉身体仿佛轻松了不少,有种完成了少年时梦想的满足感。余老师依旧如记忆中那般美丽,相比前女友,她能激起自己男性的本能。

刚刚他心中的悸动和生理的反应,甚至比和前女友在一起时都要强烈。

虽然确实对不起那个开朗活泼,总是主动出击的女孩,但是李杰也只能承认这就是自己内心真实的反应。只是从来没有好好和她最后的道别,也成为心头的一根刺,至今扔在逃避面对她。

李杰摇摇头,算了,这件事等自己下了决心再说吧,而且说不定前女友已经看开了呢。

还要继续和余老师见面吗对方结婚了,自己总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吧。只要偶尔见个面做个普通朋友,就很满足了,至于当真去追求对方,那就有点过分了。

不过那包裹在肉色透明丝袜下的双腿依旧和高中时期一般笔直修长,每次她做出类似的打扮,都会成为李杰在夜晚手淫的意淫对象。她的面容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多了几分岁月的点缀。而身形的曲线加圆润了一些,带着人妻独有的丰腴和雍容。

心里仍有些痒痒的,李杰感觉到一股冲动,他突然想到一个借口,可以再次约余素瑶出来。

但他一摸裤兜,却没摸到手机。

坏了,肯定是丢在了刚刚吃饭的地方,李杰暗骂自己太粗心,赶紧转头跑了起来。

这年头手机本身丢了还好,里面的资料万一没了那可真是麻烦透顶。

他转过街角,忽然看到了余素瑶的身影在街对面闪过。奇怪,她还没回去

李杰有些疑惑,他望了过去,发现她感觉和刚才有些不一样。

是哪里嗯,对了,腿上的丝袜不在了,双腿是裸着的。而且看上去貌似做过了运动,脸有些红,头发也略微乱了一些。

可能是不小心刮破了丝袜,找了个地方换掉了吧,李杰想了想,没有再打招呼,继续往餐厅的方向跑去。

宿芬芬喘着气,找了一颗树,开始做拉伸运动。她刚刚晨跑完了十公里,这边新修好的森林绿道十分适合跑步,不但路面平整,两旁高耸的枝叶也遮挡了大半的阳光。所以即便离马路有些距离,还是有不少人选择在这里进行运动。

她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喝了一口矿泉水。

自从和李杰分手以来,运动就成了自己每天的必修课。想来也有几个月了,分手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实,只不过李杰这种突然消失什么联系都拒绝的方式让她实在有些不爽。

根本还是小孩子嘛,看来姐弟恋就是不靠谱。就算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那男方也得有这个力气去抱才行。

算了,别去想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吧,宿芬芬不再去想李杰的事情,她现在有些犹豫的是黄祥发来的短信。上面是约她看电影的请求,说实话宿芬芬对健身教练的印象一般,总觉得他们有些人利用工作便利去勾搭女性。但是莫雅琪却夸奖过黄祥,说他有职业道德,不会调戏女学员,而且教学能力很强,跟着他的计划练习有很大的进步。

莫雅琪和自己是高中同学,两人多年未见,后来是在上职业英语培训的时候认识的。对方主动和自己搭上了话,由于有一些共同话题,一来二去便成为了朋友。虽然没有深交,但是在一起玩的还算开心。

莫雅琪的样貌身材她当然清楚,如果黄祥连她都不会去勾搭,那说明这个男人还是比较有自控力的。

要不要答应他呢,自己已经很久没和男性出去约会了。宿芬芬的心情有些纠结,她想转换心情,但又不太想立刻开始一段新恋情。

算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纠结,不就是一场电影吗别到时候李杰听到自己连电影都不和别人看,还以为我心里还有他呢

宿芬芬气呼呼地想着,此时一个有些稚气的男孩声音传来。

"芬芬姐,你在跑步吗"宿芬芬转头看去,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生,骑在自行车上,正停里和自己打着招呼。

"是啊,你也来这里运动""对,我来这里骑自行车,骑了十几公里了呢,芬芬姐你呢”

“我跑了五公里了。”

“哦,我还要继续骑,芬芬姐你还继续吗”

