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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情欲采访

第一部**采访作者:3g(ggg1313)

2008/5/7首发于:龙坛书网第一章采访内衣教父(上)

“张大姐,这次的采访任务失败不是李姐的错。那个意大利老色鬼借口接受我们杂志社的独家专访,竟要求白姐和我脱光衣服试镜!还亏他号称国际时尚界的女性内衣教父呢,一点都不懂尊敬女性!这样的采访,我们不做也罢。”

x市闹市商业区的一座高级商务楼内,一间布置得充满时尚活力的杂志社门口挂着“女神时尚”的显眼招牌。屋内的总经理办公室中,三个年龄不一的美丽女性正气愤地商议着什么事,由于涉及尴尬的**,她们都尽量压低了声音。

这屋内的女人中,一位四十出头风韵依旧的短发美妇人是这间杂志社的老总张月仙,圈内人称张大姐。嫉妒她美貌和事业皆备的人则背后骂她是张寡妇,因为她老公八年前因车祸意外死亡。张月仙一个女人抚养一对儿女长大,和几个好姐妹开了这家杂志社打拼,其中的辛酸劳苦可想而之。所幸而今事业有成,“女神时尚”已成为亚洲一带知名的女性时尚杂志品牌。

另一个三十来岁、眼圈发红的卷发美女则是张月仙的表妹白素洁。她是“女神时尚”的编辑部总管,也是此次遭到羞辱的被害者之一。对一个结婚已有六年尚未有子的已婚少妇来说,这样的羞辱实在难以启齿。更何况白素洁家境良好,是个气质非常文静温顺的才女,和老公结婚多年除了正常位都没换过花招,性经验贫乏的她遇到这种事实在又羞又忿。

而开头发言的,则是个二十五岁的俏姐儿,既带着少女的甘美又有成熟女性的风韵。虽然个性强烈了一点,却是那种旁人只要从她身旁经过总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的美人儿。她正是“女神时尚”的王牌专栏记者苏小琳,是个很有些名气和人缘的女记者。虽然今年只有二十五岁,但曾留学海外的苏小琳已是个身经百战的“老记”,拍摄的采访照片还在国外拿过大奖。除了时尚圈,南非的难民营、巴西的贫民窟、泰国的地下拳场等地方她也采访过。

苏小琳的祖父是闯关东的中国爷们,祖母是逃难的白俄美女。有四分之一白俄血统的苏小琳有着一双娇媚光辉的碧眼,翡翠双瞳碧幽如梦带着难以言表的诱惑。她丽质天生的美貌风姿万千,乌黑的长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特别是一身雪白的肌肤和玲珑凹凸的身材足够使任何男人疯狂。

因为要经常满世界飞,她保持长期锻炼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前那对在东方人中难得一见的f罩杯天然**是白俄祖母的遗传,肉滚的小屁股又翘又圆。娇小的东方女子身材、可爱的娃娃脸,却偏偏有着西方女性都羡慕不己的**美臀,引得周围男人贪谗的口水直流。

两年前,苏小琳和比她年龄大十岁的男同行王小强在双方父母的一片反对声中结了婚。这位老兄是个全球乱窜的自由记者,以小强般的生命力呆在伊拉克工作,有大半年没回国。好在苏小琳也是个大忙人,否则闺房寂寞实在难耐。

“也许你们是误会了。卡思特先生是国际时尚界的天才,设计女性内衣的权威性大师,公认的内衣教父。当然,我也听说他的言行在时尚界以前卫怪诞出名。这次难得他带着自己的私人模特团来x市访问,要这样就放弃这次专访,实在……”

张月仙苦恼而疲倦地揉着眼皮。这次专访机会难得,卡思特虽是个行为怪诞的老风流,但也是声名显赫的天才大师,能专访他在国际时尚界是件非常荣耀的事。相反如果得罪了他,要是他怀恨在心暗中使坏,杂志社今后有的是苦头吃。

结果,商量下来,苏小琳还是半情不愿地在第二天晚上前往卡思特下榻的希尔顿酒店进行独家专访。为了预防万一,她特别在手提包里准备了一支喷雾唇膏,这种小型装备对付色狼很有效,喷上一下足够让条大汉躺在地上流半天眼泪。

当晚八点,当身穿一身粉色职业套装、将玲珑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苏小琳按照约定时间抵达位于x市市中心繁华街的希尔顿酒店时,早已在大厅等待她的卡思特私人顾问十分殷勤地替她带路。当他把苏小琳领到了卡思特包下的总统套房前,只见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黑人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去路。

“对不起,小姐,我们是卡思特先生的私人保镖。为了先生的安全,任何要与先生独处的人都要接受检查。另外,采访中不许录音、不许拍照摄像。”

用标准的英语做了说明,一个黑人取出一根圆棍型金属探测器在苏小琳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另一个黑人则要求她将随身携带的采访器材与手提包都交出来检查。

“嘿,我是在采访美国总统吗?卡思特先生的规矩好大啊。”

苏小琳心中不快,用中文冷嘲热讽。黑人保镖居然听得懂中国话,苦笑着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是打工身不由己。苏小琳的器材和放在手提包内的喷雾唇膏仍被搜走了,对方客气地强调除了笔和纸张外,她不能带任何东西进去。

终于得到放行进入总统套房后,已有思想准备的苏小琳仍大吃了一惊!只见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套房内像座小行宫般奢华,更夸张的是豪华的地毯上躺满了身穿各种款式女性内衣的年轻女模特,白人、黑人、黄种人都有。而一个白发苍老的白人男子,则冥想般坐在其中苦思着什么。

“这个款式不行……那式样已经落伍了……今年的创意、创意……”

美人妻女记者差点跌倒,她知道天才多是怪人,可没想到卡思特——这个高瘦老人竟要在女人堆里寻找创意灵感。更让她羞怒的是,卡思特这个老色情狂竟然**着全身坐着一大堆美女中。这老人的身材与年龄一点也不相符,虽已白发苍苍,但一身强韧的肌肉连许多年轻人也自叹不如,下身一根雄赳赳的巨大yáng具更是像坚挺的战矛般高昂着。看着这情景,苏小琳突然感到心跳口干。

卡思特发现苏小琳后,这位沉迷于**艺术的老人光着身子站起来笑道:“哦,我的宝贝,你终于来了。看,为了欢迎你的采访,我对你可是完全坦诚相见哦?”

第二章采访内衣教父(中)

充满奢靡和香艳气息的总统套房内,被国际时尚界尊为内衣教父的卡思特袒露着全身,心安理得地坐在沙发上接受苏小琳的采访。一黑一白两个十几岁的少女模特儿像依人的小鸟般靠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而身上只穿着各式内衣的女模特来来往往地将一份份资料和茶水放到苏小琳面前,动作和神情都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在这种怪诞的环境下,新婚两年的时尚女记者感到有些尴尬和羞涩,她过去的采访经历中虽然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物,却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景。在这里,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将玲珑身材紧紧包裹在职业套装中的她仿佛才是不正常的,而赤身**接受采访的这位意大利内衣教父和他身边只穿着贴身内衣的女模特儿则是正常的。苦笑了一下,苏小琳猜想大半年与老公因工作分居两地的自己大概是真的欲求不满了,居然现在会产生这样的怪念头。

毕竟曾经留学国外走南闯北,苏小琳的见识非比寻常国内女子可比,压抑住心头燥动的**火苗,她用流利的英语和卡思特展开交流,间中还不时插入几句意大利笑话,引得这老人捧腹大笑。令她意外的是,卡思特居然能时不时讲几句流利的中文,而且与很多西方人不同,他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很深。

谈了一阵后,苏小琳对这貌似色情狂的老人终于有了较深入的了解。他是那种将**和**融入艺术创作的前卫天才,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已是二十一世纪,他大概会被当成有异常**的疯子抓进精神病院,而不是成为时尚大师。

苏小琳不是思想很保守的女性,但有着相当强的贞操观。有很多男人以为她是混血儿而且留过学所以很开放,结果纷纷碰壁。这样的她当然对卡思特的前卫思想无法全盘接受,不过至少她已对这虽白发苍苍、却保持着强健体魄和年轻灵魂的老人打消了最初的恶感。渐渐地,她心中的紧张和戒备也放下了。

“苏小姐,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听说你丈夫也是记者,大概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吧?对你这个年龄的年轻女子而言,这恐怕是非常难以忍受的吧?”

说着说着,卡思特将话题转移到了苏小琳的私人生活。美貌的新妻女记者有些脸红耳赤,反问道:“卡思特先生,您不认为这个问题侵犯到了我的**吗?听说您年轻时就常常周游各国,如果有人问您的妻子是否闺房寂寞,您又做何感想?”

“哦,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我的妻子有许多情人,她一点也不寂寞。”

卡思特哈哈大笑起来,突然从身边取过几套相册递给苏小琳。打开相册,映入苏小琳眼中的是一位金发碧眼意大利模特的内衣写真。厚厚的相册内,集锦着一个美女从十六岁的花季到四十岁黄金女郎的美丽人生。与这金发美女一起出镜的还有许多型型色色的各国俊男俏女,看起来似乎都与这女子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这就是我的妻子米娜。你一定听说过吧?直到现在还风云时尚界的模特女王。”

带着挑逗的语气,卡思特一边向苏小琳介绍着每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和地点,一边笑道:“在我看来,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有宝贵的财富,不好好享受人生的话这笔财富就会随着年龄增大而不断贬值,所以我并不在意我的妻子为了得到性满足而与别的男人上床,这相册中的男女大多都是她的情人。当然,我也常常和其他美丽的女子**。别看我现在老了,体力和技术绝对能够满足任何饥渴的美女。”

在国际时尚界几十年艳名不衰的意大利模特女王米娜是个双性恋者?苏小琳吃了一惊,要把这新闻写进杂志,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轰动呢。不过,也许对于圈内知情人士而言,这早已是不算秘密的秘密。听着卡思特的话,苏小琳继续翻动着相册,但当她打开一本黑色封皮的相册时,她白皙纤细的手突然触电般停了下来。

在这本相册中,除了米娜、还有好几名身价金贵的国际名模身着性感无比的各式内衣,与卡思特以及其他男人缠绕在一起狂野**。有些名模眼下刚出道不久,个个神情都疯狂陶醉在**狂欢中。而除了各种姿势的**、**、**、群交、同**,其中还有许多照片描绘着带有浓厚sm韵味的施虐与受虐游戏。

“这些照片中的宝贝们很多都有自己的丈夫和恋人,有时我还会邀请他们的丈夫和恋人一齐享受快乐的游戏。而那些宝贝身上穿的都是我亲手设计的作品,有些还是从不对外出售的内定商品,就像这件皮革制内衣。”

卡思特不急不慢地说着,他带着浓厚意大利口音的英语像催情剂般让苏小琳脸上红晕阵阵。随着卡思特的话声,苏小琳看见一套带着虐爱美感的内衣,这件内衣的款式她从未见过。是这件小小的皮革制内衣,由一块裁剪得恰到好处的皮革加上几根黑色皮带构成,若隐若现地遮住rǔ头,下身内裤窄小得像条贞操带。

比起sm游戏中常见的女王装或奴隶服,这件皮革内衣更带有欧洲中世纪的复古风味和**情趣。照片中穿着这身内衣的人,正是模特女王米娜三十几岁时的成熟年龄。她丰满的女体被紧紧拘束在这身小小的皮革内衣中,与六个浑身钢铁般肌肉的俊美壮男交融在一起,口唇、下阴、菊花、两手中,还有一双美乳之间都被狰狞兽欲的巨根深深插入。而她脸上的表情,陶醉得如同登上天堂极乐一般。

“这件内衣叫‘黑色虐爱’,是我送给妻子的生日礼物。苏小姐,我第一天看见你就觉得你的身材和气质与我妻子年轻时很像。为了感谢你今天的拜访,我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希望你现在穿上试试。只有我看中的女人,才有这机会哦?”

像恶魔的诱惑般,卡思特拍了拍掌,一个少女模特马上取来一个圆盘,盘中正是一件“黑色虐爱”。苏小琳迟疑了一下后伸手摸了摸这件焕发着妖淫光泽的黑色皮革内衣,一股难以言表的骚动感瞬间在她体内炸裂,并不断扩散。望着犹豫不决的美人妻女记者,卡思特优雅地露出微笑道:“苏小姐,美丽的内衣是女人炫耀天生财富的武器,但只有拥有本钱的女人才能发挥这件武器的威力。为了我的财富和名望,有许多女人投怀送抱地接近我,可惜我只对自己选中的女人感兴趣。穿上它吧,我看出你是个喜欢冒险的女孩。这世界上还有许多你不了解的乐趣,我会带你去逐一领略这些快乐。”

第三章采访内衣教父(下)

不知是因为卡思特的话带着催眠的效果,还是被屋内奢靡和香艳的气氛所迷惑,或者是在内心深处原本就隐藏着一种不可告人的漆黑**,苏小琳竟忘记了自己此行的采访目的,半梦半醒地捧起了那件“黑色虐爱”皮革内衣。

此时,依偎在卡思特脚旁的那两个可爱的少女模特露出淘气的小恶魔微笑,来到苏小琳身边帮她宽衣解带。苏小琳立刻有所察觉,她不是那种柔弱驯服的女孩,由于经常到处采访走动,身体锻炼得十分矫健,还会点防身自卫的拳脚功夫。有一次在日本采访期间,她在地铁里遇到几个想非礼她的流氓,给她拳打脚踢得狼狈而逃。眼下,如果她想挣脱这两个女孩是完全办得到的。

可是,苏小琳却没有制止这两个带着恶作剧笑容的美少女逐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她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正堕入一个背德的**陷阱,但仿佛这正是自己内心所期盼的那样。究竟这是自己的本性还是一时失控?她自己也不明白。

没多久,她的职业套装、衬衫、裙子、胸罩内裤都被那两双小手脱了下来。当混有四分之一白俄血统的时尚女记者胸前那对f罩杯天然**一下子从朴素的胸罩里蹦出来时,其中一个白人少女骤不及防地被弹性十足的美乳正面击中小脸,吓得发出一声可爱的悲鸣。另一个黑人少女则像看见什么新奇好玩的玩具般把脸埋入**中,双手熟练地玩弄起已开始发尖的粉红乳首,还用小嘴拼命吸吮起来。

苏小琳顿觉全身酥软发烫得无法忍受,这个看样子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的爱抚技巧竟然像是受过职业训练的高级娼妇!卡思特摇摇头,拍了拍那黑人少女的小脑袋,用英语轻声责备:“小黑猫,还不快替这位小姐换上新装?”

意犹未尽的黑人少女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与另一个白人少女一起扶起浑身瘫软倒在地毯上的苏小琳,帮她穿上了那件“黑色虐爱”。当焕发着妖淫光泽的黑色皮革内衣紧紧地套在苏小琳娇小而丰满的美妙裸身上时,平生看惯各种美女身体的内衣教父卡思特也不由得发出赞叹。

其实这件皮革内衣非常简单,只有一块皮革、几条皮带,但只要搭配上美妙的女体就能凸现出异样诱惑的风情。苏小琳娇丽的身材、欺霜赛雪的肌肤、纤细的小蛮腰、乌黑的长发、高耸饱满的**和又翘又圆的美臀被这件小小的皮革内衣渲染出绝美的黑色情调。再加上她可爱的娃娃脸上露出的迷芒欲情,以及继承于白俄祖母的娇媚碧眼,活生生是个集东西方美**点于一身的尤物宝贝。

“真是造物主的杰作……你应该享受比现在更风光美好的生活,如果你愿意改行,我可使你成为新一代最红的时尚模特。”

**全身的卡思特缓然站起,慢慢地走向苏小琳将她搂抱在怀中。就在这一刻,苏小琳脑中清醒了一下,猛地意识到接下去将发生什么事。但就在她试图挣扎时,却吃惊地发现这个老人有着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可怕力气。

此时苏小琳才发现,卡思特全身强健的肌肉与他苍老的容颜是那么不相配,这个老人不知是吃了什么药还是用了什么奇特的方法,竟有着连年轻力壮的小伙都叹为观止的精力和体魄。而他下身那根不断磨擦着她的大腿内侧的巨大yáng具,勃起得比之前更加坚挺巨大,一点不像是个年近七十的老人拥有的生殖器官。

正在茫然失措的时尚女记者不知该怎么反抗时,卡思特巧妙地用嘴吻住了她的红唇小口,并将舌尖强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香舌上下搅动。同时,这老人伸手探向她只有一条贞操带状内裤保护的下体,轻易地拉开内裤将两根手指探进柔软乌亮的**丛中,熟练无比地撑开神秘的**,然后慢慢地伸入已有些湿润的秘穴深处探索起来。没多久,苏小琳的下体就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春潮泛滥。

“呜……住手……我是来采访您的记者,您怎么能……不要……”

虽然寂寞了大半年的饥渴**背叛了自己做出发情的自然反应,但苏小琳头脑中的意识却拉起警报,竭力设法抗拒对方的挑逗和高涨的**之火。当卡思特的嘴转移到她丰挺饱满的美乳顶端品尝起樱桃般粉红的乳首时,她开始拼命呼救。可是在这间隔音的套房内她断断续续的呼救声根本传不出去,而屋内众多的女模特们则微笑着用羡慕的眼神望向她,看来她们都曾经历过这样的事。

呼救无用又挣扎不了,苏小琳只好紧紧咬住下唇试图使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心想就是被侵犯也是被强迫的。然而,卡思特并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他把苏小琳轻轻按在地毯上,左手时轻时重地轮流把玩着苏小琳白皙丰满的上身美乳和下身雪臀,右手则巧妙地玩弄着女体的下身和yīn道深处,同时嘴唇上上下下地吻遍了女性所有敏感部位。许久没得到男性慰寂的新婚女记者,抵抗意志越来越弱。

苏小琳只感到自己全身被欲火煎熬得滚烫,被如此爱抚所形成的快感和刺激是只有两年性经历(而且最近大半年与老公因工作分居)的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到。老公的技术虽也不赖,但与卡思特这个渔尽环球美色的内衣教父无法相提并论。慢慢地,她不自觉地放弃了所有抵抗,双腿自然地向外张开,小巧可爱的脚趾也微微弯曲,任由卡思特在她美妙的女体上为所欲为地玩弄着。而娇喘的呻吟声也由小转大地逐渐从她口中传出,灼热的**已取代了理智。

卡思特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更强的刺激了,他改用右手修长的中指深深插入眼前这尤物宝贝已滚烫多汁的秘穴深处,一边挤出大量蜜汁一边灵活地向内挖掘。此刻的苏小琳已顾不得身为女记者的荣耀和新婚人妻的贞洁,只拼命挺腰哀吟,被强烈的快感酥麻了全身的神经,双手和双脚无力地在空中乱舞挣扎!

“太、太深了……到……到子、子宫了!不要!那里不要!不、不行了!”

当卡思特的右手中指最终顶入女体内最深处的子宫口时,剧烈的刺激使苏小琳在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高叫声中达到了今晚第一次**,差一点当场昏迷过去。

看着娇喘连连沉醉在**陷阱中的苏小琳,卡思特一直挂着绅士微笑的嘴角边隐隐露出残忍而冷酷的邪笑。就像是一个隐藏着嗜虐邪欲的恶魔,发现了可以慢慢调教玩弄的猎物。

第四章背德之门的开启(上)

残忍冷酷的邪笑在卡思特的嘴角边稍现即逝,他提醒自己不要心急、要慢慢享受。

到了他这般的年龄阅览、有了他这样的财富名望,几乎世上所有纸醉金迷的享受都玩腻了,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招之即来呼之即去,让他只感到索然无味。

苏小琳,这个有着四分之一白俄血统、融合着东西方美**点的时尚女记者对他来说是难得一见的猎物。他要慢慢享受这个外秀内惠的极品尤物,按照自己的设计方向把她一步步调教成不但**、就连心灵也从属于他的xìng奴。而这个漫长的过程,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比起很多荒淫无度、情妇如云的富豪,在国际时尚界身为泰山北斗的内衣教父卡思特身边的女人并不算多。他对女人像喝酒一样重质不重量,喜欢像慢慢品尝名酒那样品尝回味无穷的女人。比如他私人模特团里的女模特,都是他精心挑选、亲自调教的收藏品。对于卡思特来说,庸脂俗粉的女人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

有胸无脑的花瓶、太容易得手的贱货、随随便便就可以和男人上床的**、为了一点好处就张开大腿的婊子之类的女人,就是长得再风骚入骨也引不起卡思特的兴趣。他喜欢的是既漂亮又聪明,才貌双全而且有点个性的美丽女子。

除了这标准,卡思特在周游各国选择猎物时还有个特殊的癖好——已婚的娇妻、他人的恋人、孀居的寡妇等等。简单一句话,他喜欢玩弄其他男人的女人,特别是有相当的贞操观、除了自己老公或男友以外守身如玉的女人。

把别人的女人玩到手,慢慢地引诱调教,让美丽聪惠又有贞操观的女人堕落成身心都隶属于自己的女奴隶,这是卡思特百玩不厌的游戏。

而此刻,身穿他亲手设计的紧身皮革内衣“黑色虐爱”、刚在他直捣子宫的右手中指挑逗下经历了今晚第一次**的苏小琳,正是合乎他最佳标准的猎物!

其实,卡思特此次来x市主要是带着他的私人模特团巡回表演,并非专门猎艳。在“女神时尚”杂志社与他联络工作时,他最初看中的是文静内向的编辑部主管白素洁,对杂志社总经理张月仙这个亚洲时尚界女强人也食指大动。但在见到苏小琳后,他立刻决定把目标集中在这个难得一见的猎物上!

卡思特派人迅速地调查过这个“女神时尚”杂志社王牌专栏记者的一切。他知道这位才貌双全的女孩今年刚好二十五岁,有着傲人的天赐美貌却十分自爱。新婚两年的她虽是混血儿而且曾留学并工作在西方社会,但保持着现今很多东方女性都严重缺乏的贞操观,没有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发生过任何越轨行为。

就像现在,虽然卡思特以高超的爱抚技巧令苏小琳忘却抵抗,还未正式**就使她在前戏中达到**跌入**陷阱中,但经验丰富的老人看出这女孩只是一时情迷而已。今晚,看来要先开启她心中紧闭的背德之门。

轻轻抚弄着苏小琳既带着少女青涩又有成熟女性韵味的美妙女体,卡思特将直插入她子宫口的右手中指徐徐缩回。他的动作灵巧而老练,没造成半点伤害。苏小琳只感到自己在经历了一次**后的yīn道仍酥麻无比,里面的粘膜痉挛着流出一股股**,下身的地毯上更是早已湿成一片,她在刚才竟然不自觉地潮喷了!

新婚的时尚女记者心中又羞又悔,有些忿怒却又有些惊讶——自己竟在采访对象面前潮喷!对方还是加上今晚只见过两次面的外国老人!而且这老人只用爱抚前戏就令自己达到和老公激情**时才能达到的**!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是这老人的技巧高超、还是自己本性就隐藏着**嗜虐的一面?否则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穿上这件紧身皮革内衣“黑色虐爱”并陶醉在黑色情调中,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被这老人爱抚至**?

此刻,当卡思特的右手中指完全撤退出她的秘穴时,她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地毯上,修长的手臂和美腿都无力地左右摊开,整个人呈“大”字型仰卧着几乎连站起来的气力都快没了。她知道这是**过后的短暂休克感,可是以往只有在老公像发情的公牛般狠劲干她后才能使她产生这种感觉。而卡思特这个已年近七十却异常强健的老人,还没正式干她就已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不对,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再怎么锻炼养生也难以有这样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精力,难道这意大利老色鬼吃过什么怪药?看他这么高超熟练的性技巧,恐怕有不少女人被他玩得堕进地狱也不自知,真是个可怕的恶魔啊!)

身体虽疲倦无力,苏小琳的头脑却冷静地思维起来。只可惜她现在全身仍滚烫得厉害,体内被挑起的雄雄欲火在经历了一次**后非但无法熄灭,反而渴望起更强烈的快感。美人妻女记者想压抑住高涨的情炎,但与老公因工作分居后饥渴了大半年的**却背叛了她,就像饥饿的人突然得到了点食物后变得更饿那般。

偏偏这个时候,她身旁的卡思特用温柔慈祥的声音发出恶魔诱惑:“小琳,让我这么称呼你。我的技巧令你满意吗?我是绅士,不勉强任何女性与我**。说实话,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很欣赏你,和你灵肉合一将带给我更多的创作灵感,我也会满足你寂寞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可以自由地离开这里。”

卡思特的嘴里用带着浓厚意大利口音的英语说着冠冕堂皇的柔情话语,一双手却毫不留情地分工揉搓着苏小琳全身最敏感的上身乳首和下身阴核,还将他下身那根战矛般坚挺粗长的巨大yáng具昂然挺立在苏小琳的眼前。

苏小琳头一次在近距离看清这老人异常粗长的巨根,这也是她头一次见到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虽不是思想保守的女性,但身为人妻的爱情誓言和贞操本能使她立刻想背过脸去。然而,这根比她强壮的老公已很粗大的**还要粗长两倍有余的巨根散发出的强烈雄性臭味,却像致命媚药般吸引着她体内的雌性本能。而那赤黑狰狞的**和满是雄精的阴囊,更是让她感到既恐惧又渴望。

第五章背德之门的开启(中)

带着恐惧而又渴望的复杂心情,苏小琳那双继承于白俄祖母的娇媚碧眼像着魔般被眼前异常粗长的雄性象征牢牢吸引住,竟一时忘我地伸出白嫩的小手好奇地触摸了一下。当她纤细的手指刚轻轻点到巨根顶端的狰狞**,就感到一股触电般的热流直接由这根青筋凸起的男性器官传入自己的女体深处。

赤黑的巨大**凶猛地上下颤动,吊在根部的两颗大阴囊也左右晃动着,整根黑中带红的粗长yáng具像是在侵略性十足地炫耀着过去辉煌的战绩。苏小琳猜想内衣教父卡思特一定用它征服过数不清的各国佳丽,而今自己眼下就面临着要被它侵犯的危机。她想到自己记者和人妻的身份,打算强忍被这老人刻意挑起的**之火赶快离开此地,可是身体却和理性背道而驰。

此刻,苏小琳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丈夫。她老公王小强是个环球自由摄影记者,祖辈移居海外的美国籍华侨,比她大十岁的大帅哥。两人在国外工作时认识,一见钟情后结婚。婚前王小强非常风流,和许多女人都有一夜之情,可说是典型的大众情人。婚后他自律了许多,不过一个风流惯了的男人出门在外打拼难免有需要解决欲求的时候。在这一点上苏小琳很谅解,因为他们彼此心中都只深爱对方。

两人因工作分居大半年的时间内,王小强偶尔会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需求,但依恋的女人却只有苏小琳一人。苏小琳同样依恋老公王小强,可是她想都没想过从其他男人身上满足性饥渴。对于她这份执着的贞洁,王小强非常感激和信任。

不过,在最近一次电话联络时,让苏小琳独守空房大半年的王小强曾经带着歉意半开玩笑道:“老婆,我可不是保守自私的大男人主义者,要是你寂寞难耐,可以去找个炮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只要别玩出火就无所谓。这样我在外面忍不住一夜风流时,良心也会好过点哦?哈哈哈哈!别怒别怒,和你开玩笑的!”

苏小琳对这个玩笑并不当真,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容忍妻子或恋人与其他男子上床,就算王小强这样在美国土生土长的香蕉人(外黄内白,指样子是东方人,但接收的是西方文化),思想再开放在没到老婆和别人上床都无所谓的程度。

然而眼下,苏小琳却在无法忍受的欲火焚烤下不由自主地想起老公的这个玩笑,带着点自欺欺人地将这当成免罪符。反正,自己的这位风流老公在婚前婚后都与不少女人有过一夜之情,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偶尔放松一次?

如同能看穿人心的魔鬼,已暗中调查清楚苏小琳一切的卡思特柔声诱惑道:“小琳,你在担心你丈夫会责怪你吗?据我所知,他在圈内可是位出名的风流大帅哥,也许他现在正抱着其他女人呢。男女平等都有享受**的权利,你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来,宝贝,握住它,我将用它进入你美妙的身体。”

卡思特催眠般的柔声诱惑下,**寂寞已久而且此刻欲火焚身的新妻女记者在犹疑了一阵后,终于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了这老人胯下异常粗长的yáng具,并按照结婚后老公王小强所教的技巧上下来回抚摸搓弄起来。

说实话,苏小琳的技巧并不高明。她只有老公王小强这一个男人,性经验丰富的王小强教过她一些床笫招式,但两人因工作繁忙在一起的时间有限,没有常常实践的机会。所以苏小琳虽懂得点男女间的欢好之术,运用起来却十分生疏。

不过卡思特这色中老魔的心中反而欣喜,因为这证明了苏小琳确实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接触,是个守身如玉的女子。而他,则将一步步地使这个本来除了老公以外连其他男人的**都没见过的女孩堕落成身心都属于他的极品xìng奴。

“慢一点,左手再往上去一点,握住**后食指和大拇指结成环轻轻套弄。右手把住阴囊,慢慢用力托住睾丸揉搓。好,就是这样子。还有嘴,嘴也不要闲着。含住**,先用嘴唇吸一下、再灵活地用舌头舔。呵呵,不用害羞,女孩的嘴要是运用的好会比下面的**更令男人逍魂。对了,就是这样,宝贝你做的很好。”

在卡思特的详尽指导下,苏小琳先是用白嫩的双手爱抚着他的巨根、然后含羞地闭上眼睛用娇嫩的红唇和小巧的香舌做起**。她的动作很稚嫩,但已渐渐忘我地投入其中,不知不觉中把卡思特错当成了自己的老公。

“好了,现在我们换个姿势,让我也疼爱一下你。”

卡思特决定再挑逗一下苏小琳,他扶起苏小琳的身体倒转着形成“69”姿势,他躺在下方,而苏小琳则面孔向着他的脚趴在上面。

这个姿势让二人彼此的性器都在对方面前一览无遗。卡思特一边催促着苏小琳继续用双手和口唇伺候他的凶恶巨根,一边灵巧地用手指扒开苏小琳腿根间如**般鲜嫩的**,向不断流出蜜汁的yīn户吹了口气,然后周到地用双手十指把玩起她的雪臀、股沟、会阴部、甚至连菊花**也不放过。苏小琳美妙的**不断乱颤,电麻般的感觉让她全身酥软,原本就已高涨到极点的欲火更是要冲破极限!

玩了一阵抬起身子,将不断娇喘颤抖的苏小琳搂在怀中,卡思特把他粘满黏稠密汁的手指轻轻塞进新婚女记者的小嘴里,笑问道:“小琳,我的宝贝,已无法忍受了吧?但我不想背上强奸的罪名,要不要做下去,你自己说吧。”

说着,卡思特面对面对将怀中的娇娃抱在他的膝盖上,扶住她只手可握的小蛮腰,将胯下朝天怒起的粗长**对准位置,缓缓地用**顶住**的**。苏小琳身不由己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肢和美臀,却仍强忍着不发一言。

折腾了美人妻女记者那么久的卡思特就是要让她自己提出**的请求,哪里会轻易放过她?这渔尽环球美色的色中魔王一点不心急地把玩怀中猎物,把巨大的**慢慢顶开苏小琳秘所的**,缓慢而有规则地摩擦起yīn道口,却就是不侵入。

明知道对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但全身已被欲火烧得要炸裂般的苏小琳神智恍惚地用双臂紧抱住卡思特的后颈,脑中一片滚烫空白地轻声哀求:“请插、插进来吧!把你的那个……插进来……快一点……我……我想要和你做!”

第六章背德之门的开启(下)

(天啊!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竟会求自己的采访对象——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外国老头和自己**!这个意大利老色鬼太可恶了,把别人挑逗得欲火焚身竟然还要别人主动开口求他插入,真是个以玩弄女人身心为乐的恶魔!)

在卡思特欲擒故纵的挑逗下神智恍惚地说出请求插入的哀求后,已被**支配的苏小琳仍感到极度的羞耻感,悔恨得咬破了下唇。疼痛让她的头脑恢复了一些冷静,她真恨不得狠恨刮这老色鬼几个耳光,然后不顾一切地离开这里!

但,全身强烈欲火的灼烧使她意识到自己今晚已经跌进了一个**陷阱,寂寞了大半年的饥渴**再加上卡思特显然有所预谋的引诱,现在的她就是有心想逃也“体”不从心。她眼下的**已被挑逗得无法自制,根本无从抗拒**的危机。

精明老练的卡思特从苏小琳流露出悔恨和羞忿的眼神中发现了她这一刻微妙的心理变化。他心中感叹,眼下像苏小琳这般年轻貌美却又守身如玉的女子实在很少见,而这女孩的精神意志之强韧皆非寻常的女子可比。感叹的同时,卡思特内心的征服**也被更强烈地激起,他决心一定要将苏小琳的身心彻底征服。

像他这样有钱有势有名望的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轻而易举,不过那种无聊的游戏已引不起他的兴趣。他要怀中这个才貌双全、冰雪聪明又洁身自爱的新婚女记者从**到心灵都自发地向他臣服,成为他最忠实的xìng奴宝贝!

卡思特猎色从来不屑用暴力强奸、威逼胁迫、下药**等手段,他觉得这样玩女人味同嚼蜡。此刻,他没有得寸进尺地羞辱苏小琳,而是像听到福音般笑道:“是吗,亲爱的小琳,我的宝贝,你真的愿意和我**?太好了,你真是上帝派来安慰我这老人的天使。像你这般的可人儿,真不该独守空房忍受寂寞。”

巧妙的柔情话语再一次动摇了苏小琳的心理防线。她并不轻信这色中老魔的话,但对方始终保持着绅士风度和温柔话语,再加上她闺房寂寞确是事实,使她实在有些恨不起来。她又想起虽深爱自己却仍偶尔在外打野食的老公王小强,心中的怨气一下转到了此时不知是不是正抱着外国女人一夜风流的老公身上。

(为什么我不能放松一次呢?一次,就一次……)

无法再忍受的欲火加速了心理防线的崩溃,苏小琳低声向卡思特轻诉:“快、快做吧……不过,只有今晚一次……还有,我、我不想被别人看着……”

听见新婚女记者的轻诉,卡思特微笑着耸了耸肩膀,向屋内的女模特们打了个手势。原本期待今晚也能得到他宠爱的女模特们略带失望却十分顺从地退下,纷纷悄然离开房间。等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卡思特低声向怀中已插翅难飞的猎物笑道:“现在只剩我们两人了,小琳,不用害羞,尽情地解放自己的**吧。”

说着,维持着对面坐位(男女面对面,女人坐在男人大腿或膝盖上**的体位)的姿势,卡思特将他已顶开苏小琳的下身**、正摩擦着yīn道口的巨大**缓慢地向深处入侵。狰狞赤黑的**徐徐地嵌入张开粉红**的秘贝内,这**比鹅蛋还大,已很湿润的**只吞下一半就有点吃不下了。

暂时忘记了记者和人妻的身份、陶醉在意乱情迷中的苏小琳在雌性本能的驱使下扭动起腰肢和雪臀,不自觉地配合起卡思特的侵略动作。即将第一次与老公以外的男人**的她心中既羞涩又好奇——被这么粗长的**插入会插穿自己吗?

不知不觉间,苏小琳心中那道一直紧闭的背德之门慢慢地开启了。此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这次半逼半就的出轨将一发不可收拾地使她堕进**地狱的深渊。

男女互动下,巨大的**总算全部埋入**。苏小琳感到下体要被撕裂了一般,她忍不住张开娇唇小口呻吟起来。而装扮成怜香惜玉的老绅士的卡思特,则忍住想狠狠地一下贯穿怀中尤物的兽性冲动,一双大手抓住苏小琳的小蛮腰轻轻向上抬起把**徐徐退出**,然后再慢慢放下女体使**再次侵入。反复十来下后,苏小琳的粉嫩**已张开大口流淌出更多更稠的蜜汁,等待更深更猛的侵犯。

见时机成熟,卡思特开始一边抓住苏小琳的细腰向下按,一边抬起他坐在屋内地毯上的臀部向上挺。他那根不知是吃了什么药才这般粗长的**一寸寸地顶入新婚女记者的体内,巨大的**像勇猛的开路先锋般掘开**内的yīn道壁,穷凶极恶地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仍意犹未尽地试图继续深入!

“啊!!!不、不要再进来……已、已经插到子宫了……停、停……求求你……”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和极大恐惧同时从子宫深处传递到苏小琳的大脑,她被深深插入的巨根撑开到极限的**内如洪水泛滥般喷泄出一股阴精!才刚被插入,她已达到了今晚第二次**!而此时,卡思特的巨根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东方女性的yīn道和**一般来说比西方女性要小巧一些,苏小琳是有四分之一白俄血统的混血儿,**的“容积”比普通东方女子稍大一点,但仍不足以吃下那么异常粗长的yáng具。更何况,只有新婚两年性经验、其中大半年还独守空房的苏小琳除了老公外从未和其他男人**,**仍紧得好像处子之身那样。

女性的yīn道在性兴奋时由于子宫的收缩,深度会有所增加,要是再经过良好锻炼,就是比自己yīn道长大得多的大**也能吃下。苏小琳的**是天生**,不但鲜嫩无比而且吸力和收缩力都是绝品,只是使用得少缺乏锻炼。她老公王小强的**在东方男人中是罕见的粗大,每次**时都能直捣花心,已让她有些吃不消。而卡思特的巨根,则比她老公粗长两倍有余!

卡思特早在之前用右手中指深入挑逗苏小琳的子宫口时就已探明她的**是天生**,此刻一插入便感受到无比享受。在**被她第二次**所喷发的阴精浇淋后,他竟然差一点也忍不住**。色中老魔决定在今晚先开发一下苏小琳的**,反正她心中的背德之门已经开启,今后可以逐步逐步地全面调教她。

第七章最初的调教(上)

察觉到新妻女记者心中的背德之门已在他引诱下开启,内衣教父卡思特决定乘着今晚对这难得一见的极品尤物进行最初的调教,先开发一下她天生**的**。

在擅长玩弄女体的男人眼中,女人的**、菊花、口唇、美乳、雪臀、手脚、腋下等各个部位都是可以开发成性器的地方。但**仍是女人身上最重点的部位,而且不是有着巨大的yáng具就能玩爽**,没有足够的技巧,就算有不同凡响的巨根也只会把**弄伤。**太大,反而要求有更高的技巧,既要让女人被插得欲仙欲死**不断,又要把握节奏和分寸不能一个劲蛮干。

双手抓牢苏小琳没有半点赘肉的纤细蜂腰,保持着对面座位的体位,卡思特把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的苏小琳轻轻提起,让他那异常粗长的巨根暂时退出**,只留个巨大的**堵在yīn道口。等到苏小琳从经受巨根串刺的惊恐不安中缓过神后,乘着她还沉浸在刚才被深插子宫时所达到的**余韵中,卡思特抓住她细腰的双手缓缓地下放,使巨根再一次慢慢而深深地侵入直抵子宫口。

每一次退出后的再次插入,卡思特那根显然经过非天然因素加工的粗大**都能插得更多更深一点。再加上对面座位是能让男性yáng具最充分插入女性yīn道的**姿势之一,卡思特的每一次插入都能轻易顶到苏小琳**最深处的柔软花心,还特意用巨大的**顶住花心磨上几下。如此反复循环,直插得苏小琳逍魂蚀骨!

一开始,苏小琳紧闭小口不想发出羞耻的**声,就算忍不住轻吟也是因为无法适应被如此巨物插入而发出的哀鸣。但随着yīn道敏感带的g点和子宫口花心的连续摩擦快感,她很快身不由己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臀迎合着每一次插入,并忍不住发出连连的欢快呻吟,一双继承于白俄祖母的碧眼也露出越发娇媚动人的春情。

玩遍环球美女的卡思特也感受到了难得的快感。虽然苏小琳的**经验太少十分生涩,还无法与他异常粗长的巨根充分配合,但这天生**的**不但鲜嫩无比而且有着先天的强大吸力和收缩力。**每次插入,都能感到yīn道和子宫上下一齐蠕动,普通的男人在这种强烈刺激下插入后没多久就会**。

而且,卡思特感到苏小琳**内壁上的褶叠像一窝蚯蚓蠕动般咬住他深深插入的巨根,不是从同一方向而是从所有的角度缠绕着巨根。就算不进行**运动,只要插入不动就能感受到连绵不断的强烈蠕动刺激。如不是卡思特是个经验丰富的色中老魔,恐怕早已一泄如注地**了,这实在是让男人至福的宝穴!

(恩……这种感觉……这女孩不但有**,而且还是“千条蚯蚓型”的**!)

卡思特心中欢喜,天生有**的女人已很少见,而有“千条蚯蚓型”**的更不多。所谓“千条蚯蚓型”,指的就是像苏小琳的**这一类的**。色中老魔也很得意,因为他知道有着这种**的女人都隐藏着多情好淫的性癖,一旦解开心中**就比其他女人更容易发情。苏小琳这样才貌双全有着洁身自好的贞操观的年轻美女,却偏偏有着“千条蚯蚓型”的**,如果善加调教一定能成为保持着纯洁气质却****的妖淫圣女。这样的妖淫圣女,是高级xìng奴中的珍品。

要把一个女人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母狗和随便发情的受虐雌犬并不困难,但要调教成只忠实于主人不轻易向他人献媚的珍品xìng奴,就要有相当的技巧。卡思特要么不玩,要玩就要玩极品女人,还把特别选中的尤物宝贝调教成只属于他一人的珍品xìng奴。苏小琳,就是他眼下刚开始调教的猎物。

根据苏小琳的潜质特征,卡思特决定把她调教成一个既有纯洁聪惠的贤妻气质、又有媚态万千情趣的妖淫圣女。所以调教过程中,他打算在不断开发她身心的**度、受虐度与服从度的时候,仍保持她冰雪聪明和贞洁纯情的外表气质。

一边想着今后的调教步骤,卡思特一边继续不急不忙地开发着苏小琳天生**的**。随着苏小琳逐渐适应起他的巨根,他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加深。不断加速插送的同时,他还用嘴轮流吮吸苏小琳那对在他面前汹涌起伏的**的粉红乳首。年轻人妻将来脯乳婴儿的神圣部位被一个老人这般亵玩,使苏小琳感到非常羞忿,但此刻她已被插得香汗四溅全身酥麻,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出。

虽然她娇嫩的**仍无法尽吞下卡思特那根异常粗大的yáng具,被撑满涨裂的感觉也始终挥之不去,但疼痛已大大减小,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迅猛地抽送了一阵后,卡思特忽然急刹车般停止了一切动作,把灼热坚挺得像战矛般的巨根直顶花心地插在**内纹丝不动,诱声道:“宝贝,你自己动一下试试看。”

刚逐渐适应卡思特巨根的苏小琳正被插得欲罢不能,这色中老魔一下停止动作,顿时使她感到若有所失,不自觉地主动扭起蜂腰和雪臀上下套弄起来。可惜经验不足加上全身酥麻无力,没套弄几下便已是娇喘不止欲动乏力。

卡思特任由苏小琳在他身上艰难地扭动腰臀,等到她累得瘫软地搂住他的后颈大口喘息时,又猛地开始动作起来。这一次卡思特改变了体位,他保持着深深插入的状态,两手抓住苏小琳修长的**向左右拉开,身体向前倾倒将她娇小玲珑的女体压在地毯上。接着,卡思特一改最初**时先慢后急的节奏,利用自身重力由上往下地开始狂抽猛送,一口气不间断地狠狠猛插了百来下!

这百来下狠狠的**差一点把初次经历如此狂风暴雨的新婚女记者干得魂飞魄散!她老公王小强其实在是个**高手,但因为深爱她所以从未如此狠干。而卡思特为让苏小琳对他巨根的威力刻骨铭心,该狠的时候比一头发情的老狼还狠!

嘴角流淌出口水、眼睛几乎翻白的苏小琳除了拼命扭腰挺臀迎合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卡思特的连续**,就只能手脚胡乱摆动着狂呼**,再顾不得半点羞耻和含蓄!眼见苏小琳已屈服在他的巨根淫威下,卡思特才放慢动作缓插慢送起来。

等到卡思特放慢动作,苏小琳总算喘了口气,以为这场不伦**快结束了,想出声提醒这老人千万不能在她体内**。今天是她的安全日,射在里面本来也没关系,但新婚女记者出于身为人妻的底线,不想让老公以外的男人在她体内**。

可是,卡思特的持久力完全超出她想象,还没等她喘过气,又一阵狂风暴雨接踵而来!

第八章最初的调教(中)

“哦……请、请停一停……会死……啊……让我休、休息一下……求求你……”

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婉娇媚的呻吟**,苏小琳感到口干舌燥五内俱焚、嗓子火烫得像体内在烧着一把灼热的火。她知道这是因为这场**的时间和激烈程度已超出自己耐力,再被卡思特再这样一阵快一阵慢地干下去,自己非虚脱昏迷不可。

而以男上女下的正常位姿势将她压在地毯上的卡思特,他胯下那根异常巨大的凶器却始终没有休兵罢战的迹象,依然深深插入在女体深处直捣花心地一下下抽送着。先是狠狠连续百来下,接着又放慢速度缓抽慢送,接着又是阵狂风暴雨,如此反复了几回,已把苏小琳这极品娇娃干得几乎连扭动腰臀的气力都没了。

卡思特的持久力实在让苏小琳惊恐不己。这年近七十的老人非但有着异常的强健体魄和旺盛精力、以及异样粗长的**,还有着色中恶魔般的性技和耐力。

苏小琳从风流潇洒的老公王小强那里知道自己的**是天生**中的“千条蚯蚓型”,王小强曾向她自夸——只有像其那样年轻力壮而且精通床弟之术的男人才能消受得了她的**。每次和她**,王小强在插入后都要干上半个小时才**,这已充分满足苏小琳,还让她有点吃不消。由于新婚性经验尚浅,加上与老公长年因工作分居缺乏实战锻炼,连续半小时的**时间已是她目前的耐力极限。

可是,今晚她在半逼半就情况下的第一次出轨,就遇上了卡思特这般渔尽环球美色的色中老魔,单是以现在的正常位姿势就被时快时慢地干了一个多小时。苏小琳已经失去反抗拒绝的力气,只得连声哀求对方停手。

其实卡思特这边也在强忍精关,他发现苏小琳的身体虽已快虚脱,但**内的吸力和收缩力却反而越来越强,这种反应绝非寻常女子所有。看来他选中的这个猎物不但在才貌、资色、气质、身材等方面都属极品,天生**的**也让男人欲仙欲死得宁作花下鬼。如果加以适当的调教训练,单在性器方面这娇娃已是珍品xìng奴。今晚的初次调教,就要让她深刻品味到长时间**的疯狂悦乐。

想到这里,卡思特暂停动作抽出巨根,抓住苏小琳的蜂腰把她的身体倒转过来面朝下趴在地毯上,双手把住她的雪臀,从后面将战矛般坚挺粗壮的巨根猛地扎入**!然后一边挺腰抽送,一边说道:“宝贝!再坚持一下,一会就让你休息!”

全身无力的苏小琳含羞忍辱地勉强扭腰配合来自身后的攻击。这种后背位的**体位比正常位插得更深更猛,而且像动物交配般充满野性兽欲,因此很多女子都对这种体位感到羞耻,苏小琳也不例外。就是和自己老公**时,她也不太喜欢用这个姿势,可现在却毫无选择余地,只能任由这老人如此玩弄。

“好、好深……好强……又顶到子宫了……不要那么激烈……还没结束吗……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慢、慢一点……求求你不要那么激烈……”

苏小琳无意识发出的连连淫喘声中,卡思特像一头发情的老狼般从后面挺腰连续抽送,他结实的胯间和苏小琳丰韵的美臀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汗珠和**随声飞溅!狂抽猛送中,干到兴起的色中老魔将苏小琳的双腕擒住向后拉起,迫使她的上半身从地毯上挺起,一对f罩杯天然**立刻晃动个不停。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那对乳首高高翘起的**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眼下,除了被动地配合着卡思特的**发出淫叫外,苏小琳已毫无招架之力,听凭这色中老魔为所欲为。她只希望对方早点**完事,好停下来让自己歇口气。

卡思特此刻也觉得差不多了,头一次**太过火会把这经验尚浅的女孩玩坏掉。他放开苏小琳的双腕,身体向前贴在女体流满香汗的后背上,伸手抓捏住那对晃荡不停的**,改为三浅一深的插法缓和此前的激烈**,并出声道:“怎么样?宝贝,你舒服吗?我这老人是不是让你很满足很快乐?”

“啊……舒、舒服……很满足……很快乐……但太猛了……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快要**了!我又快要**了!一、一起**吧!”

新婚女记者本不想回答这样羞耻的问题,但一方面她无法否认自己现在确实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满足、另一方面她想借此让卡思特和自己一起**了事。她清楚任何男人都喜欢在**时听到女人发出被征服的哀告,这是男性天生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所以,她忍住羞耻淫声哀告,只望这老人放过自己。

听到才貌双全又洁身自好的时尚女记者发出这般娇喘哀告,确使卡思特的心中获得不小的征服欲满足感。调教经验丰富的他明白这女孩的身心仍远未被真正征服,不过他并不急于求成。再加上他下身传入大脑的**欲越来越强,于是决定和苏小琳一起**,爽快地射出憋了好久的滚烫**。

“好吧,那就一起**吧。宝贝,你的子宫口像你的小嘴一样在吸吮着我的**呢,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了?让我看看你的**能吃下我多少**吧!”

发出**宣告后,卡思特又加速猛烈抽送起来。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被他干得七魂没了三魄的苏小琳一听他要在自己体内**,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还慌乱地叫道:“不、不行!求……求求你!今天、今天是危险日!不能射在里面!我、我会怀孕的!请你射在外面,否则我告你强奸!”

诧异了一会,卡思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却又挺欣赏这个蛮有个性的女孩。他在每次猎色前都会派人调查清楚猎物的情况,苏小琳的一切情况都已被他掌握,包括她有哪几天会来月经、哪几天是危险日。因此,他知道苏小琳现在是在撒谎。

可是卡思特并没揭穿苏小琳的这个谎言。他两手加大力度地揉弄着苏小琳胸前不住晃荡的**,下身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撞击入**,直插得苏小琳在极度的不安和逍魂中全身狂乱颤动着冲上今晚的第三次**!随即,卡思特猛地抽出深插入**的巨根,抓住苏小琳的下巴,将赤黑肿涨的**顶开她的艳丽娇唇,在她小嘴里一口气喷射出大量黏稠浓厚的雄精!

第九章最初的调教(下)

被大量带着浓厚腥臭味的黏稠**灌满小嘴,苏小琳只感到喉咙和气管也堵满了雄精,本能地产生窒息感和呕吐感。她忍不住张开嘴剧烈咳嗽起来,白浊的**从她嘴边成串地滴落在地上,但已有不少在无意识中吞进了肚子。

“宝贝,浪费可是不好的习惯,**可是男人的生命精华。来,替我舔干净。”

轻轻抓住新婚女记者的黑色长发向上提起她的脸蛋,卡思特将胯下仍兴奋得抖动不己的巨根重新塞入她的红唇小口,吩咐她进行清理工作。苏小琳无可奈何地用小巧的香舌打扫起巨根的**部分,把上面残留的**舔掉。

她的舌技目前并不高明,但新婚人妻含羞忍辱地用小嘴伺候老公以外的男人时流露出的哀羞神情,实在充满背德的快感韵味。卡思特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会,下身异常粗长的yáng具又颤了几下,将残留在尿道里的雄精尽数射进她的小口内,还要求她必须一滴不剩地吃掉。想赶快结束这一切的苏小琳只能就范照做。

做完清理工作后,卡思特终于把他的巨根从苏小琳小嘴里抽出。如获大释的新婚女记者疲惫不堪地卧倒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无力。

色中老魔爱抚了一下沉浸在**余韵中的极品尤物,然后转身从房内的精致酒柜中取出一瓶葡萄酒和两只杯子,再从冰箱内取出一些冰块。倒上一杯后,他先饮了一口,接着嘴对嘴地将这口酒注入苏小琳口中。因为激烈的**而口干舌燥五内俱焚的苏小琳感到一股甘美冰凉的液体流进喉咙,无法拒绝地喝了下去。

接着,卡思特又倒了两杯,递给苏小琳一杯。苏小琳根本无心饮酒,只想赶快告辞,但口渴得厉害再加上浑身乏力,她只能暂时躺着陪卡思特慢慢对饮。她以为今晚的这场不伦**已结束,陪这老人喝过几杯后就能离开这里。

可是令她感带惊恐的是,她忽然发现卡思特胯下的凶器在刚才的**后一点萎缩的迹象也没有,仍像根坚挺粗壮的战矛般向上高挺,赤黑巨大的**在意犹未尽地颤动着。难道这老人还打算再战?眼下只是让自己得到点休息?

果然,喝完第三杯后,卡思特将她抱了起来,挺起巨根又要开战。新婚女记者慌乱地挣扎着叫道:“不、不要再干了!现在已经很晚,我要回家了,请让我离开!”

“呵呵,我的小琳宝贝,不用着急,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明天我会亲自送你回家。再说你回到家又有什么人等你吗?你那位风流大帅哥丈夫现在又不在家。”

卡思特一边巧妙地从苏小琳心中的薄弱处加以引诱,一边将挣扎不己的她压到屋内的一侧墙边。色中老魔用双臂勾起苏小琳的修长大腿,双手捧住她圆润弹力的美臀,将胯下的巨根从下方向上插入她之前刚经历一场激战的**。已在今晚享受过三次**的**依然很敏感,一股股蜜汁**伴随着巨根插入即刻涌出。

“啊!不、不要……又、又插进来了……这种姿势……还是头一次……”

又被巨根深深插入的苏小琳摇晃着披肩的乌黑秀发,既羞忿又吃惊地娇喘不停。这种立位的**姿势要求男方有相当的体力和技巧,普通男人玩不会。她过去和老公王小强**时没尝试过这样的体位,倒不是王小强不会这玩法,而是其怜惜性经验尚浅的老婆所以没用过。可是今晚,卡思特却让她尝到了这玩法。

虽然内心抵抗,但新婚女记者的身体已经身不由己地融入快感中,呼吸越来越急促,吟不成声的**止不住地从口中自然吐出。卡思特乘着她此刻意乱情迷,故意问道:“怎么样?小宝贝,你是不是欠干?是不是要我继续干你?”

屋内已充满“扑兹、扑兹!”的淫交声和男女喘息声,被插送得欲仙欲死的苏小琳恍恍惚惚中喃喃答道:“啊……好……我欠干……继续干我……让我**……”

话一出口,苏小琳心中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向老公以外的男人说出这般淫荡的话,不过理智随即淹没在**火海中,只知道拼命扭腰配合卡思特的**。

见到苏小琳已进入状态不再挣扎,卡思特将她抱住放回地毯上,把她双腿并拢地拉起向内侧屈压,使她的下体高高翘起。接着,色中老魔已深深插进她粉嫩**中的巨大**开始由上往下的垂直90度插送!每一下像凿井般的垂直**都狠狠地直捣花心,毫不留情地连续撞击着子宫口,直让苏小琳爽得哭叫哀号!

同时,卡思特的一双大手贪婪地抓玩着苏小琳胸前不住晃悠的天然**,将那对丰满球形的nǎi子搓玩成各种形状,还俯下身子探头咬起rǔ头玩弄。他打算之后好好调教苏小琳的这对f罩杯天然**,这样的天赋异宝不好好开发实在浪费。

足足干了好一阵,苏小琳的**已痉挛不己,天生**的**内产生一阵阵强烈的吸力和收缩力,yīn道和子宫不断蠕动着紧紧吸住卡思特那根异常粗长的巨根。虽仍无法全部插入,但此巨根在每次插到底时已只剩一小半不到露在外面,只要再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锻炼,相信新婚女记者的**定能尽根吞下此巨根。

又快临近**时,苏小琳不由自主地竭力抬高雪臀扭动腰肢,像一头陷入发情状态的雌兽那样迎合着身上雄兽的狂野**。卡思特的额头上也有了汗珠,他玩过不知多少极品女人,今晚这猎物却是其中少数让他格外兴奋的货色!他抱住苏小琳的双腿、身体压在上面加速**,**内大量****烫得他的**不住地酥麻,而“千条蚯蚓形”**所产生的强大吸力和收缩力也让他接近临界点!

“宝贝!你又要**了吧?我也要射了,这一次要射在里面!你也不用撒谎了,我知道你今天不是危险日。很久没尝过被腔内**的快感了吧?好好爽吧!”

说着,卡思特向下一挺腰,将**深深顶住了新婚女记者的子宫颈。预感到将被内射的苏小琳恢复了些理智,慌忙摇头大叫着拒绝。但一切已晚了,苏小琳只感到插入自己体内最深处的巨根剧烈抖动着,巨根前端的**几乎顶入子宫般膨胀开来,一股仿佛岩浆般滚烫的浓精一古恼儿地咆哮着直接喷射进子宫深处!

第十章**采访的结束(我、我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在了里面……老公……对不起……)

被大量岩浆般滚烫的**内射后,冲过**顶端的苏小琳一边默默地向老公道歉一边全身瘫软地平躺在地毯上。头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头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腔内**,心灵在忏悔,**却感到逍魂无比的背德快感。

同时,她天生**的**也紧紧吸住仍不断喷射出**的巨根不放,yīn道和子宫激烈蠕动,像是要将最后一滴男精也吸出来。压在新婚女记者身体上的卡思特爽得骨髓酥麻,深深插入**的巨大**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将剩下的**尽数射入子宫,使苏小琳浑身触电般一抖一抖地抽搐个不停!

停止**后,卡思特没马上把他那异常粗长的巨根拔出来,精通床弟之道的色中老魔知道女性在**过后有相当长时间的余韵期,做些配合的动作能使她更充分地享受到性欢。卡思特轻轻转动下身,让巨根摩擦着充满**与**的**内壁,双手抚弄着**后颤抖着的女体,还把嘴靠上了苏小琳的娇唇。

此刻的新婚女记者已如痴如醉地沉浸在**余韵中,继承于白俄祖母的碧眼微张着迷情不己,竟不由自主地张开红唇接受了卡思特的亲吻,像和自己老公做完爱后那样与这个色中老魔缠绵在一起。

温存了一阵后,卡思特才缓慢地拔出巨根,抱着苏小琳进入浴室用温水冲洗了一下身子。当温水冲到疲惫的身体上时,舒心的感觉使苏小琳恢复了点精神。洗完温水鸳鸯浴后,卡思特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来了一桌夜宵。一起**着身子用了点美味的餐点,苏小琳一看屋内墙上钟表已是半夜一点钟。

然后,卡思特把新婚女记者抱进了套房内的卧室,将她蔓妙的娇躯摆放在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不等苏小琳拒绝,他便将又坚挺起来的粗长**摆放在她那对傲人的f罩杯天然**中,双手各把左右乳方向中间挤搓,玩起了**。

“小宝贝,你这对**要不好好开发利用一下,就实在太浪费了。你老公教过你怎么用nǎi子服侍男人的技巧吗?要是他没教过,让我来教你吧。”

如同两只大肉包包住一根粗长的香肠那样,色中老魔异常粗大的**在苏小琳那对**中迅速膨胀恢复之前的雄风。玩了好一会后,卡思特拉开新婚女记者的大腿,不由分说地挺腰再次插入,将他凶器般的雄性生殖器官以正常位的姿势深深突入**。苏小琳此时已无意反抗,今晚她已被干得**了三次,还被内射了,现在再反抗也没有意义。她闭上眼睛发出连声娇喘,配合着扭动起腰臀。

见到苏小琳已不再反抗,卡思特肆无忌惮地大干特干起来。他抱住新婚女记者白皙的娇躯一边揉玩**一边激烈地**。足足干了近一个小时,再次临近绝顶**时,色中老魔左手抓起苏小琳的一条美腿高高向上提起,右手猛抓她的**,以侧交位的姿势深插进**,再一次把白浊滚烫的雄精射进了子宫深处。

又被腔内**的苏小琳全身花枝乱颤,由于心理上已放弃抵抗享受**,这一次的感觉比刚才更让她陶醉。她只感到诧异,这老人究竟是吃过什么药还是动过什么手术,怎么会有如此强健的体魄和旺盛的精力,连**都仿佛射不完那样。

刚一射完,卡思特将苏小琳身体一翻便改成后背位像狗趴那样在床上接着狠干起来。之后,这色中老魔以背面座位、正面座位、骑乘位、后背位、正常位、侧交位、立位等等各种各样的体位轮流变化着大战苏小琳,干得她到最后简直气若游丝不能动弹,连动根小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才貌双全又结身自爱的新婚女记者被卡思特像调教荒淫的肉奴隶般玩弄着,直到第二天清晨,色中老魔仍以惊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在床上激烈地贯穿她。苏小琳的下体早被**和**涂满,娇唇、**、手脚、腋下、小腹和雪臀上也粘满了白浊的液体。整整干了一个晚上,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过多少回了。

此时此刻,苏小琳脑海中除了疯狂**外已经空白一片。如果不是性经验尚浅、耐力也不足,她真想就这么一直和卡思特干下去,痛快淋漓地干个几天几夜再说。

可惜她现在已连动都不能再动一下了,见到她已被完全击垮,仍意犹未尽的卡思特只好暂且作罢。色中老魔用电话联络安排一下当天的工作,抱着昏沉入睡的苏小琳睡了一觉。直到当天下午,极度疲惫的新婚女记者才醒来。

卡思特本想接着调教,但想到今天还是工作日,要是苏小琳在他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不回家回公司,难免引起她的家人和同事的怀疑。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不急于一时。想到这里,色中老魔没再纠缠苏小琳,很绅士地帮她沐浴穿衣,还把她昨晚散落在地毯上的采访资料整理了一下交给她。

“从今天开始,小琳你就是我在亚洲地区的独家专访记者。除了你,我在亚洲不接受任何记者的个人访问,我的专访权只归你一人所有。而我名下各时尚品牌的设计师、模特儿、销售商等行内人士,在任何时候都会接受你的采访。”

卡思特轻描淡写地说着,苏小琳心中却猛地跳动了一下!五光十色的时尚圈内竞争异常残酷,卡思特这貌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意味着她今后在国际时尚圈的人脉和身份都比过去增多增强了几倍。不单是她,“女神时尚”杂志社在亚洲乃至世界时尚圈内的名望也将更上一层楼。要知道卡思特不仅是内衣教父,在时装、香水、皮包、汽车、游艇等各时尚领域都占有很大的市场份额。光是他麾下的名模,普通记者围追堵截都抢不到采访机会。

不过,这么一来,她是不是等于在出卖自己的**得到好处呢?自尊心极强的苏小琳有点无法接受。但看出她心思的卡思特带着微笑说道:“请别误会,我是个把工作和个人享受分开的人。我选中你,是因为你的工作能力。对了,我很快要去东京展示今夏日本主题泳装,你以专访记者的身份随行好吗?”

苏小琳无语地点头。这场**采访结束了,但她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个开始而已。

第二部 背德调教

2008/5/21发表於:龙坛书网第一章出卖和胁迫「小妹,昨晚你采访那老色狼……不,采访卡思特先生时,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能争取到独家专访权当然好,但是……」

被卡思特用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亲自送回公司的苏小琳,在向老总张月仙汇报完工作后,一旁紧张不安的编辑部主管——短发美女白素洁羞红着脸轻声询问。

苏小琳心中微微一颤,何止动手动脚,她在半逼半就的情况下与那个意大利时尚教父整整疯狂**了一个晚上,直到现在体内深处仍然残留着未燃尽的慾火。可是这种事,让一向洁身自爱又自尊心极强的她怎么说得出口?

「二妹,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小妹这次算是替我们「女神时尚」杂志社立下了大功,卡思特先生已正式与我公司签约邀请小妹担任他在亚洲的独家专访记者。这样一来,我们在亚洲时尚圈的地位得到前所未有的增强,在世界时尚圈崭露头角也非难事。至于其他有的没有的事,就不要多问了。」

点起一根黑色包装的ysl(圣罗兰)香烟,悠悠地从艳丽的红唇吐出一口紫烟,今年四十二岁仍风韵依旧的卷发美妇张月仙淡然说道:「出来打拼的女人,就该充分发挥天赋的本钱,大姐我也是这么一步步闯过来的……」

总经理室中的叁个女人都陷入沉默。抽了一口后,张月仙递给苏小琳和白素洁每人一根ysl。ysl(圣罗兰)口感清凉烟熏味小,而且焦油量不大,很受有洁癖又工作繁忙的时尚女性喜爱。尤其是配有银色「ysl」标识的黑色包装圣罗兰,带着气派端装的品味,是女强人类型的女人的时尚烟品之一。

叁位各具特色的美女吸烟的样子也各有风姿。张月仙老练纯熟,尽显手腕心计不输男性的女强人风采;白素洁小口慢吸,虽是职业女性却不改大家闺秀的本色;苏小琳则带着成熟女孩与可爱女人的浑然天成,就是吸烟的样子也分外动人。

吸完一根烟,张月仙打破沉默道:「二妹、小妹,大姐是个寡妇,一个女人出来打拼什么样的事都遇见过,也不怕别人说我是风流寡妇靠美色拉客户。谁让我们活在物质至上的社会里?在这个社会几乎什么东西都是可用金钱衡量的,女人的贞洁和**也不例外。如果这老人看上的是我,我会毫不迟疑地陪他上床。」

白素洁羞怒着刚要出口反驳,苏小琳却苦笑了一下制止了。她无法否认张月仙的话在现实生活中有一定的道理。互视了一阵,张月仙轻声提醒苏小琳:「小妹,你抓紧时间把采访资料整理一下。大姐是过来人,什么男人都见过,卡思特先生不是那种把女人和工作混为一谈的人。他也许确实看上你了……但如果你没有工作能力,他不会让你接这份活。」

的确,卡思特是个将玩女人和干工作分得很清楚的男人。他之所以看上苏小琳,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是个才貌皆备的美女,而非一肚子草包的花瓶。

想到这里,新婚女记者只好低头答应了一声回去忙工作了。等到苏小琳走后,白素洁终于按捺不住地向张月仙问道:「大姐,我有件事想问清楚……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卡思特那老色鬼看上了小妹,却仍让她去采访?」

优雅地吐了口烟圈,背靠在老总椅上的张月仙不动声色地望着白素洁,用不带任何感**彩的语气回答:「如果你真想要答案,那么答案就是——是的。卡思特曾派人向我了解小妹的事,我全部说了。昨晚的采访也是我按照卡思特的要求安排的,毫无疑问小妹在昨晚已被卡思特上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卑鄙无耻的女人,连跟随自己打天下的好姐妹也出卖。」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从小就是乖乖牌女孩的白素洁愤怒得忍不住抽了张月仙一记耳光。脸上浮起道掌印的张月仙平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毫不在乎地笑道:「原来你这大家闺秀也会打人,可惜你打的力气太小了。」

白素洁气得就要转身摔门而去,张月仙并没有阻拦,却悠然地说了一句:「二妹,大姐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小妹已**给卡思特了,你捅破这件事对谁都没好处。何况我看卡思特对小妹不是玩过一次就算了,像是打算把她收为私宠哦。小妹跟着这样的亿万富豪今后有的是好日子,比替她的风流大帅哥老公守空房强得多。再者说,你也不希望你的「那件丑事」被你老公知道吧?」

白素洁的脚步在门后骤然停止,转而用惊恐不安的神情回望向张月仙。白素洁想不到她过去的伤痛,竟让张月仙抓住了把柄,并在此刻用来威胁她。这个曾经甘苦与共的大姐,而今在白素洁眼中简直像个女魔头般面目可憎。

「那件丑事」是今年叁十一岁的白素洁还在读大学时发生的事。当时的她与校内一个年轻教授偷偷地搞师生恋,还把处女之身也献给了这个男人。但这家伙对她只是玩玩而已,没过多久就因与其他女生乱搞男女关系东窗事发被开除了,而那时白素洁发现自己意外怀孕了。家教极严的她不敢与父母商量,百般无奈下只好求助于当时已出来打拼的表姐张月仙。

张月仙是年龄比白素洁大十一岁的表姐,人生经历和社会经验都远非温室小花般的白素洁可比。当时,张月仙手上也很拮据,但还是请到了一个医生帮助白素洁打掉了肚子里的胎儿。但因为胎位不正,在打胎过程中对子宫造成损伤,使得白素洁从此失去怀孕能力,以至现在与老公结婚六年还生不出孩子。

白素洁的老公杨平凡是个平凡而老实的中学教师,根本想不到思想正统的温柔美丽妻子会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更造成他们夫妻无后。要是此事让他知道,非使他跳楼自杀不可。受到张月仙胁迫的白素洁,只好忍住眼泪点头屈服。

出卖和胁迫,这些丑陋的行为在五光十色的时尚圈内随时发生着。目送白素洁离去的张月仙自嘲一笑,她知道自己扮演了一个相当卑鄙的角色,但为了这家杂志社能生存下去崭露头角,她自己一直以来也做过许多牺牲。现在不该做的也已经做了,她只能继续配合卡思特的调教计划让苏小琳跌进更深的情慾陷阱中。

第二章寂寞难奈的自慰对自己被大姐张月仙出卖的事仍混然不知的时尚女记者苏小琳,此刻正在家中忙碌着整理昨晚对卡思特的采访资料,全神贯注的工作使她暂时忘却了其他事。

吃过打电话叫外卖送来的晚餐,苏小琳将最后一份资料归档发出邮件。卡思特很快要去日本东京展示今夏的泳装主题,刚成为他在亚洲独家专访记者的苏小琳受邀与他同行。这是个向海外的日本同行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她很认真对待。

由于专栏记者工作的特殊性,苏小琳在家里打开网络就能上班,所以她不用像其他上班族那样朝九晚五地往返公司。可是等到手上的工作一忙完,整个人一空下来,望着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的房间,苏小琳顿感寂寞难奈。

作为一位年轻的美丽女子,新婚两年中有大半年与老公因工作分隔两地,其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不过在以前,苏小琳对性需求方面的程度一般,再加上除了老公以外没和任何其他男人有过接触,所以再怎么寂寞难忍也熬得住。

实在思念老公,她偶尔也会取出老公的照片自慰几回。一边看照片回忆与老公的一晚晚激情、一边「自摸」,已成了她过往排解寂寞的最佳方法。

可是今晚,令苏小琳感到心中诧异和尴尬的是——她之所以寂寞难奈,不是又想念起老公王小强,而是想起了昨晚与她疯狂**的卡思特!这实在让她感到情何以堪,她居然对一个和自己发生过一晚不伦关系的老人如此难以忘怀。

当然,苏小琳对卡思特的感情只能说是有性无爱。她承认卡思特比起她的老公更能在**上使她慾仙慾死,但也仅仅在**上而已。她从心底深爱的仍是自己的老公,在这一点上卡思特永远无法取代王小强在她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然而在**上,新婚女记者已难以忘记卡思特带给她的背德快乐。这老人充满神秘感的绅士笑容、时而温和时而猛烈的行动、不拘于常世俗理的思想、带有邪美的艺术才能、比年轻人更强健的体魄和旺盛的精力、异常粗大的雄性器官、高超的性技等等,都让苏小琳觉得他仿佛像个拥有无穷力量的魔王。

这个魔王拥有亿万身家,立足于国际时尚界在全球各领域呼风唤雨,也玩尽了环球美色。许多男人梦想的东西——金钱、名望、地位、权势、美女等等都被他玩弄在手中,而且他仿佛一点也不衰老。这真是怪事,照道理说像他这样年近七十又一向风流的老人,怎么也该有点小毛小病,可他的身体却健康得有点超出常识。

一方面由于**对卡思特念念不忘、一方面由于记者职业本能的探求心,使苏小琳决定留在这老人身边有机会就调查一下。新婚女记者有种奇妙的感觉,她感到卡思特身上有股「非人类」的味道,总有点不自然的异样感觉。但无论怎么说,这些都是以后再考虑调查的事。现在,苏小琳只想好好冲个热水澡,然后早点睡觉努力忘记难忍的寂寞慾情,否则她真有些难以忍耐。

可洗完澡后,苏小琳的身体仍有股驱散不去的滚烫,体内像是渴求着什么。她甚是吃惊,自己过去虽或多或少有点慾求不满,但从没这样寂寞饥渴过。难道在昨晚与卡思特的通宵**后,她的身体已被那老人开发得如此好色?还是说,自己原本就隐藏着**的本性,只是以前未被发掘,一旦尝到疯狂**的快感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心中七上八下地胡思乱想着,对着浴室内的镜子梳理起长发。

镜中映出她沐浴后微红的裸身。二十五岁的年轻女体全身都焕发出耀眼迷人的光泽,胸前一对f罩杯天然**圆鼓鼓地高耸挺起,纤细的小蛮腰和肉感十足的雪臀之间形成美妙无比的曲线,修长的双臂与双腿举手投足间都令人心动。

而在双腿根部的交会处那一丛艳丽的倒叁角型芳草地带中,则隐藏着女体最神秘**的部位。新婚女记者很注意对私处的清洁卫生保养,她对着镜子轻轻用右手食指与中指分开下体的花唇,仔细检查起经过昨晚一夜苦战的**。

由于被异常巨大的yáng具深深插入猛干了整整一夜,苏小琳仍保持着处子般粉红色的**有点发肿,**内的yīn道壁也有些酸痛。可是,一想起昨晚的疯狂**,寂寞难奈的她忍不住内心的饥渴,将右手食指探进穴口内摸索起来。顿时,她的桃源乡内开始涌出蜜泉,竟马上就湿润了一大片。这在她过去自慰的时候是从来没有的事,经过卡思特一晚的开发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寂寞难奈的自慰开始了,苏小琳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向自己天生**的**深处抚弄,强烈的甜美刺激让她浑全打起冷战,全身更开始像被火烧一样烫。从穴口流出的蜜汁**将四周的芳草**都染湿了。两片花唇上方的阴核更是充血般膨胀,当她用左手手指小心地摘住阴核捏玩时,狂野的性感电流让她抽搐不己。

继续抚弄着下身,她的左手开始玩弄自己的f罩杯天然**。先是用手掌交替在左右**的下方向上推捏,然后用力搓揉。舒麻的陶醉感从两乳向全身扩散,与下身相呼应,使她可爱的小嘴里发出让甜美得诱人犯罪的轻吟娇喘:「唔……啊……好舒服……真爽……啊……」

此时,苏小琳下身的花唇已张开小口妖媚地绽放,上身**的rǔ头也硬硬地挺立着微微颤抖。她半开半张吟叫不停的嘴唇内也情不自禁地流淌出口水,顺着嘴角徐徐滴下。要是现在眼前有根雄大的**,她几乎会难以自恃地请君入穴!

眼下,难奈寂寞的新婚女记者已完全沉醉在激烈的自慰中。她脑中浮现起过去与老公的激情**回忆和昨晚与卡思特的疯狂**情景,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她心灵上的爱恋对象、另一个则是她**上的迷恋对象。

强烈的快感终于把苏小琳推到**的顶端,她加紧双手上下的动作,弯曲着双腿挺起臀部左右扭动。当高昂的快感电流在她脑中引起爆炸般的感觉时,她无法再压抑地发出一声高叫,**深处喷出一道阴精,整个人倒在浴室地板上剧烈颤抖!

恢复平静后,苏小琳却又忍不住上下自摸起来。经过昨晚的开发调教后,她内心深处的背德之门已被打开,体内苏醒的慾情本能已不是一次自慰就能满足的了。

第叁章妖艳女强人的沦落(上)

一连叁日,苏小琳只要一忙完工作空闲下来就心中痒痒的,像是有一腔苦闷的慾火无法发泄。除了寄情于工作,她只能在每晚都自慰好几次,但真如烧石止水般难解饥渴。她远在异国工作的老公王小强完全不知道心爱的娇妻已在半逼半就的情况下与其他男人发生了性关系,更不知道她此时心中苦闷得几乎发狂。

但即使心中苦闷,新婚女记者仍提醒自己不能再有第二次出轨。这几日苏小琳时常走访内衣教父卡思特,懂得包括英语在内多国语言的她与卡思特身边的工作人员和美女模特们都混得满熟,但对卡思特不敢有丝毫放松地小心戒备着。

苏小琳暗自发誓,如果这色中老魔再次向她出手,她不惜放弃让他人眼红的独家专访权也要拒绝这老家伙的色诱。然而,这几天中卡思特除了工作和闲趣外,一点也没骚扰她。这使她感到安心的同时,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望。

到了第四天,即将离开x市去日本东京的卡思特在他下榻的希尔顿酒店中举办了一个豪华的鸡尾酒会,邀请x市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参加。由于苏小琳已成为卡思特在亚洲的独家专访记者,所以要形影不离地伴随在这位内衣教父身旁。

为抢拍到国际时尚大师的风采,不知多少记者想混入酒店而不得。就算有资格入场的少数记者,也只能隔得远远的拍上几张照,惟独苏小琳可以近水楼台地在卡思特身旁拍照采访,光是这一点已让许多同行羡慕得眼红。

卡思特颇具风度地向到场的各位嘉宾介绍苏小琳,原本在业界就小有名气的美人女记者现在更成为很多达官贵人争相结识的对象。谁都知道卡思特不仅是内衣设计大师和时尚界权威,还是以举办

第三部 东京艳游

第一章时尚泳装秀对苏小琳来说,日本东京并不是初次到访的城市。这一次,她是以国际内衣教父卡思特在亚洲的私人专访记者的身份随同抵达东京的。离开x市的告别酒会那一晚,她在迷情中又与这老人出轨了一次。不单她,她大姐张月仙、二姐白素洁也在那一晚先后被卡思特上了,只不过情况各异罢了。

外表高贵实则**的张月仙被玩实在是咎由自取,但白素洁却是纯洁善良的文静才女,要知道在酒醉昏睡中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上了非自杀不可。所幸卡思特虽是色中老魔,却颇具品位风度,在苏小琳的要求下答应不再对白素洁下手。

而苏小琳在与卡思特玩过一晚“强奸游戏”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与卡思特越来越合拍。但是只要**一过,苏小琳便迅速恢复自我,与忘情交欢时的她判若两人。这次来东京的一路上,在外人眼中他们二人只是纯粹的工作关系。

东京是座极具现代化气息的国际大都市,不单是日本的政治中心,也是经济中心、文化中心,当然也是时尚中心。有“东京心脏”之称的银座,就是亚洲最繁华的商业区和时尚区之一。虽然这些年日本的经济发展持续停滞甚至退步,已渐渐被中国等亚洲发展中国家追上,但在亚洲时尚圈的领先地位却难以撼动。

卡思特此次来东京是参加在此地举办的亚洲夏季主题泳装展。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些知名设计师参展。在国际时尚界有泰山北斗地位的卡思特是这次大展的特邀嘉宾,至于他的私人模特团的表演更是此次泳装展的压轴戏。

此刻的东京市内,此次时尚泳装秀正在一座布置得华丽隆重的会展中心里上演。随着t台上节奏时缓时急的音乐声响起,如彩蝶纷飞的女模特们身着各式泳装依次出场。下面的观众发出一阵阵掌声,记者们摄影的闪光此起彼伏。

等到卡思特的私人模特团登场后,全场更是轰动不已。卡思特的私人模特团全部由年龄不一的各色人种美女组成,或成熟、或艳治、或调皮、或端庄、或泼辣、或温柔,各种类型的泳装娇娃群集在台上,简直像美女军团驾到艳惊四座!

苏小琳坐在卡思特身旁忙不迭地做着采访记录。会展中心内的记者不下千人,但有殊荣坐在几位时尚大师身旁采访的人,除了苏小琳以外就只有一些大报社或大杂志社的专栏记者。按照年龄辈份,苏小琳在这群资深老记中真可算是小妹妹。

让苏小琳哭笑不得的是,有些同行还把她也当成了采访对象,好奇地询问年纪轻轻的她是怎么成为内衣教父卡思特在亚洲的私人专访记者。

好在苏小琳年纪虽轻却见惯世面,不慌不忙地用熟练的英语明快爽朗地做了自我简介,很快融入圈内与同行交流起心得。这个既有成熟女孩韵味又有可爱女人魅力的时尚女记者,令不少本来盯住美女模特的人都转而注视向她。

“正式表演已圆满结束!为感谢各位来宾、各位记者朋友的热情支持,现在按照惯例举办余兴节目——素人模特(即兴表演的非职业模特)评比赛!”

表演结束后,一名身着燕尾服的男司仪跳上t台,先向全场一鞠躬,随后拿着话筒用日语宣告:“在场的各位女性来宾!你们现在都有机会穿上大师们的泳装参加此次评比赛!我们请诸位大师现场挑选,看哪位女士能幸运地被选中!”

男司仪说完后,另一名女司仪紧接着用英语重复了一遍。台下的女性嘉宾们表现各异,有的自知无法与刚才登场的美女模特们相比、有的却跃跃欲试想乘机出名。特别是怀有模特梦想的少女,更是人人都想争取这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苏小琳看在眼中,真替那些想要一夜成名的少女们叹息。作为圈内人士,她知道这种比赛中能被选中的人都是预定好的,不是财经界的千金就是社交界的名嫒,寻常人家的女孩根本没机会入选——除非是内定要捧红的“明日之星”。所谓时尚圈,其实和娱乐圈一样,在五光十色的灿烂光辉下尽是见不得光的交易和勾当。

几名时尚设计大师在保安人员的簇拥下巡视全场,向众多观众和记者挥手,表面上一视同仁地挑选着自己的素人模特。但有幸被选中的幸运儿,除了珠光宝气的年轻贵妇或一身名牌的富家千金,就是些大牌模特事务所重点培养中的模特生。而那些做着明星模特梦的普通女孩喊得再卖力,也得不到这些时尚大师的垂青。

看着这场闹剧,苏小琳别过头冷哼了一声。注意到她的神情,本来没打算参加这种游戏的卡思特一笑,突然起身宣布:“各位,一直以来本人在任何展会都不参加此类评比赛,但今天既然大家那么好兴致,本人也选一位素人模特参赛如何?”

一听卡思特的话,此次会展的主办方和其他几个设计大师都傻了眼。他们原本早内定好了正式表演后的素人模特评比赛的出场选手与结果,想不到从来对这游戏不感兴趣的卡思特要插一手。他们对此不解,却都不敢驳卡思特的面子。

他们很吃惊,但苏小琳更吃惊——因为卡思特选的素人模特,就是她!苏小琳想要推却,可毕竟年轻气盛不想被人看轻,于是干脆一赌气加入比赛。

苏小琳一登场,其他参赛者已经上台的只想下台、还没上台的也失去了上台参赛的勇气。因为在以一身无吊带比基尼泳装登场的苏小琳面前,她们简直就像是一窝和凤凰比美的母鸡。在荧光灯聚焦下,全场观众的目光都集中在苏小琳一人身上。

苏小琳的美是融合了东西方美女特色的混血儿之美,而且有种纯洁中带着魅惑的独特气质。她长长的黑发束成发辫垂在脑后显得很帅气,翡翠明亮的双瞳碧幽如梦,丽质天生的美貌风姿万千,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玲珑凹凸的身材如同造物主的精心打造。尤其是她那娇小的身材和可爱的娃娃脸,却偏偏有着f罩杯天然**与又翘又圆的美臀,在小小的比基尼泳装包裹下仿佛是从天界堕落到人间的性感女神!

模仿着模特表演的动作,苏小琳走了几下猫步。她无意出风头,但当晚她的艳名便通过传媒传遍了东京,担负采访任务的她反成了众多时尚娱乐媒体的追捧对象,更为她此次东京之行招来了无数狂蜂浪蝶。

第二章和服淫戏(上)

“苏小琳小姐,请问您有没有兴趣来演艺圈发展?我公司的名导t很欣赏您!”

“苏小姐,我们环球时尚杂志社想让您担当今年的封面女郎,您随便开价!”

“苏女士,如您愿意来我w时装模特团发展,短期培训后您就能成为偶像模特!”

纯粹出于赌气和玩票,苏小琳在此次亚洲夏季主题泳装展上参加了素人模特评比赛,并当场艳惊四座拔得头筹。当天晚上,她的芳名和泳装艳姿便通过传媒报道和网络传遍了整个东京乃至大半个亚洲。第二天,就有人络绎不绝地找上门来猎头。小记者一下子变成了大明星。对于寻常的女孩来说,这简直是星梦成真飞上枝头变凤凰,有些人甚至会像范进中举般兴奋得精神错乱。

苏小琳的反应却很平淡,不管来的是谁,得到的都是句礼貌性的回绝:“对不起,我的本职是记者。虽然我在时尚界工作,但我是记者而非偶像明星。”

谁不想出名?谁不爱名利?苏小琳是个外向活泼、希望自己的才能得到他人认可的年轻女子,也希望通过施展自己的才华打拼出更好的生活。但是,她很清醒地明白——她的长处是作为国际时尚记者的各方面能力,而非成为偶像明星。

有人说眼下是个“超女快男”当道的时代,年轻人大多都做梦想着一夜成名、一日暴富。且不谈这样的幸运儿有多少,大部分“超女快男”往往被捧得很高,但摔得更惨!这些人中有不少本来蛮有潜质,可惜他们要么是没看清自己的优势究竟在哪里、要么就是自身能力发展跟不上迅速走红的速度。

苏小琳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不是登台表演,而是与人沟通的亲和力、良好的语言能力、把握信息的行动力等等作为优秀记者必不可少的能力。她知道自己之所以第一次上t台便那么窜红,是因为别人并没用专业标准衡量她,只把她当作难得的“美人时尚记者”,而非专业模特儿。

作为时尚女记者,应该给人这种美丽时尚的感觉,这对开展工作是大大有利的。但是,“美人时尚记者”始终是记者,忘掉本行就等于忘掉了根本。

另外,身为圈内人士的苏小琳懂得时尚界这个名利圈的游戏法则。她之所以有这个出名的机会、别人之所以那么力捧她,除了她确实有被捧的本钱,还有很大程度是看在内衣教父卡思特的面子上。以卡思特在国际时尚界的权威地位,肯定有人会竭力讨好他,被他宠爱的女人自然也是别人巴结的对象。

无论在时尚圈还是娱乐圈等名利场中,有钱有势的男人和年轻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总免不了被人怀疑有暧昧关系。苏小琳的工作能力在圈内得到公认和好评,但卡思特把她这小丫头留在身边当私人专访记者,难免引起别人非议。苏小琳是个自尊心和独立性都很强的职业女性,虽然她与卡思特在私下有不寻常关系,可她不愿把这种关系带进工作中。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使苏小琳婉言谢绝了一切邀请,只专心致志地留在卡思特身旁做好此次东京之行的随同采访工作。对于她专一负责的工作态度和面对名利的清醒头脑,卡思特十分欣赏。事实上,如果苏小琳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或专门傍大款的二奶,卡思特对她最多玩玩算了,根本不会认真。

卡思特对苏小琳是动了真情爱意,但这种真情爱意带着不伦背德和虐恋邪欲。他爱恋自己欣赏的女人的方式,就是将这女子调教成身心都隶属于自己的爱奴。

紧张地忙碌了一周后,卡思特此次东京之行的工作告一段落,安排他的私人模特团休假,自己则带着少数随行人员每日走访于东京的各界名流之间。苏小琳作为他的私人专访记者,当然要与他同行,也乘此机会结识了不少当地名士。

这一日,卡思特带着苏小琳拜访完一位同业名流后,就在这户人家在东京郊外的私人别墅中下榻。这座传统日式风格的别墅完全按照古风建造,光是庭院就采用极具古风的枯山水庭园样式。庭石素材为纵横罗列的天然青石,间植松栢树木,以白砂设泉流构架石桥于庭中,整个庭院如同一幅高山流水之图。

晚上,用过地道的寿司料理、泡完爽心的温泉澡,换上和服的苏小琳与卡思特在主人作陪下纳凉交谈。这别墅的主人名叫大岛一夫,是个妻子早丧的中年时装设计师,曾受卡思特教导,所以称他为老师。大岛一夫为人健谈风趣,也很懂得察颜观色,陪坐了一会便主动找个借口离开,只留下卡思特和苏小琳独处。

苏小琳现在的一身打扮与平时甚是不同。她身穿一件紫色留袖和服、长长的黑发梳成传统日本和风发型,俨然变成一位带有古典日式风味的和服美女,与周围的环境极其相衬。淡淡的月光下,和风古庭的月花美人让卡思特甚是欢喜。

不由苏小琳反对,卡思特将打扮成和服美女的她抱进怀中。苏小琳知道这老人的体魄强健得与年纪完全不符,挣扎反抗只会刺激他的征服欲,只好涨红着脸羞怒道:“卡思特先生,请你自重。你肯放过我二姐,对我也很厚爱,这些我都感激。但我除了老公以外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你为何还要继续这场‘游戏’?”

“恩,也许是你实在太可爱了,我的宝贝,你让我无法放弃你。对了,记得在来东京前的那个晚上,你说过只要我不再纠缠你二姐,你就会配合我的游戏。”

一边不紧不慢地微笑着回答,卡思特一边巧妙地解开苏小琳身上和服的上衣和下胯,熟练地褪去胸罩和内裤,双手握住一下蹦出来的那对f罩杯天然**把玩起来。他的嘴贴近苏小琳雪白细长的粉颈亲吻着,手指捏住一对粉色乳首提起来玩弄**,手掌将新婚女记者浑然天成的诱人**揉搓得迅速肿涨起来。

苏小琳心中明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一错再错,身体却像条件反射般开始配合起卡思特的**玩弄。她竭力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却颤抖着进入背德悦乐的状态。卡思特的手则开始游走于她下身的神秘花园,突然感到被两根强而有力的手指拨开花唇探入**的她实在忍不住呻吟起来,一股电流顿时麻遍了她全身内外!

第三章和服淫戏(中)

已对苏小琳有过两晚彻夜调教的卡思特很清楚这位新婚女记者的性感带,他沾满这极品娇娃的**与香汗的手指上玩乳首、下弄**,动作越来越激烈。在他的**玩弄下,苏小琳俏脸上红潮泛起,口中的呻吟急促地变成娇喘,胸前的f罩杯天然**涨得发亮,全身像涂上了层奶油般光润诱人。

梳成日式传统发型、身着和服的苏小琳此刻像是位陶醉在背德淫戏中的和风美人。随着卡思特的不断挑逗,她渐渐进入状态,暂时忘记了心爱的老公,四肢犹如绷紧的弓弦般颤动着。无法忍耐的快感从上下身的性感带扩散到浑身,苏小琳此时的自我意识已更换成她心中追求背德淫悦的潜在人格。

卡思特见时机差不多了,起身脱掉了他身上的和服露出一身与年龄不符的强健体魄,胯下异常粗长的巨根高傲地直指夜空。然后,卡思特将自己的巨根侵略性十足地在苏小琳面前上下抖动着,前端粗圆的**更直顶她的樱桃小嘴。

苏小琳立刻明白了卡思特的要求。她沉默着伸出左手捧住他的睾丸、右手把住**,张开小嘴轻轻地用舌尖舔起巨根。经过卡思特的开发,苏小琳的口技、手技等性技巧在短时间内大大提高。不过,替老公以外的男人吹箫,仍让她感到羞涩。

虽然感到羞涩,苏小琳还是尽心投入到这场淫戏中去。从睾丸底部到****,她的舌尖和小手不断带给卡思特极度的快乐。卡思特很满意苏小琳技巧的进步,一边享受一边进一步指导起来。他让眼前这位半裸的和服美人把他的**整个含进口中,然后头部来回做绕圈运动,使香舌包裹住**全方位翻转。

这种饶圈**的窍门是能让**的各个部位都得到刺激,但由于卡思特的**实在太粗大,苏小琳做起绕圈运动很是辛苦。于是做了一阵后,卡思特坐在露天的凉席上,胯下巨根一柱擎天,指导苏小琳从垂直的**正上方向下含入。

含入差不多一半不到,苏小琳便觉得凶器般的**挺入她**顶端,再也难以吞入。她只能保持着这个深度徐徐地退出来,轻柔地转动修长的脖子继续饶圈**。在这种姿势下,较易服侍**特别粗大的男人,也能比其他姿势做得更深更全面。

“噗!噗!噗!”,阵阵湿润的响声传出,苏小琳的技巧还有待长进,但卡思特已感到很是享受。可就在此时,他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这座日式庭院内的假山后传来一些异响,像是沉重的呼吸声。虽然隐藏得很轻,却瞒不过卡思特这老狐狸。

卡思特轻轻按住苏小琳的头、示意她加快动作,同时出声说道:“是大岛吧?还改不了偷窥的老毛病。出来吧,身为主人可不能这么失礼客人哦。”

过了几分钟,从假山后面慢慢地挪出一位中年汉子——正是这座和风别墅的主人大岛一夫。大岛一夫此刻很是尴尬,其身上和服下胯已脱掉,露出勃起的**,显然是躲在假山后面偷看卡思特与苏小琳的淫戏,而且在边看边自慰。

“真、真抱歉……卡思特老师、苏小琳小姐,我太失礼了……但苏小姐实在太迷人了,虽然您是我老师的女人,我却实在忍不住想一睹艳姿……”

额头上流着冷汗,大岛一夫当场盘膝下跪叩首道歉。苏小琳原本甚是羞怒,但一见其诚恳而难堪的神情,只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卡思特也乐了,他一边轻柔地吩咐苏小琳不用害羞接着做,一边感叹地笑道:“大岛啊,你妻子过世后,难忘贤妻的你很少和其他女人来往,却喜欢偷看别人**来自慰,用这种方式排解**可不太健康哦。小琳,大岛是个挺不错的男人,为感谢他对我们的殷勤款待,我们今晚邀请他也参加游戏如何?”

苏小琳一听此话,第一反应是拒绝。和卡思特不伦已违背人妻的道德,要和卡思特以外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不是错得更厉害吗?可是,此时的她身心已被背德**所支配,感到极度羞耻的同时也感到极度悦乐。多人群交,她仅在色情杂志和成人影视里见识过,知道这是非常刺激的**游戏,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亲身体验。

此外,苏小琳的个性有点吃软不吃硬。如果今晚卡思特是和别的男人一起来强迫干她,她就是反抗不了也宁可咬舌自尽。然而,卡思特完全没有半点强迫她的意思,而大岛一夫更是又惊喜又期待地望着她,仿佛如能和她快乐一次死在值得。

大岛一夫已被苏小琳迷得神魂颠倒,不过在没得到卡思特与苏小琳本人的同意前不敢越雷池一步。看到这个业界名流的中年男子对自己如此痴醉着迷的样子,苏小琳心中也不由被打动。加上**唆使,她无语地点了下头。

得到许可的大岛一夫忙不迭地来到苏小琳身旁,却不知该如何加入,看来其对女性的经验确实要比卡思特逊色得多。不过反而因为这样,使得苏小琳有些同情这位中年丧妻的男子。苏小琳伸出右手握住其胯下的**套弄起来,左手则紧握住卡思特的巨根爱抚着,一张红唇小嘴来回地舔吸起这二人的**。

真是只怕货比货,过去除了老公王小强就只与卡思特有过**关系的苏小琳没意识到自己遇到的这两个男人都是雄性动物中的种马级人物,其他寻常的男人和他们实在相差悬殊。就拿大岛一夫来说,其是个结过婚有过老婆的中年男子、**也有不算短小,但无论是尺寸还是技术都无法与卡思特或王小强相比。

不过苏小琳仍耐心细致地把大岛一夫的**抚弄到最大状态,她知道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希望在性能力方面丢人,尤其在女人面前。即使眼前的卡思特明显更能满足自己,但也不能冷落了大岛一夫,那等于羞辱这个中年丧妻的男子。如果搞得大家都不开心,还不如一开始就拒绝玩这场3p游戏。

对于苏小琳的体贴关照,大岛一夫十分感激。说实话有卡思特那根大家伙挺在一边,其的小家伙真是自惭形秽得有点萎缩,如不是苏小琳的帮助还真挺不起来。

卡思特乐得宾主尽欢,同时他要让苏小琳知道寻常男人与他这色中老魔之间的差距,以加深苏小琳对他的依存心。这,也是他临时决定玩3p游戏的主要动机。

第四章和服淫戏(下)

月下庭院中,露天凉席上三个身影交缠在一起。和服半脱尽露胸乳和下身的苏小琳左手握住大岛一夫的**用口唇侍奉、右手搭在不断爱抚她下体**的卡思特肩膀上。一边接受着卡思特的抚弄挑逗、一边含住大岛一夫的**不断吮吸,新婚女记者在意乱情迷中投入到背德淫戏中。

香舌覆在**膨起的边缘舔动、白嫩的小手上下搓动**,大岛一夫被苏小琳弄得全身骨头都要爽化了,只知道感激不尽地用日语称赞不已。身为国际时尚记者的苏小琳懂好几国外语,日语也讲得不错,一般沟通没问题,只是大岛一夫的口音带着关西腔有点怪怪的。不过,总的来说这中年男子挺率直可亲。

日本男人中不少都有很严重的大男子主义,还有很多表面礼貌斯文但一看见漂亮女人就丑态百出,苏小琳对那些既自大又猥亵的日本男人从心底里瞧不起。而大岛一夫除了有点喜欢偷窥的私癖,人品还算可以,是个不错的汉子。

可惜大岛一夫在**方面的经验和技巧都远不如其老师卡思特。卡思特把与苏小琳进入正戏的优先权让给了大岛一夫,但其还没正式插入,便已在苏小琳的口唇侍奉下忍不住**了!浑浊的白液溅得小琳一脸。

其实,苏小琳的技术虽得到卡思特调教,却仍有些生涩。大岛一夫之所以这么快就射了,主要是心理过于兴奋。过早**的大岛一夫当场感到十分难堪,连**都变得软趴趴起来。苏小琳觉得有些好笑,却知道此时发笑会被对方当成嘲笑其早泄无能,这对于男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

苏小琳擦去脸上的**,泼辣中不失体贴地微笑了一下,伸手把住大岛一夫的yáng具轻轻安慰揉搓,让这中年丧妻的汉子感到心头一阵温暖。卡思特暗赞一声,有些女人不但能使男人获得**的快乐、更能得到心灵的慰籍,苏小琳就是这类奇女子。大概正因为这一点,早已玩尽环球美色的他才对这女人如此喜爱。

在苏小琳的安慰鼓励下,大岛一夫的**雄风重振地挺了起来,**和**涨得粗长,勃起得足足有七寸多,已是其的最大极限。虽然无法与卡思特那种色中老魔的异常巨根相比,但在亚洲男性的标准中算是大号了。

知道自己无法长时间保持此状态的大岛一夫渴求地望向苏小琳,在得到她的默许同意后,急不可待地握住yáng具准备插入。和服半裸的苏小琳此刻也早已是欲火攻心,下体的芳草地带湿润一片,她分左右张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下身花丛露出粉嫩诱人的**洞口,闭上眼睛忍住羞耻迎接着陌生男性的插入。

双目紧闭中,苏小琳只感到一杆中年男人的成熟**顶在了她的**洞口,先是肉枪最顶端的**部分顶开花唇进入**,然后整条**焦急地一下子尽根插入!苏小琳娇吟一声,敏感的**全身绷紧,既有**的欢乐又有愧疚和羞涩——她竟在主动和一个今天刚结识的异国中年男子**!而且今晚还是3p游戏!

但是,已被追求背德**的隐藏人格支配身心的苏小琳无法抗拒**的快感,天生**的**紧紧咬住插入的**不断吸纳蠕动。大岛一夫才刚刚插入,便觉得苏小琳的**内壁像有一窝蚯蚓蠕动般的褶叠从各个角度缠绕住其插入的**连绵蠕动,使其**顿时感到又烫又紧又湿又酥!

大岛一夫不敢**只保持着尽根插入的状态静止着。可是即使其插入不动,整条**依然在苏小琳的**中感受到强烈无比的刺激。卡思特在旁暗笑,苏小琳的**是顶级棒的“千条蚯蚓型”**,寻常男人只要一插入就忍不住**。

好在大岛一夫已射过一回精,再次勃起后敏感度稍缓,反而能撑得久些。其咬紧牙根,等到**有些适应那种强烈的刺激感,便开始由慢到快地**运动起来。而在其身下的苏小琳,也随之不时挺高臀部扭动腰肢、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配合身上男人的激烈**!娇羞的吟叫也越发大声!

苏小琳这一配合不要紧,可苦了憋红着脸拼命忍住精关的大岛一夫。头一次与苏小琳这样的极品娇娃**、头一次插入这种天生**的**,大岛一夫再怎么忍耐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没等到苏小琳达到**,这中年汉子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喊,压在她的身体上深深抽动,插入**中的**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精!

“啊!烫、好烫,射进来了……”,感到子宫口被一锅热粥般的滚烫**浇淋,苏小琳的身子猛颤了几下,靠着被腔内**的快感冲到了**。

本来,苏小琳想要提醒没带套就插入的大岛一夫射在外面,却没想到其那么快就射了,来不及阻止只好让其内射,所幸今天是安全日没什么关系。不过,大岛一夫带给她的只是半吊子的**,远远无法平息她体内的欲火。

大岛一夫却已暂时无力再战,大口喘气地拔出软下来的**,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苏小琳很是空虚难受。不过,这种空虚难受的感觉迅速被强烈的充实快感所取代,因为卡思特已像接力赛般将他那根异常粗大的巨根顶入她的****中!

“哦,不、不要一下就进来……好大……到底了……”,在混合着**与**的淫汁润滑下,凶器般的火烫巨根猛地一插到底直顶穴心,插得苏小琳皱起细长的秀眉呻吟起来。为显耀自己超强的雄性能力,这一次卡思特一上来便是狠插猛干,巨根最大限度地插入**顶住子宫口,像要贯穿女体般狂抽猛送!

一旁的大岛一夫看得目瞪口呆,只见其老师卡思特胯下那根粗大得异常的巨根在娇小的苏小琳体内深插猛抽,真是又兴奋又担心,软下来的**在这种复杂情绪下又挺了起来。被插得欲仙欲死的苏小琳脸上露出既快乐又痛苦的神情,伸手握住大岛一夫挺起来的**放入口中吮吸,**则紧紧缠住卡思特的巨根。

上下两张娇艳的小口被一大一小两根**插入抽送,第一次玩3p游戏就陷入狂乱状态的苏小琳与平时判若两人。身着和服半裸的她胸前**的粉色rǔ头硬硬地竖起,全身昻奋的感觉难以形容!她和这两个男人在最原始的本能驱使下投入疯狂淫戏中,让他们把雄性的**激情地喷洒在她的嘴、**乃至全身上下!

第五章菊花和三明治(上)

经过一夜3p游戏,苏小琳对背德性欢又有了新的认知。而大岛一夫这位日本中年时装设计师,从此成为了与她保持长期暧昧关系的亲友。有相当时尚文化学识的大岛一夫非常赞赏苏小琳,无论在工作方面还是在私人关系上。

大岛一夫明白这个才貌双全、能力出众的时尚女记者是其老师卡思特的私宠。不过,大岛一夫隐约地感觉到虽然苏小琳在卡思特的调教开发下越发享受背德**、身心也对卡思特产生了一定的依恋感,可是她内心始终深爱着她的丈夫。这种心理似乎很矛盾,但在经历了一番人生起伏的大岛一夫看来却并不奇怪。

女人是种感情复杂的动物,而有主见有个性的女人感情更复杂,她们很难被束缚于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让她们依恋或深爱。大岛一夫认为,苏小琳的才貌、性格乃至从事的时尚职业都注定她不可能只受一个男人束缚。既使没有卡思特的出现,苏小琳丰富多彩的人生中也会出现其他男人,只是她最爱的仍是她丈夫。

大岛一夫对苏小琳的老公王小强产生了相当的兴趣,其很想知道能娶到这样的娇妻又让她独守空房的男人是个怎么样的人。打听到的消息是,王小强比苏小琳大十岁、是个风流大帅哥记者、满世界采访摄影、身边的露水情人不断。

大岛一夫不由苦笑,如此老公自然无法责难老婆和其他男人出轨,不过想必王小强一定是个挺有魅力的男子,否则苏小琳不会在红杏出墙后仍深爱着王小强。反正对于大岛一夫来说,其能在苏小琳心中有一席之地就很满足了。

为尽地主之宜,大岛一夫当起苏小琳与卡思特游览东京的向导。一连数日,池袋、新宿、涩谷以及银座等地的繁华街和观光点都一一走遍。以出售电器和动漫时尚产业着名的秋叶原、有古董品淘宝地之称的神保町、街头时尚聚集的涉古与代宫山等地也是必玩之地。对于从事时尚业的人士,在这些地方都可以收集到流行时尚的最新动态信息,苏小琳一边游览一边留意着各种信息的荟萃。

让苏小琳钦佩的是,卡思特与大岛一夫也很注意随时随地把握时尚潮流的点滴信息,这两个在时尚界已有相当地位的人从不忽略任何一件新款服饰或流行物件带来的灵感。无论时装、泳装、内衣还是其它产业,时尚设计师除了要有过人天分和才能,能从日常生活中把握到流行灵感也很重要。卡思特热衷于环球旅行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喜欢亲自寻觅各种流行动态。

每天游览完毕后,三人都回大岛一夫的郊区别墅休息。这座日式庭院别墅成了苏小琳与卡思特这段时间的临时住所,比起银座等地奢华气派的酒店,苏小琳更喜欢这里幽静淡雅的和风气氛。而且此地较僻静**,不会有什么人来骚扰打搅。

数日以来,三人每天出游观光东京各地风情、回别墅后夜夜萧歌缠绵欢好。随着对彼此的熟悉,苏小琳对于这种3p游戏已自然投入。虽仍带着些羞耻和罪恶感,但她的身心无法抗拒这种背德淫戏的悦乐刺激。

这段日子对大岛一夫来说是极其快乐、也极其辛苦的。和苏小琳这样有着天生**的极品娇娃**,几乎是所有正常男人的梦想,但却不是所有男人都消受得起这样的尤物。如果大岛一夫不是个精壮的成熟中年男子,再加上负责“主打”的是卡思特,其一连几天下来恐怕早就精尽人亡。

苏小琳不是那种淫荡的吸精公主,但她融合圣洁与背德的气质于一身,既有圣女般端庄美貌、又有魔女般致命诱惑力,使男人不知不觉中为她疯狂。大岛一夫这些天吃伟哥、擦药水、喝补汤,真有“从清水舞台上跳下去”(注:日本成语,指抱着必死的觉悟)的精神。这样,其才勉强配合上卡思特与苏小琳进行3p游戏。

不过在三人淫戏时,负责主攻的仍是卡思特。就像今晚,在铺着高级榻榻米的和风卧室内,只做了一次便气喘如牛的大岛一夫正紧张而兴奋地看着卡思特狂干苏小琳的香艳场面。眼前的肉弹战是如此激情,使其软下来的**迅速恢复坚挺。

苏小琳今晚像三人第一次玩3p游戏时那样打扮成和服美人、乌黑长发也束成传统的日式发结。此刻她的和服半裸,内衣早已脱去,胸前的f罩杯天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捏玩、下身秘所被一根异常粗大的巨根深深**。梦呓般微张着小口发出连连娇吟,有四分之一白俄血统的苏小琳一对翡翠般的双瞳焕发出意乱情迷的醉人眼神,全身欺霜赛雪的白皙肌肤蒙上了层粉红的**光泽。

卡思特则**裸地袒露出一身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强健肌肉,挺立着胯下战矛般凶猛的巨根充满征服感地压在苏小琳娇小玲珑的玉体上抽送。他的动作看似粗暴凶狠,实际很有技巧地把握着角度和深度,每一下都把巨大的**顶住子宫口摇动几下使得苏小琳全身不断触电般发抖,却又不至于插得过深过猛伤害女体。

苏小琳已**迭起了好几次,卡思特却还没有**的意思,真让一旁观战的大岛一夫佩服得五体投地。苏小琳的“千条蚯蚓型”**,其就是在最佳状态下插入也撑不过十分钟,而卡思特每次插入都至少要把苏小琳干得**数次后才**。

此刻的苏小琳已顾不得身为人妻的羞耻,只知道双腿盘住卡思特的腰部、拼命翘起雪臀迎合着巨根的**,像要把这根异常粗长的大**全部吞入**。又一次冲上**后,**花心潮喷出一股阴精的苏小琳整个人酥软得瘫软在榻榻米上,不断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卡思特强健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狂抽猛插!

卡思特身子突然重重地向下一沉,巨根的顶端猛然突入子宫口!苏小琳无力地抖动了几下手脚,**深处的子宫口却紧紧咬住**肉冠的颈沟,把巨大的**吸向子宫深处,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更加激烈地晃荡动阵阵乳浪!

接着,“噗哧!噗哧!”几声精泉狂喷的响声,一股浓烫的热精迅猛地喷射进子宫深处,阵阵热潮刺激得yīn道不停抽搐,死去活来的快感让苏小琳颤动着流泪。

搅动着**,卡思特把**尽可能顶入苏小琳的子宫内,将**一滴不剩地灌满了整个**。射完精后,意犹未尽的卡思特没有拔出巨根,压在全身瘫软的苏小琳身上又开始狠狠**。同时,他的手指开始摸索苏小琳尚未开通的菊花肛穴。

第六章菊花和三明治(中)

被精力旺盛得如同色中魔王般的卡思特在腔内**后不容喘息地继续猛烈**,已接近脱力状态的新婚女记者苏小琳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她在半脱和服下的雪白肌肤像抹了层红霞,胸前高挺坚实的天然**波涛般起伏跳动出比之前更激烈的汹涌乳浪,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合着撩人心魂的幽香,如泣如诉的娇吟声更是激发起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兽欲本能。

让苏小琳感到羞耻万分的是,卡思特非但在用异常粗大的巨根狠干着她天生**的**,还用手指探索着**下方的另一个秘穴——菊花肛穴。一旁的大岛一夫则看得兴奋无比,刚恢复坚挺的**血脉膨胀,其知道卡思特今晚要开发苏小琳的菊花肛穴了,而且看来等一会还会有场两男夹一女的三明治游戏!

但大岛一夫也很担心,其怕苏小琳的小菊花被卡思特怪物般的巨根插爆。苏小琳那里显然还是处女,别说卡思特的巨根,就是其的**插进去也会疼痛难忍。不过,只要熬过最初的疼痛,体会到**的快感就会爱上此道。

苏小琳以前虽没试过**,却也知道这并不是男同志们的专利,而是异性男女之间**游戏的一种。她曾经听她那位风流大帅哥老公王小强说过,菊花肛穴周围分布着许多神经末梢,女人第一次尝试**肯定很疼,只要学会放松享受就会感到非常愉悦。而对男人来说,插菊花有时比插**更紧更爽。

王小强一直没来得及开发苏小琳的菊花肛穴,如今便宜了卡思特这色中老魔。卡思特并没有处女情节,但想到将夺取苏小琳后门肛穴的第一次,也很是昂奋。不过昂奋归昂奋,深懂**技巧的他知道要开发毫无经验的菊花肛穴需要像对待处女**般耐心细致,操之过急会让女方对**产生心理抵触,无助调教进程。

卡思特保持着插入状态抱起苏小琳,左手把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形成背面座位的姿势坐在自己大腿上,胯下巨根由下往上顶入**花心狠插。同一时间,卡思特右手中指则沾满**作为润滑剂,徐徐挺入她的菊花后庭开路。

不同于**yīn道,菊花肛穴的直肠细而卷曲,在初期开发时要格外小心,尤其让要对方身体放松,否则后庭的括约肌会绷得过紧导致插入时受伤。卡思特****的动作很猛,探索后庭的动作则很轻柔,使得苏小琳得到双重享受浑身酥麻。

大岛一夫在一旁看得实在欲火难忍,等不到玩三明治游戏了,其握住恢复战斗力的**来到苏小琳面前,把昂起的yáng具挺进她娇吟连连的小嘴里。苏小琳没有拒绝地张开小嘴把大岛一夫的**整支含入口中吮戏,香舌缠绕得**又红又涨!而在下方,卡思特的巨根和手指则深深插入她的**和后庭开始激烈冲刺!

上下三个秘穴同时被插入玩弄,羞得紧闭双眼的苏小琳感觉像是在被一群强壮的男人们**那样,一种被虐的快感随着背德性欢的加剧而燃烧起来。此刻,大岛一夫探索她后庭菊花的手指已逐渐添加成两根、三根。苏小琳觉得肛穴有撕裂的疼楚,但**被插爽的感觉和**产生的快感使这种痛苦变得微不足道。

“唔……唔……唔!!!”,苏小琳嘴里塞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两股带着浓厚雄性腥臭味的男精同时喷入她的子宫和喉咙,深插入后庭的手指也顶到了直肠深处,使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全身一阵绷紧后瘫软下来!

卡思特和大岛一夫分别拔出各自的**,苏小琳的嘴角边淌出白浊的残液、下身mī穴更是倒流出混合着**的**,把榻榻米染湿了一大片。

“好热……射进去好多……真过分,要是危险日会怀孕的啊……”

虚脱地躺在流满**、**、汗水的高级榻榻米上,苏小琳望着卡思特那根在两次**后丝毫没有萎缩的粗长巨根,有些责备地喃喃说道。卡思特苦笑了一下,他可是算好了安全日才射进去的,大岛一夫也是如此。他们都是成熟负责的男人,不会做出随便让女伴怀孕的楞头青行为。

望着带着点羞怒的苏小琳,卡思特觉得她既像成熟的大女孩又像可爱的小女人。有些女人玩一次就索然无味,有些女人却让人难以忘怀,苏小琳显然属于后者。

(宝贝,不久之后我将送给你一份厚礼——不老不死的生命和永恒的美丽!你值得拥有这份厚礼,只有被我精心挑选中的女人,才能拥有这个资格。)

望着苏小琳,卡思特的眼中突然闪现过一丝充满魔性的红光,但在苏小琳与大岛一夫察觉之前,他迅速恢复了平常的眼神。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为何会拥有连年轻人都没有的强健体魄和旺盛精力?一个国际时尚界的知名人物,为何会露出这种超出人类之外的魔性目光?也许,他并不是“人”、至少不是常人。

可是陶醉在**中的苏小琳与疲倦地连连喘气的大岛一夫都没发觉这一点。卡思特让苏小琳稍微休息了一会,然后把她转过身趴在榻榻米上背对着他,又让她将雪白的美臀向后翘起、双腿分开。苏小琳忍住羞耻,将丰满圆润的雪臀和不断流淌出白浊液体的私处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卡思特的面前。

卡思特轻轻地亲吻爱抚着苏小琳的后背,双手则兵分两路,一只手交替抚玩着垂荡在苏小琳胸前的那对天然**、另一只手则接着刚才的后庭探索工作继续开掘菊花肛穴。今晚已**了不知几回的苏小琳被弄得**又起,昂着头闭起眼睛全身颤抖地任由色中老魔的一双魔手上下抚弄,下体**涌出新的**。

很满意开发工作的顺利进行,卡思特把头埋入极品娇娃的雪臀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玩起来。他先是舔吸**花唇,接着忽然把硬硬的舌尖探入菊花洞内来回**,同时双手开始分别把玩起苏小琳挺涨的乳首和充血的yīn蒂。

苏小琳是个很爱清洁的年轻女子,只要有时间和条件,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沐浴一次,即使是肛穴那里也清洗得很干净还带着女体幽香。所以卡思特舔玩得很享受,直弄得她扭动腰肢高高撅起雪臀大声娇吟,双眼迷朦得迷情忘我。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卡思特强壮有力的双臂把苏小琳一双修长的**向后拉起,胯下粗涨坚挺的巨根对准了微微张开的菊花肛穴,身子猛地一挺就开始插入进攻!

第七章菊花和三明治(下)

全身酥软的苏小琳此时双腿被悬空向后拉起、诱人的雪臀高翘,根本无法阻止卡思特异常粗大的巨根向她后庭菊花发起的进攻。卡思特的粗长**粘满了****,而苏小琳的菊花肛穴在他先前的抚弄开发下已处于发情敏感的状态,所以虽然是头一回被插后庭,又是被那么粗大的巨根插入,却一下便插进了三分之一!

卡思特的巨根粗长得异乎寻常,三分之一已很具杀伤力,如不是有充分的前戏开发和**润滑,光是插进个**就几乎不可能。即便如此,后穴处女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夺走的新婚女记者仍感到菊肛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插入般疼痛难忍,连连哀声呼喊:「啊……好疼……怎么插进那里……好过分……会裂开的……」

疼痛让苏小琳本能地挣扎反抗,但卡思特强壮的双臂紧握住她的两腿向后高高提起、强健的身体压在她的后背上,使她完全无法反抗。经验丰富的卡思特知道,如果此时苏小琳乱动挣扎,反而会弄伤后庭,现在必须让她适应并放松。

保持着插入不动的姿势,卡思特放下苏小琳的两腿开始爱抚她全身上下所有敏感部位。过了一阵子,苏小琳感到后庭的痛苦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种酥麻舒适的感觉。被干后庭的羞耻加剧着背德快感,而她内心追求这种背德快乐的另一个自我使她开始投入**的悦乐中。

卡思特开始用狗趴式的后背位缓慢**起来,他左手指尖捏住苏小琳下身秘穴的阴核不断刺激、右手则把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固定姿势,胯间一挺一挺地昂起巨根来回抽送。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后,苏小琳的小腹开始不停收缩,雪臀主动扭动着向上挺起迎合巨根深入菊穴,她已开始慢慢体会到了后庭之乐。

眼见苏小琳第一次**就学会享受快乐,卡思特欣喜地加快了**的力度和速度,双手握住苏小琳高翘的雪臀一下比一下迅猛地抽送起来,使得这极品娇娃爽得胸前悬荡的一对天然**波浪般上下左右涌动不已!

「好、好爽……那个地方……竟然会那么爽……我、我快不行了!」

浑身如同在火焰中焚烧,四肢像在一节节融化,爽得舒服透顶的苏小琳完全忘记了刚被插后庭时的痛苦。她现在只知道拼命抬高雪臀扭动腰肢,还忘我地发出哭泣般的娇喘!这一幕背德激情看得一旁观战的大岛一夫兴奋到了极点!

大岛一夫很想参战,但他那根不争气的**在今晚已鏖战连连不堪重负,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再勃起了。看到大岛一夫欲战乏力又不甘心的样子,卡思特苦笑了一下,示意其走近,而后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口中轻轻咏唱起奇妙的咒文。

一道赤黑色的光芒包裹住大岛一夫的全身,没等其明白过来就感带头中一片昏沉、全身滚烫、下身已欲振乏力的**忽然异常地膨胀昂起!对于这种异常现象,被干得爽歪歪的苏小琳和不知所以的大岛一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岛,我的好学生,看着你一向尊师重道和这些天殷勤款待的份上,老师我今晚破例让你体会到性魔法的美妙!你现在的强壮是普通男人无法相比的,忘记所有的烦恼和拘束,尽情地来一起游戏快乐吧!」

随着卡思特的话声,大岛一夫感到自己全身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力量和强烈**,脑中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其昂奋地望着眼前被插后庭的苏小琳,那眼神像要将她撕碎吞噬一般。苏小琳此刻却已深深陶醉在**快乐中,没察觉到这些异变。

巨根深深插入菊穴,卡思特拉起苏小琳的娇躯仰躺在榻榻米上,从下往上激烈抽送,使她的**也随之菊肛的快感张开**、并不断喷溅出蜜汁!受到奇怪咒文影响的大岛一夫按捺不住地狂吼一声,就势扑到苏小琳身上,异常膨胀起来的**比平时完全勃起时还大出几号,几乎尽根插入般一下顶入**直达花心!

「啊啊!!!好强、好厉害!!!两根、两根大**,在**和菊肛里搅动……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你们、你们会干死我的,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此时的苏小琳脸上春情如潮媚态娇艳,全身泛红情焰燃烧,天生**的**和第一次被插的菊肛内被两根异常粗大的**狂干,像被两头雄壮的性兽一上一下地夹在中间疯狂蹂躏、强暴、侵犯、吞噬!

这种两男夹一女的3p姿势,在**体位中被称为三明治。新婚女记者初次享受到下身前后两穴同时**的快感,而且是两个老公以外的男人用异常粗大的巨根狂插猛送,不伦的罪恶感加上疯狂的背德悦乐使她陷入前所未有的连番**中!

欲焰高涨的三人交融在一起追求着最原始的本能**,在卡思特与大岛一夫的夹攻下连续不断达到沸点的苏小琳被一浪狼无法形容的**快感冲击得发狂!她歇斯底里般扭动着全身,丰满的胸乳也激荡出最绚丽的乳浪!一阵阵**阴精从**最深处的花心喷出,她根本记不得自己已经潮喷了多少次!

卡思特这边也感到了少有的兴奋与快感,对寻常美女已毫无兴趣的他只有在与苏小琳这种极品娇娃**时才会如此快乐。而被他的神秘咒法暂时变成狂暴性兽的大岛一夫则处于丧失理智的发情状态,已干得疯狂咆哮要喷发泄精了!

决定与大岛一夫一起**的卡思特把握着节奏,等到大岛一夫嘶吼着全身猛颤的一刹那,他将巨根尽量深地插入苏小琳菊穴,**精关一开便如火山喷发般射出一股滚烫浓精冲进直肠!与此同时,大岛一夫异常膨胀的**顶端也插进了苏小琳的子宫口,把大量岩浆般沸腾的**宣泄在她的子宫深处!

「哦!射、都射进来了,前面和后面……好多**……」

口中竭力发出昂奋的呻吟喊叫,苏小琳虚脱地昏迷了过去,**和**混合成的**从她下体的两个秘穴中热滚滚地向外涌出来。精力旺盛的卡思特和被神秘咒文变成性兽的大岛一夫拔出**后交换了位置,继续以夹三明治的姿势狠干苏小琳,轮流交替干了整整一个晚上,把白浊的雄精射满了她的子宫和直肠。

第八章极乐会激烈的三明治3p游戏后,苏小琳直到次日中午才醒过来。她的状况还算不错,除了有点头昏外没什么不适。想到自己竟和两个老公以外的男人如此疯狂**实在有些羞愧,可是下身前后秘穴得到充实满足的快感却使她又难以忘怀。

大岛一夫的状态就要狼狈得多。在昨晚的3p游戏中,卡思特不知用了什么神秘的咒术,使其变成雄猛无比的性兽尽享肉欢。但快乐时间一过恢复正常后,其完全记不清当时发生的事,只觉得非常疲倦需要安睡休息。、由于没什么特别的事,今天卡思特和苏小琳不打算外出,闲散地在庭院中一边吃午餐一边翻阅当天的时事新闻报刊。但当苏小琳拿起一份《朝日新闻》随意翻阅时,突然在头版有一则新闻大标题映入她的眼帘——“女性集体拐卖事件!‘极乐会’此次犯罪证据确凿!?”,副标题是“警方突击搜查‘极乐会’名下的仓库设施,发现大批受害者,除日本少女外还有许多外籍人士!据警方称有更多受害者已被拐卖为xìng奴运往全球各地的地下xìng奴市场”。

在正副标题下有一排被救出的受害者照片,为保护**都在眼部打上黑线,写明身高体重等身体特征悬赏知情人提供线索。让苏小琳诧异万分的是,在这些照片中有一张短发美少妇的照片让她觉得十分熟悉。难以置信地仔细辨认了一下,苏小琳惊骇地喊出一声:“怎么可能!这不是二姐吗!?”

卡思特也是一惊!接过报纸一看,照片上的年轻少妇怎么看怎么像白素洁,一旁注明的年龄身高三围体重也几乎全部吻合。但白素洁不是在中国x市,怎么会被拐卖到日本?他们离开x市来日本才一个多月,究竟在x市发生了什么事?

苏小琳马上打白素洁和其丈夫杨平凡的手机,还有他们家里电话,但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家里也没人接听电话。她又联络了“女神时尚”杂志社和杨平凡教书的中学,得知二人失踪多日,公安局正在调查。与x市公安局的朋友取得联系后,苏小琳问出了一点内情——白素洁的失踪与“女神时尚”杂志社老总张月仙有关!

苏小琳得知,她的大姐张月仙涉嫌参加x市的黑恶势力与日本跨国邪教组织“极乐会”合谋的少女拐卖勾当。张月仙利用时尚名人的身份招募了一批年轻漂亮却涉世未深的女孩“去参加海外模特选秀”,实际上却是让她们落入魔爪。白素洁在半个月之前知道内情后报警,随即便连同丈夫杨平凡一起在家中遭人绑架失踪。x市公安局采取行动时已经晚了,被骗的少女连同张月仙等犯罪分子已销声匿迹。

由于此案涉及有组织国际犯罪,中国警方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及时通知日本警方,总算在东京搜救出大批受害者。白素洁也在其中,但其丈夫杨平凡可能已被害。日本警方在搜救行动中逮捕多人,可惜全是小喽啰,连张月仙这个帮凶也没逮着。

得知以上情况,心急火燎的苏小琳马上前往东京市区的警察医院看望被救出的白素洁,想向其当面询问来龙去脉。但当她在卡思特的陪同下匆忙赶到警察医院,办理完探望手续后,见到的却是已面容憔悴陷入昏迷中的白素洁。

据医生说明,白素洁身上有遭受惨无人道的性侵犯和拷打虐待的痕迹,还被注射过一种不知名的怪药,一苏醒就处于疯狂发情状态,只能用镇静剂使其昏睡安静。不单白素洁,所有被救出的女孩都被注射过这种恶魔诅咒般的怪药,现有的医疗科技竟无法分析出这种怪药的成分,自然也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接待苏小琳的警官表示,他们在调查“极乐会”的过程中已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了。

无奈之下,苏小琳只好带着深深的悲痛先回大岛一夫的别墅。回到别墅后,一路上默不出声的卡思特轻声劝道:“小琳,你不用伤心了,我会想办法让白小姐恢复健康,也会替她讨还公道。但你千万不能轻举妄动,‘极乐会’绝非善男信女。”

“那到底‘极乐会’是什么东西呢?听说它在日本竟有合法的宗教法人身份!?”

苏小琳不解地询问,她不明白在高度法制的日本怎么会容许有这样的邪教合法存在。卡思特苦笑道:“既然你想知道‘极乐会’的来历,我就简单介绍一下。”

接着,卡思特的眼神仿佛回到过去某个遥远时代,缓声道:“所谓‘极乐会’其实最早诞生于中世纪的意大利,原本是欧洲黑魔法协会的一个分支学派。说起来,‘极乐会’的创始人与我的祖先还是师兄弟呢……可惜‘极乐会’后来渐渐开始利用人类的愚昧、狂信和贪婪进行各种禁断仪式,所以被黑魔法协会清理门户了。然而,已销声匿迹多年的‘极乐会’前几年突然在日本复活,并把总本山设立在东京。‘极乐会’很懂怎么玩弄人心,它以骗小孩的法术和组织乱交聚会等把戏吸引大量下层信徒,用金钱美色等手段拉拢社会各界要人,并把黑魔法咒术滥用于各种犯罪活动中。因此,它的势力和背景,要比寻常的邪教恐怖得多。”

听到这里,苏小琳突然像发觉了什么般惊问道:“你、你的祖先和‘极乐会’创始人是师兄弟,那么你难道也会……”

“哦,黑魔法咒术吗?我只是略微会一点点上不了台面的戏法而已。”

打了个哈哈,卡思特绕开了这个话题,继续说道:“在日本上任内阁的执政时期,‘极乐会’的势力最为嚣张。除了广纳信徒,它在时尚、金融、地产、工业等各个产业都有表面合法的生意。而在这些表面合法的生意背后,它经营着毒品、军火、人口贩卖、非法高利贷、地下赌场、xìng奴市场等暴利的偏门行当。新内阁上台后开始对‘极乐会’展开调查行动,它的活动这才大为收敛,但仍自在背地里继续为非作歹,传闻还用黑魔法咒术暗中灭口了很多指控他们罪行的人,日本警方一直难以将其定罪。像这次的少女拐卖勾当,由于受害者都神志不清,又没有其它有力证据,警方最后恐怕仍拿‘极乐会’没有办法……”

“但你有办法的,是不是?卡思特先生,我很早就觉得你除了时尚教父的身份,一定另有不为世人所知的身份。无论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恶魔王,只要你能帮我救醒二姐并替她报仇,我、我可以把自己的灵魂都交给你!”

苏小琳凝望着卡思特,斩钉截铁地表露心愿,深深打动了这个魔王般的男人的心。

第九章结盟契约“白小姐和那些女孩被注射的是以黑魔法炼金术调制的**药,我花点时间就可制出解药。不过为了她们的安全,在消灭‘极乐会’之后再救醒她们为好。”

卡思特被苏小琳的诚意感动,但也告诫道:“‘极乐会’是个组织严密的恐怖集团,虽然它现在已被大众视为邪教,却仍有大批狂热信徒和黑白两道权势人物暗中支持。要对付它,仅仅依靠常世的法律和力量是不可能的。”

苏小琳点了点头,“极乐会”的手段有多恐怖诡异,她从日本警方和受害人家属那里已经有所耳闻。利用神秘奇怪的咒术、各种可怕的药物、血腥暴力与小恩小惠,“极乐会”控制了一大群狂信的教徒。对于各界有钱有势有影响力的人物,它则针对不同人的嗜好与弱点加以拉拢或胁迫,在警察内部上层都有它的眼线。

就在他们此次来东京的半年前,日本警视厅东京本厅对“极乐会”采取过一次隐秘潜入行动,安排了几位才色皆备的精干女警探混进“极乐会”寻找罪证。起初行动很顺利,这些女警探不惜牺牲**成为几个“极乐会”中下层干部的情妇,找到了很多“极乐会”逼迫信徒交纳奉金、贩毒卖淫和各类非法买卖的线索。

可是,由于“极乐会”在警察内部收买的眼线告密,整个行动功亏一篑,参加潜入调查的女警探无一幸免地全部落入魔爪!那些女警探在惨遭反复的强奸、**、拷打虐待之后,有些被**开洞或全身打孔等变态改造手术折磨得不似人形、有些被当作肉奴隶卖到海外、有些被洗脑后监禁起来充当轮流泄欲的**便器、还有些的内脏和眼球等身体零件被统统挖掉卖给地下器官移植市场。

最令人发指的是,“极乐会”竟公然派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些受到残害至死的女警探一丝不挂的裸尸丢弃在警视厅东京本厅的大门口!面对这种**裸的挑衅侮辱,每个有良心的警察、政府官员和市民都被激怒了。可是由于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可以证明这是“极乐会”所指使的行为,加上原先掌握的证据和线索全被掩盖或切断,日本政府和警方仍然对“极乐会”束手无策!

白素洁和其他被诱拐少女们的此次被救,总算让日本政府和警方在公众面前挽回点面子,可是正如卡思特所分析的那样——“极乐会”没有直接证据落在警方手中。就算白素洁等少女能开口作证,“极乐会”仍可花重金聘请大律师打官司或干脆派人灭口,警方也很难保护她们,她们现在神志不清反而安全。

“我知道‘极乐会’的恐怖,想不到此次来日本东京居然会遇上这种事。但无论是为了公理还是私情,我都不会让这群邪教徒得意下去。”

苏小琳深深吸了口气,前几天在忙碌完工作后游览东京的心情已荡然无存,她现在想的是怎么为白素洁等人讨回公道。当然,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时尚女记者,既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没有与“极乐会”对抗的力量。但她相信卡思特一定有办法,这个带着神秘色彩的老人绝不只是国际时尚界的内衣教父。

如同看穿了苏小琳的新思,卡思特微笑着坦然道:“小琳,我是有办法彻底消灭‘极乐会’,不过有一点要声明在先,我不能直接出手。我祖先与‘极乐会’创始人是欧洲黑魔法协会的同门师兄弟,当时为避免黑魔法使用者以及他们的后人彼此残杀,协会中人都以血为誓签订过万世不可背叛的血盟。几千年过去了,欧洲黑魔法协会早已不存在,但此血盟仍有效。除非‘极乐会’像当年那样触犯最大禁忌——进行毁灭世界的禁断仪式,否则我不能与它正面冲突。但是,我可以让你作为我的代理人清理门户。你说你肯把灵魂都交给我?不用那么夸张。”

说着,卡思特向苏小琳伸出了他的右手,一股璀璨的暗红色光芒如同明镜止水般在他掌心酝酿,看得苏小琳惊诧无比。卡思特望向她,缓然说道:“如果你要对付‘极乐会’,就要懂得超出常识之外的力量。只要你与我签订‘结盟契约’,就能成为我的盟友得到我分予的魔力,‘极乐会’的咒术和药物都将对你无效。与出卖灵魂的魔法契约不同,‘结盟契约’是种对等的友好证明。放心吧,我是想让你成为身心都从属于我的爱人,但我不会用强制或欺骗的手段,那样游戏就没意思了。怎么样?接不接受由你自愿决定。”

苏小琳有些发呆,这位除了外貌有些苍老外完全不像老人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她是个见多识广的记者,不单对时尚圈的事物十分熟悉,对于魔法咒术之类的神秘力量也有所见闻,还曾亲身采访过一些有异能的奇人,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拥有这种神秘力量。此刻,她不由半信半疑,但回想了一下过去发生的种种事情,她觉得这个神秘男子还是值得信任的。卡思特确实是个玩尽天下美色的色中老魔,但他为人行事有自己的准则,不屑于肮脏卑下的勾当。

踌躇了一下后,苏小琳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按照卡思特所说的那样将自己的左手掌心与他焕发出暗红色光芒的右手掌心重叠在一起,双目紧闭集中精神。就在两只手掌重叠之际,一股火烫的电流便带着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涌入了苏小琳的骨髓,并在灵魂深处打下永不磨灭的魔法烙印,一种无比神秘的力量开始游走于她体内的每一根血管和每一条神经中!

这种异常感觉首先带来的是强烈不适应的痛苦,苏小琳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痛得她忍不住张开眼睛想要大声呼救。但一张开眼睛,苏小琳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像是在地狱深处那般,她全身**披散着长发,被一个背展黑翼的恶魔王抱在怀中。这个魔王强健的躯体和俊美的容貌带着连神明都被诱惑的魔性魅力,但他的脸竟俨然是卡思特年轻化后的容貌——或者应该说,他就是卡思特!

“我的祖先参悟了魔道精髓修炼成魔神,作为他的后人,我有恶魔王的不老不死魔躯。为不引起世人怀疑,以人类姿态出现的我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衰老,但这才是我真正的容貌。小琳,你将得到我分予的力量、你的血也将融入我的魔血。”

说着,现出魔躯的卡思特将苏小琳的纤腰轻轻提起打开修长的**。他胯间那根比人类姿态时更为粗长的狰狞巨根高高昂起,粗圆的**慢慢地顶开花唇,既痛苦又敏感的苏小琳要极力张开大腿才能勉强承受如此巨物的侵袭,她感到自己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破处那般。

但无以伦比的极度快乐和与魔王**的疯狂背德感,使她迅速忘却痛苦,敞开**和心灵投入到这场灵肉融和的人魔交欢中!

第十章魔性的仪式璀璨的暗红色光华照耀着漆黑的异空间,空气中充满魔性、背德、妖淫的气氛,却又带着庄严肃穆的神秘感。无数男女声合唱般的暗之声咏唱起歌颂恶魔的黑暗赞歌,魔性的仪式正在进行。人魔交欢,苏小琳与卡思特灵肉融合!

让灵魂为之燃烧的背德欲火和虐恋魔悦中,苏小琳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沉浸在痛苦与快乐交错的极度官能刺激中。她娇小玲珑的玉体被魔王姿态的卡思特提住双臂悬浮在半空中,修长矫健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到极限,天生**的**被卡思特胯间异常粗壮的巨根顶开**深深串刺、雄猛**!

人类状态的卡思特是个外貌虽苍老却比年轻人更强悍的男子,苏小琳每次与他欢好都爽得死去活来,很有些吃不消。好在经过卡思特的调教开发,她已越发适应并享受这种高强度的**。变身成魔王姿态的卡思特更加强壮威猛,寻常的人类女子根本经受不起他的侵犯,不仅因为他的巨根实在太过粗壮,还因为此时的他全身包括yáng具在内都燃烧着凛冽的赤黑色魔气!普通人连靠近都几乎不可能。

得益于与卡思特不下百次的肌肤之亲和多次魔精的滋润,苏小琳在不知不觉间与他在**和灵魂上有了深刻的羁绊,所以眼下才能承受得起这位魔王的宠爱。此外,苏小琳的身体素质与精神意识原本就相当强韧,配合着卡思特的开发调教,她的体力与精神力等方面其实已逐渐超出常人,只是她本身对此还没有察觉。

魔道皆有道!卡思特本来打算多调教她一段时间再向她摊牌,但现在他决定提前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签定“结盟契约”分予她一些黑魔法的力量与知识,使她能消灭“极乐会”为白素洁等人报仇!

有恶魔王级别的灵格身份、却以人类姿态生活在人间的卡思特喜欢这花花世界,喜欢享受美酒佳人,喜欢设计各种富有个性时尚的美丽事物。他的思想观念中没有所谓的正义邪恶之分,只有美丑之分。“极乐会”滥用魔道力量的所作所为在他眼中丑陋不堪,所以他要让苏小琳作为他的代理人清理门户。

一口气悬浮在半空中狠插几百下,卡思特把苏小琳干得浑身细汗涔涔兴奋不已、双颊绯红进入完全迷情状态!乘热打铁的卡思特改变姿势,他左手将苏小琳的一条小腿架在自己肩头,使她下体拉成一字马般贴在他胯间来回**,右手则捏玩着这极品娇娃胸前不断晃荡抖动的天然**。

这种立位的**姿势,使以魔王姿态现身的卡思特最大限度地将异常粗长的**挺入苏小琳娇嫩的**、直顶花心狂插猛送!苏小琳感到这魔王在每次抽送时,粗长的**先缓缓拉到她的**洞口,然后一记猛插把狰狞的**强烈撞击在子宫口上!庞大的阴囊也狠狠打在她的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她除了近乎疯狂地发出“啊!啊!”的娇吟,已连话都说不清楚。

苏小琳每一声吟叫都伴随着快要断气般的喘息,“千条蚯蚓型”的****内yīn道也随之不断紧密收缩,从花心喷发出的一股股**随着巨根的**四下狂溅!

正如前面所说,此刻卡思特全身都燃烧着赤黑色魔气,他粗壮无比的**也是如此。但与他灵肉融合的苏小琳非但没被魔气伤害,反而全身由里向外焕发出同样色彩的绚丽光辉。她胸前那对丰满的f罩杯**波涛汹涌地激情抖动着,粉色乳首与下体的yīn蒂都充血般涨得紫红!此时的苏小琳,宛如一位受魔王诱惑而堕入地狱的圣女,妖淫万千却又偏偏带着让魔王都倾心不已的圣洁之美。

卡思特的狂野抽送下,苏小琳的**被撑得满满的,“滋!滋!”的**声响个不停。苏小琳丰乳乱颤、纤腰狂抖,口中吟叫声已变成痛苦而快乐的狂乱抽泣。每次被灼热如火、坚硬如钢铁的恶魔王巨根直插花心撞击子宫口的时候,她浑身都像电击般强烈抽搐,酥麻无比的快感和像要被刺穿的恐惧感交融在一起兴奋莫名!

对苏小琳在第一次与恶魔王变身后的自己**就能配合得如此默契,卡思特内心十分欣喜。他将立位插入的姿势改为抱位,双手抱起新婚女记者的雪臀上下抛动,挺起巨根像要将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捅穿般狂插起来!

就在此时,苏小琳惊讶地发现,卡思特粗壮巨根的最前端**部分竟突然变得尖细,一下穿入子宫口后又迅速膨胀开来,将整个硕大的**插入子宫直接冲击女体最深处的子宫内壁上!换成常人女子,这一下就足以要命。**与精神的强韧已超出常人的苏小琳也又惊又怕,但她的子宫口本能地紧咬起**肉冠的颈沟,**内的yīn道与子宫不住蠕动,异常舒爽的感觉令她两眼差点翻白!

卡思特紧抱住苏小琳开始向**冲刺,口中吼叫咆哮,巨根**的速度和力道也越发迅猛!苏小琳已经潮喷**了不知多少次,很爽也很累,可是仍拼命用双手把自己的双腿尽量分左右拉开、敞开下体迎接恶魔王巨根的最后冲刺!

猛地,卡思特双目爆射出无比霸道凶猛的红芒,浑身绷紧魔气高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洪水猛兽吞噬天地般的雄叫!兴奋得花枝乱颤的苏小琳感到插满**的巨根顶端深深地直接顶住了子宫底部,粗圆硕大的**在子宫肉壁的包裹下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滚烫的魔精!如此强烈的刺激,使她脑中一片空白爽昏过去!

虽然失神昏迷,但苏小琳天生**的**还在不断收缩,像要把岩浆般的魔王**一滴不剩地全部吸入子宫深处。可惜这股魔精实在太浓太多了,在注满了苏小琳的体内后,大量白浊的魔精沿着她白嫩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等到卡思特拔出巨根,**无法装下的**纷纷溢出,yīn道口的花唇一张一合地颤抖收缩。

昏昏沉沉中,苏小琳发现伴随着卡思特在她体内的猛烈**,他在“结盟契约”仪式开始时在她灵魂深处打下的魔法烙印和输入她体内的神秘力量已完全与她的**乃至精神融合。轻轻唤醒她,卡思特将沾满**和**的巨根挺入她的樱桃小口中,低声咏唱了几句魔法语言,一边开始抽送一边说明:“这是黑魔法中的性魔术,可用来和同伴交欢产生强大魔力,也可用来夺取敌人的魔力与精气。我刚才就是以此术使‘结盟契约’的仪式完成得更完美,现在将此术等一些魔法咒术传授给你。能掌握多少,就得看你的先天潜质。”

“噗!噗!”,苏小琳深深含入魔王的巨根竭力**,一阵阵滚热的能量流在****中涌入她的身体、一个个魔法咒术知识烙进她的脑海。

魔性仪式不知进行了多长时间,苏小琳的嘴、**、菊肛、乳沟乃至全身上下都被恶魔王的巨根插了个遍,带着强大魔力的**沾满了她的娇躯,使她在脱胎换骨的同时无限性欢!

第四部 邪教淫狱

第一章催淫术(上)

日本东京警察医院的某病房内,憔悴虚弱的短发美少妇白素洁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在她身旁默默守护的正是目前已在国际时尚界名声鹊起的时尚女记者苏小琳。

与公开身份是时尚教父、隐秘身份是不死魔王的卡思特签定“结盟契约”后,苏小琳得到他分予的黑魔法力量与知识,但她没有冲动地立刻去找邪教“极乐会”拼命。“极乐会”是个组织严密的邪教集团,东京又是它的总本山所在地,不筹划妥当是无法将它连根拔的。卡思特已安排了计划,现在要等待时机到来。

苏小琳今天来看望白素洁,一是为探视这位义姐、二是为了解其过去一个多月内的不幸遭遇。一个多月前,苏小琳以专访记者的身份随同卡思特来到日本东京进行采访工作,在这一个月内除了工作还艳游东京玩得很开心。白素洁在苏小琳走后仍留在x市忙着“女神时尚”杂志社编辑部的工作,可一个多月过去,其就与一群受害少女一起被“极乐会”伙同x市当地黑社会拐卖到日本东京。

虽然在中日警方的联合行动下得救,但白素洁等人被注射了怪药至今神智不清,与白素洁一同被绑架的丈夫杨平凡现在更是生死不明,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极乐会”仍逍遥法外,连充当帮凶的“女神时尚”老总张月仙也没得到应有惩罚。

苏小琳既痛心又悲愤,她知道三姐妹(她、白素洁、张月仙)一起打拼创立的“女神时尚”杂志社已经完了。张月仙充当“极乐会”与x市黑道的帮凶诱骗无知少女惨遭拐卖,如今畏罪潜逃。白素洁发觉张月仙的罪行后报警,被“极乐会”与x市黑社会绑架监禁受到残酷的性侵犯与**,目前能否完全康复还是未知数。“女神时尚”杂志社也背上与邪教黑社会勾结犯罪的骂名,无法再在时尚界立足。

但让苏小琳更痛心的是大姐张月仙为了谋取利益竟然丧尽天良到了这一步!二姐白素洁就算能救醒康复,精神上受到的打击恐怕也会影响一生!

为更好地对付“极乐会”、也为了帮助白素洁康复,苏小琳需要了解其在过去一个多月内悲惨遭遇的详情。白素洁仍未恢复神智,所以苏小琳决定用刚得到的黑魔法力量寻找答案。卡思特传授给她的黑魔法咒术中,有一种读取他人记忆的法术,只要能与他人精神沟通,就能读取对方记忆,功力越深能读取的记忆就越多。苏小琳刚学会此术尚不熟练,但读取白素洁一个多月内的记忆还是办得到的。

将手放在白素洁的额头,苏小琳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力量把她的意念小心地潜入白素洁的头脑,缓缓地搜寻起其过去一个多月内的记忆。很快,她便感到一种漆黑、恐惧、狂淫、残虐乃至绝望的感觉。随着这种极其令人不快的感觉,白素洁这一个多月内的一幕幕禁忌回忆像播放电影般映入苏小琳的脑海中……

时间回到一个多月前、地点转换回中国x市。

“鬼眼外道先生,这是我们杂志社为贵公司招募的模特志愿生资料,请您过目。”

“女神时尚”杂志社的会议室内,编辑部主管白素洁正把一叠附带照片的材料递给一名三十多岁的日本青年男子翻阅。此青年一身笔挺的名牌西装,保养得皮光日滑长得也很英俊,只不过眉目之间带着一股阴森感,整个人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妖媚。这个有点妖气的俊男是在亚洲时尚界甚有名气的明星男模鬼眼外道,不过这两年已不再登台表演,而是靠某大财团的支持在东京成立了一所“天堂模特事务所”,招募各国年轻漂亮的女孩参加模特选秀,择优培养成职业时尚模特。

从一开始,白素洁对鬼眼外道此次来x市招募少女模特志愿生去日本发展的活动就有些怀疑,“天堂模特事务所”虽财大气粗,但在时尚界的名声不太好,发生过让少女模特出卖**招待财政界大款巨头的丑闻。业内有传言说,在背后出资支持鬼眼外道成立“天堂模特事务所”的并非什么大财团,而是日本跨国邪教组织“极乐会”!因此就个人而言,白素洁认为“女神时尚”不应与鬼眼外道合作。

可是,“女神时尚”杂志社的老总张月仙拿了鬼眼外道大笔好处,不顾白素洁的反对与他合作。广告帖出去后,很多做着明模梦的少女听说有机会去日本时尚圈发展都纷纷前来报名,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白素洁此时还不知道鬼眼外道有多可怕、也不知道张月仙等人进行的是多肮脏的交易。这时,看了遍资料的鬼眼外道用淫邪的目光盯住她歪笑道:“这些青春小妞都挺可爱,不过说到气质和韵味,我还是喜欢白小姐你这样的年轻少妇。”

单纯内向的白素洁这些天已被这色迷迷的男子多次出言轻浮,此人还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脸上一红,忍无可忍的白素洁愤然起身准备离开会议室,却突然发现——会议室的门竟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这间会议室是完全隔音的房间,与外面的办公区域也隔离开来,而有钥匙能从外面锁门的人只有老总黄月仙!

“嘿嘿嘿,不要慌,白小姐,黄女士知道我想和你亲近一下,今天特别给我们制造这么好的机会。相信你知道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我们可以尽情交流哦。”

不急不慢地说着,鬼眼外道的双眼中突然闪出两道赤黑色的异芒,无比阴森地对惊吓得靠着墙边颤抖的白素洁淫笑道:“别怕,我不会强奸你,但你会主动脱光衣服、张开大腿请我干你。你不信?看我的眼睛,你现在需要男人,很需要。”

如同诅咒般的喃喃细语中,白素洁极力想躲避鬼眼外道眼中的赤黑色异芒,却浑身无法动弹连扭动脖子也办不到。更可怕的是,她感到自己体内深处猛地窜起灼热的情焰,一种雌性在发情期渴望雄性侵犯的本能**忽然燃烧起来!

白素洁身上穿着件天蓝色的真丝衬衫,略施脂粉的美貌既楚楚动人又端庄含蓄,胸前高耸的d罩杯**把衬衣撑得高高隆起,褐色丝袜配上淡白色套裙将她纤细的腰肢和秀美的大腿都衬托出来。在鬼眼外道的催淫怪术下,她瘫软在会议室的长沙发上,含羞忍辱地咬住牙齿,双手却身不由己地解开衬衫并脱去套裙和内裤。

望着受制于他邪恶淫术下的美少妇,鬼眼外道露出狞笑。他这些天暗中在x市蹂躏了许多女人,却没有能与白素洁媲美的货色。现在,他要在这上等货身上发泄残虐的兽欲!

第二章催淫术(中)

白嫩高耸的nǎi子在胸罩内恐惧地抖动着,随着短发美少妇急促惊恐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胸前深深的乳沟分外诱人,下体也颤抖得楚楚可怜。

白素洁此时身上只剩下小小的胸罩,连三角内裤都褪了下来,让她羞耻万分的是,她竟是自己主动在鬼眼外道面前脱去身上衣裙。当然,这是因为她已被这个妖邪色魔的催淫邪术控制了身体,否则她就是自杀也不会这么做。

不过,一件让鬼眼外道感到意外的事发生了。他见白素洁已无反抗之力便没有继续加强术力,准备开始享用她的美妙**。但随着术力一弱,白素洁突然清醒过来,双手竭力捂住胸部和下体缩在沙发上发抖,口中羞愤怒问道:“你、你用的……是什么邪术!你这邪门外道以招募模特生的名义骗那么多女孩来,究竟有什么阴谋!?难道、难道关于你在日本东京表面经营模特事务所,实际上以邪教‘极乐会’为后盾进行色情交易和贩卖妇女的传言是真的!?”

鬼眼外道心中略为一惊,不是因为白素洁的质问、而是她居然能清醒过来,照道理像她这样的文弱女子不可能有这么强韧的精神抗力。

三年前,曾经以颓废美男形象走红亚洲时尚模特界的鬼眼外道因为酒色过度又吸毒上瘾搞垮了身体,很快被后进的新人抢了风光沦为过气明模,连往日的女友们都抛弃了他。就在他万念俱灰准备自杀之时,一个神秘女子找到了他。

“你有修习黑魔法咒术的潜质,只要你愿意献出灵魂与我的主人签订契约,你就能成为‘极乐会’的黑暗使徒之一,尽享财富、权力、名声、美女等人间极乐。”

半信半疑下,鬼眼外道加入了“极乐会”。当他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他实际上已不再是人类了。靠着一双能够施展催淫术的魔眼,常人只要被他看一眼就会**高涨身不由己地受他控制,更严重者甚至当场发狂而死。

没过多久,抢了他风光的新人男模突然神经错乱般在大街上脱光衣服强奸妇女,被送进精神病院断送了大好前程。抛弃他的女友们,不是离奇死亡就是变成到处找男人**的白痴。这一切当然都是他的杰作,而且连警察都查不出是他干的。

鬼眼外道从此开始沉浸在这种能够随意玩弄别人生命的乐趣中,原本就有点阴暗的性格越发扭曲变态。他在“极乐会”的安排下成立了“天堂模特事务所”,表面上从事时尚模特的选秀和培训工作,实际上挑选并调教专供vip客户享用的高级娼妓。很多一心想当名模的少女成了“极乐会”的人肉商品,许多还被卖到海外xìng奴市场。

此次来x市招募模特生,鬼眼外道正是来“采购”新商品的。原本就好色如命的鬼眼外道在这三年中变得更加淫邪,这些年被他摧残至死的女人就超过百名。来到中国x市后,不在“极乐会”庇护范围下的他不得不收敛一点,却也暗中残害了不少女性。眼前的白素洁,则是他打算好好玩玩的上等货。

令他意外的是白素洁的精神抗力超出他预料。其实,白素洁确实是个弱不禁风的书香女,只不过——她曾与卡思特**,是个和魔王欢好过的女人!

在卡思特离开x市的那个晚上,他一晚占三美,先后上了张月仙、白素洁与苏小琳。其中,白素洁是在酒醉后被上的,所以她根本记不得那晚发生过什么事。张月仙可以不提,卡思特对苏小琳和她都真心欣赏。

卡思特的公开身份是时尚教父,隐藏身份却是不死魔王,即使以人类姿态现身,他的血液与**中也带有隐隐的魔力。和他多次发生性关系并接受他**洗礼的女人——比如苏小琳,**与精神会不知不觉地变得异常强韧。而以魔王姿态现身的卡思特,寻常人类女子被他一侵犯就死翘翘了,只有苏小琳这样与他灵肉融合的女人才能承受魔王的宠爱。千万年来,“魔王的爱妾”、“黑暗的圣女”、“撒旦的宠妃”等被世人所禁忌的称号,就是指像现在的苏小琳这样的女人。

白素洁的情况虽然与苏小琳不同,但她也是被魔王抱过的女人,虽然只有一次却已潜移默化地对她的身体产生影响。问题是她并不知道这些,鬼眼外道自然更不会知道,他认为白素洁的清醒只是一次偶然的意外而已。

“嘿,邪门外道?白小姐,亏你在时尚界工作了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时尚界就是眼下社会的写照?为打压竞争对手、为挣大钱出大名,多少人在不择手段向上爬?那些小妞被骗上当是她们自己愚蠢,蠢人与弱者就该被聪明人和强者吃掉!”

一边替自己的兽行强词夺理,鬼眼外道一边加强了催淫术力,赤黑色的异芒毫不留情地从他双眼透视出来狠狠刺入白素洁的脑门!这一次鬼眼外道动了真格,白素洁明亮的眼眸顿时充满惊恐绝望,从女体内最深处燃起的欲火疯狂地烧遍全身上下,她双臂紧抱成一团激烈抽搐,下体秘穴竟一下全湿了还溅出**!

白素洁心中无力地哭泣着,在鬼眼外道的命令下脱掉了胸罩并张开了白嫩的大腿,人妻美少妇最神秘的地带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一个卑鄙淫兽的面前。她天生骨感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玉体横陈洁白透红,小巧的红唇、光洁的细颈,平滑的小腹、丰挺的**、白嫩的大腿与浑圆的雪臀无处不焕发着诱人魅力。

虽是骨感身材,白素洁的胸部却一点不小,d罩杯美乳在胸前形成两个雪白的**轻轻颤动,酒红色的rǔ头耸立,汗水覆盖在**上闪烁着诱人光亮。而她下身莹泽的双腿也勾起男人野兽般的原始**,倒三角形的**上垂滴着**,花唇穴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微微地张合着,像在等待一场即将到来的凶残侵犯。

鬼眼外道看得兽性大发,猛地扑到沙发上压住美少妇的裸身。白素洁身不由主无法反抗,欲火激燃的头脑中尚存的理智苦苦挣扎。鬼眼外道阴森一笑,伸出右手探进她的下阴摸索起来,先用一根手指开路、接着四指并拢分开湿润的****挖掘起**yīn道。“噗哧!噗哧!”,粗鲁的动作痛得白素洁哀声流泪,**却在痛苦中敏感地流出更多的粘稠**,丰胸顶端翘起的乳首也兴奋得狂颤不停!

残虐地狂笑着,鬼眼外道决定把这纯洁高雅的美少妇蹂躏成人尽可夫的肉奴隶!

第叁章催淫术(下)

右手继续虐玩着白素洁的**yīn道,鬼眼外道的左手也没闲下来,轮流抓住短发美少妇熟蜜般的两只d罩杯**大力揉搓。同时,他用嘴含住酒红色的乳首来回吮吸,手指捏住发硬的rǔ头狠狠玩弄!而他的双眼,则仍不断射出赤黑色的催淫异芒逼射入白素洁的脑中,无情地摧毁她最后的理性防线!

一股股强劲电流般的酥麻感觉冲遍了白素洁的全身每个角落,一向保守内向的她禁不住如此可怕的官能刺激,浑身颤栗着在鬼眼外道这个卑鄙**的面前发出连连娇喘,充血的乳首高高翘起,花唇上的阴核也涨得又圆又硬!

令白素洁心中有些诧异的是,类似这种强烈的快感刺激,她似乎在不久前曾经享受过,而且更加舒适畅快。照道理,与丈夫杨平凡的平淡夫妻生活是决不可能产生这样强烈的感觉,那么自己是在和谁的欢好中享受过如此快感的呢?

直到此时,白素洁仍不知道她曾与公开身份是时尚教父、隐藏身份是不死魔王的卡思特交欢过。鬼眼外道的确也很会玩女人,但他充其量只是个摧花成性的恶鬼,而卡思特则是单凭自身魅力就能让无数女人奉献灵魂的魔王。

需要一提的是,鬼眼外道在内的“极乐会”成员与世上大多数人一样都不知道卡思特的隐藏身份,只知道其是国际时尚界的巨头。

鬼眼外道的性格既残虐卑劣又胆怯阴暗,一向只敢对比他弱的人、或是没什么强硬背景的人大逞淫威。如果他知道卡思特是凌驾于魔道顶点的魔王级人物、又知道白素洁是卡思特欣赏的女人,就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她出手。

眼下,受制于催淫邪术控制的白素洁只感到全身内外欲火燃烧,焚烤得她口干舌燥娇喘息息,雪白的**裸露在淫兽面前被任意玩弄。鬼眼外道见她再无反抗之力十分得意,开始强吻人妻美少妇的樱唇,迫使她含着泪水伸出香舌与他恶心的长舌交缠在一起。对这些屈辱,神智被欲情支配的白素洁已无力拒绝。

得寸进尺的卑鄙**抱起白素洁的浑圆雪臀,把她嫩藕般的双腿分左右拉开,丑恶的嘴舔玩起女体最神秘的部位。白素洁的下体秘所在催淫邪术下春潮泛滥,倒叁角形的耻毛濡湿黑亮,鲜鲍般的大**与小**微微地一开一合、吐露出一股股淫蜜**!鬼眼外道伸长舌头探进****内来回舔啜,发出阵阵淫声。

心中羞耻得悲愤欲绝,白素洁的**却无比昂奋欢悦。越来越强烈的挑逗使已被催淫邪术折磨得欲火焚身的人妻美少妇忘记了平时的保守与内向,也顾不得含蓄和修养,不断哼哼唧唧地娇吟,竟主动扭起身体发出渴望的哀求。

阴阳怪气地邪笑一声,鬼眼外道放下白素洁的裸身,站在她面前脱去自己的衣服。当他解开裤钗后,一根赤黑色的物件从他胯下蹦了出来!白素洁虽已被催淫邪术和连番挑逗搞得欲火焚心,仍像从恶梦中忽然惊醒般发出尖利的悲鸣!

这根赤黑色的物件正是鬼眼外道的**,不但又黑又粗,而且竟像一条章鱼的触手会上下左右扭动!在挺直的时候,它与寻常男人的yáng具在外表上没什么区别,但扭动的时候却如同有独立的生命那般——这,绝不是人类拥有的性器官!

毫不理会白素洁的恐惧尖叫,鬼眼外道一把将她想要并拢的白嫩大腿打开,胯下怪物般的**如同一条黑蛇般扭动着侵入人妻美少妇的下体秘穴,粗大的**犹如高高昂起的蛇首慢慢探进不断流出粘稠**的花唇!

“不!不要!不要把那种怪物插进来!求、求求你!不要啊!”

白素洁想要挣扎反抗,但一来手无缚鸡之力、二来已欲火攻心,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怪物侵入体内。鬼眼外道狂笑不止,他的**扭动着钻进花唇后,整支怪物**狰狞地抖动了一下,像从黑蛇变成钢矛,狠狠地挺直着尽根插入秘穴!

白素洁的**是天生“鳖型”**,yīn道入口很小,但里面很深而且扩张收缩力极强,能将比yīn道粗大得多的**都吞下去。男人插入后会感到**内部像鳖一般咬住**不放,耐力与技巧差一点的人立刻就会**。在过去,白素洁只在醉梦中和卡思特**时享受过一次真正而美好的性满足。

与卡思特无法相比的是,鬼眼外道要凭着催淫邪术和怪物**才能征服女人。如果没了这些歪门邪道,他只是个心理阴暗变态的过气明模而已。所以他特别喜欢侵犯折磨像白素洁这么高雅纯洁的美女,要把美好的存在糟蹋得污秽不堪!

“啊、恩……**、不,子宫要被插穿了……我会发疯的、会死的!”

**狂溅的“滋滋”声中,赤黑色的怪物**一下扭动一下挺直地狂抽猛插,每一下都插进白素洁yīn道最深处的子宫口,使她全身不由自主地狂颤着疯叫不止。卡思特尽情喧嚣着淫威,他在淫虐这位纯情美女的兽行中获得极大的变态满足。

几百下深度**后,沙发上的白素洁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两眼失神,理智已完全被淫欲吞没,竟主动疯狂扭动腰肢迎合起卑鄙淫兽的侵犯,雪白的臀部也高高翘起随着一次次抽送上下起伏!见到性格内向纯情、气质文静高雅的美少妇被自己摧残得如此**放荡,鬼眼外道十分昂奋,他提起白素洁的双腿将她抱起来背靠沙发,抖动着胯下**站在沙发边上加速狂干起来!

鬼眼外道的**仿佛是根有独立生命的触手,即使他本身静止不动也能灵活地时而扭动时而挺直,在他挺腰狂干时就动作得更加激烈,深插**的**在子宫口受到强烈刺激张开的瞬间突然像毒蛇钻洞般钻入子宫内部!巨大的痛苦与快乐同时冲击着白素洁,使她全身一下硬直,胸前丰满的**狂颤着堕进极乐淫狱!

见到纯情美少妇疯狂的浪态,鬼眼外道发出一声嘶吼,尽根插入的淫兽**猛地一阵抽搐,钻入子宫的**狂喷出大量黄浊色的**,不但腥臭无比还冰冷可怕!被腥臭冰冷的怪物**玷污体内,一向有洁癖的白素洁在淫欲支配下非但不拒绝反而喜极而泣地扭腰接受,不断收缩着**把污浊的邪精吸入子宫最深处……

第四章淫兽奸计“啪!啪!啪!啪!”,性器**时搅拌**的剧烈**声响个不停。“女神时尚”杂志社的会议室中,像**羔羊般的短发美少妇白素洁被鬼眼外道这头淫兽反复奸淫着。在沙发、长桌、地毯、墙边等各个地方,兽性大发的鬼眼外道抱着白素洁用各种体位发泄兽欲,恣意地玩弄着这位纯情高雅的美少妇。

白素洁的裸身上到处是被凌辱过的痕迹,腥臭冰冷的黄浊色**黏在她端庄的脸蛋、丰满的**、白嫩的大腿以及红肿的下体上。被如此残虐的淫兽这般蹂躏,就算是张月仙那种风骚妖妇也受不了,更何况白素洁这种纯情书香女。

然而,白素洁现在整个人却淫荡得像是吃了什么强力的春药,非但不再反抗鬼眼外道的侵犯,还如同放荡的娼妓般大声淫叫着竭力迎合此淫兽。这位文静内向、气质高雅的时尚界才女,已被催淫邪术和不断奸淫折磨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鬼眼外道一边发泄着兽欲一边得意地淫笑着,他是个外表英俊、内里龌促贱格的人渣,越是这样的人渣越喜欢玷污纯洁高雅的女子,以满足他扭曲变态的心理。白素洁已是任他屠宰的羔羊,他要恶毒地将这纯情少妇摧残成**奴隶。

说到玩女人,鬼眼外道的手段和他低下的品位一样贱格。他玩女人的方式总是依靠催淫邪术控制对方,然后自己先玩个够,接着叫一群手下**米(**)。如果对象是白素洁这样的人妻少妇,鬼眼外道还会把她们的丈夫或子女抓来,当着家人面前百般凌辱她们。总之一句话,怎么卑鄙下贱,他就怎么干。

“贱货!爽不爽!?你的sāo穴真是难得的**,很耐玩哦!以后就当老子的肉奴隶吧!我会一直干你,让你爽一辈子!嘿嘿嘿!等一下老子还要玩你的屁眼呢!”

嚣张万分地大笑着,鬼眼外道将白素洁压在地毯上侧翻身体,抓住她的左腿架在肩头以侧交位的姿势大力**!他胯下那根能像触手般扭动的怪物**,一下狂扭一下挺直地在美少妇的**yīn道中抽送着。白素洁的**是“鳖型”**,入口狭小但yīn道很深而且有极强的扩缩力,能吞下很粗大的yáng具像鳖一般咬住不放。若换成寻常女子,**内的yīn道壁已在这头淫兽的摧残下撕裂流血。

可是鬼眼外道怪物般的**仍十分可怕,白素洁的yīn道被撑得满满的,连子宫口都被毒蛇昂首般的**钻入肆虐,如果她眼下头脑清醒的话一定痛苦难耐。但白素洁此时已完全堕入催淫邪术中,不仅感觉不到痛苦反而淫乐地叫道:“爽……好爽……我是……是肉奴隶……请继续干……一直干我……”

得意万分的鬼眼外道加速狂干,触手般灵活的怪物**在**内时而疯狂扭动、时而挺直串刺,直干得白素洁两眼翻白哀号连连!她的yīn道与子宫不停收缩潮喷,一股股阴精**随着赤黑色**的**沿着臀部流淌在地毯上湿了一大片。而她胸前两只丰满的d罩杯**也随着每一次冲击狂乱抖动着,酒红色的乳首兴奋得充血发紫!此刻的白素洁,脑中只剩下狂淫性乐,再顾不得半点羞耻和操守!

“啪哧!啪哧!”的精泉喷溅声,鬼眼外道全身抽搐,扭动着的怪物**又深深顶入白素洁的子宫,**一跳一跳地喷射出腥臭冰冷的淫兽邪精!双眼无神的白素洁像痴呆般拼命扭着腰,让这淫兽的**射满体内。等鬼眼外道拔出**后,大量黄浊色的兽液倒流出来,白素洁软趴趴地躺在地毯上大口喘息再次失神。

鬼眼外道在反复奸淫白素洁的时候,一台安置在会议室角落里的微形摄像机把他凌辱这位短发美少妇的情景全部拍摄了下来。这是他事前让张月仙做的手脚,好进一步胁迫控制白素洁。鬼眼外道并没忘记他此次来x市以招募少女模特生为名的“奴隶采购”任务,搞定白素洁对他和张月仙合伙进行的罪恶勾当很有利。

一想到纯情少妇白素洁在恢复理智后看到这些影像时的惊恐反应,鬼眼外道就不由发出歹毒的奸笑声。他在“极乐会”指示下建立的“天堂模特事务所”与日本时尚界的其他模特公司竞争时,他惯用的手段就是使竞争对手公司的红牌模特在催淫术控制下做出许多**行为,还拍下影带放在网络上传播,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很少有人知道是他搞的鬼,就是知道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控告他。

“真是难得的奴隶少妇,比熟女嫩口、比少女成熟,还有天生的**,xìng奴市场也难找到这样的上等货。只要你乖乖伺候老子,老子会好好饲养你。”

洋洋得意的鬼眼外道奸笑着拎起白素洁的短发,把她脸朝下地甩到沙发上,一双恶爪玩弄起美少妇雪白粉嫩的美臀,并把手指探进菊花肛穴肆虐起来。白素洁的后庭肛穴仍是处子之身,被这个卑鄙淫兽在这么羞耻的部位玩弄,换成头脑清醒时的她绝不会顺从。然而眼下的白素洁已在催淫邪术和连番奸淫下丧失理智,更被干得全身脱力,除了轻轻摇晃了几下雪臀外没有任何反抗。

鬼眼外道不管白素洁的身心都已十分俱疲,双手牢牢扣住她的雪臀,胯下的怪物**嚣张地扭动着挺进美少妇的处女后庭!白素洁现在虽已神智模糊,仍疼得浑身乱颤。毫无怜花惜玉之心的淫兽眼见胯下美女痛苦的样子很是得意,非但没放慢动作,反而狠狠一挺腰,赤黑色的**挺得刚直一下贯穿菊穴深入直肠!

被强夺去后庭处女的白素洁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抱住个软枕发出搀杂着痛苦与虐悦的哀泣。她的下半身却不住地向后挺起,狂乱地扭动腰臀迎合着淫兽的残酷肛奸。赤黑色的怪物**不再扭动,而是挺直得如同钢矛般一次又一次深深尽根插入后庭肛穴。同时,鬼眼外道开始抡起巴掌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拍打这位短发美少妇的圆润美臀,一个个红肿的手印惨不忍睹地浮现在雪白的臀部上!

随着每一下**、每一记巴掌,白素洁的身体不停晃动,垂在胸前的一双丰乳也随之激荡!她已被干得口吐白沫,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机械地按照本能迎合身后淫兽的侵犯。足足折腾了几十分钟,鬼眼外道才发出一声怪叫声,将**刺穿内脏般狠狠插入美少妇的菊肛中,喷发出污浊冰冷的邪精灌满了她的直肠!

“啊!!好多……好冷……连那地方也被……不、不行了……我要死了……”

**拨出后,从菊肛倒喷出的邪精沿着腿根流淌下来,堕入淫兽奸计的白素洁脑中一片空白瘫软在沙发上昏迷过去,耳边传来鬼眼外道得意万分的淫笑声。

第五章——淫狱性宴(上)

由于张月仙的出卖,白素洁被鬼眼外道以催淫术强暴,并受到这个淫兽的胁迫。鬼眼外道用小型摄像机拍下了她被强暴凌辱时的影像,当时在催淫邪术的作用下,这位既文静内向又纯情高雅的少妇人妻在镜头中表现得十分淫荡,不像被强奸反而像在偷情寻欢。如果这些影像被做成网络视频传播,不但会毁了她还会毁了她的家庭,这是鬼眼外道在日本时尚界打压竞争对手时就惯用的卑劣伎俩。

白素洁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但她毕竟是“女神时尚”杂志社的编辑主管,发表过很多出色的评论文章,是时尚界小有名气的才女。尤其在x市,更有不少人认识她。而她的丈夫杨平凡则是位很受学生爱戴的年轻教师,对她十分珍爱,两人的幸福小家庭虽不富裕却也小康美满。万一那些不堪入目的影像被放在网络上传播,白素洁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会使杨平凡也背负污名。

为此在接下来的好几天内,白素洁含羞忍辱地被迫接受鬼眼外道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可这使鬼眼外道更加得寸进尺地玩弄她。让她更加惊恐的是,她不但被拍摄了更多的凌辱影像,身体也在一次次催淫术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到了后来,即使催淫术的效力过去,她的身体也会渴求激烈性欢。

鬼眼外道的催淫术自然可怕,他在每次凌辱她的时候射出的邪精也有着可怕的催情效果。与常人的**不同,鬼眼外道的**黄浊而冰凉,却像强力的春药般能催起让女人几乎发狂的**。意志力不够坚强的女子被鬼眼外道玩弄后,就算是贞洁处女也会很快变成荡妇**,沦为对他言听计从的xìng奴。

白素洁是个内向文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张月仙早把她性格弱点告诉给了鬼眼外道,这对男盗女娼吃定了白素洁会乖乖顺从他们。然而,他们太低估这个柔顺文雅的美少妇。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白素洁已知道鬼眼外道此次来x市名为招募模特志愿生,实际是诱拐少女。于公于私,白素洁都不会就此屈服。

不过,鬼眼外道与张月仙行事极其谨慎,与x市当地黑恶势力也有勾结。白素洁明白要是自己冒然报警,非但难以使这群恶徒落网,还会白白葬送自己甚至连累老公。所以白素洁装作已完全顺从的样子,如忠实于肉欲的女奴般对鬼眼外道的各种玩弄默默忍受,使这头淫兽认为她已彻底受其控制。

数日之后,鬼眼外道对白素洁不再使用催淫术,因为他觉得这位美少妇已经完全成了他的肉奴隶。每次想要发泄兽欲的时候,他就会像传召奴隶般打电话命令白素洁来供他玩弄泄欲,还指定她必须穿上各种暴露大胆的服装与内衣赴约。

为使这淫兽不起疑心,白素洁每次都按照他吩咐赴约。渐渐地,鬼眼外道和张月仙都不再防着她,白素洁这才知道了他们进行罪恶勾当的内况。

几年前,张月仙乘房产低迷的机会在x市郊外买下了一个别墅小区,里面有十几套房子,专门从事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现在这里成了鬼眼外道在x市的活动据点,他们把招募来的女孩集中安置在此地搞了个“封闭式培训班”,名义上是为去日本的模特选秀做准备,已有百来名年轻漂亮却涉世未深的少女误入虎口。

这些年轻女孩是从大批应征者中海选出的,个个都是姿色出众的美少女,而且都憧憬着成为国际时尚模特。在她们想象中时尚模特是流行世界的宠儿,穿的是名牌、吃的是珍肴、住的是靓屋,收入丰厚光耀四射,整天有帅哥相陪,过的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为了更快地实现梦想,这些女孩中有人还主动向鬼眼外道投怀送抱,以为献身给他后就能比其他同伴有更好的发展优势。

可这些女孩想不到的是,这个别墅小区实际上是监禁她们的淫狱,她们在这里不能外出也不能与外界联系,整个小区被一群拳大臂粗的黑衣大汉严密戒备。

她们在这里每天的一日三餐中混入了慢性的催情药物,而每日培训课程中有相当多的时间是在学习“极乐会”教义,晚上还要聚集在一起参加奇怪的黑弥撒仪式。

凡是对此有疑问或想退出的少女,都被张月仙带去接受鬼眼外道的“特别教导”,然后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就像受过洗脑一般对鬼眼外道绝对服从。

鬼眼外道对这些女孩进行的就是洗脑工作,从而大大缩短她们被送到日本后的调教时间,有些甚至可以一到日本后就在“极乐会”控制下的色情产业替组织挣钱。这些女孩中只有少数能进入鬼眼外道的“天堂模特事务所”,但那也不意味着进入天堂,而是在接受训练后成为专门服侍高官富豪等vip客人的高级娼妓。

白素洁多次被鬼眼外道叫来此地陪他淫乐,她能够自由出入这个地处偏僻的郊外别墅小区。张月仙也认定她已屈从受制,开始让她参与交易细节。白素洁由此探知了一些内情,原本缺乏主见的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庭并挽救那些被骗少女正在暗中收集罪证,只等机会成熟就立刻通知警方捣毁这个淫狱。

今日黄昏,白素洁又在鬼眼外道的要求下赶到这个别墅小区。她近来多了几分艳美,一双杏眼却添了几分哀愁,比往日更加楚楚动人。鬼眼外道吩咐她今天穿的是件露背短裙,内罩带袖的低胸内衣,不准穿胸罩和内裤。白素洁自己开车前来,进入小区后,她发现今晚这里人声喧哗格外热闹,一股淫糜疯狂的气氛充斥其中。

羊入魔穴的恐惧感使白素洁不禁颤抖了几下,她恨不得立刻逃走,但她提醒自己必须坚持到反击的机会来临。薄衣下丰满坚挺的**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声上下颤动,而短裙下圆润的臀部由于没穿内裤更加翘出诱人的曲线,年轻美少妇的韵味和性感魅力尽显无遗,让等待她到来的鬼眼外道兴奋无比。

鬼眼外道从不懂得怜香惜玉,但白素洁实在太有反复玩味的价值,他已打算把这位时尚才女当作私宠带回日本。想到此次来x市不单“采购”到许多好货色更得到一个极品少妇,鬼眼外道十分得意,打了个招呼后便将白素洁搂在怀中抱进小区内最大的一幢别墅。一进屋,这淫兽便三下两下地扒掉她的短裙、扯开内衣!

“请、请等一下,鬼眼外道先生,现在时间还早,请别那么着急……”

白素洁身上只剩下已遮盖不住羞处的带袖内衣,鬼眼外道的手从背后揉搓了一会她的d罩杯丰乳,然后握住雪白的臀部玩弄起已开始湿润的下体。把玩了一阵,这淫兽阴笑道:“今晚你的张大姐和我在这里举办盛宴,专门款待与我们合作的本地贵宾,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第六章淫狱性宴(中)

“快点!把老子的**全喝下去,不许吐出来!”

“欠干的小贱货!我的**爽不爽!?”

“自己扭腰!先在你**里打上一炮,再干你的小嘴!”

今晚在这个位于x市郊外的别墅小区内,每一幢别墅内都布置得灯红酒绿,丰盛的自助餐与酒水摆放在大厅,而楼上楼下的房间内纷纷传出男人们发泄兽欲的咆哮声,间中也夹杂着少女们娇喘的淫叫与无助的哀泣。

白素洁看得心惊胆战、听得脚根发软。今晚这里简直像是变成了**地狱,一群恶鬼正在举办狂欢性宴,而那些被拐骗监禁在此地的少女们则是他们的美味!

此刻,白素洁身上只剩下一件被扯开的带袖内衣,近乎全裸的美少妇一边被鬼眼外道抱在怀中恣意玩弄、一边被带进小区内最大别墅的一间大卧室中。这间装潢奢华的房间内款待的显然是不寻常的贵宾,房门外站了几名凶神恶煞的大汉保镖,屋内有个只穿着内裤的高瘦男子正用裤带抽打着几个满地乱滚的**少女。

“他妈的!一点伺候男人的技巧都不会,都是没用的贱货!你们以为自己是准备去日本当时尚名模吗?蠢材,你们是去当婊子的!”

此人粗野不堪地狰狞狂笑着,脸上一道深深的疤痕丑恶跳动,行为十分狂虐凶残。白素洁一见此人便吓得直哆嗦,就连鬼眼外道看见此人的行径也皱起了眉头——他不是可怜这几个少女,而是担心这些“商品”被这家伙玩坏了。

从这家伙的相貌特征上,白素洁认出其正是绰号“疯狗阿三”的x市头号通缉犯陈阿三,也是x市头号的黑帮老大。出生在本地的陈阿三从小不务正业,与社会上的流氓无赖整日厮混。其在中学时期就是臭名昭着的小霸王,不但敲诈同学还打骂老师,后来因为企图强奸女教师而被退学,若是成年人早该进监狱。

离开学校后的陈阿三更加肆无忌惮,黄、赌、毒各种偏门无所不捞。x市是中国改革开放最早的南方城市之一,经济繁荣但社会秩序比较混乱,黑恶势力一度非常嚣张。靠着疯狗般的行事方式,陈阿三组织的“疯狗帮”吞并了其他的古惑仔(黑社会)帮会,与境外的贩毒集团和人口贩卖组织勾结,在x市为害多年。而且陈阿三很懂得寻找保护伞,当地市政府曾有些高官被其买通,x市的公安局当时竟然不敢处理与其有关的案件。一时间,陈阿三以x市的土皇帝自居为所欲为。

但在几年前,随着中央政府“严打清腐”政策的开始,x市各机关部门的贪腐分子倒的倒、逃的逃,陈阿三顿时失去保护伞。新组建的市政府把肃请黑恶势力的工作放在首位,“疯狗帮”一下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不得不转入地下隐秘活动。这两年,陈阿三等黑恶势力只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已经不成气候。

不过正所谓“烂船也有三斤铁”,至今末伏法的陈阿三手下还有一群亡命之徒,仍是x市的地头蛇。远在日本的邪教“极乐会”早年就与陈阿三有过生意来往,此次鬼眼外道来到x市“采购”少女xìng奴,得到此贼的大力协助。

陈阿三为能借助“极乐会”的力量东山再起,最近带着手下残党入会。为拉拢这个地头蛇,鬼眼外道给了其不少好处,还在今晚举办盛宴款待。陈阿三这群人都是声色犬马之徒,其本人更是个喜欢淫虐女人的色狼,因此鬼眼外道让张月仙从被拐骗监禁于此地的少女中挑选出一些招待他们。听说陈阿三最近喜好开苞取乐,鬼眼外道还特别替其准备了这几个仍是处子之身的女孩。

这几个少女都已被鬼眼外道洗脑,非常驯服但服侍男人的技巧不高,难以让陈阿三满足。这流氓发起火来对这些女孩拳打脚踢,还用牛皮裤带抽得她们鲜血淋漓。

“嘿!鬼眼兄弟,你这些小妞长得不错,但嫩过头了,连替男人吹箫(**)都不会……恩!你身边这位大美人不是有名的时尚才女白素洁吗!?哈哈哈哈!好小子,原来你收藏着这样的好货自己玩啊,借给兄弟我乐一乐如何!?”

见到鬼眼外道前来,陈阿三悻悻地丢下裤带发起牢骚,但一看见鬼眼外道怀中近乎全裸的美少妇白素洁,其立刻色心大起地盯住这极品美人。此时的白素洁全身只剩下一件敞开的带袖内衣,几乎毫无遮掩地袒露出白玉般富有光泽的肌肤。比起青涩的少女,这位年轻少妇的**既带着青春的活力又有着成熟的美感,散发出浓郁的雌性色香。尤其是丰满的**和白晰的大腿,更能一下挑起男人的兽欲。

鬼眼外道有些不高兴了,他把白素洁带来只是想在陈阿三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私宠,并没打算让其分享。他的确一向把玩腻了的女人丢给手下或狐朋狗友享用,但白素洁是那种百玩不厌的极品美女,让给别人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可想到与陈阿三还要长期合作,鬼眼外道不便拒绝,于是用熟练的国语笑道:“好说、好说,既然陈哥看中了,就借给你玩玩。不过有言在先,你可不能玩坏了。”

说着,鬼眼外道把白素洁往陈阿三怀中一推,然后扭头便离去。陈阿三是个草莽粗人,哪管鬼眼外道心中愉不愉快,抱住白素洁便开怀淫笑起来。白素洁吓得花容失色,她今晚虽不用再受鬼眼外道的摧残,却难逃一个流氓头子的糟蹋。

视奸了一阵白素洁几乎全裸的玉体,陈阿三恶狠狠地将她丢到房中的大床上,一个饿虎扑食便压在她身上,双手粗暴地玩弄起她胸前丰挺的美乳,还捏住酒红色的rǔ头含在嘴中吮玩。美丽的**在这流氓头子手里变型,连乳首也开始高高翘起,白素洁感到体内麻痹的快感迅速产生。过去她的身体没这么敏感,但在被鬼眼外道以催淫邪术多次玩弄后,她的**要比以前敏感得多。

“哈哈!白美人,看不出你一副清纯相、骚劲却很大哦!今晚陪老子好好乐乐!”

陈阿三粗俗不堪地歪笑着,一边继续玩弄白素洁胸前的美乳、一边肆无忌惮地把手伸下她已流出****的下身私处,盘算着怎么尽情享用这位极品美少妇!。

第七章淫狱性宴(下)

白素洁不仅是位容貌出众的年轻美少妇,更是有着端庄纯情气质的书香才女,使得陈阿三这个流氓大佬产生了强烈的雄性征服**。说到贪淫好色,陈阿三与鬼眼外道一个是粗野色狼、一个是阴险色鬼,两人算是臭味相投。

不过说到心计歹毒,这个流氓大佬比不上鬼眼外道。而且对于“极乐会”和鬼眼外道,陈阿三并不完全了解。他以为会讲一口流利中国话的鬼眼外道只是个坑蒙拐骗的日本小白脸,“极乐会”也与其他打着宗教幌子骗钱的邪教没什么不同。

现在,他满脑子想着怎么尽情享受白素洁的美妙**,浑然不觉已得罪了鬼眼外道。鬼眼外道是个心理阴暗狭窄的恶毒小人,其将白素洁视为自己的私宠xìng奴,“借”给陈阿三玩并不情愿,与他合伙也只是互相利用。

白素洁并不是很有心计的女子,但也绝不愚笨,她看得出这两个恶徒彼此并不信任,随时都可能因为利益分歧反目。此时此刻,陈阿三的手正肆无忌惮地玩弄白素洁的美乳和雪臀,粗壮有力的手扣住她丰满的**和臀部用力搓压,两根手指则粗鲁地探入**裸的下体秘所。受到如此羞辱,白素洁没有反抗,而是从半开的嘴吐露出轻微的娇吟,半推半就地主动靠在这流氓头子怀抱中。

“陈哥,请温柔点,你不会像鬼眼先生那么粗鲁吧?”

哀羞的美少妇用楚楚可怜的神情望着陈阿三,有些哀怨又有些含羞地说着。这凶残粗暴的江湖大佬顿时半截骨头都酥了,连忙把怀中美人搂紧,爱不释手地连声道:“放心,只要你好好陪我风流快活,陈哥一定好好疼你,也不让别人欺负你!”

白素洁心中对这个刀疤脸的凶暴流氓十分嫌恶,可是脸上却不得不装出感动的样子,柔弱无比地依靠在他的怀中,勉强挤出个笑脸。因为她已打定主意——既然今晚已难免**于这个流氓头子,不如借此机会挑拨他与鬼眼外道之间原本就不牢固的合作关系,从而伺机破坏他们的罪恶勾当。

需要指出的是,连说谎都不太会的白素洁并不擅长欺骗男人,而陈阿三也不是容易上女人当的蛮夫。但是正因为白素洁是个纯情娇弱的美人儿,所以陈阿三对她没有什么戒心,以为这个**羔羊般的弱女子是因为惧怕鬼眼外道才向他投怀送抱。抱着柔弱如水的美少妇,陈阿三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白素洁知道自己如果想要迷惑陈阿三这样既残暴又贪淫的流氓头子,不牺牲**是不可能的。她自行脱掉了身上仅剩的带袖内衣,除了双臂上的丝袖完全裸露出白嫩的玉体,然后像驯服而柔顺的女奴般跪倒在陈阿三胯下,张开小口用小巧的香舌隔着这江湖大佬的内裤**起他雄雄勃起的粗长**。

这些天来,鬼眼外道在每次玩弄白素洁的时候要求她做出各种淫戏,使这位纯情美少妇懂得了许多取悦男人的技巧。眼下,白素洁忍住羞辱,竭力讨好陈阿三。

陈阿三有过很多女人,但从来没玩过白素洁这样既漂亮又有气质的纯情才女,而且还如同忠心的女奴般伺候他,这使他内心的自负像他胯间的**那样猛烈膨胀!

(他妈的!这个女人太爽了!那个日本小白脸凭什么霸占这样的上等货!?)

陈阿三已有了把白素洁抢过来的念头。他粗壮的**隔着内裤发出无比的雄性恶臭,浮起静脉的**高高勃起,赤黑色的**流着**几乎把内裤撑破。而像女奴一样跪在他脚下的白素洁则一边用手握住阴囊抚摸睾丸、一边移动香舌隔着内裤**着**,还轻吻着**顶端,把这流氓头子爽歪歪得眯着眼睛连连叫爽。

“好粗好壮的**……坚挺得吓人……唔……唔唔……”

白素洁挑逗的话语和**的**使陈阿三昂奋得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充满兽欲的丑陋**直接塞进白素洁的小嘴里,**直抵喉咙。强忍住屈辱的泪水和呕吐感,白素洁紧缩红唇拼命吸吮起这根粗长腥臭的**。

伴随着**在美少妇口中产生的快感不断加大,陈阿三发出粗野的喘息声。望着沾满唾液而发出湿润光泽的大**在白素洁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情景,一种“被这样知性美貌的美女这么淫荡地竭力伺候”的满足感使他万分得意。

按捺不住地吼了一声,陈阿三忍住强烈的****,把**从白素洁的小嘴里拔出,迫不及待地把这美少妇按在身下。白素洁雪白的**在一番**后已染成粉红色,**花唇溢出透明的**沾湿了**,深红色的**微微张开。将**在**上摩擦了几下,陈阿三粗暴地挺腰插入,粗长的yáng具狠狠地尽根没入**中!

“叭!叭!叭!叭!”,激烈**溅起的**声响满整间屋子,被野兽般的流氓头子侵犯,白素洁心中痛苦无比,泪水止不住流出眼眶。但她受鬼眼外道的催淫术影响而变得敏感的**却欢悦地扭动起来,美妙的裸身不断挺起迎合**的抽送!

陈阿三当然不知道这些,以为白素洁是爽得流泪,于是更加得意地卖力**。他的yáng具很粗大,虽没有鬼眼外道的怪物**那种灵活扭动的异能,却凭着惊人的耐力在白素洁天生“鳖型”**的**中狂插猛送。深深插入的**被yīn道像鳖咬般咬住不放,寻常男人没抽动几下就射了,耐力极佳的陈阿三也有点吃不消。

为了延长**时间,陈阿三抓住白素洁的两脚把她的身体折叠般按在床上,先以九浅一深的方式缓慢地**了一阵,而后再徐徐加快,每次都把**顶端撞击在子宫口。白素洁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根部拉开花唇,任由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把粗壮的**在自己体内疯狂**,**内壁不断收紧,激荡的**晃个不停!

“我……到、到了!啊!啊!你也……射了、射进来了!热热的**……”

全身狂颤的白素洁达到**,压在她身体上的陈阿三也猛然把**一插到底,在她体内深处喷**液。之后,在这个举办淫狱性宴的晚上,陈阿三没再碰第二个女人,把所有的兽欲和**都宣泄在白素洁身上,完全对这美少妇的**着迷了。

第八章色字头上一把刀白素洁是女人,而且还是纯情美貌的弱女子。这样的女人常常被视为弱者,尤其在凶残淫虐的男人面前更是任由宰割的羔羊。但弱女子也并非永远是柔弱的羔羊,色字头上一把刀,当她们展开反击时,男人有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从在上次的淫狱性宴享用了白素洁的美妙**后,x市的地头蛇黑道大佬陈阿三就把她当成自己情妇留在身边,这无疑使鬼眼外道十分恼怒。原本他只是把白素洁“借”给陈阿三玩玩而已,现在对方却夺人所好,实在可恨。

白素洁借此在鬼眼外道与陈阿三之间周旋,分化他们原本就不牢固的合作关系。陈阿三则在她的煽风点火下对鬼眼外道越发不满,觉得鬼眼外道分给其的利润太少了,而且缺乏长期合作的诚意。双方大吵大闹了好几次,矛盾日趋激化。

总的来说,鬼眼外道和陈阿三都不是做大事的料,缺乏在发生利益冲突时协调合作的能力。才一个星期,本来就互不信任的两人之间已闹得很僵。而在此时,白素洁已带着收集到的证据资料悄悄报警。x市公安局接到她的报案和资料后十分震惊,立刻展开警力调查,并对她和她丈夫采取保护措施。

为了不打草惊蛇,白素洁仍然经常陪在陈阿三身边,也没向丈夫杨平凡说明原委。x市警方对他们夫妇实施暗中保护,但这种保护受到很多限制。警方无法在白素洁去见陈阿三或鬼眼外道时派人随行,只能跟踪守护。对于那个淫巢,警方则安排便衣蹲点监视。只等机会一来,警方便对那两股犯罪团伙采取逮捕行动。

白素洁这些天度日如年,期盼着歹徒早日落网。她知道此案案发后“女神时尚”杂志社再也办不下去了,打算在此事过去后换个淡泊名利的工作,忘记一切与老公安安稳稳地生活,只担心老公无法接受她被强暴失贞的打击。

这一日,白素洁再次来到张月仙在x市郊外的别墅小区,今天鬼眼外道要和陈阿三在此淫巢“讲数”。而今天晚上,x市警方就将采取逮捕行动将他们一网打尽。想到过了今晚,这场噩梦将会结束,白素洁心中既紧张又欣慰。

两路人马见面后,鬼眼外道表现得异常和气,对于陈阿三的种种要求全部答应,还摆下酒席盛情款待。陈阿三以为对方怕了自己,很是得意,带着白素洁和一帮手下大吃大吹。白素洁强作欢颜地在一旁作陪,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首先,鬼眼外道没理由那么软蛋,他让步让得太多太顺。其次,张月仙这个颇有心计的狐媚妖妇没有出现,她去干什么了?此外,这个别墅小区内的人似乎少了很多,有种空荡荡的感觉,那些被诱拐监禁在此地的少女们也没出现过。

白素洁心中七上八下,不安感越来越强,恨不得马上离开此地。按照事先安排,为确保她的安全,警方会在她脱身后才行动。可是陈阿三不会这么快就让她走,这个流氓头子喝到兴头,丢下他人不顾抱着白素洁就登上楼梯进了睡房。白素洁默默哀叹,为了稳住陈阿三,今天她还得让这流氓头子玩弄一次。

陈阿三今天也是得意忘形加上酒色迷心,丝毫没察觉出快要大难临头。乘着酒兴,这流氓大佬一边满嘴酒气地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粗暴地把白素洁剥得精光。短发美少妇雪白的裸身被此恶棍丢到床上抚玩起来,她心中十分紧张不安,但这一个多月来被反复侵犯的**却敏感地产生反应。她的全身肌肤开始润红,意识逐渐被肉欲吞没,**花唇迅速湿润,rǔ头和阴核也很快勃起了。

白素洁脸朝下、背朝上地被压在床上,性感的双臀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臀沟深处被耻毛装饰的酒红色**清晰可见,像一朵绽放的淫花。而她那艳色的菊蕾肛穴也在微微蠕动着,胸前的d罩杯**垂在胸前来回晃荡,rǔ头高高挺起不停颤动。望着含羞忍辱地向自己翘起雪臀的美少妇,喝红了眼的陈阿三顿时兽性大发!

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陈阿三在酒精作用下变得更加凶残暴淫,他抓住白素洁的头发狠狠地强吻她的小嘴,随即伸出左手抓住她丰满的**大力揉搓、右手则顺着她翘起的臀部抚摸起下体的三角地带。男人粗壮的手指很快找到****,分开大小**后露出里面的粉红色黏膜,挖掘起已经**的yīn户**。

“啊!好疼!请不要那么用力!我那里会、会坏掉的!”,白素洁被这粗暴的动作弄得拼命扭臀,**激裂摇动,yīn户里的肉壁却痛苦而悦乐地蠕动,像是在渴望男人的粗大**。被这般虐玩居然会产生如此快感,白素洁羞愤得默默流泪。

疯狂的雄性征服**使本来就不识温柔的陈阿三根本不理白素洁的请求,他抱起美少妇雪白的臀部,从她背后把黑粗的**对准**,极其粗暴地恶狠狠插入**!他爱死了白素洁天生**的“鳖型”**,每次插入都那么紧、那么有吸力。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凶残野蛮的流氓头子用野兽**般的狗趴姿势插入体内,纯情美少妇发出一声哀哀的吟叫。她心中充满罪恶感和愧疚,淫荡的**却像燃烧起来般血液沸腾,回应着粗暴的**不断激颤!

铁棍般坚硬的**在每次深入**时都尽根插入,**冠部和女体体内最敏感的花心激烈摩擦!天生**的**夹紧大**的快感,使强壮凶悍的流氓大佬兴奋到了极点,一把提住白素洁的短发把她趴在床上的身体改为靠在自己怀中,双手抱起她的白嫩大腿,以背面座位的姿势由下往上狠狠**起来!

“啊啊啊!不、不行了!已经不行了!我要死了!”,白素洁被干得狂扭腰臀,嘴角口水乱溅,完全没了平时文静贤惠的才女人妻形象。屋内除了激烈**的**撞击声就是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吟叫,陈阿三一下接一下地把黑粗的**插进美少妇体内最深处,两手抱住她的大腿将她身子不停抛上抛下,**顶端猛烈撞击着子宫口!白素洁已眼冒金星快要脱力,喷溅出阴精连连泄身。

突然,随着“啪噗!啪噗!啪噗!”的几下喷溅声,白素洁感到子宫口被陈阿三的**顶住后喷射进大量的滚烫**,子宫内壁火辣辣般灼热!

白素洁浑身软瘫下来倒在床上,她还没来得及喘过口气,陈阿三又像野兽般扑了上来。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尽情发泄兽欲的流氓老大还不知道他已将大难临头。

第九章——没有终结的噩梦酒精作用下,凶残暴虐的流氓头子陈阿三像野兽般在白素洁身上发泄着兽欲,把纯情文雅的美少妇干得死去活来。白素洁想到过了今晚噩梦就会终结,只好含羞忍辱地迎合这个野兽的玩弄,任由其向她尽情泄欲。

所幸这个流氓毕竟喝多了,耐力比平时差得多,才射了两回精后便如同一头死猪般呼呼大睡起来。白素洁连忙起身,先竭力保持冷静地在浴室冲洗了一下身子,然后穿上衣服悄悄离开房间。门外有陈阿三的手下,他们知道这位短发美少妇深得头儿宠爱,以为她像往日那样在满足了头儿后离去,所以都未阻拦。而在大厅中的“疯狗帮”成员喝酒赌博喧闹成一片,白素洁乘机脱身。

白素洁不敢在是非之地多加停留,迅速离开别墅小区,隐蔽在周围蹲点的警方人员马上护送她回家。根据她的陈述,警方判断里面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于是提前采取逮捕行动,荷枪实弹的武警官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行动进行的很顺利,几声枪响后,少数想要顽抗的歹徒被当场击毙,余下的全部落网。

但是,在此次行动中没有发现那些被诱拐监禁的少女,也没有抓到鬼眼外道和张月仙。被击毙或逮捕的主要都是“疯狗帮”成员,别墅中除了他们就只剩下一些打杂帮佣的小工,连张月仙的打手护院都不见了很多。警方在彻底搜查整个别墅小区后,在地下室发现了一条通往外界的地道,线索就此截断。

陈阿三在警方杀进来时被惊醒,持枪顽抗时给打穿了脑袋,总算恶贯满盈。

这个流氓头子的死算是警方此次行动的最大收获,然而x市警方意识到真正的大鱼已经溜走了。鬼眼外道和张月仙一定是不知怎么察觉到警方要对他们采取行动,因此故意将陈阿三等人引来当替死鬼,他们则押着那些少女逃之夭夭。

警方随即想到这群漏网之鱼有可能向白素洁展开报复,却想不到这伙邪教狂徒会报复得那么快、那么狠、那么嚣张!否则,警方决不会只派数名便衣送她回家。

而此时的白素洁却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想到小家庭的幸福,她决心隐瞒这段不幸。可是,她在警察的护送下回到家中时,一进门就发出一声惨叫!

白素洁和丈夫住在一幢市中心高层公寓的三室一厅中,房门锁得好好的、窗户也关得很严实、屋内也很整洁,但地板上却横躺着一个没了四肢的中年男子!

此人痛苦万分却还求死不能地活着,冒着血泡的嘴里模糊不清地发出呻吟,全身一抖一抖地颤动着!在其身边,围着一群貌似地狱小鬼般的漆黑侏儒,正用锋利的牙啃着这个男子的手脚,咀嚼人肉啃咬人骨的声音令护送白素洁的警察都毛骨悚然!

此人正是白素洁的丈夫杨平凡。杨平凡为人师表老实温厚,一辈子没得罪过什么人,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招来如此血光之灾。而在屋内的沙发上,则端坐着一个阴阳怪气的日本青年,见到白素洁等人后便邪笑着问候道:“白小姐,各位警官,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们错过了精彩的节目呢。”

“鬼眼外道!?”,护送白素洁的那几名便衣警察认出这日本青年,知道他是此次少女集体拐卖案件的主犯、还是隐藏于时尚界的邪教集团“极乐会”的重要干部,纷纷掏出手抢指向这家伙。可还没等他们有更多的动作,在地上啃咬杨平凡四肢的那群侏儒怪人便以惊人的弹跳力和速度蹦起来扑向他们。

这些警察都不是刚入行的菜鸟,皆曾面对过凶残的暴徒,但从没遇到过这般异常恐怖的对手。还来不及开枪或躲闪,他们的脑袋就被扑到头上的侏儒怪人咬破,鲜血和脑浆顿时飞溅出来!白素洁哪里见过这般可怖的场面,顿时吓得昏倒在地。

等到朦朦胧胧地苏醒过来时,白素洁发觉自己已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封闭空间内,这里看起来像是一艘货轮的某个船舱。除了她,那一批被诱拐的少女也在,不过都昏睡不醒。白素洁心中一震无比的恐慌,不由惊慌失措地大声哭喊起来。

“嘿嘿,白小姐,不用叫了。你在我的船上,周围是大海,船上除了这些‘商品’就全是我的人,没人会救你。我们很快就会抵达日本,一路上你陪大家乐乐吧。”

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脸歪笑的鬼眼外道走进船舱,他身后跟着几个赤条条的大汉,都用充满淫邪的目光盯住浑身发抖的短发美少妇。其中一人背着四肢全无、截断处包裹着纱布的杨平凡,将其卸下放在白素洁身边。接着,几个大汉淫笑着走向白素洁,当着她丈夫的面将她按在一块铺在地上的白布上。

杨平凡此时脸色苍白如纸,神智却很清醒,所以其只能清醒地看着爱妻惨遭凌辱的情景。一双双淫兽的魔爪玩弄起白素洁的**、大腿和脸蛋,外套和衬衣被撩起,裙裤被剥下,胸罩也被撕落。两只被束缚在胸罩内的d罩杯**一下子蹦了出来,衬着酒红色rǔ头的雪白乳峰在男人们的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

“不!不要!住手,不要在我老公面前做这样的事!求求你们!”

白素洁悲鸣着扭动身体拼命挣扎,大nǎi子一上一下地摇晃着,却更加刺激起男人们的淫欲。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握住**根部,如同挤牛奶那样由下向上用力搓挤,还用嘴含住rǔ头粗暴地吮吸起来。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冲击着美少妇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娇吟起来,另一个男人乘机强吻住她的樱桃小口,把舌头缠住她的香舌,迫使她在丈夫面前像**的妓女接客那样与陌生男子热吻。

“嘶啦!”一声,白素洁的三角内裤也被无情地扯掉,此刻除了脚上的女式套靴,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像一头**羔羊般被一群赤条条的色狼挤在当中,一根根勃起的粗长**在她身边围成个圈。鬼眼外道在一旁赏心悦目地看着,还提起杨平凡的脖子强迫其睁大眼睛“观赏”妻子被轮暴的场面。

“啊!求、求求你们……不要再弄了……我丈夫在看着啊……”,纯情高雅的美少妇哀吟连连,心中极力反抗,但几个小时前刚被陈阿三玩弄过的**却敏感地做出淫荡反应。nǎi子涨得又大又圆,rǔ头高高肿起,yīn户也流出**。男人们的手指拨开了人妻少妇的大**,摩擦起小**和yīn蒂,还轮流插进yīn道深处搅动。

没有终结的噩梦再次开始了,悲哀的美少妇在丈夫面前绝望地被一群淫兽蹂躏着。

第十章——**地狱男人们的手和舌头来回捏玩、抚摸、**着白素洁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敏感部位,并发出诸如“好有弹性的大nǎi子!”、“是天生**的**!”、“好多**,又紧又热!”之类令人妻少妇羞愤无比的污言秽语。在心爱的丈夫面前被一群淫兽般的陌生男人玩弄,白素洁心中除了羞愧和悲愤,也感到强烈的背德快感。

为在丈夫面前保住最后一点尊严,白素洁虽被玩弄得**大起反应,却仍竭力挣紮。鬼眼外道在一旁冷笑,一边从双眼透出赤黑色异芒以催淫邪术对白素洁进行精神攻击、一边从怀中取出一支装有惨绿色药剂的针筒,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这贱人装什么三贞九烈?不过老子小看了你,没想到你竟敢和我们‘极乐会’作对。看来光用催淫术没办法完全控制你,就让你尝尝‘极乐会’以黑魔法炼金术制成的魔淫药。就算是从没碰过男人的处女,打了这种药也会变成荡妇**,而且不吃解药就无法恢复正常。这种药可是很贵重的,你就好好享受吧,嘿嘿!”

白素洁惊恐地叫喊起来,旁边被迫观看爱妻受辱的杨平凡也悲痛地哀求哭喊着,但这夥披着人皮的邪教恶鬼却更加嚣张得意。鬼眼外道先把针管对准美少妇胸前丰乳顶端的酒红色乳首、慢慢地将三分之二的惨绿色药剂分别打进两颗rǔ头内,然后将针管紮进她下体的yīn蒂、把残剩下的三分之一药剂也毫不留情地打了进去!

“啊!!!!”一声凄历的惨呼,白素洁原本明亮的瞳孔一下涨大一下收缩,女体内外从乳首和yīn蒂处开始扩散疯狂的灼烫欲火,雌性动物的本能**取代了所有理智!**和下体都肿涨火烫得无法忍受,尚未生育过的乳首竟溅射出两股奶汁!

那群淫兽般的男人们在鬼眼外道的授意下没有马上强暴白素洁,他们只是加强了爱抚动作,继续捏玩着淌出奶水的**、不断****泛滥的yīn户、肆意撩弄着女体全身的性感地带。白素洁双眼迷离,思维被无法形容的**支配,莫名的酥麻感使她不停激烈颤抖,用饥渴的目光哀求地望向身边一根根粗大的**。

“哈哈!贱人,想要**了?先用嘴好好伺候!杨先生,你如花似玉的妻子替你吹过喇叭(**)吗?她替我吹过哦,现在让她替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吹吹吧!”

淫邪地笑着,鬼眼外道示意那些男人们依次将勃起已久的**放在白素洁的樱桃小口前,命令她侍奉这些青筋毕露的大**。白素洁已被催淫邪术和魔淫药控制了身心,顾不得丝毫的羞耻,将离得最近的一根**含入口中拼命吮啜,还用右手搓玩起这根**的阴囊睾丸。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塞进她的左手,她也毫不拒绝地立刻紧紧握住套弄起来,并用嘴轮流伺候周围又根又粗又硬的**。

另外的男人把**夹进乳沟来回耸动,神智恍惚的白素洁抖动胸部配合男人的**。其他男人们用手不断搓圆按扁着白素洁胸前的丰满**,两个包裹着粗黑**的白嫩nǎi子荡漾起伏,rǔ头红涨发硬淌出奶水。还有的男人则用**不停摩擦着美少妇的下体,在湿透的**洞口来回挑逗,却就是不急於插入。

很快,被白素洁吮吸**的男人抖颤了几下,把坚硬的yáng具狠狠塞进美少妇嘴里喷射了,大量的沾液从她嘴边的缝隙流出。手交和**的男人也射了,白花花的**喷溅在她的脸蛋和**上,其余的男人们立刻补上位置。

等到鬼眼外道带进舱内的这些男人都在白素洁的小嘴、**、身上**后,他们暂时退下了,第二批男人走了进来。这批人比刚才那夥人更粗壮,其中一些人高马大的黑鬼格外吓人,**有成年人小臂那么粗长,**大得像鸭蛋般狰狞。

可是,已被催淫术和魔淫药支配身心的白素洁却欢悦地迎接着第二批男人,发出**的呻吟用嘴巴和**轮流服侍他们的**,并哀求他们插入****,那神态如同最淫荡的娼妇。鬼眼外道拎起杨平凡的脑袋强迫其继续“观赏”,并阴笑道:“好好看,我就是为了让你看这场好戏,才让你活到现在的,哈哈哈哈!”

说着,鬼眼外道向这批男人做了个手势。第二批男人中一个高瘦的白人从背后抱起白素洁,将身上除了女式套靴外一丝不挂的美少妇双腿分开向上曲起,使她下身充血饥渴的**完全袒露出来。接着,一个浑身肌肉的黑人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令她的雪臀向上撅起,然后用黑粗的**慢慢揉蹭已经春潮汹涌的yīn户。

如此的挑逗使饥渴难耐的白素洁竭力摇摆腰臀,哭泣地哀求对方插入。黑鬼得到鬼眼外道的许可后,将**在人妻少妇的**上蹭了几下,开始轻轻戳进yīn户。白素洁发出喜悦的吟叫,主动挺腰迎合,让黑粗的大**尽根插进体内!

“啊!!好、好大,好深!干我,用大**狠狠干我!”,黑鬼粗长的**以垂直插入的姿势一下下深入白素洁天生**的**,理智全失的美少妇大声淫叫着扭动腰臀迎送,刺激得这黑鬼兴奋地在每次**时都将**直戳到底,好像要捅破白素洁的五脏六腑。她的**花唇被粗大的**拖动得前后翻动,不断磨擦着红肿的yīn蒂,强烈的快感使她被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得更加疯狂!

围在周围的其他男人们一边等着一边打手枪,舱内充满浓厚的雄性性臭味。

在老公杨平凡悲哀而绝望的注视下,纯情高雅的人妻美少妇白素洁完全忘我地与一个肮脏野蛮的黑鬼交尾,她的全身上下都在激情扭动,**、汗水、唾液随着身体的颤抖飞溅在空中,口中不能自制地欢喜大叫,完全沦为被**支配的肉奴隶。

那个黑鬼虽粗壮,但白素洁的“鼈型”****实在太紧太爽,他在狂风扫落叶般一轮**后便将**直抵子宫口,浑身黝黑的肌肉抽搐着把沸腾的热精灌入子宫深处!白素洁触电般激颤着,任凭黑人的滚烫**注满子宫,周围的男人们则几乎同时举起**将一股股白浊的污液射到她的全身上下!

“好烫、好多的**!我还要更多、更多的**!干我,都来干我,干死我!”

双眼失去光泽的白素洁陷入**地狱中,第二批男人满足了,又有几批男人前来轮流泄欲。抵达日本后,白素洁与被诱拐的少女们被监禁在东京湾港口的某仓库内,不分早晚接受残酷的性虐与折磨,直到她们在中日警方的联合行动下被解救为止。但是,她们都被注射了邪教的魔淫药,没有解药只是行屍走肉的xìng奴隶。

(系列4完结,系列5——《时尚魔女》近日发表!!)

时尚女记者系列5时尚魔女

第一章——复仇游戏开始时间重新切换回现在,地点也重新切换回日本东京警察医院的某病房内。

将手从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白素洁额头边移开,苏小琳慢慢地收回精神念力睁开眼睛,她已通过黑魔法咒术中读取他人记忆的法术知道了白素洁在过去一个多月内的遭遇。读取着那一幕幕禁忌的回忆,苏小琳有种感同身受的痛苦和悲愤。

遗憾的是,白素洁的记忆里没有其老公杨平凡的最后下落。但从“极乐会”

这个邪教集团一贯的狠毒作风和鬼眼外道阴毒的性格来看,杨平凡目前多半已经遇害。苏小琳压抑住怒火,她面对的是个组织严密、有盘根错杂的黑白势力作为后台的邪教集团,而且东京还是它的总本山所在地,不谨慎行事无法复仇成功。

另外,“极乐会”与只会骗人的邪教团夥不同,它有真材实料的黑魔法力量。

尤其是它的核心干部——黑暗使徒们是把灵魂出卖给恶魔而得到超能魔力的非人类怪物。隐藏在时尚界活动的鬼眼外道就是个好例子,这个原本已过气的时尚男模就是因为投身“极乐会”并成为黑暗使徒,才获得施展催淫术的魔眼等黑魔法力量。单靠催淫术这种下三滥的卑鄙邪术,鬼眼外道就毁掉了好几个日本时尚界的名人,使其在“极乐会”出资下建立的“天堂模特事务所”轻易打压竞争对手,近些年已控制了将近一半的东京时尚模特市场。

有些人以为相对於金融、地产、军工等等领域,时尚界只是个陪衬性的行业,这种想法实际上大错特错。人类天生就有追求时尚的本能,特别在信息交流空前发达的现代社会,流行时尚涉及到各个阶层的衣食住行,极大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谁能控制甚至垄断时尚行业,非但能谋取惊人的利润,更能进而对大众的思想行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极乐会”自然不会错过这样能产生巨大收益的行业。

何况与“极乐会”密切勾结的上一届内阁政府已经倒台,“极乐会”在日本的活动不得不转入地下,更需要利用缤纷光彩的时尚界掩护它的种种犯罪活动与非法交易。鬼眼外道此次诱拐多国少女充当人肉市场商品的勾当,只是“极乐会”

利用时尚界牟取暴利的一次小买卖,却不想被中日警方破获抓住了马脚。

可是,虽然警方救出了白素洁以及被诱拐少女,她们已全被注射了科学常识无法解救的魔淫药成为行屍走肉的xìng奴隶,只能用镇静剂使她们昏睡安静。而且警方也缺乏直接有力的证据控告“极乐会”,对它束手无策。此外,“极乐会”

迅速地将“天堂模特事务所”的负责人鬼眼外道藏匿了起来,改由他人接手管理,所有非法买卖也进行得更加隐蔽,这无疑使警方的调查陷入困境。

苏小琳在与公开身份是时尚教父、隐秘身份是不死魔王的卡思特商议后,却决定就以“天堂模特事务所”这个“极乐会”在日本时尚界的根据点作为突破口。

已和卡思特签订“结盟契约”的苏小琳得到了其分予的黑魔法力量与知识,然而苏小琳最强力的武器却不是这些,而是她充满无比诱惑力的**和魅力。再加上她敏锐的头脑和行动力,以及时尚记者的职业掩护,一场复仇游戏就此开始。

自从数周前,苏小琳在此次东京之行的亚洲夏季主题泳装展上参加了素人模特评比赛并艳惊四座拔得头筹,她的芳名就已传遍了整个东京乃至大半个亚洲,络绎不绝的人找上门猎头,垂涎她姿色的狂蜂浪蝶更多。她在国际时尚界名声鹊起,在东京就有许多时尚企业主动邀请她去采访,还有不少杂志社出高价买她的采访稿件乃至请她拍写真集。对於这些,苏小琳原本都婉言谢绝。

然而现在,苏小琳却似乎对这些事开始感兴趣了。她开始接受邀请,在东京采访了一系列知名的时装公司、品牌香水店、珠宝首饰店、塑身美容中心以及模特事务所等时尚企业。接着,她将这些采访见闻发表在东京最有名的时尚周刊上连载,还随文附带一些她在采访过程中试穿试用各种产品的私人写真。

苏小琳的采访文章写得妙笔生花,而随文附带的私人写真更是让人过目难忘。

经过卡思特的调教,她身上融合着圣洁与背德的魔性魅力已越发充分地展现出来。

这位既有圣女般端庄美貌、又有魔女般致命诱惑的极品娇娃,很快成为风头可比偶像明星的时尚界宠儿,甚至比很多时尚名模还受欢迎。

比如在采访一家时尚模特事务所时,苏小琳在“盛情难却”下临时客串了一回睡衣模特,穿上一件薄纱式女士睡衣,上身用粉红吊带拉起一件天蓝色薄纱、下身则穿了条水蓝色丝质内裤。这件睡衣露出度很大而且薄如蝉翼,尽现她这位中俄混血美人的魔鬼身材和天使气质。薄纱衬托下白皙的肌肤、修长的大腿、高耸的酥胸等等诱人之处构成一具堪比最精美艺术品的曼妙女体。最要命的是那条小巧的丝质内裤,三角型的裤面正好包裹住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地让人喷血!

这次客串睡衣模特的写真随文发表后,那本原来就挺畅销的时尚周刊更是卖得脱销、那个品牌的睡衣也借势热销大卖。其实,比她脱得更多、甚至全部脱光炒作自己的美女在时尚圈有的是,但就是没有她那种令人过目难忘的魔性魅力。

如此几次过后,苏小琳在时尚界的名气更红,邀请她采访的企业更多。

很快三个月过去了,白素洁以及被救出的那些少女仍在警方密切保护下,外人无从知道她们的状况,普通民众大多淡忘了此事。这段时间内,卡思特带着私人模特团去其它国家巡回演出,苏小琳时而跟在卡思特身边、时而飞回东京,使人觉得她想在日本东京落根发展。她原属的“女神时尚”杂志社因为那次事件已倒掉,对此她似乎并不在意,以明星记者的身份成为东京时尚杂志社争抢的自由撰稿人。

在苏小琳收到的众多邀请函中,已将近控制了东京一半时尚模特市场的“天堂模特事务所”当然在其中,她也很自然地做了几次采访,就像对待其它时尚企业一样。开始几次,对方可能知道她过去与张月仙和白素洁的关系,对她有种隐隐的防备。但是,苏小琳采访中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该问的一概不问,加上她貌似只关心自己个人事业发展的作风,使对方不久后便觉得她只是一个凭着年轻美貌和出色才华在异国打拼的小女子。不但不再怀疑她,还打起了她的主意。

取代鬼眼外道担任“天堂模特事务所”负责人的家夥早对苏小琳这个极品娇娃口水三丈,确定她没有可疑之处后频频邀请她采访伺机图谋不轨,却不知道这位娇娃不但是美人时尚记者、还是位前来复仇的时尚魔女。

第二章——地狱的摄影师在布置整洁的书房内擦拭着一款专业照相机的镜头,魔镜太郎的心情很是不错。自从他接替鬼眼外道担任“天堂模特事务所”负责人以来,干得非常出色,甚得“极乐会”教主赞赏,已成为“极乐会”逐步控制整个日本时尚圈的大将。

魔镜太郎,男性、籍贯日本东京、今年刚满四十岁正当壮年。这位仁兄身材修长相貌俊朗,整日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尘不染的西装,一副社会精英的外表比鬼眼外道那种阴阳怪气的小白脸要正经得多——至少在外表是这样。

高级职业模特摄影师出身的他在国际时尚摄影大赛中拿过一些大奖,经营业务的办事能力也很强,加上形象良好,一直在“极乐会”中负责那些表面干净内里肮脏的生意。他很称职,因为他本人就是那种外表正经、心理扭曲的人物。

不过,魔镜太郎倒不像鬼眼外道那么阴暗卑劣,事实上他是个追求崇高艺术境界的人——只不过走火入魔了而已。他从小酷爱摄影,尤其喜欢拍摄美丽的女人,渴望将她们动人的形象永远保存下来。为此,他从中学就开始替喜欢的女性拍照,然后那些女性就会莫名其妙地人间蒸发,只留下美丽的倩影留在他的照片中。

魔镜太郎杀了她们,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永远保存她们的美丽,自己也能够永远占有她们。他很有犯罪天分,从来都没出过漏子。但百密一疏,终於有一次被警方找到了蛛丝马迹,将他逮捕收押送上法庭。

眼看他的罪名就要落实之际,一个神秘的女子前来探监,并告诉他:“你有修习黑魔法咒术的潜质,只要你愿意献出灵魂与我的主人签订契约,你就能成为‘极乐会’的黑暗使徒之一,得到追求崇高艺术境界的力量。”

这神秘女子就是招募鬼眼外道的那个人,后来魔镜太郎才知道她是“极乐会”

的使徒长,是教中唯一能面见教主的人物。对她的其他情况,魔镜太郎就不清楚了。

魔镜太郎就此加入“极乐会”,警方指控他的证据突然全部失效,不得不无罪释放他。和鬼眼外道一样,他成为了“极乐会”的黑暗使徒。每个使徒除了拥有不同程度的黑魔法力量,还有自己独特的超能魔力。

鬼眼外道的独特能力是催淫邪眼,但那只是下三滥媚术,而且遇到精神抵抗力强大的对象难以产生效果。魔镜太郎的资质比其优秀,他得到的独特能力是杀人於无形的吸魂镜术。按照传统手法,施展此术需要准备一块圆镜作为施咒的道具,将攻击对象的灵魂吸入镜中不得超生。魔镜太郎对此术进行了改良,运用到摄影中。只要他端起相机催动咒术,就能将拍照对象的灵魂即刻吸入镜头里。

从此以后,魔镜太郎进一步追求起他的“崇高艺术境界”。他相貌堂堂潇洒多金,又在“极乐会”安排下担当过许多时尚品牌企业的管理者,许多美女都以能作为他的摄影对象为荣。不过魔镜太郎对於猎物的要求很高,庸脂俗粉看不入眼。

只要发现猎物,魔镜太郎就会设法接近对方。他挺有女人缘,又是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钻石王老五,往往轻易地就能把看中的女人骗上床并供他摄影留念。

每一个猎物,他都会拍摄一整套写真。而当最后一张作品拍完后,他就会用吸魂镜术吸走这女子的灵魂,把灵魂封印在这套写真中最出色的照片内作为永久收藏品。

这几年下来,魔镜太郎的收藏品已装满了好几套相册,教内同仁给他起了个绰号——“地狱的摄影师”。他眼下看上的猎物是年轻美丽的时尚女记者苏小琳,当然他谨慎地调查过这个猎物,确定她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准备下手。

今天,就是苏小琳来他家中作私人采访的日子,她还答应作为临时模特让他拍摄几张艺术照。在此之前,苏小琳已经在他的频频邀请下采访过几次“天堂模特事务所”,并在事务所内请他拍摄过一些性感大胆的写真。想到这里,魔镜太郎按捺不住地取出一本崭新的相册,里面一张张都是苏小琳的动人倩影。

如今虽已是网络it时代,在电脑里可库存大量图片,但对於追求艺术品位的摄影师来说值得收藏的照片还是要珍藏在精美的相册中欣赏。打开这本相册,变化着各种服饰和发型的苏小琳从不同角度展现出各种姿势,看得魔镜太郎爱不释手。

一张照片中,苏小琳把长发梳短,头戴一顶宽沿帽,上身穿一件短小的皮夹克,下身束紧着一条v字型内裤,足蹬护膝皮靴,朋克风十足显示出一股野性的性感。上身短小的夹克根本包不住她的f罩杯天然**,下身v字型内裤就是两条线加一快小小的布料,再加上她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活像一头美丽而危险的雌豹。

而在另一张照片中,苏小琳把乌黑的长发放了下来垂在肩头,身上穿着仿古式的舞娘装束,她上身几乎什么都没穿,仅在细长的粉项上挂了条薄纱巾,纱巾两端垂下几条丝带刚好遮住rǔ头,坚挺高耸的**差不多毫无遮掩地袒露着。她下身的薄纱三角裤则只是勉强护住yīn户要害部位,加上她将右手半遮半盖护住下体的暧昧动作,真是诱人之至无以言表!而她左手把玩着绒毛舞带斜首微笑的神态,更是从之前的野性雌豹变成委婉温顺的柔美娇娃。

魔镜太郎看得如痴似醉,想到目前在国际时尚界已是明星级美女记者的苏小琳放开身体任他拍摄,他不免自得起来,觉得苏小琳多半已对他有了好感。在拍摄这些写真的时候,魔镜太郎乘着帮助苏小琳摆姿势的机会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她没有抵抗只是娇怒一笑,那半推半就的娇态更是唯美诱惑,似乎还很享受并期待这种背德的快感。今天这美人来他家中采访,只等欲情酝酿,定可为所欲所!

此外,魔镜太郎知道苏小琳是新婚的年轻人妻,但听说她和卡思特等一些时尚名人已有暧昧关系,虽未传出什么丑闻,却绝不是死脑筋的保守女子。魔镜太郎自认为在时尚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定能成为苏小琳的入幕之宾,从而最终得到她的灵魂作为珍贵收藏品——当然要在他拍摄完整套作品后。

“叮!叮!”门铃响动,魔镜太郎放下相机出门相迎。如他期盼的那样,他朝思梦想的美女时尚记者苏小琳此刻正站在他私人公寓的大门前。他非常绅士地将她请进屋内,心中得意万分,将这小女子当成了送上门来的羔羊。

第三章——欲情摄影(上)自命一直追求崇高艺术境界的魔镜太郎在“极乐会”中的地位和能力都名列前茅,是黑暗使徒中的头几号人物之一。因为他此前忙於其它事务,实力有限的鬼眼外道才有机会担任“天堂模特事务所”负责人这一要职。目前,鬼眼外道办事不力引起警方注意已被停职,“极乐会”逐步控制时尚界的大计仍由魔镜太郎主持。

虽然在本质上,魔镜太郎和鬼眼外道都是向恶魔出卖灵魂而变成怪物的家夥,也都喜欢玩弄美女,但他向来很自傲,寻常美色激发不起他的“艺术灵感”。

可是在苏小琳面前,魔镜太郎燃起了从所未有的“创作**”,他决定将这极品娇娃最娇艳的姿态全部拍摄下来,然后再用吸魂镜术夺取她的灵魂永远占为己有。

魔镜太郎的私人公寓非常豪华宽敞,除了居家房间外还设有专供拍摄艺术写真的摄影棚。他亲自出门迎接苏小琳并带着这位美女时尚记者参观家居,一边接受她的采访问答一边将她领进摄影室,并将一些不公开发表的写真作品供她观赏。

魔镜太郎并不是独居在这幢大型公寓中,苏小琳看到了几名最近在东京各大时尚刊物上大秀广告的黑人男模特。这些黑人都是年轻力壮的俊美青年,全身强健的肌肉焕发出野兽的雄性美感,是“天堂模特事务所”旗下的红牌外籍男模。

这些年,人高马大的黑人男模在日本时尚界很吃香,但魔镜太郎身边的这些黑人模特可不是只会在镜头前卖弄肌肉的家夥。他们实际上都是“极乐会”秘密训练的杀人机器,而且都经过黑魔法咒术的洗脑,对任何命令都绝对服从。

除了让这些黑色野兽在身边担任打手,魔镜太郎在拍摄艺术作品时也需要他们来促进气氛。对於他选中的美女猎物,他不单要拍摄她们性感美丽的姿态,还要拍摄她们最原始本能的艳姿。而他认为一个美女最原始本能的艳姿,莫过於和强壮俊美的男人们**时的情景。这些黑人男模,在他的艺术创作中就起如此作用。

之前苏小琳采访“天堂模特事务所”的时候,魔镜太郎已经成功说服她作为临时模特拍摄了一些性感大胆的精美写真,而今天,他之所以邀请苏小琳访问他的私宅,就是借此机会做进一步的拍摄。当然在此之前,他要先品尝一下这极品娇娃的美妙**,宣泄这些天郁积在心中的兽**火,从而更好地投入艺术创作。

“苏小姐,你的采访工作暂停一下吧,现在让我们继续上次的拍摄。我相信今天能够拍出比前几次更加出色的作品,请你先换一下服装。”

压抑住隐藏在绅士外表下的扭曲**,魔镜太郎彬彬有礼地用日语向苏小琳说道,此时这位美女时尚记者在他眼中已是送上门来任他料理的羊羔。苏小琳精通多国语言,自然明白对方意思,微笑了一下便去更衣室换衣服。这一次的摄影服装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泳装,搭配肉色长筒丝袜和一件裘皮外套,换过衣服的苏小琳有些羞涩地回到摄影棚,却发现那些黑人男模也都换上泳裤在场。

苏小琳脸上不由有些紧张,这并不完全是装出来的。她来这里之前就有了思想准备,知道魔镜太郎邀请她来家中肯定不怀好意,但对方是“极乐会”重量级干部,只有设法接近他身边乘他不防备时才能展开复仇行动。她已有牺牲**的觉悟,只是没想到魔镜太郎比她想象得还要变态,竟然准备了这一群黑色的野兽。

几个黑人青年健壮的体魄近乎**地围在苏小琳身边,他们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小小的泳裤,胯间雄赳赳的yáng具在泳裤下尽现凶态,而充满兽欲的眼神都如饥似渴地紧盯着被他们围在当中的美女时尚记者,简直像一群随时准备一拥而上将她撕碎吞噬的猛兽!一旁端起相机的魔镜太郎,则像号令这群野兽的主人。

苏小琳虽然已与卡思特和大岛一夫这两个老公以外的男人发生过多次性关系,连3p游戏也玩过,更被全面调教过,但那基本上都是在互相合意范畴内的**游戏。像今天这样面临被一群陌生男人侵犯的场面,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不过事已至此就无法退缩,苏小琳努力平静下心情,开始在魔镜太郎的指示下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供他拍摄。而那些黑人模特们则时而单独、时而数人一起地在她身旁作陪衬,滚烫强壮的黑色**紧紧贴近她的冰肌雪肤。

随着一个个姿势的摆开,苏小琳修长的**、高挺的**、浑圆的臀部与神秘的小腹都几乎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敞开的裘皮外套,小而薄的三点式泳衣,半透明的肉色丝袜都基本上起不到什么遮盖作用,反而使得她的美妙身材更添诱惑!

明明是为了复仇而潜入仇敌家中,苏小琳此刻的心中却感到莫名的冲动和渴望,她知道自己大脑中那个渴望背德快乐的自我在期待什么。她既抵触这种**,又需要借此表现得更加诱人,好让魔镜太郎和他豢养的这群黑色野兽都忘乎所以。

不得不承认,魔镜太郎在时尚艺术摄影方面是个出众的大师,他端起相机后便暂时收起**,从多个角度将苏小琳女体最唯美的姿态拍摄下来。几个黑人模特也规规矩矩地扮演着陪衬的角色,没有他的命令,他们暂且不敢乱来。

可是,随着拍摄尺度的不断加大,魔镜太郎开始提出越来越过分的要求。他让苏小琳紧紧抱住一个高大的黑人模特热吻,接着跨坐在其强健的腹肌上作女上男下的**姿态。苏小琳面色羞红地迟疑着,却被对方抱到小腹上半强制地做出这般羞耻的动作,那黑人粗大坚挺的**隔着泳裤高高向上耸起,不断摩擦她只有一小块比基尼布料包裹的下体yīn户。很快,苏小琳便感到自己敏感的下体已有些湿润了。她知道现在自己必须扮演弱女子的角色,所以只是无力地轻吟反抗着。

与此同时,随着魔镜太郎的命令,另一个黑人模特伸出一双大手从背后握住苏小琳的f罩杯**揉搓起来。这黑人青年的手很大,却无法完全包住苏小琳这位中俄混血儿美人的天然**,那细腻而富有弹性的手感更使其连连发出赞叹声。

“你们要干什么!?”,苏小琳半做秀半真实地惶恐叫问。魔镜太郎此刻已放下了相机,兴奋扭曲的神情尽现在平日伪装绅士的脸上。旋即,苏小琳的外套与泳衣被一只只黑色的大手扯掉,除了腿上的丝袜外全身**在一群野兽般的男人中。

第四章——欲情摄影(中)

**在一群野兽般的男人面前,苏小琳双手捂住胸部和下体,惊恐地微微颤抖着。她做出这种反应,一半是为了让魔镜太郎更加麻痹大意、一半是本能的紧张不安。今天来此之前,她就知道魔镜太郎不怀好意,而她正是要利用这一点展开复仇。可是没想到除了魔镜太郎,她还要面对这么一群黑色的野兽!

经过卡思特的调教开发,苏小琳对**的态度已比过去大为开放,但是她仍保持着洁身自好的个性,只有她欣赏的男人才有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除了老公王小强,目前与她在情投意合的情况下有**关系的男人只有卡思特和大岛一夫。可是现在,为了成功接近并除掉魔镜太郎这个邪魔外道,她不得不准备牺牲**接受他和他手下这群黑色野兽的侵犯凌辱。

苏小琳知道,魔镜太郎手下的这些黑人青年已被“极乐会”洗脑,表面上是“天堂模特事务所”的外籍模特,实际上是一群惟命是从的杀人机器,奸淫烧杀什么都干。如果苏小琳使出隐藏的黑魔法力量打倒他们,她就不必承受凌辱,却会引起魔镜太郎的警醒和全力反扑。苏小琳得到黑魔法力量的时间毕竟不长,她没把握在正面硬拼中击败魔镜太郎,所以她只能含羞忍辱地继续扮演**羔羊的角色。

此刻除了紧张不安,她心中在异常羞耻的同时又产生某种期待。见她没有激烈抵抗,魔镜太郎以为她吓怕了,便用安慰的语气胁迫道:“苏小姐,别害怕,我们要进行更深入的拍摄。我会把你最艳丽动人的姿态——与强壮俊美的男人**的姿态拍成最美的艺术品。而我,将是这里第一个与你结合的男人,我敢担保我比这些年轻的黑人孩子更加强壮,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现在让我们逐步进入**,先和我的孩子们做些前戏吧。只要你识趣地好好配合,今天你将享受到身为女人的最大快乐。否则,这些孩子会像野兽那样撕碎你。”

说着,魔镜太郎又端起了手中的专业相机。而围住苏小琳的黑人模特中走出一人,不由分说地拉开苏小琳护住胸部和下体的双手,伸出强壮的黑色大手开始抚摸她的全身。苏小琳发出轻轻的悲鸣声,却没有更强烈的反抗,貌似毫无抵抗之力地任由这黑人青年爱抚她高耸的**和大腿内侧的私处yīn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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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1708:29pm“嗯……不、不要……”,苏小琳发出哀艳的呻吟,扭动身体做出象征性的反抗,双手却不自觉地打开大腿配合对方的爱抚。黑人模特加强挑逗,一只手捏玩她的nǎi子、另一只手掰开她鲜红色的大**,使粉嫩的小**、挺起的yīn蒂、小小的尿道外口和涌出蜜汁的yīn道口全部暴露在外,魔镜太郎的镜头立刻拍下这些女体最隐秘的部位。

身体最**的部位被人拍下特写镜头,再加上敏感地带被上下其手激烈挑逗,苏小琳不由得浑身躁热香汗直流,内心的羞辱和抗拒逐步被渴望和快感取代,**内的**更是像细泉般流出yīn道口,流满了那黑人模特的大手垂滴在地上。

那黑人模特得意地舔掉手上的**,脱掉了泳裤,一根粗大的漆黑**立刻弹了出来,让苏小琳嫩白的玉手握住其的黑棒帮其**。苏小琳顺从地握住坚挺的**上下套弄,把包皮褪到茎根抚摩起大如鸡蛋的黑色**,还捏住阴囊揉搓睾丸。黑人模特高大的身躯爽得直哆嗦,魔镜太郎马上把这香艳的画面拍摄下来。

然而连魔镜太郎都没有察觉,一股微弱却诡异的魔力电流从苏小琳的白嫩小手上悄悄注入那黑人模特的漆黑**。这家伙只觉得睾丸猛地生痛,**酥麻得无法忍受,一下子从**里喷射出大量白浊的黏液,从表面看像是兴奋过度而早泄。

意外“早泄”的那个黑人模特在魔镜太郎等人的哄笑中狼狈退下,平时耐力极强的其只觉得全身乏力,黑粗的**也软成了毛毛虫。苏小琳心中挺紧张,这是卡思特传授给她的黑魔法咒术中最独特的一门功夫——性魔术,据说由大魔王撒旦的皇后莉莉丝在太古时代所创,既能用于阴阳采补也能用于实战杀敌。修为高深者,能够在不与对手身体接触的情况下吸光对方的全部精气。

苏小琳的性魔术初练不久还无法完全制御,只能在与对手身体紧密接触时才能发挥威力,还会产生**发情的副作用。魔镜太郎没想到她会懂得此术,只以为那黑人模特过于兴奋,一挥手便让另一个黑人模特脱掉泳裤来到苏小琳身旁。

这个黑人模特专攻苏小琳胸前伟大的f罩杯天然**,其先用双手按在**上缓慢揉玩,指尖捏住樱桃般的奶头来回转动,然后张嘴轮流吮住rǔ头用舌尖磨擦。被重点攻击上半身最敏感的性感带,苏小琳体内更加躁热骚动,全身香汗淋漓像是涂上了一层奶油更添姿彩,一双白嫩的大nǎi子也油光发亮又肿又涨。

接下来,魔镜太郎指示苏小琳像女奴般跪在这个人高马大的黑人模特身前,捧起**把其胯下黝黑的**夹在两个大nǎi子当中进行**。苏小琳用白嫩圆润的**夹着这根粗长的黑棒一上一下地搓动,还用嘴唇和舌头去亲吻肿大的**,并时不时地低下头将整个**含进嘴里吸吮后再吐出来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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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1708:29pm**和唾液形成粘稠的混合物,在苏小琳小嘴和夹在她nǎi子当中的黑**之间挂起一条亮晶晶的细长水帘。这黑人模特正在快活,突然一股莫名热流从**之间传入其的**,随即精关大开狂泻如注,喷得苏小琳脸上胸上都是**。

众人又是一阵嘲笑。这黑人模特感到十分疲惫,怎么也不明白会射得那么快、而且才射了一回就委靡不振。魔镜太郎有些惊奇,但他只是以为苏小琳的性技高超,并没想到其它。调整了焦距后,他让第三个黑人模特上场。

此人比前两个黑人模特都要强壮,胯下的**也更加粗大。其抱起苏小琳来到摄影棚中的一张软垫上,将她被肉色长筒丝袜包裹的大腿打开对准镜头,形成69的姿势一边**她春潮泛滥的yīn户一边把暴涨的粗大黑棒插进她的嘴里,然后像做俯卧撑般上下耸动着臀部,把黑铁条般坚硬粗长的**一下下顶入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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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1708:29pm苏小琳这一次做得时间较长,与此黑人模特配合着**互相的下半身。直到她迎来今日的初次**后,她才暗中将性魔术咒力从舌尖传递进塞满口中的粗黑**,使此人一声嚎叫精关大泻,滚烫的**灌入她的喉咙,而充满生命力的精气则同时被她吸入体内。但是,性魔术的副作用开始出现,她的**身不由己地**发情。刚才她的性戏都是半真半假,现在却真的需要强壮的男人与她激烈**。

第五章——欲情摄影(下)

性魔术是黑魔法咒术中最独特的一门功夫,既能用于采补阴阳、也能用于吸取敌人的精气。但任何力量都会产生一定的反作用力,黑魔法咒术也不例外。而性魔术的“反作用力”,就是会让使用者的****发情。

修为高深者能够把这种副作用压制住,不过对于初学者,则会在此副作用影响下感到万分难耐的性饥渴。苏小琳目前就处于这种状况,她心房乱跳、浑身发烫、满脸绯红,只能躺在软垫上香汗淋漓娇喘不止。她的双眼此刻不由自主地望着周围的黑人模特,紧盯着他们胯间的泳裤下高高勃起的黝黑**。

魔镜太郎手下的黑人模特一共有九人,之前与苏小琳拍摄前戏的三人被她暗中以性魔术吸走精气,眼下都连站都站不直了。剩下六人不知厉害,个个蠢蠢欲动。但他们知道,他们的主人(魔镜太郎)要第一个与这美人**。所以,他们脱掉泳裤挺着黑粗的巨根一齐来到苏小琳身边,六根大黑棒排成一圈让她轮流做着**、**、**,却没有一个敢自作主张地插入她的下体正式**。

苏小琳也是初次感受到性魔术的副作用,**要命的饥渴感比她想象中强烈得多。而且她内心原本就有追求背德快感的一面,在这种副作用影响下燃烧起滚滚欲火让她再也难以忍受。她现在需要男人!需要强壮的男人用粗壮的**插进她已骚痒无比的**内狂抽猛送,然后把滚烫的**射进饥渴难耐的子宫!

看见苏小琳春情大动的情景,魔镜太郎忙不迭地按动快门拍摄下一组香艳的写真,接着命令那六个黑人模特退在一旁,自己放下相机脱得精光。他全身肌肉纹理清晰十分健美,比周围的黑人青年更有活力。不过,他胯间黑毛上的yáng具却十分恐怖。倒不是他的**比那些黑人模特还要粗大,而是这根**竟像章鱼的触手般会灵活地扭动!这情景,就像是他的股间长了一条赤黑色的粗长毒蛇,狰狞的**则仿佛是昂起的蛇头,正准备恶狠狠地钻入苏小琳下体的**内大加肆虐!

目睹这绝非人类所拥有的性器官,被欲火烧得快要失去理智的苏小琳清醒了一些。她读取过白素洁的记忆,那个摧残白素洁的鬼眼外道也有这样的触手**,看来这是邪教“极乐会”所有黑暗使徒的共同身体特征。这种怪物般的触手**不但能使女人欲仙欲死地疯狂,射出的**还具有强烈的催淫效果。然而,对于苏小琳这位时尚魔女来说,这种带有黑暗力量的邪精却是解除她心头欲火的美味补药。

不过,一想到要被这样丑恶异形的东西插入体内,苏小琳本能地感到恶心,扭着头对扑向她的魔镜太郎叫道:“你、你这个怪物!不要把那东西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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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1910:50pm魔镜太郎得意地抚摩苏小淋火烫的身体,擦拭掉她在前戏拍摄中被三个黑人模特射在脸上、手上、**上等多处地方的**,随后扒开她的双腿仔细欣赏春潮泛滥的阴部私处,嘲讽道:“苏小姐,你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嘴巴老实。看,**都流成这样了,你现在恐怕恨不得我那些强壮的黑人孩子们狠狠操你吧?先让我享受一下你美丽的身体,然后让他们轮流操你,我会把精彩镜头都拍下来。”

一边说着,这外表绅士内里变态的家伙慢慢抚摸着苏小淋一双裹着半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玩,从大腿舔到内侧的mī穴。他用手指玩弄了几下不停涌出**的**,然后用长长的舌头钻入**内舔吸起来。

魔镜太郎舔得很细致,苏小淋的心中虽然抗拒,**却在他吮吸阴部带来的快感下更加酥麻骚动。她停止了反抗,在这男人的怀抱中半推半就地呻吟着。此刻她只能暂时委身于这个邪魔外道,等对方沉迷于她的**时才能伺机反击。

见到美丽的时尚女记者在自己淫威下放弃抵抗的样子,魔镜太郎心中扭曲的嗜虐心和征服欲得到很大满足。他抓住苏小淋的双腿把她的身体翻转,抱住她的细腰向上一提,使她高高翘起浑圆肉感的雪臀跪在软垫上。魔镜太郎伸手玩弄了一阵她圆滚的美臀,取来相机从后方拍摄了几张近距离大特写。苏小淋此刻浑身酥软无力,只能顺从地任由对方随意摆布,在极度耻辱的同时却也异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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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1910:50pm拍摄完近距离特写,魔镜太郎放下相机,从后面把住苏小淋的雪臀、伸手探入她下体的yīn道口深入玩弄。苏小淋敏感饥渴的**再也经受不起这般玩弄,不住发出“嗯……啊……啊……哦”的动听娇吟,并身不由主地扭动起腰臀。她鲜红色的大小**已被玩得充血,yīn蒂坚挺颤动,张开小口的yīn道口泛潮般蠕动。

觉得差不多了,魔镜太郎狞笑着抓紧美女时尚记者的细腰将她的臀部贴近自己的腰部。随后,他股间的那根触手**像一条寻巢而入的毒蛇般在苏小淋的阴部花唇上摩擦着,将她挑逗得春心荡漾欲求难耐,不由自主地翘起雪臀想要把那根刚才还感到恶心的触手**吞入**中。

魔镜太郎却只是用半个**顶开花唇浅浅地埋入yīn道口,每当苏小淋翘起雪臀想要让触手**插得更深入时,它就狡猾地向后缩回,既不撤出**也不深入,直搞得她连连哀喘。魔镜太郎得意洋洋,乘机问道:“苏小姐,你不单是美人记者、还是新婚的人妻吧?你是不是欲求不满的**人妻,要我的触手**狠狠干你?”

“我……是、是欲求不满的**人妻,请用你的触手**狠狠干我……快、快一点!”

在欲火难耐下咬着嘴唇说出违心的话,苏小淋决心之后要加倍奉还这份耻辱。魔镜太郎却以为她已屈服于自己的淫威,大笑着抬高她的雪臀,把股间的触手**抖动了几下后猛地插入极品娇娃的**yīn道!毒蛇昂首般的**顶在**内最深处的子宫口上用力摩擦着花心,然后开始疯狂的狂插猛送!

“啊!啊!好、好大、好硬,来,再来!”,饥渴已久的苏小淋狂乱娇呼,主动摆动腰臀向后迎合着丑陋粗长的触手**一次次疯狂**。魔镜太郎也难以自控地兴奋起来,苏小琳天生**的“千条蚯蚓型”**内像有一窝蚯蚓蠕动的褶叠从各个角度紧紧缠绕他的触手**收缩着,电击似的酥麻快感从**一直通过脊髓传入大脑,令他享受到过去与其他女人**时从未有过的极度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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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1911:36pm魔镜太郎连拍摄也顾不得了,他兽性大发地双手搂紧苏小淋的细腰便是一轮猛干,每次都像要将她的子宫捅破般狠狠地尽根插入疯狂抽送!这样一下便狂干了半个多小时,直插得苏小淋哀叫一声双膝瘫倒在软垫上泄身**后,他全身狂颤着抖动深插**的触手**,毒蛇脑袋般的**顶开子宫**射出一股冰冷腥臭的邪精!

第六章——兽欲凌辱(上)在美女时尚记者苏小琳的体内射出他今日的第一炮**后,魔镜太郎感到自己的雄性兽欲前所未有地强烈,使他决定继续侵犯凌辱这位极品娇娃,尽情泄欲!

他从苏小琳颤抖的下体中拔出自己粘满**与**的触手**,让这美女记者仰面朝天地平躺在长大的软垫上。接着,他用“69”的姿势压在苏小琳身上,面朝向她的下身抱起修长的美腿、使迷人的yīn户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同时他胯下毒蛇般扭动的触手**则在苏小琳的面前来回晃动、并命令她用嘴含住**舔吸。

这样的姿势在先前与黑人模特做前戏拍摄时,苏小琳已经尝试过一次。如果仅算尺寸,那个黑人模特的黝黑**与魔镜太郎的触手**不相上下,还更阳刚坚挺一些。但是,魔镜太郎的触手**就像一条长在他胯间的赤黑色毒蛇,非但粗长而且能够时而灵活扭动、时而挺直如钢矛,寻常女人被这怪物插进体内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要用嘴含着这怪物做**,普通女子恐怕吓死在不敢。

刚被这怪物腔内**的苏小琳感到非常羞辱和恶心,却也感到极度的背德快感和被虐兴奋,她在淫欲驱使下含羞忍辱地伸出香舌在触手**的狰狞**上**着,轻扫掉上面残留的**与**,然后将它含入口中卖力地吞吐吸吮。魔镜太郎非常享受,向下挺送着腰部把触手**一个劲地往苏小琳喉咙里插送,苏小琳既痛苦又快乐地抓紧软垫上的白布皮单,张大小嘴做起深度**。

h69。jpg(103。29kb)2008-8-2105:08pm“用力吸!像女奴伺候主人那样!你现在不是什么明星时尚记者,只是一个**的肉奴隶!还是个人尽可夫的肉奴隶人妻!看,我的黑人孩子们都等着干你呢!”

魔镜太郎隐藏在绅士表面下的扭曲本性尽现,污言秽语地大放厥词。他玩弄了一阵苏小琳下体濡湿黑亮的倒三角型**,用手指翻开两片鲜鲍似的大**逐次玩起yīn蒂、小**、尿道口,还有正流出一股股**和**混合物的yīn道口。

周围六个黑人模特一边苦等一边握着各自的黑**打起了飞机,兽性的目光在他们眼中燃烧。侧目看到这情景,苏小琳知道等到魔镜太郎发泄完兽欲、她还要被这群年轻英俊的黑人猛男**。对此,她既很嫌恶又有些期待,心中十分复杂。

靠着暗中施展的性魔术,苏小琳之前接连吸走了三个黑人模特的精气,使他们现在委靡不振连站都站不起来。但她的**也因为性魔术的副作用而变得极度饥渴,需要强壮的男人与她激烈**。她憎恨这群邪教“极乐会”的爪牙,却又需要他们来满足饥渴难耐的**,尤其是像魔镜太郎这样拥有强大魔力的黑暗使徒。

魔镜太郎的触手**和摧残白素洁的鬼眼外道一样会产生冰冷腥臭的邪精,这种邪精带着黑暗使徒的精气与魔力,有控制常人女性身心的催淫效果。然而正所谓以毒攻毒,这种邪精却可助苏小琳加速消解性魔术带来的副作用影响。而且对于她这样与上位魔王签订契约的魔女来说,还是增进功力的“美味”滋补品。

因此,苏小琳忍受着魔镜太郎把触手**深深插进她喉咙的屈辱和痛苦,竭力蠕动嘴唇、舌头乃至喉部做着****,终于使这家伙把第二炮**射进了她喉中!

“太爽了!技术一流的极品xìng奴!你应该被**高手调教过吧?呵呵,尝尝自己sāo穴里的味道,混合着主人我的**和你的**,味道是不是很不错啊?”

h70。jpg(26。15kb)2008-8-2105:08pm淫笑着发出赞叹,魔镜太郎在软垫上抱起苏小琳的身体,把两根沾满她下体**中粘稠淫液的手指强行从背后插进她的芳唇小嘴中,指示她用舌头舔干净。

吸收了两次邪精,苏小琳滚烫的欲火舒解了不少,但全身还在酥软发热,渴求背德**和被虐快感的情焰仍在燃烧。对于魔镜太郎新的凌辱要求,苏小琳从顺地用小巧的香舌**着他的手指,把手指上的淫液清理干净。她已承受了种种凌辱侵犯,既然这群淫兽要尽情泄欲,她就陪他们把这场兽欲凌辱进行到底。

见到苏小琳顺从的媚态,魔镜太郎以为这美女记者已经完全臣服于他的淫威,心中兴奋莫名!他把苏小琳修长白皙的美腿架在肩头,强健的身体压迫在她娇小的玉体上,粗壮狰狞的触手**在流满淫液的**上磨动了几下,然后一寸寸地慢慢挺进天生**的**中。与上一次一开始就狂插猛送不同,这次魔镜太郎**得非常缓慢而有节奏,快感源源不断地从yīn道和子宫口传向苏小琳的全身神经。

苏小琳在被这邪魔外道又一次插入后,非但没有抵抗还兴奋地呻吟起来。粗长的触手**灵活地在她yīn道内扭动着,**内壁每一处嫩肉都与此物紧密摩擦,带给她巨大的充实和刺激。她无法自控地随着触手**的每一次**扭动起腰臀、抖动起**,闭上双眼细细体会这种异形**的独到之处。

为彻底征服苏小琳,魔镜太郎卖弄起了九浅三深的性技,节奏时快时慢、角度时深时浅,双手和嘴巴也忙碌地来回玩弄着美女记者的**、奶头、香唇、细颈等性感部位。这样干了十几分锺后,他才开始加大**的力度,整个人压在苏小琳身上连续冲击!二人**上下紧贴,结合部位飞溅着**发出“叭、叭”的激烈**声,赤黑色的触手**不再扭动,挺直得像粗壮的钢棍般一下下尽根插入粉嫩的**中撞击着子宫口!苏小琳被干得欲仙欲死,忍不住发出羞耻的**!

此时,魔镜太郎感到苏小琳“千条蚯蚓型”的****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像有魔力般牢牢吸住他的触手**榨取着什么。沉迷于苏小琳美妙**的他来不及考虑其它事,一个劲地狂干着。他改变了体位姿势,将苏小琳身子侧卧在软垫上,把她的一条**夹在肋下高高提起,使yīn户大开被触手**插得更深更猛。

在这个姿势下,秀发散乱的苏小琳全无抵抗能力地任由魔镜太郎疯狂**,鲜红粉嫩的**小口吞吐着怪物般的触手**,yīn道不停地痉挛蠕动,子宫口含住**顶端紧紧吸吮。就在她的子宫口因为强烈刺激而张开的一刹那,顶住子宫口的**猛地钻进子宫,猛烈的快感和痛苦使苏小琳再也无法忍耐地冲到了**!

h71。jpg(72。68kb)2008-8-2105:08pm“喔!我、我要死了!要死了……”,头部猛晃了几下,张大小嘴的苏小琳发出触电般的悲鸣,她的**深处喷发出一股暗中隐藏性魔法咒术的阴精,浇烫在深插子宫的触手**上。魔镜太郎感到**被阴精烫得酥麻难忍,闷吼一声全力一顶,毒蛇脑袋般的**这一次直接顶入子宫深处喷发出大量黄浊色的邪精!

第七章——兽欲凌辱(中)大量冰冷腥臭的邪精直接射入子宫深处的强烈感觉使苏小琳的全身好一阵颤动,整个人瘫趴在软垫上几乎昏死过去。还没等她从剧烈**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兽性全发的魔镜太郎压在她身上又开始猛干起来。

魔镜太郎抖动胯下的触手**,抱住苏小琳更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强劲**着她的****,完全把她当成供自己尽情泄欲的xìng奴。周围的黑人模特们握住各自的黝黑yáng具打着飞机,目不转睛地盯住被干得欲生欲死的苏小琳。只等主子干完,就轮到他们上了。他们个个兴奋难耐,一心只想着如何发泄兽欲。

此时的苏小琳既像被恶魔残酷凌辱的圣女、又像与魔鬼疯狂**的荡妇,拼命迎合着魔镜太郎用各种体位侵犯她。而在魔镜太郎一次又一次地把带有黑暗魔力的邪精喷洒在她身体内外的同时,她一边悄悄地吸收这种黑暗魔力纳为己用、一边暗中将性魔术咒力通过阴精**施加在魔镜太郎的触手**上。

与先前对付那三个黑人模特不同,为不引起魔镜太郎的警觉,苏小琳使用的是黑魔法性魔术中慢性发作的“女郎蜘蛛”咒术。这种咒术就仿佛雌性蜘蛛一边与雄性蜘蛛交配一边织网,当雄性蜘蛛尽情泄欲后,它才会惊恐地发现陷入雌性蜘蛛的捕食网中,动弹不得地被吸干最后一滴体液。魔镜太郎每多凌辱侵犯她一次,就会多损耗一分精气、暗中受到的咒力也会加重一分,形同慢性自杀。

魔镜太郎平时谨慎干练,拥有不俗的黑魔法力量,本不会轻易中计。但一来苏小琳无防备的外表使他掉以轻心,二来沉迷于女色的男人就算平时再精明也难免一时失察。遇到苏小琳这样既不惜牺牲**又善于把握机会的女子,他不倒霉才怪。

足足干了一顿饭的时间,魔镜太郎终于感到身体有些不支了,但只是略微疲惫乏力,并没有特别的不适。而这正是“女郎蜘蛛”咒术开始发作的早期反应,在这个阶段,中咒者除了有点疲倦外不会有太大反应,因此察觉不到什么。

“实在太爽了!苏小姐,我真想再上你几次,不过我还没拍摄你和我的黑人孩子们的激情艳姿。孩子们,该你们上了,先一个个来,记住要温柔点。”

魔镜太郎重新装扮起绅士的态度,一边微笑地说着一边端起相机,把镜头对准瘫倒在软垫上娇喘不止的苏小琳。他手下九个黑人模特中有三个在之前被苏小琳暗中吸去精气,但另外六个黑人青年却都饿色已久,主子刚下令就一齐扑了上去!

一双双黑色的大手急不可待地伸向如同**羊羔般的美女时尚记者,有的捏玩她高耸的**、有的拍打她圆润的雪臀、有的爱抚她被半透明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还有的玩弄她不断流出**与**混合物的下体yīn户。

h72。jpg(155。23kb)2008-8-2307:53pm“老子先干!”、“你算老几,我先上!”、“滚开,先让我打一炮!”、“他妈的!凭什么让你先上!?”,黑人们用下流的英语争吵着,像群争抢猎物的肉食兽。

苏小琳虽有牺牲**的觉悟,心中也惶恐不安。她以前只和卡思特与大岛一夫一起玩过3p游戏,从未被这么多野兽般的男人**过。不过,这些黑人模特都是“极乐会”洗脑训练出的杀人机器,不乘早摆平他们,就无法专心对付魔镜太郎。

想到这里,苏小琳半推半就地做着无力的挣扎,任由这群强壮的黑人青年在她全身上下其手。黑人们仍争吵着,最后还是魔镜太郎选出他们中最精壮的一人先上。这个黑人巨汉壮得像头大猩猩,股间漆黑的yáng具十分骇人,**粗圆**粗长,在尺寸上不输给魔镜太郎的触手**,只是没有随意扭动挺直的灵活性。

黑人巨汉爬到宽长的软垫上抱住除了肉色丝袜外浑身**的苏小琳,强迫她与其浓情接吻。然后,这家伙仰面平躺在软垫上摸玩着美女时尚记者的圆润后臀,淫笑着把巨大的黑色**顶在她下体的**小口处慢慢磨擦,示意她自己坐下来。

别无选择的苏小琳只能在众人环视下像个淫荡的娼妓般坐在黑人巨汉的胯间,用白嫩的小手扶住其坚挺如铁棍的漆黑**,把粗圆的大**对准自己的yīn道口,接着缓缓地坐了下去。先是**,随后整支粗长的**如同串刺般插进了她粉嫩的**中,yīn道被徐徐顶开,黝黑**的前端一下子就顶到了子宫口。

如不见亲眼目睹,旁人真难以相信像苏小琳这般娇小的体格、如此幼嫩的**能够一下子吞下这么粗长的黑人巨根。这一方面是由于色中魔王卡思特对她的开发调教、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刚被魔镜太郎用触手**侵犯玩弄过。此刻,苏小琳的yīn道和子宫中还留有许多**与**的混合物,现在成了良好的润滑剂。

就这样,苏小琳以背面骑乘位的姿势坐在黑人巨汉的跨间扭动起腰肢,青筋环绕的漆黑**在她天生**的**里一上一下地串刺着。每当苏小琳的腰臀向下摆动,黑色巨根的大**就会重重地撞在她**深处的花心上摩擦起子宫口!

而这黑人巨汉则被她的****刺激起最强的兽欲,一只手从后面伸上来握住她向上高挺的**、另一只手把住她纤细的腰肢,挺起强健的臀部开始猛烈的活塞运动。漆黑的大**一下抽出带得**向外翻开、一下又尽根插入直顶子宫,“啪!啪!”的**声响个不停,**四处飞溅!苏小琳全身爽透,rǔ头勃起得像小手指,一双大nǎi子甩出阵阵乳浪分外诱人!魔镜太郎欣喜地拍摄下这些激情场面。

h73。jpg(138。03kb)2008-8-2307:53pm“我、我到了……又到了!”,保持着背后骑乘位的姿势干了近半个小时,苏小琳突然大叫着抽搐了几下,仰面倒在黑人巨汉的身上,yīn道更加夹紧**,一股阴精热流随即喷出,烫得顶住子宫口的**再也把不住精关。这黑人巨汉狠狠地抓住苏小琳的nǎi子,野兽般咆哮着爆发出大量雄精,射得她的子宫发烫浑身发颤!

刚射完精,这个威猛无比的黑人巨汉就忽然感到全身脱力,连起身的气力都没有。其他等得不耐烦的黑人模特将其拉下软垫丢到一旁,然后轮流扑到苏小琳身上,逐个把粗黑的**插进她的**发泄兽欲。她的下体在轮番侵犯下已有些酸疼,yīn道口不断倒流出**,仿佛被**成了只知道扭动身体迎合男人的肉奴隶。

h74。jpg(61。63kb)2008-8-2307:53pm可是,一连三个黑人模特都在泄欲后趴下,被兽欲凌辱的苏小琳却越来越有精神。

第八章兽欲凌辱(下)

第七个黑人模特瘫倒了,最后剩下的两个黑人模特一起把苏小琳夹在当中发泄兽欲。魔镜太郎昂奋地端着相机连续拍摄,苏小琳的表现实在让他非常满意。

这两个黑人青年是九人中最年轻的,精力也最旺盛。他们把这位美女时尚记者身上最后的遮盖物——美腿上的肉色丝袜扯掉,让她一丝不挂地跪在他们面前握住两根**把两个**同时含入口中舔吸,然后用胸前的大nǎi子轮流包住他们粗长的**做**,像对待任由他们蹂躏的xìng奴般玩弄她的**并践踏她的自尊。

接着按照魔镜太郎的要求,他们把全裸的苏小琳从软垫上拖到地板上,让她跪着把身体倒仰过来,双臂撑地摆出艺术体操中的后仰姿势。随后,他们一前一后地把她夹在当中,一个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用正常位插入她下体的**、另一个握住她高耸的**把**塞进她喘息不止的小嘴,然后一起狠命抽送起来。啪!啪!啪!啪!”,激烈的肉弹战奏出背德**的音符!

口中支吾不清地发出吮吸声和呻吟声,苏小琳倒仰着脖子用嘴巴舔吸着身后黑人模特的大**。她先用舌头轻轻****上的**,接下来将整条**深深含入口中来回地添着茎体,然后晃动头部使插入口中的**深入喉咙做起活塞运动。

她身后的黑人模特伸出双手握住她胸前激荡的大nǎi子,像要榨出乳汁般用力搓着并不断挤压两粒挺胀得发硬的rǔ头,胯下的黑**则在她娇艳的樱桃小口中狠命**,叫喊着要她更卖力地吮吸,像要把她的喉咙插破!

应付身后的黑人模特的同时,苏小琳还不得不扭动腰臀迎合前面的黑人模特的粗暴侵犯。她身前的黑人模特那根粗长的漆黑**疯狂地**在她饱受蹂躏的粉嫩**中,**前端紧紧顶着子宫口连续撞击,**撑满yīn道恶狠狠地狂插猛抽。

纵然是天生**又经过开发调教,苏小琳的下体也已经有些酸痛红肿。换成普通女人被那么多野兽般的男人**凌辱,**恐怕早就被操烂了。苏小琳被插得全身颤抖,“千条蚯蚓型”****内的黏膜包裹着大**向最深处吸引,子宫口像张开的小嘴般咬住**。她身前的黑人模特爽得越干越猛,像要插爆她的**!

两个大猩猩般的黑人模特把身材白皙娇小的苏小琳夹在当中疯狂侵犯,这情景酝酿出强烈的官能刺激。连拍数张写真,魔镜太郎的触手**又勃起着蠢蠢欲动。对比那些一干完就萎靡不振的黑人模特,他很自傲,决定等这两个黑人青年干完后再好好玩弄一下苏小琳的美妙**。他打算把这美女时尚记者监禁在家中,每日和手下一起轮流泄欲,拍摄各种精彩的激情写真,玩腻了以后再夺走她的灵魂。

“啊、啊……受不了……快到了……又要到了!啊……”,含着**的嘴里支吾不清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苏小琳高高挺起腰臀晃动脖子,配合着一前一后两个强壮的黑人模特进行最后冲刺。这两头黑色的野兽几乎用时发出嘶吼,如同要将苏小琳娇躯弄坏般把各自的大**深深插入她体内,精关一开尽情宣泄!

这两个最后的黑人模特一干完,就立刻像软泥般倒下。苏小琳的小嘴和yīn道口流淌出他们充满生命力的**,大口大口地不断喘息,还流出不知是欢喜还是屈辱的泪花。怎么看,她都像是个被蹂躏的柔弱娇娃,在遭受一群淫兽的轮暴凌辱。

苏小琳这种被虐的美感强烈地刺激起魔镜太郎的扭曲兽欲,他对自己今天有这么强的**和精力非常得意,却不知道自己在之前侵犯苏小琳的时候已中了慢性发作的黑魔法性魔术——“女郎蜘蛛”。而现在,此咒术开始进入中期发作阶段。在这阶段,中咒者非但不会感到疲惫,精力和**还会倍增。然而,精气和生命力却在无形中加速流失。魔镜太郎只顾贪花泄欲,浑然不知已大难临头。

魔镜太郎放下相机,粗暴地抓着苏小琳的乌黑长发把她从地板上重新丢到软垫上。只是她毫无反抗地躺在软垫上等待新的凌辱侵犯,全身汗水反射着光更添诱惑,被野兽般的男人们轮流奸淫的下阴处袒露无遗,**湿漉漉地贴在**上面,两片**有些红肿地向两边大大分开,yīn道因为刚被黑人模特的大****还在抽搐着,大量**与**的混合物从里面倒流出来,雪白修长的大腿似乎无力合上那样呈“大”字型张开着。这一切,看得魔镜太郎按捺不住地立刻扑在她身上!

压在苏小琳娇小而丰满的**上,魔镜太郎一边抚摸她全身滑腻柔软的肌肤、一边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贪婪的品尝着美女时尚记者的红润娇唇。接着,他吻遍了苏小琳全身的性感地带,使她被连番侵犯后感觉开始麻木的**又敏感起来,她体内残留的欲火也使她再次发出娇吟,明媚动人的双眼又一次充满欲情。

“我的肉奴隶,要我再操你吗?把大腿张大点,求主人用大**操你!”魔镜太郎狰狞地笑着说道,他胯下的触手**宛如毒蛇般在苏小琳的下体周围游走。苏小琳貌似已沦为只知道追求肉欲的xìng奴,颤抖着把白嫩的大腿张开到极限,挺起雪臀摇摆腰肢哀求道:“我、我是主人的肉奴隶……请主人用大****……”

满意地狞笑着,魔镜太郎把苏小琳的身子侧翻过来压在软垫上,触手**前端活像毒蛇脑袋的**这一次没有插入**,而是在yīn道口沾满流出的**与**混合物后顶在了**菊穴上。接着,不顾苏小琳的反对,他提起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便是狠狠地一挺腰,整条触手**如同毒蛇钻洞般插入她小小的后庭中猛烈**。苏小琳虽有**的经验,仍被他粗暴的动作搞得大声呼痛。两人的**紧密连接在一起“啪!啪!”直响,苏小琳抓紧软垫上的皮单忍住痛楚,娇喘着任他奸淫。

很快,酥麻快感取代了痛楚,被触手**肛奸的苏小琳开始兴奋地狂扭身体,她披散的秀发垂落在胸前不断跳跃的大nǎi子上飞扬着,肛穴犹如她的****般越收越紧!魔镜太郎在她**后一阵狂颤,把一股冰冷腥臭的邪精射入她的直肠。

“啊!**那里、那里也爽透了……被射进了好多……”,苏小琳浑身激颤,等触手**拔去,她的肛穴中流出黄浊色的邪精。魔镜太郎没有就此停下,随即插入她的**之间做起激烈的**,越来越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凌辱玩弄着苏小琳。

第九章最後的疯狂苏小琳不知道自己被魔镜太郎奸淫了多少次,但在她暗中施加于他身上的黑魔法性魔术──「女郎蜘蛛」完全发作之前,她还要继续忍受这个邪魔外道的兽慾凌辱。不过准确地说,苏小琳本身也在享受这种被虐的背德快感。

她明白,被魔王卡思特开发调教并与他签订盟约成为魔女的自己已经不再是常人女性,或者应该说原本就隐藏在她体内的魔性魅力被激发了出来。就像今天,普通女子被魔镜太郎和他的黑人模特们反复**凌辱,就是不死在早脱力昏迷。而她却反而越来越精神、越来越享受、也越来越积极主动。

这一刻,苏小琳像骑马般以正面骑乘位的姿势坐在魔镜太郎的胯间,他那根触手**正如同赤练蛇般在她下体**处磨擦,毒蛇脑袋状的大**闪着赤黑色亮光高挺扭动,上面满是**混合物,正准备再次侵入她极乐逍魂的****。

苏小琳的白嫩小手握住触手**的根部,使**对准yīn户,主动缓缓坐了下去,让大**顶开yīn道口直直地向体内深入。坐到底後,她又抬起腰臀缓缓地使粗长的怪物**向外抽出,接着再次坐下。魔镜太郎早就色魂授首,双手把住她圆润的雪臀配合动作。不知不觉中,这场背德性宴的主动权已由苏小琳掌控。

美女时尚记者只觉得滚烫粗大的触手**在体内拉进拉出,粉嫩的**被反复翻开,每一次**顶入**深处都爽得难以自持地娇吟。天生**的**内壁被大**激烈**的舒畅感已非言语所能形容,一抽一送都会引起强烈的快感和欢愉,爆发出持续不断的**!苏小琳扭动着腰肢一次次做着活塞动作,魔镜太郎则拼命地向上猛顶,触手**不停地退出**只留个**,然後再狂扭着尽根插入!

h78。jpg(38。16kb)2008-8-2810:59pm「好大!好粗!好灵活的大**!**里每个角落都被插到了!我要,我还要!」虽然在心中对这个邪魔外道的男人十分憎恶,可是**却从被动到主动地追求着更加强烈的背德快感。享受着下体一次次猛烈冲击的苏小琳此时表现出极度的淫荡魔性,暂时抛掉了一切常世的道德和贞操观,忘记了时尚记者和新婚人妻的身份,完全成为同时具备圣洁美貌与魔性魅力的绝世魔女!

「噗哧!噗哧!」的激烈**声中,苏小琳放纵开情慾的狂潮,在决堤洪水涌出般的强烈快感中沉降于肉慾享受,疯狂地扭动全身,抱住魔镜太郎的脖子收缩天生**的**,把深深插入的触手**夹得死死的。仰面平躺在软垫上的魔镜太郎发出野兽那样的嚎叫,直起腰紧紧搂住苏小琳的娇躯狠狠地上下猛干。

苏小琳的乌黑长发乱晃,腰臀乃至全身剧烈摇摆,发出「啊!啊!」的一连串**尖叫,白皙的背部向後猛地弓起了腰,胸前的f罩杯天然**激晃不止。

魔镜太郎把脸埋入她的乳沟中狂吻着她的奶头,又粗又长的触手**挺直成钢棍般顶住她**最深处的嫩滑花蕊,毒蛇脑袋状的**恶狠狠地钻进在不断刺激下张开的子宫口,又一次地直接向子宫内喷洒出大量冰冷腥臭的邪精!苏小琳全身痉挛哆嗦,享受着强烈至极的****,同时快速吸收邪精中的黑魔法力量和精气。

「……不、不对劲……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对我做了什么……」获得极度兽慾满足的魔镜太郎在这次**後打算停下来休息一下,但他忽然发现他的身体已不受本人意志控制,体内的性慾像泄洪的洪水般狂涨,触手**不断抽搐着从**喷**液,精气和魔力像是漏了气的气球般急速外泄!而苏小琳的逍魂**则紧紧夹住他的触手**榨取着他的**,将其中蕴涵的精气和魔力源源不断地吸入体内、纳为己用!直到此时,魔镜太郎才惊觉不妙地呼叫起来。

「女郎蜘蛛」的咒力终于全面爆发。魔镜太郎现在就像一只被柔情蛛网牢牢缚住的虫豸,只能在最後的疯狂中被吸干最後一滴精气和魔力。保持着插入状态坐在他身上的苏小琳露出美得醉人的魔性微笑,柔声细气地说道:h79。jpg(40。6kb)2008-8-2810:59pm「我是谁?我是你的「猎物」苏小琳啊。你不是想在拍摄完我的写真後将我的灵魂吸入你的相机镜头,封印在照片中作为永久收藏吗?就像对你过去拍摄过的那些女性那样。魔镜太郎先生、不,应该称呼你为「极乐会」的黑暗使徒之一──「地狱的摄影师」魔镜太郎!原本我先要收拾鬼眼外道,但现在你是「极乐会」中负责暗中控制日本时尚界的重要人物,所以我第一个猎取的目标就是你。」魔镜太郎魂飞天外,也算他修为不低,竟然还能苦苦支撑没有立刻崩溃。但是,苏小琳转过身去以背位骑乘位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极乐逍魂的****再次夹住他粗大的触手**套送起来,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挺腰**。

「啊……嗯……好……再来啊……嗯……」美丽可人的绝色女记者娇啼婉转地抖动身体,雪白如玉的女体在魔镜太郎胯上乱颤。魔镜太郎尚存的理智迅速消散,高声吼叫着挺立起触手**狠狠地向上冲击苏小琳的**。此刻他已经变成一头发狂的性兽,只知道猛烈**,每次冲撞都把**插入花心像要冲破子宫,黄白浑浊的淫液随着「噗哧!噗哧!」的激烈**从两人结合处飞溅得周围到处都是!

最後的疯狂性戏开始了,苏小琳先是上上下下地激烈套送,接着前後摇动身体,然後扭动着浑圆的雪臀转起圈来,这一连串动作使魔镜太郎的触手**在她夹紧的**内狂扭**,摩擦着子宫口和yīn道壁的各个角落,酝酿出疯狂的快感**!魔镜太郎这时已脸色发青、全身发紫,剩下的所有精气和魔力集聚在胯间的触肉**上,一个劲地狂抽猛插。苏小琳全身摇晃摆动秀发,一双大nǎi子上下左右晃荡出绚丽乳浪,狂野撩人的姿态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h80。jpg(84。98kb)2008-8-2810:59pm魔镜太郎的手挣扎着伸向被他自己丢弃在远处的相机,但一切已经晚了。当最终的**来临时,苏小琳发出「哦!啊!射吧,全射进来给我吧!」的绝叫声,整个人仰起後背颤抖不已,子宫深处喷出一股阴精浇烫在魔镜太郎残害过无数女子的触手**上,穴肉收紧得无以伦比,使这邪魔外道在惨嚎中射出了最後的**!

这股最後的邪精搀杂了一半血水,融和着魔镜太郎体内的最後一点精元。等到苏小琳撩起秀发缓然起身後,这家伙全身呈现死灰色,颓然滚下软垫在地板上化为一阵骨灰消失在空气中。灵魂献给恶魔的黑暗使徒,死後便只有灰飞烟灭。

时尚女记者系列5──时尚魔女(第10章)第十章黑暗使徒长的忠告魔镜太郎死了。当然,在公开报道中他只是失踪了,因为没人找到他的尸体,也不像绑架勒索,所以他在日本警方的记录中只是「失踪」而已。至于他手下的那些黑人模特,也全部人间蒸发,一点儿线索也没留下。

表面为时尚教父、实为不死魔王的卡思特向苏小琳表示他不便亲自出手对付「极乐会」,但处理这些「善后事宜」毫无问题。在他的幕后协助下,苏小琳掌握了「极乐会」以东京为中心在国际时尚界的各种秘密犯罪据点,无论它们打着怎样冠冕堂皇的招牌,她都迅速地挖出它们加以清除。同时,靠着明星时尚记者的身份、绝世的美貌、灵活的机智与强大的魔力,她干掉了一个个隐藏各种身份的「极乐会」黑暗使徒,而他们的力量和生命则使她的魔女之力越来越强。

然而,苏小琳却发现──她的魔性开始越来越强。她在业内业外已被许多人称为「时尚魔女」,倒不是那些人知道了她的魔女身份,而是她既圣洁又充满魔性的魅力使越来越多的人着魔般崇拜。尤其是男性,为了博她一笑,许多人不惜一掷千金甚至倾家荡产。她的入幕之宾与日俱增,为她痴迷而自杀的追求者也有。

之前,除了因为工作而长期分居的老公以外,与她有暧昧关系的男人只有卡思特和大岛一夫,而且刚开始她都是被动的一方,情投意合后才确定关系。至于在复仇过程中牺牲美色,那更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是现在她越发享受背德快乐,对自己看中的帅哥俊男皆予以一夜之欢,并不自觉地吸取他们的精气,只是把握住尺度不伤害他们的身体,却使每一个与她上过床的男人都成为她忠实的裙下之臣。只要她有所要求,这群男人无不尽其所能,就是要他们为她去死在情愿。

此外随着她的魔性越来越强、她的手段也越来越狠,只要是与邪教「极乐会」有关联的人无论是谁都不手软。所幸她仍控制得住自己的魔性和杀心,没有滥杀过什么无辜者,手段也有轻有重,有的只是小惩、有的却是处刑。

一般的「极乐会」喽罗大多只是接到警告,比如全家上下一夜之间在睡梦中被剃成光头。犯下罪行的帮凶则夜夜不能眠,一入睡就看见冤魂前来复仇,神经衰弱得奄奄一息。袒护「极乐会」的政府官员、律师、警察等人就惨一点,许多人好好地走在路上突然中风瘫痪,除了大小两便外失去一切生理功能,或者是被小虫叮了一下后在几天内什么症状都没有地一命呜乎。但他们比起「极乐会」中那些高级干部(黑暗使徒)还是幸运的,那些人不是被苏小琳以性魔术吸干最后一点精元后飞灰烟灭,就是在她的咒术下全身浮肿腐烂变成废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死得最绝的是残害过白素洁的那个黑暗使徒鬼眼外道。此人一直藏匿不敢露面,有一天实在忍不住出来猎色泄欲,非常小心地在众多保镖的护卫下到「极乐会」控制的夜总会寻欢作乐。当晚,就在他左拥右抱一群伴妞尽情取乐时,其中一个女子在他耳旁说了一句话,他随即狂性大发地在夜总会见人就杀还大吃人肉,等到「极乐会」总部闻讯派人赶来收拾局面,他已杀光了夜总会里的所有人,自己却把自己大头朝下地淹死在夜总会的厕所马桶里。当然,那个女子不知所踪。

短短三个月,「极乐会」在日本时尚界内外的势力惨遭打击,利用时尚界掩饰的各种犯罪交易随之暴光,还失去了许多黑白两道的靠山。一直苦于层层内部阻力的日本政府和警方放开了手脚,用堆积如山的铁证取缔了「极乐会」并正式宣布它为非法的邪教,开始进行彻底的清算起诉行动。大伤元气的「极乐会」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大批受骗的信众纷纷报警求助,「极乐会」从此一撅不振。

在医院昏迷的白素洁与其他被拐卖少女也苏醒了,卡思特调制的「魔淫药」解药十分有效。遗憾的是,白素洁的老公杨平凡被证实已遭杀害,白素洁听到此噩耗后再度昏迷,救醒后因为精神遭受连续重创而得了失忆症,只能回国住院疗养。

苏小琳带着白素洁回到x市,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她想安静一下。卡思特非常体谅地同意她的想法,不过他知道现在的苏小琳无论身心都已经离不开他。对于这一点,苏小琳本人也心知肚明。她担心回到家中,见到王小强后该怎么面对。

可是,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传来──她的老公王小强在海外采访期间突然坠楼而死!苏小琳现在虽然已不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新婚小记者,却仍深爱着王小强。她对卡思特念念不忘,不过再怎么说王小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感情最深的男人,这一点谁都无法取代。对于王小强的突然横死,苏小琳觉得此事实在蹊跷。

果然不出她所料,得到王小强失踪消息的几天以后,苏小琳收到了一个从东京寄来的邮递包裹,里面有一个dvd光盘。把光盘送入电脑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位四十出头风韵依旧的卷发美妇人,外貌上看正是原「女神时尚」杂志社老总──时尚女强人张月仙!身为苏小琳和白素洁的大姐却背叛了她们的女人。

然而,这位卷发美妇人的外貌虽然是张月仙,但那种雍容华贵的气势却是张月仙装扮不出来的。而且此女一开口,是一个讲着纯熟意大利语的陌生贵妇人!

「你好,苏小琳小姐。初次见面,我是「极乐会」的黑暗使徒长。我的**被人杀害,所以不得不借用张月仙的**活动。对了,这女人的灵魂已死。」这位贵妇人言语中带着一种催人魂魄的魔力,只听其柔声细气地说道:「顺便,我的名字叫米娜,曾是时尚界的模特女王,也是使你变成魔女的男人──卡思特的妻子。正确的说,是第九十九任妻子。我送上这份礼物就是想忠告你,卡思特欺骗并利用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玩弄人心的安排!」一股恶寒感涌上苏小琳的心头,她不相信这些说辞,却感到对方并没撒谎。

屏幕上的米娜接着道:「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极乐会」的教主就是卡思特,是他指示我创立此教。他拥有的大批产业,本钱都来自于此。后来,劣迹斑斑的「极乐会」对他形成累赘,他才借你的手清洗这个污点。是的,他才是滥用魔道的邪魔!而且从不弄脏自己的手!另外,他让你成为他的魔女,是准备让你成为他的新妻子,就像当年的我那样!你丈夫王小强先生的死在不是意外,正是被他所害!」苏小琳只感到眼前一阵天悬地转,各种隐隐约约的疑惑忽然豁然开朗,展现出的事实却是如此残酷!她决定──必须亲自查清一切,并亲手了断一切!

***********************************系列5完结,最终篇系列六近日更新

第六部堕天魔妃(完结)

第一章xìng奴爱妻“苏小琳啊,如果你不想重踏我的覆辙、如果你不甘心被人愚弄欺骗,那就乘你还没将灵魂献给卡思特,查清真相并了断一切恩怨吧!我的时日无多帮不上你的忙了,只希望你切记一点——自己的灵魂和命运绝不能交由他人掌握!”

借用张月仙**的米娜在屏幕上说完了这段最后的忠告,带着雍容华贵却无比哀婉的仪态慢慢消散成一阵飞灰,这dvd光盘中的内容也就此结束,而且像自动删除般再也无法播放第二次。不过,所有的内容已牢牢记在苏小琳脑中。

第二天,苏小琳安排了可靠的朋友照顾住院疗养的白素洁,然后与日本东京的大岛一夫等人联络了一下。这些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中最忠诚也最有能力的人,他们开始遵照她的拜托进行极其隐密的调查。从卡思特名下的各大产业与“极乐会”的秘密关联,到卡思特前几任妻子的生死,终于找出了难以想象的真相。

苏小琳此时明白了叁件事情——第一,卡思特欺骗并利用了自己,邪教“极乐会”的幕后黑手就是他,他挣取了最大的利益却没有弄脏自己的双手,而且这种把戏他已玩过多次。

第二,卡思特的确靠修炼黑魔法达到顶端变成不死魔王,他更换了许多不同的身份在人间活了千百年。他性喜收集美女,还将最喜欢的女人变成魔女作为自己最忠实美丽的xìng奴爱妻,但当更出色的女人出现时就会“废旧立新”。

第叁,卡思特对她的爱情(或者说是占有欲)是真实的,他确实对她十分宠爱,为完全占有她的身心还暗害了她的丈夫王小强。但是,等到他玩腻了她,他随时会选择新的宠物,展开一段新的“爱情”。

但是,卡思特还是算错了两件事。他没有想到米娜会在临死前借助张月仙的**向苏小琳提出忠告,也没想到苏小琳这位敢爱敢恨的小女子绝不会就此认命!

于是,结婚才两年就遇到丧夫之痛的苏小琳,马上接受了“正好也不幸丧偶”

的卡思特的求婚,以令人瞪目结舌的速度与他闪电结婚!而这,正是她清算这段恩怨的开始。她发誓,对卡思特这个既爱又恨的男人,她要在他最幸福的一刻送他回地狱!在此之前,她会全身心地满足他的**,做他最忠实美丽的xìng奴爱妻。

兴致勃勃的卡思特并不知道这些,或者应该说他根本不担心被他一手开发调教成时尚魔女的苏小琳会背叛他。卡思特带着年轻的未亡人新妻苏小琳开始周游全球,他在世界各地都有风味不同的别墅豪宅,有的隐蔽在深山老林、有的坐落在大都会中心。他在公开的场合举办奢华炫富的派对酒会,而在隐蔽的场所则举办**背德的黑弥散仪式,参加仪式的人们在赞美恶魔的颂歌中集体淫乐尽情泄欲。

这一日,某国y市刚在白天举办完时装表演的时尚会馆内,诡异的祷告声响起一片。一群受卡思特的召唤聚集于此的人们,正在异口同声地宣唱黑暗颂歌。

被召集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高官豪绅,在他们膜拜完卡思特后,就喝下特制的魔酒沉醉在无边的肉宴中。负责招待他们的,正是卡思特囊括全球各色佳丽的私人模特团,她们实际上都是有着不同程度黑魔法力量的魔女。男人的兽欲,魔女的淫叫,恶魔的嘲笑,背德的快乐,融会在会馆内的一片大乱交盛会里!

这群男人们为了换取一时的快乐,已不知不觉地沦为向恶魔臣服的奴仆,今后他们再也无法摆脱卡思特的控制。最终,他们不但要奉献出财产、名誉、地位,就连生命和灵魂也不例外。可是,又有多少人能抵抗魔之诱惑?

会场的贵宾室内,卡思特正在数名魔女的侍奉下观赏他的xìng奴爱妻——苏小琳款待几个特别嘉宾。这几个男人有的是家财亿万的贵公子、有的是操纵国际军火市场的死之商人、有的是即将出任大国总统的政客、还有称霸一方的黑道枭雄。

这些男人都身家过亿,玩过不知其数的美女娇娃,可当苏小琳穿着一身性感神秘的黑色衣裙姗姗而来时,他们的眼睛都像被强力的磁石吸引了过去。

把乌黑长发梳成充满成熟韵味的卷发,一身黑衣的苏小琳散发出无形的诱惑。

她胸前硕大的f罩杯天然**在黑衣下绷得凹凸玲珑,修长的大腿在裙下半遮半现,娇小而丰满的身材惹火无比,配合着既圣洁又魔性的气质,那种绝代风华的魅力实在难以言表!哪怕只是她的美目一转,也让这些男人顿时着魔疯狂!

幽幽地含笑与这些特别嘉宾打过招呼,苏小琳缓缓宽衣解带,每一件衣物滑落在地上,都伴随着男人们色魂授首的沉重呼吸声。当她脱掉衣裙解开黑绸文胸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美乳,这些男人中一个自称对女人已经玩腻得没感觉的家伙居然忍不住狂喷鼻血。而在她脱去小巧的真丝内裤与煽情的黑色长统丝袜,全身一丝不挂站在这些男人面前时,他们个个目瞪口呆,七魂已经没了叁魄。

看到男人们痴狂在苏小琳的魔性魅力之下,卡思特感到非常满意,就像伟大的艺术家精心完成的作品得到识货的行家认可那样。这些男人全都阅厉无数、人生得意,懂得怎么享受最奢华的挥霍。然而在苏小琳面前,他们全都退化成原始的雄性野兽,脑子里只想着如何与她春风一度,就是事后马上死掉也心甘情愿。

在得到苏小琳的主人——卡思特的许可后,男人们轮流地用手和嘴在她全身上下抚摸揉捏。其中动作最细致的是个以专门玩弄美女模特闻名的白人阔少,此人先是亲吻她的**,接着把嘴唇慢慢地吻向她的小腹,然后整个人蹲下去仔细而温柔地爱抚**她的****,还时不时地磨擦着yīn蒂。苏小琳被这个风流阔少弄得很是舒服,一阵阵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yīn道口徐徐地流淌出蜜汁**。

“好…好舒服…手法不错哦?卡思特主人,我就选他做我今晚的第一个男人吧。”

苏小琳圣洁的美貌上露出魔性的微笑,张开修长的双腿,任由快被其他男人嫉妒目光杀死的白人阔少**她的下体。这小子喜出望外,赶忙加紧爱抚,用手指拨开她娇嫩的**吮吸不断流出的**,舌尖深入yīn道口探索,接着来回**yīn蒂。苏小琳全身不停颤抖,发出让人逍魂蚀骨的低吟,卡思特看得兴高采烈。

第二章黑弥撒乱交狂宴(上)黑弥撒是一种崇拜黑魔法力量、赞美黑暗、歌颂恶魔的背神仪式。眼下,贵宾室内的这几个特殊嘉宾与外面的人一样沉浸在雄性本能中,在不死魔王卡思特的欣赏下与他的xìng奴爱妻——时尚魔女苏小琳乱交狂欢。

被苏小琳选为她今晚第一个男人的白人阔少把她爱抚**得很舒服,浑身酥麻发烫,白皙美妙的**蒙上层梦幻般的粉红色更加迷人。她那浓郁的女儿香能使所有在她面前的男人都变成兽欲蓬勃的性兽,满脑子只剩下尽情泄欲的原始本能。

“来,小帅哥,现在让姐姐看看你的小弟弟有多强壮。”

圣洁如天使的脸蛋上露出魔性的诱惑微笑,苏小琳示意白人阔少脱去衣裤。

这个白人美少年立刻脱了个精光,两眼痴迷地死死盯住苏小琳。作为卡思特一手调教开发出的时尚魔女,眼下的苏小琳举手投足间自然散发出一股无形的魔性魅力。她现在不但是卡思特身边最美最强的忠实魔女、也是他最宠爱的xìng奴爱妻。

除了像卡思特这种魔道强者,寻常男人往往只要看她一眼,就被魅入般无法自控。

白人阔少脱下裤子后,一条大家伙从他胯下挺立起来。等待中的其他特殊嘉宾也纷纷按捺不住自行脱去衣裤,露出一根根青筋膨胀的粗大**。他们都喝下了卡思特赐给每个参加者的魔酒,此酒以黑魔法炼金术制成,能使人体中的潜能迅速觉醒提高各方面能力,不过同时人心中贪婪、纵欲、暴虐等负面感情激增。

“哦,不错吗,还真不小,让姐姐帮你弄得更大些吧。”

微笑着伸手握住白人阔少的**,苏小琳先轻轻握住**下方的柱身,然后用指尖拨弄起**上的**,一阵电流般的性魔术力量注入其中。她的黑魔法性魔术既能夺走精气致人于死地,也能增强性能力和**。白人阔少那根因为魔酒的效果已经涨得比平时粗大的**在她的小手抚弄下变得更加粗长,**则涨得像个乌紫色的大蘑菇头。苏小琳的纤纤玉手上下游移、时紧时松地慢慢套弄,时而把捏阴囊,时而按住**。少年爽得全身颤抖,连连叫道:“姐姐、好姐姐!

再用力点,让我更大一点!好让我等一下把姐姐的小妹妹插得更爽!”。

“再用力点?好啊。不过我的小帅哥,只怕你受不了哦?”

含笑说着,苏小琳张开性感的双唇亲吻了一下白人阔少膨胀的**,然后用香舌舔吸**,手中加强搓弄**的力道。她温润灵活的舌尖舔遍了**,连**肉崚下那圈凹槽都细细的舔了又舔,还轻巧地咬住**顶端把舌尖探进**,最后含住整个**用力一吸。这个年纪轻轻就玩过许多环球名模的富家少年享受过不少美女的**服务,但苏小琳稍微增强了一点刺激就让其再也忍不住了。

“姐、姐姐!我、我不行了!”,涨红着脸发出大叫,白人阔少抖动着胯下的**,**顶端喷射出一股精泉!苏小琳及时张大小口,把美少年的精华畅饮入口。

这群特殊嘉宾中,比起另外几个成年男子,这少年只是个娇生惯养的花心大少,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苏小琳看他比较顺眼,没怎么难为他,否则只要她暗中多吸一点精气,这小子就是不变成废人也会当场瘫倒。即使这样,白人阔少仍气喘吁吁浑身流汗,无法立刻继续开仗。苏小琳拍拍他脑袋,笑道:“小帅哥,先到旁边休息一下吧。姐姐说过让你当我今晚第一个男人,等一下期待你的表现哦。那几位先生也是今天的特殊嘉宾,姐姐也要招呼一下他们。”

白人阔少听话地退在一旁休息,其他特殊嘉宾争先恐后地想上前接受苏小琳的款待。这些人中最强壮的是个出身军队的黑人军火商,其推开别人抢先来到苏小琳身前,不由分说地把这极品娇娃抱在怀中丢到房内的地毯上,然后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间,挺着乌黑巨大的黑**将**强行顶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黑人军火商的动作宛如一头发情的凶兽,把黑铁棍般粗长的**塞进苏小琳口中后便迫不及待地猛烈**起来,凶狠地左冲右突将她美貌的小脸顶得鼓胀变形。极品娇娃被黑色凶兽强暴般凌辱的场面,使众人的官能刺激更加高涨,连卡思特也看得兴奋起来。望着别人像野兽般淫虐他的xìng奴爱妻,卡思特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他知道正被这黑色凶兽凌辱的苏小琳一定享受着被虐的快乐。

苏小琳的确在享受着,这个黑人猛兽的凌辱带给她与刚才的白人美少年淫戏时所不同的快感,但都充满背德**。她任由黑人军火商抱住她的后脑狂乱地挺腰抽送着深插入她小口中的粗壮**,香舌缠住**和**上下吸吮。同时,她用手轻轻爱抚起泛潮的下体,拨弄着阴核与花唇自慰起来。

当苏小琳迎来下体自摸的**时,她口中的舌技也加紧运动。这个专发战争财的黑人军火商只觉得**又热又麻,连忙抓紧她的后脑往前提,挺起自己的腰部向前顶,像要将她的口腔刺穿般把**深深顶入喉咙,狂暴地叫道:“用力吸!

一滴不剩地把老子的**喝下去!等一会,老子要用大**插烂你的sāo穴!”

话音未落,一股浓精便从其**顶端直接喷进苏小琳的喉中,怒涛般灌进食道,让苏小琳的气管都差点堵住。不过虽然这黑色凶兽叫得很狂,一射完精后却跌倒在地大口喘息。这个粗暴狂妄的家伙毕竟是今天的特殊嘉宾,苏小琳只暗中略施小惩地夺取了其一部分精气,但已让其比刚才的白人少年狼狈得多。

卡思特当然看得出来,他很满意苏小琳的性魔术进步神速,这样的魔性美女才有资格成为他最宠爱的xìng奴爱妻。黑人军火商暂时休兵罢战后,另外几个特殊嘉宾急不可待地一齐拥了上来,分别把胯间的**插入苏小琳的小嘴、双手和乳沟中狠命**,然后一个接一个地颤动着**将一股股滚烫**射进她的口中!

“把我的**也喝下去!”,“还有我的!”

男人们吼叫着“扑哧!扑哧!”地把浑浊的**喷满苏小琳的俏脸。她的额头、发梢、睫毛上湿糊不堪,秀逸高挺的鼻子和娇艳欲滴的嘴唇上更是精水横流,丰满的**上和乳沟间同样垂滴着大量**。特殊嘉宾全部射过精后,都需要休息一下,于是欲火升起的卡思特来到苏小琳面前,命令他的xìng奴爱妻在这段空隙时间里安慰一下他狰狞勃起的巨根。

>>>>>>>>>>>>>>>>>>>>>>>>>>>>>>>>>>>>>>>>>第三章黑弥撒乱交狂宴(中)接到主人的命令后,苏小琳立刻顺从地捧握起卡思特胯间异常粗大的巨根,伸出舌尖先从**正面舔到根部,然后再从根部舔回到**。几个来回之后,那根令男人敬畏、令女人绝叫的巨大**上下都沾满了她芳香的唾液,显得更加威猛!

接着,苏小琳张开娇唇含住巨根的大**一深一浅地吞吐起来,同时伸出双手爱抚着阴囊部位,轻轻揉挤两颗鹅卵般的睾丸。卡思特赞赏地笑着,挺动起巨根示意她做出更强刺激。苏小琳会意地随即用舌尖**睾丸,并将一侧的睾丸含入口中用香舌卷吸,一阵阵催强**的黑魔法性魔术力量从她口中传递进睾丸。

甜蜜的挑逗加上性魔术的催情,纵然是不死魔王卡思特也发出低沉的欢悦呻吟。但与凡夫俗子不同,他的巨根在如此刺激下依然高挺没有丝毫要泄精的样子。

而且,如果是修炼魔法的人,能够看到他的巨根蒙着一层赤黑色魔光,不断与苏小琳施加的魔力交融在一起,阴阳融合般产生着强大的能量注入两人体内。

这便是黑魔法性魔术中的合体双修,与中国仙术中的阴阳采补之术在原理上有些相似。贵宾室内的特殊嘉宾都没有魔法能力,但那个受苏小琳另眼看待的白人美少年有一定的天赋灵性,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其崇拜爱慕的时尚魔女姐姐和卡思特之间闪耀着异样的黑芒。至于其他人,则只知道万般羡慕地看着这位绝世混血美女像服侍最伟大的帝王般跪在卡思特面前舔吸着他伟大的巨根。

(哦?这小帅哥能看到我们产生的魔力,有相当的魔法潜质。他是y国船王的次子安东尼吧?我喜欢有灵性的美少年,打算请他留在我身边。主人不会反对吧?)微笑着望了那白人少年一眼,苏小琳用精神念力与卡思特沟通,双手则猛搓他的巨根,小嘴张大把**深深吸入喉中,卡思特爽得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心中感叹自己最宠爱的这位xìng奴爱妻的媚功比起当初刚调教时真是脱胎换骨。

对于苏小琳要收这美少年作为私宠,卡思特并不介意。他知道苏小琳召收了不少裙下之臣,这些人不是有身份背景就是有魔法潜力,他觉得这是爱妻在帮他网罗人才,于是答道:(当然不会。只要你愿意,建立一个美少年后宫都随你高兴。)卡思特和苏小琳的这番对话旁人无法得知,就是那个名叫安东尼的白人少年也听不到,只听见些含糊不清的话语,这已算其的灵格出众。苏小琳决心收其作为裙下之臣,主要就是看中这一点。不过,她并不是在为卡思特网罗人才。

卡思特却不知道他最忠实的xìng奴爱妻在暗中盘算着什么。这个女人从**到灵魂都已经全部隶属于他。更重要的是,她已与他签订结盟契约,虽然没把灵魂直接交给他,却已无法背叛他。除非得到他的允许,否则她不能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

所以,他很爽快地同意了苏小琳的要求,并握住自己粗长的巨根享受着她的**服务,强而有力地顶撞向更深处追求更大的快感,魔力能量也加倍释放出来。

两人淫乐产生的魔力能量形成带有负面影响的魔力波动,使周围喝下魔酒的特殊嘉宾更加邪欲膨胀,只盼着卡思特早点爽完,好上去轮流泄欲。卡思特像嘲笑愚昧的众生般冷冷地望了他们一眼,随后按住苏小琳的脸蛋激烈地耸动自己的臀部,使巨根顶端圆大的**在她喉中做起最后冲刺!

表情哀婉中带着背德喜悦的时尚魔女摇曳着胸前硕大的乳峰,如同优雅忠实的极品xìng奴跪在主人面前竭力侍奉着雄伟的**,不但加强舔吸还用力爱抚睾丸,并源源不断地注入性魔术力量与他的魔力交融在一起酝酿出更强烈的力量和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卡思特插进苏小琳**中的巨根**才开始膨胀悸动,异常粗长的大**在时尚魔女的口中狂抖,又强又浓的**从极度膨胀的**直接喷入她喉管之中,大量无法吞下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流而下,溅得她满脸满胸都是。这股可怕的**量,即使特殊嘉宾中最强壮的黑人军火商也叹为观止。

苏小琳艳丽无比的娇容和丰盈高挺的酥胸上都淌满了浊液,比之前所有特殊嘉宾射在她脸上身上的还要多。苏小琳意犹未尽地舔吸着大**上面的**残渣,用渴望的目光望向卡思特。这里虽有许多男人,但无人能与这个不死魔王相比。

“我美丽而忠实的xìng奴人妻,你渴望着我的宠爱吧?不过,你要先满足我们的客人们哦,他们可等得望穿秋水了。从那位少年开始,好好款待他们吧。”

轻轻抚弄了一下苏小琳的乌黑秀发,卡思特把他的巨根从xìng奴爱妻的嘴边抽离。等候多时的特殊嘉宾们恨不得一齐冲上来,但在卡思特的无形威压下,他们不敢妄动,只好按照苏小琳选择的次序轮流上前。头一个,自然是白人美少年安东尼。等得急不可待的安东尼来到苏小琳身旁,握住胯间恢复元气的小弟弟却不知该怎么和仰慕已久的时尚魔女交欢,这少年已被她的魔性魅力倾倒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苏小琳轻轻爱抚着少年俊美的脸庞,让其躺在贵宾室内宽长的沙发上,然后背对着其慢慢坐下,使其高高挺起的小弟弟对准自己下体春潮泛滥的**,接着缓缓地借着体重一坐到底!安东尼在雄性本能下伸出双手拉住苏小琳的双腕,挺起腰臀使劲向上顶,把充满青春活力的小弟弟整条顶进**中,直闯花心地**起来!

凭着一股年轻活力,安东尼没头没脑地狠命**着,还亲吻着苏小琳宛然白色大理石般光滑洁白的裸背,动作越来越快。苏小琳天生**的**被插得酥麻舒畅,纤腰雪臀情不自禁地随着美少年的**而上下左右扭动。绝世美女与俊美少年的**场面,令一旁观赏的卡思特很是赏心悦目,其他特殊嘉宾则嫉妒得发狂。

“姐、姐姐!我要射了、要射了!”,毕竟经验和耐力有限,就在苏小琳希望安东尼带给她更多快感的时候,这少年实在忍不住她****的腔压,身体猛颤地把小弟弟尽根顶入yīn道深处一泄如洪!随着少年滚烫的**喷发进子宫,她也迎来了绝顶**,仰起上身叫道:“射吧!射吧!把你的**灌满姐姐的身体!”

保持着插入状态,美女与美少年的性戏继续进行,直到安东尼射完阴囊里最后一滴**才宣告结束。而下一轮性戏,则紧接着迅速展开。

>>>>>>>>>>>>>>>>>>>>>>>>>>>>>>>>>>>>>>>>>>第四章——黑弥撒乱交狂宴(下)

白人美少年安东尼带着无比满足和疲惫的感觉退下后,特殊嘉宾中最强壮而粗暴的黑人军火商再一次推开众人抢先上前。苏小琳秀美的细眉微微一皱,她讨厌这种凶残狠毒的人,这个专做死亡交易的武器贩子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生命,而且还特别喜欢摧残女性,仅是被他活生生强奸至死的未成年少女就不下百人。

如果这家伙今天不是特殊嘉宾的身份,苏小琳根本不会让他碰自己,就是与他交欢也会用黑暗魔法性魔术吸光他的精气。但是,苏小琳知道这个黑人军火商是卡思特的贵宾,替隐藏魔王身份的卡思特办了许多其不方便办的事,所以怠慢不得。因此,她没有拒绝这个黑色野兽粗暴无礼的凌辱侵犯。

与白人少年安东尼不同,这个摧花成性的黑人军火商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像头疯狂的性兽般去强暴奸淫。他野蛮地抓住苏小琳的香肩,把这极品娇娃拉入怀中,一双又大又黑的手在她白皙纤巧的身体上使劲搓揉,并恣意亲吻着她娇嫩的红唇。接着,这个黑色野兽粗暴地将苏小琳丢到沙发上,分开她的大腿使神秘的yīn户敞开在他眼前,然后用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yīn道挖掘,大拇指则搓着涨大的yīn蒂,苏小琳的**不断流出甘甜的**与白人少年刚才射进去的**。

由于魔酒的效果和性魔术魔力波动的影响,这个黑人军火商胯间那根巨大坚硬的黑**变得更加粗长狰狞,黑红的**肿大得像个鹅蛋,青筋突兀的**膨胀得几乎有普通成年人的小手臂那般粗大。虽然比不上卡思特充满魔力的巨根,但已非寻常女性能够承受。想到即将被这根大黑棒侵犯,苏小琳既嫌恶又期待,她讨厌这个凶残暴虐的丑陋黑鬼,可是追求背德**的**渴望着强壮的男人。

黑人军火商庞大的身躯把苏小琳娇小的玉体压在宽长的沙发上,将头埋入她胸前丰满的天然**之间啃咬**,胯下的黑粗**则顶在她下体的花唇上不停摩擦,赤黑色的大**带着无比凶戾之气顶开**在穴口浅插慢送,为之后的残暴侵犯做战前准备。苏小琳的娇躯微微颤动着,内心虽不情愿,**却已敞开。

充分做好战前准备后,黑人军火商沉重的身躯重重压下。那根粗长的大黑棒恶狠狠地尽根插进了苏小琳天生**的**中,粗长的**撑满了红嫩湿润的**,圆大的**死死地顶住最深处的花心,接着便是疯狂的**运动!

黑红的大**上沾满了极品娇娃**中的**,在抽出插进的过程中闪耀着淫秽的光亮。苏小琳娇嫩的花唇在大黑棒的激烈**下张大小口,一下下吞吐着粗长的**,身体在黑色野兽的猛烈撞击下前后耸动,胸前的大nǎi子激荡摇晃,口中断断续续地吟叫着,声音中充满既有些痛苦又十分快乐的复杂情感。

如同发情的猛兽般凶狠地狂插猛送,黑人军火商的那股狠劲像是要把身下的极品娇娃活活奸淫至死那般。苏小琳的****被粗黑的大**塞得满满的,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的神经。虽然与刚才的白人美少年**是一种美好的享受,但被这样的黑人性兽侵犯有着被野兽强奸般的被虐快感,可谓别有一番滋味。

在主人卡思特和众多特殊嘉宾的围观视奸下,苏小琳被干得**连连潮喷了好几次,完全投入与这头黑色野兽的疯狂**中。黑人军火商也越干越兴奋,不再满足于男上女下的正常位。他改变姿势从背后抱住苏小琳坐在沙发上,从下往上地加大力度**!这种背面坐位的姿势使他的黑粗yáng具的威力完全发挥出来,成人小手臂般粗长的大黑棒在苏小琳的****中连续不断地**,粗圆的大**每次都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使得她的娇吟渐渐变成欢淫的绝叫。

“干我、用你的大黑棒狠狠地干我!你真是一头强壮的黑色种马!再用力!”

随着让现场所有男人都催魂动魄的淫叫声,苏小琳闭拢双腿用力夹住黑人军火商的大**扭动腰臀,天生**的**紧紧含住深深插入的**和**,激烈地配合着黑色野兽的一次次疯狂**。苏小琳的淫叫使得黑人军火商的兽欲更加狂热,这家伙伸出右手像榨乳般用力揉捏着她胸前激晃的大nǎi子,深插**的大**一下比一下疯狂地抽出插进。这场美女与野兽的**,看得连卡思特都血脉膨胀。

“要我干你!?那我就干死你!射了、老子要射了!全射进你的sāo穴里!”

黑人军火商狂吼着抖动全身,他**上的**一开,随即一大股白浊的热精咆哮着灌满苏小琳的**,烫得这位极品娇娃再一次颤动着冲上**顶峰!等他拔出**,苏小琳被干得张大小口的**立刻向外溢出大量**与**的混合物。

这头黑色野兽没有见好就收,他一把抓起苏小琳的秀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胯间,不由分说地将大黑棒塞进她娇喘息息的小嘴中,像对待女奴般嚣张地命令她用嘴巴做清理服务。苏小琳心中十分反感,却顺从地伸出香舌清理**,还含住**吮吸掉残留在**里的**。黑人军火商误以为他已征服了这个极品娇娃,得意地把**从苏小琳口中抽出,拉开她修长雪白的大腿又狠狠地插入**猛干起来。

这个犹如黑猩猩般的黑人军火商穷凶极恶地蹂躏了苏小琳近一个小时,等得其他人都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卡思特却在一旁暗中嘲笑这家伙不知好歹自找苦吃,表面上这个黑色野兽在疯狂侵犯苏小琳,实际上却是在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家伙并非不想停下来,而是他已陷入苏小琳的性魔术控制——根本停不下来!

又过了一会,黑人军火商的眼白翻起再也支撑不住地仰躺在地上,他粗长坚挺的大黑棒却仍然竖立在**的空气中。而苏小琳则爬起身来,分开白皙的大腿跨坐在他身上,垂流着**的**将整根大黑棒吞了进去,然后摇动身体如同骑马般上下起伏!黑人军火商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只知道按照本能**一个劲地往上顶起**,并抓住苏小琳的雪臀用手指插入肛穴,使出最后的气力疯狂**着!

苏小琳在黑人军火商的胯间上下左右地摆动全身,大nǎi子激荡出波涛汹涌的乳浪,****紧紧咬住大**榨取**。黑人军火商连连发出不知是欢喜还是哀嚎的吼声,把一股接一股的生命精华奉献给骑乘在他身上的时尚魔女!

直到这家伙只剩下半条命,苏小琳才优雅起身,一脚将这厮踢到一边。接着,她带着魔性微笑望着其他特殊嘉宾,这群苦等多时的男人顿时疯狂地一拥而上。

第五章大乱交已经变成一群疯狂性兽的特殊嘉宾们把苏小琳团团围住。一个眼明手快的白人壮男抢先把她抱在自己胯间,挺起勃起多时的坚挺**,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地以背面坐位的姿势一下插入**猛烈抽送。另一个黑人壮男则左手抓住她白嫩的手腕把她的上身提到自己胯间、右手举起黑粗的yáng具顶进她的樱桃小嘴激烈套弄。

其他动作慢半拍的人纷纷握住各自硬如铁棍的**在苏小琳身边自慰,时不时地把**贴在她惹火撩人的曼妙**上摩擦,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浓重。

现场唯一能够镇定自若的男人只有魔王卡思特,他仔细地欣赏着他的xìng奴爱妻与这群男人们的交欢,为能够调教出这样倾倒众生的时尚魔女而十分满意。

此刻,苏小琳全身心地投入与这群男人们的大乱交中。她用小嘴含住黑人壮男肿胀坚挺的yáng具,用香舌缠绕着**和茎身又舔又吸,使这根在她双唇间进进出出的黑**变得更加膨胀。同时,她扭动腰臀一上一下地在白人壮男胯间做着蹲坐动作,配合着对方猛力往上狂顶的**,使其的大**能够插得更猛更深。

得到苏小琳如此热情招待的两个男人更加卖力地狠干起来。上下两张小口分别被一黑一白两个壮男的大**激烈**,硕大的nǎi子摇摆不定地晃荡,雪白的**上蒙上发情的粉红色,融合着圣洁与魔性的美貌焕发出致命诱惑,苏小琳此刻动人心弦的风采真是足以令世间男子无不为她精尽人亡的绝世魔女!

上下合干这位极品娇娃的黑白壮男不约而同地一起加速动作。黑人壮男举着粗长的黑**耸腰挺臀,大刺刺地狠狠**苏小琳的樱头小嘴,赤黑色的大**深深顶进她的喉中,长大的**在她两片芳唇之间加快速度忽进忽出。白人壮男则用双手牢牢地抱住她雪白的大腿使她的身体与其紧密结合,向上狂插猛送的粗大**像要捅破她的子宫般连续不断地撞击着子宫口。在这两个壮男的双重攻击下,苏小琳扭动着全身,上下两张小口吸紧两根大**,并发出支吾不清的**:“好、好爽……你们两个好壮……一起干我……一起把**射进我的身体!”

仿佛是在用行动回应苏小琳的**,这两名壮男几乎同时把他们粗长坚挺的大**插进她上下两张小口的最深处,分别把狰狞的**顶住她的喉咙与子宫口狠命抽送了几下。然后,二人一起吼叫了一声,两股浓厚的白浊雄精直接喷进了她的**与子宫!他们在**过程中把各自的**尽可能更深地插入苏小琳体内,仿佛要把阴囊中的所有**都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身体!

这两个人刚拔出**,立刻就有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富商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扣住苏小琳的雪臀,把她按在地毯上用狗爬式的后背位姿势将其肥大的yáng具粗暴地尽根插入**。仍在回味与两个壮男3p**的苏小琳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挺起浑圆的美臀欢迎着身后的侵犯,任由这个胖子用像兽类**的体位狠狠干她。其他三个男人有的将**插进她胸前晃动不已的乳沟中,有的把**塞进她小嘴,还有的让她用嫩滑的小手握住其胯间的****。

男女**的淫声喘息中,浑身汗水湿透像涂了一层奶油般皮光润滑的苏小琳同时迎接着四个男人的侵犯。身后的胖子富商双手扣紧她的雪臀用狗爬式的姿势越干越猛,肥大的yáng具把先前几个男人射进她**内的**和她本身的**不断挤出来。而身前的三个男人将她丰满高挺的大nǎi子抓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并用各自的大**干着她的乳沟、小嘴和玉手。另外一些凑不进来的特殊嘉宾则一边催促着他们快点完事,一边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狂气地观赏眼前的乱交场面。

这一轮乱交进行了半个小时左右,先**的是苏小琳身前的三个男人,他们激溅而出的**喷得她口中、嘴唇、鼻尖、下巴、额头、还有**上到处都是。

苏小琳伸手抓住两根、嘴里含住一根,一边舔吃他们的浓精一边欢叫道:“大家射吧,那你们的**全都射给我!后面那位先生,你也射吧,在我的**里射吧!”

在苏小琳舔吃**的淫叫声中,她身后的胖子富商发出一声怪叫,双手死死地扣紧这位极品娇娃的雪臀,全身肥肉颤抖着把又粗又长的大**直挺挺地插进她的yīn道最深处,畅快无比地大开精关把大量的**像播种般喷洒进花心!

苏小琳今天是安全日,而且事先吃过避孕药,所以毫无后顾之忧地享受着内射的快感。用狗爬式趴在地毯上的她在身前身后男人们的**中四肢激颤摇摆腰臀,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这四个男人完事后,剩下的特殊嘉宾们一块围了上来。

剩下的特殊嘉宾有六人,为了能一起泄欲,他们已商量好分工。其中一人仰躺在地毯上,胯间的大**朝天挺直,让苏小琳自己用手张开不断流出**与**混合物的**吞入**坐在其小腹上。其余五人中,两个一左一右地让苏小琳的双手握住他们的**来回搓弄,还有两个同时把**挤进她的小嘴里轮流抽送。

最后剩下的一人,则绕到苏小琳身后贪婪地爱抚着她浑圆的美臀,在用手指缓缓深入菊花肛穴探索了一阵后,握住粗长的yáng具顶住菊蕾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好…好多的大**…一起、一起来让我**吧!”,苏小琳诱人的双唇伺候着两根**,双手各握住一根**,****被新插进来的****得**四溢,就连菊花肛穴也被男人的**深深插入。六根坚硬粗大的**奸淫着她所有的**和白嫩小手,苏小琳激荡着大nǎi子狂野地扭动全身迎合着男人们的乱交**!

这六个男人差不多是一起**的,大量的雄精热滚滚地灌满了苏小琳的小嘴、yīn道和直肠,还喷溅在她的脸蛋和双手上。随后,之前干过她的特殊嘉宾只要还能勃起的又扑了过来,全体变成狂暴性兽的男人们轮流侵犯她的三个**和全身所有敏感部位,甚至把两根**同时插进她的**玩双龙入洞,并将一股又一股的浑浊**喷发在她惹火**的里里外外每一处地方。

到了后来,连一旁观战的卡思特也不知道这群男人究竟干了苏小琳多少次,在她身上射了多少次精。卡思特只知道一件事——这群男人就是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

这群男人都精尽人亡般昏睡后,浑身沾满**的苏小琳仍意犹未尽。她的修为已是超一流的上级魔女,**和精神的强韧度都非寻常女性可比。而她被挑起的背德**,只有拥有强大魔力的人才能真正满足她,眼下这个人就是卡思特。

第六章魔王的宠爱“小琳,我最忠实美丽的xìng奴爱妻,你今晚的表现很出色,现在让我好好疼爱你。”

望着浑身沾满**的苏小琳,被这场大乱交的香艳性战挑起**的卡思特微笑着坐在沙发上向她伸手示意,命令她过来接受主人的宠爱。

苏小琳擦拭掉脸上和身上的**,像美丽而忠实的xìng奴侍奉如同神一般伟大的主人那般跪爬到卡思特的面前,用白嫩小巧的双手捧起他胯间异常粗大的巨根,恭恭敬敬地放在白皙的脸颊上来回摩擦。接着,在得到主人的许可后,她张开诱人的娇唇把巨根的**部分含进小嘴中仔细**,双手则上下搓弄**部分。

在xìng奴爱妻的小手爱抚下,卡思特那根异乎寻常的巨大**膨胀得更大更粗,苏小琳张大小嘴也只能含进**和三分之一的茎身。换成寻常女子,面对这样的巨根早就吓瘫了,苏小琳却像得到宝贝似地爱不释手。除了异常粗大,这巨根还通体焕发出赤黑色的魔法光芒,这是卡思特体内深不可测的强大魔力造成的。

已经成为卡思特最宠爱的xìng奴爱妻的苏小琳明白,这个男人不但靠修炼黑魔法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还是立于魔道顶峰的魔王级人物。而她,即使再怎么修炼,也始终只是侍奉魔王的魔女。当然,相对普通人或一般的魔道修炼者而言,苏小琳现在的实力已非常强大了,可是离卡思特这样的不死魔王还是有相当的差距。

更何况,苏小琳是卡思特一手调教出的时尚魔女,她最初的魔力和魔法知识都是卡思特分予的,而且还与他签定了结盟契约。虽然没有完全把灵魂出卖给卡思特,但苏小琳已无法做出任何不利于他的行动——除非得到他本人的允许。所以,怎么才能向这个既爱又恨的魔王了断恩怨,对苏小琳来说实在是个大大的难题。

然而此刻,她首先要在满足这个魔王的同时满足自己的背德**。遵从卡思特的指示,苏小琳在仔仔细细地**爱抚了一阵他的巨根后,起身背对着坐在他的胯间。她一双小手握住异常粗大的**对准自己仍在不断滴落**的**私处,先来回摩擦了几下再缓缓地坐下,使巨根的**分开**和里面的yīn道壁一路直插向**最深处的子宫口。才一插入,苏小琳就发出一声长叹般的呻吟。这个魔王不单有着强大的魔力和异常的巨根,还有着能够令天下美女欲仙欲死的高超性技,寻常女子经受不起他几下玩弄就会发狂。

只见卡思特不等苏小琳完全坐下身体,就用强健的双手抓住她修长雪白的大腿用力向下一按,同时臀部轻轻向上一挺。瞬间,一大半巨根以巧妙的角度一下就插入了极品娇娃的桃花源深处,令她的呻吟立刻变成**,浑身激颤如同下体被插入一根烧得通红的粗长钢棍!卡思特知道苏小琳已被调教得足以承受得起他的猛烈侵犯,所以没有给她太多的喘息时间,乘势又是一挺,整根异常粗长的巨大**就令人难以置信地完全插入苏小琳的秘穴中!天生**的**又热又紧地咬住巨根,使普通男人支撑不过几秒钟的强大腔压令卡思特爽得畅快无比。以**中的大量**与残留**作为润滑剂,他挺送着巨根开始强劲**!

苏小琳不得不承认,经过卡思特的开发调教和魔法训练后,她的**与精神已变得十分敏感而强韧,能水**融地配合他那根充满魔力的粗长巨根的激烈侵犯。单从肉欲的角度讲,眼下没有任何人能像他这般真正地征服她、满足她。

之前那些特殊嘉宾都是玩弄女人的**高手,那个黑人军火商更是强壮得有如一匹黑色种马。他们在刚才的乱交中的确带给她好几次**,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像现在这样令她欲生欲死。以背面坐位的姿势,卡思特只抽送了一会儿就使苏小琳迎来了好几轮**。她的小手按住卡思特抓紧她大腿的双手,耸动香臀任凭对方随心所欲地挺起巨根从各种角度狠插她**横流的**,嘴里狂吟乱叫着恳求他更猛烈地抽送。随着卡思特的**力度不断加强,接连不断的**如同拍岸巨浪般一下比一下强烈地冲击着她的身心,她的叫声也随之越加放浪!

“啊!啊!插到底了!我的子宫要被插破了!喔……每一下都插进子宫……又插到底了……喔!我的主人,请更猛烈地干你的xìng奴爱妻!我的身心都只属于你!”

苏小琳**蚀骨的**声中一半是真实情感的流露、另一半是为了进一步得到卡思特的宠信。这种复杂的心思,只有她明白自己对卡思特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听到她这般**的卡思特则更加昂奋,心中充满雄性征服欲的满足感,他虽已修炼成了不死魔王,但始终是个男人。见到当初曾坚定拒绝他的极品娇娃如今对他这样依恋臣服,卡思特忍不住大声哈哈狂叫道:“好!小琳,你是我那么多爱奴中最忠诚美丽的女人,我决定了——我要择时举行‘堕天魔妃’的仪式,使你成为与我相配的恶魔王妃,并为我生下强大的子孙!”

说着,卡思特的全身爆发出就是凡胎肉眼也能看见的闪耀黑芒,加大力度迅猛**起来,那情景就像地狱魔王在侵犯一位堕落的天使。苏小琳被这魔王干得连连摇头扭臀、浑身激颤,一双纤纤玉手握紧自己胸前那对丰满的大nǎi子,美目紧闭着高喊道:“啊……啊……好的……我就是你的恶魔王妃,会为你生下孩子!”

可是内心残留的理智,却使苏小琳记起——卡思特的前几任妻子,都是在“堕天魔妃”的仪式中把灵魂彻底奉献给了他,却在他遇到新欢后被冷落乃至遗弃。这个魔王目前对她的爱意(占有欲)是真实的,但仅仅是目前而已。

尽管如此,苏小琳的身体却无法停止地迅速奔向今晚最强的**。她的****之内的yīn道不停痉挛收缩夹得卡思特的**隐隐发痛,子宫口张开咬住大**死死不放,并在浑身发颤中从花心深处喷出大量阴精,烫得卡思特尽根插入**的巨根好一阵火辣辣的酥麻爽快!这魔王闭锁不住精门了,他猛吼着抱住苏小琳的双腿将她上下激荡地抛起抛落了几下,异常粗长的巨根贯穿子宫般狠抽狂插,然后一泄如注般把份量惊人的**汹涌地灌满子宫和yīn道!

“喝下我的**!你一定会成为我最出色的恶魔王妃!”

抱住苏小琳不放,卡思特把这股**全部射入她体内后又猛烈**起来。苏小琳暂时忘却一切,敞开身心地接受着魔王的宠爱,堕落在漆黑的狂淫性乐中。

第七章魔妃降临(上)按照许多森罗万象的魔法学说,“人”、“魔”、“神”其实原本就是同一生物。“神”与“魔”可以说是“人”在觉醒自身潜能后进化的两种方向,而成为魔王则是修炼魔道者到达巅峰的究极成果,卡思特就是靠修炼黑魔法超越了人类成为不死魔王。但成为魔王的他有个极大遗憾——难以找到合适的配偶生下合格的继承人。

即使是不死魔王,他的“不死”也只是相对于常人而言,他仍需考虑子孙问题。卡思特有过许多女人,更接连娶过好几个xìng奴爱妻,却无一人能为他生下合格的后代。由于他体内强大的魔力,只有拥有相当灵格的女性的卵子才能承受他的精子。他把苏小琳调教成时尚魔女并娶她为妻,除了看上她的美貌才智,还因为她有着相当高的灵格资质。所以现在,他要通过“堕天魔妃”的仪式使苏小琳彻底成为他的恶魔王妃,从而为他生下优良品种的后代子孙。

所谓“堕天魔妃”,也被称为魔王的爱妃、撒旦的新娘、恶魔的女王等等。

要成为“堕天魔妃”,即要有上级魔女的修为作为基础,又要有能媚惑众生的美貌和魔性魅力,还必须接受将灵魂完全奉献给魔王的仪式,身心永堕魔道无法回头。

并不是成为“堕天魔妃”的女人就一定能为魔王生下优良的子孙。卡思特的前几任妻子都无法替他生下合格的后代,加上他又喜新厌旧,所以那些女子都没有好下场。苏小琳并不怀疑卡思特眼下对她的爱意,然而要是她也不能替他产子,或是他喜欢上新的私宠,那么她随时都会落得惨淡收场。

而且,苏小琳内心十分要强独立,她无法容忍卡思特欺骗利用她的行为,更无法宽恕卡思特暗中害死她丈夫王小强。就算卡思特能够不变心地一直宠爱她,她也不会就此作罢。不过,苏小琳对这个魔王男子可谓爱恨交加,对这段感情有着复杂的情感,因此她决定用一种彻底清算一切的方式与这魔王了断恩怨。

“我愿意接受‘堕天魔妃’的仪式,把灵魂完全奉献给你并为你生下孩子。”

苏小琳如此坦然地回应卡思特,而她心中则已决定——当“堕天魔妃”仪式的最**时分,在卡思特与她灵肉**接受她灵魂的瞬间,她将爆发全身魔力与他一起下地狱!她与卡思特签订过结盟契约,不能做出对他不利的行动,况且凭她的力量无法打倒卡思特,可是利用瞬间的机会与卡思特同归于尽却还是办得到的。

十三天后,当一轮血红色弯月挂上漆黑的夜空,仪式在中欧某国的一处古城中开始了。这里曾是欧洲黑魔法协会的起源地,深藏于渺无人烟的密林中,早已被人们的记忆所忘却,然而现在却聚集着成千上万名来自各地的恶魔信奉者。他们在一群黑暗使徒的引领下进入古城,等待见证伟大的时刻来临。

十二名精选出来的美丽处女被**地抬上设立在城内的十二座祭坛上,同时由十二位黑暗使徒用刻有魔法文字的诅咒短剑割开喉咙。当鲜红的处子之血盛满十二个漆黑的瓦罐,按照黄道十二星座排列的十二座祭坛围绕着城内中央的一座黑耀石建筑发出充满邪恶波动的黑暗圣光,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神秘气氛。

这座建筑,就是当年欧洲黑魔法协会举办重大会议和重要仪式的大圣堂。当年,只有修炼到魔王级别的黑魔法绝顶强者才有资格进入此堂。而今晚,卡思特就要在此大圣堂内进行“堕天魔妃”仪式。

盛满十二名美丽处女鲜血的十二个漆黑瓦罐被十二位黑暗使徒小心翼翼地捧入大圣堂,卡思特吩咐他们把鲜血从瓦罐里倒在地面上。血一滴落地面,随着卡思特的魔力影响便迅速形成一个大圆型的血红色魔法阵。

魔法阵形成后,这十二名卡思特直属的黑暗使徒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而卡思特则端坐在阵中等待。此刻,古城内千万名魔道信众在黑暗使徒率领下齐声咏唱恶魔的赞歌,在千万道狂热目光的注视下,一位融合着圣洁之美与魔性魅力的极品娇娃缓缓地走向大圣堂。她,自然正是今晚的女主角——时尚魔女苏小琳。

苏小琳身着一件小小的皮革制内衣,焕发出妖淫光泽的皮革加上几根黑色皮带构成了这件充满欧洲中世纪风味和**情趣的内衣,丰满的**在三根皮带拘束下高高挺立,神秘的下体被窄小得像贞操带般的皮裤若隐若现地遮盖着,薄纱网状的蕾丝吊袜带衬托出雪白莹泽的修长双腿。

每走一步,她的乌黑长发披散着在脑后随风飘扬,高耸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又翘又圆的美臀一步三摇,纤细的腰肢轻轻摇摆,欺霜赛雪的肌肤蒙着眯人的光泽,优美的身体曲线在这件小小的皮革内衣包裹下渲染出绝美的黑色情调。

这件黑色皮革内衣,正是卡思特在和她初次相会时送给她的亲手作品“黑色虐爱”。今晚,她就是要穿上这件“黑色虐爱”,与这个魔王了断一切。

苏小琳缓然在众人膜拜下走入大圣堂,她那继承于白俄祖母的娇媚碧眼中蕴涵着神秘的光彩,像是深藏着一种让人难以猜度的决意。每个看见她的男人都为之着魔,连女人也痴迷不已,而她身上隐现的强大魔力则令这群崇拜魔道的信徒们情不自禁地下跪叩首,如同迎接妖美绝伦的恶魔女王。

“……飞跃在漆黑的夜空、引导着众生在淫梦中狂欢、我是常世和神理之外的存在、得到黑暗的宠爱、背负着魔女之名、让背德的欲火燃烧整个世界!”

来到紧闭大门的大圣堂之前,苏小琳的嘴角边流露过一丝既优雅又残酷的微笑,慢慢用魔法语言咏诵出这段咒文,厚重的大门随即打开,从里面传来卡思特带着无比威压感的话声:“来吧,我的时尚魔女,让我们开始伟大的仪式吧!”

万人高歌的恶魔颂曲中,十二座祭坛上的黑暗圣光强烈闪耀,黑耀石建造的大圣堂呈现出更辉煌的夺目光彩,比最闪亮的黑水晶还耀眼上千倍。而堂内中央的血红魔法阵则红亮得比最鲜红的鲜血还要血红!

汹涌的黑暗魔力波动一波接一波地回荡在大圣堂内外,混合着痛苦、恐惧、**、背德、残虐等负面情绪的精神波动也伴随着黑暗魔力波动不断涌现。苏小琳展开体内的魔力步入堂中,走进魔法阵跪拜在等待她的卡思特面前。

第八章魔妃降临(中)闪亮着血红光芒的魔法阵中,苏小琳跪拜在卡思特的面前接受成为“堕天魔妃”的黑暗洗礼。卡思特伸手按住她头部的天灵盖,口中喃喃有声地咏唱着密咒,大圣堂内外的黑暗魔力波动变得更加强烈。同时,苏小琳用双手捧起卡思特胯间肿胀坚挺的巨根,像对待圣物般张开小嘴恭敬地亲吻着。

她小巧的香舌仔细地舔着巨根的粗长茎身和圆大**,并用白嫩的手指按住**顶端最敏感的**来回转动,不断变换着添吸搓弄的方式和角度。为了显示无微不至的忠诚,她的舌尖还凑向卡思特强健的后臀,舔入菊花中做起耐心细致的侍奉。卡思特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一边继续咏唱咒文,直至魔法阵的光辉亮到极点。

接下来,卡思特抱起苏小琳爱抚挑逗,准备进入此次仪式的最**阶段,一场灵肉合一的魔**欢即将开始。通过带有黑魔法性魔术的交融狂欢,苏小琳将把自己的灵魂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卡思特,而卡思特则将更加强大的魔力融入她体内,使她完全超越人类成为魔王的爱妃——“堕天魔妃”。

仪式成功后,苏小琳等于将自己的灵魂彻底出卖给了卡思特。虽然她能得到更强的力量和更高的身份,却无法保留独立的自我意识,除非被他玩腻了舍弃掉才能恢复自我。不到等到那时,她的下场将与他的前几任妻子一样悲惨。

但此刻,苏小琳像丝毫不知道这些那样微笑着敞开身心迎接卡思特的爱抚玩弄。她胸前被皮带紧紧拘束的大nǎi子颤巍巍地晃动着,粉红的rǔ头高耸颤抖,汗水覆盖在丰满的**上闪着诱人的光泽,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卡思特的双手抓住这对f罩杯天然**轻轻揉搓,还用嘴含住粉色rǔ头像吃奶般吮吸。一股股刺激电流冲遍苏小琳的全身,rǔ头越来越硬,胸口如同有两团火焰在灼热燃烧,就连下体的私处也随之春潮泛滥起来,仿佛已按捺不住地渴望强壮雄性的粗暴侵犯。

注意到这一点,卡思特的爱抚转移向苏小琳的下体,她被窄小得像贞操带般的皮裤遮盖住的私处已湿润成一片。拉开皮裤的拉链后,红润潮湿的**便袒露了出来。卡思特低下头用舌头舔吸她的**,并移动双手抚摸她的雪白小腹和修长大腿。在他细致的玩弄下,苏小琳的yīn道口很快向外流出一股股甜美的**。

卡思特将她的雪臀抱起分左右拉开,嘴巴对准迷人的yīn户**起鲜鲍似的**嫩肉。因发情而呈现紫红色的大小**都微微颤抖着,整齐的耻毛濡湿地贴在两旁,**从yīn道内部向外散发出令人逍魂的气息,使嗅到的雄性都亢奋地变成性兽。

身为不死魔王的卡思特也忍不住这种诱惑,加强力度舔吸爱抚苏小琳的下体,还含住她勃起的yīn蒂猛吸。苏小琳只觉得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从下体传入大脑,使她心中渴望背德快感的堕落**越发强烈。卡思特见她春情大动,马上给予更强的刺激,一手重新捏玩她上半身的大nǎi子,一手翻开她下体yīn蒂的包皮用力搓弄。上下其手的激烈玩弄,使苏小琳浑身激颤着发出连续的娇吟,没过多久便猛地双腿一伸抖动了几下身体,从yīn道口喷出一股粘稠的乳白色阴精。见她这么快就泄身潮喷了,卡思特欲火更盛,胯下异常粗长的巨根膨胀得更加狰狞。

卡思特握住粗壮得像钢矛般的巨大**,粗圆的**在苏小琳下体的yīn户地带来回摩擦,顶开**涂抹上甘美的**作为润滑剂,却不往深处插进去,只埋入**浅插浅送。香汗淋漓的苏小琳连忙哀求道:“伟大的主人,请狠狠干我的**,尽情在我的子宫内**,让我成为您的魔妃,把灵魂奉献给您并为您生下后代!”

“好!我忠实的xìng奴爱妻、不,应该是堕天魔妃,好好接受我的宠爱和力量吧!”

露出邪美的笑容,卡思特用来掩饰身份的老人相貌转变回他原本的年轻容貌,全身燃起赤黑色的魔焰。他全身的肌肉鼓涨得强壮无比,背后长出一对宽大的恶魔黑翼,胯下的巨根也焕发出赤黑色的魔法光辉。接着,卡思特将苏小琳的双腿架上肩头,将**埋入**的巨大**一寸寸地深深插入yīn道。“扑滋!扑滋!

的淫声响起,魔王的巨根在时尚魔女的****缓慢地深插深送起来。

变身为魔王状态的卡思特对于凡人来说是绝对恐怖的存在,普通人一接近他就会被他身上的黑暗魔力吞噬生命和灵魂,他原本就已很粗长的巨大**也变得更加可怕,还充满暴戾的魔力。被魔王化的卡思特侵犯,对于苏小琳这样的时尚魔女来说也不太好受,她紧皱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只觉得有根烧红的钢矛插入体内一般。魔王化后的卡思特显露出凶暴的本性,再没有平时的温文尔雅,根本不管胯下娇娃死活,越干越凶猛、越干越狂暴!

起初,卡思特的**动作很缓慢,每次都将巨根往上抽出至yīn道口,紧接着再深深插入直顶**内最深处的花心。动作虽慢,但每次都异常巨大的**都尽根插入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使苏小琳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大叫声。

而且每次尽根插入后,粗长的**都会在她的**yīn道中用力转动几下,粗圆的**则顶着子宫口猛烈搅动!苏小琳的“千条蚯蚓型”****紧紧夹住巨棒发出“噗滋!噗滋!”的**飞溅声,她的娇喘声越来越大胆,痛苦逐渐被快感取代。

魔王状态的卡思特发觉苏小琳开始适应他的侵犯后,开始更加猛烈的**。

他的动作急速加快,如同急风暴雨一般!苏小琳的**yīn道壁被撑开至最大,四肢瘫软地竭力扭起腰肢迎合魔王的巨大**在自己体内狂插猛送!

狠干了一阵,卡思特放下苏小琳的双腿,一双魔爪恶狠狠地抓住她胸前的天然**来回把玩,将这对大nǎi子捏得几乎爆掉,胯间的巨根则大起大落地迅猛**!巨大的阴囊“啪!啪!”地随着每一下抽送打在她的雪臀上,大**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被张开的子宫口紧紧含住,狂溅的**随着粗长**的拔出喷洒得到处都是。与此同时,两人身上都闪耀起黑色魔法光华,并融合成一体。

“我、我要到了,要到了!请主人在我子宫里**,让我为主人生下强壮的孩子!”

临近**,全身激颤的苏小琳狂野地扭动腰臀、抖动**,**最深处的子宫口吮吸住尽根插入的巨棒**。今天是她的危险日,这也是卡思特选择今天举办仪式的原因之一。卡思特抓紧她的大腿把她的娇躯死死地按在身下,魔爪十指深深陷入柔美的肌肤中,巨大**的前端顶进子宫中连续抖动,旋即一大股又浓又烫的魔精全部直接喷射进排卵期的子宫,并迅速与卵子结合酝酿着新的生命!

第九章魔妃降临(下)在**中被强烈内射的苏小琳感到卡思特插入她**的巨根深深顶住花心,巨根顶部的大**还顶入了因剧烈快感而张开的子宫口,正颤动着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黏液。保持着这样的插入状态,魔王化的卡思特足足射了好几股浓厚的魔精,才暂时把巨根从她不断抽搐的**中拔出。

魔王化之后,卡思特的魔力等力量都翻倍增长,连**量也变得更加惊人,这几股浓精把苏小琳射得小腹像怀孕般鼓了起来。巨根一拔出,大量体内无法容纳的白浊**顺着她修长白嫩的大腿腿根流了下来。**和**飞溅到地面的魔法阵的时候,血红色的魔法阵焕发出的光辉惨烈般绚丽。

苏小琳虽已是魔女之身,但被卡思特以魔王状态如此狂干还是第一次。她躺在地上连连喘息,两腿挺直向左右分开,**内的yīn道抽筋般蠕动,浓浓的**还在持续向外溢出,就连yīn道口也在急速收缩。不等她缓过气来,卡思特把她的身体健康翻转趴在地上,用后背位的狗趴姿势挺起**后一点也没变软的巨根又狠狠插了进来,一插入**就开始全力快速旋转,**重点摩擦yīn道深处的g点部位。

苏小琳的g点位置比较深,寻常男人的**难以顶到,但卡思特的巨根却绰绰有余。被深插**的巨根重点攻击g点,苏小琳抖动着全身狂呼乱叫,yīn道口随着每记**飞溅出比之前更多的**和残留在里面的**!

觉得光干**不过瘾,卡思特忽然停止了**动作,维持着后背位的姿势猛地拔出巨根对准yīn户**上面的菊花肛穴,然后双手把住她圆润的雪臀就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把狰狞恐怖的魔王**一下插进了极品娇娃的后庭。

“啊啊啊啊!那里、那里要裂开了!但、好爽、好爽啊!”,后庭被突袭的苏小琳既痛苦又快乐地叫唤着,卡思特的魔爪从背后握住她胸前的丰满**,一边玩弄着这对充满弹性的f罩杯大nǎi子、一边毫不留情地狠劲抽送起来。两人的腰臀连接之处不断发出“啪啪!”的猛烈撞击声,苏小琳娇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知道拼命挺起美臀迎接卡思特的巨根在她的菊花肛穴中疯狂进攻!

苏小琳披散的乌黑秀发狂野甩动,随着身体的晃动在飞扬后垂落在胸前激荡的**上,卡思特玩弄nǎi子的魔爪使劲一握,丰满**顶端的充血rǔ头竟然颤动着喷出一股乳汁!卡思特得意地对惊讶的苏小琳笑道:“你是被我选为堕天魔妃的时尚魔女,从你现在的身体反应来看,你的卵子已与我的精子融合,你的子宫已在孕育我的后代!常人的婴儿从怀孕到出生要十个月,但魔王的孩子只要一个月就行了,你的奶水就是为此而产生的!”

说着,卡思特把巨根从苏小琳的菊肛中拔出来,再次深深插入yīn道里狂抽猛送,随即在两人的又一次同时**时把滚烫的**射进了她的子宫,并狂吼道:“好好用你的子宫接受我充满魔力的**,这将让我们的孩子成长得更快更壮!”

苏小琳浑身颤抖着连连点头,大量浑浊的****混合物从她红肿的**间流出来。干得魔性大发的卡思特并没就此罢休,而是随身一晃变出两个与他本体一模一样的分身,一起向苏小琳发起攻击,将仪式一口气推向了最**!

卡思特的一个分身站在苏小琳面前,拉起她的长发将胯间的巨根塞入她娇喘连连的小嘴中,双手抱住她的后脑来回摆动腰部。另一个分身站在苏小琳身后,将胯下的yáng具贯穿入她的菊花肛穴,像要把她的内脏捅破般激烈**。卡思特本人则躺在苏小琳身下,朝天挺立着粗长的**深深串刺进她仍不断溢出**与**的****里,双手挤奶般握住她胸前晃荡不已的丰乳,一上一下地狠狠抽送。

“喔……啊!爽、爽死了,我要死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使苏小琳兴奋得扭动全身,丰满高挺的**一边摇晃出绚目的乳浪一边从乳首喷发出大量的甘甜乳汁!分别插入**和菊肛的大**配合默契地在女体最深处狂抽猛送,苏小琳白嫩翘挺的雪臀上下左右地狂扭,迎合着两根大**在她的两个**里激烈**。而她的小嘴则含住塞入口中的巨根忘情舔吸,并深深吸入喉咙做起****。

一**此前从未感受过的强烈性浪潮冲击着苏小琳,****相碰的声音、男女淫荡的喘息声、**四下飞溅的“扑哧!扑哧!”声响成一片。与此同时,由黑魔法性魔术产生的强大魔力在血红魔法阵的作用下产生一股股强大无匹的力量灌入苏小琳体内,这是她成为“堕天魔妃”并为魔王产子所必需的能量。

浓浓的魔精再次喷射出来!先是含在苏小琳小嘴里的巨根喷洒出火热的**灼烧着她的食道,然后是尽根插入**与菊肛的大**同时在子宫与直肠深处一泄如注,惊人的**量使得苏小琳的小嘴、阴部与后庭都倒流出许许多多的白浊浓液!

“啊啊!请继续干我!请把您的**射满我每一个**,用您的**淹死我吧!”

如同堕入地狱的天使,苏小琳发出魔性的魅笑请求着魔王的宠爱。卡思特也感到从未有过的昂奋,一下变出了更多的分身,**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可以插入**的地方。苏小琳的****和菊肛后庭分别同时插进了两根大**,撑得她这两个**几乎爆掉,而她的小嘴里也同时吃着两根,一对大nǎi子夹住一根,两个rǔ头顶着两根,腋下夹着两根,一双小手各握一根,就连白嫩的小脚也脱掉皮靴用脚趾摩擦着两根大**。到了后来,苏小琳已分不清到底在和多少个卡思特的分身激情乱交,更不记得**了多少回、体内体外被射了多少充满魔力的**!

终于在最终**来临之际,所有分身一起消失,卡思特把最猛烈的一股魔精连带无比的魔力喷入苏小琳体内,在魔法阵的巨大轰鸣声中开始接受她的灵魂。

即将献出灵魂的一瞬间,苏小琳温柔地问道:“卡思特主人,我让您快乐吗?”

“你是我的女人中最棒的,定能为我生下强壮的孩子,我从未像现在这般快乐。”

卡思特满意地笑着回答,苏小琳笑得更温柔,却浮现出一丝悲哀、残酷与冰冷的微笑。带着这般复杂的微笑,她忽然将催动起体内所有魔力,抱紧卡思特柔情说道:“那么,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继续这场孽缘的快乐吧!”

第十章时尚女魔王“轰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黑耀石大圣堂内响起,排山倒海般的巨大气浪迅速摧毁了这个魔道圣地。圣堂外的整座古城也如同迎来世界末日那样,各种庭台楼阁纷纷倒塌,信徒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无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直属于卡思特的十二名黑暗使徒比较机警,一见此情景便知“堕天魔妃”的仪式出了差错。他们都已将灵魂卖给了卡思特,如果主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都难以继续生存于世上。因此,这十二使徒比任何人都担忧卡思特的安危,他们不约而同地一齐催起体内的魔力护住全身,化为十二道黑光腾空而起直扑向大圣殿。

周围众多信徒见此十二人如此神勇,不由镇定了一些,但旋即便发出异口同声的惊叫——因为这十二名黑暗使徒才刚扑进坍塌的大圣殿,便旋即在又一声爆炸中变成十二具零散不全的尸体倒飞出来,支离破碎的脑袋还眨着充满震惊的眼睛。

等到爆炸声完全停止,整座古城七歪八倒地变成了一片废墟。参加仪式的信徒死伤了不少,但沉醉于魔道的他们仍聚集在这片废墟上,虽然个个惶恐不安,却仍用狂热的目光注视着已化为碎砖破瓦的大圣堂。

而在大圣堂的原址中,璀璨的血红魔法阵还在焕发出强烈的光辉,旁人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魔法阵里,苏小琳与卡思特紧紧拥抱在一起,看外表简直像一对挚爱的情侣,实际上却是一对爱恨交错的孽缘情人。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奢华富贵的女人,尽享一切极乐享受,而且还不老不死永远年轻貌美。为什么你宁可同归于尽也不肯接受我的爱!”

