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唐新月 - xp1024.com
《异唐新月》


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情节,可看可不看,呵呵~~~~  2006年。

上海某家孤儿院门口。

“苏晚,要走了吗?”

“是呀,院长,出来都一天了,再不回研究室,我怕所长会追杀到这里,呵呵~~”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笑着说。

“好吧,那你下次可要快点回来,别隔个几月半年才想起这里,尤其是这群孩子,没你在,我可治不住他们。”老院长依依不舍的说,一群可爱的小孩更是围在苏晚的身边唧唧喳喳,用泫然欲泣的大眼睛表达对她的留恋之情。

“放心吧,院长,孤儿院永远是我的家,只要我抽得出时间,我一定常常过来。”苏晚弯下腰,捏捏孩子红嫩的双颊温柔的笑道,“还有你们,一定要乖乖听院长伯伯的话哦,姐姐下次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东西和好玩的玩具,知道不?”

“知道了,苏姐姐,我们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孩子们异口同声的说。

“嗯,真乖,那我走了,院长,拜拜~~~”

苏晚刚想离开,马路对面传来一声呼唤:“苏姐姐,等等我~~~”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从远处快速跑来,小脸喘得通红,手里还捧着一扎花,看来是刚刚采下来的新鲜野花,正准备给她敬爱的苏姐姐送来。

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滴滴’声,一架卡车刹不住车正高速的向这边驶来,而小女孩仿佛吓呆了,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卡车飞速直下,眼看就要撞上她了。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苏晚猛然冲上去推开了小女孩,而庞大的卡车则无情的碾过了苏晚的身躯。

看到小女孩平安脱险,苏晚欣慰的合上了双睛,嘴角露出一抹绝美的笑颜。恍惚间,她仿佛看到自己的身体慢慢飘起,飘过那群哭泣的孩子,飘过白发苍苍悲伤欲绝的老院长,飘过惊慌失措围拢过来的人群,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原来死亡,也并不那么可怕……”

出生上

这是一个宁静美丽的山谷,苍翠的绿树环绕,明亮的月光清爽地照耀着林子,天空上甚至能看到一片片柔和的云彩,点点银光透过树叶洒落下来。地上的青草嫩绿如油,中间偶而夹杂着一点纯白,淡粉,鹅黄的花朵儿,在月光的照下散发出珍珠般绚烂的光芒。山谷正中央,是一座占地近乎千亩的巨大城堡,庭院深深,气势恢宏,一派庄严肃穆的景象。

“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匹骏马以极快的速度向山谷入口驶来。

‘唰唰’,八条人影从谷口隐蔽之处跃出,一个领头的虬髯大汉拔出钢刀,喝道:“站住,傲龙山庄也敢乱闯,给我下马!”

明亮的大刀晃过一片白茫茫的亮光,把马匹惊得直立而起,几乎将马背上的黑衣人摔落在地。

“我乃天组第十七小队人员,有急事禀报主人,请让我入谷。”黑衣人急促的喘息着,艰难的掏出一块腰牌,紧接着一口鲜血猛得吐出来。

领头的虬髯大汉脸色一变,这才注意到黑衣人衣衫褴褛,一道深刻的刀痕从左肩一直划过右腰,几乎将黑衣人截成两半,鲜血还不断的从草草包扎过的伤口处渗出,如此沉重的伤势,居然还能坚持到现在,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大汉检验腰牌无误后,立刻伸手抵住黑衣人的后背,一股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黑衣人的体内,黑衣人身躯一震,神明显好了不少。

“谢!”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收好腰牌,急急冲入谷内。

我是分割线

傲龙山庄。

龙轩。

一名身着青衣三旬左右的青年男子躬身立在门外。“主人,天组十七小队有消息回报!”

门内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传!”



“主人,属下……无能,未能完成主人……交待的任务……”黑衣人直挺挺的跪伏在地上,严重的伤势使他的语调断断续续。

青衣人皱了皱眉,一抬手,一道浑厚的真气渡入黑衣人的身体,使他的气恢复了不少。

“说!”门内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淡漠无情。

“属下等十八人追踪‘风刀’凌封,在接近时邺城时总算将其擒住,但回程途中被慈航静斋的当代斋主天碧瑶所阻,属下等不是对手,力战之下,除属下外十七人全部战死,天斋主还让属下带话给主人,说凌封与她静斋有莫大的关系,无论谁想找凌封的麻烦静斋是绝不会坐视不理的,属下无能,只能任其带凌封离去,请主人降罪……”一口气说完,黑衣人再也坚持不住,鲜血狂喷,倒在地上。

青衣人上前一探鼻子,黯然收手道:“主人,他已经死了。”

门‘吱’的一声打开,一名俊酷绝伦的高大男子走了出来,他就是傲龙山庄庄主林雨玄。他就像上天的宠儿,结实紧致的躯体,锐利如鹰的眼神,目光如钩,仿佛不单单能看穿你的心思,还能锐利的穿透你的灵魂。天空中的明月普照着大地,却似乎照不亮他的周围,他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一个噬人的黑洞,无论多么灿烂的光芒,在他面前也只能被无助的吸收。

他淡淡的扫了一眼死去的黑衣人,道,“林天,他也算尽力了,带下去吧,厚葬。”

“是,主人。”

“让其他分队的人全部回庄,既然凌封是天斋主的故人,我也不能不给她一个面子。”

“是,主人。”

林雨玄仰望天空,轻轻低语道:“天碧瑶连你也不安分了吗?呵呵,有意思,看来这个天下……又要变了……”

出神间,空气中一丝怪异的流动唤醒了沉思的他,林雨玄皱眉,冷冷的道:“林天,你怎么还没走?”

林天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低头道:“主人,刚才星夫人房里的下人来报,今天是夫人生产的日子,问您是否能屈尊过去一趟。”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林雨玄闭上双眼,突然感受到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很玄幻,但却很真实。他内心不由一动,道,“既如此,去看看亦无妨,带路吧。”

“是!”

傲龙山庄。

芙蓉轩。

“不行,夫人身体太过虚弱,以至胎位不正,可能会难产,情况……不乐观……”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张大夫,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要帮帮我家夫人呀……”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焦急的看着面前努力施救的大夫。

“爷,爷~~救我!你在哪里,星儿好痛,好痛~~啊~~”床上一个瘦弱但美丽非常的女子紧密的冒着冷汗,纤白的十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用力扭曲,不停翻滚着,发出痛苦哀嚎的惨叫。

“大夫,你想想办法呀,这样下去,我家夫人和胎儿都会死的!”胖女人死死的抓住大夫的手臂,苦苦的哀求。

“可能只能保住一个,而母体较弱……”张大夫皱眉对胖女人说着。

“不会的,不会这样的……”胖女人失神道,突又神一振,“不,也许庄主可以帮助夫人,我……我去找庄主来!……小翠!小翠!你去庄主那再催催……”

“容妈,你忘了,小翠已经被你叫去找庄主了。”一个侍女答道。

“唉,你看我,都急昏头了……可,可庄主怎么还不来呀,真急死人人了!”顿了顿,她又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呼天喊地的夫人,“庄主,他一向都对夫人冷冷冰冰的……他,他会来吗?”

出生下

林雨玄缓步走入庭院,正在门外守候的一众仆人立刻直挺挺的拜伏地上,齐声恭顺的呼道:主人!

林雨玄挥手,跪在门边的仆人立刻弯腰起身恭敬的打开屋门,轻风掠过,仆人眼前一花,林雨玄已消失不见。

“啊!”焦急守候在小姐身边的容妈猛见一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中,正待惊恐的大叫,却蓦然发现此人正是小姐爱逾命梦萦魂牵的男子傲龙山庄庄主林雨玄,容妈不由又惊又喜,疾步上前,心道:他终究还是念着夫人的……

“怎么样,她生了吗?” 那股血脉相连的感觉从星儿肚子里传出,越来越明显,简直要揪着他的心弦般。看着还在床上反复哀嚎的女人以及旁边满头大汗不停嚷嚷的产婆,林雨玄深深皱眉,双目瞬间变得沉,一股冰冷暴戾的气息透体而出,薄薄的辐散了整个房间。

“庄主,请放心,夫人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感受到主子的骛,容妈误以为他是在担心夫人,忙打起神小心翼翼的回答。

林雨玄寒冰般的冷眸扫了她一眼,容妈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发一言。他转身面对大夫道:“大夫,情况如何?”

大夫察言观色,陪着小心道:“情况……不太乐观,夫人身体虚弱,又动了胎气,导致胎位不正,难于生产。小人正试图护住夫人心脉,以免夫人失血过多而亡。庄主要有个心理准备,也许只能保住一个,但小人会尽力让夫人活下……”

“没这个必要,我只要胎儿!”林雨玄冷硬的启口,“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胎儿!”

“庄主!”容妈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惊呼。怎……怎么可能,庄主竟然只要婴儿,他不是为了夫人而来的吗?保住胎儿,那夫人她呢,他想要夫人死吗?

不,不~~夫人待她嗯重如山,她绝不可以让夫人死去……容妈急促的喘息着,猛然跪倒地上连连磕头:“庄主,请您救救夫人,夫人对您一往情深,至死不渝。奴婢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夫人一片深情的分上救救她……奴婢给您磕头了……” 铿锵有力的磕头声‘碰碰’响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慢慢浮现出触目惊心的血迹。

“闭嘴!这里没有你这奴才说话的余地,给我滚出去!”林雨玄厉声喝道,冷残的目光闪动着一片杀机。

“庄主,奴婢求求您……奴婢求求您了……”容妈艰难地跪行到林雨玄脚边,泣不成声地拉住他的裤脚,“只要夫人平安,奴婢愿替小姐一死!”

“贱婢!既然你那么想死我成全你!来人!”林雨玄深寒的话语仿若来自九幽,“把她拖下去,喂狗!”

“是!”众多仆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要把容妈拖下去。

“你们走开……庄主!夫人不计名分跟了你三年,无怨无悔,您怎么能……放开我……”容妈拼命挣扎。

“庄主!奴婢死不足惜,可怜夫人她一片痴心,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庄主!请善待夫人,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凄厉的叫声响彻苍穹,而后,渐渐消散而去。

林雨玄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无动于衷。那高高在上的淡漠神态,仿佛刚才杀掉的不是珍贵的人命,而是一条卑贱如尘的土**瓦狗。

林雨玄转身冷然的盯着大夫:“张大夫,你听清楚,我只要婴儿!其他的……你不需要考虑!如果婴儿出了什么问题……”他厉声道,“这张桌子就是你的下场!”‘喀’的一声脆响,一张红木桌子瞬间被拍得粉碎。

“明白!明白!”张大夫胆战心惊的擦拭冷汗,心底哀号不已,呜,悔不该贪图那小小的金元宝,现在别说享受,只怕连命都保不住啊……

“容妈,容妈……你在哪里?”容妈临死前的尖叫把已陷入半昏迷中的星夫人惊醒,她痛苦的辗转反侧,无助的呼叫,“容妈……我好象听见爷的声音……容妈……爷他来了吗……”

林雨玄淡漠的声音响起:星儿,我在这里,为了我,把孩子生下来!

“啊!”如同天籁一般,星儿泪睫盈眶,是他的声音,他终于还是来了,他还是关心她的……为了她最爱的人,她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即使那代价是生命!

啊!天,她好痛!她全身都痛!那股撕裂办的巨大疼痛,让她想尖叫发泄,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推呀!用力推呀!

心底一个清晰的意念在支持她,她要生下这个孩子,因为这是爷的愿望!她直觉的使劲推挤,忍受着一波一波永无止境的剧痛。

“……好了,再用力一点……我看见头出来了……快出来了……”

啊!不行了她疼痛的几乎辗碎的四肢百骸早已破败不堪,意识逐渐陷入模糊。

突然,一股冰凉清净的气息覆盖了她的身体,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天上那轮巨大的圆月。

明亮的圆月无视屋顶瓦片的阻隔,一道道温润如水的月华如潮水般吸入她的身躯,使她全身的毛孔都有种被冰水浸透的畅快感。她开心的笑了,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被她推出了体外,然后,就昏了过去。

“哇!!!哇!!!”嘹亮的哭声在这寂静的深夜显的尤为清晰,伴随着一阵奇香飘来更是令人浑身舒畅。

“好了好了,终于出来了……恭喜庄主,是个漂亮的小千金!”

林雨玄急切的抱过已经裹得严实的婴儿,心神顿时被这团软棉给吸引住了,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多可爱的小灵呀,深深的眼窝中是大大的眼睛,上头还有两排又浓又密的睫毛扫呀扫的,高挺秀气的小鼻梁上配上嫣红的小嘴,白皙细嫩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清纯晶莹得就象一个水晶娃娃。

看着陷入熟睡的婴儿,一抹浅笑飞扬在他唇边,冷酷的眼神也褪去了冰寒,尤如太阳融化了积雪般俊朗。他抱着婴儿,微微查探了一下婴儿的经脉和筋骨,不由吃了一惊。

“竟然是月女之身……”

他立刻输出一股内力慢慢沿着婴儿的奇经八脉行走,内力所过之处畅通无阻。他不由一惊,果然是纯之体的月女之身,不仅媚骨天生,还是练功的绝好鼎炉,千年难遇。如若她的月之身一事被其他人知晓,只怕她从此将永无宁日。他虽无惧,可是她呢?

低头看着婴儿粉嫩的小脸,他冰冷酷绝的心首次升起了一股强烈的独占欲望:“她是我的!天上地下,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她!”

“林无月!我的女儿,从此之后你的名字就叫林无月!”

“爷……爷……你在哪?……”星夫人从昏迷中醒来,气色奇迹般红润,但林雨玄明白,这只不过是她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爷……你没走,你果然在这,星儿好幸福……”

林雨玄看着这个他从未爱过的女人,看到她为了自己燃尽了最后的一丝生命火焰,心下也不由觉得有些感动:“星儿,你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星夫人轻轻摇头,她不能,她也不敢,她怕一闭上眼睛,就再也见不到他。她痴痴的凝视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眼里迸出无比灿烂的爱炎火花,这火花仿若点亮了黑暗的苍穹,似要照耀到更古老更恒远的地方,那是生命最后的辉煌。

她惨白的十指紧紧扣住他的手臂,嘴里幽幽的道:“爷,我知道你并不爱我,可是我从不后悔,星儿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够成为爷的……女人……”

一顿,美丽的双眼缓缓合上,她瘦弱的玉手无力松开,划出一个绝美的圆弧沉重的跌在床边。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无声的隐没入尘土中。

林雨玄身躯一震,长叹一声默然不语,冰冷的双眸依旧是云淡风清。对于这个女人,他没有任何感觉,只有体间纯粹的欲望。甚至她的死去,除了在他心底溅起一点小小的波纹外,什么也没留下。

“星儿,你不该爱上我这样的人……”

远处,不知是谁吹起了悠扬古老的旋律,悲凉而婉转,缠绵悱恻,回荡在风中……

抱着婴儿,林雨玄走出芙蓉轩。

“林天!”

“属下在!”

“星儿已死,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女儿是这个时辰诞生的,所以这个屋里的人都必须死!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温柔的看着婴儿,嘴里吐出的却是残酷冷绝的话语:“从今天起,傲龙山庄里再没有芙蓉轩!”说完再不回首,绝尘而去。

“遵主人令!”

星空黯淡,乌云蔽月,天地苍凉。今夜,将是一个血腥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酷爹爹和俏宝宝的正式见面,上面的不算~~~

苏醒上

苏晚渐渐从黑暗中复苏,只觉得浑身无力,象是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非常的不自然。

“呜~~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我还有意识?我现在又是在哪里?”苏晚缓缓的睁开眼睛,疑惑的打量四周的环境。

一席雪白的纱帐象瀑布一样由上悬挂而落,随着微风轻轻晃动,荡起一波一波的褶皱,工细雕的大红眠床上镶嵌着瑰丽的玛瑙,整齐错落的拼设成美丽的龙凤呈祥图。隔着朦胧的纱帐,四周是红木雕刻而成的致家具,几款纤巧的瓷器细致的点缀在家具旁,显得高雅而不落媚俗,还有围在她周围那一群一脸惊喜的古装女人……等等,一群女人?!围在她周围?!!还是……古装?!!!苏晚蓦然抬头,眼睛愕然的跟一群女人……没错,不是一个女人,对上了。

“醒了醒了,小姐终于醒了!”

“太好了,都睡了一天一夜,再不醒来,我们可就……阿尼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快,快去报告主人!”

苏晚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群古装女人连奔带跳的上下乱窜,脸上都是一副喜极而泣劫后余生的表情,有几个早已跑出门外,大概是去通知那个所谓的什么主人去了。

“你们是谁?”苏晚正欲发问,却惊骇的发现自己居然只能发出‘哇……哇……’的叫声。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还有身体,怎么软绵绵的使不出劲?难道……苏晚的脑海掠过一个怪异的想法,急忙奋力抬起自己的手臂。天啊,这……这是我的手吗?小小软软的?这分明就是……婴儿手啦!我变成婴儿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神经错乱?借尸还魂?还是转世重生?

苏晚震惊无比,意识顿时瞬间陷入一团迷乱之中。

“主人!”一声声整齐敬畏的呼声将苏晚恍惚的意识拉了回来,奇怪,空气怎么变得有些冷了?

两只有力的臂膀突然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愕然间,苏晚对上了一双黝黑深邃的黑眸。

如同被闪电狠狠劈过,苏晚的脑海刹时一片空白:“好帅啊!”她的心急速跳动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紧眼前如帝王般伟岸绝伦的男人。黑如乌木的长发被一绛蓝的发带箍在脑后,古罗马雕像般轮廓分明的俊美脸颊,配上锐利如鹰的冷酷双眸及英挺如刃的剑眉,越发显出他卓而不凡的高贵气质,还有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鼓动伸缩的壮硕肌,更是充满了爆炸的力量。

这是一个拥有无穷魅力和魄力的男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人毫不犹豫的为他而生,为他而死。即使明知眼前如飞蛾扑火般危险,也心甘情愿,无有怨悔。

在朝为帝王,在野亦人杰!不知为何,苏晚脑中浮现出这句话。

不说苏晚傻傻的看着林雨玄,林雨玄也同样在仔细打量眼前的小东西。

惊艳!这是他的第一个印象。她的眼睛深邃如天空一样广,象草原一样宽,如大海一样深,满布着清新慧谐的光芒,柔嫩细致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色,腻滑得让人想咬上一口。虽然他不是第一次看自己的女儿,但昨天婴儿刚生下来时只有一瞬间曾睁开眼睛,随后便沉沉睡去,而他因为担忧她只顾焦急的传唤大夫和呻斥下人,倒也一时无暇多细观她的样貌。

“加以时日,必为绝代尤物!”林雨玄暗忖,“天下间,能够抵挡她魅力的男人只怕屈指可数,届时恐怕……”他一双剑眉不由深深蹙起,眼神也瞬间变得酷寒冷残,“无论如何,要想从我身边夺走她的人,我必定要他付出惨重代价!神挡杀神,魔阻杀魔!”

感受到身边突如其来的冰寒,苏晚回过神来,不由纳闷于林雨玄的鹜从何而来。

难道是我太丑了,所以他不高兴?苏晚忐忑不安的想,心情一时有些沮丧,“什么嘛,相貌又不是我想要怎样就怎样的,长得丑又不是我的错,干吗要摆出这副表情来?哼~~”其实她又如何知道林雨玄的想法恰恰与她相反。

不过,他蹙起眉头的样子好冷酷,看看周围吓得瑟瑟发抖的仆人就明白了。不行,她不喜欢这样。

“松一点,再松一点……”苏晚奋力挥动双手抚上他的脸,努力的想把他蹙起的眉毛抚平。她轻轻的磨挲着,就像以前抚孤儿院小孩子头发的一般温柔,他的皮肤很光滑,很有弹,她一时间竟不舍得松手。

对了,还有这个!苏晚想起了什么,送上小脸,湿润粉嫩的小嘴在他的唇上用力的打了一个大大的亲亲,这是以前在孤儿院养成的习惯。以前每当孩子有烦恼时,她就是这么安慰他们,亲亲脸,额头,鼻子等等,亲嘴唇则是对更小的孩子做的,以示亲昵爱怜之意。现在她变成了一个婴儿,也没啥好害羞的,自然而然就做了表达她最亲昵方式的动作。

林雨玄讶然的看着苏晚的动作,苏晚无法说话,只有咧开樱唇用甜甜的笑容安慰他,“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哦~~”

呵呵~~~一阵低沉清朗的笑声从林雨玄的喉中溢出,如太阳融化了冰雪,冷漠不再。

“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林雨玄轻柔的抱着苏晚,食指摩挲着她水嫩滑腻的脸蛋,突然转头冷然道:“林天!”

“属下在。”林天越众而出。

“妈是否已经入庄?”

“是的,主人。打从昨日您吩咐属下找寻小姐的妈时,属下已立刻飞鸽传书让人将方圆百里内水最充足的妈带来,现在她们正在西厢里候着呢。”

“嗯,带几个过来,小姐睡了一天应该饿了。记住,要健康懂事的,我不希望看见一个多嘴的妈,明白吗!”

“属下遵命。”

苏醒下

四章

(以下苏晚改名为林无月)

月儿摇头晃脑的看着这个俊美的爹爹和中年大叔讲话(林天哭丧着脸说:大小姐,我才二十九不到三十,哪里就成中年大叔了?),很无聊的打了个极不淑女的呵欠,林雨玄转头看向她,她立刻收敛嘴巴对着爹爹露出一个超级甜蜜的微笑。

“爹爹~~~~饿~~~~~饿~~~~”可惜小婴儿是说不出话的,月儿也只能用稚嫩的小手扯扯爹爹的衣服,再用一双泫然欲泣的晶莹双眼表达她对食物的渴望。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一番可爱的表情打动了林雨玄,他似乎明白了婴儿要表述的意思(真不容易)。亲了亲婴儿粉嫩的小脸,他柔声道:“月儿,饿了是吗,再等一会,你就可以饱饱的吃一顿了。”这么轻声细语的话居然会出自主人的口中,林天听见自己的下巴‘啪嗒’一声落地的声音。

“林天,你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去把妈叫来!”一转头,那张冰冷的面孔又回来了。

林天赶紧将落地的下巴拣回来,暗忖:这才对嘛,这才是一向以冷酷著称的主人应有的表情嘛,刚才主人的那个样子,一定是我眼花了,是幻觉,绝对是幻觉!

月儿听到爹爹要把她交给一群妈喂养,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如下一幕景象:一位位吨位十足,彪肥体壮的胖女人把她围在中间,拼命把一只只硕大的房塞进她嘴里,一副不吃完誓不罢休的狰狞表情,立刻把她惊出一声冷汗:“呜……呜……我不要呀……我不要被一群女人围困……爹爹……爹爹不要啦……”

她激动的手舞足蹈,头摇得象个波浪鼓,一边还‘咿呀咿呀’的大叫,结果林雨玄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

“呵呵,可爱的小月儿,听见要吃就这么高兴(拜托,我这象是高兴吗?),不要急,妈很快就过来,到时你就能吃得饱饱的了。(我是叫你不要急着叫妈才对!)”

可惜不管月儿如何的手舞足蹈,如何的用她丰富的肢体语言讲述她的不愿,林雨玄毕竟是人而不是神,你完全无法要求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不可能有带孩子经验的男人,懂得婴儿咿呀声是表达什么意思,所以,可怜的月儿宝宝还是无法摆脱落入那群妈魔掌中的命运。

既然事情已无法挽回,那么我们的月儿小姐也惟有自救

“庄主!庄主!小姐死活都不肯吃,还把妈盛好的瓶给打翻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冲入龙轩,在书房门外大声叫喊,林雨玄皱起了眉头。

“庄主~~不好了,小姐打了妈一拳,还踢了她一脚!”紧接着又一个丫鬟屁颠屁颠的过来报道,林雨玄放下了文件。

“庄主~~~~~小姐她大哭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停……”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林雨玄已经消失在龙轩门口。

龙轩东面,一间雅致的小房内。

我们的女主角月儿小姐正发挥她那清脆动人的嗓音在床上号啕大哭,从带点嘶哑的哭声不难听出,她已经哭了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更从她身边手忙脚乱、冷汗直冒的丫鬟、妈脸上可以看出,照顾月儿小姐,那绝对是一份吃力不讨好的辛苦差事。

蓦地,一条鬼魅般的身影骤然出现在屋内,一众丫鬟妈大惊,骇然望去,就看见林雨玄那双闪烁着摄人寒意的冰冷目光。他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他体内散发出的暴戾的气息,都告诉众人,他很愤怒。

“庄……庄主……”‘扑通扑通’声响,众人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

月儿看见是她亲爱的爹爹来了,可爱的粉脸立刻停止了哭泣。她快速的从床上坐起,摇摇晃晃的爬到床边,把双手一伸,示意爹爹抱抱,犹带泪滴的小脸如同雨后梨花,说不出的惹人爱怜。

林雨玄轻柔的把月儿抱起,抹去她小脸上的泪痕,感受到爹爹的关心,她高兴地‘咯咯’直笑。过了一会,也许是哭累了,在爹爹温暖的怀里,她很快的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你们很好,我把小姐交给你们照顾,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林雨玄低沉的嗓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愤怒,周身如海般辐出的压力沉重得令人无法呼吸。

“庄主……饶命……饶命啊……”一众仆人把头磕得‘碰碰’直响,那用力的程度使得每人的额头上都溅起骇人的血花,看上去既凄惨又美丽。

他突然笑了,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雪亮的银白,眼里的寒意却未见一分减少:“没用的人,我不需要!”

说完转身离去,身后,几条黑影闪动,绽开了一地艳丽的血花……

下一章女主长大了哦,父女间的暧昧很快就要出现了,呵呵~~~~~~~~~~~~

十四年后



时光匆匆,十四年转瞬即过。

十四年里,无论是武林还是朝廷,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武林中,神秘的崛起了一股隐蔽而庞大的势力,这股势力几乎覆盖了整个北武林的所有门派,明面上北武林依旧是各个派别林立,实际上掌控各个门派的主脑人物已换成神秘势力里的人。这个惊人的消息其实并没有在江湖上流传,只是一些有心的武林宿老隐隐察觉出了不对,但苦于这个神秘势力隐蔽工夫做得太到位了,他们本掌握不了什么线索,也无法公布于众,只能各自暗中警惕不已。

朝堂上,本就混乱的李家王朝越发显得混乱不堪。四十年前建文太子登位,这天下就非那么太平。传位至今,皇帝益发昏庸无能,只会横征暴敛,官员更是**堕落,再加上北有匈奴虎视眈眈,南有赵氏南越自行其政,内有各家族门阀不服管教,天下隐隐显现出大乱的征兆。

然而李家王朝至今还能支持下去,是因为最近几年朝廷上冉冉升起的两颗文武双星。武为白虎萧统,四年间,带领军队平定了无数次匈奴、鲜卑之乱,在军队中威望如日中天,甚至出现了军中兵不知王,只知萧帅的趋势;文为青龙师方才,也是在短短四年间,由一介白衣布丁的新科状元窜升至当朝一品太尉的传奇人物,在朝堂中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尤其近两年皇帝几乎不理朝政,朝廷上更成了他的一言堂。说来奇怪,也不知是否文武天生不对盘,这两颗朝廷新星偏偏是两个冤家对头,在朝中一个代表军方,一个代表文士,各自柄执的政见也是南辕北辙,一见面非吵个你死我活不可。但也幸好如此,由于这双方的势力互相牵制,皇帝才敢放心的享受生活,否则两人联合起来,皇位恐怕危矣。

不过世事难料,谁能保证他们没有有联手的一天?

江湖盛传,有四大势力。分别是:东慈航(静斋)、西奔马(堡),南连云(水寨),北傲龙(山庄)。四方势力枝繁密,几乎主宰了武林大半江山。

北方, 谷。

其时正值早春二月,谷外是白雪纷飞、冰天雪地的气候,但在谷内却早已冰雪消融。冉冉的阳光普照在青翠的山谷中,给山谷带来无限生机,而巨大的傲龙山庄就坐落在这个山谷的中央。在山庄深处,有一座雅致的别院,傲龙山庄大小姐林无月的香闺飘香小筑就在这里。

小筑依山而建,围墙隐现在山峦之间,把一处美景锁在大门之后。门后是一条洁白的小路,小路两旁栽种着无数层迭迤逦的枫树,嫩黄、金黄、浅红、深红,各展风姿,光彩夺目,美不胜收。枫树下的草地上,五彩缤纷的花儿竟相开放,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再往前行百米,是一个清碧的心型小湖,四周种了许多青嫩垂柳,在春风中微微起舞。小湖东边是座歇山顶式的小楼,五楹两层,翘角飞檐,像蝴蝶般振翅欲飞,非常别致,而小路的尽头,就是这座小楼。

此时,小楼门前,正站着两名妙龄女子。

“红杏姐,你好,请问小姐是否在内?可否为我通传一下?”一个丫鬟打扮的园脸少女对着站在门前的秀丽女子问道。

秀丽女子微微蹙起眉头,道:“小翠,小姐确实在房内看书,不过我不太方便进去。”

叫小翠的少女嘟起嘴问道:“为什么嘛,红杏姐,林总管叫我来请小姐,难道你不能进去通传一声吗?”

叫红杏的女子苦笑道:“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小姐说了,她看书的时候一律不许任何人骚扰,我可不想违背小姐的命令。否则被庄主知道的话,我可是会受到极其严厉的处罚的!”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她警惕的四周望了望,压低声线又道,“就在三年前,有个下人不懂规矩,在小姐看书的时候走进书房收拾东西,惊扰了小姐,后来被庄主知道后,结果那叫一个惨呀,手筋脚筋全给一挑断,还被放在后山曝晒了三日,足足哀号了三天三夜,死得时候,只剩下一副骨头了,真是……唉……”

小翠惊呼道:“真的吗?想不到庄主还有这么残忍的一面,我以为他只是……”说到这里,她脸红红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红杏一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不由冷笑道:“你以为庄主只是对人比较冷淡,平常不会怎么管你们是吧,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你才刚来半年,本不知道以前的庄主有多可怕,他的手段有多残忍,不知道有多少个只犯了一点错的下人被庄主……”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和小翠说太多,她继续道,“不过现在好多了,自从小姐懂事后,庄主也渐渐变得有人情味了,不再象以前那样动辄杀人,即使真有下人不小心犯了错,只要小姐在旁边说说话,庄主也不会逆着小姐……咱们的小姐,可善良着呢,对人极好,又聪慧,琴棋书画无一不,大家都说小姐是上天的仙女,误入人间啊……”

顿了顿,她接着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丫头,都对庄主抱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哪天自己能被庄主看中,飞上枝头当凤凰!哼,象你这种想法的人海了去了!我可警告你,趁早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要知道,以庄主尊贵无比的身份,又怎会看上我们这种低贱的下人呢?更何况,做庄主的女人,下场也未必比我们好到哪去……”她轻轻的冷笑,看来是知道些什么。

须臾,她极其严肃的看着小翠,道:“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过就算了,千万不要对别人讲,如果不是看在你和我的关系还算不错,我本不会和你费这么多口舌。记住,在山庄做事,要多听少看不说话,就是:上面要你听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不该看的东西绝对不要看,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嘴巴都给我闭紧点,管严点!知道了吗?”

小翠用力的点点头,感激的道:“红杏姐,谢谢你的教诲,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红杏满意的点头道:“那就好……对了,林总管叫你来请小姐到底有什么事?”

小翠道:“红杏姐,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庄主吩咐林总管,来请小姐到大厅去。不过,我猜想应该是这次西洋远航的船队又给小姐带了很多礼物的缘故吧。”然后她一脸羡慕的神情道,“红杏姐,听说这次的西洋远航,去到了好远好远的地方,还带回了好多好多的东西。不仅有很多的奇珍异兽,还有各种漂亮名贵的珠宝、玉石,哎,偷偷告诉你,这次回来的人中,还多了一些长着各种颜色头发,皮肤、眼睛也是各种颜色的人啊,可奇着咧……”

“瞎说什么呢,什么各种颜色?人不都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吗,哪来的其他颜色,你又在这胡说八道了。”红杏摇头表示不信。

“哎,红杏姐,我可没胡说啊!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那些人有的是红头发,有的是黄头发,有的人皮肤是黑的,有的人皮肤又白得象无常,眼睛又蓝又绿,希奇古怪的什么都有!”

“不会吧,这么古怪?你是不是看花了眼,还是幻想症又发了?”红杏的脸上就写着:我就不信你几个字。

“红杏姐!我说得都是真的!!”小翠委屈的叫道,“我发誓,那些人真的就这么古怪!”

“我……”

“红杏,小翠说得没错,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和我们肤色不同的人种……”一把无比动人的嗓音从小楼里穿出,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温柔的拨动着人心中最软的那弦。

“小姐!”两人惊叫道,“你都听见了?”

“当然了,你们叫得那么大声,除非我是个聋子,否则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听不到你们的谈话。”楼中人道。

“对不起,小姐,我们不是有意的,请您原谅……”两人急急辩解。

‘扑哧’一声娇笑:“好了,别紧张,我又没说要把你们怎么样,瞧你们一个两个吓成这样!胆小鬼!算了,你们都进来吧……”

“是,小姐。” 两人齐声应道,举步进入小楼。

进门后,首先入眼的是一座巨大的书架,占据了整个右壁,上面整整齐齐的放满一排排的书籍,怕不下千本之多,可见此间主人的博学。正中央是一张宽长的红檀书桌,一个浅紫色的水晶花瓶中着一束深紫色的鲜花,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桌角下有一小炉,燃点的檀香轻轻地飘荡着,怡然心脾。

旭阳的丝丝缕缕光线自屋门两侧的晴窗映进来,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正慵懒的斜坐在一张名贵的紫金雕椅上,阳光照耀在她那一头黑绸般的长发上,淡淡的散发出一层光泽,更是衬得肌肤莹白透明,如梦似幻。粉色嘴唇如樱花般柔美,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宛如积聚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幽深的似一汪清泉,晶莹通透,清澈纯净。

她身著一件粉红色的紧身小袄儿,内穿一条雪白的丝质长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无限美好的曲线,纤腰不盈一握,高耸挺翘的酥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宛如一朵美丽又高雅的白兰,散发出脱俗的灵气,有种让人既想占为己有又不敢轻易亵渎的超然于尘世的美态。她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小姐惊人的美态,但红杏依然是看得目眩神迷,而小翠则更不堪,眼睛瞪得大大的,口水都流了一地,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传说中的色女转世?

月儿被她们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娇嗔道:“好了,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快帮我把这里的东西收拾一下。”

“是,小姐。”红杏很快的回过神,麻利的收拾起台上的东西。

“红杏姐,我来帮你。”小翠也走上前帮忙收拾。过会,她突然拿着一张图画叫道,“小姐,这幅画上的巨物是什么东西?这一条条线又是什么?”

“那个啊……是船。”月儿看了一眼道,“就是林总管下西洋坐的那种船啊。”

“骗人吧小姐,船不都是象烟雨湖上停着的那种画舫吗,怎么会有这么庞大的身体?这么大的船那么重,在水上能浮得起来吗?”小翠满脸的不信。

月儿还未说话,红杏已不悦的道:“小翠,你竟然敢怀疑小姐的话,你是不是皮痒了?”她最听不得有人质疑小姐的权威。

“不是的,我当然相信小姐啦……”小翠急急解释,“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大的船,它怎么能动起来啊!”

“呵呵,没关系,你们不知道也属正常。这种船以木为肤,以钢为骨,不能在湖中停泊,因为湖水的浮力不够,但它却是海上的霸主,在大海中,它是无敌的。”月儿轻抚画面,“至于这些线条,是船身的结构图,你看……这是驾驶仓,这是龙骨,这个是排水管……”月儿耐心的解释。

“龙骨?排水管?驾驶仓??”小翠听得云里雾里,目光茫然的盯着那一条条黑线,脑袋上满是巨大的问号。而红杏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不为所动的继续整理台面的东西。

“哎,算了……我还是不解释了,反正你们也听不懂……”月儿有些郁闷的收起图纸,毕竟相差了近千年的知识啊。

“对了,红杏,你将书架左边第三排的那木盒取出来……对,就是那个……好了,带上它我们就走吧。”

“是,小姐。”

情欲上

三人刚走到前厅门口,一个中年人迎了上来。

“林叔,好久不见,月儿有礼了。”月儿微微的福了一福,红杏及小翠鞠躬道:“林总管!”

“不敢当,小姐,”林天赶紧后退两步,诚惶诚恐的道,“小姐千金之躯,属下不敢受此一礼。”

“林叔,不知林嫂的心痛病是否有所好转,上次那些千年参片够不够用?如果不够,月儿叫人再多一些过去。”月儿柔声道。

“够了够了,那些参片还有不少留着呢。小姐为属下夫妇如此费心,属下不知如何才能报答……”林天感动的道。

“只是一点小事,林叔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为爹爹如此辛苦的奔波,该说感谢的应该是月儿才对。”

“小姐言重了,能为主人及小姐分忧是属下的福分,不值得小姐挂心。”

“对了,林叔,我听说最近庄里不少人都有些病痛,这里有些方子……”她示意红杏把木盒拿出来,“是我看了神农遗籍‘百草论’、华陀的‘药方学’及孙仲景的‘千金方’等多种医书所整理出来的一些药方,所治疗的病症及用法、疗效都写在上面,麻烦你拿去制作出一些成品,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林天深深的鞠了个躬,面露激动之色:“小姐您真是菩萨心肠,如此体恤我们这些下人,属下……”未了便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林叔你别这么说,只是一些方子而已……对了,我爹在前厅吗?”

“主人不在前厅,请小姐移步沐雨亭,主人正在那等您。”

沐雨过桥斜径缘,菊鲜松翠柳含烟。秋山不逊三春景,五色斑斓别样妍。

沐雨亭位于山庄正北面一座巨大的湖泊中,湖水清澈幽碧,深不见底,湖面有一座长廊式的小桥,弯折悠转,九谛十曲,每隔五米就有一对刻着形态各异的苍龙、虬龙的石制盘龙圆柱托着桥上倒卷的廊顶,即显幽雅别致又不失瑰丽雄伟。而沐雨亭就坐落在这小桥的中心。每到天气变化时,湖中心总会下起一场细靡的小雨,而后便泛起一股轻薄的烟雾,如梦似幻般,沐雨亭由此而得名。

此刻,亭内,一名高大英挺的青衣男子正背负双手静静的站立着。他的神情专注而冷漠,冰冷深邃的眼眸正默默的凝视着远方。寒风咧咧的吹拂着他的衣角,他依旧巍然不动、静谧如山,全身散发出一股冷酷的漠视一切的狂傲气质。

再看亭内,一张大理石制成的石桌上,正燃起一个红泥小炉,炉上置着一个茶釜,看来已烧有一段时间。桌边还摆放着一些名贵器皿,细糕点,糕点上还热气袅袅的冒着轻烟,可见此间主人的有心。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碎步声渐渐传来。

“爹”月儿一路小跑过来,俏脸上满是剧烈奔跑后的嫣红,带动着前两团饱满坚挺诱人的脯上下跌宕,“对不起啊爹爹,我来晚了!”

林雨玄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颇为心疼的看着她涨红的小脸,柔声道:“月儿,你看你,跑得那么急,要是跌倒了怎么办?”

他健臂一伸,搂住她的细腰,带到怀中坐下,又皱眉道:“还有,月儿,今天怎么不穿那件爹爹送给你的雪貂白裘,大冷天的,不小心冻着了,爹爹可会心疼死了。”

月儿舒服的蜷缩在他的怀里,懒洋洋地磨蹭着,好像渴求主人爱抚的猫咪:“才不会咧,因为有爹爹在这里啊。爹爹就是月儿的火炉啊,又温暖又舒服,呆在这里,一点都不冷,比穿一百件袄子还暖和,嘻嘻……”

林雨玄摇头失笑道:“你啊你,就知道占爹的便宜。”

月儿吐吐香舌,笑咪咪的道:“爹爹的便宜就是拿来给女儿占的嘛,反正不占白不占,占了也白占,嘻嘻。”

林雨玄宠溺的捏捏她的小脸蛋:“好,只要我的月儿宝贝高兴,爹的便宜,你想怎样占就怎样占……”他低下头,在她莹白可爱的小耳珠边细语,“反正爹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爹,你在说什么嘛……”她的耳珠子迅速染上一片瑰红,有些不安的动了下娇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总觉得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有意无意的拂过她颊上的肌肤,灼热的气息喷在她修长的粉颈上,一股说不出是麻、是痒的感觉在颈后蔓延,令她的心脏几乎漏跳了几拍。

林雨玄不动声色的收紧手臂,让她饱满丰润的和他的膛紧紧相贴,尽情享受着膛上那种绵软、柔若无骨所带来的销魂感。低头了看月儿,她白嫩的脸蛋上正染着一层淡淡红晕,显得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我说月儿,只要你想要,爹爹什么可以都给你……”她真美,美的令他疯狂!她是上天派来的勾魂妖,她用她那柔嫩甜蜜的唇、如瓷般光滑洁白的玉肤、滑腻诱人的白雪山峰、修长匀称的美腿勾引他,再再的点燃他狂炽的欲火。他好想,他好想不顾一切的拥吻她,撕碎她薄薄的衣裳,用力搓揉着她娇嫩的玉,再用他硕大炽热的坚挺狠狠的入她柔嫩的花蕊里。

他幻想着,他的小宝贝躺展在床上,用她那细嫩结实的大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腰肢,而他大火烫的阳具正在她娇嫩的的小蜜里抽不停,一下一下,得她美艳媚荡的小嘴不断的娇吟:“嗯┅┅嗯┅┅好爹爹,喔┅┅我┅┅好美┅┅好爽┅┅啊┅┅再大力些┅┅月儿的┅┅小蜜┅┅喔┅┅再快点┅┅喔……爽死我了……爹……”而他则用力压住她的大腿,更加狂野的抽送起来,直到他将滚烫的白色欲火全部喷撒到她的嫩里去。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这样的幻想,虽然他身边不乏国色天香的绝色姬妾,但每次与她们交欢的时候,总是幻想在他身下宛转承欢的女人是他的月儿。他更是在无数次高氵朝来临之时,嘶吼着喊出她的名字:月儿……我的宝贝……爹了……。为此,不知有多少和他欢爱过的女子因听到这句话而丧命。

而这,全是为了此刻缩在他怀里媚人心神的小妖。

十四年了,他呵护他的宝贝已经十四年了,也足足忍耐了十四年!他觉得他越来越无法忍耐下去,他浑身都因为渴望她的爱抚而涨痛不已。他神情迷乱的盯着怀中的可人儿,大手悄悄游移到她园翘诱人的俏臀上,饥渴的揉抚起来。

“爹,你做什么……呜……别这样……”月儿惊慌的扭动着娇躯,试图避开他越揉越重的大手,却不知她的蠕动反而更撩拨起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欲火。

“月儿,我的小宝贝,你太会勾引人了,你知不知道爹有多爱你,有多想你……”不似往日的沉着冷静,他嘎低沉的语调标示着他累积的渴望已跃升至顶点。他忍不住扳起她的媚脸儿,慢慢的俯下了头。

“呃……”她怔怔的盯着那张越来越大的俊脸,脑海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情欲中

‘咕噜咕噜’水声响起,茶釜烧开的声音及时打断了弥漫在两人之间的那股暧昧情潮。

“爹,水开了,我来给你泡茶喝……”月儿慌乱的挣脱出他的怀抱,重重的喘了口气。她的脸红如番茄,跳得又急又快的心脏仿佛就象要冲破了她的腔似的。

“哎”林雨玄懊恼的握紧了拳头,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可以品尝到小宝贝的甜蜜了。不过,看到月儿脸泛红霞的冶艳模样,他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邪魅的笑意,或许……他的月儿……并非对他毫无感觉……

“也好,爹也很久没有品尝过月儿的茶艺,就让爹看看,月儿的手艺进步了多少。”

月儿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小脸平复心神,努力的将刚才旎旖的画面忘却脑后(不能不说这种心态非常之鸵鸟),这才缓缓的将手浸入桌边的一盆清水中,冰冷的水有效的平抚了她的心情。她细细的洗净双手,捧起茶饼。看着手中的茶饼,她轻叹道:“爹,这茶可真好,是才采制不到两天的极品‘石顶金花’,色作金黄,轻嫩如花,不愧是名茶中帝王啊。”

林雨玄颔首:“不错!这是十年才成熟一棵,一棵也才能制半两的极品名茶,无论是香气、色泽、口感都更在十大名茶之上。也唯有这种珍贵的茶叶才能配上我月儿的绝顶茶艺!”

月儿心里甜丝丝的,嘴上却微嗔道:“爹,人家没有你说的这般好了。我的茶道亦非绝顶的哩,天下擅长此道的能人者众,我只是其中的沧海一粟罢了。”

“谁说的!我林雨玄的宝贝女儿聪慧可人,天下间谁人能比?”林雨玄傲然笑道,“更何况,那些俗人也配与你相提并论么?”

“爹别再夸我了,万一月儿让爹爹失望,人家就愧死了。”月儿脸红红的道,“希望月儿的茶道还能令爹爹满意。”

深吸了口气,月儿虔诚的捧起那枚茶饼,神色亦变得庄重起来。她先将碾盘、茶釜、茶勺、茶盏、调料等工具按先后顺序整齐的摆放在茶托四周,然后将茶饼放置在银制的碾盘中慢慢捻碎,直至粉状,又拿起位于左手的茶釜,打开盖子,略放入了一勺盐轻轻晃动,用以调味,又取出一支竹夹微微搅动,至均匀后才放入小匙茶末,再次轻轻搅动,直至茶盏中泛起朵朵汤花而止。整个过程在她春葱般的十指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令人看得赏心悦目之至。

待得汤花逐渐平止,月儿才慢慢的将釜中的茶水倒入两只备好的茶盏中,轻舒了口气,道:“好了。”她小心的捧起一杯茶盏递到林雨玄面前,“爹,请您品尝,看看女儿的手艺可还令你满意?”

林雨玄接过茶盏,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茶香顿时迎面而来,沁人心脾,不由脱口而出一句:“好茶!”举杯一饮而尽。茶才入口,初时竟是淡若无味,他正心下诧异,突然一阵异香就从腹中升腾而起,又慢慢渗入心肝脾胃各处,直达肌骨,只觉全身犹如被人由内向外轻轻刷洗了一遍,令人有种说不出的松爽、飘逸之感。

“很好!好茶,好手艺!”他由衷的赞道。

但月儿却横了他一眼,娇嗔道:“爹品茶哪有象你这么一口喝下去的,你那哪是品茶,你那完全是牛饮,好好的一杯茶都给你糟蹋了。你看,品茶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她轻捧起茶盏,小巧秀气的瑶鼻微微抽动,慢慢的让茶叶的香气萦绕在鼻间,此为闻香。闻香之后,她的拇指和食指轻握住茶盏的杯沿,纤长柔美的中指则托着盏底,从盏口吸吮了一小口茶水,微微合上美目,细细体验着那种暖意融融、清新飘逸的感觉。片刻后睁开双目,再吮一口。如是者三,将茶水分三次细细品啜,让自身每次都能从茶中获得不同的享受,这便是‘品茗’了。

月儿轻轻放下茶盏,笑道:“爹,这才是真正的品茶,要象你刚才那般牛饮,哪里能体会到茶道所特有的髓呢?”

林雨玄抚掌道:“彩!看来要体验茶道不同的韵味,我有必要再‘品尝’一次!”他大有深意的道,灼灼的双目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月儿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他炙人的鹰目,添了添水嫩的红唇,强笑道:“不如,我再给爹爹盛上一杯?”

“不必了,我可以自己动手……”他目光炽热的盯着那条柔滑的小香舌,想象着被它添弄全身后那种酥麻的快意,下体就腾的窜上一股强烈的火焰,燥热得令他难耐不已。

“那好吧,爹。”她兀自不知危险已然逼近,“我帮你把茶釜端来。”

“没必要,因为……”他邪魅一笑,突然欺近她的身旁,捏住她致的小下巴,逼着她昂起头,“我要品尝的茶,就在你口中!”

“呃?!”她一怔,什么意思?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一双铁铸般的有力手臂就紧紧地箍住了她的杨柳小腰,一张一触即发的唇瓣宛如矫捷的鹰般飞俯而下,确地擒住她娇嫩可口的花瓣。

“唔……”她杏眼圆睁,唯一来得及发出的一声惊叫很快就消失在他唇间,他的大手用力扣紧她的脑后,紧紧的压着她,反复的在她唇瓣上碾压挤磨,逼着她跟他一同缠绵。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接触,强迫的用牙齿撬开她的艳唇,让他火热的舌借机钻进她湿濡的口中,温柔的钩舔着她的小舌,贪婪的吞食着她的香津,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以为自己几乎要窒息过去的时候,稍称餍足的他才将唇舌从她小嘴儿上挪开,两人唇间还隐隐挂着一条水亮的银丝。

情欲下

“啪!”一声清脆的掌掴声落在他的脸上,是月儿掴了他一巴掌。

两人同时都呆愣住了。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林雨玄不可置信的抚着右颊,狂魅的眸子危险的闪动着,“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对我出手了,”他微眯的冷眸里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想不到,唯一对我出手的,居然是我的女儿……”

“我……我不是有意的……”月儿踉跄的后退几步,声音颤抖,长长的睫毛也惊慌地扇个不停:“谁叫你……你对人家那么做……所以,我才会……才会……”她羞涩的几乎说不下去,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居然挥了她最爱的爹爹一巴掌!

林雨玄不怒反笑,一口白牙森森然:“很好,你既然有胆量打我一巴掌,想必也有胆量准备承受我的‘怒火’……”他慢慢的向她逼近,一步一步的,那迫人的气息就像一个正准备俘获猎物的兽。

“爹……你……你不要过来……”她如同受了惊的小白兔般瑟缩的不停后退,仿佛这样做就能拉远她和他之间的距离,直到她顶到一石柱。

“爹……爹……不要……”她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白皙的小脸逐渐失去血色。看着步步进逼的高大身影,她只能绝望的依紧柱子,泪水悄然在眼角凝聚,“爹,求你不要做出……令月儿痛苦的事……”

“痛苦?!哈哈,月儿,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吗!”他狂笑道,双臂‘碰’的落在柱上,低头俯视着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为了等待你的成长,成长到你足以接受我的爱,我忍耐了多久,十四年!每天,看着你慢慢的长大,看着你越来越美丽的脸儿,越来越动人的娇躯,我就想用力的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的爱你,肆意的吻你。我想要把你压在身下听你娇媚的吟叫,我想要你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那种深入到骨髓渴望到极点的痛苦你能明白吗!”

他嘶吼着,不顾她惊呆的样子用力的把她扯入怀中紧紧抱住:“十四年来,我忍耐的好辛苦,就是为了今天!无论你有多不甘,无论你有多不愿,我都不会放手了……月儿,我爱你!”

“呜!”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水夺眶而出。他说了,他还是说了……他怎么可以爱她,怎么可以,他们是父女啊!那斩不断、割不去的血缘羁绊注定两人之间本没有结果!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两人都不会痛苦?谁来告诉她啊!她柔肠千转,珠泪纷纷而下。

“别哭,我的小宝贝,别哭,你哭得爹爹心都碎了……” 他嘶哑着嗓子,双臂紧紧的环抱住她,脸颊轻柔的磨蹭着她的,“月儿,不要拒绝我,我是这么的爱你。为了你,就算让我背负全天下的骂名我也无怨无悔,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只要你对我的爱!”

“不不可能的!”她失声喊叫,泪水再次浸湿了她的粉颊,“这是乱伦,是不被世俗允许的!我们的血缘关系太深、太深,注定了我们永远也不能成为一对,或许你可以罔顾伦常,但我不能,我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你明白吗!你是我的父亲,我是你的女儿,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也只能如此,其他的,本不能……不能的……”

“乱伦吗?哈哈,那又如何?我林雨玄做事从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什么禁忌、什么伦常,在我来看,全是狗屁!”他放声大笑,充满了俾睨一切的狂傲气势,“我爱的就是你,我的月儿,只要你能在我怀中,我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你……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她轻咬贝齿,全身颤抖。他的疯狂令她害怕,他的爱恋令她心碎,神呀,这是一场飞蛾扑火的爱情啊……

“是的,我疯了,我为你疯狂!”他向着她的樱唇狠狠的吻下去,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缠绵的、悱恻的与她的唇舌疯狂交缠,狂野的汲取她口内甘甜的蜜。

“不呜”她挣扎着,无助的用柔弱的粉拳挥打着他的膛。

“别挣扎了月儿……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逃脱不了我……”他稍稍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诡异邪魅的黑眸紧紧锁住她,就像猎鹰锁住猎物般驾定。

“停手……爹……我们这样是错的……”她好害怕,她真的好害怕。

“错?不,我只是一个渴望爱的男人……”他轻啃她柔嫩的小耳珠,“要说错的话,也只能是你,谁叫你不好好的接受这一切?”

“你……”她愕然,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赖?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他就将她翻转过身面对亭柱:“宝贝……用手扶着柱子。”

“你……你要做什么?!”她意识到不妙,连忙抓住他的手臂羞急的阻挠,“爹……不可以……”

但她的力量哪里阻挡得了他狂烈的欲火?他握住她的小手撑住糙的石柱:“乖……月儿……来,扶好。”他火烫的躯体紧紧贴住她的后背,他已迫不及待的想要爱抚她滑腻若凝脂的肌肤。

“不要啊……爹……快住手……住手……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她被迫的半趴着石柱,小脸上不由的溅起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哭泣的恳求他的放手。

“月儿,我的宝贝……爹好爱你,爱的快要疯了……”他急促的喘息着,不但没有停手,唇瓣还更是疯狂的吸吮她娇嫩的肌肤,不断的使一朵朵鲜艳的红梅在她白皙的颈间绽放。

“啊啊……痛……停……快停止……求求你……”月儿不断的扭动娇躯抗拒着,但他的膛是那样的健壮强硬,他的手臂又是如此的结实有力,她的柔弱本就无法撼动他分毫。

“不行,月儿,停止不了……我想要你……”他的左臂紧紧的箍住她的柳腰,邪肆的舌头不断的添弄着她细腻的长颈,右手则迅速的拉下她的衣襟,挑开她的肚兜,顿时一双白腻雪滑的硕大房就这样弹跳出来,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荡漾出一阵迷人的波。高高俏立在前的小巧尖也被淡粉色的圆大晕衬得就象两棵成熟的葡萄般,诱人采撷。

“不,冷啊……爹……”突然接触到寒意的白嫩娇躯不由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往他火热的身体靠去。

“月儿,很冷吗?不要紧,爹马上让你热起来……”如此血脉贲张的美景,令他早已肿胀难当的下腹更显不堪。他左臂微一用力,将她圆俏的臀压向他的下腹,抵在他坚硬勃发的大分身上,隔着单薄的布料,不住的与她温热的腿窝厮磨、挤压。

“唔……住……住手……”这羞人又陌生的举动吓得她更是拼命的挣扎,然而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兴奋,他一面继续用他的火烫摩挲着她的内侧,一面托捧起她白嫩的,用力的搓揉着,看着她的圆满在他手中被揉弄得更加涨大饱满。

“宝贝……你的房可真大,真软……爹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嗅着她散发诱人异香的动人躯体,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肆意的说出挑逗的话来。

“放开我!爹……我求求你不要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痛……”听到她的话语,他恼怒的用力的抓揉着她的房,将它蹂躏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力道之大,丰盈的都被挤出了他的指缝,感受到房传来的涨涨刺痛感,月儿失痛的尖叫。

“不要?月儿,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你的尖已经变得这么硬了……”林雨玄邪魅的笑着,砺的指头捏住她挺翘硬实的尖不住挤压旋转,逼出她一声声娇弱的哀求。

“啊啊……爹爹……不要,不要捏那里……嗯……月儿好难受……啊……”一股说不出的麻痒感从脊椎底端窜升上来,这种奇特的舒爽感令她忘记了抵抗,娇喘出声。

“月儿,舒服吗?别心急,这只是刚刚开始……”他搂住她细腰的左手突然扯下她裙上的腰带,整条裙子立刻向两边展开,露出她雪白娇媚、玲珑浮凸的美体,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闪烁着晶莹的光泽,白嫩圆俏的雪玉美臀也摇摆着仿佛邀请他进入。

“唔”她忍不住惊喊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别动,月儿,让爹好好看你……”他伸腿一顶入她内侧,使她无法合拢双腿,眼里则跳动着炙人的火焰,贪婪的饱餐她美妙娇嫩的胴体,“好美啊……月儿,你简直就是生来迷惑男人的妖,为了将男人带入地狱……”

“不是……我不是的……呜……住手啊……”她纯洁的玉体被一个男人如此恣意蹂躏,只羞得她面烧眼润芳心慌悸,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真想就此昏过去罢了。

“月儿,让爹好好疼你……”他抬起她的白嫩玉臀,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两片优美圆润的桃形,白皙的皮肤毫无瑕纰,上去软滑如玉,滑不溜手。她闭着眼睛紧咬下唇,抵抗着因他的抚弄所带来的快感,白嫩的胴体上也隐隐泛出淡淡红晕,更显得人比花娇,艳润欲滴。

他满意的低笑:“月儿,你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在渴望我的爱抚……”他的手贴着她的臀线往下移动,用力把她的腿向两旁分开,翘起她的雪臀,将她的下身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好美……”她的蜜就象是世上最美丽的花朵,绚丽的盛放在他眼前。一丛细顺柔滑的草坪秀气的分布在口上,两片甜美油润的娇艳花,包裹着一颗晶莹亮泽的粉嫩花珠,微开的瓣里,还细细的渗出一丝晶莹香甜的蜜,这种糜的美景,只要是男人都会看得狂乱至极。

“不……不要看……爹……不要看啊……”她的心儿蹦得似欲跳出腔来,脸色殷红如血,羞涩的几乎软倒地上。

“月儿,你这十足的尤物!”他低吼,覆在她双腿间的大拇指猛的按压那颗粉嫩的花珠,食指和中指则在她的小口里不停的旋转、揉抚……

她如遭电殛似的猛然一震,一股陌生的酸麻感贯穿了她全身:“啊……爹……不要揉……不要弄那里……好痒……好麻哦……爹……啊……”伴随着她的娇吟声,甜美的蜜汁汩汩的流淌而出,湿淋淋的花蕊动情的蠕动着,水嫩至极的粉红蒂儿高高地拱起,那颗油润的珍珠也俏俏的娇颤着,不停流耀出莹润的水光。

林雨玄邪佞的轻笑,他的月儿可真是敏感,才磨赠几下,就流出如此香甜的汁,这种纯洁甜美的可人儿,是男人最爱狎玩的宝贝了。他的两手指猛然挤进她的滑腻蜜,湿热的甬道立刻紧紧的吸附住他的,他低喘一声,手指疾速的在紧窒的甬道里抖动……

“啊!”月儿尖叫出声,趴在柱上的手臂酸软得几乎撑不住她的身躯,“爹……爹……不行……不要弄……月儿要死了……要被爹爹玩死了……嗯啊……”

“宝贝,你的儿真紧……太紧了……”她的儿一缩一缩的,死死的咬住他的手指,惹得他亢奋不已,手指径自猛烈的抽送起来。

“呜……不……”她的娇胴跟着他狂炽的侵犯前后摆晃得剧烈,两颗硕大饱满的凝更是象吊瓶般摇晃个不停,他忍不住将她水艳的嫩蕊揉弄地更加剧烈。

“不……不要啦……求求你……爹……月儿受不了了……啊嗯……快停止……月儿的……好麻、好酸……啊!”

她扶抱在柱干上的小手微微颤抖,纤长的指尖因用力撑柱而显得发白,大眼半眯,娇媚的小口微张,口中的津都忘了吞咽,几丝莹亮的香津顺着她的嘴角溅到滑腻的体上。

“月儿,叫大声点儿……我喜欢听你的娇吟声……听话……快……”他时快时慢的变化着不同程度的力度,摩挲着她的花瓣及水嫩血芯不断的溢出香甜的蜜汁。

“求你了爹爹……不要……不要这样……月儿真的不行了……好酥哦……快受不了了……”听着她柔媚的呻吟声,林雨玄狂恣的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顺着两片花瓣一次一次冲撞她的水嫩血芯,同时伸手捏住了她玉上的粉色首,用力的揉捏,挤弄,让它在他手中更加成熟突起,发红发硬。

“嗯啊……”蓦然,她发出尖细的娇啼,眼儿一闭,全身颤动着在他狂野的进犯中达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氵朝,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径狂涌而出,滴滴答答的流泻到下方的石砖上,溅起一朵朵靡人的水花。而她也全身瘫软的倒在他怀内,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昏过去了?我的小宝贝,竟然这么敏感……”林雨玄扶住她的柳腰,让她舒服的靠在他身上,叹息道,“可惜了,今天只能放过你……”他无奈的看看自己胯间巨大的隆起,灼灼的目光盯住怀中媚艳的玉人儿,嘴角弯起一丝邪肆的弧度:“记住,月儿,你欠我的,迟早都要还给我的!”

这几天工作太忙,临时赶出来的,可能写得不是太好,希望各位不要失望。(有意见要提哦!)

询问一下

各位是否觉得我的H描述口味太重,太过露骨?如果是,我以后会写得含蓄些,尽量不让大家反感;如果大家觉得还能接受,那么我就继续按照我的方式写下去(H肯定会是重口味的多)。希望大家多多提意见,这决定着文文以后的走向,谢谢~~~~

最后,要感谢如果、情风云淡、梦、黑黑等等等各位读者朋友,不断的支持我,尤其是如果大大,给我提了很多宝贵的意见,希望今后大家还能继续支持,谢谢~~~

噩梦?

道歉声明:这几天电脑坏了,让我无法更新,请各位大大见谅。更新两章以示歉意。另外,由于我是新手,写作能力有限,最多只能保持两天一更,真不好意思。

黑,很黑,一片虚无。

没有光线,四周全是望不到底的黑暗!

没有声音,周围有的,只是她的心跳,和不均匀的喘息。

她跌跌撞撞行走在这个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恐惧和孤独充斥着整个心灵。

“这是什么地方?好黑啊……”她茫然的走呀走,不知自己的出路在哪里,不知自己会走向何方?

终于,她累了,倒在了地上,无助和寒冷侵蚀着她每一寸肌肤,“爹爹,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她在寂寥的黑色空间里哭泣。

在这片绝对黑暗和虚无的空间中,她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这里好冷,我好害怕……爹……为什么月儿找不见你……你不要月儿了吗……”四周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她只能缩在黑暗的一角瑟瑟发抖。

“爹……你到底在哪里……月儿好想你……好想你……”她渐渐陷入无意识的虚空中,恍惚间,她听见了来自远方的呼唤。

“月儿,我的宝贝,爹爹在这里……” 低沉温柔的声音仿若天籁,她猛然惊醒,欣喜若狂向这道声音的方向跑去。

“爹,爹,原来你在这里,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月儿不理的,月儿一个人好害怕啊……”她紧紧抱住矗立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嗅着那熟悉而醇厚的男气息,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所有的不安也全部消散一空。

他收紧手臂,把她牢牢的圈进怀中:“月儿,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你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永远……”

“爹……”她好快乐哦,即使身处黑暗,幸福依然象花儿一样绚烂绽开。

“月儿,我爱你!”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喃,狂野燃烧的眸仿佛可以照亮整个黑色空间。

“嗯,爹,我也爱你……”她甜甜的笑着。

听她甜美、娇柔的声音,他邪魅的眸光一闪,倏地攫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娇容,倾首深深的吻住她的红唇,狂野的吸吮……

“啊……”她愕然的瞪大双眼,清纯的蜜唇慌乱的微微开启。

他炽烈的舌立刻穿刺她的红唇,钻进她的贝齿,如蛇般的搅弄她的丁香小舌,一口一口的汲取,自她口中流出的香甜津。而他的大掌更猛的掠住她不可盈握的一只软,隔着衣服狂烈的搓揉,大拇指指腹频频捏弄着她尖尖翘翘的小尖。

“嗯……”狂乱的喘息声从齿缝间逸出,她又羞涩又害怕,她不明白,一向温柔对她的爹爹为什么变得如此邪佞狂魅,如此蛮的侵犯她无暇的清白。

他已不再满足于仅仅只在她唇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灵活的舌头自她被吻得红肿娇艳的唇瓣离开,沿着细腻的颈子一路往下直到颈窝处,用力的一吮,再一吮,一颗颗鲜艳夺目的红梅瞬间就在颈间争相盛放。

“呜……痛……爹爹……好痛哦……”泪花不停的在她眼眶中打转,为什么,为什么爹爹要这样对他,是她做错了什么事吗,所以他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呲拉’一声,他撕碎了阻隔住他亲热的衣裳,顿时,一具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纯洁无暇的玉体便曝露在他面前,香四溢,散发出阵阵诱人至极的魅惑,他狠狠的倒吸了口凉气,血脉沸腾,再沸腾……

“爹……你……你要做什么……”黑暗中,她无法窥视到他的表情,只能惊慌羞涩的双手交,要遮掩自己。

“不许遮!让爹好好的看看你……”他霸道的拉下她的手,一对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及那粉嫩的近乎透明的稚嫩头羞涩的向他硬挺,他的男瞬间胀爆了。

他要她!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强烈的告诉他,她要她!

他壮硕的身躯毫不迟疑的覆上她的,双手分别捏住她丰盈无比的豪,头一低,一口将她粉色小尖含入口中狂恣的挑弄。

“啊……”她全身为之一僵,玉上传来的阵阵涨痛感令她慌乱不已,双手下意识的扳紧了他的胳膊。

他无视她的慌乱与不安,大手伸入她双腿内侧,拨开她柔顺的毛从,娇嫩的蕾瓣,两手指猛的挤进她的蜜里,狂猛的抽送、抖动、旋弄……她粉嫩敏感的儿哪堪揉弄,逐渐流出湿漉透明的爱。

“不……不要啊……”她又羞又慌,珠泪盈盈的挥打他的膛:“放开我……你这坏蛋……你不是我爹……爹爹不会这么对我的……呜……”

“不要?”他邪魅的笑了,“月儿,你老是学不乖,来,听听你蜜充沛的声音!”他的指尖更肆意攻掠,很快的,在他娴熟的技巧下,她火热的蜜不断的奔涌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

“听到了吗,月儿,你是渴望我的,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他狂恣的啃着她娇润嫩实的小尖,恶意的道。

“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啊……”身下的刺痛虽未消失,但在蜜的润滑下,一种诡秘奇妙的快感一波波流泛过她被侵入的花,令她不禁娇喘出声,“嗯……不要啊……停手……喔……爹爹……求求你住手……好难受啊……嗯嗯……”这种难以言预的快感,使她的娇胴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羞涩的迎合他的律动。

“真可爱,我就喜欢你这水嫩嫩媚艳的样子……”他邪佞拨开她湿滑滑的蕾瓣,享受着她的小每一收缩,就会淌出许多蜜的诱人景致,“你越是难受,你的样子就越是妖媚,我要看你最妖媚的样子,所以我要你更难受!”一如他邪肆的话语,他火热的唇舌和手指更肆虐的攻掠。

“爹……不要啦……人家好难受……好难受啊……呜……”她几乎是啜泣着说,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胳臂,香汗淋淋,柳眉微篡,俏臀无助的弓向他。

“月儿,我说过的,你永远也逃脱不开我!” 低沉嘶哑的嗓音伴随一阵‘悉嗦’的宽衣声,他和她终于坦裸相见。扶着她的纤腰,他猛然抬高她的娇胴,毫不怜悯的掰开她的双腿,用力往下一压,顿时,一个坚挺巨硕的热物象利刃般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她不禁惨叫一声:“啊!”

条件

“不要!”她冷汗涟涟的自床上惊醒,入目的,是爹爹那双饱含担忧、焦虑、惊喜的黑深幽瞳。

“月儿,你终于醒了!”林雨玄温柔的轻抚她略显冰凉的脸颊,心头落下一块大石,“太好了,你知不知道爹爹有多担心你……”

“爹。”她怔怔的唤了一声,小脑袋茫然的四周转动。四周俱是沉稳凝重的熟悉摆设,深棕与暗黑占据了空间的主要色调,是爹爹的卧室。而她,正躺在爹爹那张宽大的黑檀木床上。

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魇……

月儿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爹,我怎么会在这里?”

“……早上你昏过去后,我把你带来了。”

“昏过去?我?”她刚撑起身子,私处便隐隐传来一阵奇特的酥麻感,令她全身酸软无力,支起的身子也慢慢软倒床上。

“月儿,怎么了?”他心一紧,抢先一步伸臂抱住她软瘫的腰肢。

“啊”接触到他温暖的臂膀,炽热的触感令她瞬间回想起早上所发生的事情,顿时,那一幕幕羞人的画面纷纷从脑海中闪过。

“啊……爹……不要揉……不要弄那里……好痒……好麻哦……爹……啊……”

“不……不要啦……求求你……爹……月儿受不了了……”

“嗯……好难受……月儿好难受……啊……”

那、那、那一句句如此骚媚入骨的话都是出自她的口中吗,月儿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她何时变得如此荡了?

更可怕的是,那个逼出她一声声娇吟的男人居然是她的父亲!

而最最可怕的还是,她仿佛还非常享受那种激狂的快感!

完了,她已经变得如此堕落了。

她不要活了,呜……

等等,这好象不关她的事耶,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错,都是他对她做出那种羞人的事情,她才会变得那么可耻的。对,都是他的错!!

月儿狠狠的瞪着!

不过以她那张纯洁的小脸来做这种凶恶的眼神,实在是没什么杀伤力。

“月儿,在想什么?”林雨玄不悦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瞪着床帘的眼神回到他脸上,霸道的命令,“不准你看别的地方,看着我!”

呜,她不敢了,她不敢看着爹爹了,那会令她不断回想起早上糜的一幕,她的血就会倒冲上头顶,连话都讲不出,所以她也惟有狠狠的盯着床帘生气,就是不敢看他。

但林雨玄对她这种明显挑衅他权威的飘忽眼神非常不满,他臂弯一转,扣住她的腰,将她揽入怀里,面带愠色的沉声道:“月儿,没听到爹的话吗?别试图挑衅我,更不要若我生气,知不知道?”他用力的箍紧她的腰身,告诉她,他现在很不高兴。

他身上传来浓烈的男人馨香味使她恍惚间仿佛又回到早上那激情的一刻,她心神为之一荡,忍不住瘫倒在他怀中。旋即想起他们之间那永远无法摆脱的血缘关系,又惊慌的坐直身子,急忙离开他的怀抱。

“别想逃开!”林雨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再次将她拉入怀中。

“你,你放开我了!”月儿又羞又急,激动的推打着他如钢墙铁壁般的膛,“你别想再象早上那样欺负我!我……我不会任你摆布的!”见推打无效,她气恼之下,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

“呜,好痛……”泪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胳膊是不是石头做的,怎么那么坚硬,她的牙齿都快咬蹦了,好痛哦。

可是,她绝不会松口的!

“月儿,别咬!”他的护体真气可不是吃素的,刚才要不是他在她牙齿接触胳膊的那一刹那撤去真气,现在的她恐怕早就吐血倒下了,哪还能咬得象现在那么严严实实。

“我噜噜噜”她就咬就咬,咬定青山不放松。

“会痛!”他剑眉一挑,好心的提醒。

“哼噜噜噜”不怕不怕,她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别咬了,爹放手就是。”为了不伤害他的小宝贝,他无奈的屈服了。刚一松手,她立刻象只小兔般远远逃窜到床角边缩着,直到确认自己暂时处于安全位置后,才鼓起勇气道:“有什么事就这样说,但是你不准过来这里哦。”

看到她下意识的举动,林雨玄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他勉强压抑火气冷冷的道:“月儿,你胆子变大了,居然用这种方式跟我讲话!”他现在很愤怒,因为他的小宝贝竟然敢躲着他,看来早上的教育还不够深刻啊……他危险的迷起了眼睛。

瞥见他闪烁怒火的眸子,紧抿的薄唇,月儿的娇躯不由一僵。他、他凭什么露出那么凶恶的表情,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啊,如果不是他对她做出那些过分的事情,她会这么怕他么?她应该还窝在他怀里享受爹爹对自己的疼爱吧,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在这里和爹爹对峙。想到委屈处,她就悲从心来,山洪也开始大爆发。

“你……你坏死了啦……呜……你是个大坏蛋,你好可恶……呜……你就知道欺负我、折磨我……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呜……”她的泪如大雨滂沱,一颗接一颗的滚落粉颊,看的让人揪心,“爹爹最讨厌、最讨厌了!呜……”

“不准你讨厌我!”他又惊又怒,脸色瞬间转为铁青。听到他的小宝贝说讨厌他,他的心就象被挖了个大洞似的痛苦不堪,她怎能,怎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他受不了!

“月儿,不准你再说讨厌我!永远不准!!”他狂吼,冷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

“你……你凶我?你居然凶我……”她愕然的望向他,颤抖着嘴唇,泪珠儿是越掉越多,“呜……你以前从来不凶人家的……呜……现在,你、你、你居然凶月儿啦……呜……”

他有吗?!!他哪舍得凶他的小宝贝啊,他只是声音大了那么一咪咪,口气恶了那么一丝丝……呃,好吧,他承认,好象、似乎、大概、也许他的态度是凶了那么一点点:“对不起,宝贝,爹爹刚才的口气不太好,是爹爹的错,别哭了,好不好……”他心痛的把她揽入怀中,温柔的安慰着他的可人儿。

月儿窝在他膛上放声大哭,伸手猛槌。

“呜……爹爹最坏了,最坏最坏了……呜……你只会凶我……一点都不体贴我……呜呜……”

“好,爹爹最坏,爹爹最可恶,爹爹一点都不体贴我的小月儿,全是爹爹的错……好了,不哭不哭……乖……”他只能无奈的接下她硬扣给他的帽子,谁叫他爱惨她了呢。

她听到这句话,又是一阵的啜泣,直到察觉到他脸色越来越难看,箍住她腰肢的手臂越来越紧,她才吸吸鼻子,咬着颤抖的红唇,忍住呜咽。

那委屈万分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瞬间又软了,纵然有再多的怒气,也不舍得对她发作。

“好了,宝贝儿,你到底想要爹爹怎样?”他退让了。

她吸着鼻子,抽抽噎噎的道:“除非……除非爹爹答应人家提出的条件。”

他轻叹:“说来听听。”

“第一,以后没有……呜……人家的同意,不可以再对人家做出那样……那样羞人的事……”

他眯起黑眸:“哪样?”

她嘟起红唇,用力的捶了他一下,“就是……就是早上那样了……”

沉默。

她的鼻音又开始变得浓重:“你……呜……到底答不答应嘛……”

他无奈:“……好,以后没有月儿的同意,爹爹不会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

“嗯……”纤细的手指擦擦眼泪,她又道,“还有,以后你不可以随便凶我。”

“好。”这点没问题,就算她不说他也舍不得。

“还有……”

“还有?!”他的黑眸有酝酿风暴的趋势。

“呜……”

“说!”

“以后人家要你做什么事,你不可以拒绝。”

“……好!”他答应得咬牙切齿,万一他的小宝贝要他不准爱她,那他肯定立马反悔。

“另外……”

“林!无!月!”他脸色冷得如寒冬腊月,“不要得寸进尺!”

“哇!”

“好,好,好,我全部答应你!全部!!!”他抓紧拳头,又颓然松开,他怀疑自己从此以后在月儿面前恐怕再无威信可言。

堂堂傲龙山庄庄主,居然会被一个小女人牵着鼻子走,说出去,谁能相信?

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钢也成饶指柔啊。

可是,为了他的月儿,他甘之若怡,无怨无悔,只为有一天,她能明白他的心……

邪帝

早春二月,在南方已是春暖花开之季,然而在寒冷的北方,依然是苍山覆雪,大地尽白。漫天的雪团遮盖了天地间的一切,放眼望去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没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浪漫,只有彻骨寒冷的肃杀。

轻轻的‘嚓嚓’声从官道上传来,由远而近,那是马蹄踢践积雪的声音。两名全身皆白的年轻男女各骑着一匹快马急驰驶来,又卷起一阵劲风疾速而去。

“九公子,这里再向前四十里,就到了傲龙山庄的地界。我们赶快些,或许可以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马上的白衣女子指着前方说道,她面上覆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看不清真容,声虽不大,但在这呼啸的寒风中却清晰无比的传到了后方骑士的耳中。

“好!天师叔,那我们就赶快些,争取在落日前到达。”白衣男子朗声应道,“我可不想再在这该死的鬼天气下度过一晚,太活受罪了!”

他抱怨着道:“前两日还只是小雨,想不到昨日起便下如此大雪,硬是将我们的行程拖慢了一日,否则如今我们早就该进入傲龙山庄了。”

蒙面女子淡淡的道:“无妨。虽慢点,却也不碍正事。九公子,前方有个茶坊,我们不如到那里休整一下再行上路,如何?”

“一切任凭师叔安排。”

“驾”

蹄声逐渐远去,再不可闻。

一棵积雪皑皑的参天古树,一个小小的茶坊正在树下,边上一杆写着‘茶’字的白幔斜挑出路口,被漫天风雪吹得不住飞舞,‘咻咻’直响。坊中只有寥寥不到三两个的行脚旅人,慢慢的喝着热茶,就着自带的黄酒,吃着店家提供的卤牛,低声的谈笑着。

门帘微挑,走进两名白衣人,立时带起一股冷风迎面扑来,坊内一个瘦弱的茶客忍不住低声啐道:“妈的!不快点进来,磨磨蹭蹭的站在门口,想冷死俺们啊!”一抬眼,顿时有些呆了。

走在前方的是个白衣女子,她的脸上兀自罩着一层轻纱,让人本看不清面目,只是如山川般起伏的优美体态,以及垂至背上乌黑闪亮的秀发,却予人一种飘若嫡仙的动人美感,不看容颜,也必然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然而这名白衣女子,虽有如空山灵雨一般,充满了令人安祥静沁的气息,但却总是给人一种人在天外的感觉,纵使就这么站在对面,却让人总是感到有些虚幻不真。

后方紧跟着的是名白衣男子,剑眉星目,长身玉立,放在他处绝对是位俊美青年,然而此时众人目光已被先前的白衣丽人所摄,反而再无人注意他的存在。

白衣丽人似早已习惯这种目光,径自找了个边角的空位坐下,轻启朱唇道:“店家,请给我们上壶热茶,再来三个馒头。”

青年却没这么好脾气,他冷冷的瞪了众人一眼,眸光如剑,寒冷如霜,刺得众人全身打了个激灵,方一个个清醒过来。

青年重重坐下,冷声道:“一群无礼之徒,真想给他们点教训,好让他们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说完颇有些跃跃欲动。

白衣丽人摇头道:“没这个必要,此处离山庄已不远,正事要紧,不要节外生枝。”

“哼,算他们走运!”青年转身喝道,“店家,快点,我们急着赶路。”

“来咧!”店小二满面笑容的跑来,端着一盘馒头和一壶热茶,“客官,您要的东西齐了,请慢用。”

“放下吧。”两人却都没注意到,店小儿转过身后眼里闪现的那一抹光。

后堂厨房内,两条人影闪入。

“速通知主上,目标已到。”

“是。”

出了店门,两人纵马奔驰,又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到达一个密林前。

白衣丽人指着前方道:“九公子,过了前面这个树林,我们就到了。”

白衣青年喜道:“太好了,师叔,太阳就快下山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沉默一会,白衣丽人突然飘身下马,淡淡的道:“我看,我们暂时是走不了了。”

白衣青年愕然,定睛看去,不知何时,原本空无一人的密林前,正卓然背立着一个男子。此人身穿一袭单薄的青衫,两手负后,身形高挺笔直,潇洒不羁,仅仅只见到背影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奇气质。

他就这么傲然站立雪地之上,却又完全感觉不到他存在的气息,仿佛与天空漫卷的白雪融为了一体,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恍惚间,他即是天地,天地即是他。

白衣丽人瞳孔微微一缩,沉声道:“邪帝?”

一把低沉醇厚,带着奇特磁的嗓音响起:“正是在下。十四年未见,仙子风采更胜往昔了。”

白衣丽人幽幽一叹,似有无限感触:“既然你已归隐十四年,又为何还要出来?”

“连碧瑶你这位静斋斋主都不甘寂寞,我又怎能不出来会一会老朋友呢。”邪帝柔声道,慢慢的转过身来。只见他戴着一具银制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和嘴部以下,虽未见五官轮廓,却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气概。

天碧瑶尚未回话,白衣青年已忍不住跳下马上前问道:“师叔,他是谁?”

天碧瑶低声道:“他是魔门近百年来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也是魔门的现任门主。十五年前他整合了四分五裂的魔门,杀了不少当时成名多时的邪派高手,将魔门绝对控制在自己手上。与你师傅大衍禅师、傲龙山庄庄主林雨玄、风后萧歌舞并称武林四大宗师,只是邪正有别而已!”