爽健的声音充满了活力,宿芬芬和他认识,两人住在同一个小区,双方父母比较熟,男孩很小的时候两人就相识。他一直当宿芬芬是自己的大姐姐,宿芬芬也挺喜欢这个活力十足的小弟弟。

“继续”

那就再跑一会吧,挑战一下自己,宿芬芬打开了运动的app。

"好,芬芬姐,那我在前面等你。"男孩挥挥手,绷起身子,向前骑去。

"好""我去买点水吧,看你杯子都快空了。""嗯,谢谢你"小男孩还挺细心的,宿芬芬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她活动了一下关节,重新迈开了脚步。不远处的男孩子看到她开始了,便回过头一瞪脚踏车,向前蹿了出去。

三十分钟后,宿芬芬停了下来,汗水从她的眼脸前流下,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又一个五公里耗光了她的体力,腹部有些酸疼,腿部的肌肉也在发紧。但多分泌出的多巴胺让宿芬芬感到浑身舒畅,加的有精神了。

她伸展着肢体,想再喝点水,这才想起来今天带的水刚刚第一阶段跑完已经喝完了。运动完没有水喝可是相当难受的,她感受到喉咙传来的灼热感,只能先吞些口水稍微缓解一下。

“芬芬姐”男孩的声音传来,他可能骑得快了一些,没有看到宿芬芬停了下来。此时正调转方向,向她骑了过来。

“给,我专门买的冰水呢。”他一脸开心地递给宿芬芬一瓶冰凉的矿泉水。

“那谢谢你了。”宿芬芬拿在手来,却并没有立刻打开。

“跑完不渴吗”男孩看到她没有喝自己给的水,有些失望的模样。

“不是,不是,刚运动完要等一下才能喝冰的哦。”宿芬芬笑着说道。

“啊那我搞错了,应该让他给我常温的。”男孩明白了,他抓抓了下巴,脸上露出懊丧的表情。

“没事没事,总比没有水好多啦我刚刚停下来一看没水喝,别提多糟心,还好有你帮忙。"宿芬芬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嗯”男孩脸上露出了红晕,有些不敢接触她的目光。不过只过了一小会,立刻又开朗了起来。

他推着自行车,和宿芬芬并排走着。

“芬芬姐,你怎么回去呀。”

“走回去呗。““好远的,可惜不然我可以载你。”男孩看看后面只有轮拱的自行车,无奈地说道。

“挺绅士的嘛,可惜现在时代变了,我那个时候男孩载女孩骑车还是很浪漫的。现在很少见了,都是打车的多。”

“也不让载人嘛,都是一个人骑。”

“也是,一起骑也挺有意思。”

“芬芬姐,下次要不我们一起来这里骑车怎么样”

“好啊,跑多了换个口味也不错。”

男孩兴奋地停止了身子,这个年纪还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意识。宿芬芬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暖暖的感觉,她决定逗一逗他。

“挺会说话的,学校有没有女生喜欢你”

“没有吧,我不知道。”他耸耸肩,说道。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同学”

“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不是早恋嘛”

宿芬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孩脸红了,他的头偏了过去,余光却在悄悄打量身边这位大姐姐的笑颜。手一会握紧车把,一会儿松开,胸口有些轻微地起伏着。

“芬芬姐,我有个东西送给你。”下定决心般,男孩开口说道。

“哦,什么这是,智能手环吗”看到男孩递过来的东

西,宿芬芬疑惑地问道。

“差不多吧,而且这个可以配对的,按一下这个紐,可以显示两人距离有多远。”男孩解释道。

“是吗”宿芬芬把玩着手环,保持着笑容。

“一起运动的时候不会走丢嘛,你知道我妈不给我智能手机的”

宿芬芬还在笑着,男孩有些紧张了,他的脸颊一鼓一鼓的,眼神露出担忧的神色。手在身上擦来擦去,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

其实这个真心没什么用,但是看到男孩这幅样子,宿芬芬不禁有些心软。

“好,那我们一起过来运动的时候,就用这个联络。”她决定收下男孩送的这份小礼物。

“恩好这是说明书,芬芬姐你可以看看。”男孩一下子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手忙脚乱地拿出一张折了几道,都有些发皱了的纸。宿芬芬接了过来,顺手放在了口袋里。