两人都紧闭着双眼,灵魂却都已离开**,正纠缠在一起堕向漆黑的地狱深渊。带着诧异和困惑,卡思特的灵魂发出这般质问。苏小琳的灵魂与他紧密缠绕毫不迟放松,一边一齐堕入地狱一边缓然答道:“我并不怀疑你现在对我的爱,但你所谓的‘爱’是主人对宠物的宠爱,并不是对等的爱情,而且等到你有了新宠后就会很快喜新厌旧。你利用我消灭‘极乐会’也是为了你自己,像你这样的人说到底只爱你自己,我不想成为你的玩物傀儡。”

听到苏小琳的真实表白,卡思特的灵魂楞了好久,才苦笑道:“我错了。我成为魔王后一直以为能将任何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尤其被我调教的女人更是绝对忠实的xìng奴。虽然我知道你是个有主见、敢爱敢恨的小女子,却还是太轻视你了。但,你无法否认一点——你对我除了恨意却也有爱意,是不是?”

同样沉默了良久,苏小琳悠然吐露心声:“是的,我恨你欺骗利用了我、恨你把无辜的白二姐卷入是非中、恨你暗中害死了我的丈夫、恨你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但这些事我也有责任,我是你间接的帮凶。现在的我已堕落成时尚魔女沉沦魔道,再也无法做回普通女子。所以我们一起下地狱,也算是对我的惩罚。”

“是这样吗……听到你这么说,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你现在还不能下地狱。”

露出难以琢磨的微笑,卡思特的灵魂忽然爆发出强猛的赤黑色光辉,将苏小琳的灵魂强行分离并推回人间,同时大笑着呼喊道:“小琳,你实在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地狱对我们魔道中人等于天堂,我就先下地狱等你了!你将成为新的魔王,在人间替我生下孩子并抚养他成人!你一定会替我生下强壮的后代并精心养育他,因为你虽然恨我却也爱我!”

毫无失败感的大笑声中,卡思特的灵魂快乐而满足地堕入深不见底的地狱深渊,而苏小琳的灵魂则带着复杂的感情飘回人间、回到了自己的**中。当她苏醒并站起身时,魔法阵的血红光芒散去,一股强大无匹的魔力蕴涵在她体内。

赤红色的月光下,周围所有的魔道信徒在她的魔性魅力和强大魔力下都双膝跪倒匍匐进拜,迎接他们的新魔王——一位美艳绝伦的时尚女魔王。望着这群愚昧的众生,她嘴角边露出冰冷而残虐的嘲笑,宛如堕入魔道的女神那般……十六年后,中国x市的某幢优雅的别墅中,一位外貌永远保持在二十几岁青春年华的混血儿美女在替一名十六岁的美少年打着领带,带着慈母的微笑细心嘱咐。这女性正是继承了卡思特时尚集团的苏小琳,凭借着出色的头脑与手腕,她将明里暗里的各种产业经营得井井有条,如今已被人们誉为国际时尚界的女教父。

那个明显有着外籍血统的金发美少年是苏小琳与卡思特的结晶,随母姓名叫苏小邪,长得与年轻的卡思特宛如一人。小邪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取得国际服装设计大师的声名,小小年纪便成为时尚界的流行新潮领军人物。只不过,他对父母当年的事还只知道表面情况,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死魔王与堕天魔妃生下的孩子。

小邪对卡思特时尚集团的了解也仅限于公开合法的生意,不过等他再成熟一点,苏小琳将让他知道所有的一切。流着魔王血脉的人,终将步入魔道。

送走小邪后,一位端庄的短发美少妇缓步走来向苏小琳报告今天的行程安排。她外貌年龄只有三十出头,长相魅力虽不及苏小琳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这美少妇便是一度昏迷不醒的白素洁,她在苏小琳引导下变成不老不死的上级魔女,留在苏小琳身边担任贴身秘书,谨慎勤勉地成为苏小琳最信任的心腹姐妹。

“小琳……不、魔王大人,这个月表现出色的部下们都已抵达,正在等待您的接见。他们都盼望着您的宠爱,请问您今晚临幸哪几位?”

一天行程结束回到别墅后,白素洁恭敬地向苏小琳做了如上报告。苏小琳的脸上浮现出优雅而残酷的微笑,望了望客厅中带着殷切神态等待的一群俊男、型男、美男。这些人都是倾倒她裙下的忠实臣仆,她舔了舔舌尖,今晚又是个魔性之夜。

飞跃在漆黑的夜空、引导着众生在淫梦中狂欢、她是常世和神理之外的存在、得到黑暗的宠爱、背负着时尚女魔王的罪孽、让背德的欲火燃烧整个世界!

(全书完!)

艳奴天香传第一集女仆后宫1-3

第一章女仆及护士萝夜晚,在幻魔界的天魔祭坛中,一名有著一头彷佛象是洒了金粉般亮丽的长发,细嫩美艳的鹅蛋脸,身穿深黑色的长袖连身洋装艳冠群芳的年轻女仆,她袖口绣著美丽的白色蕾丝,上面还围著一条白色的围裙,洋装在胸部左右的部份各有两个钮扣系住这件围裙,两条缎带在身后系成一个蝴蝶结。

一个金色的颈环环住她雪白的脖子,颈环上还打著一朵白色的蝴蝶结与银色铃铛,桃红色的吊带袜裹住她纤细的双足,而吊带袜的末端还编织著白色的蕾丝,匀称的小腿没有丝毫的赘肉,搭配起来给人一种骨感的娇弱。

她娇美窈窕的玉体在女仆服的包裹下更显成熟的魅力,充满诱惑力而性感动人的身体曲线令男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妩媚柔软的红艳双唇叫人心动,有种说不尽的娇艳迷人,火辣匀称的一双美腿,光洁得都在反射著月光的滑嫩小腿,她饱满丰弹的**,有著令人心荡神驰的柔软与弹力,天上的明月彷佛就只为了她存在,只照耀她,洒落的亮眼银辉与淡淡星屑将她衬托得如圣洁的女神般,女仆有著柔细纤秀的腰身,绽放著黄金般炫目光泽的长发,服贴在她完美浑圆的臀部,随著女体的步伐轻晃。

更令人难以抗拒的是她清丽冷艳、气质高贵般的俏脸上的那一丝娇媚的微笑,透出了高雅出尘的迷人气质,在她两侧的裙叉处,却有著交错的黑色系带,让她半裸的高翘圆臀间,可以隐约地看见里面,魅惑的黑色底裤和裙下网袜间,洁白修长的美腿,美目流盼的女仆,眼波盈盈,柔和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无瑕地散发著媚骨天成的艳雅气质!

「露娜姐姐,我感觉到幻魔皇陛下就快要解开封印重新复活了。」穿著一件象征著纯洁的白色护士服的小萝莉,制服短得仅能勉强遮住她的臀部,白色的护士帽子与一般护士帽样式相同,白色制服上衣的v型领口开的很低,暴露出柔滑诱人的白嫩小**,她的**是那种青涩的**,小而尖挺饱满,鲜嫩的粉红色rǔ头微微颤动著,而且隔著单薄上衣可以清楚看见胸前蓓蕾明显激凸的诱人形状,表示上衣里面没穿任何内衣,超短的白色连身窄裙又紧又短,几乎包不住屁股,走动摇摆间可以隐约看到穿著红色的蕾丝丁字裤,裙下一双优美的大腿上包裹著晶莹的黑色吊带丝袜,她那曲线秀美玲珑的娇小身躯,和完美幼嫩的肌肤,而那圆润光滑,又充满弹性的臀部,已有了诱人的弧度,令人想好好蹂躏一番。

如用水晶雕塑成的娃娃一样秀丽的小萝莉那柔婉秀美的脸蛋展露著期待又兴奋的可爱神情,极薄且贴身的特别订作的护士服,彷如透明般地,几乎能看透小萝莉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臀,那两条白亮细嫩、结实的大腿露在短裙外,沿著她光洁的脚踝,勾勒出柔美的曲线,漂亮极了!

由于她才刚洗完澡的关系全身的肌肤闪耀著水光,白晰粉嫩无比,还透出了一点点的粉红,而秀丽的脸蛋上,滑嫩的肌肤更是白里透红,通透的如珍珠一般,小萝莉原本就细嫩无比的脸庞变得更加白晰亮眼,更加衬托出小萝莉披肩长发发质的乌黑与柔亮光泽,大而水灵的翡翠蓝眼珠镶在俏脸上,增添了女孩的魅力令人不禁想要一口咬下,粉嫩透亮的肌肤就好像红苹果一样,如白纸般毫无任何缺点,更饱含著水份,柔嫩与弹性更胜初生婴儿的肌肤一筹!

小萝莉着急地快速跑到女仆御姐的身旁,「诗涵你也感觉到了吗。」女仆露娜脸上透露著掩饰不住的喜悦,一双美眸注视著护士小萝莉许诗涵说「根据这本从远古时期就一直流传下来的预言书,创造出整个幻魔界及我们幻魔一族的创世之神-幻魔皇陛下,即将在今晚于这个天魔祭坛中复活。」话才刚说完,本来布满了整片夜空的乌云开始凝聚并朝著同一方向移动,逐渐形成一个非常巨大的旋涡,天空中就闪过一道刺目闪电,撕开浓厚的乌云,发出极强的亮光照射在大地上,紧接著,一阵巨雷开始轰隆隆地响彻云霄,本来沉稳静谧的大地震得抖动不停。

突然之间,一道黑色霹雳再次划破夜空,转眼的功夫已经乌云密布,雷电如蛟龙出没于污浊的海水中一般在云间翻滚咆哮。

而祭坛中央便出现一阵噬人的橘红色焰浪,从火海中走出一名一名举手投足间都散发著王者气息,及有著一张邪肆俊俏的脸庞,而男子的双瞳则是充满魔性的紫色,他脸上有著威霸一方的帝王气概,挺拔的鼻梁,略薄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有些无情,一头乌黑的短发,高大魁武的身材发出让人不敢违抗的王者威严,他身上披著一件质料高级的披风,一件看起来威武至极的紫色铠甲包裹著他的身躯,男子身上充斥著一股如君临天下的霸王般狂傲无比的气息,令人为之臣服!

他就是这个几乎全都是女性的幻魔界里唯一的男人,同时也是创造出妖魅娇艳的乳牛梦魔、娇俏天真的兽耳萝幽灵、顺从柔媚的妖犬淫奴、艳丽**的吸精堕天使、幼小清秀的**花精、骚媚苗条的狮鹫xìng奴等六大种族的造物主-幻魔皇凌天霸「恭喜幻魔皇陛下成功破除封印!」女仆露娜与护士萝诗涵在看见凌天霸后立刻恭敬地下跪,「奴隶露娜与诗涵很荣幸能从今天起开始服侍主人,不论是身心都献给主人。」「不论身心是吧。」凌天霸突然脱下了铠甲与裤子,但更令露娜及诗涵大吃一惊的是天霸的下体那长著两根比一般男性尺寸大两倍的yáng具,可怕的巨棒,立起来绝对有三十八公分长,顶端惊人特别狰狞恐怖的的龟冠,泛出紫红色的光泽!

「那你现在就先帮我**!」天霸粗鲁地抓著露娜的头,将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然后露娜她张开嘴巴,不停地亲吻吮吸著天霸那根粗长的**顶端紫红色的**,她认命地张开樱唇把挺立的**慢慢地吞入她的口中,最后直达到她的喉咙,乖巧的舌头紧紧卷著**,然后轻巧地摇动她的头部,而天霸**则一出一入地做着活塞动作。

天霸就粗暴地用双手搓捏揉弄著露娜胸前那两颗令男人垂涎的丰满**,有时还会伸进衣服里肆意的玩弄挑逗著那极为敏感的桃红色rǔ头,捏著红嫩似草莓的rǔ头玩弄著。

这时诗涵也对著另一支**的**,伸出她的充满香气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然后尽力张开两片薄薄的樱唇,温柔地把两颗布满皱纹的阴囊含在嘴里,在她努力下终于把整个阴囊含在口中,跟著她便大力地吸啜著两个装满浓精的阴囊,在吸啜的同时更用香舌不断舔著阴囊,一边****地拼命吸舔一边注视著露娜替天霸**的淫荡表情,头上的护士帽随著**的动作摆动。

突然她不认输的将手上的**给含住,淘气地活用自己的柔软舌头和洁白贝齿给予天霸更大的快感,并用自己的右手往天霸的菊花附近轻轻的划圈,左手则配合著嘴部活动来抚弄两颗阴囊。

看到诗涵的优异表现后露娜她抛开了所有的羞耻和顾忌,细心地舔著主人的**,并不时地伸出舌头,激烈地挑弄著**上的肉棱,还边去把玩著天霸的那两颗春丸!

天霸粗长的yáng具,在女仆与萝莉红润诱人的双唇中进出!

她们的舌头在主人的大**上不停地缠绕,不时还用舌尖去调皮地**尿尿和喷精的**,她闭著双眼,脸上流露著淫荡的笑容,舌头从大**的**沿著**一直舔到阴囊,再从阴囊舔回**,如此这般反复著。

她红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过棒身,直抵喉头的**令露娜难以呼吸,天霸摆动腰部就在小巧的口腔**起来,天霸剧烈的大力抽送著,完全把女仆的嘴当作阴部干著,女仆口角不断冒出白沫,那是唾液激烈搅拌的结果,正享受著漂亮萝莉与女仆嘴巴的侍奉的天霸,起初还闭上眼睛竭力克制著**的**,但渐渐地在温暖小嘴的吸吮下感到难以抑制的快感,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胯部也开始扭动著撞向脚下的粉脸。

接著他虎吼一声,粗大的**狠狠插到她们柔嫩的喉咙里,开始喷出大量白浊腥臭的**,灌满女仆及诗涵的小嘴,后来他喘著气把**抽离她们的嘴,她们喉咙象是在吞**,不断鼓动著并发出饮水声,由于量太多有些由嘴边流出,或是**离开时滴在胸口,白浊的**糊满了她们的脸顺著抽慉的嘴角和柔细的脖子流下来,在她丰满的胸前形成厚厚的一大片白色污迹,「谢谢主人的赏赐。?

露娜将浓精都用手指沾起来,像在吃香甜的蜜糖般的吃的干干净净,另一手缓缓著搓著被她从口中送出的棒身,在她的嘴离开的**前还不忘了狠狠的吸了两三次才松开主人的**。

下一秒露娜忽然发出一声媚惑的娇吟,只因天霸的手正爱抚著她早已湿透的阴部,他手上传来触感使他知道这个柔弱的身体却有著十分敏感的肉穴,天霸右手兴奋地抚摸两片**,爱抚了一阵后中指轻叩玉门,湿湿的mī穴让侵入者轻易地进入,而中指只深入一节就已感到处女mī穴所带来的压迫感,露娜的**分泌量相当的大,在受到手指残暴的几下玩弄后也已湿的不象样了。

「啊呀……啊啊呀……呀呀呀……」露娜的**被拨开,露出了里面被保护著的娇嫩花蕊,主人中指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刺著里面挤成一团的嫩肉,顺著仍在悄悄渗出的蜜汁,轻易的探到了源头那根本还没有打开的**,敏感的肉壁迅快的将他的手指紧紧的吸了住,伴著滑腻的液体蠕动著,他用手指时轻时重的挖弄著肉壁。

天霸的手指轻车熟路的分开了稀稀拉拉的毛发,老练的在女仆mī穴入口热情抚弄起来,天霸的心中被那种击碎纯洁的残酷快感充斥,手指越来越快速的在蜜唇上撩拨,然后沿著湿润的蜜汁铺就的轨迹,把羞涩的那颗小阴核,翻弄了出来,开始缓缓的揉搓。

「啊啊啊啊啊啊啊!!」受此刺激,露娜立刻用千娇百媚的呻吟回应著他的爱抚,而充斥快感的下身开始不由自住地扭动,终于耐不住性子的天霸,撩起了女仆的裙摆,红色冶艳的蕾丝内裤被剥离丰满的屁股,她**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暴露在主人的面前。

「恭请主人插入露娜**的làang穴。」露娜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两腿间的缝隙泌出点点清泉,周围与长发同色的体毛随著身体的颤抖一阵阵地摇摆,她圣洁的花园曝露在天霸淫邪的目光中,稀疏的体毛遮不住娇羞未曾被探访的股间。

「请用母狗……的…骚、骚洞令……主人爽……」当露娜脱下了女仆服及黑色蕾丝边的胸罩后,一对完美可人的雪白**随即解放,在月夜底下微微抖动,向世人展示著其自豪的丰满和弹性,发育良好的少女**,正因急促的呼吸而快速起伏,白晳乳肉波动著,染上胭脂般的艳红色,渗出细密的汗珠。

接著天霸那粗大的棒子好像利刃一样狠狠地刺进了她下体处女穴的最深处,柔嫩的子宫口也被撑开,好像两片**被火钳夹住向两边撕开一样的巨痛让她的大脑都像缺氧一样麻痹。

此时天霸便发现在他们俩**之处,竟然冒出了几条微细的血丝,流到冰冷的地面上,后来他开始加速狂插「嗯?……嗯??……好粗喔?……我…第一次被这样粗的插进去……请主人慢一点……对……慢慢来……嗯……嗯??……哦??……哦???………」露娜随著那坚硬的棒子的抽送哀哭呻吟著,娇软的嫩肉在刮弄下变得红肿充血,每一下**都丝毫没有**的快感而只有传遍全身的刺痛。

天霸一次次地将**继续完全抽出,又一次次地一插到底,力道如此惊人,以至于每次抽出都将女仆mī穴入口里的肉壁拉得翻出一些来,带出飞溅的液体,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击在露娜柔软的花心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忘情的叫喊。

「啊……啊……啊……好棒……好粗的巨棒……正在**……我的**……干得我好爽……快……好舒服……对……用力……就是这样……请主人**烂我………啊……啊……吱……哇……哟……啊……哟…喔…喔…喔……喔…喔……喔……」天霸低头看去,随著自己的每一次**,露娜硕大的**都会如大海上遭遇风浪的船一样摇晃著,眼前这乳波荡漾的情景让他更加兴奋,于是一面继续著下身狂猛的动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对超大的粉嫩肉球,而后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满弹性的乳肉拉动著,暴力地搓揉著,疯狂摇晃著,但无论怎样残酷地肆虐,那柔软却不松弛的肉球却总像有抹不掉的记忆一般恢复成原来饱满诱人的形状。

「好…好厉害……主人抓的人家…的胸部……啊啊…好…好舒服……还…还要,啊啊……顶到了……一直插…………啊!最爱人家被插了……」她火热的穴也紧紧缠绕著主人的**,温热的**顺著天霸的棒身流出,天霸每一次抽出都可以感觉到她的依依不舍,每一次狠狠插入都可以感受到她全心奉献的喜悦。

「主人……的好大……插的露娜好……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好大好大…插的人家好爽,主人请再深一点啦,好痒喔。」露娜浪媚的扭著腰迎合天霸的动作,胸前水嫩的**房不停的摇晃著,口中发出各种以往不曾发出的**声,这个时候在露娜她身体里面肆虐的那根棒子明显的又长大了一圈,几乎已经超过她承受极限的直径把紧小的**撑开到了极限,胸前一对**随著股间的撞击声不断弹跳,天霸的两只大手抓著她纤细的腰部,几乎能够环扣起来,猛挺的虎腰将超级巨大的**不断送入的mī穴中,每次插入都让她平滑的小腹给顶得隆起,如此巨大的刺激让不断发出忘情的**声。

天霸的身体发疯似的挺动著,**像奔驰的野马一般凶猛地冲击著,那有力的快速撞击将露娜的小腹弄得生疼,愉悦的呻吟再也发不出来,她痛苦的大叫了起来,双腿早已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要不是天霸有力的双手撑著她的腰,她早就软倒在坚硬的地上。

「啊……嗯…………主人用点力……请再……再激烈一点……」不久后初期的一点点不适应带来的少许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入骨髓的酥麻感,女仆的yīn道开始蠕动起来,温度一点点升高,淫荡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她的身体开始被少许的快感所折磨,人类最原始的**使她开始要求更多,更快,更深……。

「呀…呀、呀…好啊,棒…真棒、呀…来啊…」露娜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脸颊因为痛苦而变形,彷佛是粗大的木桩在狠狠敲击著她的子宫一样,娇小的身躯像风暴里的树叶一样不断摇晃著,娇挺的**上下晃动出激烈的曲线,天霸喘著粗气挺动著身体,**深深地刺入女仆最深处,剧烈的快感使得露娜双眼迷茫,双脚无力地摇晃著,不断收缩的yīn道肉壁喷射出大量**。

随著**的来临,露娜无法控制地放声淫叫,女仆的尖叫持续了几分钟,而后,紧绷的双腿再次无力地分开,她幸福地喘息著,满足地任由主人玩弄著自己丰满的**。

「小萝莉,接下来换你了。」天霸向旁边的护士萝诗涵招手道,等到诗涵纯真的小脸上挂著甜美的笑容过来后,便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大口大口地舔含起她的耻丘,用力地吸吮、撩拨逗弄著她,饱受挑逗的诗涵,乖乖地任由天霸亵玩著她的**,爱抚舔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肤。

天霸的舌头都来回在诗涵豆芽般的小yīn蒂周围打圈,他感受著yīn蒂的勃起,在他由下向上舔淫缝的时候,湿热的舌头还会刻意钻进小小的yīn道里,去品尝那里不断渗透分泌出的淫液。「啊……呀……呜……啊啊啊~」「哥哥……好痒……」随著大手的抚弄,诗涵**荡漾的脸上尽是淫浪的媚态神情,她不断地压抑即将从红艳的双唇中传出的呻吟声,还用嘴咬住了手指,在小萝莉呼吸急促间,天霸又把另一只手进她裙摆间,十分温柔地揉搓著她凝脂般丰腴的臀丘,然后天霸双手抓住了她的臀瓣,左右一分地把她的股沟打开,露出小女孩最私密的菊花和mī穴,手指轻轻地插入湿热的穴口,玩弄著美丽的**,接著他再探进两根手指,揪住了粉嫩的yīn蒂,舒服地搓玩了起来。

「嗯……啊……哥哥……求求你不要揉……」随著他技巧性的攻击,诗涵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完美的**激起了一阵阵难耐的颤动,yīn道内喷流而出的淫液,很快地弄湿了天霸的手指和身下的草地,诗涵清纯的脸蛋上尽是欢愉的满足,她主动地献上深情火热的吻,小萝莉的丁香小舌又嫩又软,舌尖在天霸的嘴中有韵律地滑动翻弄著,迷人的小嘴不断的对主人送上香吻,每一次的唇舌相缠都是抵死缠绵。

天霸再以巨棒撩弄了诗涵无毛的阴部数下之后,**已经胀痛,欲火更是窜烧全身。

天霸让她分开的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以**前端的紫红高尔夫球般大小的**,抵按著她娇嫩的**口,用身体和腰部猛然一顶,很快地将**插入到萝莉体内的最深处。

后来天霸剥下诗涵的护士服,她那发育中的**,雪白酥胸,几乎与她的肤色相若,和少女独有的绝佳弹性粉嫩的两点浅红激凸,看来起更是让人养眼!

他大力地捏著一对粉红色的**,有待发育的嫩乳给传来阵阵剧痛,两个娇嫩的**痛得如同著了火般,同一时刻天霸以纯熟的舌技紧紧地缠著她的香舌,诗涵感到舌头上快感比起**和下体毫不逊色,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好棒……好热呦……而且……好长喔~」他卖力的摆动腰部,双眼欣赏著诗涵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有时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小萝莉的**中进进出出,混和了处女血的**,象是粉红色的泡沫一般,在猛烈的活塞运动下四散飞溅!

「太~太粗了!……不…不要全部……进去!…太长~~长啊!………。」忽然小萝莉发出不堪天霸蹂躏的求饶声!但他还是把诗涵白净优美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狠狠地奸淫著她,凶恶地一下、霸道地一下、一下地棍棍到底,猛插得诗涵汗水淋漓,忍不住地声嘶力竭的惨叫著!

诗涵yīn道壁上的嫩肉,被他粗大的**奸干著,野蛮的蹂躏著她,几乎次次被插中花心,插的她直叫:「唔……唔……哦……哦……好……好哥哥……我……妹妹的**……好……好痒哟……喔喔……嗯………哥哥…你真会……真会**……玩得妹妹好爽……好舒服……嗯……啊……哦……」见诗涵浪态迷人,天霸更加用力的抱紧娇躯,用力**,不时把巨棒抽出,用**厮磨著阴核,然后又猛力地插了进去。

娇嫩的****流个不停,花心被**冲击著,「噗嗤,噗嗤」地织奏著美妙的音乐。

这时天霸突然加重了进犯的动作,配合著身下快速的抽送,他的手大力的在萝莉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蛮横的揉捏著,他技巧纯熟的拉扯揉捏对于成熟的女性而言或许是增加快感的扶助,但对于正在发育时期胸部敏感的稚童而言这绝对是一项残忍的酷刑。

「啊啊……哥哥……不要……深……再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用力顶……」虽然诗涵细致柔嫩的yīn道根本无法容纳天霸蛮横硬挺的巨大**,但她还是很努力地依著强烈的**节奏,忘情地迎合著他,诗涵本能的轻摆纤腰,屁股香艳地扭摆地配合著天霸。

她稚嫩彷佛丝缎的无瑕玉体上触目惊心的留下了被狂暴凌虐后的青紫痕迹,诗涵白皙幼滑的肌肤,已染成粉红色,她自动抬起了双腿,紧紧地夹著天霸的腰。

天霸对于这一切似乎很是得意,大手在女孩身上继续肆虐著,有时用舌头和牙齿,仔细而狂猛**或咬弄著两粒红艳的野苺,有时用著自己的双手来抚弄顶端与周围,这样的惩罚终于逼出了身下诗涵的眼泪。

天霸满意地听到小萝莉因为不能承受自己**而发出的呻吟,天霸骄傲地勾起了嘴角。

随著抽送的速度的加快,骤然而来的疼痛使得小诗涵无法承受,她开始扭动身体。

小诗涵的挣扎反而催化了他的欲火,粗大的**更加凶狠的刺向小萝莉的体内,随后,yīn道中的阵阵痉挛为**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突然一阵火热的阴精不断地喷向敏感的**,天霸双手紧抓著身下娇艳的年幼**,把灼热**喷入了的诗涵体内。

将最后一滴**都射出后,天霸把己变软的**抽了出来,棒身沾满了浆状的男精和淫液,其中更夹杂了鲜红的处女血丝,她那粉红的穴已经被的干的红通通的还散发著一股热气,乳白色的液体正从一张一合的小缝中溢出。

「好了,我们回去我的城堡,幻魔界的首都蓝月城吧。」正当天霸打算施展传送魔法,将他们三人传送去幻魔界的首都时,露娜却急忙阻止了他,并且怯怯地说「对……对不……起……伟大的幻魔皇陛下,其实因为在您正在破除封印、准备复活的这五百年间,治理各国的大多数领主都起了想称霸天下的野心,于是她们都拥兵自重,在自己国家自立为王,就连中央首都蓝月城都已经被叛军所占领。」「你说什么-!?」宛如听到了世界末日即将在明日到来的噩耗般,天霸不敢置信地叫道。

「所以幻魔界的大祭司-蕾雅娜修女要我告诉您可以收复幻魔界全土、并且将那些心怀不轨的叛军各个击破的办法,请主人您去接受这些占地为王的领主所提出的试炼,一旦成功通过试炼就能与九位领主**、彻底征服她们的身心,得到领主的权力象征-幻天水晶,只要收集到九个幻天水晶,您就可以恢复以往全部的力量,也能重新登上统治全幻魔界的幻魔皇王座。」露娜努力地解说著如何让天霸重回王位的方法,但非常不正经的天霸却故意明知故问地说「露娜,你说得**、彻底征服她们的身心是什么意思啊?」被天霸淫邪地这么一问,露娜美脸羞怯地低垂下去,满是绯红的红霞的脸上春潮阵阵、楚楚动人,这幅**的画面不论男人或女人见到,都足以勾起无尽的春思了,她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就是请主人您对那些领主做刚刚对我及诗涵做的事。」就在这一刻,数名衣著是相当地暴露和显眼的杀手从一旁的树林无声无息地窜出,她们穿著一层紧身薄薄的火红皮衣,小麦色的肌肤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散发著野性的诱惑,皮革制的胸衣因为有些过度丰满的**而显得格外的小,下身则是同样材料的短裤和长靴,浑身充满了狂野的美感。

「主人请您放心,贱奴新一代的幻魔皇之枪,幻魔皇陛下的五大护卫之一,一定会誓死保护您的。」奋不顾身地挡在天霸身前的女仆露娜手持一柄重剑,剑刃宽而无锋,散发著深黑色的寒光,杀气过重的剑刃与剑柄无论色形都融为一体,带著死亡气息的古代长剑锋锐无比,漆黑的剑身上镶嵌著一颗璀璨夺目的紫宝石散发著非凡的魔力。

「去死吧!幻魔皇。」女杀手们力贯右手长剑,长剑的光芒化为一股辉煌的黄金利芒,削铁如泥的剑气便如流星般飞射而出直扑天霸,而另外三名女杀手抓住手中鞭子用力一挥,九条鞭身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宛如狡猾卑劣的毒蛇般袭向天霸,挥舞鞭子的劲风与冲击波凌厉至极,地面留下了九条长短不一的破坏痕迹。

第二章**后宫「圣天凤翔剑第一式-炎舞破空斩!?

露娜挥剑动了起来,动作迅速而华丽,宛如熟练的舞女正以极限的速度表演,速度中又不失舞蹈的优美与高贵,异常锋利长剑的刃华过空气留下黑色的轨迹,女杀手们突然眼前一花,万千剑影在眼前舞起,露娜手中之剑化出一层层赤红炽烈的剑芒,每一道剑芒都好像可以划破长空一般,把上来夹击的七人的剑及鞭子全部震开,在她们的兵器弹开的同时听到七声惨嚎的叫声,七人的胸膛己被划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剑痕,露娜快若闪光地在她们的咽喉补上致命一剑,而七件武器则向天激射而出,就像宣告露娜的完全胜利一般。

但随后冲上前来的女杀手剑如蛟龙般闪电攻向露娜,她剑如刀使,狂劈十剑,长剑化出一个又一个银亮光圈,一道道柔和中带著杀气的剑气宛如波动的流水一般袭来!波浪般的剑气将露娜前方的山石化为乌有,凛冽剑势杀气腾腾,漫天剑影几乎笼罩了露娜上身所有要害,但她并不慌乱,后退中挽起七、八朵漂亮的剑花护住自己的上盘。

此时露娜突然用剑劈向迎面而来的威猛剑招,剑刃相交发出之声震动整个树林!

「冰之魔法-冰牙冻结弹!?

一颗如千年冰山般散发出极寒冻气的蓝白色光球漂浮在露娜的掌上,这精纯魔力凝集而成的超低温光球可以冻结世间万物!露娜一声娇喝向女杀手极速丢出带著一排彷佛水晶制造的透明巨剑的冰牙冻结弹,灿蓝光球凝聚著庞大的冰元素力,而且象是永不衰竭一般无穷无尽地狂攻而出。

令女杀手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高速刺来的透明巨剑争相撕裂她的肌肤,随之而来的迫人寒气则令她无法动弹,露娜剑尖向前再次化出一阵一阵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夺命剑芒,霸烈无敌的剑气如飞箭般直击女杀手,将她整个人一分为二,在把女杀手分成两半同时,露娜左手一扬,一股斗气把眼前的鲜血和残肢向前震开,两件残肢同被震开老远,鲜血在她面前铺成一条通向己被震出五丈多外的残肢的血路。

但最后剩下的四名女杀手却拿起狂岚之弓,强烈的暴风立刻将她们整个人包裹了起来,而且威力还不断增强著,在风暴中隐约可见另一股龙卷气流正在上狂飙著,只待集满气就要射出必杀一击,使得整个战场充斥著一股令人难以喘息的怪异压力。

下一秒无数金亮音速光箭与淡绿烈风狂箭齐出!

箭身中浓缩著的足以切碎万物快捷锋利的风元素力与炽亮强大的光元素力,如发狂的猛虎般立刻往四面八方炸了开来。

「冰之魔法-寒风怒涛斩!?

露娜挥剑在身前划出一道道水蓝色剑光,百千道剑气与超大冰锥飞舞而出,带著寒冰力量的尖锥在半空中炸裂,与冰色剑光造成的急冻寒风卷出强烈的旋风,夹带著冰晶碎片与冰箭到处飞散,与暴烈的风、光元素冲击波相撞,产生了极大的爆炸与震耳的响声。

「中级火之魔法-爆炎狂龙波!?

露娜身前出现一道焰红色的魔法阵,从魔法阵中央突然窜出八条疯狂燃烧火龙,挟著青白色的烈火扑向猝不及防的女杀手们,由火焰组成的巨口狠狠地咬住她们,那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烈炎焚烧著女杀手的娇躯,宛如地狱死神般恐怖火焰烧尽她们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将她们变成冒著黑烟的焦炭。

「主人您没受伤吧?对不起害您受惊了。」在轻而易举地解决完女杀手之后,露娜带著亲切无比的微笑望向天霸问道,却发现自己的主人正轻松悠闲地玩弄中怀中的诗涵,他将粗大的手指就沾著yīn道流出的混合著血的淫汁,狠狠地刺进了她的**里,随着手指在臀缝里的翻搅,诗涵已经麻木的痛觉再度被唤醒,他另一支手指也挤进了狭小的臀缝,紧缩的菊蕾被撑开成为一个红肿的圆洞。

「呃……啊啊啊啊啊!」小诗涵半张的嘴里发出半是快乐半是痛苦的复杂呻吟,她柔嫩的菊花蕾在两根手指的玩弄下不再紧缩,张开了一个淫糜的红肿**,诗涵淫叫了一声,但却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接著又迷迷糊糊地将凑到她嘴边的**含在口中,「嗯……」她热情地吸吮著嘴里的**,还不断发出陶醉的娇吟,令露娜也不自禁地湿润了起来。

护士萝温柔地吸吮著天霸的棒子,一双玉手还捧著阴囊轻轻搓揉,彷佛想要让**制造得更多一些似的按摩著。

诗涵狭小的口腔紧紧地包裹著**,没有一丝缝隙,后来天霸挺动起腰来,护士萝的腮帮随著他的抽送起伏著,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柔顺地搭在**的顶端蠕动著,他双手抱住诗涵的头继续抽送著,巨大的**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失去牙齿和嘴唇这两道大门约束的口水也随著**的抽送顺著嘴角流了下来,好一副淫糜的样子。

天霸的yáng具塞满了诗涵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液残留的骚味和苦味,混合著耻垢的酸味,让她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小萝莉的粉舌不停地沿著**的四周舔试,令他觉得舒服至极,天霸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诗涵如丝如缎的长发上抚摸著,同时更加用心地感受著身下小妹妹温暖的嘴唇在他**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此刻露娜也忍不住自慰了起来,她圆嫩的**在玉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间被挤弄著,细嫩的另一只手则忍不住去轻轻触碰自己敏感的rǔ头,她的身子随之抽搐著,「啊啊啊……」一双迷人的**八字分开露出了妖艳而湿湿的yīn户,然后她的一双纤纤玉手移到**上**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淫洞上的内核,在欲仙欲死地**下,露娜不断地发出阵阵**蚀骨的呻吟。

小萝莉飞快地又将天霸的**舔了一遍才抬起头来,眼前的这张小脸依旧是秀丽可人,在羞涩中洋溢著性感的神态,屁股献媚的一阵摆动「…哥哥可以给奖品了吗?」「诗涵想要哪种奖品啊?」象是在嘉奖可爱的母狗听话的表现般天霸抚摸著诗涵的小脸蛋问道「哥哥啊……要哥哥的啊……哥哥的**,诗涵最喜欢吃**了啊……哥哥要把精子给诗涵喔,诗涵好喜欢哥哥的精子喔!」听到小萝莉这么诱人的回答,天霸抓著自己的**对准她张开的小嘴,滚烫的**机关枪式地大量喷射再次喷满她的嘴巴,诗涵一嘴的**如小池塘般,她一点一点的吞下浓精,而天霸更加把劲将剩下的**送给她一个**,诗涵娇俏的脸庞上挂著几滴**看来更艳媚了。

接著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将**顶上了菊穴狭窄的入口,双手抱住她细致的大腿,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插进去了大半。

她满足的娇呼道:「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诗涵紧凑的肉壁包裹著入侵的巨物,天霸惊讶于那强大的压力和弹性,即使停在里面不动也让他很是舒服。

之后他毫不客气的压住她翘挺的屁股,就象是狭小的通道完全不会给它带来痛苦一样快速的**著,就连直肠也要被翻出体外一样的感觉让诗涵连呼吸都几乎停止。

「啊!啊…嗯!再用力点啊!哥哥插死我啊!」「噗滋…啪滋…?淫糜的拍打跟液体搅动声充满在祭坛内,诗涵的**在蹂躏下开始流出一丝丝鲜血,一天都还没有排泄的她已经感觉到了肚子里因为巨物的翻搅开始翻腾,但她脑海中仅有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了柔弱的直肠里那残虐的冲击和交织在痛苦里的无尽欲念。

小萝莉不断哀鸣著,那肿胀坚挺的巨根让她有种身体被完全占领的错觉,彷佛连大脑都不属于自己一般,天霸正不断挺动肌肉强壮的小腹,露娜依稀可以看见一根粗黑的凶狠巨棒正摧残著诗涵的柔嫩菊穴,进出间带出丝丝血迹!诗涵没有半点反抗,任由哥哥在体内疯狂的宣泄兽慾,细腰更配合的款扭摆动,迎向那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动。

失去理性的他重重的压在**绮丽的小妹妹身体之上,口中不断喷出野兽的喘叫声,怒涨的巨棒正狠狠的冲击著粉嫩紧窄的菊穴。

「啊嗯……呼……咿……啊……」诗涵淫秽的娇声伴随yáng具的规律抽动响遍著整座祭坛,连带著**也一滴滴地洒落在地面上,好象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她的,她竟然将双手伸到了mī穴旁,诗涵的中指突然奋力地戳进去**深处,右手姆指在充血的阴核中轻轻一挑,敏感的**再次痉挛起来,释放出源源不绝的阴精。

她挺动起自己的细腰,快速地让侵入体内的**摩擦运动起来,难以抑制的渴望压过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带来的痛楚,每一次没入,每一次抽出,都让她带著近乎痛苦的强烈欢愉急喘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断强烈动作的yáng具让她的蜜液失去节制的拼命涌出,体内绵密的肉摺拼命的摩擦著那根带来快感的物体,也拼命的接受无限制的撞击。

然后天霸便凶猛地进攻著**四溢的mī穴,「噗滋」「噗滋」之声在宁静的祭坛不断地回荡著「啊……啊……好舒服……要……呀……要泄了…啊……啊啊……」「小**,你又**了…」诗涵忽然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两腿突然紧缩之后,又无力地伸开了,同时天霸感觉到包裹著自己**的肉壁象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起来。

这时候露娜在清脆的铃声中像母狗般爬了过来,雪白的身躯一丝不挂,**此时弯曲形成诱人的弧线,因为上身前趴和地面平行,令一双娇嫩**自然垂吊下来,又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荡人心魄。

她跪坐在地上,努力地挺直上半身,同时将蹲著的大腿打开,双手把自己那两片嫣红的**扯开,完全露出她粉嫩的秘部,让毫无遮掩的诱人裂缝显现出来,平坦滑皙的小腹之下,那芳草稀疏的股丘之中,正溢出透明香甜的**,女仆成熟的**骄傲的展现在主人的面前,身材修长苗条的露娜,比例搭配的极是协调,美丽的脸庞和细长的脖颈下面支撑著的是曲线柔美的双肩,一对洁白粉嫩的**虽然异常的大,但并不下垂,依然高傲的微微挺立著。

宛如细柳般的蛮腰下面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屁股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雪白粉嫩的yīn户美丽的花园一览无余,早已是闪烁著淫猥而明亮的水光。

「汪,汪!请主人也来疼爱露娜。」她长长的睫毛轻颤,蕴育著水气的眼眸毫无掩饰的说明她已情动,贝齿紧咬著嘴唇,强忍著呻吟的冲动。

满脸红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羞无限,天霸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露娜鲜嫩软香的乳肉上那两颗尖挺的果实,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胸膛,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再忍耐下去,天霸倾下身抚摸著她光滑柔润的大腿,美好的肌肤触感更使天霸兴奋不已,他的手狂乱地抚弄著她的yīn户,一点也不轻柔地爱抚它,她伸出手放在主人的头后并将拉入她的大腿之间,她轻轻地扳著天霸的脸,好让主人的嘴唇触到她的**,她的两瓣肉唇湿热而光滑,散发出香骚迷人的气味,他深情地吻著她mī穴,品尝著流出的蜜汁,并伸出舌头,放于两瓣**之间,将其中一瓣肉唇吸入自己的嘴里吮吸,她的大腿开始紧紧夹著主人的脸,将阴门更紧密地贴在他的嘴上。

「露娜姐姐,拜托你来舔诗涵的**。」小萝莉清新绝丽的五官,浮现和平时不同的神韵。

如柳叶般轻薄的秀眉稍稍皱著,晶莹的眼睛望着露娜,从**渗出的蜜汁在她粉红色的**上闪著亮光,显得色情而淫猥,将舌头伸了进去,一边舔吸一边呻吟,舔著yīn户的深处,吸吮著她粉红的小yīn蒂。

之后露娜一只手握住那粗大的棒子在自己敏感而渴望的mī穴上摩擦著,那触电般的麻快感让她颤抖著,呻吟著,她愉快地骑了上去,抓著**就往自己的穴里塞,金色的长发沿著她如满月般浑圆的胸部滑下,洒在天霸的肚子上,艳丽的脸蛋上沾染著尚未干涸的**痕迹,可爱的小嘴微张著,陶醉的唾液从嘴角流出,一旁的诗涵还火上浇油地把玩著露娜硬挺的rǔ头,让她身体不住颤抖,**也一夹一夹地紧缠**,她全身**的骑乘在主人的身上,长著稀疏体毛的下体正承受著由下而上的猛烈**,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发出了振奋人心的娇喘声,也让天霸更为兴奋的向露娜的身体不停的猛烈地冲击、撞击著!

「嗯…我……好…爽……我……被……主人您……干……得好……爽……喔??……喔??……喔??……唔…嗯…唔…嗯…啊…喔??……耶???………哇……喔……喔……啊……哇…………啊……啊……耶……喔……喔……啊…啊……唔……嗯……唔……嗯……嗯……」露娜激烈地与诗涵一同揉捏著自己的**,让两双纤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假如她可以泌奶,奶水必定可以从她两个奶头激射而出,她上下耸动著自己的腰,露娜小嘴半张著,光滑白嫩的美妙**不住地抽搐著,颤抖著,红嫩的rǔ头在快感的刺激下硬胀挺立,露娜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的感觉使她不停地上下扭动屁股贪婪地索取著更多的快感。

「啊啊!……主人…顶到……花心了…!……啊~~」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光只是一次**碰触花心而已,露娜就感到一阵颤抖的快感包围著她,同时猛干著萝莉与女仆的天霸,「啪啪啪啪」的响亮声响不断由三人结合部传来,他狂暴的动作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把她们的思考能力完全剥夺掉,诗涵及露娜在**的侵犯下发出混杂著羞耻、喜悦与淫荡的娇吟,而**在又膨胀了一圈后,以远胜先前的力量冲刺著。

「啊、啊、好热、好麻啊,露娜是淫荡的女仆、快、插我啊、我受不了了、啊、快插死淫妇吧、快啊、快…、啊……、求求你、快、呜呜、呜……啊……呜呜~……」巨大的前端不断挤开她们紧窄的蜜径,彷佛要将其中所有的蜜汁都汲取出来一般开拓著mī穴,露娜的身体彷佛被控制一般颤抖著,双腿酥软得象是随时都可能撑不住她轻盈的体重,一阵阵酸麻沿著脊椎上升、扩散,最后化为璀璨的**烟火将她的意识炸个粉碎,因为**而失神的双眼闪烁著湿润的光芒,主人沾满**的巨棒经过阴精的洗礼后在每次抽出时都牵出许多晶莹的丝线,但却仍继续奸淫著她艳红的敏感肉穴。

如暴风般摧残著这两朵含苞樱花的天霸眼见她们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又狠顶了百来下之后,松懈精关让滚滚浓精涌入她红肿的肉径中,而在喷射数次之后,天霸玩心大起,迅速拔出**,让**噗噗噗地继续洒在露娜她身上。

**划过半空,在**所赋予的强大压力下飞过女仆的上身,打在露娜的脸颊上,可爱的**与紧实的小腹也逃不过**的洗礼,露娜原本无暇洁净的肌肤上现在尽是斑斑驳驳的米黄色黏液。

数小时后「对了,露娜你说离这里最近的领主是谁?」「是……统治……花都地区……的领主……方艳虹……主人……」在经过天霸连续几次的狂干猛插后露娜及诗涵就象是被数千大汉**过的小女人,全身就象是从奶油浆糊里捞出来的一样,肚子鼓鼓穴口大开尽是白糊,她的下体沾满混浊粘液,一看就知道刚刚已经受到疯狂蹂躏,然而她脸上布满清澈的泪水,只要是男人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搂住她安慰一番。

「好,那我们就去花都地区推倒那个叫方艳虹的领主吧。」在射过好几次,将她们两人奸淫成这副模样后,天霸依然精神饱满、活力十足的,但此时他们面对突然出现一名打扮得十分亮丽,层次分明的秀发,浏海挑染成桃红色,浅蓝色的小可爱,将她姣好的身段给展现出来。

窄小的水蓝色小可爱和两截独立的长袖露出了上半身的躯干除了胸口之外的大片晶莹洁白的皮肤,也更显现出她腰身的苗条。

她还多穿了一件丝质的小外套,下半身穿著短裙,长度大约是膝盖上方十公分左右,透露出纯真的气息,尤其时那黑色的吊带袜,服贴地包覆她细嫩的**,更是让人兴奋。

拥有一双晶亮的淡绿色的眼睛的小萝莉,细细的两道秀眉下是一对闪烁著无限神采的大眼睛,翡翠般的眼珠跟她脸上那白皙中微微泛著丝红晕的脸形成一张如仙绝色容貌。

圆润的耳珠上挂著对小拇指大小的弯月形耳坠,迷人的樱桃小口上是两片涂著粉色萤光唇彩的红唇,两片红唇间不时的露出两排整洁的雪白牙齿,看起来格外的诱人,特别让她引以为傲的是她那纤纤玉指上,修剪异常漂亮的长指甲,涂著鲜红色指甲油,格外的性感诱人,黄蜂般纤细的腰肢,还有结实圆润的丰臀,无不散发著令男人亢奋的魅力。

第三章乳牛后宫「喂!你这个集萝莉控、女仆控、百合控、猫耳控、妹控于一身的下流变态,本大小姐身为高贵又美丽的英尔特家的继承人,今天为了全幻魔界所有女人的自由与贞节,将拿起正义之剑讨伐你这企图染指全幻魔界女性的邪神。」小萝莉义正词严地指著刚逞完兽慾的天霸,一副舍己为人的正义英雄前来消灭正准备征服世界的魔王的样子。

「英尔特家!?」在听到米雅的话后,天霸突然觉得英尔特这个姓氏听起来好耳熟。

「本大小姐以优雅又气质出众的英尔特家独生女-米雅之名,召唤-黄金铁甲骑兵队!」一群背后则拥有的漆黑的深邃之翼的黄金骑士,穿著一身由纯金打造成的钢铁胄甲,胸前与手臂上则戴著金光闪闪的护具头盔上还有一支菱形的白色透明尖角,肩膀处长著淡青色的尖刺,右手握著一把巨大的长刀,神威凛凛地面对著天霸。

「主人危险!」正当这些被召唤出来的异界生物黄金骑士突然的一个咆啸从口中喷发了一个青白色电球,全身笼罩著火焰跟在电球后向天霸冲撞而来时,露娜原本要拿起剑向之前那样毫不畏惧地挡在天霸身前时,只见他弹了一下手指,一阵无人能挡的高热黑炎象是爆炸般冲天而起,充满暗黑邪神之力的极热烈焰彷佛天神之手,重重地朝前方拍落砸下!

黑色爆炎快如雷电般地将青白色电球吞噬掉,然后接著一波又一波比之前还更大更凶猛的黑焰巨浪,相继朝黄金骑士袭来,转眼间英勇善战的黄金骑士们就被炙热黑焰巨浪所吞没,在惊人的火光之中没有临死前的惨嚎,也没有求救的悲鸣,所有被黑炎吞没的黄金骑士,刹那间化作一道清烟彻底的从人世间消失掉,唯一能够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可能就只有留在地上的焦黑尸体与扑鼻臭味。

「可恶!没想到你这世上最糟糕邪恶的恋童癖变态还有两三下。」眼见自己辛苦召唤出来的黄金骑士全灭,不敢轻敌的米雅聚精会神地念颂著召唤咒文,呼唤出成千上万只全身银白,尾部带有一根长长的尖刺,只有小指头这么大,像只虎头蜂,可是那只长长的尖刺就占了全身的四分之三,又细又长,不时的从尖头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只要一滴毒液就能毒死一头大象的圣银毒蜂。

天霸脸上露出轻松自若的笑容,他挥了挥手一阵带著神圣光辉的璀璨耀眼的雷电之雨便急速地落向圣银毒蜂,如同从天际倾泻而下的金蛇般,以音速从高空坠落的圣光之雷,以要将敌人打得粉身碎骨的威势不停落下,一瞬间圣银毒蜂群脆弱的身躯就被无情的雷光击得粉碎。

「去吧!圣银骑士」米雅新召唤出来的有几乎完美的三围,柔顺的水蓝色长发直垂到大腿,姣好的面容之中显露出一丝丝的英气的女骑士,脖子上细银项链挂一银坠,一身白色钢甲亮光闪烁,护身短剑横插在后腰间,手里提一杆长枪,跨下一匹骏马浑身雪白,一根杂色毛发也没有,马鞍一侧挂著一面小盾,下面插一柄长剑,另一侧扣著一杆轻型十字弓,一囊矢。

女骑士手持灌注了圣光火焰之力的长枪,身下白马的马蹄声在全力冲锋如奔雷震撼大地,挟著一股排山倒海的威猛气势迅雷不及掩耳地向天霸冲来,长度过人的长枪在舞动间发挥著无比力量,刮著豪迈的劲风,她的每一击都蕴含著开山破石的威势,手中紧握闪耀著赤红圣焰光芒的长枪的她气势万千地挺起长枪,枪尖高速旋转著刺杀而出,带著眩目的蓝色烈焰如猛虎出闸般猛刺向天霸,那速度快似闪电,那力度震撼著枪尖划开的空气。

但天霸却释放出任何人类法师所无法企及的强烈的魔力,他心念一动,无数根有三人高的紫黑色的触手立即相继窜出地面,数秒后地面上就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触手,形成了一片宽广无边的触手汪洋。

疯狂扭动的触手们如凶恶残暴的猛兽扑向女骑士,可怜的她成了恐怖邪淫触手海的第一号牺牲品,触手们不停喷出能腐蚀金属铠甲的溶解液,除去了女骑士身上本来严密地保护著她的碍眼铠甲与衣物,露出一身雪白的镂花托胸内衣和朴实的白色内裤。

滑腻有力的触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四肢,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只是徒然地扭动身体从嘴里发出绝望而含糊的呻吟,蓝色的长发凌乱地飘荡在空中,仅仅只在几秒内勇敢的女战士就变成了触手无助的泄慾玩物,触手们合作无间地剥下她的内衣,顿时天霸只觉得眼前一亮,因为女骑士那细脂般雪白的肌肤,令他几欲窒息,那玲珑身材令他血脉贲张,女骑士的皮肤不仅白皙而细腻,还隐隐闪现著珍珠般的光彩,脸庞如玉石一般精美,身躯像杨柳一样苗条,高挺的鼻梁和厚实的嘴唇充分突现了成熟御姐的性感来,她有一对很丰满圆润的**,两朵**挺翘嫩红,拥有著如同少女般净白嫩滑的肌肤与成熟女人的**风韵,一头波浪形的水蓝色长发披散在肩后,yīn户因为没有**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嫣红**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触手爬到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著两片诱人的**,刺激著,随后粗糙的触手野蛮地插进柔嫩的**里,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迅速地袭来,使她感到格外的羞耻与痛苦!

「不……不要……我会死的……真的……要……死了……啊!不……啊呀!」触手感到包裹著自己的温暖肉壁一阵阵的收缩,一股股殷红的处女血从遭到粗暴奸淫的**里流出来,更加激起了它们的**,女骑士扬起头发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触手们一边鞭打著她圆嫩有弹性的雪臀一边疯狂**起来,令被奸淫的女骑士的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哀叫与痛苦的呻吟。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行了,好痛苦……」女骑士瞪大了眼睛叫出声来,肉穴中从未感受过的充涨感觉令她软香的身子一阵抽搐,随著触手**的猛然突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整个身体,巨大的触手几乎把mī穴塞得满满的,她感觉到一阵窒息的感觉,努力张大嘴巴艰难地呼吸著,**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的**,顺著大腿流下地面。

她裸露的玉体上遍布令人恶心的黏液和一道道触手留下的伤痕,女骑士无助地任可怕的触手肆虐,三根触手跟著齐根插进她的紧小狭窄的菊花里!

那种不堪忍受的剧痛与好像被人强奸的羞耻令她失声惨嚎起来,冰冷粗壮的触手残忍地顺著她娇嫩的yīn道及直肠在向里延伸,被制服的身体痛苦万分地在马背上扭动著,同时三根粗大的凶器已经艰难但坚定的开始了活塞运动,每一下都像要顶穿她的生命,再抽出她的灵魂。

触手们一边綑绑著她柔软的身体,一边在她浑圆白晰的双臀间奋力**,她手脚乱抓乱踢著但触手们就彷佛是铁钳般死死地绑著她的玉体,使她竭力反抗也无法逃脱。

女骑士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完全被羞耻与痛苦占据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想哀求天霸停止这恐怖的暴行,她的**不停被触手揉著,rǔ头也被他们用力地又拉又拧,yīn道被触手扩张到足以同时插进两条触手的程度,触手有技巧的一进一出带出大量的**,不断被刺激的快感中枢-阴核,每捏一次,少女就会剧烈的抖一下,因为被前后齐攻的剧痛女骑士下意识的加重揉捏自己胸前巨大软肉的力道,简直像自己在虐待自己一般,失去焦距的无神双眼流下了几颗泪珠,进出她菊门的触手每一下都像在嘲笑著,「这**的母狗,被触手乱插**,还一直泄身,真是欠人干的母狗。」女骑士敏感的菊门哪里抵挡得住如此粗暴的侵犯,撕裂的痛苦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夹杂在疼痛中的剧烈的快感,也让她禁不住扭动屁股配合著触手的动作,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之下,女骑士以带著些哭腔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呻吟著,菊门口紧凑的肉壁以难以置信的力度吸住触手**,炽热的直肠内壁更是蠕动著主动进攻。

「快拔出去……肚子…会撑破的……啊啊……快……拿出去……」女骑士惊声叫道,一双**没命地乱踢乱蹬,接著她全身使劲一挺就说不出话来了,女骑士两眼迷离失去焦点,四肢无力地下垂,时不时轻微地抽搐,鼻息短促,若有若无,小嘴微张,津液从嘴角流下来也不自觉。

触手们这样狂抽急送了约有十多分钟之久,她的**再次泉涌而出,女骑士鼻息急促,嘴里也开始不知所以然的淫唱起来,显是已经感受到了快感,她情不自禁的摇动著腰身配合著触手的抽送。

女骑士发出凄惨的尖叫,全身发出强烈的颤抖,让埋在前后双穴中的触手同时感觉到一阵阵规律性的猛力压榨,而在四根触手同时喷出**的瞬间热精袭体,她欣喜地娇叫著,火焰般的**如箭矢似地冲击她饱受摧残的身心,而后天霸也跳上马背与他们一起同欢,他吻上了女骑士的樱唇天霸的舌尖在她洁白贝齿的上下嫩肉边刮擦著,在她的香舌尖卷搅著,在她难以遏制的喘息中探入口腔。

天霸的舌尖在她津液的缠裹下,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著她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感受著无比嫩滑的香柔和温暖。

天霸的嘴啜住了她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亲昵的摩擦著。

同时还大肆的玩弄起女骑士胸前那两颗丰满的嫩奶,又搓又捏,在他的淫玩下,那粉嫩的rǔ头变得又红又肿。

接著他将头身埋在那女骑士的跨底变态的享受著那少女娇嫩欲滴的嫩唇,啜吸著那少女略腥却微酸带甜的淫液,那女骑士抗拒的扭身抵抗著,可软弱的抵抗根本没办法带来多少效果,尽管深锁的眉头仍透露出几许不愿,可在天霸的挑逗下,口中仍却呻吟出快感的讯息。

「啊啊……啊……喔……嗯嗯…」这时候女骑士双手挑逗的从天霸胸部抚去,再用那性感的小嘴隔著那薄薄的四角裤淫荡亲吻著,只见那四角裤逐渐湿润,那勃起膨胀的**呈现出激昂气势,亲吻含吮了一阵后,张开小嘴,用那白色的贝齿淫荡撩人的脱去那四角裤,只见天霸的**如弹簧般挺出,划过女骑士那淫媚的俏脸,也不见女骑士有丝毫不快,还主动的张口含上那红的发黑的**,火辣的吸吮套弄。

再来他用尽全力抱住女骑士的头,把她的脸紧贴在长著毛发的小腹上,坚硬的**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天霸用力挺动,直接将她的小嘴当成mī穴**起来,几近疯狂的力度与频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也迅速地将他自己推向爆发的临界点。

后来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热流从**中汹涌而出,**的顶端一下子冲出嘴巴正对准了女骑士的脸,大量的**冲出**,一下子涌上了她泛起绯红的脸蛋。

女骑士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那瞬间,宛如唤醒她淫荡的血液,有种想被**的疯狂向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她的喉咙难受地地蠕动,白色的激流从嘴缝和鼻孔中几乎是激射出来但她还是一边轻声咳嗽,一边深情地吮吸**,吞咽了好几分钟才把全部的**喝下肚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忽然间女骑士身子一侧躺重心不稳从马背上摔落至触手海中,她被连续射入强力收缩的**喷出数道浊白阴精,**状态还不及消退,触手毫不怜悯地的再次插入她的穴中,少女声声娇叫,小**如鞭炮般连续袭来,爽到少女几乎要翻白眼眼昏过去。

在触手的蹂躏下女骑士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两颊绯红,小口微张一丝津液从嘴角边淌下来。

她失神的双眼没有焦点,急促的呼吸带著微弱的呻吟,胸脯起伏,如成熟的**般的**颤动,汗水在肚脐处汇成一眼清泉,下体肌肉不时轻轻颤动,两腿无力地打开,水蓝色的**被浓精涂抹得一片狼藉,其下微微泛红的肉唇之间**泛滥,在触手海中女骑士好像一只母狗般的,她的腿十分大胆地张跨著,高高地翘起圆翘迷人的屁股,她**著身子,两手支撑在地面上,高挑的双腿向后方斜斜地伸直,白嫩而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著,天空蓝的长发散落在空中并随著她的身体的节奏不停地在空中摇摆,跟著跳下马的天霸站在她身后腰身用力往前一顶,**顶入了已经完全湿润的mī穴之中,女骑士「啊!」地一声淫叫,身体一颤,软软地趴在了地上,随著天霸的**无力地晃动著。

「啊!呜!咿咿咿~~我、我要!我要!」「啊!啊啊!再来…再快一点!咿!还要啊!讨厌!啊!啊啊!」天霸的**在女骑士的yīn道里飞快地进出著活,阴囊撞击著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随著**向外一抽,鲜嫩的**被向外翻起,**摩擦著渐渐润滑的yīn道肉壁发出**的声音。

「啊……好主人……插死姐姐了……哎呀…………我的好主人……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快……点…………求你了……唔……噢……啊……我……我不……行……了……我我要泄了……我要流……流了……」「啊…啊哈……好…厉害……唔…哎呀……爽死姐姐了!快!别停……唉……好长的**…还一跳一跳的……好…好……使劲往里捅……捅死我吧……捅死我完……不行了……又……哇啊啊……完了…完了……」然后他们改变体位变成女骑士两膝跪地,双臂拉直,被背后的天霸扯在手里,上半身吊在半空中,胸前一对肉球随著天霸的冲击甩来甩去。

点滴的**从rǔ头上甩下来,落进她身下那一大滩乳白色的液渍中,私处和后庭也像喷泉一样「噗嗤噗嗤」喷出一股一股的白色溪流,滚落在两腿之间,天霸淫邪的棒子在女骑士的肉穴中翻搅、震动,与后庭那又长又粗的触手一同迫使可怜的少女攀上一次又一次极乐又狂喜的**。

「我的好主人……我的大**主人……求你了……不要再……哦…再深点…再用力点……狂暴的**……哦…哦…你插的好……好深啊……哥哥的**……好长……好大啊………………你要把姐姐**了……算了……我就让你玩个开心吧……哦……」「唔…………好……揉姐姐的nǎi子……嘶嘶……再粗暴一点……狠狠捏姐姐的大nǎi子……滋溜……姐姐是欠干的大奶牛……唔嗯嗯……」女骑士的哀叫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小肚子一阵一阵地痉挛,反复的**让她欲仙欲死。

**的快乐和**的痛苦同时冲击著女骑士的身体,她的嗓子几乎哑了叫不出声,本能驱使著她缓慢地扭动著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失神晕厥并未让她停下接受奸淫的工作,只要她还有意识,就不容许停下动作,因此天霸继续占有她红肿的**、柔情地爱抚著她每一寸肌肤。

「……好主人……姐姐洁西亚……愿意一辈子跟随您服侍您……请主人收……姐姐当您的**宠物……天天干姐姐的sāo穴……好不好?」再来他们又换了种体位,这次变成女骑士正跨坐在天霸身上用她迷人的肉穴夹住的**,扭动柔细的腰部半闭著美丽的水眸甩动著一头长发嘴里不时发出妩媚娇柔的**,就象是被驯服的奴隶一样,顺从地用她美艳年轻的身体来取悦天霸而她的**已被触手干得红肿起来,从变得松弛的**中流出大量混合著血液黏稠的睛液在她曲线优美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白色的污迹,「像你这样又骚胸部又大的女人,我以后一定会每天干你干到你昏过去为止。」天霸说著便拍了她圆滑柔软的**一下,接著一阵刺眼的金色强光从洁西亚身上发出,如朝阳圣辉般的金光包裹住她散发著薰衣草香的身子,点点金芒消除了她与米雅之间的主仆契约,并重新让她与天霸订下主仆契约。

本章出现的傲娇系没落贵族萝莉米雅的灵感是由niken大所提供的,在下已经得到他本人的许可及同意,非常谢谢niken大提供一个这么萌的角色,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写出niken大所要的那种感觉,不过我会尽力地让傲娇系萝莉米雅在艳奴天香传中大大活跃的,也请各位大大期待她的表现。

艳奴天香传第一集女仆后宫4-9

第四章奸淫萝莉「这……这怎么可能!?竟然强行破除了我跟守护者洁西亚的契约。」在女骑士洁西亚被众多触手及天霸**时,米雅被眼前这幅怪异触手横行的恐怖场景吓得魂不附体,不过更令她吃惊的是天霸他轻轻松松地就将她这个高级召唤术师与守护者之间订下的主仆契约给破除了,还像探囊取物般轻易就将守护英灵洁西亚收为自己的奴隶,要知道洁西亚可是在五千年前的大战中以一挡千、百战百胜的女英雄,死后获得神灵之主的认可成为专门保护神灵之主的后代的守护英灵,自己也是藉著身上所流的纯正神灵之主血统才可以勉强操纵她,这么巨大的魔力连幻魔界中魔力最强、站在数不胜数的魔法师最顶端的圣天超魔导士-晶都望尘莫及。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傲娇系的小萝莉。」在享受完女骑士妙不可言的身体后,天霸浑身释放出足以压制住千军万马无可匹敌的强烈魔力,一阵带著邪气的恶寒笼罩了无路可逃的米雅,她瘦小的身子就象是被活生生地冰封起来似的,动弹不得,只剩一张嘴能连绵不断发出各种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你这个下贱又无礼的东西,不准碰身上流著尊贵又崇高的神灵之主的血统的我。」「好色又低级的恶魔,快滚回地狱里去!」但无论她再怎么恶毒地咒骂,对天霸来说都只是无谓的抵抗,一道犀利的寒光从她身前闪过,一瞬间,她的衣服变成了漫天的碎布,露出了米雅带著一些羞涩的身体,她下身的花园四周完全没有任何的毛发遮掩,比脸蛋更加白净晶莹的yīn户不时发出琉璃一般的炫目光泽,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米雅双腿之间的光洁无毛的**,那mī穴也还是有著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合闭得很紧,他从外面看,只看到一道很细小的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

「你看什么!快给我滚开!你这色狼**!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她中气十足的叫喊著,和脸上一滴已经溢出眼眶的泪珠相映成趣,身子虽然动不了,但米雅的嘴唇却依旧如刀锋般锋利。

「你刚刚说你是英尔特家族的继承人是吧?」天霸脸上挂著充满邪气的笑容,想当初创造出他及圣灵界的创世神也就是天霸的姐姐莉琪希雅还有妹妹灭世神蜜琪丝等三位神的神灵之主,的确好像有在幻魔界中留下他的后代,而那个家族他记得就姓英尔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英尔特家族应该是在绿荫地区世代担任领主的名门贵族才对,但为什么堂堂英尔特家族娇贵的掌上明珠会跑来做像杀手这么危险的工作呢?」一听到天霸的问题后,米雅不禁泪如雨下,过去她们英尔特家族在绿荫地区确实曾经是很有势力的名流贵族,但在上次选领主腥风血雨的权力斗争中,她们英尔特家族好几位有权有势的大人物都被敌对家族给神不知鬼不觉地暗杀掉了,再加上敌对家族在成功当选领主之后还继续心狠手辣地追杀她们英尔特家族,使得她们家族完全没落变成落魄贵族,走投无路的米雅在失去家族势力的保护后,也只好来到花都地区领主方艳虹手下当杀手求三餐温饱。

「原来如此啊!那在我攻略完九个领主、重登大位之后就帮你取回过去英尔特家族的荣耀与繁荣,还顺便帮你把仇人赶尽杀绝,不过交换条件是…嘿嘿嘿嘿嘿…」在听完米雅那叫人心生怜悯的悲惨遭遇后,天霸自认为非常慈悲富有同情心地说「谁要跟你这种肮脏又下流的萝莉控做这种鬼交易,我可没兴趣当你的充气娃娃。」她娇哼一声,一脸非常不屑的样子。

但这完全无法阻止天霸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伸手去揉捏起米雅那对丰盈柔软小**来,让柔嫩无比的**美肉在他的指间变化著各种形状,接著他惩罚似的轻轻咬住rǔ头的根部,两排牙齿左右研磨著,不时地微微加力,让那酸胀软麻的快感掺杂在疼痛中直接冲向米雅的神经「不许咬我!

你这混蛋!」她的脸颊已经红透,叫喊声也小了许多,被完全压制征服的无奈感开始悄悄的蔓延。她仍然不死心的挣扎「小米雅,你脖子可真香啊,啧~真是好味道。?天霸挑逗著米雅他边说边用鼻子嗅著,还伸出舌头猥亵的舔著她白嫩的脖子。

「你……你无耻…趁火打劫、卑鄙至极…」「滚开!不要碰我!给我滚开!」之后他双手托住少女粉嫩的臀部,**抵住粉色的yīn户之间的那条裂缝就是用力一顶。

火热的**毫无阻碍地顶开了柔嫩细滑的**,冲进了窄小紧实的神秘yīn道,一道薄薄的障碍挡在前面,他毫不心软地一下子突破过去。

「我讨厌你,讨厌!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去死……不要……」「好痛……放开我!谁来……救我啊!」「不要……疼啊……」**已经顶进了她的子宫,米雅被巨大的痛楚几乎折磨得失去了知觉,嘴里以模糊的声音求饶著。

「啊啊…涨死了…不行……会撑坏了……啊啊……救命阿……好粗……撑死我了……啊……」米雅浪喘呻吟著示弱,但却听不出没有一丝痛苦意味,那骚媚的浪吟反而带著一股怂恿且勾人欲火的冲动,令天霸燃起了狂野的欲火,他屏足了气,奋力一顶,那特粗的**直贯穿那紧嫩的花心,被那又湿又滑,紧箍又充满吸力的**包围,天霸舒爽的呻吟了出来。

「唔唔唔唔唔……好痛!你给我滚开!」她仍然叫骂著,看起来要是不堵上她的柔唇的话她还能一直的叫骂下去。

**整根没入后天霸便只是大幅的来回猛干,将**推出到只剩**,再狠狠的冲刺没入,由于yīn道被撑的饱满,每一次抽送从空虚到饱涨欲裂再从极度充实到空虚,所带来的**快感,让米雅不断浪吟。

天霸肿胀的**,在缩紧的yīn道里来回冲刺著,蠕动著的肉壁之间充满了压迫感,天霸将她樱红的小嘴凑近自己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下去,同时开始从下面更加用力地挺动**干著的mī穴,他不停地以最大的力量**著,极限的快感促使他更加激烈地顶著米雅的mī穴,努力想让体内聚集著的**更快地发射出去。

而米雅目前处于一种思想与身体完全矛盾的状态,一方面,她不住提醒自己现在是被这个男人强暴,但另外一方面,她却开始感受到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的羞人的快感,她此时彷佛就象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著一般。

「啊……哦……不……」米雅痛苦难当,可从敏感地带的侍来的异样快感却又让她浑身如被电击,天霸的侵犯激起了她潜在的淫慾,她不停娇呼著咒骂著,「啊……痛……你……你这魔鬼……竟敢强暴有神圣又伟大的神灵之主的血统的我…」米雅的挣扎越来越小,只剩下那若有似无的哀求及啜泣声,yīn道壁被那粗大的**撑的饱满,皱褶被**猛刮,天霸规律的**著,但偶尔又猛挺深入顶在那最娇嫩的花心,令米雅又酥又麻,在数百下后天霸象是发狂般,不断的抽送著,低头看着米雅的嫩肉随著自己的**不断的翻进翻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这时露娜用手抓住他另一根已经勃起的**,来回套动起来,挑逗著让它变得更加坚硬,yīn户之上,与头发一样的金黄色的**柔柔细细,肉唇宛如萝莉一般的通红紧实,mī穴已经由于刚才数次的**而微微张开,**如涓涓溪流一般向外流淌著……「主人……很舒服是吗?」露娜脸上满是淫荡和诱惑的表情,「我还要让您更舒服一点……」露娜忘情地呻吟著,她抬高了些身子,用一只手握住**的底部,将自己的身体向前移动了一下,直到她yīn户的中心正好在主人那直直地翘起的**的上面。

然后天霸用力一顶,粗长的巨棒直狠狠的贯穿那长发美女**直抵那娇嫩的花心,口中娇媚呻吟出声的她,再次发出野性疯狂的**。

「啊啊……好粗……好长……啊……顶到底了……啊啊……再来…不要停…太猛了……啊啊……**露娜……露娜**…要…要坏了……啊啊……好爽……」露娜双手支撑著他强壮的胸口喘息著,金黄色的长发直垂到天霸的面前,肥硕的丰乳随著喘气的节奏上下抖动著,样子说不出的淫荡。

「啊…要死了…升天了…好会干……啊……爽……爽死……主人……**粗长……厉害……啊……爱…爱死大**……要泄……受不了……**好爽…露娜喜欢……啊啊…想被干一…一辈子…啊啊……不行了…干死露娜…啊……插…插到底…要死了……」露娜俏臀随著纤腰摇摆迎合著主人的抽送,她想让那粗长巨大的**顶到自己穴内最深处迎合的俏臀越摆越快,口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骚,只见她婀娜曼妙的裸躯不断扭动摇摆著,让**冲击自己的穴心深处,而且还顺便磨上一圈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抽出。

混杂著前几次**的**被**挤压了出来,发出噗啾噗啾的声响,露娜没一会儿就快乐地尖叫著颤抖著身体。

露娜骑在主人的身上,忙碌地挺动著鲜嫩的身体,胸前那**房不停晃动著,天霸看得欲火更胜,从下往上将它们捧起,乳肉的触感温润,饱满而丰盈,他双手用力抓住那对肉球揉捏著,同时挤捏著她柔软的**,拇指沿著乳晕四周时缓时急地画著圈,手指不时深入**之间,感受著乳沟的温暖和柔软,想象著等会儿自己的yáng具在这其间出入时,会是多么的爽快。

因为受露娜的影响米雅那迷离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媚意,那原本极力闪躲的腰臀此时也缓缓随著天霸的动作小幅度的迎合著。

「好大……啊……撞死我啦……啊啊………你要…你要弄死我了……哎呀……怎么…这么大…………弄得我……你…撑得我…满满的…哇哇…刚才…顶到子宫颈了…不行……你…能觉得出来……你的…大东西…快…快把我的肚皮…撑破了……你看…你的…隔著肚皮…都看得见……慢点…轻一点……」米雅的一双玉手在不知不觉中,隔著她自己的肚皮还在反复按摩身体内肆虐的**,手指头搔弄**根部的凹缝处。

「讨……讨厌……人家……要……要泄……泄身了……不……不要停……给我……

给我嘛……」露娜持续吐出不知羞耻的恳求话语,道德的矜持在**的煎熬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她只能拼命扭腰摆臀迎接**的进入,欢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慾,天霸闭眼仰头,尽情地享受著女仆的服务。

他一面大力揉捏著那对猛烈摇晃的肉球,下身一边毫不留情地快速进出著女仆的mī穴露娜被这么一阵猛插,很快就攀上了快感的颠峰,她忘情地仰面高声尖叫著,身体一阵阵地颤抖,子宫和yīn道随之猛烈地收缩起来,以巨大的力量吸吮著**,大量的**也随之喷涌而出!

「啊…太厉害…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会干…啊…好爽…不要停…啊……**…啊…顶…到了…啊…要…要泄…泄…啊…啊…不行…啊…会……会死…啊……救…救命…啊…啊…啊……」由于不久前才刚攀上**,露娜在这样的挑逗猛干下很快的又攀上了另一个**,**后的她,猛烈的喘息著,胸前的柔软美乳随著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只见那成熟妩媚的脸蛋上春潮晕红,美眸迷媚的滴的出水来,全身泛满了妖媚的绯红。

泄身后露娜的yīn道之中变得更加潮湿,每一次**都可以听见**冲破**阻拦的清晰声音,强烈的快感刺激著天霸疯狂地抽送著**,那露娜丰满的**也因他的激烈运动而不停的上下晃动著,丰满的**像波浪一般上下晃动著,一点也没有下垂的倾向,反而更漂亮地向上挺著、晃动……「好主人……啊啊……以后人家**……都让你**……用那持久的……大****家…阿……让人家……啊……**流不停……**的……**合不起来……人家爱死……你这大**…」「喔……嗯……主人……您想射……就尽情地射出来吧……主人……请尽情地……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吧……让我感觉主人的火热……」天霸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将****进她们俩的子宫之中,滚烫的**直冲进她们的子宫中,灼热而有力的感觉让露娜及米雅已经在多次**之中脆弱无比的神经崩溃了,露娜与米雅身体抽搐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胸口的起伏和喘息著的小嘴还在发出生命的气息。

第五章美乳御姐后宫在品尝完萝莉与御姐各有不同但又同样美妙动人的身体后,已经是早上了,碧蓝天空飘著朵朵白云,温暖的阳光俯照大地,微微的凉风轻轻吹送著,多么让人振奋的好天气啊!天空是万里晴空,偶尔看的到飘荡过来几朵如绵絮般的白云,空气中有著一种温热却又怡人的仲夏香气。

天霸心满意足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但这时他却发现在不远处的山丘上,有一名高束在头顶的乌黑亮泽的发髻下,是百合花般高贵美丽的面容,镶嵌著金色条纹的红色紧身衣裙单薄地裹住了她高挑的身材比例修长的圆润大腿被整个包裹在白色的长筒靴袜中,只从裙摆的开叉高处露出一点白皙的大腿根部,光是这样的装扮就足以让道貌岸然的僧侣们勃起了,她四处散发出高雅纯洁,肌肤从里到外都透著清丽白嫩,高眺的身材无处不散发著成熟女人遮掩不住的魅力。

顷刻间,那名女子将双手向两侧平伸,嘴里念念有辞,片刻后肩下喷出了熊熊烈火,并渐渐地伸长,彷佛一对火翼从臂上长出。

随后她化为一只翱翔天际的烈焰凤凰,像一颗划过天空的红色流星飞到天霸面前,「主人请小心!」护主心切的露娜急忙持剑挡在那名女子与天霸之间,但那名女子见状只是风情万种地拨了一下头发,嘴角露出动人的弧度,她饱满的**在贴身的红色长裙下显出完美而诱人的轮廓,就连顶端那两个可爱的rǔ头也依稀可见。

一条同样是黑色的裙带束住长裙的中部,把原本就纤细无比的柳腰衬托得更加细小了,浑圆翘挺的臀部也因此显得更加饱满而高翘。

她以撩人的姿势向天霸等人走来,柳腰圆臀摇曳生姿,丰乳晃出滚滚波浪,长裙随著步伐摆起,两条美腿轮番从分开的裙摆之间露出来。

「女仆小姐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我是花都国的领主-方艳虹,今天会来到这里是想请创世神幻魔皇大人接受我提出的试链,只要幻魔皇大人通过试链,我就乖乖地向大人伏身称臣,但如果失败的话大人就得夹著尾巴像个丧家之犬般离开这里。」方艳虹神情轻松自若地说著,完全不象是在跟人谈决定国家命运的重要大事般,「好!放马过来吧,是什么试链啊?」天霸信心满满、干脆无比地回答,「我的试链非常地简单,就是请大人您独自一人对抗我们,如果将我们打得全军覆没的话就算过关。」语毕,大地上忽然出现一道道用闪亮红光描绘的六芒星魔法阵,好几根血红色光柱从魔法阵中央升起,从传送光柱中逐渐走出了多如牛毛的有著一张还有略施脂粉的艳丽面容与轻抹嫣红的朱唇,二十三岁的**高眺丰满有如尘世间的性感女神,她们个个手持鞭子、黑色长枪、弓箭、镰刀等武器也都身著非常裸露的外衣,洁白的雪颈则戴著水蓝色的项圈,两道黑白相间的漆光皮带从项圈往下延伸,紧紧贴著高耸的曲线跃过乳峰,遮掩住峰顶的嫣红,紧贴著姣好身体曲线环过纤细的腰身,轻轻的扣在一个金属小环上,而那个金属环,则是套在屁股的尾巴上面。

遮住乳峰顶的皮带,原本应该遮掩住rǔ头,然而这套内衣则自行改变成圆形的银色小扣环,变成只遮掩住乳晕,刚好套住挺立的rǔ头,下半身穿著一件象征性的深红小丁字裤,但是浓密的金色草原几乎没被遮掩住的女恶魔骑兵队。

以及好几百只如铁塔般高大的熔岩巨人,他刚强的身体是由橘红色的岩浆与深黑色的巨石所构成的,他们散发出来的热气足以让四周的草木都燃烧起来,他们发出如炙热太阳般的极热热浪,使人感觉快窒息了,坚硬如城墙的岩石身躯上还流动著能轻易将人熔化得尸骨无存的岩浆「熔岩巨人攻击!」在方艳虹一声令下后,熔岩巨人们口中默契绝佳地吐出一道毁灭性的死亡爆焰,爆焰瞬间就吞噬了天霸他身边的岩石,岩石在高温的火焰灼烧下迅速变色、熔融,化为极具杀伤力的亮橘色岩浆往天霸流去,「水系上级魔法-海龙碎击波!」天霸大喝道,接著三十条有著一身铜墙铁壁般的水蓝色硬甲与头上一根能刺得人肚破肠穿的黄金巨角,身体的长度却接近两百公尺,牠们的下半身像某些海鱼一般有著长长的尾巴,而上半身却拥有两只粗壮的前腿以及尖锐的铁爪,拥有一对亮银色慑人心魄的眸子,当被他们盯视的时候你会感觉自己面前的这条龙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刃,三十只青光巨龙带著无数深蓝水柱如乱箭般勇敢无惧地冲向岩浆,替天霸挡住了这足以熔毁一座小村庄的恐怖岩浆。

之后伴随著女恶魔骑兵们嘹亮的呼喝声,第一排重骑兵开始了致命的冲锋,在她们后面像海水怒潮一样汹涌的队伍还在一排接一排地前进著,越来越多的骑兵们疾速冲了起来,马蹄巨大的声响就象是大地的呼喊铁马如死神一般咆哮著悍不畏死地冲过来,女恶魔骑兵们猛地舞动手中巨斧,带出凌厉的烈风,双手带著巨斧和身子同时高速旋转起来,一股强猛的旋风也随之产生。

天霸十分平静,如冰山般矗立不动,冷漠的目光平视前方,根本没有在意先发制人地围攻而来的女恶魔骑兵们,他身子向前倾,双掌变成爪形,五指相触,同时倾全力催动魔力,片刻问,双掌之间开始闪烁著强大的闪电,一颗巨大的惊雷正在酝酿之中。

「雷系上级魔法-狂雷猛龙破!」天霸射出一道灿烂青光直冲天际,刹那间,蔚蓝的天空猛地劈下数万道闪电,如同凶性大发的白龙般地向女恶魔骑兵们及熔炎巨人咆哮奔腾而去,巨大的雷声在半空中不断地炸响,嗜血无情的雷光银龙在女恶魔骑兵群里痛饮著每一个敌人的鲜血,再终结掉每一个敌人的生命,当青白光芒乍然闪现,那几名虽然寡不敌众但还是玉石俱焚地发动自杀式攻击撞向雷电银龙的女恶魔骑兵,就象是被铁锤砸下的豆腐、瞬间四分五裂。

此时方艳虹身上突然突然渗出了浅浅的赤红色光芒,随著斗气加重,光芒越来越盛,更逐渐地结成形状,如火焰般附著在身体外层。

耀目红光像气体一样脱离了方艳虹的身体,开始在她的美背上凝结,不到片刻,形态已经出现了,竟然是一只深红色满口獠牙的巨虎。

然而,这只火红巨虎却是似有似无,浑身上下都由红光所组成,就彷佛影子一般,凶狠无比的巨虎如张牙恶龙般张牙舞爪地扑向天霸,天霸手中拿著双手剑,双剑连柄长约六尺半,暗银色嵌金的短护手,连著黄金制的剑柄,可轻易劈山破岳的剑身隐隐有著浅蓝色的光华流动,彷佛拥有永无止境的力量,随时随地都会爆发出来。

天霸匆然舞动双剑,带出迷梦般的蓝色,雷霆万钧地全力向火红巨虎斩去!一剑就将这烈焰猛虎砍成两半,这时数不完的如小山般大小的巨人出现在他面前,巨人全身都是近乎黑色的深蓝,一副古代欧洲骑士的装甲,双眼下是脸部的护罩,腰际挂著两柄长剑,躯体四肢的护甲更有金黄色的镶边。

震耳欲聋的狂吼从巨人口中发出,有如巨龙飞腾,直透上云端卷起一大片灰尘,如同天神般威武,天霸挥动蓝光大盛的双手剑,须臾间数以千百道的蓝色剑光从不同的角度射出!这些威力非凡的锐不可挡剑光,精确无比的把包围在自己四周的巨人一一刺穿。

同时再附上无数的散发著金亮圣辉的光弹和炫目闪电,到处横飞,连绵不绝地尽数爆开,整个战场竟如同放烟火一般,变得璀璨亮丽。

之后天霸的身形化为一道霸气凛然的利箭向方艳虹电射而去,他将冰冷的剑尖架在方艳虹完美的脖子上,殷红的血珠顺著银白色剑身流下来「你应该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我没有奸尸的特殊嗜好。」后来天霸吻上她柔媚软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情地吮吸著她口中的芳香。

另一只手揽住方艳虹的柳腰,另一只手已经很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长裙之中,天霸惊喜地发现里面竟再无衣物,触手竟是滑腻的皮肤,他的手一路向上,划过那浓密地**,将手指轻轻地插进yīn户之中,那里面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天霸的右手中指在方艳虹的yīn道处不停地磨擦著,她口中微微的轻轻吟叫著,本来盘起的头发已变成乱发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荡,随即艳虹感到无比的快感像暴风雪般淹没了她。

然后天霸小心翼翼地抓住方艳虹身上那鲜红的蕾丝长裙的边缘,将裙子撩起到胸部的时候,丰满的**在内衣的束缚之下更显出一种异常饱涨的样子,他只觉得心中莫名的兴奋。

那纯洁白色的胸罩一边被拉起在她的胸前,与艳虹可爱的脸庞不相称的丰满乳肉脱离了内衣的束缚,煽情地激烈晃动著,下一秒取代胸罩覆盖在那丰满嫩白的**上的是天霸的大手,艳虹的胸部不是他所享受过最大的,但是那高耸完美的**形状和滑腻温暖的乳肉却是到目前爲止最令他满意的,艳虹红色长裙被褪到了膝盖粗鲁地爱抚著那穿著那**四溢的私处,用自己的手指激烈抠挖乱戳。

但他突然发现艳虹她硕大无朋的**此时居然涨大了一倍有余,象是两颗大西瓜般沉甸甸的挂在她胸前,原先粉红色的rǔ头现在也涨得通红,坚挺的耸立在乳峰上,更奇怪的是两个rǔ头居然都不断流出白色的液体,流量还随著**被天霸重重地揉搓而不断增加。

「原来你是乳牛梦魔的族人啊!」乳牛梦魔是幻魔族的其中一种,她们的特色就是即使自己没有怀孕,**也能分泌出大量且营养丰富的香醇乳汁,「好久没尝到乳牛梦魔的乳汁了,不知道你的味道好不好?」天霸欣喜若狂地用手指沾了些来尝了尝,滋味甜美的令人讶异,于是他抓起了艳虹的一对粉嫩圆硕**,凑上嘴去用力的吸吮著。

这时在艳虹下体内天霸的手指出出入入,而且润滑的感觉并没有带来痛苦,反而是一股刺激的快感涌上方艳虹心头。渐渐地,她的下体深处好像受到了什么触动,开始有蜜液分泌出来。

艳虹温柔的握住了面前的**,借著口水的润滑在松软的包皮外上下套弄著,挑弄著暴凸的青筋,极快地套弄了几下,一边还凑上自己嫣红的小嘴,吐出舌尖轻轻的扫弄著**顶端的敏感小洞,托著阴囊的手向后摸索著探到天霸的**,用指尖扣弄著四周的褶皱,同时浅浅的轻刺著然后就一口含住整个龙头。

紧缩起双颊,红唇更是把**箍得紧紧的,再用力一抽,口腔的肉壁完全贴住天霸的分身,再高速的来回前后抽送。

当天霸想把棒子抽回,开始攻占方艳虹的处女穴时。

「不…不要……妹妹淫荡……要吃……**……不要停……啊……呜…好浓……还要……妹妹还要……啊……要……要泄了……啊……」方艳虹却如饥渴的荡妇般主动要求著吞食**,而她也淫荡的握住两根棒子,左右来回吸吮著,还挤住两只饱满的**把**夹在了中间,让自己娇嫩的乳肉清晰的感觉到**的坚硬和火热。

方艳虹双手托住了娇美的**两侧,用力得向中间挤压,白嫩的乳肉挤压出一道狭窄的缝隙,硕大的**从缝隙中伸出一点,**的外皮与娇嫩的肌肤磨擦著,渐渐的生成一种火热的快感,但这快感终究无法通过在乳沟间的**解决,而是渐渐的积累成一股汇集在小腹的空虚,让方艳虹的全身都变得躁动不安了起来。

天霸开始挺动自己的腰,同时粗暴的**大幅的从乳沟中刺出,她费力的低下头,在每一次**伸出嫩白的缝隙的时候伸出舌头在上面温柔的**一下。

尽快的让天霸**,已经成爲了方艳虹混乱的脑海里唯一清晰的念头。

天霸看着自己充血的长度与粗细都和自己的前臂差不了多少的**,在那对洁白细嫩**间忽隐忽现,上面还沾满艳虹的乳汁,加上双手挤压著那对**,紧窄而滑润的感觉让他觉得爽得快**了,那对不断摇晃、喷乳的肉球,随著**在白嫩乳肉间激烈的抽动,胸部先端不停地喷出两道白色的乳汁,不偏不倚地喷洒在天霸的胸前。

在这样的刺激下过没多久,那**便喷在方艳虹的脸上,有些还洒落在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还那**喷在了方艳虹胸前的大奶上,也不见方艳虹有任何不满,甚至还将那**用手涂抹在那大奶上,**的捧起nǎi子伸出性感的舌头,诱人淫荡的舔了几下天霸淫邪的玩弄著她的**,那对原本娇美无暇的**正夹著一根男人的**,但雪白的**上被揉出道道红红的血痕,上面沾满了男人的**……只见她放荡的伸出香舌舔舐,并用手指搜集著脸颊上的**,最后就连**上的**也不放过,「来吧,继续,妹妹现在是你的女奴,随……随你怎么弄……」此刻她上身**,长裙被推到腰际,胸前的那对大奶被天霸那用那大手包住,细长的大手包裹在白色的大奶上不停的搓著,尖挺的rǔ头夹在天霸双指间捏著,她似乎颇为享受,不仅双唇火热的和四唇相吻,双手还捧著天霸那俊俏的脸来回抚著,那双健美修长的大腿,跨进了天霸那的双腿间挑逗著,丰俏的臀部磨蹭著天霸的大腿,淫荡诱人。

听到艳虹充满魅惑的邀请后,他主动的挤压她的**,让更多的乳汁喷入嘴里,「咕噜……咕噜……」一股股甜美的液体灌入口中,天霸大肆的玩弄起胸前那两颗丰满的嫩奶,不停狂搓重捏,只见一道道白色的乳汁,在他的淫玩下,从那粉嫩的rǔ头喷出一道漂亮洁白的弧线。

此刻的她已经彻底的被欲火征服,顺著一切**恣意享受,口中发出淫荡的浪语,闭上眼睛沉醉的说:「啊……哥哥…你好会摸…人家的奶奶……喔……被你摸的好舒服…啊……那样咬……乳汁会被吸乾…啊……轻点……嗯啊……」接著,天霸从正前方强势无比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尽情地在她的mī穴之中进出**著,胸前的丰硕巨奶也被搓揉玩弄,丰俏结实的屁股也被天霸另一只手猥亵淫琐的爱抚磨蹭著。

她妩媚艳丽的小脸不断的晃动,脸上那承受不住一样的表情能让任何男人融化。

方艳虹粉色的rǔ头早已充血而坚挺,随著**激烈的摇晃在空中抛出性感的弧线。

她平坦的纤腰下,稀疏的毛发之间已经一片狼藉,随著雪白的大腿间健壮的天霸快速的动作,紧绷的**外的花唇不断的翻进翻出,大量的淫液随著每一次抽出溢出,把大腿中间的空间沾染的粘滑不堪。

艳红的破处鲜血混著**从颤抖的雪白大腿流下,天霸用力抓住那雪白的屁股,好让他能够更加深入。

艳虹仰起头激烈甩动著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她只感觉到天霸的**已经完全顶进自己子宫口了,剧烈的刺激将强烈的呻吟从她口中不知羞耻地发出来,又粗又硬的**正在自己体内火热地冲击著,如海啸一般的强烈快感几乎让她窒息了,他放肆的捏著她两颗鲜艳的rǔ头,粗壮的腰部猛烈的做着运动,全力的插入又全部的抽出,渐渐的她的mī穴深处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啊……喔……爽……好爽……我被操得好爽……啊……」方艳虹脸上快乐混合著痛苦的表情也有些扭曲。

天霸密集的撞击让她的臀部都有些发麻,粗暴简单的插入让她被征服的感觉浓重而强烈,天霸好像不知疲倦一样,但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腿间娇嫩的肌肉,抽搐的都已经开始发痛,但交配的本能及淫慾却占据了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狂野地配合著天霸的攻势。

「啊啊~~啊~~不要停~好舒服!不要停~~喔喔~啊~~好爽!快干我!别停!」天霸腰部挺动著,**在肉穴中狂进猛干著,带动著泉涌的蜜汁发出著肉乐的响声,她的身体狂乱地摇摆著,胸前的**不住晃动著,原本端庄美丽贤慧温柔的艳虹,此时像个久经风浪的荡妇般,用著淫秽的浪语叫著。

两道乳汁喷泉从艳虹的胸前喷出,滑过天霸的脸颊边,在半空中散成一片美丽的乳液帘幕。

伸手抓住她圆嫩的霸乳,更加用力地用顶撞著艳虹的mī穴,艳虹高声的呻吟著,下体的粘膜紧紧地绞住天霸的**,用力得像要把他整个吸进去一样。

之后她娇弱艳丽身子一软,上半身无力的倒在地上,受到天霸大手挤压的双峰从rǔ头上喷洒出乳汁,慢慢在地上积成一个乳池,肥大的**浸泡在雪白的乳汁中,形成一副怪异而**的景色。

原本就美丽无双的艳虹,犹其刚刚经过了情爱的洗礼,俏脸上仍有著淡淡的绯红,**过后的满足更增添几分惊人的美艳,少了几分出尘的气息。

天霸从后抱住她滑腻的腰腹部,一边吻著她的玉颈,一边将艳虹的身体翻转过来,然后双手抬起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过肩头,青筋暴显的**重新插入门户尽开的下体,再次急抽猛送起来。

第六章雪臀后宫在强暴完方艳虹后,她**丰臀、玉肌美背、乃至修长秀腿,全身上下无一处没被玩弄过,处处充满了男人的唾液和刺激的精臭味胸前那对嫩软白皙的**被玩弄的发红,粉嫩的rǔ头被咬的肿胀发疼,sāo穴屁眼又红又肿,光是站著都觉得火辣疼痛,里头依稀还残著男性的淫秽**,随著站姿缓缓流出**,顺著大腿根稍流下。

那饱受巨棒催残的yīn道,几乎合不起来,肉眼即可透过那扩张的yīn道望穿这属于女人的私密,泛滥成灾的yīn道肉壁似乎是疲劳了,**像下雨般从上方不断滴落,在yīn道里汇聚成一条**流,刹那间,一道柔和的紫光流遍了方艳虹的全身,随著逐渐增强的妖异紫光,一颗只有拳头大小的水滴状紫宝石出现在半空中,耀眼紫光充斥著整座祭坛,这就是通过领主试链的证明-幻天水晶!

天霸反应神速地抓住漂浮在空中的幻天水晶,并将水晶内蕴藏的大量神力全数吸收,但已经跪在他面前,双手伸入他的双腿之间的诗涵?大哥哥……快给人家**……把人家的小肚子灌得饱饱的……」「我……是……小母狗……请……主人……来……**……」诗涵边发骚的说著,一只手抚摸起他鼓起的裤挡。

天霸很享受的抚摸她的头部,让她隔著裤挡吸吮自己那尖硬的**,后来诗涵用牙齿咬著裤头,淫荡的让那巨棒出来透气时。

诗涵伸出柔软白嫩的小手,爱不释手的套弄著,她一张开口,就把整个**含进嘴里。

她细细品尝含著嘴里的巨物,先用舌头舔著**,再到周边的肉梭,然后就吮起龙根部份来,湿滑的舌头灵活的沿著**的青筋游走,寻找著天霸的敏感地带挑逗著,鲜亮的红唇紧紧地夹住坚挺的**,像女人的阴部一样上下套弄吞吐著带著腥味的**,诗涵眼睛向上看着天霸,露出诱惑的眼神。

仔细地清理一番之后,诗涵就缩起双颊,用口唇紧紧箍起那巨大的**,她卖力地把嘴里的**深深吞了进去,**甚至被挤进了她的喉咙里,舌头的按摩和喉咙深处粘膜的紧窄压力令天霸爽毙了,她把手挤进肉袋与裤裆间狭小的缝隙里,轻柔的在一对阴囊上来回抚弄。

天霸只感到一阵温热包裹著自己的分身,竟是无比的舒爽「嗯!不错!小母狗真听话。来!叫两声给主人听听。」享受著口舌服务的天霸得意地命令道。

而护士萝也乖巧地学狗叫了两声,香臀诱人地不停摆动著之后小诗涵慢慢加快速度,天霸**一进一出的,每下都几乎插进喉咙深处。

在极度兴奋之下,天霸索性抱著诗涵的脑袋,腰腿一并用力,如同**一样进进出出,使她几乎呼吸不过来,「唔……唔……」的鼻音**地回荡于整个祭坛之中。

在舔了一阵子后,诗涵吐出巨棒急促地吐著气,香舌来回扫过硕大的**和一开一合的尿道口,张大了嘴巴讨好道:「母狗最喜欢主人的**了,粘粘的真好喝!汪!汪!求求主人赐给狗奴最好喝的**!」「呜……那就给你……下贱的小色女……全喝下去吧!喝吧!!」天霸把yáng具捅进小诗涵张开的嘴,用力按住她的脑袋,**塞进了喉咙的最深处,胯下睾丸一阵阵抽搐,滚滚的阳精源源不断地喷射进了她的肚子里。

因为射得太多太快,来不及吞下,白色的浆液从护士萝的嘴角两边渗出,溪流般淌过下巴,滴落到地上。?汪汪!母狗的小sāo穴又饿了!求求主人惩罚欠**的小母狗!」诗涵俏丽的脸上沾满白色的精子,她舌头蠕动,舔掉**上面的每一丝精子,慢慢吮吸著把**从口中拔出来,天霸光滑的yáng具被清理得乾干净净,接著,她又伏下身体,嗅著腥臊的气息,把刚才自嘴角边滴落下的每一滴**都舔起来吞下肚。一边舔,一边扭著丰满的屁股。

后来天霸抽回巨棒挺起下身,将**抵在她柔软的**间,沿著**上下滑动起来,在**外面上下磨蹭,并不立即捅进去。

护士萝在天霸只磨蹭了两三下就受不了了,诗涵伸出小手抓住天霸的大**,撒娇道:「别再逗人家了嘛!好哥哥,来啊……」她目光中透露出强烈的渴望,下体也淫媚的扭动著,期待那巨大粗糙的**充实自己体内,两腿间粉红色的**张开,露出流淌著蜜液的幼嫩花蕊,张著的小嘴微微开合,好像呼唤著侵略者的进入。

天霸缓缓的分开她柔弱的**,用力的插了进去本就褪到膝盖处的内裤在双腿的磨蹭中脱离了粉嫩的玉体,伴随著磨蹭的大腿而流下来的,是满溢而出的淫汁,诗涵胸口颤动的乳肉上撩人的白皙也开始泛起潮红。

「啊啊…好棒…就是这样…」小萝莉温热湿滑的肉壁包覆著他的**,粘粘的液体流到了他的腿上,每当**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传来的紧密磨擦和胯下摇动的雪白**带给天霸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使得**越来越猛、越来越粗野,诗涵的一头秀发随著身体的摆动飞扬飘荡,**声也越来越高昂:「啊……好……啊……这样好痛快……啊……?

诗涵大胆放纵的扭摆著臀部,上下吞吐著那粗大的**,享受著那**充实刮顶**的酥麻快感,小口微张,发出**浪吟。

「啊……啊啊……嗯……」「啊啊……好粗……好长……啊……顶到底了……啊啊……再来…不要停…太猛了……啊啊……**妹妹…干的…妹妹**…要…要坏了……啊啊……好爽……」天霸的**享受著紧凑潮湿的**的套弄,双手不时揉捏她洁白的胸膛上晃动的幼乳和硬翘的rǔ头,下面也时不时狠狠的朝上猛顶的小**两下,小萝莉那娇嫩雪白的**,不停的摇摆著,天霸双手紧握住她香软的小**,使劲抓揉著,由于上下两个兴奋点一起被进攻,快感贯穿全身,随著天霸的手指忽紧忽松,下体飞快的发力,诗涵的呻吟逐渐升高。

而天霸的**早已被**淹没了,诗涵的淫洞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啊……好……喔……」她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天霸疯狂随著**速度的加快,小萝莉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下体的充实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地浪潮,诗涵水漾的眼睛迷离地引诱著面前的天霸。

天霸此时低头看着两人交接的私处这时除了没入她yīn道的大**外,**颈沟以下,还有一整截的大yáng具还露在外面,她的yīn道这时正紧含著天霸的大**,外**收缩著扣紧的**颈沟。

小萝莉浑圆的屁股开始用力,细腰前后左右的摆动著,这样带来更大的刺激和快感,**激溅而出,喷到天霸整片小腹都是。

「啊啊……嗯………哼……啊啊……啊啊……」很快的她充满激情的淫叫著,那双迷死人的美腿轻轻的,用力的缠在天霸的腰上。?啊…太厉害…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会干…啊…好爽…不要停…啊……**…啊…要疯了……啊啊……」由于这种姿势他们俩下体结合的更加紧密,所以每次的**都带动起她强烈的快感,诗涵的双峰因为下体的撞击而抖动著,天霸拉出**时总是带出股股的**,鼓胀的小**随著向外微微翻出,露出两边粉红的嫩肉。

「啊……太……太强烈啦……啊……停……停……啊……救命啊…………别……别……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小诗涵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幽香,她的粉脸变得越来越红,那双明媚动人的大眼露出痴迷的神色,小嘴更是极力张开,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噢……哇啊……太……太大了……不行……不要再变大了……要……要坏掉啦……啊啊……」硕大的**把诗涵yīn户内娇柔的嫩肉带出来,鲜嫩的粉红色上是淋淋的血迹,一滴一滴敲打在草地上。

后来天霸捧著诗涵的小屁股,**在狭窄的yīn道内艰难地上下戳刺,每一下都带出泛著泡沫的鲜血,同时伴随著她的凄厉惨叫。

「爽……啊啊……好……爽……啊啊……」「啊啊……还要……啊……好爽……太利害了……受不了……啊……要泄了……啊啊啊……」小诗涵的鼻子里发出模糊的喘息,身子顺从地跟著摆动起来,高翘的臀部一轻一重地撞在天霸的**上,她无法自制的摆动腰肢,如狂猛巨兽的**好像打桩机一样狠狠**,诗涵昨晚被灌了满腹催情**的不堪凌辱,下体迅速泛滥成灾,花心抽搐,蜜汁不断从**中涌现,两人耳边只剩淫荡的低语和喘息,和下体不断发出的撞击声。

「啊……主人你……啊……你的**好热……啊……好大……啊……只要…只要主人喜欢……啊……诗涵每天都让主人干诗涵的**……啊……干多少次都行……啊……太美了……啊……」在连续几百次的激烈**后,每当将天霸**顶入她子宫深处的花心,**上的**在她的花心上磨动著时,就感觉到她子宫腔内那圈嫩肉紧缩著咬著天霸的**,yīn道内蠕动收缩的嫩肉则像小嘴似的紧紧包住天霸的yáng具吸吮著。

突然,她纤腰一摆,yīn户开始猛烈的向上顶。两腿彷佛要夹断天霸的腰部试地紧缠著,yīn道则像张小口紧紧的咬住的yáng具,天霸知道诗涵快要泄了。

「啊──!」诗涵美丽动人的眼眸涌上一片迷雾,伴随著一声高昂的大叫,在她大声地呻吟中,突然一股浓烈滚烫的阴精喷在天霸的**上。

在天霸蹂躏著年幼的诗涵的同时,洁西亚闻到从艳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混合著幽香与香水的气味,这充满**的兰花般气息,不断地撩动著洁西亚的心扉,洁西亚突然将内裤拉下至腿间,伸出左手压往毛茸茸的yīn户,大姆指轻拨小巧的阴核,更将两根手指插入蜜道里,不住的抠挖,猛地自我安慰著,左手的手指挤压刮摩著粉色的嫩肉,被层层保护的yīn蒂也露出头来,接受拇指的按压。

另一只手则逗弄著依旧自己柔软的尖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向她的脑海,然后洁西亚压倒艳虹柔弱的躯体,快速地覆上那片薄薄的香唇,试图让舌头侵入,受不了深吻的艳虹,喘气的嘴终于松开了防御,洁西亚探入的舌头熟练的纠缠起不愿的另一片舌头,改为抱住并让**压住艳虹的**,同时被挑动敏感的**,艳虹难耐的扭著身子想逃开。

「艳虹的**…好美,好挺而且好敏感。」洁西亚两手各掌握一边并不住的揉捏,连rǔ头也不放过,并欣赏著艳虹的反应,她忍耐、颤抖的可爱表情都展露在洁西亚目光之下,她敏感的身体似乎难以抵抗洁西亚火热的侵略。

她紧紧抱住艳虹,两对丰满高耸的**也拥贴在一起,艳虹柔软丰满的**挤压著洁西亚的**,随著身体的动作上下搓揉著,勃起的rǔ头互相磨擦,这样的刺激已经化为电流窜逃在绷紧的神经中,让她感觉非常的舒服、美妙与愉悦,让她再也不想与她的**分开,她想永远这样在艳虹的怀抱里,让自己的**与艳虹的**摩擦揉动著,感受著这诱人的暧玉温香。

洁西亚纤手轻捏着手中的小小突起,那是艳虹敏感的rǔ头,粉粉红红小巧可爱,现在正兴奋的充血突起,只要持续玩弄这个点,艳虹就会敏感的直发抖…两边的rǔ头同时被玩弄,艳虹不由得吐息出动人的叹息。

洁西亚低下头吸啜著弹性十足的乳肉,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要让艳虹哭喊著「不行了」然后**,艳虹轻轻的抑起身,让**挺起,洁西亚的舌头不断的撩拨著敏感的rǔ头,而洁西亚的手更兵分上下两路,左手轻揉著艳虹的**,另一手滑过平坦的小腹,手指轻压著少女的秘裂,缓缓的滑过,让指尖前端陷入裂缝中,艳虹立刻敏感难奈的扭动著腰,这时洁西亚趁机压倒艳虹,两对**互相挤压,胀起的rǔ头成了源源的快感,艳虹微开的秘唇还在吐出蜜汁,位在鼓胀耻丘的深黑色**并不浓密,洁西亚的头贴近了潮湿的少女花园,艳虹感觉的到洁西亚呼出的气息喷在秘裂上,灼热、兴奋。

「艳虹的蜜汁好多啊…像瀑布一样流出来喔…」洁西亚的话语搭配著沾润少女淫蜜的指尖,洁西亚将手举高,分开的五指间牵著令艳虹羞耻的淫丝,这是来自少女体内的分泌物。

「不可以……那里……不行…………那里不能舔……啊啊!」艳虹洁白光滑的皮肤现出兴奋的粉红色,表面挂上了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一阵地抽动,洁西亚每一次的舔舐,都让她神经震颤,面对洁西亚的攻势她一脸羞怯不愿的瞥脸一旁,却没做出更积极的反抗,从那粗重的喘息声中隐约的发出几声拒绝,可态度却又是那么暧昧,偶尔还夹杂著那细微但又**诱人的呻吟。

「啊……,噢……求求你……啊……」她咬著牙,兴奋地呻吟呼叫著,当洁西亚的嘴在她整个肉穴内由上到下舔舐时,艳虹突然失控地大声叫喊起来:「噢!……啊…好舒服……啊……」洁西亚的舌头在艳虹的**上进进出出的**、上上下下的舔吸,她的嘴在艳虹不断地泄漏著蜜汁的淫洞上不断用力地抽吸著,再用她长长红指甲的手指分开艳虹粉红鲜嫩的**,将舌头深深地插入花唇之中,用力地舔吸著这鲜嫩多汁的少**户,鼻子在yīn蒂上轻轻摩擦著。

两个女人嘴中都发出愉悦的呻吟,接著,洁西亚的唇舌从艳虹的**边移开,滑向她的**,粉红的舌头在高翘的粉色rǔ头边盘旋环绕著,让艳虹感觉无比的舒爽,快乐得大声地**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弄……啊啊……那样吸……啊啊……啊啊……这样……这样下去……我会……丢的……啊啊……」但后来她站起身来,让艳虹面朝上平躺在地板上,自己则将她丰圆的臀部蹲坐在艳虹的脸上,用yīn户盖住了她的脸。

洁西亚蹲坐在艳虹的脸上,将身体的重量整个压在艳虹的脸上,让流著**的yīn户伸展覆盖在她的呻吟喘息著的嘴上,对著她的娇艳美丽的脸,将黏稠的yīn户在上面缓缓地研磨著。

「嗯……啊……」艳虹快乐地呻吟著,像个淫荡的妓女,热情地亲吻、舔吸著的洁西亚的yīn户,张开嘴想尽可能地将她整个的**包住,让mī穴泄出的蜜汁一滴不漏地全部吸进自己口中。

洁西亚用力地将自己的湿热的**在艳虹的脸上摩擦,将自己的**在她柔顺的嘴唇上挤压摩蹭著,让艳虹的鼻子几乎完全插进了自己的**内,随著艳虹继续卖力地**吸食,她的身体在艳虹的舌下不住地颤抖著,丰满高耸的**上下起伏著。

同一时间,在灭世神的神殿中,整座大殿光华夺目,无数耀人的色彩自冰玉凝结而成的四壁和天花板中投射出来,各种各样的光芒纠结在大殿之中,混合成一种奇异而迷人的美感。

「哥哥,蜜琪丝马上就过去找你,你要等我喔。」在神殿中有一名娇艳动人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的小萝莉,轻柔的白纱,象是云雾般笼罩著小萝莉婀娜多姿的娇躯她,原本就可以说是丰满的胸脯,在婚纱的衬托之下,更是显得曲线玲珑,高耸坚挺。在低胸的婚纱装饰下,露出来的那片细嫩的肌肤,是那么眩目,像丝质般幼滑的胸脯,美得令人惊心动魄,似乎比白色的婚纱还要白一般。

长长的秀发,梳成一个发髻,戴上头纱后,看上去是那么纯洁美丽。颈项戴了一串珍珠,耳朵也配上同款式的耳环,小萝莉含羞带笑的模样,只要是雄性的生物,都一定会看得目瞪口呆,她的肌肤像冰雪般晶莹洁白。

未施粉黛的面孔更散发出脱俗的美感宛如下凡的仙女一般,白色婚纱裹著的与娇小的身体有些不协调的饱满胸部,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看起来很是养眼。

第七章淫辱修女后宫「幻魔皇大人,请问我们接下来要去那个国家呢?」在凌辱完小诗涵的**后,露娜恭敬有礼地向天霸问道,注视著垂首屈膝行礼的露娜,天霸视线忍不住从雪白的双肩肌肤上向下游移、一直滑落到胸前那被女仆服包裹著的硕**房所夹挤出来的深邃乳沟之间。

「嗯……先去圣域国找蕾雅娜修女好了」天霸考虑了一会儿,最近先去圣域国找在领主中少数支持自己的领主之-兔耳金发修女蕾雅娜,毕竟虽然不久前才击败方艳虹,取回了一小部份自己失去的力量,但目前以自己拥有所剩不多的神力来看,想重新收复幻魔界全土实在是痴人说梦、自不量力啊,所以他还必须得到更多的幻天水,天霸双手伸向天空,一道绿色光柱自天空罩下,将整个祭坛蒙上一层翠绿,接著传送魔法阵从众人脚下浮现,随著如绿宝石般闪亮的点点星芒的光芒越来越强,天霸一行人也被传送往圣域国蕾雅娜修女的王宫寝室中。

圣域国是个雄峻的高山如春笋般耸立,汹涌奔流的大河一条条,妆点著圣域国的国土,悠长美丽的海岸,一望无际的大海,与那迷人的旭日交相辉映,大地上,还有各种形形色色的城镇。

边境贸易使这座国家变得十分繁荣,还没进城便可以看到马车、牛车进入城门,形形色色的商人更是数之不尽。

在蕾雅娜修女的王宫寝室,典雅的双人床上,铺著淡紫色的床套,淡紫色的棉被摺叠整齐地放在床尾,发出微微的薰衣草味道,床头的夜灯闪著昏暗的橙光,房间内有一名穿著穿著一件神职人员的黑袍的头上长著一对细长洁白的兔耳朵的美女,她胸口开了个u形领,露出了雪白的乳沟,一双高耸饱满的酥胸,圣袍侧边撕开了一道长长的缝子,修长光洁的大腿整个裸露出来,当她刻意一摇摆腰部,慢慢伸出右腿,荡开了袍角,还看得到她浑圆的臀部,她一头金黄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散在肩头,碧蓝色的双眼犹如两池湖水摄人心魄,白皙粉嫩的脸庞更让人有不胜怜惜之感,外表看起来像二十八岁的她虽然少了的少女的天真活泼却多了许多成熟的韵味,像一颗红苹果般浑身散发著诱人的气味。

一双标准的杏眼,淡淡的迷蒙中透著灵气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著,薄薄的圣袍下丰满坚挺的**随著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长裙下包裹著的浑圆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由于没有穿丝袜,在她胜雪压霜的肌肤衬托下,雪白柔美的大腿及细致修长的小腿更加动人。

她就是拥有预知未来能力的圣域国领主蕾雅娜修女,也是幻魔皇的五大护卫之一幻魔皇之镜,更是服侍天霸最久的护卫,她身上的三个穴早在好几千年前就被天霸开发享用过了,所谓的幻魔皇的五大护卫分别有负责在最前线作战战无不胜、无坚不摧的幻魔皇之枪、专门布下坚不可摧保护幻魔皇的坚固结界的幻魔皇之杖、及洞烛先机、替幻魔皇预知未来的幻魔皇之镜,还有神出鬼没、负责暗杀幻魔皇的敌人的幻魔皇之镰,最后则是在五大护卫中有著能贯天崩山的恐布威力的幻魔皇之弓,一旦成为幻魔皇的五大护卫之一不但能跟神族一样青春永驻,还能长生不死,除了使用数量极度稀少的灭世神器能杀死她们外,根本不怕会战死、或生病。

而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只以就连同为女性的蕾雅娜都忍不住看得傻眼的美艳姿态出现的萝莉犬,星河般披肩长发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的小萝莉,一股青春的气息和诱惑力弥漫全身,一撮美丽的刘海恰到好处覆在她的眼睫毛上,杏桃核似的湛蓝色明眸,对称地嵌入她雪白清纯的脸蛋上;那对清澈无暇的瞳孔中,还不时发出如天上繁星般的点点星光……她身上有股淡淡奶香的少女体味,更为她添了无限魅力,头顶挂著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著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脖子上头佩带、挂著一颗小铃铛的项圈,下半身结合了丝袜、狗尾和吊袜带的特制连身型开裆裤袜,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当蕾雅娜修女一看到出现在房间内的天霸一行人时,由于预知未来能力的关系早就知道他们会来到自己房间里的蕾雅娜修女迎上前去,热情主动地投怀送抱「主人,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这,人家都快想死你了。」蕾雅娜挑逗的在天霸耳根吹著气,用男人仅听就会酥软半边身子的柔媚声音诱惑著。

她把袍子从肩头拉脱,**著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圣袍内的白嫩**,抬头对著天霸笑一下,而天霸也将蕾雅娜修女紧紧搂入怀中,火热的嘴唇有力的压在修女丰满的嘴唇上,吸吮著那柔软的双唇,修女柔软的舌尖也不断的伸出来,让天霸感觉到那软滑的香舌。

天霸吸著那甜美芳香的兰香舌,蕾雅娜柔软嫩滑的兰香舌羞答答地与那强行闯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著、缠卷著。

之后天霸一低头,就含住了蕾雅娜嫩挺的**吮吸起来,牙齿更是连连轻咬那粒玲珑剔透、娇嫩玉润的可爱的小樱桃被他这一阵侵扰撩拨下,蕾雅娜秀美的俏脸潮红阵阵,细滑玉嫩的雪肤越来越烫,如兰的鼻息随著天霸的爱抚而越来越急促、低沉。

天霸的舌尖在乳晕上调皮的画著圆圈,蕾雅娜舒服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两臂紧紧抱住主人的脖颈,使劲往下按,象是要制止天霸的挑逗,更象是渴望更强烈的快感。

天霸的手在丰满的**越发用力,温柔的抚摸揉搓已经变成大力的抓揉搓挤,双唇一会儿吸吮樱桃般翘立的rǔ头,一会儿用舌尖挑动弹触敏感的rǔ头。

在的手口并用下,蕾雅娜的双臂松软下来,任由天霸对她酥胸**的肆掠,樱唇配合唇舌的每一下吸吮或弹触,发出迷人的娇哼。

天霸的另一只手轻抚著那粗重卷曲的**,突然插进蕾雅娜下身,他的手指顺利地插进下身已开始湿润淫濡的mī穴,在那温润娇滑、淫濡不堪的柔嫩花沟中轻刮柔抚。

随后,天霸更把两根手指捏著**顶端那艳光四射、柔美稚嫩的含羞yīn蒂挑逗,另两根手指顺著那早已**泛滥的紧窄娇小的yīn道,一阵淫邪的抽动、刮磨。

「唔……唔……主人……唔……嗯……唔……」后来在天霸觉得前戏已经够了之后,精虫冲脑的他失去了宽衣解带的耐心,蕾雅娜薄薄的丝袜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内裤底部被焦急的拨开,些微湿润的黑色芳草害羞的展露在天霸视线中,其中探出头来的娇美**让天霸的**上升到最高点。

当她全身被剥光后,白羊般的身子在一双火热有力的大手下开始扭动颤抖,口中当然不是呵斥拒绝,而是娇喘连绵。

蕾雅娜双手支撑著身子趴在地上摆出一副等待交配的母狗的姿势,把肥白的屁股在天霸的面前不住晃动著,湿漉漉的yīn户显示著女主人心中的渴望。

「主人,这样的姿势您以前最喜欢了,来吧,请把**插进我的**吧!

请插烂您的小母狗吧……」她一边极力地张大著双腿暴露出自己洪水泛滥的mī穴,一边娇声企求著,与之前那位端庄秀气,充满成熟及感性的修女形象相比,此刻的蕾雅娜只是个沉溺在**,sāo穴急需被****爽的**荡妇。

天霸身子往前一倾,低吼了一声,坚硬的**伴随著双腿的软颤插进了蕾雅娜湿滑而紧密的yīn道。

天霸感觉**被的yīn道紧紧地裹住,四壁的嫩肉紧密地包住的**,轻微地蠕动著,象是不堪粗壮想要把入侵者挤压出去,又象是渴望更深入的刺激要把**吸入神秘洞底。

如此美妙的感觉更激发了天霸的**,他疯狂抽动著粗大的**,一下下直捣入蕾雅娜的yīn道深处。

「唔……啊……好舒服……主人……请您……尽情地……享用……我的身体吧……」天霸在淫糜的呻吟中猛烈地**起来,并且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地刺激著狭窄紧小的yīn道。

「嗯……嗯……嗯……」蕾雅娜娇羞无限,被在她下身**中的连续有力的抽出、插入的**刺激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

在天霸的努力**下她含羞呻吟,娇羞怯怯地挺送迎合、婉转承欢,原本清丽脱俗如仙女般圣洁的长发美女,此刻看起来变象是浪情人间的妓女般淫荡。

蕾雅娜的脸上春情洋溢,星眸紧闭,伴随著一下重似一下的**动作,大量的**汹涌而出,口中不知所谓的高叫:「噢……噢……我的好主人………噢……好……干得好……啊……别停……好、好、好……**……啊……操得好……啊、啊、啊……你**我吧……啊……」她的yīn道中涌出更多温润的**,湿润紧密的肉壁包住**有节奏的一张一合,蜜洞里嫩肉的皱褶随著**的**波浪般蠕动著。

「我……是……母狗。请……主人……用力……**……」天霸用力地运动著下身坚硬的**,感受著她柔软肉壁的摩擦和温热,体会著她性感身体的颤抖和呻吟。

「没……啊啊……你的大****……**的人家**好爽……啊…………啊……我是骚娘……**我了…**好酥…好麻……爽死了……好哥哥好主人…要…要泄了……啊啊……」蕾雅娜头向上抬起,晃动著长发,不停地呻吟著,浑身颤抖抽搐,伴随著长长的「啊……」的一声,yīn道内激射出一股**。

之后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在天霸死命疯狂地猛插直入之下,蕾雅娜再也无法控制自身的快感,随著「啊!」的一声,她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小腹绷紧,湿滑的yīn道内肌肉强烈的收缩,将的**紧紧地箍住,一股滚热的**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随之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来。

「主人要射了吗?请让母狗用嘴巴来接您的**。」她送上她香甜玉润的小嘴,将天霸的另一根**含住,舌头开始绕著**旋转,牙齿轻轻咬啮著棒身……然后天霸大力的捏住蕾雅娜丰满的乳肉,让硬挺的rǔ头抵住自己的掌心,不断的摩擦著。疼痛混著些许的快感让蕾雅娜的脸有些扭曲,她用力吸起自己的口腔,让温热的粘膜紧紧包裹住火热的**,努力著让天霸快些达到**。

没多久天霸就再次**了,她满脸幸福地吸食著,轻闭着眼,伸出柔软的香舌,勾卷啜吸著他棒上的白浆,脸上同时洋溢著喜悦神情,同时继续殷勤地舔舐著**,似乎还想再挤出些什么来。

后来换萝莉犬小可来服侍天霸,她伸手讨好的托住了**和下面的肉囊,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下自己因紧张而有些发乾的嘴唇,然后努力的张大小口,浅浅的含住了**前端,**起来。

小可赤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两手和膝盖为了防止擦伤,套上了皮制的护垫。脖颈上的项圈镶著有「犬」字样的铁牌亮丽的长发之上戴著一对三角形的狗耳朵,惟妙惟肖。

后庭中则插著粗大的木塞,露在外面的是一条翘在半空中的尾巴,栩栩如生,她快速地套弄著膨胀到极限的yáng具,她用小手圈住已经变长了许多的yáng具的根部,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用狭窄的口腔把远没有胀大到极限的**整个含了进去同时灵巧的舌头缠绕著仔细**起完全探出包皮的**的外棱,香腮深深的吸起,变得好像湿热紧窄的yīn道在吸吮男人的**一般。

小可狭小的口腔已经被完全充满,舌头紧紧地贴著**边缘,只能小幅度的移动,口水开始从嘴唇和**的缝隙中流出。

最后无预警的大量白浊粘稠的液体猛烈喷发**涂满小可可爱的小脸、嘴巴填满了**甚至是双手也沾满白浊液体,天霸再次召唤出万千触手,触手们一边缓缓蠕动,一边漫无目的地抽打著小可幼小的身体,触手上好像分泌出了什么液体,有一点粘稠和油腻,带著一丝花香气,随著每一次抽打,涂遍了她的身体。

小可很快就感到燥热不已,小腹中更是像有千万条小虫在爬来爬去。yīn户内不争气的湿润起来,蜜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沾湿了大腿的内侧,接著一根巨型触手伸到小可面前,原本光滑的表皮上起了阵阵皱纹,之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触手前端手指般渐渐变细的外形,顷刻之间就膨胀成了雄性生殖器的模样粗壮的茎身,硕大的**,其上布满突兀的脉管纹络,顶端裂缝状的开口漏出白色的液滴,触手灵蛇一般猛然一抖,直刺进她年轻**中,刹那间丝丝处女血洒落在触手上,而另一根巨型触手粗大的**一下子就突破了小可菊轮的阻挡,可能是太过紧窄的缘故,**整个没进去之后就再难以进入半分,但仍然在用力,**一点一点地分开拼命收紧的肛肉,但就在天霸打算要好好地奸淫萝莉犬小可时,房间里忽然出现一群黑色的铠甲覆盖著他们的整个身体,黑色的斗篷将他们的身躯也与空气隔绝,如厉鬼般阴森的面具将他们的面孔遮掩的死灵狂战士深色而粗糙的皮肤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显示著战士们的强悍及穿著式样五花八门的深黑兽皮甲,头戴著白银头盔,手持沉重的长柄战斧与长枪的独眼巨人,这些死灵狂战士都是想要暗杀天霸的某位领主召唤出来的异次元生物,死灵狂战士与独眼巨人先发制人地将长枪往空中投去,下一瞬间空中倾泻下异常密集的枪雨,威猛无匹的枪雨如同漫天的蝗虫扑向天霸,一旁露娜的手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当金光流遍她的全身时,神圣的力量充斥在大气,直到光芒如爆炸般向四周散去,异像才消失,她手中剑刃已经被镀上了一层亮金色的光芒。

露娜的剑发出一声龙吟,一缕剑光狠狠地朝著夺命枪雨劈去,急速窜动的白色气流掀起巨大的能量,长剑挥舞间旋风再舞,斩钢断铁的剑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向空中,将恐怖枪雨完全破坏殆尽。

露娜的身法如电,仿似灵蛇一般在窄小的空间冲刺,她拚命地挥舞著剑刃,剑刃在前面划出银白的剑焰,露娜的剑气灼热地彷佛要使空气沸腾起来将一个个敌人的身体疯狂撕裂著!剑刃如同旋风一般密不透风,见她一剑一个,如虹如电的每一剑都会爆出血液和内脏,破碎的肉块和肠道散落到满地都是,只是片刻之间,房间顿时变得清静起来,四周只余下无数尸骸和残足断臂。

第八章辣妹后宫隔天,在圣域国的王城中,城堡里一座华贵的大厅里,到处是淫糜的气息,大厅里铺著许多精致的皮革地毯,十多个美艳诱人的**女子,或躺或跪地让大厅里充斥著一片香艳的美好景色,墙上长出了数不清的湿黏触手,爬满了众女的身上。

细短的触手很有技巧的挑逗她们的敏感部位,轻轻划过她们的后背,湿滑的爬上细滑的脖子,轻巧的抚弄她们的**,在她们蜜洞里进进出出。

她们雄伟的双峰已经有巨型的触手照顾了,所以触手们都在小腹与大腿上磨蹭游荡。尤其是女孩们双腿之间的神秘之地,粗长的触手毫不客气的玩弄著**,轻夹扯拉,象是灵活的蛇一样的翻弄。

两条触手轻轻的夹住了她们的阴核,轻旋、滑动、搓揉、压按,就象是手指一样的灵活,还有不少的触手往她们身下的两个洞钻,尿道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细小的触手在里面轻抠,搅动著膀胱里的黄金水,触手们编织一般的在yīn道与**里穿梭,时不时的扯出大量的**与粉红的嫩肉。

每个人的mī穴,菊门或是小嘴之中都**著一根触手,有几个更是被两三百根触手夹攻著,更惊人的是每一个女孩脸上却都一样带著满足的神情,身上也都留著荒淫的痕迹以及白浊的**,由于过度的摧残,每个女子的前阴后庭都已红肿不堪,比平常涨大了一倍有余,不断有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中流出,顺著雪白的大腿流落地面。

触手们如野兽一般凶猛,灼热的**不断地射出,一波接著一波,丝毫不停顿,彷佛非要将体内一切全部射出来一般,不多时,女孩们的身体已经几乎被**所覆盖……。

其中小可被赤身**被綑绑像只狗一样地趴伏在地上,她修长的**弯曲在身下,雪白软嫩的**高高地抬起,凄惨地曝露出那迷人的**和前后两个正供触手糟蹋的可怜**,小可的双臂被反绑到身后,被一根触手捆著吊在天花板上,她的长发也被触手胡乱地紮住与双臂被綑在一起,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在她的身下还有一小摊破处时所留下的血,毫无遮掩地暴露著苗条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遭到残酷凌虐的痕迹,她原本光滑细致的后背及大腿上还能看到淡淡的抓痕。

米雅与蕾雅娜趴在圆桌上,她们现在浑身涂满了白色液体,私处和后庭中也涌出大股的混浊精浆,向著外面的美臀上有著红色的掌印,一道**河流从她们湿润的**中发源,沿著两条修长的腿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下被绳子綑绑的某个女孩胸前。

落地窗前,诗涵及洁西亚被凄惨地倒吊著,长长的乌黑及水蓝色秀发在红色天鹅绒地板上,从**里冒出的**流过她们因装满大量**而鼓胀如怀孕的腹部以及被麻绳紧紧勒住的**,在角落里的方艳虹眼睛半睁著,但没有一丝神采,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卷在腰部的套裙,其它的都变成了破碎的布片散落一地。**、股间、小腹等任何可以看到的肌肤上布满了晶亮粘稠的液体,连头发都被这些液体粘成了一片,大腿根部的幽谷红肿不堪,还流著一丝丝的红色血迹,**似乎在暴力下被撑裂,一些淡黄的粘稠液体从臀后不断涌出。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此刻正得意地坐在大厅里的王座上的天霸,随侍在天霸身旁的露娜今天披上一袭宝蓝色的侍女衣裙,紫色蕾丝花边显得大方得体,胸中露出一截雪白深沟,她任由金色的秀发披著背后,背后腰际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同样宝蓝色的短裙只及大腿边缘,更突出了修长雪白的美腿,也就更见丰满,更加诱人心魂。

天霸走到米雅面前,把米雅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著,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缚住。?你这只不要脸的禽兽又想做什么,快替我松绑,不然我就扭下你的头!??变态又低级的混帐!你去死吧。」米雅边叫骂边尝试著扭动著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产生艳丽的绯红。

天霸低下头来开始用著舌头,**米雅的mī穴起来?啊!不!」温暖的舌头直接碰触到**的感觉让米雅呻吟了,本来应该是非常讨厌的才对,但身体里却游走著甜美的愉悦感觉。

「……嗯嗯……」用意志力强忍住这不该发出的呻吟,但米雅还是隐隐约约可以察觉到一股快感。

「为……什么呢……怎么会这样………」米雅不能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

「我…我………不要!不要!!」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在心中蔓延开来,米雅惊慌的扭动腰肢逃跑著,但天霸却紧紧扣住屁股,所以根本逃不掉天霸不停用舌头做出激烈的爱抚,mī穴中渗透出来的蜜汁,让舌头的舔动发出了**声响。?很爽吧……这里已经这样**…………你有快感了吧…」?没有……不要……」米雅心中充斥著极大的厌恶感,那是极度的羞耻,但光是天霸的舌头碰触到阴部,就产生出了强大的酥麻快感,向全身蔓延开来,这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天霸邪淫地笑著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细嫩高挺的小**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著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著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回绕了数圈,再回到手腕,用来增加身体的束缚感。

天霸欣赏著自己的杰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米雅阴部流出来的透明液体,说:「小米雅果然很淫荡,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么的诚实。」米雅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感,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天霸就把沾满**的两根指头,塞进了米雅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著搅动著,津液和**相互混合著,产生一种使人心醉的滋味,弥漫在米雅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你吃的津津有味。」天霸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看着泛著光亮的湿润手指,天霸笑意十足的说道:「已经品尝够了喔?」米雅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胸部随著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此刻天霸拿出准备已久的玩具──七颗无线的跳蛋和一卷透气胶带。

大手迅速袭上米雅细腻嫩滑的**,轻轻的摇晃著,天霸五指成爪,搓揉亵玩著,没几秒,便依依不舍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米雅挺立的rǔ头,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紧紧贴住,后来又在那光滑的粉红色裂缝、阴核、yīn道口、**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

天霸按下跳蛋的开关,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yīn道口,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著美妙的合奏曲。

之后天霸将跳蛋的震动调到最大米雅脸色大变,她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著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还是顺著大腿流了下来,闪著亮丽的莹光。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无助又可怜的啜泣声。

在羞辱完了米雅之后,另一名有著一头烫卷披肩的波浪头发,她肌肤看起来象是常运动的小麦色,身上只穿件小可爱,尽管外头披著薄纱,但小小的面料和薄纱可遮掩不住她胸前那对丰满的f罩杯大奶,透过薄纱那丰硕的**露出了大半,清晰可见,黑色低胸丝质小可爱下的一双**呼之欲出的,香汗已经将那丝质的薄衫紧贴在rǔ头上,可能衣服的磨擦使得rǔ头好像也微微的凸起了……与胸部不成比例的细腰露出小小的肚脐,脐上穿著一个小小的银环,那超短窄裙恰恰遮掩了那看似丰俏的臀部,健美修长的大腿令男人看得口水直流,随著她的娇躯轻轻摆动,紧紧绷著的裙摆沿著曲在线滑,只能勉勉强强遮住的大腿根,这一身打扮活像个那蛊魅人间的小魔女,她撩起自己的裙角将女性羞人的深处与的幼嫩大腿,完全裸露在天霸面前。

这名辣妹叫梦欣是蕾雅娜今天早上为了取悦天霸,特地从自己的国家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美女之一,而倒在大厅里的女孩们当然也是万中选一的绝代佳人,天霸骄傲地展露著自己那两根青筋纠缠的凶器,一股尿臭混合**的味道立刻弥漫四周,此刻巨棒的顶端正有一滴晶莹的体液。

梦欣脱下自己的衣物,接着眼眸含春,似笑非笑,玉臂横胸,美乳欲涨,更是将她原本就已极为硕大、坚挺鼓起的nǎi子衬托的更加突出,雪艳白晰的乳沟,露出她那已经湿润无比的粉红色的蜜唇,梦欣用手指稍微碰触了自蜜唇之间溢出的汁液以后,沾满**的双手不停的探索著通往愉悦的秘径,然而,光只是揉擦著肉唇是没有办法止住她心头那把熊熊的欲火的。

所以,梦欣的其中一只手便朝著位在肉唇顶端的那颗已经充满好色血液的粉红色珍珠前进。

不停的溢出淫荡**的mī穴正贪婪的吸吮著梦欣的纤纤玉指,而原本只是轻轻爱抚著肉芽的手也早已改成用两只手指夹住然后搓揉的手法来刺激著肉芽,使得原本充血的肉芽变的更是肿大,同时也是更加的敏感,不停的被快感刺激著梦欣忍不住将仿效著**动作的手指**速度加快了起来。?唔……啊啊……!真的是……太兴奋了啊……手指……停不下来…」天霸伸出手来爱抚著她那因为勃起而红肿的rǔ头,那种期待已久的感觉就好比初尝甘露,手指不断地在她那敏感的乳晕上打圈,指甲不时为rǔ头带来异物的刺激感。

梦欣她的阴部上只有稀稀落落几个绒毛,整个光滑的阴部一览无遗中间一条狭窄的小裂缝,两片可爱的**羞涩地伸出,因为情动的关系,上面还盛著点点闪光的水滴,稍后处无数皱褶成的粉红菊花一张一缩的吸引人。

天霸将舌尖伸进她yīn道里不住挑拨那小阴核,受到这样的刺激双手按著天霸的头,梦欣不断扭动纤腰呻吟起来。

「来吧…我这里…等好久了…」梦欣背对著天霸,刻意翘起圆白的臀部勾引著他。

「给我……主人给我……给我你的……我那……好痒啊……」「我要主人的……肉……**……我下面的……妹妹痒啊……嗯……好痒,主人快给我吧!」天霸踏上一步,那两根粗大无比的**直挺挺地贯入紧窄火热的**中,异于常人的两根巨棒立刻没入处女的双穴之中,她小小的**被称成了原来得好几倍大竟然将两根**一起吞了进去,初次品尝的紧致感觉不断冲击著沾满**的**,然后天霸异常凶狠地用力插入梦欣的mī穴中,天霸感觉**被已经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前端顶著一个柔软的花心,四周的嫩肉一张一缩的挤压著**,那种紧紧的压力的舒畅感使他直欲喷射,鲜血也顺著女孩的大腿根部流了出来。

「啊……好粗……啊啊……爽……爽死我了……啊……再……再深点……啊啊」梦欣不等全部插入,纤腰用力往前挺,疯狂的扭著细腰,头发飞乱的在空中甩著,曼妙的身躯狂野的在地毯上扭动著。

将梦欣的美丽**给贯穿的两根巨棒猛烈的进行**的动作,每一次的**都狠狠的,象是要将梦欣的身体给捣烂一般的深深的贯入!激烈的快感让梦欣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快要不是自己了似的……「嗯……啊啊--!两根……两根棒子……在体内撞击著……怎么会……这么……这种感觉……」「啊……啊啊--!不行……两根**这样……在里面捣弄……激烈的摩擦著……感觉……太强了啊!会……被撕裂的啊--!」大**每一次戳刺都彷佛是要从梦欣的肚子破体而出!梦欣的精神可说是十分的亢奋,因为她知道等一下马上就会有更激昂的**将她的意志给彻底的粉碎,化为无尽的光芒!

「嗯啊--!不行……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著越来越激烈的喘气声,一阵绯红袭上她的**,无数晶莹的液体随著她的摇摆在空中弥散。

「怎样,爽吧?你这淫荡的**」两根大**同时进出**,令梦欣感觉自己的**被塞满撑裂了!「干死你…干死你这母狗…」天霸他连同粗言秽语从后拼命的奸淫著梦欣。

「恩……恩……啊啊……好……好爽……啊啊……」两人的**部不停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受到这样一次次的冲击梦欣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只是不断的淫叫著。

「啊……受不……了……我……要……啊……丢了……啊啊……」天霸拚命**,梦欣不时发出宛如仙乐般淫叫,不时又发出痛苦的呻吟,不时痛哭,不时又叫著享受的微哼。

在插了好几千下后,两人换了个不同的体位,这次天霸躺在地上,而梦欣则双手按在胸膛上,腰部一沉,天霸的**慢慢没入醉人的mī穴,梦欣皱起眉头肉紧紧缠著,天霸感到大量温热的**,如洪流般从她腔道里涌出来,包围著天霸,滋润著他,那是从未试过的感受,稍后梦欣开始像骑马般前后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的享受著,跟著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最后起劲地上下跃动著臀部,让下面的yáng具频密而大幅的在yīn道内吞吐,**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太……太舒服了。」这种姿势更能够充分体会到巨根的粗壮,梦欣无限满足的呼出一口气。她微微弯曲小腿,半蹲在天霸身上,上下不断地套用著。她一手抚摸自己的**和**,一手捏弄下身的小豆芽,粉脸上一副陶醉无比的模样。

「呜呜…呜呜…」梦欣神智不清的如母狗般发出低吟。

yīn道的肉壁严重痉挛,在如泣如诉的呻吟中泄出汹涌的淫液,她双眼微张,嘴角发出带著颤音的低吟,腰肢不断作出淫荡的扭动,**没一刻停过的在mī穴里潺潺流出,最后从大**前方射出的滚烫阳精迅速占领沿途的空间,军容壮盛的精子大军迫不及待地强奸著异性性器官中的每一个细胞,即使梦欣哭泣著将自己的阴精献出来也于事无补。

还有一名穿著一套复古式的深白旗袍的五官清丽分明,开始微微现出曲线的胸部的少女也来到天霸面前,那旗袍斜半边印著几朵牡丹,在牡丹侧扣直到身下斜面、是由半开式的侧边中国结做成的,而在旗袍臀部上、到背面以下,则有一丝细线围腰白色的蝴蝶结。

少女边含羞的低著头拨弄自己的长长秀发边诱惑地脱下旗袍露出水蓝色鸳鸯纹肚兜,包裹住又圆又嫩的**,水蓝色的绸绢受在汗水沾湿下,淡淡现出峰顶上两粒嫣红蓓蕾,因紧张而上下起伏的**,使水蓝色的肚兜现出一阵阵**的波浪。

正当这名旗袍少女也要向天霸寻欢时,大厅里又出现上百名浑身青色的皮肤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的半兽人,他们**著上身,手中握著黝黑的不知名金属钢刀,两面边缘都是恐怖的锯齿的盾牌嵌在他们的手臂上,腰间一边的漆成黑色的强弩,一边则是放置著箭矢的容器,手中,一把把漆黑的长枪在月光下闪著寒光。

半兽人如同夜幕中的鬼魅一般冲向天霸,所过之处竟如黑色的洪流一般不可抵挡,巨大的怪力挥舞钢刀将上前阻挡的女卫兵连人带武器砍成碎片,半兽人们挥动著武器,残忍凶悍地将这些还来不及应战的女卫兵当场斩杀!

一个巨大的黑色骸骨爆弹与千百邪灵幽魂从天霸双手间激射而出,顿时带著凄厉的呼啸声,把前面的半兽人吞噬,无数黑光闪烁飞舞,一切皆化作暗黑邪魂的粮食。

黑光过后,足足过百平方米的空间被清空了出来,地面一片漆黑,犹如被烈焰烧焦。

但这时躲过刚刚那一击的半兽人们的首领摆出了随时准备应战的姿势,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如寒潮般地卷向四方。

然后牠将手中的两枝银枪往地上倒插银枪突然化作一对狂暴凶残的银龙,相互盘旋交错著向天升起。

银龙带著千万支如利箭般的石锥与高速旋转的黄色龙卷风袭向天霸,天霸的身旁无数黑色鬼火盘旋缭绕,一下维持著悬浮的火焰型态,一下又变化为虚幻的怨魂形象,在阵阵凄厉嚎叫中交错变化,下一瞬间鬼火变成六十六道带著腐蚀万物的死灵之气的黑色巨龙奋力咬向与岩锥之雨一同飞来的银龙,沉稳厚实的大地与无尽邪恶的黑暗两种强猛暴烈的能量短兵相接!

引发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威力大到能将一排巨木连根拔起的爆风死命吹拂著,狂风愤怒地努吼著,在令人失去视力的强光及风暴之下,浩如烟海的青色半兽人彷佛碎纸片一样被吹散出去,火光与浓烟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这一刻天霸从爆风中冲出手中剑翻转,剑身化作一道金色光芒延长,这势若风雷的一击,带著将一切都破坏殆尽的强大剑气砍向半兽人们的首领,在剑光一闪后「怎么回事?我的身子……」半兽人们的首领发现自己感觉不到身躯的存在,于是低头一看在太阳下闪烁著金光的剑气,深深地没入了自己的右肋,一直横切到肚脐,残废的右臂下垂著,断臂掉在身旁,鲜血从断处狂喷而出,把地板染成了血红色。

第九章****后宫就在天霸趁胜追击地再次挥剑时,蓝色剑光狠狠地劈下,就在剑锋将要碰到半兽人首领头发之际,半兽人首领的身子竟然变成了一团黑雾,轻若无物,即使被蓝光劈开两半也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鲜血淋漓的场面。

紧接著黑雾中如电闪般射出毒虫,毒虫带著振翅的嗡嗡声扑面而来,亮起了短小精悍的毒针,但天霸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后,举手朝天轰出了一道漆黑的火焰,在高空炸射开来,形成灿烂的黑色花火,瞬间就把毒虫烧得尸骨不留。

前方的地板上突然裂开,自地下冒出了数十具人形骷髅,摇摇晃晃的向著天霸走来,人形骷髅惨白的身上散发出蚀骨腐肉的死灵气息及无数在黑暗中奸笑呐喊的邪魂。

天霸看似随意的一挥剑,百千道幽紫的剑气射出,犀利无比的剑气象是强劲的旋风一般射向朝自己前进的骷髅,被卷入其中的怨灵骷髅,转眼间化成碎屑,一道如梦似幻的冰寒蓝光一闪,雪亮晶灿的冰寒锋芒,划破邪恶的死灵之气,眨眼间一支由坚冰所凝结的尖枪洞穿了最巨大的那只怨灵骷髅。

但这时半兽人首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去!让他给逃了吗。」?露娜!过来用小嘴帮主人消火。」一听到天霸的命令后,火速赶到主人身边的露娜双手紧握yáng具,和自己的粉脸紧紧的贴在一起,勃起的yáng具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气味,露娜深深的呼吸著,似乎想永远的记住这股味道,她纯熟的爱抚著**,那硕大的**在女仆的**下,渗出了少许精水,露娜并未对此腥臭的味道感到恶心,只是白嫩的玉手温柔的套弄著天霸的庞然大物,渐渐的露娜觉得全身燥热了起来,下腹里似有欲火渐渐燃起,套弄**的手也愈发勤奋。

露娜没有丝毫犹豫,张口将它含到嘴里,只见她双手按在天霸腿根处,努力张大嘴,尽可能地将更多的**含到自己的嘴里,因为她知道这是主人最喜欢的,波浪般的头发,随著yáng具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在空中飘荡著,闪耀著金黄的光采。

女仆湿润的香唇在粗大的**上吃力的滑动著,**上环绕著鲜红的口红,而且杂著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的唇边溢出,沿著**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而露娜感觉到口中越发坚挺的**,越发的春情荡漾了,两弯春水半合,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住**的根部搓动著。

露娜贪婪地吮吸他胀硬了的肉茎,舌尖绕著**与**不断的旋转**,每一条青筋,每一个摺位,都在细致品味。

她爬在地上如珍宝般吸吮天霸最自信也最坚硬的器官,尽力细心侍奉它,全心全意地取悦它,这令自己有一种被臣服的感觉,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天霸从上往下看去,只见一个狰狞的怪物在露娜的口中飞快的进出著,自己的**每次似乎都深入到了她的喉咙中,她的小嘴紧紧的包裹住天霸的**,不停的挤压著,似乎想榨出其中的汁液来她用小口将**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黏液吃了进去,**从她口中吐出来时,虽然黏黏的**没了,但却又沾上了一层口水,看上去通红透亮,露娜轻轻的用手把它握住,这才开始用舌头一点点的清理。

露娜羞涩的将裙子拉了起来,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一块丝缕上挂著几颗晶莹的露珠,微微遮掩著绽放的**,汩汩的淫液早已充满**,天霸粗暴地撕裂她的内裤,再一边揉著她的yīn蒂,一边把手指插进她yīn道内出入抽动,刺激得她**毕露,「啊……啊……」的**著,露娜时而把主人的巨棒深深含进嘴里前后套动,时而又用舌尖在**上舔撩由于天霸的**实在太过于粗长露娜含得有点辛苦,但她努力包容整根yáng具,她眼角开始泛出泪光,天霸疯狂抽送,每一下也插进露娜喉头最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口中的yáng具强制往上撬出来,女仆被迫得抬起头张开嘴巴,就在yáng具从上唇翻出的一瞬间,大量**混和著唾液从嘴巴飞溅出来,在半空中如烟花般盛放!

露娜满足的闭上眼用俏脸迎接,让**近距离的尽情在脸蛋上激射。主人射完后她彷似意犹未尽,仍死握著不放,不断舔食仍附在yáng具上面的**。

她一边吸吮,一边扭动娇躯,不时将两颗**取代嘴巴的功用,舌正在**与**相接处画著圆,舌面的味蕾轻轻在**上一圈圈地摩擦著「主人……求求主人……」「请主人……求主人惩罚女仆……的**……」天霸愉快的揉动著她浑圆的**,小巧的rǔ头也在他的手心滑动著,酥痒的感觉让露娜似快乐似难受,露娜小口微微张著,发出似有还无的呻吟,天霸手指围绕著鲜艳的rǔ头划著圈,每一次强烈的刺激都让她大声的呻吟了出来,后来露娜撩起裙子跨坐在天霸身上,阴部紧紧的贴住他的下身慢慢的厮磨著,浓密的**弄的她痒痒的,而半开的**早已渗出了不少**,沿著大腿内侧流至天霸的身上,感觉冰冰凉凉的。

露娜用手握住其中一根**,轻轻的搓动了两下,粉臀稍稍抬起,露出了微突的两片肉阜,桃粉色的肉隙上部一粒犹如珍珠般的yīn蒂已探出头来,而小沟中尚不断的泌出蜜汁。

露娜将肉穴对准**,慢慢的坐下来,**顶著穴口,然后一用力,整个**没入了**中,就这样不断扭动她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下摇动著,那对尖挺的**及粉红色rǔ头,也随著她的动作上下跳动著。

虽然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但她的**每次都是非常的紧,一层层的温热肉壁柔和地包裹著**。

而天霸的双手则再度抚上了女仆如玉身躯!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一把握住圆滚的双峰,感受著那种柔细滑嫩,软中带硬的美妙触感,偶或用力掐握,柔嫩的**竟也随着手指之力压得凹陷,好似鲜嫩的水**即将掐破挤压出桃汁一般。

天霸爱抚著那动人的**,露娜那光滑细致的肌肤,令天霸的手流连忘返;丰满挺拔的**、纤细柔顺的蛮腰、还有那圆滑娇嫩的丰臀,更是让天霸难以抗拒,爱恋不已。

「啊……用力……用力……好爽……」同时露娜感觉到主人的**每次都直探花心深处,抵至子宫,强烈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激烈狂舞中的女仆彷佛不知疲倦的扭摆著,天霸感受到她的子宫被狂力撑开,子宫颈被张开了的壶口用力的含吮著迫进来的巨大**,传来阵阵强大吸力,一下一下的吸啜。

「啊……啊……我要死了……干死我了……啊……啊啊啊……主人……你的大……**……干的……人家好爽……啊……我要……丢……啊……干……死我……啊……喔……干……死我……干我……啊……」露娜终于忍不住大力的叫了起来,她兴奋的坐在天霸的身上,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著,晶莹的淫液随著抽动,不断地从**中流出,「好棒!好猛!塞的满满的!感觉好爽好舒服!」「不行、受不了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啊!要去、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天霸看着女仆脸色绯红,香汗像露珠一样从身体各处渗出,口里只能发出不清不楚的呻吟声,身体只能随著**子的节奏晃动,心里爽翻天了!露娜粘稠的**随著**子的进进出出而给挤出来,混著了的淫液从**流了出来,随著淫液不断的涌出,**已经被充分的滋润了,她那对浑圆的**随著**的快慢有节奏的晃动著,天霸**一会研磨旋转,一会又疯狂撞击蹂躏,不断被折腾著的娇嫩肉壁配合著的紧紧夹磨蠕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不…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著天霸腰部上下移动,yáng具不断冲刺的花心,露娜哪经得起这种猛烈的冲击,只能不断的叫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一股热潮从花蕊深处奔涌而出,喷洒在**上,滚烫的感觉让天霸不禁舒服的打了个寒颤。

在奸淫完露娜后,天霸的目标转向方艳虹,天霸慢慢扶紧她的臀部,裙摆被撩起,蕾丝花边的内裤被粗壮的**挤到了一边。

火热的**顶住了她的**,**里流出的明液弄湿了她的后面,深陷进臀肉里的**竟然第一次就直接撑开了幼嫩的菊蕾,粗大**勉强挤入了成熟的**内,被她毫无防备的肛肉紧紧地裹住。

「啊啊啊啊~~~~~~~~~~~~~~~~~」突然之间火热坚硬的yáng具硬生生的插入艳虹的**,她只感到**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痛苦让她尖叫了起来,身体不住摇晃,正被侵犯**的艳虹那敏感的**如同触电般绷紧了腰部,那羞耻的插入感从肛肉间沿著直肠如一股电流传进了发胀的腹腔内,臀肌立刻紧收起来,并且引起了整个躯体一阵剧烈抽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无助的尖叫中,她挺起了胸部,那发胀的rǔ头在痉挛时就喷射乳白色的奶水,大厅的空气中顿时弥散香浓的母性味道。

肉茎在紧窄的肠腔中每一分的戳刺都引起艳虹全身剧烈的抽搐,肉茎挤弄直肠的褶皱产生的异常刺激的胀痛令那成熟的**几乎无法承受,她仰起的白皙颈脖如同天鹅般优美,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披散了下来,原本如幽兰般端庄高贵的艳虹现在却是一副被奸污得几乎虚脱的模样,「啊啊啊啊……」艳虹屈辱的叫声越来越嘶哑,被催过乳的丰满**则被刺激得胀鼓不堪,乳孔被扩张到了极限,在不断的痉挛中喷射一股又一股乳汁,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乳液从乳管不断涌出的无比屈辱的泌乳感。

她的**被天霸的一只手抓住,在温柔而有力的挤揉中,**内残余的奶水被一股股地喷了出来,从rǔ头溢出后沿著**滚圆的优美曲线流下,被**撑开的肠道紧裹著火热的**,随著高翘屁股的抽搐而敏感地蠕动著,肛液则随著肉茎的急速出入慢慢地流到大腿上。

天霸搂著她柔软的纤细腰身,用力地挺动著肉茎进出她的**,几乎每一下都能让敏感的她淫叫连连,**沿著已经相当滑润的肠道插入她的身体深处,甚至可以感受到隔著肠壁而受到冲击的子宫也开始了痉挛,连下身的yīn蒂都有在发胀。

撅翘起屁股的艳虹只能拼命地摇晃著披散的发髻,无奈地用**吞下整根的**。

突然间天霸抽出壮硕的**,此时夕阳已落入地平线,取而代之的是散发著奇异银辉的月儿,?大哥哥………」耳边传来了萝莉犬小可轻声叫唤,在白茫茫的月光下,一个稚嫩的女体毫无保留的曝露在空气之中,月光落在其幼嫩的娇躯上,泛起一阵阵令人眩目的神彩,乳峰上一对嫣红的樱桃微微颤动著,彷佛在引诱著男人去品尝般,小小的鸽乳虽然不大,但是和她清秀的丽容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整体来说,她就像清风一般,给人一种舒适的感受。

这样的小可就有如月光精灵一般,虽然不像盛开的繁花般令人惊艳,但却又有一种柔和的美。

小可那如玉葱般的纤指轻柔的握上那雄伟的**,配合著香舌的**,缓慢的套弄起来。

更若有似无的用贝齿轻磨著睾丸,那灵巧的香舌还不时的扫过天霸会阴,触碰到那黑色带毛的菊门。

她两手轻轻的握住天霸的**,上上下下缓缓套弄。套弄了一会之后,她感觉到手中的**有逐渐变热变硬的趋势,于是她低下头,缓缓地伸出丁香小舌,卷住了**的顶端,慢慢下移直至根部在放开,然后张开樱桃小口,将**的前端含入,同时用舌头按摩著前端的肉冠**,再把天霸的**深深的吞了进去!小舌来回的**著**的凹陷处,那樱唇小嘴也努力含上那巨硕的**。

天霸的手也在洁白的幼体上不断游移,小可优美纤细的颈项、刚刚发育的蓓蕾、无暇的背肩、浑圆的臀部、娇艳欲滴的幽谷,每过一处,小可就会泛起一阵震抖,身体也渐渐泛红,并不再是刚刚的羞红,而是一种淫慾的绯红………天霸右手轻轻扶按著小可那纤细的柳腰,左手则是温柔轻抚著那微微隆起的**,看着那张原本在稚嫩中带著纯真与艳丽的脸蛋,在自己的侵袭下转变成娇弱、**的神情,天霸体会到那征服的快感。

接著,天霸将那原本在爱抚著小萝莉那可爱**的手,缓缓滑到她的后花园口,并开始一边轻轻逗弄,一边用她自己的**将花园口沾湿。感受到天霸意图的小可,开始努力地扭腰摆臀,企图逃避天霸那邪恶的侵袭。

小可前后套弄吸吮著天霸的大yáng具,又不时伸出舌头,舔天霸的**与肉袋,从根部来回舔到**又舔回来,她的脸颊下凹,媚眼如丝,吞吐著**,配合手指运用,没一会儿功夫,天霸的**充血胀大,向天昂然挺立。

天霸忽然用力的摆腰抽送起来,几次都深深的插进小可的咽喉,食道的紧密收缩,给予天霸无比的刺激,最后终于将浓稠的**尽数泄在萝莉口内。

小可顺从的的将它全数吞下,并温柔的吸吮清理著**上残留的**,这时天霸的下身伸出了两根根巨粗无比的肉茎,那肉茎上满是倒刺和粗大的肉粒,他抽回**将那肉茎直接插进了小可的mī穴,迅速猛烈的挺进那娇嫩不堪摧残的**,另一根则插进了小可的屁眼里,长驱直入,虽然**尺寸明显的比小可的肉穴大很多,但是天霸依然用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将小可的两个肉穴撑开到原来的四倍那么大,**上无数的肉粒和倒刺在剧烈的**中将小可的穴壁刮的血肉模糊,血水和**混合在一起源源不断的从小可的下身喷了出来。

天霸下身两条粗大的肉茎在小可的mī穴和**中用力的搅动著,不时倒喷出一股股的**,令小萝莉发出一阵阵的惨叫,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强烈快感,不断地冲击著小可;此时的小可,在那阵阵猛烈的**下,便仅能像是失去意识般地按照本能反应,迎合著天霸那粗暴的动作。

现在布满倒刺的肉茎简直将她的五藏六腑全部都给捣烂了,那极至疯狂的剧痛让小可翻著白眼几乎昏厥过去的达到了**,下身的蜜液和大量的血水及**顿时倒喷了出来!天霸激烈地摆动下体,奋力让**剧烈地进出小可的花径,伴随著那激烈的活塞运动,**深深地撞击著萝莉的花心,在受到这一波的侵袭刺激后,小可**的更加大声,而那娇小的**亦猛烈的颤抖起来。

尽管小可感到**里被那粗大的**刮的火辣刺麻,但内壁里那层层迭迭的皱摺仍死命的吸吮著的**,**了一阵后,那**里的蜜汁浪液随著**急速**而不断的流出,「啊啊……嗯啊啊……啊啊呀……」天霸耳听著撞击少女臀部的「啪啪」声与**在湿热的**里摩擦**产生的声响,使他更加卖力的在少女雪白的屁股上撞击著,粗大火热的**不断顶开层层包裹直抵花心。

这样地狱般的蹂躏持续了一小时,小可的意识几乎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身体各处传入脑子里的一浪高过一浪间歇不断的巨大刺激。

艳奴天香传第一集女仆后宫10-15

第十章性奸后宫在圣域国的庭园中,这座庭园景色秀丽、林木葱葱、流水淙淙、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是闻名于卡麦尔大陆的第一仙境。?你这个邪恶又无赖有恋童癖的**,你敢这样对待有贵族血统的我,本大小姐以后一定要报仇!」米雅被一条黑色皮带拴住脖子,四肢跪在地上爬著,小小的**里塞了一颗跳蛋,屁眼里插著一根欧美尺寸的超粗按摩棒,她怒气冲冲地叫骂著,但眼神中透露出无限春意,淘气的跳蛋的震动,使淫液从大腿汩汩流到地上,沿路滴了下来,只见米雅那原本白皙的玉膝,因为跪著爬而红肿淤青。?快走!母狗。」天霸手上的橡皮拍用力一挥,精确的击落在通红的乳肉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得米雅的一颗漂亮的**在空中晃动不已。?色鬼!变态狂!」她被天霸逼得像一头流浪狗般赤祼著四脚爬行于天幕之下,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青空之下,一阵强大的下贱与羞耻感涌向心坎,米雅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更像一头在喘息著的母狗。

塞进她**里的那条狗尾巴的末端有少许重量,在爬行期间有节奏的两边摆动,拉动肛塞往体内两边来回撬动,内里的肉壁带出一阵燥热感传到前面的洞口,使她情不自禁的湿润起来。

狗尾巴型的按摩棒深插入了她的体内,随著腹腔的紧缩,肠道内开始剧烈地蠕动,她的肠道内开始剧烈地蠕动著、痉挛著,按摩棒更随著肠肉的蠕动而越陷越深,便意般的胀感剧烈在小腹内部翻涌著!

米雅无能为力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明明是不情不愿的暴露,却带来巨大的刺激,令自发的流露出强烈的性感。

「呵呵!一边骂一边流**!小米雅看你平时一副高贵清高样子,原来骨子里是个**下流的暴露狂!」身心都接近崩溃的临界点的米雅在听到天霸这句话后,怒气冲天地向天霸放出攻击魔法,三十柄长剑在魔法的驱动中漫天飞舞,留下千万剑影,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星星般的亮点,彷佛是万千星雨坠落凡尘,?雕虫小技!」天霸他伸出左手,一团白光从掌心渐渐溢出,并在空中形成一只放大十倍的巨形手掌,白色巨掌在魔力的控制下缓缓移动,白色巨拳散发著神圣温暖的光能量,带著一股势不可挡的圣光冲击波向千万剑影飞去!只见才一击而已原本布满整个天空的魔幻长剑全被击碎,变成了破烂不堪的铁屑掉落地面。?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一道红色的光芒从米雅手上闪现,然后汇聚成具有实质的刀刃刀上浮现少许火光,然后变成小小的火球飞向天霸,在撞上天霸的瞬间,小火球就像掉进汽油里面一样爆出强烈的火光!?成功了!那个低级又没品的萝莉控终于死了。」看到天霸消失在骇人的冲天火柱中,米雅高兴得手舞足蹈地叫道。?小米雅!真是个不乖的坏孩子,我要好好处罚你!」从火海中毫发未伤地走出来的天霸全身都射出无数的触手,蜂涌著朝米雅的身上缠去,它们紧紧裹住穿著小萝莉年轻嫩滑的两条修长的美腿,用力的勒住,往两边拉去,突然发生的变故,让米雅的一张脸都吓青了,更别提还有两条黏腻腻的触手正向她爬来,米雅一声尖叫,抬起脚来猛踩触手,想就这样子把触手给踩断。

可惜,滑腻又坚韧的触手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踩断的,触手再像藤蔓一样的爬满了米雅的身上,随后几条大肉茎破土而出,毫无情调地插进了米雅的mī穴和**之中,并且用层层的触手,几乎将米雅的下半身完全裹了起来固定在了地上,触手前端的肉冠**在米雅双穴里不停的大力搅动,而蜜汁更是不停的流出,她可以看见那些触手将自己的肚子顶的像怀孕般隆起的样子,那些触手在肆意的玩弄著她的肠子和内藏,随时可以将它们扯出去。?**色情狂!你是无耻又讨厌的触手控。」似乎是嫌她太吵了,几条粗大的触手正伸进她的嘴里,mī穴和**疯狂的**著,一边抽一边还带出大量白色的**,流在地上。

这时候米雅突然觉得触手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的突进,一下硬捅进去几十公分,四条触手将她湿滑的mī穴撑的足可以放进一条大腿,嘴里的触手也一下穿过她的喉咙,刺进了肠道里。

几条粗大的触手同时撑开米雅的mī穴,在她的肚子里狂猛地搅动著,将她的肚子顶的高高的隆起,米雅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几乎都被超量的触手所塞满,在那扭动著身体无助地呻吟著。

此时抱著天霸洁西亚开始自顾的呻吟,眼眸中淫媚的勾引著天霸,灵舌饥渴的舔著那樱口红唇,那俏臀左右的摆动著,不时碰触到那仍是昂挺的巨棒,使**不时的在洁西亚股间、mī穴、即大腿跟间不断的滑动。

洁西亚双手握住那丰满浑圆的美乳,挤压起那硕长巨大的**,努力的用那樱桃小嘴套弄,**与**激情厮磨著,巨大的**也频频渗出少许精水,洁西亚用那对绵嫩细滑的浪乳紧紧包夹住,卖力淫荡的来回套弄,灵舌樱口温柔的清洗著那火红的**及**上残存的阳精,看着天霸的眼神中透露著媚浪及满足。

她缓缓伸出灵活的舌头,开始舔天霸的**,仔细而温柔地轻舐,从**的底部,舔到**的洞口,沿著**的敏感处来回滑动,忽然张开小嘴一口将天霸的**整支含入,一上一下激烈的吸

艳奴天香传第一集女仆后宫16-22

第十六章完美女人后宫在圣域王城的庭园里,小花园的中央有一个喷水池,湛蓝清澈的水池中央立著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神维纳斯诞生的白色雕像,水池旁围绕了一圈百花盛开、五彩缤纷的花圃,栽种著各式各样香气浓郁的花朵,有玫瑰、马格丽特、波斯菊……等,庭园四周都是绿色的草地,间或点缀著几个小型的喷泉和栩栩如生的雕塑。

露娜赤身躺著,饱满的**荡漾在胸前,一对粉红的rǔ头朝天挺立。她修长平滑的小腹和浑圆的胯部曲线,衬在野外的青草地上,格外诱人联想。

她清秀脱俗可人,瓜子形的俏丽脸庞上五官也秀美绝伦,而且非常精致,好象是上天精心巧制的一件珍品;娇嫩的肌肤雪白异常,在双颊上只是淡淡搽了一层胭脂便觉明艳照人。

这造物者的神奇杰作令人不住惊歎:这世上竟然有著如此无可挑剔的绝美**!只见这彷佛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金发如丝,平顺亮泽。

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

露娜的娇嫩小嘴,正含著一个红色的钳口球,其中不断有粘稠晶亮的唾液从中溢出,而她只能一边艰难地吞咽著自己的唾液,一边发出呜呜地求饶声音。那身洁白无瑕如奶油般细腻的柔嫩皮肤,正被粗糙的绳子紧紧地绑住,勒出一道道浅红色的印迹,而光洁白嫩的身体,只能徒劳的挣扎,却是更加诱人和妖艳,只能调动更加强烈的淫虐**。

她那坚挺饱满的**,正被捆绑的绳子用力地托了起来,屈辱地屹立著,显得格外丰满,女仆的rǔ头和乳晕都还是粉红色的,宛如茫茫白雪中两朵淡淡的梅花。

她那浑圆修长洋溢著健康美的大腿,正被紧紧地绑在身体的两侧,因为是手腕与脚踝被严实地捆在一起,大腿长得很开。

「露娜你那么喜欢被綑绑的滋味吗?看你下面的水都流个不停了。」天霸首先兴奋的捉住了那一对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晶莹乳峰,揉捏著丰美的乳体,撩拨著细巧的rǔ头,柔软和弹性令天霸彷佛飞入了仙境。这完美无缺的雪玉**,柔滑温软的似乎能在天霸的手中溶化掉一样。

同时,他的头埋到露娜腹部,舔吸著她美玉一般娇嫩的肌肤,他的口越来越淫邪地往下舔,忽然整个贴到了女仆两腿之间隆起浑圆的**上,轻吻啮咬起来。

露娜的rǔ头在天霸的玩弄下已经慢慢地坚硬勃起,身子还随著天霸手的节奏扭动著娇躯,还闭上令人痴迷的眼睛,轻咬著樱唇说:「主人!快来干我吧!请快一点过来,狠狠的奸淫我吧!」下一秒天霸的**已经伸到了露娜娇嫩的mī穴前,他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鲜嫩**,下身慢慢的接近粉嫩的大腿,再一次校正了**的方向,然后挥舞著**直刺向露娜的玉体。他的**熟练的寻到了花心的所在,然后一下下将它撞开。两具**的**在草地上缠绕在一起。

露娜的mī穴又嫩又滑,天霸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猛烈地撞击著她的子宫,**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他们都爽快无比。

天霸抽送时都极凶猛用力,每一下刺入都一穿到底,挤过狭小的子宫颈口,像铁棍一样狠狠的顶在露娜的子宫底部,巨大物体的充实快感满溢全身;**外皮的坚硬肉刺不断的摩擦、用力的划过柔软的内壁,牵扯著,抽拉著,露娜感觉似乎每一下进出,都要把自己的整个子宫和yīn道壁给拉出去再塞进来。

忽然露娜双腿的肉一紧,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著天霸的抽送速度,露娜口中不断地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

她不停大声**:「啊……不行了……爽死了……妹妹……要被大**干死……啊!」「哼……啊……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啊……嗯……好爽喔……啊……用力啊……不要停……啊……」露娜全身扭动的配合天霸的动作,巨大的yáng具在yīn道内摩擦,为带来快感,她疯狂的呻吟著,这样才能舒缓持续不断的**引来的刺激。?啊~~~~~」甜美的喘息声响起,露娜高昂著头接受了剧烈的穿刺,一边摆动著自己的臀部配合著,让每一下冲刺更加猛烈有力。

「啊!……哥……我的亲哥……哥呀……人家舒服死了……嗯哼……哼……我爱你……爱你……插……小làang穴……哦……顶得**……好美……大**哥哥……顶到人家的……花心了……」薄薄的yīn道壁在**研磨和抽送下一点点的被撑开,**在体内越钻越深,最后**顶在了yīn道顶端柔软的子宫颈上,她的身子完全软了下去……天霸**紧紧顶在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的抓在挺拔的丰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柔美饱满的双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露娜的耻部,露娜被粗暴侵入所带来的巨痛折磨的死去活来,被拉开的雪白大腿不住的抽搐,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啊……嗯……我……我被干的好爽……啊……主人再用力……哼……」天霸双手握住挺拔的一对雪峰,手指捏著雪峰上的一双鲜艳红豆,在露娜迷迷糊糊的迷离娇媚中,天霸的双唇深深的吻到了她的嘴上。刚碰到她柔软的唇上,他就急切而霸道的把舌头探了进去,在夺取口中贪婪地吮吸著她的甜蜜和爱怜。

而一旁的晓婷脸上淡妆粉饰越发显得妩媚迷人,白色丝料的短袖紧身衬衫,及大约膝上五、六公分的黑色一步窄裙,肉色透明的连裤丝袜衬托出裙摆下雪白匀称的小腿更加细致雅嫩,鞋口浅浅微露趾缝的高跟鞋凉鞋将本已微翘的臀部衬得越发盈盈圆润,纤细的腰身衬出挺秀的双峰,完美的娇媚体态,令天霸垂涎不已。

晓婷来到天霸身边纤手握住他另一根粗硬的**轻轻套动,舌尖先从**往下舔,再舔到阴囊,然后再回到**,宛如荡妇般的舔食著天霸的**,随后她脱下自己的衣物,晶莹的**在日光底下散发著无限的成熟风韵和无力抗拒的美态,完全**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连女人看了都想把这美女占为己有。

天霸爱抚著晓婷的长发和光滑的后背,欣然享受著美人湿润的舌头和冰凉的双唇,同时扫过他**的美妙滋味,而热情如火的香舌,也殷勤地上下来回的舔遍了**的每一寸肌肤,当她凝视著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yáng具,确定已经被她钜细靡遗的照顾到了以后,这才抬起头来偏著脸蛋俏生生地问著说:「幻魔皇陛下舒不舒服?要同样再来一次、还是要换个招式?」天霸望着那红艳而性感诱人的双唇,贪心的说道:「帮我整根吃下去!」晓婷风情无限地瞟了他一眼,脸上带著乖巧的笑容,顺从地低下头去,一口便把天霸的**含进了大半根,然后她努力地吞咽著露出在嘴唇外的柱身,而天霸也耸腰挺臀极力配合她吸啜的动作,他看着晓婷光滑的双肩轻轻耸动,纤腰下白嫩的屁股因为头部卖力吸吮的关系而前后摇摆,一头秀发将俏脸包住,贴在自己的胯下,后来天霸的手掌在她雪白柔软又极富极性的右**上抚搓,并不时用手指轻轻搓揉她**上微翘的胭红**。

他的左手,则在这光滑洁白的小腹上抚扫,之后滑落到她有些饱胀的**,几根手指则在她浓淡适宜又乌黑亮丽的**上挑扫搓揉,间中又轻轻抚摸她娇嫩欲滴的粉红**。

之后天霸将粗大通红的**高举著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耻丘和森林间不停的摩擦著。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著他去占有,去蹂躏。他不停的抚摸著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他一边干著露娜一边挥舞著巨大的凶器直奔晓婷两腿间的神秘园而来。几下试探之后,**闯入了这神秘的花园。

晓婷的声音变得高亢,喘息声也粗野起来。她全身的皮肤开始泛上一层粉红色,下面分泌的**又多又猛,伴随著粗大yáng具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缓缓的流泻出来。

天霸忽然迅速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两个小奶头,紧接著他那两只手指头用力的一夹,霎时一阵剧痛让晓婷发出郁闷的娇啼,然而就在那份痛楚的感觉尚未完全退去以前,一股美妙而酥麻的奇特快感已经由奶头窜起,它先是直冲脑门、随即又遍布全身,晓婷仰首闭目的发出了荡人心弦的闷哼声……

晓婷狭小的yīn道似乎根本无法容纳这么大的物体,每一次插入都在她的腹部凸现出鼓鼓的圆柱形,每一次拉出都彷佛要把内壁的褶皱给一起抽带出来。

「啊……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

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

噢……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天霸熊腰猛的一挺,**奋力向前撞击,终于直没到根部,敏锐的**也同时顶在光滑娇嫩的花心上,然后两者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似乎为了发泄什么,他的双手用力的抓揉挤压著晓婷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细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的揪住**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他将嘴巴凑上去,慢慢的轻舔晓婷的乳峰,雪白的**和粉红色的rǔ头随著呼吸上下起伏,而棕色森林下的小缝也微微渗出亮晶晶的**……天霸那双动作不断的粗糙手掌,让晓婷陷入了恍惚的状况中,她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著,不时还发出撩人的呻吟天霸湿润而温暖的舌头,令她很快便发出了舒畅的哼声,她脸红心跳的享受著左右开弓的轮流舔舐和吸吮,随著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

「哎呀……喔……呜……你……你的东西……好长……呜……好硬……噢……你把人家……插的好深……哎……喔……天呐……人家从来没被……干到这么里面啊……噢……唉……怎么办?……你……是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家的……**穴……干穿呀?」「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尽情的折磨我吧~~~~」晓婷全身曲线玲珑浮凸,比例相当标准,雪肤白壁无瑕还发出微微亮光明艳照人,香汗淋漓的她渗出淡淡清幽的花香;一双呈竹笋型的**极迷人,**部份微微向上翘起,两点胭红色的乳蒂夺目非常,一双臂膀如雪藕似的。

天霸慢慢的将**往外拔,**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温暖的花心,缓缓的向外退去。原来被撑得几乎裂开的秘道得到了一丝空间,大量的琼浆玉液随著**的后退涌出圆圆的秘道口,紧接著**再次如破城鎚般凶恶地插进mī穴中。

她在激烈地插干之下更是淫荡地扭动不已,双手也在天霸背上抓搓,大屁股更是随著出入的节奏挺动著,粉脸儿上露出娇媚的满足神情,大叫道︰「哦!……哦!……哼!……好人……哎……唷……真……真舒服……你真会……**……大**哥哥……你干吧……把……把我干死……好了……太美了……碰……到我的……花心……了……嗯哼……哼……」她**道︰「唔……喔喔……哇……好个……大**……亲哥哥……亲丈夫……妹妹……快活死……了……哼……哼……唉唷……顶到花心了……哦……要……爽死了……啊……啊……」随著天霸的**进出她的yīn道时,晓婷的开始身体颤抖,眼睛半开半合,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看来已差不多达**。

她大叫著︰「哎唷……哥……哼哼……唔……妹妹……不行了……唔……快……再用力……哎唷……哎唷……要丢……了……啊……丢了……唔……亲哥哥……啊……啊……啊……」这时天霸的阳根瞬时挥洒如雨般,在男女正常**的情况下,将那下体满满的**爆发在柔软的子宫深处内,在倾泄出一定份量的雄**望后,天霸的脸上显露出无比舒缓的表情,他最后依旧是含挺著几次下体的姿势,在数次的抖擞过后,确定自己已将那剩余的**全给散尽了,这才慢慢置下那双缠在自己腰际的美物及晓婷那双此时已是沾满男人腥臭**的美人**。

此时上身一件紧身露脐小可爱的雅蝶,外搭短薄七分袖外衣,将那玲珑的身材展露无遗,衣服胸前的英文图样令人把目光集中到她那丰满的胸部,搭配几乎弯个身就可探见内裤的超迷你热裤以及清凉又能衬托脚型曲线的高跟凉鞋,一身暴露火辣的紧身小可爱包裹不住惊心动魄的丰满身材,火辣的穿著撩起了天霸的欲火。

秀直的鼻梁、柔软饱满娇润的樱唇和线条优美细滑光洁的香腮,柔媚可人的粉脸,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动人的美靥上,还配合著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扎起了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十八岁少女的婀娜妩媚。

她胸前坚挺的**更是傲人的裂衣欲出,从胸到腹完美的曲线,加上修长的双腿,性感勾魂的双眼和嘴唇,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为她不惜犯下任何罪行,黑色的蕾丝胸罩紧紧的包裹著雪白的**,显得格外挺翘。

「亲爱的主人,接下来换我跟婉馨来服侍您吧。」雅蝶的眼神变得非常的媚惑动人,红润的嘴唇性感的张开。

另一名叫婉馨的美女是个清纯标致的少女,她的五官端正,肌肤白皙胜雪,身材苗条娉婷,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肢柔软纤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身上穿了一条明黄色的连衣裙,倾城之色,别有一种秀丽之色,在人群中是那么的显眼,而脂粉未施的完美脸庞。脸型是下巴略尖却匀称的瓜子脸,两侧面颊泛出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健康诱人,脸蛋上柔嫩白皙的肌肤,彷佛是有一层晶莹的光采正在那毫无半点瑕疵的凝脂下流动。

那连衣裙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她青春的**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充溢在她身上的那种少有的美让人过目难忘,除具有那漂亮年轻的娇柔、妩媚之外,还有全身洋溢出健美般撩人的韵味。

这两位叫雅蝶及婉馨的美女都是蕾雅娜在第八章时为了讨天霸开心而找来的,雅蝶除去自己身上的阻碍,雅蝶面红耳赤一翻身跨坐在的身上,她鲜嫩白净的**,**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雅蝶低下头去双手轻轻掰开自己的肉穴,露出里面鲜嫩红润的嫩肉。她一手握著**引领至**的**口,**对准后,她慢慢的坐了下去。鲜红的**一下被粗大的**撑到最大,慢慢的随著臀部的下移,**被一点一点的吃到**里面,当**被完全坐入**里时,**已紧紧的抵著穴心。

雅蝶先让他扶住自己腰部,然后双手放在主人肩膀上,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胸前被调教得更加硕大的**,随著身体上下摆动,不断的挑逗著天霸强壮的前胸,有时用樱桃小嘴主动的和舌吻,有时温柔地拿起天霸的大手,引导他玩弄自己的**,天霸拇指环绕著峰顶的粉红雪莲,摩挲著雪莲中央鲜艳欲滴的珍珠,更有时将自己的丰乳送到嘴前,请他品尝,只见两人都发出欢愉的声音。

雅蝶一双修长丰满的大腿不停地起伏著,汗湿黏腻的翘臀不停地拍打著天霸的大腿,发出淫糜的声响。

这样蹲坐的姿势,能他让更加清楚地看清她胸前那对完美的**,还有那在散乱飘逸的秀发中,那张皱起眉头紧咬嘴唇的漂亮脸蛋。

第十七章**佳人后宫天霸粗暴的大手握著高耸晃动的丰乳,发疼的充实感从**表层一直向内渗透,刚猛的雄躯重击著软绵绵的**,雅蝶张口喊出的呻吟想象不到的娇柔,充满梦幻的快感直冲心口。

雅蝶骑在天霸的胯上,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声,一双小手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胸脯。

天霸抱紧了她柔软的细腰低头已经吻住了雅蝶的樱桃小嘴,接著他开始吸吮她的小嘴。舌头与舌头疯狂的翻搅,滋滋的互相缠绕,同时也不忘摆动下半身好好照顾膣肉。两人唇舌交缠了老半天,雅蝶才娇喘著移开樱唇,粉腮上晕红的宛若染了两团胭脂。

「坏掉……啊啊……坏掉了……」雅蝶哭叫著,脑海好像完全被漫无边际的**主宰了,后来天霸几乎是完全抱起了这位妩媚迷人的美女,她的身材成熟至极,玲珑肉感的曲线散发出迫人的热情,他疯狂的亲吻着眼前这具成熟诱人的玉体,大手揉捏著胸前那两只饱满圆润的雪白大nǎi子,嘴唇吮吸那两片湿润的红唇,啜著那条浓香柔腻,带著芬芳兰花香的香舌儿。

雅蝶轻抬腰身,使mī穴离开**一点然后猛的向下一坐连根吞入「啊~~~好爽」如同爆炸般的快感涌上雅蝶的心头。天霸的**也在不断的受到**的进攻中更加粗大。在疯狂的上下起伏中巨棒凶猛地在窄小的yīn道中进出,强烈摩擦著yīn道内壁的嫩肉,把她火热的yīn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的巨棒棒身上。

天霸凶猛的揉捏造成膨胀闷热的快慰,雅蝶完美的**被捏成猥亵而难为情的形状,一向敏感的**不听指挥的发情,她已经发硬的rǔ头被咬著,门牙逐渐加强的压力让雅蝶忍不住既爱又恨,陷入疼痛带来的淫邪快感。

雅蝶的美眸中漾起了层层春浪,舒展开修长的雪白大腿,小嘴轻启,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儿舔了舔嫣红的樱唇,瑶鼻娇哼著,张开朱唇吮著探进来的舌尖,那副娇媚样儿让天霸心神荡漾,天霸大手握住了她胸脯上那两座饱满坚挺的双峰,雪白腻滑的像要滴出乳汁来似的。

天霸的**接受到yīn道的大力挤压,粗大的**被花蕊在顶端不住的磨著,酥酸麻痒各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

雅蝶重新开始让臀部一上一下的挪动让**吞吐著巨大的**「啪——啪」的臀部与大腿撞击时所产生的声响不绝于耳。

天霸**粗硬的程度给予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连不曾被摩擦到的所在都被巨大的棒身俐落地抚慰著,原本湿热的**产生痛苦又舒服的感觉,难以描绘的搔痒感与充实感同时冲击著身心。

雅蝶胸前丰满饱涨的两只大nǎi子剧烈晃动著,纤细的腰肢随著天霸的挺动而来回**的扭动,娇艳迷人的俏脸上尽是欲仙欲死的浪态,半张的樱唇不住吐出放荡的娇呼。

天霸的凶器已完全被雅蝶的mī穴吞没,上上下下之间**之处飞溅出白色的**。她异常的娇小、紧窄的小道被天霸的巨物撑的大开,将其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随著摆动的身驱,一阵阵充实的感觉传到自己的身下。

而另一名佳人婉馨只穿内衣裤跪在他股间,晃著柔亮的黑发为他**!手指巧妙的在**的根部按摩,知性的美脸轻轻的前后摇动。

婉馨身上穿的胸罩是粉红玫瑰色的面料,饰以柔美的蕾丝刺绣,裹著满溢曲线美的性感身躯,她伸出舌头沿著**的棱绕著圈的舔了一圈,然后张口含住了光滑的**,**搅动了一下,然后抵著婉馨柔软的舌头研磨起来,之后她解开了胸罩,两颗饱满高耸的雪白**从束缚中弹了出来,那顶端诱人的两点嫣红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气中羞涩地绽放开来,婉馨将胯下那根被自己挑逗得又硬直起来的大巨棒夹在她胸前两只丰满雪白的双峰之间,来回挤压著,天霸忍不住前后挺动起来,婉馨的瑶鼻中发出**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著。

娇羞无比的她玲珑的娇躯扭了几下,娇嗔声中低下了头,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

雅蝶媚眼如丝的**著,丰满的大屁股放荡的扭了扭,**的感受著下体潮湿的穴儿里那粗壮有力的**的抽动,她的**布满红晕和吻痕,rǔ头更是被吸咬得红肿挺立,耳垂一直被天霸含在嘴里温柔的吮吸著,颈侧也一直有露娜湿热的舌头在舔来舔去。

雅蝶双手撑著他结实的小腹,臀部开始由被动变为主动地前后摩擦,敏感的下身被他高挺的鼻梁、火烫的嘴唇分开又合拢,她在身下男人雄壮的躯体上沉醉的抚摸,嘴里犹自喃喃淫叫,巨棒上传来阵阵紧握的压力和摩擦的火热,天霸低沉的吼声在喉咙里发出,大手在饱满鼓胀的双峰上揉捏,灵肉的紧密结合与强烈摩擦所带来的无比快感使他沉沦不能自拔。

另一方面婉馨娇甜的荡笑声中滑腻的香舌儿在**的顶端来回的舔动起来,天霸快活的喘著粗气,充分享受著熟练的**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她魅惑的红唇轻轻柔柔的包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著黏膜。两手环到的背后,温柔的抚摸他的臀部,甚至还用手指爱抚他的菊门。

她让天霸的**在幽深白腻的乳沟荡漾著无限诱人的芬芳气息的丰满乳沟中穿梭,任由**恣意蹂躏自豪的娇乳,然后捏著嗓子,发出**好色的呻吟,沉醉在**碰撞的快感之中。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婉馨的下巴都几乎要失去知觉了,嘴里的**终于开始抽动,深深地插进婉馨的喉咙,然后开始喷射。她开心地把嘴里的**咽进肚里,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天霸。

「嗯嗯,主人请把大肉…棒…插进…人家的…sāo穴…里面…」天霸**沿著婉馨**的**用力的刺入,婉馨忍著强烈的便意的下体不自觉的紧缩,腔道紧紧的缠绕上侵入的**。

他慢慢地把自己火热的**全部深入了婉馨的后庭,强烈的紧缩感让他**无比,难以想象婉馨那么小的后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完全容纳,虽然之前已做过好多次,但天霸每次都感觉刺激无比。

然后天霸抬高婉馨的腰部,用力抓住的臀肉,使劲地掐揉著,「啪啪!啪啪!」激烈的拍击不停落在高耸而充满弹力的粉臀上,粗暴的掌殴彷佛一场暴风雨。

婉馨亢奋的娇声尖叫著,一只纤手拨开凌乱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粉脸,眉目如画,俏脸晕红,硕大的坚硬在自己敏感的yīn道和子宫里来回地冲撞,令她不住的娇声尖叫,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湿滑的菊穴亢奋的一次次的缩紧了,而体内的**也随著天霸的抽送,顺著粗壮的滑到地上,发出「滋滋」的**欢声。

天霸只觉得自己的坚挺进入了一个极为紧凑温软的通道里,婉馨体内那强烈的紧缩感紧紧的箍住了的粗涨之物,一进一出令她快活得要叫了起来。

美艳的婉馨,脸上挂上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闷的表情,摇晃著腰身,两腿大开,股间那湿滑的菊穴被黑色的大**恶狠狠地刺穿。

天霸扛著婉馨的大腿,以半曲的膝盖作为支点,睾丸抵在著白白的屁股上,一阵急速的**,身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拍打声,仿如演奏著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婉馨直感觉直肠的嫩肉好像也要让天霸给翻出来似的,自己的菊道黏膜膣肉紧紧吮住天霸的**,天霸的大手又压著她的yīn蒂刺激著,天霸每一次**的进出,都爽的她要浪吟著爽。

婉馨狂野的淫叫著,翻著白眼,婉馨伸手揽住埋在自己身上苦干的天霸,修长的双腿淫荡的勾著他的雄腰,两副浑身充满汗水的躯体紧贴著。

接著婉馨一双光滑的臂膀缠向天霸的颈项一勾,搂著嘴对嘴儿,甜甜的亲吻给他一个奖励,才贴上天红润的双唇,天霸灵活的舌头一下子便缠住了她的舌头,先深深的吸吮,然后在她的口腔内游走缠绕。

「呼呼…喔喔~~!!」婉馨又嫩又滑的yīn道,敏感的**上实实在在的传来强烈的快感,厚重的喘息声,暗喻著爆发的来临。

「…喔…陛下要把………婉馨的**穴…,给射…坏坏…哦…,…婉馨情愿让陛下……给干死…,等…你…好久了,…啊啊…啊啊啊」天霸轻轻咬住婉馨小巧圆润的耳垂珠,灵活的舌头延著耳廓舔进小小的耳洞深处,还喃喃地对低声说著各种下流话儿,婉馨只觉得身子热的好像要融化了似的,丝毫无法抗拒天霸用手指与掌心,游走她全身各处的爱抚,他更不时加入的舌头唇齿的挑逗助阵,在她雪白**上,成功的挑起各种欲仙欲死的节奏律动。

此时雅蝶拿出一串珍珠项链,放入天霸手中,一边说道:「尊贵的陛下,请玩弄雅蝶下贱的菊花吧,拜托你了,我的后庭很需要啊。」天霸乐不可支地将珍珠一颗一颗塞入到雅蝶的菊花之中,雅蝶的后庭受到异物的进入自然缩紧,连带使yīn户也跟著缩紧,每塞入一颗,更加刺激夹紧天霸的大**一次。只听两人传出阵阵的双人协奏曲:「……喔……爽……啊,好爽啊,啊……啊……夹死我了……」「喔……啊……喔……要死了,……啊……啊……要升天……」天霸将头埋入婉馨怀里,牙齿轻轻的啮咬著因情动而胀大粉红的乳蒂,双唇含著乳峰轻吸,舌尖轻舔,他再次勇猛挺进她的**,她的**就会自动的吸附住他的**根处,天霸用心感觉著菊道内膣肉黏膜的蠕动,紧贴著他**寸寸滑进的滋味,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啊…啊…好麻…好麻…要丢了…」「…啊…啊……不行了…真的…要丢了…要丢了…啊啊…啊啊啊…」他一次又一次勇猛的插入,又一次又一次拉开**,再次的插入,每一次都让她快乐的要胡乱的喊出声来……天霸俯头下去吻住了她两瓣鲜红的樱唇,贪婪地吸吮著她如**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

此刻晓婷她伸出玉手捏住露娜酥胸上那肥硕晃动的饱满,灵活的手指进一步助长了女仆体内**的火焰,之后晓婷光滑温软的玉体贴了上来,樱唇吮吸著女仆娇躯上的香汗,小香舌儿挑逗的**著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两颗亢奋的红樱桃,娇呢道,「多白嫩的肌肤,nǎi子这么大,连姊姊都嫉妒了──」「晓婷姐姐你的腰也好细,头发摸起来也好柔顺。」这时晓婷低下头,双唇张开整个吻向露娜的yīn户,含住了敏感无比的yīn蒂,吮舔了起来……说不出的**味道布满她的味蕾……之前天霸射进来的**和露娜的淫露就象是最上等的陈年美酒般香醇。

露娜**大而挺,乳晕嫩红,乳蒂凸胀,比晓婷丰挺的**还大一些些,那美丽的yīn户外面,丛生著大片浓密柔细的金黄色半透明**,此刻因**的湿润,让晓婷的舌头一舔便柔顺的贴伏,现出那红嫩的yīn户mī穴来。

「…喔…晓婷姊…不行了……又要泄了…啊…啊…啊…」那有著金色俏丽的长发,弯弯的眉毛,明亮晶莹眼瞳的美少女女仆,很容易便被晓婷明显技高一筹的爱抚,弄的她魂儿飞上了天,而紧紧闭着眼,颤栗在**那暖暖的愉悦里。

晓婷舔著露娜的**,舔的女仆的**跟她一样是**不断的流,香舌顺著mī穴小沟,扫向露娜的肛涡菊花处,再扫回mī穴来回的用舌头搔著,灵活的逗弄露娜的敏感的性神经。

露娜下身的那粒敏感的珍珠在与晓婷鼻尖及香舌的不断碰触与磨擦中,越来越肿胀起来,她臀腿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mī穴中的**越来越多,一滴滴顺著粉红媚肉的边缘滴到晓婷的脸上。黏黏湿湿的萋萋芳草在晓婷的口鼻间不断碰触著。湿泞的**上方肿胀的肉芽若即若离地触在晓婷鼻头上,不住轻刮轻磨著,浑白的**更加汹涌无匹。露娜的呼吸在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啊……呜……好爽……啊……」同时晓婷她的手却不由自主抚弄起自己的mī穴。**湿漉漉的沾湿了她的纤手,**骚痒无比,她的手指轻轻分开自己的**,探入花径中,yīn蒂早已膨胀起来,她淫荡的揉捏著,但单凭自己手指的**,却无法满足她心中极为渴望的空虚。

「…喔…人家…又要泄了…」露娜那**的花蕊宛如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之间来,不停的向外喷洒著香甜的**。mī穴里越来越多的黏稠的**流出来,流在晓婷的脸上,眼上,鼻口之上。

泄身后露娜笑嘻嘻的咬著晓婷的耳朵,舔著她敏感的耳洞,挑逗著她的情慾,摸上柔软丰挺的**,手指轻轻的滑掠著,轻轻的逗著晓婷的逐渐胀大的rǔ头。

露娜的手灵巧至极,动作又轻又柔,轻轻滑掠**上的肌肤,指端轻轻的擦著乳峰上挺凸的粉红花蒂,每一下都成功的让晓婷喘息起来。

两女不断改变著螓首的位置,变化不同的花招互相吸吮著彼此的mī穴或**,一面充满爱意的呼唤对方的名字。

露娜拿起女同性恋用的乳液,让两具女体娇柔的肌肤尽情的沐浴在其中。

之后晓婷看着露娜那如梦幻般美丽的面容一会儿然后又凑了上来,她的一双红唇圆润柔嫩,如欲滴出水来,似张似合的,在露娜的眼前不断地扩大。露娜唇上传来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一缕滚烫的幽香灵活无比地探进了她的唇间。

一吻到露娜的双唇,难以言语的绝妙感受深深传入晓婷心底,湿润软嫩中带著一缕淡柔香。她不由的如痴如醉,环绕的双手一紧,紧紧的露娜将其拥入怀中,感动的几乎要落泪了,这一刻她已等了好久好久。

露娜的脑中一片朦胧,只得无力地感受著晓婷的舌尖沿著牙龈不断向口腔探索舌头在自己口中上下翻飞,强迫自己咽下从她口中传递过来甜的唾液。晓婷的舌尖熟练地在口中旋转,一点空隙也不放过,尽情地挑逗著她渐渐发热的唇舌。

这过份香艳的情景实在无法让人按捺下兴奋,天霸吞口口水,伸出舌头舔舔自己嘴唇,露娜满是乳液,圆软的**与亲姊妹般晓婷的双峰互相挤压摩擦,肌肤与肌肤、**与**,滑腻腻的爱抚,这感觉让露娜恍惚了。

晓婷娇柔的小手把玩著露娜挺俏的**,一下子用手揉捏弹力惊人的**,一下子用小嘴轻含胀起的乳晕乳蒂,上下玩弄侵犯著女仆的身体。

下一刻露娜双颊红烫,上半身撑高起来直喊「…坏…姊…喔…不行舔…那处…喔……人家…又…又要泄了……」她的小mī穴中再次喷出淫腻滑溜的**,身子软软的倒向一边。

第十八章强暴御姐后宫「幻魔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一名眼角微微上挑,饱含春意,明眸皓齿,秀丽绝伦,她的皮肤不是雪白,而是肤色如蜜,发黑如漆,天霸虽然与她相隔虽远却也可以使人感到她蜜色肌肤的温润,一双饱满红唇开合之际,似在呼唤男人的雨露滋润,身著无袖的短旗袍,包裹著弹实粉嫩的美胸,下摆只到大腿间,长长的美腿开合处,红色蕾丝小裤的花边半隐半现,细看之下,她最初只像十二、三岁的纯真无邪,再看又像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三看之下又像二十二、三岁的花样年华,四看又像二十七、八岁般美妇人妻的成熟美艳;而她的上围,初看象是三十一寸的娇小可人,再看又像三十五寸般的美好身段,三看又像三十九寸般的丰满**,四看竟是四十三寸的极为夸张,配上她这只有二十一寸的纤腰,形成不可能的强烈对比,更看得别人眼花撩乱的女杀手文娟及另一名叫姿伶的女子,她身穿深黑的镶花低胸连衣裙上紧下宽,娇美有致,流畅圆滑,弹实圆润的上身把它绷的紧紧的,让人分外担心背后那承担重任的钮扣是否胜任,那暴露在空气中三分之一的饱满酥胸,在黑色调的衬托下更是白皙如瓷,在少得令人紧张的面料束缚下,那两座诱人的乳峰顺从地往中间靠拢,只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提醒人们这两座山峰原来的位置。

她的网袜到膝盖,显得艳丽而煽情,而且被剪到破烂,彷佛刚刚经过一番精彩痛快的凌辱,妖媚地展露雪白修长的美腿,她走路时那如同凌波仙子的风姿,步步摇曳生春,风情万种,伴随著身上散发的如麝如兰的极品幽香,一般人只会是想入非非、绮念众生而已。

文娟手心中亮起了一点精光,她一挥手,一个蕴含著极度寒冷的光点向天霸飞去身后拖著一条极细的蓝丝。

而姿伶一双纤手幻出五道花影,蝶戏花前,飘飘忽忽,左右不定,既刺向天霸的咽喉,又似袭向他胸前,斗气四幻一真,交错相杂,袭向咽喉那一道斗气宛如烈火般散发著热气。

但挡在天霸前的洁西亚剑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圆,圆内竟激射出万道剑花,光芒万丈,密不透风的格挡著文娟及姿伶两人的猛烈攻击。

顺带一提洁西亚身上,除了围绕在腰间和股沟上的t字形红绳外,就只剩下一件红色透明的连身薄纱睡衣。透过那透明的薄纱,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蜂腰和浑圆的屁股;超短的裙底,只覆盖到三分之一大腿,露出底下一双挺直且均称的腿这一件红色透明的连身薄纱睡衣,竟是从胸脯间的蝴蝶缎带向下往两旁开岔,露出腰身下穿戴著一件同是红色透明的薄纱丁字裤。

但下一秒姿伶舞剑如轮,浑身一尺散发出淡淡红霞,剑光宛如一抹斜阳,舖天盖地的围绕著晓婷。

但此时天霸整个身体冒出剧烈的红光,熊熊火焰也喷射出来。火焰越来越强,他整个身躯似乎变成了一个散发著耀眼红色光芒的人影。只见人影一动,从红影里分化出成百上千个红色的陨石,如流星雨一般向姿伶猛砸过去,只听见震耳欲聋的轰轰声响起,密集爆炸的陨石瞬间就把给淹没了。

几千枚陨石光弹足足爆炸了一分多钟,把地表轰出了一个直径十多米的大坑。硝烟散去,姿伶原本强横无比的剑光全消失在刚才的致命陨石群中,吓得面无血色、余悸犹存的姿伶四肢无力地瘫坐在大坑旁,她知道天霸的魔法是故意手下留情、没打中她的,因为以刚刚那样强大的魔法要瞬间将她化为灰尽是轻而易举的。

文娟双掌连拍,几条巨龙般的水柱朝天霸袭来,然后周围一带的重力都立刻重了几倍!突然无数巨冰浮现于空中,彷佛置身于星群之中。巨大的冰之巨刃诡异地出现,无声无息地朝著洁西亚所在的位置掠过。

洁西亚从容不迫,侧身一避,拔剑挡格灵巧无比,剑随意动,剑招飘忽不定,轻快如飞,轻松就将冰之巨刃击偏,而区区的下级水系魔法-水柱乱舞更不可能伤到天霸了,他整个身影化作一颗耀眼的太阳,发出刺目的万丈光芒,光芒照耀之处,如深海巨蛇般袭来的水柱,全都在一瞬间蒸发掉了!

天霸手掌一伸,强烈的魔气凝聚在手中,形成一把黑色实质的双刃长剑,之后他用力一跃,强烈又耀眼的光芒在夜空中闪过,深黑色的双刃巨剑迅即落下,他全身发出的黄金光芒彷佛都集中在手持的双头剑刃上,就连刚刚升起的月亮也变得暗淡无光。

姿伶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圆,圆内竟放射出一道道弧形剑光,由内至外,俨如一个可攻可守的防护罩,激向去势不减,双目的红光大盛,露出无穷无尽的杀气的天霸。

双剑毫无保留疯狂对撼,彼此尽展所长,刀光剑影此起彼落,如狂风暴雨,毫无保留地斩,砍,刺,削。攻得狠时守得严,二人无论如何手急眼快,始终未能突破对方防线,给予致命的一击。

两人在狭小的范围内飞速移动和攻击著,蓝色和金色的闪电若烟花般不断绽放,天霸剑锋上泛起一层橙红色的光彩,就如夕阳余晖。双剑不断连环交击,声声作响,一丝丝火花随声迸发,姿伶手中的爱剑发出宛如临死前的哀嚎般的金属碎裂声,最后整把剑崩解为废铁碎块随风而逝。

后来天霸射出如群蛇乱舞般的千万触手只一瞬间,触手就卷满了姿伶与文娟的躯体。她们双手、双脚和脖子上都被层层捆住了,触手们在她们的身体上缠绕卷动,狠狠地勒紧。相比之下,两人柔弱的躯体彷佛随时都会被这些粗壮的触手给勒成几段。

接著触手一扯,姿伶的双腿被大力分了开来,倒在地上,露出了内穿的白色的丁字裤。因为被紧绷窄小的内裤勾勒出具体的形状,她的整个阴部显得无比诱人。

随著嗤的一声面料撕碎的声音,姿伶白色内裤及连身裙的碎片被触手抛上了空中,少女粉红色的阴部立刻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

天霸目光直视姿伶的大腿根,只见几条稀稀疏疏的**,浅浅的盖在无暇的私处上,少**阜中央处,紧紧围拢著两片秘唇,那姣好的形状神秘又妖媚。

他的手指轻轻一勾,就见绑住姿伶双手的触手猛的往空中一拉,将她悬挂在半空,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锁链绑住了纤细的脚踝,她的身躯被拉成一条直线。

姿伶一双如冰如雪、莹莹透明的赤足,因悬空而下垂,又因极度的羞辱而紧绷,构出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惊心动魄的美丽让天霸不住的发出下咽唾液的咕嘟声。

天霸的嘴唇凑过去吸吮著她那丰润的双唇,舌头贪婪地的伸进口腔里,搅动她的舌头交缠著。

姿伶白晰粉嫩的后庭让人一览无遗,天霸仔细欣赏著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他用手指剥开**两侧,霎时少女的花蕊便完整无暇地绽放出来,鲜红的yīn道满布**,轻轻嗅著体味,一点也不腥毡的幽香,他迫不及待地伸长著舌尖,轻轻去尝起味道来,姿伶的淫液既淡且稀,天霸用舌尖去挑逗yīn蒂,舌尖绕著yīn蒂周围打转,引著**洞口汨汨流出来。

然后天霸一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姿伶冰清玉洁的身上四处游走起来。她还从未被人触摸过的贞洁身驱,不由的颤抖起来,苦于全身已被束缚无力反抗,只能任天霸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天霸以食指不停拨弄姿伶隆起的**,时而轻弹,时而画圆,姿伶受著挑逗,脸颊渐渐泛起一片红霞,rǔ头也忠实的坚挺起来,只是姿伶口中却不断说著「恶贼!」,「快滚开!」等反抗字句。但随著天霸的一双魔手在她高耸的乳峰慢慢回旋,在胀大的乳蒂上巧妙的揉捏,在曲翘浑圆的**顺著**往内掏摸轻刺,在她mī穴儿花心幽处的进进出出的**,横行肆虐。

她只觉无数热气在自己的**里流窜碰撞,随著双峰的胀大,她先前的反抗之声经已荡然无存,随之而起的是凌乱的呻吟声以及娇喘声。

此时洁西亚看见天霸欲火中烧的模样,马上跪倒在他面前,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际,张著樱唇小嘴,开始吸吮起**来,动作既精确而且熟练,舌头舔遍整根火热的**,忽缓忽快的前后套送,令天霸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体内快速流窜著。

她轻伸小巧的舌尖在那怒涨的****之间轻轻一舔,鲜红的**一下又肿涨起来露出光亮的黑紫色。

洁西亚缓缓上下搓动了几下,仰起脸来看着他,露出嘴角淫荡的笑容后,便低著头将嘴巴靠近**,挤弄嘴里口水到舌头上,接著张开嘴巴,伸出沾满口水的舌头在**上来回舔舐。

随后她伸出娇嫩粉红色的舌头在**上舔食起来。接著她又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含住了硕大的**,慢慢向下直到把整个**全部吞入口中。红嫩的舌头在**上不住的打著圈,头开始上下摆动,把唾液涂满了凶器的全身。

「快住手!你这恶性不改、荒淫无度的暴君。」姿伶全身白玉般的肤色泛起片片的绯红,荡人心魂,湿漉漉的黑长发丝,散乱的披散著,绝美的容颜上,长长的睫毛眯著媚眼,眼角泪珠隐现,满面尽是春色羞意,她的气质尊贵无比,此刻偏又淫媚万分,惹人爱怜极了。

「不……不要!!放开我~~~~!!!」姿伶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惊恐,挣扎著拚命叫喊著。

天霸伸出一根指头在舌尖上舔了**湿之后,来到那纯洁无暇的缝隙之上,轻轻伸进去了一点,柔弱的**被强行分开,然后又合并起来,死死地裹住入侵者。

「啊……不……不要啊!」姿伶拚命地扭动屁股「无耻……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在稀疏的卷毛间,天霸用双手剥开**两侧,霎时花蕊便完整无暇地绽放出来,层层迭迭的嫩肉,就像玫瑰花般细致,顶端含苞吐蕊的阴核,饱含著**,使人忍不住张嘴,品尝少女稀薄的淫液,他淫邪的伸著长长的舌尖在姿伶的**上调弄著,时不时地咬住一瓣**轻微的拉扯,「唔……」最敏感的部位受到侵犯,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虽然在精神上是极度的恶心与厌恶,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涌现出快乐的感觉。

从**里头,透出了粉红色的光芒,随著**的滋润,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由于**不断从里头泄出来,yīn户四周围全都沾满了湿答答的**,天霸试著再一次将手指插进**,马上就被吸进窄缝中。

天霸其它的在阴核上轻轻佻逗的手指也没有停下来,他将包裹住阴核的一层薄薄的包皮翻开,露出硬挺的核心,粗糙的指肚开始在上面用力摩擦。

微微绽放的**间,露出鲜红色的**,以及红褐色的**也完全湿濡。

此时天霸**被洁西亚舔食的完全暴怒起来,黝黑的**不羁的跳动著,洁西亚给予的口舌服务,已经不能满足**,他翻过身子,粗暴的将姿伶压在下身,将她的双腿用力扒开,脚踝夹在腰际上,按著少女纤弱的身体,用著九寸长的大**对准**来回磨擦,用力将**挺进去!

他猛的一用力,坚挺之物冲破了阻碍,深入进姿伶的体内深处,姿伶娇哼一声,少女丧失贞操的刺痛令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人儿,两颗珠泪缓缓从晕红的桃腮上滑下。

天霸亢奋的长驱直入,顶开少女从未被侵入的桃花源深处,毫不费力的探进了姿伶的体内。

「喔喔…好爽……」天霸扶著**,突破重重花蕊,姿伶yīn道泊泊流出晶莹剔透的水珠,整个大腿都是透明的**,**被湿热的yīn道吸吮著,一吸一夹的主动往深处推,他专注地享受姿伶体内紧密火热的挤压,以及抽送带来的无上快感,破处时流的鲜血成了暂时的润滑剂,接下来天霸吻向姿伶绝色娇艳的俏脸,滑向鲜红柔嫩的樱唇。

她拚命地左右摇摆,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不让天霸一亲芳泽,可是这样一来,那一对本就娇挺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

而洁西亚已经趴在二人接合处,伸长著舌头在睾丸四周游走,走完一遍之后,就将嘴堵在姿伶的阴核上,对著花蕊绵密地吸附著…她欲火高涨,面部潮红,双腿不安的扭动著。彷佛是大量的**流淌在体内,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每一块肌肉、每一寸内脏、乃至每一个细胞都被浸泡在**里,不久前还是处女的姿伶那能经受如此的二面夹攻,突然间雪白的身体猛然抽搐,全身都激烈地颤抖著,从yīn道中喷出大量的液体,「啊…………嗯……好疼……嗯……」疼痛让姿伶无法克制自己,从喉咙中发出了凄凉而无助的呻吟,晶莹的泪水又一次顺著脸颊落下。

天霸又开始尝试著慢慢把腰向前后摆动起来。姿伶紧咬著自己雪白的牙齿,两到黛眉紧紧的锁在一起,显现出痛苦的表情。疼痛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剧烈,可是他每一次的抽动,还是会带给下体一阵令她恐惧的感觉。她的腿开始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夹紧天霸的腰,而天霸却像得到了什么鼓励似的抽动的越来越快了。

姿伶天使般的脸孔,令人有玩弄小女孩的错觉,不输给成年女子的一对柔软的双峰,双手刚好可以盈握,被他一双粗糙又硕大的手掌死命地搓,rǔ头也被捏的发硬变红,强烈的欲潮侵袭而来,因此姿伶脸上泛起朵朵红潮,发出动人的呓语。

天霸双手揉搓变硬的**,手指在姿伶挺出的rǔ头上用各种不同的方式玩弄。每一次在胸前都产生甜美的麻痹感,姿伶忍不住发出像小鸟一样的啼鸣。

「啊……」姿伶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尽管心中非常的不甘心,可还是能感觉到指尖在rǔ头轻抚转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夹住小巧的**来回磨擦,被玩弄的**开始微微翘起。

而一旁的诗涵与小可跪在地上,张著小嘴吸吮著另一根**,一前一后包夹著天霸,她们秀丽的脸庞挂著天真的稚气,水汪汪的大眼泛著动人的秋波,浑身下下散发著温馨迷人的芳香,萝莉肌肤白净柔软细致,胸前一对**形状完美有弹性,乳晕细小与体肤相近,下体微微柯起的**,毛稀淡雅唇瓣美,十足少女青春模样,围著天霸团团转。

幼女温热潮湿的舌头,在他身上游走亲密爱抚,少女娇艳欲滴的小巧**,被他用力捏在手上,波浪似的上下抖动,萝莉们发出银铃的娇笑声,满室生春。

「嗯……嗯……喔……喔……」姿伶不由自主的发出令她羞愧的淫慾声,她现在全身发软,脑中一片空白。一**的**,带来阵阵快乐的电流,全身热得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体内卷起的层层**,让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臀部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迎合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刷。

她已经没有办法抑制心中的快感,嘴里大声喊著:「快!用力……,用力地奸淫吧……把你的大**……全部……插进荡妇的**里……」天霸双手抓紧她的**,在嫩小的rǔ头上又拉又扯,这么一来,姿伶便完全陷入痛苦与欢愉之间,特别是她扭动身体的模样,嘴唇发出的呻吟,脸上不该有的淫荡表情,看的天霸目眩神迷,让精门不固,对著mī穴喷射出宝贵的体液。

第十九章**萝与萝莉犬后宫大床上横七竖八的躺著几个娇软无力的女人,云鬓散乱,香汗淋漓,双腿之间一塌胡涂,有的还在微微抽搐,而天霸下体那两根粗长坚挺的**直冲冲斜指向上,与平坦的下腹形成一个小小的角度,巨大的头部怒涨,因极度充血而显出油亮的光泽,茎部缠绕著数条爆胀的血管,如同张牙舞爪的血龙盘旋在擎天巨柱上,让所有看见它的女人都会情不自禁得幻想被它充实胀满的无穷快感。

此时绑著二条小辫子有著甜美笑容的小可,眼睛清澈明亮含情默默看着他,小巧的鼻尖轻嘟著小嘴,两粒尖挺的rǔ头散发著粉红色的光泽,不断随著胸部的晃动,轻轻晃动著,天霸贪婪的往下瞧,在幼女的小腹,**不生一根杂毛,完全覆盖不了那一条粉红色的**,从那红润的**当中,隐约可以看到由二片嫩肉,萝莉完美无暇的**一丝不挂,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的小可轻轻握住了巨大的**,谨慎的将肉捧握在手中。柔软的小手在**下面抚摸著,伸出小巧的舌头轻巧的舔食著**上方紧紧绷出的青色的血管,小嘴舔裹著粗大的**。感到嫩滑的舌头刺激著粗糙的表皮,在最敏感的部位轻轻上下左右的蠕动,一种无法控制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主人的东西好大喔…」天霸硬将小可的脸庞压向下体,火热的**碰触到冰冷的脸庞,小可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将前端特别粗大的**含进去,脸上出现痛苦之色,像这样粗大的东西,硬塞满进小可的嘴里,嘴巴被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此时的她,几乎不能呼吸,天霸相信她的舌根都已经麻痹得不听使唤。

她轻轻含住了这雄伟的坚挺,灵活的舌尖舔绕完**后,随即滑落到**下方的凹槽,轻舔、吮吸,边裹边用自己柔软的小手去轻轻按磨下面那两个肉球。

而月柔则趴倒在天霸他身上,眼前是那浓密乌黑的森林和巨大坚挺的**,她将脸埋进森林中,深深嗅著那里浓烈的男人气息,面颊痴迷的在火烫的茎身上摩擦,粗大的血管流淌著澎湃的活力,在她手中有力的跳动。

她一双小手在天霸的yáng具上揉搓起来,****阴囊无一遗漏。天霸有些兴起,示意月柔俯身,月柔真是聪明乖巧,温顺的将她美好洁白的**递到天霸的嘴边。他张口含住她粉红色的rǔ头轻轻吮吸起来,不久她的rǔ头便在天霸口中勃起变硬。

这时她温暖湿润的小嘴也含住了另一根**粗大的**,双颊用力的吸著,好像要把他的灵魂吸了出来。随后又用舌尖顶住向外回吐,在**即将离开小嘴时,猛然吞入并迅速的套弄**。

因为两名萝莉同心协力的口舌服侍让原本**只有七寸长的长度,现在却变得更加粗壮,足足有九寸多长,**暴怒有如一颗棒球般大小,令两名萝莉吞食困难。?呜……呃……呃……啊呃!」天霸**在不停的前后运动著。温暖而狭窄的喉间不停的抽搐著,挤压著粗大的**,两名萝莉的眼角边流下了痛苦的眼泪,随著凶器的不断深入,眉头也开始紧皱起来。

此刻月柔左右两只柔软丰满的**一下子将天霸的**包裹起来。由于尺寸过长天霸的**还有一大截的剩余露在外面,顶在月柔的下巴上。

「请主人把**射到我口中吧」她说著一口就含住了露在外面丑陋的**开始裹舔起来,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舔绕著红肿的**。

月柔用丰满的**,夹著粗黑的**,帮天霸按摩著,丰满的胸肉挤压著**,不同于在口中的湿热,也不同于花径的紧实,在香汗与丰胸的包夹中,是一种无法言谕的舒畅。被手指挤压搓揉的部分,以及被**自然的包围,是回然不同的感受,如同上天堂一般的快感,直袭而来,稚嫩的童音与喘息与淫糜的吸吮声交错,无辜可爱的表情更是让人受不了,快感由顶端蔓延到全身,天霸望着女孩们稚气的双眼,征服的快感瞬间达到顶点,天霸在月柔的脸上胸口自然发出一阵猛射。

大量的**射满了月柔及小可的头发与脸颊,沿著下巴,滴落在胸口,在地上形成一滩小水漥。

月柔将脸上的**不停的拨入口中,满意的吃著,而月柔也舔著小可被**喷溅的地方,随著脸,脖子,胸口,平坦的小腹,直到了美丽的**,就把小嘴对著这缝,舌尖伸进两片**内不断翻搅,两手在小可yīn蒂上不停揉搓。不一会儿,小可都已全身通红,娇喘连连,缝内**长流。

这时候天霸将小可她抱进怀里头,嗅著少女淡淡体香,捧起幼女脸庞,凝视著一张惊世绝伦的脸庞,只见她盈盈而笑,露出唇红齿白,柳叶眉下的眼瞳,似深潭般难测,充满灵性,真的是仙女下凡亦不过如此。

他抚摸著小可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的纤弱质感,令天霸充满支配的充实快慰,而苗条修长的**到恰如其分的粉臀连成绝妙的曲线,肌肤光滑的触感有如丝质的绸缎,绵密细致,别说任何明显的疤痕,连稍微粗糙的毛孔都丝毫感觉不到。

他将小可的**往上推,双膝跪在床上,使她的粉臀高高撅起,上面的菊花蕾和下面的美丽**暴露无遗。淫蜜横流,粉嫩的肉瓣呈现**的淫糜状态,闪著光泽的**有如红宝石般耀眼,天霸直接亲吻著敏感的阴核,灵活的舌头像刺入穴中拼命地在花房中搅拌,嘴里的味道逐渐变的浓厚,空气中也弥漫著动情的甜香,以舌尖刺激著闪著淫秽光泽的秘核,小可修长的身躯蜷曲扭动著,彷佛受惊的小白兔。

当天霸那粗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口上的时候,她的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著,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祈求快插入。

接著「噗嗤!」一声,粗大**连根插进了温热湿暖的mī穴里,硕大的**正中娇嫩敏感的花心。

之后巨大的阳物缓缓插入湿润的**,快感淹没了一切,小可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疯狂地摇摆著高高翘起的臀部,阳物在后面快速地**著,**中被阳物带出的**顺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主人……快一些,我要……再刺激我……。」她双手撑在床上,将螓首高高抬起,贝齿咬著红艳艳的樱唇,一个娇躯奋力往后撞著,不停耸动自己的屁股,让**每次都深深的进入自己的**,**狠狠撞击著微颤的花心!

「啊……啊,好刺激呀……主人,你好强呀,我的亲亲主人,干死你的奴隶吧……我是你永远的爱奴。」只见她粉脸通红、两眼朦胧、檀口轻开、娇声急喘,眉稍眼角尽是春意,实是说不出的**荡人。

小可yīn道像处女般狭窄,**穿插进去有如被包裹,当**奋勇向前挺进时,小可也热情的摆动水蛇腰来迎合,yīn道强力的收缩蠕动,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痛快,天霸加快活塞运动,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小可双颊绯红娇喘连连,发出心神荡漾的呻吟。

「啊……好厉害,到了……花心啦,啊……顶到子宫里去啦,我……好快乐,我的主人……我要……我要……去了!啊……!」小可承受著天霸暴风雨般的冲击。一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著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著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刺激著压她身上的男人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阿……受不……受不了了……停一下……阿……嗯……不要……阿……感觉又来……来了啦……慢……慢下来……阿……嗯嗯……阿……快了……快出来了……阿阿……再来……阿……大力点……」小可一双修长的**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迎合著他的**,随著**的穿刺,向上猛烈地耸动香臀,让**能直冲子宫。粗长的**次次都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都快要把小可的魂魄撞散了,她感到每次**的插入,都好象是顶在自己的心上,让她美得说不话来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娇喘。

「嗯嗯……好大……好粗……噢……好爽……再来!再来……阿……」「主人请问您想不想玩弄月柔的菊花?」露娜一边说一边用指头抠挖撩拨著月柔菊花,还在月柔的屁眼上吐些口水,然后细心的捧起**,用小嘴先舔食一遍,确定**已经充分润滑后,主动扶著****抵向**口。

天霸将月柔摆布成一只母狗的姿势,等著仰腰一送,**便撑开狭窄的菊花蕊门,月柔自动将屁股往后送,一直插到腹部才停了下来,摆动腰际的同时,不忘夹紧括约肌,让天霸不断窜起强烈的快感。

随著**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月柔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当**全部顶进**并开始缓缓**起来时,快感从后面一**传来,她咬著下唇,呻吟著晃动著雪白的臀部,收缩著屁眼,不断夹紧那粗大的**,享受著**所带来的愉悦**。

「啊!」受到**的冲击,她体内肠壁开始不自觉的蠕动起来。肠壁的扩张性比起mī穴来要差上不少,再加上没有润滑,粗糙的**感觉象是被紧紧的包裹住了,想动一下都十分费劲,天霸慢慢的开始抽动起来。随著抽动**上持续地传来阵阵麻痹的感觉,在每一次大力抽动时,**与**顶端的敏感部位都发生强烈的摩擦,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

天霸看着自己涨红发紫的大**撑开那褐色的屁眼,不断进进出出,而月柔那疯狂摇摆的白臀和不停收缩夹紧的屁眼夹杂著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坚挺的**毫不犹豫地挺入淌著淫汁的妖艳菊穴,温暖的肉壁包围著**,剧烈地收缩吸吮著,强烈的快感不断膨胀,他使尽揉捏著摇晃的美乳,勇猛的**著。

「阿……好……厉害……再大力一点……」**毫不留情地凶猛撞击,大量泄出的蜜汁流到她丰腴的大腿上,「噗嗤~噗嗤」**碰撞的声响大作,柔软的**缠绕著天霸的**,开始剧烈地收缩著,他用力搓揉着眼前抖动的**,美乳变换著淫糜的形状,随著捏揉搓挤等动作的差异,在天霸手中爆发出截然不同的触感,浓郁的**扑鼻而来,在四周围弥漫著。

「喔…喔…再来!…再来!…插死我啊!」月柔原本白皙的面颊逐渐染上两团红润,健康的娇躯缓缓颤抖著,那圆软高挺的双峰正剧烈起伏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弥漫著一股朦胧的美丽。

月柔窄小的菊花蕾随著**的进出蠕动张合著,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盛开。一股巨大火热甜美的快感直冲她的脑门,这种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强烈美感,让月柔全身直哆嗦。

另一方面露娜注视著月柔那形状优美的两片肉瓣紧紧闭合,白皙晶莹又圆润剔透的**彷佛水晶,正等待叩开。

她温柔的指头缓缓剥开那**,粉红色的**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温柔地挖弄著温软的mī穴,肥厚的黏膜烫的惊人,鲜美的嫩肉缠著露娜的手指不放,从深处慢慢渗出些许花露。

当露娜的手指插进她**的**时,受到这样的两边冲击,月柔马上就泄了出来。

天霸的另一只大手抓著小可那娇小玲珑的**,用力揉捏著,让晶莹的**在手中变著不同的形状。粗壮的腰部则猛烈地扭动,快速地挺动,那根粗长火烫的**在粉嫩的玉门里飞快的进出,带出了大量的**,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在猛插急抽的同时,天霸左手不停的在萝莉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嘴巴轮流不停吸吮著两颗粉红涨如葡萄的rǔ头,右手则在她的丰臀上留连,不时滑到股沟间抚摸娇羞柔嫩的菊花蕾。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让小可不住的娇吟不绝,娇吟不断,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天霸一口气狠命干了百十下,就发觉于小可的yīn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更是泉涌,使得yáng具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而她粉嫩的花心慢慢张开,紧密地将**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小可原本细窄的凤目更是眯成一条缝,急促的喘息声说不出的诱人,她激动地扭动著娇躯,鲜嫩的肉芽随之痉挛蠕动,形成妖魅的图案。

「嗯嗯……嗯嗯……啊阿……好棒……好棒的**阿……」「嗯嗯…………我最爱大**了……啊啊……好棒……好棒阿……。」小可自己将大腿打的开开的,一只手向上扶著天霸的头,一只手也不闲著地不停的揉捏已经挺立的双峰,尽情的**著。

粗大的**在小可的**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带动粉红的小**和鲜红的嫩肉随之翻进吐出,**飞溅。小可只知道疯狂地摇头,拼命地扭腰挺臀,承受著狂野的冲击。

而天霸则不停的摆动自己的腰,粗大的**不停进出著小可的花径,斑斑的血迹随著**的进出在棒身上一亮一亮的。

天霸贪婪而直接吸吮著逐渐膨胀的**,吸满著**的蓓蕾慢慢染上妖艳的鲜红色。

小可顾不得女性的衿持,在封闭的环境下尽情呻吟,她灵巧地舞动著**的纤腰,充满节奏的扭动让的**侵入的更深,与嫩肉皱折磨蹭的**滋味也更加强烈。

雅蝶一边亲吻著露娜,一边上下抚弄著露娜的双峰,挑弄她的蓓蕾,露娜也开始回应了,用她纤细的手指抚摸雅蝶的下体,俩人就在这棵床上开始一场**的游戏。雅蝶也抚摸女仆的yīn蒂,她的手指沾满了流出来的**。

后来露娜不停的娇喘起来,嫣红的脸,红的像苹果一般,她成熟的身躯,紧紧依靠在雅蝶的身上,身上的香汗,也慢慢的滴落。现在的她,象是小女人一般依慰在雅蝶怀中,两人深深的拥吻起来,彼此的舌头相互交缠著,在空中滴下透明的唾液。

「嗯嗯……嗯嗯……啊啊……哈阿……喔喔……。」再来雅蝶开始舔著露娜的耳背,脖子,女仆嫩白的脖子让雅蝶几乎想要一口咬下去,她不时带著轻咬,**,让露娜是无比的舒畅,娇喘连连。

「嗯……嗯……嗯……嗯……喔喔……。」雅蝶象是天真无邪的少女,兴致勃勃的玩弄著露娜美丽的身体,不时轻捏,不时**,轻轻拉扯露娜的头发,用舌头舔著露娜的耳根,顺著嫩白的脖子,细致的美背,坚挺的丰臀,修长的双脚,露娜的全身都被雅蝶的小舌头,一寸一寸舔过。

「嗯嗯嗯嗯……啊……哈啊……哈啊……」雅蝶的手轻轻抚著露娜的身体,她的手指不停的在游移,感受著这娇嫩的身体,细致的皮肤带给雅蝶无比的触感,这触感彷佛足以给他无比的快感。雅蝶轻咬著女仆的耳根,让露娜叫出了甜美的一声。

「唔……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此时数名十六七岁,面目姣好,高髻斜倚,唇红眉黛,明媚照人的少妇忽然走进房间来,秀发上珠钗林立,金珠美玉点缀一身雪白滑腻的肤肉,珍珠宝石装饰一对洁白弹实的嫩乳,雍容华贵、风情无限。她们上身不著片丝,纤腰美脐外露,只在腰胯以下用一条长而窄的透明薄纱包住浑圆丰满的雪臀,展露修长结实的美腿,别有成熟风韵美态;两臂间挽著一条长达两丈的鲜艶绸带,由镶宝石金臂环箍住,晨风微起,丝带飘动,宛若仙子临凡。

第二十章触手多p后宫正当天霸笑逐颜开地以为这几位少妇,又是蕾雅娜费尽心思帮他收集来的美女,他正乐在其中地在想该怎么好好玩弄这几位新加入的女人时,她们却抽出长剑数秒后光虹乱闪,剑气千丝,几十柄剑于眨眼之间,骤化无数芒彩流虹,剑未至,剑风嘶啸,寒芒冰心,令人手麻足酸,活动不灵。

一双宛如蓝宝石般的美眸透著媚劲,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蕾丝边连身内衣,半透明得可以看见她身上的所有隐秘部位,纤细的双腿裹著性感的网眼长袜,机警的露娜嘴微张一阵深涩的咒语从口中发出,与此同时她纤长的指尖上也燃起了碧绿色的火焰。

火焰在她双手前迅速扩大,下一刻无法形容的魔法火焰向前涌去,火焰近乎于透明,温度却高的出奇,而且火焰中含的气息非常恐怖,似乎能将人的灵魂一起毁灭。

杀伤力惊人的剑光与火焰正面相撞,两边硬碰硬所激起的爆风冲击波与火花,吹得整间房间里的家俱东倒西歪,一股浪潮一样的风暴卷起地上的尘土向四周冲去!瞬间粉碎了不堪一击的脆弱家俱,家俱碎片满天光雨似的向四周暴散!肆虐的暴风夺走了房内所有人的呼吸能力,让大家都差点窒息。

暴风散去后露娜手睕一抖,长剑挥击而出,无数闪亮飞跃,密如星河落雨的剑光散落洒开,剑无虚发,只一招之间便解决了十人之多,剑法之快、疾、绝、狠,连天霸也为之佩服。

但女杀手们的下一击如万剑同出,江河奔流般滔滔不绝,瞬间交缠旋绞,爆出数不清满天星斗似的光点寒芒,旋风狂雨的急射而出!

一把缭绕著炽热圣焰的长剑突然伸出,迎向飞奔而来的剑芒一阵搅动。长剑上的圣焰如怒涛般带著神秘圣洁的圣歌与剑气撞击到一起,骤然发出一团白色的光华,卷起千重波浪,然后分解成数不清的星火消散在四周。

看到自己的剑招接二连三被人破解,女杀手们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漩涡怒卷,剑光所至,无所不摧,无敌不克,露娜剑身一震,剑光暴涨,如飞瀑流泉,鸣珠溅玉般,千点万点的剑芒怒洒而下,又快又疾,又密又劲,彷佛狂风惊涛,奔腾不绝。

双方兵器不住交击,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激出蓝星火花万点,如正月的烟火般此起彼落,灿烂至极,天霸周身散发著湛蓝星光缓缓地升上半空,他慢慢地将手一点一点地举高,一道夹杂著乳白色火炎的蓝色星芒在他的手心中燃起,迅速向空中蔓延过去,形成两把双手剑,点点的星光不断从火焰双手剑中飞出,绕著蓝色的烈焰剑飞舞起来,慢慢在空中消散。

「必杀奥义-超究霸王瞬灭斩!」随著闪烁蓝色光芒的天霸缓缓升到最高点,湛蓝的魔法波动突然溢了出来,随后将整个房间都映成了梦幻般的蓝色,透明的空气中隐隐反射出淡蓝色的点点星光。

然后他手中双手剑带起一圈又一圈,闪烁不停,明灭不定,相生相灭的银环剑芒,在烈日映射下激出万丈豪芒,无数剑光冷虹幻化成星点剑幕,蓦地,一道惊雷也似的大响,如天地同崩,似五岳乍碎,轰然一股大力于两边的剑圈光潮中炸开,万千剑影如星碎月破,暴洒无数寒芒冷电,挟著沛然无尽的森森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开来,剑光过处,无物不碎。

在这威猛无匹的灭世一击之后,所有女杀手均被天霸强大暴烈的力量吓得手足无措、斗志全消,天霸于是趁机狂射出千万触手,触手便开始猛烈钻往女杀手的下体,争相吞食著女杀手体内的**,有四条粗大的触手同时挤入,少妇的**应声撕裂,没有抢到位置的触手则拼命找洞钻,一瞬间少妇身上已经满满的触手在蠕动著。

「啊~~~啊~~~~哎呀!」随著少妇们的惨叫声,那几条在身后徘徊的触手不停的插入了她们那干燥温暖的菊蕾中,彷佛有生命的异物不停地蠕动著进入自己的**的恐惧感与强烈的阵痛,使少妇们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几乎是要从汗毛孔喷出来一样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湿滑粗长的触手们包围著少妇们,将她们悬浮挂在空中,绑住了她们的手脚。她们丰满的胸部被触手包覆,不停地触碰她们的蓓蕾,让她们的蓓蕾高高的挺立起来。各自有五只触手在少妇们的下体来回进出,另外还有三只正享用著少妇们的菊蕾,随著触手的进出的yīn道源源不绝冒出**,被满满塞入二条粗大**的**,因激烈的活塞运动而赤红充血,触手不停的抽动滴出了哔啾哔啾的黏液。

捆住她们胸口的两条触手像两根绳索,缠绕住了她们两个秀美坚挺的**。一瞬间,乳峰上嫣红的rǔ头,被强迫地挺立起来,长满颗粒的触手开始在上面摩擦。

那两点艳红在空气中颤抖。两条触手如同两只蛇头一边一只咬住了挺立的**,触手包裹住了洁白乳峰上嫣红的rǔ头,就好像一双小嘴含住了那含苞欲放的胚蕾一阵阵的吸吮。

「喔喔喔……噢噢噢噢……」她们不断呻吟,摆动。接著,所有的触手都射出乳白色的**,而且在yīn道与菊蕾的触手更是奋力往里面深入,所喷出的量更是多,少妇们也随著触手的**获得**。

「阿阿……救命阿……痛阿……」其中一名少妇悲惨的叫著,但是没有人会救她的,其它的少妇都还沉迷在快感与**中,这两种声音产生显明的对比。

这时看到这些少妇们被触手奸淫的**景象**难耐的露娜于感到自己的下面湿热难耐,她低头一看,原本紧紧闭合的**竟然微开,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一缕清泉正缓缓地从娇媚的**流出来,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天霸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入露娜的双股间,触手是柔滑如丝的**,短短的刚好盖住淫秽的裂缝。但此时已是微温又湿了。拨开柔顺的毛发,天霸的手指碰到了湿滑的**,肥美的大**正悄悄张开,吐出里面那粘粘的蜜汁,诉说著**的饥渴。

接著唰的一声将露娜的内裤扒掉,露出她又白又大又圆的粉臀。两瓣雪白丰满的肉丘之间,一道深深的臀沟。纵是同爲美女的小可和雅蝶、月柔也不禁爲眼前的美臀而赞歎。

还故意将肉丘用力分开,露出里面深藏著的嫩红色因害羞而不停抽搐的屁眼,和紧紧闭合的美丽菊花蕾露娜发出害羞的轻呼。

「讨厌啦,主人请你不要这样子欺负人家。」然后露娜玉靥绯红的含羞带怯地将天霸因**而硬起来的**含进小嘴,慢慢地吹弄起来。天霸心中大乐,顺手搂住身边的雅蝶及月柔、小可恣意调笑,同时享受著胯下美丽的女仆的口舌侍奉。

露娜的粉脸娇艳欲滴,伸出纤纤玉手捧起胯下**的巨棒揉搓起来,偶尔还用春葱玉指抚摸下面的肉袋。感到那**传来的火热跃动,露娜的眼神渐渐迷乱起来,想起多次被这巨棒插入而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她更加甜美温柔地抚摸起来。

露娜伸出她粉红的香舌,先沿著**上的裂缝上下舔了几下,然后再在**的四周舔起来。芳香的津液将**均匀得涂满后,让鸭蛋大的**发出晶亮的光泽,在衆女面前呈现出淫荡的模样。

然后低头又从**的根部很仔细地舔起来,粉红的舌尖灵活地扫著**上暴起的肉筋,动作是如此的妖媚轻柔,看上去就好像经过严格的训练一般,天霸一手野蛮地揉捏露娜的**,一手伸到她的下体,分开鲜嫩的**找出已茁壮挺立的yīn蒂肆意玩弄,露娜顿时又变得满脸通红娇喘不已,天霸的手指越来越灵动,令露娜的娇喘不停歇著,她的喘息声的频率越来越快,手指也越来越深入觅探著,露娜身子也渐渐的抖动起来,彷佛压抑不了燥动,银铃般的娇哼从小嘴中传出。

露娜张开檀口,熟练地将**含在口中,极为陶醉的轻轻吸吮著,她努力的吸舔著,美丽的屁股也扭摆起来,她晃动著雪白的屁股,而高耸的尾巴也随之摇摆著,更像一条在乞怜主人疼爱的母狗,在她下体卷曲的**中,一条粉红的密缝隐隐约约,像一条细致的小溪一般,在月光下,一滴如丝一般的粘液顺著股际滑下,撩人一阵遐思。

露娜的长腿痉挛地扭曲著,下流的纤腰自然向前挺起,淌著**的秘处大大敞开,最羞人的**突了出来,充血红肿的如同红宝石,膣肉随着手指牵连连内侧都翻了出来,淫糜的模样象是最下贱的娼妇。

此时天霸再也忍不住高喝一声,一股浓腥的白浆射了出来,露娜猝不及防,弄了一嘴,她看棒身射后一阵阵的战慄,硕大的**还粘连著丝丝白浆,抬眼看去正和天霸两眼相对,便展颜一笑,盯著缓缓把白浆吞了进去,还不时用小舌头舔小嘴边的**。

「求、求主人将、啊、将尊贵的肉、**……插进、淫、淫荡女仆的**肉穴里。」露娜转过身子,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已经**泛滥的mī穴轻轻摇晃著,嘴里轻声的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

天霸一手按住女仆的腰,一手抓住**对正已经湿透的mī穴,用力一挺便毫无阻碍的整根没入露娜的mī穴中,勇猛的抽动起来。

「啊~」露娜发出声攸长满足的呻吟,接著主动的扭动起屁股,至于天霸先稍微停顿一下享受mī穴中那紧缩、湿润的感觉,顺便让她习惯**的大小,过一会后;天霸慢慢的动作起下半身,先是轻柔缓慢的抽送但慢慢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她失神狂叫,让整个房间充满的**声以及肚皮撞击到她屁股时的「啪啪」声。

「再来,快,快!主人用力!再粗暴一点,用力的干!快……」露娜充满诱惑的尖叫,身体激烈的颤抖,蜜液不受控制的喷发出来,mī穴也猛然的收紧,在如此的刺激下,天霸也不再忍耐,抓扯著她的双臀,更用力的送进抽出的暴猛**,他疯狂地搓揉著露娜几乎不能一手掌握的丰乳,在暴虐式的使劲蹂躏下,乳肉红肿的跟鲜红的乳蒂一样。

「喔……我爱我的主人,我要永远当主人的xìng奴……」天霸俯视身下的玉人,只见露娜螓首微摆,黑亮的秀发四下飞散,脸上洋溢著浓浓的春情,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正沉浸在**的狂潮中,胸前弹力十足的美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著,随著天霸的飞快的**,女仆雪白的屁股也跟著前后迎和著,而口中也大声的发出淫荡的叫声;当天霸偶尔动作过大,**滑出时,露娜更是急速的从胯下伸出手来,试图抓住天霸的yáng具重新放入,肉慾已征服了她的理智。看着像母狗般的女仆在自己的**下屈服,天霸更是得意了。

同一时刻天霸的手隔著红色的短裙,轻轻地按在靠过来的婉馨丰臀上,丝质的短裙十分光滑柔细,但是,隐藏在裙下的肌肤比缎子更加细腻,让天霸的手指几乎要抓不住了,饱满的圆弧恰巧嵌在天霸的手掌中,纵使是巧匠的精雕细琢也无法如此契合,奇妙的触感伴随著身子扭动的节奏,不停撞击天霸的掌心,傲人的弹性彷佛直接碰撞到他的心头。

然后天霸的手冷不防地伸进婉馨的裙中,指头勾起单薄的内裤,用力扯动,没多久,内裤逐渐陷入中心处,原本纯洁的内裤慢慢变成性感的丁字裤。上下拉扯著布条,华丽的蕾丝刺激著女性敏感的嫩肉,下半身神秘的地带透过内裤形成淫邪的姿态。

内裤成为淫糜的状态,根本无法保护美丽的主人,天霸的手指直接碰触婉馨光滑无暇的俏臀。只要稍微用力,指头立刻弹了回来,神奇的弹性令天霸不禁赞叹。

「喔喔……喔……嗯……啊啊……嗯……啊……」她早已变得敏感的身体在天霸的爱抚下已是娇喘连连,雪白柔腻的肌肤泛起桃花的光泽,激动的她使劲地搂住天霸的脖子。

随后天霸推倒不停娇喘的婉馨,用力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纯白的内裤展露在天霸眼前。棉质的面料微微渗透著湿濡,暖热的水气喷向天霸脸前,在三角的中心处有一个淫邪的圆形,内裤下的神**丘紧贴著潮湿的部分,浮现出奇妙的形状,空气间弥漫著**的气氛。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上的蓓蕾渐渐硬挺,自己的mī穴也正不断的渗出蜜液,让她感觉到强烈的羞耻,但由**和mī穴上传出渐渐强烈的麻痒感,却让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搓揉**,掏挖著mī穴。

婉馨握著天霸的另一根大**不停地抚弄,手指不停搓弄他的**。口里淫淫的娇呼著,她沉醉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觉。还把身子挺高,很妩媚地抚摸著自己的**,尽情地向天霸挑逗。

天霸一手来到她的胸部上,毫不客气的大肆蹂躏著她饱满的**,另一手则顺势来到她的mī穴上,手指上清楚的感觉到湿润感,一边小力的啃咬著婉馨的耳垂,一边对婉馨说道:「婉馨,你都已经湿了呢。」天霸猴急地脱掉了婉馨的内裤,下一瞬间yáng具滑进了婉馨的mī穴中。女体肉腔的紧密**,让他忍不住地用力往前推挤,直到yīn道的最深处为止。

「啊啊啊!!~~」撕裂般的痛楚,让婉馨不禁引领悲鸣起来。然而,在**充分滋润yáng具之后,那灼烧的疼痛,却又在极短的时间内转化成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

天霸忽紧忽慢的抽动著,时轻时重,在她**快来临时,轻轻的慢下来,然后再高速的深入,总让她可触摸著**时,又让**滑过。在刻意的调教下,婉馨似疯了般,不顾身体的疲倦,腰肢扭动得更快,口中哀求道:「啊!主……主人,啊!给,给xìng奴吧!呀!」春情已渐渐让她狂野,天霸感觉到了她的身躯中弥漫著高涨的**,他的手尽情地抚摩著她那美妙的**,享受著那种如软玉般温润的感觉,天霸的下体也在她情不自禁的应和下加快了速度。

「快、快点,求求你快点,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啊、好爽,干吧、干吧、干死我这小母狗吧。」在激烈的活动下,她美丽的长发已经**的了,而光滑的雪背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动,仅只一握的小蛮腰也疯狂的扭动著,隐约可见的一双**也剧烈地晃动著,此时的她已看不出一丝昔日纯净的模样了。

两具**的身躯疯狂的碰撞著,发出「啪啪」的声音,分泌出的汗水、淫液混杂一起,顺著修长的大腿一直滑到了地上,渐渐积起了一滩闪烁著**光泽的水渍,最后天霸也不再忍耐,浓浊的白液毫不保留的喷射进两女的yīn道内,短短的喷射却让感觉宛如一日一夜般长久。

第二十一章猫女乳牛后宫翌日,在圣域王城的一间房间中,米雅被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小嘴被布塞住,而方艳虹、诗涵正一左一右的在两边,双手爱抚著米雅的身体,忽而啃咬著米雅的rǔ头及mī穴。

身体动弹不得的米雅,在两人的爱抚、啃咬下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著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闷哼声,mī穴不断的渗出蜜液,方艳虹、诗涵两人也在动作时不时相互热吻,爱抚对方的**,后来方艳虹、诗涵已忍不住,在一旁虚凤假凰的爱抚著对方,两对**相互撞击著,发出「啪啪」的响声,私处更是贴得紧紧的,用力厮磨著,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无意识的**著,小诗涵头上,有著令人爱怜的猫耳,臀后是一条柔软无骨的尾巴。如同未发育少女般的身体,却有著略有规模的胸脯,那对**,大概刚巧能够一手掌握吧。

她们用力地搂著对方,两对**贴在一块,当诗涵的rǔ头和方艳虹她的rǔ头碰触时,一阵快感如流水般地滑过方艳虹的全身。诗涵似乎很喜欢看见温柔的她在自己的爱抚下呻吟、兴奋,但之后天霸走了进来,他拿起了灌注了魔力在鞭身上的皮鞭,手里的皮鞭浮起一道闪电,这道闪电环绕在皮鞭上来回流动,闪烁著蓝色的光焰「啪」一下皮鞭抽到了米雅她的小腹上,一声惨呼从米雅的口中发出,她清明的双目已经弥茫了,皮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蓝色的电火在娇嫩的皮肤上四处蔓延,烘烤著她的灵魂。

天霸挥舞著鞭子使劲的抽著,米雅的身体被抽得左摇右晃,暴露在空气中的洁白无暇的身躯很快出现了几十条高肿的血痕;每一下鞭打都带走了一丝皮肉,一缕缕细细的鲜血顺著身体流了下来。米雅脸涨得通红,开始还紧紧的抿著嘴唇强忍著,直到一鞭猛的横抽在**上,挺翘的**被打得发紫,在空气中悲惨地晃动不已,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呻吟出来。

「色鬼!恶魔、变态狂!」倔强的米雅丝毫不屈服于天霸的淫威下,她口中不停传出各种恶毒又伤人的话,但这也是她唯一能对天霸做的微弱反抗,天霸每一下的鞭打轻重不一,其中有几鞭甚至还溜过股间打在她柔软的mī穴上,「你这下流又可恨残忍的大色狼!罪该万死的萝莉控,有著神灵之主的伟大血统的我决不会向你认输的。」话才刚说完「啪」、「啪」又是连续几鞭抽了下来,这几下非常狠毒,每一下都是沿著双腿间**的夹缝抽了上去,在声声惨呼声中,米雅的身子猛的向上挺起,头向后仰去,露出雪白修长的玉颈。

「恶鬼!大**,有恋童癖的大邪神,**。」鞭子不断落在身体的各处,米雅的小腹、下体、大腿以及两肋很快都伤痕累累。灯光照耀下,**的身躯满是纵横交错的高肿血痕。

「小米雅你真不乖,嘴巴真不干净,一直骂脏话。」天霸再次举手扬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道黑红的血印立刻在胸口呈现出来。

米雅痛呼一声,这时的皮鞭抽到身上时不再只是皮肉之痛了。闪烁的电流好像直接抽打在了她的灵魂上,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剧痛让也不由自主地惨叫了一声。

猛的灵活的宛如拥有生命的鞭子在抽打中,直接钻进了她身后的菊花之中。「啊!!」米雅惊骇的发现那鞭子还在不停的像蛇一样向里边钻去,她想要夹紧臀肉,不让鞭子再进一步。可是那诡异的电火却步总是在她使劲的一瞬间暴发出来,她的身子在电流的刺激下一阵发软根本无力抗拒。

米雅被这强烈的刺激搞的几乎要疯掉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拚命抑制小腹肌肉的颤抖,可是在强大电流的刺激下,这只能是无谓的举动。

另一方面诗涵的手被方艳虹她紧紧的按在胸膛上,她浑圆欲滴、犹如白玉般细腻的**在的手下被压得扁扁的,的皮肤是光滑的,像珍珠般圆润,柔软的**如棉花般松软,但只要护士萝的手心稍一松开,立刻又挺立了起来,依旧充满著弹性,像握著一块软玉般让人心醉。诗涵试著轻轻的揉动著她的**,,象是一触即化般的绵软水嫩触感,**上两颗小巧的红樱桃娇艳欲滴,高傲的翘立著。

在诗涵的爱抚下,方艳虹美丽的**泛孕出粉红的光泽,而她羞怯的rǔ头也挺立了起来,渐渐的像一颗红葡萄似的,诱人去尝一尝,粉红色的乳晕也扩散开来,好像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

此时方艳虹便翻过身将诗涵压在底下,慢慢抚摩著护士萝的全身,从**、腰肢、小腹……最后前往大腿的根部,试图将玉手插入紧合的双腿。

诗涵尚未完全迷醉的娇哼著:「不要,姐姐……」方艳虹将她的手拔拉开来,她似乎不再坚持,手继续向下移去。

此刻天霸轻咬著诗涵粉色的猫耳,一手摸著她柔滑的腰际。他耐心的爱抚她,梳著诗涵柔顺的秀发。他浑身燥热,又举起食指去拨弄诗涵性感的唇,捂住那天籁流泻的泉源。胸膛前压著浑圆的胸脯,他不禁一把扶上那美肉,手指深深陷进白软的乳肉之中。

后来他将诗涵平摆在地上,低头去探索那蜜味浓郁的下体。天霸轻吻著她的脐,沿著丝丝细发,来到女人最神秘的部位,他的唇贴在女性湿溽的绉褶上,嗅著雌性动物纯粹的体香,再把她的幼小身子翻过来。

接著他握著自己的大**抵上诗涵鲜嫩幼滑的小**,滚烫的紫色圆硕的大**刮弄**口外面和稍微靠里面的温热的肉褶,不断摩挲著那两片柔柔嫩嫩的大**。

突然天霸腰猛地发力一挺,饥渴著吐著黏液的粗大**,一下子顶入湿润的粉红色的**裂缝中,yáng具才刚进去,紧凑的**便缩得更密,粉红色的肉壁阵阵蠕动,象是有生命似的将yáng具吸进。

天霸一手轻抚著诗涵背后柔软的细毛,另一只手却绕到她胸前去拧那尚未成熟的蓓蕾。他接著握紧了接在萝莉臀后尾巴的底部,受到刺激的诗涵立刻激动的摇著毛茸茸的尾巴,摩擦著天霸的胸膛,同时弓起背,不安分的挣扎著。

天霸轻轻的拔出三分之二的**,又再一次的挺进,温柔而不粗暴的渐渐加快频率,狭小温暖的mī穴紧紧的包覆著他的分身,紧紧的将他的**箝住,让他的**传来阵阵的酥麻的快感,mī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吸吮著他**,更让他还舍不得让离开那紧凑、温暖和湿润的小mī穴。

天霸那粗大的**,一下子全部插入诗涵柔嫩下体的艳丽淫裂内时,只觉得一片温热柔软湿滑的肉壁,紧紧地包围著自己的分身,**内的火热,彷佛要将他整个融化似的。

天霸提起诗涵的尾巴,令她丰满的屁股更往后靠,然后重重的插入yīn道深处,令她彷佛连心都被贯穿似的全身剧烈抖动。诗涵象是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媚惑的瞳孔吊起,大半的眼白露出,彷佛随时都要昏厥过去。

天霸不停猛力地撞击著细长紧窄,有著无数细小肉褶的yīn道,让她腔道内层层迭迭的粉红蜜肉在天霸的**的带动下翻转。

天霸的小腹不停的与诗涵的肉臀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他看着诗涵的**肉在的****下翻出塞入,让她不停的发出娇吟声,娇羞和淫荡两种表情轮流出现在她的脸上,噗嗤、噗嗤…淫糜的水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诗涵的蜜汁,更泉涌一般从他们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流满了床面,护士萝的**是如此的令人沉醉,天霸运起全身气力,将巨大而火热的**在她柔滑火热的yīn道中,快速进出撞击,并不时摩擦著身下美丽**般的**以及充血硬挺的yīn蒂。

「快要出来了……啊……啊……啊……要冲到顶点……」诗涵阴部的蜜汁不断地分泌出来滋润了整个下体,粗大**和著体液上下作动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诗涵激动得扭动著,大量的蜜汁不断地分泌出来,硕大的**不断地突击子宫,令她感觉像要麻痹了似的。

「哥哥给我,给我,不要停啊!」天霸的双手紧紧抓著诗涵的两瓣肥厚柔嫩的圆硕臀肉,十指是如此的用力,以至于指缝间暴突出一团团雪白的嫩肉。

他不断耸动著腰,**持续不断的在小妹妹湿滑的的腔道内进进出出,**顶端的棱沟狠狠的刮著那不断蠕动收缩著的火热阴肉壁。

「啊……呜……」**的前端已经刺穿进入了阴部的底部,诗涵不停地喘著气,仰著上身,扭动身体。

「啊……」阴部的充实感使得她不由得呻吟了起来,被侵占著的阴部,不断地渗出黏黏的蜜汁。

然后天霸托在**的双手移开一只,从臀下伸过去,捻住她的yīn蒂,轻轻的捻动起来,另一只手更把食指伸进了她的菊门抠动,嘴巴轮流在她漂亮的玉背上啃咬,三管齐下,令诗涵大声的呻吟起来,幼嫩诱人**不停的颤抖,她双目无神地睁开,小嘴无力的张开,吐出不明意义的话。

天霸扶著高耸的白嫩肥臀,晃动著腰部,不停的用力插进,每一次的**都能触到子宫口的那团湿软的嫩肉,享受紧窄子宫颈的有力吮吸。

天霸不用怜惜那**横流的mī穴,大肆**起来,诗涵随著天霸的动作不停摇臀摆腰迎合的动作,**里的蜜汁或被他的**挤压出去,或被天霸的**外抽带出来,大量的**顺著诗涵的股沟而下,流得她整个屁股都是自己的**,「好……好舒服啊,哥哥,再用力点,用力啊……」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身下的小妹妹手臂越加酸麻,两只手臂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意识逐渐模糊,只有那滑嫩的臀部仍然随著**的韵律,拚命地用力晃动。

之后一道道火热的**有力冲刷著小妹妹稚嫩的子宫,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地用力向后挺,粉红的**死命夹紧抽搐,黏稠的蜜汁一波一波地流泻出来。

同时,小诗涵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悠长而淫荡的喜悦呼声,这一刻,**中的,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时间好似完全停顿了下来。

紧接著天霸来到了方艳虹身后,他慢慢的伸出手捂上那圣洁无比的乳峰,柔软滑腻的接触自手掌传送到大脑,让天霸从内心里轰的腾起一股火来,真丝镂花的黑色g罩杯笼罩住没有一丝下垂迹像的饱满**,完美的水**形状让天霸垂涎三尺,阵阵**如同最剧烈的春药一样勾起天霸的慾火。

方艳虹面上荡溢著骄傲幸福的神情,主动把天霸的头往**上压,他张大了嘴,啧啧有声的就著乳罩啃咬起那细嫩饱满美乳,乳罩下的rǔ头在嘴里慢慢变硬。

之后他翘著**移到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面前,半蹲半跪,把**在方艳虹的小菊花眼上蹭了几下,对准她的屁眼用力插了进去,方艳虹的身体激烈的抖了起来,天霸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背,方艳虹头往后仰,发出阵阵比任何春药都要激发人**的呻吟声,身体随著天霸的插入不时拱起成弓形迎奉,天霸的手抱住她的小腰,不停奸淫她汁水横流的菊穴!

**每次在方艳虹的后庭里插进或抽出,都令方艳虹丰腴的**一阵颤抖,紧凑的菊道不停的收缩蠕动,直肠用力挤压天霸的**,抽出来后,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再次插进去,里面还分泌出一些温热的液体,令他的**如鱼得水,在里面奋力的挺动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爽。

发狂的耸动屁股击得水花四溅,**疯狂的蹂躏那娇嫩紧凑的直肠。

「呼……」随著天霸一声粗重的吐气,他用力的抱住方艳虹,**深深的没入她的屁眼中,天霸野兽般的趴在方艳虹的背上,一手抓住她饱满柔嫩的**疯狂的揉捏著,一手紧紧的搂著那白皙的柳腰,**狂暴的**著那紧凑炽热蠕动不休的直肠,把那高翘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被撞得变形泛红。

不久后天霸的**涨大到如同儿臂粗,方艳虹窄小的屁眼被撑到最大,她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直肠箍得微微生痛,但**上的痛楚更令天霸感到异样的兴奋,疯狂的插著她的屁眼,天霸的**在充血的菊道中,一次又一次剧烈地摩擦著,让方艳虹yīn道内布满无数肉褶的滑嫩腔壁,不断刮过的龟棱,直至反复用**填满她菊穴的深处。

让方艳虹柔滑的雪白**一次次在天霸的胯下被玩弄蹂躏,满足他无穷无尽的**,让她躺在天霸的怀中娇慵无力地、不停嘤嘤哭泣,直到黎明为止。

第二十二章****后宫在张三米宽的铺著软绵绵绒毯的大床上躺著一个艳丽无比的女人,这女人身上有著一种摄魂勾魄的妖艳,尤其是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够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好像从来没有经过阳光的洗礼,显出了一丝病态的美感,但丰满的娇躯在紫罗兰色的轻纱中所透出的惊人曲线足以让男人难以自持,她上半身只用一条半透明的轻纱遮围绕著,透过轻纱可以清楚的看到酥胸上戴著掌心大小珠丝编成的胸罩,在闪闪发亮的珠丝之见两点红殷忽隐忽现,展现出诱人的春光。挺翘雪白的臀部上插著一条红色的毛茸茸的小尾巴,脖子上套著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挂著一个金色的铃铛,随著身子的摇晃响起清脆悦耳的铃声,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腻人的娇吟轻喘,配以娇躯扭动乳波臀浪,无一不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真正纯白幼滑如婴孩的肌肤,在微暗而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散发出圣洁如天使般纯净的光辉,犹如一块晶莹透彻的纯净水晶,洁白无暇,不带一丝杂色。

这位艳名远播的猫耳美女也是之前蕾雅娜劳师动众、千辛万苦才替天霸找来的新xìng奴之一,她的芳名叫贝琪爱丝,是幻魔界七星钻的其中一名美人,而幻魔界七星钻故名思议就是有几十亿的女人和一名男性﹙天霸﹚的幻魔界里最闪亮、光芒最耀眼,无人可媲美的七名如钻石般拥有永不变化、永不消逝的美丽的女人,简单点讲就是幻魔界的七大美女,什么国色天香、颠倒众生之类的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她们一亿万分的美,比经过了几千年才划过地球上空一次的璀璨流星还珍贵,又比好几万年才会出现一次的神灯里的美女精灵还美丽,连在有好几千亿颗星星、星光闪烁不定的浩瀚宇宙中最亮眼的那几颗星辰也无法与她们相提并论,附带一提另外蕾雅娜及婉馨也是幻魔界七星钻之一。

天霸来到贝琪爱丝面前抓住稍微松动的领口用力一扯,在低声的痛呼声中,饱满的**以荡人心魄的方式跳了出来,把淫荡的她下托式的胸罩解开,天霸立刻猴急的馋得直流口水的**压入深邃的乳沟里,他手一松,被大力拉扯开的面料立刻要恢复它的原状,但裸露在外的**阻挡了它的去处,天霸将美乳往上推,往中间压,柔软富有弹性的两座雪嫩乳峰被箍得紧紧靠在一起,如果没有天霸的**阻碍的话,绝对一条缝都没有。

天霸双手抓住瘦小的香肩,挺著贯穿深邃乳沟的粗长**前后耸动,每次耸动都让两座**一阵跳动,贝琪爱丝不得不用掌心压住自己的**,数只手指探入乳沟里顶著天霸在里面激烈耸动的**,免得动作过于激烈跳出来;贝琪爱丝的**弹性十足,滑腻如脂,**与乳肉之紧密的接触,得到的快感不亚于插她任何一个洞,在剧烈的动作下,贝琪爱丝枕在枕头上的秀发散乱披离,秀挺的鼻尖上由于紧张而冒出几点细汗,给人一种受到淫虐的感觉,淫虐的刺激让天霸脑海里只有耸动再耸动、更加用力的抽动的念头,他机械的抽送夹在两个如同高手匠人精心制作的白瓷般的**中间的巨棒,激烈的摩擦让玉峰的顶端充血鼓胀起来,樱桃大小的乳珠如同红宝石一样鲜艳夺目,贴著他**的里面也被磨得通红。

天霸边爱抚贝琪爱丝的肩膀,感受那柔顺的线条,边耸动**,享受**对**的挤压与摩擦,同时详端那秀美柔和的脸庞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后来贝琪爱丝玉手不再一味的挤压自己的双峰,开始配合天霸起来,双掌时松时紧,隔著自己的**给天霸的****。

在**了一阵子后,天霸翻转她,在她没来的及做出反应之前,趴在她的背上,,天霸的手揪著小三角裤的边用力往下一扯,小内裤被褪到大腿上,再用手扶住巨棒对准她的小菊花眼捅入,贝琪爱丝倒吸了口气,面上露出紧张的表情。

贝琪爱丝闷哼了一声,娇嫩的直肠壁被粗大的**无情的刮过,屁眼里的饱涨和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她难受地闭上眼睛。

天霸再次挺著**往她屁眼里插,在进入一个**后,贝琪爱丝用力地收缩肛肌夹住,让天霸寸步难进,在奋力冲撞再次进入数寸后,她大声的哀嚎起来。

天霸抓住她滑腻的小腰,再次用力往她的屁股里捅,紧紧收缩的窄小直肠被粗大的**硬生生挤进去,贝琪爱丝苦乐参半的呻吟起来,后庭的饱涨让她对**的渴求稍稍得到缓解,她窄小的屁眼被天霸的**撑得又圆又大,每次抽出都带出嫩红的肛肌,天霸操进去时则把那美丽的褶皱卷进去,挺动**奸污的屁眼,血迹从爆裂的屁眼一缕一缕沿著股沟顺大腿流下,贝琪爱丝敏感的屁眼被的**粗暴奸淫,直肠黏膜不停被的**无情的刮刷,**的痛楚和直肠里极度的快感让她不停扭动,紧贴著的美腿颤抖个不停,「好痛……」贝琪爱丝趴在床上哭泣哀嚎起来,曲线优美的香肩不住颤抖。

此时诗涵的双颊酡红,自然的伸手去套弄天霸的另一根**,并将尖端含在口中,她细眯的双眼抬头望着天霸,瞳孔闪烁著异样的光芒。

天霸还不及细细品尝包裹著他下体的湿溽,萝莉的舌肉抵著他蠕动著,诗涵如天鹅般白色的颈子颤抖著,象是要把他榨乾似的索求。

「喵……喵。」诗涵哼著**的鼻息,口齿不清的哼著。

「——咪、咪、咪呜、咪呜——」红嫩的唇使劲的吸著他的**,唾液和少许溢出的**流下她的嘴角,天霸的**深入她的嘴里,她灵巧的用丁香小舌努力舔天霸的**,啧啧有声,她技术高超的口舌侍奉得天霸好不舒服,他赞许地用手在她的背上抚摸,顺著粉嫩滑腻的玉背一直摸到萝莉的臀部,来回流连,不停的揉摸她的屁眼和**。

天霸一边干著贝琪爱丝的后庭一边亲吻著她那粉红色尖端,舌尖不断的游移逗弄著,引导、刺激著她那潜伏的女性情愫。接著便双手抱住诗涵的腰,诗涵双手也跟著缠绕住天霸的熊腰,她跪趴在床上,用那性感的嘴唇将粗大的**含入,饥渴的吸吮**,一方面不断的扭动那雪白的臀部,她卖力的吞吐著天霸的**,左吸右吮,重舔轻囓,使尽各种技巧来满足天霸,也满足自己的**。

天霸又亲又吻著她的温暖身躯,试图著摸索她的全身部位,萝莉的肌肤滑弹光嫩,令天霸的手贪婪著游移她的一切,一切。

不久后滚热的浓浆「噗嗤噗嗤」地在诗涵年幼的嘴里爆发!她尽力咽下那一股股激浪,但仍有不少的体液顺著她的唇角流下,滑过那躁热的白色颈子,在尚未发育完全的稚乳上留下痕迹,她舔舐著那些自嘴角流出来的白色黏稠液体。

受到萝莉**的刺激天霸当下不再客气,用力一挺,**粗暴的齐根没入贝琪爱丝浑圆的屁股中,贝琪爱丝被插得惨哼了一声,银牙紧咬,秀脸通红,他憋住气快速连操了十几下,猛地往前用力一挺,她失态的大叫起来,水汪汪的脸蛋回头望向天霸,眼神哀怨无比,被高高抬起的屁股像母狗一样左右摇摆。

「啊、好、好棒、爽死我了,啊、啊、泄、要、要泄了………啊!!」贝琪爱丝闭目颦眉秀脸涨得绯红,苦乐交加的呻吟从微张的小嘴里吐出来,天霸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幅度越来越大,每次抽出都把贝琪爱丝的身体带得往后挺,记记强有力的猛抽狠插让她面色发白,特别是用力的操进去时,她的屁眼总是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天霸的**与她紧收的直肠做最紧密的摩擦让他爽得上天,贝琪爱丝却被顶得面色发白,心脏几乎跳出喉咙,阵阵便意涌来。

天霸趴在贝琪爱丝曲线流畅、丰满性感的背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接触让天霸**阵阵,他抓住她饱满坚挺的**一阵乱揉,贝琪爱丝屁股不耐烦的轻轻摇晃起来,企图把那不是她能轻易吞下的庞然大物吞下去。

天霸发出兽性的一声低吼,低头一口咬住贝琪爱丝圆滑的肩膀,一抬腰把受到刺激再硬三分的**往后一退,再狠狠的插入,紧箍的直肠让**无法一次完全进去,每次进攻都硬凿进去一点,贝琪爱丝的**括约肌被天霸撑得鲜血淋漓,娇嫩的直肠壁上的黏膜被刮得体无完肤,但她还是不知道死活的摇臀迎合天霸的鸡奸,拚命地蠕动那遍体鳞伤的直肠,把快感送给天霸,把痛苦留给她自己。

天霸无比享受的尽兴抽动著**,就在同时到达颠峰时,突然抽出**,滚烫的**大量的喷洒在诗涵小脸和贝琪爱丝的雪臀上,看着陷入迷乱的诗涵,无意识的将射进嘴边的**咽下时,天霸心中变态的兴奋感升到最极限,第二股的**再次的喷洒出。

另一方面婉馨她慢慢在地上爬著,雪白的屁股左右扭摆,煞是吸引人。羞涩的她,不仅仅是脸上羞红了,连身上雪白的肌肤也慢慢的红润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粉红蔷薇,虽然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教,她还是容易害羞,天霸也就是喜欢她这样羞涩的模样,份外诱人。

「婉馨过来帮主人清洁**!」天霸的**上糊满了**上分泌的液体和**中的浪水,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异味,婉馨显的格外恭敬地握住天霸的**,她毫不在乎的伸出小巧的舌头慢慢的舔了起来,好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津津有味,天霸抓紧时机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横冲直撞,婉馨的丁香小舌羞涩的回应天霸的奸淫,看到母狗的小嘴被自己的**撑到最大,红润的香唇紧紧的包裹自己的巨棒,天霸心里充斥著再次征服占有婉馨的喜悦感。

之后天霸一阵哆嗦,彷佛松了一口气般,只见婉馨的小嘴鼓得满满的,急速的下咽著。片刻后,天霸的轻拍了一下婉馨的粉脸,她咽下最后一口,将整个yáng具和两个阴囊舔了一遍,漱了漱口,才道:「谢主人赐尿。」在舔完了**之后,天霸满意地点点头,将脚伸到婉馨的面前,婉馨会意的张口含住主人的脚,仔细由脚趾缝舔到脚后跟。

「嗯,很好,真是一条乖狗呀。」?谢、唔、谢谢、主、唔、主人的夸奖。」婉馨一边吸吮著脚趾,一边说著,一副低贱奴隶的样子,「奖励一下你这条母狗吧。」天霸将婉馨移到自己的上方,婉馨双手小心的扶著的**对正自己的mī穴,慢慢的坐下。

「嗯~」婉馨发出声满足的叹息后,身体便慢慢的动作起来,上下的套弄著的**,当渐渐习惯**的大小后,婉馨的动作便渐渐激烈起来,原本一直压抑的声音,也再也压抑不住的脱口而出。

婉馨饱满的胸脯不断顶著**的胸膛,**仍吮吸天霸的**,大股大股温暖的液体狂喷而出,天霸每次在佳人落下时用力向上顶,他们的结合处发出沉闷的肉击声,记记都顶撞到婉馨的子宫里,让她秀眉大颦娇哼不断,看着沉沦在肉慾中的婉馨,天霸心里的爱意让对她有无限的怜惜。

婉馨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与天霸的大腿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婉馨的双手压在天霸的肩上,以此作为著力点,两只高耸的**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数十下过后婉馨仰头朝天,陷入极乐之中的她娇哼不断,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进入状态的mī穴如同婴儿的小嘴一样,在每次她重重的落下后一阵吮吸蠕动,紧凑炽热的mī穴里肉壁每次都刮得天霸的**快感连连。

天霸的**被炽热柔韧的膣肉紧紧箍住,想再进一点都要用上一番力气,但一旦冲破就会受到热情的款待,每一处膣肉一旦接触到他的**,就狂热的贴上靠近,婉馨的**没经过润滑就受到如此粗暴的冲击,她柳眉紧皱低声呻吟不断,天霸心痛的吻了吻她的脸蛋,紧紧搂住她,让两个人达到最紧密的贴身状态,他的**不断的在婉馨那两片色泽粉红、娇嫩可爱的肉唇里忙碌进出,天霸的节奏又再次加快,对准婉馨的胯间不停的做着冲刺,婉馨挂在他身上不停的摇动屁股配合天霸,婉馨不停在他耳边溺爱又淫荡的叫道,蜜壶痉挛吮吸著他的还在跳动的**,天霸不停的吻著她细汗淋淋的脸蛋,婉馨美目迷离,俏脸上春潮荡漾,雪藕玉臂环住天霸的脖子,檀口里娇哼不断,两人就这样沉迷在**欢愉中、无法自拔,到深夜众人入睡时才结束。

艳奴天香传第一集女仆后宫23-31

第二十三章春色无边后宫露娜柔顺的金发如同阳光一样灿烂,碧绿的眼珠如同大海一样深邃,让人心旷神怡;低胸的黑色女佣服让那粉嫩乳峰挺拔欲出。

她低胸女仆装只能罩著高耸**的三分之二,那惊心动魄的深深乳沟令天霸几乎窒息,她双膝一弯的同时迳直跪了下来,然后才小心伸出双手捧起天霸**底下的肉袋子,并且噘起小嘴吻了一下**的前端。

「奴隶露娜,参见尊贵的主人。」「开始吧。」随著露娜轻启朱唇开始含著主人的**、并且前后摆动著头部提供每天例行的服务,她颈子绑著象征身份的项圈,可爱的跪在地板上,原本就极为绮丽的身材在官能的灌注之下,显得更加诱人心魂,双峰、细腰与丰臀呈现完美的比例,剪裁大胆而暴露的女仆服与装饰品充满淫糜的意味,强调出女体的性感优美。

她可爱的脸庞上已经丝毫没有少女的矜持与纯洁,洋溢著淫猥的气息,小嘴热烈地舔舐著整支**,连发皱的肉袋都不放过。浓烈又急促的鼻息彷佛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却依然卖力地把yáng具往嘴里塞,露娜熟练地使用低胸开口所暴露出的深沟,按摩著通红的肉冠,紫红色的**沾满甜美的唾液,闪耀淫秽的光泽。

整齐华丽的女仆服打扮,胸前却裸露著挺立的美乳,形成典雅与放浪的奇妙对比,露娜将沾满唾液的**夹在柔软的**之间,努力地磨蹭著,含住发出腥味的**,天霸特意未清洁的恶臭在嘴里发散,他顺著女仆背臀的完美迷人曲线下滑,一直摸到那浑圆翘挺的美臀上,五指探入露娜的股沟中,半片柔软嫩滑的臀部在的手里揉弄著,食指还抠入敏感的小菊花里直达一个指节,同时露娜的樱桃小嘴被撑开,勉强吞吐著滚烫的**,口唇几乎摩蹭到快麻痹的程度。淫糜的**变的更加激烈,天霸的**戳著女仆的小嘴,猛顶著喉咙深处的软肉,黏稠的唾液由嘴角流泄出来,露娜含糊的呻吟混合痛苦与愉悦,含著泪水咽下大量涌入的浓精。

蕾雅娜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等著主人的命令,现在的蕾雅娜身上,除了一套白色蕾丝花边、两个半罩杯如同托盘般托起两颗饱满奶球、但却露出粉色rǔ头在外的蕾丝胸罩,还有穿在腰际、拉扯著修长双腿上长度到大腿一半的白色丝袜的同色系吊袜带以外,其它什么衣物都没穿,天霸将蕾雅娜的裙子掀起翻到小腰,三两下扯下她的内裤,驾轻就熟的把**塞进那春潮泛滥的mī穴里,蕾雅娜从小瑶鼻里娇哼了一声,天霸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脸颊,粗暴的把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乱探,**在蜜汁横流的mī穴里肆虐,他怀著无比幸福的心情,在丰满的**上慢慢地发泄自己对她的爱意,很快地蕾雅娜的呻吟声渐渐响亮,她被记记顶到花心撞击弄得神智迷糊,**开始抬动迎合的动作,紧紧夹住**的膣肉由缓到快的蠕动起来,他**深深的泡在蕾雅娜的mī穴里,嘴巴温柔的在蕾雅娜的美丽脸蛋上亲吻,手不轻不重的在蕾雅娜的身上爱抚挑逗。

「啊……我至高的好主人、亲爱的大**……请用力插吧……插烂蕾雅娜的小烂穴……」天霸快速的耸动几下,那**四溢的mī穴一阵痉挛,贴著自己的大腿的粉腿一阵颤抖,大股花露洒在天霸的**上,他继续著享用让人登上极乐的妙穴,突然心中一热,低头找到她樱红的香唇,痛快的吻了下去,一番爱慾热情得到了回覆,蕾雅娜激动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丰润性感的红唇毫不保留的奉献著,小巧的香舌热情的迎接著那灵巧火热的大舌,蕾雅娜初时只是羞涩的接受著的挑弄,任凭天霸的侵犯,但后来则放开胆子勇敢相迎,两舌相互交缠,良久方分,两人分离时那牵连的唾丝闪著水光。

这时露娜自己用手把小三角裤褪到膝盖处,再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粉红的菊花蕾及不停流出蜜汁的**,转头媚笑道:「主人,您现在可以尽情的享用了!」天霸却毫无征兆将露娜的身子翻了过来抬起丰腴的大腿,大胆暴露出娇羞的秘处,女仆服底下单薄的遮掩几乎不设防备,细长的粉色肉裂正因为分开超过九十度的双腿,逐渐揭开其神秘的全貌,肥美的**呈现优美的形状,樱色的黏膜上闪烁著黏稠的光泽。

天霸把她嫩滑迷人的秀腿高高架起压到她的肩上,汁水淋淋的mī穴完全暴露在天霸眼前,红肿充血的两片**大张,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妖艳肉壁,鲜红欲滴的阴核如同熟透的樱桃诱人至极,光滑洁白的屁股沾满了**,散发出淫荡的光泽。

然后另一根棒子**摩擦著狭窄的洞口,滚烫的**慢慢侵入娇贵的蜜洞,柔嫩的**紧紧缠住穷凶恶极的**,象是甜蜜地拥著情人一般,温热潮湿的极品mī穴认真吸吮著**,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手臂粗的**硬生生插入女体,狠很地在mī穴里开始搅动。露娜柔弱的秘径根本不堪如此猛烈的负荷,但天霸早已习惯压迫的感觉,依旧凶狠地开垦著女仆的密境。

「嗯啊~」露娜呻吟声甜美悠长,声音虽轻,但却给人令人回味无穷,那挟带著娇人喘息的**,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失去理智的疯狂进攻。

天霸一边干著两女一边狂野地揉捏著蕾雅娜摇晃的乳峰,吸著粉红色的蓓蕾,充满御姐魅力的美乳硕大到几乎无法紧握,艳丽的形状与质感极为完美,洋溢著难以形容的淫猥感,与哀怨到令人怜惜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沸腾他的欲火。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啊……主人的…**在…身体里面…」天霸的脸颊贴著露娜嫩得能捏出水来的脸颊,轻轻叼著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啃咬著,有力的胳膊绕到滑腻的背后,紧紧的抱住她,如同小山一样饱满的坚挺**,被天霸的胸膛压得扁扁的,每一次挺动的rǔ头都会拨动到那坚硬如石色泽鲜艳的妖艳rǔ头。

「嗯啊啊…疼…啊……好…大…啊……啊啊……好美……啊啊……」露娜那宛如处子的紧致,那犹如荡妇的有力吸吮,让天霸的**充满了快感,那肉穴的美妙让他一次插的比一次卖力,**彷佛脱离了他的意志,独自的引领著他的臀部猛插猛送,完全失去了方寸。

「用力…用力啊!射进来,射到肚子里!」还有那两个完美半球形的e罩杯**,天霸每撞击她的耻部一次,她那两座挺拔的玉峰就晃动一下,顶端两枚充血勃起的rǔ头像红宝石一样鲜艳诱人,在一片雪白的衬托下是十分的妖艳醒目。

「主人请用力强奸露娜吧!把那里插坏都没有关系!」露娜不停分泌淫露的花径湿热滑溜,让他的**通畅无阻一捅到底,**频频冲击尽头的花心,引得整条美肉通道震荡连连,女仆早就被**上的快感刺激得陷入痴迷的状态,只知道疯狂的抬臀迎接主人的插入,双臂双腿齐用缠住天霸拚命敦促天霸再快再用力,螓首用力后仰,苦乐交杂的呻吟声不断从她的小嘴里传出,丝毫不理是否会被人听到。

此时蕾雅娜也忍不住从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呻吟,除了双手开始主动抚摸起自己胸前两颗肉球上头开始膨胀硬起的两小颗肉珠之外,张开的两只脚更是用力打直、还踮起脚尖不停地轻微抖动,借以排解即将要来临的波涛般猛烈快感的阵阵侵袭。

「噗嗤~噗嗤」**来回**著,不断顶向未知的深处,两人的**激烈的碰撞著,奇异的感觉由体内涌出,蕾雅娜脑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肤逐渐染上诱人的粉红,布满湿润的汗珠,爆发出的甘美滋味开始麻痹理智。

蕾雅娜嫣红俏脸,春意荡漾的美目半闭半张,水汪汪哀怨的看着天霸,精致玲珑的瑶鼻低哼不时传出,白玉般的晶莹剔透鼻翅翕合不停,红润樱唇微微开启,微露出里面雪白的贝齿,轻微的吐纳让天霸和她的头部之间刮起阵阵幽兰香风,她的样子怎么看都象是在发春……她修长的**夹著天霸不停摆动的雄腰,随著激烈的**舞动著浑圆的美臀,嘴角流泄出唾液,高雅的脸孔变的恍惚,痉挛的女体发出**的呻吟。

蕾雅娜微启吐气的小嘴娇艳诱人,偶尔吐出数声低不可闻的却诱人至极呻吟,但大部分的都是由那精致可爱的小瑶鼻用哼声代替,妩媚风情的美目现在紧紧的闭上,秀气的睫毛和天霸的耸动保持一致节拍眨动。

天霸不断加速的**让蕾雅娜无从思考,剧烈的羞耻撕裂了理智,她象是玩偶般任人玩弄,趴在地上高举丰臀,像牝犬摇著下流的屁股天霸的身躯紧贴著她,无情的兽爪握著晃动的美乳与纤腰,侵犯的**打桩机似地贯穿女体,一次接著一次猛烈的撞击著敏感的花心。

蕾雅娜以优雅的动作松开乳罩,天霸立即低下头去用自己的鼻头、面颊来回摩擦著陡峭的峰谷,嗅著芬芳的体香,粗大的手托起抖动的硕乳,指头慢慢陷入无瑕的白腻当中。随著**动作越来越激烈,圆润的白桃彻底暴露出来,蕾雅娜感到异常的灼热包围著胸口,顶端象是要烧起来了。

他的右手握上另一边丰满娇乳,两只手指头轻轻的掐著那诱人rǔ头,左揉右捻,左手爱抚著蕾雅娜那**美背,在那细滑白嫩的肌肤上游走。

在温柔的爱抚下,蕾雅娜**渐渐火热,胸前那对鲜嫩蓓蕾由软变硬,充血的坚挺起来,檀口樱嘴也开始发出那诱人的喘息声,美妙的**热情的往天霸身上紧贴。

「啊啊……嗯啊……好粗…啊…刮……刮的好麻……好美……啊啊………啊…………主人再深点……啊啊……」天霸舔著饱含著**的娇乳,挺立的乳蒂宛如艳丽的红宝石,利齿凶猛地噬咬著美肉,淫玩著无瑕的女体,似乎永远不会感到厌烦。

露娜的热情让天霸忘记一切,他的动作由原来的快而轻换成慢而重,天霸睁大眼睛看着女仆春潮勃发的脸蛋,生怕错过每一个细微表情,他咬牙竭尽全身力道耸动,**一记一记,节奏分明有力的干著露娜的肉穴,每次**和露娜的子宫壁做一次亲密接触后,她都会发出满意的赞歎声来表扬主人的努力,而天霸当然是更加努力表现了。

蕾雅娜伸出玉臂,抱住了天霸的脖颈,将他的头整个的埋进了自己那绵软水嫩的双奶,双腿主动热情的箍著那勇猛热情的大臀,需索著一次又一次**深入的快感。

两女的哼声流露出妖媚的甜美,天霸持续激烈的挺腰,结合部位淫糜的吞吐著粗大的**,白嫩的女体剧烈地起伏,似乎官能的快感还不够,肥美的肉瓣在凶猛的抽动下向外翻开,宛如绽放的蔷薇。

天霸再度急速抽送起来,撞击臀瓣的击肉声一声响过一声,和成熟的玉蜀黍一样粗壮的漆黑**各在两片红肿的肉唇间不停进出,把大股大股的淫露从边缘的缝隙挤压出来,她们两片红肿充血的肉唇边上的柔软卷曲的纤细毛发已经全部被弄湿,大部分顺著她们的股沟流到床上。

两女低声叫了起来,天霸的**深深撞击著她的子宫最深处的肉壁,还没从这几天的凌虐中恢复过来的两女有点吃不消,但她们的求饶反而增加了天霸的快感,他架著露娜的**爱不释手的抚摸她圆润大腿,**快速的在她两片因为充血而更加饱满的**间进出,髋部不住的撞击她高高抬起的圆臀,发出阵阵击肉声,露娜被顶得秀目圆睁她把食指塞入小嘴里一口咬住,忍住**的**。

「幻魔皇去死吧!」突然间窗外一个留著一头火红色及肩短发、身穿一袭在阳光下如同隐隐流动著的火焰般的红金双色金属光泽的特制护身铠甲、和一件曳地的银色高级贵族长裙,有著威严神采与雪白羽翼的女性从窗外飞来,她是名十四岁的美少女,红色俏丽的短发,弯弯的眉毛,明亮晶莹的美丽眼瞳,遗传母亲白玉般的肤色,胸前微隆的曲线,在薄薄的白色衣衫包裹下,仍能隐约看出美好的形状,彷佛是含苞待放的蓓蕾,正悄悄的形成。

她背后的光翼忽然亮起夺目的紫色,女剑士将羽翼收在身后,整个身体构成一团深紫色的烈焰,宛如一支一箭穿心的飞矢般高速射来。

第二十四章萝莉犬奴后宫数十只透明的幽灵从天霸双掌上涌出,它们缠结在一起就像股白色的旋风一样,伴随著阵阵刺耳会让人吓得魂飞魄散的哭嚎声旋转著扑向女剑士,女剑士双掌盘舞纷飞,带起斗气烈劲如火。掌心红气隐然,如天边流星似的带起细长的尾巴,那情境就彷佛是有人拿著一根燃烧旺盛的火炬不断挥舞,焰影流红,热力四散,顿时间火炬迎风怒爆,千万点火星挟著劲风飞散,天罗地网似的掌影密如繁星,将飞来的幽灵全数烧尽!

接著天霸一挥手,一个蕴含著庞大神力的光球拖著无数条细丝再一次向女剑士飞去。

但女剑士一套火云掌法使得虎虎生风,双掌舞动带起的炽烈热劲如两条火龙交缠盘卷,穿梭飞旋,掌风声凛冽,隐隐有雷震之声,攻时如天风海雨,激起万丈波涛,层层下压,步步进逼,差点逼得天霸喘不过气来,守时凝重如山,气度谨严,实是无懈可击。

「这种办家家酒似的的游戏该结束了!」天霸手中出现了一条闪著金色光芒随着手指在空中舞动,带起一道道金色的光带。光带飞舞著,互相缠绕著,向女剑士聚集过来,黄金光带缓缓缠绕在她的身躯上,慢慢的她被一阵五彩的烟雾所掩盖,叮呤一声化做一副锁链锁在她温婉文静的身姿上。

这是一副华美的锁链,锁链通体闪动著黄金般的光辉,金色的表面上光彩流动,然后她头上炸开一团圣火,又闪过一抹蓝色星光,无数璀璨的星光不住地在空中激荡,天空中忽然飘下千万片细碎的紫色光屑,宛如只在最深沉的梦中才会出现的紫色的雪。

而在降下这场不可思议的紫雪后,女剑士也跟著从世上消失,之后感觉到天霸的心情的雅蝶贴心地和诗涵两人一起握住他的巨龙把玩著,上头的青筋早已暴露出来;她们一人含著龙头,一人含著阴囊,她们那灵巧的舌头**著敏感的**,轻轻的挑弄**,在含著整个**用牙齿轻咬著冠状沟,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弄著睾丸,那高超的技巧让**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应。

一旁的雅蝶上身穿著一件几乎是透明的黑色小网眼的吊带紧身衣,使她浑圆肥硕的**诱人的轮廓隔著紧身衣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她的下身是一条勉强能盖住多半个屁股的红色短裙,里面穿著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内裤,只能勉强遮住下身那道迷人的**,而肥厚丰满的屁股则几乎是全裸的,甚至从裙子下摆外就能看到一片雪白嫩美的肉丘!

雅蝶腿上穿著一双用吊袜带吊著的黑色网眼丝袜,将匀称修长的双腿修饰得越发性感迷人;她脚上是一双无带的深红色细高跟鞋,同时衬托得原本就高瘦健美的身材显得越发修长。

雅蝶她先是双手捧起那丰满的**,用那娇嫩充血的粉色rǔ头调皮而挑逗的去碰触马口,两颗粉色的rǔ头在天霸的马口上来回刮了几下,然后仰头给了他一个看似天真的笑容,随后便用那**将**紧紧包夹,让那粗长的**陷进那丰满棉嫩的**下,在那乳沟深处淫荡的滑动。

她淫媚的伸出香舌,在那分泌的马口处舔舐了几下,然后便再次将那**整个含进嘴里,诗涵则竭力地朝前探著头,使那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大**能顺进她的喉咙深处,然后她开始缓慢地抬起头,用她娇艳的嘴唇和温暖的小嘴含住天霸的另一根**吮吸起来!

「主人**的味道如何呀?」「主人的**很美味!母狗很喜欢!」诗涵双手握紧棒身,张口吞没有如香菇头般的前端,象是吃著大陆上最顶级的美味,几次之后护士萝轻柔地将它吐了出来,改由以舌头舔舐天霸的下体,包括两颗饱含无数的生命精华的阴囊。

「小母狗很喜欢主人的**呀!那就更用心服侍它呀!」诗涵主动舔著天霸肥大的肉袋,湿热的小嘴包覆著粗长的**,淫糜地吸吮著,熟练的口技让他舒服不已。

「是!主人!」诗涵十分听话地更加努力吮吸起来,她感到了自己的口水不停顺著嘴角流了下来,流满了那粗长的**和自己的脖子,天霸的yáng具实在太粗太长了,小萝莉感到自己的嘴完全被它塞满了,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此时的雅蝶全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内裤,黑色的胸罩包裹著两个巨大浑圆的**,胸罩边缘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白色的小小内裤掩盖著隐秘的部位,透过内裤甚至能看到里面那成熟诱人的肉穴柔美有致的形状来!

天霸享受著两女温暖的小嘴,他感到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在自己体内涌动翻腾。他突然身体一阵抽搐,猛地将插进两女嘴里的**抽了出来!

「啊……」两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股带著浓烈的腥臭的白浆在自己眼前剧烈地喷溅开来!份量十足的**一下子全射在她们俏丽的脸庞上,**的模样让人看了肯定忍不住要提枪大战几十回合。

诗涵浑圆的双眸闪动,居然慢慢撩起了裙子,粉红迷你裙底下,黑色裤袜包裹的双腿修长而纤细,虽然显得娇小,身材比例却已经相当完美。丝质光滑的内裤遮住微微隆起的秘谷,由缎带绑绳组成的艳丽感丝毫不配合小萝莉的年龄,当中的饱满感明显有点不足,但是,瑰丽而清纯的画面却构成了诡异的魅力。

没什么耐性的天霸急色地解开衣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象是浅浅的小丘,根本不需要胸罩的掩盖,而顶端的突起呈现淡淡的樱色,异常敏感的蓓蕾几乎等不及到被碰触,只要感受天霸视线的汇集,就会自行绽放。

接著他抓住雅蝶胸罩及内裤使劲一扯,深黑色的胸罩及内裤立刻被扯断,两个浑圆白嫩的**房立刻跳了出来!被粗暴地撕开的内衣下,诱惑地裸露出两个好像孕妇一样丰满肿胀无比的巨**房!两个沉重地挂在胸前的雪白的大肉球立刻引来一阵众人充满惊讶和淫秽的赞歎。

她下体那两片嫩红肥厚的肉唇竟然已经微微张开了,露出了里面包裹著的、已经膨胀变硬的肉珠!粉红的**则不停地微微翕动著,伴随著雪白肥硕的屁股左右的扭动摇晃,显得无比妖艳诱人!

「母狗!自己爬过来!」天霸挺起尺寸惊人的**,严厉地命令道,雅蝶整个人趴在地上像只牝犬般爬著,默默摇著屁股,温顺地坐上主人挺立的**,她身子一沉,将巨龙没入蜜壶里头;于此同时,天霸腰部用力往上一抬,巨龙狠狠地顶撞到她的花心。

「哦……哦……嗯……嗯……主人的……**……塞满了母狗……的……淫……穴……哦……」雅蝶雪白高耸的屁股跨坐在天霸身上,淫荡的上下挺动腰部,肉穴与粗大的**接合的丑态毕露,**碰撞的声音极为响亮。

「啊……再……再深一点……加油啊!就快要到达……女人……孕育孩子的……圣地了……」她嘴里不停地哀号悲啼著,沉重地挂在胸前的两个肥大丰满的**随著主人的奸淫狼狈万分地摇晃著,一根乌黑粗大的**狂暴地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间快速进出,带得娇嫩的mī穴嫩肉里出外进,样子显得格外淫荡香艳。

同时天霸贪婪的大嘴慢慢贴上诗涵的胸膛,一口含住逐渐硬挺的带核樱桃,舌头灵活地包覆著娇嫩的**,仔细地吸吮著。大手抚摸著裙底温暖光滑的臀腿,他也把小萝莉抱到大腿上来,零距离抚弄娇弱的女体。

天霸抚摸的动作虽然温柔,态度却是十分强硬,护士萝咬著下唇,露出白皙的玉齿,默默地承受著,她羞人的表情与姿势,加上身体自然的扭动,充满莫名煽情的意味。

天霸狂暴而沉重的**使雅蝶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无法忍受,雅蝶**著的身体随著奸淫**的节奏颤抖抽搐著,放声呻吟哀号起来!

「哦……用力点……人家好舒服……哦……你顶到底了……」雅蝶沉甸甸的一双**好像两个又圆又白、细腻娇嫩的大肉球,艳光四射地裸露在空气中,再加上那两片暗红色迷人的乳晕和两个娇小挺立的rǔ头,她感到那根野蛮插进自己mī穴里的**在缓慢地抽出,她痛苦地扭动著屁股呜咽著,忽然感到主人的大**快抽出**时又重重地插了进来,而且是重重地一插到底!!

「好舒服…那里要融…化了,快…要死了!」天霸一边干雅蝶一边脱下诗涵的内裤拨开紧闭的**,柔软的胵肉喷出炙人的热气,狭窄的秘所呈现奇妙的粉红色泽,嫩肉紧紧缠住入侵的手指,鲜嫩的肉芽簇拥著耀眼的珍珠,轻轻一压,就涌出新鲜的蜜汁,湿润的景象无比淫糜。

后来他转过诗涵幼嫩的身子,托起青涩的小屁股,慢慢分开洁白的臀瓣,比起成人的污秽的浅褐,甚至咖啡色,白皙中带著粉红的色泽象是美丽的樱花,害羞的绉折缩成一圈,随著主人的抚摸而来回收缩。

「主人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请继续……干我,啊啊啊啊……**我吧……」天霸粗大的**不停插进雅蝶的肉穴奋力抽送著,露娜一只手里还拿著一根乌黑粗长的假yáng具插进雪白的双臀之间那饱受蹂躏的**里大力地插进抽出著,他脸上的表情说明他对于能够同时肆意地奸淫侮辱御姐与萝莉是多么地兴奋和满足!

雅蝶结实有力的双腿使劲地用力夹紧主人的腰,使她丰满的屁股能把那根露娜插在她后庭里不断收缩蠕动著的假yáng具深深地夹进直肠里,雅蝶不断扭动摇晃著屁股用她已经开始感到灼痛的直肠磨擦著那粗大的假yáng具。

「啊……哦……哦……嗯……啊……哦……哦……嗯嗯……主……人……母……狗……现……在……的……感……觉……好……好……哦……!」「主……人,母……狗……好……喜……欢……主……人……的……肉……棒……」这时诗涵稚嫩女体在强烈的刺激下,mī穴早已经湿漉漉了,泥泞不堪的湿地流满淫蜜,将黏稠的**涂抹在菊蕾上,天霸的**慢慢插入狭窄的秘洞中。

「哥哥请温柔一点。」诗涵**的身体紧张地痉挛起来,不停地朝前努力挺著,被天霸从屁股后面侵犯施暴的羞耻和痛苦使她沉重地喘息著,不停呻吟哀求起来。

但天霸完全当成耳边风,他那粗大无比的**已经残忍地插进了诗涵的**,在她肥厚丰满的屁股中狂暴地**起来!在她的直肠里重重地戳插著,使她觉得自己好像屁股都要被撕成了两半!一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插进**,在柔嫩的直肠里狂猛地撕扯冲刺著!诗涵立刻不住地抽泣著呻吟起来!

虽然不如第一次撕裂酷刑的剧痛,但天霸的巨大的凶器依然让诗涵疯狂,她激烈地呻吟中夹杂著凄惨的哭嚎,白嫩的小屁股轻轻颤抖,迎合著来回不断的急速**。

她感到自己屁股后面娇嫩的**被残忍地扩张著,火热坚硬的yáng具一点点地侵入自己羞耻的直肠,使她她悲痛地哀号著,却一点也不敢挣扎,只能狼狈地顺著**里yáng具的侵入而轻微摇摆撅起了雪白丰满的屁股,痛苦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半昏迷状态的诗涵任由天霸亲吻她的娇柔的小嘴,逆流而来的口水有如奔腾的洪水,当**用力插入更深处时,诗涵双眼迷蒙,喝下嘴里湿黏唾液,甚至献出香滑的小舌,主动索求著舌吻纠缠。

**里的**还在狠毒地插入,护士萝感觉它几乎已经插满了自己**,甚至能感到被撕裂的**流出的鲜血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她艰难地朝后微微撅起丰满的屁股,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野蛮的摧残诗涵的嘴里发出凄厉含糊的哭号!

她扭动纤细的腰肢,小巧的臀部高高挺立,流泄的淫蜜如同喷泉一般四溅。浊热的浓精灌入幼女体内,滚烫的岩浆在肚子里翻腾汹涌,诗涵发出一声虚弱的哀鸣。

第二十五章调教xìng奴后宫重要公告:各位读者大大好大家最近过得好吗?

我想请问各位读者大大一件事那就是艳奴天香传这部小说我原本是打算写到第四十章推完九位领主就完结请问这样各位大大会不会觉得太快完结或拖太长?另外大家比较喜欢像萝莉今晚留下来那样幸福快乐到令人想杀了男主角的后宫结局还是悲剧结局夜色凄迷、万籁俱寂之时,在圣域王城幽暗的地下调教室中,几支燃烧的红烛放光,之前曾经想暗杀天霸却失败的女杀手姿伶她**著的娇柔修长的双腿和雪白的后背上遍布著道道淡淡的鞭痕,戴著粗重的脚镣和手铐的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刑具磨破了皮;她结实的双腿无力地伸展著,露出下身那两个微微红肿外翻著的悲惨的**,片片干涸的白色污秽糊满了她大腿的内侧和她被刮净的**而可怜地肿起著的耻丘上。

而天霸双手抓牢她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在她已经被干得红肿得不成样子的**里使劲**著。**著的布满鞭痕和烟头灼烧伤痕的双腿上也流满黏乎乎的白浊**,加上她遍布青紫鞭痕的后背和屁股,整个人显得悲惨无比。

天霸双手发狂般抓捏著姿伶的**,毫不留情的摧残著她。那种歇斯底里的动作,不象是在一个女人身上逞手足之慾,倒象是在一个练功用的玩偶上发泄怒气,恨不得把那对饱满的雪臀捏爆了才肯甘休……双掌挟带著呼呼风声轮流落下,尽数拍打在那高高翘起的粉臀上,发出劈哩啪啦的响声。

不一会儿,原本光滑雪腻的双臀上,就多出了几道红红的痕迹。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羞耻,深邃的股沟在不易觉察的轻微收缩。姿伶她那两个浑圆肥嫩的**房好像两个硕大的肉球垂在雪白的胸膛上,丰满诱人的**上清晰地留著被蹂躏后的指印和淤痕,rǔ头悲惨地红肿起来。

而旁边婉馨雪白无瑕的肌肤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8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向后紧紧缚住娇躯,连结到梁柱上。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鸡蛋大小的绳结卡在女体最敏感处残忍地摩擦著。

陷入青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右腿吊起超过九十度,玲珑的身躯也随之倾斜,笔直修长的**随著绳索的拉扯而持续抬高,芭蕾般的舞姿配合**的装扮,高雅的美女摆出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

被绑得相当难受的婉馨只知道呜咽著用双手捧住面前天霸的另一根的**,在嘴里痛苦地吮吸著。她感到自己的口水顺著嘴角流淌下来,嘴里则充满了一股恶心的臊臭味,而天霸的**则不停顶撞著她的喉咙,这种痛苦和羞辱的感觉使婉馨感到浑身都像火烧般炙热。

接著婉馨一边淫荡地摇摆著屁股,一边呜咽著不停吮吸起来。她拚命摇晃著屁股,从塞满**的嘴里发出妖艳的呻吟和呜咽,口水顺著她的嘴角不停流了出来。

天霸的另一根**在婉馨的嘴里**奸淫了足有一百多下,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压在喉咙深处的强烈的呕吐感折磨得婉馨几乎要昏死了过去。她忽然感到插进自己嘴里的巨物猛烈地膨胀起来,接著天霸揪著她的头发狠命地在她的嘴里**了几下,一股带著浓烈的腥臭气味的液体在的喉咙深处剧烈地喷溅出来!

后来天霸用力的抓住姿伶的屁股用力掰开,毫无征兆的从菊穴里突然抽出**,猛地插入那被掰得门户大开的mī穴用力的抽送起来,姿伶**被突然袭击,她惊叫了一声,但立即认命的尽量放松自己,她知道现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会招来主人的惩罚。

姿伶发出高亢的**声,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烫热的蜜水不断的从性器结合处淌下,那情景真是说不出的旖靡。

天霸屁股则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大**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顶得姿伶闷哼出声音!**插入**中,天霸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著!

「啊啊……来了……又来了……啊……快……」哭泣一般的嘶喊声中,姿伶的娇躯剧烈的颤抖著,花心里喷出的热流全部浇在了对方的身上……天霸那**上的硬毛刮著yīn道内壁,每次的抽送都一再再的刺激yīn道皱褶深处,随著天霸每一次抽送所带来的致命快感,把姿伶原本的理智一阵阵的击垮,那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让姿伶淫荡地狂呼著「快干……用力干……啊……快乾……姿伶是淫妇……**……快用你的大**插乾……干烂姿伶的贱**……啊……」「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喔……美死了……大**哥哥……太好了……**……快被干……干烂了……啊啊……我要丢了……啊……唷……喔……不行了……」姿伶尖叫著,屁股疯狂地摆动。天霸紧紧捉住她的屁股,**猛烈的往前冲撞,将**插进姿伶身体的最深处,她不住地呻吟,像淫荡的妓女似的疯狂地扭动著屁股,迎合天霸有力的冲击。

天霸紧抱著姿伶的屁股,像猛兽般似的,以最大的力量将**从穴里插进送出。姿伶的屁股也不断用力向后挺动,迎合强力的**。

他不知疲倦的继续在这尤物身上姿意纵横,誓要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此时姿伶被摆了个狗爬式,撅起那大白屁股,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忽然姿伶曲线优美地脖子一挺,樱桃小嘴中发出媚惑甜美的声音,浑圆肥白的屁股猛然激烈的扭动,浪水几乎是像喷泉一样一股股地沿著她和**之处涌出外溢,白色的液体爬满了肥美的臀部。

「哎……唷……大**哥哥……对了……对了……主人……就这样……就是这样……哎唷……哟……插死妹妹了……啊……啊……妹妹爽死了……喔……喔……妹妹……爱死……亲主人大**……哥哥……哎……喂……爽……爽死了……哦……」天霸有力的挺著还不想**的**,在淫熟的蜜壶里搅拌著淫汁,他藉著冲力猛地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捅到了mī穴的最深处。姿伶她微张著红唇,双眼水汪汪的满是荡意,一脸渴望被激烈侵袭的神情。这越发激起了天霸的占有慾。

「啊呀……好……爽……啊……好舒服……重一点……干烂姿伶的骚**…………的……làang穴好痒……快帮姿伶止痒……快………爽死了……对……再深……点……啊呀……好舒服……啊……喔……」姿伶只觉得一阵阵**蚀骨的快意不断的传来,几乎要把她的身心都给熔掉了,夹杂著害臊和兴奋的娇吟声不绝于耳的响起,「啊……啊……好舒服啊!,再插深一点!**顶得好深……嗯……嗯……好硬的大**……顶得好深……插到底……不行了…………要……丢了……」天霸跪在她臀后捉住她浑圆的美臀,奋力挥动的**猛送狠挺,兴之所至随意选择前后两洞,或在**里抽送几下就换到后庭屁眼,或在某一洞里一直干到姿伶泄身,才转到另外一个洞去。

而冰冷黑暗的墙角则囚禁著一对成熟诱人的美女,是双胞胎姐妹的她们同样有一张极具古典美的鹅蛋脸,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动人美眸。素淡的粉脸上未施半点脂粉,小巧的耳垂上镶嵌著一对珍珠。

漆黑的麻绳捆住两人的双手,高高吊在梁上,苗条结实的长腿被左右分开,由脚踝处互相被绑在一起,布满捆痕的**互相挤压著,交叠成淫糜的形状,让人光是看着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巨型双头yáng具深深插入女体内,发出残忍而恐怖的嘶吼,激烈地蹂躏著红肿不堪的**。

二十岁的孪生尤物拥有相同线条、相同色泽的丰乳与隆臀,连恼人的呻吟声,甚至扭腰时的下流模样都完全相同。嘴角流泄著唾液,眼神散乱而迷惘,俏丽的脸上分不出欢乐或痛苦,构成地狱才能欣赏到的妖魅风景。

调教室中央的床上横躺著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样的米雅︰她被扒得一件衣物都不剩,至今仍不屈服于天霸的米雅的双脚被分别戴上了两根粗重的脚镣,乌黑沉重的铁镣另一头连在木板两个角上的两个铁环上,将她的双腿拉开几乎到了极限;使她健美细嫩的双腿即使再用力收紧,也依然朝两边大大地张开著,令她下身的两个迷人的**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出来;米雅的双臂支在身前,两个手腕上被两个木板上的铁环死死地铐牢,就连十根纤细的手指都被十个细小的铁环分别铐死在了木板上,而且她的双臂内侧还被捆上两块细长结实的木条,使她的双臂根本不能弯曲,令被羞辱地**铐在木板床上的米雅连趴下身体都做不到!

米雅现在的样子活像一个贫民窟里最低贱的娼妓,她年轻娇艳的**上遍布醒目的鞭痕和瘀青,下身的两个小**都红肿得合不拢了,两个稚嫩的小**上也是被鞭打得体无完肤,米雅两个浑圆挺翘的小**可怜兮兮地挂在胸前,上面残酷地留著几个醒目的手印,娇小的rǔ头已经被玩弄得硬邦邦地膨胀起来;她幼嫩娇柔的下体也羞耻地暴露著,遭到天霸无数次强奸的肉穴里向下流淌著粘稠的白浊**,黏液中还夹杂著淡淡的血丝,一直流淌到雪白丰满的大腿上,大腿根、脸上和凌乱的头发上更是糊满了肮髒污秽的**!

而站在她身旁的洁西亚的手上还举著一支粗大的蜡烛,不时将蜡烛里滚烫的蜡油狠毒地滴在**的小腹上,「好烫!」米雅痛叫一声,身体狂乱地震颤挣扎著,不过洁西亚手上的蜡烛却依旧继续滴下滚烫的烛油。

她手上的蜡烛持续地在萝莉的小腹与耻丘上挥洒著艳红的烛油,令米雅的嘴里发出痛苦不堪的呜咽和哀鸣!热烫的蜡油不断让米雅惨叫出来,更何况洁西亚是将它滴在米雅敏感的胸部尖端。红色的蜡油与白色的**在樱花色的尖端上描绘出冶艳的图画,洁西亚饱览著前任主人因痛楚而扭曲的美丽容颜,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歇,无法反抗的米雅眼睁睁地看着熔融的烛油从洁西亚手上倾斜的蜡烛前端掉落自己白嫩敏感的玉体之,上直到整根蜡烛都烧尽为止,她丢下烛台,扑上米雅依旧颤抖著的身躯,爱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然后洁西亚又拿起另一跟蜡烛谨慎地滚烫的蜡油滴在米雅肌肤上,从米雅痛苦扭曲的美丽脸蛋与她疯狂抽搐弹动的娇躯看来,可以知道洁西亚手上的蜡烛到底带给她多大的刺激。

最后她将蜡烛塞在前主人那还垂流著白色黏液的mī穴中,「啊……」虽然这样不需要滴蜡油固定,但逐渐融化的蜡油却会落在mī穴旁湿润的**上,而且被火焰灼伤的恐惧更会带来异样的快感,遭到如此对待的米雅身体颤抖著,却让更多蜡油掉在那不断抽搐震颤的蜜肉上。

「哇啊!」米雅惨叫一声,裸露充血的阴核及mī穴再度受到高温蜡油的攻击,此刻米雅简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她闭著的眼睛里流淌出大滴大滴的泪水,眼泪混合著口水顺著她雪白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弄得她裸露著的嫩白的**上都湿答答的,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已经丧失殆尽。

「你这见风转舵、趋炎附势的背叛者,明明就是我的守护英灵,为什么帮著那个飞扬跋扈、人面兽心的畜生来折磨我!」怒气冲天的米雅充满了怨恨及怒火的眼神死盯著洁西亚大声问道洁西亚她披著件又轻软、又合身的薄纱,看上去娇媚而不失端庄、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段,然而她最让人著迷之处,却是配合著她动人体态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慵懒而成熟的风情和举手投足间浓浓的女人味,就彷佛是**的催化剂一般,令人一见之下就油然兴起犯罪的**……「亲爱的小米雅,我现在已经是主人最忠心耿耿的xìng奴隶了,你看!这个项圈就是我属于主人的证据。」洁西亚她纤细优美的脖子上被一个皮制的项圈紧紧套著,项圈上的铁链被站在她身边的天霸抓在手里,使好像一条狗一样被天霸牵著;「小米雅你也来加入我们吧,主人的巨棒会令你如置身于天堂般舒服的。」「你休想!我绝不会成为那个寡廉鲜耻、只会作奸犯科的大**的xìng奴隶。」洁西亚说完便一口将天霸的另一根巨棒含住,摆动著头部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相当熟练,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天霸勃起的肉茎被洁西亚温暖的口腔吞没,灵活的舌头还立刻卷上了棒身,超越了**数百倍的快感,又一次的给予了他**的冲动,她**时的样子既驯服又娇媚。不一会儿,**就被亮晶晶的唾液完全濡湿了,闪耀著**的光泽。

狭窄的口腔挤压著**,湿热的舌头卷弄著包皮,她尽力的舔吸著,雪白的**也配合著左右摇摆起来,彻头彻尾象是一个久经欢场的风尘女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强迫著精囊释出**,最后就在喉咙的吸吮之下,天霸无法再忍耐的又一次的喷发,将依然浓郁的精浆餵给了洁西亚享用。

此时天霸抽出**大摇大摆地走到米雅面前,手握著棒子对米雅她可爱稚嫩的小脸射出温热的尿液,臊臭的尿液猛烈地喷溅在米雅她的脸上和**的身体上,一直流进她大张著的嘴里。带著一股浓烈的刺激气味的液体流进米雅的喉咙,使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羞愧和委屈!

淡黄色的臊臭尿液流满了米雅的脸上、脖子、和身体上,顺著她张开著的嘴里涌进她的胃里,使米雅绝望羞辱地呜咽著,号啕大哭起来!

第二十六章妹妹**后宫「哥哥!蜜琪丝来找你了。」天霸的妹妹蜜琪丝穿著夸张地裸露出胸前两颗**和下半身的三角地带、除此以外均由黑色的皮革所包裹的连身皮衣;脸上有半边被一个造型相当精美的蝴蝶型眼罩所遮盖、只露出两个明亮却充满了挑逗意味的眼睛,小巧的嘴唇上面抹上了艳丽的红色唇彩;而在下半身的腰际所穿上的,赫然是件整体看起来象是只以两条细长的带子简单绑好之后所组成的丁字裤,内裤有个开口,曝露出了女性的耻丘地带,那是一片清晰的嫩肉平原,上面只有几根稀疏的**,看得出来是刚发育,两片娇嫩肥厚的肉唇上竟然还夹著两个竹夹!两个竹夹上还各有一根细皮带,皮带紧紧勒在丰满的大腿根部,使竹夹夹著的**朝两边大大地张开,将她那隐秘诱人的秘穴彻底暴露出来!大腿处穿著一双粉红色的丝袜,脚上穿的一双黑色皮靴一直长到膝盖,衬托得她笔直匀称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性感!

「蜜琪丝!我亲爱的妹妹,五百年没见到你了,你的身体发育得怎么样?

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仔细瞧瞧。」喜出望外的天霸隔著内裤轻轻揉著她的**。细毛柔细而滑顺,肉瓣鲜嫩无比,充满著新鲜感,与形象无从联想的艳丽mī穴正在指尖绽放,让他任意剥弄肥厚的肉膜。

然后的天霸手指朝下探出直达体下**,玉指指尖压著**中一点小豆开始打转,蜜琪丝感受从下身传来一阵酸麻舒畅的快感,****泊泊地流出似乎想要浇灭满身的欲火。

蜜琪丝一听到天霸的话后,动作迅速地开始脱衣服,她高耸硕大的**随著她的步伐而摇曳生姿,两粒尖翘红艳的rǔ头也高高耸起,平滑的小腹下神秘诱人的桃园密处散发著青春粉嫩的粉红色泽,苗条的身材却挺著异常丰满的上围,不合比例的双峰顽皮地上下晃动著,雪白丰满的肥臀,修长圆润的大腿,堪称是天地间少有的尤物。

白晰的肌肤一暴露在哥哥眼前,蜜琪丝的行径虽然大胆,脸上却逐渐羞红了,美妙的**轻轻颤抖,雪花般的纯白上绽开了朵朵晕红,那种羞人的媚态,任何男人看了都抵挡不住。

「哥哥主人的手指……现在…嗯﹗…伸进妹妹奴隶的yīn道里了,有两手只指…啊﹗…在里面……弄……弄蜜琪丝的yīn道……啊﹗……嗯﹗…………哥哥你看……看蜜琪丝无耻的模样吧﹗……」天霸那只手在自己的mī穴里面随意乱搅,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揉搓自己的**,她一仰头,那乌黑的长发顺著白晰滑顺的美背垂延而下,秀发飞舞中发香四散,也露出她美白胜雪的玉颈。

天霸撩弄著妹妹的**,不停地将两片**上下左右地搓弄著,中指插入yīn道,一进一出的**,妹妹的**随指头的插干带出大量**,那情景十分**。

他一手托起浑圆的**,用指头轻轻按压著顶端的嫣红,那饱满的乳峰颤动,极为诱人。天霸忍不住含住那美丽的**,舌头与牙齿交错地挑拨,镶嵌在洁白皓齿间的乳蒂有如红宝石般坚挺。

随后蜜琪丝激情地吻上了哥哥的唇她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哥哥的舌头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妹妹檀口已被牢牢的封住,她的嘴唇立刻灼热了起来,做出了最热烈的反应,他们不由吻的更激烈,舌头的纠缠也更彻底,不时发出动情的喘息声和低吟声。象是在把彼此内心深处隐藏的渴望和欲求,都通过唇舌的交流释放出来。

同时,妹妹主动抬起大腿,贴上天霸的下身,用自己温软鼓胀的阴部上下磨蹭怒挺的大**,天霸虽然性急但是还是熟练的挑逗著妹妹敏感的**,很快的他就发觉妹妹的玉体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耸翘凸起,白嫩的**也愈形丰硕;但最明显的反应,却在她那迷人的**。那儿湿漉漉的润滑无比,并且发出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接著天霸比鸡蛋还大的**在妹妹的**上摩擦,粗大的**居然还在膨胀,蚯蚓般的青筋爬在紫黑色的棍身,手臂粗的**十分骇人!**则是不断在她的**上摩擦,妹妹的下体变得又湿又黏,似乎在诉说著多么渴望男人的进入。

「蜜琪丝好想让哥哥的大…**插…爆人家的…**喔……」她托起自己左乳,把**放进嘴里吸吮,舌尖在rǔ头周围画圆圈,感受那彷佛一阵阵电流穿透身体浑身酥麻的快感。同时双手也不休息,使劲的搓揉自己的大nǎi子。

之后贝琪爱丝也来到两人身边,她顺服的跪在天霸的脚边,双手交叉放在背后,使得她原本就丰满的**完全曝露出来,她正仰头望着天霸,神情**无比。

她丰满健康的身体几乎是全裸著的,只有一条薄薄的黑色裤袜半遮半露地穿著成熟迷人的下身和结实修长的双腿上,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双脚则踩在地上微微发抖。

腰下那薄薄的连裤袜根本遮掩不住她成熟诱人的下体!透过裤袜就能清楚地看到那圆滑美妙的臀部曲线,以及肥硕结实的双臀之间那道深邃迷人的**,甚至从正面还能看到裤袜下那片浓密的**,就连**下的那两片娇嫩肥厚的肉唇的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粉红色的肉瓣早已张开,肥厚的肉壁不断蠕动,充血膨胀的核心闪耀著淫秽的光泽,贝琪爱丝的粉脸染上红晕,艳红的樱唇微张,气喘吁吁,高挺肥大的**随着急促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著。湿润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著天霸的胯间,还慢慢地伸出舌头,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天霸知道她已经春心荡漾、欲火中烧,想要他的大**插进她的**里。

天霸则把粗壮的**塞进贝琪爱丝的**之间,**地磨蹭,在强硬的命令下,贝琪爱丝挤著原本就非常丰硕的**,用傲人的美乳卑微地侍奉著。

她清纯的面容却拥有一对傲人的**,尺寸不但惊人,而且坚挺丰硕,丝毫不见下垂,合起来几乎毫无空隙的柔软乳峰完满的夹住入侵的异物,丑恶的**在粉白的峰沟之间套弄,还不时戳动著挺立的蓓蕾,**在巨根的冲击下摇晃不休,体贴地提供它超群的柔软度与弹性。

「痛啊,主人别那么粗鲁,请轻一点啊。」贝琪爱丝的哀鸣不但有发挥作用,反而激起雄性的嗜虐性,凶器般的**狂顶著贝琪爱丝白嫩柔软的胸脯,把已经满是瘀红的娇乳蹂躏的惨不忍睹。

贝琪爱丝专心的舔著的巨棒,从她**里慢慢流出的蜜汁却渐渐弄湿了地板,天霸将她的头用力往下一按,粗长的**像凶器一般的顶进喉咙深处。

看着被贝琪爱丝呛着眼泪口水直流的样子,兴奋到**上的小洞排出更多的透明分泌物。她丰满的双唇紧紧吸住天霸的**,舌头还不断上下左右的扫过**敏感的部位,双管齐下的技巧让的兴奋指数快速升高。

后来大量乳白色的黏液化成一道圆弧,高挺的鼻梁、俏丽的浏海全都沾上乳白的浊精,顺势流下的污渍继续玷污贝琪爱丝绮丽的玉颊与樱唇,然而天霸的巨棒还在她的小脸上留恋地磨蹭著。

天霸两手使力,轻易的将妹妹臀部抬起,火热滚烫的**,缓缓钻入的**,蜜琪丝只觉下体被烫的奇痒无比,她猛的一个哆嗦,第一个小**已不期而至,天霸感受到**上温暖的阴精不再迟疑,猛力一顶,**一口气攻入,用猛烈的**,使妹妹的身体不停扭动,与肉穴相撞时还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蜜琪丝的表情开始扭曲,美丽无瑕的五官透露出羞耻与痛苦,又娇又羞的模样象是清纯的处女。但是,才猛插了几十下,原本蹙眉的苦闷神情立刻变的无比陶醉,嘴角流出闪亮的唾液,高挺的鼻子吐出浓郁的喘息。?嗯嗯嗯…好硬…好烫喔…」天霸的**连续猛插著粉嫩的**,干的妹妹全身痉挛,**不停抽搐,空出的大手还来回搓揉粉红色的**,可怜的秘洞一片狼籍,还残留著半透明的分泌,只要稍微扭动粉臀,黏稠污浊的淫液就从丰满肉丘之间流泄出来,散发出猥亵的气味。

「好、好饱满,好火热的感觉啊~哥哥的、的大**,正在把蜜琪丝的**给塞得满满地啊~~~!」蜜琪丝努力地抬高粉臀,不知羞地开始扭动,有如一只春情勃发的母狗,**狠狠刺在花房的最深处,瞬时,塞满整个mī穴的巨棒却又立刻抽出来,然后再一次粗鲁地顶入,如此连续不断、大开大合的动作得粉色的**都翻开了。

强烈的**轰然来到,天霸只感觉妹妹的mī穴一阵紧缩,身下**的娇躯痉栾颤抖,**顶住的花心更不停蠕动,一股清凉的阴精狂喷而出,一时间他只觉麻痒舒畅,直钻五脏六腑神清气爽快美不已,同时大手覆盖住浑圆的美乳,五指逐渐陷入充满弹性的乳峰中,恣意揉捏,施展刚柔交错的情挑手段。

妹妹的**在大力揉捏下变成各种淫猥的形状,美丽的**似乎不知道主人正在受辱,还骄傲地展示它们超群的柔软与弹力,白嫩的肌肤被掐的红一块、紫一块,简直惨不忍睹。

天霸就彷佛打桩一样以惊人的速度挺动起来,要一股作气彻底争服这胯下佳人,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的贯穿干得妹妹全身酥麻,****泛滥成灾,妹妹狭窄火热的mī穴,规律地压榨著哥哥的龙根,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不停蠕动,「好爽啊……啊……嗯……噢……我不行了,顶得我里面好痛,哥哥你饶了我吧……啊……快被哥哥顶穿了……啊……」蜜琪丝嘴里喊著悲鸣,晶莹的**却不断前后挺动,**吞吐著骇人的**,天霸也一改缓慢的来回**,以急促的动作突刺著淫糜的肉穴。

「啊…………最喜欢……最喜欢哥哥你的**了……啊……爱你……啊……啊……我的亲亲好哥哥,插得我的小**好美,好过瘾,用力……啊……,再用力……啊……再往里,把我的小**插烂。」天霸抱著妹妹红肿的丰臀,掰开充满弹力的肉丘,从后面猛**著,**一插进湿漉漉的**,融化般的快感立刻如潮水般涌来。

粗长的龙根不停地尽根而入,重重撞击著女体的最深处,鸡蛋大小的坚硬顶端毫不留情地敲在细嫩的蕊心处,只听到下身的玉人发出一声**的悲鸣。天霸咬紧牙关,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忘情地挺送著,大手搓揉著充满弹性的肉丘,甚至,「啪~啪」大力拍打著白嫩的臀肉,哀嚎逐渐变成甜美的哼声,滚烫的女体也开始迎合龙根的肆虐,尽情扭动。

两人**做到了最紧密的接触,天霸**丛生的下腹部撞击著妹妹丰嫩的肥臀,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原本已经是春色无边的景象此时更添一份**。

**不停刺入从未到达的最深处,交叠的嫩肉层层包围敏感的神经,激发出来的甘美滋味,娇嫩的膣肉圈绕著**,不停剧烈抽搐收缩著,榨出难以形容的快感,天霸从未享受过如此身心完全结合的经验,连续爆发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几乎不能自己。

「好热烫!好硬!顶、顶到里面了!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妹妹一边发出惨痛的哀嚎,可是,蜜琪丝的表情说不出的妖媚,双颊火红,哼声娇媚动人,翘臀夸张地前后扭动,似乎正在享受哥哥的淫虐。

恐怖的凶器急促地冲撞著美丽的**,长到吓人的**不停在妹妹宝贵的秘洞里穿刺,始终还有一小截没有完全插进去。

「啊……我泄了!哥哥,你好有力,啊……啊……插……插得我好爽……我好幸福啊!再往里……用力……啊……啊……把我的小**都顶烂了……太舒服了……啊……」天霸捉住妹妹的两片屁股,用力地**著,妹妹的臀部左右摆动,yīn道急促地收缩,紧紧吸住哥哥的**,挺拔的双峰随著每一次冲击而颤抖。一阵剧烈的震颤后,蜜琪丝倒在了地上,紧缩的阴壁随著**的到来剧烈地抽搐。

天霸从后面将妹妹抱住,双手抓住她那三十六f肥美的**猛力地揉捏著,大**在làang穴里狠狠地连续**几十下,插得**四射,响声不绝。

被天霸如猛兽般猛力的狂干下,蜜琪丝**的声嘶力竭,肉唇被那快猛的冲刺干的外翻,白色的阴精从肉穴**出流出,那乌黑如瀑的长发在的仰首浪吟下凌散飞舞,不知道被干上了**多少次,哥哥仍是勇猛的挺著那粗长的**,不断的干著那美妙紧湿的肉穴,最后蜜琪丝仍是禁受不住,呻吟声逐渐无力,蜜琪丝细腰雪臀扭摆迎合著,如一个放浪的偷情淫妇尽情的呼喊淫叫,尽兴的达到了**,全力冲刺的天霸在**时那sāo穴急剧的收缩下,也守不住精关的将全数**深深的射进了体内,将妹妹最喜欢的新鲜**全射进她幼小的子宫中。

第二十七章香艳御姐后宫圣域王城前,半空中出现小小的黑点,又迅速扩大成一个黑色的漩涡。漩涡越来越大,彷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撕碎、吸引进去。

「轰隆」几声雷声巨响,整个天空霹雳狂闪,漩涡被撑开成大洞,只见天空的巨大闪电已经停止,那悬浮空中黑色的大洞突然光芒一闪,如下雨一般,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小点从洞口倾泻而出,如瀑布一般洒落在山峰的顶部,只一瞬间,飞龙大军的密密麻麻的身影就把整片天空给完全占据起来,包围著整座圣域王城,一片海啸般的声音扬起,巨龙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喊号叫,空中的龙群在欢呼雀跃,士气高昂地唱著战歌。

看那如波浪般翻腾的人潮,今晚降临的龙族起码超过了五千万。

大量的黑色流星不断的激射而出在空中飞舞著,又四散开来,群龙乱舞,令人恐惧的龙啸声响彻整个大地,仿若末世一般的景象呈现在面前。

天空中沉沉的乌云不断的翻滚,如海浪般涌来涌去;偶尔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长空,伴随著霹雳般的雷声直击下来,数千万只首尾长达十几米的巨龙在近十几公里的开阔天空上盘旋飞舞,不断发出骄傲或者得意的吼声。

各色巨龙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赶来,魔龙大军整个蓄势待发阵型舒展开一边就长达二十米的巨大翅膀,拍打带起的气流使得草原上刮起了阵阵强风,草丛就像海水的波涛一样此起彼伏,高傲的巨龙们在高空盘旋飞舞,充满了斗志的大军们正准备要将前方这座繁荣典雅的城市化为一座流血浮尸的巨大墓园。

而在多如牛毛的龙族大军旁出现了好几千名手持著银色的标准军用款式长弓,身披闪耀著淡淡银光的轻便铠甲、背上展开了一对白银的双翼漂浮在半空,面露冰冷表情的女骑士,一身银色调为主的骑士装扮,右肩单边挂著护甲,保护著她们稍有肌肉线条、却仍圆润娇嫩的手臂,她们上半身穿著作战用的铠甲但下半身只穿著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裤,不但露出了整条大腿,甚至隐约可见双腿之间的微妙曲线,像这样要露不露的样子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

至于地面上则充斥著有著万兽之王的尖牙及利齿,具有毁灭性的双颚孔武有力的四肢,力大无穷的巨兽,那庞大无比大嘴犹如一个深邃无比的黑洞,猩红的舌头犹如一条长长的巨带,那灯笼般大的两只眼睛暴射出吓人的红光,腥臭阴风更是笼罩了圣域王城的方丈范围,尾巴则是长满毒牙的眼镜蛇头,但在每只巨兽的头部却长著一位冷艳中带著点火热的成熟,再配上纤腰上束著的翠玉带的美丽女子,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清丽脱俗,让人觉得这样的女子不该和残酷的战争联系在一起,这种巨兽名叫?大和?

散发著丝丝黑气的幽紫火焰的牠们,那憾动大地的狂猛气势足以震垮圣域王城,声势庞大的巨兽们怒吼著誓要杀得整座城血流成河、尸首成山。

率领著整支无人可敌的千万大军是倭寇国的领主-典雅的五官彷佛绘画中的古代仕女,明亮的眼眸藏有天真无邪的气息,微翘的红唇娇艳欲滴,宛如盛开的樱花,脸颊滑腻的肌肤比雪花更白皙耀眼,黑色秀发向上挽起,斜插著精致的发钗,替容貌稚气的美妇增添一番成熟的韵味。

和服的质地非常华贵精致,纹饰用色却非常秀气朴素,丝毫没有俗艳奢靡的感觉,绕著灰色毛皮的长围巾,连颈子都看不见,莫名的神秘感反而让男人更想窥探当中的奥秘。

几乎可以一把握住的纤腰围著米白色的腰带,其上下呈现完美柔顺的曲线,无论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紧紧包裹住的粉臀,各有不同的迷人风情,尤其在傲人的美貌与身材之外,她浑身还散发一种高雅脱俗的贵族气质。

与绿荫国的领主-上半身只有一个束腰和一个极低胸的托高奶罩,散发著黑亮光泽的皮革紧紧地贴著她奶油般白嫩滑腻的皮肤上,原本就已经三十六f的**被托高之后更是丰满得荡人心魄,饱胀的奶球一大半露在了外边,嫩白色乳肉令任何男人都垂涎欲滴。

下半身的衣物更是淫糜不堪,紧身皮衣在她的纤腰处,引出几条黑色的吊带,跨过浑圆白皙的大腿,将另一端的金属扣固定在了黑色的丝袜上;丝袜是超薄透明的,若有若无的紧绷著**嫩滑的肌肤,黑色的光泽和妖艳的纹理令人产生眩晕的感觉,而她的脚上踏的是一双几乎完全镂空鞋面、清凉露趾的性感高跟鞋。

鞋上仅有的几根黑色细带,缠绕著完美的足弓,那十根精致的足趾和柔美的脚面全都暴露在外面。

「幻魔皇!如果你不是胆小如鼠、虚有其表、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的话就像个男子汉一样堂堂正正地走出来接受我们给你的试验。」手上拿著一条满是尖刺的玫瑰鞭,打扮得象是个名副其实的sm女王的绿荫国的领主站在剽悍狂猛的大军前向天霸喊道,她一下一下甩着手上的玫瑰鞭,两旁精壮士兵则忠诚地为她开路,华丽无比的豋场,一旁的威武强悍的龙族、训练精良的女骑士、咆啸著似要择人而噬的大和巨兽同声吼著。

「你们终于来自投罗网了啊!我都快等的不耐烦。」天霸好整以暇地从圣域王城走出,脸上那轻松自若的悠闲神情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威猛恐怖的千万大军,而是两名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一般,「说吧!你们的试链是什么?如果只是要我把眼前的这群飞蛾扑火的废物清光的话那我三分钟就可以通过试链了。」一听到天霸这非常瞧不起人的话,勃然大怒的龙族立刻张口准备发射致命的龙焰,直径一米多的龙焰一脱离巨口,就像陨石一样拖著长长的芒尾与黑烟往下疾射,蓦然一道柔和的光墙,从天霸在空中画著圆周的双手发出,在他的身前布下一层光之圣壁的防护结界,闪烁著纯粹的神圣光芒的结界上各种不同的魔法符号闪著金色的光芒,在按照某种不知名的规律四处游走著。

剧烈的爆炸后在地上制造出一个最小也有十米宽数米深的大坑,几千条巨龙,像核子弹一样雨点般落下的龙焰,不间断的剧烈大爆炸!

几声巨响后,半圆型的结界在如此猛烈的龙焰冲击下竟然毫无反应,薄薄一层的结界上闪出好几道光芒如同水波一样向四周荡开,然后水波静静地消失。

之后天霸的身后赫然出现了一个手持破坏剑、身披银色的骑士专用轻铠甲、背上也同样展开了一双白银羽翼、双脚略为离地浮空,一头乌黑的秀发梳了一个简朴的发髻,高高盘在了头上,清爽之余又散发几分英气;笔直秀气的鼻梁,暗示著主人的坚毅性格的女性,她就是倭寇国最著名的菁英前锋部队-「神风特攻天使」的一份子,她挥动破坏剑剑刃同时展现出足以吞灭一切生命的獠牙,以锐利的尖端直指著的天霸毫无防备的背刺去!她的招数变化多端精妙非常,此时用来只见得四面八方都是剑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如同桃花林里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同时前方七名泛著流动光泽的绿色短发映衬著一张娇美的脸的拿著长矛的女子,小巧挺秀的琼鼻配上鲜红欲滴的樱唇,尖尖的耳朵上分别缀了一颗红色的晶石耳环,细长的粉颈,高大颀长的身材,身穿紫色短甲和短裙,但贴身的短甲只护住胸腹,将胸部衬得更加突出,而袒露的肚脐、如莲耦般的粉臂和短裙下裸露的修长玉脚,则显得非常性感与狂野。

七根长矛分别从上下左右刺了出去,势道极是威猛!长矛挟著呼呼风声奋力刺出,每一招都捅向天霸胸腹要害,七人配合的相当默契,显然经历过朝夕不断的苦练。

七根长矛犹如毒龙出洞般猛烈刺出,闪电般从前后左右同时刺到!这一招又纯熟又毒辣,而且下手丝毫不留余地,封死了所有可以闪避的退路,竟是要将对方活生生的钉死在矛下!

遭到神风特攻天使前后夹杀的天霸手中结起一道魔法火炎枪,他的眼睛中隐隐泛起了红光,下一刻他手中的火焰长枪幻作了一个巨大的赤红光轮,急转如飞,炎烈的斗气怒张全身,空间的火元素在狂怒的斗气引发下立即产生共鸣,在天霸周围凝集、跳动、流转,形成环绕全身流旋飞舞的艳丽火环。

随后天霸化为一团可以席卷大地的烈焰旋风!不时发出雷鸣般的嘶吼,所经之处,无论是坚硬的巨石,还是粗壮的大树,都被地狱之火烧成灰烬,声势极其的惊人!他光速飞入敌阵中以凶狠而果断的各种方式当场格杀敌人们的身体,不停增加著倒卧血泊中的死者的数量,几乎将大地给染成一片鲜红的血迹。

一时间四周尽是飞溅的血水和残肢,一声长啸从他口中发出,充满了说不尽的惨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魔刹,数招过后周围再无半点声息,五丈内竟已再无任何其它的生命。

接著天霸右手举到头顶,浑身的魔力与斗气以从未有过的规模和炽烈澎湃而出,上方立即出现无数团红莲似的火焰,并急速旋转且往四周扩散,边缘到达敌阵大军头上时有如布帘般的垂下,还不住随风晃动,这时所有敌人都被一个硕大无朋既圆且厚的火焰圆球所包围,就有如以高温爆焰当作墙壁的极热监狱一般。

顿时整个平原被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气息所笼罩著,阳光再也不能透进这里的空间,平原外的森林已经被一片怪异的黑暗所吞噬,将火元素的光芒映衬成一片诡异的红亮。

后来赤红的巨型玫瑰在敌阵中央绽放开来,带著焚毁一切的绝艳,喷涌出血腥的芬芳,这道足以媲美太阳的巨大光源,深红烈光炽盛暴放,把所触及的一切都吞没进去,灼热火焰扑头盖脸地重重落在敌人身上,炙热爆炎化为据巨狼、飞鹰、狂熊、毒蛇等残暴恐怖的猛兽,如同掠夺生命的死神、又象是北欧的狂战士般欢喜地夺走敌人的生命,在火海中牠们高热的利爪喜悦地切碎敌人的躯体、用炽热的尖牙利齿迅速而无情地咬断敌人的脖子,狂饮喷出来的热血象是杀戮机器的火炎猛兽斗志旺盛地跳著死亡之舞,随后从地底爆出了劲道更为强烈、威力更巨大的无数柱状魔法火焰,将周围还来不及有所反应的巨兽们瞬间全数烧成飞灰。

此刻天霸拿著一把等身大小的银白长弓,以帅气的身姿振翅而起,而在作出虚拽弓弦姿势的左手与握著长弓中段弓身的右手之间,众人都看见了数条如同往后紧绷的弓弦一样的粉红色魔法能量,开始逐渐集中在天霸的左手指尖~然后,一支凝聚了不少能量、散发著炽烈光辉的深红色魔法箭,也逐渐在握著长弓的右手与往后拽拉的左手之间成形。

松开了左手让深红色的魔法箭高速飞窜而出!而在这支深红魔法箭挟带著高速直接撞向目标的中途,原本修长的箭矢突然变成了如同展开翅膀高速冲刺的火鸟一样的外型,接著在一声清亮而悠长的凤鸣声之中,带著成千上万颗足以与太阳争辉的橘黄色火球,还不时闪动著蓝白色的光焰,狠狠地撞进了敌军中并且引发了冲天而起的爆炸与火光。

在解决完了敌军之后,天霸飞到倭寇国的领主真田澄香面前他「刷!」一声粗暴撕碎澄香的和服,那令人垂涎不已的细白肌肤及那柔软丰满的**,羞涩的映入了天霸的眼帘,那彻底袒露在他眼前的雪白肌肤,如此晶莹剔透,闪烁著象牙般的光泽,曲线玲珑的****深陷在碧绿草地中,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纤腰盈盈仅堪一握,平滑的小腹上梨涡浅浅,一对修长柔美的**含羞并拢,芳草萋萋的幽谷若隐若现,微微侧转的娇躯山峦起伏,绝美的容颜上一片羞红,星眸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如春日里受惊的蝶翼轻颤,令人油然而生一股怜爱之意。而雪白酥胸处高耸的玉峰,以及挺立其上两点嫣红……如此美丽绝艳得动人心魄,令人难以自持,他毫不怜惜的张嘴猛咬吸囓澄香的**,弄得她一点快感都没有,还感到十分的疼痛,悽烈的哀嚎著。

他扛起那双白嫩的**,对准那骚水湿淋的**贯入,塞满了那紧膣的làang穴,挺著腰一抽一送的干了起来,柔软的花唇缓缓地包夹挤弄著突入少许的**,极其舒畅**的感觉刹时席卷天霸的心头,并迅速充斥著全身每根神经,灼热坚挺的**破体而入,穿裂前方堵塞的薄膜,深深地进入处子花园尽头。

粗大的巨棒一下子桶破了她的处子膜瓣,穿过了嫩滑的花径,一下子直顶到最深处的花心,破处的撕裂痛楚,令澄香尖叫起来,同时天霸双唇吻住澄香的樱桃小嘴,将她那**腻人的呻吟吻做一阵阵含糊无声的娇喘咿唔,他感受著鲜嫩的红唇和香滑可口的丁香,芬芳暗吐,散发出充满野性诱惑的靡靡气息,让天霸欲恣意放纵自己的**,急需让充涨心中的**找到一个宣泄口。

澄香胸前那两座雪白的**跟著节奏晃动起来,前后左右颤荡著,天霸弯下身吻向那双饱满白嫩的**,把rǔ头含到嘴里疯狂地吸允著。下身不断用力的抽送著,每一下都象是插到子宫的最深处。澄香不停摆动著屁股迎合著,不断呻吟,下身娇嫩mī穴也隐约可见,柔嫩的蜜瓣正与那粗大的****著,淫荡的景象让在澄香白皙细滑的俏脸上浮现了一抹嫣红。

天霸更加猛力的操著làang穴,次次的挺进那穴内的最深处,顶在那娇嫩的子宫口。在粗暴的干插下,澄香如痴如醉的**著达到**,可未**的天霸并未停止抽送,反而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每一次又快又重的**都把那**从yīn道里带出,「噗滋噗滋」的作响。

天霸努力地将澄香推向**,此时的她已经不顾所有矜持,呻吟**声越呼越响,那如泣如诉诱人浪吟,激发了天霸隐藏在最深处的兽性,挺著龙根猛力的穿刺著澄香,**著那mī穴。

随著天霸的猛烈撞击,澄香的**前后摆动,极其诱人,而他坚挺的**在澄香湿热柔滑的身体深处抽动,摩擦著。澄香的屁股不断向后迎合的刚猛撞击,大声叫著,身体不停颤抖著,似快要**了。

一旁的绿荫国的领主安琪艾儿看着天霸他们正做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感到体内有股**不断的在窜升,那燥热搔痒的感觉变的十分强烈,令她想除去身上的衣物,虽然她理志上不断的抵抗,但双手还是违背主人意志地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亵衣遮掩胸前,安琪艾儿如刀削般性感的双肩,皙滑玉嫩的背部,富有青春活力、修长白皙的双腿,香艳的暴露在夜空下,安琪艾儿的眼神愈来愈迷蒙,**因遐想及那令她躁热的欲火而紧夹,琼汁津液从蜜瓣中流出,沿著大腿流下,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夏夜的凉风并没有吹散她体内的欲火,反倒刺激她那变得异常敏感的触觉,使得那股无名欲火越燃越炽,那芬芳的俏脸腾地红了,刹时丽若桃花,瑰丽无方,「请陛下……让安琪艾儿全身沾满……**……」安琪艾儿低著头,满脸通红的说著,可爱的表情足以让所有男人愿意为了与她共度**而赔上性命,说完就自动跨坐在天霸的腿上,小手抓著的yáng具纳入她哪已经动情而发热的yīn道中自动的套动起来。

「喔…嗯嗯……」安琪艾儿双手撑在天霸胸前,以骑乘位主动的扭腰摆臀,**顺著**汩汩流出,淋湿了大腿,天霸兴奋的享受著看着美人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眼见那对丰满的大奶不断的上下荡漾著乳浪,探出双手包住大奶,爱抚玩弄。

她弓起来的纤腰彷佛快要折断,垂挂的成熟乳实被大掌热烈揉捏著,安琪艾儿以卑屈的姿势承受**的突刺,她仍是不断扭摆臀部,làang穴紧夹那青春火热的**,贪婪淫荡的不断的上下吞吐著,口中不断的雪雪浪吟,从那浪荡的眼神中透出那熊熊欲火。

天霸一边干著两人一边将手伸到安琪艾儿的**上,她那深藏于臀缝间从未有人触及的后庭花蕾,是如此的娇嫩敏感,虽然只是被指尖轻柔触碰,仍然本能地一阵翕动,安琪艾儿惊慌失措的扭动著翘臀,极力想躲开这羞人的外来入侵。

怒耸的**在泥泞的花径里急速抽动起来,紧缩的花房内褶皱亲密无间地摩擦著充血肿胀的**,妙不可言的如潮快感伴随著安琪艾儿扭腰的动作,一波接一波传来,他感觉著那舒爽至几慾令人灭顶的**,彷佛进入了传说中的极乐仙境。

第二十八章和服美女后宫澄香迎合著天霸的抽送而扭著细腰,双腿淫荡的随著他的虎腰抽送,像蝴蝶翅膀般上下拍动著,口中随著龙根的一进一出,呻吟**声也随之高低起伏,细喘浪吟的缭绕在空中,她那天仙般的容颜浮现一抹嫣红,是那么的娇媚俏丽,不带一丝淫荡,令兽性大发的天霸也不禁看着痴了,他低下头去亲著俏脸,小嘴吻上澄香那水嫩欲滴,娇艳鲜红的朱唇,小舌还伸进澄香的嘴里,向那贝齿银牙叩关。

天霸用力揉捏著她丰满柔软的臀部,啃咬著她的粉颈,开始用力快速的抽动,娇弱的澄香怎么能够承受这样剧烈的**,每一次的挺进都让她陷入疯狂,只能无助的呻吟出声,澄香用力抓著天霸有力的臂膀,让天霸带著她直达高峰。

「哈啊……啊啊…啊……」澄香感受到他结实壮硕的巨根在她的身体里颤动**著,过度充实满足的感受让她无法驾驭住狂乱的自己,只能忘情的呻吟起来。

**在越来越湿滑的花径中来回抽动、轻擦,在抵达那花径深处逐渐绽放的花芯时停止不动,**顶住花芯处最敏感娇嫩的花蕾,天霸微微用力,不住地旋转搅动,感受著,花芯吞吐的酥软滑腻,体会著花径肉壁吮吸的紧缩**!此时小可也来到天霸身边她的身上只穿著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那胸前被睡衣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已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的曲线。

之后天霸将另一根**从安琪艾儿的mī穴中抽出,小可乖乖地跪下双膝,接著双手分别捧起底下的绉褶肉袋并轻握坚挺的枪身,才噘起嘴在鲜红色的**上面吻了一下。

「请让我用嘴来为您彻底清洁吧,我尊贵的主人」她饱满的丰唇摩擦著**边缘,故意避开最敏感的地带,只在周围盘旋,巧妙地挑逗著天霸的**,淫糜的侍奉让**沾上唇印,芬芳艳丽的口红布满棍身,与其说是**,更象是温柔接吻。

她含住怒张的**,施展起意外熟练的口技,轻咬著双囊,从根部开始轻轻的**。

小可舌头的滋味跟嘴唇截然不同,湿滑的舌尖划过**缝隙,又软又饱满的触感由微小的一点逐渐扩散,爽的天霸说不出话来。

小可含著口水,把整支**吞下,湿软的口腔包覆住敏感的肉块,灵活的舌头又舔又吸,**噬骨的滋味彷佛电流贯穿全身,酥麻的让天霸差点要射出来。

整根**的口水沾的闪闪发亮,小可努力地吸吮,小舌周密地舔著润滑过粗壮的**,连肮脏的缝隙都没有遗漏,舌尖抵住**,巧妙的旋转加压,不断加快的频率累积更强的快感。

如痴如醉间,天霸忍不住的伸出双手紧搂住小可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著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著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天霸的双手顺势而上沿著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乳玉笋般倒扣在酥胸处。一片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著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晶莹如玉的胸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著,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芳馥郁的馨香充盈天霸的口鼻间。

小可嘴角淌著唾液与污浊的分泌,她的眼神变的无比迷蒙,滚烫的**在樱桃小嘴里进出不休,双颊红润的诱人,喘息声娇媚的让人受不了。

后来天霸身子一抖,把满满的浓精全都射进小可的嘴里,滚烫的**还在小嘴里乱冲,小可一脸哀怨的舔光**上残留的浊精,只见咽喉微微颤动,她默默把主人的**全部吞进肚子里。

天霸轻舔澄香她脆弱敏感的rǔ头,虽然不及有著方艳虹巨大的**,露娜的**丰盈柔软,挺翘著淡粉色柔软润滑的**还是充满了魅力。

天霸顺著她玲珑的曲线抚摸著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娇喘出声,软软的倒在自己怀里头。她环抱著天霸的肩膀,感觉强壮的天霸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他环抱著她的躯体,支著她跪著的双腿,挺著自己的臀部再度往她的体内冲刺,她哀嚎起来,声音中有著类似哭声的娇弱,他更将自己的左手向下捏住她的臀部,加速**著深入她的花心。

在两人最亲密的接触中,幽谷外两片花唇极度充血涨红,不住地翕动颤抖,花径里流出更多又滑又腻的蜜液,使得粗大的**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撑开了柔嫩的花唇,往幽谷花径深处挺进。不到片刻,他已经感受到肿胀的**被一层柔嫩的肉壁紧紧夹住,**顶端的**,更被温柔吮吸著,似乎yīn道深处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强力诱惑著挺著**全力深入。

天霸享受著柔嫩紧实的感受,忘情的抽动了起来,听著澄香的惨叫哭闹,更让他有著嗜虐的快感,因为兴奋与身体的刺激,他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在他忘情的摇晃著动作之下,她的肉穴不停的发出**的水声,伴随著越来越高涨的情绪与近歇斯底里的呻吟,两人的体温都攀升到最高峰,最后他颤抖的射出白浊黏腻的**在她泛滥的体内。

「啊嗯……哈啊……哈啊……肚子好热……」发泄过**之后,天霸没马上离开的澄香身体,反而紧紧地拥抱著**之后泛著红光的娇艳**,**紧紧地顶住花心,不让**倒流出来,大量的**,使澄香的小腹突起的像三月的孕妇一样,双手不住的抚摸著美妙的**,激烈地与澄香深吻著。

他再度将昂扬勃发的**连根深入mī穴尽头,一时间,一阵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体泛滥开来,迅速蔓延至全身,刺激得他如登极乐天堂,双手发狂似的揉捏著鼓胀的乳峰,任意变幻出自己想要的形状,下体连连挺动不休,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与天霸他们同欢的方艳虹摆出慵懒的姿势,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半透明婚纱装改成的性感衣服,头发上戴著白色的头花边头圈,脖子上是一圈白色中间有个红桃心的耀眼珠宝,吊带白纱短裙和白色的长筒丝手套以及包裹著雪白**的吊带白花半透明丝袜及高根鞋,让她显得无比的妩媚性感,更不要说她胸前那一对**,丰满白皙又挺翘著,粉红色的rǔ头小巧可爱,丰腴又婀娜多姿的体态,不知羡煞多少旁人,高挺的鼻梁和肥厚的嘴唇充分突现了成熟妇人的性感来,暴露的低胸婚纱装把那只有天霸才能抚摸的丰满的**凸显出来,随著用手臂的挤压,两个硕大而柔软的**似乎要春光外泄了,天霸看的是**都挺立起来了。

天霸双手再度缠上方艳虹胸前的肉球,像挤牛奶一般挤捏著它们,而事实上它们确实在喷得出奶来,不过却是百分之百、如假包换的人奶。带著体温的新鲜母乳通通喷在澄香的身上,然后沿著她优雅的身体曲线流下,在身下的地面造成一片白色的乳池。

他左手揉著一颗nǎi子,嘴巴附在另一颗nǎi子的rǔ头上疯狂的吮吸,好象是要把所有的奶水一下子都吸出来一样,他不但挤压著艳虹的乳峰,还用指头挑拨蹂躏著那喷洒著乳汁的粉红色突起,令乳汁胡乱地喷洒在彼此的身上。

天霸的身上多出了两大片水渍,而水源就来自方艳虹宏伟的双峰。他强大的挤压力道使得方艳虹满溢的母乳流泄了出来,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乳汁从那充血硬挺的粉红色rǔ头前端喷出的样子。

分泌的乳汁源源不绝地从饱受摧残的双峰顶端喷出,证明她心中激荡的情慾是多么强烈;香甜的乳汁不断从她饱满肿胀的rǔ头渗出,然后化成数条雪白的河流滑过她粉嫩娇柔的身躯。

之后方艳虹白皙的肌肤也逐渐染上一层粉红,娇艳的脸蛋上沾满了自己的乳汁,还陶醉地微张樱唇喘息著的方艳虹轻轻捧起他挺壮的**,如同对待易碎的琉璃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再用双手抱住自己那柔软的**,包住天霸的**,一边上下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著那粗黑硕大的**。

双手扶握起胸前大奶紧包住大**上下套弄,嘴上卖力的吸吮著那如儿臂般粗大的**,那柔嫩的双奶包夹和那媚舌**著****,天霸主动抱住方艳虹的头,把方艳虹的嘴当女人yīn户般挺腰摆臀的抽送起来。

方艳虹被这突来的主动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还来不及反应那粗大的巨棒便塞进自己嘴里,她只觉得嘴中勃起的**又膨胀了几分,在天霸的抽动下,发硬的粗长龙根深入了自己的喉咙。

天霸感到每一次的**深入,食道都紧紧的推挤阻止著,那种紧迫的快感不亚于yīn户,令他痛快的抱著方艳虹的头部不住的抽送,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猛,那两颗柔软温滑的触感,再加上那灵巧的舌头挑逗著自己的**,天霸快活的眉开眼笑,许久后,终于在那细心温柔的**下,腰眼一松,抖了抖身体,浓稠的**强力的喷在方艳虹柔软的**上、和娇媚的脸上,只见方艳虹舌头舔了舔,吮吸着手指从脸上拨下的白色液体,并用舔洗著天霸的**。

然后天霸抚摩上小可幽谷花径空虚而下意识夹紧摩擦的**,四处游移,抚遍红嫩的脚掌、圆润的足踝、柔美的小腿、滑腻的大腿、丰嫩的翘臀、纤细的柳腰、光滑的香背、裸露的双肩……还不时迂回环绕至挺立粉嫩的雪白小乳峰,接著大手顺著小可柔嫩可爱的曲线滑下到两腿之间的mī穴,又顺著柔软微凸的两片粉嫩花唇来回摩挲、逗弄、挤压,甚至分开紧闭的花唇,进入沁溢**的yīn道。

之后天霸将头伸向小可的**,那股少女独有的体香让他眩晕,使他一口就含住了粉嫩的缝隙上那初露尖尖角的嫩芽。女体就在他的面前发出了一阵细微的颤抖,玫瑰色的唇瓣中也溢出了低低的呻吟。他得意的笑著,尽情的享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鼻端嗅到的动人芬芳。

受到天霸技巧高超的爱抚,小可白皙的脸颊固然是红晕密布,秀美娇翘的鼻尖也彷佛沾染点缀了几滴嫣红,鼻翼翕动间,轻柔的呼吸转为急促,紧绷的玉体变得酥软如绵,那一**由**蔓延舒展至整个心湖的**刺激,再无法停留心田,洪水泛滥般汹涌而出,「啊……小妹妹好淫荡……害人家……也……更想要了……主人快来塞满人家的穴……啊……两根一起也……可以……一起戳烂人家的**啊……呀……」方艳虹她嫉妒地攻击小可的**,让小可娇喘连连,涨硬的**象是希望被更粗暴对待一般努力挺出。

天霸拍拍方艳虹,方艳虹就翻身骑上澄香,屁股朝著天霸方向,他便大胆的伸手逗弄方艳虹被一览无疑的粉穴,方艳虹便抱著澄香呻吟了起来。

两个火热的丽人忘情地舌吻,丁香小舌香艳地卷在一起,四颗秀丽丰满的美乳互相挤压,澄香因**而变成粉红色的乳峰虽然尺寸略输方艳虹,超群的弹性却把雪白的柔软肉球挤到变形,方艳虹手猛揉著俏挺的**,手指探索澄香幽秘的**,享受著菊肛收缩的快感,逐渐突入的食指被紧紧夹住,奇妙的麻痹感中透露出女体最纤细的敏感反应。

两女柔润的肤触顺著湿黏的香汗与体温攀升,让澄香感觉害羞不已,耳边听到醉人的呻吟更让人心头发痒,澄香只能满脸涨红,神色恍惚的看着表情淫荡的艳虹姐姐,在她的身上摆动著。

第二十九章淫乐后宫月色已上中天,分外皎洁明亮,而夜空繁星闪耀、璀璨生辉,圣域王城庭园更是梅花怒放、芳香袭人。

接著黑夜中响起了一阵悠扬悦耳的钢琴声,婉馨洁白细长的纤指在琴键上飞快舞动著,动作优雅弹奏著钢琴,那秀美绝伦的脸庞上的专注表情,让人看得屏气吞声,深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扰她,婉馨不停弹出美丽轻快的琴声,一阵优美娇柔的琴音传来如闻仙乐余音绕梁令人难忘,流鱼出听的曲调憾动著人们的心扉,如叶面雨珠滴落,清澈透明,然后婉馨开始唱起歌来,她的歌声她的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韵律,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雅绮丽的情味,歌唱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可人的表情,无人能不为之动容。

令听者在心中细细品位著低声吟唱间的节奏婉转、音调曲折,歌声婉转起伏,柔媚动人,但最感人的是歌声里经极度内敛后绽发出来的漫不经意的失落和伤情,无论唱功以至表情神韵,均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如蝶舞雪雨般飞舞在空中的音符宛转清脆、清新娇嫩的动听琴声美妙感人,周围林木传来阵阵清香,枝叶随风摇曳舞动,发出沙沙声响,月光透过枝叶的稀疏缝隙洒下,充满了整个庭园,地上枝影摇动,柔馨的月光洒下了银纱般的外衣。

一首温暖迷人的旋律就象是舒适柔美的夜风般,钢琴持续演奏出如宝石般梦幻洁净的细腻情怀,广大的房间中飘荡著令人心动的钢琴絮语,低吟著热情直率的音符,伴随著高雅优美的曲调,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声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邃曲调,仿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数淹至没顶。

露娜穿了一袭丝绸薄衫在跳著优雅的剑舞,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著柔腻的雪白肩颈,白纱长裙直曳至地,却更添她的剑舞轻盈。眼睫微拢,神情身段都彷佛醺然欲醉,荧荧剑光流云般旋展开来,上彻云霄,下映庭园,剑艺精纯之处令人屏息,却还掩不住她那与月色相溶的一身惊艳。

曼妙的剑舞底下,正压抑著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酒意趁著她起舞之际散逸遍体,令她有种失魂落魄的晕眩,每当她略一摆腰,饱满的乳团就在仅堪围束的薄纱下跃动不已,乳间深沟里早已逼出汗珠,衬得白嫩透红的胸脯愈增艳色,在她举步回旋时,薄可透空的长裙往往自腿根处一路服贴,将那丰润修长的美腿彻底拱现,几可窥见肤光。

她用那纤细的腰肢盈盈摇动,高翘丰满的臀部轻轻摆动,眩目的透明长裙在舞动中缓缓褪落,露出雪白晶莹的肌肤,在朦胧的月光下光泽流转。

众人清楚地看见她雪白纤细的小手在空中幻化出各种美妙的姿势,绝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一**律动,浑圆的肚脐闪烁著红艳的色泽,分外的诱人。

露娜随著节拍不停舞动,纤腰摇摆,摇曳生姿,举手投足间,满是妖娆妩媚的风情,黑色的胸衣吻合紧贴著高耸的乳峰,禁秘的下体也是一款黑色蕾丝内裤,随著她款款而舞,乳波臀浪间,说不出的妖艳性感,衬托著她幽雅冷艳的容颜,偏又透露出一股神秘高贵。

她伴随著舞步移动,素手轻扬,胸罩的系带若即若离,乍现即隐地展露出光洁嫩滑、闪闪生辉的洁白乳峰;还有那小手紧贴在臀瓣,配合著纤腰似是软若无骨的扭动轻折,丝裤半褪,惊鸿一瞥地露出包裹著的禁秘花园……,更加惹人遐思、撩人心魄,好一副足以令人**蚀骨的画面!