白衣青年骇然道:“为何我从未听师傅提起过他?



天碧瑶淡淡道:“除邪派中人外,知道邪帝的人少之又少,见过他的更是绝无仅有。此乃魔门最隐秘的事,连他们自己人之间都严禁彼此提起的。在十四年前,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他从江湖中消失,从此再无人知道他的消息,也难怪你师傅没有再跟你提起。”

“原来如此。”白衣青年凝重的道:“那么他的武功比之师叔你如何?”

天碧瑶沉吟道:“十四年前,我们武功在伯仲之间,十四年后,他的武功增进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邪帝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此刻嘴角终露出一丝浅笑:“碧瑶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

虽然他此时并未有任何举动,但整个空间的气态似乎就在那一刹那变得不一样了。

血,漫天飞扬的鲜血!

杀气,无边无际的侵袭而来!

以邪帝为中心,不停的辐出一波又一波铺天盖地的血杀之意,就好象最愤怒凶残的野兽一样的杀意,不顾一切,毁灭一切的杀意。在这强大的威压之下,任谁都会情不自禁地从心底衍生出恐惧,那是弱小生物对无法抗拒的灾难的恐惧!

然而,在这一派漫天漫地的血腥与杀意之中,天碧瑶却毫无一丝异色,依然淡定从容的站着,却有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息自她身上散发,不自不觉间滋生漫延的开来。

她衣袂微飘,双目笔直的凝注着前方,那专注肃穆的脸上,隐隐泛着一层圣洁的光芒,让哪怕邪帝这般心志坚忍的人,都深深地感到了她传递出的那份气息。

慈悲!

内观自在,十方圆明;外观世音,寻声救苦!

就连身后咬牙苦撑得几乎喷血的白衣青年,也顿觉压力大减,似乎身躯都自柔软放松了几分,而他心里,也慢慢的涌起了一片光明平和的感觉。

这仿佛一场是光明和黑暗的争夺!无论谁胜利,都要付出代价。

“慈航静斋的无上剑心果然不同凡响,就连这种虚伪的慈悲之心都显得如此高洁。”邪帝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鼓掌道,“不过你身后的那小子可没你这么走运了。”

天碧瑶闻言心神微微一分,下意识的扭头望去,立时一道尖锐的指风自她脑后疾掠而过,无声无息的击在白衣青年身上。

“啊”白衣青年本无从躲闪,顿时狂喷鲜血,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倒飞开去,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一坑积雪,生死不知。

天碧瑶大惊,急掠过去扶起青年,连点他几处大,一道道纯的内力从她掌心狂涌而出输进青年体内,直到平息住他体内翻腾不休的气血后,方惊怒道:“邪帝,你我二人交手,何苦为难小辈,妄你为身为魔门至尊,也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邪帝奇道:“很少见你紧张一个人,这个小子是谁,为何碧瑶你对他如此在意?”说完目光炯炯的盯着地上的白衣青年,似是大感兴趣。

天碧瑶轻轻平放好青年,直起身子缓缓的道:“邪帝,今日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不要动他,算我静斋欠你一个人情,可否应承我?”

邪帝凝视着白衣青年,目光寒如冰雪,似是不含任何人类的感情,负着的双手晶莹通透,像蕴含着无穷的魔力。良久,他的目光才转向天碧瑶的面纱之上,深深叹息一声,冷酷的眼神忽然生出变化,露出缅怀回忆的神情,语气出奇的平静,似在自这自语的道:“十四年了,很多事我几乎都已忘记,只有碧瑶你的容颜,一直在我脑中徘徊不去。今日我们能在此相逢,这是否就是佛家所说的缘分?”

天碧瑶冷冷的道:“是否缘分,邪帝应该心知肚明。”顿了一顿,她又道:“你还未答应我的条件哩。”

邪帝摇摇头,柔声道:“碧瑶的请求,我一向都不忍拒绝。你这一路上也辛苦了,不如就此停住,陪在下喝喝酒聊聊天,岂不轻松自在。”

天碧瑶冷笑道:“邪帝,何必说得如此动听,想把我留在这里,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邪帝仰首望往天上白雪,目光又变回无比的冷酷无情,淡淡道:“也好,我也想早点领教下仙子的素心剑典,看看十四年后,仙子你是否还能从我手中逃开。”

天碧瑶尚未有机会回答,眼前一花,邪帝来到眼前五尺许处,两手变化出难以捉的奇奥招数,往她攻来。其速度之快,身法之诡异,说是鬼神也不为过。

天碧瑶娇叱一声,弹身而起,身法速度虽略逊邪帝一筹,但强在剑典向来后发至人,只听‘锵’声轻响,宝剑瞬时脱鞘,一片如云剑幕重重向他反击袭去。

邪帝微微一笑,身形连闪,倏地里眼前像现出无数个邪帝,层层叠叠。这当然是幻觉,亦是邪帝正以奇异高速的身法与步法,向她进击。

柔掌风破空而至,已甄至她前。

电光石火刹那,天碧瑶抛下一切顾虑,置诸死地而后生。她轻转剑锋,刺出平平无实的一剑,却有种壮士一去不返的慷慨气势,疾快绝伦的点向邪帝颈前,以抢攻对快攻,竟似同归于尽的打法。

邪帝笑道:“有你的!”

忽然间来到天碧瑶右侧,不但避开她的一剑,左肘还往天碧瑶胁下击去,如给击中,保证左胁骨难保完整。

天碧瑶无暇为自己避过一劫而放松,一个曼妙的旋身,避过肘击,与邪帝错身而过,落到三米之外,酥不住起伏,看来避得并不轻松。

邪帝哈哈笑道:“仙子今次落难了。”

天碧瑶微微叹息,心知肚明今日实难讨好,想不到十四年后,邪帝的武功竟爆涨如斯,对方远攻近搏,均挥洒自如,把主动全控在手上。而自己稍有失着,对方的攻势会如长江大河般涌来,直至她躺倒此地才休。

她回首望了仍在昏迷中的青年一眼,心内焦急,只希望他能尽早清醒,否则两人只怕都会横尸此地。

蓦然,两人耳朵都微微一耸,均听到一阵极轻微的整齐的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正迅速的接近此地。

马蹄声响来得如此突然,唯一的解释就是来人早潜伏附近,到这刻才现身出来。听蹄音对方人数该不少于三十骑,但事前他们却不闻半点马嘶声,可知对方骑的应是训练有素的战马。

“看来傲龙山庄的人也不是傻瓜……”邪帝轻笑着,突然鬼魅般欺上,脸容又变得无比冷酷,扬掌道:“待在下先送仙子一程吧!”

掌风忽变,从柔变成阳刚,由冰寒转为灼热,如此诡异极端的变化,邪帝竟能控制自如,天碧瑶暗自吃惊不已,只是此情形不由她多想,展开身形,剑决扬起。

突然间,邪帝凌空疾退三步,‘咻咻咻’几声轻响,在他原位上多了几弩箭,直入雪地内三寸有余,尾部还在巍巍颤动不止。

邪帝稳稳的落在一柔嫩的枝条上,冷声道:“什么人?”

眨眼间,一列黑衣轻甲的骑士迅速的从树林后转出,成扇形有序的分散在四周,隐隐对二人形成包围趋势。骑士手中的一排排弩弓也齐齐瞄准二人,那黑色的箭尖在雪光的映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幽光,只待有人令下,铺天盖地的弩箭就会呼啸飞来。

与此同时,一个中年男子排众而出,喝道:“两位,此处已近我傲龙山庄地界,无论何人,在地界附近动武者,即视同蔑视山庄,杀无赦!”手一挥,众人弩箭同时离弓,疾如流星,黑压压一片向邪帝袭去。

邪帝长笑道:“看来今日是无法留下仙子了,甚憾。请仙子代我转告你的老情人,十四年前的旧帐,在下一直铭记于心,他日必有所报,后会有期!”身形诡异的从几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开去,堪堪避过所有飞来的弩箭,只留下了几处残影,眼一花,人已不知去向。

“魔影疾光!”中年人脱口而出,“莫非是邪帝?”

“正是。”天碧瑶还剑入鞘,上前微微躬身道,“慈航静斋天碧瑶谢过阁下援手之恩。”

“想不到真是他……”中年人怔怔的看着邪帝消失的地方,半晌方策骑缓缓来到天碧瑶身前,下马抱拳道:“在下乃傲龙山庄总管林天,敝庄主人接到天斋主大驾亲来的讯息,即命属下前往迎接,想不到刚好碰上斋主与邪帝一战,能解了斋主之围,实属巧合,斋主不必言谢。”

“原来是林总管,幸会。碧瑶今次正是前来见贵庄庄主,还请林总管带路一见。”

“当然,斋主请。”

天碧瑶走到至今仍昏迷不醒的青年身边,弯腰查探了一下他的经脉道:“还烦林总管带我这同伴一程。他受了邪帝一掌,余劲虽已被我逼出,但一时片刻仍无法醒来,只能有劳总管了。”

“无妨。”指示几个黑衣人抬起青年,林天笑道,“斋主,请吧。”

“好。”

一群人骑马远去。

这章新出现的人物邪帝,是以后情节发展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大家猜猜,他起什么作用呢?呵呵~~~

入庄

这章有点过度,大家凑合着看看。最近工作太累,所以更新都不定时,对不起了!这两天会再赶一章出来,请大家继续支持,谢谢!

进入傲龙山庄正门,天碧瑶即被一副巨大的对联吸住了眼睛。

傲视古今承先后

龙翔九天驭万里

好个气势磅礴的字句!好个睥睨天下的豪气!天碧瑶一向古静不波的心神也微微震动。如此唯我独尊的气概,果然不愧是当年纵横天下的绝代人物。天碧瑶目光迷离的凝视牌匾,思虑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金戈铁马的岁月中。

看着陷入沉思的天碧瑶,林天只得上前打岔道:“天斋主,这边请,主人正在主客厅等您。”

天碧瑶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白衣青年,尚未开口,林天察觉观色,笑道:“天斋主请放心,这位公子我会叫人带到客房好生安置,绝不会怠慢斋主的朋友。”

天碧瑶点头道:“如此便有劳了。”

主客厅设在在山庄最高处周围约达两里的大坪台上,楼阁峥嵘,建筑典雅,以木石构成,由檐檐至花窗,缕工装饰一丝不苟。

“十年沧海,沧海一粟。碧瑶,十四年了,你终于踏入了我的傲龙山庄。”缓慢而又低沉的声音传入了刚踏入客厅的天碧瑶耳中,她心神一颤,抬眼望去,便看见了一道卓然挺立的身影,正静静的站在客厅窗前。

“雨玄……”她轻喃,任自己迷茫而充满缅怀之色的双眼投在他的身上,即使过了那么多年,这个名字依旧甜蜜而深邃的刻在她的心间。岁月并没有给他留下一丝痕迹,他依然是那么冷傲似寒霜,屹然雄伟如山岳,充满了卓而不凡,不可一世的气概。

两人就这样默默凝视着,时空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良久,天碧瑶终于低声道:“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连她都没有察觉,自己的嗓音多了几分异样的苦涩。

林雨玄微微颔首道:“很好。只是多年不见,碧瑶你反而清减了不少。”

天碧瑶默然片晌,叹息道:“我欲乘风归去,奈何红尘苍茫。众生悲苦,我又岂能独善其身?”她轻吐一口气:“雨玄,碧瑶一个人能力有限,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林雨玄闻言,幽深的黑眸顿时泛起一丝冷色,淡淡的道:“慈航静斋的传人每一入世,天下必有大事发生,这次连身为斋主的你都亲自前来,想必所为不小。只是林某避世多时,江湖之事早已不想理会,碧瑶你应该明白,恐怕林某亦很难帮助斋主你哩。”

天碧瑶娇躯微颤,迎上他的眼神,语气出奇的平静,柔声道:“对不起,是碧瑶不好,就当碧瑶没说过这些话吧。从开始,碧瑶心里就一直非常愧疚,如若把雨玄你拉入这躺浑水,必定令你失去现在的平静生活,如今听到你的这番话,碧瑶反而放心哩。”

林雨玄面上毫无表情,心下却是转瞬间闪过了无数念头。

对于她的来意,他早就了然于心。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哪怕是慈航静斋这种高蹈世外的神秘宗门,其实亦概莫能外。

只不过他们所追寻的利益更过于宏大,也过于飘缈,往往在一定程度上置身于暗处来手天下起落之争,而这次,想必又是如此,只是不知道她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势力。

林雨玄眼里微微掠过一分嘲讽之意,转瞬间又消失不见,快得仿佛未曾出现一般。

“碧瑶,我知道你一向讨厌争斗,何不及早抽身离开这是非之地,与我一样放情于山水,以免卷入这无情的漩涡去呢。”

天碧瑶黯然不语,突而笑道:“雨玄,不要为我担心,碧瑶自有自己的主张。对了,我们难道要一直站在这里谈话吗?我还是初次踏入你的山庄,正想领略一下你纵情自然的乐趣哩。”

林雨玄露齿一笑,柔声道:“再见佳人,喜不自禁,致累碧瑶久站,是雨玄之过也。碧瑶一路行来辛苦了,雨玄已命人备好美酒佳肴,好与碧瑶对月共酌。请”

下一章:林无月VS天碧瑶。谁胜谁负?

鉴于女主的格的确不太似穿越的现代女,我在下一章稍稍做了点改变,就不重写前几章了,因为没什么灵感么。所以大家看时,会觉得女主有些变化,但不会太突兀的。我是想让她作一个辅佐型的女孩,不是要她直接参与争霸了,要争霸的是她父亲。

女人的战争?上

厨房。

“好香啊”一股股浓郁诱人的香气如幽灵般的四处乱蹿,一干经过厨房外的仆人就象野狗似的拼命煽动鼻子,贪婪的嗅着空气里令人迷醉的气息。

“怎么会有那么香呢?受不了了!”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一定是小姐又亲自下厨,天啊,为什么在小姐下厨的时候要让我经过这里!”

不提这些呼天抢地的仆人们,厨房里,也有一群瞬间化身为馋虫的类人物体正张大嘴巴,直勾勾的盯住桌上一道道致华丽的菜肴,哗啦哗啦大力吞咽着口水。

某资深厨师长吸一口气,很是颤抖的伸出食指点着那些菜肴问道:“小……小姐,这些都是什么菜啊?”

“甜点是百花蜜饯酥、蜂巢炸芋角、蟹黄包,正菜是西湖醋鱼、东坡、主食是水晶虾饺、配汤是滋补养颜的川贝雪耳炖木瓜汤,再加上一小锅的末松蛋小米粥”月儿得意的皱皱她可爱的小瑶鼻骄傲的道,“怎么样,本小姐的手艺厉害吧!”

“厉害,太厉害了!”

“小姐你好哦~~~~”

“好想吃一口哦……”

众人饥渴的目光里喷出的火焰简直能把所有的菜肴燃烧贻尽。

“呵呵,想吃是吧?”众人用力点头,差点扭伤了脖子。月儿小心的端起一盘甜点,在诸人鼻子底下慢慢的转了一圈,引得诸人目光随着点心的起落而起落,才很恶质的道:“不过这些都做给爹爹吃的,你们全都没份!嘻嘻。”

顿时厨房内跌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好了……”看着诸人沮丧的样子,月儿好心的提醒,“刚才各位厨师都看过我的做法了吧,某位还很认真的做了笔记……”她指住一个拿着小本本的人道,“相信再重复一遍肯定没问题,想吃的各位赶紧找他们去啊!”

哗啦啦,几位厨师立刻被如狼似虎的人群淹没在唾的浪潮里,而挑起事端的林无月小姐,则和她的贴身丫鬟红杏偷偷的溜出了厨房。

当然,走的时候她们是不会忘记带走所有美食的。

“呼,好恐怖!”红杏好不容易钻出拥塞的人墙,后怕的拍拍口,“小姐你每次下厨都能引发口水大战,实在太~~~厉害了!”说完还用闪星星闪月亮的目光崇拜的看着小姐。

“没办法呀,就算我不下厨,山庄下属的‘天然居’每隔一段时间都来找我要新的食谱,到时还不是要做给他们看。”

“那还不是小姐你自愿的,庄主本来就不答应。”

“能赚更多钱的事,我没理由不愿意啊。何况,我也喜欢做东西给爹爹吃,一举两得嘛。”

“也是,自从有了小姐的食谱后,各地天然居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吃饭还得提前三天预定,就算是预定都要排队等候呢,我还听说,小姐的一张食谱秘方据说千金难求啊!”

“呵呵,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食品而已。”月儿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对于一个来自后世的人来说,这个时代原有的烹饪技巧的确是惨不忍睹。

这个时代的饮食还是以蒸、煮为主,调料也很有限,基本就是盐、醋、酒等物,食用油则多数为菜油或棉籽油,味道清涩难嚼,下菜并不好吃。偶尔也有些地方以豆油、动物油为主,但成本太高,只有一些富人可以享受,而且还有股腥味,因此这个时代的饮食可想而知是多么的乏善可陈。

为了避免自己的胃袋长期受此折磨,自她懂事之后,就召集了山庄的所有厨子,开始了现代厨艺的培训过程。首先先对厨房用具进行整体改革。月儿模仿了现代农家厨房垒起了灶台,并要求最好的铁匠用生铁铸造出各种类型的铁锅、饭锅、铁铲、汤勺等物,又用竹子剖竹篾编成了蒸笼,漏勺……

其次,吩咐山庄的下人搜寻各种调料作料,尤其是孜然、辣椒、花生、甘蔗等物更亲自画图命人各地索取。甘蔗易找,在南方山区已有人种植,被她命人采购后榨汁做成了食糖,无论是味道还是成本都优于现时的成品;而花生因属于美洲产物,在没有代替品的情况下她也只能使用猪油(直到二年前山庄大航海成功从遥远的西方带回了花生,她才终于吃上了花生油);至于孜然、辣椒也从一些印度人手中购得,被她命人大量种植,这样,总算将一个现代厨房该有的物品搭配了起来。

当一盘用现代厨具和美味调料做出的食物端上来,山庄的厨子们将信将疑的吃了第一口后,从此再也无人离得开这些东西了。用一位泪流满面、激动万分的厨子当时的话来说就是:“老天,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饭菜了!和以前相比,我吃的那简直就是猪食,不,连猪食都算不上如果猪也能吃一口这种饭菜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从前是怎么能当上厨师的!这香味、这色泽、这口感简直太神奇了,天啊,怎么会有这样让人把舌头都忘记了的美味呀!”

从此以后,在月儿小姐虚心的指导下,各种美的面点,甜食,各式炒菜,火锅,烧烤相继出炉,山庄终于过上了享受绝妙美食的幸福生活。最后林天总管还把食谱和厨师借出,在全国各地轰轰烈烈的开办了‘天然居’酒楼连锁店,不久之后,天然居就成了全国最高贵、最美味、最时尚、最轰动也最难吃得到的饭馆,无论是王孙贵族还是贩夫走卒,都以吃上一顿天然居的美食为荣,这也为傲龙山庄带来了源源不断的滚滚财富,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两人刚走出厨房外,迎面便碰上前来催促酒席的小翠。

“哇,好香哦!”小翠先贪婪的狂吸了一口香气,才躬身道,“小姐,您这是去找庄主吗?庄主正在大厅接待客人。”

“客人?!是谁啊?”月儿有些诧异的问道,“我记得近十年来,从未有人来过山庄拜访。小翠,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回小姐,是一个很漂亮的戴着面纱的女人,好象是庄主的故人。”

“我爹的故人?”月儿黛眉轻蹙自语道,“会是谁呢?”

一旁的红杏忍不住问道:“小翠,那个女人戴着面纱你又怎么知道她漂不漂亮?”看来只要是女,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很在意对方的容貌。

小翠合掌做痴迷状:“红杏姐,虽然我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但是她的气质非常的出众、高雅,给人的感觉就象仙女一样脱俗,所以我才觉得她一定是个美女啦。而且啊……”小翠神秘兮兮的压低声线道,“我觉得庄主跟那个女人的关系很不一般哦,就好象是”她故意顿住不说了。

“是……是什么?”月儿心口蓦地一紧,某种酸酸涩涩很不舒服的情绪浮现出来,忍不住抢在红杏之前问道。

“就象是情人一样啦。”小翠终于宣布答案。

“情……情人……”她白嫩的小手,无意识的揪紧裙子,那股酸涩的感觉更行加剧,口闷的好难受。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红杏哧之以鼻:“庄主的姬妾那么多,八成那个女人就是以前中的一个啦!”

“什么?!姬妾?!” 听到这个更为震撼的消息,月儿顿时白了俏脸,全身僵硬。

爹爹有很多姬妾?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这次,心口的紧缩强烈的接近疼痛,就象被挖了一大块似的难过不堪。

“唔!糟糕”发现无意中泄露秘密的红杏猛然捂住嘴巴,懊恼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惨了!她怎么把会这件事给暴出来,这下可完蛋了。虽然庄主有姬妾的事在山庄并不算机密,可小姐是不知道的。毕竟小姐多数时间都在看书,或者画一些奇怪的图纸,做一些怪异的东西,而庄主也严禁任何人向小姐透露这个事实,所以小姐一直被瞒在鼓里,现在却被她的大嘴巴给破坏了,要是被庄主知道,她的小命……想到庄主对待下人的残酷手段,红杏不禁全身发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红杏,我爹……真的有很多姬妾吗?”月儿勉强稳定自己略显颤抖的语调,平静的问。

“小姐,我……我……好象没说过……”红杏打死都不敢承认,“你一定是听错了!”

“你说过!”月儿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上表情严肃,“红杏,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呃小姐,你真的确定你有听我讲过吗?”红杏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说!”月儿冷声道。

“哎”红杏叹了口气垂下头颅,当小姐少有的用严肃的口吻说话时,她就知道,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的为好,“庄主确实有姬妾,她们都住在山庄最偏僻的北厢房那里,但人数不是很多,几个而已,并且她们也不能在山庄里随处走动。庄主不让我们告诉小姐你,就是怕小姐你会胡思乱想。其实庄主也不常去找她们的……”

原来是这样,月儿恍然。怪不得以前她曾因好奇想到北厢去看看时,爹爹总是一再的拒绝。问起原因,爹爹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那里都是些下贱之人住的地方,不适合娇贵的她前去。她遂听话的不在坚持,最后也忘了这回事。现在她才明白,那里住的都是爹爹的姬妾啊。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吧,男人都是离不开女人的,爹爹偶尔有几个女人也很正常,她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能接受!一想到有不同的陌生女人,躺在爹爹那张结实温暖的膛上的情景,她的心就会很痛很痛。一山不容二虎,她林无月,从小就习惯了爹爹只宠爱她一个人的事实,现在居然冒出别的女人要和她共同分享,她怎么能够答应!她用力的握紧小拳头,全身燃起熊熊火焰,爹爹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至于找上门来的这个女人嘛……

“小翠,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一向都这么深信。

“呃,好象听庄主叫她什么航,什么斋的……”小翠努力的回想着。

“慈航静斋?”月儿一惊,不会真是这个美女宗教吧。

“对对对,就是慈航静斋!”小翠拍手道,“小姐,原来你知道啊。”

果真是她们!

慈航静斋!

古代最神秘古老的宗门之一!

月儿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一旦牵扯到慈航静斋,那就绝对是件麻烦事!

前世时,月儿主要从事的就是军事器械研究以及古代军事历史分析,因此她也曾在研究所看到了不少古籍秘本,对其中一直想将自己的影响力扩张到世俗政权的神秘宗门魔门和慈航静斋并不陌生。

魔门起源于秦,本是秦朝‘百家争鸣’时代的墨门一脉,至汉朝统一时,武帝采纳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思想,开始神统治后,墨门便由盛转衰,最后由于内部意见分歧,分裂成了两派(葵、花间)和六道(邪极、灭情、真传、补天、天莲、魔相)。墨门重实用,他们争夺天下多数都是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比如陈胜吴广、比如张角、比如黄巢等,宁可兵败身亡,也要走一条自己自强的道路,虽然结局并不美好,但也算是贫苦农民希望当家作主的一种反抗吧

相对的,慈航静斋的来源却很正统。一则是佛门,二则是道教。静斋出身于佛道而又坚持自己的方式向天道迈进,实是中国两大宗教结合而成的产物。她们既有佛道的慈悲,又有道教的率而为,遂有静斋派入世弟子以种种手段调节天下大势,更在暗中有佛门的力量支持。静斋弟子亦不须有佛门中人的种种忌讳的限制,大都会使用“美人计”“离间计”等等佛门中人做不出的手段来成就他们的利益。说白了,她们也就是走捷径,依靠寻找代理人的局面来左右天下大势,打着不动干戈、和平演变的招牌,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的类型。大凡反对她们的,不是被归入魔门一脉大力铲除,就是在背后给你捣乱,放火,总之绝不让你称心如意。

久而久之,魔门因每次行事都心狠手辣,再加上本身内部也良莠不齐的原因而成了邪魔的代名词,反之,慈航静斋利用佛教的清名和愚民政策为她们博得了美名一片,所以世人皆把魔门归为邪教,而慈航静斋则成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回想前世看到的那些资料,月儿对这次慈航静斋的来访含有深深的戒心。

她们为什么来找爹爹?

抱有什么目的?

她们的出现,会给山庄带来什么样的变数?

这些问题,一直不停的在她脑海里打转盘旋,令她颇为烦躁不安。

半晌,她猛然甩了甩头:“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管她们有什么目的,一群打着为国为民旗号却把自己意愿强加给别人的伪君子有什么好怕的。”她冷笑道,“世人皆以为你们为的是天下百姓,却不知你们为的只是自己的前程利益!如果你们这次来我家存什么坏心眼,想利用爹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坚定的挥舞着小拳头,想象着面前站的是那群讨厌的女人,然后用力的砸下去:“绝不!”

她转头问道:“小翠,你知道爹爹在什么地方招待客人吗?”

“回小姐,在沐雨亭。”

“沐雨亭?”月儿微微一涩,随即轻喝道,“红杏,我们走!作为傲龙山庄的主人,我有义务‘好好’招呼客人的!”

说完轻提裙摆,迈开小碎步,义无返顾的向‘战场’走去也。

这章女主的个有些变化,希望大家不会觉得很突兀。

有时候越写越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晕死~~~~所以更新很不定时,抱歉抱歉。

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会有点~~呵呵,那个那个~~~~哪个呢,不说大家也知道,某桥奸笑着飘走~~~

女人的战争?中

夕阳西下,尚未消散的落日余晖,将丝绸一般的蓝天,照映出温暖的橘红色。沐雨亭内,也拉出两条长长直直的影子。

林雨玄拎起石桌上一只白瓷酒壶,柔声道:“碧瑶,十四年今始得相聚,林某借此薄酒一杯,寥表多年思慕之情。”语毕,慢慢的为她斟上一杯清酒。酒方落下,一股清醇绵厚的浓郁香气立时在亭中弥漫开来,令人闻之欲醉。

天碧瑶讶然低头看了眼杯中美酒,只见其色泽碧绿,宛若一块晶莹翡翠,不禁微微动容道:“莫非这便是天然居千金亦难求一坛的竹叶青?”

林雨玄颔首道:“不错!此酒温而不烈,香而不俗,醇和爽口却不失细腻柔雅,确是难得的美酒,正适合你我今日相逢之喜。碧瑶,请!”举杯示意后,一饮而尽。

天碧瑶先浅浅品了品,酒才沾舌,顿觉一股迷人的醇香已经充溢于唇齿间,当下星眸不由一亮,再不迟疑,一仰脖,把一杯酒一干而尽。

“好酒!”天碧瑶轻轻放下酒杯,赞叹道,“想不到天然居竟可酿造出这等美酒,无怪它能如此生意兴隆,长久不衰,果然有其过人之处。”她转首望向湖边斜阳,美目出无比复杂的神色,“雨玄这里景致秀丽,宁静祥和,又有美酒相佐,逍遥似神仙,无怪乎不愿涉足江湖,碧瑶亦羡慕不已哩。”

林雨玄含笑道:“如若碧瑶喜欢,不妨多留数日,待林某好好款待碧瑶芳驾,亦可顺便领略一下寒舍的山水美景,相信傲龙山庄并不比慈航静斋的帝踏峰逊色,碧瑶以为然否?”

天碧瑶摇摇头,淡淡道:“雨玄的好意,碧瑶只能心领了。现看当今神州,朝纲**,盗匪四起,百鬼夜行,群魔乱舞,天下苍生难复安宁之日,试问我又何能安心寄情于山水,置这天下万万生灵不顾而去呢。”

林雨玄微微转动手中酒杯,沉默了半晌后,方淡然道:“碧瑶有话不妨直说,若有林某帮得上忙的,林某自不会坐视不理。”

天碧瑶目光投向他平静的面容,沉声道:“兵刃,这就是我今日来找你的因由!”

林雨玄埋头为自己斟了杯酒,举杯饮啄间,很好的掩住了眼里闪动的一丝诡异光芒。

铸造和买卖兵器,是傲龙山庄另一个巨大的财富来源。傲龙山庄的铸炼所,位于渤海南面的一座孤岛上。岛内青山绿水,资源丰富,更重要的是,那里有一眼非常适合淬火的冷泉,用这冷泉水淬火的兵刃,坚硬锋利异常,极适合战场撕杀,再加上岛内秘密研制出的合金技术、锻造锅炉和流水线工程,使得岛上出品的兵刃在锋利之上更行轻薄、结实、耐用,这也是傲龙山庄兵刃倍受欢迎的原因。也曾有同行试图潜入岛上盗窃兵器的锻造技术,可岛内的警戒警惕异常,哨所林立,层层叠叠,宛若城池一般,来犯者俱都有去无回,尤其是孤岛远悬海外,易守难攻,若无绝对的海上力量本不能撼其本,这就使得傲龙山庄更无后顾之忧,顺利的挤掉了无数同行,成了兵器铸造业的第一庄。

而慈航静斋也正是为此而来。

天碧瑶正容道:“听闻雨玄近期有一批制好的兵刃即将交付萧将军使用,碧瑶希望你能暂停此次兵器的交付,并且碧瑶还希望能从你手中买走这批兵器,不知雨玄可否答应?”说完目光流露出一丝期盼之色。

林雨玄冷笑道:“碧瑶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要知道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可是江湖大忌,你让林某如何自处?”

天碧瑶嘴角逸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幽幽轻叹道:“我亦知道这会令你很为难,但碧瑶确是逼不得己。雨玄你的傲龙山庄出品的兵刃无论在度、锋利、材质上都是天下闻名,比江湖上出名的神兵利器都要凌厉数分,更重要的是,你们的兵器大部分都只供应给朝廷萧将军的兵马,致使萧将军的兵马战力和防御都是其他各军所远不能及的,这令我们非常之被动,才有今天来找雨玄你的原因。”

林雨玄冷然道:“碧瑶可知若我真这么做,后果会是如何?”

天碧瑶默默凝视他半晌后,平静的道:“雨玄可听过太子之争?”

月儿站在门外,皱眉看着两个卑微跪在她面前的黑衣男子。

“你们好大胆,居然敢拦住我?”月儿气恼的叫道。

两人头垂的更低,齐声道:“属下不敢!只是主人吩咐,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得进入亭内。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小姐见谅。”

月儿轻咬红唇,怒道:“难道连我都不行?”

“是!”

月儿冷哼道:“我就骗不信!现在本小姐就要进去,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说罢,举步就往前闯。

“小姐!”两人以跪姿膝行数步,又再次拦在她面前,“请止步,勿令属下为难!”

“你、你们两个,别太过分啦!”月儿跺脚大发娇嗔,“别以为我不敢惩罚你们!”

两人不敢说话,只是头磕得‘碰碰’响,额上渐渐青紫。

月儿不由心软,大眼骨碌一转,突笑道:“你们两个就慢慢磕吧,我先走了,恕不奉陪。红杏,跑啊!”一手撩起裙摆,一手拉住红杏,绕了个弯就往里冲。

“小姐”两人愕然,对视一眼双双跃起,第三次拦在她面前。

没想到月儿正眼都不瞥他们一下,毫不停顿一个劲的继续前冲,眼看就要撞车了。

两人哪敢再阻,急忙跳开。开玩笑,要是让尊贵无比的大小姐碰上他们这些卑贱下人的身体,不被暴怒的庄主碎尸万段才怪呢。

“小姐”两人眼巴巴的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连哭的心情都有了。

“耶!”月儿和红杏开心的对击一掌,成功!

“小姐~~~~”两人的笑容僵在脸上,身后又幽灵般的窜出一人,月儿定睛一看,不由垮下小脸:“林叔,不是连你也要拦我吧……”

“太子之争?略有耳闻。”林雨玄讥讽地扬起嘴角,“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对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浑水可深着呢,不是碧瑶你也想参合进去吧。”

天碧瑶轻叹道:“大皇子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又兼且好高骛远,若他当皇帝,只怕天下众生有难矣;而三皇子仁德兼备,文治武韬无一不,相比较而言,他更适合做这天下共主。雨玄然以为否?”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林雨玄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暗暗冷笑不止。看来自己昔日那一番苦心并未白费,终使得三皇子背后靠着的慈航静斋要逼自己表态了,毕竟自己占据的可是天下之利刃,无论谁能得到自己的支持,就等于拥有了一个充足的兵器库。

很好,计划似乎可以提前进行了!

林雨玄正要开口,却听见远处隐隐传来一个娇叱声。

“林叔,你再不让开,我可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月儿做张牙舞爪状。

林雨玄冷然的眼睛微微一眯,是月儿!她怎么来了?

“我生气了,爹不会饶过你的,你要想清楚哦。”月儿苦口婆心的劝道。

林雨玄眉头一皱,匆匆向有些愕然的天碧瑶告罪一声,朝外疾去。

“不过如果你放我进去,我就当事情没发生过,爹那里我会帮你向他求情,绝对不会怪罪你的。”月儿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及。

“我不会怪罪他,我只会惩罚你!”一个略带不悦的语调响起,林雨玄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爹!”月儿惊喜的转头,‘咚!’声轻响,她狠狠的撞在了一具结实坚硬的膛上。

“呜!痛”月儿低喘,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却不小心绊住自己的裙摆,整个人向后倒去。

“啊”伴随她的尖叫声,林雨玄已经出手,健壮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矫健的将她揽入怀里。

“没事吧?”不悦的语调瞬间变柔,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关切。

“没,没事。爹你不要担心。”月儿脸一红,尴尬的回答,淡淡的龙馨香味,混合着一股独特的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月儿发现自己的脑袋有开始昏眩的症状。糟糕,不会是刚才撞的太重的缘故吧?

“小心点!”林雨玄眉头皱得更紧,搂住她纤腰的手臂又向内缩了缩。她的月儿总是这么大意,叫他如何能不担心?

“喔!知道了。”月儿俏脸红扑扑的,小脑袋靠在他肩下,像只乖乖的小猫,粉颊轻轻摩擦着他的膛,一点也没有刚才张牙舞爪、大发娇嗔的样子。

紧抱着怀里绵软温润的娇躯,林雨玄寒眸冷冷的瞥了四周站立不动的众人一眼,众人纷纷醒悟过来,连忙躬身退下。

“好了,月儿,来找爹什么事?”林雨玄捏捏她的小瑶鼻宠溺的问道。

“爹,月儿来叫你吃饭啊。”月儿抬起头,甜甜的笑着。

浓密的剑眉扬起,林雨玄徐缓的说道:“爹记得好象派人跟你说,今天有客人要接待,不能陪你了,不是吗?”

睫毛微微扇动,月儿很无辜的道:“可是平常这个时候,爹都跟月儿一起吃饭的嘛。”

他低笑,眼里却闪过不容置疑的光芒:“小宝贝,你在跟爹装糊涂吗?”

“我哪有……”月儿可怜兮兮的瞅着他,慢慢举起五春葱般柔嫩的玉指,“爹,你知不知道月儿为了给你作饭,那么冷的天气里,手都快被冻僵了。可是爹你却告诉我,不能和我一起吃饭,那月儿的一片孝心不是都白费了吗?月儿的心里好难受哦……”她的瑶鼻轻轻抽动着,美眸眨啊眨的,隐约可见里面有水雾流泛。

“是吗?”林雨玄急忙握住她的小手,看着掌心中略显通红的五颗小指头,心痛不已,“怎么这么不小心,爹不是禁止你靠近厨房了吗?你又不听爹的话了!”口吻虽严厉,但他的手掌却温柔无比搓弄着她的玉指,那炙热的手温透过她的小手传到她体内,使她的娇胴泛起一阵奇妙的颤栗。

“爹……”她轻喘,一股热烫,陡然袭上粉颊,她羞红了双脸贴在他怀内,双腿软软的也似乎站不住脚。

芬芳诱人的馨香肆无忌惮的冲向他鼻间,林雨玄只觉得身躯猛然一紧,下体立时发热胀痛。他的小宝贝,又开始用她那清纯无暇的妖媚勾引他了。

“月儿……”他的嗓音变得低沉嘶哑,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情欲炽潮,下体更是崩得紧窒。如若不是尚有一丝理智提醒他有外人在此,他早就把怀中艳媚的尤物就地正法了。

“月儿,你先回房,等爹爹把客人安置后就去和你吃饭,可好?”他决定了,赶紧把那女人打发走,什么计划都先暂时搁一搁,他已迫不及待的想好好疼爱疼爱他的小宝贝。

“不要!”听到‘客人’两个字,月儿昏沉的大脑瞬间苏醒过来,“爹,我可不可以去看看这位来访的客人是谁呢?”

“不行!”林雨玄断然拒绝。

月儿嘟起红唇嗔道,“爹,傲龙山庄还是不是我的家?”

“当然!”

“那我算不算家里的主人?”

“……算!”

月儿满意的点点头,笑得象只狡猾的狐狸:“那哪有客人来访主人却置之不理的道理呢,你说是不是啊,爹?”

无语……

林雨玄极度烦闷,一双足以冻结四周空气的冷冽黑眸又不舍得对着月儿,只有凌厉的盯住远方亭内的窈窕身影,心下暗暗切齿不已。

“爹,到底是不是嘛……”得不到回答的月儿皱起弯弯的眉,晃动他的胳膊撒娇道。

“嗯。”沉默了半晌,他终于叹息道,“既然想去,就去吧。”

“好的,爹。”月儿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着实乐开了花,呵呵,慈航静斋,你就等着接本小姐的招吧!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不满意我的作品了,我承认,本人的文笔真的不算很好,但自己也一直很用心的在写,希望各位能继续支持。如果觉得实在看不入眼,就走吧……

另外想问问还在支持我的读者,大家觉得到了和男主角发生H的时候了吗?

如果大家都希望早点看到,估计下一两篇就要发生了。

女人的战争?下

先更新一部分。

走在弯弯曲曲的湖面回廊上,月儿紧紧的拽住林雨玄的胳膊,脑海里却转了十七八个念头,思索着怎样才能不露痕迹的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有多远走多远。

貌似比较困难呀。

她颦起柳眉,暗暗叹息,开始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明知要让慈航静斋的人退却,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她现在又没有一个腹案在身,哎,好烦恼哦,看来只能见步行步了。

林雨玄若有所思的看着脸蛋已经皱成包子状的月儿,深幽的黑眸泛起丝玩味的笑意,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怎么了月儿,刚才还对爹直嚷嚷的要见客人,这会爹批准了又不高兴,是不是后悔了,嗯?”

正在烦恼的月儿,虽然心里困扰极了,小手却顺势滑进他的掌心,嘴硬的道:“哪有,你哪只眼睛见到人家不高兴了?可以见爹爹‘重要’的客人,月儿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哩。”

“是吗?”林雨玄的薄唇,勾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那就好,既然你这么高兴和客人会面,等会可别做出有失礼仪的事,以免人家说我教女无方,管教不严。”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有失礼仪的事!”月儿瞪着他一字一顿的道。什么嘛,两人都还没见面,就替对方瞎心,她可是他的女儿耶,有这么不可信任吗?她还担心对方对她作出‘有失礼仪’的事呢!月儿暗暗磨着牙,忿忿不平的想到。

看着月儿变幻莫测的俏脸,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林雨玄突然微微弯腰,凑在她圆润的小耳珠上低声道:“宝贝,不管怎样,爹爹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牙齿轻轻啃了一口那颗细腻的小嫩珠。

“喔……”耳珠上突来的刺痒感令她嫩嫩的粉颊迅速的染上一片嫣红,像颗熟透的红苹果,可爱极了。

爹爹果然还是关心自己胜过关心那个女人的,呵呵。

月儿脸红红的捧着小脑袋,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就象是有千万朵玫瑰,在她身旁哗哗啦的同时绽放。

要是这条回廊再长点就好了。

那样她就不必很快见到那个讨厌的女人了。

她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这样想着。

可惜这条回廊即便再长,总有走完的时候,终归还是要王见王的。至少,一个风姿卓越、飘若嫡仙的女人,现在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雨玄,她是?”看着紧跟他身后,致得宛如搪瓷娃娃般的纯美女孩,天碧瑶惊奇的问。

雨玄?听听,叫得多亲热啊,爹爹跟她有这么熟吗?月儿心下酸溜溜的暗自诽腹不已,可脸上却绽出甜甜的笑容,一把抱住爹爹的腰肢道:“阿姨,我是爹爹的女儿,我叫林无月,很高兴能见到你哦,阿姨。”

连叫两声阿姨,把你叫老点,哼哼。

“女儿?!”天碧瑶吃了一惊,目光不由转到林雨玄脸上,语调有些微的颤抖,“你……你原来已经成婚了……”

林雨玄皱眉,尚未开口,月儿已抢先道:“对呀,爹爹很早以前就成婚了,是月儿的娘亲哦,对吧,爹。”

她明媚的大眼还得意的瞥了天碧瑶一下,意思是说,听到了没,爹爹不仅成婚了,还有了我这个爱情结晶哦,最好别妄想打他的主意啦。可惜月儿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母亲也只不过是他众多姬妾之一,甚至在生她死后,也无法得到他一丝关心的可怜女人。

林雨玄冷冽的黑眸,扫过月儿期盼的小脸,终究无法狠下心来说不。尽管那个女人为他生下了最爱的月儿,但死后早已被他抛诸脑后,可是他更不想看到月儿伤心失望的面孔,惟有点头应道:“是。”

得到他的肯定,天碧瑶的心仿佛被狠很的划上了一道裂痕。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波涛起伏的心扉,平静的道:“那么我应该向你道声恭喜才对。”但她眼里却难掩的闪过一丝痛楚之色。

“谢谢。”林雨玄淡然的接受,平静无涛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月儿大眼骨碌一转,又笑嘻嘻的开口:“爹,你还未为我介绍这位阿姨呢。”

林雨玄低头看着她,表情有瞬间的软柔,随即抬头又恢复了冷然:“天碧瑶,我的故友,月儿,你叫她天姨吧。”

“天姨,月儿这厢有礼了。”月儿很有礼貌的福了福身,“欢迎您来我家做客。”

天碧瑶默运剑心通明心法,很快恢复了古井不波的心境,笑道:“无月侄女客气了。雨玄兄能有这般机灵可爱的女儿,真是令碧瑶羡慕不已哩。”随即从腰带里拿出一块晶莹洁白的玉佩,递到月儿手上,柔声道:“初次见面,天姨没带什么礼物在身,只有送你一件小饰物装点,希望侄女不要嫌弃才好。”

月儿低头看着掌心中这块白玉,白玉通体莹白透泽,雕工美,正面是一条翻云腾雾的苍龙,反面则是一只引亢高歌的雪凤,龙首凤翎、凤头龙尾互为相交,形成圆环,隐隐透出一股圣洁无比的气息。

月儿好奇的把玩手中玉佩,心下颇为喜欢。

林雨玄见状面色微微一变:“慈航静斋的素心玉?!”抬头直视天碧瑶,冷声道:“碧瑶,小女何德何能,值得你送如此珍贵的物饰?月儿,还不快还给天姨。”

“呃……好嘛。”月儿虽有些舍不得,但抬头一见林雨玄神色冷然,知道这块玉佩必然有其特殊宝贵之处,说不定收下了还有麻烦上身,立刻乖乖的将玉佩归还,脆声道,“谢谢你了,天姨,可是爹爹说这礼物太贵重,月儿受之有愧,还请天姨收回。”

“雨玄兄,碧瑶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之理,你不愿接受,莫非是看不起小妹的薄礼吗?” 清雅平淡的语气从优美的红唇中吐出,天碧瑶不但没有接过玉佩,语气甚至隐含有一丝胁迫之意。

林雨玄面无表情,但全身却缓缓散发出一股冷寒森意。良久,他方沉声道:“碧瑶,你这是在逼我?”

他岂有不明白天碧瑶送出这块玉佩的意思。它意味着玉佩所执之人既为慈航静斋最忠实的盟友。而他一旦收下此块的玉佩,就标示从此傲龙山庄将与慈航静斋站在同一阵线上,互为声援,守望相助,不得违背。否则,天下白道共诛之。如此一来,小小一块玉佩,就能绑住傲龙山庄这个战车,慈航静斋果然打得好算盘。想到这里,他黑幽的瞳仁微微眯起,窄细的眼缝映出凌厉、酷寒的光芒,表情更形冰冷。

“碧瑶不敢,雨玄兄你多虑了。”天碧瑶淡淡道,“小妹只是觉得和令爱有缘,才送出此块玉佩,并无他意。”

并无他意?哼,送她和送我又有何区别。林雨玄心下恼怒,接,还是不接?

两者都无异授人于柄!

月儿隐隐感受到流淌在两人之间那种诡异奇妙的气息,心下一动,绽开甜美若花的笑容:“爹,既然天姨一片好意,那月儿就却之不恭了。”

林雨玄黑瞳一暗,月儿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又笑道:“天姨,这块玉佩送给了月儿,是否算是月儿的物品,可任由月儿处置?”

天碧瑶颔首道:“当然。虽说这块素心玉,是我们静斋的圣物,但既已送出,自然由贤侄女随意处置,碧瑶绝不干涉。”言下之意,自是说你想处置可以,但别忘了这是静斋圣物,你最好掂量着点。

“太好了!”月儿笑咪咪从怀中取出一截编织美、系着圆润的玉珠的红绳,手脚麻利的拆开,将红绳穿过玉佩,再编织,渐渐结出一个个美丽细小的同心结形状,心结之间用玉珠相连,而心结的正中就是那块雪白的素心玉。

完工后,月儿小心的将红绳举起,只见雪白细腻的玉佩,配上宝光流转的剔透玉珠,完美的与同心结嵌合在一起,形成一条别致秀美的项链。

天碧瑶动容道:“上古奇珍寒玉珠!无月侄女果然兰心慧质。本门素心玉与寒玉珠同为一脉,如今再经贤侄女巧手编织,纹、色、光、影交相辉映,的确增色不少!”

月儿笑吟吟的道:“天姨,你也觉得玉佩漂亮许多了吗?”

“自然。”

月儿走上前道:“天姨,爹爹经常教育月儿要礼尚往来,尊敬长辈,可是月儿一时也不知送什么礼物才能衬托天姨的高贵典雅,只有亲手编织一条项链,转送天姨,请天姨收下。”说完将项链捧到天碧瑶面前。

呵呵,原话、原物一起奉还,看你收是不收。

天碧瑶果然一窒,尚未来得及拒绝,月儿已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莫非天姨嫌弃月儿手艺糙,不肯接受?”

天碧瑶又欲张口,林雨玄已明其意,接口道:“月儿,你天姨怎会嫌弃,礼物不在于轻重,而在于送礼之人是否诚心诚意。碧瑶,你说是吗?”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嘴角隐隐浮现一丝嘲讽笑意。

两人一搭一唱,配合默契,天碧瑶惟有苦笑的接过项链:“那天姨就多谢贤侄女的诚心了。”

月儿暗自松了口气,为免天碧瑶再出新招,她拉拉林雨玄的衣袖,可怜兮兮的道:“爹,你看这天都晚了,月儿肚子好饿,是不是该用晚膳了?”

“嗯,是挺晚了。”林雨玄抬头看看天,柔声道,“是爹爹不对,让月儿饿着了。月儿不是亲自下厨做了晚饭吗,那么今晚我和你天姨就尝尝月儿的手艺吧。”

什么?连她也一起?我又没预她的份!月儿心里很不高兴,暗自嘀咕:“我只做了两人的菜哦,吃不饱我可不管。”声音很小却刚好可以让两人听的到。

“月儿,你在胡说什么!”林雨玄皱眉喝道,“不可以这么没礼貌,还不快去!”月儿嘟起嘴一脸不情愿的走开,林雨玄转身歉然道:“不好意思碧瑶,小女失礼了。”

“没关系,是我叨扰了才对。”天碧瑶当然不会在意,看着不远处指挥丫鬟搬东西的月儿,突然微笑道,“雨玄,我观令爱骨奇,内媚天生,是学武的天纵之才,但却似乎不谱武功,这是为何?”

林雨玄心内一跳,面上不动声色的道:“小女一向玩劣任,对学武之事兴趣缺缺,林某也只得由她了。”

“那实在可惜了!” 天碧瑶摇摇头,秀眸出一股似能洞穿肺腑的光芒,紧紧的盯在月儿身上,语带热切的道:“贤侄女空灵纯美,玉骨冰肌,尤其是她那身仿若集天地灵气孕育而生的体质,甚至连本门开派祖师都未必及得上,这样的上佳奇才,实不应就此浪费。雨玄你的武功至阳至刚,霸道异常,虽强劲却不适合女子休习,反倒不如让她随我回帝踏峰,习练我静斋的慈航剑典,以她如此适合天道的资质,我相信,不出五年,必然能大放异彩,假以时日,达到本门最高境界‘剑心通明’以至破碎虚空亦有可能!雨玄兄你意下如何?”说完目光炯炯的看向林雨玄,显然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味。

林雨玄心下大为震怒,黑瞳不由涌上一层深暗的寒气。他没想到天碧瑶居然一而在在而三的打起月儿的主意,看来她已算准月儿是他唯一的弱点,准备加以利用了。这也让他感到异常后悔,实不该一时心软而应允月儿出来见客的,没想到天碧瑶竟然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还试图通过月儿进而控制傲龙山庄,果然能当上慈航静斋斋主的女人不是一个单纯的角色,手腕确实狠的可以。

再说,姑且不论天碧瑶收月儿为徒有几分诚意,即便是真心实意他也不可能答应。慈航剑典武功讲究绝情灭爱,修炼越深对世事的感情越淡,到最后的下场恐怕除了当尼姑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怎么允许这种事发生在他最心爱的月儿身上,完全绝无可能!

林雨玄怒归怒,脸廓却不露一丝痕迹,淡然道:“碧瑶对小女如此关爱,实是小女福分!只是小女从小娇生惯养,刁蛮任,恐怕会受不了慈航静斋的苦休,为免贻笑大方,碧瑶的好意我也只能心领了。”

天碧瑶悠然轻笑,秀美空灵的脸孔益发显得高贵圣洁:“雨玄何必急着下断言,这会月儿侄女也过来了,不若问问她的意思再做决定如何?”

林雨玄不发一言,只是浑身上下隐隐透出的凛冷气息,告诉了别人他的心情有多么恶劣。而天碧瑶也莫测高深的自斟了杯酒,慢慢饮吮着。

月儿提着食盒走过来,瞥见林雨玄沉的脸庞,不由奇道:“爹,怎么了?”

林雨玄瞬间收敛了冷冽的气息,紧抿的薄唇也恢复软柔,轻描淡写的道:“没什么,我和你天姨谈点私事。”然后岔开话题道:“好香啊!月儿,都做了些什么好菜啊?”

“当然都是爹喜欢吃的东西罗。”月儿果然被转移了心思,喜滋滋的打开盒盖。由于食盒是特制的,最底层放置了一个小暖炉,各式美菜肴摆上桌时,还冒着袅袅热气。“你看,有芋角、虾饺、西湖醋鱼、东坡、粟米粥……”

“月儿,我问你,你是否愿意休习上乘武功,成就天人之身?”天碧瑶突然突兀的问道。

“什么?”月儿正捧着粟米粥还未放下,闻言顿时一呆,“什么天人之身?”

“碧瑶,你说这话是否为时过早!”林雨玄冷冷的截口道,“月儿可什么都不知道。”

“月儿和我回慈航静斋吧,以你无上的资质,若是能够跟随我修行,将来的成就一定在我之上!”天碧瑶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平淡的语气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骄傲,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未必!”林雨玄冷声道,“月儿资质虽好,但格却不适宜修习武功,我看就不要勉强她了!”

“月儿,你的意思呢?”天碧瑶语调极尽温柔,诱惑道,“学了天姨的上乘武功,不仅可以纵横天下,无往而不利,还能驻颜养身,青春常驻。月儿,你可愿意?”

“跟你学武?”月儿终于明白了天碧瑶的意思,脱口叫道,“我不要!”

“什么,你不愿意?”天碧瑶有些愕然,显是没料到月儿竟然一口拒绝,脸色不由一沉,语气微微转寒。

“当然了,我要学武不会让爹爹教吗,为什么非要跟你学?你的武功很高吗?难道比我爹还厉害?”月儿实在讨厌慈航静斋这种咄咄逼人的口吻,略带嘲讽的说道。

天碧瑶被噎住了,确实,自从十四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她的武功就一直停滞不前,想必已非林雨玄的对手了。

“碧瑶,既然小女不愿,你也无须勉强她了。”

天碧瑶沉着脸,半晌,忽而悠悠笑道:“雨玄,我记得十四年前,你曾在燕落山下对我……”

月儿正听间,突然一缕极其细小隐蔽的劲风打在她的手腕上,使她的手腕不由一颤,端着的热烫的粟米粥整个就向天碧瑶泼去。

“呃……”月儿惊呆了。好在天碧瑶不愧是武学宗师,在这极短的刹那,微拂袖袍,一股柔和的力道瞬时将迎面而来的热粥卸到一边。饶是如此,仍是有几滴汁水溅到了她的衣上。

“月儿,你这是做什么?!”林雨玄见状怒道,“即使你不愿跟随天姨修行,也不能如此无礼,还不快向天姨道歉!”

“不是的,我没有……”月儿张口欲辨,可林雨玄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冷然道,“月儿,莫非你仗着爹爹疼你,你就可以如此无法无天吗。还不道歉!”

“不,本不是我……”月儿还欲辩解,林雨玄又冷笑着接口,“你想说什么?想说不是你做的吗?月儿,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任,不仅不肯道歉,甚至做错了事也不敢承认,你太令爹失望了!”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本就没错!不要!”月儿的辩解之词一再被堵,又看到平时对她宠爱有加、从未说过一句重话的爹爹这么责骂她,为的还是另一个女人,心下顿时委屈万分,语气也倔强起来。

“道歉!”林雨玄脸色铁青的吼道。

“不!”月儿不甘示弱,气恼的胡乱回嘴,“她算哪葱,凭什么要我向她道歉!”

“啪!”,一声轻响,月儿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惊愕的抬头,只见她雪白粉嫩的俏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红色掌印。

这一掌,就连本想劝解的天碧瑶也有些呆了。

亭内岑寂,无人吭声。良久,月儿才回过神来。

“你……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月儿不可置信的盯着林雨玄,讶异的秀眸里满是不信和痛苦,接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渐渐浮上了眼眶,“爹,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疼我,从来都没打过我……可是今天,为了别人,你居然打了我……为什么,爹,月儿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她哽咽道,大大的泪珠在眼眶中凝结不停的打转儿,她硬是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月儿……你、你答应过月儿,以后绝不会再凶我的……原来你全是在骗我,你一直都没有把月儿的话放在心里,一直都没有……”她心痛如刀绞,眼泪终于像断线珍珠般,一颗一颗滚下粉颊,看得让人揪心。

她任由泪珠源源不绝的滑过颈项,也不去抹一下,只是很哀伤很哀伤的注视着林雨玄,抽噎道:“爹,你、你要我道歉是吗……好,我道歉……天姨……对不起,是月儿不好,请你原谅月儿……”她抖着唇,艰难的吐出道歉的话语,然后全身僵硬的福了福身,低头道:“爹,天姨,月儿……身体不适,暂且告退,你们……你们慢聊……”深吸一口气,她故做从容的转身退出亭去,只是脚步却晃个不停。

只是月儿并不知道,在她转身的刹那,林雨玄伪装的冷漠瞬间崩溃,幽暗的黑眸里出浓郁的痛苦之色:“月儿,对不起,这一切都是爹的错!爹不该把你卷进和慈航静斋的事来,月儿,原谅爹!”他在心内默默的嘶吼着。

“雨玄,是否要回去劝劝贤侄女?”天碧瑶在身后说道。

“不必了,迟些再说吧。”他眯着双眼,勉强遮住翻腾不休的情绪,转身后又恢复了冷酷从容,“碧瑶,关于那批兵器的问题……”

本篇结束,下章就要H了~~~~~~~大家期待吗~~~~~~~期待就鼓掌吧!!!

欲望之夜上

月儿游魂般的飘回小筑,哀伤欲绝的俏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即便单薄的娇躯被凛冽冷风吹得摇摇欲坠亦不自觉,脑海里只是不断的盘旋着爹爹冷酷的面容和那撕裂人心的一巴掌。

她缓缓的抚上脸颊,那里还残留着一丝异样的灼热,那一掌虽然只是击痛她的脸,可是却击碎了她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爹……为什么……”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如同被掏空般空空荡荡的,一颗颗晶莹泪珠又悄悄的滑过脸颊,为柔嫩的肌肤再添上一道新的泪痕。

“小姐!小姐你怎么啦?怎么哭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站在小筑门口等待的红杏傻了眼,急急忙忙的冲上来,惊慌的问道。

“呜……红杏,他打我……他打我……他居然打了我……呜……”听到自己贴身丫鬟关切焦急的语句,月儿象找到了个支柱,忍不住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哭得肝肠寸断,好不伤心。

“小姐,你别哭,别哭啊……”红杏手忙脚乱的扶住月儿,轻拍着她纤细的肩膀追问道,“小姐,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打你,你告诉红杏,红杏一定会替小姐好好教训他的!”红杏恶狠狠的挥舞拳头,恨不得立刻揪出这个恶劣的人物,将他暴扁一顿,居然敢欺负我们善良可爱的月儿小姐,简直是太可恶、太可恨了!

“呜……”月儿只是拼命的摇头,眼泪乱飞。

“小姐,你别难过,要不我去告诉庄主,请他狠狠的教训那个人,把他抽筋、拆骨、点天灯,叫他生不如死,为小姐出口气怎么样?”红杏再次建议。

“不、不要……你不要告诉爹爹……”月儿惊慌的抬头,因哭泣而略微嘶哑的嗓音显得是那么的可怜无助,“我没事了,红杏……你不用管我,下去吧……”

月儿勉强笑笑,然后泪眼朦胧的推开红杏,跌跌撞撞向屋里走去,却不小心被横在门口的门槛给拌了一下,狠狠的摔在地上。

“小姐——!”红杏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三步并做两步飞奔上前扶起月儿,“小姐,你没事吧?”千万不要有事,要不被庄主知道怪罪下来,她……她铁定会受到重惩!一想到庄主残酷无情的手段,她就不寒而栗。

“我没事,不用紧张……” 扶着红杏的手臂挨到床边,月儿强笑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没事才怪!她的膝盖、脚踝痛得要命,可是再痛的伤口也比不上她内心的伤痛!

“小姐,你这样子……”红杏哪里放心,小姐脸色苍白得仿佛死人一般。

“出去吧!”月儿疲倦的挥挥手。

“这……是。”红杏无奈的告退。

看着红杏担忧的脸孔渐渐退出屋外,关上房门后,月儿深吸一口气,扑向床铺。

“呜……”

凄切的哭声,终于再次奔腾而出。

月儿整个人埋在棉被里,一面哭,一面锤打着床铺。“呜……爹爹最讨厌、最讨厌了……呜……一点都不听人家解释……呜……还有那个天姨,更加可恶……呜……如果不是她……呜……爹爹怎么会打我……呜呜……”她难过的晃动着脑袋,口象被开了个大洞,眼泪迅速的沾湿了锦缎被子。

“碧瑶,关于那批兵器的问题……”林雨玄沉吟道,“事关重大,容我考虑考虑,明日清早我必定给你一个答复,如何?”

月儿究竟怎么样了,受了他一巴掌,她会不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来?林雨玄心急如焚,如坐针毡,一想到月儿临走时那哀痛欲绝的神情,他就恨不得立时飞奔到她身边将她香软的胴体拥入怀中,亲吻她细嫩的小脸好好的安慰,偏偏现在却坐在这里要和面前这个女人强颜欢笑,委与虚蛇,他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好味!”天碧瑶悠然的夹着菜,啧啧赞叹道,“月儿侄女果然烧得一手好菜,恐怕连天然居的主厨都比不上,碧瑶真是羡慕雨玄兄的福气啊。”竟是未曾回答他的问题。

“既然如此,你多吃点。碧瑶,不如……”

“雨玄,你为何不吃?莫非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

“……我不饿!”林雨玄愤怒得真想一拳打掉这女人虚伪的脸孔,居然三番四次岔开话题,拖延时间。就当他快要濒临爆发的时侯,林天及时出现挽救了这一僵局。

“见过主人,见过天斋主。”

“什么事?”林雨玄强忍住气,冷冷的问。

“主人,那位同天斋主同来的青年苏醒了,嚷着要见斋主。”

“什么?他醒了吗?”天碧瑶匆匆放下筷子,急切的道,“林管事,麻烦你带我前去。”又转头看向林雨玄,淡淡道,“雨玄,碧瑶相信你明早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碧瑶有事就先告辞了。林管事,我们走吧。”大步向前走去。

林天侧身望过来,林雨玄微微颔首,林天心神领会,告退离去。

待天碧瑶消失在视线内,林雨玄立刻如同离弦的疾箭般飞而出,几个起落,也消失在通往枫叶小筑的道路上。

——————————————————————

红杏守在门外,听见房内哭泣声起,几乎就欲推门而入,却又担心被小姐责骂,只好在院内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哭声渐渐低沉,再不可闻。红杏犹豫了半晌,下定决心还是进去查探查探状况为妙。

刚把手放到门把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冰冷的嗓音。

“月儿在里面吗?”仿佛鬼魅般,一条高大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院内。红杏吃了一惊,回头望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跪伏在地:“庄主!”

林雨玄鸷冷的眼眸扫视了下她,举步就往门口行去。

“庄……庄主,小姐她似、似乎被人打了,刚才还在里面哭泣,请、请庄主做主……”红杏鼓起勇气,语调磕巴的将小姐的现况说出来,本想要庄主为小姐出头,教训一下那个胆大妄为的人,却不料引来了一双鹰阜般凶残的眼,犀利地邪睨着她。

“滚出去!”炸雷般的绝冷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林雨玄寒潭一般的眼眸略微暗淡了下,冷然道,“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靠近!”说完再不看她一眼,推门而入。

红杏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汗如雨下,刚才庄主瞬间爆发的酷厉威压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近欲昏眩。如果不是庄主霎时收回,只怕她早就顶不住压力七窍流血躺倒地下了。

“呼……好恐怖……”半刻钟后,红杏才慢慢坐直身子,不过全身还是软的。她勉强扶着墙体站了起来,脚步虚浮但片刻不敢停留的逃离院子,庄主的命令,她已经晚了半刻钟才执行,再呆下去,恐怕脑袋就有搬家的危险。

她现在还不想死啊。

林雨玄踏入房内,一股清纯甜美的香气扑鼻而来,他挂心的可人儿,现在正安祥的躺在床上。

月儿安静的躺在床上,整个身子几乎蜷缩进被里,只露出了大半张天使般纯静无暇的小脸。然而在这本该恬适的睡颜上,却透着几分异样的苍白。粉嫩白皙的脸颊满是斑斑水迹,长而密的睫毛时不时的微微颤动,隐隐可见上面还凝结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月儿,对不起……”林雨玄坐到床边,低低叹息道,伸手轻轻抚触在她娇嫩的雪肤上。看着月儿苍白如纸的小脸,颦锁的细致柳眉,林雨玄心痛如刀绞,一波又一波澎湃的愧疚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淹得他喘不过气。

“都是爹的错,爹不该为了计划而置你的心情于不顾……”林雨玄弯下腰,额头抵着她的,细长的指尖在她温软的香腮上反复流连,拭去那一道道未干的泪痕,“若是早知你这般伤心,纵使要与慈航静斋撕破脸皮,爹亦不会这样对你……”

“嗯……”脸上微痒的触感令她水嫩的樱唇吐出了慵懒的音调,月儿无意识的翻了个身,花蜜般的唇儿,刚好诱惑的擦过他的嘴角,让他本就幽暗的双瞳更显深暗。紧拧锦被的春葱玉指也自然的松开,露出只着单薄衣裳的秀美胴体。

“月儿,你知道吗……”林雨玄俯下身,高大的躯体几乎整个覆盖了她,火烫的眸子靠得她好近好近,“爹真的好爱你,好爱你。无论爹做过什么,全都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即使是这一掌……”月白的指尖再次蹭上她的娇颜,“也是为了令你摆脱慈航静斋的纠缠,不得已而为之。当爹击下去的时候,爹的心,比你还要痛苦千倍……”他的声音低沉嘶哑,眼眸不可抑制的闪过混杂着滚烫欲望和深刻痛苦的复杂之色。

“冷……”此时,一股凌厉的寒风正好从窗缝边呼呼吹入,向来受不得冻的月儿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不自然的朝内缩了缩,背部却无意识的碰触到他强壮有力的臂膀。“唔……”好暖哦,那是一个温热的源泉,火烫舒服的感觉让她满足地从喉咙发出了咕咙的叹息声,情不自禁的将身子朝里头更靠了进去。

林雨玄顿时剑眉拧得死紧:“该死!又穿这么少,想要生病吗?”他低咒着,愠怒但小心翼翼的抱起月儿香软的娇躯,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的包裹住她的全身,把她护卫在自己厚实的膛上。

“月儿,你总是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你叫爹爹怎么才能放心……”他无奈的叹息,轻怜蜜爱的碎吻落在怀中那张娇颜的眼角、唇边,柔滑甜美的芳香滋味令他荡然魂销,双臂一收圈得更紧了。

“嗯……嗯……”略嫌太重的力道,迫使浅睡中的她微微一颤,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出现在面前的赫然是林雨玄俊美无铸的面庞。

“爹——”月儿先是一呆,尚未清醒的大脑迟钝无比,小脑袋努力的晃呀晃,陡然间瞪大明眸惊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月儿吃惊的反应令他颇感不悦,林雨玄惩罚的捏捏她的细柳腰肢,暗示的颔颔首。

“呃……”月儿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对,她低头一看,差点没尖叫出来。她、她正舒服的缩在爹爹的怀里,双脚还夹着爹的大腿不放。而自己原本抱住锦被的藕臂圈住的竟是爹的腰肢,还有那自己死命紧靠的厚实膛……不,不行了,看到自己象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的情景,她快要因此而晕了过去。

“呜……”意外,绝对是意外!白晰透明的雪肤迅速的染上一层艳丽的瑰红,月儿急忙松开双臂就欲逃离那个紧窒温暖的怀抱,却不料身体一动就被林雨玄紧紧扣住。

“你、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啦!”她羞怒道,四肢开始拼命挣扎。他怎么可以显得如此若无其事?在狠狠的打了她耳光之后还能那么温柔的抱她,他把自己当成什么,那种呼之既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吗?

她林无月,也是有尊严的!

林雨玄黑眸一暗,有力的臂弯箍牢了某人蠢蠢欲动的胴体,“别动!”他警告道,不断扭动的鲜嫩玉体简直是对他定力的最大考验,他甚至尴尬的发现,那个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宝贝,已经有往前所未有地体积和硬度涨大的趋势。

“你、你凭什么叫我不要动!”知道挣脱不掉,她眼圈又开始泛红了,“我已经如你所愿的向那个女人道歉了,难道你还想要我再去道歉一次不成?”她不要啊!贝齿紧紧咬住细嫩的红唇,她命令自己不可以哭出来,可是水雾还是不听使唤的在眼眶中渐渐凝实。

“宝贝,别哭了,别哭……”宛若深潭的幽黑瞳孔揪心的收缩着,悔恨、痛苦、爱怜等各种情绪盘绕着折磨他的神经,林雨玄心痛的吸吮她柔弱的泪珠儿,恨不得用他深爱的怀抱揉碎她的恐慌和无助。

“爹怎么舍得让你再受一次委屈,爹是有苦衷的。月儿,你原谅爹好不好?”细密的湿吻点在她比弯月更美的眼帘边,沾去颗颗莹白的晶钻,林雨玄指掌捏着月儿致的小下巴,慎重的发誓,“爹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我的月儿伤心难过了,好吗?原谅爹吧,嗯?”

“我不信,你每次都这么说,转过身来,又忘记了……”月儿抽泣道,“爹最讨厌了,明明答应月儿不凶人家的,还不是照凶不误,谁知道下一次发生什么事时,爹你会不会又反悔?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呜……”愈想愈伤心,月儿泪眼汪汪的望向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好吧,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爹?”林雨玄苦笑着,灼热的视线对准她的目光,“都是爹的错,爹认打认罚,只要我的宝贝儿别再难过,你要爹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月儿被他狂炽的眼神盯得发颤,脸儿烫红的垂下头,“除非……除非爹你以后答应月儿不准再理会那个女人。”一想到慈航静斋那趾高气扬、仿佛天下唯我独尊的嘴脸,她就有气。

“这个……”林雨玄皱眉道,“月儿,不是爹不想答应你,但慈航静斋的天碧瑶是我的故友,大家交往过多次,爹也只能虚应她。”天碧瑶可是计划中很重要的环节,他暂且忍耐她的无礼,等到没用时,他就杀了她替月儿出这口气。“最多爹应承你,若果以后天碧瑶再招惹你,爹立刻跟他划清界限如何?”他绝对不会再让慈航静斋的人和月儿碰上。

“真的吗?”月儿不确定的追问,迫切的语气简直就象个尚妒的小女人。

“真的!”林雨玄宠溺的揉揉她的秀发,柔声道。

“那……好吧,不准再骗我哦。”月儿也算勉强达到了目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她娇小的身子揉啊揉,在他怀中挑选了个舒适的体位坐好,眯起眼睛贪恋的嗅着爹爹那干爽醇厚的男气味,浑然不自觉,这样的举止对他是多大的诱惑。

“月儿……爹不会再骗你了……”低沉柔和的嗓音在她上方响起,林雨玄修长的手指拂上她花蕊般娇嫩的唇瓣,情难自禁的一遍一遍在上面描绘轮廓。深沉凝实的黑黝瞳孔,渐渐被邪肆的暗黑慢慢包容,在它后面,一个充满欲望的炽热宇宙正濒临爆发。

“嗯……”麻麻的感觉搔得她嫩唇发痒,她忍不住转了个身,却不料膝盖撞到了他硬实的腹部,瞬时一股刺刺的疼痛感从膝盖处传了上来。

“好痛啊!”月儿的泪珠瞬时又被刺痛逼了出来,先前摔的一交紧张时没有感觉,现在心情放松了,膝盖、脚踝处的剧痛全都汇聚起来一鼓作气全面发作,让她难受得顿时掉下了眼泪。

“怎么了,月儿?”林雨玄皱紧眉头,心惊的问,他的宝贝儿又是哪里不舒服了?

“呜……左边膝盖……痛……”长长的羽睫不停的抖动,数颗晶莹如水晶的泪滴再次滑下,月儿揪紧他的衣裳,可怜兮兮的指示疼痛的来处。

“来,爹看看。”林雨玄小心的抬高她的左腿,轻轻撩起衣裙,一截滑如凝脂,白皙近乎透明的小腿一寸寸显现在眼前,细嫩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林雨玄按捺住心头躁动的火热,将裙摆卷过膝盖,登时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红暗渍就这么大刺刺的结在膝上,看起来好不渗人。

“这是怎么回事?!”林雨玄又惊又怒,心痛的抚着那片已经结荚的暗红。他只不过稍稍不在她身边一会,她就有本事把自己伤成这样?

“还……还有脚踝……”月儿抽噎道。

“还有?!”林雨玄声音拔高了八度,脸色已变得铁青,“你是怎么搞的,几刻钟的时间你都能把自己弄得又伤又残?”

“还不是因为你!”月儿哭叫道,“如果不是你打了人家,人家会难过吗?人家不难过,会摔伤吗?你还好意思凶我……呜……”语言哽咽,带着无限委屈,白皙的手背胡乱擦拭着脸颊边湿濡的水迹。

“好,好,好,都是爹的错!爹不该凶你的!”难过就会摔伤,什么逻辑!林雨玄长吸了口气,告诫自己要忍耐,不要乱发脾气,毕竟什么事情扯上她之后难保不会发生差错。“来,爹再帮你看看!”

他郁着脸,快速但轻巧的脱去左脚那只粉色绣鞋和洁白的罗袜,不一会,宽大的掌中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嫩足。

好美!林雨玄赞叹的看着手中的娇嫩,不禁有些失神。只见那五薄薄纤弱的玉趾整齐纤致,踝骨浑圆,软若无骨,还带有阵阵美妙的幽香。这样一只令人心醉的绝美玉足,却在在足踝部有些发红发肿,显是扭伤了筋骨。林雨玄温柔地握住那红肿的地方轻轻揉动,只觉得掌中的足软滑柔腻,绵若凝脂,几乎令他不忍释手。

“嗯啊……”刚才疼痛还不觉得怎样,可是现在看到自己的玉足被一个男人这样把玩揉弄,月儿燥红了双颊,低不可闻的发出一声羞人的娇吟。讨厌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一只渴求爱抚的小花猫。

“来,动动看还痛吗?”林雨玄暗运内力化散了她足踝的红肿,将有些错位的筋骨不露痕迹的调整到最佳原位,才难舍的放开这只白嫩玉足。

月儿闻言慢慢的转动了会足部,又单足落地轻轻的跺了跺脚,惊喜的叫道:“耶,真的不痛了喔——谢谢爹爹。”

“二十四个时辰内不可以随意走动,以免筋骨再次错位,听到了吗?”林雨玄依依不舍的为她套上罗袜,叮嘱道。

“那么久?”月儿愕然的抬头,“那我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吗?”

“除非你想一辈子下不了床,否则……”林雨玄冷哼道,“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那人家总不能不吃饭、不洗澡吧?”她嘟着嘴问,这可是人生大事啊。

林雨玄有些哭笑不得:“这些事,自然会有下人服侍,你用不着心,或者……”他眸光转浓,低沉的嗓音中夹带着浓浓的渴望,“爹也可以帮你……”

“呃……不、不必麻烦了……”心慌的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诡谲的光芒越来越盛,还有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月儿无意识的伸出粉红小舌舔舔诱人的小嘴,直觉的想要逃离这只噬人的兽。

那截软儒的丁香小舌彻底粉碎了他最后一丝理智,林雨玄闪电般的箍住她的后脑,薄唇重重地压在她妖艳的唇上,滑溜的舌头来回摩挲着唇瓣的甜美,然后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击,擒获住檀口里香滑的小舌紧紧纠缠,津交融。

扶在她脑后的大掌也激情地揉搓她的发丝,圈在她腰间的手腕几乎要折断她的纤腰。

“嗯……啊……”炙热的软溜触感狂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土地,月儿被他那狂霸、浓烈的男气息搅弄得神情恍惚,喘不过气,心跳声象擂鼓一般响亮激烈。她手指无措的拉扯着林雨玄的衣服,仿佛时空交错般又回到了那个激情的清晨。

“宝贝,你真甜……真美……”林雨玄啃咬她的贝齿,交换着彼此的甜浆玉。霸气狂妄的唇舌不断改变角度,混合着不知是谁的唾从嘴角淌出。

“不……不要这样……”揪着一个空挡,月儿娇喘咻咻的吐出几个音符,神智因为热吻产生的高温而濒临昏眩涣散,浑身象被抽了骨头似的软瘫在他怀里,散发出惊人感的娇艳媚态。

“那可不行,谁叫你可爱得让我情难自禁……”林雨玄稍稍离开她的唇,转战她圆润如珠的耳垂,轻轻含弄着,勾舔着,满意的看到它飞快的染上一层动人的艳色。

“讨厌了,爹,你又欺负我……”洁白皓齿轻咬瑰红的菱唇,月儿脸红红的指控,伸出粉拳去槌他,“不准你再说……”

“放心,我也不喜欢用说的。”他邪魅的笑着,“我比较喜欢用做的!”

“做什么……”月儿眨着眼睛,楞楞的望向他,单纯如她还是不太明白那抹笑容所代表的意思。

“想知道吗?”他的笑意越来越浓,也越来越炽热,熊熊火光简直要将她燃烧贻尽,“爹很乐意告诉你。”

欲望之夜下

月儿傻傻的看着眼前越放越大的俊脸,浓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熏得她微微发抖。她下意识的蜷紧身子,羞赧的嗫喃道:“那、那……还是不要了……”

“你不觉得太迟了吗?宝贝……”林雨玄嘴角狡黠的扬起,欲火狂燃的眸,象是要马上一口把他给‘吃’掉。无视月儿怯懦羞涩的退缩,他握住她的小手,抵在自个儿下腹上,让她充分感受自己那张狂的、强悍的、几乎喷薄而出的巨大热力。

“啊——”月儿惊叫一声,手掌握住的滚烫坚硬令她如受电殛,美眸瞪得滚圆。她惊慌失措的甩开手,俏脸红似滴血,“好热……爹……那……那是什么……”

林雨玄笑得就象个邪恶的魔鬼,嗓音嘎而低沉:“宝贝,你说呢?嗯?”他搂紧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仿如火焰般的指尖沿着她稚嫩的小脸往下游移,似漫不经心又霸道异常的滑过她雪润的长颈、瘦不露骨的香肩,最后停留在那团柔嫩雪白的硕大浑圆上,隔着衣服用力的搓动着,尽情享受着它的细软滑腻,和大手都无法掌握的丰盈。

强劲压力自柔嫩的椒上袭来,月儿羞怯的扭动着身子,楚楚可怜的的娇咛,“爹……爹你不要这样……嗯……不要……好痛……月儿好痛……好难受……呜……”她好象逃开这种疼痛的强压,可是狂野揉捏在她尖挺酥上的五指,以及箍住她细嫩腰肢的大手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说!说你爱我!”他的眸光闪烁着邪妄的欲火,“否则我就让你更难受!”他霸道的命令,掌中颤动弹跳的丰在他魔手蹂躏下不断的变换各种形状,力道之大,让她几乎痛叫出声。

“呜,痛啊……求你了……爹……不要……”月儿蛾眉轻颦,娇弱的星眸含着迷茫的波光,“这样是不可以的……”她好希望爹爹能大发慈悲放她一马,不要弄得她这么痛了。

“不说是吗?”林雨玄双瞳泛起邪恶的光芒,手指突然挑开她腰间的系带,抓住襟口猛力向下一扯,‘嘶——’衣裳应声而裂,随即两团颤巍巍的巨硕跳弹而出,在他眼前不住晃动,带起一片醉人心神的眩目春光。

“不——”月儿头脑一凛,手忙脚乱的双手交,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肌肤。林雨玄冷哼一声,抬手轻而易举的拨开她的藕臂,将它们扳到她身后牢牢固定住,哑声道:“月儿,你可真大胆,居然没有穿兜衣?”他的眼中跳着露骨的情欲火苗,“我是不是应该要好好惩罚你,让你以后别再这么暴露!”

“我没有——”月儿急急辩解道,无遮掩的酥在冷风中冻得微微颤抖。她不得不弓起身子紧贴住他火烫的身子,“人家……人家只是不喜欢兜衣的繁复……嗯……更何况是冬天,所以……嗯……所以才……” 她娇喘咻咻的摆臀扭腰想要挣脱被窒固的双手,雪白双峰在扭动中不断摩娑着他的,带起了意料之外的敏感与刺激。

“好吧,我勉强接受这个理由……”林雨玄大掌把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将娇小人儿软绵平坦的小腹紧紧抵住他早已硬挺勃发的男,轻笑道,“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可以说爱我了?说呀!”