两人在马路边分手,男孩自己骑车回去,宿芬芬不想再花时间走回去,叫了一辆快车。早上的运动和男孩的举动让她心情舒畅了不少,她重新打开手机,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回复了黄祥。

“好的,我周六有空,你定个时间地点吧。”

"这样就可以了吧。"黄祥将刚发送的消息举到明大浦眼前。

"可以了。"对方扬扬下巴,说道。

黄祥无力地垂下手臂,他感到极度的悔恨。见鬼我就知道和莫雅琪这种女人搞多了没好结果。他本来准备好明大浦把自己痛殴一顿来发泄奸妻之痛,只要不打残打废,一切都好说。

然而对方的要求简直让他目瞪口呆,而且听完之后,一股凉气直从脑门透了下来。

明大浦要求自己用他给的药粉,给宿芬芬下药。

他们三个人的破事关宿芬芬什么事而且这他妈不是犯罪吗黄祥第一反应就是立刻拒绝,但是明大浦冷笑着说道。

"小伙子,你搞了我老婆,我让你身败名裂也算轻的。你信不信我叫人过来让你身上少一两个零件反正也是犯法,你是想自己遭罪,是吗"黄祥动了动嘴唇,对方满不在乎的语气让他心里发虚。明大浦看他没有回答,继续说道。

"其实很简单,你上了她以后,拍拍屁股走人。我来接手,以后任何事情也和你五官。你搞我老婆这事吗,就当一换一,就这么算了。只要你以后保证不和她来往,就当没发生,如何"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黄祥这样想着。宿芬芬和我也没什么交情。虽然这事极度卑鄙,而且万一事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但是眼前这关还得先过,要是明大浦真的发飙砍了自己什么东西下来,那这罪可受大了。

"好,但是她要是不相信我""别废话,一个星期内搞定。"明大浦丢给他一袋带着黄色粉末的塑料袋,站了起来。

黄祥垂头丧气地将其装到了口袋里,明大浦点点头,走向了房门。

黄祥抱着头躺床上,心里痛骂自己精虫上头,做的太过火了。不知道莫雅琪会如何,自己估计以后看不到她了。这位明大浦根本就是个混黑道的吧,真是有点变态,竟然胁迫自己去**妻子的闺蜜,然后还用说吗肯定要上了她。

可怜无辜的宿芬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他们三人关系的牺牲品。

算了算了,别想了,自己性命要紧。他将头埋进了枕头,今天发生的事情浮现在脑海里。

"我靠,姐姐,你今天打扮也太高调了。"看到打开车门的莫雅琪的穿着,黄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怕了。"她烫了波浪头,带着一幅大墨镜。穿着黑色无袖上衣和长裤,蹬着一双肉色的高跟鞋。那上衣的开口几乎一拉到腹部,大片的肌肤都袒露在众人的目光下。特别是那对高耸的乳房,各自在胸前画出半圆的丘陵,随着动作抖动着。背面是夸张,整个白皙丰润的背部完全暴露出来任人欣赏。

"低调点啊,半条街的人都在看你吧。""怕什么,我戴了墨镜的,而且你说错了,应该是整条街都在看。"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她到底明不明白我们是在偷情虽然莫雅琪豪放的举止一定程度上吸引着自己,但也大大增加了被人捉奸的可能性。

"喂,准备好了没有走吧。"莫雅琪整了整头发,靠在座位上。从驾驶位望去,乳房高高顶起着胸前的布料,连乳头都隐约可见。

"好了,好了。"一想到就要和这种女人野外性交,性欲一上头,黄祥的胆子大了不少。他发动了汽车,径直驶向目的地。

不远处,一辆汽车也在同时启动了。

他们来到了郊外的旗峰山景区外围,这里是莫雅琪之前就找好的位置。今天是工作日,马路上只有稀稀拉拉几辆车,跟着莫雅琪的指挥,黄祥绕进一条小路,将车停在了路边。

"走吧。"莫雅琪的手摸着他的大腿根部,手指轻柔地游移在胯间。她的眼睛仿佛注入了一层粼粼春水,胸口的起伏让侧乳加地突出。黄祥感觉到急剧的心跳,裤子开始慢慢地撑起。

"快出去。"莫雅琪轻轻点了点他撑起的部位,没等黄祥反应,就打开了车门。

今天一定要好好办了这个骚货,黄祥猛一起身,却被安全带一下拽了回来,肩膀被拉得生疼。

他骂了一句脏话,赶紧解开卡扣,拉开车门。

然而他看到的场景立刻将阴茎吓软了下来。

莫雅琪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捂着嘴,惊恐地看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人脸色苍白,双眼冷冷地盯着莫雅琪。发觉到黄祥也在身边,男人移过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完了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黄祥直直愣在原地,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像是在回答他的疑问,男人说道。