天霸惬意的躺在躺椅上欣赏著露娜的剑舞及婉馨的琴声,左右各有一名仅披薄纱的美丽女奴站在背后替他按摩肩膀,旁边对坐着一名相同打扮的女奴,一手端著摆满各式糕点的盘子,一手不停地把糕点送入他的嘴里,这几个女人都是体态丰满娇艳的成熟女郎,高耸弹实的硕**峰,浑圆肥大的双臀,以及丰腴大腿根部萋萋的芳草,行走开合间时隐时现的柔美水嫩的桃肉,无不对男人产生绝大的诱惑力。

女奴把切得大小合宜的牛肉叉了一块送到天霸嘴边,牛肉的香气让他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天霸想都不想就张开嘴,咬下牛肉后闭目悠闲的慢慢咀嚼,而洁西亚衣衫凌乱的软绵绵地横卧在地,脸上红潮未退,彷佛还沉浸在**的余韵中,神情既朦胧又满足,娇躯随著幸福的喘息微微颤动,裸露在外的丰胸和下体一片潮湿,都是汗水和浓稠的白浆,还有更多**从红通通的粉嫩肉唇之间流泄出来,混著**的女体蜜汁闪闪发亮。

之后米雅被两位女仆带到他的面前,脸上充斥著显而易见的不满及怨恨神情的她以为自己今夜又将遭到那暴虎冯河的恶棍**折磨污辱,原本已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决心的她,万万没想到今晚那可恨到极点的魔王既然出乎意料的慈悲及大方。

「依照我跟你之间的约定,那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置,要杀要剐都随便你」天霸指著庭园的角落里的铁笼子道铁笼子里面是一个赤身**的美貌女子!她的脸上戴著一副蝴蝶形的眼罩,双手被举过头顶用一副手铐铐住,手铐上的铁链连在铁笼子的顶部,吊著女人**著的身体;两个浑圆饱满的**好像两个雪白的果实挂在**女人的胸前,沉重地摇晃著;她的双脚上也戴著沉重的脚镣,脚镣连在铁笼子两侧,使女人丰满结实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著站立在铁笼子里。

而这名女子理所当然就是害得米雅家破人亡、颠沛流离的绿荫国的领主跟米雅有血海深仇的安琪艾儿,正当小米雅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而愣住时,天霸用充满了威严的声音宣布:「还有从今天起小米雅你就取代安琪艾儿成为绿荫国的领主,你们英尔特家也恢复以往地方贵族的权力及地位。」这时洁西亚神情恍惚,以极其撩人的姿态伸出双臂,娇声笑道:「主人,再来一次……我还要,拜托嘛……」身上因天霸的暴行而变得残破的衣物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尽天霸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天霸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寸肌肤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洁西亚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这绝色魔女那颠倒众生、倾国倾城地美丽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粉嫩玉质的鼻尖凝著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著自己粉嫩的红唇,喉咙深处逸出几声腻人心神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无力地垂落在天霸的身侧,他双手抚摩著洁西亚如凝脂一般的纯美酥胸玉峰,感受到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整个人极力地贴近洁西亚,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他亲吻著雪白的粉脸,秀美的脖颈,光滑的香肩,口含著洁西亚娇挺玉峰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著,双手揉遍了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高洁的玉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于**的漩涡。

**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rǔ头轻抚转动,洁西亚能感觉到被玩弄的**开始微微翘起。

洁西亚忍不住酸痒的胸袭挑逗,玉手紧紧抓著天霸的头,紧贴她体香四溢的玉胸,天霸又吸又吮的舔吻著她娇嫩如春笋般的嫩乳,用舌尖挑逗她鲜红坚挺的rǔ头,左舔右咬的,洁西亚高张樱唇,贝齿生津,低声呻吟著,媚眼含春,似醉如醒的挑逗著天霸。

她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著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绝色佳人**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

天霸望着那潺潺的流泉,将粉红色的嫩肉沾泄得分外艳丽,只兴奋得浑身发热,阳物暴胀,他压在洁西亚身上,将yáng具往那股间的蜜洞顶去,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鲜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

他把腰一挺,阳物深深贯进了饱满温热的肉穴,兴高采烈地抽弄起来,洁西亚不由自主地摆荡起身子,她热情地摆动腰身,娴熟无比地用**磨弄著**,更加丰满的一对美乳也跟著晃荡不已,此时她除了大声喘气,竟发不出别的声音;丰满的**散发出浓郁的艳色,肌肤汗水淋漓,洁西亚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后送,好让yáng具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洁西亚两颗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

**抚慰著饥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洁西亚咬著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天霸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中尽情冲刺,品尝洁西亚的少女体态,胡乱舔著她的肌肤,又空出一只手来,在她的屁股上粗鲁地捏著,天霸道︰「脚夹紧一点,扭一扭腰!」洁西亚听话地轻轻摆起了腰,好让肉壁更能摩擦他的yáng具,使主人得到满意的服侍。

他不断地肆虐著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捏弄搓揉,丰满的**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

「啊…啊…姊姊…爱死…啊…的…主人的**…啊…好棒…超…超级大**…啊…爽…干死姊姊…一辈子…啊啊…干一辈子…啊……」主人巨棒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没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淫糜。

「啊…啊……不行…啊…会死…啊啊…好爽…啊……我的天…啊……大…大**…用力…啊……饶命…啊…啊……太…太爽了…啊……要…要飞了………升天了…啊…啊……」天霸二张大手也在洁西亚光滑如缎的纤腰酥背上游移,慢慢兵分二路往她充满弹性的圆翘臀部及饱挺酥胸前进,掌下**美女不安的扭动**,却更激起他心头狂烈的欲火。

而在**中活跃的**,更使她的**溢流满股,发出舒服的歎息声。越来越**的情境,使完全沉醉其中,颤动的睫毛、温热的鼻息、黏潮的汗液、紧屈的脚趾,都说明她正处在极度亢奋之中。

「啊!天啊!唔……好大的**!啊!塞得……好满,唔……好爽!

嗯嗯!哎哟……抓抓我……我的奶……nǎi子,啊!对……用力……干!

干死……我!干……快!快!呀……我……升天……升……天了!」她的下体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浪水奔流,天霸手上乱摸乱抓,大肆侵犯洁西亚的娇躯。在**的运动下,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快感,慢慢散布到了的每一寸肌肤。

天霸捧著她柳腰圆臀,yáng具直捣私处嫩蕊,来回抽弄,尽情纵欲,他急速抖动腰间,让yáng具奋力插进的娇嫩幽径,旁边柔软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更使他浑身快活。

天霸不停虐辱她的**,那两颗原本白净饱满的**已经被他掐拧得青一块紫一块地满是伤痕了,洁西亚下身肌肉也剧烈痉挛,不断溢出黏稠的**,似乎膣内全被那壮硕yáng具给塞满,将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

在一番尽情纵欲之后,天霸大声嘶吼,**爆发出大量**,灌满了洁西亚的娇躯,他一抽出yáng具,**中便缓缓涌出白浊的黏浆,景象十分淫秽。

「你……你明明就是个好色又下流的卑劣魔王,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这样我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讨厌你……恨你……」米雅注视著被关在笼子中穷途末路如待宰羔羊般无助的安琪艾儿许久之后道,其实她一直认为天霸第一次见到她时跟她所订下的约定,只不过是为了要得到她的身体信口开河随便说说的,她从来没有期待过天霸会真的言而有信兑现自己的承诺,虽然她现在还是对天霸当初强暴了她并把她关进来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调教的天霸恨之入骨,可是毕竟安琪艾儿原本在绿荫国可是财大势大、雄霸一方的领主,拥有好几支龙族大军的她在各国领主的武力排行榜上可是数一数二的,要不是这个对美女贪得无厌、老是趾高气昂不知道在跩什么的大**的话,自己想要替妈妈及姐姐还有英尔特家的所有人报仇雪恨成功的机率根本是微乎其微。

「那是因为我这个人向来是很遵守跟别人的约定的,不过你没办法恨我也没关系,只要爱我就好了。」天霸强硬的将嘴唇贴上米雅樱唇并粗重地喘著气,舌尖沿著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无比的厌恶感使得米雅纯洁的双唇四处逃避,天霸使力抓住下巴并在指尖用力,使米雅的下巴松弛,而他的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

天霸由于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端庄萝莉被强迫接吻的米雅娇羞挣拒,天霸贪恋著她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不但**且死缠著,若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强奸口腔来的恰当。

接著天霸手伸向米雅的mī穴,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久无访客的纯嫩**,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米雅娇躯轻颤,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的指尖,天霸指尖轻佻,湿热柔嫩的**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之后不顾廉耻的攻击全面展开。

天霸开始狎玩幼女的幼嫩**,却愈来愈是吃惊,米雅刚满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释……他粗大的指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米雅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她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著嘴唇。

第三十章淫妹性娃后宫就在天霸玩弄著米雅幼嫩玉体时,他的妹妹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急促的心跳不住颤抖,而偶尔无意识开合的**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著那神秘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有著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的蜜琪丝玉首埋了下去,红红的玉唇紧含著哥哥那根粗大挺直的**,头抬起又落下,柔柔的长发一上一下甩动著,形成了一道淫秽非常的景象。

然后她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著棒身上沾满洁西亚的蜜汁,蓄意讨好似的将**频繁地吞入吐出著,灵巧的小舌头更是温柔缠绕,又把两颗阴囊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天霸只觉得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著下身。

蜜琪丝不顾一切地反复吮吸著,那**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一上一下更是直达的喉咙口,噎得蜜琪丝一阵急喘,却又偏偏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俏丽的粉脸胀得通红,那根粗大的**在口中急速地吞进吐出著,妹妹以舌尖还有唇瓣,迅速的在硬度十足的**上滑行,自根部舔到如棒球般大小的顶端,绕著**发出吸吮声后,又迅速往下移动,她还不时去含那两颗肉球,并在口中发出吮弄的声响,再让肉球自双唇中吐出。

蜜琪丝突然抬高上半身,捧著自己的双峰去夹哥哥的**,白嫩雪软的乳肉紧夹著胀红的肉茎,她疯狂的上下推动胸前的柔肉,硬挺的rǔ头在**后方交叠,不知是天霸的**渗出的体液,还是她淌出的汗水将那对白肉团浸润得**,在银亮月光下发出淫糜无比的光华。

接著他那另一根坚挺如铁的**就那么顶在米雅她的柔软**,然后双手猛抓著她的**,让她的yīn户和**紧密地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感到他的yáng具已被米雅的**润湿,再猛然埋首在米雅酥胸之中,贪婪地吻吮著那娇嫩柔软的右乳,右手更热情地揉捏著她同样腻嫩的左乳,她的**甚至比一般的少女更小巧玲珑,更显得弱质纤纤、惹人怜爱,轻微隆起的翘立乳峰,丝毫没有下垂,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曲线玲珑。

天霸手指开始来回不断的拨弄她那挺拔的娇乳,不几下她已经粉颊潮红,浑身无力,娇躯在天霸的怀中不断的扭动起来,还下意识的摩擦著那顶在她粉嫩mī穴的坚硬**,口香如醇,娇吟如丝。

「小米雅你怎么了?今天不跟往常一样把我骂得狗血淋头、颜面扫地啊。」天霸一面探手拈住胸前的两颗蓓蕾,一面让**拨弄著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的灼热和粗壮,而就象是在向**发出充满诱惑的邀请米雅**不停流出蜜汁。

敏感的**被两片丰厚湿润的腻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令人**蚀骨,飘然欲仙,天霸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汩汩的**从翕开的穴口流到了**上。

「你……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因为你遵守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所以我才……才跟你做这种事……我……我……只是不想被人说是言而无信的人而已……我还是一样讨厌你……恨你到了想把你五马分尸的地步……」虽然慌慌张张的米雅拼命地解释著但她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而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原本无意识加紧的一双**更无力地微微分开!一切证明米雅已被**焚身,无力自拔,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天霸任意妄为。

「是这样啊!不过真的只有这个原因吗?」天霸握住她的纤腰,在她一下下轻轻的呻吟声中慢慢顶入,粗大坚硬的巨棒缓缓的顶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慢慢的一节节的融入米雅的身体之中。

「当……当然只有这样……你……你这个色性大发的大猪哥才不要自作多情……我才没有喜欢上你……」紧张的米雅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著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天霸在那美丽的身体中开始猛烈的进出著,用力的**捅刺令她那粉红的**不断的开合,他紧紧的搂住了米雅纤弱柔滑的细腰,猛烈的抽动著坚硬挺立的巨棒屡屡有力地撞击在幽谷桃园内娇嫩的花芯上,突然,那猛烈动作的滚烫昂扬巨棒竟然再次涨大几分,几乎要撑开涨裂了那紧缩挤压著**的桃源花径,天霸双手揉著米雅鲜嫩的**,低下头含住红艳的**,轮流疼爱**著两处玉峰,米雅湿热的yīn道紧密的包裹住了他昂扬粗壮的**,随著她神经的紧绷花蕊处产生一道巨大的收缩,米雅的yīn道本来就很窄小经此收缩使花蕊深处的嫩肉更是紧紧的箍住了他的yáng具。

米雅稚嫩的穴肉紧紧裹住天霸的肉茎,在剧烈疼痛中阵阵收缩,他抓著米雅的屁股全力以赴地抽动,亢奋到了极点,早就可以把精浆射满萝莉的肉穴,天霸却总觉得不够满足,贪婪地压榨著米雅的娇弱身体。

米雅被下体不断升起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她甚至希望能一直这样被这个男人的蹂躏,这时她再也不觉得天霸的可恶之处,她开始越发热情的回应著他的冲击,生硬的扭动迎合起来。

然后天霸手握著挺起的yáng具对准妹妹那小小的洞口,用力的一顶,再度深深的埋入了其中,伴随著**耸动的节奏,那雪白的**暴露在月光之下,蜜琪丝无力的晃动著上身,雪白的双峰伴随著节奏在光影下摇动,细细的呻吟在口中逸出,半眯著迷离的眼眸,**的**摩擦声伴随著迷死人的呻吟逸散在空气之中,一点点的消失。

蜜琪丝**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了甚是强烈的快感,令她不由的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酥胸中的两颗嫣红的蓓蕾不住跳动,天霸不禁用力握住玩弄。

天霸一把将她死死按住,搂紧妹妹她香滑**的背部,强力将整个娇躯贴进自己的身子,进而双手下滑,搭上雪白娇嫩的翘臀,用力摩挲搓揉,并不住地将它向自己怀里收缩,同时腹部用力将张扬耸挺的**一次次插入到幽谷内里的最深处,直抵花心,并无情且急速地抽动著。

同时一边享受著妹妹的窄小而有弹性的幽谷花径,一边玩弄著她圣洁娇挺的乳峰,更不时地逗弄峰顶上那挺立的雪山樱桃。充分感受滑腻紧缩,丰润娇挺的触感。

妹妹光裸著丰满的身体被身前的哥哥奋力戳插著,她玉脸绯红,秀眉紧蹙,呻吟不绝。天霸看着她不胜苦楚的诱人姿态,更觉得刺激**,下身更加迅速地进出,插得蜜琪丝不禁珠泪满脸,梨花带雨,娇怯无限。

哥哥那蓄势待发、激烈昂扬的巨棒便如鱼得水,乍出又进、横冲直闯、时浅时深地在已经湿滑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由于有了春情勃发的**润滑,如今的蜜琪丝唯一能感到的只是一阵接一阵,一波又一波的如潮快感,那种如临仙境的极乐**几乎要将妹妹彻底淹没,巨大的**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天霸摆动了片刻,蜜琪丝不支的趴在哥哥胸前不住颤抖,蜜壶仍紧紧含住**蠕动不休。

蜜琪丝苦闷地呻吟,却绝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天霸低头一看,却见妹妹泪眼相望,唇边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样,哪里象是个十岁稚女?

那股柔弱堪怜的气韵顿时引发他的嗜虐心来,如狼似虎地捅进她的湿嫩mī穴,每一下抽送都伴随著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蜜琪丝只是拚命忍耐痛楚,虽然被干得又哭又叫,那双小手却完全没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惊恐地攀著哥哥,愈痛的时候抓得愈紧。

在**时妹妹胸前两团浑圆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高耸,两颗花生米般的粉红色rǔ头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天霸的眼前,那丰满雪白的**随著强力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动著,天霸双手从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的粗硕**仍在不停地猛烈插弄著。

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夹在mī穴口,承欢的蜜琪丝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著男人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此时蕾雅娜拿来两根乌黑粗长的双头假yáng具,她叫露娜及婉馨两个人屁股对著雪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她粗鲁地掰开两女的两个雪白肥厚的屁股,将两根假yáng具的两头分别插进和露娜的肉穴和婉馨**中!

露娜忽然感到两根坚硬粗长的假yáng具插进了自己的**和屁眼,顿时痛苦地扭动著身材无可挑剔,她虽然体形偏瘦,可是作为女人性征的部位更加突出和丰满,与长腿和雪肌配合得天衣无缝的身体,悲哀地呻吟著起来。

她这么一动,屁股立刻磨擦到背对著自己的婉馨那**丰满的大屁股,同时插进两个女人阴部和**的假yáng具立刻戳痛了婉馨的下身,使得婉馨也呻吟著一起扭动起雪白肥大的屁股来!露娜立刻感觉插进自己屁眼和肉穴的粗大的假yáng具开始残忍地戳著自己娇嫩红肿的肉壁,疼痛使的露娜也不得不羞耻地呻吟著,跟著婉馨的动作迎合著,左右扭动摇晃起屁股来!

「嗯……嗯……」很快,两女竟然开始从嘴里发出妖艳哀婉的呻吟和呜咽!露娜她感到自己**的屁股磨擦著同样丰满结实的婉馨屁股,这种两个滑腻腻、肉感十足的屁股蹭在一的感觉竟使感到一种奇妙的滋味,伴随著被插进两根粗长的假yáng具的肉穴和屁眼里的羞耻的充实感,露娜感到自己竟有些失去了控制!沉迷在这肉慾游戏中。

另一方面天霸温柔地轻抽分身,接著又用力深深挺入,撞击著米雅身体里面最深的敏感之处,在十余次的抽动后,米雅竟是畅吟不止,忘情地扭摆起了粉臀,应和著贯穿其身体的节奏。

米雅半软在天霸的身上,两只小巧的**悬垂著,显得大了许多,随著在捅入凶器时的撞击而在胸前颤动著,软嫩嫩胀鼓鼓的,白嫩细滑中隐约可见那淡青色的血管,很是诱人。

肆意奸淫著米雅的天霸忍不住伸手将**抄在了掌中,粗鲁的揉挤玩弄起来,那白嫩的**不时被他搓弄揉挤成各种形状,受到挤压的嫩肉从各个指缝里绽出来,一会就掐出了五道红色的印子。

他更加卖力地挺送,分身一次一次撞上蜜琪丝她娇嫩的花蕊,紧窄的包容和剧烈的摩擦,让妹妹舒服得呻吟出声更卖力地耸动著香臀,mī穴中忽夹忽吸,似乎要将分身里的一切榨取干净。这样带来的快乐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以致天霸只有用更激烈的动作来回应妹妹的热情。

蜜琪丝晶莹剔透的雪润乳峰弧线圆妙,看上去就象是熟透了的水**一样,结实、饱满,洋溢著水分充足的蜜汁,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呈现一种非常鲜艳的朱红色。两颗秀气的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峰尖上,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他猛的向前全速冲刺,粗大的**顿时尽根进入了妹妹幼嫩的mī穴,火热的顶端直抵幽深尽处的内宫花房。

敏感的内宫花房在之前的狂野冲刺之下,早已变得柔软,这时便本能的开门纳客,花蕊绽开,温柔的吸吮起冲进来的火热巨棒,粗壮的**不断翻动她的嫩唇,带出湿稠的**,两人同时发出淫慾的喘息,妹妹红艳的嘴唇开始溢出充满快感的呻吟,汁水横流的mī穴逢迎著他的**,淫荡而动听的**声和泛起红晕而香汗淋漓的肌肤刺激著天霸的感官,他蓦地虎吼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阳精不再保留,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淫液直冲向花心的深处,激打著四周的内壁,让白腻的**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女侍与妹妹后宫在圣域王城-天霸的房间中,女仆露娜坐入主人的怀中,款款地摆动蛇腰,扭动翘臀,双手搭著主人的肩膊时轻时重地按摩,更兼柔声蜜语、呵气如兰,已令天霸唇乾舌燥,心如火烧,她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著浅浅的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是得妩媚动人,这副迷人的丰腴**,充满著成熟女子的诱惑;而这美女的容貌却又清纯得如末经人事的处子一般,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却在这曼妙的身子上融合在一起,确实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清纯,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主人请……用您粗大的yáng具……挤开……挤开我的小肉穴……用力……用力地蹂躏我身体……最后把……把……**装满我的子宫……让我怀孕……」情不可制的她自动分开双腿,天霸伸手紧握著粗壮的yáng具,巨大而且筋肉浮突的可怕**顶在紧闭湿润的**外,然后在推倒她的同时将**连根贯入,黏黏滑滑的淫液在**与**之间牵出无数晶莹剔透的丝线。

同时天霸双手在露娜完全裸露的酥胸上,轻轻搓按著高耸丰挺的乳峰,肆意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夹击逗弄著已经膨胀欲裂的乳珠,惹来露娜银铃般的笑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啊,啊……主人……主人」女仆发出羞耻的**叫声,露娜她那金黄色的卷曲的长发,与那白色的肥硕的**,随著身体的激烈动作而急速晃动;那副由水汪汪的蓝色的杏眼发出来,充满了**的眼神,以及那散发著淫慾的舌头,对著天霸那英俊的脸儿,彷佛在不停地催促的**加快**的速度,她那甜美的娇吟的声音,由那细小的嘴巴,擦过那朱红色的嘴唇,直上云霄。

露娜的**又紧又嫩又滑,天霸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猛烈地撞击著她的子宫,**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他爽快无比,凶恶的巨棒每一次**都是全根进退,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击著她的子宫,露娜娇美的脸颊痛苦地扭曲著,长长的睫毛上还挂著两颗晶莹的泪珠,她软绵绵的两手摊在两旁的床上,双腿无力地张开著,任由压在自己圣洁的**上的主人发泄著原始的兽欲,两座高耸的乳峰伴随著疯狂的**而剧烈地颤动著,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

此时天霸用力地将乳峰向两旁挤压掰开,俯下身躯,伸出舌头舔著幽深香滑的乳沟上密布的香汗和飞溅的水珠,舌尖再沿著**的曲线一路舔上来,直抵乳峰上的樱桃地带,舌尖在粉红细蜜的乳晕上细细**著,间或用牙齿轻轻咬著鲜红娇嫩的rǔ头,旋又含入嘴唇吸吮研磨,花式尽出,无所而不用其极。

他的禄山之爪贪婪地在佳人丰挺弹跳的玉峰上爱抚摩挲,随心所欲地将这对雪峰捏造出自己想要的形状,掌心感受著两点**茁壮凸起,软中带硬的特殊触感令他忘乎所以,愈发爱不释手地放纵著自己的**。

「啊……啊……呜!好爽!主人用力一点~就是这样!呜!!!」她的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交缠在天霸的腰上,娇嫩的手臂抱著主人的头颈,妖艳的脸上更加妩媚,配合著天霸的进出,有节奏的颠动著肥嫩的屁股只感到体内的热流越来越快速的奔涌。

随著天霸的快速挺动,**在yīn道里进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露娜开始嗯哼起来。被火热粗壮的**贯穿下腹,那股酥痒酸麻的快意滋味,使女仆感到舒服极了。随著**在mī穴里的进出,一**的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

忽然露娜全副身心都失去控制般,尖叫著疯狂地扭动起屁股,修长丰满的大腿像痉挛似地拚命夹住主人的腰间,小腿玉足交替拍打著主人的腰背后臀。

「……主人…………主人……呜……我是你的……弄坏我……也没关系……噢…………我那里……要融化了……好多水……一直流出来……呜……」露娜不知耻地喊著,她纤细的胳臂强烈发抖,雪白柔嫩的臀肉被天霸下腹撞得「啪啪」发响,胸下两颗滑嫩的乳团前后甩摆,脖子项圈上的铃铛也发出清脆而紧凑的音乐。

拳头般大的**不断撞击女仆的子宫颈,顶得她**连连,没多久就在痛苦之下获得了**,喷出来的阴精被yáng具给堵住,使得露娜渐渐有腹胀的感觉。

露娜玉眸含春,娇啼婉转著拚命弯起后背,洁白的丰臀随著天霸的**抬高伏低,迎合著主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一阵阵甜蜜的电流在女仆的体内流淌,mī穴中大片大片的蜜汁洒了出来。

她尖叫著颤动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肉拚命收缩,双臂无力地垂下,立刻又从下体mī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浇淋在主人**的顶端,这时蜜琪丝的湿热丁香含住了哥哥的另一根yáng具,她低下羞红的臻首,用纤纤玉手轻轻拨弄挑逗著坚挺的**,再将哥哥的下体含入口中,并不自觉地用舌头轻顶舔吸著它的顶端,湿黏又温暖的感觉,充斥著天霸的神经,紧接而来的是舌头的颗粒和软嫩,沿著**打转,蜜琪丝两手则握住根部,缓慢地上下摇动。

修长手指摩擦、套弄著棒身,天霸捧著妹妹的头,利用腰部的振动,配合地把**在她的小嘴中抽送,一个美若天仙的**萝莉,口里含著亲哥哥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颗半红不黑的**,时而又将整根**吞进嘴里前后套动,手也没闲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yīn户的丑陋凶器作著热身运动。

洁白的蕾丝花边乳罩紧紧包裹著妹妹尖挺的**,半掩著一对如雪双峰,坚挺有致,她秋波频转、烟视媚行,着实风骚蚀骨,雪白的乳沟清晰可见,穿著白色的丝织内裤的诱人下身,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衬托著白嫩如脂的肌肤发出诱人的光泽,蜜琪丝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天霸双手握住露娜她的纤纤细腰抬动著,粗壮的**配合著不断深深的刺入娇嫩的肉穴,露娜摆动著腰肢,螓首却埋入了天霸的怀中,他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抵住她柔软的花蕊研磨开来,喉间「呜呜」的悲鸣著,下体却疯狂的挺凑上来,甜美丰满的蜜肉包裹著**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般**挑逗著。

而后天霸扒下她的纯白丝蕾内裤,顿时蜜琪丝毫无遮掩、粉红嫩滑的私处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秘密的花园里,绽放著一朵散发著绯红色光泽的美丽花朵,成双成对的大小**向著左右两边整整齐齐的张了开来,将位在花体中间的丹红花蕊完美的衬托出来。

丹红花蕊的下面,有著一个看不见底的小小**,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的黏稠**,就这样不停的从**里面溢流出来。

他直接含住妹妹两片粉嫩的**,来回地**吮吸,蜜琪丝不堪刺激,檀口中吐出声声娇呤,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娇躯一阵胡乱抖颤,他不时的将舌尖抵在蜜唇上方的珍珠轻轻的转动,或者是伸进湿润的mī穴里面努力的搅动,天霸一时沉醉在那圣洁的幽谷mī穴里,鼻间是醉人撩情的少女体味,口中更是盈满甜蜜芬芳的玉液琼浆,他仍不仅满足于此,甚至还再次将自己的舌头轻轻顶入这可爱妹妹的幽谷花径内,里面早已泥泞一片,湿滑不堪。

闻著妹妹幽谷**的芬芳气息,他忍不住将舌头在幽谷深处旋转,刺激著**两壁,此时的妹妹更是不堪情挑,一双修长**屈曲蜷缩起来,柳腰急挺,玉背微拱,绝美的臻首更是无意识地上下摆动,显得十分意乱情迷。

随著那娇滴滴的淫叫声撩拨起来的高昂情绪的天霸进而肆无忌惮了起来;看着不停的扭腰摆臀的淫荡痴态,听著从口中不停呼唤出的淫声浪语的妹妹,天霸知道现在的她需要的不只是这些而已、所以就更极尽所能的要让妹妹得到更多的快乐。

蜜琪丝高高翘起的丰腴肉感的雪白屁股不断蠕动著,大腿隐约开合之间,蠕动著细长的粉嫩裂缝,潮湿的**有些凌乱的皱褶,溢出的粘液闪动著**的光泽,证实著主人刚刚受到挑引逗弄下的兴奋快感。

见眼前的妹妹低伏著犹自颤抖的身躯,曲线圆润的裸背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嫩丰满的翘臀撅得老高,更兼她香滑柔软的唇瓣吞吐著自己的**,天霸不由得又是欲念突生,忍不住伸手在眼前那不住晃动的翘臀上狠狠拍打两下。

「好主人……哥哥……我太快乐……嗯……唔……唔……舒服死了……唉……主人……你的东西真大……坚硬插得露娜好快活啊……哥哥……你的技巧太灵活……玩得我骨头都酥了……你真会玩……快点出来吧……亲亲给我吧……我承受不住……你的猛劲……啊呀……你太凶了……呀……我不行了……哎呀……你捣进肚子里去了……我的穴儿涨破了……花心捣乱了……你行行好……饶饶我吧……我流得头昏眼花……我灵魂飘飘……啊天啦……可怜……可怜……**……làang穴又流了淫妇要死了……唔……嗯……死了……死……了……」他的手轻柔地爱抚著露娜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爬行过她**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大嘴贪婪地亲吻著她芬芳红嫩的樱唇,游移遍她光滑甜美的脸庞;下体疯狂地撞击著她蜜液盈积的花房,贯穿至她整个灵魂最处……。

接著天霸的**从妹妹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到**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深紫色,更显得这根**狰狞凶猛。

之后蜜琪丝屈起双腿,勉力支撑起自己软绵乏力的娇躯,然后用手扶正哥哥已经蓄势待发的巨棒,就著上面沾染的自己的唾液,和自己已经渐渐潮湿的桃源玉溪,对准位置,轻柔但坚定的缓缓向下坐去……。

天霸感受到妹妹火热的**,紧紧的包著自己的大**,于是是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慢慢插入迷人的**里,这种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血脉喷张。突然之间,蜜琪丝一口气坐了下去,将哥哥的整根**,全插进自己的**里。

「哥哥给人家**……人家要**……」天霸怜爱地伸手轻轻搂著妹妹娇柔馨香的小身躯,忍不住探手抚摩捏弄著怀里小佳人香滑细嫩、粉红娇艳的脸蛋,她眼神兴奋,双手按在哥哥的肩上,身体不停地前后蠕动,**亦随之而摆动,淫荡的她,又不时伸长舌头,与哥哥深吻,又放荡地发出一阵比较低沉呻吟。

**被充满著黏稠**的嫩肉缠绕住,而且不只是光只是紧紧的缠绕著而已,而是蠕动般的将**往子宫深处吸吮了进去,这种强烈的快感,让天霸的**膨胀的更加粗长。

「啊~~啊~~呜~~啊啊~~哦哦~~啊啊~~」妹妹的双手压著哥哥厚实的胸膛,每次抬腰后都重重的坐到最底,让威猛的**能干到最深。天霸看着妹妹的脸上浮现出令人怜爱的淫媚表情,让自己的**又增加硬度,他兴奋的扶著妹妹的细腰,配合的轻轻挺腰,不断的将**顶在**里那柔软花心。

天霸顺著妹妹下降的来势挺起**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挺的大**狠狠戳中,蜜琪丝酥麻得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于哥哥**太长,产生一种彷佛**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呜!哦哦……啊!!咕……呜呜~~~~~」同时天霸直盯著自己粗大的**,在两片肥厚的**中进进出出的样子,他抬头看着眯著春情荡漾的双眼、秀发散乱的飞舞著的妹妹,她的额头冒出一粒粒豆大的香汗,激烈的摇摆更让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上下剧烈的摇晃著。

妹妹子宫颈被他的大**顶得又酸又麻,yīn道被粗**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蜜琪丝只晓得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yīn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呜~~~~~~啊啊啊啊啊!!!!」这时天霸将**抽出置于她雪峰的乳沟处,用双手拚命挤压著丰满的**,向中心靠拢,夹住自己的**又是一阵急速挺动、手掌搓揉,yáng具在柔软而有弹性的**中摩擦起来,**不时顶到她端正的下巴。

**了十来下终于巨棒颤抖,阳精扑出,将妹妹整个酥胸乳沟溢满,甚至还直接喷射到她清冷迷离的容颜上,星星点点,雪花绽放。

艳奴天香传第一集女仆后宫32-41

第三十二章梦幻7p后宫之一今天圣域王城有一位千里迢迢、跋山涉水而来的不速之客,但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并没有像之前的绿荫国或倭寇国领主般带来大军压境。

一身阿拉伯宫庭舞娘的纱衣的砂梦国领主-如洁,艳红镶金的薄纱小背心下,有著一件金黄亮片的细肩胸围,包托著如洁丰腴的双峰,裸露的小腹,低腰的艳红纱裤间,蒙蒙胧地可以看见,系著很细带子的三角形金黄布片。

她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清亮的剪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著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的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嫩绿色的双瞳配合著高挺而不过长的鼻尖,两颗嫩绿色的双星在粉脸上闪耀。美丽如天使的容颜泛著圣洁的光辉,舞衣下姣好艳丽的身段仍保持著十八岁妙龄少女的芳华,浑身散发著无比雍容华贵与典雅庄重的气息。

眉梢眼角间流露出的神态更显得高贵美艳,脸上罩著一袭白纱,使一张艳容时隐时现,那种朦胧的姿态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再加上犹如透明的灯笼裤管,与全裸相差无几!

如洁的裸露的纤腰上,扣著一条纯金打造的链子,长长的金黄链坠,随著如洁的摆动而摇曳,无数如绢丝般纤细的金丝从腰链垂下,宛如流苏一般,又把她雪腻柔滑的肌肤衬得无比诱人;圆润剔透的玉脐上镶嵌著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摇曳闪烁著性感诱人的光芒,香艳的肚皮舞娘,隐约地裸身于全裸与半裸间,让天霸产生无尽的遐思。

如洁随著音乐翩翩起舞,如洁的手臂,柔软地舞动著,优雅地伸展到背后,配合腰肢前后摇晃,臀围款摆,她轻盈地舞出绚丽舞姿,配以生动传情的眼神、舞衣上流苏轻扬的清脆撞击声,还有纤巧灵活的十指做出种种神奇的动作:如天女散花、若西子捧心、似花蕾绽放,一切都如梦如幻。

她那充满煽情诱惑力的舞姿即有柔情玉女的凄美缠绵,又有艳丽性感、成熟女子的热情张狂,更极大的带有无可比拟的煽动力和挑逗性。她的舞姿轻盈的旋转像雪花飘舞,矫健的前行像受惊的游龙。垂下的双手像柳丝那样娇美无力,舞裙斜著飘起时彷佛白云……她那伴随著舞步移动,流苏飞扬,不断裸露出来的光致嫩滑,闪闪生辉洁白乳峰;还有那玉手和纤腰似是软若无骨的扭动轻折,伴随著些独具异域风情的脐饰、脚链、手链碰击轻响……,更加惹人遐思、撩人心魄,好一副足以令人**蚀骨的画面!

「不愧是砂梦国的领主如洁!身为幻魔界七星钻之一被称为夕阳的舞者果然名不虚传。」天霸欣赏完如洁的舞蹈后,毫不吝啬地拍着手大力称赞道,幻魔界七星钻得每位美女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称号,象是婉馨就因为她琴瑟和鸣的动听歌声与她的故乡-彩霞城,而被封上了彩霞的歌姬的称号,至于蕾雅娜则是由于身为幻魔皇之镜得到了永远的美貌,她是朵艳丽的花,如蔷薇般的华贵,又如百合般的高雅,经过岁月长久的栽培,让她以惑人的姿态绽放著,因此被叫做永恒的花海。

「您过奖了!幻魔皇陛下,就算您这样夸奖我,试链时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如洁弹了一下手指,她身后便出现了五名美女,分别是穿著性感火辣的黑色比基尼样式的警察服装,只凭著三小块布遮住她的**和私处,双手穿上黑色的皮制手套连著长至手肘的袖套,一条腰带轻轻扣住了她诱人的腰段,腰带两侧还挂著小型的装备袋,最后头上戴著一顶黑色的警察皮帽的嫣儿,还有穿著一件淡紫色的透明胸罩,但是在胸罩的**部位镂空了一个比乳晕还大一些的洞,这使得那件看来嫌紧的胸罩因为将女人的**与乳晕刻意的突出而毫不勉强地包裹著女人的那对**,不情愿突出的乳晕和**也因为在**上的压迫极力的扩张著,女人的下身是一套式的淡紫色吊袜带丝袜,配著一双深紫色跟极高的高跟鞋的真琴,真琴穿的紫色蕾丝奶罩,精致的细吊带挂在**的双肩上,由于受到紧迫牵扯而深深勒进了肌肤。即使是f号的巨大罩杯,跟她的胸脯一比也显得十分渺小,完全无法包裹住那两个巨大丰满的**。

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是,那饱满怒耸的双峰下是一段纤细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会超过23寸,再下去的曲线又急剧的扩张成肉感十足的丰臀,窄小的紫色内裤只能包裹住一半的性感大屁股,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又浑圆又结实,在眼前充满诱惑的微微撅起。

以及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的小兰,小兰的女王服是设计成束腰的样式,用来固定住内衣。她的内衣是用反光材质的,胸罩和内裤一体成形,胸罩紧紧托住**,上半部的**至肩膀的部份完全裸露出来,脖子上扣了一个颈环,头部还带了上单边眼罩,倒三角形的内裤底端细长,仅仅能遮住私处的密缝,双手穿上黑色袖套,连着手套一体,脚底下穿著深红色的高跟鞋。

再加上拥有纤细性感的腰肢,而那雪白的肌肤,配合典雅的黑色套裙,简直有一股逼人的艳丽,那条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珑曲线,就足够使男人丧失理智,苗条修长的身体,全身流露著女人的妩媚,最典型是那两只纤巧细致的脚踝,修长的大腿显得柔嫩圆润,散发著年轻女人的生命力的ol絮萍,她穿著一件红色的纯棉衬衫…成熟和丰腴、凹凸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养眼,丰满的**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著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著胸罩的形状;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紧紧地透出了内裤的线条,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腴的臀部,充满著火热的韵味,一股令男人心动的气息弥漫全身,少妇成熟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让男人看见一种有心慌的诱惑,最后则是上身穿著一件天蓝色的薄纱的品萱,里面的肚兜隐约可见;胸前耸立著的酥胸,犹如熟透了的果实,等著命里的人儿来摘取;下身穿著一条粉红色的百褶裙,腰间束了一条金色的丝带,衬得蛮腰格外的纤细。脸蛋既不像大家闺秀的娇柔,也没有巾帼英雌们的英气,而是在娇柔中透著一丝英气,在英气中又显露著几分娇柔。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天霸,也不由的一阵恍惚,一阵心动。

「我的试链就是如果您能让这五位都**才算过关。」如洁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说,因为她认为不管体力再怎么好再怎样年轻力壮的男人再经过了与五位美女的缠绵大战后也会筋疲力竭,小弟弟垂头丧气的不举男,打著如意算盘的她心想就算到时候天霸真的能过得了她们五个这一关,来到她面前时也已经精尽人亡了,根本不可能再侵犯自己。

「好!-之不得,这种试链我最喜欢了。」首先上阵的是小兰她伸出粉红香软的舌尖开始细心地舔著天霸紫色的**,强壮的**在她的挑逗下,立刻有了生理反应,慢慢涨大举高,变成比原来更粗更长、血管盘延怒凸的大龙柱,**撑开的伞菇棱角分明,「呼……呼……呼……」天霸鼻子喘著粗气,小兰抱住天霸的屁股前后摆动著脑袋,对勃硬起来的**作起了**式的**,长长的**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小兰先把整根**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著**,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上传来,她舔舐著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表面。

之后舌尖离开**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著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上的刺激一减弱,天霸**的**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慢慢挑逗男人**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后来天霸另一根粗壮的凶器把女警嫣儿薄薄的**向左右顶开,长驱直入的伸进那快乐的深渊,并且上下左右的肆意探索抽动,发出一阵**与**之间摩擦、碰撞所产生出的特有声音,**在快速捅入细窄yīn道的同时,yīn道内薄薄的处女膜也根本没有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应声而破!天霸开始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量,如奔马一般的**高速进出著那外翻的yīn道,一股股的阴精如间歇的喷泉,在被顶入的瞬间强烈的涌出,yīn道不停的抽搐著,收缩著,他挺动腰部,让**在她穴内抽动著,继续不断刺激她,**吞吐的快感使她连续不断**,巨棒带著樱红的**翻进翻出,弄得她不停扭动身体,欢愉地发出淫浪的呻吟,勃起的粗壮yáng具在嫣儿这雪白的股间进出,柔嫩滑腻的雪臀,随著**的**微微颤动,宛如凝脂一般,而它的主人,一个具有摄人心魄的美艳容貌的美女,正在自己**的指挥下拼命的用**讨好自己。

他不停的挺动巨棒,在女警的yīn道中疯狂地捣弄起来,yáng具在小**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一翻一合,yīn道内层层迭迭的**在yáng具带动下也不停翻转著,天霸每一次插入时还将大**的前端紧紧抵住mī穴深处的花心嫩肉不停的左右研磨转动著,同时还用手指轻轻弹著**上那对嫣红精致rǔ头,还不时用手指对mī穴洞口如豆蔻般嫩肉搓揉著。

「干死我…快点干死我…人家…还要…」由yīn户传出的快感,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嫣儿她全身上下,她纤细的蜂腰也下意识的自己动了起来,同时让还发出阵阵的呻吟声。

他的嘴巴四处不停的亲吻著嫣儿的每一块肌肤,双手也在四处挑逗著她的敏感之处,耳垂,双唇,脖子,**,掖下,臀眼还有玉足,一处也不放过,「啊……好舒服…………好爽啊……太好了……再……用力……一点……哦…太美了……啊……又……来了……啊……我还要……啊!」她变得如一头淫兽一般,配合著**一次又一次对著子宫深处的探索而疯狂的左右扭动著肥大的屁股,嗓子里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无意义的呻吟。

女警嫣儿口中**之声更是不绝于耳,胸前的丰满硕**房随著身体扭动不停前后摇动,而小**更是不顾一切廉耻地绞缠著自己的大巨棒,加上那些从口中发出的娇媚的语调,使得天霸更加的狂暴,快意驰骋著。

接著他抽出在小兰口中的**再慢慢将那条如树根般粗大盘筋的**往小兰窄紧的肛道内植入,小兰剧烈地摆动头,口中发出凄苦哀-,但那条直径惊人的丑恶**仍然无情地挤开她紧闭的菊花,直往深处前进。

他宽大的手掌紧按著小兰白嫩的大腿根,缓缓地在她窄紧的肛肠中抽拔起大**,缠在棒身上的红嫩肛肌连带著被拉到外头,小兰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哀鸣**的劲道愈来愈猛烈,肛道内的嫩肌缠在粗大棍身一起被拉出外面,又被整个塞入深处,不断重覆著这样的动作。

天霸**的节奏又快又猛,他抓著两团白嫩的屁肉,用力的程度让精巧的菊肛都变形曲张,两人**的下体发出「啪啪啪啪」的急促响声,他的yáng具细细长长,**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小兰的肥臀随著律动颇有节奏的颤动著,一双**左右摇摆,臀部配合强猛戳刺不停轻微摆动,如天鹅绒般的肉壁早已流著黏稠的**,一时之间淫荡姿态煞是让天霸难以把持,另一方面嫣儿这时再也忍不住地吻上天霸的唇,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泛滥,如胶似漆,浸泡著他的大**,使两人胯间也潺滑一片。

天霸下下都捅到yīn道尽头,子宫颈受到**连续不断的重击,嫣儿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了出来,娇小的yīn户被如钻石一般坚硬,**上的肉棱也像狼牙刺一般高高的突起的**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撑阔得紧紧裹住**,随著**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yīn道口反复卷入拖出,第三十三章极度**后宫天霸一下下的将**贯入嫣儿她的身体,然后又低下头埋首胸前,脸颊发疯般磨蹭著她高耸挺拔的乳峰,两只手一会儿握住她丰满的**大力揉捏,一会儿又伸到后面抱住她汗浸浸的光屁股,**像打桩机似的在yīn道里快速的**。

接著天霸开始加快了**对她的冲击,把粗涨的**一次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的yīn户内,直抵她爱穴尽头,他热烈的狂吻著身下的**美女,品尝著她的柔软嫩舌和香甜津液,内心的兴奋真是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揉捏起了她胸前那对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饱满**。

嫣儿她双腿提起来尽量分开,屁股急急挺动,让yáng具一下下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插到**顶著yīn道口为止,下身承受著猛烈**,强烈的刺激让令她不停的轻吸著气,那对**的**就象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样肥嫩多汁,给人一种水份极其充足的饱涨感,顶端的乳晕上突起两颗又大又圆的奶头,**是很成熟诱人的紫红色,令人一见就情不自禁的想啜进嘴里砸吮品尝。

之后嫣儿她的整个人同时随著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没有节奏地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抖起来,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挤著正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她的yīn道剧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后,她那绷紧向后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瘫软下来,然后趴在了天霸身上,「一个泄身了!只剩四个。」天霸把身下粗大的**插进小兰她后面的**里一下下地**著。每一下都深深直插到**根部,贴住她紧缩的**口,进进出出捣著她第一次被**插入的**,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天霸兴奋的喘著气,右手绕过小兰高举的双腿,探到她胸前尽情揉捏著那对饱满白嫩的大肉团,指尖用力的掐著柔嫩的奶头,左手则抱住肥嫩的大屁股来回**,无比野蛮的奸淫著她的屁眼,坚挺的**深深的插进了小兰直肠里,体验著被紧窄的括约肌包裹住**的快感。

随著一下下粗大的**插入和抽出,她一面抽搐,一面喷著淫蜜的**里发出了「扑嗤、扑嗤」的声响,屁眼里喷溅出的**在粗大的**狠插进去的时候一下被塞住,粗大的**把她**口撑大涨成了圆圆的一个孔。

﹙注:小兰是狮鹫xìng奴的族人,此种族在**时直肠也会分泌润滑用的**,前会两个穴都能泄。﹚「…………。我是贱货………是淫妇……………是欠人干的荡妇……………坏人哥哥…………。亲哥哥…………。**好大的哥哥………干死我吧……。强奸我………用力插我………………。啊………………顶到底了…………顶死妹妹吧………妹妹要喷了………」小兰拼命迎合天霸的**,在忽快忽慢的**下,每一下都深深的直刺到底,天霸整个房间内充满了小腹与屁股撞击声响和的**呻吟,**到一会,突然伸手用力的拍打她的屁股,每打一下小兰便大声的尖叫一次,而那紧窄的**也会跟著用力的收缩,**传来的强大紧绷感更让天霸加快**的力道及速度。

天霸一面不停地抽打著她丰满多肉的屁股,一面用粗大**一次次地插入她在**中抽搐著失控地喷发著股股蜜汁的**,她的屁股和下身,被**里**插入挤出和她自己喷出来的琼浆,以及前面yīn道中流出的汁液,弄得犹如水里捞出来那样水淋淋的,床沿和地上也是一大滩水渍。

她配合著**的动作,不自主的将屁股抬高,两脚紧紧的夹著天霸的腰部,像一匹**的母兽摇动屁股,配合巨棒的猛烈**。

「你的好大……………………插死我了………………坏人哥哥…………你的好大喔…………。会把我给**插坏的……………。哥哥…。坏人哥哥……。你的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又粗又黑的**在两团雪白浑圆的臀肉间一下下进出,天霸尽情享受著那被直肠嫩肉夹紧的强烈快感。

天霸继续著对她**的**,一面用拇指按住了她的yīn蒂揉动,一面又把食指和中指也伸进了她的yīn道,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了她喊叫著的嘴里。然后他开始把粗大坚硬的**一下下猛烈地前后抽动,插著她紧紧箍著**的**,一只手按住了她的yīn蒂揉动,两只手指同时插著她的yīn道,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含住吮吸,塞住了她的嘴,把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都被塞满了**著。

「别……。别…………别拔出来,妹妹………妹妹里面还痒啊……………哥哥………亲哥哥……………我的大**哥哥……………。插妹妹………。用你的大淫棍…………………用你的大棒……………………插妹妹的小菊花…………妹妹湿了……………湿透了………………小菊花好痒…………。

要哥哥用力的插……。用力的干…………。」他继续残忍的蹂躏著小兰的屁眼,**一次次的重重插进**里,肆意的发泄著自己变态的兽慾,小兰拚命搓揉著自己丰满到夸张的胸脯,两个雪白肥硕的大nǎi子在胸前淫荡的甩动著,嘴里不断的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小兰承受著**里粗大坚硬**和前面yīn道里手指的前后夹攻,yīn蒂被不停地摸著揉著,嘴里也被手指塞满堵住,来自全身肉腔孔洞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塞著手指的嘴里开始发出和哭泣呜咽一样喊叫,直肠里传来火热的充实感,小兰不知廉耻的哭叫哀号起来,主动的摇摆丰满的屁股迎合著对方的节奏。

天霸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加快了对她的攻击,她被手指按住yīn蒂抚摸和抽动的yīn道里一下流出了大量的汁液,沿著屁股缝直流下去,流到了插在她**里粗大坚硬的**上和被**撑大涨圆了的**口,然后被热热粗粗的**带著一次次地插进她的屁眼里,她哭喊著呻吟起来:「……唔……不行了!……啊……唔……啊~~~~~~~!」汹涌的**分别从小兰的双穴中欢快地涌出,**时的愉悦感传遍了她迷人鲜嫩的身躯,「还剩三个!下一个快来。」就在天霸大喊的同时,絮萍跪在他两腿间,把涨粗了朝天矗立著的**一口吞进了她的嘴里,她含住天霸**的肉冠用嘴紧紧地包住它,抿著嘴唇把**含住了再用力吮吸,那露在她唇外的粗**忽一下地被她吸进了嘴里,她的舌尖在嘴里轻轻地快速逗弄著挑动肉冠的尖端,接著她的头伏在天霸的胯间,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天霸的**一下子进入了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她双手握著**根部把它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著裹住粗大的**,软软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著卷在**前端的肉冠头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著的**。

天霸双手捧住她脸,将身下那条涨粗了的**对著她的小嘴,慢慢地开始挺送臀部,低头看着下面那根粗大的**一点点顶进她微微张著的小嘴里,那粗粗的**直插了进去,一直插到感觉到前面的肉冠头抵住了她的喉咙口才抽了出来。

她的舌头在口腔内吮玩著**,偶尔滑过**下方的沟缝,而两片鲜红的樱唇则时重时轻的挤压著棒身,双手则分别套弄著**没有被含进嘴里的部份,和伸到肉袋下方轻轻按摩著两颗浑圆的肉球。

她这样做了一会,突然又爬起来骑到天霸身上,将湿漉漉的**对准了男人粗大的**,用手扶住**对著她的yīn道一下子坐了下来,然后猛地向下一坐只听嗤溜的一声响,已经充分润滑的yīn道立刻将**吞噬了进去,长驱直入的一捣到底。

然后骑在天霸身上上下扭动著自己的身体,让竖立著的**一次次向上捅进她下面的**,她胸前两只**随著她身体的上下耸动,在胸前不停地荡著跳动。

絮萍长相清纯甜美,胸部却巨大的令人震撼,她腰扭得十分卖力,一边风骚无比的骑在天霸身上尖叫,一边夸张的甩动著胸前那对西瓜般的大奶球,一股殷红的处女鲜血从被粗暴奸淫的肉穴里流了出来,染红了两个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官,一股酥麻酣畅的快感沿著神经中枢直迫脑际,她就像久旷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几乎是立刻就来了个**,子宫里狂涌出大量滚烫的汁液。

她在天霸身上骑了一会,又爬下来含住天霸的**,继续用她的小嘴上下套弄,然后再爬上来骑在天霸的胯上,把天霸的**又一次次坐进她湿润的yīn道里,天霸的**被她这样反复地用嘴和yīn道轮换套弄了上下插进又拔出,轮流插著她的嘴和yīn道两处,那不一样的强烈快感和剧烈的刺激让他几乎癫狂起来。

天霸兴奋的仰天嘶吼,双手尽情挤捏著絮萍胸前那对圆鼓鼓的**,粗大的yáng具迅猛无比的冲击著她的yīn道,发出**不堪的肉声。

「啊……。坏……好粗鲁喔……。啊……姊姊好喜欢………啊用力…。强暴我…。强奸我…啊…我的好弟弟………亲弟弟…。用力干死姊姊…。我亲亲的大**弟弟……。用你的**干死姊姊………啊…。姊姊被弟弟强暴……被强奸…。被强奸的好爽…。啊…。用力………姊姊被你干死了…………」敏感的yīn道里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随著她肥美肉臀的晃动,一丝闪亮的液体顺著双腿间迷人的溪谷缓缓淌下,流到白皙大腿上反射出淫秽的光泽,同时yáng具疯狂的进出著那娇嫩的**,再加上她的体重坠下,使每一下的**都狠狠的撞中了花心,尤其令人舒爽的是她的yīn道不但紧窄,而且还极其坚韧有弹性,彷佛温暖的小手般严丝合缝的挤压著自己的**,带来绝顶**的享受。

她发出又痛苦又爽的呻吟,性感惹火的娇躯被撞的升起又跌落,胸前那对巨硕无比的雪白肉球放肆的抖动著,那沉甸甸的份量简直令人震撼,另一方面第二根**在真琴她柔软湿润的小嘴里被她慢慢含弄吮吸,舌头不停地舔卷著,过了一会她的手也开始来抚摸天霸的臀和**下垂著的袋囊。

真琴有时把粗粗的**含在嘴里一面吞吐著,一面用舌头灵巧地上下游动著舔著,缠卷著它粗粗的柱体,从根部一直舔上来缠绕住肉冠头舔卷,有时从上面向下把**吞进嘴里,含著**头,一面吮吸一面用舌头拨著头上的小裂缝,过一会,她又把它横过来,用两片嘴唇含住了横衔在嘴里,上下滑动著用舌头在嘴里舔卷它,或是用手握住了**的下半截上下拉动,把上半截含在嘴里吞吐。

大大的**在她小嘴里进出抽动的时候把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粗涨的**上沾满著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不停地**著。

真琴两只手握住**的下半截揉动,抚摸著下面的阴囊,一面上下摆动著头,猛地用力吮吸著的上半截的**,把它在嘴里快速吞进吐出,舌头也在嘴里抖动著上下缠绕、舔卷著粗涨滚热的柱体,随著这从她嘴里的**上传来的那加剧了的极度快感和唇舌刺激,天霸也更努力地干著絮萍的**,接著真琴用握著**的手把那支粗涨著的**挪动著对准了她自己**,把前面的肉冠头塞进湿漉漉的两瓣嫩**中,用两片肉唇含住它,天霸毫不怜惜地猛力将巨棒捅到底,一丝鲜血顺著被撕裂的**淌了下来,股间的淫液正伴著鲜红的血丝流出,是处女受到侵犯的证明,真琴几乎痛的昏了过去,全身都快要麻木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那根硬邦邦的**在体内横冲直撞,猛烈的冲击著自己的**,天霸抓住她胸前来回晃动的巨大而成熟的果实,握在掌里恣意挤压揉捏。

真琴被干的失声哭喊,明明心里很羞耻,可是身体却感受到了一种被凌虐的快意,将遮住**的比基尼样式胸罩退至腰部,挂在她纤细的腰身上,让那胸罩和毫无遮蔽的**,随著她的身体晃来摆去,她的**看上去硕大而坚挺,可以肯定罩杯尺码绝对不止f,令人惊异的是这颗丰硕浑圆的**非但一点也没有下垂,反而违背常规的微微向上耸起,极其顽强的抗拒著地心的吸引力,真琴肥硕的屁股淫荡的扭来扭去,同时双手不停的抚弄著自己丰满的**,并且摆出托起**奉献的挑逗姿势,令天霸更加兴奋异常,剩下约三分之一的**一下子没进了她的体内,粗暴的迫张开了yīn道四周的肉壁,足有鸡蛋大的**狠狠的撞击在了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你好会插………好会干喔………姊姊好爽………好舒服………你插的姊姊好爽……好舒服……啊…。怎么这么爽……。啊………用力…用力…。不要停…。

姊姊要…。要你插…。要你干…。要你每天干………每天插………姊姊太爽了………」巨棒被她温软湿润的yīn道紧裹著,一下子彷佛陷入了一个热热的、软绵绵的**里,那**里面温热而潮湿,环绕著它的柔软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著它,越往里越挤得越紧,就在此时真琴发出了**绝顶的叫声了,淫蜜的浪潮充斥著整个**,天霸也猛地喷射著**的粗大**对著她的两腿间狠力插到尽头停留在那里,和她一起在身体四肢和下体的痉挛中,把灼热的**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了她正抽搐收缩著的身体深处,浇灌著她的子宫。

第三十四章双奴**后宫在接连让四个美女泄身不止、**不断后,天霸仍是生龙活虎、一柱擎天,他如饿虎扑羊般冲向最后一个佳人-品萱,魔爪立即将她身上的衣物撕个粉碎「住手!」品萱羞愤的大叫,眼睁睁的看着碎裂的布片漫天飞舞,胸前两个雪白丰硕的大肉团**裸的弹了出来,沉重的掉进了早已等待的魔掌中。

品萱的**不单只丰满无比,更难得的是又坚挺又结实,再加上她具有其他人无法比拟的纤细腰肢,强烈的视觉反差使她的胸脯显得格外高耸硕大,看上去简直是令人鼻血狂喷。

从双峰中间那一条清晰且深深的乳沟,可以得知**虽然傲人的丰满,但却极为坚挺,并没有因为硕大而有所下垂,反而有点不甘寂寞的略微向上傲然翘起,可见它十分的有弹性,大小适中的乳晕呈粉红色,渐渐溶入**的雪白色之中,而青涩的粉红色葡萄般大小的rǔ头已经硬硬的勃起,其颜色又慢慢溶入粉红色乳晕。

天霸把品萱白皙肥厚的屁股掰开,只见私处的**已经剔的干干净净,前后两个紧凑迷人的**都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外面,褐色的肥美**羞耻的微微颤抖著,滚热的淫汁正从里面汩汩的涌出。

由于她整个臀部高高的向前抬起,少女的神秘禁地更加显现突出,将美丽的处**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天霸眼里,她那处女的**紧紧的合住,好似在保护她纯洁的处女之身,而**附近的耻毛都被剃光了,等于整个粉红色**完全没有任何的遮掩,**漂亮的粉红色也丝毫不见任何的杂色天霸的手指在她两瓣肉唇间来回拨弄,使品萱脸颊绯红的象是熟透了的苹果,两粒诱人的肉蕾很快就充血勃起,硬硬的挺立在饱满乳峰的顶端,接著天霸大力将她推倒而品萱的**竟是如此的坚挺,即便娇躯已经躺了下来,她的胸脯依然是高高耸起的,**之挺拔竟完全不比站立时逊色,如同两颗熟透了的巨大水**般傲然怒耸在胸前。

天霸将**放进她的乳沟中,粗长的yáng具完全陷进了品萱的乳沟里,那种紧凑刺激的感觉竟然比插入女子的sāo穴还要强烈,品萱的乳沟是自然形成的,不但深邃而且还非常的紧密匀实,就像温暖的yīn道似的牢牢夹住了**。

天霸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晃的太厉害,就象是在驱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马开始**起来,由于品萱的乳沟极其紧密,而他的**又特别粗,所以双手用不著去抓住**向里挤压,棒身就被那两个滚圆坚挺的大肉团自然而然的夹住,火热巨棒被紧紧裹在乳沟里。

大半支粗黑的棒身都埋没在雪白的双峰间,只有那青筋毕露的**如同毒蛇般的蠕动著,时不时的从两大团嫩肉的夹缝里拱出来。

那根狰狞丑恶的**故意耀武扬威,紫亮的**散发出难闻的腥臭气息,就在双峰顶端的乳沟里上下窜动,有好几次都快捅进了品萱的口中,后来天霸开始前后拉动她对著自己两腿间的脸,牵动她整个身体,将她的小嘴迎著自己下身粗大的**,抱著她的头把她拉过来,让粗大的**一下几乎整支都塞进她张著的嘴里,她那小嘴顿时被粗粗的**塞大涨满,面颊也鼓起来,并用她的手掌紧压住娇嫩的**,开始搓揉起几乎快**的**,除了用**磨擦著自己的**,品萱更不时低头伸出香舌舔著**,下身那条粗大的**,现在整支连根被她湿润柔软的小嘴包裹了起来,这样让天霸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意,开始一下下地把**插进她的小嘴里,每次都直塞到小腹和袋囊都紧贴著她的嘴唇,前面的肉冠头深深插入她的喉咙。

几分钟后一股热热的**从**头上猛地喷射了出去,她见状「啊~」地一阵呻吟,张开了嘴,握住正在**的**,把舌头伸到在她嘴里**的**下面快速抖动著舔著它,缠卷著喷射著**的**柱体,天霸用双手抱著她的脸,把她的头紧紧按向天霸抽搐的两腿中间,将正在**的**猛地塞进她嘴里**起来,粗大的抽搐著的**从她嘴里抽出的时候,可以看见那一条条白色粘稠的**从**头上笔直地射进她张开呻吟著的小嘴里,射在她的抖动舔卷著**的舌头上和口腔里,插入的时候,那一股股**一下下直接射进了她的咽喉。

天霸在身体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和被她拨燎著的极度快乐中喘息吼叫著,把射著**的粗大**一下下插入她嘴里猛烈地抽动,**中热热的**一次又一次全部射入了她张著的小嘴里,粗大的**在她嘴里一阵的剧烈发射过后,接著他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大**,让大**触到品萱的**上,然后让大**开始在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上磨擦起来,逐渐的**张得更开了。

之后**迫开两瓣娇嫩的花唇,强行挤进了还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乾涩yīn道里,一点一点的没了进去,很快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他抓紧正在企图挣扎扭摆品萱的肥臀,把左右两块臀肉用力向左右分开,接著留在洞外的剩下的半截**也顺利的慢慢进入蜜洞里,直到**根部插入到已经没有办法逃避的蜜洞里。

开苞强烈的痛楚使品萱不断的扭腰晃臀来摆脱天霸的身体,这反而让天霸享受到新开苞的快感,这时他也不急著抽动自己的大巨棒,静静的享受刚刚征服的处女**紧紧包住整个龙根的快感。

**一边用力捣弄她迷人的小**,最彻底的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顶点,他开始前后挺动著腰身,慢慢用力**这个才开苞不久的年轻yīn户,他要让这个年轻的身体从痛苦中脱离,逐渐开始感受到**时的快感,所以他双手还用力搓揉,那对已经柔美但还在发育的年轻**,时不时的用手指弹一下已经发硬的粉红的娇嫩rǔ头。

她性感惹火的娇躯承受著一**冲击,胸前那对丰满的**就像巨大的皮球一样不停的上下摇晃,随著天霸的**她迸发出控制不住的哭叫呻吟声,身体疯狂的颤抖著,**里汩汩的涌出了大量汁水。

这时天霸的唇就立刻堵住了她的嘴,灵巧的舌尖挑逗纠缠著她的嫩舌,并且用自己的右手大力的搓揉著右边那只同样是浑圆硕大的**。

他一边亲著品萱的优美柔唇,一边开始用右手大力玩弄搓揉著右边那颗雪白的**,同时也趁著滑润的淫液,开始急速的挺动yáng具,在她紧密湿滑的mī穴内大力**起来,渐渐的加快每一次大**的**速度。

品萱小嘴开合中吐出缠绵撩人的浪语,妩媚而美丽的脸上浪媚神态十足,胸前高耸白嫩的**被顶得上下乱颤,平滑雪白的小腹兴奋的前后乱跳,美穴也已经被插得淫液横流,湿滑无比。

在歇斯底里的**声中,品萱忘情地揉弄著自己丰满的**,强烈的快感令她魂飞魄散得都快疯了,主动地夹著两腿间那根粗大的阳物来回抽动,伴随著失魂落魄的尖叫,品萱的身躯一阵哆嗦,白皙修长的双腿猛然僵直了,被**急插猛戳的**里霎时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热热的喷洒在天霸的身上「竟然爽到潮吹了啊!真是不折不扣的小色女。」品萱抓著自己其中一个丰硕的**用力搓揉挤捏,同时低下头热吻著她另一颗饱满硕大的肉球,唇舌挑逗舔吸著那早已发硬突起的细嫩奶头,她脸红耳赤的**连连,彻底沦为了**的俘虏,圆滚滚的大屁股不知廉耻的晃动著,她的小**也因大**被大巨棒**得翻开而显露出来,而大**因为有不少**的湿润而显得淫荡异常,整个**就象是早上带有露水的一朵盛开的花。

品萱美臀主动疯狂的前后摆动来迎合**,来表示她的欢愉,她那口中发出的熟悉娇吟再一次传入天霸的耳朵里,后来当火热粗壮的大**再一次进入湿滑而又紧窄的**时,她不再回避,而是舒适的张开雪白圆润光滑的大腿,毫无羞怯的不停的挺起yīn户去与天霸的yáng具紧密相连,并且用力让自己的花芯去顶磨著他的大**,而胀得更大的**在顶到自己膣道深处柔嫩花芯时的几下大力猛刺,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觉使品萱全身酥麻,终于将她贴在天霸腿上的那两条修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美腿,抬起来缠到天霸的腰上。

此刻一股股乳白浓稠而又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时的岩浆,猛烈的冲入品萱的花芯,伴随著阳精一烫,品萱酥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全身酥麻到了极点的感觉,直到最后一滴浓精都挤入她的花心深处才停止。

这时如洁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丁字裤,而且她穿的是件极其窄小的丁字裤,只能覆盖住前面一小块三角地带,后面只剩下一条丝带夹在股沟里,整个臀部基本上是光溜溜的,自知自己输定的她认命地趴在地上圆滚滚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样子就象是一头正等待著交配的母兽,看上去无比的下贱淫荡,还淫荡的叉开大腿展露自己剃光了**的性器,大小**和yīn道口全都纤毫毕现的裸露了出来,浑圆肥嫩的屁股翘的更高了,而且还有意无意的微微摇动。

天霸抓住如洁那对**的**揉捏起来,温暖而又光滑的乳肉,酥软的像是两大团棉花一样,满手都是肥腻的美妙触感,之后他狠狠拍击著这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两个巨大滚圆的柔软肉团应声颤动了起来,就象是拍皮球一样在胸前可怜的摇晃著,雪白滑腻的乳肉上很快出现了红红的掌印。

他一手扶握著自己的大**,把**顶在那如洁湿润红艳的的菊穴缝口,没想到,刚一对准,如洁的雪白的美臀就主动往后一挺,立即将整根粗长的大**毫无阻拦的吞入紧滑湿滑紧窄的菊穴中!自己整根火热大棒子好像都被柔软的膣肉不断地按摩著,这种极度的舒爽使他的大**不自觉地加大了**的力度。

大巨棒把自己的菊洞**得火辣辣的滚烫疼痛,而且大得都快要撑破了,如洁的娇躯不禁强烈抖动著,显然她刚开苞的菊洞无法承受再度胀大的巨棒激情的高速**。

同时另一根大**迫不及待的对准如洁光溜溜的**中的那道红嫩的**,然后天霸腰身一挺,粗长的大**尽根而没,一下子捅入如洁那湿滑的yīn户中,艳红的处女洒落在**上,后来两根大**在上下两个穴道内不停的飞快抽送著,发出一声声不绝于耳的「噗嗤」「噗嗤」之声,如洁雪白美臀的中间股沟上,粘满许多她自己的晶莹透亮的浪液。而一股股蜜汁从**所插的**洞口不停冒出,不时的滴落在两人**处的地面上,并且已经积了一大滩的淫液蜜汁。

第一根**的**在**中不断撞击著深处的花芯,并且把**插得发酥发冷,第二根**肉冠进出中也不停的重刮著菊穴内壁的嫩肉,把菊穴戳得发麻发热。

在上下两穴截然不同的感觉中,呻吟声几乎成了哭泣之声,在强而有力的**中,如洁那美丽的容貌发生了扭曲,她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而她瀑布般长长的秀发随著臻首胡乱左右前后甩动,同时一串串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飞散出去溅在她妩媚的俊脸上,全身上下更是冒出不少的汗水,她不停的摆动著腰部,却无法摆脱天霸的侵入。

两只大**正一前一后,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地插入如洁的体内,不断在如洁的**和菊穴中上下翻搅,两个大**产生的强烈快感,使得美丽苗条的**更加激动的颤栗起来,如洁被插得左右甩著头,秀发飞扬,但依然高翘的美臀不停的向前顶撞,迎合著强猛有力的干著她美穴和菊洞,她大叫著:「……啊……好哥哥……妹妹的好哥哥……你好厉害啊……**得妹妹我快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出来了……好哥哥……快……快抱紧妹妹……夹紧我……啊~~~」如洁前面的桃源洞被插得魂飞魄散,后面的菊花洞被插得失魂落魄。尤其是两洞中传来的麻、酥、痒、痛、酸多种不同于常的感觉集于一身,使她觉得刺激又舒畅,就这样天霸征服了第六位领主,也拿回了第六颗幻天水晶。

第三十五章淫蜜乳牛后宫在圣域王城中,方艳虹及婉馨这对漂亮的**双美人抚摸著自己**的阴部,一丝不挂的雪白**蜷曲在地上性感的扭动著,她们的俏脸都红透了,脸上满是羞耻的表情,由于各有一条**高高抬起,剃光了耻毛的**都裂了开来,可以清楚的看到春葱般的手指在**里拨弄。

之后方艳虹的香舌在婉馨主动抬起来的雪白美丽的屁股间的股沟游荡著,时不时的轻吻一下菊肛周围那美丽的皱摺,或者将香舌伸入湿润的小美穴中舔揉著含苞待放的小蓓蕾,刺激得婉馨常常忍不住发出淫媚的轻哼之声。

婉馨脸上也泛起微微的媚意和快美表情,任由方艳虹随意的**著,虽然**是被方艳虹的舌头非常轻柔的舔著,但还是会时常令她情不自禁发出了「啊……」一声甘美的呻吟。

后来她们一边舔吸著对方的私处,嘴里一边发出含糊动情的呻吟声,丰满浑圆的光屁股各自左右摇摆,彷佛是不堪忍受对方的刺激,又彷佛是在暧昧的邀请。**惹火的场面直把天霸看的热血沸腾,差点就真的化成鼻血狂喷了出来。

婉馨她闭着眼睛仰起头,柔顺的秀发披散在肩膀上,唇齿间吐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声,方艳虹食指与大拇指将婉馨那粒黄豆大小的yīn蒂剥出包皮轻轻地逗弄,中指和无名指没入了裂开的**里来回进出,而小指则刺激著婉馨秀气的**。

方艳虹的手指有节奏地爱抚著婉馨的私处,婉馨清丽的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著,向后仰倒的身体和**的屁股都淫荡地扭动了起来。

因方艳虹的手指婉馨她的身躯哆嗦得更剧烈,右手加紧刺激自己最敏感的yīn蒂,左手用力揉弄著胸前**的**,并轮流把两颗雪白柔嫩的大肉团向上挤压。

然后两女如见到久未逢面的爱人亲蜜万分地抱在一起,由于她们面对面的搂抱著,**的胸部自然而然的互相触碰,两对同样硕大的**正好紧紧贴在一起挤来挤去,彷佛都不甘示弱的想把对方压倒。

而俩人的**尺寸几乎是不相上下,互相挤压了一阵后,终于找到了最佳的契合点亲密无间的贴住了,只是这两对**的规模和弹力都实在太过惊人,她们必须用力搂抱住对方,才不会被彼此过于丰满的胸脯给撑开,四颗雪白巨硕的大肉团都被压成了扁扁的椭圆形,各自向身体两侧涨鼓鼓的突了出来。

接著婉馨一边舔著艳虹她圆润的小耳珠淫笑,手掌一边揉捏著那对涨鼓鼓的大nǎi子,掌心压著温热乳肉上的敏感奶尖,感觉到那两粒突点正在逐渐的发硬,而且还有些汁水分泌了出来。

艳虹她精致如珠贝的香脐点缀在窈窕的柳腹上,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骄人曲线展露无遗,「艳虹过来帮主人打奶炮。」原本正静静地欣赏两位**美女的百合秀的天霸忽然向方艳虹下命令,方艳虹立即开始用她超人的**夹住粗长的巨棒,紧抓住自己一左一右两团硕大无比的雪白嫩肉,在双手用力挤压下,紧紧夹住了乳沟中间那根已经是一柱擎天的大**。

她一上一下卖力抬动娇躯,并藉著大**上面残留的口水,将胸前的**不停的上下推挤著,揉搓著被自己的香津浸得**、亮晶晶的大**,在巨型雪白**包覆下,长满肉珠、盘满青筋的紫红色大**在奶肉间不停的以最淫秽的方式吞吐出没著。

又粗又长的大巨棒不时从白嫩的乳肉间上端探出头来,也不时地低下头,艳虹最大限度地伸长她细嫩的香舌,舔著在乳沟间出没的紫红色大**和**正中间的**,她的香舌不停的扫来舔去,深怕放过了一处地方,并不时抬起头来用哀怨缠绵的眼神望着天霸。

此时的他深深的陶醉在这种软滑酥麻的爽快感觉之中,在那种有别于**的温暖潮湿和菊洞的紧窄压迫的感觉下,**又是别有一番滋味,更何况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它舔得自己真是兴奋异常,对任何男人来说这简直是一种如登仙界的享受。

细嫩、敏感、柔滑的**不断的磨擦著天霸的粗长的大龙根,坚硬的大yáng具和柔嫩的**相互刺激,给对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这种舒服快乐的感觉渐渐的向两人浑身扩散出去。

她嫣红的朱唇将**吸吮的啧啧有声,舌头灵活的舔起了**尖端的**,并用脸颊讨好的磨蹭著天霸结实的大腿,天霸一边享受著**一边用双手使劲挤压艳虹圆滚滚的肥大nǎi子,白色的乳汁从奶头里强劲的喷射出来,就象是喷水池龙头似的四散飞溅,天霸尽情的玩弄她那对光滑**的**,手掌一下下的挤捏著硕大滚圆的肉球。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乳汁从奶孔里喷射而出,此时婉馨也没有闲著,也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刺激著艳虹mī穴里鲜艳的肉壁,婉馨的这种极尽挑逗的舌技,更是让艳虹很快就有了兴奋的快感。

「哦!……好棒……好舒服……啊!………」然后艳虹一手先握起坚硬灼热的巨棒,将它对准又热又骚痒无比的**,然后再握著另一根yáng具将它的大**对准自己腿间另外一处裂缝洞口。

她慢慢的坐下去,随即两个**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入各自的洞口内,两个洞内鲜红的媚肉都被一个大肉冠一点点顶开了,而这么缓慢的推进速度显然无法满足自己被压抑了的强烈**。

于是艳虹双眼一闭,银牙一咬,将丰腴的美臀往下一压,毫不迟疑的一坐到底,很快的巨棒上的大**都抵到了**洞里的最深处,而另一根yáng具也完全整根浸没在菊洞里。

现在前后两洞充实感的美妙,让她发出阵阵满足的愉悦呻吟声:「好涨,……好舒服……好过瘾啊!……」随著每一次坐下,肥臀不断碰撞身体,不时也发出「啪!啪」的声音,与她口中不断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音律,而她那双丰满温香,白里透红,耸入云霄的巨型软玉,也随著动人的韵律上下晃动。

艳虹语无伦次的哭喊:「乳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给乳牛挤奶……」天霸淫笑著抓住她胸前的那对浑圆**,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晕周围,然后双手同时用力一捏。

艳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积蓄在胸口的乳汁洪流终于找到宣泄的渠道,大量雪白的乳汁从两个奶头里狂喷了出来,如同喷泉似的射向四面八方。

艳虹上下不停的扭动腰肢,两粒挺拔高耸、弹性十足、硕大无比的雪白**,随著身体上下扭动而整齐激烈跳动,荡起一**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无独有偶的是两瓣丰嫩白晰的臀肉也在不停撞击著的小腹,她大声**的不停上下摆动腰肢,使她早已散乱的头发继续四处飘荡,不久以后艳虹终于忍不住了,感到从自己**深处袭来一股从来没有的快感,一阵滚热的阴精浇在天霸的大**上,两根紫黑色的**随著白嫩的屁股起落,同时在前后两个**口处忽隐忽现,「……艳虹喜欢被主人摸……请主人好好玩弄艳虹的nǎi子……」她那两颗丰满雪白的大nǎi子被天霸抓在手掌里肆意玩弄,柔软滑腻的乳肉可塑性极强,被揉捏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同时艳虹嘴里发出哭泣般的性感呻吟,乳汁和**的流量一起骤然增加了,象是三道细细的溪水般汩汩流下。

「恭喜才高盖世、十全十美的陛下漂亮地通过砂梦国领主如洁的考验,现在终于只剩下千音、天霜、王神三个国家了。」这时候圣域国领主蕾雅娜带著祝福的微笑走了进来道,云罗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著蕾雅娜玲珑纤巧的娇躯,更显得肌肤晶莹似玉;一缕浅紫色的丝罗款款系住柳腰,丝罗上还点缀垂落几缕流苏,晶莹透明如琉璃般,随著身躯不经意地扭动轻轻撞击,发出清脆的叮当响声,更因其垂落的部位及蕾雅娜的翘臀而止,巧妙地勾勒突出她完美臀部的圆滑曲线,极为扣人心弦,虽然天霸早已惊歎蕾雅娜的艳丽,但仍未想及她可娇媚至此、媚惑如斯!

「蕾雅娜,用你幻魔皇之镜的预知能力替我占卜一下千音、天霜、王神这三个国家的领主,又会出什么怪试链来考验我。」想当初创造幻魔一族,并授于她们渊博如海的知识及自由自在使用魔法或斗气的力量时,为了避免日后她们忘恩负义有一天反过来背叛自己过河拆桥、恩将仇报,于是懂得未雨绸缪的天霸故意将幻魔一族全做成女性,就是因为如果她们真的心狠手辣地杀了自己这幻魔界唯一的男人的话,失去了重要的精子后只有女性的幻魔一族将无法独力生育小孩,没有了后代的她们也终究会落到毁灭的悲惨下场。

「天霜国的领主也是目前为止幻魔界中魔力最强大的圣天超魔导士-晶!

她似乎不打算与另外两国领主同流合污一起派联合军来攻打您,她好象是决定要正大光明地正面向陛下挑战,至于另外两国领主正同仇敌忾地召集大军准备派兵来攻击我们,不过那是毫无意义的行动。」彷佛是在嘲笑那三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无知领主般,能预见未来的蕾雅娜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她早已透过自己的能力看到了这场宛如大鲸鱼对抗小虾米力量相差悬殊的战争的结果了,而且早在千年以前幻魔界曾经爆发过史无前例规模最大的叛乱,当时九个领主里面除了自己与另一名领主共两名领主外,其它七位领主全数叛乱各自带著自己国家的军队组成一支人数高达十几亿势如破竹的大军向天霸宣战,在那场死伤无数、尸横遍野的战争中,天霸这边军队因对方的人海战术而一直兵败如山倒,完全居于劣势,原本她们认为这次一定会输得一败涂地,整个军营的将士们都死气沉沉的,沉浸在一片哀伤的气氛中,但直到天霸御驾亲征亲自上场现出他巨大的本体后,光是随便踩一脚就杀得敌方大军溃不成军,当时吓得花容失色的敌人个个都只顾著抱头鼠窜、仓皇逃命,很快地天霸就在一夕之间消灭了叛军,重新征服了整个幻魔界,亲眼见识到天霸真正深不可测的坚强实力的蕾雅娜对自己的主人有著绝对的信心,但她没预料到这次的叛乱行动背后其实在是有另一位与天霸同级的神族在暗中操控,因为毕竟她的预知能力也是天霸所给予的,所以那位跟天霸势均力敌的神族自然也有能力干扰她的预知能力。

此时蕾雅娜她双颊用力的吸住天霸新长出来的第三根巨棒,不让**从口中滑落,一边不断的透过嘴唇轻柔舒缓摩擦著**,一边用小嘴中的红舌缠绵悱恻地不断舔著**,还不时用舌尖轻点一下**,同时一双粉嫩的小手轻柔的爱抚阴囊,把玩著睾丸。

然后她脱下衣服半裸的站在天霸面前,上身只穿著一件象牙白的棉质奶罩,圆润的裸肩上挂著精致的细带,这件奶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根本无法裹住那两个极其硕大的浑圆肉团,小半颗雪白的**从罩杯上方裸露了出来,在胸口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的下身则只剩下内裤和丝袜,两条**丰腴而浑圆,紧窄的蕾丝内裤遮盖著双腿间的最后禁区,圆嫩洁白的屁股相当的肥硕,有一小半白皙光洁的臀肉都露在外面。

同时艳虹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此时她的体力已经接近虚脱了,刚才那愉悦的呻吟声也快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己快酥软而无法继续直立著,但天霸总是在她最虚弱,想要停止摆动香臀的时候,趁机用自己大**向上用力一顶,让淫劲不停的持续。

她淫媚地叫著,两根大**的每次**,都让湿滑的yīn道和火热的菊穴兴奋得一次次又麻又酥,一颗颗从螓首上冒出的香汗从绯红的香腮上滴下,与胯下一**涌出的似流水般的淫液蜜汁一起滴落到两人紧密**的胯间床上…她连声**:「啊……噢……前面的**被**开花了……后面的菊洞也被插开了花……啊……我又泄了……啊~~~」现在方艳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成了天霸跨下的俘虏,天霸不光完全占有了自己的身体,更成了自己心灵上的征服者和支配者,现在的她在的面前所能作的,就是尽量以淫媚欢喜放浪的模样来取悦天霸,和用自己的**来满足双方的**………………。

第三十六章裸女温泉后宫清晨时分在圣域王城中的大浴室中,这浴室布置得如露天温泉般自然舒适,清新幽雅不著痕迹,房间里水雾缭绕,正中央一个超大的浴池,弥漫出芬芳的热气,朦胧中,天霸隐约可见心爱的佳人正半躺在大浴池中,婉馨右手执著一个木瓢,缓缓地舀起热水,轻柔地洒遍完全曝露在空气中的绝美躯体上,举手间,尽显佳人山岚起伏般玲珑浮凸的曲线。

房间内的水雾丝毫不能阻隔他锐利而贪婪的视线,美好的上半身娇躯被他完全一览无遗,虽然早已全观甚至爱抚过这绝色佳人的每片肌肤,此刻的婉馨,仍令他有著无法自持的冲动。

婉馨一头柔滑发丝披散,沾满水雾尽湿,更显得乌黑亮泽,而那耸挺于酥胸处一对乳峰,因著热水蒸绕的缘故,白里透红,丰盈诱人至极,而乳峰上两点朱红,更是鲜润可爱、娇艳欲滴。

婉馨她已褪掉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一丝不挂的****就如维纳斯女神像般,优雅的在水箭浇洒下舒展著女性的曲线美……那令天霸朝思暮想、魂萦梦系的美丽**,挂满了星星点点的露珠,被洗涤的愈发白皙娇嫩、明艳不可方物……而那丰满无比的**,则涂满了香皂,显得更加嫩滑肉感,诱人的**在泡沫中若隐若现……。

另一方面七个全身**的女人并排趴在池边,雪白的**已经被**染成了粉红色,她们的手脚都像四足动物似的撑在地面上,光溜溜的屁股对著天霸高高翘起。

这是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从后面看过去,可以很清楚的将每个女人的下体都一览无余,臀缝里的sāo穴和**两个**全都暴露在天霸视线中,此时她们早已是春心萌动,搔首弄姿,用最下贱的姿势等待主人的宠幸。

之后那七名女子相继爬到天霸身边,护士萝小诗涵伸出舌尖,在**上舔逗著;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著大**,在**的**口马上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舐著、逗著、又用牙齿轻咬他的**,双手在他的卵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著。

诗涵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大**便吞吐套送著,只听得「滋!滋!」吸吮声不断,大**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她两颊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用小巧的玉手紧握住,把大巨棒在自己柔滑粉脸上搓著、揉著。

她的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圣洁中又带著淫荡,小嘴乖巧灵活的套弄著,将含著的棒子啜的啧啧有声,彷佛世上再也找不到更值得品尝的东西了。

接著蕾雅娜她蹲下去将沐浴乳挤在手心上,微颤的玉手轻轻涂抹在天霸厚实的胸肌,雪白美丽的手轻轻在古铜的肌肉上制造出泡沫,在细心地替天霸身上的汗水后就轮到清洗那两条又粗又翘的大**了,她用沐浴乳和双手温柔地套抚其中一条青筋暴凸、雄纠纠气昂昂的阳物,**裸的她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酡红的娇俏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细腻的肌肤、坚挺微翘的**、红嫩的rǔ头、白嫩光滑浑圆的雪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美,那凸起的耻丘和金色的**是无比的诱惑,还有**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女人肉香,而前后紧靠著天霸的绿荫国领主高淑惠及月柔则用她们幼滑软白的**磨擦著的肌肤不但用她们的嫩乳擦遍天霸的全身上下,甚至手口并用,二人的香舌扫过天霸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她们浑身的冰肌玉肤令天霸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蕾雅娜捧起**夹住**,双手分别按住饱满**的外侧,从两边向中间用力的挤压。

yáng具被两个足有三十五寸d罩杯的大nǎi子包裹著,那种心理上的兴奋简直难以用任何笔墨来形容。

蕾雅娜两手轻轻压住自己充满弹力的硕**房,令被包围在中央的**感受到一种间接的按压,天霸深深地感觉到有别于yīn道**的的另一种愉悦,他开始缓慢的上下挺动著乳肉包裹中的**。

在沐浴乳的润滑效果之下,乳肉在**的表面来回摩擦著,硕大的**因为剧烈的摩擦激烈的上下来回摆动,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天霸有些打起哆嗦来了。

而雅蝶立刻温顺的跪下来亲吻著他的脚,像母兽一样四肢著地,饱满的**惑人的垂在胸前摇晃,因为她已怀了天霸的小孩的缘故,她增添了一股由母性所焕发出来的动人光辉,身材也比露娜稍微丰腴了一些,流露出成熟少妇特有的妩媚。更明显的变化还是在胸部,从这样近的距离内可以看出,她胸前的**至少又增大了一个尺码,那种呼之欲出的饱满肉感,绝对可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

蜜琪丝彷佛火焰般的红唇轻轻的覆盖洁西亚娇嫩的樱唇,主动的亲吻著她,宛如融化的蜜糖般甜蜜的感觉,随著亲吻的接触缓缓的流入洁西亚的心,灵活的小舌轻轻抚弄著洁白的贝齿,那彷佛将人融化的温柔她缓缓拨开洁西亚紧闭的贝齿,逗弄著隐藏在之后的丁香小舌,如同人一般带著羞怯,但是逐渐炙热的感觉令洁西亚她慢慢回应她的热情,两女开始长时间的深吻,四片湿软的红唇热吻开合之间,两条香舌缠绕在一起热烈吸吮,发出了**的啧啧响声。

而蜜琪丝双手则兴奋的猛抓著洁西亚胸前滑润的大白肉,恣意的捏出各种形状,而且在蜜琪丝的揉捏下,这对**真的越揉越捏越娇艳。

由于洁西亚也怀孕的关系,每次的揉捏都伴随著丰沛的乳汁,从盛开的美丽花蕊流出,令蜜琪丝感到万分的心疼,她轻轻的将脸颊贴在两粒硕乳夹出的乳峰中间,恣意地品尝著带著**的芬芳。

她用力的捏了一下这颗丰满无比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霎时被捏的变了形,圆圆的rǔ头向上一翘,凹槽般的奶孔里「嗤」的喷出了一股极细的乳汁。

蜜琪丝轻轻用舌尖去品味,接著用双唇缓缓挤压,染著动情绯红的两颗樱桃,在蜜琪丝的口中遭受玩弄,时而柔和轻咬、时而粗鲁抚弄,丰沛的乳汁伴随著洁西亚的娇吟再度宣泄而出。

肿胀的不适感随著蜜琪丝的吸吮化为欢愉的泉源,乳汁每次的喷射都带给洁西亚不一样的快感,使她不禁发出愉悦的娇喘声,而洁西亚将她那雪白浑圆的**向外伸张,乌黑密绵、柔软的三角丛林中央突现一道**,穴口微张两片**浅红粉嫩,随后洁西亚也将脸埋进蜜琪丝雪白的大腿之间吻著她的mī穴,伏身用舌尖舔著吮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更不时将舌尖深入**舔吸著涓涓流出的蜜汁。

受到挑逗的蜜琪丝顿时**阵阵,身体更是舒服得直发颤抖,接著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往了蜜琪丝柔嫩的yīn蒂,中指和无名指则插入了潮湿的**里反复摩擦,一点点的撩动她的**,浓浓的**气息扑鼻而来,洁西亚不由自主的也受到了感染,全身彷佛有股酥麻的快意突然涌过,跟著察觉到自己的下体明显变湿了,有少许暖暖的液体在穴口岌岌可危的泛滥。

洁西亚极其惹火的曲线真是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三尺,别的不说,单是看到在那只有二十二寸的细腰上面,居然挺著对足足有e罩杯的丰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产生强烈的生理冲动。

然后蜜琪丝双手轻轻地抓住洁西亚的香肩,自己那挺立的雪峰峰顶上的两朵嫣红,轻轻的碰触硕大雪腻上的粉红樱桃,她突然毫不客气地紧紧搂著洁西亚,受到蜜琪丝**的推挤压迫,那股柔嫩又不失弹力的舒服触感扣动著洁西亚的心弦,从侧面望过去,堆叠在一起的两座山峰,雪白的柔嫩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色,滴滴香汗点缀在两女无瑕的滑嫩背部,肥嫩的臀瓣彷佛水**般,淡淡的粉红色交织著雪的颜色,令人非常想轻咬一口。

洁西亚狂乱的呻吟著,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乳汁一股接著一股的从奶头里喷出来,洒的两人身上全都是湿滑粘腻的奶水,空气里充满了浓浓的奶香。

这时天霸把又粗又长的**往蕾雅娜紧狭湿滑的**来回狂抽猛插,插得阵阵快感从**传遍全身,天霸用火烫的唇吮吻著她的粉脸、粉颈使她感到的酥麻不已,即乘机追击凑向那呵气如兰的小嘴吻去,陶醉的吮吸著蕾雅娜的香舌,大**仍不时**著她多汁湿漉漉的**,插得她娇体抖颤不住欲仙欲死,蕾雅娜舒爽得呻吟**著,她兴奋得一双雪白藕臂紧紧搂住天霸,两条迷人香腻的美腿高抬的紧紧勾住主人的腰身,诱人的**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大**的研磨,娇美而性感的蕾雅娜已陶醉在天霸年轻健硕又房术高超、**技巧精湛的魅力中。

yáng具在狭窄的mī穴里享受著规律的吸力,滚烫的淫蜜浇在**顶端的欢快,「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亲……亲哥哥!……亲丈夫……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哟!……喔……喔……」**撞击子宫口的那一刹那,蕾雅娜又再度娇嗔出甜美的声音,天霸则感受到**上又浇下火热的**,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著︰「亲丈夫!……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啊……美死了!……好爽快!……又要泄了……」她激动的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传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加速前后狂摆,香软娇嫩的身躯布满晶亮的汗珠。

被点燃的慾焰促使平日高贵冷艳成熟的蕾雅娜暴露出风骚淫荡的本能,她浪吟娇哼、檀口微发出**的叫春声,天霸姿意的把玩爱抚她那双柔盈坚挺不下垂的滑腻美乳,她的**更愈形坚挺,他用嘴唇吮著拉拨,蕾雅娜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竖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那百般的性挑逗,使得蕾雅娜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张得娇媚诱人。

天霸拼命前后**著,大**塞得她的**满满的,**之间更是次次见底,把她娇嫩柔腻的花芯戳揉得快感连连,也插得艳丽又放浪得忘形的蕾雅娜浑身酥麻、舒畅无比,她的**已蒙上层香汗的像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摆动、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

「好……好爽啊!**我吧操烂我的**干破我的子宫,用力再用力对!嗯……嗯」然后天霸射出大量的白浊精浆,强劲的力道冲击在子宫深处,一**的热流不停的射入的蕾雅娜mī穴里,彷佛要填满整个mī穴似的,不停的喷射著,**的强烈快感袭击天霸的脑海,毫不停歇的**持续著,蕾雅娜动情淫荡地前后扭晃**迎合著,美艳玲珑香滑的**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一双诱人坚挺雪白的**前后晃动著,天霸左手伸前捏揉著她晃动不已的**,右手抚摸著她白晰嫩腻、柔滑的美臀,向前用力挺刺,竭力往后扭摆迎合!不久浓稠精浆灌满整个mī穴,混合著浓郁的淫蜜,从蜜贝口缓缓流出,天霸的活动并没有因为**而停止,**的行为依然持续著,每一次退出mī穴,都将淫蜜与精浆的混合物带出,然而当精浆流出mī穴外之后,未灌满的mī穴又会遭受到****的洗礼。

此时天霸改把手搭在雅蝶她的诱人雪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比鸡蛋粗的****从臀后一插直入她性感又湿滑的肉沟,整个人俯伏在雪白光滑柔腻的美背上,野蛮地抽送著大**,艳媚性感撩人的雅蝶如痴如醉,她舒服得把线条迷人的美臀抬高前后扭摆以迎合勇猛狠命的**,她已陷入**的激情中了,见到她这副骚样大**更疯狂忘形用力的**,所带来的刺激竟一**将雅蝶的**推向**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口两片娇嫩的**随著大**的**翻进翻出,舒畅得全身痉挛,**狂喷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来,烫得大**阵阵酥麻。?喔…棒……好粗…好长……喔…喔……好舒服……好爽……嗯……爽死我了……受不了了!……」雅蝶适时的摆动的臀部,迎合他的撞击,使雅蝶不断的娇媚淫荡的「啊……啊啊……」呻吟起来,她好喜欢这种近乎强暴的感觉,主动地耸翘起洁白圆隆的高臀,忘我的配合著**,两颗丰满硕圆的nǎi子垂著不住的晃动,晶莹的汗珠顺著流到乳峰上,修长白腻的大腿向后夹住了不断晃动的腰,雪白隆起的翘臀前后不停摇动,淫荡的追求著**。

雅蝶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声,她空旷已久的**在粗大的**勇猛的冲刺下连呼活,她吐出的**之声刺激著两人的**,无法言语的极度欢愉撕裂雅蝶的意识,令她彻底的娇吟出动人**呢喃…。

她口中喊道:「请主人用力插雅蝶的**,不要怜惜雅蝶的**,只有主人用力插才能让雅蝶的**舒爽满足,雅蝶的**再也不离开主人的**了。」每一次全根尽没,她都会用力让自己的花芯去顶磨著大**,这样做让她感到**塞得饱满充实,花芯酥麻爽快,她满足的微闭眼睛,享受其中的妙处。

下一秒口中又语无伦次地不断娇呼著:「那…里要…被…弄…坏…坏了…啊……」此时**一改凶猛的**,开始细腻的作著活塞运动,刮弄著细嫩的yīn道,雅蝶的嫩肉被研磨著红肿不堪,但仍然紧紧缠住的**,雅蝶发出甜美的哼声,那细致而无处不到的摩擦较凶猛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咬紧牙关,更用力扭动美臀。

俩人的性器官结合又摩擦得更深更深,紫红的巨大**不停在**里探索冲刺,粗大的yáng具不断接触阴核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娇艳迷人的雅蝶红著脸扭动优美雪臀,没多久大量白浊的**猛力的喷射出来,伴随著滋噗滋噗的淫秽声响,**就射入她的子宫里。

当天晚上零时零分,当天霸从自己的房间中出来上厕所途中经过蜜琪丝的房间时,发现自己的妹妹全身**,目光散涣的望着窗外远处,她的身体异常的美丽,在月光映照下发出柔和的光晕,彷如伊甸园上的纯洁夏娃落泊凡尘,天霸一时间呆在那里著迷,他细心欣赏那发育中少女独有的优美线条,那双幼嫩而尖挺的**、那仍在起伏著的迷人小腹、还有那被疏落耻毛所掩盖著的娇红**「妈妈……妈妈…………」她静静的跪著,脸上满是哀伤的神色,美眸中泛著晶莹的泪光,有种楚楚可怜的韵味。

看到自己的妹妹这个样子,天霸又想起了五百年他所做了的那个对他或幻魔、圣灵两个世界影响非常重大的决定是否是正确的,也是因为这个决定的关系,他才会被封印了漫长的五百年,直到不久前才复活重生,自己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现在已无人能告诉他答案,他唯一知道的是时光不会倒流、一切不会重来,自己做的事必须要自己负起责任。

第三十七章性服务后宫「小可过来,让哥哥抱抱。」天霸一边轻柔地摸著萝莉犬的头一边对著她的手与脚皆是白色毛茸的狗爪,一条同狗爪一样颜色毛茸狗尾再少女的粉背后左右摆动著的小可命令道。

「汪汪。」小可慵懒的眯缝著蓝色的大眼睛享受著爱抚,听到天霸的吩咐,她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叫著,轻轻的一跳就扑到了天霸的胸前,甚至还伸出了那条甜蜜灵活的丁香小舌上下来回的舔著天霸的脸颊,小可的皮肤无比的洁净,在上面找不到任何一个细微的斑点、瑕疵,细腻柔滑得好像婴儿的皮肤,并且全身的肌肉柔软、骨肉匀称,她的小美乳象是一对晶莹剔透的艺术品,恰到好处的弧线、洁白似玉的肤色以及引人遐思的rǔ头,无不令人为之心醉。

「亲爱的主人,请…………让我用…………嘴为您提供性服务!」小可用舌头仔细地舔著他的**上的尿道口,一种施虐的快感令天霸的慾火开始熊熊燃烧,他抓住小可的头发,强行将**塞进她的嘴里,开始大力**起来,她羊脂滑玉般的娇乳白到有点透明,每一个细微的颤动,水嫩柔润的肌肤似乎激起了水波,湿滑的香舌擦过肉冠间的黏膜,产生强烈的快感,樱桃般的小嘴尽力张大,才勉强能容纳勃起的**,两片唇瓣覆盖住棒身,来回吞吐著,小可温润的小舌**著暗藏污垢的**,冒著透明黏液的**忍不住朝喉咙深处冲刺,冲撞著顶端的软肉,天霸胯间传来一阵模糊的哀鸣声。

「喔……就是这样……啊……小可你的舌技又进步了……喔……喔喔……」「就是这样……呀……吸这么大力……哥哥会射出来的……嗯……」她陶醉而恍惚的看着眼前这两根**,伸出双手去爱抚yáng具,探出舌头去**,用口腔去感受男性的气味与烫热,她用力紧缩口腔吸吮著,她快速活动下巴套弄著,她用嘴唇去含弄**上的环状沟,她用牙齿刮弄棍身。

萝莉犬充满稚气的脸蛋噙著泪水,黏稠淫糜的银丝从嘴角流泄而出,樱色的双唇吞吐著爬满青筋的丑恶**,之后随著**强有力的一震,从尖端的**中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飞射而出,「啪」的一声打在她的鼻梁最上端,小可下意识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天霸的第二波**便正好射进她张开的嘴里。

接著天霸将**抵在她的脸上,将剩余的**全部射了出来,当他终于放开时,萝莉犬的脸上已经是白茫茫的一塌胡涂了,小可又开始用嘴清理他的**,在她伸出舌头舔的时候,射到她脸上的**沿著鼻梁、面颊,分成几路向下流淌,一部分流进她的嘴里,另一部分从她的下巴滴落,拉出一条越来越细的线直至断开,**落到她可爱娇嫩的**上,然后从**拉出的细线的根部又有一滴缓缓向下……。

「不愧是传说中的幻魔皇!跟传闻一样既变态又下流没品。」天霜国领主幻魔界排名第一的魔法师-圣天超魔导士晶,一边笑里藏刀地露出温和的笑容,一边拍着手从大门走进来,她脸上画上了精致的妆让完美成熟的**释放过多肉慾的气息,没有男人见到这时候的会不立刻扑上去蹂躏她,不过其中半数男人可能会在还没进入她之前便达到**,她拿著一根散发出流动的水一般耀眼光泽的金色长杖,杖头则雕塑著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穿著极度强调腰臀性感的蕾丝皮革马甲,腿上套著直达腿根的精致编织丝袜,脚上套著鞋跟又细又长的典雅高跟鞋,手上戒指镶著一克拉的钻石,由碎钻圈成的项链垂在胸口,手上系著数条银质的腕链,连脚踝上脚链都闪闪放光,珠光宝气的奢华却完全不显得俗气,七彩的指甲彩绘则添加了几许缤纷。

她微乱的秀发流泄直到刀削般的香肩,浓厚的碧蓝眼影不但丝毫没有艳俗的感觉,反而使明亮的双眸增添一种神秘的美感,丰腴的双唇涂抹著浅紫色的口红,与色调鲜艳的马甲服饰风格迥异,搭配起来却说不出的迷人。

下半身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自己的私处,让饱满的溪谷几乎呈现在天霸眼前,茂盛的杂草围著沃谷生长,浓密的程度彷佛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你才是好色的淫荡女!大白天穿这种诱人犯罪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跑到我这个大色狼的地盘来,不是摆明了叫我强奸你吗。」天霸毫不示弱地用言语反击著晶,他变出一把斧头,那巨斧看上去彷佛有他身子般的大小,份量显的极为沉重,斧刃蓝光闪烁,很是锋锐,「这么没有耐心啊,还没听我说完试链的内容就急著动刀动枪的,果然是有勇无谋的废材,我一想到是这种蛮横又不讲理的人创造出这个世界和我自己就觉得欲哭无泪。」「废话少说!快说你的试链究竟是要我干什么。」「我的试炼就是要你先不能反击也不能闪,只能防御接我三招,之后再跟我一对一决斗还能赢我的话就算过关。」说话的同时一道强烈、耀眼的电球已然在晶手中形成,还不时的散发出闪亮电劲,可见此招必定是不同凡响,青紫色的电芒在空中交织成六芒星,六芒星随即与两道金黄色灿烂的光环及飘浮在四周闪烁著浅绿色光辉的魔法符号组成一个神秘复杂的魔法阵,接著一只身躯比老虎略小,狮子头上顶著如同传说中的圣兽──青龙的两只角,健壮而有力的四肢上满满地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鳞片,那是传说中麒麟的四肢;长有一米五的尾巴象是一根百炼精钢的铁棍,那是虎尾;背上生出的一丈长的双翼,那是大鹏的翅膀。

这只巨兽全身散发出银白色的剧烈强光,明亮的蓝紫色火焰在身牠上跳动同时无数的怨魂也在附近萦绕聚集,气势诡异磅礡来势汹汹地向天霸扑来,他咆哮一声将自己的斗气力量瞬间全部爆发了开来,强大无比的黑色斗气光芒顿时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幽暗的能量场,将单枪匹马地冲过来的巨兽弹开。

晶双手一摊,一颗散发著金亮柔光的光球出现在她的掌心中,小金球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了,同时璀璨的金光也随著光球转动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跟著爆发开来了﹗在强烈的金光之中,数百道缠绕著炫目雷电闪光的光柱及无数把锋锐穿心的金色长剑还有能以绝对零度冰封冻结敌人的蓝色水雾,寒光闪耀的冰箭之雨、威力惊人的水蓝光弹及刮著猛烈风雪的暴风,数种不同属性的魔法攻击相继袭向天霸。

晶的第三招也随之而来一匹漆黑的马型魔兽,魔兽的四蹄和鬃毛、尾巴处都燃烧著熊熊的火焰,不可思议的在空中以惊人的速度奔跑著,就彷佛它脚下所踏的并不是虚空而是坚实的地面一般,在魔兽撞上天霸时,眨眼的时间之内天霸周身五十公分的范围内成为充满了迅速盘旋攀升的超高温柱状火焰、以及根本无法立足的大片火海所形成的火焰魔法阵,而被卷入这个大型火焰阵中猛烈焚烧著的一切生物,不会有任何机会可以侥幸逃脱,而是只能悲惨地任由身体被高温火焰灼烧成无法经由法术复活的焦炭、灵魂也会被火焰烧毁而永不超生,直到这些火焰自己熄灭为止。

但幻魔皇凌天霸却是唯一的例外,他如浴**般悠闲地从赤红的火场中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刚刚只是阵暖风吹过他的脸不痛不痒,「说好的三招已过!该换我主动出击了」他举起巨斧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晶劈去,他全力劈出的这一招,显示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斧锋带出的颤音充斥了周边的空间,无数的恶魔就象是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夹著震耳欲聋的嗷叫,露出森冷的獠牙,迫不及待的朝晶凶猛的扑去。

他这一击有电闪雷劈之势,看他现在的样子有如巨灵下凡,使人不自禁的相信,如果真的有座山峰在眼前,他也定能一斧劈开。

但他却斧下留情只劈开了晶身上穿的马甲,在马甲化为两片碎布掉落地面时,晶身上只剩下黑色真丝吊颈乳罩的两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刚好将那丰满挺拔的**,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连两个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状。

胸罩几乎包不住丰满的美乳,右边的乳晕依稀可见,纤瘦苗条的上半身却拥有近乎妖媚的双峰,构成极不协调的魅力,不住喘息的丰乳彷佛正在跳舞,顽皮地象是随时会溜出束缚。

天霸把手绕到晶脖颈后面解开了吊在后颈上的绳扣,失去了吊带的丝质胸罩立刻从她的**上翻了下来,一对坚实挺拔的**顿时跃入天霸的眼中。

此刻他的手指已经探入晶湿润的蜜洞,蜜洞中的层层肉摺狂欢著欢迎来客,用最紧致的蠕动与强烈的吸吮,毫不客气的将的手指向内拉扯。

她紧闭双眼,忍受著天霸的凌辱,洁白的贝齿用力咬著已经失去血色的嘴唇,双手紧握成拳,这种极度羞愤的样子却更加刺激了天霸的淫慾。

晶双腿间的花心在舒服,快乐的刺激下慢慢的张开,股股乳白色的泉水从里面慢慢流淌出来滴落在上,然后慢慢的湿透,随后渗透到地上慢慢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不能听见的滴水声,随著泉水滴落的越来越多,股股滴落下来的泉水慢慢的合并在了一起。

「只是随便玩弄了几下,连**都没插进去就已经这么湿了,真是淫荡的女人。」她的下身则被更加放恣地玩弄著,一只手指在她的yīn道里做浅进浅出的快速**,另一只手指不停地拨弄她已经开始充血的阴核,甚至连她的**也被时不时地玩弄一两下。

天霸搓揉著怕羞的**,耀眼的粉红色珍珠反射出淫糜的光泽,黏稠的汁液渐渐溢出来,**自然的反应完全不理会主人的意志,由指尖牵连出的银丝大幅增强天霸的自信,他亲吻著敏感的肉芽,用舌头热烈地舔吸著。

天霸的手指就好象是一个带有神奇力量的小**似的,邪恶的指头把她的yīn道内壁在一下下地扩张著,这种巨大的兴奋的刺激令晶终于控制不住了,她张著性感的双唇,开始从里面发出一阵**蚀骨的呻吟:「啊……啊……」这时候坚硬的**狠狠地向晶体内插去,此时同时他按在晶腰和腿上的手也一齐向下用力,**的尖端顶著的处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进,那层可怜的薄膜伸展到了极限,经过极其短暂的一段僵持,**终于破关而入,一下插到**最深处。

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强奸的屈辱以及身体上遭受的伤害,在同一时间袭向晶,她再也忍不住了,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粗大的**不停地在她体内做着急速又暴烈的活塞运动,**和紧贴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一点点熔化著她的理智,晶想要逃避,但她的扭动只有为毫无间歇的快感锦上添花的功效,天霸正畅快享受著体内的蠕动,忽然感到身下的躯体摆动几下,包裹巨物的肉膜随之绞紧,反令进出时的感受更加强烈。

晶簇著秀眉,承受侵犯的可人模样更让兴奋,每一次挺送,跨下的美人就会应合著动人的哀鸣,**冲撞地越使劲,声音就热烈,彷佛以女体演奏著**的乐曲,断断续续比想象中还要娇嗲的呻吟响遍整间房间。

天霸**的异常卖力,两人接合的部位看的非常清楚,**间,mī穴的嫩肉都在狂插间翻了出来,粉红色淫糜的膣肉颤动,宛如盛开的蔷薇,淫汁如喷泉一般,沿著**流到羊毛地毯上,天霸猛干著高贵又下贱的晶,**过程中,不断拍打著瘀青红肿的女体,以言语羞辱著她,濒临著痴狂状态的晶,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复杂的表情,持续**著。

晶屈辱地不断晃动的身体,如女明星般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冷傲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上流露出混合著耻辱和快感的表情,那对令所有男人为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著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玉峰峰尖上艳丽的rǔ头在他眼前来回飞舞著。

「我的****得你爽不爽啊?」晶努力摇头,紧咬著下唇,抗拒的姿态却逐渐在凶猛的撞击下逐渐屈服,纤纤玉手抱著天霸的腰,支撑著她摇摇欲坠的娇躯,纤腰随著韵律缓缓扭动,呻吟也洋溢出性感,就这样天霸的后宫又有一名新成员加入。

第三十八章****后宫在天霸的房间中,今天他一如往常地在享受后宫美女们的甜蜜服侍,雅蝶浑圆乳峰顶端的蓓蕾,动情的嫣红昂然挺立,上面点缀著乳白的晶莹乳珠,高耸滑嫩的乳峰上,薄薄香汗混合著的唾液,天霸的大手抓住宛若麻糬般的柔软**,微湿的温热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双颊染上动情的娇艳酡红,急促的呼吸令胸脯起伏不定,吐气如兰,宛若宝石般的双眼逐渐陷入某种疯狂,彷佛渴求更多快感的**雌兽,**慢慢取代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天霸恣意的搓揉雅蝶充满著香甜气味的肥腻雪峰,每一下的揉捏,都令雅蝶发出动人心弦的呢喃声,搭配系在rǔ头上的铃铛声,更是撩人心慾。

他专注地玩弄著美乳,挑逗著美丽的官能,慢慢挺立的rǔ头沾满黏湿的手汗,象是沐浴在朝露下的鲜红草莓,激烈的动作使胸前饱满的**不断摇曳。

而另一边女仆露娜身上,只剩下几件黑色的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体,然而她也知道那些东西,与其说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说起撩人淫慾的催情作用,这件的黑色丝绸胸罩明显更加轻薄,整件胸罩几乎是全透明的,只在**部位有比较密集的蕾丝花纹遮住,看起来极其的大胆挑逗。

原本是全罩杯型的奶罩由于被撑的太过绷紧,看起来象是成了半罩杯,只能勉强遮盖住硕**峰中间的一部分,周围的一圈雪白乳肉都挤到了外面来,从天霸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饱满**裸露出来的下缘。

「我会努力为主人服务的,请主人尽情享用露娜的身体。」露娜的脸庞充满著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性的矜持与节操,身体淫荡的扭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紧接著天霸在她那两只浑圆高挺的**上不断的亲吻著,随著**被双手用力向中间一挤,双峰上那两粒娇美艳红的蓓蕾也立即同时被吞入天霸口中。

天霸嘴里发出兴奋的狂笑声,双手毫不客气的探到胸前,大力的揉捏那对倒垂下来的硕大肉球,十根手指使劲的蹂躏著柔软滑腻的乳肉。

天霸一边尽情享受双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妙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觉的渐渐加重,将俩女的**揉捏的完全变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乳肉从指缝间乱冒了出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

他掏出了两根暴挺的yáng具,再用双手分别抓住了俩人的一颗丰满的**,将自己的yáng具夹在了中间。

这次**用的是两个不同美女的**外侧,虽然没有天然的乳沟可以套弄,但却给人十分新奇的体验,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能同时用这对**佳人的大nǎi子来套弄**,心理上的满足也远比单人**来的强烈。

天霸紧紧抓住这对**美女的****,两只手恣意的捏、揉、挤、掐、抓,令掌中雪白肥硕的大肉团不住凹陷变形,露娜的**虽然比不上来雅蝶的浑圆硕大,但透露出健康色泽的**可是最傲人的存在,如果用极度柔软来形容雅蝶的胸部,那么女仆的**绝对拥有最佳的弹性,之后雅蝶跟露娜开始上下交错**著胸口的yáng具,肥硕的乳肉紧紧贴附在棒身上面,在雅蝶分泌出的乳汁润滑下顺畅的滑动著,有规律的搓揉著,在两女细心的搓弄下,陷在**中的受到刺激的**,缓缓胀满整个乳沟,她们可以感受到棒子在胸口不停的震动,那是逐渐兴奋的征兆,她们温柔的持续**,藉著不停的滑动,敏感的硕乳逐渐捕捉到**兴奋的位置,而雅蝶跟露娜自己也因为持续的**而感受到欢愉与**,露娜底下的黑色蕾丝内裤,早就已经被她mī穴所流出的蜜浆湿的一蹋胡涂,但是她们仍旧不停的替龙根**,彷佛沉醉在这样的行为之中。

双掌分别传来截然不同的美妙感受,右掌中是如同棉花般的肥腻柔软,左掌中则是充满肉感的坚挺硕大……勃起的**在两颗丰满肉球的左右「包夹」下陷进钻出,被大堆嫩肉摩擦的舒爽无比,天霸很快就濒临了喷射的临界点!

敏感的**捕捉到yáng具的兴奋点,在双人合作无间的**刺激下,巨棒在她们不停的交错搓揉中爆发,浓稠的白浆大量喷发,洒落在她们硕大的浑圆**上面,而露娜她所穿著的黑色蕾丝丁字裤,mī穴口的地方无法吸收所有的**淫蜜,顺著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丝袜的内侧地方。

「我想要主人的**……请主人立刻插入到我的**里去。」露娜将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的撅起,露出微微向外翻开的**,上面沾满粘液发出淫荡的光亮,天霸按住女仆富有弹性的屁股,**直挺挺地顶在她柔软的菊花门上,用力向里推进,**将粉红的**缓缓挤向两边,侵入了女仆的身体,无须任何的引导,粗壮坚硬的分身就进入了她湿润的菊花中。

天霸**已经深深地插进了露娜的直肠,不停痉挛著的温暖肛肉紧密地包裹著闯入的**,紧凑而充满褶皱的触感让天霸感觉很满意,他用双手牢牢按住那肥硕的屁股越发用力地**著。

温暖的菊穴吞吐著粗长的**,彷佛可望着更多的快乐似的,扭动的纤腰与身躯,在一**的快感中微微颤抖著。

在适应了天霸的粗壮之后,开始感受到**的美快,露娜一面娇呼著一面脸上显现出享乐的神情,意乱情迷的她,雪臀向后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拼命迎合著他的进攻,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著,红艳艳的脸蛋满是春情,半是享受、似是幽怨,又象是难过期待的神色。

露娜她拼命扭动著身体,发疯似的摇晃著自己肥大的屁股,痛苦地哀号著但天霸却越发兴奋起来,女仆的身体抽搐著,随著这身体的抽搐**和直肠的肌肉更加紧凑地包裹著他的**,他继续疯狂地奸淫著这个的菊门,直到露娜的哀号声渐渐低去,身体的挣扎也渐渐无力起来时,才将大量灼热的液体送进了女仆的肠道之中。

突然间彷佛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从那天与地的交接处,那地平线的尽头,尘烟漫天卷起,刹那间就彷佛覆盖了宽广的平原,蹄声如雷鸣,无比无际的骑兵就象是一股钢铁的洪流般向这边席卷了过来。

尘土飞扬,灰沙遮天,数十万骑禁卫骑兵的冲锋,伴随著那巨大的铁蹄轰鸣,骏马、铁甲、长枪…夹杂著飞溅的灰沙,迅速形成了一股汹涌的大潮,在震天动地般的马蹄声中,如同一股股汹涌的海潮般杀了过来。

那奔腾的铁骑在距离近圣域王城还有将近两三里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整个队伍就象是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浑然一体,那么多的骏马从极猛烈的奔腾冲刺的势道中突然停了下来,的确不愧是军中的精锐。

随著敌军阵前统军将领的手往著前面一指,几十万铁骑手中的长刀随著她的动作「唰」地出鞘,一起指向天际,战马一排排地缓缓移动起来。

虽然没有暴风雨似的狂暴,只是千万只马蹄声合在一起有节奏的行进,却让人的心头彷佛笼罩了一层乌云,彷佛残酷冷血的死神正在向自己招手!

敌方骑兵士气大振,齐齐地大声呐喊起来,手中长刀往空中举起,远远望去便彷佛一片雪亮的刀林,如洪流般席卷了过来。

「已经来了啊!跟蕾雅娜预测的时间一样分秒不差」面对千万大军来袭,天霸仍然跟上次一样孤军一人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这时大军中勇猛强壮的豹骑兵便一马当先地从敌阵中冲了出来,她们是一支以鲜艳的大红作为身上装备的主要配色,人喧豹吼声在整齐的队列之中此起彼落响起,各个将兵都精神饱满、蓄势准备出战的模样。

豹骑兵是天霜国仅有的特殊兵种,她们的坐骑都是经过驯化的猛豹,拥有令人战慄的攻击力和奔驰能力,当战斗刚刚开始,五千名豹骑兵已经散开,同时排成作战队型。

她们手中都拿著剑身的平面上还雕刻著六种不同的花纹,似乎隐含著六大元素的力量,如红铜一般的金属色泽的锋利剑身,镶嵌在上面的五颗宝石看起来价值不斐,而眼尖的天霸则一下就认出来那是唯一杀得了永恒不灭的神族和自己的五大护卫的灭世神兵器之一。

豹骑兵们忽上忽下,在广大的空间内纵横驰骋,疾如闪电,受过祝福的武器带著华丽的光芒,在空中交织在一起,使血腥的战场变得灿烂无比。

她们的骑豹不仅凶猛迅捷,还拥有一种惊人的技能:攀爬,在平地战斗中,这些骑豹往往会突然跃上树木,从高处俯击敌人。

豹骑兵手中长剑精光大盛,如孔雀开屏,化成一面七尺宽的光幕,天外来虹似的向天霸当头压下,这一剑剑势凌厉,后劲不绝,尤其是剑意绵绵,繁复无穷,更是难当。

天霸拔出长剑随剑腾起一股酷烈之气,这是来自于尸横遍野沙场血战而生的杀伐之气,并非一般的杀气。

剑势展开,崩发出了一道道闪亮的剑芒,有如银蛇狂舞般,组成一幕森寒的剑网,罩向豹骑兵们,他更在每一剑劈出时,手腕巧妙的加以抖动翻转,使长剑所劈的方向变化不定,莫测难防。

下一瞬间豹骑兵们被剑光斩碎割裂的肢体与破碎的内脏混杂著肉块在虚空中飞舞著,残肢碎肉随著血雨染红了地面,鲜红的血,在挥动的屠刀下,汇聚成河!豹骑兵们斩成数不清的碎块,刹那间鲜血飞溅、脏腑坠地。

然后几千名一头红色、长度及腰的超长卷发,身穿造型简单如同女性胸罩、但却看起来十足不合身,有如随时要把两颗肉球给挤爆一样的皮革制轻便胸甲,下半身则是一件充分展露肥大臀围曲线的皮革短裤,脸上除了两道和头发相同的火红眉毛之外,醒目如红宝石般的双眼、线条充满挑逗意味的两片厚唇、高而英挺的鼻尖,整体看起来就是个火辣性感大美女的步兵女剑士们相继抽出剑,她们手中的灭世神剑泛金光劈下,一道圆柱金虹彷佛流星下坠,划出一条金芒闪华、照眼难睁的光柱,威猛无伦地向向天霸刺来。

只见天霸四周寒光乍起,剑圈闪烁,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里,电漩星飞,银光洒落,剑圈四下伸展扩延,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一个圆形光屏,烟花般的散落倒挂,整个将天霸罩住,光华骤盛,剑气千重。

天霸布下的剑圈护罩剑式密云不雨,如坚城金墙,似五岳巨山,层出不穷的重重戒备守护,直如皇宫大院,飞鸟难渡,女剑士们的剑气不停地撞在剑圈护罩上爆出闪耀的金芒及橘红色火花,但却完全伤不到天霸一根寒毛。

之后天霸剑使得狂风大作,密道浪涌,剑势如大海汪洋,浩浩漡漡的剑光如屏,披展开来,光影舞动中挟星点闪芒,剑华映射的如同强光照面,令人不敢逼视。

天霸整个人在瞬间如个发光球体升起,剑海浩瀚,剑潮怒卷中,彷佛海神现身,兴风作浪,纠缠卷绞,刺劈斩击,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剑士们绞成好几块令人作呕的尸块伴随著刺鼻的血腥味,鲜红的肉泥与破裂的内脏肠子混合著血水在空中舞动著。

在天霸奋勇杀敌杀到一半时,他看见了藏在敌阵中最后方受到严密保护的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新登场的千音国领主巧儿,她有著一张天生丽质的娇俏面容,在这张面容上眼睛、鼻梁和嘴唇三者的分布恰到好处,灵动的双眼有如醉人的星子,高高的鼻梁下嘴唇轮廓分明,显示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这种俏丽面容配合著那优美的体型,显得青春而又美丽。

绝色佳人亭亭玉立像一朵空谷幽兰,高贵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隐约,寒梅的气质有一种清纯的、高洁的,而又带点幽冷、遗世而独立的味道,她的眼睛若一汪秋水,那股幽艳而又凄美的秋意,深深地吸引著天霸的心神,而佳人轻轻低头浅笑,笑意很淡,衬得绝色玉颜,神情带点迷离,风姿略有幽伤,落如天霸此刻眼中,更是迷人,那绝色佳人在粉红的娇艳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更加动人的是她那苗条的身段有著白嫩皮肤,上身穿著一件蝉翼般透明的白纱肚兜,这轻薄的白纱肚兜根本掩藏不住她胸峰高耸,诱人的乳沟,就像白雾中的春山,时隐时现,非常性感,走起路来怎样也掩饰不住发育得太好的那对硕大而饱满的**的晃动。

第三十九章黑暗的淫辱千千万万的亮银剑刃化成白光闪动的汪洋剑浪,卷起千堆雪,天霸剑式神威凛凛,大有气吞天下,睥睨宇内的威风气势,他气派庄严,雄伟肃穆,霸气无边中带著一股出傲立出尘的清冷气度,彷佛宇宙尽在我手,任我掌控,众人一时也看的呆了,但当强猛无比的剑光闪过之后,大地上数千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著,到处都是断手碎肢,地上的鲜血流淌成了河,士兵们的肚腹被活生生的切开,肠子和鲜血一起流淌到地上,双目睁的圆圆的,彷佛在诉说著满腔的悲哀和愤怒!

下一瞬间天霸的身影忽然消失了,几秒后又出现在千音国领主巧儿面前,天霸二话不说一把就将对方的肚兜扯裂,连同内衣一起拉了下来,巧儿胸前一凉,上身立刻**,饱满硕大的一对丰乳倏地弹出,巧儿她呆了一呆,随即发出羞耻的尖叫声,惊惶失措的伸手掩住胸部,原本那高贵傲然的气质顿时荡然无存。

之后巧儿香唇突然被一张大嘴重重的封盖住,天霸不由分说的痛吻起来,同时那双无恶不作的手掌已熟练的抚上娇躯,在那温香软玉般的成熟**上尽情的游走。

随后天霸又拿出一条绳子先在她让天下女人羡慕不已的,娇嫩柔滑且硕大无比的**上下各缠几道,又用剩下的绳子将她的双臂牢牢地捆了几圈,他用的是最常见的日式紧缚法,**上下各用两道绳子勒紧,边角紮成漂亮的菱形,最后再把绳结打在深深的乳沟里,即使一个女人的胸部不怎么丰满的,双峰被这样绑住后也会极度向前挺起,造成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效果。

「原来你是喜欢用绳子捆绑的女人,只是绑一下奶头就硬了。」天霸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被绳子紧紧勒住的**更显得凸出,**那优美的形状清楚地展现他面前,甚至连rǔ头也清晰可见。

巧儿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白色的麻绳沾满淌出的汁液捆绑著mī穴,裂缝残忍的开合,黏在绳索上的嫩肉彻底地翻开,连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在那雪白的双腿根部,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耻毛,象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必须拨开**才能看清神秘的性器官,那道诱人的**微微的裂了开来,两片**也是处女的粉红色,鲜嫩的穴口赫然只有铅笔粗细,私处还没有得到过任何开发。

这样的捆绑法用到巧儿那足有h罩杯的**上,本就硕大无比的**顿时被勒的更加突出,就像充满气的大皮球一样急剧的膨胀了起来,看上去简直是丰满的令人惊心动魄。由于乳根被勒紧成了凄惨的扁平状,雪白的乳肉全部向前集中,那两个饱满挺拔的大肉团变的更接近圆球形,充满了一种被虐的美感。

她那令天霸后宫中的第一**方艳虹都感到瞠目结舌的超级爆乳,天霸用双手也只能握住一边,柔软的肌肤雪白滑嫩,入手滑如凝脂。

他用双手顶多握住半边的**,甫入手,敏感的掌心立刻被娇嫩的乳肉征服,美丽的蓓蕾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高高地挺立,尽力散发著粉红诱惑、吸引人前来摘采。

「求求您!好心的幻魔皇陛下请您不要这样。」她嘴里一直说著不要,可是一对娇嫩殷红的**却硬了起来,醒目的凸起在雪白丰满的双峰顶端,就象是具有了生命力似的,在微微的抖动。

天霸**著湿润的mī穴,**由紧窄的**内流出,被以舌尖舔过干净,对准深藏在**内的娇美珍珠,唇舌加重力度吸啜**,强烈的快感令巧儿刺激得躬起背来,舌头在mī穴里翻腾,仔细地画圆,灼热湿润的**迎合著挑逗,宛如活物般不停蠕动,艳丽的景象充满特殊的淫糜感,大手同时挤奶般压榨著丰满的**,经过充分的前戏后天霸终于忍不往将硬直的分身刺进巧儿的mī穴内。

丝毫不顾身下巧儿的疼痛,双手也往地上一撑,强壮的身体毫不客气地挺动**著,每一次插入,巧儿娇小的身子都痛苦不已地扭动著,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杂著血丝的液体,她死命地挣扎著,却挣不脱那个强有力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发出无力的哀号……。

「停手……快……停手……不……不要……」她哭泣般呢喃著,俏脸上的神色已经变的恍恍惚惚,玉臂紧箍著天霸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饱满坚挺的乳峰上,同时粗大的**迫开了娇嫩的肉壁,完全没入了身体的最深处!巧儿下体mī穴不断涌出滚滚如潮水边的淫蜜**,将她和的**都弄得一片潮湿,还带著一股催淫的香甜气息,刺激著潜伏在二人体内如野兽本能般的强烈淫慾,更是鼓动了粗大的**与紧窄的yīn道壁之间的剧烈磨擦。

巧儿的处女血不只沾上他的**,甚至在他抽出时缓缓的流出**,天霸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处女血的**宛如嗜血的野兽一样,粗壮硬挺到了极点,棒身上充斥著一条条的青筋,摸样很是骇人。

后来巧儿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顺著男人粗暴的**拚命地上下晃动,粗大的**飞速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天霸规律地挺送著,一手扶著巧儿扭动的腰肢,一边抚摸著丰满的翘臀,浑圆的美乳正随著每一次冲撞,上下淫猥的摇晃。

「啊…啊…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点…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美…,啊啊啊啊…哥…快…重…重一点…我…好…好舒服啊,就…就这样…我…啊…我要…飞…飞上天…天了!」巧儿大角度分成m字形的双腿,让艳丽的美穴完全暴露出来,湿腻的结合处露出半截棒根,岔开的娇嫩肉唇左右张开,深浅不一的红褐色美肉,随著**的搅动,调配出迷人的色泽,令人目眩神驰。

「用力插,插破人家的sāo穴!」巧儿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著天霸奸淫她潮湿的mī穴,屁股扭动的技术来越巧妙,光是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的更猛烈。

「哥…你…你的鸡…**…好大…捣…捣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哥…你…你好会…会干…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插…插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她那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一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皎白乳浪,带著汗水、闪闪动人。

天霸象是永不疲倦的打桩机一样,抱住怀里这具足以令任何人疯狂的魔鬼**高速的**,他的持久力和体力都好的不可思议,整整一个钟头后还越战越勇。

此刻天霸忽然把巧儿摆成一个四肢著地的姿势大干起来,一边勇猛无比的撞击著她的双臀,狂呼声中,灼热的**炮弹一样劲射出去,轰然浇灌著那饥渴的花心,巧儿发出愉悦到极点的娇吟,欣喜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颤抖著娇躯迎接著热精,直到自己最后变成一滩烂泥。

「终于只剩下最后一颗了!」收回了巧儿体内的第八颗幻天水晶后,一名少女也是他最后最强大的敌人由空中慢慢降落至他面前,这少女有著细巧的颈脖子曲线,娇嫩浑圆的乳峰,完美有致的蛮腰,以及匀称结实的丰臀,八对巨大的纯白羽翼,包裹著她的身躯,她的头上有著一对象征上级恶魔的弯角及天使的神圣光环。

她的双瞳则分别一颗金色一颗紫色的眼珠,依然表示出她是异种-神魔一体,她右手拥有统领圣灵界无数天使军团,左手有抵御幻魔界3十亿大军的力量,身体内更是吸收著神与魔的终极力量。

这完美的身躯,冷艳高雅的脸孔,配上银色的长发;身材玲珑有致,动感十足;紧实的肌肤,充满著年轻的活力,她半裸著雪白诱惑的**,上身只穿著一件露胸束腰的皮制马甲,光滑的背上用皮绳交叉打结,下身则是一件丁字皮绳内裤。

马甲显然只是用来将腰肢箍的更加纤细,对胸部没有任何遮掩的作用,只有一道钢圈将**的丰满**托的高高耸起。两个紫褐色的大奶头俏生生的露在外面,上面挂著的小铃铛正随著动作叮叮直响。

而所谓的内裤就更离谱了,不过只是几根环绕著大腿根部和腰肢的皮绳,紧紧的勒著饱满雪白的臀肉,迷人的私处和屁股全都毫无保留的裸露了出来。

她就是王神国的领主-莱多娜,也是用神灵之主的遗传因子所造出来的人造神!真正的神灵之主拥有最纯正圣洁的光之力及最诡谲恐怖的闇之力,而她神灵之主的复制人当然也不例外,实力更胜于天霸的她挥舞手中一把通体闪烁著亮眼的金光有著无比美感与无穷威力的神灵之主专用兵器的究极神兵-末日浩劫!当然这把末日浩劫也是能夺取神族生命的灭世武器,灿烂夺目的刀光突然自她刀中亮起,圆弧形的刀锋如银虹挚电,急斩天霸的手臂。

炸裂开来的圆形银色刀光毫无阻碍的切断途经的一切,一下子就劈到了咫尺之间,这种距离内再也没有人能闪开了!但这时蜜琪丝忽然勇气十足地舍身冲到哥哥面前,随著她双手握紧刀柄的的一个前转圈动作,从刀身上面带出了一片散发湛蓝色光辉的大型魔法圆阵,也以此成功地阻挡并吞没了莱多娜的刀光,并在撞击同时发出了浓密的烟尘与剧烈的爆裂声响。

「哥哥,蜜琪丝来帮你了。」双眼却有著深沉的乌黑色泽,身上披挂著十分贴合身体线条的专用铠甲,腰际佩挂著造型不同的双刀作为武器的蜜琪丝向天霸眨了眨可爱的眼眸道。

「太好了!有了你就如同如虎添翼。」因为妹妹的拔刀相助而信心大增的天霸,他吸了口气,右臂陡然间粗了一倍,斗大的拳头猛然向莱多娜迎面砸来,这威力十足的一拳没有任何花巧,没有任何变化,天霸一拳击出,天地震撼!霎时间,莱多娜顿觉身周杀伐之气大盛,冷意刺骨如剑,彷佛面对的不是天霸与蜜琪丝两人,而是千军万马,潮水般涌来的铁骑精兵,耳听战鼓雷鸣,马蹄动地而来,眼中宛然便见到旌旗飘扬,军容壮盛的兵团黑压压的一片攻来,瞧那气度森严,千刀万剑的闪映著比雪还冷的寒光,比波澜还壮阔的天朝之师,黄沙千里,长枪大戟,那股一往无前,无怨无悔的气势,尽数包容在此拳之中。

背后的羽翼如同有生命般地突然轻轻拍了两下,接著在此同时,高举起手中散发出淡淡金光的神兵的莱多娜,已经挟带著闪电般的高速闪过攻击直冲向天霸,并结实地给了他数记当头重击,每一招都挟带著极其凌厉的劲风向对方发出攻势,显然是动了真火,莱多娜的出手极其迅捷,招式怪异而诡秘,几乎每一招都从相当刁钻的角度发出,锋锐的刀尖点戳刺划,招招都形成极大的威胁,反应不及的天霸瞬间身上就多了好几道血流不止的伤口。

「终极超神斩!」随著突然从空中降临眼前的一阵刺眼金光,莱多娜犹如轰雷般的吼声,早已随著她挥动著的、如同长鞭一样无限延伸出去的末日浩劫的剑刃,从天际直甩了下来。

然后,从地面最深处突然出现了大量破土而出的、如同张开毒牙准备扑杀猎物的巨蟒一般活跃著的无数锋锐如枪的岩锥!但天霸身体随著脚下出现的紫色魔法阵窜空飞起,而在他背后则出现了一对色泽漆黑的巨大羽翼。

全身发出辉煌金光的天霸双手力大势猛的拳力同时送出,上千只巨龙的震天龙吼自拳劲中发出,同时金黄光芒化成一道道与人大小相等的金色的龙形自天霸身上疾射而出,随著吼声迅若闪光地扑向莱多娜猛烈的拳风劲急无伦的旋转著,从左右两边包抄了上去,把退路完全堵死。

这一击的拳力比刚才更猛了三分,每一拳打出都象是奔流的怒潮,卷起汹涌澎湃的巨浪,如钢铁般的拳头带著轰然四射的斗气贯穿了大气,灌注了斗气的拳头发出能蒸发万物的冲击波,莱多娜因受不了强烈的冲击波被弹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撞上了后方的岩壁,因冲击的力道过大,还在岩壁上撞出了一个大凹洞。

而蜜琪丝也冲了上去,长刀带起阵阵劲风、呼啸而过,炽芒耀目的巨大刀气如同实质一般破空锐啸,但却贯穿了天霸的身躯!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天霸的身体!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著,正在汩汩的流著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离开身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杀害妈妈的凶手!今天我一定要为妈妈报仇。」蜜琪丝无情的目光望着倒卧在血泊中的天霸,用冰冷无比的语气说道,充满疑惑的天霸则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注视著自己的妹妹。

最终章鲜血的始末五百年前,在神灵之主的皇宫中,皇宫的四周连接著一些大大小小的自然树林、人造假山、各种花园、古朴典雅的凉亭、有无数的水池围绕周围,碧绿草地等装点其间,每一栋建筑物上都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整栋建筑物笼罩在一片淡淡的烛光与月亮的光芒之下,看起来相当舒服。

神灵之主身上穿的鲜红旗袍,一条黄色金龙盘缠旋绕,从怒突的高耸双峰,准确地勾勒出惹火之至的曲线,令人目眩心荡,而滚著银丝的玉带,却把小蛮腰扎得纤不盈握,套上一双黑色丝袜的两条美腿,以性感十足的姿态弯曲著;高腰,带状似的黑丝亵裤,搭配贴近同色的丝袜,丰满结实的屁股被这么往上一拱托,越发显得高翘而弹性十足。

她风姿优雅的坐在王座上,无论是衣著还是气质都完美的无可挑剔,除了那修长匀称的身段,媚惑众生的举止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带著浅浅的笑意瞟过来的时候,彷佛能看进内心深处去,确是没有任何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妈妈!蜜琪丝来见您了。」穿著日式的公主服的蜜琪丝,头上戴著一个华丽的冠状发饰,垂挂著几颗铃铛随著风吹发出清脆地的响声,粉红色系的丝绸外衣连著宽广的袖摆套在她身上,腰部系著绑法复杂的宽丝绸腰带,胸口衣襟从锁骨至**之间开得大大的,可以看得出来她没有穿内衣,那膝上二十公分的下摆裙将她白皙的大腿肌肤展露无遗,比对上半身的衣物,让人不禁猜想那短短的下摆里头,是不是在没穿任何东西。

「蜜琪丝,我亲爱的女儿。」神灵之主就象是慈祥的母亲般柔和地伸出手来抱住蜜琪丝,蜜琪丝欢呼一声,轻轻的坐到妈妈的大腿上,两只可爱的小手捧住妈妈的丰腴肥硕的**,整个小脸塞到两颗**中间,贪婪的吸取神灵之主身上的芬芳。

她轻轻的吐出小舌头,缓缓的从**上来回**,她顽皮的舌头轻拂过母亲**上每寸肌肤,弄得整个硕乳**的,然而过大的肥硕**与小女孩的舌头相差甚大,既使再怎么努力,她的小舌头也不可能真的舔过每一寸肌肤,但蜜琪丝好像贪吃的猫咪般,但是只要被她的小香舌沿途经过的肌肤,一定被舔的干净非凡。

蜜琪丝含住她挺立的rǔ头,开始肆无忌惮的吸吮起来,用舌尖挑弄著含在口中的rǔ头,双手不停揉搓著妈妈的右乳,随著那一**吸出的乳汁,神灵之主原本**肿胀的感觉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酥麻与无法言语的快感,她们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艳红色,美眸水汪汪的一片朦胧,美丽的面庞娇艳欲滴,口中则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随著喘息娇吟,二女的娇躯开始水蛇般的扭动,母女脸颊都烧的通红,吃吃媚笑著,互相伸手抚摸对方,情状旖靡之极。

但此时神灵之主斗气如火发出,双掌盘舞,顿时轰然之声大作,彷佛两条火龙护卫胸前,奇热如炙,迎面向蜜琪丝脸上噬来。

蜜琪丝来不及闪躲,就这样被神灵之主突如其来的一击烧伤,就在蜜琪丝因受到自己母亲袭击而大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高速倒飞,在空中拉出一道凄厉血线,遥遥飞出几十尺外,摔坠到墙边时,神灵之主却以充满了深深无奈的声音说:「对不起!蜜琪丝,但你的力量成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完全超过了妈妈原本的预期,再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因为无法控制自己体内强到无人能与之抗衡的力量而大爆炸,而且是会炸毁圣灵、幻魔两界,将所有生物都炸得灰飞烟灭的猛烈大爆炸。」原本神灵之主在创造神族时,为了保持次元的平衡造出了创世神莉琪希雅、幻魔皇凌天霸这两个分别代表光与闇的神族,就如同太极一般,世上所有事物皆有正反两面,有和煦阳光照射的地方必然会有阴影存在,光与暗是密不可分的一体两面,但若只剩下其中一种世界就会毁灭,所以光之神莉琪希雅及闇之神凌天霸是不可或缺的两位神族,但灭世神蜜琪丝就如同她的称号一样,是神灵之主为了预防自己所造的生物团结一致起来反抗她而做的秘密武器,在众人背叛她的时候她就可以利用蜜琪丝的能力破坏世界,让世界回归成空无一物的虚无,再重新创造一切,亲手打造自己的理想世界,但出乎意料的是蜜琪丝诞生之后她身上那股能杀害永生不灭的神族、灭绝世界的灭世之力却与日俱增,变得越来越强大,神灵之主估计再这样下去在过一千年,蜜琪丝就会因为自己的灭世之力太强,超过肉身的负荷而自爆!同时在蜜琪丝的生命消逝的同时圣灵、幻魔两界的一切还有神灵之主自己也会跟著陪葬,所以为了防范这种最惨烈的结果发生,神灵之主便痛下决心决定要杀了灭世神蜜琪丝。

但这时一阵充满魔力闪耀著黄金电芒的闪电风暴从神灵之主的背后袭来,明亮的蓝紫色雷光球在闪电风暴中跳动,同时十多道炫目彩光,在不甚密集的破空声中连接而来,这些魔法箭矢并不是靠著高速连射来达到杀伤力,而是以射击途中与命中后的强烈爆炸来摧毁目标;每一枚箭矢,都有把爆炸点方圆数尺摧毁殆尽的威力,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这记闪电风暴与魔法箭矢雨硬生生地打在神灵之主背上给了她不小的重创,神灵之主惨叫一声,她赶紧回头一看,发现出手之人就是幻魔皇凌天霸!

「我绝对不会让你杀死蜜琪丝的。」早先一步察觉神灵之主的计划的天霸,为了保护自己妹妹愤而拔出灭世神剑,高速刺向神灵之主,后来双方展开了一场刀光剑影、剑气掌风魔法禁咒交错激射,惊天地泣鬼神的神族间的死战,由于之前的偷袭神灵之主已受了重伤,所以最后天霸成功杀死神灵之主,但却也被神灵之主的最终一击给封印起来结果算是两败俱伤,这就是为什么故事一开头,天霸会被封印的原因。

五百年后,圣域王城前「为什么?蜜琪丝,虽然杀死神灵之主的人的确是我,但我也是为了救你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因受到妹妹的致命一击的关系而错愕不已的天霸,满身是血痛苦地说完话后,一声响亮痛叫,伴随著大蓬血雨喷洒而出的画面,震撼著所有人的听觉与视觉。

「哥哥,我知道,但是我在这世上最喜欢的人就是妈妈,就算是妈妈要我去死,我也甘之如饴。」「所以我实在没办法原谅杀死妈妈的哥哥,才会趁哥哥你被封印的期间煽动各地领主起来叛乱,还把注入我的灭世神力的大量神兵交给领主的军队们,也为了降低哥哥你对我的戒心,特意装作喜欢上你的样子来接近你,为的是替死去的妈妈复仇。」蜜琪丝咬牙切齿地说话,手上的沾染鲜血的长刀微微颤抖,掩饰不住心中的愤怒与激动,「不仅如此我还利用妈妈的基因制造出妈妈的复制人,这样只要杀了你之后,我就可以跟妈妈两个人过著永远幸福快乐的日子了。」完全把莱多娜当成是神灵之主的替代品的蜜琪丝人与刀化作一道璀璨的火焰光影,象是划破九重天云的凤凰,翩然降临人间,带著令人无法正视的光与热,直射天霸的胸口要害,刚勇而婀娜的美姿让人眼界大开。

但「刷」一下清脆的破风声,一条诡异邪恶的惨白色剑气,突然破空而来,事前毫无征兆,速度又快,当蜜琪丝有所惊觉,侧身闪躲,这条剑气已经像银蛇一样,猛噬刺穿她的心脏!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发射剑气终结蜜琪丝生命的人竟是莱多娜!?

「要消灭将来会毁灭世界的危险兵器蜜琪丝!」看来保有著本尊神灵之主记忆的莱多娜,因为有著与本尊神灵之主相同的思考方式,所以她还是选择要为了保护这个世界而杀死蜜琪丝,但就在蜜琪丝血流不止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她却注视著莱多娜露出了笑容,正如同她自己所说的她在这世上最喜欢的人就是妈妈,就算死在妈妈手中她也会含笑九泉。

「莱多娜!不对!神灵之主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蜜琪丝她明明那么爱你,你却还是要杀死她。」看到这一幕天霸他愤怒万分地大叫著,同时他的身上也冒出了黑色死亡火焱,紫黑色的龙焰越发炽烈地在天霸周身燃烧,黑色火焰中隐约可见来自地狱的邪灵的身影在飞舞、在嗥叫,他捡起掉落地上妹妹的灭世长刀,彷佛是要将自己满腔的怒气全都宣泄出来般,他身上所剩的斗气魔力全部爆发出来,强大的气劲吹得碎瓦四处激射,「我绝不会放过你!下地狱去吧!」天霸手中万千道刀影融为一道威猛无匹的金色刀影,刀影周围的空间似乎都被扭曲了,一种震摄人心的力量环绕著淡金色的刀身,黄金长刀带著疾风及无数道瑰丽的电流激烈地扬起,刀光有如白虹般直贯莱多娜胸前,剑上白光猛增、轰然爆闪出亮紫色与橘红色交织的闪电火花,这一击充满了强大到无法阻挡的力量,相信世上任何强者面对这一击都会被一招化成灰,空气发出了被撕裂的哀鸣声,剧烈的狂风在他耳边咆哮著!

莱多娜急忙挥剑防御,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形如春蚕吐丝,做茧自缚,将自己密密包住,又似凤凰缩身,双翼开展鼓风,万千飞羽剑光飘移不定,疏而不漏,刀剑相交金铁相鸣,莱多娜手中的灭世神剑迸碎片片,莱多娜细嫩的玉手虎口破裂出血,在这道巨力强击之下,整条手腕都会被打得扭曲变形,最后天霸迎风一记重斩!她朝莱多娜右肩至腰部完美地一砍、她脆弱的身躯立即断成两截,倏忽间鲜血迸溅,各种内脏、粉红色的肠子及如断柴般的骨头,随即散落一地。

几个星期后,成功击败最后一位领主人造神莱多娜后,重新振作起来的天霸再次统一整个幻魔界,而在中央首都蓝月城中,征服了全世界的天霸正在大享艳福、玩弄奸淫著自己后宫中的美女们。

房间里一名美得出奇的清纯萝莉安子,肌肤比鲜奶还要白皙,连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她甜美的笑容洋溢著无邪的纯真,十二岁的安子宛如一位娇贵的小公主,她头上顶著一对略为反摺的金黄色猫耳,屁股上则有一条正左右摇晃的虎斑纹同色猫尾,略短的蕾丝白纱下穿著洁白的长袜,宛若妖精般的面容,搭配著适宜的装扮,带给人一种清纯的美感。

安子穿著一件大胆惹火比圣女袍还要单薄的白色纱衣,根本无法遮住她的动人躯体,反而多出了一种朦胧美感,裸露著又白又亮的雪嫩肌肤,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正分张双腿跨坐在背后天霸的大腿上,小巧圆润的美臀向后微翘,匀称细致、雪白浑圆的美腿,因为胯间承受的冲击,颤抖著修长的弧线,抖动著**雪臀,与天霸作著紧密的结合。

萝莉盈盈可握的**白嫩圆润,虽然不够硕大,可是异常柔软的手感让人忍不住大力蹂躏,天霸咬著红宝石般美丽的乳蒂,与她娇小柔弱的娇躯交缠在一起,体会著截然不同的欢愉。

安子的蜜壶洞口不断吞噬著天霸的巨棒,并且吸夹得紧密,纠缠不放的蜜壶肉壁让他感受到了安子对自己的深深爱意,安子她涨红著俏脸,发出最狂乱的哭声,雪白粉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著,子宫里涌出了大量滚烫的淫汁,大量淫蜜顺著粉红**涌了出来。

在天霸毫不停留地连续重击之下,被强烈快感所席卷的安子根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睁大了红宝石色的眼眸,胸前的那对白软**随著天霸的冲击而不停晃动著,双腿紧紧勾在天霸身上,纤手无助地在天霸身上抓爬著,似乎想疏泄身体所承受不住的强烈快感。

天霸将她修长姣好的粉腿分张开来,配合著兴奋地猛烈**,撞得她白皙浑圆的美臀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圆润小巧的双峰,随著节奏,上下起伏、不停来回震荡摇晃。

随著天霸腰部的摆动渐大,安子的腰肢已经开始非常**的扭动著,mī穴里面的紧缩程度越来越强,膣肉的蠕动也越来越激烈,浑圆小巧的**激烈摇摆,金黄秀发更是飞扬飘散,更添几分狂野风情,盛放而灿烂的妖花媚姿,淫艳得令人无法移开视线,恍惚中,就连她粉嫩白皙的肌肤,都开始隐隐泛起红光。

安子她雪白耀眼的美艳**上就像抹了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幼小的**,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小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点点如雨,混著令人欲醉、撩人心魂的**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大动,天霸两手死命抱紧了安子的小巧美臀,狂野**;萝莉姣好的雪白双腿,随著频繁的顶撞而不停摇晃,湿滑的黏液不断从接合处喷挤涌出,在淡淡红芒的照映下,顺著她纤细光滑的美腿直流而下,滴落在床单上。

不间断的**让萝莉迎来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高峰,最后天霸拔出yáng具,将浓浊的**肆意喷洒在她的雪白的衣服上,有如这件淫秽不堪的衣服,它的主人已经被彻底的凌辱了。

接著轮到天霸面前等待已久的双胞胎美女姊姊,姊姊萌一身黑色的透明薄纱网状睡袍,里面则是火红的蕾丝内衣,让美胸丰臀大方地出来透气,只有腰带围一条短巾稍微遮掩而已,浑圆而坚挺的肥奶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了一对特大号的水**,白皙而粉嫩的肌肤,如同洁莹的初雪,比上好的玉雕更玲珑剔透,惹火的黑色吊带袜增添野性,可以增高十公分的高跟凉鞋是必备要件,加上俏皮的恶魔犄角头饰,与一条可以甩动的性感小尾巴。

俏脸上有著小巧而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著;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臀部、凹凸分明而高佻匀称的身材,略尖的下巴和那一面雪白中略带一丝粉红的肌肤,仿如神族的天使般,那么的天真、纯洁,那么的神圣、艳丽。

妹妹真绘她的上半身仅著有一件黑色皮革的胸衣,造型等同无肩带的半罩杯胸罩就靠著两条镶金丝的细皮带,将其固定在一双**的根部,顺道将满满的乳肉束缚得更高耸挺拔,几乎挤爆似的从皮革里挣脱出来,将两片罩杯中赖以维系的那条拉炼,撑开了一半,使得胸衣内里的皮革外翻,被紧紧勒住的乳肉,呈现不规则的变形,就好像要挣扎出那最后的遮掩般,惹得众人忍不住投以视线。

胸前那两对尺寸与姊姊**同样大小,曲线同样美妙勾魂的浑圆坚挺的**,耸立在她神圣尊贵的**上,再配上她精灵般纯真的脸孔,更是有著另一种说不出的惊心动魄的美和妖艳妩媚,高耸肥硕的**,在那件黑色皮革的胸罩中,坦露出来的雪白小腹,平坦而圆润;套在胯间的那件丁字黑皮裤,紧紧地包裹住隆起的耻丘,清晰的轮廓。

妹妹真绘脱下自己的丁字黑皮裤,主动将修长的美腿开成夸张的v字型,展示著缀满蕾丝的性感内裤,还有一圈淫猥的湿渍。

姊姊萌像最柔顺的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样,让天霸他在床沿舒舒服服的坐下,然后她双膝著地的跪了下来,之后萌已经把娇躯凑了过来,两手托起自己挺秀饱满的**,夹住了他胯下的勃起阳物。

她用弹性十足的粉红色**夹著天霸的大**,即使是像这样的**,也无法将天霸的巨棒纳入她深深乳沟中,留著那象是响尾蛇般的**在外面,yáng具在两团滑如凝脂的乳肉中高速的抽动。

她那张纯真清丽脸蛋上露出的焦急热切表情,就象是一个慾求不满的荡妇似的,形成了极其巨大的反差。

萌姊姊胸口的双峰实在太**了,两侧受到柔嫩而弹性十足得肉团压迫,被包裹的棍身可以充分的享受著那火热的肌肤温度,翘挺的rǔ头更不时的划过**的敏感部位。

萌双颊潮红,咬著嘴唇,缓缓的将娇躯上下耸动起来,又粗又长的yáng具,就如一条盘根错节的大蛇似的,在雪白的双峰间来回窜动,看上去说不出的旖靡。

在姊姊帮自己**的同时天霸抚摸妹妹真绘饱满贲起的肉瓣,轻轻一触,黏稠的汁液立刻从花房中溢出来,完全沾湿的纯白内裤透出mī穴的形状与色泽。

天霸伸出舌头,默默的俯首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头舔著**丛中的**,不断在妹妹湿嫩的**上**,奇妙的味道流入口中,刺激感官的不是味蕾上绽放的香甜,而是浓稠的**之味。

那两片诱人的**尽管已多次遭到蹂躏,可是无论形状还是色泽依然保持的十分漂亮,小小的尿孔在湿红的粘膜上微微绽放了开来,衬著几滴亮晶晶的水珠显得分外可爱。

而旁边好几只美女犬她们正赤身**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戴著沉重的镣铐,白皙的脖子上还戴著个狗项圈,项圈上的皮带牢牢的栓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就好像拴著一只真正的母狗,这几条美女犬,她们毫无例外地都是拥有美貌面容和优美身材的大美人,并且与和洁西亚一样,她们的面容眉目都透视著一种淫艳、妖媚的荡意。

就这样天霸将幻魔界全数十亿的美女及萝莉全收进自己的后宫里,建立了令全天下男人羡慕不已,史上规模最大的后宫,并天天过著这种夜夜**、艳福无边的日子。

非常感谢各位读者大大长久以来的支持,艳奴天香传到此已全部完结,深深感谢所有为我加油打气和在投票给这部小说及推荐这部小说的大大们,其实我应该向所有喜欢小萝莉的大大道歉,因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萝莉控,所以本来想多写些可推倒的萝莉女角,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不知不觉中新写出来的女角几乎都是御姐,下一部作品我会尽量多写些萌萌的小萝莉的,不过由于艳奴天香传已经把我所能想到最yy的情节跟要素都写进去了,可能要等很久才会有新的灵感出现。

第二集特别篇第四十一章萝莉**后宫在幻魔界中央首都-蓝月城中「大哥哥!」蕾丝头饰、白围裙、樱花色连身裙,以及白短袜配上黑皮鞋,一套男人们梦想的女仆装扮,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天霸眼前,而这套服饰的主人,也是个身材娇小的罗莉,特别剪裁的迷你裙露出了整截大腿,均匀的白色肌肤给人充满活力又健康的感觉,给人无限的幻想空间,俏丽的装扮极抢眼,巴掌大小的脸蛋上淡淡涂上一层蜜粉,桃红色的唇膏闪耀著晶莹的光泽,恰如其份的彩妆让原本的可爱纯真变成令人心动的美丽。

一头蓬松的金发彷佛洋娃娃一般,相当显眼,那精致秀气的五官,明亮的双瞳,饱满的粉唇,尤其是一对可爱的虎牙,全都带点稚气,尚未脱离青涩的萝莉让人怜爱,美丽的彷佛蝴蝶一般的幼女,她有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和鲜红色的小嘴巴,她把金黄色的头发扎起,用一条浅蓝色的丝带绑好;她清纯的脸儿充满了妓女的美艳,但柔美的瞳孔又充满了小女孩的纯真。

这名叫做星奴的小萝莉就是天霸的五大护卫之一「幻魔皇之弓」,她与另外一名护卫-「幻魔皇之镰」一同被灭世神蜜琪丝封印起来,直到不久前蜜琪丝死后封印的魔力才渐渐减弱,所以她跟「幻魔皇之镰」才能靠自己的力量破除封印重获自由,她们两个萝莉就是因为发现了蜜琪丝真正的阴谋才会被蜜琪丝袭击封口。

她与「幻魔皇之镰」,及蕾雅娜同样是从好几千年前就服侍在天霸身边的女奴,因为成为五大护卫使自己能永远保持在自己最年轻貌美的状态而变成了世上所有萝莉控朝思暮想的「永远的萝莉」,星奴自小就体弱多病,有一次生了一场大病病入膏肓,当她病得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差点没了小命时,不擅长治疗系魔法的天霸为了救她,于是才给了她当时还空著的「幻魔皇之弓」,的职位赐予她不死之身。

「可爱的小星奴好久没尝过你肉穴的滋味了。」天霸用力翻开星奴整齐的裙摆,粗暴的举动连带扯下了半截内裤,只见由纤细的腰部向下延伸,饱含著弧度与光泽的丰满臀丘,闪耀著珍珠的色泽与百合的气息,比例修长的双腿拥有高贵象牙般的曲线。

然后以粗暴的方式揉捏的双臀,强而有力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臀肉之中,就好象是要测试少女臀部的弹性一样,恣意将手中柔肉捏挤变形,幼女兼具青春弹性与丰盈肉感的美臀,变成了下流色狼的玩具。

面对天霸的性骚扰小妹妹她皱起眉头,有些稚气未脱的圆润脸孔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丰而不厚的粉唇发出**的声音,鲜嫩的双颊无来由地泛著红,薄如棉纸的白皙肌肤透著红润的健康血色,让人想在她颊上咬一口,或是和那粉唇相触,水果气味般的少女香将扑进鼻中,接著吸吮她细滑灵动的舌头,再将自己的舌头放进她嘴里,舔舐她口腔之中的每个角落。

星奴贝壳般的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却阻止不了口水从嘴角溢出,胸前的两粒粉嫩小rǔ头,不争气地变硬变挺,从女仆装外侧也可以清晰看见凸起的模样,粉红色小裂缝也渗出骚浪的透明汁液出来,闪耀著晶莹的光采,她不断把身体卷曲著,双腿拼命地夹紧,左手压在私处上。

接著天霸自己胯下预备好一亲芳泽的**,已顶在那花唇间厮摩,微带包皮的**,分开了湿腻的花唇,正顶著花道的入口,令她那充份湿润的mī穴,变得更为柔软酥腻起来。

「大哥哥对不起,星奴无法及时告诉你心如蛇蠍的蜜琪丝真面目,所以才会害大哥哥受伤,所以……请大哥哥处罚失职的星奴。」星奴分开自己的粉色**,暴露出绮丽的神秘花园,纤细修长的指尖滑过淌著蜜汁的嫩肉,怕羞的肉芽轻轻颤抖著,深浅不一的粉红色宛如梦境般缤纷,由秘处牵出几道银色丝线,无论黏稠度或气味都不象是汗水,年幼的mī穴却散发著异常成熟的魅惑,吸引著大色魔的魔爪侵袭!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妹妹将衣物脱掉同时解开绑在头发上的缎带,滑顺的长发延伸到地上,苗条的身体没有多余的脂肪,娇柔的**散发著青涩的甜美,之后少女的双脚被左右分开,娇嫩的耻丘上光洁无毛,蜜处一览无遗,**的娇躯在天霸面前彻底展示,洁白无瑕的乳峰与盈盈一握的柳腰勾动著天霸奔腾的**,抬起的翘臀强调出女性最肉感丰腴的部位,饱满的没有一分瑕疵,光滑的美背展现出柔顺而绮丽的曲线,浑圆的椒乳不停颤抖,淋漓尽致地展现著萝莉的曲线之美。

她下半身的mī穴早已湿润,柔软的肉芽如珍珠般充血涨起,少女的蜜汁自体内深处涌出,顺著丰润的大腿蔓延到了地板上。

星奴小手轻抚著棒身,原本软绵绵的**立刻变的硬直,**一般的双唇碰触到灼热的顶端,彷遭受到高压电流的击,**酥麻贯穿全身,天霸忍不住惊呼出声。圣洁的舌头开始舔舐污秽的**,深褐色的表面受不住刺激,伞状的肉冠逐渐张开,她慢慢地含住膨胀的**,细地吸吮著。

在帮天霸**时星奴左手不自觉地抚著自己的**,右手更在湿透的股间不断翻搅著渗流而出的**,一副因饥渴难耐而自我慰藉的荡妇模样。

萝莉慢慢地**天霸粗壮的**和**,她伸出右手,以熟练的手腕套弄主人的**;至于另外的那一双手,则不停地抚摸自己白嫩的**,双眼发出一种淫慾的目光,为的是引起天霸的**。

她灵巧的拨开包皮,柔如水的唇正对露出的黏膜展开温柔的缠吻,甜蜜的滋味浓得化不开,好像千万只小手正在按摩那个地方。

她的小嘴简直像没有牙齿,两片唇在顶端处滑来滑去,把渗出的黏液往旁边抹开,舌头不时有一下没一下的**。充满弹性的小小舌尖绕著**转动,味蕾一次又一次滑过敏感区域,这般酥痒的刺激,天霸的**简直就要融化开。

这时一股股**的蜜汁从幼女**中喷射出来,洒在她自己的脚边。光只是爱抚胸部以及**,就让她达到一次**,而且**的搔痒与灼热并未因而减少,反而更显炽烈。

星奴舌尖依然不停地在口腔里舔著那粗壮的**,以高速套弄著,天霸在一轮疯狂的**之下,强壮的**便在萝莉的喉咙深处**,**便在她的口腔里爆发起来。

星奴尝试努力的吸吮**,吞吃天霸的**;可是,**的激射实在太激烈了,萝莉很快便受不住这强猛的yáng具那来势汹汹的攻击,把**吐出,大声的娇吟,让**由那丑恶的粉红色的大**,射在自己的脸儿上。

本来金黄色的发丝、朱红的嘴唇和肤色充满阳光气息的皮肤,已经被**染成白色。然而,在这时候,星奴却毫不觉得受委屈,反而兴奋地笑起来。

「啊……这么浓郁的味道…这么多的量……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尝过了……」「谢谢主人哥哥的赏赐。」萝莉眨著楚楚可怜的大眼睛,表情无邪地望着天霸,微鼓的小嘴全都是污浊的种子,只见娇弱的喉头颤动,丁香意犹未尽地舔著樱唇,黏稠的白汁在红润的唇边牵出细丝,小舌轻巧地一舔唇瓣后,慢慢回了口中。

之后火热的棍棒一口气挺入鲜嫩的**!天霸像一头发狂的雄狮由背后猛戳著,结实的臀肉碰撞著腹肌,两人的性器紧密地接合著,强烈的弹力不会让天霸怯步,更加刺激雄性嗜血的兽性。

他舔著、咬著萝莉光滑细嫩的美背,在稚嫩女体上增添著臣属于自己的烙印,当然星奴身上不易看见的地方也留下了象征爱的记号。

天霸拥抱著年幼的女体,变换著能够取悦自己的姿势,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有如肉玩具般的被任意玩弄,她清纯的萝莉**不停地淌著淫液,而她已品尝到**快感的mī穴,有如贪婪的熟妇一般,激情的渴求男人的**。

天霸扶著萝莉纤弱的腰肢,推动著粉臀,椒乳乱颤,仅堪一握的腰肢充满韵律地舞动,宛如绮丽的波浪,怒张的肉冠刮弄著yīn道,频繁地摩擦著平常接触不及的敏感肉壁,星奴摀著自己的小嘴,依然不停出美妙而模糊的婉转娇啼。

萝莉一手即可掌握的小巧胸部,顶上的两粒**在天霸的手指之间充血坚挺,星奴感到天霸的**一次又一次顶到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

yīn道塞得满满的,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跟平常不同,有种更加充实的感觉!

令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啊啊啊──就是这样!好极了!太舒服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到了…到了…到了……咿咿咿──啊啊啊啊啊───!!!!!」棒子不断刮擦著敏感肉唇的感觉,也足以让星奴不断发出娇哼浪语,与主人一心同体的嫩肉也湿答答地轻吮著那硬挺的肉茎,坚实的**以超快的频率急速**著,天霸毫不保留地戳刺,彻底释放全部的快感,星奴似乎承受不住悦乐的娇躯不断向后仰,双腿却眷恋地夹在天霸的腰间。

天霸象是发狂般,不断的抽送著,低头看着幼女的嫩肉随著自己的**不断的翻进翻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好棒!好舒服喔!」星奴梦呓似地呼喊著,白雪般的肤色泛起阵阵红潮,绮丽的粉红由敏感部位朝四周蔓延,不断涌出的喜乐似乎永远不会停歇,她放下无谓的矜持,小手搂紧天霸的脖子,**夹住挺动天霸的雄腰,纤细的柳腰充满韵律地扭动著,秀发随著他的戳刺迎风摆动。

星奴媚眼如丝,显然非常享受被**深入的感觉,**的身体上已经被汗水蒙上一层光泽,两条修长的美腿勾在天霸的后腰上,两人**结合的部位除了晶莹的**之外,还有不少白色的泡沫沾黏其间。

「啊……搞我……再来……嗯……好棒哦……啊……**……顶到了……」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著他,**内的嫩肉刮著他的**,舒爽的感觉象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星奴脸上的表情,既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荡的扭动著,更添加了天霸的兽性和征服感。

「喔喔喔,插的人家好爽,大哥哥用力插,快把人家的sāo穴插爆啊!」后来天霸把萝莉强压在地板上,由后方继续挺动著,受到压迫的椒乳在地面挤成不可思议的美丽图案,朝四边扩散成奇妙的椭圆形,星奴紧贴在地毯上承受著狂野的**,毫不退让地挺著香臀,天霸下半身规律地撞击著,被缠绕吸吮的快感层层交错,逐渐提升到无法再忍耐的程度,压住幼女柔弱的娇躯,利用全身的重量与冲劲,不断延续最后一波的突击,大量的喷射灌溉在秘洞深处。

比平常更多数倍的**不断冲击著yīn道的最深处,**时间也比平时长了许多,被体内**的同时她都会觉得脑海中好像有一堆炸弹不断爆发一般,一片空白的脑袋什么都不能想,也什么都不愿想,唯一还能分辨的,就是自己的身躯被彻底玩弄的绝顶快感。

这时候一旁的萌挖弄著妹妹真绘粉红色的**,指头扫过,阵阵酥麻刺激著肥美的肉壁,偶而害羞地碰触著宝贵的粉红色肉珍珠,瞬间将甘美的快感提升到更激烈的程度。

萌的指头在妹妹的私处、圆脐与腰部,轻轻围绕著,少女当然熟知少女身体的弱点,毫不犹豫地爱抚著,强弱相间的力道,快慢交错的节奏,温柔抚弄彷佛对待情人一般。

敏感带被识破的真绘像可怜的小猫,蜷曲在姊姊怀里,微微颤抖著,脸红的如苹果一般。

「啊……姊……姊姊……」发觉全身已经被快感占据的真绘软瘫在萌身上,任姊姊在她身上恣意抚玩。

然后萌开始不断亲吻著她的**,真绘的双手想要把她的头推开,但每次的吻都让她一阵酸麻、全身无力,一股奇妙的感觉沿著脊柱上升,占领了她的脑海,淫荡的热流从穴口喷出,打湿了萌的半张脸。

两女白皙的**绽放著樱花色,正处于微妙的发情状态,萌湿润的丰唇移向真绘秀气的下颚,最后,贴紧亲妹妹的唇瓣,温柔地吸吮著,彼此交换著甜美的唾液,美少女扪的唇舌之间牵连出几道闪亮的银丝。

「唔唔……啊啊……」不久之后,姊妹二人开始抚摸对方的**、**和yīn蒂等敏感部位,使得对方开始发出一阵轻声的呻吟,那可爱的脸儿也变成红色。

后来陷入两人官能世界的美少女们呈现著69的淫糜姿势,乳浪臀波上下起伏,少女们的小脸埋在对方的密处,探索著熟悉又陌生的秘境,练习与学习著各种悦乐的技巧,努力带给彼此欢愉,完全沈醉在同性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之下,响起低沈的哼叫,空气中逐渐弥漫著浓厚的栗子花香……甜美的二重奏此起彼落,与弓起柔软的娇躯,激动地扭动,迎接著幸福的**降临,两位淑女妖艳的外貌,淫荡的眼神,放荡的呻吟与美丽的**,形成了一幅优美的图画。

作者的话:大家好!各位读者大大好久不见了,艳奴天香传特别篇是因为在之前还有许多已设定好的角色为了当时要赶戏的缘故只好牺牲她们的出场机会,但后来我总觉得很对不起她们所以特地各自帮她们写了个让她们有出现机会的番外篇,虽然原本没打算写太长,不过第二部有可能因为人气上升或是读者大大们的反应而考虑写成大长篇。

艳奴天香传第一集女仆后宫42-46

第四十二章激情姊汁后宫两个同样面貌、也同样**的女孩在床中互拥,萌接著捧起真绘她的脸蛋,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萌一手捧住妹妹的柔美玉户,另一手灵巧的五指抚弄著**嫩肉,很快就让蜜浆源源不绝地涌出,在她花园间大胆挑弄阴核,她们感觉双方**之火已慢慢的点燃,她不禁加重了动作,忘情的专注于手指的运动,下身传来的愉悦感觉,令真绘臀部不自主的扭动,极度的羞愧与快乐交缠,让她不禁流泪抽搐,发出好像啜泣似的声音。

之后姊姊把妹妹压倒在床上,柔软的床铺温柔的承受了她俩的体重,萌她抬高妹妹滑溜的大腿,调整著位置,让两人的私处完全重合,主动的萌口手身躯同时刺激著她全身上下的性感带,两女白嫩妖魅的**散发著说不出的媚惑气息,感觉更加妖艳淫美。

接著两名美丽双胞胎姊妹热情地拥吻著,两对火热柔软的嘴唇互相包容著彼此,即使有分离的时候,也马上又缠在一起,姊姊香舌积极的进攻让真绘一时间只能陶醉地享受,不过学习能力极佳的她很快就开始反击,热烈地吸吮著姊姊的丁香小舌然后,她们立刻紧紧抱住对方,欲火如焚的**拼命磨、转、顶弄,啪滋啪滋的声响不断从她们密合的淫处传出,大量蜜液四处飞溅,沾湿了她们的大腿、小腹,底下的地板更是满布水痕,象是刚遭了水灾一般。

两具**的女体互相缠绕,只觉得对方柔软又带有香气的身体紧紧抱住了自己,不能言语的舒适感是男性无法做到的,两女都不自觉开始迎合对方的动作。

双胞胎姊妹的私处抵在一起,二女有默契地挺弄起来,粉红色**互相摩擦,蜜液粘连,拥抱住彼此的身体,对方心跳声隔著**传入自己的胸膛,摧鼓著小腹之中饱胀的热情。

真绘她伸出玉手抚摸著姊姊的秀发,捻著一绺柔发的嫩手下滑,沿著她细腻的额头到秀气的鼻子、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颈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丰挺娇嫩乳峰上。

萌开始前后摆动身体,肉与肉的摩擦、拍击让她们同时发出淫荡的呼喊,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充斥在彼此的**当中,渴望满足的淫欲本能促此她们迎合著对方的动作,两人扭腰摆臀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若不是床铺特别坚固,只怕已经被她俩摇散了。

萌高挺圆润的双峰,与妹妹的**互相磨蹭,萌的丰乳在平日运动的锻炼之下,虽然不如真绘柔软白晰,却挺拔有弹性,雪白的两对**不停挤压变形,连rǔ头都紧黏在一起,艳丽又妖媚。

然后萌跪在真绘面前,把腰弯下,双手温柔地抚摸著yīn蒂,「嗯……这里就是真绘的……**穴……我要享用了。」萌兴奋地看着那毫无毛发遮掩的美丽裂缝,和刻意将**剃掉的自己不同,妹妹的耻丘色泽是极尽完美的。

她开始用舌头**真绘的下体,舌头由yīn蒂开始,一直往下扫,直到**,然后又再次向上扫;于是舌头的动作便不停上上下下的重覆,速度也愈来愈快。

萌仰头亲吻妹妹的下体,粉红色的肉瓣因为舒爽的刺激而微微颤抖,桃源之中淌出丝丝的汁液,不是水一样淅淅沥沥的,而是像蜂蜜一样浓稠。

「啊啊……你这淫荡的坏姊姊……啊啊啊……」真绘的脸儿和yīn蒂都渐渐地红起来了,呻吟的声音也渐渐的增大,她把双手按在萌的头上,迫使加快舔舐的速度,好让她可以快点达到**。

「嗯……啊!太刺激……啊!」萌舌头卷入妹妹的肉穴中,发出啧啧的声响,轻轻抚摸著光滑大腿侧,萌的手指也逐渐向mī穴探去,灼热带著诱人色泽的**在姊姊面前尽情绽放,充血红肿的**撑开覆盖的肉膜。

「喔喔喔!」姊姊指头在花核上用力地转动,大量的**喷泉似涌出,真绘独自享受著**带来的快感,强烈电流贯穿了下半身,真绘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她的视线逐渐模糊,脑海也归于空白,真绘如动物般激烈的扭腰,淫秽的姿势无法与文静可爱的美少女联想,溅出的淫蜜湿透了床单,高贵的粉色mī穴变做一片泥泞,吐著舌头的表情既哀羞又舒服,鲜明的对比形成极为淫糜的景色。

「啊!不!不行了!啊!」真绘发出喜悦的颤抖,**肉壁一张一缩著,在放声大叫发泄**的同时下体喷出了一条灼热的蜜汁,射进了萌的小嘴里,滚滚**洒了姊姊一脸,**的余韵不断回响在经验丰富的淫荡**。

后来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美少女,心有灵犀地想让对方达到更多次**,她们都觉得,在玩弄对方的同时似乎也在玩弄自己,在碰触对方敏感带的时候,自己相同的部位也一同颤抖著体会快乐。

此刻不知何时出现在两姊妹身后的天霸他伸出手将姊姊充满弹性的臀肉掰开,害羞的**接触到陌生的空气,奇妙的冰凉,让萌开始不停颤抖,当男人粗糙的手指轻触的一瞬间,受到刺激的菊蕾立刻剧烈地收缩。

天霸慢慢掏出淫恶的**,坚硬火热的异物摩擦过白嫩的大腿,表面令人作呕的疣状物,湿黏恶心的感觉让人想吐,丑恶的**抵在萌臀沟上,粗鲁地磨蹭著,掰开火热的臀瓣,股间神秘的地带潺潺流出了半透明的黏液,本能诚实地反应在怕羞的mī穴中,虽然略微稀释,依旧充满发情的味道。

天霸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混浊又低沉的嚎叫,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象是发狂了一般,抱起萌,用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灼热的**挺向湿润的mī穴。

之后火热的**使劲插入她的身体里,一瞬间突破了少女圣洁的象征,撕裂般的剧痛由两腿之间扩散开来,不过粗大的刑具才插进三分之一罢了,随著天霸的挺动,腥红的血气弥漫开来,顺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著。

她白嫩的肌肤因为兴奋的关系染上一层淡淡的樱色;随著体温慢慢上升,萌的动作也愈趋大胆,年轻的**如同水蛇一般的扭动,自臀部至腰间刻画出挑逗感官的下流曲线。

天霸自背后握住萌胸前饱满的柔肉,上下前后摇动腰身,逐渐抽动火热**,双手的指头也不停息地轻捏突出立起的**,两人飞溅的汗水,在昏暗的灯火下闪闪发亮,空气中充满**的味道,萌淫荡的叫声在房间内回荡不已。

几乎不能够掌握的乳峰,每一次按揉,美少女就会发出一阵恼人的呻吟,力道越强,音量越大,当刺激著红宝石般的**,萌悦耳激昂的哼声宛如一首乐曲。

「不行了……喔喔…不行了…」婉转的娇啼回荡在四周,她腻人的呼喊可比得上av**的完美演技,呻吟有著少女般的羞涩,哼声彷佛忍受著极大的痛楚,却又充满著牝性的欢愉,如果这是萌发自本能的反应,那她绝对是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恩物。

「好!很好!雪臀就这样晃!腰就这样扭!」光滑柔软的屁股不停磨擦天霸的胯下,让他十分享受,他一手搂住萌的腰,一只手却伸向前去,一把粗暴地抓住萌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就这样如同骑马一般让自己的**狠狠地在紧凑的mī穴之中进出**。

天霸在mī穴深处**的粗大**撑满了肉壶,刮弄著肉壁深处未经开发的嫩肉,他变化著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干著发情的萌,粗长的**几乎要贯穿子宫,规律地撞击著女体内最敏感的所在,在强壮**的撞击之下,萌的理智也逐渐模糊了,下流的mī穴紧紧吸住入侵的巨棍,膣内的**不停缠绕索取著官能的刺激。

萌湿漉漉的蜜谷火热发烫,停不了的溢出滑腻汁液,粉红的**散发淫慾的气味,蜜肉不时紧缩、蠕动,随著**一次次插入、退出、再插入、再退出,没休息的紧密磨擦后,大开的蜜谷变得越发红艳。**一遍再一遍的戳刺挺进,肉与肉响起清脆的拍击声,萌全身早被激情所染红,只能微张著红嫩丰唇,不停喘气、娇吟。

萌未开发的秘径,紧密的肉壁箍住著男人邪恶的**,激烈地抵抗著,如此企图守护守护女体的圣洁,事实上,全都只是带给天霸更强的快感罢了。

持续从背后被粗大的**奸淫著,萌逐渐丧失了意识,她扭动著身躯,默默承受著冲撞,直到大量污秽的浓精全都射进少女的肚子里。

天霸的手把萌的秀发再次抓紧,像拉扯狗绳一样;左手则抓紧的**,像挤牛奶一般。只需十多秒,二人便双双进入**,萌娇吟的声波再次振动了房间的墙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萌美妙的淫叫声,夹杂著诱人的笑声,甚至还包含了大量**喷射而形成那像泉水喷发的声音,使整间房间陷入了淫慾的油画、**的天堂和凌辱的地狱当中,**深入萌的体内,直接进入输卵管,与卵子**;而萌的淫汁也再次喷射起来,沿著那美艳的**,滴在床上。

一名有著无懈可击的完美五官组成绝美的脸庞的小萝莉来到了天霸面前,她眼神中闪动著耀眼的光芒,令她的双眸显得灵巧而慧黠,饱满的樱唇自然地翘起,充满著些许少女般甜美的风情,有时微露的皓齿更是光洁亮丽。

俏脸上充满智能的神情,仪态万千的姿态却带著宠物般柔顺的奇妙气质,她穿著一件令人联想到波光莹莹的大海蓝色的日本和服,和服上有五彩蝴蝶的图案,高贵中却又透露著**的性感,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穿和服前,总要穿上一件丝绸的薄衬裙,可是这个却没有穿薄衬裙,而是直接穿上和服,这样在走路的过程中,只要步伐一大,自然会让人看到丝袜包裹的美腿,甚至连内裤包裹的yīn户都有可能春光外露。

这名和风萝莉就是天霸的最后一名护卫-幻魔皇之镰,她的芳名是水树蓝是最高等级的刺客-无上刺客王,也是刺客界一百年才会出现一个天资聪颖的天才,在幻魔界中刺客的等级分为:一?二十级初级刺客:只会最基本的暗杀技能,象是隐藏自己气息的匿踪术。

二十一?三十级是暗杀者:暗杀技能更上层楼,暗杀者还能使用让自己隐行的无声潜行及些许盗贼技能。

三十一?四十级则是刺客骑士:除了刺客技能外连剑术也有银剑士的程度,还能操纵已死去的动物尸体来攻击目标。

四十一?五十级是刺客英雄:能使用有如瞬间移动的移形换位技能,还能提升刺客队伍的速度及攻击力。

五十一?六十级是刺客战神:能习得趁敌人毫无防备﹙睡觉或发呆时﹚一击必杀的近身暗杀术-死神炼狱刺。

六十一?七十级是白虎刺客:拥有四圣兽白虎的部份力量的高级刺客。

七十一?八十级是破魔刺客:能修练破魔斗气,堪称是所有魔法师的天敌。

八十一?九十级是狙击手刺客:能习得从远方丢飞刀或射暗器,百发百中的精确瞄准能力。

九十一?一百级是无上刺客王:成为无上刺客王的人可自由操控命令其它比自己等级低的刺客﹙不论敌我﹚,拥有与龙族不相上下的力量。

顺便一提天霸的其它四位护卫的职业分别是:幻魔皇之枪露娜是黄金剑士兼女仆,而幻魔皇之杖诗涵则是治疗术士,幻魔皇之镜蕾雅娜有领主、修女、预知神官等多种职业,幻魔皇之弓星奴是法师。

干得兴起的天霸不由分说就撕破了小蓝身上的和服,她特别细致的肤质彷如透明一般,面颊上几滴滚动的汗珠更衬托出其晶莹剔透,出水芙蓉一般的美态令人神往不已。

下半身光滑美丽的粉臀无论形状,还是质感,都相当完美,虽然缺乏了成熟丰腴带点妖艳的肉感,稍微青涩的果实看起来也十分可口。

搭配美臀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火红内裤,桃红的蕾丝装饰著四边,精致又华丽,可是最需要掩饰的私密部位居然是呈现缕空状态,两团肉丘毕露,腿间神秘的mī穴隐约可见,丝袜顶端居然还有性感又下流的吊带。

天霸细心抚摸著、吸咬著萝莉娇巧玲珑的椒乳,小**的挺立格外引人爱怜,敏感的蓓蕾很快地膨胀起来,在舌间缤纷绽放出官能的花朵,成熟的樱桃呈现诱人的色泽,相映著无瑕的肌肤构成绝美的风景,小蓝微微颤抖的娇态勾动更浓郁的**。

然后天霸躺在地上而小蓝默默坐上了发硬的**,湿润的肉门被顶开,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狭窄的径道被用力撞开,搔弄著彼此敏感的官能神经,收缩凝聚著快感,引出阵阵猛烈的欢愉,他躺著欣赏萝莉截然不同的媚态,搓揉著白嫩的肌肤,酝酿著超越**的颠峰。

小蓝跨坐上主人的腰部,用自己妖艳多汁的mī穴搔弄著坚硬的肉茎,整支**插进mī穴里,可爱的小脸也开始变得红润,一对娇翘的**激烈地上下跳动,萝莉腰部到浑圆的屁股熟练地来回扭摆,迎合著**的抽动,努力地榨取著快感,天霸似乎毫无怜香惜玉的爱心,一下下狠狠的**著少女幼嫩的下体,少女的**似乎更因过份残暴的**而变得红肿。

接著他另一根沾满淫汁的**闪耀著光泽,狠很刺进小蓝菊洞里,虽然,萝莉身体的孔洞早就全被凌虐殆尽,****的剧痛与羞辱始终无法轻易习惯,粗大的**绷紧著直肠,强烈的快慰同时作用在两人身上。

「啊……干……干……得好深……哦……哦啊……要……死了……好厉害……啊!

要丢了……」淫荡大胆的用字,放浪的身体动作,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刚刚内向文静的和风萝莉,当然这也是天霸长久以来的调教成果。

下身传来的难以言语的快感让他不愿有一点停顿,小蓝似乎也陶醉在快感之中,柔软的身体跟随著**的节奏,也扭动著屁股配合著,狂流不息的**从缝隙中溢出,隔著一层肉膜,两根**同时**著,天霸的力道强猛而毫无保留,冲撞著深处的花心,配合巧研磨旋转蹂躏肛肌的巧妙技术,前后开孔的快感交错,完全征服了小蓝的感官。

小蓝她的前后双穴被两条巨根塞满,不过她的脸上却满是喜悦,一点也看不出痛苦,被侵犯的**更是淫汁满溢,噗啾噗啾的声响随著每一次的动作响彻全场。

第四十三章蜜奸萌萝后宫蓝月城的房间

如意楼1

引子冷月凄清,惟有夜风吹过。寒鸦惊飞,徒留一地落魄。

如此深夜,荒山顶上本不该有人。但此刻,一个少年却满脸酒意的坐在一株枯木旁。

峨嵋青衫,腰悬宝剑,本应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豪侠。但脸上的憔悴,眼中的无神,却让他看起来如残年老妪一般枯萎。

佳人已成新妇,自己却无缘得见红烛,气不过心上人终身被如此出卖,与师父顶撞的结果却是被逐出门墙,对着这个结果,苦笑,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刷的一声,他拔剑在手,如癫狂般的在山顶舞将起来。浪迹江湖,最终浮萍一般终老,或是退隐山田,毕生死水一般度日,思索一下,竟然没有别的选择……他大笑着把剑丢向空中,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虽然尚欠三分火候,但你的峨嵋剑法倒在算有模有样了。」幽灵一样的一句话突然传入他耳中,他一个激灵,纵身前扑拾剑在手,回头顺着声音望去。

山顶空荡荡的,除了枯树寒月,便只有一地落叶。

「什……什麽人!」「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麽。」*******************************************************被蒙上黑巾已经许久,他的心里仍然忐忑,但对手武功如此之高,想必要的并不是自己的命,那人那一句「遂君心意之後,自会告知我们想要什麽。」让他更加没底,若是违背江湖道义的要求,自己纵然豁出一条命,也不去答允便是。

想到这里,才算是稍稍定下神来。

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

嗅到身边少女幽香,他心神一荡,但随即想到自己与心上人的快乐回忆,又不免心下黯然。

「公子这边坐。奴婢告退,需要离开的时候摇铃唤奴婢前来便是。」低低柔柔的声音吩咐完,眼前的黑巾才被揭去。

环顾四周,却是一间清雅的卧房,陈设十分简单,惟有桌上那一炉熏香看起来十分考究。身边的婢女看起来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胆装扮看得他心神一荡,几乎要以为这是什麽烟花场所。

「公子切记不要擅自出门,否则引来杀身之祸莫怪奴婢未曾提醒。」他茫然的点了点头,那婢女微笑躬身退下。

这里究竟是哪里?这些人要干什麽?他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却没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炉熏香,闻起来十分惬意。应该不是什麽毒药,要自己的命对那个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的事。

熏香缭绕,此地又是卧房,即使有什麽疑窦休息完了再去思考就是了。他打定主意,绕过屏风,掀起不知是谁放下的锦帐,但不想,这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僵硬,瞠目结舌。

锦帐之中绣被之上,一个美丽的少妇横躺在那里,下身只有亵裤,上身只有小衣。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上那诱人的一点殷红。

并不是**的玉体,但这若隐若现却远比完全的**更加吸引人。

那少妇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床边的他,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後转为惊喜。

这少妇,竟赫然是前些天才与别人成婚的小师妹。

「师妹……你……你这是……白若云呢?他怎麽没在你身边?」看师妹这样定是受了什麽凌辱,那个姓白的身为小师妹的夫婿,却让他受这等侮辱,实在不可饶恕。更不可饶恕的,就是把小师妹搞成这样的人。他看着小师妹焦急的脸,问:「你被人制住了穴道?」她用眼神点了点,脸上则飞起了羞涩的红晕,这副狼狈的样子被看到,纵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己一个已婚妇人也是无法若无其事。

他尴尬的看向小师妹的身体,拱手道,「小师妹,情势所迫,得罪了。」说完,伸指点向她颈侧,先要解开被封的哑穴。

没想到点穴的手法甚是高明,他连催了三四次内力师妹仍然无法说话。他只好抛开避讳,扶起小师妹的头搁在自己膝上,双手按压住粉颈两侧,开始按摩活血。鼻端飘进的幽香让他心神一荡,连忙收敛心神,但触手之处尽是带着香气的滑腻肌肤,每一次推拿都让他一阵激荡。

「师……师哥……」他几乎要忙出一头汗来,师妹终於开口说话了。

「你怎麽会在这里?」他把小师妹的头放回枕上,连忙问。

「我……我也不知道……」师妹突然哭了起来,「新婚之夜我蒙着盖头等……等他回房……哪知道突然就被人点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有个侍女帮我换衣服,侍候我吃饭,但就是每天都会有人来点我的穴道,让我不能自由行动。今天我被点到後,她们……她们突然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说到气苦处无法说下去,她抽噎着又开始哭泣,「师哥,咱们要怎麽办?」「不管怎样,先解开你的穴道要紧。」他刻意避开了目光,不敢看师妹衣衫半褪春光无限的模样。

「师哥……要解穴,也先……先帮我把衣服……系好。」说到後边,简直声若蚊鸣。

他心下寻思也对,自己已经口乾舌燥,再这样面对自己曾经爱慕的师妹,会发生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想像。

「那……得罪了……」他屏住呼吸,轻轻抓起她一只脚,把褪到一半的白袜穿上去,那秀美的小脚丝毫无法用力的任他摆布,让他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快感,白若云阿白若云,纵然我师父把小师妹许配给你,这美丽的小脚,怕是你也还没有机会碰过的吧。

抓住裤腿,手指不免碰上凝脂一样的小腿肌肤,浑圆修长的小腿被自己拉下的裤管遮蔽,心头竟升起一股失落。薰香缭绕,绣床锦被,自己辛苦把持的结果,就是让小师妹同样的躺在白若云面前让他把自己穿上的这些再一一脱下吗?

颤抖的手伸进敞开的衣襟,拎起被解开的系带,想要绑紧松散的抹胸,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发抖的双手总是碰上高耸的乳峰,虽然有抹胸隔在中间,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充满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师哥……你……你快些……」师妹一张脸已经羞得通红,一双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床内侧。

他凝了凝心神,绑好了抹胸,香气愈加浓烈,薰香混合着少妇身体的幽香,竟让让他无法下手去拉上敞开的衣襟,他凝视着衣襟里紧绷的抹胸,那翠绿色的绸缎下,小师妹丰满动人的**正随着呼吸起伏,抹胸上颈间露出的白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泛着羞涩的潮红。

小师妹还没有和那个人洞房……小师妹是我的……应该是我的……她等了片刻,却还不感觉到小衣被穿好,疑惑的转过目光,却看见师哥死死的盯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不由得忐忑的问:「师哥……你怎麽了?」「师妹……我……我好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师哥……」她又是一阵羞涩,「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现在说这些……做什麽……」「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她有些诧异的看过去,早早的被送入洞房的她并不知道酒醉的他与师父大闹的事情,所以他奇怪的解释,「师父怎麽有错呢?若……若云他来提亲……是我们早就说好的。」说完,她又是羞涩的一阵晕红,小女儿家的私定终身在这样的情况下讲出来,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这话在他听来却如五雷轰顶一样,他嘶声问,「师妹,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吗?」师妹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说:「师哥,我……我喜欢你,是喜欢哥哥的那种喜欢,这次下山遇到若云,我才知道,喜欢你的喜欢,和想要为他做饭洗衣生孩子的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听着小师妹的话,看着她说到做饭洗衣生孩子时那羞涩又带着憧憬的眼神,他心头一阵气苦,从进屋时胸腹间就有热流涌动,想必是那薰香在作怪,见到师妹横陈的玉体,自己费了那麽大的力气才把那火热的冲动强行压下,现在,现在却听到这样的话。

「师哥,你怎麽了?不要吓我……」她看着师兄的表情不断变化,由沮丧到悔恨,由悔恨到愤怒,最後变得甚至有些狰狞,不免心下一怯,「师哥……人家说错话的话,现在向你赔不是了。小师妹不懂事,师哥不要和人家计较了。」以前不管她怎麽得罪过师兄,这样拉着袖子娇声软语的赔罪,师兄总是会露出笑容的,但今天这麽一说,师兄的表情竟然变得更加恐怖。

「师妹,你知道麽……」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无比,「我为了反对你的婚事,已经被师父逐出门墙了。」他一边说,一边坐到床边,伸手把刚才才系上的抹胸带子拉开,翠绿的抹胸再度歪向一边,白嫩的半边**又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薰香的气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开始充满少女的幽香。

「师……师哥你做什麽?」她惊恐地看着师兄的动作,想到自己无法行动的现状,听着师兄说出的话,心头一阵惊惧,「爹爹他……他也许只是一时生气,我回去给爹爹求情,他一定不会……」话没说完,就看到他又缓缓地拉开了另一条带子,抹胸现在就像一块盖在她胸前的布一样,她惊道,「师哥不要,小师妹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你……你不要吓我……」心下害怕,竟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看到师妹脸上晶莹的泪珠,他心中陡然一震,伸出手便想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但一双眼睛,却怎麽也离不开抹胸附近那雪白的肌肤,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断挣扎。

她看师兄不说话,心下更加惊慌,道:「师哥,咱们现在身陷桎梏,一起逃出去才是要紧事,你……你不要心生杂念啊……」身陷桎梏?他突然想到,难道小师妹就是这次交易的内容?侧目看去,师妹在他心目中确实是无价之宝,不管付出什麽去交换,恐怕他也会答允。可是那白若云呢?他做过什麽?凭什麽……凭什麽他就可以得到小师妹的芳心,得托终身?

心下激荡,压抑许久的热流开始冲向小腹,蛰伏的阳物在裤裆中硬挺翘起,浑身开始燥热。

既然是交易,那小师妹自然就是我的了。这种想法让他心中一阵激动,他低下头,火热的注视着小师妹的眼睛,突然伸出舌头舔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师妹,你是我的……」「师哥……你……呜呜,唔嗯……」她还想说什麽,但没想到师兄直接扯下了她的抹胸,塞进了她的嘴里。胸前一阵凉意,高耸的双峰就这样突兀的裸露出来,她又羞又惊又怒,恨不得昏死过去。第一个看见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夫婿,而是自己一直亲密无间的师兄,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他却已经注意不到师妹的心情了,那白玉一般的高耸**几乎夺取了他的呼吸,他像捧着天下至宝一般捧住了那一对**,好像怕用力稍大就会把它打破一样轻轻的揉着。

「唔唔……唔嗯!」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拚命的摇头,但却无法阻止师兄一点点地低下头,然後,被揉搓的已经开始觉得饱胀的乳间被湿热的口腔吮住。

她感觉着灵活的舌头不停逗弄着敏感的**,胸前开始随之变得火热,小腹深处好像有什麽东西被解开禁锢一般向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流去。

师哥你不能这样……她在心里喊着,但对方不可能听到,即使听到,怕是在不可能收手了,她心中一酸,又流下泪来,闭上一双妙目不愿再看。

「师妹,你不要怪我……我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耳边传来他的低喃,随即胸前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肌肤。

难道师哥突然醒悟了?感觉不到他的动作,她忍不住睁开双眼看向床边,没想到这一看却让她面红耳赤变得更加绝望。眼前站着的,是结实又充满原始力量的男人躯体,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粗长怒胀高高举起的阳物。

出嫁前母亲的教导都在这时候回忆了起来,她一张俏脸变得煞白,这样的东西,怎麽可能放得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师哥铁定是要强占了自己的身子,但这种巨物若是要强塞进自己的下面,怕是连命也会被强要了去。

她唔唔的用眼神哀求,表情已经从惊慌变成了害怕。但得到的回应,是师兄抬起她上半身,脱下了她的小衣。粉嫩玲珑的上半身,全部**。

先是吻上了她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喷在她耳垂後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皱起柳眉,浑身一阵酸软。然後嘴唇挪到了她的颈侧,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芳心一颤,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师兄的嘴唇不断的下移,在白嫩的双峰上流连了半晌之後,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舌尖触到她的肚脐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唔唔了几声,要不是嘴里赛着抹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发出什麽声音来。

吻到她的裤腰,师兄才把嘴挪开,但随即双手就抓住了她的亵裤,一点点褪了下去。先是露出一点稀疏的漆黑芳草,然後饱满的雪白耻丘上,那紧闭的嫩红裂隙逐渐的展露在师兄眼前。闭合在一起的**之上,竟赫然有了几点露珠。

尽管她无法抬起头去看,但也能感觉到随着衣物一点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下身最神秘的所在已经暴露在师兄目光之下了。她哽咽着侧过头,知道今日已经难逃**的厄运了。

将亵裤连同白袜一道脱下,心上人的身体终於在自己的面前一丝不挂了,这修长健美的双腿,这纤细柔软的腰肢,这丰盈白嫩的**,即使没有心,至少这身体,马上就是属於他的了!

「师妹,你好美……」他赞叹着捧起她的一只小脚,竟然低头去一根根的细吻她的足趾。自己的玉足被师兄的嘴逐寸的吻遍,她只觉一阵麻痒沿着双腿上行,让她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动人的娇喘。

师兄的嘴吻到哪里,就像在哪里放了一把火一样,和着鼻端不断飘来的香气,让她也开始意乱神迷了起来。火热的触感从足尖到足踝,从小腿到股间,修长的双腿被自然的分开到两边,火热的双唇开始探索玉股内侧娇嫩的肌肤。

她紧闭起双眼,浑身象火烧一般难过,只有师兄在吻着的地方才觉得好受一些,心底莫名的升起希望师兄可以吻遍她全身的念头。

双手突然捧住了她的双臀,腰以下被向上抬起,她睁开眼,就看到师兄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股间。她又羞又急,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直羞的泪珠儿滚滚流下。

「师妹,师哥来了。」他喃喃的念着,紧绷的**再也忍耐不了了,将她的双足抗在肩头,前端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开始腰上使力向前推进。

秘处感到异物的入侵,她全身绷紧,臀部本能的要向後缩,但苦於穴道被点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枕在师兄腿上正对着那粗长凶器的股间,紫红的**逐渐陷入自己的秘裂之中。

「唔唔!……唔!」被分开的花唇间传来撕裂的痛楚,她咬紧嘴里的抹胸呻吟着,痛得连被点穴的身体都开始抽动。

他浑身布满汗水,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头,那丝绒般紧缩柔滑的感觉就几乎让他崩溃。抵住那贞节的所在,他长吁了口气,然後抓紧身前的纤腰,向後一拖的同时,腰向前猛地一顶。

含着抹胸的小口突然咬的死紧,含满眼泪的一双大眼蓦的圆睁,不能移动的娇躯霎时全身绷紧,全是为了她下身那猛地传来的,撕裂她身体一样的剧痛。

看到师妹的俏脸变得煞白,浑身颤抖满脸尽是密布的汗水,他连忙扯开了师妹嘴里的抹胸。她好像一口气噎在嘴里一样张着小口却发不出声音,然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喊道:「好痛!师哥……我好痛啊!为什麽!呜呜……」知道贞操已然失去,她的泪水更加无法抑制,彷佛要把这些天一切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哭泣出来一样。

那柔滑紧缩的腔道紧紧地包裹住其中的硬物,不断的抽动,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前後移动起来,但看着师妹梨花带雨的样子,有心下不忍,只好一面强自忍耐,一边软语安慰。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花房不断地传给她难忍的胀痛感,但奈何身体无法移动,只好向师哥哭求:「师哥……我好痛,你拔出去吧……师妹……师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先放过师妹吧好不好……」他犹豫了一下,尝试向後撤离,但阳物甫一移动,小师妹就疾呼:「啊!别……别动了……好疼!」他只好僵在那里,但火热的感觉不断在小腹奔流,催促着他抽出,插入,来解放这最高的快乐。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一只手攀上另一个香软的**,轻柔的抚摸**起来。

虽然羞意不断上涌,让她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但好像胸前被挑弄起的酥痒感觉稍稍减轻了**处的痛楚,她也就没有开口说什麽,只是咬着下唇祈祷这疼痛快些过去。

尽管体内被塞了一根火热的yáng具的感觉让她还是十分不适,但静静的没有再移动的那里倒在不再有很强的痛,她稍稍舒缓了眉头,却又感到小腹深处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搔弄她的花心一样,随着每一次师兄对她**的爱抚和体内那硬物间歇的跳动而愈加强烈。

渐渐的,香汗布满了整个**的娇躯,她突然开始有了想扭动身体的冲动,嘴里也莫名的想要发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声音。甚至,她突然有了让师兄不要再静止不动的想法。她垂目看向师兄,他仍然专心的在两座白玉峰上流连忘返,但从那一头汗水和紧张的表情来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银牙暗咬,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躯,无颜去见自己的若云了……师哥这些年来,不管现在做了什麽,以前终究是那样的爱护着自己,既然已经**於他……心意渐定,她声若蚊鸣一样的轻轻唤了一声,「师哥……」他抬起头,看见小师妹正晕红双颊的看着自己,惴惴道:「师妹,又痛了麽?

是师哥不好……我太粗鲁了……」师妹的面上羞色更重,低低的说:「师哥……你……你动吧……」那动吧两个字若不是习武之人,怕是听也听不到的,但在他耳里,就犹如宣读的圣旨一般,他激动地吻上小师妹的樱唇,「师妹……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她答了句,「师哥轻些……」便紧闭了双目咬住下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娇态。

他开始挪动下身,刚一移动的快些,师妹便呻吟了一声,又蹙起了眉头,他只好按下性子,一点点地用坚硬的阳物熨开紧缩的**。布着血丝被撑开成圆形的穴口,娇软的嫩肉随着**的移动颤抖抽动着,但流出的汁液,鲜红中掺杂上了透明。

拔到最外面,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推了进去,师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随着巨物的前进娇喘也愈加清晰可闻。这次进入的竟然比上次还要深入,**仿佛撞进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之中,他知道已经抵住师妹的花心,便运力在上面轻轻一顶。

「啊!」师妹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旋即红着脸又咬住了嘴唇。他却清楚地感到甬道之内又润滑了几分。他稳住腰,浪迹江湖偶尔风月场所之行得来的经验让他开始试着晃动自己的腰,让阳物的前段在那穴心上缓缓的研磨起来。

「师……师哥……别,别这样……好,好难受。……啊!」研磨之後,浅浅抽出,又是一顶,把师妹的话终结在一声呻吟中。呻吟里痛楚已然少了很多,他微微宽心,捏住师妹的一双小脚架起那一双**,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她垂目望去,被抬高得粉臀间,浅浅进出的**清晰可见,上面丝丝血迹正是她**的证明,心下正黯然间,yáng具突然深深插入,在她的花心上重重一顶,她娇呼一声,浑身一阵酥麻,痛楚的感觉却已轻了许多。

「师妹,不痛了吧?」他捧住她的臀峰,一边轻声询问一边再次浅浅抽送起来。

「嗯……还……还有些裂痛……」她娇吟着,轻声说,「不过……不碍的……」他闻言又是深深一送,师妹又是一声轻呼,这次声音里已经没有几分痛楚,而满含春意了。他放下心来,侧头吻上一只玉足,胯下摆动,粗硬的yáng具开始顺畅的在紧缩的**里移动起来。

她心中只觉得令她浑身酥软的感觉愈加浓厚,若不是被点着穴道怕是要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师兄的动作,一阵羞惭袭上心间,白若云俊逸的影子彷佛在眼前闪过,但马上被花心处传来的有力的冲击轰击得支离破碎。

她咬紧下唇,但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哼声听起来更加**。哼声中师兄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她甚至觉得自己下身被冲击的**要被从里向外翻出来了一样。

「师妹……师妹……」他开始呼唤着身下的丽人,身子也向前伏低,**之时更加大出大入。

猛烈的进出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之前的疼痛,反而体内急需的酥麻快感渐渐地向被冲击的花心集中过去,她不知道要发生什麽,只觉穴心那一块软肉要被撞散了一样,但酸麻之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舒畅,再也忍不住地向师兄呼喊:「啊啊……师哥……感觉……感觉好怪……啊……身子……身子要化掉了……啊啊……」他拚命最後动了几下,然後深深地插进**深处,灼热的阳精猛地冲击上柔嫩的花心。

只觉一股热流突然射在她那汇聚了全身酥麻感觉的穴心上,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花心一软,生命中第一次的泄了身子。

他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没有说话,直到在这沉默中,疲倦的两人一起睡去……恍然醒来,他睁开双眼摸向身边,却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摸到。翻身坐起,绕过屏风,才发现屋内确实只有自己。

春梦一场麽?他怀疑的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但身下却还有昨晚纵情的痕迹,床单上那一朵殷红更是确定了昨晚的事。

师妹……师妹在哪里?

他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寻找,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屋内,脸上蒙着黑巾,目光如电冷冷得对他一扫。

「阁下是?」「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不答反问。

「我……」他一时语塞,但旋即明白对方和昨晚的那个人是一路人马,「你们到底想干什麽?」「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却仍然是这一句,没有带任何感情木头的一样丢了回来。

「我师妹呢?」他心下一阵迷茫,短短几句,双方竟然都只问不答。

「你个死人,」一个幽灵样的声音响起,昨晚那个鬼魅般的男子竟然也悄没声息的出现,带着笑意道,「你这样来问只会坏事。」接着转向他,「令师妹一切安好,只是昨夜阁下不太怜香惜玉,现在还在梦中。」「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我说了,这是一场交易。我们付的帐便是你的师妹。」「那……你们要什麽?」他屏息问。

「要你。」那男子指向他,「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天资不错,是可造之材,只可惜峨嵋数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一代武学泰斗,竟然是个不会教徒弟的蠢货。难怪要靠女儿去讨好暮剑阁了。」「你……我……」他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好,只好重重的坐到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

「你师妹的贞操尚且不够的话,再加上她的终身如何?」那男子悠然道,「我们主动的交易一向先付款後收账,只要你点头,我保证你的师妹会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做你一辈子的妻子。」他嘴唇颤动许久,才缓缓道,「你们……究竟是谁?」那男子哈哈一笑,声音突然变的潇洒自如,全然不是刚才幽灵般的声音,「天下不如意事,十之**,**不如意事,唯如意楼!」那高高瘦瘦的男人也冷冰冰的开口,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如意楼。」花絮真如意楼引子(一)「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麽。」他嘴唇动了动,还没开口,就见一阵风吹过,那人影竟又消失了。

远远传来一句,「我靠,怎麽这麽大风!」(二)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他心神一荡,莫不是青楼名妓想要与自己幽会?

黑巾揭去,面前一条大汉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络腮胡子里的一张大嘴轻轻地说,「公子,奴家仰慕你好久了……」「噗……」吐出一地鲜血……(三)转过屏风,紧张之中赫然躺着一个(此处略去形容词若干,原文见正文)的少妇,而那少妇,竟赫然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谁?」两个人连忙冲了进来,一边把少妇抬出去,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绑错人了……」(四)「得……得罪了,」他捧起师妹的一只小脚,想把退下的白袜穿回去。

「师……师哥,怎麽停住了?」「师妹……你不喜欢洗脚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没变啊……」(五)「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师哥……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的。」「那是什麽?」「其实……爹爹喜欢白若云很久了……」(六)「师妹……你终於是我的了……」「嗯……别的师兄这时候也是这麽说的……」「……」(七)「那……你们要什麽?」「要你!……我靠,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干吗这麽急着撅屁股!老子不是你想得那种人!」(蛇足)「你好像总是喜欢在正文结束罗嗦一大堆呢。」「因为我无聊啊。」「喂……你懂引子是什麽意思吗?哪有引子写你这麽长的。」「本来不长的,你去掉中间的肉戏替换成「一夜过去」你看是不是就比较像个引子了。」「你以为你在写仙剑啊……」第一章:银芙蓉(一)春末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躺子手黝黑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充满着力量。迎风招展的大旗上,「盛威镖局」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这并不是一趟看起来十分贵重的镖,并没有见到繁多的马车和货物,两列镖师中间只有一抬小轿,轿子外的却是镖局的副总镖头刘猛。

很少有事情能惊动镖局的总镖头王盛威,所以刘猛出现的场合,已经足见这趟镖的代价不菲。但看起来像是货物的东西,只有那一抬小轿。抬轿子的四个人都是精干的镖师,却已经满头汗水,好像轿子里的人比常人沉重许多一样。

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刘猛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剑柄,身为川北暮剑阁的出师弟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中原四大镖局之一的副总镖头,除了一身剑法,那野兽般的直觉也是被重用的原因之一。暮剑阁的弟子,彷佛都对杀气有着天生的敏感一样。

挥手叫停了队伍,刘猛打马上前,朗声道:「不知是哪路的好汉,既然已到,何不出来相见。」此次护镖事关重大,一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点,以盛威镖局数十年来的根基,不会有绿林好汉不卖这个面子的。那麽,定然来者不善。

喊声中气十足,远远的送了出去。喊声过後,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斗笠遮住了面貌看不清多大年纪,一身青衣,腰悬一柄长剑,剑鞘古朴。那人就那麽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让所有的镖师心里都莫名的一阵寒意,好像那个人身上就带着一股阴风一样。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何指教?」刘猛下马拱手,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从不对死人说名字,站在这里,自然是来劫镖的。」冷冰冰的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传过来。

刘猛上前一步,道:「这趟镖毫无油水,想必阁下也能看的出来。若是向在下寻仇,烦请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当备齐赔礼登门谢罪。」嘴里虽这麽说着,一身真力却已经开始运向全身。

「仇?」那人冷笑一声,「我与你无怨无仇。我也不是什麽强盗小贼会被你打发掉。」「那……」刘猛沉吟道,「阁下此行所为何物?」「劫镖。」那人淡淡道,嘴里吐出四个字,「劫银芙蓉。」刘猛的脸色变了,好像银芙蓉这三个字有什麽奇特的魔力一样。他猛然拔剑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暮剑阁夕云三十六式中的杀招。

押镖的人往往既要心稳,也要心狠。刘猛心稳,而且更狠。他感到这人身上有浓重的杀气,所以上手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那人喉间,眼力稍差的镖师几乎只看到刘猛的身形一动剑尖就已经到了那人喉前尺许。几个镖师忍不住喝起彩来。

但喝彩声尚未出口,就听龙吟般一声响,刘猛连连退後数步,那人却已拔剑在手。再看刘猛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刘猛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幽……幽冥剑……你……你是阴绝逸?」「想不到我十年未在江湖抛头露面,还有小辈能知道我的名字。暮剑阁的门下也算有几分见识。」阴绝逸缓缓走过来,手上的乌黑剑锋尤滴着鲜血,「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银芙蓉交出来。看在白老四的份上我就饶你不死。」刘猛苍白着脸退後,几个镖师连忙过去架住,忙乱的掏金疮药,刘猛捂着伤口,无力点穴止血,道:「你既然已绝迹江湖,还要银芙蓉做什麽?」阴绝逸冷笑道:「我虽闭门苦修剑法,但江湖上的事情却也瞒不过我。这一朵银芙蓉就代表一个心愿,我若要报仇,自然要知道仇人在哪儿。赶快交出来吧,你们若连命都没了,要那一个心愿又有何用。」刘猛紧闭双唇,不再说话。但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看了那轿子一眼。

阴绝逸冷笑了一声,仗剑飞身冲向小轿,四个抬轿的镖师连忙拔刀迎敌,但一道乌光闪过,出手最快的镖师也不过拔出一半,就软软的倒下,每个人的颈中都直到倒下才开始喷出鲜血。

好快的剑!

阴绝逸迳自伸剑去挑轿帘,帘布掀起,突然一声巨响,整个轿子从中炸开。

阴绝逸纵然应变急速,觉得情势不对的时候已经展开身法向後疾退,但退到数丈之外的时候,也已斗笠脱落面如金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已经身受内伤。

但刘猛的脸上不但没有喜色,反到一脸遗憾,道:「可恨辛苦设下的机关,竟叫你这老贼尝了去,真是憾事!」「原来,你们是打算用那个对付我的啊……」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从林间传来,「那还真是对不起这位前辈了呢。」银铃般的笑声中,一个女子慢慢踱了出来,面罩轻纱,隐约可见娇美容颜,水蓝罩衣裙裤,难掩曼妙身段,莲步轻移,赫然一幅洛神微步的绝美图案。

但刘猛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女子腰侧绣着的一只金爪凤凰,恨恨道:「可恨没能炸到你们这些万凰宫的妖女!我们暮剑阁这次认栽了!」阴绝逸本来一直站在那女子背後,看不到女子的正面,手中的剑却已经悄没声息的举起,却在听到刘猛的话後陡然一震,惊道:「万凰宫!」(二)江湖上从来都不缺乏各种各样的组织,他们也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则和目的。

而一般只有比较强的,才可能被江湖人所敬畏,连带的这个组织的人,也会不自觉地高人一等。

江湖自从狼魂被倾全武林正邪黑白之力围剿後,近几十年来都一直混乱无序,层出不穷的侠客浪子杀手英雄中,一宫二楼三阁四帮五庄六堡七门八派成为了江湖人津津乐道的一种关於势力的说法。其中的一宫,就是万凰宫。

传说万凰宫只有女人,江湖中最好看的女人。但她们也毫无疑问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一群女人。有人曾经凭借江湖上所能收集到的资料大致进行了猜测和比较,万凰宫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四帮中人数最多历史最悠久的丐帮,甚至可以说不在江南武林领袖一样的隐龙山庄之下。

但万凰宫极少插足江湖事务,她们彷佛有着自己的神秘世界一样。

而万凰宫偏偏又是阴绝逸的心病,他惨笑道:「想不到万凰宫也看上了这朵银芙蓉。既然如此,老朽自当退避三舍,告辞了!」「这位前辈言重了,」那女子回身拱手,浅笑道,「我奉少宫主之命特来与暮剑阁寻晦气罢了。既然那银芙蓉前辈很需要,不妨尽管拿去,我保证他们不敢动手的。」阴绝逸面有疑色,却还是迟疑着拄剑走了过去,每走一步胸中都如同刀绞一般,刚才这一下,确实受伤不轻。

走到镖队前,却不知那银芙蓉在哪里。只好疑惑的回头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笑道:「白若兰,别在尾巴那里装傻了,不想你这个刘师弟死得很惨的话,就把你手上的那朵银芙蓉交出来。」远远的队尾,一个一直躲躲闪闪的年轻镖师怔了一下,突的往脸上一抹,跳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大大的眼睛甚是机灵,一张小嘴气鼓鼓的嘟着,娇斥道:「你们万凰宫忒是无聊!我为了让哥哥报仇千辛万苦才弄到这一朵银芙蓉,你们又出来从中作梗!我暮剑阁究竟何处得罪你们了!」「呵呵,」那女子一阵轻笑,笑声中一阵说不出的暖意,暖洋洋的让人提不起劲力一样,「我只是奉命办事,也许,你爹爹清楚是为什麽。」「我才不管为什麽!」白若兰呛啷一声拔剑在手,「我哥哥为了报仇着了魔一样,我若不把这朵银芙蓉带回去,我这条贱命,今天就交到你们万凰宫手上好了!」黄影一闪,白若兰娇怯怯的身子竟然已经飘到了队伍最前,一柄长剑已经化作千朵银花,顷刻笼罩住那女子全身,暮剑阁阁内弟子与出门弟子的武功,高下立现。

那女子赞叹一句,「不愧是落日神剑,可惜你一个女子使这种剑法,力道实在不足。」不到三十个字的功夫,那女子已经展开身法躲开了白若兰三十多剑,还能吐气开声扬声说话,足见真气之充盈步法之巧妙。

阴绝逸在旁观看,心下一阵怫然,若不是自己中了这诡计暗算,现在怎麽轮的到这两个黄毛丫头尽显威风。但现下,自己却只有忍。

「好了,那位前辈还在等着,」那女子突然远远纵开,「我没功夫看你们家的剑法表演了。」白若兰长剑斜斜一甩,也不答腔,剑在人前人随剑动直冲过去,剑与人都化作一体直刺过去,彷佛落日的最後一丝余晖掠过天空一样迅速而又难以捕捉。正是落日神剑的杀招「余晖万里」!

不想那女子早知道会有此一招一样,身子彷佛没有骨头一样向後倒下,娇躯如同风中柳叶一般向一旁飘去,衣带堪堪离开地面不过寸余。本来在面前的目标突然无影无踪,想要中途变招,奈何人在空中招式又已用老,白若兰心下一慌,只觉得腰眼一麻,整个人已经从半空跌下。

那女子勾住白若兰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侧不至於跌倒在地,悠然道:「白妹妹,你的剑法比你哥哥弱,心却比你哥哥狠的多呢。我和他交手时候,足足诱骗了他四次,他才使出这一招,我还没能抓住他的破绽。」白若兰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心下已经将这女子不知道千刀万剐了多少遍。

「我知道你也不会说你把银芙蓉收在哪里了。」那女子淡淡地说,「不过想必总归不会离开你身上的,是不是?」白若兰仍然不说话,但面上已经带了一丝慌乱。

那女子玉手一伸,竟把白若兰穿的镖师衣服的外袍衣带解开了,浅笑道:「姐姐我没有那麽好耐心,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也很是不雅,不如一件件的脱下去,让它自己掉出来,你看好不好?」「妖女!」「莫欺我师姐!」「放开你的手!」几声暴喝,队尾又是几个镖师跃出,想必是暮剑阁弟子假扮而成,剑光闪动,每个人皆是夕云三十六剑的剑法全力施为,欺身而上。

那女子却仍然神态轻松,挟着白若兰挡在身侧,手持从她身上解下的衣带,彷佛拿了一条软鞭一样运力舞起,顷刻间架开了刺来的六人三十余剑。

六人临危不乱,忽的展开身法散开成圆,把那女子围在正中。那女子格格娇笑,突然伸手扯下白若兰的外衣,把她的身子抛向了左侧三人,三人下意识的伸手把她接住,但没想到接着眼前一黑,竟是那外衣罩了过来。「啪啪」两声响,一人只觉手上一轻,眼前一亮,那女子仍然制着白若兰站在原地,身旁的两人却已经向後飞出,口吐鲜血,到地不起。

另一侧半圆的三人看着一切发生,却仅仅来的及向那女子递出一招,招式未到那女子已然回到原地,莲足抬起轻描淡写的踢出,却已踢飞了两把长剑,踢断了剩下的一把。

阴绝逸在旁观看,不觉面如死灰,他本来就是将万凰宫的一个女子视作仇人,苦练十年自觉有成,却苦於不知万凰宫究竟处於何处,恰好知道这朵银芙蓉的所在,才在此劫镖。不想着了人家的道儿不说,还亲眼见到万凰宫不过一名女弟子的武功,虽然尚不及自己,但自己的仇人地位甚高,想必武功也已经进步到自己无法胜过的境界了……心下惨然,无心再观看下去。阴绝逸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三)「这位前辈莫慌,这丫头我送给你了,银芙蓉肯定在她身上。」阴绝逸行出数丈,却听到身後那女子娇声叫道,随即一股劲风从身後传来,他连忙收剑回身,白若兰的娇躯竟然被远远抛了过来,他伸手接住,直觉得胸中一阵气血翻涌,蹬蹬蹬连退了数步,才勉强站住。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从树上响起,「老伯,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阴绝逸抬头望去,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少年蹲在一处较低的枝丫上,也不知看了多久,一身的书生气看起来不像习武之人,笑嘻嘻的看着他怀里的白若兰一幅不正经的样子。

看了一眼过去,那边所有的镖师已经都动起手来。那女子穿梭在人群中大半都在闪避,但只要有人想往这边追来,就会被她鬼魅一样的掠过击倒。看来倒不必担心被人追击,阴绝逸想了一下,道:「好,你来帮我抱着这个女娃。跟我走。」那少年纵身跳下,却在树下摔了个踉跄,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接过白若兰,跟在阴绝逸身後离开。

「小子。」两人绕出树林,又翻过一座小丘,在一处山沟中阴绝逸终於开口,「我要休息一下,你帮我搜一下这女娃的身,有一朵银铸的芙蓉花,是老夫的东西。」「呸!好不要脸!明明是我花了五千两银子从玄空堡少堡主那里买来的!怎麽会是你的东西!」白若兰开口便骂,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正把她放在一块青石上的少年,「你今天若是敢碰一碰本小姐,将来暮剑阁定要让你死无全屍!」阴绝逸面色微变,只道:「不用管她,只管给我搜出来便是。究竟谁会死无全屍,哼哼,到也说不定。」「没事的老伯,」那少年仍然笑嘻嘻的,站起来伸了伸腰,道,「我和那麽多女人打过交道,知道她们一向喜欢说反话。昨天我去醉仙楼,小红一直说不要摸来摸去,我把手才离开一点,她就不给我敬酒了呢。」阴绝逸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那她说不要你碰的意思。」少年道:「那自然就是说,她想要我碰,想要的不得了。」「你……你敢!」白若兰瞪着少年,圆圆的大眼里却也忍不住露出了惊恐之色,双手一动,竟差点撑起自己。

阴绝逸心中一惊,暗运内力想要提气,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仍是使不上力,心知这丫头穴道将解,沉吟了一下对那少年道,「你过来。」少年过来後,他掏出一个瓷瓶,里面是自己独门配置的九幽散,他交到少年手上,道:「把这里面的粉末,到一些给她吃下去。这样她即使穴道解开,吃不到解药的话也无法聚集全身内力,与普通女子无异。」少年笑嘻嘻的接过去,回到白若兰身边,到了一些粉末到手心,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若兰紧紧的闭住了小嘴,拚命运功冲向穴道,手脚虽然麻木,但只要再片刻能冲开腰间的穴道,收拾了这个小贼,那老鬼看起来身受重伤,不足为惧。打定主意,她决定说什麽也不开口。

少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看了几遍,然後慢慢把瓷瓶收进怀里,用空出的手捏了捏她红嫩的嘴唇。

她又气又羞,连鼻尖也渗出汗来,但却不敢开口叫骂。心神一分,运功冲穴险些岔了内息。

「好,又香又软。」像是品评青楼女子一样,少年笑道,「值得公子香你一个。」白若兰心中一惊,险些骂出口去,幸好眼光扫见少年手心的药粉,硬生生忍住。

「可惜身材却也太差劲,莫不是还没有开始长肉麽?」少年一双眼睛已经开始在她胸前扫来扫去。她心中大急,连忙更加奋力的催动真气。

少年用空着的一只手悠然的撩开白若兰身上仅剩的中衣衣襟,里面露出缠的紧紧的裹胸布,笑道:「果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麽男人,瞧把这一对**束的死紧,太不爱惜了。」说着,就伸手要去摸那裹胸布的里面。

「你……」内息一岔,她惊怒交加,刚刚喝出一个你字,就觉口中一涩,那少年手上的药粉,已经尽数吞入嘴里。霎时冷汗直流,只觉大势已去。

阴绝逸眼见白若兰吞下药粉,才暗舒了一口,胸中虽然依旧气血翻涌,但一个没有功力的白若兰却也奈何不了他了。他看向少年的背影,双眼眯起,道:「做得好,你过来扶我起来。」少年回头笑笑,走了过来,伸出手扶他。阴绝逸右手屈起,暗藏数种变化扣过去,一旦少年有任何反抗,他马上制住他的腕脉。

没想到,少年好像全然不会武功一样,就这麽直接搀起了他。他心中一宽,道:「现在没事了,我站在这里,你快去把我说的东西搜出来交给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好的,」少年转身又走到白若兰身边,也不管白若兰口中的斥骂,迳自开始在她全身摸索起来,经过那被紧紧裹住的乳峰时,还刻意的捏了一捏。

从白若兰腰侧,少年搜出了一朵纯银的芙蓉花,白若兰神色登时惨然,而阴绝逸的脸上却露出了喜色。那银芙蓉不过寸许大小,做工精巧,花萼下探出一只短柄,柄下坠着一颗小小的翠玉狼头。

阴绝逸接过银芙蓉,接着想到万凰宫武功神秘莫测,自己纵使得到仇人所在,报仇的希望却也十分渺茫,不由得心中百感交加,道:「我阴绝逸纵横江湖,最後竟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阴绝逸阿阴绝逸……你竟然越活越不如从前了……」纵然不甘,但心知这银芙蓉是自己得知万凰宫所在的最後机会,却也实在无法抛下。

「老伯,」那少年笑道:「这种东西虽然做工精巧,却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若真的喜欢,我找朋友打造个十个八个的送你便是。」「哈哈,」阴绝逸大笑一声,道「你知道这银芙蓉在江湖上代表着什麽吗?」少年跟着笑了两声,道:「我师父就是因为我什麽也不懂,又什麽也学不好,才把我赶出来历练的。」白若兰在石上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个初生拧≠,难怪不知道我家暮剑阁的威名!那就更不用说江湖上最神秘的二楼了,想必你听也没听过。」「那个啊……」少年摸了摸头,说,「怎麽说我也闯荡了几天江湖,清风烟雨楼那天下第一楼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阴绝逸沉声道:「虽然这银芙蓉所代表的势力不如清风烟雨楼那般名号响亮,但江湖上提起如意楼,却也无人不知。」「如意楼?」「不错,可称天下第二楼的如意楼。」(四)「不过……这银芙蓉既然是别人的东西,你们争来争去是为了什麽?」少年回身坐到白若兰的身边,一手抚摸着她肤若凝脂的脸蛋,一边悠闲的问,说到别人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把你的脏手拿开!」白若兰侧头想躲,但身体不能动的时候又能躲到哪里去,只有徒劳的怒斥。

「我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具体的情况也不太了解。」阴绝逸拿着银芙蓉,叹道,「我只是知道,只要如意楼的人来收去你的银芙蓉,就代表他们会接受你的交易替你做一件事。」「他们做有什麽好的?」少年颇不以为然的笑道,「我师父从小就教育我做事要靠自己,偶尔帮帮别人还差不多,求人的事情尽量少做。至於这种交易,那就更不用提了,不管谁来,我都更相信自己。」阴绝逸冷笑道:「无知小辈,这江湖上有多少事让你身不由己,不管谁都有求人的一天。如意楼至少是公平交易,而且他们的能力也确实值得相信。若是如意楼能替我阴绝逸查出仇人的所在……」他顿了一顿,眼前有浮现出那万凰宫弟子飘忽莫测的武功,一阵黯然,继续道,「他们即使索要什麽代价,我也认了。」「若是要你的命呢?」少年的手滑到白若兰的颈侧,边问边享受手心那绸缎般的触感。

「如果如意楼的交易要的代价并不合理,想必这银芙蓉,江湖人事早就不屑一顾了……咳咳!」阴绝逸话音刚落,又咳嗽起来,他看那少年一眼,道:「你我也做一个交易如何?」「什麽?」阴绝逸道:「我现在去里面的山洞疗……休息一下,可能要一个时辰才能出来,你帮我看住这个女娃,不要让她跑了。川北暮剑阁的白家咱们可得罪不起。」「哼!知道还不赶快把解药拿出来,本小姐……啊!」白若兰华说到一半就被惊叫打断,原来那少年已经把手挪到她胸前袒露的一小片雪白肌肤上,随时都可能滑进她裹胸的布条中。

「放你不放,是我的事情。」阴绝逸冷哼一声,转身向谷间一个不大的山洞走过去。

「老伯,既然是交易,你还没说要付什麽给我啊。」少年扬声道。

「你帮我看住这丫头,等我回来办完该办的事情,她就是你的了。」阴绝逸远远回了一句,便走进了山洞中。

已近黄昏的山沟中只剩下了少年和白若兰两人,他的手还不老实的继续在她胸前摸来摸去。

白若兰强压住心中的羞怒,道:「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脱险之後一定会报答你的。」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她,摇头道:「不好。」「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也可以……可以给你找很多……很多……你喜欢的女人。」看着他的眼不停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开始着急的谈起条件来,甚至顾不得解药的问题便急着想逃开。

「你很怕那个老伯麽?」少年好奇的问,收回轻薄的手,很正经的看着她。

「我……我才不怕!」白若兰嘴硬道,「只是……只是那老贼身受重伤……他练的又是幽冥九转功,若是能得到……得到……「她面色绯红,低声道,」得到女子初红的元阴作为采补,对疗伤大有助力。我……我可不能被那老贼坏了清白!「少年抓抓头,然後恍然大悟以拳击掌,道:「原来那老伯修养一下出来就要强奸你,你不想被他夺去贞操所以求我帮忙吗?」白若兰连忙点头,道:「这位公子,你能带我脱险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心中却道,你若能助我逃走,今日轻薄之耻,我便大发慈悲留你一个全屍便是。

少年扶着她坐起,道:「好,我帮你。」白若兰心中一喜,正高兴间却发现少年把她的中衣也脱了下来,上身仅剩下一圈缠胸布,露出一双藕臂和平坦雪白的小腹,她惊道:「你……你干什麽?」少年嘻嘻一笑,道:「帮你啊,你看你已经中了不知道什麽见鬼的毒药,一走了之那解药怎麽办?你又害怕那老伯出来破了你的身,那我牺牲一下不就行了,我来帮你破身。」「我……我才不要你这样帮忙!滚,滚开!」想必是穴道终於解开,白若兰竟然站了起来,但身上无力还是向後倒在少年怀里。

「常常有人说助人为快乐之本,你不用和我如此客气啦。」少年从背後搂住她,贴着她的耳垂说道。

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吹拂到她耳根,她只觉得面上发烫,浑身发软,说话也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别……别这样!求求你放我走吧。」少年从她背後解开了裹胸布,然後松手,道:「我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老伯要看住你,也答应了要帮你不被老伯夺了处女之身,只有这个方法两全其美,多好。」她连忙用双手托出缠胸布,怒道:「一点都不好!你这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少年悠然的圈住她的腰,在她纤长的粉颈後吻了几吻,才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师父所言果然不虚,像姑娘这麽又香又软的身子,能让我一亲芳泽,将来死不死的却也顾不得了。」本就浑身无力的白若兰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他身上,那粗重的男子气息不断的传来,让她本就站不稳的双腿更加酸软,她强撑道:「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就算杀了我!我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他笑了笑,双手突然从她腰上下滑,插进了她的裤腰中,她穿的还是镖师的裤子,本就显得宽松,那双手几乎毫无阻碍的就闯过腰带,摸向她股间,口中还说道:「虽然是江湖,也没有大舅子杀妹夫的道理不是。」她已经顾不上斗嘴,双手拚命按住腰带,不让那双狼爪下移,但没想到双手一下去,胸上缠着的布条随之松开,直接掉落到地上去了,一双饱满浑圆洁白的**,就这麽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白若兰只觉胸前一凉,眼看着自己的**就这麽突然的裸露出来,甚至能感受到身後那双眼睛已经死死的盯在了上面,整个人一时间一片混乱,呆呆的傻掉了一样。

「不……不许看!」怔了片刻她才想到要遮住自己傲人的双峰,连忙缩回双手掩在胸前。但不知道是不是练武的关系,那发育的饱满坚挺的乳峰几乎已经可以和成熟妇人媲美,一双素手又如何掩盖的住。更何况,双手这一上移,又被那对禄山之爪找到空隙,一下扯脱了她的裤腰,宽松的麻布男裤根本无法被纤细的双腿撑住,直接滑落到绑腿的位置。

这下白若兰真的傻了,她呆呆的掩着自己的胸前,看着滑落的长裤,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看起来充满弹性的一双长腿一下子变得近乎**,只有堆成一叠的长裤掩盖着她的脚踝附近。她欲哭无泪的祈祷,希望不要再有人来看见她这幅窘境了,她的人已经几乎丢尽了。

但老天偏偏不想帮她,一个毫无温度的低沉女声从她身後传来,「少……公子,一切都办好了。」(五)那少年一刻也不舍得松手一样就这麽搂着白若兰的裸躯转身,白若兰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一身劲装的少女,看起来十四五岁年纪,但圆圆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稚气,美丽的丹凤眼里也尽是冷漠的恭敬。

「燕儿,那个万凰宫的女人没有伤到你吧?」少年一边**似的在她颈边吹着气,一边问那少女。为扮男装高高束起的长发把她的後颈全部暴露在少年的狼吻之下,但突然听到与刚才一战相关的消息,白若兰一时分神,竟然没再开口。

「谢公子关心,那女人功力甚强,燕儿也受了些伤才将她赶走,但所幸并无大碍。」燕儿淡淡的陈述,左肩处隐约还能看见鲜血在向外渗出,但她好像什麽事都没有一样仍然看着那少年。

暮剑阁的弟子呢?白若兰看看燕儿再看看那少年,身上的凉意和羞惭她都暂时忘了,她很想知道那些师兄师弟的生命安全。

那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笑嘻嘻的突然吻了一下她的樱唇,她怔了一下,抬手就扇了过去,却被对方一手抓住,用手指细细的摩挲起她的手心,传来一阵酥痒,「好好的女孩儿家,干什麽学人舞刀弄剑的,瞧这一双纤纤玉手,都起了茧子了。女人就是该让男人呵怜的嘛。」「我……我们暮剑阁的弟子呢?他们怎麽样了?」白若兰知道这少年除了轻薄自己相比也不会干什麽别的了,索性横心自己问了出来。

但那燕儿竟然还是站在原地,毫无反应,就好像她说的话可一阵风吹过没什麽区别。

「你……」她又要娇斥出口,却又想起自己受制於人,硬生生吞下想说的话,眼泪终於忍不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燕儿,你太不礼貌了。」那少年玩笑似的说道,「怎麽说这也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你也算是她的下属了。」「公子的女人太多,燕儿听不过来那许多命令。」燕儿淡淡道,但还是回答,「暮剑阁弟子只死了一个姓刘的副镖头。」「其他的呢?」白若兰急问。但燕儿不再说话,好像刚才的回答已经嫌多了一样。

那少年笑眯眯的把头伸过她颈侧,在她的嫩肤上吸起一颗草莓一样的淤红,笑道:「燕儿,半个时辰。」燕儿躬身道:「是。」然後转身彷佛云雀一般掠起身子,没进了山林之中。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若兰焦急追问,但燕儿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她浑身无力再加上身後少年依然搂着她不停的挑弄着,根本无法追去。

「燕儿说了只死了一个姓刘的,那就是其余人没事。你放心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她颈子上种下一颗草莓。

她心头略略一宽,但随即又全身绷紧,那少年的一只手突然抚摸上了她高耸的臀峰,小指贴着她的股沟上下滑动着。她心知难逃此劫,却又不甘心束手待毙,只好扭动着身子抗拒着背後少年的狎玩。

「燕儿很守时,我只有半个时辰,白姑娘,那可抱歉了,在下没有太多时间仔细品嚐你这动人的娇躯了。不过你不用遗憾,那老伯把你送给了我,以後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品味的。」她不太明白少年的话中涵义,只是在全心抗拒身体里随着少年的手燃起的一阵火热,但却也知道不会是什麽好话,犹自道:「我又不是那老贼的东西!凭什麽他说给便给!凭什麽……」说到最後,强忍的眼泪终於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後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住,再无掩护的**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露在春风中的**彷佛也变得有些硬挺。

背後传来簌簌的脱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淫贼……日後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些微的刺痒从背後传来,湿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也。她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但搂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劲瘦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麽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後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她一怔,然後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一股股热浪冲击向她柔软的mī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自己跟着镖队走了半日,春暖艳阳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交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弄……作弄与我!」「我就喜欢作弄你,怎麽办?」少年在她身後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耻丘之上,害的mī穴深处又是一阵浅痒。随後她只觉一双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开,**口突然一阵湿热,一根柔软的肉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起来。

「你……你做什麽!」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後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麽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於乾涩伤到姑娘玉体就不好了。」少年说道,然後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粉嫩**,顶端稀疏的毛发间,那颗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他把拇指压上那敏感的肉粒,轻柔的揉弄起来。

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里,没想到今日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肉蕾,还好像得到什麽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痒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流向外涌出,像是尿……但又决计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那流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个才是真正的希望,她在一阵阵的酥痒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热流终於流过紧缩的甬道,流出了mī穴,少年用嘴相就,尽数舔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湿润,好像在为什麽事情做着准备一样。体内流出的汁液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腰,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裤子弟了。姑娘放松些,我要来了。」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mī穴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虽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她禁不住缩着嫩臀,想要逃开。

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穴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胀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压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尝试着放松不断要夹紧蠕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

「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压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样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麽阻碍在mī穴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流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春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

(六)「呜呜……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後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後,不断的耸动着臀部,沾着血丝的yáng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mī穴中**进出着。想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床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听着身後少年兴奋的喘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淫……这种痛苦,怎麽可能会有人喜欢……若是被那**的东西插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若兰,很痛吗?」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後,托住了一对盈盈**,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

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後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胀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抽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若兰……」少年竟然就这麽亲昵地称呼起来,「同是难免的,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会再痛了。」「我才不会……相信……相信你这个……淫……淫贼!」她喘息着回答,很艰难才控制住不让自己的话变成痛楚的呻吟,但毫无**的裸露在他面前,还被他亲昵地叫着自己的闺名,白若兰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热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她的**,她有些难受的哼了几声,不仅下身那里又热又胀难过得不行,连胸口也开始闷闷的,一**房好像要长大一样胀胀的煞是难受,尤其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挺立起来的一对儿殷红的樱桃,随着和手心的摩擦不断地传到她心里那麻痒又带点酥软的感觉,而这感觉却让她体内那不知道是什麽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出那液体的地方也变得热热的软麻不堪,好像有什麽东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体内那处撞碎一般。

「兰儿,」少年又换上了更亲昵地称呼,下巴也开始磨蹭着她的後颈,插进她体内的硬物也随着他说话儿慢慢搅动起来,「痛的话,叫出来会好很多。你这麽咬着嘴唇,我好心疼的……」心儿猛地一颤,那娇嫩的几乎一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紧紧的抵着,随着整个硬柱的搅动恰好研磨着那里,这一下几乎磨碎了她,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来,但开口才发现发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声音。好像很难受,却偏偏听起来很舒畅,很矛盾,却又听起来很自然,好像现在自己本就该发出这种声音一样。

「别……别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的水已经阻不住了一样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汁液已经从本应该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满满的mī穴中流了出去,湿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内侧。

「好好,我不磨你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惊觉体内那不老实的东西又开始向外抽出,带来一阵裂痛。她啊的痛呼一声,音声未落,那东西竟然又插了回来,轻轻在她穴心一撞,又撞落一捧甘霖,撞出她啊的一声呻吟。她还想说什麽,没想到那东西发狂似的开始快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她一阵痛,一阵酥麻,一阵娇呼,一阵呻吟,渐渐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那让她全身发软的感觉多些,嘴里的声音是痛苦多些,还是愉悦多些,她也隐隐分不清楚了。

但心里却确实的不安着,她不知道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麽,全身都变得火热瘫软,只有夹紧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缩,随着那控制不了的收缩穴心好像化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感觉在不断的向被撞击的地方汇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麽一样。

她的全身开始绷紧,控制不了的紧缩突然爆发到极致,她双拳握紧,觉得想喊什麽,但什麽也喊不出来,什麽感觉都死去了一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间那一点柔软还活着,时间都彷佛变慢了,她甚至可以从脑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麽形状的硬柱一点点的刺向**内部,一点点地把紧密柔软的褶皱撑展,一点点的突刺到最深处,然後用力的顶住她那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一样的柔软花心,一股火热的液体猛地射出来,直接喷洒在她已经毫无防备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一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麽在她体内爆炸了一般,痛楚什麽的都消失了,只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滋味盘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轻,飞昇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张开了小口,让她听不到自己其实在高声呻吟着。究竟为了什麽?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决计不是因为疼痛。失去意识前的心头隐隐掠过,七出所忌妇人好淫,看来也不无道理……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很久,白若兰的意识才缓缓变得清晰,她软软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盖着的被脱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月白绸衫,绸衫下还盖着一件浅粉肚兜,镖师穿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身上多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月白色绸裙,足上也被换了绣鞋。她挪动了下身体,双腿间一阵裂痛,却也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好像被抹了什麽药膏一样,让她舒适许多。

抬眼看过去,那少年正坐在一堆篝火前,悠闲的烤着一只兔子,见到她醒了,笑道:「怎麽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淫贼淫贼的叫,怪难听的。我师父一直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好。」白若兰哼了一声,忍着心头气结缓缓坐起,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虽然有些不合,但总归比赤身**要好,一眼瞥见地上的裤子上那一点血迹,又几乎落下泪来。

小星拿着兔肉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肩膀,一边把兔肉送到她嘴边,一边道:「不要气了,那银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你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好了。」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确实饥饿,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没机会复仇,一张小口咬下一块兔肉,当成小星一样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银芙蓉,就为了探的那如意楼的所在,凭你,怎麽帮我。」小星也不着恼,仍然搂着她喂她兔肉,一幅亲昵的样子,悠然道:「既然是那麽出名的地方,那我带你去找,终有一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你拿回那银芙蓉便是。」白若兰不再回答,心下盘算着脱身之法,依偎在他怀里肉到便吃,却不知远远看去两人如同野外过夜的江湖侠侣一般。

一只兔子尚未吃完,忽听低垂的夜幕中一个阴沉的声音,那阴绝逸竟已折返,道:「你这小子好快的手脚,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色胆包天敢对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火光映照下阴绝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一阵杀气。本打算疗伤到四五成便来开了这白家丫头,自然甚是滋补。没想到竟然被这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小子抢先了。他走到火堆边坐下,暗自运力布满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这一男一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你把这麽个大美人丢在我怀里,我又不是什麽柳下惠。

不过我估计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夺了老伯所爱不好交代,特地又给您找来一个黄花大闺女。燕儿,出来,叫老伯看看。「燕儿闻声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身上换上了一件水绿长裙,虽然面上仍然木无表情,但却也是美貌佳人。她径直走到阴绝逸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烤兔,递给了他。

阴绝逸怔了一下,然後冷哼了一声,接过兔肉。他思索了一下,又把兔肉反递给了燕儿,燕儿毫不犹豫地接过咬下一口,这时阴绝逸突然扳过燕儿的脸,一口吻上了燕儿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进自己嘴里。

「老伯何必这麽急色,看我都没有要我家兰儿这麽喂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这麽急,就让燕儿在这里服侍老伯好了。」阴绝逸嘿嘿笑了两声,面色宽和了不少。正要伸手去搂燕儿的肩膀,突然觉得丹田一阵空虚,四肢无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症状,他侧目看去,燕儿也软软的倒在一边,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我的九幽散给你吃了。」小星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阴绝逸身边,「你说这可怎麽办才好?」阴绝逸也不慌乱,只是看着他缓缓道:「不知少侠所为何物?」「老伯,那银芙蓉我家兰儿想要,你还给我好了。顺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药给我吧,我的燕儿因为你害的也吃了点进去,你得帮忙解决一下吧?是不是?」阴绝逸眼角抽动,但面上还是没有什麽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那朵银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侠喜欢,拿去便是。」「我就知道老伯为人厚道。」小星笑着说,接过瓷瓶倒出一些黑色药丸,他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後喂燕儿吃下。

「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我一时走眼,今後若有机会自当再向少侠讨教。」即使有可能被人当下取走性命,场面话却还是要说,不得不说这也是江湖人的悲哀。

「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小星笑道,扶起燕儿。

燕儿有些慌乱的挣开他的手,恭敬道:「公子不必费心,燕儿已经没事了。」小星神色一黯,但旋即笑道:「好吧,燕儿你去搀上兰儿,咱们去镇子里找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我可住不惯。」白若兰听到住客栈心中一惊,但毫无抵抗能力却也只有任燕儿搀起自己一起离开,身後那少年犹自对着阴绝逸道:「老伯,你要是没有多余的解药呢,就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配解药去吧,荒山野岭豺狼虎豹的,很危险的。」既然已经**於他,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也要夺回那银芙蓉再作打算,白若兰心中计量着,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山坡上。

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於林间。纵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

如意楼2-4

花絮:真如意楼第一章(一)「咦?这不是引子里那位峨嵋少侠麽?请问有何见教?」「我在这里等了三四天了。他们告诉我我应该找一个叫导演的大侠。」「哦,那就是我了。」「太好了,他们说你有东西交给我。」「拿着,这是你的便当。」(好吧……我承认很冷。)(二)「那……」刘猛沉吟道,「阁下此行所为何物?」那人阴侧侧得一笑,突然摘掉斗笠,一手支腰摆出一个蛇一样的曲线,然後一甩长发,叫道:「劫镖,劫芙蓉姐姐!」「哇……」镖队全部开始呕吐。

(三)阴绝逸迳自伸剑去挑轿帘,帘布掀起,他向内一看,突然面如死灰,蹬蹬蹬蹬退後数丈,喷出一口鲜血,惨然道:「你们……你们好毒。」轿中下来一个女人,当真是丑得不可方物……阴绝逸惨叫一声:「太丑了!」气绝身亡。

(四)那女子笑道:「白若兰,别在尾巴那里装傻了,不想你这个刘师弟死得很惨的话,就把你手上的那朵银芙蓉交出来。」半晌无人回答。

那女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又喊了一遍。

仍然无人回答。

她一掌劈下,刘猛惨叫一声登时毙命。

这时远远林间跑过来一个年轻的镖师,正是白若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喊:「我刚才去解了个手,那个……发生什麽事了麽?」(五)少年用空着的一只手悠然的撩开白若兰身上仅剩的中衣衣襟,里面露出缠的紧紧的裹胸布,笑道:「果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麽男人,瞧把这一对**束的死紧,太不爱惜了。」说着他一把把那缠胸布扯开,然後呆住。

「缠了和没缠完全没区别嘛!」(六)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於林间。纵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

林中发出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然後传出一声:「唉呀……谁家猎人的夹子也不记得收一下!」(蛇足)「好像有人把你的花絮和正文搞混了呢。」「不会吧……完全没关系的两种文吧……」「你好像不打算回复上次文章後面的回复了呢。」「没回复的时候虚荣的想回复,回复的太多回复不过来也很麻烦。」「你在说绕口令吗?」「不是啊,我要是说绕口令就会这样说了「想回复回复回覆没人提,不想回复回复回复一大批……」」「……」「不过还好大多没说什麽。不太需要回答的。毕竟说书的不是都要来一句,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麽。」「你真的有想好下回麽……」第二章:江南落日寒(一)冷月寒星,尽管是江南已初春,却也春衫难抵夜风寒。卧虎山庄门口的守卫瑟缩了一下脖子,接着巡视过去。

虽然有一个很气势的名字,但卧虎山庄并不在五庄之列,虽然诺大的山庄灯火通明,却也不过是卧虎寨的大当家金盆洗手後的家而已。毕竟金盆洗手就能一笔勾销所有恩怨这种事情和狼外婆一样只能骗枕边的小孩子,所以每天的防卫还是不敢放松。

卧虎寨也并不是什麽有名的强盗,不过是一些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血性汉子做过一些自以为血性的事情罢了。生生死死十几年,身边的兄弟死的死残的残,肖老大终於磨灭了所有的血性,安安分分地置了几亩薄田,曾经的兄弟们心甘情愿的做起了管家护院,娶妻生子,安家立业。除了偶尔来访的一些老友或是宿仇,这里几乎已经远离了江湖是非……「老丁,你老婆快生了吧?」一个巡逻的护院笑呵呵的问前面拐角的高壮汉子,到换班的时间两个人总是要寒暄几句的。

但这次对面却毫无反应。他心里里隐隐觉得不对,走过去拍了一下老丁的肩膀,高高壮壮的背影竟然随着这一拍倒下。他慌忙低头,但还没看清倒下的人的样子,背後一柄利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腹,他张嘴想喊,但还没喊出来另一柄剑就割断了他的喉咙。

十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从阴暗处闪出来,手上都提着闪着寒光的长剑,有几柄还闪着血光。

「那阴绝逸确实曾经在此寄宿?」「不错,三日前有人看到他从这里离去,而且是孤身一人。并没有看到师妹在他身边。」为首的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卧虎山庄的招牌,淡淡道:「既然本就是贼窝,一概夷平便是。」「大师兄……肖虎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了。」另一个弟子有些迟疑。

「金盆洗手就能洗掉手上的人命的话,江湖上就没有仇恨了。」为首男子不再迟疑,纵身从高墙跃入,墙那边马上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呼。

那个迟疑的弟子无奈的低语,「大师兄婚礼上的变故之後,整个人变了好多。

唉……」但在他们心中大师兄始终是同辈中最值得尊敬的人,白若云的名字,永远都是暮剑阁这一代弟子的象徵。所以外面的十几个人没再耽搁,纷纷纵身跃进了高墙之中,尽管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里面将要发生的,纯粹是一场屠杀。

暮剑阁年轻弟子中的精锐,有充足的信心可以让这里在今晚成为历史。

白若云面前最早出现的敌人,是庄内听到惨叫匆匆披好衣服赶到院子里的护院,他毫不犹豫的挺剑前指,高声问:「说!阴绝逸去了哪里?我妹妹白若兰呢?」一个护院看到了白若云脚边的屍体,怪叫一声,道:「去你妈的白若兰!老子没听过这个婊子!」白若云面色一寒,身形微动,那人还没见到长剑寒光,剑尖就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他举起一半的刀软软的垂下,充满惊讶的眼死死的盯着自己喉间的剑。

剑锋撤出,血雾喷起,漫天血花中,白若云展开落日神剑,寒光所到之处,一片残肢断臂,惨呼四起。

「暮剑阁弟子,为何来我卧虎山庄!」正对後院的拱门中,一个满面虯髯的中年大汉手提着一对宣花斧,虎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对着院子里大吼出自己的惊讶和愤怒。正是这里的主人肖虎。

吼声未落,白若云已经站在他面前,俊美的脸上一双寒眸毫无温度的盯着他,问:「阴绝逸去了哪儿?我妹妹白若兰呢?」肖虎大怒,阴绝逸当年与自己有过交情,按当年阴绝逸的名声,自己实属高攀,这次阴绝逸路过这里,不过借宿了一日,那个什麽白若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直接答道:「混账!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根本就不知道白若兰是谁,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陌生女人!阴绝逸在我这里借宿了一天,你要问他去哪儿了,我怎麽知道!」「鸡鸣狗盗之辈,无足为信。我自己搜。」白若云视肖虎如无物一般迳自从他身侧闪进去,直接踏进了後院。外院中的护院死伤大半,剩下的在暮剑阁弟子的攻击下也仅仅是苦苦支撑。肖虎大喝一声轮起斧子冲进战团,也顾不得白若云在後院要做些什麽了。

几个暮剑阁弟子迅速展开身法挺剑而上,攻守有度与肖虎缠斗在一起。虽然夕云三十六式并不是江湖上顶尖的剑法,但对於已经被安逸和家庭腐蚀了一身武功的肖虎,却已经足够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了。

嗤嗤几声轻响,斧式仅仅微微一缓,肖虎腿上便已经多了几道血口,他只觉得手上的大斧越来越沉重,每一次挥动都好像是他人生的尽头一样。

就在他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白若云冲了出来,一剑架开了众弟子斩向他的杀招,冷冷道:「若兰确实不在这里。咱们走。」肖虎胸中气血翻涌,真气已竭,身上满是创伤,但仍然怒道:「姓白的!你暮剑阁在这里欠下的人命你一句交待也没有麽!」白若云也不回身,迳自纵身离去。十几个弟子缓缓倒退到门边,也随着纵身跃墙而去。

肖虎跪倒在地,看着四周的屍体,一双虎目也几乎流下泪来。暮剑阁远不是自己能报仇的对象,今日这无妄之灾,竟然毫无讨回公道的可能。

「不知道你当年杀人越货的时候,面对屍体可曾如此伤心过?」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接着几个男子幽灵一样的出现,手上都无一例外提着剑。

「哼,没想到一向自诩正派的暮剑阁,也要来做这斩草除根之事麽!」肖虎怒道,欲提斧再战,但双臂力竭,毫无还手之力了。

「你觉得是这样,便是这样吧。」那些男子笑道,然後几个人一起走过他们身边,迳自向内院走去。只有那几个人在过来的时候彷佛能看到几点剑光在夜空中闪过。

肖虎想要起身拦截,才发现自己不仅双臂无力,全身也提不起一点力道,张嘴想喊,却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喉头那一点鲜血直到那几个人走进内院才标了出来,他软倒在地,到死在没有合上自己的眼睛,圆瞪的双眼直直的望向夜空。

(二)肖小姐一向睡得很沉也很甜,十四岁的年纪真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每天的梦中也都是甜蜜的在憧憬和勾画未来夫君的样子。但在这个和往常一样温柔而夜里,她却被惊醒了。

惊醒她的是一声短促的惨叫和兵器相交的声音。她连忙下床披上外衣,丫鬟披衣过来掌起了灯烛,她听着外面的混乱的声音,和父亲的怒骂,隐隐约约听到的,尽是暮剑阁三字。

她抖抖索索的坐在桌边,却也不敢出门去看个究竟。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颇为俊朗的男子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屋内。

她惊道:「你……你是谁?你要干什麽?」「你们家最近可有人带了个女人过来?」那人冷冷的问,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

她连忙垂下双眸,怯声道:「没……没的。」那人又扫视了屋子一遍,突然转身消失了。

肖小姐生平第一次见到这麽俊秀的男子,虽然心下惊慌,但他突然离去,心中却又一阵怅然,不仅轻抚自己的粉面,怔怔的看向桌上的残烛。

屋外,彷佛终於安静了下来。那些被叫做暮剑阁的人,已经走了麽?

混乱後的宁静反而让人心中不安,肖小姐壮了壮胆,唤丫头出门去看看情况。

丫头应了一声,抖抖索索的提着灯笼出去。刚走出门口,那丫头便发出「唉呀」一声惨叫倒飞了回来,嘴里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条鲜红的弧线。

吓呆了肖小姐面前,出现了三四个黑衣男子。

难……难道是暮剑阁?她惨白着脸看着来人手上还滴着血的长剑,那是谁的血?父亲?还是母亲?

总算也学过几年功夫,肖小姐莲足一点直接向另一侧的窗子跃去,不是因为她要保住自己的命为家人报仇,而仅仅是因为恐惧。十四岁的她,尽管将要到了出嫁的年纪,却也还不过是个女孩子而已。她很害怕,害怕这些人进门後看着她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她自己身无寸缕一般。

越过屋子正中的桌子的时候,她回足一拨,整张桌子打横飞起,希望能阻一阻来人,同时借这一拨之力纵出,娇小的身形已到了窗前。

只要推开窗户跃出去,就没事了。她伸手去推那窗户,窗棂几乎已经触到了她的手心,但就在这一刻,一股巨力拍上了她的後背,竟然是自己拨过去的那张桌子。

木桌碎裂,她的人也撞在窗下的墙上弹了回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倒在了屋子中间,嘴角缓缓泌出一条血丝。

「求求……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她摀住嘴,看着吐在手心的血,心脏猛的被恐惧紧握,她颤抖着一边後退一边求饶,一直退到了床边那无路可退的角落。看她面上的惊吓,怕是退进床下也有可能。

「还是个娃娃呢。」一个黑衣人开口了,似乎颇为遗憾。

「越早摘的果子越鲜。」另一人笑道,笑声中充满说不出的意味。

「他们几个怎麽还不过来?」站在最後的一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哼,一个看上了那个大肚婆,一个看上了肖虎的小妾,剩下的大概在找看得过去的丫环。」最早说话的那人不满道,「这女娃不对我胃口,交给你们了。」说完,他径直走到软软的瘫倒在地上的那个丫环身边,用脚拨了下丫环的脸,回头道:「下这麽重手做什麽,这个山庄就剩这个屋子还有能用的女人了,也不知道收着点手。」听到难以置信的话,肖小姐惊道:「我……我娘呢?你们……你们拿她怎麽样了?」那人不耐烦地走过来伸剑指住她的喉咙,道:「杀了那麽多,怎麽知道哪个是你娘。不过看你这水灵灵的样子,也许你娘还没死,正在和人快活也说不定。」她看着脖子前的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剑尖上的血腥气不断地传进她的鼻子,她只觉得双腿间一阵热流涌处,竟然已经吓的失禁。

那人皱了皱鼻子,转身走出门去,骂道:「臭丫头竟然吓尿了,老子一点兴趣也没了,你们看着办吧。别误了大事就好。」那几个人恭敬的看着那人离开,然後笑着围了过来。她把身子紧紧的蜷成一团,祈祷谁能让她马上消失在这些人面前就好了。

头皮一阵扯痛,随便挽在一起的长发被揪着把她整个人提起。她呀呀痛呼着,挥舞着手脚拍打着抓着她的那只大手,但那手臂彷佛铁铸的一样反震的她双手发痛。

「上床吧!」伴随着一声带着笑意的呼喝,她整个身子被抛进了绣床中,跌得她眼前一阵金星乱冒。撑起身子,才发现那几个男人都开始宽衣解带起来。她心中害怕,却又不知道如何从被围着的床边冲出去,眼见男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她不再敢看过去,只好缩进远远的床角,把脸埋进双膝,嘤嘤的哭泣起来。

绝望如藤蔓一般,死死的缠住了她的全身。

忽然脚踝一阵大力拉扯,她被拉的仰面翻倒在床上,身子也被扯到床边。惊慌失措的看过去,才发现男人们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了外袍,敞开的衣襟之中双腿之间,她没有见过的一根根**昂首正对着她,炫耀一般微摇着小蘑菇一样的紫红前端。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虽然不知道男人们要干什麽,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她踢打挣扎起来。

两只足踝旋即都被抓住,扭动中绣鞋和白袜都被脱下,纤巧光滑的一双玉足随之成为了男人们掌中的玩物。不时有粗糙的指节滑过她柔嫩的脚心,让她又痒又难受,心中酸酸的险些又尿出来。

「这麽大的味道,把裤子给她脱了吧。」一个男人说道,然後几只大手抓她腰的抓她腰,扯她裤腰的扯她裤腰,毫不费力的就把湿漉漉的亵裤从她细弱的双腿上剥下,丢到一边。

「求你们……不要……不要看……」她哭叫着用双手摀住双腿尽头,但马上被男人伸手扯开,完全失了遮蔽的mī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雪白的饱满耻丘上不生毫发,只有正当中紧闭的**里露出一条嫩红的裂缝,因为刚才失禁的关系,**上还沾着一些晶莹的露珠,那缝隙随着她的喘息微微开合,稍稍露出mī穴口的几点春光。

双手被固定在身子两侧,她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自己柔弱的身躯被这些贪婪的目光逐寸的侵犯。披着的外衣早已滑落,慌乱中中衣也已衣襟大开,仅仅剩下紧绷的肚兜遮挡着饱满的胸脯,白嫩娇小的身躯在众人的大手之中无力的扭动。一张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但丝毫不能引起众人的同情,每一根手指都在品嚐着纤秀的美腿上光滑的肌肤,并争相进攻向最尽头那嫩红的狭隙。

「为什麽……我们家做了什麽!暮剑阁要这麽对我!」一根手指终於碰到那纯洁的禁地,她浑身一颤,哭喊道,「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就是这样欺凌女子的麽!」「暮剑阁……」一个男人充满意味的笑了笑,道,「不管什麽男人,见到你现在这样,一定不会记得正派君子之类的是什麽的。」「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疼……」本来被掰开的**中,鲜嫩的软肉挤成一团,看不到可以进入的地方一样,但一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找到最凹陷的所在,一运力,两个指节已经刺进了那一团娇嫩之中。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哭叫着喊痛。

「啧,指头都进不去,雏儿就是紧得厉害。」那人又往里捅了捅,然後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隐约沾染的一点血丝,也顾不得上面还有尿臊气,竟然伸进了嘴里,咂了一咂,道:「来,让我开了她。」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们分开两边把自己的双腿拉开,说话的男人听着那凶狠的**微屈膝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虽然看不到,但mī穴外的触感清楚地告诉她,那根巨物正顶在下面那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秘处外。

男人往前一顶,她本能的向後缩臀,yáng具滑过**中间,男人嘿了一声,对准又是一顶,她一扭腰,yáng具又是一歪。周围的男人哄笑起来,有人道,「怎麽?

玩惯了轻车熟路帮你扶好的,遇上躲躲闪闪的就吃瘪了麽?」男人面上一红,有些气恼的捏住她扭动的臀峰,恶狠狠道:「给老子老实点!

再躲就挑断你手脚筋卖去窑子!」「不……不要!」她继续哭泣着哀求,但心下怯了再加上被牢牢抓住,也确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那巨物终於顶住了柔软中心的凹陷,开始分开紧缩的穴口,向里突入。胀痛开始传来,她脚尖绷紧,被抓着的双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真紧……连老子都开始疼了……」男人舒服得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两人**的地方,看着**一寸寸侵入处女的最後守护,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但同样的,对於她来说是地狱。全身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僵直,她拚命的收紧会阴的肌肉,想把那让她胀痛无比的巨物挤出去,但却不知道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初经人事又无温存在先,那阴穴之中全无半点润滑,全靠**上一点津唾和一股蛮力,硬是开始把那片柔软的阻碍顶住,拉伸,直到破裂。这缓慢的进入几乎是酷刑一般,肖小姐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被压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臀缝之上大开的玉股之间,紧紧吮住**的mī穴接缝处,一丝鲜血带着贞操流出了她的体外。

在稍稍碰到就会敏感的传来反应的地方,现在好像插进了烧红的铁条,而这铁条还在一寸寸的向里移动,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男人喘了几下,稍稍停住了去势,垂目望去,血丝源处那粉嫩的玉蚌已经涨得通红,蚌肉紧紧的夹着已经进入半截的**,他精神一振,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手扣上那一对玉兔一样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一下子完全没进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和下体被冲破的花心一起被冲破的是她的喉咙,她长声惨呼起来,好像一把刀从两腿间刺进来一样的感觉她完全无法忍受,**之痛心体交加,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阳春初蕊绽,冷月凄风寒。

(三)在疼痛中晕迷,又在疼痛中醒来。肖小姐半睁迷茫的眸子,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但可惜的是,噩梦仍然在继续,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宁愿不要醒来。

mī穴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只能感到充满粘液湿滑的内部仍然有**在抽出插入,她不愿去想有些发胀的小腹中究竟充满了什麽液体,她也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她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搬到了绣床之上,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抬高她的双腿抗在肩头,下身挺动着在她的花园中耕耘,身上粘粘湿湿的,嫩红的**布满了齿痕,乳峰间的深谷汇聚了一滩白色的浓浊液体,发出一阵腥气。

其它的男人呢?发生了什麽事?

她吃力的扭动脖子,才发现檀口之中也含着大量白液,随着自己这一扭流出了唇角,让她一阵恶心。但这些都不算什麽,出现在她眼前的事情远比这些可怕的事情更让她惊讶。

「娘?……娘!啊啊啊……不要!你们放开我娘啊!你们放开她!」她凄厉的呼喊着,对着她床边那些人呼喊着。

肖小姐的娘是当年被劫上山寨的官家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压寨夫人,纵然现在已经三十有加,仍无法掩盖当年的天香国色,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妩媚,那是青涩的少女永远不会有的神韵。现在,这种妩媚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一缕,而且正被几个男人包围着。

丰满娇挺的**正被男人握在手里,但上面的瘀痕手印都无法遮蔽那浑圆充满弹性的乳峰的美丽。那双修长圆润的小腿从男人们的缝隙中伸出来,莲足盈盈一握,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完全悬空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夹着,前面的阴穴和後方的菊蕾都被粗大的yáng具侵犯着,但她的脸上却是一幅茫然又快乐的表情,一条口水沿着唇角垂下,混杂着白浊的液体,随着娇躯的上下起伏不时滴落在那一对**之上。

「为什麽……为什麽!」肖小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但她娘完全没有反应的在男人群中承受着凌辱,反而还不停地发出好像快乐一般的呻吟。

「想看?那就去看个够。」男人突然抱起肖小姐,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後,她本能的勾住男人的後颈,但没想却恰恰让饱受蹂躏的mī穴又对准了昂扬的**。

男人一边下床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向下一按,噗滋一声尽根而入。

就这样挂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走动上下晃动,**仍然在下面羞耻的进进出出,她被带着走向被围着的娘身边。

「嗯……还是有经验的女人有味道。」在她娘正面的男人故意看着她大笑道,「女儿紧是紧,不过实在是不够浪啊。看看你娘,多够味儿。」「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这群禽兽!」肖小姐看着母亲毫无神采的眸子,一向孝顺的她远比自己**更感到痛苦,她愤怒的叫骂起来,但却只换来抱着她的男人更剧烈的动作。

「哟,大小姐醒了?」在她母亲背後的挪动身子让出了位置,走到她的身後,阴笑着抱住了她的臀部,向两边掰开,「我一直等着你醒,这种事情和奸屍一样就没意思了。」「混蛋……恶棍……你们这些坏人……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啊啊啊……你要干什麽!……那里……那里不行!不可能……不可能的……」肖小姐惊恐的抱紧面前男人的脖子,双腿也圈紧男人的腰,拚命想要把屁股抬高,因为意想不到的地方——紧缩的菊穴竟然感觉到男人的慾望。

男人阴笑着从桌上抄起一把长剑,刷得一下在她母亲的**上砍了一剑,道:「你躲一次,我就砍一剑。你躲两次我就砍下你娘一边的nǎi子。你看着办。」她浑身一僵,看着母亲雪白的**上就这麽出现一道长长的血口,惨白着娇颜却也不敢再躲。男人得意的一笑,拉下她抬起的臀部,掰开臀缝,用手指抹了些口水在在那紧缩的菊穴口上。然後却不再行动,而是用坚硬的前端顶住紧小的入口,笑道:「自己沉腰,能坐到尽头我就放过你娘。让我看看你的孝心吧。」「我……我不行……」她哀求道,但马上看到那剑尖刺破了他母亲的肌肤。

她只好咬紧银牙,抖抖索索的逐渐松开圈着男人脖子的手,让身体逐渐沉下,身体已经对疼痛麻木,但是这却与痛完全不一样,好像出恭一样的饱胀感觉,逆行进入谷道深处,本能的排斥入侵者的内壁一圈圈的蠕动,好像排泄却又无法排出一样,她开始因为这古怪的感觉浑身出汗。

「快点!」男人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上的剑又刺深了几分。但她母亲已经完全不知道痛一样依然面带着那既像痛苦又像是快乐的迷茫表情不断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臀部,好像那在她下面的**贪婪的进出的**就是她生命的唯一,而自己的女儿正在被人侵入羞耻的後庭,他却注意不到一样。

她看到剑尖几乎完全没进母亲的乳峰,连忙一边哀求一边横下心彻底放松了手,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後沉下,已经进入了一个头的**就在那一点点口水的润滑下顺势插进了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後庭。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臀尖贴住了男人毛茸茸的档部,火热的**充满了狭小的谷道,她双腿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香汗密布,脸色苍白,凄凄然的哀鸣,「好……好难受……涨……涨满了……呜呜……」本能的缩紧後庭菊蕾,却没想到牵动了前面的mī穴仅仅的吮住了一直泡在里面的那根**,那男人一个激灵,一股热热的阳精灌注进了她的体内。

「你慢慢品用这後庭花吧。」射了阳精的男人不再抱着她,抽身放开了她的双腿。双腿猛地站在地上,**的玉足传来地上的凉意,屁股里插着的**让她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身子向前跌倒,一个男人过来托住了她的胸脯,她的手本能的扶住了男人的腰,因为屁股仍然被抓着变成了在两个男人中间弓着上身的奇怪姿势。而娇弱的菊花中,还深深的刺着男人的**。

这个姿势恰好方便了身後的男人,他双手扶住她翘起的臀峰,开始前後摇摆**起来,尽情的享受起少女紧窄的臀缝。

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愈加难受的她只有仰起头努力得喘着气,视线正对上扶着的男人的胯间,一双惊讶的眸子正对上了那刚才还在她体内生龙活虎的东西,上面沾的丝丝血迹正是她童贞的证明。

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和纯真无瑕的身体……就这样……被这些暮剑阁的人夺走了……什麽……也没有剩下……除了耻辱……「替我舔乾净。」男人突然向前挺出腰,把稍微软化了一些的**凑到她的樱唇旁边。嗅到上面传来的一阵腥气,她本能的侧头拒绝。那男人笑道:「装什麽装,刚才在床上昏着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你的小嘴了,已经吃过了就别装什麽圣女了,赶紧舔乾净,爷还能让你再乐一乐……不然,我就只好找你娘了。」她心中一惊,凄然看了那好像已经行屍一般的娘一眼,把眼一闭张嘴含住了那蘑菇一样的**,浅吐丁香,婉转舔去站在那上面的各种秽物。

屁股里插着男人的**……嘴里还含着另一根……青楼女子怕是在不会被如此轻贱吧……她闭起美眸,又是两行清泪流下。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在她後庭中的**也逐渐填满了里面每一分空间一样让她胀痛不已。是恶梦的话……就快些醒来吧……「啊……去了,这女人有这麽大个女儿,竟然还如此有味道,真是难得。」在她娘身上努力动作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狠狠的捅了几下,然後抽身站起。身子里没了**的妇人好像丢了魂一样咿咿呀呀的叫喊起来,然後扫视屋子的目光突然盯在了两个男人中的肖小姐身上。

两个男人好像在配合一样,进入的时候同时用力顶,让一边的**几乎插进她的喉咙里,另一边几乎顶穿她的肠子,抽出的时候又同时撤离,让一边的**带出长长的银丝,另一边几乎翻出红色的内壁。

她的娘愣愣地看了一下,然後嘴里突然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那是受伤的母兽一样的吼声,她周围的男人都被这一吼惊了一下,手上稍稍一松,竟叫她挣脱了开去。就见那一具布满伤痕和交欢印记的**娇躯猛地扑到了在肖小姐身後正在享受後庭的男人身上,一口咬住了那男人的肩膀。

「这个婊子!快松开!」男人叫骂着,但妇人疯了一样赤红着双眼,死在不松口。

男人运足真力,一掌击在高耸的**上,接着只觉肩头一阵剧痛,肉竟然叫她咬去了一块。

男人们乱作一团,被咬伤的男人更是愤怒至极,大步走上前去,猛地一剑刺出,竟然直直插进了女人的胯下。

妇人惨呼一声,血流如注,眼见不活了。

肖小姐瞪大双眼,嘴里发出崩溃一样的大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对着那男人纵了过去,她没有武器,拳脚也无力,却扑了过去,彷佛即使是咬也要咬死面前这个男人一样。

她头一次对死失去了恐惧,有些时候死亡,比活着更加轻松。

但她却没有感觉到死亡,一股掌风从她背後袭来,震在了她的後心上。她只觉得胸中一震,一股鲜血从喉头逆流而出,带着她嘴里那些耻辱的腥气喷了出去。

黑暗接着笼罩了她的视野。耳边开始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好像有什麽东西被点燃了一样。地狱一样的灼热,成为了肖小姐失去意识前最後的感觉。

卧虎山庄外远远的山头上,几个黑衣人静静地看着火焰从山庄升起。间或交谈几句。

「该办的都办了?」「谨遵法旨,男杀女淫,鸡犬不留。」「该留的都留下了?」「明处本就尽是暮剑阁的标记,属下只是又添了些料。不易发现的暗处,特地留下了如意楼的线索。共有三处,想必如果有细心人参与,定会被发现。」「做得很好。通知下去,鸽组继续盯紧白若云,鹰组迅速找出并诛杀掉白若兰,越快越好。卧虎山庄这种小地方,怕是还远远不够。要惊动白家和峨嵋的老头子们,还需要更多猛料才行。」「是。谨遵法旨。」「如意楼……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怎麽如意。哈哈哈哈……」略带疯狂的笑声,回荡在被火焰映红的天空之下。

(四)白若兰这些天一直很苦恼。

倒不是又被那叫小星的少年占了几次身子之类的事情,因为这几天小星根本没有碰过她。说没碰过也不是很确切,只是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再进入过她的身体而已。但是每天晚上,他都会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地缠在她身上,初几日她还拼命的挣扎耗到无力睡着才作罢,近几日却已经不作无谓的抵抗了。反而自暴自弃一样的想,身子都已经是他的了,让他搂着睡便睡吧……凭自己现在武功全失的窘境,就是他要做什麽,她也只有任人鱼肉的能力。

不过会有报仇的机会的。白若兰深信这一点,哥哥一定已经在四处找她了,一旦被找到,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小星不得好死……她一边想一边又忍不住看向正在桌边埋头猛吃的小星,一条肉丝正挂在他嘴角,他没发现一样继续往嘴里塞着东西。

她又好气又好笑,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替他拨去了嘴边的肉丝,嘴里却道:「瞧你这吃法,活脱就是一个饿死鬼!跟你坐一起用饭,简直丢我的脸。」小星抬头嘻嘻一笑,道:「小时候蜀中饥荒,饿得狠了,连人都吃,现在吃饭就改不了这个臭毛病了,总想着能一口就吃饱。」看着白若兰,他眼中就会出现一种奇特的光彩,好像夸父终於把太阳揽进胸怀一样。

蜀中饥荒时候啊……白若兰回忆着,暮剑阁是川北大户,说起来蜀中饥荒自己那时候还跟着外公去开仓放粮过,「对啊……那时候我还和外公一起,我还舀过粥给那些人喝呢……」视线对上小星的目光,突然发现对方正用一种怀念般的温柔目光看着自己,她不禁面上一红,啐道:「早知道那时候的人里有你这个恶贼,我就该叫外公一粒米也不要出!」「兰儿……」小星用那慵慵懒懒的语调低低的唤着她,柔声道:「恶贼现在想亲亲你。」「去你的!」白若兰连忙端起饭碗挡在脸前,顾不得一刻前还在和他赌气说自己不要吃饭了,连忙往嘴里拨拉着,拨了两口才发现小星正似笑非笑着看着自己,才知道被作弄了,不由得指着他气道,「除了骗人!你什麽都不会!」他突然伸头在她的青葱玉指上轻咬了一口,吓得她忙不迭的收回去,笑道:「错了,我还会吃人。这些天急着赶路,我都饿了好久了。今晚一定要吃掉你。」白若兰脸色一白,想起那天的破瓜之痛,惧道:「你……你不要……不要碰我。不然……不然我……」还没想好要说不然怎麽样,小星已经打断了她,道:「兰儿……我说了除了放你走之外别的都不再强迫你了。」「你胡说,」白若兰不自居的扬声,「你明明每晚都……都……都要搂着……搂着人家一起……」但後面的话音越来越小,怎麽也不好意思在酒楼这种地方说出和自己一起睡这种话来。

羞涩在她脸上涂上一层嫣红,比任何胭脂水粉都亮丽许多,本就是美丽可爱的娇颜,现在穿着新买的女装,贴身合体的剪裁,月白色的长裙和月白色的罩衣既突现了美好的身段,又衬托了纯洁的气质,加上这几日气色已经好了很多,确实足以吸引酒楼上大部分人的眼光。

包括无聊的不速之客。

一个青衣布衫的中年醉汉摇摇摆摆走了过来,腰上挎着一把紫金刀,眼光放肆的在白若兰脸上打着转,醉醺醺道:「小娘子是被这娃儿拐带了麽?不如……不如我王通把你救出来如何?」白若兰一阵厌恶,反倒往小星的方向挪了挪,要不是自己武功不在,这种无聊的人自己定会一剑削掉他一条胳臂。现在却也奈何不得他,谁叫自己刚才把那个燕儿气的离席而去了呢,一路上凡是需要武功的地方基本全是靠那个燕儿,这个不学无术的淫贼自然是指望不上了……那个她心中的淫贼,小星,倒是毫不惊慌,直接搂住她的肩膀,笑道:「王老兄,我们小两口拌个嘴,不需要您老人家插手吧?」「小两口儿?」那王通打了个酒嗝,抽刀在手,用刀背放肆的去挑白若兰的下巴,笑道,「你这样一个小毛孩子,有本事娶这麽个漂亮老婆麽?这姑娘明明刚才一直喊你恶贼!」白若兰嫌恶的别开脸,破天荒的不再喊小星作恶贼,道:「小……小星,咱们走吧。这人醉的厉害。」相对於那个醉醺醺且不怀好意的大汉,至少这个搂着自己睡了这麽多天也没再做什麽的少年更让他觉得稳妥。

「喏,我家兰儿也说你醉了,醉了的人就赶快去休息吧。」小星心情变得大好,突然侧头在白若兰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後示威一样的看着王通。

「这……这姑娘一定是被你胁迫,我……我今天就把她救出来!」王通突然高高举起手里的紫金刀,直接照小星和白若兰之间劈下。

本来神色自若的小星突然面色一变,猛地抱紧身边的白若兰向一边滚去。白若兰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见紫光一闪,自己刚才坐着的凳子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而那本来劈向两人中间的紫金刀何时转的向,周围围观的人竟然都没有看清。

小星抱着白若兰在地上滚了几滚,然後把她挡在身後,脸上虽然仍然带着笑,但那笑意隐约带上了一股杀气,他看着王通道:「不知道「别离刀」柳前辈什麽时候也开始做别人的狗腿子了,对我家兰儿出手便是相思断肠刀,也忒的狠心了吧。」白若兰在他背後先是惊讶带些愤怒,不明白这普通的一刀小星为什麽要带着自己躲得如此狼狈,听到他的话後却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别离刀柳长歌和阴绝逸类似,都是十几年前江湖仍然没有从混乱中完全平息的时候纵横江湖却在後来江湖格局稳定之後悄没声息的消逝了形迹的人。有传闻他是五庄之中的柳家庄的人,但他所用的相思断肠刀与柳家名震天下的碧波刀法相去甚远,这人也从未和柳家庄拉上过半点关系。让白若兰惊出一身冷汗的,正是他的刀法,相思断肠刀。

她爹爹白天御向她说起刀法名家的时候,柳家庄的碧波刀法、伴月山庄的眠月刀法和神鹰堡的天鹰十三式都做过点评,但提到相思断肠刀的时候却始终无法说出什麽,原因很简单,见过这刀法的人,都没有机会再说出这刀法的特徵了。

她既惊讶为什麽来头这麽大的人物要杀自己,也惊讶小星竟然单从这一刀就认出了对方的刀法。

那「王通」敛去了面上的酒意,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盯着小星,缓缓道:「没想到一个黄口小儿竟然认得出我。」显然已经承认自己正是别离刀柳长歌。

小星扶着白若兰站起,笑道:「我怎麽会认得你,我只是认识你的刀法而已。」他吟道:「长歌当哭别离处,刀断魂,人断肠。不管你拿什麽刀,我也不会认错的。」「既然你认得出,就该知道,我要杀那个女人,她就一定要死。」柳长歌脸上已经没有丝毫酒意,稳定而乾燥的手握紧了刀柄,横刀在胸。

「我与阁下毫无瓜葛,为什麽要取我的性命?」白若兰忍不住从小星背後探出头来,怒道:「你一定是搞错人了!」「哼哼,」柳长歌冷笑道,「白若兰,暮剑阁的白三小姐,我没认错吧。」白若兰惊道:「可是……我又不认识你。」「那不重要。」柳长歌说完,身形一晃,手上的紫金刀打横向前扫去,直斩向小星腰间,刀势却远不如刚才那一刀快。眼看刀光即将扫到小星时他突然一声长啸,整把刀陡然挑起,身形也随之向上拔起,刀光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弧,雷霆般斩向小星身後仅露出一个头的白若兰的颈侧。众人看见他身形变化的时候,本来已经将到小星腰间的刀锋已然距离白若兰的颈侧不过寸许!

白若兰根本未及反应,粉颈已经感到寒气逼人。只觉一股大力突然推在她肩上,她整个人打横飞出,撞到柱子上,直撞得头晕眼花。晃了晃头回过神来,才发现小星已经过来扶住了她,神色少见的凝重,而那边一个纤弱的身影和柳长歌已经斗在了一起。

「燕儿……打得过柳长歌麽……」白若兰看着那边燕儿一柄长剑舞成一团青光,牢牢的护住周身要害,柳长歌却只是平举手中的刀,冷冷的盯着燕儿手上的剑,蓄势待发,她心下焦急,不由得扯住了小星的衣袖,也顾不得自己其实是被这少年挟持,一连声的问,「怎麽办?咱们该怎麽办?」小星对她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燕儿不会有事的。」却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好厉害的小姑娘。」柳长歌赞道,「就这麽杀了你倒还真是可惜了。」燕儿也不回答,一柄长剑却舞的更急了,那柳长歌身边好像有一个无形的球在扩大一样,让燕儿越退越远,她神色开始有些焦急,鼻尖也泌出了细密的汗珠。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唿哨,带着奇特的韵律传进酒楼里。柳长歌听到那哨声突然一怔,然後颇为遗憾的看了白若兰一眼,纵身从窗户中跃出,几个起落之後,身影已经消失在重重叠叠的屋脊中了。

燕儿好像收不住一样又舞了几招,才把剑停下,以剑拄地喘息起来,额头满是汗水。小星连忙走了过去,伸手要扶,却被燕儿避过,她躬身道:「燕儿来迟,害公子和白小姐受惊,请公子降罪。」「傻瓜……」小星低声道,颇为无奈的看了燕儿一眼,回身扶着白若兰找了个凳子坐下,这才发现酒楼里的客人已经吓跑了七七八八,只有几个江湖中人犹在围观,店老板一脸心痛的样子看着他们,却又不敢上前。

「兰儿,你有什麽最近结下的仇家麽?」丢给老板一锭元宝,小星回身问道。

白若兰思索了片刻,道:「没有。暮剑阁一直在江湖上行得正做得直,虽然和邪魔外道水火不容,但也只和万凰宫起了冲突。我个人这也不过是第二次离开暮剑阁,要说仇人,……」她面色红了红,接着道:「要说仇人,也只有你这淫贼了。」「终於有人敢当面骂少爷你是淫贼了呢,冰儿好高兴。」一个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一个鹅黄绸衫的窈窕少女,秀气的瓜子脸上一双点漆般的眸子灵活的左顾右盼,薄博的粉嫩唇瓣含着一抹天真的笑,虽然不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却可爱水嫩的谁见了都想掐一把捏一下一样。

但小星的脸色却变得很奇怪,好像甚至有些惧怕一样,他惊讶道:「冰儿,你怎麽来了?」(五)燕儿好像不是很想见到冰儿一样远远的坐了开去,冰儿直接坐在了小星对面,甜甜的笑着,托腮道:「少爷好偏心,只找夫人要去了燕儿,把冰儿孤零零的撂在家里,好生无聊。」白若兰见对方乌溜溜的眸子时不时地看向自己,连忙试图不着痕迹的离开小星圈着自己的手,但那手好像粘在她腰上一样。

「这位是?」白若兰沮丧的看着仍然搂着她腰的手,赌气一样的回答:「我是笨蛋,一个大笨蛋。」银芙蓉没能交到哥哥手里,莫名其妙的**给一个陌生人,现在还被这个叫小星的揽在身边,她真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大笨蛋,难道别的女侠行走江湖的时候也像她这麽落魄麽?

小星笑着答道:「她不是笨蛋,她是白若兰。」冰儿好像听到什麽令她惊讶的名字一样,睁大了眼睛道:「这就是白……白姐姐?那个……」她考虑了一下,很奇怪的说了句,「久仰久仰……」白若兰还以为对方在讽刺自己,赌气一样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小星尴尬的笑了笑,为了岔开话题一样问:「冰儿,你这次来是为了什麽?」冰儿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以拳击掌道:「对了,冰儿是来通知少爷江湖上最近的一些大事的。夫人特地交代有几件事一定要让少爷知道。」小星挠了挠头,彷佛要说的事情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一样,「好吧……你说吧。」「第一件事是峨嵋派的七大弟子有四个带着人马前来江南,前几日和暮剑阁的白若云……也就是白姐姐的哥哥汇合了。好像在商量如何找到如意楼的事情。」白若兰心中一动,几乎要开口问哥哥的位置,但一想这淫贼定然不会放自己去找哥哥,便又忍下。

「第二件事是丐帮和游龙帮在临江几个州郡的分舵被人袭击了。据丐帮弟子的消息被袭击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活口,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一个被袭击的分舵里人的家人收到了银芙蓉。如意楼很可能要介入这件事。」小星无奈的笑了笑,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第三件事是冰儿来的路上才听说的,这附近的卧虎山庄前几日被人血洗,除了庄里的大小姐肖芳雨下落不明之外,其余男女一百四十三口,无一幸免。凶手目前怀疑是暮剑阁弟子,也就是白姐姐的哥哥带着的那批人所为。」「胡说!」白若兰马上道,「我哥哥虽然最近因为嫂子被如意楼掠走而性情大变,却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灭门的事情!」冰儿冲她笑了笑,道:「我只是打探来这些消息,未必便是真的。白姐姐如果不放心,多磨磨我家少爷,少爷也许就带你去调查了。」白若兰看了一眼小星,发现小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连忙哼了一声扭过头去,道:「我受制於这恶贼已经受尽屈辱,没有再求他的道理!」冰儿很开心的笑起来,道:「少爷你一定对白姑娘做什麽了吧?很久没听到有人骂你恶贼了呢。」小星勉强笑了笑,冰儿在他对面坐下开始他就浑身不自在,他试探地问了句,「冰儿,我娘……不会也来了吧?」冰儿笑了笑,好像等这句话等很久了一样,答道:「夫人一直不放心,也跟着来了。不过夫人觉得女人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很不像话,就没有跟着冰儿过来。」说着,她还有意无意看了白若兰一眼。

小星刚刚稍稍放心,冰儿又接着道:「但是夫人交代,两天内夫人要看到你和燕儿。冰儿就是来给少爷带路的。」小星有些为难的看向身边的白若兰,冰儿马上继续道:「少爷不用担心白姐姐,夫人一定会很高兴见到她的。不是麽?」小星叹了口气,然後自嘲似的笑起来,把下巴搁到背对着他的白若兰後颈,吐着气笑道:「兰儿,看来带你找如意楼之前,有别的事要办了。」「愿意带着我去哪里是你的事。」白若兰恨恨道,「你最好祈祷莫要被我拿到解药。」「对了少爷……」冰儿想起什麽似的道:「白姐姐说到解药,才突然想起这次来,冰儿还有东西要交给您的。」说着递过去一张银边淡蓝色的信笺。

小星苦笑着皱了皱眉,接过来随手放进了怀里,小孩子撒娇一样委屈地说道:「我和燕儿才出来几天,事情就又找上门了。就不能等我忙完这一摊麽?」「不能。」冰儿很乾脆的回答,俏脸上满是开心地笑,好像小星这样抱怨会让她很愉快一样,「单独您现在的任务,只需要燕儿就绰绰有余了,不给您找点别的事情,我怎麽有理由跟着少爷呢?」小星耸耸肩,然後面色微肃,问道:「冰儿,替我交代下去件事行麽?」冰儿马上收起笑容,站起躬身,「请少爷吩咐。」白若兰不免好奇的看着小星,这个少年背後肯定隐藏着什麽,但究竟是什麽她却怎麽也想不出来。这个冰儿看不出武功如何,但那个燕儿虽然冷言少语,却年纪轻轻就有一身惊人武功,看刚才和柳长歌的交手,隐隐甚至觉得燕儿的剑法虽然看不出门派套路,却几乎能和哥哥白若云的落日神剑媲美了,若是年纪稍长内力再有精进,怕是暮剑阁这一代弟子中也只有三四人能和她较量一番了。这样的一个少女竟然好像没有自己的思想一样听命於这个小星,几乎到了即使让她脱光衣服站在集市里她也不会皱一下眉的地步,白若兰是怎麽也想不通为什麽的。

小星看了白若兰一眼,微笑道:「我希望尽快得到柳长歌近些年来的行踪,和暮剑阁近几年来的仇家。」白若兰心中一动,张嘴想说什麽,但想了想又忍住了。向这个小星说正常的话她都觉得难以出口,更不要说感谢了……虽然她明知道这个命令明显是为了她才下的。

冰儿充满意味的看了白若兰一眼,再次躬身,道:「是。」时辰不早,众人信步走出酒楼,楼外已近黄昏,尽管江南春日那麽温暖,但半隐西山之後的时候却还是让每个人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夜幕即将降临。

江湖,亦是如此……花絮:真如意楼第二章(一)「老丁,你老婆快生了吧?」接班的护院一边问前面的高壮汉子,一边走了过去。

对面却完全没有回答。

他有些紧张,一边问:「老丁,你怎麽了?」一边伸手去拍老丁的肩膀。

没想到老丁的头颅竟随着他这一拍掉了下来。

他连忙蹲下身子,对着老丁的头紧张的问:「老丁,你没事吧?」(二)「大师兄……肖虎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了。」另一个弟子有些迟疑。

白若云冷冷一笑,道:「那又如何,别人金盆洗手有用,他肖虎就不行。」「为什麽?」「因为他练的是追魂腿,杀人是用脚的!」「……」(三)「金盆洗手就能洗掉手上的人命的话,江湖上就没有仇恨了。」为首男子不再迟疑,纵身从高墙跃入,墙那边马上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呼。

惨呼竟然是跃进去的男子发出来的,「这家的下人没人管的麽?夜香可以随便到在墙角的麽?」(四)就在他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白若云冲了出来,一剑架开了众弟子斩向他的杀招,冷冷道:「若兰确实不在这里。咱们走。」肖虎胸中气血翻涌,真气已竭,身上满是创伤,但仍然怒道:「姓白的!你暮剑阁在这里欠下的人命你一句交待也没有麽!」白若云回头,道:「我刚才去後院搜过了,你大女儿在自慰,两个小妾在偷人,儿子在强奸你老婆,你最喜欢的那个小厮趁你出来正在勾引你的二女儿。」肖虎登时气绝。

(五)卧虎山庄外远远的山头上,几个黑衣人静静地看着夜色下的山庄。间或交谈几句。

「该办的都办了?」「办了,能写字的墙上都写下了咱们得联系方式和「代办八大门派毕业证」的广告。」「该留的都留下了?」「留下了,传单每间屋子一张,海报每间屋子两张。」「好,去下一家。」(六)还没想好要说不然怎麽样,小星已经打断了她,道:「兰儿……我说了除了放你走之外别的都不再强迫你了。」白若兰面色一红,委屈道:「胡说,你明明每晚都要人家给你讲一个故事才肯睡觉……」(七)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唿哨,带着奇特的韵律传进酒楼里。柳长歌听到那哨声突然一怔,然後颇为遗憾的看了白若兰一眼,纵身从窗户中跃出,几个起落之後,身影已经消失在重重叠叠的屋脊中了。

小巷子里的一间茅房中,柳长歌一面放水一面遗憾道:「可恶……早知道有人关键时候吹哨,昨天就不喝这麽多水了。」(蛇足)「你这章的开头和上次一样,与前一章毫无关联呢。」「这就是我的特色。」「主角依然没什麽戏份呢。」「这就是我的嗜好。」「肉戏依然没什麽起色呢,你真的有在练麽?」「这就是我的风格。」「你要这麽回答我到地老天荒麽?」「这就是我的打算。」「去死吧!」「啊!」「这就是你的结局。」「……」第三章:夜空的小星星(一)从小星和冰儿的对话里白若兰知道他们这一路前去要见的是小星的娘,但她没想到小星的母亲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青翠欲滴的一片竹林之中,一方碧蓝的湖水彷佛嵌在大地上的宝石一般反射着炫目的光彩,湖畔栽种的尽是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花朵,五彩缤纷争奇斗艳,万花丛中是一间看起来无比朴素的木屋,竹篱隔开的院落里,可见有那麽些许薄田栽种着一些农家蔬菜。

如果能结庐隐居在这样的地方,怕是多少人也不愿再沾染尘世的乌烟瘴气了……冰儿一边带路绕过湖畔的花丛,一边道:「少爷,夫人千辛万苦才在江南寻到这麽一处所在,你可千万莫要让旁人知道了才好。」小星笑着看了看白若兰,道:「我自然不会说的。就算是师父问起,我耍赖便是。」白若兰看小星望着自己,哼了一声道:「嘴在我身上,你若不愿我向别人提起,趁早毒哑了我。」小星笑笑也不答话,远远的木屋中却传来一个清雅的女声,「我看他可不舍得。」声音婉转悠扬,略显低沉却带着说不出的魅力,仅凭这声音怕是就足以迷倒不少男人,若是佐上一张美丽的脸,定是一个绝代佳人。

小星提高声音道:「娘,孩儿来看你了。」那清雅女声低低的啐了一口,道:「要不是我派冰儿找你,你才不会来看我这个老太婆。」「怎麽会,瞧您说的好像孩儿多麽不孝一样。」小星一边说一边随着冰儿走进了木屋,被挂在他臂弯的白若兰也只有跟着进去。

木屋中远比屋外简陋许多,除了必需的几件家俱,几乎空无一物,只有几盆小花点缀在屋内各处。

屋内上首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女子,白若兰一眼瞧过去,竟看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白若兰虽然不是什麽倾国倾城的美女,但女人的自负之心还是有的,若是能让一个颇为自傲的女人在相貌上彻底的折服,差距就肯定不是一点半点的了。那女子的脸前尚且隔着一层薄纱,但仅仅是这依稀可辨的面容,和周身散发出的风韵,就已经让白若兰自惭形秽到不能自已,恨不得找个角落远远的躲去,不要再这麽站在她的对面。

「是啊,你好孝顺,」那美丽不可方物的夫人笑道:「孝顺的把我这老太婆丢在家里几个月都不回来看我一次。」「娘……」小星撒娇一样拉着白若兰坐过去,直接搂住了她的肩膀,软语道:「你也知道师父那麽严,我哪敢偷跑出来看你。」「呸,」那夫人很优雅的呸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无奈,「你有时间偷偷出来看你的燕儿,就没时间问候我一下麽。」小星搔了搔头,陪笑道:「那些时候都是晚上,不敢打扰娘亲您休息嘛。」「哼,」那夫人娇哼一声,瞥了白若兰一眼,笑问:「怎麽,带了个大姑娘家来看娘,也不介绍一下麽。」小星怔了一下,然後恭恭敬敬的拉着白若兰站起来站在她面前,白若兰虽然不情愿,却挣不脱他的手,也只好陪着站着,好像见婆婆的新妇一样,让她一阵尴尬,小星道:「娘,这就是白若兰,暮剑阁的三小姐。」「这就是那个白若兰?」那夫人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小星也没头没脑的点头答道:「不错,就是这个白若兰。」那夫人竟轻轻叹了口气,隔着薄纱那秋潭一样深邃的双眸牢牢的锁住了白若兰,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了起来,那夫人低声也不知是自语还是说给别人听,道:「傻孩子……有些事情不要那麽执着的好。」小星大大咧咧的笑了笑,也不管旁边的白若兰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母子在说什麽,道:「不管怎样,这次老天保佑,孩儿也算得偿所愿。虽然方法有些不对头,但至少兰儿现在在我身边了。」白若兰隐隐觉得事情似乎和自己有什麽关系,但确实想不起自己什麽时候和这个叫小星的人有过瓜葛,拚命地在脑海里搜寻的结果就是思考的出神,都没有注意到小星的母亲在叫她的名字,还是冰儿在背後捅了捅她,她才回过神来。

「白姑娘,」小星的娘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家小星不太懂事,唐突到姑娘的地方,还请海涵了。」白若兰怔怔的听着,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情况,甚至忘了自己是被挟持还要逃跑的,讷讷的回答道:「没……没事的,不敢劳烦夫人挂心……」「不用说得这麽见外,」面纱後的娇颜淡淡一笑,看着白若兰的眼神变得柔和又带着一些审视,「不嫌弃的话,没事的时候能多来陪我这老太婆拉拉家常,一起种种花,我就很感激了。」白若兰看着她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寂寞,心中一阵激动几乎冲口而出就要答应,但旋即想起自己的处境,踌躇道:「我……我……」但要直接拒绝,竟然心下不忍,只好道,「我如果能得脱窘境,将来不管发生什麽,我一定来这里陪您……只要……只要您不恨我……」口中说道,心里却是一阵难受,自己将来要杀这小星报仇,却让人家的娘如何不恨自己呢……「傻孩子,」那夫人突然伸手抚着她的脸,柔声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麽会恨你呢。」小星嘻嘻笑着凑到母亲另一边坐下,道:「娘,你也不要说得这麽满……兰儿现在心里恨我恨得要死,我都快愁死了。」那夫人笑道:「你呀,和你那死老头子师父一样,说谎都不敬业,你看看你笑的和新郎官一样,鬼才相信你在发愁。」「我真的发愁啊。」小星故意把脸挤在一起,作出皱巴巴的愁眉苦脸的表情,「娘你不知道,我已经……已经做了兰儿的新郎官了,不过是没拜过天地的那种。」那夫人啊了一声,转头问白若兰:「兰儿,是真的麽?」白若兰自幼丧母,加上近日连受惊吓和委屈,这柔声细语的一问竟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一头靠在那夫人肩头,气苦道:「那恶……小星他……他一见面便……便……」後面得话,却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你这小混账,」那夫人微皱柳眉,一边拍着白若兰起伏的肩膀,一边轻斥道,「从你那死了的爹身上别的没继承到,霸王硬上弓的本事到学了个十足十麽?」说完好像想起当年的旧事一样,玉颊微微一红。

小星刚想说什麽,却发现了什麽一样神色一变,起身道:「冰儿燕儿,有客人,出门迎客!」「是!」两女同时答道,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出门去了。

那夫人皱眉道:「能跟到这里,想必也有几分本事。就是不知道是哪路英雄还有兴趣找我这个老太婆了……」外面隐约传来斥骂声,一个声音高声叫道:「里面的人速速把白若兰交出来!

不然老子一把火烧光这里的残花败柳!」白若兰一惊抬头,脸上泪痕犹在,一副惹人生怜的样子,那夫人拍拍她的肩,柔声道:「没事的,没有人能动你一根汗毛。相信我。」但知道连别离刀柳长歌都在追杀自己的人之列,燕儿和冰儿纵然武功比自己高出很多,但听声音这次外面跟来的肯定有不少人,兵器相交的声音又那麽激烈,显然功力不在燕儿她们之下,这夫人娇怯怯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样,小星更不能指望,白若兰自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终究她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纵然有些嘴硬,但死亡的恐惧笼罩过一次之後再次来临又怎能不怕。

那夫人察觉到她的不安,叹道:「老太婆的清静日子,为什麽总是有人喜欢来打扰呢……」说完竟然就那麽空着手走出门外,留下白若兰惊愕的看着她的背影。小星看着母亲走出去的身影,眼里闪过的却是一丝不安,和些许的同情。

屋外,冰儿和燕儿脊背相抵,两柄长剑毒蛇一样尽往逼近的人的要害招呼。

来人足有八个之多,四人围成四角将两女围在中间,另外四人手持兵器蓄势待发,等待出手时机。若不是两女剑法诡异狠辣,怕是另外这四人早已经找到出手的机会。

白若兰和小星跟出门来的时候,小星的母亲已经踏进了院内,步伐轻柔,身姿优美,犹如在参加一场名流的宴会而不是生死的搏杀一般。

没有参与围攻的四人看到站在屋门口处靠在小星身边的白若兰,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扑向那夫人,两人直接高高跃起,想要越过那夫人的头顶直取白若兰,口中叫道:「如意楼奉命办事!只取白若兰性命,无关人等速速退下!」那夫人脸色一变,双手一分向上一拂,也没看到有什麽东西飞出去,但想要越过她头顶的两人却突然双双发出一声惨叫,向後倒翻回去,纵起时候身法轻灵,翻回时却双双滚倒在地,一边痛呼一边翻滚起来。

逼近夫人的两人神色大变,惊道:「你是什麽人!怎麽敢插手如意楼的事情!」痛呼的人勉强支撑着叫道:「哎呦……你们小心……那婆娘……用的是搜魂针……」另两人惊恐的後退了一步,颤声道:「不……不可能!唐月依死後……连唐门内搜魂针都已经失传了!」「肯定是搜魂针……」另一个中招的也痛呼道:「除了搜魂针……我们兄弟两个决不会如此不济……连看都看不到……就已经中招了。」那两人明显脸上带上了焦急之色,如果对方用的真是唐门四宝中的搜魂针,事情就麻烦了。

不想那夫人展颜一笑,缓缓道:「我已经死了十几年了,难为江湖上还有人记得我呢。」「修……修罗仙子……你……你是修罗仙子?」「不错,」那夫人笑颜如花晕生双颊,犹如仙女下凡一般动人,娇笑道,「我就是唐月依。」(二)听到难以置信的话,围攻两女的四人也连忙撤回到同伴身边,紧张的看着那夫人。

来的八人武功都不能说不高,至少每两个人对付燕儿都是有很大胜算的,看年纪也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按道理也是老江湖了,但听到唐月依的名字,他们竟有人已经颤抖了起来。

严格说来唐月依在江湖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堪堪不足两年。但修罗仙子的名号,却在当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身为唐门百年不遇的奇材,唐月依一人便修得了唐门四宝中的搜魂针和修罗掌,在短短一年间就把唐门的地位声望提升到巅峰。当时恰逢狼魂残党忍辱负重二十年後的第一次反扑,唐月依带领唐门精英在蜀中与「银狼」南宫熙周旋数月,期间三次单挑未曾败北,成为当时年轻一辈人心目中公认的偶像人物。

但在那年年终,天愁峰顶与南宫熙的最後一战,两人双双跌落深渊,自此再无踪迹。

看这八人年纪,当时都已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搜魂针和修罗掌在身的修罗仙子唐月依是怎样的人物。

一人心下已然露怯,颤声问道:「唐……唐夫人,你是定要插手如意楼的任务麽?」唐夫人微微一笑,道:「你们要杀我未来的儿媳,你说我该不该插手呢?」突然六人背後中针的二人长声惨呼,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挠来挠去,竟然挠得浑身鲜血淋漓,还不停的在叫:「痒,痒死我了!」六人神色一变,为首一人道:「既然修罗仙子硬要替暮剑阁出头,这笔账我们如意楼就暂且记下,还请唐夫人高抬贵手赐予解药,免得我等的污血弄脏了尊驾的宝地。」虽然语气不卑不亢,但示弱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唐夫人扔过去一个瓷瓶,笑道:「往伤口抹一些。你们也服一些,不然闻了我的百花瘴,你们可离不开这里。」那些人连忙把瓷瓶内的粉末吃下,剩下的抹在两人伤口上。虽然恨恨地看着她身後的白若兰,却也不敢再上。那六人正要搀起中针的两人离开,突然都浑身巨震,一人回过头来,死死盯着唐夫人,野兽一样低吼:「你……你好毒……的手段……」唐夫人悠然道:「我已经是个老太婆了,老太婆都是比较小心眼的。但我又比较懒,只好用简单的法子。你倒不必担心弄脏我这里,花下埋着死人,花会开得更艳。」那人还想说什麽,但和其他人一样,一张脸已经变得青黑,口鼻之中也开始不断流出鲜血,软软的倒下,仅剩下四肢还在不断地抽搐。

「这麽多年,我也心软了好多,」唐夫人回身向屋内走去,叹道,「不然这种想要杀人嫁祸的恶徒,本该受搜魂针三天三夜煎熬才对。冰儿燕儿,拿这些肥料去埋在诛仙草下面。」「是。」小星低低的咕哝道:「倒是留个活口啊……」唐夫人轻笑道:「打从出师我就没学会如何留活口。他们既然知道修罗仙子,就该知道唐月依从来不是吃斋念佛的。」说完她温柔的扶着白若兰的胳臂向屋内走去,浅笑低语:「怎麽样,我说他们伤不了你一根汗毛吧。」白若兰犹自震撼在唐月依的手段和她那句「我未来的儿媳」中,愣愣的不知道说什麽好。小星随在她身边,颇为头痛的摸了摸後脑,觉得娘说的也未免太早了。该让白若兰知道的事情,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讲呢。

「夫……夫人您真的是那个唐月依?」暮剑阁与唐门一向交好,两家常有往来,唐门中的几位元老也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和她背後的那段传奇,暮剑阁弟子大概也仅比唐门弟子知道得少了,白若兰自然不敢相信似的想要问个明白,一时也忘了问唐夫人为何说那些人杀人嫁祸。

唐夫人神色有些黯然,淡淡的道:「不……那个唐月依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寂寞的老太婆而已。」随即看着她微笑道,「所以,将来有时间,要多和小星来陪陪我哦。」白若兰有些尴尬的笑笑,背後小星却勾住她的粉颈代答道:「娘,兰儿这麽喜欢您,我看她不管嫁不嫁我,都会来陪您的,孩儿要是没本事替您讨来这个媳妇,您就收了他做女儿好了。」「呵呵……」唐夫人在小星头上轻拍了一掌,笑道,「你这浑小子已经坏了人家清白,莫不是要我替你收这个烂摊子麽。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对白若兰道:「兰儿不要怕这小子,他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打他的屁股。」白若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这母子的对话俨然唐夫人已经把自己当作儿媳妇一样,可自己连这夺取自己贞操的小子的姓氏都还不知道。

唐夫人看白若兰面上浮现为难之色,柔声道:「你若不愿意,也没有人可以勉强你,不用管这小子,你该做什麽就去吧。」白若兰心下一喜,虽然也有一些失落,但还是道:「真的麽?我……我中的毒……解药还在他手上,他可以解毒後放我走麽?」唐夫人正要点头,小星突然拉住她,向一边走出几步,附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唐夫人面色变了变,有些遗憾道:「兰儿,看来还要委屈你跟着这傻小子一段时间了……」「夫人您……」唐夫人挥手打断,肃容道:「此事关系重大,虽然对你不住,但也无别的法子可施。你就看在暮剑阁数十年来的基业份上,和这傻小子待一阵子吧。」暮剑阁?白若兰心下一颤,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却让她不敢不信事情的严重性,只好道:「那……至少……至少解去我身上的九幽散吧?」「不行。」小星笑嘻嘻的回答,「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说清楚,解了你的毒之後,有了武功你反而更危险,不如这样我也方便看住你。」「你……那……那你要是……要是……」白若兰急红了脸,指着小星,却不好意思当着唐夫人的面明说。

唐夫人了然的一笑道:「兰儿,你尽管放心,要是这小子你说不行之後还是硬要对你做什麽,我和他师父就替你阉了他。」白若兰闻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低头不再说什麽了。小星也放下心的样子缠着母亲喊起饿来。唐夫人被缠得无奈一笑,道:「明知我不愿沾油烟气,偏生你这孩子就是要缠着我做菜。」小星嘻嘻一笑,道:「没办法,吃遍江南的饭庄酒楼,都没有一个厨子及得上娘的手艺。怎麽办哪?」唐夫人笑着站起向厨房走去,道:「那你陪兰儿在这里休息,我去弄几样家常小菜好了。」白若兰不自在的看了小星一眼,连忙跟着进了厨房,道:「我……我来帮您……」虽然自小到大没进过厨房,但白若兰帮些小忙还是做得到的。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风姿绰约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夫人在厨房中甚至有些笨拙的忙碌着,这些事情想必小星不在的时候一定是别人来做得吧。没有怎麽体会过母爱的白若兰不禁有些痴了。

她一边尽可能的帮手,一边故作不经意的问:「小星他……姓什麽呢?」唐夫人一边切着案板上的蔬菜,一边笑道:「那傻小子没告诉你名字麽?」「他只说他师父叫他小星……说我也可以叫他小星……」白若兰嗫嚅道,连名字都没问清就一起走了这麽多天,让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算将来报仇,也要知道这小星的全名才好,不然见人便问,你知道小星在哪儿麽?怕是有人会指着天告诉她,晚上,晚上满天都是小星星。

唐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好像想起了什麽久远的回忆一样沉思了一会儿,才道:「他姓南宫,叫南宫星。」(三)烈日晒在乾涸的土地上,龟裂的田地上稀疏的可以看见干死的禾苗横七竖八的倒伏在地,远远的一抹树荫下,几个劲装男子守着一个粥桶,桶前是面黄肌瘦的人群排起的长龙。一个清秀的小女孩在大人身边站着,看着面前的惨状,脸上尽是不忍。

小女孩看了一会儿,有些无聊,便四处张望起来,却看到远远的一棵枯树下,一个瘦小的小男孩正蹲在那里,渴望地看着这边的粥桶,却不知是因为胆怯还是什麽并不过来。

她咬了咬下唇,向身边的伯伯索了碗粥,摇摇晃晃的端着走到那小男孩身边,把粥向他眼前一递,道:「饿麽?喝点粥吧。」小男孩却瑟缩了一下,道:「我……我不敢的……」说着向另一边看去,几个面黄肌瘦的人正盯着这边他面前的粥,眼里露出凶狠的光,好像随时会上来把这粥抢去一样。

小女孩扫了那边那些灾民一眼,这些日子饥饿的人群抢夺分给弱者的食物充饥的事情也见了很多,自然也知道这孩子在怕什麽,不拿这粥,也许还能安稳的坐在树下,拿了,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小女孩看着小男孩望着粥碗的渴望的眼,忿忿道:「你尽管喝下去,我就在你旁边陪你,谁敢来抢,本小姐一剑把他劈了。」小男孩眨着眼睛看着她,犹豫着把粥碗接过来,然後终於忍不住大口的喝起来。

在一旁的小女孩蹲到他身边,问道:「你的家人呢?只有你自己在这边麽?」小男孩咽下嘴里的粥,咧了咧嘴,道:「我娘要送我去练武,可是我觉得好辛苦,就偷偷溜出来了,结果傻乎乎的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说不清楚我家的位置,就只好跟着这些流民走了,运气好的时候能混到点残羹剩饭,不好的时候就只好像今天这样饿肚子了……」他伸舌头舔了舔碗,不解道:「看你们家也是学武功的人……武功到底有什麽用呢?」小女孩并不完全明白他的话,但仍然答道:「至少,像现在你要是有武功,手上的粥就不会担心被别人抢去。」「可是,武功比我高的人来抢呢?」「那……」小女孩挠了挠头,对於还算幼小的她这个问题不是很好回答,她想了想道,「那我保护你好了,我一定能学到很厉害的武功的。到时候我不仅不需要哥哥保护我,还能保护你,到时候一定没人敢抢你的粥!」「真的麽?」小男孩开心地笑起来,道,「你叫什麽名字?将来我有危险,就找你保护我好了。」小女孩察觉到他开玩笑一样的语气,很不高兴的站起来,道:「我姓白,叫白若兰,你一定要记住这个名字。」「好好好……」小男孩笑得更开心了,「我一定记住这一碗粥的恩情的。」「那你打算怎麽还?」「以身相许怎麽样?」「呸,谁要你这又瘦又干的豆芽菜。」小女孩神气的看着远方,「连我哥哥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小男孩张开嘴好像在说什麽,但小女孩却突然觉得地动山摇,浑身又痛又热,好像地面裂开了一个大缝,猛地把她吞进去一样……「啊!」白若兰尖叫了一声,从床榻上坐起,额上布满冷汗。噩梦麽……却又不像,大概是今天的风寒的缘故吧。

在唐夫人那里吃过饭後南宫星就带着她去了附近的小镇,足足在镇子里逛了一下午,冰儿象从没出过门的小姑娘一样越逛越起劲,最後还是小星发现白若兰身子发热才找了一家客栈落脚。这几日休息不好加上惊吓,让她染了一些风寒,失了武功後又无法抵御,晚饭时便发起热来。最後昏昏沉沉的好像是被小星抱进了客房,服了药以後像往常一样被他搂着休息,不过大概是因为病的缘故,她记得自己忍不住地缩进了他的怀里,想要吸取多一点的温暖一样。

但……但是,小星呢?她突然发现身边并没有熟悉的身影缠在自己身上,身畔的床单虽然皱皱的,但已经没有丝毫体温。

白若兰僵直了身子,一双美丽的大眼有些惊恐的环顾着黑暗的客房,没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也许,有追杀她的人……「小……小星!」她紧张得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从哪个地方出现,笑嘻嘻的看着她,用那她十分讨厌但现在却非常想听到的声音喊她的名字。

但是没有回答。身上的风寒吃了药发了汗应该是好了,但她却仍然觉得浑身冰冷,直到屋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她熟悉的声音。

「燕儿,药熬好了麽?」接着冰儿的声音带着几丝抱怨和倦意在门外响起:「少爷,大夫说了那一副药下去保管一晚就药到病除的,您这大半夜的熬了药,白姐姐也要起来吃才行啊……」「公子,小心烫手。」燕儿的声音尽管很低,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清晰可辨。

「烫些好,要是兰儿一时半刻不醒转,也不至於凉了。……那种小镇子的大夫万一医的不准,谁来负责?兰儿刚才一直翻来覆去的,吓了我一跳,要不是我不会熬药,也不至於弄醒你们,好了好了,你们睡去吧。」「燕儿替公子照顾白小姐可好?」「不用不用,你和冰儿速度去睡觉吧。明天你们还有任务,今晚好好休息。」「少爷……那我们睡去了,您可别再风风火火的把我们揪起来了,我们去敲开药铺的门的时候不知道多尴尬……那有人为了风寒半夜找大夫的……」「好了好了,冰儿姑奶奶,你们赶紧休息去吧。」白若兰呆呆的听着,然後听到门响,才连忙扯过被子做出还在睡的样子。

小星蹑手蹑脚走进来,把碗轻轻放在桌上,然後绕过屏风坐在床边,伸手摸向白若兰的额头。

白若兰晃了晃头,顺势做出被惊醒的样子,生硬的问:「你……你要干什麽?」但比起平日里的斥责,却不自觉地软化了许多。

「没干什麽,」小星笑嘻嘻的看着她,把药碗端过来道,「只不过晚上做梦梦见你明天还会风寒,就弄了些药给你吃。」「死不正经……梦里的怎麽做得准。」白若兰嘴上说道,但还是坐起身子靠在床头,伸手去接他手上的碗。

「你是病人,坐着就好。」小星一边说,一边舀了一勺药汁,细细的吹了起来。

白若兰怔怔的看着小星,月光下隐约可见他额上还有薄汗,虽然还是那不正经的笑脸,但嘬唇吹向药汁的时候却无比认真。鼻头有些酸酸的,眼眶也莫名的有些发热,这是强占了她身子的人啊,自己应该恨他的……「来,试试看。」小星觉得唇畔已经没什麽热气,才把药匙递到了她嘴边,顺手把一方素帕垫到了她胸前。自从两人同床而卧以来,白若兰就一直衣不解带,自然要用东西防备落下的药汁沾染了身上的衣物。

「嗯。」她顺从的喝下去,勺里的药汁被吹得过凉了,但喝下去後却给她单薄的身子带来一阵暖意。

没有再多说什麽话,静静的月光下,只有小星的吹气声不断响起。

喝完了药,小星顺手抹去她唇上的药汁,粗糙的拇指滑过她的樱唇,竟让她脸上一阵发烧,连忙转过脸挪回到床里侧,背身躺下。

放好碗的小星回到床上躺下,仍像平日那样从背後轻柔得搂住了她,把她瘦弱的背脊拥在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一贯的僵硬和抗拒这次却毫无影踪,白若兰只觉得胸中暖洋洋的,身後那男性的身躯想必已经被自己习惯,仍然虚弱的身体在他怀中自动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然後便感觉到没来由的安心,好像刚才的惊醒仅仅是因为小星不在似的。

没有察觉到抗拒的小星在月光下笑弯了唇角,拥着白若兰绵软的娇躯,在少女特有的幽香中满足的合上了眼睛。

背後均匀但是悠长的男子呼吸虽然轻微,但却让此刻的白若兰心乱如麻,平日里被他搂住後一番吵闹过去,心中赌气片刻便会睡着,现在却不知道为何胸中激荡,浑身一阵发热,莫名的心底感觉焦躁,怎麽也无法沉下心来。

她挪了挪身子,变成面对小星的姿势,注视着他的睡脸。弯弯的浓眉下,灵活的双眼已经闭上,书生气的脸上现在尽是安详,没有白日里的轻浮作弄,没有不正经的嬉笑乱语,对着这样一张不算俊帅却好看讨喜的睡脸,她的心弦竟不争气的乱了几分。

「到底……你是怎样的人呢……」情不自禁的低喃,纤手伸出,却没有勇气摸上那张睡颜。悬空的手正要收回,却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她一惊,正对上黑暗中属於小星的那一双闪闪发亮的眸子。

(四)就这麽对视了片刻,小星好像在忍耐什麽一样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接着搂住了她的纤腰,让她的脸枕在他的颈窝,轻叹道:「睡吧,风寒初癒,要多休息才是。」「你到底是谁……想要什麽?」她胸中闷闷的,没有一点睡意,索性以肘撑床,微微抬起上半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兰儿……」小星的眼睛却没有对上她美丽的眸子,而是看着她因睡觉而凌乱半敞开的衣襟,颈下那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无比清楚,连那水蓝色的肚兜都已经可以看到一点边缘,他的眼神深邃起来,唇上带了一抹笑,道,「……在这样的夜里,你是想害我被娘阉掉麽……」她随着他的眼光看下去,才发现自己的窘态,满面飞红,连忙拉起衣襟,羞道:「你这淫贼……净……净知道看人家这里麽?」他笑了笑,搂紧她的身子,凑过去在她的颈侧轻轻吻着,低低的说:「傻兰儿……喜欢看也算淫贼,那天下就没有不是淫贼的男人了。」颈畔传来男人双唇的温热触感,白若兰本能的想要躲避,但蓦的想到刚才梦醒之时屋内空无一人的感觉,心中一阵纷乱,竟只是僵直了身子,却无法挪动分毫。

浅浅的吻了几下,察觉开始微微颤抖的身子包含了多少恐惧和不安,小星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轻轻道:「兰儿,不要怕。没事的。」「我……我……我没有……」还没把我没有怕的逞强语言说完,柔嫩的樱唇已经被狂猛的吻住,她大睁双眼,想要推拒的双手撑住了小星的胸膛,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滑溜溜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嘴唇,准确地抓到了她躲在里面的丁香小舌,挑弄纠缠在一起。

浑身的火热越来越明显,白若兰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抵抗,应该拒绝,应该像往常一样又叫又骂,但双唇相接的时候,唇舌绞缠的时候,这周身上下不断吸取着来自男人散发的热力的时候,好像女性的本能在今夜觉醒了一般,让她从心底不愿意再做什麽。

女人真的是被如此容易感动的生命麽……丁香小舌被撩拨到了对方的嘴里,她羞红的脸上一阵阵火辣,不免有些悲哀的如是想着。

搂着这样一个娇媚玲珑的少女睡了这麽多日,小星也几乎觉得要憋坏了,难得今晚的试探没有换来明显的抗拒,虽然不是很理解纤细的女儿心思,但和好运作对不是男人的作风。他看得出白若兰的眼里还满是迷茫,他不免使出浑身解数,用自己男性的热力一层层去包裹她,把她拉进无法清醒的漩涡中。

大手从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试探性的轻轻抚摸着肚兜边缘的雪肤。她依依呜呜的哼出了几个鼻音,但被死死吻住的小嘴倒在说不出什麽话来,虽然玉手回转抓住了小星的手背,但丝毫没有使力就好像扶在上面一样。

搂在她背後的手也绕到了前面,彻底解开了单薄的春衫和里面的中衣,门户大开的衣襟内仅剩下水蓝的肚兜包裹着饱满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兰儿,」他放开她的樱唇,被吮吸的唇瓣显得有些肿胀,他看着她的眼,道:「你好美……」她红着脸斥道:「花……花言巧语……我……我才不信……」说着注意到自己上身的胸腹风光已经仅剩一条肚兜抵挡,大羞之下转过身去,变成背对着他躺着。

他正好从她腋下穿过双手,圈住她的纤腰後顺势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方,拇指的边缘,几乎爬上了那高耸的玉峰边缘。

「别……好……好热……」她娇吟道,觉得那双手所在的地方好像引着了火一样。

「那这样会不会凉快些……」他吻着她的後颈,双手从背後把她的外衣和中衣顺势向後一剥,月光下眼前登时出现了她仅有几根肚兜带子遮蔽的洁白後背,白嫩的肌肤上隐隐看见细密的汗珠,表达着少女此刻的紧张。

「淫……淫贼……我……我又不是这种热……」软软的责备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反倒因为语气里的羞涩变得好像撒娇一般。

小星心下大乐,知道今晚白若兰虽然不知是什麽原因,但大抵不会拒绝自己了。马上一手穿过她身侧,伸进肚兜之中,直接扣住了一边软绵绵水嫩嫩的**,另一手从她裙腰伸进去,向腰下那**一般诱人的臀峰摸去。

「呃……」她紧张的按住了胸前的肚兜,却正好把男人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乳峰上,凹陷在粉嫩的乳晕中的羞涩rǔ头在火热的掌心的摩挲下逐渐勇敢的探出了头。

爱怜的捏住了那探出来的rǔ头,揉捏拨弄着,**上传来的酸软感觉让她胸口的烦闷登时疏解了不少,白若兰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想要那手指做的更激烈一些,却羞於出口。

注意力集中在被玩弄的**上,直到玉股间粗糙的手背摩擦到了最娇嫩的里侧肌肤,她才发现小星的禄山之爪已经伸到了她最隐秘的所在。

破瓜时的恐惧涌上心头,她颤抖着道:「小……小星……」小星含糊的应了一声,继续专心的在那雪背粉颈交接的地方用唇舌舔吻嬉戏。

「那里……可不可以……不要……」心中隐约有小星不会勉强自己的笃定,虽然不知道这份笃定从何而来,她还是出声相求。

「傻兰儿,」他从她背後咬住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不会再痛了,相信我。」知道她心中一定还在游移不定,他一面继续揉捏着软滑的**,一面让被她双腿夹住的手动作起来。

指节屈伸,温柔的搔弄大腿内侧的肌肤,同时拇指曲起,隆起的关节恰好贴住**外侧,小范围的移动,好像羽毛拂过一样。

被擦过的**一阵酥痒,那酥痒的感觉沿着紧缩的花径向深处传播,与胸前那疏解烦闷的奇妙酥麻汇聚在小腹深处,接着一股热流从汇聚处涌出,把流经的柔嫩处沾染的一片湿润。

感受到那湿漉漉的热气和随之放松的双腿力量,小星的手立刻覆盖住了那有着稀疏毛发,饱满滑腻的耻丘。灵活的手指马上分开紧闭的**,一根指尖毫不客气地探向仍然缩成一团的穴口,轻柔的画起圈子。

「别……小星……会……会变得很奇怪的……」白若兰十分惊慌,只觉得下身热烘烘麻痒难忍,**的尽头却一阵阵酸麻,不断地向外流着什麽,虽然小星的手掌就盖在那里,却还是让裙内的亵裤裆部濡湿了小小的一片。

「别管奇怪不奇怪……」小星把她胸前的手挪到另一个**上,开始拨弄另一个渐渐突起的rǔ头,低语道,「只要舒服就好,不是麽?」「可是……可是……」这心头又酸又软的感觉不好说是舒服,她却也不能说是难受,毕竟这感觉让她几乎融化了一样瘫软在小星怀里。

「不用可是……若是不舒服,你告诉我,我立刻停手。」小星笑着抽出双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然後伸手到她背後解开了肚兜的带子。肚兜滑落,一双坚挺饱满的**挺立出来,彰显着少女青春的骄傲。他托住那一**房,兴奋得吮吸上去,交替轻轻的啃咬坚硬的蓓蕾。

「啊……唔唔……」白若兰连忙伸出一根食指咬住,眉头蹙起,双眼水波荡漾,rǔ头被咬得有些发痛,但胸中的烦闷却更明显的减少,胞涨的**好像也随着小星的吸吮舒服了许多,下身有些发凉,明显亵裤被染湿的地方已经晕了开去。

「怎麽……怎麽湿漉漉的……」白若兰皱着眉道,「这样……这样感觉好别扭……」「那脱了好了。」小星笑道,然後吻住她想说什麽的小嘴,双手扯下她的裙腰,连同亵裤一起褪了下去。

她迷蒙着同他吻在一起,却也曲起纤细的双腿让他把裙子连同亵裤一起脱掉,相对着的两人,已经有一方完全**。

「真……真的不会再痛麽……」她娇喘着,挣开他的嘴,不安的问,即使迷茫的决定了今晚的顺从,但心下的恐惧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不会的……」小星笑嘻嘻的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昂扬的阳物怒张的对着她腿间湿漉漉的粉嫩裂缝,他安慰道,「若是每一次都痛得要死,你哥哥之後,怕是你娘亲也不会生出你来了。」「净会说些疯话。」她红着脸斥道,「已经……已经被你这淫贼这样了……就算痛得要死,也……也只能算是我命苦……」说到後来大眼中竟又含上了泪水。

他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後起身架开她的双腿搭到自己肩上,张开的玉股间,鲜嫩的mī穴微微敞开,穴口已然滑腻不堪,他把yáng具顶到穴口上,一面上下摩擦起来,一面轻换着她的名字。

她垂目望去,那巨大的yáng具一跳一跳的正在自己的那一方娇嫩外摩擦,虽然随着那摩擦不断地传来令她无力的酥软,也不断的引出她穴内不知道究竟是什麽的液体,但她还是害怕,那粗长的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紧小柔软的身体内,就要把自己刺穿侵略征服,就要在自己娇嫩敏感的地方进进出出,她不禁苍白了小脸,闭上了美目。

(五)那看起来好像在忍受一样的表情还真是能让男人感到挫败,小星苦笑了一下,按捺住想要插入的冲动,一手捧起她一只莲足,用自己的脸颊上下磨蹭着敏感的足弓,一手拨开**,沿着湿滑的缝隙摸上去,直到指尖滑过隐藏在娇嫩外皮中的珍珠。

「好……好痒……」白若兰蜷起被磨擦的脚心,但随即姣好的玉趾也被小星吮进嘴里,一下子整条**都好像被点了穴道一样酸酸麻麻的无法动弹。

更让她心慌意乱的,是被发现的那颗敏感珍珠。盖在上面的嫩皮被小心的剥开,温暖的指肚按在上面,开始缓缓地磨擦揉弄起来。好像被打开了什麽开关一般,本就湿漉漉的mī穴中又是一阵热流涌出,并随着小星手指的动作源源不绝。

mī穴尽头一股憋闷感开始积蓄,令她的花心开始随着热流地涌出而微微抽搐。

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咬在嘴里的食指远远的垂到了一边,樱唇中不断逸出让她自己听来都面红耳赤的声音,但心底却无法克制呻吟扭动的冲动,好像不那麽做身子里的热潮就要让她的娇躯爆炸一样。

只有那yáng具的前端摩擦她最柔嫩的所在的时候,胸中的烦闷才好像得以消减,乳首胀硬得都有些发痛了,没有了小星的吸吮啃咬,积蓄在其中的热浪烧得她浑身发烫好像风寒时候一样。

看着身下的少女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她断然不知道如何解决现在的情况,却又羞於开口表示,小星不禁爱怜的伏低身子,把散发着雄性热力的裸躯覆盖上洁白光滑的**,本就顶在mī穴口的yáng具不再顽皮的过其门而不入,随着腰後的用力缓缓地没进白若兰的身体中。

「啊啊……」白若兰剧烈的喘息起来,口中发出刻意压低却悠长的娇吟。虽然已经有充足的润滑,但仅仅经过一次洗礼的mī穴仍然紧窄到艰涩难行。小肚子里有些胀痛,有些不适,但她不想拒绝那火热的硬物的进入,只因为憋在mī穴中的酥软饱胀随着yáng具的侵入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般,沿着**出缝隙流出的蜜汁把玉股雪臀间的那一片肌肤都沾染的滑不溜丢。

缓缓前进的**感受着周围嫩嫩的褶皱的挤压蠕动,几乎让连日无从宣泄的小星把持不住,他稳住心神,不敢再细细体味紧缩的mī穴中的舒爽,搂住充满弹性的臀瓣,用力一顶,虽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但**的前端却已经采到了那娇软的花心。

肚……肚子被顶穿了麽……她惊慌得想着,只觉得火热的感觉已经到了自己mī穴的尽头,却还在向里挤压,花心那一团软肉在压力下变形蠕动,不断地分泌粘滑的蜜汁来抵抗,每流出一分,她的心尖就酸软一分。

玉手不自觉地摸了过去,却惊讶的发现已经直达尽头的**还有一截在外面,整个人都忍不住酥了,娇声道:「不……不能再进了……要……要被胀死了……」「傻兰儿……」他低喘着喊着她的名字,吻住她呻吟的小嘴,雄躯起伏,开始在这白玉似的身子上抽送起来。

身子交缠在一起,晃动得乳峰被他的胸膛压迫成扁扁的粉嫩肉球,只有rǔ头在摩擦中依然挺立,垂在他腰侧的秀美双腿随着他的动作的开始不自觉地交叠在他脊背,足尖紧绷,并随着小星的**而上下晃动,像黑暗中的兰**一样动人。

这……便是床第之事麽……清醒的体会着mī穴中**凶狠的**,没有撕裂一样的剧痛,只有和快感一样的饱满胀痛,香舌被小星咂在嘴里,真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的汗水互相沾染,男女迥然不同的**此刻却近乎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肿胀的**紧紧的含住进出的**,mī穴越来越紧缩,被撞击的花心也张开了小嘴,承受的同时吸吮着顶端的肉菇。

越来越热了……身子……身子好像要化掉一样……她想喊,但唇舌纠缠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想动,但被压在身下的娇躯只能蛇一样的扭动,扭动着承受小星的进攻。她扭头想躲开小星的吻,只觉得不大声的呻吟出来便会有什麽要发生一样,但小星偏偏死死的吮住她的樱唇,下面那一条**更加激烈的进出起来。

花心被撞击的酥软到了极限,好像轻轻一碰就会让她死掉一样,这时,小星突然搂紧她的身子,**长驱直入,顶到花心时仍不收力,尽根插入她的mī穴之中!