“不嘛……”娇嫩的小花感受到腹间不断涨大的火热长,害羞的缩着身子,“爹……可不可以不说……啊……”林雨玄恼怒于她的拒绝,狠狠的低头一口含住那粒娇小可爱的稚嫩尖翘,用力的吸吮、咬弄着,湿濡的津将粉润的近乎透明的头舔得发红发硬,羞答答的娇然挺立。两只大手也未闲着,毫不客气的撩高她的裙子,拉开她纤长的双腿盘在他结实的腰际,然后不停的用烧烫如烙铁的巨硕摩擦着她粉股间的水嫩凹处。

“啊……好烫、好热哦……爹、爹……不要……不要磨了……嗯……月儿好难受啊……” 相互交磨的私处带来的异样刺激感令她燥热得全身颤抖,脸如火烧,股间也渐渐的分泌出一缕香滑蜜。

无视她的哀求,林雨玄径自狎玩她的胴体。他的嘴唇从这个房转移到另一个上,继续亲吻、嘶咬,就象在品尝一块永远也吃不完的甜美酪,直到它们在他口中变得更为肿大,更加艳丽。大手则悄悄钻进她温暖的裙下,一把撕碎那条小小的月白褒裤,暴露出她没有任何阻拦的粉嫩花心。

“不要……”月儿羞怯极了,下意识就欲并拢双腿,女孩家最隐蔽、最神秘的花园就这么裸露在外,她要羞死了。

“不要?”林雨玄用力的啃了一口艳丽的樱桃,邪肆的笑道,“这可由不得你,谁叫你不说爱我,这是惩罚!来,张开腿!”他轻松的扯住她的腿向两旁掰开,低头看去,无限美景尽收眼底。

好美!他惊叹。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萋萋芳草下两片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蜜波光淋淋,一颗娇艳的红色小珠若隐若现,诱惑着男人前去采撷。嗅到她腿间散发出的糜香气,林雨玄不觉血脉贲张,胯下本就爆涨的男更是几乎要爆炸开去。

他好想狠狠的将巨龙用力入她娇嫩的蜜里,但现在还不行,她的儿还太干,太紧,无法容纳他的硕大,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适应自己

他低头吻上月儿艳润欲滴的红唇,手指探到她股间,拨开她湿滑的草丛,花瓣,一手指猛的挤进她的蜜里,狂猛的揉弄起她的娇嫩来。“啊——”月儿还未出口的尖叫,被他压上的唇瓣尽数逼了回去,下体被他肆意的玩弄,她震撼得几乎无法呼吸,禁不住哭喊出声。

“爹……停手……不要弄了……”她呜咽着,受不了这么强烈放荡的刺激,“求你了……呜……我……我爱你……我爱你啦……呜……拔出去……快点拔出去了……”她的蜜紧紧的收缩蠕动,小瓣层层叠叠地吸吮着他的指头,令他有种已将凶器入蜜后的快感。

“小宝贝,你的儿可真紧,你看,爹的手指都抽不出来……”林雨玄喘息着,低头不断亲吻怀中小花娇艳的双颊,深入蜜的手指慢慢轻刮她温热湿暖的壁,撩拨出一波又一波的甜香爱。

“坏蛋……爹……你、你又骗我……嗯……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啦……啊……”月儿不由自主的娇吟着,软绵的躯体终于放弃了抵抗,她泪眼朦胧的轻咬朱唇,感受着私处传来的酥麻快意。

“舒服吗,月儿,是不是很喜欢爹这样对你……老天,你别咬那么紧,来,放松点……”他撑开娇嫩无比的花瓣,勉强又塞进了一指头,在香的润滑下,灵巧的手指不住旋弄、搓揉着她紧窒的甬道,满意的带出一片湿润水滑。

“啊——”月儿突然紧抓住他壮的胳膊,尖细的喊叫出声。她全身剧烈的哆嗦着,雪白的双不住的抖动,随即一股香气浓郁的甜稠热从花心深处狂涌而出,瞬间将他的手浸湿了一片。

看着瘫软在他怀中娇艳欲滴的月儿,林雨玄拔出手指,舔了舔满溢指间的浓香蜜汁,轻笑道:“月儿,你可真甜,真想品尝一下埋在你体内的绝美滋味……”他拦腰抱起被他搞得全身无力的明媚人儿,平放在床上,壮硕的身子覆了上去,哑声道,“宝贝,为我准备好了吗……”

林雨玄快速的除去衣裳,一具挺拔如山岳的完美雄躯赫然呈现在月儿眼前。他的皮肤有如古铜,闪烁著炫目的光泽,每一寸肌都如同钢浇铁铸般,充满了爆炸的力量。尤其是胯间那条红得发亮,剑拔弩张的雄伟巨龙,更是蓄势待发的频频点头,恨不得早早突破障碍深入谷地。

月儿看得一阵头昏目眩,紧张西西的猛摇头:“不行……”她抱着双肩,喘息着缩到最角落,羞怯的结结巴巴:“爹,你、你、不、不要这样……”

“月儿,乖,过来……”林雨玄的声音低沉暗哑,猿臂一伸,将少女绝美的胴体捞过来,伟岸的身躯整个覆了上去,“宝贝,将一切交给我,爹不会伤害你的……”低沉的嗓音仿若带有无限魔力,月儿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将身子蜷入了他的怀中。

林雨玄温柔的褪去她身上的服饰,男灼热的呼吸,刷拂在她颈间的肌肤,月儿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藕臂不自觉的圈上他厚实的背,抚上他古铜色纠结的肌肤。薄薄的单衣很快散落床边,林雨玄热烫惊人的雄躯紧贴着她温软如玉的胴体,低头深情的吻上她鲜亮的红唇,大手抬高她的俏臀,昂扬勃发的男直直地顶在两瓣已经充血肿胀得异常娇艳的花唇中,蓄失待发。

勉力忍住两瓣花唇轻吮着龙头带来的酥痒,林雨玄沙哑着嗓子喘息道:“月儿,准备好了吗,爹要进去了……”

“爹……”滚烫的体消磨了她的神智,月儿意乱情迷的弓起下身,顺着他的男不断用她充血的贝在上面抵弄,小嘴无意识的吐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月儿好热……好难受哦……爹……救我……”

“可爱的小东西,爹就喜欢看你这个妖媚的样子……”林雨玄强健的腰臀对准她的花缝用力一送,就着先前动情的湿,硕长硬物强硬的挤开两片微微闭合的滑嫩花瓣,势如破竹的入她紧窄水嫩的甬道里。

“啊——痛……”象征纯洁的薄膜被撕裂的痛楚将她迷茫的神智残忍的唤回,月儿娇艳的面颊瞬间一片苍白,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不要……好痛……好痛啊……爹……你快出去……出去啊……”串串泪珠从她盈满痛苦的秀眸中不断滑落,她害怕的拼命推拒着他的膛,白嫩玉足胡乱的踢动着,试图逃离他残忍的摧残。

“不要动,宝贝,停住……”层层叠叠无比紧窒的湿暖嫩,因痛苦而不停的蠕动收缩着,挤压他壮的硕大,令他几欲喷薄而出。林雨玄咬着牙,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强迫自己在她体内停止不动,大掌捧住她泪眼婆娑的小脸,口里不断的安慰道,“宝贝,乖乖的,别乱动,一会就好了……嗯……”

他一面温柔的亲吻着象个小娃娃般哭泣不停的月儿,一面强忍着急欲宣泄的欲望,强壮的身躯向下将她紧紧压制住,等待她的疼痛消退。

慢慢的,月儿感觉下身的痛苦在渐渐减少,噙着泪珠的大眼内的惶恐也不知不觉的散去,林雨玄敏锐的察觉到身下频频战栗的蜜渐渐软绵水滑了不少,于是不动声色的挺起健腰,摆动着窄臀,开始在她甬道里轻轻抽送起来。

仅仅只是小幅度的抽送,也让他感受到激越到极点的快感。他的喉间不觉逸出低沉的呻吟:“嗯……宝贝,你的儿真是极品,好紧,好热……爹从来没吃过象你这么可口的点心……”硬的男在细嫩柔绵的水里抽送,一下一下都象被无数张小口吸吮似的,畅快无比,“实在是太了,爹被你夹得好爽……好舒服……”

月儿半眯着眼眸,小嘴急促的呼吸着。身下的刺痛虽然还未消失,但被他火烫的长物不断撞击摩擦,却有另一种诡秘的奇妙知觉流过。终于,她忍不住羞涩的嘤咛出声:“嗯啊……爹……好痒……好麻……嗯嗯……爹……月儿好奇怪啊……嗯嗯……”

“天,好强的吸力!宝贝,你快让我窒息了……”看着面带潮红不断婉转莺啼的月儿,和不停收缩紧吸的甬道,令他再也无法忍耐。林雨玄低低爆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抬高她的雪臀,在她腿间火热狂猛的冲刺起来。

“啊……啊……”月儿尖叫着,扭动着。他激烈的耸弄,将她软嫩的壁摩擦得象要着了火,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完全贯满她窄小的甬道,深入她的花心,捣弄得她浑身酥麻,激情的快感从两人紧紧相贴的私处扩散开来,遍及她每一个细胞及灵魂深处。

“不要了……爹……月儿受不了了……啊嗯……求你……不要啦……呜……”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酥麻与无法形容的快乐感觉,灼烧月儿敏感的神经,她身体配合他的起伏前后大力的摇摆着,大的异物在蜜的壁中发出阵阵细腻妖热的碰撞声,那么的了人心弦……

“爹……轻点……爹……”娇艳玉体被狂暴的巨龙得如弱柳扶风,乌黑的秀发也随之震荡飞舞,林雨玄一瞬不瞬的盯紧她爱怜的妖娆美态,大掌捧起她的俏臀,更加迅速狂野地抽送起来。

激情的汗珠在他疯狂的律动下,不断飞撒她玉体之上,与她的香汗水交融。“月儿,你永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随着这句魔咒般的话语,林雨玄一记猛力的入,将月儿推向情欲的顶端。月儿细软的腰肢不住抽搐抖动,两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部,口中喊出长长的尖吟:“啊……啊……爹……月儿不行了……”

随即紧窄的小蜜壶里的嫩壁一阵强烈的收缩、痉挛,花心喷出大股大股的炽热爱,全都浇在了林雨玄壮硕的龙头上,让他凶蛮的巨兽也跟着颤抖起来。

“月儿,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林雨玄仰起头,使力抓住那两团让人为之疯狂的丰润巨,快速的挺进她收缩不已的花心深处,将她甬道狂涌而出纯无比的玄华尽数纳入体内,然后又加大臀部的动作,放任自己再次的疯狂驰骋起来。

初经人事的娇弱小花,哪堪他的长久抽送,月儿哭喊娇吟着,尖锐的指甲几乎刺进了他的肌里:“不要啦……爹……不要啦……嗯啊……饶了月儿吧……月儿要死了……要死了……啊……”蜜仿佛造反似的强烈蠕动,充血红肿的壁伴着阵阵哆嗦收束,浓郁的香再次如注涌出,狂喷在他蛮横的长上,然后整个人也颤抖着瘫倒床上昏眩了过去。

林雨玄不敢再有所保留,狂吼着最后的一个猛力贯入后,肿涨不堪的狂暴巨龙猛然急促的抽搐抖动,喷出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炙热的浓稠,顷刻间深深的入了她血红的花心……

三花聚顶

激情过后,林雨玄拔出仍在昂首怒立的长巨龙,大量的白浓稠混合着丝丝血渍,从月儿娇艳的水中流淌而出,将两人身下的粉红床罩沁湿了一大片。林雨玄拉过宽大的锦被,小心翼翼的盖在兀自昏迷不醒的月儿身上,立刻盘膝坐下意守丹田,运转内功。

须臾间,他全身上下升起了腾腾白雾,丹田里,一个不断旋转的白色旋涡正在慢慢形成。林雨玄微皱剑眉,强行将自己体内的极阳真气和来自月女的玄气结合在一起,向白色旋涡的中心挤压,再挤压。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两道不同的气息渐渐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如同太极的阳鱼般,有序的顺着各自的轨道缓缓游动。林雨玄长吸一口气,全身骨骼突然‘劈啪’做响,头顶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三朵莲花,如有识货的人见到,一定会大惊失色的尖叫:三花聚顶!

不错!这正是练武之人梦寐已求,打通天地之桥,步入先天境界后才有的现象:三花聚顶!据说达到此境界的人全武林中绝对不超过五个。就连现下武林中人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正在净念禅院坐枯禅的大衍禅师,以他的功力之深,也是直到五十开外才达到了这个层次。只要再踏前一步,就能立时破碎虚空,永不受轮回之苦!虽说不知是真是假,但林雨玄能以不满四十(实际才三十四)的年龄,步入这一先天之境,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月女的处女,不愧全天下最至纯至的气,也是每一个练功之人都渴望得到的鼎炉。林雨玄修炼的内力,是来自武林四大奇书之一的战神图录中的真龙诀。

什么是真龙诀?真龙者,王道也!阳为霸,为仁,只有阳平衡,才是王道极至!

修炼真龙诀,本该阳二气同时修炼,单修一方,必然会因阳气或气过盛而走火入魔。然而单修阳()气中的一个,极易速成,而且功力增长飞快。因为某种原因,迫使林雨玄不得不单修真龙诀中的阳气一脉,并且已达到了第八层,离最高的十层只有两个阶段。古往今来,不是没有人修炼过真龙诀,但从没有人能进入第八层,林雨玄以其天纵之姿,强行修炼到八层境界,但却因为体内阳气太旺,阳二气达不到平衡,以至于他迟迟无法突破第八层。

今天,他和月儿阳结合,以月女的至气,平衡他的至纯阳气,终于使他真龙诀达到了新的平衡,真正踏入了第九层的先天境界。

林雨玄静静的沉浸在这极其玄妙的境界里,享受着天地间的自然气蜂拥而来进入体内的舒适感觉,如果不是身边人儿的一声呻吟惊醒了他,只怕他还会持续这种状态几个时辰。

“爹……”娇哝的嗓音微弱的响起,月儿终于悠悠醒来。林雨玄赫然睁开双眼,仿若惊雷掠过他的眼球,一道明亮的光华一闪而过,随即又暗淡下去,虚室生电!这是先天境界高手才有的现象。

林雨玄弯下腰,抱起因过多情欲而通体绵软的月儿,爱恋的亲吻着她艳红的双颊:“月儿,你醒了?”

“嗯……”月儿娇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轻喘,软软的瘫倒他怀中,只觉得全身虚脱没有一丝力气。嗅着爹爹强烈的男气息,她回想起刚才那震撼人心的激情一幕,就恨不得把自己埋在他怀中再也不出来。

林雨玄好笑的看着在他怀里钻来钻去的月儿,轻托起她的小下巴,柔声道:“月儿,痛不痛?”

“呃……什么痛不痛?”月儿羞涩的抬头,茫然的问。

林雨玄暗示的瞥了眼她的下身,黝暗的黑瞳直视她水润的明眸:“先前我那么用力,弄痛你了吗?”低沉的嗓音含着浓浓的爱怜,大手一伸,将她窄小的细腰搂得更紧。

轰!

她的脸着火了!

“讨厌……我、我……我不知道了……”月儿结结巴巴的说道,脸红若滴血,心跳得仿佛要从喉咙中逸出来般,她万般逃避的事实,爹竟然会竟然会提醒她注意,她、她心理都还没有准备好呢。

几个过度刺激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掠,月儿羞得逃开他的手掌,又开始埋在他身上打起洞。

林雨玄却不给她逃避的时间,捧着她通红如苹果的俏脸,严肃的问:“月儿,刚才的事,会后悔吗?”

月儿羞得连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声音低到比蚊子还不如:“我……没有想过……但月儿……喜欢……”说到最后一句,嗓音已是小得象含在嘴里似的,如果不是林雨玄已经进入到第九层的功力,恐怕还听不到呢。

“真的吗,月儿?”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林雨玄的理智,如雨般密集的湿吻点点落在月儿白皙的额头和红艳的颊边,最后停顿在她粉嫩的唇上,反复不停的碾压着,厮磨着,然后撬开她的贝齿,摄住了她香滑的小舌与其共同缠绵。

“嗯……”月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小舌青涩的随着他的舔弄和他纠缠。良久,林雨玄才稍嫌餍足的微离她的唇,额头轻抵她的,一字一顿的吐出腔中滚烫的爱意。

“月儿,我爱你!”

“爹……”月儿感动的好想哭,可是她又好害怕,“爹,我们这是……在乱伦吧?别人会不会……”

林雨玄温柔但坚定的将她护卫在膛上,眸子里却跳动着冷如冰雪的寒光:“别担心,月儿,将一切都交给爹,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嗯。”月儿羞涩的点点头,娇小的身子缩在他怀里,安心的将一切全交给他去处理。

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转生,自出生起眼里就只有这个男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越来越爱粘着他。每天不见他一次,心里就憋得慌。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就象,她不知道自己是把他当成爹爹看,还是其他的什么。但有一点她明白,今生,她是绝对逃脱不开这个危险的桎梏了。

怀中赤裸人儿细致的雪肤,不停摩擦着他热烫的膛,完全激起他火一般的欲望。他的下身涨的发痛,长硕大的铁频频弹跳,叫嚣着、撩拨着她的雪臀。他沙哑着嗓子低喘道:“月儿,坐上来……”

密议

股间不住弹跳的长硬物炽热的吓人,烫得月儿全身直打哆嗦,她羞怯怯的猛摇头:“爹……我、我不行……”

“别怕,月儿……”他的眼神火热,唇角轻扬,“乖,坐到爹爹身上来。”诱惑而嘶哑的嗓音安抚着她,他的大掌滑过她细软的腰肢,胯下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早已蠢蠢欲动,渴望得到疯狂宣泄。

月儿双眸氤氲,心口狂跳不止。她颤抖的鼓起勇气,攀着他的肩头,在他的指导下,跨坐到他腿上。

林雨玄抬高她的雪臀,扶住她仿佛一折就断的盈盈细腰慢慢坐下,热烫巨物缓缓侵入她水嫩的,她倒抽口气,反的想逃开,腰上的大掌却不允许。

“别动,否则爹不保证会不会伤害到你……”月儿娇嫩的花径再经不起自己疯狂的摧残,他惟有咬着牙,强忍住体内澎湃的欲望,小心的让口慢慢吞没自己的长。

“唔……”他闷哼一声,额上渗出细小的汗水。看着自己的巨被一点点吞没的美妙情景,感受着那小小甬道剧烈的抽搐、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令他几乎忍不住激出滚烫的。林雨玄绷紧下腹,用力的拥住月儿,窄臀一挺,铁立刻沉入了月儿紧窒窄小的水嫩壁中。

“啊……爹……”月儿发出细不可闻的娇啼,这般靡的坐姿令他的深深入到她敏感的血蕊上,逼人的快感瞬间涌入她的四肢百骸。她迷醉的扭动着胴体,滑腻莹白的大腿如藤蔓般紧紧缠上他的腰杆,将两人密合的下身贴得更是严丝合缝。

花心传来的阵阵痉挛不住吞吐他的紫亮龙首,林雨玄一面体会着她的紧窒而带来的美妙快感,一面低头在月儿那因羞涩而火红的桃腮边,邪肆地轻咬佳人晶莹柔嫩的耳垂:“宝贝,你的儿又紧,又嫩,爹真怕一不小心就伤了你……”

他握住月儿的纤腰,轻轻抽动着被她紧窄的花径紧紧箍住的巨。他不敢太用力,害怕伤害到月儿生嫩敏感的蜜。可即使是如此轻柔的摩擦,每一次都能为他带来濒临高氵朝的疯狂快意。

“嗯……嗯啊……爹……爹……”酸胀酥麻的感觉让月儿不知不觉间适应了他的占有,她双臂一环圈紧他的颈项,皓首后仰,微启的朱唇逸出香暖的气息,那天生的媚态蛊惑了他的身心。

“宝贝,舒服吗?爹感觉到你的小流出了很多的水,变得好滑、好软……爹要用力了喔……”感觉到她水般的软化,他舔吻着她的红唇及颈项,顶住佳人雪臀的生猛野兽,逐渐加快了放纵的步伐。

“爹……轻点……嗯啊……不要……这么用力……嗯……嗯……”月儿身体象着了火一样的发烫,花靥羞红、双眼迷乱的随着他的律动上下起伏,小嘴里溢出娇媚的呻吟声,“爹、爹……月儿好麻哦……嗯啊……慢点啊……爹……慢点……嗯嗯……”

强烈的亢奋和柔媚的呼叫让林雨玄再也按捺不住,用力的挺起健腰,驱动雄伟的硕大,开始在她血嫩的甬道中大力抽送起来。

“不要……爹……啊啊……你太用力了……月儿受不了……嗯嗯……啊……轻点……”这种交合的方式让月儿感官更为敏感,如云的秀发飞舞飘动,滑腻娇挺的丰跌荡跳跃,诱人之极。林雨玄低吼一声,用力抓住她弹跳丰润的绵,伸舌舔洗其上瑰人的嫣红。

“月儿,你可真甜……”林雨玄不住含吮着她粉嫩的尖,将它们舔得水亮红肿,硬翘娇挺。月儿被吸吮的酥麻无比,反的全身抽动紧缩,不由自主的曲起腿,死死夹住他壮健的腰杆。

“宝贝,嗯……”林雨玄被强烈紧缩的层层嫩包裹刮擦着,急速累计的畅美快意使他亢奋无比,他一翻身,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又再次疯狂的加快抽送的频率,一下一下用力顶到她的花心最深处。

“呃……啊……爹……好烫……好舒服……嗯啊……”月儿娇娇喘息,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婉转莺啼,细小香郁的汗珠不断的溢出肌肤,更润得肌肤晶莹如玉。突然,月儿花前的小核被他猛力的一阵揉搓,如触电般无以伦比的强烈快感骤然流窜全身,她猛烈的哆嗦着娇胴,水润的双眸溅下滴滴泪珠:“爹……不……月儿不行了……啊……”

她十指紧收抓住身下的床单不停战栗,湿热的花急促的收缩蠕动,心神因极度欢愉不知迷失到何处,从花甬深处喷洒出一股香甜滑……

眼见月儿又达到了高氵朝,知道再弄下去恐怕会伤及身体。林雨玄在纳入她的后,巨物也感到一阵酸麻,遂不在有所保留,将更形坚硬的雄伟,暴的贯进她体内。

一阵狂飙的耸弄后,他低吼着在她收缩不已的紧窄中,激出火热的华——

林雨玄将月儿绵软无力的娇躯枕在自己颈窝,大手爱怜的抚弄着怀中玉人的秀发,嘴角边上不自觉间绽放出了温柔的笑。

蓦然,林雨玄双耳微微一竖,一声极其细微的鞋子摩擦声‘嚓——’的自窗外响起,林雨玄反应疾快,手指轻弹,一缕劲风迅猛绝伦的直袭向窗边发声处,然后只听‘啊’的一个女子微弱尖叫响起,接着又是一个重物坠地声,显然窗外偷窥的女子已然被他的指力所放倒。

林雨玄冷笑一声,低头先亲亲佳人娇艳欲滴的可爱小嘴,才慢理斯条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外。此时,房外冰冷的石板上,正躺倒了一个窈窕身影,定眼看去,居然是月儿的贴身丫鬟——红杏。

红杏现在内心正惊惧不已,身上传来的巨大无力感让她连动一下都成奢侈。刚才,她因为担心小姐的身子没敢远离小筑,在小筑外徘徊了良久,直到认为庄主应该离开后才偷偷的走回来。才接近房门,便听到屋里传出一声声妩媚诱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吟声,间而夹杂着男人低沉暗哑的喘,红杏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惊疑之下又哪会知道这是男女交合所发出的声音,还以为是庄主在惩罚小姐,心内大为焦虑。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挂心小姐的不安占了上风,她鼓足勇气悄悄走到窗边,用唾沾碎了纸窗一角,侧头看去。

一看之下,立时燥得她面色通红,犹如滴血。翻如波浪的锦被中,一个全身赤裸的强壮男人,正趴在小姐雪嫩的身躯上恣意起伏。红杏也曾略修武学,虽然不深,但从背影也不难看出此男子就是庄主,而小姐也不住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激情销魂声,让人听得春心荡漾。红杏顿时呆若木**,她虽年幼,倒也曾从一些八卦丫鬟口中听说过这种羞人片段,此刻她就算再无知,也明白了这就是丫鬟所说的鱼水之欢、巫山云雨。

红杏愕然的看着眼前艳情的一幕,脑海里空白一片,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下来。直到脸庞憋得通红,快要昏眩倒下,她才反应过来,立刻惊惧的握紧嘴巴。

怎、怎么可能?小姐和庄主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不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羞事吗?他们不是父女吗?这、这、这不是乱伦了么?

说起来她也算走运,如果不是林雨玄全副神都沉浸在身下人儿带来的极度欢愉中,她的接近只怕林雨玄早就察觉了,又怎么可能让她在房外偷听偷看呢?

红杏呆呆的看着、想着,心内一动,猛然间吓得汗毛树起。如、如果被庄主知道她在外面偷看,只怕她的脑袋,就要和身体告别了……

红杏悄无声息的后退一步,想不动声色的尽快逃离。可惜此时林雨玄刚好喷出激情欲望,五感恢复灵觉,她自以为无声的脚步,岂能瞒得过他灵敏的双耳,于是就有了现在她躺倒地上的后果。

忽然,红杏感觉身体渐渐可以活动,她颤抖的用手撑起身子,垂着的头颅突兀的看见一对黑色的皂靴

一瞬间,她犹如被凝固住了,心跳骤然停止。她僵硬的扭着脖子一寸寸抬头望去,入眼的是一双冰寒至极点的骛冷黑眸

“庄、庄主……”红杏双臂一软跪趴在地上,心底深处本能的恐惧如洪水汹涌而至,身躯造反似的瑟瑟发抖。

林雨玄眼神沉可怕,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声音柔和的问:“你都看到了什么?”

红杏牙齿直打抖,结结巴巴的道:“奴、奴婢什么……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都没看见?”林雨玄浅浅一扯嘴,黑瞳眯起,肃寒的杀机一闪而逝,“那你刚才在窗外干什么?”

“奴婢……奴婢……只是路过……”红杏颤抖的语不成调,恐慌的喘着气,趴伏在地上拼命磕头,“庄主饶命……庄主饶命……不要杀奴婢,奴婢、奴婢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伴随着铿锵有力的磕头声,她的额头迅速的染上血色的艳红。

直到撞击得头昏眼花,鲜血从额上悄然流下,不耐的声音才悠悠扬起:“起来吧。”

如蒙大赦般,红杏乖乖的停止了磕头,但却不敢站起身子,依然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连脸上流淌的血水都不敢擦拭。

林雨玄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仿佛在云端中蔑视只蚂蚁般轻蔑。良久,他才冷冷的开口道:“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杀你,因为没这个必要。”红杏心中顿时一松。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和月儿的事,那你就给我把嘴巴闭紧!”红杏连连点头如捣药,生怕庄主没注意。

“……月儿子腼腆柔和,我担心她和我发生了关系,心内会有所担忧、不安。而我又不能时常陪在她身边,你做为月儿的贴身丫鬟,知道了这事也未必不好,至少能让月儿有了个倾述对象,不需避忌你什么。所以——”林雨玄锐利的目光冷睇着她,“你要给我好好照看着小姐,时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不妥随时汇报给我,不准懈怠半分!另外,如果我和小姐的事被第四个人知道,你的下场——”他的眼神又凝起了重重冰霜,寒声道,“不用我多说了吧!”

“红杏谢过庄主不杀之恩。”红杏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语音也不再磕巴,叩首道,“庄主请放心,红杏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姐,必不会令庄主失望的!”无论这种感情是对是错,她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奴婢,又何需理会太多,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足够了。

“不过——”林雨玄顿了顿,冰冷的嗓音如利剑般再次响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看了不该看的,必须受到惩罚!”抬手间,两缕寒劲道瞬时打在她身上。

红杏听到‘惩罚’一词就骇然抬首:“庄主——”‘饶命’两字还未出口,身上某个部位就传来一阵阵麻痒,起先还只是一点,迅速扩散到全身,好象有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撕咬搅动般,疯狂的啃食自己的血。红杏张嘴惨呼,却发现发不出半点声音,也无法动弹,只能不停的抽搐着身子,冷汗如雨似的狂落不止。她痛苦的紧咬嘴唇,鲜血从嘴角汩汩流下亦无所觉,眼神迷离的仿佛要坠入了地狱深处……

此时,一把恍如魔鬼般的冰冷话语在她耳边响起:“记住,你是我养的一条狗,只有忠于主人,你才能活下去!如果一条狗做不到它应做的事,那它,也到了该死的时候……”

声音逐渐远去,再不可闻,红杏也喘息着停止了痉挛。但那恶魔般恐怖的声音却不断萦绕在她耳边,如雕刻般,深深划在了她的心底深处。

傲龙山庄占地庞大,内部便分为四院十二楼。

东院为龙轩,是庄主林雨玄的居处;紧挨着东院的西院,即为飘香小筑,是山庄大小姐林无月的住所;南院为枫林阁,用来随时招待贵宾的居处;北院为清风斋,除了一些硇∝嘶蜓诀撸溆嗟南氯恕⒃右邸⒂度巳孔≡谡饫铩Jシ直鹞巯吐ァ⒑迫宦ァ⒎缭坡ァ⑻炫ァ⒅烊嘎ァ谆⒙ァ⑶嗔ァ⑿渎ァ⒘柙坡ァ⒆掀ァ⑶衤ァ⒒曷ィ直鹗且槭隆⒒峥汀⒄饰瘛⒛诓堪旃⒋笮筒突帷⒀盗贰⒔背偷鹊鹊某∷饫锊灰灰皇鏊盗恕

枫林阁,某一客房内。

“九公子,你的身体恢复得怎样?”

“已无大碍了,师叔。想不到邪帝的武功竟恐怖如厮,亏我也算是习武多年,竟然毫无还手之力……”九公子面容微微抽搐,显然还未从邪帝的惊天一击中恢复过来,神情颇为沮丧。

天碧瑶和声道:“九公子,不必如此。邪帝成名多时,江湖鲜有敌手,甚至还高我一筹,又岂是你所能抗拒的。更何况,邪帝武功再高也不过是百人斩、千人斩,以你现今之身份,又何需担心?”

九公子冷哼道:“不错,邪帝武功再高,也不过是一界武夫,只待本王事了回京后,定会召集部下,将魔门妖孽一网打尽!”说话间,一股凛凛威严自他身上散发而出,颇有不怒而威的气势。

天碧瑶微微皱眉道:“九公子,虽然你贵为当今皇上的第九皇子,但如今我们并非身处京城,在异乡他处,‘本王’这个字眼最好能免则免,以免危及你的安全。”

顿了顿,天碧瑶又道:“至于剿灭魔门,如今还不到时候。魔门隐蔽之深,分布之广,身份之多,如非他们自动露面,本就无从查起,又如何杀之?硬要剿灭,不但会消耗有限的时间和人力,还有可能被敌人乘虚而入,得不偿失。还望九公子三思为好。”

九公子闻言顿时收敛怒意,颔首道:“师叔说的是,是本王……本公子考虑不周。对了师叔,你是否已和林庄主见过面了?”

天碧瑶点头道:“不错,我已向其表示了结盟意愿,他并未正式表态,只说要需要考虑,明天才能给我答复。不过林庄主是我多年好友,以我对他的了解,怎么也会卖我个面子,我想……”她昂头悠悠道,“他是绝对不会拒绝我的。”

九公子皱眉肃容道:“师叔,虽然我不清楚你和林庄主之间的关系如何,但我认为,相互间如果没有利益的联系,只凭昔日旧情维持,并不算是一个稳固的联盟。如今我二哥同大哥为太子之位摩擦日深,萧将军又站在大哥这边,二哥情况颇为不妙。如果我们不能为二哥尽力将林庄主争取过来,那么——”九公子双眼突然露出一丝狠色,“也绝对不能让大哥得了去!”

天碧瑶神色一凛,沉声道:“九公子,难道你认为林雨玄……”

九公子淡淡道:“傲龙山庄占据天下兵器之利,短短时间内毕敛民间无数之财,跟各大门阀势力之间更是利益纠缠,背景雄厚。若果不能将其掌握在我们手上,恐怕他将是我们李氏皇族最大的绊脚石!”

天碧瑶心头暗震,由于自己与林雨玄之间存在的若有若无的暧昧关系,使他对林雨玄提防之心并没九公子般强烈。而事实上不论才智、财富、武功、识见、手段的运用,天下能胜过林雨玄的人基本没有,如果他一旦失去控制,危害甚至比邪帝和魔门还要可怕。

天碧瑶默默沉思,良久,突然露出一个动人的微笑:“林雨玄有个女儿,闺名无月。此女不仅美若天仙,空灵纯静,而且还是林雨玄的唯一爱女,我本欲将其收为弟子,只可惜未能成功。如果九公子能成为此女的好友——” 她意味深长的道,“很多问题,或许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九公子沉吟片刻,嘴角慢慢浮现出会意的笑容:“师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宪成必不会令师叔失望的。”

天碧瑶一声轻柔叹息,不知是否在惋惜什么,旋既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两人又闲聊了一会,方转身各自回房休息。

而两人却不知道,就在此房间地下深四尺处,一个黑衣男子正伏在一条从上方延伸下来的长长管子边,倾听着两人的述说。

风起

紫檀木桌上的一点烛光早已熄灭,窗口微微透入的皎洁月光,半照在致典雅的朱红大床上,映着薄薄的白纱帷幔如梦似幻。风起,吹拂过半遮的帷幔,淡淡的银辉中,一个曼妙胴体若隐若现,飘渺似尘。佳人洁净唯美的睡颜上,粉嫩的嘴角绽开了一抹甜蜜的娇憨笑容。

林雨玄坐在床沿,轻柔的摩挲着这张一生一世也看不厌倦的容颜,修长指尖下滑腻艳红的俏脸再再的提醒他……刚才,他是多么的疯狂……

佳人鲜亮的红唇娇艳欲滴,就象清晨里凝露的玫瑰花瓣,白皙的颈部泛着晶莹的光泽,膛微微起伏。林雨玄俯下头,半撑起身子欣赏着这副海棠春睡图,黑如漆墨的眸子里闪烁着熊熊爱火……空气里飘荡着迷醉靡的气息,那是混合了少女诱人体香和强烈爱欲凝结起来的欲望浓香……

林雨玄痴痴凝望,指尖下意识的撩拨过她的发丝:“月儿,你知道吗,爹真的好爱你,好爱你……现在爹终于得到你的人,可是你的心,是否也属于爹了呢?”他温柔亲吻着卷缠指尖的软柔青丝,呓语道,“但无论如何,爹是不会放手的,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这美丽的样子,月儿,你永远是属于爹一个人的……永远……”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轻喃的誓言犹如化不开的魔咒,一缕一缕慢慢侵蚀进她幼嫩的耳朵,月儿无意识的动了动身子,把娇躯更深的蜷缩进暖和的被褥内,带着满足的轻吁陷入沉沉的睡眠。

魔魅似的幽暗黑瞳流露出浓浓的爱恋,林雨玄刚想把可人儿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丝很不合适宜的轻鸣生生打断了他的动作。他皱了皱眉,刀削般的立体五官上浮现一抹冷绝的笑意,他直起身子,低声道:“月儿,爹很想在这里陪着你,可是有些杂事需要爹去处理一下……月儿,爹去去就来,等着爹……”

留恋的吻了吻佳人红润的唇瓣,林雨玄起身离开。

龙轩。

“什么事?”被人打断了温存,林雨玄的口气异常冷酷,“需要这时候打搅我,林天,无常,你们俩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身后两人急忙跪下,林天低头恭声道:“主人息怒,属下等确有要事禀报。”

“起来!”知道两人不会无的放失,林雨玄态度稍稍放缓,“说吧!”

“谢主人!”两人起身,黑衣人无常上前一步,谦卑的道,“主人,属下受命监听甲字客房天斋主和那男子的对话,发现主人关注的那名男子,居然是当今皇帝的第九子李宪成!”

“什么,他是九皇子?”林雨玄冰冷无涛的脸上也微微动容,“怪不得天碧瑶这么紧张他……哼,慈航静斋已经堕落成李唐王朝的走狗了吗?”

“无常,把他们所有的对话全部给我一一道来。”

“是!”无常恭声应道,把监听的内容一字不漏的上报主人。

“哦,想要剿灭魔门……”林雨玄嘴角突然弯起丝奇特的弧度,“他们有这个本事吗?”

“唔,太子之争?结盟?呵呵,天碧瑶果然打的好算盘,想要我傲龙山庄替你们卖命,可惜你还没有这个魅力……”

“哼,结盟不成就要除去我?哈哈,李宪成,你果然够狠,看得够远,不愧是皇族中人,看来是比某些人要果断,是个危险人物啊……”

“什么?!”林雨玄霍然转头,狭长邪诡的黑瞳蓄满暴戾之气,“你说天碧瑶要利用我的女儿林无月?!”

“是……是的……”无常骇然跪下,结结巴巴的道,“当时……天碧瑶确实提到小姐……要九皇子和小姐……”林雨玄不断辐散出的恐怖气势,沉沉的威压感令他倍感难受,简直难以喘气。

“住口!天碧瑶你这贱人,主意敢打到我女儿头上,实在可恶!”林雨玄双目迸出骇人的冷光,仿佛噬人的兽,“你这么做,我必定会让你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后,耸立在他面前的一棵巨大古树,瞬间被暴怒之人狠狠一掌轰成碎末。

“主人息怒。”林天也连忙跪下,叩首道,“大局为重,还请主人暂时……”

“息怒?我息什么怒!”林雨玄的嗓音有着无法压抑的狂怒杀气,“哼,为了我们的计划,我可以容忍她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可是她居然敢打我无月的念头,若不给她点教训尝尝,我难消心头之恨!”

龙有逆鳞,触而怒,怒而杀之!

他的月儿就是他的逆鳞,是他呵护至深最珍爱的娇贵宝贝,他强烈的独占欲绝不允许有人试图染指他的禁脔!敢于触犯者,死!!!

“主人,大局……”

“闭嘴!我不将她碎尸万段已经算是便宜她了,要我就这样放过她,不可能!”林雨玄冷睇着他,魔魅似的黑眸危险万分,“林天,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林天心中一寒,立刻卑声道:“是,属下听凭主人吩咐。……主人,既如此,我们是否还要和他们结盟呢?”

收回鹰阜般锐利的眼神,林雨玄冷声道:“当然要,为什么不呢?和天碧瑶的私人恩怨我自有打算,但控制一个皇子用途可大得多了,至少,我们做的很多事,打着皇子的旗号更容易进行……不过,九皇子,你们想得到好处,付得起这个代价吗……”

无常上前不解道:“主人,我们曾和萧将军有过私下协议,而萧将军是站在大皇子这边,如果我们再和支持二皇子的九皇子结盟,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所影响……”

林雨玄双目冷光更炽,充盈着强烈的信心:“现今中原乱象渐生,各大势力如今虽然处于相互牵制、相互制衡的时期,但谁都想吃掉对方,可又不得不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相对平衡。而我们要乘势而起就必须要打破这种平衡,让中原更乱起来,惟有乱才会诞生机会,不破又如何能立。只有在乱世中崛起,才能奠定我们的不世霸业。”

他悠然的凝视远方,语气不含任何感情淡淡的道:“这个破衡计划已经在十五年前开始了。我利用感情和武功的牵引,终于在慈航静斋传人天碧瑶心里埋下了一颗魔种,虽然不能破去她的无上剑心,但她此生再也休想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天碧瑶如不能达成悟道极至,必然会入世修行,有她的介入定将使得各方势力加快争斗的步伐,到那时,我们再在火上加一把油……”

他漫不经心的摊开五指,对着天空高悬的皎洁明月。银色月光仿佛穿透了他的掌心,带出一片诡异的莹白光芒:“改变天下形势,左右各方势力,也易如反掌尔。”

“主人英明!”林天和无常俱都露出崇敬的表情,跪伏在地道,“属下等愿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雨玄满意一笑,负着双手悠悠站立。清辉万里的圆月在他身后照耀着,将他的脸隐没在影之中,看不清表情。唯一能看见的,是那双黑暗而深邃的眼眸,仿佛夜空的寒星,神光闪烁。风吹起他的乌黑长发,衬着如厮壮丽背景,整个人仿佛变得更雄伟挺拔,不可仰望,有着说不出的高贵威仪。

“风起了……让这个时代,做为我送你的礼物吧……”

他眸光凝望的方向,是佳人沉睡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某桥很想快点更新,可是一来要赚钱糊口,速度很慢,二来没有底稿,现想现写,三来JJ点击一点都没恢复,好几天都是大大的O字,郁闷无比!所以,只能尽量保持两天一更了,抱歉啊抱歉~~~~~~

另外,大家说说,是希望我写多少更新多少,还是写完一章完整的再更新?

出庄1

清晨,远处传来阵阵**鸣。

初升的灿烂阳光斜斜的穿透花窗,将半身裸露在外的莹嫩人儿染上一轮金色光晕,让她看起来就象晨曦里展开羽翼的魅惑灵。

林雨玄静静凝望着床上这张娇憨的睡颜,他已坐在床边近大半个夜晚,虽无疲惫之像,却难掩眉宇间几分淡淡的忧仲。

“月儿,爹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他低低的叹息。

他选择的路,无疑是一条太过艰巨和飘渺的梦,要想走下去,他就要变得比谁都狠,比谁都强大。十四年前,他心无挂碍,所以他可以走得坦荡荡;十四年后,他已非孑然一身,他有了最牵挂的女人,他的心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软弱,却再也无法回头。

对焉?错焉?孰是?孰非?这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结……

他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扣住佳人臂膀,一动不动,竟似已变得痴了。

“爹,你在想什么……”月儿被肩膀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所逼醒,睁眼就看见爹爹仿佛失了神似的发呆,眉宇间凝结着深重的忧色,不由担忧的问道。

“醒了,月儿?”林雨玄回过神来,忧郁的表情瞬间消失,仿佛从不曾出现过般淡定从容,“抱歉,是爹吵醒你了吗?”他伸手一带,充满占有意味的有力臂膀将她牢牢的揽入怀中,冷峻严肃的线条也化为软柔,还亲昵的用鼻尖蹭蹭她饱满圆润的光洁额头。

“爹……”林雨玄炽热的深幽黑瞳让她有种要窒息的感觉,月儿面红耳热的低垂小脸,任由自己蜷缩在他厚实的膛内,静静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月儿,爹夺去了你的第一次,会不会怪我?”虽然月儿温柔似水的样令他放下了一块大石,但是,他还是害怕月儿心里残留影,毕竟父女之间的乱伦很难让人接受,不由有些患得患失。

月儿双颊绯红的缩在他怀里,没有吭声。她的天单纯洒脱,对这种男女间的情事,本就似懂非懂。但她也是个死心眼的女人,一旦爱上了,就是一生一世,不可自拔。虽然一开始和爹爹发生体关系,心理还有些抗拒,毕竟受到了中国几千年伦理道德的压制,她无法正视这段感情。可是当已成事实后,她发现,其实自己并不象嘴巴说得那么厌恶,反而在他的怀里她得到了无比的快乐和满足。这时,她才惊觉,原来从头到尾,她对爹爹的感情早就不是父女之情那么简单了,说白一点,她,爱已上了父亲!

林雨玄迟迟得不到回应,心顿时紧张的提到了最高点。良久,月儿才细不可闻的回答:“不会,月儿……不后悔……”说完心儿绷绷乱跳,天使般纯净的双瞳也羞怯的染上一抹动人艳欲。

林雨玄心花怒放,捏住她的尖尖下巴强迫的抬高她的皓首:“月儿,你是认真的,绝对不后悔?”

“是,我是认真的,我不后悔!”月儿鼓起勇气勇敢的注视着他,美丽的眸子颤动若星,流露出无限柔情,“我爱你,爹,这一辈子,月儿只会爱你一个人……”

“月儿,月儿,我的月儿……”林雨玄欣喜的紧紧簇拥着她,力道之大几乎将她蹂躏进自己体内,炽烈的薄唇狂热的吻着她。月儿柔顺的双臂也反圈住他的窄腰,满脸甜蜜的回应着他的热吻。幸福的花朵,在彼此之间竟相盛放。

良久,直到月儿快窒息过去,炙狂情深的吻才宣告结束。两人额头相磨挲,喘息得厉害,唇角却都噙着甜蜜幸福的笑。

“月儿,我爱你,我爱你……”林雨玄温柔的在她艳红的双颊边落下一个个轻吻,每说一个‘我爱你’就吻一下。月儿‘咯咯’娇笑的闪躲那湿痒的感觉,艳红的娇嫩双颊更显得明艳不可方物。

嬉闹了一阵,月儿蜷缩在他怀里,拼命呼吸着那股醇厚的男气息,慢慢平复下自己激跳的心脏。直到冷静了头脑,她才想起头先忘掉的问题。

“爹,你刚才在想什么?好象很烦恼的样子。”在这种浪漫时刻,本不应问出如此杀风景的问题,但月儿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虽然林雨玄掩饰得很好,但她依然忘不掉那缕轻愁,如同7年前那般,她好想为爹爹抹平心中萦绕的不郁。

“是怕月儿接受不了这段感情吗?”她偏着头想了一想,“应该不是,那么就是因为天碧瑶?”

林雨玄微微挑眉,讶异的光芒一闪而过,低头柔声道:“月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爹,你不要小看月儿。”她虽单纯,主要表现在感情一事,对于其他方面,却比谁都缜密。“无论月儿接不接受这段感情,以爹强悍的个,完全有一百种以上的方法让月儿屈服……”她羞涩的瞪了他一眼,林雨玄含笑不语,“所以爹绝不会是为了这事而烦恼。而自从上次天姨来访后,爹爹就变了,不仅一反常态的打了我,而且还和天姨表现得无比亲密……”她嘟着小嘴抚摩脸颊,林雨玄连忙苦笑的陪着不是,“当时我很难过,不过事后回想,爹不是那么喜怒于外的人,表现得如此急噪,一定有什么事让爹不得不这么做,而这件事就是爹烦恼的原因,月儿说得对吗?”

林雨玄眼眸暴出一丝芒,月儿分析的虽不全中亦不远矣,看来他的女儿确实不能小看。“如果爹说不是呢?”

月儿美目一转,突然勾住他的颈项,凑到他耳下细声道:“爹,如果月儿猜得没错,爹是否是想乘势而起,逐鹿中原?”

林雨玄闻言虎躯巨震,面容瞬间变得无比冷肃:“月儿,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如果被他人知晓,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他目露凝重之色,沉声道,“月儿,爹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月儿低叹一声,抬眼直视着他:“爹,除了林叔,我可是唯一进过你书房的人。你的书房哪个角落有什么资料我不清楚?这些都是月儿从爹书房内看到的报告分析得出。”

她顿了顿,接着道,“我知道爹已命人从全国各地收集了数量巨大的粮食、马匹、生铁、金、银、铜等各种物资囤积在岛上,还命令各地商铺人员积极探听朝廷及各大门阀势力动态,另外,爹的一份报告还指出,爹已经大幅削减了兵器出售的份额,就算出售,兵器的质量都大为下降,这可是做生意的大忌?除非爹本就是另有所谋……”

她伸出一芊芊玉指封住林雨玄辩解的话,道,“爹,不要跟我解释这是巧合,或者是你为了自保,我看得出,爹囤积的物资,足以提供10万军队五年以上的消耗,如果只是自保,本没有必要如此紧张。”

林雨玄目光异彩连连,道:“即使爹囤积物资,也不能说明爹真的就有反叛之心。”

“那么爹近五年来,不断从全国各地购买和收留了大量身强体壮的孤儿,又是为了什么?还有几年前,我一时兴起写的兵种训练方法,军事组建,兵法论述,爹为什么拿去了就不再还给我?还有我们林家各商号的资金逐渐收集回笼又代表了什么?爹不觉得这都太巧合了吗?”月儿眸光闪动,“如若爹不是早有野心,又是为了什么呢?”

林雨玄出乎意料的哈哈笑道:“我的月儿果然了不起,只凭一点点资料就能猜测这么多内容。不过月儿是否多虑了,即便爹有这种想法,也未必就能实施哩。”

月儿将双紧贴住他强韧的肌,吐气如兰道:“爹,不要再隐瞒月儿了,月儿知道,最近中原各地,尤其是王庭周边城市,盐、铁、粮等总总军事物资大幅反常涨价,还有,我们山庄的武器价位即使节节攀高依然供不应求,尤其朝廷对于兵器的急需更已超过了历年来的总和,这些说明了什么?说明乱世就要来了!”

她的美目生辉,莹莹发亮:“爹若是不把握如此时机,那么就是月儿在胡言乱语吧!”作为一个来自未来的人,站在超然的角度上,她确实看得比任何人都远。

林雨玄默然半晌,终苦笑道:“看来爹还是小视你了……”他知道他的这个女儿自小就聪慧无比,却没想到她居然聪慧到如此地步,足不出户竟能如亲眼所见,分析得头头是道,让他无话可说。

他的健臂大力将她的盈弱小腰箍紧,薄唇挨在她额上,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道,“月儿,就算你说的都对,你也必须将这些想法烂在心里,永远不要让第三人听到,明白了吗?”他的周身散发出无比凌厉的寒气,“否则,爹真的怕会保护不住你……”

月儿一惊,刚才忘情的述说,令她几乎以为还是处在后世的学堂之上,正对着教授侃侃而谈,如今被他提醒,方才悟起她也处在这个乱世之中,而且父亲更是企图颠覆这个朝廷的人物之一,如果他不能成功,那么下场……她惊慌的反手圈住他的背,急急道:“爹,你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爹你有事啊,我们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在傲龙山庄过一生不好么?如果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月儿一定会崩溃的……爹……爹……我好害怕……我好怕爹爹会丢下我一个人……呜……”说到后面,她惶恐得剪水大眼都渗出了晶莹的泪珠。

林雨玄微叹一声,拍拍她纤滑的后背安慰道:“好了,不哭,不哭,爹爹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会出什么事呢?宝贝,别想太多了,嗯。”他低头柔柔吻去她眼眶内滴滴饱满的水珠,脸颊摩挲着她的,“月儿,你真的很爱乱想耶!事情还没发生,就哭个不停,难道你这么不相信爹的能力?”

月儿的头倚靠在他肩头,抽噎道:“人家……人家当然相信爹了……可是,这么危险,月儿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你不要做了好不好?”她期盼的哀求着他。

林雨玄轻抚她顺滑的青丝,剑眉一拱,沉声道:“月儿,爹不想骗你,箭在弦上,我亦不得不发。放心吧,月儿,在这个世上,能要了我林雨玄命的人,只怕还没有出生。我是绝对不会输的!”附和着他的话语,一股凌驾众人的豪雄之势自他身上凛然升起,再配上那双深邃如子夜星空的黑暗眼眸,充满着说不出的傲睨气概。

月儿抬头迷醉的凝望他无比自信的俊朗脸廓,终咬牙道:“爹,如果不能放弃,那么就让月儿,为爹爹贡献一份力量吧!”她合上眼睑,默默在心内下定决心,即使身入地狱,只要能实现他的理想,我也无怨无悔!

林雨玄哈哈大笑,慨然道:“得不得这天下,我无谓也,但能得我心爱之人的支持,林某此生无憾矣!”他低头一字一顿道,“月儿,无论失败成功,爹都会保护你,永远不会离你而去!月儿,相信爹!”

“嗯,我相信你,爹”月儿柔柔的递上一个亲吻,双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俊脸,“不管发生什么事,月儿永远都会站在爹爹身边!”

“哦,月儿,我的月儿┅┅”他深情的唤着她的名。

两颗挚爱的心渴望用炽狂的激情来结合,林雨玄一个覆身,将她压在他壮硕的膛下,热唇激狂的不断点燃她体内的欲火,大掌爱不释手的抚遍她每一寸的玉肤,从瘦不露骨的纤肩,滑过峰峦起伏的高耸雪山,穿过平坦微凹的光洁小腹,停留在迷人娇嫩的桃花源处,那儿,已经流出汩汩春水……

月儿不住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在他怀中喘息颤抖,媚人心魂的娇吟声不停的回荡在他耳边。修长笔直的圆润玉腿微微分开,鲜嫩的花朵在雪臀中若隐若现,芬芳馥郁,疯狂撩拨着他饥渴似火的爱欲狂潮。

林雨玄的眸光越发深浓,薄薄的嘴唇轻轻的扬起……

此时,一阵不解风情的脚步声却由远而近传来,逐渐接近此处。林雨玄身体一僵,暗咒数声,迅速的扯过锦被覆住月儿的娇躯。月儿愕然的微启朱唇,不解的看着他,明媚的秋水双瞳里还浮动着丝丝妩媚艳色……

林雨玄垂首轻啃她可爱细腻的小耳珠,低声道:“有人来了,月儿,爹出去看看……”他随即露出一抹邪肆的神色,“宝贝,我们晚上再继续……”

出差了一周,今天才回来,说声抱歉,急忙更新一章!

出庄2密议

傲龙山庄,议政厅。

宏伟厚重的议政厅大堂坐北朝南,位于山庄中心靠前的位置,三楹七梁歇山式的建筑,显得大堂古意盎然。厅内以红木家具为主,四壁张挂名画,梁上悬了六盏八角灯,富丽典雅,高洁不凡。 最今人感觉特别是通过四面花棱窗,外面的百年老树和婆娑柔篁,随着秋阳映入厅内,浑然天成,如诗如画。

然而,在如此宽宏的大厅内,只有寥寥三人围坐一圈,除此之外,再无他人。从三人凝重、严肃的表情上看,必然是在商讨一件重要大事,以至四周连个斟茶递水的下人都没有,保密工作非常严密。

“很好,那么我们就达成协议,请李将军李大人将林某的意思上达天听,只要将青州封给在下,那么在一个月内,敝庄向朝廷赠送20万套标准制式兵器、50万两白银以及30万石粮食,并且今后每一年,林某上缴的物资必不低于以上标准,这样,李大人意下如何?”林雨玄深思熟虑,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天碧瑶和李宪成相顾一视,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九皇子如今化身成为右卫将军的李宪成矜持的笑道:“林庄主为国为民,一向是朝廷和武林各派的中流砥柱,本官一定将林庄主的功绩上报朝廷,只要林庄主的承诺不变,本官必能保举阁下成为青州观察使,界时本官就该改称林庄主为林大人了,呵呵。”

李宪成心下实是暗喜,明面上这批物资是献给朝廷,可最后落入的却是自己二哥的口袋。只要能接收好这批物资,二哥的实力必然大涨,定能与大哥分庭抗衡。虽然代价是要将青州州郡封给一个外人,似乎是己方吃了大亏,实则不然。如今天下群雄并起,门阀猖狂,青州表面似在朝廷管辖之内,实际早被几个本地的门阀瓜分,再加上青州民风彪悍,当地百姓反抗暴政之事屡有发生,即使朝廷派出官吏管理,不出一月,官吏不是失踪就是被杀,弄到最后,只要是被任命前往青州的官员,大都宁可辞职不干也不愿上任,就算愿意上任的,也无不早早写下遗书,留交后人,实在是一块不安分又无油水的地域。

这次李宪成许诺将青州封给林雨玄,只不过是付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头衔,却可坐看山观虎斗,静看青州本地势力和林雨玄相争。一来既能极大消弱双方实力,待到双方斗得你死我活、势力大减后,朝廷坐收渔人之利,只用极小代价就可将双方一举歼灭,顺势收回青州;二来即便是林雨玄胜了也必然元气大伤,更方便朝廷控制傲龙山庄,只要林雨玄承诺的每年进贡的物资不少,朝廷就让他管理青州又何妨;三来如果林雨玄失败了,也不过是恢复原有格局罢了,对他或是对朝廷都影响不大,最多是惋惜一下某个江湖大佬陨灭了而已,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

李宪成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衬着那张俊秀的脸孔,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

林雨玄目光如电,又岂会看不穿他的想法,他表面虽不动声色,心内却有着自己另外的打算。对于青州内部的情况,相对恶劣的格局,他了解的甚至比鞭长莫及的朝廷还深还透。诚然,青州确实是一块危险之地,但是越危险的地方就越是拥有机会。更何况,他要的就是那一个虚名,只要成为青州名义上的管理者,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眷养军队,招纳四方良贤,以青州为基地进行改革,进可攻,退可守,在封地内做任何事都无所顾忌。傲龙山庄暗地里培养的秘密势力,虽还无法和朝廷正面对抗,但只要两年,不,或许一年半就足够,他必可羽翼丰满,到时天下逐鹿,群雄争霸,皇家还不知姓谁呢。

双方各怀心计,台面上却笑比蜜甜,看往对方的眼光都是满怀炽诚热切的。林雨玄含笑举杯道:“林某能得到朝廷的封赏,光宗耀祖,而李大人也为朝廷筹集了物资,必然能得到皇上更大的赏识,青云直上。来,林某就为我们共同得利的局面干一杯!”

“哈哈,林庄主说笑了。本官为朝廷出力是分内之事,不敢奢望什么赏赐。却是林庄主即将执掌一方,本官到时还要请阁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呢。”李宪成大笑道,“来,本官也敬林庄主一杯,干!”

天碧瑶也遥遥举杯,三人昂头饮下,酒碗一翻,滴酒无落,俱都相视大笑,气氛一时热烈无两。

酒过三旬,天碧瑶微笑道:“雨玄兄,不知昨日我欲收贤侄女为徒一事,你考虑得如何?”

林雨玄苦笑道:“碧瑶,这件事可否暂且不谈,昨日你也见了,小女对拜师一事意见颇大,我实在不愿逼迫与她,怕是要令你失望了。”

天碧瑶一怔,低叹道:“我观令爱空灵纯净,是修习本门心法的最好人选,心切之下却未考虑到令爱感受,是我太过焦急了。既如此,此事我就不提了。不过我还是希望雨玄兄能考虑一下碧瑶的提议,要知道,令爱天资奇高,如能好好参悟天道,成就必当在你我之上。哎……”说完微微摇头,面露无限遗憾之色。

林雨玄举杯轻轻吮了口酒,没有回应,气氛不由有些凝滞。

李宪成笑容满面的打岔道:“呵呵,林庄主,日后你我同朝为官,为皇上效力,正该共饮一杯,请!”

“请!”两人一饮而尽。

杯来酒往中,气氛渐渐缓和。

李宪成似漫不经心般道:“林庄主,你可知道,今年的八月初一,就是皇大选秀女之时?”

林雨玄心中一动:“略有耳闻。”朝廷的动向,一直有人向他报告,可是李宪成这时提起秀女之事,究竟是何用意?

果然,李宪成接着道:“那你可知道,一般入选皇的秀女,都是些什么人?”未等林雨玄回答,他继续道,“都是朝廷一方大员的亲眷女儿。”

林雨玄面色一沉,道:“李大人的意思是?”

李宪成道:“如果林庄主成为青州主事,而庄主爱女又满十三,那么半年后,朝廷的选秀圣旨,必然会下到阁下的青州大宅。”

林雨玄终于色变,双目瞬时闪过骇人至极的冷芒:“李大人的意思是要林某将女儿献给朝廷?”

李宪成讶道:“林庄主莫非不愿,要知道这可是别人求也求不到的好事啊。只要成为秀女,就可得面圣颜,如得到皇上宠幸,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就算成为万万人之上的皇贵妃亦有可能,难道林庄主还有什么顾忌不成?”语调颇有不悦。

仿佛看到一个肥蠢如猪的男人笑着将他的月儿压到身下的不堪场景,林雨玄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心中的愤怒实是到了极点。

林雨玄深吸一口气,以所能做到的最冷静的神态语气道:“李大人,如若林某拒绝呢?”

“拒绝?”李宪成似乎一呆,片刻沉声道,“除非林庄主不在朝为官,否则这可是抗旨的大罪,林庄主你……”

“李大人!”天碧瑶颦眉口道,“可否听碧瑶一言?”

李宪成点头道:“斋主请说。”

天碧瑶道:“李大人,太祖皇帝皇谕,慈航静斋的传人,可不在朝廷宣招之列。李大人可否上报朝廷,只要说明林庄主之女是我天碧瑶之徒,这便不算违抗圣旨了吧。”

李宪成错愕道:“可林庄主的女儿并非静斋传人。虽说斋主有意收徒,可林庄主似乎是拒绝了,所以……”

天碧瑶淡淡道:“无妨,李大人到时只管上报就是。”

李宪成摇头道:“不妥,身为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怎可欺瞒圣上,除非”他正色道,“除非此事为实,否则本官恕难从命。”

天碧瑶轻叹一声道:“林庄主是我的好友,我不希望令他为难,李大人不能通融一下吗?”

李宪成挑眼看过去:“这就要看林庄主的意思了……”

林雨玄冷冷的看着天碧瑶和他的一唱一和,漠然的如同在看一出虚伪的闹剧。

原来不管多少年过去,她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形象,仍然是这样地一成不变。

依然要如此懂得装腔作势,依然要装腔作势得如此地正气凛然。

不就是想要我的女儿,成为这场利益结合的保证吗?

可惜……

林雨玄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你这次恐怕是打错算盘了。

我,会让你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林雨玄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叩叩’声,仿佛陷入了沉思。

厅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主人,属下有急事求见。”

林雨玄似从思虑中惊醒,沉声道:“进来!”

林天忧色重重的走上前,俯身在林雨玄耳边低语数句,林雨玄面色微变,神情逐渐沉重。

半晌,林雨玄拱手歉然道:“李大人,碧瑶,抱歉了,林某突有急事需出庄一躺,暂时不能招呼二位。如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海涵。”。

天碧瑶和李宪成心下俱都微微一沉,对望一眼,均看出对方心中的无奈。

他们一唱一和无非是想通过林无月的位置逼迫林雨玄表态,可是居然生生被人打断,实在不得不意外这种巧合。但碍于形势,他们再苦苦相逼,实在于情于理不合,否则坏了双方结盟的正事,便因小失大了。

李宪成沉吟了一会,缓缓道:“不知林庄主有何急事,是否方便告之,若有本官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雨玄摇摇头:“只是鄙庄分堂出了点事,林某自能解决,不必劳烦李大人。”

李宪成惟有无奈道:“既如此,林庄主尽管自便,本官与天斋主就在山庄等候便是。”

林雨玄点点头,转身道:“林天,好好为我招待两位贵客,不得怠慢!”

“是。”

看着林雨玄和林天起身离开大厅,李宪成开口问道:“师叔,究竟是何事他会如此匆忙?”

天碧瑶神色凝重,低声道:“魔门!”她看了错愕中的李宪成一眼,淡淡道,“刚才林天的耳语,我听见一些,魔门袭击了傲龙山庄分堂,分堂死伤惨重,林雨玄应该是为这件事离去。”

“魔门吗?”李宪成目光闪动,沉吟道,“师叔,魔门为何袭击傲龙山庄分堂,有何意义?其中,是否又有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

天碧瑶仰首望天,良久后才说出四个字:“静观其变!”

夕阳西下。

落日的余阳斜斜的照在雄伟宏大的山庄上,将山庄渲染得无比瑰丽庄严。

飘香小筑主屋的一角,有一个方圆数丈的大浴池。阑池壁皆用上好白玉砌就,一条碧色铜龙嵌砌在墙边,龙头垂于池中,一道柔柔的活水正从龙嘴里流出,缓缓注入池内。浴池上空垂挂着数层白纱,月儿正软软的浸泡在温热的浴池里,池内缓缓升起的飘渺暖烟袅袅叠叠,将坐在水中的娇嫩人儿熏映得如梦似幻般美丽。

窗外的斜阳穿透朦胧的轻纱,映在她脸上,雪白中透着嫩红的脸蛋,乌黑亮丽的细软青丝,一双秋水无尘的眸里一片纯净,可惜里面却沾染了一丝丝清愁。月儿发呆似的撩拨着水面,嘴里发出了不知是第几次的叹息。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爹爹竟然那么仓促的离开了山庄,都不跟我打个招呼……好奇怪……”

“难道是山庄生意出了什么问题?应该没可能啊……还是爹爹在外的朋友有难?呃,好象从未听爹说过有什么朋友的……要不就是有人袭击山庄?咳,更加荒谬……嗯,想不明白,林叔也不肯告诉我……”

“大家都把我当小孩,什么事都不对我讲,哼……”

月儿郁闷的胡思乱想,纤纤柔荑胡乱的拍打水面,溅起朵朵水花,嘟起的小嘴都可以悬挂上一个大油瓶。

半晌后。

“哎……嗯……啊……”月儿烦闷的晃着脑袋,发出了今天的第五十四次叹息,从未觉得时间过得是如此的缓慢。爹爹只离开了一小会,她的心满满充斥的都是思念和担忧,还有一丝丝的甜蜜。原来挂心的人不在身边,心情就会变得这么的难受和消沉,呜,她真的好想爹爹哦……

“小姐,要不要我再帮你加点花瓣?”红杏小心翼翼的问,手中捧着一掌清菊。自从庄主出庄后,小姐就一直闷闷不乐,害得她今天做事畏首畏尾的,就怕一不小心让小姐心情更趋恶劣,那她的脑袋可就……想到庄主冷戾的警告,她的口又是一阵的心惊跳。

“不要了……”月儿娇慵的伸了个腰,“红杏,扶我起来吧……”昨晚太过疯狂的‘运动’,她到现在还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

“是。”

月儿扶着红杏的手臂自水中站起,白玉似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正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滑落裸背,碎金般闪着诱人的光芒。明亮的双眼也好象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慵懒的叹息,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小姐,赶紧擦擦,小心受凉了!”红杏可顾不得欣赏小姐的美态,急忙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拭干月儿的身子,并快手快脚的服侍她穿上一层厚厚的衣裳,小姐天怕冷,最容易受冻了,这可绝对马虎不得。

“小姐,坐这里,让奴婢为你梳头。”

“嗯,辛苦你了哦红杏。”月儿一向喜欢自己梳洗的,不过今天状态不好,也就让红杏有了发挥的余地。

“小姐你别折煞奴婢了,哪有什么辛苦的,这是红杏的本分。”红杏轻轻梳理着月儿半湿的长发,丝缎般滑过手心的感觉令她赞叹不已,“小姐,你的头发真好看,又密又黑,奴婢羡慕死了。”

“当然,你家小姐我风华绝代……”月儿得意洋洋的臭屁了一下,又拢着眉头瞪她,“不过小姐我就只有头发好看吗?”

“嘻,当然不止了,小姐你全身上下都好看,好看得不的了!”红杏抿着嘴笑道,“美如天仙,不,天仙也比不上小姐漂亮!”

“呵呵,红杏你嘴巴越来越甜了……”月儿似笑非笑的横了她一眼,“马屁的功夫也见涨了哦……”

“小姐,我说的可是真话!”红杏举掌做发誓状,“绝对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

月儿‘卟嗤’笑道:“好了,别油嘴了,还不快梳头。”

“知道,小姐。”

一会,红杏突然惊叫道:“小姐,你的脖子下怎么起了那么多红斑,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叫大夫来瞧瞧?”他紧张兮兮的转着圈子,刚才穿衣服的时候只顾担心小姐会不会受凉,都没注意到小姐的皮肤,这下看到后可把她吓得要命。

“不要了,我没什么事的。”月儿脸红红的抚摩着颈项上的肌肤,“只是皮肤过敏而已,不用大惊小怪,过两天就好了……”虽然昨日的情潮已退,但激情过后的痕迹依然星星点点的留在了娇嫩的颈子上,想到当时爹爹狂野的吸吮,炽热的抚弄,月儿脸上的红晕更甚,亦发显出她的娇媚姿态。望着镜中的自己,她也不禁有一瞬间的失神。

“两位,不介意我打搅一下吧?”一把低沉的、带着某种奇特磁的嗓音突然自两人身后响起,二人登时吓了一跳,骇然回头,在微暗的烛光下,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正隐立于黑暗之中,虽然看不见真容,但他全身散发出的漆黑沉的气息,却比周围的夜色更加浓烈,一时竟使得四周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

好可怕!主仆二人被他冰冷的气势骇得面容失色,齐齐后退了数步。红杏勉强提起胆子颤声问:“你……你是谁?怎么可以乱闯小姐的闺房,还……还不赶紧出去!”

人影静静的站立着一动不动,逼人的气势却有增无减,渐渐笼罩住主仆二人的身躯。

“你……你到底想怎样?”月儿感觉就象被野兽盯上的兔子般,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鼓足勇气踏前一步道,“无论你是谁,请马上离开我的房间,否则我就叫人啦!”玉指遥遥的指住门口,但是微微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她强装出来的勇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桥狂叫,写不出了!!!!!!

明天还有半章~~~~~~~~~~~

出庄3邪帝再现

我一直不明白,为何我锁了的文还能有点击率呢,哪位大大可以给我个解释?

夕阳西下。

落日的余阳斜斜的照在雄伟宏大的山庄上,将山庄渲染得无比瑰丽庄严。

飘香小筑主屋的一角,有一个方圆数丈的大浴池。阑池壁皆用上好白玉砌就,一条碧色铜龙嵌砌在墙边,龙头垂于池中,一道柔柔的活水正从龙嘴里流出,缓缓注入池内。浴池上空垂挂着数层白纱,月儿正软软的浸泡在温热的浴池里,池内缓缓升起的飘渺暖烟袅袅叠叠,将坐在水中的娇嫩人儿熏映得如梦似幻般美丽。

窗外的斜阳穿透朦胧的轻纱,映在她脸上,雪白中透着嫩红的脸蛋,乌黑亮丽的细软青丝,一双秋水无尘的眸里一片纯净,可惜里面却沾染了一丝丝清愁。月儿发呆似的撩拨着水面,嘴里发出了不知是第几次的叹息。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爹爹竟然那么仓促的离开了山庄,都不跟我打个招呼……好奇怪……”

“难道是山庄生意出了什么问题?应该没可能啊……还是爹爹在外的朋友有难?呃,好象从未听爹说过有什么朋友的……要不就是有人袭击山庄?咳,更加荒谬……嗯,想不明白,林叔也不肯告诉我……”

“大家都把我当小孩,什么事都不对我讲,哼……”

月儿郁闷的胡思乱想,纤纤柔荑胡乱的拍打水面,溅起朵朵水花,嘟起的小嘴都可以悬挂上一个大油瓶。

半晌后。

“哎……嗯……啊……”月儿烦闷的晃着脑袋,发出了今天的第五十四次叹息,从未觉得时间过得是如此的缓慢。爹爹只离开了一小会,她的心满满充斥的都是思念和担忧,还有一丝丝的甜蜜。原来挂心的人不在身边,心情就会变得这么的难受和消沉,呜,她真的好想爹爹哦……

“小姐,要不要我再帮你加点花瓣?”红杏小心翼翼的问,手中捧着一掌清菊。自从庄主出庄后,小姐就一直闷闷不乐,害得她今天做事畏首畏尾的,就怕一不小心让小姐心情更趋恶劣,那她的脑袋可就……想到庄主冷戾的警告,她的口又是一阵的心惊跳。

“不要了……”月儿娇慵的伸了个腰,“红杏,扶我起来吧……”昨晚太过疯狂的‘运动’,她到现在还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

“是。”

月儿扶着红杏的手臂自水中站起,白玉似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正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滑落裸背,碎金般闪着诱人的光芒。明亮的双眼也好象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慵懒的叹息,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小姐,赶紧擦擦,小心受凉了!”红杏可顾不得欣赏小姐的美态,急忙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拭干月儿的身子,并快手快脚的服侍她穿上一层厚厚的衣裳,小姐天怕冷,最容易受冻了,这可绝对马虎不得。

“小姐,坐这里,让奴婢为你梳头。”

“嗯,辛苦你了哦红杏。”月儿一向喜欢自己梳洗的,不过今天状态不好,也就让红杏有了发挥的余地。

“小姐你别折煞奴婢了,哪有什么辛苦的,这是红杏的本分。”红杏轻轻梳理着月儿半湿的长发,丝缎般滑过手心的感觉令她赞叹不已,“小姐,你的头发真好看,又密又黑,奴婢羡慕死了。”

“当然,你家小姐我风华绝代……”月儿得意洋洋的臭屁了一下,又拢着眉头瞪她,“不过小姐我就只有头发好看吗?”

“嘻,当然不止了,小姐你全身上下都好看,好看得不的了!”红杏抿着嘴笑道,“美如天仙,不,天仙也比不上小姐漂亮!”

“呵呵,红杏你嘴巴越来越甜了……”月儿似笑非笑的横了她一眼,“马屁的功夫也见涨了哦……”

“小姐,我说的可是真话!”红杏举掌做发誓状,“绝对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

月儿‘卟嗤’笑道:“好了,别油嘴了,还不快梳头。”

“知道,小姐。”

一会,红杏突然惊叫道:“小姐,你的脖子下怎么起了那么多红斑,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叫大夫来瞧瞧?”他紧张兮兮的转着圈子,刚才穿衣服的时候只顾担心小姐会不会受凉,都没注意到小姐的皮肤,这下看到后可把她吓得要命。

“不要了,我没什么事的。”月儿脸红红的抚摩着颈项上的肌肤,“只是皮肤过敏而已,不用大惊小怪,过两天就好了……”虽然昨日的情潮已退,但激情过后的痕迹依然星星点点的留在了娇嫩的颈子上,想到当时爹爹狂野的吸吮,炽热的抚弄,月儿脸上的红晕更甚,亦发显出她的娇媚姿态。望着镜中的自己,她也不禁有一瞬间的失神。

“两位,不介意我打搅一下吧?”一把低沉的、带着某种奇特磁的嗓音突然自两人身后响起,二人登时吓了一跳,骇然回头,在微暗的烛光下,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正隐立于黑暗之中,虽然看不见真容,但他全身散发出的漆黑沉的气息,却比周围的夜色更加浓烈,一时竟使得四周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

好可怕!主仆二人被他冰冷的气势骇得面容失色,齐齐后退了数步。红杏勉强提起胆子颤声问:“你……你是谁?怎么可以乱闯小姐的闺房,还……还不赶紧出去!”

人影静静的站立着一动不动,逼人的气势却有增无减,渐渐笼罩住主仆二人的身躯。

“你……你到底想怎样?”月儿感觉就象被野兽盯上的兔子般,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鼓足勇气踏前一步道,“无论你是谁,请马上离开我的房间,否则我就叫人啦!”玉指遥遥的指住门口,但是微微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她强装出来的勇敢。

逼人的气势陡然消失,黑影自暗处缓缓走出。犹如走在自家庭院般洒脱,就这么走到她面前,停住。

那是一个有着渊停岳峙的身才气度,却魔魅得近乎邪异的男人。一张银质的面具牢牢的掩盖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如刀刻般冷硬的嘴唇和下巴。满头乌黑浓密的长发,自然的垂披在两边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在烛光照耀下,闪烁着炫目的黑亮光泽。尤使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冰冷如钩,犹若电闪般的双目,充满了沧桑悒郁,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妖邪魅力,让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深深的沉迷进去,再不能自拔。

邪帝!赫然是此前曾阻拦过天碧瑶进庄的,魔门中最可怕的邪人!

月儿眨了眨大眼,望着面前这个恍如魔王降世的男子,心在慢慢的下沉。她虽然不知道邪帝的身份,可是她却清楚一件事,傲龙山庄内部高手众多,暗处的守卫更是无数,而这个陌生男子却能在层层密布的守卫眼下无声无息的闯进来,绝对是一个不下于爹爹的绝顶高手。这么一个诡秘的高手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要做什么?

邪帝闪闪发亮的眸子凝注在月儿强做镇定,却苍白如纸的小脸上,薄唇稍稍上扬,开口道:“女人,如果我没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林雨玄女儿的闺房吧?”

啊!月儿和红杏对视一眼,同时惊叫道:“采花贼!”

莫非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下流、无耻、龌龊、卑鄙,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得而诸之的江湖最令八十岁以下女痛恨的采花大盗?

一个绝顶高手的采花大盗?

太可怕了,比老鼠还恐怖一万倍的贼耶!两个自以为是的小女人吓得连连后退,直到抵住一片光滑的大理石墙壁,才不得不停下后退的步伐,靠成一团瑟瑟发抖。

“采花贼?!”邪帝面容微微抽搐,冷静的嗓音差点崩溃。亏这两个女人想得出,他堂堂圣门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居然会被当成是做那种下贱之事的贼,传出江湖还不被人笑死。“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除了你们两个,可真够胆!”邪帝眯起眼睛,怒极反笑道,“虽然我对采花这种行业没什么兴趣,但我不介意现在开始破例一次!”

“什么?不要啊!”两人苦着脸大叫。本来听到邪帝说‘对采花没什么兴趣’的时候,她们的心勉强放下,至少贞是没危险了,可是下一句话又把主仆二人打回了地狱。

“这位……这位大叔……”月儿眼珠乱转,思考着脱身之计,“有什么事情我们不妨坐下来慢慢谈,你看,我们是很有诚意的,你想要钱么?我可以叫爹爹给你很多很多钱……或者你不想要钱,想要古董、字画,哈哈,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格调的人,我这里也有很多前辈大家的真迹哦,绝对包君满意……”月儿小嘴胡乱的说着,两眼偷偷四处瞄啊瞄的,企图找寻一条最适合逃跑的安全路线。

“钱我不需要,不过我对林雨玄的女儿比较感兴趣。”邪帝鹰隼般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月儿,似要把她看透般肆意,“不知两位可否献上?”

主仆二人倒吸一口凉气,月儿更是惊慌的贴紧后壁,仿佛那面墙突然变成了可以保护她不受侵害的卫士。

“小……小姐,你躲到我后面……”红杏勇敢的把月儿挡在身后,颤声道,“我……我来叫守卫……”

“没用的……”月儿摇摇头,叫守卫,那是想不用想了。用膝盖猜都猜得到,如果守卫有用的话,他还会出现在这里么?十成十的肯定被这个男人给放倒了!

再说,远水救不了近火,如果因此惹急了这个恐怖的男人,两人都有危险。可惜月儿还没来得及阻止,红杏已放开嗓子大叫,“来人啊,救命呀!……来人啊,抓强盗了!快来人呀!!!!”尖锐的嗓子惊得窗外的雪花簌簌落下。

邪帝没有在意红杏的叫喊,但却被这尖锐的嗓子刺激的皱起眉头。他曲指一弹,一道劲风直线出,红杏只觉颈子一寒,张张嘴,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红杏急得满头大汗,指手画脚的挥动双手,摇晃着小姐的衣裳,又双手拢成喇叭状朝虚空无声的吼了几声。月儿目瞪口呆的看着红杏奇特的举动,僵硬的转过头看向他:“你!你对红杏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愤怒和一点点的恐惧。

“只是点了她的哑,死不了人的!”邪帝冷笑着一步步走上前,“叫人就可以省省了,门外那群废物早就被我摆平,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救你们!”

“你杀了他们?”月儿又惊又怒,“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杀了他们?这倒没有。”邪帝摇首道,“一群看门狗,杀了还嫌脏了我的手哩!”说话间,已经走到月儿面前只有三步之遥的距离。

“……”小姐快走!红杏猛地从一侧扑上来,回首无声的向月儿发出一记逃走的眼神,就欲用身体拦住邪帝,好让小姐获得脱身良机。

“ 碰!”邪帝看也不看,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踢中了朝他冲来的红杏小腹上,红杏圆睁双目吐出一口鲜血,用比扑上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重重的砸在墙壁上,又再喷出一口鲜血,才颓然的昏倒地上,生死不知。

月儿惊呆的看着呈弧线飞回的躯体,那声重重的落地声让她蓦地迸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红杏”她跌跌撞撞抢上前去扶起红杏软绵绵的身体,“红杏……红杏……你别吓我啊,我是小姐,我命令你醒醒,快醒醒……红杏……起来啊……红杏……”看着毫无反应状况凄惨到极点的侍女,月儿双手不住颤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哭泣的冲到邪帝面前,小手拼命槌打他的膛,“坏蛋,你杀了红杏!你杀了红杏!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你好可恶……呜……”

“够了!”邪帝抬手制止了月儿的自残,他的护体真气已经将她的纤手震得发红发肿,一丝心痛倏地掠过他的眸子,旋又消失不见。“你放心,那个小丫头没死,不过是伤了内肺,修养几天就好了。”

“真的?”月儿停下挣扎,眼红红的问道。

“真的。”邪帝不耐烦道,“至少她现在还没死!不过……”他微微一笑,向她展露雪白的牙齿,“你就有难了!”

“呃!”月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象、可能、应该、肯定的是自投罗网了,而且还是落在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手上。

“放开我!”月儿拼命扭动娇躯,妄想脱离他的桎梏。“你快松手啦!”

邪帝无视她的挣扎,一手牢牢摄住她细软的腰肢,一手捏住她尖尖的小下巴抬高道:“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林雨玄会突然退隐江湖销声匿迹了这么久……”他放肆的摩挲着月儿因愤怒而绯红的娇嫩脸蛋,心神不禁迷醉于指下那滑腻如脂的完美触感,“原来家里还有个如此尤物……”

月儿挣了几下挣不开他的手指,惟有愤愤的盯着他,咬牙道:“欺负一个弱质女流,你还算个男人么!”

邪帝漫不经意的松开手,淡淡道:“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现在已经很少了……”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无比暧昧的语调低声道,“你说,如果我把你给吃了,能不能证明我是个男人呢?”语气里包含的邪恶味道,令月儿的脊梁不由自主的窜上一股寒意,**皮疙瘩排队似的阵阵冒起。

月儿把吐至唇边的骂人话语给硬吞回去,生怕邪帝听了恼怒之下真的把她给吃了。“大叔,你到傲龙山庄究竟想做什么,不会就是想陪我一个弱小女子聊天吧?”她讽刺道。

邪帝目光闪动:“那你觉得我的目的应该是什么?”