"挺有情趣啊,是不是很激动连我跟在后面也没发现。""大浦,我""闭嘴。"男人忽然冲上前去,一拳打在莫雅琪小腹上。她痛苦地蹲了下去,黄祥听到了干呕的声音。

当男人绕过车头,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黄祥不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小伙子,跟我走一趟。"男人的眼神如同僵尸一般,估计是气疯了。

"这大哥我"黄祥还想解释,但当他看到男人掏出一只手枪,黑洞洞地枪口指着自己的时候。身子一软,险些软倒在地,牙齿上下撞击在一起,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惊胆战,他被迫坐上了男人的车。看着对方拖着痛苦倒地的莫雅琪的头发,一路拽了过来,按进了后座。莫雅琪除了露出痛苦的神色,一句话也没说。黄祥记得自己一路垂着脑袋,恐惧攫取了他的魂魄。

三人到了一家小旅馆,男人开了两间房,让莫雅琪先在在其中一间待着,然后便开始给黄祥谈了他诡异的要求。

没想到莫雅琪老公这么狠,连手枪都搞得到,而且看那副样子估计宰了自己都有可能。黄祥长长舒了口气,算了,今天能毫发无伤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接下来只要想办法把宿芬芬这事办好,也许就能和平的解决。

不过这个变态打算对宿芬芬做什么,不用想肯定是犯法的,到时候追究到自己那可黄祥摇摇头,这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问题了。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听从莫雅琪老公的命令,想办法让宿芬芬喝下这不知道是什么的该死东西。

隔壁,莫雅琪翘着二郎腿,将高跟鞋翘起,摸着舔着自己脚背的明大浦脑袋,娇声笑道。

"老公,你这演技还真不错,像个道上混的老大。""那小子吓的够呛。"明大浦喘着粗气说道。

"别看他那么壮,其实胆子不大。不过要是没有那杆假枪,可能还要费点事。

"莫雅琪甩了甩头发,头皮那里还是有点疼。今天的行动总体非常顺利,毕竟计划了好一段时间,当然,都是莫雅琪来安排的。明大浦那一拳当然没有打疼她,只不过头发被拽那出戏还是弄疼了她。

"是的。现在他吓破了胆,什么都答应了。""老公,那你可有福气了,到时候可要好好疼我的闺蜜呢。""是,是,老婆老婆""怎么了""我想要了,给我吧。"刚刚威风凛凛的明大浦,现在却谄媚地抬着头仰视着自己的妻子,喘着粗气说道。

"硬了吗""硬了。""脱了给我看看。"明大浦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手忙脚乱地脱下外裤,鞋子和内裤,和整个人有些倾颓的体态不同,他的阴茎倒是精神知足,高高耸立着,龟头有些发涨,马眼已经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莫雅琪用高跟鞋左右摆弄着阴茎,双手在脖颈后解开了衣服的系带,黑色的上衣立刻分成了两片,落了下来。肥美的乳峰猛地跳了出来,让明大浦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嚯,嗬。""来呀。"莫雅琪拉下长裤,丢在一旁,她往后躺起,双腿大大分开,暴露出赤裸的阴部。

明大浦扑了上去,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几乎是立刻插了进去。

莫雅琪呻吟着,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管风琴的药效渐渐开始发挥了,明大浦已经有了依赖性,这样他即将成为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奴隶。估计他并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早已不能满足自己了,她需要追求新的刺激。

只要黄祥办事靠谱,那个讨厌的的女人宿芬芬,就会按照计划被我不活。

到时候我倒想看看那个开朗阳光的女人在极度的淫辱下,会出现什么反应,会露出什么表情。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那副景象,莫雅琪一边发出了混合着呻吟和笑声的诡异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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