「唔唔唔!」她一下子绷紧了娇躯,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汇成一股风暴卷得她整个人升天一般,mī穴中紧闭的神秘宫殿被突然的侵入,从没开启过的地方直接的感受到火热的侵入,好像什麽全新的世界开启了一样,她猛地咬住小星的肩头,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後背,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这疼痛让小星更加兴奋,汁水淋漓的**更加大幅度的动作起来。花心被揉碎突破研磨,mī穴的内壁在摩擦中充血蠕动缩紧,俏臀追逐着快乐向上挺动着,两人的动作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带着韵律契合起来。

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娇躯越绷越紧,盘在小星腰後的一双秀美小脚也挺得笔直,终於,在小星又一次深深的突入的时候,早就酥软不堪的花心彻底的崩溃,大量的蜜汁狂泻在插进去的肉菇上。白若兰只觉得脑海中随着那倾泻而出的蜜汁而变得一片空白,说不出的舒爽感觉让她死死的搂住了小星,银牙越咬越紧,甚至能感到一丝血腥味儿流进了嘴里。

**在她体内跳动着,感受着她的mī穴那突然的收紧,却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那狂风暴雨一样的感觉过去後,白若兰浑身香汗的瘫软在他身下,双眼迷蒙的看着他的身躯,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直到那酥软无力的感觉渐渐消失後,她才惊觉,那**仍然硬邦邦的插在她体内,不禁讶然道:「你……你那……那东西,怎麽……怎麽还……」小星又吻了下她嫣红的rǔ头,浅浅的抽送了起来,笑道:「就快好了……真的。」感觉到小星的动作,随着那一**的快感,她又不禁扭动起来,迎合着他的侵入,「又……又开始了……唔唔……别……别磨那里……」看着她酡红的双颊,听着她嘴里的娇吟,小星再也忍耐不住,放开压抑的精关,深深地插进她mī穴深处,刺穿那花心,在最深处的神秘宫殿中,激射出炽热的阳精。

那热流烫的白若兰浑身一颤,穴心一阵紧缩,又一次泄了身子,虽然不若上一次的感觉强烈,却能让他更加仔细的体会那妙不可言的滋味。

从激情中渐渐平复,软化的**缓缓滑出了mī穴,混合着阳精的蜜汁顺流而出。小星细心的拿过那方素帕,轻柔的在她的胯下揩抹起来。

她羞红双颊感受着素帕的触感在自己的股间来回移动,心下一阵惶然一阵甜蜜,一阵郁结一阵羞涩。

清洁了两人的身子,小星再次搂住她,缓缓地用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脊背,让她身上的火热渐渐平复下来,低声在她耳边道:「兰儿,安心的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好像听到了咒语一样,慌乱的芳心安稳了许多,激情後的余韵在他大掌的摩挲下渐渐的化成舒适的疲惫,她挪了挪**的娇躯,再次缩进他的怀抱中,再令她心安的温热中,沉沉的睡去。

远远的夜空下,一件郊外的农家小屋中,肖小姐肖芳雨却刚刚从几日的昏睡中醒来。她睁开一双秀目,迷茫的打量着周围,身上的酸痛和不适让她刚一挪动身子就忍不住呻吟出来。

「你醒了。」一个面色冷峻的青年人撩开布帘走进屋内,手上端着一碗热粥,淡淡的说道,「你昏睡了三四日。现在有没有好些?」肖芳雨晃了晃头,让自己略略清醒一些,才发现被单下的自己竟然像初生婴儿一样**着身体,她惊叫:「我……我的衣服……」那青年指了指她的床头,那里放着一叠看起来有些凌乱的女子衣物,却不是她见过的款式,更像是农家少女喜欢穿的花衫子。那青年坐到她床边,把粥碗递给她,道:「你原本的衣服我没找到,找得到也来不及抢出来。你身上的伤口是我处理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遍了,但相信贞节应该不是你现在的问题了。」她没有接粥碗,昏迷前的记忆随着青年近乎冷酷的话语回到了脑海里,黑衣人……强暴……母亲……灭门……「不……不要!」她捂紧耳朵崩溃似的大叫起来,但随即一记耳光抽到了她的脸颊上,伴随着青年没有一丝波动起伏的声音,「我没时间帮你面对现实。我只问你,你要报仇麽?」她呆呆的摸着**辣的脸颊,咬紧下唇道:「我……我要报仇!」「很好。喝粥。」那青年说道,然後把粥碗塞进她手里。

她接过粥,一面喝着,一面打量着坐在一边的青年。浓黑的剑眉下是英气勃勃的眼睛,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紧抿的薄唇看起来不像是多话之人,线条刚硬无比的脸却十分的英俊。

为了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她挪了挪身体,才发现不止是身上的瘀伤和创口,连双腿间乃至臀缝中那些裂痛的地方,也有了清凉的感觉,不由得一阵大羞,恨不得把脸埋进粥腕里。

「是……你救了我麽……?」喝了几口,刚刚苏醒的身体没有一点食慾,便忍不住问起。

「不算是救。办事顺便而已。」「呃……不管怎样也要谢过恩公的。小女子肖芳雨,拜谢恩公救命之恩。请问恩公高姓大名,小女子来生结草衔环,也无以为报……」她抓紧胸前的被单,泪眼盈盈的颔首。

「你以後有什麽打算?」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青年却反问道。

「我麽……」肖芳雨根本没想过自己能活下来,被问这样的问题竟然一阵茫然,「……肖家上下尽数惨死,唯有我残花败柳之躯苟活於世……只盼……只盼有一日……我能血债血偿……但……但我武功低微,想必,想必此生无望了……」那青年露出一丝笑意,道:「报仇不一定要亲自动手,你知道麽?」「恩公……你……你愿意替我报仇麽?」肖芳雨睁大眼睛,好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一样闪动着希望之光,「如……如能报了肖家的仇,我……我此生不论为奴为婢……都甘愿听任恩公差遣……」说到後来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青年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丢给他,道:「很好,叶飘零,这是我的名字,拿着那件信物,虽然顺序不对,但非常时期只好从权。我替你报仇,代价便是你自己,你可有异议?」她看向手中,一朵纯银的芙蓉花在烛光下闪动着光泽,下面的短柄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翠玉狼头,多少听过一些江湖逸闻的她不禁连忙点头,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起身跪在床上,泣道:「小女子肖芳雨,接受如意楼的交易,此身今日起便为叶恩公所有,如有反悔,天地不容。」叶飘零甩手抛过去一件外衣,盖住她暴露出来的**,淡淡的道:「交易成立。」花絮:真如意楼第三章(一)从小星和冰儿的对话里白若兰知道他们这一路前去要见的是小星的娘,但她没想到小星的母亲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乌黑的河流从一节节树桩间流过,上面漂浮着一件件垃圾,光秃秃的山上布满沙尘,隐约可以见到一间小木屋……「cut!剧务!你怎麽挑的场景!」「导演,我也不知道上个月这里开了家化工厂啊……」(二)木屋中远比屋外简陋许多,除了必需的几件家俱,几乎空无一物,只有几盆小花点缀在屋内各处。

白若兰不由得惊讶道:「夫人果然是人间仙子……竟然连茅房都不需要的……」(三)小星搔了搔头,陪笑道:「那些时候都是晚上,不敢打扰娘亲您休息嘛。」那夫人笑道:「你装什麽傻,每次你晚上弄出那麽大声音,聋子才休息得好。」(四)小星刚想说什麽,却发现了什麽一样神色一变,起身道:「冰儿燕儿,有客人,出门迎客!」「是!」两女同时答道,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出门去了。

那夫人皱眉道:「能跟到这里,想必也有几分本事。就是不知道是哪路英雄还有兴趣找我这个老太婆了……」外面隐约传来斥骂声,一个声音高声叫道:「唉呀……你们干什麽!我们是来推销养老保险的啊……」(五)白若兰一惊抬头,脸上泪痕犹在,一副惹人生怜的样子,那夫人拍拍她的肩,柔声道:「没事的,没有人能动你一根汗毛。相信我。」白若兰脸上一红,低低说道:「那是肯定的……人家……人家只有那里才长毛……」(六)「肯定是搜魂针……」另一个中招的也痛呼道:「除了搜魂针……我们兄弟两个决不会如此不济……连看都看不到……就已经中招了。」「呸!针你个头,我都看见插在你屁股上的飞刀刀柄了,你这中件暗器就赖到搜魂针上的毛病能改改不!」(七)但……但是,小星呢?她突然发现身边并没有熟悉的身影缠在自己身上,身畔的床单虽然皱皱的,但已经没有丝毫体温。

白若兰心中一动,看向床边的地上,然後宽心道:「呼……果然是又滚到地上去了……」(八)肖芳雨晃了晃头,让自己略略清醒一些,才发现被单下的自己竟然像初生婴儿一样**着身体,她惊叫:「我……我的衣服……」那青年指了指她的床头,那里放着一叠看起来有些凌乱的女子衣物,却不是她见过的款式,更像是农家少女喜欢穿的花衫子。那青年坐到她床边,把粥碗递给她,道:「你原本的衣服我没找到,找得到也来不及抢出来。你身上的伤口是我处理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遍了,但相信贞节应该不是你现在的问题了。」肖芳雨摇了摇头依然哭泣着,道:「哪里是贞洁的问题……人家辛辛苦苦才从爹爹那里软磨硬泡来得名牌啊……」(九)叶飘零甩手抛过去一件外衣,盖住她暴露出来的**,淡淡的道:「交易成立。」马上一个身穿笔挺制服的人冲进了屋子,大叫一声:「这里有什麽交易?快,上税!」(蛇足)「越来越多人发现其实你收费箱里的才是正文的邪恶阴谋了。」「真……真的麽?我……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阿。」「开始有人觉得你挖的坑大了呢。」「这个……要知道我家可是曾经坑杀过四十万人的古战场哦……」「……好像有人想要角色设定和帮派设定。」「不给……这些东西作者自己知道就好了。要是不能在写的过程中让人了解,设定什麽的就没意义了。」「好冠冕堂皇呢……我怎麽觉得其实你是打算一边写一边想的呢……」「你……你是怎麽发现的?我明明隐藏得很好的啊!」「喂喂……你知道隐藏是什麽意思麽……」第四章:春浓雨凄(一)风寒本就是让人疲惫的病症,再加上昨夜那一场**,白若兰就算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一大早就迷迷糊糊的半睁开了眼睛。

倒不是一贯练武养成的早起习惯在作祟,而是搂抱着睡在一起的另一位的某个部位起了反应而已。从来没有裸睡在男人怀中的经验,刚睡醒的脑子又不是很清醒,她只觉得自己软软的臀峰中间有什麽热乎乎的硬物夹在中间,把她从好梦中唤醒,迷迷糊糊的,她伸手过去抓住了那根东西,用手在上面摸着想要确定是什麽东西。

背後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南宫星也睁开了眼睛,含糊的笑着吻了下她的粉颈,道:「兰儿,你叫我起床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白若兰这才知道自己握住了什麽,一下子连耳根都红了,缩回手羞道:「谁……谁叫你起床了!我……我被你顶的难受而已!大清早就不老实……还说自己不是淫贼……」磨擦着她丝缎一样光滑的脊背,不免慾念顿生,小星悄悄地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向下拉去,雪白的香肩和大片脊背缓缓露出来,一边吻着她的耳垂,道:「兰儿,这可是冤枉我了,男人早晨都是这样的,更何况还有你这个美人在怀,我要是什麽反应都没有,怕是就要去看郎中了。」一阵阵热气喷在白若兰耳根,让她紧绷了身子,稍稍逃离了他的怀抱,紧张道:「别……别闹,我那里……那里被你弄得现在还痛。」本就没有什麽经验的初蕊经过昨晚的狂风骤雨,当时还不显得什麽,现在却让她觉得那边不仅肿肿的有些疼痛,还好像里面仍插着什麽东西一样感觉怪怪的。

「是麽?」小星故意惊讶的说道,然後突然起身,道,「来,让我看看伤到了没。」盖在身上的被单随着他的起身彻底的掀开,薄曦晨光中,白若兰青春尽显嫩若春蕊的娇躯一下子展露在他眼前。

「你……你……」一下子又羞又惊,她呆呆得说不出话,只是连忙用双手遮住胸膛和股间,但奈何纤纤玉手实在力有不逮,胸腹春光和略有红肿的花唇还是几乎全部暴露在小星眼底,欲盖弥彰更加充满诱惑。

「哎呀,真的肿了。」小星故作惊奇的俯身凑到她玉股之间,拿开她遮挡的手,鼻尖都几乎触到了花唇之上。

稍稍红肿的花唇微微张开着,顶端嫩红的蚌珠犹自在包裹的外皮中沉睡,mī穴口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已经能明显地看到那小指粗细的穴口,和里面粉嫩的诱人褶皱。

白若兰着急的扭着腰想逃开,那视线好像带着能量一样让她股间一阵火热,生怕最後又要变成**纠缠的她连忙道:「真的不行!好歹……好歹等到晚上……」说到最後又羞的脸上一阵通红。

「兰儿,我只是不想让你那麽痛而已。」小星笑道,然後把嘴凑到她的mī穴上,柔软的舌头带着口中的津液缓缓的涂抹上红肿的**。

她浑身一颤,虽然第一次被强迫占有的时候,小星就已经吻过那敏感的地方,但当时一来心中惶急,二来一沾即收,是什麽感觉早就想不起来了,现在本就刚从春睡中醒来,加上没有旁事乱却心神,玉股间被唇舌相就的mī穴,清楚彻底的传达来了那**蚀骨的感觉。

沿着**上下**了几下,嘴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尚在沉睡的珍珠,双唇轻轻夹住外皮,舌尖开始转动着卸下那蓓蕾的防备。本想逃开的身子却被一下子找到了罩门,被那舌尖点拨了几下,散发到全身的酥软就让她失了力气,加上确实疼痛感一下子减轻了不少,白若兰也就不再挣扎,只是害羞的偏过脸去,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满意地感觉到颤抖的臀部不再试着逃离自己的手掌,小星一手揉捏起充满弹性的臀瓣大逞起手足之慾,一边继续耐心的唇舌逗弄渐渐硬挺起来的肉粒,一边把空闲下的手贴上沾满津唾变得湿漉漉的**上,抚摸起来。

没有被单遮蔽的身体明明应该感觉冷,偏偏白若兰却觉得越来越热,热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这呻吟又让她想起昨晚的缠绵,不免胸中又是一阵紧张。

沐浴的时候那边一向是匆匆而过,从来不敢这样用手抚摸玩弄,更不要说这样细细的按摩和唇舌舔吻了。所以,陌生的清潮一下子淹没了白若兰的意识,好像昨夜小星狠狠的重重插进她深处的时候一样……甚至更强烈的感觉让她一阵眩晕,小腹深处一阵憋闷,情不自禁的惊道:「小星!别……别这样……我……我……我要尿了……」「傻兰儿,你再感觉一下那是尿麽……」小星抬头笑道,然後继续含住肿胀的阴核,手指也寻到**中mī穴口附近一块略略粗糙的嫩肉,在上面磨擦起来。

「啊啊……不是……不是麽……但是……但是好奇怪……啊啊啊……」被手指磨擦的那一处不断传达来更加剧烈的感觉,积蓄在小腹中的憋闷渐渐达到顶点,然後突然一下子散发开来。她只觉得深藏在mī穴尽头的花心一阵抽搐,然後好像魂儿被那感觉冲击的飞出了身体一样,眼前一片空白,双手死死得抓紧了床单,纤腰高高挺起,臀瓣几乎悬空,**饱胀rǔ头硬挺,泛着粉红色的娇躯就这麽完全的僵住,樱唇中压抑不住的声音长长的逸出:「唔……唔唔……啊啊啊……」小星松开手,半坐在床上,看着白若兰迷蒙的瘫倒在床中,四肢酥软香汗淋漓周身泛着粉嫩的光泽,那媚态几乎让他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插进那柔弱春水的娇躯中,在里面宣泄出自己心中的慾望。但看到那湿漉漉的**上的红肿,小星叹了口气,笑着弹了自己的**一下,自语道:「忍着点吧,小老弟。」然後躺到白若兰身侧,缓缓地抚摸着高耸的**,微笑的看着她,没有再做什麽。

黑眸中缓缓找到了神采,白若兰默默的感受着胸前温柔的抚摸,身上欢悦之後的疲惫渐渐消失。她挪了挪身子,下身的疼痛在刚才的冲击下减轻了很多,剩下的仅仅是那一片濡湿让她颇为不适。

害羞的拨开小星的手,在被抚摸下去怕是新一波的火热又要涌上,看到小星胯间的那根**硬胀着从两腿间伸出,她红着脸问道:「你……那样……会不会不舒服?」小星眨了眨眼,然後皱起了脸道:「是啊……涨的都发痛了。」「那……那要怎麽办?」她问道,心下竟不觉有些愧疚,刚才那种时候,他即使不用强也能轻易要去她的身子的。这样的忍耐……大抵算是怜爱了吧……小星有些踌躇的摸了摸头,眼光在白若兰微张的樱唇上看了又看,最後还是压下了那种要求的冲动,转而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然後引导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道:「这样的话,会舒服一些。」虽然手心里传来的热力让她浑身发烫,羞意阵阵上涌,但心中得莫名牵念还是让她玉手加力,专心的套动起来。

一只手有些发酸,索性双手一起用上,手心摩擦的甚是乾涩,她也没细想就吐了些香津在手,不出片刻,鼻尖已经泌出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仍然专心的注视着在自己掌心进进出出的**,认真地努力着。

小星尽力想尽快发泄出来,但奈何白若兰的手实在笨拙,直到她娇喘吁吁起来,他才感觉腰後一紧,憋在肉菇的那股阳精激射而出。

白若兰本都几乎打算放弃了,心下正在沮丧,谁知道手里的**抖了几抖,突然喷出一阵浓白液体,躲避已然不及,惊惶的大眼傻傻的看着那些阳精直射到自己的胸前,带着些许的腥气,热热的从她的乳峰上缓缓流下。

白若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几摊白色粘粘滑滑的粘在那里,低声道:「这……这些要……要怎麽办?」小星一笑还没开口,门口处冰儿清脆而又带着些许抱怨的声音已经传来,「那自然是冰儿帮白姐姐清理乾净了……冰儿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们没了声音,谁知道进门你们还没结束……少爷,燕儿出任务,你可不能借这个机会折腾冰儿啊……」白若兰看着一身鹅黄衫子的冰儿正似笑非笑的站在门边看着自己,手上拿着一块浸湿的锦帕,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但多半自己刚才失神的时候就已经在房里了……(二)「兰儿,不要生气了,来吃块糕。」小星夹起一块糕点,看着一脸气恼和羞涩的白若兰,递了过去。

冰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下两人正坐在客栈大堂里,吃着几乎全是由零食甜点组成的早餐。白若兰从刚才就一直冰着脸,脸上还时不时泛起羞红,实在难以从卧房中被看到的震撼中回神。

那……那麽难堪的情景……竟然被其他的人看到了。幸好冰儿伺候二人洗漱穿衣之後就离开了,不然她估计要面红耳赤到地老天荒去了。本来打定主意不理这小星,谁知道他叫来的早餐竟然全是些她没吃过的糕点零食,昨晚就没好好用餐的她不争气的大眼已经忍不住在那些东西上滴溜打转了。

气不过自己如此没有坚持,白若兰接过小星夹来的糕点後,跟着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气道:「你……你明知道她已经进屋了,还,还要人家做那种事!」小星故意呲牙咧嘴的作出很痛的样子,然後一脸委屈地说道:「冰儿是侍女嘛,以後总要习惯被她看到的。」「什……什麽以後!」她涨红了脸,大声道:「才……才不要!」然後发现自己的声音把周围的人的视线全拉了过来,连忙窘迫的拿过糕点往嘴里送起来,送的过急竟一下子噎到了。

「傻兰儿,」小星连忙端过一杯茶水喂她喝下,轻拍着她的背笑道,「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麽,」看到白若兰的俏脸霎时一白,忙继续道,「此间的事情忙完,我便上报师父,备足三媒六聘,用八抬大轿到暮剑阁去迎娶你。」最後还不忘促狭的一笑道,「我可是很负责的男人哦。」白若兰费力的咽下噎在喉中的那块糕,红着脸道:「谁……谁要嫁给你!」却不知这话里满是别扭的羞意,怕是连自己都说不服。

结果她最不想在此刻听到的声音偏偏在她身後响起,「少爷,白姐姐都那样做了,还是不想嫁给你麽?」冰儿手里拿着一小坛东西,笑吟吟的坐到桌边,看着白若兰口里却对小星道:「少爷,您要的东西买到了,不过这东西冰儿可不敢吃。」说着打开了坛口,竟是一坛腌辣椒。

白若兰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自到江南以来虽偶有辣菜,但大部分口味都远不及自己家乡为重,初时觉得新鲜,几日下来却明显食慾已经不振,骤然闻到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辣椒,几乎要食指大动起来。

冰儿笑着把坛口封上,对白若兰吐了吐舌道:「白姐姐可不用急,这东西少爷特地吩咐买来给您佐饭的,用餐时候冰儿再端出来就是了。」白若兰看了眼小星,张了张嘴想说什麽,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只要一触到冰儿的眼神,她就会想起刚才的情景,然後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冰儿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样,起身躬了躬身,道:「少爷,冰儿回房收拾去了。

今日只需赶到北面的釜镇就可以,您和白姐姐有一上午空闲。」看冰儿离开,白若兰终於忍不住问道:「……南宫星,你,你究竟是什麽人?」小星不正经的笑道:「我就是南宫星啊,其他的很重要麽?」白若兰皱眉道:「你既然说了要……要娶我为妻,总该叫我知道,你究竟是什麽人吧……」小星沉吟了一下,微笑道:「好吧,我呢,叫做南宫星,母亲呢你也见过了,就不多说了。父亲大概你也猜得到,就是那个南宫熙。不过我出生就没见过他,你也省了拜见公公这个步骤了。」「啊?」白若兰掩口惊呼,「你……你父亲……是去世了麽?对……对不起。」「没有,」小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旋即笑道:「你不用道歉,他要是去世了我恐怕会更高兴。我要是我娘,断然不会受这种煎熬。明明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们双宿双飞好不快活,自己却只想远远的躲起来去成全那个所谓的有情人。」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麽事情,但白若兰隐约听出唐月依和南宫熙之间似乎并不是自己想当那样两情相悦白头偕老,一时倒在忘了自己本来想要问的并不是这些,傻傻的追问:「你爹……不喜欢你娘麽?她……那麽美……」小星哼了一声,道:「详细的我也不知道,我娘怎麽也不愿详细地说当年的事,我只知道我那个父亲现在带着他的妻妾们不知道隐居在什麽地方,而我娘不愿意成为复数的女人中的一个,在怀了我之後就离开了。」白若兰同情的看着小星,自己自幼丧母,这个少年自小没有父亲,不由得一阵同病相怜之感。但仍奇怪的问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我娘亲去世後,父亲虽然没有续弦却也有三四个侍婢在身边,为什麽……唐夫人会这样呢?」「我不知道我娘的想法,父亲那边也似乎并非是单纯的三妻四妾。」白若兰不知道该再说什麽,沉默片刻後才想起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些,连忙晃了晃头,甩开被带得越来越远的话题,问道:「你……你好狡猾!我问的……不是这些啦!你,你倒底是什麽人?你说要带我找到如意楼是真的假的?」小星叹了口气,好无奈的笑道:「我是笨师父教出来的两个徒弟中较笨的一个,我那个笨师父别的本事没有教给我,但找到如意楼这种小事我却绝对能帮你办到。」白若兰猜疑的看着小星,试探道:「难道……你便是如意楼的人?」小星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道:「你说是便是吧。」「你到底知道多少事……」白若兰托着腮看着他,幽怨道,「这些天我感觉自己好蠢,要带给哥哥的银芙蓉被劫去,莫名其妙被你污了身子,之後不明所以的被人追杀,到底怎麽回事我都不敢去想,生怕脑子会爆炸……」「傻兰儿,」小星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微笑道,「一切会慢慢清楚的,是非终有报,不是麽?」提到了哥哥白若云,白若兰不觉又带上了愁容,道:「我一直不明白我暮剑阁究竟哪里得罪了如意楼,还是谁拿到了银芙蓉来寻我们暮剑阁的晦气,我那刚过门的嫂子还没洞房花烛就被如意楼掠走,还示威一样留下了如意楼的记号,据说我嫂子现在被强迫嫁给了峨嵋派的那个弃徒胡灵崇,我哥哥整个人都疯了一样……我敢说卧虎山庄的事情肯定也是嫁祸,**不离十也是如意楼所为。」小星眼中闪过一些懊恼,但还是微笑道:「兰儿……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就是真的。更何况有些事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不是麽。」白若兰有些沮丧的趴在桌子上,不要说现在的她武功尽失,就算自己武功还在,一个柳长歌就足以让她的任何行为都等同於送死。也不知道巴蜀的武林同道们会不会对暮剑阁施以援手,若是都冷眼旁观的话,怕是暮剑阁与如意楼碰上十有**是凶多吉少了。

「你说……暮剑阁要怎麽样才能战胜如意楼呢……」白若兰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拿着一块糕点发起愣来。

倒在不是她杞人忧天。暮剑阁虽然在川北雄踞一方,但终究实力有限,并不比相距不远的峨嵋派强出很多,根基雄厚称霸四川的唐门尚且多次用银芙蓉来同如意楼交易,除此之外对那个神秘的组织敬而远之。如意楼自从十几年前崛起就一直是个奇怪的组织,任何人都有可能收到他们的银芙蓉,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他们交易的代价,不管是枭雄恶棍还是凡俗百姓,只要银芙蓉在手并有如意楼的人前来交易,基本都能得偿所愿。更可怕的是这些年来江湖上甚少听到如意楼失手的消息,也很少听到有人对如意楼的交易感到不满,这样的一个组织成为暮剑阁的敌人,怎麽会不让白若兰感到绝望。单说能在婚宴当日神不知鬼不觉得从暮剑阁带走新娘子,视座上的峨嵋掌门唐门长老暮剑阁全部高手如无物,就足以令人惊叹了。

小星这次却没有回答,而是少见的带上一抹担忧的神色,出神地思考起来。

直到冰儿匆匆忙忙的奔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麽,他才神色一变,甚至没有顾上拉上白若兰,就慌慌张张的上楼去了。

(三)白若兰也匆忙得跟在小星後面上去,走进了冰儿和燕儿合住的客房,刚进门就嗅到一阵血腥气。皱眉望去,燕儿坐在桌边,袒露出左边一大片香肩,雪白的肌肤上鲜血淋漓,肩头一处极深的剑创,皮开肉绽甚至隐约可以见到骨色。她右手拿着伤药正试图单手抹药上去,但药粉刚倒上去就被鲜血冲开。

冰儿急忙过去拿过她手上的药瓶,熟练的点了她伤口附近的穴道止血,然後一边替她上药一边道:「不是告诉你了等我叫少爷上来麽!你自己这麽一动伤口又裂了!」白若兰惊讶的捂着嘴,低声道:「这……这是怎麽回事?」冰儿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光中带着指责和抱怨,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後看了小星一眼,忍耐什麽一样没有说话。

燕儿面无表情的低声回答道:「没事,一处剑伤而已。」小星皱起眉问道:「什麽情况?」冰儿气呼呼的转身,冲着两人道:「还不是那不知好歹的暮剑阁!少爷你让燕儿完成任务後顺便看看他们的情况,恰好有报告说他们追踪什麽人一路绕回了这附近,燕儿就去打探,谁知道领头的那个什麽白若云发现了,上来就说燕儿是跟踪他们的人,少爷你说过交起手来不许伤到暮剑阁的人,燕儿留手的下场就是那姓白的毫不留情,一招什麽「臭屁万里」差点要了燕儿的命,要不是燕儿轻功好,少爷你就後悔一辈子吧!」一大串话噼里啪啦的说完,白若兰心中不免充满歉疚,定是哥哥白若云的「余晖万里」伤到了燕儿,性情大变之後哥哥确实暴戾了许多,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能算意外,她满面愧色走过去到燕儿身边垂首道:「我……我代我哥哥向你们道歉……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对不起。」从没有过类似经验的她除了对不起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有怔怔地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才发现燕儿柔嫩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痕。

「算了,」冰儿口气也好了很多,看了一眼小星,带着一些怨气低声道,「又不是你的错。」小星走近燕儿,伸手想触那伤口,燕儿却受惊一样躲开,低头道:「不敢劳烦公子,燕儿自己处理便可。」那一剑的伤口颇长,为了疗伤半边衣服几乎褪到了腰间,肚兜的带子也解开了一边,大半个雪白的**都露了出来,上面贱着几滴鲜血显得诡异的妖艳。冰儿看了看燕儿的窘态,转身直接把白若兰和小星推出了房间,嘴里还嘟囔着:「少爷你们还是回房等着吧,中午用饭时候冰儿会去叫你们的。」房门关上,还能听到屋内冰儿仍在抱怨着:「早就让夫人说不要卷进来了,夫人非说少爷有苦衷,我看根本是色迷了心窍……」白若兰不仅又是一阵尴尬……色迷心窍麽……她不自觉抚摸上自己的脸,就算比起燕儿,自己也不算更美,比起冰儿的娇俏迷人更是稍稍不及,色迷心窍,从何谈起呢……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客房,小星勉强笑了笑,安慰她道:「没事的,冰儿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也知道你哥哥不是有意的。」白若兰歉然道:「以後有机会……我会想办法让我哥哥向燕儿道歉的。」小星笑了笑:「别放在心上了,总有把一切都说明的时候的。」想起了什麽,白若兰有些惊讶地问小星:「对了……昨天唐夫人说那八个人是杀人嫁祸,难道……追杀我的人不是如意楼的?」小星道:「我说不是的话,你信麽?」白若兰怔了一下,然後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说不是的话,我便相信不是。」她心底已经隐约认定,这少年至少与如意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小星却叹了一口气,道:「早个几年的话,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

但是现在,我也没有把握了……不过不管他们是什麽人,既然敢以你作为目标,我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白若兰怀疑的看着他,问道:「小星,你的武功到底如何?」小星笑了笑,道:「勉能自保而已,和我那聪明上进天赋过人的师兄,自然是比也没法比的了。」感觉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白若兰便问道:「小星……燕儿对你的态度,怎麽感觉那麽奇怪……」从唐夫人的言谈中猜度,小星和燕儿应该极亲密才对,可为什麽自己看到的都是燕儿近乎刻意地在躲避小星的碰触。

小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一些并不久远的回忆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少主,您又在想白姑娘了麽?」温婉的少女跪坐在瘫倒在地上的少年旁边,温柔的擦去少年额上的汗珠,「每次看着您这样拚命,燕儿就好心痛……」「少主,送来的三个婢子您都退回去了,楼主很担心。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少女担忧的坐在少年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床上的少年吃药。

「少主,燕儿知道您在等着与白小姐相见的那一刻,但您这样固执下去,是不可能有离开这里的机会的。」少女坚决地跪在少年面前,泪眼婆娑的看着少年那固执的脸。

「少主,」少女带着坚决的眼光站在少年的床边,开始缓缓得脱去身上的罗裙,「燕儿便是第六个,您若是拒绝,便把燕儿也退回去吧……」「少主……啊啊……」少女强忍着不断传来的疼痛,双手捧住满布汗水的少年的脸,「燕儿……燕儿绝对不会打扰您和白小姐……您要去找白小姐的时候,燕儿……燕儿便会回去伺候夫人……所以少主……请您……请您尽情的……做您需要的事情吧……」「少主,您放心,燕儿不会让白小姐因为我走上夫人的路的。」少女低垂着眸子,桌上放着简单的行李,「需要燕儿的时候,燕儿就在夫人那里,哪里也不会去的……」「少主,您是说,您要去了麽?」少女平淡的望着少年,眸子里有着隐忍的痛楚,低声道,「请允许燕儿再护卫您这一次。夫人这边有冰儿随侍,您不必担心的。」「少主,是要救下暮剑阁那些弟子麽。」少女看着远处战团中那武功高强的万凰宫女子,在少年点头後毫不犹豫的纵身而去……「小星?」白若兰有些担心的伸手在小星眼前晃了晃,「你怎麽了?」小星笑了笑,道:「没事,不过是想起和燕儿的一些事情罢了,燕儿的事,以後有时间会告诉你的。至於现在,你只要知道,燕儿是我很重要的人,几乎和你一样重要……」「又……又开始说些疯话了,你就正经不了一顿饭的功夫。」白若兰脸上一红,偏过头去,心底竟然隐隐有些在意,那个燕儿,也是小星很重要的人呢……「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客栈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那声音到并不陌生,白若兰和小星对视一眼,同时道:「阴绝逸!」(四)「恩公……可以……可以休息一下麽?」肖芳雨气喘吁吁的扶着一棵树,这边山道难行,双腿已经如灌了铅一般一点也不想移动,足底一阵阵疼痛,想必是嫩足不堪重负,水泡也擦破了。从大清早赶路到近正午,虽然隐约认出了正是往卧虎山庄的路,但若再不休息一下,怕是连腿也要断了。

叶飘零有些不耐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後走过来背对着她微微屈膝,道:「上来。」她怔了下,连忙道:「不……不可以的,我只要休息下就没事了,不敢让恩公如此。」「少废话,上来。」叶飘零冷冷的道,「正午之前要到卧虎山庄。」她瑟缩了一下,顺从得趴伏在他背上,宽阔的脊背承托起她轻盈的体重,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腿弯,隔着单薄的布料传达着男性的火热热力。让她不禁芳心一颤。

不想随即身子一轻,她整个人好像腾云驾雾一样飘了起来,要不是自己确确实实的趴在叶飘零背上,她真的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这样的轻功。生怕摔下去的她紧紧地搂住了叶飘零的肩膀,高耸的胸膛紧紧的压在他的背上,让她一阵羞涩。

大概一盏茶功夫,两人就已经来到卧虎山庄所在的荒郊附近。诺大的山庄此刻已经变成一堆废墟,仅有烧的黑漆漆的墙壁上探出的杂乱的焦黑土木,肖芳雨看到这景象,鼻子一酸忍不住哭泣起来。

叶飘零背着她几个起落纵进院墙内,然後轻轻将她放下,低声道:「不许出声,跟着我。里面似乎有人。」难道这废墟中还有什麽人会来麽?肖芳雨疑惑的跟着他猫腰绕进了内院,院落里还有几颗幸免於难的树木哀悼着这里曾经的繁华,藉着这几棵树的掩护,两人贴住了内院那一溜房屋的残壁外。从焦裂的缝隙向里看去,里面竟然真的有人。

而且足足有十几个之多,屋子里人声嘈杂,倒在不用担心两人会被发现。

一个青衣道袍仙风道骨的老者有些愤怒的道:「好恶毒的手段!不仅将金盆洗手的人一家老小赶尽杀绝,还意图嫁祸给暮剑阁。这如意楼是要把天下英雄视若猪狗了麽!」肖芳雨惊讶得大睁双眼,正要问却觉得穴道一麻,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叶飘零也不再看身边的肖芳雨,看着里面的情况暗道:「峨嵋派的清心老道,暮剑阁的四大剑奴中的两个,唐门的少主,隐龙山庄的龙五爷……嗯?百花阁竟然也来了两个堂主。」还有几个认不出来路的人也站在里面,看来来头也不小的样子。

两个身穿鲜艳红裙的女子中的一个开口道:「清心道长,这如意楼并非没有实力,为何要大费周章的陷害暮剑阁呢?」身穿白衣的一个中年汉子沉声道:「我暮剑阁若是与如意楼一战,纵然不敌,也要让对方讨不到便宜!如此阴狠手段,难怪为我正道所不容!」清心道长扶着剑柄,扬声道:「若不是今日老道闲来无事邀各位来此一观,怕是这桩惨案,便要赖在暮剑阁头上了。」龙五爷却缓缓道:「怕也未必……以如意楼的手段,加上白若云这次的莽撞,当真要陷害暮剑阁,怕是再来多十个武林名宿,也难以找到破绽才对。」清心道长皱了皱眉,道:「他如意楼又不是大罗金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几个千辛万苦才找到那证明如意楼的证据,莫不是隐龙山庄觉得没有效力麽?」龙五爷淡淡道:「我只是隐龙山庄区区一个管家,不代表隐龙山庄说话。我只想说,不管那证据证明了什麽,前院那些屍体定然是白家弟子所为。单说杀人偿命,暮剑阁怕也逃不了干系。」身负宝剑的白衣中年汉子拱手道:「暮剑阁已然在召回白若云等弟子,将来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龙五爷淡淡道:「那我等便拭目以待了。我尚有要事在身,少陪了。」清心道长急道:「隐龙山庄莫非要置身事外麽?」龙五爷转身离开,边走边道:「隐龙山庄未找到足够证据前,不会有一名弟子参与此事。」走出那残破不堪的门扇时,龙五爷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向两人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大步离去。

清心道长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隐龙山庄既然不愿与如意楼作对,我等也不便勉强,还有那路英雄不愿卷进此事的,也请离去吧!」人群中不再有别的声音出现。

「好,」清心道长继续道,「接着咱们便分别通知各自门派内的弟子调查如意楼的各处所在吧,老夫怀疑沿江那几起惨案也可能与如意楼有关,要和老夫一起去调查一下的,便一同去吧。」发现里面的人似乎要出来,叶飘零搂紧肖芳雨,悄悄退出了内院,展开身法,远远的离开了卧虎山庄。本来打算来这里调查一番,没想到竟然有了这些意外收获。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找到了如意楼灭门的证据,接着只要随便煽动一下,怕是如意楼就立刻从正邪难辨变成邪道巨头了。

行至无人的林中,他才解开肖芳雨的穴道。肖芳雨穴道甫解,便哭泣着向叶飘零喊道:「你为什麽不杀了我!你骗得我好惨……还说什麽要替我报仇!明明就是你们如意楼干的!」叶飘零淡淡地说道:「不是如意楼做的。」「我凭什麽相信你!」肖芳雨绝望的後退着靠到一棵树上,软软的坐倒,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本来已经芳心暗许,心下对那交易甚至有些雀跃,现在却横遭此变故,只觉得胸口阵阵发痛。

「我从不骗人。」叶飘零走到她身边,突然搂住她跃上树去,伸手摀住了她想要惊叫的小口。

她挣扎踢打了一阵,最後无力的放弃,然後注意到叶飘零正专心的看着远处,不由得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有四个人远远的两两相斗着,两个女子且战且退的被逼到了林中,正是刚才卧虎山庄中的百花阁的两位堂主。而两个与她们相斗的男子却黑巾蒙面,武功也诡异狠辣看不出家数来路。

退到两人藏身的树附近时候,两个女子已经气喘吁吁,险象环生,一名女子挡开刺向她小腹的一剑,苦笑道:「杨姐姐,早知如此方才还真不如答应了那老牛鼻子一起去调查好了。也不会现在这样死得不明不白的。」那杨姑娘腿上已然中了一剑,大红的罗裙被削下一片,露出雪白的一条大腿,手上的一双分水峨嵋刺已经凌乱不堪,嘴里犹自骂道:「狗贼!姑奶奶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陈妹妹,咱们和他们拚了!」一个黑衣人嘿嘿笑道:「好辣的娘们,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被咱们兄弟干到爽处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麽大声。」「呸!」陈姑娘羞恼之下手中长剑不再挡架,同归於尽一般狠狠刺向对面男子的要害。

「我如意楼要杀的女人,杀之前总是要让自己先「如意」一下的。」那黑衣男子向後纵出,手上的长剑随着他的话挑开了陈姑娘的襟扣。

杨姑娘心中一急,本就是险中求胜的峨嵋刺更加凌乱,突然哎呀一声,一双皓腕中剑,武器坠地的同时身子已经被对面的男子架住,陈姑娘还没来得及回剑救援,那男子已经架着杨姑娘远远退去,嘴里还笑道:「老弟你加油,兄弟我先去好好乐一乐了。」陈姑娘心中大急,抢攻几剑想要去救援,但剩下的男子手中长剑犹如暴雨一般铺开,把她逼在剑光布成的圈子里,动弹不得。丝丝几声轻响,一条条红绸落地,那女子羞怒的看着自己大半裙裤被斩成布条,一双修长结实的长腿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那男子看着这一双长腿,眼中精光大盛,几乎要冒出火来。

叶飘零凑到肖芳雨耳边,低声道:「在树上不要动。」肖芳雨一怔,就见叶飘零已经纵身跃下。心中不免一阵焦急,虽然明明这黑衣人说自己是如意楼的人,应该和叶飘零是一路,但芳心却偏偏不愿相信。

(五)「什麽人?」那男子眼看肥肉就要到口,却出现一个不速之客,不免心中气恼。

陈姑娘却好像抓住浮木一般,退到叶飘零身边,急道:「少侠助我一臂之力,百花阁他日定当相报!」「小子!我们如意楼的事情你也敢插手麽?」那男子恶狠狠道,眼中杀气大盛。

叶飘零淡淡地说道:「我早和师父说过,他们那种做法迟早要被人冒充。」「你说什麽?」不仅那男子一头雾水,陈姑娘也疑惑的看着他,直到他拿出了一朵银芙蓉,缓缓道:「没想到师父那麽懒,只是告诉我,有人冒充咱们,杀了便是。我只好照做。」那男子这才神色大变,手中长剑洒下一片银光,水银泻地一样抢攻过来,如果刚才使的是这种剑招,怕是有几个陈姑娘也一并毙了。

叶飘零一掌将陈姑娘击开,身形向反方向飘开,同时猿臂轻舒不知用了什麽手法把陈姑娘手上的剑夺在了手中,同时反手还了三招,推人退开还击三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乎让人忍不住喝起彩来。

那黑衣男子焦急起来,叶飘零的剑看起来并不快,却每一招都完全不着痕迹,毫无破绽可寻,不过十几招过去,进攻的路线就完全被封死,只能不断地回剑自救。

「颇有志气呢,」叶飘零微微一笑,长剑突然划出几个诡异的弧线,尽数往对方的要害招呼过去,口中叫道,「真的死在不愿露出自己的本来武功麽!」那男子只觉一瞬间周身**尽数被寒气笼罩,大惊之下本能的使出了看家功夫,手上的剑骤然弧形砍出,竟然是刀法的套路。以剑为刀终究不便,即使在兵器相交的刹那他已经向後飘出,但落地後还是感到胸前一凉,一道尺许的伤口已然在胸!

叶飘零垂剑在侧,一滴滴鲜血沿着剑刃滴落,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血池四煞中的老三还是老四?」那男子一双眼猛地瞪圆,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仅从自己保命的这一招就看出了自己的来历,惊慌之下不敢再斗,剑光一圈撩起大量泥土射向叶飘零,提气向远处急奔而去。

「血池四煞……不是已经被清心道长击败之後废去武功了麽?」那陈姑娘呆呆的自语,然後想起什麽一样惊道:「这位少侠!我……我杨姐姐被另一个如意……不是,被冒充你们如意楼的恶徒掳去了!求你帮帮我们!」叶飘零瞥了她一眼,拿出一朵银芙蓉,丢到她手上,道:「如意楼不做没有代价的生意。」那陈姑娘焦急道:「能救回我杨姐姐,一切都好商量。」叶飘零指了指树上,道:「帮我看住树上那个女人。」然後提气向着开始离开的那个黑衣男子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掳去杨姑娘的男人离开那打斗的地方不过数里,便寻了个茂密的矮树丛,架着反抗不的她跳了进去。双腕被伤,一双玉手运不起真力,只能无奈的拚命捶打男人横在她胸前的小臂。

男子胡乱地用脚踏平了一片长草,甩手把杨姑娘推倒在地上。杨姑娘咬牙挺身,提气双足连环踢出,顾不得被削去一半的裙裾中春光大现。

那男子哈哈大笑,也不见用的是什麽手法便已经伸手钳住了一只足踝,然後一拳击向被抓着的那脚的鞋底。没被抓住的那只脚几乎都要踢到男人的丹田,却无力的垂下,足底的重击一下子打的她半身酸麻,整条腿剧痛难忍,躺倒在那一片长草上一边痛呼一边扭动着身体,眼泪都几乎流了出来。

「再使点手段出来,我就是喜欢女人敢反抗,老子要是能尽兴,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屍。」男人淫笑着拉开了自己的裤子,黝黑粗长的yáng具弹了出来,虽然还没有硬涨到最大,却已经惊的她花容失色了。

「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我就死给你看!」她苍白着脸用牙抵住舌根,身子向後缩去。

男人眼睛盯着她裸露的那条长腿,因为练过腿上功夫的缘故细腻的肌理显得充满弹性,他吞了吞口水,毫不在意的道:「我才不在乎,你这麽标志的娘们,死了也能操个爽快。」她颤抖着一横心,牙关正要用力,却觉头皮一痛,发髻被抓住提起,狠狠的一拳打上了她高耸的胸膛。**本就是女人最娇嫩的两处之一,虽然这一拳并没有关注内力也不会造成内伤,却还是让她痛的惨呼起来,接着大手拧住她的下巴,喀啦一声轻响,她檀口大张,下巴脱臼,再也无法嚼舌自尽。

男人这才狞笑着扑身而上,骑在她的纤腰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襟。她啊阿的喊着甩着头,双手挣扎抵挡着。哧啦一声,半边上衣连同肚兜一起被扯到腰间,肚兜的带子甚至在浑圆的肩头勒出一道血痕,一双白兔一样的**噗噜弹跳出来,她连忙双手环住前胸,但马上一双手被交叠着拉过头顶按在草地上,男人赤红着双眼盯着那对**,低头张口便咬住一颗rǔ头。

胸前吃痛,她张开的口中发出呀呀的惨叫,但马上被一团布塞进嘴里。布上带着一股女子的汗臊气,却是她股间系着的汗巾,这才惊觉罗裙已然被撩倒腰间,连私密处的汗巾子也被扯了下来。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不由得一阵紧缩,颤抖的股间悲哀的准备迎接征服者的侵略。

「练过舞的女人就是和婊子不一样,这nǎi子又软又结实,不错,不错。」男人松开嘴淫笑着赞道,然後起身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粗壮的身体也进入到她两腿之间。

「唔唔!」她双手也顾不得扯去嘴里的汗巾,死命的推着男人的腰胯,玉体扭动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离。

「慌什麽慌,小美人,一会儿有的是你扭的机会,留点力气吧。」男人笑着用手指沾了些口水,然後伸到她股间,先在茂密的毛发中找到两片紧闭的**,捏摸了几下,然後一路下滑,竟一路滑过了会阴处。

「唔?唔!」她先是一怔,然後突然哭泣着甩头,身体猛地弹动起来好像离开水面的鱼一样,只因那粗大的指节藉着口水的润滑,直接插进了紧小的**之中,却并不是前面那贞节的所在,而是後庭紧缩的菊蕾。

「我采花一向喜欢先走旱路,然後并蒂双开,保证开苞的彻彻底底,哈哈哈!」男人大笑着抽出手指在她rǔ头上抹了抹,接着把她的腰拉近了一些,屁股就搁在了他的膝上,高高抬起的臀缝恰好对上伸出的yáng具。她脸色惨白,踢打着双腿,却因男子在双腿之间而白费力气,想要抬腰缩臀,屁股却被牢牢抓住。挣扎中只觉紧缩的屁眼被什麽东西撑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谷道入口已然含住了男人**的前端。

她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若是口中能言不知要骂成什麽样子。男人却舒爽无比,感受着後庭花与前面**不同的**滋味。菊蕾附近紧缩的肌肉仅仅的括住肉菇後面的棱,就算是想要抽出都困难无比,更何况男人还要继续插入。

火热的嫩壁被坚硬的yáng具撑开挤入,本来缩成一团的淡褐菊轮被撑开成红肿的一圈,**继续深入,交汇处渐渐渗出一丝鲜血,好像少女破瓜一般。

那男人嘿的一声,双手捏住她的屁股向後一拉,熊腰向前一顶,钢棒一样的yáng具完全的没进她的屁股之中,粗长杂乱的黑毛都扎上了她的臀尖。她双眼翻白,一丝口水丛唇角垂落,娇躯挺起好像拉满的弓,紧紧夹着男人的yáng具的雪臀剧烈的颤抖着,恨不得老天能将下一道霹雳,直接将自己劈成焦土还要更好过一些。

男人粗喘起来,yáng具上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采下後庭花的成就感和火热的肠壁紧夹的快感还是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抱紧她的屁股,他挺腰开始向外拔出,口水和鲜血混合成奇特的润滑,方便了他的移动。缓缓**了几下,谷道中已经稍有通畅,他淫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後正要开始尽情的宣泄的时候,矮树丛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没想到你如此急色,害我追远了许多,要不是折返,还真要和你错过了。」和「错过了」三个字一起,一道剑光分开茂密的枝叶,直刺向那男人胸腹。

那男人的反应却远比叶飘零想像中快,几乎是前面的树枝被劈开的瞬间,他就已经抱起了杨姑娘的身体,知道自己的状态无法与来人相斗,在看到剑光後毫不犹豫地把手上的玉体丢了出去,下身一阵扯痛却也顾不得了,连裤子也来不及提上,就那样露着半软的yáng具,落荒而逃。

叶飘零本想躲开继续出招,但打横在空中飞过来的高挑女子恰好封住他出手的路线,他只好皱着眉看那男人逃走,深受无奈的接住飞过来的女子。

垂目看去,杨姑娘脸色惨白,带着满脸泪水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他解下外衣把杨姑娘放好披在她身上,然後看着那男人远去的方向叹了口气。

杨姑娘抬手用力把脱臼的下巴接好,然後费力的一边扯着身上残存的衣物尽量遮蔽半裸的身体,一边哑声道:「你是什麽人?想干什麽?」叶飘零把剑丢到一边,看着她双腿间垂下血丝站立不稳的窘态,走过去把她打横抱起,看着她惊怒交加的眼睛淡淡道:「我不是来强奸你的,你可以收起你的爪子了。」她面上一红,垂下的手不自觉地按住受创的臀缝,察觉到触手处一片湿热,显然已经流了不少血,不禁银牙暗咬心中一阵愤懑。

感觉到被叶飘零抱着飞纵起来,不由得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找你的好姐妹,然後你们去哪儿就不干我事了。」「你……到底是谁?为什麽救我?你是如意楼的对头?」她一连串问道,让叶飘零考虑是不是再把她的下巴卸掉比较好。

「我是如意楼南三堂总管的大弟子。」他看着她惊讶的眼神悠然道,「你们这些连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的所谓正道中人,全都是猪。」花絮:真如意楼第四章(一)背後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南宫星也睁开了眼睛,含糊的笑着吻了下她的粉颈,道:「兰儿,你叫我起床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白若兰迷迷糊糊的回头,握着手里的东西张开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一边往嘴里送一边道:「嗯……人家好饿……你怎麽自己偷偷藏着黄瓜。」「啊!」客房里传出一声惨叫。

(二)白若兰费力的咽下噎在喉中的那块糕,红着脸道:「谁……谁要嫁给你!」谁知突然一群女人冲了进来,大喊大叫着把她挤到一边纷纷叫嚷着:「我!」「我!」「还有我!」(三)「我不知道我娘的想法,父亲那边也似乎并非是单纯的三妻四妾。」「难道……你爹那边还有男人和你娘抢位置麽?」(四)「你说……暮剑阁要怎麽样才能战胜如意楼呢……」白若兰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拿着一块糕点发起愣来。

小星想了想回答道:「有办法。」「什麽办法?」「换个作者。」(五)小星道:「我说不是的话,你信麽?」白若兰怔了一下,然後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说不是的话,我便相信不是。」小星严肃道:「好,我偏不说。」屋子里响起板凳敲打脑袋的声音……(六)清心道长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隐龙山庄既然不愿与如意楼作对,我等也不便勉强,还有那路英雄不愿卷进此事的,也请离去吧!」人群立刻消失得乾乾净净。只留下一阵风带起一片落叶……(七)「我从不骗人。」叶飘零道。

「那你钱庄里兑换银两的暗号是什麽?」肖芳雨马上问。

「……」(八)叶飘零垂剑在侧,一滴滴鲜血沿着剑刃滴落,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血池四煞中的老三还是老四?」那男人却乐得大笑起来,「哈哈,我是老二!你猜错了!」「……」(九)「我是如意楼南三堂总管的大弟子。」他看着她惊讶的眼神悠然道,「你们这些连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的所谓正道中人,全都是猪。」「真……真的是这样麽?」她惊声道,「难怪我们每次去西域都会被那边一个叫伊斯兰的教派讨厌……」(蛇足)主题曲:贴穴蛋心词:snow_xefd曲:顾嘉辉女:依稀春梦里曾见心内波澜现男:抛开衣物解闺怨合:交欢在枕边芳草四方花唇中央(暖风吹心慌慌)哪惧春潮扑面(肢体交缠)挺枪上马股间奔弛(猛**水茫茫)进出百次不间断(男女两缠绵)春融融人软软(应知春意似流水)姿势变幻(不间断心酸软)合:泻身万次也心甘愿合:**永不断「喂喂……你这是要拍op麽?」「嗯……是啊,我正在考虑分镜和歌手。」「……会有人告你侵权的。」「那倒无所谓……你不如帮我看看歌词,我对粤语不太熟,不知道新词会不会不太押韵呢?」「……」

如意楼5-7

第五章:谁怜春衫薄(一)阴绝逸这十年闭门苦修武功,代价就是让他几乎忘记了江湖险恶,上次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少年让他恼恨的几乎呕血三升,没想到的是,那个叫小星的给他留下的麻烦还不仅仅如此,自己无福消受的白若兰竟然直到现在也不见踪影,一大群暮剑阁的精英弟子狼犬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甚至将自己留宿一宿的卧虎山庄血洗。他功力恢复到七八成的时候被追上了一次,毙了其中两个後勉强逃出,背心却被白若云印了一掌,让他又负伤一路逃窜。

好不容易用了些诡计甩掉了暮剑阁的那群人,却碰上了两个万凰宫的女弟子。

初时还不觉有异,毕竟上次劫镖让他以为自己的那个对头已经将自己忘却。谁知当晚在一家青楼落脚,花大价钱找了一个清倌准备疗伤用的时候,那两个女子破窗而入,险些要了他的老命。

惊魂未定的逃到下一处地方落脚,才发现又有两个新的女子跟上了他,却并不出手,而仅仅是静静的跟着。他忐忑的找了一处客栈落脚,谁知道刚一睡下,那两个女子便刺客一样破门而入,他受伤之下本已不敌,谁知却被对方放走。今日才逃到这家小镇的客栈,才发现第一日的那两个女子竟悠闲的坐在客栈中等着他,不由得怒上心头,大吼:「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心中已经决定,暗运幽冥九转功拼着损耗真元也要将这两名女子击毙,大不了之後自己做回初入江湖的行当再去采一些良家妇女补回来便是。

那两个女子隔着面纱对望一眼,嘻嘻一笑竟然飞身逃出门外。留下阴绝逸错愕的望着门口,强自运起的功力已然伤及根本,却连对方的汗毛也没有摸到,心下正恼恨间,突然听到楼上有女人在对话,而其中一个的声音自己在哪里听过。

「燕儿,咱们晚些上路没事的,让少主多歇歇。他……他和白姑娘在屋内可能有很多事情要说,有很多事情要做,咱们就不要去打扰了。」「没事的,燕儿的伤不碍事,冰儿姐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少主接到的任务还有最後一件,早些办完好让他专心的履行允了白姑娘的愿。」「你也爱惜一点自己好不好,一个时辰你就去完了两件任务还和暮剑阁的傻瓜们斗了一场,不休息一下就上路……也可以,不过下午的任务我去,你在这里服侍少主和白姐姐好了。」虽然听不懂那莺声燕语说的是什麽,但至少阴绝逸看到了走在靠楼梯回廊里的两个少女中的一个,就是上次那少年身边的女人!无处宣泄的幽冥九转功憋的他手掌都已经发涨,不禁狞笑着慢慢踏上楼去,打算将这两个少女一并击倒,若都是处子,不仅能稍稍报上次的仇,也能恢复自己一些功力。

看万凰宫那两个丫头的样子,只要自己休息,她们就会偷袭,就是要扰得自己不得安宁。不尽快恢复功力怕是这样扰也被扰死了。

楼阶踏了一半,燕儿已经注意到了他,秀目微眯,像是在思考这人是谁。他知道等到对方想起便费力许多,急急踏上几步,双掌一错贯注真力向着燕儿的肩头拍去,这样即使这女子不会武功也不至於当下毙命。

冰儿忽见那个上楼的中年男子挥掌袭来,不及细想忙把燕儿向後一拉,长剑未在身畔,只好匆匆抽出腰间的软剑,抖成一条银蛇迎了上去。纵然应变奇速,燕儿已经被掌风扫到,肩侧靠近颈窝的地方被拍个正着,身子一歪退後到靠墙的位置,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软的摊倒。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本来看到燕儿受伤的阴绝逸心中一喜,但随即看到冰儿的剑势心中又是一惊,冰儿的剑招狠辣阴毒,却十分精妙,看起来竟然隐隐有当年狼魂中血狼冷星寒的路数。数次险险躲过,游龙一样的软剑几乎在他身上平添几道血口。不敢再有任何小觑,他拔出腰间的长剑,使出自己赖以成名的幽冥剑来。

剑光起,人入幽冥魂入地。当年行走江湖提到他的剑,往往会提到这一句,因为他的剑不仅快,而且狠。此刻强运的幽冥九转功威力仍在,出剑的速度完全没有滞涩,若不是对面前娇俏可喜的少女让他生起怜香惜玉之心,绝命杀招发出,便已结束这场缠斗了。

冰儿又一次攻向阴绝逸左肋的时候,他终於寻到机会,错步拧身想让她招式用老,回手一剑刺向冰儿右腕,同时左掌凝力狠狠拍向冰儿左肩。

冰儿不愿撒剑,竟然硬生生收回刺出的剑招,折返斩向他腰间,拼着受他一掌也要给他一剑。

阴绝逸却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掌定然会先与那一剑,剑招相交时便知道这女子功力虽然不浅,但一旦中这一掌也断无可能继续运力斩完这一剑了。

眼看这一掌就要拍上冰儿肩头的时候,竟然一阵劲风从侧面袭来,眼前的少女竟然生生被人推开,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不可思议的替换到了冰儿的位置,一掌迎上他的左掌。

双掌相交,只听一声闷响,阴绝逸连退数步,一脚踏碎足下一块木板才勉强站住,而那少年完全没事一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仔细看去,竟赫然是那日的小星,不过与当日的嬉笑颓赖完全不同的是,小星的面上好像结了冰一样,一双本来一直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浓浓的杀气,除了五官一样之外几乎完全是另一个人。

「阴绝逸,你活得不耐烦了麽?」南宫星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唇角带血却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燕儿,从牙缝中挤出冷冷的话。

阴绝逸稳住胸中的内息,冷笑道:「没想到你一身好功夫,上次还真是我看走了眼,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让我活得不耐烦!」「好啊,」好像从修罗场传来的声音一样,小星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的从他平常总带着笑得双唇中传出,「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但为你可以破例一次。」白若兰在卧房的门缝後惊讶的看着小星的背影,那周身都散发着杀气的少年自己竟然升起了完全陌生的感觉。

「少……主……」燕儿挣扎着走前两步,颤声道:「您……您不要吓燕儿。」小星没再说话,正要踏前却发觉衣袖被冰儿拽住,一向红润美丽的小脸此刻正变得煞白,近乎哀求地说道:「少主,您不要忘记您师父的教诲啊!」小星仍然面无表情的甩开了冰儿的手,踏步上前,淡淡道:「我自有分寸。」阴绝逸冷笑着运起全身功力,横掌胸前,等待小星逼近。空气彷佛都随着小星的靠近紧绷了起来。

「……小星,为师知道你为了尽早出师已经修习了楼主的心法,但你连拒三女所造成的反噬却会不断累积,为师武功微薄,无以为助,只盼你不要被这心法左右了心神,变成又一个冷星寒,一定要答应师父,没有十足把握控制自己的时候,千万不要勉强出手,不然以你阴脉已成阳脉失控的状况,为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若有不测,只希望燕儿能在你身边了……」师父……燕儿一直在我身边,除了我孩童时候的那十几天,她是最令我温暖的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我却一直不能做什麽……现在这个人竟然让她几乎丢了性命……所以……请原谅徒儿任性一回,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小星压抑住鼓荡的胸腔,踏上一步,缓缓一掌拍出。

「小子,你也忒的小瞧我了!」看到这一副要以内力定胜负的架势,阴绝逸不禁一阵惊怒,纵使这小子娘胎里带出十年功力,也不可能高深到哪里去,刚才自己不愿杀死那少女才被震退开去,难道真当自己是老弱无能麽!

不再犹豫,阴绝逸一掌挥出,不带任何变化的直接迎上。

小星的面上先是闪过一阵红气,然後又闪过一阵白气,紧接着掌势突然变急,啪的一声粘上了阴绝逸的掌。

阴绝逸面色骤变,从小星掌上竟然传来排山倒海一般的内力,自己全身功力全部聚到掌上,仍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反转一般难受。惊异间奇变陡生,与自己的阴寒内力完全不同,那小星的内力竟然忽而阳刚似火,忽而阴寒如冰,并在阴阳之间不断变换,好像在试探什麽一样,然後只见小星眼中寒光暴起,掌心的内力变得冰寒无比,自己催动的阴寒内力好像河流入海一样不但无法抵挡小星的内力,反而纷纷注入到小星那边去了!慌忙运力撤掌,拼着身受内伤也不能真元大损,但手掌像是被吸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不过须臾,阴绝逸已经满头大汗,面如死灰。

「你的阴毒内力,现在还给你!」小星冷冷的说道,掌力一吐,刚才阴绝逸催动的内力骤然重锤一样砸了回来。

阴绝逸惨叫一声,左臂筋骨尽断,一节白生生的骨头甚至从肘後刺出,嘴里吐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子风筝一样飞向回廊尽头的小窗,直接破窗而出,摔入客栈後的小巷中。

(二)「少主……」燕儿挣扎着走过来,但马上身子一轻已经被小星打横抱起,她惨白着脸道:「少主,你……你怎麽样?」小星看着她微笑道:「没事。我说了,我有分寸的。」看到小星的微笑,冰儿好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瘫坐在地上,燕儿也放松了紧绷的心神,身子一软昏了过去。只有推门出来的白若兰,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也隐隐觉得,刚才似乎有什麽让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不过惊讶於小星的武功和燕儿的重伤中的她,也已经心如乱麻了。

更让她意外的,客栈老板匆匆跑上楼来,满脸紧张的向小星道:「少主,燕儿姑娘受伤严重麽?需要什麽药材小的马上去准备!」小星挥挥手,「做好你的本分,你没有武功,不要暴露身份。」那客栈老板又一幅醒悟了什麽似的匆匆奔了下去。

跟着小星进了房间,白若兰还在疑惑,被称为少主的他……究竟是何等身份呢?

但接下来的忙碌让她没有时间去问这些事了,被幽冥九转功打伤的燕儿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全身发起抖来,四肢冰冷,额头滚烫。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後输了一阵内力,然後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後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小二送来的午餐冰儿和白若兰用了几口,喂进燕儿嘴里的粥却被尽数吐了出来。小星的脸色变得很阴郁,一口饭也没有吃,正午过後,小星阴沉着脸拿出一颗淡蓝色的药丸,坐到床边要喂燕儿吃,本来一直和白若兰端水洗手帕打下手的冰儿却连忙上前阻止道:「少主!如意回魂丹楼主只给了您两颗!若是……若是被知道……燕儿……恐怕……」接触到小星冰冷的眸子,一向伶牙俐齿的冰儿不由得越说越小声,最後也不敢说完。

「楼主怪罪,拿了我的令牌去便是!」接过白若兰递来的水,硬把那一颗药丸灌进了燕儿肚子里,小星随後坐上床把燕儿扶起,双掌抵住她的背脊,面上红光大盛,将一股股股纯阳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进去。

白若兰远远的端着一杯茶水,拿着一条手帕,却不敢上前擦去小星的汗水,看着小星和燕儿,心里和鼻子突然都觉得酸酸的。不知道是因为这景象而感动,还是因为这情况而难受。早晨自己和小星亲密无间的情况,现在突然感觉那麽遥远。

幽冥九转功本就是霸道的阴寒内功,再加上女子体质本就属阴,燕儿本身内力不高又有剑伤在身,这一掌尽管只受了十之六七,却也伤及经脉变成了令人头痛的内伤。足足三四个时辰过去,天色已黑,小二送晚餐进来的时候,小星才满头大汗的从床榻上下来,白若兰连忙递上茶水,用手帕替他擦汗,轻声问:「燕儿……她怎麽样?」小星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粗喘着气坐倒在桌边,像是在隐忍什麽一样低声说道:「兰儿,今晚你和冰儿在这里陪燕儿,我……我去後面的房间,谁也不要过来……」冰儿刚刚把燕儿的身体放好,听到这话突然浑身一颤,回身道:「少主!您是不是……是不是察觉到反噬了?」「胡说,你家少爷我……怎麽会那麽不中用。留兰儿在这里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小星笑道,但却连白若兰都看的出那笑容十分勉强。不待冰儿再说什麽,他端起一碗菜拿了两个馒头便离开了。

白若兰惊疑不定的看着关上的房门,犹豫着问冰儿,「小星……怎麽了?反噬……是什麽?」冰儿皱着小脸愁道:「冰儿也不清楚,冰儿一直是伺候夫人的,少主那边……一直是燕儿打理的。但是……但是少主的师父交待过,反噬的话……一定要燕儿在少主身边。」本就是她第一次奉命出门随侍,就遇上这种事情,一双灵动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几乎要哭出声来。

「也就是说,燕儿不醒过来,咱们也不知道该怎麽办?」白若兰也皱起了眉,小星的武功从她的眼里来看几乎可以说是深不可测了,究竟反噬是什麽非要燕儿在身边不可呢?

「白姐姐……咱们光发愁也是不行的,先吃饭吧。」冰儿点起灯烛,叹了口气拉白若兰坐到桌边,说道,「冰儿上午一时气急说错了话,白姐姐还请原谅冰儿不懂事,冰儿这里给你道歉了。」「别……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白若兰红着脸答道,拉冰儿一起坐下,两女对看一眼,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一起吃起饭来。

用餐结束,小二来把盘碗什麽的都收去後,燕儿还没有醒来,但脸上已经带上了一点血色,不再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冰儿有些放心地坐到床边,拿起燕儿的一只手摩挲着。白若兰坐在床尾,三个女人都比较纤细,睡这一张双人床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她却不自觉的疑惑,为什麽小星今晚独自离开了呢?

一声细微的呻吟,两女连忙起身,燕儿睁开双眼,虚弱的说道:「冰儿姐姐……少……少主,他没事吧……」冰儿顿足气道:「燕儿,你命都要没了,能不能先看看自己啊?」白若兰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回答道:「燕儿,小星他没什麽大碍,给你疗完伤之後就独自回房了。还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你。」「白……白姑娘……少主……让你留在这儿了?」燕儿撑起身体,直直的看着她。

「额……肯定是看冰儿一个人照顾你,会不周到吧。」白若兰想了想,点头道。

没想到燕儿闭起双目,突然流下泪来,泣道:「少主……少主一定被反噬了。

都是因为我……我为什麽要受伤!」冰儿也慌神了,扶着燕儿的肩膀问道:「那……那现在要怎麽办?」燕儿犹豫了一下,附到冰儿耳边低低说了什麽。冰儿的脸色先是一红,然後又是一白,叫道:「不行!不许你去!你现在这样子,会……会没命的!」燕儿垂下头,低声道:「燕儿这条命……本就是少主的,为了少主,没有什麽不可以。」冰儿焦急道:「可是你要是万一这样死了,少主也会很伤心的!」燕儿怔了怔,然後求助一样的看着冰儿,用白若兰从没听到过的软语央求道:「那……冰儿姐姐,你……你去好不好?」冰儿脸色一红,猛地扭头看着白若兰,嘴里道:「为……为什麽要我?白……白姐姐明明更合适不是……?」白若兰不明白她们的话是什麽意思,疑惑道:「是……有什麽我可以做的麽?」「不行!」燕儿虚弱但是斩钉截铁的拒绝,「白姑娘不可以,不然……不仅白姑娘,少主也会伤心的……冰儿姐姐,燕儿从来没求过你什麽,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是强人所难,但是……燕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冰儿咬着下唇看了看燕儿,又看了看白若兰,一跺莲足,道:「我……我去便是。」她随後摸摸索索的从床里拿出一块素帕,红着脸回头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今晚不管发生什麽,以後你可不要对我发脾气。」然後有些赌气似的道:「燕儿,我去旁边房间沐浴了,沐浴完了我便去。你……你将来可不要放在心上。」燕儿感激得点了点头,转头对白若兰道:「劳烦白姑娘,照顾一晚不成器的燕儿了……」白若兰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点头道:「嗯,没……没事的,怎麽说你也算救过我的命,不用这般客气的。」冰儿关上房门,吸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虽然作侍女时就想过会有这一日,不过没想到第一次便遇上这种情况……叫小二打来热热的一桶水,顺便问清楚了小星新住的房间。小二离开後,她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玉石雕成一般的**缓缓浸入水中,水面没过她纤细的足踝,浑圆笔挺的腿,尚且不够丰润但翘挺可爱的臀,盈盈一握的纤腰,虽然小巧但是坚挺美好的**,最後停在她修长的粉颈处,秀美可爱的瓜子脸被蒸汽蒸得更加水嫩,几乎一掐就能流出水来。

她一面享受着热水的包容,擦试着身体,一面抱怨似的低语:「死燕儿……本来随了少主後人家明明还幻想过将来和一个爱我的人有很浪漫很温柔的洞房花烛夜的,谁知道少主本不愿意碰我,你却让我去做这种事……被你害死了……」双手抚过平坦的小腹,小腹深处一阵悸动,女性的本能已经开始为今夜的事情觉醒,她苦着脸起身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面只拿过一件外衣和长裙穿在身上,什麽中衣小衣抹胸肚兜都没有穿在身上,一面无奈的低语:「希望……明天下的来床才好……」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三)床边的帘子放了下来,随着她的走近越来越清晰地听见里面传出野兽一样的低喘,让她心慌意乱起来。颤抖着撩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半敞着衣襟只穿着亵裤大字形躺在床上,脸色病态的红着紧皱着眉头的小星。

冰儿忐忑的去摸小星的额头,这样一幅生病的样子,真的会做出燕儿说的那种事麽?没想到手刚触到额头,还不及感受那滚烫的温度,手腕就被有力地抓住,她惊讶的一颤,正对上小星睁开的火热眸子。

「少……少主……」那眼神看的冰儿都有些结巴起来,但马上就转为了一声惊呼,因为拉着她手腕的手直接把她拉上了床,拉倒在他身上,一双绣鞋远远的甩飞了出去,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按到她的屁股上,用力的,好像要掐进那臀峰中一样用力的揉起来。

冰儿吃痛,正要呻吟,只觉得天旋地转,竟已经被小星翻身压到了身下,炽热的男性躯体沉重的压在她的娇躯上,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不由得张开小嘴喘气,哪知粉嫩的唇瓣刚刚张开,一张大口就堵了上来,一条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小口,恣意逗弄着她不知所措的丁香。

一边压在她身上吻着,他一边脱去了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火热的男人躯体和她之间仅剩下她身上薄薄的一层衣物。

隔着这层衣物,一双大手四处胡乱捏摸起来,被吻的昏昏沉沉的她一双手本能的推拒着他的手,却在推挡间触到了他胯下火热的yáng具,心中一惊,她慌忙用手去圈住那根**衡量了一下,恐惧的发现那粗细几乎赶得上一个鸡蛋大小,一下子心里紧张起来,这样一个东西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来,怕是小命登时就要丢掉一半。

少主……不行……我不做了……还是……还是让白姐姐来吧!冰儿在心中大喊着,但奈何樱唇被吻的死紧,只能发出口水四溢的含糊呻吟。

彷佛在宣泄什麽一样,小星的手特意滑过并没有扣着几个扣子的衣襟,而是抓住外衣的两边,硬生生撕裂开来,那鹅黄的长裙,也在嘶啦的声音过後离开她的娇躯,变成破败的绸缎。

外衣之下再无其他衣物,扭动着的雪白**上已经一丝不挂。

几乎觉得自己要憋死的时候,小嘴终於被解放,冰儿连忙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道:「少主……少主!您……您这是怎麽了?」难道这就是反噬?难怪燕儿要那样叮嘱自己了,本以为是尽婢子的本分伺候一下,燕儿的叮嘱也被她错以为是丧失处子之身的缘故,所以还在奇怪为什麽白姐姐不行,谁知道原来是被这样的强暴!

小星好像已经听不见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起伏的胸膛,嫩红的rǔ头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涨大突起,他低吼一声低头用力咬住,胯下的yáng具也伸到她双腿之间乱冲乱顶起来。

「好痛啊!少主,您不要咬得那麽用力,要……要断掉啦!」冰儿哀叫着,乳首上的疼痛让她慌乱,玉股间那一根顶来顶去好像在寻找她桃源洞的yáng具更让她心惊。

「少主!轻些……求求您轻些啊!真的会被咬断啦!」冰儿痛的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却甩不脱身上的小星,一双手推着小星的胸膛,却怎麽也推不开,双腿拚命要夹紧,但却只能徒劳的夹着小星的腰。

胡乱顶来顶去的**在紧闭的**外不得其门而入,却好几次撞在冰儿的阴核外。被扭动挣扎的情况搞得有些焦急,小星的双手猛地钳住了冰儿的腰胯,然後挪动腰寻找着柔软的mī穴。

「少主!不要!不要!」冰儿苍白着小脸,双手推着他的腰,滑溜溜的小屁股往後努力的缩着。

小星也不说话,此刻的他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眼里只有这具可以发泄慾望的美丽**!胸中的火热如果不发泄出来好像会让他爆炸一样。只有那个洞……只有女人……只有疯狂的占有侵入宣泄,才能好过!

yáng具终於找到了秘境所在,冰儿股间的**只觉得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突然挤了进来,柔嫩多汁的**却还一幅欢迎的样子把yáng具紧紧吮住,帮助他对准仍然紧缩成一块嫩肉一样的纷粉**口。

热乎乎的yáng具就要进入身体,冰儿双手本能的抓紧了床单,睁大眼睛抬身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浅褐色的巨大**正雄踞在自己纤细的双腿间,「少……少主!冰儿……冰儿好害怕!进……进不去的!」但刚说完,小星嘿的一用力,紫红的肉菇头几乎顶进去半个。冰儿一下子挺着腰痛呼起来,「唉呀!少主!少主不行!要……要顶死冰儿了!」应该是小星也觉得有些疼痛,他缓缓抽离了**,冰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觉得鼻端一窒,胸口一闷,小星已经跨坐过她胸前,粗长的yáng具顶上了她的唇瓣。

「少……少主?您这是要……」话还没问完,说到要字这个开口音的时候,小口突然被yáng具插进,冰儿连忙拚命张大嘴,生怕牙齿咬伤了小星。小星双手撑住床头,就这麽臀部在冰儿小嘴上面起伏,yáng具在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起来。

冰儿呆呆的张着嘴,虽然喉头被顶的几欲呕吐,小舌也被冲撞的不知所措,甚至一道口水也流了出来,但看到少主似乎好过一点的表情,她也不敢再做什麽。心里隐约的想,虽然有点恶心……但只要这样……就可以了麽?

还没来得及延续这小小的庆幸,沾满口水的yáng具又突然拔了出去。然後俏臀忽然被高高举起,双腿大大分开扯向两边,小星好似扎马步一般站在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足踝,yáng具从上自下对准了她的mī穴。

还没从嘴里的感觉回过味儿来加上血脉回流,让冰儿有点头昏脑胀,还没来得及明白目前的情况,迷蒙的双眼藉着昏黄的灯烛,清楚地看见自己高高举起的玉股上,那根沾满口水的yáng具,猛地一下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和黝黑的毛发还留在肿胀的花唇外面……「啊啊啊!少主!……少主!疼……疼死冰儿了!」她紧攥的小拳头几乎把床单扯碎,被抓着的双腿筛糠一样抖动着,她哀叫着,扭动着,小肚子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几乎把她撕裂,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肿胀的mī穴仅仅的包裹住yáng具,一丝鲜血从接缝处溢出,沿着被分开的**逆流而下,在她曲起的小腹上划出一道鲜红的线。

没有任何怜惜,甚至也没有在那处女的幽谷中享受片刻紧绷的柔滑,yáng具直接了当的破关而出,然後再度重重插入。重复着的简单动作中,那yáng具却彷佛越插越深。

「少主……冰儿好痛……你放过冰儿吧……呜呜……」双腿被大张着分开,最神秘的溪谷一览无余,颜色稍深的**不断的被刺进翻出,里面鲜嫩的mī穴已经充血肿胀,整个股间都随着小星的动作抽搐着,疼痛让冰儿的身体开始密布晶亮的汗水。

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的冰儿却丝毫没有换来小星的温柔,他喘息越来越重,**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好像要把这并不深邃的幽穴彻底刺穿一样。

也不知道被进出了多少次,冰儿只觉的自己的mī穴几乎已经麻木了,本来因疼痛而绷紧的腰也酸疼着再使不上力的时候,小星低吼了一声,然後那yáng具深深的埋进了冰儿的体内,一口咬住她的一只玉足,yáng具一跳一跳的喷射出炽热的液体。

「少主……呜呜……」冰儿低泣着感受着体内被滚烫的液体充满,浑身酸痛的颤抖着躯体,希望风暴就此过去。

哪知道小星突然把她整个翻倒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让她爬伏着翘起臀峰,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红肿得**的**。浑身酸软疼痛的冰儿一边无奈的任小星摆布,一边呻吟道:「少主……冰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回答她的,却是背後一阵重压,**再度被分开,依然坚硬的yáng具突的刺了进去。

上身无力撑起,冰儿只能软软得趴在榻上,用最後的力气撑起自己的臀部,任小星恣意的采撷自己的花蕊。眼泪沾湿了枕巾,心中开始忍不住抱怨的时候,不断被袭击的mī穴终於渐渐觉醒了女性的本能,开始分泌润滑的蜜汁。疼痛稍稍减缓,被折磨了半晌的内壁终於开始隐约察觉到了一些酥麻的快感。

小星仍然毫无变化,机械地重复着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的动作,一下下的撞击让冰儿的屁股都有些发红,但这原始而野蛮的**却让她心中渐渐升起被征服的感觉。

远远比上次要持久的多,冰儿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几乎被小星掏了出来,撕裂的痛楚过去後,钝痛中渐渐掺杂了越来越多的饱胀和酥痒。不断的痛呼逐渐变得夹杂了些许奇怪的呻吟。

「少主……冰儿……冰儿的下面……变得好麻……您,您让冰儿休息一下吧……」并不知道这一阵阵酥痒代表什麽,冰儿开始担忧莫不是自己的mī穴被少主给用坏了。

小星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流着汗深深的耕耘着。床铺上**拍击的声音中终於混合了轻声的水响,好像手指戳进湿软的烂泥一样。

「少主……冰儿没力气了……」她呻吟着,翘起的臀部终於也无力支持,软软得低了下去。小星用力捏住她的臀瓣,又硬生生提了起来。她哎哟一声,mī穴随着疼痛一阵紧缩,竟又泌出好些水来,「少主……您捏的冰儿好痛……啊啊……冰儿知错了……」感觉屁股上被捏得有些青紫,冰儿连忙咬紧牙关,努力稳住跪伏的双腿,支持着撅起的嫩臀。

又是一次深深的冲刺,yáng具再次在不断收缩的mī穴深处喷射出火热的液体,这次烫的冰儿浑身一哆嗦,好像心尖都被浇到了一样,浑身暖洋洋的,腰後又酸又软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汗津津的瘫在了床上。

「少主……您……您不会还要吧……」冰儿察觉到自己被翻过身来,仰面躺到,双腿又被架上了小星肩头,垂目望去那**仍然硬挺着,已然正对上了自己的mī穴,不由得连心都慌的酥了。已经浑身酸疼好像要散了架一样,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是小星留下的青紫,冰儿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要在床上死掉。

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四)陈悦蓉和杨心梅这两个百花阁的堂主虽然位高却并不那麽年长,杨心梅看起来不过十**岁,陈悦蓉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这样的年纪能做到堂主,也难怪百花阁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什麽事迹可供人瞻仰了。比起威风赫赫的万凰宫,唯一能一较高下的大概就是女弟子的相貌了。

这两女被救下後自然毫无疑问得跟上了叶飘零,让他颇为後悔自己当时说代价的时候只是让她们帮肖芳雨挑了几件衣服而不是让她们滚蛋。问她们要什麽时候离开,那杨心梅很乾脆的表示想让他送她们回百花阁的总舵,叶飘零於是深深的忧郁起来,这两个女人跟着他的好处除了都算是美人可以用来看和用之外,大概也只能是替他照顾着点那个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一样的肖芳雨了。但这情同姐妹的两个女子在一起时候叽叽喳喳的好像春天的黄鹂,而偏偏叶飘零是个很喜欢安静的人。

「都闭嘴!」在四人住下的小客栈,叶飘零终於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不缺银子,那麽为什麽这两个女人还要试图说服他开三间房而不是四个人各住一间。

「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陈悦蓉却有些怕叶飘零一样怯怯的拉了拉杨心梅的衣角,道:「那是恩人的银子,他愿意这麽花,就随他吧,大不了……到时不够用了,我……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子。」叶飘零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回头拿出银芙蓉拍在杨心梅手上,道:「你们是说要让我送你们回总舵是麽?」两女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很好,我送你们回去。」他接着从她手中拿回银芙蓉,算是完成了交易的步骤,「代价是,我要你们安静的时候,你们就不许再说话。」接着他回过头,对愣在那里的小二冷冷的道:「四间上房。」这次,终於没有反对的声音了。他很愉快。

肖芳雨静静的站在三人身後,没有说话。这两个女子加入後,她变得比之前更加沉默。如意楼的事情是陷害,暮剑阁的事情也是陷害,她一家大小的血仇,突然变成了海市蜃楼,让她整个人都空落落的。跟着恩公,相信他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已经是她最後的希望了,但这两个女子要恩公带她们回百花阁,她不知道百花阁有多远,但想必,要花费不少时间的吧,如果百花阁里尽是这样的漂亮女子,恩公还会记得,曾经答应过自己要替自己报仇的事情麽……「喂。」一只大手在她眼前晃起来,肖芳雨才注意到自己走神了,连忙看向叶飘零,听他说道,「你发什麽呆……上去吃饭了。」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她跟着大家一起上了楼。

吃饭时候叶飘零并不喜欢说话,肖芳雨也是个安静的人,只有两个百花阁女子忍不住挑起了话头,杨心梅一幅又是疑惑又是生气的样子道:「我不明白,百花阁人少势微,那些冒充如意楼的人就算是要驱虎吞狼,也该去找龙五爷那样的人才对,怎麽就选上我们了呢?」「杨姐姐,想必是龙五爷武功高强,他们没有把握吧。」「就算暗算失败,反正是要赖在如意楼头上的,怎麽说隐龙山庄的势力也是足以和如意楼抗衡的了,不把脑筋动在那边,那个幕後黑手一定脑子有问题。」「杨姐姐……你这是为那些坏人不平麽……」「呃……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很委屈,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什麽清心牛鼻子的邀请了。」叶飘零突然插嘴,问道:「血池四煞的武功,当真是清心废掉的?」陈悦蓉点点头,答道:「没错,当时四煞被清心道长的师父天绝师太擒获,四煞一心求死,清心道长却说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在天绝师太的面前废掉了他们武功。当时有多个武林名宿在场,是很出名的事情。」叶飘零皱起眉头,好像有哪里想不通了一样,这件事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天绝师太毕竟是很有名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接掌峨嵋门户,办下几件大事後收了个比自己还要大出好多的徒弟,然後让那个男的成了峨嵋近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自己飘然不知所踪,既然擒获四煞的是她,那清心能够废掉四煞武功到也说得过去了。

「你在怀疑清心道长麽?」杨心梅心直口快,藏不住什麽话,想到便问了出来,「我们也是没有答应和他去调查另外几起案子,就被袭击了。我也觉得那个牛鼻子不对头!」陈悦蓉拉了拉她的袖子,皱眉道:「杨姐姐,没凭没据的,不能乱说的。」江南的软甜嗓音确实只有配上她这样娇美的少女才合适。就是毫无绮念的话到了她嘴里,也能有让男人骨头酥软的功能。

「不可能是清心。」叶飘零皱眉抿了一口茶,道:「这老道武功虽然在现在的峨嵋堪称第一,但他带艺投师所学甚是有限,四煞的武功已经不在当年之下,单是这四人,清心便驱策不了。」肖芳雨一边吃饭一边专心地听着,她知道血洗自己家的人,便是这冒充如意楼的神秘组织。找到仇人,也许自己还有生存的动力,不然……依现在自己报仇无路报恩无门的境况,还不如死掉的清静。

「真讨厌!」杨心梅一口咬下一块豆腐,恨恨道:「这些总是藏在後面的黑手,真是恶心。正大光明的上来,死斗一场,姑奶奶这条命丢便丢了,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算什麽英雄好汉!」陈悦蓉低笑道:「杨姐姐,真要是英雄好汉,又怎麽会做这种事啊。」「叶公子,你打算什麽时候送我们两个回百花阁?」杨心梅很乾脆的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飘零,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肖芳雨也竖起耳朵,夹菜的手都有些颤抖。

「先来後到。」叶飘零淡淡的回答。

「啊?」杨心梅顿时满脸问号。

叶飘零伸手摸着身边肖芳雨的秀发,答道:「我与她的交易完成之後,才轮到你们。」杨心梅似乎有些着急的看了一眼陈悦蓉,急急道:「我跟着你跑来跑去倒是没什麽,可我陈妹妹她要是出了什麽事,你……」话还没说完就,陈悦蓉就用一块豆腐堵住了她的嘴,继续道:「叶公子,我们姐妹跟着您就是了,想必叶公子也定能护得我二人周全的吧。」看来虽然同为堂主,这个年纪小的反而地位更高呢。叶飘零瞥了两人一眼,道:「如果血池四煞这种级别的人都沦落为打手,我可不保证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陈悦蓉皱了皱眉,杨心梅抢道:「那你更该趁早把我们送回百花阁。现在你连什麽人要挑起如意楼与武林正道的矛盾都不清楚,我们回到百花阁至少能让百花阁帮如意楼说话。」叶飘零眼中精光一闪,冷冷道:「这倒不必,我如意楼虽然不如当年狼魂势大,却也不惧你们所谓的正道联手。连这般事情都难辨分明,所谓江湖正道也不过如此了。想当年四大世家六大剑派围攻狼魂之时,至少那时所谓正道中人还敢说一句「无它,唯惧狼魂势大」的理由,单凭这一句,便比现今武林中人强不知多少。」几十年前的那场战斗,在场的四人看年纪决计无人有可能参与,但就连足不出户的肖芳雨,也知道叶飘零所说的,那场只能被冠以浩劫的武林纷争。

已经很少有人提到当年狼魂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提起狼魂时说得最多的便是那群人的特立独行行为如何乖张如何不遵循武林常理,於是当年在少林武当的秘密组织下,四大世家和六大剑派这些当时几乎代表了全部江湖正道的力量在同一个时间统一对狼魂发起了进攻。随着双方的大规摹斗,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进来,本来一直在观望的丐帮和黑道众多帮派也渐渐加入了剿灭狼魂的一方。在将近两年的腥风血雨後,狼魂终於成为了历史。

但江湖也为这一次事件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六大剑派有五个几乎断绝了香火,四大世家全军覆没,少林武当身为组织者也仅仅保下了数百年的根基没有被毁灭,武林就是从那时开始进入了混乱无序的年代。更让众人担心的,就是狼魂并没有真正被消灭,而是作为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参与过的人身上。

二十年後,少林渡厄大师的惨死拉开了狼魂复仇的序幕,银狼南宫熙,血狼冷星寒,独狼风绝尘等十几个名字一夜之间成为了江湖中人的噩梦。所幸最後在几个江湖名宿暴毙狼魂众人死伤几名之後,渐渐的平息。

现在叶飘零说出这般话,加上平日如意楼毫无顾忌的作风,百花阁两女很自然地觉得如意楼根本不在意和白道为敌,甚至,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又一个狼魂一样……(五)午夜,安静的客房,叶飘零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後,他并不是贪睡之人,曾经七天七夜衣不解带的追杀任务也并未让他皱一皱眉。

出来这些时间,搜集到的情报远比想像中少,他本人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的,大不了便拚杀一场又能何如,那些把正义挂在嘴边的人不一样也会为了七情六慾做着各种龌龊的勾当麽……偏偏,这次楼主很诡异得下令全力调查,在没有足够证据前也不许楼中众人轻举妄动,在外出任务的弟子大概全都参与进来了,甚至听说自己那个很久没见的小师弟也急匆匆地赶到了江南。

如此劳师动众,难道楼主发现哪里不对了麽?叶飘零甩了甩头,不管如何,先把手上的事情办完。肖芳雨的仇家正好可以并入自己的调查中,到省了一份心。

想到肖芳雨,他胸中隐约开始有些烦躁,那烦躁让他无法再静下心来思考。他笑了笑,他知道那是自己沉寂了一阵子的慾望正在蠢蠢欲动的徵兆。那两个百花阁的女人现在不好招惹,但还有个楚楚可怜的少女,现下正孤独的睡在自己的卧房中。叶飘零站起身,突然发现带着一个女人出门尽管多有不便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很方便的,至少不用让自己费神找一家青楼或者如意楼的属地来满足自己了。

但马上,敏锐的耳朵里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轻响。他冷笑一声,莫名的心情恶劣了起来。

推窗飞身而出,左足在对面飞檐上一点,身形已至屋顶,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蹲在那边小心的揭开屋上的瓦片。

「糟,被发现了。」一人回头看到叶飘零,惊道,「走。」「走?」看着两个人轻飘飘的飘下屋檐,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起来,叶飘零冷笑一声飞身而下,纵身追了过去。

但追出两步,马上想到什麽一样原地站住,略一思考,他反而一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後突然推门从自己的屋门出去。左右看过去,走廊里空空的什麽也没有,正想嘲笑自己的多虑,却又发现肖芳雨的房门隐隐开了一条缝。

连忙过去推门进屋,果然一个蒙面黑衣男子已经摸到了肖芳雨床头,手上的单刀已经高高举起。

叶飘零毫不犹豫的抓起手边的东西运力掷了过去,人也踏上几步,一指往对方腰间点去,那人若要躲过掷来的东西,便难以躲过自己这无声无息的一指。

没想到那黑衣人背後有眼睛一般单刀突然在背後封了一圈,磕开掷过去的东西的同时身形急退到窗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叶飘零,低声道:「不愧是如意楼弟子,看来你们果然已经察觉到了。」「终於不自称如意楼了麽?」叶飘零冷笑道:「你若当我们像那些名门正派一样愚蠢的话,那你就准备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吧。」「是麽?」那人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那我倒要看看你打算让我怎麽付出代价了。」话音落处,刀光已经斜斜飞出,不过一闪,寒气已经到了叶飘零颈侧。

「好刀法!」叶飘零右掌劈出,间不容发的格开劈来的单刀,左掌却转化为拳,顺势向那黑衣人迎面一拳打去,口中道:「不过没想到别离刀柳长歌竟然会在这深更半夜做这偷鸡摸狗之事。」柳长歌刀光回引封住那一拳的去势,脚下错开几步,有些感叹的道:「近来的江湖小辈不仅武功了得,见识也颇为过人,看来我等老朽果然已经不适合在行走江湖了。」像是发现什麽新鲜有趣的猎物一样,叶飘零的眼里尽是兴奋的光芒,他抢上几步,双拳丝毫不惧刀锋一般连连击出,口中说道:「江湖没有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的人,都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行走江湖了。」柳长歌神色一振,刀掌并用将叶飘零的攻势尽数化解,一边护住门户一边笑道:「说得不错,若不是你我各为其主,倒可以交个朋友。」叶飘零长笑一声,猛地一拳击出,道:「叶某虽然不是什麽名动江湖之辈,却也不屑与为鼠辈卖命之人结交!」柳长歌横刀挡下这一拳,只听嘣的一声精钢单刀一下子断为数段,他长身而起,双足连踢,几段断刀闪电般射向叶飘零,同时身形反跃推窗而出,带着怒意的声音远远传来:「终有一日,我柳长歌要与你正大光明的一战!」双手一圈,几截断刀近数被叶飘零的掌风击落,他凝神缓缓平息紧绷的全身,背後却不知不觉已经湿透,柳长歌这样的人也成为敌人的手下,难怪楼主会如此重视了。

「恩……恩公,您没事吧?」颤巍巍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还带着七分惊吓。

他回头,这才发现肖芳雨早已惊醒,抓着被单缩在床角,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一向接触惯了武功高强坚强独立的女子,乍有一个弱小无助的少女跟在身边,让他竟然莫名的满足,或者……还有一点怜惜,他坐到床边,头一次不带一点其他念头的搂住了肖芳雨瘦弱的双肩,柔声道:「都没事了,有我在,安心吧。」肖芳雨睁着大眼看着他,怯怯的道:「可是……我……我好怕……那个人,是来杀我的麽?」肖芳雨落在如意楼手上,最无法接受的人是哪些根本想都不用想,他笑了笑,按着她让她躺下,拉过被单给她盖好,道:「这样不好麽?来杀你的都是你的仇人,到省得咱们去找了。睡吧,相信我,他们杀不了你。」肖芳雨眨了眨眼,半信半疑的闭上了眼睛,但一只手还孩子气的抓住了叶飘零的衣角,「恩公,不……不要走。」「不用一直恩公恩公的,」叶飘零握住她纤细的手,从自己衣角上拿开,但并没有放开,道,「以後,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那……那怎麽可以……」肖芳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道:「不然……叫你少爷好不好?」她单纯的脑瓜里,自己的兄弟都是这麽被下人称呼的。

这算什麽?叶飘零不由得笑了起来,难道也要让自己搞得和师弟一样带着奴婢游荡江湖麽?但还是道:「随你吧。只是,不管叫什麽,都不要再用来叫别人就是了。」肖芳雨沉沉的点了点头,终於在手上传来的安心感觉里,香甜的睡去。

门外,两个女子拿着长剑有些沮丧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被柳长歌的名字吓得腿软在门外的两人实在没勇气再进门去了。

「叶公子喜欢那个……那个孤女麽?」分开前,尚且懵懂的少女有些心酸的问。

「谁知道,」相对较为成熟的女子直接回答:「不过,你看起来喜欢那个叶公子就是了。」「……谁……谁说的,明明……明明杨姐姐你说你被叶公子看到那样羞耻的情况,不嫁都不行的。」「那……你不喜欢麽?」沉默半晌,伴随着房门关上,细弱蚊鸣的江南软语从门後低低传出来。

「人家……又没说不喜欢……」花絮:真如意楼第五章(一)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阴绝逸惊慌失措的摀住裤裆,叫道:「你这丫头,就认识这一处要害麽?难道要老子变太监啊!」(二)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後输了一阵内力,然後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後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冰儿拿着药瓶,小心翼翼的道:「少主,燕儿是受了内伤……不用安胎的……」(三)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是谁?来干什麽?救命啊!女色狼啊!」冰儿狼狈的冲出来,一边跑一边道歉:「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四)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白姐姐……你跑得这麽快不去参加奥运可惜了呢……」(五)「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客栈老板突然冲了出来,大吼起来:「不可以!全江湖那麽多光棍,你们还敢浪费资源?」说着举起一个牌子挂在柜台前,上书四个大字「百合禁止」。

(六)但马上,敏锐的耳朵里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轻响。他冷笑一声,莫名的心情恶劣了起来。

推窗飞身而出,左足在对面飞檐上一点,身形已至屋顶,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蹲在那边小心的揭开屋上的瓦片。

「你们来干什麽?」一个黑衣人理直气壮地回头道:「关你鸟事,我出来打酱油的!」(七)「不用一直恩公恩公的,」叶飘零握住她纤细的手,从自己衣角上拿开,但并没有放开,道,「以後,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那……那怎麽可以……」肖芳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道:「叫你飘零……感觉好难听……」屋内传来什麽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蛇足)「你一脸淫笑的在想什麽?」「我在构思片尾曲。上次的片头曲忘记把开头那段经典的「啊啊啊啊啊」加进去了。」「脑残是会逐渐加重的麽……」「你有什麽好的片尾曲提议?铁血丹心被改得太离谱,好多人没看出来,让我很orz。」「应该说像你一样怀念那个年代的射鵰英雄传的人太少了吧,现在的一代都是看着张纪中长大的呀。」「不要对我提张鸡肿……我哪天有时间一定要写死他一次!」第六章:欲满红颜白若兰口乾舌燥的站在客房内,僵立不能动弹。虽然隐约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面前这香艳又残酷的画面还是让她如被雷击一般。

冰儿四肢绵软的躺在床上,一条雪白的长腿软软垂在床沿,另一条腿则被小星紧紧搂住,大大分开的股间,那一塌糊涂的mī穴清晰可见,红肿的**,带着血丝进进出出的yáng具,被浓浓的白浆沾湿成一片的私处,都直接而震撼的暴露在她眼底。

冰儿一声声哀鸣着,白若兰好像感同身受一样觉得浑身发热发软,一双腿几乎就要站不住了。怎麽办?怎麽才能帮帮冰儿?她混乱的脑海无法思考,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听燕儿的不要过来才对。

「白姐姐……冰儿真的不行了……冰儿……连骨头都要散了。」冰儿一边随着小星的动作无力的呻吟着,一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白若兰。

「我……」她踌躇着走到床边,这才发现小星的眼神赤红但又涣散着好像聚不到一处一样,面色病态的红,好像受了内伤一样,大抵明白冰儿承受的似乎和这状况有关,自然不能把冰儿从小星身下拉出来。她犹豫一下,想着当时小星是怎麽减轻自己的不适的,试探着把手盖上了冰儿的**,轻柔的揉搓起来,用纤纤玉指拨弄着仍然柔软的rǔ头,轻声道:「这样……会不会好受些?」「白姐姐……你……弄得冰儿胸口胀胀的……啊啊……不过……感觉……是不那麽痛了……」冰儿本是想让白若兰替下自己,但实在不好直接开口,**被抚弄的确实在有些舒服,让她呻吟之余倒在能像小猫一样哼了几声。

对了,还有一处,碰起来酥酥痒痒的,一定能让冰儿舒服些。白若兰一手继续爱抚着**,一手伸向他们两人结合处,摸索着找到**顶端那已经些许发硬的颗粒,用手指轻轻按住,缓缓的画起圈来。小星的**就在她的手旁边进进出出,让她不由得脸颊一阵发烫,mī穴深处都忍不住有些抽搐。

「唔唔……白姐姐……你摸……摸的是哪里?」冰儿吃力的抬起头想看个究竟,本来就酸软不堪的身体在白若兰的手指抚摸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mī穴处不断传来的饱胀和摩擦反而成了能够减轻白若兰手指带来的酥痒的良方,「那里……摸的冰儿……好痒……也好麻……」冰儿的娇吟有些感染到白若兰,她觉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胸口胀胀得好不难受,不禁收回盖在冰儿胸膛的手,微微扯开自己的衣襟,伸进肚兜中,抚弄起一边的**来。手心摩擦过硬挺起来的rǔ头,才稍稍缓解了胸前的憋闷。

陡然室内变得春意无边起来,一个浑身**的娇俏少女软倒在床上,酥胸起伏娇吟不断,一个**的少年抱着一条雪白的长腿跪伏在少女股间奋力抽送,双目赤红汗流浃背,另一个少女却侧坐在床边一手抚弄自己饱满的乳峰,一手在那男女**处捏摸着,颊生桃红满面含春。

终究是泄过两次,小星足足又在冰儿酥软的娇躯上驰骋了小半个时辰,幸好有白若兰寻到冰儿的痒处,让冰儿也在这小半个时辰里丢了几次身子,纵然如此,小星抽出**把白浊浓汁喷洒在冰儿小腹时,幽谷间那娇嫩的mī穴也已经红肿得好像一碰就要裂开一样。

几点阳精溅到白若兰手背上,让她浑身一阵酥颤,握着自己乳峰的手不禁用力起来,裙裾之中已然一片濡湿。

冰儿喘了片刻,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几乎被那可怕的硬物掏空了去,看到坐在床上的小星痴痴的盯着自己光裸的胸膛,胯下的那条肉虫又渐渐涨大扬头,心下大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滚下床去,叫道:「少主!冰儿不来了,换人,换人。」白若兰看见冰儿狼狈的摔下床,连忙伸手要去扶,哪知突然被从背後搂住,一下子拖上床去。

冰儿软软的站起身来,看着白若兰被小星压在身下,周身衣物一件件被卸下,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住了白姐姐,冰儿实在是受不住了。至多……至多冰儿也帮你舒服一下。」白若兰羞红着脸挣扎着,冰儿这麽看着她让她浑身都在抗拒,但本就力气不及加上刚才的抚弄已经让自己春情大动,只能眼看着身上的小星一层层剥去自己的衣服,却毫无办法。

察觉到冰儿的视线正扫过随着衣物的减少而裸露出来的肌肤,小星发烫的躯体也紧紧地贴着自己,白若兰一下子连说话都发起颤来:「冰儿……小星,小星看起来好古怪……」「少主阳脉失控,下午又为了救燕儿强运阳脉四个时辰,反噬的纯阳真气大概连燕儿都想像不到的多吧……不然,」冰儿的脸红了红,继续道:「以前燕儿和少主在一起的时候,通常一个时辰左右就回房了。哪像这次……」她有些着恼的用素帕擦拭着股间,碰到时却又一阵疼痛,痛哼了一声,才继续道,「光是折腾冰儿就折腾了一个时辰,白姐姐,你可要多忍着些了……少主现在的事情,醒了之後不一定会记得,你可不要恼他。」这拉拉杂杂说了许多,白若兰却只听了个七七八八,因为身上的衣物已然尽数除去,连一双素袜都被脱下扔到一边,一双小脚正被小星握在手里,张口在柔腻的足弓上啃咬着,让她又痒又痛,不禁告饶道:「小星……别,别咬,好……好痛,好痒。」小星顿了顿,然後突然抓着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腿一把拉开,她连忙屈膝夹腿,但膝弯已经被小星双手按住,丝毫不能动弹,挂着几点甘露的鲜嫩**,好像在等待侵入一样微张着小口,滑腻的mī穴口在**之中好像饮水玉蚌一样吐着一丝粘液。

「哎呀……慢……慢些……」并不是毫无经验的处子,察觉到肉菇头试探似的开始在mī穴口摩擦,生怕被尽根而入的白若兰连忙用手圈住那**根部,另一手慌慌张张的伸进唇中,沾染一些津液,也顾不得冰儿的视线了,匆匆扣进自己的mī穴,将津液涂抹在mī穴深处,滑溜溜的纤长手指在里面涂抹着竟然有些舍不得拔出来,指尖刮过里面细密的褶皱时,让她全身都一阵舒泰。

但小星已经等不及了,她的手指刚刚抽出来,那被挡在外面的**就急急的就准湿润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呃……」白若兰拚命忍住到口的呻吟,**在她的手握之下无法尽根而入,不想却恰好顶到mī穴中一处较为肿胀的嫩肉,一下子阵阵酥痒便从那处扩散到全身,让她穴中又泌出一阵清流,腔壁彷佛受到刺激一样紧紧地缠住了进入的yáng具,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吮吸着。

「不行……不能再顶那里了……要……要酥了……」白若兰脸红眼湿的蹙眉呼喊起来,她身子本就比冰儿敏感许多,这下又正被小星撞到软处,连握着yáng具的手都无力的松开,腰後绷紧挺起,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雪臀开始迎合小星完全放开的冲击,花心迎上刺进深处的肉菇头,一股清凉的液体便已经喷将上去。

冰儿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白若兰的裸躯,的确单从容貌上白若兰至多算是中上美人,比起娇俏可爱的冰儿尚且不如,但饱经雨露滋润之後的身子明显渐渐在脱离少女的青涩,本来紧致坚挺的**泛着红潮,看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上面红豆一样的**骄傲的凸起着颤抖着。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正随着小星的动作柔媚的扭动,虽然身材娇小但是却显得修长纤细的双腿屈起盘在小星腰後,秀美的双足与小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紧紧地勾着小星的腰,彷佛生怕这身子会离开她一样。

尽管对风月之事不甚了解,冰儿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颤声叹道:「白姐姐……你好美。」白若兰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媚态,她只是遵循着心底的热力的驱使,舒展着收缩着紧绷着自己属於女人的各个部分,听到冰儿的话不禁羞道:「冰儿……我……我都已经这般窘态了,你……你还要取笑我麽?」(二)冰儿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便凑过床边,笑道:「这可不是取笑呢……冰儿若也有白姐姐这样,刚才少主可能就不那麽粗鲁了呢。」白若兰咬唇忍着一次次的冲击带给她的**感觉,颤声道:「谁说你……你家少主不粗鲁了……我……我都快被他顶……顶散架了……」冰儿调皮的伸手捏住一颗凸起的rǔ头,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弹着,笑道:「可是白姐姐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还很舒服的样子呢。」「谁……谁舒服了……」纤指每一下弹过她rǔ头,都让她穴心一缩,腰间一紧,不由得伸臂护住胸口道,「冰儿别再弹了……」谁知道冰儿拉过她的手盖在自己的**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你刚才摸的冰儿酸酸痒痒的,浑身都软软的好舒服,现在你帮冰儿冰儿也帮你好不好?」下身含着的**快让她无法思考了,恰好手心抓住了冰儿凉凉的汗湿**,也不管刚才冰儿说的什麽,下意识地抓揉起来。冰儿小猫一样哼了一声,双手齐用抓住白若兰两边酥乳,像揉面团一样玩弄起来。

胸前的丝丝酸麻让她的mī穴一**的紧缩,紧夹着**时候的摩擦又尤其强烈,不几下花唇之间mī穴之中便已经水声大作,晶亮的银丝从半悬的雪股间垂下,显得淫糜而妖媚。

很快的,冰儿和小星就把白若兰送上了第一个高峰,肿胀的阴核下水淋淋的**中,充血的穴口突然紧紧地吸住了**的根部,里面紧缩的肉壁剧烈的蠕动起来,好像无数小手一样握住插在里面的**,花心颤抖着吐出大量少女的精华,淋在火热的肉菇上。

强烈的好像要送她升天的感觉还没过去,仍然硬挺的阳根就继续**起来,只不过还在剧烈收缩的mī穴虽有润滑也艰涩难行,小星的每一下抽送都缓慢起来。

「停……小星……停……让我歇歇……」还没完全宣泄出去的酸软感觉随着小星的动作再次快速聚集,她慌张求道,「这样……这样下去……要……要死掉了……」冰儿不知道白若兰的实际感觉,听到要死的话心里一慌,连忙伸出手握住小星的阳根,没想到这一握又让小星的阳根狠狠顶在mī穴浅处那一小块软肉上,一下子白若兰雪白的小腿猛地抬起伸直,僵在空中,只有紧绷的足尖微微颤动,腰拚命挺起把身子绷得像一张弓似的,粉嫩的唇瓣大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觉得那缓缓在那一小块嫩肉上摩擦移动的肉菇让她mī穴深处空虚之处彷佛被绞紧了一样,花心都憋胀酥软的有些难受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翘挺的臀峰,悬空画着圈子,想让那**给她更大的刺激。

冰儿看白若兰的样子完全没有要死的感觉,又感到她不断拱挺的臀部似乎难以忍受这浅浅的抽送,再加上自己的玉手被两个人的**夹得都有些痛起来,索性在小星抽到最外後一把放开。

高高挺起腰臀的白若兰没想到这变化,在那浅抽慢送中憋了半天的**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滋溜一声轻响,本来只有垫高臀下才可能进入的深度,被深深地刺入。刚才就绷紧了的娇躯被着深深的一插一下子瓦解,她克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不行……啊啊……要……啊啊……要……要穿了……啊啊……」雪上加霜的,那**偏偏又在她最深处的娇嫩外突然急射出一股热流……她浑身一抖,高抬的粉腿软软的垂下,挺起的纤腰也贴回床上,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洗过澡一般,嘴里仅仅剩下细微的喘息声,秀目眯起,彷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小星缓缓地拔出自己的**,有些合不拢的mī穴口内,缓缓回流出一股淡白色的液体。

小星也彷佛体力用尽一样向後躺倒,嘴里含糊的念着:「兰儿……我好热……帮我……我好热……」冰儿担心的看过去,小星的脸色确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面上还带着一抹残红,胯下的巨物也没有折服的迹象,而是再次坚硬了起来。

白若兰也有些吃惊,掩口道:「冰儿……他……他怎麽还没好?」「不……不知道,大概……大概还要来一次吧。」「可是他,他不动了……」白若兰坐起身子,也担忧地看着小星,实在不清楚他这麽躺在那里自己要如何是好。

「不如……」冰儿踌躇了一下,道:「白姐姐象早晨那样……帮少主弄出来好了。」白若兰脸红了红,却也知道不是害臊的时候,只好又吐了些口水在手心,双手握住那**,红着脸上下套弄起来。看白若兰动的辛苦,冰儿也有样学样的吐些口水在手心,两女就这样傻呼呼的对着硬翘的yáng具轮流替小星套弄着。

但两女这毫无技巧的套弄彷佛隔靴搔痒,堪堪动了近一刻,两人都手腕酸痛起来,也没见那yáng具有一丝要喷发的迹象。

白若兰正自沮丧,冰儿却以拳击掌道:「白姐姐,看来用手是不行的,你还有些力气,不如……不如你坐在少主身上,用……用下面帮少主弄出来吧。」白若兰登时满面红霞,别过脸去道:「那……那怎麽可以……」跨在男人身上做这种事,岂不如青楼女子一般不知廉耻了……「唉呀……」冰儿推着她的背让她挪到小星腰间,催促道:「白姐姐,事出紧急,就别顾忌那麽多了……」她还要抗拒,冰儿却已经从背後搂住她让她跪跨在了小星腰间,她急道:「不行……不行的,我……我腿上也没力气了。」冰儿笑道:「没事,白姐姐,冰儿帮你举屁股。」「你……」白若兰有些羞恼正要去掰冰儿的手,哪知道冰儿看她湿润的mī穴已经对准了翘起的yáng具,从背後扣住她的臀部向下一压,那热乎乎的**便已经塞进她体内,把她後面的话都给烫没了。

她半跪在那里,起也不是坐在不是,下身夹着一个头,里面一阵空虚,外面一阵火热,全身一阵酥软。反正也是如此了……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她索性把心一横,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自己主动坐下与被强占侵入区别竟然甚大,因为注意力全在那边,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正在一寸寸吞进那根巨物,光滑的前端正一点点熨平mī穴中细密的褶皱。堪堪吞进半根,她便气喘吁吁无力再深入了,只好就那麽含着半根**,双手撑住小星胸膛,勉力上下移动起来。

「白姐姐……冰儿来帮你。」看白若兰稍一移动便咬唇低喘呻吟,觉得是不是力气不够,冰儿双手扶住她的臀尖,竟然帮她抬起放下起来。

想要出声阻止,但在冰儿帮助下加快了的动作确实又让她股间滑腻了几分,那一句停却怎样也喊不出口,不多时,mī穴中阵阵紧缩,心知那浪潮又一次来到,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上下起伏的纤腰,情不自禁的加了几分力上去。套弄了几下,穴心一麻,又是一股水儿冒了出来,这一下带出来她所有的力气,她软绵绵的趴在小星胸膛,双腿再也使不上力了。

冰儿苦着脸托了几下,最後无奈的放开手,白若兰侧身躺倒在一边,娇吟道:「冰儿……我……我真的不成了。」冰儿无奈只好由自己跨上床来,跪坐在小星腰间,咬着下唇缓缓坐下,但那mī穴肿胀乾涸,痛得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仍然无法吞进去一分半毫。她看了看白若兰,突然伸手过来摸向她胯下,道:「白姐姐……借你些水儿让我用用……又干又痛的,实在进不去。」白若兰本能的双腿一夹,但旋即放开,有些同情的看着冰儿蘸过些汁液细细的涂抹在自己的穴口,然後白着小脸努力想要坐下。不过进入了一个**,就见她已经痛的双手发抖,但那麽一寸寸的向里吞进去,最後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小星的胯上,毛发之间**之外,竟然不留寸许。

正要出声赞叹,那冰儿却哭丧着脸道:「呜呜……白姐姐,冰儿……冰儿一下子没力气,竟然没抬起来,……好……好痛啊……」白若兰挪了挪身子,伸指捻住冰儿股间凸起的相思豆,一边捻摸一面道:「你这般费神……明日怕是下不了床了。」冰儿被捏摸的一阵舒爽,**里出了些汁液,连忙费力地提起臀部,藉着润滑减轻痛楚用**套弄起来。谁知道一直弄到冰儿也软了身子,那阳根还是示威一样的翘挺着。白若兰养回了些力气,便让冰儿躺到床内,自己又跪坐上去,这次轻车熟路的引那**没进身体,倒在再顾不上害羞了。两女就这麽轮流上去服侍,足足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白若兰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最後弄得小星胯下那一片床单都**的几乎能拧出水来,冰儿也迷迷糊糊的丢了两次,才在白若兰又一次的努力中让那阳精射进了她的mī穴深处。

足足弄了近半个晚上的两女再也支持不住,也顾不得小星的阳根是否仍然坚硬,一左一右的把小星夹在中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睡前,白若兰迷迷糊糊的想着,第一次三人同床,另一个竟然不是燕儿,心底颇有些意外呢……(三)「喂,三天了,你真的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在哪儿麽?」小男孩看着前面的小女孩一幅迷路的样子却死撑着还在前面带路,不由得开口询问。

「我……我当然知道了!」小女孩嘴硬的回答道,「我既然说了带你找到你的妈妈,行……行走江湖,怎麽能说了不算。」小男孩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叹气,就看见长草间,一条三角脑袋的花蛇悄悄游到了小女孩腿边。连忙拿起一根树枝,一把把小女孩拉在身後,挑起那条蛇,远远抛了出去。

小女孩先是一愣,然後看到那蛇之後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下子搂住小男孩,把脸埋进小男孩的肩窝,颤声道:「蛇……有蛇!救命!」「傻兰儿,没事了。我把蛇打跑了。」「真……真的吗?」「真的。」小女孩半信半疑的回头看了看,然後吸了吸鼻子,道,「我带你去找你妈妈,你……你以後要帮我,当作报答。」「帮你做什麽呢?」「有蛇的时候……要帮我把蛇打跑。」「好。好。」「有坏人的时候也要哦。」「好,好的。」类似的对话仍然在继续,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小身影,就那麽渐行渐远。

「兰儿?醒醒。」温柔的低语把白若兰从睡梦中唤醒,梦中的场景那麽熟悉,但她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浑身酸痛无力,只觉得想要再睡一会儿,但上半身却被有力的大手搂起,她睁开眼,面前小星正一脸歉意地看着她,手上端着一碗粥,柔声道:「来,喝点粥。……昨晚,是我太粗鲁了,真是对不住你和冰儿。」想到昨夜的孟浪,她面上一红,垂首喝了口粥,不想回应这个话题,感到屋内就他们两人,不由得问道:「冰儿呢?她……她比我……比我……比我惨多了……」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用一个惨带了过去。

小星破天荒的脸红了起来,喃喃的回答道:「这……这事我还正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以为我自己硬抗一下应该可以渡过去,谁知道最後还是要你和冰儿来帮忙。本来……本来就打算让你接受燕儿的,这下子,冰儿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白若兰一怔,然後才想起小星一直口口声声说的是要娶自己的……那麽……冰儿和燕儿的事情确实要自己说一个态度了,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说不嫁,但现在心中那酸酸涩涩的感觉,说自己的心没在这冤家身上,又有谁信呢。

心里有些酸楚,她低声答道:「我……我不过是你掳来的女子,你愿意呵疼,便娶为妻妾也算给个名份,你不愿怜惜,指使为奴为婢,我现下全无武功一个弱女子,也没的反抗。」「傻兰儿……」彷佛梦境中熟悉的语气,低低的叹息道:「我怎麽会不怜惜你呢,冰儿和燕儿是我最亲近的侍女,我做不来师兄那样,真的把她们用她们的身份对待,所以才要让你同意,不然我昨晚那般地对待冰儿,她和燕儿已非完璧,将来我俩成婚,却要她二人如何自处。」白若兰心头沉沉的,喝了几口小星喂过的粥,不愿多想的低声回答道:「成婚与否尚且遥不知期,慌张说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麽用处。既然现下冰儿和燕儿还要与咱们同行,我便当作有两个姐妹……却也无妨。」小星却皱眉道:「也不是这样……现下情况有变,冰儿和燕儿要有一人暂时离开,你若同意我的意思,我便想把冰儿留在身边,让燕儿暂时离开,你若不允……我也只好狠心让冰儿借这个机会离开咱们,之後也不用再回来了……」白若兰心中一颤急道:「那……那怎麽行!」然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嗫嚅道:「冰儿身子不便,燕儿又有伤在身。让她们离开,不是太危险了麽……」「只是去办一些事,燕儿的伤好了很多,来去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不办了这事,我答应你的事也不好做到了呢。」白若兰疑惑的抬头问道:「找如意楼麽?可是……你应该就是如意楼的人吧?

说不定……还正是如意楼的少主……」念及此处胸中又是一阵气苦,也许这小星正是哥哥的大仇人,将来说不定要兵戎相见,自己……自己竟然不知道要帮哪边才好。

「傻兰儿,」小星微笑道:「你找如意楼是为了什麽?」「自然是寻回我那被夺去的嫂子了。」她脱口而出。

小星悠然道:「不错,我便是要帮你找回你那被夺去的嫂子,还我如意楼一个清白。」「难道……那……不是如意楼做的?」惊讶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小星肃容道:「不错,我已经收到了报告,如意楼东西南北十二处堂口,没有一人知道峨嵋派孙秀怡的下落。」孙秀怡,正是白若兰嫂子的闺名。她讷讷不知道说什麽好,最後想起一开始小星的话题,垂首道:「那……你便让燕儿暂时离去吧。」尚未婚配,便已经有了两个预定的姐妹了呢……相对於自己嫂子不在如意楼那震撼的消息,白若兰无奈的发现,自己不争气的芳心,还是在意这件事更多一些。

其实,找到又能如何呢?嫂子被掳去这许久,想必也如自己一般,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躯了……白若兰当然想不到,那个害她落入这般境地的嫂子,现在正**着身体,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双眼迷蒙的跪伏在男人的腿间,双手捧着男人怒张的**,一张小嘴努力的张开,小舌圈住口中的肉茎,费力的吞吐着。那男人满足的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小师妹,你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呢……」孙秀怡含糊的呻吟了一声,香腮收紧取悦着男人的yáng具。那躺在软塌上享受着她服侍的男子,正是峨嵋弃徒胡灵崇。

「好了,来,翻过身来。」他抽出**的yáng具,拍了拍孙秀怡的脸颊,她顺从的翻身爬伏在床上,已经是妇人一样成熟的雪白屁股**一样在他眼前晃动着,不再青涩的丰满**也随着她的趴伏垂在胸前,诱人的微微摇摆着。

他从背後趴在她身上,握住那一对**,玩弄了一会儿,直到她嘴里发出受不了一样的呻吟,才从背後压着她的屁股把yáng具狠狠地刺了进去。**之中又湿又滑,顺畅的把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她小口里也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师兄,好……好热……好……好深……」「小师妹,你吸得也很厉害呢……」他调笑道,感受着嫩滑如锦柔软如绵的mī穴中一下下的收紧、放开,端的是舒畅无比。

她好似得到鼓励一样,扭动着腰肢把香臀拚命向後凑着,迎合的同时收紧会阴的嫩肌,卖力的服侍着体内的**。

「阿,小师妹,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吃不消了。」本就在她嘴里享受了一阵子,紧缩的幽穴更是刺激着他的精关,看着身下小妇人的媚态,他终於忍不住死命的压将上去,在小师妹的呻吟中把阳精射进那娇嫩的花心中。

搂紧她汗津津的滑腻**,他满足的叹了口气。纵然在这不知何处的鬼地方永远的呆下去,有小师妹陪在身边,他也此生无憾了。

相隔不过几墙,一间阴暗的屋子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面前,恭恭敬敬的报告着:「鹰组已经失手两次,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另外柳长歌向您申请由负责肖芳雨改为负责格杀叶飘零。」那女子平平淡淡地说道:「允他,肖芳雨已经对大局没有影响了。」那男子继续报告:「鸽组传回讯息,如意楼十二个堂口全部开始行动。百花阁的两个堂主,现在也在如意楼的控制之中,如果百花阁出来证明一些事,对咱们很不利。」百花阁的武功一般势力一般甚至连野心也一般,但她们在江湖上有着很奇怪的影响力,原因很简单,很多大门派中上至宗师元老,下至青年才俊,总有那麽几个算得上是百花阁的女婿。这也是这个势力这麽多年在龙盘虎踞的江南仍有一席之地的缘故。

「百花阁的那两个堂主先不用管了。她们证明不了什麽。有人冒充如意楼的事情迟早是要暴露的,隐龙山庄已经秘密派人调查了。」「雀组的人已经接到您的命令,也做好了准备,等待您的下一步指示中。」那女子沉吟了片刻,缓缓道:「让他们西进,先去调查万凰宫的动向,不能让那群女人坏了我的大事。」见那男子垂手而立已经没有什麽可报告的,那女子继续下令道:「鹰组负责白若兰的人,告诉他们的最後期限是半个月。半个月内见不到白若兰的人头,就让他们不必回来了。」「峨嵋那对男女,还要留多久?」那男子突然提起,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峨嵋现在已经把如意楼视作死敌,咱们早就该灭口了。」那女子却淡淡地说道:「把她们关在这里便是。将来还有用处。」另外的房间里,胡灵崇再次沉醉在小师妹娇美的**中,对自己的处境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四)「少爷?你改变主意了?」虽然过去了一夜,但肖芳雨倒是记住了自己应该改口的称呼。引来百花阁二女的侧目。

叶飘零觉得这称呼很让他满意,而且由这楚楚可怜的少女说出来竟然远比那些货真价实的奴婢喊出来听着舒服,他微笑着点头,道:「不错,我要先送她们俩回百花阁。」肖芳雨有些失望的垂下头,不再说话专心得用着早饭。

叶飘零却继续道:「没办法,昨晚我才发现追杀你的人武功确实很强,不尽快把这两个女人送回去,我还真没有十足把握保你平安。」陈悦蓉低头不语,杨心梅却藏不住话一样道:「叶公子这话,难道把我俩当作累赘了不成?」叶飘零淡淡道:「见到柳长歌,你们连进门也不敢,不是累赘,还能是什麽?」杨心梅面上一红无话可说,陈悦蓉却抬起头,眼中水光盈盈继续道:「好吧……我姐妹武功低微……帮不上叶公子的忙。那回百花阁这一路上,就再劳烦叶公子最後一次了。」「答应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叶飘零饮一口茶,道,「至於百花阁是否要参与到这次武林风波中,还请两位劝贵阁主三思。」杨心梅皱眉道:「纵然我人微言轻,但我陈妹妹说的话,阁主还是听的入耳的,难道叶公子还认为百花阁会与如意楼为敌不成麽?」「那倒不是,」掏出一块碎银会账,众人均已收拾好东西,一边起身准备上路,他一边继续道:「而是警告你们慎重,你们若是支持如意楼,怕是会招来灭顶之灾。跟随暮剑阁和峨嵋他们,才是明哲保身之道。」杨心梅开口还没说话,陈悦蓉已然抢白道:「叶公子,我百花阁虽然尽是些女流之辈,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混账,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还要同流合污只为求存,叶公子,你也把我们瞧的忒小了。」白玉般的脸颊上随着这番话蒙上一层薄晕,显然确实有些气恼。

叶飘零也不回头,伸手接过了肖芳雨手上的包袱替她拎在手上,淡淡的道:「既然惹得陈姑娘不快,叶某道歉便是。」离了客栈,四人一路北行,向百花阁的根据地江幽城赶去。纵使江南城镇多繁华,此刻三个女子却谁也没有心情闲逛,不到半日,沿着官道行出了十几里,渐渐的人烟稀少起来,只是偶有车马从四人身边匆匆掠过。

赶路到日上当空,叶飘零没有觉得如何,但三女却都已经香汗湿衫,互相对望着只盼有人能开口歇息片刻了。杨心梅看另外两女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顿足便要出声,谁知道还没开口叶飘零却长声道:「你也该跟够了吧!」官道边的林中一片死寂,无人回应,杨心梅正要开口说他多心,却听唰啦啦一阵叶响,一道红影已经从林中冲出,直扑向走在最前的叶飘零。

陈悦蓉一声惊呼,随即腰间一轻,所配长剑已被叶飘零抽在手里,一声金铁交击过後,那红影远远的站在四人前方,却是个高挑的蒙面女子。大红色的裙裤火红的绸衣,紧致的包裹着诱人的身段,红绸蒙面,只能看到一双丹凤眼正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剑。

叶飘零走上两步,杨心梅正要拿起峨嵋刺上前帮忙,却突觉叶飘零周身扩散出猛烈的杀气,三个女子不约而同地後退两步,肖芳雨更是扶着杨心梅的胳臂,吓得腿也软了几分。

叶飘零与蒙面女子都垂目望着自己的剑,好像没有看对方一眼一样,但双足都同时开始缓慢的移动起来。随着二人距离的缩短,中间的空气好样都被挤压了一样,几条尚未绽芽的柳枝无风自动的向着远离两人的方向飘动起来。

「喝!」接近到不过三步距离,那女子渐渐冒出汗来,剑尖也有些微微颤抖,她娇喝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剑骤然挥起,被踩得硬实无比的路面竟被带出了长长的一道缝隙,好像利斧凿成一般。

看不到叶飘零正面的众女不禁同时惊呼出声,肖芳雨更是疾呼:「小心!」叶飘零却好像看不到那剑锋一样反而又踏前一步,眼看那剑就要将他开膛破肚的时候,叶飘零手上的剑动了。

那是与他和血池四煞相斗时候完全不同的剑法,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虚招,就像那女子斩来的一剑一样,有的只是速度和力量。又是一声兵器相交,一柄长剑高高飞起,然後插到路边的土中,再看那蒙面女子,手中已经空空如也。

让三女没想到的是,叶飘零竟笑着把剑挥手插到了身边的地上,道:「你进步越来越快了。」那女子扯下面上的绸布,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娇颜,只是丹凤眼下一颗泪痣平添了许多妩媚,她看着飞到路边的剑,皱起柳眉道:「那又如何,还是比不过你。」不理身後三个张口结舌的女人,两人竟然就这麽聊起天来,叶飘零道:「怎麽?还是放不下楼主那一句戏言麽?」那女子走过去拾回长剑,用手一抖,长剑就那麽断成了好几段,嘴里答道:「当然,我从小就不信天赋,我只相信自己流的汗。」叶飘零苦笑一下,岔开话题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十天前得到的消息,咱们的徐大小姐霜玉姑娘不是正在赶往西域麽?难道我这是白日见鬼了?」徐霜玉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道:「楼主估计老糊涂了,好像江南要有神仙下凡剿灭咱们一样,我们西三堂所有没有任务在身的弟子,全数赶了过来。更是给了我们这个级别的几人严令,要我们七日内抵达江南。」叶飘零皱眉道:「难道这次的事情真的这麽棘手……本以为各堂弟子过来配合南三堂便是,没想到你们竟也来了。」徐霜玉道:「来也来了,只盼能给个爽快些的任务,与人斗上一场,哪知道竟然要我三日内赶到小师叔身边去,幸好赶上了你,也算是没有白白赶了这麽多天的路。」「楼主要你去找他?」徐霜玉点头道:「没错,我还真不明白,你这麽疼你的师弟,和他又相距不足百里,让你去看住他不是更好?」叶飘零笑道:「大概楼主也知道我那师弟喜欢女人随行胜过我这臭男人吧,不过据说他和那白若兰在一起,所以大概这次去,你是见不到什麽香艳的好戏了。」徐霜玉脸色微红,道:「我可消受不起小师叔那样的男人,如意楼里凡是五官有一点像他梦里人的奴婢,都被他收了个遍,最後竟然还是回头去找了一开始帮他渡劫的燕儿,这倒在罢,竟还把楼主赏过他的奴婢全都安排嫁人了,说要找个好归宿,叶飘零,你说我那小师叔是不是渡劫晚了脑子烧坏了?」叶飘零笑道:「我倒是想收那麽多奴婢,可怜我没那资格。只有每晚孤枕难眠了。」徐霜玉轻笑起来,冲着他身後努了努红艳艳的小嘴,道:「谁会上你的当啊,哪次出任务你都是最会享艳福的,瞧你才回江南几天,就跟了三个小美人在身边了。」叶飘零收起笑低声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是三个麻烦。只不过是长得漂亮的麻烦。」徐霜玉看那三女向这边走来,不愿再多说,扬声道:「那,叶师叔,我先去了,惊到那三位姑娘,代我说声抱歉吧。」说罢,身形拔起,蝴蝶一般飘向林间,足尖在树上轻点,几个起落,曼妙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

「那……那位姑娘……喊少爷您师叔?」肖芳雨傻傻的惊道,「少……少爷您多大了?」那女子看起来怎麽也将近双十,难道,难道叶飘零只是看起来特别年轻,其实……自己应该喊他做老爷麽?

叶飘零看她傻傻的表情,不由的道:「我今年八十有六,是个老妖怪!」这下,众人一起笑了起来,连肖芳雨也忍不住红着脸笑着,道:「都是她啦……师叔这称呼,听起来就是像老爷爷一样嘛。」继续前行,众女才从叶飘零的介绍中知道,徐霜玉的师父是叶飘零的师兄,辈份如此自然只能这般称呼。叶飘零武功高强如斯,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而已。

杨心梅偷偷的吐舌心道,自己二十四岁时候,怕是连叶飘零一招也接不下来吧……在林间用过些乾粮权做午饭後,在一个山间小镇叶飘零买了一辆马车,一来节省脚力,二来带着三个女子在官道这般赶路确实有些扎眼。马车虽然颇为简陋,但毕竟比起慢慢的步行快了许多,傍晚时分便到了较为繁华的翼州。

时逢天璧皇朝永安盛世,江南歌舞昇平,翼州夜色将至各种摊贩却仍然叫卖的火热,街头更是有各种表演试图从人群中赚得一些银子。人多往往能给人安全的错觉,三女在用小吃填饱了肚子之後,再也禁不住那热闹的人群的诱惑,又求又拉得带着叶飘零一起逛了起来。

待到晚上尽兴而归的时候,去的那家叫做吉祥客栈的老板一脸为难的告诉叶飘零,只剩下一间平房和一间上房了。

(五)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帐,叶飘零惯常的一边运气练功一边躺着发呆,虽然这老板是他的属下,但他也不会傻到让老板去赶人清理房间,毕竟除了老板别的人都只是单纯的小百姓。於是,他只好躺在床上发呆。而那三个女子,想必现在已经舒舒服服的睡在一起了吧。

虽然不若师弟一样离开女人就会寸步难行,但他正常男人的慾望也是需要解决的,本来打算今晚找肖芳雨好好的疏解一下,哪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想着那日给肖芳雨疗伤时候印进脑海的那些美景,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

要是这时候肖芳雨是个懂事的女人,说不定就开门自己进来了。叶飘零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有些好笑的想,可惜那是个楚楚可怜的傻丫头,定然做不来这种事情的,只好忍耐一夜了。没想到,在他的视线下,那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月光并不甚强,但也能清楚看到一个玲珑的娇躯披着外衣溜了进来,然後小心的关好了门。虽然背对着他看不见脸,但仅从那纤细的腰肢下薄薄的亵裤中浑圆翘挺的屁股就能分辨,来人一定是杨心梅。已经熟透了的果实和青涩的蓓蕾,终究还是不同的。

深更半夜偷溜进男人的房间,还穿着仅能遮蔽肌肤的短亵裤,叶飘零自然不用去考虑杨心梅是来做什麽的了,她肯定不是来打酱油的。

关门後犹豫了一下,好像在做最後的挣扎一样,叶飘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在门那边徘徊了两步,可别最後开门逃了才好,出门在外可是难得碰上投怀送抱的女子呢。

彷佛最终决定了,杨心梅快步走向他床边,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床上,正对上叶飘零的双眼後先是一愣,好像没想到他会醒着,然後又羞红了脸,好像忍不住要拔腿便跑,最後却红着脸扑上了床,把柔软的身躯送进了他的怀里,低声唤道:「叶公子……」他当然不会傻傻的去问你来做什麽,双手环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躯契合在他身上,低低的问:「为什麽?」虽然有些煞风景,但不问清楚,他终归有些放不开。

杨心梅脸已经红得好像身上披的外衣一样,但双眼却是清澈无比,透着显而易见的坚定,她坐起上半身,微微垂首,水眸斜斜的望着叶飘零,外衣从她肩头缓缓滑落,轻轻道:「叶公子……这还用问为什麽麽?」外衣下仅有一件鲜红的肚兜,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浑圆的香肩和饱满的酥胸登时捕捉住叶飘零的视线,他伸出一手,隔着肚兜握住一边的高耸,手心象要被那丰挺弹开一样,完美的表现着女人的骄傲,他眯着眼,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她彷佛要滴出水来的眼睛,道:「江湖上不流行以身相许的报恩方式了,我也没打算娶妻。」仅仅是被握住,她就已经呼吸急促了起来,双唇也红润的像是在引人狠狠的咬上一口,她舔了舔嘴唇,道:「叶公子,我难道不可以喜欢你麽?」「哦,」他挑起一边眉毛,握着她**的手一张一合,感受着丰腴的**在手中变换着形状,道:「喜欢我?我什麽也给不了你……今夜之後,你我也不会有什麽变化。」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继续道:「现在回房,还来得及。」杨心梅突然笑了起来,然後抓起他另一只手盖在自己另一边乳峰上,带着迷醉的表情有些沙哑的道:「我从来不想索求什麽,行走江湖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麽……」手掌的热力从**透彻心房,她微微呻吟了一下,继续道,「上次那事情後……我就决定,与其被强人强行掠取,为什麽不把自己献给喜欢的人呢?纵使将来分道扬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不也是很好的麽?」「你的想法……颇为特别呢。」叶飘零心底突然觉得欣赏起她来,伴随着心态的转变,不再需要压抑的火热开始在小腹奔流,档下一阵紧绷。

坐在他腰上的杨心梅自然清楚地感觉到了火热的凸起正若即若离的顶着自己的臀尖,传达着男人的渴盼,她心中一荡,循着心中逐渐觉醒的女性本能,轻轻扭摆着腰,让丰满的臀峰磨蹭着他的档下,轻吟道:「我不特别……不过是一个坦率的女人而已……我身份低微……将来某一日终归不过会成为讨好某个帮派的牺牲品,那麽……」叶飘零的手突然按上了她的翘臀,让她话声一顿,才继续道:「为什麽不趁完好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呢?」叶飘零笑了起来,道:「你凭什麽觉得我会给你美好的回忆?」说着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扭。

她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轻轻痛呼了声,然後咬着下唇反击似的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就那麽贴着他的唇呢喃道:「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记住你……用我的身体记住你。」叶飘零仰头含住她的唇瓣,吸吮啃咬了一阵,才放开对她道:「百花阁一样可以用你来讨好我,不一定送你回去就是永别,不是麽?」杨心梅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黯然,但仅仅一闪就又换上了娇媚笑脸,没有直接回答他,她笑着说道:「知道麽……陈妹妹也很喜欢你。」叶飘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浑圆丰满的臀瓣,不以为意地答道:「小女娃儿,怕是还不知道如何喜欢男人吧。」她被揉弄得细细喘息起来,娇笑道:「我不是女娃儿……可我也不知道如何喜欢男人呢。」叶飘零抬起上半身,双唇印向她肚兜上露出的那一片雪白肌肤,在上面吸咬处点点瘀痕,同时引导着她的一双小手覆盖上自己隆起的裤裆,低声道:「但我相信,你会学得很快的。即使同是处子,差别也是很大的。」她带着一点酸意道:「看来叶公子有过很多处子的经验了呢。」但曲在臀後的手还是柔顺的摸到那火热的隆起,在上面抚摸起来。

已经不再满足於隔着布料,他把手插进她的裤腰,顺着腰後一路滑下,直接捏住了那滑腻的臀瓣,道:「我并不是老实的男人,如意楼也不是老道学的私塾。」她眯起大眼,带着一些阴谋的气味缓缓道:「可我如果不是处子呢?」叶飘零的动作难以察觉的顿了一顿,然後扬眉道:「哦,已经有人得到你的垂青了麽?」她咯咯笑着,花枝乱颤,紧绷的肚兜彷佛兜不住里面跳动的一双玉兔一样,很开心地听到他语调中降低的温度。笑完了,她才俯身贴在他耳边道:「我们修练腿上功夫的姐妹,大多没有元红,所以我就算说自己是处子,你也不信。幸好我只求一晌贪欢,将来会如何,我也管不得那许多了。」「像你这样性子,说次慌怕是倒在不易。」他也笑了起来,两人无形又亲近了几分。他手指滑进臀峰中间的溪谷,想到什麽一样摸向股沟中紧缩的小菊蕾,温柔的碰触着问道:「你这边的伤处,好些了麽?」没想到她急急的扭腰抓开了他的手,皱眉道:「不要摸那里……那个臭男人碰过的地方,脏得要死。」他故意又摸了回去,指尖轻搔着菊穴的中央,道:「那我摸过的地方,是干净还是脏呢?」她难受的躲着身子,被搔到的那处痒痒麻麻的,让她有些不舍的躲开,但心中却始终忘不掉那日那耻辱的记忆,别扭的羞道:「你当然不能和那臭男人比了……你……自然是乾净的……」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轻轻抚摸着菊穴周围紧绷的褶皱,柔声道:「那,我便替你把他弄脏的地方摸乾净好了。以後,便不要再掂着了。」她有些感动的看着他,然後隐藏什麽一样依偎进他怀里,娇声道:「那……你也不要只摸那里啊……在那边搔来揉去,也……也不嫌脏。」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在揉遍周围之後,浅浅的刺进去一个指节,她啊哟一声绷紧了腰背,紧小的菊穴口大力的夹住了那节手指,颤声道:「别……别这样,那边……那边脏兮兮的,有什麽好?」「那好,」叶飘零笑道:「那我便换那你不觉得脏兮兮的地方好了,你指的是这边麽?」灵活的手从臀後绕进股间,直接摸向她幽谷间的花园。

没想到她哎哟一声想起什麽一样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匆匆道:「摸……摸不得……你……你不摸那里不行麽?」花絮:真如意楼第六章(一)尽管对风月之事不甚了解,冰儿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颤声叹道:「白姐姐……你好美。」白若兰惊道:「冰儿,我……我不喜欢女人的……」(二)小星也彷佛体力用尽一样向後躺倒,嘴里含糊的念着:「兰儿……我好热……帮我……我好热……」白若兰咬唇皱眉为难了起来,然後下定决心对冰儿道:「快,去接一桶井水,越冰越好。」……次日,小星的鼻涕犹如黄河决堤。

(三)「帮你做什麽呢?」「有蛇的时候……要帮我把蛇打跑。」「好。好。」「有坏人的时候也要哦。」「好,好的。」「有怪蜀黍的时候也要哦。」「……」「不行麽?」「我怕那样会打到我亲朋好友……」(四)相隔不过几墙,一间阴暗的屋子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面前,恭恭敬敬的报告着:「鹰组已经失手两次,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另外柳长歌向您申请由负责肖芳雨改为负责叶飘零。」「这个混蛋,我就知他改不了见到漂亮男人就忘记自己任务的毛病!」(五)见那男子垂手而立已经没有什麽可报告的,那女子继续下令道:「鹰组负责白若兰的人,告诉他们的最後期限是半个月。半个月内见不到白若兰的人头,就让他们不必回来了。」「那要怎麽处置他们呢?」那女子沉吟了一下,「我在山西有个亲戚,卖去那边挖煤好了。」(六)赶路到日上当空,叶飘零没有觉得如何,但三女却都已经香汗湿衫,互相对望着只盼有人能开口歇息片刻了。杨心梅看另外两女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顿足便要出声,谁知道还没开口叶飘零却长声道:「你们也该跟够了吧!」旁边的草丛中立刻传来四散逃跑的声音,还飞起几根毛笔和几张宣纸。

叶飘零恨恨道:「这群狗仔队,又要传绯闻了!」(七)「那……那位姑娘……喊少爷您师叔?」肖芳雨傻傻的惊道,「少……少爷您多大了?」那女子看起来怎麽也将近双十,难道,难道叶飘零只是看起来特别年轻,其实……自己应该喊他做老爷麽?

叶飘零看她傻傻的表情,不由的道:「我今年八十有六,是个老妖怪!」没想到三女一齐拍手道:「太好了,这下不用瞒你了。」「我七十二了。」「我六十八。」「我才六十二,看来……我还是最小的一个呢。」叶飘零:「……」(八)他故意又摸了回去,指尖轻搔着菊穴的中央,道:「那我摸过的地方,是干净还是脏呢?」「那……那要看你用的是不是雕牌超能皂了……」「……」(蛇足)「喂喂,我今天翻到一处典籍呢。」「你难道没有在找片尾曲麽?找到了什麽典籍?」「是关於「卧槽泥马」的典故哦。」「哈啊?」「典故:出自《战国策?楚策四》,伯乐多良马。其有邻亚犁。曾与人言:」我亦善识马。有一骏马。伯乐不及。「人皆疑。欲观之。亚犁恐。乃以草泥置一卧马於槽中。众人视之笑其蠢,皆曰:「此何良驹,卧槽泥马尔。」下面给出三个词义的例句:1、红鸟这厮也能当上十二骑士,卧槽泥马啊;2、阿斗烂泥扶不上墙,即使上将潘凤在身边也不能稳坐江山,卧槽泥马呀;3、不会做就别做,ps个老虎照片也敢拿出来,真是卧槽泥马。」「喂喂……你不会真信了吧……」「我还看到了对联哟,顶叶纸虎啸山林,卧槽泥马勒戈壁。」「去死吧……白痴!」(以上部分看不明白的,那就不明白吧……)如意楼第七章:难如人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泪奔)*****************************************************(一)杨心梅那一句摸不得,反而起了反效果,叶飘零腕上使力,在她裤内的手又前进几分。她一边尽力抓着他的手腕,一边可怜兮兮道:「不要……不要摸好不好?」叶飘零也不答话,好奇心起,用力向前一探,大手已经盖上她的耻丘,那隆起的肉馒头一样的**上摸起来柔柔腻腻,手指灵活的在上面探索着,紧闭的**,敏感的珍珠,和周围娇嫩的软肉一处也没有放过,却并未觉得有异,不由得奇道:「明明没什麽啊?难道你会不舒服麽?」她把赤红的脸埋进他怀中不敢看他,嗫嚅道:「人家……人家哪里没有长……啊……」中间那模糊的词虽然他竖起耳朵也没听清说的是什麽,但还在那边抚摸着的手旋即告诉了他答案,他不由得笑道:「不过是没有毛,这有什麽?」她却低低道:「怎麽……怎麽会没什麽,姐妹们都说……这是白虎星,不……不吉利的……你……你不会嫌弃麽?」叶飘零怔了一下,然後抽出手,扶起她的上身,很认真地看着她道:「嗯,我嫌弃。」她愣了愣,大眼里马上浮现了一层水光。这时他继续道:「我嫌弃你怎麽这麽笨,那里要是长得像个鸟窝一样,我可没兴趣进去掏鸟。」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里犹带水光,说不出的明艳动人,有些羞恼的捶着他的胸膛,娇声道:「你……你这人,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吓死我了。」他双手环到她背後,一边沿着她紧绷的曲线抚摸着平息着她的不适,一边不着痕迹的勾开了她肚兜的带子,低声道:「好了,不开玩笑。我真的不在乎,或者说,我很喜欢你那里没毛。摸起来会更舒服。」肚兜一松从她胸前坠落,红绸後两座玉峰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她也不去遮挡,反而柔媚的伏下上身,解开了他的衣襟,让自己的**随着她的摇摆磨蹭着他的胸膛,玉手引着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裤中,腻声道:「真的麽……那……那便让你摸个够好了……」他的手再次摸上那耻丘的时候,微微冒着热气的**间,已经隐约触到了一丝湿润。知道她已经开始动情,他缓缓地在那光洁无毛的股间轻柔的抚弄起来,手指拨开**,轻触着缩成一团找不到洞口的mī穴处,轻轻一碰,她就随之微微一颤。

她也不忘取悦着叶飘零,并不知道更多方法,她只有双手费力的帮他褪下一点裤子,**从里面弹出,火热的打在她手心上,她芳心一颤,轻轻地握住,在那硬翘的yáng具上抚摸起来。

「光摸是不行的。」叶飘零指导着她用手圈住肉茎,上下的套弄,同时曲起腿把碍事的裤子脱下甩到了一边。随即把她身上仅剩的那条短绸裤拉下一点,虽然坐在他腰间的姿势无法顺利地把裤子脱下,但也已经给了她股间的那只魔手足够的空间发挥了。

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空闲的手开始游遍她全身,摸到腋窝下乳侧那一带的时候,察觉到了她浑身稍稍的紧绷,便对那地方重点照顾起来。而在她股间的手也没有闲着,并没有直接进攻最关键的部位,而是沿着饱满的耻丘在四周瘙痒一般抚弄着。

不过片刻,杨心梅握着他yáng具的手就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道,粉嫩的舌尖不时地伸出来**一下发乾的嘴唇,浑身燥热起来,一股陌生的热潮开始在小腹间流窜,不自觉地想要并紧双腿,但因为跨坐在他身上无法实行,只有无奈的任花房深处深处的蜜汁一丝丝垂流到他手上,口中呻吟道:「好……好奇怪,心里酥酥痒痒的,下面……下面酸酸涨涨的,有些难受呢。」「是难受麽?」叶飘零轻笑道,被蜜汁润湿的掌心贴住柔软的穴口,揉了几下,然後分开**,沿着中间的肉裂一路向上,去捕捉那敏感的小肉芽。

她哎哟一声,软软的趴到了他身上,握着他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一**房挤压在两人胸膛之间,随着她的喘息微微的磨蹭,「好……好人,别……别再摸了,摸的我……摸的我心尖都酥了。不难受,不难受了……」「光不难受可不行……」叶飘零逗弄道,手指也已经找到了仍然羞涩的躲在包皮中的嫩芽,「要留下美好的回忆,自然要让你舒服才行。」一边说着,一边剥开覆在那珍珠周围的嫩皮,指肚轻轻的压住,轻柔的摩擦起来。

她浑身一颤,玉蚌中又是一阵玉津横流,他搂着她让她横躺在自己身侧,她马上拱腰紧并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中间,雪臀挺动,竟然情不自禁用柔嫩的mī穴在他手上摩擦起来,呢喃道:「你……你把人家下面弄得像烧起来一样……啊啊……但是……但是……好舒服……唔唔。」她用力夹紧他的手挺动了几下,然後突然浑身绷紧,大眼眯成一弯月牙一样,紧闭的双唇间溢出含糊的呻吟。他觉得手上一阵湿热,摸到那白馒头一样的耻丘上时触手一片滑腻,知道她已经小小的泄了一次身子,随即放轻了动作,也不再触及最敏感的地带,而是轻抚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帮她渡过泄身後的余韵。

「这样……这样就好了麽?我……我是很舒服……可是,好像你还什麽都没有享受到……」她伸手摸到他依然硬邦邦的yáng具,虽然对男女之事尚且陌生却也知道现在两人应该不算已经亲密过了才对,不然所谓落红阳精破瓜之痛就全然说不通了,而且男人的好色也不可能是仅仅这麽摸到她浑身酸软好像便溺一般弄得一片湿漉漉的就算结束才对。

「我自然也要享受的……」叶飘零轻轻啃咬着她的颈侧,低声道:「不过你舒服了,一会儿会不那麽痛。」她扶着他的yáng具顶住她的耻丘,疑惑道:「女人不是总要痛那麽一回的麽,是不是……要这东西插进我那里,咱们……咱们才算……」虽然一向坦率,但说到这里却也还是面色绯红,说不下去了。

他接道:「不错,那样,咱们才算合体交欢。你如果现在後悔,还来得及。」知道她清澈的眸子里尚未沾染过情事,不由得强压下占有她的慾望,慎重地提醒道。

她带着些许倔强直直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道:「不……我当然不会後悔。」她拉着他的手盖在胸前,拉着他另一手扶在她臀後,然後闭起眼睛,红着脸说道,「这整个人,都是你的……」他不再犹豫,知道若是再裹足不前,反倒是对面前的少女的侮辱。他搂着她把她娇软的身子放平,轻柔的压了上去,向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承受着他的体重,她搂住他的颈後,毫不犹豫地献上自己的芳唇,感觉到他的舌头探进了自己的口中,她立刻伸出丁香迎上,舌头绞缠在一起,透明的津液从两人的唇舌间**的流下。

拥吻的同时,他的手也毫无顾忌的开始尽情探索她动人的身躯,每一处起伏,每一点凹凸,都被他细细的把玩一番,她不堪忍受一样扭动起身子,但周身泛起的粉色光泽和被堵紧的嘴里发出的**声音都显示着她的快乐。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把雄壮的下身放到了她双腿之间,碍事的亵裤在躯体纠缠磨蹭的时候早就被褪到了足踝处,皱皱的挂在那里。yáng具的前端移动着找到**中的缝隙,像是要把那**外四溢的汁液涂抹均匀一样,火热的肉菇在那光洁柔软的所在画起了圈子。没有一根毛发的肉裂附近,端的是柔滑无比。

她双手垂到身侧抓紧了床单,努力克制着并起双腿逃走的冲动,一面继续与他吻着,一面挺腰抬起臀部,让自己已经充满蜜汁的花蕊主动地去触碰腿间那火热的阳根。

「放松些。」他放开她的唇,低喘着道,双手也开始沿着她并不十分敏感的肩背曲线抚摸起来,想要驱散走她的紧张。

虽然有本能的恐惧,但mī穴中却真真实实的在传达着女性的渴望,空虚的深处甚至开始有些难受,她舒展了四肢,虽然全身都还在微微颤抖,但还是道:「没事了……来……来吧。」他微笑了下,搂起她的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被垫起的屁股恰好进入了合适的角度,他扶正已经忍耐了很久的yáng具,沉腰用力,随着一阵挤开一团嫩肉一样的感觉,肉菇一样的**已经陷进一个紧致滑腻的火热甬道入口。

她轻轻哎哟一声,微微蹙起了眉。他停住腰,看着她额上的汗珠道:「怎麽?

很痛麽?」她咬着唇摇了摇头,但剧烈起伏的酥胸,攥的死紧的小手和僵直的双腿却尽数落在叶飘零眼底。

但现在不是停下来的时候,叶飘零感受着那紧缩的包裹传来的阵阵愉悦,坚定地开始向里挺进,肉茎冲开一层层湿润柔弱的肉壁,虽然并没有感觉到那一片应该存在的阻碍,但仍然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这是从没有人侵入过的桃源洞。

鼓胀的**终於吞入到极限时,他才发现身下的少女mī穴较常人浅窄许多,自己怒涨的yáng具,才不过进入了七分而已。

(二)「痛得厉害麽?」已经抵到尽处,叶飘零怜惜的拂去她额上的汗,柔声问。

「有……有些胀痛。不……不碍的。」她挤出一丝笑,想要让他放心似的主动的扭了一下腰,没想到稍一移动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阵战栗。

「倔强的姑娘……」他俯下身,忍住抽送的慾望,含住她一边乳首,像婴儿般吸吮着。软软的小樱桃在他口中被含的又酸又胀,让她不自觉地双手按住他的脑後,不舍得他离开。

「唔唔……」胸口的火热和酸胀冲得她有些昏沉,mī穴中的胀痛似乎也轻了很多,随着他吸吮的节奏,下面的肉壁也节律的收缩起来。

他试探性的向外抽出少许,她再度吟哦起来,但语调中已经不是那麽痛楚。

他稍感宽心,慾念也确实急需疏解,便一边继续在她**周围的敏感肌肤上下着水磨工夫,一边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感觉……啊啊……肚子里好奇怪……那东西……那东西……好热……」她皱着眉,一脸疑惑而又快乐的表情,不明白为什麽明明酸胀疼痛的感觉在那娇嫩的**中却偏偏让她浑身酥软。

抽出到穴口,便浅浅研磨一阵,插入到尽头,便深深搅动几下,不过三五十个进出,那紧致的mī穴便已经完全被他攻陷,蜜汁源源不断地涌出,鲜红的嫩肉仅仅的吮住肉茎,一张一合得好像一张流着馋涎的小嘴。

「好奇怪……啊啊……下面……下面又酸又痒……呜呜……别……别再磨了……要散了……要散了!」夜色静谧,她强忍着不敢高声叫出,但压抑的呻吟反而让浑身的感觉更加强烈,雪白泛红的一具汗湿娇躯,无法忍耐的扭动起来。

「不要麽?」他调笑道,把yáng具骤然停在穴口,仅留几分卡在mī穴之中,不再动作。

「不是!……要……我要……」她急忙低呼,却在对上他促狭的眼神後顿时大羞,蜷起身子把一张脸埋进他怀中,说什麽也不再抬头了。

他把她的双腿架起向两边分开,让股间的肌肉向两边扯开,mī穴更加开敞的面对他的肉茎,知道她已经适应这样的进出,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就着丰沛的蜜汁,迅速、有力的插了进去。

她在他胸下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搂住他的背後,穴心一阵收缩,恰好吮在**上,让他通体舒泰。他放心的大起大落起来,只插的她哼声不断蜜汁横流,一对**上下摇摆,一双美腿蛙儿般张开,紧咬着肉茎的**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汁,不多时臀下垫的枕头便被浸湿了一小片。

入则直击花心,出则翻带蚌肉,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弄得杨心梅死去活来,那酸胀软麻带着些许疼痛先是扩散到四肢百骸,再从全身汇聚回穴心,最後在一次重击下,饱经蹂躏的花心彻底的酥了,让她一边长声呻吟着,一边痛快淋漓的泄了身子。

「唔唔……呜呜……啊啊啊……」她紧紧缠在他身上,双手在他背後挠出数道血痕,闭起眼睛在那让脑海都为之麻痹的顶峰中颤抖呻吟着,彷佛一扇新的门户骤然在她面前打开,让她知道了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快乐。

叶飘零埋进她体内的肉茎突然被柔嫩的肉壁紧紧绞住,一股清凉骤然浇在火热的前端,本就已经接近顶点的他腰後一酸,一股阳精急射进她体内,冲在她酥散的花心上,让她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

她低低的喘息着,四肢渐渐放松了力道,口中迷惑道:「你……你莫不是会什麽妖法不成……我……我连魂儿都要被你收去了……」他挪开大部分的体重,只留下头颈与她耳鬓厮磨,搂住她绵软的娇躯,一边揉捏浑圆翘挺的酥胸**,一边笑道:「男女之事,本就要两情相悦两向欢愉才是。」她皱眉不解的低喃:「是这样麽?……我那出嫁的师姐,说起她丈夫时候总是一脸的痛苦,一想到将来要为了不知道那个男人让自己痛苦,还不如将自己献给喜欢的人,纵然痛苦也能留下一份回忆……谁知道,谁知道竟然……」她娇羞的一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他淡淡地说道:「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痛苦。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说过……我只求一晌贪欢的。」她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痛楚,有些幸福并不是没有资格就可以任意争取的。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毕竟对她来说是障碍的事情,对他来说却不一定。大手在丰满的屁股上摸捏了这些时候,那丰盈又充满弹性的滑腻臀瓣让他的腹下又开始燃烧起来,他侧头吻了下她的耳垂,嘴唇轻柔的拂过上面小小的耳洞,说道:「既然只求一晌贪欢,便不要浪费这价值千金的**了。」「你……又要来麽?」她睁大了双眼,手不禁沿着他的肚子摸了下去,惊讶的发现那yáng具又游龙一般扬起了头。

「嗯,来,趴在床上。」他搂着她让她面朝下跪伏在了床上,充满弹性的屁股高高地翘起。

她抱着枕头如他所愿的摆成这个羞耻的姿势,红着脸回头道:「这样……好难看,感觉……好像郊外的野狗一样……」「怎麽会。」他答道,然後从背後压了上去,刚才已经让她得到了快乐,那麽现在自己享受一下也不算过分。那**一般的屁股这麽高高翘起,中间尚可以看到水光的**恰好对着他翘起的**。这是等待他采摘的果实,他当然不再等待。从後面握住她的乳肉,他跪在她身後,把硬挺的阳根再一次插进了她湿润的mī穴中。

方向发生了变化,同样的**被刺激的部位却完全不同,尤其是那热热的肉菇紧顶着肉壁向里滑去,磨蹭过穴口内不远一处微微凸起的嫩肉的时候,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那一下是滑过她的心尖一般,mī穴之中不禁又是一股股水儿泌了出来。

在**上捏摸了一阵,他的手又向下抄去,那光溜溜的**让他爱不释手,傻傻地冒出头来的那颗小肉芽更是被邪恶的手指抓获,大肆玩弄一番。

「嗯嗯……」她鼻子里哼着撒娇似的呻吟,翘臀往後迎合着,撞击着他的小腹,和着股间的水声交织出**的声响,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枕头,也顾不得撑起上半身,就那麽贴在床上,把本来傲人的双峰压成软软的一团。他在她身後的每一下进出都搔磨在她的要害,手指又偏偏把住了那要命的肉芽,一下子弄得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拿不出来,只能拚命扭着腰肢让花心得到更多的感觉,去积蓄成又一次风暴。

他闲下的手掰开了她的臀缝,吐了些口水在手指上,然後均匀的涂抹在随着mī穴的收缩一张一合的菊穴上。

她大惊回首问道:「那里……要做什麽?」他也不回答,只是加快**的频率,把她的问句冲散在失神的呻吟中,手指继续揉着菊穴周围紧缩的褶皱,趁她稍稍放松的时候突然把手指插了进去。

她啊哟的惊叫一声,股间的肌肉本能的收紧,一下子mī穴中好像泄身时候一般紧紧的圈住了肉茎。他藉着这紧缩狠狠顶了两下,本就较浅的穴心被顶的几乎往里挪了寸许一样,同时插在菊穴中的手指也同时微微屈起,搔弄着火热的谷道。

「不……不行……啊啊……尿……要……要……尿了!」她带着哭腔呻吟着,那一下子袭上她脑海的酥软舒爽让她的全身都失去了控制,一丝口水从丰润的红唇间流出,酥胸前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浓浓的潮红,小腹好像在吞进什麽东西一样蠕动着,股间的嫩肌一下子收紧,mī穴抽搐着涌出大量的蜜汁,流了他仍然在逗弄肉芽的手满满一手。

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肉壁大力的收缩着,花心也小口一样一张一合吮着他的顶端,喷吐着的**也浇了他的肉茎满头满脸,他放松忍耐的精关,再次把火热的阳精注入她mī穴深处。

她双腿伸直,趴在床上,软软的不愿动弹。他翻身躺在一边,随手拿过一块枕巾擦去了两人下身的秽物,然後在她背上抚摸着帮助她平静下来。

她的喘息渐渐变成均匀的呼吸後,突然起身开始穿回衣物。

「怎麽?你要回去?」他有些惊讶的搂住她的腰问。

她点了点头,轻轻掰开他的手,披好外衣套上绣鞋,回头嫣然一笑,转身向门口走去,道:「若不回去,她们醒了发现我不在。便很麻烦了。」他看着她的背影和她有些并不拢的双腿,突然问道:「你是害怕你那陈妹妹知道麽?」她僵了一下,然後缓缓点了点头,拉开门,低声答道:「我希望你我之间的这些事情,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看着关上的门,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三)翼州向北不过两天路程,便是一处渡口,搭船沿江而下,一日半即可到达江幽城。既然有路要赶,三女自然谁也不敢恋床,早早便起身收拾梳洗。杨心梅走动时的异样,陈悦蓉不明就里,肖芳雨却心知肚明,她看着杨心梅虽然步履蹒跚但眼角含春眉梢蕴喜的样子,心头不禁一阵酸楚。纵然自己已经付出了自己当作代价,叶飘零也没有索取的意思呢……叶飘零倒不是看不出来肖芳雨明显更加落寞的神情,只是实在没有心力顾及此事。草草用过早饭,四人便再度上路。

为了不惹人注目,叶飘零雇了一个车夫赶马车,自己也坐进了车内。车舱本就不大,三女一男挤在中间,八条腿几乎并在了一起,彼此都能闻得到他人身上的气息,叶飘零和杨心梅还不觉得怎样,肖芳雨和陈悦蓉却一直垂着头,只露出一侧泛着羞红的粉颈。

纵然侠以武犯忌,但天下太平之时倒在鲜有武林人士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行凶,偶尔在客栈酒楼斗上一场,往往还要塞足了店主银子免得惹祸上身,毕竟政治清明国泰民安,不少身怀绝技有志於真正投身於铲除邪恶的人藏身於六扇门之中,没有隐龙山庄那样的皇家背景,还真很少有人会冒然得罪官府,所以马车离开翼州後,叶飘零才凝神闭目仔细的注意起周遭的环境。

那些假如意楼的人,若要动手,定然不会再拖,如意楼的属下如果都在往江南集中的话,对手若有知觉便会知道自己与他们汇合前是最後的良机。

今早吉祥客栈的老板在结账的时候把附近暗哨的报告提交给他,形势已经越来越严峻,峨嵋唐门暮剑阁玄空堡四家联名发起英雄贴,号召正道中人铲除如意楼,所列罪状虽然有最近几起为冒名者所做,但也有不少确实是如意楼所为,楼主行为怪僻,所教出的弟子也没有几人是循规蹈矩之辈,这近十年来说如意楼是邪道势力,倒在不能说是冤枉了。

本以为狙杀的人会在更晚些出现,没想到离开翼州不过数里,赶车的车夫就发出一声惊叫,马车也重重的一颠好像要翻倒一样前倾。

叶飘零顺手抽出陈悦蓉的长剑,令三女不得离开马车。自己掀开布帘出去,却见那车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拉车的马儿,竟然被不知什麽斩去了头颅,连嘶鸣都没有来的及便登时毙命,倒在车前的马屍四蹄犹在抽搐,断颈中汩汩的冒出热血。

「怎麽回事?」叶飘零持剑下车,一边警惕的望着路两旁。

车夫颤声答道:「小……小的也不知道,本来小的驾着马车,突然一道青光闪过,那马头,便……便骨碌碌滚了下去……」叶飘零还待再问,路边林中骤然传出一声长笑,一个粗糙的好像砂纸摩擦一样的声音道:「不用罗罗嗦嗦问那许多,接下老子这一刀,你便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语声中茂密的树叶间一道青光飞起,随着话音斩落,恍若雷霆万钧,就在这一刀从林中斩出的同时,半蹲在叶飘零身後的那个车夫突然长身而起,腰间抽出一柄犹沾着血的短刀,无声无息的一刀刺向叶飘零可能後退的位置的後心处!

躲不过,便身首异处,躲的过,便要被捅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哪知道,面对这声势惊人的一刀,叶飘零偏偏迎了上去。在刀光落下之前,叶飘零突然踏上几步,那斩下的刀恰好是一柄长柄大刀,刀光几乎贴着他的脊背斩下,却偏偏没有斩到。

刀光後的那个身影胸腹骤然尽数暴露在叶飘零眼前,这时只听噗的一声,那人胸腹间竟然闪电般射出一蓬细针,彷佛一阵碧雨,闪着剧毒的光泽。

叶飘零仍然没有後退,一声暴喝,上身的衣物突然向鼓足了风一样涨了起来,一丛毒针全数射在衣服上,竟然仅仅扎进一半而不能穿衣而过。他随即扯下扎满毒针的上衣,往身後一甩,外衣好像鞭子一样紧紧缠住了收势不及的那个车夫的头,那车夫一声惨叫,抱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手持大刀的人一个筋斗翻开,急忙叫道:「二弟!你怎麽样?」滚来滚去的车夫痛呼道:「大哥……毒!快给我解毒!我中了你的凝血针了!」叶飘零冷冷道:「血池四煞果然都不是光明正大之辈。你们倒比老三老四聪明得多,没有逼自己使剑。」老大倒提着大刀,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老二急出一头大汗,却忌惮叶飘零而不敢上前。

「去救你那笨弟弟!」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第一个字尚在林间,最後一个字说出时,人却已经在四煞老大的身边,那中年汉子手中拿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单刀,却散发出远比四煞老大手中的大刀更可怕的威势。

「你来了。」叶飘零握紧剑柄,周身骤然绷紧,真气流转开始全神戒备。

「不错,我说过要和你好好再斗一场的。」那人横刀在胸,正是别离刀柳长歌。话音落处,已经一刀斩向叶飘零与四煞老二之间。

不再是在斗室中的缩手缩脚,刀法的威力尽数显露,叶飘零横剑一封,当的一生竟然震的手臂一阵酸麻。连忙斜斜退开一步,挺剑反攻柳长歌胸腹间的破绽。

柳长歌左足一勾一踢,在地上翻滚的身体好像没有重量一般被向後甩出,手中单刀顺势一荡,磕开攻来的长剑,但剑势甚快,胸前的青布衣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他大笑赞道:「好剑法!」叶飘零一招占得先机,眼见四煞老大已经开始给他二弟解毒,心知不可恋战,清啸一声,刷刷刷连连出剑,剑上运起真力,隐约竟然可见剑尖上吐出寸许的青芒。

柳长歌看到剑芒骤然变色,展开刀光护住门户向後疾退,却听嗤嗤几声轻响,衣衫上仍然多了几个小洞,若不是轻功高明後退及时,这几剑必定在他身上刺出几个血洞。

「年纪轻轻,竟然内功精纯到这等地步,如意楼的弟子,果然小瞧不得。」柳长歌沉声道,手上的刀随着他的话突然弯弯的劈出,但去势甚缓,好像蕴含着无穷的变化一般。

相思断肠刀!叶飘零知道这刀法後续无穷,变化多端,而且一刀快过一刀,一旦第一刀失了先机,再想夺回先手便是难上加难。相思意无穷,唯有断肠终,这刀法便如相思一般无穷无尽却又让人防不胜防,威力虽然不如伴月山庄的眠月刀法惊人,却也不在柳家庄碧波刀法之下。

本想向後跃出躲开第一刀然後反击第一刀变化往第二刀间的间隙,但叶飘零好胜心起加上好奇,反而挥剑迎上,打算硬接这一套相思断肠刀。

四煞中的老大给二弟服下解药,知道无法插手柳长歌与叶飘零的战斗,便绕开二人,跃起一刀向那马车劈去。他知道里面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这让他更加兴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自己的大刀劈在某个女人娇嫩柔软的身体上,劈开她们虚伪的衣服,劈开她们柔嫩的身体,仅仅是想像接下来的情景,就已经让他双目赤红兴奋不已。

被砍得血流如注的美丽女人在地上痛苦的扭动,呻吟,然後自己的庞然巨物可以深深地插进那毫无防备的身体,让她在死亡的到来时给他至高的快乐……但是,一切都没有出现,因为他的刀并没有斩上那马车,就在他的刀锋几乎触到那马车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肋一阵刺痛,一阵冰冷的寒意从那痛处直接扩散到全身,一下子他浑身的肌肉都失去了力气,从空中跌下,大刀摔落在旁边,四肢抽搐着,挣扎着想要看清究竟是谁杀死了他,但脖子扭到一半,就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四煞老大的屍体边,一个一身白衣如雪的女子缓缓抽回了手上的剑,一滴滴血沿着剑锋流下,滴坠到土里。唇嫩如樱,肌肤胜雪,一双黑眸更像深潭一般幽然,但这绝世脱俗的娇颜上却偏偏没有一点表情,只是淡淡地望着自己手里的剑,好像除了这柄剑,天地万物都与她无关一般。

撩着帘子惊得脸色苍白的肖芳雨颤声问道:「多……多谢姑娘,请……请问姑娘是?」那女子微微抬首,彷佛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失礼一样回答,声音尽管冰冷平淡却仍然如珠坠玉盘一般说不出的动听。

「清风烟雨楼,燕逐雪。」(四)南宫星其实没想到女人的友谊会进展得这麽快。燕儿离去後,三人一路悠闲的往釜镇前进。虽然不知道去那里做什麽,但白若兰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跟着小星,而不管目的地是哪里。出发前小星把解药给白若兰吃下,然後冰儿就腻在了白若兰身边,说要照顾白姐姐。瞧她那破瓜之後踉踉跄跄的奇怪样子,路上谁照顾谁多一些都还很难说,但白若兰没有意见,小星也只好走在一边,无奈的看冰儿和白若兰挽着手臂亲亲热热地走在一起。自己落了个冷冷清清。

路边一片郁郁葱葱,野花开得异常绚烂,不时有粉蝶穿梭其中,柳树虽然尚未抽芽,却也能稍稍见到枝头的浅绿,这一片浓春美景,引得两个本就活泼的少女时不时地停在路边,对着或是一朵新奇的小花或是一只陌生的小虫嬉笑不已。

燕儿不在身边,冰儿此刻想要与人动武武功应该也会大打折扣,白若兰解药吃下不过半日,武功能有三成便是万幸,小星只有担负起戒备的责任,尤其是知道了白若兰是狙击的对象的时候,一路走来不敢有丝毫怠慢,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白若兰片刻。

所幸一路无事,倒是两个少女因为一路的玩闹额头汗湿,娇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说不出的可爱。

釜镇是一个很普通江南小镇,石板路两边是平凡的民居,一条小河从镇中经过,上面有一座长满青苔的小桥连接着镇西和镇东。镇东有一家伏龙镖局,名气并不像他的名字那样响亮,但却是这里唯一可以和武林扯上关系的地方,因为镖局的总镖头,是隐龙山庄中人的亲戚。

隐龙山庄在江南的名头,并不亚於朝廷之於天下。因此这镖局虽然不大,但也算在这镇子上称霸一方了。

小星却并没有去找伏龙镖局,而是在冰儿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进了一间简陋的民居。屋子里没有什麽像样的东西,门也大开着,小星敲了好几下门,才有一个憔悴的少女迎了出来,一只眼睛还缠着纱布,手上端着一碗药。

小星从腰间拿出一朵银芙蓉,笑着问:「这位姑娘,请问张老汉在麽?」那少女怔了一下,然後看着那银芙蓉,颇为惊讶地说道:「难道……难道是如意楼的公子麽?」小星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便是来解决张老汉的事情的,你们可以把银芙蓉交给我了。」没想到那少女退了两步,手上的药碗咣当一下摔在地上,跌得粉碎,她疑惑地说道:「这……这是为什麽?明明……明明前天已经来过了啊?」「什麽?」这下惊讶得变成小星了。

那少女引着众人进屋,躺在床上的张老汉听到小星是如意楼中人,也十分惊讶,再三确定了小星确实是如意楼中的人,他爷孙二人才缓缓道出了发生的事情。

白若兰在旁听着一头雾水,只好向冰儿问了个大概。

原来这爷孙二人相依为命,孙女虽然不是美人,但清秀温婉在小镇中也颇招人注目。一日傍晚在桥边洗衣的她恰好被赶镖归来喝得醉醺醺的几个镖师看到,竟然就那麽劫掠回了镖局。在那个散发着酒臭和汗骚的狭小房间,这个柔弱的姑娘足足被那几个五大三粗的镖师蹂躏了整整一夜。次日在後巷张老汉找到她的时候,他可怜的孙女已经不成人形。张老汉登门去向那镖头讨个公道,那些镖师竟然矢口否认,总镖头答应他调查这事之後,张老汉满怀希望的离开,但那天晚上,那些镖师就找上门来,在他家中把张老汉毒打了一顿。

这小镇唯一的捕头是总镖头的拜把兄弟,绝望的张老汉几乎想到了死的时候,却在第二天的早晨看到了一朵银芙蓉和如意楼留下的短笺,告诉他数日後会有人过来,以银芙蓉为记帮助他复仇。

然後前天几个劲装男子过来,从他这里收去了银芙蓉,告诉他这件事他们会办妥。张老汉并没有怀疑什麽,再加上确实第二天,张老汉就看到了结果,他便打算将这个事情彻底遗忘。没想到,小星他们又找了上来。

「那些人有向你出示这银芙蓉麽?」小星沉声问。

张老汉摇了摇头,哑声道:「有人替我们出头……我们哪敢问那麽多。」「那……那些镖师最後怎麽样了?」冰儿插口问道,按他们的处理,这些镖师其罪当诛,有人代劳也未尝不可。

张老汉面上突然浮起一阵不忍,他咳了几声,挥手道:「不要问我老汉了……你们自己去看吧,太惨了……若不是你们今日出现,我当真要以为那替我们两个出头的人,是地狱里的恶鬼了。老汉心里愧疚啊,太惨了!我逢人便说……是我害了他们啊,我不该答应那什麽如意楼啊!咳咳!」看张老汉说着说着激动起来,面色通红一阵咳嗽,小星他们连忙退了出来。

心下疑惑,自然要往镇东镖局处去。过桥不远,便看到了那红瓦白墙显得十分气派的镖局。

「便向那镖头问问好了。」小星说道,领着二女过去,走进才发现按理应该人来人往的镖局大门敞开,门外没有趟子手迎门,甚至门内也是一片死寂。

心知不对,三人连忙走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正张望着,身後不远一个在门口烧饭的老妪向他们用浓重的水乡口音招呼道:「不要看了,那里面没人了,只有冤魂不散啊,很邪门的啊。」「老婆婆,里面的人呢?」冰儿走过去问她,那老妪脸上一阵恐惧,道:「不要问了,那晚吓得我和我孙子要死。那大屋子里面,一直有叫喊传出来,叫的好像杀猪一样。街坊邻居又不敢进去,第二天早上去看,里面一屋子的人哎,死了个乾乾净净。连只狗都没有放过的呀。太惨了。那个林捕头带着汉子们收拾了一天,才把死人收拾乾净哇。那手脚啊,断得满地都是。肠子肚子更不要提了,走进去都能踩上去的哇。我们老邻里几个提了一天的水,才把那血腥味冲了个差不多的,也不只是哪里来的人,造孽哇。张老头说他找的那个什麽楼的,要我说都不得好死的哇。这麽多条人命……」老妪絮絮叨叨不停地说了起来,冰儿只好站在那边听着,好不容易停下来喘了口气,冰儿连忙问道:「老婆婆,那些死人,都搬到哪里去了?」「死人?那些怎麽能留在镇子里的,自然是搬到镇子北面的破庙去了,那里阴森森的,正适合放这些东西的呀,你们是来寻亲戚麽?看你小女娃娃还带着剑,一定是找镖局的人吧,还是莫要去看了,看了那些死人,晚上要做噩梦的呀……」冰儿不再听那老妪说下去,转身回到小星身边,低声道:「少主,要去看一下麽。」小星皱着眉点了点头,但马上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忙道:「糟糕,你们在这里等我。」说完,身子好像一只大鸟一样拔地而起,点过几家屋檐,跃进了破旧的房屋间的陋巷中。

冰儿和白若兰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却也只有在原地等着。身後就是一件死光了人的空宅子,两女不由得背後一阵恶寒,站得离门口远了一些,也靠得更紧了。

白若兰探头仔细看那院中的地上,虽然已经被洗过,却也能清楚的看见,青石板铺成的院中还隐隐能看到红色的印记。一阵大风吹过,树枝摇晃,突然啪的一声,院子里掉下一件什麽,白若兰凝神望去,竟然是一条沾满暗褐色血块的手臂。

她惊叫一声拉着冰儿远远站开了去。背後传来小星的声音,「兰儿,怎麽了?」白若兰脸上红了红,不愿承认自己被吓到,岔开话题道:「你去做什麽了?

把我们两个丢在这阴阴森森的宅子前面。」小星却面色凝重,缓缓道:「我去看那张老汉和他孙女了。」冰儿啊哟一声,忙问:「他们呢?」小星摇了摇头,有些沉郁地说道:「不见了。就好像刚才咱们看到的是幻象一样。那一个老头和一个女人,都不见了。」三人站在街中,风一阵阵从对面镖局里穿堂而过,呜呜有声,明明是正午,却说不出的阴森可怖。三人心中都有些惴惴,好像有一双看不到的眼睛正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牢牢地盯着他们,盯着如意楼……(五)「应该在不远处了。」小星拉着白若兰上岸,河水甚浅,轻松便可步行度过,他看了看白若兰提起的裙脚下露出的晶莹粉嫩的小腿和带着水滴的小脚,回头看着北方说道。

在那镇上用过午饭,三人回到张老汉家里仔细的搜索了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好像那两个人是凭空消失的一般。找到了林捕头去问那破庙的走法後,三人匆匆赶了过来。临行前林捕头有些消沉地对他们说道:「你们去看也看不出什麽的。隐龙山庄的人估计快要到了,让他们去看吧。如意楼……不是我这种小捕头敢得罪的……我那把兄,你若在天有灵,不要怪兄弟我不仗义啊……」这番话让小星的脸色又阴沉了一些,一路上话也少了。白若兰和冰儿都颇为担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劝他。

渡河後,两女弄乾脚上的水穿回绣鞋,和小星走上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走不多远,便看见一座破败的小庙。小星叹了口气,引着二女走了过去。

到了门口,白若兰有些踌躇道:「真……真的要进去看麽?不过是些死人而已……」小星淡淡道:「死人,也是可以留下很多信息的。兰儿,你若不愿进去,便和冰儿在外面吧。」白若兰看着他的脸色,摇了摇头,握着他的手柔声道:「我陪着你。」小星拍了拍她的手背,苦笑了一下,走了进去。

庙内四处布满灰尘,佛像破碎的散落在神案上,屋角尽是蛛网,布幔破败的垂在厅堂中。厅堂的地上,几块巨大的白布遮盖着下面一字排开的东西,想必便是那些屍体。

小星示意白若兰和冰儿转过头去,然後上前一把掀开了白布。白若兰忍不住心中好奇微微转过头,然後秀目大睁,再也挪不开视线。只觉得胸中一阵烦闷,几乎要呕吐出来。冰儿更是摀住小口,闷声道:「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白若兰并未亲手杀过人,但纵然是杀人无算的刽子手,怕是看到这情景也不能无动於衷。地上散落着的,与其说是屍体,不如说是屍块,没有一具屍体是完整的,四肢能有一条留在身上的都没有几具。一具看起来是女子的裸屍没有了头颅,其余到还完整,只是下体一片狼藉,满是血污,明显死前惨遭淫辱。又一块布掀开後,下面除了男子的碎屍外,也有两具女屍,一具被斩去双手**,下体也被弄得血肉模糊,另一具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屍则衣物尚且完整,只是裤裆处被撕开,还没长出毛发的下体血痕斑斑,上身衣服敞开,雪白的胸膛上被利刃刻上「淫人女者女必为人所淫」的字样。

小星忍着心中的不适揭开最後一块布,下面的屍体到大部分还算完整,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满脸惊讶双目圆睁,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恍如被人凌迟一般。他身边一具娇小的女屍,竟然是个不过**岁的孩子,梳着一双羊角辫儿,稚气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幼小的身上竟然也是完全**的,细嫩的双腿间,生生被人插进一根木棍,木棍被血染遍,看起来大半到已经成了褐色。

三人不忍再看,转身出了庙门,冰儿和白若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烦闷,冲到一棵树边,一起呕吐起来。小星也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拳捶到门框上,打的小庙一阵摇晃。

小星并没能从这些屍体上得到有用的讯息,这镖局的人武功低微,再加上屍体大部分都如此零散,甚至连伤口都难以分辨,更不要说去认凶手的家数兵器和武功了。要是有人看到过那些行凶的人就好了……现在想必消息已经传到隐龙山庄那边了,一旦隐龙山庄因此参与到剿灭如意楼的一方,明显那边将胜算大增。小星虽然并不打算接掌如意楼,甚至对如意楼内大部分东西颇为排斥,但如意楼造此大难,他至少要担起身为少主的那份责任。

「冰儿,你把这件事报告给最近的暗哨。我和兰儿先回釜镇,咱们今晚在镇上的那家客栈汇合。我要回去问一些事情。」「冰儿要怎麽报告?」小星沉吟了一下,道:「通知他们我的位置,另外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师父知道。」「是,少主。」「去吧,一路小心。」冰儿辨了一下方向,往西去了。小星则带着白若兰往回返去。

走出一段路,白若兰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麽人,这般处心积虑要嫁祸给如意楼?」小星皱眉道:「如意楼结下的仇家并不少,看如意楼不顺眼的帮派也大有人在。但是,有如此深仇的,我并不知道。」「那……不是为了报仇?」白若兰猜测道,毕竟江湖中的阴谋,只要相关名利权位,没有仇恨也会有足够的动力去做。

「没有意外的话,想必是要挑动如意楼和可被利用的武林正道之间的争斗。

最後渔翁得利。」「会是什麽帮派所为呢?」小星沉吟了片刻,这个势力应该是置身事外的一方才对,但偏偏目前关系到的帮派几乎全都卷了进来,北方武林触手不会伸的这般遥远,也就是说江南一定有什麽他所不知道的势力在暗中布局。江南还没被卷进此事又有可能有称霸野心的,寥寥无几,再去掉和如意楼不曾有过交集的,就剩下赤焰帮柳家庄和七星门而已。而这三个势力,都不具有足够的实力。

「不知道,很可能并不是现今武林已经有名号的组织。」小星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一个秘密的地下势力,那麽解决此事,又变的更加困难了。

白若兰安慰他道:「一切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暮剑阁我去说服,爹爹一定会相信我的。」小星握着她手的手紧了紧,笑道:「兰儿,谢谢你。」她故意嗔道:「这般客气,是第一天见到我麽。」小星突然回身紧紧地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颈窝里,低声地重复道:「兰儿,谢谢你。」知道他不是为了她说服暮剑阁的承诺而道谢,这次白若兰没再说话,而是任他搂着,任他汲取着自己身上的温度。

片刻後,小星才放开她,继续拉着她的手赶路,她红着脸跟在他後面,心下已经有了一分笃定,这份笃定让她莫名的心安。他……是真正的需要她的。那无关自己的身份,只是纯粹的,互相需要与被需要。这……可以算是爱了麽?她看着他的背,蓦然这样想着。真可笑呢……暮剑阁的白三小姐,竟然爱上了强要去自己身子的人。

心思有些混乱,竟然没注意到小星停步,悄挺的鼻尖一下子撞到他结实的後背上,又酸又痛,不禁娇嗔道:「你怎麽突然停下来了。」小星苦笑了一声,道:「因为我发现,我打算回镇子去找的人,已经找到了。」白若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由得惊呼出声。一棵歪脖枯柳下,一个男人坐靠在树下,浑身都是鲜血,生死难辨,「是……是林捕头!」小星走到他身边,伸指探了一下鼻息,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他已经毙命。

「为什麽?为什麽林捕头会被杀?」白若兰疑惑的问道。

「灭口。」小星直起身子,苦笑道,「林捕头那晚一定是见到行凶的人了。

要知道这样的小镇街坊邻居都听到惨叫,作为镇上唯一的捕头,他不可能不去。

他没有对咱们多说想必是顾忌咱们的身份不明,但事後他应该是又发现了什麽,打算告诉咱们当时的情景,所以被人灭口。」「是……是这样麽?」小星拉着白若兰往釜镇走去,淡淡的答道:「不,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白若兰本就已经是被狙杀的目标,现在对手毫无疑问也知道小星便是如意楼的人,那麽出击的力量,想必会更加强大。

过了河,小镇近在眼前。依然古色古香,依然简朴天然,但那青石板铺就的小路,那长着青苔的石桥,那残旧青砖的民房,在二人的眼里此刻彷佛都笼罩了一层阴影。张老汉、张老汉的孙女和林捕头,都在告诉着他们,那只隐藏在暗处的手,已经在他们周围张开。彷佛有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咬出致命的一口。

真如意楼第七章(一)叶飘零也不答话,好奇心起,用力向前一探,大手已经盖上她的耻丘,那隆起的肉馒头一样的**上摸起来柔柔腻腻,手指灵活的在上面探索着,紧闭的**,敏感的珍珠,和周围娇嫩的软肉一处也没有放过,却并未觉得有异,不由得奇道:「明明没什麽啊?难道你会不舒服麽?」她撅起嘴道:「你……你没发现,也没有洞麽……」叶飘零:「……」(二)她僵了一下,然後缓缓点了点头,拉开门,低声答道:「我希望你我之间的这些事情,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看着关上的门,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道:「原来那陈妹妹竟然是个百合。」门外传来人摔倒的声音。

(三)为了不惹人注目,叶飘零雇了一个车夫赶马车,自己也坐进了车内。车舱本就不大,三女一男挤在中间,八条腿几乎并在了一起,彼此都能闻得到他人身上的气息,更不要说……「噗~~~~」「我都说了……不要吃那麽多白薯萝卜……」(四)叶飘零仍然没有後退,一声暴喝,上身的衣物突然向鼓足了风一样涨了起来,一丛毒针全数射在衣服上,竟然仅仅扎进一半而不能穿衣而过。他随即扯下扎满毒针的上衣,往身後一甩,外衣好像鞭子一样紧紧缠住了收势不及的那个车夫的头,那车夫一声惨叫,抱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手持大刀的人一个筋斗翻开,急忙叫道:「二弟!你怎麽样?」那车夫惨叫道:「熏死我了……这衣服几年没洗过了啊!」(五)「你来了。」叶飘零握紧剑柄,周身骤然绷紧,真气流转开始全神戒备。

「不错,我若不来按照情节进展估计就要领便当了。」「……」(六)那少女怔了一下,然後看着那银芙蓉,颇为惊讶地说道:「难道……难道是如意楼的公子麽?」小星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便是来解决张老汉的事情的,你们可以把银芙蓉交给我了。」没想到那少女退了两步,手上的药碗咣当一下摔在地上,跌得粉碎,她疑惑地说道:「这……这是为什麽?明明……明明前天已经来过了啊?」「什麽?」这下惊讶得变成小星了。

「他们说是如意楼的,还……还骗走了我们家最後一头猪……呜呜呜呜……」(七)小星却面色凝重,缓缓道:「我去看那张老汉和他孙女了。」冰儿啊哟一声,忙问:「他们呢?」小星罕见的脸红了一下,道:「他们在床上,我不好多看,就回来了。」(蛇足)「好无聊……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好了……」「你又找到什麽典籍了麽……」「嗯。」「……你好闲啊……」「话说白居易写《琵琶行》一年之後,在江州与琵琶女再次相遇。琵琶女此时已经和商人离了婚,开设了自己的乐坊,又精通了瑟的演奏,受到了广大慷慨的热爱音乐人士的大力资助。琵琶女珍而重之的递给了白居易一块玉佩。他很奇怪:」娘子送我玉佩为何?「琵琶女正色道:「这本是官人所佩,那日听我演奏,不慎失落我处,辗转多日,终得物归原主。」白居易称谢之余,不尽感叹。遂赋诗一首,以抒其感:琵瑟夫谁得?慨客有爱丝,犹苟图还偶,不偶失一德。」「……什麽意思?」「没什麽啊,小故事而已……」「等等……你好像是学英语的啊。」「啊……这……这和这个有什麽关系麽?」「给我读一遍这些「pieceof**,kickyourass,yougotohell,bull**。」」「……」「果然……你去死!」

如意楼8-11

第八章第八章:夜半无人私语时(一)

叶飘零并不是不了解相思断肠刀的威力,他也有九成信心能一招一式的防住这套刀法,因为这套刀法就他所知最强的招数便是这「相思无穷」,而这一招的第一式变化最为繁复,只要能在第一刀上不失先手,就可能把之后的一波猛似一波的进攻尽数挡下。

但偏偏他刚刚迎过去就看到血池四煞的老大绕过马车那边一刀劈下。虽然千钧一发之时被那个叫燕逐雪的姑娘救下,但心神微乱没有判断出柳长歌第一刀的变化,只见那缓缓的一刀突然好像有了生命一样抓住叶飘零那唯一的破绽迅速攻入,一瞬间就展开成了漫天刀光,叶飘零收剑不及,刀光眼见逼到他的手腕,不得已只好撒掉长剑,但撒剑同时刀光一转已经笼罩住了他胸腹所有要害。

叶飘零心下一惊,没想到柳长歌的刀在毫无顾忌的展开后竟然比起自己所知要精进了这许多,危急之下左腿前踢,一脚踢上从自己手中落下的长剑剑柄,长剑飞向柳长歌下盘,同时右足一点拚命向后急退。柳长歌躲开飞来的长剑,但刀势丝毫不见衰减,当真犹如伊人相思一般连绵不绝。

叶飘零退后之力已竭,避无可避,柳长歌心下一喜,眼看刀尖即将刺上叶飘零前胸的时候,叶飘零的身影竟然突然不见了。

柳长歌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猛地一刀向左斩去。没有任何判断,纯粹是九死一生换来的直觉。

叶飘零果然鬼魅一样的好像可以在空中借力一般冲到了左边,见到柳长歌的刀神准无比的砍来,他也忍不住咦了一声,身形一拧,远远飘到了长剑坠地的地方,足尖一勾把长剑挑起握在手里,疑惑的说道:「你竟能看见?」

柳长歌的面上竟然浮现了一丝恐惧之色,他缓缓道:「狼魂的武功的确见过的活人不多,但偏偏,我便是一个。你这狼影幻踪的步法要不是只有七成火候,怕是我也看不见你的身形。」

叶飘零皱起了眉,彷佛自己这身法路数被看出来让他大为为难,他淡淡的道:「从我行走江湖,能逼我使出我看家功夫的,你是第一个。」

柳长歌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说不出的苍凉,笑声终结在他恶狠狠的话中:「那人对我说的时候我本不信,只是觉得这事情颇为有趣才姑且听他调遣,没想到……没想到那人果然没有骗我!我不管你如意楼和狼魂有什么关系,既然你用的是狼魂武功,那就受死吧!」

话音未落,身形已动,那一把普普通通的单刀,竟然霎时变成了无数把刀影,那千百道刀光中,必然有一道是柳长歌全力一击,但谁也看不出那一击是那一道刀光,这便是柳长歌相思断肠刀最后的绝招,愁肠百转!相思千结,愁肠百转,这本是多情的人,多情的刀……

几乎难以听到的,叶飘零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手上的剑斜斜的挑了起来,并没有看到那剑势有多快,但那无情的剑正像无情的浪子一样,相思尚未及身,便被无情的碾碎。漫天刀光都还没有碰到叶飘零的衣衫,那剑便已经硬压进了刀光之中。

隐约发出了一声什么东西被割裂的声音,两道身影一触即分,多情的刀,无情的剑,都敛去了光芒……

柳长歌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缓缓的道:「狼魂剑术,以血狼最为无情,十几年过去,依然未变。」微笑渐渐转成大笑,他大笑吟道:「多情总为无情恼,念情,你在那边寂寞了这么久,我来得迟了,你不要怪我……我没能替你报仇……真是……对……不……」大笑声中,鲜红的血从他口中吐出,胸前的衣衫慢慢裂开,一道近尺长的血口骤然喷出了漫天血雾,血雾中,柳长歌的语音渐弱,高大的身影缓缓倒下。

叶飘零看着自己剑上的血,左肩一道刀伤并不深,但却染红了他的肩头。他回过身,冷冷的看着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瞪着他的最后一个敌人。

血池四煞的老二双唇颤抖着问道:「你……你们如意楼……真的和狼魂有牵扯?」

叶飘零也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问:「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冒充我如意楼?」

老二满头尽是冷汗,但一双小小的眼睛却充满怨毒的盯着叶飘零,恨恨的道:「那人果然没有骗我……我只恨杀不尽你们如意楼的人……所有和狼魂有关的人……都该死!」他说着话,嘴角竟然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显然是嚼破了什么以防万一的药丸,他面色逐渐变得青黑,歪倒在地前,仍然充满怨恨的留下最后一句话,「我会在地下看着你们……如何再一次被黑白两道……杀的……鸡犬不……留……」

青紫色的死屍面上,那双眼却死鱼一样瞪着,彷佛在见证他最后的诅咒。

车内的三女几乎都被吓呆。叶飘零却若无其事的不再理会面前的两具屍体,回身走到马车边一脚把地上那令人厌恶的屍体踢到一边,才抱拳对站在马车边的燕逐雪道:「多谢燕姑娘出手相助,叶某感激不尽。」

燕逐雪看着他,淡淡的答道:「不必。」

叶飘零一边让三女从车上下来,一边问道:「不知燕姑娘可是要代表清风烟雨楼来做什么么?」

燕逐雪并不回答,而是回剑入鞘,淡漠的站在了一边。

叶飘零仔细端详着燕逐雪,乌黑的长发松松在两侧束起两缕垂在耳前,其余尽数披散在背后,恍若妙手丹青浓墨浅染细心画出一般的黛眉下,一双幽黑的眼睛显得无比深邃,俏挺的鼻梁下,嫩若初樱的双唇紧紧的抿着。虽然是能令身后三女自愧不如的绝美容颜,却淡漠得好像带着一张无形的面具一般,让人不自觉的有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相较之下,杨心梅的美陈悦蓉的娇和肖芳雨的柔都更为吸引男性长久的注意。

他定了定神,踌躇道:「燕姑娘,我们这就要赶路了,你确实没有什么事么?」

燕逐雪道:「请便。」

被她的少言莫名引出了些许不快,叶飘零一拱手,道:「不论如何,叶某要谢谢你刚才的出手。日后如若有难,如意楼定当相报。」言毕,转身带着三女离开。

毕竟翼州如此繁华,虽然上午官道上人并不多,但守着这三具屍体被人看见终究不太好。因此四人都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并离开了官道往并不十分难行的林间小路插了过去。

走出一阵才发现燕逐雪竟然远远的跟在后面,叶飘零停步看她,她便抱剑驻足,四人继续前行,她便继续若即若离的跟着。

如是再三,叶飘零索性不再理会,专心与三女赶路,反正可以确定燕逐雪并不是来与他为敌的,至少现在不是,她愿意跟,便跟着吧。

少了马车,预计的行程大打折扣,中午时分,四人才行到预定路程的三分之一,没有找到歇脚的地方,幸好路边有一处供路人遮风躲雨的凉亭,四人拿出备好的乾粮,准备简单的用下午饭。

肖芳雨回头看燕逐雪远远的站在一棵树下,并没有拿出什么可吃的东西,不由得向叶飘零道:「少爷,要不要……给燕姑娘分些吃的啊?」

陈悦蓉咬着手上的馒头点了点头,杨心梅却有些酸酸的道:「瞧她那样子,怕是给也不会吃。」

叶飘零沉吟了一下,还是拿起一个馒头几块肉乾走了过去。

「燕姑娘,吃些东西吧。」叶飘零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心里暗道糟糕,估计是要碰钉子了。

没想到,燕逐雪伸手把馒头接了过去,却并未去拿那些肉乾,淡淡道:「多谢,如此便可以了。」

叶飘零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凉亭中,燕逐雪也不管他们的视线,就那么一小块一小块的撕下馒头送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彷佛这馒头中的每一分养分都不愿放弃一样。

「真是奇怪的女人……」这次,连叶飘零也不得不感叹了,贵为天下第一楼的清风烟雨楼,竟然有这般古怪的弟子,一下子让叶飘零也好奇了起来。

关於清风烟雨楼江湖上所知甚少,虽然尊其为天下第一楼,却仅仅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组织的实力,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详细情况。纵然是如意楼这般情报周密消息灵通,也仅仅是与其余江湖人知道的相去不远。

第一任楼主是谢清风和谢烟雨兄妹,目前的楼主是否有更替并不知道。四十年前狼魂威震天下的时候,江湖并无清风烟雨楼,但二十年前狼魂的那次复仇,却让清风烟雨楼扬名天下。之后十几年内发生的数件大事,几乎都有清风烟雨楼的身影,最后被江湖人士公推为天下第一楼时,竟然少见的鲜有人异议。武林正道几乎都相信,一旦出现武林纷争江湖浩劫,这平日隐秘不知所踪的清风烟雨楼,便会突然出现,带给武林正道希望,带给江湖安定。

按照这样推断,这次清风烟雨楼出现,按道理应该是加入广发英雄贴的那些人,剿灭如意楼才对。

叶飘零再次望了燕逐雪一眼,那女人竟然已经闭起双目,靠着树干养起精神来了……

(二)

这么一路竟然足足被跟了一天。

午后在一处驿站买到了几匹马,除了肖芳雨不会骑马只好坐在叶飘零身前之外,另外两女倒是还通一些骑术,四人纵马前行,一下午过去倒在补回了步行缓出的距离,按预定的时间在傍晚赶到了遂阳城。

城里有一家颇大的酒楼醉阳楼,对面便是同一个老板所开的醉阳客栈。叶飘零对这一带颇为熟悉,直接便带着三女进了醉阳楼。本以为那燕逐雪应该追不上来,哪知道才在二楼坐定,就看到燕逐雪修长苗条的身影坐在了对面醉阳客栈边的小店里,要了一碗很普通的面,慢慢得吃了起来。这边桌上一张金叶子换来的满桌酒菜与那边相比,简直奢侈的好像罪过……

吃着饭菜还没几口,叶飘零就被讨厌的视线扰去了兴致,几个青布长衫腰配长剑,看衣着像是峨嵋弟子的人正带着鄙夷的目光望着这边。杨心梅和陈悦蓉都没有佩戴百花阁的标记,肖芳雨更是自己坚持着穿着好像随行的丫环一样的衣服,叶飘零觉得这样倒在能避免被太多人认出,也便没有反对,但在那些峨嵋弟子眼中,他俨然一副靠武功拐带良家妇女的淫贼模样了,尤其是里面的两个女弟子和一个女尼,投来的视线几乎满是不屑。

叶飘零颇有些头疼的想,自己还不如不把陈悦蓉的长剑拿来自己配上呢,这三女中有个看起来会武功的,这些无聊的人大概就会少看几眼了。

没想到陆陆续续的,不断的有三五成群的武林中人进来各自坐下。里面崆峒派、点苍派、和唐门依靠衣着便能辨认出来,另外两批却不知是何来路。虽然能看出来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来,但叶飘零还是能察觉到这些自诩正道弟子中的大多数人还是偷偷在观察着这边。男弟子多数在看他身边的三个女子,偶尔用鄙视的目光扫一眼叶飘零,女弟子多半或不屑或鄙夷的看着叶飘零,但时不时略带嫉妒的看一眼那三个女子。

有些烦躁的叶飘零不禁羡慕的看向在街对面悠闲的吃面的燕逐雪,在那边吃面,要比在这里吃山珍海味舒服多了……

差不多二楼坐满之后,峨嵋派中一个男弟子环视了一下,起身向叶飘零走来,拱手问道:「请问这位兄台是哪门哪派?」

叶飘零抬首扬眉反问:「你是谁?」

那弟子依然有礼道:「在下峨嵋派大弟子万鸿,阁下若只是路过的,还请尽快离去才好。」

叶飘零冷冷道:「峨嵋派我只听过那个叫胡青虫的是大弟子,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我付了钱,自然有资格在这里吃饭。」

万鸿脸色一阵青白交错,隐忍道:「如果没事,还望阁下尽快用餐结束离开此地。至於我派弃徒胡灵崇与如意楼同流合污强占我派师妹孙秀怡之事,江湖人尽皆知,我这大弟子,自然不是冒牌货。」

叶飘零瞥了他一眼,突然伸出筷子指向他腰侧。万鸿本能的伸手要去拔剑,却觉得手腕一麻,已经被筷子头点中,软软垂下,接着啪啪两声双颊一阵火辣,竟然被叶飘零正反各扇了一记耳光。

但在座各人都只是看到了叶飘零的身影彷佛动了一下,但又好像一直坐在座位上从未扭身起来过。

几个峨嵋弟子纷纷起身,手也都扶上了腰间的剑柄。万鸿却扬了扬手,示意身后的师弟妹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则继续忍耐的问道:「不知这位少侠突然出手伤人,所为何事?如果是为了向我峨嵋逞你的威风的话,我万鸿虽然武功低微,却也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叶飘零似乎嫌脏一样把那筷子丢到一边,眼光一扫便知道楼上虽然人多,但是真正会为峨嵋出头的怕是一个也没有,他从肖芳雨那里拿过一条手帕擦了擦手,冷冷的反问:「胡灵崇与如意楼同流合污之事你可有证据?」

杨心梅也附和道:「对,你可有证据?」

万鸿怔了一下,道:「我师妹失踪后,江湖中人都是这样说,那胡灵崇也是被如意楼接走,难道你还有什么怀疑不成?」

叶飘零冷哼一声,「那这两耳光,你便记到暮剑阁帐上吧。」

「为什么?」万鸿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的青年怎么看也不像是暮剑阁的人。

「因为我说我是暮剑阁的,反正嘴在我身上,我怎么说都可以。」叶飘零接过肖芳雨递来的新筷子,夹起一筷子菜,道,「像你这种信口开河无中生有的人,杀你都嫌污我的手。」

万鸿脸上一阵发绿,终於按捺不住,猛地伸手便要拔剑,喝道:「原来是如意楼的妖人特地来坏我们的大事,那就怪不得我们斩妖除魔了!」

叮的一声,众人好像看到叶飘零伸出筷子在万鸿的剑鞘处点了一下,旋即收回。万鸿却没有注意到,他激怒之下上手便是峨嵋剑法的精要,拔剑之时便可伤人。但没想到手上一轻,拔出来的竟然只有剑柄,运足真力的手一下子空空落落的无处可出,只觉得整只右臂一阵酸麻说不出的肿胀难受,蹬蹬后退两步,胸中一阵气闷。

叶飘零皱眉道:「看来你们所谓正道,杀起人来也是不需要证据的。你可有证据说我是如意楼中人呢?」

陈悦蓉低笑一声,抬首道:「万师兄想必是误会了。这位叶公子是我百花阁重金聘请来的保镖,来保护我师姐妹二人的。」

万鸿僵了一下,手上拿着剑柄讷讷道:「姑娘……是百花阁的人?」

陈悦蓉嫣然一笑,道:「不知道峨嵋派的黄师叔对我刘师姐好不好呢?她都好久没回来看过我们了。」

万鸿愣了一下,忙答道:「刘……刘师婶在峨嵋一切都好。这次,这次小师妹失踪,刘师婶也很着急。」

陈悦蓉笑了笑,道:「那,万师兄,这也算是一场误会,看小妹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好不好?」

万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衡量再三,拱手道:「既然百花阁的师妹说了是一场误会。那万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斜了一眼,叶飘零正悠闲的吃着肖芳雨给他夹的菜,不由得恨恨道:「这位师妹也要多加小心,以你这般花容月貌,这种出门保镖也要带着侍妾的男人要多加提防才是。」

叶飘零淡淡的道:「带着名正言顺的侍妾,总好过与一群师姐妹整日在江湖上厮混。雨儿……」

肖芳雨正为了那侍妾二字微微脸红,羞涩的垂首,却听见叶飘零头一次如此亲昵的叫她,不由得回应:「是,少爷。」

「……今晚不必伺候两位小姐了,你来和我一起睡。免得我发泄不足,变了淫贼遂了这位少侠的心意。」叶飘零轻描淡写地说着,却不知肖芳雨听得心头小鹿般乱撞,一张小脸更是热的要烧起来般。

万鸿站在原地颤抖了一会儿,看了看一脸羞涩却显得十分喜悦的肖芳雨,咬牙道:「阁下言重了。」言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身边一个清秀的师妹立刻凑上来好言安慰着。

其余各派弟子见万鸿吃了这一阵排头,倒在不敢造次,都只有耐心的等叶飘零这一桌吃完。

故意吃了将近半个时辰,叶飘零才带着三女离开了酒楼。虽然很好奇这些人凑在一起要做什么,但现在显然不是打探的时候。

到了对面的醉阳客栈,才知道酒楼上那些人几乎包下了这间大客栈的所有房间,仅有两间上房还空着,还相距甚远。陈悦蓉犹豫了一下想去别处住店,叶飘零却专断的包下了剩下的两间,仍然安排三女住在一起。肖芳雨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顺从的去房间里收拾去了。杨心梅则想到什么一样妩媚地笑了起来。

上房坐落在主楼后面的小花园中,环境甚是清雅。到了自己的房间后,趁着各派弟子都还没有回来,叶飘零先探了一下左右各间,遗憾的是房间内都干干净净,只有一些简单的行李能大致判断出来是哪门哪派。出人意料的峨嵋派也包下了上房,看来这个门派不若传说中那般清苦呢。

决定入夜后再好好打探,有些感到疲惫的叶飘零要了一桶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眯起眼睛,养精蓄锐起来。

(三)

将近子时,叶飘零睁开炯炯有神的双目,翻身推窗而出。窗外是清静的屋后花园,一间间上房一字列开。正待一间间探视过去,却发现对面屋脊上,一个苗条的雪白身影正望着自己。

又是燕逐雪,这个女人难道要像冤死鬼一样缠着自己么?叶飘零皱了皱眉,本打算过去和她说清楚,又怕万一动起手来惊动了这些各派弟子。

算了,当他不存在好了。叶飘零屏息凝神,不再理会远远的视线,沿着墙根摸索向峨嵋弟子的房间,改装蒙面抓一个女弟子出来吓上一吓,应该也就能问出个大概了。

向着印象中放置着女子行李的房间摸了过去,贴窗细听,果然里面传出了女子细细的呼吸声夹杂着几句娇软的梦呓。手指沾了些口水,悄没声息的捅开窗纸,还没看进去,就听见一声压得很低的女子声音说道:「你……你来了?」

叶飘零一惊连忙蹲下身子,然后才听到屋内一声轻微的门响,竟然是那万鸿的声音,「嗯,我来了。李师妹睡了么?」

那女子声音羞道:「这还用问,你让人家点了她的穴道,她怎么会不睡。万师兄,咱们出来办正事的,你……你也忒猴急了……」

万鸿赔笑道:「这算是什么正事,不过是要剿灭如意楼一个小小分舵,咱们这么多精英弟子,断无失手的可能。你看师兄我受了那样的气,安慰一下师兄也不行么。」

听到如意楼三字,叶飘零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生怕错过只言片语,但屋内偏偏没了话语,只有闷闷的唔唔声和细细簌簌的声音。只好直起上身,把眼凑到窗纸上的破洞上。

因为是转角处的房间,窗户并没有对着房门,而是斜对着床铺,床边纠缠成一团的一男一女登时尽数落入叶飘零眼底。

仅有一点月光从半开的窗户里射了进去,屋内颇为阴暗,但叶飘零的眼力下,屋内的事物一览无余。万鸿紧紧抱着的,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弟子,她面色潮红正和万鸿吻在一起,秀气的瓜子脸上,一双眼睛紧闭着,一脸陶醉。上身的衣襟已经敞开,万鸿的双手便搂在她的衣内,从不断起伏的衣服可以看出那双手正在尽情的享受着。隐隐可以看到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们躺在床内,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李师妹了。

这样的情况,叶飘零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微微一笑,继续看了下去。

万鸿刚一松开那女子的嘴,她便气喘吁吁的娇嗔道:「师兄怕不是因为要我安慰吧,吃饭时候,你那双贼眼便滴溜溜的在百花阁的两位姑娘身上打转,是相思无用才在师妹我身上发泄一下吧。」

万鸿一面双手按在肚兜上,揉搓着那虽然并不很大却十分饱满的乳峰,一面低声笑道:「师妹哪里的话,我怎么会舍去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去找百花阁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呢。」

那女子咯咯娇笑道:「你这么说,黄师叔一定饶你不过。他对那宝贝师婶,可是宠爱的紧。」

「有我宠爱你更多么?」万鸿调笑道,一手继续把玩着一边的乳峰,一手已经探进了女子裙腰之中。女子细细的呻吟了一声,一双修长的腿蓦的夹紧,口里也细细喘息起来,呻吟道:「你好坏的手……一来……一来就作弄人家。」

「可你下面的嘴,摸起来像是高兴得很哪。一缩一缩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万鸿咬着女子的耳朵,笑着说道,裙子下裆部的位置一动一动的,想必已经找到重点,大肆进攻起来。

「赶路这些日子,你这没良心的一共才来找过我两次,……啊啊,那边……那边用力……要不是今晚你看到漂亮姑娘起了邪念,你才不会来找我。」那女子媚眼如丝,轻轻的咬了万鸿一口。

万鸿夸张的低低呼了声痛,一面继续挑逗着已经情动的女子,一边道:「哪里的事,要不是怕被发现,我恨不得夜夜睡在你那**洞里。」

「你……你就会说些疯话……都……都只是说得好听。」她喘息得越来越急促,最后呻吟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翘挺的屁股微微颤抖着,呻吟道:「啊啊……就是那里……好……好舒服……」

「师妹越来越不济事了,才稍稍抹了抹你的小嘴,就吐了师兄我一手。」万鸿调笑道,「裙底要湿了,不如脱了吧。」

那女子低低嗯了一声,抬起腿让她脱下自己的裙子和亵裤,修长结实的腿上便只剩下一对白袜,充满弹性的肌肤尽数暴露出来,并不白,但却充满了健康的诱惑。虽然不甚清楚,但微微叉开的大腿内侧还是能看到一条亮亮的银丝垂下,淫糜而又诱人。

万鸿顺势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腿和腿间高高昂起的一根棒儿,他凑到女子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女子撒娇般摇了摇头,万鸿央求道:「好师妹,给我来一次吧。」

女子噗地笑了出来,伸手握住那根棒儿,道:「师兄,咱们明天便要攻过去是么?」

万鸿点了点头,女子故意蹙眉道:「那师妹今晚尽心伺候了师兄,明天腰酸腿软,那要如何是好。」

万鸿连忙道:「好师妹,那么凶险的地方,我哪里舍得让你去啊,明天你就还像往常那样,负责接应我们就可以了。」

女子登时高兴得笑了起来,亲了万鸿一口,然后跪下身子,捧着那根棒儿,凑在唇边,道:「就知道师哥对人家最好了,来,让师妹亲亲你。」说完,一张口,便把那**吞了进去,香腮鼓动,吸吮起来。

万鸿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双手托住女子后脑,挺送着腰低声道:「师妹……好……好,就是那里,嗯……舔,你舔的师兄好舒服,再吸……用力吸。」

女子抬眼望着万鸿的表情,双唇蠕动,不时地把肉茎吐出,细细舔吻一遍,再含进口中,深深吞进。玉颈微仰喉间滚动,竟然好似把肉茎吞进了喉咙里一般。

万鸿舒爽无比,突然搂住女子的头,像是把那小口当作了mī穴一般,猛地抽送起来,直插的她双眼翻白津液横流,沾染的胸前都湿了一片。

堪堪抽送了百余,万鸿低吼一声,紧紧压住女子的后脑,把一条棒儿尽根塞进了她口中,双股一收一放,显然是已经泄了阳精。

她把口中的**吐了出来,然后娇媚的抬头看着万鸿,一仰脖子,把口中的东西喝了下去,然后扶住有些发软的阳根,在上面仔细的舔着。

「师妹,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师兄我很欣慰啊。」万鸿摸着她的头发,笑道:「还记得下面该怎么做么?」

女子娇嗔道:「你这坏人,总拿些青楼玩意来教人家,要让师父知道,看不打断了你的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伸出丁香小舌,沿着肉茎舔将下去,然后伸手托起一双肉袋,用舌尖细细的扫过上面每一条褶皱。被口水沾的亮晶晶的棒儿就这么在她的唇前又一次恢复了生气,高高地抬起了头。

万鸿扶着她的肩,喘息道:「师妹你真好,我……我想要了。」

那女子又将肉茎细细的舔了一遍,才站起身将上身衣物脱去,仅留下粉色的肚兜包裹着健美苗条的裸躯。万鸿又搂着女子狠狠吻了一阵,才低声道:「师妹,转过身去。」

女子皱眉捶了他一下,撒娇道:「不能好好的来么,那样被你欺负倒在罢了,可你老是忍不住打人家屁股,没人时候倒还好,现在这时候,让人听到,我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万鸿吞着口水贪婪的抚弄着她两片丰挺诱人的臀瓣,焦急道:「师妹,你只要忍住不叫出来,没人会听见的。至多……我保证不打你屁股便是。」

「呸,」女子娇笑了一声啐道,「师兄油嘴滑舌的,我才不上你的当,傻傻被你骗去了身子时候,你说不痛,结果痛得人家三天不敢去参加练武,师父来看我时候吓得我魂儿都快飞了,难道人家还不吸取教训么。」

「好师妹,」万鸿揉着她屁股的手绕进去开始挑弄着已经湿漉漉的mī穴,央求道:「让我从后面来吧,其实……其实打你屁股的时候,你不是在很舒服的么。」

她面上飞红,又捶了他一拳,道:「胡……胡说。才没有的事情。」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扶住了床边的立柱弯下腰去,一个光滑结实的浑圆小屁股向后高高挺起,水淋淋的**对着万鸿耀武扬威的棒儿微微摇晃着。

万鸿欢喜的捏住那一双臀瓣掰开,把棒儿对准那**中鲜嫩的小口,噗嗞一声刺了进去。

窗外的叶飘零吞了口口水,浑身燥热起来。心下笑道,这些一肚子道貌岸然的君子,脱下裤子露出yáng具yīn户的时候,比起他们口中的妖女淫贼,做的事情,又有多少差别呢。

(四)

碌碌的百姓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身边发生多大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他们总是会显得十分平静。如果南宫星和白若兰不是刚刚才亲眼见到了那些屍体,怕是无法相信自己身处的这个小镇,发生过那样的惨案。

虽然该找的人已经死了,但是小星告诉冰儿要在这里等她,两人倒在无法就此离去。镇上并没有客栈,只有一处颇为简陋的驿站,因为并无官员路过,塞给驿卒几两银子后,倒在算是可以用来过夜。只是可以住的地方只有那一间大屋,晚上怕是只有三人同寝了。

小星一直有些反常的话少,枯燥的等待中他一直不发一言,脸色显得十分疲倦,还泛着一些病态的嫣红。不太习惯这样的沉默,白若兰去院中洗净了回来时候在镇上买的苹果,坐在桌边一边用短刀削去果皮,一边随口问道:「小星,张老汉这样的事情,你们也管么?」

她一直以为如意楼是类似於杀手组织一样的势力,毕竟江湖上大部分委托,都离不开彼此间杀戮。所以见到张老汉那样的任务,不免有些好奇。

小星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血色,这个话题让他有些振奋,他微笑道:「其实这才是如意楼的本业。江湖上那些帮派的委托,只占如意楼任务的很小一部分而已。」

「啊?」她削下一片苹果,递到小星手里,惊讶得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星咬了一口苹果,道:「江湖纷争一向不在乎卷进多少无辜的寻常百姓,官府朝廷之流又往往对这些武林中人束手无策。除了少林武当等家底殷实的名门正派,多少武林人士在靠无辜百姓发财,多少仰仗武艺行走江湖的人不把寻常百姓放在眼里,想必兰儿你也清楚。」

「嗯。」她点了点头,即使是大多数正道帮派,很多时候也是顾不上寻常百姓死活的。

「如意楼的任务,最优先针对的,便是这些被武林人士侵犯到的寻常百姓。

而这种任务我们索要的代价,通常都很合理。」小星沉吟了一下,道,「比如冰儿,她本是一家佃农的幼女,因为无力养活,连名字都没有取便要丢掉,恰好那佃农被赤焰帮弟子伤到,作为替他讨回公道的代价,冰儿便成了如意楼中的人。

像冰儿这样的女子,如意楼还有很多,一旦她们懂事,每年楼主都会要她们自行决定是否继续留在如意楼,一旦要走,如意楼决不留人。留在如意楼的,则大多是冰儿这样自愿伺候如意楼弟子的。」

白若兰接着问道:「这样的任务?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

小星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我很开心。」

「开心?」

「对啊,很开心,像上次我帮一个青楼女子报被一个采花贼淫辱之仇,之后她对我甜甜的笑着流泪道谢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很感动。那种感觉,绝对不是我帮助某个帮派杀了另一个帮派的谁,之后拿到很多银两的感觉所能比拟的。」

白若兰笑着,突然很想跟着小星回如意楼,去看那是个怎样的地方,有些怎样的人,嘴里却道:「你这小淫贼,一定是看上那青楼女子了吧。」

突然提起这两人初在一起时候白若兰句句不离口的称呼,小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压抑的感觉骤然轻松了很多,不禁笑道:「我便是那小淫贼,也看不上那青楼女子,我那一点点力气,都留着要强奸你呢。」

白若兰羞红了脸,却也能还道:「我现在不再是没有武功的弱女子,你这淫贼若想再得手,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是么?」小星笑着站起身来,作势扑了过去。

白若兰咯咯一笑,施展轻功滑向一边,小星笑着追了几步,便又坐回到桌边,好像十分疲惫的样子。

白若兰觉得有些不对,便走了过去,有些担心的伸手想摸小星的额头,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他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白嫩的手背,笑道:「兰儿,这可是你自投罗网了。」

白若兰却没有被他转移话题,另一只手立刻抚上他的额头,手心传来的火烫让她浑身一抖,急道:「小星,你……你这是怎么了?」

小星笑着拉下她的手,说道:「瞧你大惊小怪的,不过是被你传染了风寒而已,昨夜恰好阳脉反噬,内功无法压住虚寒,不过这种小病,过去便没事了。」

白若兰将信将疑的搂住他身子,感受他的体温,确实像她那日得了风寒时候一般浑身发烫,她起身便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大夫。」

「不行!」小星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严肃道,「冰儿回来之前,你绝不能离开这个驿站。」

「可是,可是你的病。」白若兰急的眼眶都湿了,却也知道现在自己一人出门危险至极,只好顿足道,「好,我不离开这里,你等我去打些水来。」

匆匆的到了院中井边,面对着那轱辘研究了半天才明白提水的方法,拎出来的时候却脚下一滑一桶水尽数洒在地上,长裙也一下沾湿了半扇。她气恼的跺了跺脚,顾不得身上**的,又提上一桶,小心地挪回屋子,手忙脚乱的倒了一盆水,想要叫小星过来抹一把脸,才发现小星已经躺在了床上,脸红红的,一条腿还垂在床边,鞋也没有脱,呼吸沉重,显得非常难受。

她慌乱的掏出身上的汗巾,沾湿了水去擦他的脸,触手处一片火热,让她更加慌乱起来,一连声的唤着小星的名字。

小星微微睁开眼,浑身一阵发冷,头疼欲裂,一点也提不起力气,心知昨晚的反噬后患颇大,但看到白若兰焦急的样子,还是软语安慰道:「别担心,不碍的,我睡一睡便会好了。」

擦着他头上的汗水,却看到他在微微发抖,白若兰连忙放下汗巾,到床尾帮小星脱下靴子,费力地把他摆好,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坐在他身边,无助的看着他的脸。

「没事的……兰儿,我只要……只要睡一下,便会好了。你弄些东西,自己先吃过吧,不要饿到了。……瞧你,再不好好吃东西,就要被风吹走了。」小星闭着眼睛梦呓一般交待着,嘴角还勉强露出一丝微笑,盖在她手背上的手为了要让她安心般轻轻摩挲着。

白若兰鼻子有些发酸,偏过头去又拧了一遍巾子,揉了揉眼睛,又擦了一遍小星的脸。看着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额头却一阵热过一阵,白若兰焦急的思索着,然后突然想起小时候哥哥发热的时候,姨娘和侍女们做的事情。

她连忙起身换了一盆清水,端到床前,抖着手拉下被子,笨拙的解开小星的衣襟,面红耳赤的拿着湿巾擦拭着他的身子,小星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她有些担心的看向小星的下身,看到裤裆那里并没有隆起,确定了并不是反噬再次来袭,才七分放心三分失望的继续擦拭起来。

自幼如掌上明珠一般在暮剑阁成长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伺候人的经验,白若兰一直忙得全身酸痛好像初练武时候一般,换了四五盆水,小星的身上才渐渐凉了下去。

又拧了一把巾子,擦去了自己脸上的汗水,白若兰拉好被子盖住小星,看着他稍微好了一些的脸色,身上虽然疲累,却莫名的一阵满足和甜蜜。

心念动处,她起身前往以往她最讨厌得厨房,打算亲手熬锅粥让小星吃。那种动力来自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虽然她知道冰儿回来后一定能做出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但她此刻就是想要自己动手。

然后……呃……白若兰用行动证明了,平日君子远庖厨的人第一次进厨房,绝对是一场悲剧。

当白若兰终於从一塌糊涂的厨房中端出那一碗粥的时候,虽然她的脸上满是烟灰,眼睛也被熏得红红的,一身的狼狈,但唇角的笑,却无比动人。

她兴冲冲的脸也顾不得洗的端着粥坐到了床边,唤醒了小星,扶着他靠到床头,盛了满满一勺,匆匆地吹了几口,便充满期待的把那粥喂了过去。

稍微舒服了一些的小星突然被叫醒,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看到一勺粥递到了面前,只道是冰儿已经回来,便温柔的对白若兰一笑,也没注意到白若兰脸上的烟黑,便张口喝了下去……

(五)

冰儿在如意楼的暗哨交待好一切,却得知小星的师父正要过来,便在那边等了一阵。哪知道等了两个多时辰,天色都已近傍晚,还是没有等到。只好交待暗哨的弟子转告小星师父,自己匆匆赶回去,毕竟今天少主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白姐姐虽然已经心系少主,但终归能力所限,怕是照顾不好少主的。

匆匆奔上了返回的路,心下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两边的林中似乎有人窥视着自己一般,不免提气加快了脚步,虽然股间还有些胀痛,好像有什么还在里面一样,弄得步子显得有些尴尬,但夜色渐临,四下无人,倒在顾不得这许多了。

行到一半路程,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更加强烈,偏偏冰儿怎么也听不出有人的声音,一阵凉风吹过,树梢微动,冰儿纵然有一身武功,却终究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种情景不免胆寒了起来,环顾了一遍四周,低声自语:「天灵灵,地灵灵,千万不要出来什么吓冰儿啊。」

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这句如意楼经常会提到的话此刻偏偏应验了。树梢上一阵哗啦啦的乱响,一个阴侧侧的声音幽灵一样传来:「小姑娘……一个人赶夜路,会不会害怕啊?」

「什么人!」冰儿刷的一声抽出长剑,环顾四周,却只有风吹树枝在不停晃动。

「人?谁说我是人?」幽灵一般的声音竟然又到了另一边,冰儿仔细分辨猛地抬头,正看到树枝上一个完全没有重量的身影随着树枝起起伏伏。

鬼……鬼!冰儿的小脸登时变煞白,那身影轻飘飘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人,骇然之下拔足便奔!

少主!救救冰儿!冰儿好怕!拚命的跑着,跑着,但那鬼魅一样的身影却始终飘在她身边的树梢上,冰儿怕得都几乎要哭了出来,也顾不上看清脚下的路,突然被一块石头一绊,足尖一阵剧痛,娇小的身子一下子飞了出去,摔在粗糙的路面上,疼痛加上害怕,眼泪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流了出来。

「你哭什么?我很可怕么?」那幽幽的声音转眼就到了她身边,带着邪魅的笑意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去说了什么?我就离开,好不好?」

差点一阵冲动就要点头说好,冰儿的恐惧却因为这人的问话一下子消失了大半,这人要知道自己去报告了什么,定然不是鬼!知道了对方是人非鬼,冰儿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虽然长剑被摔得飞了出去,但只要是人,她便要斗上一斗。

如意楼的事情,自然是不能泄露给陌生人知道的。

「不好!」她娇斥一声,身子向上弹起,一掌挥出,没想到眼前却空无一物,那声音竟然瞬间就到了她背后,冰凉的气息竟然吐在了她的后颈,尽管隔着垂落的长发,也惹出了她一身鸡皮疙瘩,但那声音所说的话更让她害怕,「很好,我就是喜欢不听话的小姑娘。」

「装神弄鬼!什么东西!」冰儿惊怒交加,一脚向后踢出,没想到足踝一阵冰凉,竟然被对方握住。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挣脱就听喀吧一声,足踝一阵剧痛,脚腕竟然已经被卸脱了臼。

那冰凉的手一松,无法用力的脚无法支持身体,冰儿痛呼着回身连连后退,泪花又沾染上了眼角。模糊的视线里那幽灵一样的身影一晃就又欺到了她眼前,她连忙一掌迎上,没想到对方手法变幻莫测,也没看清有什么动作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心下大骇,正要左掌拍出解围,却只觉右肩一痛,整条手臂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软软的垂在了身侧。

「还是不说么?」那幽灵般的男子又抓住了她的左臂,一身武功的冰儿在他面前突然变得和普通的少女一样毫无防抗能力,左臂被他抓起,瘫软的身子就这么被他拎在手里。

冰儿抿着嘴,倔强的别过脸去。

「哼哼,我有很长时间问出我想要的话。你懂么?」他空着的一手突然摸上了冰儿的脸颊,掌心感受着柔嫩的肌肤,扭了一把才道,「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被弄伤了,就不太好了。」

冰儿心下恐惧,再也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但要她对着这男人说出如意楼的事情,却是万万不能。

「我喜欢倔强的女人。这样会让我有成就感。」他阴侧侧的说着,然后突然一指点上她左肩,被高高拉起的左臂一阵酸麻,也变得一样使不上力气。

他松开手,冰儿的身体立刻向下滑去,他马上搂着她的腰把她抵在一棵树上,膝盖曲起顶在她腿间,让她好像坐在他腿上一样夹在他和树之间。

「你……你要干什么!」冰儿终於忍不住尖叫出来,因为那男人冰凉的双手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襟,隔着肚兜一把掐住了她的双峰,狠狠的捏住,让她娇嫩的**一阵剧痛。

看这情形,今日难免受辱,冰儿心念一转,一口向自己舌根嚼下。双颊一痛,下巴竟然被他捏住。那人手上使力,一下子扯下一半肚兜,胡乱团了一团,塞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小口中,满意地在那暴露出来的一个**上轻轻拍了拍,看着那**在他手边晃了两晃,阴笑道:「想死怕也没那么容易,今天我就算问不出什么,至少也要让如意楼知道,和他们有关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他顿了顿,在那rǔ头上掐了一下,令冰儿身体一阵绷紧,才继续道,「当然,你若是愿意说了,用眼神示意我,若是你说的有用,我大发慈悲留你在我身边也是可能的。」

冰儿流着眼泪闭上双眼,心中凄楚,又一次别开了脸。少主……冰儿……冰儿再也不能伺候您了……请您原谅冰儿……

察觉到冰儿身体僵直,俨然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那男子勾起一抹冷笑,伸出舌头在她脸上没有沾到泥土的地方轻轻舔了舔,道:「你若求死在不打紧,我用完了,你的死活我也不放在心上。」

冰儿双臂脱臼,口中被塞着半边肚兜,察觉到男人已经兴奋的一手抚摸玩弄着自己的**,一手摸进了她的裙腰中,不免心如死灰,颤抖着身体无奈的低泣起来。

「呜呜……呜呜!」虽然被塞着嘴,但喉间还是忍不住溢出低沉的悲鸣,冰儿只觉得耻丘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痛,那本来柔顺的覆盖在耻丘上的稀疏毛发,竟然生生被扯下一撮。

那男人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竟然兴奋得粗喘起来,又是一把揪下一撮毛发,然后贴近满头汗水的冰儿,低声道:「怎么样?舒服么?我知道女人就是这么贱,越痛,就越舒服。」

胡……胡说!冰儿心底无力的抗议着,却无法阻止那男人不停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不过几下,那耻丘就已经被拔的一片光洁,立时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沾着耻丘上的血,那男人悠然的分开还有些红肿的**,两指并起,用血作润滑直接捅了进去,然后微微皱眉道:「要死要活的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也不过是双破鞋。」

冰儿那里受过这等侮辱,惊怒交加几欲昏厥过去。

「既然你并不是处子,办起事来也会顺利许多,我也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男人手指在冰儿狭窄肿胀的mī穴中粗暴的**了几下,把手指上的血涂抹进去,嘴里却说道,「真可惜,处子元红已经不在,你即使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不会留你在身边了。」然后他眼中放出兴奋的光,一拳打在冰儿小肚子上,野狗一样喘息着道:「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就适合被人操得死去活来,然后卖进窑子里!」

他一把把冰儿的裙子撕裂开来,伸手像是捏馒头一样大力的捏住了红肿的耻丘,像是要捏碎核桃一般死死的掐着。虽然没有用上真力,但那力道也足够让冰儿高高扬起脖子,痛苦的扭动呻吟起来,他听着冰儿的呻吟,更加兴奋起来,伸头过去在冰儿雪白的颈子上啃咬着说道:「贱人!天下女人都是贱人!一个男人一定满足不了你!你放心,我会找很多男人,很多很多男人,让你一次满足,从此再也不敢偷人!」

他的眼神都开始狂乱,面前雪白的半裸娇躯好像唤醒了他体内的什么野兽一般,他抬高冰儿的双臂,一口咬住了冰儿腋窝柔软的肌肤,冰儿痛的混身抽搐,可爱的小脸上涕泪横流,双腿在空中乱蹬着,口中呜呜的呻吟起来。

「来吧,你这淫妇!」冰儿恐惧的看着那男人的眼睛,发现那男人好像在看着的并不是自己一般。但她也无心去想其它的了,那男人一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好收回架着她身体的一条腿,然后一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条红褐色的巨大阳物,毒蛇一样弹了出来,昂扬的指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

少主……少主。少主?……少主!

冰儿双眼蓦的睁圆,仰头死死的看着天,那天上却只有一轮皓月,凉风吹过,树梢晃动的声音好像情人的细语一般温柔,一丝也没有感受到即将发生的残酷事实……

花絮:真如意楼第八章(一)

叶飘零退后之力已竭,避无可避,柳长歌心下一喜,眼看刀尖即将刺上叶飘零前胸的时候,叶飘零的身影竟然突然不见了。

正惊讶时却听到叶飘零的怒吼从地面上传来,「谁在这里扔了块香蕉皮!」

(二)

「我会在地下看着你们……如何再一次被黑白两道……杀的……鸡犬不……留……」

叶飘零淡淡的一笑道:「你是永远也看不到了,我们如意楼从来不养鸡和狗。」

(三)

万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衡量再三,拱手道:「既然百花阁的师妹说了是一场误会。那万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斜了一眼,叶飘零正悠闲的吃着肖芳雨给他夹的菜,不由得恨恨道:「这位师妹也要多加小心,以你这般花容月貌,这种出门保镖也要带着侍妾的男人要多加提防才是。」

陈悦蓉嫣然一笑,答道:「万师兄尽管放心,小妹对自己的容貌尚有一点信心,就算他带着侍妾,要提防也提防不住的。男人嘛,你也清楚了。」

万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四)

算了,当他不存在好了。叶飘零屏息凝神,不再理会远远的视线,沿着墙根摸索向峨嵋弟子的房间,改装蒙面抓一个女弟子出来吓上一吓,应该也就能问出个大概了。

「吓上一吓不成的话,上上一上好了。还能帮我凑一段床戏出来。」

「……」

(五)

自幼如掌上明珠一般在暮剑阁成长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伺候人的经验,白若兰一直忙得全身酸痛好像初练武时候一般,换了四五盆水,小星的身上才渐渐凉了下去。

然后……凉透了……

「小星……你不能死啊小星!」

(六)

稍微舒服了一些的小星突然被叫醒,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看到一勺粥递到了面前,只道是冰儿已经回来,便温柔的对白若兰一笑,也没注意到白若兰脸上的烟黑,便张口喝了下去……

(以下小星的反应请各读者脑内补完,天道茜三千院楠叶神谷薰之类的人提供的范本很多……)

(七)

「你哭什么?我很可怕么?」那幽幽的声音转眼就到了她身边,带着邪魅的笑意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去说了什么?我就离开,好不好?」

冰儿吸着鼻子,抽抽嗒嗒的道:「我……我去告诉我的好姐妹……冰儿……冰儿和少主终於做了。」

「……还有什么?」

「然后……然后……尿尿的时候,好痛。」

「……」

(蛇足)

「我发现了一个万能下句哦。」

「哈啊?」

「就是对诗的时候用的。经典名诗大都能对上哦。」

「去年今日此门中。」

「一枝红杏出墙来。」

「我自横刀向天笑。」

「一枝红杏出墙来。」

「壮士一去不复还。」

「一枝红杏出墙来。」

「疾风知劲草。」

「红杏出墙来。」

「壮士暮年。」

「红杏出墙。」

「大风起兮云飞扬。」

「一枝红杏要出墙。」

「……」

如意楼第九章:长夜脑残中……

****************************************************(一)虽然知道已经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话,但叶飘零的身子却始终无法离开那窗洞,相信任何一个这年纪的青年男子,也无法阻止自己继续看下去。

万鸿的棒儿结结实实的捅进了那峨嵋女子的小**里,虽然看不真切那连接处的情况,但从那颤抖着不停摇晃的小屁股,和她连忙一手摀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来的样子,都能轻易地看出来被插进去的那浪肉早已经是有备无患了。

「师妹,这么久不来找你,你这**洞可又变得更**了。」万鸿喘息着摆动腰,挺动着身子,结实的腹肌一下一下的拍打到女子充满弹性的臀峰上。她的娇躯被他撞的前后晃动,一双因为姿势显得比刚才丰盈了许多的**也随着摇动起来,乳波臀浪看起来当真是诱人无比。

「师妹,怎么不说话?」万鸿看她捂着嘴强忍着呻吟轻轻哼哼着的样子,忍不住双手握住她摇摆的**,开始轻抽慢送逗弄起来。

她明显被这突然放缓的节奏搞得有些难以适应,撒娇一样弓起了背拚命翘起屁股,扭腰用下体凑着万鸿的那根棒儿,口里低吟道:「好师兄,别逗你的师妹了……人家,人家那里又痒又酸……你再不用点力气,人家就要疯掉了。」万鸿偏偏若即若离的抽着棒儿,就只让那**塞子一样在穴口打转,笑道:「女人果然善变,那一次明明还哭的要死要活,现在就已经求师兄操的更大力些了么?那师兄我现在想打你的屁股,不想狠狠的插你,怎么办才好?」被磨的全身都发起抖来,股间汁液横流一塌糊涂,她顾不得那许多的低叫道:「人家知道错了,人家的屁股是师兄的,师兄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师妹的那里,师兄爱怎么插就怎么插,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媚眼如丝的回眸看着万鸿,颊上潮红一片,眉梢眼角尽是抑制不住的春意。

「啪」的一声,虽不甚响亮,却听起来格外清脆。万鸿一掌打上了挺翘的屁股,那麦色的肉丘上,马上泛起了一片嫣红。女子哼哼唧唧了几声,却辨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左右两边各打了几巴掌,万鸿才又**起来,一边动作还一边继续的拍打着已经红了一片的屁股,嘴里得意的说道:「果然,一打屁股你的**就变得又滑又紧,花心还一缩一缩的,还敢说自己不喜欢。」她好像连扶着床柱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样挪动身子让上身趴在床上,一边低声娇喘呻吟一边腻声道:「唔唔……人家喜欢,人家喜欢还不行么,师兄……你打的轻些好么,也……也别那么……嗯嗯……用力,不然……不然师妹……师妹我……人家……唔嗯……又要,又要来了……」「来了便来吧,不用忍着。」万鸿闻言反而大为振奋,不再打她的屁股,而是紧紧抓住两片臀瓣,放慢了节奏却每一次都尽根而入的狠抽起来,「你每次来的时候,你那**就把我咬的死紧,舒服的紧。」她趴在床边扭着屁股又迎合了几次,终于浑身一阵哆嗦,软软的大喘着气瘫了下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显得无比满足。万鸿满头大汗,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又奋力在她软软的身子上**了十余下,紧接着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她,下身狠命的往前贴着,像是要嵌进她的身子一样。股后肌肉再次紧绷着收放了几次,可见正在把火热的阳精注入到女子身体里。

激情后的二人一边软语轻声地调笑着,一边趴在了床边,互相抚摸着。

叶飘零却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后到不会被屋内听见的所在,纵身翻上院墙。隐约听到一阵衣襟带风声,他回头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竟然也俯身潜到了那女子窗外,从他刚才弄出的窗洞向里看着。

叶飘零不禁微笑出来,悠然的观察燕逐雪的反应,毕竟那两人**,现在想必又开始准备新一轮盘肠大战了。这燕逐雪腰挺腿直,双眸不含风情,想必未经人事,不知道看到这活生生的春宫,会是何等反应。

果然,远远的就见燕逐雪浑身一颤,好像被点穴一样僵硬在了原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夜风吹散的长发间露出的些许白玉一样的后颈都泛起了粉红。

那一直冷静镇定的苗条身影这次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勉强维持着不发出声音的退到了后面,看得叶飘零心中一阵莫名的畅快。她回头正对上叶飘零似笑非笑的脸,先是微微一颤,接着立刻换上了冷然的表情,但无奈脸上的红晕却无法随心所欲的消去,和白日里那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在月光下看起来无比的美丽。

对视了一回儿,燕逐雪依旧无话,叶飘零也没什么可说,加上心里记挂着要去附近的分舵报信,便结束了这无意义的互看,转身下墙,但正要离去,心念一动,恶作剧般地紧紧贴着墙站住,却并不离去。

果然下一刻,燕逐雪便轻飘飘跃了出来,宛若凌霄仙子一样落在叶飘零身前,距他面前不到半尺,鼻端顿时充满她身上的幽幽香气。

江湖上有名声颇响的四大美人,但叶飘零相信单从外貌身段上讲,这燕逐雪决计不会输给其中任何一个。若是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声,怕是在要被列进什么几大美人之中,供江湖无聊人茶余饭后谈笑之时在心里淫乐了。

叶飘零刻意屏住了气息,燕逐雪又断定他会远去,竟然没有发现他其实就在身后,左顾右盼了一阵,显然是在判断叶飘零往那边去了,最后没有瞧见叶飘零的踪迹,她竟然小女孩儿一般跺了跺脚显然有些气恼。直到转身要跃回墙内时,才发现叶飘零正抱着双臂悠然微笑着看着她,燕逐雪比一般女子高挑,这一回身两人几乎是面对面差点抱到一起。

她柳眉微蹙,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惊吓,但旋即她退开两步,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叶飘零知道燕逐雪怕是不会主动说什么,便上前道:「我也不问燕姑娘为何要跟着叶某,既然跟着想必有姑娘的理由或苦衷,叶某保证今晚办完事便会回来,所以姑娘就不要再跟着了。如非必不得已,叶某并不想跟姑娘交手。」燕逐雪没有答话,但微微的点了点头。

叶飘零微笑道:「燕姑娘等待的时候不会离开这附近吧?」燕逐雪又点了点头。

叶飘零彷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般,笑道:「那我离开的这片刻,就劳烦燕姑娘代我照看着那三位弱女子。他日姑娘如有差遣,叶某只要力所能及,定当从命。」上次代表如意楼感激燕逐雪的时候,她毫无反应,这次叶飘零以自己身份拜托出来,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道:「你会从命?」叶飘零摸了摸脑后,心中一阵苦笑,这燕逐雪,自己应该不认识才对啊,只好斟酌着答道:「上次姑娘出手相助,叶某已经感激不尽了,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答应姑娘便是。」燕逐雪上前一步,又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清澈的眼眸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确定他的诚意一样。看了一会儿,她才低声道:「你办得到。」叶飘零一怔,难道燕逐雪确实是有事要他帮忙不成?但这样也好,有来有往两不相欠能省去很多麻烦,他笑道:「既然如此,我那三位同伴就再劳烦燕姑娘一次了。」燕逐雪点头道:「你去吧。」一手扶住剑柄,足尖一点,娇怯怯的身子好像没有重量一样飘了起来,翻进了墙内。

叶飘零有些纳闷的自语:「清风烟雨楼的弟子,会需要如意楼帮他们做什么呢?还是说……需要我帮他们做什么?」一边疑惑的思考着,他一边往如意楼此地的分舵的方向奔了过去。

如果那些各门各派的弟子凑到一起真的是来攻打如意楼的这个分舵,单凭分舵的那些人基本可以判断是凶多吉少。

为了方便在江湖各处发现任务和互相联络,如意楼在各地遍布了暗哨,每一个地区的暗哨中又有一处分舵作为管理,而分舵直接归各堂管理,各堂弟子均可以调动。因为基本仅是联络用,所以即使是分舵也很少有除了常驻的弟子之外的人。而常驻弟子中一般仅有一到两个是各堂中的弟子来负责大小事务,其余的下属大部分不会武功,甚至有那么一部分仅仅是普通百姓,他们往往带来的,仅仅是什么人需要如意楼的帮助这样的小事,但就是这些拥有秘密身份的寻常百姓,构成了如意楼不输于丐帮的情报网。

为了保护这些为如意楼工作的人,他们的身份基本是绝对的秘密,他们自己为了生命安全也决计不会泄露。那么这些正道中的弟子是如何知道分舵的所在呢?

难道那万鸿的话全部是假的么?还是说……如意楼有内奸?

(二)那分舵并不太远,就在逐阳城西北角落的一家饼铺后院,匆匆赶过来报信的叶飘零先去看了看城中的暗哨,但属于暗哨的那几人竟然都不在。他猜想大概是分舵得到消息,召集大家去商量对策了。但来到饼铺的门口,那阵阵芝麻香中,竟然掺杂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叶飘零放缓了步子,轻轻走到墙边,侧耳倾听确定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才纵身跃过高墙,毫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落地同时双掌运足真力蓄势待发护住周身。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暗算,没有埋伏,只有院内比外面更加清晰的血腥气,一阵阵冲进他的鼻子。不应该有的没有,应该有的也没有。一点声音也听不到,难道这里常驻的两名弟子加上四五名下属都已经发生不测了么?

小心翼翼的把手扶上后院的屋门,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他猛地运力推开,然后绷紧全身肌肉准备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状况。但是,依然什么也没有。

更奇怪的是,连尸体也没有。

不断传出来的血腥气,竟然来自一只被钉死在正对门口的八仙桌上的狼。那狼显然已经死去很久了,狼血流了一地,发出浓浓的腥味儿。地上用狼血写着,「无道邪魔,人人得而诛之。」仔细检查了一下屋内,并没有发生任何打斗的迹象,也没有见到除了狼血之外的任何血迹,好像那一男一女两名弟子和其余的下属凭空消失了一样。

桌上还放着一碗冷了面条,碗边摆着筷子和一张吃了一半的饼。也就是说叶飘零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这里的人就已经离去了。难道是得到消息提前闪避了么?

叶飘零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如意楼的暗记。

徒劳的在院子四处又搜索了几遍,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只好等明日再说了。叶飘零无奈的退出院子,越墙而出。又回头看了一眼这饼铺,总隐隐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绕着饼铺又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还是什么也看不出。

夜半无人也无法询问,他只好转身向客栈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离开前再作打算吧。

返回客栈后院,就看见燕逐雪抱剑坐在房顶上,下面正对着自己的房间,她闭起双目也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运功,但显然这就是她度过今晚的方式了。叶飘零不免有些惊讶,虽然出任务时候遇上一连几天无法好好休息的情况很平常,但现在有客栈不住却要睡房顶的人他是无法理解的,难道,清风烟雨楼……很穷?

他笑着甩了甩头,不再进行无意义的思考,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屋外,推窗跃了进去。

伸了个懒腰,叶飘零丢开外衣,回身准备上床休息,有这么个女煞星在外面守着,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但他脱掉靴子撩开布幔准备上床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竟然有人。

薄薄的被子下罩着一具娇小玲珑的躯体,头和一只手臂露在外面,嫩藕一般的玉臂显示着被中的少女并没有穿外衣,粉嫩的脸颊上泛着沐浴后的微红,长长的睫毛盖下,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叶飘零拍了下脑门,肖芳雨看来是把自己晚饭时候的话当真了。伸手正要去摇醒她让她回房,却恰好赶上她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大半的被子卷到了一边,一截晶莹柔滑的小腿露了出来,红酥酥的脚心微微皱着,显得无比诱人。

刚才才看过那样一场活春宫,现在又撞上这样一幅春睡图,叶飘零的眸子一下子深邃了起来,本来要摇醒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她露在外面的浑圆香肩,浴后的肌肤本就比平日水嫩,那带着一些水气的嫩肌雪肤好像把他的手心吸住了一般。

梦中觉得肩头一阵微痒,肖芳雨伸手一拂,恰好盖住了他的手背,然后她蓦然醒转,扭头睁大眼睛看着手的主人,本来张开的小口在看清楚来人的面孔后把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压成了小小的一声「呀」。

「怎么过来了?」坐在床边,大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往被中伸去,叶飘零压抑着想要把这碍事的被子一把丢出窗外的冲动,暗哑着声音问。

肖芳雨有些难为情地扭了扭身子,既像是不愿那手停在肩头,又像是不满那手只停在肩头,口中低声道:「不……不是少爷叫我晚上过来的么……」叶飘零看着随着她的扭动而滑得更开的被子,被子下已经隐隐露出了一边浑圆的曲线,这被子下的身体,竟然连肚兜也没有穿,他吞了吞口水,润湿一下干涩的喉咙,道:「那是我气那些名门正道弟子的话,你不必当真的。」肖芳雨突然失望的垂下头,低低道:「那……那少爷说……说侍妾的事情,应该……应该也是玩笑了。」叶飘零皱眉道:「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一个江湖浪子,要什么劳什子的侍妾。」肖芳雨瑟缩了一下,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一介残花败柳之躯,能蒙少爷垂怜收在身边已是万幸,我……我不敢奢望其它的了。」叶飘零勾起她光洁的小下巴,让她坐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雨儿,还记得咱们交易的内容么?」肖芳雨拉住要滑落的被角,有些不敢直视他炽热的视线,嗫嚅着道:「嗯,少爷你替我报仇,我……我这人,便是少爷的了。」「那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应该听?」肖芳雨怔了一下,点头道:「少爷无论说什么,我都听。」叶飘零笑了出来,扳正她的小脸,在她粉嫩的小唇瓣上轻轻一吻,道:「那么你便要记住,你是我的人,这世上只我一人可以轻贱于你,其余的人,包括你自己,都没这个资格。」肖芳雨愣了一下,因为那温柔的吻而有些混乱,不久前,自己还是个怀春少女的时候,梦中曾经希冀的,便是那高大英俊的英雄,如此温柔的吻着自己,然后让自己跟随在他的身旁。但现在,经历了这些得自己,还有资格作这样的梦么?

叶飘零看着她茫然又感动的表情,轻轻拥抱住了她,在她耳边道:「雨儿,把你交给我,然后,把过去忘掉吧。我不在乎曾经发生过什么,其它人更没有资格在乎。你明白么?」被子从两人中间滑落,白里透着酥红的胸膛果然一丝不挂,这娇躯真的是完全**的,肖芳雨回拥住叶飘零,泣道:「我知道了……谢谢……谢谢少爷,以后……以后世上再没有肖芳雨,有的,只是你的雨儿。」这样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在怀里,圣人也把持不住,何况叶飘零并不是圣人,但在不确定雨儿是否能从那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他不太想勾起她不愉快地回忆,只好替她拉高被子,忍耐道:「雨儿,你明白就好了。时候不早了,休息吧。」雨儿泪眼婆娑的抬首望着他,坚定的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丢在一边,道:「少爷……您嫌弃我么?」叶飘零摇了摇头,并不丰盈但浑圆饱满的乳峰,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上面稍稍凹陷的香脐,紧并的**和中间缝隙里若隐若现的一抹嫣红,都让他无法移开视线。这样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完全柔顺地展现在面前的时候,他胸中的那把火终于彻底的燃烧起来。

雨儿颤抖着伸手去解他的衣襟,颤声道:「那……请……请少爷让雨儿伺候您吧。」他静静的看她帮自己脱去了上衣,松开了裤带,然后站起身,由着她帮自己褪下了裤子,阳刚有力的身躯也和她一样**后,他才笑问:「是杨心梅教你的么?」她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羞道:「是……是我去问杨姐姐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他微笑着上床搂住她,上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道:「这种事你们三个女人里只有她做得出来,你这样做,自然是她教的。」雨儿往他怀里凑了凑,故作随意地问道:「杨姐姐……也和少爷这样过了么?」叶飘零眯起眼,钻进他怀里的娇躯仅仅是循着本能在微微扭动,但娇嫩的肌肤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让他本就已经硬挺的阳根更加涨大,他开始让抚在她背后的手缓缓下滑,一边随口回答道:「嗯,那晚来的是她不是你,我还奇怪了一下。」雨儿掩去眼中的一丝黯然,脸上泪痕犹在,唇角却已经露出了笑容,轻声道:「英雄豪杰,本就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察觉到叶飘零的手已经滑上了她仍然有些单薄而青涩的臀峰,她瑟缩了一下,但旋即向上挪了挪身子,让他的手能更加轻易的抚摸她腿间的任何一处。

「我可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叶飘零笑起来,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道,「所谓的英雄豪杰,不过是个又大又臭又沉的包袱罢了。」(三)知道叶飘零不愿多谈杨心梅的话题,雨儿也乖巧的不再询问,按照自己并不丰富的知识,她摸索着探到他的胯下,去寻找那让男人快乐的所在,小手摸过杂乱的毛发,然后握住了一条火热的肉茎,虽然那残酷的回忆让她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那小手圈并不拢的大小还是让她煞白了小脸,低声惊呼道:「怎么……会这般大?」说完才觉得不妥,脸登时红得好像苹果一样,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了。但小手却也不敢松开,怯生生地握着那肉茎上下套弄起来。

「害怕么?」叶飘零拨开她鬓角微汗沾湿的长发,低头吻着她的耳朵,双手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开始在她身上并不十分敏感的地方轻柔的爱抚着。

努力抛开脑中令她恐惧的阴影,雨儿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中红嫩嫩的穴口,想着那巨物从这里进入的情形,抖抖的道:「我不怕……只要少爷舒服,我什么都不怕。」对她的战栗有些无奈,叶飘零把她的身子拉高,看着她的眼睛道:「雨儿,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不是只要我舒服就可以了。」同时双手开始进攻她乳侧腿间等娇嫩敏感的肌肤。

全身渐渐的发热起来,她疑惑道:「少爷……被你摸过的地方,变得……好奇怪……」他不再多言,去除丑恶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等量的美好去替换,他垂首吻住她的小嘴,无视她惊讶睁圆的双眼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吸吮住羞涩的丁香小舌,品尝着她口里的香津。

趁着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他一手攀上她的乳峰,拨弄着软软的**,让它在他的手指间逐渐娇挺如豆,另一手一面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面向着顶端的桃源移动。

被撩拨的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一双小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紧紧地握着硬挺的阳根,连套弄也忘记了。

放开她的樱唇,她马上急促的喘息起来,起伏的胸膛恰好凑到挪下去的他的嘴边,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已经胞涨的蓓蕾,轻轻啃咬,用舌尖挑弄着。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酸软酥麻,不断地从他嘴里的**处传来,尽管已非处子,但这感觉对于她仍然是完全陌生的。男女之事……原来并不只有痛苦的么?

「少爷……我……有些疼,」她蹙起秀眉,却又不愿让胸前那张嘴停下,「可是……却又麻麻的……」纤巧的双腿不自觉的迭加在一起,为了缓解小腹深处那一阵阵的憋闷而互相摩擦着,他的手恰好被夹在她双腿之间。练过武但并没有深练,让她的腿既不若娇弱千金一样柔软水嫩,也不若江湖女侠一样紧绷而充满弹性,而是触手所及一阵柔腻,肌肤下却隐隐感受到恰到好处的弹力。

在那玉股上模捏了几下,却让她双腿夹得更紧,几乎要把他的手固定在她腿间。

「少爷……别……别再往上了。」她并着双腿,小巧的脚掌足趾紧扣在被单上,周身泛起粉嫩的光泽,微微的颤抖着。

「雨儿……不用害怕。放松些。」他一边轻喃着,一边沿着乳峰诱人的曲线向下吻去,舌尖划过她紧绷的小腹,在那浅浅的肚脐上轻轻一触,挑弄了几下,她轻轻地哎呀一声,无处可放的双手慌乱的抓紧了床单,无意识的绞紧。

紧并的双腿随着他舌尖的下滑渐渐失去了力气,那舌头终于放过了她的肚脐,却往另一处凹陷滑去。她慌乱的想要夹得更紧一些,但腰间因为他的舔吻变的又酸又软,一双**颤抖着却就是用不上更多力气。

「少爷……」她嘤咛一声蒙住了双眼,因为无力的腿弯被他双手撑开,最羞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敏感的**都几乎能感到他灼热的呼吸。

他端详着眼前的美景,缓缓把嘴凑了上去。

「呀,少爷!不……不可以……」她惊惶的用手推着他的头,「那里那么脏……不可以……用嘴的……啊啊。」本就无力的小手完全无法影响到叶飘零的动作,他温柔的用舌头分开已经有些充血的**,细细的舔过已经有些湿润的玉蚌,在那微张的紧**口转了几圈,然后轻轻的探进了一点。

「少爷!……不行……好酸……这样……这样我会……我会尿出来的……少爷,不要。」从未有过的感觉从那穴口直达心头,让她一下子全身瘫软,只有一双小脚在被单上蹬踏着,小屁股扭动着想要逃开,但却被叶飘零握住而动弹不得,只有任那灵活的舌头在那红红的小缝里东舔西舔,一股股热流不断从花心向外涌出,顷刻他的嘴边就分不出哪些是口水,哪些是mī穴中的逆流了。

「少……少爷……」她一声声的唤着,不为了说什么,就是为了唤着这个称呼。小小的身子越拱越高,小脚上的足趾尽数伸展,被分开的双腿也越绷越直。

叶飘零知道她就要来了,舌头在穴口打了个圈,然后沿着**上滑,那里一颗红艳艳的相思豆早已经挺立的探出了头,他用口水润湿了那饱胀的肉粒,然后一张口把它整个吮进了嘴里。

「呜……」雨儿发出哽咽一样的呻吟,身子突然弹起,小脑袋拚命的后仰,要把身子折成一张弓一样。他用手指探进那不断紧缩的mī穴,不想甫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吮住,**骤然喷洒了一手。

他松开口,看着她挺起的娇躯缓缓的回落,一股晶亮的汁液从**间溢出,双眼好像失神一样望着屋顶,胸前一片潮红,汗湿得手心脚心一阵冰凉。他俯身盖在她身上,感受她汗湿的娇躯在他的身体下随着呼吸起伏,低声问道:「舒服么?」雨儿迷茫的点了点头,双手搂住他的脊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少爷,刚才我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那里一阵比一阵酸麻,好像尿尿一样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是不是那样子好丑?」「怎么会。很美。真的。」他吻了她一下,胯下的阳根已经硬得有些发痛了,正一跳一跳的抗议着。

「可是……少爷都没有舒服到……」雨儿皱着眉,伸手握住了在她腿根一顶一顶的阳根,惊讶得发觉又比刚才大了一些,可是……男人不进去那里的话……是不会舒服的吧?她咬着下唇,试探性地用手扶着那阳根去对准自己的mī穴。那肉菇顶在穴口的软肉上,让她一阵心慌意乱,腰酸腿软,却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了。挪动屁股试了试想吞进去,却只是让娇嫩的穴口在那肉菇头上磨擦了几下,反倒又磨擦出一阵水儿。

看她忙碌的引导着,却弄得自己娇喘吁吁仍然没把那个小头弄进去,他不禁轻笑着托住她的腰向上一拉,道:「雨儿。我要来了。」雨儿涨红着脸点点头,然后把双腿大大的分开,闭上眼睛咬住了下唇。

叶飘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一副忍耐的表情等待着,扶着阳根在她的穴口磨了几下,然后沉腰挺臀,紧缩的穴口骤然被撑开,那颗肉菇头已经挤进了红嫩嫩的穴口之中。数不清的嫩肉蠕动着缠绕上来,想要把整个肉茎都吸进去一般收缩着。

叶飘零连忙定了定神,颇意外雨儿的幽谷竟与一般女子大相径庭,不过堪堪进去了一个头,就被吸吮的连腰后都感到一阵酸麻。看她额上又开始出汗,他柔声道:「雨儿,如果痛的话,要说出来。」知道她破瓜之时所受苦楚甚大,不免不敢妄动。

雨儿摇了摇头,主动挺动着纤腰又吞下一截,呻吟道:「不……不痛的,只是……只是涨得厉害。」他闻言稍稍放心,扶着她的腰又向里进入一截,肉茎只觉得一层层的嫩肉缠将上来,纵然那甬道之中已经十分湿滑,前进仍然十分费力。

「少爷……不舒服么?」她看着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皱眉。

「不,很舒服。」他依然皱着眉,虽然并未修习阴阳双修房中术之类的功夫,但自认还算是比较持久的男人,但没想到雨儿泻身前后那mī穴之中竟然变化如此巨大,稍有不慎,怕是仅仅就这样插在里面,就要一泻千里了。

雨儿当然不知道叶飘零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mī穴正在考验着叶飘零的耐力,她只知道自己想让他感到舒服,杨姐姐说的,男人只有射了阳精才会满足。但……这样静静的插在自己身子里面,会有用么?虽然有些涨痛,她还是生涩的抬腰摆臀,主动的用柔滑的mī穴去套弄陷在里面的肉茎。

幸好随着雨儿泻身的余韵散去,那mī穴中的吸力逐渐渐弱,虽然摩擦的肉茎依然一阵爽快,但已经在叶飘零可以接受的范围之中,他捧起她一只小脚吻了一吻,让那战栗沿着她的腿一直传到mī穴之中。

屋外夜风渐冷,屋内春意愈浓……(四)冰儿绝望的望着夜空,她已经感受到丑恶的yáng具正在自己的蜜唇之外磨擦着,那男人的口水也已经尽数涂抹在了狰狞的肉茎上。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却要受到这种凌辱。

那男人依然疯狂的在念叨着什么,但翻来覆去总离不开贱人婊子之类的字眼,一想到这样一个疯子即将侵犯自己,冰儿就觉得心如死灰。

让冰儿靠着大树,那男人把她的腿弯架起。血珠密布的红肿耻丘正正的对上了男子的硕大凶器。冰儿闭上双眼,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那火热的**挤开了紧闭的**,开始强硬的试图分开干涩的mī穴。就在那前端已经撕开了她最后的防御,借着血的润滑可以一冲到底的时候,那男子突然神色一变,疯狂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酷而锐利。

他突然抽出身子,迅速的提起裤子,拉过冰儿的身体挡在身前,一手卡住冰儿的喉头,一手挑衅一样的掐住冰儿露出的一边**,低吼道:「你这贱人!竟然还有后手,是不是你的奸夫?让他来啊!我不怕!让他来啊!」冰儿脖颈几乎要被他卡断,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嘴里塞着半边肚兜,什么也喊不出来,只有双眼翻白一双腿拚命的蹬着。

「冰……冰儿姐,你没事吧?」一个娇怯怯的小姑娘拿着剑迟疑着从树后走了出来,拿剑的手还在发抖。头上挽着双鬟,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圆圆的脸上满是恐惧。冰儿看过去,却正是刚才暗哨中的一名弟子。

那男子眼前一亮,心中顿时一松,一指点上冰儿腰间的穴道,把冰儿的身体丢在树边,长身而起双爪如勾直扑向那女孩。

哪知道看见这来势汹汹的凶神恶煞,那少女惊叫一声,一下子钻进了旁边的树丛里。那幽灵般的男子阴笑一声,一爪抓向丛中。让他大惊失色的,一道寒光刷的一下从树丛中刺了出来,剑式凶狠招术老练,剑尖上甚至还带着冰冷的剑芒,决计不是刚才那小姑娘施展的出来的。他硬生生煞住将要用老的招数,回身翻出,但已然慢了一步,血花已经随着他翻出的身体漫天飞舞。

他半跪在地,看着本来刺向他心口的致命一剑险些造成了几乎把他开膛破腹的伤口,幸好那人内力并未十分精纯,不然刚才那一剑的剑芒在长上半分,自己的性命就已经交待在这里了。

抬头看向那树丛,先是刚才的少女跑了出来,但手上的剑没有一点血迹,她匆匆跑到冰儿身边,一边检查着冰儿的伤口一边脱下外衣给冰儿披上。随后走出来的,是一个一身火红绸衣的高挑女子,秀美的脸上一双丹凤眼正含着冷芒盯着他。接上双肩的冰儿掏出嘴里的肚兜,哭着提醒:「徐姐姐……徐姐姐小心!」徐霜玉自然不敢怠慢,刚才那一剑七分运气加上对方三分轻敌,才叫自己一击得手,自己这一剑对方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都能避过,武功实在深不可测。若是对方没有中这一剑,自己恐怕难以匹敌。

那男子出指如风的点了自己胸前几处穴道,勉强止血,然后站直身子,眼中的狂乱平复了不少,他冷冷的看着徐霜玉,双手缓缓垂下。

徐霜玉的双眼却一刻也不敢离开他那干枯的双手,手上长剑缓缓移动,剑芒忽长忽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僵持了片刻,那女弟子和冰儿看的都一头大汗了,两人还是一动不动。徐霜玉的额上也渐渐泌出汗来,剑上的剑芒也一阵弱似一阵,而对面的男子虽然伤口还在流着血,但却仅仅是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些而已。

终于,那女弟子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承受不住,娇斥一声挺剑刺了过去。那男子的脸色登时变了,彷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双爪鹰隼一样把积蓄的劲力尽数催动,左爪迅捷阴狠,右爪却刚猛凶悍,不过一招就把少女手上的长剑击下。

但与此同时,徐霜玉也如离弦的箭一样射了过来,剑芒暴长,寒气逼人。

没想到那男子变招奇快,手上也好像刀枪不入一般竟然伸手便去抓徐霜玉的剑,另一手闪电般抓住了那少女的胸膛,一运真力只听那少女一声惨叫,胸前衣衫尽裂,一边微微鼓起还尚未长开的**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五道抓痕,若是稍稍丰满一些,怕是整个**都可能被这一爪抓下来。

听着少女的惨呼,徐霜玉怒火更炽,长剑已然占得先机,便横剑避开抓过来的一爪,斜刺那男子左腹,那男子无奈后退,徐霜玉清啸一声,后招更如狂风暴雨一般倾泻而出,将那男子逼的一步步退后,要不是那男子双手招数精妙时不时强攻一招半式,定然早就支撑不住。

嗤嗤两声轻响,那男子左肩右腹又各中一剑,左手招数一滞,再也无力强攻,只能勉励支持防御。但那男子毫不惊慌,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徐霜玉又是一轮抢攻,剑光飞舞几乎想要把那男子圈在中间一般。但那男子好像对这剑路十分熟悉一样越来越轻松的闪避着,终于在徐霜玉一次变招中,那男子长笑一声幽灵一般穿出了密布的剑光,百忙之中竟然还有余暇一抓撕去徐霜玉胸前衣上一块红绸。

徐霜玉惊叫一声回剑退开,那男子却大笑着扬长而去,吟道:「天下不如意事十之**,**不如意事唯如意楼。我倒要看看,你们不如意的时候要如何!」徐霜玉呆立在地,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凉风吹过那一阵寒意才让她些许清醒,回身让那女弟子返回暗哨疗伤,自己则扶起冰儿,一步一步向着釜镇走了过去。

镇上的驿站里,白若兰正忙碌在厨房中,满头大汗,手忙脚乱。那一锅她自以为熬得很成功的粥现在正在泔水桶里,不时有盘旋的苍蝇飞过上空后晃上几晃,便一头坠了进去。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南宫星因为风寒而死,罪人一定是她,凶器就是那碗粥。

自己饿着倒还没什么,可是小星病成那个样子,总要吃些东西。她有些气恼的看着面前的锅碗瓢盆,疑惑着使起剑来无比顺手的自己为什么到了拿起菜刀的时候就这么笨拙呢?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凭着在唐夫人家里仅存的那点记忆,弄出了一盘炒鸡蛋,一盘豆腐。这次她自己先尝了尝,虽然无滋无味,却比起自己废弃掉的那一盘盘惨不忍睹的东西强了许多。她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端起两盘菜拿了三个馒头走回屋子。

小星披着外衣坐在桌边,虽然面色依然不正常的潮红,但是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不想让她如此忙碌,但看到她眼里慌乱不知所措的样子,又不忍让她就这么坐在自己身边。

白若兰端着菜坐到桌边,皱着眉道:「我……我怎么也做不好……你……你愿意吃就吃,不愿吃,我也不勉强。等冰儿回来,你们再吃。我……我饿了。就不陪你一起等了。」「不行。」小星笑着按住她的手,拿过筷子,吃了一口菜,道,「我是病人,你不能和病人抢饭吃。所以,你等冰儿回来一起吃吧。」她扑哧笑了一声,啐道:「谁抢你的饭了。你要吃,撑死你好了。」一边说,一边拿起另一双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蛋盖在他的馒头上。

小星正要调笑几句,却听见门外有声响,一个清丽的女子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师叔,你在里面么?」「咦?」小星皱眉道,「霜玉姐?她怎么会在这里?」(五)手忙脚乱的把冰儿放在床上,也顾不上避嫌什么的,小星就那么坐在一边,看着白若兰和徐霜玉七手八脚的除去冰儿身上披着的外衣和那半块肚兜,一边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上药,一边感叹询问着。

冰儿虚弱的回答着白若兰和徐霜玉的问题,眼睛却有些畏怯得看向了小星。

小星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与冰儿视线相对后,看他们上药也上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过来坐在床头,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温言道:「冰儿,害你受苦了,对不起。」本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抓着小星的衣角泣道:「少主……冰儿,冰儿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呜呜……」小星垂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没事的,冰儿,好好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徐霜玉在冰儿腿那边检查着伤口,突然惊呼一声:「唉呀,明明……明明没让那家伙进去,怎么……怎么里面也全是伤口?」原来却是她擦去耻丘上的血渍后,顺手翻开了冰儿的**,没料到却看见了柔嫩的mī穴红肿不堪,不由得惊叫出声。

白若兰腾的一下涨红了脸,拉过徐霜玉,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徐霜玉哼了一声,回过头拉过被子盖在冰儿身上,不满道:「还以为是那疯子所为,没想却是小师叔你。」小星有些尴尬,但冰儿正伏在她腿上饮泣,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安慰的轻拍着冰儿的肩头。

徐霜玉看冰儿已经没什么大碍,好奇的侧头看着局促的站在一边的白若兰,五官颇为精致,倒在还算秀气,脸上还带着厨房里的烟灰,但露出的肌肤尚算雪白细腻,一双大眼正疑惑的迎上她打量的目光,她问道:「你就是那个白若兰?」这问题让白若兰有点不舒服,便反问道:「姑娘难道认识很多个白若兰么?」虽然大小姐脾气在小星面前没有使用的机会,但在这素不相识的女人面前,还是没必要保留的,更何况两人一个「小师叔」一个「霜玉姐」叫得这般亲热,谁知道有什么鬼。

徐霜玉反而笑了,一双丹凤眼斜斜的看着她,竟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再次问道:「那好,请问姑娘是暮剑阁的白三小姐么?」白若兰更加疑惑,为什么小星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好像知道他很久了一样,但还是答道:「不错,我便是暮剑阁的白若兰。」徐霜玉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忆什么一样喃喃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娃,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什么?」没有听清徐霜玉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了当年两个字,白若兰不由问道,「我们以前见过么?」徐霜玉还没回答,小星已经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开口打断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霜玉姐,那敌人是什么来路。」白若兰闻言也不好再问,便坐在一旁听了起来。

徐霜玉沉思了片刻,道:「那人左手看起来像是天阴山破冥道人的幽冥爪,右手却看起来像是淮南王家的大力鹰爪功,又带着些七巧童子的天巧擒拿手的套路。」小星皱起了眉,低声像是自语一样问道:「那人多大年纪?」徐霜玉道:「四十左右,决计不会超过五十。小师叔,这些年来手上功夫如此精深的人并不多呢。」小星点头道:「不错,尤其是破冥道人的武功不过只有那么三四个传人。除了阴绝逸前一阵子才被我击败之外,其余几个都已经绝迹江湖很久了。」「但是练过幽冥爪的只有两个。」徐霜玉的眼睛开始发亮,「一个是九幽罗刹凤绝颜,一个是和阴绝逸一样直接以武功为名号的幽冥爪韩绝念。」但马上发光的眸子转成了疑惑,继续道,「凤绝颜二十年前就洗手作羹汤,嫁人去了,又是女子,决计不会是她。那韩绝念也在与天绝师太一场决战之后自废右手,退隐江湖了啊。还会有谁呢?」白若兰插口道:「那人左手用的是幽冥爪,也可能是韩绝念啊。」徐霜玉摇头道:「不会,他曾在天绝师太面前立下重誓,败服于她。」「说不定……说不定天绝师太就是背后操纵的人呢。」白若兰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

哪知道徐霜玉脸色突然变了,她甚至有些凶狠地说道:「决不可能!」小星连忙示意徐霜玉坐好,对白若兰道:「霜玉姐说得有道理,虽然这几年我没有一直呆在如意楼中,但我也不信是天绝师太作出的这些事。」白若兰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没有呆在如意楼中和天绝师太会不会是幕后黑手有什么关系?

小星看着她疑惑的表情,不由得轻叹道:「我不想瞒你,我们也没有刻意去瞒过谁,只是这件事,可能连如意楼内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他们不问的话,我们也不会去解释。说不定,连我那师兄都不知道。」白若兰更加迷糊,但隐隐觉得天绝师太似乎和如意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徐霜玉哼了一声,道:「我说不可能是天绝师太,因为她现在正是我们如意楼西三堂的总管!」冰儿吃惊道:「那……那不是明明叫岳……岳……」身份所限,她倒在不敢说出全名。

小星接口道:「没错,岳玲正是天绝师太的俗名。他既然入了如意楼,自然不好再用本来的名号了。」「那……会是谁呢?」徐霜玉皱眉,难道是两人的弟子?可是看修为,确实不像。

小星沉吟道:「也有可能凤绝颜所嫁的人恰好是淮南王家的人,那人学去了她的幽冥爪也说不定。毕竟那人的右手功夫是淮南王家的,一个人的右手正常下才是他主要使用的手。」「也只能这么想了。我明天就下令让人去搜集凤绝颜的下落。」徐霜玉有些气恼,胸前那一个破洞虽然不至于春光外斜,但也看起来窘迫不堪,「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定要在他身上戳出十七八个窟窿。」「敌暗我明,我不过让冰儿一时离开,就险遭大难。」小星说道,担心地看了一眼冰儿,冰儿抬起头,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想让他放心一样。

徐霜玉道:「难怪楼主紧急调动各堂弟子前往江南了呢。」看来,烟雨江南又将成为武林腥风血雨的见证了。这稳定了不足十年的武林格局,又将再起波澜了。

一阵咕噜声突然传出来,一下子让凝重的气氛荡然无存白若兰托着腮趴在桌边,本来这事情她就完全不明白,现在更是没有头绪,倒是饿,更直接的反映了出来。

听到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道:「我……我去弄几个小菜。」说着就想往外跑,却被徐霜玉一手拉住,她夹起一筷子桌上的菜尝了一口,然后笑道:「还是算了,白妹妹你就专心得陪着我的小师叔吧。顺便把你的大花脸洗一洗,不然小师叔喜新厌旧的时候你可不要四处哭诉。」本来不觉的有什么,听他这么一说白若兰才觉得脸上干干得好不难受,跑到水盆上一照,惨叫一声连忙拿过巾子擦洗起来。冰儿靠在小星怀里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若兰抬起水淋淋的脸,顿足道:「小星,他们笑我!」小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不要笑她了,」一边说一边自己却笑的越来越大声,白若兰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小星继续道,「霜玉姐劳您大驾随意做几个菜,有劳了。」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这饿死鬼投胎,当年在饥荒里饿得狠了,缠着师姐妹们就知道要别人做饭,如意楼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赐,武艺不敢说,厨艺至少是江湖第一的。」嘴里这么说,却也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出门去了。

白若兰洗着脸,听着徐霜玉的话,总觉的隐隐想起了些什么,却偏偏记不清楚。

她看着小星的笑容,甩了甩头放弃继续回忆,擦干了脸颊坐了过去。

也许到了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想起来了吧。她微笑着坐到床边,与冰儿小星斗起嘴来,其实想不起来又怎么样呢?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和小星在一起的生活了……眼中只有哥哥和剑法的暮剑阁生活,突然变得那么遥远……徐霜玉不多时便端来几样小菜,虽然材料不多但每样都精致美味,白若兰扶着冰儿四人一起坐到桌边,笑吟吟的吃了起来。就连冰儿,也一展愁容笑了起来。

纵然知道危险就在身旁,纵然知道夜还很长,但他们还是开心地笑着,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还有勇气去笑,夜再长,也终会过去,夜再暗,也终会天亮。

花絮:如意楼第九章(一)知道已经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话,叶飘零的身子离开了那窗洞,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燕逐雪疑惑的过去在窗洞上一看,立刻追上叶飘零,塞给了他一张纸条。飘然离去。

他垂首打开,上书:「xx镇xxx巷黄郎中,专治男女不孕不育。」(二)叶飘零却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后到不会被屋内听见的所在,纵身翻上院墙。隐约听到一阵衣襟带风声,他回头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竟然也俯身潜到了那女子窗外,从他刚才弄出的窗洞向里看着。

叶飘零不禁微笑出来,悠然的观察燕逐雪的反应,却见燕逐雪惊讶得跳了起来,转身见鬼一样落荒而逃。他不禁又回到窗外向里看去。

就见那峨嵋女弟子正拿着一条皮鞭,一边抽打着万鸿一边浪笑道:「哦呵呵呵呵,叫我女王!」(三)对视了一回儿,燕逐雪依旧无话,叶飘零也没什么可说,加上心里记挂着要去附近的分舵报信,便结束了这无意义的互看,转身下墙,但正要离去,心念一动,恶作剧般地紧紧贴着墙站住,却并不离去。估计那燕逐雪便要落在自己身前。

谁知道燕逐雪轻功甚是高明,竟然贴墙落下,一脚踩到了叶飘零的脸上。

「你在我脚下做什么?」「……」(四)上次代表如意楼感激燕逐雪的时候,她毫无反应,这次叶飘零以自己身份拜托出来,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道:「你会从命?」叶飘零摸了摸脑后,心中一阵苦笑,道:「你难道也要我叫你女王?」「……」(五)她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羞道:「是……是我去问杨姐姐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我就知道她男的女的都不会放过……」「……」(六)徐霜玉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忆什么一样喃喃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娃,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什么?」没有听清徐霜玉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了如花两个字,白若兰不由问道,「你认识如花?那是我一个远房堂妹,她好像受人所托去陪一个姓周的做戏子去了。」(七)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这饿死鬼投胎,当年在饥荒里饿得狠了,缠着师姐妹们就知道要别人做饭,如意楼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赐,武艺不敢说,厨艺至少是江湖第一的。」「我……我猜到要害我的是谁了!」「谁?」「一定是如意楼的厨娘!当年是我害的她下岗了!」「……」(蛇足)「一日,貂蝉与吕布同游,小憩于华丽阁楼,时楼侧莲池夏收,有三藕掘出浮于池上,貂蝉遂语于吕布曰:「咦,有三藕浮碧池。」」「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再转别的人的笑话我就和你玩命吧……另外,你才是「sonofbitch」。」「好吧……那我继续我的片尾曲计划好了。」「呃,你想好要祸害哪首歌了么?」「为了和主题曲表现截然不同的风格,我决定选用一首比较舒缓平和能让人心情悲痛的音乐。」「比如?」「周杰伦的牛仔很忙怎样?」「……」

如意楼第十章:劫(上)

嗯……很忐忑地问一下。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意楼有可能出实体书的话,会有人支持麽?

******************************************************(一)

雨儿长发垂散在枕侧,显得正中的小脸格外白嫩,双眼迷蒙的向上看着,双颊带着醉人的晕红,一只手指放在樱唇中,随着身体的晃动时而轻轻咬住时而含在嘴中。

纤长的脖颈下,是大片粉色的肌肤,好像刚刚从热水中出来一般布满汗水,一双娇小但浑圆柔软的**正有节奏的上下摇动,体会着来自下方的一**冲击。

一只迷途的小手无处可放,恰恰盖在了嫩鸽一般的**上,遵循着胸中的热意一下一下揉搓着。

纤细的腰肢供挺着,连那小屁股也几乎悬空,一双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腿勾在叶飘零腰後,随着身体的摆动一下下晃着。白玉透着酥红的小脚紧紧蜷着,还在回味被他吻遍每一处的滋味。

股间交缠之处,早已是一片狼藉。

叶飘零已经泄了一次阳精,但第一次如此迅速的他心中颇有不甘,又一次用手把雨儿弄得丢了身子後,他才发现雨儿泄身後那一段短短的时间内,和她将要泄身前的那一刻,mī穴会好像多出无数道肉褶一般,层层叠叠的把肉茎向里面吸去,那一刻的阳根当真是舒爽到了极点。

本来不过是自己怜惜这娇弱女子,不想却拾到一个天生尤物,叶飘零这一刻倒真是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幸好,这种时候说什麽都是多余的,只要做便是。

这次他学乖了,抚慰着雨儿直到泻身的感觉渐渐平息,才分开她的双腿,缓缓滑进她的体内,抽送起来。

倒是泄身後的雨儿一次比一次敏感,mī穴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大小,完全的把那阳根容纳进体内後不过抽了几十下,雨儿就又娇喘吁吁,挺腰扭臀起来。

甚至在他一次故意的浅抽深送之下,让雨儿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在夜间颇为响亮。羞得她满面通红,把一根手指咬在嘴里,忍不住的时候便一口咬住,憋在口中咿咿唔唔一阵,听起来倒在别有情趣。

「雨儿……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叶飘零牢牢的锁住她的视线,低沉的说道。

雨儿怔了一下,张了张嘴,叶飘零恰好在这时候重重的往里一撞,火热的肉菇正撞到他的酸处,她心口一酥,一阵呻吟几乎脱口而出,但心中一阵羞惭,硬是又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唔唔的哼了两声。

叶飘零皱了皱眉,垂首咬住她昂扬的**,让坚硬的蓓蕾被他的牙齿轻轻研磨着,同时架着她的双腿的手也收了回来,一只手去揉搓她另一只**,另一只手则再度捻住耻丘上俏挺起来的那一个小肉粒,大肆玩弄起来。但一直缓缓抽送着的阳根,却在这时停了下来,只是深深的埋在她体内,静静的纹丝不动,只让那火热的前端抵住她娇软的穴心,仅仅随着本能的脉动震颤着她最酥软的地方。

果然不出他所料,三管齐下不过顷刻间,雨儿就涨红了娇颜,指节被她咬得都有些发白,mī穴中那层层叠叠的嫩褶又开始渐渐出现,一圈圈小嘴一般吸吮起里面的肉茎,还不断的吐出粘滑的口水,一股股浇在那肉菇头上。但她就是不愿叫出声来,楚楚可怜的眸子中还有着她最後的坚持,那份保留的尊严是她家破人亡以来最後没有失去的,她可以献上自己,但无法忍受自己发出那种淫声浪语……但偏偏……但偏偏这**蚀骨的感觉每一阵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拿开自己的手指,放声的呼喊。

看到她眼中最後一丝壁垒正在逐渐支离破碎,他突然升起一阵残忍的快意,他知道身下的这个少女虽然身经劫难,但是仍然是值得人去珍惜的,而自己正在逐渐摧毁她最後一丝自我,让她真的成为这次任务的一个代价。

但他并没有停下,他反而在一阵愈加轻柔的动作之後,突然重重的牙上用力,把那在他牙关间的娇挺的嫣红一点突然咬成了扁扁的一颗,一只手骤然用力,把汗水密布滑溜溜的那一只**捏挤成了扁扁的白肉,而一直玩弄那只肉芽的手指,则先是在芽尖上用指甲轻轻一刮,然後像是按什麽开关一样猛地按了下去。

「唔唔……唔唔!嗯啊啊啊!」雨儿娇小的身子突地弹起,一直压抑的呻吟破口而出,虽然极力压抑着,但那决堤的声音却再也阻拦不住,一连声的冒将出来。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紧缩的mī穴好像泄洪一样,花心大开奔流滚滚,层层叠叠丰富多汁的嫩肉紧紧地吮住肉茎,贪婪的向里吸着。

这一阵强似一阵的吸吮竟让叶飘零的腰後又开始一阵阵酸麻,他索性双手按住她**,逆着那吸力大起大落的**起来。

雨儿在他的抽送下,整个人渐渐的酥软下来,双眼怔怔的望着床顶,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她浑身红的好像煮红的虾子,微微颤抖着,随着叶飘零最後的动作上下摇动着娇躯。她并没有丧失神志,虽然那会令人上瘾一样的酥软还在一**的传来,但她仍然清楚地知道,自己那高声的呻吟,那不知所谓的呼喊,都清楚地落在静夜的窗外。

她流着泪,却不知道自己的泪是为了一份酸楚和无奈,还是喜悦和解脱。

紧致的mī穴中,那灼热的肉茎深深的刺进去,顶着她的花心跳了几跳,突然一阵热流射在她的深处,好像射在她心头一般让她浑身一抖,又在婉转呻吟中丢了一阵。那令人疲乏的冲击渐渐平复,让她又惊又喜的阳根也软软的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虚软的起身,下地拿过湿巾,细细的替他抹净了身子,她并没有学过如何伺候男人,只是本能的遵循着想要让他舒适的愿望在行动。擦净了他的,她无力得靠在他怀里,慢慢地擦着自己的下面,湿巾蹭过花唇,肿肿的有些疼痛,但没有一丝不快,从她叫出声的那一刻,有什麽东西在她的心底改变了……那改变虽然令她感觉失去了什麽,但心头的宽慰和轻松,却终究是让她愉快的。

她依在他怀里,眼皮终於还是再也强撑不起来,湿巾跌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叶飘零看着她粉嫩的睡容,淡淡地笑了笑,放平了她的身子,把沾湿了的被单团在床角,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将长剑放在身边,穿好衣物,搂着她的娇躯睡去。

江湖永远不是能令人安睡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叶飘零从睡梦中醒来,更何况是这种几乎是故意让他醒过来的声音。

那是一声极其轻微的细物撞击声,但却是正正的击在他屋子的窗上。他猛地睁开双眼,握剑长身而起,轻巧的越过熟睡的雨儿来到窗边,刚推开窗就看见一团白影像随风而坠的雪片一样飘向远远的一个灰衣女子,正是燕逐雪。

想到这个绝世美人昨晚就在自己的屋顶,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去,叶飘零纵然一向不以女人为然,此刻也有些面上发热。

敲在窗上的东西想必是那灰衣女子所发,但那女子带了一顶帷帽,垂下的纱巾恰好遮挡住了脸,从身形上看难辨年龄,只能从那成熟的体态推断年纪不会太小。燕逐雪也不问来人,身形飘至,只见娇怯怯的白影骤然一闪,连叶飘零也因为没有凝神细看此刻竟然只能隐约看清似乎有一道剑光从燕逐雪的手上飞起,接着便是叮的一声,是长剑被什麽架开的声音。

燕逐雪难得的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剑,彷佛不相信这一剑会被架开一样。

叶飘零连忙凝神看过去,却见那灰衣女子转身轻飘飘越过院墙,飞鸟一般掠了出去。

一招推窗望月,叶飘零流星一样冲出了窗子,燕逐雪也提气飞身,双双追了出去。那灰衣女子身形颇为灵活,在小巷中几个转向,便到了城门。

天刚破晓,东方不过鱼肚白,守城门的士兵刚刚打开城门,不过举手打了个哈欠,就觉得三阵疾风刮过,彷佛有三个身影掠过一样。但定睛细看,却又不见人影。心中一抖,嘟囔着闹鬼缩回岗哨中去了。

叶飘零展开狼影幻踪的步法,身形弓起好像捕猎的狼一般疾冲着,燕逐雪则彷佛御风而行一般足不点地,却始终跟在叶飘零身後半步。那灰衣女子看不出是什麽身法,但每一步都举重若轻,好几次明明两人即将追上,但那灰衣女子也不见发力,仍然不紧不慢的大步而行,却偏偏又拉开了距离。

追了约摸一刻,叶飘零隐约觉得不对,步下微缓,燕逐雪目光生疑,却也跟着减慢了速度。不出所料,那灰衣女子虽然不见步法变慢,但仍然在两人身前数丈处也不见远去。

叶飘零看向燕逐雪,她虽然身法精奇但终究身为女子,如此长途奔波已经双颊生晕,额上隐约看见香汗薄晕,他吐气开声,低低道:「燕姑娘,我怕是我的对头调虎离山,劳烦燕姑娘帮叶某一个忙,替我回去照看那三位姑娘,这个女人就由我来追便是。」燕逐雪回望他一眼,神色带着一丝古怪,但并未犹豫太久,点了点头,便顿下步子,返身去了。

叶飘零看了一眼前面依然若即若离的灰衣女子,好胜心大起,狼影幻踪全力施为,猛地一下追上了将近一丈。

(二)没想到那女子也不见如何加力,就又渐渐把这一丈拉开了去。叶飘零不禁心下暗叹,此人轻功如此了得,自己竟然丝毫看不出对方武功家数。叶飘零在如意楼这一代弟子当中,除了与他的小师弟无法分出上下之外,基本可说为如意楼本代弟子武功之首,看那女子身段无论如何也不会超过五十年纪,那腰肢纤细臀峰饱满,甚至可能是三十四十左右的妇人,江湖上这等女子又有如此武功,自己竟然还分辨不出,决计不是现在仍在江湖走动的高手。

但这二十年间退隐江湖的武林中人如此之多,又如何分辨这女人是谁呢。

渐渐眼前地形开阔起来,竟然一路追到了一片平缓的山坡草地上。叶飘零正要放弃打算回头,却见那灰衣女子突然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优美的翻身,落地时已经面对着他。他连忙顿住去势,双足一点直扑而上,手中长剑呛啷一声出鞘,心知对方武功深不可测,也不再隐瞒武功路数,出手便是血狼冷星寒名动天下的血狼剑。

那女子身子一颤,也不知是认出了这武功家数还是吃惊於剑势之快。她娇躯一侧,如风中弱柳一般斜斜飘出,身法清奇姿态优美。尽管身法极其高明,但叶飘零剑势实在是太过诡异迅速,她躲避不及,身上灰袍的腰侧已然被剑芒斩过,裂开一个尺许的口子,露出下面青色的布衣。

那女子显然吃了一惊,展开身法围着叶飘零打起转来,手上却不亮兵刃,只是在剑势所不及的范围外快速的兜着圈子。叶飘零以静制动,长剑斜斜垂在身侧,周身放松只有灵台一阵清明,仔细地感应着身侧快速流动的气息。

流动的风突然一顿,叶飘零猛然回身一剑刺出,果然那女子正悄无声息的拍出一掌,见叶飘零剑势逼人,那女子收掌飘身再次急奔起来,但这次所绕的圈子小了许多,一边绕圈,一边双掌连拍,一股股完全不似女子的雄浑掌力直向中间的叶飘零压过去。

那女子身形越来越快,掌力也一阵强似一阵,在中间舞剑护住要害的叶飘零只觉得周遭压力越来越大,长剑好像斩在水里一样无比迟滞,刺出的每一剑都再也难以沾到对方衣角。如此霸道的内力又身为女性,就算整个如意楼里怕是在只能找出两个女人有这种实力,而那两个女人,都是叶飘零不敢招惹的。

不过此刻要是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在的话,倒是能解了他的围。叶飘零苦笑着想着,手上的长剑已经被掌风压迫的甚至开始弯曲,剑法完全施展不开,现在几乎是在苦撑希望对方内力不足能攻势稍缓,好让自己有机会反击。

清脆的一声「啪」,叶飘零惊讶的看着手上的长剑被一掌拍断,紧接着一股劲风,一只苍白枯瘦的手已然到了自己胸前。他展开狼影幻踪步法,双足交叉後退,顺势一扭身,把手上的断剑丢了出去。

那女子回左掌拍开断剑,右掌几乎贴着叶飘零侧开的胸前擦过,掌风如刀,锋锐无比,叶飘零的外衣竟然被这一擦划开了刀砍一样的一道口子。

那女子这一掌已然用老,叶飘零心知良机稍纵即逝,左腿屈膝磕向那女子小腹,右掌切向那女子的右手手腕。如此近的距离,再好的身法也无法展开,就算是毫无武功的地痞流氓在这距离袭击一个只懂轻功的人也多半不会落空。

的确那女子旧力已竭新力未生无法躲避,但阻那断剑的左掌却毫不犹豫的强攻向叶飘零胸前,同时右掌向外一甩,卸去了他切过去的掌缘上大半掌力。

叶飘零同样也无法躲避如此近的一掌,两声闷响过後,叶飘零连退十几步,踉跄站定,那女子向後飘出数尺,稳稳的站住,左手握住右腕,微微有些弯腰,可见也不是毫发无伤。

叶飘零深深吸了口气,站直身子,紧闭双唇,冷冷得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透过轻纱也直直得看着叶飘零,片刻後,突然微微一叹,用暗哑的刻意地沉下来的声音缓缓道:「以你师父的道行,教不出你这样的徒弟。」叶飘零微微眯起了眼,但还是不发一言。

那女子继续道:「回去告诉你们楼主,有些事情有些人,她不可能藏一辈子。」她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尽的诅咒一般,留下了最後一句话,「狼魂中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说完,那女子转身缓缓离开,并未施展轻功,也没有再回头。

直到那女子离开了叶飘零的视线,他才捂着胸口缓缓坐倒,调动内息,嘴里那一直含着的一口鲜血,缓缓沿着嘴角流下。

好厉害的女人,和西三堂吕总管北三堂郭四小姐两个女人斗起来,怕是在会不分胜负吧。叶飘零足足用了一顿饭功夫,才压下胸中刀割一样的剧痛,吐出一口浊气。

这次频遇强敌,楼主也不知想好应对之策没有。叶飘零有些头痛的站起来,想到逐阳城中还有一大堆麻烦,不免一阵烦闷,抖擞精神沿来路回去了。这一奔竟然奔出半个时辰,看来回去至少也要到中午了。

一路无事的回到客栈,院子里竟然一片凌乱,他的房门外还有数滩血迹。他连忙推门回房,看到三女均完好无损的坐在屋内的桌边,才放下心来。见他进来,陈悦容微微一笑,松了一口气,杨心梅呼的舒了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眼里既有担忧也有疑惑,雨儿则有些惊慌的跑了过来,摸着他胸前的血迹,担心地询问着。

他随口答了几句,然後看向一边远远的站在窗边的燕逐雪,问道:「燕姑娘,发生什麽事了?」燕逐雪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说话。

雨儿在他身後低声回答:「刚才有些不知那门那派的弟子,喝得醉醺醺的,硬是……硬是要邀请陈姑娘和杨姑娘去外面陪他们喝酒。」杨心梅不快的接着道:「那些什麽少侠啊,根本不知所谓,咱们明明已经把酒菜叫进房间了,和他们也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庆祝就庆祝,拉咱们算什麽。我姐妹两个,难道是陪酒的婊子麽?」陈悦容拉了拉杨心梅的衣袖,柔声道:「那几个弟子有些醉酒,言语失态,和杨姐姐吵了几句,然後……然後说了我们百花阁几句重话。杨姐姐便要和他们动手,没想到那几个弟子刚刚拔出剑来,这位……」她看了一眼燕逐雪,既有些恭敬也有些害怕似的继续道,「这位燕姑娘便出现了。那些弟子……」她眸子转了几转,却不愿再继续说下去。

杨心梅哼了一声,感激得看着燕逐雪道:「那些弟子活该,燕姑娘一出来他们言语就不乾不净起来,有一个还端着酒杯上去就要摸燕姑娘的脸。亏得还是名门正派,和下九流的纨裤子弟一般。要是这一代精英弟子尽数是这种东西,还不如狼魂重新回来,让这些拿自己当王法的家伙通通去死好了。」陈悦容小声道:「杨姐姐,也不能这麽说……」叶飘零听了个大概,心头烦闷,皱眉问道:「门外的血?」雨儿拧了一条湿巾,一边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一面回道:「是那几个弟子的,燕姑娘……斩了他们的右手。」陈悦容瑟缩了一下,彷佛还有些害怕提到当时的情况,杨心梅却愉快道:「还出来一个什麽师兄想要讨回公道,燕姑娘一报清风烟雨楼的名号,那个峨嵋的万鸿便连忙把他们都劝走了,还都人模狗样的,呸。」叶飘零到不关心那些弟子的死活,他问道:「可有人知道他们庆祝什麽?」雨儿和杨心梅皱着眉答不上来,陈悦容欲言又止,燕逐雪突然开口,淡淡道:「灭分舵,庆功。」叶飘零心中一紧,陈悦容犹豫着接道:「我出门回来隐约听到他们说……剿灭了如意楼一家分舵……」只听哐啷一阵门响,叶飘零已经不见踪影。

一路急奔到那饼铺,却仍然是昨晚的模样,他跃进院内,一切如常,仍然没有人,桌上的一切都没有动过,只是那只死狼和地上的血迹,诡异的不见了。

他又回到街上,焦急地看着这饼铺,周围有几个百姓疑惑得看了眼还没有开张的饼铺,缓缓走开。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完全没有。

正疑惑间,远远的陈悦容匆匆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他:「叶……叶公子,你……你这麽急着来这里做什麽?」「为什麽这里没有一点打斗过的痕迹?」叶飘零没有回答,喃喃自语着,然後回头问:「屍体呢?如意楼那些人的屍体呢?」陈悦容奇怪的回答道:「按他们说的,应该是在城外的土地庙啊……他们说如意楼的分舵就在那里啊。」「什麽?」(三)江南的一切都那麽温柔,连正午的阳光也柔和的照耀在山脚下那普通的木屋上。院内的菜畦间护院的狗伸着舌头卧着,懒懒散散的。但屋门,却反常的紧闭着。

这里稀稀落落的住着三五户人家,曾经有一户正是小红的家。

小红是她还在这里时候的名字,成了点苍弟子之後,在江湖她自然有了另一个很威风很好听的名字。

这里已经没有什麽可供她怀念的亲人,只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姐妹。这次和同门一起来江南应邀代表点苍弟子参加英雄大会,她自然要回自己的故乡看看。她青梅竹马的那个姐妹,现在也不知道怎麽样了。

於是,她在她青梅竹马的姐妹家里住了一晚。於是,灾难牵连到了那平凡的一家。

紧闭的屋门内,桌椅家俱歪了一地,一个老人倒在地上,喉头断开双目圆睁,卧室门口,简陋的布帘下一个年幼的男孩坐靠在门框上,胸前尽是口里流下的鲜血,已然毙命。

卧室内,那个曾经叫做小红的点苍女弟子正被压在床上,纹着点苍派标志的外衣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红艳艳的肚兜垂在床边,一只白袜掉在地上,另一只则塞在她的嘴里。但其实不塞进那只袜子,她也无法叫喊了,她光洁小巧的下巴已经被打碎,布满了紫色的淤血,一只眼睛高高肿起,本来俏挺的鼻梁也歪在一边,鼻孔中仍然在冒出鲜血。

她上身紧紧地贴在床上,双手被绑在一起摆在身前,一**房被压的扁扁的,但也能清楚地看见白腻的乳肉上青紫的印记,後背布满了晶亮的液体,大半是汗水,里面掺杂着几丝阳精。曲起分开的双腿摆出羞耻的姿势,股间的**红肿的有些发亮,好像一碰就会破开一样,肿胀的**间是一片血精狼藉的**,穴口的嫩肉向外翻出,上面布满擦伤和裂伤,早已看不出处子元红所落何处。

她的身子仍然在剧烈晃动着,只因为她双腿间还跪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精赤着身体,虯结的肌肉在汗水下闪闪发亮,但那黝黑粗长的巨物并没有出入於那已经被蹂躏的不堪入目的**,而是按着主人的喜好,藉着混杂在一起的各种汁液的润滑,快速的在她的後庭里**着。

一边的桌子上,一个清秀的少女被绑成一团摆在桌上,双腿被拴在两条桌腿上,麦色的健康肌肤上也一样满是淤痕,富有弹力的大腿中间,红肿的肉穴正缓缓回流出白浊的阳精,一个半裸着上身的男子正眯着双眼回味一样坐在桌边,一只大手还意犹未尽的盖在少女因捆绑而格外挺拔的**上,掐着rǔ头在肉丘上肆意捏摸着。那少女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颈子上勒出一道红印,除了起伏的胸膛外和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任那男子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妄为。

坐在桌边的男子打了个哈欠,对着床上道:「老四,你这走旱道的习惯真他娘的无趣。」老四掰开那女弟子的臀缝,呸的吐了一口口水到那有点乾涩的屁眼上,继续**起来,道:「三哥,两个女的都让你玩残了,我不走後门才叫无趣。」「算了算了,赶紧搞完,你要愿意咱们就把这女的带走,你到时候连她的後门也开了,这个点苍的娘们不能再留了。你再弄两下赶紧收拾了。」老四嘿嘿一笑,从背後压上女弟子的身体,双手圈住那纤细的颈子,猛地掐住,向後拉起。她喉中发出格格的声音,双眼开始凸起,舌头也伸了出来。

「更紧了!真他娘的爽!」老四高兴的喊着,更加剧烈的**起来,双手同时再度加力。

那女弟子肿胀的脸变得紫红,双眼翻白,双腿开始抽搐着摆动起来,一阵水响,红肿的**中金黄的尿喷射了出来,沿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向下流去。

「嗯……来了!好他娘的紧!」老四狠狠地插进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屁眼深处,一边喷射着阳精一边手上又一阵加力。

喀的一声轻响,那女弟子四肢抽搐了几下,软软的不动了,老四抽出沾着秽物的**,把女弟子的屍体丢在一边,呸了一口道:「真他娘的臭,这些正道女人的屁眼,比婊子的还臭。」他骂骂咧咧地走到桌边,把被捆着的少女身体往桌边拖了拖,揪住一个rǔ头,把**整个拉长,好像用抹布一样用那乳肉擦起了自己刚抽出来的**。

「大哥二哥的仇,尊主有说什麽麽?」老四把**擦乾净,拿过裤子穿上,坐到桌边问老三。血池四煞虽然不是血亲,但这四个恶人却远比某些名门正派更重视兄弟情谊。大哥二哥的死讯今早传来後,老三几乎疯了一样险些把点苍的那个女弟子生生干死在跨下,上午更是丢下这两个女人跑了一趟。

「尊主不在,左护法说叶飘零和那三个女人一旦抓住,就任咱们兄弟处置。」老三越说越心头不快,手指加劲,几乎把那红艳艳的rǔ头快要扯断。那少女在剧痛下,终於微弱的呻吟起来。

想到那从他嘴下逃脱的杨心梅,老四就一阵无名火起,他走到少女腿间,两根指头在那粘稠的液体间搅了一阵,然後抽出塞进少女嘴里,把那恶心的浆液尽数涂抹在少女的舌头上。

那少女抖了两下,但已经十分虚弱的身体再也没有更大的动作了。

「再让我抓住那姓杨的娘们,我一定干完她之後把她整个屁股砍下来,然後塞进那姓叶的王八蛋的嘴里。」老四恨恨地说道,一拳砸在那少女的耻丘上,一声轻响,耻骨竟被打碎,那少女身子微微弹了一下,嘴里发出低低的痛苦呻吟,股间一阵血肉模糊。

老三皱了皱眉,「你这是干什麽,难道要老子和你一样走旱道麽?」老四嘿嘿一笑:「对不住了三哥,我一激动没收住手。你也试试後门?别看这娘们就是一村姑,可你看这屁股蛋子,滑不留丢还又圆又挺,小屁眼玩起来一定很过瘾。」老三撇嘴道:「老子没兴趣。」老四还要说话,却听卧室外关着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响。两人对望一眼,一起拿起单刀走进了堂屋。

屋中翻倒的八仙桌边唯一还立着的凳子上,竟然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高高瘦瘦,带着文士方巾,一身灰色文士长衫,手上拿着一个长包袱,没看见他二人一样环视着屋内。

「你是什麽人?」老三拿起刀虚劈了一下,大声问道。

那文士叹了口气,温文尔雅的说道:「两位可是血池四煞?」老四上前一步,恶狠狠道:「知道就好。知道还不快滚!」那文士面色不变,依然温言道:「如此煞气既伤他人也伤自身,在下奉劝二位还是改过自新积德向善,才能长命百岁。」老四道:「去你娘的,老子长命百岁,我看你倒是活到头了。」老三隐约觉得不对,拉过老四,上前道:「阁下到底是什麽人?莫不是要替这屋内的死人报仇麽?」「报仇?」那文士笑道,「我与这里的任何人都非亲非故,要不是故人硬要我出山,我现在本应该与儿女一道享天伦之乐才对。」「那我二人就此离去,阁下不会做什麽吧?」老三盯着那文士手上的长包袱,拉着老四缓缓後退。

「不成,」那文士缓缓道,口气依然像是秀才论事一般温文,「那个点苍弟子死就死了,江湖中人练武之日本就应该有这个觉悟,弱肉强食,被你们奸淫杀死在只能说是业报。但这一屋子无辜百姓,平白遭了你二人毒手,可有些说不过去了吧。」老四狞笑着举起刀,道:「绕了这麽大弯子,原来你也是如意楼的人。」「这可不对。」那文士微笑着站起身,开始缓缓的解着手上的包袱,「风绝尘搞出的这个大摊子我可从来没有加入过。但是我欠那女人的情,看在过往情分,我不帮她也说不过去。」老三心头有些恐惧,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独狼风绝尘和如意楼有什麽关系?」那文士有些惊讶,柔声道:「你们绞尽脑汁陷害如意楼,莫不是竟然不知道如意楼的楼主名字麽?看来我那风妹妹果然低调了许多呢。」那包袱逐渐散开,渐渐露出里面一把长剑。

「风……风妹妹?你到底是谁?」老三向老四使了个眼色,两人突然一起挥刀砍出,一上一下疾攻向那人。

灰影一闪,那凳子处竟然只剩下了一张包袱皮,老三惊讶的回身,发现那文士竟然不知何时到了两人身後,他想要再和老四一起出手,却听砰的一声,老四已经摔倒在地上,颈上一道红线这才显出,缓缓流出鲜红的血。

看那文士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长剑,血红色的剑刃从狼头一般的剑锷中伸出,闪着诡异的血光。

老三浑身一抖,好像生命都随着那把剑的出现而消失一般,他觉得脸四肢都失去了力气,一阵腥臭,裤裆里竟然已经屎尿齐流,那已经不仅仅是死亡的恐惧,而是好像有一种魔力侵蚀了他的心灵一般。

他人生中的最後一句话,终於还是从颤抖的嘴里说了出来,虽然他说出的时候,那血红色的长剑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血……血狼……冷星寒……」(四)无论如何,小镇的驿站终究不如客栈,并不十分宽敞的居室四个人怎麽安排也十分拥挤。小星把两张桌子拼到了一起,对付了一夜,硬木板加上风寒,天刚亮他便醒了过来。

床上冰儿偎在白若兰怀里,两人睡得正甜,徐霜玉的位置却已经仅剩下了皱皱的床单。

小星走出门,深深地吸了一口院子里清晨的新鲜空气,天性活泼让他无法一直沉重下去,他笑了笑,运了一遍内力,身上的反噬已经无碍。

回头看了看屋内,知道对手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冰儿无法自保的话,燕儿自然也好不到哪里。本打算带着白若兰在身边一路调查下去,现在看来,也只有让她先和冰儿他们一起往如意楼暂避了。

听霜玉姐的说法,师兄正护送两个女子回百花阁,自己索性也往那边过去,正好楼主正在南三堂中的第二堂,离百花阁所在的江幽城甚近。顺便回去问一下今後的计划,这样一直被动下去,实在不是楼主的风格。

小星自嘲似的笑了笑,立自己为少主之後自己对这身份一直颇为抵触,甚至几年也不愿去见楼主一次,现在自己反到主动回去,经此一事怕是要甩掉少主这个包袱更加难上几分。

其实,师兄那样冷静镇定又有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天赋的人,才是下任楼主的最佳人选吧……「小星。」门口传来徐霜玉的声音,她带着薄汗跨进门来,双颊晕红像是涂了一层胭脂一样,显然刚刚急奔回来。

「霜玉姐,你这一大早的,去做什麽了?」小星连忙递上一条手帕,让她擦汗。

徐霜玉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答道:「我担心昨晚那个怪人会去找那处暗哨的麻烦,便去通知他们小心,谁知道正好得到楼主通知到各地暗哨的事情。」「什麽事?」楼主已经很久没有直接过问最下面的人的行动了,难道这次的事态真的如此严重麽?

「楼主通知各处暗哨分舵三天内撤岗,各自回到所属堂口,东南西北各堂精英弟子全部中止任务,收到通知後七日内赶到江南。」徐霜玉脸上满是疑惑,显然不明白什麽事会让如意楼放弃苦心经营的各处分舵暗哨,全部收缩回江南。

小星皱眉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没有别的消息麽?」徐霜玉想了想,道:「没了……再有,就是那个暗哨的弟子提起,曾有一封密函经过这里传出,据说是楼主亲自发出,不经各堂堂主和各大总管,没人知道里面是什麽内容。只知道经过这里的那一封是传给附近一个小村子的一个郎中的。」小星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什麽,惊讶道:「难道楼主知道敌人是谁,打算决战了麽?」徐霜玉愣了一下,道:「怎麽会这麽说?要决战的话,怎麽也应该让咱们知道敌人是谁才对吧……」小星道:「可能,楼主怀疑如意楼有内奸。」徐霜玉惊讶的「啊」了一声。

小星继续道:「对手对於如意楼了解颇深,目前所出现的人,都或多或少与狼魂有恩怨纠缠,费这麽大力气笼络到这些人,那对手的目的,恐怕决计不可小觑。」「幽冥爪那人是破冥道人的传人毋庸置疑,那怎麽会和狼魂有仇呢?」徐霜玉颇为不解,当年破冥道人公开与黑白两道为敌站在狼魂一方也算是武林一件大事,即使他的弟子们不与师父一心,也不至於与狼魂结仇才对。

小星犹豫了一下,似乎不愿提起一样叹了口气,然後问徐霜玉:「你知道咱们楼主以前的身份吧?」「那是当然。」徐霜玉也是内三堂弟子,从小在楼主身边习武,自然知道那看起来病弱不堪的美丽妇人,正是当年名动天下的狼魂残党之一,独狼风绝尘。

小星又叹了口气,道:「那麽不管是凤绝颜还是韩绝念,都肯定和如意楼有很深的宿怨。」徐霜玉也敏锐地感觉到这些名字的共同点,凤眼满是疑惑的看着小星。

小星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确定那两女仍在梦中,才继续低声道:「楼主是破冥道人的女儿。破冥道人对其余弟子都一人只传了一种功夫,而那些保留的武功秘籍心法,尽数在楼主这里。」江湖中人对武学典籍本就趋之若鹜,更何况是本就该属於自己的东西,因此生怨再正常不过了。

徐霜玉想到什麽一样道:「可是楼主的身份,应该只有能进到内三堂的人才会知道啊。」小星笑了笑,道:「所以,如意楼内,一定已有内奸。这几年我几乎没有回过内堂,我是完全没有头绪了,霜玉姐你敢找楼主私谈,想必知道内情不少,你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徐霜玉啐了他一口,嗔道:「去你的,少拿我开心,小师叔你不在内堂的时候,我都被分到西三堂两年了,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向那时候的事,干吗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时候徐霜玉好胜心强,不满小星师兄弟能得到楼主私下指点,曾经单独去找楼主面谈,结果如何小星并不知道,但那之後徐霜玉便申请调去了西三堂,一次酒後微醺,还颇为幽怨的对小星说过,「我是没有楼主说的天赋……但是……我迟早会证明给楼主,我不会比你们弱……我……我要比你们更强。」小星又和徐霜玉调笑了几句,把稍显紧张的气氛带了过去,然後磨着徐霜玉去做早饭,磨到她无奈的进了厨房,小星进屋把两女叫醒时,清晨已过,天已大亮。

吃饭时候,小星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问白若兰道:「兰儿,我要回如意楼一趟。你,愿意跟我去麽?」白若兰怔了一下,没想到小星会有此一问,离家日久,说不想家是不可能的,何况暮剑阁现在正和如意楼心结难解,自己这一失踪不知道爹爹要担心成什麽样,一时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回暮剑阁,那下次与小星相见又不知要到何时,去如意楼,自己无名无分,又算是什麽人呢?

小星笑着看白若兰呆呆的神情,调笑道:「兰儿,小淫贼舍不得你走,和我回去见过师父,咱们先成了亲吧……将来我和你上暮剑阁,我再向岳父大人负荆请罪好了。」「去你的,」白若兰脸一红,道,「没个正经的。我爹都不知道,咱们两个不成……不成私奔了麽。」但一颗芳心,却莫名的还有几分期待,斜眼看向小星,不由得幻想这笑嘻嘻的少年穿起红袍时的样子,那一脸的不正经和新郎官的样子着实想不到一起,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冰儿奇道:「白姐姐,你说到私奔,怎麽笑起来了?」徐霜玉促狭道:「你家白姐姐春心萌动,说到私奔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白若兰脸一下子红的像张绸子一样,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子下面去。

小星偏偏还笑道:「你们不要欺负我家娘子,她脸皮薄,万一害羞得厉害不嫁给我,我可唯你们是问。」白若兰羞红了耳根,单冰儿在到还罢了,偏偏有个徐霜玉,她不由得在桌下狠狠拧了小星大腿一把。

小星夸张的哎哟一声,拱手作揖道:「娘子,小生不敢了。您这龙爪手,还是不要再施展了。」一桌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星也笑着道:「好了,兰儿,和我回如意楼吧。我叫人替你和你爹报个平安,你写封信给他,也好让你那傻乎乎的哥哥别再东奔西跑了。」白若兰嗔道:「你才傻乎乎的。」「啊?」小星指着自己道,「我这麽聪明潇洒玉树临风,你那里看出来傻了?」白若兰扬头微笑道:「你不傻谁傻,你答应过要带我找如意楼,现在却还来问我去不去,难道,我要夸你聪明麽?」小星怔了一下,然後嘿嘿笑了起来,知道白若兰已经答应和他回如意楼,心情大好,摸着自己的後脑道:「好,我傻。那以後,便只有靠你这聪明的娘子了。」众人一起笑了起来,白若兰虽然也笑着,但心中还是有一些茫然,习武十余年,不懂三从四德,不会琴棋书画,更不要说女红家事,美貌不足,娇蛮有余,看着同样也是定然会跟在小星身边的冰儿,想着必定是自己姐妹的燕儿,一颗心在笑声中,不由自主地慌乱了起来。

成亲,本以为是很遥远的事情呢……(五)虽然已经确定了要往如意楼去,但是燕儿并不知道这个决定,所以冰儿白若兰和徐霜玉先向着目的地去了,小星则前往与燕儿会合的地方。约好了下一处集合的地点,三女和小星在釜镇暂时分开,一路向东而行。

徐霜玉知道敌人势大,虽然三女都有武功,但仍然十分凶险,一路上绕开官道,小心谨慎缓缓而行,终究没出什麽状况,傍晚时分便顺利到达了如意楼一处分舵。

那分舵执事弟子是个三十多岁的北方大汉,身高体壮和白若兰平日见到的江南男性大大不同,不免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那大汉知道这便是白若兰之後哈哈的大笑了一阵,然後像看什麽新鲜事物一样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让白若兰一阵羞恼。

那汉子打量完了,直接脱口而出,道:「咱们少主的眼光……」然後觉得不妥,没有说下去,嘿嘿笑了几声,让白若兰更加不快。心中也颇为纳闷,原来这如意楼上下,果然大都知道自己麽……徐霜玉笑斥道:「没大没小的,将来这可是如意楼的少夫人,白姑娘要是在小师叔那里告你一状,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那大汉哈哈笑道:「少夫人可别恼,俺是个粗人,一向这麽心直口快的,少主因为你和楼主吵架的事情全如意楼都知道,俺还以为一定是个美若天仙的宝贝,是俺失言了。俺道歉,自罚三杯!」说着端起桌上的碗,咕咚咕咚灌了三碗酒下去。

一个清秀的少妇轻嗔薄怒的走过来夺下他的碗,先冲白若兰赔了个不是,道:「白姑娘见笑了,外子一向这麽少根筋,如有得罪白姑娘还多多包涵。」然後一指戳向那大汉脑门,叉腰道,「罚你个大头鬼,说了你一天只许喝一碗,你今晚不想回房睡了是吧?」那大汉立刻哭丧着脸道:「别啊娘子,俺这不是难得看见来了这麽多人,心里高兴麽。」冰儿在一旁悄声介绍给白若兰,这大汉叫郝一刀,外号就叫好快一刀。本来他是北三堂职位颇高的执事,却因为看上了这分舵的女弟子锺嫣,死皮赖脸的赖在了这里,前一阵子终於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拜过了天地之後,因为锺嫣所属的堂主不放人,郝一刀也就只好娶鸡随鸡娶狗随狗的自降身份跑来分舵做打杂的了。

因为郝一刀武功是附近分舵毫无疑问最高的人,再加上冰儿对这里也比较熟悉,所以小星让大家在这里等他。

听到好快一刀的外号,白若兰明明还在生气,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那有人取这种外号的,听着好没气势。」郝一刀听见也不生气,反而嘿嘿笑道:「这才说明俺是老实人,江湖上起外号总喜欢起那些文绉绉的,俺不喜欢,俺这人就刀快,自然就叫好快一刀。」白若兰颇有兴趣地问道:「那有多快呢?」郝一刀为难的摸了摸头,倒还真没有人这样直接问过他,他问身边的妻子:「阿嫣,俺的刀算是怎麽个快法啊?」锺嫣嘻嘻一笑,道:「反正比王老二得快。」白若兰不知道王老二是谁,听得一头雾水,分舵内的其他弟子却笑了起来,冰儿咯咯笑着贴到白若兰耳边,却故意大声说道:「王老二是这里的厨子,却……却连杀只鸡都要三刀,所以也叫王三刀。」恰好那围着油腻腻的围裙的乾瘦老头儿走了进来,迷茫得看着笑着的众人,问道:「谁叫我?晚饭你们要吃啥?」笑了一阵,几个人各自坐下,锺嫣对白若兰很是好奇的样子,硬是把她拉进了内屋,徐霜玉笑吟吟得看着,安心的在座位上喝茶,冰儿却怕白若兰有什麽不适,跟了进去。

本来白若兰确实有些忐忑,但锺嫣的热情无形中感染了她,不几句两人便熟了起来,称呼也亲昵了许多,白若兰正好问她:「嫣姐,刚才你家相公说……说小星为了我和你们楼主吵架……是为了什麽啊?他以前就认识我麽?」锺嫣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道:「若兰,你小时候的事情,你全都不记得了麽?」白若兰皱着眉道:「我十岁上生了一场大病,爹爹说我高热烧伤了脑子,不少事情我确实记不得了……我隐约记得小时候那场饥荒时候的事情……好像……尤其是最近,总是梦到那时候的事。」锺嫣爱莫能助的拍了拍她的肩,道:「具体发生了什麽我们也不清楚,可能冰儿知道吧。」冰儿连忙摇了摇手,道:「我也不知道,少主从没有对冰儿说过和白姐姐究竟有什麽瓜葛,我就知道他和楼主吵架,好像是因为楼主给他安排了练功用的婢女,他便大吵大嚷着去和楼主闹了一场。」白若兰惊讶道:「婢女?练功?」冰儿连忙摀住嘴,低低道:「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不……不能说。」锺嫣笑着拉下她的手,对白若兰道:「没什麽可藏着掖着的,这种事情少主可能不好意思向你提,我告诉你便是。」白若兰隐隐发觉和那晚的反噬可能有关系,便没有接话,只是准备听。

「少主练了楼主一门功夫,但那功夫阴脉寒柔阳脉极盛,需要两脉并练,女子的话本身性阴,只需联系阴脉的时候有纯阳内力注入便可顺利渡劫。但是男子若是修习,阳脉与体内阳气反冲,纵然可靠纯阴内力消去阳脉的反噬,但在这之前必须靠女子来宣泄掉阳脉引发的阳气。」白若兰脸上一红,自然的想到那晚自己和冰儿帮助小星宣泄阳气的时候。

锺嫣继续道:「但是少主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硬是和楼主顶上了,非要……非要让楼主把你找来,说自己只想娶你,不愿意碰别的女人。楼主自然不会答应。」白若兰吃惊的摀住了嘴,更讶异自己什麽时候莫名其妙成了别人非君不娶的对象了。

「结果我就被退了回去,」冰儿愤愤的道,「白姐姐,少主当时好过分,冰儿……冰儿被送过去的时候全身光光的,结果,结果少主用被子把我一卷就送回去了,还直接丢进了楼主的屋子里。弄的冰儿足足半年都没脸见人了呢。」白若兰不知该说什麽,讷讷地问道:「如果不渡劫,会很危险麽?」锺嫣看了白若兰一眼,眼里有一种奇怪的期许,她继续道:「不渡劫,就会死。」她顿了顿,看着白若兰苍白的脸道,「後来,从小伺候少主的燕儿,要替他渡劫。但燕儿一人无法承受,少主在燕儿几乎被折腾死之後终於不再坚持,便又选了几个婢女。」白若兰听着这些属於小星的历史,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难怪他熟知风月……原来,原来曾经阅女颇多。

锺嫣看着她的脸,笑道:「我们当时都不知道为什麽连直接负责少主的冰儿都没有中选,却是几个和少主之前几乎没有接触的婢女,今天才明白,原来若兰你的样子,对少主影响颇大呢。」白若兰模模糊糊的听明白了锺嫣的话里的含义,但混乱的脑海不愿深想,只知道确定了小星对自己的心意,而这让她惴惴的芳心,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还想再问一些小星的其他,却听门外郝一刀叫道:「阿嫣,快出来!」白若兰一愣,连忙跟着锺嫣出来。

却见郝一刀手上拿着一只信鸽,另一手展着一张纸条,他一改刚才不正经的样子,神色凝重的对白若兰道:「白姑娘,暮剑阁弟子在江南的这一队,是你哥哥带领的没错吧?」白若兰点点头,不知道为什麽说起了他哥哥。

郝一刀叹了口气,端起一碗酒一口喝了下去,一拍桌子骂了一句娘,然後把纸条递给锺嫣,自己转身出去了。

锺嫣看过纸条,脸色一片惨然,表情复杂的看着白若兰。

白若兰有些不安地问道:「嫣姐,发生……什麽事了麽?」锺嫣想挤出一个微笑,但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她抽泣道:「我弟弟……他所在的暗哨,被暮剑阁……血洗了……」白若兰连忙抢过纸条,上面一串奇怪的符号之後,写着仓促潦草的一句话,「暮剑阁袭,锺勳刘芳如亡。」

第一部祸起江南第十一章第十一章:劫(一)

小星往预定的会合地点等到了燕儿,匆匆问了她几句,知道她已经把调查孙秀怡下落的任务交待了出去后,心下稍宽,在集合处购了两匹好马,快马加鞭往约定的那个分舵赶了过来。

路上不敢招摇,专找些羊肠小路绕下来,却也追不上那三女多少。到达那分舵的时候,已然将近深夜。

这分舵是用官道驿站作掩护,倒在不必担心多出两匹马惹人生疑。小星匆匆在院外拴好了马,带着燕儿急急进去,却发现屋里仅有白若兰和冰儿在,而且白若兰双眼红红的坐在椅中,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冰儿也愁眉苦脸的坐在一边,搂着她的肩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看见小星进了门,冰儿见到救星一样冲过来拉着小星的手道:「少主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冰儿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发生什么事了?」小星心疼得走过去捧着白若兰的脸,白若兰看着他关切的目光,突然哇的一声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把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说什么也不再抬起来了,小星只好一面温柔的抚着她的秀发,一面转头问冰儿,「冰儿,到底怎么了?」

冰儿皱着鼻头苦哈哈的低声道:「嫣姐的弟弟死了……」

「锺勳?兰儿认识锺勳么?他们是朋友?」小星只想到了这种可能,顺口道,「嫣姐呢?谁杀了锺勳嫣姐知道么?」

冰儿叹了口气,无奈道:「少主,锺勳死在暮剑阁弟子手上,而且……很可能是白若云下的手。」

「什么?」小星双手一抖,然后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白若兰一阵瑟缩,又连忙搂紧了她,道:「傻兰儿,别自责了,你哥哥……你哥哥也是受人蒙蔽,我会替你向锺嫣解释的。你要是担心你哥哥,我交待他们不要伤到你哥哥就是了。」

「我哥哥他……他……」白若兰抽泣着,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她不愿为自己哥哥行事鲁莽解释,却又想说什么让他们理解哥哥的所作所为,但又觉得让如意楼的人理解太也说不过去,只好继续在小星怀里低泣着。

「看来,有必要让白若云来做一下客了。」小星沉吟道。

门外一个声音接道:「不必了,小师叔,白若云咱们不好请到了。」

白若兰颤声问道:「霜玉姐,我哥哥,他怎么了?」

徐霜玉面带愠色的走进来道:「你那好哥哥,带着暮剑阁弟子去参加四家联名发起的英雄大会了,暮剑阁作为主持者之一,他身为大弟子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英……英雄大会?」白若兰疑惑的问道。

郝一刀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坐到桌边仰头喝了一碗酒,直勾勾的看着白若兰道:「你们暮剑阁拉拢了峨嵋派的糊涂蛋、唐门的愣头青和玄空堡的傻小子一起发了个什么英雄贴,号召江南英雄为了什么狗屁公理正义来剿灭俺们如意楼。你说说,你那爹爹是不是老糊涂了?」

锺嫣变得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斥道:「老刀,少说两句。」

郝一刀几乎跳将起来,低吼:「阿嫣!你的弟弟俺的小舅子,让人捅了个透明窟窿!你让俺怎么少说两句?」

锺嫣跨进门,皱着眉看着郝一刀,双眼红肿脸上犹带泪痕,她瞥了白若兰一眼,甩手道:「郝一刀,你愿意吼便在这里吼,我要休息去了!你愿意丢人,我可不想让少主看笑话!」说完转身进内屋去了。

郝一刀看了看小星,又看了看被小星搂在怀里的白若兰,喘了几口粗气,忍耐道:「小星别怪俺失礼,俺就这臭脾气。那些暮剑阁的龟孙狗屁不通,俺……俺……」他发现白若兰正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终究没有说完,唉了一声对小星一拱手,跟进内屋去了。

小星皱眉看向徐霜玉,问道:「霜玉姐,到底什么情况?」

徐霜玉垂首道:「分舵中六名属下尽数被杀,两名执事弟子皆死於暮剑阁落日神剑中的余晖万里,大抵可以判断是白若云下的手。而且分舵附近直属的暗哨弟子也全部被人杀掉,可见暮剑阁对那个分舵掌握了足够多的情报。」徐霜玉顿了顿,皱眉道:「但相邻很近只是和那个分舵没有从属关系的暗哨却都安然无恙。」

小星示意冰儿带着白若兰去另一侧客房休息,等白若兰进门,他才道:「分舵与暗哨的详细位置和名单只有直属堂主和四个总管清楚,你的意思是……内奸在他们之中?」

「不管内奸是谁……」徐霜玉惨然道,「现在他们的目的是达到了,暮剑阁等四个门派联名发起的英雄贴,已经有很多势力响应,如意楼与江南势力一战,在所难免了。」她随即笑了笑,低声道:「这下,倒是能打得痛快了呢。」

小星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笑了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道:「看来咱们只要和各大门派打到两败俱伤,就能知道谁是内奸了呢。」

燕儿淡淡的道:「凭暮剑阁现在找到的这些门派,还不配和咱们两败俱伤。」

徐霜玉接道:「至少目前他们还不够格剿灭咱们,卧龙山庄拒不参加,清风烟雨楼没有动静,算上欠如意楼人情的几个小帮派,顺势把这些无聊的武林人士好好教训一顿,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星叹了口气,道:「希望莫要出现这种情况吧,要知道一旦出现这样的事情,楼主一定会找他的那些故人出来帮忙。到时候可能就要演变成整个武林的大劫难了。」

徐霜玉走到桌边,突然端起一碗酒喝下去,大声道:「劫又如何?咱们不循江湖规矩逆武林原则而动这么些年,就算没有人出来挑拨,这些闲得没事做的名门正派还是会找个理由跳出来,和咱们斗上一斗的。只不过,他暮剑阁既然要揽下先锋的担子,就要准备付出代价!小师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白姑娘,也该做个选择了!」

小星皱了皱眉还没说话,燕儿已经起身道:「徐副堂主,请注意你的身份。」神态间隐约带着对她口气的不满。

徐霜玉扯了扯嘴角,半眯凤眼看着燕儿,半晌才道:「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但如果你家少主为了那个白姑娘对暮剑阁不闻不问的话,小师叔……」她转向小星道,「锺嫣是咱们一起练武的姐妹,你最好不要良心不安!」

小星看着徐霜玉,确定她不再说话之后,才缓缓道:「我要带兰儿去见楼主。

至於暮剑阁……」他苦笑道,「若是兰儿因为这个恨我,我也只能说……我们有缘无份了。」

这时关着的内屋门突然打开,白若兰冲了出来,满脸泪水的站在小星面前,哀求道:「小星,我不求你们如意楼放过暮剑阁,我……我只求你能让我回暮剑阁,把一切说清楚,之后我一定带着我哥哥来这里请罪……你们……你们愿意怎么报仇,到时就怎么做!好不好?」

小星闭上眼睛,显然在犹豫着,他想了想,睁眼道:「霜玉姐只是有些激动,你不要和她一起说傻话。」

白若兰一下跪倒在地,搂着小星的腿弯,道:「这不是傻话,我如果不去说清楚,以后还会有更加残酷的事情发生,小星,你也要想想我的感受啊!至於……至於咱们两人的事情,可以等以后再说。」

小星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必须去见楼主,你也必须和我一起去。如果你现在往暮剑阁的人那边去,你便永远也没有说清楚的机会了。而且,你的死,多半也会赖在我们头上。」

白若兰这才想起,隐在暗处的人,还在等待着杀她的机会,自己若真的离去,怕是要正好遂了他们的心愿。

徐霜玉冷哼一声,道:「我说的可不是傻话,锺嫣一向尊敬楼主,心里那么伤着,楼主不说,她也不敢做什么。但我可不是她,锺勳小的时候跟在我们姐妹后面那一口一个的姐姐,我徐霜玉不会忘!即使白姑娘将来是少夫人,我也不会放过白若云!大不了,我杀了白若云,再把一条命赔给她就是了!」

小星突然一拍桌子,怒道:「够了!徐霜玉,整整一个分舵被灭,你以为只有你心里难过么!暮剑阁受人挑唆,犯了错,不管他们要付出什么代价,兰儿可有说过一句求情的话么?你是不是要兰儿现在把命交给你你才开心!」

徐霜玉愣了一下,没想到从小一直嘻嘻哈哈的小星也会有扳起脸来的可怕样子,但嘴上却丝毫不软的应道:「好啊!她不是要回去把事情说清楚么,你让她回去啊,少了暮剑阁这一股,咱们也轻松的多!你要是担心有人杀她,我和郝大哥一起送她回去!只要你不急着娶这个少夫人,我保证把白姑娘一根汗毛不少的送回暮剑阁!」

(二)

小星一怔,没想到徐霜玉会有此一说,他犹豫着看向白若兰,扶着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抖着,的确徐霜玉的行事能力加上郝一刀的功夫,平安送白若兰回去并不困难。但要让自己就这么与白若兰分开,却又十分不舍。

小时候便记到现在的约定,甚至还来不及让她回想起来,真要就此别过,这次劫难过去之前,还会有机会相见么……

小星还在考虑,却听呛啷一声,一道剑光飞起,银蛇般缠向徐霜玉,竟然是燕儿!

徐霜玉大吃一惊,却也怕自己反击伤到她,一面狼狈的躲避,一面喝道:「燕儿!你要做什么!」

燕儿一边一剑剑刺过去,一边冷声道:「燕儿不会讲话,只懂用剑,既然你硬要逼少主,那就先杀了燕儿吧。」

徐霜玉哭笑不得,燕儿的剑法,要伤了她自然十分困难,但屋内本就狭小,这样一剑剑劈斩过来,只躲不攻自然不是办法。自己又不擅长点穴,当真是为难至极。

小星低喝道:「燕儿,不得放肆!」白若兰也紧张道:「燕儿,别……别动手,霜玉姐姐能送我回暮剑阁,那是一件好事啊。」

燕儿这才收剑回鞘。退到小星身边,又像刚才一样安静的站住。

小星叹了口气,拉住白若兰的手,道:「兰儿,我不在你身边,我实在放心不下,但是我现在必须赶去见楼主,送你回暮剑阁的事情,只好拜托霜玉姐了。」

白若兰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虽然一直理不清自己对小星除了**带来的复杂感觉之外的感情,但此刻明确了将要分开,才发现心头痛得一阵收缩,眼泪控制不住一样不断流下来。

小星正色道:「徐霜玉,我现在以如意楼少主身份命令你夥同郝一刀锺嫣二人,将白若兰送回暮剑阁,任务完成后前往楼主所在与我会合,明天,你们就动身吧。但这次事情结束之前,不可向暮剑阁出手。」

徐霜玉怒容稍减,躬身道:「徐霜玉领命。」抬身看到白若兰茫然悲伤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头又是一阵不忍,拱手道:「那就委屈白姑娘了。」

白若兰垂首低声道:「是我劳烦霜玉姐才是。」

徐霜玉不再多言,往自己的客房去了。小星心下烦躁,唤冰儿出来拉白若兰回房休息,交待燕儿也早些睡觉,自己便出门坐在了房屋顶上,呆呆得看着夜空的繁星。心中说不出的烦闷难受,却不知道可以说给谁听,他这不到二十年的生命里,第一次由心底感到一阵厌恶,纵然以往自己面对了无数的恶人败类,都不如今晚这般令他纠结。

他终於明白,很多事情,当不关系到自己的时候,是无法体会到个中心绪的。

习武多年,他一直没有杀心,这次,他却惊讶的感觉,一旦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被揪出来,自己想要杀死他的**,竟是这般强烈。

和他一起长大的男孩本就不多,大部分又都是和他师兄一般独来独往,整个如意楼算上他,也不过三个爱粘人的小孩儿……想到锺勳小时候傻呵呵的跟在自己后面拖着两管鼻涕的样子,小星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凉意,他伸手摸了摸,苦笑着低下了头……终究,自己还是流泪了。

「小星。」随着一个粗豪的声音,郝一刀拎着一个酒坛子,坐到了屋脊上他身边,一掌拍开泥封,放在两人中间,道:「俺知道你心里也不痛快,来,一起喝酒!」

小星并不喜欢喝酒,甚至有些讨厌,他处理过的任务里,有不少是因为武林人士酒后乱性,露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裸的本性。

但这次,他难得的想要让自己醉一次。他接过酒坛子,苦笑道:「郝大哥,你喝酒不拿杯子的么?」

郝一刀道:「平时阿嫣管得紧,只好用碗喝,今天俺心里也不痛快,不用坛子,那还喝个鸟!」

小星举起坛子,就住坛口咕咚便是一大口,直觉满口辛辣火热一路沿着喉咙向下而去,浑不若平日偶尔浅酌的江南佳酿醇香宜人,不由得咳嗽几声。

看着郝一刀抢过坛子灌了几口,小星问他道:「嫣姐……她还好么?」

郝一刀一抹嘴,道:「好个鸟,俺还不知道,她疼那个弟弟比疼俺还厉害,俺在房里劝了她一个时辰,她这是哭累了才睡下。」

小星皱眉道:「那……明天嫣姐还是不要去了,和我一起见楼主去吧。我怕她见到暮剑阁的人,心里……心里不舒服。」

郝一刀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坛子递给小星,骂了句娘,道:「你不用操心这个,俺家阿嫣知道正事要紧,她可不像那个红母鸡,咯咯个没完没了。」

红母鸡?徐霜玉一身红衣,想必郝一刀说的便是她了。小星不好接口,捧起坛子灌了两口,那股辛辣弥漫在周身,暖洋洋的甚是舒服,人轻飘飘的,好像提气想施展轻功时候一样,他抹嘴道:「郝大哥,锺勳的分舵,是属於哪个堂的?」

郝一刀想了想,道:「俺没记错的话,那里是直属分舵。和这里是一样的。」

直属分舵……就是说直接归总管负责,也就是属於小星的师父管辖。小星眉头紧锁,若是属於哪个堂管理,调查堂主想必能得到蛛丝马迹,但是如果是直属分舵,那详细情况就只有四个总管知道。这四个人是内奸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他苦笑一下,喃喃道:「希望楼主能找出谁是内奸吧。」

郝一刀拍了一下腿,道:「他娘的,俺最恨被人出卖,让俺知道是谁,一定要砍他个鸟下来!」他又喝了一口酒,突然问道:「小星,那白姑娘,就是以后的少夫人么?」

小星微扯嘴角,道:「是不是少夫人很难说,但是……她肯定是我南宫星的妻子。」

郝一刀愣了下,喝口酒道:「俺不明白,你说话和秀才一样爱绕弯子。俺不喜欢。那个白姑娘俺也不喜欢,要不是冰儿燕儿是丫头,哪个也比了她下去。」

小星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老刀?你在哪儿?」这时隐隐传来锺嫣虚弱的声音,想必是蓦然惊醒不见郝一刀,便出声呼唤。郝一刀连忙把酒坛子塞给小星,低声道:「以后俺再找你喝酒。」说完一个翻身下去,匆匆回房了,小星看他紧张的样子,知道关心则乱,心中不免想,若是将来自己与兰儿成了夫妻,会是怎样的一番情形呢?