月儿颦起有如弯月的一对秀眉,凝望他半晌,樱唇轻启道:“你不会是想挟持我,然后要挟我爹,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不愧是林雨玄的女儿。”邪帝微笑道:“你真聪明。”

月儿顿时色变:“你休想!”她抬起蓄势已久的右腿狠狠的、用力的、尽己所能的死命踩了他一脚,果然邪帝未提防她还有这招,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臂。月儿心下大喜,挣脱他大掌后转身拼命向门口跑去。

快,快,一定要在他反应过来前逃出去……

近了,近了,只要能到得了门口……

魔魅似的男人笑意加深,在月儿的指尖堪堪触碰到门柄的那一刹那又拦腰将她抱回来,无视月儿的惊慌高叫,拳打脚踢,仿佛猎人玩弄猎物般驾定,尽情的挑逗着怀中不停挣扎的小白兔。

“女人,你以为你跑得了吗?”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不过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强硬的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月儿愤愤的抬高头,雪白的嫩颊上透着羞怒的嫣红,她努力的让自己单薄的身子不会因恐惧而颤抖,粉色朱唇微启,一字一顿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虽然她已经尽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无比凌厉,可惜她天生软哝的语调实在没有一点说服力,在邪帝眼里,她的轻嗔薄怒使得男人更想把她压在身下。

邪帝眸光渐转深浓,一对鹰目闪动炙人的热力,宛如一团燃烧的烈焰。他双臂一错收紧力道,让她柔软的玉体与他的健硕身躯紧紧相贴,嵌合得无比严丝合缝。“小女人,不要考验我的耐……”他微微弯腰,灼热的男子气息喷在她修长的粉颈上,“不要指望傲龙山庄那帮废物能够救你,在我面前,他们连只蝼蚁都不如,只有被我踩死的份……”轻柔但比冰还寒冷,如来自地狱般让人灵魂颤栗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吓得月儿颈项上的汗毛纷纷直立,恐惧让她的口一阵阵收缩。

“你……你别乱来……”月儿双手死死抵住他挨近的膛,拼命让自己的身体后仰,语调颤抖而磕巴,“我爹的武功可是很厉害的哦,你……你最好赶紧离开……否则等他出现,你……你一定会被打得很惨的……”她试图抬出傲龙山庄庄主的威名,震慑宵小赶紧放人快跑。

邪帝冷冷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像正准备猎守的兽:“那正好,小女人,我正愁找不到他,如果你肯帮忙,那就最好不过了……”意有所指的语句令她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她的腰肢蓦然一紧,整个人突然腾空飞起穿出窗外,呼呼的寒风从衣颈领口直灌进她细腻的丰下,吓得她不由闭眼放声尖叫。

“闭嘴!”耳际传来邪帝冷凝的音调,“再叫两声信不信我堵住你的嘴巴!”

月儿心内一寒,惊魂未定的睁开秀眸,发现自己正被邪帝抱着在空中飞跃,更可恶的是自己居然会因为害怕而象只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他的身体,简直丢脸死人了。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月儿又惊又怒,身处高空,她可不敢乱动,万一邪帝一个手抖把她丢下去怎么办,那她可冤死了。惟有虎着脸道,“我警告你哦,你最好别打什么坏心眼,否则……哼哼……后果很严重!”她故意让自己声音显得很凶恶。

“带你出庄!”邪帝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

“什么?!我不要!救命救命啦”

“闭嘴!”

“放下小姐!”断喝声响起,林天带着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围来,急怒道,“来者何人,为何要挟持我家小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大家知道为什么邪帝要戴着面具吗,他到底是谁?下两章就要揭晓了!

最是温柔无情剑上

“放下小姐!”断喝声响起,林天带着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围来,急怒道,“来者何人,为何要挟持我家小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邪帝微微旋身,轻轻落在院子边一棵大树的枝条上。那树枝柔弱不堪,连婴儿都能折断,他站在上面,却宛若立在平坦大地般的从容写意。

“傲龙山庄有多少废物,都来吧!”邪帝一手揽着月儿的柳腰,一手负于身后,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俯视着蜂拥而至的林天一行人,“急着送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林叔,林叔,救我!”月儿见救星终于来了,喜出望外,忍不住在邪帝怀中挣扎开来。

“小女人,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带走你,谁也不能!”犹如誓言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冷冷的萦绕在月儿的耳边。看着她惊恐的玉容,邪帝突然神色放柔,道,“乖,先睡一觉吧,我保证,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我不……”‘要’字还未出口,月儿只觉得身上似有清风一拂,慢慢的,她的神志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模糊,终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睡吧,醒来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这是她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邪帝抱着昏睡不醒的月儿,将她轻轻放在脚边茂密的枝叶上,浓密的枝叶就好象棉褥般将月儿娇小的身躯包了起来,除非有人刻意动弄,否则绝不会有落下的危险。

林天看着邪帝的身影,瞳孔微微收缩,长吸一口气道:“邪帝?”他实在想不到挟制小姐的,居然会是江湖上让人闻之色变的魔门最可怕的高手邪帝。

邪帝清冷如水的声音仿若从天际传来:“是我。”

林天心中叫苦,硬着头皮问道:“请问阁下到傲龙山庄究竟有何见教?”这话其实白问,旨在拖延时间。邪帝和傲龙山庄的恶劣关系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知道,这个邪人不早不晚偏偏在主人离开的时候出现,还轻松的挟走了大小姐,再联系此前魔门袭击分堂的行动,恐怕邪帝是早有预谋的行动。

邪帝深深朝他凝视打量片刻,答非所问道:“慈航静斋的天碧瑶是否在贵庄做客?”

“……是。”林天心往下沉,他果然是为了这次主人和静斋结盟的事而来的,看来事情棘手了。

“那么转告林雨玄,他的女儿我请去做客数日,要他务须挂念。”

“阁下此举是否有失身份?”林天强忍怒气,眼睛移到月儿昏迷不醒的面孔上,“挟制小辈以做威胁,以阁下的名望,未免太过低级,传出江湖阁下不怕受人耻笑吗?”

“那又如何?如果做任何事都要在意别人的看法,还有什么是做得成的。”

邪帝的语调还是一贯的清冷悠远,但林天听得出,那是真实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让人生寒的冷意,丝毫不为拥有的名利所羁绊的冰冷。人道万物皆可弃,惟堪不破名利,只有真正心狠手辣坚忍无比的枭雄,或是绝对大奸大恶的不法之徒,才能做得到绝对的放下吧。

无需多说了,一切都只能靠实力来说话!

起风了。

呼啸的风卷起邪帝的衣裳,把它吹得咧咧做响,迎着风,一头漆黑长发飘洒飞舞,但他的目光却寒如冰霜,似乎在他脚下的,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不值得他投入太多的关注。

但林天的神情却凝重起来,他感觉四周的空气变得异常沉闷,好似有一种有若实质的物质在流动,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围拢,仿佛在一寸寸的压迫着他的躯体,令他有种不堪重负、举步艰难的无力感。

林天的脸色渐渐转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他的气神将永远屈服在邪帝的威压之下,再不能解脱。

“杀!”林天怒吼一声,猛然爆发的气势强行冲散了邪帝的压力,林天拔刀而起,闪亮雪白的刀光,带着一往无前的气魄,往邪帝卷来。

冰寒彻骨的刀气破空而至,笼罩住邪帝周身经脉。

邪帝冷眸掠过一丝不屑之色:“不自量力!”左手撮掌成刀,无视林天的漫天刀气直入内,后发先至的击在林天每一道的刀面上,“丁丁冬冬!”一只掌竟宛如真正的刀剑般,和林天的霸刀相撞发出了金戈交鸣之声。

凛冽的刀气瞬间被击散,“嗤嗤嗤”,林天闷哼一声,连人带刀疾退十数步,嘴巴一张,咽喉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口鲜血。

一招之下,林天竟而受伤败退。

全场众人都惊呆了,他们实在无法相信,山庄内除庄主之外武功最高的总管,居然被眼前这个男子一招打败,这是什么样的武功呀!

他们,还有把握留下这个可怕的男人么?

“林总管,不如把邪帝交给我来对付吧。”一把不含丝毫杂质的甜美声线响起,背上挂着古朴典雅长剑的天碧瑶,缓缓的走入剑拔弩张的庭院中。迎着凛冽的冷风,一袭雪白长裙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完美无暇的玉容上,流露出空山灵雨般高贵圣洁的气质,她就象突然现身凡尘的美丽女神,带着和煦春风般的温暖,悠悠吹散了黑暗的冷。

整个庭院都似因她的出现而被层层浓郁芳香的仙气氤氲包围,一切都变得纯净迷离,让周围众人,产生了一种既无法走出,更不愿离开的奇妙感觉。

就象只长居在遥远洛水的美丽女神,突然现身到了凡间这尘俗之地。

在众人心弦震动的当儿,她一步一步如足踏莲花般走近,氤氲的仙气显得亦发香郁了。这种超脱的、不属于人世的美丽气质,让她经过的人群都自动散了开来,如同跨越了无限的时空,她和邪帝的目光终于撞在了一起,就象是两道利剑猛然砸在一起。

天地之间仿佛一下子变亮了。

“又见面了,天仙子。”邪帝的嘴角噙着笑,目光却冷如冰雪,“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不过,怎么你的老情人林雨玄没有陪在你身边吗?”

“邪帝,放下林小姐,你就可以走了。”天碧瑶的声音空灵而幽静,仿若来自天际。

“可以走了?莫非这傲龙山庄还有能留下我的人不成?或者……”邪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天仙子舍不得在下离开?”

天碧瑶秀眸出锐利得似能洞穿别人肺腑的采芒:“邪帝,无谓逞口舌之利,既然不愿放手,那么,就与我一战吧!”

银色流光缓缓从天碧瑶背后升起,笔直飞到天碧瑶右手合适的位置上,散发着令人心醉神驰的光芒。一股宁静祥和的剑气渐渐弥漫开去,是如此的安详,让人滋生不出半点战意,就象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直欲就这么沉沦下去,沉沦下去。

不知不觉间,周围众人执着兵器的手已慢慢垂下,很多人的心里,更是涌现了一片光明平和的感觉。

只有一个人例外。

邪帝!

“剑由心生,天碧瑶,你的心中有太多杂念,为了你所谓的天下苍生,你也许能做到让人停下,却始终做不到让人放弃。所以,你永远都赢不了我!”邪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声,却偏偏清晰至有若空谷回音,亦有若高山流水般清旷。在清冷月光的映下,一身青衫的邪帝超然自若的立着,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孤独一人般,萧索、冷肃、无可匹敌!

如果说天碧瑶的气势辐散而外放,可以影响着大多数的人,那么邪帝的气息就是收敛而锐利,完全只针对她一个人,绝没有多余的能量外溢,朴实平凡得甚至令众人都产生一种他也不过如此的轻蔑感觉。

大道至简,也许明明很强烈的气息,其实隐蔽至一般人本无法察觉。

“你要战,我便战!”

最是温柔无情剑中

“你要战,我便战!”

天碧瑶蓦地觉得邪帝的气质变了,变得仿佛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攀,就象站在山脚下仰望山峰,看上去明明很近,其实它离你很遥远。

怎么会?他的武功怎么在一天之内竟然爆涨如此之多,居然给我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为什么?

难道他以前都在刻意隐瞒实力?

天碧瑶的心有些乱了。

邪帝的话依然悠悠传来。

“相传武林四大奇书,《长生决》神奇,《天魔策》诡秘,《战神图录》霸气无双,《慈航剑典》飘渺不定,《长生决》自寇、徐之后再无人练成,《天魔策》至今仍下落不明,《战神图录》更是存在与传说之中,只有慈航静斋的《慈航剑典》一直在武林大放异彩,经久不息。就连昔年三大宗师之一的散真人宁道奇一观之下竟吐血离开,可见剑典之神奇。在下不才,就以剑法领教天仙子的剑典绝技,希望仙子不至令在下失望。”

邪帝右手往一棵树上一招,‘啪’的一声,一细嫩的树枝应声而断,从树上飞了出来,轻飘飘落到邪帝的手中。邪帝右手轻抚,树枝主干上附着的岔枝及树叶纷纷坠下,转眼间他手中的树枝就被他做成了一光秃秃、平滑无比的剑状物体。

与其说是木剑,还不如说是木棍、不,木条为好,但邪帝却似满意得很。

只要到达了一定的高度,草木竹石均可为剑,又何必拘泥于形式呢?

邪帝‘剑尖’斜指地面,庞大的气势象是从天上地下钻出涌起般狂扬,淡淡道:“如果仙子能胜我手中‘长剑’一招半式,在下应允仙子,从此退出江湖,再不问世事,仙子以为然否?”

自信,无以伦比的自信!

天碧瑶的神色不变,平指的剑尖亦无丝毫颤动,但只有她知道,她的心并不如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平静。

这个男人,她和他交过两次手,两次都输给了对方。

第一次是在十五年前,她受师命入世修行,在泾水湖畔,她接到了他的第一次挑战。

当时她并不知他就是魔门培养的新一代高手,只是以为他象那些惊艳的公子哥儿一样,想引起她注意的一种方式。慈航静斋的传人因休习的心法所致,天生都带着一种空灵隽秀的美丽,以及超脱尘世的高傲,这就引得江湖上无数青年俊侠趋之若骛,出尽了花招企图引起她的青睐。有展示才学的、有英雄救美的、有故做豪放的、也有挑战比武的,颇令她不胜其烦,惟有置之不理。而这次的挑战她也本不想去,但他的挑战帖相当奇特,红艳如血的折面内只写了八个字:你赢我退,我赢你退。很奇怪的八个字,不知是什么意思,这反倒引起了她的兴趣,所以,她赴约了。

那天风很大,天空沉沉黑压压一片,很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他就如同现在这般蒙着一张银质面具,卓然玉立在泾水湖边,白衣如雪,悠然自若的仰首向天,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孤独一人般,让人有种看不清,触不到的不真实的感觉,却又不得不为他独自一人的孤寂冷傲所感动。

一到湖畔,天碧瑶的双眸就不由自主的被这样独特的人所吸引。并非心灵情感上的吸引,而是一种遇到命中对手气机上的牵引。她首次露出罕有的凝重表情,目光一眨不眨深深的望向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他也回首望来,就象星球猛然碰撞在一起,两人目光同时迸出耀人的光芒,在这光芒之下,周围一切景色都变得暗然失色起来。

“客从何来?”她按捺住内心的震动,平静的问。

“白山黑水。”他答。

“欲往何去?”

“你的身后。”她的身后只有一条道路,唯一一条通往长安皇城的道路!

“目的何在?”

他笑了,虽看不到他的面目,但她就是知道他笑了,那是一种超越五感上的直觉。“你赢了我就离开,再不会回来。如果你输了,就死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挡住我的路。”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他淡然如水的语句,已然说明了一切。

慈航静斋的存在,阻碍了他前进的道路。

天碧瑶的神色变了。

“魔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眼前这个男子,必定就是与慈航静斋站在对立面的新一代魔门年轻高手,她宿命中的敌人。

“你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我继承了邪帝的称号,所以,你就叫我邪帝吧!”

天碧瑶终露出彻底动容的神情。

邪帝,不仅仅是一个称谓,而是代表了一个神话,无人能敌的神话!即便是她的师尊也未曾真正赢过!而能以邪帝为名的,也只能是魔门中最强大的高手。魔门中人一向桀骜不逊,难以臣服,但他却能折服众人得到这个称号,那该是个多可怕的对手啊。

天碧瑶的心下不由自主的动摇了,仅仅只是一句话,她的信心就被对方话中蕴涵的气势所夺,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剑心通明首次露出了空隙。

就这一细微的空隙,邪帝已然寒芒大盛,那是冰冷酷利到极至没有丝毫人类情绪的可怕目光。他的右手撮指成刀,几丈远的距离仿佛瞬息而至,无声无息不带任何劲风的向天碧瑶袭来,若能当击中,保证他的手刀定会破骨而入,把她的身体震成粉碎。

天碧瑶先机被夺,信心受挫,她能避得开吗?

最后的比试到底谁赢谁输?

无人得知,只知道那一次后,天碧瑶暂时消失在了江湖之中,而邪帝则重洗了魔门新一轮的秩序。

第二次,就在昨日,他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而她,又输了半招。

这是第三次,他们相逢在傲龙山庄,她再次举起了手中长剑。

这次,她能赢么?

我一定会赢!感受着色空剑传来的温暖气息,她的心平静下来。

每个人都有不得不战的理由,这一次她也有必须战斗的原因。修剑既是修心,她两次败给了邪帝,虽然都有一定的原因,但输了就是输了,所以她的剑心有了破绽。她知道若是无法抹平这种破绽,那么将会是她修行路上永远无法摆脱的最大障碍。心痛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今天一战,她必须全力以付,因为下一次,不知她是否还有机会向他出手。或者说是,能力……

越是接触,就越感觉到他的可怕。邪帝,他在创造一个新的神话,就象他的前辈那样!

这两、三章之内可能会着重讲邪帝和天碧瑶,大家是不是很失望,汗~~~

很多人都猜测邪帝就是林雨玄,大家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非常什么呢,下几章你就会知道了!

最是温柔无情剑下

天碧瑶轻转修长优美的脖子,别过俏脸凝视着身边迎风摆动的大树,仿佛出了神般悠悠问道:“邪帝,你我同是追求天道之人,我问你,什么是天道?”

邪帝亦转首看向一边,淡淡道:“仙子这是在考我么?天道,嘿嘿,无论天道地道,道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对我来说,天道既是人道,而人道已在我脚下。”他立身不动,却自有一股睥傲天下的气势喷薄而出。

天碧瑶明亮如星的美眸泛起一丝迷梦般的无奈,丹红的朱唇微启弯起一道凄美的弧度:“邪帝,你可知你这人道一开,会令这天下多了多少挣扎求生的人?你又知否现在中原的状况恶劣到何种地步?北有突厥,南有南越,诸胡侵我中原,万民深受其害,颠簸流离,再加上各高门大阀阳奉违,不服管教……邪帝,你的人道只会让这天下更陷入水深火热中,为何你还要苦苦相逼?”

邪帝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般:“仙子何必说得如此好听,万民皆苦,嘿嘿,源在皇室,仙子难道真看不出来么?若不是李氏王朝只会横征暴敛,剥削脂膏,逼得这天下人走投无路,又岂有在下开启人道之途?仙子既然心系万民,不去置疑皇族做了些什么,却将百姓的苦难归到我圣门座下,不觉可笑之至吗?或者……” 邪帝嘴角飘出抹嘲讽的笑意,“仙子早已看出,只是却不愿承认?”

天碧瑶神色不变,轻叹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室尊严不容侵犯,碧瑶亦不愿置否。碧瑶只希望能尽一已之力,使百姓少一点血腥,少一点杀戮,其他的,我别无所求。”柔和动听的嗓音将她悲天悯人的情怀一一道出,雪润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晶莹似玉,更显她姿容美绝,出尘脱俗的超绝美态。

邪帝仰望着黑沉的天空,淡然自若的道:“仙子可知对中原百姓最大的威胁是哪一方么?”他似是不需要天碧瑶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道,“非是我圣门,而是突厥胡人!”

天碧瑶朝他瞧来,美目深注道:“愿闻其详。”

邪帝道:“突厥人与我中原世代血仇,百年来不断犯我华夏,对突厥人来说,只有最强的人才有资格拥有最好的土地,得不到便强抢和破坏。而中原百姓在他们眼中,却和绵羊没什么区别哩。在下虽在圣门,却仍是华夏儿女,我与仙子之争,也只是理念不同所至,绝非突厥人般凶残。仙子一副大仁义样,却时刻将我圣门看做生死大敌,而最大祸患则不去理会,真是舍本逐末也。仙子以为然否?”说完目光炯炯看向天碧瑶。

天碧瑶娇躯一颤,玉容一瞬间露出丝迷茫神色,旋又潋去,淡淡道:“众生疾苦,红尘多难,碧瑶能力有限,既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也只能从小做起。而圣门亦非良善之辈,我唯有一步一功,尽心尽力将其扼杀,只要万民能挨过这苦难,碧瑶于愿足矣。”

邪帝冷睇着她,语带讽刺道:“原来在仙子眼里,在下师门的存在与否才是最重要的,只要铲除了圣门这个异己,慈航静斋就算完成了拯救世人的目标,功成身退。嘿嘿,果然好高尚的情怀,在下佩服!”

天碧瑶平静的答道:“为了天下苍生,碧瑶也不得不如此,即便被人误解,碧瑶亦不后悔。”

邪帝抚掌道:“说得好!只有向以正义自居的慈航静斋才能培养出象仙子般超卓的人物,什么事都能上升到苍生幸福的高度,脸皮之厚果然令在下自愧不如啊。”

天碧瑶神色不变,从容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邪帝你不能悬崖勒马,就让碧瑶的色空剑领教下邪帝的高招吧!”

邪帝哈哈笑道:“早该如此了,说那么多废话有何意义。就请斋主划下道儿来吧。”

话说到这分上,已经毫无转圜余地。

两人看似静止不动,气势却在逐渐上升,那浑厚无匹的气息渐渐笼罩住了周围诸人。

身在局外的林天紧紧盯着对峙的二人,突然骇然发现,他们仿佛已经和整个天地溶为了一体,再不分彼此。邪帝的孤傲,天碧瑶的超脱,构成了一幅独特的风景,而他自己则象在欣赏一幅意境超然的画,画的内容就是面前静静站立的二人,和这漫天漫地的轻轻飘飞的落叶。

恍惚间,眼前的画像仿佛变得遥远和虚幻起来,林天和围绕他身边的众人就象始终被画排斥的物体,格格不入,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其实身在局内的天碧瑶也是有苦自知,邪帝虽没有动作,却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那份凶险。

高手对决,并不是单纯靠招式取胜,气势才是最重要的决定因素。在邪帝强大的气势下,天碧瑶亦不能有任何异动,只能静静的等候良机。而她不停的说话,也是想用言语分散邪帝的注意,只要邪帝露出一丝一毫破隙,就是她乘势而起之时。

可惜有的时候,世事并不能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完美,至少天碧瑶还无法找出出招的最佳良机。

可她却不得不拔剑!

‘呛’!一道白光恍若惊鸿般拔地而起,在冷夜中划出一道轻柔的弧线,电似的袭向邪帝的前。那剑光柔得宛如情人曼妙的一吻,带着死神迷离醉人的呼吸,轻轻的,飘渺的又疾快无比的亲吻过去。

若是能死在这样一个甜蜜亲吻下,或许会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周围众人心神俱被这一剑所夺,不由自主的生起这个荒谬无比的念头。

长笑声起,邪帝的木剑终于动了。朴实无华的一剑,没有任何花哨,平淡而优雅的刺向空气中,荡起淡淡的纹波。

可是就是这平淡无奇的一剑,却凝聚了四周的空气,仿佛将周围的空间瞬间折叠了起来,只有那一把木剑穿过空间,带着一股莫可匹敌的王者霸气,势如山压的点向那道惊鸿白光。

“叮!”两柄剑的剑尖终不可避免的碰触在一起,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倏然静止,双方强如泰山压顶的气势也突然消失,但置身其中的人却反觉压力更大,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过了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弹指一挥,“轰!”暴风雨终于倾泄而倒,大地似都在颤动!

周遭诸人均被这狂猛的冲击波震得后退不止,几欲吐血。

邪帝看似随意的一剑,竟强横若斯。

天碧瑶心海激起滔天巨浪,终露出震骇不已的神色。

邪帝轻笑道:“有点意思,再来!”

手中木剑一顿,一股无坚不摧的剑气,居然从木剑剑尖吐出,由极静变为极动,倏然刺破空气,向天碧瑶攻去。

天碧瑶看似举止雍容,体态娴雅,但表情却逐渐凝重,秀眸也愈呈明亮,连色空剑也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亮到极至,无匹的剑气立时倾泄涌出,剑光四,一点剑芒顿时形成万点寒点弥漫开去,舞成一道剑幕隔在两人之间。

‘蓬’!‘蓬’!‘蓬’!

无数道剑气劲力交击,每一个交锋,都带起一阵充满节奏感和剑劲的呼啸声,左封右闭,交叉织出锋芒电、攻守兼备的罩网,强横的劲气,以邪帝为中心象沙漠刮起的狂暴风沙般,雷霆万钧的震荡开去。

无论在局内还是局外的人,无不感到邪帝已化成一个可怕的冰寒风暴,充满着挡者披靡的无上威力。

电光激闪,剑气漫空。

一声深渊龙吟般的长啸声起,邪帝高高跃起俯击而下,大笑道:“仙子再接我这一剑试试!”手中的木剑宛如一把吹毛断发的利刃,迸发出金铁质地的耀眼光芒,龙卷风似的往天碧瑶旋转过去。

空间仿佛瞬间塌陷了,只有那一抹剑光如流星般灿烂划过。

天碧瑶只觉身处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只有拼尽全力的燃烧,才有可能冲出这片牢笼。娇叱声起,她的色空剑陡然爆发出有若实质的刺目光束冲天而去,‘叮’!毫无花巧的一声清脆过后,剑芒相撞,然后是狂风暴雨般的交击,如同万剑齐发,快逾流星,照耀了天地。

天空陡然变亮了。

周围众人终抵挡不住这刺目的光芒,不由紧紧闭上了双眼,脑海中俱是那惊心动魄的一次交击。

光华过后,大地复归黑暗。

旋涡中的两人同时跃开,当距离拉远至两丈许时,象约好般倏地止旋稳立,正面对峙。

邪帝冷然卓立着,手中斜斜指向地面的木剑剑尖,居然在阳光下反出一丝奇异的红色光芒,那是一滴血,对手的鲜血!

轻轻吹落那滴血,邪帝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寂寞:“我本以为能找到一个可以匹敌的对手,结果我发现我错了……”他的目光依然冷漠如冰雪,但却有一种莫名的悲哀隐隐浮现其中,“天碧瑶,你令我很失望……”幽幽低沉的叹息消散在空中,只有那明亮的月光将他孤傲的影子拉得更长,更远……

整个庭院静如死域,只有远处火把不住闪跳的光影,与猎猎燃烧的响音。

‘嗯……’天碧瑶突然闷哼一声,‘嘶’,她颈项下的衣衫突然破裂,一道淡淡的血痕划过她雪白的颈窝,飘洒下一串触目惊人的血滴。

如果这一剑再微微向上一分,那么洞穿的,必定是她的脖子。

她终究还是败了。

邪帝静静的凝视着她,利箭般的视线却仿若穿透了她的躯体,投入到了茫茫的远方。面前的对手,早已不值得他正视,他想要超越的,是一直坚定站在慈航静斋背后的,那一群隐士高手!

高处不胜寒!

当一个人到达峰顶时,他最容易看到的亦会是另一座高峰。

谁会是他要对决的下一座高峰?

他真的很期待。

天碧瑶面色苍白如雪,却没有说话,她知道她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她还是败给了邪帝。

这是第三次!

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仅仅是功力上的失败,她尚且不惧,但这次不同,她败的是她的神。一向毫无破绽的剑心通明在邪帝的面前竟似不堪一击,邪帝用他独特的剑技,就让它产生了裂痕,再难复原。

原来,她竟是如此脆弱得不堪一击。

追求天道,不再是一个梦想,而变成一种奢望……

邪帝!离她越来越远……

她,不甘啊

月色当空,狂风呼啸。

待林天和众人再睁开眼睛之时,抬头望去,天际寥寥,哪还有一丝邪帝的身影。

下一章女主终于要出场了,大家期待好久了吧,5555555555,我也是……(至于男猪吗,装糊涂啊~~~~)

真相

冷夜。

雪,依旧不停的下着,风,依旧肆无忌惮的刮着。冷冷空旷的大地上,入目只见一片雪白的荒凉,令人感到无限的凄寒。

‘哒哒哒’一阵轻轻的马蹄敲打积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着车轮转动的摩擦声,由远及近。一辆深黑色车面的二轮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在这宽广而空旷的雪地上,车身几乎和这黑夜融为了一体,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主人,还有半个时辰就可到达山庄别院。”坐在车头驾驶马匹的车夫突然开声道,他穿着一袭深暗的黑衣,连面上也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光四的黑眸,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嗯。”一个低沉淡漠的嗓音,自被布幕遮得密密实实的车厢内响起,“加快速度,在亥时之前我要到达别院。”

“是。”黑衣人连忙抖擞神,扬起马鞭再次敲击马腹,马儿吃痛不由提速向前疾奔出去。

车厢内。

一个绝色丽人蜷成一团正昏躺在厚厚的狐皮地毡上,乌黑的长发泛着丝绸的光泽,遮盖住微微起伏的膛,花瓣一样的红唇,吐出均匀的呼吸,车厢中弥漫着一种橘子花的香甜,正是被邪帝挟制而去的月儿。

旁边一人,身穿青衫,面罩银具,笔直修长的身躯提拔如山岳。虽是坐在狭窄幽暗的空间内,却仿如立在悠悠白云上般洒脱从容,带着一份冷傲的独特魅力,正是邪帝。

出神的凝望着躺在毡上的丽人,邪帝悠悠吐出了一口气,修长的五指搭在面具边缘,终于取下了一直遮挡住真颜的银质面具。

面具褪去后,现出一张完美得无一丝瑕疲,如雕塑般深刻英挺的俊伟容颜,如若有人在此,必定会惊呼出声,原来魔门百年不世出的天才高手邪帝,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傲龙山庄庄主林雨玄的化身。

这绝对是一件轰动武林的绝顶秘辛,只可惜在这狭暗的空间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

“噼噼啪啪”一阵筋骨扭动的声音响起,邪帝的身躯突然微微涨大了几分,原先冰寒如水的气息也缓缓收敛至无形。原来,邪帝利用了独门密法改变了自身的气息和身材,整个人大为变样,否则只怕早被熟悉的人认出了身份。

邪帝,不,应该称呼他为林雨玄,轻柔的抚摩着月儿细嫩的脸颊,柔声道:“月儿,你是否奇怪爹爹为什么会化身为另一个人,将你挟出山庄?”

知道月儿不会听到更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林雨玄自语道:“因为我要做给朝廷和慈航静斋看,魔门和傲龙山庄是彼此对敌、誓不两立的局面,我要让朝廷和静斋相信,傲龙山庄是站在朝廷这边的立场,都有魔门这个共同大敌。这样他们才会放心的与我合作,而我也能从中得利,进行我的下一步计划。”

静静感受着五指下细嫩滑腻、吹弹可破的动人肌肤,林雨玄继续道:“可惜我没想到你的出现,竟使得慈航静斋要把你作为双方合作的筹码,要么成为静斋之徒,要么送入皇。无奈之下,爹唯有化身成邪帝将你挟制离去,暂时避过这场威胁……”林雨玄深如潭水的黑眸突然露出无穷杀意,语气却出奇的平静,“天碧瑶!哼,这个女人,居然敢利用你来要挟我,爹若不杀杀她的锐气,她还以为这个天下就是她一个人说了算!”他的目光陡然出两道冷酷无情的摄人光芒,在这幽暗的空间里,亮的如同夜空冰冷的寒星。

月儿依然静静的沉睡,嫣红的菱唇自然的微微张开,轻缓的呼吸伴着微微的香味,让他的气息不自觉的深沉。

林雨玄情难自禁的抱起她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美得使人屏息的娇颜距离他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月儿檀口中令人迷醉的如兰气息。她的脸容是那么的纯洁无瑕,像是只会在黑夜出没的灵般扣人心弦,教人眷恋不已。

“月儿,爹是否很自私,为了自己的野心,却把你给扯进这个旋涡,再难脱身……”林雨玄嘴角露出丝苦涩的笑容,低头凝望着怀中玉人,轻轻道,“其实爹也希望和你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隐居一方,再不理天下之事,只可惜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再也无法停下……月儿,你能明白吗……”说完,这绝代宗师的的眼眸里,竟流露出一丝深邃而沧桑的寂寞。

良久,林雨玄抬起头,挥手捋开了窗帘一角。寒风扑面而来,入目望去,黑暗遥远的苍穹飘洒着无有穷尽的晶莹雪白,纷纷扬扬,为这苍凉孤寂的人间增添了一分不应存在的纯洁。

车轮继续的滚动着,大地不断的向后延伸,时光就在这马车的奔驰中静静流逝。

很多人说我言而无信,说更新又没更新,在此我向各位读者道歉。不过本人码字真的很慢,为了码字有时我几乎一天都没有其他的玩乐,真的很累。所以,还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别院

这是一座极普通的宅院,青檐灰瓦,几棵大树有气无力的散落在四周,衬着青灰色的大门,平实朴素得在任何城镇里都可以一抓一大把。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它的面积。比一般的宅院要大很多,还有它的围墙,也要比其他宅院的要高上几许。

一辆黑色马车无声无息的停在这座宅院的大门外,驾驶马车的黑衣人快速稳健的走下车,在青灰大门上敲击出阵阵细微的、有节奏的‘咯咯’声,敲击停止,门也悄然的打开。

马车进入后,门又迅速关闭。一个身着黄葛麻衫,相貌憨厚朴实的青年低头恭声道:“属下‘地网’十八号,恭迎使者大人。不知是哪位使者驾临?”青年从刚才敲门的暗号听出,来者是一个在组织里绝对高级的人物。

“主人的身份不便让你知晓,你只需做好份内事就行了!”黑衣人冷冷看了青年十八号一眼,那冰冷如蛇的目光令十八号向来坚忍的心也觉得一阵不舒服,大惊之下,他的行为更加恭敬了。

“是,属下明白,还请大人出示信物一观。”

黑衣人正待取出信物,一个清冷的嗓音响起:“接好!”

一块翠绿玉佩从车厢里电而出,诡异的停在十八号上空,良久才缓缓落下。十八号必恭必敬的接下玉佩,只见玉佩呈半个手掌大小,其色艳绿如青叶,上有一条直欲破云而出的苍龙盘旋环绕,尽显尊贵之气。

十八号一看之下冷汗顿时溢出,急忙跪伏在地惶恐道:“原来是主上驾临,小人有失远迎,还请主上恕罪。”

“房间是否已安排好?”林雨玄跨步下车,双手抱住月儿的身躯,脸上又已蒙上面具,青衫飘扬,一股高贵冷漠的孤傲气势自然流露。

“是,得总管传讯后,小人早已准备妥当,主上,使者,这边请”

进得房内,林雨玄将月儿平放在偌大而致的朱红床上,叹息道:“月儿,虽然是爹将你带到了这里,但爹的邪帝身份却无法告之于你,否则只怕会让你陷入危险之地,这可不是爹爹乐意见到的……”

他伸手轻轻掠去她额前的发丝,月儿毫无知觉的躺着,双颊嫣红,如搽了胭脂一般,两片朱唇鲜艳欲滴,鼻端发出均匀甜蜜的呼吸声,显是睡得很香。林雨玄久久凝望着这张娇颜,不觉柔声道:“月儿,你放心,只要时机成熟,爹就带你回傲龙山庄,到那时,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月儿当然不会听到这番话,回应他的,只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曼妙娇躯。林雨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目光渐转深浓,他伏下身低声道:“月儿,让爹再好好抱抱你,或许今后一段时间内,爹都没有机会了。”

林雨玄温柔无比的褪去月儿的衣裳,须臾间,一具晶莹雪白,美妙娇嫩的胴体便再次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目光之下。林雨玄爱怜的将她抱紧怀中,只觉得软绵绵的,柔若无骨,鼻子嗅到一股如兰似馨的芳香,醉人心弦。贴近了看月儿,她白嫩的脸蛋上一层红晕,平时纯真娇美的她此刻更感明艳不可方物。在往下看,那两团令人销魂的圆翘玉颤巍巍的轻轻抖动,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

林雨玄并没有占有月儿,只是眷恋的抚摩着她艳润白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目光虽炽热却没有男人原始欲望的光芒,只如一个专情的丈夫爱抚他最爱的妻子一般,温柔而浪漫。

或许要成为一个真正掌握大权的男人,首先要控制的,就是自身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林雨玄放开了月儿的身子,神色也恢复了冷静。他拉过锦被盖住月儿赤裸的娇躯,起身度到窗边,望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空,自语道:“雪停了,最后的一场雪啊……这个冬天太长了,但总会消失的,不是吗?”

终于天亮了。

久违的阳光一出现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灿烂的光辉遍洒大地,林雨玄入迷的仰望着天际红日,一动不动,却自有一股庄严如天神的气势喷薄而出。

甫一睁开眼,月儿就看到了此等熟悉耀目的情景,目眩神迷下,她不禁脱口叫道:“爹”

林雨玄悠悠转过身,初升的阳光在他的背后打下一圈光晕,使他看上去如同神王降世般威仪:“怎么我很象你爹吗?”

此刻他的脸又戴上了那张银质面具,看不清表情,唯一能看见的,是那双黑暗而深邃的眼眸,仿佛夜空的寒星,一股迫人的气息袭来。

“是你?!”看见面前所站之人竟是那个挟制她的恶人,月儿白皙的小脸瞬间失去血色,就象只受惊的小白兔般夹着被子连连后退,直到瑟缩到床里一角才颤声问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以后只要林雨玄戴上面具,都称呼他为邪帝)

邪帝轻笑道:“奇怪了,这是我的地盘,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淡淡的口气带着一丝戏谑,似在嘲笑她的无知。

月儿一怔,骇然醒悟自己好象是被此人掳来的,而且此人似乎还顶着一个很有嫌疑的采花大盗名号……

采花大盗?!

月儿突然感觉身体凉嗖嗖的,好象毫无遮挡的样子,赶紧低头看去,这一看几乎将她惊得魂飞魄散,她的衣物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身上不着寸缕,前两点粉润娇艳如清透紅莓的尖傲然挺立着,细腻光滑的小腹下细软的黑色森林入目可见,还有那两条白嫩如玉的修长大腿……

“啊”

月儿发出一声亢长惊慌的尖叫,紧紧拽着锦被蜷成一团,“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我的衣服……”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惊恐的皓首乱摆,不、不会的,她不会被这男人污辱的,没有!绝对没有!!

可是她的身体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一个宛如恶魔般沉凝的语音响起,将她瞬间打入十八层地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呆在屋里,你说还能发生什么事?”不知何时,邪帝已坐在床沿边,那双幽暗魔魅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仿佛猎人在看着一只可口的猎物。

月儿的身体颤抖得亦发厉害,朱唇不住发颤,星眸里闪动着绝望的泪珠:“难道你……你已经……将我……”看到邪帝没有否认的样子,月儿惨白了小脸,喃喃道:“你、你骗我……你是骗我的……你没有这么做……没有……”仿佛为说服自己似的,月儿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几近无声……突然间,月儿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顾自己还裸着身体,猛的扑上去死命槌打着他,边打边嘶声道:“禽兽!你这禽兽!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做……呜……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一想到自己被眼前的恶人所玷污,月儿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种冰冷绝望的情绪瞬间弥漫了全身,她只想就这么倒下,再也不要起来……

看见月儿死灰般的脸色和绝望的神情,邪帝不由骇然,这个玩笑可开过火了。他不理会槌打在身的拳头,急急道:“住手!别打了!我什么都没做,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真的?!”月儿骤然停下近乎癫狂的举动,颤声追问,那失去生机的美眸又亮起了一点希翼的光彩。

邪帝点头道:“只是帮你脱了衣服,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说出这话时,邪帝也暗自心虚了一把。

月儿闻言仿佛从地狱又回到了天堂,一颗心终于落下了。其实主要是她没什么爱经验,否则有没有被人侵犯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她虽是松了口气,但一股委屈羞愤的感觉又涌上心头,顿觉鼻头一酸,眼泪就这么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一颗接一颗的,看得让人揪心。

要命呐!天生媚骨就是厉害!月儿这一流泪,那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杀伤力居然比她刚才疯狂的举动还要厉害!邪帝顿时沦陷!

“好了,别哭,别哭……都说是骗你了,怎么还哭!”邪帝皱着眉,心痛的把她揽入怀中安慰道:“我向你道歉,乖,别哭了……嗯……”他因为化身成另一人,见月儿苏醒,一时兴起想逗逗月儿,却没料到月儿会有这么大反应,真是让他悔不当初。

“不用你假好心!你别碰我……”月儿死命的推开他,拉起锦被又遮住自己玲珑的娇躯,哽咽道,“你快点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让我爹知道了,他绝对饶不了你的!”

“哦,这倒未必。”邪帝悠然道,“我们两个的武功在伯仲之间,谁饶不过谁,还难说的很!”他抬手拭去月儿一串晶莹的泪珠,续道,“至少他要先找到这个地方再说!”

月儿一呆,本能的左右张望。“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们已离开傲龙山庄了吗?”

“傲龙山庄?不,这是我的别院,林小姐。”邪帝轻笑道,“这儿离傲龙山庄可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别院?很远?”月儿呆呆的重复着,心底升起一种茫然失措的感觉。她自出生起,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山庄,离开过爹的身边。十四年来,除了山庄,她去过的最远地方就是山庄的后山。虽然她也曾幻想过古代的街道是什么样,古代的城池究竟有多宏伟,而少了工业污染的各地山水景致,又是否要比现代更美丽动人?可惜爹爹一直都不允许她出门,说外面的世道非常混乱,有地地方甚至是流民四起,盗匪横行,还时不时的爆发一些农民暴动,一个女孩子处在这种环境下要多不安全有多不安全,再加上她的格一向享于安定,所以也就乖乖的待在山庄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游览外面多姿多彩世界的念头还是偶尔会在她脑海中生起,恋栈不去。如今,她算是如愿的出了山庄,可居然是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方法,还是被强迫的,这不能不让她生出了一种无所适从之感。

邪帝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变幻莫测的小脸,一会呆,一会愁,终忍不住问道:“怎么,你不害怕?”

月儿还沉浸在思虑间,随口问道:“怕什么?”

“怕我这样对你……”邪帝突然欺身逼进,单手捏住她的下颔微微抬高,炽热的目光不断在她唇际、眼睑流连,“你看上去可口极了,不知品尝后的滋味又会如何?”邪恶的话语吓得月儿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你……你想怎样?我警告你哦,你别乱来,否则我……我……我打人了!”月儿心底害怕极了,拼命摆动着小脑袋想挣脱他五指的控制,还示威的晃了晃没什么威力的小拳头。

邪帝松开手,淡淡道:“你放心,我对强迫女人一向没什么兴趣。”他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奇特的笑意,“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我的……”

“你休想了!”月儿赶忙拽紧被子坐得远远的,一双星眸恼怒的盯着他,手掌刺痒着,恨不得立时打掉他脸上那抹嚣张的笑意。

邪帝淡然一笑,不以为意,伸出双掌轻轻击了一下。

房门倏地打开,走进两个面貌清秀,衣饰相同,相貌也一般无二的丫鬟,看上去竟是一对孪生姐妹。

姐妹俩同时跪倒,恭声道:“参见主上。”

林雨玄点头道:“你们两个,从今天起给我好好照顾林小姐,不得怠慢,无论她有什么要求一律满足……”瞥见月儿眼露喜色,他冷冷的续道,“除了让她外出外!”月儿的脸顿时垮下。邪帝继续道:“如果我回来发现林小姐有何不愉快,你们的后果……相信你们都很清楚了!”最后一句话,邪帝低沉的嗓音里已带上一丝杀意。

孪生丫鬟互视一眼,齐齐叩首道:“奴婢明白,请主上放心。”

杀意收敛,邪帝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柔声道:“月儿,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便吩咐下人,他们会为你解决的……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说罢也不待月儿回答,就这么转身出门,径自离去。

关上门的一刹那,已响起月儿的娇呼声:“讨厌,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没有告诉你啊……喂,你们两个,不要过来……我自己可以穿,不用麻烦你们了……喂,都说了不用你们帮忙,你们听不懂吗……”

感谢读者大大们的支持,特别感谢为我说话、体谅我的各位,谢谢了!!!!!

迷魂

“不吃!不吃!你们拿下去了!”月儿嘟着嘴,看也不看桌上致的美食一眼,气鼓鼓的坐在床边生着闷气。

“小姐,您别为难奴婢们了,您要是不吃,主上知道了,一定会重重惩罚我们的。”

“对呀,小姐,求求你吃一点吧。”两个丫鬟苦着脸劝道,想到主上冷酷的手段,两人不由一阵颤抖。

“哼,你们的主上本就是个大坏蛋、大恶人!就只会欺负弱女子,却不敢正面与我爹交手,算什么男人!”月儿想到邪帝恶劣的行经心头就有火,如果邪帝此刻站在月儿面前,估计迎接他的就是月儿充满愤怒火焰的拳打脚踢了。

“小姐!请禁言!”两个丫鬟大骇,慌忙阻止月儿可能的放肆语句,肃然道,“林小姐,您是我们主上的贵客,我们姐妹一定会好好服侍您。如果小姐对我们姐妹有什么不满意,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请您不要非议主上,否则我们姐妹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您的无礼!”

“是,请林小姐慎言。”

月儿愕然,半晌方没好气的道:“想不到还有人如此袒护那个大坏蛋,我就看不出他有哪点好,值得你们宁死也要维护他的声誉。”

“主上对我们恩重如山,如果不是主上,我们早在五年前就饿死街头了。是主上给了我们新的生命,为了主上,即便身死,我们也无怨无悔!”两姐妹斩钉截铁的道,脸上竟是一片向往。

“哼,收买人心……”月儿小声的嘀咕,不过语气也缓和下来,淡淡道,“我不管你们的主上是什么人,总之他把我掳来这里就是他的不对。如果你们真的对你们的主上好的话,就赶紧把我送回傲龙山庄,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被我爹找来,只怕你们的主上就有难了!”

姐妹俩互视一眼,齐声道:“小姐,这个我们不能做主。不如您先吃点东西好吗?”

月儿跺着脚,嗔怒道:“既然你们做不了主,就把你们的主上叫来!他不来,这饭我是不会吃的!”

“小姐……”两人还待再劝,月儿已断然道:“不必说了!你们马上给我出去!出去!”说完就往床上一躺,摆明了下逐客令。

两姐妹无奈的道个万福,退了出去。

“是吗,她不肯吃东西,还要我去见她?”邪帝淡淡的说道,声音里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是,林小姐的确是这么说。”两姐妹忐忑不安的恭立在一边,邪帝平静的口吻让两姐妹揣测不到他的意思,只能诚惶诚恐的请罪,“主上,属下无能,没能好好服侍林小姐,请主上责罚!”说完两人重重的跪倒地上。

邪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道:“林小姐是我的贵客,既然她要见我,我就如她所愿。”

月儿一待两丫鬟离开后,立刻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开始苦思逃脱之道。

正门。月儿用力摇晃,拼命棰打,大门还是一如磐石般巍然不动,果然锁得好死,失败!月儿气愤愤的狠狠踹了大门一脚,无奈的把眼光移往别处。

窗口!古往今来各路大侠的脱身之路。月儿果然毫不费力的打开了窗扇,她兴奋的正欲爬出窗去,一张笑容可掬的脸孔便探了过来:“小姐,有什么需要奴婢帮忙的吗?”月儿欣喜的笑颜顿时僵在脸上,一条已搭在窗边的腿真是上不得也下不得,气氛一时冷场。

好半晌,月儿把腿放下,冷冷抛下一句:“不必麻烦了!”‘砰’的一声,用力把窗口关上,失败!

“哼哼,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出绝招了!”月儿发狠道,双手不知何时已抱着一个沉重的大花瓶躲到门边,只等一个倒霉的下人进来就把她(他)给砸昏,如此她就可以乘机逃跑了。

我这样是不是做得太绝了呢?月儿颦着眉自言自语道。

须臾,门口果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渐渐接近此处。月儿紧张的高举花瓶,呼吸急促,心脏狂跳不停,近了,更近了……慢慢的,门打开了。

“去死吧!”月儿难得的发了一次豪言壮语,双目紧闭看也不看的大力把花瓶砸下去……

……

静,一片寂静。

没有预想中的重物落地声,月儿疑惑的睁开美目,惊叫道:“怎么是你?!”

邪帝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前,手里把玩着一个花瓶,仔细看看,那个花瓶还很眼熟,天啊,那不是自己用来砸人的花瓶吗?

月儿姗姗的把手背到身后,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说完举步向内走去,好似火烧屁股般,走得又快又急。

邪帝也不追究,随手把花瓶放在一边,扫了眼桌上的食物,淡淡开口道:“怎么桌上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月儿顿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身直视邪帝冷冷道:“你将我从傲龙山庄掳出,又无缘无故把我囚禁,却不告诉我原因,你让我如何能安心吃下东西?”

邪帝走到桌前摆好碗筷,沉声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抗拒也没有用。乖乖的把饭给我吃了,别惹我发火!”

月儿倔强的把头一扭:“我不吃!”话音刚落,身体突然一轻,整个人顿时凌空升起,她又惊又怒的叫道:“你干什么,快点把我放下!喂,你听见没有!”

邪帝无视她的挣扎扭动,强行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吃饭!”一双筷子也随着‘啪’的一声放在她面前。

月儿挣扎了一阵,发现自己本无法摆脱他的掌控,只好冷冷的把头转过一边:“不好意思,对着讨厌的事物我实在没有胃口!”

“小丫头,你想惹火我吗?”邪帝单手捏住她细嫩的下颔,强迫她正视自己,“昨天晚上没发生的事不代表今天也不会发生!乖乖的听话把饭吃了,否则”邪帝放肆的打量着她玲珑的躯体,月儿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肩膀,他目光里带着的邪恶意思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

“我……我吃就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月儿朱唇微颤,屈辱的感觉让她的秀眸慢慢浮上一层水雾,她低下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开始一口一口吃着桌上的饭菜。

“这才乖……”邪帝语气转柔道,“桌上的菜你应该喜欢吃,白玉丸、香雪鱼、翡翠白菜、杏花糕全是我命人心烹饪的,你的身体太瘦了,不多吃点不行,知道吗?”

月儿食之无味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邪帝眼神一凌:“怎么不多吃点?”

“我吃饱了。”

“就这么一点?”

“我胃口小!”

“是吗?月儿,看着我的眼睛”邪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魔魅的诱惑,月儿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他,邪帝的双目突然异彩大盛,黑曜石般的瞳孔仿佛吸引了她的灵魂般,让她和他眼睛接触的一刹那,无法自抑的深深陷进了那一汪深邃黑潭中,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月儿,我是谁?”邪帝慢慢的问道。

“你是掳我来的大恶人。”月儿神恍惚的回答。

邪帝微微一窒,心头暗自苦笑,原来我在她心中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他继续用魅惑的声音道:“我不是大恶人,你看看我,看着我……我是你爹啊,是你的父亲”

月儿的目光更是迷茫,小嘴无意识的回应:“你是我父亲,是我爹……”

“对,我是你爹……记住,现在是一场梦,你是在梦中见到了爹爹,当你醒来的时候,就把这件事给忘了,知道吗?”

“是,这是一场梦,一场梦,爹……”

“很好!”林雨玄去掉面具,如刀刻般的俊脸微微俯下,温热的舌尖轻轻挑逗着她的唇瓣,“月儿,你想不想爹……”

“想,月儿好想你哦……”中了**术的月儿把眼前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实际也是),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熟悉温柔的气味才是令她安心依靠的主要原因。月儿自然的张开双臂环上林雨玄的脖子,吐气如兰的低吟,“爹,你终于来救月儿了,我还以为爹爹已经不要月儿了呢……”

“傻瓜,月儿,你是爹的心肝宝贝,爹怎么会不要你呢……”林雨玄的唇瓣轻轻揉擦着月儿的樱唇,那炽热又温柔的吻引得她羞涩一颤,无意识的伸出粉嫩湿滑的香舌,舔在他热烈滚烫的唇角边。

林雨玄身体一紧,带着栀子香的粉舌引得他全身瞬间紧绷,本只是轻轻相贴的嘴唇立刻深深封住她娇艳的红唇,温热有力的舌头顺势滑入密境,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击,狂野的吸吮她嫩软的小舌。

“嗯……唔……”月儿双颊陀红的瘫软在林雨玄温暖的怀中,藕臂攀附上他强壮的背胯,任由他的火舌恣意的肆虐她的甜蜜檀口,嘬饮着自己的湿热香津。

良久,直到月儿快要窒息过去时,林雨玄与她相卷纠缠的火热唇舌才稍稍离开,而月儿被吸吮得娇艳欲滴的唇角边,更是混合着不知是谁的唾淌出,显得说不出的靡动人。

“爹,你就会欺负我……”月儿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的睨着他,白皙雪润的肌肤上满是醉人艳红。这副惹人爱怜又媚人心魄的娇美模样,只怕柳下惠重生也会欲火燃烧,更不用说爱她若狂的林雨玄了。

“月儿,有没有什么想对爹说的?”林雨玄如珍宝一般把月儿箍得严实,让她感受到自身膛的火热温暖,修长的五指更是爱恋的摩挲着她滑腻的脸蛋,满意的看到指尖下又挑起一片嫣红彩霞。

月儿舒服的靠住林雨玄宽阔的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有啊,爹,人家有很多事要跟你说喔!”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可怜兮兮的道,“爹,你知不知道,月儿被一个大坏蛋给掳走,差点就见不到爹了,而且他还老爱欺负月儿,爹你一定要替月儿惩治那个坏人哦!”

轻咳一声,林雨玄有些尴尬的道:“是吗?居然有人敢欺负我的宝贝月儿,实在不可原谅!不过月儿,那个……也许人家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人家一个解释的机会……”

“爹,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嘛,难道你认为月儿会冤枉好人吗?”月儿语带不依的娇嗔,委屈的扯着林雨玄的衣襟,“爹,你都不知他有多坏了,他不仅对我@@××,××@@,而且还×@×@……总之,他是一个非常可恶的大坏人,爹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他了!”月儿一面眉飞色舞的骂着,一面挥舞小拳头,听得林雨玄是目瞪口呆,不禁在心内暗暗反省,难道我真有这么可恶吗?

看着月儿还有继续对他制造污水的迹象,林雨玄忍无可忍的俯下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嘟喃,热切而激情的吻将她的抗议和抱怨全都抹去了,炙热的舌头把她的理智搅一团乱,让她渐渐放松了身子,沉醉在自己制造出的甜蜜激渴的热力中。良久,唇分,林雨玄一把抱起月儿向床边走去,染满情欲的嘶哑嗓音在她耳际低语:“宝贝,爹现在就让你惩罚他,惩罚他多重都可以,好不好……”

爱火H

白纱层层落下,致的巨大床榻上,交缠着两具火热滚烫的躯体。

“爹……爹……” 媚艳的胴体紧紧蜷缩在爹爹的怀里,月儿幸福的好想大哭一场,海浪般巨大的喜悦一波波的冲刷着她的心灵,她终于又回到爹爹身边了,她好开心,好开心啊……

“月儿,我的宝贝,爹好想你……”林雨玄温暖的大手爱恋的摩挲她嫣红的小脸,声音低沉嘶哑,宛如醇厚至极的美酒,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你呢?你想不想爹爹,嗯?”他缓缓地伸出一只手,用一手指轻轻勾住月儿秀气小巧的可爱下巴,把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清纯脸儿勾抬起望向他。

“想,好想好想爹爹……”月儿凝望着他俊美无涛的面容,星眸柔媚得宛如一汪春水,“月儿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爹爹,没有爹爹在身边的日子,月儿好难过……好难过……”月儿双臂一伸环绕住他结实的腰肢,小脸深深埋在他火热的膛上,隔着单薄的衣裳,贪婪的呼吸着属于爹爹的醇厚气息以及男独特的淡淡馨香味。“爹爹,月儿这么想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丢下月儿一个人了?”她可怜兮兮的抽搐着琼鼻,美目里竟隐隐有波光浮动。

“小傻瓜,爹怎么舍得丢下你!”林雨玄的心都痛碎了,他似乎每次总让他最心爱的宝贝儿难过。他用力的紧搂住月儿绵软的娇躯,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给深深镶嵌进体内一般,“爹爱你还来不及呢,这辈子你永远也别想摆脱爹了!”

“嗯,我不要离开爹爹,永远不要!”月儿孩子气的抓住他的一只大掌,纤细的小拇指缠上他的,“爹爹,我们来打勾勾,你永远不可以丢弃月儿,月儿也永远不离开爹爹,好不好?”两小指的互相紧紧的纠缠着,代表了彼此一生不变的承诺。

“好,月儿,只要你高兴,爹什么都依你,我们永远不分离……”林雨玄大手顺势落下,挑逗的抚在那线条优美的白皙玉颈上,细嫩、柔滑如玉润般的完美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的摩挲把玩,鼻间嗅到她散发出的诱人馨香,让他健硕的虎躯绷得更紧了。

“月儿,我要你!”下体肿胀得难受,似快要爆炸了一般,林雨玄只知道,他要她,他要马上挤进她柔嫩、滑湿又窄小的甬道,否则他一定会崩溃。

“爹爹……人家本来就是你的……”月儿羞不可闻的低头道,好羞哦,她是第一次讲出这么大胆露骨的话语,爹爹会不会笑话她?

浑厚的笑声在头上沉沉响起,果然,她还是被取笑了!月儿羞恼的抬起头,却不慎跌入了一双温柔的、荡人心神的深邃黑眸里。

“月儿,自己脱下衣服,爹爹想看你诱惑我的样子。”林雨玄低哑的嗓音里满是浓浓的欲望,月儿急促的娇喘一声,脸儿瞬时涨得通红似火。

“嗯……”月儿颤抖的轻轻解开衣襟上的口子,松开腰间的系着的束带,一件一件衣裳慢慢滑落床上。棉袄、内衣、肚兜……越来越少,白嫩迷人的雪润胴体渐渐裸露,在爹爹炽热得吓人的眸子注视下,一种异样的酥麻感瞬间流窜全身,令她难耐的扭动身子娇喘出声:“啊……爹爹……”

“宝贝,你真美!”林雨玄的雄躯滚烫似火,男的欲望更是爆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广度。他用力揽紧月儿的细腰,沉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的玉颈上,“来,替我也脱了衣裳。”大掌牵起她的手,引导向他的衣服。

“爹……”月儿的纤指越发颤抖,当单薄的衣衫逐渐滑落于床时,一具挺拔的如山岳的结实雄躯毫无遗漏的展示在她面前。肌肤古铜有力,有如钢浇铁铸般闪闪发亮,散发出无限惊人的男魅力。月儿看得面红耳热,视线却痴痴的无法移开。

“喜欢吗?”林雨玄邪肆的舔舔嘴角,“要不要看?”他不待月儿的反应,握住她的小手抵在他强壮的膛上,蛊惑道,“来,取悦我,宝贝!”

“嗯,我喜欢爹爹……”月儿桃腮绯红,纤嫩的小手被他的大掌带着,一寸一寸抚过那片纠结滚烫的肌肤,慢慢向下,隔着裤子停留在一个巨大硬硕的烫热硬物上。

“好烫!”月儿直觉的想甩开手,却被他紧紧按住不放。“解开裤子,揉弄它!”林雨玄嘎的低吼,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要了……”月儿娇羞万分,掌下悸动不已的狂野令她身躯躁热难安,两只白皙的房也不知不觉肿胀疼痛起来,两枚粉嫩的蕾更是红艳夺目,硬挺得就象个小石头。林雨玄的大掌压下她的头颅,哑声命令道:“乖,听话,解放它!”

裤头松开,血脉尽现的巨大阳瞬间弹跳而出,击打在月儿低垂的头上,灼烫了她娇嫩的脸儿。好好长的一,满布青筋的狰狞象铁仵般灼人,紫红的龙首还在微微颤动,一滴透明的水珠慢慢从前端渗出。“含住它,宝贝……用你的小嘴取悦它!”

“啊——”月儿还没反映过来,滚烫的就被深深的灌入檀口,瞬时一股浓烈的男体味满满充斥了口腔,月儿的小脑袋轰然爆炸了。

怎、怎么办?月儿惊慌的握住巨,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无法吞咽的唾顺着嘴角不断滴落下颚,快要窒息了。她的小嘴已经尽量张大,可是也只能勉强包含住那硕大无朋的滚烫头,她无措的用双手包住那巨,柔滑的丁香小舌下意识的舔滑过敏感的前端。

“噢嗯!天啊!”林雨玄全身窜过一阵麻痒的电流,狂野的低哼从他喉间逸出:“极了,月儿,就是这样……慢慢的,用你的舌头舔它……吸吮它……啊……很好……”看着月儿清涩含舔龙的娇媚模样,林雨玄的手指也顺着月儿光洁的背部滑到她翘高的雪臀间,那儿已是湿漉漉的春潮一片。

“月儿,你的小流了好多水,瞧瞧,弄得你多湿啊……”林雨玄一手包住她垂下的肿胀双,用力搓揉挤弄着,另一只手则从她的雪股探进那两片饱满多汁的花间,索到她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弹击。

“啊……爹啊……”月儿如遭雷殛,敏感的珠子不堪忍受的剧烈娇颤起来,腰肢酥麻得险些支撑不住瘫软床上。含住头的檀口也随着小的颤动而收缩,几乎抵到她喉间。

“喔,好舒服,月儿,你这小妖,你弄的爹爹好兴奋!”林雨玄快慰的咆哮着,猛的挺起健臀,将自己的火热往她湿润甜美的口腔深处顶弄。而手指也掠夺的撑开她润湿的贝,挤进紧窄的花径里,狂野的抽、再抽……

“唔……”好酥、好麻啊,花径被砺的手指不断刮过,血嫩的内壁剧烈的紧缩着,月儿难忍的挺腰扭摆,配合着他的手指一上一下轻轻起伏,口中舔吮的巨也时深时浅的被她含吮套弄,爽得林雨玄全身血狂速沸腾,前端的小孔急促开合着,差点就要喷而出。

“宝贝,你的小嘴真是极品,爹爹差点就给你弄出来了!”林雨玄喘着气,手指惩罚的捻住月儿娇嫩的珍珠用力旋转挤压,顿时一股酸麻的快感瞬间穿刺小腹,月儿吐出巨尖叫,激烈的弓起了细腰,“不……不要捻那里……月儿好麻……啊啊”绚目的亮红色占据了她的视线及脑海,月儿难过的蜷缩起脚趾,剧烈哆嗦起来,“爹爹,爹爹……泄了……月儿泄了……”一波香甜爱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瞬时将她的私花和玉腿打得湿淋淋的,好不娇艳。

“这样就泄了,月儿,你也太敏感了一些吧!”林雨玄邪笑着翻过月儿软瘫的身躯伏身压上,硕的硬抵住她湿热的口,充血肿胀的娇花还在轻轻收缩颤动着,他一个缩臀挺腰,凶猛的巨兽便狂野的冲进了她紧窄娇嫩的甬道内,重重顶进了她最深处的柔嫩蕊心。

“啊……爹爹……爹爹……”月儿还未从极至快乐的云端上下来,又被猛然进入的野兽狠狠的推上了更高的云端,“好涨,好涨啊……月儿要被涨死了……”深处的花心眼儿顿时被阳具顶得酥麻麻的,简直酸痒到了骨缝里去了。

“宝贝,你可真浪,爹爹还没干你,你就酥软成这样。”林雨玄如石般强悍的龙狠狠的大力抽送着,手掌用力抓住她不停跌荡起伏的两只雪,大力蹂躏挤压,将它们抓握得变形红肿,更显娇挺。

“爹爹……轻点儿……太大力了……啊啊……慢点嘛……嗯……”刚刚经历高氵朝的月儿又怎承受得了如此强烈的进犯,她哀哀呻吟,雪白的身子向后仰躺,不断地颤抖,乌黑飘逸的秀发如瀑般披散床上,雪白、黑亮两种截然相反的色调让他更感激烈,大手强悍的推开她的双腿,张到最大的角度。

“月儿,小妖,看你的儿多紧,多热,爹爹今天要干死你!”他直起雄健的壮躯,猛然拔出巨物,月儿顿觉下体一阵强烈的空虚,还未恢复过来,他又一个凶狠的深捣,象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腹似的,巨大而又强硬的深深戳挤进去,直抵甬道最深处的花蕊嫩心。

啊!尖叫!灿烂绚丽的火花爆炸了!月儿那片刻间,被突来的狂猛高氵朝淹没了,灵魂都仿佛超脱般的失去了联系,阵阵荡的水如失禁般泉涌泄出,整个身子都麻痹得不行了。

“爹爹……你好强啊……月儿要被你搞死了……”月儿呜咽的软躺在湿漉漉的床榻上,全身酸软酥麻的,可是林雨玄似乎本没打算放过她,他笑的无比的狂妄肆意,“小乖乖,这样就要死了,爹爹还没满足呢!爹爹要来了,宝贝,接受爹爹的欲望吧!”

明知她刚高氵朝过,甬道敏感收缩到极点,可是他结实的小腹依然不断用力撞击着她嫩美的臀缝,熨烫着深处的每一分嫩,摩擦着每一处敏感地,让月儿想收缩又无法合拢,快慰中夹杂着疼痛,刺激得月儿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爹爹……饶了月儿吧……月儿会死的……会被爹爹玩死了……嗯嗯……好酸、酸麻得不行……嗯嗯啊,求你了爹爹……”

“荡的小东西,你要我饶了你,可是你的儿还是咬得我那么紧,是不是还不满足啊?”林雨玄轻笑的吐着邪的语句,野蛮的将她蜷缩的双腿扯开,连连耸动虎腰,蛮横的在她紧缩的花里撞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啪啪’的水渍声混合着体撞击声,秽的从他们相交处发出,销魂蚀骨。

“爹……爹……月儿不行了,月儿又要高氵朝了……啊啊啊……”月儿的娇躯又是一阵剧颤,细嫩的甬道强烈的收缩痉挛,血润的花蕊急促的娇弹,一波香甜花蜜似又要狂涌而出。

“宝贝,又要泄了吗?爹可不想让你这样泄出来……”林雨玄嘴角弯起丝邪魅的笑,大手箍住月儿细软的腰,将深深顶在花蕊深处的巨缓慢的向外抽去。

“啊,爹爹……不要……不要啊……” 感觉那灼热的巨龙似要离开,月儿就象被从云端打入地面,难受的空虚瞬时弥散了全身。月儿无法控制的缩紧内壁,轻喊道,“爹爹……别走……不要走嘛……”

“天啊,宝贝,别咬得那么紧……”林雨玄的巨物在月儿那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甬道内,每抽一步都艰难异常,他低低的喘着气,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月儿的细腰,几乎让她无法呼吸,“月儿,你这小妖,这么不想让爹爹出去吗……是不是想让爹爹狠狠的干你,说呀,是不是?”他半撑起强健的身躯,低吼道。

“爹爹……才没有……”月儿害羞的捂住脸,绝美的玉靥上羞红无限,她好想,真的好想爹爹用力的深入她的蜜,可是天羞涩的她本无法开口,只能不断的收缩着下身的小嘴,紧紧咬住硕大巨不让它离去。

“害什么骚,你这荡的小东西……”林雨玄用力的抓住月儿那不盈一握的硕大绵,鲁的反复揉搓、抚摩,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令月儿难受的撅起眉,“爹爹的干得你舒不舒服,是不是还想要?想要就说出来,说要爹爹狠狠的干你,要爹爹用力的你的小……告诉爹爹,你想不想要?”林雨玄的巨龙猛力的一个抽出,刮得月儿细嫩紧窄的花一阵急剧的紧缩颤动,极度的虚空感令月儿不禁哭叫道:“爹爹……不要嘛……爹爹……”

“说呀,宝贝,大声的求爹爹啊!”林雨玄慢条斯理的用着硕大的阳具抵住滴水的花口,不断摩擦着两片粉嫩贝前端的血红珍珠,手指也挑逗的捻起月儿挺翘的尖儿旋转揉弄,逼得可怜的娇嫩人儿只能哀哀娇啼:“爹爹……不要揉了……呜……爹爹……月儿好难受,好难受……爹爹……啊啊——”敏感至极的血红小珠突然一个剧烈的娇颤,一股酥麻麻的抽搐令月儿全身绷紧,忍不住狂乱的叫道:“爹爹……不要再折磨月儿了,求求你,求你进入月儿的小浪里吧……用爹爹的大子狠狠的干月儿……把月儿玩死也没关系……啊爹爹……”

“小宝贝,既然你这么求爹爹,爹爹就干死你吧!”林雨玄弓着腰,抵在月儿娇小蜜口的巨狂猛地一个挺送,凶悍壮的巨物顿时全没入,开始向娇媚的绝色尤物异常紧窄的花径狂抽狠。“啊啊,好紧啊,宝贝,小妖,你想要爹爹的命是不是,怎么会紧得那么厉害!”浑厚的快意咆哮显示了撞击着她的男人的快乐,林雨玄鲁的扳开月儿的双臀,不断的让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啊啊……爹爹……用力的干月儿吧……把月儿的小浪干坏去……嗯嗯嗯……好舒服,爹爹的大得月儿好舒服啊……不……不行了……月儿好酸……啊!”本就达到高氵朝的而在拼命收缩的酥软儿又被这样暴戾的对待,月儿双目迷离的的狂摆着皓首,嫩嫩的壁被他强悍狂野的冲击干得既痛苦又快乐,灵魂象要被撕成碎片般游游荡荡,似要飞上天堂……

“小妖,爹爹干得你舒不舒服,在高氵朝时候被进入是不是更爽?”他弄着腿间怒涨的灼热凶次次深入她的花,浸着滑亮春水的长还时不时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嫩的花心,令月儿酥麻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已。

“爹爹……不……不行了,月儿好酸……好麻……月儿要死了……要被爹爹玩死了……啊啊啊啊……泄了……月儿又要泄了……”极至的消魂高氵朝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月儿弓起细腰,战栗的花随着他撞击体的‘啪啪’声紧紧的缩起,欢愉过度的娇躯死死埋在爹爹滚烫的前,张着小嘴儿哆哆嗦嗦的丢了……

“噢……好爽!”龙头前端被月儿温暖的浇得一片酥麻,林雨玄喉间不由发出低沉如野兽般的嘶吼,疯了似的简直就在蹂躏月儿般狂虐暴力的冲顶,“宝贝,太了,你的简直极了,真想把你的小儿弄坏去!再多出来些,宝贝,再把你甜蜜的水多流出来些,爹爹要让你泄死!”他狠狠的抱紧月儿瘫软的胴体,大骇人的下下深突,重重的全都撞在她深处奇嫩无比的花蕊上,直得月儿白白的小脚乱噔乱踢,只觉得那深处的嫩儿似欲酸坏,禁不住哭泣的求饶:

“爹爹……求你了,别再碰那里……嗯啊……好难过,好麻啊……爹爹要把人家搞坏了……嗯嗯啊……月儿停不下来,要泄死了……”滑腻的花蜜山洪般的狂涌横流,止都止不住,绚丽的红光在月儿眼中灿烂的爆炸,月儿全身痉挛的闭上双目,颤巍巍的任由自己再次飞上那欢愉的天堂。

“宝贝,你的艳儿真是极品,紧窒得爹爹都被你吸出来了!”花径强烈的收缩和浓热的蜜汁,让林雨玄的巨就象被无数小嘴用力吸吮一般,他奋力咆哮着戳入几下,自牙缝里迸出男的吼,“好爽啊!爽死我了!月儿,我的宝贝,接受爹爹的阳吧!爹爹要了!”

‘兹兹兹’,林雨玄下腹紧密的抵住月儿的臀瓣,强壮结实的身躯剧烈颤抖,紫红色的硕大龙首象炸开的水闸般,爆炸的喷出大量浓稠的热,一波又一波满满的灌进月儿酸痛的花房深处……

爱,永无止尽!

不知过了多久,被灭顶的高氵朝席卷得快要消散的神志才勉强恢复,月儿慵懒的睁开美目,发现自己正浸泡在一个巨大温暖的浴池里。

“宝贝,回神了?”林雨玄嘴角带着满足的邪魅笑容,手指勾起月儿妩媚嫣红的小脸,用力的亲吻她那艳润欲滴的樱唇,大掌再顺势滑下,握住一团雪白圆翘的玉,掌心托着浑圆的边缘向上抓揉,将它弄出各种美妙的形状

“嗯嗯……”月儿迷糊而不失热烈的回应林雨玄的亲吻,粉臂下意识的抱紧他的健腰,任他邪肆的玩弄自己曼妙的胴体。温暖的池水柔柔包裹着她酸软的四肢,让她舒服的彻底放松了下来。

“月儿,快乐吗?”林雨玄深邃的黑眸里带着海般狂炽的深情,爱恋的凝视着怀中甜美的可人儿,“我的小宝贝是否喜欢爹爹这么对你,嗯?”

“讨厌,爹爹老是喜欢要人家说些羞人的话……”月儿吹弹可破的滑嫩娇靥上又迅速窜起了诱人的羞红,嘟起小嘴,“人家不告诉你了!”

“哦,胆子变大了啊!”林雨玄笑了,笑的无比邪恶,他忽然恶意的弓起手指弹了一下月儿敏感的血珠,月儿啊的哀叫出声,瞬间袭来的酥麻感让她敏感纤嫩的身体一阵颤栗。挺起腰儿,月儿求饶了:“不要了,爹,人家回答嘛……舒服,人家好舒服的……”说完,羞得垂下皓首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处。

低沉的笑又扬起,任手指在水下继续撩拨那还在幽幽颤动的小,林雨玄轻咬着月儿圆润的小耳垂:“月儿,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浪,有多美,你哀求爹爹干你的时候,让爹爹兴奋得都快出来了!”

敏感的嫩心被他挑逗得酸麻无比,邪的言辞叫她又羞又怕,月儿扭动腰肢躲避着他坏坏的手指:“爹爹,不准说……你好坏,坏死了,说那么羞人的话……啊,爹爹,不要……不要碰那里……”

“羞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宝贝,你放浪的模样真是勾人心魂,爹爹简直想就这样把你死!特别是你叫着不要的时候……”一手指野蛮的硬戳进她紧窒的甬道里,轻轻的刮、擦着嫩壁内的软,月儿的胴体不由剧烈的哆嗦起来,甬道拼命收缩蠕动,想要将侵入密境的异物排出去,却反而将它越吸越深。

“对,就是这样,你一面说着不要,一面又将爹给吸得紧紧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慢慢游移,他低低的笑道,“我的小宝贝果然是个极品,被爹爹干了那么多次,小里还是又湿又紧,紧得让我受不了!”他的手指艰难的微微旋转撩动,又逼出月儿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叫得再浪些,宝贝,爹喜欢听!”林雨玄用手指代替龙,缓缓的在她花径内上下抽送,“宝贝,别咬得太紧,爹的手指都动不,你不是想让爹爹把你给搞坏吧!”他弯出个邪魅无比的笑容,“或者,你更想要爹爹的进去?”

“不是不是……月儿什么都不要啊……”爹爹怎么这么邪恶,月儿羞恼的握住脸,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扭摆,下体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让她难受的快要疯掉了,腿儿也无力的曲着向两边张开,“爹爹,你别动了……求求你,月儿好难受,会疯掉的……啊!轻一点,爹爹……”月儿又是一阵剧烈抽搐,林雨玄的手指摩擦过花径里的嫩嫩蕊心,让她全身麻软得差点泄了出来。

“荡的小东西,你好象又要泄了,这是你第几次了?爹爹搞得你就这么兴奋么?”林雨玄低哑着嗓音,一只大手猛然握住她娇娇颤抖的豪,狠力的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暴的在她痉挛不已的小里肆意放纵,“泄出来吧,宝贝,泄出来让爹看,爹要看你泄身后的浪模样!”

腿儿分开到最大,饱胀挺翘的双也被肆虐得发红发肿,月儿狂乱的扭摆臀,忍不住哭叫道:“爹爹……不要折磨人家啦……人家那里好难受……好麻好酸……啊——”,林雨玄突然曲指狠狠弹击了那颗血艳欲滴的小花核,月儿猛然绷紧了全身,极至的快感暴风般的席卷掉她的灵魂,好强烈!她尖叫了,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他宽阔的肩背里,蜜用力的收缩抽搐,在他‘泄出来!给我泄出来!’的低吼声中,一股股甜香似蜜的汁泉水般奔流而出……

无力!哆嗦!昏眩!这是月儿除了高氵朝后仅剩的感觉,神志依然飘飘荡荡,象船儿在海浪中靠不到边,白皙雪润的肌肤上全是诱惑的粉,艳媚得惊人。林雨玄不得不紧紧箍牢她的柳腰,否则只怕她立时就会软躺到水下。

“好可爱啊,我的月儿。”醇厚若美酒的嗓音自他喉间逸出,缓缓抚慰了她的心神,林雨玄宠溺的亲吻着她热烫的小脸,任她软软的偎靠在自己的肩窝处,“宝贝,累了吧,让爹爹帮你洗干净身子,可好?”

“嗯。”反正她身体还虚脱着呢,爹爹要怎样就怎样吧。

“真乖!”林雨玄爱怜的自池边取过毛巾,细心的擦拭着月儿雪白的娇躯,晶莹的水滴滑过月儿凝脂如玉的肌肤,就象天山上剔透光华的钻石般动人心魄。

“月儿,你好美,好美!你永远只能是爹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夺走你……”是命令也是誓言,林雨玄近乎虔诚的吻她的唇,双手的力道紧窒到让人窒息。

“嗯,我永远是爹爹一个人的,永远也不会离开爹爹!”月儿柔柔的蜷缩在他的虎躯内,小嘴吐出梦幻般的呓语,“爹爹,月儿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爹爹,你也会爱月儿吧?”

“上穷碧落下黄泉,此心不变!月儿,你永远是我的唯一!”

白纱落下,遮住两具赤裸的胴体。

就快黎明了!



“主上,属下等有急事禀报!”两姐妹在门外求见,但声音却不若以往的缓和,显得有些急促不安。

“进来。”

两姐妹推门而入,只见邪帝冷然卓立在床边,衣裳齐整,但床边柔柔垂落的白色纱幔里,隐隐约约可见一具赤裸的胴体,正曼妙的横躺在床上。两姐妹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的收敛目光,仿佛什么也没看见的低头道:“主上,大事!鹰卫十八号来报,距此不到一里外,正有近两百骑骑士飞奔而来,人人均手执利刃,身后或负有弓弩,已急速接近此地,目标不明。主上现有何打算,请指示!”

“撤!”邪帝毫不考虑断然道,“吩咐下去,带走所有重要资料,尽快离开此地!”虽然不知来者为何,但此处已非安全,为了圣门机密不外泄,邪帝当断则断,立刻下令撤离。蓦然,邪帝耳朵微微一耸,沉声道,“来不及了,传我命令,所有资料就地销毁,焚屋,离开!”话音刚落,蹄声骤响,由西北方传过来,密集而急促,正迅速奔袭而来,两姐妹顿时色变。

“属下遵命!”两姐妹急急领命离去。

邪帝掀开纱幔,床上人儿依然熟睡未醒,宁静娇憨的睡颜上带着一抹甜蜜的笑容,显然是正在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间而还发出喃喃的呓语声。邪帝低叹一声,快速为她穿上四散床边的衣裳。幸好月儿一向不喜欢繁复的服饰,所穿的衣服也以简约高雅为主,所以邪帝倒是不费什么气力就为月儿穿戴整齐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接着便拍醒月儿。

月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猛然入目的是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孔,月儿怔了怔,惊叫道:“你、你干嘛?”睡意顿时不翼而飞。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衣服还完好无缺的穿在身上,心里不由悄悄松了口气,不过总觉得身体怪怪的,有一种酸软无力的慵懒之感。

可惜没容她深思,邪帝已冷冷道:“有人来袭,不想死就马上跟我走!”说完不待她的反应,直接抱起她就离开房间。

此时马蹄声响越来越大,声震如雷,似连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月儿微微一呆,跟着又喜道:“难道是爹爹?是他派人来救我了?”想到这可能,月儿挣扎道:“喂!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邪帝打破她的幻想道:“不是你爹爹的人!”

月儿不服追问道:“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傻丫头,因为我就在你身边呀。邪帝暗暗叹息,可惜这句话,他是无法在这里说出口的。说话间,邪帝已抱着她几个起落来到了院后的一片空地,十数人早已静静等候在那里。

“主上!”十八号越众而出肃声道,“属下等已处理好院内事,现在院子四周可能已被敌人包围,请主上立刻离去,属下等愿为主上断后!”

邪帝沉声道:“马匹呢?还有多少匹马?”“只有四匹!”十八号道。四个护卫从暗处牵出四匹黑马,马鞍边俱挂钢刀,其中甚至包括了带着邪帝来的那辆马车的马。

邪帝抱着月儿跃上其中一匹最为高大神骏的黑马,下令道:“十八号,大、小双(孪生姐妹的名字),上马跟我走!其余诸人断后!”接着低头对怀中的月儿道:“抱紧我!我要突围!”

月儿颦眉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也许外面的人真是我爹也说不定……”

邪帝还未回话,远处一个清冷嘹亮的声音响起:“放箭!”随着喊声落下,从四面八方便出一片黑压压的箭雨,箭簇撕破空气的啸叫声划空而来,在黑暗中宛如一道道夺命幽灵,誓要吞噬掉所有人的命。

邪帝冷喝一声,拔刀而起!在空中舞出一轮亮丽光弧,象一道璀璨的银光,荡漾出冰寒至极的波浪。寒浪如潮汹涌,无数箭支还未触及刀芒便被纷纷弹开,坠落一地。其余诸人也纷纷挥舞手中兵器,或刀、或剑、或枪,抵挡着不断来的如蝗箭雨。可惜箭雨层叠,太过密集,只听“啊”“啊”几个短促的惨呼声过后,地上已躺倒三人,身上俱都满箭簇,瞬间毕命。

邪帝长啸一声:“冲出去!”纵马当先,钢刀在虚空画出一道波浪起伏的轨迹,破门而出,众人亦紧随其后。月儿惊骇莫名的紧紧抱住邪帝的腰肢,起伏的马背让她有种心颤欲呕的感觉,如墨长发凌空飞舞,显得说不出的凄艳。

“看见了吗,如果是你爹,绝对不会在没有确定你的生死之前就放箭伤人!”邪帝冷笑道,“他们只能是敌人,你我的敌人!”

“错!他们是你的敌人,不是我的!我只不过是受到无妄之灾牵连的无辜者!”月儿不甘示弱的回嘴,“你若把我放下,说不定人家才不会找我麻烦!”

说话间,众人已冲出小院,看过去,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四周处处剑影刀光,人声沸腾,愈来愈多的火把光芒照亮了黎明前黑暗的天空,隐隐绰绰俱都是马上骑士,怕不下两百人之多。

“天啊!你的敌人看来可真不少,你做人实在太失败了!”月儿嘴上冷嘲热讽,手臂却下意识的把邪帝抱得更紧。

邪帝没有理她,目光移到骑士们颈上系着的红色丝巾上,丝巾其红若血,巾角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邪帝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一字一顿道:“飞红巾?!”

一匹马前行两步,马上骑士赫然是一位身材高挑,秀发披肩的窈窕女子,与众不同的是别人是颈上系着红巾,而她却是面上蒙着红巾,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容,身上披着一件虎皮大髦,使她在纤细中透出凛凛煞气,显然正是这群人的首领。

首领摆摆手,一众骑士散开形成一个包围圈慢慢逼近,她开口道:“正是。看阁下气度不凡,必非无名之辈,报上名来!”语气中自然带着一股姬指气使的味道。

邪帝冷冷道:“既然不知我是谁,为何要袭击我的地方?”

首领一指倚在他怀中的月儿:“我的目标是这个女孩,只要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让你们平安离去。否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月儿不由惊诧的瞪大双目:“我?!”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抢夺她?

邪帝断然拒绝:“办不到!”

“那真遗憾……”首领叹息道,一挥手,“给我上!”

“退!”邪帝猛然大喝,掉转马头向后疾奔,钢刀亦顺势弹出,幻出流沙滚动般的刀浪,虽是一刀,却予人置身于狂涛怒飚之中的感觉,刀浪滚滚而来,无有穷尽。挡住邪帝后方的红巾骑士何时见过如此狂暴霸气的刀法,惨呼声连连,纷纷中刀坠马,竟是无人能挡住这雷霆一击,被邪帝破出一个缺口,冲了出去。

首领大怒:“废物!给我追!”

“主上,快走!”一众无马的护卫以血之身拼死阻挡在红巾骑士面前,面上无惧无惊,手中兵器高高举起:“杀!”护卫们同声喝道,声震四野,兵刃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挥出,竟是不顾生死的打法!

一时间,竟有不少骑士被这血相帛的凌厉气势所夺,被护卫挑下马来,生死不知。护卫如猛虎入羊群般扑了上去,怀着杀身成仁的坚定信念,开阖之间,刀影闪耀,身上亦时不时溅起一阵阵血花,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但是他们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火焰,纵死不悔的火焰!

“杀掉他们!”首领又惊又怒,越众一枪刺出,一个护卫躲避不及被高高挑在枪上,他惨笑一声,手一甩,兵器脱手飞出,竟深深入一名骑士的肩膀上,方才闭目死去。“该死!”首领抛开尸体,“这些人如此难缠,不过你们都要死!”一柄长枪左挑右刺,又有几个护卫死在她枪下。

护卫虽然悍勇,可惜终究不敌那数十倍于己的敌人,不过片刻,已被斩杀贻尽。但就是这有限的时间内,邪帝等的身影,也奔出了老远。

“追!”首领恨恨的挑飞最后一个护卫,向邪帝退走的方向疾追而去。但护卫们悍不畏死的气势也在首领心内留下一个影,她心中不由暗暗后悔,惹上这些敌人是否值得,可惜开弓没有回头路,她已无退路了。

“主上,他们快追上来了!”小双微微喘气,毕竟四人所骑的并非战马,渐渐的有被红巾骑士追上的趋势。

“主上,您先走,我来阻挡一阵!”十八号放缓马步就欲掉头。“主上,我们也……”大小双也同声恳求,马步也齐齐放缓。

邪帝一勒缰绳,马儿‘兹溜溜’猛然停下。“不必了,你们挡不了多久!”邪帝把月儿抱起放坐在大双的马背上,沉声道,“大小双,你们保护小姐离开,我和十八号留下阻挡敌人!”

“主上,您不能……”十八号和大小双骇然惊叫,而月儿也抬头坚定道:“他们要的是我,你把我留下吧,这样他们绝对不会再追杀你们了。”

“给我闭嘴!” 听着后方渐行逼近的马蹄声,邪帝眉头轻皱冷喝道,“立刻带她走!”

“不,要走就一起走,你这样太危险了!”月儿固执的看着他,心里不知是该恨还是该感激这个男人,是他将她挟制出傲龙山庄,让她失去了以往平静的生活,却也是他在危难中没有将她抛弃,甚至还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她阻挡追兵,这些都令她暗自动容,却无法说出口。

“你在担心我?”邪帝双目炯炯的望着她,深邃的黑眸里带着一丝奇特的意味,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月儿默默的回视他,“是,他们要的是我,你没必要为我冒生命危险。把我交给他们,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邪帝淡淡道,“他们还没有资格要我的命!”语气虽平淡,却坚定如铁,仿佛只要是他说的话,就一定会实现。

“可是……”月儿还想再劝,一个炽热的吻突然轻柔的落在月儿红润的唇上,男人强烈的醇厚气息瞬间侵袭进月儿甜蜜的口腔,月儿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呆掉了。

吻并不深入,只是蜻蜓点水的小小碰触,却自有其悱恻缠绵的意味。待月儿反应过来,邪帝已掉转马头,只留下一个孤傲绝伦的背影。

“你可恶!”月儿不由涨红双颊,心下却生不出恼怒愤恨的感觉。“走!”邪帝没有回头,握紧了手中的长刀。不远处,已隐约可见红巾骑士奔袭而来的人影。

“他们在那里!”不少红巾骑士大喜过望,拍马直逼上前。

“想过去,就得过我这一关!”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天地间仿佛突然变色,一股肃杀之气铺天盖地的袭来,笼罩了整个空间,杀意森森,令人宛坠地狱。

冷!无可匹敌的寒冷!这是所有红巾骑士最深刻的感觉。

寒冷的朔风中,黑色的暴烈骏马,黑色的玄衣,黑色的飘扬长发,一柄四尺长刀斜指下地,邪帝,在夜色中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可一世,孤高绝傲!突然间,他动了,狂猛的黑马一声长嘶,如电般纵马杀来,蹄声如雷,震响天地!

“死!”邪帝舌绽春雷,暴喝一声,手中钢刀猛然化成一道流星,闪电般劈向众人。

世上什么样的刀最可怕?

当然是握在邪帝手上的刀!

刀光如惊虹掣电,带起森寒的死亡气息。

邪帝仿佛战神降世般直冲而入,‘哧’‘哧’冲天的血雨不断洒起,邪帝挺着锐利钢刀不断挑杀着面前的红巾骑士,红巾骑士被高高挑飞,砸落在旁边的骑士身上,带起一片残肢断臂,震撼人心。十八号紧随他身侧,亦是不遑多让,一柄大刀大开大阖,不时有人头冲天而飞,纷纷洒洒,如雨落下。

那些红巾骑士怎见过如此势若猛虎般的威猛人物,顿时心下胆寒,竟是互相混乱了起来,纷纷退后躲闪,好避开这天地中杀气最凌然的战神!

那一刻,这个男人浴血杀敌的伟岸身影,竟充满着一种‘我自引刀向天笑,不斩敌首誓不归’的盖世豪情!

那一瞬间,月儿竟已是痴了!

“他、他会没事的……”月儿在马上不断频频回首,双目已是泪流满面。

看他在敌人间挥洒长刀,霸气凛然的模样,她知道自己今生已无法忘掉这个影子。

“你……要活着啊!”一串晶莹如玉的泪珠,洒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儿郎们,他们只有两人,杀呀!”红巾首领见属下众人竟然如此怯战,不禁暴怒大喝,长枪舞出一道银亮旋风,率先冲了上去。

邪帝大笑道:“有点意思!”刀化长虹,人随刀走,‘锵’的一声,金铁交鸣,发出刺耳的声音。首领只觉得仿佛被一头猛兽撞击般,一股大力从枪身瞬间流窜全身,虎口顿时破裂,银枪几乎脱手飞去。“呜”首领连人带马被震退数步,一口鲜血从嗓子眼猛然涌起,差点喷口吐出,跨下的骏马也悲鸣几声,似是也受到了震伤。“好可怕的男人!”首领强行咽下鲜血,震骇的注视着在骑士中杀进杀出的邪帝,微退几步,却是不敢再托大冲上前了。

倒下的骑士血流成河,堆起的尸体将这条大路变成赤红的血道!

“退后!退后!”首领目膣必裂,嘶哑嗓子大呼道,眼见己方骑士倒下的越来越多,其中大半几乎都是邪帝所杀,而邪帝却仿佛一个永不知疲倦的杀人魔王般,一道刀芒闪起,就夺去一条人命。“结阵!轮盘阵!”想不到这个男人竟勇猛如厮,看来是她太大意了,白送了几十个兄弟的命。首领悔恨的想。

“轮盘!轮盘!”红巾骑士也不愧纵横多年,很快不少人就摆脱慌乱,迅速退后结成两层圆圈阵型,以邪帝为中心,圆圈慢慢向里收缩。

“攻!”“攻!”所有骑士高声呼喝,长枪前挑,一步一步稳重有序的向邪帝进逼过去。

如果在平地上,这百多号人本就不够邪帝所杀,但这是在马上,而且是在和排有阵型的马上骑士们的生死决斗,这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马上的招式简单实在,无非是斩、挑、刺、砍几个动作,不需太多花巧,但却凌厉十足,再加上阵型,这意味着一个人甚至可以发挥出几倍于己的力量,可想而知,邪帝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以为这样有用吗!”邪帝却不以为意,眼中爆起光,嘴角竟是露出一抹残忍至极的笑容。

红巾首领心中凛然,明明是己方占据上风,对方本不可能抵挡,为什么他偏偏还能让她生出一种无法掌握的心理?

她内心渐渐焦躁起来。



“主上!”十八号策马奔到邪帝身边,全身尽是鲜血,也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骠悍狠辣的面容上满是畅快淋漓的表情,就连手中那柄锐利的钢刀也因为饱吸了鲜血,变得更是杀气腾腾,耀眼刺目。

邪帝的唇边慢慢露现出赞赏的笑容:“痛快吗?”

“痛快啊!主上,属下从未试过此等快意纵横的感觉,如此这般,方不枉男儿之身了!”十八号高扬手中钢刀,大声呼喊道。

“哈哈,果然是条汉子!告诉我你的名字!”邪帝鹰隼般的冷目现出一丝温暖,如冰山上融化了积雪。

“主上,属下名叫郭子仪!”马背不适见礼,郭子仪只能恭敬的拱手回答。

“郭子仪,你愿不愿意随我将这些匹夫们尽斩刀下!”邪帝霸气无匹,纵刀而指道,四周骑士重重叠叠,对他来说,却不过是一群土**瓦狗。

“愿为主上分忧!”郭子仪不禁热血沸腾,大声回以雄浑有力的答案。他本也是赤血男儿,今日更是经历了杀戮与血腥的洗礼,深藏于体内的豪迈热血如山洪般喷薄而出,面容上竟泛起了腾腾红光。

“好,今日若子仪你能不死,他日必定名动天下!”邪帝大笑道,“天下将为你而颤抖!”

“士为知己者死!”郭子仪目光坚定的直视邪帝,回答亦是铿锵有力,“属下的一切荣誉尽献主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旁若无人的放声大笑,万丈豪情顿生,在这一刻,两人已无主仆之别,有的只是惺惺相惜的情谊。连围困在他们四周的红巾骑士也似能感受到这份激情,进攻的步伐也不自觉的放慢了。

“你们实在欺人太甚!”红巾首领银牙紧咬,手中长枪不禁握得更紧了。这是对她最赤裸裸的挑衅,她从未试过有人能这般无视她的存在,天下间所有男人都应奴颜卑屈在她膝下,而不是象他们这般洒脱从容。

“儿郎们,杀了他们!”首领的美目迸出如蛇般毒辣的冷芒,银枪一挥怒喝道,“谁能取下他们的人头,我重赏五十金!”

“哗!”红巾骑士一阵哗然,满面俱是惊喜不可置信的表情。五十金是什么概念,在本朝中二十两白银就够普通四口人家一年的花费,而一两黄金就是五十两白银,五十金就是两千五百两白银,这绝对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顿时,所有骑士看向邪帝二人的目光都布满了赤裸裸的、贪婪的渴望,那是两个会动的金矿山啊。

一瞬间,红巾骑士低靡的士气再次沸腾,甚至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他们好象忘记了一件事,就在刚才,斩了他们无数兄弟,将他们杀得肝胆俱裂的却也正是面前这二人!

“攻!攻!” 潮水般黑压压的骑士成圆环状向邪帝二人收缩逼近,长枪前举,口中悍不畏死地呼喊着:“杀死他们,杀死他们!”眼中没有了先前对邪帝斩杀骑士的那种畏之如虎的惊惧神情,换上的却是一副浓烈如火似的贪婪。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命如草芥,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疯狂!

邪帝长笑道:“子仪,看你的了,让我看看,你还能杀多少人!”

郭子仪豪声回应:“至少一百个!”

“哈哈,怎么这么少!”邪帝一夹马腹,胯下黑马倏地前冲,右手一抹,钢刀已幻化出千重刀影,重重笼罩而来。冲在最前面的红巾骑士眼前一亮,只觉眼前光华点点,待他们想看清楚一点时,一片银芒,已横扫在大道内一丈方圆的每一寸空间里。在这一刹那,邪帝出刀时的招式竟是如此扣人心弦的美丽不可方物,整个天地似已被提升至幻梦的境界,宏大有若冰山倾泄的气旋,随着灿烂似若有生命迸发般的雪亮刀影,鲜花般蓦地盛放。所有挥向邪帝的那些锐长枪,纷纷激飞,无数哀叫声响起,又是一地的残肢断臂,血泪人头。

邪帝的心内无喜无悲,平静一如西湖春水,仿佛超脱人间高高在上的绝代战神!

“主上,留几个给属下!”郭子仪被这绚烂至极至的刀法震撼当场,清醒后更是激发了满腔豪放血,心情激荡的大声狂呼道。



好,你来!”邪帝微退几步,让出了道路,马蹄声起,郭子仪手中长刀如电一般刺了出去,点在前方一匹骑士的战马关节处,一声痛嘶,那战马迎着郭子仪跪了下来,由于强大的惯使然,马上骑士悲呼一声,被重重的向前抛了出去,然后咽喉一凉,喉中一线血红迅速扩大,血象泉水般涌出,双目瞪大,却再也没有半点生命神采,手中的长枪也无力的松开,掉落地面发出了微弱的碰撞声。郭子仪脸庞上眉毛轻扬,大刀再次如猛虎般挥舞横扫而出,如是这般,又是三骑被砍翻落马!

“不错,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郭子仪,你是真正的战士,你应该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亡!”邪帝满意的笑了,因为他找到了一个绝代的勇将。

杀戮还在继续,但倒下的,绝不会是他们!

红巾首领越来越愤怒,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冰凉。

她的属下一个个的倒下,又一个个机械似的冲上去被他们绞杀,事到如今,她也变得疯狂了!

“你以为把我们拦在这里,我就没有办法得到那个女孩了吗?”她突然嘶声叫道,“我不会那么愚蠢的。”她乌黑的瞳孔里闪烁着一丝得意的毒芒。

什么?!邪帝的心蓦然抽紧。

“在前后两个路口,我早就派人把守住,无论她从哪边过去,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所以”首领的每一个字里都带着冷的残酷,“你想保护的女人,早已落在了我的手中,哈哈哈哈!”

“你这贱人!”邪帝终于色变,冰冷的双目一片赤红,狂横的杀意有若实质的肆虐横扫着战场上每一寸土地,那种类似于野兽的强烈嗜血感令所有骑士战马的脚步都缓了一缓。

好恐怖的男人,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吗?

红巾骑士心胆俱寒,那种疯狂暴戾的杀气是世间上任何一种刻骨仇恨都自叹不如的。没有人不会心头一阵震悸,全身发软,这样的敌人,如何可以对抗?

阻截

不好意思,因为休息回来后却痛苦的发现,实在没什么灵感,所以犹豫了很久,到底还该不该写下去,最后决定,暂时先写下去吧,直到没人看为止。

对各位广大读者说声抱歉了,这么久才更新!

“死!”惊雷般冷喝声起,绚烂的银光夹带着邪帝的愤怒与残酷,如同天外流星般划破长空,一斩直下。众骑士只觉得眼前一片灿烂光华一闪而过,须臾间,十数人头带着四溅的血花冲天抛起,张着一双双死不瞑目的惊惧黑瞳,无比沉重的自天空落下,再被散乱的马蹄踏得粉碎。

刀浪纵横交错,美丽壮阔得好似海雨天风,矫健的黑马奔驰游走于敌人之间,似死神降临般收割着一条条骑士的生命。也许他们是幸运的,毕竟在临死前他们见到了这人世间最强大的武者与这最绚烂的武功,那是一个关于生与死的奇迹他们用了自己的生命去见证!

“住手!”看着面前纷纷坠地的手下,以及越来越逼近的玄衣黑马,红巾首领终忍不住高声大喝,“你不想要那女孩的命了吗?”

邪帝冷哼一声,漫天刀浪划出一道银光骤然而止,凌厉的刀尖直指向她:“杀了你们,我一样可以救回她!”

“好,我承认,你的武功高强,我们打不过你!”红巾首领倒也识时务,立刻爽快的承认了失败,停止了徒劳的进攻,“不过你就算要杀我也要看看实际,你不是想救那个女孩吗?想的话你就不能动我。要知道,我的人拦截在半路,现在想必已经擒住了她,如果在天明以后我的手下还没有接到我的指示,那么她必死无疑!这种情况,相信你也不想看到吧。”

邪帝冷冷的盯着她:“那么你想怎样?”

红巾首领挥手召回残存的三十几名骑士,撩了撩鬓边散乱的发丝:“不如我们合作吧。既然大家的目标一致,总可以商量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合作?”邪帝目光闪动,讥讽道,“在我杀了你那么多手下后?”

“我以为我能赢,结果我发现我错了……”她叹息道,“我低估了你的能力,却高估了我自己。我这次带出的二百四十八名骑,剩下的只有三十七个,还包括我自己。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一个很可怕的高手,你的武功、你的机谋、你的冷酷都非比寻常,我宁可做你的朋友也不想做你的敌人,那实在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她轻轻吐出口沉重的气息,也不知是在叹息自己失去的手下,还是在为结下了一个可怕的仇敌而叹息。

她突然柔声道:“不过没关系,现在也还不迟,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吗?”

邪帝面无表情道:“也许。”但冷漠的语调告诉她,朋友,只是一个笑话。

红巾首领却不以为意,反而‘咯咯’笑道:“也许就是有可能了,那么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

邪帝默然片刻,忽而笑道:“既然我们不会成为仇敌,那当然就是朋友!”他虽然在笑,但声音里却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的讥消之意。

“好极了,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那么我们是否应该找个地方小喝几杯,再畅谈一下理想,指点一下河山,抒发一下情怀?想想看,那该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啊。”她笑得俞发的开心,俞发的灿烂,仿佛连眼睛都似在发光。

等她笑够,邪帝才冷冷的看向她:“我的朋友,也分很多种。有的是可以生死与共,相互交心,有的却要随时提防着被上一刀,却不知小姐愿意做哪一种?”

红巾首领怔了怔,笑道:“当然是第一种。”

邪帝淡淡道:“既然是第一种,小姐总该拿出点诚意出来的为好。”

红巾首领眨眨眼,故做糊涂道:“我很有诚意呀,莫非……”

邪帝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我不会勉强你,做我的朋友还是做我的敌人,你可以选择。不过我的耐有限,希望小姐不会令我失望。”

红巾首领一窒,勉强笑笑道:“当然不会。”心下却暗暗叹息,本来她手中握着王牌理应占据主动,只要她慢慢引导话题必然可以提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却不想被邪帝三言两语便反客为主,自己却被自己的言语给套了进去,真是失策。但如果再不表示点诚意,只怕立时就会恢复最初开始的局面,势必要分个生死才会罢休,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情势,因为她没有把握打赢这个男人。

她定了定神,沉吟着挽回自己的劣势,只有站在有利的高位上,她才能保持利益的最大化,否则,一切都只是在做无用功。她看向邪帝:“我是否可以问阁下一个问题?”

邪帝颔首:“请问。”

红巾首领道:“不知阁下从傲龙山庄挟制林小姐有何目的,可否告之?”

她问得很有技巧,因为邪帝无论答是不答她都将挽回一定的劣势。邪帝回答了,她就可以得知他的想法,从而更好的把握接下来的谈判,如果邪帝不答,那么反过来亦可说明邪帝没有足够的诚意,她也就可以重新夺回主动权。

邪帝眼也不眨道:“如果我说我是因为仰慕傲龙山庄大小姐的风采,所以想请她到舍下做客,不知这个理由小姐是否满意?”

红巾首领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邪帝居然找出了这样的……一个借口,她不由有些恼怒道:“我以诚待人,阁下却用如此理由搪塞于我,难道阁下认为这种理由也能说得出口的吗?”

邪帝淡淡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又非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红巾首领哼了一声道:“原来阁下竟是位多情种子,却是我看走了眼,那位林姑娘天生丽质,美丽脱俗,怪不得能入了阁下法眼,我倒该恭喜阁下才是。”语气不无讽刺。

邪帝晒道:“如果小姐觉得我这个理由不够充分,那么怎样的理由才能让你满意?”

看着邪帝平静无波的样子,一股怒气突然没来由的涌上心头,红巾首领拂然道:“既然阁下不能坦诚以对,那我与阁下好象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就此告辞!”

邪帝冷笑道:“想走,迟了点吧!”

话音落下,邪帝象一只苍鹰般的扑来,同时双掌击出两道凌厉至极的掌风,逼得她周围的骑士不得不纷纷运功抵抗,一时间竟是无法阻止邪帝的接近。

红巾首领一惊,想不到邪帝说动手就动手,事先竟没半分预兆。她娇叱一声,手中的赤红马鞭如毒蛇般甩出,幻化出无数鞭影卷向邪帝,只要能将他逼得一缓,她就可从容后退,然后以她胯下踏雪宝马的威力,相信邪帝本无法追上。

“啪!”

邪帝竟是不躲不避,衣袖抖出,象一片灵动的流云,攸地卷住了鞭子。

红巾首领顿时面如死灰,只是在面纱的遮掩下看不出来罢了。

邪帝轻松的落在她身后的马背上,随手点了她的道,看着她僵直的身子,忽然笑道:“这下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红巾首领也想勉强笑一笑,可是现在就算天下忽然有个大元宝掉在他面前,她也没法子笑得出来。她颓然闭上双眼,叹息道:“恭喜你抓住了我,你赢了!”

“有时候做人还是不要太冒险的好,否则我想接近你也要费一番手脚。”邪帝淡淡道,目光一直盯在密林深处的某处,那里有股极其细微的呼吸声,显然是个武功相当不错的一流高手,应该是这女人的手下。“叫你的人退开!”他语调虽平淡,可是口气里却带着不容置辩的命令。

红巾首领闷哼一声,事态转变之快出乎她的意料,本来占据上风的局面瞬间倒转,这下变得人为刀俎,我为鱼了。虽然计划受挫令她神色一变,但她很快便平静下来,不露半分异色道:“你们退下!”

举着兵器紧张围上来的骑士们闻言一楞,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如今小姐落在别人手上,他们也惟有乖乖的退了开去。但是他们也没有退得很远,依然在不远处紧紧地盯着二人,手中的兵器更是一直都没有放下。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小心,”看着四散开去的骑士,红巾首领撇撇嘴,“就算他们全都一起攻上,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我从不小看任何人。”邪帝冷冷道,这一向是他的优点。

“说得不错,我实在该向你学习才是。”红巾首领冷笑道。

“那就要看你还有没有机会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杀死我吗?”即使生命被人掌控,她的声线依然相当的镇定,“别忘了那个小女孩现在还在我们手上!”她加重了语气,以提醒他她手中还是有王牌的。

“我生平最恨人威胁我,你最好别犯我的忌讳,女人!”邪帝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轻很慢,但森寒的语调却让红巾首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勉强笑笑道:“我只是提醒你。”

“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忘记的。”邪帝挥了挥手,不远处的郭子仪立刻策马奔来。

邪帝丢给他一块令牌,接着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红巾首领正奇怪间,却见郭子仪不停的点头,最后恭敬的回答了一声‘是’后,转身离去。

“传音入密?”红巾首领眨眨眼,“事无不可对人言,难道阁下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看到郭子仪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不见,邪帝方冷冷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只要担心你自己就好。”他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一抖缰绳,“希望你的人不要对她太鲁,否则我不介意对你也来上一遍!”

说话时,马儿已经快速的向前疾奔而去,后面一众骑士急忙纷纷赶上,可是红巾首领的坐骑不愧是千金难求的宝马,即使驮着两个人也毫不见吃力,转眼间,便消失在他们面前。

天色已渐渐发白。

山林小道上,两匹骏马疾驰而过。

“小双,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跑着跑着,大双突然放缓了疾奔的马步。

“哪里不对劲,姐姐?”紧跟身旁的小双也放缓马步,警惕的四周张望。

“说不上来……”大双皱眉道,“但我总一种不详的预感。”

“是不是你太敏感了,姐姐?”看着前方在黑夜中显得异常漆黑绵长的道路,小双也有点揣测不安,“不过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尽快到下一个分舵。”

“说的也是!”大双点头道。

“喂,我们这是要到哪?”坐在大双身后的月儿忍不住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傲龙山庄?”

“不可以!”二人异口同声。

“真过分!”月儿愤愤的皱皱琼鼻,“我本就是被你们挟制而来的,如果不是你们那可恶的主人,我会落到这种地步吗?我应该好好的呆在家里睡觉才是!”想到不能抱住爹爹温暖宽厚的怀抱睡觉,反而在这大冷天里到处奔波,月儿火气就特大,心情也超级的不好。

“喂,不如这样吧,你们要是把我送回家,我让爹爹好好奖赏你们,要钱要地你们随便开口,我一定会尽力满足,这样总好过跟着你们那可恶的主子做一辈子的下人,好不好?”

“不好!”二人再次异口同声的拒绝。

“哼,讨厌!”月儿烦躁的偏过头,忿忿道,“也不知你们吃了那个坏蛋什么迷汤,居然如此听他的话,助纣为虐!”

大小双鼻子,很有默契的不去搭理这个话题。

“姐姐,你说主子现在怎样了,我很担心主子呢。”小双忧心忡忡道。

“别担心,主子武功高强,那些喽罗一千个都不是主子的对手,主子能有什么事!”大双很有信心的安慰妹妹。

“切!一千个,吹牛的吧!”月儿故做不屑状,但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心。我担心个什么呀,月儿赶紧晃晃脑袋,我不是担心这坏人,我只是心肠好,要换做阿猫阿狗我也会担心它的!对,就是这样!

突然,“姐,小心!”小双一声尖叫,一只冷箭攸地从道路右边的密林里出,大双闻言想都不想的猛然拉起缰绳,‘嘶遛遛’马儿顿时人立而起,前足腾空,恰好避开了那只电而来的弩箭。

“啊”促不及防的月儿差点被直立的马儿摔了出去,好在她及时的抱紧了大双的腰肢,才免掉了一场花容被毁的人间悲剧。

“什么人?出来!”大小双策马后退了几步,双双抽出宝剑大喝,这条道路,果然不平安啊。

轻轻的悉娑声响起,路边突然转出十来道人影。只见他们人人手执钢弩,面容冷酷,颈上系着条红巾,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绣在巾角,赫然正是预先被派来埋伏的红巾骑士。

“是你们?!”瞳孔瞬间收缩,大小双惊骇的互看了一眼,心道事情恐怕难了了。没想到红巾骑士竟然会在这里设下埋伏,一想起此前红巾骑士那凄厉的箭芒,大小双就不禁握紧了手中长剑。

至少,也要让主子托付给她们照顾的小姐安全的逃脱,这是她们唯一能为主子做的事了。

“留下人,否则,死!”冰冷的话语传来,为首的红巾骑士执着钢弩遥指三人,弩上闪着雪亮冷光的利箭告诉她们,如果不照着他的话去做,恐怕那恐怖的箭簇,就会毫不犹豫的向两人的心脏。

“好,我答应你。”出乎意料的,大双说出了这句话,随即,跳下了马背。

“人我可以交给你,但是,请放过我和我妹妹!”

“姐姐!”小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姐姐会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为了活命,连主子的大恩都可以抛弃。

反倒是月儿,惊诧过后居然是一脸的平静。

“闭嘴!”大双一个凌厉的眼神丢过去,不去理会小双的满脸怒容,“虽然人我可以给你,但我不希望小姐受到伤害,所以请你们把箭放下好吗?”

没有动静,红巾骑士的手依然稳定的搭在箭弦上。

叹了口气,大双突然把手中的宝剑丢弃。“这样你们可以放心了吗?”她摊开双手示意,“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丫鬟而已,只要你们保证不伤害我们,我就把小姐交给你,否则,大家就拼个鱼死网破吧!”她盯着为首的骑士冷声道。

为首的骑士犹豫了下,目光移向小双,她的手里,还紧紧的握住一把长剑。

“小双,把剑放下!”大双命令道。

“不,我不能!”小双挽了个剑花,策马挡在月儿面前。

“小双,你不听姐姐的话了吗?把剑放下!”大双皱眉。

“姐姐,你太让我失望了!”小双冷冷的看向她,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痛心和鄙夷,“我不会把小姐交给他们的,想要小姐,就要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此时大双正背对着红巾骑士,忽然丢了个眼色给她,嘴上却劝道:“小双,我这也是为你好,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们姐妹,我们本没必要为了别人白白送死呀,听姐姐的话,把剑放下,离开这里吧!”

小双死死的盯着姐姐,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半晌后,也不声不响的把剑丢去。

大双转身面对红巾骑士。“你看,我们已经放弃了武器,为免误伤,也请你们将手中的弩箭放下。我和我妹妹保证立刻离开,绝不回头!”

为首的骑士沉思片刻,点点头,平举的手臂慢慢放下,其他的红巾骑士也缓缓的收回了弩箭。此前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得到这个女孩,但却不能伤害她一毫毛,如此的结局,却是最好不过的了,毕竟真的动起手来,难免会有所误伤,那反倒误事了。

待看到红巾骑士们松开了弩箭,大双对小双使了个眼色,走到月儿马边低声道:“对不起,小姐,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希望您能谅解。”霍然抬头,喝道,“小双,动手!”

“看剑!”小双猛然从马背上弹起直扑上前,一道匹练般的耀眼银光自她腰肢飞出斩向红巾骑士,赫然是把软剑。同时她左手一抖,上百支细小银针也洋洋洒洒的挥出,如漫天撒下无数花雨笼罩住了骑士们。一瞬间,竟也让促不及防的红巾骑士闹了个手忙脚乱,纷纷后退不迭,间或还有几个倒霉的,脸上中了银针在那嚎叫不止,形势那叫一片混乱。

“呃”本已做好被俘准备的月儿顿时愕然,事态转变之快令她有些无措,不知是该赶紧逃命还是该和大小双一起共抗强敌。当然,共抗强敌的前提条件必须是她会武功才行。

“小姐,坐好!”不理她的发愣,大双抽出腰间软剑猛的刺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下倍儿欢的撒开蹄子向前狂奔。

“什么”骑士们大惊,想阻拦又被大小双缠住,还有一把把讨厌的暗器,而且狭窄道路上的混乱局势也让他们有心无力,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疯狂的马儿带着他们的战利品冲了过去。

“啊”月儿死命的紧紧搂住马脖子,放声大叫,“救命啊我、我不会骑马啦啦啦~~~~~~~”

叫声逐渐远去,只留下身后满脸黑线的大小双。

马儿疯狂的踢踏着,后足带起一股股细小的旋风。月儿被动的趴在马背上,紧紧搂住马脖子任由它带着向前跑。马儿跑得很猛,紧贴马背的月儿只能痛苦的随着马儿的起伏而上下颠簸,仿佛大力得好似要将她甩掉的奔动感让她难受到想吐,大腿内侧也凑戏般火辣辣的疼痛着,娇嫩的皮肤也许都被摩出了血。即便这样她也无法叫出声来,因为只要她稍稍抬头,迎面扑来的冷风就几乎堵住她的咽喉,让她差点不能呼吸,她也惟有紧闭双唇将脸儿埋在马鬓里,真不知道这路程何时才是个尽头。

不知马儿跑了多久,也许很短也许很长,月儿突然骇然的发现,路的前方居然是一处断崖,而马儿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停下!快停下!”月儿惊恐得血色全失,拼了命似的拉扯缰绳,小脚乱踢马腹,但这胡乱的晃动非但没有让马儿缓步却惹得它更行癫狂,就那么直冲冲的冲向悬崖……

“不要!!”月儿凄声尖叫,难道我就要死了吗?恍惚间,无数的画面如电般晃过了心头,孤儿院里那小小的单薄身影、被收养后看到的慈爱容颜、默默学习知识的寂寞孩儿、卡车相撞后死亡的一刻、转生后十四年幸福的童年,最后定格在脑海的是一张超凡脱俗的俊美容颜

爹爹!

泪水哗然流下,在风中闪过一串银光。爹爹……爹爹……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我好爱你,月儿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我好想再被爹爹抱一次,再一次就够了……

一滴泪突然落到唇角,是咸的,苦涩的咸味……

“爹爹!”悲哀的叫声回荡在风中,一阵腾云驾雾的失重感让她整个人都仿佛飞了起来,然后,就这样轻飘飘的落了下去,而在身下的,是张着大嘴无尽漆黑、深不见底的绝冷山崖。

身影坠落。

得救

冲口而出的惨叫在这空旷的四野显得是那么的渺小,伴随着吹过耳际的呼呼风声,她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自由坠落,也许下一刻她面临的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月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倏地,一条丝带仿佛从九天外飞来灵蛇般的卷住了她的腰肢,丝带尽头一股极大的力道将她向后一扯,那股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又回到了月儿身上,只不过那次是几乎掉进了地狱,而这次则是重回到了人间。

丝带如温柔的春风带着她缓缓降在柔软的草地上,嗅到草地散发出的芳香味,月儿瘫软着身子几乎激动得哭了。这也难怪,任谁在最接近死亡的那刻被夺回了生命,都会如此情难自禁的,月儿也不例外,此刻她面上的表情似哭似笑,身体却在不停的发抖,嘴唇微微颤动着却又不知在喃喃什么,可见她心情一时是很难平静下来。

“妹妹,你没事吧?”

恍惚间,一泓如幽谷清泉的甜美嗓音自头顶传来,只是一句平平常常的问语,却似有魔力般唤醒了她失神的心扉,月儿茫然抬起头,突然脑海一片空白。

好美,这世上竟有如此气质动人的女子?这是月儿看见来人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青青如碧的草地上,正俏生生的站着个女子。漆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一袭轻衣却皎白如雪。

她的眉目如画,娇靥如玉,宽阔的额角,虽嫌高了点,如山川起伏的身材,也似嫌丰盈了些,但那双明动如秋月的点漆双眼,还有那晶莹似玉又充满张弹之力的雪白肌肤,却完美的弥补了这一切。

乍眼看去,她的五官也许算不上明艳,也不够清丽,但她那魅惑的风华,以及那水润般诱人的秀发冰肌,反而是愈看愈觉得她有种难以言喻的眩人诡艳,尤其是她凝视你时的那双星月般皓洁的美目,更是让人自惭形秽,不敢平视。

此刻,她的眼中正带着淡淡一丝疑问,一丝好奇,正一瞬不瞬的看着月儿,似在等待她的回答。

而月儿,却似已经呆了。

“这位妹妹,你还好吗?”

女子似在奇怪月儿为何只顾痴痴的看着自己眼眨也不眨,于是又轻轻的问了一句,而这句话,却如晨昏暮鼓般震响了月儿的灵智。

月儿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想不到同样身为女,她的神也会被一个女子如此牵引。但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带着一股诡异的魔力似的,她的一举一动,说的每一句话,仿佛都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在牵动着你,让你不禁深深的沉醉下去,欲罢不能。

月儿呆呆的看着她,突然脱口而出:“神仙?”

嗯?女子略一挑眼。

“妖怪?”

女子微微颦眉。

“谢谢!”

思绪好似完全不受控制,月儿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嗫喃了半晌,她还是开口道了句谢。

沉默。

“咯咯咯。”女子蓦然绽开了笑颜,宛如百花盛放般,天地也为之失去了颜色,她轻掩红唇道,“妹妹,你可真是有趣,神仙、妖怪?我可是第一次碰上这么有意思的问题哩。”

随着她娇俏的笑意,带给月儿的那种奇妙的气势也随之消失,仿佛从不曾存在般。月儿顿觉松了口气,心情也略放松了些。不知怎的,面对这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她总有种无上的压抑感,即使她救过自己的命,但她那种美丽得近乎诡异的气质,却让自己下意识的很是排斥,就象碰到天敌的动物似的,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轻拍下自己的脑袋,奇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看着她,为何我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寒意,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月儿皱着眉苦思不解。

其实她并不知道,造成这样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眼前女人修炼了一种很奇异的功法所致。

“妹妹?妹妹?”

她还在沉思时,几声清脆的呼声再次惊回她神游的思绪。

“啊!”发觉到自己的失态,月儿暗叫惭愧连忙站起,对着女子盈盈一福,感激道:“这位姐姐,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刚才要不是有姐姐你,我只怕早已落崖身亡了。姐姐,大恩不言谢,请受林无月一拜!”说完又郑重的向白衣女子福下身去。

“无月妹妹,无须客气,请起!”白衣女子轻轻甩袖,一股极柔和的力道将月儿几要福下的身子托起,白衣女子微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我辈中人的本份,妹妹你不必放在心上。”顿了顿,她继道,“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妹妹你本是一弱质女流,怎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外中?又怎会差点落下山崖几乎丧命呢?如若不是我今天凑巧路过此地,救了妹妹一命,只怕妹妹就要香消玉陨了哩。”

凑巧?真的是这样吗?月儿惊魂一定,灵敏的思路又回来了。说到奇怪,这白衣女子突然横空出现此地,只怕也不比她正常多少吧,更何况在她几欲坠崖,她救了自己命那一刻,出手之准、把握时间之及时,令人叹为观止,显是早有预谋,要说是凑巧,月儿还真是不太相信哩。

不过,以上这一切只能是她的猜测,也不能怪她有这种想法,有毕竟出门在外,江湖险诈,她小心翼翼点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姐姐,这事说来话长……”月儿想了想,还是决定有所保留,“我被一个坏人从家里掳走,囚禁于一地,某日,他的仇家突然杀上门来,我乘机借着混乱逃脱,却不料马儿路上发了疯,将我带来这悬崖……后来发生的事,姐姐想必也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白衣女子恍然,点头道,“幸好妹妹吉人自有天象,逃脱得去,又逢凶化吉,应该值得高兴才是。”

“是,还多得姐姐的救命之恩。”月儿再次拜下,抬头道,“对了,还未请教姐姐尊姓大名?”

“杨玉环。”

“什么?!”

杨玉环?杨贵妃?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月儿不顾眼前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激动冲上前追问,“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看着情绪突然失控的月儿,白衣女子心下大为奇怪,但还是慢慢重复道:“我的名字叫杨玉环。”

“杨玉环,你就是杨玉环……”月儿怔怔的注视着风姿绰约的她,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她是那个杨玉环吗?是那个‘回眸一笑百媚生,六粉黛无颜色’的唐代最负盛名的美女,是那个让李隆基‘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女子,是那个皇帝为了博取美人欢心,于是千里骏马奔驰传送,只为了‘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美女,是那个被皇帝赐死马嵬坡时也毫无怨言,而使得玄宗皇帝日后此恨绵绵无绝期,直至抑郁而终的爱人吗?是她吗?真的是她吗?还是只是同名同姓?

月儿不理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用一双冒着星星月亮的光灿灿大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一边还喃喃的小声自语:“嗯,好象也不是很胖啊,只能算是丰满,怎么书上说她是个大胖子?……奇怪,杨贵妃会武功吗,好象书上没说呀,如果她会武功,怎么还会死在马嵬坡?……也不对,有些野史说贵妃本没死,据说死的那个并非本人,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她就很是研究过一番这里的历史,发现她现在身处的世界与中国唐代有很多的相似,但同样有着太多的不同,月儿不明白这是一个平行异世界,还是因为她的到来而造成的多米诺骨牌蝴蝶效应。

人文语言、文化传统几乎全部相同。不过这里的历史,却和她那个世界的历史似是而非。不少原历史著名人物在这里本没有出现过,比如李世民,魏征等,当然,也有许多人物与她那儿的完全并无二致。比如说现在的唐朝开国皇帝依然叫李渊,只不过唐王的名号却封给了李建成,他继位后的朝代也称为大唐。比如也有一个叫武照的女子成为了皇后,但却没有篡位;比如说这个时代有著名的诗人白居易、骆宾王,但却没听说过玄奘、鉴真的名字……

唉,总之这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唐朝,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可不是,她那个时代的唐朝好歹也有过贞观之治,玄宗盛世,可这里的唐朝自李建成之后就一个字,乱!**,民不聊生,是这个时代的真实写照,本没有一点盛世过的迹象,倒是各地盗贼横行,义军四起,也难怪爹爹十几年来都不准她出庄,的确是她出生的这个时代实在太乱了。

杨玉环颦起眉头,虽然不明白月儿在自语些什么,但看到她闪烁无数星光的双目,也不由疑惑问道:“怎么你听说过我吗?”不可能啊,她此次可是第一次奉师命出现江湖,听说师门的老对头慈航静斋传人也开始入世修行,她的出现也是为了对抗静斋传人,难道这个女孩跟静斋有关系?

“不,不是!”月儿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表现得太过激动,连忙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澎湃起伏的心情,“只是你的名字跟我以前的一位朋友相同,所以……”

潸潸的鼻子,月儿的小脸有些发红,这么明显牵强附会的借口,连她自己都不信,更何况别人,看看,对面杨玉环那不以为然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这个理由有多烂了。可是她总不能跟她说,哇,你就是杨玉环啊,偶像耶!我是来自千年后的未来人,你在我们那里很有名,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名传千古的大美女耶!她要这么说,别人不把她当疯子才怪。

杨玉环虽暗暗奇怪,但却很有涵养的没有继续追问这个话题,而是问道:“妹妹,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月儿想了想,道:“林姐姐,你知道最近的小镇在哪里吗?我想到那里落一下脚,然后再找人给我爹爹带个信,让他派人来接我。”

杨玉环闻言摇首道:“离这里最近的人家都在三十里外,妹妹,以你的脚程,如果没有马代步的话,恐怕走一天你也未必能看到人烟。”

月儿讶道:“这么远?!”这下麻烦了,她可没有那么好的体力走上三十里,更何况,她,她还没吃早餐呢!

杨玉环道:“妹妹,你家在哪里,如果顺路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月儿犹豫一下,道:“这样好吗?会不会太麻烦姐姐?”不是她不愿意,只是自从她莫名其妙的被人给虏了去,又差点跌落山崖,最后又幸运的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所救,短短时间就经历了那么多事,即使她再单纯,也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面对这个也许是历史上有名的杨贵妃,却有着奇高武功的女子,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啊。

其实这次她可是冤枉杨玉环了,杨玉环出现在这里还真是巧合。她奉师命下山途经此地,正巧看见月儿的惊马飞奔至悬崖,这才出手救下月儿,倒也没什么谋诡计在内,只能说是主角的幸运模式在发挥作用了。

杨玉环淡笑道:“不碍事的,只是举手之劳。”

月儿点头道了声谢:“那麻烦姐姐了,我家在傲龙山庄。”

“傲龙山庄?!”杨玉环心内剧震,惊讶的看着她,“莫非你是林雨玄的女儿?”恍惚间,她不由回想起下山前师傅对她说的话。

“玉环,此次下山修行,除了关注慈航静斋的动向外,我还要你替我到一个地方打探一件事。”

“是,请师尊吩咐。”

“傲龙山庄!”

“是林庄主的事?”

“不,是他女儿。我听说他有一个女儿,我要你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把他女儿的巨细报告给我,如果有机会,把她带来见我!”

“是。”

刚回想到这里,月儿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你……你知道我家?你认识我爹?”月儿喜道,“那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杨玉环深深的看着她,忽而微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华丽丽的分割线

林雨玄急切的催动着马匹,马蹄连响,即使座下的是匹无双的骏马,也被他近乎疯狂的催促而累得直喷白气,四肢渐软。

被他当做人质的红巾首领眨眨眼,笑道:“看你的样子,你似乎真的很担心那个女孩,真不知是她的幸还是不幸,居然被你这样的人挂心。喂,你说,要是我的人对她做了一些出格的事……”

一股暴戾的杀气猛然从她头顶涌出瞬时寒彻了她的全身,仿佛空间都弥漫了这种彻骨的杀气,是那样的凶暴和残忍,她突然惊恐的发现她就象是被禁锢在了一片冰冷的天地中,连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弹。

一把幽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如果你的人真的伤了她,那我会让你尝遍世界上的每一种酷刑,你会后悔为什么会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保证!”

红巾首领僵硬着身子恐惧的看着他,忽而身体一松,诡异的杀气如风消散,她才脸色苍白,如大病初愈般挤出一丝笑容:“我只是开个玩笑……”

林雨玄的目光摄人,冷冷道:“我却不是开玩笑!”

“你放心,我的人不会这么鲁……”红巾首领第一次后悔当初选手下的时候怎么没有把文化教养放在第一位,如今她也只能诚心祈祷她的手下良心爆发,变得绅士些,尽管这和期待母猪上树没啥区别。

“希望如此!”

“对了,我们不妨谈谈别的吧,我叫飞红巾,你呢?”

“闭嘴!”

过了一年多,又翻出这篇文看看,居然发现还有那么多人在支持,感动啊~~~所以又开始填坑了……不过我的填坑速度比速快不了多少,大家原谅则个~~~~~~~

山雨欲来

“见人?”无月奇道,“你想带我去见什么人?”

杨玉环缓缓走近她道:“是我的一位师门长辈。”

无月皱着眉,微微退了一步:“可是我只想先回家,杨姐姐。”

杨玉环含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道:“妹妹,你放心,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我保证,只要你见到我的那位长辈,我立刻送你回家。”

“可是我……”无月还待再说,杨玉环已拉着她的手,不容她反抗道:“妹妹,我们走吧,我的那位长辈离这里不远,见过她后,或许,我还可以快点送你回家。”

杨玉环的五指洁白纤美,仿若春葱一般,但无月却完全感觉不到它的柔和,她只觉得手臂就象被五只铁箍箍住似的,让她本无法挣脱那几柔细的手指,只能被动的被她拉着走。

“杨姐姐,我的脚好酸,肚子也好饿,我,我实在走不动了……”无月拖拉着脚步,秀眉微颦,一副不堪忍受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再走……”

杨玉环平静无波的取出一抹白绫道:“妹妹实在走不动的话,姐姐可以带你一程。”

“不用,一点小小的山路,不会影响我的!”无月立刻坚定的挺起,迈开大步向前走去,心底却只想哭。对于那截白绫,她可是深有感触,想想一个已经掉下山崖的身子,说拉起就拉起,完全忽略自由落体定律产生的速度和重量,对于古人武功的强悍,她简直无语了,她可不想再做一次空中飞人。再说了,慢慢在地上走还能拖延下时间,说不定在路途中还能碰到个英雄救美的不过,她看看杨玉环,又看看自己,接着叹了口气,这个英雄到底会帮谁还说不定呢。

想我了没,分割线

“……我的人都死在这里,看来你挂心的女孩逃过了一劫,是不是感到很开心?”被林雨玄鲁的丢下马背,跌坐在地,飞红巾恨恨的看着他道。

林雨玄没有理她,而是弯下腰仔细检查了每一具死尸的情况,就连跌落草丛边的箭镞也没放过。从现场残留的痕迹看来,这里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以双方实力和兵刃上留下的血迹判断,结局很可能是两败俱伤。林雨玄不由暗暗皱眉:“看来她们都受了不小的伤,如果这时还有别的高手,月儿就危险了。”

他转身看向飞红巾,对上他摄人的眼神,飞红巾心内一寒,忙摇首道:“我保证,这个路口我只派出了十五名手下,现在,他们的尸体全部在这里,一个不少,想必是你的手下杀的,那个女孩,应该已经和你的手下逃掉了才是。”

林雨玄一言不发,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飞红巾不满道:“我知道你还有怀疑,但我真的没必要骗你,我绝对很有诚意跟你合作,如果我真的抓了那个女孩,她自然就是我们共同的战利品。不妨开诚公布跟你说,林雨玄的实力绝对不止表面上是个山庄庄主那么简单,他的隐势力相当可怕,看上去他仿佛多年不问江湖事,但以我们红巾众的情报网探察,这个人隐藏得很深,也相当的有野心。我本来想抓住他的女儿迫他出手,却被你‘无意’破坏……”‘无意’这个字眼她重重顿了一下,才续道,“你既然曾抓过他女儿,林雨玄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已经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上。与其我们两败俱伤,不如诚合作,至少我们当前的目标是一致的。阁下认为呢?”

到了现在,飞红巾依然念念不忘拉拢面前的盖代魔君。

听着面前的女人在和自己商量着对付自己,林雨玄心下好笑的同时,已是开始警惕。一个盗匪集团为何会对自己如此重视,而且自己和这群盗匪似乎并无利益冲突,看来这个女人的身份绝不止普通强盗头子这么简单,事后有必要要让‘六道’她的底。这些念头电光火石在他心中掠过,默立片晌,他忽然淡淡道:“和你合作未必是个好办法,女人善变,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反面无情?”

飞红巾怔了怔,笑道:“你觉得我会是这种人?”

“我从来只相信,只有死人不会欺骗!”林雨玄声音转寒,右手徐徐举起,似欲击出。

“等等!”飞红巾大骇,慌忙叫道,“你不能杀我!”

修长好看的手掌无声无息停在她脑袋上方一寸处,掌风带起的凌厉威压刮得她面颊雪雪生痛,冷汗几乎浸湿后背。

“说说看,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沉稳好听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但飞红巾现在却只觉得这简直是恶魔的召唤。

“因为我是朝廷的人!”飞红巾抬头直视他,急促道,“杀了我你就是在和朝廷作对!”

看见林雨玄似乎没有动手的迹象,她微喘了口气,说道:“或许我这样说你很惊奇,其实我正是朝廷派在民间的秘使。不单是我,红巾众也全是朝廷的秘密部队。”许是命咎关,飞红巾居然暴出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林雨玄扬扬眉,一言不发。

飞红巾无奈,只得继续道:“我们的身份,是一个秘密,绝少有人知道。我现在告诉你,也是希望你明白我的诚意,毕竟和朝廷作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昨天夜里,我的人都看见我被你掳走,如果我发生不测,任谁都想得出是你动的手,朝廷必然会将你列为第一凶犯全天下追杀,难道你想跟朝廷为敌吗?这样你将永无宁日!”

手掌依然抵在她头上,林雨玄淡淡道:“你们又怎知我是谁?”

“我怎会不知?!”飞红巾冷冷的,微带恨意道,“阁下的身份对我来说并非秘密,除了如今魔门武功第一的,连慈航静斋的天斋主都要退避锋芒的盖代魔君‘邪帝’外,还有谁能斩杀我无数红巾众并能全身而退?”

林雨玄淡淡道:“看不出来你的情报这么准确,我现身江湖的事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你居然清楚的说出我是谁,果然有一套。或许你说得对,我现在的确不该杀你。”

飞红巾轻吁口气,语气轻松道:“如此,你是否可把我的道解开了?”

林雨玄摇摇头,幽黑的瞳孔中闪过冷艳的火光:“还不行,因为我还要做一件事。”

“什么?!”飞红巾直觉的感到不妥,林雨玄已一把提起她的衣领,正正反反的掴了她十几个耳光。

飞红巾被打得呆住了,竟连红肿不堪的面颊上的疼痛都似忘记。

林雨玄冷冷道:“你可知我为什么打你?”

飞红巾咬着牙:“因为你……你是个……”

她浑身颤抖,突然嘶声叫道:“你是个恶魔!你是个王八蛋!你这个杂碎邪帝,你居然敢敢打我,你不得好死……”

话未说完,又被林雨玄一道掌风给扇得飞了出去。

林雨玄看向她,目光充满了嘲弄:“我打你,是因为你太自以为是,你以为这天下所有的事都要按着你的脚步走,其实这只不过是你的妄想罢了。”他冷冷一笑,“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打着朝廷名义,却和群野狗一样恶心的鹰犬,而你居然会想和我这种人合作,你的脑袋长在狗身上了吗?最重要的是,你居然用她来威胁我,你知不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一字一顿森然道,“象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看来,连给她提鞋的份都不配!”

飞红巾死死咬住嘴唇,双眸恶毒的盯着林雨玄,出深刻的恨意:“邪帝,你以为我是个女人就好欺负吗?我告诉你,你今日带给我的屈辱,来日我必定会千倍万倍的加诸在你身上,我要将你千刀万剐!如果我五年内杀不了你,我就在你面前杀了自己!我说到做到,我发誓!”

林雨玄冷冰冰的睨视着她,不屑道:“我等你,就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他冷笑着,突然立掌如刀,干脆利落的砍在她颈后,飞红巾闷哼一声便昏倒在地。

林雨玄走到她身旁,索了一阵,从她怀里翻出面金灿灿的金牌。金牌正面刻着一条展翅欲飞的凤凰,上书“大唐宣武”,背面则是“湘宁御令”。

他的眉头一皱,自语道:“原来她是大唐御封的宣武公主李湘宁。哼,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出来做了盗匪,看来这朝廷果然堕落了。”

想了想,林雨玄随手将金牌扔入草丛,衣袖飘拂声起,他已轻巧如落叶般稳稳落在马背上。骏马长鸣一声,双蹄腾空,飞奔而出。身后,只留下一路烟尘……以及地下躺着的一个女人。

下一章父女就要见面了,大家撒花啊~~~~~

侍机而动

北风肆无忌惮的刮着,一眼望去,两边尽是苍茫幽深的树丛,一直绵延到远方。

林无月、杨玉环慢慢的走在青石板路上,各有心思。

良久,月儿终忍不住问道:“林姐姐,为什么你的师门长辈要见我?”

杨玉环回答得很简洁:“不知道。”

“是因为我爹爹吗?你们想要和爹爹达成什么协议,又忌讳我爹爹,所以才要带走我,利用我这个傲龙山庄庄主女儿的身份,好和爹爹谈判是吗?”

杨玉环依然云淡风轻的道:“不知道。”

“不知道!哼,你是不想回答吧。你们这些武林人士,既想从我爹那得到好处,却又顾忌爹爹的武功,只会一个二个的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月儿不屑的转头看向别处,“你是一个,慈航静斋是一个,那男人也是一个,还有那戴红巾的女骑士怕也是一个,这么多的人,就只会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你们不觉得羞愧吗!!”她越说越大声,到最后象发泄似的把这几天的忿满喊了出来。

杨玉环淡淡道:“你误会了,我从没那么想过。”

月儿冷笑道:“就算你没这么想,你的师门也一定这么想!”不是她自恋,但谁叫她有一个厉害无比的爹爹呢,有钱有势还有地位,哪个不想和他攀上关系?如果说这些人抓她不是为了爹爹,那她林无月就把自己的鞋子吞下去!

她忿忿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渐渐停下脚步。“不好意思,我很累,我的脚好痛,我走不动了,我要休息!”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自顾自的拍打着腿。

杨玉环瞥了她一眼,却没有阻止,显是默许了她这种行为。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各处一方,谁也没有说话,气氛陷入凝滞。

月儿双手环膝,头枕在膝盖上望向天空,那里灰蒙蒙的一片,压抑得叫人心头沉重。这两天的颠沛流离,险死还生令她心力憔悴,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见到爹爹,然后再扑到爹爹的怀里好好的大哭一场,然后告诉爹爹,她是多么多么的想他,想他熟悉的气息,想他醇厚的味道,想他温柔的吻,还有那滑过她每一寸肌肤令她全身颤栗不已的手指……呜,她居然直到现在才深刻的明白,原来她是如此的依赖爹爹,她的心脏猛然紧缩,缩得她都疼了!

爹爹,你到底在哪里?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爹爹……

月儿低垂着头,星子般的大眼已盛着盈盈的泪。她拼命的忍住,她不愿在这些居心叵测的人面前落泪,她的自尊不允许!杨玉环无言的看着她的沮丧,心情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不由幽幽的叹了口气。

惹上了傲龙山庄,师傅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她并不后悔带走林无月,对她来说,师傅的话就是圣旨,她愿意去执行。可是她担心的是傲龙山庄的反应,她担心那个神威难测的可怕男人会给她的师门带来怎样的影响。

不说林雨玄身为武林四大宗师之一的身份,即便是他的背景势力,同样也是可怕得惊人!十六年前,他如彗星般突兀的现身武林,大战强盛一时的‘天刀’宋清于泰山之颠,百招之内宋清败北,从此岭南宋家退隐江湖;又挑战当时公认的第一高手大衍禅师白马寺内,一日一夜始出,大衍禅师叹此子十年后天下再无敌手;最后更是白手创立了傲龙山庄,手各项商业,十几年内便敛集了天下无数财富,即便是曾号称天下第一富的柴家也自叹不如。按理说傲龙山庄表现得如此抢眼,无论是黑道还是绿林都会对其虎视眈眈,可是至今为止它仍屹立不倒,倒是每一批试图进犯的贼人全都杳无音信,再不见半分踪影,更是证明了它实力的雄厚。如今,虽然无人明说,但傲龙山庄的强悍早已深深的镌刻在每个武林人士的心中,无人愿与之为敌。

除此之外,傲龙山庄还有一样事物令各大势力心动不已,纷纷倾心与之相交,那就是傲龙山庄铸造的兵器。每一个势力都有他们赚钱的方法,傲龙山庄最拿手就是打造优质的兵器。近年江湖最出名的十件神兵利器,其中竟然有七件便是出自傲龙山庄的铸造厂,这在江湖上造成了轰动一时。现如今朝廷**,民不聊生,李唐王朝的信用跌到历史最低点,门阀、帮派,外族,大大小小各方势力都对着中原这块甜美的鲜蠢蠢欲动,只待一个合适契机便会加入到这个逐鹿天下的游戏当中。有鉴于此,一批好的兵刃盔甲就是他们的保命符,更是他们驰骋沙场的利刃,不由得他们不结好傲龙山庄,无形下,傲龙山庄就建起了一个遍布天下的隐形关系网。

带走林无月,顺利的话也许会让林雨玄妥协,可是如果失败,她和她的师门将要面对的,就是林雨玄如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报复!这样的结果,不是师门愿意看到的,可惜的是,她已无退路。

我就不信我们葵派会输给你,慈航静斋!杨玉环拢在衣袖里的手猛然握紧,她相信师傅,她的师傅绝对不会算错每一步的。就让我们看看,谁才能逆天改命!这一瞬间,杨玉环又恢复了自信。

分割了

“公主,您终于醒了……”李湘宁幽幽醒转,便迎上了一双焦急的眸光。

她点点头,寒声道:“你来了!”

眸子的主人是位老者,身形高瘦,手足颀长,大约在五六十岁年纪,此时他正以头点地,惶恐道:“公主,老奴救驾来迟,让公主受辱,请公主降罪!”此人的太阳高高垄起,显然内功深厚己及,但声音却又尖又细,说话之间,如同刀子在金属上摩擦般刺耳。

李湘宁一言不发,站直身子眺望远方,双眸中尽是刻骨恨意。良久,她才收回目光沉声道:“德总管,我要你去帮我查一个人,魔门第一高手邪帝!我要他所有的资料,包括魔门近期的行动。记住,这件事一定要放在第一位,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我想要的情报!”

叫德总管的老者犹豫了下,小心翼翼问道:“公主,难道您是要……”

李湘宁狠狠道:“不错,我要让朝廷发出追杀令,全天下追杀他的命!我要让他邪帝,从此无立足之地!我要让他的圣门,从此烟!消!云!散!”她对天怒吼出她的愤恨,邪帝呀邪帝,我要让你知道你惹了一个你永远惹不起的人,你一定会后悔的!

看着她近乎癫狂的眼神,德总管心下凛然,低声道:“那傲龙山庄那边……”

“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 李湘宁心中一动,“德叔,把邪帝的资料给林雨玄送一份去,告诉他虏走他女儿的人就是邪帝,而且……”她一笑道,“邪帝已将他的女儿玷污了。反正也没人知道是否有这回事,但林雨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要他们两人对上,必定会是不死不休的结局。哼,我要借着林雨玄的手,让他邪帝的势力,在我追杀前,先死一半!”

德总管道:“公主,我们不如将邪帝玷污林小姐的事在江湖上大力宣传,这样,说不定不需公主出手,林雨玄和邪帝之间就已拼了个生死呢?”

“不行!”李湘宁摇头否决道,“这件事不能搞得天下皆知,否则一旦影响了傲龙山庄的声誉,我二哥和林雨玄的合作必然会受到影响,我们现在还需要傲龙山庄的力量,我不能将他推向大哥。你明白了吗?”

“是,老奴明白了。”

“很好!”李湘宁手指轻抚着面颊,那上面红痕依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拿回我失去的尊严!邪帝,你一定要好好留住你的命直到你偿还我的那一天!”

又分割了

林雨玄策马飞驰,恨不得肩生双翼早点赶到月儿身边。也不知他单纯的小宝贝现在如何了,是否已平安脱险?她的身边虽然有大小双的保护,可是要说她们能抵挡那些觊觎月儿的人,却也绝对不可能。如果林雨玄知道现在月儿身边并没有大小双的保护,估计会更加的心急如焚。

他林雨玄之所以不杀李湘宁,自然有他的理由。首先是李湘宁以堂堂大唐公主尊贵之身受辱,必然不会对邪帝善罢甘休。而女人一旦被怒火冲昏了头,就会忘了她该做的事,只会一意孤行的发泄她的疯狂,这样,她曾经想要暗中调查林雨玄的计划自然也会大大延后,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做出对策。

其次,圣门内部分化严重,虽然他以绝强的武功将大部分反对声浪压了下去,但不和谐的音调依然存在,只是没有表面化罢了。尤其是葵派那帮女人,以后的野心和实力,这是唯一一支圣门内部绝对不会向他妥协的势力。他如此羞辱李湘宁,就是想利用李湘宁的愤怒,向圣门,或者说向他邪帝报复。然而李湘宁本不可能知道,她憎恨的邪帝真实身份乃是跟朝廷关系一向密切的,傲龙山庄庄主林雨玄,那么在李湘宁找不到正主的时候,她只有将满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葵派身上,只要他从其他渠道稍微露出点消息,葵派及其党羽必定首当其冲的遭受到朝廷的强烈打击,葵派的力量一旦被朝廷牵制,对他的大计自然是好处多多。

最后,以他傲龙山庄庄主的威势和武功,邪帝这个头衔不过是他为整合圣门及行走江湖所用的一个特殊手段,迟早都要弃之不用的。待圣门的杂草修剪得差不多时,他再领着真正忠于自己的,被他赋予另一身份的门徒光明正大的走上前台,纵横天下。这样,既能转移朝廷目标,又能削弱葵派的势力,还可使他顺利脱身,一举三得,这就是他的目的。

只是他算得再准,这个世间的变化又有谁能说得清,出点差错或许都会导致全盘计划的流产,唯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但无论时局怎么变化,强者永远站在高处,掌控一切!

这一章还是没能让父女两人见面,汗!我保证,下一章一定会见面,大家敬请期待~~~~

将将将……退场,擦汗……

重逢

天色昏暗,远处灰蒙蒙的连成一片,北风依旧在怒吼着,似乎要下大雪了。

杨玉环弯如青黛的柳眉微微颦起,低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

撅撅小嘴,月儿懒懒道:“不行啊,杨姐姐,我右脚的扭伤到现在都没好,还走不动呢。你看!”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敲打着右腿,显示她的脚伤得真的很严重。

杨玉环瞥了眼月儿,淡淡道:“一刻钟前你明明跟我说的是你的左脚被扭伤,怎么现在换成右脚了?”

“呃,这个么……”月儿纯洁的眨了眨眼,“其实我刚想告诉你,我两只脚都扭伤了……”

“……”

“如此说来还真不好办……”杨玉环弯起樱唇,神态似笑非笑,但袖口却滑出一截白绫,“不过姐姐可以帮你一把……”玉手一抖,白绫便如灵蛇般缠住了月儿的细腰,耳际风起,月儿惊骇的发现自己已身不由己的飞在了半空中。

“喂!等等……”腾云驾雾的滋味并不好受,月儿张嘴大叫,“我、我惧高啦!拜托,停一下啦!!咳咳……”一股强风顺着她微张的檀口直灌进她体内,憋得她连咳数声。

杨玉环卷着月儿施展轻功飞驰着,回首娇笑道:“妹妹你放心,有我在你是掉不下去的,咯咯……”话音未落,突然感到后背一股浓浓的杀气升起,这杀气来势之猛烈,逼得她不得不骇然转身。

一道掌风,如同最温柔的情人的手,柔和但电速般的向她的口,在这电光火石的眨眼光景中,杨玉环硬是间不容发的一扭腰,险险避过了这股可怕柔的掌力,但随之一声轻微的嗤裂声响,伴随着月儿的尖叫,白绫突然从中断开,而卷着月儿的那一截已落了下去。

“啊——”月儿在半空中发出惨叫,双目紧闭,手脚无意识的乱舞着。

呜呜,她摔下去了,她完蛋了,她要半身不遂了——

咦?不会痛耶?

一双好强健好有力的手臂把她稳稳接住,并揽贴在宽厚的膛下。醇厚暖烫的热度源源不绝的传来,原来是有人救了她。月儿松了口气,后怕的死死搂住来人的脖子,曼妙的娇躯抖啊抖的,心型的致脸儿上余悸尤存,刚才那一瞬间,她还以为会摔成半身瘫痪呢。

“别怕,没事了……” 低沉柔和的男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带着丝丝平和安稳的魔力,让她的惊慌慢慢平复下来。眨眨杏眼,月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如同无尾熊般的紧抱住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

“是你!”她圆睁美目,惊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半张脸罩着银质面具,如帝王般威仪,充满了强大张力的男子,不是邪帝还会是谁?

邪帝邪魅的一笑,低下头,乌黑的长发落到她粉颊上,有些刺痒痒。“有没有想我,丫头?”他贴得她好近,就象在她耳边吹气儿一般,登时让她本就粉润的俏脸更染上了一层水红的胭脂。

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月儿羞恼的想,立刻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挺抬头板着脸道:“喂,你还不快放我下来?”

“急什么?”邪帝口吻平淡,深邃的黑眸却似一团炽热的火焰。坚实的双手,依旧圈紧她细细的腰肢,不放她离开。“怎么说我都救了你,你是否该对救命恩人道声谢呢?”

“鬼的救命恩人!”月儿左挣扎,右挣扎,发现怎也摆脱不了邪帝的禁锢,只好狠狠的挖了他个白眼,芊芊玉指用力的戳他,“如果不是你,我还在家好好的呆着呢,怎么会跟个囚犯似的被人家抢来抢去?哼,都是因为你啦!”她是如此用劲的戳,大有把他的口戳出个洞来的趋势。

不说月儿在那边大声抱怨,另一边,杨玉环顺着掌风在空中打了个旋,姿势秀美的落在地上,只是面容又惊又怒。那股掌风并不是唯一的,一共发了两道,袭向她的那道只不过是个幌子,而他真正出力的则是截断白绫的那一道。

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给夺去了目标,她的芳心已然是杀机立现。

杨玉环咬着牙,凤目生寒道:“阁下是谁?”

邪帝冷睨了她一眼,神色不屑之至:“你还没资格问我是谁,给我滚!”

杨玉环秀眉斜挑,显是大为震怒,但不到片刻,便恢复了无风无浪的平静神色:“阁下是否太自信了,要否玉环教你什么是丧家之犬?”语调虽是沉静,但内容却流露出对邪帝的愤恨。

放下怀中玉人,邪帝双眼陡然出两道骇人电芒,声音冰寒道:“废话!有多么远滚多么远,否则我不介意出手杀死一个女人!”

杨玉环微耸肩胛,做了一个能使任何男人动心的娇娆美态,晶莹胜玉的皮肤却泛起难以形容的奇异光泽,樱唇轻吐道:“谁死还不一定哩!”

话音落下,袖口的白绫瞬间卷起身旁一棵小树,整棵树连泥带土被拔了出来,如电般打横向邪帝撞去。

邪帝冰冷如钩的黑眸杀机一闪,舌绽春雷喝道:“找死!”在树木即将撞上的一刹那,邪帝右掌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高速,劈在树中央。

坚硬的树干中分而断。

分做两半的树干没有跌落在地,而是被邪帝以巧劲回旋,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斜飞往上,直切杨玉环的咽喉。杨玉环一阵娇笑,娇躯象从中折断般仰后,两节树干仅以毫厘之差在她鼻尖上飞过,无损她分毫。

“不错,有点能耐!”邪帝赞了声,弹身而起,双腿闪电般往刚直身而起的杨玉环踢去。

杨玉环冷哼一声,双掌象一对漫天飞舞的花蝴蝶般在空中化出千百掌形,天魔功终全力出手。顿时以她为中心方圆丈许内的空间,象骤然塌陷了下去似的令人生出无处着力的感觉,就如陷进蜘蛛网中的飞虫,一对翅膀给蛛线黏着,似乎挣扎一下立可逃出,可是愈挣扎,黏得愈紧,更没法振翅高飞。

“嗯?”邪帝诧异的顿足而立,力道说停就停,竟是收放自如。面对杨玉环宛如千手观音击来的玉掌,却似浑然不在意,也不见有何应变之道。

虽是如此,杨玉环却生出一种错觉,邪帝既在那里,也似完全不在那里,正出入于有无之间,动中含静,静里生动,天魔功完全把握不到他下一步的动向,自然也无法对他生出半丝威胁。

毫无破绽,玄而又玄!恍惚间杨玉环觉得邪帝已无限放大,象磅礴无尽的大海般笼罩住她,这宛如天地之威的压力,随着她俞往前走,越来越大,每进一步,那无形威压便重上三分,非要她以无上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功夫,闻所未闻,就如惊涛裂岸,汹涌澎湃。

“哇!”杨玉环喉头一甜,张开樱唇喷了一口鲜血,竟是为了抗拒邪帝强大的神压力,以至内伤。邪帝出奇的没有继续进攻,只凝视飘退数丈远的杨玉环淡淡道:“夫幽兰是你什么人?”

杨玉环别过俏脸,悄悄拭去唇上的一丝血迹,转过面来,千娇百媚的横了邪帝一眼道:“先生将我伤得这么重,玉环有理由不告诉你哩。”说完皱皱鼻子,露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娇俏小女儿家样。

邪帝不为所动,负手朝她走来,直抵她左侧一米处方悠然立定,沉声道:“看你天魔功也有不小火候,除了夫幽兰的嫡系传人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份功力。也罢,看在她的面上,我放你离去。你最好现在立刻离开,否则勿怪我心狠无情。”

杨玉环螓首微抬,甜甜一笑道:“玉环自知本身的武功低微,尚不足以对先生产生威胁,不过师尊曾说过:若我今趟无功而返,便会亲自出手。以师尊的惯例,到时只怕先生怎也避不开哩。”旋又幽幽叹道,“先生不若告诉玉环你的名字好吗,免得那时玉环想祭奠先生都不知是何人呢。”

邪帝仰天洒然一笑,似天地间只剩下他孤独一人般,淡然自若道:“就算是你师尊亲至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很大胆。不过我也不想和一小辈计较,回去告诉夫幽兰,邪帝随时恭候她的芳驾到来。”

杨玉环面色忽变,掩唇惊呼道:“原来是师伯驾临,玉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和师伯过招,真真是失礼了。玉环这就回去禀告师尊,相信师尊定会很高兴能与师伯再次见面。师伯珍重,玉环告退了。”说完她露出一抹动人心弦的幽怨神色,象要把他深深镌刻至心底般凝视着邪帝,倏地飘退,消没在茫茫树丛之后。

目视她离去,邪帝转身看向月儿,诧异道:“丫头,你居然没走?”

月儿手托香腮,看热闹般坐在地上,见他发问,才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啊,你功夫那么高,连杨姐姐都被你赶走了,我跑了又有什么用,不是会被你抓回,还不如节省点体力算了。”说是这么说,月儿心内其实正大声咒骂,怎么这两个人没有两败俱伤呢,真是浪费我给他们鼓劲!

邪帝轻笑道:“你倒很有自知之明。”大步走向前,手臂一伸,拦腰抱起月儿,直接把她禁锢在健壮的臂弯里。

“喂!喂!你干什么?”月儿大惊,挣扎道。

“谁叫你不逃的?”魔魅似的黑眸闪动着邪炙光芒,邪帝俯下身子,热烫的薄唇,几乎贴上她的小巧耳垂,满意的看到一片羞涩的嫣红后,才用染着奇特欲望的低沉嗓音在她耳际低语道,“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想让人一口吃了你……”

超越时代的……

“别……别……别过来……”月儿困难的吞咽着口水,邪帝灼热浓密的呼吸一下下的喷在她颈项上,一股热烫,陡然袭上粉颊,月儿的脸瞬间羞红似火,大脑变得茫然一片,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邪帝唇角轻扬,看着月儿越来越滚烫的小脸,露出一个邪佞外加恶质十足的笑容,用几乎咬住她耳珠的低语道:“小丫头真不禁逗,开个玩笑而已。”

说完拉远了两人的距离,好笑的看着月儿的脸瞬间变得青红交加。

“你!”回过神的月儿气得咬着红唇,象被踩到尾巴的猫儿,对着他发出毫无杀伤力的吼叫:“你好可恶!”

邪帝哈哈大笑,对天呼啸几声,马蹄声响,一匹红色骏马如同火焰般瞬时飞奔而至,邪帝抱着她轻松跃起,待月儿反应过来时,两人已一前一后的坐在了马背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听着马蹄均匀踢踏石板的声音,羞恼于刚才的失态,月儿立刻气势汹汹的发问。

“蘇城!”

“我干嘛要去那里!”月儿不满的抿着红唇,身子僵直的挺坐在马上,刻意和紧挨她身后坐的邪帝保持一定距离。“我要回家!”

“你好象忘了你是我的俘虏……”邪帝深幽的眸子带着丝丝笑意,好整以暇的道,“所以你没有任何可以要求的权利。”

“我没有忘记!”月儿握紧拳头,控制住想一拳打到他脸上的冲动,刚才他居然那么恶劣的开着她的玩笑,害得她现在回想起来脸还火辣辣的烫,真是丢脸死了!“你抓我无非是为了威胁我爹爹,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爹爹之间有什么恩怨,但你不可能永远困住我,爹爹一定会来救我的。所以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就这么肯定你爹爹一定会从我手中救出你?”

“那当然!”月儿自豪道,“爹爹武功那么高,江湖难逢敌手,只要他知道我在这儿,救出我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说完特意斜睨了邪帝一眼,那眼神仿佛就象在说——你也本不是对手——一般。

邪帝不由笑道:“你想不想知道别人是怎么评价你爹的?”

“不想!”

“哦,为什么?”

月儿撇撇嘴:“因为我知道从你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丫头,我的话就那么不可信吗?”邪帝无奈摇头道,“那你认为你爹是个怎样的人?”

“爹爹啊——”月儿美目闪动着憧憬的光芒,唇边儿带着笑,仿佛人就在眼前般出神,“爹爹他才华横溢,武功盖世,做事又果断明确,任何人与他相比不过萤火比之皓月,最重要的是,对我很温柔体贴呢……”说到最后一句,月儿的俏脸都忍不住火烫火烫的。

“是吗?”邪帝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线条完美的背部,唇边泛起丝丝笑意,“我怎么听到的却和你说的刚刚相反?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狂傲不群,这就是江湖中人给他的评价,是否很失望?”

“哼,不过是些宵小之辈抹黑我爹的谣言罢了。再说了,不遭人妒是庸才!爹爹的成就又岂是这些鼠辈所能仰望的,嫉妒别人也只能体现他自己的无能而已。”月儿讥讽道,“你不会也和那些无知的人一样的想法吧?”

“不遭人妒是庸才,哈哈,相当辟的句子……”邪帝大笑道,“想不到林雨玄有个如此聪慧可人的女儿,当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啊!”

“你错了!”月儿眯起大眼,唇边噙着甜蜜幸福的笑,“真正三生修来福分的是我才对!能有个这么心疼爱护我的爹爹,这一生,我已足矣!”

两人俱都沉默了。

“这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动人的话!”幽黑的双眸中出迷醉之色,邪帝用近乎无声的音调低语道,这一生,我亦已足矣!

他陡然扣住她腰身,在月儿惊呼声中把她拉进怀里,倚靠在他厚实暖烫的膛上。“干什么啦?!快放手!”月儿又惊又怒,身子下意识的挣扎开去,这个男人到底想怎样,作弄她一次还不够么?

“别动,让我抱一下!”滚烫炽人的呼吸喷到她粉颊上,邪帝热烫的躯体贴得她好近,近到她都可以清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为什么我要让你占便宜!月儿忿忿的想,正想奋力挣脱,邪帝下一句话打断了她的动作。

“拜托……”很轻柔的一句话,但却有种淡淡的乞求意味,又带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月儿心头一软,没有再继续挣扎,只是身子依然僵直。

脸抵在她的肩膀上,鼻尖磨蹭过她的粉颊、玉颈、耳畔,邪帝爱恋的摄取她的馨香,那久违的、令他亢奋的馨香,他好想放肆的罩住她的小嘴儿吸吮狂吻,倾听她的爱语娇颠,也好想不顾一切的放出凶蛮的巨硕,折磨充实她紧窒娇嫩的花心,让少女在他怀里融化如水,婉转呻吟。

我会永远保护你,爱护你,直到地老天荒,生命尽头,此情永不愉!

以天为证!以地为凭!

他许下了这辈子唯一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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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月儿突然皱了皱眉,主动的向后靠进他怀里磨蹭了一番,“奇怪,怎么那么熟悉?”她喃喃自语,然后抬头深深凝视着邪帝刀削般的侧脸,虽然有面具的遮挡,亦掩不住她美目中的狐疑之色:“你的味道,怎么跟我爹爹好象?”

“是吗?”邪帝心头一动,想不到刚才无意中流露出原本的气息,居然让月儿感觉了出来,不愧是他最宠爱贴心的小宝贝啊。他不动声色的收敛起气息,轻笑道,“这是你第二次将我当成你爹了,我就和他这么象吗?”

“嗯……好象……又有点不太像了……”月儿犹豫的颦起黛眉,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一瞬间又感觉不对了呢,难道是她思念爹爹过度,产生了幻觉,她不确定的的想。

“咔!”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惨厉的马嘶,惊起了月儿的神志。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已稳稳的抱起她,落到了一边。

“干嘛啦?!”双脚踏住实地,月儿惊疑不定的问。

“马蹄瘸了!”邪帝简单的回答。月儿一愣看去,那匹红马的前蹄,很明显的出现了一道裂口,正渗出丝丝的鲜血,马也痛苦的跪趴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看着不停哀鸣的红马,月儿疑惑的转向邪帝,潋滟的大眼中尽是不忍。

“跑太多了!”邪帝淡淡答道,前面那么拼命的赶路,对马匹来说已超过了极限,现在马蹄开裂,也是无可奈何的事。“看来它已没什么用了!”邪帝冷酷的举起右掌,就欲击下。

“喂!等等,你要干什么?!”月儿‘噔噔噔’跑到他身边,用力拉住他的衣袖。

“杀了它!”