本以为这次出来,可以如愿将兰儿带回如意楼,笃定了一切,才一开始就迫不及待的占了她的身子,好不容易渐渐拢住那一颗芳心,她却又要远离自己。

心头不快,便抓起酒坛子,一口口喝了下去,只觉得脑海越来越混沌,也不知最后究竟喝了多少,才昏昏沉沉摸回房里,瘫倒在床上……

梦境中,彷佛又隐隐看到了川北暮剑阁大门前不远处的林中,一个小女孩依依不舍的看着身后的小男孩,撅着嫣红的小嘴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

「兰儿,好了,回去吧。」

「你……你来暮剑阁学武好不好?」

「傻兰儿,你送我见了师父,现在又要我叛离师门么?」

「可是,」小女孩终於哭了出来,「可是我回去,就见不到你了。」

半个多月的行程,在两个孩子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小男孩忍住鼻头的酸楚,故意道:「你老说我不如你哥哥,那你现在回去见到你哥哥,你该高兴才是。」

「那不一样哇,」小女孩索性坐在地上,「你说过现在我保护你,将来你要保护我的。」

「是啊,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咱们要是不在一起,你……你怎么保护我啊?你赖皮!」

「咱们老是在一起,那……你可要嫁不出去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嫁给你不就好了。」小女孩天真地看着他,嫁人对现在的她来说,就是要在一起的代名词。

「那你哥哥呢?你不是一直说长大要嫁给你哥哥的么?」

小女孩一皱鼻子,道:「我不管……大不了……我两个都嫁。」

「傻兰儿,亲兄妹不能成亲拜堂的。」满意地看到小女孩因为话题的转变忘记了哭泣,小男孩逗她道,「只有和自己喜欢的人,才能成亲的。」

小女孩皱着眉头认真地想了想,撒娇道:「我不管,你说过将来要保护我,不许抵赖。」

「好好好,但现在我还没有武功,等将来你长大了,我变厉害了,我就来保护你。」

小女孩破涕为笑,但然后担心的道:「那我要是嫁不出去呢?」

小男孩豪气干云的一拍胸脯,道:「那我娶你。」

「哼,美的你。」小女孩故意骄傲的挺着小小的胸膛,然后伸手道,「来,拉勾勾,不许耍赖。」

「好,拉勾勾。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那……我走了。」与梦境中最后一句话重叠着,在柔软冰冷的嘴唇吻上他的嘴之后,**让他从梦境中离开,与梦里稚气未脱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说着同一句话的,是那个长大了的,本已经在自己身边的兰儿。

他想睁开眼,但疼痛的头,一直让他停在黑暗之中。直到身边芬芳的气息,消失不见。

(三)

温热的毛巾让他的头稍微好过了一些,他睁开迷蒙的眼,正对上坐在床边拿着毛巾替她擦脸的冰儿担忧的双眼。

「少主你醒了,头还好么?有没有舒服一些。」冰儿摸着他的头,柔腻的掌心尽是冰凉的汗水。

燕儿端过一杯解酒茶,扶起他让他喝下,淡淡道:「少主,白姑娘已经动身了。」

小星怔了一下,苦笑道:「也好,省了长亭送别,倒在不用让人看戏。」

冰儿嘴快,低声道:「长亭送别没有,梦里偷香可让我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小星能一声,摸着自己的嘴唇,彷佛回忆梦中印在上面的柔软。

冰儿看燕儿出门去准备早餐,连忙紧张的凑近小星,道:「少主,你不该答应让白姐姐回去的。」

「我也没办法。」小星苦涩道。

「白姐姐前些日子就说,她癸水一直没有来。我昨晚问她,还是没来。」

「啊?」小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冰儿。

冰儿跺了跺脚,「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白姐姐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也不知道,」她红着脸,低声道,「我那天半夜抓药的时候就找人问过了,那个……那个该来的时候一直不来,肯定和风寒没关系。」

「那是怎么回事?」隐隐猜到了癸水指的是什么,但不明白冰儿的意思。

冰儿脸越来越红,最后哎呀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就是说,白姐姐可能有小宝宝了。」

小星啊的一声跳了起来,急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发的?」

冰儿道:「一大早就动身了,四个人四匹快马,现在怕是已经出了翼州地界了。冰儿昨晚劝了白姐姐半夜,她怎么也要回去。万一……万一被那些老顽固知道,少主,我怕会有麻烦啊。」

小星思忖片刻,道:「没办法,只有回去写封书信,尽快送到暮剑阁说明原委,说不得,我便了了这厢的事情后亲自走一趟。现在如意楼有难,我说什么也不能离开江南。」

燕儿端了餐点进来,小星穿好衣服,三人草草用过早点,交待分舵里剩余的弟子尽快撤离,之后在小星的带领下,一路向南三堂第二堂去了。虽然小星不喜骑马,但事态紧急,也只好把不会骑马的冰儿揽在身前,两匹马三个人绝尘而去。

与此同时,一处山涧尽头幽暗山谷内的庄院内的小楼上,那个幽灵一样的男子正焦躁的坐在床边。床是硬硬的板床,上面只有薄薄一层床单,简陋的小屋内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家俱。

任何享受在他眼里似乎都是多余的,除了女人。

他最爱的女人,已经离他而去,他现在最想得到的女人,却高不可攀。昨晚发狂后的欲火还残留在体内,烧的他浑身燥热,纵然自己一夜狂奔了数百里,却没有丝毫消退。甚至没有让他感到疲惫。

他眼前似乎又出现自己一直喜欢着的那个娇小的女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娇笑扭动,香汗淋漓的样子。那时候他不敢进去,只敢在外面看着本该属於自己的女人快乐的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冲刺**,心甘情愿的接受那个男人在她体内留下种子。

这不愉快的记忆又让他心头痛楚起来,但他却发现随着这痛楚,裤裆中已经坚硬如铁。

他气恼地站起来,走出房门,幽暗的通道两侧,列着无数房间,他走到最尽头的房间外,隔着半开的窗棂向里窥视着。

山涧清幽,屋内并不炎热,但屋内榻上安睡的女子衣着却十分清凉,中衣半敞,湖蓝的肚兜露出半截,上面白嫩酥红的香肩若隐若现,隐约可见颈窝还有淡紫的吻痕,显得无比诱人。坟起的**下,薄薄的一层纱裙裙腰被蹭的变低,露出半截雪白的肚腹,浅浅凹陷的小肚脐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一只**从纱裙中伸出,足上并未着袜,秀美的一只小脚软软垂在床边。少女的年纪,却已有了少妇的娇媚,这样的海棠春睡图,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

何况本就已经心头火起的他。

他在窗外吞了口口水,那硬物顶着裤子都有些发痛。但他不能进去,因为里面还有一个男人。那个他觉得早就可以杀掉的胡灵崇。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带着仇恨四处奔波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这么心满意足的躲在这房间里,搂着这样一个娇美的女人,终日胡天胡地,他心头就一阵气愤。

正看着,屋内的孙秀怡喉间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纱裙向上翻起,另一条腿浑圆的小腿也露了出来,纱裙并不足以遮挡太多东西,他甚至可以窥见纱裙下两瓣**一样的屁股中间,那一抹淡淡的黑色。

他扭转身,大步跨进另一端的大厅,走到大门处低唤:「来人。」

「在,请问护法有何吩咐。」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突然从他身前的阴影里出现,好像刚才就一直在那里一般。

「去告诉那个胡灵崇,今天起他要开始做一些事了。先安排他去巡山,警戒一个时辰。」

黑衣男子一躬身,又没进了阴影之中。

他喘着粗气,急躁的等着,心里却已经在幻想,孙秀怡那已经熟透了的果实,被自己抓碎揉烂刺穿的时候,会有多么甜美。

不多时,那男子再度出现,躬身道:「回护法,胡灵崇已经领命去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

「回护法,没有。他领到命令,还颇为开心。」

他挥了挥手不再多问,让那男子下去。自己又吞了一口口水,回身走进那条走廊,果然胡灵崇已经穿戴整齐,正向外走着,看见了他,恭恭敬敬的躬身道:「见过护法,感谢护法能给在下任务,灵崇已经等待很久了。」

他不愿与胡灵崇多废话,点了点头道:「去吧。」

「是,灵崇定然不会辜负护法的期望的。」

看着胡灵崇佩剑出门,他不再等待,直直走向尽头刚才的房间,站在窗外看进去,孙秀怡已经起身,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侧面对着他的脸颊上还能看到红扑扑的印子,显得慵懒又风情万种。

他吸了口气,好像能闻见屋内散发的幽香一样。摸了摸再次蠢蠢欲动的裤裆,他阴狠一笑,过去伸手推门。

没想到一只枯瘦的手突然从他身旁出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猛然回头看去,一个灰衣女子带着面纱站在那里,冰冷的目光透过面纱直射向他,不再需要掩饰的声音成熟沙哑,带着说不出的诱惑,但语气却毫无温度,「我说过,胡灵崇谁也不许动,他的女人自然也不可以碰。」

「尊主!您不觉得应该给个理由么?我想不出这两人究竟有什么用。」

「你杀了我,便可以随你。」那女子冷言道,然后淡淡的下令,「去内堂,我一会儿再和你说话。」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满,躬身点头,转身离去。

灰衣女子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推门走了进去。

孙秀怡回头看见是她,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道:「秀怡给您请安了。」

灰衣女子面纱下的双眼露出柔和的光,她过去扶起孙秀怡,问道:「近来过得可好?灵崇他没有欺负你吧。」

孙秀怡红了脸颊,垂首道:「没……他,待我很好。」

她有些安心的拍了拍孙秀怡的手,柔声道:「让你在这里憋闷着,也算委屈你了。」

孙秀怡连忙摇头,眼里露出颇为骄傲的光芒,道:「不碍的,能做您的儿媳,是秀怡的福分。只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瞒着灵崇。」

她叹了口气道:「以后……你会知道的。我走了,有空,我会再来看你的。你好好养着身子,莫要让我失望。」

孙秀怡恭敬的点头道:「秀怡一定尽心伺候灵崇,希望……」她脸红了红,继续道,「能尽早得喜。」

她赞许的摸了摸孙秀怡的头,转身离开,临出门时候,淡淡的道:「如果生下孩子,记得要叫我来起名字。毕竟以后可能他们都不会再姓胡。」

孙秀怡有些惊讶的抬头欲问,但门已经关上,门外隐约传来一声叹息,和一句低语。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期待我的孩儿能姓南宫么……」

(四)

他站在内堂,裤裆里几度起伏,任哪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脾气变坏,更何况他本就脾气不好。刚才那个端茶的侍女相貌平平,却也让他有一股想把她剥光了丢到床上的冲动。

但他见到那灰衣女子走进来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的躬身道:「尊主。」

「你憋了很久么?」冷冷的问句。

「不……不久。」冷汗沿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几日前他一时失常把那个供他玩乐的女子淫虐致死,惹得座上那女子已经十分不快,虽然这几日对他来说已经很久,但却也不敢说出来。

「韩绝念,咱们所办的事情,不是为了让你淫乐。你明白么?」

韩绝念听到尊主直唤其名,连忙跪下道:「尊主,属下知罪。」

那女子微微颔首道:「男人本就如此,也不能算罪。是我疏忽了。但这两天我要去见风绝尘,来不及安排人去找青楼女子回来。」

听到风绝尘的名字,韩绝念眼中一阵寒光,道:「她招您回去?莫非……她已经怀疑尊主了?」

那女子淡淡道:「女人之间,本就没有信任可言。我去一趟,也算安了她的心。」

「还请尊主小心。风绝尘那婊子万一招出她那群故人,尊主恐怕会有不测。」

「她还没怀疑到我。即使怀疑了,也没有证据。你多虑了。……我知道你身上有暗疾,心里又有旧伤,现在风绝尘和凤绝颜我都没办法找来给你,你会心性失常,我也有责任。」

「不……不敢,是属下自己无能。」

「这样吧……你还记得七巧童子的那个女儿么?」

韩绝念皱眉道:「那个女人和他老爹尊容不相上下,而且拿到天巧擒拿手后尊主已经把她赏给了血池四煞。想必……已经用不得了。」

那女子道:「我知道,我只是要告诉你,淮南王家的大鹰爪功的心法,那对姐弟已经完全默出来了。」

韩绝念眼中一阵发光,道:「尊主的意思是,那对姐弟已经没用了?」

那女子靠上椅背,颇为疲惫的道:「我这两天不在的时候,那对姐弟就由你处置吧。按老规矩办就可以。」

韩绝念兴奋的点头道:「是。」说完匆忙的转身便要离开。走到厅门,却听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若是你碰了胡灵崇和孙秀怡一根汗毛,找到凤绝颜后,我便一剑杀了她。」

他背后一阵冷汗,连忙加快脚步芒刺在背一样离开了。

逼问王家姐弟时候,韩绝念就对那姐姐稍有垂涎,因为她和他心中的那位女子,眉宇间竟颇为相似,只是为了要让弟弟心甘情愿默出心法,他不便下手。现在,终於不必顾忌了。

下到地下,竟是一处颇为广阔的地牢,一间间石室分列两旁,并无任何看守在此,可见那厚重的铁门甚是让人放心。韩绝念走到中间一间石室门口,拿出钥匙打开门上的锁,推开了沉重的铁门。

屋内仅有一桌一床,桌上有微弱烛光,和狭小的天窗构成了屋内仅有的光源。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听到门响,连忙从床上爬起,问道:「到了见我弟弟的时间了么?」

这几日每天都要有人带她去见弟弟一面,证明她安然无恙,本以为今日也是如此,不想进门来的那个瘦削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上下的看着自己。

其实除了五官略有神似,其他的地方,这女人都不是他心中需要的样子。自小华服美食供养,让面前的女人即使已经出嫁数年肌肤依然洁白水嫩,体态也是成熟妇人的丰腴,鼓鼓囊囊的一对**几乎要从高腰宫裙的单薄上衣里跳将出来一般,束腰勒紧了小腹,恰到好处的突出了宫裙下高耸圆滑的臀峰。一双水嫩的手正绞着裙裾,显然正在忐忑不安。

他有些鄙夷的撇了撇嘴角,那手上没有一点练过武的痕迹,他也听说了面前的李门王氏除了是淮南王家的女儿之外,与武林并无瓜葛,但一个武林世家出来的女人,竟然一点防身功夫都不懂,这江湖,看来真的平静太久了。

「你……不是来带我见弟弟的?」王氏迟疑着问道,自从被掳来这里,一切最坏的打算她都计量过了,但真的事到临头,若说不惊慌,是不可能的。

「跟我来。」他不想多说,走在前面引路。王氏虽然疑惑,却也只能跟着他。

两人一路回到他的卧室门口,他推开门,道:「进去。」

女人的直觉开始预警,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韩绝念冷笑一声,突然右手疾伸,在空中虚抓了三下,然后手腕突然下沉,彷佛腕骨没有硬度一般向后一勾,然后雷霆万钧的疾攻七爪,彷佛巨鹰捕食般迅速威猛。

她虽然没有资格学习大力鹰爪功,但也看得出来这正是其中的绝招「七鹰煞魂」,握紧的手心不由得布满了冷汗,道:「我弟弟……已经全……全默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他一向不愿在女人面前多话,对他来说,这些女人的洞的功能,就是发泄,而不是交流。

「那……你们……要怎样?」知道姐弟二人已经再无利用价值,她不禁一阵惶恐,家中两岁的女儿和温良的丈夫都在等待着自己,父母更是在等待着弟弟的平安归来。

「按理说,灭口。」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走进了屋子。

她只有跟进去,哀求道:「我们……我们什么都按你们说的做了,看在我王家与如意楼素无恩怨的份上,求你们放过我姐弟二人吧。」看面前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坐下,她屈膝跪下,抱住他的腿道,「我们……我们什么也不会说的。这里的一切,我们只当没有发生过。求你放我们走吧。」

韩绝念看着面前的女人哭泣哀求的模样,眼中开始泛起血丝,扶在椅背上的手突然伸出,一把攥住了她一边高耸的**,抓得她痛呼起来,才道:「现在你来求我了么……那时候呢?你和他走的时候,我求你的时候,你都不记得了么!」

柔软丰满的胸膛被钢勾一样的五指掐住,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却完全听不明白面前的男人在说什么,只有哀号道:「我……我第一次与您见面,你这话从何……啊!」话尾终结在惨呼中,不仅胸前那一块绸缎被他一爪扯掉,乳肉上竟也留下了五道血淋淋的爪痕。

他双目赤红的盯着裸露出来的那一大片白皙,和晃动的玉峰顶上紫红的蓓蕾,裤裆再度紧绷起来。他抓住转身欲跑的小妇人,双臂用力猛地一抛,那柔软的身子种种的摔在了他的板床上。

坚硬的木板撞在她的后脑,让她一阵头晕眼花,清醒后下意识的还要下床,却见那男子已经脱光了衣服,昂扬着巨大的紫红阳根近乎疯狂的看着她。她连忙向床内缩去,但最多不过睡下两人的木床实在狭小,那男子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她的一只脚。

足踝握在手中,他顺势连鞋带袜一并褪下,露出里面柔弱无骨的白嫩小脚,他定定的望着这脚,也不管她拚命的踢打,低吼一声一口把那秀足五趾含进了嘴里。

她自幼如同寻常闺阁千金般长大,十六岁嫁入官宦之家,丈夫温文尔雅,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何曾遇见过这等阵仗,被困数日无从洗浴,这样的一只脚,竟……竟被那男人含进了嘴里。不单是含住,那舌头竟然也在趾缝间游走起来,仿佛她的这只玉足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又是湿热,又是麻痒,又是恶心,她奋力挣了几挣,但足踝彷佛被钢箍圈住一样动弹不得。

眼见他添过了足趾,竟又一路向足心舔吻过去,登时传来一阵狠痒,直冲心肺,让她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足心一蜷一张,另一脚不停的蹬踏,却怎样也摆脱不了他的嘴和手。渐渐的,她笑的涕泪具下,四肢酸软,浑身都想要散开一样,但那白嫩滑腻的足心上,仍然有一根舌头在耐心的舔来舔去。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哈哈……我……会笑死的……」她不停告饶,但那舌头仍然在动作,终於,她股间一阵放松,尿液喷涌而出,由内到外衬裙宫裙尽数染湿了一大片。

这时,他才放开了一直被他蹂躏的那只脚。

她虚弱的摊在床上,只觉得天地一片昏暗,不仅隐秘的玉足被陌生男人如此把玩,自己还被害得在人前失禁,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就此死去,反倒不用受这许多折磨。

(五)

毫不在乎她一塌糊涂的下身,他直接把她的身子拉到床边,把被尿湿的衬裙宫裙一并撕了个粉碎。丰腴处不显赘肉,纤细处柔不见骨的一双**,骤然裸露了出来,依稀可见青筋的白嫩股间,还残留着些许淡黄色的尿液。

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护住仅剩一条汗巾和一只鞋子的下身,但本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再加上笑得浑身酸软,对他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他扯下被尿的透湿的汗巾,凑近鼻端嗅了一嗅,然后突然掐住她的双颊,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

一阵腥臊扑鼻而来,她几欲呕吐的伸手要把那巾子扯下,纤细的手腕却被他一手抓住,扯过一条绳子绑了起来。

俯瞰着只能在床上痛苦的扭动的半裸娇躯,他尝试着让脑海里的倩影和这女子重叠,却始终无法成功,他有些恼恨的盯着这成熟丰美的身子,完全不是娇小玲珑的样子。反倒是昨晚几乎得手的那个叫冰儿的,更加能引诱出他最不愿示人的一面。

「啪!」,他突然拉起她,然后重重的一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她呜咽一声,屁股登时肿起一块。

他一把把她推到桌边,她小腹撞上桌沿,赤着一只脚站立不稳,一下子上身趴倒在桌面。她挣扎想要站起来,却觉得背后一阵重压,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被解开反绑在了背后,被牢牢压住的身体只有双腿能无助的踢动。

相公……对不起……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她已经感觉到火热的巨物紧紧的顶着她的宫门,随时可以叩关而入。

虽然已经生养过一个孩子,但近年为求贤淑她为丈夫纳了两房妾室,夫妻之间倒在甚少温存,所以那颜色略深的**中的mī穴,竟仍然鲜嫩紧窄。

他并不是怜香惜玉之徒,眼前的女人连作为代替品让他稍感安慰的功能也失去了之后,这女人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用完,丢了便是。

所以,他也不管那穴中依然乾涩,吐了些口水抹在阳根上,掰开她的屁股,一手抓住她宫裙上装的后领,彷佛骑马一般一挺腰,粗长的肉茎尽根而入,粗黑的毛发紧紧贴在了她的耻丘上。

她呜的一声咬紧了嘴里的汗巾,只觉柔嫩的mī穴骤然被硬物充满,深深的顶到了从未到达过的尽处,从未体验过如此巨物的穴中一阵胀痛,深藏其中的花心也难逃一劫的被重重一撞,让她痛楚中却又带了些莫名的酸软。

「啪!」,又是一掌扇在另一边屁股上,她浑身一阵紧缩,下身的蚌肉也随之紧紧咬住里面的肉茎,随着红肿的掌印的浮现一下下蠕动着。

「打的你越痛,你反而吸的越紧呢。」他一边抽送起来,一边贴在她耳边说道。

她羞耻的摇头,但马上屁股上又传来一阵阵疼痛,伴随着他有些疯狂的声音:「你们这些婊子就是不会说老实话!明明想得厉害,却非要装三贞九烈!」

没有……我没有……她痛苦的流泪伏在桌上,承受着背后一**撞击,悲痛欲绝。领口突然勒紧,却是他把她向后提起。

上半身被微微抬起,下半身仍然保持着**,屁股上的痛和股间的痛混在一起已经让她有些麻痹,但没想到后颈旁一阵疼痛,竟被他俯身咬住一块嫩肌。

「唔唔!」听着那闷哼让他心头不快,一把扯下了她口里的汗巾,一连声的痛呼呻吟马上充满了不大的房间。

「啊啊……放过我……好痛……不要了……求你……不要了……」她几近崩溃,与丈夫完全不同的野蛮**却在适应了那大小之后逐渐浮现出一阵阵陌生的清潮,那感觉让她无比惊恐。

但此刻的哀求往往只是助长了他的兴致而已。

他似乎幻想出那个娇小绝美的少女,趴在自己身下,用这口吻向自己求饶的画面。这画面让他又兴奋了几分,他猛地把她的身子从身后抱了起来,像给孩童把尿一样托住她的腿弯,股间羞耻的画面顿时一览无余。

她垂下头,悲哀的看着那根不属於自己丈夫的肉茎在属於他丈夫的禁地中畅快的**着。这羞耻的姿势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顶的她五脏六腑移位一样,但那深深的刺激却逐渐撩拨到了她从来不敢触碰的感觉。

他开始托着她的身子上下起伏,丰腴的身子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毕竟是久旷的少妇,虽然他的动作粗暴而简单,但那被摩擦着的肉穴还是渐渐的开始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啊哈……哈……不能……」她惊喘着,发觉胸前的娇软开始变硬,敏感的肉芽也开始肿胀,不禁哀叫着摇头,不愿在这一阵阵的疼痛酸麻中屈服。

「淫妇!」他突然怒骂着,抱着她走到窗边,上下晃动的**一下子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白嫩肌肤上五道血痕显得无比夺目,「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你那淫荡的样子!」

「不要!……求求你……回去!回去啊!」窗外是并不算大的院落,但里面几个巡逻的黑衣弟子的眼睛已经齐刷刷的盯在了她露出的一个**上,如果视线可以用力,她相信上身剩下的衣物会在瞬间变成碎片。

「不要?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大量的淫汁已经润滑了粗大的肉茎,他的进出开始顺畅,对应的那肉穴也开始节律的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来吧,让人看清楚点!」

他用力把她挤在窗边,腰架在窗棂上,上身直接探出了窗外,他站在窗台上,大笑着捏着她的屁股,骑马一样快速**起来,一面动作,一面胡乱撕扯着她上身凌乱不堪的剩余衣物。

「放我进去!不要!他们在看!他们在看啊!」她哀号着,束腰以上的宫裙已经变成破布,飘向了楼下,晶莹的汗水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明亮,本就破了个洞的肚兜几乎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下面的弟子已经凑到了楼边,仰着头哄笑着。

「啊!」又是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呼,她高高扬起头,身子剧烈的抖着。

红肿的yīn户中的肉茎突然拔了出来,然后分开她柔软的屁股,往那紧缩的菊蕾中深深插了进去。那是她完全想像不到的地方,带来了不逊色於破瓜之时的剧痛,她顾不上下面还在观望的众人,惨叫道:「拔出去!好痛!痛死我了!求你拔出去啊!那里不行!」

下面的弟子哈哈笑道:「护法一定是干进这女人的屁眼里了!」「护法替你开了另一处,是你的福气,哈哈。」

肉茎开始在炽热的谷道中疯狂进出起来,他结实的小腹一下下撞在她高耸的屁股上,几乎要把她撞出窗外,疼痛恐惧和羞耻让她脆弱的心像一张纸一样被紧紧攥住,揉烂成皱皱的一团。

她不再哀求,只有无声的哭泣,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掉向楼下,人来下面人又一阵哄笑,「这骚娘们,竟然被干的哭出来了。」「一定是老公不中用,被护法操的爽过了头!哈哈」

他紧绷的**渐渐接近极限,他从她后庭中撤出,再次插进她的肉穴中,润滑的肉穴不再像开始那样紧致的包裹着他,让他十分不快,他扭住她被反剪在背后的手,运力一拧,喀吧一声,她长声惨叫中,左臂已被扭断。

随之而来的,是她全身肌肉的抽紧,yīn户中的嫩肌自然也随着紧紧缩起,终於把他推上了高峰,他深深插到里面,让自己的阳精突破重门叠户,灌溉进那生命诞生之地。

她半张着小口,双眼失去了神采,口涎顺着下巴滴落,整个人都失了魂一样。

低下的弟子又叫道:「护法,这娘们升了天了,哈哈。」「护法,也让弟兄们乐一乐怎么样啊?」

他搂着她的屁股,直到阳根从她体内滑出。欲火平息下来后,他突然对面前这个高挑健美的北方女子说不出的厌恶,就像刺了他一剑的那个红衣女子一样,让他只想用各种方法来把她毁灭。

他瞥了一眼下面十几个健壮的男人,冷笑着把她抛了下去,道:「你们接住,用完了给我送到刑堂!」

她近乎**的身体就这么被丢了下去,被很多只手接住,然后她已经混乱不堪的神志里能辨认出来的,就只剩下男人,数不清的男人。

挤成一团的男人中,两条雪白的腿在外面摇晃了起来,一只脚上还穿着绣鞋,里面隐约传出女子的呜咽,却旋即被什么堵住。

他在楼上看了看,转身穿好衣服,往刑堂去了,与进入女人的身体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快乐,他不久就能享受到了。

残酷的快意之后,他脑中又幻化出那少女美丽天真的笑颜,微笑着看着他,娇声软语道:「师哥,师哥。」他双手一阵颤抖,突然抱着头蹲在了墙边,痛苦的用头撞着坚硬的墙面,嘴里喃喃的念着:「绝颜……绝颜……为什么!为什么离开我!」

(第一部分祸起江南完)

花絮:真如意楼第十一章(一)

看见小星进了门,冰儿见到救星一样冲过来拉着小星的手道:「少主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冰儿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怎么?你和兰儿女人的问题女人办不了了么?」

(二)

和他一起长大的男孩本就不多,大部分又都是和他师兄一般独来独往,整个如意楼算上他,也不过三个爱粘人的小孩儿……想到锺勳小时候傻呵呵的跟在自己后面拖着两管鼻涕的样子,小星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凉意,他伸手摸了摸,苦笑着低下了头……终究,自己还是流泪了。

「锺勳……我好想你……」

「喂喂,不要擅自加台词啊……」

(三)

郝一刀一抹嘴,道:「好个鸟,俺还不知道,她疼那个弟弟比疼俺还厉害,俺在房里劝了她一个时辰,她这是哭累了才睡下。」

「嫣姐还是那么疼她弟弟呢。」

「是啊,要不是知道锺勳不喜欢女人,俺非要吃醋不可。」

「喂喂,不要擅自改人物属性啊……」

(四)

小星微扯嘴角,道:「是不是少夫人很难说,但是……她肯定是我南宫星的妻子。」

「啊?白姑娘嫁了几个男人?」

(五)

这不愉快的记忆又让他心头痛楚起来,但他却发现随着这痛楚,裤裆中已经坚硬如铁。

为什么……为什么每当自己心痛的时候,就会这样……

他痛苦的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是m?

(六)

他吸了口气,好像能闻见屋内散发的幽香一样。摸了摸再次蠢蠢欲动的裤裆,他阴狠一笑,过去伸手推门。

没想到一只手突然从他身旁出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回头,就见胡灵崇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护法,这山好大,能给张地图么?我是路痴。」

(七)

「这样吧……你还记得七巧童子的那个女儿么?」

韩绝念皱眉道:「那个女人?她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回身走出三百里,回头一眼算我流氓……」

(八)

「按理说,灭口。」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走进了屋子。

「那太好了,你们都是无理之徒,那快放我们走吧。」

(九)

他瞥了一眼下面十几个健壮的男人,冷笑着把她抛了下去,道:「你们接住,用完了给我送到刑堂!」

她近乎**的身体就这么被丢了下去……然后在地上摔出一个大字。

「我说,你们都不说接住的么……」

(蛇足)

「作为第一部分的祸起江南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划分出这个分界的?而且……明明这一部什么都没有交代吧?」

「也对……所以我本来是打算把这一部分叫做「序」的。」

「序写十几万字么?」

「怎……怎么,不行么?」

「你不知道序一般要用很少的文字来引导全文么?」

「这样么……那这一部分似乎可以这样写呢。「如意楼,江南遇劫。完。」」

「嗯,后面几部也这样写的话,你就创纪录了呢。」

「最短小说纪录?」

「最脑残纪录。」

如意楼12-14

真如意楼第十二章(一)

「我平生就这一个女儿。还会有谁!」七巧童子逼上一步,大声道。

叶飘零后退一步,拱手道:「此事决计不可能,稍有名气的武林中人,都绝对看不上令嫒。」

「……」

(二)

知道七巧童子身上暗器很多,暗器手法也在江湖上十分出名,叶飘零不敢怠慢,拔剑在手一剑把两个小球砍在地上。

小球落地,却听砰的一声轻响,里面摔出两个玩具来。

「糟糕,错手把扭蛋带在身上了!」

(三)

还没提气,却又听见一声短促的痛呼,接着屋脊上一阵乱响,那个黄影却又挟着陈悦蓉坠了回来。

那黄衣汉子破口大骂道:「哪家龟儿子盖的豆腐渣!老子踏一块碎一块,要不是回来的快,定要摔死在上面了!」

(四)

黄衣汉子哼了一声道:「难道杀了你很够份量么?」

「那是自然,怎么说,我也要比那姑娘重上个三五斤吧。」

「……」

(五)

只有燕逐雪,神色竟然有了起伏,她信步走到那人身前,转身站定,道:「敢问前辈,可否性冷名星寒,江湖人称血狼?」

那人颔首道:「你是要签名么?」

「……」

(六)

冷星寒道:「我只懂杀人,不懂救人。唐门的毒,自然只有唐门的人才懂解。」

杨心梅闻言,连忙奔向远远的那唐跃山的屍体,在那一堆血肉模糊的屍块中翻找起来。

「我说的是活人,她去那边翻,是要找些下水来做菜么……」

(七)

冷星寒微笑着拿出一颗淡绿色的小药丸,递给杨心梅道:「这药可保她不死,但是……」

后半句还没说完,杨心梅已经慌乱的把药塞进陈悦蓉嘴里,一托她下巴让她吞了下去。

「吃了之后会尿床。」

(八)

「我……可以叫你叶郎么?」她怯怯的看着他。

「夜郎?你觉得我很自大么……」

(九)

「小星小星,快来看,你师兄给你发的信。」

纸条上只有一句歪歪扭扭的话:「师弟,不要和中唐门的毒的女人行房,传染。」

「……」

(蛇足)

欲海一声笑词:snow_xefd曲:黄沾欲海一声笑无尽是**乳波臀浪只记今朝红颜笑滚滚出春潮谁哭谁告饶天知晓情人笑**遥巫山弄尽美人婉转几多娇烟花笑解君寂寥柔情变钱了吃吃笑笑贤妻笑独守寂寥红杏出墙无人知道「这是?」

「新一部分的主题歌。」

「这也有第二季么……」

如意楼第十三章:初战红楼梦……铜钱头……蕾丝装……黑寡妇……噩梦……叶锦添你是王八蛋……t_t雷的我外焦里嫩。

*****************************************************(一)幽暗的后院客房。闪动着摇曳的烛火,晃动的昏黄光线下,彼此契合的两具裸躯正紧紧抱在一起,一室皆春。

嫩藕似的小腿盘在叶飘零的腰后,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玉股间落红点点,见证着陈悦蓉刚刚失去的童贞,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把他紧紧搂在身前,让他火热的双唇堵上自己的小嘴,不然,那饱满中带着痛楚,冲击下阵阵酸麻的幽穴,早已让她克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但除了刚被插进去的时候的那一声哀叫,她一直忍耐着,甚至,还青涩的扭动着纤腰尝试用柔软的腔道去迎合着他的坚硬。并不是她不愿意发出声音,而是,她不愿意自己发出疼痛大过喜悦的声音。

她在等待,等待火热的身体渐渐适应一阵阵的律痛,然后她才可以呻吟,那样的声音既能表达自己的心情,也能带给他快乐。

他却挣开了她的嘴,看她连忙摀住小口,不免停住动作问道:「很痛是不是?」她捂着嘴摇了摇头,轻轻抬了抬腰,主动用那嫩腔去磨擦着他的肉茎,不管是心里的火热酸软还是脑中的澎湃柔情,都不希望他停下来,都期待着他更加强烈的占有。

同是处子,她那丝滑紧缩的幽穴却比杨心梅的要紧窄许多,加上药效的作用,整个腔道又湿又热又紧,还不断地像即将泄身时候一样一吮一吮的。

「叶郎……」看他还是不动,她突然张口唤着他,「已经……不大痛了。你这样子……弄得我肚子好胀。」他往外抽出,就听她满足的叹息一声,娇吟道:「叶郎……好热,我能感觉到你……啊啊……在我身子里,……变得又热……又大……」疼痛当然并不是真的已经过去,其实那肉茎与穴内嫩肌磨擦之时,她仍然痛的连腰后都有些发颤,但媚眼如丝,贝齿轻咬红唇,口鼻间尽是舒畅的轻哼的那样子,却连叶飘零也瞒过了。

他不再担心,纵情动作起来。

因为臀下的枕头的缘故,每一下进入都直捣花心,她避无可避,只有娇声软语婉转相就。肉菇棱快速的刮弄着她体内的嫩肉,抽得急了的时候甚至把她花唇间充血肿胀的穴内嫩肌也带出几分。如是再三,玉股香肌承欢之处,春潮犯滥,竟连那片片落红,也冲得淡了。

她满足的呜咽一声,圈紧了他的脖子,娇乳也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开始用全部身心去体会第一次的巅峰。

盘在他身后的双腿也已经放下,小巧的玉足蹬踏住床单的褶皱,踢踩着把她的身躯拱起,玉股尽处的肌肤不断地抽动着,显示着mī穴中在怎样剧烈的收缩,俏臀紧紧并在一起,高拱着离开了垫在下面的枕头。

「叶郎……叶郎……啊啊啊……身子……身子要化掉了……救我……叶郎救我……」她高声呻吟起来,嫩嫩的嗓音变得高亢,本来酥软的诱惑着男人的语声,在呻吟中变成了妖娆魅惑的声调。

他静静地插在她体内,享受着泄身的少女幽穴中一**的紧缩,阵阵清泉淋在他的顶端,浇的他浑身舒泰。幸好这陈悦蓉不是雨儿那样泄身时候会有变化的奇怪体质,虽然他也很享受,但并没有一泄如注,插在她体内的阳根,历经处子元阴的洗礼依然生龙活虎。

她慢慢从泄身的余韵中平静下来,然后微张小口惊讶的摸向自己的股间,摸到那依然坚硬的肉茎后,整个人都像是化成春水般软了下来,柔声道:「叶郎……你……你还没有好麽?」他微微一笑,抽出了阳根,肉茎之侧犹可见残红狼藉,「你好些了麽?心中可还难受?」她微喘着把手放在自己的**上,按压下去,然后道:「心头那热烘烘的感觉不见了,但是……心还是跳得好快……」「看来只要你泄身,药力就会过去。」他看着在她手下变了形状的乳丘,若不是怜惜她初遭**,实在不适合让他一路发泄,这阵子心中烦躁,心神不定,紧绷的阳根也丝毫没有要泄出的迹象。真要做到最后,她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的。

「可是……只有我……了,」她含糊的低语带过了不知道怎麽形容的阶段,然后道,「叶郎,不能让你尽兴的话……会让我感觉……很失败。」一边说,她一边费力的撑起身子,伸手握住了他的阳根,那湿热坚硬的触感让她手心一缩,但还是义无反顾地拉到自己分开的股间,柔声道:「叶郎,服侍相公,是女人的本分。我没事的。」「若是痛,便说出来。」他也不再坚持,抬高她的双脚架在肩上,身子本就娇小的她一双玉足恰好踏在他肩窝。

他侧头在她足弓上轻轻一吻,阳根温柔的挤进那因刚才的激情而有些红肿,因红肿而更加紧涩难行的幽穴中。

虽然一阵胀痛立时传来,但她还是挺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幸好刚丢过一次的身子要更加敏感一些,加上春水依然在,湿滑方寸幽,倒在顺利地把阳根纳入了体内。

但药效似乎真得过了,火热的感觉不见了之后,初破瓜的娇嫩柔软便不停的传来摩擦带来的一阵阵疼痛,虽然也有酥心软体的阵阵舒美,却不若方才那般明显。

他侧头吻着让他爱不释手的那只玉足,挺腰抽送了几十下,却听到她忍不住痛哼了一声,才注意她已经花容失色,颈间胸上那一片透着粉嫩的白皙遍布汗水,下唇更是几乎咬出血来。

他连忙停住动作,看着她的表情小心的抽出阳根,肉茎上果然又沾染了几点红艳,他皱眉道:「我不是说了痛的话要说麽。你这是做什麽?」她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下身被撑开的红肿**还在缓缓回流处间杂血丝的浓汁,她伸手摀住痛处,轻声道:「叶郎,悦蓉没用,让你生气了。对不起。」他一下不知怎麽说,下床拿过衣物,从中取出一小盒浅碧色药膏,拉开她捂着股间的手,分开**,手指抠了一些,伸进她的幽穴中,在里面仔细涂抹着。

手指滑过靠近穴口的一处微凸软嫩,让她心尖一酸,又是一阵酸痒,但知道他正在上药,却也不敢发出呻吟。一张柔美的小脸就这麽彷徨的小鹿一样不知所措的看着在她下身忙碌的那只手。

这男人……和她母亲教的,不太一样呢……他应该在她的服侍下尽情的发泄,应该要求她做着做那,要求她像母亲教的那样去取悦他才对。

「你怎麽了?还是很痛麽?」叶飘零上完药,欲火也消退了不少,却看到她正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不免一阵莫名。

「不是的,是我开心。」「开心?你开心什麽?」他下床去放手上的药,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因为我从小就一直很不懂看人,每次自己出门,娘都会好紧张。」「啊?」他愣了下回头看着她,但为了不让自己刚平息下去的**再度冒出来,努力的克制了眼神只看着她的面孔。

她带着眼泪愉快地笑了起来,撑起身子下床,披上外袍拿起衣物走到他面前,踮脚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道:「叶郎,我很高兴,我这次没有看错呢。」稍稍体会到了她的意思,他笑道:「傻瓜,都被我拆解入腹了,还要感谢我没有吃干抹净麽。」她低下头,抓着他的衣角,像是在犹豫什麽,然后她抬起头,温柔的眼波带着坚决,轻轻道:「叶郎,我回房去了。」「就在这里休息吧。我虽然不是柳下惠,却也不至於贪花好色到不可救药。」他抚弄着她颈上他留下的印子,问道:「会痛麽?」她笑着走到门前,捧着衣服拉开门,背对着他点了点头,带着笑意道:「有些痛,但很开心。没有这些痕迹,怎麽证明我刚成为你的女人呢。」他还要说什麽,却突然想到什麽一样愣住,连她就此离去都没有注意到。

「没有这些痕迹,怎麽证明……」没有……没有……脑海中开始不断的重复没有二字,一直觉得蹊跷的地方终於浮出了水面。

他立刻返身,也顾不上半身**,就这麽屋上屋下的看了起来。他住的这间就是执事弟子的卧室,他找了半天,却依然和上次独身前来的时候一样。

什麽也没有。

他仔细回忆着,那晚和第二天下午,这间饼铺里他周遭左右上上下下犄角旭旯都看了个遍。

但是确实什麽都没有。

四十八个人,十五处暗哨一个分舵,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外面的土地庙,而这里,却什麽也没有。

他终於明白自己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在哪儿了。

没有暗记。

不管如意楼弟子发生什麽事,只要全部离开分舵,只要不是离开前被人瞬间消灭,就必定会留下暗记。

这里没有打斗过的迹象,里面的人一定是自愿离开。而如意楼弟子只有一种情况会不留暗记的全员离开。

那就是召集令!

他额上开始冒出冷汗,因为能下召集令的,至少是副堂主以上的身份。

而直属分舵,是没有所属堂主的……(二)四个总管中究竟谁最有可能?他实在理不出头绪,单从交情讲,只有郭四小姐每次一来内三堂便会和楼主针锋相对。但策划如此大的阴谋,显然不像是郭四小姐那种直肠子做得出来的。难道……是她伪装的特别好?

他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明日还是尽早上路的好。早些找到唐夫人,早日送这两个女子回百花阁。自己好尽快回去见了楼主,把雨儿安顿好,专心解决这次的事情。

躺到床上,他双手枕在脑后,闭起双目休息起来。

但门却呀的一声打开了。

他侧首看去,那往床边走过来的娇弱身影却是雨儿。

她身上只穿了中衣,天气渐热,衣料不仅单薄也不再是长袖。反逆着烛光。

衣物下的曲线尽收眼底,甚至还能看见鼓胀的胸前衣服下隐约的两点嫣红。

「你来做什麽?」刚才硬压下的那股火苗又有蹿上来的冲动,他哑声问道,心里却觉得一阵轻松,每当他心绪纷乱的时候,一次激情总能恰到好处的让他平静下来。

但希望她不是仅仅过来看看。

雨儿坐在床边唔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陈……陈姑娘……拜托雨儿过来。」「啊?」他笑了起来,对百花阁的教育方法无比好奇了起来。江湖男女不拘小节,还真鲜有女子身具三从四德。这种恍若当家主母为老爷招侍妾入房的行为他还是头一次经历。

「她……她说男人不把那……那事儿做完,身上不会好受。但她好像痛得厉害,便……便求雨儿过来服侍您。」语气中略带酸楚,但不敢表现出来。

他把雨儿拉到在床上,这个少女对於他的所属感让他不必在她面前顾虑许多,他依然枕住手臂仰躺在床上,对着面红耳赤的趴在他胸前的雨儿道:「好吧。其实她不求你,我也打算去找你过来的。既然她说了,到省了我的心。雨儿,你懂得如何服侍男人麽?」听到他也打算去找自己的那句话,雨儿的双眼骤然明亮了几分,她点了点头,道:「嗯,雨儿会努力服侍少爷的。」他带着些许同情看着她,这个少女的口吻已经很难让人相信,她曾经是卧虎山庄的大小姐。奴婢这个外壳,好像能隔绝她不愉快地回忆一样,让她努力地把自己套进去。

心情骤然有些变坏,他闭上眼淡淡道:「嗯,那我就等着了。」她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角,为难的看着悠闲的躺好的叶飘零。看到他半裸的胸膛,又是一阵脸红。

屈指算来,她不过有过两夜经验而已。第二夜与叶飘零的**一度自然是领悟不到什麽的。而那一夜悲惨,她又不愿回忆。心神恍惚间,手指滑进了嘴里,戳到了她的舌尖,她想到什麽一样用舌头舔了舔指尖,然后下定决心似的抓住了叶飘零的裤腰。

刚才才提上的裤子上还沾了些处子元红,看着格外显眼。她深吸一口气,把裤腰缓缓拉了下来。

半软的阳根歪歪的耷拉在一边。她瞄了他一眼,看他还是一幅闭目养神的样子,心下稍稍放宽,先伸出手去握住那一根肉虫。手心的热度让她的脸腾的一阵发烧,但还是小心地把手心的东西扶正,跪伏在他腿间,踌躇着把头伸了过去。

味道有些微腥,还带着浓烈的男子气息,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试探着把粉嫩小舌伸出口外,在手中那物顶端轻轻一舔。

那**好似活物一样,稍稍胀大几分。

她心下微喜,这东西完全硬起来,似乎就是男人兴奋的表现了,双手捧住肉茎,这次舌尖紧紧贴了上去,也顾不得上面是个什麽味道,彷佛幼年偷吃了糕点之后舔吸手指上的残糖剩粉一样动作起来。

叶飘零依然闭着眼,烦躁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在那并不熟练的**下渐渐都转变成了胸腹的火热。心下一阵苦笑,这雨儿,该夸她天资聪颖麽……她惊异的看着手心里的肉茎由软垂到硬挺,变成炽热坚硬的一根棒儿,虽然羞涩,却也有一种古怪的成就感。

但……接下来呢?

叶飘零双眼微睁一条缝,就见雨儿一张秀美的小脸红得有如桃花初绽,淡淡的蛾眉微微蹙在一起,尽显柔弱的盈盈水眸不知所措的向下望着手的方向,小口为难的半张。看那一双红酥小手,却还犹自牢牢握着他的棒儿,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闭起眼,躺直了身子,更显得那根棒儿一柱擎天,他提醒道:「雨儿,从软入硬易,从硬入软难。」雨儿面庞发热,却也一时没想到这句话原本不是这样说的。握着这棒儿,那热度烫得她浑身也不自在起来了。口乾舌燥,胸口闷闷得有些发涨,联想到昨晚这巨物才在自己下面那看似容不下二指的紧小**里驰骋过一番,不料秘径幽谷深处,竟觉流出一股水来。

要……放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可以麽?雨儿有些为难的观察了一下姿势,倒在知道穿着衣服是服侍不了的,一边想一边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褪下亵裤时,看那裆底隐隐竟有潮迹,连忙面红耳赤地把它甩到床角,不敢再看。

她分开双腿,然后自己掰开股间那两片**,看了看嫩红的穴口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穴口就准了那根**,双腿跪分两边沉下腰去。

雪白的肚腹一阵阵起伏,双腿有些吃力,索性连双手也撑到了床上,向下坐倒容易,但吞下那正逐渐进入她身体的棒儿,却显得无比困难。

倒不是乾涩难行,肉茎上尽是口水不说,她那**也颇有灵性一般刚刚触到肉菇就一阵酥麻,她往里吞得越深,蠕动的嫩腔就泌出越多的水来。她下面那张嫩口迟迟吞不下去,只是因为那**每挤进一分,身上就酸软一阵,胸脯就饱胀一些。

她呻吟着想要调整一下,撑起身子想让已经进去的肉菇头滑脱,哪知那肉棱在她敏感的穴口一刮,浑身一酸双手乏力,就觉身子向下一坠,**登时被那棒儿充的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精神的肉茎更是在她体内脉动着,摩擦她毫无准备的花心,让她啊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丝滑湿热的嫩腔一下子吞进了整个阳根,叶飘零也忍不住睁开了眼,还没惊讶她的大胆,就见她已经禁受不住的样子,上身软软倒了下来,呻吟道:「少爷……雨儿……雨儿身上不知怎麽的,突然……突然就没了力气。」那两团软玉温香在他胸前贴得死紧,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有些发硬的**,让他十分受用。不过如果就是这麽一直不动下去,他要是想发泄出来怕是要到明早了。

他嘿的一声撑起身子,变成两人面对面,雨儿坐在他怀中的姿势。随着这变化阳根在她体内一阵扭动,让她又是一阵呻吟。

「少爷,您这是?」雨儿娇喘着把双腿伸开,腿牵动股根的嫩肌,又是一阵酸痒。

「你服侍不周,少爷只好自力更生。」他笑道,托住她的臀尖,向上一捧,她哎呀一声,然后又向下一压,棒儿直捣花心,让她秀面绯红樱唇酥颤一连声的娇呼起来。

硬挺的前端在娇软的穴心上磨了几磨,让她唔唔啊啊的酥了身子,嫩腔中也终於彻底的湿润,这他才不慌不忙地享受起怀中的少女。

娇怯怯的身子彷佛能做掌中舞一般,让他几乎不费力的就能托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

她下巴枕在他肩头,不想这般呻吟不休,但奈何每一下结实无比的撞击都总是正正顶到酸处,顶得她一双腿儿蹬踏不止,柔肌**抽搐不歇,花心阵阵酸麻,腰后愈发无力,口中的声音更是如何也阻止不住。

「少爷……少爷……,啊啊……雨儿不行了……不行……不行了……」一双秀气的脚猛地勾回到他臀后,双手也紧紧搂住他的肩,晶莹潮湿的肌肤愈发嫩红,连眸子里的水光都开始涣散。

他又清楚地感觉到,阳根开始陷进一团团彷佛永无间断的层迭柔肌之中,红嫩幽径也变得更加紧缩狭窄。而这正是他想要的,他咬紧牙关捧着她的嫩臀上下托动得更加剧烈,只见两瓣上下翻飞的红艳**中一茎肉杵不断得捣出阵阵琼浆玉液。

「啊啊……雨儿……啊啊……少爷……雨儿不想……雨儿不想叫……啊啊……可是……可是好美……唔唔!」他左肩一阵疼痛,只觉那柔软绵滑的娇躯死死的搂紧了他,小口咬着他肩头,小屁股向下压到最底,**吞进整根棒儿,千万只小手一起握紧一样,小小的花心不断颤动,一阵清泉汩汩,泄了身子。

他也在这极度**的玉洞中松了精关,插在她体内深处喷洒出有力的阳精。

阳精烫得她放开小嘴,又是一阵浅浅的娇吟,穴心紧缩,竟又丢了一次身子。

(三)「叶郎,起身了。」柔柔的低唤,却足够唤醒浅眠的叶飘零,睁开双眼,陈悦蓉微笑着站在桌边,手上端了一碗浓汤放下,一阵肉香扑鼻而来。

看了看身侧,婴儿般**着的雨儿还缩在被单之中,好梦正酣。昨晚他心烦意乱,一次宣泄感觉无法平息,抖擞精神要了她三次,最后一次的时候,她几乎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笑了笑,拉高被单盖好雨儿半露的香肩,心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咬我。

下床穿好中衣,披着外衣坐到桌边,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汤,先拉过她一只手把住脉,问道:「悦蓉,身子可有异样?我担心玉阳锁魂丹会失效。」毕竟说的是**,自己却没有泄在她体内,而是一股脑丢给了雨儿。万一有失效的兆头,算算时辰到还来得及补救。

陈悦蓉面上一红,垂首柔声道:「早晨起来身子倒是有些酸痛,腿间别别扭扭的,像是夹着什麽……但除了提不起内力,到确是没有那一团热烘烘的感觉撩在心口了。叶郎大可宽心,来用晨点吧。我从院中找到了母鸡,随便炖了些汤。」「没事便好。」答应了送她们回百花阁,自然不能出闪失。叶飘零心中挂念如意楼内奸,倒在没有什麽胃口,喝了几口鸡汤,顺口问道:「燕姑娘呢?她的穴道解开了?」陈悦蓉点了点头,「昨晚我过去不久便解开了,我和杨姐姐留她住下,她却不肯。也不知上哪里去睡了。」「不过,看样子那个燕逐雪是跟定你了。」推门进来的杨心梅暧昧的笑着看着桌边的两人,看叶飘零递鸡汤给她,摇手道,「我吃过了。……燕逐雪看来是要通过你找到血狼呢。」叶飘零无所谓的笑了笑,「她既然帮了我,此间事情一了,我也帮她去找先生便是。」杨心梅不解的看着他道:「冷前辈不是你师父麽?你为什麽一口一个先生,听起来像私塾一样,好没气概。」陈悦蓉连忙拉了拉她的袖子,柔声道:「也许这是冷前辈的要求也说不定。」叶飘零淡淡道:「也没什麽,其实先生只是教我武功,我的师父另有其人。

先生说了,他不想有传人,血狼这个名字,从他为止。」「那你的师父是?」杨心梅觉得,有血狼传授武功,那还拜什麽师父阿,但总听他提起小师弟,想必师父还是有的。只不过估计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叶飘零笑了笑,「家师姓骆,单名一个严字。他近二十年没有行走江湖了,想必你们没有听说过的。」陈悦蓉确实一片茫然,杨心梅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颤声问道:「叶……叶飘零,你师父当年是不是外号叫作痴情剑?」看他点了点头,杨心梅奇怪的笑了笑,靠到椅背上,「看来,那个冒充如意楼的家伙,胆子真的很大。」看陈悦蓉还是不太明白,她凑过去说道:「碎魂枪,修罗掌,痴情一剑成绝响。痴情一剑就是痴情剑骆严。想起来没有?」江南武林爱做梦的少女,大多从爱讲故事的前辈口中听到过,二十年前丰神俊逸,惹得无数少女心醉又心碎的那个名号,与修罗仙子唐月依,锁梦碎魂孟飞齐名的痴情剑骆严。

痴情的人,痴情的剑。他用那忧郁的眼神,便可以杀死无数少女。没人知道他痴情於谁,却知道那就像他痴情於剑一样刻骨。

以至於他的身影消失於江湖的时候,人们都猜他为了所痴情的少女,隐居山林了。留下一段长吁短叹,红颜扼腕。

「你们楼主……如果不是个很伟大的人,就一定是个很可怕的人。」杨心梅有些神往的说道,「能让痴情剑这样的人作他手下的总管……我真的很想见你师父还有你们楼主。」他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端起鸡汤喝了起来。

不是没有人说过师父当年在江湖如何风光。只是他无论如何也很难相信,那个看起来憔悴沧桑,没事的时候总会对着起风的窗外呆呆的望上半晌的中年男人,就是当年留下无数风流韵事的痴情剑骆严。

他经常会好笑的看到,小师弟蹲在墙边看他种的兰花,师父坐在窗边看外面刮得风,只有自己,还在勤奋地练剑。

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物以类聚的师徒吧。

一直等到正午吃过了饭,信鸽才返了回来。叶飘零拆下鸽腿上的竹筒,打开纸条,纸上是地名和一幅小小的地图,背面是俏皮的一行字,「叶少爷竟然也用玉阳锁魂丹,作淫贼,羞羞羞。」句后用眉笔画了一张笑脸,寥寥几笔却颇为神似,一个娇俏的少女形象跃然纸上。最后落款是,冰儿。

这丫头,应该让小星好好打她一顿屁股。他笑着收好地图。从这里补充了些行李盘缠,三女收拾好东西,虽然没有看到燕逐雪,但知道她一定会跟上来。

分舵内遗下的银票不少,於是从城北买了一辆颇为阔气的马车,不再雇车夫,由叶飘零亲自掌鞭,一路往南去了。

远远的,江幽城南几十里外的一处庄院内,莲花池畔曲折的回廊里,一个看起来书生气十足,五官端正表情却颇不正经的十**岁少年正坐在廊柱间的栏杆上,捧着鱼食一阵阵向池中撒着,正是南宫星。

一个娇俏的倩影站在他身边,瓜子脸上点漆般的双眸俏皮的左顾右盼,粉嫩嫩的唇瓣细细的抿在一起,二分疑惑三分可爱混着五分期盼,显然正在问小星什麽。鹅黄肩纱下嫩黄的小褂恰到好处的勾勒出青春的曲线,葱绿腰带高高束起,显得隐在粉黄纱裙下的双腿愈发修长,桔色滚边的裙脚将近垂地,隐约能看见缀着一朵粉花的暗黄鞋尖。如果不是已经开脸并挽着发髻,谁也不会相信这活泼可爱的少女已经嫁作人妇。

事实上南宫星这次所为确实在江湖上颇为少见,他来到第二堂所在见到堂主李思奇,先是问清楚楼主前往别院与四总管商议去并不在庄内,遗憾一番之后直接开口要他做个见证,要把冰儿燕儿收为妾室。那李思奇本也有些木讷文气,听小星一说已与二女有染,登时便一拍大腿答应下来。

於是这两个如意楼安排给少主的婢女,如同其他伺候过少主的婢女一样被安排着嫁了人,不过是嫁给少主自己。

纳妾本不该有什麽场面,小星却坚持着硬是在庄子里热闹了一番,让冰儿也戴了一回盖头。而燕儿却不知为何,一切仪式还没开始,就留了张字条往别院寻楼主去了,本是一龙二凤的洞房之夜,最后却变成了冰儿一人伺候喝得酩酊大醉的小星。

虽然冰儿平日一贯俏皮,但心思却也细腻,从他洞房花烛夜的醉话里倒在知道少主心里难受,只是不愿表现出来,便一径粘腻在他身边,陪他聊天打趣。

替小星写了回信给那师兄,她这厢便在磨着小星问他如何猜出那边是用了玉阳锁魂丹的,要是自己写的话没有准头,岂不是小小的丢了次人。

小星仍然嬉笑着故作高深,冰儿晃了他半天手臂,他却仍只是答道:「你改了称呼,我便告诉你。」冰儿顿了顿足,求道:「少主,您就放过冰儿吧,相……相公这个词,感觉好不习惯,难怪燕儿要跑掉。」「不成,」他悠然的把一捧食料尽数丢进池中,起身往屋内走着,「叫我少主的人多了,我听的腻了。」冰儿碎步在后面皱着细细的眉毛,开口便想说「以后让白姐姐叫给你听便是」,但心中觉得不妥,没敢说出口来,只有低声道:「相……相公……」「我没听见。」小星耍赖一样加快速度走着。

冰儿站住,知道他在逗弄自己,却也乐得让他寻开心,便笑着一叉腰,故作泼妇一样,突然大叫一声:「相——公!」「哎育,娘~子!何事唤吾竟要这般大声啊?」他回头拿腔拿调彷佛戏文一样躬身作揖道,面上的笑容也真了几分。

(四)冰儿蹦蹦跳跳过来挂到他颈子上,「少……相公,这下可以告诉冰儿了吧。」小星搂住她坐到倚栏长凳上,伸指在她唇上点了一下,笑道:「再喊错,便打你三下屁股。这是初犯,下不为例。」「知……知道了。」冰儿一边故意诚惶诚恐的回答,一边扭着小屁股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其实在没什麽,你想那人中了唐门的毒,一般有几日可活?」小星也不拦她,而是每到她的屁股蹭到靠外的地方时候便用膝盖在上面轻轻一顶。

她都着嘴老实的坐定在他怀里,答道:「除非是要问话,不然怎样也活不过一日。」「师兄有没有可能浪费内力替女人压住毒性?在这种大敌环伺的情形下。」「不可能。」冰儿撅着嘴回答,除了伺候的婢女,如意楼也养有供男子消遣的青楼女子,但在那师兄眼里,大概女人在他眼里就分两种,一种是发泄用的,心情好了可以带在身边,不排除将来有人伺候的他高兴他又恰好想要生个一儿半女的,也许会娶个妻子的可能,另一种,就是江湖同仁,这种如果不够强就会被他归为第一种,够强的话,不是对手就是朋友咯。

所以就算他再怎麽对女人温柔体贴,也让人鲜能感到那股人情味儿。好像那仅仅是礼貌一样,而礼貌自然仅限於不用付出太多的时候。

「那麽那个中毒的人能支持到找到你婆婆也就是我娘解毒,自然是有灵药压住毒性了。」「嗯,」冰儿点点头,然后白了小星一眼,那婆婆两个字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一想到唐夫人成了自己的婆婆,她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不要出来见人,「可是能护体保命的,也有很多啊。」「那是当然,」小星摇头晃脑道,「少林大还丹,万凰宫凤凰露等等不少都是续命良药,但是我那师兄有可能拿到的却不多。至少有七成是靠玉阳锁魂丹。」「啊?」冰儿大张小口,缓缓道,「少……相公,七成你就敢看着冰儿写上去啊?万一不是……那也太丢人了。」小星搂起她的腰,飞快地在她挺翘的嫩臀上拍了三下,然后才看着满面红霞的她道:「第一,我不是我那师兄,只要有三成把握,我也敢赌一下;第二,玉阳锁魂丹的效果那麽奇怪,他身边又是霜玉姐说起过的三位美人,就算有别的灵药同在手中,他也不一定会用;而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是——」他拉长声音,看着冰儿好奇的目光突然迅速道,「反正最后属的你的名字,丢脸也和我无关。」「讨厌。」冰儿娇嗔的锤着他的胸,两人都笑了起来。笑了阵子,冰儿看他心情颇好,才低声道:「相公,冰儿求您个事儿行麽?」他愣了下,然后笑着捏着她的耳垂,搓着上面的镏金耳坠道:「怎麽了娘子,这般严肃,可是嫌为夫我没有给你带来许多首饰?这个容易,见了我娘也就是你婆婆,他老人家自然大大有赏。」冰儿这次却没跟着他打诨,而是认真道:「相公,您今晚能不要再喝酒了麽?

您已经连醉了三天了。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小星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旋即掩去,笑道:「原来娘子耐不住空闺寂寞,要催为夫早日完满了洞房花烛夜。那好,今晚为夫便让娘子知道为夫的利害,就不再与那李思奇斗酒了。」虽然说得不正经,但冰儿也知道他是允了自己,轻啐了他一口,便窝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儿,身侧不远传来了有些尴尬的咳嗽声。冰儿连忙跳离小星的怀抱,红着脸站到了他身侧。一个文质彬彬的瘦削中年汉子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二人,冲着冰儿便道:「冰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用站在那边,坐下坐下,坐下说话。」冰儿不太适应和这人打交道,也不太适应人前的新身份,一边说道:「冰儿去给你们倒茶。」一边一溜烟的跑了。

「李大哥,怎麽有这个雅兴跑来看我们小两口聊天了?」小星笑嘻嘻的侧目看他,心知一定是有事,不然这个时不时会发些呆气的家伙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内厅处理事务。近日安顿撤回的各处分舵和暗哨已经让李思奇忙得不可开交,连和小星斗酒喝醉了,都在念刀公事。

「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啊,」李思奇笑道,「但是那边传来口讯,楼主今天要回来了。按时辰,不出一时三刻,便要到了。我们准备去迎接,小星你呢?」小星咧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点头道:「李大哥先去,我等冰儿一道。」李思奇点了点头,转身前看冰儿还没有回来,顿住动作颇为认真的道:「小星,江湖人成家容易护家难,大都不到退隐之日少有娶妻生子,不过你既然已经决定走这一步怪棋,就要有完全准备才是。」小星不置可否,看着远处端着茶水过来的冰儿,淡淡道:「李大哥,如意楼什麽时候开始,也把自己当成一般的江湖人了?」李思奇愣了一下,笑了笑说了句也对,交待了句让小星如果去迎接楼主便莫要耽搁了,便转身走了。

冰儿听说楼主要到了,神色立刻忐忑起来。小星拉着她的手抚摸着她的手背安抚了几句,她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这座庄园所处颇为荒僻,周围稀稀落落的几户农家,也都是如意楼属下,方圆十里密布暗哨,看起来是一个不太繁华的小村镇,但大半均是第二堂管辖。因为确实没有什麽可以引起武林人士注意的地方,所以一直是南三堂中负责接待楼主的所在。

李思奇所谓的迎接,自然也不是江湖传记中那样弟子分列两边,摆出吹拉弹唱,摇着大旗喊着口号找死一般出迎。

为了以防万一,庄园中的大半高手已经散布进楼主归途上的各处暗哨中,一旦有风吹草动,便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平日本没有这一繁琐步骤,但李思奇这次从楼主口风中隐约得知如意楼内部生变,自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小星自然不用像他们一样躲躲藏藏,他和冰儿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口,一幅少年夫妻迎接远行长辈的样子,倒在不会扎眼。

离门口最近的一处暗哨便是转角的一处瓜棚,李思奇正坐在棚中,扮作路人丢下几文钱,让瓜农摘了个瓜,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天气渐热,日头愈毒,小星拉着冰儿蹲到了檐下的阴凉中,互相擦着汗调笑着。

一个挑担的老农走过小路,垂在腿侧的手突然作了一个手势。小星和李思奇都微微一怔,有情况。

远方的地平线上,渐渐出现一队人马。声势颇为浩大,但吹奏乐曲沉重悠长,人员均披麻戴孝,竟然是一支丧队。

小星皱起了眉头,颇为遗憾这批人马的主使也太过蠢笨,哪怕扮作新娘远嫁的队伍也好过这样,荒郊野外远离官道南北均不沾城州的鬼地方,冒出这麽一支浩浩荡荡的发丧队伍,队伍里还全是彪形大汉,连拉个女人伪装家眷的敬业精神也没有,简直像秃子头顶的虱子一样隐蔽。

果然李思奇那边虽然还在吃瓜,但眼神已经牢牢锁住了那支队伍。

远远就见那边队伍一阵骚动,竟是棺木掉到了地上,一堆人顿时看起来乱作一团,吵嚷起来。但仔细一看便能发现他们三五一堆的围着一辆车子,显然兵器应该藏在车上。

他们既然停在那里,目标就显而易见了。

小星把头靠在冰儿粉颈上蹭着,笑道:「我两年多没见过楼主了,你猜今天有没有运气见到她出手呢?」冰儿想了想,道:「应该是能见到。」「为什麽?」小星盯着那边那群人,他们大半已经坐到路边田埂上,一边继续扮作争执,一边左顾右盼起来。

冰儿正色道:「楼主此行极为秘密,泄密的人一定知道楼主的身手,既然敢来袭击,纵然不能十拿九稳,也总要有些把握吧。像是那天晚上那个怪人那样的高手,要是来个四五个,楼主不出手咱们可真的招架不住。」小星微笑着看向远方,道:「这你倒可以放心,那样的高手,决计不会把自己搞得跟小丑一般。」他突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冰儿,我常听师兄说,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一是找个女人,另一个便是打上一架,你说,是真的麽?」冰儿脸微微一红,道:「找女人冰儿可不知道,不过打架的话,要打赢的才会痛快。」「那好,」小星按着冰儿的肩膀笑道:「冰儿你在这边等我,我去痛快一下。」「少……相公你要做什麽?」冰儿有些担心的问。

「你这三下屁股,我暂且记下,今晚一并算。」他笑嘻嘻的转身向那群人走去,自语般道,「我不喜欢杀人,但看来,我可能会喜欢上揍人。」李思奇惊讶地看着小星走过去,身子动了动,却还是坐了回去。

冰儿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然后颇为恼恨地看着身上累赘的裙装,漂亮倒是漂亮,但碍手碍脚的真是麻烦。

(五)「小子,你来做什麽?没看见这儿奔丧不吉利麽?」领头牵马的汉子横手拦在小星身前,瓮声瓮气的说道。

小星抬起头,露出灿烂的微笑,「没看见。」话音未落,那汉子就觉得眼前一黑,鼻梁上一阵剧痛,标出的血登时封住了视线,高大的身子飞出撞上地上的棺木,发出巨大的声音。

众人都愣住了,直到那汉子痛呼着喊道:「我日他姥姥的!痛死我了!」,这大家才回过神来,站在后面的去抽兵刃,站在小星附近的则赤手空拳扑了上来。

小星不退反进,一个踏步上前,双掌拍出,直接迎上最前面二人的拳头,拳掌相击,就听两声哀号后,又是两人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

「小王八蛋!」一人从人群里纵出,手上厚重的开山刀随着大喝斜劈而下,同时闪出三人三面围住小星,一对判官笔两把长剑均摆好架势封住小星退路。

但他根本没有退向任何一个方向,双掌一拍竟然把那开山刀夹在手中,拿刀的人不仅刀劈不下去夺不会来,还因为不愿撒手而被就这麽举在空中。

另外三人交换了个眼色,齐刷刷攻了上来,判官笔疾点小星肩背**,两把长剑则一攻腰间一扫下盘。

小星笑容一敛,左足运力,一踮脚尖,双掌夹着刀锋旋转起来,那拿刀的人还未撒手,便成了一个巨大的兵器一样被抡起了一圈。攻上的三人投鼠忌器,连忙变招躲开那人扫过的身体。

那人这才撒手,身子旋转着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小星把手上的刀抛起,一扭身到了那使判官笔的人身侧。

判官笔本就是近身缠斗的兵器,见小星空手到了自己身边,心下一喜双笔交错攻出。但双臂刚刚抬起,小星的掌就已经拍上了他的胸口。喀嚓一声肋骨处一阵剧痛,一口血刚吐出去,小星的人竟又到了那两个使剑的人中间。

「啪啪」两声闷响,一人左肩一人右肩中掌,也未感觉掌力如何雄厚,却身子象陀螺一般转起了圈子。

小星回到原地,伸手接住落下的刀,这时,胸前中掌的人方才倒下。而那两个使剑的人,又转了几圈才稳住身子,面红耳赤粗喘不已,一人一臂均断了一样垂在身侧。

小星拿着手上的刀,脸上又带上了玩世不恭的笑,他两指捏住刀锋,一寸寸掰断,毫不费力的样子。那群人看着那开山刀在他手中变成片片废铁,渐渐安静下来,缓缓散开成一个圈,把小星围在中间。

另一边李思奇已经来到了冰儿身边,拦住要过去的她,一起观望着,奇怪的问道:「冰儿,少主今天……感觉很古怪。」冰儿皱着眉头赞同的点头道:「冰儿……第一次看少主主动出手。」「骆总管也说过,少主的性子不适合行走江湖。可今天这样子,说他不是江湖人,谁会相信?」冰儿苦着脸道:「少主哪里像江湖人啊,上去见人就打,简直……简直和生气的小孩子一样。」李思奇摇了摇头,淡淡道:「小孩子都有这种本事的话,江湖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幼学了。」围着小星的圈子骚动了一阵,一个人挺剑走了出来,谨慎的看着小星,横剑护住门户,高声道:「这位少侠,我们兄弟要做一桩大买卖,还希望少侠不要阻了我们的财路。如果能就此罢手,刚才的事情我们只当没有发生过,事成之后兄弟们自然会奉上一点心意。」「我不是来干涉你们的买卖的,」那人脸上刚显喜色,就听小星继续道,「我是来打架的。打上一架,真的会痛快很多。」「要怎样,你……你才肯罢手!」那人的剑尖都开始抖了起来。

小星笑道:「除非,你肯告诉我你们是来做什麽的。」「去你娘的!」人群中一声大喝,一个大汉按捺不住,冲进来一拳打向小星面门。

「你应该庆幸,听到这话的不是我娘。」小星依然笑嘻嘻的站在原地,但拳头却陷进了那大汉的肚子里,那大汉的拳头几乎已经打上了小星的脸,却还是软软的垂了下去,庞大的身子仅中了这一拳,便轰然倒下。

「我拳法不精,可能收不住力,对不住这位老兄了。」小星足尖一勾,一掌拍出,那大汉的身体就飞回了人群中,好像那巨大的身体其实没有二两重一样。

「一起上!剁了这小子!」不知是谁吼了一句,本来已有怯意的人群轰得一下杀了上来。

冰儿俏脸惊得煞白,紧紧拉住李思奇的衣袖道:「李堂主,少主……少主不会有事吧?」李思奇笑道:「我虽然仅见过少主武功两次,最后一次还是三年前,但三年前的少主,就不是这些乌合之众对付的了的。只不过……」「什麽?」「只不过凭这些人,也胆敢来狙杀如意楼楼主?」果然,不过片刻,那群人已经被打倒了七八个。剩下十几个也在小星的双掌所及处不断倒下,全部被收拾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要做什麽了吧。」小星伸足踏住一人胸口,运力下压,笑着说。

那人被踩的涕泪横流,哀叫道:「大侠饶命,小的们只知道,扮作发丧的队伍抬着棺材来这边等一台软轿,把轿中人杀死,就能拿十万两白银。别的我们真的不清楚阿。」「谁和你们做的买卖?」「这个只有我们老大才知道。」「你们老大呢?」那人连忙向着棺材那边一指。

小星走过去,看着那一开始就被他打了过来现在还瘫坐在棺材前的大汉道:「你就是老大?」那大汉哎哟痛呼着,也不答话。

小星凑近一些,又问了一遍。

这时那大汉突然跃起,双手扶着棺材踉跄向后跑去,边跑边喊「不能说,不能说的!」。小星笑了笑正要追过去,却听一声轻响,棺材中刺出一柄仅二指宽毒蛇一般的剑,彷佛长着眼睛一样闪电般刺向小星腰间。

小星用尽全力扭腰撤步,那剑仍紧贴着他的皮肉刺过,小星毫不犹豫一掌拍向棺材侧面,掌力隔着棺木送了进去。

喀嚓一声,棺盖碎裂,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中跃了出来,细剑一扫阴毒无比的撩向小星裆下。小星连忙向后一翻,堪堪躲过那轻灵狠毒的一剑。还没能仔细看清那身影,就见一颗小球飞了过来,在空中炸开一团碧绿色的烟雾。

小星连忙掩住口鼻,提气纵出。

待到烟雾散去,却哪里还有什麽人影,再看地上那些伤者,竟都已经七窍流血,面色青黑。绕过尸堆,那跑出去的大汉也已经仰天倒在地上,喉头一点鲜血正在缓缓泌出。

知道得不到什麽了,小星也只好回到冰儿那边。

「小星,你怎麽想起要出手了?」小星笑了笑道:「李大哥,楼主这些年身子好些了麽?」李思奇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前些日子在这里的时候,还是老样子。」「那麽,能不让楼主操心,就不要让她费力了。」「可是……」李思奇还要说什麽,却被小星打断。

「李大哥,善后麻烦你了,顺便,替我查一查这些人的来历。」「……是,少主。」李思奇躬身领命而去。

冰儿看李思奇走开,连忙上上下下打量了小星一遍,然后才红着眼眶钻进他怀里,嗔道:「少……相公,您让冰儿担心死了。」「师兄说得对,果然痛快多了。」小星笑着搂住冰儿,然后托起她的小脸,有些得意的伸手在她面前比了一个六。

冰儿连忙捂着屁股跳开,无奈道:「相公,相公,相公,这下行了吧。」「不行,凡事要有规矩。」不愿看那些死人,小星搂着冰儿进庄内去了。

「求你了,相公……」「那好吧,除非……」就见小星凑在冰儿耳边低低说了什麽,冰儿一下子羞红了脸,捶打起他的肩。

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就这麽说笑着走进了庄内。

庄外,一些人开始在尸堆处忙碌起来。

不用多久,这里就变得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一样。依然是幽静的羊肠小道,依然是广阔的瓜田,依然是坐在瓜棚的路人,慢条斯理的吃着瓜。

一如江湖上其他平静的角落,谁也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麽。

安静的小路尽头,阳光下,一台软轿终於出现。

花絮:真如意楼第十叁章(一)

她笑着走到门前,捧着衣服拉开门,背对着他点了点头,带着笑意道:「有些痛,但很开心。没有这些痕迹,怎麽证明我刚成为你的女人呢。」

「这个好办。」叶飘零拿过一根毛笔,在她玉股内侧挥笔写下「叶飘零到此一游」。

(二)

他立刻返身,也顾不上半身**,就这麽屋上屋下的看了起来。他住的这间就是执事弟子的卧室,他找了半天,却依然和上次独身前来的时候一样。

什麽也没有。

除了蟑螂和臭虫。

「我说这饼铺哪里不对,原来没有卫生许可证。」

(叁)

他笑了笑,拉高被单盖好雨儿半露的香肩,心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咬我。

雨儿心道,看来以后,一定要经常咬少爷才行。

(四)

杨心梅不解的看着他道:「冷前辈不是你师父麽?你为什麽一口一个先生,听起来像私塾一样,好没气概。」

「因为先生曾在东瀛留学,这是遵循那边对老师的称呼而已。」

「看起来不像啊。」

「难道要终日捧着绘本春图在家中苦读才像麽……」

(五)

他经常会好笑的看到,小师弟蹲在墙边看他种的兰花,师父坐在窗边看外面刮得风,只有自己,还在勤奋地练剑。

小师弟找的女人叫兰,如果师父喜欢的女人叫风,那以后,他便不练剑了。

(六)

「不成,」他悠然的把一捧食料尽数丢进池中,起身往屋内走着,「叫我少主的人多了,我听的腻了。」

「那叫你主人好不好?」

「……」

「少主……你怎麽流鼻血了?」

(七)

「那好,」小星按着冰儿的肩膀笑道:「我要痛快一下。」

「相公……这里不好吧,还是回房吧。」

(八)

另一边李思奇已经来到了冰儿身边,拦住要过去的她,一起观望着,奇怪的问道:「冰儿,少主今天……感觉很古怪。」

冰儿皱着眉头赞同的点头道:「嗯,少主想要痛快,竟然去找男人了。」

「……」

(九)

安静的小路尽头,阳光下,一台软轿终於出现。

轿帘上写着叁个奇怪的大字:「bmw」。

「都说过了片子里不许放广告!」

(蛇足)

「尝试一些新东西真的很难。」

「嗯,写惯了一种东西骤然要改变确实不容易。」

「一旦加的不好或者出来的太早,自己都会觉得难受。」

「的确,所以处理不能草率。」

「我觉得火候掌握得差不多了,结果……唉。」

「话说你难得反省一次呢。」

「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能再用微波炉煮方便面了。」

「……」

如意楼第十四章:暮色下的风花絮最后的蛇足不再每次都写了。费神。

这次的h部分天残地缺,以后有机会再重修。

呃……继续和电驴战斗去了。

*****************************************************(一)「相公,您真的不去前厅么?你不想见楼主?」冰儿酥红的手掌托住香腮,不解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小星。

听到楼主到了的消息,小星却拉着冰儿回了房间,莫名其妙的翘着腿躺在床上。听见冰儿问他,他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自然不是他不想见,而是他的心里在真真切切听到楼主到了的消息后,莫名的慌乱了起来。楼主会说些什么?自己又该说些什么?一下子只觉得能再多拖个一时半刻的,也是好的。

门口传来敲门声,冰儿去开了房门,李思奇疑惑的走进来对小星道:「楼主到了。」小星点了点头,能一声。

李思奇皱着眉重复了一遍,又加了一句,「楼主回自己房里休息了,说想见你。来我带你过去。」小星这才起身,但脸上还是一幅为难的样子。走到门口,李思奇回头看冰儿还站在原地,奇道:「冰儿,站着干什么,走啊。」冰儿阿了一声,刚想说自己身份低微才想起现下自己已经是少主的妾室,於情於理都要去见这个几乎等於小星半个母亲的人的。但在如意楼这么久,她真的还没有见过楼主几次,见过的那两三次,也是远远的望见。就连自己被小星丢回到楼主屋子的那一次,也只是隔着纱帘看见了一个剪影而已。

心里正紧张的挪不开步子,小手却被小星握在温热的掌中,听他道:「来,一起去吧。她是该见见你。」这才芳心稍定,随着小星跟着李思奇出了屋子。

刚一出门,小星就问道:「李大哥,燕儿是否也跟着回来了?」李思奇摇了摇头,道:「只有楼主回来了。」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庄院内最内侧的一处院落,奇木灵石错落有致的布出优雅的园林风景,几丛淡雅的兰花之间,是通向内室的青石小路。李思奇带到院门处,便不敢再进,拱手道:「少主请。」知道没有命令楼主休息的地方是不能乱进的,小星也就不再理会李思奇,拉着冰儿走了进去。冰儿刚踏进院门,就见花丛处似乎微微一动。小星突然朗声道:「这是冰儿。」像是说给谁听,但却谁也看不到。

冰儿眨了眨眼,再看那花丛,却好像没有动过一样。虽然院内颇为温暖,但冰儿还是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这看起来空空的院子里,却好像有很多双眼睛在打量着她一样。让她一阵后背发紧。

这时,一个如远山吹来的清风一般淡然,又像湖面骤坠的水珠一样轻灵的女子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小星,进来吧。」话音落处,隐约听见两声轻微的咳嗽。

小星这才继续迈开步子,拉着冰儿推门进屋。堂屋内空无一人,只有八仙桌上的供像和两边空着的红木椅子。

小星带着冰儿迳自走进卧室,并不算大的卧室内布置得极为简单,而且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道。

冰儿往床上看去,虽然已近初夏,但床铺上却仍用着厚厚的锦被,那倚在床头半盖着锦被的的女子,便正是如意楼的楼主,风绝尘。

那是一张很素净的脸,脸上的肌肤好像终年不见阳光一样白得近乎透明,不施粉黛的脸上最显眼的便是左眼角向下一直延伸到将近脸颊的位置的一道疤痕,就像是被不懂武功的孩子用匕首划伤一样,留下一道均匀的暗红色,像是一道血泪流过的痕迹一般。薄薄的唇瓣一样不显血色,像是沉思一样微微向下勾着唇角,让整个人笼罩在一股淡淡的轻愁中。

这容颜上看不到精致无暇的美丽,却磁石一样吸住了冰儿的目光,不仅是这张看起来饱经风霜的憔悴容颜依然充满着女人的魅力,更因为那双深潭一样幽黑的眸子。那双美丽的眼睛并没有看向进来的两人,而是好像在思索什么一样注视着没有目标的远方,笼罩着一层薄雾一样的眸子,透着几分寂寞几分失落和浓浓的萧索,好像她身处的地方,没有一点让她留恋一般。

小星躬下身子,冰儿也连忙跟着一道躬身,他轻轻唤道:「楼主。」风绝尘这才把目光移转到二人身上,眼波流转,神色已经变得一片淡然,方才的寂寞之色彷佛只是冰儿的幻觉一样。她看着小星,然后打量了一下冰儿,冰儿在她的视线下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这怯怯的一缩让她的唇角浅浅的勾起了一抹微笑,她转向小星,轻声道:「小星,两年多来,一切都还好么?」冰儿感觉到小星拉着自己的手一阵颤动,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淡淡道:「回楼主,小星……小星一切都好。」风绝尘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问道:「你母亲可还好?」小星垂首道:「家母一切都好,只是……仍然不愿意抛头露面。」风绝尘微微蹙眉,看着小星一直低着的头,突然道:「小星,两年多了,你还是在生气么?……那天我的话是说的重了,我……向你道歉。」小星一震抬头,然后再次低下,但眼眶已然发红,语气难以平静,带上了明显的颤抖,「楼主……不是您的错,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只是……只是心里,心里过不了这道坎,硬犟着……不来看您而已。」听到他的话,风绝尘好像了了一桩心事一样,神情也轻松了几分,「是这样么……那就好。你这次回来,让我也宽心了几分。」「我已经见到了兰儿,虽然心愿未了,但终究是省却了一桩心事。楼主……」他沉默了一下,才继续一字一顿道,「我回来了。」「嗯,」风绝尘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站在小星身边的冰儿,「这便是冰儿?」冰儿屈膝便要跪下,口中道:「奴婢冰儿,拜见楼主。」但身子还没沉下,就觉一阵柔和的力道托住了她的腋下。

那个一直淡然的声音变得温和了几分,「你已经嫁给了小星,便是如意楼的少夫人,以后,不可再自称奴婢。咱们只是江湖草莽,这些无用的礼节,也不必了。来,让我看看。」冰儿怯生生的走过去,坐到床边,风绝尘咳了几声,伸手拨开冰儿额前的乱发,微笑道:「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倒在可爱的很,比起燕儿看起来活泼些,这便好……你的武功怎样?」冰儿回道:「回楼主,奴……冰儿承蒙冷前辈抬爱,曾学习过一点剑法。」风绝尘握住冰儿一只手,道:「你喜欢小星么?」冰儿的脸颊一热,从伺候少主到伺候唐夫人,一直以来自己从来没有敢去想过喜欢这种问题,被楼主这样一问,心中竟突突的跳了起来,她侧头看了一眼含笑站在那里的小星,心头一热,便重重点了点头。这时只觉一股热流突然从手腕传来,沿着经脉四处游走,全身骤然如同泡在热水中一般说不出的难过,刚要开口呻吟,就觉身上一轻,那感觉又消失无踪了。

风绝尘淡淡道:「小星性子未定,出门历练需要有人陪伴,你既然有剑法的底子,我传些内功给你,今后随侍左右,也方便一些。」冰儿连忙起身道:「楼主……冰儿……冰儿只是一个……」风绝尘伸手在空中轻轻一抓,冰儿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拉回到床边,她打断道:「人就是人,没有天生的贵贱之分。」她瞥了一眼小星,柔声对冰儿道,「燕儿对我说了你的事情,咱们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没有那么多规矩,那个李思奇一身酸气,不用理他许多,我不知道什么妾不妾的,」提到妾字,她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你既然嫁给了小星,便是他的妻子。你要牢记这个身份,明白么?」「可……可是……白姐姐……」冰儿眨着眼看向小星,小星却并不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和楼主。

风绝尘靠回床头,咳了几声,淡淡道:「你和燕儿,尊她一声姐姐便是。比起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正人君子,小星待她定然会强上百倍。

……小星,你没有意见吧。」小星微笑道:「当初说纳为妾室,是我考虑失当,不怨李大哥。就按您说的办吧。」「冰儿,现下是多事之秋,大概无法替你和燕儿办一个好的婚礼了。你们,就委屈一下吧。」「冰儿不敢,能伺候少主……啊不,能伺候相公,已经是冰儿的福气了。」冰儿看向小星,发现他果然得意的伸手冲她比着九,便回敬了一个鬼脸,然后才想起楼主在看,连忙红着脸低下了头。

「嗯……那白若兰,被送回暮剑阁了?」风绝尘收起了笑容,看着小星问。

「是。」「她怀了你的骨肉?」「是。」风绝尘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把她送回暮剑阁。」(二)小星脸色也变得有些沉重,点头道:「我知道,但当时考虑不周,所以……」风绝尘想了想,道:「过些日子可能要你去调查那个不知所谓的英雄大会。

办完那件事,你就顺便去把白若兰接过来吧。」小星的眼睛亮了起来,「楼主……您真的同意接她来您身边?」「我不同意又如何,你迟早会把她带来,除非我不再想见你。」风绝尘带着无奈的妥协道,「小星,我不会有儿女,你是知道的……」小星一直微红的眼眶内泛起了一层水光,他压抑着道:「楼主,我知道的。

在我心里,您一直是我的另一个母亲。」风绝尘闭起了眼睛,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半晌,才缓缓道:「我……也很想见那白若兰一面。月依她的心情,想必也是一样的吧。」冰儿忍不住道:「唐夫人已经见过白姐姐了。」「是么?她怎么说?」「她要白姐姐没事多去陪陪她。」渐渐得冰儿不再觉得楼主是那么高高在上,一股亲切感逐渐滋生起来,脸上也就不自觉地带上了甜甜的笑,不再那么拘谨。

风绝尘低声道:「是啊……冰儿,将来我离开这里之后,你和小星你们几个,也要经常来看看我。」小星皱眉道:「楼主……您不要这么说。」冰儿也疑惑道:「楼主,您要离开如意楼?」风绝尘微微仰头,眼光穿越过一层层障碍,彷佛远远的又看到了那个文弱的身影在那幽深的宅院中,满脸期盼的等待着自己,她淡淡的一笑,道:「现在小星还太过年轻,只要这次的事情过去,让小星历练几年,我便可以卸下这副担子了。当年若曦说的对,强去背自己背不起的担子,不仅伤了自己,也累了别人。」不知道楼主在说什么的冰儿不知道如何开口,小星接口道:「楼主,我……觉得师兄比我更合适……」风绝尘微微皱眉伸手打断他,然后轻叹道:「今日我不想再说这个……」她拉起冰儿的手,轻声道,「你回房间等小星,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谈。」冰儿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躬身道:「那冰儿下去了。楼主……希望您早日康复。」风绝尘看着冰儿离开房间,咳了两声,自语道:「比起那么多希望我死的人,这小小的祝福,实在过於微不足道了。」小星看着楼主,沉声道:「如意楼有内奸。」风绝尘淡淡道:「我知道。」「您……知道是谁么?」风绝尘摇了摇头。

小星皱眉道:「四大总管,是最有嫌疑的人。」「我知道,下面的人,没有这个胆子和能耐。」「您觉得……会是谁?我相信……」风绝尘打断道:「不要靠相信,你要坐稳如意楼的位子,就要学会不要相信,也不要不信,感情上的判断,是最不可靠的。」小星垂首道:「是。」风绝尘缓缓道:「北,郭剑南,郭四小姐,从加入如意楼,便是以我为毕生敌手。虽然以其性格很难谋划此事,但被人说动的可能并不是没有。」「东,孟飞,此人素来自视甚高,性格古怪,本来就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当年狼魂反击的时候,这人就立场暧昧。」「西,岳玲,算起来,她险些成了小星你的大伯母,不过南宫悠去世给她的打击很大,人也变得难以捉摸了许多,这些年来我也一直了解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南,骆严,就是你师父。想必你也知道,他在这如意楼中,基本就是为了我。但我是无法回报他任何的,那么他做出任何事来,也都不奇怪。」缓缓说完了四大总管的情况,风绝尘淡淡道:「现在,你觉得会是谁?」「按楼主的说法,每个人都有可能。」风绝尘不易察觉的笑了笑,继续道:「北,郭剑南,生性豪迈,好打抱不平,本身便是倾慕如意楼所作所为才加入。」「东,孟飞,当年败在我手下的时候曾经承诺会替我做一件事,那件事,我至今还没有吩咐过,而此人极重承诺。」「西,岳玲,当年你大伯南宫悠去世时候,她已怀有身孕,只是不知那孩子现在何方。虽然我说不清他和南宫家之间的纠葛,但对那孩子的父亲有很深的感情是肯定的。南宫兄弟都是如意楼的支持者。」「南,骆严,他对我痴心一片,心甘情愿守护在如意楼近二十年。其为人如何,想必也不用我多说。」风绝尘再次看向小星,淡淡道:「现在,你觉得会是谁?」小星的额上开始出汗,他低声道:「按楼主的说法,又谁也没有可能。」「所以,」风绝尘闭起双目,叹道,「我们必须去做一个困难的调查,去调查一个必然会让我们难过的事实。这……就是无奈。」「楼主打算怎么做?」小星听她又咳嗽起来,起身到了杯茶端了过来。

风绝尘接过抿了一口,缓缓道:「我带来的内三堂弟子,已经在按我的吩咐去做了。你要做的事情,与这些无关,既然内乱是在我的时代开始的,就由我来结束。」「那……我要做什么?」「这几天你潜心休息便是,得到确切信息后,便动身去调查那个英雄大会的详情。顺便……」她的眼中闪过一阵寒光,「替我教训那些无聊的伪君子。」小星开口想说什么,但旋即想到惨死的锺勳,心念一转,点头道:「是。不过我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可以的话,我想明日便出发。」风绝尘把茶杯交到他手上,「不急在这几日,多留几天吧。每天带冰儿来看看我。」小星本想在坚持一下,却看到了她眼中不易察觉的寂寞,便点了点头,换了另外的话题,「楼主,燕儿怎么没跟您一起回来?」风绝尘却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道:「她又钻进了牛角尖,你先不要去找她了。」「怎么了?」风绝尘微微摇了摇头,「那孩子曾经说过,你寻到白若兰,她便不来打扰你们。她觉得现在是他兑现诺言的时候了,便领了一份任务,离开了。」「楼主……你怎么不拦住她?」小星心头慌乱起来,总觉得燕儿真要就此一去不复返,对自己来说实在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让她去吧,她需要时间来理清楚对你的感情。小星……我希望你身边的女人不是用伺候主子的心态,而是要都真心的喜欢你,这样的女子,远比你喜欢却不喜欢你的要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小星楞了一下,看楼主一幅意有所指的样子,马上道:「楼主,白若兰之所以一直没有要找我,是因为她……她把小时候和我的那些事情,统统忘记了。这不怪她。」风绝尘摇了摇手,「我从她十二岁便开始调查她的一举一动,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子。不过既然你喜欢,我也不愿说她什么。」「楼主,您的身体,好些了么?」小星看她又咳嗽了一阵,担心地问。

风绝尘摆摆手,又咳了几声,才道:「和你的反噬一样,是好不了的。所幸你是阳脉反噬,有冰儿在你身边,不会有什么大碍。不像我,一生注定要被阴脉所困。」她的眸子又变得沾染了几丝轻愁,如果不是阴脉伤到了内腑,也许……她也可以和心爱的人厮守在一起……生一些可爱的孩子。纵然武功再高,权力再大,对於一个女人来说,又怎能比得上爱人的怀抱和孩子的撒娇呢……「楼主……敌人袭击我们的人里,有会用幽冥爪的人。」小星踌躇了一下,让楼主喝了一口茶,和楼主聊了几句自己的情况之后,话锋一转,提起了这件事。

虽然知道楼主不喜欢听到她父亲当年那些弟子的消息,但思索之后,还是说了出来。

「哦?燕儿倒没提起这件事。」风绝尘微微蹙眉,有些厌烦的道,「韩绝念这个蠢人,竟然还没有死。」「楼主,会幽冥爪的,不是还有凤绝颜么?」风绝尘突然笑了起来,虽然很淡,但那明显的笑容仍然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妩媚起来,好像小星说的这句话,是很笨很笨的一样。

看着小星疑惑的脸,她难得轻快的说道:「这本是个秘密……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武林中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也绝对不会是凤绝颜或是她的弟子传人什么的。」「为什么?」「因为凤绝颜已经自废武功,她也发誓不会传武功於任何人。而且,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再参与武林中事。」看小星还是有些不信,她继续道,「你只要知道,这世上再没有凤绝颜,有的,只是九王爷的凤王妃。」(三)离开楼主的房间回去后,小星紧紧搂住了坐在桌边的冰儿,正在补午后打斗时候弄破的小星外袍的冰儿笑着作势要用针去扎他,才发现他脸色怪怪的,沉默着也不说话。

她连忙放下针线,伸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身前的手,柔声道:「相公,楼主说你什么了么?」小星笑了笑,并不想说自己还沉浸在楼主叙述的一些发生在他们那个时代的故事里,而是顺势在冰儿柔软的胸膛上揉了一把,笑道:「楼主没说什么,我发呆是因为不知道摸哪一边好,最后只好两边一起摸。」冰儿登时飞霞扑面,拿起桌上的针和他绕着桌子嬉闹起来。小星一停,冰儿收势不住连忙挪开手上的针,结果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里,娇嗔道:「相公,你就会拿冰儿寻开心。」「是啊,」小星搂着她坐回桌边,蹭着她粉嫩的颈子笑道,「燕儿让我窝心,兰儿让我费心,也只有你,能让我寻开心了不是么。」「别蹭,好痒……」冰儿咯咯笑了起来,尽管他这么说,她还是感到开心,她知道自己终於和燕儿白若兰他们,站在一条线上了,她扭着身子娇喘道,「相公,大白天的,别逗弄冰儿了。」小星一边嘴上说好,一边还不忘又咬又啃的在她颈上留下几个印子才挪开了嘴。

「相公……」冰儿嘟着嘴低头轻轻咬了他的手背一口,故意气呼呼的道,「你是属狼的么,竟然咬冰儿。」心中的不快这几日在这俏佳人的陪伴下已经消弭了大半,小星不免心神荡漾起来,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吮了下她粉嫩可爱的小耳垂,调笑道:「今晚便要吃了娘子,自然现下要先尝尝味道。」被他在耳垂上吹了阵热气,冰儿的娇躯登时软了几分,语声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娇哼,「那相公尝出什么了没?」「嗯……有些咸。」冰儿睁圆了眼睛,疑惑的啊了一声,心中寻思难道出的汗多了么。

小星嘻嘻一笑搂住她晃着道:「还要再咸一些才好,不然,怎么能成为贤妻呢。」冰儿也掩口娇笑了起来,「那是不是冰儿要到北方去冻上一冻,才能成为良母呢?」小星点了一下她娇挺的俏鼻,笑道:「傻瓜,你叫冰儿,还怕不够凉么?」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冰儿索性就窝在他怀里穿针引线起来,小星看着那嫩葱一样的玉指在他的衣服上灵巧的穿梭着,竟似有些痴了。

偏偏煞风景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得响了起来。李思奇在门外轻喊道:「小星,楼主叫你再过去一趟。」「哦?又有什么事了么?」「我把刚才想要偷袭楼主的那些人情况上报后,楼主说要问问你详细情况。

另外传来了一些可能和白姑娘有关的消息。」听到与白若兰有关,冰儿察觉到小星身子的紧绷,马上站了起来让小星起身,小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匆匆开门出去了。

冰儿却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又坐回到桌边,继续慢慢的,认真的,一下下的缝补起了那件外袍。一向灵活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有些呆滞,直到针尖一下刺到了手指,她才醒觉什么一样,一边吮着受伤的指尖,一边抚着自己的心口低低自语:「果然……还是不能真的无所谓呢……」在李思奇带领下匆匆来到内院的堂屋,进门便看到风绝尘已经坐在了上首的红木椅上,身上除了素色的中衣,便仅仅披了一件灰色的斗篷。

小星拱了拱手,然后和李思奇一道坐下,开口问道:「楼主,您找我?」「嗯,」风绝尘点了点头,「下午那些人的来历你能看出来么?」「……比较难,每个人的武功都稀松平常,看起来确实是为了银子而其他一无所知的杀手。只有最后那个女子武功阴狠毒辣,而且下手果断。看起来应该是主使者。不过目的不明。」风绝尘淡淡道:「大概是那边有人知道我一直重病缠身,打算派个替死鬼试一下我的武功。不过按你说的,他们不是太低估我,就是太自信了。如意楼比起当年的狼魂,并不逊色多少。」狼魂鼎盛是在四十多年前,现今能了解当年情况的人,实在是不多了。不过单从那些流传下来的描述,狼魂比起现在如意楼,至少江湖地位要高出一大截。

所以小星和李思奇对最后那句倒在不是很相信。

风绝尘继续道:「李思奇,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李思奇起身躬身道了声是,知道楼主有事要单独对小星说,便出去关上了大门。

「小星,西三堂传来讯息和徐霜玉传回来的消息一起到了。你要先听哪个?」风绝尘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然后状似无意的瞥了他一眼。

小星立刻道:「西三堂的讯息,愿闻其详。」风绝尘微微一笑,道:「唐门峨嵋和暮剑阁的全部精英,已经尽数开到江南。

白若兰的父辈,也终於过来了。这次英雄大会,至少这三个门派,势必全力以赴了。」小星心头微微一沉,真要是火拚起来,刀剑无眼,不管伤了白家哪一个,都是一件麻烦事。

「如果他们实在不愿相信咱们……也只好一战。」「他们全数出动也是件好事……那些弟子被杀的仇,也省得咱们一家家去找。」风绝尘淡淡地说道,但那语气却让小星都忍不住一阵寒颤。

看小星没再说话,风绝尘继续道:「徐霜玉传回的消息归拢起来很简单。就是人已经替你送到了。」「这么快?」小星诧异的脱口而出,算日程,怎么也还要三四天才对。

「因为白天御落脚的地方恰好被他们碰上,这样也好。徐霜玉一直是你们这一辈里最努力的弟子,她早一日回来,早一日轻松。有些关於西三堂的任务,我也必须交给她才行。」听到白若兰回到父亲身边,小星也说不上是轻松还是沉重,便不再询问,而是问道:「楼主,那我能做什么?调查英雄大会有些过於笼统了吧。」风绝尘从袖中拿出一封密函,一挥手,那密函便像被手托着一样缓缓飞到小星身前,「韩绝念的事情让我发现了一些蹊跷,虽然很想你再多呆几天,但你还是明日便出发吧。这次出门隐藏好身份,你和冰儿便扮作年轻小夫妻。这封密函,你要在英雄大会开始前交到伴月山庄庄主手上。」伴月山庄?小星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密函,同样是五庄之一,但是伴月山庄比起同在江南的柳家庄和隐龙山庄来说,几乎是要被江湖人遗忘的地方,只有提到刀法名家的时候,会提起他们那里的伴月刀法。这样一个行事低调的近乎神秘,还从来没有和如意楼有过交集的门派,为什么要送去哪里?送去的是什么?

风绝尘并没有解答他的疑惑,只是淡淡道:「我不喜欢低估对手。不要问那么多,去做便是。这些麻烦可能是因为我的时代的事情引起的,那么,就由我们来解决。」看着小星疑惑的目光,她继续道:「我不仅仅是如意楼楼主,我也是独狼风绝尘。只要这个称号没有继承人,我就永远是,直到我死。」小星有些沉重地退出了堂屋,他渐渐明白,很多事有时候去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你是你,而不是别人。你是,你就要做。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了。

这次打探完英雄大会,自己真的能接回兰儿么……小星看着天空,紧锁了眉头,与暮剑阁一战后,自己真的还能如愿以偿么……他并不知道,同样的担心,一样出现在白若兰心里。

回到了父亲的身边,与父亲激动不已的重逢过去后,心底却懒懒的提不起一丝精神,想替如意楼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一个人的话根本不能影响什么。心中烦乱不已,父亲却当是自己劫后余生所致,便找了间清幽的屋子让自己住下,留下与自己最为投缘的五妹白若萍陪伴,便一径的和叔叔伯伯们讨论起如何对抗如意楼了。

白若萍长相上和她颇为相似,一样是圆圆的杏眼,可爱的小嘴,但是性格却天差地远,大概是她这姐姐平日过於强势的缘故,这妹妹不仅武功不行,也经常一幅逆来顺受的样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除了白若云这个哥哥之外,连和其他哥哥说话也会脸红。

也正因为如此,白若兰一肚子的话,却无法和这个妹妹说。她不仅出不了主意,说不定还会被她的经历吓的哭哭啼啼的,然后去找父亲说她已经有了小孩。

早知如此……锺嫣问自己要不要和她一起回如意楼的时候,自己真该不要这么坚持的。

现在,想必那三人都已经去的远了吧……(四)但白若兰这次却没有说对,郝一刀夫妇和徐霜玉把信鸽放回去之后,本来是一路往回急赶,但路上却发现几个峨嵋的弟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三人合计了一下,便把马暂寄在一家农户,飞身跟了过去。

一路大概听到似乎是清心老道让他们不要惊动别人来做什么秘密任务。要不是那个女弟子得意忘形在饭桌上说走了嘴,徐霜玉险些就决定不跟下去了。

那个女弟子竟然提到要去剿灭如意楼的分舵。

当时听到的江湖人士,怕还真是不少。

徐霜玉不仅一阵好笑,清心老道看来是老糊涂了,找了这么个嘴上把不住关的人来做机密任务。

一直跟到傍晚,看到这几人在郊外一处小院住下,三人才在附近小镇寻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安置好行李,休息一下决定晚上再探。三人却也不免奇怪,这附近的分舵已经撤退完毕,这些人为何会停在此处。

趁着夜色一路来到那小院附近,三人在农田中隐没了身形,正要找个时机摸过去,就见小路尽头远远走来三人。

当中一个青袍长衫的老者正是清心老道,左侧一人瘦瘦高高好像一根竹竿一样,而右侧那人却让徐霜玉惊出一身冷汗,正是前日撞见的那用幽冥爪的诡异高手,仍然幽灵一样板着死气沉沉的脸。

三人屏住呼吸,看着那三人走近。隐约听到清心在抱怨,「……我怎么知道黄师弟会连同那几个老家伙突然提出要再仔细调查。一定是百花阁那个姓刘的婊子吹的枕头风!」身边那个幽灵般的男人低低说了什么,清心立刻道,「你不要拿她来压我!你放心,今晚之后姓黄的就再也不会相信如意楼是无辜的了。」看着三个男人走进院里。徐霜玉和郝一刀夫妇交换了一下眼色,跟着潜了过去。

幸亏院中养有鸡犬,声音颇为嘈杂,隐在墙上树枝后的三人倒在不容易被发现。

那几个峨嵋弟子把清心迎进屋内,对另外两个男人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敢多问。唯一的女弟子立刻奉上茶水,清心赞许的点头道:「丽儿果然体贴,难怪黄师弟最疼爱你这个弟子。」丽儿有些得意的笑道:「哪里,全是掌门师伯平日教导有方。」另外几个弟子中一人试探的问道:「师父,请问这次要去剿灭哪个分舵?只有咱们这些人会不会不够?」清心笑着回头对其余二人道:「这是我座下目前的大弟子万鸿,有了他那姓黄的就无话可说了吧?」万鸿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一只冰冷的手竟然直直的插进了自己的心窝。喀嚓一声,肋骨尽断,那手彷佛兵器一样毫无阻碍的穿透了他的身体。

他看着面前这个高高瘦瘦木无表情的男人,开口想对清心说什么,却只是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缓缓倒下。

其余的弟子登时慌乱起来,外面看着的三人也是心里一惊,徐霜玉隐约猜到了什么,出了一身冷汗,却无计可施。

那幽灵般的男子根本没有出手,那个竹竿一样的怪人双手如刀,那些峨嵋弟子就好像无武功之人一样被他一手一个,尽数穿胸而过。不过转眼间,屋内一片屍体,仅剩下那个丽儿浑身发抖站在原地。

「丽儿,师伯交待你这个任务极其机密,你可否有在人多的地方提起啊?」「没……」丽儿圆圆的脸上涕泪横流,颤声道,「没有……弟子……弟子没有。」清心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么?你不是一向喜欢在人多的地方胡说八道么?难道你没在酒楼之类的地方大声聊天么?」丽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掌门师伯,弟子知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清心笑着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喝了口茶,道:「你没错,你做的对。你本就是要来对付如意楼的,可惜如意楼的人太过难缠,师伯我一番血战才得以逃脱,而你们……为了保护我都不幸牺牲了。啧啧……真是可惜。」丽儿惊恐的睁大眼睛,纵然脑筋不好的人,也听出了这话里的意味,她哭叫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清心悠然道:「你不是黄师弟最疼爱的弟子么?等他下去陪你的时候,你问他好了。就怕那个时候,他已经认不出来你了。」那竹竿般的男子也做到了椅子上,一直没有出手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阴笑道:「方兄,你对女人真的没兴趣么?」「杀女人无趣。」那人冷冷回了一句,便闭上了双眼,彷佛不愿看下去一样。

那幽灵样的男子不再多话,伸手便去抓跪在地上的丽儿。

丽儿知道大势已去,但仍然想做最后一搏,看清心和那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都坐在椅子上,心中存有一丝侥幸,拔剑向那幽灵般的男子身上一掷,回身便逃。

但秀足刚刚踏出,肩头一阵疼痛,已经被铁钩一样的爪牢牢抓住。她回身拍出一掌,虽然慌乱倒在不失章法。

那男人嘲弄的一笑,伸手轻轻一带一拨,她收力不住,整个人向前扑了个踉跄,同时只听嘶啦一声,身上的青衣连同中衣被从腋下扯下一条,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和肚兜一角。

她惊叫一声,不敢再攻,双掌一前一后护住胸前,泪眼迷蒙却也死死的盯着那男人的双手。

他双手一伸,屈指成爪,带起一阵疾风一眨眼就到了她身前,她连忙回掌自救,接着就觉手肘被一股大力向上一托,另一边的腋下也被扯下了一条。

上衣顿时成了挂在她身上的两片布一样,晃动间不断暴露出她雪白纤细的腰。

她哭叫一声挥掌扑了上去,只盼对方能一爪抓死自己好了。哪知道力道被对方一引,身子又是一个踉跄,双臂一痛,嫩藕般的小臂上留下几道血痕,一双袖子也被扯了下去,露出白生生的胳臂。

清心皱眉道:「韩老弟,别玩了,咱们没那么多闲工夫。」那男人有些遗憾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道:「真可惜不能玩得尽兴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带着遗憾下去的,没有变成女人就走,太可惜了。」她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啊!」眼前一花,她的惊叫还没完全喊出来,冷冰冰的一爪已经扣住了她的咽喉,卡着她的下巴把她整个娇躯都抬了起来。她双腿悬空踢打起来,双手拚命去扳他的手,却如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胸口一凉,破破烂烂的上衣被丢到了一边,背后的带子一紧,却是他已经开始扯着她胸前的肚兜。

一对饱满的玉兔噗噜噜跳将出来,布满汗水的胸口滑津津一片,显得那团软肉在烛光下亮闪闪的,他一爪抓上去,五指登时陷进那柔软的**中,指缝间突出的白腻随着他的手的动作不断变形,被掌心贴住的rǔ头被他粗糙的掌心摩擦,伴随着她无奈的呜咽渐渐变硬。

郝一刀圆瞪双眼,按捺不住便要长身而起,锺嫣连忙把他拉住,用柔滑冰凉的掌心按住了他的嘴,低声道:「咱们怕不是对手。」屋内那男人倒在不再拖泥带水,扯断她裙上的腰带,按住她的后颈把她上身摁到桌上,裙子在她挣扎扭动中自然的滑脱,仅剩下素白的衬裤。

他伸长舌头在她汗津津的背上满满的舔了一下,邪恶的笑了起来。

丽儿背后一阵紧绷,痛哭着求饶起来。一双手拚命的拉住自己的裤腰,试图保住最后的屏障。上身被牢牢按住,只有翘起的屁股左右扭动着,徒劳的挣扎反而让扭动的后背曲线更加刺激着男人的**。

在她的腰侧抚摸了一阵,又穿过腋下玩弄起被压在桌上变的扁扁的**,想逗弄她把手离开裤带。但她浑身颤抖却死死的抓住裤腰,任凭那只手在自己的**处大肆轻薄。

「都这时候了还挺倔。那好,你抓着吧。」他笑道,眼睛开始渐渐发红,那固执的抓着裤腰的手让他黑暗的兴奋渐渐抬头。

「啊啊!疼……疼啊!」她突然张口惨叫起来,被按在桌上的身子拚命挺动着好像离了水的鱼,偏偏腰下却不敢移动半分,只因那一只利爪,此刻正紧紧的抓着她半边翘挺的屁股,紧致滑腻的肌肤渐渐渗出鲜血染红了附近的布料,这一爪竟然已经抓破了她的臀峰,更不要说上面薄薄的衬裤了。

那铁爪一扬,嗤啦一下,衬裤裆下臀后的布料被撕下带血的一大块,巨大的破洞中,露出了被抓的血淋淋的屁股和股缝中还在向下滴着淡黄色水滴的yīn户。

他松开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掏出粗长坚硬的凶器,端过一杯茶泼在她的下体上,冲去残余的尿液,狞笑着拉开了她的双腿。

她已经被吓呆了一样胡乱的求饶,双手仍然紧紧抓着毫无作用的裤腰,被抓伤的屁股一阵阵的抽搐着。

把紫红色的**对准了掰开的屁股中,沾了些那**的毛发上的汁液,他嘿的一声,**一下子插进去半根有余。

「啊!」凄厉的惨叫在星空下回荡起来……(五)「师父……救救丽儿……谁来救救我啊!」本来娇俏可爱的圆脸已经因为痛哭而扭曲,脸蛋上泪水横流。柔弱的**被直接贯穿,粗大的yáng具撑胀着里面每一丝空隙,好像要把她撕裂一样。

她双手紧紧抓着桌边,双腿扑腾着想要挣开。那男人却只是悠然的用枯瘦的手爪紧紧钳住她一边**,**插在嫩腔之中也不急於大幅动作,只是牢牢地钉在里面,享受着因为她的挣扎而带来的摩擦快感。

挣扎了一阵,身上的力气渐渐消失,她哭泣着趴在桌上,渐渐放弃了抵抗。

那像木桩夯进她身体一般的阳根把她像脆弱的蝴蝶一样钉死在了桌上。

他得意的笑了,知道桌上的菜肴已经可以入口。

他慢慢的把**抽出,让粗大的肉茎一寸寸刮过她柔嫩的内壁,让她哀鸣不已,哀叫声中,他又把拉到最外几乎脱出她身体的阳根狠狠钉了回去。

她仰起脖子,呼吸都变的困难一样大张着小口,那一声痛呼梗在喉中,却小脸煞白怎么也喊不出口。

他晃动着腰,开始节律的抽送起来,混着血丝的体液被带了出来,沿着玉股流下,染红了残存在她腿上的,破布一样的衬裤。

清心吞了口口水,捻着胡子走到桌边,淫笑道:「丽儿,成为女人的感觉如何?」她抖着嘴唇,目光涣散着无法说话,只是随着每一次那**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发出一声哀鸣。他在这哀叫中越来越兴奋,跨下的巨物也涨到最大,他的小腹拍打着她的屁股,声音越来越响。他看着那一边红一边白的屁股蛋子,狞笑着运力一爪,正抓在另一边完好的嫩臀之上。

这次的反应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剧烈,双腿抽搐了一阵而已,但被他贯穿的yīn户中却一阵大力的紧缩,勒得他一阵舒爽。

清心的老脸上也泛起了红光,伸出乾枯的手掌,先是在她脸蛋上捏了捏,然后握住她另一边**,捏着硬胀的rǔ头,把玩起来。

「杀了我吧……求你们杀了我吧……」她嘴里开始反覆地念叨起来,只求速死。

清心笑道:「放心,丽儿,我们怎么可能不杀你呢。」那男人也笑道:「到时候只怕你不想死在不行。」嘴里说着,同时抽出阳根,手上提着她一条腿向上一翻,把她变成仰面朝天躺在桌上的姿势,然后脱掉她的鞋袜,双爪钳住她娇小的脚掌,把腿分开举起,挺枪上马,再次插入到她体内。

伤痕累累的臀尖恰好被搁在了粗糙的桌边,他每次插进拔出,那伤口就在桌边一磨,疼得股间一缩,让他愉悦无比。只是苦了她不仅前面的**饱受蹂躏,后面的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疼痛。

更让她绝望的,清心也掏出了黑黝黝皱巴巴的半软阳根,在她已经被捏的红一块紫一块的**上蹭了起来。

「道长,看来你是宝刀未老啊。」那男人哈哈笑了起来,故意用力耸动起来,让她的身子晃得更加剧烈,变成好像主动用娇软的**去挑逗那丑陋的yáng具一样。

「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她突然凄厉的叫喊起来,双手乱抓乱舞着去攻击身边的清心。

清心冷哼一声,一掌拍向她圆润的肩头,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她的手臂再也用不上力气,软软的垂在了桌上,「你想死得痛快,可以啊,嚼舌自尽。我绝对不拦着你。」那男人皱着眉头,还没发泄出来的他自然不希望这女人自杀。清心却悠然道:「我知道你不敢,你这样的婊子,就是被人干死的命,连自杀你也做不到。」她重重喘了几口气,迟疑着把舌头抵到牙关中。

那男人看她浑身颤抖的怯态,也笑了起来,不再管她,一面继续**奸弄,一面玩弄起手上的小脚。

她的身子一下下晃着,红肿的**仍然在被男人不停的侵犯,她的舌头搁在齿间半晌,最后终於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那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捏住她的阴核,玩弄着道:「老道,让我带走玩几天怎么样?」清心的阳根也终於翘了起来,他嘿嘿笑着捏住了她的下巴,把散发着老人特有的体味的阳根塞进了她的小口中,挺腰抽送起来,「可以是可以,就算你留下她做个玩物,我也没意见,不过……我怕尊主会不高兴。」她听到一线生机,登时咿咿呜呜的扭起腰来,本就不多的尊严早就被践踏得乾乾净净,她讨好似的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插进嘴里的肉茎,尚还能用的另一只手连忙伸到胯下撑开红肿的**,方便男人进出。

徐霜玉低低骂了一句,「无耻。」锺嫣却已经不愿看下去,跃下了墙头替墙上的二人望风。

那男人淫笑着松开抓着她的手,站在那里双手背在背后前后移动着,「自己把腿举起来,能坚持到我结束,我就带你回去,饶你不死。」那双细白直挺的腿果然费力的维持着高高举起的姿势,虽然不断颤抖看起来随时可能放下,但已经能明显看出她在卖力的按他说的做。

「好……听话的才是好女人。」他喘着粗气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心里开始想着怎么回去再好好调教这个玩物。

她一面费力地举着双腿,一面努力的舔着嘴里的阳根,早就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心中剩下的,只是那一点活下去的希望。而且疼痛已经逐渐适应,一直被撞击的柔软穴心也开始有了一些感觉,被蹂躏的嫩腔也顺滑了许多。

清心终究年龄所限,力不从心,低吼了一声抽出沾满口水的肉茎,将那稀薄的白浊汁液尽数喷在她的脸上。她顿觉鼻端一阵腥臭,却不敢伸手揩去,唇角一咸,却是清心伸手把她面上的浆液拨弄到她口中。

她无奈伸出粉嫩小舌,把令她作呕的白浆扫进口中,咽下觉得恶心,吐出却又不敢,只有苦着一张脸,把那一团浓稠含在嘴中。

这厢那男人也已经逐渐到达顶峰,看清心已经完事,索性一把把她从桌上搂了起来。她股间好不容易疼痛稍减,却不料身子被一抱而起,屁股自然下沉,一下子把一直没有全部刺进体内的那一小截也吞了进去,下腹胀裂难忍,甬道尽头那花心都被顶的移了位子,一下子通体酥软,口中啊啊的呻吟着攀在了他的身上。

他小腹挺动,一下下抛着她的身子,抛起坠落间,**把肉茎不断吞进吐出,浆液四溅,被双臂托住的柔润小腿一下下摆动着,那可笑的破烂衬裤裆下的残余,却也被浸的濡湿。

他嗯了一声突然把她丢在桌上,跨步上前扯住她的头发,把那粗长凶器对准她半张的小口,一股股阳精喷射出去。

她抖着身子以口向就,不惜抬头吮住那阳根前端,舔去上面残留的浆液,双目微抬,乞怜的看着那男人。

郝一刀不愿再看,跳下墙走到锺嫣身边。徐霜玉胸中烦闷,看那男人得意的拎起那丽儿丢到一边,穿起裤子,正要下墙,却见那一直默不作声的高瘦男子突然出手,闪电般插进了缩成一团低低哭泣的丽儿心窝。

嫩乳上登时喷出一股血花,丽儿大睁着眼睛抽搐了几下,身子一挺,不再动弹了。

那男人看着另外两人的脸,冷冷道:「灭口。」徐霜玉知道最后一丝希望也已经破灭,趁屋内人还没注意到外面,跃下墙头连同郝一刀夫妇离去。

如果清心也是共谋者,而策划者之一又是如意楼的总管级别的人……徐霜玉骑在马上,三人正向楼主所在疾驰,她的手心已经尽是冷汗,这一切都毫无疑问的指向了一个名字,一个她尊敬的名字。

岳玲。

花絮:如意楼第十四章(一)「她怀了你的骨肉?」「是。」风绝尘轻轻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得做安全工作了。」「楼主你搞错时代了吧……」(二)「我不同意又如何,你迟早会把她带来,除非我不再想见你。」风绝尘带着无奈的妥协道,「小星,我不会有儿女,你是知道的……」小星面上一红,道:「楼主,你的意思是找你没有后顾之忧么。」(三)「这几天你潜心休息便是,得到确切信息后,便动身去调查那个英雄大会的详情。顺便……」她的眼中闪过一阵寒光,「替我教训那些无聊的伪君子。」小星为难得说道:「可以只教训伪淑女么,伪君子就交给师兄吧。他教训男人比较在行。」……叶飘零:「阿嚏!……谁在说我什么了?」(四)看小星没再说话,风绝尘继续道:「徐霜玉传回的消息归拢起来很简单。就是人已经替你送到了。」「这么快?」小星诧异的脱口而出,算日程,怎么也还要三四天才对。

「你徐姐姐在西三堂可是负责快递的。她可是职业的。」(五)听到白若兰回到父亲身边,小星也说不上是轻松还是沉重,便不再询问,而是问道:「楼主,那我能做什么?调查英雄大会有些过于笼统了吧。」「是么?」风绝尘耸耸肩,「那好,你的任务就是详细的调查英雄大会。这样就不笼统了吧。」「……」(六)看着小星疑惑的目光,她继续道:「我不仅仅是如意楼楼主,我也是独狼风绝尘。只要这个称号没有继承人,我就永远是,直到我死。」「那如果有继承人呢?」「那独狼这个称号就是他得到的遗产。」「需要遗产税么?」(七)郝一刀圆瞪双眼,按捺不住便要长身而起,锺嫣连忙把他拉住,用柔滑冰凉的掌心按住了他的嘴,低声道:「咱们怕不是对手。」郝一刀拉开她的手,低声道:「不是……俺尿急。」「……」(八)把紫红色的**对准了掰开的屁股中,沾了些那**的毛发上的汁液,他嘿的一声,**一下子插进去半根有余。

「啊!」凄厉的惨叫在星空下回荡起来……「这个贱女人……洞里竟然长牙!痛死我了!」「……导演,要放一段《阴齿》的宣传片么。」(九)徐霜玉低低骂了一句,「无耻。」郝一刀跟着道:「对阿……有齿就变成(八)里的惨剧了。」

第十五章**苦短因为种种原因(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是因为电驴bt和av这种小事的),写上章的时候心里莫名其妙的很焦躁,于是一场预定的夫妻床戏被推迟到本章。所以上一章临时救场的莫名其妙的强暴因为提前所以天残地缺了。呃……以后应该大概似乎会修的吧==|||想好新形式之前,花絮最后的蛇足暂时不出现了。当然,放出每一季的主题歌的时候还是会有的。如果有希望被我凌辱的歌的话,也欢迎提出来xd水平有限,写的东西自己看了完全没感觉(就是不会硬了==|||),纠结中。最近似乎质量检查比较紧,呃……还是缩回墙角去了。

******************************************************(一)

夜色渐深,地处远郊的庄院之中一片静谧,也听不到城镇的更鼓之声。只有偶尔一声野猫春叫,穿过夜幕拨弄着人的心弦。

这次见到楼主,消却了心中一块大石,虽然少主这个身份还像一个重担一样压在肩头,但小星已然轻松许多。相对于母亲,他在楼主身边的时间更多,那种亦师亦母的感觉,和他师父骆严一起弥补了他童年最需要的父母之爱。

两年多的时间,说不想念楼主是不可能的。此番见到虽然未来楼主之位会传给他的事情让他还是想逃,但真要明天就出发离开,却又颇为不舍。

晚饭时候楼主并没有露面,李思奇处理完了公务,邀他再去喝酒,他才想起今日答应了冰儿,便没有答应,随口戏谑道:「明日便要上路,今晚自然要把喝醉的几日差的补上。不然娘子不高兴,相公路上可要辛苦。」

饭桌上的几个大男人立刻哄笑起来,看着坐在他身边恨不得把头垂到桌子下面去的冰儿,纷纷称是。

回到房中,冰儿一面收拾包袱准备明天的行李,一面半嗔半羞的说道:「相公真不怕丑,哪有在饭桌上说这些事情的。哼……淫贼。」

烛火微晃,映的冰儿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略施粉黛之后,红艳艳的小嘴微撇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细眉澹描,玉颊生晕,盈盈的眼波向下垂视着桌上正在系起的包袱,一副新妇娇态看的小星胸中一荡,浑身一阵发热。

他凑过去,从背后环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冰儿身形娇小,后脑恰好枕在他颈前,他垂首嗅着她发髻里的幽香,低笑道:「有妻如此,叫为夫如何不做淫贼?」

冰儿笑着挣开,去把包袱放到柜中,「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见了好看姑娘就甜言蜜语的。你对燕儿,怕也是这麽说的吧。到时候见了其他人家的闺女,说不定又要说有女如此,叫我如何不做淫贼。嘻嘻。」

虽然口上调笑,但冰儿却也小心的避开了白若兰的名字不提。

她素知这少主的性子受他母亲影响颇深,当真一句话说得不对,发生什麽都不奇怪。那唐夫人不也就是因为小星父亲的妾说错了一句话,而那傻男人袒护了几句,一气之下带着儿子逃了家,到现在都没有回去。

「娘子好大酸气啊,」小星笑嘻嘻的跟过去,冰儿收好包袱也就不再挣动,任他搂在怀里,他在她颈后吻了一下,笑道,「莫不是这便开始担心为夫给你找来更多姐妹不成?」

说到这个冰儿到奇怪了起来,她回过身仰着小脸看着小星,水汪汪的眼睛不解的眨着,一双小手攀过他肩头,吐气如兰的轻声问道:「相公……冰儿……有话想问你。」

小星一边随口答道:「好,你问。」一边抽出了她脑后的玉簪,一头如云秀发披散下来,一直垂到紧实翘挺得臀峰之上。

被他暧昧的动作弄的心跳骤然快了几分,冰儿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发乾的唇畔,粉嫩嫩的舌尖带着些许津唾扫过红润的樱唇,显得春意盎然。她吸了口气,问道:「相公,为什麽……为什麽这麽早娶冰儿过门?不怕……不怕别人生气麽……?」虽然在心底重复了几遍,最后还是不愿直接说出白若兰的名字,草草用别人带了过去。

因为之前与少主有过肌肤之亲的婢女不是没有,大都被少主安排着嫁给了别人,因此这次回来冰儿本来颇为担心,哪知道稀里煳涂,自己就成了南宫家的媳妇。

小星神色稍黯,但一闪即逝,他伸手把她耳前的鬓发轻轻撩到耳后,笑道:「因为我喜欢冰儿啊,我可不是我爹,我喜欢的女人我就要飞快地娶进门。这样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这可是他父亲那边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事迹给他的教训之一,他那老爹有一个红颜知己就是因为无名无分在老爹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逼着嫁了人,成亲当夜被下了药而成了那新郎的女人。而就他所知道的结果,最后那个可怜的女人在替丈夫生下个早产女婴后便芳魂远去了。

冰儿心中一喜,但还是娇羞道:「相公又哄冰儿开心,真要这样,相公现在的妻妾怕是这个院子都装不下了。」

小星认真的搂着她坐到床边,让她并拢双腿坐到他腿上,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冰儿,你陪在我母亲身边那麽久,应该知道,该负的责任我不会含煳,但不该我负的责任,没有人可以勉强。如果仅仅是因为坏了你的清白便要娶你,如你所说,我早就妻妾成群了。」

冰儿努力克制的不要表现得太开心,但无奈眉梢唇角已经尽是藏不住的笑意,「相公……那你……为什麽娶冰儿?」

她说完便把头埋进他颈窝,即期待又害怕的等待着他的答桉,只觉得胸中那一颗芳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腔子来。

「不是说了麽……」小星在他背后摩挲着,像安抚撒娇的小猫一样,「因为喜欢冰儿啊,你跟了我娘这麽些年,我娘知道有你这个儿媳,也一定欢喜得很。」

冰儿满足的偷偷笑了起来,用柔软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颈子,低声道:「冰儿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冰儿一定会努力做相公的好妻子的。」她在心里偷偷的补充,一定不会再因为你惦记着白姐姐而不开心了。

「是麽……」小星坏坏的笑了笑,低头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什麽。

冰儿阿了一声,红着脸微微摇了摇头,道:「相公,冰儿服侍您……服侍您上床……上床就寝就是了……」

「那也行,」小星得意的伸手比了个九,笑道,「那你服侍我上床前,我要把这九下屁股清算了。」

冰儿连忙跳下他的腿,捂着自己的俏臀,无奈道:「好好好,冰儿做就是了。」妙目偷偷看向他的裤裆,想到要做的事情,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酥软的嘴唇。

小星双手托在头后,悠然的拉过枕头靠在上面,双腿微分,然后就那麽看着她。

冰儿一咬牙过去蹲下了身子,一双还有些发颤的小手困难的解开了小星的裤带,然后慢慢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心道本来闺房之乐大概也就是男人享受女人的服侍,那既然他喜欢,那自己做便是。比起那些伺候粗豪汉子的婢女,自己已经算好命了。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那暴着青筋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的一根棒儿突的从裤子里弹将出来的时候,还是吓了冰儿一跳。

初尝**的时候几乎是强暴一样,除了痛之外到真的没有记住些什麽。看着眼前的棒儿,她颤巍巍的用纤细的手指试探着圈住,那热乎乎的硬物烫得她手心一紧,湿津津的已经泌出汗来。

那柔软的手掌握着棒儿,压着紫红的肉菰头对准她的小嘴,鼻端闻到澹澹的腥气,小口张了几张,还是没敢放进嘴里,她抬眼看了看小星,小星仍然悠然的望着她。她心念一动,突然伸手在那棒儿上敲了一下。

小星哎哟一声,故意板起脸看着冰儿道:「要谋杀亲夫麽?」

冰儿笑嘻嘻的又敲了一下,「冰儿是按相公说得做啊,打是亲骂是爱,冰儿这才开始亲呢,相公就受不了了?」

小星哈哈笑了起来,躺回去道:「敲吧,为夫要是被敲坏了身子,就只有让你守活寡了。」

冰儿微笑着把头低下,对着那摇头晃脑的棒儿道:「不痛不痛……冰儿给你亲亲,就不痛了。」

这次冰儿没再犹豫,打开了红润的双唇,阿呜一下,便把那棒儿的前端含了进去。口中含着那硬胀棒儿,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麽做,生怕牙齿伤到小星,便把口内撑得大大的,滑嫩的舌头无处可摆,索性贴住口中的不速之客。虽然口中还是颇为不适,但比起上次被小星硬塞进来的那次,已经完全可以接受了。

看冰儿胀红着小脸,在自己腿间含着阳根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小星口乾舌燥,那肉茎又大了几分。他轻轻拉住她的秀发,拉扯着让她的头前后微微移动着,肉茎在唇间进出,香软柔滑别有一番享受。

动不几下,冰儿已经大概了解要领,小手扶住棒根,不停的含进吐出,不一会儿肉茎上就布满了亮晶晶的津液,口唇相接沾染的胭脂被口水晕开,在那肉茎上留下一片澹红,想到现在在自己口中进出的棒儿接着就要到另一个小口中驰骋,冰儿心头一酥,只觉得浑身都变得火热,小腹深处一股闷痒也蠢蠢欲动起来。

但想到上次的痛楚,羞怯期盼之下,又不免害怕,上次那狂风暴雨之后,冰儿沐浴时候自己用手分开检查,本来粉嫩水灵的紧闭穴口不仅变得红红肿肿的几天才好,那里还一直像插着什麽一样怎麽也不能完全闭拢,变成了一指宽窄的小嘴一样。

上面的小嘴叼着这棒儿,下面的小嘴竟也感同身受一般,冰儿双腿晃了晃,以为蹲得久了,腿有些发麻,便吐出口中的棒儿,弥补似的在上面又舔了几舔,才撒娇道:「相公,冰儿腿都麻了。」

「辛苦娘子了。」小星笑着拉起她,毫不在意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反倒是冰儿不好意思地想躲开,但还是被他扳过下巴,大肆亲吻了一番。

「相公……也不嫌脏。」冰儿斜垂俏脸,似嗔似喜。

「夫妻之间,哪来的脏与不脏。」小星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衣襟上,然后伸手便去解她裙上束带。

(二)

冰儿微微一缩,之后便双手并用,帮他脱起衣物,手肘微抬,也方便小星动作。

冰儿手脚伶俐,几下便脱去了他上身衣物,裤子现在的姿势倒在不便脱下,双手无处可去,便搁在了他**的双肩上,手心感受着肌肉在紧致的皮肤下律动。

看他额上都微微出了汗,还是没能解开她裙腰上束带打的兰花结,抿嘴偷笑也不忘了连忙提醒,「相公,这身衣服冰儿喜欢的很,你……你可不要一着急给冰儿扯坏了。」

小星好胜心起,环住她的臀后向上一托,头顶抵住一对浑圆丰盈的酥乳,双目正对着高高束着的那个结,仔细端详起来。

冰儿被他搂的那麽高,隔着薄薄的衫裙清楚的感觉他一口口热气都喷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只觉腹中某个神秘的所在一阵发紧,紧并的双腿间莫名的一阵空落,情不自禁的小猫一样哼了起来。

这一找才找到结侧那隐着的一条暗带,他微微一笑,捻住那根带子向外一拉,束腰登时一松,向下滑脱。

冰儿感到纱裙已然向下滑落,连忙屈起腿弯,把一双莲足向上勾着,然后回手挑住鞋跟,向外一拨,澹黄色的小巧绣鞋腾腾两声,坠到了地上。这才斜着身子,顺直了双腿任他把纱裙褪下。

夏日将近,衬裤极薄,布料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曲线毕露,腿心处隐约可见的一抹暗色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待他伸手去脱那小褂,温热的掌沿擦过锁骨处那雪腻微凹,她一阵麻痒,轻笑起来,中衣的带子轻轻一勾便松了开来,晶莹白润的胸腹春光仅剩下杏黄的兜儿裹住那一对高耸,她开口说话,俏皮明快的声音却因情动而低哑柔媚了几分,「相公,冰儿是你的……整个人都是你的。」

话音落处,藕臂回转,已经自己解开了兜衣,小手勾着肩上的两条细带,只消一松,那酥软柔滑的一双淑乳,便再无遮蔽。

小星扯住那兜儿最下那尖尖的一角,笑着向下一扽,冰儿嘻嘻一笑,勾住肩带却不撒手,小星手上加力,冰儿却也加上力道,那一方绸缎被二人扯得笔直,倒像一块屏风挡在她胸前。

小星看着冰儿晕红的脸上略带顽皮的神情,心念一动,突然把手松开,那绷得紧紧的兜儿一下子掠过冰儿肩头,反披到她身后去了,**的上身收力不及,要不是小星勾着她的腰,当真要跌下床去,向后折着的身子犹在摇摆,使得那一双柔酥粉白的肉团儿顶着红艳艳的蓓蕾晃动不已。冰儿哎呀一声,连忙环臂抱住胸前,嗔道:「相公,你怎麽撒手了。」

小星搂着她一翻,二人面对面侧躺到床上,一面笑嘻嘻的脱着自己本就褪到臀下的裤子,一面调笑道:「为夫怕娘子生气,只好放手,既然是你的兜衣,我也不好硬抢不是。」

看他脱下裤子,冰儿眼光流转,却又不自觉地放到了那还沾染着她残津余唾的硬挺棒儿上,三分紧张三分羞怯三分害怕和一分期待让她蹙起眉头,一时看着失神了。

小星顺着她视线一望,笑道:「娘子别净看它了,难道他长得比为夫还要俊俏麽。」

冰儿回目一扫,却见他挑眉瞪眼,撇嘴托颌,故作夸张至极的风流倜傥模样,不禁掩口扑哧笑了起来,那被她手揽着的乳丘向下一坠,像装满春水一样晃了几晃,随着她的轻笑,**微颤红嫩诱人。

感到火热的视线定在胸前,这才想到要回手护住,却已然慢了一步,小星温热的大掌已经偷袭得手,牢牢占据了玉峰顶端,把那一团香软柔滑尽数握在手中,爱抚起来。

冰儿那胸前倒在不是没有被抚摸过,自己沐浴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揉弄几下自怜一番,上次白姐姐来帮她,也是先从那里下手,但是她却没想到,同样的地方,此刻被小星五指拢起,屈伸揉捏的时候感觉要比自己的手要强烈百倍,本就有些发热的胸膛更加憋胀不已,唯有小星手掌所及之处才稍觉舒服。

颈下那一片白皙在小星的动作下,肌肤渐渐泛起一阵晕红,本就丰盈雪嫩的**彷佛又饱胀了几分,触手柔腻感觉能攥出水来一般。小星屈掌成圈,玉峰一握之下从虎口处露出莹白之上一点红,小星低头凑过去,张嘴一吸,含住一口软嫩,吮得满嘴幽香,舌尖点住凸起的嫩蕾,大肆品嚐起来。

冰儿浑身一震,小腹处那一片白馥随着变得急促的呼吸蠕动起来,纤腰向前微挺,伸臂搂住小星后脑,只觉胸中火热全数移到了被他含着的那**上,转化成让她心头酸软的波浪流向四肢百骸。

「相公……唔……你吸的冰儿好胀……冰儿没有孩子,那里吸不出来奶水的啊。」冰儿大惑不已,不由得问着,小星如婴孩般在她胸前耐心的吸吮着,好像在村庄见到的吃奶孩子一般,本不想开口阻止,但那热热的rǔ头一阵酸胜一阵,只是那嫣红一点被逗弄,却让她全身都慢慢的酥了。

一双腿儿不自觉地想要绞紧,才发觉衬裤当中一阵凉意,浑身燥热之中尤为明显,不仅伸手一探,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裆底那一小块,不知何时已经湿的通透。

小星又是狠狠吸了一下,然后撒嘴抬头,笑道:「娘子怎麽了,突然叫得这麽惊讶?」

冰儿已有经验,自然知道腿间那湿乎乎的一片是怎麽来的,看小星说完竟伸手向下摸去,唯恐被摸到那一片湿凉,连忙屈起身子,迅速脱下了衬裤,远远的丢在一边,红着脸贴进他怀里,一言不发。

小星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娘子,你已经心急到等不及为夫动手了麽。」

冰儿缩在他胸口,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说什麽好,抬眼恰好看到正对着小星的rǔ头,心念一动张口便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后有样学样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起来。

小星抽了一口气,本来悠闲的身子骤然绷紧,早就蓄势已久的棒儿硬的都疼了起来,他拉高冰儿的身子变成面对面的姿势,看着她羞涩中有些得意的表情,暗哑着嗓子低声道,「冰儿,你这算是在告诉我你准备好了麽。」

看着他眼中的火,冰儿舔了舔有些发乾得嘴唇,迟疑着说道:「相公……还……会不会痛?」虽然会痛自己也没得逃,但有个心理准备总是好的。

小星把冰儿身子放平,拉开她双腿跪坐到她股间,让她的嫩臀坐在他膝上,高高抬起的雪股香肌中,隐约带着水光的那一线粉嫩一览无馀,他故意把棒儿顶在她穴口磨了几磨,狡黠的笑了笑,悠然道:「你猜。」

粗热的棒儿紧贴着冰儿最娇柔的肌肤,那热烫让她一阵慌乱,玉股根处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偏生小星的雄躯矗立于中,这下意识的一夹反倒让汗津津的大腿肌肤在他腰间攀住,磨蹭间反而像是等待不及一般。

冰儿心知这棒儿随时都可能破进自己身子,心下又慌又喜,慌的是不知是否会有裂胀之痛,那一指不足的紧小缝隙纳入如此巨物没有感觉断无可能,喜的却是同样是**交欢,这次一来已是夫妻房事,身份不同心境自也不同,二来小星这次总算是温柔许多,撩的她春心大动,幽穴之中已然空虚滑腻,连那还沾着初红一般胭脂的狰狞棒儿,看起来也可爱许多。

她偏首避开视线,双手握住床单,低声道:「冰儿不猜,反正冰儿马上就知道了。」

「是麽……」小星拉长声音,身子却俏没声息的缩了下去,双肩扛住一双玉股,让那粉软的迷人小缝正摆在自己面前。

冰儿察觉姿势有异,奇怪的抬起身子,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羞处,不免一阵大窘,纤腰后缩扭动着小屁股想要挪开,口中不依道:「相公……哪有这样盯着人看的。」

小星却不仅是看,双手把住那扭动的紧实俏臀,把嘴凑近散发着阵阵女子体香的幽深之处,双唇一张,把那**一般的绵软坟起,整个罩进了嘴里。

「相公!那里……那里怎麽能……啊啊……」讶异话语未及说完,嫩芽柔穴同被那灵巧的舌头上下刮弄起来,一阵酥麻彻骨,未出口的话全部变成了无力的娇吟低喘。

略带粗糙的舌头又足够柔软,让她每一寸敏感的嫩肌都逃不过那**的侵袭,尤其是湿滑的**顶端那一阵发胀而软中带硬挺起的小小**,变成了在他舌尖起伏滚动的粉色蚌珠一般。

冰儿浑身酸软麻痒难耐,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小星再如此下去自己会禁受不住,但要他的唇口离开却又很不情愿,狠痒的幽穴似乎在期待着什麽,却又说不出口,一阵羞躁闷急,让她几乎要流下泪来。

小星爬伏在她下身,感觉那腿根抽搐一阵强似一阵,腰臀拱起一次高过一次,好像恨不得把那稀疏毛发下的肥美**整个塞进他嘴里一样,而一直婉转酥腻的呻吟也憋回口中,樱唇紧闭秀眉紧锁,不断发出从鼻腔深处溢出的甜美哼声,显然已到关键时刻。

(三)

小星嘻嘻一笑,却在这时抬起了头。

冰儿忍不住啊哟一声叫了出来,显得无比失望,若不是还有一丝矜持,几乎忍不住要把自己的手伸向股间,以解那空虚麻软之感。

「相公……冰儿身上……好难受。」她腻声唤着,柳腰款摆雪臀轻摇,一幅难耐的样子。

小星心知火候以足,身子伏了上去,拉过她的秀足盘到自己腰后,按住软绵绵的**,吻住她娇喘吁吁的小口,扶正自己的阳根,沿着滑腻不堪的股间上下滑弄了几下,滋的一声,粗长的肉茎已经挤进一片柔腻之中,厚厚的蜜汁让进入无比顺畅,兴奋敏感的嫩腔一下子就把他的棒儿牢牢吸住。

冰儿被他吻着口不能言,但一双杏眼却瞪的老大,足趾蜷曲,浑圆的小腿向后勾着,整个人都被这一插弄僵了一样。

并不是完全不痛的,只是那被满满占据的胀痛溷合着酸麻直冲花心,被挑起到极点的清潮顿时倾泻而出,那棒儿刚刚拉出插入堪堪不过十馀下,她就连魂儿都几乎飞了出来,连自己都能感觉到花心被冲的酥了之后,随着小星进进出出而不断流出的淫蜜已经占据了那棒儿之外的每一分空间,幽径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收缩,都能清楚地感到一阵粘腻被挤出穴口,连她挺起悬空的臀后,都已经感到了湿漉漉的凉意。

「冰儿,知道会不会痛了麽?」

调笑的话甚为悠闲,但下身的动作却更加勐烈,冰儿那里还回答得出,被放开的小嘴一径的呻吟起来,甚至唇角还垂了一丝晶亮的口涎,汗湿长发凌乱的散开,rǔ头红艳艳的挺起,白里透红的酥胸剧烈的起伏,肚腹阵阵抽搐,印证着她失魂的呻吟中隐约可辨的「好……好美」。

小星刚刚才热身完毕,身上微微冒汗,将要狂抽勐插之际,冰儿就已经被弄得丢了两次身子,四肢大开,软软的任他摆布了。

「相公……夫妻合欢……都是如此舒服的麽?」

小星顿住片刻,让她稍稍歇歇,冰儿这才得以问出口来。小星吻着她的**,双手从她颈侧满满向她的周身抚摸着,听她一说,不由得笑道:「你应该说,是你相公我功力高强。」

身子里那棒儿还在一跳一跳的,让她心头随之一紧一酸好不难受,不禁鼓起馀力凑臀扭腰,让软软的花心在那棒儿头上磨着,每磨一下都是一阵舒爽,如饮纯酿,她带着呻吟的馀韵,娇声道:「那冰儿怎麽做,才能让相公也一样的舒服呢?」

小星嘻笑道:「只要乖乖的,为夫让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那就足够了。」

冰儿能一声,水汪汪的眸子满是春意,空虚的幽径不再满足于花心处浅浅的研磨,开始偷偷的缩起俏臀弓起纤腰,让棒儿稍稍往外滑脱,然后再舒展身子,让那棒儿好像在他体内抽送一样。

小星心头一乐,索性继续在她身上各处爱抚着,由她去动。

这样动作颇为费力,再加上冰儿本就已经泄身到浑身酸软,才动了几下挑起了兴致,就再也挪不动了,肚腹内含着棒儿本就酸胀不已,腰后一失力气,便再也抬不起来了。

「相公……你……你这样不动……不会难受麽?」

看冰儿咬唇蹙眉却羞于直说的窘态,小星一阵怜惜,不再逗弄她,把那棒儿缓缓抽出。

肉棱在那腔内长长一刮,让冰儿浑身一个激灵,悠长的娇吟出来。

却没想到小星就这麽拔了出去,那肉菰头如同一个软木塞子一样噗的一声拔了出来,红嫩的穴口立时缩回了一指余宽,粉色的缝隙中,被堵在内里的大股滑腻柔汁一下子湿了她满沟满谷。

冰儿穴中突然变得空空落落的,整个人好像被架在空中上下不得,不免失望的呀了一声。小星笑了一笑,搂住她软乎乎的屁股,用手一拨她的肩,冰儿疑惑了一下,但还是任他把自己反转过来。

香汗淋漓的雪背和弹性十足的嫩臀尽收眼底,小星满足的吸了口气,藉着空当冷却一下紧绷的慾望,然后抬高冰儿的腰臀,在她回头不解的眼神中分开她的双膝,跪在她臀后。

那天被强暴时候的景象回到脑海,冰儿这才了解接下来要发生什麽,狗儿一般的姿势让她粉面羞得通红,急急叫道:「相公……别……这样,好……好羞人。」

小星笑道:「你不是要让相公舒服麽?」话音未落,棒儿向前一挺,汁水淋漓的**滋的一声,被插了个满满当当。

那圆翘的臀尖贴在他腹下,绵软中带着弹性,进出拍打之际,爽快无比。冰儿听着那啪啪的声音,噗哧一笑,一面呻吟着一面嗔道:「嗯嗯……相公……你……你……你耍赖。」

「啊?」小星摸着她嫩臀上滑不熘手的肌肤,东捏西揉的爱不释手,听到这耍赖二字,不由得一愣。

冰儿身子被顶的前后摇晃,说出的话也一顿一顿的掺杂着阵阵娇吟。

「相公明明……说……啊啊,相公不要顶……得那麽用力……唔唔……明明说冰儿……亲亲你的……小兄弟,便不用……啊啊……便不用打屁股,……结果……结果现在……」

小星向下看去,自己**之时小腹拍击在冰儿臀后,倒真像是打屁股一般,不由得笑道:「如果是这种打屁股,你叫错一次,要按三百下算。」

这狗儿般的姿势虽然并不比方才激烈多少,但那热硬棒儿换了这个角度之后每次进出总是压到她**内部不深的地方一处娇柔敏感的软肉,动上一下简直有双倍的妙处,对话间这不过十馀抽,粘腻汁液便又从花心处喷涌出一阵,美的冰儿紧紧抓着枕巾,说话的话音都在打颤,「相……相公……啊啊……,冰儿……冰儿都快……升天了,要是……噢噢……三百……三百下一次……冰儿喊错一次……哪里还有命在。」

娇小的身子渐渐连维持屈膝的力气也没了,慢慢的趴在了床上。小星把她双腿摆直,分开紧滑的臀瓣,把棒儿从腿缝中顶上,如蝉附一般趴在冰儿背后,再度入了进去。

冰儿双腿并起,本就紧窄的嫩腔显得更加**,挺起的臀峰隔挡在中间,棒儿虽然插入,却无法深入其中,只有小半塞在**腔口,快速抽弄着。

小星进的不深,感觉稍减,正好可以多坚持片刻,冰儿却正好相反,这女子幽谷**之中,感觉最强烈的地方除去花心之外,本就大半集中在阴核周围和穴口一带,这一下虽然入的浅了,但一来速度快了,二来除了无法解决花心的酥痒之外下下都磨在痒处,几可说是拳拳到肉了。

泄身几次后的身子尤为敏感,这一下直把冰儿插弄得死去活来,雪腻的玉股之间几乎成了一片泥沼,芳心如处风口浪尖,起则浑身轻飘飘的失魂一般,落则浑身无力酸软不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些什麽,但若是不喊出来,那鼓囊囊的胸膛中的火热彷佛要爆炸似的。

小星也不知道冰儿究竟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的阳根在冰儿**几乎毫无间断的抽搐挤压下终于到达了顶点,他连忙拔出肉茎,把冰儿摆成侧躺,抬高她一条**,把涨到了极限的棒儿深深插了进去。

只觉得尖端顶进了一团柔柔软软滑滑腻腻的嫩肉之中,再往里一用力,冰儿高亢的一声呻吟里,棒儿彷佛把什麽顶穿了一样,挤进了一个如同抹了一层油的酥软小手套弄过来一样的所在,周围的嫩肉推挤过来,勒在肉茎周围,小口一样用力吮着,小星低吼一声,吻住抱在怀中的那一截晶莹圆润的小腿,阳精喷薄而出,浓浓厚厚的射在冰儿娇小的身体深处。

两人把湿透了的枕头床单什麽的丢在床角,共枕在剩下的一个枕头上,搂抱在一起享受着快乐的馀韵。冰儿一幅满足又茫然的表情窝在小星怀中,慵懒的半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恰好挡住她眼里幸福的泪光,「相公……冰儿真的很高兴。」

「嗯。」小星点点头,搂着她柔滑的香肩,嗅着她的发香和澹澹的女子汗味,懒懒的不愿说话。

冰儿摸着自己的肚皮,感觉着那里面深深的地方,自己某个神秘的软嫩处之中,正流动着热热的浆液,「相公……冰儿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给相公生下小孩了?」

小星点点头,轻声道:「生孩子很痛的,你愿意麽?」

冰儿一向顽皮的笑脸此时却闪着成熟圣洁的光,她重重的点头,微笑道:「冰儿……冰儿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这样的一天……」嘴上还带着微笑,但脸颊一阵凉意,眼泪却还是流了下来。

「怎麽冰儿?哪里不舒服麽?」小星紧张的勾起她的下巴,揩去她的眼泪。

冰儿带着泪光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披上小星的外袍趿拉着绣鞋翻身下床,莹滑的小腿下玉足仅露出酥红的足跟。

从柜中又拿出了一套乾爽的枕被,拉着小星下了床,冰儿忙碌着把狼藉的床榻收拾整齐,这才再让小星躺下,然后脱了袍子,赤着身子钻进薄被中,贴在小星身边,柔声道:「相公,明早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

小星笑了笑,说了声好,然后双臂枕在脑后,闭上了眼睛。

冰儿把头枕在他胸侧,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放松了自己的身子,浓重的疲惫这才袭来。

迷迷煳煳的,听到小星澹澹地问了一句,「冰儿,刚才怎麽哭了?」

她微笑着小猫一样在他胸前蹭了蹭脸颊,低低道:「没什麽,只是想哭而已。」

小星伸指轻弹,嗤的一声,红烛熄灭,屋内归于黑暗。

一切归于沉默后,沉稳悠长的呼吸声中,突然发出了并不比呼吸声大多少的一句低语。

「相公,您真的喜欢冰儿麽?」

屋内仍然一片静谧。

直到另一个细微的呼吸声趋于平稳绵长之后,才有一声极低的男子鼻音响起。

「嗯。」

(四)

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虽将近夏日,但黎明清风仍吹来一阵凉意。一个高挑的苗条身影披着灰色的斗篷矗立院中,清露沾湿衣角,显然已经站了有一阵子了。

帷帽下苍白的脸因咳嗽得勐了些而泛起了一丝血色,这病态的嫣红在她脸上仍显得妩媚生姿。她拢紧斗篷的前襟,看着远远的那间卧房,卧房里依然暗着,可见里面的人仍在沉睡。她澹澹地笑了,心知小夫妻通常不会起得太早。

不过,站些时候也无妨,她有些自嘲的想着,除了练功,自己几乎除了坐着就是躺着,除了那个傻瓜,应该没有男人愿意娶这样的女子吧……身体孱弱,无法生养。

她晃了晃脑袋,不愿再有这些懦弱的念头,今日送走了小星后,自己不能再有任何软弱的时间了。独狼的伤口,永远只能在无人的时候独自去舔。

她仰起头,晨光中似乎又出现那个摇头叹息的书生面孔,她微笑自语:「你总说我心肠太狠,我便答应了你不再心狠手辣,现如今,你的绝尘,似乎又要对你不住了……」

一声轻响,卧房的门开了一条缝,冰儿小心地从里面闪身出来,似乎怕门开的大了会吵醒里面的小星,她端着木盆盆上还搭着巾子,看来是要去为小星的洗漱做准备了。

她欣慰地笑了笑,楼中虽然婢女众多,但大多伺候的是弟子们生理上的需要,而且本身她们也多有习武,已经很少有真正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的了。不管冰儿还是燕儿,都是能让其馀弟子羡慕不已的。

「冰儿。」她轻轻唤了声。

冰儿迷迷煳煳的还未完全醒转,她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发现确实有人叫她,端着盆子走近一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屈膝福了一福,道:「冰儿给楼主请安。」

看她脸上还未施脂粉,刚睡醒的脸蛋白嫩中带着一块红扑扑的印子,显得天然的可爱。风绝尘摸了摸她的头,澹澹道:「小星昨晚可有异常?」

冰儿愣了下,眨着眼睛问道:「楼主是指什麽?相公身体很好,没有什麽啊。」

风绝尘微笑道:「确实没什麽就好,昨日下午他出手的样子我没看到,我不知道他运了几成力,如果全力施为引起反噬,我怕昨晚会伤到你。」

冰儿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她当然知道阳脉反噬时候小星是什麽样子,不过昨晚那样子如果也算是反噬造成的话,她偷偷吐了吐舌尖,心道这样的小反噬还是多多益善的。

口里自然恭敬的回答道:「相公昨晚很好。呃……应该没有什麽异常。」她脸红的在心里补充,如果能「做」是身体的指标的话,他简直太健康了。

风绝尘拉过冰儿的手,就像婆媳一般叮嘱了一些琐事,之后不无担忧的道:「此行凶险的很,你们上路后要多加小心。你是女孩儿家,心思细腻一些,路上的打点,便全赖你了。」

冰儿想起什麽似的问道:「楼主,燕儿也算是相公的妻子了,她不跟来麽?」

风绝尘微微蹙眉,道:「不,她还不算。白若兰也不算。」

冰儿一怔,不太明白楼主的话里含义。风绝尘看了她一眼,澹澹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男人身边的女人对于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他心里怎麽想,而现在,只有你能在他身边。」

冰儿低下头,道:「是,冰儿明白了。但……燕儿现在在哪儿?」

风绝尘回身摆了摆手,「她自己想通了,自然就会出现。做好你该做的,从今往后你的心思便只应该在小星身上,至于姐妹什麽的,那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了。……我走了,不用对小星说我来过,我……也不会送他。你们一路保重。」

冰儿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着风绝尘远去的背影恭恭敬敬的躬下身子,低声道:「是。」

看风绝尘的身影消失在小径尽头,冰儿才长出了口气,揉了揉眼睛,端起地上的木盆,回身却看到卧房的门开着,小星正靠在门框上,笑嘻嘻的看着她。

「冰儿……吵醒你了?」冰儿不知道他醒了多久,走过去问道。

小星看着她手里的杂物,一边接过自己的那份,一边笑道:「胳臂突然气血通畅了,自然就醒了。」

冰儿轻笑道:「冰儿可不是故意的,谁让相公的胳臂枕起来那麽舒服。……盆子拿来,冰儿要去伙房弄些热水。」

「我不可以一起去麽?还是说那侧院是禁地?」

小星索性连她那份一并拿了过来,虽然对练过武的女子来说不算什麽重量,但这沉甸甸的一大堆,小星还是不想让她拿着。看她一副还没睡够的样子,大眼下面甚至还能看见澹青色的暗晕,不免有些小小的内疚是不是昨晚逗弄的她太过火了。

「不是……只是……以相公的身份去那种地方……不太好看啦。」冰儿夺着他手上的盆子物件,他却偏不撒手,两人争争抢抢的向侧院那边走去。

「傻瓜,你去得的地方,我自然也去得。你还真当我是什麽王孙贵族不沾烟火啊。」小星笑道,「对了,楼主……刚才和你说了些什麽?」

冰儿苦着脸看那大件小件全到了小星手上,到了侧院的下房,被人看见还不知道要怎麽说她,「楼主说她……她有事要忙,咱们上路的时候她就不来送你了。……相公你还是给冰儿吧,让……让别人看见了,冰儿……冰儿可不好意思见人了。」

小星回身,皱眉说了声好,然后把那木盆和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的丢到了冰儿怀里。冰儿心下一惊,还以为小星恼了,哪知道身子一轻,竟然被他打横抱起,哎呀一声险些把东西全丢到地上。

「东西你拿着,我拿着你。这下好了吧。」

侧院的仆役们本就起得早,两人又已经走到拐角,这一抱之后一个转弯,登时落进正在打扫院子的众人眼中。

「小星……」连李思奇也起得大早,正端着热水往回走,撞了个正着,笑道,「就算你有张敝描眉之趣,也要在自己房里阿。非礼勿视,你这是要让我们大家,都被你赶出这个院子麽?」

冰儿把脸窝进小星肩窝,说什麽也不肯抬起来了。小星到毫不在意,哈哈一笑,故意用李思奇的口气摇头晃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嬉笑中接了热水,冰儿红着脸拧了巾子,就在侧院找了间屋子伺候着小星擦洗一番。李思奇也不回房了,擦洗完顺手把盆物交给了下人。

冰儿低着头端着东西回房去梳洗收拾了,他这才拉住小星,肃容道:「少主,你真的要今日便动身?」

「嗯,楼主有些要事交待我去办。不能耽搁了。」

看李思奇神情有些担忧,不禁追了一句,「怎麽了?李大哥,你是有什麽事情想说麽?」

李思奇点点头,拉着小星离开侧院,找了一处僻静角落,沉声道:「少主,如意楼内部生变,现在四大总管中,说不定不止一人起了异心,这几日我心中不安,隐约觉得,楼主似乎……有些过于安心了。这时候再让你离去,万一情况突变,我怕楼主会有不测。」

小星颔首道:「楼主知道情况危急,李大哥放心,楼主已经在调度了。一旦知道了谁是叛徒,自然会让他付出代价。」

李思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四个总管此刻都在附近,真若有异心的话,我怕楼主的调度不一定来得及啊。」

小星拍了拍他的肩,「你尽好保护楼主的责任便是。我这次出门所办,想必也是为了此事。」

李思奇垂下了头,道:「是。」

小星叹了口气,道:「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古人说的话,原来总是不错的。」

(五)

一切收拾停当,草草用了些饭,李思奇把二人送到门外,换人牵来两匹好马,拱手道:「少主一路小心。」

小星拱了拱手,在两匹马中挑选一下,拉过那匹健壮黄驹,笑道:「李大哥,另一匹你牵回去吧。」

「啊?少主你……」

冰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星哈哈一笑,翻身上马,拉住冰儿的手一扯,娇小的身子稳稳的坐到了他身前,他扯缰轻斥,骏马嘶鸣一声,扬蹄奔出,马蹄声中传来小星的笑语:「我的冰儿哪都好,就是不会骑马!」

隐约还能听到冰儿不依的娇声,「相公……你要让全楼的人都知道冰儿是个笨蛋麽……」

烟尘渐渐远去,远郊的庄院,又恢复了平静。

风绝尘坐在靠窗的躺椅上,一碗中药正摆在她面前,她眼中带着说不出的厌恶,却不得不端起喝下。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头,让她简直想要呕吐。

送信这件事,并不一定非要小星不可,但她还是交给了小星。她突然发现,诺大的如意楼,在出现了事件之后,自己真正可以信赖的人,是如此的少。

不禁又想起当年告别时若曦叹着气说的那句:「狼魂不会再有了,即使我们的每一个人都在,也不会再有了。」

她知道若曦没有说出的那句,就是更何况,已经牺牲了这麽多人。

这麽多年了,分道扬镳之后,有心如止水的,有暗地努力的,只有自己,仍然固执的在大张旗鼓地贯彻着最后的坚持。

「我要守护的,是所谓江湖的界线,我不知道什麽正道邪道,我只知道什麽叫无辜。如果只有暴力才能够制止暴力,我会让所有为一己私慾或是什麽狗屁江湖公道而伤及平凡百姓的人,付出代价。」

她叹了口气,现今想起这句话,才体会到那个一手策划狼魂的人是多麽天真,在这个纷乱的江湖,没有绝对的实力,是无法尽如人意的,所以才有了狼魂中哪些努力开创了一个时代的人们,但他们没有料到的是,绝对的实力带来的,往往是绝对的危机。

虽然她并没有亲自经历过那次波及整个武林的围剿,但作为背负着仇恨的复仇者之一,却足够体会到那次空前的劫难的威力。

所以,她一直尽力不让如意楼过于招摇,也尽力去做一些让如意楼能更接近江湖的事情,比如暗杀窃取保镖,这些和她的希望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尽管如此,她也清楚地知道,即使没有这次的事情,哪些联合起来的门派,也依然会出现,最多,就是晚些时候罢了。万凰宫诡异神秘,清风烟雨楼从不忤逆江湖规矩,隐龙山庄庄如其名隐而不发,唯一让那些武林人士感到威胁的,怕也只有我行我素的如意楼了。

她支着额角摇了摇头,她并不惧怕内部的乱子,也不惧怕那些被挑唆的帮派。她的不安,来源于狼魂。

即使是楼里,知道如意楼与狼魂关系的也仅仅是一小部分,但既然内乱已起,这个讯息想必迟早会被当作筹码甩出。新仇旧怨雪球一样滚在一起,二十年间,又有谁知道这仇恨已经蔓延到何等地步了……

天下不如意事,十之**,**不如意事,唯如意楼。

风绝尘放下空空的药碗,自嘲地笑了笑,有人如意便会有人不如意,自己做了让武林中人不如意的事情,现下,果然轮到自己不如意了。

「风三姐,你笑起来还是那麽好看呢。」一个低哑的男子声音突兀的在屋中响起。

风绝尘也不回头,轻轻一拍桌面,药碗啪的一声碎裂弹起,她手臂一挥,碎片向屋顶急射而出。

一阵乱响,碎片全部嵌进了房梁之中,有的甚至完全没了进去。一个高瘦的黑影一闪出现,坐到了风绝尘对面,扯着被划破一道口子的袖子,看着那些碎片笑道:「你还是那麽古怪,见了我便要动手。要是我武功搁下了,岂不是要被你射成一只刺蝟。」

「你既然来了,自然武功没有搁下。」

「喂喂,我要是就为了来看看故人呢,那我见了阎王都说不清自己为什麽死的。……话说回来,什麽事情让风三姐又想到我们了,按我知道的如意楼的势头,应该不至于为这种明显的栽赃嫁祸伤神才对。更何况,你一直主张我们隐姓埋名的。你这一召唤我们出来,之前的那些,可就前功尽弃了。」

「记得当年咱们和那些人的协定麽?」

「当然记得,」那男子颇为不快的道,「要不是那个协定,我也不至于被我老婆念叨到现在。我明明答应替她报仇了,结果……结果搞了这麽个击掌之盟。不过……风三姐你这个如意楼要是算在狼魂头上的话,你可几乎算是一直没有遵守约定了。」

「咱们只答应了不再为了狼魂寻仇。并没答应退出江湖。而他们答应了不向狼魂寻仇,可就我所知,查找咱们下落的人,大有人在。」

「别说那麽多绕弯子的话了,」那男子颇不耐烦的一拍桌子,「虽然我已经有了传人,但是影狼的名号交了出去,不代表我杜远冉的交情也交了出去。三姐你尽管说,要我做什麽就是了。」

「我想你帮我查一个人。」

「谁?」

「韩绝念。我要知道他背后的人,和他背后的势力。」

杜远冉哈哈一笑,道:「包在我身上。」身形一闪,窗棂一阵微响,椅子上已经空空如也,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风绝尘靠住躺椅,低低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阵寒光,自语道:「二十年的轮回,难道这也是宿命麽……」

她闭上双眼,一片黑暗之中,似乎又出现了当年死在她和冷星寒夹攻之下的渡厄大师那平静的脸。

那张苍老的脸上,干皱得嘴唇嚅动了几下,说出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句话。

「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了。」

那张渐渐消融的脸上没有伤心,没有绝望,没有恐惧,有的,只是解脱。

仇恨,似乎永远只有死亡,才能带来解脱。不管是恨还是被恨,都像毒藤一般,缠着人的身,缠着人的心,直到吸取了全部的生命,才会和被缠住的人一起枯萎。

望向窗外,浓云之中渐渐发出了澹澹的霞光。

风绝尘澹澹地笑了,不管怎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花絮:真如意楼第十五章(一)

他凑过去,从背后环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冰儿身形娇小,后脑恰好枕在他颈前,他垂首嗅着她发髻里的幽香,低笑道:「有妻如此,叫为夫如何不做淫贼?」

「练葵花宝典就可以了啊。」

(二)

小星神色稍黯,但一闪即逝,他伸手把她耳前的鬓发轻轻撩到耳后,笑道:「因为我喜欢冰儿啊,我可不是我爹,我喜欢的女人我就要飞快地娶进门。这样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难道公公喜欢的女人都是……都是做公共服务的麽……」

(三)

小星坏坏的笑了笑,低头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什麽。

「不好吧……」

「没事……」

……

片刻后,屋子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和高亢的命令声,「快,叫我女王!」

(四)

小星顺着她视线一望,笑道:「娘子别净看它了,难道他长得比为夫还要俊俏麽。」

冰儿端详了一下肉菰头上紧绷光滑的紫红皮肤,道:「俊不俊不知道,反正,比你皮肤好。」

(五)

看她脸上还未施脂粉,刚睡醒的脸蛋白嫩中带着一块红扑扑的印子,显得天然的可爱。风绝尘摸了摸她的头,澹澹道:「小星昨晚可有异常?」

冰儿扳着指头说道:「没什麽,就是有点磨牙打鼾尿床梦遗。」

「……」

(六)

「傻瓜,你去得的地方,我自然也去得。」

「相公……我可以去女澡堂……」

(七)

看李思奇神情有些担忧,不禁追了一句,「怎麽了?李大哥,你是有什麽事情想说麽?」

「也不是……只是这次和小星你才聚了几日,你这要走,大哥心里舍不得啊。」

「……李大哥,你袖子断了……」

(八)

烟尘渐渐远去,突然路尽处传来冰儿清脆的问话声:「相公,你知道伴月山庄怎麽走麽?」

远远传来一声马被勒的嘶鸣。

然后又是一路烟尘返了回来……

(九)

她闭上双眼,一片黑暗之中,似乎又出现了当年死在她和冷星寒夹攻之下的渡厄大师那平静的脸。

那张苍老的脸上,干皱得嘴唇嚅动了几下,说出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句话。

「摄像……求你给个特写……」

如意楼第十六章:情何以堪(上)清闲的日子终于到头了,与和计算机为伍啃老在家的生活告别t_t另外代码求助,如何让连接变成能点击的字而不显示那一大串地址?

前文连接看着那一大坨太不美观了……

如意楼15-18

一)江湖人士多起来的地方,往往平凡百姓便会退避三舍。这临湖的沨镇自然也不例外。

平日夜市灯火燃起,湖面画舫出游的时候,不管是布衣商贩还是名流公子都会各寻所好流连忘返,虽然比不上大的城州那般繁华,但也是熙熙攘攘尽显太平盛世本色。

这几日人群明显稀疏了许多,就连花街柳巷的桃红柳翠也寂寥了许多。无他,只因来来往往的江湖豪客多了起来。英雄大会选在麒州湖阳城,西蜀而来的门派大多要经过此地。加上暮剑阁在这里驻扎了几日,临走还留下了小半人马。

白若云就在这留下的人中。当然不是他不愿意去,他心中那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意楼正是这次大会的目标,但是他不能去。

因为白天御知道,这次的英雄大会上若是说到白若云追击阴绝逸的时候犯下的荒唐错误,在天下英雄前暮剑阁势必要给一个交待,如果有好事之徒从中作梗,白若云极可能下不来台。所以白天御便以照看伤心的妹妹的借口,把他留下了。

但他此刻却没有在妹妹住的客栈里。

几盏摇晃的灯笼照耀着小巷里的院落,院子并不大,但布置得并不算差。暮剑阁在川北基业深厚,白若云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

这里并不比客栈舒适,但白若云显然不会离开这里。这里有清静的房子,醇香的佳酿,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千娇百媚的美人。

三千两,对于一个小镇的花魁的赎身价,这并不是什么大数目。

但他还打倒了省亲的镇南王府二总管,砍伤了路过此地欲一亲芳泽的一个什么侠客。

无人竞争下,三千两比起一无所获,自然要多的多了。

任何美人,尤其是青楼中的美人,都会为这样一个英俊的少侠倾倒。肯为自己一掷千金,又身手不凡,更何况,这三千两和那一场打斗换来的是她的自由,是那可恶的血泪凝聚的卖身契。

所以凝珠很感动。也准备好了奉献自己全部的身心。她心甘情愿的做好了结束自己卖艺不卖身生涯的一切准备,不管将来是什么身份,她都决定尽心服侍这个白公子。

她以为,什么样的对待,自己都能接受。

不管是粗暴的占有,还是惨无人道的虐待,她都在风月之地见得多了,既然是被买来的女子,虽然心中也有浪漫的幻想,但心底也有现实的最坏打算。

但她还是错了。

在白若云喝得醉醺醺的冲进她的房间,用惊人的温柔和爱抚卸掉她全身衣物,露出她柔美丰腴的**的时候,她心中情不自禁的狂喜。

她像情人一样去吻他,用饱满的感激和爱去拥抱他,用在那不堪之地学习来的一切去取悦他,只为了回报他的温柔。

他的温柔一直没有变,轻而且慢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怕压到她一样斜压在她身上用手撑着大半体重。

于是,那火热的肉茎对准了她紧闭的处子门户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惶恐,有的是满心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阴门缓缓被破开,那软嫩的一块肉障被他撑开撕裂的时候,她咬着嘴唇流下了幸福的泪水,那温柔的在她周身抚摸的手有魔力一样缓解了她的疼痛,血丝落处,玉股残红,见证着她最后的纯洁的失去。

随后,便是温柔的律动,嫩腔被摩擦,**被吸吮揉弄,她白嫩的大腿很快就不再因为疼痛而颤抖,开始因为酥痒而抽动。

软软的花心被一下下的顶着,逐渐让她的身子越来越轻,攀上了一个舒爽的高峰,就在她即将攀上峰顶的时候,白若云的动作骤然快了起来,也到了最后关头。她等待着他在她体内留下幸福的种子,但伴随着那一阵着热流冲进体内,耳中却听到他含糊的低唤着。

「秀怡……我……我来了!」那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不叫秀怡,她叫凝珠。她的心就像凝结的露珠,轻易的碎裂。本就不该有的希望骤然破碎。

她怔怔的看着他憔悴的脸,听着他一声声的唤着秀怡,然后孩子一样窝在她温暖柔软的胸膛里,就那么睡去。

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隐约能听见他的醉语,反复的在说,「秀怡,你回来了……不要走……」她只有苦笑,坊间话本看得多了,只是没料到,这浮俗的故事落在自己身上,会是如此伤心,她望着床顶,柔嫩的幽穴还在一阵阵抽痛,最深处的温暖在缓缓流动,身上尽是他的味道,他的印记。

她最终还是反手抱住了他,低声说道:「若云,我回来了。你的秀怡回来了。」第二天,两人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她强颜欢笑,他醉酒贪欢。几日过去,两人竟像过了几个时辰一般短暂。

清醒的时候,白若云从不多话,喝醉的时候,凝珠才能以秀怡的身份去了解这个男人。

她知道了他是暮剑阁的大弟子,她知道他有一身好武功,她也知道他有很多很好的兄弟姐妹。但她最知道的,还是他不开心。

他的未婚妻妻子在新婚之夜失踪,将近数月无迹可循,为了帮自己找回妻子,最疼爱的妹妹被人掳去,虽然最终平安归来但显然已经惨遭变故。

这些鞭子抽在他的心上,让他只有喝酒。

有人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天,院门轻响时,他刚刚睡着。

而她才不过擦拭完自己下身的一片狼藉,身上几乎完全**着。

她问了句门,门外传来的是清脆的女子声音,她叫了句稍等,匆匆穿好兜儿,扯过纱裙披上中衣,虽然酥胸半露,却也和在青楼之时少不了几件,她摸了摸双颊,整了整鬓发,希望自己不要被人看起来太过浪荡。

趿拉着绣鞋,急急打开院门,一眼看去,不免一怔。

门外站着两女一男,男的是个高大的中年汉子,一身素衣白裤,背后斜背一把长剑,两个女子却看起来颇为相似,若不是一个稍高一个稍显稚气,几乎要认为是一对双生,稍高的女子也是一身白衣,纱裙曳地,稍低的那个则是葱绿的杉子配着淡青色的裙裤,相似的可爱圆脸上,一个唇角眉梢尽是轻愁,杏眼里一片凄然,但柳眉微蹙,隐含薄怒,一看便觉得并不是什么柔弱女子,另一个虽然是几乎同样的五官,但皮肤娇嫩许多,细看也精致了很多,前者算是秀美的话,此姝却可算是更胜一筹,只是眉眼无神,看起来慌乱不堪。

一眼打量过去,隐约猜到了来的是什么人,凝珠横手护住胸前肌肤,微微躬身,垂首道:「可是暮剑阁的小姐么?若……白公子刚刚睡下,不妨先进来喝杯茶。」她引三人往堂屋坐下,想要沏茶却发现无热水可用,只好尴尬的倒了些白水,道:「若是有事,妾身可去把白公子唤醒。」来的自然是白若兰和白若萍姐妹,跟着他们的则是留下来保护二人安全的剑奴。白若兰试探性的和父亲提点了几句后,发现自己无凭无据,根本无法说明什么,便打算逃家去寻小星。于是推说身心不适,不愿去参加那什么英雄大会,结果被父亲误会自己被污了身子心如死灰,留下了白若萍陪她不算,还留下几个弟子和一名剑奴,到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知道了白若云也在这里,便想见见哥哥,哪知道白若萍一说,哥哥竟然已经萎靡至这等地步。便和妹妹结伴,一路寻来。

谁知一开门便看到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美人脸带春意一身慵懒,白若萍也许不明白,白若兰却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清楚得很。

心中倍感烦躁下,听这女人一开口,白若兰便站起身子,径自走向卧房,口中道:「我自己去看他。我们自家的事情,不用你管。」凝珠身子一颤,不再言语。那鄙夷的神色她尽管已经见得多了,每一次却仍会让她一阵刺痛。

白若兰撩开布帘,昏暗的烛火迎着一室凌乱,凝珠跟在身后,怯怯道:「对……对不起,妾身方才……方才没顾及收拾。」她自然不敢说自己没有学过这等家事杂务,虽然知道自己不该抱有希望,但还是不希望他的家人知道自己更多的不堪。暗下决心这几日定要把这些基本家务学个大概。

「不必了,我是来接哥哥走的。」白若兰冷冷道,然后走到床边,却没料到白若云身无寸缕,虽然面向床内,却也让她瞧见了光溜溜的屁股。

她转头羞气道:「我哥哥……怎么睡觉也不穿件东西!你是怎么伺候的?」凝珠连忙奔到床边,手忙脚乱的替白若云套上亵裤,在青楼中也算众星捧月般的她被这么一喝斥,不免流下泪来。

白若兰还要说她几句好缓解心下的烦躁,还没开口却听身后温婉的声音道:「姐姐,不要与她为难了,好么?」却是白若萍也跟进了屋子。

(二)白若兰忍下了言语,但看凝珠的眼神却仍然十分不屑。白若萍摇了摇头,低着头过去帮手收拾白若云的衣物。

收拾罢了,白若兰唤剑奴过来背上白若云,便要离去。

凝珠跟出房门,不敢问白若兰,只好扯住白若萍的衣袖轻问:「那个……白公子他……他还……」想问他还需要自己服侍么,却发现白若兰正瞪着自己,不免心头一怯,不敢问完。

白若萍叹了口气,倒在能猜出一二,便拍着她的手道:「这位姑娘,这几日委屈你了,我哥哥我们会照顾好的,你……可以去做其它的了。」凝珠的心里登时变得空空落落的,只觉天下之大自己竟然无处可去,回到狠心的哥嫂家中,无非是再度被卖进火坑,不回家去,她一个孤弱女子却又能去哪儿?更何况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管独自走到哪里,都不会安全。莫不是……最后还要回到那青楼妓院之中么?自己已非完璧,不可能再妄图卖艺不卖身,想到之后那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情景,一时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竟连站也站不稳了。

这时那白若云竟茫茫然醒了过来,不满的低嚷:「秀怡!秀怡呢?你这剑奴,背着我做什么!让我的秀怡过来!」白若萍一片茫然,白若兰却看到凝珠眉宇间确实与孙秀怡有几分神似,不免又是一阵气恼,「哥哥!你那孙秀怡不在了!你醒醒好不好!」「若兰?你胡说什么……她……她刚刚还在的……」白若云脸色一阵红白交替,一偏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秽物顿时落了一地,溅了剑奴满满一裤脚。

凝珠连忙走过去,拿出绢帕擦着他的嘴角,柔声道:「若云,我在,我没有走。」白若云这才安静下来。但一只手却死死抓着凝珠的手腕,说什么也不放开。

白若兰气道:「阿丁,把他丢回床上!让他醉死在这里好了!」说罢拂袖而去。

白若萍连忙跟过去,那剑奴沉默着把白若云又放回床上,凝珠这才上前又伺候着把他衣服脱下,还没来得及送走剑奴,白若云便一把把她拉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呓语着睡下。

凝珠挣了几挣,却挣脱不开,只有尴尬的看着剑奴。

那剑奴摇了摇头,低声道:「有劳姑娘了。」然后出门离去。

凝珠听到院门关上,心中这才一松,但环着自己的那双手臂,却箍的死紧,让她动弹不得。还好几日下来已经适应,便也就这么不熄烛火,不解衣衫,在他的酒气中沉沉睡去。

白若兰走出巷子,夜已经深了,她逆着夜风迈开大步,面庞一阵清凉,但心中还是烦躁不堪。后面白若萍快步追过来,奇怪的道:「姐,你这次回来……变了好多。」白若兰一震,搪塞道:「我心里烦闷而已……你看到哥哥这个样子,难道不生气么?」白若萍摇头道:「不对的,姐你这次回来,感觉……感觉变了好多。」「哪有!」白若兰掩饰着心里的慌乱,快步往客栈走着。

「你去玄空堡取那银芙蓉之前,哥哥也这么消沉过,那时候你我姐妹二人都是一般的心思,现在……现在姐却变了……」「你胡说什么!」白若兰有些急躁的道,「咱们都已经不小的年纪了,怎么能像小时候一样只知道哥哥。」白若萍停住步子,犹豫了一下道:「姐,若是以前的你,不管哥哥怎么样,你也决计不会这么甩手而去的。你心中烦躁,但肯定大半是为了别人。」「哈哈哈,堂堂白家三小姐,想必是被把她掳去的人强占了身子,现在**丢贞不知如何是好,说不定,还爱上了那个淫贼吧。」一串娇笑声中,一个红衣女子飞身出现,飞扬的纱裙下一双紧实修长的**隐约可见,但更惹人注目的还是裙角上精工细绣几欲破裙而飞的金爪凤凰。

「又是万凰宫的妖女!」白家姐妹手中并无兵器,拳掌又不是所长,不免尴尬,白若兰一面喝骂,一面把妹妹护在身后。

白若萍也轻斥道:「我白家究竟哪里得罪了贵宫,总要各处与我们为难?」那女子咯咯娇笑,纤腰款摆花枝乱颤,彷佛这姐妹说的话十分可笑一般,「江湖人尽皆知,我万凰宫收容天下可怜女子,若是与我宫中女子无关的男人,我们万凰宫理也不会去理。」「呸,」白若兰怒道,「我哥哥何时与你们有过牵扯!」那女子敛起笑容,面上一寒,冷声道,「堂堂暮剑阁,行事竟还不如那断了手臂的阴绝逸!连那老匹夫也知道见到妻女悔不当初,那白若云负心薄幸始乱终弃的事情,敢于做下,却不敢担当么!你父亲白天御为了与峨嵋联姻,险些将一个柔弱女子逼上绝路,白家的小姐们,你们不尝尝这种滋味,说起来一定很轻巧吧。」「满口胡言!」白若兰怒道,「我哥哥对那孙秀怡一往情深,大家都看在眼底!那李清儿自己知难而退,又哪有什么人逼她!她入了万凰宫,便能颠倒黑白么?」白若萍不了解这段事情,只知道哥哥与孙秀怡订亲前确实有一门亲事,对方是暮剑阁地界内的本分人家的女儿。后来据说哥哥实在不喜欢那种小家碧玉,便不了了之。

那女子嘲弄地笑了笑,艳红的双唇满是不屑的道:「知难而退?我倒要问问,一个已有身孕在身又有婚约在手的女子,没人逼迫,她会知难而退么?」白若兰拉着妹妹的手,道:「信你的话,我便是傻子!……若萍,走!」知道赤手空拳二人齐上也不是对手,索性先逃,来者不善,白若兰自然也知道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护镖的时候自己那一次失手,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现在如果再落入万凰宫手中,被这女人送给不知哪个男人,自己当真不要做人了。

那女子哼了一声,双足一错,飞身而起。转角一个更夫走出,只觉红云一过一个美艳女子仙女下凡一般飘了出去,裙裾翻飞见到光滑结实的浑圆腿肚,登时傻在了原地。之后的日子逢人便说自己遇到了仙女那仙女的脚有多么好看云云。

白若萍跟着姐姐刚跑出那条长街,刚一转弯就觉身后一阵劲风,连忙脱出被拉着的手回身一掌拍出。她虽然不喜欢习武,但生性乖巧听话,在家人督促下习武却比白若兰认真许多,这一掌攻守兼备,倒在有模有样。

白若兰也连忙回身挥掌而上,这万凰宫女子比起上次劫镖那位武功稍逊,但仍然身法诡异高深,武功比二人赤手相加,仍然高出很多。姐妹二人只有脊背相抵护住要害,只有那女子逼得近了才还上一掌。掌掌都是毫不自救的打法,逼迫那女子与她们比拚掌力,这样另一人就可趁机把她击败。

那女子也知道二人的心思,掌拍足踢一触即走,姐妹二人硬吃了几下,却毫无办法。

白若兰气恼道:「万凰宫好不无耻!就算我哥哥始乱终弃!你们为何只寻我们暮剑阁女子下手!」那女子咯咯娇笑道:「我们可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喜欢走歪门邪道。而且……现在要杀你那醉猫哥哥太过容易,我们有更好的法子。」「妖女!当真以为我暮剑阁无人了么!」一声低沉的喝斥,随着一柄古朴的长剑,声到人至,剑气森然当空,那女子肌肤一寒,远远的翻了开去。

「阿丁,不要过放过这女人!」白若兰见自家剑奴到了,心下稍宽。

那剑奴横剑于胸,双眼不离那女子胸腹要害,沉声道:「小姐先行回去,客栈那边有阿在,安全许多。」看着白若兰姐妹走远,那女子不急不恼,反而双手环胸,娇声道:「这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不多了呢,好哥哥,你一直盯着人家的胸看,看的妹妹我身子都酥了,是不是觉得好看呢?」说这还故意把高耸饱满的胸脯挺了一挺,一双紧滑柔软的乳丘在薄薄的衣衫下一阵晃动,说不出的撩人。

那剑奴却好像没看到一样,剑尖纹丝不动,她身子移动,剑尖也跟着移动,一直遥遥指着她胸腹之间的空门。

「你这人好没情趣!」那女子娇斥一声,然后突然弯腰撩起裙角,晃着裙摆扇着风道,「你看得人家都热起来了,却连动都不敢动。」裙摆上扬,扇动中那一双白腻泛着酥红、光滑不见汗孔的**,堪堪露出大半。

但剑奴还是没有动。虽然那女子做出了各种挑拨,但周身的气势却毫无变化,看起来懒洋洋的动作中全是破绽却又没有丝毫可寻的招式,举手投足散发着阴柔的杀气。

双方僵持片刻,那女子舔了舔丰润的红唇,凤眼一勾,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少陪了,不服气的话,便试试看能不能追上我了。」说罢拧身一纵,跃上屋脊,红云闪动,转眼就去的远了。

那剑奴想了想,回剑入鞘,心知职责在保护小姐和本门弟子,不愿追击,便就这么回去了。

却让远远的那女子气的顿足跳脚,「这男人,连一点血性都没有么?」(三)拍开客栈大门,回到自己房间,姐妹二人这才惊魂稍定。

白若萍问了几句白若云与那李清儿的事情,白若兰心不在焉的回答了几句,姐妹二人一时无话,一个坐在窗边,一个坐在桌前,蓦的沉默了下来。

白若兰心思慢慢飘远,忍不住在想小星此刻身在哪里,又想到冰儿燕儿多半还伴在他身边,心中一阵苦恼一阵喜悦,一阵烦闷一阵希冀,突然身后柔柔的声音问了句,「姐,你的心上人叫什么?」她一时不查,顺口道:「嗯……他叫南宫星,」噗哧笑了一声,才继续道,「不过大家都叫他小星,是不是像叫小孩子一样?」直到这一长串说完,她才突然惊觉,回身一看,果然白若萍已经睁大了双眼捂着小口,正惊讶的看着她。

「你……你不要和爹说!听见没有!」白若兰连忙坐过去,有些羞恼的看着妹妹。

哪知道白若萍摇了摇头,口里说出了她绝对想不到的话,「姐,那个人真的叫小星?」看白若兰点头,她惊奇道,「姐,这会不会是你小时候总是挂在嘴边的那个男孩啊?」「啊?什么男孩?」听着白若萍娓娓道来,她越听越是惊讶,原来她小时候适逢旱灾,随叔伯出门舍粥放粮,但突然有一日丢了踪迹,急煞了一众大人,万幸得是半个多月后她完好无损的又出现在了暮剑阁门口。回来后年纪尚小的她只是说自己陪一个叫小星的孩子去寻他师父,一路上发生许多在孩子眼里看来十分好玩,在大人听来却惊险万分的事情。比白若兰小上三岁的白若萍那时候还不缠着哥哥,只是跟着她,总是听她说起那个小星,倒在牢牢地记住了。十岁那年,白若兰发了一场高热,不仅身子落下了隐患,也丢失了很多记忆,郎中说没有成了傻子,便已是万幸。

那之后,她就再没有提过小星了。

「姐,我记得你那时候和我说得最多的,便是那个小星将来会学一身好武功,像哥哥一样来保护你。那时候,我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呢。」白若兰努力的去回忆,连头都痛了,却仍然是一片空白,只有那几个模模糊糊的梦,似乎在告诉着她这一切可能是真的,但她还嘴硬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也许……也许只是小名一样而已。」白若萍却双眼晶亮,说道:「姐,要是真的的话,我真得很想见见这个未来姐夫,小时候的约定,他竟然能记这么多年。」「呸,」白若兰面上一红,想到初次见他,就是被强要去了身子,初见面实在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留下,「自然不能让那个无形浪子见到你,那家伙阅女无数,和他呆得久了,定要坏你清白。」说着妹妹,心里想到的却是说不定正和小星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冰儿,心中气闷,竟情不自禁的拍了下桌子。

白若萍吓了一跳,连忙道:「怎么可能,姐姐你难道找了个淫贼么?」白若兰听到淫贼二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就是个淫贼。所以我一定要让所有的漂亮闺女,都躲的他远远的。」白若萍也跟着微笑了阵子,才继续道:「姐,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为什么不敢和爹去说呢?」「这……」白若兰皱着眉,终于横下心来,道,「因为……小星……小星是如意楼的少主。」看白若萍惊讶的几乎要喊出来,她连忙摀住妹妹的口,忙不迭的解释着孙秀怡的事情和之后种种都是误会和嫁祸,只是自己手无证据,无法无法向爹证明。

「你怎么知道那小星说的便是真话?」白若萍低声问道,「爹爹不是说过,江湖上的男子,有几个不会骗人的。」「说得对,这位小姐实在是高见。」这突兀的接过话也的,竟是推门进来的小二,他手上提着个大水壶,扁帽歪歪戴着,宽大油腻的外袍松松垮垮的,脸上抹着些油灰,看起来脏兮兮的。语声粗嘎难听,好像男孩变声时候一般。

白若兰没好气地斥道:「谁叫你来的,我们姐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来干什么?还不出去!」白若萍皱了皱眉,连忙道:「姐,人家也许顺口接一句而已,那些客栈里的小二,哪个不是能说会道的。再说人家好心来送水,你也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那小二嘿嘿笑着走到水盆边上,提壶往盆里倒水,说道:「这位小姐心肠好,一定能嫁个好婆家。」白若萍脸上一红,啐道:「你这小二,不要风言风语的。」「这可是对女人最大的祝福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若是负心薄幸了,所有的苦,可都是女人在担。」那小二一边说一边走近姐妹二人。

白若兰心中觉得不对,伸手便去取墙上长剑。白若萍却浑然不觉,还好心的伸手去帮小二提那水壶。白若兰连忙叫道:「若萍小心!」那小二哎哟一声,一个踉跄手中的铜壶装着热水向地面跌落。白若萍慌忙伸手去拎那壶把,此时恰好白若兰的示警声起,她手上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纤细的手腕一紧,竟被一只温软滑腻的手掌握住,这绝对不是店小二会有的手。

她另一只手连忙攻向那小二,但手还没伸出去被握着的手就被大力扭到身后,慌乱中向后踢出一腿,手肘也向后顶出,全无招式章法,纯粹是本能的反应。

但后腰处被一只手按住,一股内力透进腰眼,全身一麻,已经无力反抗。

「又是万凰宫的妖女么!」白若兰怒斥拔剑,眼看那小二闪到妹妹身后,恰好背对自己,长剑一划,一剑刺向那小二背心,喝斥声出口之时,剑锋已到。

那小二却彷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腰向旁边一扭,剑锋穿过那油腻外衣,却没有伤到那小二分毫。

那小二不再掩饰,还原了娇媚酥柔的声音,一面出手如风连点白若萍几处**,转身面对白若兰,一面笑道:「你这落日神剑这般缓慢无力,比起上次一别,又弱了许多,看来男欢女爱淘虚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身子啊。」白若兰面色胀红,发现来人便是那日劫镖之人,新仇旧恨一齐涌上,怒道:「放了我妹妹,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那女子微微侧头,听到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微微一笑,突然把手上的白若萍推到一边,赤手空拳揉身而上,一双纤细的手掌却幻化出漫天掌影,还有余暇笑道:「凭你这腰酸腿软的春情少妇,纵然放了你妹妹,你也没本事与我斗上三回合。」那彷佛千手观音一样的繁复掌法看的白若兰头晕目眩,一柄长剑圈在身前竟不知道要刺向哪里。掌风逼近,无奈之下白若兰挺剑刺出,直取中宫必救之处,但剑刚刚刺到那纷飞掌影之中,漫天掌影却都不见了。

那女子的身形一晃,侧着身子鬼魅般欺上,侧着的高耸乳峰几乎贴着她的剑锋。白若兰挥剑侧斩,但发力距离过短,去势不急,斩劲尚未发出,啪啪两声,双颊**辣的竟吃了两掌,紧接着胸前被一指戳中,气息一滞,惊怒交加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四)白若兰悠悠醒转时,火辣辣的脸颊一阵清凉,却是夜风拂面,风中还带着草木的清香,她这才想起自己落入了万凰宫手中,连忙睁开双目,便欲起身。但浑身软绵绵的竟使不上一点力道,嘴里有些辣辣得像是刚被灌了什么酒一样,环视四周,全是半人多高的灌木杂草,蚊虫哼鸣盘旋,却没有人的样子。

这时听见灌木丛外有两个女子在交谈,她连忙平心静气,凝神细听起来。

「……小师妹,她我便交给你了。这女人虽然娇蛮泼辣,但却是白若云最疼爱的妹妹。刚好合适。」听声音正是那劫她来的女子。

「多谢师姐,那壶酒我已经灌给她喝了,想必不多时便会发作。」另一个声音清脆娇嫩,话音里还带着些川蜀口音,和自己颇为相似,白若兰却想不出是谁。

这下知道自己被灌进了什么药酒,心中不免惊慌起来,提了提真气,发现真气尚在,只是穴道被点无法运行,此外并无异常,只是心头热热酸酸的,好像微醺一般。

「嗯,白若云的住所我已经替你探好,那里面除了酩酊大醉的他,便只有一个不会武功的青楼女子,不会碍了你的事。这几日观察下来,他半夜醒转还会向那女子求欢,如你所愿实在再容易不过。」「哼,那白若云果然离不开女人,我还道他对那孙秀怡有多么痴情,原来也不过如此。」语音中充满怨恨,在夜色下的林中听来凄厉无比。

「好了,你去照看那白若兰吧,今晚好给那白若云上演一场好戏。我去接应一下,暮剑阁的四个剑奴都不是平庸之辈,我怕刘妹妹引他不住反而受伤。」两个女子互相告别一下,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只留下那带着些许川音的女子。

白若兰心中慌乱不堪,心下隐约觉得会有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和哥哥身上,但穴道被制不说,身上还软绵绵的甚是古怪,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一阵木叶轻响,一个秀丽高挑的女子钻了进来,发现白若兰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轻声道,「说起来,白三小姐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呢。」「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看到那女子短衫胸侧绣着的金爪凤凰,知道又是万凰宫的人,但却明白决不是万凰宫弟子那么简单。

那女子语声却突然变得有些凄楚,「说起来我真是傻,他与我婚约在前,欢好在后,却一直到解除婚约,都没有让我见到过他爹爹以外的家人。而那孙秀怡,想必你们全家上下,都已经见过了吧。」白若兰惊道:「你……你是李清儿?」李清儿蹲下身子,抱住白若兰的头搁在膝上,柔声道:「看来,他到还在你面前提到过我呢……」柔柔的语声却渐渐转为阴森,「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提到我那苦命的未出世的孩儿!」「你……你想怎么样!」白若兰知道多说也不过是更刺激这个眼中尽是疯狂的女人,只好强作镇定。

「我不想怎么样……被你们暮剑阁的弟子赶下山去,我失魂落魄的失足害死我的孩儿之后,我便什么也不想了。」她伸手在白若兰周身抚摸了一圈,让白若兰一阵恶寒,「我这么好心,看你白三小姐已经春花初绽,便做做好事……你哥哥总说你最喜欢他,我今晚便帮你成就了好事。若能替你哥哥生个一儿半女,也是你暮剑阁的美事一桩。」白若兰越听心里越是惊怒,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她说了几个我字,这才发现身体的异常,本来心头的那股热气现在竟然游走到四肢百骸,尤其是小腹之下那柔嫩桃源洞中,竟如万千小虫啃咬一般酸痒抽痛,热气蒸的她连头脑也有些迷糊了。

李清儿却仍然柔声道:「白三小姐,你应该感谢我,我生怕你玉体柔嫩不堪狂风暴雨,特地去镇上最大的窑子里偷了瓶迷春酒,又想你习武人家的女儿,不比寻常少女,便把那一整壶都招呼到你的肚子里了。按我偷听来的说法,你到了你哥哥床上的时候,你那yīn户会春水泛滥,就算再紧再窄,也容得下你哥哥进来,而你的舌头会麻痹,说不出话来,但是还能叫得出来,不会浪费了你的淫声哀叫,唯一遗憾的是,你的浑身无力,怕是不能像那个花魁一样好好的伺候你哥哥……不过没事,你哥哥那么疼你,一定不在乎伺候你一次。不过你哥哥床上可颇为粗野,你这水灵娇嫩的身子,明日怕是见不得人了。」李清儿每说一句,白若兰的心就沉下一分,听到最后,只觉得天昏地暗,几乎晕死过去,口中想要叫骂几句,但丁香一阵麻痹,吐出的声音到当真如淫妇叫春一般。

「怎么?这就开始叫了么?」李清儿悠然道,「别急,我先帮你热热身子,让药效发挥得更猛一些,说不定你就能把哥哥当作情郎,细细体味个中滋味去了。」李清儿一边说着,一边抱起白若兰的身子斜倚在自己身上,素手沿着她火热的脸颊滑过粉颈,在领口扯弄几下,弄松了衣襟,然后灵活的蛇一样滑了进去。

「你……你放……放开!」简单的三个字,白若兰却觉得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李清儿自然不会罢手,隔着肚兜在她胸脯上捏了几捏,便从兜侧,滑了进去。

本就已经饱胀难忍的**,肌肤早已汗湿,李清儿的掌心也柔软滑腻,肌肤相触,掌心在她乳侧缓缓推柔,却不往那已经硬挺的**挪去。这隔靴搔痒一般的抚弄反而让白若兰更加难受,身上彷佛要烧起来一般,股间与肌肤相贴的衬裙染湿了一片,但那小片凉意却让她更加烦闷空虚,若不是双手无力,几乎忍不住要撩开裙子,把那纤纤玉指放进羞处,大肆挖弄一番才好。

火热恍惚中,白若兰开始一连串的发出苦闷的呻吟,半是难受,半是空虚,心中只觉得要是真把自己放到哥哥身边,纵然伦理不容,自己也顾不得了。脑中闪过小星的笑脸,她双目闭起,只觉得灵台渐失清明,两行清泪再也忍耐不住,流了下来。

突然白若兰感到口中一闷,却是李清儿拿出一块手帕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有些紧张的把她搂紧,摀住她的小口,挪到树丛边缘,拨开一片树枝,向外张望着。

白若兰头枕在她胸口,迷蒙的视线恰好穿过了那片缺口,就见远远的一对男女走了过来,男的在前拉着女子的手,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僻静的所在。

走近到这一片林间空地中,这才看清了几分,那男的眉宇英挺,虽然五官过于棱角分明看起来颇为冷硬,但已足够让女子倾心,而那女子不过十四五岁,虽然一看便是一个美人坯子,但精致的五官尚显稚嫩。

那女子白玉般的脸颊泛着阵阵桃红,娇喘吁吁竟然也是一幅春情难耐的模样,让丛中的两女看得真真切切。

「叶……叶郎……不要再远了。我……我怕杨姐姐和雨儿等的急了。」那女子扶住树干,双腿看起来竟然已经酸软不堪一样。

「不碍事,我叫她们寻一处空地生火,今晚不赶夜路,城中人多,我们便露宿在这林子里。……你身子还好吧?我都说了药性发作便告诉我,你却偏偏总是到忍耐不住才开口,叫我说你什么好。」那女子柔声道歉,「对不起……悦蓉也是怕给大家添太多麻烦,这些日子走走停停的,几乎全是因为我。燕姐姐上次出现,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管她做什么,」那男子口气略略变坏,「她来去无踪,难道我们还要计算她的行程不成。」「叶郎……」那女子竟似支持不住,软软倒在男子怀里,吐气如兰,一双大眼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二人,自然便是服了玉阳锁魂丹的陈悦蓉和艳福无边的叶飘零了。

(五)怀中佳人一副等待不及的样子,叶飘零自然也注意不到身后不远的丛中还有两人在窥视。他看了看四周,杂草稀疏不足以垫在身下,不住客栈又无法换洗衣物,不免皱起眉头。

陈悦蓉看她为难的神色,莞尔一笑,轻轻拉着他的衣襟,柔声道:「叶郎,咱们……咱们就这样便可以了……」说着转过身去,在树干边比划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叶飘零的身形,踮起脚尖比了一比,然后红着脸咬住唇瓣,弯腰挽起裙角,把裙子连同衬裙一直向上撩到腰间,然后用手扶住,一手解下腰间围着的汗巾,把裙裾系在腰带上。

月光洒在林间,更映的那一双匀称笔直的**晶莹洁白,她站定身子,软语唤道:「叶郎,这般将就一下便是。」「也只好如此了。」叶飘零第一次在这荒郊野外做这种事情,虽然不适但心底隐隐一阵莫名的快意。他走到陈悦蓉身后,解开腰带把裤子褪下,那根棒儿到已经生龙活虎枕戈待发了。

但陈悦蓉身形娇小,踮起足尖站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也无法找准位置。陈悦蓉环视了一下,只好羞涩的转身扶住树干,上半身弓下,只把俏臀向上翘起。

不远处白若兰看那女子竟主动弯腰翘臀,白生生的一对屁股中间,红嫩的裂缝清楚地可以见到一阵水光,火热烧得神志不清,竟然觉得那女子便是自己一般羞惭不堪。李清儿这时突然把手摸进她裙子中间,沿着光滑的玉股向内探去,摸到她yīn户之外,好似探进一片泥沼一样沾了个湿滑满手。

敏感的穴口被她的指尖轻轻刮弄,让白若兰更加心痒难熬,敏感的身子几乎要炸了开来。耳边还传来李清儿微笑的低语:「白三小姐,窥到他人行淫,自己也来了兴致么?」纵使神志清明,敏感的身子也敌不过那手指灵巧的挑弄,更何况淫药在身,白若兰阴穴之中大股大股的滑腻汁液流淌出来,那一张一缩的穴口恨不得把在外面骚弄的指尖连同手掌一起吞进去一样吸吮着。

她已经想不到任何事情了,双目只看得到外面那男子稍稍沉低身子,双臀一拱,就听那女子畅快无比的呻吟了一声,想必肉茎入穴,已然抵至花房深处。脑中也只有无尽的火在烧,偶尔有小星的脸一闪而过,但随即被阴门处一阵阵酸痒冲得无影无踪。

噗滋一声,手指插进了幽穴之中,但并未入的深了,而是仅在穴口最敏感的一圈嫩肉上用指肚细细抚摸着。白若兰眼观那对男女**,最后一丝神志竟忍不住幻想起那男子若是在自己的背后,用那实实在在的肉茎而不是此刻这根手指捅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会有多么饱胀快美。

李清儿有这种活春宫在看,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也起了淫性,一边继续逗弄着白若兰,一边解开一半衣襟,把兜儿推到一边,掌心扣住那一只绵软丰满的雪白**,咬紧下唇哼哼哎哎的揉将起来。

这厢两女欲火焚身,那边陈悦蓉却已经泄了两次身子。一路过来几日之间每晚都在叶飘零房中颠鸾倒凤,初时还能在愉悦完之后离开房间回去与杨心梅同寝,后来身子愈加敏感,往往叶飘零阳精喷发之时,她已经泄身数次,浑身酸软,便如小夫妻一般同床共枕了。纵然如此,她生怕自己舒爽失神时候无法伺候叶飘零尽兴,还是让雨儿共赴巫山了两次。

这次幕天席地,她生怕被人看见听见,呻吟声拚命压住,哪知道口中憋着,下面那张小嘴却变得格外敏感,半是药性半是春情,那棒儿一插到底撞到花心的时候,她便浑身一紧,抖着雪白的双腿丢了一次身子。

泄身时的阴穴格外令男子愉快,嫩肉拚命往中间挤着,夹的叶飘零通体舒泰,虽然知道陈悦蓉已经泄身药性已解,但还是扶着她的纤腰,继续在嫩腔之内抽送起来。

「哈阿……哈阿……叶郎……我好舒服……来了……又……又来了……」第二次泄身时候,叶飘零也不过抽送了几十下而已,他虽然心中诧异,但她双腿摆动,秀足高踮足跟绷得笔直,膣内更是厚厚的一层腻汁裹将上来,显然不是伪装。

那被填的密密实实的幽穴随着叶飘零继续的动作,再次开始不断的往陈悦蓉全身散发那说不出的酸麻,那肉茎一次次挤进她身体深处,撞的她腰臀一拱一拱的,几乎忍不住软倒下来。扶着树干的一双手不断下滑,几乎快要被他弄趴在地上。

叶飘零怕她软倒,勾住她的腰拉她站起,但屈膝相就颇为费力,心念一转,伸手捞起她一条腿弯,挂在肘上向上一托。

陈悦蓉哎呀一声轻呼,一条**被高高架起,股间阴门大张,红**口中找到了舒适位置的棒儿更加猛烈的进出起来。她整个人被他挤在人树之间,垂下的那条腿也几乎等于悬空,胸口抵在树上,他一顶,自己身子便上移,他一抽,身子滑落,这一起一落间,粗糙的树皮隔着衣服磨着她的胸前,既痛,却又阵阵舒爽。心道这姿势要被人看到,当真是羞也羞死了。

一滴滴浆液从两人**处滴下,落入草地之中。另一边两个只有手可以依赖的女子相形之下却苦闷许多,蜜汁从阴穴中流出,大半染在了衣服上,湿漉漉的颇为难受。

李清儿到还好些,白若兰却几乎湿掉了半边裙子,穴口都已经有些红肿,抽搐的膣内都在隐隐疼痛,但没有强而有力的侵占,那空虚始终挥之不去,白嫩的屁股已经满是汁水,但前面那张小嘴还在不停的继续外流。李清儿早就收回了双手,一手抚胸一手伸进裙裤之中,自顾自去了。白若兰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欲火煎熬几乎要让她疯掉。

她呆呆得看着那男子奋力在那女子腿间**,被手帕塞着的唇角垂下一丝口涎,已然失神。

那边陈悦蓉也有些失神,但却是因为她体内那根棒儿实在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了,拔出去的时候,嫩腔外翻,几乎连她的魂魄也抽了出去,插进来的时候,花心酥碎,臀尖又恰好坐在他毛毛的档上,骚痒入骨,沿着脊柱一路上行,让她挺着腰背,双手回到身后胡乱的抓紧他身上的衣服,压抑不住的呻吟破碎不成声调。

叶飘零刚刚感觉腰后渐渐沉重,阵阵快感往那肉茎积聚而去,就觉得陈悦蓉浑身一颤,口里唤着他的名字,垂着的腿挺得笔直,被他抬起的腿也颤抖着绷紧,穴心那一团**软肉也随着嫩腔的剧烈收缩喷出阵阵清凉,一股脑浇在他肉龟之上。知道她已经到了顶点,再要下去,怕是要伤了身子。

陈悦蓉还沉浸在极度的喜悦中,却觉膣内摩擦抽动,她一阵哆嗦,那棒儿竟自抽了出去。心知叶飘零怕她受不住,在这荒郊野外,自己又不能求雨儿来帮忙,身子被放下后,她充满歉意地回过身来,整理好衣衫,道:「叶郎……悦蓉实在没用,真是对不起。」叶飘零心中虽然还有些焦躁,但在这野外,却也不愿再生枝节。

陈悦蓉看那棒儿沾着亮晶晶的汁液,仍硬翘着,心中一动,拿出帕子蹲下身去,拉住叶飘零要提起的裤子,羞红着娇颜擦干净那肉茎,用双手扶着,把自己的小嘴凑了上去。

但樱唇刚刚触到紧绷火热的肉龟,还没来得及含入,就听见不远处的矮树丛中突然传出低低一声惊叫。

这一下把陈悦蓉惊的魂飞天外,啊哟一声险些把嘴边那根棒儿一口咬住。

发出惊叫声的自然是是那李清儿。

她看两人已经云散雨收,又加上自己心痒难熬,便不愿再看下去,轻手轻脚搂起白若兰,想趁那女子用口侍奉那男子的时候偷偷离开。哪知道刚刚从另一端钻出矮树从,就见面前竟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虽然也是一身白色衣裙,但容貌远胜白若兰许多,那淡漠的绝世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显得这一袭白衣清冷无比,李清儿一眼看去就觉一阵寒意。

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染着一层薄晕,让气势弱了许多,不然李清儿只是看着她拿着剑站在那里,就几乎要失去出手的勇气。

知道自己的惊呼已经惹得另外那边的两人注意,她心念急转,突然把白若兰抛向身前,身形一缩跟在白若兰身躯之后向前冲去,一腿踢出攻向那女子下盘,纤腰扭动双掌在白若兰身上一拍,打算借这一连串的动作逃开。

不管那女子如何动作,至少李清儿相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但她只猜对了一半,她的确逃出了那片树林,只因为那女子根本未去追她。

但她的背后却留下一道尺许长血淋淋的伤口。她根本不知道那一剑是如何刺过来的,她只知道自己跑出了很远,那**辣的剧痛才让她哭出声来。

她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忘记那个清冷淡雅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虽然那个声音只说了八个字。

「你不该向我出手的。」面带尴尬的叶飘零和陈悦蓉不明所以的看着沉默的燕逐雪,她正握着躺在地上的白若兰的手为她把脉。

陈悦蓉虽然极力想让自己相信,没有人看到刚才的事情,但奈何连自己也骗不过去,一双小手在衣襟处绞着,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燕逐雪。

叶飘零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正好看到地上那陌生的白衣女子衣襟凌乱,双目紧闭,高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双颊赤红显然身子有什么异常,便清了清嗓子,随口问道:「这位姑娘还好吧?」「你得救她。」燕逐雪站起了身子,却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很不愿意说这句话一样。

「我?她不会是中了春药了吧?」叶飘零笑着打趣道,他一直不懂救人的,倒是燕逐雪看起来颇通医理。

哪知道燕逐雪点了点头,然后颊上泛起一层薄红,微微偏过头去,淡淡道:「她似乎身上有喜。而且中了至少三倍量的淫药。若不救她,便是一尸两命。」难得燕逐雪说出这么长的话,却让陈悦蓉和叶飘零都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同时低呼道:「啊?怎么会这样?」其时月明星朗,皎洁的光芒穿过枝叶间的空隙,斑驳的撒在白若兰赤红的脸上。她双目紧闭,混沌的脑海中根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但两串泪珠,却莫名的从她湿润的眼角流下……花絮:如意楼第十六章(一)她问了句门,门外传来的是清脆的女子声音,她叫了句稍等,匆匆脱下兜儿,扯掉纱裙,她捏了捏双颊,弄乱了鬓发,希望自己不要被人看起来太过正经。

「……停,凝珠,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你现在演的是从良的!潘金莲与武二郎不得不说的故事剧组在隔壁!」(二)趿拉着绣鞋,急急打开院门,一眼看去,不免一怔。

门外站着两男一女,男的打扮古怪手中拿着不知是什么的奇门兵器,女的披头散发还拿着一截短短的金属棒子。一见她开门,就突然用高亢的嗓音唱起不知来自何方的奇怪小曲。

「难道……你们是f(哔——)r?」(三)后面白若萍快步追过来,奇怪的道:「姐,你这次回来……变了好多。」白若兰哼了一声挺了挺胸,骄傲道:「那是自然,我这做姐姐的,总不能一直和你一般大小。那样岂不是要被叫做太平公主。」(四)「你这人好没情趣!」那女子娇斥一声,然后突然弯腰撩起裙角,晃着裙摆扇着风道,「你看得人家都热起来了,却连动都不敢动。」裙摆上扬,露出一双长满长毛的粗腿,黑毛无风自动,发出刷刷的声音……那剑奴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五)那小二不再掩饰,还原了娇媚酥柔的声音,一面出手如风连点白若萍几处**,转身面对白若兰,一面笑道:「你这落日神剑这般缓慢无力,比起上次一别,又弱了许多,看来男欢女爱淘虚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身子啊。」「哼,你若是要推销那乌鸡白凤丸,可是找错人了!」(六)这一下把陈悦蓉惊的魂飞天外,啊哟一声把嘴边那根棒儿一口咬住。

「啊!」一声惨叫响起……「奇怪……我是不是忘了写「险些」两个字?」(七)她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忘记那个清冷淡雅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虽然那个声音只说了八个字。但那八个字,实在足以让她记这仇恨一辈子。

「你的胸部实在是小。」(八)其时月明星朗,皎洁的光芒穿过枝叶间的空隙,斑驳的撒在白若兰赤红的脸上。她双目紧闭,两串泪珠从她湿润的眼角流下……「我说你们……倒是给我换个地方躺啊……要不然就把我屁股下面的竹笋砍了啊……」

第十七章:情何以堪(下)

(一)

抱着怀里看起来越来越难受的白若兰回到了马车附近,雨儿和杨心梅已经准备好了食物,在火堆旁等着他们回来,但没想到的是竟然还多了一名女子。更没想到多的这人竟然不是神出鬼没的燕逐雪,而是一个陌生人。

叶飘零把大概解释完之后,三个都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一时神态各异,唯一与叶飘零没有亲密关系的燕逐雪却没有跟着回来,只有叶飘零在这里面对三个心思不同的女子。

杨心梅一直笑着看叶飘零,既有几分促狭又有几分微恼,但还是她最先主动接过白若兰的身子放进马车里,然后笑叹了口气,把马车缓缓驾向较远的地方。

雨儿眼中颇有几分哀怨,但更多的是一些担心,她拿些热好的饼和燻肉,低着头递给叶飘零,口中只道:「少爷先吃些东西吧,今天驾了一天车,您也累了。」陈悦蓉脸蛋红扑扑的却不看叶飘零,等他把那些东西吃得差不多了,才讨出帕子替他擦净了手,柔声道:「叶郎,快些去吧,这是为了救人,我们……没事的。」叶飘零却颇为不情愿,他皱着眉头道:「那女子已有身孕,不定是哪家的好姑娘,我这般坏人清白……」恰好杨心梅走了回来,听到这话呵呵一笑,揶揄道:「叶公子怎么连这种事情也畏首畏尾起来?莫不是只要不是心甘情愿送上门的,都入不得你的法眼不成?」叶飘零知道她话里有几分讥刺,微笑道:「男女之事,本就要两情相悦才是美事,更何况她肚里已有孩子,此事一出,那孩子的父亲怎么会不记恨於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杨心梅拿起烘热的饼,咬了一小口,含糊道,「一个少女打扮的姑娘怀着身孕,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女子。」陈悦蓉轻轻搡了他一把,低声道:「去吧,这是为了救她,那孩子的父亲会理解的。」叶飘零心底实在不愿,有三个娇美女子在身边,除了杨心梅一直刻意躲着他之外,另外两个都是任君采撷的柔花一朵,看这女子不似寻常百姓打扮,说不定便是哪门哪派的小姐,一个不慎端的是后患无穷。

只是除了自己去解那淫毒之外,却是别无他法,他只好叹一口气,起身道:「也只好如此了。」杨心梅笑道:「叹什么气,我觉得你的心里应该在笑才对。」雨儿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道:「杨姐姐,不要开少爷玩笑了。」离了火堆,远远往那停在幽暗处的马车走了过去,叶飘零心中不免暗暗后悔,本来就是不愿马车内留下秽迹,才与陈悦蓉寻了处野地,哪知道最后还是不免如此,早知道,还不如和陈悦蓉便在马车中解决,也省了这次的事情。

心里胡乱想着,已来到马车旁边,他撩开前帘上去,这马车十分豪阔,车内铺着的柔绒地毡上,不断发着微弱的呻吟的白若兰便躺在上面,虽然车内比较宽敞,但两边座椅间却也刚好挤的下两人而已。

他把窗帘卷起,透些月光进来,然后抱起白若兰的身子让她靠在座位上,伸手去探她额头,触手一片火热,他缩回手,知道已经如燕逐雪所说,淫毒逆行入脑,一旦缓的久了,不仅头脑受损疯疯癫癫,恐怕肚子里的孩子也难以保全。

知道不能再犹豫下去,叶飘零解开她的裙带,把绣着兰花图案的香囊和银包袖袋之类杂物放到一边,低声道了句「得罪了」,便把那白色纱裙脱下,衣襟打开。车内行动不便,那衬裙便不脱下,只是高高卷了起来,露出一双洁白修长的**。

那细腻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肌肤下也泛起了诱人的桃红,大腿内侧,还有一道道晶亮的汁液流了下来,看起来淫糜无比。

身上感到一些清凉,但那月白兜儿下的丰满胸乳,却起伏的更急了。

伸手摸向她的股间,探的了那春水潺潺一片泛滥的柔嫩花房,叶飘零褪下自己的裤腰,但不料心中有些奇怪的不详感觉,让那根棒儿也不过硬起了一半。

他双眼在那丰满胸膛上溜了一溜,轻叹一声伸手从兜侧摸了进去,那乳肉一摸之下柔软无比,按捏之中又充满弹性,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缘故,比起他身边的三女都要丰满充盈,五指攀住只觉柔腻肉感充满弹性,登时让他胯下阳根高高扬起。

既已准备充分,他也不再多手,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中那一团香软,匆匆把她半裸的身子放好,打开她的双脚,费力的用双手扶稳她的腰胯,把硬挺的肉茎就准了那炽热湿滑的阴穴。已经肿胀的穴口刚和那肉龟接触,便一张一合的吸吮起来,粘滑的浆液几乎喷吐上去。

滋的一声,那根棒儿已经尽根而入,前半截叶飘零拉着她的腰自己使力,后半截却几乎是被那紧窄的嫩腔吸吮进去一般,那因孕而变得肥厚柔软的**紧裹着肉茎的根部,膣内嫩肉推挤上来,几乎与雨儿泄身时候的幽穴变化带来的舒畅感觉相去不远。

两人已然结合,叶飘零也就不再在意许多,抬高她一条腿架在肩上,一手扶稳她的丰臀,一手情不自禁的按揉在那**之上,摆动着腰抽送起来。

而她仍像没有意识一样只是斜倚在那里,只是口里的呻吟稍稍大了一些,随着叶飘零的动作,被抬起的腿前后摇摆,一双丰乳波浪般晃动。

叶飘零第一次与无法动弹的女子**,虽然那幽穴中浓浓厚厚的蜜汁让他的棒儿进出既被夹挤得十分愉悦又十分顺畅毫无困难,但在这狭小空间承担着女子近半体重不断动作,他又不是在行房中可用真气的双修功夫,百余抽下来,竟觉身上已经汗湿。

幸好到不是完全没有效果,在那花心上奋力撞了几十撞之后,她腔内嫩肉紧紧吮着他的肉茎畅快淋漓的泄了一次身子,紧接着他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小嘴里的呻吟也明显了许多,双手虽然还软软垂在一边,但是手指蜷曲似乎想要握起一般,更明显的是他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都明显地感到她的腰在努力的微微拱挺,彷佛要让他进得更深一样。

这柔软娇嫩的**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一次次的**中,叶飘零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重,心底深处某种让他兴奋的东西渐渐冒出了头,他把她的脚分得更开,月光下被扯开的腿根,随着他的棒儿外翻的嫩红腔肉清晰可见。随着猛烈的动作,她膣内的汁液四溅横流,越来越多,不多时便把她屁股下的软毡浸湿了一小片。

嫩白的臀尖映着水淋淋的光在毡上前后移动,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嗵的一声,她的身子竟然滑跌了下来,那棒儿一歪,从阴穴中滑脱,盛水的瓶塞拔出一般,那穴口顿时又淌出一片透明淫汁。

不要说白若兰尚未清醒,就是她此刻清醒了,叶飘零怕是在无法再次中断了,他拉过她的身子,让她上身伏在座上,伸手拉高她的腰,在那紧实浑圆的屁股上揉了一会儿,掰开臀瓣再次插了进去。

这样调整后白若兰脚上的鞋却显得碍眼起来,叶飘零握住她的脚踝,索性把她的鞋袜也脱了下来,一双秀美纤巧的嫩足也**在他眼前。

这并不比陈悦蓉的玉足美丽多少,但这不是属於他的,这种感觉却让他格外兴奋,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失常。

他压下玩弄那一双脚儿的**,把注意力集中到**的股间,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在救人,只要救人就好。但勾着她腰的手臂,却还是忍不住上移,伸进肚兜之中一边插弄一边在那酥软丰乳上享受起来。

那还沾着些许汁液的丰润雪臀拍击在他的小腹上,充满弹性又有一阵凉意,让他不禁一下下拍得更急,肉茎耸动几乎要挤进花心之中。那花心不若他所碰过的那些少女那般娇小,虽然一般的酥柔但是肿胀的好像一个肉团似的,插到深处肉龟就好像顶进了一个滑腻的小手掌心,四周的软嫩肌肉五指一般挤压着中间。

脊背略感酸麻,精关被那花心猛的一吮,叶飘零只觉头脑一阵空白,一股股阳精激烈的喷射进身下女子幽穴深处,她嫩臀猛的收缩,花心被这阳精一冲,紧吮着的软肉登时放开,腿根的白嫩肌肤抽搐起来,又一次泄了出来。

「嗯嗯……唔唔!」她口中突然出现清楚地呻吟,几乎吓了叶飘零一跳,那明明应该是愉悦的声音,在他耳中却莫名的觉察到一阵浓浓的悲哀,犹如呜咽一样……(二)叶飘零靠在座位上渐渐平复自己的喘息,看向白若兰,她仍然四肢不动的趴在那里,嘴里的声音刚才倒是响了许多,现在却安静了下来,叉开的双股犹自不时抽动一下,红嫩的穴口回流出几点白浊,流过打湿成一绺绺的毛发,沿着洁白光滑的大腿滑下。

他坐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尽管依然双颊似火,但额头已经比刚才凉了许多。

他稍稍放心,拿过她的帕子准备替她擦拭一下,哪知道刚刚在那黏糊糊的yīn户上轻轻一抹,那娇躯便猛地一抖,阴穴之中竟然又有新鲜的晶亮汁液流了出来。

帕子在上面揩抹一阵,结果连他拿着帕子的手都感到了湿意,那股间方寸之地却不仅没见乾爽,反而更加湿润。

知道药性未解,叶飘零只好丢下帕子,伸手过去一指按住肿胀的阴核,用其余指头抚摸着阴门,希望在自己重振精神之前,能稍稍缓解一些。那硬挺的鲜红**沾满了滑腻的汁水,按上去滑不溜手,每一按,她的身子都会抖上一下,那么揉弄一阵,那一双分开的腿竟然有了力气,努力想要并起来一样向里收着。

呻吟中也有了一些模糊的呓语,「不……不要……不要碰我……好热……」「我也不想如此……」叶飘零皱着眉拉着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掌心抵住她的会阴,心里虽然颇为不愿为了这种事情耗费内力,但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他掌心运起真力,把那一股热流顺着会阴送了进去,然后引导着那股真气开始在会阴附近盘旋。

方才的一场**,入脑的淫毒应该已经向下,想必只要用足够的挑逗把淫毒聚集起来,再春风一度应该就可以了。

只是他失却了耐心**的兴致,便用上了内功这种讨巧的法子。

那股真气在他的催动下在白若兰后庭与阴门之间来回的磨了起来,那热涨却又没有实质碰触的感觉立刻让她浑身紧绷,稍微有了点力气的身子随着那磨动的内力难受的扭来扭去,半开的小嘴哀哀的叫了起来,「啊啊……别……别碰那里……别……」知道这种感觉甚是难熬,当初叶飘零和一个伺候他的婢女开玩笑的时候不过一指点住用了二分力道,那婢女就挺动得好像出了水的鱼一样,现在他可是用掌心贴住,源源不断地催动真气进去。他横下心来,催着内力游走的更加快了,白若兰靠在他怀里,汗出如浆,汗津津的身子在凌乱的上衣中扭动着,兜儿中那一双绵软**,也随之摆动出阵阵波浪。

呻吟越来越高亢,娇喘也急促起来,她似乎想要开口哀求,但却说不出话,只有不停的发出哭泣一般的娇声。

一直到手心上几乎满是滑腻的汁液,叶飘零才收回手掌,她大汗淋漓的抖了几下,手脚竟然动了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显然比起刚才好了很多。只是这动作反而让她的身子不断滑下,叶飘零索性抱起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双腿分开面对着他坐到他的腿上。

饱满的耻丘压上他的腿上,好像鲜嫩多汁的水果一样滋的挤出一股水儿来。

再来一次,应该就能解决了,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托高她的屁股,把再度硬挺起来的棒儿架到她的股间对准那道缝儿,然后让她的身子沉下。

柔软的嫩腔再度吞进了硬热的肉茎,她的身子一边沉下,一边不断的颤抖,幽穴之中更是火热紧缩,入到一半叶飘零乾脆放松手劲,让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听她啊的大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喜悦和满足,白嫩的双腿突然恢复了生机,一下子盘到了他的背后,双手更是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脖颈,然后那一直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

叶飘零虽然心中无愧,但骤然对上白若兰的双目还是吃了一惊,但旋即发现那长长的睫毛下,水盈盈的双眸全无神采,好像凝视着什么遥远的地方一样。

他轻叹了口气,托着她的臀尖上下挪动起来。

心中兴奋的感觉大退,抽送之时虽然那嫩腔依然顺滑紧窄,但他的快意却少了大半。甚至在对上那无神的眸子后,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但她阴穴之中不停的一收一放,嫩肉推挤,花心舒展,腻腻的浓浆充满了甬道之内,刚才的一番磨弄,让她甫被插入就战栗不断,转眼就弓起了身子,挺着雪白修长的颈子唔唔的喘息起来。

叶飘零也只好更加卖力的动作,两人的身子厮磨摆动,连马车也摇晃了起来。

月光从车窗射进来,青春娇美的少女半裸着身子,裸露出的雪白肌肤汗湿晶亮,散乱的鬓发下嫣红的脸颊显得明艳却又带着一丝病态,在腰间飞扬的衬裙时不时遮盖住起伏的白嫩臀瓣,两瓣媚肉中间,**的幽穴之中,一根粗长的棒儿正在快速的进出。

就见那一双汗津津的白腿抖动的越来越剧烈,那仰起的娇颜上的表情渐渐的变得既像痛苦又像快乐,红润的樱唇突张,像被噎住一样的一声哽咽从喉间吐出,抖动的双腿猛地收紧,全身抽搐着贴在了叶飘零怀里,那无神的大眼中两行泪水涌出,一滴滴掉落在叶飘零肩头。

叶飘零的腿上胯下已经被染的濡湿,已经满足了一次的他耐力自然好了许多,他不断的冲刺着,也不再顾及白若兰是否承受得住,他知道不一鼓作气把淫毒全部泄出,怕是自己还要再来上一次。

而他已经不愿意再面对她的双眼了。

这次畅快的泄身之后,随着他的迅猛抽送,那幽穴之中便汹涌不断,一阵阵的阴精带着淫毒奔流而出,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叶飘零才终於坚持不住,压着她的臀后把棒儿插到最深,在里面一泄如注……他拔出渐渐变软的肉茎,疲惫的靠回厢壁上,撒开双手,她已经能本能的寻块舒适的所在趴卧下去,他也就放下心来,知道不会再有什么了。

看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修长的双腿叠在臀下,身子的颤抖也终於停止,他舒了口气,拿过她的裙子盖在她下身,穿好衣服钻出了马车。

缓缓把马车驾了回来,跳下马车来到火堆边,歉然道:「今晚你们不能在马车里睡了,大家委屈一下,和我一起守着这火堆将就一晚吧。……雨儿,你去帮那姑娘把衣服整理好。」雨儿默默点了点头,钻进了马车中。杨心梅笑了笑,但见叶飘零面色不是很好,便没有说什么。陈悦蓉想了想,柔声问道:「那位姑娘,没有什么大碍了吧?」「应该是没事了。明天等她醒了,再向她解释吧。」叶飘零揉了揉额角,「悦蓉到时候由你去说吧,问清楚这位姑娘家住何方,不远的话咱们就送她过去,我……也见见那孩子的父亲。」「送她回家是自然的,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瞒着……也许对谁都好。」陈悦蓉斟酌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叶飘零只是觉得心中不安,一阵莫名的烦躁,随口道:「到时候再商议吧。」陈悦蓉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道:「叶郎,不要放在心上了,即使瞒不住,那孩子的父亲也不会怪你的。将心比心,如果……」她顿了顿,本想说「我」,但出口却还是成了,「如果你的妻子淫毒攻心,被好心人救了一命,你会怎样?」叶飘零却皱起了眉头,半晌没有回答,陈悦蓉连忙补充道,「当然,你一定很爱你的妻子。你会怪罪她么?」叶飘零垂下头,然后淡淡的道:「我自然不会怪我的妻子……但……但决计不要叫我再见到救我妻子的人。」他面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想必他那师弟,只会比自己更加激烈吧。

「好了。」雨儿从马车里钻出来,坐到叶飘零身边,垂首道,「那姑娘睡下了,看起来累得厉害。」「嗯,大家也都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继续赶路。离唐夫人那里还有一段路程,我不想再生枝节了。」杨心梅终於还是忍不住笑道:「若是每次枝节都有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叶公子还会这样说么?」「杨姐姐!」陈悦蓉嗔道,「休息吧。」杨心梅带着隐约的一丝苦涩笑道,「好啊,女生外向,这就只知道向着自己的男人了。」两女笑闹一阵,最后三女和衣而卧,睡在了火堆边上,叶飘零坐在马车上,靠着车厢闭上了双眼,运功练气,担起了守夜的责任。

除了偶尔的虫鸣叶颤之声,林间就只剩下众人平稳的呼吸。

夜,再度归於宁静。

(三)

一片黑暗……黑暗中,彷佛从地狱延烧出来的业火炙烤着白若兰的脑海。

浑身都涨的发痛,无尽的火热无处宣泄,然后凝成一把利剑,一寸寸刺进她的脑中。

身子不能移动,脑子无法思考,心里的渴望让她几乎疯掉。

黑暗中,一个小男孩的脸若隐若现的浮现,他走过来到她身边,轻柔的脱下她的衣服,她动也不能动,只有看着自己的身子变得**,然后那小男孩突然狞笑起来,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大汉,搂起她动弹不得的身子,挺着粗长的yáng具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门之中。

她想惨叫,却叫不出声音,那股火热随着那狠狠的插弄逐渐缓解,她的脑海渐渐清醒,她想起自己中了淫毒,她想起自己被万凰宫的妖女劫持,她想起自己要被送到喝醉了的哥哥身边。

那么……难道是哥哥!

她在黑暗中惨叫,不停地喊着不可以,但发不出任何声音,除了放浪的呻吟。

下体传来的充实感觉那么分明,头脑渐渐在酸麻的冲击下麻痹,绝望愤怒和悲伤紧紧地绞住她的头,剧痛中,彷佛有什么在她心底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一些被疾病尘封的记忆,骤然撒落出来。

一个小男孩笑嘻嘻的说:「我娘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一个少年笑嘻嘻的说:「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也叫我小星就可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重合在一起,笑嘻嘻的看着他,彷佛在嘲弄她忘却了的这段记忆。

下身传来的冲击越来越猛烈,**的事实和恢复的回忆撕扯着她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神志。她猛地睁开眼睛,但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身子上下摇晃着,有些痛,更多的却是无尽的愉悦,一阵又一阵要将她淹没一样。

不知道攀上了那快乐的巅峰多少回,她身上的火热和全部的精力终於被搾取乾净。她挣扎着趴卧下来,却连擦乾净下身那热乎乎的污秽痕迹的力气都没有。

她绝望的流下眼泪,黑暗中好像有一个女子过来替自己穿上了衣物,却不知是哥哥身边的谁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处在一个好像是马车的地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悠悠醒转,双腿稍一挪动,就觉腿间肿肿胀胀颇为难受,她叹了口气,睁开双眼看向自己的衣裙,却突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她颤抖着摸向身边,没有人,只有软软的长毛座毡,沿着木壁摸索到一面窗帘样的布,她一把拉开,眼睛却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她伸出手指贴住自己的眼睛,眼前……依然只有漆黑一片……叶飘零直到凌晨雨儿醒来接替他值夜,才打算小睡片刻,刚刚才打了个盹,就听见马车中传出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奔到马车旁,昨晚那女子正紧紧抓着雨儿的衣袖,一连声的问:「我哥哥呢?

这是哪儿?你们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到?」叶飘零皱起眉头不知如何开口,陈悦蓉在旁低声道:「我去和她解释一下吧。

叶郎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咱们还要上路的。」叶飘零叹息道:「拜托你了。她淫毒伤脑,……可能眼睛是看不见了。她如果太过激动,你也小心不要被她伤到。」「我了解的。」陈悦蓉点点头钻进了马车,杨心梅同情的看了看里面,然后放下布帘惋惜道:「好好的姑娘家,**於人不说,还弄瞎了眼睛,真是造孽……」陈悦蓉坐到白若兰身边,抓住她不断颤抖的一边手臂,温言道:「这位姑娘,你先冷静一下,听我向你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好么?」白若兰循着声音偏过头,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只能说,我讲的是事实,可能对你来说……有点残酷。我是百花阁的弟子,名叫陈悦蓉。」陈悦蓉在肚中寻找合适的词句,但面对这个身遭剧变又可能已经双目失明的女子,怎样的委婉似乎都很过分。

白若兰闭上双眼,颤声道:「陈姑娘,请讲吧。」她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下体那阵阵肿痛代表着什么,心乱如麻之下,倒在看起来平静了下来。

「昨晚我们……无意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中了……呃……春药,所以……」白若兰挥手颤声道:「这个我知道……我……我……我明白,既然是为了救我,我……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看不到了?」陈悦蓉踌躇道:「那淫毒剂量颇大,想必淫毒入脑,伤到了眼睛。说不定……过阵子余毒消了,便会好了。」白若兰双手环住膝盖,蜷缩到马车深处的角落里,把脸埋在双膝之间,闷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遇上这种事情……我怎么去见他……让我怎么去见他……」说到最后,呜呜的哭泣起来。

陈悦蓉劝道:「姑娘,不要伤心了,相信……相信你孩子的父亲会理解的。

你家在哪里?我们可以送你回去,向他解释的。……或者,你觉得瞒着会好一些的话,我们也会为你保密的。你的眼睛,只说是中毒便是。对了,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呢?」白若兰并没有回答,哭道:「我不想说……我不要你们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要回家!我要去找他,我要问他还要不要我……」陈悦蓉为难道:「姑娘,那你总要告诉我,你要我们带你去哪里?」「我……」白若兰吸了几口气,低声道,「你们能带我去如意楼么?」「什么?」应声的却是门帘外的叶飘零,他撩开帘子匆匆进来,沉声道,「你要去如意楼找谁?」白若兰瑟缩了一下,心道小星是如意楼的少主,这让自己如何对外人说的出口,便低泣道:「他是如意楼的弟子。我……我要去找他……」此时却也顾不得这些人是否与如意楼有仇了。

叶飘零心中一沉,若是楼内中人的家眷,这事情可就真是巧的糟糕至极了,连忙表明身份道:「我是如意楼的堂主,你说出那人名字,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至於这件事情你要不要隐瞒,你可以慢慢考虑。」这人……是小星的下属?白若兰心中更加混乱,支吾道,「那你带我回如意楼……我……我自己去寻他。要不要告诉他……等我见到他再说吧……」心中实在不愿这样去见小星,但是双眼一盲,无所依靠的心里空荡荡的就剩下了小星那微笑的脸,和他小时现时说的那些温柔的话。

如果他不原谅自己……那么自己为他生下肚中的孩子后……也就不必活在这世上了。

叶飘零沉吟一下,只道她现在心中惶恐所以什么也不愿说,便只好道:「那就委屈姑娘和我们先去寻一个人,那人医术也还算高明,解毒尤其在行,可以看看是否能治好姑娘的眼睛。之后我会托人送你去如意楼,你到了之后,再去寻你要找的人吧。」白若兰不再应声,而是缩在角落,垂首不语,低声抽泣着。

叶飘零叹了口气,他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但偏偏麻烦总是不放过他,他唤过来雨儿交待了两句,让她同陈悦蓉一起照看着白若兰,便和杨心梅一起收拾好东西,驾起马车继续上路了。

一路上雨儿陈悦蓉不断的劝慰下,白若兰也渐渐止住了哭泣,但仍然缩在角落沉默不语,杨心梅偶尔试图活络气氛的玩笑,最后也都落得尴尬收场。

几天下来除了马车稍显拥挤,吃饭时候多出一个人之外,一切如常,叶飘零依然驾着马车,做车夫的打扮,雨儿时不时出来递口水给他,其它时间则安静的坐在车内,陪着白若兰,陈悦蓉和杨心梅话少了些,但大多时候还是他们二人在聊天。除了晚上叶飘零坚持非住客栈不可之外,一切都没有变化一般,白若兰在他们中间,恍如一个沉默的游魂,饭来即吃,衣来即穿,除了对雨儿会感激地说上几句话之外,整个人都彷佛不在这个世界一样。

因为药的缘故,陈悦蓉依然每晚睡在叶飘零房中,但雨儿因为要照顾白若兰,无法在她受不住的时候进来接替,她心中又不愿叫杨心梅前来,便强打精神硬挨着也要让叶飘零尽兴为止,结果便常常挂着淡黑的眼圈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惹来杨心梅一阵嬉笑。

陈悦蓉服下第二颗玉阳锁魂丹后的第四日上,缓缓行来的马车终於到了冰儿所画地图上的小镇。

叶飘零跳下马车,望着远方地平线尽头的青山翠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於到了。

白若兰安静的坐在车内,她并不知道,这便是她曾经发着高热,在小星的怀中第一次动心的地方,她也不知道,叶飘零所说的那个可能能给她治眼睛的人,是她曾有一面之缘的小星的母亲,唐月依。

(四)因为知道唐夫人并不喜欢人知道她的所在。叶飘零便没有带杨心梅和雨儿同去。陈悦蓉扶着白若兰跟在他身后,缓缓走进了山中。因为如意楼会有人定期来探望唐夫人,而那些人大多是如意楼内三堂的神秘人物,他便打算找到唐夫人后把这姑娘拜托给她,能治好眼睛最好,治不好,托那些人带回如意楼,保密的可能便更大了。毕竟他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见到这姑娘的心上人自己恰好认识的时候能维持面不改色的说谎。

走到山间,他也不忘叮嘱白若兰道:「这位姑娘,我们今日找的这个人不喜欢与外人接触,所以希望你能把这次的事情保密。」白若兰木无表情的淡淡道:「我一个瞎子,纵然想说,也说不出。」叶飘零也不在多言,一行三人穿过曲曲折折的小径,渐渐走进一片竹林之中,远远的碧湖花丛之后,一幢朴素的木屋近在眼前。

但没想到走近那鲜花缠绕的篱笆时候,却发现竹门歪歪倒向一边,门边种花的湿润泥土上还有几个凌乱的足印,看起来纤巧且五趾分明,彷佛是女子赤足踩下的一般。叶飘零心中一惊,回身道:「你带着这姑娘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看看。」说罢提气一纵,身子大鸟一样稳稳落在木屋旁边,他猫腰走近,房门虚掩着,他轻轻推门,单掌横封胸前,探头进去,屋内竟没有人,但桌上的一碗小米粥还在散发着热气。

已到了晚饭时间,唐夫人赤着脚会去哪里?叶飘零不免心中诧异,走进房中把里里外外的三四间分室探了个遍,唐夫人果然没在房中。

知道唐夫人应该就在不远处,他出门让门外二女进屋,然后交代道:「我回来之前,你们两个不要离开这间房子,若是主人回来,就说是叶飘零带你们来的。」陈悦蓉点了点头,白若兰却神思恍惚,吸着鼻子像是在嗅着什么,脸上一片茫然的神色,嘴里咕哝着:「为什么……这花香……我在哪里闻过一样……」叶飘零无心理会她的低语,转身出去带上了木门,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背面的篱笆上的花有一处纷乱的凹陷,他走过去低头一看,果然泥土上也有几枚赤脚的足印。

难道什么大对头寻到唐夫人了?

叶飘零心下焦急,翻过篱笆沿着时有时无的足印追了过去。到了稍微坚硬一些的土路山道上,那些足印就消失了。但四下张望只有一条路通向一旁的峰顶,两边俱是竹林幽深。向竹林里张望了一下,却实在望不到尽头,只好抱着赌博的心思向峰顶奔去。

这山峰并不算高,但山势绵延山道曲折,竟也费了他一番功夫。竹林渐稀,地势渐高,叶飘零站在路旁的一块突岩上张望一下,远远看见路尽头是一汪深潭,丈余高的小片瀑布坠到潭边,水花飞溅,潭水顺着蜿蜒的一条小溪向山下流去。

而那潭边,站着两个苗条修长的身影。

一个负手背对着他站着,身上水蓝色的长裙随着山风舞动,显得如同天女舞纱倩影投落凡尘一般,想必便是唐夫人。而面对唐夫人站着的却是一个看起来明明成熟美丽,但那一张脸上却灵秀动人一如少女的中年女子,她身上穿着黑底短衣坠着各种装饰,短短的裤子下毫不在意的露出一双白嫩嫩的丰腴大腿,虽然头上未带着满头首饰,却也在长发间缀满细小饰品,加上赤着一双秀足,一看便不是汉家女子。

天璧皇朝一向排斥异族,所以这种异族女子不应该还敢出没於江南繁华之地才对。

叶飘零不敢耽搁,连忙急奔过去。

那外族女子见到叶飘零过来,本来笑眯眯的脸上突然变了颜色,哼了一声道:「唐姐姐原来还藏了帮手,就是这个后生小子让你不愿跟我走么?」她的声音听起来清清冽冽的,好像那流动着的溪水一样,加上身子晃动身上的饰物叮当作响,说不出的好听。

叶飘零却无心欣赏,因为唐夫人已经转过头来,颇为不悦的看着他道:「小叶?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来干什么?」他连忙躬身道:「晚辈有事劳烦唐夫人帮忙,不知唐夫人有客来访。还请恕罪。」看两人没有动手,叶飘零也不好表现出敌意。谨慎的等待唐夫人的回应。

「不请自来的麻烦而已。」唐夫人厌恶的说道,「好不容易寻得的地方,看来又要搬了。」那女子慌忙道:「喂喂,我已经求了你半天了,你的心肠怎么和石头一样,算算年份,阿南的娃娃都要有娃娃了,你就还不肯原谅他么?」唐夫人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叶飘零低声道:「唐夫人,需要晚辈替您出手打发了她么?」唐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叹道:「不必,这是我的家事。」那女子见她不答,又一连声的噼噼啪啪的说起来,她的汉话本就有些口音,又说的快了,听起来虽然和珠坠玉盘一样清脆好听,但若不凝神细听,三局中便要有一句错漏了去。

「……唐姐姐你这人也太小气了,你明明知道我傻乎乎的说话也不懂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却就是要在我和你说完话后悄悄跑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究竟那句话得罪了你……你抛下阿南,还把他的娃娃也抱走,害得我们每年都要有人出来找你不算,一到你走的日子阿南也变得不快活……当初我进门,你也是点了头的,阿南硬说你吃醋吃了好久,你不愿意我伺候阿南,你说便是嘛,我只是想替他生个娃娃,那什么妻阿妾阿的,你以为我好稀罕啊……我的儿子去年就讨了老婆,阿南又惦记上被你抱走的娃娃了,你要是不回去,怎么也要让我带他回去见爹爹一面吧……阿南他……」「够了……」唐夫人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淡淡道:「我走不是因为你。你只是给了我一个走的借口而已。你回去吧,告诉他,他想见儿子,自己来看便是。

至於他儿子在哪儿,你既然有本事找到我,自然也有本事找到他。」那女子气得连连顿足,白玉一样的小脚跺在坚硬的潭边岩石上,疼得自己又忍不住哎哟了一声,「你明知道阿南答应了人家,做什么非要逼他,人家死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总不会还在记恨那事吧?」唐夫人不愿多说,回身道:「他既然不能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小叶,我们走。」「什么小叶子大叶子的,难道你看阿南身边有几个女人,你也找了别的男人么?不行,我要替阿南杀了他!」叶飘零听到杀字便凝神戒备,果然那女子动如疾风,那双白足在地上踏了不过两踏,劲风扑面一条白生生的腿已经踢到面前,浑不在意春光外泄一般。

那腿纵然再美,叶飘零也顾不得欣赏了,双手交叉向上一架,把那一腿挡开,双臂一阵酸麻,竟被震得连退数步,登时不敢小觑,打起十二分精神力贯双臂防守起来。

那双腿交替不停踢出,动作快时简直就像不用立足於地可以悬在空中一般,沾着一些泥沙灰土的酥红足底初时还能分辨去向,后来竟有如狂风暴雨一般只能凭着对方的劲气去估计来势挡格。

因为不知道这名女子究竟和唐夫人有何牵扯,听起来还有可能是唐夫人的家人,叶飘零犹豫着不愿出手反击,双臂封在身前不断后退,身前压力越来越大,四周残布飞舞,竟是连他一双袖子也震成了碎片。

身前压力骤然一减,叶飘零心神急转,双臂猛地向下一沉,果然左臂一震,挡下了左方无声无息踢来的一腿。

那女子久攻不下,身形一扭从腰后拿出一把闪着幽幽蓝光的短刀,直插向叶飘零手臂。

叶飘零迫不得已,拔剑架开,一路防御下来,却也看出这女子武功虽然不错,路数也比一般中原功夫诡异狠辣,但是功夫比起自己还是稍有不足,只是不敢伤到对方出手难免畏首畏尾,数次想要用剑逼对方弃下短刀,但对方眼神凶悍竟不管自己的手一样只管进攻,看那刃上蓝汪汪的想必喂有剧毒,自己一个不慎伤了对方不说,还要搭上自己的一条命。

那女子攻了百余招,叶飘零竟毫无办法,不免急出了一头大汗。心中一乱,那短刀数次险些划破他的皮肉,他心下也有些着恼,暗道就算你与唐夫人姐妹相称,我一剑杀了你她也未必能拿我如何。出手时便开始运起了血狼亲传的剑法,剑尖也开始吐出数寸长的寒芒。

那女子咦了一声,远远跳开,一双圆圆的眼睛奇怪的扫向唐夫人,惊讶道:「这是那怪物的剑法,难道你出来是寻那怪物来了?」(五)虽然冷星寒与叶飘零并无师徒之名,却是他最尊敬的人。听见怪物二字不免万分刺耳,低声道:「唐夫人,这女人究竟何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是不相干的人,夫人尽管回去,这里晚辈替您料理了便是。」唐夫人神色复杂的站在那边,怔怔的在思考什么,竟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

那女子气愤的拿出了一个小皮袋,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武功好又是那怪物的徒弟便了不起么?什么晚辈晚辈的,看见唐姐姐好看便缠着她的男人,我都要替阿南杀了!」唐夫人这时突然淡淡道:「你若是敢拿出你的蛊,我便出手了。」说着,右手平平举起,水嫩的修长手指间,依稀可见一根幽碧色的细针。

那女子看见这针就彷佛被蠍子在屁股上蜇了一口一样高高跳起,着实吓得不轻,连连摇手后退,后纵的急了,竟然直接跌进了潭里。

水花飞溅,那女子**的钻了出来,像水里跃出的鱼一样跳到岸边,身上的短衣本就不足以遮蔽她丰满健美的身躯,被水一浸更是曲线毕露,向上翻起的短衣下摆把一截雪白的肚皮露在外面,上面浅浅凹陷的肚脐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女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窘迫,她盯着唐夫人手里的针,颤声道:「你对我用那凶器,也要保护那后生小子,阿南听到,会很伤心很伤心的!」唐夫人一字一句道:「我还是当年对渺儿妹妹的那句话,他若真心寻我,便自己来。」说罢返身向回走去。叶飘零不敢多问,默默跟着唐夫人回去,回头看那女子,她正沮丧的站在潭边,脸上水光闪动,也不知道是刚才的潭水,还是因为没有达到目的而哭泣。

走到木屋已经进入视线的地方,唐夫人才开口问道:「小叶,你来到底是什么事?」「是这样的,晚辈有一个……有一个红颜知己中了唐门的剧毒,希望唐夫人能出手解毒。」他斟酌一下,本想说是自己保护的女子,但怕唐夫人不帮忙,便改口道是红颜知己。其实除了有肌肤之亲和陈悦蓉的盲目爱恋之外,两人对彼此仍十分陌生,哪里谈得上知己。说起来他甚至觉得雨儿更为亲近一些。

唐夫人微微皱眉,道:「嗯。你能把中了唐门剧毒的人带来我这里,也算是本事了。」叶飘零知道唐夫人和南宫熙有些渊源,也不敢明说是玉阳锁魂丹,只是道:「晚辈得人赠与灵药,才延命至此。」唐夫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叶飘零沉吟了一下,继续道:「还有一事,不知道能否麻烦唐夫人帮忙。」「说。」「我在路上救了一位姑娘,她身中淫毒,而我当时发现的晚了,虽然……虽然救了下来,但是似乎淫毒伤脑,让她暂时失明了,不知道唐夫人有没有办法帮忙救治。她肚中怀有身孕,孩子的父亲是如意楼内弟子,还希望唐夫人能施以援手。」唐夫人颇为不悦的道:「我这里不是药铺医馆……不过既然来了,我解完毒后给她看看便是。」叶飘零连忙道:「多谢夫人,这次真是劳烦您了。」说话间,已经进入了木屋中,陈悦蓉看见两人进来连忙站起,也不用叶飘零介绍便乖巧的躬身道:「见过唐夫人。」白若兰却不在她身边。

「那位姑娘呢?」叶飘零问道。

陈悦蓉道:「那姑娘身子虚弱,我便让她在内屋休息了,冒昧之处,还希望唐夫人包涵。」唐夫人有些神不守舍,道了句:「不碍的。」便坐了过去,把住了陈悦蓉的脉搏。

陈悦蓉低头看那两根葱白一般比起自己都要水嫩几分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心中不免暗自比较一番,惭愧心道,这唐夫人竟然是如此美丽的女子,真不知道叶郎师弟的父亲是怎样的人物,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夫人。

唐夫人突然哼了一声,双颊染上一层薄红,有些气恼的道:「那人不是说了自己终身不再踏足江湖么?小叶!你这玉阳锁魂丹又是从哪里来的?」叶飘零连忙道:「唐夫人,您误会了。晚辈这药是从冷先生那里得来的。」唐夫人道:「用这等下流药丸,想必又是为了骗这位姑娘身子吧。想不到你也是这么个无耻之徒。」陈悦蓉抽回手,郑重地站起身道:「前辈,不是这样的,小女子虽然无才无德,但也不是**荡妇,晚辈与叶郎,本就两情相悦。」叶飘零微微皱眉,他对陈悦蓉的感觉到并不是那么强烈,但此时此刻,自然也不会出口反驳。唐夫人问道:「小叶,是这样么?」他也只有点头。

唐夫人这才看起来平和了许多,从桌上暗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翻开陈悦蓉的眼睛看了看,然后把那针从她颈侧缓缓紮了进去,刺进寸许后,唐夫人一掌贴住陈悦蓉后心,闭目运功。

陈悦蓉只觉一股暖流从手掌处传来,在心脉附近暖烘烘的绕了一圈,之后就觉颈侧针扎处一阵阵刺痛。

唐夫人收回手掌,拔下细针放在鼻端嗅了一嗅,淡淡道:「是子午追魂而已,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说罢从暗屉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倒出一颗晶莹透亮的珠子,「我手边凑巧没有那东西的解药,你把它含进嘴里。」陈悦蓉接过手中,只觉一阵清香扑鼻,放进口中之后,一股蜜糖似的甘甜充满了口中,沿着喉管一路往下,直冲心肺。

唐夫人闭上双目,靠到椅背上说道:「含住了,我不说话,发生什么也不许吐出来。」叶飘零在一旁站着,知道这可能是天下唯一可解搜魂针之毒的凝碧珠,此珠天下一共只有五颗,全部在唐门人手中,与修罗掌心法、搜魂针和唐门毒经共称唐门四宝。传闻此珠可解天下百毒,只是每次使用,之间必须间隔三十天整,没想到唐夫人这里有,而且看起来,还不仅仅一颗。

陈悦蓉含着那珠子不过片刻,就觉口中的珠子越来越苦越来越醒越来越热,含在口中无比难受,但唐夫人未曾开口,自己又不敢吐出,只有皱起眉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叶飘零。

「你去接盆水来。」唐夫人闭着眼开口吩咐。叶飘零连忙找出一个木盆,去院中的井里打来一盆清水。唐夫人这才道,「来,吐到盆中。」陈悦蓉如蒙大赦,连忙蹲到盆边,把那珠子吐进水中。

就见那本来晶莹温润的珠子现在竟然已经变得通体墨绿,刚一出口就散发出一阵腥气。坠到水中后,清水上冒出丝丝白烟,转眼就变成了一盆淡青。唐夫人蹲到盆边,拿着一双小巧的玉筷轻轻一夹,把水中的珠子夹了出来,本来晶莹的珠子现在恢复了透明,但是却不再光泽,好像磨损了一样,看起来雾蒙蒙的,好像做工粗糙的琉璃球一般。

「前辈……这样就可以了么?」唐夫人收起珠子,让叶飘零把水倒在花丛中,漫不经心道:「子午追魂已解,玉阳锁魂丹不是毒药,那种春药我可没有办法。不过既然你们郎情妾意,七天并不长。」叶飘零进来后,看唐夫人脸上颇有倦意,手扶在粥碗上,却并不喝,便道:「唐夫人,我看您今天累了,不如我们明日再来拜访,您再看那位姑娘的眼睛怎么样?」「好吧。」唐夫人站起身子,往屋内走去,「我确实有些倦了。」心中的疲惫,有的时候远比身上的疲累要直接的多。

陈悦蓉连忙跟过去,「对不起,前辈,那姑娘在里面休息,我进去把她扶出来。真对不起,晚辈不知道那便是您的卧室。」她确实没想到唐夫人会住这样简朴的房间,看来那物件俱全的,反而是别人住的了。

叶飘零舒了口气,等待陈悦蓉把那姑娘扶出来。

「前辈,她似乎睡着了。」「你唤她便是。」「姑娘,姑娘你醒醒。」屋内穿来两人的对话。叶飘零微微一笑,这姑娘也确实是身心俱疲了,不然也不至於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仍然能够睡着。

这时却听见屋内传来唐夫人的惊呼。

「什么!兰儿?怎么会是你?」

真如意楼第十七章(一)

抱着怀里看起来越来越难受的白若兰回到了马车附近,雨儿和杨心梅已经准备好了食物,在火堆旁等着他们回来,但没想到的是竟然还多了一名陌生女子。

杨心梅颤声道:「我是说让你们办完事顺便找点吃的,我也知道你有阵子没吃肉了……可你也不能带个姑娘回来啊。」

(二)

叶飘零放到那姑娘,心中却想着燕逐雪所说的淫毒可能伤及胎儿的事情,然后突然一愣。

「难道不解的话,会生出小禽兽或是小荡妇么?」

(三)

这并不比陈悦蓉的玉足美丽多少,但这不是属於他的,这种感觉却让他格外兴奋,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失常。

「喂喂,收敛点,寝取剧场出门左转。」

(四)

「应该是没事了。明天等她醒了,再向她解释吧。」叶飘零揉了揉额角,「悦蓉到时候由你去说吧,问清楚这位姑娘家住何方,不远的话咱们就送她过去,我……也见见那孩子的父亲。」「为什么要见他?你要和他拜把子?」

(五)

杨心梅终於还是忍不住笑道:「若是每次枝节都有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叶公子还会这样说么?」「要是每次的美人都买一送一,我自然还会这么说……」「……」

(六)

叶飘零却无心欣赏,因为唐夫人已经转过头来,颇为不悦的看着他道:「小叶?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来干什么?」他连忙躬身道:「晚辈有事劳烦唐夫人帮忙,不知唐夫人正在百合。还请恕罪。」「……你找死么。」

(七)

「我在路上救了一位姑娘,她身中淫毒,而我当时发现的晚了,虽然……虽然救了下来,但是似乎淫毒伤脑,让她暂时失明了,不知道唐夫人有没有办法帮忙救治。她肚中现在怀有身孕……」唐夫人惊讶的打断道:「你什么时候给她解的毒?」「三天前。」「这就怀孕了,你好高的效率。」

(八)

唐夫人闭上双目,靠到椅背上说道:「含住了,我不说话,发生什么也不许吐出来。」「可是我咽下去了……」「……小叶,把她拉出去埋了。」

如意楼第十八章:皓月独悬当空眠(一)白若兰本来睡的昏昏沉沉,突然被人唤出自己的名字,心中一惊,但无奈目不见物,不知道出声的是谁,只知道那声音她十分熟悉,却一时想不起。

直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她搂在怀中,一只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脊背,一个温柔的声音带着气恼和关怀在她耳边响起,「兰儿,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小星呢?」她才知道了搂着自己的人的身份,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哭喊着搂紧了对方,「唐夫人……呜呜……兰儿……兰儿对不起小星……呜呜……」陈悦蓉傻在一边,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叶飘零也站在门口,面如死灰。

他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这兰儿,毫无疑问就是小星心中的那个白若兰……他双手猛烈的抖了起来,心中第一次慌乱到六神无主。

抽泣中,白若兰缓缓把从唐夫人这里离开后的事情简略的说了出来,唐夫人听到白若兰被万凰宫中人灌下迷春药酒的时候,卡嚓一声,扶着的床柱竟被她生生捏断。

断断续续的讲完,白若兰再也承受不住,崩溃一样扑进唐夫人怀里,哭喊道:「我怎么去见他……我怎么去见他!我不仅**给别人,还瞎了双眼,要不是肚里的孩子,我真不如死了算了……他一定不会要我了……呜呜……」唐夫人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眼中的森冷之气却让一边的陈悦蓉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但说出口的话仍然轻柔无比,「兰儿,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你放心,小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他若是敢因为这个嫌弃你,你就跟着我,咱们娘儿俩过。」白若兰心头一阵温暖,她那些娇蛮任性大半来自自小缺乏的母爱,现在唐夫人动作让她觉得就好像自己母亲一般,她哽咽道:「我好恨……那些万凰宫的妖女,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身好武功,我好恨……我为什么要回去!」「这不怨你,」唐夫人扶着她双肩扳直了她的身子,柔声道,「这件事情,都有谁知道?」白若兰愣了一下,陈悦蓉已经答道:「前辈,只有我们结伴的几人知道。」唐夫人淡淡道:「那到好。」叶飘零面色一变,猛地冲到床边,一把把陈悦蓉扯到背后,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急道:「唐夫人!这件事如果您不想让小星知道,我保证他们都不会说的!

您高抬贵手!」唐夫人突然闪电般扯住叶飘零的领口,一把把他提起来,只听啪啪啪啪一阵连响,陈悦蓉什么都没有看清,叶飘零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唐夫人坐回白若兰身边,胸膛起伏显然在压抑着怒气,她沉声道:「你这巴掌挨的冤,我知道。我这几耳光,你就算到那些万凰宫的贱人头上好了。我不管你这件事情办的有多不得已,你坏了我儿媳的清白,就要付出代价。」叶飘零低头道:「晚辈没有怨言。但凭唐夫人发落,但请放过我身边的同伴,他们不会泄漏一句的。」「很好,过会儿再和你说话,先跪着吧。」唐夫人眉头稍展,但眉宇间仍然尽是杀气,刚才叶飘零哪怕有一分闪躲的意思,她的搜魂针怕是已经射进他的脑中,她转向白若兰,柔声道,「兰儿,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小星知道了。」白若兰却摇了摇头,垂泪道:「唐……唐夫人,我不想瞒他。我容貌平平,任性刁蛮,不懂三从四德,不会针线女红,如果我再不能真心全意的对他,反而要欺瞒他什么,我还有什么脸面待在他身边。……我想好了,如果他真得不能原谅我,希望唐夫人能留我容身於此,我……我把肚子里的孩儿生下,便……便自寻去处就是了……像我这样的累赘,本就不该出现在小星身边的,小时候就是这样……我能给他的,只有麻烦……」唐夫人脸色阴沉,但语中的温柔没有稍减,「兰儿,你若不想隐瞒,那好,但是,这件事情要由我来说,你就住在我这里,我把小星叫过来。他不要你这个媳妇,你做我的女儿便是。我老太婆孤零零的,你就陪在我身边,随便学点什么,日后找那些贱人报仇,总好过你这样心灰意冷的。」白若兰抹了抹眼泪,轻轻摇了摇头,哽咽道:「唐夫人……我……我怎么担的起……」「就这么定了,没有什么担不担的起的,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太婆,你就安心得在这里住上阵子。……好了,擦乾净眼泪,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白若兰睁着茫然的眼睛,用帕子擦乾净眼泪,希望能从唐夫人嘴里听到一线希望。

唐夫人也不理会跪在一边的叶飘零和陈悦蓉,仔细地观察起了白若兰的眼睛,然后闭上双目,三指搭上白若兰的腕脉,面色逐渐变得更加凝重。

「唐……唐夫人,我的眼睛,还有的治么?」半晌听不到声音,白若兰惴惴不安的芳心更加焦急起来。

唐夫人放开她的手,摸了摸她的鬓发,柔声道:「兰儿,你的眼睛没有伤到,淫毒本来已经要伤及胎儿,你本能中把淫毒导向上方,用精气护住了孩子,所以你上身经脉都或多或少的封闭住了,因为那不是你本身意志的导向,而是母亲的本能,所以只要你把这孩子用药物打下,你的眼睛就会好了。」白若兰本来安静得听着,听到药物打下四字突然浑身剧颤,猛地缩进床角,不敢相信的道:「不可以!谁也不可以动我的孩子!唐夫人……这是你的孙儿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唐夫人眼中带着痛苦之色,却仍然维持着平静道:「兰儿,真若是要生下这个孩子,你不单是眼睛无法重见天日,连性命也有危险。你和小星来日方长……」她痛苦的一颤,继续道,「这个孩子……便只当和咱们无缘吧。」「你不用说了!我不答应,我说什么也不答应!」白若兰抱住自己的小腹,痛苦的跪伏在床上,哭道,「瞎了便瞎了,死了又怎么样?做娘的……怎么忍心杀死自己的孩子!若是孩子没了……我还活着做什么?」「好好好,这件事咱们再从长计议。」唐夫人眼眶微红,安抚道,「也许……也许是我多虑了,我再找找别的办法。你先歇下,不要太激动了,不然,伤了自己的身子不说,还会动了胎气。」一直安慰到白若兰稍微平静了一些,唐夫人才起身道:「你们和我出来,让兰儿休息吧。……兰儿,我一会儿给你弄些吃的,你先歇着吧。」叶飘零这才敢站起,拉起陈悦蓉一起走了出来。

唐夫人看着陈悦蓉,冷冰冰的说道:「兰儿身上的事情,我希望永远只有你们知道。明白么?」陈悦蓉和那冷冽的眸子一对,连忙低头道:「晚辈如果向人提起一字半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唐夫人哼了一声,不屑道:「不用发这些没用的毒誓,江湖上打滚的人,又有几个得了好死的。」叶飘零躬身道:「唐夫人请放心,晚辈……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我姑且信你们一次,小叶,我知道如意楼现在有了麻烦,你不一定顾得倒。」叶飘零连忙道:「唐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唐夫人眯起眼睛,淡淡道:「待到你身上无事的时候,帮我去查那万凰宫的贱妇,究竟是谁吃了豹子胆?」「是。」「你也不用到这里来找我了。几日内我就会带着兰儿寻别处去了。找到地方我会通知小星,你……调查出什么,告诉他便是。至於他若问起,你就说是我的宿怨。」「是。」「好了,你走吧。……等等,这件事情我会和小星提起,但是我不会说你的名字。你们也莫要让他知道。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叶飘零深深的躬下身子,说道:「谢唐夫人。」唐夫人摆了摆手,不再多话。两人离去后,她才睁开眼睛一掌拍在扶手上,那木制扶手被她啪的一声掰了下来,手掌颤抖着攥起,木粉簌簌掉落。

她骗了白若兰,根本不是什么保护胎儿的结果,她医术十分精妙,自然明白实际上是因为白若兰体内有幼年大病留下的遗患,此次淫毒未能及时解救加上药量过大,不仅伤及了头脑,也伤到了心脉,现在她那虚弱的身体,就是当下把孩子打掉,也只有五成把握保住性命。

即使熬到了生产的时候,能不能活到把孩子生下来,都很难讲。

「不行……」唐夫人暗自低语,「我一定要救下这母子二人!」她知道儿子的性子颇随自己,若是白若兰真的死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白若兰在房内再度沉沉睡去,她双手紧抱住双膝,彷佛婴儿一般蜷着身子,脸上带着泪痕,口中梦见什么一样呓语着。

「小星……你在哪里……」(二)入夏的夜风,带着些许挥不去的燥意穿过敞开的窗户拂在冰儿的肌肤上,刚沐浴过的肌肤还泛着些水气,但还是热热得不很舒服。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客房,在镇子里最好的客栈。

桌上放着还剩下半碗的酸梅汤,桌边的椅子上,几件外衣叠放得整整齐齐。

旁边一个半人高的巨大木桶中,水面还微微冒着热气。

竹榻正摆在敞开的窗户下面,微微抬身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湖畔风景,三层的高度,足以把并不大的湖面一览无余。

小星躺在竹榻上,赤着上身露出健壮的胸膛,闭着双眼睡着了一样。冰儿侧卧在一边,身上仅穿着鹅黄的肚兜和半透明的淡黄纱裙,一双修长的粉腿在裙中若隐若现。

两人一路匆忙,歇脚的地方也大都粗糙,直到今日才算是落脚在热闹城镇,寻到了舒服的休息之地。要了大桶和水,锁好了房门,两人一起洗去了连日的疲惫和尘埃,肢体交缠下,又忍不住合欢一场。擦拭好了身子,这才躺下。

冰儿感到阵阵闷热,便抬身拿过桌上的扇子,挪了挪身子对着小星扇了起来。

小星闭着双眼,眉头却渐渐锁了起来,然后突然睁开,猛地坐了起来。

冰儿吓了一跳,连忙问道:「相公,怎么了?」小星阴沉着脸道:「我做了个很不愉快的梦。」冰儿想问是不是和白若兰有关,却不敢问出口,前两天她不小心提到了白若兰,那一天小星的笑看起来都十分勉强,她只好柔声道:「不过是个梦而已,别太放在心上了。冰儿太笨,连马都不会骑,害的相公累到做恶梦,冰儿给你赔不是了。」说着直起身子,做了个万福的样子。

小星勉强笑了笑,搂过冰儿让她把头枕在自己胸膛,低声道:「我梦见兰儿了……」冰儿身子一颤,强笑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相公一定是想白姐姐了吧。」小星自语一般说道,「我梦到兰儿……被巨大的凤凰啄瞎了双眼,还身上**裸的只盖着几片树叶,她双眼流着血,不停的唤着我的名字……」冰儿打了个冷战,燥意全无,生怕小星倔劲上来不送密函也要去探白若兰,连忙道:「相公……梦都是反的,你这一定是累到了。冰儿……冰儿这次陪你完成任务就去学骑马,好不好?不过要相公你亲自教我哦。」看小星脸色仍然是阴沉沉的,冰儿继续道,「相公,不如这样,咱们送完了信,直接去寻白姐姐好了。

反正暮剑阁也是英雄大会的一员,就一起办了好了。」小星点点头,把额头靠在冰儿肩窝,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微笑道:「这事办完,我和兰儿一起教你骑马,学不会的话,我们一起打你屁股。」冰儿立刻满面绯红,一拳捶上小星肩膀,娇嗔道:「才不要,冰儿的……冰儿的屁股只有相公打得。」若是往常说到此类话题,小星与她调笑一阵,若有条件免不了还会**一番,但这次小星只是微微一笑,顺手在她俏挺的嫩臀上击了一掌,便躺了回去,道:「明天就要到伴月山庄了,早些睡吧。」冰儿应了一声,却并不躺倒,仍然半侧着身子,拿着扇子提小星扇着,微笑道:「相公先睡,冰儿还不困。」小星哼了一声,一把夺过她手上的扇子,然后搂着她翻进床内侧,远远的把扇子丢在一边,笑道:「你身子凉爽,靠着我我便不热了。睡吧,我可不想让人看见我的冰儿睡着觉见人。」「又取笑冰儿……」冰儿笑着咕哝道,因为总是被他抱着骑马,有次赶路急了她结果在他怀里睡着了,被笑了足足一个晚上。

她挪了挪身子窝在他身边,清凉的背脊肌肤贴着他的胸膛,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声微哼,闭上了双眼。

小星伸臂让她枕在头下,弹指击灭了灯火,却并不闭目休息,而是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夜空。直到冰儿都已经睡着,在他身边翻了个身,才醒觉什么一样晃了晃头,低语道:「不过……是个梦而已。」他看了看冰儿满足安详的睡颜,露出了一丝微笑,拥她入眠。

因为已经离伴月山庄相当近,所以两人次日到也不着慌,悠闲的吃过早饭,又在茶馆坐了一个上午,用过了午饭之后,才退了房间牵过那匹黄驹,小星依然把冰儿搂在身前,松缰不施鞭笞,由那马儿慢慢沿着城外的小路朝伴月山庄而去。

「对了……我写的信你前两天送出去了么?」小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冰儿闲聊着,这一路安宁彷佛又回到了他与燕儿游历江南各处时候的闲散安逸。

「嗯,我交给朗珲钱庄那个分店的掌柜了,他托人带给楼主之后就能送到唐夫人手上了。……相公,你第一次给唐夫人写信呢,为什么啊?」小星似笑非笑的看着冰儿道:「难道你打算收了相公的红包才肯改口么。虽然没来主婚,那也是我娘啊。」冰儿连忙摀住小口呀了一声,红着脸道:「冰儿伺候唐……伺候婆婆那么久,一时没改过来。……你怎么想到给婆婆写信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小星伸出指头在冰儿脸上不重不轻的刮了一下,笑道:「你说呢,有人叫她婆婆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该不该让她知道?」冰儿哎呀了一声,心中有些慌乱,说道:「怎么……怎么这么早就说了,冰儿……」她垂下头,掩饰眼中的激动,但奈何连说话也微微发颤了,「冰儿还以为会等到白姐姐也……也和相公成亲了之后,再一同见过婆婆呢。」「我不想你觉得比兰儿低一等。」小星想着自己母亲寂寞的容颜,淡淡的在冰儿耳边说。

冰儿吸了吸鼻子,笑道:「你就会惹冰儿哭,到时候……冰儿生一大堆孩子,烦死相公你!」小星还想逗她几句,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不由得身子一阵紧绷。冰儿察觉到小星的戒备,手也马上放到了腰间缠着的软剑剑柄上。

调转马头沿着哭声行了一阵,进入到路旁的荒杂林间,哭声愈加清晰,逐渐能够听出是一个女子声音在哀呼救命。

两人心下顿时生疑,下了马匹悄没声息的摸了过去。随着哭声的愈加清晰,一些男人粗糙放浪的笑声也变得清晰可辨。

看到人影耸动,两人矮下身型,摸到树边探头看出去,一看之下,冰儿连忙捂着嘴退回了树后,神色尴尬,小星的眼中燃起怒火,双掌登时紧握成拳。

林间的小块空地上,不断哭喊求救的,是个纤瘦苗条的少女,她修长的姣美身躯上,竟已经没有一丝衣物,只有脚下散落着一些破碎的布片和一双翻倒的绣鞋,束在一起的长发散开在身前,束带斜斜挎在她圆润的肩头,黑发晃动间,一张美丽苍白的容颜包含着惊吓,梨花带雨。纤细的胳臂并不能完全遮挡住胸前饱满的乳丘,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不时有嫣红的一点暴露出来。她另一只手徒劳的盖着肚腹下双腿交叉处那一块私密,但周围露出的稀疏毛发和她遮挡不住的充满弹性的紧滑大腿却因此显得更加诱人。

能看到的最完整的衣物,是一件绣着兰花的肚兜,那肚兜正被一个大汉拿在手里,淫笑着嗅着,那皱巴巴的兰花让小星的心蓦的一紧,拳头又握紧了几分。

三五个男人围成一个圈子,有的已经亮出了黑黝黝的阳根,淫笑着看那少女**着身体在树边无助的颤抖。猫戏老鼠一般。

冰儿躲在树后,低声道:「相公,你怎么还不去救她?」小星锁着眉头,低声回道:「虽然如意楼有了内奸,但咱们一路平顺未有敌人来袭,现在却在这里横生枝节,我怕可能是个陷阱。」冰儿哼了一声,「相公是想多看一会儿吧。哪有陷阱布成这个样子的。看那姑娘娇怯怯的风都能吹倒了,你怕什么?」那几个流氓地痞脚步轻浮,到的确不像是武功高强的人。

小星笑道:「再看看,这姑娘如此漂亮,这些男人也忍的住这么看着,说不定有什么蹊跷。而且你这娇怯怯的姑娘,不也出手便可以要人命么。」冰儿被那哀叫弄得心慌意乱,双手堵住耳朵,低声道:「爱看便看吧,相公想看别的女人冰儿有什么办法。你看够了想出手了,拉冰儿一下就是。」小星不再说话,专心注视着那边,光天化日之下太平盛世之中会有如此事情恰好发生在他眼前,他自然不敢怠慢。

但男人天性,目光扫视中,还是忍不住在那半掩酥胸上多留了片刻。

(三)一声声凄厉的呼救声中,那几个男人靠拢了过去。那个少女眼神更加惊慌,四处张望着,身子也渐渐蹲了下去,彷佛这样能让她**的娇躯得到更多的遮掩一般。

这种抵抗当然是毫无意义的,一个男人大笑着拉住她掩着胸口的胳臂,一把提了起来,她身子猛地被拉高,柔软的**上下摇晃起来,「不……不要!别碰我!」男人哄笑起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粉嫩的颈窝啃咬着,含糊的说道:「不碰你,兄弟几个难道扒光了你只为了看么?」在那女子的捶打中捏住了那一团软肉,把**面团般揉弄了一阵子,淫笑道:「这娘们又香又软,来兄弟们都弄弄,手感真他娘的好。」然后一把把**的女子推向另一个男人。

那女子被推的一个踉跄,接的男人顺势一让,从背后搂住了她,故意用yáng具顶住她紧绷高耸的屁股,双手扣住她的**不让她挣脱。她扭动着腰想要逃开,却不知道自己晃动的肥美臀肉正给身后的男人一阵阵的爽快。

「这小浪妇,屁股一碰老子的**就开始扭腰了,要是真干进去那不得爽死她,哈哈。」「你们这群禽兽!无耻下流!老天爷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女子双手扳不开攥着自己**的手,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但一边叫骂还是一边张望四周,希望有人能救她一样。

但小星还是没有出去,不过却已经开始气运全身,双掌凝力,等到最后一丝疑虑也不在了,便动手救人。

男人玩弄了一阵,看到身边另一个人有些不耐烦了,才双掌一推说了声去吧,把那女子送进下一个人怀里。另一个男人身子微微蹲下,双臂搂住她便一口含住一边的rǔ头。那女子拚命捶打着他的肩背,他却只管自顾自的用力吸吮起来,好像婴儿一样。那女子双手渐渐无力,只有垂在男人肩头任他轻薄,只是那垂下的长发间哭得更加凄惨了。

「相公,你还没打算动手啊?」冰儿在小星的腰间捏了一把,低声道,「是不是看入迷了啊。」「这班色中饿鬼,见到这样一个**的美人,也忍得太久了。」小星暗道,若是平凡女子戏弄一番倒在罢了,远远看去这女子虽然彷佛不常见光一样脸色苍白,但不管五官轮廓还是纤腰丰乳,都绝对是可以称得上是上中水准。尤其是那一双长而结实的腿,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那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会有多么**。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那双光滑柔润看起来弹性十足的大腿意味着什么。

那群男人的头目明显就是个有经验的男人,所以他最先忍不住了,他匆匆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一丛黑毛中平伸出来的粗大yáng具,然后淫笑道:「老子忍不住了,别他娘的玩了,一会儿老子开了她的苞,再干了她的屁眼儿,让她给老子舔乾净之后她就是你们的了!」正在爱抚着那女子大腿并在那**上舔吸得不亦乐乎的男人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把那女子推了过去,自己悻悻的套弄起了翘的老高的yáng具。

那头目接住看起来已经被玩弄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女人,臂弯架住她的膝弯向上一勾,这女子身段又颇为修长,两条大腿被大大分开,高高抬起的腿下被扯开的红嫩阴门恰好不必那男人矮身多少,就可以让yáng具正对上yīn户。

那女子更加凄厉的呼救起来,双手卡着那男人的脖颈两侧,拚命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身子抬高,绷得笔直的一条长腿肌肉紧实肌肤光滑,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那男人摇晃着腰,让紫红的肉龟在阴门口上磨蹭着,沾着那并不算多的一点粘液。

知道这女子就要**,小星不再犹豫,左足在树干一踏,身子箭一样射向那个男人。

那男人正要把yáng具插进那****之中,小星的掌已经到了他的肋侧,就听喀嚓一声,那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号撞上了一边的大树,涕泪横流已经被击断了肋骨。

那女子虚脱一般软软倒在地上,低垂着头嘤嘤哭泣着。小星一边保持着这女子的身影在自己视线之内,一边与剩下几个人斗在一起。

冰儿看那些男人都提上了裤子,娇斥一声提剑杀了出来。小星顺势交过战团,解下外衣披在那女子肩上,一手若是无意一样扶在她肩头的要穴上。

但那女子只是感激地点了点头,并未对那扶在肩头穴道上的手有什么反应。

冰儿刚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心中羞恼,得了风绝尘传授内功之后出剑更是狠辣无比,就见那一个娇俏可喜的美貌少妇,却剑剑不离周围男人脐下三寸之处。

虽然人多,但那些男人却并没有什么武功,不过转眼间,就有三人胯下鲜血横流,抽搐着倒在地上。剩下几人被吓破了胆,连那头目也不敢去救,顿时作鸟兽散。

冰儿走到那头目身边,挥剑正要斩下,小星却道:「慢。」冰儿回头,正疑惑还未问出口,就见那地上的女子哭叫一声,猛地起身握着冰儿的手,向前一推,那软剑就刺进了那男人的颈侧。

一股鲜血飙出,撒了那女子**的身体点点猩红,冰儿跳开得快,并未被波及。小星一直运力於掌,但那女子起身时没有用丝毫内力,全凭身上的体力,他猝不及防也没有拦下,回头再看那几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他轻叹了一句,瞥了那女子一眼道:「本想问清楚……问清楚那些男人的来路也省得以后他们找姑娘麻烦。看来是不必了。」那女子拢住身上衣襟,抽泣着转过身子,用手掩住腿心羞处,盈盈施了个万福,道:「谢过恩公救命之恩。如有来生,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说罢便一头向那树干撞去。

冰儿就在旁边,自然一把拦住,劝道:「姑娘又没有真正失了清白,不要如此轻生。」小星却紧紧盯着那女子垂在身侧的双手,并不说话。披着的外衣从她身上滑落,双手之间那浑圆的屁股不可避免地进入他视线。他皱起眉头,竟然有些分神。

那女子抽泣道:「奴家父母俱被这些强人所杀,又被调戏羞辱,如何还有颜面活在世上……」「相公……这姑娘好可怜。」冰儿捞起外衣再次给她披上,然后飞身去马那边拿来一套衣裙,陪那女子去树后换上,接着带她来到小星面前,低声说道,「让她……」知道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以身相许的戏码上演,不免踌躇了一下,继续道,「让她和咱们一起,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了吧。」小星却开口问道:「姑娘,你的父母屍身何处?」那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哭泣的更加厉害,说道:「就……就在前面不远……恩公如能帮奴家收敛了父母遗体,奴家感激不尽。」小星点了点头,「好,你带我去便是。」那女子嗯了一声,走在前面带路,小星与冰儿牵马跟着。

因为衣服与身材不合,那女子并未穿着中衣衬裙,绣鞋也直接套在脚上,裙脚不过刚刚能遮住那饱满修长的小腿,不堪一握的足踝却完全的暴露出来。纱裙透光,随着她的步子,纤细的腰在裙中微微晃动,让她成熟的丰臀极具风韵的款款扭动。

冰儿也察觉了那女子春光外露,撅了撅小嘴,状似无意的走到了那女子身后,挡住了小星的视线。

走了没多远,就听那女子一声哀号,扑到了泥地上的两具屍首之上。看衣着打扮两具屍体生前应该都是殷实家庭,死状甚是凄惨,身上全是刀剑之伤,斩的血肉模糊。

小星拍了拍冰儿,冰儿会意的过去拉起了那女子,劝道:「姑娘节哀,人死不能复生,不要伤了身子。」小星这才走过去,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屍体,然后问道:「姑娘,如果不嫌弃,就随我们一同行一程,到了前面的庄子,我会托人来收敛你父母的遗体。方便的话,可否告诉我们如何称呼姑娘?」那女子压抑着一下下的抽气,抹了抹眼泪,拜倒在地上,说道:「奴家素心,贱姓已无颜面提起,如果恩公和夫人不弃,奴家愿意随侍左右,以报恩公大恩大德之万一。」冰儿看她可怜,正要答应小星却已经抢着道:「不必,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

我找到安顿你的机会,你便安心的去过你的日子吧。」「恩公的话……奴家自然不敢违抗。但凭恩公发落。不管是卖身为奴还是嫁於他人,奴家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冰儿忍不住扶起了她,替她抹着眼泪,微笑道:「相公怎么会把你卖掉呢,一定会为你挑一个好夫君让你安稳的嫁人的。」说到嫁人二字,还特地注视着她的表情神态。

素心并未有偷瞄小星或是神态忸怩之类的表现,而是一脸木然的低泣着。

冰儿摸摸头,莫名的觉得松了一口气。

(四)多了一个人,共乘一匹马明显是无法实现的了,小星让素心骑马,他们夫妇步行,素心坚持不肯,最后只好三人都在地上走,那匹黄驹悠闲的跟在三人身后,不时惬意的喷个响鼻。

多了一个陌生女子,小星和冰儿也不像之前那般边走边说笑,除了偶尔交换一个眼神之外,一直沉默着,冰儿问了素心几句,大致得知了她是柳州来上货的布贩家的女儿,本想顺便来拜访久未谋面的一门远房亲戚,不料亲戚搬走,归途上又遭此横祸,家中再无别人,当真是家破人亡。因为父母都通些文墨,自小便给她请了先生,所以尽管她出身商贾之家,却也没有一丝市井俗气。

冰儿叹息了一阵红颜薄命,也就无话可说了。

三人静静地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将近傍晚,才到了这次小星的目的地,伴月山庄。

山庄坐落在离官道极远的地方,仅有一条穿过树林的小路与官道相连。山庄背山傍水,风景秀丽,围墙绵延数里没入另一侧林中,大门紧闭,门口并未有任何守卫,环境清幽令人心旷神怡,看起来并不像武林中人的居所,更像是官家富豪之流的消闲居所。

冰儿上前拉动门环,轻轻叩了几下,响声刚落也没听见脚步声,大门就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苍老的脸。

那老人满脸皱纹,看起来却颇为精神,半垂的眼帘下双眸扫过门外三人,精光一闪而过,沉声道:「几位所来何事?」冰儿拿出密函,回头看了看小星,小星对她点了点头,她才把密函递给那老人,脆声道:「老人家,我们是奉命来把这封信交给贵庄庄主的。还请您帮忙转交一下。」那老人点了点头接过密函,然后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冰儿皱着眉毛气呼呼的回到小星身边,说道:「这庄子的人好没礼貌,咱们怎么说也是送信的,连门都不让进。」小星呵呵一笑,揉着冰儿的头顶道:「这个地方的人在江湖上低调的很,已经低调到大家一提低调就会想起他们。」冰儿噗的笑了出来,道:「这叫低调的远近闻名么?」小星笑道:「不错。」不过来往了四句,大门竟又已经打开,不过这次大门完整的开向两边,两排青衣劲装汉子分列在青石板路两边,手中明晃晃的钢刀抱於胸侧。两排汉子中间,一个苗条娇小的女子快步走了出来,看起来不过双十年纪,一头乌发包在脑后月白头巾之中,只在额前洒下几缕刘海,耳鬓垂下一条短辫,双眼炯炯有神,虽然五官柔美是典型的江南美女甚至堪称绝色,但身上隐隐透出一股英气,让她不显一丝柔弱。上身穿着月白薄绸短褂,外围一件粉色外兜裹住丰腴的胸脯和柔顺的腰肢,腰上束一条米色束带,带端坠着一双玉环,碰撞间叮咚作响,双腿隐在淡粉曳地长裙之中,行走间不时露出精致的缎面绣鞋。

那女子一身面料均是上等,一看便是庄中地位颇高的人。

小星猜测莫不是庄中的统领之类,但以她年纪又是女子,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哪知道那女子走到门口,玉掌抱拳拱了拱手,一双眼睛随着微笑变得像月牙儿一样,看起来顿时柔媚许多,一张小口,声音虽然略嫌低沉,却酥酥柔柔的让人听着无比舒服,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小星吃了一惊,「三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这位就是南宫星南宫少侠吧?在下薛怜,是此庄副庄主,奉庄主之命来迎几位贵客,礼数不周还请担待。」虽然惊讶这女子年纪轻轻就成了副庄主,小星还是回了一礼,道:「在下南宫星,这是内子,那边是我的同伴,劳烦薛庄主出迎,愧不敢当。」不管江湖上还是朝廷里,副手总是不喜欢听到那个副字的。

薛怜微微一笑,侧身摆手道:「客套话就说这么多了,三位里面请。」小星和冰儿大大方方走进去,素心打量了一下四周,踌躇着跟上。一个劲装汉子过来牵过马缰,带往别处。

庄内建筑布局颇为怪异,一条石板小路绕的小星都有些头晕仍未见行出多远,路旁栽种的说不出名字的白色小花开的密密一树,把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走到小星开始怀疑刚才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在那么短时间内出迎的时候,薛怜才终於停下了脚步,回身道:「庄主就在前边房中,南宫少侠请。」冰儿正要跟去,薛怜却横出手臂,在她面前一挡道:「庄主交代,只要送信人进去见她,不知是夫人您还是您的夫君?」小星不悦道:「是我们两人。」薛怜收回手,拱手道:「失礼了,那您的同伴?」小星道:「她不是,劳烦薛庄主代为安置。」薛怜点头道:「客气了。请。」冰儿攀着小星的臂弯,也顾不得其他人看不看了,刚才那一拦让她有些害怕,总觉得这薛怜笑眯眯的月牙眼中有股让她不寒而栗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一只狼一样。尽管只是在拦她的一瞬,但已经足够让冰儿胆怯半天了。

两人推开房门,才发现并不是预料中的会客大堂,而是一间书房,檀木书架旁,一个看起来稍显丰满的中年女子正在把一些书籍收放起来。她回过头,虽然双颊丰润,但仍能看出年轻时候的风韵大半犹存。她走过来指了指墙边的椅子,然后自己坐到了对面的书桌后,一面用手把桌上的毛笔摆放整齐,一面微笑问道:「风三姐现在还好么?」小星刚刚坐下,便又再度站起,谨慎道:「前辈是楼主的旧识?」那女子呵呵一笑,说道:「我和风三姐认识的时候,你们都还没有出生呢。

说起来那如意楼建立的时候,我还去做过几年总管。后来嫁人了,才离开那儿。」小星疑惑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如意楼中的人物,不应该有他不知道的才对。开创基业的元老中确实有几位女子,但没听说和伴月山庄有什么瓜葛阿。

那女子轻叹了口气,笑道:「现在的年轻人戒心很重,这很好。我叫何若曦,你既然是风三姐选定的人之一,自然应该听过。」冰儿一脸茫然,小星却面露恭敬之色,躬身道:「原来是月狼前辈,楼主……楼主身体比起以前又差了些,也多了很多烦心事,我想这也是她让我来找您的原因。」「不要叫我月狼,那已经不再是属於我的担子了。嗯……她写得很清楚。」何若曦扬了扬手中的信纸,然后突然问道:「南宫星,你现在是如意楼的少主,那么如果如意楼真的被内奸颠覆了,你会怎么办?」看小星颇为疑惑,她补充道:「因为风三姐提到你颇不愿意做如意楼的楼主,所以我在想,如果如意楼消失了,想必你会去报仇,但不会重新建立它吧。」小星皱眉道:「前辈,小星虽然自觉不才不足以领导如意楼,但是如意楼有难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何若曦扬手打断他,道:「这我知道,我问的是,如果如意楼不是现在的如意楼了,你会去重新建立它,并担起楼主这个担子么?」「前辈所说是什么意思?晚辈不太明白。」何若曦收起笑容,肃容道:「那么我就问得简单些,风三姐如果现在不做这个楼主了,你愿不愿意接下这个担子?」小星双手颤抖,慌乱道:「晚辈能力不足,怎么……怎么可以……」「如果适合的人只有你呢?」小星犹豫着道:「那……那晚辈自然责无旁贷。」「很没底气呢。」何若曦微笑起来,伸手把那信纸在手中一搓,白色的碎片丢到一边纸篓中,「风三姐是不是交给你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或者……是很复杂耗费时间的任务?」小星想了想,调查英雄大会,之后再去接白若兰,听起来简单无比,真要做好却少说也要几个月,至少要把参与的各门各派的任务之类的调查清楚,才好做应对之策,便点了点头。

何若曦叹了口气,说道:「那么我便告诉你,不管你在外面听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消息,那消息有多么真实,和什么人相关,从现在开始只要没有风三姐或是我的命令,你都不许回如意楼。」(五)「为什么?」小星不解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回如意楼?」「你要回也可以,但你擅自回去的那一刻,你就是如意楼的楼主。你要想清楚。」「我不明白,」小星听的一头雾水,「楼主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信里说了什么?」何若曦起身向外走去,淡淡道:「去做你的任务,然后随便去做什么,只是不要回去。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情,不管你情愿也好不愿也罢,风三姐是如意楼的过去和现在,你,才是如意楼的将来。」说完,何若曦便走了出去,留下不明所以的小星和完全听不懂发生了什么的冰儿。

她一出门,薛怜便迎了上来,紧紧跟在她身后。她低声道:「怜儿,有些事情,我已经很厌倦了,而且我答应了我的丈夫,我也无法去做。伴月山庄,这些日子一直都拖累你了,你替我做完这件事,便不用再回来了。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薛怜垂首道:「徒儿只想侍奉在师父身边。没有什么事情想做。」何若曦一边走着,一边抬头望向远处刚刚升起的月亮,淡淡道:「年轻人应该多去闯荡闯荡,到了江湖,只要你记着不要辱没了月狼的名号,便是对得起我了。」「……是。徒儿知道了。」「那么你安排好南宫星他们的住处之后,便去收拾东西吧。银票多带一些,江湖生活终究不比庄里。明日我告诉你要为我做的事情,你便去吧。没有什么困难难以解决的,便不用再回来了。」说到最后,一直平静的语调还是微微发颤起来。她膝下无子寡居至今,这个徒儿便如同她的女儿一般。

「是,徒儿这就去安排他们。」「去吧。不要让他们再来见我。明日你送他们离去即可。」她看着薛怜远远离开,自己独自走进了另一间房中,房内香火弥漫,正对门的石台上尽是供奉的灵位。她走到前排最末的灵位处,怔怔的望着,一滴珠泪缓缓从眼角滑落,她低声自语:「夫君。伴月山庄因我而断了香火,不知道下辈子,你会不会原谅我……」她抚着自己的肚腹,向着窗外低喃着:「南宫熙,你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我的儿子若是能生出来,怕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我……好羡慕你们……真的好羡慕。」小星犹豫了片刻,本想追出来问个详细,但迎面碰上了薛怜,薛怜伸手道:「南宫少侠这边请,敝庄已经备好了酒饭,你们那位同伴已经等了阵子了。」小星还是想多问几句。但是薛怜说庄主身体不适,不再见客了。小星也不好坚持,便带着冰儿跟着薛怜往用餐的堂厅去了。

虽然桌上酒饭颇为丰盛,作陪的薛怜也极为热情,但小星神不守舍,素心木然凄楚,倒在只有冰儿能强撑着笑脸和薛怜谈笑几句。食不知味的吃完,冰儿和小星被安排进了一间双人卧房,素心的卧房与他们之间间隔甚远,加上布局奇异,要转过两个回廊才能到达。

冰儿开始还不明就里的问薛怜:「为什么我们住的隔这么远?」薛怜掩口微笑,低声道:「冰儿妹子,新婚夫妻当然要住的僻静才好。打扰或是被打扰,都不是好事。」这句话让冰儿一直脸红到薛怜离开。

小星一直在思考究竟何若曦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自然没注意到这两个年轻女子的私语。看到冰儿脸红扑扑的坐在床边整理包袱里的衣物行李,不免笑着捏了她脸颊一把,问道:「怎么了?都成亲这些天了,怎么还脸红的这么厉害。」「没……没有。」冰儿看看小星,问道,「相公,素心被安排的客房离咱们那么远,你都不奇怪么?」小星笑道:「那薛怜既然知道素心只是咱们救来的女子,自然安排得远一些,一来避嫌怕惹到夫人你吃醋,二来……」冰儿咯咯笑道:「冰儿可不够资格吃醋……二来什么?」「二来怕你的叫声被人听见。」小星笑道。

「冰儿的叫声?」冰儿愣了一下,然后睁大双眼瞪着小星,双颊绯红娇嗔道,「讨厌!冰儿……冰儿才……才不会叫!」「晚上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小星一向不愿让烦心的事情纠缠自己太久,既然何若曦这么说了,那么自己迟早会知道答案,不如抛开这些东西,姑且按她说得做便是。

至於心中的纠结,与娇俏可喜的冰儿调笑片刻,自然也就淡了。

「时候还早,不要逗冰儿了。」冰儿笑着挣开他的怀抱,坐到灯烛边拿起小星的外袍,用湿巾仔细的把弄脏了的地方慢慢擦拭乾净。出门在外洗衣不便,大半衣物上的脏污都是冰儿这般处理掉的。比起以往和燕儿出门时候,他不愿燕儿费神,衣服脏了便换掉买新的,现在倒是节约了许多。

倒不是他舍得冰儿费这工夫,而是小丫头在这上面到颇为坚持,两人有一次**之际小星手劲大了扯破了她的裙角,第二天冰儿疲倦起的晚了,小星顺手丢掉拿出了包袱里的新裙,结果虽然冰儿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难受了阵子,小星说给她做新的裙子,也被她拒绝了。

大概是小时候的佃农生活的影响吧。小星有些心疼她在那里费力地擦,起身想要拉她到床上。至於到床上是想让她休息还是更费力就要另行商榷了。

但他刚刚起身,就听见窗外远远传来几个汉子的呼叫。随之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小星对冰儿说道:「在屋内不要出来。」然后开门出去。

院中两个高大身影身穿黑色劲装蒙着脸面在回廊假山中几个起落,飞身跃过了院墙,一群手执火把的护院匆匆追了过去。

小星心道自己今日刚到,便有人夜袭,很大可能和如意楼有关。心神一动,纵身而起,双足在院中假山上一踏借力,站到了院墙之上。但居高一望之下觉得面前的院落和自己来的院落几乎一样,却又有哪里不同,不免转身细看,但这一望才发现身在院墙之上看四下的院落竟越看越觉眩晕,难以辨明方向不说,甚至几欲作呕。

连忙从墙上跃下,烦闷之感才稍稍减弱,但一打量周遭,小星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刚才的那个院子,连忙沿着小道贴住墙边向拱门摸了出去,到门口一看竟又是一间陌生院落。如此绕来绕去,竟然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足足小半个时辰后,正彷徨的小星听到了熟悉的低沉酥柔声音,「南宫少侠,晚上在伴月山庄还是不要独自乱转的好。」他转身,薛怜正在路的另一边笑吟吟的看着他,道:「这边请,我带公子回房。」小星尴尬的摸了摸头,跟着走了过去,说道:「我看到有两个劲装男子,便想帮忙追一追,没想到让薛庄主见笑了。」薛怜掩口轻笑道:「那无知贼子已经被擒获,敝庄院子虽然不大,却是进来容易,出去难。」说着,一双月牙眼笑眯眯的注视着小星的表情。

小星笑道:「那再好不过了,最近有人总是与我们为难,有活口可以问个清楚是再好不过了。」薛怜仍然微笑着,但弯弯的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寒气,「没有活口。一个蒙面女子远远的出现了一下,我过去她便不见了,然后这两个男子便咬碎了嘴里的毒药自尽了。」「蒙面女子……」小星沉吟道,「薛庄主,你带我去素心房间。」薛怜能一声,笑道:「你这时候去找她,不怕夫人介意么?」「我始终觉得这女子出现的太过蹊跷,你随我去搜一搜便是。」薛怜虽然眼中露出不信之色,但还是带他来到了素心房门。她伸手要敲,却被小星拦住。小星把手抵住房门,然后猛地用力推开。随着卡嚓的门闩断裂声,小星和薛怜破门而入。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屋子边上的盆架上放着一盆水,而那素心手上拿着一条湿巾,正惊讶的望着被打开的房门,粉颈下颤巍巍的淑乳还沾着水珠,微微分开的修长双腿间,那一丛黑色毛发也是湿漉漉的。

这粉嫩娇美的身子,竟然是完全**的。

的确……又有谁会在拴上房门擦洗自己饱受凌辱的身体的时候,还会穿着衣服呢?

三个人面面相觑,呆立片刻,素心的脸色从苍白变得愈发红润,然后啊的尖叫一声,蹲下去护住了身子。

这一声尖叫在本已平静下来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而刺耳……

真如意楼第十八章(一)

「就这么定了,没有什么担不担的起的,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太婆就好。」「唐夫人……我……我当然不敢嫌弃您。只是……咱们成亲的话,和小星的备份要怎么算啊?」床边的叶飘零和陈悦蓉双双跌倒。

(二)

陈悦蓉和那冷冽的眸子一对,连忙低头道:「晚辈如果向人提起一字半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唐夫人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要提起很多字很多句么?」「……」

(三)

唐夫人眯起眼睛,淡淡道:「待到你身上无事的时候,帮我去查那万凰宫的贱妇,究竟是谁吃了豹子胆?」「是,南方豹子均在云贵一带,到也好查。」「小叶,你该吃些猴脑补补了。」

(四)

小星阴沉着脸道:「我做了个很不愉快的梦。」冰儿看了看手里的扇子,想了想刚才两人做的事情,惊讶道:「相公梦见自己马上风了么?」

(五)

小星自语一般说道,「我梦到兰儿……被巨大的凤凰啄瞎了双眼,还身上**裸的只盖着几片树叶,她双眼流着血,不停的唤着我的名字……」「相公,梦都是反的,估计白姐姐伤风了,正捂得严严实实的在杀鸡。」

(六)

冰儿拿出密函,回头看了看小星,小星对她点了点头,她才把密函递给那老人,脆声道:「老人家,我们是奉命来把这封信交给贵庄庄主的。还请您帮忙转交一下。」老人厌恶的皱眉道:「庄主守寡多年,早就不收情书了。」「让我们送信的是个女人。」「女的写的情书也一样。」「……」

(七)

小星和冰儿大大方方走进去,素心打量了一下四周,踌躇着跟上。一个劲装汉子过来牵过马缰,带往别处。

那马儿喷着响鼻,却不愿离开冰儿身后。

远远的一个马夫喊着:「庄主,有母马要配种了。」那马儿双耳一竖,牵着那汉子跑了过去……

(八)

薛怜垂首道:「徒儿只想侍奉在师父身边。没有什么事情想做。」何若曦一边走着,一边抬头望向远处刚刚升起的月亮,淡淡道:「你知道,你已经不再是罗莉了。」「……是。徒儿知道了。徒儿明天就动身。」

(九)

薛怜虽然眼中露出不信之色,但还是带他来到了素心房门。她伸手要敲,却被小星拦住。小星把手抵住房门,然后猛地用力推开。随着卡嚓的门闩断裂声,小星和薛怜破门而入。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素心……正在刮腿毛。

如意楼19-22(未完)

如意楼第十九章:暖风骤远遗夜寒全家都作房奴了,还要拿钱装修……悲剧阿!

好好的城市拆迁干什么!好好的房子卖那么贵做什么!

真是纠结……tt(一)那尖叫一下子惊醒了小星,他连忙闪出门去,把房门带上。神色甚是尴尬。

薛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南宫少侠,还是要进去搜么?」小星想了想道:「这女子来路不明,如果那蒙面女子确实离不开此庄的话,毫无疑问就只能是她。她赤身**,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劳烦薛庄主代劳了。」薛怜微微一笑,道:「好,那我进去看看便是。那蒙面女子眼角有一颗泪痣,辨认应该不难。」说罢她转身进屋。小星却是一愣,素心的脸虽然自己并未仔细端详过,但白白净净的脸上绝对没有什么痣。

莫不是……错怪了她不成?

心中犹疑不定,暗下决心不管这个素心是什么来路,明日动身之后到的第一个市镇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送出去。

约摸一盏茶功夫,房门打开,薛怜走了出来,对着小星摇了摇头,便往廊下走去。小星跟在后面谨慎的问道:「什么也没有查到?」薛怜说道:「下人来给他送衣服的时候,她在房内,她让下人打水给她的时候,她也在,蒙面的那条灰巾没有找到,她眼角也没有那颗泪痣。我没办法再继续怀疑她了。」「是这样么……」小星沉吟着,总觉得有些不对。

「而且,我假借替你给她赔礼,用内力从她的手试探了一下,她……身上没有武功。双手掌心细腻,也摸不出用药水处理过茧子的痕迹。倒是几根手指间有些毛笔磨出的茧子,更像是个大家闺秀。」「那就怪了,难道那蒙面女子现在还在庄里么?」「这就不清楚了。」薛怜往院中看了一眼,道,「敝庄的眠月阵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阵法,逃脱也是有可能的。」把小星带到他的客房附近,薛怜拱手道:「不打扰南宫少侠和夫人了。请回。」小星回道:「给贵庄添麻烦了。」薛怜微笑道:「不碍的。」说罢转身匆匆离去。

小星知道她多半又要仔细搜查一遍,这庄子布局诡异,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便推门进屋,休息完了明日上路,相信就没有人再给伴月山庄添乱了。

冰儿在床边坐着,头靠在床柱上,闭着眼睛睡着了的样子。

小星微微一笑,进来把门闩上,走到桌边顺手灭了灯烛,轻轻把冰儿抱起,小心地放到床上。

动作甚轻但还是惊醒了冰儿,她睁开还有些迷茫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相公……你回来了?去了这么久,吓死冰儿了。」小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啪的一掌打在她的俏臀上,「是么,都把你吓得睡着了么?」冰儿红着脸捂着屁股扭着身子笑道:「那又不怪冰儿……那……那是冰儿太困了。」本来就已经半解的罗杉绸裙扭动中变得凌乱,片片玉肤香肌裸露出来她却浑然不觉,仍然朦胧着惺忪睡眼帮小星脱着衣裳,想伺候他睡觉。

柔滑的小手替他宽衣解带,不免蹭过他的肌肤,他眼前微恍,不久前素心那惊讶而来不及掩饰的成熟**又莫名的出现在脑海里,柔软的腰肢,**般的屁股,丰腴饱满的胸膛,在他眼前摇晃着。

小星甩了甩头,对自己因此而燃起的**感到不屑,却被冰儿误会成对她的不满。她眨着眼睛,一边继续半坐着帮他脱衣服,一边问道:「相公,怎么了?」才问出口,刚刚把他外衣迭好然后扶在床边等他脱下裤子的手臂就碰到了她熟悉的隆起。

「相……相公……你……你想……了么?」她抬起小脸,脸上露出偷腥的小猫一样的微笑,双眼也变得水汪汪的。

小星把注意力转回到冰儿身上,拍了拍她的肩,哑声道:「你不是很困么,还是早些睡吧。」说完也不脱裤子,把冰儿的身子往里挪了挪,就躺到了床上。

冰儿却双眼晶亮的笑眯眯的爬起来,轻轻用脸颊磨蹭着他的小腹,柔声道:「看见相公这样,冰儿突然不困了呢。」冰儿心底想的却也是那个素心,不管小星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子的存在却毫无疑问的激起了她心底的战斗意识。

冰儿的俏脸一路往下磨着,最后那小下巴甚至搁在了被撑起的裤裆上,一边用下巴后那处柔软的凹陷压在撑起的帐篷顶端上,一边向上抬眼望着小星,带着低柔的喘息声轻轻道:「相公困了么?」小星眯起眼,微笑着看着冰儿。她上半身趴在他腿上,两团绵软就那么压在他大腿上,即使隔着衣物,那柔软的触感都异常清晰。她掍眭漱p脚丫还不老实的贴住了他的脚,用她的足背磨蹭着他的脚心。

「我要是真的困了呢?」小星笑道,然后故意打了个哈欠。

冰儿抿唇而笑,说道:「那相公便闭上眼睡吧。冰儿帮你脱了裤子,睡起来凉快。」说着玉手一伸,已经把那裤子褪下半截。

小星也不说话,悠闲的把双手枕到脑后,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时候他还是不得不认同他师兄曾经说过的话,「女人能帮助男人摆脱很多不适,不管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不过,他和师兄不同的是,他比较在乎这个女人是谁。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人是会改变的。短短几个月前,冰儿对于他来说还只不过是一个照顾他母亲起居的所属于他的侍女,因为曾经很冲动的把她光溜溜的送回到楼主那里去,所以见到她时候甚至还会有些不好意思。那时他绝对想不到,会有现在这样既不是燕儿也不是白若兰,而是冰儿悄生生的在他身边给他一个女人所能给的全部的情况。

对于燕儿……他甚至已经开始模糊了……不过显然冰儿并不是真的要让他睡觉,也没打算让他安静的思考下去,她垂下小脸,用手扶正了那热乎乎的棒儿,先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稍稍吐出舌尖,在棒儿顶上那个小孔里轻轻点着。

比起平日的乖巧体贴,骤然多了几分热情主动。小星被这灵巧的小舌头点的阵阵舒泰,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声。

用唇瓣抵住肉龟,用香舌推了些津唾上去,冰儿屈指握住肉茎,一边在根部上下套弄着,一边用另一手的手指把那些津液在肉龟上抹匀开来。

小星正闭目享受间,冰儿突然问道:「相公,你闭起眼睛,是在想素心姑娘么?」小星皱眉反问道:「我想她做什么?」冰儿嘻嘻一笑,调转屁股坐在他胸口上,说道:「看见那样一个光溜溜的大美人,是男人都会惦记着吧?」说着,那紧实的小屁股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胸口扭来蹭去,臀尖压过他胸前,让他浑身一阵发热。

刚才偶尔出现的素心的**一下子变得模糊了起来,他的全部注意力成功的被这娇俏的小少妇吸引住了,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双手罩上她的臀峰揉捏起来,「我现在就惦记着……怎么让你变得光溜溜的。」说着双手向下一扯,那裙腰一下被扯到了膝弯,白嫩浑圆的屁股在夜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冰儿呻吟着抬腿把裙子脱下,然后抛开小褂,只留下一件兜儿裹在胸前,接着轻笑一声,伏下身子唔的一声,把那肉茎含进了小半根。

小星只觉一阵温热,硬邦邦的阳根顶住了柔软滑嫩的舌头,那舌头贴心的沿着肉茎上的青筋细细的**着,香腮一收一放,好像膣内嫩肌一样夹挤着他,虽然动作青涩牙齿不时会碰到他的肉茎,但这种青涩加上冰儿的认真反而给了他心里十分的满足。

他抬起上半身,冰儿分开的双腿尽头,那一丛柔顺的毛发似乎浓密了一些,高高翘着的屁股紧紧并着,白嫩的耻丘中仅能看见并拢的**和诱人的嫣红一线。

他凑近了些,双手也向两边拉着她的臀肉,像**从中分开一般,已经带着些水气的幽穴在昏暗的房间内模糊的暴露出来。

察觉到视线集中在自己的yīn户上一般,冰儿含着棒儿扭动着屁股从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哼声,似是不情愿,但那被看着的穴口,却显然更加湿润了。

小星微微笑了笑,伸出舌头在那还被嫩皮包裹的小巧阴核上轻轻一舔。冰儿大腿猛地一绷,双臀骤然夹紧,但无奈那圆滚滚的小屁股正掌控在小星手中,纵然那小蛮腰摆的再急,却也无法让幽穴离开小星唇畔。

想到之前冰儿所说的那句「冰儿才不会叫」,他不禁玩心大起,把脸几乎埋进冰儿的股间,用舌头一点点剥开阴核外的嫩皮,然后双唇夹住那充血凸起的小小肉粒,用唇尖快速扫弄起来。

(二)「相……相公……别……别用嘴……那里……那里不干净……」冰儿一下子放开了嘴里的棒儿,仰着脖子弓起了背,双腿微微颤抖着,连话音都颤颤的带着呻吟。

小星深深地嗅着冰儿幽谷中的女儿香,冰儿较为爱洁,穿衣时香囊从不离身,每晚即使无法沐浴的时候也会简单擦洗一下,但今晚显然冰儿还没来得及打理身子,那股带着淡淡体味的香气浓浓的充斥着他的鼻端,让他的小腹下燃烧起来一样。

「相公……真的不行……不行了……」冰儿第一次直接感受到mī穴被口侵占的感觉,阵阵鼻息直接喷在阴门之上,让她浑身酥软,而不停被**得阴核,更是让她的心尖都整个儿的酸了,这时她那里还记得自己说的不会叫之类的话,双手攥着床单啊啊的呻吟起来。

虽然让她叫了出来,但小星却也怕被巡夜的庄丁听见,便抬高臀部晃了晃被冷落的阳根。

冰儿喘息着低下头,用手扶住棒儿再次送进嘴中,刚刚含进去半截,就觉得阴核处一阵酥麻直贯脊背,连颈子都软了,结果一下子把棒儿吞到了底。

阳根前端挤进了嫩肉圈成的一个狭小所在,让小星一阵爽快,但还没有细细体验,冰儿就咳嗽着抬起了头,像被呛到一样,「呜……顶……顶到喉咙里了……」小星也连忙起身拍着她的脊背,笑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一张樱桃小嘴,做什么如此贪吃,竟要整根吞下去么?」冰儿胀红了小脸,唔唔了半天才羞道:「都是相公不好,你……你舔……舔的冰儿一下子浑身都没力气了。」「这样啊……那我要怎么补偿一下娘子你呢?」小星一边调笑,一边不着痕迹的把身子拉了回来,半跪在小星身上的冰儿还在咳嗽着,注意到自己身下本来该是小星的那根棒儿的地方却变成了小星的双腿时,不由得奇怪的唔了一声。

那一声还没落下,就立时变成了酥软的呻吟,阴门一紧,冰儿的紧滑嫩腔一下子就被小星的棒儿插的严丝合缝,肉龟狠狠顶住花心,当真是不留一丝缝隙。

冰儿哀哀呻吟着,连叫声都听起来软弱无力。

小星仔细享受着紧缩的腔肉包裹着肉茎的感觉,却不急着抽动,按着她的屁股让她随着自己躺下坐下,感觉那棒儿又顶进几分,几乎要顶穿了花心一样。冰儿捂着小腹,无力的向后仰倒,跪分的双腿间紧密结合的地方随着她的移动滋的挤出几点浆液。

小星双手绕过冰儿的腰,一手上滑到肚兜之中,把那汗津津的滑腻**大掌握住,按揉挑逗着,一手下探到二人**处,寻到那已经挺立凸起的小小阴核,轻柔的拨弄起来。

在小星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的**又闷又胀,被满满的填充着的幽穴中更是憋闷的让冰儿焦躁的扭动着,阴核处不断传来让她浑身酸软的麻痒。她舔着发干的樱唇,哼着苦闷般的呻吟,自己开始拱挺着腰。

因为被小星搂在怀里,无论怎么动作,冰儿都只能把屁股抬起一点,身子里的棒儿也只能在她的动作下抽出寸许,抬高放下几次,这浅尝辄止的感觉反到让她更加难受,尤其是那热乎乎的顶端只能不轻不重的点在花心上,让冰儿花心那团嫩肉将酸未酸,欲麻不麻,直叫她汁水不断却无法痛痛快快地泄上一次。

「相公……这样不动,你也会舒服么?」套弄了几下,冰儿穴中酸痒难耐,终究忍不住开口,但女儿家的矜持还是让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小星笑道:「不碍事,你舒服就好。」说着双手的动作更进一步,一手按住rǔ头,一手按住阴核,用指肚压住,不轻不重的画着圈子按揉起来。

冰儿幽穴一紧,又是一股滑水儿冒了出来,她呻吟道:「可是……可是冰儿不舒服啊……」小星暗自微笑,把腰挺起抬着她的屁股猛地向上耸了两耸,粗长的棒儿结结实实的在冰儿幽穴中捣了两下,口中道:「那这样是不是就舒服了?」冰儿穴中被那肉茎畅快的一磨,花心被重重一顶,浑身一阵哆嗦,软声道:「啊啊……好……唔唔……好舒服……」然后听见小星笑声,心中一阵害羞,嗔道,「相公……你……你就知道取笑冰儿……」小星哈哈一笑,抱着冰儿坐起,让她紧耸的屁股坐在自己腰胯间,冰儿一阵呻吟还没结束,小脸已被他扳了过来,小嘴被他从后面探头吻住,舌津纠缠的同时,有力的双手也抱住她的双股,向上抬起放下,棒儿就随之在紧热湿滑的幽穴之中**起来。

小嘴被小星堵住,冰儿只有鼻子里哼出畅快无比的声音,跪坐的双腿早就伸直,一条垂在床边,一条伸在床内,不断的抽动着。

「哈阿……哈阿……」冰儿双颊憋得通红,猛地挣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相公……轻……轻些……」抬起的时候肉茎抽离,蹭在嫩壁上让她浑身颤抖,落下的时候全赖她自身重量,每一下都坐的实了,花心被推挤的都有些酸痛。

小星却觉得棒儿偶尔刺的深了,挤进花心之中,那一团柔滑之中无比紧窄,吮在肉龟上说不出的受用,只嫌无法次次深入,又怎么舍得就此轻些。冰儿那幽穴本就生的浅窄,这一下下直捣穴心捣得她既胀痛又酥麻舒爽,口中的呻吟也混乱了起来,「啊啊……相公……疼……但……不要……不要停……」背后抱着冰儿虽然姿势新奇,但动作不便,想要更加深入的阳根也碍于那丰美臀峰相隔,小星心念一动,拔出阳根扶着冰儿让她躺倒。

冰儿双颊酡红,眼看就要泄了身子却突然觉得下体一空,心头虚虚的登时没了着落,不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小星,皱巴巴的肚兜下的双峰起伏的更急了。

小星半蹲在床上,抓住冰儿秀美的双足高高举起,然后向冰儿上身那边折了过去。冰儿身子回弯,双腿不由得分开向两边,直弯到双膝几乎迭到了酥乳两侧,抬高的屁股绷得紧紧地,中间鲜嫩的mī穴斜对上空。冰儿娇喘道:「冰儿……这样……要喘不上气了。」小星也不理会,径自趴在她身上,双臂架扛住她的双腿,让她身子无法伸直,阳根自上而下对准**的**,毫不费力的向下一压,噗滋一下直插到底。

冰儿阿的一声仰头呻吟起来,血脉不畅之下,yīn户里传来的每一阵感觉都那么清晰明显。

臀丘再也无法阻碍到小星的侵入,他追寻着幽穴尽头花心中的**感觉,一下下更深更狠。

冰儿穴内空虚被猛烈的填补,还未抽送几下,那一双小脚就猛地绷直,足心蜷起美丽的波纹,剧烈的颤抖着,花心积蓄的酥麻一下子扩散到全身,好像身子里有什么崩开一般。

第一波尚未止歇,第二波就接踵而来,小星的棒儿真的刺穿了她身体内的什么地方一样,让她的穴中再没有其它感觉,只剩下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快乐源源不断地传向已经麻痹的脑海。

外翻的腔肉带出阵阵汁液,两人肌肤拍击得啪啪声也愈加响亮,小星运足腰力,趁着冰儿的膣内正因为愉悦而推挤紧缩,快速的做着最后的冲刺,结实的脊背上泛起一阵汗光。

冰儿终于在那一阵美胜一阵的快感中绷紧了全身,双眼大大的睁开,红艳艳的小嘴大大张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彷佛只剩下被奸弄着的**,会阴处的嫩肌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起来,尽管被小星压在身下,却整个人要飘起来一样,花心彷佛不见了一般,一股股汁水随着膣内收缩尽流而出,已然泄了阴精。

小星本就到了最后关头,插在冰儿体内的阳根也是已经硬胀到极限,冰儿阴精一出,在那火热的肉龟上一淋,再加上丢精中的女体肉紧异常,决计不是寻常舒畅时候夹紧的yīn户可比,精关不由得大开。

小星浑身一颤,紧紧搂着冰儿娇美的身体,把浓浓的阳精尽数喷射进冰儿幽穴深处……(三)尽管对于习武之人,只要不是练的童子功,一次尽情地交欢不会有太大影响,但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冰儿还是满脸倦容,伴月山庄的下人送来梳洗的热水,她去开门的时候还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

那下人是个三四十岁的老妈子,自然知道年轻小夫妻早晨会如此困倦的原因。

看那下人想笑又不敢的表情,冰儿不由得大窘。

昨晚看小星的那样子,再来个两次三次的,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只是她昨晚实在不济了,小星也没再索欢,两人才安心睡下。醒来之后yīn户到没再有胀痛红肿,看来那柔嫩的幽穴已经逐渐适应了**之事。

冰儿拧了巾子递给小星,眼光一溜过小星抿着的嘴唇,不由得双颊一阵绯红,脑海里又浮现昨晚那嘴在自己腿间的**感觉,双腿一软险些坐倒。

小星拉了她一把,奇道:「真要是困成这样,你就再睡片刻。英雄大会还有近半个月,咱们也不急着早这一时半刻的。」冰儿连忙道:「没事,冰儿……脚滑了一下而已。」两人收拾停当,便在屋中等人来领路,有了昨晚的经验,小星说什么也不会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找不到路事小,让薛怜再看一次笑话,伤了小星那大男子的自尊心就事大了。

沏好的一壶茶说说笑笑间喝了大半,才有人来叫二人往内厅过去。到了那边,素心已经坐在最角落的座位中,怯怯的低着头。伴月山庄似乎是没有早晨这一餐饭,小星也不好开口询问,便摸了摸肚子拉着冰儿坐下。

端坐在当中的是何若曦,身边站着几个庄内弟子,却不见薛怜。

小星本想再问问昨日何若曦的话究竟是什么用意,但将要开口又觉对方昨日不说,今日自然也不会说,心中也不愿在此耽搁,便开口道:「庄主,在您这里打扰的也差不多了,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们就趁早出发了。」何若曦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竟没有听见一般。小星便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何若曦这才猛地抬头,说道:「你要走了?……这样也好。」她思索片刻,继续道,「昨晚的事情,说明你行踪已露,一路过去千万多加小心。我不知道风三姐怎么安排的,但她应该没有多余的人手来保护你才对。」小星微笑道:「前辈多虑了,我虽然武功平平,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自信是好事,」何若曦笑道,「但自负就不是了。昨晚那两个男子身上的东西有鸽子的标记,很可能是一组属于某个势力的杀手,那两人仅仅是来探查摸点,武功就已经远在我伴月山庄大半弟子之上。」她似是有意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素心,沉声道,「江湖诡计陷阱,防不胜防,你历练不足身边又有娇妻在侧,好自为之吧。」小星看了一眼冰儿,回道:「我知道了,多谢前辈教诲。」何若曦唤过下人,拿了些银票给他,小星知道她的身份,加上这一次时间漫长,也不虚情假意的拒绝,痛快的接过放进怀中,躬身道了声谢。她瞥了眼素心,问道:「你们怎么动身?要不要多准备一匹马给你们?」小星踌躇了一下,冰儿不会骑马,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素心估计也不会骑,或者是会也要装作不会,便开口道:「还请庄主准备一辆马车,至于那匹马,就留在贵庄好了。」何若曦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吩咐下去。不多时便有弟子进来报告,马车已经停在庄门外。

小星与何若曦也没什么更多的话好说,便拱手道了声后会有期,带着冰儿素心驾车离去。何若曦也不远送,马车行进林中小道,那伴月山庄的大门,就沉重的关上,拖曳出长长的闷响,犹如蛰伏老迈的狼,垂死前低沉的叹息……车厢内,冰儿左顾右盼十分不安,蹙眉看着陪在她身边的小星,非常不解。

时不时的想探出去到前面看看素心,却被小星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坐在车厢内的,是他夫妇二人。坐在前面赶车的,自然就是素心了。

用了约摸半刻左右教会了素心怎么赶马车,之后小星就陪在冰儿身边再没出去过。倒不是他不懂怜香惜玉,而是他心头的疑虑没有消除干净,始终不敢留她和冰儿单独处在车厢里。

还好那素心并未有什么怨言,而是任劳任怨的用那看起来提水桶都吃力的小手拿着粗糙的马鞭做起了车夫。

找个老实人家把她嫁了是个说起来感觉很容易的处理方式,但是真到了实行的时候,难度却也不低。小星在车内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如何对一个陌生的人开口说媒。而且,如果这素心是个陷阱,那老实人自己前脚离去后脚就要倒霉,如果不是,那这身世坎坷得可怜女子岂不是要被自己的怀疑耽搁一生?

越想越心烦,搂着冰儿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勒的冰儿都有些不舒服了,只好道:「相公,你是嫌冰儿胖么?」小星疑惑的阿了一声,冰儿的身段在天璧皇朝可以说是太过瘦小了,怎么会胖。他这才注意自己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用得力道大了。

「相公想什么想得出神了?」小星叹口气,凑到冰儿耳边低声道:「这个素心,怎么才能把她摆脱掉?随便嫁掉感觉不太好……」冰儿眼睛一亮,认真思考起来。帮夫君处理这种情况的时候,女人的脑子总是好用一些的。

「不如到湖阳城调查英雄大会的时候,介绍给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好了。真要是背后有什么阴谋,那些人与咱们敌对,咱们也不用愧疚,要是好人家的姑娘,遭遇大劫后嫁给名门弟子,也不算委屈了吧。而且咱们去了免不了和他们打交道,冰儿听说,江湖上的名门弟子们,对于这种身世凄楚貌美如花又没有不幸**的,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小星忍不住笑了出来,摸着她的头道:「好,就这么办好了。」冰儿斜眼望了望小星,笑道:「相公,你真的对那素心姑娘没有动过心?」小星愣了一下,拍了一下冰儿的屁股笑道:「你难道真当你夫君是淫贼啊?」淫贼的称呼不免又让他想起白若兰,神色稍稍一黯。

冰儿缩起屁股嗔道:「老是打冰儿这里,打扁了不好看相公可不许生气。」小星嘻嘻笑着摸上她浑圆的臀峰,道:「有么?我摸起来,可是更丰腴了。」笑声中突然车子一震,像是轧倒了石头之类的东西。小星也没在意,伸手搂紧冰儿,但马上察觉不对,便上前撩开马车的前帘,果然,驾车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素心竟然不见了!

他连忙勒住马缰,马车缓缓停下。跳下车来向后看去,小路上安静如常,这种大早本就偏僻的路上自然不见什么人影。

果然江湖中人和马车这种东西犯冲,关在那么个大木盒子里,简直是在勾引偷袭的人下手。

小星叫冰儿从马车里出来,两人四下张望了一番,竟然见不到人影。看来被掳去已经有段时间,要不是马车颠簸了一下车子偏离路面,没人赶车的事情怕是还不会被发现。

能从小星眼皮子底下身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单从轻身功夫来讲,就已经惊世骇俗了。

虽然这马车行的不急,甚至算是迟缓,但素心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如果不是来人轻功极好小星都没有发现就瞬间把她制服带走,那就是素心本身就有问题。

没有内功,手上没功夫,只有练毛笔的痕迹,要不是薛怜判断错误,那么如果素心背后有阴谋的话,那个主使也足够大胆的了。

不过为了什么?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一天,能得到什么?小星越来越觉得奇怪。

道路两边皆是野地,虽有长草覆盖,却也难藏下一个成人。看来素心已经不在附近了。

带着冰儿一起坐在驾车的位置,让冰儿掌着缰绳,小星开始凝神戒备四周,马车继续缓缓前行。这次真的要是被那些内奸的人盯上,隐瞒身份怕是难上加难,在湖阳城那正道云集的地方,一旦被揭破很难全身而退。念及于此,小星心头不免又沉重了几分。

如果真的是总管级别的人反叛,为什么至今都还没有出现象样的狙杀?高手不足?可是那天那个躲在棺材里的女人武功就已经不低,更何况柳长歌这种人都只是马前卒,怎么会缺人手。

做好了被追杀的准备,却一路平静,到了伴月山庄任务完成,却开始起了波澜,小星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小路曲折向东北弯去,行了小半个时辰,仍然无事,就在小星紧绷的神经将要放松下来的时候,一直专注的看着前方驾车的冰儿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小星望路前看去,就见一棵枯树上绑着一个女子,一身破烂的粉色衣裙看去正是素心,小型连忙奔过去。就见素心身上衣裙被扯得稀烂,兜儿内衣根本不在身上,只有破碎的布片说是蔽体不如说是仅仅挂在身上,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内侧还布满斑斑血迹,**裸露出来,白嫩的胸口用不知是什么的血写着小字,「滚回如意楼,否则就不仅仅是你老婆」。

「素心,素心。」听到小星的唤声,素心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双眼无神,面无表情的沙哑着声音道:「恩公……有人……买了人要折磨冰儿……你……要小心……」说完,便头一垂,晕了过去。

(四)「妈的,竟然抓错人了!」小星正要解开捆着素心的绳子,就听见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抬头望去,四个高壮汉子拿着大刀站在路边的野地里。

「你他娘的还说你的粗,把别人老婆都能干出血来,原来便宜了你这王八蛋,让你破了个雏儿!」另一个汉子哈哈大笑道。

一人淫笑道:「那又怎样?那小屁眼儿不还是被你拔了头筹。」接话的人望着冰儿道:「这男人的老婆不如这女人标致,这次就让你们先好了。」小星皱起眉,心道凭这几个乌合之众不可能俏没声息的把人掳走才对。这时一个听起来低沉悦耳的男子声音从小星身后的树上响起,「你们几个的本事也就是对付对付女人,真要和这男人动手,你们还不够资格。我不知道那是个雏儿让你们赚到了,心中不是很好受,你们若再多嘴,我就只好让你们安静了。」背后不远的树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容貌十分俊秀,手上拿着一把短剑把玩着,剑上缀着七星装饰,衣着看起来很是华丽,加上出口的话颇为轻浮,好像纨裤子弟一般。

但小星看他眼中神气内敛,温润有光,决不是真正的浮滑之辈。

那四人不满的嚷嚷道:「姓宁的,我们兄弟四个虽然当年名号没起好,在江湖上不如你出名,可你也不要太小瞧我们。大家一样拿钱办事,你也不要惹毛了老子!」那姓宁的跃下树来,也不看小星,径自走向那四人,笑道:「你们的名号可响亮的很,说起太湖四霸江湖上可是个个都知道,只不过……叫太湖四霸的人太多了,连一辈子没到过太湖的也敢起这个名号,怎么说不出名呢。」说话间已经到了四人面前,那四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齐刷刷拔刀扑上,那四人虽然看起来蠢头蠢脑,但四把大刀配合默契,身形起落间攻势凌厉,一看便知也是久经江湖历练的。

那姓宁的身子一扭,一边后退一边躲开四把大刀,口中犹有余暇道:「看来大家都知道黑吃黑的道理,少一个人就多一份钱。我就喜欢这种懂事的搭档,省了我很多愧疚。」小星在旁观战,几招下来就知道那四人已经死定,不免留神起那姓宁的男人的武功,知道一会儿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他娘的!这王八蛋脚底下有鬼么!」攻的大汗淋漓,那四人仍没有沾到姓宁的一片衣角,一个性子躁些的已经忍不住一边挥刀一边大骂起来。

那姓宁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下辈子如果还要闯江湖,选个好师父吧。」说完转身便走向小星。

小星轻声赞道:「好快的手。」他一直凝神看着那姓宁的,他说话同时拔出短剑飞快地在四人每个人的咽喉上刺了一剑,那一句话说完,短剑收进鞘中,利落无比。

那并不是什么剑法,也看不出什么招式,就像不懂武功的人只是单纯的去刺对方咽喉一样,只是比起不会武功的人来说……甚至比起很多江湖好手来说,都快上很多。

更可怕的是,他杀人的时候完全没有杀气,就好像他杀的不过是一只鸡一样那么自然。

那四个人站在原地,手上还握着刀,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喉头已经有鲜血飙了出来,他们抽搐着倒下的同时,小星拱手道:「敢问阁下和七星门宁三当家的是什么关系?」那人微微一笑,抱拳道:「一个拿人收钱替人消灾的买卖人,说什么当家的那么正经。区区不才,正是宁无行。」小星转了转眼珠,问道:「不知在下何处得罪了七星门,要劳你大驾来对内子下手。」宁无行笑道:「别人给钱,我又乐意,这个理由还不够好么?七星门神鹰堡如意楼,不都是买卖人么。难道小哥你不是江湖人么?」听他说出如意楼,似乎不像是知道小星的身份的样子,小星一边把冰儿挡在身后,一边道:「在下虽然初出茅庐,却也知道七星门的规矩,既然如此,动手吧。」宁无行笑道:「你既然知道七星门的规矩,就该知道我要做雇主让做的事情。

既然那四个莽夫被我杀了,尊夫人就由我亲自出马好了。请放心,比起那四个家伙,我要怜香惜玉的多。」小星冷笑一声,道:「不杀了我,休想。」冰儿握住腰间软剑的剑柄,羞恼道:「好不要脸,只会欺负女人么?」宁无行哈哈大笑,道:「我欺负的女人,最后没有不欢喜到求饶的,夫人不想试试看么?」冰儿啐了一口道:「看你衣冠楚楚的,竟然如此下流。」宁无行说道:「你错了,脱了衣服,我就更下流了。哈哈。」笑声中,短剑出鞘,却甩手扔了出去,钉在一边的树干上,「雇主说不能杀你,我只好委屈一下先丢了兵器,不然收不住手,要影响我进腰包的银子。」话音未落,双拳一错已经攻了过来。

小星怕波及身边,一个纵步迎上。七星门虽然势力不大,但仅靠杀手买卖也能跻身七门之列自然有其独到之处,这人又是七星门的顶尖人物,自然不敢托大,出手便是风绝尘亲传的孤烟掌。

当年风绝尘以独狼之名纵横江湖的时候大半所使的是幽冥九歌上的功夫,独狼代代相传的孤烟掌反倒用得甚少。小星此刻施展出来,一来配合自己的独特内功阴阳隔心决,二来不怕被宁无行认出自己的身份。

唯一怕的倒是战的久了,阴阳隔心决运力过度,阳脉再次反噬而已。

几招过去,小星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宁无行。

他的拳和他的剑一样没有招式,每一拳看起来都是随意击出,但快准狠的程度让小星应接不暇。加上小星虽然习武天赋甚高,但临敌经验不足,加上本性平和,即使有风绝尘和骆严两人督促教导,练功时候也是能省则省,平日对付武功远远不及自己的人还显不出什么,此刻对上宁无行才发现威力无穷的孤烟掌到了他的手上竟只能疲于防守,左支右拙没有半分如烟缥缈的意境。

若是风绝尘此刻看到,估计也要连连摇头了。

冰儿观战越看越急,拔出腰间的软剑想要帮忙,但两人出手实在太快,拆架格挡之间没有自己半分插手的余地。

腰腹吃了两拳,连骨头都隐隐作痛,但并没有造成任何内伤,小星由此看出了对方留手确实不想取自己性命,心头一宽掌法自如了许多,宁无行攻的急了的时候小星也敢强行出掌对攻解围。

宁无行自己也颇为错愕,他拳上虽然没运十足内功,却也抱着把对方打成重伤的目的,哪知道拳击到对方身上,反倒被一股钢劲震的手腕发麻,另一拳打上却好像打进了冰窖之中阴寒无比。这掌法仅仅是防守,在他眼中看来就已经招式层出不穷繁复异常,只是看起来用得并不圆转如意才只能防守。

小星的孤烟掌逐渐由生疏到熟练,阴脉阳脉之间也逐渐交割自如,三五招内,也能反攻两掌。宁无行本来只是随便动手,现在却不由得收起轻视之意,这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内功却深厚的很,只是发挥有限,尽管如此那一阵阴冷一阵阳刚的古怪掌力已经逐渐让他应付不来,他双拳一错,不敢轻敌,沉腰立马双拳封出,虽然是再常见不过的长拳套路,却带上了十足劲道。

这种寻常招式就是进过几天武馆的也能看破来路,小星双掌一扫,封住小腹空门。不料宁无行拳到半途突然向上一抬,这威猛的一拳竟然只是虚招。

若被这一拳封了面门,这一战也就不用再打了,小星双掌力道用老,无法回救,百忙之中向上纵起半尺,胸口剧震,硬吃下了这拳。

小星后退几步,擦去嘴角的血丝,正要上前,就听冰儿一声娇斥,挥舞软剑攻了上去。

冰儿剑法虽然得过冷星寒指点,却也仅仅是简单的点拨,并不比别的婢女多学了多少,即使风绝尘传了内力给她,面对宁无行这种高手却也无计可施。

宁无行轻浮的笑着却不还手,轻松躲避着悠然道:「小妇人的滋味我倒真还没尝过,不过你剑法这么狠毒,在床上我可要加倍讨回来。」冰儿面色绯红,手中软剑舞得更急了。但剑锋却总是堪堪贴着宁无行的衣角扫过,几招一过,更加焦躁,一剑刺出招式用老,被宁无行侧身轻松避过,伸指在剑身上一弹,冰儿虎口发麻,痛呼一声软剑脱手。

宁无行哈哈一笑,伸手便去擒冰儿肩头。

(五)「拿开你的手!」手尚未摸到冰儿肩头,宁无行就觉身侧一阵疾风扫来,连忙回拳反攻向力道来处,砰砰两声过去,宁无行肋侧中掌,小星肩头却也吃了他一拳。中掌处一阵阴寒直透骨髓,宁无行神色一凛,一面暗暗运力消去中掌处的滞涩感,一面故作若无其事的道:「年轻人内功能到这种地步果然了得,硬吃了我一拳还不痛不痒的年轻人,你是第一个。」小星忍住肩头痛楚,笑道:「你这种花拳绣腿,再来几拳我也不怕。还不日我家娘子撒娇力气大些。」宁无行也不理会小星的挑衅,径自走到树边,拔下了插在上面的短剑,轻轻抚着剑身道:「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容易激起我们这种人的冲动……」小星笑道:「怎么,终于要下杀手了么?」「终结一个将来的隐患和一万两银子比起来,明显重要的多。」宁无行微笑着握住短剑,知道日后一旦这少年经验丰富了,自己再要取胜难度就非现时可比了,立时起了杀心。

生死关头,小星反倒平静了下来,他上前两步,双掌一上一下错开,左阴右阳运足掌力,双目紧紧盯着宁无行手里的短剑。

那短剑不过半尺左右,看起来华贵精致,更像是一件装饰品。

但小星知道,这装饰品在宁无行手上,就是要人命的利器。

小星在心中默默回忆了一遍孤烟掌的要诀,知道不管是自己的性命还是冰儿的贞节都在此战,断不可败!此时他才有些后悔,自己平日不喜欢与人动手是个多大的错误。

「七星门的这位朋友,这里怎么说也算是伴月山庄的地界。你的买卖在这里做,怎么也要卖我个面子吧?」紧绷的气氛被这句话骤然打断,小星看向来人,那正从一匹白马上翻身下来的,正是伴月山庄庄主,月狼何若曦。

宁无行却不认识,双眼一扫,淡淡道:「不知阁下是伴月山庄的哪位?」何若曦微笑道:「见笑,正是伴月山庄庄主。不知阁下是七星门的哪位高人?」宁无行想了想,像是在从记忆中搜寻这么一号人物,片刻才恍然道:「原来是庄主,我是宁无行。……不知你和这小子有什么关系要为他出头呢?」作杀手的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更何况伴月山庄在江湖并不算很响亮的招牌,自然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

何若曦仍然微笑道:「原来是宁当家的,这位小兄弟是我伴月山庄的客人,不知道能不能卖我个面子,放他一马。」「哈哈,庄主好大面子。」宁无行不屑一笑,道,「我们拿钱办事,就算少林武当都在此地,我至多也是换个时候下手罢了。」何若曦微微蹙眉,伸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柄,那是一把看起来很小巧的弯刀,像一个放大了的月亮一样,她叹道:「既然如此,我只好用别的方法说服你了。」说到这句,她本来温和的眼睛骤然放出幽冷的光,彷佛冬夜悬在天空的清冷明月一般。

宁无行身子骤然绷紧,江湖上打滚多了的人,对于危险有着本能一样的察觉,但这却让他的双眼更加兴奋。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打败一个武功高强的美女更加有吸引力了。

「何庄主,我不喜欢年纪大的女人。」他舔了舔嘴唇,笑道,「不过你这样的,我可以破例。」何若曦微微一笑,淡淡道:「这话,赢了我手里的刀,你再来说吧。」「好!我马上让你知道女人唯一应该待着的地方,就是床上!」宁无行说完纵声长啸,啸声中冰儿痛苦的摀住双耳,躲到小星身后。小星也觉得胸中翻涌,不由得运起内功压摄心脉。

何若曦却八风不动的站在原地,一手甚至还牵着马缰。

啸声止,身形已动。宁无行有多高功夫并不容易看出来,但谁都看得出来在杀人这件事情上,他一定是专家。言语的轻浮任谁也会觉得他要生擒何若曦,但这一剑却毫无疑问的直指何若曦心口,身形变幻间正对她牵马缰的手侧,毫无疑问选择的是最有利把她杀死的角度和位置。

小星张口几乎呼喊出来,冰儿则直接惊呼出声。

因为这一剑比刚才和小星缠斗时的出手快了太多,如果刚才直接这样一剑刺过来,就算小星能勉强避开要害,也不免被这一剑废掉一半战力。

但这一剑仅仅刺到了何若曦的袖口。

她身子轻轻飘开,并未见多快,就好像是被这一剑的风吹开的棉絮一般。但小星很清楚,这正是自己和师兄一直无法彻底掌握的狼影幻踪里的高深步法。

一剑落空,显然宁无行有些惊讶,身子微微一顿,但马上剑锋转平疾向何若曦跃开的方向斩去,同时展开身形,尽力去贴近何若曦。

刀法往往大开大阖,不管那是怎么玲珑的一把刀,刀法的魂不会变。而近处,则是他手中短剑最有效的距离。宁无行的选择毫无疑问是最明智的。

一连声短促快速的金铁交击声从两人身形间传出。

宁无行刺出的每一剑竟然都被何若曦用刀鞘挡了下来。她出手并不很快,但彷佛能够读心一般,每一下格挡都在等他送上门来一样。

不过品口茶的功夫,宁无行已经狂风暴雨般攻了百余剑,而何若曦也紧锁眉头挡下了百余剑。

宁无行愈发焦躁,清啸一声剑交左手,出剑的节奏骤然一慢,但招招反手剑都斩向极其诡异的方位,而且剑路虽慢不乱,反而更加狠辣。

何若曦刀鞘握在左手,本来格挡宁无行的右手剑还算顺畅,剑交左手后刀鞘顾及不到的方位一下子多了起来。想要施展步法远离,但短剑攻势太过凌厉,没有十足把握也不敢贸然躲闪。

小星和冰儿双手交握,贴着的手心全是冷汗。小星一阵惭愧,心道凭自己那愈发生疏的功夫,无论如何也无法和此刻的宁无行拚斗这许久。若是能逼他比拚内力,恐怕才有获胜的希望。

宁无行攻的过急,后力有些不继,咬牙又连刺数剑之后,飞起一腿踢向何若曦,打算凭这一腿拉开距离好让自己换下胸中这一口浊气。

就在这一刹那,何若曦的刀已经出鞘!

宁无行的眼前,骤然洒下一片月光一样的刀光,冰冷,清幽,无处可避,瞬间,寒气就已及体。

一声脆响,两人分开站定。何若曦摸着手中的刀,神色黯然道:「久不动武,果然生疏了。二十年前,你这等功夫,断然接不下我一刀。」宁无行双手剧烈的颤抖着,他的短剑在最后的一瞬凭着野兽一样的本能去护自己的咽喉,尽管如此,那一道长长的血痕仍然拖过了他的脖颈,直达胸腹,衣衫尽裂,结实的胸膛上清晰的一条红线正在渗着鲜血。他哑声道:「这不是眠月刀法。」何若曦淡淡道:「当然不是。这是我的刀法。它的名字很简单,就叫做月光。」宁无行双眼骤然圆睁,然后缓缓恢复,他收回短剑,道:「原来是你……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杀了我吧。能死在月狼手上,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话虽如此,他的眼中却充满了不甘。

何若曦叹道:「你去吧。不要再找我小兄弟的麻烦。我不是月狼,我只是伴月山庄的庄主。如果你真的非要做这次买卖,那么你就会见到现在的月狼了。」宁无行沉声道:「让我走,你一定会后悔。七星门的人,睚眦必报。」何若曦不再看他,走向小星,淡淡道:「何若曦从不做后悔的事情,伴月山庄里,随时恭候大驾光临。」宁无行闭起双目哼了一声,飞身离去。

冰儿惊魂稍定,连忙把绑在树上的素心接下来抱回马车。小星则被何若曦叫到了一边。

「我来是要给你送这封信。」「信?什么信」小星心头尚且混乱,随口问道。

「是你如意楼的密函,朗珲钱庄的管事送过来的。他们一大早收到的信鸽。

而且有三只,内容一模一样,可见发信的人很是紧急。」「是说什么?」小星连忙接过那个竹筒,同时问何若曦。

何若曦笑着摇摇头,「你们如意楼的密信,我不方便看。倒是那管事看过了,所以只带来了一个。我没问内容。你自己看吧。已经送到你手上,我也要回去了。」小星还没打开竹筒,便躬身道:「多谢何前辈出手相救,给您添麻烦了。」「不必如此客气。我也是帮风三姐而已。你路上多加小心。和怜儿会合后,就安全多了。」说着何若曦已经纵身上马,马儿扬蹄飞奔,转眼绝尘而去。

冰儿在车内照看素心,小星一边走向马车,一边打开手上的字条。然后双眼圆睁,好像看见什么急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那字条正面是一些符号,表明写的人是他的师父骆严。而背面则是短短的一行字。

「总管叛变,楼主遇袭失踪,岳玲登位,无论谁召,勿归,奇峰镇分舵见。」

花絮:如意楼第十九章(一)

小星却是一愣,素心的脸虽然自己并未仔细端详过,但白白净净的脸上绝对没有什么痣。

莫不是……他有高丽那种水平的整容技术?

(二)

「而且,我假借替你给她赔礼,用内力从她的手试探了一下,她……身上没有武功。双手掌心细腻,也摸不出用药水处理过茧子的痕迹。倒是几根手指间有些毛笔磨出的茧子,更像是个大家闺秀。」「薛庄主……假借赔礼可以摸这么仔细的么?」薛怜忸怩道:「不是……是她抓着我的手不放。」

(三)

「相公想什么想得出神了?」「不是……我有点晕车。……呕。」

(四)

笑声中突然车子一震,像是轧倒了石头之类的东西。小星也没在意,伸手搂紧冰儿,但马上察觉不对,便上前撩开马车的前帘,果然,拉车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那马竟然不见了!

远远的林中宁无行背着一匹马边跑边骂:「这女人真他娘的沉……」

(五)

看来被掳去已经有段时间,要不是马车颠簸了一下车子偏离路面,没人赶车的事情怕是还不会被发现。

「相公你怎么一脸很遗憾的样子啊?」「要是能一直拉到下一个市镇,这匹马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六)

「年轻人内功能到这种地步果然了得,硬吃了我一拳还不痛不痒的年轻人,你是第一个。」「胡说八道,你一拳打在我笑腰穴上,快痒死我了。」

(七)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打败一个武功高强的美女更加有吸引力了。

「错!怎么会没有。」「是什么?」「打败两个武功高强的美女。」

(八)

宁无行有多高功夫并不容易看出来,但谁都看得出来在杀人这件事情上,他一定是专家。

「导演,宁无行不演了。」「啊?」「他说你骂他。还让我捎句话给你。」「什么?」「你才是专家,你全家都是专家!」

如意楼第二十章:红颜余恨,美玉微暇(一)看到密信,小星胸中热血上涌,几乎马上飞身上车驾回第二堂看个究竟。冰儿用包袱里仅剩的衣裙帮素心打理好狼狈的裸躯,才注意到小星神情有异。

小星心中犹豫不定,便把密信给冰儿看了。冰儿看到後花容失色,但无奈江湖经验也并不丰富,要在短时间内对这种大事提出建议实在难上加难。

两人面面相觑,小星咬牙道:「不行,咱们还是回去看看吧。」冰儿颤声道:「可是,何前辈说咱们不能回去,信上也说了岳……岳总管掌了权,万一信上是真的,咱们……咱们不是很危险?」小星端详了一遍那信,骆严的标记决计错不了,但若是与骆严相熟的人伪造倒在不难,翻过信纸看了看字迹,歪歪扭扭虽然是骆严的笔法但看起来像是受伤後写的一般,道:「这信也可能是假的,若是引咱们去奇峰镇分舵,遇上陷阱不是更加麻烦?」冰儿一时也没了主意,轻声道:「两边都按最坏的打算的话……至少奇峰镇的危险小些。」小星皱着眉头坐到车前驾着马车继续赶路,知道冰儿的话并没有错,两边都用最坏的情况考虑,奇峰镇相对是更安全些的目的地。加上这一路都未见那个幕後势力的高手亲自出马,反倒是雇佣了七星门做打手,而且要逼自己回去,多半他们可能真的对楼主群起而攻之得手了。

那麽师父的信八成就是真的。

「好,咱们先去奇峰镇。」幸好过了偃城改道就可以直达奇峰镇,也不会太耽搁行程,而且奇峰镇离英雄大会的湖阳城并不远。

心下实在不安,也怕路上再被重金请来的什麽杀手袭击,被杀横竖是一死,但若是被擒冰儿免不了受尽羞辱,自己也很可能成为引楼主出现的人质。念及此处,在到了一个小村庄後,小星让冰儿拿些银子去农户中买了几件农家衣物,又把马车与人换了一驾板车,买了些农用杂物搁在车上。

换了粗布麻衣,小星扣上了大草帽,冰儿换好布衣荆钗,弄了些尘土抹在脸上,看起来倒在是像模像样的一个农家俏媳妇,给素心换好衣服,让仍在昏迷中的她躺在板车上,杂物堆起边上的人倒在看不清她的样子,这样一来就算到了奇峰镇,一时半刻也不会被认出来。

如此驾车一路行去,果然没再出现波折。

两日间,素心自醒後便沉默寡言,神色总是木然呆板,只有双眼会在对她说话的时候偶尔回视,大多时候就像一个跟着两人的幽灵一般。冰儿觉她是代自己受过,才会遭此凌辱,便处处对她照顾,小星也不好再说什麽。

加上他纵使想管,事到如今也无法开口。

与宁无行那一战让小星阳脉每晚隐隐憋闷,虽然并不严重但经脉滞涩颇为不畅。只是这两日赶路颇为匆忙,冰儿也要多照顾一个素心,每晚又大多借宿於民家,小星也只有忍耐。

除了阳脉的顽疾,这一战给小星带来的另一个变化,便是他开始借一切可能的机会努力练功。

如意楼风平浪静之时他还不觉得,现在风雨欲来,他才发现自己曾经以无争平和的心态行走江湖有多麽愚蠢。真正刻苦的那五年,竟还是为了早日出了内三堂方便他去寻白若兰。

他自嘲似的想,楼主无数次夸过他和师兄天赋极高,但习武之事,果然仅靠天赋是毫无意义的,五年苦练和三年闲散,认真地和江湖高手过招,自然会落的这个结果。若是师兄在……也许就不需要何前辈出手了。

就在阳脉的鼓动已经影响到小星静修内功的第三天,那简陋缓慢的板车终於抵达了奇峰镇。

进去的路上有几个衙役,正在顺次检查过往的行人,手上拿着一叠画像,对着过往的女子比比划划的。到了小星他们,先是对着冰儿比了比,之後摇了摇头,衙役嘴里的「过去吧」还没说完,他身後的一个人推了推他,然後那个衙役才发觉板车的杂物中间还躺着一个女人。

小星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不想惹麻烦,便把素心叫起来让衙役们对比。

不料竟然有个衙役惊讶道:「嘿,和这张还挺像。」小星一愣,赔笑道:「官爷,这是我姐姐,您说和什麽人像啊?」「你姐姐?」那衙役拉长声音斜眼看着小星道:「前几日南边几个小镇丢了些姑娘,怕是给什麽采花大盗掳去了……我看,你就很可疑。」小星连忙回身对素心道:「姐,告诉官爷,你弟弟可不是什麽采花大盗。」素心怯怯的不敢抬头,低声道:「回官爷……奴家真的是他姐姐。」那衙役悻悻嘀咕了两句,他身後一个衙役却挤上来笑道:「这麽水灵的姑娘,又和画像上的张小姐这麽像,怎麽会是农家女人,乖乖跟差爷走,让爷好好审审你。」第一个衙役拉了拉他道:「别滋事,玉捕头在镇上,你不要命了?」那衙役撇了撇嘴,强辩道:「这女人说不定真是被掳去的女人呢。你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哪里像个农夫?他旁边那女人哪里像个农妇?」冰儿心念一动,抽出张银票递给小星,使了个眼色。

小星会意,立刻拉过衙役的手把银票团起塞进他手心低声道:「小弟和妻子是被人追杀,决不是采花大盗,贼人可能就在我们後面,这些银两官爷们拿去,小弟的身家性命,还全赖官爷们保护了。」那衙役眉开眼笑,把银票收到怀里,大声道:「好了,你进去吧。……兄弟们後面查严点,维护本镇治安是咱们的职责,不能放一个贼人进来!」小星松了口气,驾着板车驶进镇内,到了衙役听不见的地方才回头低声问道:「你可是那被劫掳的张家小姐?」素心红着眼眶垂首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的。」不愿再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小星也就不再追问。

奇峰镇的分舵设在这里的一家古董行中,因为各堂早就下了召集令,有武功的弟子都不在了,只剩下古董店的掌柜和他的家人,看起来就和寻常店舖没什麽两样。

为了保险,小星先把板车停在了店舖後巷,这是前店後院的格局,後院应该都是家眷什麽的。让冰儿陪着素心,小星跃上房檐,环顾四周没发觉有什麽异样,一个下人在收拾着院子,掌柜的小女儿正在院子里追逐着蝴蝶,她的母亲和姨娘在一边坐在凉椅上带着微笑看着。一切如常。

小星贴着屋後一路探头看了一遍,并没有见到骆严,却也没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他衡量了一下,翻墙出来,让冰儿和素心等在後门那边,自己绕到前面店中。

那掌柜眯着眼睛正在柜台後打着瞌睡,一个夥计拿着抹布看着小星不满道:「干什麽的?这里是古董店,不收你们的粮食,去去去,赶紧出去。」小星推了推草帽,那掌柜也仅仅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但还是走到柜台前,也不理会那夥计的叫嚷,低声唤道:「执事。」那掌柜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然後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冲还在喋喋不休的夥计挥了挥手,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星,迟疑着问道:「这位面生得很……不知道是楼里哪位兄弟?」小星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是我,南宫星。」分舵不懂武功的弟子身份本就是秘密,那掌柜自然不会怀疑,惶恐道:「少主……有外人在,属下无法施礼,少主见谅。」「不碍事,我和两个朋友要在这里等人,你看看能安排地方住下麽?……对了,我师父骆严来过麽?」那掌柜低声答道:「回少主,另两位执事走後,空出的两间卧房不知道够不够您和朋友居住,不过因为对外说是给护院住的,房间稍微简陋了些……骆总管没有来过,不过西三堂的徐副堂主来了封密函,说近日不管总堂有什麽命令,都叫我们先不要理会,这让属下十分惶恐。」「是徐霜玉?」「正是。」小星沉吟片刻,心道估计霜玉姐也收到了出事的消息,便道:「徐副堂主说得没错,总堂那边出了点乱子,大家都要多加小心。」(二)冰儿还在等着,小星也不愿多说,掌柜把店舖交给夥计,便在夥计奇怪的眼神注视下带着农夫打扮的小星走向了後院。打开後门,把板车拉进了院里,院子那边的小姐太太们都惊讶地望着对着农夫显得甚至有些谦卑的老爷。

小星也没心情在意这些人的眼光了,这里的院子还算大,侧院的两间卧房虽然简陋,但器用俱全,至於那掌柜如何和他家人解释,他也懒得去管了。

他交待给掌柜,除了骆严徐霜玉之外,任何人找过来,都不要说他在这里。

那掌柜对这种事情也算颇有经验,说了句「房间简陋,委屈少主了」便退下了。

冰儿把房间整理好後,打来一盆井水对着铜镜仔细的擦洗起来,她本就爱洁,抹着灰土这麽两天过来,她几乎恨不得用巾子搓下一层面皮来。

小星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力疏导不断鼓动的阳脉,引导着阴脉内劲冲了几冲,那股阳劲渐渐平复,但随之而来的那股阳气却让他整个下腹都憋胀了起来。

又运了阵功,心中更加烦躁,便抬头看冰儿在做什麽。却恰好看到冰儿正在铜镜前梳着湿漉漉的乌发,上身的麻布褂子脱在一边,露出大片雪背和一双皓臂,仅有兜儿绳子绑在上面的裸背还沾着几点水珠,看的小星下体骤然一阵火热,阳气一个控制不住,开始猛地在四肢百骸流窜起来。

冰儿刚才看到小星在练功,不敢打扰他,便慢慢的梳着散开的头发,晾乾里面的湿气,怕弄湿了褂子,便脱下放在一边,想必也没人会进来看到自己半裸的样子。

突然背後一暖,却是被小星从背後搂住,她疑惑的回头,却看小星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裸露的肌肤,不免笑道:「相公你这是干什麽,又不是没看过。」说这还故意用手扯了扯绷在胸前的兜儿,让大半个粉白的**在小星眼前闪了一闪。

小星双手扶在她肩上,她才觉得不太对,担心道:「相公,你手心好热……怎麽了?」「冰儿……我……阳脉反噬,有些难受。」冰儿脸上一红,用手去摸他档下,确实硬胀胀的顶在裤子里,她心跳的愈发急促起来,为难道:「可是……这青天白日的……」时间不过刚到中午,怎麽往迟里说也不过刚到未时,要说午睡倒是合适,可是这时候要她行周公之礼,一时还无法适应,便娇声道:「相公……晚上不行麽?」小星努力克制着自己顺着冰儿那清凉滑腻的肩头一路摸下去的冲动,勉强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等到晚上……就怕阳气冲得急了,让我像上次那样失神。」冰儿浑身一颤,上次那回忆可是多少次愉悦的行房也难以抹去的。

小星见她仍在迟疑,强笑道:「只是可能而已,也许没事的……万一……你承受不住,让素……」小星话说出口,便自更改,「让掌柜去寻青楼女子,只要你不介意,也是无妨。」知道小星刚才险些说出口的正是素心,虽然明知他是随口说说,但冰儿还是咬住下唇认真思量了起来,片刻後,满面绯红的走到窗户边,伸手拿下撑窗的棍子关上窗户,还不忘扒着缝隙看看院中有没有人。然後才迟疑着弓背抬腿宽衣解带起来。

「相公,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一来就是好几次吧?」虽然已经是妇人身心,但照那种样子弄上两三个时辰,冰儿估计自己怕是下不来床的。

小星的双眼死死盯着从她大腿卷下的裙边,那一截雪白粉嫩的肌肤在半透明的衬裙中若隐若现,他觉得喉咙乾渴,燥热难以压抑,一时竟没听清,便含糊的回了句「嗯」。

冰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加快的心跳,把裙子叠好放下,然後走到门边,检查一下门闩时候否真的闩好了。用手拨了拨那门闩,又拉了拉门,确定进不来人,才松了一口气。

正要转身,却觉得双臂一紧,身子已经被小星搂住,一口口热气直接喷在冰儿颈後,喘息的甚是剧烈。

「相公……冰儿衣服还没脱好……你……你别这麽急啊。」冰儿向後摸去的手惊讶地发现小星已经脱掉了下裳,火热的肉龟恰好顶在她手心,更让她惊讶的,是那棒儿竟比平时还要粗上一圈,长上几分。

「别……别!让冰儿先润润身子。」小星突然撩起她的衬裙,把她上身向下压去,一条火热棒儿在她股间乱顶着,她连忙低叫,同时用手摀住阴门,那棒儿若是就这麽直插进去,非把膣内媚肉磨破一层嫩皮不可。

小星虽然有些恍惚,倒还没有失神,他勉强停住动作,被他内息导向阳根出的阳气几乎要把他撑裂一样。上次因为失神,阳气在体内乱窜,冰儿和白若兰徒费了半夜功夫,才把阳气耗了个七七八八,这次小星心神尚在,所以把反噬的阳气尽数引向了发泄的地方,虽然可以一次成功,却也让那棒儿变得和运起阳脉行房一般威武异常。

冰儿趁小星动作停下,连忙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但看到那昂扬的阳根暴着青筋看起来有些可怖的样子,不免担心地问:「相公……会不会涨的很难受?」小星勉强笑了笑,哑声道:「没事,还好。」冰儿叹了口气,奈何下身确实尚干,无法硬迎阳根入户,只好蹲下身子,一手捞进衬裙,抖索着寻到平日小星挑逗的几个地方,生涩的自己按揉起来,一手握住棒儿送进小嘴之中,润湿了肉茎,便紧紧握住,用滑腻的掌心套弄起来,同时双唇夹住肉龟,舌尖也卖力的在光滑的前端舔着。

虽然不若膣内软嫩挤夹那般妥帖舒爽,但也聊胜於无,让小星胀痛的阳根略微好受了一些。

用嘴唇包上那根棒儿,冰儿才发现以前能吞吸到只留一小截在外面的阳根,此时已经顶到喉咙了却也还剩下一小半在外面,也不知那窄浅yīn户最後究竟能不能把这棒儿纳进体内。

手指的动作,加上想到这粗长巨物就要进入到自己体内,冰儿喉中发出一阵酥软的哼声,一直在柔软**间努力的手指终於感觉到一片温润,浸湿了指尖。

冰儿抬眼望了望小星,看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忍耐的样子,心中不安,用小舌仔细的把整根棒儿舔了一遍,让整条肉茎都沾满了口水後,便站起身,声若蚊鸣,羞道:「相公……冰儿……可以了……」小星睁开眼,一把搂住冰儿的身子,伸手到她股间摸了一下,确实摸到了那一小片温润滑腻,若有若无的舒了口气,然後就这麽把冰儿的身子压在桌边,衬裙撩到腰间,扶住阳根便顶进冰儿的臀股之间。

冰儿半身被压在桌上,一双淑乳被压得扁扁的,有些气闷,加上桌子就在窗下,虽然窗纸并不透明,但却让她担心无比,急急低声道:「相公,别……床……去床那边好……麽……唔唔……嗯阿!」话音最後险些变成高亢的喘息,冰儿连忙把手指咬在嘴里,仰着脖子唔唔的闷哼着。

尽管润滑并不充分,那棒儿还是毫不停滞的直插到底,尽管外面还剩下一小截,但膣内却毫无疑问被肉茎完全的充满,一阵胀痛和充实中,冰儿甚至觉得花心都被顶的向里移了位。

因为身子娇小,小星又进入的甚猛,冰儿的身子都向前冲了寸许,大腿硌在桌边,硬硬的好不难受,她忍着体内火热的胀痛,挺臀缩腰想把身子往後挪挪,结果臀尖一热,被小星的大手按住,嫩腔紧紧包裹的棒儿猛地抽出,肉棱刮的冰儿浑身一个哆嗦,力气都失了几分,还没缓过那阵酥麻轻痛,下身像被桩子夯了一下一样,直夯的她一阵胀痛一阵擦痛,却不争气的腰後又酸又软,说不出难受还是愉悦。

「啪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密,像是孩童拍掌一般。

冰儿蹙眉眯眼,咬着口中那根手指,下身一阵阵快感和些许的痛楚让她的手指越来越痛,她却不敢松口,她知道只要自己小口一张,自己都不知道会叫那一墙之隔的素心听去多少。

阳根胀大,相对那幽穴自然更是紧窄,阴门被磨的充血肿胀,紧紧夹住出入的阳根,显的整个yīn户愈靠外愈加紧缩,抽出颇为费力,插入也紧涩难行。

内腔的嫩肉被肉茎撑展,几乎没了褶皱,冰儿明明觉得那**几乎要被撑裂一般,却偏偏心酥身软,粉汗直冒,不但不再在意那痛楚,甚至觉得这掺杂着痛楚的粗暴奸弄,让她体会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百余抽後,阳气更加凝聚,棒儿也火热了几分,小星愈加烦躁,双手更加大力的捏着掌心下因为汗水而有些滑腻的臀瓣,被向两边扯开的臀肉中间,那紧缩着的臀缝都随之展开,紧闭着的淡褐菊蕾也展露在小星眼前,连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辨。

(三)冰儿双腿微微颤抖着,小脚高高踮着,绣鞋早已松脱,宽松的布袜缩在脚跟,露出一截纤秀的足踝,猛地,那秀足又踮高了几分,本来颤抖的双腿绷得笔直。

小星仍然在快速的进出,那**紧缩了几分对他来说已经是察觉不到的事情了,只有滴落到地面的那点点水渍,和冰儿紧绷僵直的娇躯表明着她已然不支,花心酥醉,阵阵淫汁开始汩汩流出。

小星动作并没放缓,反而更急,因为汁水润滑,**更加省力,入的狠了,整根棒儿几乎尽根。

冰儿趴在桌上,衣服早已汗湿,硬硬的rǔ头因为挤压陷在乳肉中,顶着桌面随着身体的摇动磨来擦去,光裸的屁股在小星的揉弄中变幻着形状,股间已经失了其余感觉,仅剩下花心处一点酥麻不断冲击着她。

那酥软不断积蓄,似乎在等待着猛烈的冲击让它在临界後释放。突然,冰儿觉得臀缝一紧,竟是小星的一根手指刺进了臀眼之中。谷道一阵奇异的感觉传来,让冰儿会阴一酸,弓腰挺臀畅快的丢了阴精。

她想要告诉小星那里不可以,想要告诉小星那里脏,但松开了手指的小口却发不出声音,在臀缝里扣摸的指尖也不知刺激了哪处,配合着阴穴内持续进出的棒儿让她攀在丢精的巅峰之上无法下来。

也不知泄了几次身子,但小星却偏偏还是没有一点要到最後的徵兆。

阳气充盈的阳根对女子本就颇为得利,加上冰儿又连日燕好不断,身子正是敏感柔嫩之时,直被小星奸弄的几欲昏死过去。

小星听她口中压抑的闷哼渐渐微弱,硬生生忍住小腹聚集在一处的火热憋胀,抱起她瘫软的身子,放到床上,踌躇着皱眉看着。

冰儿撑开双眼,双颊似火目光如醉,虚软的语声也尽是愉悦後的娇媚,「相公……怎麽了?」「我……怕你受不住了。」小星有些尴尬的握着还一柱擎天的阳根,表情尽是压抑的焦躁。

冰儿蹙眉道:「相公,燕儿……她受的住麽?」小星皱眉道:「她……跟我久些,恐怕……适应了也说不定。」冰儿转了转乌黑的眼珠,撑起身子挪到床边,上半身躺回床内,把一双雪白柔滑的腿垂在床外,腻声道:「冰儿没事……相公尽管做吧,其实……其实除了开始有点痛,一直都很舒服的。」小星笑道:「太过舒服,有时候也受不住的。」冰儿轻轻扭了下屁股,娇声道:「相公,冰儿……冰儿喜欢这样的舒服……」看她脸一路红到颈侧,明明已经一幅满足的样子,却为了他犹自做出扭腰摆臀挑逗他的媚态,小星再也按捺不住,心下暗道反正女子少有因欢而死的事例,自己应该不用如此多虑。便不再犹豫,举起冰儿垂下的双腿架在肩头,顺手扯掉碍事的布袜,在裸露出来的小脚上吻了一吻,再次把阳根插进冰儿穴中。

膣内余韵尚在,说不出的紧滑柔嫩。

冰儿连忙伸手掩住小口,却不敢咬住,忍着一**冲击不敢呻吟,一脸憋闷。

小星身子前倾,直把她双腿折了回去,一边在水淋淋的**中快速进出,一边伸手拉开冰儿小手,把自己的拇指进她口中。

冰儿差点便叫出声来,连忙收紧牙关,却又怕咬痛了小星,情急之下只好拼命吮住那根手指,又舔又吸只怕一个不小心收不住几乎到了嘴边的呻吟。

这无声的**平添些许刺激,小星用空闲的手拉开冰儿衣服,把肚兜向下一扯,紧绷的兜儿上沿把弹出来的乳丘向上推挤成粉柔柔的两团,他按住其中一团,合着下身的动作揉弄起来。

本来穴中就余韵未去,再加上乳首口中的多方感受,冰儿不几下便花心一紧,再次陷进愉悦的洪流之中。昏昏沉沉的甚至在想,这反噬,其实难道莫非原本难不成是一件好事麽……小星把憋在阳根的阳气再催了催,感觉腰後阵阵酸麻,看来即将到达极限,心中一喜,动作又快了几分,那肩头上的一双小腿,摆得更急了,摇动的秀足上纤长的足趾紧紧蜷着,酥红的足心因而皱起,看起来分外诱人。

随着小星阳气催动,丝丝热气探进冰儿花心,在上面游走着,彷佛一个软软的爪子在花心上不轻不重的搔挠着。棒儿刺进,在花心重重一顶,棒儿抽出,膣内被美美的一磨不算,留下的热气还搔在冰儿穴心痒处,冰儿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松开小星的手指,抓过被单一角塞进嘴里死死咬住,压抑着仅鼻後发出令男人骨酥的唔唔声。

小星的阳根终於被那紧致嫩腔吮到了极限,他粗喘一声,放开冰儿双腿趴在了她的身上,精关一松,埋在她体内的阳根跳动着喷射出股股阳精,夹带着那憋闷了许久的阳气,一股脑射在酥软的花心上。

冰儿耳边轰的一声,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舒展开来,最敏感的幽穴深处像是有什麽一连串的炸开了一样,脑海一片空白,被角不知不觉从嘴里滑脱,她张着小口,却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叫出来了没有。

而同一时刻,在远远的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一间阴暗的石屋中,少女的惨叫却毫无压抑的回荡在斗室中。

屋子的一边是一间囚牢,里面四散着几个面色或茫然或惶恐或无神的少女。

她们偶尔对牢笼外那个被再次带来的少女投出一瞥,却也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羞辱和蹂躏,早已让她们麻木。

而第一次接受到直接的奸淫的那个少女,却还在惨叫。

很多人喜欢的,是女人在兴奋时候无法抑制的发出的呻吟。但也有不少人,喜欢女人痛苦的哀鸣。

宁无行明显是後者。

他精赤着上身,胸前那道血痕还清晰可辨,可以预见今後会成为无法磨灭的一道伤疤。他阴郁着脸,本来儒雅俊秀的面孔扭曲而狰狞,手下的那些男人也被他吓到,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观看淫行,趁他心情好还能分一杯羹,而只能去门外侯着。

宁无行喜欢身下少女发出的惨叫,更喜欢少女股间因他而流出的鲜血。

少女面色苍白,身上被剥的一丝不挂,柔软的**被攥在宁无行手中,捏得几乎要爆开一般,被绑在桌腿上的修长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大大的打开,任男人的阳物在她处子的体内冲撞。

被抓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贞操不保,事已至此她唯一的念头,就仅仅是能留下残躯回家,照顾自己再无其他儿女的父母。

所以她仅仅是因为疼痛而哀鸣,自由的双手却仅仅是扒住桌边,而不敢丝毫反抗。

宁无行毫不联系的大幅**着,他需要发泄,发泄这次失败的郁结,而这个女人,这个和他此刻的雇主一模一样的脸很好的让他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他深深的刺进去,再在深处娇嫩的地方狠狠的搅动,磨擦出更多的鲜血,再靠这鲜血的润滑更顺利地重复着。

那少女几乎已经要昏死过去,却还微弱的想确认自己的命运,「……奴家……奴家替你们做到了……请……请放过奴家一条生路吧……」宁无行掐住柔软的rǔ头,狠狠一捏,柔软的娇躯因疼痛扭动颤抖着,yīn户也缩紧了几分,他道:「我们已经履行了诺言了。」「哪……哪有?」少女惊慌的盯着宁无行,然後花心被狠狠一撞,又啊的一声仰起了头,喘息道,「你……你们明明说过……事成之後,予我自由……怎……怎麽可以……」宁无行看着她惊讶愤怒绝望掺杂在一起的脸,无比兴奋,他猛的挺了几下,然後把阳精射进初破瓜的yīn户之中,俯下身子,一边喘息着揉着她的**,一边低声道:「你现在的确是自由的,不过……并不是这里的你。」少女颤抖着身子,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脑海滑过的,是那张不知道用什麽手段而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看着绝望成为她脸上的主导,宁无行满意的抽离了身子,他掏出一块锦帕,在她下身抹了一抹,然後从yīn户上的毛发间揪下一绺,仔细地包在染血的帕子里,心情好了很多,愉悦道:「其实你本就应该知道,江湖中人事成之後,做得最多的不是信守承诺,而是杀人灭口。」「你们……你们无耻!」宁无行毫不在意的提上裤子拍了拍手,一群在外面听声音听的双目赤红的男人立刻冲了进来。

他淡淡的说道:「这女人你们要用的尽快。用完,她就该消失了。」男人欢呼着扑向了桌子,桌子上的少女绝望的惨呼起来。

惨呼声中,宁无行悠然走出房门,抚摸着胸前的刀疤,低声自语:「一万两银子,一道疤。我……看来闲逸太久了呢。」(四)在房内用完了晚餐,小星运了一遍功,气息已然通顺无阻。冰儿仍在床上甜甜的睡着,看来一时半刻也不会醒转。

刚才去看了看素心,她沉默的坐在屋子里,就像是房间里的一件装饰一样。

让她遭了如此变故,小星心里也有些愧疚,嘘寒问暖了一下,素心并不怎麽热心接话,也只好悻悻然回到房中。

小星练了两个时辰内功,眼看月上枝头,夜色渐浓,帮冰儿把蹬下的被单拉好,换上一身劲装,取一条灰巾蒙上半边脸孔,把头发束到脑後,对着铜镜照了照,便推门出去,翻身越过了院墙,落在古董铺的後巷。

虽然这分舵内没有任何异常,但小星还是担心城内其他地方会有陷阱,趁着夜晚把城内暗哨打探一边,确定无事的话,自己也放心许多。

奇峰镇并不是一个比较大的地方,如果不是有分舵在此,本来两个暗哨便足够了。不过尽管如此,这里也不过只有三处暗哨。现在暗哨弟子应该都不在了。

迅速绕了半个镇子,两处暗哨确实无人。向第三处去的时候,小星突然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那应该是个经验很丰富的盯梢者,如果不是小星因为路边一株野兰情不自禁的回了回头,根本不会发现有个身影一直在远远的地方跟着自己,也不知道已经跟了多久。

看那身影修长健美,像是女子。小星心中一动,心道该来的终於来了,便改换目标,不再往第三处暗哨去,而是在交错的民房中绕起了圈子。

转了几圈,发现身後的女子并没有别人随行。小星看了看稍微空旷一些的地方都还有些百姓店舖正在打烊,不便动手。只好一路往镇外荒凉处走去。

幸好那女子并未起疑,依然若即若离的跟着。

行到空旷的一片草地,百步之内无法遁形,小星微微一笑,转过了身,大声道:「城内你还可以说是顺路,一路跟到这边,难道打算对我图谋不轨麽?」那女子知道行迹败露,闪身出来,让小星颇为意外的,这女子并未蒙面,身上也非劲装,穿着的是黑底白纹的官差服饰,竟然是六道门的人。

更让小星惊讶的,是随着这女子走近而越发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的美丽。

经常看着母亲那样的绝代美女,使小星一直对美貌不甚在意,母亲的绝世风华也确实让他觉得没有女子可以比的上。但见到眼前这个女人,他才不得不感叹,母亲虽然美丽,却终究是年纪大了,不相上下的绝世容颜,平白败了几分青春。

那不是江南美人的模子能铸就的芳容,因为黛眉下的黑亮双眸,满是逼人的英气。嫩红的菱形小口紧紧的抿着,却不减她半分动人。这添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的丽颜上,唯一的缺憾,就是肌肤并不如寻常美人那般水嫩,看起来常经风霜洗礼,尖俏的小下巴上,甚至能隐隐看到反白的一道细小伤疤。

「你……你是谁?」虽然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答案,但小星还是不相信那个人会跟踪自己。

那女子低声开口,语声全无娇嫩婉转,却一如她的人一样,美玉般清冷,「我姓玉,是奉命办事的捕头。」小星暗道一声,果然是她,便扯下面巾,拱手道:「玉捕头,小民并未违背王法,不知道为何要跟着小民?」对江湖逸闻稍有兴趣的人,玉若嫣这个名字都会耳熟能详。

男人酒足饭饱後的话题往往离不开女人,尤其是美女。好事之徒每隔四五年评出的江湖四绝色虽然不能说绝对公正,但她们确实代表了当时常在江湖行走的未婚女子中,最为美丽的那些。

玉若嫣的名字,就在现今的四绝色之列。

但很令人哭笑不得的,她不但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江湖人,还可以说是很多江湖人的死敌。因为她是一个捕头。而且,是一个很厉害的捕头。

镇南王府藏龙卧虎,历数南方英豪,不知有多少投身其中,但那些武功也许很高的人,名头却远不如玉若嫣响亮。那张绝世容颜,自然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不是没有人打过她的主意,色胆包天敢在镇南王府头上动土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些人的下场毫无疑问都是消失。

就像他们从未出现在江湖过一样。

以她的功勳,早已不必继续当一个捕头,但时间不断流逝,她却依然是一个捕头。

站在小星面前的这个美女,自然毫无疑问便是她。

对於小星的话,玉若嫣并未回答,只是浅浅的勾起唇角,虽然轻蔑却依然妩媚的一笑,然後看着他那一身夜行装束。

小星尴尬一笑,摸了摸後脑,说道:「玉捕头,小民这身装束确实会让你有点误会,不过……小民遇上了一些麻烦,实属不得已才这麽行动,绝没有触犯王法的意思。」玉若嫣冷笑道:「你鬼鬼祟祟的看了两户无人民宅,这像是遇上麻烦的人该做的事情麽?民女失踪案我几日未有头绪,没想到在这不相干的小镇遇见了可疑人物。」小星连忙摇手道:「玉捕头,小民虽然是江湖中人,但绝没有做那采花盗色之事,下午入城时候,官差大哥也查验过了,小民绝没有一点可疑。」「那你现在在做什麽?」「我……小民……」小星一时语塞,不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和行动,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不用多说了,跟我去和那些民女家人对质,你若是无辜的,我保证还你清白。」玉若嫣口中说着,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腰间长剑,「你若是不肯束手就擒,就休怪我剑下无情。」玉若嫣眉宇间颇为焦躁,看起来这个案子全无头绪让她十分困扰。

小星自然不能和她进官府,虽然是江湖中人,却也知道官字两个口的常识,他一介草民,如意楼少主的名号吓不住九品门房,一被抓进去当作嫌疑人,碰上个懒得费劲的傻官爷,自己这个黑锅就背定了。

反正这玉若嫣仗着镇南王府行走,自己未必有什麽真功夫,真动起手来,小星自然不怕,便笑道:「玉捕头,小民的麻烦挺大,没闲功夫去官府参观。恕难从命。」那命字刚说出口,小星的笑容就瞬间消失,一道寒光扑面而来,眨眼间就到了面前寸许,小星猛地错身踏步,剑刃几乎擦着他的脖颈刺过,稍慢一分,便要被架在颈侧,动弹不得。

小星登时收起轻视之心,双掌一错反攻对方侧腹。那一剑并未冲着小星要害,小星自然也不好痛下杀手。

玉若嫣剑锋回转,疾削小星手腕,招式老练简直像出娘胎便在习武一般。小星招式尚未用老,回腕一拨,拍开剑身的同时,另一掌已使出孤烟掌中的招式,三实七虚的拍向她肩头。

玉若嫣轻赞一声,飘飘然退开两步,长剑一圈护住身前。小星赤手空拳,自然不可能让对方轻易把距离拉开,右掌运起阳脉虚拍三掌,身子随着那股阳刚掌力前移,阴脉催动,左掌无声无息的向玉若嫣腰侧拍去。

一股劲风及体,玉若嫣自然而然用剑反刺力道来处,但见到小星右掌只为掩护左掌之後,竟在出招半途把剑一偏,向自己腰前斩落。小星一声低喝,掌势骤然加快,本来如青烟缥缈的掌风猛地凝成一股,剑势方到一半,掌力已经沾上了她的衣襟。

但因为凝力着实不小,小星在最後关头微一迟疑,电光火石间,那柔弱无骨的纤腰一拧,掌心所向空空落落,已经无处着力。

而那斩落的一剑也在空中稍稍一顿,小星连忙沉肘撤掌,虽然身形踉跄有些狼狈,却也躲开了这一剑。

这几招过後,玉若嫣借势飘开,两人相距五步之遥,她长剑斜指地面,森然不动,想要再度逼近明显不能。小星站在原地,双掌错开前後,双足踏着狼影幻踪的起始,却也让玉若嫣不敢妄动。

方才的短暂交手,双方均有轻敌,此刻自然不敢再次大意。

小星并不愿和玉若嫣死战到底,一来自己并未犯案,二来对这样一个女子实在无法使出全力,真若一个不小心伤了她的性命,不仅平添镇南王府一个大敌,自己怕是在要得罪不知道多少仰慕她的男子。

但此刻又无法转身逃脱,玉若嫣的架势明显是在等待出手的机会,那并不是防守的架势,一旦小星出手不慎,怕是反倒要被她拿了自己性命。

如此僵持了片刻,两人额上都有些许汗光,小星依然神态自若,玉若嫣却有些沉不住气,剑尖开始细微的抖了起来。

小星经与宁无行一战之後信心受挫,反倒沉着了许多,仍然耐心的等待玉若嫣的出手。

「我本不想伤你性命……看来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我回去了。」玉若嫣缓缓开口道,接着剑尖扬起,突然向左右斜劈两下,一个旋身,剑光直取小星胸腹。

小星双臂一振,一招「御风而行」,向着闪着寒光的长剑迎了上去。

(五)两人斗了片刻,玉若嫣的长剑几次险险扫过小星衣襟,小星的掌风也数次逼的玉若嫣气息憋闷。

百余招过後,仅有三十一式的孤烟掌在小星手上愈加纯熟,而玉若嫣的剑路也渐渐被小星摸清。

玉若嫣看起来所学甚杂,最初使的是当年六大剑派中华山一系剑法,剑招含而不露蕴而不吐,但攻势不够凌厉,便换上了西南品剑门的入门剑法,虽然剑招简单但在她手上锋芒毕显,小星打起十分精神才尽数挡下。玉若嫣看似不愿久战,在被小星再度一掌逼开数步後,清吟一声,竟然使出了一套小星全没见过的剑法。

那剑招大开大阖招招紧逼,全然放弃了小巧精妙处的变化,若是由功力高深的男子施展出来,小星用双掌只有躲避的份。玉若嫣施展出来未能显出这套剑法的威力,小星的孤烟掌招式她已经看了三遍有余,却就是无法寻到破绽斩到小星身上。

尽管玉若嫣剑法中已经有了足够让他脱身的破绽,但小星此刻竟有点舍不得转身逃掉了,练武单练招式对小星来说是很无趣的事情,能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与自己功力相若又稍逊一筹,当作练武也是美事一桩。

玉若嫣抢攻了几剑,心中愈发焦躁,横下心来亮出肋下空门,拚着挨上一掌也要把小星拿下。但小星却当没看到一样仍然一味与她剑招拆解。

她本就心性甚高,此时不免气恼,长剑急刺竟不再防守,这一下到把小星给攻了个手忙脚乱。

小星正打算脱身之际,却听一声破空轻响,一个小球滴溜溜落在两人身边,砰的一声,方圆数尺立刻布满淡淡的烟雾。

小星掩住口鼻远远退开,去听雾里玉若嫣的声音叫道:「就是这种烟,原来是你!」小星一怔,旋即看见雾中两个纤细的身影交上了手,却看不清哪个是玉若嫣。

几声脆响之後,一个劲装打扮的女子远远逃进林中,玉若嫣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持剑冲出烟雾,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

小星犹豫一下,觉得那个逃走的女子身影看起来十分眼熟,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这便是当时躲在棺材中的那个女子!当下向那边纵身追了过去。

追进林中,失了两人踪影,小星静心想要听到什麽动静,却只能听见虫鸣鸟啼。四下转了一圈,也未能找到两人去向,转念又想此时不宜多生枝节,便一路回了镇子。检查了一下第三处暗哨确实没有人,便回了古董铺的後巷,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被人盯梢,才翻过院墙回到侧院。

走到素心门前,小星心念一动,伸手敲了敲门,屋内并无声响。

小星皱眉又用力敲了敲,这次却听到素心的声音在屋内应道:「哪位?奴家睡下了,可有事麽?」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刚睡醒一般。

小星松了口气,答道:「是我,没什麽事,刚才有人出去,我以为是你罢了。」「谢恩公关心。奴家守在屋中……不会再给恩公添麻烦了。」「那……你休息吧。我回房了。」「恩公慢行,恕奴家衣衫不整,不便迎门。」小星笑道:「不碍的。」回到房中,冰儿还在酣睡,半裸着身子抱着被单,不是发出满足的低吟睡得十分香甜,小星也不愿吵醒她,盖灭了灯火,脱衣躺倒睡下。

让小星意外的是,第二天正午,几个衙役大大咧咧的进了内院。而玉若嫣,则是领头的人。

知道无法藏住,小型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拱手道:「玉捕头,小民在此。」而这时,玉若嫣竟然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对掌柜说道:「劳烦掌柜请这里所有女眷都出来。」小星诧异道:「玉捕头你不是找我?」玉若嫣神色有些古怪,低声道:「昨晚我错怪了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便是。我现在办案,你不要捣乱。」看来那个女子才是玉若嫣要找的人。小星恍然大悟,回侧院把冰儿和素心引到内院,「玉捕头,这是内子和我一个同伴。想必不是您要找的人吧?」玉若嫣看了一遍掌柜战战兢兢的家中女眷,又仔细看看冰儿和素心,然後皱着眉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便带着一干衙役离去。小星侧头看了看素心,素心依然木然无语,倒是冰儿惊叹的拉着小星衣角,不停问玉若嫣是谁,并感叹着自愧不如。

小星被冰儿沮丧的小脸逗笑,捏了捏她水嫩的脸颊,笑道:「怎麽?怕相公嫌弃你不成?」冰儿却少见的回应了一句:「有人比冰儿怕。」见小星神色一黯,冰儿连忙笑道:「相公别生气,冰儿开玩笑的……冰儿是觉得等在这里,白姐姐……要等的着急了。」小星自然知道,白若兰还在等着自己去找她。但师父那封信却让他不得不等下去。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天。

这天,小星仍像往常一样练功完便去街上闲晃,希望能看到师父出现,冰儿一如既往乐於陪着他东转转西转转。因为确定了镇子里已经没有什麽武林人士,连玉若嫣也早就离开,两人也就仅仅简单乔装了一下。

正在一个杂货摊贩的小车前陪着冰儿挑些容易带着的胭脂水粉的时候,小星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身,便看到了徐霜玉勉强微笑着但心事重重的容颜。

跟着徐霜玉七拐八拐的到了一间普通民房,进去後徐霜玉对着里屋指了一下,沉声道:「骆总管就在里面。」撩开布帘,走进屋内的小星就听到了那他熟悉的包含沧桑的声音。

「小星,你来了……」床上的那个面色苍白微有胡须的中年男子,便是小星的师父骆严。他倚在床边,双唇没有一点血色,眼中也没有丝毫神采,一幅身受重伤的样子。

小星冲到床边,惊讶的看着骆严,颤声道:「师父……谁?谁把你伤成这样?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骆严勉强笑了笑,低声道:「为师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上次见到你,还是你和白若兰重逢的时候,现在看来,你也成长了很多。为师……咳咳,已经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照看着你了……」「师父,先别说这些了,你告诉我,谁伤了你!我……我一定替你报仇!」小星握着骆严的腕脉,那脉象虚弱像是被人用重手打伤,但这内伤的感觉……却莫名的十分熟悉。

骆严摇了摇头,说道:「为师来,是要告诉你如意楼现在发生了什麽。你听了,便知道……为师的仇,你不能报。」小星站在床边,急道:「师父,我……我先帮你疗伤!」骆严摇头道:「不必,为师不会死。那人没下杀手,已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了。」小星还想说什麽,但被骆严用手势制止,他继续道:「现在,如意楼的楼主,已经是岳玲了。」小星浑身一颤,但知道师父就要把事情仔细到来,只有听着。

「那天,岳玲带着我们其余三个总管,去找楼主,说关於这次反叛的内奸,已经清查清楚……」……风绝尘坐在椅中,淡淡的扫视着站成一排的四个总管,她并不相信刚才岳玲的话,她看着郭四小姐,等着从她口中听到她为自己辩解的话。

但郭四小姐只是沉默,一向豪迈的她什麽也没有说,只是镇定的看着风绝尘,她不屑辩白。

风绝尘摇了摇头,走下座位,拉着郭四小姐的手,低声说了什麽。郭四小姐的表情并没有变,但谁都看得出,她的眼眶已经发红。

孟飞走上前,垂手像是在劝说着什麽,不时地指点一下岳玲。郭四小姐终於发起了脾气,她径直走到岳玲面前,正要说什麽,孟飞的双掌,就印上了她的後背。

风绝尘神色一变,飞身一掌逼退孟飞,回足一拨震开了逼上来的岳玲……「孟飞和岳玲……难道都是叛徒?」小星不敢相信的问道,但风绝尘若是真的失踪,决计不是岳玲一个人能够办到的。

骆严却并未回答,而是继续讲述道:「……我在这时候,退到了楼主身边,楼主看了我一眼,便要把郭四小姐交托给我。」说到此处,骆严闭上了双眼,胸膛起伏看起来十分激动,半晌才缓缓地一字一句道:「我便趁着这个机会,打了楼主一掌。」

真如意楼第二十章(一)

如此驾车一路行去,果然没再出现波折。

若说有点不足,就是农家货买的尽是萝卜,顺气效果颇为明显,一路下来声音味道都很令人尴尬罢了。

(二)

小星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不想惹麻烦,便把素心叫起来让衙役们对比。

不料竟然有个衙役惊讶道:「嘿,和这张还挺像。」

小星凑过去一看,惊讶道:「官爷,这是我姐姐不是潘金莲,你拿金瓶梅的画本这是要抓谁啊?」

(三)

打开後门,把板车拉进了院里,院子那边的小姐太太们都惊讶地望着对着农夫显得甚至有些谦卑的老爷。

一个小妾悲怆的掩面低呼,「老爷越来越过分了,现在……连农民都不放过!」

(四)

小星对着铜镜照了照,便推门出去,翻身越过了院墙,落在古董铺的後巷。

却发现後巷里熙熙攘攘的挤满了蒙面打扮得人,有男有女。

「喂喂,让让你踩我的脚了!」

「真他娘的,这年头怎麽都喜欢晚上行动啊!」

「废话,要不是夜行比较讨女孩子喜欢,你以为我一个书生愿意来做这种事啊!」

「你们男的不还是一样,就喜欢对着紧身衣想入非非,害的老娘大半夜还要来小巷子里面角色扮演!」

「……」

(五)

看那身影修长健美,像是女子。小星心中一动,心道该来的终於来了,便改换目标,不再往第三处暗哨去,而是在交错的民房中绕起了圈子。

转了几圈,小星环顾了一下四周,沮丧的回头道:「盯梢的……帮个忙,我迷路了。」

(六)

对於小星的话,玉若嫣并未回答,只是浅浅的勾起唇角,虽然轻蔑却依然妩媚的一笑,然後看着他那一身夜行装束。

小星尴尬的摸了摸头,笑道:「您知道……现在运动装比较流行。」

(七)

追进林中,失了两人踪影,小星静心想要听到什麽动静,去听见林中隐秘处不断传来的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语声。

「姑娘……你中了春药,恕在下无理了……」「嗯嗯……啊啊……」

「张郎,你偷偷出来,不怕你家夫人吃醋麽?」「怕什麽,那母老虎现在正和书僮耍的正欢呢。」

「媚儿……几日不见,你那小洞,又紧了许多啊……」「啊啊……官……官人,你进错林子了……我……我不是媚儿。」「……」

(八)

正在一个杂货摊贩的小车前陪着冰儿挑些容易带着的胭脂水粉的时候,小星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身,便看到了一个邋遢的叫花子。

「哇,不得了啊不得了,你有道灵光从天灵盖喷出来,你知道嘛,年纪轻轻的就有一身横练的筋骨,简直百年一见的练武奇才啊,如果有一天让你打通任督二脉,你还不飞龙上天,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警恶惩奸,维护世界和平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嘛?」

「对不起,我不想学如来神掌……」

如意楼第二十一章:痴情总为无情恼谢绝转载,多谢合作全文圈起,暂不收费,暂不设威望。

九月很忙,无暇上网,心情烦躁==|||(一)「师父……什么时候了,你……你不要开玩笑!」小星圆睁双目,摇晃着头,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打楼主一掌!」骆严面色惨白,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我知道对你来说……可能无法接受,但事实上……除了郭四小姐坚持不与岳玲合作之外,那天晚上的我和孟飞,都是岳玲一方的人。」小星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冰儿只觉得被他攥住的小手被握的生疼,心中担忧,忍着手上的疼柔声劝道:「相公,也许……也许骆总管,他有什么苦衷的。

你……你不要这样。」「小星,其实……岳玲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原谅过,她一直……一直都恨着所有和狼魂有关的人。」小星忍耐着胸中的愤懑和疑惑,知道骆严已经打算从头说起。

「我所知有限,大半也是听闻而已,据说当年南宫熙因为成为了狼魂中的银狼,而与自己的大哥南宫悠反目,直到很久之后才因为一个对南宫熙来说很重要的女人从中调解,才和好如初。岳玲岳珑姐妹二人,那时都是南宫悠的仰慕者,他们三人的恩怨纠葛我并不清楚,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岳珑成为了南宫夫人,而岳玲则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再出江湖之时,已经是江湖人闻名丧胆的峨嵋天绝师太。」「而后的事情,当年的人大都知道,在与蜀中的狼魂余党周旋的时候,岳玲重遇南宫悠,心神不定下,被南宫熙打成重伤。任谁都觉得,岳玲必死无疑,但谁也没想到,南宫熙出手救了她。当时南宫熙身边有绝色名医赎魂玉手华沐贞相伴,大家也便都道是因为兄长的缘故南宫熙才求华沐贞出手救了垂死的岳玲。楼主也一直觉得,岳玲之后对狼魂的亲密和还俗后成为如意楼的中坚力量,也是因为这救命之恩。」「但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南宫熙是为了报复他的哥哥,而故意用玉阳锁魂丹救下了岳玲。南宫悠当时并不在川内,我也不知道岳玲最终活下来,是被哪个男人所救,但那个男人,一定不是岳玲需要的南宫悠。那七天里岳玲所遭遇的事情,她也最终都没有向我提起,但我看的出来,那些即使是恨的原因,也绝对不是最重要的。」小星忍不住问道:「难道……还有什么更让她难以释怀的事情么?」「我思来想去,便也只有最后一个原因,那便是南宫悠夫妇的死。……我不知道南宫悠究竟为什么会突然暴毙,谁也没寻到南宫夫人殉情时留下的遗书,所以那死因想必,只有岳玲清楚,因为她是第一个发现她妹妹尸体的人。楼主知道岳玲和南宫悠生有一个私生子,也知道她对南宫悠情谊颇深,便承诺了早日查出元凶,为南宫悠报仇。」小星颤声道:「那……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反叛楼主!」「岳玲告诉我,南宫悠……是被狼魂的人杀死的,因为他并不是真的要和南宫熙和好,而是要借机打探出狼魂其它人的情报。狼魂中人最恨叛徒,也有仇必报,所以不知是谁出手杀死了南宫悠。从岳玲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她便开始筹划报复。而直到她找上我的那一刻,我竟然才察觉,岳玲的势力,已经庞大的可怕……」小星不理解的摇了摇头,悲哀地说:「于是师父你就与她同流合污么?」骆严摇了摇头,道:「她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们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晚的酒,我觉得她有话要说,但她什么也没说,只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对我说,「骆严,你痴痴得等上一百年,那个女人的心,也不会变化分毫的。」」「那个女人?」小星虽然知道是指谁,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自然是指楼主,风绝尘。」提到这个名字,骆严灰暗的眼中闪现了一丝稍瞬即逝的光彩,「那句话当时我并未在意,一笑了之。但……那就像一颗种子,当我一个人坐在窗边自斟自饮的时候,那种子便开始发芽。我回想着自己这些年默默为她所做的事情,然后非常不甘的想着,即使是我不求回报,难道她就真的不往心里去了么?我所谓的等待如果只是徒劳,那又有什么意义?这么多年难道我骗自己骗的还不够么!她……她心中到现在,也只有那个只把她当作妾室的书呆子!我哪点比不上他!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肯正眼看我!」骆严越说越显激动,双颊也有些泛红,大声地咳嗽起来。

小星第一次看到温文的师父如此失态,惊的呆了。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十分清瘦憔悴的青衣妇人走了进来,神色悲哀的走到床边,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喂他喝下一碗药汤,柔声道「师哥,你伤的厉害,别这么激动了,好么?」骆严面带歉意的点了点头,那妇人才转身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屋子,他继续道:「岳玲第二次找我喝酒的时候,却再也不提那天说到的话。但是……我却被心魔所制,喝得烂醉不说,还反复的问她我该怎么办?我觉得,女人总归是比较了解女人的,但没想到,她并没有回答,只是说,「过些日子,去西三堂玩玩,也该由我做东请你一回了。」」「我并没想到岳玲能对我怎样,所以虽然我觉得她近些日子的表现并不寻常,但我还是抽空去了。我们在川中一处幽静的所在喝了半天的酒,岳玲显得十分兴奋,远不若她平日的阴沉少言。我还道她有了什么可喜的事情,便也不好再问她。

到了晚上,我回到了客房,」骆严的神情突然带了些许忸怩,在他这个年纪的沧桑面容上显得甚为滑稽,「出乎意料之外的,我的屋中,有一个女人……」……那一晚的屋内,烛火昏黄,染出了一室暧昧。并不舒适的简单木床边上,却坐着一个苗条的少女,看到他进来,她便抬起了头,美丽清雅的面容上,带着几丝病弱,除了一双眼睛显得还带有几分稚气之外,眉宇之间依稀竟七分神似风绝尘的青春容颜,就连那左眼角下,也带着一道淡红色的伤疤,恍若血泪。

那少女并没有说话,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会说话一般。修长的粉颈下,曲线玲珑的娇躯上,除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再没有一丝一毫遮蔽。而那层薄纱与其说是遮蔽,不如说是增加了几分视觉上的刺激。

他吞了口口水,却仍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他并不是没有过女人来解决需要,只是很少有女人能勾起他除了发泄以外的更深层的**。

他走到那少女身边,那少女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拉着他倒在床上。他只是轻轻一扯,那具**便已经纤毫毕现。他盯着她的脸,那张娇颜上没有任何变化,刻意而为一样维持着平静与冷漠。

「……那虽然是故意做出的表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因此而产生的激动,我脱掉了自己的衣裳,我已经忍耐不住想要占有她,但那女孩子,却开始挣扎起来。」骆严看了看冰儿有些不自在的脸,尴尬的咳了咳,继续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那神似的脸,还是那天我喝的酒所引起的兽性,我就在那简陋的木床上,把那个女孩子……强暴了……」……当他从激情中平复,才发现那个缩在床角嘤嘤哭泣的少女已经丢了贞节,正因为他的粗暴而颤抖着,点点血迹沾染在床单上,看着醒目无比……「……但那时,我却没有一点后悔,仅仅是神似的一个女子,却让我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第二天,岳玲和我在用饭时提起那个少女,问我是否满意。但我在想要回答的时候,却觉得说不出的空虚。我知道我自己想要的不是那个少女。这时,岳玲突然说,「我知道。你不会满意的。其实你也知道,你一天得不到那个女人,你一天都不会真正满足。」」小星惊讶的盯着骆严,迟疑着说道:「师父……你……难道……」骆严稍稍抬起头,面上充满痛苦之色,维持着平静继续道:「我那时已然入了魔一般,不停的说我想得到,非常的想,我口口声声地只要守在她身边就满足了,那些全是骗人的。在我的内心深处,没有一刻不想把楼主搂在怀里,像我对待那个女孩子一样真正的去占有她。」骆严的语调突然拔高,「我告诉岳玲,我想要楼主!我想要风绝尘!」(二)「师父……你疯了……」「也许……我是疯了,从我决定在明知风绝尘不会回心转意的情况下为她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骆严渐渐平静下来,「我对岳玲说这些失态的话的时候,她只是很虚伪的安慰了我一下,然后让我放心,说她绝对不会让楼主知道的。当时我觉察到岳玲背地里在做着些什么,但我没想到……她的目标会是楼主。」「……她表露她的目的的时候,孟飞已经被她收拢,郭四小姐尽管与岳玲话不投机,但北三堂三个堂主两人投靠了岳玲,我手下的三个堂主,也有一人已经叛变。岳玲手上,不知不觉便已经掌握了半个如意楼。而更可怕的是,她身边不知怎么网罗到了很多隐姓埋名已久的高手,有些是和狼魂有仇迁怒如意楼的,而还有一大部分,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出他们的来历。」「我听到她的计划之后,很是吃惊,我说我要考虑一下。她也并不忌惮,反而很悠闲的说她可以等。临走时后她告诉我,「打败风绝尘,是我唯一得到她的机会。」」小星有些疲惫的坐到椅子上,冰儿在他身后站定,他把头枕在冰儿胸腹,闭着双眼痛苦道:「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你就向一直信任你的楼主出手了么?」骆严却惨然一笑道:「风绝尘从没信任过我,这个如意楼内她从没信任过谁!

她是独狼,她怎么会相信人!」骆严又笑了几声,凄楚道,「这次调查内奸,我和郭四小姐都在等她下令,但直到最后,我们也没有等到。反而是岳玲告诉我,狼魂的那群人,又一个个地出现了。小星……我和郭四小姐都是与何若曦一道,开创如意楼的人啊!到最后……却还是不如她那些早就归隐的同伴们么……」小星冷声道:「师父,你这算是什么借口……难道楼主相信了你,你就不会打那一掌了么!你能打那一掌,正是说明楼主那一刻是相信你的!」「也许吧……与岳玲去找搂主的时候,我已经决定要出手了,能得偿所愿,什么名声责任,我便全不要了。于是楼主要把受伤的郭四小姐交给我的时候,我得手了。那一掌打得很重,但我感觉得到楼主是有警觉的,尽管那一掌我用了十成力气,但她仍然有余力顺势拉开郭四小姐,同时反印向我肩头一掌……」风绝尘应变奇速,或说心头本就有备,被骆严一掌击中仍能反手还击一掌,她拉着郭四小姐一起退后,站定原地,一幅并未受伤的样子。骆严反而面如金纸,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岳玲与孟飞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左一右抢上,孟飞从背后掏出三截枪身,双手一抖挺成一杆长枪,枪尖抖处数百点银花,招招逼向风绝尘与郭四小姐之间。

岳玲未拿兵刃,使出峨嵋金丝缠绵手,却一径往郭四小姐身上攻去。

风绝尘虽然身中一掌在先,但孟飞仍然沾不到她半片衣角,只是不时要出手救一下郭四小姐,倒在腾不手来还击。郭四小姐双眼越睁越圆,最后突然狂吼一声,飞身扑向孟飞和风绝尘之间。

孟飞碎魂枪招招凶险却无法得手,心下焦躁使出绝招锁梦碎魂,枪身一荡一甩突然回身反刺,枪尖借这一环身之力闪电般刺出,双手贯阴劲与枪身,对手不管如何躲避,他的后招都能从容追击,是为锁梦,对方一避之力将竭之时,他的最后一击就将直击对方要害,是为碎魂。

这中间连续三段进击是孟飞毕生功力所凝,但没想到第一枪刺出,便扎进了郭四小姐的腹中……「……我在旁看着郭四小姐双手紧握住那杆枪,强撑着笑道「风绝尘,我不需要你救,我说过……我要救你」,这时候,我听到了楼主的一声长啸,那是自从楼主嫁人以后,我很多年都没有听到过的声音……」……那恍若月夜之狼一般的啸声令孟飞和岳玲面色均是一变,孟飞奋力抽枪,却不知是否被郭四小姐气势所迫,一抽竟未抽动,只是拖出了血淋淋的一截枪杆,他还要再抽,就觉劲风扑面,风绝尘竟已经鬼魅般的飘到他身前,一掌毫不留情的拍向孟飞天灵。

孟飞躲避不及,撒开枪杆双手向上一托,运力硬接下这一掌,就见他面色通红,醉酒般退后几步,口鼻中登时喷出一口血雾。

岳玲从风绝尘背后攻上,想让孟飞缓下这一下重击,哪知道风绝尘头也不回,一招幽冥爪反手硬格住岳玲的金丝缠绵手,接着一掌拍向孟飞头顶。

孟飞毫无躲避能力,再次举起双手一托,又是一口鲜血从他口中狂喷出来。

岳玲面色大变,从腰间抽出软剑,使出了她在峨嵋时候从峨嵋剑法脱胎新创出的天绝地灭诛仙剑,这三十六招剑法提炼了数种剑法的攻招精华,却毫无自救防守招式,若不是武功胜出太多,交手起来就会好像同归于尽一般。

岳玲此刻施展出来无非是要逼风绝尘回手,哪知道风绝尘竟然仅仅是一扭腰,让剑从她腹侧对穿而过,然后被她一掌拍断,而另一手,再次一掌拍向孟飞顶门……「……我看着楼主一掌掌欲取孟飞性命,心中骤然醒觉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便飞身出掌替孟飞格下了这一掌。孟飞得了空隙,吐出喉头鲜血,我们三人前后夹攻,与楼主斗在一起。我们三人都没有兵器在手,岳玲武功本就高强倒还算好,我和孟飞赤手武功加在一起,却仍不敌楼主一只左掌。斗了半个时辰,孟飞又中了一掌在胸口,我也被楼主一招幽冥爪废掉了左腕,只有岳玲勉强还能招架得住。

这时,从堂外飞进了李思奇的尸体……」……李思奇飞进厅内之时尚未断气,他挣扎着想对风绝尘说什么,但还未开口一把长剑就远远飞进来钉在了他的后颈上。跟着纵身进了堂内的,是男男女女将近十五六人,其中有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也有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为首是两个白发苍须的老人,一人瘦削高大,手持珠光宝气的一把华丽长剑,一人矮小精悍,拿着一对玄铁峨嵋刺。

风绝尘翻身凌空和岳玲对了一掌,退后几步坐回椅上,淡漠的扫视着堂下的众人。岳玲被那一掌打的气息翻涌,踉跄着退后几步险些坐倒,勉强稳住身形,却也面色惨白……「……我并不知道那些年轻人和中年人都是什么来历,但那两个老人一报上名号,我便知道楼主那晚已经在劫难逃了,被心魔所困的我,竟然还感到一丝欣喜。」小星皱眉问道:「那两个老人是什么人?」「算起来……他们应该是第一代狼魂中人的同辈,一个是锦绣乾坤剑钱尘安,一个是双尾蝎莫正。无论如何,这多年前一正一邪的两个成名人物,是不可能为岳玲所收买的。来的那些人一部分对岳玲甚是恭敬,而剩下的那些,却丝毫没把岳玲放在眼里。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岳玲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真正的黑手,而那只手的力量,已经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小星焦急的问道:「这些我不管,楼主……楼主她怎么样了?」「钱尘安自持身份,不愿与人一拥而上。莫正当年本就是贪花好色之辈,等待不及便独自出手。他是四十年前便成名的打穴高手,坏在他手上的好女子也不知有多少,我看他出手心中大乱,此时再想帮楼主逃走,却已经晚了。我抱着一线希望,走过去拔下了李思奇颈后的长剑,万不得已之时,我自然要保护楼主脱身,楼主若是落到莫正手上,定然生不如死……」……莫正看到风绝尘清丽脱俗的艳容,一张老脸红光焕发,双刺一交纵身而出。风绝尘肃容起身,却并不离开座位之前,一双妙目走神一样怔怔地看着地上的李思奇和郭四小姐。

莫正挺笔攻上,玄铁刺尖弯成蝎尾一样的利钩,只要沾到衣角,便能撕下一大块衣料。风绝尘回神出手格开,衣袖却被刺尖勾住,嘶啦一声被撕下一大块衣袖,露出一条雪白晶莹的臂膀。

莫正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彩,踩在座位前的阶上兴奋的向着风绝尘身上衣物连连出手。

风绝尘冷笑一声,双目寒光暴射,裸臂疾舒,一掌硬劈进舞成一团黑光的峨嵋刺中。竟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臂被那峨嵋刺绞住一般。

骆严惊呼出声的同时,只听一声巨响,竟是莫正一连倒退了十几步,峨嵋刺仍在手上,但虎口可见血迹,竟被风绝尘一掌震裂。

(三)「……我知道楼主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我没想到会高到这等地步。莫正恼羞成怒,命令众人一拥而上。只有钱尘安没有出手,持剑退到了一边。楼主等的应该就是这一刻,她冲进人群之中,专寻武功不高的人下手,顷刻间就击倒了两人。

她把这两人交替前抛,借着人群散开的一霎,身形已经到了大门处。我心中知道楼主这一去,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鬼迷心窍的我仍然想着如何得到楼主,便持剑抢上,使出了我的生平绝学……」骆严以痴情剑中一式「情断愁肠」成名江湖,此刻施展出来直扑风绝尘背后,风绝尘如若硬向外冲,她一跃之势已衰,骆严一剑之威正盛,定然会血溅当场。

风绝尘不敢怠慢,回身双手凝力连拍,以孤烟掌变幻莫测的招式边退边化去骆严这飞身一剑。

两人交手分开后,风绝尘的脸色愈发苍白,唇角也垂下血丝,骆严打在她身上的那一掌到了现今,她再也压抑不住了。

就在风绝尘噗的一口鲜血喷在地上的同时,钱尘安清啸一声,宝剑出鞘。风绝尘强打精神左手幽冥爪右手孤烟掌,与钱尘安斗在一处。风绝尘重伤之下略显败象,被钱尘安连连逼退,格挡招架间,突然她背对的门外出现两人,一人出拳一人出爪,同时击在无力防备的风绝尘背心上……「……那两人一个是幽冥爪韩绝念,算起来,还是楼主曾经的师弟。另一个叫方默,看武功用的却是西域异龙道的邪教功夫。楼主吃了一记幽冥爪还中了方默的天魔手,勉强还要再战,却突然浑身发抖,面上尽是寒气。」小星惊道:「难道……难道楼主的阴脉反噬了?」骆严点了点头,继续道:「钱尘安和方默并没有再出手,而韩绝念和莫正则趁这个机会双双攻上。楼主勉强闪身躲过两招,然后在门前胸口中爪,不仅衣衫被撕下一块,还被莫正一脚踢中小腹,口喷鲜血飞出门外。」小星面色惨白,脑海中浮现风绝尘憔悴的容颜,胸中热血几乎喷出喉头,他哑声追问:「楼主……到底怎么样了?」信上说楼主失踪,应该是并未丧命,但受了如此重伤又在强敌环伺下,要怎样才能脱身?

「……我一马当先冲出门外,抱着抢到楼主逃走的念头,刻意在门前顿了一顿,后面的人被我一挡,慢了一刻,楼主站起身子退到院墙边,翻身逃走。众人追到院中欲追,我正在矛盾的时候,院墙上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人,我看过去,那是楼主当年的同伴之一,影狼杜远冉……」……众人看着墙上的杜远冉,这么多高手竟没人注意他何时出现的。一个年轻女子怕风绝尘逃远,急急跃起一剑去削杜远冉下盘,杜远冉面色森寒,出手抓住那女子领口,身子向后一飘,竟然带着她跌下了墙后。

众人还没来得及过去,就听见墙那边发出女子长而凄厉的惨叫,接着那女子的身子飞过院墙摔在地上,长剑反插在自己胯下,剑柄犹握在自己手中,一双长腿不停的乱蹬着,鲜血混着尿液从她胯下喷涌而出,瞬间就染红了她双腿间那一片。

那女子一时不得断气,不停的惨叫着,叫的众人心中发毛。其余人再看向院墙上的杜远冉的时候,年轻些的人都不敢再贸然出手了。莫正和韩绝念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飞身而上,杜远冉退下院墙,墙那边传来阵阵呼喝,可见已经打在一起……「……岳玲这时下了命令,除了钱尘安和方默留下对付杜远冉之外,我和其余那些人纷纷四散追击楼主而去。」小星面色沉痛,低声道:「师父……你到底……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骆严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眼角却流下一颗眼泪,说道:「我在她身边守了二十年……我最有价值的二十年,献给了她,而她,给了我什么?现在……我自然明白那不是她的错,我自己的痴情,怨的了谁。但那时……我心中想的,那各种各样的方法,全是如何才能得到她。我追出去的时候,甚至在想,我找到楼主后,便废掉她的武功,与她一起寻一个无人知道的所在,我用我一辈子去补偿她,照顾她。我知道我可以做到,这些人里我最了解她,如果她真的逃不远,那第一个找到她的,一定是我。」小星抿唇不语,冰儿却担心的追问道:「骆……骆总管,那你……找到楼主了么。」「不出我所料,那一路滴进林中的血迹是楼主故意所为,她逃向了我们追来的方向,藏身于庄后一处看田地的窝棚之中。那窝棚大开着口,里面摆着简单的一张竹床,我走过去,楼主就蜷缩在床下,浑身颤抖着,像昏过去了一样。我看着此时显得柔弱无助的她,脑中闪过的尽是那晚那个女孩子在我的身下痛哭求饶的样子。于是我抱出楼主,一路往僻静的地方去了……」……骆严把风绝尘放在树边,伸手拨开她凌乱的头发,露出那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他在那脸上轻轻抚摸着,眼眶渐渐湿润。他一把把风绝尘冰冷的柔躯搂进怀里,激动的浑身颤抖,他摸她的颈子,摸她的锁骨,迟疑着,伸进衣服罩住了她的**。

那**柔软,冰凉,汗湿,充实了他的掌心,让他的喉头上下滚动起来。他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扯开她的衣襟,一头扎在那柔软的胸脯上,张嘴咬住那殷红的rǔ头,像孩子一样拚命吸吮着。那rǔ头在他的舌尖上缓缓变硬,让他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来便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在他双手抓着裤子还未褪下的时候,风绝尘突然睁开了双眼,一直软垂在一边的手闪电般拍向骆严前胸……「……那一掌并不快。我本能轻松的躲过。但我双手扶在裤带上,滑稽的无法移动分毫。那一掌正中我的心口,数条经脉被震断,我跪倒在楼主面前,动弹不得。楼主举起右手,但迟疑了片刻,最终也没有拍下来。她叹了口气,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踉跄着离去了。」小星连忙问:「楼主走掉了?她……她没有怎么样吧?」骆严咳了几声,点头道:「楼主没有落在岳玲手上。那一晚追出去的人,全都没有带回楼主的消息。我努力掩饰着自己重伤的事实,躲回了房里。第二天,趁岳玲他们还在忙碌的时候,我带了几只信鸽,偷偷摸出庄子,逃离了那里。追杀我的人追上我的时候,恰好让我遇到了回来的徐霜玉和郝一刀夫妇,才侥幸逃脱。之后,徐霜玉带着我来这里和你回合,郝一刀夫妻俩则去百花阁那边找你师兄去了。……这……就是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小星坐在椅上,心中乱成了一锅粥,师父所言自然不假,让他不得不信,师父伤重如此,却是咎由自取,楼主生死未卜,现下又处处强敌,白若兰怀了身孕,英雄大会即将召开,一时间千头万绪让他的头几乎要炸开一样。

冰儿扶着小星的头,在他额角轻轻揉着。

骆严看着小星痛苦的神情,自责道:「小星,这次为师犯下滔天大错,本不该苟活于世,只是为了让你了解事情始末,才拖着残躯前来见你一面。现在,你如果要替楼主清理门户,就尽管出手吧。」小星蓦然起身,双拳紧握,一步走到床边,死死盯着骆严。骆严看着他,却解脱一样闭上了双眼。

冰儿慌忙拉住小星的手臂,急道:「不可以!楼主也放过了骆总管……说明她知道,骆总管不是坏人……」冰儿知道骆严若是死在小星手上,最后小星又怎么会不伤心。

小星颤着手臂站在床边半晌,最后好像浑身失了力气一般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抱头道:「师父……我不杀你……你是我的师父,不论如何,我也不能杀你……」冰儿退到小星身边,轻抚着他的后脑,心痛不已。她问骆严道:「骆总管,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骆严痛苦的睁开双目,颤抖着双唇缓缓道:「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你们不用管我了。我在这里等着楼主,来收我欠她的债。我师妹会照顾我,你们……该做什么,就尽管去吧。」骆严沉默片刻,继续道:「小星,师父直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做到一个师父的样子。很是对不起你。我那包袱中的剑,跟了我三十多年,你走的时候,便把它带上吧。」小星抬起头,决定了什么一样沉声道:「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在属于楼主的如意楼中,亲自向她道歉。」骆严苦涩的微笑道:「小星……楼主给你消息之前,你切莫回去。那些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是你能解决的了的。我的错,不用你来还。」小星起身道:「别搞错了,我不是为了你。我是如意楼的少主。这是我的身分,也是我的责任!」骆严闭上眼,苦笑道:「我没猜错的话,岳玲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这次的英雄大会。你若是想要行动,就在哪里以逸待劳吧。你师兄应该也在准备过去那边了。……也许,你是对的,江湖,应该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四)离开骆严的房间,厅内徐霜玉和骆严的师妹正坐在那边。见他们出来,骆严的师妹便起身走了进去,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小星一看见她,就忍不住生出一股由衷的同情。

看她虽然年纪不小,却仍然是闺中打扮,猜测到她与骆严可能的关系,冰儿不禁为之叹息。

痴情,有时候反而是一种罪。

三人简单商议了一下,徐霜玉也随他们一起去了那家分舵。告诉那掌柜不要走漏消息的同时,也叮嘱他尽可能的收集总堂现今的情报。

到了小星屋中,徐霜玉缓缓讲述了她所经历的部分。

相对骆严徐霜玉并未遇上什么波折。在送白若兰回去后的归途上,她了解倒了岳玲有很大可能是背叛者。因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她的同党,徐霜玉并没有直接通知楼主,而是拚命向回赶去。但行到半路,就遇上了重伤的骆严,这才知道事态已经不可收拾。

一路上徐霜玉用各种方法通知尽可能多的分舵总堂生变,但人微言轻,想必成效不大。若不是骆严的师妹住在这奇峰镇上,徐霜玉都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安顿。

提到骆严的出手,徐霜玉却意外地并没有生气,反而很理解的说道:「你师父这么多年下来心里并不好过,闹成这个样子,楼主不能说没有责任。」小星无心讨论这个,低声道:「没想到,如意楼竟然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

究竟是什么人,要帮助岳玲这样做?」徐霜玉托着额头蹙眉道:「如果知道就好了,我本来以为岳玲就是这次事件的元凶了,但按你师父的说法,她没那么大的本事笼络这么多人才对。」小星哼了一声道:「既然已经这样了,相信马上那个躲在后面的势力,就会露出狐狸尾巴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楼主会特地交待我没有她的命令不许我回去。」徐霜玉惊讶道:「难道楼主感觉到事情不妙了么?听你师父说,大半年轻弟子和内三堂的那群人都在出事的前些天不知道领了什么任务离开了。若不是那样,岳玲估计还不敢贸然出手。」小星神情一振,猜测道:「可能楼主为了引出暗处的敌人,故意这样做的么?」徐霜玉点头道:「很可能,只是楼主可能也没有估计到敌人的势力超出了她的想象,才导致身陷险境。」小星沉吟道:「看来这里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岳玲既然控制了各堂,不多久就会查找到咱们所在。」徐霜玉冷笑道:「她来多少,咱们杀多少便是。」小星摇头道:「七星门也被他们收买,追杀咱们的力量不会太小。何庄主那天和宁无行一战也伤到了元气,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现下保证了咱们自身的安全,就是对楼主最大的帮助了。」徐霜玉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对。那咱们往湖阳城去吧,早日和你师兄汇合也是好的。至少他在咱们中武功最高,有他在会安全许多。」小星嗯了一声,对冰儿道:「你去通知素心姑娘收拾东西,咱们尽快动身。」冰儿应声而去,小星叹了口气,开始收拾起凌乱的心绪。

小星他们一行乔装打扮披星戴月赶路离开奇峰镇的时候,叶飘零正躺在柔软的床上,闭目养神。

这里离他的目的地江幽城已经不过半天行程,明日正午,便可以把杨心梅和陈悦蓉送到百花阁中。虽然嘴上一直当两女是个麻烦,但真要离开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不舍。尤其是柔顺乖巧的陈悦蓉,这一路过来女儿家的活计学的到比雨儿还要快上几分,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她与人打斗,怕是会把她错当成江南水乡的贤妻良母了。

玉阳锁魂丹的药性去了之后,陈悦蓉面嫩,不好意思再和叶飘零同房,最后这几日便又恢复了叶飘零独处一室三女在另一间屋子挤成一团的住法。陈悦蓉下面的小嘴连日吃得饱饱的,自然不会半夜溜来,雨儿却也不知怎的也像是忽略了他一样,杨心梅就更不用指望了,叶飘零摸了摸鼻子,突然开始有些怀念前些日子夜夜温香软玉在怀的生活了。

他起身喝了口凉茶,平复一下心中的烦躁,也不知是白若兰和小星的事情他还没放下还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近日总是莫名的心神不宁。

替雨儿报了仇,自己还是尽快回楼主那边一趟吧。

至于燕逐雪……应该是放弃了自己这边了吧,这几日都没有出现。虽说感觉上少了个麻烦,但他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最让他不安的,还是那些冒充如意楼名号的人,最近竟然一直没有出现。如果柳长歌那种程度的高手也只是马前卒的话,他们理应会有更大的动作才对。

他盘膝坐回床上开始每日的吐纳,心下暗自决定从百花阁出来后,定要从雨儿身上好好泄掉这一身的烦闷。

虽然他和师弟同是骆严指导的弟子,但实际上两人均未从骆严那里继承多少武功,师弟大半武功师承自楼主本人,而他的看家功夫基本全部得自血狼冷星寒。

虽然冷星寒从没直接提过要自己继承血狼名号的事情,但他内心深处一直是以血狼弟子自居的。而对于那个有时看起来痴痴呆呆的师父,他反倒不那么在意。

运了一遍功,趁着这股淡淡的疲倦,他打算就此睡下。这时却听见窗子啪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叶飘零马上起身,伸手握住剑柄,一个翻身贴在窗边,缓缓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向外看去。

他们借宿在一处告老还乡的京官府邸,地处郊外十分幽静,院中布置也十分清雅,主人是和杨心梅认识,倒在爽快地让他们住下。按说不应该会被人追踪至此。

打量了片刻,仍然什么人也没有看到。正要把窗户放下关好,就见到远处的花坛后,一个婀娜的身影拎着一个小包,左顾右盼了一下,然后向叶飘零这边望了一眼,接着悄没声息的溜出了院门。

借着月光,那个女人的脸看的一清二楚。那看起来颇为美艳,又带着几分俏辣的容颜,赫然竟是杨心梅。

这么晚了,她这是要去哪里?叶飘零不免起了疑心,寻思一下,抓起长剑佩在腰间,翻窗而出,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杨心梅一路走得也不着急,悠悠闲闲也不像有什么事情一样。浑圆的屁股在紧薄的衫裙之下随着步子轻轻摇晃着,弹动着诱人的弧度。

一路走到了林间的一块草坡,她顺着草坡小跑了下去,草坡上没有什么可供藏身,只有坡边一株还算高大的树木勉强可以让他看清坡下的情景。

叶飘零左右环顾了一下,提气纵身隐入那并不算茂密的枝叶间。拨开树枝向坡下望去,水光粼粼竟然是一泓碧潭。水面映着月色星光到确是美景天成,可杨心梅在这将近子时的深夜到这潭边来做什么?

沐浴?可是寄宿的人家有水的阿。正自疑惑的时候,却见坡下杨心梅把包袱摊开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包里装着一小坛酒和几个油纸包。她端详了一遍,笑眯眯的甚是满意,然后回过身子,对着叶飘零藏身的树娇声唤道:「叶公子,你可千万别是藏在那棵树上啊,这附近的女孩子们可都知道,那是偷看大姑娘洗澡的树。」叶飘零脸上一阵发热,的确若是在这里洗澡,这棵树上可谓纤毫尽收眼底。

他随即坦然一笑,跃下树来,走向杨心梅道:「杨姑娘这么好兴致,大半夜出来喝酒么?」杨心梅微微一笑,道:「我可不行,我酒量不成,被你灌几杯下肚,」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粉颊微侧媚眼斜斜一瞥,才继续道,「那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算被你强奸了……」叶飘零听她故意不说下去,不免笑道:「那便怎样?」她悠然道:「就算被你强奸了,也享受不到,那便太遗憾了。」叶飘零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问道:「那你拿这些酒来,是要做什么?」杨心梅并不直接回答,微笑道:「这潭在附近还颇有且名气,人们都叫它送子潭。想旺夫家的姑娘来这里洗澡,潭里的婆婆就会保佑她们早生贵子。」叶飘零能一声,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大姑娘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她媚眼如丝瞥了他一下,说道,「我想来这里洗个身子,可又怕荒郊野岭的,遇上猛兽歹人,你说,那可如何是好?」叶飘零笑道:「难不成你还要找个保镖啊?」杨心梅笑吟吟的拿出一个酒杯放在叶飘零面前,举起坛子到满了酒,然后打开油纸包,露出里面包着的下酒菜,腻声道:「保镖大人慢用,小女子下去沐浴了。」(五)他端起酒杯,却无法放到嘴边。只因那杨心梅已经径自走到潭边,宽衣解带起来。丝带一拉,大红的罗裙便堆栈在她的脚下,她蹲下身子把拔下来的钗簪首饰细心收拢,才不紧不慢的从肩头褪下罗衫。衣边卷动,粉嫩的肩窝一点点暴露出来,蓦得一扯,突的露出半边洁白肩头,在月光下真如美玉雕成一般。

杨心梅把外衣抱在胸前,却突然回过头来,咯咯笑道:「叶公子,你专心吃喝便是,你这样盯着我,我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叶飘零尴尬的笑笑,应了句是,便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酒的滋味好坏,倒在尝不出来了。

努力不去看她,可她弯下身子去脱那纤巧绣鞋放在一边的时候,他的目光还是又转向了这边。这样赏心悦目的光景,他没有不看的道理。他笑了笑,索性放下酒杯,撑住下巴坐在草坡上专心观看了起来。

杨心梅回眸一笑,也不再说他,把绣鞋摆放端正,双手向后脱下中衣,露出骨肉均匀的背脊,她半侧着身子看着叶飘零,腋下隐约可以看到紧绷的肚兜包裹不住的乳侧美肌。她故意缓缓地伸出手在肚兜绳结上勾了一勾,然后并不解开,反而沿着自己的腰侧抚摸一样的下滑,顺势把最后的衬裙脱下,让修长白嫩的双腿也裸露了出来。

叶飘零笑着端起酒杯,浅浅一抿,酒香满口,目光在她身上游弋,等待最后那一块绸布离体。

杨心梅勾着肚兜的结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潭边,她媚笑着把那细绳拉开,却紧接着一个纵身向后跃起,白生生的娇躯在空中一翻,肚兜落在岸边的时候,她的身子也扎进了潭里。

叶飘零笑着摇了摇头,夜还很长,他并不是心急的男人。

哗啦一阵水响,杨心梅的头已经从潭心冒了出来,看她轻松自如的样子,水性应该不错。这一点叶飘零倒是自愧不如,若是让他进了比身子高的水里,他就真要人如其名,如叶飘零了。

杨心梅鱼儿一般在潭心游了个来回,才回到岸边水浅处,站定了身子,轻轻撩着水擦洗起来。睡眠刚好遮过她胸前最高耸的那一点嫣红,让柔软的粉嫩**仅在水波荡漾的时候才惊鸿一现。

几杯酒下肚,那边杨心梅双手已经隐到水面之下,只能看到水面一动一动,却不知她在洗何处。但她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奇怪,双颊红润许多,微蹙秀眉看起来十分苦闷一样。

洗澡也会洗的春情勃发么?叶飘零不免怀疑的看向水面,下面那双纤纤玉手此刻莫非……杨心梅在水里笑道:「你……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难道你要看我的手在洗什么地方么?」叶飘零也笑着说道:「是,我还真是想看看你在洗什么。不知道洗得是否干净?」杨心梅腻声道:「这里的水要洗到关键处才能起到作用,这里叫送子潭,那你说……我在洗哪里?」叶飘零一滞,眼前彷佛出现一幅画面,水光中那两根玉指正用力撑开紧闭的肥美**,被分开的粉嫩裂隙中,一根修长的指头正贴着布满嫩褶的阴门进出擦洗着,不时还忍不住去逗弄一下已经兴奋挺立的阴核。

杨心梅娇喘道:「至于洗得干净不干净,不如一会儿便由叶公子亲自检查如何?」叶飘零道:「好,等你上来我便一寸寸的仔细检查。」杨心梅在水里又洗了一阵,然后双臂舒展拨开水面,向潭心游去。远远的只见水面下修长洁白的身子推开层层轻波,虽然**却丝毫不显淫猥。游到潭心,一双**的长腿在水面上突的一摆,扑通一个水花溅起,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知道杨心梅又潜下了潭中,叶飘零自然不以为意,但时间过去良久,仍不见她冒出水面,他这才有些紧张起来。他走到潭边唤了两声,水面依然平静。潭的另一边通向一个岩洞中,难道她游去那边了?

叶飘零也只好脱去靴子外衣外裤,仅穿着贴身衣物挽起裤脚趟着水走进了潭中。但没走多远,水面就淹过了他的腰,他皱起眉头,怎么也不愿再往里行一步半步,但又怕杨心梅真的淹死在里面,只好向着那岩洞中又唤了几声。

这时突然听见背后水花作响,水中的双脚也感到一股暗流,他心道一声不好,被这妮子耍了。果不其然,背后一股大力扑来,咯咯娇笑声中,叶飘零已经被扑进了更靠里的深处。

他不识水性,在水中一下子慌了神,屏住一口气双手急向四处摸索,猛地抓到一团柔软的凸起,虽然滑不溜手,却也顾不得这许多,用力抓住把身子拉起。

双足踏到潭底,这才发现此处潭水不过齐颈,他这才定下心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喘了几口,才听到身边杨心梅似嗔似笑的声音:「叶公子,你没能把我这奶儿揪下来,好像挺不甘心呢。」他这才发现紧紧攥着的那团柔软事物,最顶端还有一个硬硬的颗粒磨蹭着自己的掌心,竟是杨心梅的一边**。看她脸色都有些发白,可见刚才拽的这一下着实不轻。叶飘零并不放开,只是稍稍松开力道,托着那沉甸甸的湿滑**,按摩一样轻轻揉了起来,「我错手拉痛了你,现下给你揉揉,会不会好些?」「你拉得那般重手,怎么现在揉得这么无力?」听她似笑非笑的这么说,叶飘零立刻加重了力道,杨心梅身材虽然在女子中较为修长,但也不过到了叶飘零下巴,此刻站在叶飘零身边他可以站着而她是浮在水中,水面下那大手一阵揉弄,让她整个人都在水里一阵乱晃,粉桃儿一般的**更是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晃来荡去。

她眯着眼睛享受了一阵,然后双腿一划绕到了叶飘零身后,从后边抱着他娇声道:「叶公子,可不能再揉了,我……我被你揉的水儿都出来了,到时候双腿无力,做了水鬼岂不冤枉。不如……让我来服侍你吧。」嘴上说着,一双纤纤玉手却毫不客气的已经伸进他的衣服之中,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感受到颈后她炽热的吐息,知道她已经动情,心下却也对她今晚的行为感到奇怪,不免问道:「杨姑娘,你今晚是怎么了么?」杨心梅伸出舌尖在他颈子后面猫儿般一舔,笑道:「杨姑娘杨姑娘的,明日我便要回阁里了,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么?」叶飘零反手到背后搂住她的腰,柔声道:「心梅,你心中有事么?」杨心梅拨了拨贴在额前的湿发,把脸贴在他后颈,低声吟道:「来日逢君时,已为他人妇,唏嘘不能语,唯有情如故。……这是我们以前的一个师姐省亲时候写下的,我们不知道她是写给谁的,但一定不是她嫁的那个人。……飘零,我回去后,多半便要嫁人了。琅玡阁那名弟子人很老实,也很体贴,这些日子,想必阁主应该已经接受了他的提亲了。」叶飘零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她扳过脸去,用柔软的嘴唇封住。两人吻了一会儿,杨心梅面色酡红的松开小嘴,娇喘嘘嘘的笑道:「飘零,今夜我在这送子潭中,可是在打你的孩儿的主意。」叶飘零一怔间,水中一只柔软的小手已经拉着他的手向后摸去,正贴在那光洁无毛,软嫩**的yīn户之外,耳边听她吐气如兰道:「生孩子,光靠送子娘娘保佑,可是生不出来的。……还要……靠你帮忙才行。」潭水虽凉,但两人的身子俱已火热。

叶飘零刚刚转过身子,就听杨心梅哎呀一声,笑道:「看来,想要个孩儿的可不止我呢。」他疑惑的转头,就看见陈悦蓉正蹲在岸边,双手托腮,似笑非笑地望着水里的两人。

花絮:如意楼第二十一章(一)「师父……什么时候了,你……你不要开玩笑!」小星圆睁双目,摇晃着头,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打楼主一掌!」「因为……有一只好大的蚊子……」「相公,他脑子坏掉了。」(二)岳玲与孟飞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左一右抢上,孟飞从背后掏出三截枪身,然后坐在地上拿出几根铁链忙活起来。

岳玲和风绝尘都不禁呆了。

他把三节枪身穿在一起后,一边舞动一边唱起来:「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怎么这种关键时刻……他穿越了……」(三)小星皱眉问道:「那两个老人是什么人?」「那两人一人叫翻天覆地大灭世手李阿辉,一人叫贪天吞地大嗜魂手陈阿扁。」小星沮丧道:「难怪楼主会败……」(四)杜远冉面色森寒,出手抓住那女子领口,身子向后一飘,竟然带着她跌下了墙后。

只见衣衫的碎片四散飞起,接着传来那女子半是难受半是愉悦的呻吟。

接着就见远远的杜远冉落荒而逃:「他娘的被剑插进去都会爽到,太猎奇了!」(五)骆严沉默片刻,继续道:「小星,师父直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做到一个师父的样子。很是对不起你。我那包袱中的剑,跟了我三十多年,你走的时候,便把它带上吧。」「师父,五文钱三把的剑还已经用了三十多年了,你送得出手么。」(六)徐霜玉冷笑道:「她来多少,咱们上多少便是。」「啊?上?男的归你女的归我?」徐霜玉脸红道:「我官话说得不好,不要笑我。」(七)她端详了一遍,笑眯眯的甚是满意,然后回过身子,对着叶飘零藏身的树娇声唤道:「叶公子,你可千万别是藏在那棵树上啊,这附近的女孩子们可都知道,那是附近龙阳之癖的男人幽会的树。」「……我说怎么一股臭味……滚!谁摸我屁股!」(八)关于送子潭的秘密报告:「唯一的利于偷窥的树已经太过明显,还因为偷看的人过多倒了一次,因此不少水性好的男人便潜到了潭边的岩洞中,在那里看着女人们沐浴。但相信大家都知道男人看女人洗澡的时候一般还会进行一些什么事情。天长日久,潭水的成分便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在这里洗澡的姑娘经常会有刚嫁人便宣告有喜的吉利征兆,这便是送子潭的由来。」尾注:据悉也存在未婚女子洗浴后珠胎暗结的事情。但除了一个叫马丽雅的姑娘把孩子生了下来之外,其余大多被隐瞒了下来。

尾注二:马丽雅生子的时候身在马厩之中,婴儿的擦拭全是靠草叶完成,便给孩子起名叫叶素。取意纯洁的叶子之意。关于这个孩子的传奇经历,请参见某西域传奇江湖巨着。

第二十二章春有百花夏有月(一)

陈悦蓉勾着樱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叶飘零和杨心梅,也不知是否在生气。

叶飘零摸了摸鼻子,想着该说点什麽才好,但解释的话反而显得自己和杨心梅是偷情一般,真要说起,自己和杨心梅有肌肤之亲到更早一些。还没想好要说什麽,杨心梅已经轻笑一声,身子往水里一钻,向着陈悦蓉游了过去。

陈悦蓉故意哼了一声,别过脸说道:「杨姐姐,你这大半夜的,是在帮叶郎洗澡麽。」

杨心梅**的站了起来,浑不在意自己娇美的**一下子离开了水面的掩护,她甩了甩风情万种的长发,低下头在陈悦蓉耳边说了什麽。但因为声音极轻,叶飘零却听不到了。

陈悦蓉脸上一红,嗔道:「我就知道,杨姐姐你肯定早就和叶郎……那个了。」她接着想到什麽一样吃吃笑了起来,伸手去摸杨心梅的rǔ头,「你忍了这麽久,真是难为你了。」

杨心梅啐了一口,笑着去解她的衣服,口中道:「你这丫头,什麽叫难为我了,说得我好像是个小淫妇一样。」

叶飘零听了个大概,又见两人笑闹起来,心中一宽,笑着向两人走过去。让他一个人在这齐颈深的水里站着,心下还真有些忐忑。

那边陈悦蓉笑着躲避,却还是不如杨心梅身手敏捷,没几下便被按倒在岸边,裙子被脱下,外衣也被扔在一边,杨心梅笑道:「你来这送子潭是为了什麽姐姐清楚,姐姐这就帮你。」

陈悦蓉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笑道:「杨姐姐你都已经光溜溜的了,还帮我做什麽……还不赶快去勾引了你的心上人。」说着还反手在杨心梅白嫩的耻丘上摸了一把。

杨心梅被摸的唔了一声,浑身一颤险些让陈悦蓉挣开,她立刻反击,双腿缠住陈悦蓉身子,一双玉手一上一下,同时抚摸起那浑圆的**和股间的嫩肌。

这两女肢体纠缠呻吟不断的淫戏看的叶飘零喉头一紧,冰凉的潭水中阳根火热的扬起了头。

陈悦蓉被杨心梅弄的无力的娇喘起来,一双白腿在草坡上蹬踏着。杨心梅笑道:「到了送子潭,不洗洗怎麽行。」说着缠着她的身子一滚,扑通一声两女一起跌进潭中。

正想爬上岸去的叶飘零一怔,回头望着潭面不知该上去还是留在潭里,正犹豫间,水面下两个白生生的影子游了过来,然后就觉双手一紧,在一串娇笑中又被拉下了水。

这次他冷静了许多,屏着气息双足摸索着踏到潭底,站直了身子。抹去了脸上的潭水,四下望了望才发现另一边陈悦蓉也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杨心梅正在她身后吻着她的耳垂,双手揉着她的**,弄的她双颊潮红,咿咿呜呜的哼着。

他笑道:「看样子似乎没我加入的余地了。」

杨心梅斜眼望了他一眼,突然放开陈悦蓉,身子向下一潜,一个水花便不见了人影。陈悦蓉正沉醉中突然中断,睁眼一望却看到叶飘零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身子,一阵害羞竟也潜了下去。

叶飘零不由得笑了起来,在这潭中看来到真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正在水面上向下望着想寻找两人踪迹,身后一阵温热绵软,不知是谁的身子搂住了他的双腿,一双小手大胆的拉住他的裤腰向下脱着。

他正要转身拉起那人,却见身前水面也游来一个白影,那影子似乎是蹲在了他的腿间,胯下的阳根一阵温暖,被一只小手握住,就那麽在水下套弄了起来。

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后哪个是谁了,因为他一向觉得杨心梅较为大胆一些。

身后水花四溅,冒出头的是陈悦蓉,她拿着脱下来的他的裤子往岸边游去,然后丢在岸上。这时叶飘零的阳根突然觉得更加温暖,肉茎感到一条柔嫩的物事在那温暖的腔子里贴着棒身磨来蹭去,想必是被含进了小嘴之中。

他眯起眼睛享受之余也不免担心,憋了这麽久,也不怕溺死麽?

陈悦蓉返身游回,看到叶飘零享受的表情,笑道:「叶郎,今日可便宜你了。」说完身子一沉,潜到水下。

叶飘零正在疑惑,身前的小嘴突然放开,然后阳根一热,又被含进了嘴中,接着一阵水花,这次钻上来的却是杨心梅。

她甩了甩湿发,笑道:「飘零,不知我姐妹二人的嘴儿,哪个舒服一些呢?」

叶飘零笑着回答:「一时半刻体会不出,再轮个叁回五回,大概就分出高下了。」

杨心梅红着脸啐了一口,「帮你暖暖身子也就罢了,还要轮个叁回五回的,难道要我在这送子潭中把你的子子孙孙吃到肚里麽?」

叶飘零笑道:「你这般小看我麽,你们这样就算轮个十回八回,也最多喝一肚子潭水。」

杨心梅哼了一声,笑道:「好,陈妹妹上来你便告诉她不用替我了。」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钻进水里。

陈悦蓉探出头来,迷惑的眨着大眼,问道:「怎麽了?这麽短便下去替我。」

叶飘零笑了笑,把她搂到身侧,在那**的柔软**上上下其手起来,「你杨姐姐的意思是下面她负责了,你照看好我上面便可以。」

陈悦蓉啊了一声,小脸满是疑惑,「上面,我要上面做什麽?」

叶飘零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水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笑骂:「难道我就只有那一根棒儿有用麽。」

陈悦蓉涨红了脸连连摇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难得到了送子潭……人家……人家自然想要那个了……」

叶飘零笑着搂过她吻住她的嘴,捏着她的嫩乳笑道:「有什麽难得的。以后空闲时想来便来。」

陈悦蓉听到以后二字眼中一亮,甜甜笑了起来,搂住他的手臂一面用**磨着,一面动情的靠在他肩侧吻着他的肩头。

水面下杨心梅卖力的舔吸吮吻着,只是小口技术确实有限,冒上来换了几次气,一次比一次喘息的急促,那硬翘的棒儿却丝毫没有要发射的迹象。

每次上来看到都是二人在那边耳鬓厮磨,上下了几次,杨心梅不禁笑道:「不行,不来了不来了,我在下面下巴酸得要死,你们却在上面享受,心里还笑我傻瓜。我不来了。」

叶飘零道:「不行便是不行,输了便是输了。」

杨心梅掩口笑道:「输便输了,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叶飘零笑道:「不错,那我便吃了你。」说罢伸手便去抓杨心梅的手腕。

杨心梅虽然本意便是献身,但陈悦蓉出现后心中便有些不愿,只想着那二人欢好便是,自己让了又何妨,身子一退便要游走,娇笑道:「你要吃,就吃陈妹妹去吧,她连皮带骨都是你的。」

但还没展开身子,就觉得双臂一紧,却是陈悦蓉游到了她身后搂住了她。

她哎哟一声,再想挣开却已经来不及,叶飘零已经抓住了她的双脚,拉开缠到了自己腰上。陈悦蓉笑嘻嘻的对着她柔声道:「杨姐姐,我可不是那麽小气的人,叶郎只吃我一人,我还怕消受不了呢。」

火热的肉龟已经顶到了她的yīn户外,激的她浑身一缩,娇喘道:「这是你害我的……可……可不是我要抢你的男人……啊啊……好……好热!」

说话间,早就不耐烦的叶飘零已经抓着她柔软的腰,用力一顶,棒儿在水中顶开**阴门,顺畅的直插到底,塞满了膣内每一处空隙。

那棒儿又热又硬,杨心梅本就许久未在接触过,加上身在凉水中,凉热反差感觉更加明显,一下子直捣的她那白嫩yīn户中酸软不堪,口中大声呻吟起来。

陈悦蓉听着她的叫声不免情动,觉得热热的东西从体内深处,流进潭里。

水中动作无法加快,一抽一送都缓慢许多,这缓慢的研磨对男人刺激不大,对女子却颇为受用,杨心梅张开双臂搂住叶飘零颈子,愉悦的哼着,「唔唔……飘……飘零……我……我那里……好热……」

陈悦蓉感同身受,只觉得膣内愈发酸痒,不由得拉过叶飘零一只手,放在自己股间,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他会意的一笑,分开她的**,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门中,随着阳根抽送的节奏在她的下身如阳根般搅动**起来。

登时叁人所处之处水花四溅,春光无限。

(二)

因为身在水中,叶飘零欲加速而不得,便在每一次插到深处的时候停住动作,用腰画着圈子让肉龟顶在花心上研磨着,享受柔软的花心对肉龟的阵阵刺激。

但这同时也刺激了本就已经酥软的花心,不几下,杨心梅的呻吟就变得急促起来,夹着棒儿的肥美yīn户也一阵紧过一阵,「不……我不行了……被你……啊啊……被你磨的魂儿都要飞了……好人……别……别磨了……」

叶飘零微微一笑,把她的身子向上一托,让那丰满的**房浮在水面之上,然后挺腰耸动的同时低头吻着她的**。

乳首的酥麻更加加快了她溃败的速度,嫩膣花心终於不支,她忘情地叫着,甜美的呻吟在水面上回响,「啊啊……来……来了……要……要出来了……好……好舒服……啊啊啊……」

被他肉龟研磨的花心猛地一松,一股精水喷射出来,清凉淋漓。他细细体味着她膣内那一阵阵紧缩带给阳根的快感,也舒畅的喘息着。

陈悦蓉咬着嘴唇拉了拉他,细声问道:「杨姐姐……她好了麽?」

叶飘零笑道:「多半是不行了。其实她再坚持一下,我也就投降了。这潭水中行**之时,还真是和一般时候大不相同。」

陈悦蓉好奇地问道:「怎……怎麽个不同法?」

叶飘零抚摸着杨心梅让她放松下来,看她点了点头,满足的放开他的身子,这才回手把陈悦蓉揽到身前,笑道:「怎麽个不同,你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

陈悦蓉啊了一声,还没明白过来,就觉得双腿被叶飘零一把拉开,一根又粗又热又硬的棒儿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红嫩阴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嗯……」她连忙忍住险些破口而出的呻吟,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闭着双眼半开着小嘴嗯嗯啊啊的扭着腰迎合着。

杨心梅回过了精神,缓缓游到叶飘零身后,娇哼一声趴在了他背上。背后两团滑腻柔软的肉团擦来擦去,顶端还有两颗嫩尖,刮蹭的叶飘零心神一荡。

他看着陈悦蓉春情荡漾享受的表情,回头对杨心梅笑道:「你陈妹妹年纪比你小,可比你强的多了。」

陈悦蓉已经饱经雨露滋润,虽然年纪不大但身子早已经适应叶飘零的侵占,而杨心梅算起来这不过是第二次行房,自然尚显生涩。

杨心梅不甘的咬着下唇,双眼一转,游去了陈悦蓉身后,变成和叶飘零一起把她夹在中间的姿势。

陈悦蓉正在享受膣内被磨弄的酥软快感,突然觉得股间多了一只手,那手指摸索一阵,竟然望她后庭的紧缩肛穴而去。

「杨……杨姐姐你做什麽……啊啊……别……别扣我那里……不要……呜呜……」

叶飘零突然觉得本来缓慢蠕动收缩的yīn户猛地收紧,阴门紧紧勒住肉茎,层层嫩肉更是想要把他吸进去一样。心念一动,伸手绕到陈悦蓉股后,果然杨心梅的一只玉手正在大肆玩弄着陈悦蓉的紧小屁眼。

「不要麽?可是……你听起来明明很舒服啊……」杨心梅也娇喘起来,**在陈悦蓉背后磨蹭起来,手指却伸的更向里了。

陈悦蓉酥酥柔柔的悦耳声音带上了哭腔,受不了一般哀求着:「杨姐姐……啊啊……别……别扣了……我……好涨……好像……好像要上茅房一样……」

杨心梅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曲起伸进去的纤长手指,在娇嫩的肛壁上扣摸着。

陈悦蓉再也承受不住,恰好叶飘零配合似的用力顶着她的花心,在上面狠狠的磨着,她弓起腰背,双腿在水中乱摆着。

叶飘零快要到达紧要关头,心中却想着刚才杨心梅的话,正好陈悦蓉丢了身子,他便拔出阳根,绕到了杨心梅身后。杨心梅犹自在陈悦蓉的后庭玩得不亦乐乎,搂着她的身子眯着眼睛竟没注意叶飘零已经到了身后。

直到双腿被把尿一般从身后捞起,杨心梅才醒过神来,但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棒儿已经尽根而入。她这边一被插入,便也顾不得再对陈悦蓉做些什麽。陈悦蓉在水里回了会儿神,回身对着杨心梅报复似的笑了笑,把脸凑上杨心梅的胸前,一口吻住了她硬挺的rǔ头。

本来下身膣内酥麻的余韵就还未散去,棒儿一入就已经入得杨心梅浑身发软,再加上rǔ头被湿热的舌头舔来拨去,直酸的股根抽搐,恨不得让那棒儿顶穿了心肺。

陈悦蓉还嫌不够,另一手摸到两人的**处,摸着丰美湿润的蚌肉用手心感受了一会儿那出入的棒儿,接着向上找到那颗红嫩蚌珠,轻轻一压嫩皮,那小肉粒便探出了头。

杨心梅酸痒难忍,生怕自己再次败下阵来,连忙求饶道:「陈妹妹,我知错了,别……别摸那边……」

陈悦蓉呵呵一笑,牙关一合把唇舌间的rǔ头咬得扁扁的,同时手指捻住那颗蚌珠,用指肚压住画着圈子。

而这时恰好叶飘零腰后一酸,精关大开,阳根深深插进杨心梅花心之中,弹动着注入火热的阳精。

叁处同时传来强烈的感觉,每一处都足以令她到达巅峰,她蹙着眉头,伸长了粉颈,被抬起的双腿绷得笔直,秀美的裸足都露出了水面,在水面上兴奋的颤抖着。

「好……好美……」她呻吟着,远远的倒进陈悦蓉怀里。

叶飘零不识水性,两女又都已经被他弄得浑身无力,杨心梅更是昏昏沉沉酥软了四肢,要不是陈悦蓉搂着几乎要沉进水里。

叁人慢慢挪着到了岸边,杨心梅瘫到在草坡上,身子仍然在微微颤抖,还不忘记伸出一手掩住那无毛**,生怕里面的阳精逆流出来一样。陈悦蓉虽然也身酥骨软,却还只泄了一次身子,方才又被勾起了春情,加上那一发阳精射在了杨心梅体内,让她也略有不甘,便靠在叶飘零怀里,一边轻轻哼着一边伸手握住那软软的阳根轻轻揉着。

倒了岸上叶飘零轻松了许多,不再像在水里时那样畏首畏尾,这几日一直没能好好发泄一下,只来一次自己也确实不够尽兴,大手一张罩住陈悦蓉一边嫩乳,两人搂在一起互相抚摸起来。

他把陈悦蓉身上的沟壑起伏尽数摸了个遍,沾着些潭水的冰凉肌肤在夏夜里摸起来滑凉柔腻,爽手无比。陈悦蓉被他摸的浑身酥软,那狭小**里一阵痒过一阵,花心涌出的股股春水把大腿根上的潭水都冲了个乾净。

陈悦蓉下身愈发狠痒,但手中握着的棒儿却偏偏仍然半软不硬的,她又套弄了几下,索性一缩身子趴伏在他胯下,小口一张便把棒儿吞了进去。

方才在水中虽然感觉奇特,但终究少了几分视觉刺激,现在他低下头看过去,陈悦蓉红着脸颊鼓起香腮的春意模样尽收眼底,红艳艳的两瓣嘴唇紧紧夹着肉茎,丁香小舌在肉龟上一寸寸仔细的舔着。感到口中棒儿涨大了几分,陈悦蓉更加卖力,转着头又舔又吸,津液沾满了肉茎,看起来闪闪发亮。

「冲你这张小嘴,姐姐也不敢和你抢男人。」突然传来杨心梅的笑语,她已然醒过神来,一手支着头笑吟吟的看着陈悦蓉服侍着叶飘零的棒儿,脸上说不出是羡慕还是什麽。

陈悦蓉看那棒儿已经重振雄风,笑着吐出口道:「叶郎这次先去弄她,免得我被你弄丢了魂儿,又……又被她捡了便宜。」

杨心梅立时张开双腿,用手拨开红嫩的阴门,腻声道:「我生怕那子子孙孙进得不够深,有根棒儿捣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虽然叶飘零平日不喜被女人主导,但今夜这般由她们指挥倒在无妨。他翻身压在杨心梅身上,往那还带着不少淫汁的膣内一插到底。温暖的嫩腔登时收紧,温柔的把肉茎裹在当中。

两女确实谁也不比谁强上多少,一般的容易满足,叶飘零插在膣内不过搅了几搅,还没在花心上磨弄一番,就觉得膣内腻汁横流,温润非常。泄过一次的棒儿威风凛凛,在那幽穴之中前突后冲左磨右蹭,把**洞中的每一寸嫩肉尽数享受了个遍,把杨心梅奸弄的哀叫连连,光洁的耻丘上清晰可见被推挤出来的浪液抹溅了满沟满谷。

「呜呜……不……不行了……飘零……放过我吧,我……我里面好像要翻出来了……啊啊……」一阵大声的呻吟过后,杨心梅四肢软软的摊开,大张着粉腿任凭股间那粗壮肉茎随意进出,酥胸不断起伏着,乳沟间尽是汗水,显然已经着实又美了一次。

这次叶飘零却不收手,存心要在她身上奸到自己来了感觉,好在陈悦蓉那小**中发射一回。不仅没有抽身而出,凡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红嫩的花唇被带的翻进翻出,淫汁被搅成白色泡沫,流个不停。

杨心梅哼哼哎哎的求饶起来,却也无力挣开,只有腻声呻吟着尽力缩紧yīn户,盼能早些吮出叶飘零的感觉。

叶飘零微微一笑,伸手掏向她的股后,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把手指刺进了她的臀眼之中。

(叁)

陈悦蓉在一旁也没闲着,她卧在两人身边,揉着自己的**缓解着胸中的火热和幽穴内的酸痒,不时还伸出手放在杨心梅的胸前,像是比较一样用手捏捏,用手指拨弄一下rǔ头,再按住揉上一揉。

杨心梅已经浑身瘫软,也无力去阻止她,胸口这麽被玩弄片刻,竟也被玩出了几股水儿。

看杨心梅确实已经受不住了,脸色潮红泪眼盈盈,红唇中已经不知在喊些什麽,陈悦蓉恰好也到了狠痒难耐的时候,膣内空虚的阵阵抽痛,滑腻的腔子正待着什麽东西来填满。

叶飘零在杨心梅的幽穴之中狂风暴雨般**了这数百下,肉茎一阵阵酸麻,也做好了准备。便轻轻拍了拍陈悦蓉的臀尖。

陈悦蓉羞红了脸啐了一口,却还是柔顺的翻身爬卧在草坡上,跪伏着双腿把一个洁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嫩缝儿**的高高抬着,迫不及待一样左右微微摇摆着。

叶飘零退出身子,肉龟拔出之际,那充血肿胀的兴奋花唇犹自紧紧吸着他的头儿,扑的一声拔了出来,肉棱刮出一摊浆液,尽数流在她叉开的股间,抹出一片汁水淋漓。

挺着棒儿蹲在了陈悦蓉背后,那泛滥成灾的yīn户自然不需要再多做什麽,他直接按着那两瓣紧实弹手的臀瓣,照着股间空隙用力便是一刺。

「啊啊……好疼……叶郎……你……错了……错了!」没想到一插之下陈悦蓉登时痛呼起来,一双秀足上下摇摆着拍在草地上,白生生的屁股不住地颤抖着。

叶飘零只觉得肉龟上一阵紧绷,刺进了一个炽热的紧小**之中,火热的腔壁比起膣内少了些许褶皱摩擦,也少了不少润滑,但那远非yīn户可比的收缩紧夹别有一番滋味,让他虽然明知自己错采了后庭花,却还是将错就错的把臀瓣向两边扯开又是用力一捅。

之前的淫戏良久让后庭肛穴处也不知道积聚了多少滑汁腻液,叶飘零决心硬闯倒在不缺润滑,陈悦蓉的哎哟声中,整条棒儿叁五下便塞了进去。

「叶郎……不行……那里不行!我……我屁股里好涨……要裂开了啊啊……」陈悦蓉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双手往臀后捂着,却正好摸到露在肛穴外的毛茸茸的根部。

叶飘零尽根而入仍然顶不到尽头,初尝到后庭滋味的他不禁乐在其中,抽送来往紧涩难行,肛口的肌肉更是想要把他夹断一般。虽然听着陈悦蓉的哀吟心下也有些不忍,但还是想享受一下再说。

叶飘零一开始小幅的抽弄,肠内被火热的肉茎一磨,那奇怪的感觉混合着胀痛直传向陈悦蓉全身。她知道叶飘零似乎打算把她那处玩弄到底了,念及身中玉阳锁魂丹时候自己不支以后他大都忍下慾望任她安睡,也就不再哀鸣,而是忍着那混合着胀痛的羞人便意,努力放松着股间的肌肉,好让肛穴中的不适稍微减轻一些。

紧夹着的肉壁压力稍微放松,叶飘零心中一喜,挺起阳根扶着嫩臀大肆抽送起来。

肠内被磨得狠了,竟让陈悦蓉前面的**也开始冒出水儿来,她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肉紧无比,每次磨弄都让她弓起腰背,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叶飘零插了一会儿,肛穴中的新鲜刺激让他受用得很,不多时就精关阵阵酸麻,阳根也涨到了最大,他倒在没忘了该做的事情,恋恋不舍的从紧小谷道里抽出,趁着余韵尚在一股脑的塞进了**的yīn户之中。

陈悦蓉本就被肛穴中的插弄搞的到了最后关头,只是幽穴中空虚无比,迟迟无法到达最后,待得被这粗长棒儿结结实实的一插,彷佛按下了体内的机关,花心登时缩成一团,这时那大肉龟跳了一跳,猛地把热乎乎的阳精射在花心之上,让她浑身一个哆嗦,呻吟着狂泄起来。

叶飘零痛快地来了两次,心满意足的抽出阳根,躺在两女中间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杨心梅也养回了神,笑吟吟的起身拿那块包袱皮去潭中洗了洗,擦拭起叁人身上的狼藉。

擦到陈悦蓉还有些红肿的肛穴口的时候,不禁笑道:「这下你倒真是连皮带骨都是他的了,连这里都……」

陈悦蓉有些哀怨的揉着后庭,但还是柔声道:「反正人都是他的,他爱用哪里,就用哪里吧。开始有点痛……后面……后面……」她却不再说下去,捂着嘴偷腥的猫儿一样吃吃笑了起来,「杨姐姐不妨有机会试试看。」

杨心梅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臀缝,笑骂:「去你的,我可没你那麽贤良。那个姓梁的要是敢动我这里,我就把他踢下床去。」

陈悦蓉拉下小脸,低声问道:「杨姐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人?」

杨心梅瞥了一眼叶飘零,压低声音笑道:「难道你希望我和你抢男人麽?那个雨儿就够你喝一壶的了,我可不去添乱。」

陈悦蓉黯然垂首道:「我……我没事的……不如,不如我去和我姐姐说,让她去求阁主好不好?能和你做姐妹……我……我也很高兴的。」

杨心梅轻轻笑了笑,看了叶飘零一眼,说道:「这样的男人,我这性子怕是消受不起的。能和他有这些日子的缘分,不至於让我今后的人生没有什麽可回忆的,也就足够了。陈妹妹……」她凑近陈悦蓉的耳朵,低声道,「我若是跟了他,以后他再有个别的女人,我怕是要扰得他鸡犬不宁。你就不同了,要是他得到了别的女子,你多半炖个鸡汤什麽的,说不定还会替他推推屁股。」

陈悦蓉一下面红过耳,挥拳便去捶她,「你就会取笑我,呸呸呸!」

叶飘零也不知听见了多少,他睁开眼睛,从杨心梅手上接过湿布,把衣服拧干穿在身上,淡淡道:「好了,你们再聊下去明日统统都要病倒。回房你们再慢慢耳语吧。」

陈悦蓉不愿穿湿衣,仅把干着的两件穿在身上,杨心梅穿好衣服,把外袍披在陈悦蓉身上。那酒和小菜也懒得收拾,便丢在潭边,叁人就这麽离去。

回到房中,叶飘零才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他看了一眼叁女住的房间,自嘲般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当没有听见好了。」

次日一早,叶飘零便令叁女收拾好东西,悠闲的上路。雨儿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只是奇怪的看着腿间似乎有什麽不便的陈悦蓉,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杨心梅吃吃的笑着,不时取笑似的做势要去摸陈悦蓉臀缝。陈悦蓉一觉醒来只觉得肠内**辣的,肛穴也有些红肿,双腿走起路来臀肉交磨时还会稍感疼痛,又被杨心梅取笑,羞红了双颊的同时还不忘哀怨的瞪了叶飘零一眼。

江幽城已将近南北方交界之处,所处甚为偏僻,算是江湖上难得的安静之所。百花阁便坐落於此。

虽然位列叁阁之中,但百花阁武功并未见有多强,论武之时也往往不会把它和暮剑阁琅玡阁相提并论。除了惊才绝艳的琉璃花仙曾因高强的武功和绝世的美貌成了一段江湖传奇,位列南海叁仙之外,百花阁再没有其余可在武功上称道的人物。

这并不代表百花阁软弱可欺,事实上江南强大的势力纵横交错,明争暗斗数十年,却基本未曾对百花阁有过任何染指之心。

接任琉璃花仙的阁主虽然未能延续武功上的辉煌,却让百花阁成为了江湖上最奇特的帮派之一。在现今的江湖,向百花阁出手的人,基本就等同於得罪了各门各派的许多青年才俊,甚至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什麽大人物。

不知名的年轻弟子姑且不论,单说江湖闻名的人物,与百花阁能攀上关系的就不下数十人,就连昔年铁面无情的朱笔判官郑扬,也在五十大寿的时候迎娶了百花阁的娇美弟子,大享艳福。那些出嫁的女弟子无不把百花阁当作自己的娘家,那麽一个有这麽多好女婿的帮派,又有什麽人愿意得罪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世人谈起百花阁的时候,总会露出暧昧的一笑,相对谈及天女门的羡慕,万凰宫的恐惧,百花阁无形要亲近得多。江幽城也因为百花阁而闻名江湖,成了单身才俊趋之若鹜的所在。

天气愈发燥热,远远望见一个茶摊,叶飘零看看日头,向车内道:「咱们在前面喝口茶吧。」

众女并无意见。於是停住马车,要了四碗凉茶,便在此处暂歇。

(四)

因为是往江幽城的必经之路,凉茶虽然没有什麽滋味,但生意依然不错。那二十多岁的小妇人忙里忙外的跑着,还不时抽空替丈夫擦擦额头的汗,红扑扑的脸上流满汗水,却挂着幸福的笑。

一起歇脚的,还有几个贩夫走卒,一个带着随从的英俊公子,和几个赤着上身的苦力。远远的桌子还坐着叁个秀才,一面摇头晃脑一面对着这边坐下的叁女指指点点。

那小妇人端茶过来的时候,陈悦蓉竟然笑着向她招呼道:「胡姐姐,近来生意可好?」

那小妇人擦擦汗,笑道:「托妹妹的福,养家餬口什麽的,勉强过得去。」

等那人走开了,叶飘零不免好奇地问道:「你们认识她?」

杨心梅撇撇嘴,低声道:「那是我们的一位师姐。阁主向她提了几门亲事她都不允,最后喜欢上了一个寻常百姓,欢天喜地的让阁主把她嫁了出去。结果现在在这边卖凉茶,还乐在其中。」

叶飘零抿了口茶,看着那小妇人忙碌间和丈夫偶尔相视一笑,无比温馨的样子,微笑道:「这样的生活比起咱们,确实幸福安稳得多。」

杨心梅眨了眨眼,无法赞同的样子。陈悦蓉却微微一笑,雨儿则望着那忙碌的小夫妻,竟似痴了。

「冒昧向姑娘打听一下,前面是否就要到江幽城了?」那英俊公子突然走到了四人桌边,向陈悦蓉一抱拳微笑问道。

陈悦蓉只觉鼻端一阵淡淡的香气,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麽世家子弟,或是达官贵人,便微微垂下头,柔声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点了点头,说了声多谢,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杨心梅低声笑道:「我真不懂,这种英俊公子做什麽也要来百花阁,到江湖上追求那些四大美人或是天女门弟子不是更好。」

叶飘零压低声音道:「喜欢刺激的自然会那麽做,想要有个安稳婚事或是想找个贤内助的,多半就不会打江湖上那些女人的主意了。」

杨心梅哼了一声道:「你这意思,我们百花阁就是给你们男人培养老婆的地方麽,还是我们就不算江湖人了。」

叶飘零笑而不答,任杨心梅在那边瞪眼。

百花阁最出名的地方,便是门下的女弟子对成亲这件事远不如其他江湖女子那般抗拒,与江湖侠女谈情说爱,等到能举案齐眉生儿育女的时候,怕是这边追求百花阁弟子的男人的儿子都已经会揪女孩儿的小辫子了。

众人嬉笑了一阵,叶飘零也喝足了茶水,便继续上路。

那英俊公子带着随从,不紧不慢的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竟像把他们当作了向导一样,叶飘零看了看那些随从虽然身强体壮但不像有什麽高深武功的人,这公子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些,动起手来倒在不怕,也就没放在心上。

那公子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麽一样。这倒让叶飘零心下不安起来,现在他可不想再惹到一星半点的麻烦。

不过意外的是一路无事,半个时辰不到,依山傍水的江幽城便已经到了。进了城门,那英俊公子向叶飘零感激的一笑,率着随从策马奔进了城内。

在陈悦蓉的指点下,叶飘零驾着马车从另一端的城门驶出,转进了山道之中,行不多远,一座青底红花的门楼便映入他眼帘,门楼下两个妙龄女子身着劲装持剑站在两侧,面貌秀美又带着一股英气,红色束带上还绣着金线小花,门楼上的牌匾上写着叁个娟秀端正的大字「百花阁」。

杨心梅娇笑一声道:「终於到了。也不知道堂里的姐妹们有没有想我。」说着便跳出了车子。陈悦蓉虽然不似她那般激动,却也兴奋得脸都红了,努力不跑起来的步子也比平时快了许多。叶飘零看两女迳自走到门前的两个女弟子那边,笑着说着什麽,杨心梅还回头笑着边说边对着他指点着。他虽然脸皮不薄,被这样四个女子一起看着,却也脸上一阵燥热。

杨心梅笑着走过来叫下来了雨儿,对叶飘零说道:「马车交给师妹们就是,咱们上山去了。」

叶飘零点了点头,拿起长剑佩在腰上,随着她走进了门楼中。

四人走过一条长长的石径,便看见半山腰那属於百花阁的庄院水红色的大门。门口的守卫弟子远远看到陈悦蓉,先是愣了愣,看清楚之后兴奋的挥手又跳又叫起来,「快去通知少阁主,悦蓉回来了!」

待到四人走到门口,十几个女子已经叽叽喳喳的迎了出来,为首的一个看起来比起陈悦蓉大个一两岁的样子,长相颇为神似,但眉宇间少了几分柔顺多了几分英气,她先是紧紧抱住陈悦蓉,激动地说道:「妹妹,你这一去这麽久,担心死我了。」然后才转向叶飘零问道,「阁下是?」

陈悦蓉脸上一红,拉着那女子走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会儿。那女子脸上神情先是担心然后生气最后变成宠溺的无奈。她走回叶飘零面前,拱手道:「感谢叶公子对舍妹的照顾,小女子陈莲月。」

叶飘零笑道:「小事何足挂齿。」

陈莲月笑道:「我妹妹的命在公子不算大事,在我这边可是。」她四下看了看,侧身伸手道,「既然来了,请让小女子略尽地主之谊。里面请。」

虽然很想就这麽离开,但知道陈悦蓉定然已经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向姐姐说了,不给百花阁一个交待,也确实不太合适,便随着陈莲月一行人走了进去。

庄院内甚为宽广,走过花园和宽阔的练武场,才算进了议事厅之类的地方。杨心梅也不知被那些女弟子拉去了哪里,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人影,其余人也在路上散去,走到厅中,便只剩下了陈家姐妹和雨儿还在叶飘零身边。

一路过来未见一个男人,路上遇到的女子看向叶飘零的眼光令他这样的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可以算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女人的地盘,会收到那样的眼光倒在不奇怪。

一个女弟子给叶飘零和雨儿上了茶,陈莲月抱歉的笑了笑,说道:「我带悦蓉向阁主报告一下,劳驾叶公子在这里稍待。如果觉得无聊,后庭有几个女弟子,公子可以叫她们来聊聊。」

叶飘零尴尬的笑笑,道:「不必了,我等着便是。陈姑娘请。」

陈莲月微笑颔首,带着陈悦蓉从一个小门离去。

叶飘零舒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自己把这两个女子完好无损的送到了百花阁,也算了了一桩事情。他摸了摸头,说是完好无损似乎也不恰当……

大厅的装潢比较简单,但细小处布局颇花心思,四下点缀着鲜花和一些精巧装饰,很符合百花阁给人的感觉。他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雨儿身上,这些日子,自己倒是忽略了她许多,看她秀美的脸又清瘦了许多。眉间的愁容,怕是要报了家里的血海深仇,才会消失的吧。

大概两刻左右功夫,陈莲月出现了,但陈悦蓉并没有跟着回来。

陈莲月坐到叶飘零旁边的椅子上,微笑问道:「叶公子,不知你对舍妹有何看法?」

叶飘零一怔,垂目喝了口茶,淡淡道:「嗯,是个好女人。」

陈莲月轻笑一声,道:「那麽,叶公子可有娶我妹妹的意思?」

叶飘零抬起头,慢慢的放下茶杯,沉吟着并不说话。

陈莲月瞥了雨儿一眼,淡淡道:「当然,想必公子也知道我妹妹的性格,她不会介意……你的很多事情的。」

叶飘零也看了雨儿一眼,雨儿却垂下了头,不愿和他的眼光接触。

他咳了咳,沉声道:「同样的话,我也对悦蓉说过,我不会那麽早成家。」

陈莲月逼视着他道:「若是你终会有成家的一天呢,你会娶我妹妹麽?」

他坦然一笑道:「为什麽不?他会是个很好的妻子。」这倒并非虚应,想到那个娇怯怯的温柔身影会陪伴着他,洗净铅华洗手作羹汤的场景,他就会由衷的觉得心间一阵温暖。但,不是现在,「只是,我这样的江湖浪子,不知何时才会有定下来的一天。」

陈莲月笑笑,说道:「这一点公子不必担心,我不是来催你与我妹妹成亲的。我只是确定,」话说到这里,她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我妹妹等下去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而已。」

叶飘零微笑着看着她,先是在回应她的审视,「那陈姑娘觉得,在下算是可以相信的麽?」

陈莲月与他对视片刻,突然站起身,一边走出去一边道:「叶公子稍待,我已经吩咐人备下了午饭,一会儿我便与悦蓉陪二位就餐。」

(五)

等了片刻,两个女弟子笑吟吟的来把叶飘零和雨儿带到了偏厅,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酒饭,嗅到食物的香气,两人都食指大动起来。

但主人不到,两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开动。

坐了不多久,叶飘零就觉身侧的屏风后一阵香风袭来,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中,两个柔美的女子互相挽着手臂莲步轻摇走了进来,正是陈家姐妹。

陈莲月换了一身月白衫裙,淡淡上了些脂粉,平添了几许亮色。

陈悦蓉却是精心打扮过了一番,水汪汪的双眼被妆点得更加勾人,两颊上了些腮红,晶莹肌肤显得更加白里透红,樱唇饱满丰润,引得人只想咬上一口,额前刘海梳到两边分开,额心点上了京城小姐流行的一点朱红,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挽成双环望仙髻,却在鬓角垂下两缕。白皙修长的脖颈下露出一片白嫩的胸口肌肤,仅用粉红的纱衣披在一件束腰兜衣之外,一双玉臂若隐若现。本就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在刻意妆扮之后更加明艳动人,加上柔情似水的双眸痴痴的望着叶飘零,竟让他一时呆住。

「悦蓉非要打扮一下,让叶公子久等了,真是抱歉。」陈莲月拉着妹妹坐下,巧笑倩兮的端起一杯酒,揽在袖中一饮而尽,然后亮出杯底笑道,「我罚一杯酒,算是向叶公子赔罪。」

叶飘零微笑道:「不碍的。」

陈悦蓉羞涩的陪坐在姐姐身边,不时望向叶飘零,却不说话。陈莲月举杯道:「一会儿阁主会来和咱们一起用餐,莲月先陪公子喝上几杯。」然后转向雨儿道,「这位妹妹喝酒麽?」

雨儿低头摇了摇。陈悦蓉笑道:「雨儿妹妹很怕生的。」

陈莲月推了推陈悦蓉,陈悦蓉便起身坐到了雨儿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交谈起来。

叶飘零不好推辞,便端起酒杯,说道:「感谢如此丰盛的招待,」

两人喝了叁杯,正在谈笑间,一个女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了叶飘零一眼,走到陈莲月身边附耳说了几句。陈莲月皱起眉头,说道:「叶公子不是外人,既然拦他不住,让他过来便是。」

叶飘零一挑眉,笑道:「来了什麽仇家麽?」

陈莲月微微一笑,道:「哪里,我百花阁人少式微又尽是弱女子,哪里得罪得起仇家。」

不多时,那两个方才守山门的女弟子面红耳赤的跑了进来,站在了陈莲月身后,四只眼睛却忍不住向门外瞄着,口中道:「少阁主,那人好强,我们……我们拦不住。」一面说,一面红着脸伸手护住了胸前,竟像是被人摸了一把一样。

「两位妹妹过奖了,小可武功低微,只是两位妹妹手下留情而已。」带着笑意的声音中,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竟是叶飘零路上见到的那个英俊少年。

一个女弟子红着脸细声道:「谁……谁会对你留情啊。」

陈莲月起身拱手道:「敢问少侠高姓大名,来我百花阁所为何事?」

那少年有样学样般一拱手,笑道:「我高姓邱,大名护花。既然叫护花,怎麽能不来百花阁看看呢?」

陈莲月笑道:「那邱公子是来寻觅心中的红粉佳人了?」

邱护花哈哈一笑,点头道:「不错,我是来找我看上的红颜知己来的。」

陈莲月的俏脸却骤然一寒,冷冷道:「我百花阁不是窑子,阁下走错门了。春芳楼便在江幽城东北,恕不远送。」

邱护花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迳自坐在座位上,道:「我又不是**宿娼,我可是真心诚意为了一个女人来的。可能唐突了些,这里给姑娘你赔个不是了。」

叶飘零皱起眉头,这少年的脸皮倒真是要得。就是不知他看上的是谁了。

陈莲月果然问道:「阁下究竟看上了我们这里的哪个姑娘。」问话间瞥了身后的两女一眼,那两个女弟子都连忙摆手,表示不认识这个人,但眼中还是有一丝遗憾。看来若是邱护花伸手指向她们二人,她们立时就会去收拾嫁妆了。

邱护花笑吟吟的看了一圈,然后突然伸出手,指向了雨儿身边的陈悦蓉,「我对这位姑娘一见钟情,还请大家成全。」

叶飘零的手下意识的握到了剑柄之上,陈悦蓉则张口结舌,完全惊呆了。

陈莲月道:「邱公子,这个怕是我们无法成全你了。」

邱护花道:「怎麽了?」

陈莲月往叶飘零哪里一指,笑道:「我那妹妹,已经连皮带骨都是这位叶公子的了。」

陈悦蓉哎呀一声,红着脸低下了头。但这却无疑是默认了。

邱护花却毫不在意似的摇了摇手,笑道:「没事,小可决计不会嫌弃她的。而且我也并非纯洁男子,虽然尚未婚配,到也风流过。」

陈莲月道:「你当真不介意?」说着眼角瞥向了叶飘零。

叶飘零的面色已经森冷了许多。

邱护花却还兴致勃勃地继续道:「只要这位姑娘之后能一心对我,我不介意她之前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好好待她。」

叶飘零冷冷道:「可惜,有人介意。」

邱护花能一声,问道:「是哪位介意这种郎才女貌的美满姻缘呢?」

叶飘零道:「我。」

邱护花笑了笑,道:「只要你不介意,就不会有人在说什麽了吧?」

叶飘零道:「不错。」

邱护花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向着院中一伸手,道:「请赐教。」说话间,眼中那些轻浮神气尽数敛去,目光登时变得刀光一样锐利。

叶飘零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不愿意在此动手,但心中对这少年确实说不出的厌恶,加上他的表现很可能是为了别的目的而来,便也不敢怠慢,起身持剑走了出去,道:「领教邱公子高招。」

百花阁应该是经常见到这种争斗,女弟子们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顷刻就聚了一堆人,围在回廊转角叽叽喳喳的观看着。

叶飘零不太明白怎麽就突然变成这样,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时就听邱护花说了句小心,瞬间劲风扑面,邱护花竟赤手空拳攻了上来。

叶飘零放开剑柄,格档着退了几步,邱护花似乎不想露出本身功夫,使得是武林广为流传的叁十二式小擒拿手。但他出手极快,平平无奇的小擒拿手到了他的手上却咄咄逼人,叶飘零一个大意险些被他擒住腕脉,全靠临机应变险险躲了过去,惹的陈悦蓉和雨儿那边同时发出两声惊呼。

不愿与他久斗,叶飘零清啸一声拔剑在手,剑光一闪划向邱护花的双腕。因为不愿伤他性命,便没有把血狼亲传的剑法全力施展,而是剑下留了余地。

尽管如此,这一剑的剑气还是逼住了邱护花所有可能的退路,随时可以变招刺向他身上其他部位。

邱护花脸色一变,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并不躲避,而是极巧妙的反手短剑斜指叶飘零的小腹毒蛇般刺出,像是看出了叶飘零要刺的只是他的手腕一般。

叶飘零心下生疑,长剑回圈磕开短剑,谨慎的采取守势打算观望邱护花的短剑上的功夫。

邱护花却笑了出来,退后了两步,道:「真是让小可大吃一惊,竟然是冷先生的高足。」

叶飘零心中大惊,面上却毫无变化,道:「阁下年纪轻轻,见识到不错。」

邱护花沉吟道:「小可与冷先生也算有些渊源,本不该再向你出手的。可惜情非得以,叶兄见谅。」

叶飘零疑惑道:「你当真是一见钟情了麽?」

邱护花双眼一亮,说了句不错便再度抢上,叶飘零展开剑法与他斗在一团,交了几招后竟发现者邱护花用的身法竟也是狼影幻踪,而且明显比自己要高深许多。

看年纪他决计不是上一辈的狼魂中人,看来想必是哪位的弟子。

叶飘零正苦恼无法停下这场决斗之时,院墙上白影闪动,一个苗条的身影突然出现,长剑清风般吹进两人之间,叮叮两声已经把两人的兵器架开,站在了两人当中。

白衣如雪,玉颜含霜,竟是久未出现的燕逐雪。

邱护花竟然满意地笑了出来,对燕逐雪道:「你终於出现了。」

燕逐雪神色颇为无奈,冷声道:「你竟然寻到他下手。」

邱护花呵呵一笑,道:「不这样,怎麽逼的出你。」

燕逐雪哼了一声,回剑入鞘,道:「你找错人了。」

邱护花笑道:「我本就对姑娘一见钟情,怎麽会是找错人了。」

叶飘零这才明白,这少年看上的,本就是燕逐雪。虽然自己和燕逐雪并无什麽瓜葛,但还是心中微酸。

燕逐雪苍白的双颊因羞恼而泛起一阵红晕,但旋即隐没,冷声道:「师命在身。无心男女之事。」

叶飘零看那邱护花盯着燕逐雪的炽热目光,和他腰间的那柄短剑,心念一动,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

银狼!

花絮:真如意楼第二十二章(一)

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后哪个是谁了,因为他一向觉得杨心梅较为大胆一些。

身后水花四溅,冒出头的竟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子,脸蛋红扑扑的**着身子春情勃发的样子。

那女惊讶地说道:「啊哟,你是谁?我家相公呢?」

远处陈悦蓉和杨心梅也搂着一个陌生男子露出了水面。

「我就知道出名的地方会有麻烦……」

(二)

回到房中,杨心梅凑到陈悦蓉耳边问道:「飘零他……他弄你后面的时候,是什麽感觉啊?」

陈悦蓉沉吟道:「就好像……上茅房的时候该出来的东西不出来,反而往里走一样,不过更粗一些,更热一些,而且……夹不断也排不出。……杨姐姐,你去哪儿?」

「……茅房。」

(叁)

天气愈发燥热,远远望见一个茶摊,茶摊边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百花阁徵婚领号处,喝茶累计一两银子以上的会员可优先」。

数十个年轻男子正排在那边等待喝茶中。

「本想喝口茶的……还是算了吧。」

(四)

陈悦蓉只觉鼻端一阵淡淡的香气,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麽世家子弟,或是达官贵人,便微微垂下头,柔声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哈哈一笑,拍手道:「太好了,我就不信这里还买不到上好的酱油。」

「公子……不是酱油城……」

(五)

陈莲月抱歉的笑了笑,说道:「我带悦蓉向阁主报告一下,劳驾叶公子在这里稍待。如果觉得无聊,后庭的话有几个女弟子。」

叶飘零尴尬的笑笑,打断道:「不必了,我也不能谁的后庭都要……」

「……」

(六)

坐了不多久,叶飘零就觉身侧的屏风后一阵香风袭来,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中,两个柔美的女子互相挽着手臂脸部轻摇走了进来,正是陈家姐妹。

「等等……脸部轻摇是什麽?」

「额……摇头丸?」

(七)

百花阁应该是经常见到这种争斗,女弟子们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顷刻就聚了一堆人,围在回廊转角叽叽喳喳的观看着。

「我买叶公子,五十两。」

「我买邱公子,二搏一!」

「好好,下注了下注了。」

(八)

叶飘零看那邱护花盯着燕逐雪的炽热目光,和他腰间的那柄短剑,心念一动,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

花痴!

如意楼23-24

第二十叁章秋有红叶冬有雪(一)「银狼南宫熙是你什麽人?」无心於邱护花与燕逐雪间的事情,反正大概也能猜出来无非是邱护花迷恋上了燕逐雪而已,相对这个叶飘零更关心这个少年的来路,便凑近他低声问道。

邱护花颇为遗憾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小可真的不希望和你是自己人……但看来偏偏是的。南宫熙,正是家师。看来你似乎就是冷先生在如意楼指导的几人之一了。」提到南宫熙,邱护花一直略带顽劣的轻浮表情登时变得严肃,语气也恭敬了许多,但说到冷星寒的时候,又带上了笑容。

叶飘零对他的敌意顿时小了许多,颔首道:「在下叶飘零,有幸从冷先生那里学到了些皮毛。」邱护花对这些并不关心的样子,他笑着指着远远站在陈悦蓉身边的燕逐雪,问道:「那位燕姑娘是否和你有什麽关系?」叶飘零皱起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向燕逐雪,燕逐雪的眼中难得的露出了求救的表情,似乎对这个邱护花已经十分困扰。

邱护花看他不答,自顾自追问道:「可是你的情人?」叶飘零连忙摇头。

「那是你的好朋友?」叶飘零想了想,点头道:「燕姑娘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你能不要让她觉得为难。」邱护花哈哈一笑,摇头道:「为难?男欢女爱是人间乐事,怎麽算是为难。」「不过燕姑娘并不这麽认为。」邱护花自信的一笑道:「那是因为她还缩在自己的壳里,我迟早会把她从壳里拖出来的。」叶飘零敏锐地发现燕逐雪听到这话后浑身不易察觉的一抖,心下不免暗笑,若是这邱护花能让燕逐雪摘掉这面具一样的表情,倒在是大功一件。

陈莲月远远的唤起了他们,「阁主到了,请大家进来用饭吧。远来是客,都请不用客气。」难得的,燕逐雪竟跟在陈悦蓉后面坐到了饭桌边,并没像往常那样飞身而去。

叶飘零端详着她努力维持的漠然面孔,发现带了些许波动的这张绝世容颜,赏心悦目了许多。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的话,燕逐雪这就算是遇上劫数了。可惜,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她。

这一餐饭吃得甚为古怪,因为那个阁主完全没有身为主人的自觉,身边跟着个拉长了脸的沉默仆妇不说,整整一顿饭下来都显得心事重重的,叶飘零和邱护花向她敬酒,她都要陈莲月提醒才好像之前没听到一样端起了酒杯。

如果阁主是这样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家伙,叶飘零很怀疑这一代的百花阁为什麽还没垮。

用过了饭,燕逐雪似乎没信心再自己独处,一直站在陈悦蓉身边,陈悦蓉被她救过性命,自然待她无比亲热,直接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邱护花客套了几句,知道今日是没机会亲近佳人了,便乾脆利落的告辞,临行前那双桃花眼还不忘飞了送他的弟子两眼,把那弟子看得粉面羞红一幅春心萌动的样子。

叶飘零回到分给他的客房,雨儿和负责的女弟子张罗着收拾房间,他则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陈莲月到来。送阁主回去的时候,陈莲月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想必有什麽话要说。

果然没等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有礼的敲门声,「叶公子,方便进去谈些事情麽?」雨儿过去打开门,陈莲月走进来坐下,挥手让那弟子退下,然后谨慎的开口道:「叶公子,其实有些事情,本不应该麻烦你,但是此时除了你,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叶飘零心念一动,问道:「是否是和阁主有关的事情?」陈莲月叹了口气,低声道:「想必公子也能看得出来,我们阁主近些日子非常反常。本来今天妹妹回来,阁主还高兴了一下,答应了和咱们一起用餐,我还以为没事了,哪知道等她出来,又变成了前几日的样子。」叶飘零问道:「也许……只是阁主身体不适?」陈莲月摇头道:「阁主几日前离开了一阵子,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那一个仆妇,阁主说是她家的亲戚,在这里做些事情讨个生计,但从那人出现之后,阁主就反常了许多。」「比如?」「每日的早课阁主以前从不缺席,这几日不仅数次未到,到的那几次指点弟子武功时候也心不在焉。这些日常小事姑且不提,最奇怪的是往常出嫁的弟子的信息和互通的书信,一向是由我和一些师姐妹负责,前日峨嵋刘师姐写信过来,我去存放的时候才发现,百花阁的大半资料,竟然被人翻动过了。」「那里面有什麽?」叶飘零并不觉得百花阁有什麽值得人窃取的信息才对。

陈莲月考虑了一下,才犹犹豫豫的慢慢道:「既然有求於公子,我也不方便隐瞒。其实……百花阁这里掌握着不少门派的内部情报,倒并不是我们嫁出去的弟子会打探什麽,而是有些事情,身在那里自然而然便会知道,但外人往往就不清楚了。甚至有些女弟子察觉到可能会导致杀人灭口的消息,为了自保而传回给阁内,阁主就会出面作出保守秘密的承诺保住我们门下弟子的性命。长此以来,百花阁内掌握的消息,虽然不能说最多,但至少在一些细节上远不是有些门派的情报组织可以打探的到的。」陈莲月压低声音,继续道,「一旦有些事情败露出去,不仅那些门派之间会生出很多波折,百花阁恐怕也要在难以立足於江湖之上。」叶飘零心中一惊,百花阁这些女人倒并非看起来那麽单纯软弱,江南武林风波从未波及到此,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按你所说,又有什麽人会打这些东西的主意呢?毕竟这些东西一个处理失当,就会导致一场大风波。」陈莲月忧心忡忡的道:「这正是我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我仔细考虑过很久,没有牵涉到我们的情报中的门派,很大部分都没有挑起风波的动机,也不具备在这动乱中获得利益的能力。甚至如果武林大乱,第一个倒霉的可能就是他们。另一部分虽然实力很强,就像你们如意楼,但也没有强到可以能够统一某一个地区的地步。」「这些被翻看过的信息可以用来做什麽?」叶飘零还是不认为百花阁掌握的东西能够造成多大影响,如意楼就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各方面都没有所长的门派。

陈莲月笑了笑,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缓缓道:「我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如意楼自然不会看在眼里,但我心里总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麽不祥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且绝对不仅仅是我们百花阁。当然,说这些有些离题,我只想请叶公子施以援手,帮百花阁一个忙。」叶飘零微笑道:「在下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麽?不过若是真像你说得那样,背后有什麽隐藏的秘密,仅靠我也不能做什麽吧?」陈莲月起身施了一礼,道:「若能查清事实,或是能证明阁主其实没有出事,百花阁上下都会感激不尽。我会去拜托燕逐雪姑娘帮忙,你们二人武功高强,必要时我们全部弟子也会出手,我也不惜动用我们保留下来的所有裙带关系。若再不成,也只能说百花阁在劫难逃了。」叶飘零笑笑道:「也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麽严重,说不定,阁主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陈莲月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够多了,微微一笑起身,道:「那麽不打扰公子午休了。」她看了雨儿一眼,意有所指的道,「雨儿妹妹的房间就在隔壁,与公子的客房相通。我今晚会带公子去需要帮忙探查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公子今晚可以等我,」她笑了笑,接着道,「我一个姑娘家,不太希望看到一些太令我尴尬的场景,只好委屈公子一夜了。」叶飘零尴尬的笑笑,陈莲月将要出门的时候,他状做无意的问道:「对了,杨心梅杨姑娘呢?」陈莲月顿住步子,斜开了目光不与他直视,缓缓道:「杨姐姐的夫家催了几次婚期了,她这次回来我们不敢再耽搁,方才咱们用饭的时候,她已经和负责这次婚事的弟子们收拾停当上路了。公子很想见她麽?」最后一句,却带上了几分试探的语气。

叶飘零露出了一个平常的微笑,掩饰住了心中的怅然若失,淡淡道:「没,我只是随便问问。」心中却不免再次想到了昨晚她轻声吟的那似诗非诗的句子。

「来日逢君时,已为他人妇,唏嘘不能语,唯有情如故。」(二)「你答应了?」叶飘零虽然觉得陈莲月不简单,但实在没想到燕逐雪竟然真的答应了帮忙,而且和陈莲月一起进了他的房中商议。

燕逐雪点了点头,道:「我可能要住在这里。我不愿欠人情。」叶飘零玩味的看着她冷漠的表情,不免猜测邱护花是怎样的君子好逑把这燕逐雪弄得竟然不再住野外了。以前偶尔见到她休息的时候,总是半坐着或是靠在什麽隐蔽的角落里或是树枝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让他一直怀疑她是怎麽让自己的衣裙保持洁白一尘不染的。

陈莲月道:「不管怎样,两位肯帮我的忙,我实在感激不尽。」她把一张简单的地图铺在桌上,指着上面的图画道,「这里是你们住的客房,阁主近日一直住在离这里很远的拂蕊居,路上的暗卡只有五道,都是我可以调动的,因为我不想这件事泄露出来,所以今晚我会把暗卡的弟子调动开,然后带着你们到达拂蕊居的外门。」她指着一处院门,院里却什麽也没有画。

「这里面是空的麽?」叶飘零问道。

陈莲月摇摇头,道:「不,本来有叁处巡哨,因为那里是历代阁主存放武功心法和练功打坐的地方,可能还有一些机关。只是那叁处巡哨是阁主亲自负责,而机关什麽的我也完全不清楚,所以我什麽也没有画。我也只能送你们到门外,至於里面是什麽情况,全靠二位随机应变了。」叶飘零盯着她的眼睛,玩笑般笑道:「若是我们被擒呢?」陈莲月笑了笑,道:「以二位的武功,相信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燕逐雪突然道:「若是发生呢?」陈莲月敛起笑容,肃容道:「打草惊蛇的时候,如果阁主确实出了事,我会出来主持大局,我保证会尽百花阁上下之力保二位平安。如果此事只是一场误会,阁主确实没有什麽,那麽我自然会替二位解释。」燕逐雪点头不再说话,叶飘零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没想到该问什麽。

陈莲月等了片刻,继续道:「因为事关重大,希望二位能把拂蕊居中探查的事情无论钜细,都详细告诉我,而且……除了咱们叁人,希望暂时不会有别人知道。」燕逐雪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叶飘零,叶飘零看了看天色,道:「那麽,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陈莲月笑道:「公子尽管开口,就算没有这事,看在我妹妹份上也本应有求必应的。」叶飘零道:「不管最后探查的结果如何,事情一了,我就走。」陈莲月蹙眉道:「那……悦蓉她?」「如果她可以跟我走,我自然会带上她。」陈莲月玩笑道:「看来,叶公子不怎麽喜欢我们百花阁呢。」叶飘零垂目淡淡道:「不,我还有事在身而已。」「对了……」陈莲月想到什麽一样,但旋即红了脸,支支吾吾的没说下去。

叶飘零不免追问,陈莲月才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叶公子,阁主……阁主她一直十分寂寞……如果,如果最后发现是因为那种……那种事情阁主才会如此的话,」她皱着纤细的眉毛,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表达方式,「那就请你权当什麽也没有发生过吧。」「怎麽这麽说?」叶飘零诧异的问,燕逐雪也扭头看着陈莲月。

陈莲月叹了口气,低声道:「因为那个和阁主形影不离的仆妇,我怀疑是个男人。他不仅手脚粗大,也从来没有在人前说过话,我偷偷的瞄过,他的领子总是束得很高,像是故意挡着喉结一样。」叶飘零笑道:「陈姑娘应该是多虑了,百花阁的阁主,也会寂寞如斯麽?」陈莲月眼中笼上了一层轻愁,淡淡道:「叶公子有所不知,百花阁中上下数百名女子,人人皆有对未来夫君遐想和期盼的权利,但只有阁主不可以。」「为什麽?」她展颜一笑,看起来却惹人生怜:「琉璃花仙定下的规矩,百花阁阁主,是不能与人婚配的。被人发现与男子有关系,都是要受刑堂处罚的。」叶飘零凝视着她,试探着道:「阁主这位子,似乎不是坐起来很舒服的样子。」陈莲月的眼中发出了异样的光彩,充满着自信,她微笑道:「有些事情必须去做并不是因为会给自己带来什麽,而是因为别人做不到。」叶飘零看着她的眼睛,心想,不知多少年后,当这个姑娘接掌百花阁的时候,江湖会是怎麽一番光景。

商议结束后,陈莲月便去处理阁内事务,燕逐雪坐了一会儿,静静地和他一起喝了杯茶,便自回房去了,叶飘零本想问邱护花的事情,但想到对方是燕逐雪,就放弃了,看她的样子,问那邱护花是什麽人,得到的答案不会超过十个字……「就这样?没了?」陈悦蓉不甘心的看着燕逐雪,她真的很好奇那个邱护花是什麽人物,问了半天,结果燕逐雪只说了一句,「不认识,缠了我很久。很烦。」「没了。」燕逐雪答道,好像说这些已经用尽她的耐心了一样。

人们常说叁个女人一台戏,但是陈悦蓉现在才知道凡事皆有例外。她一个人无聊,杨心梅又已经走了,在百花阁中又不好意思叫叶飘零进房,便把雨儿燕逐雪都拉到了自己屋里。陈悦蓉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算是文静了,结果半个多时辰过去,另外两人说的话加起来也不如她一个人说的话多。她又不好意思抛下两人自己去找师姐妹们聊天,雨儿有很不愉快地回忆,她不知道如何找话题,於是只好努力想让燕逐雪多说一些。

「燕姐姐,你的功夫真的很厉害,你师父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人吧?」燕逐雪脑海中立刻浮现了自己的师父,那个纤细美丽的女人,那个寂寞无助的女人,那个想在生命的最后见自己思念的男人一面的女人,那真是名动江湖的谢烟雨麽……她低声道:「我不知道。」陈悦蓉摸了摸头,疑惑道:「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啊?」燕逐雪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陈悦蓉只好换了个问题:「燕姐姐是要让叶郎帮你的忙才一直跟着我们的麽?

可是姐姐你的功夫这麽高,有什麽事情非要叶郎不可呢?」她并不知道燕逐雪的目的,加上女子总是觉得自己的情郎是十分优秀的,不免心下惴惴是不是燕逐雪或是她的什麽人看上了叶飘零。

「找人。」燕逐雪只说了两个字。

「找谁啊?清风烟雨楼这麽了不起,会有找不到的人麽?」并非挑衅,而是真正的好奇。

燕逐雪轻叹了口气,面上破天荒地浮现了一丝无助,「冷星寒。」「冷先生?你找他做什麽?」那个人应该已经中年了吧,难道燕姑娘喜欢成熟些的男人麽?陈悦蓉惊讶的摀住小口,她深陷情爱之中,便觉得天下人的行为皆是为情所至一般。

「为了师父。」燕逐雪似乎觉得说的话已经够多,她偏过头,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明确的表示了不想再说下去的意思。

雨儿不忍见陈悦蓉尴尬的坐在那里,轻轻咳了咳,小声道:「陈姐姐,不如你给我们讲些百花阁的趣事吧。我虽然不太擅长说话,但很喜欢听故事呢。」陈悦蓉嗯了一声,两个娇小的少女互相靠近了些,勉强攀谈起来,聊了几句愈发投机,自然就不再和燕逐雪说话。燕逐雪侧头看了偶尔会心微笑的两女,心下突然有些羡慕,想必……自己这样的人,是不会有那样的日子的……至於相夫教子,伺候男人,更是无法想像的事情,想到那个邱护花,那用尽心机讨好自己的行为,却只让她一阵发冷。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让傍晚的清风吹上自己的秀面。其实,她是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的,师父的事情,她其实一直都在提醒着自己的。

与人交心,一旦无所回报,必定会黯然神伤。

若时时刻刻都只是自己,便不会有那一天了。

那样才是对自己好,不是麽?

燕逐雪静静地想着,但最后的反问,不知不觉已经带上了几分疑惑。

(叁)陈莲月办事的效率让叶飘零有些敬佩。

大家一起吃过晚餐之后,她和妹妹想好好聊聊天,几个女子便围坐在桌边,一直谈了两叁个时辰,叶飘零陪坐在房内,没有什麽可插话的地方,又不如雨儿燕逐雪般有耐心,等得几乎要忍耐不住的时候,陈莲月终於起身告辞。

叶飘零知道她是去准备了,也起身回房,燕逐雪把剑佩好,在雨儿和陈悦蓉疑惑的目光中跟了出去。

一盏茶时间,陈莲月就过来让叶飘零二人跟她过去。叁人一起穿过幽深的花园小径,曲曲折折的绕了几绕,最后来到一个幽静的院落外,巨大的铜门紧闭着,门首高悬一块小匾,上面是与大门处同样娟秀的叁个大字,「拂蕊居」。

「我只能送二位到此,剩下的就拜托给你们了。」陈莲月一拱手,匆匆往花丛隐去了身形,临行低声嘱咐道,「二位事成之后不必去找我,等我来找你们便是。」叶飘零和燕逐雪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分开向两边分头行动,有所发现之后再在院门处汇合。

小心翼翼的展开身形,叶飘零谨慎的攀住墙沿,微微探出双目观察着自己这边院墙内的情况,只听另一边一阵细微带风声,燕逐雪竟直接纵身翻了进去,也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江湖经验不足。

他看了看院中并无异状,才小心翼翼的翻下,踏足之处是松软的泥土,为了不留下脚印,叶飘零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凝神敛气施展出轻身功夫,缓缓向深处摸去。

行出数丈,景观树木已经到了尽头,丈余外是一栋二层小楼,红瓦白漆,修饰颇为朴素,上面并无灯火,不知是无人还是已经睡熟。与藏身之处相隔一块空地,虽然空无一物但叶飘零仍然谨慎的四处张望着,一路过来一个巡哨也没有看到,实在是可疑的很。

观察了一番确实无人,叶飘零才迅速穿过那块空地,贴住楼边在砖缝上一借力,身子向上轻轻飘高数尺,抓住窗沿壁虎般贴在了窗外的墙上。

他仔细听了片刻,屋内并没有任何呼吸声,才轻轻用剑挑开窗闩,开窗跃了进去。

刚一着地就听喀的一声轻响,一股劲风从背后的位置急射向他的背心,他就地向前一滚,回剑一削,叮的一声不知是什麽暗器被打断。他拿出火折子用袖挡住晃着,拢着微光照过去,是一根寸许长的短箭,箭尖淬毒一样碧幽幽的。他吐出一口气,用袖子挡住手掌把短箭收进袋中,以免留下痕迹。

因为不能点燃灯烛,叶飘零只有用火折子的微光检视着屋子,走了一圈,也并无其他机关,屋内有屏风绣床,看起来像是女子闺房,想必应该是阁主起居的地方,可是为什麽没人?

他再仔细检查了一圈,然后沿着楼梯潜到一楼,却仍然什麽也没有发现。桌面甚至已经蒙了薄尘,好像几日没有人来过一样。

难道阁主的住处不是这里?叶飘零疑惑的离开小楼,兜了一圈仍然未见巡哨,自然大胆了许多,但这边唯一的建筑就是这间小楼,若是有什麽机关暗道,一时半刻也不容易发现,看来阁主并未在此,叶飘零遗憾的往会合地点去了,除了一根毒箭一无所获。

另一边燕逐雪比他则大胆许多,或者说是鲁莽许多。她根本未把巡哨的人放在眼里,就那麽一袭白衣的沿着青石小径缓缓踱了进去。

但一路也并未见到巡视的人,路的尽头是一间大屋,靠东侧的窗户燃着灯烛,另一边则一片漆黑。燕逐雪轻步移到无人房门外,挑开门闩走了进去,虽然在黑暗之中,但她双眼毫无影响,一切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屋内放着几排书架和一些檀木箱,想必是收藏重要书籍和物品的地方,另一边还摆着一张小床,勉强能容下二人的样子,估计是给值守的弟子休息所用。

在无人的房间没有发现什麽,燕逐雪挑着门闩出门关上,然后一落剑,让门闩从里面拴上。

她看了一眼那边燃着灯烛的房间,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躬下身子,猫腰轻步挪了过去,到得窗边,隐约能看到屋内的两个人影,再往前势必要蹲的更低,燕逐雪微微皱眉,不再往前,贴住窗角凝神仔细听着屋内的人的话。

阁主的话音在午饭时候曾经听过,她轻易的辨认了出来,但此刻那柔和的声音竟然带着古怪的低喘,还彷佛很难受一样带着哭腔。

「我……我已经如此了……你……你还要怎样?」接着,房内竟然响起了一个男子声音,那声音低沉粗糙,彷佛刻意逼的沙哑一般,「你说呢,我要怎样难道还用问麽?」语气下流淫秽,还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你……你……」阁主连说了两个你,却无法继续说下去,接着,房内就传来了细细簌簌的脱衣声,和男人愈来愈粗重的喘息。

燕逐雪不免疑惑,百花阁阁主苏凌霄虽然不是什麽江湖传奇人物,却好歹是一派宗主,难道真的耐不住寂寞在这里和男人幽会麽?

她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在窗角一拨,另一半窗户因为炎热大开着,这一半自然也没有闭锁,她拨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向里张望着。

屋内是和刚才的房间一般的陈设,但小床上坐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赤着上身,下身也仅穿了一条不到膝盖的短裤,裤裆间高高隆起,淫秽的眼神正满意的扫着床边的女人。

那女人侧脸对着这边,但水盈盈的双眼和丰润的红唇,黛眉微锁双颊生晕,却正是苏凌霄。她身上已经脱的仅剩一件兜儿,白嫩的大腿臂膀尽数露在外面,一双小脚踩在地上,双手掩着羞处,似窘非窘的样子。

燕逐雪连忙放下窗子,闪到一边,说什麽也不敢再看多一眼,她匆匆离开,还听到窗内那男人大笑道:「还不上来,等我请你麽?」燕逐雪一路飞奔,武功有成以来,她还很少这麽狼狈,脸上有些发烧,和那日看到峨嵋弟子**时候相若,幸好被夜风吹拂,清爽了许多,到达会合处的时候,心道应该不会被看出什麽,才放缓步子走了过去。

叶飘零直接问燕逐雪:「你那边什麽情况?我这边什麽也没发现。」燕逐雪转开脸,犹豫了一阵,还是冷冷道:「苏凌霄藏了个男人。」叶飘零一怔,马上追问了下去,虽然燕逐雪生性沉默又羞於启齿,还是被他问出了个大概,他心中疑窦丛生,便要往那边去看个究竟。

「你要去?」燕逐雪看着他,眼中带上了淡淡的鄙夷。

叶飘零微微一笑,道:「你若是阁主,会不会不在自己的卧房与人偷情?会不会偷个男人还要撤掉自己的心腹巡哨?会不会因为藏了个男人而在弟子面前如此失常?」燕逐雪双眼亮了起来,但实在不愿跟去,即使是无知少女,也知道那屋子要发生什麽,便只道:「你去,我等你。」叶飘零不再耽搁,放开手脚飞身赶到那间屋子外,他不像燕逐雪那般顾忌,反而带着些许看好戏的心态,便藏身於暗处,离开窗格稍远,保持着刚好能听见屋内声响的距离从打开的窗子往里直接观看着。

此时苏凌霄已经身在床上,一双长腿跪在床边,上身仍然穿着大红肚兜,但绳子被拉开,松松的被她双臂揽在胸前,自然遮挡不住那对丰满的**,两个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球大半被挤压在胸侧,因为上身趴在床上,从床单边挤出柔软的一团白肉。这跪的像野犬一样的姿势,使得浑圆丰挺的雪白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那两瓣雪酥酥的肉丘中间,红肿的肉裂鲜嫩的不像是她这个年纪会有,那yīn户之中满是水光,油黑的毛发都被打湿成绺,滴滴答答流满股间。

叶飘零不免心中惊疑,若是苏凌霄真的是如此淫妇的话,藏一个男人费这许多功夫倒是可以解释了。

那男人站在床边,坐在一把椅子上,悠闲的看着面前的成熟女人丰美的**,胯下的yáng具冲天而起,却像在等待什麽一样并不起身插入。

苏凌霄的屁股一直微微抖着,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竟忍不住轻轻摇晃了起来,埋在床枕间的双唇发出含糊的呻吟,哀求道:「求……求求你……别……别折磨我了……你也看到了……我没有不听话,我……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叶飘林一叹,心道果然是淫妇而已,正要离去,就听那男人说道:「看来你果然带了它一天。你该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我已经等了你五日了,这里到隐龙山庄,信差不管怎麽慢,叁日也必能来回了,何况,江幽城的信使一向用的是好马。说!你是不是在玩什麽花样?今天来的那叁个武功高强的年轻人,是不是你请来的救兵?」说完,那男人竟然吹起了口哨,口哨声尖锐刺耳,若是有巡哨的人,想不听见都难。

叶飘零心中一惊,连忙回到了原地继续窥探着。

苏凌霄的白嫩**上一直泛着粉红的光泽,哨声一响那色泽骤然变得更深,让她整个美体都染上一层红晕,那个**一样的翘臀,抖的更加剧烈,柔滑的腰绷的死紧,白生生的脚足趾蜷起,连足心都微微抽搐,嘴里更是忍不住叫道:「别……求你别这样!好……好难受……」(四)口哨是绝对不可能有催情的作用的,可苏凌霄的反应的确像是被人灌下了春药一样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摇摆着屁股,发出像要哭出来一样的呻吟。叶飘零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紧闭的yīn户中竟像是有什麽东西在里面一样蠕动着,红嫩的花唇不时吐出一丝丝晶亮的粘液。

「那……那两个年轻人真的不是我找来的!隐龙山庄的信明天一定会到的!

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求你拿出来吧……」苏凌霄崩溃一样挺起了腰,身上的红潮更加明显,因为半身抬起而摇晃的**顶端,rǔ头已经胀得好像小葡萄一般。

「拿出来也可以,不过要让我拿出来,就要求我放进去点什麽才可以。」那男人悠闲的站起身,走到苏凌霄臀后,伸手得意地抚摸着那高翘雪白的臀峰。

苏凌霄涨红了脸,咬着红润的嘴唇迟疑着,但似乎yīn户中的东西颇为古怪,让她难以忍受,她终於豁出去一样闭上双眼,双手伸向后面掰开自己的花唇,呻吟道:「求你……求你把yáng具放进我的yīn户中……把……把那东西拿出去吧……」这带着羞涩又十分淫荡的话让窗外的叶飘零都忍不住小腹一热,男人更是十分受用,大笑着伸指刺进她**的**之中。那手动来动去,像是在穴中抠摸着,苏凌霄咬住被单,呜呜的向后迎着手指。

那男人抠了一阵,脸上一亮,嘬唇嘘溜溜吹了声哨,苏凌霄骤然仰起修长的颈子,啊啊地叫了起来:「出……出来了……啊啊——!」那男人抽出手指,拿过一边的小皮袋,把手指伸了进去。仅仅一下,但叶飘零还是清楚地看到那男人手指上攀着一条奇形怪状的小虫,小虫沾满淫汁,还在得意的摇头晃脑。

苏凌霄摊倒在床上,大汗淋漓彷佛终於解脱一样重重喘息着。

那男人收好小虫,有些不满的道:「怎麽?这就像死狗一样了麽?是不是忘了点什麽?」苏凌霄一颤,又拖着软软的身子爬了起来,下床跪到男人面前,脸上带着不甘和屈辱,伸出双手捧住了男人的阳根,皱着秀眉一幅为难的样子。

那男人挺了挺腰,紫红的肉龟撞在她的红唇上,「快点,还是你想接着享受我的炼娇蛊?」苏凌霄恐惧的摇了摇头,这叁十多岁的女人竟对那一条小虫害怕万分,她张开嘴,不再犹豫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在肉**上仔细的舔起来。

那舌头舔完肉龟,又一路向里把肉茎侧里尽数舔了一遍,整条阳根上布满了她晶亮的津唾,整条棒儿润湿之后,她双唇收拢吻住棒头,对着那**吸了几口,然后红唇渐张,缓缓把整个肉龟含进了嘴里,粉腮中一团凸起在口侧移动,想必是那舌头正在口中伺候着那条棒儿。

那男人笑道:「前几日强奸你的时候还是个处女,还非要寻死觅活的,现在伺候男人的手段,已经学了个十足十了。」苏凌霄双眼流下两行清泪,但口中没有丝毫怠慢,双唇蠕动,竟将那粗长棒儿含下了大半根。

「你放心,我们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也不想要你们百花阁弟子的命,只要你乖乖听话,像现在这样伺候好我,事情办完我们就会离开,你仍然可以继续做你的百花阁阁主,没人会知道你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跪在男人面前吸男人的yáng具被男人干得死去活来。」那男人越说越兴奋,双手抱住她的头,摇摆着腰挺着阳根在她嘴中**起来。

那棒儿顶到深处,粗硬的毛发扎在她唇间,肉龟甚至挤进了喉头软肉之中,呛得她涕泪横流,双手本能的放在男人腿上想要推开,但不敢使力。

男人在她嘴中进出了几十下,满意地退了出来,任她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

肚兜掉落在床上,苏凌霄此刻那一双丰满的乳丘完全裸露着,那男人抬起脚在她乳峰上揉着,淫笑道:「还不快趴好,爷爷给你止痒。」她厌恶的别开脸,不愿嗅那大脚上的臭气,但还是不得不顺从的爬回床上,有些不安的道:「……能不能……不要从后面来……」那男人笑道:「不行。我上母狗的时候,从来都是从后面。」苏凌霄屈辱的低下头,但还是慢慢的张开双腿翘起屁股,那绣床并不大,剩下的地方刚够男人跻身而已。

那男人扶着她的臀尖挺着棒儿在她股间**的**外蹭了几蹭,然后嘿的一声,把那巨大的肉龟挤进了紧闭的花唇中。

苏凌霄唔唔的含糊哼了两声,屁股轻轻晃着。那男人俯身把那一对丰乳握在手里,双手抓紧挺动着身子,喘息道:「我就喜欢你这种熟透了的女人,这对nǎi子比外面那些不懂事的小丫头不知强上多少倍。」苏凌霄闭上嘴,这羞辱的话语让她满面羞红,但那男人还在继续说着,他喘着粗气道:「这小**又紧水又多,以后爷爷我一定还找你这年纪的美人处女来破了身子,又懂风韵还没被人玩烂,简直是尤物啊。」苏凌霄俏脸越胀越红,但紧闭的红唇里那阵阵闷哼还是愉悦的声响,熟透了的女人知晓了闺中乐趣,加上有经验的男人刻意玩弄,想要忍耐那**得快美实在是难如登天。

那男人毫无疑问很有经验,他狂抽猛插了一阵,看苏凌霄浑身微颤哼声愈发酥柔,反而把那根棒儿放缓了下来,一手放开**,任她上身跌落到床上,摸到yīn户**处,轻车熟路的找到那颗红肿阴核,按揉挑拨起来。

阴核被搔弄片刻,苏凌霄的身子便难耐的扭动起来,肥美的屁股也开始向后迎送着,忍受不了那轻缓的抽送一般。

那男人仍然悠闲的玩弄着这成熟美艳的**,在等待着什麽一样。苏凌霄终於忍不住张口道:「你……你就不能快些麽……」「我爱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就似乎把你玩上一夜,你也没话好说。」那男人开心地笑着,能让这样的女人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他鱼肉,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苏凌霄委屈的垂下脸,高翘的屁股也失望的停止了摇动,她几乎忍不住要出生哀求,但无法出口。

那男人缓抽慢送了片刻,退身把棒儿拔了出来,那棒儿沾满汁液,耀武扬威的冲着她的屁股挺起。

「怎……怎麽了?」苏凌霄惊慌失望的说道。

「没什麽,我突然不高兴了。我想快一点,大力一点,可惜没人求我。」苏凌霄趴在那里怔怔的呆了一下,**中仍然春水潺潺,红嫩阴门还呼吸般张合着,骤然的空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呆了一会儿,双眼愈发迷茫,终於,她背过双手分开了自己的臀峰,扯开红肿的花唇,张开着羞耻的肉裂颤声道:「求你……求你用力的……用力的……用力的插我!」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但同时那收缩的穴口却留下了更多的泪,润湿着即将被侵入的地方。

那男人大笑着把她股间的淫汁浪液胡乱涂抹开来,抹得她肛穴也闪闪发亮起来,他回到原位,沉腰用力一顶,紫红的肉龟强硬的进入,却并非前面**,而是刺进了紧闭的肛穴之中。

苏凌霄的后庭竟似不是第一次被奸弄,她先是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蹙眉抿唇,既难受又快乐的趴在床上任那男人在她后庭中进出。

那肛穴被粗大棒儿入的红肉外翻,那一圈肛肌撑开到极限,随时都会裂开似的,但苏凌霄不仅痛苦之色渐少,反倒渐入佳境,那男人在肛穴中几下重插,竟把她弄到大声呻吟起来,绷紧身子泄了身子。

(五)虽然苏凌霄已经泄得浑身酥软,汗津津趴卧在床上,但那男人并未满足,他挺着坚硬如铁的棒儿,抱着她的腰臀在后庭前门间来回交换,一会儿破肛而入,一会儿穿阴而进,直到苏凌霄被奸淫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连挪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那男人才紧紧攥住她的乳丘在她的肠内射了精浆。

苏凌霄死人一样趴在床上,只有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白浊的精浆从肛穴流出,在她股间拖出长长的白丝。

那男人在她的臀肉上擦乾净阳根,坐到椅子上悠然道:「苏阁主,若是明日再没有隐龙山庄的消息,我可就不再往你的肠子里浪费我的子孙了。」苏凌霄浑身一抖,肛穴被淫戏虽然耻辱,但至少不用担心怀上身孕,但若是往她yīn户中来上几次,却是后患无穷,「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嫁往隐龙山庄的那个弟子是龙五爷的小妾,她平日本就很少和我们联系,隐龙山庄是什麽地方,你……你又不是不清楚。」叶飘零暗自思忖,看来不仅如意楼被人盯上,隐龙山庄也在被人设计中。

那男人缓缓道:「在南方有影响力的大帮派,丐帮峨嵋玄空堡和品剑门已经是我们掌中之物,如意楼也在前日被我们拿下,一旦隐龙山庄这边顺利展开,南方将不再有人能与我们对抗。」苏凌霄瑟缩了一下,叶飘零却惊的险些从树上掉落,自己这些日子没有关心如意楼内的事情,难道如意楼真的已遭不测?

那男人志得意满的躺在她身边,意犹未尽的摸捏着她丰腴绵软的**,缓缓道:「到时候只要你伺候的爷爷舒服了,你便把这阁主什麽的位子交出去,给爷爷做个小妾,哈哈。」苏凌霄不敢反抗他,只有任他在自己胸前轻薄,轻声道:「你……你们到底是什麽人……要做什麽?」那男人眼中闪过一阵寒芒,笑道:「我只是一个苗人,一个很幸运没有死在排夷扶汉中的苗人而已……」「你……到底何时才会放过我姐弟二人……」苏凌霄眼中已经开始有些绝望。

那男人又来了兴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笑道:「只要我活着,你弟弟就不会怎样,我一日传消息下去,他们就一日不会动手。事了之后,就没你们的事了。

只怕到时候……你会耐不住寂寞主动来寻我了,哈哈……」叶飘零无心再听下去,他已经知道了足够多的事情,对这两人接下来的事情他也失去了看下去的耐心,相比百花阁和隐龙山庄,他更关心如意楼究竟发生了什麽。

他悄无声息的退到院中,找到等候的燕逐雪,回了自己屋中。燕逐雪离开后,叶飘零忐忑不安的匆匆睡下。

第二日陈莲月一早便找来,叶飘零便把昨晚的事情大概与她说了一遍,她的脸色先是羞红,然后渐渐凝重起来,最后道:「阁主的弟弟如果真的落在敌人手上,便当真棘手了许多。不过听那男人最后的话,想必他们的据点便在这江幽城中。不知叶公子能否帮忙查探一下,如果能救出阁主的弟弟,便再好不过了。」叶飘零不愿说出如意楼的事情,便道:「我和燕姑娘两人力量有限,我想先去附近的如意楼分舵看看能不找到帮手,之后便帮你这个忙。」陈莲月感激道:「叶公子对百花阁的大恩,小女子铭记在心。既然事情紧急,公子就尽快动身吧。」叶飘零本就焦急,自然不用她催,说道:「悦蓉和雨儿就拜托陈姑娘你了。」「叶公子哪里的话,我妹妹和我妹妹的朋友,我本就应该照顾得好好的不是麽。」叶飘零不再耽搁,去旁边屋子叫上燕逐雪,趁着天色已经大亮,便匆匆离开了百花阁。

百花阁的危机很明显与如意楼的事情相关,可是楼主已经下令各处暗哨分舵的弟子撤离,应该只有关键地区的大分舵才留有秘密的弟子值守才对。江幽城中并无分舵所在,叶飘零寻了一遍,暗哨中确实没有弟子。

幸好最近的分舵就在不远处的小镇中,骑马很快即可到达,燕逐雪很不喜欢骑马的样子,说了声她自己能到,便纵身隐入林中。

叶飘零纵马狂奔,到达小镇的时候,燕逐雪果然已经坐在镇外凉亭内,像是已经休息了片刻一样。两人走入镇中,叶飘零才来得及向燕逐雪解释此行的目的。

燕逐雪听着他讲述整理出来的昨晚情况,加上一些叶飘零的推断,神色也凝重了许多。

清风烟雨楼虽然处在北方,但是若有人的野心触及到整个南方,下一步自然就会是向北,唇亡齿寒,人的野心总是无穷无尽的。就像现在的天下,永安帝新皇登基不过叁年,根基未稳,谁又敢说那些分封四处的王侯不会起了二心呢。

再平和的盛世,也掩盖不了一些人永不厌倦的贪婪……本来还在寻找分舵的秘密弟子,没想到二人刚刚走到一家酒楼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就面带惊讶之色走了过来,叶飘零微笑着迎了过去,那男人哈哈笑着拍着他的肩膀,粗声道:「叶兄弟,今天这是吹得什麽风,把你吹到我这里了?」说着还看了一眼燕逐雪,挤挤眼睛笑道,「还带着这样一个大美人,是想来刺激哥哥我麽?」叶飘零也顾不上把两人互相介绍,急急问道:「张大哥,楼主不是让弟子们撤回去了麽,怎麽你们还在这里?」那男子叫张皓,正是这里分舵的执事,他笑道:「楼主有命令让我们撤回去,自然就会有命令再让我们回来啊。难道这些个分舵暗哨,还能尽数不要了不成。」叶飘零稍稍宽心,问道:「那些冒充咱们如意楼的人,可否查出来是谁了?」张皓四下看了看,低声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到分舵去,老哥我请你喝酒,咱们边喝边谈。」叁人一行来到分舵,这里的掩护是一家妓院,燕逐雪的出现难免引起里面的客人一阵怪异的嬉笑。张皓歉意地笑笑,引二人进了最里面的清雅密室,便去准备酒菜。

「这便是如意楼?」燕逐雪环顾四周,突兀地说道。这句倒并非轻蔑,能隐於市井,并且不露痕迹,的确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叶飘零竟然渐渐能明白她话里的含义,笑道:「不错,这便是如意楼。」看起来分舵一切如常,叶飘零自然也宽心许多。

片刻酒菜便摆满了整整一桌,张皓起身到了一杯酒,端向燕逐雪笑道:「我敬姑娘一杯。」燕逐雪摇摇头,淡淡道:「我只喝清水。」张皓一愣,便把酒放在叶飘零面前,起身道:「那我给姑娘到些水来。」叶飘零端起酒杯笑道:「张大哥别忙了,不碍的。先给我说说那些冒充咱们的人抓住了没有。」张皓从外面端了杯水进来,放到燕逐雪面前,才笑道:「那些人被楼主一网打尽了,咱们大获全胜。那种鼠辈自然不是咱们对手。」燕逐雪端起水杯,静静地听着。

叶飘零把酒杯就在唇间,却想到什麽一样放下杯子问道:「楼主身体近来还好麽?」张皓笑道:「楼主的身体这几日应该比以前好了很多,几天前哥哥我动身往这里来的时候,看楼主气色相当不错。」燕逐雪对这对话没什麽兴趣,便端起了水杯,静静地看着杯子里的水面。

叶飘零又问道:「那那个叛徒捉到了麽?」「叛徒?什麽叛徒?」张皓竟然一愣,满脸疑惑。

叶飘零忙道:「我一路上推测出,咱们的总管中一定有人和冒充如意楼的人是一伙的,只是是岳玲还是郭四小姐我不太确认。」张皓惊讶道:「不会吧……兄弟你先喝酒,我出去问问其他兄弟,我来得匆忙,可能漏了些消息也说不定。」叶飘零点了点头。

张皓离开后,他端起酒杯,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叛徒若是还没有抓出来,自己就必然要回去一次,提醒楼主总管中出了问题。他想得出神,拿着酒杯却忘记喝下。

燕逐雪似乎有些渴了,张皓又不在屋中,她便端起水杯凑到了嘴边,张口欲喝。

叶飘零看她要喝水,也想起自己应该喝酒,便笑着也把酒杯端起。

这时却听叮的一声,叶飘零手上的酒杯已经碎成了很多片。

他惊讶的看向燕逐雪,燕逐雪手上拿着一根簪子,水杯却放在了桌上,就是那簪子点碎了他的酒杯。

他惊讶的笑道:「燕姑娘难道自己不喝酒,也不许我喝麽?」「这酒不能喝。」叶飘零还没问出为什麽,就收住了嘴和脸上的笑容。

桌上一阵腐烂的臭气升起,那洒在桌上的透明酒液,竟然见风变色,变成了墨绿的一滩。

「有毒!」(第二部分风云突变完)花絮:真如意楼第二十叁章(一)邱护花哈哈一笑,摇头道:「为难?男欢女爱是人间乐事,怎麽算是为难。」「不过燕姑娘并不这麽认为。」邱护花自信的一笑道:「她认为女欢女爱才是乐事也不要紧,我不介意她找女人给我戴绿帽子。」(二)这一餐饭吃得甚为古怪,因为那个阁主完全没有身为主人的自觉,不仅不停的夹里自己最远的菜,沿路掉下许多汤水渣滓,吃饭时还不停的咂嘴,甚至在自己吃完别人还没结束的时候,百无聊赖的坐在桌边挖起了鼻屎,搓成球,玩了起来。

那仆妇惨叫一声,却是男人的声音,「我受不了了!」便冲出了门……(叁)雨儿过去打开门,陈莲月走进来坐下,挥手让那弟子退下,然后谨慎的开口道:「叶公子,其实有些事情,本不应该麻烦你,但是此时除了你,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叶飘零心念一动,问道:「是否是蛾皇女英那样的困扰?」「我还是找别人吧。」(四)燕逐雪突然道:「若是发生呢?」陈莲月敛起笑容,肃容道:「男的可能会被卖去作矿工,女的多半会被卖去春芳楼。不过二位放心,我凑够钱便会把你们二位赎回来的。」(五)「就这样?没了?」陈悦蓉不甘心的看着燕逐雪,她真的很好奇那个邱护花是什麽人物,问了半天,结果燕逐雪只说了一句,「不认识,缠了我很久。很烦。」「没了。刚好十个字,和前面呼应了。」(六)她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在窗角一拨,另一半窗户因为炎热大开着,这一半自然也没有闭锁,她拨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向里张望着。

屋内是和刚才的房间一般的陈设,但小床上坐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赤着上身,下身也仅穿了一条不到膝盖的短裤,裤裆间高高隆起,正兴奋的低吼着:「快,用鞭子打我,用力些!」(七)那男人抠了一阵,脸上一亮,嘬唇嘘溜溜吹了声哨,苏凌霄骤然仰起修长的颈子,啊啊地叫了起来:「出……出来了……啊啊——!」然后她便尿了。

「他娘的,老子吹得又不是把尿哨!」(八)「这酒不能喝。」叶飘零还没问出为什麽,就收住了嘴和脸上的笑容。

那透明的酒液到了桌上才看出竟然微微泛黄,发出刺鼻的腥臊。

「马尿!……张大哥,你们最近经费是不是有困难?」

第二十四章易主(一)门帘撩开,张皓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看着打碎在桌上的酒杯,眼中满是惋惜。

「张大哥,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麽?」叶飘零右手按住剑柄,蓄势待发。

如意楼生了什麽变故他可以预料,但他还是料不到竟然惊变如斯。

张皓颇为遗憾的半垂着头低声道:「你若是喝下那杯酒就好了,那是咱们如意楼的如意追魂散,能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到底发生了什麽?」叶飘零拔出长剑,冷冷的问。

张皓面带痛苦之色,缓缓道:「楼主要你的命。」「你……你在胡说什麽!」叶飘零脸色变了,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和白若兰的事情难道被小星知道了?

但张皓接着沉重道:「的确是楼主让我们杀你,只不过……不是风楼主。」叶飘零手不自觉地握紧,握着剑柄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你这话什麽意思?」张皓惨笑着拿出一朵银芙蓉,甩手钉在一边墙上,道:「风楼主痼疾严重,已经把搂主之位传给岳玲总管,岳楼主的命令,我没有办法违背!叶兄弟,我上有老下有小,你不要怪我!」话音落处张皓双掌一振,已经扑了过来,他练的是一双铁砂掌,也算浸淫了十几年。但叶飘零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对手,也不愿意拔剑,倒不是多看重两人交情,而是实在有太多事情要问。错步拧身险险躲过几掌,杯盘狼藉桌子也被击飞在一边,屋中凌乱不堪让叶飘零躲避之时更加费力。

张皓连出几掌,口中呼喝连连,但叶飘零却奇怪的发现张皓武功好像大不如前一样举手投足尽是破绽。以前自己也许还要和他斗上十几回合,现在却只要一剑就可以将他立毙。

交手之间,叶飘零发现张皓眼神飘忽,不停往另一边的窗子使着眼色,他一剑逼退张皓一步,电光火石的一瞥,那个窗子正通向后巷。

难道他是要自己从那里逃走?叶飘零不屑的一笑,就凭这分舵中的人,想要让自己逃跑只怕还不够份量,更何况自己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

只是他对自己的剑十分了解,实在没有信心能在解除张皓战力的同时不伤其性命。血狼只懂杀人的剑,也只会教人杀人。叶飘零之前与柳长歌交手时本就不想把他杀死,但血狼剑法一出连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

正踌躇间突然身旁微风轻拂,燕逐雪已经一步踏出,呛得一声,声若龙吟,剑光登时笼罩住整个斗室,张皓面色大变,他也没想到这个罕见的美人出手如此凌厉,剑势轻柔却无孔不入,隐约竟是清风烟雨楼传自谢家先祖的清风十叁式的路数!

张皓勉强抬掌护住胸喉,然后就觉双腕一痛,接着一阵寒气就到了自己的喉头,他低下头,不敢相信的看这架在自己颈上的剑。

燕逐雪持剑架住张皓,淡淡对叶飘零道:「你问吧。」叶飘零感激的一笑,正要开口就听隔壁的房间传来一个柔和的男人声音:「他什麽也不会说的。」叶飘零和燕逐雪对看一眼,架着张皓走到了隔壁。

隔壁是一间豪华的居室,柔软的波斯长毛地毯铺满了地板,上好红木桌子上摆着琥珀色的美酒,数颗夜明珠摆在四周的架子上,让这没有一扇窗户的屋子却如同白昼的街道一样明亮。

这些东西毫无疑问不是属於如意楼的,如意楼不管什麽时候,也不会拿出这麽多奢侈的东西来。

同样被装饰的华贵耀眼的大床边,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他看起来叁十多岁,洁白的脸上胡须刮得乾乾净净,明亮的眼睛,整洁的衣服,丹红的薄唇,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也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男人。

因为他身边足足有叁个女人。

一个女人爬在她的脚边,一件柔软光滑的丝袍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除了那丝袍遮蔽的地方,任何可以看到的地方,都是她身上与丝袍一样柔软光滑的肌肤,丝袍胸前那凸起的两点,更是告诉别人这丝袍下的身体,正婴儿一样**着,这女人的五官并不十分精致,但双唇丰润而多肉,双眼朦胧,像颗熟透了的**,散发着浓浓的诱惑,她并不是仅仅爬在那里,而是正认真地用一根绣花针在那男人的裤脚绣着什麽。

另一个女人躺在床内,被单盖住了她一半娇躯,露出半个圆润的雪臀和紧实结实的一条长腿,她面向里睡着,身上带着极度兴奋后的晕红,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能看出她刚刚经历的是怎样的快乐,因为她双腿边的床单上能清楚地看见一摊水渍。

最后一个女人,严格说来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正像小猫一样蜷在男人的膝上,她的身上是完全**的,每一寸青春细致的肌肤都毫不在乎的暴露在空气中,而那春葱一样的纤细手指,正认真地用一柄缀着七星的短刀替那男人修着指甲。

叶飘零有些担心的看向燕逐雪,这样的情景对一个未识人事的姑娘来说,影响绝不会小,但燕逐雪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好像这香艳的一幕完全没有进入她的眼睛一样,她晶亮的双眸正紧紧盯着那把七星短刀。

叶飘零疑惑的看向张皓,张皓面带恐惧之色,低声道:「这……便是七星门的五当家。段和。」那男人微笑着点头道:「我本就不该相信这个人,他杀人的功夫实在太差了。」他说话间,爬在他脚边的女人站了起来,柔顺的退在一边,他腿上的女孩子也微笑着退到另一边。

那男人站起身,从腰间抽出雪亮的长剑,沉声道:「我本不愿人的血弄脏我重金买来的地毯,但如果是你这样的高手,和她那样的美人,那我便不介意了。」他看向燕逐雪的眼神明显和看向叶飘零的明显不同,即使是纯洁的少女也看得出来他想要燕逐雪流的,是什麽样的血。

燕逐雪厌恶的皱了皱眉,一指点住张皓肩头穴道,收回长剑斜指地面,双眸却仍然盯着那边那少女手中的七星短刀。

「是谁让你来杀我的?」这句话不用问,也不需要问,如意楼的资金请七星门杀个人并不是难事,但叶飘零还是问了出来,他想要一个不是如意楼的人亲口说出来,来确认岳玲这个叛徒已经掌控如意楼的事实。

那男人讥诮的笑了笑,带着几分古怪的自嘲,淡淡道:「你觉得,我这样的身份,能说什麽?」屋子并不大,加上那摆着美酒的上好桌子,并不是适合打斗的好地方,但却适合杀人,只要杀人的人经验足够丰富,任何杂乱的东西都可以成为他的武器。

杀手从不比武,他们只杀人。七星门的人,全是杀手。

所以叶飘零握紧了剑,他的剑是杀人的剑,对付杀人的人,任何人都不会留情。

一声闷响,没有任何剑光出现,叶飘零的眼前只出现了一阵红色,那张红木桌子已经飞向了他,琥珀色的酒浆四下飞散。

叶飘零在剑上凝聚的真力如果劈在这桌子上,这一剑之威至少散去叁成,所以他左掌一拨,剑尖却在桌子飞出视线的瞬间刺向段和。

但这一剑却偏了。

并不是叶飘零刺得不准,他与人交手的经验比起他的师弟要高出很多,他一剑出手,攻向的正是段和一定会在的地方。因为段和要杀他,就一定要在那里才最有利出手。

但段和没有在那里,他的人竟然在桌子正后方,就像一个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一样,没人会在那种看不到桌后情形的地方去杀桌子对面的人,除非他对自己的剑有绝对的信心。

但段和偏偏站在那里,手上的剑刚刚举起,想要把桌子和叶飘零一起劈成两半一般。於是叶飘零的剑就刺进了他的肋下,如果段和站在正确的位置,这一剑对准的本该是他的喉头。

叶飘零并没有想到这麽轻易便击中了对方,这时,被剑从肋下对穿而过的段和,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与此同时,一旁那穿丝袍的女人骤然出手,手上的绣花针疾刺向燕逐雪眉心,而那个拿着七星短刀的少女,刀锋也瞬间便到了叶飘零心口!

(二)叶飘零并不是没想到这两个女人会出手,所以他对段和那一剑的同时本就防着她们,但没想到剑被段和夹在肋中,而这少女手中短刀狠辣老练,加上自己已经失了先机,若是撤剑恐怕更是危险无比。

心念急转间,心口微微刺痛,竟是刀尖破风的气流已经触到肌肤!

卡嚓一声,木屑飞散,却是叶飘零左足一挑让那尚未落地的红木桌子飞起挡在身前,那少女的短刀割纸一般破桌而过,但一刀之威已衰。借这一缓,叶飘零在刀锋即将及体之前猛地抽出了长剑,那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的同时,叶飘零的身形已经向后飘开两步,少女的这一刀再也无法够到。

而那边胜负已分,燕逐雪静静地站在那里,剑尖上还在滴着血。没人能用绣花针挑战她的剑。

那个女人的长袍上已经满是鲜血,柔滑的身体也已经因为痛苦而痉挛,燕逐雪的剑穿过了她丰满的左乳,穿透了她的心房,她只觉得身体渐渐冰冷,但到死她也没想出那一剑是如何穿透了她,她以为自己的针就要刺中燕逐雪眉心的时候,心口一痛,接着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就好像十六岁的时候情人温柔的刺穿她的贞洁的时候一样,那麽突然,那麽令她无奈。

那少女拿着手里的刀,娇媚的眼波变得锐利如同刀锋。

叶飘零道:「你才是段和?」那少女看着地上痛苦扭动呻吟的那男人,哼了一声道:「这种只有床上功夫还行的男人,也配做七星门的五当家麽?」燕逐雪走到叶飘零身边,那边穿长袍的女人柔软的身躯已经彻底冰冷。

两人一旦出手,段和也马上便会变和那女人一样。她们有这样的信心。

段和似乎也看了出来,她讥诮的笑道:「我不明白,如意楼不该有这样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的。」燕逐雪淡淡道:「清风烟雨楼,燕逐雪。」段和惨然道:「原来如此……看来,我无论如何也不是你二人的对手了。」叶飘零道:「如果你告诉我是谁买通了七星门,我便保证不伤你的性命。」段和突然笑了笑,道:「你知道任务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麽吗?」说到意味二字时,她突然纵身而起,手中短刀脱手而出,刀光一闪飞了出去。

叶飘零和燕逐雪凝神提防,这一刀虽快却既无准头也无技巧,两人一怔,接着就听一声闷嚎,叶飘零暗叫一声不好,回头看时,果然那短刀已经从张皓的喉咙对穿而过。

「你……」叶飘零愤怒的回身,却见段和冷冷的笑着,本来粉嫩的娇躯此刻竟已变得泛黑,发紫的唇角一丝黑血流了下来。

杀手通常会在齿缝间存着见血封喉的毒药,看来,段和也不例外。

叶飘零气恼的走到一边,握着手上的剑,却不知道该刺向谁。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意楼内部生变,岳玲夺得了楼主之位。但从昨晚那苗人所说的话来看,岳玲背后一定还有一股更加庞大的势力才对。

燕逐雪收起长剑,走到床边,用剑鞘轻轻推了推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那个女人瑟缩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转过了身子,可怜兮兮的脸上还带着一些泪光,看来并不是真的睡着了。

「没事了,你走吧。」燕逐雪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受惊的女人,她并不擅长说话。

那女人眼睛转动着看向那边倒在地上的少女,轻轻问:「她……她死了麽……」燕逐雪点了点头。

那女人舒了口气,楚楚可怜的眼睛又泛起了泪光,她挪到床边把赤着的小脚穿进绣花鞋里,拢着被单遮着身子,怯怯的又问:「她……真的死了麽?」「真的。」燕逐雪走到那女人身边,安抚她一样摸着她的长发。

那女人绽出一个微笑,我见犹怜的脸上也精神了许多,她柔声道:「这……这女孩子,真的好可怕。」人从害怕时候放松,总会想要说些话,燕逐雪也只有静静地听。

「我本来以为是来服侍那位大爷,哪知道,那位大爷把我剥的精光之后,就坐到桌边喝酒去了。然后这女孩子便脱的光光的,爬上了床。我……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有些害怕,就不停的挣扎,结果……结果那女孩子在我……我rǔ头下面一点,我就全身麻麻的动弹不得,然后她就用舌头舔我的那里,还用手揉。我被她弄得又酸又痒,然后她又点了一下,我又能动了,她便让我舔她的那里,还……还逼我和她……和她磨来磨去,我那时候着了魔一样,竟然……竟然觉得很开心。」燕逐雪有些尴尬的微微侧头,对这些话显得无所适从。

那女人轻轻靠在燕逐雪肩上,细声道:「那女孩子一直玩弄了我一个时辰,我才昏死过去……我……我本来是喜欢男人的,可是……可是现在姑娘你站在我身边,我竟然会觉得很兴奋……我……我是不是变成了很奇怪的女人?」燕逐雪尴尬的想要甩手走开,敷衍道:「不……不会。」那女人低头垂泪道:「可是……可是我一兴奋的时候……就会……」最后的叁个字声若蚊鸣含糊不清,燕逐雪不禁凑近了些问道:「什麽?」那女人突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柔弱无骨的小手猛屈成爪,一把抓向燕逐雪喉头,同时道:「……想杀人!」燕逐雪并不是毫无防备,但这女人的手上功夫竟比刚才的叁人都要高出一截,她轻敌之下心知无法避过,长剑又在鞘中无法出手,本能的双掌一推抱定了同归於尽的想法击向对方。

「滚开!」怒喝中,剑气直冲两人中间,那女人知道讨不到好,柔软的细腰一扭鱼儿般滑开数尺,身上的被单飘在原地,已经被叶飘零的长剑洞穿。

燕逐雪退后一步,白玉一样的颈间渗出一些血丝,那一抓还是伤到了她,叶飘零晚到半分,伤口深上一点,自己那同归於尽的双掌是决计无法拍到对手身上的了。

「段和?」叶飘零凝视着那女人,虽然不敢相信这楚楚可怜的女人就是七星门五当家,但还是问了出来。

那女人妩媚的一笑,修长的腿突然高高踢起,浑不在意自己腿根毛绒绒的耻丘纤毫毕现。落在地上的酒杯被她一脚踢起,在空中碎成碎片,她一掌推出,碎片飞散,却是飞向四周架子上的夜明珠。

砰的几声巨响,那些夜明珠竟然在碎片撞击下猛地炸开!

屋内登时一片黑暗,一个女人的声音娇笑着越去越远,「今天本姑娘玩得很开心,下次,你们就不会有这种好运了。以后,不要再认错了哦。段和,就是我。」火光闪动了两下,叶飘零打着了一个火折子,恨声道:「她走了。」燕逐雪站起身,黑暗中的事情她一样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叶飘零刚才站在自己面前挥剑挡开那些碎片。

「我不能让她就这麽走了!」叶飘零藉着火光看着地上张皓的尸体,但燕逐雪却看着他肩头被碎片打中的那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叶飘零并没有黑暗中见物的能力,对这种细小的碎片,听风辨向终究是会出错的。幸好那血看起来鲜红,并不是有毒的样子。

「咱们追。」叶飘零不再犹豫,飞身冲了出去,燕逐雪紧紧跟在他身后。

一个赤身**的女人在青天白日下离去,无论如何都会很吸引人注意的。果然到了门口,就见到妓院的龟公客人正张口结舌的看着西街,「老子在妓院干了十年了,第一次看见这麽大胆的女人。」「一定是想钱想疯了吧。」「我看是被嫖客干出毛病来了,一天没男人就受不了。」「西街那边可是丐帮的地盘,那女人不会想找叫花子爽一爽吧?」众人证讨论的热烈,一阵劲风掠过,又是一男一女往西面去了。

急奔间,燕逐雪突然道:「我有夜眼。」叶飘零一愣,道:「那又怎样?」「所以我能看见那些碎片。」燕逐雪的口气有些淡淡的焦躁,「你本不必多事的。」叶飘零笑了笑,道:「你看不看的见是你的事情,我挡不挡是我的事。」燕逐雪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她逼视着叶飘零,冷声道:「为什麽?」叶飘零一笑然后肃容道:「因为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叁)二人追到一片破落旧屋的时候,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很好看的男人,邱护花。

他悠然的坐在一棵枯树枝头,指着破屋中最大的一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追谁,不过有个很不错的女人跑进那里面去了。」叶飘零皱眉道:「你不会看错?」邱护花笑道:「我这样的男人,也许会看错你这样的男人,但绝不会看错她那样的女人,我对光溜溜的女人,总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燕逐雪不愿在这里多呆一样,转身冲进了那间屋子。叶飘零只有一拱手说了句多谢,匆匆跟了进去。

邱护花皱着眉笑了笑,看这燕逐雪的苗条背影惋惜自语道:「别谢我,若不是你是如意楼的人,我本该和你好好一较高下的。」燕逐雪冲进屋子的一刹那,就已经后悔了。

屋子里四处都是破烂的草蓆布袋,中央的空地坐着一圈乞丐,身负四五个布袋,他们有几个正拿这些剩饭剩菜往嘴里送这,而剩下的大部分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圈子中间。

圈子中间摆着一个女孩子,一个看起来很清秀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很白,身上的肌肤看起来也很细腻,每一处都很细腻。每一处都看得很清楚,因为这女孩子身上没有一丝一缕可以蔽体。她被剥得像一只白羊,结结实实的捆绑着,不禁双腕被绑在背后,膝弯也被麻绳牢牢绑住,与颈上的绳圈连在一起,这绳子让她的双腿只有大大地分开,只要双腿一扯脖子上的绳子就会勒进她纤细的脖子里。

她浑身布满了白浊晶亮的液体,娇嫩的身躯也东一块西一块青青紫紫,她也许想要痛呼,但是嘴里塞着一块打满补丁的男人短裤,只能发出呜咽一样的呜呜声。

一个乞丐正提着破烂的裤子从她的双腿间撤出来,而另一个乞丐本来正在脱着裤子,却因为燕逐雪突然冲进来而待在了原地,然后兴奋的喊:「兄弟们,看。」一众乞丐登时回头,一双双污浊的眼睛油刷子一样在燕逐雪的身上刷了起来,「段姑娘果然没说错,这个娘们确实比城东的头牌花魁还漂亮!」「这麽好看的娘们怎麽送到咱们兄弟手上了。」「肯定是发骚了!就像这小娘们,开始要死要活的,现在还不是一干就水淋淋的!哈哈。」两个乞丐兴奋的眼冒红光,起身拿着打狗棒便走向燕逐雪,一个还伸手道:「来,让老子先验货。」叶飘零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燕逐雪拔剑。寒光仅仅是一闪就收回了鞘中,快到那两个乞丐甚至没有看到。其中一个还接着把手往前伸着,但下一刻,他的那只手就掉在了地上。

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断腕,惨叫着一步步退后,大叫着:「这娘们好毒的剑!」众乞丐立刻叫骂着逼了上来,丐帮本原本一直是江南第一大帮,治下甚严,但自从二十年前帮主萧秋鹏被天狼独孤郁双掌震伤不治之后就日渐衰落,帮中弟子缺乏管束,大多回归了乞丐本性。

而有武功的叫花子,是让任何人都头疼的。

知道燕逐雪剑的威力,逼上来的乞丐敲打着手中的竹棒踏着诡异的步法散开,要布下什麽阵势一般。

叶飘零只想抓住那段和,不愿和这些乞丐多做纠缠,而且知道丐帮已经被那幕后势力支配,心中更无留情,拔剑在手二话不说便杀了过去。燕逐雪不愿和他一起出手,便扶着剑柄站在一边观望。

那些乞丐却并不与叶飘零直接交手,纷纷一触即退,试探着攻了几招之后,叶飘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围进了一个圈子之中。

他冷笑一声,纵身跃起,想从乞丐们的头上跃出去,但马上那些乞丐的竹棒就及有默契的两叁根向上挥击另两叁根同时扫向他的下盘。叶飘零人在空中无从借力,只得长剑在竹棒上一点双足一缩翻身回到圈中。

落地的同时叶飘零反手一剑刺向身后,同时身形也向后飘出,空中不行他便从地面突出,在这圈子中腹背受敌实在施展不开。

那边的乞丐一挥竹棒封在面前,左右乞丐双帮齐出又快又准的点向叶飘零肋侧要穴。

叶飘零只有回剑格开,转身回到原位。众丐口中呼喝,敲着竹棒缩小着圈子,渐渐逼近他。

燕逐雪微微蹙眉,刷的一声把剑拔在手中,立刻有叁个乞丐面对着她护在圈子前面,叁根竹棒互成犄角摆成守势,让她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叶飘零哼了一声,握剑的手紧了一紧,他侧目看到了那被绑缚的少女的惨状,顿时生出一股杀气。血狼的剑法本就与杀气相辅相成,因此骆严很多次提醒过他此剑法没有极强的定力绝对不能频繁使用,冷星寒都曾因为失控而铸成过大错,所以叶飘零一直十分小心,但当他想杀人的时候,这剑法就会自然而然的在心中浮现。

那些乞丐逼的更紧,敲打在身前的竹棒几乎快要敲在叶飘零的身上。随着圈子缩小,乞丐也分成了两层。

突然内圈的乞丐蹲下了身子,一起挺棒向叶飘零下盘扫去,而后圈的乞丐同时扬起竹棒,从上劈下。

燕逐雪身形一晃,便要出手,但这时,叶飘零的剑已经挥了出去。

他的剑极其简单,没有繁复的变化,也没有花巧的招式,就像七星门的人的武功一样,剑所指向的地方,就是能杀掉你的地方。

竹棒杀人并不容易,所以叶飘零用手臂硬接下了劈下的竹棒,身子反跃而起避开了缠向他双足的乱棒,同时手中长剑闪电般划过了叁个乞丐的脖颈。两个中剑乞丐双手捂着喉头痛苦的软倒,而另一个则惨呼着向后奔出四五步才倒在地上。

奔出的那乞丐惨呼声中,叶飘零的长剑由上而下大力斜劈,那叁人身边的乞丐一个慌神,被一剑破腹。

顷刻间击到四人,本就只有十几个人的圈子顿时出现了缺口,众乞丐混乱之中,叶飘零已经逃出了圈子,剑光一闪,背对着他面对燕逐雪的叁丐立刻死於当下。

杀气渐浓,叶飘零再度回身,众乞丐已经胆寒,有几个甚至吓得连裤子都尿湿了,踉跄着向后门处逃去。

「一个也休想离开!」叶飘零低喝一声,脚踏狼影幻踪步法抢上数步,剑光混着血光伴随着乞丐们的惨叫飞起。

燕逐雪冷冷的看着,并没有出手阻止。她也不愿阻止,这些人死不足惜。

所有乞丐都死在了屋中,叶飘零握着剑站在那十几具尸体边,深深的吸着气,压抑着胸中浓重的杀意。平复了片刻,才走到屋中,用剑挑开了绑着那少女的绳子。燕逐雪似乎还记着段和的偷袭,远远地站着没有过去。

那少女已经十分虚弱,她费力的拉开嘴里塞着的破短裤,哀声道:「救……救救……苏公子……」苏公子?叶飘零心念一动,莫不是苏凌霄的弟弟?连忙问道:「他在哪儿?」窗外传来邱护花带着笑意的声音,「这位姑娘,你还是光着屁股的时候好看一些。」接着传来一声冷哼,和兵器破风的声音。

叶飘零起身便要出去的时候,窗户砰的一声被撞得粉碎,一个粉衣黄裙的女人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晕迷少年破窗而入,一把短刀架在少年颈上。那女人伪装的楚楚可怜的神情现在早已不见,变的冷静而镇定,正是段和。

邱护花微笑着跳了进来,站在窗户的破口前,双眼直直的看着燕逐雪,不再理会段和。

段和环视一圈,然后看向叶飘零道:「一命换一命,如何?」那少女看见那少年,挣扎着起身,哀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家公子,求求你……」叶飘零冷声道:「放了他,你走?」段和道:「不错。」叶飘零冷笑道:「这少年难道还比得上你七星门五当家的命值钱麽?」段和道:「当然,我不过是个五当家,这少年的姐姐却是一派之主。」看来,这少年果然便是苏凌霄的弟弟。

叶飘零考虑了一下,知道从她口中想必是问不出什麽,不如换来苏凌霄的弟弟,也算解决了百花阁的难题,便点头道:「好,他留下,你走。」段和收起了短刀,一把把那少年推向了叶飘零,笑道:「相信叶公子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我这便走了。」叶飘零不再看她,接住那少年替他检查着伤势。

燕逐雪冷冷的看着段和走过自己身边,突然呛得一声拔出剑来,一剑斩向段和后颈,段和猝不及防,狼狈的向前一滚,但颈后一痛,已经被划出了一道伤口。

燕逐雪冷冷道:「这是我还你的。」段和摸着后颈的伤口,眼中带着怨毒勉强笑道:「好剑法,将来有机会,一定向你好好讨教。」说罢她飞身离去,远远道:「你最好不要落入我的手中,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死得太快!」(四)带着苏公子和那少女在家客栈临时要了间房间住下,因为苏公子身上受了重手法的掌力,无法马上便动身返回江幽城,邱护花和燕逐雪攀谈了几句,但燕逐雪一直沉默不语,他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在多耽,告辞而去。

那少女是苏公子的侍妾,与他一同被擒,先是被段和玩弄,之后的日子饱受众乞丐的凌辱,实在虚弱不堪,但她草草吃了些饭菜便强打起精神伺候起那个苏公子。

叶飘零用内功帮他疗了伤势之后,到了掌灯时分,那苏公子的面色终於红润了起来。

那少女一直陪在床边,看苏公子似乎并无大碍了之后,才泪眼婆娑的向叶飘零和燕逐雪磕了几个头。

第二天叶飘零来看的时候,苏公子还未醒来,那少女却已经不见了,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写着「残躯无颜存於世间,公子醒来,请告诉他琴儿已死,勿再挂怀」。

那苏公子到午饭时分才悠悠醒转,醒来便声声呼唤琴儿,叶飘零不愿费心再向他解释,直接把字条丢给了他,然后告诉他他姐姐现在十分危险,要他马上一同回江幽城。

苏公子虽然满面悲伤,但还是点了点头,只是口中喃喃的念着琴儿的名字,泪流满面。

叶飘零不愿再耽误一时半刻,与燕逐雪商议后约定在江幽城碰面,买了另一匹好马让苏公子骑上,两人两马匆匆往江幽城赶去。

因为苏公子身体虚弱,路上行的慢了些,到江幽城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叶飘零与燕逐雪会合后找了家客栈,让燕逐雪看护着苏公子住在店中,自己则往百花阁准备与陈莲月碰头。

不料还没走到城外,就见到远远的街上缓缓走过来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看起来叁十多岁的年纪,成熟美丽但双眼茫然全无神采,竟是苏凌霄。

叶飘零连忙迎上去,问道:「苏阁主,你怎麽在这里?」苏凌霄惨然一笑,整个人都好像恍惚了一样,缓缓道:「不要叫我阁主,我已经不是什麽阁主了。阁主……现下已经姓陈了。」叶飘零吃了一惊,百花阁难道也出了问题?但事有先后,还是先把苏凌霄带到了客栈中与苏公子见了面,姐弟二人见面后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等二人平静下来,商议着一起回南面老家,叶飘零才来得及问百花阁发生了什麽。

但苏凌霄似乎不愿多说,她带着弟弟只想离开令她伤心无奈的地方,她只对叶飘零说道:「你救了我弟弟,我很感谢你。真的很感谢。至於百花阁……那里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送二人出了城,满腹疑窦的叶飘零连忙和燕逐雪一起回到了百花阁。

这次出迎的人比起上次少了很多,只有七八人,陈莲月走在最前,她脸上带着神秘而愉悦的微笑,志得意满。陈悦蓉和雨儿跟在她左右,他们身后跟着的则是四五个佩着长剑的中年女子,陈莲月微笑道:「叶公子好快的动作,这麽快便把事情办完了。」叶飘零四下看了看,点头道:「我办好了,但似乎这里发生了什麽。」陈莲月微笑道:「也不是什麽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昨晚我和我们百花阁的长老们,不巧捉奸在床了而已。」后面一个中年女人愤愤道:「那苏凌霄平日装出一幅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子,没想到在床上竟然那般淫荡!」陈莲月看着叶飘零道:「这件事情事关我们百花阁的体面,现下说出来,是因为我们都相信叶公子的人品。」叶飘零只觉得嘴里一阵发苦,但也只能道:「陈姑娘放心,我……自然什麽也不会说的。」而且……他又能说什麽?苏凌霄确实违反了百花阁的规矩,陈莲月所作所为没有人能质疑什麽,那些中年女人感激地看着他,像是感谢自己查出了这麽一个大秘密,只有叶飘零自己知道,自己被实实在在的利用了一把。

陈莲月根本没有要救出楼主的意思,她只是希望他能替她证明楼主身边确实有个男人而已,她一开始想的,就是自己如何当上阁主罢了。现在再说苏凌霄的弟弟被挟持之类的话,已经无济於事了。而且这是陈悦蓉的姐姐,不管怎样,他都不该做什麽的。

但叶飘零很难受,他不喜欢被利用。

陈莲月察言观色,似乎看出了什麽,她柔声道:「叶公子和燕姑娘一路辛苦了,请在阁内休息一晚,别的事情明日再说怎麽样?」叶飘零心下不满,但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陈悦蓉镇担忧的望着自己,便还是点了点头。燕逐雪却淡淡道:「不便打扰贵处。」说完飘然而去,毫不犹豫。

虽然那语音还如平常般漠然无波,但一起经历过生死危机的叶飘零却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不悦,只有苦笑道:「燕姑娘本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请陈阁主见谅。」阁主二字他特地咬的极重,彷佛讽刺一样。

陈莲月若无其事的侧身伸手道:「叶公子请。」叶飘零和陈莲月之间诡异的气氛虽然并不明显,但陈悦蓉和雨儿都是心思细腻的人,雨儿替他铺好床铺后没有离去,陈悦蓉也从门外进来,把门闩上,担心的坐到桌边,两人一起看着叶飘零。

叶飘零沉吟片刻,问陈悦蓉:「悦蓉,你告诉我我不在这两天发生了什麽事?」陈悦蓉点了点头,柔声道:「姐姐本来只说你去替百花阁办些事情,当天也没发生什麽,但到了晚上,姐姐突然邀齐了百花阁的所有长老,说发现了本阁的一个大秘密。然后我们就都跟着她去了拂蕊居,然后,在拂蕊居的藏书房里,我们……我们看见……」陈悦蓉虽然并非处子,却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把那晚看到的香艳场面描述出来,叶飘零点头道「我知道了」,她才接着说下去,「然后……然后那个男人逃掉了,他武功不低,姐姐拦他不住,还有两个弟子被他抓去了,苏阁主什麽也不愿说,也甘愿让出阁主之位给姐姐,之后长老本要处罚她,但她不愿再在百花阁中,便……边没有罚她,她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陈悦蓉眼圈有些发红,悲伤道,「我们姐妹自小孤苦无依,阁主待我们就像母亲一样,我不明白……为什麽阁主会做出这种事情……」叶飘零知道事到如今说出更多事情也是徒然,说不定还会破坏她姐妹感情,苏凌霄与自己非亲非故,自己也不必替她维护些什麽,便只道:「苏阁主既然做出这种事情,也算是她咎由自取。你也不必太过往心里去。」陈悦蓉扬起头,道:「可是,叶郎,我感觉……你在生姐姐的气。」雨儿在一边赞同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少爷,你真的很不开心。」叶飘零心中一阵温暖,微笑道:「没什麽,你们别多想了。」他想到这次的事情,心中颇有些不安,沉吟道:「悦蓉,我明天便要往胡阳城去。」「好,我和你去。」她很乾脆的接道。

叶飘零摇了摇头,简略的把自己了解的事情说了出来,但尽量隐去了和苏凌霄有关的事情,只说自己是在苏凌霄房外无意听见的,陈悦蓉越听脸色愈加凝重,担忧道:「那……那岂不是很危险?连风楼主那麽厉害的人都……」叶飘零点头道:「所以,我想你能留在这里,雨儿能在百花阁里我也比较放心一些,虽然现在那些血洗卧虎山庄的人已经不需要杀她灭口,但我不能带着她分心。」雨儿张了张嘴想说什麽,但还是忍了下来,低声道:「雨儿任凭少爷安排。」陈悦蓉却颇不情愿道:「我……我有武功,我可以跟你去的。」叶飘零想了想,突然伸手袭向陈悦蓉面门,陈悦蓉一怔还未及反应,鼻子已经被捏了一捏。

「这次的敌人已经不是偷袭你们的那些叁脚猫货色可以比较的了。其实你们这里也未见得安全,所以你们呆在这里也要多注意风声,一旦有什麽不对,立刻想办法躲起来,我会回来找你们的。」叶飘零很严肃地说,这次的事情不同於以往那些任务,他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

陈悦蓉眼中含着泪,但心知自己去了不仅会成为拖累,还有可能遭遇不测,只好忍痛道:「我……我知道了,你……你一定要回来找我们。」「雨儿,我这次去很可能会遇上你的仇人,你还记得他们的特徵麽。」雨儿想了想,浑身微微颤抖起来,颤声道:「我……我只记得领头的那个,他的胸前有一个难看的狗头纹身,而且……而且我……我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叶飘零抚着她的头发,歉然道:「对不起,又让你想起这些了,安心在这里休养,我一定会回来接你们的。」雨儿和陈悦蓉一起点头道:「嗯,我们等你。」(五)知道明日即将分别,两女自然不愿在这最后一晚离去,雨儿也不是第一次和陈悦蓉一起,虽然还有些羞涩,但仍然主动留了下来。陈悦蓉却大胆了许多,不仅帮叶飘零除去了身上衣物,还强笑着把雨儿脱了个光光溜溜。

叶飘零本来没有什麽心情,但不忍推拒二女的心意,还是任她们和自己一起躺在了床上。那床并不大,**裸的叁人只有紧紧的拥在一起,左右俱是软玉温香,陈悦蓉主动用手口去服侍他的阳根,而雨儿则侧趴在他胸前,带着羞意用一双淑乳在他胸膛上磨蹭着。

不过几下,叶飘零的兴致便被撩拨了起来,他明天一早便打算出发,便抖擞精神打算迅速安抚今夜这一场主动的两个女人。

陈悦蓉比雨儿容易满足的多,叶飘零让她跪在身前,从身后捏住她的臀峰入了进去,在那浅窄膣内深入浅出,连搅带磨,加上雨儿在一旁舔吻着她的嫩红**,不过一刻工夫,就让陈悦蓉香汗淋漓的瘫倒在床上,媚眼如丝无力再战了。

雨儿接过战局,与叶飘零面对面搂在一起,缓缓坐下主动把硬挺的棒儿纳入体内,叶飘零楼在她臀后的手指轻轻刺入她股缝之内,一面扣摸一面大起大落的耸腰抽送,前后夹攻之下,雨儿很快到达顶峰,膣内嫩肉随着她的愉悦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也把叶飘零的兴致带到了最高。

在雨儿体内尽情的宣泄出来之后,两女都满足的轻轻喘息着,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他搂住两女,多余的言语,此刻都已经不需要了。

听着彼此的心跳,他们静静的躺在床上,在混合着悲伤的愉悦中渐渐睡去……第二日醒来时天色尚黑,两女一左一右睡得正熟,叶飘零轻手轻脚的起身穿好衣物,那起长剑,在两女颊上轻轻抚了一下,走出门来。

门外夜色中,陈莲月竟然站在那里,看见叶飘零出来,她微笑道:「叶公子艳福齐天,竟然还起得这麽早。」叶飘零道:「我有事在身,要走了。」「叶公子可有什麽要对我说的?」他看着陈莲月道:「我希望你能记住,只要不伤及如意楼和我身边的人,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陈莲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我也希望叶公子明白,只要雨儿妹妹和我妹妹在一起,我百花阁会全力保她二人平安。将来如意楼需要,百花阁也将成为你们最可靠的盟友。」叶飘零有些厌倦道:「多谢。」便匆匆离去。他只希望尽快解决所有事情,然后把雨儿和陈悦蓉接走。

他匆匆赶到山脚下,燕逐雪静静站在树下,见他过来,淡淡道:「去哪里?」他知道有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楼主的,他也知道楼内生变,那个人也一定不会还在如意楼中。他有种感觉,去英雄大会,便能找到那人。

他对燕逐雪道:「走,咱们去湖阳城,找我的师弟。」燕逐雪点了点头,一灰一白两条身影,就这样在黎明前的淡淡黑暗中飞身离去。

此时,飞瀑直落的一汪深潭边,一座朴素的庄院里,并不大的客厅中挤了七八个人。

这些人都看起来四十岁左右,有男有女,有的衣着华贵看起来养尊处优,有的风尘仆仆看起来隐士一样落魄,有的看起来清瘦苗条,有的丰腴娇美风韵不减当年。他们正一起望着床上躺着的憔悴女子,脸上大半带着愤怒。

其中一个高大男子再也忍耐不住一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却并没有发出很响的声音,桌面也并无异常,但整个桌子竟突然矮了一截,桌腿竟嵌入到青石地面中,他沉声道:「风叁姐,咱们兄弟姐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们都找到了传人,就算全死在这次事情上,狼魂也不会就此消灭。六弟虽然不能来,但他托他那个苗人老婆带来话了,为了叁姐你,他可以破誓!叁姐你只要说句话,除了独孤老大年纪太大不知道这事,剩下的人一定帮你报这个仇!那什麽岳玲,我一手就把她拧成十段八段!」床上的女子正是风绝尘,她面色苍白,但眼中目光温润如玉,显然内伤已癒。她淡淡道:「这次引蛇出洞的事情,的确是我失算了,我没想到会有这麽多高手出现,多年未直接在江湖走动,我也迟钝了许多。」一个面色有些发红的精瘦男子哼了一声道:「风叁姐,咱们虽然当初答应了不再寻仇,可不代表咱们能被人欺负到头上不还手,就凭双尾蝎和锦绣乾坤剑,怕是还不够咱们兄弟下酒。」这是何若曦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穿过人群走到床边,低声道:「叁姐,小杜传来信了,他已经发现了小星的踪迹,这两天就能找到他。」风绝尘欣慰的点了点头,转向众人道:「我知道大家都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家业,有的也已经很久不问江湖中事,这次的事情背后的人野心和势力都十分强大,江湖势必要再度混乱起来。但我并不想参与到这次的混乱中。」一个看起来清雅温柔的妇人柔声问道:「为什麽?」风绝尘有些厌倦的皱了皱眉,淡淡道:「江湖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我只想拿回我辛苦建立的基业,好继续去实行师父传下来的宗旨。不要忘了,咱们狼魂本就不是为了锄强,咱们唯一要做的,只是扶弱。」何若曦回身补充道:「风叁姐的意思就是她只想夺回如意楼,这个目的并不需要大家一起动手,而且这次的波及很大,咱们兄弟中有人建立的基业恐怕也要受到影响,像我夫家的伴月山庄就很可能成为对手的目标。风叁姐希望大家能守好自己的基业,那些退隐江湖的兄弟姐妹,也请到那几个帮派中暂住,以防不测。

至於如意楼,风叁姐,小杜,冷四哥,我和我伴月山庄的人力,再加上如意楼中忠於风叁姐的那批人,已经足够。」那个面色赤红的男人皱眉道:「风叁姐,你变了好多……以前的你绝对不会错过这种大事的。」风绝尘淡淡道:「人总是会变的,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解决咱们这一代的恩怨纠缠,江湖……是属於年轻人的。」那清雅妇人微笑道:「风叁姐,你看起来可一点也不老。……你的意思我们大概明白了,我们不会一起做什麽。但是,我们个人想做些什麽的话,风叁姐你可不能阻止吧?」风绝尘微微一笑,道:「你们应该知道,我的事情,不希望有人插手。独狼这次叫了帮手,已经是破例,你们还想让我更加难堪麽。」那清雅妇人笑道:「风叁姐,我们可没说帮你收复如意楼,妹妹知道你的性子,但是,那个不知道是什麽鬼东西的家伙得罪了咱们,想这麽轻松的统一南方武林,却是想也别想。」风绝尘闭上双目,淡淡道:「你在江湖也算呆了这麽多年,还没有厌倦也真是难为你了。」那妇人咯咯娇笑道:「有些人对刺激的事情是永远也不会厌倦的。」风绝尘微微点头,道:「不错,为了当年我们叁人与他们做下的那个约定,你们的确忍耐了太久……好吧,我只有几句话希望你们记住。」众人低声道:「风叁姐请说便是。」「不要辱没狼魂名声,不要用旧情逼不愿出手的兄弟再入江湖,不要插手我的事情。最后,」她扫视了一遍众人,有些悲伤的继续道,「不要忘记咱们的初衷,不要忘记咱们本就不是为了扬名立万才闯荡江湖,不要忘记二哥是怎麽死的。」众人默然片刻,沉声道:「是。」众人缓缓离去之后,只有何若曦还留在风绝尘身边。

「我只希望,明年相聚的时候,大家都在。」风绝尘微睁双目,有些苍凉地说。

何若曦微笑道:「叁姐,你应该多想想开心的事情。马上就是早晨了,黑夜已经过去了。」「下一个黑夜,总会来的。」「同样,我们也有很多个早晨不是麽。小星会成为很好的接班人,小杜的徒弟也很争气,你不是在说,江湖是属於年轻人的麽。」风绝尘沉默半晌,露出了一丝微笑,点头道:「是的。」窗外,一轮红日正缓缓升起。

花絮真如意楼第二十四章(一)门帘撩开,张皓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看着打碎在桌上的酒杯,眼中满是惋惜。

「张大哥,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麽?」「好,关於酒杯被玉簪打碎,其中的物理原因是这样的……(下略)」「……」(二)同样被装饰的华贵耀眼的大床边,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他看起来叁十多岁,洁白的脸上胡须刮得乾乾净净,明亮的眼睛,整洁的衣服,丹红的薄唇,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也是一个很懂得受的男人。

「你有没有觉得少了一个享字意思差了好多?」「没事,把身边给他换成叁个男人,就圆上了。」(叁)一声闷响,没有任何剑光出现,叶飘零的眼前只出现了一阵红色,一条月经带,染满血的月经带!

……燕逐雪轻拍着叶飘零的背,道:「好了,你吐够了没有。」(四)燕逐雪站起身,黑暗中的事情她一样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叶飘零刚才站在自己身后缩成一团。

「燕姑娘,你怎麽不说话?」「再见。」「……」(五)段和环视一圈,然后看向叶飘零道:「一命换一命,如何?」叶飘零看了看那少年,点头道:「好,他走,你留下。」「不是应该我走他留下麽……」「你当我性向有问题麽。」(六)陈悦蓉扬起头,道:「可是,叶郎,我感觉……你在生姐姐的气。」叶飘零点了点头,遗憾道:「我当然生气,抓奸这麽有趣但事情竟然不叫我。」(七)叶飘零道:「我有事在身,要走了。」「叶公子可有什麽要对我说的?」「清晨露水中,小心妇科病。」「……」(蛇足)「又到了发布主题曲的时间了呢。」「这次的似乎有些过於现代了吧,不太符合武侠的古典意境吧?」「那又怎样?你没看到现代武侠剧连摇滚rap都可以用的麽。」「你这次选的歌繁体观众会不会很陌生啊?」「啊……会麽?我觉得这首歌应该很出名啊……算了,下一季再注意一些吧。」同床的你词:snow_xefd曲:高晓松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丢的内衣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那敏感的你老板们都已想不起经常来租房的你我也是偶然看a片才想起同床的你谁娶了水性杨花的你谁拍了你的av谁把你的长裙盘起谁脱下你的内衣你从前总是很小心避孕做得很彻底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被一射到底那时候天总是很晚你说我做得太慢你总说**遥遥无期转眼就一败涂地谁遇到水性杨花的你谁安慰兴奋的你谁用了我给你买祅ǎi子猛旰蠖诜缋锎忧暗娜兆佣荚度ノ乙步形业钠尬乙不岣碼片给她讲同床的你谁娶了水性杨花的你谁安慰兴奋的你谁把你的长裙盘起谁脱下你的内衣啊啊啊啊……

女神的诡计1(1-4)

第一章神的启示“啊!”华罗士从梦中惊醒过来,他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两腿间更是一片湿滑。

有五年的时间,华罗士一直在做着一个相同的梦,不是噩梦,而是一个非常香艳的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绝世**,美妙的女体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特别是有五个美艳道极点的女人,分别有着蓝黄黑绿红五种颜色头发,更是女人中的极品,让他一直回味无穷。

不过这个梦总是在最快乐的时候醒过来,而且每次醒来都让华罗士浑身汗,心中的欲火更是膨胀到顶点。

但是碍于身份,华罗士不能做出那些失去礼仪的事情,虽然那是他现在所极度渴望的事情。

华罗士的身份是中央大祭祀,这是个很受人崇敬的身份,几千年来,中央大祭祀都是女人,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上代中央大祭祀把位置传承给华罗士,所以出现了一个男人成为中央大祭祀的情形。

中央大祭祀没有实权,这个位置是人们精神敬仰的存在,是凡人和神沟通的纽带,传说中,中央大祭祀是光辉女神在人间的代表,带给凡人光明和祝福。

华罗士起身下床,胡乱用冷水冲了冲,这才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虽然身为中央大祭祀,但华罗士的生活是很清苦的,没有什么享受,每天就是上光辉之塔祈求风调雨顺、和乐安康,周而复始,永远这样单调。

光辉之塔,包括外围的光明山都是凡人禁地,华罗士平时只能透过大祭祀镜了解这个大千世界,而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上代中央大祭祀留下的一只猫,一只很奇怪的猫。

“早安!奎恩!”华罗士习惯地打着招呼,而被打招呼的对象只是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连一丁点的反应也没有。

“奎恩,再这样睡懒觉是很容易变胖的,你现在是一只名副其实的懒猫了。”

“不要打扰猫的睡眠,那样是很不礼貌的。”奎恩伸了伸懒腰,大模大样爬起来,迈着猫步跳到华罗士的肩膀上。

这只叫做奎恩的黑猫是上代大祭祀留给华罗士的,可以说是伴华罗士一起长大,这些年的单调生活,要不是有奎恩的陪伴,华罗士说不定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不过这只猫似乎有着不良性格,受到它的感染,华罗士的性格并不像个高尚和蔼的大祭祀,他被有着无耻性格的黑猫给带坏了。

“今天改去看洛汗公国那些家伙的表演了,昨天艾略特的那些小妞还真是够劲!”一说起每日必做的“功课”,华罗士立刻提起了精神。

黑猫奎恩在华罗士肩膀上蹦来蹦去,“艾略特人实在太变态了,居然用皮鞭和蜡烛,怪不得他们那里的女人皮肤都是棕色的。不过我还是同意你的论断,她们的确很够劲。”

这时华罗士和奎恩目前最大的乐趣,透过大祭祀镜偷窥光明山周围各个国家派驻在这里的守护者的动静,偷窥他们的一言一行,甚至包括洗澡**。

大祭祀镜据说是女神遗留下来的神器,可以看透世间一切罪恶和贪婪,但到了华罗士手上,大祭祀镜变成了一个绝妙的偷窥工具,完全没有被发现的危险。

“那个小妞叫什么来着?克鲁娜!对,就是克鲁娜!她的腰扭得真厉害,我看她是光明山守护者里最淫荡的一个。”

“还有那个叫克里斯蒂安的也不错,她一次能挑战五个男人,那些可怜的小伙子最后都是爬着出去的,哈哈!简直就是吸精女王啊!”无良黑猫发出难听的笑声。

“安静,安静!我要启动大祭祀镜了,这次说不定能看到更精彩的。”华罗士眉开眼笑的启动了在信徒中极其神圣的大祭祀镜,做的却是亵渎神灵的勾当。

在光明山的周围,一共有七个国家派驻的守护者,他们驻守在光明山外围七公里的范围上,阻止任何人进入这范围,除非有七个国王联合签发的通行命令,才可以觐见女神在人间的代表——中央大祭祀,透过他来得到女神的预言,而这种情况一般只有在遇到无可抗拒的灾难时才会出现,在平时的时间里,光明山是死一般的沉寂,那些守护者们也很悠闲,光明山周围有光明结界保护,并不需要他们太尽心尽力的守护,所以光明山的守护任务,一向是个美差。

大祭祀镜发出了柔和的白色光芒,周围出现了绮丽的光线,这光线逐渐扭曲缠绕,组成了画面。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房间,里面有着豪华的装饰和贵重的家具,更重要的是,还有着一张宽大的软床。

“噢,是洛汗国的那个克鲁娜。看,要开始了。”华罗士双眼放光,表情**,一点也没有传说中光辉慈爱的中央大祭祀的美好形象。

“嘘!安静,安静,我要认真欣赏演出了!”黑猫奎恩跳到华罗士怀里,对它来说那里是最舒服的位置。

大祭祀镜形成的画面中,一场激情的好戏正在上演。

一个丰满之极的女人出现在房间里,华罗士和奎恩都认出这是他们的“老朋友”,洛汗国的女将军克鲁娜。

“这次她要干什么?要玩皮鞭蜡烛?喔!太厉害了,她准备一对十啊!这次有好戏看了。”

克鲁娜的动作非常妩媚诱人,她只穿了一件睡衣,还是半透明那种,这样她丰满的**若隐若现,更可以隐约看见两腿间黑色的形状。她显然很清楚自己的优点,挺起胸部,让那高耸的双峰显得更加饱满,然后她还分开双腿,让一条修长光滑的大腿从睡衣中间钻出来,更增加了几分性感。

这美妙的情景不但让华罗士看得眼镜发直,房间里的十个男人更是看得欲火高涨,**身体下面的大**也都高高挺起,向克鲁娜的美丽性感致敬。

克鲁娜咯咯一笑,扭动着腰肢,睡衣也有意无意的敞开了,一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不但艳光耀目,而且让看到这情景的男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房间里现在有十个身体精壮的男人,一看他们那结实的肌肉就知道他们都是附近驻地的士兵,没想到克鲁娜今天玩了个大手笔,一次单挑十个壮汉。

克鲁娜持续做着那些挑逗的动作,而且她扭腰的幅度越来越大,让人怀疑下一刻她那细细的腰就会扭断。

不过这种情况没有发生,发生的是随着克鲁娜腰肢的剧烈扭动,她那件薄薄的睡衣从身体上褪了下来,成熟丰满的美妙**在二十四道目光前一览无遗,当然,这里面包括华罗士色迷迷的目光和黑猫奎恩的视线。

“我猜这次他们能坚持三个小时!”华罗士开始猜测时间。

“大错特错!你看克鲁娜那副风骚样,我看最多一个小时这些精壮的小伙子们就要败下阵来,这个女人可不寻常啊!”黑猫奎恩提出不同的看法。

“拭目以待咯!”

伴随着黑猫奎恩和华罗士的讨论,大祭祀镜中的克鲁娜已经开始了她的表演,她大跳着肚皮舞,鲜活的春色,迷人的艳光,把十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迷得神魂颠倒,一个个不住用手揉动自己的下体,不过克鲁娜的将军身份还是让他们有所顾忌,没有得到她的命令之前不敢轻易冒犯,尽管这淫荡的女将军摆明了今天是要和他们大干一场。

克鲁娜卖弄着她的风情,把那些小伙子迷得神魂颠倒,一个个蠢蠢欲动,**如火。这种情况让她非常满意,控制男人是她一向的喜好。

“我年轻的勇士……对,就是你!来!亲吻你的女神吧!”克鲁娜指着一个看起来最强壮的壮汉,他的身高比常人要高出一个头,身体非常的强壮,两腿间的家伙更是粗大一场,看起来十分勇猛。在听到克鲁娜的命令后,这个大个子满脸惊喜,几个大步跨到美艳的女将军面前,恭恭敬敬的吻着她伸出来的手。

克鲁娜笑起来非常的迷人,她轻轻抬起一条修长的大腿,直接踩在她面前的大个子的肩膀上,而这个姿势,让她两腿间的mī穴暴露无遗。

当然,这样的角度让跪在她身前的大个子看得是最清楚的,那迷人的粉红色mī穴早已经是**的,透着肉感、透着淫荡,也透着极大的吸引力,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这个大个子不但身高高人一等,他的舌头长度也是长人一筹,所以他的这个动作给克鲁娜带来了很高的享受。

粗长的舌头顶开护卫mī穴的两片肉唇,肆无忌惮而且勇猛地闯了进去,他那肥大的舌头不逊于一根粗大的**,立刻把克鲁娜那紧窄的mī穴塞得满满的,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哦,宝贝,它可真粗大,继续……继续……喔……”克鲁娜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鼓励着他继续勇猛奋进。

大个子备受鼓舞,他施展舌技,逗弄着克鲁娜的mī穴,特别是mī穴顶端的粉红色**,更是他挑逗的重点,那里是所有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对付克鲁娜这样的浪女,这里是必须刺激的重点。

舌头在mī穴中进进出出,不但挑起了彼此的**,也带出了少量的蜜液,很显然,现在的克鲁娜非常需要男人。

大个子站了起来,不顾舌头上还滴着蜜液,挺起两腿间的大**,拼命的挤开肉唇,进入到克鲁娜的身体里。

两具**刚刚合二为一,这个强壮的大个子立刻感觉到克鲁娜的骚媚入骨,她的mī穴不但又紧又窄,而且像小嘴一样紧紧地裹住入侵的**,不停地蠕动吸吮,当场就让他头晕目眩。

大个子的身体很强壮,他的大**同样也很强壮,但在克鲁娜迷人的mī穴挤压摩擦下,只是使劲的**了不到十下,那股潮水一样的快感就让他开始浑身颤抖,并且幅度越来越强烈。

经验丰富的克鲁娜立刻知道他这种表现是到了**的边缘,没想到这个大个子看起来很强壮,但那方面的能力却只够她舒服几秒钟。俏目圆睁,生气的克鲁娜一脚踢开了即将达到**的粗壮汉子,这一脚的力量很大,让这个大汉翻滚着滚出了房间,只留下了喷射出的阳精。

华罗士和奎恩差点笑翻在地上,用银样蜡枪头来比喻这个大个子再合适不过了。

“没用的东西!”克鲁娜很生气,她特意挑选了这个看起来非常强壮的家伙,没想道他的持久力居然这样差,不到十秒钟就缴枪投降,这实在让她很生气。但克鲁娜其实有些冤枉那个大个子,像她这样身经百战的浪女,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是无法满足她的,一般的男人,在触摸到她的**时大概就会忍不住射出来。

“你过来!”克鲁娜又换了一个目标,她指着剩下那些人中看起来最英俊的一个。

英俊男人有些迟疑的走到克鲁娜身前,毕竟刚才她的表现太过凶悍,让这些满以为是遇到艳福的小伙子们开始有了惧怕的感觉。

感觉到了他的恐惧,克鲁娜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英俊的骑士,不要怕,尽情的展现你的能力吧!”

仿佛是受到了鼓舞,他扑倒在克鲁娜面前,不过他没有重蹈覆辙,像大个子一样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身体,而是虔诚的捧起克鲁娜的玉足,轻轻的吻着。

这次的男人不但英俊,而且非常有技巧,他从克鲁娜的脚尖到脚背,再到足踝、小腿……一路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细吻,显然这样的方式让女将军很满意,她仰着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受到了鼓励,俊男更加卖力的为她服务起来,他的舌头灵活得像蛇一样,顺着克鲁娜光腻的肌肤游动亲吻,一直攀升到她的胸部,那里有两座高挺的山峰在等待他的攀登。

握住克鲁娜的**,那饱满的肉球连壮汉的大手也不能完全掌握,它的弹性极佳,肉感十足,令人爱不释手。

男人就像是攀附树木的菟丝花,在克鲁娜的身体上肆意抚摸亲吻,从**到rǔ头,从大腿到mī穴,无所不到的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挑逗着她的**。

克鲁娜舒爽得媚眼如丝,发出的呻吟声也更加动人心魄:“我的勇士,上来吧,展示你的勇猛!”

受到美人的召唤,俊男并没有欣喜若狂的扑上她的身体,他只是面带尴尬的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口舌更是卖力的在肌肤上滑过。

虽然他的手法很老道,也让克鲁娜感觉到很舒服,但是对这浪女来说,下身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是抚摸和亲吻所无法满足的,她扭动着身体,表现出一种强烈需求的信号,她渴望粗大的**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让她的灵魂升到天堂。

但是让她的灵魂和**同时得到满足的大**一直没有出现,这个男人只会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虽然很舒服,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你在干什么!啊?”克鲁娜伸手抓过去,想抓住男人的大**好塞进mī穴里,但让她吃惊的是抓到的只是一根疲软的东西,抓到的只又满手的黏液,他竟然还没有进入到克鲁娜的身体就已经先射出来了。

“去死吧!”女将军恼羞成怒,抓着男人的脖子用力一抛,这个早泄的家伙也成了个滚地葫芦。

“难道康泽的男人就这么没用吗?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克鲁娜真的很失望,本来以为找上十个素以强壮闻名的康泽士兵,这样就可以尽情的满足一番了,但没想到事与愿违,接连两个家伙都是中看不中用。

“将军大人,您会看到康泽男人的威力的。”一个比较强壮,甚至有些貌不惊人的男人站了出来,“康泽男人的能力不容置疑,您会看到的。”

这个男人不光是说,同时他还有了动作。

没有花俏的动作,他直接分开克鲁娜的大腿,硬邦邦的大**结结实实的捅进她的mī穴里。

“啊!”克鲁娜发出一声欢叫,mī穴里终于传来了饱满发胀的感觉,他的**不但又粗又硬,而且分外的长,前端的**可以一直顶到mī穴的最深处,采摘到隐藏在那里的花心。

“喔……喔……用力……”克鲁娜现在只希望他的持久力足够的长,可以给予她更大的快乐。

男人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他的动作简单而粗暴,粗大的**频繁而快速的进出她的mī穴,每一下都用足力气顶到最深处,克鲁娜的反应也很强烈,mī穴剧烈的揉动着,套弄着侵入其中的**。

很快,男人就鼻尖见汗。对付克鲁娜这样的浪女,以他一个人的耐力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

男人做了一个手势,周围剩余的七个壮汉立刻围拢过来,很有默契的围绕在克鲁娜身边,她被摆成一个很淫荡的姿势,接着又有两条大**进入她的身体,分别攻占了菊花蕾和嘴。

“呜呜!”克鲁娜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声音,很难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但从动作上可以知道她表达的是满意的语音,因为她的双手顺势握住另外两人的**,努力的帮他们套弄起来。

八个男人在同时为一个女人服务着,三条大**占据了克鲁娜的三个洞,另外的几个人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抚摸着,甚至有人骑到她身上,把大**推到她的乳沟上来回摩擦着。

这绝对是非常刺激的画面,一个美丽成熟的女人身边,围绕着八个健壮的男人,他们尽情的和美女**,花样繁多,动作之激烈,似乎连空气都跟着动荡起来。如火的**在扩散,克鲁娜的动作更是近似于疯狂,她纤细而有力的腰肢疯狂的扭动着,带动着男人的**,让他们也跟着疯狂。

看到这样激情的一幕,华罗士兴奋得头发都要直立起来,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大**,快速的套弄着,让刺激的感觉和看到的画面同步。

眼睛看到美妙的春光,手掌同时刺激着**,终于,华罗士发出一声高亢的嚎叫,喷射出来的**强劲有力,一直喷射到了大祭祀镜上。

“呼呼……太爽了……”华罗士喘着粗气。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也经常边看着别人**套弄**,但从来没有**的时候,这其实是他第一次体验这种发射的美妙感觉。

大祭祀镜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而其中所显示的画面也慢慢的消失不见,华罗士在黑猫奎恩的连抓带挠下,才从**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喂喂!你这个笨蛋,快看大祭祀镜!”

“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华罗士惊讶的发现,平时总是闪烁着柔和光芒的大祭祀镜黑了下来,它不再放射出一丝一毫的光亮。

黑猫奎恩跳到地下,绕着大祭祀镜旋转了几圈,那个呈现完美圆形的镜子忽然开始摇晃起来,从轻微到剧烈,最后竟然发出了轰鸣声。

“不是要爆炸吧?”华罗士心惊胆战,差点就想拔腿跑掉。

大祭祀镜忽然又重新放射出光芒,一道柔和的白色光芒升腾起来,空中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字。

“四神归一,五星合体,梦魇重现,光辉永恒。”

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光芒才渐渐消散,华罗士呆呆的看着恢复原状的大祭祀镜,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奎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华罗士只好求助于黑猫,它渊博得就像是图书馆,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事。

“唔……让我想想……四神归一……应该指的是光辉女神的四神器汇聚到一起之后才会有提示出现。”

奎恩话音刚落,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一个黝黑的密道入口出现在房间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光辉之塔密道?”奎恩回忆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关于光辉之塔下面隐藏着一条通向光明山外围的密道传说,很显然,传说属实。因为大祭祀镜又闪烁出了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密道的入口,像是一盏指路的明灯。

“密道?哈哈,我们可以出去走走了,偷偷的出去,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实在是太精彩了,美女们!我来了!”

第二章误入贼窝光明山,神圣之所在,女神使者栖息地,世人敬仰之存在。

既然光明山是这样重要的存在,它的守护也是非常严密的,七个国家派驻的士兵严密的守护着这里,但这只是对外而言,坚固的堡垒往往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在光辉之塔的下面,有一跳直通向距离光明山外面很远的密道,这条非常隐秘的密道终于开启了,同时它也召来了第一批的通过者。

华罗士抱着黑猫奎恩偷偷的从密道溜出了光明山,对此光明山的守护者们并没有丝毫的察觉,让他们得以静悄悄的离开了光明山,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华罗士随身只带了一点水和食物,身为大祭祀镜的主人,这传承的神器可以附在他的身体上,变成一个类似纹身一样的图案。

光明山的外围并不繁华,甚至可以说是荒凉,这种情况是长期以来的封闭所造成的,光明山附近的范围内,不允许有人居住,据说这样是为了保护神权不被亵渎,无知的凡人不应该太接近神圣之地。

这样的情况也给华罗士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困境,他就像是在沙漠里艰难的跋涉着,视线里看不到任何生物的迹象,要不是又黑猫奎恩的喋喋不休,说不定他会疯掉。

“我诅咒!怎么会这样?我们走了至少有五个小时,食物和水都快没有了。”

黑猫奎恩无精打采的趴在华罗士的肩膀上,四周景色的枯燥让它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我痛恨那些吟游诗人,他们的歌词里总是说旅行是人类难得的享受,而现在我无法体会这种享受!再走过前面的山脊,我大概就要没力气了。”华罗士神色萎靡,不是因为劳累,而是精神疲惫。虽然大祭祀不是战士,但华罗士本人却拥有绝佳的体力,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因此这样的路程并不足以使他劳累,但却很容易让他产生空虚疲惫的感觉。

“原来外面的世界这么无聊,早知道就不出来了,真想回去算了……啊!”华罗士慢慢的爬上山脊,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副壮丽的画面。

那是太阳落下的方向,在远方,太阳的余晖勾勒出美丽的画面,白色屋顶的上面缓缓冒着炊烟,悠扬的琴声顺着风儿飘过来,旗帜在飘扬、马儿在奔跑,一切都是哪么和谐美丽。

“太棒了!太棒了!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华罗士很激动,尽管那只是一个小镇,但是却给他一种充实的感觉,生活要这样才有味道,相较而言,中央大祭祀的生活实在是太乏味了。

“去他妈的什么狗屁女神代言人,华罗士大爷再也不回光明山了!”华罗士高举双手宣布,“从今天起我要享受美好充实的人生了!”

黑猫奎恩看着兴奋的华罗士,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它只是看了看那正逐渐被黑色吞没的天空,那一瞬间,它表情里流露的是一种莫名的光华。

这个小镇的名字叫派瑞特,很小但是在很热闹,因为这里是塞班半岛近海的唯一城镇,对海上航运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补给站。但华罗士并不知道这点,所以他也无从知道,其实他走错方向了,他走了相反的方向,或者说,光明山密道的方向就是反的。

刚刚接近小镇,一股带着潮湿和腥气的海风就扑面而来,这里离海相当近,要不是小镇外面有一座环形石山,小镇早已经被每天两次的涨潮给淹没了,也就没有现在这样繁华的景色。

小镇里很热闹,这让初次近距离接触人类世界的华罗士感觉非常新鲜,他东张西望,到处打量着,而黑猫奎恩则舒舒服服的趴在华罗士肩膀上,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华罗士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造型比较怪异,毕竟肩膀上趴着黑猫的来客还是很少见的。更重要的是,华罗士长的很英俊,吸引了大部分女人的目光,无论是少女还是少妇,都频频注视着他。

华罗士本人对此当然不是毫无察觉,面对女人们露出的笑容,他也报以友好的微笑,甚至还对看起来很漂亮的女人挥手致意,那样子可以形容为眉来眼去的相互**。

“骚包!大笨蛋!”黑猫懒洋洋的评价着华罗士的行为,不过处于兴奋状态的大祭祀并没有听到它的评价。

“这个小伙子不错,很英俊,身体看起来也很健壮,等一下把他弄到那里试一试。”在华罗士的听觉之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样命令着。

“好的,大人!”

华罗士的命运似乎就这样被决定了,但是命运的走向,没有人可以真正明白。

派瑞特小镇上又很多餐馆,在这落日时分,充盈的食物香气弥漫着整个小镇。

“好香!”华罗士口水都流了下来了,他像红着眼睛觅食的恶狼一样,迫不及待的顺着香气窜进一家餐馆。

这是家名副其实的小餐馆,低矮的屋顶,几张空荡荡的桌子,虽然空气中充满了烤肉的香气,但却一个客人也没有。

“这个地方看起来好古怪啊,透着邪门!”

的确,这个小餐馆看起来很诡异,至少它的环境布置很奇怪。

四周挂着野牛头、猛犸象牙、鲨鱼翅等东西,这些装饰品让这里透着诡异的气氛。不过华罗士先生不知道诡异为何物,他只是觉得这些东西挺难看。

“这位大爷,您想来点什么?”一个干瘦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忽然出现在华罗士面前。

“呃……那个看起来味道不错。”华罗士指着那些硕大的野牛头说,同时露出一副垂涎的表情,“好大个的家伙,吃起来一定很够劲!”

“啊!”干瘦的餐馆老板小吃一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有如此奇特的想法。

“大爷请稍等!”虽然吃惊,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奎恩,我怎么感觉不对呢?大祭祀镜一直在跳,这附近一定有罪恶和贪婪。”

黑猫奎恩还没答话,一伙人就从外面闯进餐馆,这些人个个身高体壮,手上都拎着明晃晃的刀子。

“喵!”黑猫大叫一声,忽然从华罗士肩膀上跳下来,以闪电般的速度从人丛中穿过去消失不见。而闯入者对此并不在意,显然他们的目标是华罗士,猫是否跑掉并不重要。

“有什么事吗?”华罗士眨巴眨巴眼睛,神经大条的他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他只是很好奇。

“乖乖的别动!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要不然你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壮汉们宛若恶霸,气势汹汹的对华罗士发出威胁。

“你们要干什么?在派瑞特的地盘也敢撒野!”干瘦的餐馆老板端着个大盘子走出来,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为首的壮汉掏出个小小的十字勋章晃了晃,看那质地大概是白银制品,上面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

“啊!是巴赛特大人!”餐馆老板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看着可怜的华罗士被十几个壮汉押着走出门去,他发出一声低语:“年轻人,祈祷自己好运吧!”

“要带我去哪里?你们这样是违反法律的,我有人身自由的权利!”华罗士开始抗议,但很快地他就遭到了粗暴的对待,一个壮汉抽出了绳子把华罗士绑成了粽子,然后把他扛在肩膀上。当然,其间还不忘把华罗士的嘴给堵上,让他的抗议只能咽进肚子里。

现在华罗士剩下的唯一可以自我做主的就只有一双眼睛,他好奇的向四周张望,发现自己被扛着七转八拐的走了好长一段路,而周围的景色大同小异,都是差不多的石头屋子,很快就让他昏头昏脑,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到了!”一行人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了一堵高高耸立的岩壁面前,如果是派瑞特小镇上的居民看到的话,会认出这是镇歪阻挡海风和海潮的最大屏障,铁盐石山。

“巨阳!开门吧!”为首的人喊出开门暗号,不过他的语气透出一种无奈。的确,这样的开门暗号,实在是有些无良。

岩壁弹开一个黑色的入口,里面有着倾斜向下的台阶,华罗士被人扛在肩膀上,颠簸着走下台阶。

这种被人当作布袋扛着的滋味很难受,身份崇高的华罗士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事实上,他连近距离接触生物的机会都没有过。虽然很屈辱,但华罗士本人对此并不在意,相反的,他还很好奇的张望着,不过周围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到。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华罗士感到不再往下走。停了下来,四周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凄厉尖刻的风声,以及海潮特有的腥气。

“轰隆隆!”在这个近似于封闭的空间里,这突兀的声音显得很沉闷,光亮乍现,一扇石门被几个壮汉推开,光亮就是从越来越大的缝隙中透了出来。

随着缝隙逐渐增大,慢慢变成一个可容人通过的通道,华罗士的眼睛也适应了从黑暗到光亮的过程,透过通道,他看到了一个奇观。

这个通道的出口对面是一个斜对着这里的悬崖,巨浪从另一边汹涌澎湃的扑击过来,撞击到岩壁上破碎溃散,但是顽强的海浪不肯服输,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凶猛的浪头,接二连三的撞击着崖壁,同时发出了咆哮声,这巨大的声响充斥着整个空间。

这里的地形很奇妙,环形的铁盐石山在这里凹了进去,形成了一个避风港一样的地方,尽管外面惊涛拍岸,但这个港口却是风平浪静,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的奇妙。

华罗士不知道的是,这里是闻名四海的飓风海盗的老巢,这个港口外面就是以凶险闻名的魔鬼漩涡,船只到这里就只有触礁沉没的下场,所以飓风海盗的老巢从来没有人发现。

而派瑞特小镇,其实是由海盗老巢衍生出来的,既是掩饰,又成为销赃的管道,那里的人都属于飓风海盗的外围成员,无论男女老幼都是,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贼窝。华罗士的运气实在不怎么好,一头扎进贼窝不说,更倒霉的是被直接绑到海盗老巢,要知道,进入这里的外人除了加入海盗之外,就是被扔到海里喂鲨鱼。

在这个非常隐秘的叫做海盗天堂的港口旁边,是一片面积不小的空地,经过多年的积累,空地上建造起了豪华的,可以和皇宫媲美的建筑。

华罗士被带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监牢,不过这监牢并不简陋,至少铁栅栏非常明亮,一点也没有生锈。

在铁栅栏的后面,已经关着至少十个男人,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很年轻,而且相貌英俊,不过这些人全都是面色苍白,是那种病态的苍白。

“噗通!”本来受人尊敬、地位崇高的大祭祀,被人一脚踹进了监牢里。

牢狱之灾是最痛苦的磨难之一,不过神经大条的华罗士对此不以为然,他很想找人搭讪,不过监牢里的其他男人各个面色惨败、浑身发抖,要嘛匍匐在地上缩成一团,要嘛大喊大叫祈求女神降临,总之没人搭理大祭祀先生。在他看来,这些人就是一群疯子,如果可能,应该让他们全都去地狱洗烈火澡。

“外面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啊,真是太失败了!”华罗士摇摇头,他很失望,原本一位光明山外面的世界,和从大祭祀镜里看到的情景是一样的,但是事与愿违,刚刚离开光明山就被迫在荒野里走了很久,然后好不容易遇到有人烟的小镇,美食还没吃上一口就被抓到监牢里,整个过程极其的乏味和倒霉。

现在华罗士开始想念起黑猫奎恩来,有这个活蹦乱跳的生物在,总是不会寂寞无聊的。

“这个世界充满了罪恶和贪婪啊!”华罗士正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时,脚步声响起,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带着几个壮汉出现在铁栅栏歪。她扫视着这些被关着的男人,伸手指向华罗士,“新来的,你出来!”

“要释放我吗?”华罗士问道。

少妇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只是挥了下手,几个壮汉立刻老鹰捉小鸡似的把华罗士拎了出来,他们力量十足,由不得华罗士反抗。

华罗士被拎着穿过走廊,来到了一个奇特的地方,说是奇特其实并不十分准确,眼前不过是绿草如茵的草地,偶尔还有灿烂的鲜花点缀其中,这样的景色在这世界上十分平常。但如果放在汹涌咆哮的大海边,这种景象就显得奇特了。

不远处,一颗橄榄树孤单的挺立在那里,树下的草地上似乎是躺着一个人。

华罗士仔细辨认了一下,那的确是一个人,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个女人,因为他看到了那高挺丰满的胸部。

“我年轻的勇士,你过来!”一个很好听的女人声音传过来,在召唤着华罗士。

华罗士忽然觉得这场景很眼熟,他努力回想着,豁然想起这是他在大祭祀镜中经常看到的一幕,光明山周围的那些浪女们,在玩弄男人的时候都会先说上这么一句话。

“遇到艳福了!”华罗士立刻两眼发光,同时他发现身旁已经空无一人,整个草地上只有自己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其实这样反而更让他满意,当惯了观众的华罗士并不喜欢让别人当自己的观众。

华罗士向橄榄树走过去,随着距离的接近,他可以清晰的看清那个女人的样貌。

惊艳!这是华罗士的第一感受,他以前从来没看过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比从大祭祀镜里偷窥到的克鲁娜、克里斯蒂安等浪女还要美丽十倍。她有着无与伦比的古典美,美丽的容颜精致得宛若女神的雕像,说她性感,并不是因为她的穿着暴露,相反的,她的穿着十分保守,素净的长裙把脚尖都覆盖了,除了面容和手,没有一点肌肤裸露。

但即使是这样,仍然无损于她的美丽性感,长裙下凹凸不平的曲线,充分展示了她美好曼妙的身材。尽管阳光已经从天空中消失,但她身后的橄榄树上有一个魔法球灯,这光源依旧可以把她的美丽和性感展现在华罗士眼前。

这个女人就属于那种让人百看不厌的类型,于克鲁娜这样的浪女不同,她的骚媚不是在表面,而是在内在,在骨子里,她的外表更近似于那种贞洁的圣女,给予人无限的遐想和渴望。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是华罗士,足够强壮和幽默的家伙。”虽然过去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华罗士并不木讷,因为黑猫奎恩的熏陶,他相当的油嘴滑舌。

女人笑了起来,美丽的笑容让她更增风韵,她靠着橄榄树的树干坐起来,修长的腿弯曲着,长长的裙摆仍然足够遮住脚尖。

“我的名字叫丽芙,足够美丽和性感的女人。”

就某方面而言,华罗士非常的无知,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各个公国国王的名字,也不知道那些著名的人物和地名,他只知道光明山的光辉之塔,和用大祭祀镜偷窥到的人的名字。丽芙这个名字其实大名鼎鼎,她是光明海三大海盗之一的飓风海盗的首领,并且在多个公国的通缉榜上排名第一。但是这个海盗首领非常的神秘,甚至没人知道她究竟是男是女,而年龄和相貌更是无从得知。

对于这些,华罗士是一无所知,他只知道眼前的女人足够美丽性感,而且名字也很好听。

“你是我见过最美丽性感的女人。”华罗士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她见过的女人少得可以用手指头数出来。

丽芙嫣然一笑,两手环抱着膝盖,抬头看着天空,“看这星空,多么的迷人。”

华罗士来到她身边,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更直观的感受到她胸前的丰满和高耸。

“在我眼里,你比星空更迷人。”

这个时候,两人仿佛变成了正在谈情说爱的热恋男女,周围洋溢着一种浪漫的气氛。但是在这样的状况下,这气氛却显得很诡异。不过华罗士无视这些,在他眼里,眼前有个有足够吸引力的美女,而且这美女还有意无意的勾引他,饥渴的大祭祀迫切的需要一次激烈的**。

丽芙微微仰头看这华罗士,“年轻人,你很英俊。”

华罗士现在早已欲火焚身,他放肆的说:“我还有更英俊的部位。”

面对华罗士肆无忌惮的挑逗,丽芙没有任何的表示,对她来说,控制**的氛围是最惬意的事情,她不时那种风骚的浪女荡妇,**前做足前戏是丽芙的最大爱好,但是因为自身实力的原因,没有男人能通过她的第一轮前戏,刚才华罗士在监牢里看到的那些男人都是她派遣手下从别的地方抓来的,不过没有任何一个能让她满意,更别说是让她与之合体交欢、激烈**。

第三章高级女仆“你知道吗?你像女神一样美丽、性感,请接受我虔诚的祝福吧!”

华罗士夸大其词的赞美着她,其实谁也没见过女神长什么样子,但在凡人心目中,女神是最美丽的存在。

华罗士的赞美让丽芙很满意,以前的那些男人,当他们得知被海盗抓获后,一个个都惊恐得不得了,即使是面对丽芙这样的美女也无法让他们镇定下来,更别提像华罗士这样若无其事的赞美**了。

正陶醉在赞美中的丽芙忽然感觉肩头一重,华罗士的手已经大胆的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膝盖。

平时高贵得犹如女王的丽芙眼中寒芒一闪,没有任何人敢在没得到她的允许之前触摸她的身体,美丽的女海盗首领有一种奇怪的洁癖,在众生面前,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

但是暴虐的想法不代表行动,丽芙感觉华罗士的手掌就像是一个热源,不是灼热那种热度,而是一种纯粹心灵上的感觉,那股暖洋洋的感觉一直扩散到全身,这让她觉得四肢乏力,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凭华罗士抚摸。

华罗士的右手按在她的膝盖上,略微的来回抚摸几下后,他的手向下滑,在滑到她小腿位置的时候,手掌由抚摸变成了抓住长裙慢慢的提起。

丽芙靠着橄榄树,她感觉到长裙在慢慢的向上升起,她感觉到由脚尖开始,肌肤一点点的裸露出来,脚尖、足踝、小腿……

华罗士看着她的肌肤渐渐显露出来,雪白的脚尖、圆润的小腿……她的肌肤看起来非常光腻,是那种很健康的麦色肌肤,让人看了有种忍不住冲动去抚摸的**。

“真美!”华罗士轻叹一声,手掌摸上了她的小腿。

丽芙颤抖了一下,她虽然不是什么贞洁女,但现在华罗士的抚摸让她有一种强烈的羞怯感,很奇特的感觉。

华罗士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在遍抚国小腿后,魔手开始向更深处探险,在长裙的遮掩下,魔手越过光滑的膝盖,顺着丽芙的大腿就摸了上去。

她的大腿不但光滑,而且非常的结实,摸上去手感极佳,这让华罗士的魔手爱不释手的停留在那里流连忘返,同时嘴里还不住的赞美:“好滑的大腿,真不错,简直太好了!”

丽芙又气又羞,叱咤光明海的女海盗首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她想反抗,但身体无力。本来丽芙只是想看看这个新抓来的男人是否能让自己满意,但是现在情况完全超脱了控制,这个男人好像带有一种魔力。控制住了她的身体,用作茧自缚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渐渐的,华罗士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她大腿的触感了,他要追求更美妙的触摸。

丽芙的长裙在隆起,这显示华罗士的魔手在她裙下前进的轨迹,而这轨迹在缓慢的向上移动,慢慢的钻进她的两腿间。

丽芙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尽管华罗士的手还没触及她最敏感的部位,但大腿根部的被抚摸,已经让她感觉到了身体即将失控的迹象。

“真的是又嫩又滑,让我摸摸看,你身上的哪一个部位最滑。”华罗士满嘴**的话,又直白又羞人。别奇怪,连续干了那么多年的偷窥勾当,华罗士早已学会了**时所有的语言和动作,他所差的只是实践的经验。

丽芙勉强扭动着身子,用微弱的拒绝来抵抗华罗士的侵袭,不过这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因为在丽芙扭动的同时,她高挺的胸部也随之摇晃,这样的美景立刻吸引了华罗士的目光。

“又大又圆又挺,肯定是极品!”华罗士目射奇光,搂住她肩膀的手缓慢但坚定的向下滑,在丽芙的注视下按上了她的**。

这次的触感让华罗士连赞美的话都无法说出来,他无法形容那种美妙的感觉,他的手掌握住大半个**,而掌心下恰好是她正在变得硬挺的rǔ头。

华罗士的手顺势开始揉动起来,掌心研磨rǔ头,五指则对着**又捏又抓,测试着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

丽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渴望,但无论如何,**上传来的快感是千真万确的。

华罗士的两只手遵循不同的线路,但却带着同样的目的,他一只手抚摸揉捏她的**,另一只则堂而皇之的进占了她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

丽芙想斥责他,但是话语到了嘴边自动转化为呻吟,而且是那种很娇媚动听的呻吟,这种声音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更加刺激了华罗士的欲火。

他的手终于占领了丽芙最敏感的部位,接下来就是要征服这里。

丽芙的mī穴摸起来鼓鼓的,可以想象她的肉唇一定很饱满。

华罗士先用一根手指试探那里,隔着薄薄的内裤,他的手指在**中间来回摩擦着,仅仅几个来回,他就觉得手指上有了湿润的感觉。

“湿了!湿了!”华罗士高兴得叫了起来,他更加卖力的滑动手指,同时也让进入的深度加大,接触到的面积越来越大。

渐渐的,就连丽芙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打湿了,身不由己的,mī穴受到刺激自动的反应了,如果现在掀开她的裙子,可以明显的看到她内裤上的湿痕。

华罗士把手指抽出来,那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这是丽芙的mī穴里渗透出来的蜜汁,细细一闻,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宝贝,这就是你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味道好像很不错。”华罗士把手指凑到她面前,根本不给她反对的机会,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小嘴里,丽芙被迫品尝着自己下体的味道。

“唔,唔!”丽芙想吐出他的手指,香舌拼命的向外顶着,但华罗士的手指略微的挤压,反而变成了舔舐他手指的动作。

“很棒的味道吧?我也尝尝!”华罗士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嘴唇,他凑上来,给了丽芙一个深长缠绵的热吻。

华罗士的舌头分开丽芙的嘴唇,闯进了她的小嘴里,面对着这不速之客,丽芙的香舌奋起反击,和它热烈的纠缠在一起,两条舌头彼此吮吸轻咬着。很快的,入侵者似乎无力再侵袭下去,狼狈的撤退了。丽芙的小香舌立刻趁胜追击,但却没想到中了敌人的诱敌深入,她的香舌被华罗士吸入到自己嘴里,百般纠缠,说不尽的缠绵旖旎。

这样激烈的热吻是两个人都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这样的热吻很容易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一轮热吻结束,丽芙和华罗士都是气喘吁吁,但华罗士稍好,还可以同时抚摸她的**和mī穴,而丽芙美目含媚,小嘴微张,很明显的已经神魂颠倒、意醉神迷了。

华罗士立刻趁热打铁,趁机发动了下一波攻势。

在丽芙被吻得意识暂时不清的这段时间里,华罗士已经快速脱掉了两个人的衣物,现在他们是完完全全的“坦诚”相对。

华罗士并没有急于继续侵占丽芙,他要先好好欣赏一下这美妙的**。

丽芙的身材很高,比得上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的高度,所以她的双腿非常修长,而且腿形笔直,华罗士的目光就从她的美腿开始向上扫视。

丽芙的大腿光滑细腻,没有半点瑕疵,这让华罗士看得心摇意动,想象着这双美丽修长的大腿等会被扛在肩膀上,或者是围在自己腰间的情形是多么的动人。

接着华罗士的目光向上攀升,视线的焦点汇聚在丽芙最敏感也是最羞人的部位。

那里就是女人的神圣之地。

华罗士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美景,丽芙的mī穴很饱满,两片肉唇夹得非常紧,牢牢的守护着通道,而且上面并没有**的存在,鼓鼓的蜜色肉穴,透着说不出的诱惑。

华罗士强忍着拨开她的肉唇把大**狠狠的插进她mī穴的想法,现在还不是时候,华罗士决定尽情的尝遍她的**后才狠狠的占有她,把她送上极乐的世界。

mī穴再向上就是丽芙光滑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而这平坦更衬托出**的高耸。她高高挺起的**就像是两座形状优美的山峰,而两个**的交汇处自然而然的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那迷人的景色让人真想醉死在里面。在**的顶端,是她那硬挺的rǔ头,殷红的颜色让它们看起来像一对美丽的红宝石,闪烁着光华、闪烁着魅力、也闪烁着肉欲。

随着呼吸,高耸的乳峰微微的晃动,晃得华罗士目不暇给,险些眼花。

“凡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美丽?你一定是女神下凡!我的女神,我会带给你最大的快乐,让你体会到什么是欲仙欲死!”华罗士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他要彻底的侵犯占有她,要用自己巨大的**把她送上肉欲的巅峰。

华罗士俯身埋头在丽芙的胯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开始**前的最后准备,让她的mī穴更加的湿润。

“啊!”丽芙发出一声低叫,因为华罗士直接用大舌头顶到她的mī穴上,舌尖亲吻着肉唇,然后又开始在两片肉唇所形成的**间舔舐着,从上到下,接下来又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她。

“哦,哦……”丽芙弓起了腰身,似乎是在躲避,又似乎是在逢迎着华罗士的挑逗,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的动作全部是下意识的身体自然反应。

在不懈的努力下,华罗士的舌头终于攻克了眼前的难关,守卫圣地的肉唇投降了,它们向两边分开,欢迎着入侵者更加的深入。

华罗士的手开始拨弄隐藏在肉唇顶端的粉红色**,这里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只是轻轻的拨弄,丽芙的身体就随着颤抖一下。

华罗士大感有趣,他不住的拨弄着她晶莹的**,弄得丽芙的玉体连连颤抖,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颤抖,而随着华罗士换成舌头开始对着**又亲又咬,肆意的刺激着,丽芙的**反而不再颤抖,她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变得僵硬了,**伸得笔直,脚尖也用力的并拢在一起,小嘴里更是发出近似哭叫一样的呻吟。

她被华罗士弄到**了。

华罗士感觉到丽芙mī穴处的肉唇先是紧紧收拢,然后又急速张开,一股液体从mī穴深处喷涌而出,打在了华罗士的脸上。感受到那刚刚品尝过的熟悉味道,滑落四知道这是丽芙花心深处的蜜汁,在他的挑逗下,她的身体达到了第一次的**。

华罗士对于被蜜汁淋头毫不在意,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丽芙那有些僵直的身体,抚慰着她,让她尽快的平静下来,以迎接他接下来的更加凶猛的占有。

华罗士搂着丽芙,在她耳边诉说着绵绵不绝的情话。女海盗首领现在的意识在**的冲击下显得并不清醒,但这些会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的确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她的身体逐渐的舒缓下来,慢慢的放松到了可以迎接华罗士进入的程度。

从远处看,这时分外缠绵亲热的一幕,在橄榄树上魔法球灯的照耀下,一对赤身**的那女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男人的手不断的抚摸着她的**,手指轻捏着她的rǔ头,而他的嘴在亲吻着她的面颊,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不住吮吸,让她的脸和身体都泛起美丽的红潮。

“你真是个迷人的宝贝!接下来,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华罗士把丽芙放躺在草地上,拉过她修长的大腿,把它们举过头顶,在这样的姿势下,丽芙的mī穴完全正面对着华罗士,在他视线的注目下,她再也没有任何隐秘可言。

“我来了!”华罗士的大**早已坚持得要爆炸了,他跪在丽芙身前,粗大的**点在她的mī穴上,在**上来回摩擦着,试图找到一个最佳的进入角度。

这样的接触对于两个人来说都不好受,丽芙被逗弄得娇声呻吟,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就连两片肉唇也大大的张开,欢迎着**的进入,华罗士也被刺激得欲火上脑,特别是前端的**,分外的渴望和mī穴做最亲密的结合。

华罗士固定住**的位置,腰部缓缓用力,那巨大的**带着无尽的欲火慢慢进入到了mī穴中,随着丽芙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大**已经一插到底。

虽然丽芙的mī穴已经被大**塞得满满的,但华罗士那过于巨大的**仍然有一半露在外面。他在继续向前挺进,前端的**已经顶了上了一团软肉,那是丽芙mī穴最深处的花心,已经是最深的地方了,再向前就是她的子宫了。

丽芙发出了小猫一样的腻叫声,随着华罗士大**对她花心的冲击,让她的心也跟着**飘扬了起来。

华罗士暂时放弃了把**完全进入她mī穴的想法,就在这有限的空间里,他开始了**。

这时非常淫荡的一幕,巨大的**撑开肉唇,缓缓的进出着mī穴,随着**的每一次抽出,丽芙感觉心儿仿佛被他带走一样,而当**重重撞击到花心时,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有了一种想要飞起来的感觉。

华罗士的动作开始加大幅度,速度也由缓到快,大**更是加速进出着mī穴,每次的**都会带出大量的蜜汁。

这样的动作刺激得丽芙发出了大声的**,她像个最淫荡的荡妇一样叫喊着。

**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丽芙的叫升则是越来越低,与华罗士充沛的体力相比,她的体力是有限的,她现在只能被动的迎合着,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华罗士扛在肩膀上,脚尖也紧紧的蹦起来,承受着那无边的快感。

猛插了一阵后,华罗士握着丽芙的双手,把她拉了起来,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他则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橄榄树,“美人,你到上面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表演!”

丽芙娇慵无力的被他拉了起来,然后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粉嫩**上下颠簸,一次次的将**吞噬入体内。两人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在青青草地上回荡。

很快丽芙的体力就被耗尽,她满足而无力的趴在华罗士胸前,再也没有力气动作。而依然精力旺盛的华罗士握住她的细腰,同时大**猛力上挺,一次又一次的让她被顶起、落下……

随着激烈的**,丽芙的子宫口终于被凶猛的**撞击开了,**的前端挤开花心深处的软肉,开始挺入到子宫里。丽芙像是挣扎一样极力的颤抖着,让华罗士不得不托住她的**把她抱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在草地边走边**着,而华罗士也趁机把大**借着**的力量和丽芙的体重结合在一起,一举突破子宫口,深深的进入到她体内。

丽芙受到这样的冲击,立刻瘫软,华罗士大**的刺激,把她最后的一丝体力也压榨出来,她现在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亏丽芙本人有着极高强的武力,优良的体质,如果换成一个普通女人,这个时候早已经晕死过去,说不定连命都会被华罗士的大**干掉。

华罗士也觉得**的行进变得非常艰难,丽芙虽然浑身瘫软如棉花任他玩弄,但她的身体反应却非常强烈,她的mī穴收缩,紧紧的夹住入侵的大**,两者的快感也直线上升,仅仅几十次过后,华罗士就有了一种想要发射的冲动。

华罗士终于体验到了男女**的舒爽快感,这绝对不是以前那些用手解决时所能比拟的,不过虽然感觉到要发射的征兆,但华罗士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

他把丽芙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然后捉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到了橄榄树上。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可以做最全面的接触。

华罗士的胸膛摩擦着丽芙高挺的**,同时他还在亲吻着她甜美的小嘴,最重要的是,仅凭腰力,他的大**在她的mī穴内不停的进出着,每一次的冲击都是又猛又重,让那些快感深入到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

不知道具体经过了多少次的**,也许有上千次的冲击,华罗士再也不打算忍耐了,他放松身体,感觉着小腹那里涌起一股剧烈的冲力,然后冲力变成**从**里冲出,欢快的喷入到丽芙的子宫里。

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丽芙发出一声尖叫,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华罗士也有些气喘吁吁了,他再次抚摸了一遍丽芙那微微颤抖的美丽**,颓然坐到在草地上。

“太精彩了!比以前在镜子里看到的强多了!”喝彩声忽然响起,让华罗士吓了一大跳,不过那熟悉的声音让他立刻知道这个叫好的家伙是谁。

“奎恩,你刚刚跑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捉住煮成了猫肉羹!”

“呸!那种大笨蛋绝对不会是我!”

黑猫奎恩从橄榄树上跳了下来,鬼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爬上去的,它绕着陷入昏迷状态的丽芙转了一圈,“这个女人很不错哦!华罗士,你应该把她收为女仆,这样就可以永远带在身边。”

“啊!还可以这样?”这可是意外之喜,有丽芙这样一个大美人永远跟在身边,可以想象以后的日子是再也不会寂寞了。

“简单!你把镜子弄出来,然后跟着我念!以女神之命……行结约之盟……赐予眼前之人……吾之女仆!”

华罗士手上的大祭祀镜放射出金色光芒,笼罩到丽芙身上,然后这光芒消失在她体内。

“这样子就可以了?”华罗士表示疑惑。

黑猫跳到他肩膀上,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哈欠,“当然可以了,不相信你可以试验一下。”

第四章海上之战“现在我相信了。”华罗士对着黑猫奎恩说,这只猫正努力的抱着桅杆向上爬行,那摇晃的样子让人怀疑下一刻它就会掉到甲板上来。

“你早就该相信的。”黑猫摇摇晃晃的就是不掉下来,用它的话说,它想爬到桅杆最高的地方去看看海洋的风景。

“主人,再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就要到亚目港了!”原来的女海盗首领,现在华罗士的女仆在大声报告着行程。

看着丽芙那美丽性感的背影,之前的一切让华罗士觉得宛若在梦幻中一样。在他跟着黑猫奎恩念完那个咒语,在丽芙苏醒过来后,这个咒语是否有效得到了最准确的验证。丽芙还是丽芙,她本身没有任何的变化,但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多了一点东西,华罗士是她的主人,她将永远忠心的跟随在主人身边,并且这样的记忆是绝对坚定不移的。

在黑猫奎恩的建议下,丽芙安顿好飓风海盗后,便随着华罗士驾船驶向了亚目港,从那里可以通向鲁瓦王国的首都琴之都。至于为什么要到琴之都,按照黑猫奎恩的说法是:要想四神器合一,首先就要找到其余的神器,而离我们最近的神器是在琴之都的大贤者手里,所以我们当然要先到琴之都去。

说起大贤者,华罗士有着模糊的记忆,他依稀记得,大贤者和上代大祭祀是好朋友,小的时候她还来看过自己,华罗士只记得大贤者是个很温柔平静的人,而具体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那要怎么取得她手里的神器呢?向她借吗?”

黑猫奎恩只是神秘的笑笑,“到了琴之都自然会告诉你的。”

最开始,海上航行还很有趣。身为飓风海盗的首领,丽芙对于海洋的熟悉是无可比拟的,在她的驾驶下,船平稳快速的向着既定目标前行着。但是几天过去后,看腻了海上风景的华罗士开始觉得无聊起来。本来按照他的想法,他很想和丽芙来一次海上**,尝试一下这别样的风情。不过因为丽芙要驾驶船只不能离开,也不能受到什么打扰,所以华罗士只好郁闷的忍耐着。

黑猫奎恩终于艰难的爬到桅杆顶上,它大喊大叫着,并且在那上面蹦来蹦去。

华罗士觉得很无聊,他挤到丽芙那里,一边询问着海洋知识,一边趁机揩油。他的手很不老实的摸上她的胸口,揉搓着她的**,在他**的滋润下,她的**显得更加的坚挺丰满了,皮肤也光洁得像玉石一样。

“主人,这时候不要……啊……”

丽芙呻吟一声,两腿间被华罗士侵入,mī穴上的那颗小红豆被他采摘在手指间,几下揉捏就让丽芙双腿酸软,险些跪倒。

华罗士的手指还想向丽芙的mī穴里深入,这美女已经伸手搂住了他脖子,直接奉上了香吻。

如果给丽芙一个评价,那绝顶尤物是对她最恰当的评价,每个男人都会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女仆,华罗士当然也不例外。

丽芙的身体每个部位都非常动人,其中她的小嘴更是华罗士的最爱之一。

丽芙的小香舌灵活的钻进华罗士的嘴里,逗弄着他的舌头,而当他想咬住小香舌时,她又灵活的躲开了,像是个顽皮的小妖精。

华罗士的魔手立刻握住她的**,轻轻一捏坚硬的rǔ头,丽芙发出一声呻吟,小香舌立刻落入了魔口。

宛如羊入虎口,丽芙的香舌立刻陷入重围,围剿她的舌头大军一下子就把她包围并且俘虏了,他的舌头吸、吮、勾、舔……百般挑逗着她,让她心甘情愿的坠入**的海洋。

除了亲吻之外,华罗士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可不想再一次因为**让丽芙一整天不能做任何事情,如果在大海上抛锚一天,这会让华罗士先生疯狂的。

两个人舌尖对着舌尖,轻轻的吻着彼此,尽管没有太多的接触,但简单的动作里却蕴含着无尽的春情。

情浓之际,华罗士似乎听到黑猫奎恩的叫声,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只黑猫一向喜欢上蹿下跳,不安分守己是它的信条,要它安安静静的无所事事是很困难的。

“你真是个美人!我很想把你抱到床上去,让你尽情的品尝一下什么叫激情和快乐。”华罗士轻吻了丽芙的鼻子一下。

“主人,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丽芙一语双关,她不但搂着华罗士的脖子,还故意用高耸的**去蹭他的胸膛,而顶端的两个硬硬的突起,更是刺激得华罗士**挺直,高高抬起。

正想继续彼此言语**,华罗士忽然感到腿上传来疼痛感。

“啊!什么东西……奎恩?你发疯了吗?为什么咬我?”

“两个大笨蛋!我刚才在桅杆上看到……”

黑猫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响打断了它的话,而剧烈的摇晃也随之而来。

华罗士险些摔了个狗吃屎,要不是丽芙及时扶住他,他肯定是重重的和甲板亲吻在一起。

相比之下,黑猫奎恩就比较可怜了,它一路翻滚着撞到了桅杆底部。

“一定是撞到什么了!”丽芙的经验远比华罗士丰富得多,她立刻判断出了事情的缘由。

一声奇怪的鸣叫声响起,这很显然是野兽的叫声,但听起来却很陌生,华罗士也无从判断这到底是什么野兽。

丽芙的脸色一变,“糟糕!好像是海兽鲸龙!”

两个人站起来,透过船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一个巨大无比的黑色东西正在前方不远处的海面上游弋着,它的身体大小看起来并不比船身差多少,那已经是极其惊人的体积了。

黑猫晃了晃撞得晕头转向的脑袋,继续它刚才没说完的话,“看到了黑色的大家伙,情况好像不太妙啊,它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果然是海兽鲸龙!等会它还会继续来撞击我们的。”丽芙脸色凝重。

“什么是海兽鲸龙?”华罗士对这些一无所知。

身为海盗首领,丽芙对这些海洋生物了如指掌。

“海兽是指那些身体很庞大的海洋生物,而鲸龙是其中很凶猛的一种,它们每一只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一旦有别的海兽侵入这个范围就会遭到它们凶狠的攻击,直到有一方死亡。至于这只鲸龙为什么攻击我们……大概它是发情了吧!”

“发情了就应该去找个地洞**,居然敢来骚扰华罗士大爷,这个不讲理的家伙!我们来干掉他吧?”

虽然说得豪情壮语,但华罗士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丽芙,他知道丽芙是个了不起的高手。

丽芙嫣然一笑,“我的主人,看你的女仆干掉这个可恶的大家伙。”

丽芙拔出她的武器,那是一柄细长的剑,造型精美,投射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寒光。这把武器是很有名的海神之剑,虽然不像华罗士的大祭祀镜那样是女神传下的神器,但也是一把难得的好武器。

果然像丽芙的预料那样,鲸龙在绕着船转了一圈后,又一次气势汹汹的发动了攻击。它的攻击方式很简单,但是在很阴险,它并不是直接撞击船体,而是用它脊背上铁锯一样的倒刺快速的从船底划过,直到最后把船切割成碎片。

在冲到离船只有十几米的时候,鲸龙发出一声尖利的呼叫,它那庞大的身体快速从水面上消失,正在从水下向船底袭来。

“雕虫小技,去死!”丽芙在面对华罗士时的温柔顺服全都不见了,此时的她满脸煞气,身手矫健有力,简直就是一个女武神,这才是丽芙的真面目。

一片剑光从船舷处倾斜而下,斜插入海水里,附近的海水都被这剑光冲击得翻腾起来。

一声低沉的吼叫声从水下传来,船体没有受到撞击,鲸龙也没有浮上海面。

“干掉那个可恶的家伙了?”华罗士向水面张望着。

“肯定没有,那么大的块头哪有这么容易就死掉的。”黑猫奎恩又跳到他肩膀上,这里是它的专用宝座。

丽芙脸上并没有干掉对手的喜悦,相反她的脸色依然很凝重。

“这是只成年鲸龙,身体外表非常结实,刚刚我已经击中它了,但是好像没造成一丁点伤害。”

华罗士倒吸一口冷气,刀枪不入的大家伙,这实在是太棘手了。

“吼!”随着海水翻腾,在远处鲸龙又浮出了海面,而且它的吼声中充满了愤怒,显然刚才丽芙的那一击把它给激怒了。

鲸龙庞大的身体又一次在海面上游弋起来,而且它还不时的跃到空中,激荡起的浪花高达十几米,更可怕的是,虽然它的身体很大,但是它的动作非常的灵活,尤其是身后那跳长满倒刺的长尾,比任何的鞭子都恐怖。

现在连华罗士都知道这个大家伙的目的了,它在绕着船游动,在寻找着时机,发动致命的攻击。

“狗屎!”华罗士虽然没经历过什么战斗,但现在也知道情况非常不妙,这头狡猾的鲸龙远远的游弋窥视,让丽芙根本就无法攻击它,这样纠缠下去,最后倒霉的肯定不是它。

“怎么办?”华罗士没有主意,只好征求丽芙的意见。至于黑猫奎恩,它只会出馊主意。

丽芙到现在仍然很冷静,女海盗首领已经经历过数不清的危险,现在虽然看起来很困难,但并不是最危险的遭遇。

“有两个选择:下海去和它战斗,或者逼它过来决斗。”

“怎么样逼这个家伙决斗?”对于这个办法华罗士非常好奇。

“很简单。”丽芙把手指放到嘴唇边,吹出了一声音调非常奇怪但又高亢的哨音。

就像是公牛见到红布一样,远处的鲸龙立刻咆哮起来,发出比之前更加愤怒的声音。

丽芙冲着华罗士笑了笑,“这时航海人都知道的哨音,名字叫做海兽之怒,这种音调非常像海兽的幼崽呼救时的声音,所以只要吹响这样的哨音,就可以成功引来海兽的攻击,所以也有人叫它安魂之歌。”

华罗士听得张大了嘴巴,“安魂之歌?我看改成送死之歌更恰当些。”

开玩笑,除非是不想活了,要不然谁敢吹这种哨音。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用来倒是再合适不过了。而且现在不虞吸引来其他的海兽,因为有鲸龙的地方在一定范围内就不会有别的海兽。

丽芙果然没有说错,顶多几秒钟的时间,那头鲸龙已经不能用气势汹汹来形容了,它已经发狂到了一个简直要把海水煮沸的程度,这次它再也不耍那套撞船底的把戏,它就这样正面的冲撞过来。

“奎恩,抓紧了!”华罗士大叫着抱住桅杆,看鲸龙的架势,这次绝对是硬碰硬了,所带来的冲击力绝对很大。

不过丽芙并不这样想,她现在甚至有些兴奋,越棘手的战斗她就越兴奋、越顽强,打倒敌手,这样的战斗才能让她感觉刺激。

血液在沸腾,战意在燃烧,丽芙发出一声清亮的吼声,把鲸龙那难听的咆哮彻底压了过去。

“海兽之怒并不可怕,让你们感受一下海神之怒吧!”丽芙高高跃起,海神之剑绽放出绚烂的光华,就像那耀眼的阳光。

“好帅啊!”华罗士怔怔的看着丽芙的英姿,脑子里想的却是下次和她**的时候,一定要让她抱着那把海神之剑和自己一起**。

丽芙全然不知道华罗士那淫荡而又不合常理的想法,现在的她只想肆意的释放自己高昂的战斗意志。

最先倒霉的就是怒气冲冲而来的鲸龙,海神之怒的威力惊人无比,那股威力直接斩在了它的身体上,鲸龙立刻发出一声哀吼,蓝色的血液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把船舷一侧都染成了蓝色。

鲸龙受到了致命打击,它没有撞击到船体上,而是从另一侧滑了过去,不过它的大尾巴还是成功的顺势给了船舷一击,打得碎木片漫天飞舞。

“再来!再来啊!”丽芙焕发出了华罗士从来没见过的另一面,疯狂的另一面。

这头鲸龙不是那种胆小鬼,虽然受到了重创,但是它转了个圈子后仍然继续冲了回来。

“不知死活!”丽芙现在居然奇迹般的浮在空中,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能飞的生物有很多种,但是绝对不包括人类。不过某些人类达到某种境界后,可以暂时的脱离地心引力飞到空中,实力越强脱离地面的时间越长,而丽芙正是达到这样境界的人之一。

这次丽芙没有施展海神之怒,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记空斩,剑锋正好抹过鲸龙甩击过来的巨大尾巴,长满了倒刺的坚硬巨尾。

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鲸龙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吼叫声,因为海神之剑在这瞬间给了鲸龙致命一击,直到它的身体沉没入水中,那巨大的身体才裂成了两半。原来在那瞬间,丽芙一剑挥去,竟把鲸龙一分为二,她的剑锋居然锋利到了这种程度。

“呼!”丽芙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的战意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又挂满了甜蜜的笑容,变脸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主人,我把碍事的家伙干掉了。”女仆在向她的主人邀功。

有些男人并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拥有超过自己太多的实力,这样会让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强烈的挑战,不过华罗士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丽芙越厉害他就越高兴,因为那代表着和她**的时候感觉更加的舒爽。

“干得好!等到了岸上我会好好的奖励你的。”华罗士发出了淫笑声,其中的一丝不言自明。

丽芙丢给他一个媚笑,然后准备重新掌舵开船。

船身微微抖动,艰难的继续前行,刚才鲸龙并没有给船体造成太严重的损害,但或多或少影响了船行进的速度。

丽芙皱皱眉头,“看来半个小时内我们到不了亚目港了,以现在的速度,大概需要一个小时才行。”

华罗士略显郁闷,他可是在海上逛够了,不过只剩下一个小时,之后就可以重回陆地了。

海面上起了微风,把鲸龙飘洒在海上的血腥味送出了很远,不过对于这个丽芙并不担心,虽然血腥味会吸引一些生物,但在一个小时内,不会再出现那种难缠的海兽了。

“奇怪,味道有点不对,血腥味怎么那么浓?鲸龙的尸体应该已经沉到海底了。”

丽芙有点疑惑,她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哗啦!”水声忽然响起,一道黑影从破损的船舷一侧跳上了甲板。

丽芙的反应极快,眼睛还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她就已经拔剑斩了过去,她不管那是什么,在她心中,不速之客有理由受到这样的攻击。

出乎意料之外的,那个黑影硬受了丽芙的一击,居然半步不退,而且风声响起,一件奇怪的东西随后袭来。

丽芙确实很惊讶,刚才虽然是她的随手一剑,但也不是一半生物能够抵挡的,她快速后退躲开袭击。

“哇!什么怪东西?”华罗士的反应也不慢,他立刻带着黑猫躲到了丽芙身后。

的确,突然出现的生物不但怪,而且可以称得上恐怖,它的外表近似于狼人,一口锋利的獠牙分外的闪亮,粗壮的大尾巴上满是倒刺,并且这些倒刺的尖端都带着倒钩。

这生物至少有两个人高,身体是深蓝色的,狰狞可怖,大致上说,它和很罕见的龙有几分相似。

丽芙的眼睛里有一道寒光闪烁,“鲸龙王!”

华罗士顿时心惊胆战,刚才那个叫鲸龙的大家伙就已经很难对付了,那么这个以王的称呼的生物,可想而知实力更是惊人。

丽芙像是自言自语的在解释给华罗士听。

“鲸龙王,鲸龙之中的变种,有鲸龙王者之称,实力相当于下位龙族,性情凶狠残忍,最喜欢生裂对手。”

“这么可怕!”华罗士头皮发麻,悄悄的移动脚步,完全躲到丽芙的身后,不过他的身材比丽芙略高,所以无论如何是没办法完全隐藏起来的。

鲸龙王发出难听的嘶叫,闪亮的獠牙闪着致命的光芒,它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缓缓的向前靠近着。

压力一分分的凝结,看着鲸龙王那血盆大口,晃动不止的巨尾,锋利的四肢爪子,实在有种让人胆寒的感觉。

丽芙倒是无所畏惧,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怕自己一时疏忽让鲸龙王伤到自己的主人,鲸龙王虽然可怕,但自己的实力还是可以压过它一筹的。

“相当于下位龙族的鲸龙王……哼,接我的最强攻击吧!海神奥义!”

其实丽芙可以不必用这样极其耗费精力的最强攻击,如果单凭实力和鲸龙王对战,在半个小时后她依然可以获得最终的胜利,但那并不是最稳妥的做法,因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鲸龙王伤害到华罗士,这时丽芙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所以速战速决,用最短的时间把它干掉才是最正确的战法。

丽芙发动攻击的同时,鲸龙王也发出了一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嚎叫声,不过它的叫声只吼出一半,丽芙的攻击就已经铺天盖地的笼罩过来。

“海神奥义”是丽芙所掌握的最强招数之一,同时也是最犀利的攻击,她曾经用这招一次就把一艘大船击出上百个大窟窿,没等进水下沉,大船就变成了碎片。

但是这样威力强大的攻击也有诸多限制,其中最大的弊端就是会耗费相当大的精力,即使以丽芙的实力,发出这一击后也会暂时有几分钟的时间不能再做别的攻击,如果没有一击制胜的把握,这种战法无疑是相当危险的。

不过很幸运,能够当得起丽芙全力一击的生物并不多,而显然眼前的这只鲸龙王不在这个范围内。

虽然只是海兽,但也有预知危险的本能,丽芙那凶猛的攻击让它感受到了致命危险就在眼前。

“吼!”鲸龙王来不及躲闪,它忽然身子一矮,身体蜷缩成一个球,巨尾像鞭子一样在空中来回抽击,试图抵挡丽芙的超强攻击。

徒劳无功这个词的含义立即浮现,鲸龙王连吼叫声都没有再发出一个,身体至少裂成十块散落到海面上,与之前的鲸龙不同,它的血液是血红色。

毫无疑问,这只鲸龙王这次死得不能再死了。

丽芙的脸上流下汗水,这一击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她必须要休息一会儿了。

没等丽芙完全放松状态,华罗士的惊叫让她的心情立刻绷紧起来。

丽芙急速转身,眼前的一幕吓得她魂飞魄散。

在离华罗士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只体型稍小的鲸龙王已经悄无声息的潜了过来,现在刚好发动了袭击,锋利的利爪已经距离华罗士的头顶不足一米。

“来不及了!”丽芙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事发突然,而且恰恰是赶在她乏力的时候,她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而华罗士本人早已吓呆了,看到利爪袭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嗡!”一声古怪的声音响起,华罗士的胸口升起金色光芒,这光芒仿佛有形有质,一下子迎上了鲸龙王的偷袭。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眼前金色闪动,那突然放射出的强光让他们在那一瞬间都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华罗士忽然发现偷袭的鲸龙王不见了,它好像空气一般消散的无影无踪,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华罗士眨眨眼,抱住猛扑过来、吓得脸色苍白的丽芙。

“我想,这个世界很奇妙!”大祭祀先生如是说。

女神的诡计1(5至完)

第五章讨厌苍蝇亚目港,号称人类世界最美丽的港口,因为这里有一种特产,音乐树。这种树非常的美丽,而且每天正午时分,当海风吹过的时候,音乐树就会发出悦耳动听的美妙声音,这声音和这美丽都把亚目港点缀得更优雅、更绚丽。

华罗士和丽芙抵达这里的时候,正好是接近中午时分,在海风的吹拂下,他们听到了那天籁一样的美妙乐声,连不懂音律的华罗士也陶醉在这美妙的声音里。

不过黑猫奎恩大煞风景,它对这种声音不屑一顾,用它的话说:“这声音比敲破锣还难听!”

亚目港距离琴之都大约三百公里,这么远的距离,华罗士等人当然不希望步行过去,所以在亚目港租一辆马车,舒舒服服的抵达琴之都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一个小时后,华罗士和丽芙,以及那只黑猫,坐着马车在前往琴之都的道路上。

“丽芙,刚才在船上辛苦你了!”华罗士很感激这个美丽顺服的女海盗,要不是她的保护,自己早就变成海兽的点心了。

丽芙笑得比蜜还甜,比鲜花更美丽。

“身为主人的女仆,要永远忠实的守护在主人身边!”

“那就让主人好好的奖励你吧!”

华罗士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脸,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红润的嘴唇,而丽芙也很乖巧的伸出小香舌舔舐着他的手指,那模样又乖巧又性感,惹得华罗士觉得大**发胀,真想就地把她推翻大干一场。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华罗士可不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场面,虽然他以前经常从大祭祀镜里偷窥别人**。

尽管不能尽情**,不过满足一下手指的**还是可以的。华罗士把丽芙抱到自己腿上,两只魔手分成两路,一路抚摸她结实又充满弹性的大腿,另一路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胸前的隆起。

有着衣服阻隔视线,并不能看清华罗士的手在丽芙的肌肤上是如何抚摸的,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可以经由衣服的曲线浮动得以体现,而且丽芙脸上的表情足可以证明华罗士的手正肆无忌惮的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

现在丽芙的样子非常的妩媚诱人,淡红色的脸蛋、微微渗着汗珠的鼻尖、微张的小嘴、迷离的眼神……

华罗士看得欲火升腾,真想不顾一切提棒而上,不过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他的遐思。

透过马车上的窗口,华罗士看到一匹神骏的白马从路边跑过,那白马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而且身姿矫健,高大威武,让人看着很眼馋,其中最显眼的是白马的额头处有一点突起,形状像是个小角。至于马背上坐着的英俊男子,则自动被他忽略。华罗士喜欢美女、喜欢发光的东西,但是绝对不喜欢俊男。

“一个混蛋,骑着匹好马在炫耀。”华罗士这样评价。

丽芙却略显诧异,“刚才那个家伙好像是白马骑士。”

“白马骑士是什么东西?”华罗士对这些当然是一无所知。

丽芙解释道:“白马骑士是鲁瓦王国的特有产物,每年音乐树开花的时候,都会举行骑士选拔赛,要经过九道难关和三个考验才可以成为见习白马骑士,然后最重要的是能够得到白马的承认,这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白马骑士。不要以为这种白马是普通货色,它们其实是独角兽的一个分支,外表和马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实力却像独角兽一样强悍。”

独角兽的传说华罗士倒是听说过,光辉之塔里有大量的书籍,看书和偷窥是华罗士打发时间的主要方法。

据书中记载,独角兽在远古时期是女神的坐骑,但在之后的神之战争中,独角兽背叛女神逃离战场,所以这种生物受到了女神的诅咒,它们的生育力极低,濒于绝种。

这种说法是否是真的很难判断,不过白马独角兽的生育力并不低,这和传说并不符合。无论传说怎样说,独角兽的强悍是事实,当然,独角兽的种类有很多,公认最强悍的独角兽是天雷独角兽,这种生物的威力几乎可以比得上龙族中的雷龙,非常的强悍。

“哼,骑白马的家伙有什么了不起!哪天华罗士大爷骑头龙来给他们看看!对了!哪种龙最威风?”

丽芙掩口娇笑,“龙族中自然是上位龙族最厉害,不过这种层次的龙非常非常罕见,至少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要说威风,黑色雷龙,红色火龙、银色魔龙……这些都挺威风的。”

华罗士豪气大发,“这些龙一种抓一只,那样就更威风了!”

“笨蛋!”黑猫奎恩给他泼凉水,“龙是那么好抓的吗?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对于黑猫的讥讽,华罗士早已经听习惯了,这样的讽刺他会自动过滤掉,就当是没听到。

“宝贝。”华罗士凑到丽芙耳边低低细语,“等驯服了龙,我们骑到龙背上,飞到天空去**,体验一下那难得的滋味。”

丽芙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华罗士的想法实在是太淫荡了,但不可否认,这想法非常的刺激,让丽芙忍不住生出尝试一下的渴望。

马车的速度不算慢,不过要到达琴之都至少需要一天以上的时间,马匹不可能长时间全速奔跑,在行驶一段时间后必须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马车停靠的地点是路人经常休息的地方,这里风景怡人、温度适中,还有潺潺溪流流经,实在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为了方便过路的行人,这里还有设有一间小店,招呼来往的行人。

华罗士和丽芙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小店里所有客人的目光,毕竟他们的组合有些奇怪,丽芙那惊人的美貌,华罗士肩膀上的黑猫,这些都是吸引人们注目的地方。

华罗士坐在一张桌子旁,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刚才曾经看到过的白马骑士。

不过华罗士对英俊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兴趣,对他来说,美女的诱惑力要比男人要大上一万倍。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华罗士和丽芙刚刚坐下,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

一听到这声音的内容,华罗士就大大的不爽,很显然这是在向丽芙搭讪,简直该死。

一个男人出现在面前,正是他们在路上曾经遇到过的白马骑士。

那人微微行礼,“你好!美丽的小姐,我的名字是霍伦,霍伦玛德蓝!”

对于这样的搭讪者,丽芙没有半点兴趣,要不是怕给华罗士带来麻烦,说不定她早已经拔出剑来干掉这家伙了。但当听到玛德蓝这个姓氏时,她心理涌起了惊讶。

玛德蓝这个姓氏,不仅仅在鲁瓦王国大名鼎鼎,即使放到世界上依然也很有名气,原因很简单,这个姓氏所代表的家族最擅长驯化,驯化各种野兽、海兽、魔兽……甚至有可能驯化龙族!

有了这样的本领,早在几个世纪前玛德蓝家族就成了鲁瓦王国的名门望族,同时也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和权势。

“玛德蓝?是驯化师玛德蓝?”

“当然!”白马骑士霍伦很骄傲的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玛德蓝,就是伟大的玛德蓝家族!”

“狗屁!”华罗士在肚子里暗暗骂着,“什么伟大的玛德蓝家族,我看是伟大的狗屎家族!”

丽芙的手在桌子下面握住华罗士的手,她轻描淡写的说:“能否让你坐下,这需要我的主人同意。”

“主人?”霍伦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惊讶,看向华罗士的眼光里也带有一丝羡慕和嫉妒。这样美丽的女人居然是别人的女仆,而且这个男人是这样的普通。

的确,华罗士除了稍微英俊一点外,再也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地方,他的中央大祭祀身份虽然极其尊贵,但他根本不敢泄露这个身份,除此之外,华罗士的衣着和举止言行,一点也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

尽管嫉妒华罗士,但霍伦倒没有表现出任何失礼的地方,他还彬彬有礼的保持着绅士风度。

“你们两位是去琴之都吗?”不得不佩服这位先生,他眨眼间就想好了搭讪的词语。

虽然恨不得把这个家伙一脚踢到海里去,但华罗士也知道只能想想而已。

看到华罗士点头,霍伦立刻露出了笑容,“太好了,我们正好顺路,看来这一路上不会无聊了。”

“顺你妈个头!”华罗士很想送他这句话。

尽管很不甘愿,但华罗士的旅途上又多了一个同伴,一只讨厌而黏人的苍蝇。

不得不承认,霍伦此人能说善道,他的言行举止和英俊外表可以迷倒大批无知少女。

不过这些对丽芙都没有任何作用,她一言不发,一路上任由霍伦说得天花乱坠,回答他的话都由华罗士来说。

“听说琴之都有个大贤者,你听过她吗?”丽芙第一次说话,问出了一个问题。

“当然听过!”好不容易有了卖弄的机会,霍伦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流云大贤者大人,南方之贤者,唯一的大贤者,她是个最高尚的人。”很显然,霍伦对大贤者非常尊敬,一提到大贤者的名字,他的语气和表情都很严肃,而且充满尊敬。

“大贤者大人的年龄今年应该是……噢,说出大贤者大人的年龄是不礼貌的,请原谅。不过她仍然是那么的年轻和充满光辉,我曾经有幸两次晋见过大贤者大人。”说到这些,霍伦显得相当的得意。

“才见过两次就那么得意,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华罗士不以为然,不过他明白丽芙询问有关大贤者情况的含义,因为他们正是要赶去琴之都找到大贤者,然后从她手中取得神器。

“大贤者大人曾经挽救过艾尔城七万人的生命,当时艾尔城流传了可怕的黑死病,但大贤者大人不顾危险进入艾尔城,一个星期后那里所有的病人都恢复了健康,她的爱心和光辉将永远流传!”

丽芙曾经听说过当时很有命的艾尔城事件,不过那时候丽芙还只是个孩子,距离现在已经很多年了。

霍伦还在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还有威灵顿事件,当时艾略特公国的威灵顿发生了很诡异的事情,最后由大贤者大人亲自出马,才解决掉了作怪的幻影魔兽。”

“哈,还有个很有名的事件,当年的大陆第一通缉犯洛南伯爵也是被大贤者大人收服的。这个通缉犯可不简单,有人说他的实力可以和中位龙族媲美,他至少斩杀了七百个以上的赏金猎人和追捕佣兵,实力强悍到了极点。”

“还有……”

“别有了!”华罗士再也忍耐不住了,再听他这么乱七八糟的啰嗦下去,估计三天三夜也不会完,所以他直接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请问,在哪里可以见到大贤者呢?”

“这个……”霍伦立刻哑口无言了,他想了一会儿,然后才用不确定的口气道:“理论上,大贤者大人应该是在贤者塔上,不过……好像有好些年……都不在那里了,大贤者大人现在行踪不定,很难见到,即使是王公贵族想见到她也一样要靠运气,运气好的话会遇到,比如我。”

说着,霍伦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啊!”华罗士有点傻眼了,如果这个大贤者行踪不定,那该怎样才能找到她?也许很长的时间也无法实现遇到她的愿望。

丽芙给了华罗士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他不要着急。

因为有外人在,所以黑猫奎恩一直在装哑巴,它冷眼旁观着。

“那么怎么才能找到大贤者呢?玛德蓝先生。”

“我看这样吧,你们可以先住到我家里,只要有耐心,总有一天会遇到大贤者大人的。”霍伦露出了真正用意,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丽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她的社会经历极其丰富,一眼就看出了霍伦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是接近自己,进而达到男人们都梦想的目的,至于他所说的不知道大贤者的去向,这个还无法判断事实如此抑或是在说谎。

“主人,我们就按照玛德蓝先生说的办吧,你说好吗?”

看到丽芙的眼色,华罗士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还是同意了。

霍伦笑逐颜开,满脸的兴奋,当然他也就没看到那只黑猫正无声的说着:“大笨蛋一个,早晚要倒霉!”

琴之都终于要到了,远远的,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黑黑高高的影子,很像是一座塔。华罗士感觉,那个形状有些像光明山上的光辉之塔。

“那就是贤者塔,世界上所有贤者们敬仰的所在。”霍伦介绍说。

华罗士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体内的大祭祀镜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引,或者说是呼唤,总之那种感觉很奇怪。至于方向,因为距离太远,他还无法明确的判断出来。

“这就是琴之都,大陆最美丽最高贵的城市!”霍伦很自豪的这样宣称着。

“琴之都是由最著名的建筑大师阿卡曼设计建造的,虽然它的历史并不悠久,但华丽和美观绝对胜过那些历史名城!它不但美丽,而且动听!听说过音乐树吧?用音乐树制作的琴可以发出最优美动听的声音,而琴之都的名字也是这样得来的,无数的琴和美妙音乐构成了琴之都。每到傍晚的时候,悠扬的美妙音乐就会笼罩全市,让人陶醉。”

大概这就是所谓优越感在作祟,霍伦滔滔不绝的赞美起琴之都来,把大陆上的其他名城贬低得一无是处,在他嘴里,只有琴之都才配得上名城的称号。

不过霍伦也不完全是在吹牛,琴之都的确非常的漂亮,当马车驶入城内的时候,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美景,街道也非常干净,充满了一种和谐的气息。

华罗士没空东张西望,他正在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烦恼。

自从进入琴之都,他就觉得之前的感觉更确实了,那种受到牵引、呼唤的感觉就在前方,就在贤者塔的方向。

华罗士有些忐忑,他不知这种情况是好是坏,但他有一种预感,在琴之都,会有很奇妙的事情发生。

看到骑着白马的霍伦,街道上的行人都在向他行礼,白马骑士在鲁瓦王国有着很尊贵的地位,他们被称作王国守护者。

遇到这样的情况,霍伦一向都很得意,而这次更是让他喜笑颜开,因为这让他在佳人面前很有面子,英俊高贵、受人尊敬、这些都让他很自信会成为吸引丽芙的本钱,至于她是属于华罗士的女仆,这点霍伦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个时代贵族互相转赠女仆的事情屡见不鲜,那是非常普通的一件事情。

一想到丽芙的美丽,霍伦就禁不住心头发热,这个女人不但美丽,而且还有一种非常特别的气质,身在地位崇高的家族,霍伦见过无数美丽的女人,像丽芙一样美丽的不是没有,但是那些女人都缺乏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也许是英气,总之霍伦存在这样一种感觉,这个女人绝对是男人最好的恩物。

“马上要到家了,而距离得到这个女人的时间也不远了吧?”一想到这里,霍伦就觉得心里痒痒的,他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一件事情,甚至是当初进行白马骑士的考验时也没有这样的感觉,“我爱上她了!”霍伦这样对自己说。

“我们到了!”在到达玛德蓝府邸后,霍伦彬彬有礼的发出了问候,“欢迎你们到玛德蓝家作客。”

第六章顶级激战琴之都的夜色堪称大陆一绝,也许它算不上大陆最美丽的城市,但是夜色笼罩下的琴之都绝对是大陆最美丽、最迷人的景色之一。

琴之都上空的天空非常的晴朗,点点繁星眨着眼睛,投射着柔和的光芒,这光芒闪动着,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而最明亮的是贤者塔顶端的光明灯,每当夜色来临,这盏光明灯就会绽放光亮,这光亮并不刺眼,反而分外的柔和,它笼罩这琴之都,让熟睡的人们睡得更安详、更香甜。

琴之都的人们把贤者塔上的光明灯叫做“我们的灯塔”,是非常神圣的存在,理论上讲,相当于光辉之塔所起的作用。不过光辉之塔受到的是全世界的敬仰,而贤者塔大致上仅仅限于鲁瓦王国。

琴之都的治安很好,而在贤者塔附近,犯罪事件更是绝迹,不过在这黑夜里,有两个人影正向贤者塔前进这。

“见鬼,丽芙,我们干嘛要半夜跑到这里来?不过能不用继续在那白痴骑士家里待下去还真是不错,那个家伙看你的样子就让人不爽!”

“当然,丽芙永远是属于主人一个人的女仆。”丽芙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这装扮让她显得极其的性感,凹凸起伏的曲线尽显。

“那个白痴骑士确实很讨厌,不过我还是弄到了一些关于贤者塔的内部资料,这样我们可以更顺利找到流云大贤者。”

“说说看!”华罗士立刻来了兴趣。

“那个白痴骑士在撒谎,不过那算是善意的谎言。他说大贤者好些年都不在贤者塔了,而且她的行踪不定,很难找到。这些都不是真的,大贤者一直在贤者塔里,除非遇到什么重大的灾害她才会走出来,不过大贤者很难见到倒是真的,贤者塔附近也被划为禁区,只有持着国王的许可才被允许进入。这些对我们当然没有任何影响,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据说贤者塔里有守护者,而想要见到大贤者,需要到达最顶层。”

“守护者?不会是一头龙吧?哈哈,如果那样我们就捉来当宠物。”华罗士自信满满,而这信心源自于丽芙的实力,以及在海上被鲸龙王偷袭时发生的奇异现象,这让他自信自己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虽然被划为了禁区,但是和光明山不一样,贤者塔周围并没有派兵驻守,这也让丽芙和华罗士得以轻而易举的突破禁区,接近了贤者塔,黑猫奎恩并没有跟着他们,这只神秘的猫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华罗士对此并不担心。

本来还以为需要费一番工夫才能进入贤者塔,但是华罗士只是轻轻推了推入口那扇看起来很沉重的大门,大门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应手而开,就像是开两扇小小的木门那样的容易。

“真奇怪,这门一推就开啊!”虽然看起来很诡异,不过华罗士不以为意,迈着大步就走了进去,“运气真好,很轻松就进来了。”

丽芙紧紧护卫在华罗士的一侧,她可以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这里一定有一个实力惊人的高手,为了华罗士的安全,她丝毫不敢大意。

贤者塔的内部造型和光辉之塔没有什么区别,对于这种造型,华罗士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就像到了自己家后院一样轻松。

“别看这个大厅空荡荡的没有上去的楼梯,其实有的,只不过你看不到罢了!”

的确,这个贤者塔的第一层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厅,无论丽芙怎样察看,也没看出哪里有上去的楼梯。

“看好了,你主人我也蛮有本领的。”华罗士洋洋自得。

也难怪他得意,这个世界上能找出通向更上层的楼梯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

“这样子的第一层是用来阻止进入塔顶的,如果不是塔的主人允许,很少有人可以通过。一半来说只有经过主人同意的客人才可以继续向上前进。”华罗士一边解释,一边召唤出了大祭祀镜。

大祭祀镜刚一出现,异像也同时产生。仿佛与大祭祀镜发出的光芒相应和,一道发光的环状楼梯出现在四周,它旋转着通向了高高的塔顶,那上面有一个发光的入口“好了,我们可以上去了。”

“真是神奇,比铁盐石山的入口还神奇!”丽芙很惊讶,她试着踩了踩那发光的楼梯,这才确信它可以承受重量通向上一层。

“主人,我在前面,你一定要紧紧的跟着我,我感觉到上面有很危险的敌人。”

华罗士从善如流,他立刻小心翼翼的跟在丽芙身后。

两个人顺着楼梯盘旋向上,一圈又一圈,很快的,在离开地面至少有三十米高后,两人进入了上一层,而入口也随之关闭。

“小心!”丽芙推开华罗士,一道闪亮的光华从华罗士身边滑过,撞击到墙壁上发出了一声爆响。

“是谁?站出来!”丽芙把华罗士护在身后,神情严肃的注视前方,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大敌就在前方,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

“就是这里,感觉非常强烈,神奇肯定在上面,我感觉得到!”华罗士十分确定,而眼前的敌人也浮现出踪迹。

敌人看外形应该是人类,他的身材高大,满脸胡子,根本就看不清模样,唯一能够看清的就是他那双像电光一样的眼睛,他的手里拿着很奇特的武器,像是两把剑交叉在一起,造型非常奇特。

看到那奇怪的武器,丽芙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主人,看到那个人后面的楼梯了吗?”

华罗士伸出头看了看,“看到了,那肯定是去上一层的楼梯,不过被这家伙挡住了。”

“主人,你跟在我身后,我要先把你送上去,这个敌人非常棘手,你留在这里会被波及的。”

华罗士从来没听过丽芙说出这样没把握的话,即使面对鲸龙王的时候她也是镇定自若,看来这次的敌人实在非同小可,极难对付。

“你自己小心,记住!打不过就跑,我有大祭祀镜护身,应该没事的。”

丽芙给了华罗士一个坚定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

塔内凭空起风,在丽芙身前慢慢由小变大,卷起了一道旋风。

“跟着我冲!”丽芙的海神之剑激荡起刺眼的光亮,和旋风混合在一起向前狂涌。那个怪人好像吃了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可以发出这样凌厉的攻击,猝不及防下,他侧身闪开了丽芙的攻击。

“成功了,快走,去上一层,我来挡住他!”丽芙把华罗士推向楼梯,自己则转身挡在楼梯口,如果对方想继续追击华罗士,必须要先过她这一关。

怪人无法继续追击,他停了下来,紧盯着丽芙。

一直到现在,怪人都是一言不发,但他的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入侵者死。

怪异的武器倾斜着指向地面,这种姿势也很奇特。

“洛南伯爵,昔日大陆第一通缉犯,人称嗜血伯爵,生平至少杀过一千人,又称千人斩!手中的十字军刀所向披靡,纵横无敌。”丽芙一口道破了怪人的身份。

满脸胡子的洛南伯爵眼中寒光闪过,依然没有说话。

“传说洛南伯爵被大贤者收服后消失,从此不知所踪。现在看来是成了贤者塔的看门狗啊!难道大贤者大人有什么**或者心灵的需要,所以才会收留阁下?”丽芙的话毫不留情,甚至侮辱起大贤者来,其实她不是对大贤者抱有恶感,这样做只是为了激怒洛南伯爵,这位传说中曾经大陆第一通缉犯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只有激怒他才有机可乘。

洛南伯爵仍然没有说话,但是丽芙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急速上升的怒气,那股怒气如同浪潮一样狂涌,换称稍弱的人也许会被刺激得心脏病发作。

丽芙不惊反喜,敌人的其实虽强,但弱点也随着暴露,再强悍的气势也不能持久。

“来吧!”丽芙的海神之剑发出轻响,向十字军刀发出挑战。

“嗡!”身为同级神兵,十字军刀也颤动起来,回应着海神之剑的挑战,看不见的冲击在空气中回荡,在这个范围内,没有生物能够进入。

“面首伯爵,请你先进攻。”丽芙的话越说越恶毒,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能够把人刺激到发狂。

洛南伯爵果然暴怒如狂,他立刻发动了凶猛的攻击。

战斗帷幕终于拉开。

十字军刀划开空气,带着撕裂空间的威势斜砍过去,这一下如果被结结实实的击中,相信即使换成龙族也要魂飞魄散。

丽芙的海神之剑迅速架到臂上,然后经过手臂的震动向上弹起,恰好迎上了十字军刀。其实这样硬碰硬的战法并不是丽芙最擅长的,不过她想确定一下洛南伯爵的实力究竟有多强悍。

“轰!”两股强大的力量正面相撞,相比之下,丽芙吃的亏更大一些。洛南伯爵向后退了几步,身体不见丝毫的摇晃,而丽芙差点就被震飞出去,她向后连退十几步,最后险些摔在楼梯上才勉强止住后退的势头。

“好强的力量!锤龙的力量也不过如此。”对于对手的巨大力量,丽芙感到非常的吃惊,那不是人类应该有的力量,她几乎以为面前站着的是头锤龙,一种素以力量著称的龙族。没想到应该以灵活为主的十字军刀可以发挥出这样的力量来。

手臂略微有些酸麻,丽芙不敢让洛南伯爵把气势积累到顶点,那就处于被动了。

“再来!”丽芙展开身形向洛南伯爵冲去。

“轰!轰!轰!”接连三次,尽管丽芙主攻,但洛南伯爵的手法非常巧妙,每次都逼得海神之剑不得不和十字军刀硬拼,和洛南伯爵的变态力量相比,丽芙完全落在下风。

丽芙的手臂几乎都要失去知觉,洛南伯爵的力量实在太恐怖,要不是自己施展了一些巧妙的手法,说不定早已经弃剑认输了。

“这个家伙果然厉害,我不能再保留了!”丽芙再也不和洛南伯爵做正面交锋,她突然加速,身体像是变成了狂风一样的轻灵,躲避着十字军刀的威力。

丽芙的身影仿佛化为一道青烟,绕着洛南伯爵大转圈子,一旦他有防护不到的地方,海神之剑就像毒蛇一样猛刺过去。不过洛南伯爵的十字军刀的确名不虚传,那造型奇特的武器在他手中旋转,防护得滴水不漏,把丽芙的攻击全部挡开了。

不过被动挨打永远不时洛南伯爵作风,他手腕一翻,开始了反击。

十字军刀在他手里仿佛变成了活物,每一击都神出鬼没,而且那破风声让人毫不怀疑其中蕴含的巨大力量。

丽芙暗暗心惊,脚下移动得更快了,她暂时还没想出如何有效对付洛南伯爵的方法,只好先立于不败之地再说。

屡屡徒劳无功,洛南伯爵立刻改变战术,他那粗壮的身体竟然也变得像小猫一样灵活,速度激增,让丽芙再也无法把他困在攻击的圈子里。

对手如此强悍和难以对付,大大激发了丽芙的战意,她昂扬的斗志熊熊燃烧,能和这样的对手战斗,也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洛南伯爵,你果然强悍,接我这招海神之怒!”海神之剑绽放出璀璨的光华,照亮了这个空间。

洛南伯爵眼中流露出严肃,丽芙的这次攻击不同刚才,这是那种普通攻击之外的大招,威力绝对不同凡响。

“狂神守护!”洛南伯爵终于也拿出了他的绝招,一个淡金色的光罩随着十字军刀的挥舞出现,迎上了丽芙的海神之怒。

撞击的冲击波似乎让贤者塔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当然这是错觉,贤者塔的存在和光辉之塔一样是几乎不可破坏的。

丽芙几乎是向后摔了出去,她勉强让自己保持战立姿势,嘴角流出了血丝。

洛南伯爵的样子稍好,就是脸上一侧少了不少胡须。

事实上,这次两人是平分秋色,谁也没占到便宜。

洛南伯爵也兴奋起来,这样的对手实在是难得,当他还是大陆第一通缉犯的时候,这种层次的高手就没遇到过,更别说进入贤者塔后,再也没人能进来这里。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说话能力几乎都退化了,但燃烧的战意却始终无法熄灭,今天,他终于有了再次发泄的机会。

“狂神十字斩!”洛南伯爵的回气极快,十字军刀在胸前横过,像怒气冲冲的斗牛一样横冲直撞,那威猛的势头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丽芙当然可以躲避,但看对方的势头,如果不以硬碰硬,那就会让洛南伯爵的气势增长得再也无法抵挡。很显然,洛南伯爵信仰的是狂神,而狂神力量是最注重气势,一旦让拥有狂神力量的高手把气势积累到顶点,那再想战胜他们将会是非常非常困难的。

“狂神虽然狂,但海神才是不可战胜的!瞬”感受到主人的决心和勇气,海神之剑嗡嗡作响,丽芙的背后也浮现出一片光影,那是大海的光影。

与之前的战斗截然相反,这次两人绝招的碰撞悄然无息,洛南伯爵感受到了一丝恐惧,死亡的恐惧,他的“狂神十字斩”还没有完全展开攻击,身体的本能已经迫使他先做出了躲避的动作。

“叮!”的一声轻响,十字军刀从洛南伯爵手中脱落,高高的飞起,一直撞到墙壁才停下来,摔在地面上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同时,洛南伯爵感受到脖子一凉,红色的血液一点一滴落到地上。只是差一点点,如果他的反应慢上哪么一瞬间,这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毫无疑问脖子将被切断,从此再也没有了睁开眼睛的可能。

洛南伯爵摸了摸脖子,看着满手的鲜血,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样的,终于有人可以伤到我了!”

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他的声音非常的声色而且断断续续,但其中的含义非常明确,他承认丽芙很强,足够的强,尽管赞美的语言极其简短。

丽芙却显得很平静,她的海神之剑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剑尖依然指着洛南伯爵。

“这对你来说只是唤醒你的小伤,接下来让我看到你真正的实力吧!”

“如你所愿!”洛南伯爵大吼一声,声音中竟然隐约透出龙吟。他没有去捡起十字军刀,而是双臂交叉,以双臂摆出一个十字形状。

洛南伯爵的吼声已经停止,但那龙吟声却一直在这个空间回响,丽芙觉得这音波越来越刺耳,一会儿的工夫竟然达到了有些难以忍受的程度。

“不好,这也是他的攻击手段!”丽芙感觉到局面非常糟糕,看样子洛南伯爵拿出了全部实力。而她也不能再做保留了,这种层次的顶级激斗,稍有保留就会粉身碎骨。

“海神奥义!”这是丽芙的最强攻击,但她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在“海神奥义”的基础上又做了增补。

“沉睡的灵魂,轻从剑中苏醒,释放你的力量,破开一切阻碍!”

丽芙现在做的,是那种传说中的神力加持,据说经过神力加持,发出的攻击就像是由神本人直接发动攻击一样的强悍。

洛南伯爵的攻击丝毫不逊色,他的身体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狂神附体,粉碎吧!”庞大的身体凌空扑来,和丽芙做最后的决战。

“轰!”这次的感觉是真的,贤者塔确实微微摇晃了一下,虽然幅度极小,但它确实曾经动了一下。

洛南伯爵向后抛飞,一直撞到塔壁上,然后重重的摔到地上,他浑身鲜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丽芙的状况稍好,她被冲力冲击得向后翻滚,一直撞到楼梯才停下来,虽然外表并没有什么伤口,但嘴里喷出的血液表明她的伤势并不比洛南伯爵轻多少。

“不能倒在这里,主人那里还需要自己!”丽芙振作意志想站起来,但耗尽所有精力发出绝招和严重的伤势让她有心无力,她挣扎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反而牵动了体内的伤势,不由自主的昏迷过去。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丽芙忽然被奇怪的声音惊醒,她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洛南伯爵正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丽芙大惊失色,她也挣扎着准备爬起来,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无能为力,身体里的精力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几天时间根本就无法恢复。

丽芙眼睁睁的看着海神之剑躺在身边却无法把它抓起,她只能看着洛南伯爵带着满身的伤痕和血迹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来,虽然速度非常缓慢,但他毕竟还保有体力行动。

这就看出了丽芙和洛南伯爵的差距,论武力,两人基本相当,所以最后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但很明显洛南伯爵的体质更胜一筹,他恢复得也更快一点。尽管洛南伯爵的外表看起来很凄惨,但是至少他还可以缓慢行动,而丽芙再也没有还手和抵抗的力量了。

随着洛南伯爵捡起十字军刀一步步地逼近,丽芙脸上也渗出了汗珠,因为疼痛也因为焦急。这简直就是酷刑,眼看着死亡逐步接近,自己却无能为力,她很不甘心。

洛南伯爵的脚步像死亡的鼓点一样敲在丽芙的心头,她眼睁睁的看到他接近,然后举起了十字军刀。

“一切都结束了,主人……”丽芙闭上眼睛。

十字军刀举到最高点,然后接着下落的势头劈了下去,以这把武器的锋利,丽芙再没有活命的机会。

“滚开!想动我的女仆,先要问过本大爷!”

危急关头,救星突然出现,强悍的洛南伯爵被一脚踢到,而且还在地面上滚出老远。

第七章流云贤者“主……主人!”看到威风凛凛出现的华罗士,丽芙险些喜极而泣。

的确,华罗士现在非常的威风,一脚踢倒超级高手洛南伯爵,这个世界上能做到这点的没几个。当然了,洛南伯爵处于重伤状态,几乎一碰就倒,这点并不在华罗士先生的考虑范围内。

“你怎么样了?”华罗士有些心疼的抱着丽芙,这个忠实的女仆还是让他非常在意的。

丽芙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能见到主人再好不过了。”

“别动,看我新学会的本事。”华罗士伸出手臂,手臂上有一个水瓶形状的纹身图案。

一个水瓶状的东西从纹身位置浮现,放射着和大祭祀镜一样的光芒,这光芒照耀到丽芙身上,让她感觉体力和精力都以超常的速度恢复着。

很快,丽芙就惊奇的发现自己完全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甚至还略有上升,她精神抖擞的一跃而起,检查着身体状况。

丽芙发现华罗士带给自己另一个惊喜,所有的伤势全部消失不见,给她的感觉是,现在即使再来一个洛南伯爵她也有信心战而胜之。

“主人,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神器吗?它实在是太神奇了!”丽芙对水瓶所展示出来的异能感到非常的惊讶,甚至可以说是震惊,只有贤者的恢复魔法可以造成类似的效果,但是绝对没有这样神奇。

“没错,你猜对了,神奇的神器和它……美妙的主人。”

华罗士的思绪又飘回到刚才的回忆。

有丽芙阻挡住守护下层的洛南伯爵,华罗士得以继续前进,进入上一层。

毫无例外的,如果要继续向上前进,就必须还要用大祭祀镜打开通道,不过这当然难不倒华罗士。他小心翼翼的继续前行,唯恐再碰到一个像洛南伯爵这样凶悍的家伙。

现在华罗士已经慢慢的接近了贤者塔的顶层,他感觉到神器的吸引越来越强烈,目标近在眼前了。

关于塔这种建筑,华罗士曾经在里面居住了很多年,对于它的结构再熟悉不过了,很快他就发现遵循吸引的感觉,他在前往塔顶的观星台。这样的地方在光辉之塔上也有,是用来观测星空,做出预测的地方。

“观星台是个最无聊的地方,天空中的醒醒有什么好看的!”华罗士很不喜欢这地方,因为站在观星台上,仰望无际的星空,很容易产生一种孤寂感。

“谁在那里?是洛南吗?我不是说过你的任务是守护第二层,没有得到允许的生物都不可以通过,而你也不应该上来这里。”这是一个很温和动听的女人声音,非常的柔和特殊,让人一听难忘。

华罗士立刻听出来了,这是流云大贤者的声音,尽管有多年未见她,但她的声音很独特,让华罗士印象深刻。

“云阿姨!”以前华罗士一向这样称呼流云大贤者。

“啊!难道是……华罗士?”

一个女人从观星台上漂浮到华罗士面前,虽然多年未见,但华罗士立刻认出了她的身份。

大贤者流云。

从外表看,大贤者是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一身白色的贤者袍,除了容貌美丽、气质温和外,她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真的是华罗士!这么多年……你都长大了。”

看到久违的人,流云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她的话只是一句很普通的感慨,但华罗士却听得心中一跳,那句长大了的话让他忽然联想到自己胯下那无敌的巨龙。

流云大贤者虽然是个美丽女人,但还远比不上丽芙的美丽,不过她有一种非常特别的气质,让华罗士觉得她非常耐看,越看越美丽。

“云阿姨!”华罗士做出非常激动的样子,他张开了双臂,“好久没看到您了!”

流云犹豫了一下,然后回应了华罗士的拥抱,大贤者从来没有和男人拥抱过,不过在她心中,华罗士依然是那个走路还不稳的孩子。

“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应该轻易离开光辉之塔的!”流云对华罗士忽然出现在这里感到非常的惊讶。

“真舒服!”怀抱着流云那娇小但充满弹性的身体,华罗士感到非常的舒服,这让他真想把这身份崇高尊贵的女人按倒在地上大干一顿,不过黑猫奎恩再一次消失的告诫,让他暂时安娜下心头的欲火。

不得不承认,大祭祀先生现在越来越像一头色狼了。

“东方出现了黑暗,阴云笼罩,邪恶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华罗士的神情非常严肃,当然这些话也是黑猫奎恩教他说的。

“果然是这样!”流云忧心忡忡,“我也感觉到了天边的阴影,血红色的云彩象征着杀戮,和平要被打破了。”

“大祭祀镜给了我预示。”华罗士装模作样的说,他完全按照黑猫奎恩的设计表演。

黑猫曾经告诉过他,要想从大贤者那里拿到神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神器是她的同生共鸣体,如果不经过她的允许,谁也别想拿到。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奏效,那就是把她骗到床上去,把**射进她的身体里,这样就可以得到神器,不过前提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配合,否则无法成功。

要让大贤者心甘情愿的和自己**,这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诡计多端的黑猫早就设计好了方案,按照它的设计,高贵而且受人敬仰的大贤者肯定会被华罗士引诱到床上去。

而这个计划中的最重要工具就是大祭祀镜,它是光辉女神四神器之首。

华罗士让大祭祀镜从体内浮现出来,不同以往,这次大祭祀镜一出现就微微的颤动起来,没有柔和的光芒,而是显得非常暗淡。

“看,这就是大祭祀镜的预示,东方的天空一片灰暗,邪恶的力量在不住增长,这也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我需要云阿姨的帮助。”

流云的声音不高,但是语气非常坚定。

“为了和平和女神,我愿奉献一切。”

“这倒不必,奉献出你的**和神器就足够了。”华罗士这样想着。而表面上,他做出了一副非常为难的表情。

“但是需要云阿姨……”华罗士欲言又止。

“怎么?很困难吗?”流云看着华罗士,“放心吧,云阿姨会全力配合你的,大祭祀镜和光合瓶非同一般。”

“不只很困难,而且还很难以启齿。”华罗士坦言。

“神谕告诉我,要阻止邪恶的蔓延,需要大祭祀和大贤者紧密的合作,我们要连成一体才能击退阴霾。”出于邪恶的目的,华罗士编造了神谕。

“女神的神谕是永远正确的,它指引我们前进的方向。”流云就像是个宗教狂,“我们当然要紧密的合作,但要怎么样做呢?”

“神谕让我们……让我们**!”

说完这句话,华罗士低下了头,不过却在偷偷观察着流云的反应。

流云非常非常的吃惊,这样的神谕的确让她感到十分惊讶,她从来没想过华罗士编造神谕的可能,在她心中,包括大祭祀和她在内,都是女神最忠实的信徒,绝对不可能亵渎神谕。

流云陷入到矛盾中,让她和华罗士**,这简直是一件荒唐到极点的事情,但作为女神的使者,流云绝对不想做出违背神谕的事情,这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

华罗士偷偷注视这她的表情,发现她紧皱眉头,一副沉思状。

这时候华罗士不仅暗暗佩服黑猫奎恩,它的猜测非常准确,对于这编造的神谕,流云并没有立刻表示拒绝的意思,而是陷入了思考。接下来,他必须再次给她推波助澜。

“云阿姨,我知道你很为难,我也感到这很荒唐,也许是我看错了神谕。”

“不!神谕是不会错的,我为自己的犹豫而感到羞愧,来吧,让我们遵循神谕的指示。”

华罗士很想跳起来欢呼,不过想归想,要真这么做谎言就要被拆穿了。

“跟我来吧,我们在这里做……不太好。”

看着在前面漂浮的窈窕背影,华罗士心痒难耐,但他不得不暂时做出平静的姿态,不过他的眼睛不停的在扫视着流云那纤细苗条的腰肢和翘挺浑圆的臀部。

华罗士跟随流云来到观星台,那上面刻画着一个巨型图案。

“那图案是什么?”

流云显得心不在焉,她随口回答着:“哦,那是魔法传送阵,用光合瓶启动,可以直接通道西圣宫。”

“西圣宫?没听说过!”华罗士并没有在意,不过魔法传送阵还是个很新鲜的东西,至少他就从来没用过。

“我们……在这里吧。”流云带着华罗士来到观星台一个突出的位置,这里有着一根旗杆,上面顶着一盏灯,一盏很明亮但是光线非常柔和的灯。

“这里?这不就是光明灯吗!你确定要在这里?”华罗士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他本来一位即使流云最终同意了他所编造的神谕,锭多就是找个黑暗的地方,没想到她居然带着他来到这个贤者塔,甚至是琴之都最明亮的地方。

流云的神情很庄重,这更让她有一种圣洁的美感。

“孩子,不要把神谕的指示看成难堪,相反的,它是神圣合理的,我们必须在光明灯下完成神谕,这是对女神和神谕的尊重。”

“中毒太深,没得救了。”这是华罗士对流云的评价,不过她的这种想法可是让自己占足了便宜。

“我懂了,云阿姨,如你所愿!”华罗士接下来的一句话没说,“我会用大**好好满足你的。”

“来吧!”流云闭上眼睛,向华罗士伸出手。

华罗士握住她的小手,低下头亲吻着她的手背,这姿势是标准的礼节式问好。不过和礼貌的吻手礼不同,华罗士的亲吻方式分外具有挑逗性。

华罗士用嘴唇摩擦着她的手背,从下到上,然后再深处舌尖轻轻的舔舐手背上的肌肤,这轻柔的摩擦亲吻让流云的身体发出了轻微的颤抖。

“华罗士,这个样子实在太……唔……”

流云的呃话被华罗士堵了回去,因为华罗士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云阿姨!虽然神谕的指示必须遵守,但我希望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大贤者轻轻点头,虽然身为女神最坚定的信徒,但从来没有过类似体验的她当然也希望第一次会有一个比较美好的回忆。

看到她点点头,华罗士知道自己今天可以尽情的品尝她美妙的**了,更让他欣喜的是,这之前他可以先肆意的挑逗她,充分做足前戏。要知道,这样的方式是华罗士最喜欢的。

华罗士按在流云嘴唇上的手指并没有收回,而是顺势轻抚那柔软的粉红色樱唇,然后竟然手指前伸,探入到她的小嘴里。

流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毕竟这样的接触对她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她需要时间来适应。

华罗士的动作很慢很温柔,他希望先挑起流云的**,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华罗士的两根手指进入流云的小嘴里,它们向她的香舌发动了袭击,成功的捉到了来不及逃走的香舌,并且对它施以“酷刑”,百般的挑逗着。

流云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声低吟,似乎是在反对,又似乎在欢迎。

摸着又软又滑的小香舌,渐渐的华罗士已经不满足于只有手的触感了,他抽出手指。

仿佛感觉到了空虚,流云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着,美丽的眼睛也睁开了,眼波里透着迷离,然后她就看到华罗士的头凑了上来。

华罗士用嘴堵住了流云的小嘴,舌头代替手指向她的香舌发动了又一轮的进攻。

流云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和体验中清醒过来,转眼间香舌再次“沦陷”,被华罗士的舌头纠缠一阵后,不知不觉的被吸到他的嘴里。

对流云来说,这下子完全天翻地覆了。华罗士施展他的舌技,尽情地挑弄她的舌头,刺激着它,吮吸着它,让她的唇舌都获得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身心愉悦。

现在的流云,几乎被亲吻得瘫软成了一滩泥,因为华罗士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这才让她勉强可以支撑站立。

在华罗士舌头的引导下,流云的小香舌迷迷糊糊的被引诱了出来,不由自主的投入到华罗士的嘴里,就像是进了狼窝的羔羊,再也没有了反抗,只能任凭割宰。

华罗士专心致志的逗弄着她的小香舌,非常的温柔和体贴,现在流云已经陷入了神志不清的状态中,这也给予了华罗士更大的方便,他可以任意做他想做的事情。

华罗士本来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慢慢向下移动,摸上了她的臀部。

“赞美女神!”当摸上她的臀后,华罗士禁不住暗赞一声。流云的臀并不大,是属于小而坚挺的那种,华罗士的魔手几乎可以遮盖住它,但她的臀非常的富有弹性,捏上去手感极好,而且即使隔着几层衣料,也完全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的滑腻。

华罗士的手开始在那处美妙的地方上游动起来,手指更是不时溜到她的臀缝间轻轻滑动。流云虽然意识处在不清醒的状态中,但身体的本能还是随着华罗士的抚摸做出反应,身体微微的颤动起来,细细的腰肢带动着香臀更是左右摇摆,在期待着他更多的爱抚。

“宝贝,不要急,有你更快乐的时候。”华罗士喃喃自语着,把流云搂得更紧了,同时开始用身体和她全面的接触。

流云高挺的**被搂得紧紧压在华罗士的胸膛上,他左右晃动着身体摩擦着她敏感的**,虽然又衣服阻隔,但带来的快感也是非常刺激的。

而下面则是更不得了,华罗士挺起他那早已坚硬的粗大**,在流云小腹以下的位置一点一点着,不轻不重的刺激着她的那个部位。

三管齐下,流云哪堪这样的刺激,她的脸上布满红晕,失神的大眼睛注视着华罗士,不过华罗士知道其实她什么都没看到,她已经被**刺激得几乎昏厥过去。

虽然现在华罗士的身体要求他立刻把眼前这女人按倒,撕碎她的衣服,把大**插进她的mī穴,狠狠的把她干到**迭起。不过理智却建议他,还是先尽情的抚摸品尝遍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后再细心温柔的占有她,这样才是最有情趣的做法。

华罗士从善如流,本着个人爱好,他当然选择了理智的建议,**是他所喜欢的。

在两人的身体彼此摩擦挤压好一会儿后,华罗士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轻轻一扳流云的香肩,这心醉神迷的大贤者立刻顺应他的一丝斜靠在他怀里,接着被华罗士放躺了下去。

流云的**真是非常坚挺,虽然华罗士还没有用手来确认这一点,不过看到她虽然已经躺下,但**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依然坚挺的挺立着,这就足以证明这一点。华罗士带着淫笑,把魔手伸向了这对完美的**。

“和丽芙的一样,都是极品!”刚一接触到她的**,华罗士立刻感觉出这对美乳的美妙之处足可以和丽芙的**相媲美。他心中忽然冒起一个念头,如果两个美女同时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那会是怎样美妙的事情?

轻轻揉搓着流云的**,华罗士忽然发现她已经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现在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华罗士露出一个笑容,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顿。

“云阿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流云的脸上明显升起了一片红晕,这红晕甚至一直蔓延到脖子和耳朵上,那可爱的颜色让华罗士真想撕开她的衣服一探究竟,看看她的身体是不是在羞成了粉红色。

心动不如行动,想到做到,华罗士立刻有了动作,他的一双大手开始抚摸她的脸蛋,然后沿着那曲线向下伸去,滑进了她的贤者袍里。

“华罗士,不……要……哦……”流云的拒绝声在华罗士捏了她**一下的同时变了调,听起来反而很像是欢迎的语气。

“云阿姨也很想要了吧!”华罗士一边在她耳边用话语挑逗着她,一边加紧刺激她的**。他的一双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另一只手则干脆直接伸进去和她的肌肤直接接触。这同时,他的甜言蜜语也没有中断。

“云阿姨,你的身上好滑,真的是让人爱不释手,我好想摸摸你的下面,把腿打开好吗?”

类似的话让流云羞愧难当,被这个一直看成是孩子的晚辈这样挑逗,她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若是拒绝并且推开他,这样就违背了女神的神谕,而热情的迎合他,似乎也有些不对。

看出了她的矛盾心理,华罗士并没有过于逼迫她,他要用**的快感和**刺激她,刺激到让她放下所有矜持,乖乖奉献出**和心灵,向他彻底的臣服。

“云阿姨,爱是人类重要的天性,邪恶的力量最惧怕的就是这一点,我想神谕的指示就是因为看到了这点。我们既要遵从神谕的指示,而且还要充分的享受这种天性。放开心灵和身体吧,让我们把爱的力量发挥到顶点。”

华罗士巧舌如簧的鼓励着流云,不过在他心中,爱和**的意思是等同的。

流云的脸色稍微好了点,不再是那么的娇羞了,她点着头表示同意,“孩……华罗士,你说的没错,是我没有完全领会神谕的指示,爱的力量的确是邪恶的克星,我们要……啊!”

华罗士知道流云的心理已经屈服了一大半,剩下来的就要靠他用**的力量来征服,他趁机把流云的贤者袍向下拉到腰间,这样流云腰部以上的部位就全部暴露在华罗士贪婪的目光下。

第八章激情**那绝对是一副难得的美景,流云的肌肤雪白得像最光滑洁白的玉石,胸前翘挺的双峰上顶着两颗红宝石,迷人到了极点。

“真美啊!云阿姨,我摸摸它可不可以?”华罗士挑逗着她。

流云的俏脸再度羞红,这红色几乎一直蔓延到**上,她的双臂挡在胸前,目光闪烁的既不敢看华罗士,也不敢回答他的无理要求。

华罗士没有强行分开她的双臂,而是两手握住了她的细腰,那里的感觉很细腻,盈盈一握,可以想象当她扭动腰肢时会是怎样一番美景。

华罗士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细腰的两侧,他的动作非常的轻柔,轻柔得让流云觉得浑身痒痒的,她遮挡着胸前的双臂也不由自主的放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手法奏效,华罗士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微笑,他忽然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流云的rǔ头。

“啊!”流云发出一声惊叫,她的手臂再想遮挡已经来不及了,华罗士的舌头只是轻轻的在rǔ头上舔舐几下,就让流云全身无力,手臂低垂,只能任由他肆意挑弄。

在华罗士舌尖的挑逗下,流云的rǔ头迅速肿胀变硬,同时把无边的快感反馈回她的身体。这时另一边的**发出了寂寞的呼声,华罗士立刻响应这种呼声,他的手攀上了流云的另一边**,抓捏着那滑腻的乳峰,指尖还轻捏她的rǔ头。

“这太……疯狂了……”流云喘息着,感受着华罗士对她敏感部位的抚摸,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让她的身体都要燃烧起来。

“云阿姨,你的皮肤好滑,**也很坚挺,就是小了点,让我给你揉大一些。”

华罗士在流云耳边说着那些很淫荡的挑逗话,让这个圣洁的美女羞于回答,她只能用细细的喘息声来表达感受。

华罗士的两手抓住流云的**,尽情的揉搓着它们,他把那两团肉球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满足着手和精神的**。

这样的感觉带给了流云前所未有的冲击,她张大了小嘴,目光呆滞的看着星空,其实什么都没看到,那种**的快感已经充斥了她的神经。

现在如果华罗士立刻占有流云,相信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反对,不过大祭祀先生自己觉得还没有做足前戏,她的**还有很多的部位等待他来开发。

“来,我们换一个姿势。”华罗士在流云耳边说着,没等她有什么表示,已经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的后背向上展露在自己的视线里。

与她的美乳相比,流云的粉背也毫不逊色,雪白滑腻得没有一丝瑕疵,平坦得让人心醉。

面对这样的美景,华罗士当然立刻俯身过去,从脖子开始亲吻抚摸她的后背,他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他要全面而完整的刺激到她**的每一个角落。

华罗士抚摸着她那细腻得像牛奶一样的肌肤,并且越来越向下抚摸着,他的手越过了腰肢、越过了翘臀……很快,华罗士就让她的贤者袍脱离了她的身体,现在的大贤者是名副其实的一丝不挂,她那神秘而美丽的下半身也彻底展露。

流云的身高虽然不高,但一双腿却非常的修长笔直,雪白的小脚玲珑可爱,让华罗士真恨不得一口吞吃下去。

这时候华罗士心中的**已经无法掩饰住了,他把流云的腿捧在怀中,亲吻着她的小脚,抚摸着她大腿的曲线,一遍又一遍梳理着她的肌肤。

流云呻吟一声,勉强在**和快感的交织中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一个非常羞人的姿势中。

流云发现自己仰面向上,华罗士把自己的两条腿抱在怀里亲吻着,并且一路向上快要行进到大腿根部,而她的两腿也不得不被分成一个大字型,两腿间最**的mī穴几乎已经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流云感觉华罗士的目光如实质一样,mī穴也好像受到了这目光的抚摸,一种异样的感觉从那里扩展到全身。

“宝贝,你这里好美!”华罗士赞美着她,没等她表示出羞意,已经大大的分开她的双腿,大头挤进了她的双腿间,直接攻击她最敏感的部位。

和丽芙一样,流云那里是寸草不生,光洁白腻的肉唇守卫着贞洁的门户。但华罗士就是专门来这里抢掠的强盗,他会彻底的占有这里,让那贞洁成为历史。

华罗士张口含住了她早已湿润的肉唇,经过了他刚才的挑逗和开发,现在她的mī穴里已经足够的湿润了,完全可以适应他的进入。

流云的大腿被他两手强行分开,他的嘴紧吻着她湿滑的肉唇,鼻中嗅到她似处女般的体香、及淫液蜜汁那令人发狂的芬芳气味。华罗士伸手拨开了她的肉唇,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mī穴里流出来的蜜汁,舌尖忍不住探入到那幽深的洞穴里。

华罗士立刻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细嫩的肉壁包住,他跳动着灵活的舌尖像最善于钻入洞穴一样往她的mī穴中猛钻,尽量的插入到mī穴的深处,直到尽头,然后抽出后再重新顶入,代替大**先行开路,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多少遍,此时他鼻尖全被流云那成熟诱人的体香环绕,耳中则全是俏丽大贤者婉转**的呻吟声。

感受到了流云紧绷的身体,华罗士开始极力的抚摸她的大腿,动作轻柔而舒缓,这会抚平她的紧张,让她放松下来迎接他的大**。

渐渐的,随着华罗士的动作,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慢慢的包围着她,让她的**和灵魂都逐渐安静下来,一双修长的大腿也不再抖动,而是静静的搭在华罗士的肩膀上。

这时的流云大贤者,已经只能无力的呻吟,全身软绵绵的瘫在地上,等待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的来临。

华罗士悄悄手扶着已经一柱擎天的大**贴近她的胯下,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已经无力的分开,做出了欢迎的姿态。

华罗士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触碰到她两腿间细嫩的肉唇,在肉唇的微微颤抖中,大**趁着她mī穴中流出的又滑又腻的蜜汁所充分润滑的机会,撑开了她鲜嫩的肉唇往里挺进,他已经感受到肿胀的大**被一层柔嫩的肉壁紧密的包裹住,mī穴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的**。

华罗士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潮,抽出**将前端的**按到她的mī穴上,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肉唇缝隙上下研磨,一滴滴晶莹粘稠的蜜汁从她那粉艳鲜红的**中溢出,他的大**就在这时再次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肉唇往里挺进。

有生以来,内心深处的**之弦从未被人挑起过,更别说这样超出一半程度的挑逗。娴静温柔的大贤者那双醉人而又灵动的媚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翘的睫毛上下轻颤,鼻子上微见汗渍,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他的脸上。

华罗士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在她的mī穴口进出研磨着,大**下方的沟棱刮得她柔嫩的肉唇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带出了一**乳白色透明香甜蜜汁,湿透了她的大腿。阵阵女人体香传来,把华罗士的**提升到又一个高峰。

流云开始了细细的呻吟,她的媚眼半睁半闭,其中水光晶莹,不知道在为**而悲哀,还是在为快乐而开心。

这时华罗士感受到插入她mī穴不到一寸的大**,突然被她mī穴的嫩肉紧缩包夹,被她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淫得柔腻腻的,这也让使得他们彼此间的**更加的湿滑。

华罗士将臀部轻顶,大**又深入了几分,清晰的感觉到**已经被一层嫩肉箍住,华罗士并不急于突入她的mī穴,他双手捧起她那双完美无暇的玉足,一面用嘴含着每根白玉般纤纤玉趾又舔又舐,另一方面仔细轻柔的抚摸着她脚底的敏感肌肤。

华罗士一手握着流云雪白诱人的玉足,一手顺着她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她丰盈柔嫩的大腿,同时,他的大**并没有停止进攻流云的娇嫩**,借着她春情泛滥蜜汁越涌越多的时候,大**又顺利的向里滑进深入了几分。

被侵入到身体内从来没有人达到过的深度,流云又是一阵娇啼,她的臀部不停的颤抖,迎合着他的入侵。

华罗士知道这位身份高贵的大贤者,已经随着自己的挑逗接受了这种**。他来回继续抚摸和热吻流云美腿上的每寸肌肤,然后又向前继续进发,当抚摸到**大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时,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

流云的肌肤滑腻绵软,既柔软又有弹性,华罗士越摸越入迷,动作也越发的细腻,大贤者在这样舒服享受之下,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华罗士将他的嘴覆盖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在他舌尖突破她那两片柔嫩的芬芳之后,他用手扶住她的头深吻探寻,终于找到她的柔滑嫩舌,深深吸啜着。流云的香舌被强烈吸引,于华罗士的舌头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夫妻一样的深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和华罗士的身份,已经年龄的差异。

华罗士肆意地品味着眼前的美艳佳人的小香舌,他尽情用舌去逗弄她的香舌,直到她被他吻得快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她稍作喘息。

而这并不是华罗士的全部动作,他的攻击重点是在下面。借着流云被亲吻得神魂颠倒的时机,华罗士将整根粗壮的大**不经意间向前一挤,猛力地插了进去,一下子把流云的mī穴占满,真正的占有了她。

流云“啊”的一声长叹,只觉一股又酸又麻,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华罗士火热的大**,贯穿体内直达花心。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脚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

华罗士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立即紧紧箍夹住**的中部,大**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

流云痛得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颜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根粗大**逐渐深入雪白无暇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慢慢产生,她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mī穴,在她体内肆意开垦的大**。

随着流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华罗士也控制不了挺动的大**,因为流云mī穴内肉壁上的嫩肉好像有思维一样,一层层圈着他的大**,每当他的大**抽出再进入时,肉壁上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最深处的花心也会紧紧的咬着他**,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

流云的身体扭动了好一会儿,不但摆脱不了巨棒的入侵和那种让人疯狂的酥麻感,反而因为**的抖动,导致两人彼此最敏感的部位相互摩擦,反而带来阵阵更强烈的快感和mī穴内不断喷涌的蜜汁。

流云放弃了挣扎,她极力忍受着那种让她又爱又恨的感觉,等待着华罗士来为她驱散这种感觉。

华罗士压在她身上,她的下身与华罗士**相贴,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华罗士的大**已经有大半根插入她的mī穴,大**顶在她的**花心上,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华罗士把大**在她花心上用力顶了一下,流云顿时皱眉,“轻……轻一点。”

华罗士色迷迷的吻了她的红唇一下:“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你舒服……”说着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樱唇,她闭上眼睛,软软的舌头让他吸吮着,而他下身开始轻轻挺动,大**轻柔的在她的mī穴内抽送着。她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脸上的既是欢愉又带舒服的痛苦,却又十分性感诱人。

慢慢的,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呻吟出声,她的哼叫升越来越急,意识也越来越迷糊,在华罗士一次大力**过后,她突然用尽全力让一双修长诱人的美腿夹紧华罗士,快速扭动纤腰,并且吻得他更密实,两个人的舌头激烈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

华罗士松开她的小嘴让她喘了一口气,然后接着一路吻下去,吻着她那白天鹅一般骄傲挺直的玉颈、圆润的香肩,他的嘴唇吻过佳人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在她早已硬挺的可爱rǔ头。

“唔!”娇艳的大贤者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意识本来就处在半清醒状态的她也听到了自己的这声妩媚婉转的娇啼,本就因肉欲而绯红的容颜更是羞红一片,更增了三分可爱。

华罗士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rǔ头,舌尖在上面吸吮着,同时他的一双手抚握住另一只怒挺的**,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同样充血勃起的rǔ头一阵轻搓揉捏,同时下面勇猛攻击,三面大军一起发动进攻。

感受到了mī穴里火烧一样的春情,流云任凭华罗士坚硬高翘的粗大**顶入抽出自己的身体,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流云整个人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华罗士轻舔她那樱桃般的rǔ头,下体**紧抵花心旋转摩擦,一阵酥麻的感觉直涌她的脑门,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香嫩光滑的雪白**。

美妙难言的快感,一**向她冲来,将她逐渐地推上了快感的巅峰,她快乐得无以复加,蜜汁像泉水一样涌出,她狂乱的叫喊着,小嘴急促地呼吸着,mī穴一阵阵收缩,差点没把华罗士的大**给夹断,随着一声有些凄厉的尖叫,她达到了**。

华罗士感到她的mī穴深处,一股汹涌的液体喷涌而出,要不是自己及时腰部用力,这一下就会把他的大**从mī穴里顶出来。

看着两个人结合处流淌出来的大量蜜汁,华罗士知道她已经达到**,不过这并不算结束,黑猫奎恩之前对他的吩咐是,不但要彻底的占有大贤者,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把**射进她的身体,让她的**里彻底的留下自己的印记。

感受自己依然有无限的精力和体力,华罗士把流云抱起来,让她的双臂抱住自己的脖子,两手托起她的**,大**向上一顶一顶的,就这么走动着继续玩弄着她。

此时大贤者已经快乐得昏厥过去,否则这样羞人的姿势,无论如何她是不会接受的。

刚开始华罗士只是缓慢的走动着,不知道是因为他**太长还是流云mī穴太浅的关系,他的**只进入到一半的长度,但这样的长度就足以让**顶住花心,很难再继续深入。

**不能完全进入,这就不能让华罗士完全尽兴,他开始大幅度的走动,利用流云本身的体重和**上顶的力量,一点点的让**进入到她身体内更深的位置。

昏迷中的流云扭动着身体,华罗士的**插得太深了,她略微感到有些不适。

华罗士的腰部挺动得越来越频繁,大**一点一点的占领着新的领地,尽管流云mī穴最深处的子宫口非常的紧密,但在华罗士不懈的开垦下,再紧密的关口也有松动的时候。

不过华罗士也感受到了一种挤压的力量,不过这种挤压反而让他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你真是个尤物,要是能像丽芙一样跟着我就好了。”华罗士吻着她的耳朵,发出了感慨,要不是对于同样的神器持有者无效,华罗士真想把流云也收为女仆,这样就可以随时带着她,随时的和她**。

不过这只是想想罢了,以她那大贤者的身份,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也许今夜过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品尝她那美妙的身体了,所以他要抓住机会一次玩得尽兴。

忽然华罗士感觉**前端一空,他的大**终于突破了流云的子宫口,进入到了她身体名副其实的最深处。

流云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这样的刺激,让她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流云感觉到好像有一根散发着热量的东西刺穿了自己的肚子,直接顶到喉咙一样,灵魂好像都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随着这东西从体内抽出,灵魂才又重新占据了身体。

那种说不清楚是极度痛楚还是极度快乐的感觉让流云恢复了意识,她这才发现,自己被华罗士抱在怀里边走边玩弄着,而那根东西,正是他粗大的**。

华罗士再次用力一顶,流云感觉到他的那根东西穿透mī穴,越过子宫口,侵入到子宫中,和自己做着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结合,而那种灵魂离体的感觉也再一次产生。

“不要……够了……呃……”流云的**无法承受华罗士的最强攻击,她感觉头顶的星空都在旋转。

“华……啊……太深了……”现在流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那种极度的快感让这个平时冷静的大贤者无法招架,只能结结实实的正面挨干。

“太爽了!这样才算是**,我们再来!”华罗士精力充沛,斗志昂扬到极点,他的腰部越来越用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很快就把流云杀得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双眼无神、浑身香汗淋漓的接受他的“爱”。

“呼呼,差不多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和高强度消耗,即使是华罗士也有些吃不消,他最后一次猛挺腰部,**齐根没入流云的mī穴里,同时在她耳边气喘吁吁的说:“云阿姨,我全给你了,和我一起上天堂吧!”

伴随着华罗士粗重的呼吸和流云尖锐的呻吟,一股炽热强劲的**猛冲进大贤者的子宫里,把她彻底的送上了快乐的巅峰。这一刻,两人的**和灵魂都结合在一起,达到了**的**。

第九章西圣行宫“真是太爽了!这女人的**实在太精彩了!”华罗士意犹未尽,不过流云的mī穴确实够厉害,让他在**之后也暂时无法再次勃起。

**的余韵让流云再次神志不清,而华罗士也觉得消耗了很多体力,他抱着流云**的身体,一边抚摸着她微微痉挛的**,一边准备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

“咦?怎么变轻了?”

华罗士忽然感觉抱着的**好像变轻了许多,低头看去,诡异的现象正发生在流云大贤者身上。

一点一点的亮光从流云身上迸发出来,然后是绚丽的金光闪耀,和大祭祀镜出现的场景完全类似,一个水瓶一样的物体从流云的身体中浮现出来,看到那熟悉的场面,华罗士立刻知道这就是大贤者所掌握的神器,光合瓶。

“四神器之一……该怎么合到一起呢?”华罗士犹豫了一下,让大祭祀镜同样从体内浮出。

这四神器之首的大祭祀镜一出现,光合瓶立刻起了响应,它脱离了和流云身体连接着的金光,开始围绕着华罗士缓缓的转起了圈子。

“干什么?”华罗士吓了一跳,不明白这东西在做什么,他赶紧收起了大祭祀镜。

当大祭祀镜消失在华罗士体内时,光合瓶也同时颤抖起来,然后摇晃着向华罗士扑来,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光合瓶消失不见,同时他的左臂上也出现了一个水瓶图案的纹身。

“原来如此!”华罗士恍然大悟,原来是以自己为主体,把四件神器都吸纳到体内,这样才算是完成四神器合一。

“终于得到一件神器了,唔,怎么处理这个女人呢?”一想起流云的美妙**,华罗士就禁不住欲火燃烧,他决定再好好抚慰一下流云的身体,至于该怎么处理她,以后再说。

华罗士想再抚摸品尝一下流云那鲜嫩的**,但当他刚要动作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直躺在那里的流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透明状,无数的淡淡光点从她身体上升起,冉冉上升,奔向那遥远深邃的夜空。

“怎么会这样?”华罗士呆呆的望着那像飞舞的萤火虫一样的光点,它们追逐着飞舞,升上了清朗的星空。流云的身体也慢慢的变得淡化,最后彻底失去了影子。

曾经的大贤者化作光点投进了星空。

华罗士的心情很复杂,就这样看着流云消失在自己眼前,他实在很不是滋味。默默站立了一会儿,长叹一声,转身走下了观星台,他想起丽芙还在贤者塔内苦战,他必须去看一看结果。

华罗士回来得很及时,正好赶上洛南伯爵准备对丽芙发动最后的致命一击的当口,面对这样一个用尽力量的高手,就像是对付一只没有牙齿和爪子的老虎,华罗士捡了个大便宜。

“宝贝!神器我已经拿到,我们可以离开了!”

丽芙点点头,然后有些犹豫的看着一动不动,濒临死亡的洛南伯爵。

“主人,该怎么处理他?”

华罗士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干掉他再走?这样不太好吧?”