“杀了它干嘛?”月儿瞪眼。

“你没看见,它的马蹄已经开裂,这匹马已没法再奔驰,还不如给它个痛快。”邪帝淡然道。

“你好残忍!不就是前蹄裂了吗?只要等它蹄伤好了,再钉上个马蹄铁,这马不就重新活蹦乱跳的了,用得着把它给杀了吗?”月儿气忿忿的指控。

“马蹄铁?”邪帝微微挑眉,诧异道,“那是什么?”

“就是钉在马蹄子下的圆形铁片啦!”这男人怎么这么小白,连这都不懂。

“没听过!”邪帝不由大感兴趣,颔首道,“你解释下听听。”难道她的宝贝儿又整出什么新鲜的小玩意了么?在傲龙山庄,就是因为月儿想出的那些希奇古怪偏又实用到极点的东西,傲龙山庄才能一步步做大至今,直至执江湖之牛耳。这其中,至少有半数是月儿的功劳。

呃——”月儿一阵无语,难道这个时代还没有马蹄铁这个东东吗?“马蹄铁,其实就是用来保护马蹄子不受硬物伤害的铁片,做成弧型的,哪——”她对着红马的马脚比画道,“就钉在这个位置,四个蹄子都钉一个,以后马蹄就很难受伤了,可以尽情奔袭不怕再开裂……明白了没?”没办法,就当日行一善,给古人解解盲吧。

“嗯,这个东西,确实可保马匹四蹄无损——”邪帝双目异彩连连,沉吟道,“若是用在刀兵横行的战场上……”邪帝不由心向神往的抬头望天,仿佛看到了钉上马蹄铁的骑兵在大地上纵横奔驰的场景。也许在场的两人目前还没意识到,日后青州铁骑能横行天下,无往不利,这马蹄铁的使用在其中占了很大功劳。

片晌后,邪帝突然低下头,按住月儿的双肩,用很严肃的口吻一字一顿郑重道:“丫头,你这个东西,嗯,马蹄铁,除了我和你爹之外,我希望你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

“为什么?”月儿脱口而出,但瞬间便反应过来,脸色也有些变了。无怪邪帝紧张,如果不做说明,既使这个时代最有学问最有见识的人来了,怕也不懂得这铁疙瘩状的妙用。这马蹄铁看似不起眼,却能极大地改善战马的耐久力与负重能力,更加强马匹的长途奔袭能力。在以前,没有马蹄铁的马匹一直无法承受更重的载重以及维持长久的奔驰,为何?就因为这容易使马蹄裂开,而马蹄一旦裂开,这匹马就等于废了,导致了马匹的淘汰率一直居高不下。正是由于马蹄铁的出现,才使骑兵的战斗力有了质的飞跃,从而使骑兵从战场的辅助兵种逐渐演变成主力兵种。马蹄铁的问世,不但促成了重装骑兵的出现,而且还使骑兵的远距离连续奔袭成为可能。

唐朝时期的玄武骑兵虽然厉害,却只能在局部战场发挥威力,也缺乏连续突刺的能力,远不能跟后世纵横天下的蒙古铁骑相提并论!

但有了马蹄铁,一切都不同了,一切都变得有可能!

一块马蹄铁的出现,能改变一场战争模式,这让只是因为怜悯一匹马而创造出马蹄铁的月儿所万万没想到的,一念至此,月儿下意识的伸手掩住樱唇,双眸眨啊眨的,就怕自己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看着月儿神经兮兮左顾右盼,邪帝好笑的伸指弹了下她的小脑袋,在月儿抗议的眼神中说道:“别那么紧张,我保证现场除了你我外没有第三个人。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知道吗!”

“知道知道!”月儿用力的点头,差点扭伤了脖子,旋即又小声的嘟喃道,“可你不是爹爹,你也知道了……”

邪帝唇角轻扬,黑眸里泛起神秘的笑意:“放心,我相信你爹爹绝对不会介意的!”

两人正说话间,天气陡变,原本就暗沉的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风雪,狂风乍起,直卷得两旁大树弯腰低头,漫天纷飞的大雪砸得人脸颊都呼呼生痛。

“小心!”邪帝瞬间挡在了月儿身前,体内流畅不息的磅礴气劲顿时迸发,形成一个透明半圆,立刻将暴风雪挡在身外半米处,一丝一毫再也未沾上两人的身体。紧跟着他圈住月儿的细腰,低声道:“风雪太大,我们最好去避避,抱紧了!”说完也不顾月儿的反应,足尖轻点,已向大路远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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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清水,因为不能老是一碰面就H个死去活来,这就不是言情小说,而是书了。不过大家放心,H是调节剂,肯定会有的,只是要在适当的时候出现。下一次的出现,大概会在蘇城。

耐心点,呵呵~~~~~~

荒野小庙

这次的暴风雪出现的完全没有一丝预兆,纵眼天地间,手掌大的雪片悠悠地落着,触目之处,一片白茫茫。北风在雪野中呼号,凄绝冷厉,摧枯拉朽,仿佛顷刻间便能横扫天地一般。

邪帝的足尖轻点厚厚的积雪,仿若轻烟般在风雪中飞驰着,却不在雪地上留下半点痕迹,纵横天下的轻功‘魔影疾光’果然踏雪无痕,惊世骇俗。不知奔驰了多久,邪帝终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座小小寺庙。

这座名为宏光的小庙,依山座落在坡台之上,石阶有些破毁损裂的情况,显是有段时日没有整理,但在这风雪漫天的时刻却无疑是一个极佳的避难场所。

邪帝沿阶而上,石阶尽于脚底,洞开的庙门内有些黑沉沉的,幸好却无什么腐朽的气味,便抱着月儿大踏步进入这座小庙。

进到里面,关上庙门,月儿立刻踢踏着小脚叫道:“喂,快点放人家下来啦!”

邪帝挑挑眉,但还是依言放下月儿,月儿一获得自由,登时‘噔噔噔’的跑到一个偏远的角落站好,然后背对着邪帝嘴里不知嘀咕着啥,幸好邪帝耳尖,才听到月儿细如蚊呐的声音:“哼,别以为带我躲避风雪我就会感激你,不让我回家,都不原谅你!”

邪帝好笑的摇摇头,转身四周打量起庙内的摆设。小庙内空间不大,但却整洁有层次感。正中央是一座2米左右高度的青铜坐佛,庄严凝重,坐落在高高的神台上,俯视着芸芸众生。在它后侧,排着几个橱柜,柜内居然还放置着一些幔围、袈裟、木鱼、青瓮等物品,并且出奇的干净,显是庙内的主持离开应该也没多久。佛像的前方,摆着几张蒲团,旁边两侧的柱子前,各放着张宽大的红木矮凳,足够几条大汉坐或卧着,看来此间的主持颇有心思,考虑到了香客的休息。

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后,邪帝从橱柜中取出几件袈裟,厚厚的叠着,铺在比较靠近坐佛的一张矮凳上。转身看到月儿躲得远远的身影,邪帝脸色一沉,声音也变得强硬:“过来!”这个小丫头,居然躲那么远,难道她真当他是凶猛的野兽不成?

月儿缩在柱子后拼命的摇头,小小的脑袋差点就被摇断,呜呜呜,孤男寡女共处一庙,她的贞看来危险危险滴,绝对不能过去!想到这里,她的皓首摇得更欢了。

看她那红白不定的表情,和躲躲闪闪的怀疑眼神,邪帝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眉头一拧,深黝的黑眸火光连闪,显是不悦以及。他大踏步走去,抓住月儿企图逃走的娇体,冷酷的说道:“乖乖的听话,别逼我使用暴力!”弱势力永远抵抗不过强权的,月儿嘟着红唇,不甘不愿的被他连拖带拽的拉到矮凳上坐下。

匍一坐下,月儿居然没有和邪帝拉开距离,反倒是凑到他跟前用很诚恳的语气道:“这位大叔……”这称谓叫得邪帝脸色一僵,“你虽然把我从傲龙山庄掳走,做了错事,但是有敌人威胁我的时候你却会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伤害;还有你有时候虽然很凶,但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在担心我,怕我不会照顾自己,你其实不算是个坏人呢……”她宛如天使般纯净的眸子眨啊眨的,透露着一丝哀求,“所以,你能不能放了我,让我回家,我保证,绝对不会对爹爹说你的坏话的,我发誓!”她还似模似样的举起三手指做发誓状。

对上她颤动似星的渴求眼神,邪帝的鹰眸仿若一把利剑,狠狠斩断了她的希翼:“不行!”很简单,也很无情,月儿脸一垮,弯弯的秀眉登时拧成了委屈的小毛虫,明亮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润泽的水光。

“为什么?为什么你……呜……这么过分?呜……我只是想回家……我好想爹爹……呜呜……”月儿先是低低的抽泣,紧接着委屈多日的洪水绝堤了。呜、呜——她哭得梨花带雨,泪珠子就象碎了线的水钻,一颗一颗的滚下粉颊,看得让他揪心。

邪帝立刻投降了。“不要哭……”他看得心疼不已,下意识的把她圈入怀中,臀背贴在自己宽厚雄伟的膛上,修长的手指温柔的划过她粉仆仆的嫩颊,擦去她哭得花花的小脸上的泪珠。

“呜……你、你走开啦……呜呜……我不要你可怜……”月儿抽噎着推开他的膛,想挣脱出去,可是她的力气小得和蚂蚁有一拼,再加上她那糯糯的,宛如椿了三天年糕似的声调,不象在拒绝,倒象在跟男人撒娇一般。

“好了,别哭了……”怀里少女的勾人馨香几乎可以融化万年冰山,雪白的肌肤柔嫩得毫无瑕疵,缀上如宝石般晶莹的泪珠,可爱得叫人想咬上一口。邪帝忍不住紧了紧手臂,牢牢锁住那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娇躯,低声道,“算我怕你了,小东西,回到蘇城,我就放你回家。”

“真的?”月儿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满怀希翼的看着他,浑没意识到她现在和邪帝是如此的贴近。

邪帝冷哼一声:“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

“谢谢你!”欣喜的大眼顿时闪闪发亮,娇糯的嗓音诉说出她的快乐,“大叔,你真是个好人啊。”月儿兴奋的在心内比了个‘V’字,哈哈,上当了,几滴眼泪就摆平了一个男人,女人的泪水果然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要高兴太早,我还要收点利息……”邪帝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深邃的眼眸里闪动着诡谲危险的光芒。

这个转折让月儿心一紧,弱弱的问了句:“什么利息?”她强笑道,“可不可以让我回家后再付!”

“看着我!”邪帝半强迫的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迎上他宛如万载寒潭般深幽黑亮的双眸。月儿怔了怔,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神啊,深邃、沧桑,火热、俾睨,那么多种复杂的情感混合在一起,不但不让人感到矛盾,反而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妖邪魅力,象经历了千年沉淀的美酒,只剩下那最醇厚甘冽的滋味。月儿沉醉了,纯净的灵魂仿佛被卷进了极速的旋涡般,再不能自拔。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她最亲爱的爹爹正含笑的凝望着她,带着她最熟悉的体温,拥她入怀。

“爹爹……”诱人的小嘴轻吐出爱恋的叹息,“真的是你么?”

“高兴见到我么,女儿……”低沉浑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一簇黑发垂下,他俯身轻触她迷人的小耳珠,细细的舔弄吻咬。

“爹爹……真的是你吗?我好想你……”好快乐,不是做梦,真的是爹爹啊!那醇厚的味道,火热的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熟悉。月儿迷醉的紧贴他心口,时光回朔,宛如又回到了从前一般亲密。

“这段时间,苦了你呢!”他叹息,手臂紧得几乎将她的柳腰折断。她的身材是如此娇小,即使坐在他腿上,头顶也只能挨到他下巴。

“一点都不苦!”月儿用力摇头,心儿快乐的想飞,只要呆在爹爹身边,再苦都是愉悦的。耳垂传来火烫的酥痒,象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刺激得她思绪朦胧,酥软的柳腰轻轻款动,不断磨蹭着爹爹壮的身躯。

“啊嗯……爹爹,抱我嘛……”月儿喉咙深处鸣响的娇吟,在销蚀着林雨玄的神志,空气里飘荡的醉人的花香,是她渐渐被开发了的欲望浓香。幽黑色的瞳继续升温,灼人的欲念能将万年冰川溶化,他的唇舌离开耳珠,沿着细腻的颈项不断游移,在她娇柔的喘息声中,用力印上那两瓣湿润粉嫩的唇。

“嗯嗯……”甘甜醉人的呼吸瞬间加重,他吮吸得如此的凶猛激烈,狂肆的舌头啃咬着她的丁香小舌,唾的味道如蜜一般的甜,月儿白皙的小脸泛起火热红潮,感娇艳的媚样儿令男人只想狠狠的蹂躏她,欺负她。

良久,放开被他吮得红肿诱人的唇,林雨玄唇角俊邪的一扬:“娇媚的小东西,幸好我把你抓住了,否则不知会迷死多少人!”他将她的美臀一揽,按压在自己欲望的热源上,丝质的长裤令他绷紧肿胀的阳物异常疼痛,让他直想将自己雄伟的壮埋进她的娇嫩里尽情驰骋,让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蓦地,他的耳朵动了动,一里外,正有人赶过来,在这大雪飞舞的天气下,恐怕也不过两刻钟,便能到此。

“可惜了!”他叹息着,激情的时刻被人打搅,总不是件愉快的事,但少女的娇媚,永远只能让他一个人欣赏。他爱恋的抚摩着月儿的发,对上那双纯真渴望的眼神,在她耳际轻声低语:“宝贝,累了吧,休息一会……乖!”

“嗯……”温柔低沉的嗓音犹如带着魔咒,安抚着月儿悸动的心和体。她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重,慢慢的,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轻轻将月儿平躺在矮凳上,取出几层幔围,严严实实把她裹成一团,以免她着凉。四周又恢复了宁静,高台上的佛祖,依然带着漠视一切众生的眼神,无言无语,无声无息。

邪帝抬头盯着它,突然问道:“佛祖,你说这天下众生平等,那你为何还要设六道轮回,让人为畜生为修罗?你说对人一视同仁,又为何人世间有贵贱之分,贫富之别?你能让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为何外族还屡次犯我中原,戮我同胞?”他的声音冷厉无比,可惜佛像不能回答,“你向众生宣传的道义,说到底,只不过是你的谎言而已!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天下本没有平等的东西!既如此,你又有何用,还不如碎去,免得徒惹人心烦!”

冷笑声起,邪帝挥拳击出,也不见他如何运作,一股凶霸澎湃的气劲狂涌而至,似山来,又似云动,天地为之变换,顷刻间,佛像轰然崩塌,散成一地碎片。

盯着破碎满地的佛像,邪帝冷酷的笑了:“跌下神台的你,也不过是泥体石胎,或许过了几年,还能成为建筑的基石。人世间,永远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我,才是真实的存在!哈哈!”

他狂笑着,俾睨狂傲的气势滚滚迸发,深邃如海,宽广如山,如同他就是这天,就是这地!

“我要让风云因我变色,我要让大地为我颤抖!我要让众生看到,既然世界没有平等,我的意志就是他们的意志,我的规则就是他们的规则!”他仰天大笑,虽只站在小庙里,却宛如站在莽莽无边的天地之间,他的声音震动天空,他的声音撼动大地!

居泰山而小天下,临东海而揽苍生!

再没有人知道,佛祖在哭泣!

只有猎猎北风在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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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庙外突然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一把豪有力的声音响起:“格老子的,我说的没错吧,总算给我找着了!”

紧跟着,庙门‘碰’的声被推开,一个满脸胡须,孔武有力的虬髯大汉率先走进,看见邪帝,蓦然一怔,接着大笑道:“哈哈,原来已有人在这里啦,朋友,不介意一起挤一挤吧!”

活泼少女

因为我是个地理盲,所以文中出现的地理名称和江河山川之名基本都是杜撰的,偶有相同的也不要跟现实重叠,免得某天你们突然发现金陵在江南出现时,千万不要昏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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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庙外突然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一把豪有力的声音响起:“格老子的,我说的没错吧,总算给我找着了!”

紧跟着,庙门‘碰’的声被推开,一个满脸胡须,孔武有力的虬髯大汉率先走进,看见邪帝,蓦然一怔,接着大笑道:“哈哈,原来已有人在这里啦,朋友,不介意一起挤一挤吧!”

大汉这么问,其实也并非要邪帝的答应,只是基于礼貌上打个招呼而已,毕竟象这种荒野小庙,是个人都可以进来休息。所以大汉很自然的立在门口安排自己的同伴:“来,大家赶紧上来!马老三,把货物卸好,对,就放在那儿,别占着门口!哎呀,我的小姑,你怎么不披件斗篷就下车了,快快快,进屋里,把你给冻坏了,我可担不起哟!喂,那个谁谁谁,对,别回头了,叫的就是你,赶紧的,马儿牵好了,别让它们乱跑!哎哟,我才刚说完,怎么就闹腾一匹了!真是!”看来这个大汉,倒是当总管的一把手,三两下的,几句话工夫,就把车啊马啊什么的,安置得妥妥当当。

很快的,外面的喧闹声结束,几个人当先走了进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个干瘦削的老者,约莫四十来岁,神健旺,头上微见点花白,身高不过五尺,但双目炯炯有神,顾盼之间,凛然生威。

紧跟其后的是位身着白底蓝花长袄的少女,少女十七八岁年纪,一张略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她的身边落后半步的是个年轻男子,浓眉大眼,比那少女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气势飞扬,步履行止轻健,也是位英气勃勃的人物。再其后的就是两位三十开外的壮汉,相貌平凡,但孔武有力,神情豪,想必也是个直爽汉子。

老者看见邪帝,微微一怔,暗想:“这种荒野小庙,怎会出现一个气势如此逼人的人,又戴着面具,显是想隐瞒身份,也不知是何来历,倒要留心一番。”想罢,老者拱拱手,面带微笑正想招呼一声,可邪帝只冷冷瞥了他一眼,目光便转向他方,搞得老者面容僵硬的站在一边,举起的双手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老者身后的少女,倒是没察觉到他的窘态,只顾抖着衣上雪霜,搓着双手抱怨道:“爹,这雪可真大,我都快冷死了!都怪二叔啦,如果不是他只顾着那两箱物事,咱们早就到苏城了,也不会被暴风雪堵在这荒郊野外,连口热汤都没有!”

老者还没说话,她身边的年轻男子就笑道:“妹妹,你又冤枉二叔了,那两箱东西对咱们可重要的很,别说耽误这点时间,就算再长,我们也得等着,更何况谁又能知道这暴风雪说来就来,就没半分预兆。”

少女吐吐舌,刚想说话,摆脱窘境的老者已开口呵责道:“好了,琼玉,这一路上尽听见你的抱怨,还有完没完。早叫你不要出来,你硬是要跟着,这不,吃苦头了吧?学学你哥,稳重点,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就这么跳脱!”

少女撇撇嘴,显是这番斥责并没听进耳去,那少年笑着摇头道:“爹,你就省省力气吧,谁叫她有个爹爹是陈州第一高手,百胜武场的场主‘推山手’莫天标呢?她这个,可是您老人家惯出来的,改啊,我看难啰!”

少女拍手笑道:“还是哥哥了解我!”

老者没好气的瞪了二人一眼,懒得再说话。另一面,两个壮汉已麻利的从门外抬进几口箱子,又收拾了两张长矮凳,叫道:“场主,少爷,小姐,过来这边休息会吧,兄弟们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一会便好!”

原来这群人均是陈州人士,领头的老者叫莫天标,江湖人称‘推山手,’一手功夫全在手掌上,据说开山劈石不在话下,也是陈州‘百胜武场’的场主。由于天下不靖,盗贼四起,人人自危下,武馆和道场就自然空前兴旺起来,莫天标凭着他那一手强悍的掌上功夫,打遍陈州无敌手,再加上人脉颇广,远近幕名而来者络绎不绝,使得‘百胜武场’在短短几年间便发展为陈州最大的武场,而莫天标的大名更是声名远播。

浓眉少年是他的儿子,单名一个龙字,一身武功尽得乃父真传,已有其七层火候,也是陈州小有名气的年轻高手;少女则是他的女儿莫琼玉,这名字可是专门请一有名学士起的,取自人似珍宝琼瑶,如玉之美也的意思,可见少女确实很得莫天标的宠爱。

而那位虬髯大汉是莫天标的二弟,莫文儒,如此旷大汉居然有这样一个斯斯文文的名字,绝对让第一次认识他的人大跌眼镜(如果有的话)。其他的汉子则是武场的弟子或护场手,经常跟着莫天标行走江湖。

几个人一阵忙碌,虬髯大汉莫文儒再次走进小庙,拍打着身上的雪,嘴里大声呼气:“他个熊逼,这雪真他娘的大,要不是老子身体结实,抗谁都顶不住!”接着又冲门外喊道,“喂,我说你们几个人,收拾好了赶紧进来,***冻坏了老子可不包医药费!”那横眉怒目的样子,活脱脱一黑张飞再世,哪有名字的半点儒雅斯文?

在他叫唤的同时,门外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伙夫打扮的壮汉,身穿玄色或蓝色棉袄,腰上别着兵刃,脚步轻健,颇有几分武功底子。这一群人生起了好大一堆火,十来号人团团围住,在火旁烘烤给雪冻僵了的手和脚。

莫琼玉最是停不住,看见邪帝坐在一旁,身边还有个女子面孔朝里侧躺在凳上,虽不知他们是何来历,也热情叫道:“哎,对面那位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过来烤烤火吧!”她本以为这样说,邪帝一定会回以感激的话语,可邪帝连瞥都不瞥她一眼,更不用说出声道句谢,留给她的只是一个颀长冷傲的背影。

莫琼玉碰了个软钉子,有些气馁的小声嘀咕道:“这家伙到底是谁啊,这么冷淡,我好心邀他过来取暖,他理都不理人家,哼,拽什么嘛……”

莫天标听了脸一沉,低声斥道:“闭嘴!出门在外,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要乱说话,不要惹是生非,你怎么总是不听!若是让人家知觉了,岂不是自讨没趣?”

莫琼玉被喝责了也不生气,反而神秘兮兮的挨到哥哥莫龙身边,眼光一直在瞄住无动于衷的邪帝,低声道:“哥啊,我看这人有点邪门,这么冷的天,他身上就只穿件长袍,好似一点都不冷的样子。还有,你说他没事脸上戴着个面具干嘛,该不会是什么江洋大盗,朝廷通缉犯之类的吧?”

莫龙皱眉道:“你不懂,难道我就懂了么?干嘛不问爹去?”

莫琼玉苦着一张脸,压低声道:“你还嫌我被爹骂得不够多啊,这一路上已经被骂了三十七次了!”

莫龙忍俊不住,低笑道:“那你就忍着点,别老惹爹生气!”

莫琼玉叫起屈来:“我哪有!明明是爹自己乱发脾气,我乖得很的!”

莫龙愕然,一副被打击到了的样子:“你确定那个很乖的是我妹妹吗?”

兄妹俩嬉闹开来,旁边莫天标实在看不下去,大声咳嗽起来,直咳得咽喉都快哑了,才让两人稍稍安静下去。

许是他们吵闹的声音太大,惊醒了月儿,她咕嘟着翻了个身子,面向人群,睁开了眼睛。

嗯,睡得好饱哦~~~~月儿直起身子,秀美的伸了个懒腰,长发像瀑布般往四方倾泻,衬着那双慵懒而半展的黑眸,美艳无伦的玉脸朱唇,即管苦修多年的高僧亦要为她动凡心,更何况是这群血气方刚的跑江湖汉子?

没有人不为她这一刻的艳色所摄。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也不知是谁忘形的吟出了这半截诗,不应景,却是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月儿很茫然,表情很无知。刚醒来就看到了这么多人,而且这些人还直勾勾的盯住她看,那眼神如狼似虎的,下意识的,她往邪帝身边靠去:“喂,这些人是谁呀?”

邪帝面无表情,然而冰冷的黑眸里却闪动着狂怒前的风暴,这群人居然敢如此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的娇娃,要知道月儿可是他的禁脔,是他最珍爱的宝贝,这群鄙之人哪配欣赏月儿的美丽,看来有必要给点教训他们!

邪帝心内杀机一闪,冷哼一声,声音不大,但众人却仿佛耳边突然响起了个炸雷般,震得脑袋轰轰直响,气血翻腾,功力浅的,甚至嘴角已流出血丝,显是伤到了内腑。

动心

这一饱含内力的冷哼,几乎让庙内人人挂彩,在场没有受到伤害的只有两个女人。

林无月和莫琼玉。

月儿自然不必说,邪帝是断然不会让她受伤的;而莫琼玉是唯一一个看着月儿,眼神中不带有色欲目光的人,毕竟她是女人,所以她听在耳里的冷哼和普通声音没什么区别,否则凭她那半桶水的功夫,只怕是全场受伤最重的人。

莫琼玉只是发了会呆便恢复过来,转身一看莫龙,惊叫道:“哥,你怎么流血了?”忙从怀里取出一条丝帕,手忙脚乱的擦拭着他唇边血迹。莫龙痴痴的看着月儿,本就没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状况,只是一遍遍的在心里呐喊:“原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莫天标压下口翻腾的气血,看向四周,发现众人皆在调整呼吸,心下明了,知道必是自己一方无礼盯住对方女眷而让对方生气,因此给了他们一个不大不小的惩罚。他心念电转,立时向邪帝拱手歉声道:“阁下,刚才是莫某及手下有所得罪。在下莫天标,是陈州‘百胜武场’场主,我的这群手下一向狂野惯了,因此冒犯了尊上,还望尊下能看在江湖同道的份上,就此揭过如何?”这番话对莫天标来说可算是低声下气之至了,如果是在陈州,纵然是自己有错,他也未必会出声道歉,更不用说还摆出这副低姿态了,只是他更懂得审时度势,邪帝仅仅一声冷哼,便可让他气血不畅,让他手下纷纷吐血,却又能不伤及他女儿,这份准强悍的内力,简直是惊世骇俗,闻所未闻,他自问本不能及对方的之百一。有鉴于此,他怎能不必恭必敬。

邪帝全身罩在煞气之中,一双冷漠诡异的黑眸仿佛猎鹰盯向猎物般洞穿了他的心腑,让莫天标登感不寒而栗,神态更显谦卑。片晌,邪帝目光转向月儿,目光瞬间由冷残化为温柔,变化之快,几让人怀疑是否眼花,而后者则迷茫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喂,那个人在干嘛?”

邪帝淡淡道:“一群废物,不用理会他们!”

哦——月儿嗓音拖得长长的,黑白分明的漂亮大眼骨碌转动,手指轻轻摩挲着小下巴,心想:看他们人那么多,或许有办法带我逃离某人的魔爪也不定,恩,要好好把握。想到这里,她璀璨的大眼里顿时闪起三百瓦强度的灼热光芒。

邪帝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俯身在她耳边警告道:“不准你胡思乱想,否则我不介意大开杀界一番!”语调冷,显示他并非无的放失。

月儿登时瞪眼:“难道你还敢杀了我?”

邪帝唇角轻扬:“我当然不会杀你,但我可以杀了他们!”他冷酷的笑了笑,“你知道我手段的,那群废物本无法反抗我!”

月儿鼓着嘴,怒视着他,对着一个有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个的狂人,她简直已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莫天标对此并不在意,或者说他也无法在意。他游身于众手下之间,低声警告了几句,大意是告诉他们邪帝的实力,以及千万不要招惹对方云云。众人皆是老江湖,眼睛一向雪亮,知道邪帝是属于绝对不能得罪的那种人,都齐声允诺,就连格最直爽的莫文儒也没有吭半句声。倒是莫琼玉在旁边听着,一双美目顿时如夜空中星辰般闪亮,转头看向邪帝,痴痴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琼玉此刻的心就像是做梦似的,对于一个从小就听着江湖故事长大的女孩来说,心灵深处总会幻想着某一天,在那温柔的流水旁,温柔的柳条下,正有个果敢强壮的英雄在等着她,带着她,和她一起携手逍遥漫步于江湖之中。而邪帝的出现让她有美梦有成真的感觉,他谜一般的身份,他强大的实力和孤傲的个,再加上他修炼的内功使他本身散发出吸引女人的阳刚之气,甚至连他的冷酷和不屑,都如巨雷一样冲击着少女的心灵,让她不自然的就深陷了进去,再难拔出。

少女情怀总是诗,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有哪个不喜欢做梦呢?

而她身边的莫龙则刚好相反,他自小就被父亲寄与厚望,在父亲严格的督导下成长,可以说自懂事以来他的每一天都是练功练功再练功,除了妹妹和几个丫鬟,生活中接触过其他女不是大咧咧的江湖女子,就是徐娘半老的夫人,如今陡一见到娇媚可人的月儿,他心灵受到的冲击比起莫琼玉来更是巨大,看他现在痴迷的模样,恐怕已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月儿。

唯有初恋最动人!

也唯有初恋最能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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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一个很不合适宜的声音响起,在这安静的庙里非常让人侧目。月儿小脸腾的红了,低着头差点碰到她那两团高耸俏立的,用可以和蚊子媲美的声音道:“对不起,我……我饿了……”声音又低又羞,脸儿犹如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丢死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这种声音,让一向有着良好教养的林小姐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呜呜,她真的好饿哦,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她几乎都没怎么吃过东西,现在的她感觉,饿得都可以吞下一头大象了。

‘咕嘟’‘咕嘟’,仿佛在跟她作对似的,她的小肚子接二连三的唱起了空城计,似乎在提醒她这个主人,不要再虐待肚子了!

完了完了,她的脸算是彻彻底底丢进太平洋里去了!她的皓首垂得更低了,火焰已向颈项下延伸,也许连脚指头都红了。

“很饿吗?”邪帝皱着眉,心猛的一揪。对于他这种内功深厚的人来说,十天半月不进食,并不会影响自身的身体机能,甚至内力消耗不大的话,一二个月不吃饭也视若平常。但月儿不同,她可是个没有半点武功基础的柔弱女孩,试问她又怎么能抵挡住饥饿的侵袭?

莫琼玉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当下立刻打开包袱,取出一块油纸包裹的大饼,大着胆子走过去低声道:“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点吃的……”她的眼睛定定注视着邪帝,可惜令她沮丧的是邪帝并没有看她一眼,他温柔的目光始终都只在月儿身上,她心下不由一酸。月儿感激的点点头,接过大饼小声的道了句谢,就狼吞虎咽的消灭起手中的食物。

邪帝松了口气,唇角罕见的扬起一道弧线朝莫琼玉一笑,莫琼玉的心脏顿时象有十七八只小鹿在撞般,碰碰乱跳,心头喊道:“他向我笑了!他向我笑了!”

片刻后,月儿啃完手中的烧饼,一抬头,便看见莫琼玉痴迷凝视邪帝的目光,心头一跳,大声道:“这位姐姐,谢谢你的饼!”

“嗯……啊!”莫琼玉惊醒过来,“什么?哦,不用谢,不用……”她慌乱的答着,对上月儿如泉水般纯净的黑眸,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种秘密被看透的感觉。

长长的睫毛颤动两下,月儿突然拉住莫琼玉的手,笑嘻嘻道:“姐姐,我们去那边好不好,我有话和你说。”

“啊,好!”莫琼玉愣了下,迷迷糊糊的被月儿牵着手,走回父亲这边,而邪帝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居然也未阻拦,只是凝望她们背影的幽深黑眸变得更骛暗沉。

很快的,凭月儿人见人爱的个和外貌,和众人快速打成了一片,尤其是莫龙,这小子简直成了月儿的应声筒,月儿说什么,他就说什么,月儿问什么,他就答什么,那爱慕痴恋的样子,连个白痴都看得出来,更何况这群老辣的江湖人,不可自抑的,莫天标眼里闪过一丝忧虑。

倒是月儿心不在此,她旁敲侧击打听出众人也要经过蘇城后,高兴道:“原来你们也要去蘇城啊,我也是耶,不如一起结伴同行,好不好?”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赖上这群江湖人士,只要能混到蘇城,在他们掩护下,或许她能有机会逃离邪帝的魔爪,至不济也可以请他们帮忙通知爹爹来救她。

看着月儿带着丝丝哀求的渴望双眸,众人哪会说不,全都化身为狼,一个个拍着膛,嚎叫着同意同意,更有甚者,还热情的邀请月儿到陈州做客,并保证月儿一到陈州,就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另一边,邪帝心中已是蕴满怒火,目光变得摄人,充满了凶暴和残厉的气息。这群人居然敢打她月儿的主意,简直不知死字如何写!他再一声冷哼,众人耳鼓顿时如针刺般剧痛,方才醒起身边还有一个煞星在场,脸色瞬间全白了,一个二个的立刻正襟危坐,比君子还君子,目不斜视,一副老僧入定的安稳模样。

场面登时一片冷寂。

片晌,邪帝开口了。“丫头,过来!”声音低沉,口吻尽是不容置疑的冷酷。

“为什么?”月儿不满的嘟起唇,那粉嫩嫣红的樱桃小嘴让人有狠狠咬下去的冲动,“我要和莫姐姐聊天!”

“我也可以陪你聊天。”

“不要!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月儿头一偏,丢了个后脑勺给他。

“过来!!!”邪帝微眯着眼,声音已隐隐带上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显是心情极度恶劣,“别逼我发火!”他一字一顿道。现在的他非常生气,他的宝贝女儿对别的男人就是笑语盈盈,而对他就爱理不理,怎能叫他不嫉火中烧,不爽至极。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将月儿用力搂在怀里,先狠狠在她圆俏白嫩的雪臀上责打几下,然后再肆意蹂躏她那两瓣软软香香的红唇,让她再也无法兴起半点反抗他的念头!

想到这里,邪帝的心情总算好了点,但盯着她的幽暗黑瞳却变得无比炽热,象要吞没了她般。

月儿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又想起他说一不二蛮横霸道的个,终于还是乖乖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但心底却在偷转着无数个逃跑的念头。

庙内寂静一片,几乎人人均闭目打坐,调养神,只有两双痴恋的眼睛时不时会流连过月儿这边,伴随着火焰燃烧的劈啪声,和门外北风狂吹而过的呼啸声,时间在静静流逝。

雪终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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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下一章终于要到蘇城了!

高兴吧,撒花吧,耶~~~~~~~~~

惊艳上

因为前段时间加班,没能写文,周末补上。呵呵,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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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停止,众人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赶紧上路,否则在日落之前到不了最近的小城蘇城,便只能露宿郊外,而在这冰天雪地的寒冷天气中,露宿郊外简直就是找死。

至于月儿,早早就牵着莫琼玉的手,一副打定主意要结伴同行的模样,再加上邪帝居然也没有出声反对,于是事成定局,众人赶紧收拾好行李出发蘇城去。只是这一路上,在邪帝冰冷的,震慑人心的霸气影响下,众人均感到无比压抑,话都不敢多说,只能闷声的埋头赶路。虽然路上月儿多次想悄悄提出,请求莫家帮忙的想法,但看到这情形,也只能生生压下这个诱人的念头,任它在自己脑海里转了无数圈,最终还是没法说出。

不知不觉的,众人终于来到了蘇城门口。

蘇城是北方众多城镇之一,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由于它是离傲龙山庄最近的一个城镇,傲龙山庄明面上很多生意在这里都有分店,所以来往此地求购各种物品的商贾走卒络绎不绝,蘇城也跟着被带旺而发展起来,时至今日,它已变成北方最繁华的重镇之一。

众人远远走来,还未走进蘇城门下,已感到一种厚重凝实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蘇城虽非大城,但却城郭相连,城壕宽广,呈不规则的长方形,随地势河道弯拐有致,以北门为正,所有城门均有凸出的门阙和护城,大大增强了对城门的防守力,气势万千。无数来来往往的商团商队从北门进进出出,井然有序,即使在这天寒之际,也显得热闹非凡。

入得城来,似乎这城内并未受到先前那场暴风雪的影响,街上依然是人来车往,熙熙攘攘,街道周边繁华商铺林立,到处都能听见商贩们的高声叫买声,和妇女儿童的嬉笑打闹声,虽然天寒地冻的,也无法消灭这城里老百姓的欢乐气氛。

月儿尚是初次见识到古代城市的风貌,一双漂亮大眼目不暇接的四处张望着,什么都感到新奇无比,小脸儿兴奋的泛起了诱人的润红色,就连如泉水般清脆悦耳的笑声也快乐的响个不停,而莫龙更是不会放弃这个亲近佳人的机会,乐颠颠的陪着月儿四周闲逛,大献殷勤,倒也自得其乐。只是月儿实在是太可爱了,再加上蘇城也很少会出现如此晶莹剔透的美人儿出现,所以只要经过她身边的大老爷们都是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就连身边的女伴死命掐着腰身都不自觉。

“你这杀千刀的,看到漂亮姑娘你眼就直了,你眼里还有没有老娘我了!你、你气死我了!”

“哎呀,老婆别打了!下次不敢了!”

“看!看个屁啊!瞧你那德,她还能有我漂亮吗?”一个长得好似恐龙的女子扭着一瘦弱男人耳朵大吼道。

“是是,她哪有我家如花美丽,你可是咱村里最美的一朵花呢!”男人违心的求饶道,身边立刻多了一群狂呕不止的人。

“死鬼,是不是昨天还没被折腾够啊,居然还有力气看别的女人?跟我回家,我要好好教训你!”

“夫人,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叫骂求饶声此起彼伏,在众男人饥渴的目光的和众女子嫉妒的眼神下,月儿等人如芒刺背,街也不敢逛了,赶紧落荒而逃。

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人群里已经少了一号人——邪帝,他一入了城便神秘消失了,也不知去了哪里,不过月儿开始只顾欣赏四周景致,后来就只顾跑路,本就没发觉他的失踪,否则她肯定会跳起来高呼三声万岁,然后马上有多远逃多远了!

“那些人好可怕啊,我还以为会被打呢……”拐过条街,月儿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原本晶莹白皙的肌肤泛起了娇嫩的粉,前两团高耸的浑圆也因激烈跑动而跌荡起伏着,简直诱人之至。

莫龙正痴迷的看着她,听到这句话,头脑一热大声道:“林姑娘,他们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把他们揍一顿给你出气!”

莫天标在旁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巴掌扇到他头上:“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找抽不是!”

月儿也赶紧阻止这热血青年的冲动:“没事没事,我随便说说的,莫大哥你别放心上!”这才让莫龙停下他那亢奋的脚步。

“咦,他怎么不在了?”莫琼玉突然惊问道。

“谁不在了?”众人大奇,左右张望了一下,待发现是邪帝离开后,月儿猛的跳脚惊道,“他真的不在了!”两声惊呼,心思却各有不同。莫琼玉是惊异中带着遗憾,象失去了一件心爱的东西;而月儿是惊奇中带着喜悦,是庆幸逃离魔爪的开心。

“我们要不要去找他?”

“终于摆脱他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互相奇怪的对了一眼,心中各自猜疑不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邪帝自己走了,但不管怎样,总算脱离苦海了!月儿一点也不掩饰的开心笑出来,小脸满是摆脱魔爪的喜悦:“莫伯父,莫大哥,莫姐姐,我们一起吃饭去吧,我请客!”她实在是太开心了,再说吃饭皇帝大,被那可恶的坏蛋折腾了几天,还不赶紧吃点好东西慰劳一下自己,实在是说不过去,吃完饭,再请莫家帮忙通知爹爹一声她在这,一切又可以回到原点了,呵呵。

至于她身上有没有带钱,能不能请客这回事,她本就没想过。

邪帝的离开,松口气的除了月儿外,就数莫天标了。一直以来,邪帝的存在带给了莫天标太大的压力,不同于其他,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神臣服,就象蝼蚁面对巨人般慑服。邪帝这一走,他当然是最庆幸的。虽然他也很好奇邪帝和月儿的关系,但他本没想过过问,毕竟很多事情一旦知道得太多,反而没有好处,这是他几十年的江湖经历告诉他的,象邪帝这种人,能不得罪就别得罪,否则他有几条命都不够人杀。对于女儿的那点小心思,他也有所察觉,但他并不以为意,这不过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朦胧感情,双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日子久了,总会忘记的。

半晌后,正高兴前行的月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那个……请客的事可不可以下次再说?”她低垂着头,不好意思的嗫喃,“我……我没有带钱,又没有地方去,你们能不能收留我一个晚上?”

呃——众人哑然,莫龙则是大喜,立刻豪气干云的跳出来,膛檑得山响:“没问题,林姑娘有困难我们怎能不帮忙!别说一个晚上,十个晚上都没问题!”

“是是!”“绝对没问题!”“谁敢不同意我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众伙计一见邪帝不在场,又纷纷化身为狼,围住月儿大声鼓噪,恨不得掏心挖肺般,对她大献殷勤。

“**!这群王八蛋,至于吗?”被排挤在外面的莫文儒摇摇头,冲着这群狼大吼道,“好了!都给我闭嘴!你、你、你!赶紧把行李整理一下,还有你们几个,回到马车边去,掌好车,快点!”莫文儒吼完,看着众人狼狈回去的背影,才转身笑语盈盈道,“林姑娘,这绝对没有问题的!”

众人狂倒一片。

笑骂过后,众人商议一下,决定先回预定好的客栈放下行李,然后再去解决民生问题,添饱肚子。

惊艳下

“……莫姐姐,这就是我们要住的房间?”月儿小脸有瞬间的扭曲,手指抖啊抖,指着面前的屋子道。

不足十个平方的小房里塞下了两张床铺和一张小桌,面积狭小也就认了,最关键的是那张床铺,被子也不知给多少人盖过,又旧又薄,被头都已经泛黄发黑了,看了就让人恶心;还有那顶上的房梁,如果她没眼花,那肯定是蜘蛛网,还是好几只蜘蛛的窝呢,最最可怕的是,她走进来时从门口窜出去的那黑色小动物是什么,千万不要告诉她是老鼠啊!

这是人住的房间吗?

她要疯了,在这种屋子里面,她十分钟都呆不下,更别说住了,难道古代客栈的卫生条件就这么恶劣,她真的受不了!不行,她强烈要求换个干净整洁的客栈!

“什么?!你要换客栈?”莫琼玉瞪大眼睛,好象稀有怪物般上下打量她。

“对……对不起,这种环境我住不太惯,能不能换一间?”月儿小脸燥得通红,小手不安的扭搓着衣角。人家好心好意的收留她,她居然还提出诸多要求,简直是过分了。可是一想到那恶劣的环境,**的气味,月儿就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将愧疚的念头压了下去。

“不会啊,这不挺好的吗?”莫琼玉四周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她毕竟是个江湖女子,没那么多讲究,不象月儿,从小就住在致锦绣的大屋里,现在突然换了个不怎样的环境,的确是难为她了。“妹妹,你就将就一点吧,即使我们现在想换,也没有地方可以给我们住宿了。”

“为什么?难道这蘇城客栈很少吗?”月儿发挥好奇宝宝的本色问道。

“少?不,当然不是,相反,还很多!可是你知不知道,这蘇城的客流量更是巨大。你刚才在街上也看到了,很多外地来的商贾都会到这里采购物品,这里的客栈基本不够住。好在现在还不是旺季,托这里的朋友我们才在这个客栈定到了个跨院,如果是在四、五月份,不提前三天预定,本就不可能有房位给你住。”莫琼于解释道,“不信的话,呆会我们到其他客栈问问,你就明白了!”

“那我们也不用定这这个客栈呀……”月儿小声嘟喃道,侧头想了想,“姐姐,刚才我在外面好象看到一间很大很高的酒楼,那儿应该有地方住吧?”

“很高很大?你说的是‘天然居’吧?”莫琼玉笑着摇头,“我们本不可能住那里的。”

“为什么?”

“没错!天然居的环境好,服务佳,可你知道天然居最便宜最普通的一个房间住一晚要多少钱吗?”

“不知道。”月儿诚实的摇头。

“呵呵,是这个数……”莫琼玉伸出一食指晃了晃。

“一百两?”月儿猜测。

“咚!”莫琼玉敲了月儿一个暴栗,“怎么可能有这么贵的房间!不对,也有这么贵的房间!也不对,没有这么贵!哎呀,我到底在说什么呀!”她挥舞双手,“差点被你搞糊涂了!”

“是我差点被你搞糊涂了吧。”月儿暗自诽腹。

“是十两,十两了!十贯钱!一个晚上!”

“啊——”月儿张大小嘴,愣了。做为傲龙山庄的大小姐,她也帮助爹爹经手过无数真金白银,可那都是大桩的钱财往来,里面从来没有低过五千两以下白银的交易,所以她对太小单位的金钱概念很模糊,她颦起娥眉,这十两,真的很多么?

“怎么不多?”莫琼玉叉起腰,“普通三口之家五两银子就可以舒适过一个月了,你说这十两多还是不多?”

“听起来,似乎是蛮多的。”月儿虚心受教。

“还有啊,天然居最昂贵的贵宾房你知道多少钱一晚吗?”莫琼玉一个巴掌亮起,“这个数!”

明白了。“五十两!”月儿脆声声的回答。

“咚!”又是一记狠狠的暴栗,莫琼玉简直要抓狂了,“是五百两!五百两啦!”

“哇!这么贵~~~~”月儿这会是真吃惊了,虽然五百两对她来说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数字,但100个三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她还是很能换算清楚的。想不到天然居这么暴利啊。“可是这跟我们换客栈有什么关系吗?”

“你怎么还不明白?!”莫琼玉觉得简直是**同鸭讲,只好把话说明,“因为太贵了,我们住不起!”她扳着手指算道,“我们加你一共有二十四个人,就算两个人一个普通房间也要120两,如果算上车马的保管费和草料费,起码要140两,而我们这个跨院只要十五两一晚,你说,我们会选哪个?”

“呃——”无语,月儿沮丧的垂着头,算了,我忍了!

“呵呵,别难过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莫琼玉用力的拍着她秀肩,大笑道,“爹爹说了,等下我们去天然居吃饭,那里可是大唐饭菜做得最好,汇聚了天下所有美食的酒楼哦,这回我们有口福了!”

“恩~~~~~”月儿无打采的回答了一个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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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天然居,最让人津津乐道除了那美味无双的菜肴外,就是悬挂在门口的一副对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两句回文合成完璧整体,既表达了天然居的高雅,又说明了天然居的客人,就如天上神仙一般逍遥自在。不知令多少文人墨客击节赞叹,传诵不已。

蘇城的天然居酒楼位于本城的最中心,旁边就是青青碧湖,绿柳林荫,景致秀美。可惜现在是冬天,冰天雪地的难看到绿树,不过看着皑皑白雪,也另有一番别致的冬令美景。酒楼分为三层,装修挂饰都有区别,自然招待的客人都有讲究。

如果你是喜欢大口吃、大口喝酒的东北大汉,武林人士,那么可以在第一层找个桌子,就算桌子有别的客人,大多也会欣然与你拼一桌,干两碗高粱酒,以示亲热。

如果你是附庸风雅,自得其乐的才子骚客,就可以到二楼雅堂讨个雅座,和那些微带酒意的秀才们对上两句诗词,显摆显摆。

不过要上到这第三层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据说只有那些身份显贵、或是闻名天下的权臣名士才有资格上去,至于里面有些个什么物事,又有些什么特殊招待,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缘分撞大运,进去瞧一瞧了。

月儿一行当然不可能人人在一楼挤做一团,大部分伴当都留在了一楼,只有莫家四口和月儿,漫行步上二楼。二楼客不少,已将座位全部坐满,大多都是儒雅书生样的文人雅士,就算你是江湖豪客,在这二楼也会被这隽雅的气氛所影响,变得斯文起来。

月儿等人刚一踏入,无一例外的,基本所有男都被月儿的灵秀高贵所震嗫,他们忘记了呼吸,忘记了眨眼,全都化成了一动不动的雕像,呆呆的望着月儿,望着她宛如灵一般清纯甜美的秀丽姿容,整个二层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咚!”“啪嗒!”声不断传来,那是看傻了的食客因失神而摔落酒杯或筷子在桌上的声音。

“哐当”声起,那是店小二失手将碟子打碎的声音。

良久,在莫龙恶狠狠的怒视下,和莫天标大声的咳嗽下,人们才渐渐恢复过来,然后,立即象在湖水中投入了一块石头,而且还是一块很大的石头般,一下子激起了无数的浪花,那些雅士们一个个高声吟诗,高谈阔论,谈人生,谈理想,谈社会,响成一片,不用说,肯定是希望引起月儿的注意,看他们时不时瞄向月儿的爱慕眼神就知道了,那绝对和500瓦的大灯泡一样火辣辣。

既然二楼已经满座,又受不了这种众人瞩目的情景,月儿等人就想撤退,一把清朗悦耳的男声响起:“诸位,相见既是有缘,如果不嫌弃的话,请移步到在下这一起用餐如何?”

月儿等人愕然,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正坐在窗边雅座上,拱手向他们致意,他的面容儒雅,笑意盈盈,给人的感觉就象一阵温润的和风吹过,淡定如煦。

众人对了一眼,莫天标微微点头,大大方方走过去,坐下回礼道:“如此多谢阁下了。”他一眼就看出此人必是个内功高强的主,只看他声量不大却能压制下酒楼内嘈杂的环境,使声音清晰的传入自己耳中,如同在耳边说话般,单这份控制力已比他高明得多了。

想不到如今天下俊才如此之多,看来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莫天标心内感慨道。

待众人坐定,重新点了菜谱后,男子温润一笑,道:“在下关山悦,不敢请问各位大名,也好称呼能亲热一些。”虽然是问向大家,但月儿却总觉得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只停留在她面上。

其他人被他的气度所折,纷纷自我介绍了一番,轮到月儿时,她却犹豫了。

关山悦见状,柔声说道:“姑娘莫非有什么不便之处,如若芳名不便示人,在下亦不敢勉强。”语调诚挚,无一丝做作,令月儿觉得先前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没什么不便的,我叫林无月。”月儿心里偷偷不好意思了下,回以一个清纯无邪的笑容。

被她的笑容所慑,关山悦身形微震,双目出迷醉的光芒。片晌,他长叹道:“想不到天下间竟有林姑娘如斯绝色,我本以为我已阅尽世间美女,原来却是我坐井观天,可叹,可笑!”他突然起身长鞠一躬,真心道,“林姑娘,多谢你今日的指点,在下日后若有成就,必然感激姑娘今日大恩!”

月儿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指点了他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此人说话高雅、语调真诚,倒是让旁边坐着的莫琼玉大起好感,欣然道:“关公子,别说什么大恩不大恩的,今天反倒是我们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的邀请,我们也只能饿着肚子了回家了,嘻嘻。”

“哪里哪里,能认识各位,才是关某的福气。”

在关山悦手段高明的谈话技巧下,众人关系很快热烈起来,席间,关山悦引经据典,如数家珍,兼且态度潇洒自如,连开始对他有些提防的月儿也好感渐生,态度也热络了几分。

谈笑声中,菜肴已上,众人分而食之,只觉得各色菜肴俱是形色皆全,滋味醇美,浓而不腻,不愧是天下第一的酒楼,都赞叹不已。

到了分别的时候,双方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意头,关山悦满面笑容的定下了再次拜访的约定,双方才依依做别,分道扬镳。

二楼窗台边,关山悦修长的身姿矗立在旁,凝望着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露出一抹奇特的笑意:“采菱,你可看到,这世上终有一个女子能和你媲美了,师尊想必也会高兴的。”

混乱夜上

回到客栈,一驾秀致的小型马车赫然正停在客栈门口正中,两个马夫打扮的青衣人正肃然而立,好似在等待什么人。

月儿刚一走近,其中一个青衣人立刻上前恭敬道:“小姐,卑下已恭候多时,请小姐上车。”

月儿愕然:“你们是谁啊?”她微微后退两步,“我不认识你们。”

莫龙立刻警惕的挡在月儿身前,冷声道:“林姑娘不认识你们,诸位是否认错人了?”

青衣人并不搭理他,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块紫色玉佩,恭身递给月儿道:“小姐,是玉佩的主人派我们来的。”

月儿接过玉佩一看,大喜道:“是爹爹!”这是爹爹常佩带的玉饰,爹爹找到了她的行踪,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你们是爹爹派来接我的,对不对?”月儿捏紧玉佩,小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青衣人笑而不答,月儿却当他们默认了,遂开心对众人笑道:“他们是我爹爹的人,他派人来接我回去了!”顿了顿,她有些依依不舍道,“莫大叔,莫大哥,莫姐姐,还有各位,我要先走了,这段时间来,多谢大家的照顾,也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谢谢各位了!”

莫龙踏前一步,苦笑道:“林姑娘,你……你……你真的要走?”失落,不舍,爱慕,总总情绪溢于眼表,这一向豪爽干练的小伙子,也变得惆怅起来。

月儿温柔的凝视他的双目,感激道:“莫大哥,你是个好人,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我会想你的。”接着轻轻一眨眼,调皮道,“不过等我见到爹爹,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就怕你们不欢迎!”

“真的?!”仿佛从深渊回到了人间,莫龙高兴道,“我们当然欢迎,你说过的,你一定要来看我们!”

“嗯!”月儿用力点头,上了马车,探出小脑袋挥手道:“各位,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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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颇为轻快,七拐八拐的,很快带着月儿来到了一座别院。

这座别院占地不大,但却很致,门前两列参天的古柏,将别院掩盖得庭院深深。月儿无心欣赏别院风貌,直接奔进屋内。

“爹爹!爹爹!”银铃般娇嫩的嗓音响彻前厅,但却没有得到回应,月儿疑惑的放缓脚步,不知是怎么回事。

“小姐,主人有事出去了,吩咐奴婢们在此侍侯小姐。”一群也不知从哪钻出来的丫鬟们纷纷出现,福身道,“小姐在外面辛苦了,请随奴婢来。”说完将月儿团团围住,簇拥着她向外走去。

“呃——等等……”月儿手忙脚乱,被众女环绕得脑袋发晕,“那个……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了!”众女笑答道,“请让奴婢们侍侯小姐沐浴更衣。”

“啊?!更衣?不用了!”月儿娇小的身体哪能抗拒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很快被她们带到一间宽敞的房屋前。

“你们可以出去了,我一个人就行!”月儿好说歹说,终于在进屋之前,成功阻止了这群女人的跟进。

房间里有一个大大的木制澡盆,里边已经放好了热水,好几种不同的花瓣浮在水面上,和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月儿惊喜的跑到盆边,轻轻的掬起一捧水,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纤白的玉臂滑下,又落回盆里,溅起细碎晶莹的水花。

真好,感受着手心的热度,月儿开心的笑了。这段时间的奔波早已让她浑身不舒服,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月儿很快的除去身上衣裳,踩着边上的凳子爬进盆里,暖和的清水包裹住身体,仿佛全身的毛孔都伸展开来般,令她倍感舒畅。

呼——只露出小脑袋的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月儿惬意的用那双白玉雕琢般温润的小脚拍打着水面漂浮的花瓣,水波荡漾着,一层层刷过她白皙嫩滑的娇小身躯,活脱脱象一尊雪玉晶莹的水晶娃娃般,惹人爱怜。

月儿细细擦拭着身体,略微糙的毛巾擦过她起伏有致的双时,一种奇怪的瘙痒从她脊柱尾处升起。“嗯……”她轻轻呻吟出声,低头看去,双峰动荡有致,粉红的晕又圆又大,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嫩红头,不知何时已经肿胀凸起,硬硬的就象两颗小石头般,诱人极了。

“喔!”咬着贝齿,月儿小心翼翼的碰触那颗尖挺翘立的粉嫩头,奇异的酥麻感仿佛如水般刷过她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不同于爹爹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抚,那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快乐,她从不知道自己也能如此放荡,无法思考的,她的双手抚上两团巍巍颤动的雪。

“爹爹,爹爹……我好想你……”月儿闭上眼,樱桃小嘴无意识的吐着喃喃爱语,想象着爹爹就在自己身边。她面色红艳似火,反复来回摩挲着自己的房,间或用食指捏揉着两颗充血的红豆,仿佛爹爹抚慰她般玩弄自己。“哦,爹爹……”她低喘,身体异样的刺激让她由慢慢爱抚逐渐加快,纤细的玉腿亦难耐的互相搓慰着,花儿微微抽搐,似乎也要流出香甜的蜜汁来……

就在她快要到来的一刹那,门外响起一群声音:“小姐,我们来侍侯你洗澡!”

“啊!”月儿吓了一跳,神志登时清醒,小脸唰的变得通红,待看清楚是那群被赶出去的侍女进来时,忙结结巴巴拒绝道:“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好……”呜,刚才她放荡的样子,要是被人发现,她会羞死的!

“呵呵,小姐,别担心,我们会好好服侍你的!”众女异口同声道,可月儿怎么听就怎么觉得不对劲,看众女那璀璨亮的眼神,好恐怖哦。但不论月儿是如何的坚决,在众婢女联手压迫下,她还是屈服了。不屈服也不行了,这群女人已经展开了行动。

“哇,小姐,你身体好香哦,是用什么香油抹的啊?”

“什么都没用!”

“哇,小姐,你的部好大,又光滑又细腻,还好有弹啊!……嘻嘻,上去还一跳一跳的……”

“别乱!”

“哇,臀部好翘哦,腰也好细哦,小姐,平时你怎么保养的?”

“快住手!”

…………

如果此时有男人在此,听见月儿那娇羞的,诱人无比的声音和内容,再看到月儿那张清纯可人到令人发指的娇容,恐怕早就血脉贲张得不能自己,恨不得化生为狼把她吃得一干二净。

“停!”月儿大叫,喘息着抱住毛巾缩在澡盆边,绯红着脸弱弱道:“出去!你们……全都出去了!”这群女人实在太可怕了,象要吃了她般,把她从头到脚全了一遍,而且还专挑那些敏感部位来碰,她怎么受得了?赶紧让她们走是真的!

众婢女嬉笑着出去了,月儿大大松了口气,软软的瘫到温水里。几天来的担惊受怕、和婢女的抵抗消耗了她太多力,再加上清水又是那么温暖舒适,慢慢的,好象回到最亲近的人怀里,月儿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一股熟悉醇厚的气息陡然袭来,暖暖的把她包裹在怀里,月儿忍不住在他怀里挪了挪,将小脸儿贴上他膛最舒适的位置搁好。面颊好热,即使隔着层衣裳,她依然能感受到那布料下滚烫炽人的肌肤。

“爹爹……”握成小拳头的手揪住他的衣,月儿揭开眼,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可惜他高大的身子背对着窗,清朗的月辉只能无奈的影在他的背上,让他的脸处在黑暗中,本看不清晰。“爹爹,是你么……”

他低低的笑了,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抱着月儿走到床边,将娇小的她放下,才慢慢道:“第三次了!”

“啊!——”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月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怎么是你?!”

混乱夜中

这一章,有一点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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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是我?”邪帝居高临下的俯视,银色面具下的深幽瞳眸,笔直的看进她的眼睛里,“这本来就是我的别院,难道这里还会有别的男人出现吗?”

月儿的小脸猛然失去血色,抖着朱唇,她抱着一丝希望道:“不可能的,你骗我!那明明是我爹的玉佩,我不会认错的,为什么……为什么它会在你手上?”

“你是说这块玉佩吗?”邪帝好整以暇的取出一枚紫玉,轻笑道,“这是我从傲龙山庄顺手拿走的,小丫头,想不到这个东西居然能让你乖乖回到我身边。”

紫玉柔和温润的光芒,终于使月儿绝望的闭上眼眸。她真的好傻,原以为已经摆脱了这个男人,却可笑的再次踏入他的陷阱里。这个邪恶恐怖的男人,他究竟要将她怎么样?

看着她无助害怕的模样,邪帝扬起了一丝邪魅的笑,低下头,慢慢逼近她的脸,带着迫人的气息:“小丫头,你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是在勾引我?”他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着月儿柔嫩似水的雪白体,双眸情潮涌动,浓烈炽热得象要将她燃烧怡尽。

啊——!再一声尖叫,月儿才意识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被他大饱眼福,立刻双臂一圈紧紧抱住饱满的双,连连后退,奋力往床角深处蜷缩,仿佛这样做就能让她更安全些。“我警告你!你、你不要过来哦,否则……否则我……我就……”

“否则你就怎样?杀了我?”邪帝挑眉冷笑,顺势坐在床沿,高健的身躯不断辐散出慑人的魄力,沉沉的压迫着她,让她更是如同受了惊的小白兔般瑟缩得死紧。“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就说刚才……”他邪气的双眼闪过丝戏谑,“你在澡盆里自慰的媚样儿,我可是全看在眼里了,真是浪荡得紧啊,我是不是该叫你声小浪女?”

轰——!

象被霹雳击中般,月儿小脸唰的红透了!

怎、怎么会这样?月儿羞愤欲死,刚才她自慰的样子居然被人看见了,还是被一个她最怕的男人看见了,天啊,她不要活了!

捂住脸,她羞得全身都在起火,甚至连小小的粉嫩趾头都似能燃烧起来。张张嘴,她勉强挤出两个字,“无耻!!!”骂完之后,感觉羞意似乎减少了不少,月儿鼓起勇气抬头怒视他,“你卑鄙!下流!!你这坏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偷看……”她越骂声音越小,因为邪帝的目光实在太富侵略了,下意识的,月儿双臂更是紧紧的护在前,努力遮挡自己泄露的春光,不过可惜的是,她的‘天赋’实在太好,相比之下,她的两条手臂又太过纤细,所以,两点淡淡的粉红色仍不免暴露了出来。

“啧啧!”邪帝摇头叹息,表情邪魅的看着蜷缩在角落深处的娇花,语气轻佻道,“遮什么遮呢,小浪女!刚才在洗澡时自己很舒服吧,真看不出,这么清纯无邪的可人儿,居然也有这么放浪的一面,真叫人吃惊啊。”他低眉浅笑道,“不过,你自慰的样子好娇媚,好感,真让我有狠狠蹂躏你的冲动!”

“住口,别再说了!”月儿小脸已红得不能再红,恨恨的盯住他,咬着牙用力吐出几个字:“你这魔鬼!”

“魔鬼?!”邪帝挑挑眉,不置一笑道,“如果我是魔鬼,那我一定会将你拉进地狱!”他伸出手掌,似要碰触她的脸。

“别碰我!”月儿愤怒的用力挥手拍掉他伸来的掌,力道之大让邪帝深邃的黑瞳立刻泛起冰冷的寒意。

“小丫头,别试图挑起我的怒气!”邪帝手掌一带遏住她两只藕臂,无视她惊骇的挣扎踢动,冷酷的警告道,“不要反抗我,否则你就有苦头吃了!”

不反抗才怪!挣脱不开他的手,月儿奋力屈膝抬腿,往他胯下重重踢去。

熟料,邪帝似是早就料到她的举动,一只手钳制她的臂,另一只手一挡一压,轻易地固定住她不听话的双脚。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听话了!”邪帝冷哼一声,在月儿惊惧绝望的眸光中,一条白纱瞬时缚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紧紧地绑在了床头柱边。

“你……你要干什么?!”预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可怕事情,月儿的娇胴不住颤抖,两团圆滑而柔嫩的玉随着她不匀的气息,上下跌宕着,星星般的眸子也因极度恐惧而泛起了绝望的泪花,“不要这样!放开我!!!”

“放开你?小女孩,我警告过你的!”邪帝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雪白的颈项,薄唇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可惜你错过了我给你的机会,现在你只能乖乖接受我的惩罚!”

似乎要带给她最大的压迫感般,邪帝缓慢但坚定的一件一件解开身上的衣裳,随着最后的衣服滑落在地,一具雄健匀称,蕴含了无限强劲爆发力的完美躯体,笔直的呈现在月儿面前,不住散发出浓浓的男魅力。

啊——在月儿骤然放大的惊惧瞳孔中,邪帝邪恶的笑了。“现在——惩罚开始!”他眼睛一厘一厘划过她每一寸肌肤,幽暗的眼眸里闪烁着强烈的男人兽般的光芒,直直炽望进她的灵魂底,浓烈如熔岩。

柔和的月光挥洒进来,照在他钢浇铁铸般的古铜色肌肤上,使他全身赤裸愤起的健壮肌亦发显得眩目。尤其是他腹下那一巨硕可怕的阳物,深红近紫,九十度笔挺向上,凸起的青筋如盘龙般缠绕在上面,**蛋般大小的龙首紫红发亮,犹如野兽般庞大得吓人。

他一步步慢慢走来,就象踏在她心上,让她恐惧得直发抖。特别是他胯间那大可怕的体,随着他的走动上下颤动着,仿佛择人而食的凶蛮巨兽。

“停下——”她的心脏猛缩,恐惧而绝望的哭叫道,“不要走过来!”

“不乖的小东西,到现在还在反抗我,让我想对你温柔一点都不行!”邪帝唇角弯出个俊魅无比的笑容,走到她面前,双腿叉开跨过她的肩,跪下,肌纠结的古铜色强健躯体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让她娇小的胴体羞得泛起一抹粉红色,柔嫩的小脸也红云密布,又惊又怕的闭着眼儿侧到了一边。

邪帝低沉的笑了,弯下腰,灼热的呼吸移到了月儿的耳边,沙哑的低喃:“喜欢你看到的么,宝贝?”他锐利的盯着她,眼神炽热得似乎要将她燃尽一般,“我可是好喜欢你漂亮的身体呢,它让我兴奋极了!”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说法,那硕大无比的好巧不巧的就抵在月儿高耸的玉峰之间,两团动人的雪正好夹住他的子,挤出一个深深凹陷的弧度。

“不要——”月儿害怕的扭动身子,白皙的玉因恐惧而上下甩动着,却反而摩挲得沟内的紫红巨物更形贲张涨大,让她的视觉受到无比刺激的冲击,几乎使她昏眩了过去。

咬着她的小耳珠细细吸吮,不理会她柔弱的反抗,邪帝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低声道:“宝贝,你磨得我很舒服,不要停,继续……”他轻轻抖动窄臀调整位置,好让她的房更贴紧他的巨硕。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月儿拼命摇着头,浑身泛起一层**皮疙瘩,却僵硬的不敢动弹一下,只能泪眼婆娑的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拜托……呜呜……”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弱无助,狂涌而出的泪水一串串打湿了头下的床单。

他轻笑,手指细细抹去那一颗颗泪珠:“哭什么呢,宝贝,今晚,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好好享受吧!”他笑得邪恶又放肆,直起腰,双手轮流把玩月儿的双,掌住它们又搓又揉,将掌下两团柔嫩的雪白拢成紧密高耸的魅人形态,“手感真好,还是稀有的竹笋形,尖尖翘翘的,弹十足,是男人最爱的极品啊!”他低哑的笑着,紫红色的庞然巨猛然从她下细缝向上挺举,就着月儿滑腻的肌肤,狂野的抽送起来。

“啊!住手……不要……求你住手……啊……啊……求你……”月儿无力抗衡他邪肆的搓弄,痛苦的拧皱着柳眉,发出一连串悲痛的嘶鸣。可她那软糯的,带着丝丝童稚的求饶声,不但不能令他停止暴行径,反而更让他亢奋不已。

“求我什么?求我快点是不是?”邪帝蛮横的拧弄着她的房,表情邪魅的看向她痛苦扭曲的小脸,伸出手指从她微张的檀口里勾出几丝唾,抹到被他长物磨成一片樱红的内,“瞧瞧,你的子都被我玩成粉色的了,这么的软又这么的嫩,真想看看把它搞坏掉会是什么样子?”

“天啊……不要磨……停手!求求你……求求你停手,啊——”月儿哭喊着,身躯剧烈挣扎扭摆,缚紧的双手也不甘的使劲拉扯,却只能让手腕更加疼痛。

“别乱动,如果不想受伤的话……”邪帝健壮的双腿稳稳固定住她的身,双掌惩罚的用力掐住那两只娇向内收拢,几乎掐的都变形了。弹跳放浪的房就这样不断挤压着他胯间来回抽动的凶猛男,强烈的快感如激流般袭击向他,热烫而浓烈,让他禁不住舒畅的低吼:“好!宝贝儿,你夹得我很爽!想不到你的子也能让我这么舒服!噢,头都变这么硬了!”他邪恶的揪住那颗充血肿胀的粉色头激烈的捏扯,使它更行硬实挺翘。

“啊啊……不要啦……啊——”意志已经被摧残至崩溃,剪水般的双眸绝望的看着在她前做出秽动作的巨大龙,月儿的神志慢慢变得恍惚起来。“爹爹,爹爹……救我……嗯嗯……爹爹……”

“宝贝,这么想见到爹爹么?”狂野的动作慢慢停止,一只大掌温柔的覆盖在她眼睑上,耳边传来邪帝略带沙哑的柔和声音,“那我就让如你所愿……”

什么?什么……如我所愿?傻愣愣的茫然了半晌,月儿恍惚的心神才如潮水般的回来,让我见到……爹爹?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已觉得手腕一轻,原来是邪帝将紧缚着她的白纱松了开去,她的双手,自由了。

“月儿,全天下能碰你的人——只有我!!!”随着这句铿锵有力的霸气话语,邪帝用力把她牢牢搂在怀中,滚烫浓烈的熟悉气息喷在他玉贝般的耳垂上,让她瞬间失了神。

这……这感觉……难道、难道是——爹爹?!

混乱夜3

“你……你是爹爹……你真的是爹爹?”月儿的身体僵硬住了,很慢的很慢的转过头,一瞬不瞬盯住那张半掩在面具下的脸。

拉过她的手,轻轻放置在面具的两边。“取下它!”他略带沙哑的命令道。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气息是那么的温暖,十四年来,她已无数次感受过。

抖着唇,她慢慢取下那张银色面具,一寸一寸的,展露出一张让她朝思暮想的冷傲容颜。如刀削斧凿般的俊美面孔,如子夜星空般的深邃黑瞳,每一分肌肤,都带有她深深爱恋的痕迹。

她是那么爱他,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作弄她,让她以为自己几乎要被强奸?让他差点就要绝望而死?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不是爹爹……你不是!”月儿拼命摇着头,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他,星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泪,“爹爹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他那么爱我,他绝对不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她悲伤的鸣叫,眼底里是深深的抗拒。

“对不起,月儿……”林雨玄的嗓音仿佛哽着块石头,“我太在乎你了,抱着你,我真的无法控制。你……可以原谅爹爹吗?”

“我……我……”月儿不知该怎么办,其实在见到爹爹的那一刹那,她早就原谅了他,可是她担心的是她是否已走进了他心底,因为她不知道他居然还有另一个身份,她难道不值得被信任吗?月儿无助的圈着自己的膀,低头不语,内心却如千百把钢刀在绞剜一般,彷徨不安。

“月儿,你不肯原谅爹爹么?”平静的语气里带着淡淡忧伤,林雨玄深深的凝望着她,黑色的瞳孔仿佛穿过亘古岁月的闪电,瞬间刺透她的心。

“爹爹……”月儿震住了,她从他的深邃凝望的眼眸里看到了永恒不变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深处的狂野爱恋,如火般激情,如星般永恒,如月般清朗,如太阳般灿烂辉煌!

“我爱你!”他一字一顿,眸光如水流动,沧桑而亘远,“为了抱紧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即使我心永远黑暗,你也是我唯一的光芒!”

低沉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一如醇厚的美酒,芬芳悠远。恍惚间,她似是回到了过去……

无数个黑夜里,总有一副温热厚实的膛,让她偎依倾听着噗咚噗咚的心跳声,然后还会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圈搂着,大手轻柔地不断梳顺她的长发,膛所传渡给她的体温,总让她觉得非常、非常的安心,就像是周围充满了许多安全的力量,一直到她睡着后,都不曾离开……

慢慢的,两行热泪自月儿腮上滑下,一颗接一颗,美丽璀璨得如晶莹的钻石:“我也爱你,爹爹!”她呜咽着扑到林雨玄的怀里,伸展双臂用力抱紧他的腰,不断的喃喃低语:“对不起……对不起,爹爹,我刚才居然那么做……”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月儿,在这世上,我们只有彼此!”他将火热的唇覆盖上月儿的唇,狂野激情的与她热烈纠缠,缠绵悱恻。对他而言,只要月儿能勇敢的爱他,还有什么能阻止他的呢?

这份禁忌的爱,两颗相恋的心,从此纠缠!

天不老,情难绝!直到沧海桑田!

良久,激狂索吻的唇才稍稍分离,月儿把头抵在他雄健的膛上,倾听他有力的心跳声,而他则满足搂紧她,不断在她发际边落下一个个轻吻,幸福在彼此眼中无限蔓延。

“月儿,想不想听个故事?”林雨玄温柔抚摩着她发烫的粉颊,黑曜石般的深沉瞳孔深邃幽远,象黑暗中闪亮的两颗星。

“听故事?”月儿不明所以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接触到他略带沧桑的眼神,她的心猛然颤抖了。爹爹在她眼里一向都是坚强果敢的,从来没有流露过这样的表情,她的心里瞬间明白了,这个故事,就是爹爹敞开的心扉。

“好!”她用力点点头。

“有一个男孩,出生后父母就不在了,他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需要知道。虽然他是个孤儿,但很幸运的,有一个老人收养了他。老人是个乞丐,每天只能靠乞讨一点点东西生活,可是他对男孩却很好,乞讨来的东西最好的总是给他吃,天气冷时,唯一一件好点的棉袄也是给他穿,那段时间,两个人互相依靠,相互照应,虽然日子过得很苦,还经常被人欺凌,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男孩却依然觉得很幸福,很温馨……”林雨玄缓缓诉说着,凝沉的声音里带着思念、无奈和静静的感伤。“那男孩虽然和老人没有血缘关系,可男孩早就已将老人当成了父亲,因为只有老人在他那冰冷的童年时刻,给了他唯一的温暖。”

月儿水漾般温柔的美眸带着几分迷离,无论怎样悲伤的童年,也会有值得留恋的所在。“那后来呢?”她轻轻问道,冰雪聪明的她又如何不明白,这个故事里的男孩是谁呢?

“但就在那一天,那一天过后,一切全都改变了!”林雨玄双目冷然,似是压抑着一种不可克制的怒火。就连怀里静静聆听的月儿也能感受得到,那是林雨玄自己的,直直从内心最深处涌起来的愤怒,如同一座千万年来长久静寂的火山地层压抑下那终于开始涌动的炽烈岩浆,有着一种破开枷锁般的极端疯狂!!!

“爹爹……”月儿轻柔的呼唤拉回了他的神志,林雨玄慢慢平静下来,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似在回忆那段悠久的童年岁月。

“阿玄,终于找到你了,快走!快跟我走!”同是乞讨过日的一个叫狗剩的小男孩不由分说拉着他就欲狂奔而去。

“你干嘛?!”他皱眉,甩开他的手,“你要带我去哪里?”同是孤儿,互相之间都有一种距离感,不会去相信谁,害怕失去。

“林老死了,他死了!”狗剩大叫,怕他不相信似的指着前方,“我带你去看,就在那里!贾家侧门那里!”

“什么!!!”

雪狂卷而下,夹带着无数的雪花,扑面而来,击打在他冰冷而僵硬的身体上。在那一瞬间,他的心直坠地狱。

“你在发什么呆,快走啊!”狗剩推了他一把,拉着浑浑噩噩的他向前方跑去。

漫天纷飞的风雪下,一具遍体鳞伤的老人仰躺在洁白的雪地上,没有死亡的遗憾和恐惧,老人的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容,是在笑什么呢,是笑终于解脱了么?

他木然的跪下,空洞的眼神直直凝望着雪地上的尸体,慢慢的,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猩红色的,是血!

“他究竟犯了什么错?只不过为了抢几个贾家家丁丢弃的馊馒头,扑上去时候弄脏了他们的裤脚,就被他们活活打死在门口……死的时候,他手里依然紧紧拽住那几个被自己鲜血染红的馒头!”林雨玄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痛苦,回忆就象生生剥下的一层皮,曝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别难过了……”狗剩不知说什么才好,面黄肌瘦的脸蛋是一脸麻木的无奈,或许他也明白,老人的今天,也许就是他的明日,孤儿是没有未来的……

“不!”他悲愤的昂头向天,“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痛苦的嘶吼,发自心底的疯狂呐喊,如同爆发的熔岩,震撼了所有的人。

“……我还记得那天,下着很大的雪,白芒芒一片,而我站在苍茫的雪中,孤独一人,只觉得这世界抛弃了我,它们夺走了我最后的温暖!那时我就明白了,这世间就是这么残酷,血腥,没有绝对的力量,就会象老人一样,在上层人的冷酷无情下苦苦生存,就象一只软弱的蝼蚁,随时都会被他们捏死消灭!从那一天起我就发誓,这一辈子,如果不死,我就一定要做个人上人,绝对不会再让人把我最重要的东西夺走,哪怕他是神魔也不行!纵然要我背天弃地,我也要神挡杀神!魔挡诛魔!”他的语气殇殇凝重,有如上古之音,带着杀伐决断的魄力,震响天地间。

“爹爹,爹爹……”月儿的心在颤抖,好想痛哭失声,原来爹爹的童年,竟然是这么悲伤的过去。阿用力的将头颅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再看他,因为她怕,她怕看见他的眼神就再也无法控制不让泪水流下,只为了不在他的伤口上再添一把盐。

“然……然后呢?”她吸吸鼻子,哽咽着问,她知道,这绝不是结尾,只是刚刚开始。

“后来……有一个人收留了我……”

雪越下越大,大朵的雪花打得人脸颊生痛,可他却宛如木头般静静的站在老人身边,一动不动。狗剩却惊异的感觉到,他象突然死去了一般,陌生的没有一点活人的生气。然后,从他身上,居然散发出冷幽深的气场,而他的表情却是十分平静。平静得无比漠然,脸上两行凝固的血泪,衬着他冰冷如霜的面孔,就象来自深渊黑暗地狱的幽魂。

好可怕!

狗剩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觉得全身无比的冰凉,这种冷意不是大雪造成的,而是他的人,他的气场……

突然,狗剩骇然的睁大眼,一个如鬼魅似的人影仿佛穿越了虚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然后,一把极具磁和诱惑力,动人心魄的声音响起:“想要获得力量么?”

“……力量……?”他依然跪着,漠然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凉凉的,轻轻的,“你能给我力量?”

来人淡淡的笑着,如煦煦儒雅的和风。然后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在你眼里,这个世界是什么颜色?”

“……这是一个……红色的世界……力量的世界,权利的世界,鲜血的世界!有力量的人,可以践踏别人的生命,可以让别人流血,无论是谁,花、草、树木、泥土、还是人,在权势面前,都没有生命的尊严……我的眼中,只看到这片……血红色……”他终于站了起来,抬起头,狗剩却骇然的几乎停止了呼吸,因为他原本黑亮的眼瞳此时居然一片血红色,犹如满溢的鲜血!

“不错。”来人居然满意的点头,“你的心境已经符合了我的要求,跟我走吧,我会成为你的师傅。只要你能过得了最后那关,权利、地位、力量你都会得到……”他悠悠的笑道,“如果你还能活着……”

静默了半晌,他用一双又冰又寒如刀子般锐利的眼睛冷冷盯着来人,缓缓开口:“好,我跟你走!”

这个人,就是他唯一的师傅,前邪帝——燕憔悴!

……

修炼的日子很艰苦,或者说是无比残酷。连他在内,一共有六个男孩,按燕憔悴的话说,全是骨奇佳,天姿过人的孩童。他们除了每天普通的打敖筋骨外,还要浸泡一种特殊的药水。浸泡在那种药水里,皮肤就象被一把丝薄锋利的小刀一片片切割般疼痛,所谓凌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除此之外,还很痒,而且是那种痒到了骨子里去,却偏偏没法抓挠的麻痒,几乎能把人逼疯。最后还要修炼一种霸道的气功,这才是真正的死路,修炼气功的人,如果没有坚强如磐石,冷静如冰雪一样的意志,那么这股凶残霸道的气流冲击稚嫩经脉的痛楚,是绝对没法忍受下来的。

除了身体的修炼外,还有文字上的学习。无论是军事、历史、文化,商业,林林总总,他们全都要有所涉猎,燕憔悴是个博学多才的人,所以对他们的要求也亦是严厉到近乎苛刻,每天在他们筋疲力尽完成身体的修炼外还要把文化学到位,否则就会受到他残酷的惩罚。

最后,也是最残忍的训练,就是杀人。首先,他们会面对各种尸体,什么死状都有的尸体。头颅破开的,四肢断裂的,挖心剖腹的,甚至连皮肤生生被剥下的都有,这种恶心的,血淋淋的恐怖场面能把人活活吓死。当熟悉了尸体后,就是杀人,杀活生生的人!当然燕憔悴还没变态到拿普通平民来杀,他们杀的基本都是游荡的强盗或士兵,在这乱世之中士兵其实和强盗本没有区别。杀一个时他们基本还能承受,杀两个时手指都在发抖,等杀了四五个后,被杀人临死前绝望的哀号和对生命的渴望,就象针一样刺破他们的神经,让他们几乎崩溃。在这种神和体双重折磨下,能顺利达到他要求的,寥寥无几。

因此,到了他十岁那年,能活下来的人,只有他和另外一个。

那天,燕憔悴把他和另一个少年找来,给了他们一个任务,就是杀死对方!而只有活着的那个,才能到燕憔悴常常闭关的小屋里,接受最后的测试。

两个活下来的冷酷男孩,最终仍免不了决一死战!输的那个,固然会失去生命,而赢的那个,就算活着,也许也会失去人……

谁知道呢?

……

“你来了,我果然没看错你,四年前我带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要——活下去!”他的身体上满是鲜血,语气却平淡至极,但燕憔悴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潮起潮落的大海,听出了广袤天际,以及那惊雷、旭日……

“很好,从现在开始,我将传你我们圣门最强大的无上武学——真龙诀!”

“真龙诀是世间最霸道也是最平和的武功,真龙劲出,狂猛如山,万夫莫敌,收发随心,绵源流长……它共分为十层三十二小节,一般能达至七层者,已是江湖超一流高手,达至八层者,世间几无敌手,至于九层和十层这种层次,至今还无人能够练成,只传说若是达至颠峰,便可破碎虚空,得成天道……” 燕憔悴悠悠长叹,眼中流露出无限向往之意,“然而真龙诀虽然威力无双,但它却必须同时进行脉和阳脉两种极端的修炼,等于说修炼普通内力别人只需花一倍的苦功,而修炼真龙诀者则必须要花两倍甚至两倍以上的苦修,如果没有什么奇遇的话,即使天资聪颖者,没有四十年以上苦练,也难以达至第八层。”

“四十年?!”一向冷漠平静的他面上也变得难看起来,“我等不了那么久!”如果要耗费人生将近一半的时间在修炼武学上,他宁可立刻转身离去寻求其他变强的途径。

他绝不会让他人生的四十年里,一直活在随时会被上位者践踏尊严和生命的困境中。

似乎对他执卓力量的信念很是满意,燕憔悴淡笑着开口:“这门武功虽然强劲无匹,但在圣门中却属于**肋,因为它对人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而且,也没有人愿意花费近乎半生的时间去修炼一套未必会成功的武学……但我偏偏不信!真龙诀既然能够流传至今,必然会有其独特之处,我认为未必是修炼的人天资不足,而是修炼的方法不对!所以我苦心钻研,多方涉猎,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被我找到了一个修炼真龙诀的捷径!”

燕憔悴微笑的看向他:“你想知道是什么方法么?”

他神情不动,淡淡道:“不想!”

燕憔悴目露讶色,沉声道:“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一个人要想得到些什么,就必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快捷的修炼方法虽然动人心,但它所要的代价我却未必能承受得起。”他冷冷的直视着燕憔悴,“这是师尊你教我的!”

燕憔悴双目芒大盛,长笑道:“好!不愧是我燕憔悴看中的传人,果然懂得取舍之道!这十几年来,我苦心钻研实验,终于发现,只要利用一种特殊药物的刺激,再配合真龙诀中阳脉的修炼,十年内,以你的资质,必然能达到真龙诀的第八层!可惜……”他低叹一声,“我想出的修炼方法虽然大大节省了时间,但却有着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消耗生命力!单修阳脉,没有脉的调和,体内产生的霸道真气就会越积越多,直至一定阶段,便会如洪水崩塌般将全身经脉破坏怡尽。可以说,利用这种方法,真龙诀修炼得越快,那么全身经脉破坏得越多,离死亡的日期也就越近。无论是谁,恐怕都难活过四十岁……”说到这里,燕憔悴容色猛然变得狰狞,“但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这种方法代价虽然极大,但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造就一个武学神话,我觉得完全可以一试!”

他静静的听着,心底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妙。果然,燕憔悴缓缓说道:“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尝试一下,否则岂不愧对我多年的研究?”

他豁然抬头,嘴唇抿得死紧。沉默了好半晌,才重重道:“是那些药水!”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他曾经浸泡过的犹如刀割般的药水,还有体内那霸道的气劲,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就是燕憔悴的实验品。

“哈哈,不错!你总算明白了!” 燕憔悴仰天大笑,笑得很疯狂,“从我将你们几个带回来时,你们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为了修炼真龙诀而准备着。我每天要你们浸泡的药水,还有你们修炼的霸道内劲,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实验!”燕憔悴炯炯的盯住他,一字一顿道,“你,没!得!选!择!”

他的拳头倏地握紧,又松开,漠然的双眸陡的闪过一丝寒芒,冰冷的直瞪视向燕憔悴。

燕憔悴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淡淡道:“其实你也不必这么紧张,虽然这种修炼方法副作用甚大,但想延续生命,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他举起三手指,“第一,就是立刻散功,然后从头修炼起。不过这样你就浪费了整整四年时间,而且散功对身体损伤很大,或许会让你从此后变成废人,以你的个,相信这个方法你不会选择;第二,也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比较好的方法,就是在修炼到一定阶段后,以女子为鼎炉,汲取她们的元,补充你的脉,尽量使体内阳平衡。不过随着你真龙诀修炼得越高,采集的处女元基本已无法跟上阳脉真气的累计程度,所以到了后期这种方法就没什么用了;最后一个方法,可以说是最好但也几乎无法达成的一个方法,就是找到一名月女,与她交欢,汲取她的纯元,这样不但你的隐患从此消除,而且还可助长你的功力。只可惜月女乃是神之宠儿,千年难遇,这样的天生尤物又岂是容易寻到的。唉,这种方法,终究只是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再次沉默了半晌,他转身离开了小屋。既然已经没得选择,那么他唯有接受。他从来不是个怨天尤人的人,如果这辈子注定他只能拥有短暂的生命,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有限的生命内迸发出最灿烂的火花!

他要成为凌驾所有人之上的强者!然后,君临天下!

……

六年后。

燕憔悴微笑的看着漠然肃立在面前的他,燕憔悴真的觉得很满意。眼前的这个徒弟是燕憔悴倾尽全力栽培的一颗种子,他就像一枚埋在沙砾里的明珠,在燕憔悴心的抚拭下,已经绽放出辉煌灿烂的光彩。燕憔悴坚信,总有一日,他必定会如那开天辟地响起的第一声惊雷,震惊整个天下!

他绝对有这个实力!

可惜燕憔悴是看不到了。他的气色暗淡得已无法用憔悴来形容,形如枯槁,发白如雪,面若死灰正是他如今的写照。这么多年的呕心沥血,已经耗费他太多力,他的生命已然到达尽头……

“虽然我已无法看到你叱诧风云的那天,但我相信,你绝不会令我失望的!”燕憔悴欣慰的慢慢阂上眼,用低沉的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道,“从今而后,你就是我圣门新一代的邪帝,我会在地狱深处看着你,期待着你,直到你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他静静而立,神色冷漠,整个人却如同一团涌动不熄的火焰,散发出令人屈膝膜拜的光芒。

燕憔悴嘴角微微弯起一抹不宜察觉的弧度,头颅重重垂下,含笑而逝……

他无言的看着燕憔悴的遗容,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自从跟燕憔悴回来之后,自从发下誓言一定要获得能够永不向人低头的力量之后,每天残酷的修炼,孩子们之间的勾心斗角,一具具冰冷丑恶的尸体,让他的内心早就变得铁石心肠,断情绝义了,人世间的温情,思念,牵肠挂肚,那早已遥远得仿佛是上个世纪前的东西,在他的心目中只有一个信念——活着,然后将所有人踩在脚下!可是今天看到师尊的逝世,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消失了很久很久的痛苦怀念……

原来,他还是有心的……

站立了良久,他默默转身离去,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转身而去的那一刹那,一滴泪水从他冰冷的脸庞上悄然滑落……

站在高高的青山上,少年缓缓开口,声音在这一瞬间仿佛刺透了虚空,直达苍穹,传到了无限遥远的苍茫大地:“我是邪帝林雨玄!!!”

……

“爹爹,爹爹……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这些……”似乎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月儿啜泣着深深缩在他怀里,紧紧的,用力的搂住他的腰,仿佛怕一松手,他就会立刻消失般,“爹爹,这么多年来,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也许吧,可我现在有了你,我最爱的女儿!”林雨玄低头看着她,眸光里的深情浓厚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涂满了她整个眼际。“月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背叛我,如果连你也走了,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她看到了他眼底的绝然,也看到了他眼底的脆弱,她的心脏就似要炸裂般难过,她又何尝不是,在这孤独的古老世界里,她最爱的人就是爹爹!

月儿哆嗦着,双手执起他的掌,放在她滑如凝脂的温暖脯上:“爹爹,爱我,用力的爱我!我想要爹爹的一切!”她秀肩微颤,雪白的双骄傲的在他眼底荡漾出美丽的弧线。

“月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林雨玄用力搓揉着她的,饥渴浓烈的的欲火似要将她燃烧怡尽,他的激情因她而生,他的爱因她而存在,哪怕苍天堕落,他也要将她紧箍在怀!

时光在这一刻,化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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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一章时,我一直在犹豫。这章没有H,似乎和前文衔接不上,但我很想提提林雨玄的心路历程,所以我就写了,如果大家不喜欢,只能说我水平不够,表达不出我的意思……

混乱夜4半章

提醒一句,不喜者、卫道者、未成年者勿看!如果再次被禁,就再也不写这类章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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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凝脂的嫩被搓得又涨又肿,顶端那两朵巍巍颤动的大尺寸粉红,被林雨玄手指捏揉得如同雪地里盛开的芬芳小鲜花,娇艳无比。月儿轻轻昂起头,房上不知是麻,是痒,还是刺痛的感觉弥漫着全身,她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一声声无法压抑的娇吟冲口而出:“啊……爹爹……太大力了……啊啊……轻点嘛……好难受……”

勾起抹邪魅的笑容,林雨玄将她抱坐在自己腿间,背抵着自己雄健的膛:“月儿,刚才你自慰的样子好娇媚,让爹爹兴奋极了,再来一次给爹爹看好不好?”他炽热的亲吻着她如玉圆润的耳珠儿,在她耳边沙哑着说道。

“自……慰?”月儿结结巴巴重复,还是在爹爹的面前?几乎是立刻的,她的小脸火辣辣的滚烫起来。多么荡羞耻的词啊,可是为什么,她的内心居然会升起一种火热的渴望,和失控般的兴奋?她真的感觉好羞,她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一个欲望的娃娃,只要嗅到爹爹感的馨香味道,只要被爹爹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小小的挑逗刺激,她就会泛起浓浓的情欲,渴望着爹爹激情的欢爱和抚慰。

就象现在这样——

“啊嗯……爹爹……好舒服哦……那里……嗯嗯……”月儿快乐的娇啼,她此刻背部正紧贴着他的,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带领着她的手在自己敏感的尖上不住搓揉抚弄,让她在他面前玩弄着自己,刺激起她更强烈的媚人情欲。

“爹爹……不要啦……”月儿呻吟着将脸埋入他的怀里,感觉无比羞耻,被自己的手抚弄过的玉又麻又痒,尤其是指尖每一次拂过顶端敏感的粉红樱桃时,那种本无法忍受的麻痒快感都会在小腹不断深入的扩散,让她腰肢不由自主的剧烈抖动起来。“嗯嗯……爹爹……好难受……”月儿情难自禁的曲起膝,相互摩擦紧合的细腿,好缓解自己无比空虚,急切渴望被巨物填满的欲望。

林雨玄眯眼看着她渴求爱欲的脸儿,笑得无比邪魅俊逸:“小宝贝想要了,是么?”离开她肿胀的房,他握住她的手向下滑动,越过平坦细嫩的小腹,来到她如桃花般微微绽放的幽谷里,那里早已湿意淋漓,正散发出醉人的情欲流香。“已经这么湿了呢,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看来被自己的手抚摩过的滋味就是不一样,湿得特别的快。是不是,我的小妖?”林雨玄挑眉轻笑,健壮结实的双腿顶住她细腿内侧,让它们渐渐大张,而他的手则带着她轻轻拨开玉腿间那片花苞细缝,直接碰触上那颗敏感娇嫩的小核。

“啊!爹爹……”锐利的酥麻感自她下腹冲上脑门,月儿娇媚的尖叫起来,全身颤抖得几乎无法呼吸,“不要碰……啊啊……那里……”

林雨玄嘴角弯起狂妄的弧线,一只手拿捏着她的手指,带着她不断弹拨挑逗着脆弱潮湿的花核,小核被撩拨得火热充血,他又忽然压住小核快速旋转拧转,翻搅着她抽搐湿漉的花嫩;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消停,食指顺着雪臀间那道小沟滑下去,摩挲到她紧紧的菊花内。

“爹爹……不要碰啦……好痒……好麻啊……”月儿抽噎的娇啼,双腿哆嗦的想合拢,却被他曲膝抵住,只能无助的大敞双腿,绽放那条诱惑男人的小细缝,任由他自如的掌控住她湿润火热的花,刺激搓弄那粒嫣红花核。

“舒服么,小宝贝?是不是感觉很爽?”酥软甜腻的呻吟声使他的欲火更形炽盛,大掌搓动得更加快速,火热的眼光看见她娇媚小嘴里忘了吞咽而流到滑腻体上的唾,不由低笑出声,“舒服就叫得大声点,宝贝,你的叫声也让我很兴奋……”说完手指拧虐得更加用力残酷。

“啊啊……爹爹……那里那里……”她弯起细细的眉,娇声浪叫,“好爽哦……”激流般的快感直涌向那一点,又快又猛的直让她无法抗拒,她舒畅的简直要爆炸了。

“来次高氵朝吧,小宝贝!”林雨玄热切的吻住她,吮吸着她香香软软的红唇,将她甜蜜腻人的娇喘尽情吞入口中。大掌则挥开她的手,直接罩住她整个私处,加重撩拨那颗嫣红得惊人的小核。“不——”她摇晃着脑袋,脱离他的唇,在她尖叫的同时,他的食指失控的挤进了她紧致的不得了的粉红小内。

“啊……爹爹……” 狭窄的小洞被他的手指塞得满满的,狂野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令她的娇躯都因敏感而剧烈哆嗦着,“爹爹……你弄得月儿不行了……啊……”在他湿淋淋的手指头拔出的瞬间,她不可自抑的绷紧身子挺起腰,哭泣的将体内的欲望喷了出来。那奔畅的花如泉水般自微张的火热窄内喷出,打湿了身下的淡蓝床单,连细白的腿处都泛滥成灾了,还在不停的流泻着。

“好漂亮,瞧瞧我的宝贝儿,得真美。”林雨玄亢奋的低吼,幽暗的目光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般,誓要将她吞没。胯下硕大无比的超级巨兽也叫嚣的高昂着头,在她雪嫩的翘臀间不断弹跳摩擦,又可怕却又让人想被它尽情肆虐。

“啊嗯……爹爹……爹爹……”高氵朝的余韵席卷着她,又被他滚烫吓人的巨硕顶住腿间柔嫩处,月儿情不自禁的侧身抱住他的腰,粉嫩雪白的诱人双胡乱摩擦他的身,“爹爹,帮帮我,好想要哦……”她的娇躯酥麻的颤抖着,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渴求,下体好空虚,急切渴望着爹爹用巨大灼烫的器狠狠填满她。

“好想要什么?”林雨玄坏心的明知故问,有力的大掌摄住她细嫩的下巴,强迫对上她迷乱渴切的美眸,“说清楚点,想要爹爹给你什么?”

“要……要……”天啊,那么秽的请求叫她怎么说出口啊!两片醉人的酡红飞上粉颊,月儿娇羞的想躲开他灼人的视线,可是小下巴上的禁锢却让她无法动弹。她只好酥软的瘫靠在他膛上,半掩着娇媚双眸无声的哀求他,指望他能看清楚她魅惑小脸上的渴望。

“不说清楚,要爹爹怎么帮你……”林雨玄故意的将坚硬庞大的巨摩挲她敏感的花,如熔岩般巨烫的龙首还时不时煨烫着她细嫩的珍珠,却偏不进去满足。

“爹爹爱我,用力的爱我!”无法自抑的,月儿闭上眼,神魂颠倒的将羞耻的话语娇叫出来,“爹爹,用你的大爱我……月儿好难受啊……啊……”老天,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她也说得出口,她真的疯了!可是不断紧缩抽搐的下体提醒她,她没法抗拒啊。

“依你,我的小浪女!”林雨玄邪魅一笑,用力托起她的臀,抱着她来到床沿边,“握住床杆,宝贝!对,就这样……”

嫩红的俏脸上尽是春意,捉紧床头的栏杆,月儿双腿大张的跪在床柱前,丰润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让林雨玄毫无阻碍的欣赏到那处女孩最美丽的幽谷。淡淡柔卷的绒毛下,粉嫩娇艳的细小缝已溢满了爱,一颗嫣红湿润的小小珍珠,正羞涩的隐藏在微微开合的花瓣间,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真漂亮!”林雨玄赞叹的把玩着那两瓣雪臀,修长的手指顺着臀间凹处滑到那窄小缝隙里微微一按。

“嗯啊……爹爹……”月儿浪荡的低吟出声,嫩臀情不自禁的款款摇晃着,似在邀请他进入,“不要玩了嘛……进来好不好,月儿好难受啊……”她的声音又羞又娇,大眼里满是动情的朦胧,幽内至嫩的蕊心在刚才高氵朝的余韵下仍在抽搐紧缩,一缕缕细细的晶莹清泉顺着她湿淋淋的幽谷不停的流淌而出,沿着细嫩的雪白大腿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吸引着他炙热的眸光。

“好可爱啊,宝贝儿!”林雨玄靡喑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情,握住她早已发软的腰肢,蛮横的拉扯开她的双腿,结实的腰身用力一顶,就这么把胯下的巨大硕物准的攻占进她湿热的儿里。

月儿尖叫,敏感的剧烈哆嗦。“啊啊……爹爹……慢点儿……”难言的酥爽滋味让她快乐的弯起媚眼儿,狭窄的小被撑到极限的一点点吞噬着他庞大得吓人的巨,那极乐的窒息让她连眉头都皱了起来,天啊,太大太烫了,她困难的不断摇摆着臀部,全身都颤抖了。

混乱夜5下半章

“爹爹……太大了……嗯嗯……求你慢一点……”月儿娇媚的呻吟,挪动着小臀儿,尽量放松自己紧缩的娇嫩小,吃力的想把那坚硬如石柱的怒张长吞下去。

“宝贝,放松些,这么紧我很容易伤了你!乖,放松……”林雨玄诱惑的摩挲着她雪白的大腿,低首垂眸看着她窄小得不可思议的甬道,他的巨硕龙身才勉强进了个头就仿佛被最上等的丝绒紧紧捆住般,被不断地挤压着。他必须一寸寸慢慢撑开她甬道内紧密的嫩,才能堪堪进入,个中滋味的舒服畅美,简直无法言语。

“啊啊……爹爹……不要这么用力……”月儿颤巍巍的握住床杆,氤氲着双眼柔弱的喘息着,被强迫撑开的撕裂感和随后饱涨的填塞感让她弯起细细的眉,几乎要软倒到在床上。

“乖宝贝,为我忍一忍,好好把爹爹的吃下,我知道你能行的……”健壮的上半身俯压下去,林雨玄温柔的轻咬着她的耳珠,大手揽着她的腰顺势抚到她前,享受般玩弄着她的房,指腹还来回按压着顶端的两朵粉红嫩蕊,刺激得她花内汁潺潺流出沿着大腿蜿蜒流下。

“嗯……爹爹……我会努力的……”大眼里满是动情朦胧,月儿被他撩拨的尽量趴张着大腿,多汁的幽儿让他强悍的推进显得不那么困难,他放心的低笑一声,抓紧她的腰,虎躯向上重重一顶,那可怕的怒张巨就这么尽顶入她抽搐的幽内,那么的深,甚至都撞进了她最深处的至嫩柔软,还在继续的往里戳进去。

“啊……爹爹……好哦……”强劲的摩擦和巨物的慰烫瞬间把月儿带上了高峰,那来势汹汹的快乐让她禁受不住的娇媚尖叫,全身都颤抖的抽搐了。

“宝贝,这样就爽到了,后面可怎么得了……”林雨玄压在她背上,扳过她的小脸欣赏着她快意后的绯红娇艳,胯下坚硬的巨柱在细细品味过她高氵朝的痉挛咬合后,开始用力的冲撞起来,一下又一下,野蛮的贯穿过她的娇嫩,在她滑软紧窄的壁中奋力抽戳,火烫的巨大不停来回刮弄她嫩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最后还用力捣入深处,在水嫩蕊心上蛮横顶戳旋转。

“啊啊啊……爹爹……太……太深了……不要……”月儿被他捣弄得叫连连,快意源源不绝的从两人狂野摩擦的部分扩散开来,遍及她每一个细胞及灵魂深处。“爹爹……太太长了……嗯嗯……月儿好麻啊……”她的娇胴泛起大片大片诱人的粉红,小不停沁出滑腻香甜的水,让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汁,将两人的下半身弄得晶亮水泽,啪啪的快速撞击声和汩汩的蜜被杵声响亮的从彼此的下半身发出。

“真浪……水多成这样还紧得要命,想把爹爹绞断是不是?”他兴奋的低吼,分身如野兽般有力地不断刺入,少女水嫩的内部是如此狭小,以至于他的每次进出都无比困难,却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月儿被他顶得身躯不断向前弹动,下体饱涨的疼痛和摩擦的欢愉相互交织着,让她几乎握不住床杆,只能无助的高高翘起嫩臀接受他疯狂的冲刺,“呀……轻一点啊,爹爹……求你……慢一点……” 她哆嗦的绷紧腰,仿佛永无止境的高氵朝让她濒临崩溃,泪水颗颗滚落面颊:“拜托你了,爹爹……停一下……太快了……”好可怕,他的炽热巨物疯了般的在她体内不断膨胀深入,象要把她捣坏似的野蛮冲撞,那暗红色的大都沾满了她的爱,来回冲击得她的身体都快要麻痹了。

“快吗?我觉得还不够呢!” 勾起抹野蛮的笑,他的大掌强健撮揉着她的臀瓣,将雪白揉化出一片火红,“好的儿,宝贝,它吸得我好爽!噢,真想把它给搞坏掉!” 他舒畅的咆哮,享受她紧窒抽搐的同时,还连连耸动健臀放肆的冲刺,身下动作鲁而狂放,毫无怜悯可言。“舒服吗,浪娃儿?舒服的就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发浪的声音!”

女孩湿润的双眸被情欲染成绯红,放浪的叫声连连不断,妖媚人心,“爹爹……好厉害……嗯嗯……我好舒服啊……”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颠簸的小舟,一次次的被巨浪抛起,随即又重重的落下,好刺激,整个身体都处在极度的快感中。

“这么爽么,真是个荡的娃儿!看来是可以再快点了!”林雨玄噙着笑,狂野的放纵自己让胯下棍越戳越快,越进越深,双手还滑到她身前,扣住两团激烈跌荡的尖挺翘,肆意拧弄,“月儿,喜欢我这么深入吗?还要不要更深些?哦,你夹得爹爹好紧!”他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臀瓣上,“宝贝,放松,想要把我夹断吗!”伴随着他情欲高涨的下流话语,他用力抓住那弹跳不已的丰盈,邪佞地向上深深一顶。

“啊——”下体的重戳和前的刺痛,引发了无法控制的激狂快感,被肆虐得酸麻无比的儿开始用力抽搐,终于,她哭叫着被欲望的海浪彻底淹没,“不行了……爹爹……到了到了……”少女感到眼前一片片红光交织,火热的花猛然喷出大量的汁,一波一波灌浇到他红紫发亮的龙首上,而她除了剧烈颤抖外,心魂已不知失到了何方。

但这还没有结束,身后的男人象不知餍足的猛兽,继续在她敏感的内壁里肆虐放纵,手掌还不住重重拍打着她两片臀瓣,将那里拍出桃红般的艳色:“浪娃儿,爹爹还没有满足你就敢说不行,谁给你的这个胆子的!恩?”

她因高氵朝而拼命抽搐收缩的花儿哪里禁得起他的硕,难忍的酸麻和无上的快意轮流践踏着她的理智,她情不自禁失了魂般的浪叫:“爹爹,爹爹……太大了……啊啊……好热哦……”细眸迸出泪水,纤细的肢体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而用力哆嗦着,爱更象止不住的晶莹清泉,再次放荡的溅出来。

“又泻了?我的小宝贝还没满足我就泻了那么多次,想靠这个来帮爹爹解渴吗?”他猛地抽出器,紫红长还带着经脉勃发的狰狞巨高高弹起,带着那些晶亮爱飞溅而出,撒落在床上,“小物,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现在才刚刚开始!”

无视她哀求哭泣的粉红小脸,林雨玄将她翻了个身正面躺下,用力掰开她两条细嫩的长腿,狂猛的压了上去,就这么恶狠狠的,以最野蛮肆意的动作再度贯入她敏感得不得了的细缝内,重重的捣弄虐玩起来。

“爹爹,不要了……好麻……”口酸麻的不行,可快意也同样惊人的可怕,月儿死死揪住枕边的被单,花困难的吞吐着他的巨硕,“好难受……太大了……月儿会死的……”她哭泣的破碎呻吟,说不定真的会死掉,这种死亡般的快乐啊……

“要死掉还早着呢!小宝贝,在我结束之前我可不允许你失去意识!”林雨玄垂眸轻笑,分身坚硬如同利剑般鲁的抽着,还不时变换冲刺的频率和方式凶狠的玩弄她,淋漓的汗水自他起伏纠结的硬实肌上抖落,伴随着啪啪的体碰撞声和小汁的唧唧声,靡催情,了人心弦。

少女无力的低叫,泪水流淌。已经记不清被他带上欢愉的天堂多少次了,只知道尖锐的高氵朝和残虐的捣弄已让她的体濒临崩溃。她全身毫无意识的跟着他的冲撞前后快速摩擦着,痉挛娇嫩的甬道也在他野的抽送中不停的剧烈收缩,更是飞洒得满床到处都是。

“好!浪娃儿,你的夹得我好紧!”紧缩的内壁好象无数的小手抚摩过他的器,林雨玄畅快的昂头大吼,“爽死我了!……噢……了……”他用力顶胯抵住她苦苦颤动的幽,后背肌结实的贲张,滚烫的再也忍不住的喷而出,喂满了她整个小小的花,多得都从甬道溢了出来。他还嫌不够似的抽出喷的巨,让那火热浓浊的白尽数浇洒在她的口和小脸上,烫得她再次失神的哆嗦。

最后的意识,是她荡地纠缠着爹爹,激情的索求宠爱,而爹爹表情痛惜而快意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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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心劳力,终于把这章给补完了,睡觉去!!

夜谈

不知昏睡了多久,总之月儿恢复神志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微微动了动因情欲过多而酸软无力的身体,发现自己依靠在一具结实、宽阔的温暖膛上,而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正将她紧紧搂住。不用问,这具膛的主人当然是她最爱的爹爹啦。

“小东西,清醒了?”头顶上方传来温柔醇厚的嗓音,林雨玄噙着笑,深幽灼亮的黑瞳牢牢锁住她,那炙热浓烈的火光几乎要将她融化。

“嗯……”月儿粉颊红透,害羞的不敢对视他的目光,将小脸深深埋在他怀里。刚刚才被他激烈而野蛮的肆意索取,她虽然全身无力,但神却已渐渐恢复。

林雨玄低笑一声:“真是容易害羞的娇娃儿。”他垂下头,暖烫的,诱惑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她的耳朵上,“小宝贝,刚才你可真热情,又热又辣的,缠了我好久……”

呃——之前那场激情欢爱的场景立刻重播般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她的脸瞬间殷红如血,一颗心跳得比平时快了无数倍。“不……不许你再说!”她轻咬贝齿,羞恼的伸手槌他,“那……那个……只是意外……”讨厌了,要不是爹爹的爱抚技巧太高明,她……她怎么会沉浸在爱中不可自拔嘛。

“是吗?”他邪魅的挑挑眉,紧了紧手臂,让她富满弹的丰挺酥紧贴在他膛上,“我倒是很喜欢这种意外哩!我的小宝贝能够这么热情,说明你的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我的欢爱,以后爹爹就不用怕会伤害了你,可以尽情享受了!”他暧昧的在她耳边低语道。

“够了啦……”脸儿火烫火烫的,月儿赶紧岔开话题,否则还不知他会说出怎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呢。“爹爹,你……你为什么要扮成另外一个人?”这个话题不错,反正她也一直想问却来不及问。

“这个么……”林雨玄恢复肃然的表情,沉吟了一下道,“因为我要做的一些事,用现在的身份不合适。”他语焉不详的解释,大手轻轻抚过她细嫩的粉腮。其实很多事情,他并不打算让月儿知道,因为那涉及太过黑暗的东西,他不想让月儿纯净无暇的心灵上染上一点异色。

月儿也没有详细追问,她隐隐察觉到爹爹说的那些事可能很黑暗血腥,但这又怎么样?她只关心爹爹想要关心的。“爹爹不是一直想要块地盘么,和朝廷使者的谈判怎么样了?”

林雨玄颔首道:“已经谈妥了,我让出了那么多利益,如果还不能摆平他们,他们也未免太不知足了。如果没有意外,估计最迟半个月,朝廷的圣旨就会到达。”

“爹爹要的是哪块地盘?”

“青州!”

“青州?!”微微颦起柳眉,月儿有些担心的道:“那里……比较乱啊。”青州靠近突厥,时常受到匈奴的骚扰叩关,但青州的民风彪悍,人心凝聚,如果能在那里站稳脚跟,必定可以挟一州而笑天下。选择那里,危机与机遇并存啊。

林雨玄淡淡道:“乱才会有机会!如果不是青州的局势不稳,贼寇丛生,李唐又怎会爽快答应将青州封给我。无非是希望借助我的力量替他平定青州乱象罢了。更何况还能顺便消弱我的实力,将我牢牢拖在一个如同无底洞般的地盘上。无论青州将来是否恢复稳定,实力大减的我势必都会被朝廷一脚踢开。”他毫不在意道,“如果我是朝廷,我也会如此做的。”

细眉皱得更紧,她那双明亮大眼不掩饰的出无比忧急的光芒:“那爹爹为何……”

“不用担心!”感受到她的忧虑,林雨玄心疼的细细抚平了她眉间的小小川字,用无比自信的口吻道,“朝廷打的好算盘,我又岂能没有布局?早在几年前,我已在北方布置好了一切,金钱、粮食和兵器,各种物资,我都已准备妥当,只要得到朝廷的正式任命,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招兵买马了。”

月儿点点头,旋即又敛眉道:“物资固然重要,可是最重要的还是人才!建设一个领地并不简单。不仅要注重它的军事建设,还要注意它的民生建设。领地的生产、建筑、民情、经济、军队等等,不是专业人士,是很难对症下药的。尤其对青州来说,民生远比军事要重要得多。青州多年乱象,民不聊生,经济生产已濒临崩溃,再加上老百姓们人心思定,如果青州的主宰者不能在极短时间内恢复生产,让百姓各归其位,本无法解决青州的困境啊。”

她低低叹了口气,继续道:“民心,民心,手握民心,坐拥天下!前任的州牧只懂得加重军管,横征暴敛,却连老百姓要求安定生活这份最简单的心思都无法满足,这就是为什么青州多年没有得到平稳的原因。爹爹,我们不缺粮食、钱和兵器,商业上,已经运营多年的商会培养了不少专业人才,他们可以顶着;士兵和军官也可以在战场上培养,可是谁来管理百姓的生活和解决日常纷争?谁来负责城市的建设与规划?招募的新军谁来训练?监控青州范围内各大势力、以及收集各地情报的人员又在哪里?……”

人才奇缺,这是一个大麻烦啊。如不能做到未雨绸缪,又怎能立足青州?

“那月儿有何教我?”林雨玄柔声问道,说到这份上,两人浑然都已经将青州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嗯。”偏着小脑袋儿想了想,月儿建议道,“短时间内,如果不能吸收大量有经验的管理人员,那么我们就兼容并蓄。对于人才,不问来历背景,一律先用起来,要他们为我们的领地做出一份贡献。然后派人暗中监察,如果一旦发现异常,就立刻想办法解除——爹爹手下的六道好象很擅长这一点呢!(对于‘六道’的存在她也略有耳闻,知道是爹爹手下一个游走于黑暗边缘的情报组织)这个办法虽然有些饮鸠止渴的效果,但只要爹爹你能够牢牢把握住三点——军权,财权,民心,那就没有人能从本上动摇你的统治!”

林雨玄哈哈大笑:“好一句兼容并蓄,不问来历!月儿,你的意思是不是告诉我,现在,就要抓紧时间寻找、发掘人才了是吗?”

“嘻嘻,我就知道爹爹能明白……”月儿得意的象只慵懒的小猫咪,腻在他的怀里偷笑。然后,悄悄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还是累了啊,前面的欢爱,后面的思考,榨去了她太多的力。

林雨玄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疲倦,心疼的摩挲着她黑亮柔顺的长发:“宝贝儿,是否累了?抱歉爹爹不该让你这么费心,乖乖给我睡上一觉罢。”

“唔……”不用他说,月儿的双眸都快要睁不开了,长而卷的睫毛密密的上下碰触着,几乎粘在了一起。

林雨玄爱怜地拥抱着怀里玉人,不断将细密的轻吻落在她诱人的艳红小脸上。不其然间,看到月儿柔嫩肌肤上方的点点红痕,心中怜意大盛,修长手指自然非常的搭在她娇胴上,温柔地帮她舒缓事后的体痛楚。他的手指柔和而缓慢,恰到好处地爱抚那白润如玉的小腹,时不时还延伸下去轻揉一下月儿的两腿之间,而另一只手也在不断地抚月儿的全身各个部位,肩膀,后背,脸颊,长发……

月儿睡得迷迷糊糊,可是林雨玄抚慰她的手法实在太过舒适,不由自主的,她那嫣红迷人的小嘴微微开启,几声朦胧的,甜蜜的足以将人融化的娇吟自嘴里轻轻逸出,轻易便叫人酥了骨头。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月儿心中只有如此单纯的想法,她的小脑筋一直在身体持续的舒畅感觉下飘飘忽忽的……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的林雨玄不由轻笑出声,摇摇头,箍紧被他折腾得极度疲倦的小花儿,垂首咬了一下她可爱的小耳垂,又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满意的感觉到紧贴他的雪肤在舒慰的颤抖,才低声道:“我的小月儿,抱歉将你弄得这么累,还是应该让你多休息啊……”

虽然林雨玄更加喜欢,抱着月儿一边捉弄她,挑逗她,一边和她对话的感觉,不过以后宠爱她的时间还多的是,今夜,就放过她吧。林雨玄这么想着,心中带着无限的满足和温馨,也渐渐入睡。

香艳的早餐上

早上。

月儿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只有一套浅白色的长袍放置在床边,等候主人的使用。她立刻直起身子,惊奇的发现自己体力和力居然已完全恢复,就象春天刚刚冒出的笋尖儿般,清新饱满。

“咦,我的身体恢复力怎么变得这么好啦?”她作了几个伸展运动,左三圈右三圈都来了一下,舒缓毫无凝滞,却怎么也想不到是爹爹帮她按摩身体的结果。“算了,反正不酸痛了就好,看来我的身体也有成为小强的潜质啊……”她沾沾自喜道,然后才左顾右盼的打量起周围环境。

“奇怪,爹爹去哪里了?”月儿拥被疑惑的四周望望,直到现在,她才有闲暇看清这间房屋的布置。房屋相当的宽敞开阔,沉稳凝厚的黑色是房屋的主色调,是爹爹一贯的风格。屋内摆设很简约,在她身下这张黑木大床前面不远,是一张宽大的黑檀圆桌和几张椅子,四周错落有秩的点缀了一些装饰品,也大多以黑色和深紫色为主。四周角落的柱子下点燃着几个火炉,让温度一直保持适中。而床的正前方,最令人瞩目的是一副悬挂墙上长约两米的字卷,上书四个大字:‘龙驭九州’!笔锋刚烈如剑戟纵横,苍劲有力,隐隐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给屋子平添了几分凝重。

月儿忍不住张大嘴,啧啧惊叹。心里却暗自嘀咕卧室里悬挂这样霸气十足的字卷,果然不愧是爹爹的风格。

酷得不行啊!

“在想什么?”一个淡淡的声音令月儿芳心一跳。

抬头望去,林雨玄已静静站到她身边,黑亮的仿佛深不见底的眸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那眼光中带着温柔、欣赏,和深沉的爱。

“怎么抱着被子在发呆?”他抬掌轻轻抚她水般透明细腻的粉腮,手指尖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微微沉醉。“能起来了吗?下面……还会不会酸痛?”他的眼中闪过几分狡黠,恶作剧的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月儿果然大窘,娇小的身体几乎都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小的,酡红的可爱小脸,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回答:“那个……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静。……

两人后脑勺一大滴巨汗。

“能说出这句话,看来是没问题了!”林雨玄忍住笑,突然从背后连人带被一把抱住了她,轻轻板过她美细致的面容,朝那无论多久也品味不够的水润红唇深深一吻。

朝阳的亮丽洒在他们身上,给他们披上一层光晕,看上去就象游戏人间的神仙眷侣。

良久,直吻到她晕头转向,脸儿火辣辣烫时,他才放开这可人的尤物。轻轻为她披上衣袍,弯腰抱起她那娇小柔嫩的仿若孩子般的躯体,林雨玄浅笑道:“既然起来了,就和我一起吃早餐,我饿了!”他低沉一笑,“我本来以为你会直接起来吃中餐的。”

月儿下意识的点点头,却发现他深邃的双眸跳动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想咬她一口似的,不由微微一缩。

这个早餐,好象……呃……也不那么简单呢。

(本章未完,这几天胃痛,暂时更新一点,周末补上。抱歉了~~~)

香艳的早餐中

祝贺中国队目前夺得六金!!!中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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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很近,就紧挨着这间卧室。

餐桌上,是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早点,品种丰富,绝对让人食欲大开。尤其对那些前晚刚做过激烈运动的人来说,要想忍住食物的诱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是月儿却忸怩不安的站在一边,双手揪牢身上白袍的衣襟处,踌躇着不想上前。

“怎么站在那儿?”林雨玄挑挑眉,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莫非是这早点不合你胃口?”

“不是啦!”月儿摇摇头,红着脸嗫喃道,“只是……爹爹,我、我可不可以穿上衣服再吃……”她羞涩的绞着衣襟,“这样子……似乎不太好……”都不知爹爹是不是故意的,就让她披上一件白袍满屋子走动,她里面可是一丝不挂的真空状态呢,更要命的是,这件衣袍连个扣子都没有,只在腰间别了一缎带松松的系住,勉强维持着衣袍不会敞开。走动之间,冷风飕飕的从她腿间最敏感的地方吹拂过,让她害羞的几乎都迈不动步。

“怎么会,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林雨玄放肆的扫视着她全身,在她没反应过来前一把搂住她的腰,轻松的抱起她,侧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穿成这个样子的月儿,是最可爱感的,我好喜欢。”他微微眯起眸子,浑厚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我的小宝贝,总是用这种诱人的模样来勾引我,真让人好想用力的爱你呢!”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鲜嫩,即使是坐在他腿上,头顶也只能挨到他肩膀。他懒洋洋的低头亲吻她如玉般光洁的额头,诱惑人的、犹如清甜蜜桃的淡雅香气,由她的娇躯袭向他的鼻腔,使人在感到神清气爽的同时也深深沉迷在其中。

“爹爹……”月儿羞怯的缩在他怀里,小脸是绯红绯红的艳,就象熟透了的红苹果,“人家哪有诱惑你嘛……”明明每次都是爹爹主动的说。

“是吗?不见得吧!”林雨玄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故做惊奇道,“昨天晚上,有个迷人的小妖主动要求我用力爱她,还缠了我整整一晚,热情得不得了,我还以为……”

“不准说了!”月儿羞愤的用力槌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给她钻进去,真是太丢人了。要不是昨天听了爹爹的身世心潮澎湃,她怎会主动求欢嘛,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被自己不可思议的放荡行为吓一跳呢。

“我偏要说!”林雨玄噙着笑,深沉的眸子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我的小宝贝不也是很享受吗,整晚不停的哀求我大力一点,声音叫得好浪,水儿也多得都快将整张床单浸湿了……”

“够……够了啦!”被他邪恶的话语羞愧得全身发软,月儿用力埋进他的肩胛骨里,只给他看见她头顶那小小的发旋儿。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象一只煮熟的虾子,红通通的,可能连脚指头都在冒烟了。

“不说就不说罢。”反正她的放荡也只有他一个人能享受,林雨玄好笑的看着她羞愧欲死的表情,岔开话题道,“宝贝,饿了没有?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东西,来,试试看合不合味口?”他拿起一个白瓷小碟,上面放着几块小巧致的粉色糕点,拈起其中一块送到她唇边,诱惑她张开小嘴。

“我……我自己来……”勉强调整了下心态,月儿依然鸵鸟似的不敢抬头,垂着红若滴血的小脑袋,她伸手想接过点心。

“小宝贝,我喜欢喂着你吃!”林雨玄毫不犹豫拒绝了她伸过来的手,把她当成洋娃娃般的禁锢在怀里,持着点心在她桃红色的小嘴边晃动,用诱惑人的语气哄着她,“乖,张开嘴!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玫瑰糕,尝尝看喜不喜欢!”

感受到他的坚持,月儿只好乖乖的张开樱唇,一块玫瑰糕被喂进嘴里,将她的小口填得满满的。而林雨玄又顺手拿起另一花碟上的栗色点心,再次挨到她唇边。

“来,再尝尝这块栗子糕!”

“唔唔……”等一下啦,她还没吃完。月儿鼓着腮帮子拼命咬动,才刚刚吞咽下玫瑰糕,小嘴里又被塞进了一块栗子糕。

“还有这个水晶蒸饺!”

“蜜桃酥!”

“雪花莲子羹!”

……

一大堆一大堆的东西朝着她嘴里放,小小的嘴巴里被塞进那么多东西,她的肚子都快要涨破了!月儿害怕的盯着林雨玄再次夹过来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淡绿色点心,死命的摇头:“不要了,人家好饱了呢~~!”

“真不要了?”林雨玄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遗憾的吐了口气。抱着小宝贝喂她吃东西真的很有趣,看着她努力咀嚼吞咽然后又被他塞进食物的样子,就象逗弄只小猫咪般可爱。可惜怀中的小花儿看来是真吃不下了,瞧瞧,她盯着点心的眼神还带着恐惧呢,哈哈,真的很好玩。

“你吃得太少了!”心里虽然想笑,但林雨玄的脸色却平静得一如五六月的和风,只有眼底那一抹禁不住的笑意稍稍泄露了他的想法,“我可不喜欢我的女人被我爱到一半就因为体力不足而昏倒!”

什么?!居然说她吃得少?当她是小猪么!还体力不足而昏倒?!她哪有那么虚弱!!!月儿气鼓鼓的撅起小嘴,脱口而出道:“胡说!我的体力很好的,那明明是爹爹太强了,人家才会受不了的嘛!”

“哦~~~原来是这样!哈哈!!”林雨玄终忍不住失笑出声,他的月儿实在太可爱了,这么有趣的回答,害他想不作弄她都不行了。

听到他爽朗的大笑,月儿才醒悟到刚才她居然说了那么‘彪悍十足’的话,顿时害羞的躲入他肩窝。全身紧贴在他钢铁般的肌上,又丢了个后脑勺给他。

林雨玄止住笑,两手朝她的腋下一搂,轻轻向上一提,就将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跨坐着面对住自己,然后低头擒住她香艳的唇瓣,强悍的舌头喂进去,在她甜甜的温暖小嘴里移动撩拨。鼻间萦绕的香味和口腔内香甜的滋味让他越吻越深,等他离开她唇瓣时,少女的脸儿又是嫣红一片了。

“爹爹……”她娇娇软软的叫着,柔软的双手自然的攀附住他的颈项。爹爹的身躯巨大又刚硬,害她跨坐在他腿上时细腿儿被分得好开,特别是她的娇嫩私处光溜溜的一点遮拦都没有,还正对着爹爹胯下那最强热的突起,感觉就好象是在诱惑爹爹般,让她觉得好害羞的同时又带着几分异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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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人人看奥运,小桥也不例外,所以……呵呵,大家可以谅解的哦~~不过我会努力更新的!!

最后还要感谢囧TZ 大大帮我建了个群(本人是电脑小白,建群对俺实在太难了),以后如果有H文就暂时先放那了,谢谢~~~

香艳的早餐中2

明早8点会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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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她娇娇软软的叫着,柔软的双手自然的攀附住他的颈项。爹爹的身躯巨大又刚硬,害她跨坐在他腿上时细腿儿被分得好开,特别是她的娇嫩私处光溜溜的一点遮拦都没有,还正对着爹爹胯下那最强热的突起,感觉就好象是在诱惑爹爹般,让她觉得好害羞的同时又带着几分异样的刺激。

“小东西,又在勾引我了不是?”他浅笑,黑瞳却渐渐暗了下来,宛如黑洞般带着极强吸引力的眼眸深处,有一个欲望的小宇宙在成形。撩起她的白袍,他的大掌毫不犹豫的伸进去,拢住她滑腻细软的腰身慢慢摩挲。少女的皮肤润如凝脂,水水嫩嫩的犹如一块最上等的豆腐,让人上了就再舍不得释手。尤其是自她体内散发出的那种极品甜香,简直就是最出色的诱情之香,让他的欲望更是苏醒得迅猛无比。

小脸涨红,月儿娇羞的嘤咛:“我……我才没有……勾引爹爹……”她解释得断断续续,腰间敏感的肌肤被他摩挲得软软酥酥的,令她身躯都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掌轻轻扭动,似躲避,又似迎合。

蓦然腰后一紧,他双臂一收把她按压在宽厚的膛上,贴着她耳边低沉笑道:“谁说没有的?看看你的小屁股扭得多么浪!”他的右掌突然重重的拍打上她的娇臀,“腿儿还张得那么开,是不是想让爹爹干你的小浪?嗯?你说,你是不是在勾引爹爹?”

火辣的疼痛瞬间让月儿痛叫出声,下意识的想逃避,可是小小的身体被他牢牢钳固在臂弯内,只能扭动着纤腰儿,楚楚可怜的娇吟:“爹爹,不要这样嘛,好痛……”

她委屈得想哭,大眼儿也沾染上了一丝湿润的水汽。明明是爹爹想要,每次都用极端靡的手法挑起她全身的欲火,直到把她变成一个荡放浪的爱娃娃,在她面前渴求他最狂野的爱抚后才会罢休,可是为什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了她在勾引他?

“小宝贝,这样就想哭了,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子,我就越想欺负你……”她小鹿般委屈万分的表情不但没有让他停下手,反而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极度兴奋的暴戾欲望。‘啪!啪!’又是连续几下野蛮的重击,将她那对浑圆柔滑,弹惊人的娇嫩小臀拍打得殷红片片。

被拍打的地方又疼又麻,可是疼痛却渐渐引发了一种奇异的爽快感,让月儿居然希翼他更鲁的虐待。“爹爹,别打了……痛……”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想法的,好羞耻啊!她无力的将身子埋入他臂弯内,含泪咬牙忍受着臀部上刺痛得近乎发烫发热的痛感,“别打了!爹爹……啊嗯……求你……嗯……”她的呻吟渐渐变得娇媚柔腻,美绝人寰的娇胴上也泛起了大片大片的动人红晕,妩媚得惊人。

蓦然,她猛的颤抖。“啊啊……不要……”他居然将右掌探进了她最害羞腿儿之间的花朵里,手指正强行向两边拨开那两片闭合的粉润花瓣,曝露出包裹在肥美贝里的娇艳珍珠。“不要……爹爹……”她激烈的翘起小臀儿尖叫,他略嫌砺的手指仿佛带着一串电流,将她的狭窄缝刺激得微微颤抖张合。

她的激烈反应让他眼色一暗,象把火般迅速点燃起他野兽的欲望。他的拇指压住那两片热热的想要闭合的粉红贝,食指则熟练的撩拨起那粒敏感的晶莹珍珠。

月儿身子僵直,几滴亢奋的泪珠儿悄然的自眼角滑落:“啊啊……爹爹……”她无法克制的挺起柳腰,娇喘的迎合着他的手指款款摆动,表情放浪又诱人。

他专注的看着她动情的妖冶神态,指尖不停撩拨爱抚着花瓣中的柔嫩珍珠,让它在他手下慢慢变得红肿硬翘。而他的左掌则绕过她纤细的背脊,穿过她腋下毫不客气的握住那只娇娇颤动的雪白右,开始旋转拧捏着玩。

“唔……”她后仰起小脸,强大的热力叫她全身都软了。他的每一下搓揉都让她酥麻得不得了,快感一遍遍刷过她的四肢百骸。然后,几乎是迅速的,她的小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花也连连的抽搐收缩,伴随着一声快乐的尖叫,小小的洞口急速开合,吐出了一道道晶莹诱人的香。

而她也在极度刺激的快感中软倒在他臂弯里。

“花汁好多。”林雨玄满意的欣赏着她散发出浓浓欲香的娇小胴体,将沾满掌心的腻白汁抹到她唇上,诱惑着说道,“宝贝,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月儿微微掀开被泪水朦胧住的双眼,迷离的看着他,美丽的粉颊上尽是妩媚娇艳的红:“什么……什么味道?”

“这里——”他点点月儿玫瑰花露般的水嫩红唇,低沉一笑,“想不想尝尝看是什么滋味。”

“唔。”她下意识的伸出小粉舌掠过唇瓣,甜甜的,好似上等水蜜桃般的甜滑滋味从舌尖传来,她昏沉的轻咛:“好甜……”

“我也这么认为!”他弯起一丝狂妄的笑,低头含住她嫣红妖艳的唇瓣儿深深吸吮,被他抹擦了花汁的红唇就象是染上了一层蜜糖般清甜,让他饥渴难耐的贪婪吞食着唇瓣上的香,还不时发出羞人的啧啧声。

月儿被吻得迷迷糊糊,意识随着他的唇舌勾勒撩拨而跌宕起伏,气息絮乱的如同风中摇摆的柳叶。

半晌,未曾餍足的他将唇舌自她嘴上稍稍撤离,意尤未尽的道:“宝贝,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她晃着脑袋轻轻呻吟,神志昏沉不堪,本不知道他要什么。

林雨玄噙着笑,眼底的欲望就象一把火,炽烈的燃烧着她全身。她半张着迷朦的美眸,冷不防被他抱起平躺在餐桌上,而餐桌上的碗碟瓶罐全数被他扫落下去,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她身子一紧,脑海被清脆的响声唤回了一丝清明。

香艳的早餐下

呃——她怎么会躺在餐桌上的?月儿眨巴着迷离的眸光,猛抬头对上他充满饥渴欲火的暗色鹰眸,再傻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爹爹,不要了……大白天的……”白日宣,她还没那么开放啊。她羞怯的想坐起来,却冷不防被爹爹俯下的雄健躯体压在身下。

他的眸光如火,灼灼的看着她。“宝贝儿,我饿了。”言下之意,他要开始享受专属他一个人的‘餐点’了。

“啊……那个……”她傻傻的看了眼掉落一地的食物,困难的吞了吞口水,“……可以叫厨房再做。”

“不需要!”他一口拒绝,然后邪佞的一笑。眼前有这么甜美可口的‘点心’,他疯了才会放弃。

“可是……”她还没说完,林雨玄已经轻柔的解开她白袍上的系带,白袍散开,露出她宛如极品象牙一般白嫩细腻的曼妙身躯。

她的肌肤如脂如玉,滑腻得就像流淌的牛。两个浑圆饱满、形如尖笋的丰尖挺挺的耸立着,顶上一圈比常人更圆更大的粉红头正含娇带怯的傲然挺立,伴随着她的呼吸,晃荡出一波波诱惑人心的浪。

顺着椒向下,是突然收缩成盈盈一握的纤柔细腰,和平滑柔软、微微凹陷的玉白小腹。小腹下一丛细软柔顺的黑毛,若隐若现的遮住一条粉红细缝,那儿正有一丝丝晶莹香浓的流出来,将两条修长优美的玉腿内侧染得湿淋淋的。

林雨玄垂眸欣赏着躺在桌上小人儿的美景,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情色欲望。她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全身都发热发烫,房顶端那两颗娇嫩樱桃,不知何时已肿胀到发痛,正颤巍巍晃动着,渴求男人进一步的疼爱。

“爹爹……好羞……不要看了……”月儿又羞又娇的泛起细细的颤抖,想圈起手臂遮掩住身体,却酥软得本无法动弹。

“宝贝儿,你真是漂亮极了。”林雨玄赞叹的低头吻上了她软软的樱唇,吸吮了好一阵,直到樱唇变得红肿娇艳后,才慢慢的滑下,吻过咽喉,直接来到弹十足、散发着浓烈香的柔嫩山峰上,一口含住。

他像品尝世界上最甜美的酪般,轮流吸吮、舔弄着月儿一对粉嫩的玉,舌头还时不时含住那两朵瑰丽的晕用力吸吮,几乎要拉起头般强力的往上吸,将头吸成一个长长尖尖的圆柱形,半天都软不下去。

口尖锐的疼痛让月儿不禁啼哭出声:“爹爹……不要……不要咬……好痛啊……”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抽离被他凌虐的双,可是他的双手压在她房上牢牢固定住她,手掌还不断变换手势重重搓揉那两团丰满,让它们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渐渐的,一种疼痛和快感夹杂的颤栗从她敏感的头穿遍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她的灵魂仿佛要飘了起来:“爹爹……那里……嗯……嗯……轻点儿……爹爹……”被他噬咬捏弄过的子沉甸甸的,两朵艳红的晕鼓胀得又圆又大,湿濡的津更将它们点缀得闪闪发光,就象雪地里盛开的两朵红梅,妖冶迷人。

将粉润的近乎透明的头舔得发红发硬后,林雨玄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小妖,嘴巴就是硬,刚才说不要,现在还不是很舒服?”他狂妄的笑道,此时的月儿已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桌上颤抖,大片大片的美丽红霞将她的雪白肌肤染上一层魅惑的粉色,这动人的春情模样足以让任何雄发狂!

“好似高氵朝了,怎么这么快?”林雨玄抬起她的雪臀将她的腿向两旁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小花。花正微微抽搐着,一下紧缩、一下绽开,一缕缕透明晶莹的爱沿着股沟流淌到桌面,浓郁扑鼻的异香弥漫在空气中。

他轻笑了。“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只是玩玩子就能高氵朝,呆会还有更强的可怎么受得了……”一手指拨开那湿淋淋的花瓣,就着充沛的爱悍然的往细缝里入。

“啊——”月儿一声尖叫,异物的进入让她的私处一阵抽搐,娇嫩的壁迅速紧紧的将手指包裹,想将它排斥出去,却反而将他的手指越吸越深。

“不要……爹爹……不要啊……”月儿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紧窒的蜜狭小得几乎不能容纳他的指头,她拱起腰想合拢双腿,却只夹住他结实的腰身。

“宝贝儿,放松点,你太紧了!一手指都受不了,等会爹爹的你怎么吃得下?噢,放松点,乖!”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没想到刚刚泄过身的还是那么窄小,让他的手指只能无比困难的在湿漉的甬道里缓慢转动。那细嫩紧滑的触感令他胯下的巨龙频频弹跳,几乎要爆炸开来。

“别……啊……爹爹……轻一点……会难受……”月儿娇娇的哭叫起来,他的手指仿佛带有电流,每一次的旋转都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疯了似的在收缩,一种渴望被巨物填满的疼痛爬上了她的心。

“难受什么?这里么?”他邪佞的挑眉,挤进花径里的手指强悍的刺到底,然后再抽出,再刺入。拇指更是找到那粒隐藏在肥美贝里的嫩红珍珠,肆意摩擦。月儿承受不住的嘤嘤哭泣,雪白的身体随着那放肆的手指上下摆动,粉红诱人的口剧烈的收缩几下,又吐出一兜兜的花蜜。

“宝贝儿,你的小骚好浪,流了那么多的水,真不知味道会是怎样的甜……”他突然俯下头,启嘴罩到月儿不断散发媚惑清香的幽谷里,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将所有的甜汁尽数吞入嘴中,舌尖还不时挑弄着那微微泛红哆嗦的小樱桃,一波又一拨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在她下身累积,让月儿快慰到几乎崩溃,水四流,止都止不住。

“好甜,宝贝儿!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早餐。”他又贪婪的吞吮了好一阵,直到月儿全身颤抖至痉挛,小小的脚趾头都酥麻得蜷曲了,他才停止这浪到极至的进食。

“爽么,我的小宝贝儿?下面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想要爹爹好好爱你?”林雨玄好整以暇的直起身,他的薄唇晶亮湿漉,上面残留的是她渴望爱欲的证据。看着他迅速卸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释放出因她而青筋勃发的亢奋巨硕时,月儿的身体顿时象火烧了般,灼热无比。

以前是因为在黑夜,她大多都看不清爹爹的身体,可是现在光天化日的,他的健躯被她一览无遗。宽阔的双肩,蜂腰熊背,古铜色的皮肤完美出色,尤其是那扎实有力的肌和腹肌更是充满了钢浇铁铸般的力感,毫无保留的宣泄着他的彪悍阳刚。月儿困难的吞吞口水,目光自然的望下看,那远比常人更加庞大数倍的欲龙利剑般朝天竖着,一副怒张的样子呈现在她面前。

天啊,好恐怖的东西!它竟有八寸以上长,宽度也至少两寸,紫红色的身上环绕着的突出血管不断跳动,仿佛随时择人而噬的巨兽。她以前居然能把这样的巨给吞吃下去,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呢。

月儿又是害怕又是羞涩的看着它,脑海却不自禁的想起被它狠狠填满后的快感,身体又禁不住痉挛起来。

“小宝贝心动了!”林雨玄了然的低笑,“想要我好好爱你,就自己把腿打开!”他邪魅的命令,自己则握着硕的龙,上下套弄,龙下方的两个饱满巨囊配合着前后晃动,那自渎的靡样子看得月儿脸似充血,心跳如雷。

她害羞极了,却忍不住体内空虚的折磨,两手不得不颤抖的抱住笔直玉腿向两旁大张,曝露出流淌着湿润水光的粉红。

“爹爹……请你进来……嗯……来爱我……嗯啊……爹爹……”月儿呻吟的摇动着螓首,妩媚得惊人的小脸上满是动人的欲望春色。乌黑的发丝打着旋儿散落在雪白娇娆的身躯上,这样放浪的姿势,让她觉得好象是自己正荡地邀请爹爹尽情品尝她那鲜嫩可口的蜜洞般。

“真浪!”他闷哼一声,硕大沉重的龙头抵在她口,下身突然残暴的用力一顶,硬生生的就将如石柱的巨龙狠狠的进她紧窄水嫩的甬道里。

“啊——”月儿被他鲁的进入痛得哭叫起来,雪白柔嫩的胴体轻颤不已,素白的小手紧紧纠结握着,呼吸几乎都喘不过来。

“好痛……好痛啊……爹爹……”尽管有丰沛的花蜜润泽,可是她的窄径被强硬的扩大,艳红的花瓣也向两边翻开,使她有种会被撕裂的感觉。

“宝贝,这么痛么?我都还没进去一半呢……”林雨玄痛惜的俯身下去吻掉她溅出的珠泪,狭窄的花径紧紧包裹住他,似排斥,又似接纳。裸露在花外的半截紫红色龙身血脉贲张,仿佛突然间又膨胀巨大了几分,炙热得如同一热杵,就等着攻城掠地。

可是她的呼痛声却使他不得不停下来,低声安抚身下的小花儿,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的阔背和额头都沁出了大量的汗水。

“爹爹的……为……为什么……会这么……大……人家……好难受……啊……” 那可怕的热棍带来的压力和张力都让她难以适从,月儿无助的躺在桌上可怜的哀鸣,柔媚悽楚的表情既放荡又惹人爱怜,令人销魂。

“小妖,你这样子让我想停止都难。”强烈的想凌辱她的亢奋让他按捺不住,弯腰托住她的翘臀,微微使力把她凌空抱起。“啊……”失重的感觉让月儿惊叫一声,雪白大腿不由自主的盘住林雨玄的窄腰,只听‘兹’的声响,她的身体一沉,腿间湿润的口一张,瞬间凶悍壮的龙顿时全没入。

“啊——”“噢!”两人同时发出或痛苦或欢愉的叫声。

尽没入的庞然巨物凶悍的将她细嫩的撑至最大,滚烫硕的冠头甚至突破了小小的子口,直达最深处,让她刺激的颤抖,让他亢奋的低吼。

他鲁的箍紧她的娇躯,挺起虎腰,就这么笔直站住对着蜜汁淋漓的幽,强而有力的挺动抽送。他的抽是如此的沉重和凶猛,让她承受不了,几乎滑落下来。她惟有紧紧勾住他的颈,玉腿紧缠住男人雄腰,才能保持不会滑落。

他狂的凶越来越暴,每一回都会重撞上她的玉臀,发出令人羞耻的体拍击声。她小小的身体随着他胯下巨兽的野蛮顶弄,上下弹动着。

“啊啊啊啊……爹爹……”她仰起头,快乐又疼痛的吟叫。这种姿势,使她的每一次落下,都会让他的男攻击到那朵娇嫩花蕊的最顶端,灼热如火的头慰烫得幽深处的嫩蕊儿哆嗦不已,她的双腿直打颤,快慰的无法呼吸。

他嘶哑的笑了。“爽么,小浪女?”他猛力向上深深一顶,然后按住她的细腰微微旋转。“爽就叫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她兴奋的尖叫:“好舒服~~~~爹爹……你好啊~~~好~~~~~嗯……嗯……好爽啊……”湿热粉嫩的花微微轻颤,一张一和的象诱人的小嘴紧紧含吮他的分身,密密实实包裹龙的花径内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贲张经脉的撞击。又痛又舒畅的疯狂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麻痹至淹没。

“噢,你这妖,怎么咬得那么紧!真是个浪货!”他畅快的咆哮,双掌强劲的抬起她的臀,浅浅抽出,然后在她几乎窒息的哀叫中重重戳到她最里面,强迫里面的嫩花为他深深绽放。一下紧接一下,飞快的近乎疯狂的顶送,毫不怜悯。

月儿柔弱的身体几乎要爆开了,被折腾到极度敏感的娇胴靡娇艳得如抹上蜜露的红桃,动人至极。潋滟花内大量泛滥的汁随着他抽送飞溅而出,湿濡了两人器的交合处,再滴落到站立的地板上。

渐渐的,抽送慢了下来,因为月儿已经因高氵朝而至痉挛抽搐了。她的眼睛泛起了迷茫的亮红色,妖艳小嘴微张,一抹银亮的水丝从嘴角滑下,魂儿欲飞欲化象上了天堂般,一汩汩晶莹甜香的花浆如注的奔流而出,将他的龙头浇灌得灼热无比。

“可怜的小东西,我可不想让你现在就昏了,否则谁来解决我的饥渴?”林雨玄低沉的笑着,抽出了湿漉漉的硕长阳。少了阻碍的花嘴立刻颤抖的喷出大量的花汁,一张一合间是那么的靡放荡,看得他血脉贲张,几乎不能自己。

他强忍,抱着月儿坐在椅子上,让她跨坐面对自己,才咬着她小巧的耳朵道:“想不到我的宝贝儿这么的浪,水多得不得了,骚成这个样子是想让爹爹狠狠干你么!”他嘴里吐出邪恶的话语,硕的巨还在她泥泞的股间缓缓滑动,撩拨着她新一轮的情欲。

“才……才没有……没有呢……”高氵朝的快感还在来回蹂躏身体,股间酥酥麻麻的悸动又被挑起,勉强恢复神志的月儿只有努力的忽略它,“人家……人家不想要了……”再被他侵犯折腾的话,她真的会死掉的。

“那可不行!”林雨玄立刻沉下脸,“小嘴还没喂饱我就想着离场,这是谁给你的胆子!”这小丫头,居然想临阵脱逃,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可是爹爹那么厉害,人家哪里受得了嘛。”她娇娇的哀求,腻在他怀里撒娇,“让人家休息一下好不好,要不,改天再做?”她试探着出了一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

他危险的眯起眼眸,冷冷的开声:“给你两个选择!一,好好喂饱我直到我满意为止;二,我去找别的女人来继续这件事。”他冰冷的盯住她,“你想选哪一个?”

秋后算帐

“你……你说什么?”月儿傻呆呆的看着他,他说他要和别的女人做?要和别的女人……月儿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回荡着这句话,致的心型小脸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林雨玄扣住她的纤腰,让她丰满雪嫩的巨紧紧压着自己同样赤裸的膛,然后很轻很沙哑的在她小耳珠边魅惑的低语:“我说,小宝贝,爱我的话就让我满足,用你的嫩儿好好含住我,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他嘴角边漾起邪佞十足的笑,使他看上去格外的邪恶。

“否则,你就要和……和……别的女人……”月儿扁扁嘴,薄薄的水雾慢慢朦胧了她的眼,她委屈的好想哭。她那么爱爹爹了,可是爹爹却说出那么邪恶冷情的话,他真的好过分!越想越难受,本来就已水气氤氲的眸子,立刻开始滚落出大颗大颗的莹白晶钻,看得让人好不揪心。

她一哭,林雨玄原本舒展的眉头顿时拧得死紧,一颗心也疼痛的紧缩起来。

“别哭,宝贝儿……”林雨玄心疼的捧起她的脸,拇指细细擦拭去沾在长长眼睫毛上的泪珠儿,懊恼得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爹爹刚才是胡乱说的,不会有别的女人,我保证!”

他怎么会说出那句话,八成是当时欲望得不到满足才会鬼迷心窍随意乱说的,对,就是这样!看着月儿那双水晶般剔透、流动着纯净波光的眸中滴下的珠泪时,他的心脏就象被扎进了无数钢针一般痛苦不堪,宛若深潭的幽黑瞳孔也揪心的收缩着。

“你……你真的是乱说的?不会……不会去……去和别的女人……”月儿哽咽的抬头,迷离的眸光闪烁着几分狐疑、几分希翼,怔怔的望向他。

她本身就娇小可爱,现在又是一副楚楚可怜、泪眼婆娑的模样,林雨玄搂在怀里,心中本就强烈的愧疚感更是汹涌澎湃,不可抑制。只见怀中玉人的大眼闪动着盈盈波光,雪白粉嫩的小脸上还带着几道浅浅泪痕,真是说不出的惹人怜爱,林雨玄微微低头,用力吻上了她那张感娇艳的樱唇。

软软香香的嘴唇清甜无比,就象最甜糯的雪莉油一样美味,让人尝过了就舍不得松口。他强悍的吸吮着她口里的香津,灵巧的舌头在湿润的嘴里翻转搅弄,肆意掠夺她的美好,圈在她腰间的手腕几乎要折断她的纤腰,直到她娇喘咻咻的软瘫在他怀里才罢休。

“月儿,我只有你一个,也只会爱你一人!”他在她耳边深沉低语,慑人心魄的黑黝瞳孔里满溢的都是对她的深情。我会永远保护你,爱护你,直到地老天荒,生命尽头,此情永不愉!——这是他曾许下的誓言,也是他一辈子唯一的誓言,言犹在耳,他永不背弃!

“嗯。”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缩在他强健臂弯里的月儿轻吐着香甜的气息,露出一个略带羞怯的放心笑容。充满水汽的双眸也渐渐消退了迷雾,一股淡淡的红晕泛在美丽的雪肤上,美得叫人想咬上一口。

林雨玄也确实这么做了。

扯开她的雪白大腿,让它们紧密的缠绕上自己健壮的腰间,早已忍耐得极度辛苦的硕大欲龙,就着先前湿润的蜜,以直捣黄龙的气势,艰难而强悍的撑挤入她狭窄的花内。

“啊……嗯……”月儿情不自禁的轻声娇吟,被他的巨大硕入的花道里胀满的就象有一团火在烧,那满满的充实感让她心脏都酥了起来。她难耐的晃动着小臀儿,顺着他的坚挺欲龙深深坐下。

“好乖!”低头欣赏着她不知是难受还是快乐的媚艳表情,林雨玄沙哑的笑了,“我的宝贝儿真是太可爱了!”她的甬道又小、又紧、又湿润,她的神情又是那么妩媚靡艳,让他亢奋不已的刚强几乎贯穿了她的小腹,夹带着滚烫如火的欲望,悍蛮的冲刺,再冲刺……

温暖的餐厅里飘荡着两人迷醉靡的气息,少女诱人的体香和男人强烈的馨香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如浓雾般化不开去。少女嫣红粉艳的小嘴里发出令人心荡神驰的娇啼,妩媚的俏脸满是醉人的桃红,而男人结实的肌起伏纠结,成熟巨大的狂野的在少女娇嫩的花里进进出出,那相互融合与吞噬的交接点处,是一片混和了晶莹蜜与靡白浊的狼藉……

这情景,真是荡至极。

直到月儿在高氵朝的哭叫声中昏迷过去,他依然兴奋咆哮着还在宣泄自己灼热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才渐渐恢复神志,掀开眼儿,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爹爹熟悉而醇厚的男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林雨玄已经穿好了衣裳,深暗的玄色衣服使他更显得高大冷酷。而她的身上也披了一件紫色长袍,遮掩得她一丝春光也未外泄。

抬起头,月儿虚弱的弯出一丝美丽的笑:“爹爹,我好象又昏过去了……”

“抱歉,都怪爹爹太用力了,让我的小宝贝儿承受不住……”林雨玄爱怜的亲吻着她微微汗湿的光洁额头、红通通的面颊和鲜艳的嘴唇,他的吻密集且温柔,就像亲吻全世界最珍贵易碎的美丽玉瓷,虔诚无比。

柔弱的躺在他温暖火烫的怀抱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不知怎的,月儿的心底突然一酸,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揪住他的裳。

“宝贝儿,怎么了?”敏锐的感觉到怀中人儿突如其来的不安,林雨玄有些诧异的微扬剑眉,沉声问道。

“没……没什么……”月儿抽抽琼鼻,低头埋在他肩窝肘内,只是心底那份不安的酸楚越来越大。逐渐的,在她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一片氤氲的水汽已悄悄浸湿了那双水晶般晶亮的美眸。

颚下突然一紧,林雨玄有些暴的捏住她的尖尖下巴,强迫的让她抬头面对。然后,他一呆。“宝贝儿,怎么又哭了?”修长的指尖痛惜的试图擦拭掉那层氤氲的雾气,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有着止不住的心疼。

“爹爹……”看到他无限怜爱的眼神,她红唇一扁,雾气突然凝结成剔透圆润的珍珠,然后就象断了线般,一颗一颗的滚下粉腮,看得让人揪心。“爹爹,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连的说了好多个‘对不起’,却不说是什么原因,只是一直揪住他的衣服滴滴答答掉眼泪,哭得伤心无比。

林雨玄深深拧紧了眉头。“对不起什么?说清楚!”他严厉的道。

“我……我……”被他肃然的冷酷表情吓了一跳,月儿咬着颤抖的嫩红樱唇,终于低声吐出一句话:“我……我都没办法满足爹爹……”

“什么?!”林雨玄愕然,随即哭笑不得的抱紧她,“就为了这个原因?”

话说出去了,她也放开了。“爹爹,是不是男人得不到满足,就……就会去找别的女人……”她嘟起红唇,开始幻想着其他女人出现后的状况。当想到那些女人也会象她一样,被爹爹壮凶悍的巨大器贯穿过身体、两人彼此荡交合的靡场景时,她的口就开始发痛,象是突然间被挖了一个血淋淋大洞般的痛苦。“我……我不要这样……”

她用力的摇着头,她不要爹爹碰其他女人啦!她不要!她不要啊!虽然现在爹爹对她宠溺无比,虽然爹爹现在只爱她一个人,可是当她真的不能满足爹爹的时候……想到傲龙山庄北厢房的姬妾、想到慈航静斋的天碧瑶,想到其他不知什么地方还有的红颜知己……

她的心就痛得不得了。

俞想俞伤心,她抽抽噎噎的掉着泪,手臂却紧紧圈住他的腰,仿佛她要是松手了,他就真的离开不会再回来了。

手臂蓦然用力一收,强悍的拥抱几乎勒得她无法呼吸。“谁告诉你我要去找别的女人的?!”他的嗓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怒气,沉重的压力笼罩得房间都似乎进入了黑夜。

林雨玄万万没想到,她的月儿居然会如此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她难道感觉不到他对她那浓烈至入骨的爱吗?他的身、他的心、他的灵魂全都被怀中的娇花塞得满满的,连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留下,他哪还有多余的空间去容纳其他的女人!更何况,她又怎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多么的让男人发狂,她简直是上天送给男人最极品的尤物,与她欢好过后,那种紧窒销魂的美妙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就永远也没有兴趣再抱其他的女人了。

可是月儿却毫无所感,依然自顾自的抽噎。“你……你刚刚明明说的,说……如果我不能满足你……就……就……”她眼红红的指控,“还有……我、我都知道北厢房……的事了……”月儿窝在他膛上,断断续续的啜泣,“还有那个……天姨……她是不是也跟你……”

她们的存在就象卡在她心头的一针,虽然没有伤害她对他的信任,但却时不时都会翘出来刺痛一下她的心。

“你胡说些什么!!!”林雨玄脸色一沉,怒气慢慢上涌。

她的小宝贝把他当成了什么人,她真以为除了她外,他还会碰其他女人吗!

一股寒冷凌厉的气势渐渐笼罩住她,可是却在下一刻看见月儿那堪比小鹿斑比,楚楚可怜又无助的水淋淋大眼时,马上就泄了下去。他张了张嘴,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没错,我以前确实有不少女人……”听到这句话,月儿的眼泪马上噼里啪啦掉得更凶了。

“乖,宝贝儿,别哭。”托起她的小下巴,林雨玄心痛无比的吻掉那源源不绝的泪,“月儿,不管你怎么想,可爹爹从来没有在乎过她们。”对他来说,那些女人不过是用来调和他体内阳气的鼎炉,和泄欲的工具而已。“而且,有了你之后,爹爹就再没有碰过她们了。”顿了顿,他的语气渐渐染上一阵寒至极的杀机,“如果月儿还是不高兴,爹爹——就把她们都给杀了!”这群女人的存在,如果让月儿难受的话,死一万次都不够。

啥?杀人?!她不是这个意思啦!月儿慌张的摇头,瀑布般柔顺光亮的发丝甩来甩去:“不要,爹爹,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嘴里阻止了爹爹的杀意,但看到爹爹那么在意她的感受后,她的心底还是甜丝丝的。

不过,还有一个。“那……那个天姨……”她小声的喃喃问道,这个女人才是最大的拦路虎,障碍物。

林雨玄无奈的叹息,看来他的宝贝是想秋后算帐了。

秋后算帐完

断网了一个星期,终于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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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爹爹……和天姨的关系很不简单……”月儿撅起红嫩娇艳的小嘴,瞪着他,浑然没发现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就象喝了十七八公斤的浓醋般,酸涩得吓人。

林雨玄苦笑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该死,这件事要怎么才能搪塞过去?

“那是什么样的?”月儿睁大了美眸,荡漾着粼粼波光的眸子里,闪烁着无穷无尽的充满求知欲的小星星。

“其实也没什么……”老天,他怎么会被逼问到这种地步?!

“到底是什么嘛?爹爹你说啊!”月儿焦急的催促,爹爹这么吞吞吐吐的回答,让她觉得非常不满意,他们不会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她酸溜溜的想。

林雨玄颇有些头痛的揉揉太阳,这种被人审问又不得不解释的状况,他有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但是置疑的对象却是他最心爱的小宝贝,他也只能绞尽脑汁苦思借口了。

轻咳两声,林雨玄无奈道:“其实我和天碧瑶的事情比较复杂,不如以后……”

月儿马上打断他的话,摆明自己非听不可的架势:“不打紧的,爹爹,我有的是时间,爹爹你慢慢说没关系。”她那张粉嫩嫩的小脸上,就差没写上几个大字——我很有空!

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林雨玄捧起她的小脸,认真的凝视着她:“无论月儿你相信与否,我和天碧瑶,永远都不会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他冷冷的想着。

月儿:“……”

林雨玄:“……”

“完了?”

“完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洁白的玉齿轻咬红唇,月儿不满的叉起小腰,细嫩的指尖,差点就要戳上他硬实的膛:“爹爹,你刚才不是说事情很复杂的吗?怎么三两句就说完了?”就这么随意打发她,当她是不懂事的三岁小孩吗?

“怎么,月儿还想要多复杂的情节?”深幽的黑眸闪烁,林雨玄漫不经心的掬起月儿一把如瀑般黑亮的青丝,让它们顺着指缝一缕缕轻柔滑下,发丝飘飞中,清甜的幽香荡漾缭绕在鼻息间。

嗯……纤白的颈项被发丝拂过,痒痒的,又有点麻麻的。爹爹的大掌好热,象掬了把火似的,即使没有直接接触她的雪肤,也让她的小脸儿突然变得火烫火烫的,连心儿都酥软了一半。

讨厌,她是不是变成小色女了?以前都不觉得,可是现在只要被爹爹一点点的挑逗碰触,她就会心跳如擂,情欲荡漾。尤其是他那股浓烈的雄气息,以及他那钢铁般强健的体魄,和他那双灼热又深邃的眼眸……呜,都让她身体变得好热好热哦。

天啊,她真的变成小色女了!!!

意识开始陷入恍惚中,而林雨玄居然火上浇油的咬着她的小耳珠子说话,声音就象一杯最醇厚的美酒般低沉感:“月儿,爹爹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不行了,她的身体太敏感了!耳朵边爹爹咬噬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酥痒难耐的感觉,尤其是爹爹跟她说话时,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的隔着衣袍划过尖时那有如触电般的感觉,让她丰满傲人的双峰上那两朵娇艳欲滴的小小蓓蕾不由自主的开始变大,变红,颤巍巍的挺立着,诱人犯罪似的在等待人采撷享用。

绯红了脸,月儿做贼心虚般的双手抱护在心口,不想让他看见两颗凸印在衣袍上的粉红头,万一爹爹误会了又对她使坏怎么办,她可还没法承受呢。

至于审问他关于某些女人的事情,已经被神情恍惚的她给抛在脑后了。

锐利的黑眸将她的羞涩一览无遗,林雨玄唇角勾出得逞的笑。“月儿,你红着脸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叫人真是忍耐不住……”他用力圈紧软绵绵依靠在他怀里的俏丽人儿,贴着她耳朵沙哑着嗓音道,“可惜,你的身体现在无法承受太激烈的运动,否则我会不顾一切的再次要了你!”

“爹爹。”她娇嗔的媚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都怪你了,害人家到现在还好累……”

“是吗?”林雨玄垂眸看她舒服的拱来拱去的小脑袋,故做遗憾道,“本来还想带你出去逛逛的,但看你这么累,只怕要下次了。”

“真的?!”上一秒还骨酥筋麻的月儿,下一秒立刻龙虎猛起来,“爹爹,再累我也顶得住的。我要去,我要去啦!”她撒娇似的抓住他的手臂乱摇,爹爹第一次带她游玩古代都市,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哦!

林雨玄有些好笑的捏捏她粉腮上的嫩,看她星光璀璨的兴奋双眸和速猛的动作,怎么也无法将她和累字联系在一起。

一说到玩就这么神,看来体力还有继续压榨的空间,林雨玄邪恶的想。

“去也可以,不过你要在人前蒙上面纱,做的到吗?”一想到其他男人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盯住月儿时情景,他的心里就一阵不舒服,她的美丽只能自己一个人欣赏,其他男人,哼,杀无赦!