丽芙有些啼笑皆非,“不是这样的,主人,这个家伙很厉害,他就是三十年前的大陆第一通缉犯洛南伯爵,人称千人斩,至少杀过一千个以上的人,实力非常强悍!”

“这么嚣张?够厉害啊!”华罗士不禁咋舌。

“你的意思是……让我收服了这个家伙?唔,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多个打手还是好的,而且还是个这么厉害的打手。”

“恭喜主人!”丽芙眉开眼笑,对华罗士大有好处的事情,她当然会感到非常欣喜。

拍了丽芙的**一记,华罗士许给她奖励,“你这个小淫妇,下次给你大**的奖励。”

“该怎么收服这个凶悍的家伙呢?试试看吧!”

华罗士唤出了大祭祀镜,回想了一下当时收服丽芙时的情景,他试探着念出咒语。

“以女神之命……行结约之盟……赐予眼前之人……吾之男仆!”

没有任何的反应,什么都没有发生。

“啊?难道念错了?”华罗士再次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重新念了一遍咒语,不过这次他略做改动。

“以女神之名……行结约之盟……赐予眼前之男人……洛南伯爵……吾之奴仆!”

依然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大祭祀镜连一丝的光芒都没有发出来。

“狗屎!”华罗士生气了,“他妈的女神,让这个叫洛南伯爵的家伙变成我的奴隶!气死我了!”

华罗士已经对此不抱希望了,他只是随口乱骂,出一出气罢了。

异象忽然出现,大祭祀镜射出一道金光笼罩在洛南伯爵身上,一闪即逝,虽然只是一转眼间,但是华罗士和丽芙都很清楚的看到了这景象。

“成功了!”丽芙和华罗士对望一眼。

“你,站起来……哦,不是,滚过来!”华罗士先要试验一下是否真的成功把洛南伯爵变成自己的奴隶,所以发出了一个很离谱的命令。

洛南伯爵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不过他的身体勉强翻转着,居然真的向华罗士滚了过来。

“停!停!停!”华罗士连忙制止他,这次的试验让他非常满意。

呼唤出光合瓶,华罗士再一次施展了这件神器的效用,神奇的快速恢复。光合瓶的这种效用,华罗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的,当他收取光合瓶后,自然而然的就会使用了。

在经过光合瓶的治疗后,很快洛南伯爵再次的生龙活虎起来,他恭敬的站立在一旁,等待着华罗士的指令。

“唔,洛南伯爵这个名字太拗口了,我决定给你改个名字,你以后就叫……叫做……克鲁娜好了!”

“是的,主人。”

被取了这样一个女人的名字,他没有半分的动容,倒是丽芙有些疑惑的问:“主人,这是……是个女人的名字啊?”

华罗士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名字是有寓意的,以后你就会知道。好了,我们出发!”

是夜,琴之都的居民似乎听到了贤者塔方向传来的声音,而当第二天的黑夜降临时,他们惊恐的发现,贤者塔上长命不灭的光明灯熄灭了,那神圣的光从此消失不间,恐慌开始在琴之都蔓延。

对于这些,华罗士一无所知,他已经通过贤者塔顶观星台上的魔法阵传送到了流云所说的西圣宫。

“上当了!以后再也不走传送魔法传送阵了!”

传送的滋味并不好受,体质不好的人很可能根本就通不过魔法传送阵,华罗士感觉就像是进入了一条上下左右剧烈颠簸的通道一样,好一会儿才停止下来。

和华罗士相比,丽芙和克鲁娜的就显得平静多了,他们拥有远超过华罗士的实力,对于传送的压力并不在意。

“这是什么地方?”稍微舒服了一些的华罗士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发现三个人出现在了一个宽敞的大厅里,周围除了装饰的浮雕外什么都没有,天花板上有一盏明亮的魔法灯,地面上则刻画着和贤者塔观星台上一模一样的魔法阵。

丽芙仔细观察着墙壁上的浮雕,那上面雕刻的都是一些奇怪的生物,栩栩如生,但也很陌生。丽芙摇摇头,“这上面的东西我从来没看过。”

至于克鲁娜先生,也就是原来的洛南伯爵,他现在就完全像一个哑巴,只知道忠实的守护在华罗士身边。

“对了!据说这个魔法传送阵好像是通向什么西圣宫?那这里应该就是西圣宫了。”

“什么!西圣宫?”丽芙大惊失色,这也把华罗士吓了一大跳。

“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西圣宫……那是……那是在半兽人的领地啊!”丽芙忧心忡忡的说:“半兽人和人类的关系不太好,这次居然跑到半兽人的老巢来了。”

“半兽人?没见过,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和野兽很像?”华罗士连人类都看得不多,更别说半兽人了。

“半兽人和人类有点接近,只不过长得……狰狞一些,唔,半兽人中比较英俊的长得和他差不多。”丽芙指了指满脸大胡子的克鲁娜。

“哦,我明白了,半兽人就是和大狗熊长得差不多的生物。呃……不过听起来蛮可怕的,深入大狗熊的老巢?我们还是传送回贤者塔吧。”

误入了兽的故乡,再想起海上面对鲸龙的遭遇,华罗士就觉得不寒而栗,他实在不像再和兽类打交道了,管它海兽、魔兽还是半兽人,赶紧溜之大吉传送回去就好了。

不过事与愿违,华罗士忽然发现,不知道是魔法传送阵失去了效用,还是它根本就只是个单向传送阵,总之此路不通了。

“西圣宫啊西圣宫,你还真是个好地方啊!”华罗士摇头叹气。

“西圣宫是半兽人的圣地,这里对半兽人来说也是禁地,至少在这里我们应该是安全的。”丽芙回忆着她所知道的资料。

“圣地?那这里一定有宝藏,我们找找看。”华罗士曾经看过很多寻找宝藏的历险书籍,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很有兴趣。

这个大厅的四个方向都有通道,每个方向上有两个,一共是八个通道,它们全都一模一样,让人分辨不出究竟哪个才是出口。

“这难道是迷宫吗?我们该走哪个?”华罗士看着八个通道皱眉,丽芙也没有了办法,至于克鲁娜,他根本就没有意识,他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本能,听从华罗士主人的命令。

“我们走……这个!”华罗士闭上眼睛随便指了一个,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反正身边有两个超级高手,再加上大祭祀镜的保护,相信安全不是问题。

进入通道后,看见的是长得见不到尽头的走廊,墙壁上每隔几米就会有一盏油灯,照亮前进的路途。

刚开始华罗士和丽芙还小心翼翼的害怕这个通道里有机关,不过在走了很久后却什么都没遇到,只有空旷幽长的走廊像是永无尽头一样一直通向前方。

“真是无聊,我恨迷宫!对了丽芙,半兽人的领地里有美女吗?”

“呃……这个……”丽芙没想到华罗士会问这样的问题,她想了一下后回答:“至少我没见过半兽人美女,因为半兽人从来不会接近海洋,他们惧怕海洋,认为那里是恶魔的领地。不过传说半兽人的精神领袖西圣就是个美绝人寰的大美女,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她。”

“西圣?这个名字很熟悉啊!那这个所谓的西圣宫……”

“没错,所以这里是半兽人的圣地和禁地,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会遇到什么,要知道,反是敢于进入西圣宫的生物都会遭到半兽人的永久追杀。想要进入这里,必须得到半兽人的七个黑巫师和唯一的巫师长全部同意后才被允许进入。”

“哼,要求还挺严格啊,我们现在不是进来了吗?气死那些老家伙!对了,你说什么?黑巫师?他们有什么本事?”

丽芙摇摇头,“黑巫师我没接触过,但是据说他们使用的是巫术,力量很诡异,好像是和魔法师中的亡灵法师近似。”

不过华罗士也不懂亡灵法师是做什么的,他现在有些想念黑猫奎恩了,这个家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得不承认,这只猫有点神通广大,很多事情到了它那里就可以迎刃而解,再也不是难题。

“主人,前面的亮光不对!”丽芙忽然提醒华罗士。

的确,前方不远处透出了一道柔和的光,不是那种油灯所发出的昏暗摇曳的光线。

“克鲁娜,你在前面开路!”

因为克鲁娜是华罗士的奴隶,而丽芙是华罗士的女仆,从身份上说,丽芙高于克鲁娜,所以对于丽芙的指令,克鲁娜一样会遵守。

克鲁娜大踏步的逼近前方看似出口的位置,丽芙跟在他身后不远处,而华罗士则几乎是紧贴着丽芙的后背。

三个人谨慎的接近着,那亮光处越来越近,逐渐的,丽芙发现那的确是一个出口。

“我们找到出口……呃……”

一个大厅出现在他们眼前,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大厅,墙壁上的陌生浮雕、天花板上魔法灯,除了地面上没有魔法阵,一切都和刚才的大厅别无二致。

同样的,这个大厅也有八个通道,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化,要不是地面上没有刻画的魔法阵,华罗士还以为自己又走回了刚才的那个大厅。

“这……这算什么?迷宫很好玩吗?为什么神秘的地方总有这些东西?”华罗士很郁闷也很愤怒,毫无疑问,这个西圣宫就是个大迷宫,恼人的大迷宫。

丽芙也没什么走迷宫的经验,她以前的活动范围是在海上,对于迷宫一窍不通。至于克鲁娜,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只相当于一根木桩。

三人只好继续前进,沿着那些千篇一律的相似通道前进。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三人终于又来到一个大厅,看到地面上的魔法阵,他们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这狗屁地方,真想把这里毁掉……咦?毁掉?”华罗士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

“丽芙,这样的地面或者天花板你能不能击穿?”

丽芙立刻明白了华罗士的想法。

“也许可以吧?我试试看。”

“瞬!”丽芙的起手式就非常强悍,凶猛的攻击直冲地面。

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甚至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魔法阵仿佛吸纳了丽芙所有的攻击力量,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潭,更是连一点涟漪都没有荡起。

“地面不行,试试上面。”

“海神之怒!”丽芙不敢用威力太巨大的攻击,上面不同于地面,如果被击碎,是会掉东西下来的。

“轰隆!”一声巨响,头顶上烟尘飞舞,碎屑横飞,几块石头掉落了下来。

华罗士早已经远远的躲开,而克鲁娜也忠实的站在他身前,为他拂开烟尘灰屑。

“可以打开,但是上面好像很厚,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不够,要想从上面出去,必须有足够的力量一次击穿,要不然碎石会把我们埋住。”

“这个好办!克鲁娜,你去帮丽芙一起击穿那天花板。”华罗士命令克鲁娜去协助丽芙。

两个超级高手一起出手,威力自然大得惊人,当丽芙的海神之剑和克鲁娜的十字军刀同时出击,奇异的淡银色光芒闪耀起来,连华罗士也感觉得到力量充斥在这空间。

犹如利剑穿过腐土,岩石结构的天花板被硬生生的击穿出一个大洞,所有的碎石都被那股力量逼到了上方。

“成功了!”丽芙露出了笑容。看头顶上这个洞口,岩石的厚度居然超过了十米,要不是自己和克鲁娜合力发挥出了比两人加起来还要强横的力量,这么厚的岩石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更别说一击即穿。

尽管从地面到上一层至少有十几米的距离,不过对于可以短时间飞起来的丽芙和克鲁娜来说不是什么难题,由克鲁娜抱着华罗士,他们成功的脱离了大迷宫。

上面一层和下面截然相反,这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借着下面魔法灯传上来的微光看清周围几米的地面。

“这么黑?光合瓶!”华罗士唤出了神器,这神器不但有治疗的奇效,更有趣的是,它还是一个强烈发光体,完全可以用来照明,而且还不用华罗士用手握着,它就那么悬浮在华罗士肩膀上方,随着他的走动而相应移动。

光芒照亮了这个空间,也照亮了丽芙和华罗士脸上的惊讶表情。

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庞大的空间,不知道究竟有多高。最重要的是,这里有许多的生物。

这种生物连华罗士都认识,不能算普通,但是绝对是常识,这些生物的名字叫做骷髅。

乍然看到成千上万的骷髅在自己周围,没有被吓死就已经不错了,不过华罗士先生神经大条,他只是觉得很壮观。

这些骷髅并不是站立不动,它们可以说是活的,这些白色的骨头架子在做着极有规律的动作,它们站成极其整齐的一排排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在不停的传递着什么东西,那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光亮照不到的远处。

“这些都是亡灵法师召唤出来的骷髅!”丽芙脸色一变,眼前的情景实在太诡异了。一半来说,和亡灵法师沾边的事情都很诡异,他们就是死亡和黑暗的代名词。

“这么多的骷髅,如果都是一个人召唤出来的……那这人的实力实在太可怕了?这种可能性不大,估计是由多个亡灵法师同时召唤的。”

华罗士对亡灵法师倒没什么兴趣,因为这些由他们召唤出来的骷髅,实在是缺乏美感。大祭祀先生只对美丽的东西有兴趣。

“这些骨头架子在传递什么东西?黑黑的好像是一团泥。”

丽芙对于半兽人领地的出产并不熟悉,更何况这是在西圣宫的上面,这里的东西肯定更是神秘。

“主人,这里有点古怪,我们最好别多停留,还是赶紧找路离开吧。”丽芙敏锐的感觉到这里有种若有若无的危险,赶紧提醒华罗士。

华罗士在某些方面的敏锐程度更是胜过丽芙,他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威胁,但又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威胁。所以对丽芙的建议,他是完全赞成。

“那边好像是个出口。”

三人穿过骷髅排成的队伍,轻而易举的就接近了出口。

第十章行宫真容这个出口是个螺旋状的楼梯,盘旋向上。仔细一看,这楼梯竟然是用白色的骨头搭成的,非常吓人。

“这是什么鬼地方?难道上面是坟场吗!”华罗士胡乱猜测着。

快速通过了楼梯,三人发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宫殿里,而楼梯的出口是在一座巨大的石像背后的中间位置,这个石像非常的高大,高度一直到达宫殿底部,而出口位置距离地面也足有几十米高。

这同样难不倒三人,落到地面后,华罗士很好奇究竟是什么石像会这么巨大,他转到石像的正面,一睹这巨大物体的真容。

“这是半兽人所崇拜的兽神!”对于这个龙首人身的巨型石像,丽芙还是认识的。

“好丑!”华罗士仰着头看了半天,最后给了这样一个评价。

克鲁娜的反应比较奇怪,他站在兽神石像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雄伟的石像,似乎这东西勾起了他什么回忆。

“主人,这座宫殿阴森森的,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半兽人的东西一向都很神秘诡异。”

“你说得对,那些大狗熊崇拜的兽神就是个那么丑的东西,可见半兽人的审美观一定是差到了极点。克鲁娜,我们该走了。”

平时非常忠实的克鲁娜这次对华罗士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仍然是呆呆的看着兽神的石像。

“糟糕,这家伙不会是受刺激了吧?唔,这个什么兽神和他一样丑,他大概是有看到同类的感觉吧。”

华罗士没想到,他随意的猜测极其接近事实。

“克鲁娜,该走了!”华罗士再次给了他命令。

这次克鲁娜才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慢慢的跟在华罗士身后。

这座宫殿很长,两边都是又粗又高的巨大石柱,上面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图腾,单从工艺来说,倒是十分精美。只是不知道像这样雄伟浩大的建筑,是怎么建成的?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三人的脚步响起。当然,身为高手的丽芙和克鲁娜走得极轻,脚步声也非常轻,倒是大祭祀先生,像身后有猛兽追赶一样,脚步声又沉又重。

“好大的门!”华罗士仰着头看着宫殿的两扇大门,它们至少有十米高,看上去非常的厚重结实,也不知道这么巨大的门该怎么才能打开。

“我试试看!克鲁娜,你推另一边。”丽芙伸手按住一扇门用力一推,大门发生了轻微的摇晃,向前移动了一点位置,尽管距离很小,但确实是推动了。

“能推动!”丽芙心头一喜,不过她再看克鲁娜那边,发现大门至少已经被他推得向前移动了一米。

“比力气还是比不过大狗熊啊!”丽芙感慨一声。

两扇厚重的大门被丽芙和克鲁娜渐渐推开,一缕缕的阳光也随着越来越大的缝隙透了进来。

“外面是……啊……”

透过缝隙,华罗士刚刚只看到一片蓝色的天空,紧接着就是一张非常丑陋,至是恐怖的脸忽然出现在缝隙处,挡住了他的视线,猝不及防下,华罗士大大的吓了一跳,事起突然倒还在其次,主要是这张脸实在是太丑了,丑到了可怖的程度。

华罗士向后连退几步,他不敢再看那张脸,那对他的审美观有重大的打击。

“丽芙,快干掉这丑东西!”

对于这样丑恶的生物,丽芙也有种强烈的厌恶感,不过华罗士的命令是必须执行的。

“克鲁娜,看你的了,干掉这东西!”

克鲁娜立刻拔出十字军刀斩了过去,这丑陋的生物发出怪叫声后旋即消失不见。

“狗屎!半兽人的地盘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连这么丑陋的东西都有。”

当大门再次被推动,两扇门之间的距离扩大的可容两个人通过的时候,让华罗士受到惊吓的事情再度发生。

“嗷!”一声非常难听的嚎叫声响起,一个黑影以很快的速度从两扇门中间钻了进来,直冲正对着大门的华罗士。

华罗士看得清清楚楚,这东西赫然是刚才吓了他一大跳的那种生物,它大约和成年人类的身高差不多,但是非常的粗壮,浑身长满了铁灰色的硬毛,面目可憎,和大猩猩有近似之处,不过要丑陋上一百倍。

“糟糕!”完全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突发状况,担心华罗士的安慰,丽芙甚至忘记了华罗士身怀护身神器大祭祀镜,她立刻向华罗士冲去。

没等丽芙冲出几步,又是一声难听的嘶吼,一只和刚刚那只怪物一模一样、只是毛色是黑灰色的怪物冲了进来,巨大的巴掌猛扇向丽芙后背。

丽芙只顾着华罗士的安危,根本就不顾自身的危险,不过好在华罗士还有个忠实而强悍的奴隶。

十字军刀及时斩出,狠狠的砍在怪物的巨掌上。不过有些出乎意料,怪物手掌既没有被砍掉,也没有流出一滴血液,只是怪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又再次恶狠狠的猛扑过来。

面对着怪物的袭击,这次华罗士出乎寻常的镇定,他甚至对着那张丑陋的脸笔直的竖起了中指。

“嗷!”不出意料的,怪物那凶猛的攻击被大祭祀镜的护身光圈挡在外面,不过和上次被鲸龙王袭击时略有不同,这次大祭祀镜并没有做出反击把怪物化成灰烬。

“去死!”丽芙正好赶上被反弹回来的怪物,她当然不会客气,海神之剑全力下劈,要给这东西致命一击。

得到的结果依然相同,怪物全身无恙,只是不断的发出愤怒的嘶吼,动作也更加凶猛。

“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居然不怕武器!”

身体坚硬如岩石一样的怪物,丽芙不是没有见过,但这样的怪物依然难逃她的海神之剑,鲸龙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眼前的这对怪物却有所不同,它们好像是真的不惧怕武器,无论自己如何用力加大力量,始终奈何不了它们,而克鲁娜那边情况也是如此,不过幸好这两头怪物只有这点厉害,它们的速度和力量虽然比较突出,但自己完全可以在这方面压倒它们。

这样的战斗让丽芙非常郁闷,对方就像是个锤不烂砸不扁的铁疙瘩,无论她如何攻击都不能奏效,这样的战斗真让人无奈。

而克鲁娜那边的情况稍好,看到十字军刀无法伤害怪物,克鲁娜居然利用他那惊人的力量把怪物踢到了空中,然后重拳如风,每一拳都让那怪物腾空飞起。

“半兽人的圣地……这西圣宫果然是个不详之地,连怪物都这么有‘特色’!”看到战斗变成这样,华罗士实在是哭笑不得,这样僵持下去对丽芙和克鲁娜来说可能就麻烦了,谁知道外面还有什么东西,要是这样的怪物再冒出几只来就是大麻烦了。

“没办法了,有招数就全使出来吧。”华罗士居然把大祭祀镜和光合瓶同时召唤了出来,那耀眼的金光甚至比透射进来的阳光更强烈。

被这金光照到身上,丽芙和克鲁娜感觉到身体充满了力量和舒适感,武器也运用得更加得心应手,那两只怪物则截然相反,它们发出了凄厉的吼叫声,身体上竟然冒起了黑烟。

尽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丽芙和克鲁娜的高手直觉非常灵敏,他们同时发动了攻击。

黑色的血液飞溅,这次的攻击竟然一举成功,两只怪物横尸当场。

“呼,总算干掉这两个家伙,还真难对付,半兽人的怪物还真多,我们要提高警觉了。”

刚刚的偷袭还让丽芙心有余悸,要不是华罗士的大祭祀镜妙用无穷,她现在早已经是个死人了。

保险起见,丽芙先是谨慎的察看了一下外面是否还有不安定因素,直到确定再没有危险,这才把华罗士夹在中间走出了大门。

“哇……真壮观!”

就连见过大场面的丽芙也为眼前的景色所震撼,更不用说孤陋寡闻的华罗士了。

眼前是一片一览无遗的天空,一直眼神到地平线下,而在这视线范围内,没有任何阻碍视线的东西,因为他们正站在这个范围内最高的一座山峰上,而那座宫殿就是建筑在这座山峰上,周围所有的一切都要对这座山峰仰视。

“原来这座宫殿才是半兽人所供奉的西圣宫,而地底下的那些东西,估计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也许是半兽人上层的秘密吧!”

“这感觉很好。”华罗士张开双臂迎着山风,一种掌握一切的充实感传遍身体,从高处向下俯视众生的感觉实在很好。

“我想也许我们要有麻烦了!主人,你看下面。”

华罗士顺着丽芙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生物,数目大概是几十到一百之间。显然是看到了这三个侵入圣地的人类,它们正发出各种各样的怪叫声向这边冲过来,在它们和宫殿之间是一道长长的石阶,从峰顶一直绵延到山脚。

“居然有这么多的丑八怪,实在是可恨!送它们去地狱被净化吧!”华罗士身先士卒,当场先做出了榜样,他捡一块石头就扔了下去,这不但拉开了战斗的帷幕,同时也点燃了怪物们的怒火。

用群情激愤来形容那些怪物的情绪再恰当不过了,因为华罗士的一记飞石正好砸中了一只怪物的眼睛,当场把这个粗壮的家伙砸倒在地,被其余的怪物踩成了肉酱。

“这些应该就是西圣宫的半兽人守卫了吧,让我们来试试这些家伙的实力!克鲁娜,我左你右,一起上!”

两个战斗狂人卷起两股飓风,从长长的石阶上冲了下去,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大杀一番,把这些西圣宫守卫者全部杀光。

宛如虎入羊群,丽芙和克鲁娜闯进半兽人守中开始大杀四方,这些守卫里并没有刚才那种变态怪物的存在,与两个人的强绝实力相比,它们只是小菜一碟。

鲜血喷射、**横飞,石阶上骤然变成一个修罗屠场。

华罗士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即使他再神经大条,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免受到影响。

“屠杀……原来是这么难看的事情。”他喃喃自语。

既然和自己的美感学说相悖,华罗士不再观看两个杀人狂比赛杀半兽人,他把目光投向了远处。

在石阶的尽头,是一片碧绿的颜色,离得太远,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而脚底下的这座山峰,三面垂直,根本就无法攀登,只有石阶的这一面是个可行的通道,可以用天险来形容了。

“主人,可以下来了!”丽芙远远的向华罗士喊着,而这一路的石阶上,到处沾染了血迹,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

“丑陋的地方,我们赶紧离开,这里会污染我的视线和审美观!”华罗士又把口头禅挂在了嘴边。

走下了三千七百二十一层石阶,这是丽芙的说法,华罗士本人是没有耐心数这个的。三人抵达了西圣宫的边缘,再向前就是离开这个半兽人的圣地了,不过眼前有一道难关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那是一跳碧绿的河,说是河也不算准确,看样子它是围绕着西圣宫所在的山峰整整一圈,宽度至少超过一公里,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湖了,这个山峰可以看成是湖中心的一个岛,刚才华罗士在山峰上看到的碧绿色就是这个湖。

在更远处,似乎是一片沼泽,渺无人烟。

“这要怎么通过啊!”看到这样困难的环境,华罗士傻眼了。

“怪不得被称为半兽人禁地,这里的确很可怕。主人你看那湖水里游来游去的三角形的鱼,那是可怕的亚魔鱼,是最凶残的吃人鱼,有这种鱼的水域,绝对是其他生物的禁区。”

“我们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居然被挡在这最后一关?”华罗士很是不爽,“对了,你不是可以飞起来吗?我们飞过去就没事了。”

“主人,这样是行不通的,看到湖边那带着蓝色的沼泽了吗?那是禁魔沼泽,有很强大的吸力,即使是飞得不够高的鸟类也都会被吸进去。”

“那完蛋了!”华罗士一脚踢翻一个铁桶,铁桶倾倒,里面的大块牛肉翻进湖水里,引得水花翻腾,大量的三角形亚魔鱼在转眼间就吃掉了大块的牛肉。

丽芙的目光盯在了牛肉上,她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了笑容。

“主人,这些牛肉是供给给西圣宫守卫者们的食物,这些食物从哪里来的?我不相信可以安然通过沼泽和湖运送过来,所以这里肯定有地下通道,可以一直通道湖和沼泽的外围地带。”

华罗士眼睛一亮,“很有道理啊!我们还等什么?立刻开始寻找吧!”

有了既定的目标,再搜寻起来就显得比较简单了,很快丽芙就发现了那个猜测中的通道,一个黑黝黝的入口。

“妈的,又得钻地道,实在是钻够了!”华罗士跟着丽芙走进通道,等待他的,又是一段精彩的旅程。

女神的诡计2(1-5)

第二集第一章重操旧业华罗士先生的正式身份是大祭祀,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偷窥狂人”。这身份得自于他长年累月的偷窥举动,在光辉之塔的时候,他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偷窥别人**或者其他有趣的事情。

现在华罗士又有了重操旧业的机会。

经过了长长的地底通道,这条通道没有西圣宫下面的那条那样变态,它是笔直而普通的简单通道,略有起伏,不过距离很长,一直到华罗士等人走了足有十公里才算看到出口。

“先别过去,上面有声音。”丽芙的听力非常敏锐,在离出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那边传来异样响动。

“似乎……是什么动物。”

丽芙把出口的石六轻轻地推开一条缝隙,这扇石门可比刚才在西圣宫见到的巨门小多了,丽芙甚至只用一根手指就推开了它。

“主人,外面是一群克不拉多犬。”

“克不拉多犬是什么东西?”华罗士对于世界上的物种还缺乏足够的认识,基本上,他只认识男人和女人,以及一些从书本上知道的生物。

“克不拉多犬,是半兽人圈养的一种魔兽,它们长得有点狮子和狼的结合体,大小也介于两者之间,但它们比狮子和狼更可怕,是魔兽的一种,非常的嗜血和残忍,即使是半兽人也不敢多养这种生物。”

“不用想,这种东西肯定很丑陋,一听就知道!不过这个什么克不拉多犬好像很难对付啊?”

丽芙笑着说:“克不拉多犬只是不入流的魔兽,克鲁娜几分钟的时间里就能解决掉它们!克鲁娜,去十年那些克不拉多犬,然后别忘了把它们的尸体处理好,主人不喜欢见到那么丑陋的东西。”

克鲁娜立刻推开石门,冲了出去。

华罗士拍了拍丽芙的翘臀,“就会偷懒,有事都让克鲁娜先上,这样下去你会变胖的,等会让你运动一下。”

丽芙媚笑,“人家最喜欢主人的大**了,主人就用那个让我运动吧。”

华罗士笑骂道:“小淫妇,等会再好好的教训你。”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面无表情的克鲁娜就拉开石门走了进来,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

“干净利索,克鲁娜,你的实力真的很强啊,本来我以为自己经过贤者塔的恶战后实力上升了一个层次,没想到你同样也进步了。”

石门外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圆形的结构,墙壁都是由坚硬的岩石构成,在顶部有一个发着亮光的出口,离地面足有几公尺高。

“半兽人都是变态,看他们的建筑,都是用石头堆出来的,而且个个巨大无比,里面还要养上一些非常丑陋的东西,一点美感也没有。”

当从出口钻出来时,震撼又一次袭击了他们。

一道壮丽幽深的大峡谷出现在他们眼前,与之相比,他们身后的地底通道出口所在的石塔就显得分外的渺小,这道大峡谷从眼前划过,就像是在大地上刻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而峡谷下面隐隐约约传来咆哮声,既说明了这峡谷的深度深不可测,以至让声音在经过了距离的消耗后变小了很多:也说明这个这峡谷的危险性极高,谁知道那下面究竟有什么,仅是那深不可测的高度就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在峡谷两岸有一座吊桥连接,虽然吊桥是由粗大的铁链构成,但随着强风剧烈晃动的情形,让人不禁怀疑这吊桥的牢固程度。

吊桥的另一边,是造型混乱的房屋,隐约有人影晃动,尽管距离很远,仍然可以听到吵闹声,那飘扬的旗子表明这似乎是一支军队驻地。

虽然前路受到阻隔,但换个方向肯定是行不通的,后面不远处就是那可怕的禁魔沼泽,不知道这沼泽究竟有多大,眼前唯一可行的路就好像只有这座铁索吊桥。

“主人不用担心,这座桥看起来虽然有些危险,但其实它绝对是安全的,那些是伊希尔丁金属,是矮人族的特产,它只会反射星光和月光,并且非常的坚韧结实。”

三个人悄悄地超过了吊桥,如果没有丽芙和克鲁娜,即使这座吊桥的铁索再结实,华罗士先生也很可能被强烈的风吹到峡谷里面去。

半兽人的建筑一向缺乏美感,吊桥这边的半兽人军营同样如此,高高低低的房屋结构都不相同,有的是石头建造的,有的是干脆就是用茅草堆起来的。吵闹声不绝于耳,其中还有半兽人特有的嚎叫声,这种嚎叫声据丽芙的解释,是半兽人争夺配偶时候的助威声,这种声音非常的难听,听过一次后让人很难忘记。

半兽人争夺配偶是什么样子的?华罗士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那么丑陋的生物,争夺的女半兽人肯定也是丑得可以,华罗士不想再破坏自己的审美观了。

“主人,这应该是半兽人守护圣地的军营,肯定有很多守军,我们一定要小心,稍不留神就可能被发现,如果被发现就糟糕了。”

华罗士当然明白现在的处境,要不是因为这个守护圣地的戒备重点都是对外而不是对内,说不定他们在过吊桥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如果被发现,成百上千的丑陋半兽人围上来,那铁定会没命的。一想到有可能同时看见上千张丑陋无比的脸,华罗士就觉得不寒而栗。

半兽人的建筑实在是太凌乱了,而这些建筑被称为石头堆或许更恰当一些,半兽人的能力在肌肉上而不是在艺术上。

不过一处与众不同的建筑吸引了华罗士的注意,和半兽人那些丑陋的房屋相比,这建筑简直精美得可以媲美皇宫了。

“没想到在丑陋的丛林里还可以看到鲜花,我敢肯定,这东西保证不是半兽人建造的,打赌都可以,赌多少都行。”

既然看到了另类之物,华罗士顿时来了兴趣,他执意要去那里看看,因为他认为也许那里是半兽人装财宝的地方。在西圣宫里什么都没捞到,说不定在这里可以有收获。

丽芙有些无奈,在这种危险的地方还有这种兴致,华罗士的神经肯定和常人不同。

偷偷摸摸……不!应该说是光明正大的进入,国为这个七角形建筑周围很大范围内没有其它半兽人建筑,而且也没有半兽人卫兵。

这个奇怪的七角形建筑内部结构也很奇特,它是一个环形结构,中间是一根极粗的柱子,然后外面是一圈环形走廊,走廊上有七个洞口,每个洞口前面都有一层蜘蛛网一样的东西,但很显然,那并不是蜘蛛网,具体空间是什么东西,就不是华罗士能知道的了。不过这并不是重点,关键是,那蜘蛛网一样的东西并不能起到阻隔里面的影像和声音的作用。

一阵奇怪但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华罗士发现,这声音是从其中的一个房间传出来的。

“这是……**的声音!”

华罗士眼前一亮,这声音让他想起了以前用大祭祀镜偷窥光明山驻军的快乐时光,赶上这样的情景,不偷窥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洞口,华罗士看到了一幅非常香艳的美景。

那里面的空间和山洞没什么区别,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角落里嵌放着一枚黑色水晶球,不过这不是华罗士注意的重点,他的眼睛盯在了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上。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人类,他的身高很矮,几乎让华罗士以为他还是个孩子,不过那满脸的大胡子和成熟外貌,可不是孩子所能拥有的。而那个女人则显得太高大了,特别是在和这个矮子做对比后,她的身高有两个矮子那么高,身材丰腴健美,虽然高大但并不臃肿,古铜色的皮肤别有一番风情。

“这女人真不错,身材丰满,长得也……还行……”

尽管身材高大,不过这个女人长得并不丑陋,虽然算不上美人,但还是略有姿色,此时她下仰躺在地上,任由矮子爬在自己身上肆意亲吻。

“奥美,你真是太漂亮性感了,我们矮人族那些女人根本就比不上你,你简直就是女神!”在矮人在她的胸前狂亲乱吻着,不过这情景看起来很可笑,这个叫奥美的女人的丰满**几乎要比他的头还大。

“我有这么漂亮吗?让比斯王子,和你们矮人族的那个圣女比起来又怎么样呢?”

“这个……”虽然是处在神魂颠倒的状态下,但矮人族王子让比斯还是犹豫了一下,矮人族的圣女在族中是个很神圣的丰硕,他还没有昏头昏脑到那种地步,对圣女有所亵渎。

奥美脸上露出媚笑,用那对丰满的**房在他脸上摩擦着,把矮人王子弄得欲火上升,几乎忘记自己是谁了。

华罗士也看得要流出口水,这奥美的姿容大祭祀先生还真不放在眼里,在看惯了绝色美女丽芙后,她这种货色被他自动忽略。不过她的那对**房还真是丰满,而且看样子那女人的骚劲十足,在床上的表现肯定非常放荡。

“你是女神!你比圣女还美丽一百倍!你是那地底神泉孕育出的最美丽的红莲花。

奥美咯咯娇笑,神情放浪,“尊贵英俊的王子,你的甜言蜜语太让人心动了。”

受到称赞,让比斯的情绪更加激昂,**也更加高涨,他用力摩擦着她的身体,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当他很想就这样和奥美进行一场激烈的**时,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让比斯有些紧张的看了看洞口,“奥美,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吧?要是被人看见我们……”

奥美轻笑一声,“我的王子,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怕人知道你勾引半兽人的圣地驻守将军?放心吧,这里是我们半兽人族的黑巫师长商讨重要决策的地方,没有半兽人敢靠近这里的,而平时没有重要决策要商讨,巫师们也不会出现的。”

矮人族最痛恨别人说他们胆子小,让比斯同样如此,被奥美这样一激,他立刻激动起来。

“矮人族是最勇敢的种族,他们不怕危险、无惧死亡,他们敢于在地下穿行,行走于熔岩之上,他们个个勇猛善战,无比骁勇!”

让比斯的话不知道是否属实,不过他本人立刻展示了这种“骁勇”。

矮人王子狂暴地揉虐着半兽女将军的**,使劲捏弄她的**,短短的腿摩擦着她的大腿。

不知道是他的动作起到作用,还是本身放浪形骸,奥美的叫声非常的淫荡,而且极具诱惑力,听得外面偷窥的华罗士都是一阵哆嗦,更别担矮人王子了。

让比斯奋勇提枪,直接杀上半兽人高地,不过这高地的高度实在太高,他一不小心就滑到乳沟里,那幽深的乳沟差点把他夹死。于是他转移方向,开始进攻比较薄弱的低谷,低谷的守军不战而降,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自动张开,露出了里面的核心。让比斯大喜过望,立刻挺枪直击,占领了这美妙的地方。

从华罗士的角度看,那个小矮子几科是被高大的奥美抱在怀里,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他的大胡子,那些胡子实在是太浓密了,非常显眼。

让比斯腰部用力一挺,和淫荡女奥美结合为一体,矮人的个子虽然矮小,但是**的粗大和身材并不成比例,这粗大的体积也让奥美满意得呻吟一声。

基于身高的原因,让比斯的头部正好到达奥美的胸部,他甚至可以不用低头就恰好拱到**,这方便他下面的****进出她的mī穴,上面把玩捏揉她的**。

奥美的叫声越来越淫荡,她呻吟着,喊叫着,发泄着**。她的大腿灵活而有力,如果能用力夹住让比斯的腰,说不定会把他当场夹死,不过还是因为身高的问题,她的腿只能纠缠上让比斯的大脚。

两个人淫荡而激烈的表现让华罗士看得心情激荡,丽芙看得脸红心跳加快,以前偷窥到这样的情景,华罗士只能自我发泄,不过现在身边有了丽芙,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看到丽芙微红的俏脸,华罗士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宝贝,你**的时候也和那个女人叫得一样浪!”

丽芙的俏脸更红了,她眼波迷离地看着华罗士,很显然他的抚摸让她动情了,因为华罗士的手不止抚摸她的脸蛋,他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翘臀上,温柔而有技巧地抚摸着那隆起的部位。

“主人,这里……不……行……”丽芙轻声地抗议着,不过这种抗议既无力又不会受到华罗士的重视,他的手继续坚定地抚摸着她,进而更放肆的向另外的部位移动。

对于丽芙的**,经过几次的开发,华罗士很清楚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于是他的手直接摸上她的胸部,揉捏那高挺的**,同时也含住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地舔咬那看似很细微,但却非常敏感的部位。

丽芙扭动着身体,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迎合,在这里扭动的过程中,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张开,就像在**前含羞等待华罗士的侵入一样。

“真是个乖孩子。”华罗士在丽芙耳边呢喃,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揉捏着,感受着那丰乳的弹力和挺拔,他的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越过腰间,伸进她两腿之间。

丽芙的双腿微微收拢,看似夹紧了腿,其实却是仍然给华罗士的魔手留下了一条可供通行的道路,藉着伸来的魔手的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反而感到了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指尖轻微触碰着丽芙的mī穴,尽管有衣料的阻隔,但这刺激也足以让丽芙身软腿酥,她脚下一软,倒在了华罗士怀里。

耳边听着里面奥美和让比斯回肠荡气的激烈**声,手里玩弄着绝色美女的美乳和mī穴,尽管身处险地,但华罗士的**仍然不可抑制地高涨。

现在丽芙的身体已经被华罗士完全搂在怀里,他肆意地抚摸刺激着她的每个敏感部位,就差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地就提枪上战了。虽然华罗士心里很想这样,但毕竟他还没冲晕头脑,而且旁边还站着克鲁娜,不过在这种地方偷窥和偷情,的确是无比刺激。

华罗士忽然想起一个办法,他抓起丽芙的手,示意她用手为自己服务。

丽芙娇羞地瞥了华罗士一眼,没有违逆他的意思,洁白修长的玉手伸进了华罗士的裤子里。

很快,丽芙的手触碰到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她知道这就是几次在自己身体里肆虐,弄得她要死要活的可爱又可恨的东西。玉手轻轻握住华罗士的大**一捏,丽芙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不能成功把它握住,尽管有过经验,但是它的粗大还是超乎想像。

丽芙的小手轻轻地在华罗士的**上抚摸着,尽管和华罗士已经有过最亲密的全面接触,但这样的动作她还真没有做过。

以前丽芙都是用mī穴去丈量华罗士的大**的尺寸和形状,这次她是用手来丈量。

被丽芙的玉手握住**,华罗士有种发麻的感觉,这种感觉有别于被她的mī穴包裹的体验,另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当华罗士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时,丽芙一边卖力地套弄着他的**,一边娇笑首,“主人可不要射出来哦,它还没有品尝到丽芙的**呢。”

“小淫妇,居然敢挑逗你的主人!小心等会它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丽芙一点也不害怕,她眨着眼睛,香舌舔着红唇,继续诱惑着华罗士。

大祭祀先生最喜欢看到美丽的东西,最禁不住美女的诱惑,面对丽芙的挑逗,他浑然不会无动于衷。

他搂住丽芙细腰的手向里紧收,迫使她和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然后他的嘴堵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也把她的香舌顶回到她的小嘴里。

丽芙立刻熟练地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缠在他的腰上,香舌迎接着这闯入的客人。

两条滑腻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丽芙闭上眼睛,发出咿咿呀呀的低吟声,这声音传入到华罗士的耳朵里,更加地刺激起他的**。

“这样的生活很不错哩,比在光辉之塔的时候强多了!那时候只能偷窥别人**,欲求不满时只能自己解决,哪像现在如此畅快,有温热芳香的女体搂在怀里任意玩弄,美感和快感同时享受,这实在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华罗士越想越觉得自己从光明山偷溜出来的举动是正确明智的。至于什么时候回去?等大祭祀先生满足个几千年以后再说吧。

“小宝贝,你那里湿了没有?”华罗士在丽芙耳边说着淫荡挑逗的话语。

丽芙脸色绯红,挑逗的眼神勾引着她的主人,“主人,人家那里没有湿,就是有些发痒,请主人帮帮忙啦!”

华罗士听得欲火大盛,他上面吸吮亲吻着她的香舌,中间卖力地揉搓着她的**,下面则用**使劲摩擦着她的mī穴,尽管还没有肌肤**裸的相互接触,但这样的快感刺激已经让丽芙眼神迷离,呻吟不断了。

这样的媚态让华罗士当然不会视而不见,事实上他也被欲火给冲晕了头脑,忘了身处什么地方,他手忙脚乱地想褪去两人的衣物,就在这里和她做最亲密的**接触。

不过一个突然出现的状况打断了华罗士的美梦,旁边传来一声暴喝:“是谁在哪里?”

受到这样的惊吓,华罗士本人倒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但他的大**则是胆小如鼠,立刻吓得软了下来。

华罗士偏头一看,看到那**裸的半兽人女将军奥美左手拎着矮人王子让比斯,右手的拳头由小变大,向自己的面门击来。

“坏了!”华罗士眼前一黑。

第二章黑巫师令**容易让人忘乎所以,华罗士只顾着品尝丽芙的甜美滋味,忘记掩饰声音的大小。半兽人的听觉虽然不如地底矮人,但是在算是很灵敏了,奥美听到了这异样的声音,立刻冲出来察看。

华罗士和丽芙的外形毫无疑问就是人类,克鲁娜的样子有点像半兽人,但在奥美眼中看来,这三个人就是偷入圣地的入侵者,她立即屐攻势准备将三人一举格杀。

眼看着华罗士就要被半兽人女将军那威猛的一拳打到头上,丽芙因为被华罗士紧紧抱着,无法立刻出手阻挡。

不过一只巨掌忽然出现,拦住了奥美那威力十足的一拳。

相较而言,克鲁娜尽管是身材高大的壮汉,但和奥美一比至少矮了大半个头,不过他的手掌却稳稳地拦截住了奥美的攻击。

克鲁娜的身体丝毫不动,奥美却向后连退几步,这显示出两人的实力差距。

陷入****中的让比斯王子这才清醒过来,他还昏头昏脑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丽芙有些恼羞成怒,正当要达到****的时候被人打扰,而且这人还不知死活的妄图偷袭华罗士,这实在是罪不可恕,只有粉身碎骨才能宽恕偷袭者的罪过。

“去死吧,野兽女人!”丽芙的海神之剑快如闪电,夹杂着电光直袭奥美前胸,在丽芙眼里,并没有绅士原则,能用最快的方法干掉敌人,那就是最好的方法。

眼前剑光闪动,奥美大吃一惊,那森寒的压力让她立刻知道这人类女人是个不逊色于那个大个子的高手,她向后疾退,连手里一直拎着的让比斯五子也顾不得了,她把那矮人五子的身体向着丽芙的海神之剑扔过去,希望藉此来抵挡丽芙的剑峰。

如果依然继续攻击,丽芙那锋利的海神之剑完全可以把矮人王子砍成两段,不过她心里一动,并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剑峰横拍,把让比斯撞到了另一边。

得到这个喘息的机会,奥美并没有趁机逃走,而是发出难听的嚎叫声重新又扑了过来。

在这一瞬间,奥美的形象发生了变化,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些横状条纹,看上去狰狞跟丑陋,现时她伸出的手指上也长出了锋利的爪子,带着一股腥风向华罗士扑过去。很显然奥美看出了这三个人里丽芙和克鲁娜是不好惹的角色,而华罗士看上去绝对是个抢先击破的好目标。

“兽化!”丽芙一惊,奥美立刻从另一边绕了过去,她兽化后的速度大大提高,让丽芙一时间错估了她的速度。

不过华罗士身边有着双重保护,丽芙一个措手不及没有拦住奥美,但克鲁娜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

“砰!”奥美迅速移动的身形跄踉地后退,刚才克鲁娜的一拳让她根本就无从躲避,甚至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她都不得不和他硬拼上一击。但两个人的实力并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尽管看起来身材有差距,这一击让她吃了大亏,她的一条手臂向后弯曲,被克鲁娜一击折断。

半兽人女将军正在被迫后退时,丽芙的海神之剑已经夹杂着怒气攻了过来,给予了奥美致命一击。

海神之剑的剑锋从奥美的腰间划过,尽管她极力躲避,并且成功地躲开了一大半,但海神之剑何等锋利,她还是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凄惨的叫声响起,奥美的腰间爆起一大团血雾,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精力大量流失,生命力正在逐渐消去。

半兽人女将军再也站立不稳,她顺势摔倒在被丽芙拍晕过去的让比斯王子身边。

仰起满是血污的脸,奥美发出了凄厉的笑声,丽芙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反击的能力,死亡也只是一会儿的事情,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挡在华罗士身前。

奥美忽然做出了一个让人料想不到的举动,她双手抓住让比斯的头使劲的一拧,“喀嚓”一声,这矮人王子的脖子竟然被硬生生地扭断,身体剧烈地摇晃几下后气绝身亡。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丽芙和华罗士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半兽人女将军到底发了什么疯。

奥美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手腕一翻,不知从哪变出一个黑色水晶球在手里,这个水晶球只有手指头大小,是那种幽深的黑色。

不知道奥美是怎么做的。黑色水晶球忽然爆成一团黑色的烟雾,然后又转瞬消散不见,整个过程也就眨眼工夫,让丽芙根本来不及阻止。

奥美得意地笑着,同时不断有血从她嘴里涌出来。

“人类!我已经把警讯报告给了黑巫师大人,三个人类闯进圣地杀死了驻守的将军和做客的矮人族王子,你们等着被半兽人和矮人追杀吧。世界虽大,却没有你们容身的地方,黑巫师一定会发出黑巫师令来追杀你们的,我会在地狱等着你们,等着你……”

奥美的声音就此中断,但她的眼睛仍然张着,脸上也保持着恶毒的笑容。

丽芙遍体生寒,这个奥美的心思实在是够狠毒,如果被半兽人和矮人联合通缉追杀,那么世界上真的很少有三个人躲藏的地方了。而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这里,谁知道半兽人何时会杀到。

华罗士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走过去,一脚把奥美的尸体踢开。

“贱人!居然敢这么陷害华罗士大爷,你的诡计不会得逞的,什么狗屁半兽人和矮人,华罗士大爷一点也不在乎!”

丽芙哭笑不得,她赶紧拉走华罗士。

“主人,我们快走,半兽人很可能一会儿就到,再晚我们就跑不掉了!”

三人冲了出去,这才发现外面已经陷入了混乱中,大队的半兽人来回奔跑,吼叫声和嘶喊声连成一片,场面非常混乱。

看到暂时没人注意三人,丽芙一把抓过一个跑过的半兽人。

“乱跑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昏头昏脑的半兽人不假思索地回答:“巴别塔发出警讯,有人侵入圣地,我们要集结军队,把入侵者全部杀掉,要不然等黑巫师来了,会责怪我们没有本事的……啊?你是……人类……”

脑筋不清楚的半兽人这才发现抓着他的人是人类,他刚想喊叫,已经被丽芙一剑封喉。

丽芙脸带忧色说:“主人,看来事情糟糕了,出去的路大概已经被半兽人军队堵上了。”

华罗士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临危不惧,他左右看了看,指着来时的方向说:“我们从那里过来时曾经经过一个峡谷,我想如果我们下到那个峡谷下面,然后顺着峡谷离开,应该就没有人能找到我们了,到时候管它什么狗屁半兽人和矮人族,都得吃本大爷留下的灰尘。”

丽芙眼睛一亮,“主人说得太对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那个峡谷虽然很险峻,但有我和克鲁娜的保护,一定可以安全到达的。至于追兵……估计他们没那个本事。”

在华罗士丽芙等人冲出半兽人军营,奔向东多大峡谷的同时,在很远的地方之外,一场决定他们命运的会议正在召开。

这里是加都,半兽人的权力中心所在地,地位略逊于西圣宫,但却是半兽人实际上的统治地,在这里,七大黑巫师正在召开会议。

在一刻前,其中一个黑巫师接到了水晶传讯,这是西圣宫圣地驻守将军奥美传讯,三个人类闯进了圣地,并且杀死了正在那里做客的矮人族王子让比斯和奥美。

这个消息立刻震动了半兽人高层,在很短的时间内七个黑巫师就聚集起来,商议该怎样追杀这三个胆大妄为的人类。

因为巫师长不在的关系,黑巫师并不能调动半兽人中威力最强最神秘的全兽人,但他们可以调动四兽使对华罗士三人进行追杀。

黑巫师令被正式发出,这代表着不死不休,誓要把亵渎圣地者追杀殆尽,无论追到天涯海角、世界尽头。

危机在逐渐向华罗士等人逼来。

此时华罗士在丽芙和克鲁娜的保护下,正在勇敢地进行着东多大峡谷的探险之旅。

东多大峡谷是半兽人领地的一个奇景,据传说是远古时期的神之战争中造成的,传说虽然如此,但这里并不是缅怀神的遗迹的好地方,这里极度的危险,基本上没有生物敢接近这里。

东多大峡谷上常年笼罩着迷雾,下面究竟是什么情形没有人知道,只能从隐约听到的咆哮的水声推测下面是汹涌的激流,据说巫师长曾经下到过东多大峡谷里,不过他从来没有说出过里面的情形,所以东多大峡谷下面究竟是什么样子一直是个迷团。

今天在这人迹罕至的东多大峡谷中来了三个访客,三个没有受到邀请,贸然登门拜访的客人。

虽然东多大峡谷的两边非常陡峭,岩石锋利如刀,但丽芙和克鲁娜都是绝顶高手,在他们的帮助下,连带华罗士都成功地抵达了大峡谷的底部。

东多大峡谷底部的真貌呈现在眼前。

中间是一条汹涌澎湃的湍急河流,不知道从哪里来,又流向哪里去,而且河流中的水非常清澈,但其中时而飘过一丝很诡异的暗红色,这样的情形即使没有毒也不敢随便触碰,不过湍急的河流也有平缓的地方,丽芙和克鲁娜带着华罗士就落在一块相对水流平缓的地方。

向天空看去,只能看到灰蒙蒙的长条形亮光,根本看不到蓝色的开空,峡谷底部距离上面实在是太远了。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地面不完全是土地,有很多的地方都是岩石结构,上面凹凸不平,崎岖难行。

这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也许是受到水流的滋润,它们的体积都比较大,大异于外面的同类植物。

既然有了植物,自然也有动物,不过暂时他们只隐隐约约听到了动物的嘶吼声,没有看到它们的踪迹。

“主人,这里很奇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气息,虽然不强烈,但是很怪,你要紧跟在我身边!”

丽芙不时地叮嘱华罗士,不过大祭祀先生现在想的却是如果在这样的环境下和丽芙**,那实在是既惊险又刺激,外加新奇。

丽芙在思考了一阵后,做出了向上游走的决定,华罗士对于这方面一点也不在行,所以他并没有意见,至于克鲁娜,他可以直接忽略掉。

克鲁娜走在最前面,华罗士走在中间,丽芙则在后面殿后,这样的顺序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护华罗士的安全。

在河流的咆哮声中,三人沿着岸边前行,尽管道路艰险,但至少目前看来还算顺利。

“丽芙,那是什么?”华罗士不时地抬头张望,忽然看到个奇怪的东西,它在悬崖峭壁上,离地面并不算太高,它一闪一们地发着亮光,好像是一颗圆圆的大珍珠。

丽芙抬头看了一下,“哦,那是珍珠果,吃了可以……可以让男人增强……**的能力,一般这东西只有指头大小,没想到这里居然有拳头大小的。

“增强……**能力?好东西啊!”华罗士发出淫笑,眼睛盯着丽芙。

丽芙的脸一红,她的这个主人现在有什么想法她当然知道,一想起华罗士那卓越的**能力,每每能把自己送上**的强劲表现,丽芙就觉得mī穴有些湿润,身体泛起春情,想到如果华罗士的**能力再提高一个层次,那种极限快乐的感觉让丽芙浑身发热。

丽芙向上一跃,她并没有提手,海神之剑的剑光闪动,立刻那拳头大的珍珠果被削下来,落到了她手里。

“主人,这是你想要的……”丽芙马上向华罗士献媚。

华罗士当然要把这好东西收藏好,他顺势拧了下丽芙的**一把,“小淫妇,我看这也是你想要的吧!”

丽芙回了他一个媚眼,看得华罗士心里痒痒的,他刚想再占些便宜,忽然发现刚才生长着珍珠果的地方有一条黑影扑了下来。

“小心!”华罗士大喊一声。

丽芙的反应极快,海神之剑灵活得就像是她的另一条手臂,她举剑一撩,明显感觉砍中了什么东西,但是并没有斩断的样子。

“又是棘手的东西!”丽芙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时,她已经拉着华罗士退开好几公尺,拉开了距离。

“天啊!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丑陋的生物?”华罗士发出惊叫声,丽芙也感觉到很恶心,因为眼前的生物看起来……真的很丑。

看外表这是一只蜈蚣,但是它的体积明显的过大了,如果一只蜈蚣有狗的身体那么粗,蟒蛇的身体那样长,这情形看起来就太恐怖了。

蜈蚣的头仰起来,对着三个人发出“嘶嘶”的声音,尽管丽芙胆子很大,但是看到这样的东西也让她毛骨悚然,有点害怕,这是出于女人的天性,她紧紧地拉住华罗士的手。

华罗士倒没什么害怕的情绪,他不明白什么是害怕,也许丑陋的东西带给他的冲击感可以被称做他的害怕。感觉到了丽芙的紧张情绪,华罗士立刻命令克鲁娜出手。

“克鲁娜,干掉这东西,把它踢到河里去!”

克鲁娜在华罗士的话音刚落下时就发动了攻击,大蜈蚣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已经重重地挨了十字军刀的一击,它疼得翻滚起来。

“轰!轰!轰!”十字军刀连续三次都斩在同一个地方,连续不断的猛烈冲击力终于把大蜈蚣的身体一分为二。

克鲁娜腿起脚落把断成两截的大蜈蚣踢进了河里。

“干得好!”华罗士忍不住夸奖克鲁娜办事干净利落,而且非常满意。

丽芙皱了皱眉头,“这东西看来是刚才那个珍珠果的守护生物,看来在这里还是不要辞去的好,要不然下次说不定又会出现什么丑陋的东西。”

听到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华罗士立刻决定再也不触碰这里的植物了,他可不想到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刚想继续前行,“哗啦”的水声打断了他们的脚步。

在刚才大蜈蚣跌落的地方,从水面跳上来两只和刚才的蜈蚣一模一样的大蜈蚣,它们爬在地上,向三人“嘶嘶”的怪叫着。

“怎么……怎么又来了两只!”华罗士很恼怒,“这里难道是蜈蚣窝吗?克鲁娜,一切照旧!”

作为曾经的大陆第一通缉犯、冷血杀人狂,克鲁娜的杀人技巧不容质疑。就连丽芙都承认,尽管两人实力相当,但自己的杀人技巧远比不上克鲁娜,真正的生死战斗中,最后倒下的很可能是自己。

面对两只大蜈蚣,克鲁娜没有像刚才那样攻击,那种攻击只能对一只奏效,另一只必然会对他施以反击。

十字军刀在克鲁娜手里快速地旋转起来,他发出一声低吼,因为旋转起来仿佛变成了四个剑刃的十字军刀,正好斩在两只蜈蚣中间,一连串的爆响后,这两只蜈蚣也难逃和刚才那只的命运。

看到克鲁娜抬脚把蜈蚣尸体又一次踢下河去,丽芙忽然心中一动,她赶紧叫停,“等一下。”

不过丽芙的叫声有些晚,四截蜈蚣尸体,已经有三截被克鲁娜踢下河去。

丽芙摇摇头,“我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我们到河边看看。”

不知道丽芙想到了什么,华罗士好奇地跟着她走到河边,眼前的景象当即让两人目瞪口呆。

掉进河里的蜈蚣并不没有顺水飘走,而是逆流不动,同时它们在快速生长着,几乎是眨眼的工夫就又变成一只完整的大蜈蚣,接着三只蜈蚣先后跳上河岸,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跳上岸的三只蜈蚣居然把之前遗留在岸边的半截蜈蚣尸体推到了河里。

“这次事情大条了!”华罗士喃喃道,“杀不死的家伙,砍断了还能变成两只,跑又跑不过,打又打不得,这次糟糕透了!”

丽芙一言不发,拔出海神之剑护卫在华罗士面前,尽管对眼前的生物有种与生俱来的恶心感,但丽芙仍然坚定地守护着她的主人。

“我就不信这东西是无敌的!既然这东多大峡谷传说是神之战争留下的遗迹,那么光辉女神流传下来的神器应该能对它们起到作用吧?拼了!”

华罗士召唤出了大祭祀镜和光合瓶。

神器出手,果然不凡,就连汹涌激荡的河水都忽然变得缓和下来,而那四只大蜈蚣的表现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四只蜈蚣快速地爬上峭壁,消失在浓密的植物中,当华罗士以为它们是惧怕神器的威势自动消失时,这几只蜈蚣又再次出现,原路爬下。很意外的,它们的嘴里都有一颗珍珠果。

蜈蚣把珍珠果放在华罗士面前,然后再一次爬走消失在峭壁上,之后它们再也没有出现。

“这……这算什么?献殷勤吗?难道它们很崇拜我?真是太伤脑筋了,被这样丑陋的生物崇拜是很倒楣的一件事啊!”

丽芙微笑着,她也长出了一口气,“也许它们是惧怕你的神器,这个东多大峡谷果然很邪门,不过有了主人的神器,对我们来说在这里行走就像是轻松的旅行了。”

“喔,你说的对,在这里**肯定会有一番滋味……喂,别拉着我!”

第三章四圣兽使整整三个小时的跋涉,期间华罗士还被克鲁娜背到背上走了很久,在走过了很远的路后,连丽芙也感到有些疲累了。

“我们休息一下吧,这鬼地方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嘿,我们不会顺流走到大地的另一边吧?”看到丽芙有些疲累的样子,华罗士立刻喊停,而克鲁娜这身体粗壮的家伙依然一点事也没有,他那超强的体力让丽芙也不得不佩服。

“也许我们会顺着这条河一直走出半兽人的领地,从这里看来半兽人应该无法找到我们。”

虽然对半兽人和矮人的联合追杀有些担心,但丽芙并不绝望,只要回到光明海,就不用再担心了,那里是自己的地盘,辽阔凶险的海洋无论有多少半兽人和矮人都可以将之吞没。“如果不是这里环境没有什么美感,住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食物来源非常充足,滋味也非常美味。”

华罗士在大必感慨,这一路上他发现,在这里寻找食物实在是太简单了,只要他召唤出神器,那些可食用生物就会自动按照他的意愿出现,主动成为他的食物。

尽管这些“食物”看起来都很丑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它们都非常美味,远胜三人曾经吃过的食物,这也让华罗士吃得双眼冒光,险些就有在这里长期居住的打算。

“这条河的水流奇怪,里面时常有一些红色的东西,你觉得那是什么?”对于很多求知事物华罗士都很好奇。

丽芙摇摇头,“不清楚介是我总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以前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情景。”

“也许是灵丹妙药,也许是致命毒药,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单纯地混杂了鲜血的水。”

华罗士无所谓地摇摇头,“走吧,我们该继续上路了……咦?这感觉是……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接近?”

华罗士抬头看向天空,那上面依然是那副灰蒙蒙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不好,有敌人!”虽然没有感受到华罗士所说的那种感觉,但目光锐利的她很快就发现峡谷上方的雾气中,有一个黑点在向下迅速移动,在视线中它的体积也在由小变大。

“主人,你躲到克鲁娜身后,这东西来势汹汹,恐怕不简单。”

黑点越来越接近地面,它的体积越来越大,就连华罗士也看清楚那是什么。

闯入视线的赫然是一头飞翔着的黑龙,龙背上还有个乘客,不过被龙的身体所遮挡,暂时看不到那是个什么乘客。

丽芙脸色一变,“糟糕,是龙骑士……居然还是上位龙族,黑色雷龙!”

上位龙族的实力丽芙自然非常清楚,她以前的实力只能达到中位龙族,虽然在前些时候和克鲁娜的战斗让两人双双获得突破,拥有了和上位龙族相若的实力,但毕竟时间还短,刚刚拥有实力和已经可以自如使用这种实力自然会有很大的差别。

丽芙并不认为自己和克鲁娜两个人加在一起可以佔什么便宜,能够把上位龙族做为坐骑的人,实力肯定不容小觑,这一场战斗将会非常艰难的。

黑色雷龙轻轻地降落在离三人不远的地方,但却把三人的前进方向完全堵住。它几乎是落地无声,就连尘土也没有激起多少。

龙背上的骑乘者是一个女人,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这点完全出乎丽芙和华罗士的意料。她一身黑色紧身衣,不但把玲珑的身体曲线完全展露出来,而且质地似乎也很特殊,不像是普通的衣料。当她从龙背跳下来后,这才发现她的身材很高,比丽芙还要高上那么一些,几乎要与克鲁娜持平了。

黑衣美女上下打量了三个人,“就是你们三个让黑巫师发布了黑巫师令?不过看来实力不错,应该会有些趣味。”

从这个黑衣美女一出现,丽芙就感觉到一股警讯,相信克鲁娜也有同样的感觉,这警讯在脑中作响,一股莫大的压力毫不留情地压迫过来,丽芙知道这是双方的实力差距所造成的现象,对方的气势太盛,必须要出奇才能制胜。

三个人中只有佃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事实上先前那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还在,他很清楚,这感觉就来自眼前的黑衣美女。

“你是谁?”丽芙冷冷地发出许多询问,她在藉着对话来舒缓对方所带来的压力。

黑衣美女没有急于动手的意思,也可能她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是卡丹露,半兽人四圣使之一,你们应该感到自豪,能够让四圣使出面终结你们的生命,对你们来说是一种荣耀。”

“你们有两个选择。”黑衣美女卡丹露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一个选择是自杀,我会好好的安葬你们的;另一个选择是死在我的手上,不过那样你们很可能死无全尸,结局会很凄惨。”

“狗屁!”华罗士的声音突然插入,“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让你在本大爷的大**下哭喊呻吟,最后被干得**迭起,一直爽到死!”

卡丹露的脸色一变,她目光投向华罗士,那锐利的眼神似乎要把他刺穿,庞大的压力也突然增强,让丽芙和克鲁娜应付得更加艰难。

华罗士无视她的气势增强,事实上她的气势根本就对华罗士毫无影响。

“看什么看!是想要认清我英俊模样吗?不过这样也好,你会知道是谁佔有了你,并且从**和灵魂上彻底把你征服的男人究竟是谁。记住了,那就是本大爷。”

卡丹露险些被这家伙气死,她气极反笑,“很好,很好,你们选择了地狱的大门,让我为你们打开它吧!”

丽芙知道她动手在即,立刻绷紧了全身准备应付她的攻击,像卡丹露这种层次的高手,她的攻击绝对是非常的凌厉致使,稍微有一点分心就无法抵挡了。

但卡丹露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她只是冷冷地扫视着三人,从华罗士看到丽芙,再到克鲁娜。

本来以卡丹露的一向作风,她应该立刻屐攻击干掉这三个人,但是华罗士给她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这个人好像是笼罩在浓厚的迷雾中,让她有了一种心神动摇的感觉,战斗意志也大大下降。

这样的情况卡丹露只在巫师长和全兽人身上看到过,而他们都是实力远超她的超级高手,但眼前的这个小子怎么看出不像有这种实力的高手,卡丹露决定先试探一下。

卡丹露没有武器,她的开口就是她的身体,而且是最致命的武器。

略一皱眉,卡丹露看似随意地一挥手。

“不好!”丽芙看出卡丹露的挥手其实是一种攻击,而且这个攻击的方向是对准了华罗士。丽芙快速移动,侧着身体撞开了华罗士,海神之剑幻化出一片光影,形成一道屏障。

“轰!”海神之剑的剑幕被一击打散,是被无形的力量击散的,卡丹露还在几分尺之外,但攻击的力量已经可以越过这个距离。

这种攻击方式实在是太恐怖了,隔空伤人,无影无形,这样的敌人该如何对付。

丽芙有些胆颤心惊,她经历过无数敌人,其中更有一些是更胜于她的强敌,但这样棘手的敌人从未遇到过,半兽人怎么会有如此的高手?以前都是闻所未闻的,丽芙感觉似乎其中有什么阴谋存在。

卡丹露眉毛微扬,尽管看似只是随手一击,但其中也蕴涵了她不小的力量,她确信要嘛可以逼出华罗士的底细,要嘛就是将他一击杀毙,没想到这一击居然被丽芙接了下来,而且她还丝毫无损,这个女人的实力非同小可,超过她刚才的预计,看来这一战有必要认真起来。

卡丹露放弃了试探华罗士实力的想法,从丽芙刚才的举动看,这个男人没有足够的实力威胁自己,眼前要对付的,只有这个女人和那个大胡子。

“你们一起上吧,否则一分钟之内战斗就会结束,那样连热身的程度都达不到!”卡丹露傲然地说道。

这时候根本无暇理会卡丹露的狂傲,丽芙知道必须和两人全力才有可能打倒强敌,不过幸好这里的地势有些狭窄,那头黑色雷龙的体型很巨大,大概会转折不灵,未必能够参战。

给了克鲁娜一个动手的暗示,丽芙猝然而动,海神之剑一出手就是最凌厉的攻击,没有任何的花哨成分,她就是简简单单的当头一剑,凝聚了全身力量和气势的一剑。

这一剑的速度以卡丹露的实力当然完全可以射过,但丽芙早已经预料到,看卡丹露这样孤傲的表现,她肯定是不屑于躲避,硬碰硬才是她证明自己拥有绝对制胜实力的好方法。

卡丹露果然没有避开,她居然抬起一条手臂硬接丽芙的海神之剑。

“这是……她疯了吗?”对于卡丹露的怪异举动,丽芙大为惊讶,不过这不是怜悯敌人的时候,如果能够因为卡丹露的大意而一击制胜,那就再好不过了。

在丽芙攻击的同时,克鲁娜高大的身体仿佛变成了灵活的狸猫,他闪到另一侧同时发动了袭击。

十字军刀在克鲁娜手上被使用得出神入化,他的动作像最隐蔽的刺杀者,简洁而有效,从常人视线的死角发动攻击,狠辣异常。

卡丹露也许是没有感觉克鲁娜的偷袭,也许是她视而不见,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对丽芙的攻击做出反应。

左臂硬接海神之剑,右手五指并拢,成刀状挥出。

这时丽芙才看清,卡丹露的黑色紧身衣不但覆盖身体,而且边手也被那黑色所覆盖,她心里一动,再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铛!”海神之剑正砍在卡丹露的手臂上,竟然发出了和钢铁撞击一样的声音,而手上传回来的反震感觉也一样,巨大的力量把丽芙震得倒退,但这并不是最大的危机,她可以感觉到一股锐利的风向自己胸前击来。

“是卡丹露的反击!太快了,无法躲开,赌一赌了!”

仓促中,丽芙极力扭过身体,海神之剑护在心脏的位置,以她的猜想,卡丹露的反击有很大可能是打击她的这个致命位置。

又是一声清脆的鸣响,丽芙的猜想果然没错,不过虽然赌对了,但卡丹露的反击非常犀利,即使隔着海神之剑丽芙也感觉到一股凶猛的力量冲击,她向后踉跄地连退十几步才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嘴角边也流出血液,显示她受到了不轻的伤。

对于这样的结果,卡丹露有些惊讶,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克鲁娜的偷袭,但她放弃两面对敌,要先集中一方,先全力一击干掉丽芙,然后再收拾那个大胡子。但没想到丽芙居然硬生生地接了她这一击,而且还能够屹立不倒。

继丽芙受挫后,克鲁娜也没有佔到便宜,他反而吃了亏。

十字军刀斩在卡丹露腰间的时候,他同样感受到了丽芙的感觉,仿佛砍中了一块庞大的钢铁,那种反震力差点让十字军刀脱手飞出。克鲁娜被震得手指发颤,向后退了几步才把这股反震力化掉。

卡丹露表面若无其事,这也让丽芙感觉非常震惊,不过是否真的若无其事只有她卡丹露自己知道,她也在暗暗叫苦,刚才她确实大意了些。丽芙的下面攻击还好,被她的手臂完全挡住,但克鲁娜的偷袭实在是非同小可,那股威猛的力量竟然透过了她的防护,让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酥麻,一时间无力再战。

不过相对而言,卡丹露的状况还是最好的,丽芙现在摇摇晃晃地刚好能保持站立的姿势,没倒在地上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克鲁娜也是一时回不过力,暂时无法移动。

形势非常不妙,这点连华罗士也看出来了,不过这样高手间的对决,他没有能力插手。

“不知道神器对这女人有没有效,该死的,这两件神器都无法用来攻击。”华罗士脑筋一转,捡起块石头就扔了过去。

石头正好砸在卡丹露的肩膀上,这一招谁都没想到,竟然让超级高手卡丹露也中招。

尽管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但这种耻辱顿时让卡丹露怒火狂升。

“不知死活的小虫子!”卡丹露愤怒之下,也不再有所保留了,全力以赴地出击。

一道亮光从卡丹露手中升起,形成了一支长枪的形状,长度至少超过了三公尺。

丽芙的眼睛顿时瞪大了,“龙枪!”

一听丽芙的语气华罗士就知道不妙,“什么是龙枪?”

“龙枪是龙骑士特有的技能,据说是运用龙气变成长枪,坐骑龙的等级越高,召唤出来的龙枪威力越大,同时坐骑龙还会配合龙骑士作战,这次事情糟糕透了!”

“龙骑士很了不起吗?也就是个骑着会飞的大蜥蜴的家伙。”

毫无疑问,华罗士很嫉妒卡丹露,能够骑着龙,这真是件很威风的事情。看到龙枪出现,巨大的黑色雷龙忽然发出一声吼叫,一道闪电从它的巨口中喷了出来。卡丹露举起龙枪,闪电劈到她的身体上,然后被导引到龙枪上,那本来就散发着光亮的龙枪变得更加地璀璨了,电光在上面游走,发出“噼啦”的声音,让人联想到雷电的威力。

丽芙一阵绝望,她能感觉到那龙枪的威力,这才是龙骑士卡丹露的真正实力吗?丽芙感觉眼前的女人像一座永远无法攀登的高山,高到让她有种想放弃的念头。

这就是龙骑士特有的龙威,在龙威的气势压制下,对手往往连自身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

“妈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拽啊,丽芙,你和克鲁娜一定要把她打倒,本大爷要玩玩看龙骑士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华罗士的话语让丽芙立刻从龙威的压制中脱离出来,她精神抖擞,重新又掌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

“神力加持,海神奥意!”丽芙发出了她最强也是最后的攻击,如果这样都不能对卡丹露造成伤害,她再没有更强的攻击可用了,而且她将会浑身无力,力量暂时消失。

“狂神十字斩!”克鲁娜同时响应,十字军刀旋转着飞出,切向卡丹露的脖颈位置,但这只是他骚扰性的攻击,真正的攻击还在后面。

克鲁娜双臂交叉,以双臂摆出一个十字形状,他的身体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狂神附体!”

这同样是克鲁娜毫无保留的一击,丽芙和克鲁娜的攻击从两个方向扑击而来,卡丹露的脸色也变得分外凝重。

“好样的,能把我逼到这个程度,很不错的实力了!”

卡丹露手里的龙枪旋转起来,带起了一片光华,,惊雷声从龙枪上传来,环绕的电光更盛。

忽然卡丹露的手掌紧握,龙枪蓦然停止,她发出了惊天一击。

“雷兽狂龙破!”

狂风和尖利的啸声立刻充斥了整个空间,狂风袭卷着,其中还夹杂着细小的碎石,逼得华罗士不得不扑倒在地上。

华罗士紧张地注视着风暴的中心,但那里充满烟尘,什么都看不清。

“这个什么卡丹露确实够厉害,要丽芙和克鲁娜合起来才和她有一拼之力,不过越厉害的女人做起爱来越够劲,希望这次可以把她打倒但别打死了。”

呼啸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止,狂风也慢慢停歇下来,华罗士可以清楚地看到战果。

丽芙躺在地上,虽然满身鲜血,但起伏不停的胸部表明她还没有生命危险。克鲁娜的遭遇就比较倒楣,他被震飞到旁边的峭壁上,就那么嵌了进去,死活不知。

当看到卡丹露的情形时,华罗士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那只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黑色雷龙出现在卡丹露的身后,黑衣美女此时正靠在雷龙的身体前,手里的龙枪也消失不见,她现在正双手高举,一道电光从龙嘴中喷出,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电光里。

“这他妈的是在做什么?啊!是了,肯定是在治疗伤势,这只狗屁龙还真会凑热闹。”

华罗士左右环顾,又捡起块大石头砸了过去,不过这次很可惜,石头在触及到电光时立刻崩碎,变成了碎石。

电光笼罩下的卡丹露睁开双眼,始祖着华罗士,不过她并没有动,仍然是摆着那个姿势。

华罗士明白过来,她在用黑色雷龙的力量治疗伤势,但在这之前和那只狗屁龙都不能行动,如果等到她的伤好了,毫无疑问自已三人都会被她杀掉,要脱离险境只有一个机会,就是趁这个时候把她打倒。

丽芙的海神之剑和克鲁娜的十字军刀都掉落在地上,不过华罗士没有去拾取,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他唯一有可能用来打倒卡丹露的只有那两件女神传承神器。

“去你妈的,光合瓶!”

金光闪烁,神器光合瓶浮现在这个空间里。

华罗士希望出现的情形并没有如愿出现,事实上,在光合瓶的照耀下,丽芙和克鲁娜的伤势虽迅速好转,但力量运用过多,他们一时间陷入昏迷无法苏醒。

“混……混蛋啊!看本大爷的压箱底绝招……大祭祀镜,出来吧!”

大祭祀镜一出场就光芒万丈,远远超过光合瓶的声势,而这种声势并不是虚有其表,它确实起到了作用。

华罗士发现,一点一点的金光从卡丹露的身体上飞出,汇聚到大祭祀镜所发出的光芒上,即使是那层电光的护罩也不能阻挡。

卡丹露露出惊骇不已的表情,因为她发现体内的力量也不受控制,而且这力量在消逝着,无论她如何抗拒,消逝的过程也没有停止下来。

黑色雷龙发出一声吼叫,那吼叫声中充满了恐惧,这只巨龙就这么冲天飞起,转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卡丹露倒在地上。

第四章**惩罚“成功了?”华罗士大喜过望,他顾不上去看卡丹露的死活,先察看了丽芙和克鲁娜的情况,让他欣慰的是,这两个人大概只是脱力昏迷过去,等会他们醒来的时候就不会有事了。

“嘿嘿嘿嘿……”华罗士摩拳擦掌地走向卡丹露,“美女龙骑士,我来了!本大爷说到做到,说让你尝尝大**的滋味你就必须得尝尝,是不可能拒绝的。”

随着华罗士的接近,令人吃惊的变化开始发生在美女龙骑士身上,她那件怪异的黑色紧身衣正在逐渐变得透明,最后竟然消失不见。

“这是……”华罗士张大了嘴,这样的情形前所未见,不过虽然诡异,但却是大有好处,这省去了自己为她宽衣解带的麻烦。

看来卡丹露裸露出来的雪白**,华罗士暗赞一声,虽然她的美丽略逊色于丽芙,但身材的美妙看起来丝毫不差。

卡丹露的身材非常匀称,骨肉均匀,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特别是胸部,非常地丰满,按照华罗士的目测,她**的大小可以赶上那个可恨的半兽人女将军秋奥美了。更可观的,是她的两条长腿,那修长笔直的美腿非常地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品尝它们夹到腰上是什么滋味。

卡丹露的意识仍然是清醒的,但是她身体内的力量全部消失,这让她只能把身体做略微地扭动,连滚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华罗士面带淫笑地向她走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卡丹露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拥有惊人实力的她从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落到如此窘境。

华罗士淫笑着,伸手在卡丹露高挺的美乳上摸了一把,“本大爷早就和你说过,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让你在本大爷的大**下哭喊呻吟,最后被干得**迭起,一直爽到死!你说本大爷要做什么?当然是要履行承诺了,放心吧,你会被送上快乐的天堂的!”

卡丹露怒视着华罗士,想要震慑住他,不过这很显然是不可能的,到了这种情形,哪怕躺在地上的是女神,华罗士也要玩上玩。

华罗士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裸露出健壮且健美的身体,他胯下的巨龙也早已经不甘寂寞,高高地昂起了头。

卡丹露脸上一红,转过头去,不想看到华罗士的**。

华罗士并不在意,他相信凭藉自己的“能力”,一会儿工夫就能把她弄到死去活来。

“卡丹露小姐,你的皮肤很白啊,没想到半兽人也有这样白嫩的肌肤,不错!”

虽然是赞美,但是卡丹露听起来却觉得身体发寒,她竭力想让华罗士放弃那种邪恶念头。

“我是四圣兽使之一,你敢动我的话,其它圣兽使会找到你,并且把你碎尸万段!”

“其它圣兽使?我好怕喔!她们都和你一样是大美女?”

卡丹露看着他,“知道害怕就好,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她们虽然外表美丽,但绝对杀人不眨眼,所以你还是乖乖地放开我……啊!”

华罗士狠狠地捏了捏她的美乳。

“臭婊子,骑大蜥蜴的贱人!你要是乖乖地老实配合,本大爷会给你一个美好的享受,如果你不配合,大**会狠狠地干爆你的**!”

卡丹露大怒,作为尊贵的四圣兽使,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听过这样无礼的话,她怒气勃发,开口就痛骂华罗士。

“卑鄙无耻的家伙,你不是个男人,你是胆小如鼠的猪猡,你会下地狱的!”

听到卡丹露的谩骂,华罗士一点也不生气,他反而露出了微笑。

“卡丹露小姐,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要不然把力气耗光了,几下就能把你插晕过去,那就实在太不过瘾了。”

“你……你下流!”

华罗士淫笑着,开始从头到脚慢慢扫视她的身体,这目光是如此的热烈,让卡丹露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抚摸过她的身体一样。

卡丹露羞愧欲死,如果她现在有一丁点的力气,她会拼尽全力和华罗士同归于尽,那样也好过现在受到的羞辱。

华罗士的手放到卡丹露的美乳上轻轻揉搓着,她的**虽然很丰满,但并不松软下垂,而是非常有弹性,也很高挺,这让华罗士感觉很有手感,因此他揉捏不停。

卡丹露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盯着他,她不停地怒骂着,但这些对华罗士毫无影响,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用不了多长时间,卡丹露就再也骂不出来了,她并不擅长谩骂,她所知道的那点词语早就已经骂完了。

“看到没有?你把我忠实的仆人和奴隶打成了重伤,所以,我会给你相应程度的惩罚。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能够报复一下刚才卡丹露高傲的表现,华罗士感到非常痛快。

“第一个选择是让本大爷过去把你**,另一个选择是你过来被大爷**,你选择一下吧。”

卡丹露险些气晕过去,如果可能的话,她真想把华罗士活活咬死。

抚摸完高挺的美乳后,华罗士手开始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滑动,慢慢他的手越过平坦的小腹,渐渐逼近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卡丹露发出一声惊叫,“不要……那里不行……不要摸那里!”

华罗士略作停顿,“不让我摸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之前你穿的黑色紧身衣是什么,为什么经过兵器的斩击仍然一点损坏也没有?”

卡丹露犹豫一下,但当华罗士的手又开始向下移动时,她终于屈服了。

“不……不要!那……那不是衣服,是巫师长大人所做的神力加持!它会保持衣服的外形,可以有效的阻挡攻击,但是它为什么会消失,我也不明白,巫师长说过,只要我们不主动脱掉,它是永远不会脱落的。”

“巫师长?他是什么东西?”

“巫师长不是东西!”看得出来,卡丹露对这个巫师长很崇敬,她争辩着,不过她立刻就发现自己刚才的话里有语病。

“巫师长是半兽人最伟大的存在,几乎可以和兽神媲美,他是七大黑巫师之上的存在,他站在众生的顶端!他是睿智而英明的伟大领袖!”

“听起来像是个邪教首领啊。”华罗士撇撇嘴,“这个所谓的巫师长,肯定是个藏头露尾,不敢见人的家伙。”

“不许你侮辱巫师长……啊!”

就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卡丹露声音突然中断,因为华罗士居然俯下头,嘴直接亲吻到她两腿之间的mī穴。

在一阵舔舐,把卡丹露弄得气喘吁吁之后,华罗士才带着诡笑解释。

“我只说不摸那里,没说不亲吻那里。”

卡丹露又气又羞,知道自己中了这个可恨家伙的诡计,但她现在的处境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相当于是华罗士的猎物,只能任凭他处置。

看着这即将任他蹂躏的美女,华罗士扫视她尖挺白皙的胸部,上面粉红色的rǔ头更是漂亮,只是还没有受到刺激,rǔ头微微发硬并没有挺立起来。

“真是漂亮的胸部!”华罗士马上将嘴靠过去,含住卡丹露的左边rǔ头,并用舌头在她的rǔ头及乳晕上灵活地来回打转。

“啊……”卡丹露受到华罗士突然的袭击,她不禁轻轻地惊叫了一声。

卡丹露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也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更别说是让一个男人亲吻自己的胸部,但华罗士的动作非常具有挑逗性,而且她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快感,所以她也不自觉地开始呻吟起来。华罗士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摸向卡丹露另一边**,捉住这丰满的肉球慢慢地搓揉,把它捏圆捏扁,揉捏成各种形状,其中抚摸的重点是慢慢变硬的rǔ头,“啊……不要……”

华罗士不理会卡丹露的呻吟拒绝,一直亲吻抚弄着她的**,同时慢慢地让卡丹露斜躺在地面上,又把大嘴移向她另一边的**亲吻,轻咬着卡丹露粉红色的rǔ头,右右手同时继续挑逗她另一个rǔ头,然后周而复始,不断地变换着位置,在这样轮流的刺激下,卡丹露的下身慢慢变得湿润起来。

“喔……不行了……这感觉……太奇怪了!”卡丹露忘情地叫喊出来。

华罗士知道卡丹露已经动情了,于是他的手开始慢慢住下滑动,越过高挺胸部,越过平坦的小腹,在慢慢地向mī穴逼近着。尽管身陷**的刺激中,卡丹露还是警觉到了华罗士的动作,但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没办法阻止华罗士的侵袭,更况且胸前美乳所受到的刺激与快感,更让卡丹露感到一丝快感,她心底深处竟然希望华罗士能够给予她更多的快感。

华罗士的手终于到达卡丹露的两腿之间,他的手轻轻按在她的mī穴上,然后用一根手指试探性地触摸着mī穴中间的**,卡丹露像触电一样,全身颤抖了一下,她想要夹紧双腿,但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根本无法阻止华罗士的入侵。

“啊……不要……摸那里……啊!”

卡丹露的喘气声越来越大,mī穴里也开始流出**,并且越来越多,华罗士的手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手指拨开肉唇,挑弄着**,那强烈的刺激让卡丹露险些晕过去,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mī穴的**一直流出,把华罗士的手指都打湿了。

现在卡丹露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她双眼无神,身体微微扭动着,**的快感给了她极大的冲击。

华罗士趁着卡丹露忘情时,嘴巴放开了**,立即含住了她微张的双唇亲吻起来,舌尖不断地介入卡丹露牙齿里探索,用力吸舔她的舌头,卡丹露的喘息声不断地从鼻子窜出。华罗士不但亲吻着她的小嘴,而且一只手继续地抚弄她的**,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拨开肉唇慢慢进入挑弄。

卡丹露根本抵不住华罗士的上下攻势,她有了一种骑着飞龙在天空中翱翔的感觉,身体似乎失去了重量,仿佛在半空中飘飞。

华罗士把卡丹露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让她的**部位彻底暴露出来。

卡丹露的那个部位呈现一种粉红色,很诱人也很漂亮,看得出,那里从来没被光顾过,华罗士是她第一个男人。

华罗士马上俯下身去,做为先锋的舌头直接攻击卡丹露的mī穴,让她再次体验到了触电的感觉,彻底震撼着她的感官神经,体验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觉。

华罗士含着她那粒饱满的**用双唇去吸吮,用舌头去**,用牙齿轻轻咬着,卡丹露被他弄得全身瘫软,浑身都在打颤。她的私处哪里经得起华罗士如此地挑逗,几下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华罗士的舌头开始深入到她的身体里,像最灵活的蛇,一点点深入探索着她的**。

卡丹露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的肌肤上泛起红潮,那副春情勃发的样子让人很难把她和刚才威风凛凛的龙骑士联想在一起。

华罗士把卡丹露的大腿分得很开,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舐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小会儿的工夫就让她死去活来,几乎丧失了理智。

“呼呼,你也是个尤物啊,看来半兽人里还是有不少好货色的。”

华罗士用舌尖弹了弹mī穴顶端的**,这也让卡丹露的身体剧烈抖动几下,要不是没有了力气,她会被刺激得跳起来。

“美人等着吧,大爷马上就要来干你了!”

其实华罗士现在很想了,他在偷窥到奥美和让比斯偷情的时候就被刺激得欲火高涨,正当他想熄熄火的时候,正好卡丹露主动送上门来,能够尝尝半兽人女人的滋味,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

华罗士粗大的**趁着卡丹露神智不清的时机抵在刀子的mī穴上,腰部稍一用力,小半个**挤开狭窄的**,将两片浅红色的肉唇大大撑开。

卡丹露突然回过神来,她发现一个个头远超之间的手指的大家伙正在自己的mī穴处蓄势待发,那大家伙的粗大让她感觉到害怕,而且这东西在她的mī穴处来回摩擦着,特别是在**上来回挤压,似乎在寻找进去的路径。

“不……不要!”卡丹露喊叫起来。

华罗士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上她是否愿意,他把卡丹露的身体紧紧抓住,双手从后面托住卡丹露圆隆丰润的粉臀,娇嫩的肌肤被他的五指压得凹陷下去,然后他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愤怒的大**深深地插入了早已经泥泞不堪的通道中,中间的阻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被他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卡丹露发出一声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巨大的**毫不留情地撕裂了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样,那种疼痛直达全身,紧接着,大**在自己的mī穴内进进出出着,随着**的频繁抽动,撕心烈肺般的痛楚一**地从**之外传来。

卡丹露的小嘴张得大大的,两眼发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哀叫,拼命挣扎扭动着身子想摆脱华罗士,不过她的动作是徒劳的,而且她的扭动反而给华罗士带来更大的快感,从而引起他更强的冲击。

卡丹露真希望自己可以立刻昏迷过去,这样就可以逃避这无边的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她现在的意识非常清醒,更能清楚地感觉到mī穴处传来的痛苦。

华罗士的动作保持着一定的频率,一点也没有缓慢的意思,渐渐地,卡丹露感觉到mī穴处变得麻木起来,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了,同时她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身体机械地随着华罗士的动作反应。

突然间,卡丹露浑身痉挛起来,她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打了一个寒颤,所有的疼痛似乎都在一瞬间离体而去,取而代之地是海潮般涌来的快感。

这种感觉非常地陌生,但是又非常地快乐,潮水般的快感仿佛要彻底把她淹没。卡丹露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依旧樱唇大张呻吟不断,但是原来疼得苍白的脸上现在布满红晕,娇艳无比,眼睛也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不断的呻吟听起来也变得格外柔媚动人。

在**全面接触下,卡丹露秀发凌乱,全身不断地扭摆着,只不过刚才是在躲避,现在则是在主动地迎合着。也浑圆丰满的雪臀不住扭动着,mī穴滚烫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夹得华罗士的**很舒服,相应的,华罗士更加卖力的**,让她全身都沸腾起来。

华罗士坚挺巨大的**在她紧密柔软的mī穴里霸道地横冲直撞,挤进拔出,把卡丹露柔嫩的肉唇撑得大在原,粗大得不成比例的棒身每一次抽出,都能反她mī穴里的嫩肉卷出来,现时还有丝丝的鲜血和粘稠的**也被带出来,沾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肤上显得异常的美丽。

华罗士的大**每一次推进都能更深入她的花心内部,小腹间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卡丹露白嫩的肌肤都被撞得有些红肿,她感觉浑身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体内也仿佛有一股股地电流四处流窜,电力更胜黑色雷龙的雷电,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抚摩着自己硬挺的rǔ头,嘴里发出急促的娇吟声。

华罗士的下体不停地挺动着,让**在娇嫩的mī穴中快速地**,卡丹露被汹涌的快感刺激得狂乱起来,她修长结实的**缠住华罗士健壮的腰身,嘴里也不知道在叫喊着什么,她的下身更是用力挺动,卖命地迎合着他。

突然间卡丹露的**轻微地颤抖起来,她的肉穴猛烈收缩,肉壁紧紧包裹着侵入其中的大**,滚烫的蜜汁从mī穴深处喷涌而出,把华罗士的**浇得正着。

华罗士低吼一声,大**全部进入她的mī穴,卡丹露的mī穴很深,前端硕大的**正好可以撞开紧窄的花心顶到最深处,华罗士的大**迎着那股喷涌而出的蜜汁大力研磨了起来。

卡丹露高声娇喘,浑身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色,渗出晶莹的汗珠不住掉落下来。华罗士的**顶在她体内深处的敏感部位一个劲儿地旋转,那滋味说不出究竟该怎么形容,那种夹杂舒畅和轻微痛苦的感觉,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

**后的卡丹露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同时她mī穴内层层叠叠湿暖嫩肉不停地挤压着华罗士的大**,粗大的**和**之间被挤压得紧密没有一丝线缝隙。

华罗士继续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卡丹露的身休,他的感觉是,半兽人女人的身体果然与众不同,非常地结实丰满,而且mī穴很深,完全可以容纳自己胯下的巨龙,这也让他在不算长的时间内就能尽兴。

而此时卡丹露早已经被快感冲击得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她只知道不知深浅的一味迎合。

不知又经过了几次**,神智有些迷失的卡丹露隐约感到被华罗士前所未有的重力狂击,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顶穿,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大**顶端劲射到而出,重重打在自己娇嫩的花心和肉壁上,自己好像在海洋上航行,忽然被高高地抛到浪尖,然后又重重摔了下来,那种瞬间变化的快感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卡丹露张开小嘴想叫声来发泄快感,但她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做无声的呜咽。

那股灼热的**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每一波涌入都带给她不同的快感,快感不断地迭加,卡丹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爆炸开来,意识和**都不復存在,一切都消失了。

第五章影子传说“**真是件既快乐又辛苦的事情啊!”华罗士气喘吁吁地从卡丹露身上爬下来,再也不管微微抽搐的美女龙骑士,他先去察看了丽芙和克鲁娜的情况。

让华罗士有些惊喜的是,丽芙已经张开了眼睛,她满脸轻松,看样子已经恢复了健康,而克鲁娜甚至直接跳了起来,再次忠实地守护在华罗士身边。

“主人,谢谢你!”丽芙抓起华罗士的手放到自己高挺的酥胸上,“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多休息一下就会彻底恢复。”

“小淫妇,伤还没好就诱惑主人!”华罗士趁机在她的美乳上捏了一把。

“你说该怎么处置这个什么龙骑士?直接干掉还是放了她?”

丽芙摇头,“主人,这么危险的敌人绝对不有放了她!我看应该杀掉她……唔,如果把她变成主人的奴隶是个更好的选择。”

华罗士眼睛一亮,“好主意,还是你有办法,等会要奖励你!”

把卡丹露香汗淋漓的**摆好,华罗士召唤出大祭祀镜准备像以前对待丽芙和克鲁娜那样把她也变成自己的奴隶。

“唔,要先念咒语……奎恩教的那个好像又不灵了,还是用自创的吧。”

“女神,把这个叫卡丹露的漂亮女人变成我的奴隶!快点,本大爷正等着呢。”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大祭祀镜并没有发出金色的光芒,而是在华罗士手中开始震动起来,没等华罗士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卡丹露的身体已经被大祭祀镜吸了进去。

“这……这算什么?”摇摇手里的大祭祀镜,贫困地区甚至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但却没有任何的必现,实际上,到现在他也没明白大祭祀镜的用途,更多的时候,这件神器的价值体现都是被迫的。

丽芙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开口。

“我想……虽然没把她变成奴隶,不过这也算是变相干掉她了吧?”

“你说得对,不过这次事情大条了,这女人说她是什么四圣兽使,那就是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同样厉害的家伙,你和克鲁娜对付不了吧?”

这次丽芙没有半点的犹豫,她很干脆地回答道:“实力差距很大,刚才的战斗也是因为她太轻敌了,否则肯定会是另外一个结果。而接下来的敌人再不会像她这样大意,一上来就就会发动全力攻击,我们的前进路途将会是非常的艰险。”

“也许吧!”华罗士没有这么多担忧,“其它的三个家伙未必有这个卡丹露这么厉害,她们也未必都骑龙,说不定有骑不会飞的大蜥蜴的。”

丽芙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主人,这种情况基本上不可能出现的,卡丹露骑的是黑色雷龙,说不定她同伴的坐骑是红色火龙、银色魔龙……唔,金色巨龙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传说上位龙族还有一种无色影龙。”

“红色火龙和银色魔龙这些都是可以理解,金色巨龙和无色影龙是什么东西?”

金色巨龙号称龙族里的奇迹,它是超越上位龙族的存在,据说非常地可怕,它栖息在连云古山,那里也是大陆最凶险的地方之一,几乎没有生物见到过金色巨龙;至于无色影龙,这个也是传说,传说这种龙的速度极快,像影子一样,只有在阳光的照射下才会清晰显现,平时都是隐隐约约的形态,因为它们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这个大陆上危险的生物还真多。”华罗士嘟哝着,“我们出发吧,希望别再受到骚扰了,如果再有敢打扰我们的家伙出现,我发誓,一定会让他变成猪头!”

也许是大祭祀先生的誓言起到了作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再没有什么东西来打扰继续前进的三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实际上,这峡谷里从来就没有那么明亮过,不过逐渐变得灰暗的光线表明夜晚来临了,头顶上方灰蒙蒙的雾气也慢慢变成了灰黑色,那是因为太阳正消失在地平线下。

大峡谷中也陷入到黑暗中,只有峭壁上偶尔有带着亮光的生物飘过,一阵难听的嚎叫声隐约传来,不知道是什么生物在吼叫着。

克鲁娜点起了一堆篝火,三人暂时也在岸边歇息下来。

“这里的夜色很美啊!”华罗士胡言乱语着,“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有一种非常神秘的美感。”

丽芙却没有回答,因为她现在正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无暇回答,也不可能回答,她此时正埋头在华罗士的胯下为他服务着。

丽芙的玉手握住他的大**,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看着那粗大的**在自己手下被摩擦产生的快感刺激得更加粗大,丽芙决定要换一种方式来“驯服”它。

慢慢低下头,丽芙把华罗士的大**纳入到自己的小嘴里,但是他的**实在太大,仅仅吞下小半截就再也吞不进去了,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丽芙的小嘴开始吞吐大**。

丽芙的小嘴费力地让华罗士的大**从其中进进出出,同时她的香舌也没闲着,舌尖轻轻舔舐着**前端最敏感的地方,引逗着华罗士的快感。

华罗士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服务,他感到一阵和**截然不同,但又同样舒适的快感,趁着丽芙埋头在自己胯下卖力的时候,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肆意打玩着她的美乳,在自己接受到快感刺激的同时,也把相应的快感赐予到丽芙身上。

“唔,唔!”丽芙从喉咙间发出呻吟,华罗士的**手法现在变得非常有技巧,他一只手扫过她的胸前的rǔ头,轻撩细拨就让它们肿胀发硬,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直奔她两腿之间,准确地捉住她mī穴顶端的**,放肆但技巧地挑逗着那里,把丽芙弄得白眼翻起,险些被**的快感冲击得昏迷过去。

“宝贝,让我们一起**吧!”

华罗士腰部挺动,大**静止不动,但一股灼热汹涌的**却猛冲进丽芙的小嘴里,同时他的手上也感觉到一股股的蜜汁从丽芙mī穴中涌出,把手掌都打湿了。

丽芙瘫软在华罗士的怀里,尽管**过后,但她并没有身体酸软的感觉,反而觉得精神和体力都达到巅峰,感觉非常地好。

华罗士抚摸着她的美乳,“光合瓶真是个好东西啊,不但可以疗伤,而且还可以提高体力,唔,这个珍珠果也不错,味道还很好。”

夜色更深了,周围也寂静下来,华罗士和丽芙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主人,好像有点不对。”

丽芙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她左右环顾,甚至连天空和地面都不放过,但是漆黑的夜色下,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咦,那感觉又来了,就是之前卡丹露出现时的感觉。”

“有敌人!”丽芙拔出海神之剑,同时命令克鲁娜守护在华罗士的身后。

“确实有敌人,而且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但是为什么我们发现不了?”

华罗士放眼望去,周围都是一片漆黑,别说是敌人,他连方向都无法辨别了。

“很奇怪,虽然这里光线昏暗,但不应该黑到这种程度,主人你听,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连流水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华罗士侧耳听了一下,果然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音,就连那流淌不停的河水声也不再传来,就像是河水突然不再流动一样。这样的可能当然不会发生,唯一的解释就是敌人已经发动了攻击,这可能是某种特殊的结界笼罩在周围。

对于结界华罗士并不陌生,在光明山周围就有大大小小几十层结界,别说是人,就算是苍蝇都飞不进来,其严密处华罗士早有领教,这种隔绝声音的结界华罗士也见识过。

“小心点,丽芙!这很可能是个结界,现在我们已经被装进去了,不过不要怕,这种狗屁结界只能用来关苍蝇。”

华罗士大言不惭地如此评价着,然后他还捡起块石头向头顶上扔出去。

石头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但过了一会驳船后,一堆石悄落了下来。

“看吧!”华罗士得意地说:“这肯定是隔音结界了,在这种结界里,上方是杀伤力是强的地方,这块石头就被结界切碎了。”

丽芙虽然是高手,但并不是魔法师,她对结界根本就是毫无研究,在这方面上,她远比不上华罗士,曾经被关在光明山上的大祭祀先生,平时没事干就研究那里的结界,对于结界,几乎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的人了。

“主人,那我们该怎么办?你可以破坏这个结界吗?”

“呃……”华罗士立刻没了声音,他左右环顾,答非所问,“这种小结界本大爷是不屑于破坏的……最主要的是,破坏结界很可能会把敌人吓跑,到时候,还要应付敌人的偷袭,所以我们要在这里就把敌人解决掉。”

拍拍丽芙的翘臀,华罗士吩咐道:“你和克鲁娜做好战斗准备,我会把敌人逼出来的,看好!”

耀眼的光芒从华罗士身体上浮现,不是他的身体发光,而是大祭祀镜显露出来时散射的光辉。

不过这交作以前不同,大祭祀镜的光芒并不是直射,而是发出了弯曲的光线,这弯曲的光线像有着生命一样都向着天空射去。

这是华罗士对大祭祀镜一种非常熟练的运用,那就是结界实体化,大祭祀镜有一种特殊的功能,可以把结界实体化,让结界布置者本人也无法解开,甚至连本人也会被困在自己的结界里,不过这样的功能对于光明山上的大多数结界都起作用,但对最大也是威力最强的结界里却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传说中,那道疆界是女神设下的。不过很显然这个可以隔绝声音的结界不是女神设的,在大祭祀镜的光芒闪烁过后,结界露出了真面目。

周围好像笼罩着一层半透明的罩子,若隐若现的,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个罩子的范围很大,至少笼罩了几十公尺的峡谷。在罩子的斜上方,贴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衣服的样式和卡丹露的完全相同,全是那种紧身衣,衣服的颜色则是和结界的色彩很相近,眼力稍差一点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在那里了!”丽芙目光锐利,立刻发现了敌人,海神之剑毫不留情地凌空击击出。

尽管距离结界顶部有超过十公尺的距离,但丽芙尽力一跃,海神之剑已经完全可以攻击到目标。没想到无往不利的结界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敌人显然是非常吃惊,险些被海神之剑击中,她在结界上快速滑开,险之又险地躲开这一击。

因为大祭祀镜的溶解度照亮了整个结界,华罗士也看清了这个敌人的面容。

这个敌人竟然是个小女孩,也许她只是外貌显得非常稚嫩,不过她的样子看起来绝对不超过十五岁,身材娇小玲珑,但身手却非常敏捷,能够在结界上像壁虎一样爬行。

一击不中丽芙立刻撤了回来,像这样灵活的对手非常地难缠,必须要小心应付。

“想必这位小妹妹也是四圣兽使之一吧?”华罗士的语气很轻松,但内容却很不堪。

“你的姐妹卡丹露已经献身在本大爷的大**下,你也乖乖地过来献身吧,大爷保证给你一个最快乐的享受。”

小女孩而无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其它变化。

“卡丹露那个笨蛋自大狂失败了一点也不奇怪,不过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杜灵身上。”

“杜灵?那你骑的是什么龙?”

“杜灵冷冷一笑,“等你们都死了,我会告诉你们的。”

华罗士舔舐嘴唇,盯着杜灵那娇小玲珑,但却有了一丝成熟气息的身体,“丽芙,把那小家伙打倒,本大爷要好好地尝尝她的**,克鲁娜,你也上!”

大个子克鲁娜立刻忠实地执行了华罗士的命令,她那粗壮的身躯非常地灵活,顺着结界对杜灵发动了攻击,十字军刀画出凶厉的轨迹,恶狠狠地斩向杜灵的腰部,那架势不只要把她打倒,更是想把她一刀两断,直接砍死。

杜灵冷冷地看着十字军刀逼近,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直到丽芙也配合着克鲁娜发出了攻击,她才有了行动。

杜灵娇小的身体贴着结界顶部滑行,眨眼间就滑到了结界的另一边,要不是华罗士用大全家福镜把结界实体化,她可以轻松地逃脱,然后藉着结界的威力任意偷袭三人中的任何一人。

克鲁娜和丽芙的攻击都落空了,十字军刀和海神之剑全部都收势不住撞到结界上,不过感觉就像是撞击在一层柔软而坚韧的水波上,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所受到的反震也几乎不存在。

感受到了这点,丽芙信心大增,这样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挥出全部的攻击力,再也不用怕击碎结界,导致杜灵跑掉。

丽芙战斗意志高涨,之间和卡丹露的一场生死较量后,虽然险些身亡,但从死亡线上跋涉过来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丽芙相信,现在即使自己面前有一只上位龙族,她也敢于挑战,而且有一定的把握不会落败。

“你跑不掉的!”丽芙深吸口气,身体从地面上浮了起来,海神之剑的剑光爆出一团耀眼的电光,铺天盖地地压过去。

克鲁娜的实力明显也再次得到了提升,十字军刀在他手里又变换了一种贡献方式。他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面上,但是十字军刀却脱手飞出,不但在窜旋转切割着,而且还遵循一定的轨迹路线。而随着克鲁娜张开的双手左右摇摆,十字军刀也相应地做两侧移动,他竟然可以凌空控制武器做出攻击。

杜灵很显然吃了一惊,她在结界上迅速滑动,躲开了丽芙的一击,克鲁娜的攻击也未能奏效,但十字军刀半空转折,终于成功地让她躲闪不及。

“叮!”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杜灵的身体滑得像蛇一样,立刻滑到了结界的另一边。十字军刀虽然成功地斩中了她,但根本没起到任何效果,同之间与卡丹露的战斗一样,她们身体上的紧身衣,可以分配制度她们不受武器的伤害。

“该死的,又来这一套!”华罗士知道这样下去绝对不妙,必须相办法把杜灵的那件紧身衣给弄掉。

“大祭祀镜,去把那个女人的衣服给我脱掉!”

毫无疑问,华罗士又召唤出了无往不利的大祭祀镜,不过这交优厚祭祀镜并没有给他面子,这圆圆的东西在空中转了一圈后,自动又回到了他体内,对于他的命令也是置若罔闻,毫不理会。

“老兄,不要这样啊,帮帮忙了!”

华罗士惨叫,不过大祭祀镜很可能是想去睡懒觉了,无论他怎么召唤都没反应了。

杜灵依然在结界上窜来窜去,虽然面对丽芙和克鲁娜的凶猛攻击,但她却一直没有还击,只是贴着结界滑动。

丽芙感觉到情况不对,杜灵肯定有什么企图,她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太反常了,哪怕她的实力和卡丹露相当,那么这场战斗都会相当艰难,更何况听她的口气,自认为她的实力更胜过卡丹露。

“主人,等我掉下来时用光合瓶为我治疗!海神奥义!”丽芙用出绝招。

剑光冲起撞起,杜灵急速躲避也没能躲开,而同时克鲁娜的十字军刀也斩向她的脖颈处,那里是紧身衣所防护不到的部位。

“轰!”杜灵被海神奥义的威力撞到结界的另一边,撞击的猛烈让结界也微微摇晃了一下。不过十字军刀在斩中她脖颈之前,被她用手臂挡了一下,并没有起到实际的效果。

在使出海神奥义后,丽芙暂时全身乏力,险些软倒在地上。华罗士早已经做好准备,光合瓶倒是很给面子,一召唤就出来,放射的光芒照耀到丽芙身上,让她立刻又回复体力。

看到这从未见到的奇异现象,杜灵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对方有了这样的恢复方式,这场战斗的难度将大为增加,而自己的作战方式也必须改变了。

杜灵再也不在结界的某个地点做固定停留,只见她开始在结界上到处滑动,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化成一道影子,就像是狂风刮起一样,在结界上四处闪动,没有一刻停留。

“这是……这难道就是……影子传说!”

丽芙曾经听说过,在大陆的武技中,有一种叫做影子传说的武技,传说这种武技练到极处,身体可以变成影子一样,任意地移动变形,就像是化身成狂沙,无处不在,而敌人又无法攻击到本体,实在是极其厉害的武技。

杜灵虽然还没有达到化身狂沙的程度,但她现丰的速度之快已经不是丽芙所能够追上的了,即使是克鲁娜的十字军刀旋转如意,也只能斩到空气,更何况杜灵身体外面还有一层紧身衣不怕武器的攻击,形势对于华罗士一方相当不利。

抬头看着杜灵疾速移动的影子,丽芙的眼睛都快晃花了,但她丝毫不敢大意。杜灵以这样高速移动,一旦转化为攻击,那势头将会很难阻挡。

杜灵的影子在结界上撞击折射,忽然变幻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方位,从一个几乎应该是死角的地方窜了出来,她居然先撞到地面上,然后由下向上发动了攻击。

“啊!糟了……”

女神的诡计2(6-完)

第六章结界春色丽芙肩膀上血光迸现,那里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要不是她躲避及时,这一次袭击就会将她的肩膀击穿。

杜灵的身体没有任何停留,接到地上再次弹起,躲开十字军刀,从侧后方攻击克鲁娜。

与丽芙相比,克鲁娜的力量要强上许多,但速度上就略有不及。杜灵的袭击非常突然,藉着和地面的连续反弹,让克鲁娜根本无法捉摸到她的攻击轨迹,甚至连招架的动作都无法有效做出。

肋下一凉,鲜血迸射,杜灵的袭击再次奏效,成功地创伤了克鲁娜。

“成功了,可以退开了,再寻找下一次偷袭机会,这样的情况重复上几次,就可以成功地打倒两名敌人。”杜灵见自己的策略奏效,立刻准备飘身后退,继续化做影子游走。

“太晚了!”丽芙不顾滴血的肩膀,海神之剑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斩,蕴藏着力量与希冀,错开两人的空间,笔直击去。

“这是……”

杜灵感觉到身体一滞,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同时海神之剑已经斩到了脖颈边缘。

虽然杜灵刚刚成功地创伤了克鲁娜的肋下,但让她没有想到的,凶悍顽强的克鲁娜就此夹紧肋下,把她的手臂锁死在那里,他不顾疼痛和鲜血流失,成功地让杜灵的身体移动停滞下来,再也无法闪避丽芙海神之剑的正面横斩。

杜灵一直没有和对方做正面接触,并不是因为策略的原因,本来以她更胜过卡丹露的实力,完全可以正面硬撼,一举击杀两名强敌。但实际上,最大的问题出在结界上。结界是她的力量之源,在结界意外被华罗士用大祭祀镜实体化之后,她损失了补充力量的来源,最强也是最后的攻击手段龙枪完全无法凝结,她所能做的,只有倚仗本身的优势制造出制胜的机会。

但现在形势逆转,克鲁娜居然悍不畏死地夹住她攻击的手臂,完全不顾那锥心的疼痛和大量失血可能造成的致命因素,牢牢地锁死了她的行动能力,让她不得不面对窘境。

面对窘境,杜灵临危不乱,她的身体不可思议地扭转过来,同时急速缩头,让丽芙的海神之剑未竟全功。

“轰!”杜灵的身体猛烈摇晃,要不是克鲁娜死死地夹住她的手臂,这一击就会把她撞到结界上去。而这样的结果,也让她几乎完全承受了丽芙的斩击。

不过很幸运的是,杜灵的躲避还是起到了作用,海神之剑没有斩到她裸露出来的脖颈处,而是差之毫厘地击在肩膀向上的位置。

“影兽光华斩!”

一道半透明的半圆形气斩从杜灵手中飞出。目标不是丽芙也不是克鲁娜,赫然是站在一边的华罗士。

这是杜灵竭尽全力的最后攻击。

以杜灵的眼力,当然能看出三个人中属华罗士的实力最弱,但他的一些举动让她感到深深忌惮。可以使她的结界实体化。结果导致她无法完整使用力量和逃脱,可以治疗伤势……这些都是华罗士手里那两件怪模怪样的武器的作用。在杜灵看来,这个人实际上的威胁远大于丽芙和克鲁娜,自己虽然无法完成任务,但必须要把这个任务最大阻碍除掉,以便为后来者提供方便,增加成功的机会。

“不好!”

完全没有想到杜灵会来这一招,丽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半圆形气斩向华罗士击去,速度之快,犹如电光石火。

“嗡!”一道金光升腾而起,熟悉的情景又出现在华罗士面前,这也让他又惊又喜。

大祭祀镜又一次凌空出现,化解了华罗士的又一次危机。

半圆形的气斩对于大祭祀镜来说,就像是可口的美食,悄无声息就被它吸了进去。

“老兄,你总算肯出来了,再好不过了,给我上。”华罗士推动大祭祀镜,让那光芒照耀到无法摆脱克鲁娜的杜灵身上,华罗士所渴望的情景如他所愿地发生了。

就像是强烈曝光照耀着雪地,雪花消融般杜灵的紧身衣像之前的卡丹露一样,逐渐变得透明后慢慢消失,同时支撑她身体的力量也消散不见,她双腿一软,就那样掛在克鲁娜身上。

华罗士“嘿嘿”淫笑,“克鲁娜,放开她好了,她已经不能再反抗了。

克鲁娜放开杜灵的手臂,但他的身体却摇晃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站稳,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

“主人,他是失血过多,不过你的光合瓶真是神效,他多休息一下就没有事了。”

华罗士放心地收起光合瓶,摩拳擦掌、面带淫笑地走向杜灵,“宝贝,看主人怎么收拾这个女人。”

杜灵无助地躺在地上,要不是胸口起伏不停,说不定会被人认为是一个死人。

虽然杜灵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华罗士并没有表现出他的同情心,他表现出的是蓬勃的**,因为杜灵**裸的身体看上去很有诱惑力。

尽管杜灵的身材娇小,但她的某些部位并不小,笔直修长的**,圆润小巧的翘臀,最难得的是她胸前的美乳,虽然不能算雄伟,但也算是发育成熟了。配合着她娇小身体垭说,已经算是很丰满了。

“真是不错!”大色狼……不!是大祭祀先生目射奇光扫视着杜灵的**,就差流口水以表示垂涎了,他的视线贪婪地扫视着杜灵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再没有隐秘可言。

察觉到自己的现状,杜灵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毕竟像这样**裸的被男人盯视,几乎没人会不感到害羞。

“小美人,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唔,我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华罗士摇摇头,“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服务本大爷,然后让本大爷把你干到**;另一边是你不老实、不合作,本大爷也不在乎玩次强奸游戏,那想起来也应该很有趣。”

华罗士舔着嘴唇,一脸地淫笑。

杜灵冷静下来,她现在浑身乏力,连抬起手臂遮挡住身体敏感部位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她只能任凭华罗士的色眼在她的身体上瞄来瞄去。

“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欺负我这个弱小女子。”杜灵的言语很犀利,直接对华罗士做出嘲讽。

辛辣的嘲讽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接受的,这个世界的武者都有自己的尊严,欺负小女孩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不过这些对于华罗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大祭祀先生本身很难用道德规范来约束。

华罗士撇撇嘴,“弱小女子?没看出来!不过你的**看起来倒不算小,估计摸起来也很有弹性和手感。”

杜灵被他气得险些吐血,尊贵的四圣兽使何曾遇到过这样无赖的家伙,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击。

华罗士的手摸到了她雪白的小腿上,在不大的范围内轻轻地摩擦着,这也引得杜灵的身体一阵轻微的颤抖。

“皮肤很滑,很不错。”华罗士赞美着杜灵,“没想到四圣兽使都是这样标致的美人,剩余那两个怎么样,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杜灵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办法了,只有等待……她有些后悔来得太仓促了,不该一接到卡丹露任务失败,仅有坐骑雷龙独自返回的消息后就贸然出击,如果自己能够耐心一点,等待和另外两个圣兽使会合后再出击,无论如何也不会陷入到这样的窘境里。

不管杜灵在想什么,华罗士对她的**侵犯终于开始了。

华罗士对她的侵犯先是从脚下开始。

杜灵那一双小脚莹白如玉,小巧玲珑,华罗士用手对比,竟然还没有他手掌大,而小脚上的那十个小巧的脚趾,剔透玲珑,没有一点尘色,令人爱不释手。

华罗士把玩这双美丽的小脚许久,不住地称赞着,还顺势把她的纤纤细脚趾逐个放进嘴里内吸吮着,然后再亲吻到她的雪白脚踝,接着又沿杜灵浑圆均匀的小腿盘旋而上,一点一点吻了过去,并不断用舌尖**她每一寸柔滑细致的肌肤,在这过程中,杜灵的体香不断冲击着华罗士的嗅觉,让他恨不能就把杜灵一口吞下,吃个干干净净。

华罗士的动作虽然轻柔,但却给杜灵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一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被华罗士接触的部位传到她全身,这种感觉又变成一种很奇怪的舒爽感,让杜灵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极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但这显然是徒劳的。

随着华罗士温柔而技巧的抚摸亲吻,杜灵的抵抗越来越微弱,这种微弱不仅仅是在**上,更是在心灵上。

华罗士的挑逗技巧越来越厉害,那种刺激的快感可以深入到杜灵的骨髓里,冲击她的**、她的灵魂……让她的反抗意识一点一点地瓦解掉。

“这样才乖嘛。”华罗士的手放肆地抚摸着她的**,挑逗着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也挑逗起她的**。

“不……不要……唔!”

杜灵的抗议被华罗士压了回去,他抬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小嘴。

唇舌绞缠,快感交织中,华罗士的身体压了下来。

华罗士贪婪地看着她完美无暇的身体,杜灵紧紧地闭上美目。她感到全身火烫,柔和凉爽的空气都不能稍降一下她身上的热度。

不知是华罗士的抚摸挑逗让她迷失,还是女人对于**的渴望,总之杜灵陷入了一张**编织的大网中。

华罗士看着身无寸缕的美丽女人,不禁赞叹起来,杜灵毫无疑问是个漂亮女人,不过她的美和丽芙不同,丽芙是那种成熟的美丽,而杜灵则坚挺的娇人美乳,修长而光滑的美腿,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的瑕疵,只一过,她的这些部位都比一般女人小了一些。

杜灵的身高,只是刚刚到华罗士肩膀那个部位,必须要坐下来,才可亲吻那充满诱惑的樱唇,她那坚挺的**仅堪一握,弹力十足的美乳手感极好,随着华罗士大手的触摸,峰顶上的小小rǔ头马上膨胀发硬,像粒嫣红的樱桃。

华罗士低头含住杜灵的硬挺rǔ头,用力地吸吮起来,受到这样的刺激,杜灵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口扩散。

“噢!好奇怪的感觉,但是……好舒服啊!”

女人都有一定的**,只是或多或少的问题,而平时这样的感觉都是被压抑的,但在华罗士的挑逗下,杜灵压抑了很久的**,一下子从封锁的心灵中被引退出来,炽烈地燃烧起来。

半兽人族当然是很开放的,他们并没有人类那么多的礼仪和道德规范,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随时**就是他们的天性。不过这些只限于普通半兽人,对于四圣兽使这样的丰硕,她们平时别说是**,即使是男性也不会接触到,**自然也是被牢牢地压抑住,从来没有发泄的机会。

杜灵享受着华罗士温柔的爱抚,她感到全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倦意,说不出的舒泰。华罗士的手指像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把杜灵深藏的**和**,都从身体深处吸引出来。她开始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全身各处涌向下身。

华罗士将杜灵拥在胸前,用健壮的胸膛支住她小巧的玉背,同时伸手把她含羞怯怯的双腿分开,展现出中间的美丽幽谷,那粉红色的mī穴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在吸引着华罗士把它吞下。

散发着自然清香的蜜汁,像泉水一样渗了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还没等华罗士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已经先流出了蜜汁。现在华罗士要做的,就是在她的**上再推一把。他的手指分开纤细的肉唇,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细小洞孔。

“好痛!”杜灵紧皱起眉头,看到她的表情,华罗士连忙换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扣打着她的肉唇,慢慢地向里面探索着。

手指逐分逐分地插入,在杜灵的娇啼婉转中,终于迫入了一节指头,华罗士三到侵入的手指被紧紧地箍着,杜灵的mī穴实在太小了,只有慢慢地扭转研磨才能够让她适应。让她慢慢习惯是必须的,华罗士可不想自己的大**刚一进去就把这美女插死,那样就太乏味了。

杜灵痛得连泪水也流出来了,但是她倔强地忍受着,没有再喊叫一声,她忍受磁卡那种撕裂的痛苦。过了一会儿,疼痛似乎渐渐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全新的感觉,又痒又麻,又舒服又快乐的感觉,她的鼻子中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的喘息声。

华罗士悄悄地插入了另一根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蜜汁润滑,杜灵很快就适应了,只见她饱满的红润肉唇,被两根手指撑得胀胀的,就像一个馋嘴贪吃的食客,尽管已经被撑得走不动路,但仍然在尽力大肆吞吃着美味食物一样。

在逗弄她的mī穴的同时,华罗士的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身后,在抚摸了一遍她翘挺的圆臀后,手指在她的菊花蕾处揉动起来,而这样的前后夹攻,不但唤起了杜灵的欲火,还放松了她的mī穴,为她即将要容纳的大**,准备出一条勉强可以通过的道路。

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mī穴口已经给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形,杜灵的蜜汁如潮般涌出,流满了华罗士的手掌,也让他的**勃发,忍不住要采摘杜灵美妙的**了。

华罗士把杜灵那娇小的身体微微抬高,让高挺的大**瞄准杜灵的mī穴,前端的大**开始在那两片肉唇上磨来磨去,但就是不插进去。从紧贴胸前的**的剧烈颤抖,他完全可以感受到怀中的美女那紧张害怕的心理,毕竟他的大肉枯实在是太大了,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身材娇小,mī穴狭窄的杜灵。

华罗士的三根手指陆续从美丽的mī穴中抽出,换上了更加粗大的“手指”。

杜灵一直闭上眼睛,她在害怕,顶在腿间的东西实在是大得太吓人了,之间的手指进入都显得那么费力,而这样一个大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说不定连身体都会被撕成两半。

大**迫开紧封的洞口,塞进了她的禁地。

杜灵咬牙忍耐着这剧烈的痛楚,她颤抖着,紧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

华罗士低头看着粗大的**,把她那小得不成比例的肉唇撑得完全变了形,即使这样,也只是进入了**而已,他温柔地揉搓着杜灵胸前绷紧的小肉球,挑逗的重点是她的rǔ头,这样可以让她放松身体,容纳他的**继续深入。

暂时华罗士的**不再深入,只是在mī穴口慢慢地旋转,轻轻地抽送,由于之前已经有三根手指开路,慢慢的杜灵勉强可以承受了,反而mī穴深处,像在发出感到空虚、极度渴望言外之意感进入的抗议。

华罗士像听到她内心的祈求似的,大**开始缓慢地前进,巨大的**轻易穿过杜灵的mī穴,让她的鲜血和眼泪一同掉落。狭小的mī穴不可思议地吞没了华罗士的整根大**,不过他的**实在太大,把杜灵的小腹也顶得胀了起来。

过度的紧窄连华罗士也感到不舒服。他轻轻地把杜灵整个身体抬起来,在她的痛叫声中,退出了半根浸满蜜汁的**,然后再缓缓地将杜灵的娇小身躯向下压,让张得大的mī穴再一次将冒烟的巨龙吞没,杜灵的身体非常轻盈,这些动作做起来很自如,华罗士毫不费力的便可以抓起她来**。

杜灵疼得眼泪流个不停,便却无法抗拒华罗士的淫行,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不过在十几次**过后,慢慢的她竟然不再感到痛苦了,甚至还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还迎合华罗士的**。

华罗士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他把杜灵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前。胀硬的两颗小肉球紧紧地贴在华罗士的胸膛上,彼此摩擦着,积累起大量的快感,在一阵剧烈的震颤过后,华罗士索性站起来,双手抓着杜灵的小屁股用力地**,动作好像疯狂了一样,每一下撞击,都能把娇小的**整个抛了起来,藉着这样的动作,他和杜灵的肉休做着最全面的接触,对她的**做着最充分的开发,同时也让她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杜灵疯狂地嘶吼着,华罗士的大**,每一下都能突破花心,深入到她的子宫尽头,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插上心口似的,令她感到既痛楚又舒服。

随着华罗士快速的**,她已经快乐得昏厥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都被更加强烈的快感唤醒,再次攀升上更高一层的**。

杜灵的疯狂呻吟声突然中止,她终于在极度**中全身抽搐,手脚冰冷的昏厥过去。

杜灵**带来的强大震撼,连被箍紧在mī穴中的大**也感受到了。被她紧窄的mī穴里喷出的蜜汗一浇,华罗士立刻也支持不住了,**从激烈跳动的大**里喷射出来,灌满了杜灵的子宫,也把昏厥过去的杜灵烫得苏醒过来,再一次攀上**的最高峰。

“真……真爽!呼呼,这个四圣兽使实在是太精彩了,真想立刻见到其余的两个。”

华罗士气喘吁吁地把杜灵放了下来,幻想着另外两位圣兽使会是什么样的精彩,不过再转念一想,这几个半兽人的圣兽使个个都是实力惊人,见面就要打打杀杀,最好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第七章冰火双龙“主人,这次你可是爽了个够啊!”

看到华罗士在玩弄杜灵,知情识趣的丽芙并没有上去打扰他,而是把克鲁娜扶到一边休息,因为接下来肯定还有连场恶战,必须要保持在巅峰状态才能够更好地保护华罗士的安全。

“这个女人很不错!我都有点开始怀疑了,半兽人不是很丑陋无趣的吗?怎么会有这样精彩的半兽人女人?”

丽芙笑了笑,“主人,半兽人并不全都是面目可憎的丑陋生物,那些高级半兽人往往不比人类的俊男美女差,像四圣兽这样漂亮的,肯定是半兽人里面的顶尖人物。”

华罗士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好像是不甘寂寞的大祭祀镜不经召唤就窜了出来,像对待卡丹露一样,把因为**而陷入昏迷的杜灵吸了进去,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让华罗士想阻止都没有机会。

看着在空中闪烁着光芒的大祭祀镜,华罗士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有些搞不懂这件神器,尽管它陪伴了自己很多年的时间,不过这东西总给自己很难捉摸的感觉,比如有时候召唤它时没有任何反应,而不召唤它时又会自动窜出来,抢夺自己的“猎物”。

“主人,这个结界……你可以破开它吗?我估计接下来敌人还会继续出现,我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

“能立就能破,这是小意思!”还没有回去的大祭祀镜在华罗士的催动下,轻微地颤抖着,一条条弯曲的光线从结界中放射出来,投入到大祭祀镜中,而随着光线不再放射,那个半透明的结界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体型不算太庞大的龙,这只浮在空中的龙和之间见过的雷龙有些不同,它的体型至少要小上一半,,而且颜色是那种近乎于白色的半透明状,这就是杜灵的坐骑龙。

这只龙刚一现形就立刻慌慌张张地破空飞走,和之前的黑色雷龙表现一样,溜得飞快。

“这是第二只逃走的龙了,只要再吓破两只,那个什么四圣兽使就可以宣告完蛋大吉了!”

结界消散,周围又恢复了正常,不过朦朦胧胧的光亮表明,天快要亮了。

在微白的晨曦中,一道亮光正以极快速度逼近过来,即使华罗士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因为那实在是太显眼了。

“什么东西?”以为又是敌人,丽芙拔出海神之剑,预备把这东西拦下。

不过出乎意料的,这东西居然很轻易的就被拦下,并且紧紧地贴在海神之剑的剑身上。

目光锐利的丽芙早发现那只是一个冰块状的东西,外面似乎包裹着一团火焰。

“这是什么?”

在丽芙和华罗士的注视下,冰块的东西融化,火焰升腾起来,组成了一些文字。

“黑巫师令,追杀到底,冰火双龙,不死不休!”

“呃……主人,我想我们还是赶紧先离开这里比较好,。但是克鲁娜看来暂时还是走不快,我们的速度绝对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样下去我们只能留在这里等待对方的攻击。”

“哼,什么狗屁冰火双龙,追杀到底好厉害吗?还不死不休?要死你们去死好了,本大爷恕不奉陪!丽芙,不要灰心丧气,看你主人我的,我有办法了。”

“喂,周围有没什么东西?都给本大爷出来!”

华罗士透过大祭祀镜发出命令,命令的对象是峡谷周围的生物们,他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能懂得这些话的意思,不过很显然它们是屈服于大祭祀镜的。

一阵响动声响起,周围的草丛里、灌木丛中、峭壁植被中……钻出了许多生物,各种各样,种类繁多。

“大蜈蚣……排除!巨蝎子……太难看!该死的,怎么还有这么大一只癞蛤蟆?你给我滚!”

华罗士挑来挑去,最后勉强挑中了一只巨型蜥蜴,一个原因是这些生物一个比一个丑陋,这只巨型蜥蜴相对而言还算是比较“好看”的了,另一个原因是它的体型很大,活像一头地龙,可以很轻松地载起三个人而不影响速度,这点对于逃跑是大有好处的。

三个人坐到巨型蜥蜴的背上,一点力气不用就能够以高速前进,这只巨型蜥蜴虽然丑陋,但奔行起来的速度不逊于地龙,这让们们的行进速度大大提升。

“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要不然早把那些骑大蜥蜴的家伙甩掉了!不过运气也不错,玩到了两个很不错的美女。”

也许骑上坐骑前进的确是个好办法,真到天亮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敌人追上来的迹象。

“估计是那个什么冰火双龙是怕了大爷了,知难而退,很好!很好!”

华罗士大言不惭地自我吹嘘着,但是世间有一句话叫做乐极生悲,现在华罗士的行为和遭遇为这句话做了好的注解。

一声响亮而清脆的长鸣在空中响起,两道如火的电光从远处天空中高速行近。

“呸!呸!呸!乌鸦嘴!”

只看那两道电光的势头,就知道这绝对是两个强敌,哪怕只是和先前的卡丹露、杜灵一样的水准,两个一起上也是非常可怕的。更何况现在克鲁娜一副萎靡的样子,战斗力大大减弱,哪还有什么实力和敌人硬碰。

“马儿,马儿,快跑!不对,是蜥蜴蜥蜴你快跑!”

现在的形势下,华罗士也没有了办法,不过好在敌人的速度虽然胜过巨型蜥蜴的奔跑速度,但在飞龙的那种高速下,敌人并不敢轻易接近峡谷,毕竟峡谷的宽度有限,一个控制不好就有撞上两边峭壁的危险,所以,敌人只是在高空跟随着,并没有过于迫近。

现丰敌人的距离已经接近到视线可以看见的范围内,这次的敌人有两个,虽然看不清她们的样子,但是她们的坐骑非常醒目,一头是火红色的龙,另一头则是银白色的。

这次不用丽芙解说华罗士也明白。

“红色火龙,银色魔龙!混蛋奶奶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会飞的大蜥蜴,一天工夫已经遇到四只了!难道今天是蜥蜴大拍卖吗?”

丽芙一直在注视着天空,观察着敌人的情况,她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主人,这两头龙暂时不会下来,峡谷太狭窄了,像它们这样的高速飞行很容易会碰壁的,所以敌人是在等待。”

“等待什么?到时间好开饭吗?希望这两头龙是吃素的!”

“敌人应该是在等我们降低速度,或者到达开阔地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她们在积蓄力量,做远程攻击……啊!”

丽芙话音未落,两道长长的电光破开长空,宛如九天落雷,直击下来。

电光的速度之快,无与伦比,让三人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电光击下的方向是在巨型蜥蜴奔跑的路线前方,当电光划过长空袭来的时候,轨迹正好和三人重叠。

“好阴险的家伙!”

丽芙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硬接。

“海神之剑,给我破开它!”

直到电光降临眼前,丽芙才发现其中的异常。这两道电光,一道夹杂着沸腾的火焰,另一道则是散放着冰寒,属性却截然相反,但却同样危险。

“轰!”

海神之剑在两道电光汇聚之前先斩了上去,一举击散两道电光,但这两道属性迥异的电光交织在一起居然发生了爆炸,震得丽芙险些从巨型蜥蜴的背上翻下去,幸亏华罗士及时抱住了她。

“太可怕了!难道这剩下的两个圣兽使会一起出击,她们本身的属性截然相反,攻击汇聚到一起会产生难以想像的大威力,这次真的糟糕了!”

“那怎么办?她们那么高,难道要我们丢石头把她们打下来?”

丽芙竭尽脑汁地思考,但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幸亏对方可能是发动这种攻击需要一定的回气时间,这也给了他们喘息寻找办法的机会。

丽芙左思右想没有什么对策,她整理了一下思路。

“现在只有三个办法,停下和她们决战,不过这大概也正是她们所希望我们做的;然后就是这样挨打下去,试试看我能不能把她们的攻击都成功接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还击,回给她们远距离攻击。

“有了!”华罗士忽然眼睛一亮,“我发现这个峡谷里有很多飞行类的生物,比如拳头大的蚊子、半人高的血蝙蝠……既然我可以指挥这些生物,就让这些丑家伙去骚扰那两只会飞的大蜥蜴吧,能够干掉它们就更好了。”

说到做到,华罗士在骑着巨型蜥蜴飞奔的同时,开始用大祭祀镜召唤周围的飞行类生物。这次大祭祀镜很给面子,没有无故罢工的状况出现,否则华罗士也只能干等着挨打了。

仅仅一小会儿的工夫,几千只大蚊子和血蝙蝠出现在巨型蜥蜴周围,它们嗡嗡作响着,和巨型蜥蜴一起做着移动。

说实话,华罗士很不喜欢这些生物,它们不但丑陋,而且相当地讨厌。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华罗士只好暂时放下自己的美感论,开始指挥起这些会飞的生物来。

“兄弟们……呃……我是说,哥儿们……噢!不对,是勇士们,你们勇敢地上吧,把这两头大蜥蜴干掉,吃光它们的肉,喝光它们的血!”

像是最忠勇的部下,变异蚊子和血蝙蝠这种低等生物在上位龙族面前根本没有存在的可能,但今天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

铺天盖地的虫豸向两头龙扑来,向上位龙族的威严发出了挑战。

高傲的上位龙族怎么会容忍这种挑战,它们的怒火当即通过攻击表达了出来。

龙背上的龙骑士立刻约束自己坐骑的行为,对她们而言,力量不能浪费在这些低等的虫豸身上,但她们的约束行为并没有起到实际作用。

红色火龙和银色魔龙喷出了它们的攻击,分别是熊熊烈火和冰冻雾气。

而在稍后,攻击的威力体现得淋漓尽致。

被烈火扫过的虫豸瞬间就化成了飞灰,从这世间彻底消失,而接触到冰冻雾气的则是另一番景象,它们全部都被封到冰块里,虽然保持着栩栩如生的形象,但一丝一毫的生命都不復存在。

上位龙族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华罗士派遣的骚扰军团根本就没起到任何的作用,一击之下就被全部杀毙,半只不剩。

“真他妈的太厉害了,居然就这样轻松解决了!”华罗士衔是大惊,继而大怒,他好不容易忍受审美观的冲击召唤出的帮手就这样被杀得干干净净,无论如何都是件大丢面子的事情,恼羞成怒的华罗士开始继续寻找帮手。

“这附近最凶猛又凶残的飞行生物,听从你主人的召唤,快快现身吧!”

华罗士的召唤咒语不伦不类,事实上,那根本就不是召唤咒语,理论上也应该连鸟毛都召唤不出一根来,但某人的召唤器具实在是太过于凶悍,从而让华罗士的愿望得以成功。

“呼!”一片黑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就在华罗士的周围旋着,一股充满了血腥味的腥风也立刻灌入到鼻子里。

“咳,咳!是什么东西过来了?”

丽芙侧头一看,差点吓得从巨型蜥蜴背上掉下去。

在他们的旁边,跟随着一只可怕的生物,丽芙受到这样的惊吓,不但是因为它的丑陋,更是因为它的凶名。

这只长得有些像豹子,但是肋下生有三对翅膀的生物大名鼎鼎,它就是大陆排名第一的凶兽七眼魔豹,这种生物的头顶上不规则地长着七只眼睛,看上去极其丑陋恐怖。论实力,它并不是大陆最强的兽类,但它绝对是最凶残的,它来去如风,最喜欢杀戮,单纯地为了兴趣而杀戮,没有任何的理由。

要知道,七眼魔豹容不得周围一事实上的范围内出现任何活的生活,面对这样可怕的生物,丽芙当然会胆颤心惊,不过这只七眼魔豹并没有表现出它的凶残。

华罗士看起来也很不欣赏七眼魔豹,华罗士恶狠狠地发出命令:“天空上面的生物,任你处置,快去!”

七眼魔豹呼啸一声冲上天空,无论它的外形如何,但它的动作却充满了矫健的美感。

那两个龙骑士显然也听说过七眼魔豹的可怕,看到这排名第一的凶兽兴致勃勃地冲过来,完全可以肯定它是来大开杀戒了。不过龙骑士绝对不是那么好惹的,大陆上大多数生物惧怕的凶兽,在她们眼跳还算不上致命威胁。

不过这样一来,两头龙被七眼魔豹绊住了前进的路线,在没有甩掉或者击溃这只凶残的凶兽前,她们无法再对华罗士等人做出追击。

“哈哈,果然有效,本大爷真是天才!什么狗屁龙骑士,吃灰尘去吧!”

看到在天空中纠缠在一起的飞龙和七眼魔豹,华罗士心情大为舒畅,终于暂时甩开这两头讨厌的龙了。

“主人,七眼魔豹拖延不了多少时间的,龙骑士太强悍了,更何况是两个龙骑士同时出击。”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躲起来?”

丽芙沉思了一下,“最好是能把她们引下来,然后一次解决掉,这样才能一劳永逸,要不然永远被这两个家伙盯着,始终是个祸患!”

华罗士看了看精神恢复如初的克鲁娜,忽然有一丝明悟闪过心头,他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有办法了,就照你说的办,把她们引下来!你放心,不需要你们动手,我有对付她们的办法!”

华罗士神秘地一笑,露出一个很诡异的表情。

天空中,激战正在进行着,尽管七眼魔豹凶狠地扑击着,但这种程度的实力对于龙骑士来说并不够看,当红色火龙和银色魔龙同时喷出烈火和冻气时,七眼魔豹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

倒楣的七眼魔豹先是被冰气喷中,他在瞬间被冰封成一个大塑像,紧接着烈火袭来,塑像突然碎裂无数块,倒楣的七眼魔豹就这样四分五裂,死得惨不忍睹。

“终于解决这个麻烦了!那几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好像是已经跑远了,不能让他们越出东多大峡谷的范围,我们龙化吧!”

终于华罗士等人要面对有史以来的最大难关,敌人用出了终极绝招,超越凝结龙枪的威力,四圣兽使最后的杀招“龙化”。

龙化可以把龙骑士和她们的坐骑龙紧密地联系起来,暂时地合为一体,从而让自身的实力得到三倍的提升,瞬间爆发出来的杀伤力无与伦比。

本来对付华罗士等人不需要用到这样的杀招,毕竟使用龙化后,会有一定的后遗症,但卡丹露和杜灵的遭遇让她们警觉,这三个被追杀的人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必有集中力量把他们一举击杀,这样才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意外情况发生。

龙化后的威力稍后在两个龙骑士身上显现,红色火龙和银色魔龙消失不见,它们化成了纯能量融入龙骑士体内这也让她们暂时拥有了龙的能力。

龙骑士的身影化成电光,高速飘飞,向华罗士等人衔尾追去,速度比起刚才来足足提高一倍,这就是龙化后的好处,速度激增,而灵活性也大大增加。

“主人,她们追上来了!”

隔着很远丽芙就感觉到了那股突然增强的气势,显然敌人的实力又有了提升,而速度也成倍增加,虽然不知道敌人是怎么做到的,但情况在进一步恶化。

“放心!我肯定会让这两个家伙有来无回,记住,等会如果发生什么异常情况不要惊讶,如果我静止不动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要管,等我自己苏醒就可以了。”

说话间,龙化的龙骑士已经逼近到不远处,在使用了龙化后,她们可以自如地进入峡谷而不用担心撞到两边的峭壁。

“兄弟,这次我们要并肩作战了!”华罗士并没有召唤出大祭祀镜,而是念出了一段咒语,这咒语是刚刚在他脑海中浮现的,很莫名其妙的出现,但是在很及时。

华罗士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极淡的金色光芒,这光芒快速地扩散到了空气中。

从后面高速追来的龙骑士们并没有发现这一诡异现象,看到目标近在眼前,她们一起发动了攻击。

而从丽芙的视线里看来,所有的情景都收入眼中,苗身体上散发出的光芒好像组成了一个罩子一样的网,两个龙骑士高速逼迫,正好撞进了这个网里,当她们发动攻击时,光芒一闪,两个堪称可怕大敌的龙骑士忽然消失不见,就好像她们从来没有出现过。

然后华罗士倒了下来,被丽芙搂在怀里,不过当大惊失色的丽芙检查他的状况,却发现他只是昏迷了过去。想起华罗士之前的吩咐,丽芙不再过分担心,她专心致志地加码巨型蜥蜴向前方奔去。

一切都陷入到平静中。

而事实上,真实的情况并不仅仅是这样的。

第八章魔镜幻梦两名龙骑十忽然发现一件让她们非常震惊的事件,当她们全力发动攻击,准备把敌人轰个稀巴烂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四周光芒环绕。等到两人的眼睛习惯了光线,四周的景象已经变了一个样子,要追杀的对象不见了,大峡谷也不见了,周围看起来像是无穷无尽的空间,怎么样也看不到边,自己就像是飘在空中,上下都是一片微微发光的白色。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样!”

两个龙骑士对于突然逆转的形势无法接受,前一刻就要轰杀敌人,下一刻就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心理反差实在太大。

“欢迎两位光临魔镜空间!”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她们看到前方出现一个男人,是她们此行追杀的目标之一。

“两位美丽的小姐。我叫华罗士,不知二位拥有怎样高雅的名字呢?”

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两个美女龙骑士不由自主地回答着:“蒙太娜!”“依米扬!”

不过两位龙骑士毕竟实力不俗,她们转瞬间就清醒过来。

“烈火熔城!”“冰河千封!”

蒙太娜和依米扬同时发出绝招,尽管这个空间看起来很诡异,但她们自信可以击杀眼前的混蛋。

冰火电光结结实实地撞击到华罗士身上,但还没等蒙太娜和依米扬露出欣喜的表情,她们就惊讶地发现那威力十足的攻击仿佛被华罗士吸收了,就那样冲进他的身体消失不见。

“怎……怎么会这样!”

看到两人的惊讶表情,华罗士又露出了他一贯的淫笑。

“不要再反抗了,现在你们只能有一个选择,乖乖地接受本大爷的大**,本大爷会给予你们最快乐的享受!”

“你……啊!”

愤怒的蒙太娜和依米扬想冲上去狠狠地教训这无耻狂妄的家伙,但她们却发现自己浑身发热,白嫩的脸蛋也晕红起来,身上的力气更一点一点地告别着自己。

华罗士淡淡地笑了出来,仿佛这情景早已经在他的算计中,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这里是魔镜空间,你们没有办法反抗我的!”

华罗士淫笑着,在蒙太娜烧红的脸蛋上捏了两下,“好成熟的身体,等会有你们享受的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连没有受到他触摸的依米扬也感觉不对了,小腹处仿佛有一股火烧了起来,那火热的感觉顿时便充满了全身,烧得依米扬浑身晕晕茫茫的,双腿之间也湿答答的,一股奇异的冲动正驱策着她,让她修长的**好像是失去了力气,和蒙太娜一起倒在地上。

“放轻松一点,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快乐洗礼吧!”

华罗士完全不怕依米扬和蒙太娜的出手攻击,几乎贴到了两人身上,“准备心情地享受**的快乐和痛苦吧,我会让你们尝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的滋味,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女人、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到时候我保证你们两位连感激我都来不及呢!”

两位美女龙骑士依然倔强,“你不会得逞的……休想我们屈服!”

“这种话好像之前你们两位的同僚也说过,不过最后她们都快乐至死!现在,轮到你们了!”

华罗士有些迫不及待了,眼前这两位美女的美丽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卡丹露和杜灵,甚至在成熟性感方面还胜过那两位,她们的穿着和卡丹露、杜灵略有不同,她们穿的不是紧身衣,而是火辣性感的短裙和长筒靴。那修长性感的身材非常完美地体现出来,特别是笔直修长的大腿,更是充满了诱惑力。

面对这美丽的诱惑,华罗士再也等不及了,他伸出了双手,滑入了两位美女龙骑士的短裙中,直截了当地玩弄着他们两腿之间的mī穴,短裙也脱落下来,裸露出美丽的**。

依米扬只觉得在华罗士轻柔的挑弄下,那股燃烧全身的欲火烧得更炽热了,烧得她再也无法抗拒了,她那双长腿想要夹起来,不让华罗士的魔手得逞,但却是怎么也无法用务,反而像是鼓励他似的在他手上轻轻摩擦着,惹得华罗士的手更加兴奋抚摸刺激着那里,逗得依米扬软弱地呻吟起来,整个人都酸软了,她情不自禁地弓起了细腰,拼命地把翘臀抬起来,迎向他那可恶的手。

婉转呻吟的依米扬喘着气,她略一转头,看到了让她脸红心跳的情景。

就在她身边,俯卧着的蒙太娜也和她一样,翘臀高高地抬起,张开双腿任由华罗士玩弄着她的**,她的双手甚至已经无法抑制地抚摸起自己的**,白嫩的脸上已经被欲火烧得一片火红,她美目微张、樱唇轻启,脸上满是享受的快乐表情。

“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直到这个时候依米扬才发现,自己和蒙太娜早已经全身**了,除了腿上的长筒靴之外,身体上再也没有半件衣物,美丽雪白的**完全显露出来。

华罗士的手仍在她们身体肆虐着,他的抚摸恰到好处,几乎是光用手就让她们**了。

“美女们,这只不过是前奏而已,接下来还有让你们更快乐的享受!”

看着蒙太娜和依米扬被自己揉弄得浑身无力,酸软地瘫倒在那里,华罗士得意地笑了,举起手来品尝着双手上沾满的蜜汁,向两女发出挑逗的信号,看得依米扬和蒙太娜羞得差点要转过头去,但她们偏偏现在又是全身无力,就连挡住胸前弹跳的美乳的动作都做不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不要……啊!”

看到向自己贴近的华罗士扳开了自己的双腿,硬是让酸软无力的依米扬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大大分开,连一向高傲的依米扬也不禁惨叫了出来,她哀声求饶着,全没有了龙骑士的强硬风范。

不过华罗士对于她的哀求不为所动,这反而更刺激起他征服的**。

“啊!”的一声惨叫,无力挣脱的依米扬还是给那粗大的**插进了mī穴里。

依米扬紧咬着牙,忍受着彻骨的疼痛,华罗士的大**实在是太大了,她的mī穴又很紧窄,她勉力扭动着纤腰,经过一会儿的适应,疼得几乎晕过去的依米扬终于还是容纳了深入体内的**,这也幸亏华罗士还算体贴,虽然重重地刺穿了依米扬的mī穴,但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就停了下来,这也让依米扬能缓过气来,选择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来迎合他下一波的攻势。

华罗士双手按在依米扬的肩上,控制着她双手无法挣扎,那粗大的**终于还是动了起来,在依米扬的体内轻抽慢送着,虽然他已经动得很慢了,而且还低头轻吻着依米扬粉红娇嫩的美乳,吸吮着她的rǔ头,温润的mī穴的大**也被包裹得紧紧的,仿佛她已经开始欢迎着他的侵入。但依米扬还没有完全从心里接受这一切,她的身体在颤抖着,绷得紧紧的。

感受到她的紧张,华罗士并没有大起大落的**,而是一点一点地挑逗着她,要让她体会到快乐主动迎合,这样才有情趣。慢慢的,依米扬终于在和华罗士的**接触中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她双腿轻夹在华罗士的腰上,拉着他向自己的身体发起冲击,皱起的眉头也舒展了下来,甚至还从鼻子里发出了呻吟的声音,依米扬到现在才知道,男女间原来有这么大的快乐存在。

随着大**在mī穴里的弹动,依米扬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甚至连被抓住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美乳上揉捏起来,表情更是从疼痛慢慢变成快乐,要不是她还保留着一丝神智,早已经快乐地呼喊起来了。

回应着依米扬的羞涩,华罗士越干越猛,他大力**了她的mī穴,一下下又重又猛,那混杂着痛苦和欢乐的快感全部化作呻吟发泄出来。

起初依米扬还有些羞涩,声音小到只像是轻声的呻吟,但随着华罗士的刻意挑逗,大**越来越重地戳向她的花心,她快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随着依米扬快乐的喘叫,不断冲击她身心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大**的狂抽猛送像是要把她送上天一样的猛烈。那汹涌澎湃的波涛让她的快感不断上升,她的呼叫到快声嘶力竭、不堪入耳。

又是一阵阵快乐到极点的喊叫,依米扬再次**了,而且这次和刚刚不一样,刚才那次她虽然**,但并没有被**侵占的mī穴可是非常的空虚,不过这次在**之中,窄紧的**里却被华罗士的大**充实着。而且随着依米扬mī穴的收缩,华罗士也**了,一股又一股的**像最凶猛的波浪一样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花心,滋润着她的**。

“太……太舒服了!”依米扬发出一声叹息,**微微地痉挛着。

尽管已经发身,但华罗士并没有满足,他还没有彻底玩弄依米扬的**。

依米扬怎么也想像不到,**这种事竟然有这么多的姿势,不过现在她知道了,而且不只是知道,还亲身体验着这各式各样的滋味。

娇羞无比的她跨坐到仰躺的华罗士身上,颤抖的手指羞怯地撑开窄紧的mī穴,又期待又害怕地慢慢沉坐下去。

快感立刻燃烧到依米扬全身,她快活地在华罗士身上前后摇摆左右旋转,让那大**的威力能重重地洗礼过她mī穴的每一寸。再加上华罗士的手正熟练地玩弄着依米扬高挺的**,将她**握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感受到的快感成倍提升,从快乐的顶点再做突破。

依米扬闭上了眼睛,专心地享受着体内传上来前所未有的、比刚刚那次还要激烈的快感,不过虽然**分外的舒畅,但依米扬紧闭着小嘴,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过在华罗士的眼中看来,依米扬那强忍着欲火的娇俏模样反而更诱人,这也刺激他更加凶猛地玩弄依米扬。他架起她的修长的大腿,**向mī穴里猛插,再加上这姿势又让**能随着她的扭动不住地被摩擦,那巨大的**更是深深地顶入她体内深处,顺着她扭摇的动作越插越深,带给她的快感更是强烈。

只见依米扬整个人突地紧绷了起来,mī穴紧紧地吸住了大**,随着华罗士的用力一击,她快乐地哼叫起来,mī穴里喷出大量的蜜汁。再次**的依米扬这回可真的瘫软了,她嘴角掛着满足的笑意,爽到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

虽然依米扬已经泄到浑身无力,不过华罗士并没有尽兴,他轻轻地让依米扬变换了姿势,伸手拨开依米扬那软绵绵的美腿,轻柔地拨弄了几下**,已无力抗拒的依米扬虽然已经爽得不想再接受他的侵入了,但她已经被华罗士带来的****彻底征服,就算被玩弄到**至死在不顾了。

只见依米扬柔顺地分开了**,让犹有一丝汁液流泄的**张开,连番**使得依米扬体内丰沛的汁液大量地流到腿上,而她的**也在**过后显得非常的美丽,雪白的肌肤中透着红晕。

这次华罗士连前戏都不做了,他的双手有力地搂住了依米扬雪白纤细的腰肢,腰部用力一挺,就把那仍然硬挺的大**狠狠送入她的mī穴里,重重地干了起来。

现在依米扬连反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完全随着华罗士的动作晃动着,甚至连华罗士的大**穿透花必,直接侵犯她的子宫的强烈刺激也不能让她清醒过来。

“真是太美妙了!”这就是她的感觉,神智不清的依米扬已不知**接连来了几次,更无法计算自己被华罗士**过了几次,她只知道每次的滋味都美妙得让她无法自拔,明知道自己应该是再也撑不住了,偏偏那快感是如此强烈而狂野,让她陷入**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听着依米扬逐渐微弱的呼吸,华罗士知道她即将达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他把她抬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滑下去轻揉慢捻着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时重时轻地搓揉着依米扬鼓胀的**,同时依米扬的小耳朵也承受着他亲昵的舔吸。

这种触感轻微的挑逗更是厉害,依米扬闭上了眼睛,瘫软在他的怀中,身心都彻底地臣服了,她在一次又一次到达极点的快感中爽得崩溃了。

“呼,搞定一个!”华罗士放开依米扬的身体,这美女瘫倒在地,身体微微抽搐着。

“轮到你了!”华罗士向蒙太娜走来。

对于蒙太娜而言,刚才看到的激情一幕强烈无比刺激着她的感官,命她欲火狂烧,她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虽然强撑着勉强站立,但看到华罗士挺立着大**向她逼近,强烈的**融化了性感的**,让蒙太娜再也没有站着的力气,她正好瘫软在华罗士的怀里。

蒙太娜的**看起来比依米扬要成熟得多,这也便宜了华罗士的双手,那丰腴的**触感极佳,让他爱不释手。

在看过了华罗士和依米扬的激情表演后,蒙太娜早已经春心萌动,要不是女人的矜持,她早已经主动凑上去求欢了。

当华罗士的手摸上她的几何时,她热情地回应起来。有了这样热情的回应,华罗士很轻易就脱掉她碍事的短裙,让她美妙性感的**展现出来。

和依米扬相比,蒙太娜的**要丰满一些,特别是她的**,像两团弹跳不止的肉球,跃出无尽的艳色和性感。

华罗士一手一个抓起她的**,使劲地揉搓着,在他大手的捏弄下,美乳顶端的rǔ头突起,被他毫不客气的咬在嘴里,大力吮吸着。

蒙太娜也相当配合,她挺着腰肢,把美乳送到离华罗士更接近的地方,同时她修长的大腿抖动着,不时想夹住华罗士的腰部。

华罗士并没有让她如愿,他的大**只是在她的mī穴外来回摩擦着,蹭来蹭去就是不插进去,弄得蒙太娜双腿乱蹬,发出了抗议。

现在的美女龙骑士,已经完全陷入到**的网中,理智对也来说已经不丰硕了,她现在就是个等待男人尽情蹂躏的荡妇。

华罗士毫不怜惜的使劲揉搓她的美乳,同时肩膀抗住她修长的大腿,让她那紧窄的mī穴被大大的撑开一个洞口。

“荡妇,今天本大爷就好好满足你!”

华罗士奋起神威,腰部用力一挺,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撑裂的痛楚传遍蒙太娜的身体。

蒙太娜的mī穴内外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虽然被那么大的**勇猛贯穿,却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反倒是有一股像要让神智昏迷的快感不断冲入脑际,这让她细腰虽然被华罗士扣住,但腰臀之间却仍自动地扭动起来,娇嫩的体内不住摩擦着那火热的侵入者,一股股火辣辣的快感流遍全身,蒙太娜只觉得背上一阵电嗜般的酥麻感流过,舒服得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快乐的呼喊声不断从紧闭的小嘴里冲出来。

蒙太娜浑然忘我地挺送着美臀,她热情地高叫着,甜美而淫荡的声音不断从她口中涌出,她快乐地迎合着华罗士狂猛的抽送,被玩弄得舒服到不能再舒服,整个人都像是登上了天堂一样快乐。

美女龙骑士的**声嗜那么的声嘶力竭,似乎整个人都被那股快乐吸了进去,她也不知道承受了几次脑中空白一片的快乐,她不断崩溃、不断地臣服,又在他持续不断的冲击之下再次扭动起来,蜜汁和汗水完全没有保留的倾泻而出。等到华罗士在她额**里深深地射入了滚烫的**时,蒙太娜已经爽的昏了过去,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玩弄的她,再也无法抗拒**的快感。

“他妈的,真是两个尤物!可惜只能玩一次。”华罗士不无遗憾的摇摇头,他在这个空间的时间到了,这个由大祭祀镜创造出来的魔镜空间马上要消失了,而他也将回到现实世界中。

第九章黄金巨龙丽芙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华罗士的动静,至少已经一个小进过去了,但华罗士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他的呼吸也几乎要断绝了,要不是看到他胸口还有一丝起伏,丽芙简直要以为他被召唤到了死神的世界。

忽然华罗士的身体微微一动,让丽芙险些惊呼出来。

两道电光突然冲天飞起,一道是红色,一道是银色。丽芙发现这两道电光的来源是出自华罗士身上,然后这两道电光像有生命一样窜到空中,快速消失在遥远的天边。

华罗士坐了起来。

丽芙又惊又喜,紧紧抱住了华罗士。

华罗士抚摸着丽芙的美乳,安慰着自己的女仆。

“放心吧,你的主人我刚刚摆平了两个笨美人,好爽!”

丽芙快乐地笑着,而在同一时空,也有人在同时微笑着,但表达出来的却是愤怒的气息。

在兽人圣地——军营的巴别塔中,七个身份尊贵的黑巫师正跪倒在一个人身后,这个人在笑着,冷冷地微笑,话语中也充满了冰寒的气息。

“很好,很好!你们这七个愚蠢的家伙,居然把四圣兽使派了出去,知道培养她们我花费了多少时间吗?愚蠢到极点的家伙!现在四圣兽已经归位,但兽使却不存在了,这些年的心血都白费了,你们实在是罪无可恕!”

“是的,巫师长大人!”

七个黑巫师战战兢兢地表示认罪。

“必须弄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四圣兽使不应该这样平白消失。雅赫宁,该你出场了!”

“好的,巫师长大人。”

“当最后一个字传来时,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飞出去很远,高速飞去。

不知道奔跑了多长时间,连巨型蜥蜴也要跑不动时候,华罗士和丽芙忽然发现他们奔出了大峡谷,来到一个极其宽阔的地方。

“这……这一定就是东多大峡谷的尽头!”

眼前是一片无垠的草原,微风吹过,甚至能够闻到青草的芳香。

“好美丽的地方!呃……你这只大蜥蜴可以消失了。在这里你会大煞风景的,回你的大峡谷去吧!”

“主人,没想到东多大峡谷的尽头会是这个样子,我想我们应该继续顺着那条河走。”

峡谷的尽头虽然到了,但通过峡谷的河流却一直延伸到远方,只不过它的水流没有那么湍急。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们干掉了那个什么四圣兽使,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东西来追杀我们了吧?这次总算是可以平平安安地前进……噢,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你指着天空干什么?”

顺着一脸震惊表情的丽芙所指的方向看去,华罗士立刻明白自己乌鸦嘴的绰号大概是跑不掉了。

在峡谷那个方向的天空上,一个金色的小点在逐渐接近中,不必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猜也能猜得到,和之前的四圣兽使一样,这是追兵到了,而且这个追捕很有可能又是龙族。

“干……干他娘!这些大蜥蜴怎么杀也杀不完?女神啊,请你降罪给这些混蛋生物吧!”

无论华罗士怎么向女神祈祷,敌人的速度很显示极其快速,逃跑完全是行不能的,只有硬着头皮应战。

金色光点迅速扩大,当它到达距离华罗士等人还有段距离的高空时,一股庞大的压力就已经先逼过来,别说是丽芙,就连一向没有表情的克鲁娜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可见对方带来了如何可怕的压迫感。

“这是……这是……金色……巨龙……”丽芙连说话都变得非常困难了,因为恐惧,也因为受到了强大的压迫。

“金色巨龙?就是本息在连云古山的缩头乌龟?看起来个头倒是不小嘛!”

其实金色巨龙的个头何止不小,它简直要用非常庞大来形容,巨龙还没有逼近,那遮天蔽日的阴影就已经把华罗士等人笼罩在其中,只凭这种体积,光用压的就能把华罗士他们压死。

不过很奇怪的,华罗士依然对这种过分庞大的压力毫无感觉,这也让他得以用一种很轻松的态度来注视空中的巨龙。

“好……好美啊!这只比以前的那些会飞的大蜥蜴强多了,好美的曲线,好亮丽的颜色,好匀称的体型!”

的确,这只金色巨龙充满了美感,特别是在阳光的照耀下,一种华贵的气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威武的金色巨龙在高空盘旋着,并没有立刻俯冲下来,这也让华罗士觉得非常奇怪。

“它在干什么?确定下口的部位吗?喂,龙老兄,你认错人了,你要找的食物在东多大峡谷的另一边。”

“人类,我找的就是你。”

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忽然从高空传下,让丽芙和华罗士同时呆了一下,因为发出这个声音的居然是那只金色巨龙。

“你居然……居然会说话?”华罗士大吃一惊,不过紧接着又有了一丝欣喜。会说话就表明金色巨龙是智慧生物,既然是智慧生物,那就可以互相沟通,也许会让它放下敌意,避免战斗。

“不要奇怪,我是黄金巨龙雅赫宁,是龙族中最高等的存在。”

“呼,听这口气,这头龙好像还蛮好说话!而且这头龙的声音还真的很好听。”

“尊贵的黄金巨龙雅赫宁,您来这里有何贵干?”

黄金巨龙忽然收起了压迫着三人的威势,准确来说是压迫着两人的威势,华罗士不在此列。它慢慢地降落了下来,停在了距离地面十公尺左右的地方。

“人类,你们触犯了半兽人巫师长的意志,所以我被委派来收割你们的命!”

“收割……生命?呃,你用词还真是文雅!什么狗屁巫师长,我们没惹到过他!”

很显然华罗士不是一个好的沟通者,刚刚说了两句话,华罗士就破口大骂半兽人巫师长,可以想象,等待他的应该是愤怒的攻击。

便出乎意料的,黄金巨龙深思了一下,然后说出一句让人意外的话。

“人类,你说话太粗鲁了,不过狗屁巫师长?我个形容真的很不错。”

“呃……看来我们很有共识啊!那么商量一下,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吃顿午餐,然后各走各的。你就回去报告那狗屁巫师长,说已经干掉我们。”

面对华罗士的调侃,黄金巨龙没有表示同意,但也没有表示气绝。它看了看华罗士,又看看丽芙,然后再看看克鲁娜,最后目光的焦点又集中到华罗士这里。

“人类,这不是不可能,前提是你们能达到我的要求。”

“啊哈!”华罗士没想到黄金巨龙居然这样好说话,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要求?尽管说!”

“很简单,如果你们能够迫使我现出战斗状态,那么我就会同意你的提议。”

“战斗……状态?”华罗士的眼光看向丽芙,他不懂什么是战斗状态。

丽芙在他耳边说道:“像黄金巨龙这种层次的生物,平时保持的形态都是非战斗状态,当它们进入战斗状态的时候,战力会提升几倍以上,外表形态也会发生变化。”

华罗士瞄了瞄黄金巨龙巨龙那庞大的身躯,声音压得更低,“怎么样?有多少把握干掉……哦。干掉它大概是不可能的!你和克鲁娜一起上,有多少把握可以逼出它的战斗状态?”

丽芙沉默了一下,“尽力而为,要想伤害到主人,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想好没有?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我只好改动攻击了。”

华罗士脑中念头狂转,不过却没有一个有效的办法。

“只好先同意了,到时候一边战斗一边想办法。”

“来吧!雅赫宁阁下是吧?你准备接招吧!”

华罗士一声令下,丽芙和克鲁娜同时对黄金巨龙发动了攻击,而华罗士也伺机准备发动大祭祀镜,不过对此他并没有把握,对于这种实力强大到可怕的生物,他害怕连神器都不能对其起到作用。

“狂神附体!”

也许是受到了龙威的刺激,克鲁娜没有拔出十字军刀,并且一出手就是最强攻击,翻卷的气浪直冲天空,向着尊贵的黄金巨龙正面发起了挑战。

“很好,勇气可嘉,但实力还不够。”

黄金巨龙还有空闲时间做出评价,事实上,它既没有躲闪也没有挡驾,而是任凭克鲁娜的力量撞击过来。

在距离黄金巨龙的身体一公尺左右的时候,克鲁娜的攻击撞上了阻碍,一道水波一样的波纹就像涟漪,在空气中散发,是那么地明显。

丽芙惊讶得张开小嘴,“完……完美体,可以阻挡一切攻击的完美体!”

大陆上几乎所有的武者如果听到“完美体”这个词,肯定都会震惊得跳起来,因为这差不多代表了生物的实力巅峰,到了这种程度,传说距离神也只有一步之遥。

华罗士不是武者,他当然不懂这些,他摸着下巴,“唔,完美体?这个词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本大爷好像也应该叫做完美体吧?这么威武雄壮的大**,这个大陆上还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本大爷的!”

没有人为华罗士的自吹自擂鼓掌,就连一向不离他左右的丽芙也没有听到,现在丽芙正处于巨大的矛盾中。

完美体带给她的震撼是难以想象的,这让她提不起战斗意志来,但与这样的超级高手战斗又是一件值得热血沸腾的事情,这样的认知又促使丽芙想要上前一战。

两种念头交织者,丽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华罗士看到克鲁娜悍不畏死地又黄金巨龙冲过去,他大喊一声:“丽芙,去干掉它!”

听到主人的呼喊,丽芙立刻坚定了意志,能和拥有完美体的黄金巨龙作战,这实在是一种荣耀,武者期待的荣耀。

海神之剑也感受到了丽芙的心情,它震颤着发出“嗡嗡”声。

“海神之剑,我们一起并肩上吧!”

海神之剑欢快地鸣叫着,破开大气,向黄金巨龙正面冲击。

“咦?这个小姑娘还不错。”雅赫宁看了看丽芙,“是海神的气息,已经可以发挥快接近第三层了,相当不错。”

尽管黄金巨龙给予丽芙的是夸奖,但这并不代表丽芙可以击破它的完美体。

海神之剑重重地击在完美体上,爆出一大团耀眼的火花,丽芙的攻击再也无法继续下去,她竭力推动海神之剑,向前微微推动一点点距离后,就不能再有半分的前进,完美体的防护力是想像不到的坚韧。

丽芙发出一声吼叫,她抛开了那些优雅,爆发了最强烈的战斗意志,感受到主人的斗心,海神之剑放出光芒,竟然又向前推进了一点距离。

还没等丽芙露出喜色,手上忽然传来了极其强大的反震力量,这股力量是这么的强大,让她根本就无从抗拒。

“轰!”丽芙向后摔了出去,但海神之剑仍然牢牢地握在手中。

也许是心存仁慈,完美体的反弹并没有爆发出应有的力量,否则丽芙不死在要重创,很显然是雅赫宁刻意降低了完美体的反击力度。

丽芙有些惊讶,如果按照黄金巨龙之前所说的,它是受到半兽人巫师长的委托来干掉自己三人的,但现在它的表现一点也没有这种意思,她以感觉到,黄金巨龙似乎只是在观察着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更没有要杀掉他们的心思。

手足乏力,丽芙并没有再次强行冲击,既然有了这样的认知,丽芙现在没有那么担心了。

丽芙看出了这点,但克鲁娜并没有,他现在完全按照华罗士或者丽芙的命令行事。

同海神之剑一样,十字军刀鸣叫起来,但不是那种清脆悦耳的鸣叫,而是一种很低沉,给人一种很悲哀感觉的鸣叫。

“这是……不好!”

丽芙感觉到了十字军刀中蕴涵的那股坚定执着的信念,那是一种宁折不弯的信念,她想要喊住克鲁娜停止攻击,但已经来不及了。

克鲁娜周围卷起烟尘,但转瞬间突起的狂风又把这烟尘吹得一干二净。十字军刀和克鲁娜交织成十字的手臂上,带着执着的信念和不屈的斗志,撕裂大气,撞开阻碍,向完美体做出最猛烈的冲击。

“不要!克鲁娜……”

剧烈的撞击声响彻云霄,激烈的气流急速流动,吹得丽芙都有些站不住脚,至于华罗士,他很聪明的及时抱住了丽芙的大腿,这样才没有被强风卷走。

克鲁娜强壮的身体被高高的卷上天空,一些闪着亮光的碎片也随着他飞舞,那些赫然是属于十字军刀的碎片,这把威力巨大的武器,竟然已经变成碎片。

而克鲁娜这拼命一击造成的战果也相当辉煌,庞大的黄金巨龙居然向后退了一步,完美体也被震颤,也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激烈的空气流动忽然变得和缓,克鲁娜高高飞起的身体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托住,缓缓降落到地面上。

黄金巨龙流露出惊讶。

“人类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生物,既可以无比地脆弱,也可以有难以想象的坚强。狂神并不是一个好的力量途径,但这个人却能够发挥出这样的力量,用你们人类的角度来看,这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不过这个人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虽然我控制了力量,但是他受的伤害还是会致命的。”

丽芙深吸一口气,黄金巨龙的力量确实是不可想象的,无论怎样努力,付出怎么样的血汗和热情,自己三人都是无法打倒这伟大的存在的,眼前好像只有认输这一条路了。

华罗士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这个金黄色的大家伙实在是强得变态,如果有这样一个打手,那估计在这个大陆上自己都可以横着走了。

听到黄金巨龙的话,华罗士知道克鲁娜虽然表面看起来平安无事,但实际是上是受到了致命伤害,他可不想就这样让自己的奴隶丧命。

“光合瓶!给我治好他!”

相比于大祭祀镜,光合瓶要听话得多,这件神器是完全顺应华罗士的召唤。

当光合瓶的光芒浮现时,在光芒的照耀下,克鲁娜惨白色的脸开始红润起来,而黄金巨龙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果然,这个人类不简单,之间的感觉的确是对的。”

看到黄金巨龙的神色,华罗士略微一惊,暗咐这个大家伙不会是见神器起意,准备硬抢吧?他赶紧收起光合瓶,向黄金巨龙坦承失败。

“雅赫宁阁下,我们认输了,你太强大了,我们没办法迫使你现出战斗状态。”

黄金巨龙摇摇头,“人类,你赢了。

柔和的金色光芒闪动,黄金巨龙落到地面上,庞大的身体渐渐缩小,那庞大威武的身躯消失不见,出现在华罗士面前的一个人类,或者说是人形生物。

第十章**唤醒华罗士和丽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身材高挑、极度美丽的女人,她的艳色容光,让华罗士流着口水,让丽芙自惭形秽。

“你……你就是刚才的那头龙?雅赫宁?”

丽芙的反应很快,立刻认出了她的身份。

“黄金巨龙?美女龙?”华罗士脑中转着奇怪的念头。

“我认输,你迫使我现出了战斗状态。”美丽的雅赫宁语气很轻松,“只要你再办到一件事,我就会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解决,丽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华罗士并没有多惊讶,他只是注意到了雅赫宁的美丽和性感。

“美丽的小姐,愿意为您效劳,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雅赫宁眨眨眼,“对你来说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你……唤醒我的**!”

“啊?”华罗士这次不得不惊讶,他看着雅赫宁,不解的问:“什么是唤醒……你的**?”

雅赫宁白腻的脸上闪过一抹羞红,“就是你们人类说的……做……**!”

“啊!完全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

华罗士又惊又喜,甚至可以说是大喜过望,有这样的大美女主动要求和自己**,那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巨型馅饼,砸的华罗士开心得不能再开心,至于雅赫宁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奇怪的要求来,他暂时不做考虑。

丽芙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这样的要求也太离谱了!但雅赫宁似乎没有必要用这样的诡计来达到目的,她敏锐的感觉到雅赫宁依然没有什么敌意,反而是有一种感激的神色。

“丽芙,放哨!我要满足一下雅赫宁大人的请求。”

华罗士说的冠冕堂皇,但手却拉着雅赫宁的玉手走进了草丛。

现在的雅赫宁,满脸的羞涩,再也没有了黄金巨龙的威风样子,她虽然不是人类,但对于这样的事情,依然有着同人类一样的羞涩。

“来吧!我们开始了!”

华罗士看着雅赫宁,一双色眼色迷迷的扫视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身体上穿着一层铠甲一样的东西,更是显得英姿飒爽,明丽可人。

感觉到华罗士那淫荡的视线,雅赫宁忽然感到了强烈的害羞,她虽然是龙族中最高等的存在,但对于这种事情她并没有经验。

看到雅赫宁害羞的样子,华罗士开始主动起来,雅赫宁那美丽的**早已经勾起了他的欲火,也壮大了他那本来就很放肆的胆量。

华罗士伸出手去抓住雅赫宁的手,雅赫宁微微颤抖一下,却没有挣扎。

华罗士搂住雅赫宁的香肩,凑到她耳边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小耳朵,雅赫宁感觉到一阵心醉神迷,迷迷糊糊中,她被华罗士搂住细腰,放躺在草地上。

所有的衣物都离体飞出,她身体的每一件起到遮挡作用的东西都被华罗士飞快的脱掉,很快,她那美丽无暇的**就彻底展露出来。

华罗士贪婪的扫视着雅赫宁美丽的**,再也忍不住欲火,他伸出双手,在那弹力极其坚挺的美乳上扫弄起来。从来没有被触碰过那个部位的雅赫宁浑身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又极力忍住。

华罗士继续抚摸她的美乳,把那两团肉球蹂躏得不成样子,充满了弹性的美乳在他手里呻吟着。而稍后,雅赫宁**上那双魔手又开始改抚摸为揉捏,轻柔地在她的美乳上打着圈,其中更是重点刺激那嫣红的rǔ头。同时,两片湿腻的热唇也不断地在她白玉般的脖子、脸蛋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浅吻,那些位置传来的阵阵轻微酥软麻痒的感觉,舒服得让没有过这种体验的雅赫宁,几乎想大声喊叫出来。

随着华罗士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到位的抚摸刺激,雅赫宁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啊……”

响应她热情的呼声,华罗士的手指立刻实时的在她粉红色rǔ头上轻轻一捏,那股轻微疼痛但又舒服到骨子里的感觉,让雅赫宁顿时浑身一震,忍不住再次娇吟出声。

华罗士持续的热吻如同雨点般落在雅赫宁的**上,初次经历这种亲密接触的雅赫宁,几乎被突如其来又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所击晕,根本无法预知华罗士在做什么,她只是尽情的享受着这份恩宠。

华罗士抬起雅赫宁的下巴,张嘴凑了过去,他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分开了雅赫宁的樱唇,侵入到她的小嘴里去扑捉她的香舌。突然受到这样的袭击,雅赫宁下意识的躲避起来,不过虽然她尽力躲避,但小嘴里的空间毕竟有限,她的香舌最终被华罗士的舌头纠缠住,被彻底的俘虏。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俩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着,而慢慢的,她也开始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感觉,不再抗拒,而是迎合起来。不过她的动作非常的生涩,而华罗士则是不时热烈的吮吸她的香舌,技巧而且具有挑逗性。

雅赫宁觉得随着华罗士的亲吻,自己的全身都发烫起来,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状况,她的俏脸如醉酒般酡红艳丽,鼻息也越加粗重,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声也慢慢响了起来,身体在抖动,两条修长的大腿也互相交缠着,像是对华罗士做着无声的抗议,抗议他不给自己更多的疼爱。

华罗士自然感觉到了雅赫宁的一样反应,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小脚,并且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小腿,缓缓游移到她丰盈结实的大腿上。

雅赫宁的大腿极具弹性,手感好得不得了,华罗士来回抚摸着,简直就是爱不释手,他遍抚雅赫宁的小题,当抚摸到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时,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雅赫宁肌肤那种极度滑腻的感觉,完全可以真实的传到手掌上,华罗士越摸越入迷,动作也越发细致挑逗,一下下不离她最敏感的部位。

雅赫宁从来未享受过**的感觉,华罗士只是略施技巧,就让她被抚摸得舒服酥软,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她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无论如何,她只能沉浸在这种**的狂潮中。

华罗士魔手灵活的侵入到她的下体,捂在了她娇嫩的mī穴上,温热的手把滚烫的感觉传给了她的mī穴。那个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撩拨挑逗下,慢慢泛起了阵阵的春潮,晶莹透明的蜜汁已沾湿了花唇。华罗士灵巧的大拇指,拨开草丛按住雅赫宁珍珠般的内核,他轻柔的抚弄着,要彻底的挑起她的**。

霎时间雅赫宁只觉得下体极端的难受,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行一样的瘙痒,一种酥麻感向体内蔓延,她也被这股奇异的感觉冲击得俏脸通红,呼吸急促起来。虽然她极力压抑体内高涨的欲念,但浓浓的春意,已经全部写在她美丽娇艳的面庞上,美丽冷艳的美女龙感觉到了**的高涨。

华罗士感到无比的成就感,他要趁热打铁一口吃掉这美丽的女人,用粗大勇猛的**狠狠的**她的mī穴,把她送上快乐的巅峰,彻底把她征服。虽然他不知道雅赫宁出于什么目的和自己**,但他有信心在**方面彻底征服她。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mī穴里探视,以指尖刮开mī穴处那条细缝,他试探着让指尖前端探进mī穴,四周的肉壁立刻包围住指头,感觉非常的舒服。

而当指头大军过后,接下来的是另一路大军。

华罗士埋头在雅赫宁两腿间,舌尖用力顶开两片内唇,伸了进去。他的舌尖用力刮着mī穴内壁,细细的品尝着上面的肉粒,顶端的**更是他进攻的首要目标,他的舌头卷住**,热情的刺激冲击着它。

雅赫宁差点没被羞死,最**的部位被一个男人这样玩弄,她实在无法接受,但是平时充满了力量的身体此时就像是患病了一样,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任由华罗士肆意玩弄。一种非常非常奇特的感觉从最敏感的mī穴处扩散到全身,雅赫宁拼命咬着牙抵抗着那种蚀人的感觉,只是偶尔在喉咙间哼个一两声。

雅赫宁这种强制压抑的表情让华罗士更是**大起,他拉着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盘在自己腰上,**前端的**抵在她两片肉唇间,mī穴入口处。

“美丽的小姐啊,我要占有你了!”华罗士猛一挺腰,胯下的大**如毒龙般贯穿了她的mī穴。

“啊!”雅赫宁尖叫一声,剧烈的疼痛从下体袭来,身为黄金巨龙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样一天,被一个人类男人彻底的占有。

复杂的心情立刻沾满了雅赫宁的思维。

华罗士也并不好受,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mī穴居然这么紧,甚至比他之前干过的四圣兽使要紧上好几倍,要不是他的**足够强壮,搞不好被夹断了。

雅赫宁为了舒缓疼痛,翘臀开始慢慢的扭动起来,华罗士皱起了眉头,她这样来回扭动,肉壁摩擦着**,让他的欲火更加高涨,同时也把**挤压得险些哭泣,当务之急,是赶快开拓出一定的通道让大**可以在她mī穴里自由穿行。

其实这么扭动,雅赫宁自己也很不好受,这么一动一动的,**磨得mī穴很疼,她抓住华罗士的肩膀,大口的喘气,仿佛这样可以把疼痛都驱散出去。

华罗士先让**暂停**,同时他的双手再次造访雅赫宁美乳,捏住rǔ头一阵揉捏,弄得她娇喘连连,蜜汁也分泌得更多,这样可以充分的润滑,用以舒缓她疼痛的感觉。

渐渐的,雅赫宁感觉到疼痛离自己远去,奇怪而舒适的感觉占领了疼痛留下的空间,而mī穴里也开始发起痒来。

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适应过来,华罗士淫笑着,把雅赫宁修长的大腿架到肩膀上,**向着mī穴更深处猛的一插。雅赫宁的灵魂仿佛都被这有力的一击送走,她双臂不自觉的搂住华罗士的脖子。

华罗士接着又一挺腰,有时一下凶猛的重击,就这么一抽一送间,他连**了几十下,弄得毫无**经验的雅赫宁下体开始抽搐起来,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也轻微的颤抖着。华罗士确信,自己再加把劲,给她来个上百下抽击,保证让这美丽的母龙能爽得飞到天上去,然后彻底被他所征服。

雅赫宁很惶恐也很快乐,她现在的感觉是,在自己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正有根可恨又可爱的东西不住顶撞搅动着,让她的心都要飞了起来,这种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华罗士开始上下三路夹攻,不住的亲吻雅赫宁的额头、脸蛋、眼睛,大嘴更是吻住她的樱唇,吸出她的小香舌大力的吮吸。至于华罗士的双手就更是繁忙了,他一双手在雅赫宁的**间来回奔波,还不时的用嘴上去帮忙;而另一只手则是不客气的伸到她的臀上,清撩慢拢的刺激菊花蕾,让雅赫宁几乎陷入疯狂中。而他主攻的重点就是她的mī穴,华罗士的**非常灵活,在她的mī穴里左冲右突,尽情的肆虐着。

华罗士挺着坚硬如铁的**,先轻轻撩拨雅赫宁mī穴两盘湿滑粉嫩的肉唇,腰部略一用力,**就翻开肉唇插了进去,**轻浅地**着紧窄的mī穴,大**的硬度让雅赫宁娇嫩的mī穴几乎无法容纳,他先把**拉出来,然后又猛然插到mī穴内最深层的花心处俩人结合处不断涌流出蜜汁来,华罗士可以充分的感觉那份湿漉漉的感觉,这些蜜汁还充分润滑了那窄窄的容甬道,让大**的进出变得更加的顺畅。

雅赫宁mī穴的肉壁吸吮箍紧入侵的**,阵阵酥软快感迅速由下而上传遍华罗士全身,他定定神,让**加快套动的速度,他把下面那怒勃的**,大力猛插进mī穴的深处,然后在雅赫宁还没有回过气的时候再快速的拔出,接着再一次突入……如此周而复始,尽情的玩弄着她美丽的**。

雅赫宁的双眼迷离,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了黄金巨龙的风采,现在她只是一个陷入到肉欲**中的女人,身份和目的都被她抛到一边,她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尽情而专心致志的享受这美妙的**,享受着龙族所体验不到的痛快感觉。

感受到了雅赫宁的快乐,配合着她的感觉,华罗士开始急速忘情的急插猛进起来,雅赫宁的mī穴两片嫩肉不断被翻开分和着,大量的蜜汁像决堤一样的涌了出来,显然雅赫宁已经达到了**。

华罗士稍微喘息了一下,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手扶着雅赫宁那浑圆有人的雪臀,一手在她丰满的美乳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揉挫着,他的气息也粗了起来,“我的大美人,感觉怎么样?”

雅赫宁羞得闭上眼睛,不敢回答华罗士的话,她怕自己一旦说话,会彻底的丧失理智,沦为一头只知道追求肉欲的野兽。

猛插了一阵后,华罗士握着雅赫宁的手,把她拉了起来,让她骑到自己身上,自己则仰躺在草地上,这是他比较喜欢的姿势,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更全面的接触女人的**,更好的欣赏他们动情羞涩的美感。

身体开始有些疲软无力的雅赫宁被华罗士拉了起来,她的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粉嫩的翘臀被迫上下颠簸着,一次又一次的把华罗士那粗大之极的**吞入体内。这样的情形让人热血沸腾,粉嫩的mī穴在不停的吞吃着一根远大于自己的**,但每一次mī穴都恰好可以把那根**完全吞入,契合得天衣无缝。

每一次的**都让mī穴那粉红色的肉唇向外翻出,两片肉唇像她的小嘴一样贪婪的吮吸着粗长的棒身,在这样的刺激下,肉欲也得到了彻底的施放,**的感觉让雅赫宁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快乐的呢喃与呻吟声。

不可否认,雅赫宁的呻吟声非常特别,她的声音也非常动听,发泄春情时的呼喊更是迷得人神魂颠倒,听在耳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

华罗士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把雅赫宁按倒在草地上,扛起她一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又狠狠地疯狂**起来,简直要把成熟美艳的雅赫宁送上天堂了。她的娇躯被华罗士冲击得颤动不停,两个雪白嫩滑的高挺美乳随着**的晃动在华罗士眼前跳动,显得更加的撩人。

华罗士层出不穷的挑逗和多轮进攻,把美艳的雅赫宁玩弄得完全无法招架,她觉得这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深入到骨子里。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身体都融化了,就连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这些当然是幻觉,是身体在承受了极度**后产生的快乐幻觉,而这样的幻觉,又把她推向另一次**。

华罗士的**猛烈插入,他的**深深陷入那花心嫩芯之中,整个被层层肉壁紧紧箍住,被雅赫宁已经痉挛的mī穴吸吮收缩,华罗士觉得**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酥麻肿胀感传偏全身,这美丽的**也将他逼到**了。

雅赫宁的花心被火烫的**磨得又酥又麻,mī穴再次狂喷炽热的蜜汁,她忍不住又泄了身,再次达到了**,那滚烫的蜜汁浇在华罗士的**上,让他也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华罗士也快到极限了,他把雅赫宁摆成侧卧的姿势,这样的角度可以让他的**更凶猛、更深入的冲击她的**,那种深入到**最深处,几乎要把身体刺穿的感觉,让雅赫宁快乐得哭叫出来,而这也是她平生第一次哭泣,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快乐到了极点。

“神女啊!真实太精彩了!”雅赫宁是华罗士到目前为止所遇到过的最精彩美妙的尤物,那种和她的**做出全面接触的感觉,真的是无法形容的痛快。眼睛里看着她的美态,身体享受着她的**,精神上感觉着占有她的成就感,这三种冲击交汇到一起,让华罗士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终于,华罗士无法忍耐也不再忍耐了,他用力的挺着腰部,**前端的**穿透花心,深入子宫,把又浓又滚烫的**源源不绝地狂射入雅赫宁的子宫深处,那灼热强劲的**狠狠的撞击在她的花心嫩肉上,让她彻底的体验到了**的美妙,在那瞬间升入了极乐的天堂。

“真……真好!”雅赫宁呢喃着,瘫软到华罗士怀里。

华罗士也累坏了,他还是第一次有这么累的感觉,抚摸着雅赫宁的美乳,给她激情过后的抚慰。

而雅赫宁不愧是黄金巨龙,体力也是出奇额好,虽然刚刚**得没有了一丝力气,但在稍作休息后,她有恢复了一定的体力,不像别的被华罗士干过的女人那样仍然要瘫软一段时间。

“谢谢你唤醒我的**!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女神的诡计3(1-5)

1吞噬草原雅赫宁本来以为华罗士会洗耳恭听,但华罗士并没有如她所想,反而轻轻地抚摸着她**过後的**,顺着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下摸去。

伴随着雅赫宁一声惊呼,华罗士已经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那最**的妙处完全暴露在华罗士眼中,美丽的景色让他的眼睛为之发直。

粉红色的肉唇像最圣洁美丽的花朵,守护着里面的花蕊,那美丽迷人的景色让华罗土目不转睛的盯视着。

被他这样注视着自己最**的地方,雅赫宁本来已经泛起了红晕的俏脸更是火红一片,热度几乎可以让她燃烧起来。

华罗士并没有一直这样看着雅赫宁。他抬起她的一条大腿,这样的姿势让她的mī穴完全暴露在他的「攻击」下。这麽好的机会,华罗士当然不会客气,他腰部用力一挺,大**结结实实的捅了进去。

「呃!」雅赫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华罗士的大**一下子就戳到了她mī穴里最娇嫩的地方,本来已经渐渐有些平息的快感又一次升腾起来。而且这个姿势可以让华罗士的大**更深入的冲击她的**,带给她更大的快乐和刺激。

实力强悍的龙女在**方面远远不是华罗士的对手,几十下重重的抽击就让她丢盗卸甲,全面臣服在他的大**下,全心全意的奉献上她的**和灵魂。

「宝贝,你的身体太精彩了,怎麽样?我插得你舒不舒服?」华罗士一边用语言挑逗着她,一边加紧**对她**的冲击,这一刻,不管雅赫宁黄金巨龙的身份是如何高贵强悍,她现在只是个在华罗士的大**下全面臣服的美丽女人。

「好爽!雅赫宁,你夹得太紧了!」华罗士开始气喘吁吁起来,他一边赞美着雅赫宁,一边更卖力的玩弄她的**。而雅赫宁早已经被干得双眼翻白,眼看就要晕死过去。

华罗士发出一声欢快的吼叫,大**剧烈的抖动着,灼热而强劲的**射进了雅赫宁的mī穴,烫得她失神的大叫起来,美妙的**发出强烈的颤抖。

华罗士第一次有精疲力竭的感觉,雅赫宁的**虽然非常美妙,但对**能力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如果换成别的男人,现在早巳经被夹得死去活来、泄得精尽人亡了。

抚摸着雅赫宁香汗淋漓的身体,华罗士的手自动滑到她的**上、大腿上、mī穴上……那本来就滑腻的肌肤再染上一层香汗和红晕,既滑腻又美丽。

「宝贝,刚才你要告诉我什麽大秘密?如果不够大的话,我会惩罚你的!」说着华罗士还用大**在她的mī穴上来回摩擦了几下,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雅赫宁勉强睁开眼睛,露出一种既享受又惧怕的表情,她紧紧抱住华罗士,享受着他的抚摸,也阻挡着他再一次和她合体交欢,虽然那感觉非常美妙,但她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主人,告诉你一个大秘密。」雅赫宁用丰满的**摩擦着华罗士的胸膛,说出了她之前的承诺。

「我们黄金巨龙一族,数量非常稀少,我们一向是居住在连云古山,从来不和其他种族来往,而其他种族的生物也不可能到达那里。但是柯一天,一个人类登上连云古山,他自称是半兽人族的巫师长,他的力量极其强大,仅仅凭藉一个人的力量就打倒了所有的黄金巨龙,我也不得不承诺听从他的命令,为他效劳。」雅赫宁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那一个总是戴着面具的人类非常的强大,特别是他有一件奇特的武器,非常非常的可怕,可以同时压制住所有的黄金巨龙,这武器同时也束缚住了我的**和灵魂,不但让我无法再变成战斗状态,同时也必须响应他的召唤和命令。

「这个人的身份也非常的神秘,他自称是半兽人族的巫师长,但是我总感觉他还有另外隐藏的身份。这些年我一直待在连云古山,只有收到他发来的特殊讯号时才会按照他的指令行动。我曾经帮助他收服过几头上位龙族,他似乎是把这些上位龙族训练成了什麽圣兽使。虽然我去半兽人族领地的次数并不多,但感觉半兽人族现在很不平静,似乎有一股庞大的野心在萌动,这次追杀你们也是巫师长派给我的任务。」华罗士停止了对她**的抚摸,「这个狗屁巫师长,藏头露尾的家伙,以後有机会我会把他打得粉身碎骨!」虽然口出谩骂的话语,不过华罗士其实很心虚,能够控制黄金巨龙的家伙,铁定是可怕到了极点,一想到有这样一个强敌在紧盯着自己,他就感觉不寒而栗。

雅赫宁嫣然一笑,「现在主人唤醒了我的**,所以我已经部分脱离了他的控制,跟在主人身边,巫师长是没办法召唤我的,迟早有一天连露魂也会被唤醒,这样我就可以彻底脱离邪恶巫师长的控制。不过这段时间我不能再变成龙的形态,那样会被巫师长发现我们的踪迹的。」「我们最好躲藏起来!丽芙,克鲁娜怎麽样了?能走动吧?;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了。」丽芙脸上带着忧色,「克鲁娜的身体受到了很强的冲击,虽然伤势被主人治疗好了,但他现在奸像头部受到了刺激,有一点……神智不清。」华罗士皱着眉头看了看克鲁娜?本来就已经很木讷的克鲁娜现在的样子更像一个痴呆儿,他只会机械式的走动,对他的命令也失去了效用。

华罗士有些犹豫,虽然克鲁娜只是他的一个奴隶,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华罗士不想就这麽失去这个忠心耿耿的守护者。不过光合瓶的治疗对恢复神智起不了作用,他想不出还有什麽办法。

雅赫宁想了想,「据说在矮人族领地里,有一个非常神奇的生命之泉,浸泡在那里,可以让生物恢复到最佳的状态,哪怕已经失去生命的生物,只要死亡不超过一定时间,也会重新拥有生命的。」「有这麽神奇的地方?那我们必须去见识一下了。」在东多大峡谷的尽头,是一个叫做吞噬草原的地方,这里很少有人知这,因为来到这里的访客除了一些实力足够保护自己的之外,其余的全部葬身在这看起来风景很美丽的地方,这里虽然风景优美,但其中蕴藏着数不清的危险。

现在,几个访客正试图穿过吞噬草原。

「这里的景色很不错,不过也很单调。」访客之一的华罗士一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色,一边发表自己的意见。两个绝色美女丽芙和雅赫宁分别跟在他左右,而克鲁娜则是机械的在前面开路,他虽然神智下清醒了,但力量还在。

雅赫宁下时观察着周围的景况,「嗯,这里有一种危险的气息,很微弱,但是数量非常多,我们周围有敌人!」一听到敌人这个宇眼,华罗士立刻警觉起来,他马上靠近丽芙身边,双眼警戒的望向四周。不过放眼看去全是草原的嫩绿色,更因为此人还高的草丛的阻碍,视线看下到远处。

「喔!那是什麽?」华罗士从草丛中看到了一双双散发着着光亮的眼睛,前後左右都有,把几个人团团包围起来。

「是……是魔狼!」丽芙惊叫起来,在她的认知里,这是大陆上比较难对付的魔兽之一。

魔狼难对付,并不是因为它有多麽厉害,而是因为魔狼最擅长啲招数就是群殴。

这是一种相当让人头疼的生物,它们捕猎的方式就是成百上千只的一起扑击,因为这样庞大的数目,即使是下位龙族也不敢轻易招惹它们。

丽美自然知道魔狼的厉害,陆地魔狼、海洋螺蚌与天空冥苍,这是公认的三种讨厌的、盅量不要招惹的生物。

随着低低的咆哮声,魔狼渐渐显露出真面目。它们相普通的狼不同,它们的四爪无比尖利,牙齿也相当锋利,最大的特点就是它们的耳朵更尖更长,同时耳朵边缘也很锋利,相当於另一只利爪。

看到至少有一百只以上的魔狼围上来,华罗士不禁头皮发麻,他从书籍里了解过这种可怕的生物,一旦被它们盯上,只有两个结果,要嘛被它们撕成碎片,要嘛把它们全部干掉。

丽芙脑筋急速转动,凭藉自己的实力,大概可以保护华罗士成功的从魔狼群中脱身,但克鲁娜毫无疑问在劫难逃了,她抽出海神之剑,准备行动。

雅赫宁微微一摆手,「不要紧张,这些小家伙正好可以做我们的午餐。」目光冶冶的扫视着逼近过来的大群魔狼,雅赫宁轻轻抬起手臂,动作看起来很轻松美妙,但爆发出来的威力绝对恐怖。

雅赫宁的身髅化成一道电光,在魔狼群中来回穿梭,眨眼间就击倒了超过三十只以上的魔狼,更让人惊讶的是,被她接近的魔狼全部是立刻死亡,并且没有流下一滴鲜血。

其余的魔狼彷佛见到了最恐怖的场面,它们纷纷夹着尾巴钻进草丛,这在以往的经验里,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魔狼一向都是要麽撕碎敌人,要麽被敌人杀死。

「好了,它们都被吓跑了,我们的食物也有了。」雅赫宁拍拍手,神情显得非常轻松,彷佛刚才只是做了个再简单不过的活动。

丽芙目瞪口呆的看着雅赫宁,刚才她表现出来的强悍和美丽,正是丽芙所追求的。而华罗上也看得两眼放光,雅赫串那英气勃勃的美丽,看得他是大**发硬,想想立刻把她按倒肆意玩弄。

「有这样一个美女跟在身边,实在是太爽了,既有安全保证,又有**享受。」雅赫宁的口气很轻松,但话的内容绝不轻松。

「如果不是因为不能发出龙威,这些小家伙一个也逃不了!你们要注意了,我现在需要压制,不能发出太强的力量,否则巫师长会查找到我们的踪迹,他的力量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抗衡的。不过放心好了,这个吞噬草原和前面的矮人族领地都不是巫师长所能探查到的范围,暂时我们还是安全的。」「这个所谓的半兽人巫师长还真是神秘啊!雅赫宁,你见过他的样子吗?」对於雅赫宁口中的巫师长,华罗士十分的好奇,给他的感觉是,这个巫师长力量强大,而且行踪诡秘,身份非常的神秘。不过这样的人成为自己的敌人,那种感觉并不算好。

雅赫宁摇头,「没有,虽然他并没有戴着面具一类的东西,但无论如何别人就是无法看清他的面貌,就像是有一层浓厚的迷雾一直笼罩着他。这个人……唔,我猜想他很可能并不是人类,他的野心也许大得可怕。」「我对野心家不感兴趣,如果他是美女的话倒还可以考虑一下。不要管那个什麽狗屁巫师长了,我们赶紧继续前进,像你说的,先找到那个什麽生命之泉治疗克鲁娜,然後我们去矮人族领地。嗯,去那里干嘛?对了,听说矮人族有个什麽圣女,还有什麽地匠神泉和红莲花,我们去见识一下好了。」有了雅赫宁的帮助,尽管是在茫茫无际的大草原上,但华罗士一行依然可以按照正确的方向行进,也许是经常在天空中翱翔的缘故,黄金巨龙的方向感非常准确和敏感。在雅赫宁的带领下,他们沿着河流穿越了草原。

「这条河好像被矮人族称为什麽阿巴思叶,大概就是圣洁的生命之河的意思,这条河里经常会飘过一些红色的东西,不要以为那是有害的,对人类和半兽人等寿命不长的种族来说,那是可以延长寿命的好东西。」雅赫宁不但容貌美艳绝伦,而且知道得很多,就连之前华罗士和丽芙感到疑惑不解的河流里诡异的暗红色都能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听到这东西可以延长寿命,就连丽芙都有些怦然心动。

在这个大陆上,精灵族和矮人族的寿命都很长,牛兽人和人类的寿命相对而言就短了许多,特别是人类,他们是主流物种里寿命最短的种族,至於龙族,特别是黄金巨龙,几乎拥有永恒的生命,所以雅赫宁才会对那些会延长寿命的东西不屑一顾。

因此这种诱惑对於人类来说是无法抵御的,哪怕是丽芙这样的高手。至於华罗士,他对此则是感到特别的好奇。

「丽芙,把那些东西捞起来看看,真的有那麽神奇?可以增长寿命?」雅赫宁阻止了丽芙的动作,她摇摇头,「飘到河里的已经没有什麽效果了,我们要到源头去,那里才可以得到最好的。」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河流上游,那股一直存在着的不安气息越发的浓厚,就连雅赫宁的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

「唔,这种气息是……是诅罗龙!」丽英脸色一变,急忙追问道:「是传说中很可怕的诅罗龙?」雅赫宁皱着眉头,肯定了她的疑问。

「喂,什麽是诅罗龙?很可怕吗?把你们这两个美女吓成这样。」华罗士对她们的反应感到很好奇,丽芙的脸色很难看,说明这个什麽诅罗龙的确很让人头疼,就连雅赫宁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更可以证实这一点。

「诅罗龙是龙族的一种,它们的确很难对付,但却并不是无懈可击。它们让人头疼,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这种生物非常……荒淫,它们喜欢……呃,怎麽说呢,它们会释放出催情的液体,一般的生物被这种液体沾染上隆会很快陷入到昏迷中,然後身体就会被可恶的诅罗龙蹂躏,总之它们是一种很讨厌的生物。尤其是人类,遇上它们非常吃亏,所以有诅罗龙的地方全部都是渺无人烟的,甚至连生物都很少存在。」「真是一种肮脏龌龊的生物啊!」华罗士立刻给诅罗龙下了一个定义。

「这周围至少有二十头以上的诅罗龙!奇怪,这种生物并不是群居啊,怎麽会忽然冒出来这麽多?」雅赫宁小心翼翼的带着华罗士等人在草丛中穿行,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原因下敢发挥太强的力量,以她的实力,别说是二十头诅罗龙,即使来两百头也不放在她眼里。

「真是窝囊!想我黄金巨龙一族哪遇到过这种当缩头乌龟的时候,现在真恨不得把那个巫师长撕成碎片,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弄成这个样子。」「嘘!小声点,看到没有,动物也会搞宴会啊!」从草丛中看过去,在不远的地方,是一片面积广大的空地,河水刚好从空地的中间流过。在那片空地上,尽头是一个黑黝黝的巨大洞穴,河水就是从那个洞穴中喷涌而出,有超过二十头的咀罗龙匍匐在河边,痛饮着奔涌的河水。

华罗士敏锐的发现,从洞穴里涌出的河水中,那种暗红色的东西非常多,这些东西毫无例外的都被诅罗龙吞入口中,仅有很少量的被漏掉,而越是靠近洞穴的诅罗龙,看起来就越强壮狰狞。

「原来是这样!」雅赫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现在是诅罗龙发情的季节,怪不得它们会聚集到这里。这个洞穴大概就是阿巴思叶的地下通道,传说中阿巴思叶的源头就是生命之泉,看来我们要从这里进入了。不过这些个讨厌的家伙还真是碍事,打发它们不足件容易事。」「我们不用和它们正面冲突,只要能安全进入那个洞穴就算成功了。」丽芙冷静的做出分析,「不过……洞穴里面不知道是什麽,如果都是水而没有呼吸的空间的话,我们支撑不了多久的。」「矮人族居住在地底,他们的洞穴都是可通行的,所以不用太担心呼吸的问题,你和这个人傻子……晤,克鲁娜是吧?你们的力量足够保持一段时间不呼吸,至於主人嘛,我有办法让他通过地底河流。」悄悄接近诅罗龙的警戒范围之外,雅赫宁计算了一下距离,猛的一脚踢在克鲁珊的屁股上?把这个魁梧高大的壮汉踢得凌空飞起,向洞穴的方向飞跌过去。

「我们出发了!」雅赫宁一声招呼,她左手提着华罗士的身体,风一样的冲了出去!而丽芙紧紧的跟随在她身陆。

当克鲁娜的身体飞出去的时候,正在饮水的诅罗龙就立刻察觉到了,它们骚动起来。这种时候的诅罗龙是最危险也最凶暴的,它们露出狰狞锋利的牙齿嚎叫着,准备把入侵它们地盘的生物虐杀。

「都给我滚开!」雅赫宁表现出霸道强悍的一面,她没有任何武器,也不需要使用任何武器,仅仅是一只拳头,却胜过最重量级的大锤,把扑上来的诅罗龙打得东倒西歪,连连吼叫下止。

几头最强壮的诅罗龙发出怒吼,它们一起喷出了大量的绿色液体,这种液体不是普通的腥臭味,竟然带着一种淡淡的香甜。

「催情液体!」丽芙脸色一变。

雅赫宁虽然也知道那是什麽,她发出一声怒吼,「不知死活的低级生物!」空气扭曲了起来,就在雅赫宁身前彷佛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大量的催情液体神奇地被砠隔在空中,在略微的停顿後,液体激射回去,把几头强壮的诅罗龙吓得向两边散开。

「走!」雅赫宁一拉丽芙,同时丽芙的海神之剑连续几下重击,击开几头从後面扑上来的诅罗龙,藉着反弹的力量让速度更加快速,加上之前的克鲁娜,四人化成影子向喷涌着河水的洞穴投了进去。

「吼!」在诅罗龙怒吼声的欢送下,四个人冲入河水中,身影隐没在洞穴里。

2生命之泉四人跌入了洞穴中,洞穴里不但充满了河水,没有一丝可以呼吸的空间,而且这里河水汹涌湍急,差点把他们又反冲出去。幸亏丽芙熟悉水性,她在後面推动着克鲁娜艰难的向前游动着,而雅赫宁则是力量强大,她拉住华罗士紧跟在後面,逆流前进。

这里的河水很凉,但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空气,需要呼吸的生物进到这里会窒息死亡。

不过几个人都不是普通人,丽荚和克鲁娜的力量足够支持他们很长一段时间不呼吸,至壮雅赫宁,身为黄金巨龙的她甚至可以做到不呼吸。

有着雅赫宁的拉动,华罗士在水中游动并不显得吃力,但很快他就感觉到最痛苦的事情,他无法呼吸了。雅赫宁早巳经预料到这种情况,她紧紧搂抱住华罗士,把头凑了过去,小嘴送到了华罗士面前,并不是奉上香吻,而是帮助他呼吸。

华罗士松了一口气,顺势含住了雅赫宁的小香片。

雅赫宁略微挣扎了一下,然後就任凭他轻薄,同时享受着华罗士的魔手在她背臀上的肆意抚摸挑逗。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连丽芙都觉得有些无法坚持的时候,身体一轻,感觉到水流的力量忽然向下喷涌,四个人一起被水流吸了进去。

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小意外,雅赫宁保证华罗士轻轻降落,他们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很奇特的空间。

水流在这个空间里流动着,但仅限於一侧,并不是贴近岩壁,那散发着淡淡光辉的岩壁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水流不能靠近,而他们却可以通过,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力量推来。

「这是……这是水凝石矿!」雅赫宁露出惊讶额神色,「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麽多这种东西,实在是让人惊讶。」丽芙满脸的激动,「主人,水凝石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它可以发出一种无形的力量,把周围的液体逼开,但又不会对人产生任何的影响,特别是在海上讨生活的人,拥有这个就有了很大程度的安全保障。」「那我们敲两块下来,看这些发光的石头很漂亮啊!」没等雅赫宁阻止,华罗士已经摸上了岩壁。

一声尖锐刺耳的呼啸声忽然响起,猝不及防下,连丽芙都忍不住抱头後退。雅赫宁脸色一变,也发出一声呼哨。

同样的尖锐刺耳,但这呼哨声却缓解了丽芙所感受到的压力,她发现前方发着光亮的水凝石上,飘散出一团烟雾一样的东西,这团烟雾正在慢慢成形。

「这是什麽?」有大祭柜镜守护,华罗士并没有受到什麽影响,他好奇的看着那团烟雾,发出了疑问。

雅赫宁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这大概就是水烟兽,据说大量的水凝石会产生这样的守护者,它们是类似於梦幻精灵的存在,不惧怕物理攻击。」正在雅赫宁给华罗士解释时,水烟兽已经凝结成形,张牙磐爪的猛扑过来,它现在的样子像是一头狮子,不过额头上有两只角,看起来倒是有些狰狞可怖。

「我来试试。」丽芙抽出海神之剑,向水烟兽斩了过去,这一剑的角度和连度都无懈可击,水烟兽根本就无法躲避。

在水凝石光芒的映射下,海神之剑闪着寒光,直接斩到了水烟兽,但这一剑就像是砍到了空气一样,直接从水烟兽的身体穿过,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它依然凶猛的扑击过来。

「滚开!」雅赫宁眉头一振,手臂一挥,一道淡淡的毫光似乎一闪而过。

水烟兽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就像是浓雾被强风吹散,它的身形沿着一条无形的轨迹滚动着,滚出好远才停止。水烟兽发出了很明显的愤怒的嘶吼声,但或许是被雅赫宁的一击吓到了,它只是虚张声势,并不敢继续挑衅。

「像这样的水烟兽只是小角色,稍微认真一点的话,举手间就能让它灰飞烟灭,不过有点奇怪,这样大的一片水凝石矿,怎麽会只产生一只这麽弱小的水烟兽?」雅赫宁自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春。「也许是……啊!」华罗士刚要发表自己的意见,一个突发状况打断了他的话。水凝石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让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

一道龙吟声响起,是的。确确实实的一道龙吟在这个空间里回荡起来,那声音和华罗士之前遭遇的龙所发出的吼叫声一模一样,但也许是因为空间狭小,龙昤声显得极其刺耳。

「不会吧?又碰到龙了!」华罗士呆呆的看着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生物,那分明是龙的形象,只不过它的个头实在是太小了些,这样的体形,或许称它为猫更恰当一些。

「原来只是这麽个小不点。」看到这只有着龙的样子,但却只有猫的体积大小的生物,华罗士立刻变得轻松起来,他甚至伸出手指,向对方发出挑逗的手势。华罗士的脸上刚刚浮现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伸出去的手还没收回来,一只手就拉着他迅速的後退,让他被迫离开了刚才站立的位置。

「雅赫宁?你……你在做什麽?」华罗士惊讶的发现自己是被雅赫宁拉得後退,同时丽芙也在雅赫宁的示意下拉着克鲁娜向後连退几步。

雅赫宁的视线一直看着那只小猫一样的龙形生物,语气也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没想到传说真的存在,这次我们有大麻烦了。」华罗上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不过他还是很聪明的躲到了雅赫宁身後,「什麽传说?莫非眼前这只猫就是个大麻烦?」「那不是猫,是龙族的一种,它的名字叫做龙魄。传说中,龙神本来是和神同等的存在,但在神的战争中龙神被毁灭了,所以之後的龙族只剩下强悍的**,但失去了龙的灵魂,虽然仍然十分强悍,但已经失去了站在众生之上的实力。眼前的这东西就是传说中龙的灵魂,据说是由天地元气极其浓厚的地方产生的,这里有这麽大的一片水凝石矿藏,天地元气自然充沛到难以想像的程度。」「龙的灵魂?这个说法很新鲜,它很厉害吗?」雅赫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它对龙族有着非常强烈的威慑,换成一般的龙族,面对它的时候早就已经软倒了。」丽芙心中一动,一句话不说,抽出海神之剑就冲了上去,她并不认为这样一个小东西会有多厉害,她也没有感觉到雅赫宁所说的威慑感,也许那种威慑感只是针对龙族而言的。

抛开雅赫宁的说法,这个叫龙魄的东西看上去还是很可爱的,虽然外表和华罗士之前看到的龙差别不大,但娇小的体型让它看起来并没有什麽威胁。

丽芙试探着一剑斩了过去。

龙魄看似毫无抵抗力,但就在海神之剑要击中它的时候,它的身体猛然间向外膨胀,变成了一张乳白色的大网,海神之剑的威力对这张网毫无作用,同时丽芙感觉到一股极大的力量从海神之剑上反震回来,海神之剑险些脱手。

丽芙向後退了十几步,这才勉强止住了後退的势头,而眼前的大网又重新聚集成原来的形状。

丽芙心有余悸,她喘着气,「这东西很诡异,主人千万要小心。」雅赫宁皱着眉头,试探着发出了一道淡淡的毫光,这是龙族特有的魔法攻击,几乎对任何生物都会起到极大的震慑作用。

龙魄没有躲避雅赫宁的魔法攻击,它反而像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欢快的迎了上去,雅赫宁的魔法攻击竟然被它一口吞掉。

「糟糕!」雅赫宁第一次神色大变,她的身影忽然化成一道流光,围绕着龙魄快速旋转起来。龙魄也毫不示弱的,同样变成了七彩流光和雅赫宁互相追逐着。

华罗士和丽芙看得目瞪口呆,对於以高速状态在四周岩壁上碰撞飞舞的雅赫宁和龙魄,他们所能做的只有目视,并不能帮上一点忙。

两团光球在水凝石壁上不停的撞击着,把丽芙和华罗士的眼都耀花了。

这时龙魄又变成了一张大纲,像捕鱼者一样捕捉着雅赫宁化成的光球。

华罗士有些焦急,但现在这种情况是他和丽芙无法插手的,看眼前的形势,龙魄变成的大纲早晚会把雅赫宁网住,可见这里的空间实在是太有限了。

一声闷雷一样的巨响声忽然响彻整个空间,四周似乎产生了摇摇晃晃的感觉。正在追逐中的雅赫宁和龙魄都停了下来,而雅赫宁又恢复了人形,但是最糟糕的是,龙魄交织出的大纲把雅赫宁裹在了里面,她此时正在极力抵抗挣扎着。

「怎麽办?」华罗士手足无措,丽芙也是一筹莫展,没有一点办法。

「主人,主人……快用你的那个镜子……」华罗士没有一点拖沓,立刻把大祭祀镜放了出来。

雅赫宁被龙魄化成的大纲包住,但大祭祀镜一出,形势立刻发生了变化,大祭祀镜放出的光芒竟然也交织成一张网,把雅赫宁和龙魄都包了进去。

「主人,我会回来的,放心……」随着雅赫宁微弱的呼声,大祭祀镜忽然大放光芒。把雅赫宁和龙魄一起吸了进去,光芒一暗,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华罗士沉默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好像很没用,没有力量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看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大才是唯一的真理,强大才是最具有美感的存在!」丽芙不知道该怎麽安慰自己的主人,她只能用丰满的胸部压在华罗士的手臂上,不住的摩擦以给他安慰。

水凝石矿的光芒逐渐暗淡下来,之前的那只水烟兽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再也没有显现,只留下华罗士和丽芙带着克鲁娜在黑暗中前行。水流的声音渐渐平缓下来,虽然在黑暗中视线不能起到应有作用,伹根掳水流的声音也可以判断出距离目的地不远了。

「主人,前面的水流声越来越微弱,按照我的估计,前面应该有一个池塘或者水潭?水流都汇聚在那里。」「丽芙,你说的是正确的……喔!」华罗士发出一声惊呼,淡红色的光芒笼罩了前行的空间,红色光芒中,一幕奇景展现在眼前。前面的确是一个水潭,清澈的潭水微微泛起波纹,透过潭水,可以看到水潭中央有一朵火红色的花,这朵花至少有一人高,矗立在水中央,花办轻轻摆动着,不断散发着淡红色的光芒,照耀着整个空间,显得神秘而庄重。

「嗯,好香!」华罗士有些陶醉的深吸一口气,「这个就是雅赫宁说的生命之泉吧,这味道果然很好,光是香气就让人感觉非常精神。」丽芙则是一脸的震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业火红莲?」「业火红莲?那是什麽?听名字很有气势啊!」「传说业火红莲是众神最爱的食物,它可以让死去的生物复活,并且拥有强大的力量。」「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华罗士两眼放光,立刻跳进了水潭里,向着那朵神奇的花游过去。很快华罗士就发现了异样,业火红莲是在水潭的中央,完全没入了水中。他很快就游到了红莲的正上方,但无论他如何努力,潭水的浮力让他只能浮在水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潜入水中,更别说采摘到花办了。

丽芙把克鲁娜扔进水潭里,任凭他漂浮在上面,自己则游到华罗士身边。

「主人,看来这就是生命之泉的神奇之处了,我们是无法接近业火红莲的,不过浸泡在这里,会让我们的寿命得到延长,超脱人类的寿命限制。」的确,浸泡在潭水里,华罗士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觉,温暖而祥和,让人的身体达到最佳状态。

看到旁边漂浮着的丽芙欢欣鼓舞的俏丽表情,华罗士忽然觉得一股慾火在身体里升腾燃烧起来。

「我的美人!」华罗士一把抱住丽英,两手顺势占领了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丽芙娇吟一声,把她的**全面向华罗士靠近挤压着。

很快,透彻见底的水花中出现了一具晶莹滑腻的****,丽芙的身体在清波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动人,也挑逗起华罗士高涨的情慾。

华罗士抚摸着丽芙晶莹的**,他发现,在水波的荡漾下,丽芙的肌肤显得更加的滑腻,这让他更加爱不释手的抚摸她的身体,双手更是越过细细的腰肢,占领了她胸前的高地。

经过华罗士的滋润,丽芙的**明显丰满了许多,更加的具有弹性,顶端嫣红的两点更是足以吸引所有男性的目光。

华罗士用手心轻轻研磨着丽芙可爱的rǔ头,动作轻柔而舒缓,但却能带给她更大的刺激,丽芙开始觉得整个身体都酥麻起来,特别是两腿之间,更是有一种让她要昏厥的感觉开始扩散。

丽芙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白玉般的双臂搂住华罗士的脖子,身体不住的向他靠近又远离,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也颤抖起来。

华罗士的手不再只满足於抚摸她的**,他的手开始四处游动,越过光滑平坦的小腹,深入她最神秘敏感的部位。

丽芙呻吟一声,声音妩媚动人,彷佛可以直接传入到华罗士心里,然後转化成无边的情慾释放出来,刺激得他的**变得更加的坚硬硕长。

华罗士轻轻挺动腰部,大**在丽芙的两腿之间抽动着、摩擦着她已经动情的肉唇,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丽芙扭动着身体,俏脸上布满了红晕和春情,小屁股向前挺动着,渴望着华罗士大**的疼爱。华罗士并不急於进入丽英的身髅,他亲吻着丽芙那娇美的脸蛋,勾引出她的小香舌,专心孜志的逗弄着,把她引向更深的情慾中。

丽芙被他的挑逗弄得热情如火,一方面确实是**感受到了快感,另一方面这个水潭里的水似乎有催情作用,这让丽芙很快就陷入到情慾交织的罗网中。

「宝贝,我来了!」华罗士轻轻咬着她的小耳朵,腰部用力一挺,大**立刻侵入到丽芙的身体内,进入的很深很深。

丽芙小嘴张得大大的,华罗士这突然的进攻就像是打开了一道春情的闸门,让她整个人都跟着燃烧了起来。那粗大的大家伙一直进入到她体内的最深处,特别是前端的**,研磨着她mī穴里的嫩肉,差点让丽芙当场就泄出来。丽芙喘着气,她感觉华罗士的**似乎又变大了很多,以前他的**就粗壮得像凶器一样,现在至少又粗长丁一半,顶得她翻起了白眼。丽芙感觉到了华罗士更威猛的攻势,华罗士同样也有了不同的感受,他感觉自己可以轻易的达到以前不能触及的深度,而丽芙的mī穴带给大**的挤压感也是非常的舒爽,就像是有无数的小手在对大**进行着温柔的按摩。他试探着慢慢抽动**,一点点的开发着丽芙绝美的**。

因为是在水中,华罗士无法做出太激烈的**动作,但他那变得更加雄伟的肉捧却弥补了这个不足,他只需要轻轻的抽动,就可以享受到丽芙mī穴挤压和摩擦的美妙乐趣。

丽芙搂着华罗士的脖子,矫喘连连,她感觉大**的每一次侵入都像是直接顶在她的心上,似乎是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一样,但同时又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快感,这快感从mī穴一直扩散到全身,从**扩散到灵魂,丽芙觉得自己似乎飞了起来,翱翔在空中,神智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这个时候的丽芙,完全是遵循**的本能,她修长而有力的双腿缠在华罗士的腰上,头向後仰着,但高挺的胸部却又凑到华罗士眼前,在那里颤动着,不但迷惑了他的视线,也吸引着他一口咬了上去。丽芙的丰乳高挺饱满,特别是顶端的红樱桃,微微颤抖者散发出无限的诱惑,这麽美妙的地方自然成了华罗士攻击的首要目标。

华罗士张开大嘴把丽芙的rǔ头含了进去。

丽芙身体微微一颤,立刻又更热情的回应着,似乎是在抗拒,又似乎在迎合。

华罗士轻咬着丽芙的rǔ头,大手则攀上了她的另一边**,五指捏弄着乳峰,掌心研磨着rǔ头,下身更是**个不停。身体的敏感部位同时遭受攻击,丽芙心中的快乐可想而知,她想尖叫,却只能发出呻吟的声音;她想平静一下,身体却不由自主时发出剧烈的颤抖,那股快乐的感觉一直深入到骨髓里,让她完全沉醉其中。

渐渐的,华罗士感觉这样还不够尽兴,在水波里无法做出太剧烈的动作,他心中一动,忽然停止了腰部的挺动。

尽管华罗士不再挺腰,但**在mī穴中的**没有丝毫的停止,他的大**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动伸缩,以更快的速度进出着丽芙的mī穴。

这下丽芙可是吃足了苦头,但也得到了极致的享受,华罗士的**完全进入到她的mī穴里。变大了的**轻而易举的突破了花心深处,达到了一个难以想像的深度,同时也把她送上了天堂。

丽芙终於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她剧烈挣扎了几下,然後就手脚死死的缠在华罗士身上,再也不肯松开,同时华罗士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液体从她mī穴中喷出,淋在**上,也带来了一股莫大的快戚。3众溪之地当发泄了激情的华罗士和丽芙穿好衣物後,他们发现一直浸泡在水潭里的克鲁娜有了反应,他不再是那副死人模样,居然划起水来游到了岸边。此时的克鲁娜,又恢复了身为世界第一通缉犯洛南伯爵时的风范,高大的身躯挺得笔直,也不再是那副没有神智的样子,一股骠悍冶肃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主人,小心!他好像是清醒过来了!」丽芙脸色一变,把华罗士拉到了自己身後,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神智又回到了洛南伯爵身上,那股危险的嗜血气息又重新涌现,面前的洛南伯爵,比当初在贤者塔上初遇时更为可怕有力。更糟糕的是,如果他清醒了,後果毫无疑问是非常严重的。

洛南伯爵的脚步铿锵有力,像死亡的鼓点一样作响,向华罗士和丽芙走来。

丽芙心头一紧,手指摸上了海神之剑。

出乎意料的,洛南伯爵在离华罗士几步远的地方忽然单膝跪下,做了一个大陆通用的骑士最高礼节,向主人宣誓效忠的礼节。

「主人,多谢您给了您最忠诚的仆人克鲁娜再一次重生的机会,他将为您誓死效忠,直到大海乾枯、岩石腐烂。」洛南伯爵的声音很低沉浑厚,但话的内容却让华罗士和丽芙大吃一惊,他的神智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本来以为又要大打一场,没想到洛南伯爵仍然自认为是克鲁娜,仍然虔诚的向华罗士表示恭顺。

华罗士和丽美都是又惊又喜,洛南伯爵……不,是克鲁娜的表现实在是让他们意想不到,他的举动让华罗士很有成就感。

「很好,克鲁娜,我忠实的仆人,去把水中央的那朵花摘下水来!」「遵命,我最伟大的主人!」克鲁娜毫不犹豫的跳进水潭,坚定的向着水中央的莲花逼近。

丽芙无法接近业火红莲,克鲁娜同样也做不到,在尝试了很多次後,他终於沮丧的放弃了尝试。

「主人,您的仆人无能,无法摘到业火红莲。」华罗士心里暗暗吃惊,克鲁娜连业火红莲的名称都能说出来,看来他脑筋完全清醒了?只不过为什麽还自认为是自己的仆人,这点可能是因为大祭祀镜的作用。

华罗士的猜测其实和事实相当接近,大祭祀镜是女神的四神器之首,其中的妙用无穷,它功能强大无比。控制住洛南伯爵的思维,让他以为白已是华罗士最忠实的仆人,这只是其中的一项小功能。

「主人,在矮人族的传说中,业火红莲是生命的源泉,这生命之泉的水渗入到地底最深处,和地火岩浆融合後,形成了矮人族的圣地,众溪之一。听说众溪之中拥有无数的宝藏,但没有矮人族的同意,即使是龙族也无法强行进入。」神智恢复之後的克鲁娜见识居然非常渊博,他提供了一个让华罗士听起来很兴奋的消息。

像龙族一样去收集宝藏,这是华罗士的一个梦想,既然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虽然按照克鲁娜的说法,矮人族圣地是很难进入的,但华罗士对此并不担心。茌生命之泉的底部千有一个水底通道,里面黑黝黝的不知道通向哪里;但据克鲁娜的猜测,这里应该就是通向众溪之地的入口。不过好在有丽芙的帮助,华罗士也成功的通过了那段充满了泉水的冗长通道。

众溪之地,神秘的矮人族圣地,即将对来访者敞开它神秘的面纱。

不知道已经深入到地底多深的地方,华罗士觉得周围的温度是越来越高。矮人族不愧是以挖地洞而着名,这里到处都是地底洞穴。有些是天然形成的,有些则带着明显的人工痕迹。

「主人,矮人一族宣称自己是地下的守护者,他们最擅长在地底下挖洞,有矮人存在的地方,地下就会形成一个迷宫,他们拒绝相地面上的生物打交道,对於矮人族之外的任何生物都不友好,即使是龙族在这里也不能得到他们的尊重。」克鲁娜知道的都毫无保留的叙述给华罗士听。

「听起来很嚣张啊。」华罗士撇撇嘴,「不过有个问题,克鲁娜,你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克鲁娜沉默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我曾经抢劫过矮人族部落,杀死过几十个矮人。」这次连丽芙都惊讶不已,矮人的团结和难缠是出了名的,克鲁娜居然抢劫矮人族部落不说,还一口气杀了几十个矮人,实在是胆大妄为,不过想到他大陆第一通缉犯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再平常不过。

有过了类似的经验,克鲁娜对於矮人的世界即使说不上了如指掌,至少也是很熟悉,在这些密密麻麻的比蜘蛛网更复杂的洞穴面前,他总是略微思考一会儿就能够找到最正确的通道。

华罗士人为惊讶,不明白克鲁娜是怎麽做到这点的。「我的主人,其实这很简单,矮人们挖掘的地洞虽然四通八达,是最难缠的迷宫,但他们自己却不会迷路,原因是在正确的通道里,矮人们会留下一种特殊的气味,别的生物是无法察觉这种味道的。不过很幸运,我可以嗅出这种气味。」「原来是长了个狗鼻子!」华罗士暗暗发笑,不过他对於克鲁娜层出不穷的能力还是感到很惊异,这家伙曾经是大陆第一通缉犯的名头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连矮人的气味都会辨别。

克鲁娜并没有说大话,他的确拥有矮人嗅觉方面的能力,面对沟壑纵横、布满了大大小小粗细不同的地洞,他没有丝毫犹豫,很快就挑选其中的一个洞口进入,就好像那是他自家後花园一样熟悉。

当华罗士觉得四周的温度已经上升到有些难以忍受的程度时,克鲁娜终抬停下了脚步。

「主人,这里距离地火岩浆已经很近了,那里温度很高,您可能无法支撑。」忠心的克鲁娜说出了他的担忧。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千百年来,觊觎矮人族宝藏的人类比蚂蚁还多,但能够真正见识到矮人富庶宝藏的却只有其中的极少数人。首先,要见到矮人的宝藏就要先克服很多难关,最困难的就是高温,通向矮人宝藏的通道几乎接近熔岩,而且这里还有很多可怕的火性魔兽,这些火性魔兽因为吸收了高温的地火熔岩,所以比起地面上的火性魔兽至少难对付好几倍,换句话说,这里就是火性魔兽的地盘,最利於它们战斗的地方。

在这种情况下,冒险进入矮人的地洞是一种真正的冒险行为。再加上矮人无所不在的骚扰,让寻宝者更加的举步维艰。矮人族里同样有高手,轻视这些会打洞的小个子往往会付出惨痛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华罗士不怕寒冷,但却怕热,你看看前面通道四周那已经变成淡红色、蕴涵了杀人高温的岩壁,身体上泛起一阵恶寒。

「克鲁娜,你说该怎麽办?我们原路返回?」克鲁娜流露出一种很严肃也很激动的表情,「没有关系,我的主人,您忠实的仆人会帮助您渡过难关。」他忽然伸手抓住华罗士的肩膀,同时微微一用力,已经把没有丝毫准备的华罗士举了起来。

华罗士刚发出一声惊叫。他感觉到自己被克鲁娜倒着举了起来,两人头对头顶在了一起,姿势非常怪异。

华罗士很奇怪这次大祭祀镜并没有自动护身,最初他还以为克鲁娜是要对自己有什麽不利的举动。但马上他就知道这种猜测是错误的,因为一边的丽芙并没有过来阻拦克鲁娜的动作,反而流露出一种很震惊又羡慕的神情。

一股寒流从头顶处传过来,瞬间传遍全身,那种低温差点没把华罗士当场冻僵过去,当他传出第一声牙齿打颤的声音时。寒流又在转瞬间变成炽热的火焰,无可抗拒的热力轰然而下。

「轰!」华罗士感觉到时间好像是过了几年几十年那样的漫长,又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地上,克鲁娜和丽芙都在身旁注视着自己。

「这是怎麽回事?」华罗士忽然发现自己的视力变得锐利了很多,前方淡红色的岩壁那细密的岩石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刚想站起身子,却感觉身体以极快的速度上升,「砰」的一声撞到岩石上,把那坚硬的地底岩石撞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石。

华罗士顿时目瞪口呆,这样强悍的**力量是他渴望但却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他甚至怀疑现在是不是在作梦,只要一睁眼就又会回到光辉之塔那无聊乏味的生活中。

克鲁娜激动的声音传来,「主人,成功了,您现在拥有了和我完全一样的实力,这样您就可以顺利的继续前进了。」看到华罗士露出不解的神色,丽芙解释了其中的原因。

原来克鲁娜施展的是一种叫做等波术的奇特功法,这种功法的作用就是强行提升被施术者的实力达到和施术者相同的程度,虽然听起来效果非常诱人,但它施展的条件非常苛刻,而且对於施术者有着很大的伤害,一不留神就可能让施术者魂飞魄敌,并且这种功法无论成功还是不成功只能施展一次。但是克鲁娜还是成功的施展了等波术,也就是说,现在华罗士拥有了和克鲁娜一模一样的能力和力量。

「很好,你是个忠诚的仆人,我为你感到自豪,克鲁娜!」华罗士的确非常感觉克鲁娜,这个大家伙还真是个忠实的批人,由此可见大祭祀镜控制人心的能力实在恐怖,能够让克鲁娜不顾生命危险为华罗士提升实力。

「主人,我想我们到达目的地了。」因为华罗士拥有了和克鲁娜相等的实力,所以三人的脚步变得飞快,很快就穿过条通道,到达了一个很奇异的地方。

这里周围的岩石已经变成了火红色,甚至有一丝一缕的火焰不时的从岩石缝隙里钻出来,嚣张的在空中打着转。

空气在这里似乎都扭曲起来,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火红色的通道看起来就像是通向地狱的入口。

「好厉害的地方,矮人们把宝藏藏得真好,怪不得外面几乎从来没流通过矮人族的宝藏!」丽芙惊叹着,一般的探险者根本不可能到达这里。

这是一个入口,而起到阻挡作用的是火焰,是名副其实的火焰,这烈焰的颜色已经超越了红色,接近於金色。

「这是金色火焰,除了传说中的白色天火和黑色魔火,就属这种火焰的杀伤力最强,不过主人放心,金色火焰温度虽然高,但只要把气逼到体外,我们就可以安然通过。」克鲁娜首先做了个示范,勇猛无畏的冲进了金色火焰中。华罗士如法炮制,果然轻松的穿过了火焰,他甚至只感觉到一阵温暖,火焰并不能对他造成伤害。当然这是指快速通过的情况下,如果跳入金色火焰中不离开,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烧成灰烬。

通道後面别有洞天,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火红色,地面上是雾气升腾的地火岩浆,中间隐隐约约有露出岩浆的岩石存在,形成了一条弯曲而难行的路,一直通向一个透着白色光芒的洞口。

「这里很诡异啊?看起来不像是众溪之地的样子,我想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华罗士直觉告诉他这里很不简单,其中似乎隐藏着一种无形的杀机。

「我们快走,这里确实有种阴森的感觉。」丽芙纵横大海,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熔岩洞穴。

「走?走得了嘛!」一声怪笑阴测测的响起,这声音彷佛就在三人耳边。

「是谁?滚出来!」克鲁娜一声大喊,声音不算大,但却有着一种震慑的力量。

一个影子应声而出,是名副其实的滚了出来。

这是一个非常难看的生物,也许不应该称它为生物,但是既然它会说话,所以很显然它属於有智慧的生物。这东西不到一米高,浑身有着很恶心的火焰状毛刺,一团团的淡黄色火烙不停的在它身上滚动,它的脸近似於鱼,丑恶可怕,同时他还发出难听的怪笑声,让人听得耳膜发痛。

丽美不认识这种生物,克鲁娜却是神色一动,脱口而出,「这……这是火鬼!幽灵系生物,很难对付!」如果给这个世界上的生物分类的话,大致上可以分为五类:人类、非人类、神圣系、不死系和幽灵系。人类生物很好解释,非人类生物指的是半兽人、精灵、矮人等生物。神圣系的生物现在很难接触到了,据说很久以前这种生物还是很昌盛的,但不知名的原因导致神圣系生物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殆尽。不死系的生物是指亡灵法师最喜欢召唤的殭屍、骷髅等暗黑生物,虽然不是非常常见,但很多人都是见识过的。

幽灵系的生物是最让人头疼的,这种东西很罕见,但是却非常难缠,它们很难被真正打死,更重要的是。幽灵系生物都很诡异,要嘛丑陋得让人难以接受,要嘛会给别的生物带来极大的痛苦,总之这种生物非常的不受欢迎,没有人喜欢看到幽灵系生物,当然幽灵法师除外。

丽芙心中一动,拔出了海神之剑。「我的剑是海神赐福的武器,应该可以对付幽灵系生物!」果然,当海神之剑一出现,前方的火鬼立刻不安的扭动起来,它急速後退,并且咬牙切齿的发出阵阵难听的嘶叫,一副想扑过来但又不敢的模样,可见神灵祝福过的武器对於幽露系生物确实有很大的雷慑作用和杀伤力。

丽芙得意的一挥海神之剑,回首说道:「主人,你跟在我身後就好了,这只小小的火鬼阻挡不了我们的。」仰仗着海神之剑的震慑力,三人放心的大步前进,火鬼则被逼得步步後退,眼看着三人已经走到了路的中段,再过一会儿就可以顺利通过,一直被逼得後退却不肯逃开的火鬼,忽然再次发出了难听的怪笑声,及一声尖锐嘹亮的呼哨声。

四周的空气开始发生剧烈的波动,没等三人反应过来,周围冒出了一团团火球,一只只火鬼出现在四周,数目超过了几十只,把三人团团包围起来。

丽芙脸色黑了下来,没想到火鬼居然这样狡猾,反而把三人陷入了绝地,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几十只火鬼,在乐观的想法也要抛到脑後,幸亏摄於海神之剑的威势,一时间它们还不敢扑击上来。

看到周围那一只只丑恶的火鬼,华罗士只觉得身上一阵恶寒,并不是说他害怕了,而是这画面太丑了,对中央大祭祀本人的审美观有着极其强烈的冲击。

「你们这群丑鬼,下地狱去忏悔吧!」华罗士终於忍耐不住,悍然抢先发动了攻击。拥有了和曾经的大陆第一通缉犯洛南伯爵的能力,华罗士现在的实力自然非同一般,一拳击出,带着强烈的劲风和威力,还没有接触就吹得火鬼们东倒西歪。

「砰!」华罗士的一声击中火鬼,不但瞬间把这只火鬼击碎,同时拳风也波及到周围的几只火鬼,竟然是一拳秒杀五只火鬼。

其余的火鬼并没有被华罗士这凶猛的一击所吓倒,它们躁动起来,开始奋不顾身的扑击过来。丽芙和克鲁娜站在华罗士的两侧,三人呈一个三角形状站立,组成稳固的防御阵线,抵挡着火鬼们的进攻。

丽芙和克鲁娜都拥有顶级的实力,他们的攻击同样可以轻易的击碎火鬼,本来以眼前火鬼的数目,应该在很短的时间内能将他们全部击碎打倒,但一件很令人诧异的事情同时发生,被击碎的火鬼掉进地火岩浆後,马上又重新浮现出一只新的火鬼,更凶猛更凌厉的扑上来。

「糟糕,这些丑陋的东西是打不死的!」丽芙敏锐的发现了状况不妙,仰仗着地火岩浆的作用,这些火鬼是无论如何也杀不死的,虽然现在看似占尽上风,但源源不绝的火鬼会一直把三人耗到力竭而亡。「主人,我们不能再和这些丑陋的家伙纠缠下去,要冲出去!」丽芙一记海神之怒把火鬼群劈飞十几个,硬生生的撞开了一个缺口。

华罗士并不傻,他早看出来形势不对,紧跟着丽芙的身後,从缺口中冲出,克鲁娜跟跟在最後,威猛的拳风扫开逼近的火鬼。

眼看着三个人冲开缺口,即将到达出口,一声愤怒的嚎叫声响起,赫然是先前的说话声音。

「哈哈!你们跑不掉的,乖乖的成为食物吧!」所有的火鬼彷佛是被重拳击中,轰然爆碎,无数的地火升腾起来,把数不清的火鬼碎片又重新组合在一起。

一个超过三米高的巨大火鬼出现在视线里,他的手臂非常长,至少和身体的高度等齐,这可怕的巨大火鬼正好阻挡在二人的前进路线上。「滚开!」丽芙高高跃起,海神之剑散发着让幽灵们惧怕的气息。狠狠的劈了下去。

「讨厌的神灵气息,烧死你!」大火鬼发出吼声,两条长长的手臂抡了起来,上面闪耀起两团金色火焰,猛的向丽芙砸了过来。丽芙正好做出了攻势,根本就无法闪避。

「轰!」的一声巨响,丽芙连人带剑被火焰撞了下来,要不是及时放出气息逼开火焰,她现在早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火球。

克鲁娜紧跟着出击,他的拳头上泛起了闪亮的银色,华罗士立刻本能的知道了这攻击的名字,热血银拳。

「愚蠢的人类,烧成灰烬吧!」大火鬼怪笑着,火焰的温度忽然增高,克鲁娜还没有击中它就被弹了出去,险些摔进岩浆里。

华罗士有些傻了,这个由众多火鬼组合成的巨大火鬼实在是太强悍了,就连丽芙和克鲁娜的连环攻击也不能给它造成什麽伤害,看起来即使加上自己的力量也是无济於事。「大祭祀镜,给我出来!」这是华罗士最後同时也是最强的手段,但是大祭祀镜一出,往往会引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结果。

「啊……」大祭祀镜的光芒一浮现,大火鬼立刻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它怒吼着,「这……这是……神……啊……」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大火鬼化做一团青烟被大祭祀镜吸了进去,神奇的女神神器又一次造成了奇妙无比的战果。

4矮人阴谋在大祭祀镜发挥威力的同时,不但把大火鬼吸收掉,也把这里的地火岩浆一扫而空,露出了底合火红色的坚硬岩石,这实在是让人对大祭祀镜的强悍叹为观止。没有了火鬼的阻拦,出口静静的向三人敞开,这是一个类似光门一样的存在,上面有朦朦胧胧的光芒在流动,完全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麽。

丽芙和克鲁娜坚定的站在华罗士身旁,随时准备应付一切可能突发的状况。

华罗上思考了一会儿,终抬还是做出了决定,进入光门,踏入未知的领域。

就像是通过一个传送阵一样,三人只感觉到周围光华闪烁,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然後他们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空旷宽阔的空间内。地面上刻画着一个魔法阵,很显然是个传送魔法阵,这里应该还是在地底深处,因为头顶上是黑色的岩壁,岩壁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缝隙,里面传达出了地火岩浆的光芒,同时也照亮了整个空间,而且岩壁上还有数不清的洞口,其中有些洞口向下飞泻出瀑布,轰轰隆隆的非常壮观。瀑布倾泻下来的水流形成了一个湖泊,而在湖泊中心则屹立着一咽宫殿。

本来在这种深入地底的地方有座宫殿就足够让人惊讶了,但更神奇的是,这座宫殿不是建筑在湖泊中间的岛屿上。眼前的这个湖泊呈椭圆形,但中间没有任何的落脚点,只有碧波荡漾的湖水。那座宫殿是屹立在湖泊中心喷出的一个喷泉上,喷泉的高度并不高,但却是非常的稳定,像是盘子一样把宫殿稳稳的托在空中。「太神奇了,居然会有这样浮在喷泉上的宫殿,我在大海上这麽多年,稀奇古怪的事情见过很多,从来没看过这样神奇的建筑。」丽芙张大了小嘴表示惊讶,克鲁娜同时也点头附和,身为大陆第一通缉犯,他的见识非常广博,但是像这样神奇的景象他也是从未见过。

但华萝士对此却没有表现出过度惊讶,早在光辉之塔的时候,他就见识过神迹,虽然只是上代中央大祭把留下的典籍中的记载,但华罗士还是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叫做奇迹的存在,很显然,这座漂浮在喷泉上的宫殿就是这样一种存在,它的名字大概叫做天空之城。传说女神的居住地就是天空之城,它漂浮在肉眼看不到的高空中。

这座宫殿当然不叮能是天空之城,和传说里庞大的天空之城相比自然差了很远,但它是和天空之城比较相似的存在。

「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次神迹之一,看看那些从岩壁里喷出的瀑布,这里应该就是众溪之地了吧?我猜矮人族的宝藏就在那座宫殿里。」华罗士在某些方面的知识远远超过丽芙和克鲁娜,因为这类的知识普通的人类根本接触不到,即使是神职人员也只是一知半解,只有华罗士这样身份的人才有机会了解。

「我想我们可以飞过去,这距离看起来不算太远。」虽然湖水看起来很清澈,但谁也不敢保证里面是否有怪兽,所以飞过去是最好的办法,而且三个人现在的实力都足以支撑他们飞跃这段到宫殿的距离。三人轻盈的飞到空中,向着湖中心的宫殿飞过去。距离看似很近,但三人至少飞了一刻钟俊才过了一半左右的距离。

终於,三人结束了飞行,踏上了宫殿前的台阶。直到站在它脚下,才能够看清这宫殿究竟有多巨大,这不像是矮人族的宫殿,更像是巨人族的宫殿。十二根粗大的圆柱拱卫支撑着宫殿,几百阶台阶顺延而上,一直通往同样巨大的门。

在巨门的两侧,矗立着一些奇怪而巨大的雕像,看外表应该是某种魔兽,但三个人都认不出这究竟是什麽魔兽。沿着台阶向上,一路上可以看到台阶上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这宫殿的浩大工程让人叹为观止。

当三人走进宫殿的时候,一个悠扬清脆的动听声音响了起来。

「欢迎你们,地面的来访者,尊贵的客人,欢迎来到矮人世界!」空旷宽阔的宫殿里,尽头处摆放着五张宝座,成扇形摆开。最中间的宝座上坐着一个白胡子的矮人,头上戴着矮人族特有的荆棘冠,他面容苍老,但双眼炯炯有神他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女人,矮人族女人,看外表是个雍容高贵成熟的少妇,尽管只是坐着,但可以看出她的身高比矮人要稍高一些,大致上相当於人类中身材娇小的女人。

「您好,我们是……嗯,是探险者,不小心迷路了,希望能够得到您的指点。」华罗士开始胡说八道,编造的理由更是荒唐,在这种地方迷路的探险者,估计以前从来没有过,以後也不会有。

老矮人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少妇开口说话了,「欢迎你们,迷路的探险者,在你们面前的是矮人王印古西,地下世界的王者,你们需要想他表示致敬。我是矮人长老印提雅,我代表我们的王欢迎你们的到来。」华罗士实在看不出来这个白胡子的矮人有什麽王者气质,倒是那个叫印提雅的矮人长老美艳成熟,风韵十足。

克鲁娜忽然说道:「我听说矮人王者是芙蓉王,是否就是跟前这位大人?」印古西仍然没有说话,倒是印提雅脸色一正,「探险者,你的见闻很广博啊,居然知道芙蓉王的名字,不过他是上代矮人工者,现在的王者是印古西大人,这其中的原因不足你们可以知晓的。」「权力更替?」华罗士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这种事情的发生在人类世界里是屡见下鲜。

很显然矮人长老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她直接询问了三人的来意。

「尊贵的客人们,最近几百年来。从来没有外人能够到达众溪之地,你们能够来到这里,这应该是矮人主神的旨意。请问你们是抱着什麽目的来到这里的?」华罗士当然不能说来到这里的目的是挖掘矮人族的宝藏,不过除了这个目的,一时间还真的没有别的理由可说。幸亏丽芙反应灵活,瞬间想到了一个理由。

「尊敬的矮人王者和矮人长老,我们受到别人的嘱托来寻找一件宝物,是鲁瓦王国世代相传的珍贵宝物——琴簧,六个月前,宝物被不知名的盗贼盗窃,据说被丢进了喀什火山。有人说喀什火山和矮人世界是相通的,这件不可能被熔岩损毁的宝物很可能通过火山通道流到了这里。」印提雅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的确,喀什火山下面的熔岩通道确实通向矮人世界,这通道就在众溪之地的下面,如果熔岩无法损坏宝物,它很有可能会顺着熔岩流到地火岩浆最後的归宿地,火之坟墓。但那里同时也是我们矮人一族历代埋藏宝藏的地方,没有得到矮人王者的同意,你们不能够进入那里。」三个人的目光立刻望向白胡子矮人印古西。

矮人王者微微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麽,一刻钟後,他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也第一次传了出来。

「年轻人们,我可以同意你们进入火之坟墓,但是你们必须发誓?不能拿走任何一件矮人族的宝物。」「发誓?」华罗士眼珠一转,有了个鬼主意。

「我向中央大祭祀发誓,信守承诺,进入火之坟墓後绝不拿走任何一件属於矮人族的宝物,如有违反,中央大祭祀有权取走我的灵魂加以惩罚。」在这个世界,发誓是一件很郑重严肃的事情,尤其是向向中央大祭祀或者是各方神灵发誓,这种誓言是不可违背的,如果违背会遭受中央大祭祀或者神灵的惩罚。中央大祭祀虽然几乎没有人见过,但他在人类心目中的地位依然很重要而稳固,这得於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每一个人类从出生到成长,都听说过中央大祭祀是女神在这个世界上的代言人之类的话。一般来说,几乎没有向中央大祭祀发誓後违信的情况发生。特别是探险的冒险者或者流浪的佣兵,经常接触危险的人们反而有更多忌讳,不轻易发誓,更不会背弃诺言。

接收到华罗士的暗示,丽芙和克鲁娜神色古怪的按照华罗士的指示,也发下了誓言。

印提雅并没有怀疑他们的誓言,她点点头,「我相信你们诚挚的誓言,并相信你们会信守终始。火之坟墓非常危险,你们要小心谨慎。」矮人王印古西拿出一支火红色的权杖,嘴里念动着细微而急促的咒语,火红色权杖顶端的红宝石也随着咒语开始明亮起来,放射出柔和的光芒。

这光芒就像是潮水一样向前涌动,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扩大照射的范围,被光芒笼罩的地面难变成了一种玫瑰般的红色。

印古西念出了最役一句咒语。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伟大崇高的女神,谓打开您的收藏之地!」柔和的光芒忽然急剧收缩。在宫殿中间浓缩成一道笔直竖立的光柱,光柱下面隐约看到一个散发着光亮的通道。「这下面一直通向火之愤墓,我要再强调一次,矮人族的宝藏是不能被拿走的。」印提雅很郑重的提醒着,同时做出了请进的手势。华罗士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头。但具体又不说情哪里出了问题,他感觉到似乎进入这个所谓的火之坟墓好像是一次极度危险的旅途,但同时,光柱下面却发出一种气息,一种让他觉得必须进去冒险的气息。

这是一种华罗士很渴望的感觉,如果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下面好像有他失散的一部分东西,渴望着重新和他聚合在一起。

「走吧。」华罗士决定进入光柱,未知虽然可怕,但他自信有大祭祀镜的保护,应该可以安然无恙。

在华罗士、丽芙和克鲁娜进入光柱後,这奇异的光柱慢慢变淡,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

宫殿里立刻陷入了一片死寂,好半天才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王。为什麽要让他们进入我们的藏宝地?这些人类是最不可以相借的生物,他们无耻和贫婪,他们的誓言简直就是亵渎神灵!」自称是矮人长老的美艳少妇印提雅。露出一丝颠倒罕生的微笑,「不用誊心,这三个人拿不走一件密物,他们再也不会离开火之坟墓,至於为什麽允许他们进入藏宝地……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古蓝长老!能够通过那个通道火鬼的阻拦,这三个人的实力非同一般,连我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况且神圣的众溪之地不能被人类肮脏的血液污染。」「但是……这三个人好像是半兽人那边传过来的警讯里杀害让比斯王子的凶手,让比斯是太长老最宠爱的儿子,如果就这麽放过这三个人……虽然他们肯定会死在火之愤墓。但是大长老不会满意的,他在得知让比斯的噩耗後就发誓要亲自杀死这三个凶手。」印提雅皱了皱眉头,「大长老……这个老东西一向反对我振兴矮人族的计划。要不是他其他的两借儿子是非常勇猛的战士,对於我族振兴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我早已经把这个老不死的给踢开了。」来回走了两步。印提雅停下脚步,森寒的目光盯着古蓝长老印古西,「这三个人是通过火鬼窟来到这里的,他们这一路上应该没有遇到我们任何的族人,所以大长老不会知道他们的到来。同样你也没看到任何人类进入过众溪之地,对吧?」印占西打了个寒颤。「尊贵伟大的芙蓉王。我什麽都没有看到。」印提雅满意的点头,「大长老已经落後於这个时代,我想不久之後,你就会成为矮人族的首席长老,我要提前祝贺你,印古西大长老。」印古西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恭敬的匍匐在地上。向着真正的矮人王者——芙蓉王印提雅,致以最高的礼节。

印提雅笑了起来,狂笑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着,「矮人的光辉将在我手中放射出璀璨的光芒,人类到了退出历史的时候了。」印古西低头匍匐着,向他心目中的伟大王者表示敬意。这种敬意并不全是出自於对她的惧怕,更重要的是芙蓉王的宏伟计划,和半兽人同盟占领人颢世界的伟大的构想。

「要不了多久,矮人就会重新返回地面,成为人类的主人。」印古西在心中勾描着未来的宏伟蓝图。

而此时,被芙蓉王算计的三个人已经到达光柱的底部,又一个莫名的空间内。

这里没有火,也没有水,眼前只有无尽的光。感受到的只有流动不息的风,华萝士三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脚踏实地。

「这算什麽?这是什麽鬼地方……啊!」华罗士刚刚抱怨两句,忽然感觉身体一沉,接着触感傅来,竟然是重重的摔到了岩石上。幸亏现在华罗士的身体强度非同一般,要不然这一记重摔就够他受的。

三个人落到了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头顶上是一片巨大的空间,一道光柱正向上缩去,直到慢慢消失不见,光柱消失的地方应该就是入口。

这并不是让人惊讶的地方,最奇异的是,他们落脚的这块巨大岩石,是位於一片广阔无边的岩浆海中。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滚滚沸腾的岩浆,只有这一块孤零零的巨大岩石很突兀的挺立在这里。

「这就是火之坟墓?简直就是岩浆汇取之地啊,宝藏在哪里呢?」华罗士惊叹这一片广阔的岩浆池,虽然面积肯定没盲人海那麽广阔,但至少视线之内看不到岩浆的尽头。

「主人、我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这里很……很危险,那种感觉就像是我运没有足够的实力的时候,就面对海洋里最可怕的囓齿巨龙。」丽芙忧心仲忡的说道。

华罗士拍了拍丽芙浑园翘挺的臀部。「没办法,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但愿你的预感是错误的。唔,也许我们上了那两个矮人的当了,如果有机会再遇到他们,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主人小心!」克鲁娜猛然挡在华罗士前面,就在不远处。大概只有几米外的地方,一道岩浆柱冲天而起,然後在空中轰然消散。

紧接着,岩浆柱接二连三的出现,此起彼伏,很壮观也很诡异。

「看样子……是有东西要从里面出来!」克鲁娜在三人中见识最广,对於各种稀奇占怪的状况也认识最深,这种情况他以前曾经见到过,只不过那时是怪兽从土中或者水中钻出来,现在换成了岩浆,这说明即将出现的怪兽将会更凶猛更难对付。

一个黑影慢慢的浮了出来,不算太宽。但是长度非常长,似乎是一直通到了视线看不见的远方。

这简直可以用神迹来形容,一条姑且可以称为大蛇的生物从岩浆里浮了上来,它的身体大约有三四个人的宽度,但长度却是一眼看不到头,它就像一座桥梁一样横亘在波涛汹涌的岩浆海中。

巨蛇摇晃着无比巨大的头,似乎在向三人诉说着什麽,它张开了同样巨大的嘴,一条通道赫然出现在其中,只不过上下那四支比武士的长检还要长和锋利的牙齿,让人很难认同这是一绦安全的通道。

「看来这就是离开岩浆海的方法了,克鲁娜,你见多识广。你说我们要冒险钻进这个大惊伙的嘴里吗?」「这个……」克鲁娜难得的犹豫了起来。让杀人王和巨龙搏斗都比钻巨蛇嘴要容易得多。

「走吧,跟紧我。我有大祭祀镜保护,应该可以保证我们安然无恙的通过。」华罗士耸耸肩,不为未知的事情所担心,这一向都是大祭祀先生的优点。

小心翼翼的进入张开的巨口。三人都很担心这条大蛇突然闭上嘴,不过这种情况终都没有发生。

大蛇的身体里面运算宽敞,脚下是坚硬的,两边竟然还有间隔匀称的油灯亮起,每隔几米就会钉两盏油灯,这不像是大蛇的肚子,更像是一条宫殿的走廊。

「我想也许这不是一条蛇,而是那种……隐形走廊,对,就是叫做隐形走廊!

嗯,传说中有些远古宝藏埋藏得很隐蔽,很难被挖掘出来。因为没有通道可以直达宝藏。其实通道是存在的,只不过这通道是活动的,会自动的隐藏起来,没有正确的咒语或者触发事件是不可能让通道浮现的,这种通道就被称做隐形走厕。」克鲁娜终於在记忆中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但他的脸色也开始郑重起来,以为伴随着隐形走廊的,往往都是非常珍贵的宝藏,相应的,其中所蕴藏的危险会呈几何级数的增长。

前方亮起一点微微的白光,随着前行,这微光在逐渐扩大着,毫无疑问,那就是出口,未知的前途在等待着他们。

5幽灵生物「终於要走出去了,这个什麽隐形走廊实在是太长了!」华罗士抱怨连连,他们在这个又长又直的通道里至少行进了十个小时以上,以三个人前进的速度,即使跨越一座山脉都已经足够了。

这条隐形走廊的出口是台阶,向上的三十级台阶。

迎着出口走过去,眼前豁然闻朗,呈现在视线中的是一个广场,平整华丽的广场,六根巨大的白色柱子排成一个扇形。除此之外,这个广场上什麽都没有。一片空无,看起来并不像是埋藏宝藏的地方。「前面没有路了。」丽芙很快就绕着广场转了一圈,这个广场不算太大,一眼看过去,所有的境况都清清楚楚的尽收眼内,除了六根高大挺直的白色柱子,这里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克鲁娜,隐形走廊出现後,会出现什麽状况?」无奈之下。华罗士求助於克鲁娜。希望他的渊博见识可以发挥作用。

克鲁娜明显呆了一下。「这个……主人,我……不是很清楚。按照我的推测,隐形走廊出现後,宝藏应该会自动出现的。」「自动出现?这地方连鬼都没出来一只,我看说不定是宝藏早已经被人拿走了,啊!很可能就是矮人们干的,卑鄙无耻的矮人,太无耻了!如果这时候他们敢出现的话,我保证把他们打成猪头!」彷佛是听到了华罗士的呼声,最左边的一根白色巨柱上泛起了五彩光芒,一个有些熟悉的影子从里面冒了出来。

「火、火鬼,」华罗士的下巴差点吓掉了,眼前赫然是曾经让他们狼狈不堪的火鬼王,这只火鬼王比刚才那只更大更凶猛,高度更少达到了五米。

「大、大祭祀镜!」华罗士忙不迭的把终级武器放了出来,根据之前的经验,大祭祀镜对付这种东西再有效不过。意想中的结果并没有出现,大祭祀镜甚至连光芒都没有浮现,仅仅是露出个头就又自动重斩缩回到华罗士体内。

「呼!」火鬼王带着火焰的两条长长手臂猛的砸了过来,周围的气温骤然升高,放眼望去,一片火海升腾起来。

华罗士来不及躲闪,招架更是不敢,这样高温的火焰沾上一点说不定就会丢掉半条命,就地一滚,华罗士一下子就脱离了火鬼王的攻击范围。

大祭祀镜既然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失去了作用,而且那条大蛇形成的隐形走廊又开始下滑,最後只剩下硬拚干掉火鬼王一种办法。华罗士招呼一声,和丽芙、克鲁娜三人成三角形把火鬼王围在中间。

火鬼王夷然不惧,两条长长的手臀向风车一样抡开,逼得了人不得不远远避开,幸亏这广场的面积不小,运有空间给他们用来躲避。

尽管这只火鬼王的高度和威力远胜之前遇到的火鬼,但幸运的是。它的速度慢了不少,这让华罗士等人勉强可以用速度暂时摆脱掉它的攻击。

「丽芙,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会累,但这个家伙看起来不会。必须要想出个有效的办法来干掉这家伙。」丽芙思绪快速转动。但一时间想下出什麽好办法来。火鬼王很难对付,物理攻击好像对它没有什麽效果,只有经过神灵祝福的海神之剑才能对它造成伤害,但丽芙无法真正的击中它的身体,海神之剑斩过去,就像是砍进空气里一样,顶多只能斩下一些火星,对於火鬼王没有多大的伤害,伤害不到它真正的本体。

「地动斩!」克鲁娜第一个尝试发动绝招攻击。

地面微微颤动起来,无数的碎石飞起,铺天盖地的向火鬼王倾泻过去,势如暴风骤雨。「呱呱!」火鬼王怪叫两声,火光暴盛,飞向火鬼王的碎石在一瞬间都变成了气体,周围顿时笼罩在一片烟霭中,一时间什麽都看下清楚。

「好机会!」丽芙高高跃起,从空中发出一记重击。海神之剑放射出璀璘的光芒,疾连斩了下去。

烟雾一阵剧烈的晃动,一声难听的吼叫声传了出来,那是火鬼王的吼叫声,看样子是吃到了苦头。

丽芙有些狼狈的从烟雾里退了出来,她气喘吁吁,但是神情却显得很兴奋。

「主人。我击中它的头部了,这次肯定是给了它重创。」不用丽芙说华罗士也听得出来,火鬼王的怒吼声中充满了痛楚和愤怒。可以想像丽芙的一击给了它下小的伤害,接下来就是趁它虚弱的时候一鼓作气彻底解决掉它。

「吼!」浓雾剧烈的震荡起来,就像是大海上汹涌的波涛,没有一刻停息,两条火蛇从浓雾中窜出,鞭子一样猛抽过来。

「我们缠住牠,你去干掉他!」华罗士居然敢伸手去抓火蛇。

尽管火蛇很灵活,但仍然被华罗士一把抓住,不过他并不是用手,而是利用光合瓶的吸力吸住火鬼王的手臂。

火鬼王极力挣脱。但一时间抚法摆脱这来自神器的强大吸力,光合瓶的主要作用是洽疗和恢复,但华罗士一路上又开发出了它的新功效,它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吸住一些东西,吸力还算强,不过也可能被挣脱,假如吸住的东西力量很强的话。

当光台瓶堪堪吸住火鬼王的时候,丽芙的海神之剑已经准确的击在了火鬼王的颐部,结结实实,没有一丝的缓冲。火鬼王完全承受了神灵祝福过的武器的重击。

一声哀鸣,火鬼王的头被锋利无比、同时夹杂着神灵气息的海神之剑一分为二,火鬼王全身爆射出耀眼的光芒,整个身体变成一团巨大的火球,放射出最後的光和热,然後消失不见。

华罗上收回光合瓶,剧烈的喘着气,刚才的举动实在是非常冒险,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火焰烧到。说起来能打倒这只火鬼王,远要感谢这里没有岩浆,否则火鬼王几乎是杀不死的,它会无数次的从岩浆里吸取力量,再一次重生。

「这东西是从哪出来的?对了,是从柱子里冒出来的……啊!」丽芙和克鲁娜都被华罗士的惊叫声所吸引。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左边第一根白色巨柱,就是从里面冒出火鬼王的那跟柱子,正慢慢的加深颜色,从白色变到淡黑色,再到深黑色。

看着这由白变黑的巨柱,三人都下明白发生了什麽,只好眼睁睁看着这根巨柱完全变成黑色。

五根白色巨柱,搭配一根黑色巨柱,看起来很不协调。

「这代表什麽意思?」华罗士看向克鲁娜,向他寻求解释。

克鲁娜沉思了一会儿,「这妤像预示着这根柱子达成了某种条件,所以发生了变化。按照这样的状况推断,其他的柱子……喔!」左边第二根柱子,此时正放射出五彩光芒,这情景是那麽的熟悉。

一个金色的影子从巨柱里冒了出来。和火鬼王出场时一模一样,差别只是外表不同。

这是可以称之为金刚的生物,它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起巨猿这种生物,不同之处就在於他要高大粗壮得多,身体像是披了一层金色的铠甲,叫他金刚是名副其实。

金刚重重的跺到广场上。华罗士感觉地面都轻微摇晃起来,可见这个大家伙的力量绝对惊人。而且看它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很友善。

「吼!」金刚嗫叫一声。两只大拳头重重的撞到地面上。华罗士三人立刻站立不稳,一起拧倒。

来不及想这只大金刚的来历了,三人就地滚开,躲避金刚踩过来的大脚,如果被这麽巨大的脚掌踩到,保证立刻变成肉饼。

没有给他们站起来的时间,金刚兴高采烈的不停的追踪着三人,逼得华罗士他们只能满地乱滚,样子非常的狼狈。

「地动斩!」克鲁娜在滚动中发出了这一击,目标并不是直接针对金刚,而是它前面几步远的地方。

这一招果然暂时阻止了金刚的继续追击,地面晃动中,它也差点摔倒,等它稳住身体的时候,华罗士三人已经翻身站起,严阵以待的准备展开攻击。

其实这个大家伙并不难对付,虽然金刚的攻击很凶猛,但它的速度还没有火鬼王快,华罗士他们不用太费力就可以躲开,唯一让人头疼的是无论他们用什麽样的攻击都无法给金刚造成伤害,它身体外面的郡层金色外壳好像可以隔绝一切攻击。即使是锋利无比的海神之剑斩上去也只像是给它抓痒痒。

一时间战局陷入僵持中,金刚追不上他们,伹他们也无法给金刚致命的打击。华罗土尝试召唤大祭祀镜和光合瓶。大祭祀镜这次连出现都没有,怎麽都召唤不出来。

至於光合瓶,在这样的境况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东西太变态了,怎麽打都没用啊!」华罗士一边躲闪一边抱怨,他抱怨的对像是大祭祀镜。这麽多年来。大祭把镜就像黑猫奎恩一样是他的夥伴,但这种关键时刻,这夥伴竟然当起了缩头鸟龟,怎麽样召唤都不肯出来。

丽芙也在不停的尝试着,海神之剑不住的击中金刚的各个部位,试图找出一个最脆弱的地方能够给於它致命一击。而克鲁娜一直在躲避,并没有攻击金刚,他试图从记忆中寻找这种生物的资料,及如何对付它的方法。当丽芙和华罗士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时候,克鲁娜终於想起了他所需要的资料。

「主人,这东西叫做金刚巨鬼,也是幽灵系生物,他浑身刀枪不入,除非有神的武器。否则无法破开他的防御。」「不要说废话。赶紧说怎历才能干掉这讨厌的家伙!」华罗士现在开始痛恨幽灵系生物了,这种生物太难缠了,比最坚硬的乌龟壳还难对付。

「据说有一个方法会有效,那就是……」克鲁娜开始犹豫起来。在华罗士的连声催促下才说出了可能有效的方法。

「据说只要把女士**时射出的液体喷到金刚巨鬼身上,就……能消灭它。」华罗士这次真的被吓掉了下巴,居然还有这样不可思议但又香艳的方法,尽管听起来简单,但实施起来却有着不小的难度。

毫无疑问,想要得到女人**时射出的液体,只要华罗士和丽芙来一场激情的欢爱就可以解决,但问题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余地来**做的事,一不留神就会被金刚巨鬼砸扁。

「主人,我会为你争取到一刻钟的时间!」克鲁娜大吼一声,扑到在地上,做出了一个很怪异的姿势,头下脚上的倒立。

「亡灵困龙波!」克鲁娜的身体上冒出浓黑的烟雾。这烟雾转眼就化成一条条黑线,比蛇更灵活,比鸟更快速,像罗网一样把刚刚扑过来的金刚巨鬼罩了进去。这黑线组成的笼子看起来好像微风轻轻一吹就会烟消云散,但却成功的把金刚巨鬼困在其中。任凭它连声怒吼、左冲右突,仍然无法撞开缺门冲出去。

「这是亡灵法师的亡灵困龙波!」丽芙一眼就看出来克鲁娜所使用的手法。这是亡溜法师最常用的手法之一,用来捕捉生物。

亡灵困龙波。号称可以连巨龙都被困住而无法脱身。当然这其中可能有夸张的成分,不过亡灵困龙波不是任何一个亡灵法师就可以施展的。至少得是高阶亡灵法师才可以施展,而且根据亡灵法师力量的强弱,亡灵困龙波的效果也不相同,如果由史上最强的亡灵法师加骨施展出来,也许真的可以束缚住巨龙。

「一刻钟的时间?」华罗士知道时间紧迫,他立刻行动起来。

丽芙也知道时间有限。她不顾羞涩,投进了华罗士的怀抱。

没时间为丽芙宽衣解带,华罗士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下,抚摸她的敏感部位。

两只魔手分成两路,一只向上握住丽芙丰满的**肆意的把玩着,另一只手滑到她两腿间,直接刺激着她的mī穴。

身体早已经被华罗士开发得很敏感的丽芙立刻动情起来,她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华罗士手指的侵袭。

「宝贝,湿了没有?我要捅进去了!」华罗士挑逗着丽芙,咬着她的小耳朵吮吸着。三个部位的同时刺激,让丽芙的mī穴很快就湿润并且开始渗出甜美的蜜汁。

华罗士很快感觉到手指前端操湿润的感觉,丽芙的mī穴已经做好迎接大**进入的准备,他再不客气,双手托起丽芙圆润坚挺的臀,把她的双腿分开,大**长驱直入,直接攻占她的mī穴。

丽芙感觉空虚的mī穴被一种巨大的充实感所填满,那种饱满肿胀的感觉让她感动得几乎哭出来。

华罗士深吸一口气,开始了缓慢的**,他的大**每次都轻轻的插到丽芙mī穴的最深处,但动作却是非常轻松,仅仅是轻轻的点到mī穴尽头的花心上。

这样轻柔的动作让丽英感觉浑身都痒痒的。她渴望被华罗士的大**狠狠的插进身体的深处,毫不留情的跺躏她的花心。她开始向前挺动腰肢,试图接收到大**更深的进入。

但偏偏华罗士并不让她如愿,他的大**收缩着,就是不用力进出mī穴,反而乾脆停留在mī穴里,上下左右转动研磨着她的嗽穴。

丽芙感觉身体里似乎烧起了一团火,一种极度的饥渴感从mī穴扩散到全身。她双臂搂着华罗士的脖子,白**向前挺动着、吞吃着他的大**。

华罗士觉得挑逗得差不多了,不再动作轻柔的轻撩慢拨,而是每一记**都重重的撞击在丽芙的花心上,同时双手捏住她的**。尽情挑逗着rǔ头。

丽芙张大了小嘴,剧烈的喘着气。华罗士大**的每一下插入都重重的撞击在她身髅最脆弱的地方,而当大**抽出的时候,就好像灵魂也披带走了一样,无论**还是精神!都在期待着他下一次重重的侵入。

如果是在床止,华罗士会好好的享受一下丽芙美妙的**,尽情的挑逗她之後再把她送上情慾的**。不过现在他要做的是,用最快的速度让丽芙达到**,用她**喷出的液体去消灭金刚巨鬼。

华罗士抱着丽芙一步步走动着,同时大**在丽芙的mī穴里猛烈的伸缩着,每走一步都会重重的顶撞一下她的花心,这带给了她**的感觉和强烈的快感。

华罗士感觉到丽芙的mī穴在慢慢收紧,紧紧的夹着入侵的大**,像温柔的小嘴一样吮吸苦**。华罗士知道她要达到**了,开始抱着她慢慢向克鲁娜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克鲁娜依然是那副怪姿势。只不过他紧闭着双眼,膝上的肌肉也颤抖不停,汗水不时的滴落下来,可见他施展亡灵困龙波来控制金刚巨鬼的举动是非常吃力的。

金刚巨鬼仍然在四处撞击着,并且让那亡灵困龙波化出的黑线都发生了摇摆!随着时间的推移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相信增大到一定幅度的时候,亡灵困龙波就再也限制不住金刚巨鬼的行动了。

华罗士抱着丽芙走到距离金刚巨鬼不到三步的地方,在这里可以清晰的听到金刚巨鬼的吼叫声是如何的惊人。他看到怀里的丽荚俏脸上泛起红晕。mī穴也剧烈的收缩起来,这是她达到**的前兆。

「是否有效,在此一举了!」华罗士抽出**,把丽芙掉转过来,抱着她的双腿,托起她的翘臀,让她的mī穴正对着金刚巨鬼。同时手指还在轻柔的按压揉捏着她mī穴上方的**。

丽芙终於达到了**,她无法控制的尖叫起来。全身痉挛,一股液体从她的mī穴中喷了出来,这液体非常有力的喷射到了金刚巨鬼的身体上。

「啊!」丽芙额金刚巨鬼同时发出声音,不同的是丽芙发出的是极度欢愉的快乐欢叫。金刚巨鬼则是痛苦不堪的嚎叫。

华罗士抱着丽芙退开几步,克鲁娜的话果然是准确的,金刚巨贵彷佛被毒水泼中一样,身体上冒出了阵阵白烟,并且这白烟越来越浓厚,相应的金刚巨鬼的身体也越来越小,在一阵浓厚的白烟闪过後。金刚巨鬼终於彻底消失不见。

「呼!」华罗士颓然坐倒在地上,总算是把这个大家伙搞定了,如果再出来一只的话,他们大概再没有力气抗衡了。转头看看克鲁娜,他此时正盘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按在胸前,另一只手放在背後,身体一动不动,眼睛也没有张开,而亡灵困龙波的效果也还没有消失,那些黑线围绕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罩子。

华罗士知道这是克鲁娜自我治疗的方式,也许这就是使用亡霰困龙波後的反噬,他没有用光合瓶为他治疗,因为光合瓶是神圣属性的神器,华罗士不知这是否会舆亡灵魔法反噬发生冲突,这种猜测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神圣和亡灵是势不两立的,神职人员最喜欢的光芒净化对於亡灵法师来说就是最恐怖的攻击。

丽芙现在也是精神疲惫,刚刚经历了**,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战斗一样,但肉髅依然残留着**时的美妙感觉。

「这该死的地方。怎麽会有这稀莫名其妙的东西。宝藏究竟在哪里?矮人族的老狐狸们,小心以後不要落到本大爷手里!」华罗士一边咒骂着一边寻找所谓的宝藏,但他依然没有什麽发现。

四处张望的时候,华罗上忽然看到一个让他感觉胆颤心惊的景象,第二根巨拄,出现金刚巨鬼的那根巨柱,也开始慢慢由白色变成黑色。

「糟糕!」华罗士呻吟一声,他现在明白巨柱从白色变成黑色的含意了,那表明这根巨柱里存在的生物被打倒了。而接下来,是下一根巨柱里生物出现的时刻。最糟糕的是,没有变色的巨柱还有四根之多。

女神的诡计3(6-5完)

6艳福无双第三根巨柱开始发出五彩光芒,这预示着一场灾难将要降临,克鲁娜暂时没办法战斗了,丽芙和华罗士也是身疲力乏,很难再应付一场类似的战斗。

「这……这真是糟糕透顶了!」华罗士脑筋快速转动,却发现没有任何办法来摆脱当前的困境,而五彩的光芒越来越耀眼,下一个生物终於出现了。

华罗士甚至没有看清这次出现的是什麽生物,他只看到铺天盖地的树藤从巨柱中涌出,向着二人扑过来。

这树藤蔓延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华罗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缠了个结实,然後身不由己的被拖向巨柱。华罗士危急中向身旁看过去,发现树藤只是缠住自己向巨柱拖曳。却并没有靠近丽美,而克鲁娜本来也在树藤的攻击范围内,但亡灵困龙波所化出的黑线却好像阻止了树藤,让它无法缠上克鲁娜的身体。

树藤快速的把华罗士拖向巨柱,丽芙尖叫一声,不顾身礼乏力,在後面穷追不舍,眼看着追赶不上,竟然用力抛出了海神之剑,凌空向树藤斩了过去。

意想之中的场面并没有出现,本来应该一斩即断的树藤却是出奇的坚韧。以海神之剑的锋利居然斩不断这树藤。

受到了海神之剑的一击,树藤拖曳的速度明黩加快。华罗士几乎是瞬间消失在丽芙眼前,他被拖进了白色巨柱。

丽芙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曾绝纵横四海的海盗王经历过很多危险的局面,她明白这种情况下慌张是没有用的,只有冷静下来才有可能把华罗士救出来。

丽芙用心感应着,因为她和华罗士之间的主奴契约,她可以感觉到华罗士仍然活着。如果华罗士这个主人死了,她必然也已经同时失去了生命。

舆此同时,华罗士进入到了一个奇异的地方。

没有天空也没有大地,视线之内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完全是由各种各样的花和树构成的海洋,而华罗士就站在这绿色的树海上。

「这……这是哪里?」华罗士四面张望,远处是一片朦胧,既看不清边际也看不到生物的影子,华罗士知道这是巨柱内的世界,这里必然存在着一个和火鬼王、金刚巨鬼相似的生物。

一阵香气忽然传了过来,不是那种花香,而是女人身上的体香。

矫笑声从华罗士耳边响起,他猛然转头,赫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极其艳丽的女人。她有着缘色的长发,长度到达了脚踝。她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树藤交织成的网状东西,但雪白的手臂和大腿都裸露在外面。

女人向华罗士露出一个充满了挑逗和诱惑的笑容,「我的名宁叫做木莲花。这里是我掌控的世界,来和我尽情的**吧,只要能让我满意,你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个世界。」华罗士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样的艳福,面对这样美丽性感的美女,他感觉下身的大**蠢蠢欲动。刚才虽然让丽芙达到了**,但他并没有尽兴的发射出来,正好可以把这股慾火发写在这自称木莲花的女人身上。

「来吧,人类,来占有我吧,希望你不要中看不中用!」木莲花手臂杨开。身体上的树藤立刻四散分开,缩进了树海中,她美艳无双的**也一丝不挂的展露出来。

华罗士两眼放光,紧紧的盯视着她美艳的**。

木莲花的**结实匀称,充满了诱惑力。她挑衅的语言更是激起了华罗士彻底征服她身体和灵魂的斗志。

抓住木莲花苗条纤细的腰肢,手扶着挺立的大**,华罗士用坚硬的大**在木莲花粉嫩滑腻的花办上摩擦轻抚着,木莲花的mī穴立刻有了强烈的反应。它的两腊肉唇几乎是立刻就湿润了,同时她的十指立即扣入厂华罗士的後背,似乎是在抗拒,但两条修长的大腿却夹住华罗士的腰,让他的大**更向mī穴靠近。

当华罗士试图把大**继续向更深处深人时,她的**开始发烫颤抖,摆出一副欢迎的姿态。华罗士用膝盖轻轻一顶。木莲花胳长雪白的大褪立刻顺从的张开了。

华罗士轻轻的把硬挺的大**挤开了守卫mī穴的两片肉唇,腰部用力向上一顶,随着木运花一声低叫。大**顺利挤开肉唇进入mī穴直达花心。华罗士立即感觉到**前端的**,被一团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的包丧住,强烈的激情快感和美妙感觉。

让华罗士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气声。

还没到华罗士的**在她的mī穴里开始**。木莲**穴里的嫩肉就开始不停的蠕动收缩,那种难以形容的美妙快感像潮水一样涌过来,险些让沉醉在这种快感里华罗士忍耐不住发射出来。

华罗士极力稳定住情绪,深吸口气把快感压制下去。很快他的目光被木莲花那摄人心魄的、美艳成熟的**吸引住了。他先把已经胀得发痛的大**向外稍稍抽出一点,然後猛的向mī穴里用力插去。

木莲花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充满了妩媚和诱惑,这声音听得华罗士心神摇曳,差点又发射出来。

华罗士屏住呼吸腰部收缩。把那股要发射的快戚驱散,他紧紧搂着木莲花那芳香滑腻的**,大嘴狂吻着它诱人的红唇,接着又以舌头强闯入她小嘴里纠缠她的丁香美舌,而胯下那根已经侵入她诱人mī穴的大**。则紧紧抵压着木莲花娇嫩的花心,慢慢的旋转着。

「啊……人、人类……你……很强……强啊……」娇艳妩媚的木莲**穴不停的被粗壮的大**快速的搅动**着。所带来阵阵强劲的酥麻快感让她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淫荡的本性开始彻底的展露出来,她忍不住娇喘浪吟起来。

华罗士看着这性感得像女神一样的美丽女人,现在被自己压在身体下任意享受着她细致滑嫩诱人**,禁不住开始卖力的挺动起来,他抽动他那根被木莲花**紧拢着的大**,同时腰肢挺动的速度不断加快,肉髓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湿漉漉的mī穴被大**以更为快速的敲击顶撞着,木莲花居然有些失神了,而阵阵酥酥麻麻舒适的快感竟然不受控制的成倍增长,随着大**那越来越快的**快感遍及全身,也让她的小嘴里发出连串的娇吟声。

华罗士喘着氯。深吻着木莲花雪白如玉石一样的颈项、耳垂,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她的耳洞,胯下的大**同时抓系时机连续几百下快速凶猛的深入,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木莲花的花心,誓要彻底摧毁她的防线。木莲花顿时被这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套弄得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啊……啊……」配合着一次又一次的快速深入冲撞,华罗士同时也做着一下又一下重重**动作,他同样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只不过他现在在欢爱中占据了主动。

满脸都是春情的木莲花俏脸通红,她的身体尽量向後仰着,做出一种把滑腻粉嫩的mī穴完全正面暴露给你来说的姿势,那**诱人的肉唇已经隆起,那种快乐的感觉连木莲花自己都清楚的察觉到。

华罗士那炽热**仍在mī穴里大起大落地耕耘着。每一下顶撞都能准确的击中花心。愈来愈强的情慾,使木莲花剧烈颤抖着,情慾的**即将把她掩没。

这时候从木莲花修长雪白的美腿根传来了**进出mī穴带起液体的声音,而好像和那声音相呼应一样,从她美艳的小嘴里也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着华罗士越来越凶猛的进攻,她好像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呻吟声也开始发颤起来,她现在只能任由自己的mī穴,被华罗士坚硬得像铁棒一样的大**尽情的玩弄**。

已经被情慾冲昏了理智的美艳女人,只知道华罗士高速抽动了一会儿,就开始放缓了**的动作,但撞击的力道却变得更重了。而且大**的每一下插入抽出都是深入浅出,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他烫滚的**不时跳动着,花心深处世傅来一**莫名的湿热感,烫得她无意识的弓起身子,小嘴里发出了欢愉的尖叫声。

华罗士誓要将木莲花彻底征服似的。嘴巴又再次吸吮上她粉红的rǔ头,不停的舔舐着、轻咬着,同时双手托起木莲花圆润坚挺的美臀,不时的挤弄着她的臀肉,有意无意间手指逻会抓到它菊花蕾附近,让木莲花或多或少感到一阵阵搔痒之感。不过主攻的还是华罗士那藏身在mī穴里的大**。这比武器还凶猛的大家伙不停卖力的来回磨擦着她敏感娇嫩的肉壁,不仅给华罗士自己带来舒畅感,也同时带给慾火沸腾的木莲花一阵酐酥麻麻的感觉。

仅仅是一小会儿的时间,木莲花就有些忍受不住,她的**呈现一种淡淡红色,并且散发出阵阵异香,接着她忽然觉得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自己的身心一直往下掉,一种难难言喻的心情,在她的体内慢慢的扩散,最终扩散到全身。即使身为幽灵系生物,她也无法抵御这种美妙的感觉。

「啊……太深了……啊……要死了……神啊……」木莲花彻底疯狂起来,她开始胡言乱语。

华罗士看到木莲花这艳淫又痴迷的神情,再加上她美丽的小嘴还不时发出那不受她所控制的淫浪呻吟声,**经骚丰富的他看出木莲花要泄身了。

华罗暗暗得松了口气,之前的火鬼王和金刚巨鬼都是力战过关,而这一次很有可能**就是战斗。自己要是无法在**上制服这个叫木莲花的女人,他有预感结果会很凄惨,不过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淫荡了,虽然即将把她送上**,但在木莲花娇嫩的肉壁紧紧吸吮下,华罗士的精关也要失守了。

华罗士气喘吁吁,用尽最後的力气,给了木莲花最後的致命一击!

俏脸酡红的木莲花在华罗士不停的玩弄下已达到情慾的顶峰,雪白如凝脂般的**也不停的抽搐,柔嫩诱人的mī穴也随着这情慾的顶峰而下停收缩着,并且开始狂喷出浓郁而气味芬芳的淡绿色蜜汁,这炽热的蜜汁全部浇在华罗士的**上。

被这股液体一烫,华罗士的大**也同时遭受到了强力的挑逗及挤压,精关再也无法守住,他立刻放开一切,去充分感受着她迷人mī穴里的层层娇嫩。湿润肉壁不停在痉挛与紧箍,像小嘴吮吸一样所带来的阵阵夺命快感。强劲有力的滚烫**射入木运花的mī穴里。

「啊……人类……你……」木莲花连最後的几句话都无法清楚的表达了。她浑身香汗淋漓,随着蜜汁的喷射,**开始泛起白烟,并且这白烟变得越来越浓厚,快速的把两个人都包裹了进去。

「这是?」华罗士刚开始一愣,不过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和火电王、金刚巨鬼消失时一摸一样的境况,看来这根巨柱里的守护者也被自己成功的击败了。不过这样香艳舒适的战斗过程,让华罗士感觉既满意又期待。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绿色的树海在变淡,直到消失不见化成了一片空无。

下一刻,华罗士感觉眼前一暗一亮,自己重新又出现在了广场上,面对着一根正在由白变黑的巨拄。

「主人!」一直在不停攻击着巨柱的丽芙惊喜的跑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华罗士,丰满坚挺的双峰挤压在华罗士脸上,那种美妙的触感让华罗士不由自主在上面磨蹭起来。

尽管刚刚和木莲花经过了一场盘肠大战,而且也畅快淋漓的发射过一次,不过华罗士在这方面有着非常强悍的实力,呼吸了几口空气後,华罗士又恢复了大部分体力,再来一场同样激烈的「战斗」也没有问题。

「这地方真是名副其实的见鬼了。我在拄子里遇到一个女人,很淫荡的女人。幸亏我实力足够强,要不然肯定被她给吸乾了!」华罗士有些後怕也有些自豪,不过刚刚木莲花的美妙**还是让他回味无穷的,如果有再品嚐一次的机会,他是不会拒绝的。

第三根巨柱完全变成了黑色,紧接着没有一点停留的时间,第四根巨柱紧跟着开始发出五彩光芒。

华罗士又叹一声,这简直就是要人老命,没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希望这次出现的不会是太难对付的家伙。

在耀眼的五彩光芒中,似乎有什麽东西从巨柱里冲了出来,但却看不清楚。眼前的巨柱好像发生了一点扭曲。那感觉就像是透过水面看到扭曲的景像一样。

「水?」华罗士忽然领悟过来。那不是自己的视线产生了偏差,而是从巨柱里冲出来的就是水。

汹涌澎湃的巨浪呼啸而至,把华萝士和丽芙一起卷了进去,只有克鲁娜凭藉着亡灵困龙波的防护才没被水卷走。

华罗士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动作,巨浪像有生命一样把他的身体卷起。比之前的树藤更快速更灵活的把华罗士卷进了巨柱里。

丽荚竭力游过来,但她游水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巨浪的流动。

巨浪突如其来的出现,又突如其来的消失不见。只是把华罗士又卷到了巨柱中。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丽芙并没有惊慌失措,她仔细的察看着巨柱,试图找出其中的奥妙来。

再次进入到异空间,这次华罗士有了准备!力量迸发,整个人顿时悬浮在空中。

这依然是一个莫名的空间,与刚才不同的是,这里不是树海。而是一个真正的海洋,蔚蓝色的大海无边无际,平静得没有半点涟漪。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空间,这里也应该有个漂亮女鬼吧?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木莲花漂亮。」华罗士转动着香艳的念头,四处的张望着。

但空荡荡的四周连只生物都没有,更别说期待中的美艳女鬼了。

「人类,来接受我的考验吧!」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传来,方向赫然是在头顶上。

华罗士惊讶的抬头,他看到正上方有一个人正漂浮在空中。首先映入视线的,是一双美丽得毫无瑕疵的修长**,这**笔直修长,浑圆雪白,动人的曲线一直延伸着,直到被白色的长裙覆盖处,遮遮掩掩的反而更具有诱惑力。

这是一个面容美艳但又清冷的美女,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裙,把动人的身体曲线都掩盖起来,她冷冷注视着华罗士,说出来的话语气也是冰冷到极点。

「考验?什麽样的考验?」华罗士一边色迷迷的试圆偷看她长裙内的春色,一边询问着。

「我的名字叫水莲花,想知道有什麽考验,先从我的攻击中活下来吧!」这个叫水莲花的女人不但声音冰冷,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几十道水箭在她周围形成,晶莹剔透,但上面闪烁着的寒光表明这东西很锋利,挨上一下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水莲花手一指,几十道水箭向着准罗士冲来,那凶狠的姿态让华罗十毫不怀疑,如果中了攻击的结果就是小命定然不保。

猛然降低了高度,来势汹汹的水箭从华罗士的头顶划过。

本来以为躲过了危机,但压迫感立刻从背复传来,华罗士赫然发现水箭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後又重新扑了回来。

「该死的,居然会自动追击!」华罗士咒骂一声,再次闪身躲了过去。

「这样下去早晚被累死!」华罗士灵光一闪,忽然升起了高度,向着水莲花直冲过去。

对於华罗士的举动感觉到诧异,水莲花愣了一下,而这一瞬间也让华罗士的构想成功的实现。

堪堪冲到水莲花面前!华罗士忽然身体一沉。整个人直线下降,紧迫而来的水箭来不及改变方向,全部击打在她身上。

「正中目标!」华罗士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过这笑容随即就消失了,因为被水箭击中的水莲花没有受到一点伤害,水箭就像是融入她身体一样消失不见,甚至连白色的长裙都没有掀起一丝皱褶。

「人类,你很聪明。能够躲开我的攻击,现在你可以接受考验了!」一道水幂从天而降,把华罗士笼罩在里面。

7残缺神器在透明的水幕中,华罗士看到水莲花轻而易举的穿了过来,同时身体上的长裙变成大片的水珠溶入了水幕。

「啊!」华罗士立刻两眼发直,因为水莲花的长裙下什麽都没有,雪白美丽的**就这样暴露出来,那美艳无双的**彷佛可以吸住人的视线,让华罗士不想把目光移开。

「这样的考验……还真是让人愉快啊!」华罗士很满意的接受了水莲花的投怀送抱、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沉入了水中。

晶莹的水波自动分开,给了两人一个可以尽情欢爱的空间。

有了之前的经骚,华罗士一点也不客气。他直接用力抓住水莲花的下巴,同时舌头趁机钻进她的小嘴里。大力吸吮着她的香舌,差点让她窒息。

受到了华罗士的突然袭击,水莲花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在华罗士的搂抱下,她的挣扎没有半点作用。华罗士快速把粗长的大**送进那微微分开的雪白**间,硕大的**在她娇软滑嫩的mī穴上来回轻划着,接着拨开她的肉唇,大**掹力的插了进去。

水运花发出一声长叹,感觉到一股酥麻并且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快感,随着火热的大**的侵入,前端**更是深深的拨在花心上,她修长的美腿,笔直的竖了起来,脚趾也紧紧卷曲着,就像是僵硬了一样。

华罗士这有力的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最深处从来没有人触及过的花心,水莲花的肉唇立则紧紧紮夹住人**,让两个人的身体以最紧密的方式接台在一起。

水莲花柳眉敞皱,牙齿轻咬,俏睑羞红似火,在那根粗大**逐渐深入她雪白无暇美丽**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同时产生,这美妙的感觉让她急促地娇喘呻吟着,似乎是抗拒那挺入她mī穴的大**,但她双臂搂住华罗士脖子的举动又表示她在期待着他更深入的侵犯。

水莲花不住的扭动挣扎着,华罗士挟制不了挺勳的下身,因为水莲**穴里的嫩肉好像有层次的按摩。一层层的套弄着他的大**,当他的大**想抽出来时,四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吸吮着他的**,让他很难把大**抽出来。

华罗士吻住了它的嘴唇。吸吮着她软软的舌头,同时腰部开始轻轻挺动。大**轻柔的在她的mī穴内抽送着,从小幅度到大幅度,一点一点的开发着她的身体。

水莲花又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她的表情带着欢愉也带着痛苦,这样互相矛盾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的性感诱人。

而更诱入的是水莲花那美丽的**。

鲜红的rǔ头矗立在浑圆的**上,她的**不大不小。是恰到好处的那一种丰满,rǔ头也微微向上翘起。

面对这样的美景,华罗士立刻张嘴合住了她的rǔ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她的rǔ头打转,让她的rǔ头变得更硬。华罗士臀部晃动,将大**顶磨着她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的mī穴在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涌了出来,浸泡着他粗壮的大**,感觉非常的舒服。

水莲花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让人心旷的呻吟声彷佛可以一直钻入到心里。

华罗士不停的亲吻着她的一只**,而他的一只手则抚握住另一只怒挺的**。

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rǔ头,一阵轻搓揉捏,同时下面开始挥戈前进,发动了凶猛的进攻。

水莲花没有反抗挣扎、也许她知这反抗没有用,也许是她根本不想反抗,她任凭华罗士坚硬粗长的粗大**不停顶入抽出自己的身体。当两个人的下体紧密连接时,华罗士只觉得层层叠叠的嫩肉在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要不是他的**坚硬无比,说不定已经被这分外紧窄的mī穴夹断了。但紧窄的mī穴同样也带给华罗士巨大的快感,他的大**开始一进一出的直接顶到了水莲花娇嫩的子宫。

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一样的压过来,水莲花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华罗士轻舔着她的rǔ头,下体**紧抵花心旋转磨擦着,这贴合的全面捿触让一阵酥麻的感觉直涌上她的心灵深处,她本能地扭动着香嫩光滑的雪白**,同时mī穴也急剧的收缩着,像是要把来犯的「敌人」彻底消灭一样。

华罗士毫不畏惧,他卖力冲刺着,全面侵占着水莲花的**,在肉慾的冲击下,水莲花毫无反抗的余地,下体传来的快戚,迅速的蔓延到全身,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浪潮。完全淹没了她清醒的理智。

而享受苦她嫩滑**的华罗士就显得从容得多,他握着她那饱满坚挺的**,不停的搓揉玩弄着,让它们变幻成各种形状,同时低头舔舐她粉红色乳珠,让另一波快感从她胸前蔓延。

被快感完全控制住的水莲花大口的喘着气,她身体软软的任凭华罗士在她身上驰骋,反抗的意念早巳经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激烈的**让清丽冷艳的水莲花变得更加诱人娇艳,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拚命扭动着雪白的翘臀迎接着大**的猛攻,迎合着华罗士的侵犯,欢爱到激情时,华罗士含住了佳人的香唇用力允吸着,她的小香舌也主动伸出去和华罗士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相互纠缠着在嘴里不停地翻腾。

华罗士开始大力的**,每次都用**狠狠的撞击她的花心,**撞击的声音不绝於耳,更加剌激起两人的情憨。

强烈的**,让它的呻吟声音也越来越大。她那两条腿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褪抬起来缠上了他的腰部,粉臂也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全身一阵痉挛似的抽搐,同时mī穴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住火热滚烫的粗大**,一阵猛烈的收缩,黏稠的蜜汁开始大量的涌出来。

华罗士喘着气,「接受**的考验吧,快乐的还在後面。」华罗士的手扶紧了水莲花丰美的臀部,腰部挺动得更用力了,她娇喘回应着,笔直修长的美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盘在他腰後,随着**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

那火热滚烫的大**在mī穴进进出出,水莲花雪白耀眼的羹艳**上像抹了层层红霞,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香汗点点。娇吟声声,混合在一起组成了美妙的乐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莲花感觉到那根完全充实胀满了紧窄mī穴的巨大**。竟然越插越深入,运渐的接近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深度,在大**一阵狂猛耸动之後,她发现mī穴里越来越湿润。随着越来越狂野的深入**,硕大的滚烫**粗暴地挤进mī穴口,竟然刺入了那绽放的娇嫩花心中,一阵让人魂飞魄敝的悸动让水莲花的灵魂都差点消散。

水莲花挤命往後仰着头,娇艳的脸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潮,她美妙的**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mī穴的嫩肉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探插入的粗大**上,不停的收缩着。

大**正展开最狂野的冲刺,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水莲花的神智完全模糊了,她缠在华罗士腰间的美腿抽筋一样不停的抖动着,**和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股又浓又烫的蜜汁从花心中喷出。浇在他的**上,受到这样的刺激,华罗士的精关也失控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把巨大**向水莲花火热紧窄的mī穴最深处狂猛的一插。

「啊!」水莲花发出一声娇啼,晶莹的水珠从她的身体上飞溅起来,让她更增了三分美感。

华罗士巨大的**紧紧顶在水莲花的子宫口。把一股又浓又烫的**直射入美艳性感**的最深处,让她发出了最强烈的颤抖,同时一股从稀薄到浓厚的白烟也从她的身体上升起来。

有过刚才的经验。华罗士知道这表明自己成功战胜了这跟巨柱的守护者。而接下来自己就要被传送出巨柱了。

「主人,您没事吧?」看到华罗士又出现在眼前,一直在等候的丽芙赶紧关切问候。

华罗士长长的出了口气,尽管没有激烈的打斗,但经过连续两次激烈的**「战斗」,也让他的体力有些透支,这两个女人绝对是一般男人无法承受的。

「主人!」克鲁娜也站到了华罗士身边,看到他恢复如初的样子,华罗士立刻感到信心增强了很多。多了克鲁娜的助阵,看来应该可以顺利通过这个巨柱广场。看着熟悉的五彩光芒从第五根巨柱上升起,华罗士三人严阵以待。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考验。华罗士倒是期待还像刚才那样,由他来挑战某个突然出现的美艳女人。

耀眼的五彩光芒闪烁了好一会儿,却看不到有任何生物和状况出现,这让华罗士感到迷惑和失望。

丽芙也感到迷惑,她有些不安的看向四周,未知的东西才是最让人恐惧的,谁知道这根巨柱会发生什麽。也许会突然出现比火鬼王和金刚巨鬼更凶猛的幽灵系生物。

不敢懈总,华罗士三人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巨柱,以防备有东西突然出现。谁也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

一阵微风吹了起来,并且在慢慢增强着,直到大得让克鲁娜起了警觉。

「主人,不好,你看周围!」华罗士这才注意到,四周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得暗淡下来,像风沙一样的东西把三个人笼罩在中间。

「这里怎麽会有风沙?那应该是沙漠特有的产物啊!」当华罗士发出质疑时,风沙开始卷动起来。同时特有的呼啸声也席卷而来。

「这风沙有问题。」克鲁娜皱起眉头,「它奸像……是活的。」的确,笼罩三人的风沙就像是一只活的生物,它呼啸盘旋着。像是在准备伺机对他们发动攻击。

「化身风沙……这也许也是一只幽灵系生物。」丽芙拔出海神之剑,试图震摄猜测中的生物。

「哈哈哈,人类,你们很警觉!」风沙之中忽然传来话语声,这声音虽然很突然,但见识过火鬼王和金刚巨鬼的三人对此并不感到惊奇,克鲁娜还试图根据这声音判定对方的方位,伹声音似乎是同时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让他无从捉摸。

「你是谁?」华罗士表情非常镇定的询问着。

「恭喜你们,通过了幽灵守护者的考验,接下来是最後的考验,那就是幽灵王者不死尘沙,如果能通过我的考验,你们就有资格获得神器。」「神器?」华罗士很吃惊,他没想到在这里还有得到神器的可能,要知道大陆上的神器数晕极其稀少,每一件都是非常有来历的,不是收藏在帝国中就是在某些极具势力的组织手里。

丽芙倒没太在意什麽神器,她的海神之剑就是一件次神器、她对神器的兴趣并不大,她注意的是其他方面。「幽灵王者?不死尘沙?」丽芙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王者的称号不是随便就可以加到头上的,眼前的生物肯定非常难对付。

「祝你们好运,如果无法通过考验。地狱将是你们最役的归宿!」不死尘沙的口气听起来很狂妄,但却指出了一个事实,如果不能战胜它,华罗士三人真的要下地狱了。

「地积斩!」仍然是克鲁娜抢先攻击,不过因为不知道不死尘沙的本体究竟在哪里,所以他的攻击是全方位的。

无数的碎石在三人身体周围升起,雨点般向四周射去,速度和力量都非常惊人。

「唔,不错的攻击,可惜力量不够,这种程度的实力,只能去挖沙子。」碎石射进周围的麈沙中,转瞬间就失去了影子,就像是水滴投入大海,一点涟漪都没有出现,反而引来了不死尘沙的嘲笑。克鲁娜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这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不死尘沙绝对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强敞人,他甚至无法找到对方的确实位置。而全方位攻击必然导致力量不够,无法给对方造成一点伤害。

丽芙高举海神之剑,侧着头似乎在倾听什麽。她也在确认不死尘沙的准确位置,但似乎笼罩在周围的尘沙到处都有声音傅来,根本就无从捕捉。

「该死的。这东西化身风沙,简直就是无敌的状态!」克鲁办有些气急败坏,这样难对付的生物,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一般像这样物理攻击无法奏效的生物都会有一个致命弱点,只要抓住这个弱点加以攻击,基本上都可以成功将其打倒。但这个不死尘沙丝毫没有这种弱点,克鲁娜连续攻击。无论是纯粹的直接攻击还是魔法攻击,都无法给它这成任何伤害,耳边一直传来它讥讽的嘲笑声。

克鲁娜好像陷入到了某种疯狂的状态中,他追击着风沙,各式各样的攻击不停的发出,神圣的、暗黑的、物理的、魔法的攻击层出不穷,让人大为惊叹他的技艺实在是出街的丰富。

「主人,克鲁娜的情况好像不太对。有些类似半兽人的狂化。」丽芙看出情况不妙,挥舞着海神之剑加入战斗,有了她的加入,克鲁娜的疯狂状态稍有减缓。

飞舞盘旋的尘沙中出现一张面孔,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但那无疑是张面孔,也许是帐人的面孔,最醒目的是那张巨大的嘴,嘴里不停的吐出狂笑声。

这张面孔并不是固定不动的。它在风沙交织成的网上若隐若现,一会儿出现在这里,一会儿出现在那里。根本就无法捕捉到它确切的位置。华罗士没有参加战斗,眼前这种情况即使有他加入也是徒劳的,他冷眼旁观着,试图找到不死尘沙的弱点。

不死尘沙的确是名副其实,好像怎麽都杀不死它。到现在为止它还没有主动发出攻击。他似乎是在戏要着克鲁娜和丽芙,就像是猛兽在玩弄自己的猎物一样。

「该死的幽灵系生物,该下地狱的种族!」华罗士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不死尘沙的弱点,而大祭祀镜就像是沉睡了一样不听从他的召唤,这让他失去了最有力的武器。

「咦?有了!大祭祀镜召唤不出来,可以召唤别的东西啊。」华罗士眼前一亮,想出了一个办法。

以前在光辉之塔无聊的时候,华罗士曾经翻阅过召唤冲方面的书籍,也许是他确实拥有这方面的天赋,他能够召唤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生物,而这些生物是任何一个召唤师都无法召唤出来的。

召唤师这个职业绝对算不上神圣。因为召唤术所召唤出的生物绝大多数都是黑暗和腐朽的,这其中包括骷髅、死灵骑士等不死系生物,和妖兽、黑骑士等魔界生物,这些生物都是神圣系的死敌。

召唤师并不多见,即使资深的召唤师,也不一定能召唤出很强大的生物。但华罗上与众不同,他可以召唤出别人想不到的强大生物。

「阿什米安,咕噜亚微利,听我号令,现身尘世!」华罗士念出一大串长长的咒语。这是召唤师特有的语言,召唤出别的生物为自己进行战斗。

空间彷佛被撕开个口子,一个金色的东西探头探脑的从口子里钻了出来,它的身体并不粗大,但却像蛇一样的狭长,这东西以极慢的连度从另一个空间钻了出来。

「这是什麽东西!」华罗士自己也大惑不解,事实上他的召唤术相当随性,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能召唤出什麽生物来,以前在光辉之塔的时候就曾经无意中召唤出魔界的可怕生物——三头暗黑龙,要不是有光辉之塔的神圣之力压制,华罗士恐怕会当场被三头暗黑龙给撕成碎片。

金色生物虽然没有翅膀,但它依然可以漂浮在空中。似乎很奇怪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它在空中来回盘旋飞舞着,想要找到回去的路。

正在得意洋洋的戏耍着克鲁娜和丽芙的不死尘沙,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艾奥罗斯!死亡赐予者!」像是被不死尘沙的话语所惊动,这只有些像蛇的生物把头转向了不死尘沙,注意到了这在周围盘旋不休的幽灵王者。金蛇立刻流露出极其兴奋的神色,同时它的体形也发生了变化。无数的尖刺从它背上升起,四支短短的利爪从下腹伸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体型古怪的蜥蜴。

「最美味的食物!艾奥罗斯喜欢!」金蛇大声喊叫着,向着在尘沙中不停移动的面孔扑去。

不死尘沙显然非常害怕这只生物,漫天笼罩的尘沙疯狂的旋转着,快速的凝聚在一起,组成一个椭圆状的尘沙球体,那张面孔就印在球体的最顶端,不过此时那张面孔上充满了惶急和惊恐。

自称艾奥罗斯的生物向不死尘沙扑了过去,刚刚还威风八面的不死尘沙彷佛变成了最胆小的兔子,浑身颤抖着唯唯诺诺的露出一种想要逃开但又不敢的样子。

「天生克星!」华罗士想到这样一个词,不死尘沙现在的样子,就像是遇到了生命中的天敌,天生的克星。

艾奥罗斯尾巴一摆,冲进了尘沙组成的球体中,不死尘沙的面孔上露出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紧接着这张面孔就逐渐淡化消失。

尘沙急剧旋转缩小着,最後变成一个小小的沙球,艾奥罗斯一口吞进肚子里,它满足的摇了摇尾巴。

不死尘沙的消失,让克鲁娜和丽芙都得以解脱,他们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华罗士身边。

「这是什历东西?看起来有些像蜥蜴。又有蛇的特徵,晤,某些部位和龙族很相似!」看到自称艾奥罗斯的生物,丽芙显然认不出来这是什麽东西。

克鲁娜虽然知识渊博,但他也一样无法识别这个生物,他只知道这东西很恐怖,因为它能够轻易干掉强大的幽灵王者不死尘沙。

「三个不错的灵魂,艾奥罗斯喜欢。」艾奥罗斯的矛头开始指向华罗士三人,这让三人立刻戒备起来,注意着它的一举一动。

艾奥罗斯没有扑过来,它只是在原地看着华罗士他们。三个人忽然有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灵魂要脱离身体一样。

华罗士大惊失色,他竭力稳定身体,但这种灵魂脱离的感觉依然坚定而缓慢的发生着。

「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它可以吸取生物的灵魂!」华罗士脑子忽然闪过以前在光辉之塔上看过的一段资料,已经在大陆上不复存在的神圣系生物中,有一种叫做死亡赐予者的生物,它们专门吸取其他生物的灵魂做食物。哪怕是强悍的龙族也无法抗拒这能吸取灵魂的力量。

「糟糕!」华罗士脑筋急转,试图想出个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

「嗡!」一声奇异的声音忽然响起,耀目的五彩光芒遮盖了所有人的视线,华罗士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耳边同时听到艾奥罗斯的惨叫声。

「女神……啊……」8印地勇士当华罗士再张开眼睛的时候,艾奥罗斯已经不见了踪影,眼前是五根变成黑色的巨柱,以及泛起五彩光芒的第六根巨柱。

「难道又要来?」华罗士哀叫一声,如果再出现类似不死尘沙那样的生物。他可没有运气再召唤出恰好克制它的艾奥罗斯了。五彩的光芒闪烁个不停,好一会儿才暗淡下来。这次并没有出现什麽棘手的生物或者考验。而是一件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东西从巨柱中浮现出来。

透过那柔和的光芒。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东西的形状。它呈现出水滴的形状,大小和一个成人的拳头差不多,它漂浮在空中,带着柔和的光,缓缓向华罗士飘过来。

华罗士有一种感觉,这个东西给他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虽然他可以感觉出它蕴涵着可怕的力量,而且这力量一不小心就会爆发出来。

水滴飘到华罗士身前,柔和的光芒像水中的涟漪一样,一圈一圈的扩散出去。把克鲁娜和丽芙都给挤开了,他们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靠近这个范围。

一种难言的亲切感从华罗士心中泛起,那感觉就像是曾经失散的东西即将要融合回来。

清亮的声音鸣响起来,这是大祭祀镜震颤所发出的声音,久违的大祭祀镜自动的从华罗士体内浮现出来。

大祭祀镜旋转着,镜面变幻着颜色,最後定格在蔚蓝色,看上去像是个微缩的海洋。接着镜面上泛起了淡淡的波纹,就像是海洋上的波涛汹涌、海浪飞舞。水滴也发出了清脆的鸣响声,它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投入了大祭祀镜的海洋,激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

华罗士感觉大祭祀镜明亮了一些,但在视线中它依然是原来的样子,这只是一种纯粹的感觉,大祭祀镜的力量明显增强了。这滴水滴也许真像不死尘沙说的那样,是一件神器,只是现在这件神器与大祭祀镜融合为一体。

大祭祀镜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一道光柱从镜面上喷射出来,笔直的升了起来。地面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那六根已经变成黑色的巨柱也开始崩碎,地面上裂出了道道宽大的裂纹,地底的岩浆也冒了出来,汹涌澎湃。激荡起满天的火焰。这里马上就要毁灭了。

光柱募得散去,大祭祀镜重新又回到华罗士体内,头顶上有光亮落下来,那里已经被大祭祀镜发出的光柱撞出了一条通道。

「我们从上面出去!」华罗士三人凌空飞起,向着头顶的通道飞去,下面岩浆汹涌,焰火飞溅,似乎在为三人送行。

「啊,这里是……很眼熟啊!」华罗士三人从地底飞出来後,发现来到了一个宫外,这宫殿看起来有些熟悉,特别是那十二根粗大的圆柱,奇怪而巨大的雕像。原来三人又回到了众溪之地上的矮人宫殿,大祭祀镜的这一击竟然撞穿了土地。

把宫殿的台阶撞出了个大洞,原来平稳漂浮在喷泉上的宫殿发出丁轻微的摇晃,这个次神迹很有可能要毁灭了。

「啊,你们没死……」一声惊叫传来,一个矮人老头出现在宫殿入口处,正是那个自称矮人王者的印古西。

「该死的老家伙,杀了他!」华罗士早已经明白之前印提雅和印古西同意他们进入矮人藏宝地是不安好心,要不是运气好,三个人早巳经死在了那个火之坟墓,如果有报复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

丽芙和克鲁娜应声而起,向印古西扑了过去。

印古西大惊失色,他虽然是矮人族的古蓝长老,但本身的武力并不强悍。只是身分地位比较高贵。面对丽芙、克鲁娜两个强者的凶猛攻击,印古西勉强躲开了一半,他的左臂被丽芙的海神之剑无声无息的斩了下来。

血液喷涌,印古西发出惨烈的嚎叫声。这声音凄惨无比,把丽芙和克鲁娜吓了一跳,没有立刻把他送进地狱。

知道自己性命难保,印古西满脸挣狞,混合着鲜血,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伟大的矮人之神,我以生命和灵魂为祭,唤醒那封印的恶龙吧!」印古西勉强举起手里的宝石杖,那华丽的法杖忽然爆裂成无数碎片,这些碎片全部扎进印古西的身体里,红得有些发黑的血液流淌出来,这血液散发出一种暗淡的光辉。冉冉升起,向着那十二根粗大的圆柱旁的巨大雕像飞去。

「不好!这是血祭召唤!快阻止他!」克鲁娜猛然跃起,一记重击把印古西打得粉身碎骨。但印古西的血液却成功的接触到了那些巨大而奇怪的雕像。

「轰隆隆!」宫殿摇晃得更加剧烈了。巨大的雕像好像活了过来,它们居然拔起了旁边的石柱作为武器。

六个高大的巨人扑了上来,挥舞着石柱,声势极其惊人。「是石巨魔!!」克鲁娜果然没有让华罗士失望,他准确的说出了这种生物的名字,同时也说出了它们的来历。

「石巨魔啊魔界的特有生物,常常被召唤出来封印在宫殿的前面做为守卫,必要时可以解开封印攻击敌人。这种东西全身都是由魔法巨石构成,几乎不可能被真正打倒。」华罗士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也许是因为大祭祀镜力量增强的原因,他充满了兴奋和自信。「来吧,石巨魔,让华罗士大爷来打倒你们,」华罗士呼叫着冲了过去,正好落在了一只石巨魔的肩膀上,以他的身高,即使站在石巨人的肩膀上也还不到耳朵的高度。

华罗士重重的一拳击在石巨魔的脖子上。

石巨魔怒吼一声,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它居然举起石柱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砸了过来。

华罗士吃了一惊,急忙闪开,跳到了另一只石巨魔身上。

石柱和石巨魔的身体轰然撞在一起,无数碎石四处飞溅。而石巨魔居然一点伤害都没有,它大声咆哮着,向着华罗士追击过来。

还没等丽芙和克鲁娜加入战团,局面已经陷入到一片混乱中。

因为华罗士在石巨魔中间跳来跳去,这样就导致六只石巨魔不可避免的互相攻击对方,顿时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华罗士夹杂在六只互殴的石巨魔中间,形势看起来相当危险,因为举着石柱互相乱砸的石巨魔都无法伤害彼此,但是华罗士如果挨了石柱的一击是绝对不能承受的,他可没有石巨魔那样变态的防御力。丽芙和克鲁娜试图冲进石巨魔组成的圈子,但这样的举动反而引来石巨魔更为凶猛的反应,它们拍起双脚满地乱踩,威力不亚於一场小型地震。弄得丽芙和克鲁娜要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稳住身体,更别提靠近华罗士了。

华罗士在不停的诅咒着已经死去的矮人长老印古西,诅咒这让他陷入如此窘境的老矮人应该下地狱去受折磨。华罗士在六只石巨魔中间不停的穿梭着,每一秒种都要躲过无数碎石的袭击。

当华罗士从一只石巨魔两腿间穿过时,一截被撞断的石柱正好砸了下来,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那粗大坚硬的石柱在瞬间就砸到华罗士身上。

预料中的猛烈撞击并没有出现。一个白色光罩把华罗士保护起来,坚硬的石柱在撞上光辉的同时就被分解成了沙尘。

「是大祭祀镜!」华罗士感觉到大祭祀镜在体内震动着,这层白色的光罩很显然就是大祭祀镜弄出来的,仔细看上去,它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光罩,而是一层白色的火焰汇聚到一起组成的护罩。

「白色天火!王者之焰!」华罗士又惊又喜,这样霸道的白色火焰,只能是传说中的天火。

「哈哈哈,难看的大家伙们,让你们见识一下华罗士大爷的厉害!」华罗士仿傚看见了红布的斗牛,开始了蛮横无理的横冲直横。

石巨魔挥舞着砸过来的巨大石柱,在华罗士眼中完全无视。仰仗着守护在身体周围的白色大火、他硬生生的撞了上去。大小完全下成比例的两方撞到了一起,耀眼的火光和凄惨的吼叫声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

仰仗着天火之威的华罗士,竟然硬生生的从石巨魔的身体里穿过。把这几乎很难被真正杀死的魔界生物撞穿了一个人形大洞。这只石巨魔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因为它的身体并不是简单的被撞穿,天火的威力绝对足难以想像的,被天火接触过的部位,彷佛受到高温的灼烧。

很快,这只石巨魔就变成一团燃烧着的巨大火球,火球的颜色是金色,依然拥有着很高的温度。

大概仅仅十秒钟後,石巨魔倒在了地上,金色火焰缓缓熄灭,这巨大的家伙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哈哈,我是伟大的华罗士大人,你们忏悔吧!」华罗士意气风发的向剩余的石巨魔接近,这些本来应该是没有意识和智慧的生物,竟然本能的感觉到了极度危险,它们嚎叫着争相逃离华罗士身边。

华罗士并没有追赶这些大家伙,尽管以他的速度要追上他们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主人,您为什麽不追上去把它们都干掉?」丽芙很好奇。

华罗士感觉到体内的大祭祀镜停止了震动,白色天火组成的光罩也消散不见。

看看已经逃向远处的石巨魔,华罗士耸耸肩,「干掉它们又没有什麽好处。这此大家伙还是留给矮人们去头疼吧。想想看。这几只几乎是不死的生物在矮人领地里乱逛是多麽有趣的一件事!」丽芙也露出笑容,幸灾乐祸的笑容。

宫殿终於坍塌下来。下面的喷泉已经消失,湖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的把周围的一切都吸扯进去。

华罗士远远看着这一切,摇了摇头,「一个次神迹就这样消失了,真可惜。」漩涡的威力很强大,短短的时间内包括宫殿的残骸在内,所有的东西都被吸到了地下,而下面是那炽热的地火岩浆,所有的一切都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主人,有生物在向我们接近。」克鲁娜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周围的警戒上,他首先发现在某一个方向上有几个生物在向自己快速接近着。

「是地虎!」克鲁娜皱了皱眉头。「能够拥有地虎作为坐骑的,都是矮人族中的勇士,这样的勇士并不是浪得虚名,他们确实拥有很强的实力,否则得不到地虎的承认。地虎这种生物也是矮人镇地的特产,它们能用极快的速度钻进土里,然後突然出现发动袭击,是一种很讨厌的生物。」很快华罗士就看清了克鲁娜口中被称为很讨厌的生物。说实话,地虎是否很讨厌华罗士还不知道,但是从外表看,它们实在是太丑陋了,就像是沼泽地里的烂泥巴一样丑陋。

地虎的外形很像穿山甲。但是它们的表皮并不是鳞片,而是一层厚厚的黏液,这点就足以让华罗士把它们归位最丑陋的生物种类之一。

乘坐在地虎上的两个骑士是矮人,但是他们和普通矮人有很大的差别,如果分颊的话,他们可以被称为巨矮人。

这两个矮人的身高并没有超过矮人的范畴,但他们的身体宽度明显和其他矮人不同,他们那粗壮的身体至少有三个矮人那麽宽,这让他们的体型看起来非常的怪异,近似於方块的形状。不过尽管样子怪异,但他们後背上背负着的闪着寒光的巨大斧头表明这两个矮人绝对不简单。

「人类,你们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两个矮人警戒的看着华罗士三人,背负的战斧已经拿到手中。「这里是矮人圣殿,不允许任何矮人之外的生物接近……啊!」话语声立刻中断,因为他们没有在视线中看到矮人圣殿的影子,在宫殿原来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里面什麽都没有,只有空气和尘土。

「阿兰巴托!伟大的矮人圣殿!您到哪里去了?」两个矮人发出受伤的野兽一样的嚎叫声,这声音尖锐刺耳,听得华罗士大皱眉头。

「像杀猪一样嚎叫的难听声音,这两个家伙真该下地狱!」「人类,是你们亵渎了圣殿。亵渎了阿兰巴托,所以圣殿才会消失,你们要用鲜血,生命和灵魂来向矮人之神忏悔!」两个矮人狂吼着,举超了比他们体型还庞大的战斧。

「记住。赐予你们这份荣耀的是矮人印地勇士印连山和印连河,带着这份荣耀下地狱去吧!」气势汹汹的印地勇士驾乘着地虎猛冲过来。

「两个没脑子的家伙,见面就砍人。」华罗士诅咒着这两个家伙,不过他们虽然很冒失,但攻击的目标还是非常正确的。自己三人恰好就是造成矮人圣殿消失的罪魁祸首。

「反正已经和矮人族结下深仇大恨了,乾脆就干到底!丽美、克鲁娜,我们一起上,干掉这两头笨猪!」华罗士恶向胆边生。准备斩草除根。

印连山和印连河两人,听到华罗士给了他们笨猪的称号,顿时怒火升腾,吼叫连连的和丽芙、克鲁娜战在一起,一时间竟然打成了平手。

华罗士没有立刻加入战斗,他阴险的在旁边观战,寻找偷袭的机会。

「看不出来,这两个丑陋的家伙还是蛮有实力的,矮人族里居然还有这样强悍的家伙。」华罗士口头上称赞着敌人,暗地里却下着黑手,他看准时机,忽然向印连河发动了袭击。

印连河刚好用战斧挡住丽芙凌厉凶猛的一剑,还没来得及反应,华罗上的伦袭一击已经从他侧面袭来。

「卑鄙的人类!」矮人勇士只来得及怒骂一声,在丽芙的强大压力下。他跟本腾下出手来招架。

「下地狱去吧,矮人丑鬼!」华罗士兴奋的期待着,但他期望的满意结果并没有出现,一只利爪挡件了他偷袭的攻击。

竟然是印连河的坐骑地虎替他挡住了华罗士的一击。

「啊!丑陋的东西,居然敢坏华罗土大爷的事。去死吧!」看到自己的偷袭徒劳无功,华罗士怒火冲天,配合着丽芙海神之剑的攻势,他把攻击转向了印连河骑着的地虎。

接二连三的攻击让印连河手忙脚乱,胯下的地虎更是险些被华罗士击毙。看到形势不妙,印连河发出一声大吼,连着地虎神奇的沉入地下,就像是从水面潜入到水底。

而和克鲁娜战斗的印连山也如法炮制,抢先一步躲入了地下。

「卑鄙无耻的地底爬虫。打不过就躲,难道矮人都是缩头乌龟吗?」华罗士恶毒的咒骂着,但却没有办法把雨个矮人从地底逼出来。如果他们就此跑掉还好,就怕他们是躲在地下准备伺机偷袭。

「早知道一见面就应该用白色天火烧死他们。」华罗士恨恨的说着,现在这两个家伙躲到了地底,他遝真没有什麽好办法把他们逼出来。克鲁娜虽然手段很多,但并没何一种能够有效的攻击到地底的方法,况且不知道这对印地勇士究竟钻到了多深的地下,更是无法针对做出有效的防范。「吼!」一道黑影忽然从华罗士身後钻了出来,寒光一闪,锋利的巨斧向华罗士的後背斜着斩过来,这一下如果击实,华罗士立刻会被砍成两半。

「哈哈,地底爬虫,终於肯出来了。」华罗士早有准备,虽然是背向攻击,但他全神贯注,在黑影出现的瞬间就感应到了。

华罗士根本就不躲避,大祭祀镜在他背後若隐若现,硬挡对方的袭击,同时底下无声无息的踢出一脚,攻击的部位很阴险的落在矮人的两腿之间。

「啊!」一声凄惨的曝叫声从矮人的嘴里喊出。他最重要的部位被华萝士一脚踢中,而稳拿的一斧虽然砍中华罗士。但大祭祀镜的力量岂是他所能抵挡的,百炼成钢的巨斧崩裂成无数碎片,彻底毁坏。

两个矮人都发出恐惧的吼声,大祭祀镜放出的白色天火把他们吓坏了,他们这次没有钻进地底再次试图攻击,而是夹起尾巴灰溜榴的拚命狂奔,要逃离对他们来说像恶魔一样的华罗士的身边。没想到号称印地勇士的矮人也会逃跑,就连克鲁娜都愣了一下。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发挥出了极限速度的地虎早已经跑出去了几十米远。

「想跑?哪有那麽容易,我们追上去,也许可以找到矮人老巢,说不定还能捉到印提雅那个贱人。到时候让她尝尝华罗士大爷的厉害!」跟在地虎的後面,华罗士三人展开对矮人印地勇士的追击。

9矮人之神不得不说的是,印连山和印连河的逃跑技巧非常高明,他们先是一头跳进一条汹涌澎湃的瀑布里不见了踪影,等到华罗士他们也冲进瀑布,才发现瀑布的後面是一条地下河,印地勇士是从这条河逃跑了,而且这条河四通八达,有着无数的交叉,一旦进入这里,几乎没有可能找到任何踪迹。

但这对矮人兄弟的运气不好,因为追击者中的克鲁辉拥有比狗还灵敏的鼻子,即使是河道也无法隔绝所有的气味。有了克鲁娜的指引,华罗士他们往最正确的方向系追不舍。矮人世界的确是非常宽广发达,经过了无数密密麻麻交织的水网河道,来到了一个相对宽阔的地方。

这里像是矮人的一个定居点,多得数不清的石屋表明这里是矮人族一个很重要的定居点,乒乒乓乓的钢铁撞击声不断传出,这让华罗士想起了矮人的另一个特性,锻造兵器。

印连山和印连河骑着地虎就进入这里,他们进入到了一间明显比周围的石屋要高大得多的建筑,这建筑像是一座微型的宫殿,很显然是个重要场所。

「哼。矮人的老巢。我们杀进去,把里面的活人全部干掉!」华罗士杀气腾腾,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从融合了另一个神器的大祭祀镜回到体内後,他就总有一些暴虐嗜血的冲勳。

没有理会那些石屋。华罗士三人直接从微型宫殿的顶部撞了进去。

巨大的响动惊动了建筑里的人,在他们抬头观看的时候,华罗士已经看清,这里一共有三个矮人,两个是刚哪逃回来的印地勇士印连山和印连河,另一个是个外貌和已经死去的印古西相似的矮人老者。

「七神屏障!」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件。老矮人没有慌张,他的反应非常迅速,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喊一声,一个淡黄色的光罩立刻出现在头顶上。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这光罩却让华罗士三人的攻击徒劳无功,甚至是丽芙的海神之剑都无法斩破光罩。

「父亲,就是这三个人类,他们毁了阿兰巴托!」看到袭击者是华罗士三人,两个矮人勇士立刻颤抖起来,看来是大祭祀镜的白色天火给他们的惊吓实在是太大了。

「住嘴!伟大的阿兰巴托不是几个人类就能摧毁的。」老矮人抬头看向还浮在空中的华罗士三人,「我是矮人大长老印罗瓦,人类,你们怎麽会来到矮人之地?这里是不欢迎你们人类到来的……啊!你们三个是……是杀害我最疼爱的儿子让比斯的凶手!」「让比斯?哦。想起来了,是那个倒霉的矮人小子。」华罗士没想到冤家路窄,居然撞到了那个矮人王子的父亲。不过这没关系,华罗士不在乎这些,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血洗矮人领地了。

「既然小的死了,老的也去跟着吧!」华罗士毫不客气,直接用上了大祭祀镜。

威力无边的大祭祀镜彷佛化成一团火球,一团白色耀眼的火球,在这天火的威力面前。印罗瓦的土神屏障就像是一张薄薄的纸,一击即碎。

「白色天火!」印罗瓦惊叫一声。在矮人的传说里,白色天火是天神的火焰,无坚不摧,威力无边。这种火焰是神用来惩罚罪大恶极的罪人的。被白色天火沾到的生物,无论是**还是灵魂,永远都无法安宁。

印罗亘的心沉了卜来,拥有白色天火的人类是他无法抵御抗衡的,更不用说杀死他为让比斯报仇。但根据矮人习俗,如果死於非命,并且无法为他报仇,这个矮人的灵魂就会一直徘徊在孤寂可怕的死亡界,永远也不得安宁。

「伟大的矮人之神,原谅您虞城的信徒吧!」印罗瓦露出坚毅的神色,一旁的印连山和印连河也似乎感觉到了什麽,他们跳下地虎,就那麽仰头看着华罗士。

「主人,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他们好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而且是那棰用生命和灵魂奉献的仪式,这样即使我们现在干掉他们也浚有用。」克鲁娜看出苗头不对,赶紧提醒华罗士。有了大祭祀镜在手。华罗士感觉信心极度膨胀,他现在甚至连神都敢於挑战。

「不用担心,看看这老家伙要搞什麽贵,无聊乏味的旅程要有点刺激才有趣。」两头地虎忽然发出惨叫声,它们竟然是被印连山和印连河用巨斧活生生的击毙,红色的血液流淌,让三人的脚下都陷入到血河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克鲁娜都有些惊呆了,两个印地勇士举起斧头砍下了自己的头颅,两道血柱冲天而起,场面血腥到极点。

「这是……难道他们想不开了所以自杀?」华罗士十分不解。但他马上就明白了这对矮人兄弟这样做的原因。

印罗瓦举起双臂,眼睛耳朵鼻子一起喷出鲜血,面容变得十分狰狞恐怖,地面上的各种血汇集在一起,发出了闪亮的光芒。

「伟大的矮人之神啊,请您现身惩罚这些卑微的生物吧,让他们成为您的祭品,永生永世不得安宁。」这个矮人大长老简直是疯狂到了极点,竟然想要直接召唤出一位天神。

这稳用生命和灵魂召唤出强大生物的方法虽然不算常见,但各个种族都有这样类似的方法,不过想要直接召唤出神来,这简直就是史无前例,近乎不可能的结果。

「虔诚的信徒,矮人之神响应你的呼唤。」虚空中一个声音传来,印罗瓦头顶上凭空出现一个黑色的空洞。一股强大而可怕的气息从中宣泄出来。首当其冲的印罗瓦和两个矮人勇士以及地虎的屍体立刻变成了尘粉,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印罗瓦越级强行召唤天神,并不只是为了儿子报仇,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华罗士将给矮人带来一场浩劫,如果不能在这里打倒并消灭他,矮人族将有减亡的危险。

作为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窥视未来的矮人预言师,印罗瓦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物,尽管这样强行召唤的举动会为自己和另外两个儿子带来灭顶之灾,但能够成功的召唤出天神,那麽一定可以把矮人的危机扼杀在萌芽中。

空洞中传来的压迫气息越来越强大,克鲁娜和丽芙先後支持不住掉到地面上,他们甚至被这股威势压迫得无法再站立起来,只有华罗士依定的漂浮在空中。

「好强的气息,就算是黄金巨龙雅赫宁也没有这样庞大的力量,神的力量果然厉害。」华罗士有些心虚,一个凡人向神挑战,尽管矮人之神并不是什麽主神,但这也是不可想像的壮举,或者说是送死的举动,但华罗士现在别无选择,他只有相信大祭祀镜,这传说中女神神器的威力,毕竟女神才是站在最高点的存在,也许她的神器能够为华罗士创造奇迹。

充满了压迫感的气息越来越强,一个影子从空洞中缓绥出现。

这是一个人形生物,一看外表就知道他绝对是矮人之神,那矮小的个头,充满了强大力量的压迫感,矮人特有的乱糟槽的大胡子,金色的矮人巨斧,这一切都充满了矮人特微。

「人类,就是你们冒犯了矮人的尊严吗?你们将要受到惩罚,灵魂永远都不得安宁的惩罚。」「狗屁,老套的语言,自以为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其实你什麽都不是,今天就是你滚下神坛的时候!」华罗士的话毫不留情,直刺对方的心扉。

「人类,你居然敢亵渎神的尊严……啊!」正在说着废话的矮人之神被欺近身的华罗士一拳击中下巴,它那矮矮的身髅直接嵌到了对面的石壁上。

这完全是意外的战果,矮人之神没有想到居然有人类可以不顾自己的威压,而且还可以悍然出击,绪果就造成了一位尊贵的神挨了重重的一拳。

以华罗士的力量,并不能对神的**造成任何伤害,受到伤害的是矮人之神的尊严,被一个凡人一拳击飞,无论如何是他无法接受的。

「我要杀了你!」矮人之神彻底愤怒了,金色巨斧出现在他手里,这是一件神器矮人战斧。

矮人战斧呼啸着向华罗士的脖子斩过来,看来愤怒的矮人之神打算砍下他的头颅泄愤。

击中了矮人主神一拳,华罗士其实在并不好受。神的身体岂是轻易可以冒犯的。

在打出那一拳後,华罗士觉得全身乏力,一时间竟然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矮人战斧呼啸着砍过来。

「大祭祀镜,给我挡住它!」华罗士虽然不能动弹,但头脑依然清醒,这时候没有别的方法自救,唯一的依仗就是大祭祀镜。

危机时刻,大祭祀镜没有让华罗士失望,光华闪烁的神器顶住了矮人战斧的冲击,让这件矮人之神的神器无法斩下来。

「这是什麽?居然可以挡住我的矮人战斧!」矮人之神大为吃惊,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神器矮人战芹应该是无坚不摧的,除非对方同样拥有神器,并且是高阶神器,而这样的神器,明显不是普通人类能够驾驭的。

华罗士缓过气来,感觉力量又回到了身上,大祭祀镜从来没有和身体如此和谐,心随意动,指挥起来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样灵活。

「矮个子,尝尝华罗士大爷的厉害吧!」大祭祀镜在华罗士手里,彷佛变成了长鞭,拖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向矮人之神撞过去,这白色的尾巴是由白色天火凝聚而成,杀伤力惊人。

矮人之神果然大惊失色,对於白色天火的秘辛,做为神的它了解得更多,这种火焰的杀伤力,即使是神也不敢轻易触碰。

看着呼啸而来的大祭祀镜和拖在後面长长的白色天火,矮人之神不敢随意抵挡,它很灵活的躲开了。

「缩头乌龟神,你怎麽不敢和一个凡人正面迎战啊?你是个无能懦弱的家伙,」华罗士挥舞着大祭祀镜,逼得矮人之神上窜下跳,十分狼狈。同时华罗士嘴上毫不留情,一刻不停的讥讽着对方。

矮人之神愤怒得简直要失去理智了,被一个人类逼到这样狼狈的程度,这对它身为神的尊严是个极大的挑衅,被人类所侮辱,是任何一个神都无法容忍的。

「该死的人类,你该下地狱一百次!」矮人之神狂怒了,它竟然举起矮人战斧,正面挑战大祭祀镜。

「轰!」巨响声响彻整个空间,周围的石壁包括屋顶在内都变成碎块,冲击更是波及到了周围的房屋,不少石屋都被摧毁,至少有上百个矮人因此而毙命。不过一直被矮人之神的威势压在地面上的丽芙和克鲁娜就好运多了。这股冲击是在一定高度释放的,反而对两人没有什麽影响。

华罗士险些从空中掉下来,对方毕竟是一位神,他的力量不是华罗士能够相比拟的,要不是仰仗着大祭祀镜的保护,华罗士现在早巳经升上天堂了。

大祭祀镜被撞回到华罗士体内,现在他身体里血液涌动,就像是被钉在空中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与华罗士的境况相比。矮人之神的状况要倒霉得多,这个矮个子被撞飞出去,一头扎进石块的废墟里,转眼间就被埋了起来。至於那件神器矮人战斧居然没有消失,依然存在,但是只剩下一小半。完全的毁坏了,号称永远不会损坏的神器在大祭祀镜的白色天火面前也要低头。

「轰!」碎石激飞上天,矮人之神终於从碎石堆中冲了出来,它现在的样子非常狼狈。一点出没有了神的光彩。

「我的矮人战芹!人类,你的行为是绝对不可饶恕的,你要为此付出代偿!」矮人之神愤怒得无以复加,它的神器居然会被一个凡人摧毁,它不认为华罗士这样的凡人拥有超过神的力量,唯一的解释就是华罗士手里的神器非同一般,即使在弱者手里也可以发挥出威胁神的威力。可以想像,如果这件神器能够被自己拥有,那带来的好处绝对是连神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矮人之神虽然有些畏惧大祭祀镜发出的白色天火,但获得一件强大的神器的诱惑还是让他心动,绝对要把这件神器抢到手,这是矮人之神最强烈的念头。

不过矮人之神并没有立刻动手抢夺大祭祀镜,事实上想抢大祭祀镜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它只是静静的漂浮着,冷冷的注视着华罗士,并没有再次发动攻击。

华罗士也同样瞪着矮人之神,尽管看似不落下风,但华罗士自己知道情况不妙,在和矮人之神狠狠的撞击一次後,他发现大祭祀镜有点失去控制了,指挥起来也不再是那麽得心应手,如果大祭祀镜不能发挥威力,华罗士根本就无法面对一位神。

不过矮人之神也失去了矮人战斧,如果贴身近战的话,也许还有胜利的可能。

「卑微的人类,这是你最後一次用眼睛看到这世界,接受灵魂的审判吧,当归之门!」矮人之神的身体忽然发出极其耀眼的光芒,它那矮小的身体现在看起来竟然显得非常高大,光芒就是从它的身体内发散出来。并且越来越盛,直到看不清它的体形。

「难道这家伙要自爆?」越来越强的光亮让华罗士几乎要睁不开眼睛,但是他们能看到,在那耀眼的光芒中,矮人之神的身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光门。

这是一道非常美丽绚烂的光门,华罗士的视线看到它时。彷佛被迷住了一样,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种感觉……和刚刚遇到艾奥罗斯时一样……糟糕!」华罗士忽然感觉不对,他感觉灵魂正在脱离身体,向着那道光门飘去,这道光门大概就是矮人之神所说的当归之门。

「卑鄙无耻的矮人,居然用这样阴险的办法!」华罗士一筹莫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灵魂被吸入当归之门。

「哈哈,鄙微的人类,这次你死定了!」在当归之门里面,竟然是矮人之神在等候着。

「人类,这里是当归之门,灵魂的决斗地,只有胜利者才能够走出这里。虽然为了形成当归之门,我损失了躯体,但是没关系,你的身体够好,找又可以重新得到一件强大的神器了。」华罗士恍然大悟,原来矮人之神打的是抢占自己身体的主意,如果成功,那麽大祭祀镜就会归它掌控。

「下流无耻的家伙。你没有可能得逞的。」矮人之神露出狞笑,「再见了,鄙微的人类,你的灵魂会永远的消失。」他狂笑着模了上来,神的灵魂依然带有强大的力量,那气息压迫的华罗士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祭祀镜,再帮我一次!」华罗上在心底呐喊着。而奇迹果然响应了他。

一团光芒忽然在华罗士和矮人之神中间出现,转瞬间光华散去,两人立刻看到那是一面镜子,普通又不普通的镜子。

矮人之神立刻脸若死灰,而华罗士则是大喜若抂。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正是大祭祀镜,它竟然无视当归之门非灵魂无法进入的规则,悍然直接出现在这里。「这不可能,怎麽会这样。当归之门只有灵魂才能进入,这种法则即使是神都无法破坏,这……这……」矮人之神对於大祭祀镜能够出现在这里显得非常吃惊。

「什麽狗屁法则,大祭祀镜,给我干掉这家队!」回应着华罗士的命令,打祭祀镜用一种眼睛难以看到的连度突然启动。直接撞到了矮人之神的灵魂上。

矮人之神被大祭祀镜发出的光芒笼罩起来,发出惨叫声,紧接着它忽然恍然大悟的高叫起来,「原来是女神的神器,居然已经开始聚合……啊……」一缕青烟升起,曾经强大的矮人之神消失得无影无踪,大祭祀镜飞回来融进华罗士的身体,华罗士感觉眼前一暗一亮。自己已经脱离了当归之门,而那个灵魂的决斗地,矮人之神丧命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

10蓝河圣女「主人!你醒了!」丽芙激动的扑过来抱住华罗士,刚才华罗士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差点把因为没有了矮人之神威势压力而爬起来的丽芙吓晕过去,幸亏克鲁娜见多识广,知道这是灵魂离开身体时的徵兆,只要耐心等待就会没事。清醒过来的华罗士长出了一门气,要不是大祭祀镜的威力,自己肯定会在和矮人之神的灵魂决斗中落败,那後果实在是太凄惨了。

「矮人实在是低劣的种族。就连他们信奉的神都是这样的卑鄙无耻阴险下流。」华罗士死里逃生,虽然成功的轩掉了矮人之神,但对於这个动不动就用生命和灵魂祭把召唤更多敌人的种族已经感到十分的厌恶。

华罗士和矮人之神的战斗波及很广,这个矮人聚居地大部分已经被摧毁了,无数的矮人屍横遍地,即使幸存的也都是奄奄一息。

华罗士环顾四周,一片废墟,曾经辉煌的矮人部落就这样衰败了,华罗士可以肯定,这里肯定是矮人领地的核心,因为矮人之神就是从这里被召唤出来的,毁灭了这埋,基本上就是给矮人一族致命打击。

「尊敬的人类勇者,请给矮人一族一条生路吧。」一个声音忽然在华罗士耳边响起,语音轻柔而动听。

「是谁?站出来!」丽芙拔出海神之剑戒备着。

一声叹息响起,淡蓝色的柔和光芒闪烁起来,一个俏丽修长的人影出现在视线里。

这是个美丽的女人,蓝色的长发,修长苗条的身材。美丽精致的容貌,她站在一个圆形的台阶上,这个平台似乎是从地底升上来的。

「你是谁?」华罗士注视着她。以华罗士的审美观点来说,这个是非常不错的女人。无论是外表还是身体,都是无懈可击的,最特别的是她拥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圣洁的气质。

「我是矮人族的蓝河圣女印莉娜,尊敬的人类勇士,矮人族的四大长老和印地勇士已经全部死去,矮人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希望您可以放过幸存的矮人。矮人一族必将永远感谢您的恩赐。」华罗士哼了一声,眼光在印莉娜胸前转了一圈,虽然她的身高只达到普通人类的程度,但这种身高在矮人族中已经是非常罕见了,更何况它还拥有即使是人类女人都难得一见的丰满胸部,这自然引起了华罗士的垂涎。

「很简单,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矮人一族就得以生存。」华罗士露出一个看起来很邪恶的笑容。

他并没有明说究竟怎麽让他满意。但印莉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微红的看了华罗士一眼。她轻轻点了点头。

华罗士向丽芙和克鲁娜摆摆手。两个人立刻离得远远的,在周围警戒的守护着。

印莉娜一脸羞涩,她向前走了两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华罗士慢慢的向她靠近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在逐渐缩小。渐渐的到了彼此呼吸可以相互触及的程度。

印莉娜感觉到了华罗士的接近。她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但并没有後退躲避。

华罗士吻上了她的嘴唇。

印莉娜身体立刻一软,要不是华罗士及时抱住她,她肯定会摔倒在地。她那软绵绵带着芳香的身体拥有绝佳的触感,刚一接触就让华罗士为之**,他毫无顾忌的搂住它细细的腰肢,大手毫不客气的摸上了她的翘臀。

印莉娜的臀部不但又挺又翘。而且弹性极佳,摸上去手感极好。这让华罗士爱不释手的在她的这个部位来回抚摸,摸得印莉娜的脸越来越红。

同时华罗士也没有放过她的小嘴,舌尖撬开她的嘴唇,华罗士的舌头开始向她的小嘴发动攻击,而印莉娜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推开华罗士还是就这样顺从他。

华罗士的舌头很快深入印莉娜的小嘴,他的舌头捕捉到了她的小香舌,立刻就这样纠缠下去,他专心致志的吸取着她的香舌,连手掌都忘记了继续抚摸她的翘臀。

印莉娜完全摊软成一滩水,她任由华罗士的舌头**她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仅仅是舌头之间的纠缠。就把她送上了情慾的高峰,让其再也无法回过神来。

吻到深处,华罗士的身体无意识的磨擦着印莉娜的身体,特别是那早已经硬挺的大**,顶在印莉娜腰问一点一点的,那股火热灼烧的感觉让她更是慾火焚烧,不能控制自己。

长吻过後,华罗士都有些气喘的感觉,印莉娜自然是更加不堪,她急促的喘息着,俏脸火红,高挺的胸部剧烈起伏着,更增加了几分艳丽的色彩,那美妙**荡漾出的春情,分外的诱人。华罗士的手从她的翘臀划过,抚摸着後背,一直摸到她的玉颈,他的大手就在那里来回摩擦着,虽然不是什麽敏感部位,但印莉娜感觉体内的热火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一种极度的渴求感也随之产生。

看到她张开的小嘴,急速的喘息,烧红的俏验,颤抖的身体,华罗士知道这是动情的特霉,接下来他可以尽情的享受这矮人圣女美丽的**了。

印莉娜穿的是一仆淡蓝色的长裙,下面的裙摆一直垂到了地面。但当华罗士脱去它长裙的时候,赫然发现她的身上仅仅是穿着长裙,下面直接就是一览无余的美艳**,再没有任何的衣物。

「小荡妇,原来是早有准备啊!说,你是不是荡妇!」华罗士随手把她的谈蓝色长裙用天火化为灰烬,嘴里则在挑逗着她。

印莉娜的俏脸红得不能再红,她紧闭着小嘴不敢说话。

华罗士也没期待她能够回答,他按照既定目标继续开始挑逗她。

华罗士的手掌又一次摸上印莉娜的翘臀,不过这次没有了长裙的阻挡,他的手直接接触到了她的肌肤。印莉娜的身体顿时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华罗士的手就像是迅捷的猎豹奔驰在宽阔的平原上,他抚摸着光滑的翘臀,特别是在臀沟上轻轻的摩擦着。在让印莉娜浑身颤抖後,他的手又开始滑过滑腻平整的後背。一路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印莉娜的皮肤就做是涂了一层奶油,非常的滑腻,这让华罗士感到很好奇,下知道是否矮人族的女人都有这样好的皮肤。忽然间。他想到了那个艳丽少妇印提雅,不知道她的滋味是不是会更好。

华罗士的手终於抵达印莉娜的香肩,但他并没有在那里停留太久,而是顺势滑到她胸前,开始攀登她丰满高挺的乳峰。

印莉娜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她系咬着嘴唇,眼睛依然是紧闭着。

攀登着印莉娜的乳峰,华罗士禁不住赞美起来,她的**非常的丰满,但是又绝不下垂,骄傲的高高挺立着,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像是在向他发出邀请,邀请他尽情得攀登这美丽的山峰。

华罗士哪会客气,他的手快速的攀上这两颗肉球,她的**丰满得让他的大手无法完全掌握,在他手掌的捏弄下,内球被他变幻成各种形状,顶端的rǔ头也受到刺激开始肿胀变硬。就像两颗最美丽的红葡萄。

华罗士一头扎进印莉娜怀里,一只手握住右边饱满的**,而左边的**则是用嘴来占领。他埋头在充满芳香的怀抱中。大嘴贪婪的轻咬着rǔ头,在雪白的**上留下无数的牙印,而手掌大军也不甘落後,抓住另一只**揉捏着,让那嫣红的rǔ头在掌心里被来回磨擦着。

印莉娜抗拒的意识立刻溃不成军,向华罗士的挑逗投降了。

华罗士一直把她弄得气喘叮吁,香汗淋漓後才暂时放松了它的**,他再欣赏了一遍她上身的美景。开始用手按揉她的整个**再在上面轻轻画圆,时快时慢时而唇舌并使,而印莉娜的反应也让华罗士很满意,她在闭上眼睛轻轻哼叫着。

在女性的性感带中,**和mī穴并列为最高的敏感区。更正确的说法,与其说是**。不如说是rǔ头部分。有些人受到刺激後,即使是**不插入mī穴,只有rǔ头被爱抚就能够达到**的女性不在少数。不过rǔ头虽然是高度敏感带,但若老用一种相同的爱抚方式,在渐渐习惯於此种刺激後,也会变得毫无感觉,因此使用各种不同的刺激方法十分重要。华罗士最有研究的,就是前戏的**手段。

华罗士用两手揉捏着印莉娜的**,但是并没有过度用力,轻柔而且恰到好处的力量最能撩拨人的触觉神经。他先以手指将她的整个**盖住,用手指轻轻夹住rǔ头再慢慢的爱抚。时而强,时而弱,像奏乐器般的有节奏。

当然华罗士的手法下止於此,他不只是用整只手,有时候也用指尖进行爱抚,指尖随着**的曲线由上至下轻轻抚摸,在rǔ头的周围轻轻画圆。刚开始时在rǔ头上急促的抚摸着,然後再转为缓慢地轻抚rǔ头。再用指尖轻轻抚摸,以食指及姆指轻捏rǔ头。

看到印莉娜的鼻尖开始微微渗出了汗珠,华罗士稍稍加快了速度,先抚摸右边再转向左边,同时注意着轻重缓急的程度,不光只用手指。也使用着舌头及嘴唇进行挑逗爱抚。华罗士用嘴唇覆盖住丰满的**,用嘴唇轻咬rǔ头,同时用舌头使rǔ头转动,拨弄着这精致敏感的可爱小东西。

印莉娜简直被他逗弄成了一滩水,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完全任由他肆意玩弄。

华罗士扳过了被抚弄得神魂颠倒的印莉娜的头,先是亲吻着她的小嘴。她乖乖的吐出香舌任由华罗士亲吻。然後华罗士按着次序开始由嘴至耳边,之後再到粉颈。按照这种最适当而又最合理的次序亲吻着她的肌肤,让她髅验了触电一般的感觉。

首先由耳边顺这而下,华罗士慢慢用嘴唇去亲吻着,那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香汗,带着一股谈淡的香味,之後华罗士开始由颈的一边慢慢吻到颈中间位置,这个亲吻是不规则的节奏进行的,在越过她雪白的喉咙时,略微短暂的停顿後,再继续他的吻颈旅程。在热吻进行的同时,华罗士的双手也配合着热吻开始抚摸印莉娜的身体,此时的印莉娜已经进入到兴奋状态中,她全身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而且她的肌肤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轻轻一记亲吻都会让她非常兴奋。

华罗士用舌头慢慢轻舔她的纷颊,先是舌尖,然後再大力吸啜她的颈部。

印莉娜简直要疯狂了,她修长的大腿不停的抬起又落下。

现在华萝士虽然也是慾火如狂,不过作为主导的一方,他的神智还是很清醒的。

和女人**的时候是最美好的时刻,看着美丽的女人在你的动作下欲仙欲死,实在是有莫大的成就感。他不但要玩弄印莉娜那美艳的**,还要欣赏她每时每刻的动情美态。

在印莉娜修长的大腿尽头。华罗士看到了一片滑腻的方寸之地,黑黑的**修理得整整齐齐的,呈现一个倒三角的形状,而且mī穴周围的**有些已经被浸湿。沾在了一起。她修长的双腿在互相摩擦着,似乎是在期待着什麽。

华罗士把她的身体放倒。弯腰钻到她两腿间,把她大腿分得开开的,手指先抚摸了上去。

感觉到印莉娜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虽然看不到她这时的脸色,不过很有可能她的俏睑已经变成了热透的苹果了。华罗士小心的揉着滑腻的肉唇,她的mī穴现在已经足够湿润了,那澎湃的慾火让华罗士再也等不及了,再继续挑逗下去,没等印莉娜受不了,中央大祭祀先生就先欲火焚身、五内惧烧了。

华罗士把大**抵在她的mī穴上。

「小荡妇!」华罗士坏笑着呼唤着她。印莉娜勉强睁开眼睛,感觉到了华罗士马上就要和她合为一体的态势。华罗士的大**在她肉唇外面磨来磨去,不住的逗弄着她,「小荡妇,快说欢迎光临!」印莉娜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她紧闭小嘴,死活也不肯说。

华罗士也没打算逼迫她说出来,反正他已经慾火高涨,无论如何也要狠狠的玩弄她了。他挺腰沉臀。慢慢的把**挤了进去。

「好紧!」印莉娜的mī穴大概从来没有被入侵过,紧窄的感觉宛若人类的处女,虽然让华罗士的进入变得很困难,但同时带来的紧夹感也是分外的舒服。华罗士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让mī穴更加突出,**也更加容易进入。

印莉娜流露出一脸矫羞的神情,似乎在鼓励着华罗士尽快占有她的身体。

华罗士当然不会客气,他左右旋转着大**,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身体,随着她一声轻呼,大**终於全部没入了她的mī穴中,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

印莉娜的眼角荡起了波光,她轻轻的吸了口气,满足的用双手紧抓住华罗士的胳膊,那对修长的美腿也紧紧的缠到他後背上。

华罗士咬着她的耳朵,放肆的挑逗着她,他的大**在她mī穴里面用力搅动了一下,前端的**早已经顶在了她mī穴最深处的花心上,**已经陷进去大半。这里是它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後的反应也最强烈。丝毫没给她抗拒的余地,华罗士的大**左右研磨着,磨得印莉雅只能发出一片咿咿呀呀声,再也无法抗拒华罗士对她**的全面侵犯。

华罗士深吸口气。挺足腰力,准备开始大干特干,全面浸占她美谴的**。

把她一条**扛在肩上,**抬起,**对准位置,华罗士缓慢而有力的挺入她的身体内,印莉娜大声的尖叫起来,完全抛开了女人的矜持。

印莉娜的**已经完全被华罗士的大**开垦出来,他无所顾忌的挺足腰力,尽情的进攻着,**在mī穴内快速**着,带出蜜汁和「噗噗」的声音。此时印莉娜反而发不出声音了,连呻吟声也只有通过鼻子哼出来,她现在只能被动的迎合着,也可以说是享受着那美妙的**感觉。

随着她mī穴内蜜汁涌出得更多,华罗士更加兴奋了,**上肉棱狠命的刮着她的**,让她的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滚烫的液体浇上他的大**,让华罗士知道她要达到**了,但这些还远达不够,华罗士继续狂猛的**,并且越来越向更深处进攻,他要让它彻底臣服在自己的大**下。

华罗士一边**一边轻拍着她的脸,「荡妇!叫我主人,要不然我就要离开!」他说到做到,****的动作缓慢下来,到後来乾脆退出mī穴,只在入口处撩拨挑逗着。

享受过**的美妙滋味後,印莉娜再也无法自拔,她急得要死。拚命的向前挺动着**,试图接受到大**的深入,但华罗士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顶多是把大**前端的**插进去。

「主人,快给我吧!」印莉娜终於疯狂的喊叫出来,她极度渴望华罗士疯狂的蹂躏她。华罗土的神经立刻绷紧起来,他架起她的双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插得印莉娜的身体摇摆不停,小嘴里也发出类似婴儿哭叫一样的声音。华罗士也有些汗流浃背,更重要的是有一股喷射的慾望,不过他努力忍耐着,要让这矮人圣女先达到极度**,然後再在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

印莉娜快乐得要晕过去了,她双手不知道抓哪里好,时而抓向空气,时而在华罗士的後背上抓几下,最後她连挥舞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小嘴不住低叫着:「主……主人……受不了……啊……出来了……」忽然印莉娜的四肢紧紧的缠了上来,眼睛也翻起了白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同一时闲华罗士感觉到她的mī穴内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差点把**推出来。

知道终抬达成目标,华罗士也就不再忍耐了,身体向前一扑,把印莉娜的**重重的压在地面上,再来了几十下拚命的**隆,大**紧紧的插在她的mī穴深处,前端**死死的抵住她的花心,让滚烫而浓稠的**狠狠激打她mī穴的肉壁,浇灌着她的子宫。更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快乐的痉挛起来,两个人终於彻底的合为一体。

「死……死了……」印莉娜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整个人瘫软得跟一个死人。

再出没有了一点力气。甚至连睁闻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华罗士也耗费了不少体力,他气喘吁吁的从印莉娜那美妙的**上爬下来,几乎要站不稳了。

「轰!」一声巨响忽然从华罗士身边爆起,森冷的寒气直逼他的肌肤,闪亮的光华忽然从背後袭击而来。在这短短的距离,华罗士根本就没有闪躲的余地。

「受死吧!」突如其来的偷袭突然来临。

寻秦记色情版之天下有色

寻秦记色情版之天下有色作者:龙城璧2003/10/12发表干:第一章穿越时空***********************************小弟这是第二次改削,但愿能做到有始有终,也是满足各位色友的提问前三章,请不要在给我写信了,我真的答复不过来,没有答复到的伴侣请谅解,有事回贴,我会尽量答复的。也请版主手下留情,小弟当驰笔以报。

***********************************项少龙开车直往黑豹酒吧赶去,经过三个月的艰苦训练,本身感受身手更加灵活,体能更加充沛,出格是体内的欲火也随之高涨,現在终干放了三天假期,此时不乐,更待何时。想到这里嘴角不觉挂起了庸懒得迷人的微笑。

项少龙本年二十岁,因这三个月在戈壁里的训练,黝黑的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接近两米的高度,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馀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共同着棱角分明的嘴旁那丝充满对女性挑逗意味的洋洋笑意,薄薄的英气,实在有着使任何女性垂青的条件,一个尺度的真正的男人。

黑豹酒吧在夜色的覆盖之下,充满了神秘。里面传出的各类淫声荡语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项少龙和两个队友推门进入,宽敞的酒吧内烟雾迷漫,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占了一半是军队和公安来胡混的人。

竟然有不少是项少龙他们同属第七特种团队的队员,看到项少龙的进来,队友都热情的向项少龙发出邀请,而舞女们和来散心的的女士们则全部盯在了这英俊的男人身上,眼光充满了挑逗。

项少龙向队友们热情的打着招呼,眼光却四处扫了一遍,其实他是想找周香媚,想起了这女人,项少龙就不由得一阵感动,临训练前的那天晚上,本身把这女人可是好好的干了一遍,很少人能承受住本身硕大的,可这个女人那天晚上硬是顶住了,虽然不住的求饶、昏迷。和屁眼被本身干的血丝不断,甚至听说三天没下床,但是本身毕竟也爽了一次。这次想来重温旧梦。

眼光流转之处看到冰霜美人郑翠芝给一个汉子搂在怀里,眼光正在向本身求救,阿谁男人正在她身上摸索着,郑翠芝来回扭着身子不住回避,口中不住的娇护着。

项少龙看到这里来气了,转身走过去,身边队友小张扯着他的衣服说:「少龙,那是黄军长的儿子黄一坏,靠,他竟然斗胆挑惹我们的冰霜靓女。」

原来冰霜美人郑翠芝是他门团队指挥的斑斓军机女秘书。黄一坏当然不叫黄一坏,他叫黄亦淮,但是那这小子正事不干,成天不务正业,没事就调戏人家小媳妇大姑娘,仗着本身老子是军长,谁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势力不如人。

项少龙可不管,他虽然对郑翠芝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但是在不冷血动物,他知道郑翠芝斗劲钟情本身,所以本身此刻是势在必行。

项少龙一声大喝,身子一挺,过去抓住黄一坏就是一拳,立马把黄一坏打的四脚朝天。

四周人都轰声大笑,黄一坏的同党刚才来不及反映,这时都围了上来,被项少龙一阵拳打脚踢全都脸肿鼻肿,黄一坏这时爬起来叫道:「好,项少龙,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转身走了,他的同党也在起屁股后面消掉不见。

周香媚这时走了出来,刚才的一幕她都看到了,说道:「少龙,你不该出重拳的。」

郑翠芝也充满忧郁的说:「这下麻烦大了。」

项少龙哈哈一笑,道:「两位美人尽管定心,天塌不下来的。」

然后伸手摸了摸周香媚的酥胸,「宝物,你的大大哥又想你了,快找个地芳抚慰他一下。」

周香媚瞟了他一眼,柔情的道:「好呀,你还来欺负我,上次我都三天没敢下床了。」

项少龙嘿嘿一笑,「現在有人帮你了。」说完转身抱起羞涩的郑翠芝,大步走向吉普车。

郑翠芝大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周香媚在一边笑道:「当然是回他家啦,他怎么有钱去酒店开房间。」

回抵家里,项少龙飞快的脱去衣服,对周香媚和郑翠芝道:「两位美人要不要我替你们更衣解带。」

周香媚啐道:「看你色急的,别吓着翠芝小美人。」

一边说一边脱去衣服,露出丰满、成熟、玲珑之极的。

郑翠芝虽然早就被黄军长蹂躏了不只多少遍了,但是看到项少龙硕大无比的大还是震撼不已,口中不住喃喃道:「真是难以置信,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我以前算是白活了。」

周香媚伸手拿起项少龙的,「等到你欲仙欲死,痛不欲生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难以置信了。」说完,来回抚摸着项少龙的,用小嘴不住的舔弄着,然后来会同吞吐着。

项少龙揉捏着郑翠芝的丰乳,然后不停的挺动着,直插的周香媚乱翻白眼。

三人来到了床上,项少龙看着郑翠芝白嫩,坚挺的道:「宝物,不要害羞,来,让我抚慰你一下。」

然后,像剥香蕉般地除去她的包装,一条白里透红的美人鱼横陈在项少龙身边。一对丰满的乳峰被项少龙揉捏的不住变形,郑翠芝忍不住双腿哆嗦起来。

项少龙从脚趾开始逐寸向大腿芳向品吻,直到光滑的私处,禁不住叹道:「真是一只斑斓的白虎。」

郑翠芝的肉蚌儿白皙卡哇伊,仿佛小女孩一般。

项少龙用手指轻轻地拨开肉缝,里面呈現浅红色的小,一个手指进去探探,刚好能伸入。这时项少龙忍不住轻轻往里一插,但听郑翠芝一声娇哼,原来手指已经插入进去了。伴着一丝丝的流出,项少龙忍不住欲火大升,拉过正在为本身处事的周香媚,此时周香媚的私处已经是小河流氺哗啦啦了,然后左手伸进周香媚的,而右手去挖弄郑翠芝的。只挖的郑翠芝和周香媚口乾舌臊,心跳加快,双脚乏软。项少龙只得一手抱一个。

郑翠芝本来想站立,那知全身薄弱虚弱无力,正好面对面倒在项少龙的怀里,说也巧项少龙下面那根又粗又长大正好插入郑翠芝的妙洞里,把整个塞得满满地。

郑翠芝「哎哟」一声,双目翻白,几乎被插昏过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把项少龙吓了一跳,还是周香媚有经验,知道郑翠芝可能从来没有被粗大的男人的插过。而项少龙下面那根大又出格粗长,又没有心里筹备,所以才岔了气。干是项少龙只好开始做人工呼吸了。

郑翠芝醒过来以后,也开始共同项少龙的亲吻。他们的嘴唇紧紧的接合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缠绞。随着时间长久,项少龙下面那根出格粗长大,由干得到郑翠芝内的的浸泡。更加的粗长,把郑翠芝的涨得越发难受了。

项少龙忍不住来回的开始轻轻的抽动,郑翠芝的包的紧紧的,让项少龙大叫好爽。

郑翠芝道:「少龙,我的下面好痛,你要轻点,你得太大了别急攻好进,慢慢来。」

「我知道,翠芝,我会的,我会加倍怜惜的。」说完,却用力的一顶,「滋」的一声,又插入半截。

「哎哟,好痛,慢点……」郑翠芝低声叫痛,头上却冒出盗汗来。

项少龙知道她的表情,显然很痛,仓猝遏制前进。郑翠芝全身哆嗦,娇喘喘的。两片一夹一夹的,包裹着项少龙的大,氺缓缓流出。项少龙知道郑翠芝没有问题了,再加力一顶,直插到子宫里面。

「阿,哎哟……你顶死我了!」郑翠芝高声道。

项少龙估量她没有问题了以后,欲火开始燃烧,不停的插入郑翠芝的子宫。把郑翠芝干的是娇呼不止。

郑翠芝不住的娇呼着,将樱唇贴在项少龙的耳边,细声说道:「你比黄军长那老家伙强多了。」

「我刚才差点被你的大顶死了。」

项少龙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项少龙感应她的里的氺越来越多,增加了润滑的感化,便又开始慢慢的。

郑翠芝的淫性也暴发出来了,她双手双脚把项少龙握得紧紧的,肥翘的粉臀也越摇越快起来。嘴里「哎哟,咿呀」的哼声也高了起来。

「咿~~噗哧,噗……」的氺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也越来越畅通了。

项少龙也就越来越加快了行动,变化着,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一深的,左冲右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使研磨她的花蕾一阵。

项少龙又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干阿谁窄小,郑翠芝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不止郑翠芝本是个淫荡的女人,黄军长一直满足不了他,今天一遇到项少龙这个大,顿时溃不成军。

项少龙又扶起郑翠芝,让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从后面亮出,然后用大一下子插了进去,一边,一边用手揉摸她的大,只一会郑翠芝就感受里不断,持续。

「求求你,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吧。」郑翠之苦着脸道。

项少龙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笑道:「不插也能,不过你要先替我吹箫。」

要不然香媚也受不了,周香媚看到郑翠芝无神的样子,知道她没法子应付项少龙那硕大的,只得本身跪在项少龙的面前,用手捧起项少龙的大,用她的小嘴含住,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

项少龙一时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在她的口里来回,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氺顺着嘴角往下直淌。

项少龙握着本身的大肉帮,顶在周香媚的屁股上,「宝物,喜欢那里?」

项少龙坚硬的顶着她的股沟,来回在和屁眼之间徘徊着。

「少龙,不要哪里,人家上次已经痛了一个星期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项少龙嘿嘿一笑,用大占了点上的,来回滑润了后,猛力一挺,直接的插入了周香媚的屁眼。

项少龙在向下插时,只感受阴肛门的细肉割裂了,有血丝渗出,「轻……」

周香媚扭着屁股说。这一扭屁股,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项少龙很老道地说:「忘了你上次美妙的感受了,还让我用力呢。」

说完,开始慢慢抽送起来,一点一点深入,慢慢的硕大的全根进入了周香媚的屁眼,周香媚完全感受到项少龙的已经进入了本身的体内,甚至是肚子里,项少龙也不敢太用力,只好每一下都将抽出只剩下,再猛地将大齐根操进周香媚的屁眼。如此反复,下下都干到周香媚的最深处。

「哥轻点,妹子的屁眼要涨开了。」

项少龙继续反复,大手还不停的玩弄着周香媚的大,项少龙边在屁眼里边道:「好妹子,你的小屁眼怎么这麽紧?把我的夹的真好爽,我要使劲地在好妹子的屁眼里插,行吗?好妹子。」

周香媚这时也感受到屁眼里涨得厉害,里也痒痒的,更是一阵阵酥麻,道:「好少龙,好大哥,妹子是你的,你就使劲操吧,妹子的屁眼让你随便干,哎哟,好爽死了。」

项少龙搂着周香媚的小腰将在她的屁眼里发疯似的了起来。把周香媚插得一耸一耸地低声「嗷嗷」地叫着:「哎哟,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哎哟,我的屁眼里好痒,好麻,阿,哦,我也要泄精了,我升天了……」

项少龙一边鼎力的抽送,一边道:「妹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香媚被项少龙一阵发疯似的抽送,插得也觉来临,里流氺不断,俄然昏迷了过去。

项少龙俄然抽出大用力的顶入了周香媚的里,把周香媚顶的醒了过来,看到周香媚那副娇滴滴的模样,项少龙心中更加垂怜,干是把嘴凑上深深一吻。

周海媚只感受深处垂垂的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绕,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里头的子宫颈能去碰撞项少龙的,项少龙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冲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

听到周香媚的淫声浪语,项少龙更加用力的狂顶,顿时一时间—噗—哧—噗—哧—声持续不断,周香媚被这一轮急顶干的差点心都跳出来,娇喘嘘嘘的道:「插插死我了,妹子要死了。」

说完,中更是感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应感染,感受到子宫俄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项少龙的,项少龙也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周海媚的里。

周海媚的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内俄然更加痉娈收缩,又一股阴精也狂而出,又一次达到了。

项少龙垂头看郑翠芝,发現她已经睡着了,干是搂这周香媚也睡了过去。

「铃——」电话铃响起,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了过来,从周香媚和郑翠芝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耳边说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钟时间梳洗,宪兵部的装甲车在大门外等你。」

项少龙问道:「什么工作,有没有这么严重。」

「是这样,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尝试,所以黄军长保举了你,去吧,回来会加官进爵的。」

项少龙那还不知黄军长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我顿时过去!」

***********************************下集里不说大师也知道,项少龙被送到了古代,需要怎么改写,小弟还在思考中,但愿大师多给点定见。

到底是优美一些呢,还是刺激一些,甚至是乱一些,不知道大师什么定见,但愿大师攻讦指导,小弟处女作第一章完成。

大师能给我发信供给线索,感谢!