“什么?!”哀怨至极的声音。

“那就算了!”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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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珍斋’是蘇城一家老字号的珍宝奇玩店,虽然不敢说有百年以上历史,但七八十年总还是有的。店内主要是以售卖玉器及字画为主,但其实各种类型的珠宝和古玩在这里都有销售,甚至还摆有一些叫不上名字,又看不出来历的奇异珍玩,价格也有高有低,只要你眼光够准够狠,说不定还能淘到一两件宝贝,转手一卖,又是一笔横财。最重要的是,‘奇珍斋’的口碑确实很不错,只要在店内银货两清后,即使下一刻发现客人买的东西价值连城,‘奇珍斋’也不会有任何觊觎之心,只会连连道贺,赞你眼光高明。真应了那句:卖的放心,买的安心。

这天,‘奇珍斋’的金大掌柜依然一如既往的守在店里,等待客人光临。这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走进了一对年轻的客人。

打前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犹如帝王般威仪的男子,无可挑剔的五官组成了一副如刀削斧凿般的俊酷面容,一双深邃莫测的漆黑眼眸,深沉的仿佛能洞穿人的心腑似的,隐隐散发着令人屈膝膜拜的光芒。

金掌柜只略微注视了一眼,突然就生出种不寒而栗想要屈膝下跪的感觉,不由心里一惊,忙把视线移开,转而打量起紧跟他身边进来的另一人。

那是一个身材娇小苗条的女子,虽然她身上穿着厚厚的冬衣,面容也被一层薄薄的面纱遮掩住了,但是仅凭露出的那一双灵动美丽,犹如水晶般剔透、仿佛流动着梦幻般光彩的眼眸,和那无比纤细柔美的身材曲线,以及那如凝脂白玉般温润细滑的肌肤,便足以断定她必定是位世所罕见的绝色佳人了。再加上她那宛如步步生莲,轻盈若仙的婀娜步姿,更是让金掌柜神为之夺,震撼无比。

“戴上面纱都这么美,不知面纱下又是一个怎样的可人儿啊。”金掌柜的目光都有些呆滞了,如果说旁边的男子气势摄人得让他几乎不能呼吸,那么这个女子就让他有种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冲动。

“哼!”

店铺纷争上

“哼!”

一声极其轻柔的、细微的冷哼声响起,声音低沉近似于无,却仿佛在金掌柜耳边炸起声惊雷般,震得他神志一阵恍惚。金老板大骇,抬头望去,却只见林雨玄笑吟吟的看着他,深不可测的幽暗眸子里倒映出他的身影,好似里面另有一个世界。

慢慢的,金掌柜的眼神近乎呆滞的凝视着林雨玄宛如深幽潭底的眼睛,那里好似被一片深邃的黑色所覆盖,看得久了,他只觉得魂魄飘飘欲飞,好似要被那一片幽邃给吸进去了一般。

摄魂术!如果不能及时的摆脱出来,就算醒了轻则也要大病一场,重则就要变成白痴。

“不好!”站在旁边的月儿虽然不知道爹爹对金掌柜做了什么,可是结合前面的经历和金掌柜现在恍惚的神情来看,直觉的就不是件好事。她立刻‘噔噔噔’的跑过来,伸出白嫩的双手,攀住了他的手臂,细嫩如青葱的手指扯啊扯的硬是把他拖到了一边。

“爹爹,你不会又他做了什么吧?”红润的小嘴努了努旁边还在发呆的金掌柜,月儿压低嗓音小声的问。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林雨玄不置可否道:“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再次偷偷瞄了眼持续发呆的金掌柜,确定他似乎、可能、大概没有生命危险后,月儿用力摇晃着林雨玄的手臂:“爹爹,他又没有对我做什么,你就不要生气了。”

黑眸眯了起来,从金掌柜滞然的样子,挪移到月儿担忧的俏脸上,林雨玄淡淡道:“再说吧。”

月儿在心底大大的叹了口气,今天真是波澜起伏的一天啊。

原本能够和爹爹出来游玩逛街,她可是高兴万分,满心期待的。不但忽略了自己还酸痛无比的四肢,而且还听话的在脸上蒙了面纱,却完全没料到这将是一场极具悲剧的出游。

她进的第一家店是家女成衣店。无论是哪个世纪,衣服,永远都是女孩子的最爱!即使单纯如月儿也不例外。这家小店以制作成衣为主,兼卖布料,一件件衣裳做得颇具特色,既有色彩斑斓的,也有高贵素雅的,长裙、霓裳、短袄样样都有,直接就把月儿给吸引住了,即使是不缺衣服的她,也兴致勃勃的想做几件衣服来穿穿。

这家小店确实极小,除了店老板外,就只有一位女裁缝。大唐风气开放,颇似先秦,女不仅可以随意出游,甚至也可以在外工作养家糊口,所以有女店员出现一点都不希奇。听到月儿想定做几件衣裳,店老板立刻自告奋勇的想要为月儿量身裁衣。

结果他刚刚取出软尺,尺子才刚刚沾上月儿纤瘦的肩膀,就被一直站在身边的林雨玄暴怒的踢了出去。

呃——月儿愕然的目视着仰头狂喷鲜血,打横飞出去后撞到衣架,然后砰然落地,砸起一滩尘土的胖老板不知所措,直听到落地声才傻呆呆的转头望向林雨玄,此刻的他全身正笼罩着冰冷的气息,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接触到月儿的目光才冷冷道:“除了我,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碰你!”言下之意,店老板居然敢给她量身那简直就是找死了。

月儿结结巴巴的道:“可是……他……他只是……帮我……量身……”

“这样也不行!”林雨玄的口吻依旧冰冷。

月儿还待再说,被林雨玄雷霆手段惊呆的女裁缝终于放声尖叫起来,结果林雨玄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女裁缝顿时很没骨气的昏倒了。而原本在店里的几个零星客人们一见苗头不对,立马抱头鼠窜,逃的不见踪影,至于报官嘛,咳咳,这关他们什么事呢?

于是我们没买到衣服的可怜的林大小姐,和冷漠负手而立的林雨玄站在这寂静无声的小店里,大眼瞪小眼,最后,无辜的林大小姐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很没意气的拉着林雨玄,脚底抹油开溜了。

用她的话来说,这叫战略撤退,否则被赶来的官差抓个现行可就不好了,他林无月可是个一等良民哦。

事实果然没错,等到隔壁店铺报案,永远都是最后才到来的官差姗姗驾临时,我们可爱的月儿早拉着林雨玄不知跑到哪去了。

月儿进的第二家店是个书铺。卖书的,不需要贴身服务,这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不过她实在大大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就算蒙着面纱,穿着厚厚的冬衣,可是她那温润婉约的气质,完美无暇的诱人曲线,和全身散发出的如兰似馨的勾人体香,都使她都带着无穷的魅惑,让一个个男人‘悍不畏死’的上前大献殷勤。

这不,一眼疾手快的书铺伙计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来到月儿身边,殷勤的为她介绍着各种书籍,徒留一群慢了半拍的其他伙计在后面锤顿足,懊恼不已。当该名伙计展开他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手里捧着本诗集侃侃而谈:“这本诗集可是洛阳诗社最有名的大才子杜××的心大作,他……”时,旁边林雨玄已经眯起了寒冰似的眸子,迸出不耐的冷芒。

“滚!”冷硬的声音自林雨玄嘴里发出,细听起来很低沉细微,但在该名伙计耳里却仿如平地炸起一声惊雷般,震得他魂魂噩噩,三魂不见了两魂,七魄不见了六魄,连手中的书籍掉到了地板都不自知。

然后,‘碰——’的声响,只见该名店伙计眼睛已经翻起了鱼肚白色,口里不停向外吐着白沫,滑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了。

如此威势,再次将周围一群人化为石头,而早有经验的月儿赶紧再次拽起林雨玄的袖子,小绣鞋蹬得飞快飞快,三步并做两步逃窜出门,溜之乎也。

啊——

月儿想放声大叫,她觉得实在太憋屈了,她是来逛街的,不是来伤人的!她好想指控身边那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男人,可是看到他那无所谓的漠然样子,月儿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反正她早就知道爹爹为人冷酷霸道,对她的独占欲更是强烈无比,跟他理论除了白白伤害自己的脑细胞外,不会有任何用处。所以一定要冷静,冷静……

现在她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不要先回去在说,不过想想难得可以逛逛古代都市,又有点舍不得。两个想法浮现在她脑海里拉扯着她,让她委实难以下定决心。

深吸了几口气,月儿恶狠狠的心想,不管了,我就不信,这次逛街什么收获都没有!

怀着如此坚强的目的,第三次她踏进了这家‘奇珍斋’。

在身边跟着一颗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定时炸弹下,这次她终于及时的、成功的制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

她是绝对不想这个店老板再在爹爹的毒手,不,毒口下受伤了。

林雨玄的心情很不好,简直可以说是很糟糕!他万分后悔怎么会答应带月儿出来逛街,面对那些怀着龌龊目的的男人,他的小宝贝显得实在太单纯了。

那个成衣店的老板借着量身之便,妄想对他的月儿上下其手,自己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只让他吐血三升已经算便宜他了,如果不是有月儿在身边,自己早就剁下他那双贼手,塞进他嘴巴里让他吞下去了。

还有书铺的那个伙计,说是介绍书籍,可是一双贼眼老是滴溜溜的在月儿丰满诱人的部上打转,鼻子还用力呼吸月儿娇躯散发出的馥郁体香,身体还有意无意的碰触月儿,这让将月儿当成禁脔的自己如何忍受,恨不得当场挖出那人的眼珠子,然后再将他碎尸万段才罢休!不过看他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也勉强算是出了口自己的恶气。

总而言之一句话,谁敢觊觎他的宝贝,就要做好为自己收尸的准备!

而这时,好不容易恢复神志的金掌柜,只觉得神一阵虚脱,虽然不知自身出了什么大事,但是凭他多年经商锻炼出来直觉来看,这两个人,绝对不能得罪。

于是他必恭必敬的,带着无比谄媚笑容的殷勤跟在两人身后,细心招呼,就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不该惹的人,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好在此刻店里也没什么客人,除了林雨玄和月儿二人外就只有金掌柜和一个打杂伙计,倒不怕有客人指责他忽视别人了。

林雨玄只是随意看看,倒是月儿对柜台一些古老的、或是希奇的物品很感兴趣,看个不停。就在这时,林雨玄寒冰似的眸光中泛起了一丝异动,突然按住月儿的纤肩,柔声道:“月儿,我有点事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你在这儿等我。记住,千万不要离开,知道吗?”

月儿闻言一楞:“爹爹,你要去哪?很久吗?”

“很近,也不会很久,乖乖的等我回来。”

“哦……”

向街的对面走去,在无人注意下林雨玄拐进了一家极小的店面,那里的店门半开着,待林雨玄进入后,立刻紧紧掩上了,只留下一扇小窗,可以注视到外面。

一个面容极其普通,是那种丢进人群堆里找都找不到的人跪在他面前,恭声道:“无常见过主人,有紧急情报!”

林雨玄负手而立,简单道:“呈上来!”

无常双手捧着一张纸条,必恭必敬呈上。

林雨玄接过,却没打开:“说说看怎么回事?”

“是。主人,半月山,他出关了!”

“他?!”林雨玄冷眸瞬间掠过丝惊异之色,下颚微微绷紧,“七个长老居然也拦不住?”

“是,重伤两个,轻伤五个,他已经闯下山去!”

“一群废物!!”

无常没敢答话,头垂得更低,差点要贴在了地板上。

默立半晌,林雨玄嘴角突然勾起丝奇特的笑意,“不错嘛,短短时间内,他的实力竟能暴涨那么多,看来是下了翻苦功。”

“主人,是否要将他追回来?”

“没这个必要,就让他下山玩玩好了。”林雨玄冷残的幽深黑眸凝视着窗外一点,仿佛透过那里凝望到了遥远时空,“不知他的出现能让如今的时局起着怎样的变化,呵呵,想想都觉得有趣啊。”

轻‘兹’一声响,林雨玄手中的纸条居然象瓷片般寸寸而裂,手掌摊开,已碎成十几片的纸张如同一只只翩翩颤动的蝴蝶般随风飘舞,然后,在空中瞬间化成一抹粉末,归于尘土。

“泣天,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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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无聊的在‘奇珍斋’里转来转去,猛然,她的目光突然停滞在货架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呆住了。

伸出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取下这枚物件,她颤抖的向金掌柜发问:“掌柜的,这个……这个东西,怎么到你手上的?”

如果她没看错,手中这枚泛着淡淡银光,形似戒指,很具后现代艺术感的物品,本就是一21世纪最新的迷你对话机。

这么超时代的物品,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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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得知有人给《异唐新月》建了一个百度吧,各位亲们得空可以去给吧里添点人气啊~~~

如果那里制度宽松的话,以后可以把要锁的章节放那里,呵呵~~~

店铺纷争下

前段时间感冒发烧,最高发烧到389度,被家人勒令我不得再玩电脑,只能休息。现在终于好点了,所以才能更新,给各位亲们说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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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从哪呢??”天啊,她几乎都不敢相信,在这么古老的年代,居然能见到这种超越时代的产品,是偶然,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清楚!

“你是说你手上的指环么?”金掌柜看了一眼被月儿紧紧拽住不舍放手的物品,问道。

“对!就是它!拜托你告诉我你是从哪得来的!拜托!!!”明亮如星的美眸泛起毫不掩饰的激动光芒,月儿一迭迭连声恳求着金掌柜。

虽然不知道月儿为什么这么紧张它,金掌柜还是认真的回答:“这枚指环,我倒是还有印象……”他回忆道,“那是本城的一个叫王小仲的浪荡儿,不知从哪拣到了这个指环,觉得它银光闪闪的估着值钱,又知道我这专收些奇珍异宝,就跑来想卖给我换两钱花。可是我见这东西比平常的戒指还要宽和厚,虽然银亮却也并非银子制成,也非钢非铁,不知是啥材料(月儿腹诽:怪不得你不识货,这可是合金制成的。),而且又有两排小孔,孔里面还覆着一层鱼网状的膜,奇怪得很,(月儿郁闷:那是对讲机的小喇叭。)再加上中间镶嵌的这个黑色物体,玉不象玉,宝石不象宝石,黑沉沉的也没什么光泽,(月儿心叫:这可是最新型的太阳能电池!)所以我本来不想收的……”他摇摇头,叹息道,“可是那王小仲硬是撒赖着不走,非要我买下来,我见反正也没要几钱,也不想闹僵,就随便打发他走了,结果你看……”金掌柜耸耸肩,“放了有年余了,除了姑娘你,本就无人问津。”

暗道一声‘幸好’,月儿问道:“大叔,你能告诉我那个叫王小仲的人他住哪吗?”说不定找到那个人就可以知道对讲机的来历了。

“他啊……”金掌柜叹息的摇摇头,“恐怕你找不到他了。”

“为什么?他已经不在这个城镇了吗?”

“不是,他已经死了!”

“死了?!!!”

“是啊,听说是跟别人打斗时被人砍死在城东,都死了好几个月了。”

“是吗?这样啊……”月儿有些失望的握紧指环,看来线索断了。不过无论如何,这对讲机她一定要买下,不计任何代价。

“大叔,我要它,你开个价吧!”

金掌柜爽快道:“看姑娘你也是真心想要这指环,这样吧,给十两银子姑娘你就拿去。”其实当初他买下指环时也不过才花了一百文钱,现在看到月儿那么喜欢,马上往上翻了100倍,果然是无奸不商啊。(一两黄金=十两白银=10000铜钱)

月儿还暗自窃喜的点头,心想:“这么便宜,赚到了。”双眼不自禁的弯成半月形。

结果等她一荷包,脸色马上垮了下来,呜呜,她忘了,她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那个……呵呵……大叔,我再仔细看看,一会再付给你钱……”冷汗冒出,在金掌柜狐疑的目光中,月儿装模做样翻来覆去的欣赏着指环的各个角度,从指环的宽度、高度、细度无一遗漏,认真无比。只是水汪汪的大眼儿却不住的往门口瞄啊瞄的,爹爹,你快点回来啦!

“咦,这个扳指不错啊!”从她身后传来某个女子的轻叫声,然后月儿的手突然一空,指环被人从身后轻巧的夺走了。

“我要了,箭的时候刚好可以戴在我的拇指上。”

“喂!你做什么?!”失去指环的月儿急了,脸色难看的转身,清澈明媚的眸子洋溢着小小的火苗,怒视着来人,“那是我买的东西,还给我!”

来人有四个,两女两男,但月儿的眼里,却只注意到一个人,因为她的手上就拽着月儿的指环。

那是一个明媚夺目的女子。她的衣服红如火,只在领口、袖口、裙摆下围着淡淡的一圈银狐毛,她的面颊上也带着胭脂般的红润,她的眼睛就象是天上的星星,闪亮得惊人。在她结实纤细的蛮腰边还系着一柄火红连鞘的弯刀,再配上裙下两条修长健美的双腿,让人想起草原上的雌豹,狂野而危险。

红衣女子的手中正把玩着那枚指环,用一种带着浓浓异族味的清越嗓音道:“你的?你付钱了吗?”

月儿一窒。“还没有……但掌柜已经答应卖给我,而我也决定买下来了!”

红衣女子摇头:“既然没有付钱,就证明还没有成交,扳指,我要了!桑娜,给钱!”后一句,她是对跟在她身边的一个扎着两条长长辫子的少女说的。

“是的,小姐。”桑娜从怀里出一锭亮闪闪的银子,丢到金掌柜面前,“给你!这扳指我家小姐买下来了!”

“那不行!”金掌柜还没说话,月儿激动的跳了起来,拼命摇头,“掌柜先答应卖给我的!”

“你又还没付钱!”

“你懂不懂先来后到?”

“我当然懂!我先付了钱,所以东西归我。”

“胡说!是我先说买的,所以应该归我!”

“我的!”

“是我的!”

怒了!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狠狠交汇,崩出无数雷电火花,一股肃杀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她们半径两米内,无人敢靠近,凡是挨近一点的人,都仿佛可以闻到自己皮肤散发出的焦香味。而‘奇珍斋’的金掌柜,此时正擦着冷汗缩在墙角里,握着手中宛如烫手山芋的银子在暗暗发愁。

气氛凝滞无比。

“那个……我说……”金掌柜探出头,小心翼翼道,“我有个提议!”

两个女人立马将脑袋转向他,异口同声道:“你说!”然后又同时对视一眼,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既然你们都想要这指环,不如这样……”金掌柜带着近乎完美的谄媚笑容,“你们哪个出价高,我就把指环卖给谁。”

太奸诈了!

月儿和红衣女子心里同时泛起这个念头,真是两虎相争,渔翁得利呀!

红衣女子柳眉倒竖:“掌柜的,我已经给钱了!”

金掌柜手一摊,故做无奈道:“没办法,这位姑娘先看上的。”意思是,你要不同意,我就便宜这位姑娘罗。

月儿颦起弯弯的眉,握起小拳头,很有气魄的用力捶下桌子,发出‘砰’的声响:“好!既然你不顾先来后到的原则,那我们就价高者得!我出二十两!”

“怕你啊!”红衣女子也用力的拍桌子,拍得震天响,“二十五两!”

“四十两!”月儿一跳就跳了个高价。

我怒!哄抬物价啊你!红衣女子恶狠狠的瞪着月儿,高声叫道:“五十两!”

我靠!居然还敢跟上!我就不信本姑娘压不下你嚣张的气焰!月儿伸出两个雪白细腻的手掌,大喝道:“一百两!”叫完还挑衅的瞥了她一眼。

他***!红衣女子差点气得爆起拔刀砍人,有这么加价的么,居然翻倍!不行,咱不能弱过她,咱也要叫出气势来!“我出一百五十两!”

一百五十两算什么!月儿只觉得清气上涌,浊气下沉,撸起袖子,月儿气沉丹田,怒吼出一句:“三百两!”

全场寂静——

金掌柜兴奋得差点想捧起一盆鲜花,吹着小喇叭,一边跑来跑去,一边向天空飞撒花瓣,为两人欢唱助威!

“继续!继续叫啊!”金掌柜从心底发出无言的亢奋的呐喊声,连口水滴落在鞋面上都不自知。

再次用力的一拍桌子。“我——不出了!!!”红衣女子冷笑道,“反正钱我已付了,东西又在我手上,我蠢了才会跟你玩什么价高者得!”她潇洒的转身,一挥手,“我们走!”

“不行,你们不能走!”看着抬腿向门外走去的四人,月儿大急,想也没想的扑上去,就欲抓住红衣女子,“那是我的东西!”

“放肆!”红衣女子身边的一名高壮汉子欺上,手一伸,将月儿挡在她身后,那股反振的大力让娇小的月儿毫无防备的向后摔去,眼看小脑袋就要跟地面玩亲亲了。

“啊——”月儿尖叫,害怕的乱舞手臂想抓住什么。

‘砰’!不是身体落地的声音,而是她的纤背,撞上了一具温热的宽厚膛。

“呃……”月儿抬头,顿时惊喜的低叫,“爹爹——”不知何时,林雨玄已悄然站在了她身后,强健有力的臂膀,正牢牢的揽住她的细腰,热烫浑厚的男气息,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让她毫发无伤。

“你什么时候……”

“没事吗?”林雨玄柔声问道。

“我、我没事。”月儿深吸一口气,缩在他怀里点头。

“没事就好。”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脸色却骛得吓人,尤其是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宛如来自地狱般,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栗不已。

“你是谁?”两名大汉同时拦在红衣女子身前,警惕的发问。眼前这个男子何时出现的他们竟然不知,太诡异了。可是这时已不容他们想太多,接触到林雨玄森冷霸道的气场,刹那间二人竟象进入了呼呼狂啸的风暴中,整个天地都尽是狂风怒号的可怕声音。

林雨玄勾唇冷笑,一双无尽杀气的厉眸,闪烁出冰冷骇人的寒芒。

“伤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夺回指环

两人剧震,抬起头来,眼前似是正有一堵高逾城墙的巨浪,正从前方铺天盖地的狂涌过来,声势惊人。那是林雨玄以自身强劲无边的气场,营造出来的风暴中心。

好强!两条大汉相顾骇然,天下竟有如斯强横无匹的武功!

在这生死咎关的时刻,两人硬是凭借无上的毅力,‘仓’的将兵器出鞘,一柄雪月弯刀,一杆银亮长枪瞬间抖出无边寒星,向前方排山倒海而来的‘巨浪’核心处袭去,同时口中狂喝:“小姐,快退!”

林雨玄双目魔芒大盛,长笑道:“不错!”

“澎!”巨浪和刀枪相撞,地面上三米之内的物体以三人劲力的碰撞点为圆心,向四面八方崩而去。好像被狂风吹过一般,不留一丝残渣,清理得干干净净。

撞击过后,林雨玄依旧沉稳站立,如同巍巍青松般不动如山,而两条大汉则没那么好运,各自惨哼一声踉跄后退,喉咙一甜,喷出了一口鲜血。

红衣女子大惊,上前用突厥语急问:“恩巴、唐柯利,你们没事吧?”看到两人喘息着勉强摇头的样子,她的一双美眸登时狠狠盯向林雨玄,厉声道,“我们未曾招惹阁下,但阁下却出手伤人,是否太过了!难道你们汉人都这么不讲理吗?”

听到这句话,月儿立刻从林雨玄身后跳出:“那你们强抢别人的东西就很讲道理吗?”她冷笑道,“而且你们突厥人什么时候也学会跟别人讲道理了?”

看他们的服饰早知道他们并非汉人,直到听红衣女子说出突厥话月儿才肯定他们是突厥人。本来对异族月儿也是以平常心待之,毕竟在后世少数民族也是国家的一份子,但只有突厥人不同。他们虎狼成,时常叩关犯我中原,对中原百姓任意烧杀虏掠,犯下累累罪行数不胜数,使得月儿对突厥人相当厌恶,自然的,也跟着对眼前的几人一点好感也欠奉,因此说话也极其不客气。

她撇撇嘴,悄悄的扯了扯林雨玄的衣袖,低声道:“爹爹,你帮我将那个指环从她手上取来好不好?”月儿看得很清楚,红衣女子的右手拇指上,已经套上了那枚指环。

“好。”林雨玄宠溺一笑,完全不问缘由,身形微晃,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已迅比鬼魅的闪移出现在红衣女子面前。衣袖轻拂,红衣女子只觉得手指一松,林雨玄已轻轻松松将指环夺回并回返原处,旁人竟连看都未曾看清。

这般鬼魅似的轻功身法,真是骇人听闻!

“喏!你的东西。”林雨玄笑着递过指环。

“嗯。”月儿喜滋滋的接过指环,摆弄了几下,才小心的将它贴身放好。刚抬头,却突然看见林雨玄身后一杆长枪袭来,不由惊叫道:“小心!”

原来是红衣女子不忿,命令手下寻机偷袭反击。

冷冷一笑,林雨玄微微旋身,一指点出,正中银枪锋尖。

唐柯利浑体剧震,后着全消,闷哼一声往后跌退,恩巴忙紧跟着闪入双方间的空隙,雪亮弯刀挥起,带起一抹闪电刀芒角度刁钻的劈向林雨玄,出手那是一等一的迅快。

微微一笑。“有点实力,但还不够看!”倏地两人眼前一花,林雨玄拔身而起,不但轻松避过了弯刀的攻击,还好整以暇道,“也罢,反正要找一个值得出手的对象也不容易,就陪你们玩两招。”他负起右手,淡淡道,“我只用一只手,希望你们不要太让我失望……”

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恩巴和唐柯利只觉得怒火上涌,突厥人天暴戾不屈的一面占据了上风,两人怒吼一声,完全忘了彼此间的距离,死命攻上。

如果说两人连绵的进攻是湖水里的一次琏淤,那么林雨玄随手的还击就象无边无际大海的一次风暴,差距何止以千里计。

而就在三人打斗之时,屁滚尿流、偷偷躲在一个货架后的金掌柜终忍不住探出个头来大呼:“小店本小利薄,打架请到外面去!”话音刚落,一柄弯刀电似飞来,啪啦砸在旁边的柜子上,将一个玉碗砸落在地。

金掌柜颤抖的捧起碎成七八截的玉碗,仰天狼嚎:“八十两银子啊~~~~”

紧接着,‘喀嚓’脆响,金掌柜抛开玉碗连滚带爬的拢起一地的碎木条,欲哭无泪:“五百年的沉香木扇,一百七十两银子啊~~~~~”

然后是:“天啊,和田玉如意,二百五十两银啊~~~~~”

“不活了,南海夜明珠,六十两~~~~~~~~~金子啊啊啊啊啊啊~~~~~~~”

那悲愤的、苍凉的、不甘的哀号惨呼声,犹如长歌当哭,杜鹃啼血,六月飞霜,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然而在他灰暗的身影旁,一大帮子人打得是那个热闹、激烈啊,象吃了春药般,对照落魄沮丧背景是无数黑色线条的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月儿慢慢踱到他身边,蹲下身子,伸出雪白的玉掌在金掌柜面前晃了晃:“大叔,你……还好吧?”

金掌柜缓缓的、一节一节的抬头,那空洞、迷茫、痛苦的眼神紧紧的盯住她,仿佛在无声诉说他的委屈和不堪。月儿后脑勺浸出了一大滴汗:“那个、大叔,其实……我们不是故意的,不是俗话说得好,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此时,两串玉珠在他面前崩落,金掌柜的眼角在抽搐。

月儿强笑道:“还有,难道你不觉得这地方实在太拥挤了吗?我觉得,这里完全可以更宽敞一点……”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哐当’声响,几个致细腻的古董花瓶就这样直直的砸碎在两人面前,散落一地的瓷片是那么的凄美迷人、催人泪下,金掌柜全身都在无言的抽搐着。

月儿继续苍白的辩解:“我也是为大叔你着想啊,想想看,地方扩大了,大叔你就可以购买更多更好的货物,然后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再然后就争霸商海,统一商界,建立后……”

‘噼里啪啦’,被劲风刮到的一整个货架当着两人的面英勇倒下,月儿感觉整个房间似乎瞬间进入了冰河时期,她仿佛可以听到金掌柜骨头结冰的声音。

寒风咧咧中,月儿拿着小树枝戳了戳他的身子:“大叔,大叔,你怎么了,振作点啊……大叔???!!!”

“碰碰”!几条人影被抛到了变成化石的金掌柜身边,那是反击不成反被林雨玄收拾的红衣女子一伙。林雨玄可没什么怜香息玉的心态,两男两女全被他打伤丢弃在地。

月儿眼睛一亮:“瞧瞧,大叔,破坏你东西的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感激,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是我们的本色,你想要多少赔偿赶紧找他们去!”

她微笑的直起身,牵住林雨玄的手臂,姿势优美的一个旋转,再次很华丽完美的落跑了。

身后,是红衣女子不甘的嘶吼声,远远传来:“王八蛋!你们给我记住,我黛真真一定会报仇的~~~~~”

我要创造历史

拉着林雨玄拐进街道尽头的弯角,看看无人跟上来,月儿才停下脚步。

“好像没人追上来……”探头环顾了下四周,月儿放心的拍拍脯,旋又有些担心道,“不过,爹爹,伤了那么多人,我们会不会有麻烦?”

林雨玄冷哼一声:“若有人敢找麻烦,我就废了他们!我林雨玄言出必行,从没有不敢做的事。”

呃——月儿无语的暗暗撇了撇嘴,跟爹爹在一起久了,人生观迟早都要被他扭曲。不过,这样强势的爹爹,其实让她也蛮有安全感的啦,嘻嘻~~~~

偷笑得像只可爱的小狐狸,她从怀里取出指环,在林雨玄面前晃了晃:“爹爹,谢谢你帮我取回这个指环,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林雨玄顺手接过指环,看了几眼不解道:“月儿,很少见你这么在意一样东西,它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让你竟然要用抢的也要将它弄到手?”

“什么抢的?!它明明就是我先看上的,是那个女人抢我的啦!”月儿嘟着唇,忿忿的夺回指环,旋即又笑嘻嘻道,“爹爹,你知道这个指环究竟是什么东西吗?”

“说说看?”

月儿清清嗓子,故做神秘道:“其实它是一个——仙器!!!”她给指环安了个仙气盎然崇高无比的身份,毕竟解释起指环的来历是在太过玄幻了。难道她能告诉爹爹,这个是来自未来的高科技产品,你女儿也是因为来自未来才认得它的,那爹爹不当她神错乱才怪。所以索给指环一个仙器之名,反正指环的通讯功用也算可以挨上仙器的边了。

“仙器?!”林雨玄失笑道,“我怎么看不出来?”

“被你看出那还叫仙器吗?”月儿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那看小白的眼神让林雨玄的手指在刺痒着,很想在她光洁的小脑袋上弹上一个暴栗。

“既然它是仙器,有什么用处?”虽然对仙器这种虚无缥缈的说法并不相信,但林雨玄却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月儿这么重视这个指环。

“爹爹,你看——”月儿将指环轻轻一扭,细微的‘卡擦’声过后,本来宽宽的环面上下两截顿时一分为二,变成了两枚宽度大小一样的戒指。将其中一枚持在自己手中,另一枚则戴在林雨玄的左手中指上,做好这一切,月儿才按下戒指中间同样一分为二的黑色太阳能电池。

“就这样?”林雨玄晃了晃手指,觉得并无什么特异之处,“似乎没什么特别?”

“还没开始呢。”月儿神秘笑笑,然后指指街角边不远处的一条暗巷,大约离这里有五十来米远,“爹爹,我过去那边,待会你就知道这个仙器有什么用了……”

看着月儿走进那条暗巷,林雨玄洒然的摊开左掌,中指上的戒指在柔和的日光下微微反出银亮的光芒,却也未见何不凡。正奇怪间,突然,月儿软糯甜蜜的嗓音在他身边响起:“爹爹!”

“什么?”乍听到了她的声音,林雨玄顿时大吃一惊,月儿竟然能无声无息靠近他?迅速转身四顾,却惊异的未见到任何的身影。毫不迟疑的运起功力,气劲如流水般速猛的向四周扩散,方圆百米内人群的呼吸声、谈话声、车马的转动声甚至空气中的每一丝颤动俱都被他丝毫无误的感应到,清晰的就像在他眼前发生一般,他绝对可以断定,月儿还在那条无人的暗巷内,不曾离开。

但她的声音怎么能传到这里,毫无内力的她,又如何能施展类似‘千里传音’的这种功夫呢?莫非……林雨玄心中一动,讶然看向中指间的戒指,难道是它?

“爹爹,很惊讶吧?嘻嘻~~~”恰在此时,月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个戒指我叫它对讲机,它可以让持有者不面对面都能进行对话,只要将它靠近耳、唇附近就行,是不是很神奇?”

果然!林雨玄深吸一口气,声音确实是从他中指上戴着的戒指里传出的,这种不需功力便可远距离通话的器具,称为仙器的确也不过分。

“不过,它的通话功能也不是没有限制的。”月儿继续道,“它只能在直线距离不超过二十里的范围内使用,超过这个距离,声音就会模糊不清,甚至听不见……”

那也已经很神奇了,想不到天下间竟然有如此奇妙的器具!林雨玄怔然的目视着指节上的戒指,慢慢平复着翻腾的心情,突然想到,如果能有大量这种对讲机,装备在他的手下间,那么天下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呢?

然冷静下来他旋即醒悟,这种神奇的器具能得其一已是幸运,又如何能再奢望更多呢。但林雨玄还是举起手掌,将戒指靠近唇边问道:“月儿,这种对讲机真是非常神奇,你知道哪里还能找得到吗?”

“啊……这个……”在暗巷的月儿呆了呆,她怎么知道哪里有大量的对讲机,这一个,还是她运气好恰好碰上的呢,爹爹以为这会有对讲机大拍卖啊?

等等,她脑中猛然闪现一个念头,对讲机的制作原理她不是不知道,如果能在古代复原……

但,难度很大啊。虽然对讲机制作并不复杂,可是它涉及的方面就多了。比如集成电路板、声泵调节器、电池等等,间接还要涉及到发电机,这些都不是古代能做到的……慢着,她怎么钻入死胡同了,不能做对讲机,她可以做出电报机啊。虽然先进的电报机限于科技局限无法做出,但是利用较为简单的电磁感应,制作出利用电流刺激来接收信息的电报机或许还是可以成功的,尽管实现它也要很多首尾工序,但这却是可以在古代实现信息沟通无障碍的一线曙光。

还有,撇开电报机不谈,她还可以让无数的未来事物面世啊。比如火柴、水泥、钟表、玻璃和结实耐用的棉布等,这些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方便事物,其制作原理异常简单,只要她略做指导,很快就能问世使用。甚至如果条件成熟的话,在未来制作出蒸汽机、电灯、枪或许都不是梦想,想想都令人觉得兴奋呢!

天啊,她怎么以前就没有想过这么做呢,哎,都怪她随遇而安的个阻碍了她。她懊恼的直跺脚,不过,现在也还不迟啊。

我站在巨人身上迈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文明前进的一大步!她现在深切的体会到了这种创造历史的神圣感。在一个古老的年代里引导科学的诞生和进步,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成就啊。她突然涌起了种沾沾自喜的虚荣感,尽管这一切还只是存在于她脑海中的画面,但只要她有地盘,有工匠,有资金,再加上她前生扎实的基础科学,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就在她YY古代科技跳跃发展的无限可能时,一双健臂将她抱住向后一带,在月儿茫然低呼中跌入了一具温热宽厚的膛里。

“宝贝,在想些什么?”在街角处林雨玄久久不见她回答,赶过来一看,却发现月儿正傻傻的对着一堵墙壁喃喃自语,时而皱眉,时而苦思,最后又两眼弯弯的冲着墙壁露出雪白贝齿,竟连他挨近了身边都不自觉,让他感到好笑的同时又有些奇怪。

“爹爹……”月儿放松身子偎入他怀中,明媚晶亮的大眼里闪动着憧憬的光芒,“你快点把青州夺下来,好不好?我很期待它的发展呢!”

“嗯?”听到月儿没头没脑冒出的这句话,林雨玄剑眉微挑:“怎么说?”

“因为我想试验一些东西,我需要地盘、人和资金……”月儿反身抱住他的腰,致妩媚的小脸蛋在他膛上轻轻磨蹭,撒娇着道,“爹爹你一定会帮我的是吗?”

暗巷的春情上

“我当然会帮你。”轻抚着月儿娇俏粉润的脸颊,林雨玄好整以暇道:“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我想帮助爹爹嘛。”月儿撒娇的抱住他的胳膊,用一种闪烁着梦幻和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然后,再看看能不能让这个时代变得更好一点……”如果在帮助爹爹的同时,也能为这个时代的人做点什么,好像也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哦。

不知道这个时代出现了原本在未来才该出现的事物时,历史的方向又会走向何处,她很期待呢。

看到月儿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坚定和希翼的神情,林雨玄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既然月儿决定了,爹爹当然会支持你!”

得到林雨玄肯定的答复,月儿开心的踮起脚尖亲上了他俊美的侧颜:“谢谢你,爹爹,谢谢你能让我这么任!”她漂亮的眼睛闪烁着,象两弯好看的新月,“我好爱你哦,爹爹……”

突如其来的一吻让林雨玄微微一怔,眸光移动到她感娇艳的红唇上,亲昵过后的芳香还在他鼻间飘荡,两朵炽热的火花瞬时在他眼眸中跳动。

毫不犹豫的,他扣住月儿的水蛇细腰将她揽起,顺势低头吻上了那张红艳艳,粉嫩嫩的香唇。“啊……”月儿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便被他尽数吞噬进了口中。他的舌头象火热的蛇,冲进了她的檀口里灵活的翻搅肆弄,还时不时含吮吞吐她的丁香小舌,吸啜得她全身都窜起了细细的轻颤。

良久,林雨玄才放开了被他滋润成殷红欲滴的瑰丽小嘴,月儿早已颤巍巍的瘫软在他怀中。她的脸颊通红,仿佛覆着层迷乱薄纱的秋水大眼羞怯的回望他,几丝银亮水线还不受控制的滑下她的唇角。

“宝贝,我想要你!”他赤裸裸的说出了自己的欲望,邪魅的黑瞳里盛满了对她的火热情欲。

“嗯?”月儿一阵昏眩,他在说什么?她的小脑袋好乱啊,迷糊的就象一锅煮沸的粥,无法正常思考,只能茫然的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剥夺覆盖她娇躯的衣裙。腰带被野蛮的扯开,袄子、中衣、里衬一件件的被攻陷,只有最后一片薄小的墨绿色肚兜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此时的月儿显得犹为楚楚,身体近乎全裸,瀑布似的墨色发丝顺着修长的颈子垂到细腰,瘦不露骨的肩膀微微蜷曲着,玲珑的肩头足以使任何男人神魂颠倒,近乎透明的凝脂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冷艳犹如完美的古瓷。白皙的大腿笔直又光滑,紧紧并拢,中间一抹醉人的黑色更是点缀出一种纯真和妖冶相结合的放浪。

冰凉的寒风大量的抚上她的身体,月儿猛然回过神,意识到这是在大街上,立刻紧张兮兮的猛摇头,“不要,这里不行……”她惊慌失措的双臂抱,她还没有开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当场欢爱的地步。

这条暗巷并不深,充其量最多二十来米,但巷子两旁高门大户的屋檐突出,将这里遮掩得相当黑暗,尤其是临近街道这一头六七米处,有一个小小的凹角,从外面几乎没法看见这块死角,简直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乖,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看见的。”早已被眼前诱人美景点燃了野兽之欲的他,本不会容许月儿的拒绝。他微微前压,壮硕的体魄轻易困住了她的娇小,将她逼迫到一个小小角落里,无视她楚楚娇颤的身躯,他的手指轻轻一勾,最后一件小兜也脱离了主人的怀。

两颗雪白的子弹跳出来,轻轻跃动,原本稚嫩近乎透明的大粉色头,也慢慢蜕变成冶艳的深红。“不、不要这样!爹爹……”月儿花容失色,长长的睫毛蝶翼般颤抖,“这里是大街……”爹爹怎么可以不分场合的要她,太乱来了!她急得推诿想要抗拒,却抵不过他的力量,双手反被分开举起搭在他肩上。

“街上又如何,这样才会更刺激!”他邪魅低笑,肆意扫视她的媚态,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更是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只要你不大声吟叫,我保证,没有人会注意。”

压制着她,扶住她的背直接抵在墙上,然后拉开她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让她单腿支撑着身体重量,狭小鲜嫩的粉色顿时毫无保留的完全向他敞开。

粉色的漂亮花瓣儿,胭红细腻的小珍珠,衬着雪白盈透的光滑肌肤,可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他的俊颜凑下来,火焰般的狂眸似乎要将燃烧怡尽。修长的指尖不动声色的轻抚过那片美丽谷地,那热力逼人的触感,让她的尾椎骨迅速窜起一阵酥麻的轻颤,直达全身。不自觉的,小洞口浸出了诱人的蜜。

天啊,在这种地方,她居然也会兴奋的流出水,好羞~~~~月儿轻咬贝齿,强忍着尖叫的欲望,一双妩媚杏眼怯怜怜的看向他,因紧张而略带颤抖的娇躯,带动两团白皙丰嫩的软不停的上下弹跳,荡起一波一波迷人的雪浪。顶端两颗芬芳鲜艳的大红莓更是在他炽热的注视下变得又挺又硬,完全绽放出极致的美艳成熟。

感受到手指上滑腻腻的湿意,林雨玄笑得无比俊美邪魅:“可爱的小东西,还没开始,就饥渴成这样,啧啧,想要我怎么喂你,用爹爹的大好不好?”他一面吐着邪的句子,一面用指腹轻轻摩擦她粉润湿滑的私处,薄唇还贴近她的红润小耳边,让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在上面,“知不知道爹爹那里涨得好痛,好想狠狠的干你!可是宝贝儿的又小又嫩,真担心会伤了它,不如先尝细一点的怎样?”

“不……不……”月儿勉强抗拒着他的抚带给自己的颤栗和酥麻,声音颤抖压抑,她好怕别人听到。可是就在此时,林雨玄猛然将一长指入,“啊~~~”紧窒的壁急速的收缩,将他的中指紧紧嵌住。

“反应真是激烈,我的女儿……”勾着唇角,林雨玄的长指缓慢的在狭内抽。不够湿润的花越深入就越紧涩,他动得有些困难。“放松点,宝贝,不要让我伤了你……”他哄着她,手指开始钻井似的旋转,不时还轻刮着花径里水嫩的软,勾拨她的欲。月儿的小腹急剧痉挛着,私处涌起了强烈至令人害怕的快感。她偏过头,搭在他肩上的小小的粉拳拽得死紧,想叫又不敢叫的感官刺激让她格外难过,媚眼儿都似有水雾渗出。

紧跟着,他的第二手指也挤了进来,两手指并拢一齐在她的小里翻搅,扣弄她的敏感点,既疼痛又兴奋,透明的失控似的连绵流出,月儿终于忍不住抽泣着低叫了出声:“爹爹~~~不要了~~~~~~好麻啊~~~~~”

“不要不行……”两手指在她花里艰难的分成V字,被左右拉扯的粉色花瓣变得潋滟嫩红,湿漉漉的美丽口在他深沉的黑眸下颤动,“你的儿太窄,不用手指将它弄松点,待会又怎么承受得了我?”

就着分开的缝隙,第三手指也强悍戳入她的内,深埋细径,一股被刺穿的感觉使她瞬间绷紧身子后仰,冰凉的冷风的和密处的爽麻双重刺激了她,雪白的房高高耸立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又大又翘,肿涨的仿佛要爆开了一般,诱惑着他的欲望。林雨玄俯下头,薄唇一张,含住一颗红艳艳的头,温柔的吸吮。

“嗯……嗯……爹爹……啊……好哦……”月儿放荡的呻吟,下腹剧烈的起伏着,窄径里入的三手指象一把火焚烧起她的激情,两粒硬如石子的头更是被他轮流的舔吮挑逗,象春天里沾染露水的红蕊花苞。一股股热流不断冲向她的下体,被他抬起的玉腿不停的大幅晃动,在空中荡出混乱靡的曲线。

吐出舔得红艳饱涨的诱人子,看着她情欲泛滥的通红小脸,林雨玄肆意的轻笑:“月儿叫的那么荡,我是很喜欢听了,不过你打算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不……”月儿连忙死死的咬住嘴唇,脸红得都不敢掀开眼,大庭广众之下叫得那么激情让她几乎羞死,水犹如失控似的从洞口倾泄落满他的掌心,然后再一滴滴的溅落在地。

他凝视她的私处:“应该可以接受我了……”三手指自她滑腻的嫩里抽出,上面沾满了粘腻湿润的花蜜,在他离去的瞬间,艳润的细剧烈抽搐张合,一道银色水线箭般喷溅而出,带着一股撩人心扉的靡旖清香,在暗巷里流淌。

“只用三手指就让你了,是不是因为在大街上,你特别的有感觉?”林雨玄暗哑的轻笑,眸光闪烁着黑暗的情欲之色,“或许我以后可以考虑在这种地方多玩几次。”

“不要……”月儿娇喘的拒绝,象刚才那样刺激的罪恶快感,多来几次她本受不了。她楚楚可怜的摇着头,眼睛湿漉漉的,抬起的玉腿更是麻痹得不行,她好想爹爹就这样放过她哦。

暗巷的春情中

林雨玄挑眉,松开了抬起她腿的手,月儿立刻就象被抽了全身骨头似的,顺着墙壁就欲滑倒在地,林雨玄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抱在怀中。火烫的膛贴上她略带凉意的娇躯,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清晰察觉到了两人紧贴之处,男人胯部高高隆起的巨型男,正火热的抵在她纤嫩小腹的中间。

心房一酥,月儿软得更似面条儿,波光盈盈的杏眼里泛滥起一池动情的春水。林雨玄黑瞳里掠过丝得意和快意相结合的光芒,拉住她的细白小手,覆盖上他勃起的欲望顶端,滚烫的热力即使透过布料也依然灼烫了她的掌,让她如同受了惊的小鹿般迅速放手。

她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里……“爹爹,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在户外野合,天啊,她想都不敢想,那是怎样一副靡艳的画面。

“嘘,宝贝儿,我等不及了!放心,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保护你。”林雨玄再次握住她的纤细柔荑,强迫的按压在自己衣裳上的纽扣上,“解开我的衣服,快!”

月儿有些挣扎,虽然刚才她是很享受了,但现在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很危险,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人发现。可是当掌心一碰触到林雨玄那隔着层衣裳,还强悍喷薄出无穷热力的结实膛时,脑海登时‘轰’的当机了,双手下意识的按他所说笨拙的解除他的外袍纽扣。

贴身的外袍被她解开,露出里面暗蓝色的劲装。薄薄的布料下结实的肌微微贲起,展示了强劲有力的刚强,尤其是腰胯之下,男人高高耸起的巨剑几乎要将绸裤崩裂,恍惚间似乎看见一头凶蛮欲龙在仰天咆哮。

月儿几乎不敢目视下去,压住他衣裳的手指颤抖如同风中落叶,可身体却起了相应的反应。

许是不满她的犹豫,林雨玄自己解开了裤子的腰带,让丝绸长裤落地,比她手臂还壮的阳具硬烫如铁,冲天而立,那弹动的硕大头看得她脸红心狂跳。

轻松的箍着她的细腰抱起,让她双脚悬空后背紧贴住冰凉的墙面:“腿张大点!”他命令。月儿羞涩的曲起双腿向两边分开,露出粉嫩嫩的鲜美花瓣,那儿还在浸着诱人的蜜汁。

“爹爹……万一有人……”要知道,他们和暗巷口外的人只相距短短的六七米距离。从没在这么露天环境下暴露过身体的月儿,害羞的眼睛闭得死紧,白色的雪肤都泛起了惊人的羞红色,困在墙壁上微微颤抖。

“我就杀了他!”他短促的回答,身体前压,毫不犹豫的将胯间巨鞭用力进去。

“啊~~~~~”虽然心里害羞不已,但就在林雨玄凶蛮贯穿她的那一刹那,她还是快乐的叫出来。好热好烫啊,滑腻内壁摩擦着男人生殖器的尖锐快感,几乎让她无法承受。情不自禁的,她的手臂已紧紧攀附住他的宽肩,两条修长大腿也以无比羞耻的姿势死死缠住他的腰部,体验着那花儿被狠狠填满的饱胀畅快感。

林雨玄闷哼一声:“好紧!小妖,刚才弄了那么久,还没把你搞松点么,真想把你死!”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浑圆的屁股使他能顶得更加深入,然后开始在她体内野蛮的横冲直撞。‘啪!啪!啪!’他有力的冲击着她,巨大的男在她花径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会重重撞击上她发烫的幽谷,混合狂流的汁戳得她荡的哀求又低叫。

他象要把她折断似的箍紧她的腰,将她的凹处更紧密的和自己的大结合在一起。月儿身体向后弯成了弓形,两大团跳动的白皙巨几乎肿涨到了最大,一晃一晃的勾引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

“小妖咬得我好紧!”他快意的低吼,下身狂抽猛,巨大的硬物快速来回摩擦着肥美的小,透明的都被他捣成白沫,顺着两人胶合处飞溅落地。

“嗯~~~嗯~~~~~~~~”娇艳欲滴的小脸很快皱成一团,狂风暴雨似的冲撞让她感觉有些痛楚,可是下体极度欢愉的味道又让她想一尝再尝,矛盾的情欲刺激折腾得她全身都在痉挛。月儿泪水盈盈的紧咬唇瓣,唯恐自己会放浪的呻吟,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衣裳里。高氵朝来得又急又快,哆哆嗦嗦的,她抽搐而快慰的喷泄出来,清甜的浇得他的硕大头一阵酥麻。

“好爽!”他舒畅的抖动臀部,巨蟒上顶,充分享受壁紧紧收缩时那种如丝若绸的柔腻触感,“这么快就泄了,我才干了你几下,小浪货!看来在外面搞你更容易令你兴奋,是不是,嗯?”

他骤然抽离她的体内,放下已激情虚脱的月儿落地,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墙上,翘起她屁股,沿着圆滑的臀部曲线觅到她被至红肿湿滑的苞蕾,然后猛的一挺顶,从后面凶狠的直进去,连没入。

“啊……呜……”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身体前挺,她痛楚的泪水滑落。她的又紧又小,每次他的进入都像要把她撕裂般难受,可是蜜反而缩得更紧了。林雨玄用力拍打着她的臀,身体的快慰是无法言语的,她夹他夹的是那么紧窒,让他只想疯狂的将她搅碎!

他如同一只摄住柔弱猎物的嗜血猛兽,狂烈的在她体内凶蛮律动,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般的深捣劲戳,激情邪魅的眸光也在两人器互撞处肆虐,“宝贝儿,是否干得你好爽?”

“唔~~~唔~~~唔~~~~~”她的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破,男人的欲望密密充塞在花径里,小腹那一下下可怕且巨大的突起是他狂猛的证明,她按着墙,甩动的白嫩圆频繁的被他冲顶撞上墙面,挤压到变了形,然后弹起,再变形,鲜红滋润的头每次刷过冰冷的墙面时,引发的疼痛和颤栗都让敏感的她无法承受,急剧的张合,狂流。

“不要咬住唇,宝贝,叫出来你会更快乐!”弯下腰,林雨玄伏贴住她的玉贝小耳邪恶的撩拨,双手绕过她腋下,抓住前的两团肥嫩,火辣的掐弄……

“啊……啊……”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快感,小巧的身子扭动着,她的咽喉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啼求饶声。“不要了……爹爹……求你……放过我……啊~~~~~~”她会让这罪恶的快感逼疯的……

“小骚货,明明想要还嘴硬,瞧你这么欲仙欲死的样子,我要真停了你怕不得哭了?”他一手压住她挺翘的臀,一手扳过粉脸欣赏她不知是难受还是快乐的媚艳表情。胯下超尺寸的巨龙大力翻搅着一壳柔滑鲜嫩的瓣,在狂了数百下之后,他猛的抽出,滚烫的象熔岩爆发般冲刷着她的口,烫得她直哆嗦,水象喷泉似的混合着男人的一起飞溅,喷在墙面上,地板上,充沛得无法停止。

月儿意识模糊,身体快要散架了,如果不是林雨玄手快的抱紧她,她恐怕已在无法承受的快乐中昏厥。

暗巷生香,有女人的蜜弥漫出的馥郁香气,也参杂了男人深沉的龙馨气息。

“爹爹……够……够了吧……”她声音颤颤的几乎无法成调,心里既惊惶又紧张。抵在她发烫股沟的巨不仅没有一丝疲软,反而还变本加厉的更形大壮硕,她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还不够!”他的眼神慵懒的眯起,两朵火花还在炙热的跳动。“你的力还没有被我榨干,还有发掘的余地……”他柔声道。抱着她转过身面对自己,拉开她一条大腿,将她艳丽的湿润幽谷以极度羞耻的姿势展现在他面前。

娇嫩的口还在吐着水滴,沾满蜜露的美艳花瓣依然荡漾着欢爱后的红肿痕迹。粉肥美如蚌,在他双眸的凝视下轻轻颤动。

他的瞳孔慢慢转暗。

“唔……爹爹,我好累……”月儿虚弱的靠在墙上,她的头好昏,腿也好酸,高氵朝的余韵还在纠缠她的体,灵魂飘飘荡荡的,她觉得她随时都会昏倒在他怀里。

“我看到的不是这样哦,宝贝……”他的指尖探触到两片花瓣之间,嫩红的立刻敏感的收缩着,象等待吃的婴孩般将手指紧紧吸吮,他本没怎么动作,手指就被吸附进紧致窄小的花径内。

“嗯~~~~~~~”她的下腹轻微抽搐了一下,花瓣抖动将手指包裹得密密实实。

“骚成这样。”他勾唇轻笑,“真想把你玩到死去!”他俯下身,拔出湿漉漉的手指点在她喘息的小嘴边,诱惑的将粘腻的蜜抹在她唇瓣上,“如果不想用下面的小嘴喂我,就用你上边的嘴儿把我喂个饱……你想选哪一个?”

一定要选吗?月儿可怜兮兮的望向他,小手卷啊卷的,企图用这种惹人同情的姿势打消他的念头,可惜似乎并没起作用。呜……“下面啦!”用嘴的话快乐的只有他,她一定会很难受的,到最后还不是一样任他肆意玩弄。

“这才乖!”林雨玄满意的抱起她,拍了一下雪白如脂的小屁股,“宝贝儿,张腿环住我!”月儿面颊酡红,害羞的乖乖依言行动。

他的巨兽杆在鲜润盈透的女蜜处间滑动,硕大的紫红头来回摩擦粉嫩的和径口,撩拨她新的情欲。一股无法言喻的触电快感立刻传遍了全身,她迷乱的娇喘,小腹空虚极度渴望他的占有,儿情不自禁的对准那长铁,坐下去。

“啊!”十颗雪莲般的粉润脚趾头兴奋的蜷缩起,依然无比紧小的洞口死死包住那巨龙般的蛇。他轻哼,雄健的虎腰一挺,花瓣儿向两边翻开,他直刺向她花径的最深处。

“嗯……爹爹,好涨啊~~~~~~~~~~”她娇啼出声,巨大男野蛮无比的穿透了她的子,小肚子都被那可怕的头给戳得鼓了起来,白玉色的小脸紧皱,她呻吟的后弓想推开他,却把两团圆润的丰盈白送到他嘴边,红宝石似的晶莹头不断在他唇际颤动。

他张嘴,将其中一颗整个的含进嘴里,馥郁芬芳的香盈满了他的口鼻,软嫩娇柔的口感象雪莉糕似的甜糯。他轻叹,火热的啃咬、吸吮着鲜美饱绽的头,待这颗被他啃啮红肿至硬硬挺起时,才会换到另一边。

他轮流狎玩她的酥,下身也同时狂暴的在她体内放肆的戳刺,里火热巨龙一阵阵凶猛的沉重顶撞让她上下颠簸,野蛮的销魂快感叫她哭泣了出来。她闭紧双眸全身哆嗦抽搐着,就连唾从感妖艳的小嘴里流出来,滑落下颚都无法控制。

‘噗噗’!靡之声充斥着这条小小的暗巷,无法形容的迷醉流香飘荡在空气中。这一刻,他俊美雄壮得就像捕获了公主的邪魅魔王。

如果此时有人往暗巷里细看,就会看见一幕让人血脉喷张、热血沸腾的画面。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强力的向上挺送着,而在他彪悍结实怀里,正抱着一个粉艳绝美的可人儿,一声声不堪承受的低微娇吟从她那艳红欲滴的小嘴中发出:“爹爹……嗯啊……求你……慢点儿……啊啊……求你……嗯……嗯……”这声音虽然细小,但却勾魂摄魄、撩人心弦,轻易就可叫人酥了骨头;再配上美人儿那似舒畅又似痛苦的艳媚表情,曝露在空气中不断上下翻滚的雪白浪,还有源源不绝被男人巨来回抽送带出来的丰沛蜜汁……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情景显得是那么靡放浪,销魂至极……

可惜的是,没有人会注意一条毫不起眼的暗巷里发生的事,更不会有人无聊到探头向暗巷里窥视,所以也没有人能发现这一幕冶艳的画面。

虽然不会有人注意暗巷里的情况,但并不妨碍别人在暗巷附近聊天,这不,暗巷外不期然响起的对话声,顿时让正忘形享受绚丽高氵朝的月儿吓得魂都快飞了。

暗巷的春情下

“爹爹……有人……外面有人……”勉强拉回被他的狂烈送弄得几乎升天的神智,月儿焦急的锤着他的膛,提醒他注意有人正离他们不远处,可是林雨玄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本不屑去理会,依然自顾自的狂捣弄月儿那因紧张而在不住收缩痉挛的粉嫩细缝。

“不要啊……”月儿急得都快哭了出来,心里又惊又怕。天啊,爹爹怎么还能在这个时候进犯她,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别人听见的么……或者,他本就是故意的?她用力咬紧下唇,理智被快感和现实来回拉锯,脆弱的神经都快要被他逼得崩溃了。

这时,巷子外响起了几个男人的声音。

“罗兄,王兄,你们可知我们苏城近期将有两大盛事?”

“哈哈,杨兄所说的第一件盛事,必定是本城龙首孔家的老祖宗七十大寿的寿诞了,据闻孔家早前已广发请帖,江湖上只要稍有名气的人物听说都会前来祝寿,场面之盛大,几十年难得一回呢。不过这第二件盛事,我等真是不知,杨兄可否为我等解惑?”

“好说。这第二件盛事,就是名闻天下的南方第一才女云大家,会在孔老爷子的寿诞上为他表演一场拌舞。”

两声惊呼响起。“云大家?莫非是‘南舞云彩菱,北歌祝芊芊’的南舞云大家?”

“当然是她!除了号称声、色、艺俱全的南舞云彩菱外,谁还配有南方第一才女之称?诸位想想,云大家不仅才貌双全,尤其最擅舞蹈,一曲‘霓裳水袖’舞冠绝天下,慕其名者不知凡几。如能请到她当众献艺,难道还不是本城的一大盛事吗?”

“是极,是极。”

众人露出向往之色:“真不知云大家是如何的美若天仙,如能一睹芳容,无憾矣!”

月儿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僵硬的悬空缩在他怀里,私密处里硕大硬长的巨鞭仍然密实的和她紧紧贴合,她柔嫩的滑湿内壁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紫红壮的阳具上每一条青筋剧烈勃动的张力。她低喘,羞耻的想抬高屁股离开,可他的手掌牢牢按住她的骨盆,就是不让她动一下。

“放我下来啦……”她拟着口型无声的哀求,换来的是林雨玄恼怒的一个上顶。“唔……”她好悬没有尖叫出声,可是林雨玄或许是想惩罚她刚才的逃避,居然不顾有人在外就这么邪恶而残忍的狠狠冲撞起来。

“不要~~~~~~~~”她心里狂呼,沉重硕大的龙首不断戳刺她至嫩的蕊心深处,将她顶送得不住弹跳。她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冲击和凶猛,只能拼命咬紧贝齿,忍受着体内那种交织了罪恶和羞耻的逼人快意。

体相撞拍击时发出的啪啪细响在暗巷回荡,如果此时被人发现,她会羞愤得死去的!

巷外的谈话还在继续。

“……说起来杨兄和罗兄可能不信,小弟上次在‘天然居’中,就真正见到一位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

“哦?王兄说来听听。”

“我不敢说云大家是否美如其名,但我敢说我见过的这位女子绝对美丽到无法形容,甚至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词我都觉得侮辱了她……哎,两位兄台可能还不知道,当时我的思想啊,就像遭受雷击一般震撼,那如丝如帛般柔顺光泽的乌发,温润如凝脂白玉的雪色肌肤,曼妙无比的婀娜身躯,犹如空山灵雨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气质,天啊,这才是真正的仙女下凡,夺命妖啊!”

“真有如斯美人?”

“哼哼,你们那是没看见,当时酒楼里所有的男人看她的那眼神啊,都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吃了似的……”亵的轻笑几声,“不敢欺瞒二位兄台,小弟我当时那胯下丑物,可是‘休’的立杆而起,事后还找了几位相好的狠狠发泄了一回呢。”他压低声音,“行欢之时,小弟满脑海里想的可都是那位女子哦……”

“哇,王兄可真是‘’情中人啊,不知王兄可知那女子是何来历?”

极度遗憾的摇摇头。“这就是小弟生平最后悔之事了。当小弟回过神来,那女子已不知何去了,只听人说似乎叫什么‘无月’的……”

“啊——”月儿痛楚的一声低吟,下体突然被他深深的一个戳刺涨得几乎撕裂开来。她柔弱的抬头看过去,林雨玄的脸色沉无比,那凶狠暴戾的鸷冷眼眸凌厉的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给活活吞下去了一般。

“爹爹……”她的娇躯颤抖,脑子一片混乱,为什么他的表情会变得如此骇人?

她的后背立刻被他压在墙壁上,冰冷的壁板接触和诡残冷凝目光包围住她,使她既害怕又惊惶,象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小骚货,居然敢乘我不在的时侯勾引男人!”他危险的低语,窒人的气息压迫着她的神经。

“我……我没有!”月儿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心里委屈无比。她怎么可能去勾引别人,她最爱的就只有爹爹,他本就是在冤枉她嘛。可惜她不敢在这里大声反驳,要是把别人吸引过来那就更可怕了。

林雨玄轻哼,幽暗眸子扫过她的身躯,仿佛抹上一层油色泽的娇艳皮肤,上面布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薄薄香汗,红粉粉水润润的,简直美丽到了极致。他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单独上街,否则我就玩死你!”他的笑容妖魅,语调却霸道而冰冷。一念及其他男人将她当做爱幻想的对象,他就愤怒到发狂。

外面那几个人,他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嗯~~~~~”她算是看出来了,爹爹本就是嫉妒心在作祟。她嘴上答应了,心里却是不怕的,反正爹爹才不舍得将她怎样,最多……最多也就是象现在……

接下来,林雨玄连续的狂暴的虐玩她,动作暴毫无节制,她的下体都快要被他的巨型凶器撑裂了,然而愈发敏感的体却更加兴奋。“啊~~~~啊~~~~~~~”她的嘴里发出细碎的叫,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虎腰,汹涌的快感再次将她送上了高氵朝的顶峰。

花儿哆嗦的喷溅出水,香浓醉人的蜜令他后背舒畅的贲张,低吼一声,滚烫浓灼的野蛮的喷出去,喂满了她柔嫩的子。

巷子外的谈话声,似乎和这里完全隔成了两个世界。

而在巷外YY美女的几个男人则诧异的互看了一眼。

其中一位惊奇道:“各位仁兄,你们有没有闻到……”他深吸一口气,“一股好香的味道?”

另二人连连点头。“当然有,真奇怪,怎么突然间就有了这么一股香气?”

“好象……是从这巷子里面传出的。”

“一条巷子而已,无缘无故如何飘出香味,莫非里面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什么?!被发现了!惨了!!!

月儿不顾全身酸痛,惊惶的猛锤他的肩膀。“爹爹,被人发现了,快……快点穿衣服……”她害怕极了,不敢想象万一被人发现……她焦急的改锤为推他膛,要他赶紧抽离她的身子。

林雨玄挑挑眉,慢理慢条的拔出阳具,半软的休眠巨龙依然是远超常人的巨大,不过月儿是无心欣赏了。她一落地,双腿软麻的差点一个踉跄,幸好被林雨玄揽住。

“爹爹……帮帮我啦……”他还好,只要穿上裤子就行了,可是她的衣裳又多又难扣,再加上心慌意乱,手脚发麻,到现在连肚兜都没系好。

暗巷外

“各位仁兄,既然大家都有疑问,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好提议……”

“同意。”

怎么办,他们要进来了!她的衣服还没穿好呢。要是让人看到自己衣裳凌乱的模样,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啊,她不要活了——

她胡乱的裹了裹衣裙。“爹爹……啊!”林雨玄突然抱住她,无声无息的跃上了墙头。

墙头高达六米以上,又有树木遮挡,倒是不愈被人发现。

月儿小心翼翼蜷缩在他暖烫的怀里,勉强松了口气。

此时,三个年轻的,穿着文士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越来越香了……”其中一个来到他们刚刚欢爱的角落里,停住道,“这里香气最浓郁,久久不散,香味应该就是在这儿发出。”

“没错!”另二人连连点头赞成,站在边上拼命抽动鼻翼,一脸的陶醉。

“这香气浓而不郁,媚而不妖,芬芳如桃花,馥郁如清蜜,我敢打赌,绝对是极品的女儿香!”最先开口的男子道,“而且还是女人动情极至散发的魅惑香。”

城墙上的月儿羞耻的差点没昏过去。

而林雨玄的目光冷厉暴虐,气势沉,看下面人的眼神完全就象在看着死人。

“哦?”另二人大感兴趣,目奇光道,“王兄如何得知此香便是那女人的动情香?”

“这个嘛,当然是凭我多年的经验。”王兄双手背负身后,目光深沉的凝视前方,神情高深莫测。好一派高手风范。

杨兄罗兄顿时大怒,丫的这不摆明吊人胃口吗?于是纷纷摞起袖子,冷笑道:“少跟我们摆什么情场高人架势,不老老实实交代你知道下场的!”

眼看似乎犯了众怒,王兄连忙赔罪道:“好叫二位兄台得知,并非是小弟拿乔,实在是小弟也无法解释什么。想必二位兄台也听知道,小弟我可是人称‘欢场的浪子,烟花地的悍夫’的人物,这女人我见多了,玩多了,自然而然也就会分辨了……”

此人当真好生无耻,玩女人多居然也能毫不脸红当众说出,更离谱的是旁边二位居然是一副心向神往的样子,简直是三个极品人渣。

“你们闻闻看,这股香气是不是除了清甜的女儿香外,还有一股靡的,如同女人高氵朝时流出的蜜香?”

另二人连忙抽动鼻子。“……不错,好像如此。”

“还有,除此之外,难道你们没有闻见这香气里还混杂了一股男快感后喷发的腥味吗?”

“……没错,仔细闻闻,确实有这么一股味,还是王兄仔细啊。”

“嘿嘿,主要是花香太醉人,你们一时不察罢了。”

“哎,你们说说,会不会是刚才有人在此地苟合,所以……嘿嘿……”

“不错,必然是如此。看来这女人也是够骚,够浪,大庭广众啊……”

“这样的女人才好玩,骚味十足,荡带劲,尤其这体香,啧啧,简直是勾魂摄魄!”

月儿羞愤得无法听下去了,拽住衣服的小手都在微微发抖。她用力的瞪着林雨玄,杏眼里写满了“都怪你了!”这几个大字,要不是爹爹非要在这里欢爱,她怎么可能被这几个男人如此侮辱,感觉就象被他们用嘴强暴了一般……越想越气的她下意识的,狠狠在他膛上咬了一口,将林雨玄口上暗红色的突起啃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印子。

感觉到口的细小刺痛,林雨玄眯起了森冷的黑眸。他推翻前言,不会将下面三个人渣碎尸万段,他让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整个人除了膛那一小片地方外,恍如被万年寒霜笼罩住,自身涌现出的威压恐怖的如同雪崩一样,黑压压,滚滚而来,仿佛遮天蔽日的将整个暗巷包裹起来,让人瞬间如堕地狱。

“各……各位兄台,你们……有没有觉得……好冷……”下方中一人的牙齿都在打颤,仿佛突然置身于冰天雪地里。

“有……有……好冷……”其他二人的声音也是颤颤的,磕巴不成调,纷纷裹紧衣服缩头缩脑。

“我觉得……这里……突然……变得好……恐怖……是不是……有鬼……”这位仁兄有出现幻觉的倾向。

“不知道……不过……我们还是……赶紧走……走吧……”

“好……好提议……”

“同……同……同~~~~~~~~~~~~意……”

就在几人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要冲出巷子同时,几缕细小的,微不可查的诡异劲风瞬间击中了几人的要,等到出了巷子之后,几人的脸色已经惨白如剪纸。

他们现在永远想不到,以后的下场有多凄凉,每日痛苦的哀号,身体仿佛一点一滴被蚂蚁啃咬过的极至痛楚,骨头的软化、器官的萎缩……这都是他们今天口不择言带来的惨痛后果。

抱着月儿翩翩落地,甫一站稳脚跟,月儿立刻气愤愤的粉拳直捶打林雨玄:“爹爹,你……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林雨玄苦笑的任她搥打:“那宝贝儿想要怎样?”

“至少……至少也要教训他们一下!”

“理由呢?”

“当然是让他们以后不要乱说话,不要……”她越说声音越小,是啊,难道她真能冲上去对他们说,刚才你们讲的太过分了,她很生气吗?这不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就是他们口中发出香味的女人?月儿的粉脸顿时青红交加,心底犹豫不决,难道就真的这么白白给人欺负了不成?

林雨玄冷笑的悠悠开口:“你放心,象他们这种口无遮拦的人,死都算便宜他们了……”

番女外前世今生之女主自述

主角单蠢,确实这样!写出篇番外来,解惑一下。

关于21章锁文,其实是有些段落还没完善,所以各位请等等,很快就解了。抱歉抱歉!

番外:前世篇。

有人有过两次生命吗?

有。

至少,我就是。

我的第一次生命,是在公元2046年的上海。从我懂事起,我就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那里有很多慈祥的阿姨,很多可亲的伯伯,更重要的是,有很多和我同龄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会抛弃我,但我也并不是非常伤心难过,因为孤儿院的阿姨伯伯们都对我们这群孤儿非常好,把我们都当成是自己孩子一般看待,教我们读书、写字、画画、音乐、玩耍,总之直到5岁前,我的童年都是无忧无虑、轻松快乐的。

我从小就非常聪明,比其他孩子更早的进行启蒙,在其他孩子还处在玩耍的年龄,我大部分时间却是用来看书,尤其是科普类的书。阿姨常常说,如果我是在普通家庭里生活的,一定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天才少女。

天才是什么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喜欢看书,更喜欢知识。孤儿院的小小图书馆,是我最常去的地方。徘徊在书的海洋里,我很快乐,很充实。直到5岁那年,因为一个女人的到来,彻底改变了我今后的生活,虽然我得到了以往学不到的知识,可是也结束了我很短暂的一次前生。

或许,这就是命运!

那一天,院长伯伯突然把我叫去,告诉我,有一个女人愿意领养我,就是正在他身边站着的那位慈眉善目的老。

“小朋友,我听说你是这个孤儿院最聪明、最喜欢看书的孩子,那你愿不愿意跟一起走,会给你看很多很多的书,会教你很多这里学不到的知识,你,愿意吗?”

“有没有象这里图书馆那么多的书?”

“不止,有100个这里的图书馆那么多的书!”

“真的吗?好啊,那我去。”

“真是个乖孩子,那么先陪去做个测验好不好?”

“好啊。”

把我带到了一个有很多奇特仪器的房间里,先问了我很多问题,又在我脑袋上别了一堆的电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个智商测试仪,专门测试智商有多高的机器。那一天,我发现很欣慰的笑了,我的智商据测试,高达280!

我被带离了孤儿院,成为了***养孙女,被更名为苏晚。

其实我很舍不得离开孤儿院,因为在那里我生活得很开心,所有的人都亲如一家,要我离开那里,等于是和家人分开一样的难受。但告诉我,只要我喜欢,随时都可以回来孤儿院看看,和孩子们一起玩耍,我才依依不舍的同离去。

我同来到一个别墅群,那里住有不少和一样大的长辈,还有四个跟我一样,据说都是高智商的孤儿。(几年后我才知道,这些长辈们不是老一辈的科学家、就是院长、国家高级研究员,都是把一生力奉献给祖国的人。他们终生未娶(嫁),半退休在家后又收养我们这群孤儿,希望能再为祖国培养出一批新的人才,继承他们的事业。他们,确实值得任何人的尊敬!)

我和那些孩子们一起,统一接受这些长辈们的教导,长辈们教了我很多知识,历史、生物、化学、数学、物理,甚至是唐宋诗词、音乐演奏、舞蹈设计也包括在内,各行各业真是包罗万象,我就象海绵一样,充分的吸取着不同的养分。长辈们对我非常好,可是安排的课业也很繁重,完不成的虽不会受到惩罚,可是看着他们失望的眼神也令人非常不安。所以我每次学习都很认真,完成的作业质量也是最好的,看着长辈们欣慰的笑容,我的心情才会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间,我就过了十年这种封闭式的学习生活,我几乎没有与外界接触过,只是单纯的学习,学习,再学习。

我的脑袋里塞满了一堆的知识,可是对于和社会的接触,却不如一个小学生。我不懂什么叫变形金刚,可是我能熟练的拆解各种专业器械;我不懂什么叫麦当劳,可是我能把经济学论述得头头是道;我更不懂什么叫爱情,可我能写出500种以上人体在不同环境下的不同的化学反应。

换句话来说,我的智商很高,可是我的情商很低。

我失去了童年的无忧,换来的是别人一辈子可能也不会用到的知识。我以16岁之龄进入了国家的高级研究所,却常常仰望孩子们纯真的笑容。

原来,人,真的不能没有童年。

这是我在枯寂的实验室里得出的结论。

所以我经常跑去小时候的孤儿院,看看孩子们快乐的玩耍,听听孩子们爽朗的笑声,只是为了感受那一份早已失去的童真。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后悔过,我只知道,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或许会是另一条不同的路。

17岁那年的春天,为了救一个孩子,我失去了我第一次生命。

番外:今生篇。

灵魂不是虚无缥缈的,至少,我在这个朝代的出生就证明了灵魂不灭的定律。

我是带着前世记忆转生的人,第一眼醒来,见到的是,英俊伟岸、卓而不群的父亲林雨玄。

我还活着,只是变成个婴儿。

我真的好开心,因为,我又可以重新来过,而且,不再是孤儿了,我有一个疼我到极点的爹爹!

我要找回我失去的童年,我要过得开开心心,我要享受每一天被亲人疼爱的感觉!这是我转生后,单纯脑袋里的唯一想法。

我还是喜欢看书,只是那不再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要专心快乐的当爹爹最疼爱的宝贝林无月。

爹爹真的很爱我,很宠我,无论我要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为我办到。就算我要天上星星,恐怕他也会命人去摘给我。我很怕冷,古代的冬天就是特别的冷,尤其是在北方。每一个冬天,他都会抱着我,用他宽阔的膛温暖我的身体,呵护我冻僵的手脚。我喜欢文学异志,爹爹就派人从各个地县为我收集无数的古文书籍,满足我的爱好。我喜欢听爹爹讲故事,于是爹爹每天晚上,都会搂着我,在我的耳边,讲述一个个小小的传奇。

我真的被他疼到了骨子里去,他还派了一大堆的丫鬟服侍我,就怕我有个什么闪失。不过很奇怪的是,服侍我的没有一个男人,我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不过没关系,疼我的男人有爹爹一个就够了。

我什么都不必担心,因为爹爹会替我解决一切。

就这样,我度过了快乐无比的7个春秋。

7岁那年,有好几次,我不小心的瞥见,抱着我的爹爹,居然露出了眉头深锁的表情。尽管只是一瞬间,爹爹就很好的用笑容掩饰住了,但我的脑海里还是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好担心,是什么让爹爹这么不开心。我除了有一大堆古代没有的知识外,其他什么的全都不懂,爹爹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我要怎样才能帮助得了爹爹?

在一次爹爹抱着我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道:“爹,为什么你这几天好象很不开心,是月儿不乖么?还是月儿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我烦恼的揪住他的衣服,担忧的望着他。

爹爹微微一怔,就笑着揉揉我的头发,“月儿这么可爱,怎么会做出让爹不高兴的事呢?我的月儿是最乖的!”他宠溺的亲亲我的小脸,“爹爹没有不开心,是月儿多心了吧。”

然后就不在谈论这个话题,抱着我给我说故事,陪我玩耍,荡秋千,俊美绝伦的脸上,没有一丝焦虑不安的样子,还是那么温柔、可亲。

我迷茫了,真的是我多心了吗?

终于有一天,我去爹爹的书房,没有见到爹爹,只好无聊的在房内等待。突然,从屋外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仔细听去,是爹爹和林天叔叔。

“主人,这个计划虽然完美,可是所需的银两实在太庞大了,现在山庄里……”

“我不想听废话!林天,银两的事必须解决,不管用任何手段!我给你三年的时间,三年内,你必须要想出解决的办法。不要让我失望……”

这、这是爹爹的声音吗,好冷,好凌厉,不同往日的柔和,是冰寒到极点的霸气。我有些害怕,抬手间,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笔砚。

蓦然,我眼一花,一道身影瞬间出现在我眼前,是爹爹。

“月儿,怎么是你?”爹爹惊奇的看着我,原本冷绝的表情消失不见,依然是那个温柔的爹爹。

“爹”我扑到他身上,爹爹一把接住我,抱起来放坐在腿上,示意林天退下后问:“月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抬起头,认真的盯住爹爹的眼睛,突然答非所问的说道:“爹,你放心,月儿有办法解决的!你等我哦……”说完也没注意爹爹愕然的神情,就欲跳下他的大腿跑出房外。

“月儿!”爹爹抓住我,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爹,你不要问,月儿明天会给你一个惊喜的。”我终于知道爹爹在烦恼什么了,钱,资金!我虽然不会赚钱,可是我有很多来自后世的点子呀,绝对可以对爹爹有所帮助的。

第二天,我将一叠厚厚的宣纸递到爹爹面前。

“这是什么?”他眉毛一挑。

“解决银两的办法,爹你看看好嘛。”我撒娇的钻到爹爹怀里,惬意的汲取他的温暖。

他越看越吃惊,急急问道:“月儿,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这些是不是可以帮到爹爹?”我担忧的问。

他沉吟道:“可以试试,如果真的成功了,爹再也无后顾之忧。不过……”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我,“你能不能先告诉爹,你给爹爹的这些……嗯,东西,是从哪得来的?”

当然是后世呀。不过我可不能告诉爹爹,这是我一辈子唯一的秘密。

“是月儿看书找到的……”我乖巧的回答,能帮到爹爹我心里好开心,“我昨天听到爹爹说好象需要银两,月儿什么都不会,只能回去翻书,希望能找到对爹爹有所帮助的东西。后来在书上,真的被我找到了,诺,就是爹你手上的这些了……”这也是我唯一对爹爹撒的一个慌,爹不可能不信,因为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能解释一个7岁的小孩能写得出这种东西?

爹可能信了吧,也没再问什么,只是认真的思考着。

酒楼、印刷、兵器制造!是我给爹爹提供的三个赚钱方法。

这个时代的烹饪技术简直单调的可以,酒楼更是没有什么特色。有我来自后世的各种菜式和管理方案,一定能在这个时代掀起一股饮食风暴。而且,我还将酒楼的名字提名为天然居,取自‘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的有名对联,让客人有飘然而上,遨游九天之感。

铅与火的革命印刷机,在这个纸质传媒还一统天下的今天,铅活字无疑是传媒天下第一利器。这个朝代现有的泥活字印刷实在是差太远了,印刷质量奇差,泥活字重复使用的次数太少,甚至在某些偏僻的地方,还使用着竹版雕刻。如果铅活字印刷机能投放市场,绝对是天下士子的福音,而随之而来的滚滚财源,那是不用说的啦。

兵器!在这个乱世的时代,实在太重要了!乱世代表了什么,代表了流血、残杀、动乱,而这一切,全部都离不开兵器。一把好的兵器,就是保命的资本。我没有想得那么复杂,我只是从私心考虑,希望爹爹和所有的下人,都能保护好自己,然后,再利用兵器,赚一点点的钱我不知道的是,这才爹爹是最赚钱的工具这个时代铁器纵横天下,而钢,要百炼方成,还要大师级的人物才能锻造,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我将来自后世的流水线工序、制钢的方法(高温锅炉)以及锤炼工具全部详细的写在纸上,只要是个熟练的铁匠,都能炼出好钢来,如此轻易就造就出一把好刃,这无疑会让天下人都为之疯狂的。

一个月后的某天,爹爹回来了。他一见到我,就兴奋的抱着我,不停的亲我的额、我的脸,甚至我的唇。我很开心,因为爹爹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只要爹爹高兴了,那么,我也开心了。

我一点都不知道的是,爹爹靠着我提供的这些‘工具’,一年内,让无数的酒楼倒闭,而天然居甚至开到了匈奴那边;两年内,抢去了最大的兵器世家单家的八成生意,其他各小兵器作坊早已不复存在;三年内,垄断了全国所有的印刷行业,连皇阅读的书籍,都不得不掏钱向爹爹购买……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永远都是傲龙山庄最快乐的小公主,爹爹最心爱的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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