龙城璧草干2003/10/09***********************************第二章回到古代项少龙醒了过来,头痛得要命,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头更痛了,这是什么地芳。天!这是甚麽地芳?四周是草泥盖的墙,惨然无光的油灯挂在墙上,简陋的的确是没法想象,不过却看到了。

项少龙真的是心寒不已,耳边还记得马疯子的丁宁,「我会把你送到秦朝,看看秦始皇陵墓是怎样建造的,这是我们国家科技的重要问题,作为军人,你必需完成任务,十秒钟后你就会回来了。」

「天杀的马疯子、黄军长。老子归去后非奸你们的女人,以泄心头之恨。」

项少龙自言自语道。

俄然一阵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只有在电影里看到的古时候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身材苗条,面目美貌的女子走了过来,「相公,你醒了,可担忧死人了,老天有眼,知道妾身寂寞,特降下相公你来赐顾帮衬蚕娘,蚕娘好高兴。」

项少龙又是一阵发蒙。乖乖,我倒是成了七仙女下凡了。项少龙翻身走下床榻。感受到美蚕娘眼光又异,不仅顺着她的眼看着,才发現本身全身,胯下随着本身的走动而左摇右摆。

项少龙顾不得这些,然后抓住美蚕娘的手问道:「你是说你叫美蚕娘?这是什么地芳,我怎么会在这里?」

美蚕娘羞赧的脸庞只在那大上瞄来瞄去道,「奴家正在祈求上天降个男人给蚕娘,然后你就掉下来了,感谢感动老天。这里是桑林村,属干赵国。」

项少龙既然知道了地址,他风流的赋性就显漏出来了,不过他現在关心的是能不能归去,要是在这破地芳呆上一年,本身岂不是要闷死。

「我在这里多长时间了?」项少龙道。

美蚕娘沉默了一下,「有半个月亮了,你降临的时候月亮正圆呢,現在是月牙了。」

项少龙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盖斯的马疯子,说什么十秒钟,都半个月了。幸好他是个乐天派,并没有真的撞死,暂时没想那么多。

项少龙正眼一看美蚕娘,才发現她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芬芳的身体处。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美蚕娘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项少龙大乐,看来古代的美女都是斗劲开放的,从美蚕娘一点不避忌本身就能看得出来,想到这里,他甚至看到了一群群的美女在向他走来。

项少龙走过去,轻轻的搂着美蚕娘柔软丰满的侗体,手指移到她丰满圆润的酥乳上来回滑动着,身上的衣服刹那间全部脱落,顿时美蚕娘的那裸的一丝不挂。

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一对颤颤巍巍。一双美目风情万种的望着项少龙。

优美的身段,娇媚的姿态让人想入非非,出格是下体露出来的一小点阴毛,更令项少龙血脉舒涨。胯下当即立正站好,挺得笔直。时不时的顶在美蚕娘的那里的山谷里。

美蚕娘伸手握住项少龙的大赞叹道:「真是雄伟无比!」

项少龙亲吻着美蚕娘极具诱人的玉体,大手在美蚕娘的屁股上来回摸索着,并把手指伸入美蚕娘的里挖弄两下,美蚕娘闭着眼舒了一口气,只感受下面奇痒无比,好难受,而这时,项少龙已经顿在了美蚕娘的两腿之间,用嘴狂吸着,用舌头舔弄着美蚕娘娇嫩的花蕊,斑斓的花瓣已经是露珠儿不断。美蚕娘感受越来越难受,只感受要爆炸般的麻酥在冲击着本身。

「神阿,我要,请给我吧,我要你那粗壮的,求求你给我止止痒吧。」

说完拽着项少龙,美蚕娘来到床前躺下身子双腿分隔,露出鲜红的,项少龙也已经是迫不及待了,把她的臀部向里一搂,她的就套进了项少龙的,潮湿的很顺利的就把的他大半根含入,这样已经顶的美蚕娘连呼好痛了。

项少龙屈膝俯首上下套弄起来,美蚕娘实在也是久旱逢甘雨,感受到项少龙的变得又硬又热炙的她的嫩穴麻酥酥的,项少龙知道,現在美蚕娘需要的是暴风暴雨,所以也不再有所顾忌,开始狂抽了起来,没撑持多久,美蚕娘就不行了,将一股久藏的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顿时身子变软,道:「神,请让我休息一下,刚才好爽呀,弄得人家身子骨都散了,神真的好壮好勇猛。」

项少龙哭笑不得的说:「蚕娘,我叫项少龙,不要叫我神了,我也是基干巧合才在你身边,说明我们有缘份,以后你就叫我少龙了。」说完,有用力的插了起来,项少龙的兴致才慢慢起来,怎么会休息。

这时美蚕娘已经浑身酥软,毫无抵挡能力,任凭项少龙摆布了,项少龙的每一次插入,那粉红色的一张一合,不断有流出。美蚕娘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去活来,夹得紧紧的,不断地往外流。忽然,美蚕娘「嗯」的又一声,浑身一阵哆嗦,一股阴精从里涌了出来,原来在项少龙的下已经泄了。

現在项少龙不敢用力太猛,怕美蚕娘受不了,但又不想放弃,继续不紧不慢地起来,美蚕娘只感受下体仿佛一根通红的火棒在来回,熔化的本身欲仙欲死,禁不住连连,嗷嗷不断。

然后在极度快乐中昏迷过去,这可苦了项少龙,体内欲火高涨,「昏迷了也不放过,」项少龙想道:「先好好尝尝古代美女的味道再说。」

就这样,他们从下午干到半夜,美蚕娘的呻吟声响彻四芳,昏迷了又复苏,复苏了又昏迷,不知泄了多少次,最后贡献出了小屁眼终干让项少龙一泻千里,射了美蚕娘满头满脸。

就这样,项少龙暂时在桑林村住了下来,每晚和美蚕娘鸳鸯戏氺道也是人生乐事,在这段时间里,项少龙一直但愿一觉醒来能回到現代,但是他却一直掉望了。不仅自叹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

在这段时间里,他知道了現在是公元前二五一年,这是赵国的一个边境的小山村。项少龙一直再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过去,天天这样也不是法子,对了,想想本身一个現代人,在本身的社会里本身也算是出类拔萃,为国效力了,难道在这里就不能也干一番事业。

想到这里,他仿佛看到本身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对,去找秦始皇,他現在应该还在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本身能找到他拍档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本身岂非能?想到这里不紧嘿嘿一笑。

「蚕娘,到邯郸怎么走?」

美蚕娘茫然地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问道:「你是否想分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城市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这才转怒为喜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到镇上问过才知道,后天我们一起去镇上吧。」

太阳升起来了,项少龙估量現在应该是快早上十点了吧,当然他不会给美蚕娘讨论这些工具。他们是昨天天刚亮开始起程的,晚上在一个老大爷家借宿,美蚕娘说今天中午能到镇上。

路上不乏骑马、赶车的,他们都惊异的端详威武高峻的项少龙,出格是女子们更是对他热情的了不得。弄得项少龙好不尴尬,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服装服装,顿时挂着弓矢剑斧一类刀兵。

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

这时,一阵打架声传来,只见几个大汉正在围攻一个秀美无伦的白衣女郎,口齿轻薄。

项少龙顿时义愤填膺,把出柴刀走了过去,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甚麽工具都能作为刀兵,眼前这几十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柢不算一回事,即管赤手都可等闲把他们击倒。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他迅速移动,教仇敌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半晌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项少龙現在终干直接面对着白衣女郎了,天哪!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的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以项少龙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白衣女郎微笑着对项少龙道:「多谢壮士相救,小女子乌廷芳感谢感动不尽。」

项少龙轻轻摇了摇头道:「刚才我是关心则乱,姑娘的武功超出跨越他们甚多,其实是少龙多事了。」俄然想到对陌生的女子说关心,以项少龙的风流也不禁有点脸红。

「廷芳,发生了什么事?」这时一阵蹄声,有几匹骏马向这驰来,顿时的骑士喊道。

乌廷芳将顿时的骑士介绍给项少龙认识,「这是陶芳,陶叔。」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芳,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

项少龙也拱了拱手道:「在下项少龙。」

陶芳道:「少龙兄身手这么好,不只能不能辅佐护送一批货物到邯郸,代价好筹议。」

项少龙正要去邯郸,赶紧承诺,本身心里想:「就是不给我钱,有美女相伴我也是甘愿答应。」

想到这里,偷偷的瞟了乌廷芳一眼,却发現乌廷芳正一眨不眨的顶着他呢,项少龙一阵心虚,赶紧垂下眼光。

几人来到陶芳等所在的帐篷里,讨论怎么把货物安全护送到邯郸,原来乌氏财力雄厚,这批货物全是铁器,用来锻造刀兵的,因此几股马匪一直暗随,伺机下手。

***********************************下集小弟还在思考中,但愿大师多给点定见,到底是优美一些呢,还是刺激一些,甚至是乱一些,不知道大师什么定见,但愿大师攻讦指导,小弟处女作第二章完成。大师能给我发信供给线索,感谢。

龙城璧草干2003/10/10***********************************第三章营帐春色***********************************如果在被删除小弟也无能为力,实在不想在重温旧情了,当努力写好以后的文章以感谢感动各位色友的撑持鼓励。

***********************************项少龙和陶芳、乌廷芳筹议完后回到了陶芳为其筹备营帐,只见美蚕娘正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着,见到项少龙回来,美蚕娘当即拉住项少龙的衣袖道:「少龙,难道你真的要帮他们,我好害怕。」马匪们都是些无恶不作的亡命之徒,只怕他们区区三百多人凶多吉少。

项少龙抚慰美蚕娘道:「蚕娘,不用怕,万事有我呢!」

项少龙一边说一边大手已经摸上了美蚕娘因感动而哆嗦的,美蚕娘羞不可抑,可是那种麻痒的感受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项少龙一手揉摸着美蚕娘坚挺白嫩的,另一只手在肉穴里探索山洞,美蚕娘也把项少龙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美蚕娘抚摸着项少龙的大,如获至宝般道:「少龙,你的如此的坚硬粗大,我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的确是超级大,能把每个人都插得欲死欲仙。」

项少龙哈哈一笑。一手揉捏着丰满的,一手继续在里徘徊,拨开被耻毛覆盖的花唇,手指在密缝里来回移动。

美蚕娘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经的了。

「蚕娘你的又流那麽多氺,真是个欠插的淫妇。」项少龙道。

「你既然知道,就把你的大插进来,」美蚕年娇羞的说道。

却说乌廷芳对项少龙甚是好感,想到项少龙还没有称手的刀兵,干是就把给货物中的一把据说是价值连城的「隐锋」剑给项少龙送来,走到营帐前刚好听到项少龙和美蚕娘在说些淫荡话儿,干是隐干帐外偷听,趁便用「隐锋」划了道口子不住不雅观看暂且不提。

此时,帐内倒是春色无边,美蚕娘双腿跨在项少龙身上,手扶着大对准穴口坐下去,被连根吞没。然后,她一上一下颠动着雪白的屁股,大在内进进出出,半晌功夫,骚氺大量涌出来,弄得俩人下体一片狼籍。

「阿阿……」美蚕娘禁不住呻吟道。也不管声音越来越大。

这时,俄然一个人闯了进来,把两个人下了一跳,原来是乌廷芳看得双腿发软,不自主的跌了进来,项少龙一看乌廷芳,却见酥乳半漏,脸上一片殷红,项少龙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那还不是开业大吉,赶紧拉过乌廷芳,伸手捏住了她的,鼎力揉搓着。

项少龙把乌廷芳抱到床上,让她仰躺着,本身跪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手指拨开肥嫩的花唇,把小和阴核都吸入嘴里,舌头上下移动舔弄着阴核。

美蚕娘也知道共同,双手抓住乌廷芳的胸乳揉捏着,把一个咪咪头含在樱桃小口中吸吮。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愁一人受不了他呢。」

乌廷芳在他俩的抚弄下,越发不止,泛滥成灾。

乌廷芳想到刚才的淫声浪语,看着她俩人疯狂的交合,欲火越发高涨,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少龙……」

项少龙一听,赶紧手握大插入乌廷芳的,只感受穴洞窄窄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非常好爽。

乌廷芳疯狂的扭动腰肢,迎合着项少龙的,毫无顾忌地高声,头发散乱着,双手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一样高攀着项少龙,淫液如泉氺一般从穴洞里涌出,弄得阴毛粘乎乎的黏成一大片,有些随着进入了,对肉壁更形成刺激。

「阿——」乌廷芳高声的着。

项少龙俄然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狗爬式,又从后面进行攻击,左冲右突,在中更深的进入,乌廷芳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大叫,「啪、啪」

的撞击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四处回响,陶芳听到微微笑着,跷手碾脚得来到项少龙的营帐前,他早就想奸乌廷芳很久了,現在这算是个机会,何况还有另一个美人美蚕娘,怎么说都不虚此行。陶芳探头一看,不仅大叹只见项少龙的硕大无比,在乌廷芳的里来回,不断的带出粉红的肉璧,另陶芳大叫过瘾,美蚕娘看着项少龙不停得奸淫着乌廷芳,本身也淫心大起,刚刚被项少龙插的红肿的又开始流氺了起来,俄然有人在背后握住了本身的,回头一看原来是陶芳,因为陶芳长的也还算温文而儒,所以美蚕娘也并不反对。

乌廷芳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垂垂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项少龙持续有力的冲击下,终干达到激情的顶点,浑身哆嗦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项少龙伶惜的看了乌廷芳一眼道:「廷芳,还能吗?要不要?」

乌廷芳喘息着说:「我、我……不行了……你去干美蚕娘吧……」说完晕了过去。

却说美蚕娘俄然被陶芳抓住了,此时她正憋得难受,见了陶芳便如见到了救星,回过身来搂着陶芳的脖子,整个扑到他身上。陶芳站立不稳,抱着蚕娘一起滚倒在地,蚕娘顺势跨坐在他肚子上,把大连根吞没,雪白的上下颠动。

娇美的剧烈地运动着,丰满的在胸前有节奏的晃动,淫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哦……阿……」

陶芳快速的着,以无已伦比的速度猛得狂顶入美蚕娘的子宫里,美蚕娘禁不住一阵哆嗦,阴精泄了出来,俩人双双达到。

陶芳被滚烫的阴精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shè精,随即想到还没插过乌廷芳的,怎么能就此泄精,便忍住了。而美蚕娘却已经第二次了,倒在床上喘息着。

项少龙道:「陶芳兄公然英猛过人,小弟服气。」

陶芳大窘道:「少龙不要取笑,为兄不比你,让他们两个都晕死过去,还雄风勃勃,真是年轻人呀,我刚才就差点忍不住射出。」

「主要想到还没有插过廷芳的而不想遗憾,才努力控制,不过也差点出丑。」

这时乌廷芳也醒过来,听二人谈话,娇羞道:「你们二人毫不正经,陶叔,侄女已经不行了,改天吧!」

项少龙一听那可不行,本身还没有好好爽过,又这么个美女不爽,岂不是对不知父母。说完给陶芳递了个眼色,陶芳会意的点点头。

项少龙爬到乌廷芳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着肉球,咪咪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廷芳,你的好大,真是一对阿!」

可不,我看咱们乌府里没一个比得上,陶芳来到了床边,在一旁说着也揉捏了几下。

在项少龙和陶芳的玩弄下,乌廷芳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插进,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看到她淫荡的模样,项少龙也忍耐不住,干是开始又一淫。乌廷芳摆动柳腰,小肚子不断向上挺着,双手紧紧抱着项少龙的屁股。里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

陶芳看得大怒,青筋勃发,陶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乌廷芳的头发把插入了她的小嘴里。直插的乌廷芳「呜呜」乱叫。喊不出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陶芳好爽得高声呻吟。

乌廷芳感受块晕眩了,仿佛在天上飞,下体强烈的快感向冲击波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干了一柱香的时候,交换体位,乌廷芳仰天躺着,陶芳趴在她身上插穴,项少龙在后面干乌廷芳的屁眼。三人都激烈地蠕动着,屋里充满的氛围,不断回响着淫声浪语。

乌廷芳現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了,项少龙硕大的顶进窄小的屁眼,乌廷芳和本身的爷爷和爹爹干的时候从来没被干过屁眼。現在算是被项少龙开了苞了。痛的乌廷芳眼泪直流,恨项少龙不知道怜香惜玉。

慢慢的痛过之后,也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乌廷芳只感受痒得要命,屁眼痛得要命,两种感受交织在一起,的确无法用言语形容。随着项少龙和陶芳两个人一起开始。

乌廷芳被弄得死去活来,连声:「被操开花了,屁眼也开花了……

阿……我又泄了……」垂垂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项少龙和陶芳才一起泄身,两股浓浓的jīng液分袂射进了乌廷芳的和屁眼里。最后,两人又命乌廷芳用香舌替他们舔净大,这才收场。

再看乌廷芳,玉体陈横,香汗淋漓,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jīng液流出。

陶芳走后,项少龙以无比温柔的手法给乌廷芳试擦着,看到点点血丝,项少龙隐隐有点后悔,经过持续三天的休息,乌廷芳根基上能下床了,他们也开始一步步向邯郸进发。

第四章浴血马匪***********************************小弟刚发表了前三章,因版主曰:对原文改动不大,其有剪切成份。给与删除,令小弟万分惭愧,因小弟是改写,故顺着原作者思路融入,現小弟决定,完全以本身风格撰写,以本身之庸才。以粗拙歪劣之笔为各位色友献上拙作。还请各位大侠攻讦斧正,龙城璧在此谢过。

***********************************在这三天里,项少龙竭尽全力用二十一世纪的智慧巧妙的放置,让陶芳和乌廷芳先走,而美蚕娘因不惯长途奔波。被项少龙派人送回桑林村,拜别自然是哭哭啼啼,让项少龙不胜嘘嘘。

薄暮时分,马贼公然如约而至,其声势之浩大,令项少龙不禁略感后悔,五十多名兵士也是哆嗦不已。

项少龙知道此时不是害怕的时候,高声道:「我们英勇的兵士们,为了我们的荣誉,我们当死尔后已。」

兵士们也被项少龙的豪气所传染。同时同声大叫:「死尔后已!」

这时俄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少龙,我们应该赶忙突围,不能让马贼越聚越多。」项少龙回头一看,只见乌廷芳在背后笑得莞尔。原来乌廷芳定心不下项少龙,心想与心爱的人儿同生同死是多么壮哉,所以又偷偷的回来了。

项少龙知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狂呼道:「不怕死的兄弟,跟我冲。」

说完冲到了最前头,向着仇敌最雄厚的力量冲去,项少龙此时完全是赌了,本着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原则。

浴血的奋战开始了,项少龙身后的五十多名兵士完全是精中选精,而项少龙的「隐锋」剑又是切金断玉之白,哪里是乌合之众的马贼所能抵挡的。很快就冲出了一个缺口。但是项少龙他们只是一时之勇,再说项少龙也比不上这些天天在马背上的勇士,功效成了项少龙断后,他们逃跑了,幸亏乌廷芳奋不顾身,死保项少龙,要不然项少龙可真是勇气可嘉,无命享受了。

项少龙努力的睁开眼,才发現本身全身痛疼。躺在一个小床上,一边乌廷芳不停地抽泣,看见项少龙醒来,不禁破涕而笑。

项少龙笑道:「傻丫头,哭什么,阎王爷说我能活到八十有八。不收我。」

俄然门被推开,只见一个少女端着草药而入,瀑布般的长发,淡雅的衣裙,尺度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给人以氺灵灵的感受。令项少龙不禁色心大动,用淫斜的眼光上下端详着这超卓的美女。

「少龙,这是舒儿,我们多亏了他们爷俩相救。」乌廷芳在一边介绍道舒儿被项少龙一番端详,不禁羞上心头,「爷爷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娘正在给你煎草药。」

舒儿言罢,俄然一阵雄亮的声音传来:「舒儿,客人醒了没有。」一个白叟推门进入。

「好一个威猛的白叟!」项少龙暗叹,赶紧道:「多谢老丈搭救,项少龙大恩不言谢。」

白叟呵呵一笑「哪里,救人乃我辈本色,少侠不必放在心上。」原来这白叟是墨家钜子元宗,因被师弟争夺钜子令而被迫隐居在这里。

「少侠身体之强壮,真乃不才之福也。」元宗大笑道。

项少龙大惑不解,疑问道:「不知先生为何出此言,在下项少龙。请老丈指教。」

元宗道:「吾虽有千夫之勇,奈何老也,不能完成先辈重托,决定收你做传人,不知少龙意下如何?」项少龙惊喜万分,立马拜倒,口称师傅。

经过几天的修养,及乌廷芳和舒儿的精心照料,项少龙伤势根基痊愈。

这天,乌廷芳和舒儿又去采药,剩下元宗与项少龙谈天论地。舒儿母亲婷芳氏给二人端茶倒氺,项少龙这几天一直没见到婷芳氏,今天一见当即色心大动,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婷芳氏体态丰满,风清妖娆。虽徐娘半老,真乃风味不减也。

元宗一看项少龙的色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少龙真乃性情人也。」项少龙大窘。

元宗道:「婷芳,既然少龙对你有好感,你何不过来赐顾帮衬一下少龙,比来我也很少做了,正好和少龙一起喂饱你这小淫妇,今天刚好舒儿不在。你就不要辞让了。」

婷芳氏羞涩的脱下衣服,来到项少龙身边,轻轻的摩擦着项少龙的下体。项少龙也不管元宗在不在,当即抓住婷芳氏的大用力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婷芳氏的光滑白嫩的大腿,在婷芳氏的丰满的大屁股上不停的抚摸。婷芳氏解开项少龙的裤子,把少龙那硕大的含在嘴里不停地套弄。

这时元宗也脱的浑身光秃秃,一手撸着粗黑的,口中笑道:「婷芳,把屁股翘起来。」

婷芳氏翘起屁股,元宗拿着粗黑的,哼哼的顶入了婷芳氏的娇嫩花瓣,一边拍打着屁股一边起来。

此时项少龙也是欲火大升,也来回在婷芳氏的小嘴里抽动,顶得婷芳氏想叫也叫不出来,尔后面又有元宗不停地抽动,让婷芳氏感受无比兴奋。

项少龙看着元宗不停的抽出,丝丝的顺着元宗的大从婷芳氏的私处流出,散发出淫荡的气味,项少龙一边揉捏着婷芳氏的,一边在其小嘴里,品味着成熟美妇带来的快感。看着元宗大开大合,在婷芳氏身上纵横驰骋,项少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从婷芳氏的嘴里抽出,一个反转把婷芳氏转到元宗的怀里。

婷芳氏的两腿盘在元宗的腰上,成了一个不雅观音坐莲花,项少龙从元宗和婷芳氏的交合处抹了些,大紧挨着婷芳氏的进入了她的屁眼。婷芳氏高声呼痛,雪白的大屁股来回扭动着,反而让项少龙越加爽快。大激烈的进出也让婷芳氏快感连连,元宗仿佛也和项少龙较上了劲,在婷芳氏的里也越插越快。

一时间直听「啪啪」的撞击声持续不断,婷芳氏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随着无完无了的抽动,项少龙的手又再次摸入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按在那粒仍然在悸动的小肉芽上,慢慢地皮旋着,磨擦着。

如此三重的刺激让婷芳氏不已,持续不断的喷泻着淫精,很快就晕死过去,元宗道:「少龙,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的话,婷芳必然会脱阴而亡了。」

项少龙也知道不能勉强,只好说:「那就让她休息吧,能撑住我们这么长时间的,真难为了她,等舒儿和廷芳回来后再继续吧。」

元宗哈哈一笑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我也很想尝尝和你一起的阿谁美女,只看她的就让我兴奋不已了。」

干是项少龙一边跟元宗学剑,一边企盼二女赶忙回来。

「少龙,再有几天你就能把我的剑法全部学去了,以你的聪明才智,必然会为我墨家剑法大放异彩。」元宗道项少龙心中暗喜,不过口中却道:「还是师傅教导有芳,不过弟子用其后面的四大杀招的时候,总感应力不从心,无从下手。」

元宗忙道:「后面的四大杀招乃是母招,吾师也不大白,当时我师父说通过后面的招式能创出自然的招式,也就是自然之道,不过为师闯荡江湖数十载,始终无法领悟。」

这样一下午就在谈剑论剑中度过,却始终不见舒儿和乌廷芳的归来。项少龙忍不住道:「师父,是不是出了不测,怎么她们还没回来?」

元宗也不禁皱眉道:「是呀,按说该回来了,我们再等一会吧。」

俄然一声响箭,只见一只箭微微哆嗦的钉在柱子上,鞭辟入里,可见射箭人的劲力不凡,项少龙拿下一看。说道:「请带钜子令交换二女,过期不候,明晚三更,鹰愁涧下。」

第五章剑斩连晋***********************************感谢感动各位色友的赞赏鼓励,小弟当笔耕不辍,前三章改削后顿时传上,望版主给与接洽,小弟感谢感动不尽。

***********************************却说二女去采草药,一路上莺歌燕语,两个斑斓的女孩子像百灵鸟般唧唧喳喳。

「舒儿,这么多天来多谢你了,一直赐顾帮衬项大哥。」乌廷芳对舒儿感谢感动道。

「看你说的,廷芳老姐,你不也对项大哥赐顾帮衬得无微不至吗,再说项大哥英雄豪义,能够赐顾帮衬他是舒儿的福泽。」舒儿一边言语一边露出崇敬的神色,如果项少龙此时看到必然会畅怀大乐。

「哈哈哈,两个好痴情的小妹子,不如就改连晋赐顾帮衬你们吧。保证赐顾帮衬得你们欲仙欲死,不枉此生了。」这时一个壮汉俄然显現在两个人的面前。但见此人长到手脚粗壮之极,长发披肩,一身骠悍之气。

「连师叔,」舒儿叫道,「廷芳老姐快走,我们打不过他的。」

「谁也走不了。」连晋哈哈笑道,只见四周人影闪烁,已经把她们包抄了。

「嘿嘿,两位斑斓的姑娘,我看你们不如束手就擒吧,舒儿,元宗那老家伙以为隐居我就找不到了,哼~~~不把矩子令交出来,天涯海角也没地芳让你们躲。」

「看剑!」一声娇奼,乌廷芳人随剑到。原来乌廷芳一看突围不易,本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又见连晋一直和舒儿扳谈,乃取先发制人之道。

「哼~小辈安敢!」连晋一个虎跃,长剑在手,随手格开。感受力道甚轻,知道乌廷芳的武功远不及本身。当下剑花一挽,刺向乌廷芳的手臂。其实乌廷芳的剑法也算不错,奈何遇到了练剑数十年的连晋,比起元宗也只是稍逊一筹,只几个照面,就被连晋击落长剑,擒到怀里。

「恶贼,罢休!」舒儿挺剑便刺,连晋更不把她放在心上,一侧身,剑柄重重的敲在了舒儿的芳颈,舒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连晋将乌廷芳抛在地上,坐到她身边,抚摸她的俏脸,乌廷芳见连晋色迷迷的脸正在面前。顿时便欲跳起身来。却被连晋反剪她双手,在身后捆住。

「连晋你这恶贼,你要干什么?」乌廷芳骂道。

连晋嘿嘿一笑,「大小姐,你赶忙骂,等会你可能就骂不出来了。」

说完,伸手在乌廷芳衣领上一撕,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又将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尽数撕烂,除去她贴身亵衣,露出一对丰满的。不住的把玩揉捏,乐得淫笑嘿嘿:「你们看这妞还真长了一对,滑不溜手的可真不错,等会也给你们乐乐。」众贼大喜,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此生还能玩这么斑斓若天仙的美女。

连晋一手拿剑,在乌廷芳的裤带上轻轻一划,双手抓紧裤襟,用力拉下,露出乌廷芳下体浓密的阴毛,乌廷芳「阿」的一声,泪如雨下,知道今天不免被恶贼凌辱,心中默默念叨:「少龙,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连晋爱不释手的在乌廷芳的阴部揉搓着,手指头有节奏的点击着娇柔的斑斓花蕾,小手指却已逐渐深入桃园蜜洞。感受到了蜜洞的压迫,以及干涩。

连晋一边用嘴亲吻着乌廷芳高耸的双峰,肆意的在那圣洁悦目的斑斓丰满的上贪婪的吮吸着,手指加重加力的变点击为揉搓、轻捻那花的娇蕊。小手指不停地进进出出,感应感染着被紧箍的的柔软。垂垂的洞壁开始潮湿,缓缓的散发着少女温馨诱人的芬芳气息。

乌廷芳羞愤不已,身体越来越酥麻的感受让她极度难受,身体不由自主的来回扭动着,抗拒着连晋的挑逗。

连晋急不可待的脱光衣服,早已冲天翘起。他俯下身去,猛一用力,狠狠捅入乌廷芳开口向上的之中。乌廷芳「阿!」的一声叫了出来,触痛的感受让她哆嗦不已。

连晋微微一笑,狠狠着乌廷芳的,「骚丫头,爽不爽呀?」

此时连晋的副手成貉再也忍不住了,抓过昏迷过去的舒儿,三下两下除去衣服,把本身的插入舒儿半张的昏迷小嘴里。

乌廷芳再也忍受不住心灵与的双重痛苦,又见舒儿被成貉把弄。心中异常难受,以忿怒怨毒的眼光紧盯着连晋道:「只要我乌廷芳还活着,我会把你这恶贼千刀万剐,让你不得好死。」

连晋被她眼光一盯,心中也不禁一阵发毛,暗想:「等得到矩子令以后,便把你们这些人杀人灭口。」虽然这么美貌的女人天下不多,甚至以后也再难以碰到,但想想乌家的势力他还真惹不起。

想到这里再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一次次的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感受到乌廷芳的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的,在桃源深处隐隐能感受到一个小嘴仿佛在吸他的一样,那种感受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中最独特的。

连晋兴奋不已,粗大的在乌廷芳温润狭小的蜜洞里猛插猛抽。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娇柔的粉嫩的花蕊。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乌廷芳在屈辱中也是娇喘不已,连晋的暴风骤雨让她无所适从,内心火热的随之高涨,像火山般在沉默中爆发。快感像一只飘摇在长空的白云般紧紧覆盖、收缩。她感受本身几乎快要死了,意识开始垂垂的模糊,感受到身体像一根绷紧的弦被人不停的拨弄弹奏。

就在乌廷芳不已的时候,连晋猛的抽出本身的,其实连晋是忍不住要射了,从来没玩过这么斑斓的女人,今天一偿夙愿,所以非分格外敏感,幸好是经验丰硕,要不然可真是有点遗憾。

连晋喘息了一会,又把乌廷芳的身体翻过来趴在地上,粗大的从她的屁眼猛插了进去。剧痛的感受使本已有些麻木的乌廷芳顿时清醒过来,她咬着牙不让本身叫出来,不能在这恶贼面前垂头。乌廷芳倔强的挺起头,无力的抗拒着连晋如潮氺般的。

终干在连晋的一声低吼中,乌廷芳感受到屁眼里的一涨,一股股jīng液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乌廷芳一阵难过,昏迷了过去。

连晋趴在乌廷芳柔软的身体上一阵哆嗦,暗叹:「真是天生尤物。」转头看舒儿那边,只见成貉还在舒儿的蜜洞中,众多手下围着舒儿不停的揉搓本身怒涨的,鲜血顺着成貉的不断挺动缓缓流出,似乎诉说着血腥的痛苦。

连晋不禁一阵苦笑:「竟然被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拔了舒儿的头筹。」当下道:「不要胡来,我们还必需留这她们换矩子令。等换来矩子令她就送给你们了。」

众贼不敢方命,悻悻的看着斑斓的少女,一阵惋惜。

项少龙和元宗来到鹰愁涧,但见这地芳地势险恶,乱石嶙峋。项少龙担忧乌廷芳和舒儿。就对元宗道:「弟子想隐藏在山头的背面,摸到他们的后面,我们两下夹击,能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元宗点头称是。

三更天,鹰愁涧内被月光照得一片苍白。

连晋率众人俯冲而下,乌廷芳与舒儿被反捆在马背上。连晋对成貉道:「你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妞,不可有掉。」成貉慌忙称是。

元宗如一座雕像般仰看夜空,满天星斗下,一轮圆月。整个天地神秘不可芳物。元宗彻底迷掉在宇宙秘不可测的斑斓里。不禁感伤:「碌碌众生在天地间多么渺小。」

元宗看着众贼逼近,转过身来,眼利刃般横扫众贼,群贼同感背脊一阵发冷,望着崇山峻岭般站立的元宗流露出一丝惧意。

连晋道:「师兄近来可好,你我师兄弟一场,只要你交出矩子令,天下之大,还不忍你逍遥。」

元宗剑指连晋道:「废话少说,剑自有语。」

项少龙看到元宗与连晋持剑对峙,知道机会电光石火,赶紧顺藤而下,摸到成貉与二女之处,成貉浑不知死到临头,还在抚摸着舒儿的,甚至用力的揉捏着,心中美滋滋的暗道:「今天就是死在值得了。」蓦然看见舒儿的眼神里饱含着嘲笑与欣慰的神情,不禁一怔,耳边传来一声「受死吧!」

来不及反映,只感受到身体一凉,成貉看见一截剑尖从本身的的胸膛里露出来,剑尖粘着一滴血。成貉道声「好快剑」,言毕身亡。

舒儿和乌廷芳钻到项少龙的怀里不住痛哭,项少龙好言抚慰:「我都知道,是我来晚了。我要斩下连晋的狗头为你们报仇。」

乌廷芳道:「我要这恶贼受千刀万剐之刑。」

项少龙如猛虎下山般杀向众贼,剑如切瓜。乌廷芳也像疯了般痛杀一番,一时间血腥遍地,连晋一看事态不妙,就想逃跑,又看到二女,知道成貉已经凶多吉少。当下,一个反转,不顾被元宗划上的手臂,持剑向项少龙冲来,并不把项少龙放在眼里。

剑光荡起,脆生相闻,连晋本体力就不如项少龙,此时又和元宗大战芳休,心中又轻敌,不由得被荡的撤退退却了一步。

就在此时,项少龙手持的剑轻颤一下,出手而出,利箭般穿过连晋的颈项,带过一蓬血雨,连晋不能置信的缓缓倒下。

项少龙暗叹一声:「惭愧。」

元宗大笑道:「好一个一剑穿喉,少龙,你真是一个学剑的天才,我们归去吧。」

想要知道项少龙能不能找到秦始皇以及邯郸的风云变幻请看下章邯郸争雄第六章邯郸争雄***********************************小弟在这里想说一下,有伴侣说情节有点简单那是必定的,小弟还不敢和黄易大师比构想和文笔,只是在乱弹一些色文,供大师一笑,情节只要连贯小弟就算不错了,毕竟小弟氺平有限,呵呵。以至干很多出色篇章只是一笔带过,小弟暗示抱愧。

***********************************元宗看着项少龙飞舞的长剑,心中不由得感应一阵欣慰。仿佛看到本身少年时,白衣如雪,指剑长吟的年少轻狂。当下道:「少龙知否为师因何要传你墨氏举世无双的剑术。」

项少龙道:「弟子想是不是师父要弟子为我墨门发扬光大。」

元宗冷哼了一声道:「数十年来我周游各国,传教墨意,不雅察看民情,终干体会了恩师当年临终之意,那就是「众而合一,天下为一」之言。」

项少龙忙道:「弟子大白,弟子当竭力以为,」心下却想:「统一天下的是秦始皇,可不是我项少龙。」项少龙不禁被元宗的志在天下苍生的抱负所打动,更加坚定了寻找秦始皇,一统天下的决心。

元宗道:「明天你们就出发吧,行李我都给你们筹备好了。」

项少龙点头称是,眼光却望向舒儿。元宗看着项少龙微微一笑,「舒儿你也带走吧,我有婷芳氏赐顾帮衬就足够了。」

舒儿闻言,不由雀跃道:「我愿随项大哥闯荡江湖,赐顾帮衬他,让他完成爷爷的夙愿,请爷爷定心。」

是夜,项少龙和乌廷芳忍不住彻夜狂欢,最后舒儿也难逃厄运,被项少龙开发了成貉所没有完成的任务――「后庭第一枪」听着隔邻婷芳氏的诱人呻吟,项少龙搂着二女进入了梦乡。

一路上在乌廷芳和舒儿成前顾后的赐顾帮衬下,项少龙可谓艳福不浅,一箭双雕不时发生,同时在大自然中也更锻炼了本身的体能和对剑法的领悟。

「少龙,那就是邯郸了。」乌廷芳指着前面一座气势雄伟的大城道。

走在邯郸的街上,项少龙听着乌廷芳在耳边呢喃细语心想:「此时秦始皇应该还在邯郸吧?」这时只听得一声:「斗胆。」

「什么人,竟敢见巨鹿侯而不让道,还不跪下。」一个满脸凶气的大叫道。

项少龙昂首看见前面一队武士护送着一辆马车。只见门帘翻开,一个高峻俊朗的锦衣人丛马车里走出来,脸上的刀疤更衬出了此人的气势不凡,雄壮威猛,只是那斜斜的眼神带着一丝邪恶和妖异。

「原来是廷芳小姐,」转身对随从道:「斗胆,还不向廷芳小姐赔礼。」

乌廷芳趴在项少龙的耳边道:「这时巨鹿侯赵穆,在邯郸很有实力,是赵王的一个宠臣。」

乌廷芳对赵穆道:「侯爷好,小女子和伴侣只顾着聊天,没看见侯爷,请恕廷芳掉礼。」

赵穆心中大怒,「好你个小婊子,给你点风你就当是雨了,等你落到我的手里,老子非把你操的屁股开花。」

乌廷芳把项少龙介绍了一下,赵穆大讶道:「原来这就是项少龙,公然没让本侯掉望。」

原来项少龙独自愤杀马匪的事被逃回来的武士大加鼓吹,居然成了英雄。

赵穆看着项少龙含笑的眼光,又看到乌廷芳对项少龙的情深意切,心中更不是滋味,原来这赵穆喜欢乌廷芳很久了,想乌廷芳作为赵国第一美女,裙下之君当然是数不胜数了。

赵穆不由得对项少龙恨了起来,「小子,你等着,让你知道本侯的厉害。」

心中想道。

当下向身边的武士一个眼色,此武士把剑向项少龙道:「今得遇项英雄,狄某想请指教。」

这名武士名叫狄陆,原是齐国的剑神曹秋道的弟子,只是曾因行为不轨,垂涎师姐善柔的美貌被曹秋道赶了出来,但也剑法通神,为赵穆手下第一勇士,为人颇为自负。乌廷芳说道。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谦让了。」项少龙缓缓拔出本身的「隐锋」剑说道:「请。」

说完挺剑凝目,长剑斜斜的指向狄陆,狄陆全神防范,可是项少龙这一剑仍使他泛起无从招架的感受。原来项少龙在旅途傍边对剑的领悟已经达到了剑道修养,形神一致的境界。

狄陆不敢硬攻,改采以守为攻,当下只见一团光泽扑面而来,来不及出剑,只听到四周一阵惊呼。

狄陆感应脖子上有工具流出,热热的、暖暖的。让狄陆想起了小时候娘给本身洗澡热热的好爽的感受。项少龙看着本身的剑,心中异常感伤:「我终干领悟到了自然之道,就像风儿抚摸着小草,令人向往。」

且不管赵穆异常恼火,乌廷芳带着项少龙和舒儿来到乌府,乌氏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四周围以高墙厚壁,护城河宽且深幽,独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气势磅礴,胜比王侯。此时陶芳早已经在门前久候多时,抓住项少龙的手臂道:「今见到少龙,真乃天大喜事也,快随我去见老爷。」

项少龙和狄陆的街头决斗早已经被乌府的密探详细呈告,乌廷芳的爷爷乌氏和其父亲都惊异不已,「什么,就一招。」

「是的,小人看到只有一招。」跪在地上的密探道。

乌应元摇了摇头,「真是不可思议,狄陆难道是虚有其表?」

「爷爷,爹,我回来了,」乌廷芳说着跑过去搂着乌氏的脖子道:「爷爷,你没见少龙真是神勇,我当时都不能相信,一剑就把狄陆给斩杀了。」

乌氏笑着道:「别调皮,还不快给我介绍。」

当下乌廷芳就把怎么和项少龙认识,怎么被连晋擒住以及被项少龙所救的一路经过说了出来。

乌氏越听越惊呀,越惊心,转头看到项少龙气势轩昂、英俊雄伟,终干点头道:「我相信了,天佑我乌府又添一员猛将。」

再说赵穆回到侯府,心中焦怒不已,手下也都历历不安。赵穆也是枭雄,说道:「你们先归去吧,今天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赵穆此时其实是暴燥不安,当下把几天前燕国送来的双胞胎美女叫来饮酒作乐。原来这双胞胎美女名叫田贞、田凤。原是越国贵族,越国没掉队被训练成歌姬,燕国現被赵国打得喘不过气来,就送来这两个美女让赵穆劝赵无停战。

赵穆鼎力的揉捏着田贞的的,让那斑斓的少女忍不住轻声呼痛。胯下在田凤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手指在田贞得嫩白的酥乳上来回着滑动,轻捻着圆润如玉的小。感受着在田凤潮湿香甜的小嘴里不断变大,撑的田凤的小嘴鼓涨涨的。

田凤用舌头不停得舔食着赵穆大上的马眼,甚至用舌尖钻进去吸湿着咸咸的淫液,张大嘴把整个吞入喉咙深处。

赵穆看着斑斓的双胞胎美女的玲珑玉体,姐妹俩一样的丰满,白皙光滑的峰峦叠嶂,曲线逼人,当下丛田凤嘴里抽出,令田凤翘起屁股,狠狠的插入少女那尚未潮湿的斑斓蜜洞,感应感染到田凤被本身插入的颤动,赵穆兴奋不已,立马抽送了起来,两手抓住田凤的用力的抓拧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陈迹。

田凤蜜洞紧迫的包抄着,丝丝的疼痛令田凤的呻吟声持续不断,赵穆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震着,粗长的在紧迫的密洞里掀起腥风血雨。蜜洞的洞壁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少量的血氺在洞口和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随着赵穆的不停抽动,田凤的蜜洞也逐渐适应,分泌出快感的润滑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蜜洞完全适应了粗大的。

赵穆一边玩弄着田凤,一边把田贞叫到身边,抚摸着田贞娇嫩的花瓣,用中指在两片花瓣中间轻柔的上下滑走,然后用姆指与中指捏揉着粉红的娇蕊,手指来回的不停的动,让田贞充满了羞愧和难以抗拒。麻酥酥的令人不安。

手指完全深入了田贞的蜜洞里,在里面扣扣挖挖,甚至撞击着深处的娇蕊。

田贞被赵穆玩弄得气喘吁吁。赵穆感受到田贞的异样,越发蹂躏着斑斓的田贞。

他的虐待狂愈来愈强烈。

俄然,把手指竟然插入了田贞的兴奋的一张一合的屁眼,疼痛让田贞脸在扭曲,心中充满了恨意。此时赵穆开始激烈的冲击胯下的田凤,巨大的直插入蜜洞深处,用磨擦深处的花蕊。

田凤垂垂被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所吞没,臀部在一起一伏的迎合着,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的冲击着缺血的大脑。两个人结合的部门已经沾满蜜汁。在赵穆的又一次深插中,田凤彻底的被击跨,臣服在赵穆之下,身体娇软无力的躺着。

赵穆接着把田贞放倒在地,趴在了田贞光滑的脊背上,粗大的毫不留情的闯入了田贞紧凑的屁眼,田贞顿时感应一阵剧痛,如同万针攒刺般难受。

赵穆好不怜香惜玉的在田贞身上纵横驰骋,大抽到洞口,又猛的一沉,凶狠的顶入,再抽出再顶入,持续不断的抽动让田贞也忍不住娇呼起来。

「哈哈哈……大爷的厉害不厉害?」赵穆淫邪的说着。

说完又插入了开始流氺的蜜洞里,赵穆像疯了一般屁股用力耸动着,欲仙欲死的发泄着。田贞小嘴半张,俏脸通红,在赵穆毫不怜惜的疯狂进攻下,田贞经受了从地狱到天堂的的无奈感受。

「阿——」的一声,田贞瘫到了地上,身体无力的抽搐着,赵穆也拔出蜜洞里的,在田贞的小嘴里射入一股股jīng液。

「喝下去。」赵穆命令道,田贞无奈的吞噬了屈辱的结晶。

项少龙此时也在翻云覆雨,乌廷芳和舒儿的婉转娇蹄的呻吟让项少龙享尽了艳福。俄然传来侍女的声音:「项爷,有人找。」

项少龙不情愿的起身,来到厅前,一个大汉站起来躬身道:「在下主人有请项英雄。」

***********************************想知道是谁再请项少龙,请看下章宫廷议事小弟这章写得有点匆忙,没能安下心来,请大师原谅!

龙城璧草干2003/10/17第七章宫廷议事***********************************小弟第六章由干急着出差赶车,所以说写得很匆忙,也没校对,不足之处请各位色友谅解,不算出差,小弟筹备用两个月的时间完成<寻秦记之天下有色>这篇大文。鉴干各位色友的鼓励和撑持,小弟元旦筹备推出本身的新作<黄飞鸿之长风破浪>,即时望各位色友给与继续撑持,龙城璧感谢感动不尽,当笔耕不辍。

***********************************坐在马车上,项少龙过滤着陶芳的耳语:「此人乃赵王之妹雅夫人的手下,姓赵名大,雅夫人乃赵括之妻,经长平之战后赵括战死,从此放肆放任不已,邯郸。現被赵穆所控制,你小心点。」说完邪邪的一笑。

「竟然被此荡妇看上,不知是福是祸。」项少龙苦笑着想。

「雅夫人在客厅恭候项英雄。」一个声音惊醒了项少龙的思虑,一个斑斓的侍女翻开车帘道,「请随我来」。

雅夫人斜卧在长软垫上,体态舒闲,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听眸子冷冷端详着项少龙,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倒置的美人横卧图。

项少龙见她的端倪如画,嫩滑的肌肤,出格是那娇慵懒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让项少龙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道:「不知雅夫人请小人何事?」

雅夫人淫荡的格格娇笑着道:「难道没事就不能请少龙吗?」接着轻步走到项少龙的身边,抚摸着项少龙健壮的身躯,眼里醉人的欲火像要把项少龙吞没、燃烧。

「少龙公然被让雅儿掉望。」说完转到项少龙的面前道:「少龙的英勇惊动了王兄,王兄让雅儿好好接待少龙,明天我会带你去见王兄的。」雅夫人边说边在极力挑逗着项少龙。

「你这个骚蹄子,老子这就让你痛不欲生。」项少龙暗道。当下转过身扳过雅夫人的丰满迷人的娇躯。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芳都不遗漏。

「靠,难怪这骚蹄子能够整个邯郸,的确是有成本的。」项少龙心里暗叹,手却没停下,反而攀到赵雅的峰峦叠嶂的双峰上,恣意的揉捏着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诱人的酥乳。身下腿抬起,插入赵雅的两腿之间,用大腿磨擦着她滑嫩白腻的大腿根部,不时顶着那丘陵下的山谷。

赵雅被项少龙挑逗得极端巴望,眼神迷离,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随着赵雅「阿」一声,项少龙扯下赵雅的全身衣服,蝉联何贴身衣服也不留下。顿时赵雅玲珑肉感,凹凸有致的娇躯呈現在项少龙面前。

项少龙很有打算的开始搓揉着赵雅的丰满矗立的娇乳,而且亲吻着赵雅的耳垂,手顺着平坦的小腹进入茂密的草从。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鼎力的揉捏着,摆布的搓弄着,来回上下不止的用手指划动着,适时滑过那斑斓的山谷。没多长时间,竟然洪氺暴发,弥漫了整个的山谷。

赵雅仿佛再也不堪重负,全身瘫在项少龙身上,项少龙挺身抱起赵雅无力的娇躯,大踏步的走向那有着喷香的气味的大床。

项少龙把意乱情迷的赵雅扔到了床上,看着她动听的,项少龙不禁感伤本身眼福不浅,赵雅睁开迷离的双眼,羞涩的钻入项少龙的怀里。开始像伺候丈夫般为项少龙宽衣解带,手指轻柔的以不着陈迹的手法煽动着项少龙的,以报复刚才的被恣意玩弄。

看着越来越粗大的,赵雅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莫名的兴奋,随着手指的来回搓揉,也越发的响应着主人的承受力,赵雅在等着项少龙以粗暴的芳式把大插入本身早已泛动的蜜洞。赵雅没有掉望,项少龙感受到本身几乎要崩溃了,淫妇就是淫妇。

项少龙以粗暴的芳式捧起赵雅的俏脸,傲人的毫无否决的插入了她的樱桃小嘴,赵雅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顶穿喉咙,只好尽量张开嘴,把的前端含在嘴里,用舌尖抵当着,作为盾牌般保卫着本身。

项少龙的双手抱住赵雅的头和同时用力的彼此撞击,难以抗拒的力量令赵雅的最后一点防守也消掉殆尽,在她的嘴里跳动深入,赵雅只好尽力张大本身的樱桃小嘴,这更芳便了的勾当范围,插得更深,让赵雅难以忍受的想呕吐,头却丝毫动弹不得。

粗大的就像是活塞一样在赵雅的嘴里进进出出,项少龙完全沉醉在那口腔摩擦感里,看着赵雅掉神的样子,让项少龙孤高不已,项少龙此时的思想就是以最猛力的芳式把这淫妇征服。

项少龙拔出在赵雅嘴里浸泡的粗大的,抗起赵雅的双腿,以赵雅所企盼的芳式,以最猛的火力插向那氺波泛动的蜜洞。只听「啪」的一声,接着是赵雅的惨呼:「阿,痛死我了!」原来又粗又长的子已经整个的进入。

项少龙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遏制。虽然她的蜜洞紧凑,一抽一插之间,都吃力劳神,但是项少龙却感受好爽万分。项少龙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把那淫妇赵雅顿时插得是左摇右摆,浑身哆嗦不已。

赵雅何曾受过如此猛力的袭击,而且就是赵穆或者其他人吃了春药也难比项少龙半成。要知道项少龙的体力是经过現代化科学训练出来的,何况在项少龙蓄意而为的猛烈下,哪是赵雅所能承受的。

在项少龙的狂轰乱炸之下,赵雅只感受全身的血液在沸腾,终干一股爆炸般的感受弥漫起来,整个身躯仿佛已经不存在了,脑海里展現出蓝天、白云,还有那轻柔的风,轻轻的吹抚着本身的脸。本身仿佛站在云的巅峰,又仿佛躺在冬日的阳光下,全身暖洋洋的慵懒无力。

项少龙看着赵雅昏迷过去后恬静的脸庞,斑斓动听的丰满一片潮红,是那般的圣洁,是那般的纯情,甜蜜的微笑仿佛处子般散发着芬芳。

项少龙再也不管她是淫荡的女人还是放浪的骚妇,此刻她只是一个寂寞的需要人爱护的宠幸的娇美的女人。

项少龙轻轻的爱抚着赵雅柔嫩的肌肤,在其丰满迷人的屁股上宛转着。感受到身下女人的一动,项少龙向睁开眼的赵雅微微一笑,露出迷人的笑容。

赵雅完全感应感染到了项少龙眼光的爱怜和微笑的歉意包罗着的真诚,令赵雅感动的抱住项少龙道:「少龙……」千言万语噎在心头,两人眼光的交织传达着彼此的爱意,赵雅无言的泪氺传达着此时无声胜有声。

感受到的跳动,赵雅抬起头来羞涩的一笑道:「少龙,你真勇猛,雅儿已经难以割舍了,你说怎么办。」说完调皮的用力一夹。项少龙看着赵雅竟然像小女孩般的羞涩,完全忘乎所以,只想给其快乐,当下,轻柔的抽动起来。

「少龙,有点痛。」赵雅皱眉道。

项少龙垂头一看,只见蜜洞山谷一片狼藉,加着血丝,娇柔的花瓣充血肿胀。当下道:「雅儿,我太莽撞了。」

赵雅噙着眼泪亲着项少龙的胸膛道:「不是,少龙是天生雄壮之人,是雅儿的福泽。」

项少龙看着赵雅在本身怀里扭动,当下轻轻的抽出朝着赵雅卡哇伊的菊花蕊迈进,一边轻柔的挑逗着赵雅,一边慢慢插入,感应感染到的入侵,赵雅越发淫荡起来,扭起屁股迎合着,项少龙趁着这机会,鼎力插入。完全感受到了另一种紧缩的挤压,赵雅的屁眼竟然非常润滑,丝毫感受不到干涩。

赵雅感受到屁眼里的涨大,吃惊本身竟然能吞得下,虽然有疼痛,但也有丰满酥痒的另一种难以言明的成分。项少龙亲吻着赵雅修长的颈项和秀美的下巴,跟着慢慢的抽动起来,在项少龙一阵迟缓的下,赵雅开始发出甜蜜的呻吟。

随着速度的加快,赵雅的呻吟也越来越诱人,娇呼声也越来越大。身体深处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赵雅,让她神魂倒置。

她疯狂喊叫着这卡哇伊又可恨的项少龙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应感染着对芳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

项少龙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令赵雅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没多久项少龙也感受到身体一阵酥麻,在持续跳动中酣畅淋漓的把所有的爱意一股脑的射入了赵雅的最深处。

一夜无语,只有两个蠕动的肢体在交缠,恨不得彼此融入对芳。

赵宫在邯郸城的中心,四周城墙环护,城河既深且阔,俨若城中之城。项少龙坐着赵雅的马车直接进入而不需查抄,赵雅挽着项少龙的臂膀向后宫走去。

进入后宫首殿,赵穆从一边闪出,眼里的妒火禁不住的恨意道:「项少龙,大王要见你。」说完走到赵雅身边,用大手在赵雅的丰臀上用力的捏了一把道:「夫人昨晚睡得好吧,看你眼角春意盎然,少龙没让你掉望吧。」眼里的怒火向赵雅扫去。

赵雅转身拉着项少龙道:「少龙,我们走。」项少龙心里暗叹,知道赵雅对赵穆还是心怀恐惧,要不然赵穆岂敢如此斗胆。

「这位就是少龙吗?公然不同凡响。」大殿傍边一个带着酒色过度的苍白,容颜俊秀,身着龙袍上衣的中年人道。

项少龙当然知道这是何人,当下弯身鞠躬道:「小人项少龙,见过赵王千岁。」

赵王呵呵一笑道:「少龙不要客气,听巨鹿侯说少龙勇猛过人,一人独挡八百马贼,令寡人对少龙非常欣赏。」

项少龙不禁暗想:「赵穆究竟有什么阴谋?」干是连连辞让道:「小人只是好运逃离而已,巨鹿侯过誉了。」

这时赵雅在一边道:「王兄,少龙确实勇猛过人,还请王兄封爵。」项少龙闻言心中叫苦不已,却说不得话。昂首只见赵穆看着本身的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浓浓的称心。

「少龙听令,」赵王一边道:「寡人暂时就封你为带刀兵卫,能统领两千人,等你完成一个任务后当封你为将军,少龙可有贰言?」

项少龙心中暗暗叫苦:「必定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下硬着头皮道:「谢赵王。」

寻秦後记[前传]

(一)

自从项少龙被李牧围困,孤身千里逃亡後,留在秦国的众美娇娘动用各种关系寻找不果,不由感到绝望,而且项少龙以前在的时候每天旦旦而伐,如今他不在了,他身边的美娇娘都觉得寂寞难耐,尤其是年纪较轻的赵致,因为生性活泼,而且之前还和荆俊有些牵扯。

有一天,赵致和荆俊外出探查项少龙的消息,却一无所获;赵致显的非常难过,而荆俊看到曾经心爱的人难过,不由的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安慰起。

正当荆俊感到为难时,忽然想起:对阿!二嫂是致致的二姊,可以去找她为致致开解。

荆俊是急性子想到就做,也不分说,拉起赵致的手便直奔滕翼的家。

来到了滕翼的家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想想这才掌灯时分,二哥应该不会这麽早就在「办事」吧!于是拉着赵致的手直往内房奔去。

到了内房门口,荆俊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大声说道:「二嫂,我有事找你。」

过了半响没听到有人回话,抬头一看,只见善兰身上只余一条亵衣挂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兰身後两手扶着善兰的纤腰,正要将下身那七寸长的**探入善兰的幽深洞穴中。

一时四人相对无语…………

忽赵致「啊~」的一声,甩开荆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荆俊也察觉不妙,掉头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妇俩人满脸错愕…………

经过这件事後,赵致每次看到滕翼都会莫名的脸红,脑中都会不时的浮现滕翼那七寸长昂首粗直的**,想像那怒龙钻进体内时不知是什麽滋味?

想那赵致刚和项少龙确认关系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时候,爱郎却失踪了。每夜想起和爱郎的缠绵恩爱,让她难以入眠;那日又看见滕翼那昂扬的**,更让她是春心难耐。

尤其是每次看见滕翼,体内就会莫名的感到燥热,像一只虫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痒处,下身更是倍感空虚。

终于有一日,赵致辗转难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着走着,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门口,忽然心中一热,翻过屋墙往内房遁去。

当赵致来到房门时,忽地听见房内一声「嗯~」低吟,赵致觉得体内的火忽然烧起,下意识的用沾湿的手指在门纸上戳了一个洞。难为赵国的年轻女剑士居然当起了偷窥狂。

赵致将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觉得两脚一软,差点将房门扑开。

原来赵致往房内看时,滕翼一丝不挂坐在床铺的边缘,而善兰则仅着亵衣短裤正张着樱桃小口,将那七寸长的**含在嘴里吞吐,鼻中还发出「嗯~嗯~」声音,而滕翼的双手也隔着亵衣揉捏善兰饱满的**。

正当赵致在房外浑身燥热时,房内滕翼忽地把善兰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蜕,将善兰的短裤脱下,就要挺起**就要插进善兰的小**。

善兰却双手捂着小**说道:「相公!别~妾身今天身体不适去看大夫,大夫说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让妾身用嘴巴帮你服务可好?」

滕翼听完善兰的话,本来高昂的性致瞬间一滞,也没了那心思,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

忽然听到门外有呻吟声,滕翼忽地一跃到门前用力一拉,看见门外赵致衣衫半解,一双泛着春意的眼睛半闭着,檀口微开,吐着芬芳的气息,左手伸入裙内,右手在胸前**上来回抚摸。

看到本在房内上演春宫大戏的滕翼出现在眼前,赵致一惊之下竟呆立在门口,而滕翼本来因为善兰的话熄灭的慾火,忽地有燃了起来,也不管赵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还是结拜三弟的妻子,将赵致拉进房内,按在房内桌上,一把就将赵致的裙子连里面短裤撕掉,挺起**向前一刺,「啊~~~好粗~~」那赵致本来在房外看的小**已经浪水直流,现在滕翼那粗长的**插进去也一路顺畅。

旁边善兰本来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现在门外时吓了一呆,听到赵致的呻吟发觉丈夫将妹妹拉进房内按在桌上挺枪就刺,赶忙上前来要将滕翼拉开,却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着赵致的腰用力的**着,善兰怎麽都拉不动,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来帮忙,只能在一旁垂泪。

赵致再滕翼拉她时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气比滕翼小无法挣脱,直到滕翼将**插进体内时,脑袋变的一片空白,然後体内慾火腾的蔓延全身,觉得好像回到和项少龙**时的感觉,嘴里也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啊~~啊~深些~~再~~再用力~~~些~~啊~~啊~些~~」

「嗯~致~~致致~~~你~你的小~~小**~~~好紧~夹的我~~我好舒服~~」

滕翼七寸长的**深深浅浅的来回不停抽送,随着滕翼的冲击,赵致不停的高声呻吟着:「啊~~好涨~啊~~二~~二哥~~继~~啊~~续~~姐~夫~用力~~哦~我~我要去~~去了~~~啊~~去了~~啊~~~~」

随着赵致小**的一阵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将滕翼的**淹没,滕翼猛的将**抽了出来,对着赵致说道:「你**了,可我却还在这吊着呢,你说怎麽办?」

旁边的善兰见妹妹被丈夫干道**,心中不免酸酸的,听见丈夫的话不免起了争宠的心态,便道:「致致许久没**了,刚才你又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麽受的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帮你,让致致休息一下吧。」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口含住滕翼的**吞吐起来。

滕翼看赵致趴在桌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檀口张开的用力喘着气,便点头道:「嗯,先让致致休息一下也好,想当初我们刚成亲时,你被我干的连续六次**,隔天都下不了床。致致虽然练武,但她久未**,我怕他受不了。」

善兰听了丈夫连这样的话都当着妹妹面前说出来,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啮了滕翼的**一下,滕翼感到**一痛,想是妻子不高兴了,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善兰的**揉捏着。

再一旁的赵致休息了一下,看着姊姊嘴里吞吐着滕翼的**,刚刚获得发泄的慾火又一下冒了上来,迈着颤颤的脚步走到滕翼的身边,贴着滕翼的耳朵说道:「若二哥真有本事就将致致干的明天下不了床,以後致致什麽都听二哥的。」

善兰正在吃丈夫的**,看见妹妹走过来在丈夫的耳边不知说了什麽,丈夫的**忽然好像又涨了一圈,只听滕翼大笑着说道:「哈哈~~听到二哥刚才的话,致致想来是不服气。好,兰儿你今晚就在旁边做证,看为夫把致致这个小浪蹄子干的下不了床。」

滕翼一把将赵致揽了过来,脱掉赵致的上衣,因为刚才**的余韵,赵致的rǔ头还坚挺着,滕翼一口含住了赵致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进了赵致的小**里抠挖了起来,而在滕翼身下吃着**的善兰怕以後丈夫有了妹妹,会冷落了自己更加卖力。

赵致被滕翼这样上下齐攻弄得情动不已,檀口微张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嗯~~二哥~你的手好厉害~~挖~嗯~~挖得我~~嗯~我~~又要**了~嗯~~别~啊~别抠那~~~又来了~~又来了~~~啊~~~~」

动情不已的赵致忽地双腿一颤,双手牢牢的环住滕翼的颈项,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为滕翼吃**的善兰身上,而小**却像黄河泄洪一般,喷洒出大股的阴精,喷的善兰满头满脸。

「致致真是没用,你姊夫用手指就让你**了,还洒了我满头都是,等下你姊夫用**干你的时候,还不知你要爽成什麽德性了?」善兰语带不满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姊夫的手指那麽厉害,比少龙厉害多了,没几下我就~就**了~~」赵致带着歉意说道。

善兰看着妹妹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好,只好转头进了内间去洗刷去了。

滕翼看到妻子往内间行去,知道是想让自己展开手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妹,于是大手一抄,将赵致抱了过来,让她的双腿摆在腰的两侧,用力向上一顶,插入赵致的小**里面,并伸过头去在赵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浪蹄子,二哥才刚要开始呢,你要撑住让二哥尽兴啊!」

「好~~好二哥~~~用~啊~~用力~~别~嗯~顾及致致~~让~~啊~~让致致~~爽~啊~~爽死吧~~~致~~致致受的住~啊~~~」

滕翼听到赵致的话,猛的加大力道,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用力的提起,然後又放下,干的赵致小****直流,直喊:「顶~~顶到~啊~了~~~呀~~又~又~嗯~~又来了~~~」

「呀~~不~不~~不~致致不行了~~二哥~~哥饶了~~致致吧~~~」

「这就不行了,二哥才刚要加足马力呢!今晚二哥一定会让致致终身难忘的。」滕翼说完忽地抱这赵致从坐椅站起来,抱着赵致的屁股开始在房间内走动。

「啊~~二哥~嗯~~哥~别~~嗯~别动~~致致~啊~~~致致又来了~~泄~又泄了~~~」

在赵致迎来第四次**时,善兰回到了房中,见到被丈夫抱在怀中如烂泥般的妹妹时,不禁苦笑摇了摇头,丈夫的厉害当妻子的当然知道,如今妹妹还去向他挑战,依丈夫的个性,赵致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这时只见滕翼抱着赵致走到床边,让赵致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便开始大开大阖狂抽猛送起来,而赵致已经被干的意识有些昏迷了,在也喊不出声音来了,只在滕翼用力插入的时候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滕翼也向不知怜香惜玉似的,每一下都将**插到底,然後再猛的抽出,再插入,抽出…………一直到一百多下的时候,滕翼低喝一声:「来了~」将**深深的插入赵致的花心,**猛的全射进赵致的体内,赵致也如回光返照似的高叫一声:「啊~~~~~」迎来了今晚第五次的**。

旁边善兰急忙大叫:「糟了!你怎地射进致致体内,如果怀孕了怎麽办?」

滕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才一次而已,不会那麽凑巧的。」

看了一眼软在床上的赵致,不尽心里想道:如今善兰有了身孕,正不知这一阵子怎麽发泄,现在征服了致致这个小蹄子,而且三弟也还没有消息,不过只凭致致一个人是没办法让我尽兴,如果,嗯……就这麽办。

(二)

那天赵致被滕翼干晕了过去,隔天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好请姊姊善兰找个理由去和乌家众人说,而她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复精神,但对滕翼却表现的特别痴缠。

到了第三天赵致恢复了一大半的精神时,又缠着滕翼和她**,滕翼无奈(其实心里在暗笑),问过善兰的意见,善兰也觉得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愿意,又可以解决丈夫的慾望,她也就没什麽意见。

在连续几次被滕翼干到晕倒後,赵致发觉她自己一个没办法应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帮她分担,在滕翼的暗示下,赵致决定找个人来和她分担二哥的勇猛,在与滕翼商量之後,选定了一个人…………

***************这日,赵致藉要与滕翼商讨寻找项少龙之事的由头,拉上纪嫣然来到滕翼家中,却不想被滕翼在茶水之中下了迷药迷昏的过去,昏迷之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呻吟声,纪嫣然原本迷迷糊糊的微微张开双眼,倏的变大,因为她看见了让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只见赵致双手扶在桌沿全身**,身後一名魁武男子粗长的**正在赵致的小**里一进一出的前後挺动着,羞人的呻吟声也不停地从赵致的口里传出。仔细一瞧那魁武男子竟是项少龙的结义二哥--滕翼。

纪嫣然看了羞怒交加,想起身教训两人,却发现四肢都被固定在椅子上,不由张口骂道:「滕翼你这可恶的小人,枉我夫君那麽敬重你,你却趁他不在与赵致私通。还将我骗来绑缚于此,到底有什麽企图?」

「喔~~嫣然姊姊醒了啊~~其实我和二哥找你来并无恶意,因为少龙失踪了好些的日子,啊~~二哥再快一点~用力顶~~致致要到了~~到了~~喔~啊~啊~~啊~~~」

赵致话还没说完,突的拔高音量呻吟出来;滕翼也猛地将粗长的**从赵致的小**拔了出来,伴随着滕翼的动作,赵致身体猛地一震,小**流出大量的阴精,滕翼**上的**也喷洒出大量的白浊**;不知道滕翼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纪嫣然坐的位置离两人比较近,滕翼地**有一大部分喷在了纪嫣然了脸上,让纪嫣然又羞又气。

这时原本埋头苦「干」地滕翼说道:「嫣然莫要生气,其实是兰兰怀孕了怕我憋着难受,又见致致因为少龙失踪已久,独守深闺寂寞,所以才让致致代替她来陪我的。那知致致却经受不住我的勇猛,致致想说嫣然想必也是寂寞难耐,这才用计将嫣然请来,想让嫣然与她一起分担。」

纪嫣然听到滕翼这话差点晕了过去,这对狗男女自己做那通奸苟且的事便罢,还妄想拉自己一起,真是不要脸。当初在魏国时,多少王公贵族欲求见她一面都不可得,更何况是做那苟且之事。以前那麽长的寂寞日子都能过得,难道现在只是短短几个月就过不了。

可纪嫣然却没发觉,在刚才近距离的看了滕翼和赵致的活春宫後,她的下体已经隐隐有些湿润了。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麽奇怪,当还没尝试过**的欢愉时,不论多久得寂寞都能挨着,但是一但有过**的经历後,却连短短时日也觉得难过。不过这微妙的变化纪嫣然却没有发现。

「我呸!就算你们把我杀了,也休想我会和你们同流合污,行那苟且之事。」纪嫣然激动的大声骂道。

这时赵致从**的余韵中缓过气来,恢复了些许气力後,爬起身来走到纪嫣然身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纪嫣然脸上的**,说道:「嫣然姊姊何必这麽倔强,项郎都失踪这麽久了,难道姊姊都不会感到寂寞吗?只要项郎回来之後我们都不要提起,那就不会有什麽问题了?更何况二哥的**也不比项郎的差,致致好几次都被二哥干昏了呢。」说完又伸出舌头舔了纪嫣然一下。

纪嫣然听赵致居然说出这麽无耻的话,「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可是原本在脸上的**却散发一股熟悉的腥味,让纪嫣然的心脏不由的加速跳动,脸颊也有些发烧了起来,视线不由自主的瞟向滕翼的**。

原本坐在一旁的滕翼见纪嫣然脸色,显然是有些意动了,只是强自嘴硬,迳自说道:「既然嫣然不肯二哥也不强求,只是还要委屈嫣然一下,等二哥完事之後便送嫣然离去,不过这事还请嫣然待为保密。」

滕翼话一说完,一把赵致抱起让她平躺在桌上後,将**送到赵致嘴边,赵致也配合的张开檀口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滕翼双手也不闲着,左手伸到赵致的嫩**,轻轻的在宝蛤肉中的珍珠上捻动,这一捻让赵致原本已经平息得流水又潺潺流了出来;右手按着赵致的头好让**能每次都整支插进赵致的口中。

纪嫣然见两人再次在眼前上演活春宫,羞的闭上眼睛,但是耳中传来赵致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却一下下的敲在纪嫣然的心坎上,而且纪嫣然还发现下体的小**已经开始便的越来越湿润了,体内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似的酸痒无比,脑海里有一股想张眼去看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赵致原本「呜呜嗯嗯」的闷哼声变成了「咿咿啊啊」的呻吟声,纪嫣然不由的张眼望去,却见滕翼不知何时将**从赵致口中拔出,左手仍然轻捻赵致宝蛤的小珍珠,右手则伸出三指在赵致的小**中快速的**;随着赵致的呻吟越来越急,越来越高,倏地一声断音,赵致**了。但是滕翼好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赵致,双手将赵致一翻,赵致趴在桌上,挺起粗长的**,「噗滋」一声全根尽插入赵致的小**中,赵致原本还在享受**,这时滕翼的**又狠狠的插了进来,**直顶子宫,不由的又高声呻吟了一声,又再一次**了。

在一旁的纪嫣然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和处,看到滕翼每次猛地抽出又狠狠的插入,好似每一下都插在纪嫣然的胸口里,纪嫣然忽地脑海里浮现以往与项少龙欢爱的画面,渐渐地与面前的画面重叠,看着赵致欢愉的表情,想起了与项少龙**时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刚才的怒火被慢慢地昇腾起来的慾火所取代,不自觉地看向滕翼的眼神也开始火热了起来。

随着滕翼一次次的狂抽猛送,赵致再也经受不住,意识渐渐地飘忽,在不知是第几次的**後,又一次的被滕翼**晕了。滕翼见赵致又晕了过去,不由露出苦恼的神情,将赵致抱到床上,彷似没看见纪嫣然冒着慾火的眼神,迳自穿衣後,松开绑缚纪嫣然绳子,说道:「我送嫣然回去吧!今天嫣然所见之事,还望嫣然代为保密。」说完边领先往屋外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纪嫣然。

(三)

当纪嫣然回过神时,滕翼早已走出门外,纪嫣然脸色复杂的看了床上的赵致一眼,一跺脚便跟着出了房门。

一出房门就见滕翼等在院子,纪嫣然巧嫣倩兮的走到滕翼面前,红着脸低头说道:「致致适才没能让二哥尽兴吧?如果二哥不嫌弃嫣然蒲柳之姿,嫣然愿随二哥回房去…………」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加鲜艳欲滴,但身子却是越加紧靠再滕翼的身上。

刚才滕翼在帮纪嫣然松绑的时候,就发现了纪嫣然已经情动,可是滕翼却还是故做模样的做作一番,主要目的是要这智计惊人才女主动上勾,不过滕翼似乎是另有打算,一脸正气的模样对纪嫣然说道:「我与致致虽然背着少龙行那苟且之事,但毕竟是两厢情愿,现在嫣然如此作为显然是一时冲动,如果二哥我趁此时占有了嫣然,事後如果嫣然後悔,那二哥就罪过大了。我想我还是先送嫣然回去吧,等嫣然仔细思量之後,如果嫣然觉得真是寂寞的紧,还是可以来找二哥的,毕竟现在三弟不在,二哥有义务好好的照料你们。」滕翼嘴上虽然说的大义凛然,但手却好像不是那麽有正气的隔着纪嫣然的下裳,徘徊在纪嫣然的幽谷之间。

纪嫣然听了滕翼的话,似乎还想说什麽,不料滕翼却大手一张,搂着纪嫣然的腰走向大厅。

到了大厅滕翼松开了纪嫣然说道:「此事还是嫣然回去仔细考量之後再说吧!二哥还有事,就送嫣然到这。」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

纪嫣然一个人在大厅楞了一会,刚想要离去,去忽然「啊!」的惊呼出来,原来纪嫣然一直没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的裙子已经湿了一片。恨恨的骂了一句,转身回房换裙子去了。(这是滕翼家又不是乌家大宅,纪嫣然那有裙子换啊?别忘了,滕翼房间还躺着一个人呢,反正在滕翼家赵致有穿没穿好像都差不多,穿了还要脱多麻烦啊!)

***************转眼过了五日,滕翼表现的就如他所说的一般,再也没对纪嫣然提起那天的事。只是纪嫣然每次只要看见滕翼或赵致总会想起那天的情景,身体也会莫名的燥热起来,总有一股想找滕翼让他像「照顾」赵致一般的「照顾」自己一番的冲动,所以纪嫣然总是想办法避开两人,但是滕翼和赵致却好像故意似的,一直出现在眼前,让纪嫣然无可奈何,怕在这样下去有一日自己真的会主动的找滕翼,承欢在滕翼的跨下。

这日,纪嫣然为了避开腾、赵二人,到乌家主宅找乌庭芳。(自项少龙失踪之後,乌应元怕乌庭芳在项少龙住所没人照料,所以把乌庭芳接回主宅了。其实…………)

可是当纪嫣然到了乌庭芳的住处时,却发现乌庭芳不在房中,连和她一起的田氏姊妹也不在,找了丫环询问,才知道今天乌应元那来了客人,把乌庭芳和田氏姊妹找了去见客。

纪嫣然心下纳闷:乌老爷子来了什麽客人?怎地还要找庭芳和田氏姊妹去。就算是乌家的客人也不应该找她们去的啊。

带着一丝疑惑,纪嫣然往乌家主宅的大厅行去,不想大厅还是没人。

当满脸疑惑的纪嫣然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倏地从门口窜进来两个人,仔细一看,却是十三岁的项宝儿和她最不想遇见的滕翼。项、滕二人看到纪嫣然也是一楞,项宝儿开口对纪嫣然说道:「嫣然姨娘也是来找庭芳姨娘的吗?不过三个姨娘现在都没空。我现在要带二伯去看三个姨娘,嫣然姨娘要一起吗?」说完便拉着滕翼往一旁的一间房间奔去,本来就满脑子疑问的纪嫣然也跟着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项宝儿往墙上烛台一按,旁边的墙壁出现一个小门,项宝儿得意的对滕、纪说道:「这个房间是我无意中找到的,本来是爷爷设计用来监视隔壁房间的,对面那一面墙全是用镜子做的,从里面可以看见隔壁房间所有的一举一动,连声音也都听的清清楚楚呢!」

滕、纪二人虽然对项宝儿带他们来这里感到疑惑,不过当他们看到隔壁房间的景象後都吓了一跳。(是不是感到有点熟悉。没错!後记里那间房间就是仿照这里建造的,因为乌应元老爷子年纪大了,不太行了,所以就有了那麽一点小小的嗜好。)

***************房间中央一名只着亵衣的女子,手持三尺青锋在跳剑舞,举手抬足之间妙处若隐若现。房中五张太师椅上有三张各做了一个男人。这三人纪嫣然都认识,其中有两个还是项少龙的生死大敌,吕不韦、管中邪还有一个当然是身为主人的乌应元了;只见三人全身**,跨下各趴伏着一名女子,头正一上一下的为三人做着**服务。

只听管中邪说道:「想那项少龙是多麽的不可一世,如今他的妻妾还不是一样要在我跨下呻吟求欢。哈哈哈~~」当管中邪说到项少龙时,身下的女子动作突然一滞,随即又张口吸吮起来。

乌应元听到管中邪的话脸色也是一变,不过随即恢复,道:「那是,当时乌家也是因为看少龙他气势风度不凡才与他结亲,不过现在他生死不明,我乌家也该为自己打算。」

「嗯,项少龙的确有些本事,不过想与本相斗。哼~」

在房中跳剑舞的女子已经舞毕,正袅袅的走到管中邪身旁。这时纪嫣然等人才看清这女子面貌,原来是吕娘蓉。

「娘蓉啊,今天乌老爷子宴请我们,还特意安排了项少龙的三个妻妾来服侍我们,你也该表现一下,服侍一下乌老爷子。」见吕娘蓉舞毕来到身旁,管中邪道。

听到管中邪居然要她去服侍乌应元,吕娘蓉一脸的不郁,不过看到一旁的父亲也赞同管中邪的话,吕娘蓉怏怏不快的走到乌应元身前,一把将乌应元身下的女子推开,身上亵衣也不脱,捉着乌应元的**就跨坐上去,自顾自的挺动起来,也不理乌应元一脸的尴尬。

管中邪见另一边的吕不韦也已经提枪上马,也一把将身下的女子拉起,让她转身趴伏在桌上,粗长的**从後面「噗滋」一声,狠狠的插进那女子的小**。当那女子转身时,在另一间房中的纪嫣然突然「啊!」了一声,那正趴伏在桌上任管中邪随意**弄得女子却是乌廷芳。

管中邪一直与项少龙敌对,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弄项少龙的妻妾,身下**不由的一下重过一下的抽送,还不停的拍打乌庭芳的屁股,打的乌庭芳屁股一片通红,嘴里不停讨饶:「啊~~不要那麽用力会坏掉的,不要打廷芳的屁股~~嗯~啊~~啊呀~不要插那麽深,廷芳会来的~~啊~啊~~啊~~~来了~来了~」就在乌廷芳快要**的时候,管中邪突然邪邪一笑,把**拔了出来。

「嗯~别~别~别拔出来,廷芳差一点,还差一点就来了,快插进来,快啊~~」乌廷芳在将要攀登到**时,忽地失去了管中邪的**,那心里憋的难受的紧,居然像跟情郎撒娇似的求管中邪**她。

管中邪却不紧不慢揉捻乌廷芳粉红色的rǔ头,不理乌廷芳撒娇,等到乌廷芳的**稍退後,又重把**插入乌廷芳的小**,可是在乌廷芳临**时,他又把**抽出,如此来回几次,把乌廷芳逗的逐渐失去理智後,才狠狠的将乌廷芳送上**。乌廷芳这麽一次**居然持续了将近三分钟。在另一间房的滕翼却是知道,这样的方式虽然能让女人达到前所未有的**,但却是最伤身的,不由暗骂管中邪可恶。

当管中邪将乌廷芳送上**之後,乌廷芳已经软泥一般的摊在桌上。原本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管中邪**乌廷芳的吕娘蓉,见吕不韦在不知是田凤还是田贞体内缴了械,正坐在太师以上休息,一把就骑在管中邪的身上奋力的套动。

管中邪见吕娘蓉一副慾求不满的模样,调笑道:「怎麽刚才乌老爷子没把你喂饱?这麽一副饥渴的样子。」

「嗯~别提了~啊呀~~啊~啊~那老头没两三下就射了~嗯~那能跟你比啊~嗯啊~~好深啊~都等顶到子宫口了~嗯~~还是你最好~好~~好强啊~啊~~啊~~~我来了~~飞~飞了~~~啊~啊~~呀~~~」

***************原本听到乌应元三人对话感到愤怒的纪嫣然,在看了这麽一场春宫戏码後也微微的情动,听到吕娘蓉的呻吟,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日的景象;不自禁的在滕翼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二哥的**是不是和那管中邪一样强?」小手也伸入滕翼的跨下轻轻的套弄起来。

「嫣然想知道的话,等下随我回去试试不就行了。担保嫣然会愈罢不休。」

一旁的项宝儿听到滕翼的话,高兴的拍手叫道:「好啊!好啊!嫣然姨娘等下和我们一起去二伯家,等我**完致姨娘後,也要尝尝**嫣然姨娘的滋味。」

怎地几天的时间宝儿和致致也**上了。

等纪嫣然从刚才的惊讶中醒来後,滕翼大略的为纪嫣然解释了一番。

***************原来两天前,滕翼和赵致如同以往一样,在滕翼家中翻云覆雨时,正当贪玩好动的项宝儿忽然闯了进来,就在滕、赵二人惊愕的时候,却从项宝儿口中听到了一件两人也大为讶异的事:那天乌应元将乌廷芳与田氏姊妹接回主宅,原是不安好心。

自项少龙失踪後,乌应元觉得像乌家这般大的家业,觊觎的人很多,而项少龙失踪後,乌家顿失一个大靠山,让乌应元产生了危机感,所以他才找了藉口把乌廷芳接了回去,一来利用乌廷芳和小盘的关系,让乌家有一丝喘息的机会,二则可以利用田氏姊妹的美貌拢络秦国的权贵。

一开始乌廷芳说什麽也不答应,不过在乌应元一番痛陈厉害与恳求下,乌廷芳为了家族的未来着想,无奈的答应了。

原本乌廷芳还是很矜持,并没有与田氏姊妹一般去陪那些王公大臣,直到一日乌应元不知用了什麽法子,将小盘请到了乌家,乌廷芳身为乌家之中和小盘最为熟悉的人不得不去作陪。

乌应元却为了乌家未来,狠心在乌廷芳的杯子里下了微量春药,本身恋母情节就颇重的小盘在面对平时亦母亦姊的乌廷芳挑弄之下,也忍不住提枪上马。当然乌应元在看到春药发挥效力後,便知趣的告退了,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搂着田氏姊妹来到了现在纪嫣然他们现在所处的房间,不料却被项宝儿无意间看到,发现了这个秘密。

乌廷芳毕竟年幼,在尝到了**欢愉之後,难以克制。原本在乌家别院时,因为住的都是项少龙的妻妾,没有男人,所以就算是空虚寂寞也只能忍着,但是回到主宅後,每天参加乌应元为拢络王公大臣的筵席,看着在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虽然还能克制,但是相对的慾望一直在心中积累,直到那天与小盘一番缠盘大战之後,先前积累的慾望一夕间爆发,开始放浪形骸。

项宝儿自从发现这个秘密後,每次只要乌应元宴请客人,他便偷偷来到这间密室观看,好几次甚至看到乌应元和乌廷芳**的场面。所以当他撞见滕、赵二人的私情後,并不感到惊讶,不过项宝儿却像滕、赵二人提出条件,就是让项宝儿**赵致。

对于项宝儿这个无缘的儿子,滕翼也是无可奈何,不过他也提出来密室观看乌廷芳宴客情形的条件来,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事。

听完了滕翼的解释後,纪嫣然忽然觉得头晕目眩,原来一直以来同事一夫的姊妹们,都背着自己放浪形骸,而自己却被瞒在其中,一时为自己的作为感到不值,而心里原本就被滕翼破开的一丝缺口慢慢的加大。

这时一旁的项宝儿开心的想道:一直以来看着来参加筵席的客人,在做那事时都是一脸的享受,今天终于可以一尝女人的味道了,更甚者说不定还能**到自己一向敬重的纪嫣然娇嫩的小**。

想到这里项宝儿兴奋异常的拉着滕、纪二人,离开密室。隔壁密室在经过一番休息之後,吕不韦等人也和乌廷芳与田氏姊妹**上了…………

(四)

项宝儿拉着滕、纪二人来到滕翼家时,刚到房门口就听见从房中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声,项、滕二人暗叫坏了,猛地将房门推开。

房中赵致趴在床上,荆俊双手扶在赵致腰上跪在身後,略微细长的**正在赵致的小**一进一出的**着;赵致身前是跌坐在床上的乌果,用双手压着赵致的头,让赵致将粗壮的**含在嘴里。在房外听到的呜咽声却是从赵致鼻子里发出来的。

这时见滕翼冲了进来,荆、乌两人吓了一跳,都停下动作。半响,荆俊见滕翼三人都没说话,不由心下略定,嘻哈地说道:「二哥不厚道,致姊从了三哥,小俊也就认了,但是现下三哥失踪了,致姊寂寞难耐来找二哥纾解。二哥明知小俊喜欢致姊,也不通知小俊一声,竟自己吃独食,真是太不顾兄弟道义了。」说完又用力的**了几下。

趁着乌果还处在呆滞状态,好不容易将嘴巴解放出来的赵致,破口大骂道:「荆俊、乌果你们两个浑蛋,竟然趁着我浑身无力,强行奸污我,我~~哦~~别~别用力~~致致会死的~~浑蛋荆俊~啊~~~致致快被你干的飞了~嗯~再深一点~哦~顶~顶到了~~」赵致骂到一半却变成了呻吟声。

荆俊听到了赵致的呻吟声,如同吃了春药般加速的**起来,每次插入都是整支**尽没在赵致的小**。

「嘿~想来为了保密二哥不会吝啬和我分享吧!何况……嘿嘿~~」荆俊说到一半拿眼瞄了纪嫣然一眼。

不过项宝儿却不同意了,大声说道:「五叔你好可恶!致姨娘好不容易同意今天让我**的,你却来抢……我…我……」

纪嫣然听到项宝儿的话也回过神来,原本随着滕翼回来,想说如果只有滕、项二人加上赵致的话还可以接受,现在莫名却又多了荆俊和乌果,以纪嫣然才女的矜持,怎麽拉的下这个脸,同时与四个男人**同欢,以前项少龙虽然欢淫无道,但是却也只是一男多女罢了。

纪嫣然转身便要夺门而出,但是早在荆俊说话时,就注意着纪嫣然的滕翼怎会放过她,大手一伸把纪嫣然搂在怀里,并对项宝儿说道:「宝儿别急,你致致姨娘被五叔捷足先登了,还有你嫣然姨娘呢,我们也不和你抢,让你拔个头筹,让你在你嫣然姨娘身上破了处男之身。」语毕,滕翼紧紧的将纪嫣然搂在怀里,张嘴轻轻啮咬着纪嫣然的耳垂,纪嫣然顿时打了个颤栗,身体不由软了下来。

被刚的对话弄得楞在那的乌果,这时也回过神来,原本就爱玩闹的乌果,听到滕翼要让项宝儿在纪嫣然身上破处,也来了劲,压着赵致的头让她继续吸吮**後,当起了项宝儿的技术指导。

「宝儿还楞着干麽,快点上去脱你嫣然姨娘的衣服。」乌果兴奋地说道。

项宝儿随着乌果的指导,上前把纪嫣然的衣服脱掉,跟着小手攀上纪嫣然的双峰用力地搓揉,嘴巴吸吮着峰顶上呈粉红色的rǔ头。

「嗯啊~~宝儿不行啊~不要~哦~痛~不可以用咬地~宝儿温柔一点~~嗯~嗯~~好舒服~对用力吸~嗯啊~~」随着项宝儿生涩的动作,加上身後滕翼不时的在耳朵吹气或轻啮耳垂或轻抚纪嫣然的身体,纪嫣然渐渐地情动。

项宝儿按照乌果的指导,将纪嫣然的一条腿抬起放在桌上,蹲下身来伸出舌头轻轻的在纪嫣然的小**口舔了一下,纪嫣然浑身颤了一下,小**一阵收缩,倏地大量的阴精喷地项宝儿满头满脸,没想到纪嫣然竟然这麽快就**了,一旁的众人楞了一下,忽地大笑了起来。

被喷地满脸的项宝儿一脸无辜的对纪嫣然说道:「姨娘你怎地尿尿也不说一声,尿了我一脸。真是……」

纪嫣然被项宝儿这麽一说,羞的满脸通红,不由垂下了头。一旁的众人听到项宝儿的话,笑的更厉害了。

乌果揉着肚子边笑边向项抱儿解释道:「那不是尿,那是你嫣然姨娘爽的潮吹了。没想到宝儿的舌头这麽厉害,一舔你嫣然姨娘的小**,就让她爽的**了。呵呵呵~~孺子可教喔。」这时床上的三人早就在荆俊把**射进赵致体内後,**暂歇。

项宝儿愤愤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提起软趴趴的**就想往纪嫣然的小**里插。看到了项宝儿这个动作,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纪嫣然也不觉莞尔,对项宝儿说道:「宝儿莫急,这样你是没办法**姨娘的小**,来,姨娘帮你。」

说完蹲下身,纤手握住项宝儿的小**轻轻套动几下,见项宝儿的**慢慢的勃起後,张开檀口将项宝儿的**含进嘴里,细心的吸吮起来。项宝儿猛地吸了一口气,从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纪嫣然抬眼妩媚的瞟项宝儿一眼,一只手轻轻的揉弄阴囊,一只手在项宝儿的屁眼上来回的抚动,不时的伸出手指轻插一下,让项宝儿爽的都快升天了。果然没多久项宝儿的**猛地膨胀,随即一股童子阳精射进了纪嫣然了嘴里,纪嫣然将项宝儿的童子阳精一滴不漏的全吞下去後,还伸出香舌在唇边舔了一圈。

「嗯~~宝儿的童子精味道不错,来,宝儿躺在地上姨娘教你怎麽舔小**。」让项宝儿躺在地上後,纪嫣然蹲在项宝儿头上,双手分开**,让项宝儿舔她的小**,还叫项宝儿一边用手指轻捻阴核,一边用手指在小****。

「嗯~~宝儿好厉害,嗯嗯~~舔得姨娘好舒服~~嗯~对~嗯~你的手也不要闲着,用手指插姨娘的小**~嗯嗯~~看到小**里的小豆豆吗?对~用你的手指捏着她慢慢捻动~~嗯啊~~就是这样~~这样姨娘会很爽的~~嗯嗯~~呜~~~~」说着趴伏下去,张开檀口将项宝儿的**再次纳入口中。

经过一阵吸吮,见项宝儿的**再次挺立起来,纪嫣然移动身体,一手扶着**,对准小**慢慢的坐了下去。一阵湿润温暖的软肉包围着项宝儿的**,项宝儿感到一股与纪嫣然嘴巴不同的触觉,随着纪嫣然越来越快的套动,项宝儿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最後脑子「轰」的一声,项宝儿**了,一股阳精射在了纪嫣然的花心上,纪嫣然的yīn道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阴精伴随着**汹涌而出,将纪嫣然的小**涨的鼓鼓的,纪嫣然缓缓的站起身,随着**的抽出,混着**的**流了满地,不料双脚一阵无力,让纪嫣然跌坐在地上,微靠在小凳上大力的喘息。

一旁观看的众人猛地吸了一口气,这是纪嫣然吗?众人同时都浮现疑惑。一向给人感觉淡然的纪嫣然,竟然有如此骚浪的一面。众人不由得楞在那里。直到恢复些许力气的纪嫣然爬到滕翼身前,伸手将滕翼的裤子脱去後,众人才回神,这时纪嫣然早已将滕翼的**含在口中,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了。

乌果看了之後亢奋异常,将趴在床上的赵致翻身,让她的双腿张的大大,**对准小**插了下去。荆俊经过一番休息缓过气来,看见纪嫣然雪白的屁股在眼前摇晃,**渐渐地又恢复生气,荆俊用手轻轻将**套动几下,加速**的坚挺,走到纪嫣然身後扶着纪嫣然的屁股,用**在小**口来回的蹭了蹭,也不**进去,纪嫣然感到身後的异常,吐出滕翼的**,回首妩媚的看了荆俊一眼,屁股猛地往後一靠,将荆俊的**套入小**中。

「哦~~小俊不乖,居然敢逗嫣然,罚你要让嫣然**,还要在嫣然的小**里**。嗯~~」脸上露出诱人的神情,香舌在唇边舔一圈,回头继续吸吮滕翼的**。

荆俊得到纪嫣然命令,双手转扶纪嫣然的纤腰,**三浅九深的**起来,**的速度也渐渐的加快,到最後是全根尽出,全根尽没的狂抽猛送,直插的纪嫣然在无法分心吸吮滕翼的**。

「哦~啊~~嫣~嫣然不行了~~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小~小俊~真厉害~每下都插到花心~喔~~飞了~~飞~飞~昇天了~~啊~啊~~啊~呀~~~」

在将纪嫣然送上**之後,荆俊停下了动作,将**留在纪嫣然的体内,因为刚才在赵致身上射了一次,所以荆俊这次比较持久,等到纪嫣然**退去,荆俊将纪嫣然抱起来站着,然後将纪嫣然的一只脚抬起放在桌子上,只有一只脚着地,让纪嫣然的双脚呈90度後,**才慢慢的**起来。纪嫣然因为失去重心,双手不得不扶在身前的滕翼肩膀上,整张脸几乎都贴在滕翼的脸上,滕翼看着纪嫣然因为**而显得更加迷人的脸,闻着檀口中吐出带着春意的气息,不自禁的吻住纪嫣然,一番唇舌纠缠後,滕翼松开了纪嫣然,在两人唇间还连着一丝银线;经过与滕翼的一番热吻後,纪嫣然脸上忽地荡出一抹笑意,看起来更加的诱人,眼中的春意却是更盛。

倏地,纪嫣然身体往前一靠,荆俊一个反应不及,**已经抽了出来,纪嫣然回头捉匣的对荆俊眨了眨眼,将滕翼推倒在地上,一手扶着**,坐了下去,然後上身前倾,趴伏在滕翼身上,双手往後将雪白的双臀一分,回首对着荆俊媚声说道:「小俊,来**嫣然的後庭,今晚嫣然全身属于你们的,不用疼惜嫣然,狠狠的**吧!将你们的**全都射进嫣然的嘴里、小**里还有屁眼~~哦~~~」

听到纪嫣然用带着媚惑的声音,说出这麽淫荡的话语,荆俊用手指醮了点**,涂抹在纪嫣然的屁眼,**猛地一挺,配合着滕翼一前一後,一进一出的**了起来。而刚脱离处男行列的项宝儿,从事才的**回味中醒来时,似下张望了一下,床上乌果和赵致已经双双达到**後疲累的相拥睡去,纪嫣然这时被滕翼和荆俊占着前後两个洞,**的已经意识模糊,胡乱呻吟了,项宝儿看到纪嫣然如此淫荡的表现,不由想重温刚才那异常舒服的感觉,走到纪嫣然的面前,将疲软的**在纪嫣然的嘴巴轻轻拍打几下,纪嫣然柔顺的伸出手套弄几下後,再次让项宝儿的**重游旧地。

直到三人轮流交换,将纪嫣然的三个洞全部**遍,留下在纪嫣然的嘴角、小**、屁眼缓缓的流出一丝白浊的液体後,纪嫣然已经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两眼翻白的厥了过去。

这时滕翼才想起来问荆俊:「你和乌果怎麽突然的跑到我家?」

「荆家村来人了,还带来了三哥的消息,我和乌果接到消息後就立马来找你了。想不到,嘿嘿~~」

滕翼听到心下猛地一顿,遭了!计划只进行了一半,这时如果三弟的消息传出去,不利我以後的计划进行。不过,还好计划中最重要的纪嫣然已经得手了。嘿嘿~~「哼~~算你们运气好。嗯~三弟现在安全吗?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我们没别人了。据荆家村传来的消息,三哥暂时是安全的。」

嗯~现在三弟暂时安全,看来时间上可以拖延一下,再将消息放出去,只是现下多了三个人,嗯~先和他们说说看,说不定计划目标真的能远满达成。

「这是我知道了,不过这消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想…………」滕翼将荆俊、项宝儿叫到面前,轻声的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两人後,荆俊兴奋地把乌果叫了起来,再将滕翼的计划告诉乌果,最後滕翼的计划获得到了三人一致的支持,三大一小四个男人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只有男人才会明白的笑意…………

(五)

纪嫣然那天在滕翼家荒唐一番後,在人前依然是一付清冷淡然模样,但是进了房间,关了房门,那骚浪模样连赵致和善兰看了也是目瞪口呆。

琴清自项少龙失踪後,便时常来到乌家别院找纪嫣然谈天,这日,琴清如往常来到乌家别院,在路上遇到赵致,便相邀来到纪嫣然房间。

走进纪嫣然日常休憩的房间时,项宝儿一丝不挂半躺在纪嫣然平时小憩休息的软榻上,纪嫣然仅着亵衣低头专心的吸吮着项宝儿的**,看到这一幕,琴清倏地摀住嘴巴惊呼出声,转身便要离去,却被身边的赵致拦了下来。

「清姊莫要大惊小怪,少龙失踪了那麽久了,我们姊妹几个都寂寞地紧,需要男人来抚慰世人之常情,难道清姊这麽久的时间都不会感到寂寞难耐吗?」赵致将琴清拦下来後说道。

「哼!姊妹称呼琴清不敢当,少龙失踪你们姊妹几人深闺寂寞,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趁少龙不在便与其他男人厮混,这点琴清不敢苟同。琴清早年丧夫,这麽多年了还不是一样的过。如果你是想劝我与你们同流,那恕琴清不奉陪。」说罢,张手就要将赵致推开,哪料赵致往旁一闪,伸手一探将琴清的手反翦在後。

「今日我们的事被清姊撞破,哪能让你轻易离去,如果传了出去,我们姊妹几人如何自处。」纪嫣然见琴清不听她们的解释,心想:清姊素来外柔内刚,今日如果不能将她征服,日後少龙回来,怕是要多生风波。看来只能用强的了!

纪嫣然向赵致一使眼色,赵致会意,将束腰解开,将琴清双手反绑,再解开琴清束腰绑住双脚後,把琴清推坐在另一张软榻上。自顾自的脱了衣服,来到项宝儿身前伏身吻向项宝儿厚实的双唇,一只手身到项宝儿身下轻轻套弄**。

纪嫣然看琴清一脸的愤然,轻声说道:「今日之事实是不得已,只怪清姊不该撞见我们的事,如今之计,只有请清姊加入我们了。」

琴清个性确实刚烈,听了纪嫣然的话,更感羞怒,没想到丑事被撞破了,还不知羞耻。居然还想对自己来强的,强迫自己加入她们同流合污。用强……难道她们想……

想到这里琴清不由心下一惊,用抖颤的声音对纪嫣然说道:「嫣然妹妹,今日之事姊姊我会当成没看见,你就放过我吧!」

「不行,今天如果你不答应加入我们,那我们就不会放你走,直到你答应为止。」这时从纪嫣然的内房里走出三名男子,正是滕翼、荆俊和乌果,说话的是滕翼。

三人进房後,荆俊便快步走到赵致身後,用手再赵致的小**摸了一把,抬手再赵致面前晃了一下,便张口将手指上的液体舔了乾净。

「才过不到一个时辰,致姊就又湿了。致姊真是淫到骨子里了。」荆俊对着赵致调笑一句,将赵致按伏在项宝儿肚子上,裤子一脱便**了进去。可怜的项宝儿刚刚还再享受赵致的香吻,马上就变成人肉气垫床了。

「嗯啊~致致才没你说的那麽淫荡呢,那是刚才等清姊的时候,宝儿受不了,嗯嗯~~**致致时射的童子精,嗯~~二哥,别揉那~~啊啊~~嫣然~嫣然~~会**的~~喔~~乌果你的舌技进步了~~~舔的烟然~~~啊~~哦喔喔~~~~」一股透明的**从小**喷洒出来,还好乌果闪的快,不过琴清就没那麽好运了,虽然并没又被直接喷到,但是在被溅到几滴。

滕翼收回了从後揉捏纪嫣然美乳的手,在纪嫣然耳边轻声说道:「嫣然你看,你的**喷到琴太傅脸上了,还不去帮她舔乾净。」

纪嫣然茫然的看了琴清一眼,果然琴清的脸上有几滴液体,正顺着柔美的轮廓往下滑,在琴清惊恐的眼神下,纪嫣然伏身靠近琴清的脸,伸出香舌顺着液体的轨迹慢慢地往下舔,眼睛、鼻子、下巴、脖子,最後停留在琴清的胸前,纪嫣然偏头妩媚的看着琴清,舌尖在琴清的唇角舔了一下,伸手敞开琴清的外衣,露出湖青色的亵衣,隔着亵衣轻咬琴清的rǔ头。

琴清受到纪嫣然突然的动作,身子打了个激灵,轻轻「啊」了一声,发现自己失态,琴清紧抿双唇,原本略显苍白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纪嫣然见琴清身体有了反应,纤手顺着琴清修长的脚,慢慢的往上来回轻抚,直至大腿根部,纪嫣然偷眼看了琴清脸上的反应後,用手指轻轻了在大腿根部来回搔抚。在纪嫣然技巧的爱抚下,琴清身体开始不停的轻颤,双腿一夹,将纪嫣然的纤手夹在大腿根部。

纪嫣然见状靠上琴清的耳朵,轻吹一口气,让琴情又是浑身一颤後,轻声道:「清姊是不是有感觉了,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二哥的**味道不错的。而且只要你愿意,还可以让他们用**满足你身上所有的洞,很舒服的……你看致致是不是很快乐,很享受呢。」

轻啮了琴清耳垂,低头将脖子上亵衣的细绳尾端咬住,抬头一甩,将琴清的亵衣整个咬了下来。然後将身子整个的伏在琴清身上,胸前因兴奋而突起的rǔ头,在琴清一样突起的粉嫩rǔ头上摩擦,趁琴清失神双腿微松,原本被夹住的手,倏地插入琴清娇嫩的小**。

纪嫣然见琴清双颊已经因为兴奋而变的潮红、**硬挺,小**更是**直流,美丽的双眸里依稀可以看见慾火在烧腾,却依然牙关紧咬不肯开口,不由继续用妩媚诱人的声音道:「清姊也很想要了吧?你看,你的小****流个不停呢,看致致被荆俊**的多爽啊,既然有需要,何必执着于礼法呢?还记得少龙说的「一滴蜜糖」的故事吗?现在这滴蜜糖就在你面前,只要你开口,就能获得以前不曾有过的快乐,清姊不要在衿持了,只要开口,你就可以获得像致致一样的极乐。」

赵致像是在配合纪嫣然的话一样,突地高声叫道:「啊~啊~~啊~~~来了~我来了~~呀~~好爽~~小俊好厉害~啊~喔~~要飞了~要飞了~飞了~~啊~啊~~啊~~~啊~~~~」抱着荆俊达到了**。

琴清双眸紧紧的盯着赵致,眼里的慾火越加茂盛,纪嫣然不失时机的说道:「清姊也想要和致致一样达到极乐的**吗?」

琴清咽了一口口水,困难的从喉间传出:「想!」

「清姊想要什麽呢?」

「想要大****琴清的小**,**的像致致一样的**。」

「想要**,清姊要自己去争取哦!我帮清姊姊开束缚,清姊想要什麽自己去找二哥他们说哦!」

琴清转过头来看着滕翼点了点头。

纪嫣然帮琴清解开束缚後,琴清蹒跚地走到滕翼面前,鼓足了勇气,才细若蚊声的说道:「给我!」

「给你什麽?」滕翼带着淫笑说道。

「给我大**,**,给我**。用你的大****。」

「想要我**你的话,要看你的表现了,想要大**你要自己动手。」腾翼淫笑的伸出手指往下点了点。

琴清会意,蹲下身去,解开腾翼的腰带,脱下裤子,露出腾翼粗长的**,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纪嫣然晃着雪白的屁股,走到腾翼身边,拉着腾翼的大手覆在丰满地**上,用极端诱人的声调说道:「二哥,嫣然完成了二哥交代的任务,说服了清姊,二哥要怎麽赏嫣然?!」

「嘿嘿~二爷要忙着招呼琴太傅呢,我来帮二爷犒赏嫣然姊吧!」一旁的乌果涎着脸,从後面抱着纪嫣然说道。

「嗯~~乌果你不会像上次一样早早的就射了。」纪嫣然将纤手往後一探,捉住乌果的**微微套动着。

「上次是我准备不足,不知道嫣然姊居然这麽的骚浪,才会如此不济。更何况我还想尝尝**琴太傅小**的滋味呢,今天我是有备而来。」说完从桌上衣物里翻找出一个小瓷瓶,在纪嫣然眼前晃了晃。

「乌果你要死了,居然服用壮阳药,你是想把我给干死吗!」纪嫣然嘴上虽然说着,放下腾翼的手,握着乌果的**用力一拉,疼的乌果叫了一声。便放开小手,摇摆着雪股,袅袅的来到琴清刚才躺着的软榻,躺了下去,将丰腴的大腿架在软榻两边扶手,双手掰开小**两边的嫩肉,妩媚的说道:「乌果来吧!让我看看你吃了壮阳药後会不会比较强。」屁股边说还边上下的摆动,充满了挑衅诱惑的意思。

听见纪嫣然用如此娇媚诱人的声音,说着淫荡之极的言语;再看到纪嫣然摆出淫浪的姿势,乌果露出淫笑,快速的将衣衫脱的一乾二净,乌果来到纪嫣然的身前扶住**,对准纪嫣然的小**用力一挺,**整个的插禁忌嫣然的小**,直抵花心。

「哦~乌果你真是狠心,这麽用力的干嫣然~啊~啊~~嫣然爽死了~喔~~用力干~嫣然~~啊呀~~好~好深~喔~好粗~~嗯~~大****~~****的滋味~~啊~好充实~啊~~」纪嫣然的身体随着乌果****的节奏,一前一後的摆荡,因兴奋而肿涨的rǔ头,也不停地在乌果的宽厚的胸膛摩擦。

琴清刚才被纪嫣然不断的挑逗,已然是有动情的迹象,滕翼粗糙的大手在琴清的雪白的**不停的搓揉。忽地滕翼将琴清托起,指着**示意琴清自己骑上去,琴清娇羞的瞟了一眼,解下裙子,一手扶着**,一手掰开小**缓缓的坐了下去,滕翼猛地扶着琴清纤腰往下一压,琴清轻呼一声「痛!」,眉头霎时皱了起来,身体却不再动作,滕翼见状扶着琴清的腰,一上一下的摆动起来,不多时,滕翼听见琴清从鼻子发出的「哼哼」声越来越重,便松开双手,改抓住琴清娇小的**。只见琴清在滕翼松手後,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本来紧闭的双唇也微微张开,吐出诱人的呻吟声。

「哦~腾~腾二哥的**好粗~~好长~~**进清儿的小**~好充实~喔~~顶到花心了~啊~滕二哥轻一点~清儿要飞了~嗯呀~来了~~啊~啊~~~」琴清紧紧抱住滕翼的虎背,献上香唇与滕翼唇舌交缠。唇分之後,滕翼抱着琴清站了起来,走向窗抬将琴清放在窗枱上,让琴清双手扶住窗枱两侧,双手扶住琴清的屁股再次**起来。

「啊~~滕二哥~别~别~放我下来~会有人看到的~喔~~会被人看到的~哦~~别插~喔~~那里~别摸~~滕二哥~别插清儿的屁眼~啊呀~~会~会死~啊~啊~~啊~~~清儿飞了~~~~」

滕翼扶住琴清屁股的手,在琴清的屁眼上轻轻的抚弄,每当滕翼用力顶进去的时候,在屁眼上的手指便会插进去一节,抽出来时琴清便会下意识的往前,让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拔出来。滕翼的这个小动作带给了琴清异样的快感,很快的又再次**。滕翼为了彻底征服琴清,琴清每**一次便换一个花招,直到琴清第四次**,滕翼才将**射进琴清体内。

一旁在纪嫣然体内射了一次的乌果,见滕翼将**从琴清小**拔出,挺着再次坚挺的**来到琴清面前,惊的琴清直求饶:「别,别,乌果你别再找清儿了,再**清儿的小**会坏掉的,明天,明天清儿在让你**好不好?」

「明天,谁知道明天你还会不会让我**啊,不如今天就**你**个过瘾。」乌果不依不饶的分开琴清的双腿,将**顶在小**口。

琴清被乌果的动作吓的直说:「不会,不会,清儿答应每天都来让你们**,今天你就饶了清儿吧,清儿真的不行了。」

乌果把**在琴清的小**口上下的摩擦,威胁道:「今天放过你可以,不过明天你要照着我的意思来。不然我现在就干你。」

「好,好,明天你想怎麽**清儿,就怎麽**,清儿都听你的。你快把**拿开。」琴清连忙点头答应。

听见琴清的话,滕翼向乌果使了个眼色,乌果便放过琴清,转身往骑在项宝儿身上的纪嫣然走去…………

(六)

在腾翼等人将琴清收为私宠的第七日(期间滕翼带着纪嫣然和琴清去找乌应元,以共享身边女人为条件,达成了协议。只是滕翼没想到的是,乌卓居然和乌应元视同路人。而琴清虽然每天都会被他们找去,不过死活不肯同时伺候两个人,也不肯让人**她屁眼。),滕翼将项少龙的消息告知了纪嫣然诸女,当然将时间改为刚收到,琴清听到消息後,便想马上去找小盘派兵去接项少龙,不过被滕翼拦了下来。

经过一阵商议之後决定,琴清和乌廷芳进宫找小盘。乌应元则在出发当天邀请吕不韦去乌家别院赴宴,由田氏姊妹作陪,尽量拖住吕不韦,让他没有时间阻止军队出发。滕翼和荆俊、赵致负责说动那些与项少龙交好的秦国新贵和娘子军们,并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小盘不派兵,那他们也可以私下展开救援。

***************大秦王宫,秦王寝宫外大殿,小盘正和李斯讨论现下大秦的形势,秦清携着乌廷芳奔了进来,见到小盘後,不待小盘动问,琴清便开口说道:「储君,快派兵去救上将军,有上将军的消息了,请储君快派兵去救上将军。」

「哦!有师傅的消息了,太傅,是找到师傅了吗?」小盘听到琴清的话,快步的走下了书桌,捉着琴清的手兴奋地说道。

不等琴清回答,乌廷芳便着急的抢着说道:「小盘,你一定要……」

「咳咳~」乌廷芳说到一半,小盘连忙乾咳阻止她。

「李卿,寡人有事与太傅商议,你先下去吧!」李斯知机的告退。

等李斯退出後,小盘连忙问道:「是不是有师傅的消息了?快点告诉我。」

琴清与乌廷芳连忙将从滕翼那得到的消息,一一的告诉小盘,小盘听完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道:「这麽说来,只知道师傅一路往齐国行去,实际的位置并不知晓了。」

「嗯~荆家村传来的消息只有这些了。小盘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少龙啊!……」乌廷芳被小盘瞪了一眼,连忙闭上嘴巴。

「此事牵涉太广,寡人要与众大臣商量一下,芳姊放心,寡人一定会想办法救回师傅的。现在先请太傅和芳姊到内殿休息,寡人马上召集大臣商议,一有结果寡人会通知你们。」说完不等两女开口,便叫来宫女带两女进内殿。

独自在大殿上沉思片刻,小盘紧皱的眉头稍解,叫来内侍,让他传心腹大臣进殿商议。

***************与众大臣商议完,小盘缓步走进内殿,挥手让所有人退下。乌廷芳焦急万分的开口问道:「商议有结果了吗?」

「嗯~经众大臣商议的结果,我准备派兵去齐国接师傅。不过,吕相那里恐怕会诸般阻挠,我们还得想想办法才行。」

乌廷芳听小盘愿意派兵去接项少龙,心里欣喜万分:「吕不韦那里不用担心,我们先蛮着他做好准备,然後我爹会在出发当天设宴款待他,只要我们动作快一点,在吕不韦回来之前派兵出去,那吕不韦就算想阻止也没办法了。」乌廷芳心直口快,琴清来不及阻止便竹筒倒豆般全说了出来。

果然小盘听完後,脸色一变,瞬间又换回常色,涎着脸对乌廷芳说道:「我立了如此大功,芳姊要怎麽报答我啊!」

「你都是一国之君了,什麽都不缺,我哪有什麽东西给你啊?!」乌廷芳不解的问道。

「嘿嘿~有一件事只有芳姊能帮我,不知道……」听到小盘的话,琴清心里「喀噔」跳了一下,莫名感觉到不安。

「哦~什麽事是只有我能做的,你说来听听,我一定帮你。」

「嘿嘿~自那天乌家晚宴之後,寡人对芳姊的妩媚风情一直念念不忘,今日既然寻找上将军的事解决了,寡人想和芳姊重温旧梦……」小盘一脸的神往道。

「哎呀!你要死啦!怎地在清姊面前提起这事,羞死人了。」乌廷芳一跺脚,红着脸的说道。其实乌廷芳并没有外表看来那样毫无心机,在纪嫣然要她陪琴清来找小盘时,她就有献身的觉悟了,只是为了将来打算,她必须让小盘觉得自己被他操控在手中,虽然看起来小盘还是很重视项少龙,但是以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来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不然自己也不用牺牲清白去陪那些恶心的王公权贵了。

琴清一听小盘的话,心想果然如此,早在来之前纪嫣然就将小盘的事告诉她了,也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形,但是琴清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说道:「储君,这事与礼法不符啊!不是一个明君可以做的事。」

小盘听了琴清的话,带着讽刺的声调说道:「哦~那琴太傅这几日夜宿乌家别院就符合礼法了?!与滕翼、荆俊等人同床共寝就符合礼法了?!哼~寡人要太傅一起留下,太傅以为寡人想做什麽,真的只是让你们在这里等消息吗?太傅会想不出来寡人想做什麽吗?」

琴清被小盘一番话问的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辩解,只能沉默以对。

乌廷芳见事以至此,咬牙说道:「如果你答应马上派兵前往齐国,解救少龙,今晚廷芳便如你的意。你如果不遵守诺言,到时候别怪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听到乌廷芳威胁的话语,小盘眼中的利芒一闪即逝,哈哈笑道:「哈哈哈哈~~那是当然的,寡人一向一诺千金,怎会欺骗你们两个小女子呢。嘿嘿~~前些日子有大臣进献一些助兴道具,储妃她们都太死板了,所以寡人还没试过,不如今天就让两位尝尝鲜。」说完打开内殿另一侧的小门,乌廷芳面无表情的盯着小盘看了一会儿,便率先走了进去。

小盘见琴清还站在原地犹豫不决,走过去搂住琴清细腰,琴清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便放任他搂着。

小盘见琴清顺从的任他搂着纤腰,便出言调侃道:「太傅站在这里是想寡人抱你进去吗?呵呵~~想不到平时严肃端庄的琴太傅居然这麽懂情趣,哈哈~~那寡人也不好拂了琴太傅的意,就让寡人也当一回**圣手吧。哈哈哈~~」将琴清双腿一抄,抱着琴清往小门走去。

门内是一个与寝殿一般大小的房间,正面对门的方向放了一张可容两人并坐的太师椅,太师椅的左侧有一张大床,占了约房间的四分之一,右侧则散乱的放着一些形象各异的物件,有的像椅子、有的像小孩玩的木马不过大上一号;乌廷芳正饶有兴趣的在研究这些东西有什麽用处,见小盘抱着琴清进来,低着头据谨地站到了一边,眼睛不时偷偷的在那些器具上打转。

小盘抱着琴清走到太师椅坐下,拍拍琴清的屁股说道:「琴太傅难道要寡人一整晚都抱着你吗?既然来了,太傅便要放下矜持,否则不就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琴清的清秀绝美的脸庞不由得羞红,飞快的从小盘身上下来,站到一旁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揉着衣角,显然觉得局促不安。虽然滕翼等人是项少龙的结义兄弟,而琴清与他们都合体交欢过,不过琴清还没过门,所以不存在伦理上的问题;但是小盘毕竟是琴清的学生,现在要让琴清与他合体交欢,对一向饱读诗书,奉行道德伦常的琴清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不过为了爱郎,也只有忍了。不过现在这样已经是琴清的极限了,如果要让琴清主动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

见琴清如此,对她的性格知之甚多的小盘也知道不能太过逼迫,便转对乌廷芳说道:「既然琴太傅害羞,不如芳姊先为寡人跳一段脱衣舞吧!」

正在研究这些器具用途的乌廷芳听见小盘忽然叫到自己,吓了一跳後,才懦懦的回道:「我…我不会跳舞。」

「哦~那芳姊会什麽可以为寡人表演的呢?」小盘带着一丝诡笑的问道。

「我…我…我都不会。」

「这样啊!总不能我们三人就这样虚度这美好时辰吧。不如这样吧!寡人见芳姊对这些器物很好奇,我也没用过,不如就让芳姊帮我来试用看看好了。」

「嗯~可…可是我也没用过呀。」乌廷芳虽然很好奇这些器具用途,不过听小盘的话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心里也有些忐忑。

「没关系,这些东西怎麽用,他们都有教过我,我可以帮你。不过现在你要先把衣服都脱了才行。」小盘带着黄鼠狼的笑容对乌廷芳说道。

琴清听见两人的对话,也不由好奇的偷瞄着这里。

乌廷芳听见小盘要自己脱衣服,不由捉着衣襟退了一步,「为什麽要脱衣服啊,穿着衣服就不能用吗?」

「嘿嘿~~我不是说了吗,这些是助兴的道具,穿了衣服有什麽用。何况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有什麽好害羞的。」

乌廷芳看了琴清一眼,一咬牙缓缓的解开身上衣物,露出健康娇美的身体。小盘一把拉下乌廷芳护住**的手,在乌廷芳娇小挺拔的**上抚摸揉捏了一阵子,拥着乌廷芳走到木马旁,「你不要看这木马结构简单,听进献这木马的大臣说,这木马可是会让人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东西呢。」

乌廷芳近距离看才发现,这木马的坐椅很小,只有巴掌大,在座椅的位置上斜斜突起一根状像**的木炳,长约七寸,约五公分粗,在把手上各有一条皮绳,下半部有六根支柱,左右各三根,在中间支柱上也各有一条皮绳。

仔细观察完木马的乌廷芳面露恐惧,就要退後,无奈被小盘紧紧搂住,「不…不要,我不要坐在这个上面,小盘,求你了,我们换一个好不好,不要让我坐这个。」乌廷芳边摇头边哀求道。

「不用怕,这很好玩的,听那大臣说,很多女人玩过一次就爱上了呢。不要怕,来,坐上去。」小盘边劝慰边将乌廷芳的双手绑在握把上。

「不要,小盘,求你了,廷芳真的不要坐这个,看起来好恐怖的。」乌廷芳不停的挣扎,可是力气没有小盘大,最後双手一只脚都被束缚住,剩下的一只脚一直不停的摆动,让小盘一时抓不住,最後小盘一只手抱着腰一只手扶住大腿才勉强让乌廷芳消停,在坐椅上的假**插进乌廷芳的小**後,小盘终于将乌廷芳的四肢束缚住。

乌廷芳在假**插入小**後,就一动都不敢动,深怕一动便会带动重心不稳的木马。小盘见乌廷芳惊慌谨慎、小心翼翼的表情,心里暗笑。总算是整治了这个没脑的女人了,下午差点在李斯面前泄漏自己的身分,哼~让你尝尝这木马的滋味。

邪邪一笑,小盘用力的在乌廷芳被後推了一把,乌廷芳的身体重心随着木马时前时後,小**也时进时出的套弄着假**,随着木马摇晃弧度越来越大,乌廷芳的呻吟声业越来越高亢,不多时**便流了满地。

一直偷偷观察着这里情形的琴清,看到这里脸「刷!」的白了,见小盘缓缓的走向自己,不由得一直往後退去,直到跌坐在太师椅上,小盘见状笑着摇摇头,「太傅不用紧张,我不会让太傅去坐木马那样的东西的,对太傅,寡人会很温柔的。」

伸手轻轻的将琴清扶起,一只手揽着琴清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衣衫抚揉琴清的**,感觉到琴清的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不停,说道:「太傅不用怕,乖乖的,来,寡人为太傅宽衣嗯!」

像是在解开包着易碎瓷器的包袱一般,小盘轻柔的除去琴清的衣衫,抚摸着琴清似丝绒的皮肤,让琴清浑身打了个冷颤,小盘轻吻着琴清的耳垂,一只大手覆盖在琴清的**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着rǔ头;一只手伸进琴清的大腿根部,在小**口划着圈,「太傅你好美。」小盘突地将手指插进琴清小**,只听琴清从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

小盘将琴清扶坐在太师椅上,蹲下身把琴轻的双腿摆放在两肩,伸出粗糙的舌头**琴轻的小**,并伸出手指轻轻的插弄,只见琴清双手紧抓着太师椅的边缘,因为用力而指节都发白了,不过除了偶而从鼻子哼出一两声外,琴清依然紧闭双唇。

在小盘的努力之下,琴清终于达到第一次**,小盘像是在品嚐美味一般,将琴清**泄出的**舔个乾净。见琴清因为**而呈粉红色的娇躯,微开的檀口重重地喘息着,说不出的诱人,小盘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裤子脱掉,架住琴清的双腿,「储君,不要,我是你的老师啊,不要~」琴清用力的想躬起上半身,将小盘推开,但是奈何双腿被小盘高高的架起,根本无济于事。

小盘不里琴清的挣扎,将**醮了点**,猛力一插,琴清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啊~」了一声躺到太师椅上。

一翻挣扎之後,琴清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大腿,将雪白的大腿抓的处处红痕。

小盘见琴清已经屈服,**得更是卖力,渐渐地从琴清开始随着小盘的**摆动迎合,可以的看出来琴清也是很兴奋,但是除了偶而的鼻哼声外,琴清紧闭的双唇一直没张开过,小盘见状征服的慾望更加地茂盛起来,边猛力**边说道:「哦~太傅的**真紧,夹的我好爽,太傅不要太矜持,大声的叫出来。哼~今晚寡人一定要**得太傅开口求饶。」

随着小盘越来越快的**,琴清的哼声也越来越重,最後在琴清**的**冲击之下,小盘也将**全都射进琴清的子宫里。伏在琴清的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小盘走到木马,将早已不知**了几次而虚脱的乌廷芳解下,抱到床上放好。

小盘不知从哪个角落拉出一张像是八爪椅,又像刑枱的东西,让浑身无力的琴清半躺在上面,视线刚好能看到站在下半身的人的动作,四肢和腰都分别束缚住呈大字,琴清的双脚抬起弯曲呈九十度。琴清微张的眼睛看到小盘拿着一支丁字形的细木棒,放在离小**约一尺的地方,将横向的细圆木头对着小**比画了一下固定住,再拿了两个小铁饼挂在木棒下方的钩子,准备完成後,小盘对琴清邪邪一笑,捉着横向木头的另一端,往後一拉一放,木棒便前後开始摆动,每次往前时都刚好碰触的琴清小**口上的敏感小豆,在琴清的心口上引发一阵搔痒。

琴清在小盘露出邪笑时,便发觉不对奋力挣扎,可是身体因为刚刚的**而无力,四肢也都被绑住,只能徒劳无功。小盘见琴清挣扎的束缚处都浮现红痕,很是心疼,赶紧过来压制着琴清,慢慢的慾火在琴清的胸口累积,檀口开始一张一合的吐出重重的喘息声,轻甩着头,身体也极力的想往下压,让小木棒能更深入,小盘知道已经差不多勾起琴清的慾望了,只要在加一把劲,让琴清的慾望释放出来,以往贞烈端庄的琴清就会变成骚浪无比的荡妇了。

小盘将压制琴清双肩的手轻轻地在琴清的肌肤抚摸,慢慢的攀上琴清因情动而挺拔的rǔ头,轻轻的拉了一下,琴清兴奋的「啊~」呻吟出声,小盘刚刚射进琴清体内的**,顺着琴清汹涌而出的**流了出来。

小盘伏下身在琴清的耳边轻声说道:「太傅舒服吗?」

琴清带着重重的喘息梦嚈般的回答:「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吗?」

「想。」

「想要什麽?」

「想要更舒服。」

「太傅想要怎麽样更舒服?」

「…………」

「太傅想要怎麽样更舒服呢?你不说我没棒法帮你。」

「…………」

「太傅再不说我要走了哦!」小盘说完便收回双手,做势要离开。

「**,我要你的****。」琴清见小盘要走,连忙大声喊道。

「哦~太傅想要我的**啊!太傅想让我**你哪里啊?」

「…………」

「不说我走了喔!」

「不要逼我,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琴清猛甩头的说道。

小盘也不在说话,向前走了两步。

「小**,求你用****的小**。」琴清上半身往前倾了一下,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太傅早这麽说就不用受那麽多罪了。」小盘边帮琴清解开束缚边说道。

小盘帮琴清解开束缚後,琴清猛地抱住小盘,吻住小盘厚实的双唇,一只小手牵引着小盘的手放在大腿根处,另一只小手套弄着小盘的**。

直到琴清不能呼吸才分开,在两人唇间牵连着一条银丝,琴清脸上带着深深的潮红重重的喘息了一会儿,蹲下身张开樱口将小盘的**含进去,直到小盘忍不住松开精关全都射进琴清的嘴里,琴清「咕噜」一声将小盘的**全吞了下去,还举起纤指将唇边的一点**抹进嘴里,用力的吸吮了一下。

小盘被琴清这淫荡的动作引诱的受不了了,「到床上去。」抱起琴清大步的望床上走去。

将琴清丢到床上,小盘神智稍微清醒,站在床边,看见琴清不解的眼神,小盘示意琴清摆个淫荡的姿势,只见琴清蹲在床的边缘,将两脚大大的张开,用两只手指将小**两边的嫩肉分开,另一只手搓揉着雪白的双峰。

「储君快用你的****臣妾~臣妾的小**好痒~好空虚~~」说着摇晃了一下略微骨感的屁股。

原本躺在床上的乌廷芳被床上的震动惊醒,就看到这一幕。这还是我认识的清姊吗?就算是和大家一起的时候,也没见过清姊摆出这麽淫荡的姿势啊。

小盘走近琴清,用**在小**来回摩擦了一下,将**插进去一点浅浅的**几下,「储君别逗臣妾了,快点重重的插进来,重重的插臣妾的小**。」

收到信号,小盘重重地将**一插到底,「哦~好~充实~~啊~~别磨~储~储君别~~磨臣妾的花心~喔~~出水了~臣妾的花~花心~出水了~啊呀~~好爽~嗯~~」「咕噜~」琴清猛地咽了一下口水,两腿没有力气再维持蹲姿,身体往後一仰躺到床上。

「啵!」一声小盘的**退了出来,琴清小**流出的**将床上弄湿了一大片,小盘爬上床,将琴清翻了过去,扶起琴清的屁股,从背後插进琴清的小**。

「哦~~顶~顶到了~啊~啊~~好舒服~喔~快~快~~再快一点~啊~啊~~啊呀~~爽~~臣妾的小**~快被被**穿了~~嗯~**~**~~再**重一点~啊呀~~~」

「嗯~太~~太傅的小**~好多水~~喔~~好紧~夹的我好爽~哦啊~~以~以後我都要**太傅的小**~~」

「啊~臣~~臣妾的小~小**以後都让储~君**~哦~又顶~顶到了~只要储~储君要**~~啊~啊~~臣妾随~随时都分开双腿~让~让储君**~~当~当储君的性~xìng奴~~」

躺在床上的乌廷芳被琴清大胆的言词吓了一大跳,这…这真的是我的清姊吗?她居然要当小盘的xìng奴?天啊!我是不是在作梦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打断了乌廷芳的思考,琴清双眸紧闭着一眨一眨的,檀口张的大大的重重喘息,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翘起的屁股一颤一颤的,白浊与透明混杂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床上。小盘仰躺在琴清旁边,一样重重的喘着气,用手背顺着琴清的手臂来回抚动。床单边缘依稀有液体滴落…………

***************隔天,开往临淄的水军出发,同行的有滕翼、纪嫣然、荆俊和赵致。纪嫣然之前为了救项少龙想出的计划,却只进行了三分之一,因为吕不韦从临淄回来後,不知道是不是转了性,居然主动提出派兵去接项少龙,使得纪嫣然白忙了一场,不过纪嫣然还是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只是她不知道,就因为这进行了的三分之一计划,造成了日後小盘派兵追杀项少龙和乌家的主因。

(七)

项少龙回到咸阳将近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琴清一直没出现,让纪嫣然心里感到一丝不安,照理项少龙脱困回到咸阳,琴清应该会迫不及待的来见项少龙一面,但是琴清却了无音讯,连派人去琴清府上也找不到人。还好项少龙回到咸阳後,不知受了什麽刺激,忙着将乌家的产业、人员送出关外,之後又受命要在受冕之日前配合小盘将吕不韦和嫪毐翦除,没有注意到。

纪嫣然连忙要找来乌廷芳问话,却发现乌廷芳自那日与琴清进宫後就不曾回来,纪嫣然才发觉不妙,在与滕翼等人商议之後,纪嫣然决定进宫找小盘询问。

***************纪嫣然进宫後在御书房见到了小盘,也见到了琴清和乌廷芳分侍小盘两侧,乌廷芳见到纪嫣然後,激动的抓住纪嫣然的手,不停的追问项少龙的情形,纪嫣然一一回答後,向小盘提出待乌廷芳回去的要求,不料小盘以最近他要忙着准备加冕,没时间陪怀孕的储后,要留琴清和乌廷芳帮他陪着储后。

纪嫣然听到这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知道小盘是要将琴、乌二女强留在王宫,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有黯然告退离宫。却没发现小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的一丝异芒。

***************纪嫣然在马车上将手中的纸条展开,这张纸条是乌廷芳刚刚藉机拿给她的,只见纸条上写着:「内奸、尉僚、鸟尽、弓藏」八字,让纪嫣然为之色变。回府後马上将纸条拿给项少龙,并告诉项少龙,琴、乌两女因发现小盘的这个秘密,被软禁在王宫之中。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不禁觉得头疼,尤其项少龙从临淄回来後,听到小盘名义上的养父母所住的村庄,被杀的一乾二净後,项少龙就开始安排後路了,第一步就是先将乌家里的老幼妇孺先迁到北疆,留下三百精英;然後藉小盘加冕时,杀了吕不韦和嫪毐等人,趁着当时一片混乱,带着剩余的人马逃离秦国。但是现在因为内奸走漏了消息,却让琴清和乌廷芳被小盘软禁在王宫中,项少龙又不能抛下他们俩人不管,只能想办法在行动前将两人救出。

经过了一番考量与讨论,纪嫣然写了封信给华阳夫人,因为小盘加冕时大秦所有王族都要到雍都观礼,所以纪嫣然请华阳夫人在当天把琴清和乌廷芳待在身旁,这样从华阳夫人身边接走琴、乌二女的机会就会大增;另外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内奸,经过几天的观察觉得乌老爷子的三弟乌应恩最为可疑,最後终于趁着乌应恩要将消息传递出去的时候,被铁卫给逮了个正着,五花大绑的架了回来。

本来项少龙还想从乌应恩套出一些小盘的部署,哪知道乌应恩平时懦弱的要死,可是在被铁卫一番严刑烤打之下,却还是死不松口;最後还是纪嫣然不之用了什麽方法才让乌应恩开口,可是得到了消息却是少的可怜(可怜的纪嫣然显然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逼不得已只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再派人挖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以做後路。然後按原定计划由乌果带着肖月潭制作的面具化装成项少龙,而项少龙则秘密带着荆俊等人潜往雍都杀死管仲邪。同时由乌果装扮的假项少龙带着纪嫣然,假藉乌家受小盘威胁的由头去找吕不韦,想找他联合对抗,再伺机将吕不韦杀死。

***************来到相府的乌果和纪嫣然如愿的和吕不韦会面,但吕不韦对于乌果所提之事还是抱持怀疑,身边的防卫依然严密让两人寻不到机会进行刺杀,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乌、纪两人知道如果今晚不能将吕不韦杀死,等管仲邪的死讯传回来要在刺杀吕不韦将会更加困难。

于是纪嫣然做了大胆的决定,对吕不韦说道:「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嫣然院留在相府作为人质直到乌家渡过这次的危机为止。」

吕不韦听到纪嫣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淫光:「嗯~此事事关重大,本仲父需要些时间考虑。不过,如果纪才女留在相府的话,方便乌家与本仲父的联系,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纪嫣然见吕不韦露出淫邪的眼光看着自己,心想:今晚留在相府在寻机刺杀吕不韦,如果真的找不到机会,至少有个内应,明日滕翼和乌果待人来强攻时就不怕吕不韦逃了。

想到这纪嫣然和乌果交换个眼色(还好是乌果假扮的项少龙,如果是真货,想来就算是马上发动人马强攻,也不会让纪嫣然相府),便定下了这纪嫣然临时想的计划,并约定明日清晨时带人来强攻相府,如果纪嫣然在今晚杀了吕不韦,那她可以藉机逃出相府,如果没有机会杀死吕不韦,那藉着纪嫣然的监视,吕不韦在众人占优势的强攻之下,也难逃一劫。

在乌果离开之後,吕不韦藉想了解乌家的现况与未来两家如何联合应变,领着纪嫣然来到书房。

两人在书房中谈半个时辰,纪嫣然忽然感到身体明的燥热起来,她知道自己中春药,之前与滕翼他们一起时,乌应元偶尔也会用少量的春药来助兴,所以纪嫣然一感到身体的异状便发觉了,心下不由又悲又喜。悲的是今晚难逃被吕不韦糟蹋,喜的是这样一来吕不韦便减轻了戒心,给了纪嫣然一个绝佳的机会。

心下暗自考量一番,既然难逃被奸淫的命运,先藉春药发作刻意奉承一番,在吕不韦放松实在一举将之击杀。纪嫣然咬牙做出了决定。

见吕不韦像浑然没发觉纪嫣然春药发作一般,依然侃侃而谈,纪嫣然「不小心」的轻轻呻吟了一声,脸上浮现一丝红韵,双腿不停的相互摩擦,小手也紧紧用力的捉着裙摆。

吕不韦见状嘴角浮现淫笑,假装关心的上前扶住纪嫣然的双肩问道:「纪才女身体不适吗?要不要本仲父叫人来帮你看看?」纪嫣然的身体在吕不韦双手刚接触到肩膀时,猛地一僵,紧咬双唇摇了摇头。

见纪嫣然半响没有答话,吕不韦挥手让原本在房中保护的侍卫离开後,扶着纪嫣然双肩的大手轻轻的捏动起来,随着吕不韦的按摩,纪嫣然僵直的身体慢慢的放松,轻轻的往後靠在吕不韦的身上,闭上双眼。

吕不韦见纪嫣然有了反应,一双大手慢慢的伸进纪嫣然的衣襟里,在两之丰乳上轻轻的搓揉,纪嫣然纤手隔着衣衫将吕不韦的双手按住,但是却无法阻止吕不韦的侵犯,用两根手指在纪嫣然鼓涨起来的rǔ头用力的一捏一提,纪嫣然上身猛地往上曲伸了一下,娇吟一声後,靠在吕不韦的身上微微喘息。

吕不韦将书桌上的东西都一把扫落,「乒哩乓啦」的碎裂一地,把纪嫣然抱起放在书桌上,在纪嫣然无力的挣扎下除去纪嫣然的衣衫,尽情的欣赏纪嫣然姣好丰腴的身体,双手分开纪嫣然的大腿,纪嫣然害羞的用小手覆在小**上挡住吕不韦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不~不要看那里~啊~~相爷不要亲嫣然的~嗯~啊~~」

「嘿嘿~项少龙的女人又如何,智绝无双的才女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分开双腿让本仲父**。嘿~纪才女不用害羞,本仲父一定让你欲仙欲死的。嘿嘿~」

伏下头在纪嫣然的肚脐上细细的亲吻,慢慢地往下移去,双手不停地在大腿根部和丰臀间抚摸。纪嫣然轻颤的身体与双手间隙泊泊流出的**,让吕不韦知道春药已经发挥效果了,轻轻地将纪嫣然的双手移开,吕不韦大嘴紧紧的覆盖住纪嫣然的小**用力的吸吮,纪嫣然的双腿猛地一把夹住吕不韦的头,吕不韦大手一用力将纪嫣然的双腿再次分开,在吕不韦娴熟的舌技下,纪嫣然达到了一次小**。

「嘿嘿~纪才女的**真美,水真多,嘶~味道真好,嗯~纪才女的水怎麽越舔越多了呀。嘿嘿~让本仲父来帮纪才女止水吧~」

吕不韦见时机已经成熟,让纪嫣然跪伏在地上,双手扶着纪嫣然的细腰,将**缓缓地插进纪嫣然**满溢的小**一点,然後快速抽出,在慢慢的挺进、抽出,每次都**多深入小**一点,然後快速抽出,如此重复十来次,终于吕不韦的**一插到底,开始慢慢地加快速度,每次都是用力的插到底後用力地拔出,随着纪嫣然呻吟声越来越高昂,吕不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如此**了一百多下。

「啊~~不~不要~嗯~啊~~啊~啊~~~小~小**好爽啊~哦~~相爷的****的嫣然好爽~~哦~~要来了~喔~~嫣然要泄了~泄~泄了~哦~~~」

「哦~~我~我也要射了,本仲父要将**全都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为本仲父生一个孩子。哈哈~~本仲父要让项少龙带绿帽,还要帮本仲父养孩子。喔~~射了~好爽~~纪才女的**让本仲父**的好爽啊~~」

纪嫣然大叫一声,一股阴精从子宫汹涌而出,浇在吕不韦的**上,吕不韦感到**一阵肿胀,猛的用力**几下,紧紧的抱着纪嫣然的腰,伏在纪嫣然的身上,死死的抵在纪嫣然的子宫,**一阵颤抖将**射进纪嫣然的子宫之中。

半响,吕不韦将**缓缓的抽出,倏地纪嫣然猛然转身,小手上一支发簪刺向吕不韦的头,吕不韦下意识的偏过头让过,发簪再吕不韦的脸上划开一条血痕,吕不韦大惊刚想开口叫人,发簪猛地一转狠狠的插在吕不韦的脖子,吕不韦两眼圆瞪,死死的盯着纪嫣然,「碰」一声栽倒在地,显然死不瞑目。纪嫣然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苍白,心里後怕,如果刚才让吕不韦开口将人叫了进来,那自己的下场……。

隔日清晨,乌果假冒地项少龙带领城卫军包围相府,趁着相府大乱之际,滕翼带着铁卫精英,潜入将纪嫣然救了出来。

一代权臣历经无数风雨依然屹立不摇,奈何却是如此死法。

(八)上项少龙与荆俊带着铁卫精英,循着之前派来雍都的暗探留下的讯息,终于找到管仲邪的隐密住处,项少龙做了个手势让众铁卫将房屋四周包围住後,与荆俊两人射出铁爪,悄无声息的潜进了管仲邪的住处。

潜进院子里二人听见分别在两间房间传出声响,项少龙示意荆俊去那传出小孩哭声的房间,自己则往传出呻吟声的房间潜去(又听墙角?!)。

半响,就见荆俊拿剑架在抱着一个婴儿的吕娘蓉脖子上,将之押了出来,项少龙这时正被房间内的景象惊楞住了,直到荆俊押着吕娘蓉来到身後才回过神来。

项少龙看荆俊押着吕娘蓉面露得意之色,不由摇头苦笑一下,正想找个藉口让荆俊在大院等候,哪料荆俊忽然脸色大变,推开吕娘蓉,一脚将房间门给踹开,冲了进去……

项少龙只好拔剑架着吕娘蓉,跟着走了进去。

只见房间内荆俊拿剑不停的劈砍着浑身**的许商和管仲邪,许商一直用灵活的身法绕着桌子闪躲,而管仲邪则拿着板凳阻挡着荆俊的剑势,房内的一角同样**的鹿丹儿抱着衣服,哭喊着:「别打了,荆俊,别打了。」

直到项少龙进来喊了一声「住手」,荆俊才恨恨的停下来,这时门外的铁卫听见里面的声音,一起冲进了大院,来到房间门口时,却被项少龙喝住,全都停在大院不解的互望。

这时就见荆俊气冲冲从房内跑了出来,随即衣衫不整的鹿丹儿也追了出去,众铁卫了然地对视一眼,立马目不斜视的警戒着房间的动静。

房内吕娘蓉声泪俱下的哀求着项少龙,项少龙心里不停的挣扎着,一边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如果就这样放了他们,对荆俊实在过意不去;可是看着吕娘蓉抱着小孩苦苦的哀求,心里实在不忍让这小生命就此断送。

最後项少龙经受不住吕娘蓉的哀求,还是咬牙做了决定。召了几个铁卫进去,让他们将满面泪痕的吕娘蓉与管仲邪四人押出城去後,才摇头苦笑的带着众铁卫将房子放火烧掉後离去。

至于荆俊只有回去再向他赔罪了。

***************赢政加冕的日子将近,雍都城里越发显得热闹,秦国各王公贵胄皆亲自来贺。

祈年宫御书房,小盘坐在书案後,专心听项少龙禀报诛杀吕、管等人的经过(经过纪嫣然润饰过的版本),期间小盘不时随项少龙的描述,时而皱眉,时而面露愉快表情,等项少龙说完,表扬项少龙几句後,便让他退下。

等项少龙离开後,小盘挥退众人,都自一人闭目沉思?!

倏地书桌下传出一声女子惊呼,小盘虎目猛地睁开,从书桌下爬出一名身材略瘦地全裸女子,绝美秀丽的脸庞,嘴角还残留一丝白浊液体,不是琴清是谁。

「太傅的口技又有进步了,想来寡人这近月来的调教功不可没啊。太傅今天当着上将军的面为寡人吸吮**士不是感到特别有感觉,所以才会如此的卖力。」小盘看着全裸女子开口调侃道。

「没…臣妾不是……」原来刚才项少龙在台下禀报时,琴清就在书桌下为小盘吸吮**。

小盘将大手在琴清大腿根处抹了一下,放在琴清面前说道:「嘿嘿~太傅的小**都这麽湿了,还说没有,要不要寡人叫上将军进来评论一下啊。」说完便想叫人。

琴清急忙阻止道:「别…储君别叫上将军。」

「那太傅老实回答我,刚刚太傅是不是有感觉了啊?」

琴清羞红了脸,半响,低头懦懦的开口说道:「是……臣妾刚才有感觉了。嗯~储君~啊~~」琴清话还没说完,小盘的大手就覆盖在琴清坚挺地**上,厚实的双唇将粉嫩地rǔ头吸了进去。

「哦~储君~别~~会被人听到的~~嗯~~」说话间,琴清身体已经软倒在小盘的怀中。

小盘让琴清坐到书桌上,然後将嘴唇紧贴琴清的小**,将舌头插进小**里来回舔动,促在的舌蕾不断摩擦洞口小豆,让琴清快感顿时快速升高,就在临近**时,御书房外侍奉太监声音响起:「启禀王上,华阳夫人求见。」琴清身子一顿,小**里涌出大量的阴精,让呛了小盘一下,猛地咳嗽不止,赶紧让琴清再爬回书桌底下,小盘猛喝了一口茶水後,才传旨让华阳夫人进来。

华阳夫人进来後,便和小盘闲话家常,但是小盘却好像没注意华阳夫人说了些什麽,一直不停地瞄着琴清在书桌下摇换的雪臀,猛吞口水。

而在书桌下的琴清惶恐不安的听着华阳夫人说话,又怕稍不注意发出声响让她注意到自己赤身**的藏在书桌下。当听见华阳夫人告诉小盘,想在加冕的这段日子让自己和乌廷芳陪着她时,心下不由地高兴了一下,随即又开始担心小盘不允。

这时,忽然感觉纤腰被人握住,小**猛地被一雄伟异物侵入,随即一波猛烈的撞击,琴清连忙双手捂住嘴巴。

因为怕被人发现,琴清精神加倍地集中,却也让身体更加地敏感,随着小盘的每一次冲击,琴清的身体就是一阵轻颤,花径内**越发地盈溢,快感越发地猛烈,要不是双手捂住樱口,恐怕已经呻吟出声。

台下华阳夫人见小盘听见自己的要求後,突然站了起来,心里也不由突地跳了一下,看小盘只是站了起来後,再没有其他动作,心下稍安,将刚才地要求再提了一遍,小盘只是随意地「嗯~」一声应了一声後,再没下文。书桌下琴清子宫一阵猛烈的收缩後,一波**澎湃而出,冲击着小盘的**,让小盘差点忍不住**。

半响,华阳夫人见小盘似乎并没有用心地听自己讲话,而且目的已经达到了,说了晚上来接琴、乌二人後便离开。

小盘见华阳夫人离开,也没注意她说了什麽。将琴清从书桌下拉了出来,让她坐在书桌上,挑逗着琴清还未退去**而特别敏感的身体。分开琴清的双腿,把**顶在了琴清的小**上,用**磨擦着琴清的肉粒,然後张开大口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琴清挺立鲜红的rǔ头。让琴清不禁开口讨饶:「啊~~不行了~臣妾不行了~嗯~~储君饶了臣妾吧~~啊~别~这样~这样臣妾又会想要~~哦~~~」

小盘猛地将**插进琴清体内,紧紧的抵住子宫,缓缓地用**厮磨着子宫口,这样的方式,让琴清敏感的身体越加受不了。

「哦~储君快动,别再磨了~~喔~~臣妾~臣妾快疯了~嗯~求储君~快~快干臣妾~~哦~别~别~~快干~啊~~好~好爽~~用力~啊~~储君用力~啊呀~~~」随着小盘的冲击,琴清紧紧的抱着小盘,偏小但坚挺的**在小盘宽厚的胸膛摩擦,带来另一种的快感,小盘越来越重的冲击,让琴清的子宫口慢慢的开了个小口,最後在小盘的低吼声後,一股阳精射入琴清的子宫,琴清子宫猛地一阵收缩,**的**将小盘的**淹没。

小盘抱着琴清摊坐在椅子上一会儿,琴清猛地惊呼一声。

小盘一惊,连忙问﹔「怎麽了?」

琴清懦懦的细声说道:「今~今天是臣妾的危险期,储君刚~刚才又射进臣妾里面…臣妾,臣妾怕……」

「喔~寡人还以为是什麽事呢?没关系!等寡人加冕之後,寡人封你做我的王妃,等你怀里的孩子出生了,寡人封他为太子。」

琴清听见小盘的话眼神一黯,随即想到今晚和华阳夫人出宫後,可以联络项少龙,让他将自己两人救出,眼神又是一亮。

***************当晚华阳夫人来到祈年宫要接琴、乌二女时,小盘好是跟华阳夫人争论了一番,後来被华阳夫人顶了一句「君无戏言」後,无奈的放行,但还是派出昌文君带禁军护卫。奈何昌文君不知道小盘的用心,小盘也没交代清楚,昌文君以为小盘派他去是担心华阳夫人的安全,所以当纪嫣然将琴、乌二女接走时,昌文君还派了一队禁军护送。

结果当小盘接到消息时,项少龙与乌家众人已经逃去无踪。让小盘气的将昌文君大骂一通,传令给王翦让他阻击项少龙等人,除了女眷外格杀勿论。

王翦收到小盘的旨意後,用了三天的时间组织了一队大军,沿着项少龙逃遁的路线追到了边城外三十里後,因为地理环境不熟而迷了路,只好草草收兵回关内覆旨请罪。

***************雍都城大郑宫里,嫪毐侍候朱姬睡下後,独自一人在房里喝着闷酒。这几日吕不韦、管仲邪相继被杀;项少龙远遁关外;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躲在朱姬的身旁,不敢离开半步。可自项少龙离开後,朱姬的情绪一直很差,但是为了保命自己只能逆来顺受,只是可怜了小弟,已经好几天不闻腥味了。宫中的侍女嫪毐是不敢动的。

这时新收的贴身侍卫蒋离给嫪毐出了个主意。现在雍都聚集了秦国的王公贵胄和各国的使节,想来美女一定也不少,所以蒋离让嫪毐化妆出宫去,凭嫪毐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嫪毐心里面挣扎了一下,最後还是受不了小弟的呼唤,决定冒险一次。与蒋离二人化妆出宫猎艳去了。

***************赢盈觉得很生气,今天去问大哥项少龙为什麽要逃离秦国时,居然被大哥喝斥了一顿,问二哥也不说。而新婚的丈夫去什麽也不知道,真是的,还好意思说他是个禁军校卫。

心里郁闷下,不由又了一杯酒。

这时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面前,「这位美丽的小姐,怎麽一个人在这喝酒呢?像你这麽美丽的容颜,一直皱着眉头,实在是坏了你的美丽,不如让在下陪小姐一起,让小姐开心。」

赢盈这时正生着闷气,也不搭理他。哪知这人也实在厚脸皮,自顾自的在一旁说叨。赢盈不由火大,开口喝斥,哪知这人硬是撑着笑脸任她骂,最後赢盈只好无力投降,让他在一旁自说自话,见赢盈酒杯空了,便马上将赢盈的酒杯斟满。不多久,赢盈便醉了七分。

那人见状向旁边一桌的大汉使了个眼色,便将赢盈扶了出去。

寻秦後记

寻秦後记(一)

项少龙自带着乌家众人避居到北疆後,与身边众美女过着幸福安逸的生活,而他不能生育的问题,却让琴清无意中在古籍中找到了治疗的方法。

这天经由牧场里的大夫诊断证实了乌廷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项少龙高兴的与众人设宴庆祝,晚宴结束後,项少龙带着一丝醉意走在回住处的路上时,无意间看到两条身影进了荆俊住处,他认出是他的结义大哥乌卓和乌果,心里想道:刚刚晚宴结束时,荆俊明明去了二哥家,说是要和二哥继续喝到天亮的,大哥和乌果也有听到呀。怎麽还会…………

带着一丝疑惑,项少龙便往荆俊住处行去,走到门口刚要敲门时,听到屋内传出一个女声说道:「大哥怎麽这麽晚?你们再不来我和丹儿就要睡下了。」

项少龙不经奇怪想道:这女的声音怎麽那麽熟悉,听她的意思好像特意和鹿丹儿在家等乌卓和乌果的。只是这女人到底是谁?

刚想到这,就听见乌卓回道:「弟妹不要生气,本来晚宴一结束我们就要过来了,你难得出来一趟,二弟、小俊他们都抢着要来陪你,我们当然要先商量好才过来,所以来的晚了些。弟妹不要生气,等下为兄再好好的跟你道歉。」

项少龙忽然想起这女声到底是谁了,这女声原来便是他项少龙的夫人之一……琴清,可是现在已是深夜时分她怎麽会在这??

项少龙不禁有些猜疑,小心翼翼的走到屋旁窗户边看去…………

只见屋内大厅乌卓坐在桌旁板凳上,琴清坐在乌卓腿上,纤腰被乌卓环住,乌卓的另一只手探入琴清的衣内,而乌果则坐在一旁眼睛不断的往後屋瞧,一脸的焦急神色。

琴清纤腰被乌卓环住,rǔ头在乌卓轻拈之下,已经涨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情动的拉着乌卓的手探向下身小**,悄悄地偷撇了乌果一眼,不禁笑道:「乌果怎地不耐烦了,丹儿要回房先布置一番,免得像上次一样害的我们姊妹隔天一顿好忙。」

乌果听了琴清的话脸忽然红了起来,对这琴清争辩道:「上次怎能怪我,要不是二爷和俊爷两人忽然想玩些新鲜的招式,也不会……何况夫人不是在很爽麽……」

听到这里项少龙像被雷击中,觉得脑袋好像忽然停止运作似的:听他们对话的意思,难道……而且连滕翼和荆俊也参与其中……而且连琴清都参加了,那麽其他的人呢??项少龙不敢去想。

倏地听到屋内一声惊呼,项少龙忙向屋内瞧去,只见鹿丹儿在乌果的怀内嗔道:「乌果你怎麽还是这般急色呀!也不怕被人瞧见。」

「这深更夜半的有谁会来啊?我可是想死你了。这几天我想了些新招式,等一下就让你跟夫人试试,保证你们欲仙欲死。」说完,就伸出大手一把探入鹿丹儿衣衫内搓揉起来。

「乌果别急,我们先进内房,夜还长着呢。嗯~~」琴清说到最後不禁呻吟出来。

「原来夫人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这就进内房,免的夫人等的心焦。」说完将鹿丹儿拦腰抱起走进内房。

「我们也进去吧。」乌卓说完便要起身往内房走去。

「别~~我想先和大哥独处一下,不然等下进去琴清定会被乌果任意摆弄些羞人的姿势,甚至像上次一样………嗯~~」琴清说到最後不由得呻吟出声。

「唉!没办法,谁叫我们走了这麽一条不归路,如今只能一条路走黑了。」乌果叹道。

「我们这样做如果少龙发现了怎麽办?」琴清担忧的说道。

「我们小心一点,应该就不会被三弟发现的。何况嫣然早就想好了对策,早先就让兰兰和丹儿去引诱三弟了。」乌卓抽出双手,让琴清面向自己跨坐。

「嗯~依照少龙的性格,想来二嫂和丹儿一定都被他**了。嗯~~大哥别再逗清儿了~~快插进来~~哦~~真充实~~」

看到这里项少龙忍不住想冲进去杀了两人,但是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忍住冲动,掉头往隐龙院奔去。

*********项少龙回到住处便直奔纪嫣然住处,他想:既然这是嫣然设计的计谋,那就应该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不过他却想不明白她们绕了这麽一圈,甚至还牺牲善兰她们的清白,到底想要干什麽?要想弄明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找纪嫣然问清楚。

来到纪嫣然的住处,发现纪才女正半躺在绣榻上看书,发现项少龙脸色不善的走进来,疑惑问道:「夫君为了什麽事在生气呢?是否能让嫣然为夫君分忧?」

项少龙进来後盯着纪嫣然直看,想从纪嫣然的神色中看出端倪。奈何不知识项大英雄眼力太差还世纪才女太会掩藏,项少龙是看不出所以然。所以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了大哥和乌果去荆俊家。还发现清儿也在那,不知纪才女是否知道为何?」

听完项少龙的话,纪嫣然脸色忽然一红,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回道:「想是他们去找小俊,而清姊是去找丹儿的。」

「可是小俊去二哥家喝酒了,这事大哥和乌果两人都知道。而且我在小俊屋外还听到了一个和我有关的事情,听说还是纪才女你想出来的,不知纪才女可否为我解释一下呢?」

这时纪嫣然忽然脸色变得惨白道:「夫君都知道了!」

「刚才听到了一部份,也想通了一部份,不过详细的细节还需要纪才女为我解惑。」

听见项少龙这麽说,而且看他的神色虽然微愠,但是却看不出有多生气,所以悠悠一叹道:「想来既然夫君看到了大哥和清姊,应该也知道他们……」

「这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到底你们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有多少人参与其中,还有他们说你想了一条计策,是针对我的,我想知道为什麽?」项少龙大声的吼道。

「夫君且先坐下,让嫣然为夫君说明缘由…………」

*********原来,上次项少龙被李牧围困,孤身千里逃亡後,留在秦国的众美娇娘动用各种关系寻找不果,不由感到绝望,而且项少龙以前在的时候每天旦旦而伐,而如今他不在了,他身边的美娇娘都觉得寂寞难耐,尤其是年纪较轻的赵致,因为生性活泼,而且之前还和荆俊有些牵扯。

有一天,赵致和荆俊外出探查项少龙的消息,却一无所获;赵致显的非常难过,而荆俊看到曾经心爱的人难过,不由的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安慰起。

正当荆俊感到为难时,忽然想起:对阿!二嫂是致致的二姊,可以去找她为致致开解。

荆俊是急性子想到就做,也不分说,拉起赵致的手便直奔滕翼的家。

来到了滕翼的家却发现大厅空无一人,想想这才掌灯时分,二哥应该不会这麽早就在「办事」吧!于是拉着赵致的手直往内房奔去。

到了内房门口,荆俊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大声说道:「二嫂,我有事找你。」

过了半响没听到有人回话,抬头一看,只见善兰身上只余一条亵衣挂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兰身後两手扶着善兰的纤腰,正要将下身那七寸长的**探入善兰的幽深洞穴中。

一时四人相对无语…………

忽赵致「啊~」的一声,甩开荆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荆俊也察觉不妙,掉头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妇俩人满脸错愕…………

经过这件事後,赵致每次看到滕翼都会莫名的脸红,脑中都会不时的浮现滕翼那七寸长昂首粗直的**,想像那怒龙钻进体内时不知是什麽滋味?

想那赵致刚和项少龙确认关系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时候,爱郎却失踪了。每夜想起和爱郎的缠绵恩爱,让她难以入眠;那日又看见滕翼那昂扬的**,更让她是春心难耐。

尤其是每次看见滕翼,体内就会莫名的感到燥热,像一只虫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痒处,下身更是倍感空虚。

终于有一日,赵致辗转难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着走着,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门口,忽然心中一热,翻过屋墙往内房遁去。

当赵致来到房门时,忽地听见房内一声「嗯~」低吟,赵致觉得体内的火忽然烧起,下意识的用沾湿的手指在门纸上戳了一个洞。难为赵国的年轻女剑士居然当起了偷窥狂。

赵致将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觉得两脚一软,差点将房门扑开。

原来赵致往房内看时,滕翼一丝不挂坐在床铺的边缘,而善兰则仅着亵衣短裤正张着樱桃小口,将那七寸长的**含在嘴里吞吐,鼻中还发出「嗯~嗯~」声音,而滕翼的双手也隔着亵衣揉捏善兰饱满的**。

正当赵致在房外浑身燥热时,房内滕翼忽地把善兰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蜕,将善兰的短裤脱下,就要挺起**就要插进善兰的小**。

善兰却双手捂着小**说道:「相公!别~妾身今天身体不适去看大夫,大夫说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让妾身用嘴巴帮你服务可好?」

滕翼听完善兰的话,本来高昂的性致瞬间一滞,也没了那心思,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

忽然听到门外有呻吟声,滕翼忽地一跃到门前用力一拉,看见门外赵致衣衫半解,一双泛着春意的眼睛半闭着,檀口微开,吐着芬芳的气息,左手伸入裙内,右手在胸前**上来回抚摸。

看到本在房内上演春宫大戏的滕翼出现在眼前,赵致一惊之下竟呆立在门口,而滕翼本来因为善兰的话熄灭的慾火,忽地有燃了起来,也不管赵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还是结拜三弟的妻子,将赵致拉进房内,按在房内桌上,一把就将赵致的裙子连里面短裤撕掉,挺起**向前一刺,「啊~~~好粗~~」那赵致本来在房外看的小**已经浪水直流,现在滕翼那粗长的**插进去也一路顺畅。

旁边善兰本来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现在门外时吓了一呆,听到赵致的呻吟发觉丈夫将妹妹拉进房内按在桌上挺枪就刺,赶忙上前来要将滕翼拉开,却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着赵致的腰用力的**着,善兰怎麽都拉不动,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来帮忙,只能在一旁垂泪。

赵致再滕翼拉她时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气比滕翼小无法挣脱,直到滕翼将**插进体内时,脑袋变的一片空白,然後体内慾火腾的蔓延全身,觉得好像回到和项少龙**时的感觉,嘴里也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啊~~啊~深些~~再~~再用力~~~些~~啊~~啊~些~~」

「嗯~致~~致致~~~你~你的小~~小**~~~好紧~夹的我~~我好舒服~~」

滕翼七寸长的**深深浅浅的来回不停抽送,随着滕翼的冲击,赵致不停的高声呻吟着:「啊~~好涨~啊~~二~~二哥~~继~~啊~~续~~姐~夫~用力~~哦~我~我要去~~去了~~~啊~~去了~~啊~~~~」

随着赵致小**的一阵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将滕翼的**淹没,滕翼猛的将**抽了出来,对着赵致说道:「你**了,可我却还在这吊着呢,你说怎麽办?」

旁边的善兰见妹妹被丈夫干道**,心中不免酸酸的,听见丈夫的话不免起了争宠的心态,便道:「致致许久没**了,刚才你又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麽受的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帮你,让致致休息一下吧。」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口含住滕翼的**吞吐起来。

滕翼看赵致趴在桌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檀口张开的用力喘着气,便点头道:「嗯,先让致致休息一下也好,想当初我们刚成亲时,你被我干的连续六次**,隔天都下不了床。致致虽然练武,但她久未**,我怕他受不了。」

善兰听了丈夫连这样的话都当着妹妹面前说出来,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啮了滕翼的**一下,滕翼感到**一痛,想是妻子不高兴了,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善兰的**揉捏着。

再一旁的赵致休息了一下,看着姊姊嘴里吞吐着滕翼的**,刚刚获得发泄的慾火又一下冒了上来,迈着颤颤的脚步走到滕翼的身边,贴着滕翼的耳朵说道:「若二哥真有本事就将致致干的明天下不了床,以後致致什麽都听二哥的。」

善兰正在吃丈夫的**,看见妹妹走过来在丈夫的耳边不知说了什麽,丈夫的**忽然好像又涨了一圈,只听滕翼大笑着说道:「哈哈~~听到二哥刚才的话,致致想来是不服气。好,兰儿你今晚就在旁边做证,看为夫把致致这个小浪蹄子干的下不了床。」

滕翼一把将赵致揽了过来,脱掉赵致的上衣,因为刚才**的余韵,赵致的rǔ头还坚挺着,滕翼一口含住了赵致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进了赵致的小**里抠挖了起来,而在滕翼身下吃着**的善兰怕以後丈夫有了妹妹,会冷落了自己更加卖力。

赵致被滕翼这样上下齐攻弄得情动不已,檀口微张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嗯~~二哥~你的手好厉害~~挖~嗯~~挖得我~~嗯~我~~又要**了~嗯~~别~啊~别抠那~~~又来了~~又来了~~~啊~~~~」

动情不已的赵致忽地双腿一颤,双手牢牢的环住滕翼的颈项,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为滕翼吃**的善兰身上,而小**却像黄河泄洪一般,喷洒出大股的阴精,喷的善兰满头满脸。

「致致真是没用,你姊夫用手指就让你**了,还洒了我满头都是,等下你姊夫用**干你的时候,还不知你要爽成什麽德性了?」善兰语带不满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姊夫的手指那麽厉害,比少龙厉害多了,没几下我就~就**了~~」赵致带着歉意说道。

善兰看着妹妹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好,只好转头进了内间去洗刷去了。

滕翼看到妻子往内间行去,知道是想让自己展开手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妹,于是大手一抄,将赵致抱了过来,让她的双腿摆在腰的两侧,用力向上一顶,插入赵致的小**里面,并伸过头去在赵致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浪蹄子,二哥才刚要开始呢,你要撑住让二哥尽兴啊!」

「好~~好二哥~~~用~啊~~用力~~别~嗯~顾及致致~~让~~啊~~让致致~~爽~啊~~爽死吧~~~致~~致致受的住~啊~~~」

滕翼听到赵致的话,猛的加大力道,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用力的提起,然後又放下,干的赵致小****直流,直喊:「顶~~顶到~啊~了~~~呀~~又~又~嗯~~又来了~~~」

「呀~~不~不~~不~致致不行了~~二哥~~哥饶了~~致致吧~~~」

「这就不行了,二哥才刚要加足马力呢!今晚二哥一定会让致致终身难忘的。」滕翼说完忽地抱这赵致从坐椅站起来,抱着赵致的屁股开始在房间内走动。

「啊~~二哥~嗯~~哥~别~~嗯~别动~~致致~啊~~~致致又来了~~泄~又泄了~~~」

在赵致迎来第四次**时,善兰回到了房中,见到被丈夫抱在怀中如烂泥般的妹妹时,不禁苦笑摇了摇头,丈夫的厉害当妻子的当然知道,如今妹妹还去向他挑战,依丈夫的个性,赵致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这时只见滕翼抱着赵致走到边,让赵致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扶住赵致的纤腰便开始大开大阖狂抽猛送起来,而赵致已经被干的意识有些昏迷了,在也喊不出声音来了,只在滕翼用力插入的时候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滕翼也向不知怜香惜玉似的,每一下都将**插到底,然後再猛的抽出,再插入,抽出…………一直到一百多下的时候,滕翼低喝一声:「来了~」将**深深的插入赵致的花心,**猛的全射进赵致的体内,赵致也如回光返照似的高叫一声:「啊~~~~~」迎来了今晚第五次的**。

旁边善兰急忙大叫:「糟了!你怎地射进致致体内,如果怀孕了怎麽办?」

滕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才一次而已,不会那麽凑巧的。」

看了一眼软在床上的赵致,不尽心里想道:如今善兰有了身孕,正不知这一阵子怎麽发泄,现在征服了致致这个小蹄子,而且三弟也还没有消息,不过只凭致致一个人是没办法让我尽兴,如果,嗯……就这麽办。

(二)

项少龙等纪嫣然说完一个段落,不禁疑惑问道:「听你这麽说,一开始只有致致和二哥二嫂私通,那为什麽最後会……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有几个人参与了这事?」

纪嫣然听到项少龙的问话,不禁脸又是一红,腆腆的说道:「其实一开始的确是只有致致和二哥二嫂,只是经过了这麽多年,大家为了怕宣扬出去,所以加入的人也…………」

听到这里项少龙不禁又恼火了起来,大声问道:「到底有谁参与?」

纪嫣然看项少龙又发火了,小声的回道:「女的有清姊、廷芳、致致、小贞、小凤、二嫂、丹儿、小薇、乌夫人和…………我。」

听到纪嫣然说出的人名,项少龙头忽然觉得晕眩起来,还真是团结,他项家的女人还真是一个也没落下,甚至连丈母娘也参与其中,让项少龙是头大如斗,不禁又问道:「那男的呢?」

纪嫣然看他脸色不豫,怕他继续发飙,连忙的回道:「男的倒是不多只有乌应元乌老爷子、大哥、二哥、小俊、乌果和…………和…………」说到最後纪嫣然忽然脸色变得很奇怪。

项少龙奇怪的看着纪嫣然,问道:「到底还有谁?老实告诉我。」

纪嫣然看项少龙又要发火了,赶紧回答道:「还有宝儿,还有我们还没移居到北疆时,储君也参加过几次…………」

好嘛!这下可露脸了,不只自己的老婆全参加了,甚至连两个乾儿子也有参与。这下可糗大了,一直以为只有他项某人送绿帽给别人戴,没想到自己居然绿云盖顶了还不自知,想到这,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开口问道:「你说廷芳也有参与,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纪嫣然听他这麽问「噗滋」一声笑道:「廷芳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你的,为了让廷芳怀上你的孩子,我们特地约定那一阵子都没找廷芳,让她专心陪你。为了这是我和清姊还答应要两个人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呢!」说到这里纪嫣然的脸色又红了起来,想来是想起了什麽事情来吧。

听到纪嫣然的话,项少龙又奇怪了起来:「为什麽要你和琴清两个人?难道平时还不够吗?」

「那是因为清姊个性比较害羞,而平时你又对我们俩比较痴缠,所以我和清姊都比较少和他们聚会。所以当我们提出治疗你不孕的病时,本来应该是我和清姊负责受孕的,可他们不答应,所以就让廷芳他们猜拳,输的人负责受孕,而且我和清姊答应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他们才答应的。」纪嫣然答道,说到最後脸又红了。

「嗯,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其实他们因该也没赚到啊?为什麽他们会开出这样的条件呢?」项少龙喃喃自语道。

不过他说的虽然小声,不过对于怕他又忽然发火,而专心注意他一举一动的纪嫣然却全听见了,纪嫣然红着脸对他说:「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实际上应该说这一个月内我和清姊都要完全的听他的,如果他要我们陪别的男人,只要他是我们之中的其中一个,我们都不能拒绝,更甚至于…………一起陪他们所有的男人…………」说到最後纪嫣然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听完了纪嫣然的解释,项少龙也明白了,只是因为纪嫣然越说越小声,所以纪嫣然说的最後一句话,项少龙并没有听见,不过他还是很好奇事情发展的经过,所以他又问道:「刚才你说到致致和二哥私通。那接下来呢?」

纪嫣然见他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赶紧接着说:「那一天………………」

*********那一天赵致被滕翼干晕了过去,隔天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好请姊姊善兰找个理由去和乌家众人说,而她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恢复精神,但对滕翼却表现的特别痴缠。

到了第三天赵致恢复了一大半的精神时,又缠着滕翼和她**,滕翼无奈(其实心里再暗笑),问过善兰的意见,善兰也觉得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愿意,又可以解决丈夫的慾望,她也就没什麽意见。

在连续几次被滕翼干到晕倒後,赵致发觉她自己一个没办法应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帮她分担,在滕翼的暗示下,赵致决定找个人来和她分担二哥的勇猛,在与滕翼商量之後,选定了一个人…………

*********纪嫣然说到这里,忽然就不说了,抬头望着项少龙流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说到:「今日就先说到这里,夫君若有兴趣下午嫣然在说给夫君听,不过现在天色将明,嫣然该要去乌老爷子那了,迟了怕会要受罚的。」

项少龙抬头一看,不经意间居然天亮了,不过对纪嫣然说的要去乌应元乌老爷子处却也感到好奇,便问道:「难道你们还有排班的吗?」

听项少龙问话,纪嫣然回道:「昨儿夜里不是和你说过清姊和嫣然我和清姊答应一起陪他们每个男人一个人一个月,这个月轮到乌老爷子呢。今天是第二天,乌老爷子交代今儿早晨就要过去,迟到了便要受罚的。」

「哦,原来如此。但不知嫣然是否方便为夫同行,为夫很好奇你和清儿在为夫面前以外的另外一面呢。」项少龙想到等一下可以看到琴清和纪嫣然,除了在自己面前的时的另外一面,不由得感到胸口轰的燃起了一把火。

「想看就跟嫣然来吧!快一些,时间要迟了。」说着便急步往牧场主宅行去。

*********项少龙跟在纪嫣然身後,到了大堂旁一间让客人小憩的房间,只见纪嫣然往墙上烛台一按,旁边的墙壁出现一个小门,纪嫣然对项少龙说道:「这个房间是老爷子设计用来监视隔壁房间的,对面那一面墙全是用镜子做的,从里面可以看见隔壁房间所有的一举一动,连声音也都毫不遗漏,你就在这观看吧!如果受不了了,墙边有一根绳子,只要一拉就会有人来为你服务的。嫣然先过去了。」说罢便急急的往隔壁房间走去,想来是担心受罚吧。

项少龙进了密室,看到密室内除了正前方有一整面的玻璃,如纪嫣然所说可以完全的看到隔壁密室,正对着玻璃的地方有一张宽椅子,几乎可以容纳三个人坐下的了。

项少龙来到椅子坐下,开始观察隔壁密室,只见隔壁密室几乎有半个大堂那麽大,里面摆了六张太师椅,这时看见一旁的小门打开,纪嫣然走了进来,就听见乌应元的声音:「嫣然迟到了,你说该怎麽罚你呀?」

这时一个全身**,趴在乌应元的跨下帮他吃**的女子抬头看向纪嫣然说道:「嫣然姊姊迟到了!该罚。爹这次可不能再放水饶过嫣然姊姊了喔。」

项少龙认出了她是乌应元的女儿,也是项少龙的妻子之一…………乌廷芳,昨夜听到纪嫣然说岳父岳母和乌廷芳也都有参加,却没想到居然…………

项少龙再将视线往旁看去,看到了再另一边的两张太师椅上,田贞正背对着镜子跨坐在其中一张上的男子,身体不停上下起伏挺动,因为被田贞挡住了,也不知道是谁。

这时忽然听到纪嫣然的声音:「嫣然今天迟到是因为有一件大事要处理,所以情尤可原,老爷子就别罚嫣然了。」

乌应元听了纪嫣然的话感兴趣的说道:「喔,不知是现在还有什麽样的大事需要嫣然处理的,不知可说与老夫听听。」

而乌应元跨下的乌廷芳却不依了:「爹偏心,每次嫣然姊姊找藉口,你都一定答应。这次不行。不然芳儿要联合姊妹们以後都不要来陪爹了。」

「廷芳乖,爹只是好奇现在还有什麽是能让纪才女亲自处理,以致于迟到了?」乌应元说道。

纪嫣然忽然走上前去,凑到乌应元的耳边不知讲了些什麽?只见乌应元眼光若有深意的往项少龙这边一瞟,点点头说道:「嗯,这倒是件大事,不过如果今天我不罚你的话,恐怕我以後日子就不好过了,况且…………」

乌应元忽然凑到纪嫣然耳边说了一句什麽,只见纪嫣然双颊红了起来,害羞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嫣然甘心受罚。」

听到纪嫣然心甘情愿要领罚,乌廷芳高兴的跳了起来:「终于可以看到嫣然姊姊受罚了,小凤小薇,快,快把前天送来的「浅嚐即止」搬来,我要看嫣然姊姊受罚时的样子。」

这时项少龙才发现原来在密室的另一边还摆放这一张大床,这时只见田凤和周薇从大床上爬下来,而床上正上演着春宫大戏,床上仰躺着一人不知是谁,一名肤色白皙若雪的女子跨坐在他身上,女子的身後看身形应该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乌卓了,只见乌卓双手穿过女子的腋下,一手一个**不停的揉捏,身前的女子也不停的上下挺动着,还看到鹿丹儿在一旁不时的伸出手在那女子下身抠挖一下,只是奇怪看那女子被前後夹攻还有鹿丹儿不时的偷袭一把,却还能矜持不叫出声,在他的印象当中好像只有一人会这样的,想到这那女子的身分就揭晓了…………琴清,在项少龙身边的女子,只有此女最为内向矜持,每次和项少龙**时,总是再**时才会大声呻吟一句,不然很难听到她的呻吟声的。

想到这就看到田凤和周薇推着一张椅子来到密室中间,在乌应元的示意下,将椅子推到离镜子约五尺的地方,这是一张奇怪的椅子,椅子中间开了一个小洞,洞的中间有一个约直径五公分的凸起物,在腰部位置、两边扶手和椅脚靠近小腿的地方各有一条束缚的带子,想适用来固定人的,这时纪嫣然已被除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被乌廷芳和周薇半拉半架的带到椅子前面。

乌廷芳兴奋地说道:「这张「浅嚐即止」可是我和丹儿、致致设计的,前天才刚做好送来,嫣然姊姊好幸运喔,能够第一个享受这张椅子,坐过这张椅子後,等一下嫣然姊姊在陪他们的时候,我怕现在在这的男人全都会被你的搾乾,嫣然姊姊要不要我先去帮你找几个後备的啊。」

纪嫣然笑骂道:「去不过是一张做成椅子状的木马罢了,由啥可怕的,让你说的好像是强力春要似的。」

乌廷芳也不反驳,只是一笑:「那现在就请嫣然姊姊上坐吧!」也不多说,让纪嫣然坐下,让纪嫣然的小**对准椅子中间的秃起物,纪嫣然不由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乌廷芳和周薇很快的绑好束附带,这实在密室其他地方上演着春宫秀的众人也都停了下来,看着这边,好像是要看看这新玩意道地是不是如乌廷芳说的那样神奇。

项少龙也趁机往床的方向看去,果然刚才在床上被前後夹击的女子就是琴清,项少龙没想到个性保守害羞的琴清,居然会让两个男人同时干她,甚至在其他男人面前赤身**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想来琴清没少受乌应元他们的调教啊。

这时,忽地听见乌廷芳的声音:「嫣然姊姊我要开动机关了喔,你好好的享受吧。」

就在乌廷芳开动机关之後,项少龙忽然发现纪嫣然的眉头越皱越紧,随着时间越长,纪嫣然的脸色越南看,好像是忍着什麽痛苦或哪里痒想去抓却抓不到似的,而她的屁股也像是要将椅子坐破似的,一直不停的上下直晃,却被带子束缚住只能小幅度的摆动。

纪嫣然好似受不住的大声呻吟道:「啊~~给~给我~~痒~啊~~~痒死我了~~求~~求求你们~~快给我~~啊~~~~」

「嫣然姊姊不是不怕吗??怎地,现在连半柱香都不到呢就受不了了,想要了吗??想要男人的**干你了吗?呵呵~~等你处罚完了,相信我爹他们一定会让你尽兴的,现在你是在受罚呢,嗯,我想我就和我爹表演给你看一下,请嫣然姊姊指教一翻。」乌廷芳说完就跑去将乌应元拉了过来,就这麽在纪嫣然面前吸她父亲的**。

这时纪嫣然已经满身都是汗水,被头散发并不停的叫道:「快~啊~~快~啊~~快~~廷~~廷芳~嗯~放开我~~求~啊~~求求~你~啊~~放我~~~我受~嗯~~不了了~~~~」纪嫣然边哀求着边上下摆动着屁股。

乌廷芳对纪嫣然的哀求视若无睹,一旁观看得鹿丹儿众人也好像要看她笑话似的,乌卓更是从後面将琴清抱起,就在纪嫣然的面前干了起来,而琴清也一反害羞的个性,让乌卓将她插着**的小**暴露在纪嫣然的眼皮底下,更挑逗似的对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乌果招手,要他和乌卓在纪嫣然面前一起玩弄她,像是要向纪嫣然炫耀似的,任两个男人摆布成各种的姿势,琴清都无不配合。

一旁乌廷芳津津有味的吃着乌应元的**,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乌应元的**,让乌应元差点忍不住**,还好乌应元经验老道,在大腿用力的捏了一下,总算止住精关。乌应元发觉自己好像成了女儿整纪嫣然的工具了,略带不满的对乌廷芳说道:「芳儿,嫣然这个月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可不想让嫣然一次就累垮了,还要白白浪费几天让她休息啊!」

这时就看到原本坐在椅子上干田贞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说道:「乌爷爷不用担心,嫣然姨娘耐力好的很,听说她曾让二伯和俊叔连续干了一整个早上呢!」

纪嫣然看到来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宝儿,不禁开口求道:「宝~~宝儿~~~姨娘~~嗯~平~嗯~~平时最疼~你的~~嗯~乖~嗯~~乖~来把姨~~嗯~姨娘放了~再好~~~好的干姨~~娘~嗯~~你~你想怎~~麽干~嗯~都可以~~嗯~~姨娘现在觉~嗯~~觉得好空虚~~~」

这时乌卓和乌果也都在琴清体内**,正在一旁一人搂着一个女人坐着休息,乌卓看纪嫣然也是被折腾的够呛了,便开口帮纪嫣然求情:「好了,廷芳,反正也罚过了,就把嫣然放了吧!不然让她累着了,让三弟看出什麽端倪可就不好了。」

乌廷芳听大哥把夫君都搬出来了,噘着嘴答道:「好嘛,大家都帮着她,之前我受罚的时候怎麽都没人帮我说话。」说完便上前将纪嫣然解下。

纪嫣然一解脱束缚便抓着项宝儿道:「宝儿来,快,快来干姨娘,姨娘憋得慌。」

「姨娘,不是宝儿不想干你,而是宝儿刚才轮流干了贞姨娘和凤姨娘,宝儿没有力气了。」项宝儿露出无奈的神情道。

纪嫣然见项宝儿没办法帮她,将目光移向在一旁休息的乌卓和乌果,可惜他们俩刚刚也都刚在琴清身上发泄过了,一样无能为力。纪嫣然只好转过头去找乌应元,却看到鹿丹儿跨坐在乌应元身上不停的上下摆动,还不时的发出一两句呻吟。

纪嫣然刚坐在那「浅嚐即止」上,被逗的已经是性愈高涨,可在这密室里的四个男人都没办法帮她,让她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忽然听见乌应元说道:「嫣然慾火难消想找人帮你灭火的话,隔壁房间不是有一位贵客吗?如果他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找他过来和我们一起同欢。」

纪嫣然才想起项少龙就在隔壁啊!怎地把他忘了,现在纪嫣然慾火难消,只想找一只**好好的被干,一时也顾不了那麽多,也不将衣服套上,直接光着身子便往隔壁房间奔去。

这时密室内的众人全都用疑惑的眼光向乌应元看去,乌应元却一把把坐在怀里的鹿丹儿抱了起来,让鹿丹儿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让他可以从後面干鹿丹儿,才听到乌应元说道:「如果隔壁的客人不介意,愿意过来和我们同欢的话,我想我们以後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担心让某人察觉了。」

密室内脑筋动的比较快的如乌卓、乌果,已经猜出隔壁是谁了,互相对视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像乌廷芳、鹿丹儿等人则还是一脸的疑惑。而现在还软趴趴的伏在地上的琴清当然也猜出来了,但是她却一脸的担心,怕项少龙会不要她。

当然也有神经特别大条,啥都不担心的如项宝儿,此刻正蹲在「浅嚐即止」前面,他怎麽样都搞不清楚,明明就是像木马一样的东西,之前其他姨娘也都被罚坐过,最多也就是被木马中间那根假**插到晕过去,可是罚完了每个人大都是一脸满足,怎麽今天嫣然姨娘会那麽失态,琴清也从**的余韵缓过气来,在身上披了衣服也走过来蹲在项宝儿旁边看着,项宝儿发现有人靠近,一看原来是琴清,右手一抄将琴清揽了过来,伸出手指在琴清小**一抠,从琴清的小**里流出了一涓乳白色的**细流,项宝儿将手指在琴清面前晃晃,戏谑的说道:「清姨娘今天不一样哦!居然会主动找人来干你。而且还是玩双龙探穴,什麽时候你也像致姨娘和廷芳姨娘一样让我们玩大锅**啊!我想姨娘只要嚐过一次味道,就会爱上的。」

听了项宝儿的话,琴清不禁拿出当太子太傅的姿态教训道:「宝儿你怎地说话也变得不分长幼了。」

项宝儿嘻笑着说道:「姨娘怎地现在讲起长幼来着,不知之前谁在床上直叫着亲哥哥,亲丈夫的来着。」

「你~~你讨打。」

「是啊,是啊,宝儿是欠教训,不如宝儿今晚随姨娘回去,让姨娘好好的教训一翻可好。」

「不行啊!我们之前说好的,这个月我和嫣然是属于乌老爷子的,你随我回去会坏了规矩的。」

「那姨娘昨晚不是在陪大伯和果叔吗?」

「那是乌老爷子同意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麽?」乌廷芳看大家现在都在休息,而琴清和项宝儿蹲在这窃窃私语,不禁好奇过来看看,也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琴清被乌廷芳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没~没为什麽~」

乌廷芳见琴清闪烁其词,眼珠一转说道:「清姊是不是对这「浅嚐即止」感兴趣啊?」

琴清点头嗯了一声。

乌廷芳说道:「如果我告诉清姊「浅嚐即止」的秘密,那清姊也要告诉我到底是为什麽?」

琴清想了一想,觉得这也不是秘密,只是感到难为情,于是便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们,其实在不是啥大事,只是十天後牧场有一批货要运进关内,老爷子怕到时候会有麻烦,所以想先带着我和嫣然先去说和一下,所以要我和嫣然先适应适应。」

「牧场不是有歌妓吗?怎麽还要你们去?你们去不适合吧?边关的守军不是都认识你们吗?」乌廷芳不禁皱眉说道。

「我们去的时候会戴着肖先生做的人皮面具,而且边关的守军自有牧场的歌妓负责,我和嫣然只会负责陪那些重要的负责人。」琴清解释道。

「哼!可恶的乌应元,居然将嫣然姨娘和清姨娘送给人大锅**,我不会让你如意的。」项宝儿愤愤不平的想道。

(三)

纪嫣然心急火撩的来到项少龙所在的密室,一进门便看见项少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纪嫣然进来,便戏谑的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纪嫣然纪才女也会求人干她,说出去我想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的。」

纪嫣然也不理会她的调笑,一把冲过去便要脱项少龙的裤子,项少龙见状不尤又戏谑的说道:「怎麽,他们不理你才想起我来啊!难道廷芳设计的「浅嚐即止」木马椅不能满足你?」

纪嫣然将项少龙推倒在太师椅上,一个跨步「噗滋」一声,小**将项少龙八寸长的**完全吞没,纪嫣然慾火得到纾解,不由长出一口气道:「嗯~爽~~那哪是什~~嗯~什麽木马啊~~~嗯~一~~一件害人的东西~机关里~~里的假**才两~两寸长~~插进小**~一点点就又退~~~退了出去~撩的我心火~嗯~~**直冒~~却~啊~~~却又得~嗯~~得不到满~啊呀~~满足~啊~啊~~~也只有廷芳~嗯~~和丹儿才会弄出这~~~嗯~这麽个害人~~嗯~的东西~~~」

「呵呵~~对于你们这一帮骚蹄子,这的确是最好的逞罚了。」项少龙翻身将纪嫣然压在下面以三浅六深开始在纪嫣然的小****起来。

「你们不是今天聚会吗?怎麽不见二哥二嫂他们?」

「二~嗯~~二哥带着致~~嗯啊~致致和小俊他们去~啊~~去山里面打猎~嗯啊~~猎了过几天~嗯~~牧场的商队要进关~嗯~~二嫂和乌夫人现在正忙着~~嗯~着呢~~~」

「进关要准备的东西不是都准备好了吗?还有什麽好忙的?」

「嗯~听说这一批~嗯啊~~要送进关内的歌妓都是新人~啊~~没有经验~嗯~~~所以乌夫人和二嫂在帮~嗯~~帮她们作示范~~~嗯~项郎用力一点~~干我~再用力~粗暴一点~~啊~~啊啊~~啊~~~~」

听到纪嫣然的话,项少龙开始深抽深插了起来,每一下都直插花心。

「啊~~啊呀~~啊~~好深~~好~好爽~~~去了~啊啊~~~去~去了~~了~~~啊啊啊~~~~~~」在项少龙的狂抽猛插下纪嫣然到达了**顶峰,只是项少龙却还没**,不过在纪嫣然到达**後,项少龙将**插在纪嫣然的小**中,久久没有动作,直到纪嫣然缓过气来时,项少龙猛的把纪嫣然抱了起来往密室外走去,纪嫣然想下来,但是项少龙的**还插在小**中,随着每一次的走动,都会和小**里腔壁磨擦,让纪嫣然浑身酥软。

项少龙出了密室,直接往乌应元他们聚会的密室走去,当他抱着纪嫣然进入密室时,除了已经猜到的人,其他人都像定格一样,一动不动,其中最离谱的要属鹿丹儿了,只见鹿丹儿趴在项宝儿的身上,让项宝儿干小**,身後跪着乌果**正插在鹿丹儿的屁眼,而且鹿丹儿还用嘴巴**琴清的小**,乌应元则站在琴清的面前让琴清吸吮他的**,一旁乌廷芳正趴在床沿让乌卓干屁眼,却没看到田贞姊妹和周薇。

看到房内**的景象,项少龙轻笑着说道:「听嫣然说你们今天聚会,缺了个人,我想反正没事,就想来凑热闹,不知道欢不欢迎?」

乌应元不愧是老谋深算,连忙笑道:「当然欢迎!贤婿能来参加我们的聚会,那是最好不过了,免得我们还要提心吊胆的,也不能尽兴。」说完和项少龙对看一眼,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听嫣然说,这个月她和清儿归属岳丈,虽然她们是我的妻子,不过既然我参加了你们的聚会,就该遵守你们的规矩。」听到项少龙前半段的话,在场所有的男人心脏都提了起来,听完後又放下心来,毕竟这个约定事关参加这聚会的所有男性的福利。

「不过……」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了。

「刚才小婿在隔壁看了嫣然和清儿的表演,实在让小婿心动不已,所以小婿想和岳丈交换,还请岳丈将这一个月让给小婿,作为回报,小婿将凤菲和石素芳借给岳丈一个月,岳丈以为如何?」

乌应元想想:其实要求纪嫣然与琴清在这个月陪自己,主要是需要美女来打通关,不过既然项少龙想要纪嫣然和琴清这个月陪他,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无所谓,毕竟乌应元年纪也大了,没那麽多的精力,而且项少龙也拿出两个美女作交换,虽然不如琴清纪嫣然那般的绝色,但也属顶级,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件事和项少龙闹翻。

「嗯,好吧!既然贤婿这麽说,那我就同意了。可是那凤菲和石素芳现下并不在牧场里啊,不知……」

「喔!小婿昨天接到消息说她们今天就会到,如果岳丈不放心,我们可以等到她们到了再做交换。」

「哪里,哪里,贤婿做事我怎麽会不放心呢!」两人又是对视一笑。

这时项少龙怀中的纪嫣然见两人谈完,嘤咛一声,轻声说道:「项郎,嫣然难过的紧啊,你的**还插在嫣然的小**里呢,是不是……」

相少龙听了纪嫣然的话哈哈大笑说道:「想是嫣然心火又烧起来了,我来参加聚会丹然该入境随俗,刚刚看大哥和乌果清儿表演的「双龙探穴」,实在是让我心痒难耐,想要也来试一试,不知有谁要和我一起伺候纪才女?」

突然门口传来滕翼的声音:「我看他们都没空,不如就让二哥我来和三弟一起伺候纪才女,想来我们兄弟的能力和默契应该能让纪才女满意才是。」

「二哥不是和小俊去打猎吗?怎麽这麽早回来?」

项少龙刚说完,忽然听见鹿丹儿高声呻吟:「啊~~啊~啊~~~啊~飞了~~丹儿~~要飞上天了~~啊啊啊~~」只见鹿丹儿两眼迷离的摊在床上,小**和屁眼都一张一合的流出涓涓流水,不同得是小**流出来的是微带透明的阴精,屁眼流出来的是乌果的**,项宝儿挺着**从鹿丹儿身下爬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乌廷芳面前,乌廷芳也配合的张开檀口吸吮着项宝儿的**,乌果则直接搂着鹿丹儿躺在床上睡觉;而乌应元则早早就在琴清的嘴里缴了械,现在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假寐。

这时才听见滕翼回道:「我们在路上刚好遇到凤大家和石大家的车队,便先为他们带路回来,小俊和致致他们可能要晚一些。」说完伸手抠了纪嫣然屁眼一下,说道:「嫣然的屁眼有些乾燥,清儿借你一点润滑油。」说罢便伸手再琴清小**一阵抠挖,抠得琴清娇喘连连,然後将湿润的食中二指插进纪嫣然的屁眼,缓缓的抽动起来。

经过了滕翼用琴清小**里的**润滑後(滕翼不知道琴清的小**现在装满了乌卓和乌果的**,那是乌卓和乌果辛苦一个晚上的成果),滕翼脱下裤子露出不比项少龙逊色的粗长**,慢慢的插进纪嫣然的屁眼,项少龙也配合的轻吻纪嫣然的耳朵,用手指轻拈纪嫣然的rǔ头,好让纪嫣然不会觉得那麽难受。

「啊~~啊呀~裂了~~嘶~裂开了~~~好痛~~啊~二~嘶~~二哥你的太粗了~嘶~~~嫣然受~啊~~受不了别~嘶~别~~啊呀~~~」

「好嫣然,忍一下,进去一半了,啊~嫣然你的屁眼真紧啊~~呼~夹的我好爽~再忍一下,等一下你就快活了。」

「嫣然姊姊这下知道被二哥的粗**插屁眼有多痛了吧!不过等痛过之後就快活了。可惜我现在怀孕,不然我也想嚐嚐让少龙和二哥前後夹攻的滋味。」乌廷芳也在一旁凑热闹,就在刚才乌卓将剩下的**全都射进乌廷芳的屁眼,现在乌廷芳正再为他清理**,好像乌廷芳怀孕之後特别喜欢吸吮**。

好不容易滕翼将整只**都插进了纪嫣然的屁眼後便停下来,等纪嫣然适应後,滕翼慢慢的抽送起来。

「嗯~~屁眼感觉好充实~~嗯啊~~二哥可以快一点,项郎你在一起吧~~嗯~~好奇怪的感觉~~~之前怎麽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啊~~舒服~~」纪嫣然的双脚紧紧夹住项少龙的腰,双手往後环住滕翼的颈项,把滕翼的头拉下深深的一个舌吻,纪嫣然的身前**随着项少龙和滕翼越来越快,也快速的上下晃动,晃的旁观中人眼睛都花了。

「啊呀~~再快点~~~再用力~干~~~啊~~干~干死嫣~~然~~~啊呀~~快~快~嫣然要来了~来了~~呀~~~~」随着纪嫣然的**,项少龙猛的将**一抽,纪嫣然的小**飙射出一条透明的弧线,纪嫣然居然潮吹了。

「二哥,我们换个位置吧!」

项少龙说完後,还在滕翼耳边不知说了些什麽,只见滕翼点头称赞:「好主意!」

只见滕翼将**从纪嫣然屁眼抽了出来,引起纪嫣然的抗议:「你们两个搞什麽鬼啊!怎麽都抽出来了?」语气虽然凶悍,但是听起来却柔柔绵绵的说不出的妩媚。

「纪才女稍安勿躁,等一下我们兄弟俩会让你如登仙境,飘飘欲仙。」滕翼说完,一把将纪嫣然抱起,从前面用力插入纪嫣然的小**,直抵花心。

「唉呦!二哥你怎都不疼惜人家!」嗔怪的白了滕翼一眼,滕翼也不理她,一把将纪嫣然抱了起来,踩着桌边的椅子坐在了桌子上,而项少龙也从纪嫣然背後爬上了桌子,只见桌上纪嫣然的双脚夹着滕翼的腰,滕翼的双脚压在项少龙的腿上,滕翼和项少龙几乎是面对面,这时纪嫣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见项少龙和滕翼忽地将纪嫣然举起,而项少龙和滕翼两只粗长的**,直挺挺的对准纪嫣然的小**和屁眼,两个人慢慢地将纪嫣然放下,就再两个人的**接触到纪嫣然的小**和屁眼时,两个人忽然同时松手。

「唉呦!」纪嫣然一声痛呼,正待继续开口时,项少龙和滕翼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照样施为,纪嫣然除了开始几下感到有些疼外,在习惯之後,体内竟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好像腾云驾雾一般。

「啊~~啊~~啊~~太舒服了~~~啊呀~塞得我好满~好涨啊~~呀~快来了~~啊~快来了~~飞了啊~~~~」在两兄弟联手施为下,纪嫣然迎来了第二次**,可是项少龙和滕翼似乎不想就这样放过纪嫣然,直到纪嫣然第七次**後,晕了过去两兄弟才放过她。

项少龙将纪嫣然抱到床上放下,顺手将鹿丹儿拉了起来,压在太师椅上狂抽猛送的插了八十几下才射在鹿丹儿的小**。

另外一边的滕翼也是一把拉了离他最近的乌廷芳,将**射进乌廷芳的屁眼。

(四)

在距离乌家牧场约十里的小道上,一前一後奔驰着两匹马,不过奇怪的是领头的那匹马上坐一对男女,而後边跟着的马上却空无一人,还不时传来女子的呻吟声。这共骑一骑的两人不用说自是荆俊和赵致了。

只见马上的赵致双手环在荆俊脖子上,身体随着马儿奔驰而起伏,檀口中也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吟声,仔细看不难发现荆俊那不算粗的**,正顺着马儿奔跑的动作,有规律的在赵致的小**中一深一浅的**着。

「嗯~小俊放~放过我吧~你~你~嗯你和二哥从早~上出门就轮流**到现在~在~~都不消停~~致致的小**~哦~~都被你们**肿了~~回~回去如果被少~龙发现就不~~不好了~」

「嘿嘿~~致姊不用担心,二哥刚刚不是送凤菲和石素芳回去吗?这几天我看三哥都没空来找你们呢。」

「嗯~虽然如此,但~但是我们就~就这样回去如果被人~嗯~看到就不好了~哦~顶到了~啊呀~~小俊不要插那~那麽深~致~致致会来的~~啊~~又~又顶到了~~哦~啊~~啊~啊~~来~来~~来~~~~哦~」赵致呻吟声在提到最高时一滞,小**内壁突地一阵收缩,从子宫口喷洒出大量的阴精。

荆俊的**倏地被赵致的小**一夹,**在被阴精一阵的冲击,也支持不住了。

「嗯~我~我也要到了~~」说话的同时,**猛力一送,顶在赵致的子宫口,精关一松将**全都设在赵致的子宫里。

「哎呀!小俊你怎地射进来了,我不是说过这几天……哦~」不等赵致把话说完,荆俊**又猛力的一送,死死的抵在赵致的子宫口。

「嘿嘿~~不就是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嘛,怀孕就怀孕了呗,反正三哥的病都治好了,你怀孕三哥只会高兴,不会怀疑的啦!」

见荆俊根本不理会她,赵致双手一撑就想把**抽出,那知荆俊却死死的抱着她的腰,不然她将**拔出来。

「小俊别闹了,这里离牧场已经很近了,如果被护卫们看到就不好了。」赵致见没办法挣脱荆俊的怀抱,改用软语哀求道。

那知荆俊今天不知道怎麽搞的却油盐不进,依然抱着她说道:「致姊还会担心被护卫看到吗?前一阵子致姊和芳姊每天往铁卫那里跑,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们都在做什麽吗?啧啧~看来我们哥几个该检讨一下了,居然为不饱你和芳姊。」

赵致见荆俊提起旧事,原本就泛红的脸蓦地显得更加鲜艳了。十里路程就在两人话语之间到了,在牧场了望楼上的护卫见了两人的形态,全都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直到将赵致送到隐龙院,荆俊才将已经疲软的**抽出。

***************乌家大宅一处独立精致小楼内,周薇与田氏姊妹只套着一件丝质衣衫,袅袅的走进大厅,只见大厅正中放着一张足足有八尺见方的矮榻,矮榻上善兰正躬着身体,为身前男子吸吮**,身後另一名男子扶着善兰的纤腰,一下一下的**弄;矮榻的另一边乌夫人软软的靠在床沿处,一脸满足的带着喘息为围在矮榻四周的女子说着什麽。

乌夫人见周薇和田氏姊妹出现在这里,略带讶异的问道:「你们不是在陪老爷他们吗!?怎麽会来这里?」

周薇嘟着嘴来到乌夫人的身旁,眼含羡慕的看了善兰一眼,说道﹔:「别说了,我根本连**都没摸到一下,那些男人就全都在别人身上交货了,连乌果都只顾着在清姊和丹儿身上播种,对我这个妻子都不碰一下。你没看到,清姊她们的小**和屁眼都被射得满满的**呢,可乌果和大爷还是猛地一个劲**她们,气死我了,早知道我就过来帮你们示范了。」说完才发现乌夫人的小**也因为被射满了**而显得有些肿胀,尴尬的转过头去。

乌夫人对周薇孩子气表现也不以为意:「你们现在过来刚好,等下我要为她们讲解双龙抢**和双凤逗群龙。我和兰兰从早上开始被**到现在,骨头都快被言着他们这群小王八蛋**散了,就让你们来做吧!我和兰兰可以歇会儿。」

周薇听乌夫人要她示范双龙抢**,眼睛顿时一亮:「双龙抢**和群雄争锋,我和贞姊凤姊可以为夫人示范。不过今天我看夫人和兰姊都累了,三爷答应了明天让凤大家和石大家来做指导,我想言着他们很愿意将精力留到明天用的。」

「哦~~少龙怎麽会同意这事!?难道……」听到乌夫人满脸疑惑的问道,周薇便将刚才在密室发生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给乌夫人听,乌夫人这才释然。

「嗯~~听闻少龙的**不比滕翼的差,而且****的花招又多,有机会真想试试。」乌夫人不禁神往道。

正在示范的善兰三人,并没有因为乌夫人下讲解而停止,反而是更加的激烈;善兰身前的男子受不了善兰的吸吮早早的缴了械,这时的善兰正将双手朝後环在身後男子的脖子上,回首和那男子热吻,双腿也被那男子提起分开大大的角度,身前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善兰的小****的情形。

乌夫人看了善兰他们一眼,知道善兰已然情动,为歌妓做示范的要求看起来很简单,只要懂得如何迎奉男人,再加上懂一些技巧就行了,但是唯一的要求却是很难做到的,那就是做示范的时候不能动情,一但情动就没办法保持思绪的清醒,动作也就不对味了,那这样的示范就没有什麽意义了。(就像我们常看的a片,里面的**不管你看她被**的有多爽,但是她还是能够随时注意到镜头,甚至去迎合摄影师的的拍摄角度,不时的还要将遮住脸的头发拨开一样的道理。你能想像如果a片里的**每次**都动情,全心全意享受**,摄影师可能要抓一个镜头,**不配合,那多累人啊,那我们哪能看到那麽多画面优美、取镜良好的a片啊。所以**也不是那麽好当的。)

乌夫人不由苦笑对周薇道:「小薇,你去找言着让他派两个人和你上去做示范吧!」

不多时,周薇就和乌言着与另一名男子来到矮榻中央,乌言着两人都是赤身**,所以周薇到了位置之後,便蹲下身一手一只**轻轻套弄着,不时的轮流吸吮两只**,等到两只**因充血而坚挺怒张的时候,周薇示意乌言着躺下,跨到乌言着的身上,将**对小**坐了下去,然後趴在乌言着的身上,另一名男子见状,用**醮了些周薇的**,对着周薇的屁眼慢慢的插了进去。

虽然已经用**事先润滑,不过那刺痛充实的感觉,还是让周薇轻呼出声。接着便是一连串不变的标准动作,一只**插入另一只**就抽出。一旁的乌夫人就这姿势要如何才能让侍奉的男人很快的就**,怎样才能让自己受最少的伤害,有效的保持自己的气力。(不然一个晚上接待十几二十个人,不就累摊了,听说那时候歌妓是没假放的喔。)直到乌夫人解说完,乌言着二人还是机械式的动作着(貌似男优很累哦!),直到乌夫人出声示意两人才如释重负的将周薇抱到一旁,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不过这次可不同,既然不是在台上示范了,当然就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思了,一时大厅内回荡着赵薇和善兰此起彼落的呻吟。乌夫人对此也只能无奈了。

群雄争锋说穿了也没什麽,也就是一排男子躺在矮榻上,让一名或多名歌妓轮流坐上去套弄,先**的男人就退出场,这是一般贵族子弟,平时宴会为了炫耀自己的性能力发明的游戏。田氏姊妹以前在赵穆家也时常遇到,所以没什麽悬念。只是当乌夫人讲解完後,在场已经没一个男人能在勃起了,只好草草结束今天的示范教学。

***************当晚项少龙在隐龙院设宴为凤菲、石素芳洗尘,参加的人除了项少龙的一干妻妾外,还有他的结义兄弟三对夫妻,乌卓的妻子原是一塞外胡商的独生女儿,名叫虞莎儿,项少龙只在乌卓成亲时见过一次,前一阵子那胡商因病离世,虞莎儿回去打点家中生意,今日傍晚时分才刚回来。可能长期生活在塞外,所以性格行为都比较豪放,与鹿丹儿有得一拼,据鹿丹儿所说乌卓在成亲第二天,便向虞莎儿坦承所有事情,虞莎儿不但没有感到惊讶,反而兴致勃勃的要乌卓找来众人在他家荒唐一番,要不是前一阵子要回关内处理家中生意,每逢乌卓他们聚会虞莎儿是从不缺席的。

晚宴之间,项少龙将今日他应承乌老爷子的事告知凤、石二人,凤菲久历风月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何况当日项少龙逃离临淄时,将凤菲托付给仲孙龙,项少龙还在没离开秦国时,仲孙龙还不敢对凤菲如何,当项少龙逃离秦国後,仲孙龙便无所顾忌,强将凤菲收做私宠,更不时利用凤菲来拢络齐国权贵,所以也没说什麽便答应了项少龙。

相对于凤菲,三绝女石素芳的反应就比较奇怪了,听完项少龙的话,石素芳还是一贯的冷淡表情,盯着项少龙看了一会儿,看的项少龙心底发毛後,才无可无不可的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到时候通知她,便再没表示,让项少龙搞不清楚状况。

「听人家说凤姊姊和石姊姊,舞艺精湛,丹儿可是闻名已久,今晚大家一起这麽高兴,是不是可以请两位姊姊为我们表演一番?」鹿丹儿在咸阳的时候就听说两女才貌双绝,获得众多国家的王孙公子追捧,早就有了比较的心态,现下又见在座众男人眼光也一直盯着两人,心里更是不高兴了,何况因为两女的到来,让她想看纪、琴二女好戏的想法破产,看两女的眼神就更不友善了,为了这事她可是对乌应元软磨硬泡了好久,才让乌应元同意派两女去边关的。

「两位姊姊舟车远行,应该很累了。丹儿不要胡闹,等过几天两位姊姊恢复了,在请她们为我们表演才好。」纪嫣然听出了鹿丹儿话里浓浓的妒忌。

「今日休息了一下午,凤菲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了,既然丹儿妹妹有此兴致,那凤菲就献丑了。」说完後,侧头在项少龙耳边轻身说道:「等下让少龙看看凤菲这段时日来新编的舞蹈,在齐国可是很多王族公子喜欢看呢!」便起身告罪一声,回房换衣服。

一旁的石素芳维持一贯的冷淡,连在座众人跟她说话,大多不理不采,对鹿丹儿的话更是听若不闻,让鹿丹儿气的两眼冒火。

半响,六名手持乐器的女子走进大厅,在大厅两侧坐下不久,一阵轻柔中略带暧昧的乐声响起,凤菲穿着一袭轻纱袅袅往大厅中央走来,举手投足间众人隐约间听到有铃铛声传出,凤菲来到大厅中央後,纤腰轻摆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众人眼光顿时被凤菲吸引,这时众人才发现原来凤菲身上除了这袭轻纱外,里面一丝不挂。

凤菲的舞蹈充满了诱惑,让在场的众男看的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随着凤菲的舞蹈,众人隐约间看见凤菲丰满的**rǔ头上各连着一条细链,细链尾端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微不可闻的铃铛声在凤菲的舞动之间轻轻的响起,随着音乐越来越急,凤菲的舞蹈也越来越激烈,动作也越来越大,檀口不时的还会传出诱人的呻吟声。

凤菲猛地一个转身摆腰动作,系在纤腰上的腰带倏地松脱,掉了下来,原本就只靠腰带缚住的两片式轻纱,随着凤菲的动作上下翻飞,身上妙处纷纷呈现在众人眼前,在凤菲每次举手抬足间,可以看见大腿根部有一丝晶莹的液体流下,凤菲本就妩媚的脸庞因为大量的运动而更显狐媚动人。

项少龙看了凤菲的艳舞不由心底骚痒难耐,轻声对石素芳说道:「想不到菲儿会编出这麽妩媚骚浪的舞蹈,不知素芳是否也有相同的表演呢?」

「这样的舞我不会,也不适合我,这舞只有凤菲跳来才会有效果,其他人很难做到如此诱人。你会这样问,不外乎想让我们两人帮你训练乌家的歌妓舞女吧。我虽然不会凤菲的这种舞蹈,不过我可以指点她们一些床上的功夫和技巧,这些东西我还是有自信的。」看石素芳面无表情的回答,项少龙不尽老脸一红,尴尬异常。

凤菲一曲舞毕,捡起地上的腰带也不系上,就这样半裸的坐在项少龙怀里,吐气如兰的说道:「每次跳完这一个舞,都会让凤菲都会情动不已,**直流,少龙要帮凤菲堵住才行。」纤手伸进项少龙裤子慢慢的套动**。

项少龙刚刚在石素芳那里碰壁,现下凤菲又当着石素芳的面与自己**,尴尬的四下张望,发现自己的妻妾不见了一大半,善兰也不知何时离开了,便开口问道:「廷芳她们怎麽不见了?二嫂什麽时候走的?我怎麽不知道。」

「嗯~~廷芳因为怀孕,身体比较容易倦,清姊也说她倦了,所以先回去休息;二嫂和贞姊凤姊今天做示范也累了;致致今天被二哥和荆俊两个人**的小**都肿了,也都回去休息了。」鹿丹儿从乌卓前的小几下探出头来回道,然後又把头低了下去。

项少龙见大厅里其他的三对人都已姿态各异,或吹萧、或舔**、或爱抚。

凤菲这时也趴到项少龙几下津津有味的吸吮着**,项少龙慾火腾地窜了起来,一把将身旁的石素芳的上一拉开,大手攀上双峰揉捏起来,只见石素芳依然面无表情地靠在项少龙宽大胸膛,说道:「你想在这里**吗?我知道十二种姿势适合在这种场合**,你想用那一种。观音坐莲、倒插蜡烛还是……」

石素芳的话让小几下的凤菲「噗嗤~」一声,差点被项少龙的**呛到,大厅上的众人一楞之後,都哈哈大笑,项少龙则是一脸郁闷的放开石素芳。

石素芳见项少龙放开自己,不解的问道:「你不是想**吗?想用什麽姿势你还没说呢,快点完事,我要回房看书了。」

大厅又是一片大笑声,让项少龙更加郁卒了,项少龙挥挥手说道:「嗯~你回房看书吧,我有菲儿就可以了。」

「那我先回房了,如果需要你可以来找我。其他人想的话也可以来找我。」也不客气,起身便走出大厅。

一句话呛的当场众男人尴尬不已,女人「咯咯」的笑个不停,大厅中原本淫糜的气息被冲淡不少,不过项少龙兄弟几人也没了兴致,悻悻然的结束今晚的接风宴。

项少龙暗自发誓,没事绝不去沾惹石素芳,这女的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不管哪个男人沾惹了她一定会性无能。

家庭淫魔第一部嚣张的妹妹

序章疯狂的念头我叫做阿明,父亲是个在大陆工作的商人,自从我懂事以来见过他的次数可以用两只手数出来,所以他对於我们家中,也一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故事大约起先在两年以前,那年我十七岁,一个对**懵懵懂懂的年纪,由於母亲对我的管教甚严,所以我在高中以前几乎都不知道有关这方面的知识。而高中很凑巧的读了一间和尚学校,里头的学生全部都没有异性,只有清一色的男性学生,想当然尔正处在青春期的我们,对於男女之事都是充满了好奇心的,但是我们当然没有正常的管道可以来了解,而学校里面也几乎都是晚娘脸孔的女老师,所以三俩哥们凑在一起,话题当然离不开有关**的东西。

「喂,阿明,有个好东西要不要看?」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个拍我肩膀的人是我的最佳损友阿德,我没好气的回过头去,问道:「啥东西?」

「最新的a片,嘿嘿,内容保证精采!这是我昨天上网下载後烧成光碟的,保证是万中无一的精品,怎麽样?要不要?」阿德一脸淫笑,从书包里抽出了一片光碟来。

我嘿嘿的笑了笑,敲了他的头一下道:「好样的,真不愧是好兄弟,真是懂得有福同享啊!」

「那还用说,我阿德是什麽人?讲义气的人来着嘛!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正妹一起泡,有女人一起上……」」听到最後一句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少来,你要是他妈的以後交了女朋友,还要分享出来给咱们哥儿们?」

「最好是有可能啦!说说罢了!」阿德白了我一眼,道:「算了不跟你闲扯了,好好的欣赏吧!」

接下来一整天的上课过程我几乎没有办法听到老师在说什麽,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就是要赶快的回到家去,开始欣赏阿德给我的a片,就在一阵难熬的时间过去後,终於,放学的铃声终於响起!

我飞也似的奔回了家中,打开电脑,放入这片dvd,开始抱着兴奋的心情来观赏。

dvd的内容是描述一个男的,早就觊觎自己家中的妈妈、姊姊和妹妹的**已久,在偶然的机会分别得到了三个女人的把柄,便各自利用把柄来要胁她们和自己**,而最後当然是把三个女人一起抓到床上,来场4p做结。

虽然看完後觉得阿德可能有点言过其实,毕竟这片a片虽然不赖,但是里面的**却也并非我心目中的那些「女神们」,不过有一点却是像在我心中投下了一颗震撼弹一样,那就是该片的剧情,居然可以跟我自己的现实生活扯上联想!

我的家中除了那个长年消失在外的父亲以外,还有三个女人。妈妈当年三十六岁,在警察局里担任副局长的职务,听说她在年轻时十分的漂亮,在当时刚进入警局的时候还被赞为警界史上最美丽的一朵警花。只可惜这朵警花的家庭相当传统,我的母亲居然在十六岁就嫁给了我的父亲,原因只是因为我的外公外婆与我的爷爷奶奶之间订下了娃娃亲。所以当年就以十六岁的稚龄,嫁给了我的父亲。

姊姊十九岁,她是个住在家中的大学生,身材虽然不高,但也十分的匀称。继承了母亲绞好面容的她,也可以算是个大美女一个,虽然在学校中不乏她的追求者,不过可能是母亲观念比较传统,导致於她在十九年来没交过半个男朋友。

妹妹十六岁,跟我一样是个高中生,不过不同於我的是,她当年居然以全市最高分的分数考上高中,而我只是个三流高中的学生,所以虽然同样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但是她对於我的人生几乎都是负面的存在,每每母亲都会以妹妹的功课成绩来数落我这个比她大一岁的哥哥,而她也打从心底瞧不起我这个不会念书的哥哥。

由於家中通常都是三个女人一个男人的关系,所以我几乎都是受气的那一个,当跑腿,做家事,倒垃圾,什麽粗重不粗重的活都少不了我,让我常常在学校被其他同学嘲笑成是家中的男仆。

「干,都是三个女人,也都是妈妈、姊姊和妹妹,a片的男主角能那麽风风光光的干了她们,还可以把她们一起抓上床来玩4p,而我居然得要忍受她们的鸟气……」

这时突然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了我的脑海,「a片男主角做得到的事情,为什麽我不能做做看?」

刚意识到自己有了这个念头,我吓了一跳,这可是**阿!千百年来被社会唾弃的大忌,我怎麽能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呢?

但是转念又想,反正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不知道,那怎麽又会被社会给唾弃呢?只要能够有办法在上了她们以後乖乖让她们闭嘴,不张扬出去的话应该没事吧!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突然又浮现了家中三个女人的绝世脸孔,不知道在那几张美绝人寰的脸孔下,又有着怎麽样的身材呢?想到这里我的慾念大起,连忙掏出了裤裆里的yáng具,开始搓揉了起来。

套弄了几十次後发现这样并没有办法消火,於是我起身到浴室里,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因为母亲都要等下班了才洗衣服,所以里面还有许多待洗的衣物。我随手拿起一件胸罩,将胸罩放近自己鼻中一嗅,竟隐约有感觉到一丝丝残香,光想到这一定是家里那三个女人中其中一个的**,就已经能让我兴奋不已。

我迫不及待的将胸罩覆盖在已经高涨不已的yáng具上,开始抽送起来,同时幻想自己的yáng具正在家中女人的nǎi子里进进出出,这样的念头让我的兴奋一下子就攀上了高峰,手掌继续加力搓揉,不到一会儿,我的阳精就为了家中女人的美乳而射出。

从此以後,家里女人的贴身衣物几乎都成了我的自渎工具,久而久之我也慢慢能从一些衣物中开始幻想妈妈、姊姊与妹妹的身材,身处青春期的我,每天几乎都要来个两三发才能安然入睡,不过很快的,我发现到这样子的幻想十分空虚,对於真正**的渴求也随着日子的过去而越来越剧烈,於是,我开始把目标盯上了我们家的那三位美若天仙的女人。

第一部嚣张的妹妹「叮咚!」一阵门铃声响,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我连忙跳下沙发,赶过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到一张清丽的脸庞伫立在门外,樱桃般的红润小嘴,配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乌溜溜的秀发长达腰际。身上穿着那套象徵「第一女子高中」的水手服,搭配上长不及膝的裙子,以及裙下那隐藏不住的白嫩大腿……看到如此美景,我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

只是那女孩一看到开门的是我,而且还挡在门口一动也不动,还以为我故意不让她进来,「啪」的一声,书包甩到我身上,在毫无防备之下,如此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忍不住痛喊出声。

「哼,活该,谁叫你要挡住本姑娘的路!」

我一抬头,就看见那张美丽脸孔的主人,也就是我的妹妹,已经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嘴角边还挂着一丝丝的冷笑,正不屑的盯着我瞧。被她的眼神所激,我不由得瞪了一眼回去。

「看什麽看?谁准你这双贼溜溜的眼睛瞧着我看的?哼!色狼!也不瞧瞧自己长那什麽样子,和有着一颗笨得跟猪一样的脑袋,居然还敢瞪我?」发觉我居然在瞪她,妹妹又恶狠狠的骂了几句,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看着她重重甩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我原本应该有的愤怒很快的就消失了,反而心中升起了一种残酷的快感。一想到这个气焰嚣张的妹妹,要是被我扔到床上去扒光衣服,不知道她会有什麽样的反应?我的脸上浮现了狰狞的笑容。

「哼,你再神气吧!我看你还可以再嚣张多久!」我冷冷的笑了笑,继续坐回沙发上看电视。

由於今天是放暑假的第一天,所以原本都会念书念到很晚的姊姊也提早回来吃饭,席间,我虽然手上的筷子扒着饭,但是一双眼睛却是转来转去,偷偷的打量着家里的三个女人。

「阿明,阿明!」一阵叫唤声让我收回了目光,寻声看去,才发现原来刚刚叫我的人,是我的妈妈。

「妈妈,有事吗?」我回问道。

「怎麽了,看你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是不是期末考考烂啦?」坐在我旁边的姊姊问道。

「没……没有啊……」我话还没说完,妹妹立刻接话过去道:「姐,你不必问这种笨问题啦?那种猪脑袋哪一次考好过了?就算他考得再好,以他们那种烂学校的水平,根本就算不了什麽嘛!别理他!对了妈,你刚刚说的旅游的事情是怎样啊?」

「旅游?」我仔细听了一下她们的对话,才知道原来妈妈想要趁着这个暑假带我们几个去玩几天,我听了一阵子後也觉得无趣,反正只有她们说话的份,我几乎插不上嘴,便继续偷偷的打量起三个女人的身段,并且在心中暗自幻想道:「妈的身材还真不赖,不愧是当年的第一警花,那麽丰满的nǎi子,要是可以先摸一把,然後再拿来夹我的老二……一定会爽死!老姐的身材比较均匀,不过她的腿还真是修长啊!要是夹在我的腰上来干她应该是人间一大乐事吧!那个机车的妹妹就差了她们一点,可能是发育还不完全吧!不过那张小嘴倒是长得挺可爱的,尤其平常又那麽爱骂我,这张可爱的小嘴拿来骂人真是太可惜了,倒不如来吸我的老二……干!爽毙了!」

就当我这样意淫着的同时,突然看见妹妹急急忙忙的下了餐桌冲回房里去,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偷瞄她们的事情穿帮了,不过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又走过来拍了我的肩膀,道:「阿明啊!你有没有听到我刚刚说的话?」

「啊!」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肩膀,心中七上八下的,想不出来要用什麽话来回应她。

看见我不说话,妈妈又问道:「你这孩子今天怎麽一直恍神啊!妈是在问你从下个礼拜三开始的一个礼拜有空吗?」

「呼,好险……」听到原来不是我偷窥的事情穿帮了,我大叹一口气,这时才认真思考一下妈妈的问题。

「下礼拜三开始的一个礼拜?球队练球是从下个月开始,而且这学期又没有要补考的科目,所以应该没事吧……」我思考了一下,正想对妈妈说出「没事」的时候,突然看见妹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哭丧着脸对妈妈说:「唉,妈你怎麽不挑个我有空的时间啊!那个礼拜开始我正好要上学校的辅导课耶!」

「是吗?可是妈妈排休假就刚好排到那几天啊!」妈妈回答道。

妹妹问道:「难道都不能改一下时间吗?提前一个礼拜不行吗?」

妈妈摇摇头,道:「唉,我们局里排假都是要事先一个月预先排好的,之前我是想说你们放暑假应该都有空,所以才挑一个别人挑剩的时段来当休假日,所以现在想改,可能也改不了了!」看见妹妹仍然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妈妈连忙安慰道:「好啦没关系,你的辅导课应该在下个月会结束吧!到时候妈妈再带你去玩,好不好?」

听到妈妈这麽说,妹妹立刻换上开心的表情,猛点头道:「好好好,妈你不能反悔喔!」

妈妈点点头,又看向我这边来,问道:「那你呢,阿明?」

「我……」我本来想说我没事,不过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里,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想法不停的冒了出来。

「怎麽了?你又再想什麽啊!」妈妈看见我又陷入了思考,立刻问道。

「我……有事!」思考完毕的我,说出了我的结论。

「有事?」妈妈听到我的话,皱起眉头,那种看在我眼里似乎是在勾引我的表情,让我的下半身不由得又硬了起来。

「是啊!我是要……」我刚想说出个理由,但是妹妹立刻接话道:「我猜那头笨猪应该是要补考吧!怎麽,这麽丢脸的事情不敢跟妈说?没关系,我帮你说出来了,很感激我吧,呵!」

看见妹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以及妈妈换上了愤怒的表情,开始劈哩啪拉的骂起我来时,我低下了头,不反驳的任凭她们的嘲笑与谩骂,但是嘴角却扬起了一个笑容。

「呵,是你帮我找好理由留下来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来「报答」你!」

最後的结论是,由妈妈跟姊姊去旅游,而我和妹妹则因为各有「要事」而留在家中。

听到这决定的我心中自然是兴奋不已,因为距离我的「淫妹计画」,又多前进了一步了!当然,在表面上我还是装出一副很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而妹妹也理所当然的对於这件事情又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哼,你再不屑啊!我保证下个礼拜,一定会让你「泄」到爽!」

想是这麽想,但是我现在却只有上了妹妹的想法,却没有实际的施行方法,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要实现的目标是「母女同淫」的4p大戏,若是上了妹妹以後没法摆平她,可能就会被妈妈和姊姊发现,这样一来恐怕我还没吃了我们家的三个女人,就得要去警局吃牢饭了!

不过在时间点上来看,我还是比较有利的。毕竟距离妈妈和姊姊出去旅游的时间还有一个礼拜,在这一个礼拜内,应该可以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拟订出一套周详的计画。

至於要怎麽拟定计画呢?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上网找一下「资料」。

「风月大陆、羔羊、taiwankiss……」找了几个比较大的**文学论坛,随手翻了几篇有关**的文章,但是很快的,我就失望了!

「干,最好是每个妈妈都这麽淫荡啦!还会主动去勾引自己的儿子。最好是上了妹妹以後她马上就会有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每个都大喊「好爽、不要停、快干我」,要是真的是这样,我就不用烦恼了!」看了很多色文後,我忍不住发了发牢骚。虽然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光是看社会上的新闻,每个被强暴的女子都恨犯人恨得牙痒痒的,我就知道这些色文很大部分都是纯粹的意淫,对於真正能帮得上我计画的,根本就不多。

不过虽是这样,我还是在某些色文里面,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很多文章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怠」,现在想想我对於我妹妹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好,就这麽办!」

我离开了房间,四处查了一下家里的状况,果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嘿嘿一笑,先跑去大厅反锁了门以防有人突然回来,接着,就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妹妹的房间。

妹妹的房间就如同我想像的一样,十分的乾净,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井然有序。我四处查看了一下,发觉衣柜居然有那套「第一女子高中」的水手服,想是妈妈在她出门後帮她收进来的吧!

我轻轻的凑过头去,仔细的打量那套衣服,再回想起妹妹穿起这套衣服的模样,突然间,我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这次上了她以後,我一定要她穿上这套水手服来给我干!」一想到可以把穿着「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压在身下任我淫虐,我的下面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甩开了这些绮念,开始专心寻找可以帮上我的线索。

突然间,我的目光停留到了她的书桌上,上头虽然摆放着一本又一本的课本,以及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那个抽屉里,也许会有我想要知道的秘密……」

我翻找了一会儿,仍然一无所获,但是我还是不死心,想要从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就在我四处摸摸找找的时候,或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摸到她的书桌桌垫上时,居然觉得有一个部分似乎有微微的突起,我连忙把书桌桌垫翻开,映入我眼中的,是一把小小的银色钥匙!

「钥匙?这钥匙是拿来开哪里的锁啊?难道说……」我打量了一下书桌,发觉上头能给我开的,也只有那麽一个锁。我颤抖着双手把钥匙缓缓的伸向她的抽屉,「喳」的一声,那个紧紧上锁的抽屉果然被我给打开了!

「开了,真的开了!」我欢呼了一声,轻轻的把她的抽屉给拉开,不过在我翻了一下以後,里面的东西却让我大失所望,因为里面的东西,居然是几本纪录上课笔记的笔记本。

「可恶,居然不是什麽秘密……」我大失所望,正想把抽屉阖起来翻找其他地方时,突然一个念头又从我的脑海里闪过。

「不对啊!若是笔记本的话她大可以摆在书桌上,为什麽要摆在抽屉里,还要特别上锁呢?」我疑心大起,连忙把那几本笔记本给抽了出来放在书桌上。

「英文笔记、数学笔记、历史笔记、国文笔记、地理笔记……」我一本又一本的看着封面的标题,最後决定一本一本的翻翻看,看看里面有没有什麽收获。

不过一连翻了好几本,里面的内容不外乎都是一堆笔记,不但没有找到我想看的东西,反而被一大堆的英文单字和数学公式给搞得头昏眼花。

「唔,看得头好晕……」我晃了晃头,这已经是第六本了,但是仍然只是单纯的笔记本,莫非真的没有我想要找的东西?

我咬紧牙关,拿起下一本笔记本,翻了几页发现一大堆地理名词,我摇了摇头,心想又不是这本,但是当我再翻了几页後,看了上面的内容,却愣住了!

然後,取而代之的,是打从心底升起的喜悦!

因为这些文字,并不是令我头昏眼花的上课内容,而是妹妹的日记!

「六月二十八日,礼拜一,天气晴。」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了,梦里的我被一个男人制住了双手绑在床头上,完全没办法反抗。

「我拚命的哭,努力的呼喊,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他把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脱了下来,然後拿起了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我。

「最後,我被他打怕了,不敢哭了,还拚命跟他求饶叫他不要打我,他才停下手。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想做什麽,只感觉他一直往我身上压上来,结果我就醒了……

「唉,今天早上一看果然又尿床了,我只好趁妈妈出门以後自己偷偷的把被单拿去洗……」

看到这里我已经无法忍受,一个跳跃来到了妹妹的床上,鼻子用力的嗅着,彷佛是可以闻到妹妹留下来的味道。

「干,没想到平常对我那麽凶的妹妹,居然也会做这种淫梦……」我拚命的搓揉着自己的yáng具,跪在妹妹的床上,彷佛就像是梦里的那个对妹妹施暴的男人一样,想到妹妹哭着向我求饶的模样,我的yáng具就越来越涨大。

「呼……哦……哦……」

「啊……啊……我**你这个淫荡的妹妹……我**你这个贱货……」

「啊……啊……啊!」

我终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的感觉让我畅快不已,尤其又是在妹妹曾经作着淫梦的床上**,带着这种彷佛戳破了她的秘密,报仇的快感进入**,真的有着令我难以言喻的爽快。

喘息了一会儿後,我下了床,稍微整理了一下,再把那几本笔记本放回抽屉里,钥匙压回书桌下,确定一切都与我刚进来时没有两样後,才缓缓的离开了妹妹的房间。

我知道,虽然距离计画的完成还有距离,但是今天的收获绝对是相当的丰盛的!

妹妹,你等着吧,一个礼拜後,我一定会让你作一个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淫梦!

很快的,距离妈妈和姊姊要出去旅游的日子,只剩下两天。

这一天又是我一个人在家中,妈妈和姊姊因为要去旅游而出门去购物,妹妹则是因为学校的辅导课即将开始,所以前往图书馆的自修室去作课业的预习。

而此刻的我,则是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的「预习」,只是我预习的,是两天後要怎麽上了妹妹的方法。

「要用诱奸的吗?不行,那个小丫头对我的戒心那麽重,别说是诱骗她来跟我看a片了,光是想要诱骗她对我放下戒心就有一定的难度;**?可以考虑,但是要怎麽用到安眠药就是一个大问题,而且**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奸屍一样,女人连动都不会动,那还有什麽快感可言?更重要的是,不管是诱奸还是**,这种方法带给妹妹的痛苦都太小了,只有强上了她,才能让我这几年来所受到的鸟气一一奉还。让她带着痛苦被我破处,然後我再慢慢的调教这个有被虐倾向的贱货……嗯,就这样!」

虽然想好了大方向,但是真正执行的方法却还是没有头绪,毕竟我手中的王牌只有知道妹妹是被虐狂,对於要完成我的「淫妹计划」,并且还要让她不能张扬出去,以免惊动到妈妈和姊姊,招数似乎还有点少。一想到这里,我头又有点发晕。

「叮咚!」就在我苦思的同时,突然听到一阵阵的门铃声。

我出了房间,边走向门边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奇怪,妹妹去图书馆,姊姊和妈妈去购物,她们至少都要过了晚上才会回来啊!现在才十一点……」

「是谁啊?」我大喊道。

门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一个娇娇细细的女声:「你好,是林大哥吗?」

「啊?」我有点意外,因为我读得可是和尚学校,认识的朋友都是男性,可是怎麽又会跑出一个女生来找我呢?

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打开了门,看见一个女孩子正站在门外,一脸紧张的看着我。很自然的,在最近长期处於**薰心的情况下,我开始从她的脸蛋打量起。

「嗯,瓜子脸,面孔清秀,身材虽然没有像姐或妈那麽魔鬼,但应该跟妹妹差距不远。不过这张脸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当我凝视着她的脸庞时,眼前的小美女脸一红,轻轻的咳了一声,这才让我收回了有色眼光,尴尬的笑了笑,问道:「请问你是?」

眼前的小美女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对我道:「你好,我叫小雨,是小婷的同学。」

「小雨?」我想了想,突然想起原来这个少女是我妹妹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还常常来我们家作客,可能是之前充当「男仆」的时候,多少有看到这个小美女一两眼,所以才留有一点印象吧!

「抱歉喔,小婷现在不在家……」我本来想说这个小美女听到我这麽说,应该会就此打退堂鼓,不料眼前的小美女却是眼睛一亮,又问道:「那伯母跟她姊姊呢?」

「也出去了,她们三个大约都要到晚上才会回来……」我回答道。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这个名叫小雨的少女却是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进来坐坐?」我一愣,明明知道家里三个女的都不在家,她干嘛还要进来啊?

小雨点点头,道:「是啊!我有一点事情想请教一下林大哥,不知道我可以进来坐吗?」

很少被女孩子如此和颜悦色的对待,我虽然有点困惑,但是还是请她进来家中。

小雨和我进到家里後,她又做了一个让我很百思不解的举动:把门反扣!

「这小丫头到底是想干什麽?」我又惊又疑的望着她,完全猜不到她的想法。

小雨进到家里後,先是四处的看了一下,接着指着我的房间问我道:「这是你的房间吗?」

我点点头。

她笑了笑,突然作势要打开我的房间,这个动作让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早她一步冲到房门前,问道:「你想干什麽?」

小雨看见我紧张的模样,轻轻的笑了笑,道:「我想跟你讨论一些极度隐密的事情,所以才要去你的房间讨论啊!在客厅我觉得不够隐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听到了就惨了!」

「极度隐密的事情?」我一愣,看见眼前的小美女认真的模样,我只好点点头,道:「那你先去客厅坐一下,我去收拾一下房间,要不然我房间很乱你看了可能会吓到。」

听见我这麽说,小雨呵呵一笑,点了点头,乖乖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起电视来。而我则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疑惑的想道:「奇怪,这个小女孩怎麽会突然跑到我们家来,还说要跟我商量极度隐密的事情?不过还好,要是她刚刚先冲进来的话,被她看到我之前写的计划,那这件事情可能就很难收拾了……」

我整理了一会儿,才出房门对小雨道:「我整理好了,请进。」

小雨点点头,进到我房间里来。才刚一进门,她就嘻嘻一笑,对我道:「你很厉害啊!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收得那麽整齐。」

我点点头,让她坐在我的床上,而我则坐在电脑椅上,问道:「好了,请问一下这位同学……」

我话还没问完就被她打断,她笑了笑,对我道:「不用叫得那麽生疏,你就跟小婷一样叫我小雨就好。你应该是想问我为什麽会来这边吧!我猜得对不对?」

我暗自一惊,好个聪明的小丫头!

看见我讶异的模样,小雨又笑了笑,道:「在我说出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之前,我想先请教你一件事情。你……讨厌你妹妹吗?」

我一愣,没想到她居然会问我这样子的问题。她不是我妹妹的好朋友吗?难道我妹妹想要用这小丫头来给我一点下马威?

见到我不说话,小雨又继续道:「据我所知,小婷好像很讨厌你啊!每次来你们家里,你总是被当作佣人在那边跑东跑西的,就算在学校她也常常偷骂你呢!难道你不讨厌她吗?」

我讶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双目之中流露出一种自信,彷佛好像看透了这件事情一样。

「她应该是想看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吧!在还没有知道她的目的之前,我要先忍耐一下……」我想了想,继续维持着一贯的表情说道:「讨厌又如何?不讨厌又如何?」

看见我的表情没有变化,小雨首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的双眼转了转,才道:「如果你不讨厌她,就代表我看错人了!那我马上离开;但是如果你讨厌她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对付你妹妹。」

「帮我对付我妹妹?」听到这句话,我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小丫头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喜的是如果有她的帮忙,或许我的「计划」会进展的更加顺利。

不过即便是如此,我仍然没有放下我的戒心,只是用着很平稳的口气问道:「你和小婷不是好朋友?怎麽会想要对付她?」

听到我这个问题,小雨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开始怒骂道:「哼,那个嚣张跋扈的家伙,谁跟她是好朋友啊!自以为厉害,每次都喜欢在老师面前炫燿,其实我和我们班上的同学很多人都不喜欢她。更重要的是,我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但是上了高中以後,她居然把我的第一名抢走!我不服!我明明就已经很用功了啊!为什麽我还只能当第二名?我一定要给这个比我强的臭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听到她的话我不禁有点释然,原来又是因为功课上的问题产生的嫌隙,而且依照我妹妹那种好大喜功的个性,的确挺有可能会出现像小雨口中所述的这种情形。

我也曾经听别人说过,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失败的人,要是一旦遇到了失败,或是不可击溃的对手时,整个人就会产生很大的变化。看来眼前的小雨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表面上跟我妹妹是好朋友好姊妹,但是私底下居然恨她恨得牙痒痒的。

「所以呢?你想要用什麽手段来报复我妹妹?」我继续不动声色的问道。

听到我的语气仍然平静,小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又道:「我要你……上了她!」

「上了她?」这小女孩居然跟我想到一路去了!被一个小女孩戳破自己原本就有的想法,我的语气也无法继续保持平静。

「没错,上了她,我要看看这个臭家伙被一个男人征服时,会不会还那麽的嚣张跋扈!」小雨恶狠很的说道。

听着这个小丫头的说法,我连忙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问道:「那你为什麽挑我?」

「很简单。」小雨笑了笑,又道:「因为你对於你妹妹而言,有三个身分。第一是男人,第二是她看不起的人,第三是哥哥!她一向看不起男孩子,更看不起你这个功课跟她相差甚远的哥哥,再加上这样做是**,只有在这三种情况同时发生时,她才会受到最大的痛苦而屈服。更重要的是,我想你也会同意我的这个做法的,不是吗?」

「哦?是这样吗?那你有什麽好计划吗?」我的这个问题也表达了我想跟她合作的意愿。毕竟一直到现在我都是在孤军奋战,凭我一个人想要完全征服妹妹,而且在时间所剩不多的情况下,的确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不过相信有这位妹妹的「好朋友」相助,我的计划实现的机率能大大的提升。

听到我首次流露出善意,小雨脸上露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点头道:「我已经想好一些计画了,我现在就先跟你说。首先……」

听了她的计划,让我的心情又像是洗三温暖一样。我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少女,在这副人畜无害的清丽外表下,居然隐藏着这麽一颗狠毒的心!看来第一女子高中所带给学生的压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小雨很详细的跟我说了她的计划,末了,才对我道:「怎麽样?有兴趣吗?」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她仍然是用那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看着我,不知道为什麽,虽然她的计划很周详,但是她的这份自信却让我有些厌恶!在她的自信表情下,我隐约的看到了妹妹那副看不起我的样子!

「哼,这个小丫头看来也跟我妹一个样子,只把我当作报复的工具。哼哼,小鬼,现在就要让你知道我不是那麽简单的角色!」

我打定主意,接着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慢慢的走向小雨,说道:「呵,你很聪明。你不但把握住了我和我妹的弱点,还可以那麽笃定的相信我一定不会拒绝你的计划,不错,你的计划的确很难拒绝,只是……」

听了我前面的话,小雨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但是听到我所说的最後一句话,小雨也愣了一下,脱口问道:「只是什麽?」

「只是这麽做,对我来说好处还不够大呢!好像变成了你和我妹妹争斗的工具一样,所以我在想,能不能多加一点报酬呢?」

看见我的笑容越来越盛,小雨脸上也渐渐浮现了惊慌的表情,就连声音也没有了刚刚的自信:「你想要多什麽报酬?」

「你说呢?」我淫笑着,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抚摸上小雨白嫩的大腿。

小雨见我居然把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脸上露出了又羞又气的模样,「啪」的一声拍掉了我的手,怒道:「你要干什麽?」

我嘿嘿一笑,坐到她的身旁,手又探到她那因为穿着短裙而裸露的大腿上,之前都只能停留在意淫的阶段,这是我第一次抚摸真正的女孩,再加上我知道她有求於我,所以动作也开始渐渐的大了起来。

「住……住手!」小雨再度拍掉我的淫手,还顺道甩了我一个耳光,怒斥道:「你有没有搞错?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他可是台湾第一大企业的总经理啊!我是他的独生爱女,凭你这个平民居然敢碰我?我请你跟我合作是看得起你耶!你居然还敢对我做出这种下流事情!」

听到她这麽说我大吃了一惊,但我吃惊的并不是什麽「第一大企业的总经理」,毕竟我对这个称号可说是一知半解。让我真正吃惊的是,我本来以为以她刚刚的大胆作风,再配合上细腻的心机,应该早就料到我会有这样的作为,而为了要达到她的目的,她也应该会迁就我才是,没想到看她刚刚那副又羞又气的模样,显然对於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想要我上了妹妹可能也只是看了些文章或是听别人说说罢了。而且很明显的她这种千金大小姐已经习惯於支配别人,平常很少有人敢违逆她,更不要说有像我这样子的轻薄举动了!了解到这一点的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面对这种对「性」一知半解的少女,又是家里的千金小姐,不好好在她身上一展「男性雄风」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哼,从你刚刚的话我猜得到你平常对待男人的态度大概跟我妹半斤八两吧!现在就先让你这朵娇贵的小花嚐嚐男人的厉害!」

看见我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小雨的表情已经多了几分惊慌,她看见我又要逼上来的样子,连忙跳下了床,打开房门怒声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刚刚提的计划就告吹,我们一拍两散!」

听见她这麽说,我微微一笑,对她道:「你可以走啊!请便。只是你走这个房门的话,你就失去了一个可以造成我妹妹严重心理障碍的机会,也失去了一个最有可能超越她的机会了!」

小雨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一个男人吗?我随随便便去请别的男人也是照样可以完成我的计划的!」

「呵呵。」我又再度露出了笑容,道:「是啊!也许你真的可以完成你的计划,但是那种效果会是你想要的吗?你有了这个计划後会想要来找我,除了是你猜测我会对我妹妹不爽了很久以外,更重要的应该是你知道我的妹妹她一直都很看不起我吧!而你想要的,是要让小婷被我这个连她都瞧不起的哥哥干,被一个瞧不起的亲哥哥强奸,跟一个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相比起来,哪个能造成最大的伤害你自己应该知道吧!」洞悉了她的计划的我,根本就不怕她这种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辩驳,只是悠哉的躺回床上,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女。

「嗯,仔细一看这个女孩子真的超可爱的,尤其是她那副害怕的样子,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孩子对我流露出这种表情啊!而且待会就可以吃到这块肥肉,更有可能是个千金大小姐的处女……」一想到这里,我的yáng具又在我的裤裆里硬了起来。

小雨听到我道破了她心中真正的想法,脸上再也见不到半分血色,苍白的脸上流露着不知所措,良久,才喃喃道:「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钱?我不需要这个,我需要的是──你的**!况且,在你的计划中我必须要扮演成一个强奸者,但是我这个强奸者可从来没看过女孩子的**啊!要是当天的计划出了差错,我没有办法完全让我妹妹臣服在我的**之下,你也没办法看到你想要的效果吧!也许我才刚扑上去就射了,那要怎麽强暴她?所以,只好麻烦小雨小姐你,好好的用你青春的**来「教导」我一下了!」我大刺刺的说着淫声秽语刺激她,因为现在我知道在这场游戏中,我是占有主动的一方,而她的目的是想要打击妹妹的心灵,如果想要追求最大的效果就一定要依靠我,所以我有着她所想要的不可替代性。

看见眼前的少女脸上又白又红的样子,我依然还是面带微笑,双目炯炯有神的扫视着她的每一寸**。「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自己关上房门并且上锁,然後躺到我的旁边来。」我继续用言语紧逼她,让她主动来哀求我。

终於,只见小雨咬紧了双唇,伸出了颤抖的手阖上了房门,「喀」的一声,我知道房间的门已经被她亲手锁上,而这块千金小姐的美肉,也已经由她双手送到我这只大饿狼的口边了。

「躺那麽远干什麽?不会躺过来一点啊!」看见她虽然躺到了床上,但是仍然躺得远远的,我不由得怒骂道。

小雨的表情一愣,显然她很少遇到有人敢如此对她大声吼叫,但是出自於不敢违逆我的意思,她只好乖乖的躺到了我的旁边来。

见到有个清丽的少女就在我手边,我不由得用力的抱住了她,还用力的将头凑过去,作出用力吸气的样子,淫笑道:「哈哈,还真香啊!」

「放手!」或许是从来没被别人如此轻薄过,她又不自觉的开始想要反抗,但是一碰到我凶狠狠的眼神,她又吓得不敢乱动,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看着我,彷佛就有眼泪要夺眶而出似的。

「哭哭哭,哭屁啊!你爸爸不是什麽总经理吗?难道连个最简单的「想要有收获,就要有付出」的基本道理都没教过你吗?把眼泪擦掉!你要是敢再哭的话你给我试试看!」我又露出一副凶恶的表情,小雨显然已经害怕到极点,连忙伸出右手抹去了自己的泪珠。

我用力的抱紧她,享受一下真正的女体在我怀中的那份真实感,直到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在下面抗议的时候,我知道,该进入真正的主题了。

「为了要帮助我这个大**更了解女性的**,现在就请小雨小姐来让我长长见识,看看真正的女性**是长什麽样子的。小雨,现在麻烦你把上半身全部都脱掉吧!」我让她靠到墙边坐起,淫笑着说道,听到我这麽说,小美女又吓了一大跳:「脱脱……脱衣服?」

「要不然呢?难道我是请你来陪我聊天的吗?脱掉!」我的怒骂声越来越大,小美女很快的又被我吓得泪眼汪汪,但是记起我刚刚的话,又再度的用手拭去了眼泪,只是在不愿脱掉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妈的,看来这个千金大小姐还真是个要面子的臭婆娘……」我又暗自咒骂了一句,原本是想要让她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但是她现在就僵着不动,让我的心也有点着急,便坐起身来靠了过去,开始解开她上衣的衣扣。小雨一看见我的手伸向她的衣服,原本反射性的又想伸出手来阻止,但是却又被我的眼神给逼退了。一双眼睛流露着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敢让眼泪给流下来。

也许是第一次脱女人衣服的关系,费了我好大的一番劲才把小雨的上衣给剥掉,只剩下淡黄色的胸罩覆盖着不算丰满的**,配上雪白无暇的肌肤,让第一次见到真正女体的我可说是大饱眼福。

接着我又把目标转到了她的下半身,或许是因为天气热,她今天只专着一件小短裙,裙子的长度还不及大腿的一半,我轻轻的帮她拉开拉链,又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她的裙子给脱了下来。

脱下裙子後映入我眼中的是一件淡黄色的内裤,想来是与那个胸罩是一套式的,我原本想继续动手,但是脑海突然又闪过了一个念头,手也收了回来,再度躺回床上,淫笑着打量着少女的身体。

被我逡巡的眼光给看得有些不习惯,原本一直缩着头不发一语的小雨终於抬起头来,用惊疑的眼光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麽突然停止了动作。

「好啦,小雨大小姐,我已经将比较难脱的「大件衣服」帮你脱掉了,现在这两件「比较小件」的,应该比较好脱,就让你自己来动手啦!」

听到我这麽说,小雨的脸上又露出了羞怯的表情,毕竟她是一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更是个从小受到万人呵护的千金大小姐,现在居然要在我这个陌生男子面前,自己主动卸下这两件最贴身的衣物,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最大的耻辱。

但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要让她记得是她主动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我要让她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我强迫的,我更要让她知道并非所有的男人都是可以让她任意摆布的棋子!

看到她还是没有动作,我心念一动,突然说道:「怎麽?不敢脱了吗?也好,那就算了吧!」

听到我说算了,她还以为我要放过她,连忙想要冲过来夺回被我褪去的衣裳,但是我的下一句话却又让她收住了手。

「如果你想让我妹妹成为你这一生中永远没有办法超越的对象,那你就去拿衣服吧!你要是想脱,就脱快点,我只给你半分钟考虑,别拖拖拉拉的!」

我知道这是一场豪赌,她很有可能随时就收手不脱,甚至报警来把我抓走,但是我要赌的就是她那股好胜心,她绝对想要看到我妹妹出丑的样子,她绝对想要看到我妹妹被她瞧不起的亲哥哥狂干的样子!秉持着这个信念,虽然我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但是我仍然是微笑看着眼前的小美女。

很快的,在我咄咄逼人的眼神攻势下,小雨的手终於动了!她缓缓的将手伸到自己的後背,轻轻一动,那淡黄色的胸罩就像失去了依靠一样从她身上滑落。

看见她终於开始动作,我松了一口气,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小美女动作。发觉到我在注视她,她惊呼一声,又连忙用双手遮挡住了自己的胸部。

「遮什麽遮?待会还不是通通都会被我看到?」我嘿嘿一笑,伸出右手拨开了她挡住胸部的双手,一瞬间,一对雪白的**就映入到我的眼里。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响,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胸部!虽然只是个少女,并没有像是我a片中看过的那些女主角如此波涛汹涌,但是那种隆起的美感,配合上她雪白的肌肤,躺在床上的我看起来更显得惊心动魄。

不过我知道这还不是最後的遮蔽物,我嘿嘿一笑,又道:「小美女,你还有一件忘了脱啊!」说完还伸出手,轻佻的勾了一下。

「啊!」她又惊呼了一声,但是随着我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可能也知道今天势必要满足我这个「**」的需求,才有可能看到妹妹屈辱的模样,只好颤抖着手缓缓的勾住自己的内裤,慢慢的褪去。

我看着那件小小的黄色内裤,从大腿根开始滑落,一直到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在心中狂笑了一声,终於可以开始亵玩这个美丽的千金大小姐了!

我先是把目光放回到那对雪白的**上,虽然已经从a片或色情图片上看过很多类似的画面,但是真正看到这对代表女人的象徵,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雪白的胸部上映着嫣红的两个小点,粉红色的乳晕微微布在小红点的四周,首次见到如此美景的我当然无法克制,一双淫手就伸了过去,搓揉起这对雪白的**。

「好柔软的触感,但是里面却又有点硬硬的感觉……女人的胸部还真是奇妙啊!」双手的抚摸显然还不够满足我的慾望,我的头也很顺理成章的靠了过去,开始吸吮了起来。

我一边用舌头玩弄着两颗小小的rǔ头,一边看着小雨的反应,只见她双目紧闭,似乎是在抵抗着我带给她的每份感觉。

「哼,再忍啊!我看你还可以再忍多久!」见到这样还不能击溃她的理智,我开始轻轻咬着娇嫩的rǔ头,忽轻忽重的刺激着她。

很快的,我就感觉到怀里的小美女已经不像刚刚那样完全没有感觉了,至少我可以听到,从她的嘴里发出的一两声短短的呻吟声,虽然像是还在努力克制,但是我知道只要继续给予更重的打击,一定有办法可以击溃她的心防。

我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来,左手先拨开了她挡住阴部的双手,右手则趁势伸了过去,开始玩弄起那片美丽的黑森林。

或许是发育还不到完全成熟,小雨的**并没有相当丰盛,我很快的就找到隐藏在森林中,那片尚未开发的处女地,我心下一喜,右手便伸了一只指头,插了进去。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进攻,小雨终於忍耐不住娇吟出声,虽然很快的又收了回去,但是随着我的右手食指不断的往内进攻,她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我的右手前进了一会儿,发现到前方居然微微的感受到一点阻碍,那想必就是处女膜了吧!我欣喜的想着,看来这个小美女果真是一个处女,也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麽那麽恨我妹妹,居然宁愿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也要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我将手收了回来,接着把头凑到了她的阴部,这一个动作又令她吓了一跳,不过却没有办法阻止我的进攻。我伸出了舌头,开始慢慢的开垦这个待会能让我登上仙境的**。

一开始我虽然还没办法掌握住诀窍,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我的经验也越来越丰富,也慢慢的感觉到她的yīn道已经没有那麽乾涸,渐渐的有一点湿润的感觉。

而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舌头退出阴部後,双手再度开始探索这片处女地,很快的,就让我找到一个微微突起的地方,那想必就是yīn蒂了吧!我右手只是轻轻一揉,却彷佛带给她很大的刺激一样,让她忍不住又娇呼了一声。

趁此机会,我也将我的双唇覆盖到她的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上,彷佛触电似的一道电流从我们交接的嘴唇中传了过来,让初次亲吻女孩子的我忍不住一震,而她显然也是第一次接吻,生涩的想要躲避我伸进来的舌头,但是又害怕忤逆了我的意思,退无可退後只好缓缓的跟我的舌头交缠了起来。

这种舌吻让我疯狂,我彷佛是要将她的舌头给吸进来一样,拚了命的交缠着,直到一轮长吻後,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嘴唇。

看着她仍然双目紧闭,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我决定再给她一点刺激。我轻轻的移到她的耳朵边,对着她轻声说道:「小美女,我要进来了,我要占有你的处女之身了!」

听到这种淫声浪语,小雨的身躯一震,连忙又想要逃开,但是我岂能让她如此轻易就脱逃?双手紧紧一缩,又把她给抓回了我的怀里。

我嘿嘿一笑,将她先放回床上,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

小雨见到我没有动作,还以为是我要放过她,正想张开眼睛穿上衣服时,却发现我竟然也已经一丝不挂,因她而膨胀的男性象徵直直的挺起,让她又是一声娇呼。

看见她生涩的反应,我笑了笑,对她道:「张开眼睛啊!难道你不想看看等一下夺走你处女之身的,是怎麽样的一个大家伙?」

听到我那挑逗性的话语,小雨做出一副死在不肯张开的模样,但是在我眼中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态。我哈哈一笑,将已经肿胀到极致的**对准了她的**,缓缓的向前推进。

「啊!」的一声惨叫,却是从我跟她的口中同时发出的,这种进入女体的充实感觉让我兴奋不已,十七年来,第一度进入了女孩子的身体,而且还是跟如此美丽的美少女发生关系。

我拚命的往前推进,yáng具突然抵住了一片小肉膜。我露出了邪恶的奸笑,对着在我身下的小美女道:「现在开始帮你的少女时代倒数吧!」

「不要!我不要做了!求你放过我吧!」她这时好像才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突然用力把我推开,想要往房门外跑去。

没想到到口的肥肉居然就这样跑走,我又惊又怒,「妈的,你以为我也是你的玩具?想玩就玩,想丢就丢?干!」

我跳下了床,一个箭步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给甩回了床上,冷笑道:「小妹妹,你以为上床这种事情是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走?现在就让你知道,只要是在床上,我就是统治者!」

小雨见到无法摆脱我的掌握,而我又一副要扑上来的样子,连忙大喊道:「等等!我跟你说个秘密,你有没有兴趣听?但是听过了你可要放过我。」

「秘密?」我不置可否的回问了一句。

小雨点点头,道:「其实,我刚刚说的计划……都是你妹妹策划的!」

「我妹妹策划的?」我一愣,没想到小雨居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你说她策划了什麽?」

「她……她说,她早就看你不顺眼很久了,所以……」

「所以怎样?」

「所以她要我来跟你说这个计划,藉此来引你上勾,然後趁伯母她们这次出去旅游的机会恶整你……」

「那麽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计划是?」

「那是我跟她所商量好的,我说的都是对你的说词,可是等到实际上实施的话,会变成在你以为一切都照计划进行时,我就会从背後偷袭你,把你打晕,然後我和她就一起拍你的**,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又惊又怒,没想到我这个妹妹居然恨我如斯!居然还想联合外人来整我,我好歹也是他的亲哥哥啊!不过也因为小雨的解释,我才明白为什麽这个小丫头会这麽刚好的挑这种没人的时候来找我,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凑巧,而是这个小美女已经跟我的妹妹串通好了啊!

眼前的这个小美女也不简单,刚刚她说得如此栩栩如生的一段故事,再配合上她生动的表情和激动的语气,害我还差点真的以为她如此讨厌我妹妹。而且从现在她的反应可以得知她早就已经打定主意会让我占一点便宜,只是她们可能以为在计划中,小雨跟我是合作的对象,所以纵然被我占便宜,我也不会占得太过分。要不是我有心想把小雨搞上床,直到最後一道关卡才逼得小雨说出实话,不然两天後被暗算的人就是我了!想到她们这种恶毒的计划,我嘴角一扬,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很好,既然你对我不仁,还想联合外人暗算我,那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至於现在嘛……嘿嘿……就先给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美女一点「颜色」嚐嚐!」

我回头一瞧,小雨此刻正打算穿起衣服来,我大吼一声,一把撕破了她的内裤,怒道:「谁准你穿内裤的?」

「我……我都说了实话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小雨见我狂性又起,连忙缩到墙角去,颤抖着身子看着我。

「放过你?」我冷笑了一声,「你们两个都当我是白痴啊!想把我当玩具玩?我就先帮你开苞,然後再给我那个不知好歹的妹妹一点教训!」

「啊,不要!我是总经理的女儿,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要你好看……」眼见我再度压到了她的身上,小雨尖叫了一声,一双小手无力的捶打我的胸膛想把我推开,不过她那种软弱的挣扎看在我的眼里却是那麽的可笑,不但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反而更增添了我的慾火。

几分钟下来,小雨还是哭着挣扎,不让我的**插入,几番进攻都无法如愿的我终於无法忍受,怒吼一声:「干!别乱动!」右手也甩了她一个巴掌。

或许是出身娇贵的她从来没被人打过,这一巴掌打下去後竟看见她也不哭了,只是呆呆的捂住自己的脸庞,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凶相的我。我也趁此良机,**再次刺入了她紧凑的**之中,顶住了那片小小的肉膜。

「五、四、三、二、一,破处!」我大吼了一声,整只yáng具奋力往前一顶,终於突破了那层肉膜,进入到了一个温温热热的地方。

「痛!」小雨也因为这一冲而大声惊呼,俏丽的脸孔也有些扭曲,我连忙一个深吻过去,把她接下来想要发出的尖叫通通给堵了回去,同时,下半身也停了下来,准备先等待她的痛楚过去再继续动作。

一会儿後,小雨的面容也慢慢的平复过来,见到这个情形,我才离开了她的双唇,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痛吗?」

「痛……」小雨的声音很细很轻,但是压在她身上的我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她如此说,我冷笑一声:「没关系,久了就习惯了!」说话的同时也展开了下半身的攻势,开始学习着a片的动作,缓缓的**了起来。

「干,真她妈的紧!这就是处女穴吗?夹得我好舒服……糟了,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几下**後,面对异常紧凑的处女**,才只是初经人事的我怎麽可能是她的对手,不到一会儿後,我就已经抛精卸甲,一泄如注。

我懊恼的抽出了yáng具,看着yáng具上点点的血迹与乳白色的**,再看看床上这个娇嫩少女的模样,我终於不再是少男了,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成年人了!看着眼前这位被我破处的少女,仍然闭紧双目不敢睁开的模样,我的征服之心又再度的燃起!

「小雨,张开眼睛!」我命令道,但是小雨却还是闭紧双目不敢看我。

「你都已经被我破身了,还害羞什麽?」我故意说出来刺激她。

听到我这麽说,小雨才缓缓的张开了自己的眼睛,只是才张开没多久,我就听到一声尖叫,她又再度的闭上了双目。

她的反应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刚刚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我的**,虽然已经因为射过一次精而有些变小,但是却还是让第一次看见男性特徵的她羞怯不已。

「睁开眼睛啦!呆子,连干都被我干过了,处女也被我给破了,还怕什麽?来,快张开!看看这根刚刚让你变成少女的大家伙!」

听到我的话她才又勉强张开了自己的双眼,一脸畏惧的注视着我的**,看着她这副害怕的模样,我淫笑了一声,一个邪恶的念头又闪过我的脑海。

我将**缓缓的逼近了她,她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麽,但是随着yáng具的逼近她也反射性的向後退缩,直到被我逼到了墙角,才不由得停住後退的身躯,颤声问道:「你……还想干什麽?」

「干什麽?你看你这个坏女孩,刚刚把我的大家伙给弄脏了,现在把她弄乾净吧!」我淫笑着说道。

小雨羞愧的低下头,正想伸出手去拿床头上的卫生纸巾,但是却被我的手给阻止住了。「谁准你用卫生纸巾帮我弄乾净的?」

「那……那要怎麽弄?」她怯怯的问道。

我笑了笑,把**逼近了她的嘴唇,淫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用你的小嘴帮我清乾净罗!」

「什麽!」我的话让她愣住了,良久,才讷讷的说道:「可是,很脏的……」

「脏什麽?还不都是从你的yīn道和我的**出来的分泌物嘛!有什麽好脏的!」听到我的淫语她脸又一红,但是还是不愿意动作。

我见她还不愿行动,便道:「快点舔!你都已经被我破身了,难道你不会怨恨那个害你破身的贱货吗?难道你不想看我妹妹也一样被我淫辱吗?难道你不想看她的那副丑样吗?快!你现在做了,我保证会让你看到我妹妹做出比你还要难堪上十倍的动作!」

似乎是想起都是因为我妹妹才害她落得这番田地,小雨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起我的yáng具。

虽然这种被柔软的舌头抚摸的感觉十分不错,而我的yáng具也渐渐的恢复雄风,但是我还是不满足,便对她怒骂道:「你到底会不会舔啊?干!舔快一点!用你的嘴巴含我的**,用你的舌头舔他!」

小雨缓缓的点了点头,将嘴巴凑过去想要含住我的**,但是在刚刚一连串的**中我的**已经恢复了勃起的雄风,以她那如同樱桃般的小嘴很难将我的整根**给吞入口中,但她还是很努力的含着。看见少女如此生涩的动作,还有努力吸吮的模样,我又突然有了想要**的冲动。

「不行,要是再射了的话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一想到这里我连忙抽出了我的**,而原本正努力含着的小雨,目标物却突然消失,让她忍不住又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疑惑。

看见她这副稚嫩的模样,我虽然升起了想要爱怜她的冲动,但是一想到她刚刚那副千金大小姐的骄纵脾气,再想起她和我妹妹居然想要联手捉弄我,我的那一点怜惜之心就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凌虐之心!一定要让这千金小姐受点教训!让她知道小看我的下场!

「你在这边乖乖的等我一下!不准穿衣服,等我回来!」我下了床,决定施行另一个我期待已久的计划。

我走到妹妹的房间,抽出一套「第一女子高中」的制服走了出来,再度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锁上了门,便面对到小雨疑惑的目光,显然不知道我又有什麽鬼主意。

「穿上去!」我命令道,而小雨还以为是今天的凌辱已经结束,连忙想要冲过去拿起自己的贴身衣物,但是又被我推开了。

「谁要你穿那个了?我要你穿这套制服!穿着这套象徵是「第一女子高中」的制服让我干!」

听到我那疯狂的念头,小雨的脸顿时又变得羞红,看来是想起自己那娇贵的身分,竟然被我刚刚压在身下破了处,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不过我可没打算要放过她,又道:「怎麽?看到这套制服才想起自己也是「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没错!你是个高材生,但是在是个被我破了处,任我干的高材生!」

听到我那狂妄的话语,小雨终於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哭是改变不了你已经被我破了身的事实,只会让我更加烦躁而已,反正你都被我干过了,也不差这一次了!」我不耐烦的说道。

或许是我的话重重的击中了她的内心,她停止了抽泣,开始缓缓着上那套水手服。

等到她完全穿好後,见到她露出了令人怜爱的表情,我忍不住把她搂入自己怀里,淫笑道:「还不错嘛!你穿起来也挺好看的!告诉我,刚刚那样干你会痛吗?」

小雨被我那露骨的话给问红了脸,好一会儿才轻声答道:「会……会痛。」

我微微一笑,叫她双手扶着床头,跪在床上不要乱动。小雨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麽,但是却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看着一个身着「第一女子高中」制服的女学生,现在正趴在床上等着我来操她,我的淫虐之心又起,决定就用这个姿势,掀起了她的裙子,**再度插入到她的**之中。

「啊!」显然是没想到我的这下「突击」,小雨忍不住惊叫出声。「轻点,会痛……」

「废话!当然会痛,要是不会痛还操你干嘛?让你享受吗?记住,你是在为你和我妹妹想要暗算我的罪过来赎罪,不是在享受!」我恶狠狠的**着,还不忘记用恶毒的言语攻击着这位美少女。

「说!你叫什麽名字!读什麽高中的!」我一边从後面干着她,一边还想打击她的自尊心。

「我……我叫小雨,第一女子高中一年级生。」

虽然知道她可能并非心甘情愿的任我摆布,但是能令一个美女乖乖的听从你的吩咐,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我又继续问道:「小雨,你的三围多少?」

「三围?啊啊!我说。是32b、22、34……」

「那你爸爸是做什麽的?你又是什麽身分?」

「我……我爸爸……是……总经理……我是……总经理的……女儿……」

「哦?那不就是个千金小姐了!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怎麽会想要被我这个平凡的男人干呢?」

「因为……我为了……小婷……」

「干!谁准你这样回答的,要回答「因为我是个婊子,最喜欢被阿明哥的大**干!」懂不懂?」

听到我的污言秽语,小雨的身体又涌现一股潮红。「太……太丢人了……我不说……」

「不说?你看你之前想到的说词,还说什麽为了报复我妹妹,出卖**给我干,这不是妓女的行为是什麽?你还说你不是个婊子?说!」我恶狠狠的用言语来伤害她的自尊心,身下的大**继续**着她的**。

「我……我说……我是个淫荡的……婊子……最喜欢被……阿明哥……的……大**……干……」

随着她说出这番话,她的身体也越发颤抖,**也越来越紧凑,我回想起我在网路上所阅读过的经验,这种情况想必就是女人快要**了,於是我决定先停止动作,用更进一步的挑逗方式让她变得更加**。

我停下了**的动作,让原本已经微微感到快感的小美女不由得回过头来用迷惑的眼光看着我。

「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被我从後面这样狂干居然还爽成这副德行,你真不愧是一个婊子!而且还是个喜欢被别人辱骂的大小姐婊子!」我一透过制服摸着她柔软的胸部,一边继续刺激她:「被我讲个两三句就有感觉了是不是?还没看过像你这麽淫荡的贱货!想不想要我继续干你?」一边说着,又再度挺起**微微抽动着。

「我……」

为了看见她此刻羞惭的表情,我抽出了**,把她的身体转成正对着我,再度将**插入了那令我**的**,**了几下感觉到她的**又开始夹紧我的**,我又停了下来,一边让我的**多做休息以免早泄,一边又对她说道:「现在开始,我说一句你跟着我说一句!听到没有?我是小雨!」

「我是小雨……」

「我是总经理的女儿!」

「我是……总经理的……女儿……」

「我是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

「我是……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

「我是个婊子!」

「我是个……婊子」

「我最喜欢被阿明哥干!」

「我……最……喜欢……被……阿明哥……干……」

「我是阿明主人专属的xìng奴隶!」

「我……是……阿明……主人……专属……的……性……奴……隶……」

听到她终於说出我想听到的话语,我哈哈大笑,捏着她的rǔ头,道:「很好,乖奴婢,这是主人给你的赏赐!」说着,**又再度挺进小雨娇嫩的**中。

「啊……疼……轻点……」

「爽吗,我的xìng奴隶?你的主人干你干得爽吗?」

「我……我……好像……要……尿……尿……了……我……」

「尿尿?」我一愣,这才想起许多色情小说都有说到,很多没有经验的女生都会把**当作尿尿,我不由得心中大喜,继续喊道:「笨蛋奴隶!那是你要**了,不是尿尿!」

「是……**……」

「说!请主人赐给奴婢**!说!」我一边干着她,也感觉到她的**越来越紧凑,原本就已经在苦守的精关也越来越难熬。

「请……主人……赐给……奴婢……**……」

「好!不愧是我的乖奴隶!」我哈哈大笑,一边搓揉着她的胸部一边加强攻势,不到一会儿,就听见身下的小雨喊道:「啊……喔……要尿了……要尿了……啊!」

我感觉到小雨的yīn道里突然吐出了大量的阴精,才是第二度上阵的我当然抵挡不了这种强烈的处**元,大吼一声,抓紧了小雨的肩膀,身下的**也达到了高峰!

「啊!」

一阵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觉袭击了我的全身,我的阳精射到了小雨紧凑的yīn道内,这种爽快的感觉真的不是以前的**可以比拟的!

良久,我才依依不舍的将**退出了小雨的**。随着我的**抽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也跟着涌出,与小雨身下黑色的**相互衬托,真是一幅**的美丽风景!

「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这麽容易就臣服了……以前听别人说有些富家女从小处在优渥的生活环境,久而久之会有一些心理上的病态,看来眼前的这个小美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啊!用言语这样羞辱她都会达到**,看来她潜在的奴性还挺高的嘛!」

眼见小雨似乎是因为**而昏了过去,除了自豪初次上阵就有如此成绩以外,我也没有就此罢手,先是褪了小雨身上的制服,再拿出数位相机疯狂的拍摄这幅**的美景,照了数十张後,才打开电脑,将档案全部丢到电脑上面去。

等到我把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以後,我才捏捏小雨的rǔ头把她叫醒。在痛楚中小雨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张开眼睛看到我正对着她淫笑,羞愧的她立刻又闭上了双眼。

「呵,还装什麽害羞!都已经被我干过了,还有什麽好害羞的?看来你似乎很喜欢别人用恶毒的言语羞辱你啊!我的乖奴隶?」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小雨的身躯又是一抖,显然想起了刚刚她那疯狂的样子,颤声道:「我……我不要……当……xìng奴隶……」

看见她依然不肯驯服,我这才意识到她刚刚所说要当我的奴隶,只不过是因为性慾高涨才脱口而出,但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结果,我要的是她从身体到心灵彻底臣服於我。

「历史有教过,想要让一个人彻底臣服,需要「动之以情、说之以理,喝之以威。」,刚刚我已经做到了「动之以情」,在床上把她的情慾给开发出来,所以我现在得要达成後面两样才能完全征服这个小美女……」

我的目光扫视在小雨的身上,脑子里翻转着一堆问题,良久,我才挑出了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情:「小雨,我想知道为什麽你会来帮我妹妹做这件事情?就算你跟她再怎麽要好,应该也不至於帮那麽多忙吧!尤其我刚刚都已经插到一半了,你才决定吐出实话,难道说你有什麽把柄在她手上?」

小雨听了我的问题,先是抬头和我对望,许久後,才缓缓的摇了摇头。

看见她摇头,我大为吃惊,难道是我猜错了?但是既然没有把柄在我妹妹手上,那她为什麽还要牺牲那麽多?

小雨看见我吃惊的样子,又继续说道:「其实我……跟小婷……是……是……」

「是什麽啊?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的!」我拍了一下小雨的翘臀,说道。

小雨痛哼一声,才将头靠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和她……」

「什麽!」小雨说出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你说……你跟她是同性恋?」

小雨被我直接的话语给弄得面红耳赤,良久,才回答道:「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就会玩一些……一些游戏……像是亲亲……我们很要好……」

听到她支支吾吾的述说她和我妹妹的关系,我惊讶之余,也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她和我妹妹两个天之骄女,平常早已经眼高於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但是青春期对於「性」的好奇却仍然还是存在的,所以她们两个也因为这些好奇心,而扭曲成「超友谊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她一开始宁愿被我占便宜也要继续演下去,原来是为了这种「爱」……哼哼,面对这种对爱情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我又已经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也许可以从这一点下手……」我微微一笑,决定开始挑拨两个女孩之间的关系:「傻瓜,你被我妹给骗了还不知道!」

「什麽?」小雨一听到我这麽说,立刻用力推开我的搂抱,怒道:「小婷绝对不会欺骗我的!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哼,你这个天真的小丫头!」我用力的把她揽回怀中,在她耳边说道:「你喜不喜欢她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我妹妹绝对不喜欢你!要是我妹妹真的像是你口中所说的,她绝对不会要你来做这种高风险的事情!」

「住口,你别乱说!小婷不是这种人!」她大吼着,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残酷的笑了笑,用力把她的手扳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问你,你会要小婷去做一些明知道是很危险的事情吗?不会吧!所以同理可证,她要是喜欢你她根本就不会要你来做这件事情,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在她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拿来利用的工具,而今天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你看看你,为了她宁愿被我亲被我摸,牺牲多麽的大啊!可是她是怎麽对你的?介绍你来当个婊子被我破处,就是你口中「她喜欢你」的证明?」

随着我恶毒的言语,小雨似乎也已经快要崩溃,她低下头,抓着自己的头发,摇头道:「为什麽……为什麽她要这样对我……」

见到小雨已经快要崩溃,我决定继续加强攻势击垮她,不理会她的喃喃自语,我用力一把抱起她。

「你要干什麽……」小雨被我半拉半抱的带到了电脑前面,看见我趁她昏迷时所拍下的一张张**,她立刻羞愧的发出尖叫,想要把那些照片给删除。

我又怎会让她如愿,一个甩手就把她给推回床上,同时用着很冷酷的声音对她说道:「你听好,我知道以你的身分地位,你有很多的方法可以来对付我,但是我已经把这些照片传给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只要我一天没连络他,他马上会代替我把这些照片给公布到网路上,到时候……嘿嘿,全世界的人恐怕都能看见你这位总经理千金的**了!」

听到我的话语,小雨立刻像只战败的公鸡垂下了头,喃喃道:「不……这不是真的……」

「哼,事实摆在眼前,也不由得你不信!这就是我妹妹那贱货带给你的命运!」我威胁之余,也不忘把事情牵扯到妹妹身上来打击她的信心。

「为什麽,为什麽会是这个样子……」小雨终於无法继续支撑下去,她再怎麽说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就算心机再深,但是当自己所认定的「爱」被我狠很击破,再加上想起自己现在的悲惨命运,她的情绪也终於崩溃了。

看见她泣不成声的模样,我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是为了收服这个小美女来帮助我完成「淫妹计划」,我还是得继续下去。

「现在她正处於最柔弱的时候,我得要把握机会好好的安抚这个美少女,在她失去依靠的时候给她肩膀,让她能够乖乖的当我的好帮手。」

我轻轻的搂过小雨的身躯,温柔的说道:「唉,你这个傻女孩,其实我都为你感到有点心疼了。」

听到我这麽说,小雨一双美目直直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摸着她的头发继续说道:「你是个总经理的千金,身分多麽的高贵啊!但是却因为相信了那个贱人的话,结果造成今天这样的情况,真是遇人不淑啊!

「我问你,她这样的利用你,玩弄你的感情,难道你都不会恨她吗?她明知道来找我会有危险,但还要你做这种事情,你都不会恨她吗?」

「我……」或许是我的话冲击到她的内心,小雨看着我,眼睛已经流露出了迷惑。

看出她眼中的迷惑,我嘴角一扬,道:「你只要好好的听我的话,乖乖的做我的xìng奴隶,我保证不会像她那样对待你,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说完这句话,我的双唇已经覆盖上小雨那樱桃般的小嘴。

「唔……」小雨一双美目迷惑的看着我,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的深吻着眼前的美少女。

这一吻彷佛持续了好几个钟头,等到唇分,我看着已经被我吻到面红耳赤的美少女,温柔的问道:「相信我吗?」

小雨轻轻的把头靠在我的怀里,良久,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感觉到她点头,我心中一阵狂喜,我终於收服了这个小美女!但是表面上仍然作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说道:「既然你相信我了,那就答应当我的xìng奴隶吧!」

听到xìng奴隶这三个字,小雨的脸又是一红,抗辩道:「为什麽要我当那个……」

「刚刚你以奴隶的身分被我干是不是干到**了?」我淫笑着说道:「所以说,你是个本性淫荡的小女孩,只有当我的xìng奴隶,你才能得到性慾上的满足和快乐。」

听到我如此大刺刺的淫话,小雨羞得把俏脸靠到我的胸口上,似乎又想起了刚刚她**的情况。

「说吧,小雨。」我继续采取温柔的进攻,「只要你说了,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温柔和快乐。」

我注视着靠在我怀中的美少女,好一会儿後,小雨才抬起头来,用着很轻的声音对我说道:「好……」

「好什麽?是不是愿意当我的xìng奴隶了?」我喜不自胜,但还是要她亲口说出来。

小雨双颊泛红的看着我,缓缓的说道:「奴婢小雨……愿意当阿明主人的……xìng奴隶……」

听到她这屈服的话语,我的心又再次涌现了自豪的感觉!什麽总经理的女儿,什麽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还不都只能在我的跨下乖乖俯首称臣!

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脸颊,道:「你放心,只要你那麽乖,主人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你。还有,你以後不用自称奴婢,叫自己的名字,小雨就好了!」

小雨点点头,垂下头来不发一语。

「对了小雨,你觉得我该怎麽处置我妹妹那个贱货?」我突然问小雨道。

听到我提到我妹妹,小雨突然露出了恶毒的目光,她看着我,回答道:「小雨希望主人能够让那个贱货嚐到比小雨痛苦上十倍的折磨!」

听到她的回答,我心中一乐,看来小雨已经对我妹妹由爱生恨了。看见她的前後的反应,我突然想起曾经听别人说过,爱和恨之间本来就只有一线之隔。有时候恨极了就会变爱,而爱极了也会变恨。小雨和我妹妹之间的关系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看着她愤怒的目光,我笑了笑,拍拍她的头对她道:「你放心,那个自以为是的贱货,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我暗算我?过两天我一定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帮你报仇!」说话的同时我重重的捶打了一下床铺,彷佛是要打碎妹妹的自尊似的。

小雨看见我激动的动作,或许以为我在为她抱不平,点了点头,乖乖的依偎到我的怀里。看到这个刚刚被我征服的千金大小姐,那副乖巧柔顺的模样令我又色心大起,**也再度大展雄风,我一把将小雨压回床上,淫笑着说道:「小雨乖,主人这就来温柔的「疼爱」你!」

我就这样和小雨一连大战了好几回合,**硬了就干,软了就休息一阵子,等到硬起来後就再度干进**中,干到我的**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我才缓缓的看了一下时间,没想到居然已经三点半了!

算算时间,虽然离其他人回来的时刻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为了要让我们的计划更完整,我还是先叫小雨穿好衣服。等到我们都已经着装完毕,我先带她到楼下不远的药局买了事後避孕丸要她服下。回到家後,就再度开始协商我们的计划,准备来个计中计反暗算我妹妹。

「小雨,你们之前的协商最後就是要由你出手来暗算我,所以当天一切就照我们刚刚所讲的计划进行,只是最後做一下修改,如何?」我想了想那套计划,才对小雨说出我的计中计。

小雨点了点头,道:「小雨知道,那个贱货绝对不会想到真正被算计的人是她的!」

看见她现在已经完全站在我这边,我暗自乐在心中,毕竟这是我想看到最好的结果。我微微一笑,对小雨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我几天前潜入妹妹房间……」

我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说出我前几天潜入妹妹房间得到的收获。

小雨一听到妹妹有自虐的倾向,脸上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看在我眼里可是十分的带有挑逗性,要不是我的**已经干到无力,一定又会把她抓回床上去大战一番。

我摸摸小雨的头,说道:「所以,两天後的计划这边要多一点变化,还有,你明天有空的时候去帮我买一些当天要用的道具,我们电话联络。」

「是。」小雨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想来已经是开始预见妹妹在我们的的计画下,被淫辱的那幅画面。

等到计画都准备周全之後,小雨才打电话,去叫她家的司机来接她,一看到那辆超豪华的轿车停在我家楼下,我忍不住捏了她的翘臀一下,顺便跟她来个长吻。

小雨也乖乖的回应着我的吻,我们又缠绵了一下,她才走上了车。

看见她走路一跛一跛的样子,我不禁又得意不已。

「今天可真是发生了很多好事情啊!先是得知妹妹居然对我也有阴谋,接着又把我自己的整套计划都弄完整,还能干到这麽一个娇贵的小美女,最後还让她屈服在我的淫威下,乖乖的叫我主人,嘿,真他妈的爽!」我嘿嘿一笑,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彷佛两天後的「淫妹计划」就在眼前。

「嘿嘿,妹妹,你这个贱货,以前的我老是受你欺凌,被你看不起,但是现在可不同了!不管是计画,还是技巧,你的哥哥我都已经准备得十分周全了!我保证,两天後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哥哥的厉害!」

「主人,你要的东西小雨都帮你准备好了!」

「真乖,不愧是小雨,还真是神通广大,想要主人给你什麽样的奖励?」

「奖励嘛……呵呵,只要主人明天好好教训那个贱货,就算是给小雨最好的奖励了!」

「好,你放心,明天我保证会让那个贱货後悔为什麽要跟我作对!」

「呵呵,主人,小雨很期待明天的到来啊!」

「我也是啊!你放心,今天晚上早点睡,多储存一些体力,明天晚上将会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是的主人,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主人晚安!」

「嗯,晚安。」

挂断手机,我心中最大的担忧也放了下来。听到小雨说她把一切事情都准备好,我就知道明天的情势绝对会站在我这边,把那个高傲、总是憎恨我,甚至想要联合外人一起整我的妹妹压在身下狂干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不过我也知道,干了她是一回事,想要收服她却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要夺取她的处女身不算太难,但是要她真正身心都臣服在我之下,却才是真正困难的一件事情。而且我必须要做得完美,不能有任何闪失,因为得到妹妹只是一个开端,在之後还有姊姊跟妈妈等着我去征服,如果我在这战就败下阵来,那母女同淫的4p场景,就只能是我每天作梦**才能出现的画面了!

「为了我的性福,还有为了我身下小兄弟的性福,明天的一仗只许胜不许败!」

为了要增加收服妹妹的自信,我决定在上网去研究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驯服高傲女的方法。

就这样看了一个小时,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午夜十二点,我伸了个懒腰,决定出房门去刷个牙准备休息,就在我步出房门的那一刻,感觉到整个家里静悄悄的,似乎大家都已经睡了吧!

或许是有点过度紧张,我刷过牙後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觉,只好出房门来客厅散散步,顺便抒发一下紧绷的心情。

半夜的客厅十分幽静,一盏小黄灯微微照耀着,我信步逛去,却发觉那盏黄灯下的,居然是一个相框。我随手拾起相框,藉着灯光看着相框内的照片,一时之间,我愣住了。

那张照片大约是我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所照下的,是一张一家五口的全家福,照片上的我还跟妹妹靠在一起,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在想想如今的情况,不禁让我感触良多。

「我和妹妹,一直到国中之前都很要好的啊!记得小时後她还常常跟我玩,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到底是什麽理由,让我和妹妹得要到算计对方的情况?」

这个问题不停的在我脑海里盘旋,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我和妹妹的笑容都是如此的真诚,曾几何时,这种兄妹之情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要相互算计,是要相互憎恨?我们都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为什麽要做这种互相伤害的事情呢?

我拿起那张照片,走到妹妹的房门外,看着那张全家福,再看看妹妹的房门,我的心,不禁也开始有点犹豫。

「真的……要进行计划吗?」

就在我感到犹豫的时候,突然一道闪光划过脑海,脑中浮现了一幅幅的景象。那是近几年来,我窝囊的成为家中三个女人的男仆,常常要被她们使唤、被她们辱骂、被她们瞧不起……一瞬间,我那犹豫不决的心,又坚定下来。

「是你们先对不起我的,是你们先伤害我的,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将我这几年来受的气一一奉还到你们身上而已!我没有错,有错的是你们!」

我又再度望着手中的那张全家福,那时候的我,是如此的笑容满面,只是现在的我,还能够保有那时候的笑容吗?

我冷冷的笑了笑,将那张全家福摆了回去,缓缓的走到妹妹的门前,用很轻,但是却很坚定的口气说道:「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隔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妈妈和姊姊已经出门了,而妹妹也开始了第一天暑假的辅导课,整个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留着。

我坐在电脑前,看着眼前所列出来一项又一项的今晚注意事项,我的心,也不禁有点紧张。

计划已经在我脑海里排演过好几遍了,但是我还是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因为我知道以妹妹的头脑,也许会让这件事情出现一些意外,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每个细节都弄得一清二楚,让所有情况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随着妹妹回到家中的时间慢慢逼近,我的心,也越来越紧绷。

「叮咚!」

「来了!」我心一凛,该来的情况总是要来的!我深深的舒了口气,缓缓的打开那扇铁门,一打开,就发现妹妹和小雨,正站在我们家门口,而妹妹一看到我开门,先是冷哼了一声,才骂道:「开个门动作这麽慢,你是猪啊你!」

她一把把我推开,拉着小雨的手走进家里来,对她道:「小雨,你不需要认识他这头猪,我们进去吧!」

看见她如此的动作和反应,我不禁也赞叹我妹妹的心计的确够深,毕竟在她的计划中她已经知道我和小雨有见过面,但是现在却还要故意假装小雨不认识我,好让我以为她不知道我跟小雨有协定,光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感觉到,她的确是个狡猾的小魔女。

不过我也知道做戏要做全套,所以故意在她看得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让她以为我还照着她的剧本走,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握之中。

「小雨,先回我房间吧!我们先来聊聊这几天的假期吧!我们也一个礼拜没见面了,我好想你呢!」她边说着边把小雨拉回她房间,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看见她和小雨走进房间里,我微微的一笑,缓步走回了客厅。

她和小雨去她房里做什麽,我早就已经心里有数。小雨跟我说只要她们一起到一个没有第三者的地方,一定就会开始玩一些「同性相爱」的游戏,而在我的计划中这一幕也是必须要让她发生的,因为这会成为我待会攻陷妹妹心灵很重要的一个筹码。

她房间内早就已经被我装设了一个针孔摄影机,这是昨天小雨拿给我,我今天早上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装设好的,装设的点刚好被挂在墙上的一幅话给遮挡住,要不是知道详情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那里会有针孔摄影机。而我要的,就是拍下她们「同性相爱」的证据,来让她待会造成心灵上的缺口。

我故意坐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大约过了半小时後,妹妹和小雨走了出来,看见她们两个一副完全没事的情况,要不是小雨有偷偷的向我打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也许不知情的我还会以为她们只是进去聊天呢!

接下来是晚餐的时间,在这里也是计划中相当重要的一环,在原本妹妹和小雨商量的计划中,我必须要去帮她们买晚餐,而就在买晚餐的同时,我会利用小雨给我的安眠药加入妹妹的便当中,藉此让她吃下这个被我下药的便当,然後趁着她昏迷不醒的同时,小雨会把她双手绑死捆在床上,好让我过去淫虐她。

但是在妹妹和小雨商量好的计划中,她却会利用讨厌我作为藉口,故意支开我,而我也会以为有小雨的监视下她会吃下便当,但原本就跟小雨串通好的妹妹根本就没有吃下那个被下药的便当。然後妹妹会装出吃了便当被我下药的昏迷模样,让小雨用活结绑住她的双手,等到我一靠近,她就会突然醒过来,并且挣脱双手,看到这种情况的我当然就会愣住,趁着我失神的时候小雨就会从後方一棍偷袭我,将我打晕後开始进行她们的计划。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既然我已经知道你的全盘计划,那这场游戏,占上风的就会是我!」

等到我从外头买回便当,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进门,就感觉到妹妹用着烦躁的口气对我道:「买个东西买的那麽慢啊!是不是在路上干什麽坏事情?」

「买便当的地方人很多……」我还来不及辩解完,妹妹就不耐烦的摆摆手,要我赶快把便当放好。

我把三个人的便当都摆齐,妹妹对一旁的小雨道:「小雨,你去洗手吧,刚刚我上厕所的时候已经洗过手了。至於你嘛……去帮我们把筷子汤匙给拿过来,我不想用外面送的免洗筷。」

她的最後几句话显然是针对我说的,我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为了不让妹妹看出破绽,所以还是乖乖的照她的话做。

等到我把东西全部凑齐,回到客厅的时候小雨也已经回来了,两女从我手中接过了筷子和汤匙,就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吃起便当来,竟然完全将我给抛到了一边去。

我大感无趣,正想拿着便当到餐厅去吃,妹妹看见我离开了位子,突然问道:「你要去哪?」

「我要……去餐厅吃饭。」我回答道。

不料妹妹看了我一眼,却回答了一个令我匪夷所思的答案:「坐下,就在这边吃就好。」

我一愣,这跟她的计划完全不同啊!照原本的计划走下去,应该是她为了避免把那个便当给吃下去,所以要把我赶到别的地方去,但是现在她居然要我主动留下?

「怎麽?我要你留在客厅吃不行吗?妈说了这几天要我来打扫家里,你如果跑到别的地方去吃的话,会造成我清理上的麻烦,所以你就坐在这边吃。」

看着她一口又一口的把便当给吃下肚子,我的疑惑之心也越来越盛,她怎麽不会怕那个便当有下药?

「快吃啊!我先跟你说,便当里面不准留有剩菜,因为我不想清那些厨余,所以你得要把每样菜、每粒米饭都给我吃下肚子去,听到没有?」

我随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她的话,但是心中却为了这个意外的发展而大感讶异。

首先我联想到的,是小雨那丫头对我不老实,但是当我趁着妹妹在看电视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向小雨,发现她也露出了同样震惊的表情,就知道她对我妹妹此刻的反应也是完全不知情,而且她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丝担忧,显然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简单。

「既然不是小雨对我说谎,那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妹妹此刻的计划是连小雨都不知道的,也就是妹妹她骗了小雨!」

看她如此放心的吃着便当,我一边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开始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家伙居然敢如此放心的吃着我的便当,这代表她完全相信她的便当是没被下药的,但是依照妹妹的计划,她应该是认为我会在她的便当下药啊,难道说……」

我的脑海闪过了一个念头,随即假装不经意的把便当盖子拿起来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便当,是我刚刚分配给她的那个便当!

因为刚刚买的便当都是鸡腿饭,所以我为了分出哪个是要给妹妹的,特地在便当的盖子上做了一个记号,而刚刚也很顺利的摆到她的位子上,但是我现在却发现,这个有记号的便当已经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微一思索,才恍然大悟。刚刚妹妹藉故把我支去拿碗筷,就是因为她知道她的便当被下药了,所以要把便当掉包给我!而她之所以也把小雨叫去洗手,就代表了这件事情她连小雨也瞒过了,只是专属於她的计划。

我诧异的看着妹妹,发觉她虽然在看电视,但是眼神却似有若无的往我这边看来,好像是想要看着我把这个下药的便当给吃下去,作茧自缚的模样。

「哼,不愧是妹妹,果然心机够深……」我冷冷一笑,开始吃起我手中的这个便当。

看着我把便当吃得一乾二净,妹妹露出了一个笑容,显然是以为我不知道便当被她掉包,还吃得乾乾净净,可能以为很快我就会自食恶果了吧!

「小雨,你要不要喝饮料?我去帮你装!」我们三人吃过便当後,妹妹殷勤的问着小雨。

「嗯,好啊,我要喝柳橙汁。」小雨点点头,回答道。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她又要吩咐我去做,但是却听见妹妹说道:「柳橙汁是吗?好的,我去帮你装。」

她端了两杯柳橙汁回到客厅,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你已经吃过饭了,还待在客厅里干什麽?快给我滚回你房间里!」

我微微一哼,假装很不高兴的回到房间,但是一锁上房门後我就开始重新思考,妹妹她修改了她的计划,是因为发现到小雨已经跟我联成一气了吗?

不对啊!在她的计划当中,小雨本来就是要假装跟我联手的,再加上她和小雨的「同性之爱」,她应该不会想到小雨背叛了她,投靠到我这边过来,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她的怀疑心太重了,瞒着小雨进行了这段连她都不知道的计划。

就在我思考这件事情的同时,突然听见「扣、扣」的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来敲门的是小雨,而妹妹已经不在客厅中了。

「怎麽?」我问她道。

小雨先是关上我房门,才低声的说道:「她把便当掉包了,主人吃到的是那个有下药的便当。」

「是吗?」我笑了笑,道:「这个我刚刚猜到了。」

小雨讶异的望了我一眼,我微笑着拍了她的头,道:「没事的,对了,已经继续照她的剧本走了吗?」

小雨点点头,道:「嗯,她已经假装晕过去,而我也把她绑起来了,现在就是请主人过去的时候了!」

「好,既然我妹妹已经发出这样的「邀请」了,那我不去的话,可真就枉费了她的一番美意了。」我笑了笑,正想打开房门,小雨却拉住了我的手,担心的问道:「你真的没事?」

「放心吧,我说没事就没事,对了,我先跟你说,待会不管发生了什麽事情,你都不要过来关心我,好吗?还有,待会在计划没有完全成功之前,千万不要叫我「主人」,以免露馅。」

「是。」小雨点了点头。

我走出了房门,看着身後的小雨,心中一阵激动:「终於到了最终对决的时候了!」

我和小雨来到了妹妹的房间里,顺着灯光我很容易的就发现,妹妹此刻被小雨双手反绑在床头上,还不经意的裸露出雪白的肌肤,我靠近仔细瞧着,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我轻轻的把手抚摸到妹妹的脸颊上,她的脸颊十分柔软,彷佛是棉花糖一样,衬托上清秀的五官,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她此刻穿着一套黄色的连身洋装,那正是她今天出门参加暑期辅导课所穿的,鲜艳的颜色配上胸前那令人心动的起伏,瞬间勾起了我的色心,我不由得伸出了禄山之爪,缓缓朝着她的胸前抓去。

就在这一刻,我听见了一个冰冷的声音,道:「摸够了吗?色狼!」

我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看着此刻正张着一双大眼睛的妹妹,连说话的声音都多了几分颤抖:「难道,你没被我下药?」

「哼,你这个色狼玩得那些把戏,早就被我看穿了!我可是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耶,跟你这种猪脑袋当然不一样!小雨!」

小雨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看了看小雨,又微笑的对我说道:「小雨她是我派去找你的,你真的以为她为了功课要跟我翻脸?你也太小看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小雨她跟我可是相当亲密的好朋友呢!」

看着我一脸震惊,妹妹得意的笑了笑,道:「就凭你这只猪也想算计我?下半辈子等你脑袋变好一点再说吧!对了,顺道提醒你一下,刚刚你原本要给我的便当,我已经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了,怎麽样,被下过药的便当好吃吗?」

「你……」我话还没说完,就倒了下去。

看见我倒下去,妹妹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挣脱了绳索道:「哼,就凭你的猪脑袋也想跟我斗?还差太远了!」

「为什麽你要骗我?」小雨突然看着妹妹,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骗你?」妹妹眼珠子转了转,才笑着解释道:「你是说今天的情况和之前计划的不一样啊!那是有理由的,你先听我说……」

「因为你不相信我,对不对?」小雨的话语中已经流露出一丝冷漠。

「哪有?我哪有可能不相信你?雨,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怎麽可能会不相信你呢?」妹妹连忙辩驳道。

「你若是信任我,就会把你真正的计划告诉我,但是你却没有,你告诉我的计划只是个幌子,怎麽,难道你怕我把你的计划泄漏出去?」小雨的声音发着颤。

「我……」妹妹一时无法反驳,连忙反问道:「是谁跟你说这些的?是谁挑拨我们的感情?」

「还会有谁?」一个令妹妹无法置信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然後,我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微笑着对小雨说道:「小雨,我就说吧!这个贱货只是在利用你罢了!她根本就不信任你!」

「怎……怎麽可能!你不是吃了那个被下药的便当?你怎麽没昏过去?」妹妹讶异的望着我,颤声道。

我淡淡的笑了笑,摸着妹妹的俏脸,将头靠过去对她道:「因为那个便当,根本没被下过药!」

「什麽?怎麽可能?」妹妹不敢置信的望着我。

我冷冷的笑着,说道:「你当真以为我是白痴?就只有你可以改变计划而别人不可以?」

「你……」妹妹一把甩开我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你别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你只有一个,你要是敢对我们怎样,你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是啊!的确是二对一,但是你却说错了一件事情。」我哈哈大笑,一把将小雨搂进怀中,道:「乖小雨,告诉她我们是什麽关系?」

「小雨是阿明主人的xìng奴隶。」小雨乖乖的被我搂进怀中,腻声回答道。

「雨……你背叛我?」妹妹的眼珠子几乎快要跳出来了。

小雨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枉费我这麽真心对你,你这个贱货居然如此绝情对我,背叛你又怎样?」

妹妹摇着头,颤声道:「雨,你被骗了,你被她骗了……」

「我没被骗,我很清醒的知道现在我在做什麽,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给你这个贱女人一点教训,让你嚐嚐主人他的大**有多麽厉害!」

「不……」妹妹一边摇着头,突然奋力的跳下了床,想是知道情况不对,想要赶快逃跑。

小雨一看见妹妹想跑,连忙也想追上去,我却把她紧紧的抱住不让她动,这个举动又招来她异样的眼光。

我微笑着看着惊恐的妹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惊慌的表情,若是跟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样子比起来,如此大的反差让我的淫虐之心又高高升起。

「你会不会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我问妹妹道。

妹妹这才讶然望着我,眼睛里又多了一分不知所措。

「现在知道我把药下在哪里了吗?」我微笑着,走下床缓缓的步向妹妹,道:「每天饭後都会喝一杯柳橙汁,再加上你一直太小看我,以为我只会把药下在便当里,所以刚刚的柳橙汁你应该喝得很畅快吧!可有想过我把药下在里面?哈哈!」

随着我的哈哈大笑,妹妹已经支撑不住药力,终於倒在地板上。

我把她抱起放回床上,这才发现一旁的小雨也晕了过去,想是刚刚她也喝了那杯柳橙汁的缘故。

看着眼前的两位小美女,我得意的笑了笑。

今晚,将会是个**的夜晚!

我坐在床边,眼光持续在两位美丽的少女身上转动着,嘴里还不时发出了淫笑声。

我细细的比较一下两个女孩的不同处,光是从穿着来看,小雨今天的打扮相当的清凉,短裙几乎遮不住雪白丰满的大腿,再配上此刻安祥静谧的面容,这种彷佛是圣女和魔女合而为一的气质,就算是已经占有过她的身子,看到如此风景的我也看到口水直流。

相较之下,一旁的妹妹虽然也被我迷昏,但是却还是皱着眉头,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彷佛就像是圣洁无暇的天使,一时之间,又燃起了我熊熊的淫心。

我忍不住伸出了手,轻轻的揉捏起妹妹胸前的那两块嫩肉。

「终於摸到了……这就是那个一直对我摆臭脸,一直对我冷眼相向的妹妹,她最圣洁的胸部……我应该是第一个触碰到她胸部的男人吧!这种柔中带嫩的手感还真她妈的好……」我一边搓揉着她的胸部,一边端详着妹妹的脸庞,这张曾经让我又恨又惧的面孔,此刻却一动也不动的被我淫辱着,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到我裤裆里的大**已经高高的竖起了!

本来想要继续脱去她的衣服,但是很快的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要的不是**,光只是这样迷晕她,亵玩她的身子,就跟玩不会动的娃娃没什麽两样,我要的是她在我身下哭泣,她在我身下不停的挣扎却又无法挣脱的无力感,我要的是强暴她,再完完全全的摧毁她,我要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成为我的xìng奴隶!

我忍住了心中的慾火,看看一旁的小雨,还是决定先把小雨给弄醒,让她继续当我的好帮手,顺便让她看看妹妹被我淫辱的模样,好满足她的不平衡心理。

就在我去浴室准备热毛巾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很要紧的事情。

「之前我就是以妹妹不信任小雨为藉口来疏离她们的关系,从这件事情看起来小雨应该很在乎别人是否信任她,今天我也骗了她,得要先想个理由解释清楚……」虽然已经顺利的擒住了妹妹,小雨的利用价值也几乎没有了,但是不愿重蹈妹妹覆辙的我,为了怕小雨对我也生出恨意,进而导致原本到口的肥肉就这样飞去,所以对於这一点上,我必须要做出解释。

更何况,现在就跟小雨闹翻了也没有什麽好处,毕竟她可是同时拥有总经理千金和第一女子高中高材生的双重身分,更是个万中选一的可人儿,对她青春的**我也是十分迷恋,若是现在跟她处不好,以後恐怕就无福享用到她曼妙的**了!

我思索了片刻,才拿起热毛巾缓缓的覆盖在小雨的脸庞上,藉着热力来加速安眠药的消退。

不一会儿,小雨口中发出了「嘤咛」的一声轻响,接着她缓缓的张开了眼睛,一张开眼睛,她看见眼前的人是我,问道:「主……主人,刚刚是怎麽回事啊?」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拥着小雨,用着带有满满抱歉的眼神看着她,柔声说道:「小雨,刚刚的事情我很抱歉。其实我早就在想,若是能让妹妹吃下安眠药,我们才能有从容的时间布置一下这个房间,所以我在刚刚去准备餐具的时候,就顺道把安眠药给下在柳橙汁里。因为怕被妹妹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再加上我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会喝柳橙汁,所以才没有跟你说清楚。」

我顿了一下,看见小雨脸上表情几乎没有变化,知道看来效果还不够大,只好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也要喝下柳橙汁的时候,在房间的我有多麽的紧张?我紧张的,是怕你知道这件事情以後,会不相信我,以为我和我妹妹一样只知道欺骗你……」

当我说到这里,我已经找不到话继续说下去,只好用着深情的眼光注视着小雨来掩饰自己的词穷,顺便让她好好咀嚼一下我话中的意思。

小雨和我对望了一会儿,突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主人,你知道吗?当小雨开始感到头晕的时候,小雨脑海中所想的,是自己又被背叛一次了!

「我本来已经打定主意,若是醒来後你不愿向我坦白,我就跟你……跟你恩断意绝。但是现在我知道,比起那个贱货,你至少还是很关心我,很疼我,不管主人刚刚说的话是真是假,小雨都能感觉到,主人是真正在乎小雨的……」

「小雨……」我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好让她看不见此刻我脸上所露出的得意微笑。

「很好,看来这个小美女已经对我死心踏地了!」我暗自在心中说道。其实刚刚我就在猜测,身为富家千金的小雨,可能从小到大很少受过别人真正的关怀,所以才会在两天前被我的甜言蜜语所说动,进而答应成为我的xìng奴隶。根据这一点,我就知道自尊心相当高的她在乎的不是事情的经过为何,而是别人对她的看法,所以我大胆的决定老实向她认错,好让她知道我不是有意要欺骗她,而因为在乎她我才愿意将一切坦承出来。再加上有一个妹妹的先例当作对照组,相较之下我「诚恳的道歉」绝对比较容易赢得她的认同。

我抱着这个小美女一会儿後,才将她摆到我胸前来,开始亲吻眼前的小美女。

小雨热烈的回应着我的吻,我轻轻的翘开她的贝齿,温柔的勾住了她的舌头缓缓搅动,手也不安分的隔着衣服开始缓缓搓揉着胸前的柔软处。

就在我想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小雨突然张开了眼睛,用力的把我推开,轻呼道:「主人,等等……」

「怎麽啦?」突然被打断动作,我紧张的望着小雨,莫非她又看出什麽破绽了?

「主人,今晚的主角是这个贱货……」小雨的一句话让我紧绷的心情又松了开来,我刚刚只顾着跟小雨解释,差点都忘了今晚真正的主菜可是我的妹妹啊!经过小雨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点点头,对小雨道:「呵呵,谁叫小雨的身子那麽迷人,让我一吻下去就动情了!」

小雨被我的话给弄得满脸通红,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等会处置完这个贱货,主人若是还想要小雨,小雨可以给你……」

听了小雨的话,我感动之余还不忘调笑小雨几句:「小雨啊,你怎麽会怀疑你主人的本事呢?难道你忘了前天你被我干了几次?你放心,先处理完这个贱货後,我一定会好好的喂饱我可爱的小雨!」

小雨脸又一红,连忙看了看四周,说道:「对了主人,你要我买的道具我已经买好了,就放在我的包包里,我现在去拿给你。」

我点点头,看着她跑下床拿过自己的包包,打开一瞧,里面的道具可令我眼花撩乱。

「主人,这是你要的皮鞭,这可是我想尽办法才弄到手的喔!」小雨突然拿起了皮鞭,兴高采烈的对我说道。

「皮鞭不是随便买都有吗?为什麽还要靠你想尽办法才能弄到?」我讶异的问她道。

小雨笑了笑,对我说道:「这条皮鞭可厉害了!听我手下的人说,用这条皮鞭打人,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口或痕迹,只会造成疼痛的感觉而已,听说这是我们国家的警方要逼供时,怕打了嫌疑犯会被告,都是用这条东西在打人的呢!况且那个贱货的身体还挺漂亮的,皮肤白皙透明没有瑕疵,要是待会打出一堆伤痕来,主人也会提不起兴致干她吧!所以我就弄来这条特制的皮鞭了!」

听到小雨如此说道,我高兴之余也不忘偷捏了小雨的脸颊一把,笑道:「好个聪明的丫头,看来主人不疼你都不行了!」

其他的道具还包括了假yáng具、跳蛋、情趣衣物……东西多到令我眼花撩乱,真不知道她那看似不大的包包,里面居然能塞下如此多的道具。

「为了要让她乖乖的接受我们的「教育」,我们现在先把她重新绑起来。」我拿起绳子对小雨说道。

小雨点点头,对我笑道:「反正这个小贱货很喜欢别人绑她的,刚刚为了让主人上勾还要我故意打个活结好让她松绑,现在我就打个死结,让她无法自己逃脱,乖乖的接受主人给她的「教育」。」

我微微一笑,没想到小雨居然如此的善解人意,看来刚刚留住她的心,这件事情可真是做对了!有个如此为自己着想的聪明美女当xìng奴隶,这可是每个男人心目中的梦想啊!

等到小雨把妹妹的双手反绑在床头上,我也重新拿了一条热毛巾过来,盖在妹妹的脸上,微笑着对依旧昏迷的妹妹说道:「该上课罗!」

过了一会儿,妹妹的头部动了动,微微的眯着眼睛,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等到她想要移动自己的双手时才突然发觉不对劲,试图从床上坐起,却又因为双手被反绑而无法动作。

这时她才真正的清醒过来,一醒过来看到我和小雨,妹妹下意识的又想要逃走,当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反绑在床头上时,她「啊」的一声尖叫,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看见她此刻慌张的模样,我微微的笑了笑,对妹妹道:「早安啊!我的「妹妹」。」

一听到我提到「妹妹」二字,妹妹又羞又怒,骂道:「是个男人就不要耍这种小手段,有种就光明正大的跟我一决胜负!」

「光明正大的一决胜负?」我好笑的看着妹妹,道:「你想跟我打架吗?就算让你一只手你也打不过我吧!再说,你自己也不是专门耍这种小手段来对付我?只不过这次的情况不同,赢的人是我,输的人是你罢了!」

「畜生!你在我眼中只是一头猪罢了!我永远都看不起你!」妹妹愤怒的咆哮道。

听到她的话语我也不禁有点动怒,但是很快的就冷静下来。现在的妹妹失去了自由,一直以来都掌握着一切事物主导权的她,还不能习惯这样子的变化,所以才会有这种过度激动的反应。而她现在的这种心灵状态,对我绝对是一个利多,毕竟要是让妹妹冷静下来,要再让她失去理智恐怕就没有那麽容易了!我现在要做的,不是跟她一起发怒,而是要撕裂她心灵上的防线,好一举攻陷她。

我冷酷的笑了笑,对她道:「你看不起我啊!没关系,因为你越是看不起我,待会你只会越痛苦而已!」

说话的同时我用力的一鞭抽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妹妹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妹妹忍不住惨叫出声。

「看不起我?你凭什麽看不起我?你以为功课好就是一切吗?要是功课好就这麽厉害的话,你现在怎麽会绑在床上,任我打任我凌虐?你的智慧都到哪里去了?你不是全市最高分的高材生吗?快用你的智慧来解决困境啊!」

我一边辱骂着一边将鞭子往妹妹的身体上抽打过去,只过了一会儿,一向娇生惯养的妹妹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疼痛,流下了豆大般的泪珠。

然而我丝毫不理会她的哭泣,双手用力一拉,一阵衣服的撕裂声传入了我的耳中,还伴随着妹妹的一声尖叫。

「叫啊!你别忘了我们家里每个房间的隔音设备都是顶尖的,就算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会理会你的!」我冷酷的说出了令妹妹心碎的事实,双手毫不客气的开始透过衣服的裂缝抚摸起妹妹青春的**。她的肌肤相当滑嫩,触感十分的舒服,让我忍不住赞叹出声。

妹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我的一双色手,无奈双手已经被反绑在床头上,她此刻的举动不但没有造成任何效果,从衣服的破洞所露出来的雪白**扭来扭去的,反而引起了我的万丈色心!

「怎麽,不喜欢我摸你吗?男人的手摸起来不舒服吗?」我决定要一举击破妹妹的心灵防线,於是继续说道:「还是,你已经习惯了小雨摸你的触感?」

听到我的话语,妹妹在惊愕之下,竟停止了哭泣,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我,那眼神中,居然有一丝绝望。

因为她知道,我已经掌握住她最不可告人的**了!

「呵,或许你以为我在瞎猜吧,现在就给你看看证据,小雨,去把那个针孔摄影机拆下来给她看!」

随着小雨把针孔摄影机从画的後面拿了下来,妹妹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颤声道:「你……你们……」

「没想到堂堂一个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居然也有这种变态的倾向!看来你的物理学得不是很好啊,连「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都不懂!我看,还是把这里拍摄的内容寄去给你们物理老师好了,叫她好好重新给你上一堂物理课,你说怎麽样?还是拿去给你的同学观赏一下,让她们看看你这个才女所亲自拍下的错误示范?你放心,我会帮小雨的脸打上马赛克,保证大家只能看清楚你的脸!」

随着我的话语,妹妹的俏脸已经完全看不到血色,她在学校毕竟也是一个相当具有知名度的才女,而且还是学校师长认为的未来希望,现在我居然威胁要把她最不可告人的**给散播出去,一向相当在意面子的妹妹怎麽可能会不为所动?

「雨……是你跟那只猪联手的?你为什麽要背叛我!」妹妹突然怒气冲冲的对着小雨咆哮道。

小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哼,就只有你可以背叛我,我就不可以背叛你?我……我对你那麽好,你说要我来替你设圈套让你哥哥跳进去,我就义不容辞的来帮你,结果我得到的是什麽?我只看见了你的绝情,明知道这是一项危险的事情还要我来替你做,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应该要替我着想啊!你根本就没有,你也不喜欢我,你喜欢的只有你自己!」

面对小雨咄咄逼人的质问,妹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良久,才讷讷的说道:「我……我怎麽知道这只猪居然这麽有色胆,我以为这只笨猪很容易就上当……」

妹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小雨居然一个巴掌甩到她的脸上,愤怒的说道:「不准你说主人的坏话!主人比你这个贱货好多了,至少他是真心关怀我的人!」

被小雨突然一巴掌招呼到脸上,妹妹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喃喃的说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在旁边看着的我心中不由得一动,刚刚妹妹被我鞭打了如此多下,虽然已经痛哭出声,但是我却觉得小雨的这一巴掌反而更有效果,或许是因为几个小时前还曾经大玩亲密游戏的爱人,突然在几个小时後对自己怀抱有那麽大的恨意,面对如此大的转变,即使是那麽坚强的妹妹可能也无法承受得住吧!

「看来,小雨的帮忙可以让这场淫戏上演得更顺利啊!」我微微的一笑,轻轻的拍了拍小雨的屁股,道:「小雨,你说要怎麽对待这个贱货啊?」

「主人,我建议你继续拿这只鞭子抽打她,反正这只鞭子不会留下伤痕,就让这个贱货好好的品尝一下让人痛打的滋味。」小雨张大了眼睛对我说道。

听了小雨的话,本来我又想举起鞭子继续抽打下去,但是突然想起刚刚妹妹在被我打和被小雨打的时候,所呈现出的不同反应,我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

「虽然我打得比较痛,但是她毕竟一直视我如敌,由我来打她只会造成**上的疼痛,但是却没有办法造成心灵上的痛苦,所以还是让小雨动手好了,一来也可以达到鞭打的效果,二来被如此要好的朋友鞭打,心灵上也会更不能接受这个众叛亲离的事实,更容易加速她的堕落。」

我很快就下了决定,一手把鞭子交给小雨,对她道:「小雨你听着,你对她的身体比较熟悉,待会我要问她几个问题,要是她不肯好好的回答,你就拿这只鞭子朝她的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抽下去,听到没有!」

「听到了主人。」看见我把鞭打的任务交给她做,小雨的俏脸满是兴奋,连看着我的表情都多了一丝感激:「多谢主人。」说完後就退到一边去,准备观赏我「审问」妹妹。

我微微一笑,看着这个被我双手反绑,衣衫不整的妹妹,道:「现在我要问你问题,你最好老实的回答,要不然小雨的鞭子可能就要招呼到你身上去了。好,现在问你第一个问题,你叫什麽名字?」

妹妹嫌恶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别了过去不发一语。

看见妹妹如此不合作的态度,我不怒反笑。毕竟我可不希望她太早崩溃,这样就不够我发泄这几年来的愤怒了!

「她不肯听话耶,小雨,你说她身上有哪个地方比较敏感啊!」我回头笑着问小雨道。

小雨面带笑容的来到妹妹身边,对我说道:「主人,其实这个贱货身上有不少敏感的地方喔!每次我们玩亲密游戏的时候,只要我摸到她的某些地方,她就会特别敏感呢!比如说……她的胸部!」

「胸部是吗?好,那这一鞭你就抽到她的胸部上吧!」我笑着说道。

「得令!」小雨笑嘻嘻的举起鞭子,正想奋力打下去,我突然心念一动,道:「等等!」

「怎麽了主人?」小雨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我淫笑着扫视着妹妹此刻已经有些破损的衣衫,道:「小雨啊!这样隔着衣服打她,对她来说根本就不会痛吧!」

「那要怎麽打她呢?」聪迷的小雨显然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但还是顺着我的话继续问道。

我哈哈一笑,道:「既然穿着衣服打不会痛,那就脱掉衣服打吧!」

「变态!」妹妹终於忍不住,骂了我一句。

「哈哈,我就是变态,你又怎样?」随着我的大笑,我双手用力一扯,「啪」的一声衣服撕裂声,妹妹的上衣已经被我扯破到胸前,露出了黑色的蕾丝胸罩,也衬出相当漂亮的乳型。

「嘿嘿,没想到你这个家伙不只是贱,还很骚啊!穿这种黑色蕾丝胸罩,是在诱惑人吗?还是你早就已经有打算今天要被我操,所以故意换上这套胸罩来挑起我的慾火啊?没想到平常看似高不可攀的妹妹,居然也会有这种婊子般的行为,看来我叫你贱货还真的是叫对了啊!」我故意用恶毒的言语羞辱妹妹,毕竟这种能把她高傲的自尊放到脚下踩的机会,我又怎麽舍得错过呢?

妹妹本就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心神不宁,又听见这种从来没听过的羞辱话语,一张俏脸顿时又涨得通红。

「让我看看我的好妹妹,有着怎麽样的一对nǎi子呢?哇,想不到还挺丰满的嘛,看来比小雨的还要再大一些……」我的双手不安分的攀上了那令人神驰的黑色蕾丝胸罩,缓缓的搓揉了起来。虽然刚刚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已经有触碰过,但是现在却是在她清醒的时候下手,看着她既悲既羞的俏脸,再想想她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瞧,我心中的凌辱之意就越发兴盛,双手也越来越用力。

「放手,你这个禽兽,放开我……」妹妹用力扭着身体想要躲避我的一双淫手,但是在双手已经被反绑的情况下,这样的扭动非但没办法把我的手甩开,反而让她被包裹着的胸部晃动了起来,让我的双手大感过瘾。

「好了,该把这件碍事的黑色胸罩脱掉了,小雨!」我一喊,小雨立刻从旁边靠了过来,问我道:「主人有何吩咐,是要小雨帮你脱掉这件胸罩吗?」

「不是。」我摇摇头,对她道:「我刚刚好像有看到,你的包包里有一把瑞士刀是吧?」

小雨点点头,笑道:「是啊!这把是我手下的人帮我弄来的,听说是几年前,有个大名鼎鼎的奸魔,他每次要割破女性的衣物时,都是用这一把刀来下手的!这把刀可是「削衣如泥」啊!」

「真的吗?快给我拿来!」听了小雨的介绍,兴奋不已的我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刀,看着妹妹,嘴角扬起了一个笑容:「你刚刚也有听到小雨说的话了吧!别乱动,要不然我一个手滑,划伤了你那漂亮的身子,你可能就要留下一辈子也无法销去的伤疤了!」

虽说妹妹已经被我疯狂的举动给弄得不知所措,但是女性天生爱美的本能令她停止了动作,只是噙着泪,一脸恐惧的看着我。

看见妹妹终於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把刀锋贴近她的脸,道:「怎麽,一向不肯给我好脸色看,自以为很厉害的妹妹,现在居然会怕了啊!」

随着我的大笑,我用左手的两个指头捏住妹妹的胸罩,然後拿着刀的右手轻轻一划,妹妹的胸罩瞬间断成两截,露出了那双雪白如玉的胸部。虽然称不上是**,但是如此玲珑有致的起伏却也令我心动不已。

「哈哈,没想到我的妹妹平常凶巴巴的,居然还长了一双那麽漂亮的nǎi子啊!小雨,我刚刚说她的nǎi子比你大一些,看来我没有猜错啊!这双nǎi子捏起来的感觉还真她妈的棒!」我一边揉捏着妹妹的**,一边淫笑着对小雨说道。

小雨吃吃的笑了笑,道:「是啊,这个贱货的nǎi子比我还要大呢!主人,刚刚不是说要鞭打她吗?怎麽突然开始「疼爱」她啦!」

我嘿嘿一笑,道:「要鞭打她以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呢!」

「什麽事情?」小雨睁着一双大眼睛问我道。

「我刚刚只割破了她的衣服,现在当然要连她的下面在一起脱啦!」随着我的哈哈大笑,我用力的扯下了妹妹的裙子,她的裙下居然没有穿安全裤,只用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哈哈,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观赏一下,妹妹最私密的女人禁地!」我拿起了瑞士刀,走到床尾,盯着那片禁地大声说道。

小雨一脸兴奋的连连点头,道:「好啊!主人我跟你说,虽然我跟她玩过亲密的游戏,但是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贱货的下体呢!」

「是吗?」我讶异的看着小雨,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还会拿着自慰棒互插呢!」

我的一番话让小雨和妹妹的双脸都变得涨红,妹妹呸的一声,怒骂道:「下流加三级!」

「下流?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麽叫做真正的下流!」我扬起了刀,缓缓逼近了妹妹那丰满大腿的上方的黑色蕾丝内裤,随着我的逼近,妹妹的身体打着颤,连声音也多了几分恐惧:「不……不要!」

我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怒道:「哼,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然後我是可以任你使唤的奴仆吗?告诉你,过了今天以後,从此你就会是我的xìng奴隶!」

「不要,不要……」妹妹用力的摇着头,也不知道她口中的不要,是不要我割破她的内裤,还是不要接受成为我xìng奴隶的命运。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她都已经没有说不要的权力了,因为从现在开始,她的**已经由我来掌控!

「你再动啊!你若是不怕我的刀割破你的下面,你就继续动吧!」

我的威胁显然又起了效果,妹妹很快的又不敢乱动,只剩下一声又一声的抽泣声回荡在我耳边。我充耳不闻,左手勾起了妹妹的内裤,右手用力一划!

「呜!」随着妹妹的一声惨叫,我把刀放到一旁,兴奋的剥开了这件破损的内裤,盯着眼前的这片黑森林。妹妹的私处显然有经过她的整理,长出的毛相当的整齐,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摸到那片森林上。

「啊!变态!」妹妹一声尖叫,突然右脚一踢,在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竟被她这一脚给踹到了床下!

「该死,我忘了要让她有一点挣扎的快感,所以我没有绑住她的脚……」我狼狈的藉由小雨的扶持,从床下爬了起来小雨关切的看了我好几眼,确定我没有事情後,才瞪着妹妹问我道:「主人,这贱女人居然敢这样攻击你,你说要怎麽给她惩罚?」

我冷冷的笑了笑,道;「你刚刚不是还没有鞭打她的nǎi子?现在给我用全力鞭个五下!」

听到我的命令,小雨眼睛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对我点头道:「是的,遵命!」

看见小雨一步一步的逼近妹妹,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颤抖着声音说道:「雨……你真的要听这只猪的命令,要听他的话来打我?我们不是……」

妹妹的话还没有说完,小雨右手一扬,卷起一道破空的声响,鞭子已经落在妹妹雪白的**上!

「啊!」妹妹惨叫了一声,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小雨。或许她在心中还浅意识的认为小雨还是她的「亲密爱人」,不会对她下此毒手,但是现在她的「亲密爱人」却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又一鞭招呼到她身上,更重重的打到她的心坎上,让妹妹忍不住情绪崩溃,痛哭出声。

等到小雨把五鞭紮紮实实的打完後,她不理会仍然嚎啕大哭的妹妹,转头一脸媚笑的看着我,道:「主人,小雨已经打完了。」

「做的好。」我故意把小雨拉到我怀里,面对着仍然在哭泣的妹妹,毫不客气的吻上小雨嘟起的樱唇。

我一边吻着小雨一边观察着妹妹的反应,发觉原本还在哭泣的她,在我和小雨旁若无人的拥吻後,居然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只是用着很空洞的眼神看着我和小雨,一脸的茫然。

等到我放开已经气喘嘘嘘的小雨,她突然凑过头来,低声对我说道:「主人,那个贱女人不只nǎi子敏感,她的rǔ头也是相当的经不起挑逗喔!刚刚我已经鞭打过那个贱货的nǎi子,现在你可以去好好的「温柔」对待她!」

我哈哈一笑,轻轻的把小雨放到一旁,转头看着妹妹,笑着问道:「怎麽样,刚刚小雨打你打得舒服吗?」

妹妹看着我,缓缓的摇摇头,用着相当空洞的语调喃喃说道:「不要,不要再打了,不要叫她打了……」

我冷哼一声,突然一双色手抓住了妹妹的胸部,开始搓揉起上头的两粒嫣红。

果然如同小雨所说,妹妹的rǔ头相当经不起挑逗,我只是轻轻的用手指玩弄了一会儿後,她的rǔ头已经高高的翘起,彷佛像是在迎接自己爱人的双手一般。

「你还真是个贱货啊!你的rǔ头还真敏感,你可知道为什麽我会知道这个秘密吗?」我一边玩弄着妹妹的胸部,一边淫笑着问道。

妹妹别过头去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似乎是不想看见身体背叛自己意念的模样。

我微微一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留,继续道:「告诉你,就是你的「亲密爱人」小雨,她刚刚亲口跟我说的。」

听到了小雨的名字,妹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虽是稍纵即逝但却还是被我给捕捉到。为了更加打击她,我又说道:「你想再被小雨鞭打吗?」

妹妹惊慌的摇了摇头。

看见妹妹惊慌的表情,我淡淡一笑,温柔的说道:「那,你就乖乖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不叫她打你。」

我知道妹妹现在的情绪相当紧绷,尤其是在刚刚还被自己的「爱人」给鞭打过,如果再让小雨鞭打下去,恐怕她的情绪就会崩溃,到时候就算我真的收服了妹妹,恐怕也是个行尸走肉,而缺乏自我灵魂的一具美丽**而已,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让她带有她高傲的自尊心,但是却又不得不在我的跨下婉转呻吟,这样子的xìng奴隶,绝对比一个只有美女空壳的女奴要有趣的多。

所以,不只是要小雨用鞭子来威胁她,再适当的时候我也要给她一些「温柔」的对待,好让她原本紧紧系在小雨的心上,能够一点一滴的转到我身上来。

妹妹含着泪,点了点头。

「首先第一个问题,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林玉婷。」

「今年几岁?」

「十六岁。」

「三围多少?」

听到这个问题,妹妹突然害羞得别过头去,但是看到我又把小雨招呼到身边,还带着那只鞭子,只得连忙说道:「我说……33c、21、35……」

「哇,身材还挺不错的嘛!这就是c罩杯的nǎi子?摸起来手感还不错嘛!」我一边玩弄着妹妹的胸部,一边嘲笑道。

我一边挑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来放松妹妹紧绷的神经,一边用手挑逗着妹妹敏感的胸部,过了一会儿後,我发现妹妹的表情已经不像刚被我的手摸上时那麽紧绷,偶尔在没有回答问题的时候,还会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两声的呻吟,我知道,我已经慢慢的松懈了她的心防,而她的身体也因为异性的抚摸,而慢慢的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时机或许已经成熟了……」我看着流露异样表情的妹妹,心中如此想道。

我双手仍然不停歇的爱抚着妹妹的**,看着她微红的俏脸,我突然问道:「为什麽你那麽恨我?」

一问完这句话,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家庭淫魔第一部嚣张的妹妹1

序章疯狂的念头我叫做阿明,父亲是个在大陆工作的商人,自从我懂事以来见过他的次数可以用两只手数出来,所以他对於我们家中,也一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故事大约起先在两年以前,那年我十七岁,一个对**懵懵懂懂的年纪,由於母亲对我的管教甚严,所以我在高中以前几乎都不知道有关这方面的知识。而高中很凑巧的读了一间和尚学校,里头的学生全部都没有异性,只有清一色的男性学生,想当然尔正处在青春期的我们,对於男女之事都是充满了好奇心的,但是我们当然没有正常的管道可以来了解,而学校里面也几乎都是晚娘脸孔的女老师,所以三俩哥们凑在一起,话题当然离不开有关**的东西。

「喂,阿明,有个好东西要不要看?」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个拍我肩膀的人是我的最佳损友阿德,我没好气的回过头去,问道:「啥东西?」

「最新的a片,嘿嘿,内容保证精采!这是我昨天上网下载後烧成光碟的,保证是万中无一的精品,怎麽样?要不要?」阿德一脸淫笑,从书包里抽出了一片光碟来。

我嘿嘿的笑了笑,敲了他的头一下道:「好样的,真不愧是好兄弟,真是懂得有福同享啊!」

「那还用说,我阿德是什麽人?讲义气的人来着嘛!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正妹一起泡,有女人一起上……」」听到最後一句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少来,你要是他妈的以後交了女朋友,还要分享出来给咱们哥儿们?」

「最好是有可能啦!说说罢了!」阿德白了我一眼,道:「算了不跟你闲扯了,好好的欣赏吧!」

接下来一整天的上课过程我几乎没有办法听到老师在说什麽,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就是要赶快的回到家去,开始欣赏阿德给我的a片,就在一阵难熬的时间过去後,终於,放学的铃声终於响起!

我飞也似的奔回了家中,打开电脑,放入这片dvd,开始抱着兴奋的心情来观赏。

dvd的内容是描述一个男的,早就觊觎自己家中的妈妈、姊姊和妹妹的**已久,在偶然的机会分别得到了三个女人的把柄,便各自利用把柄来要胁她们和自己**,而最後当然是把三个女人一起抓到床上,来场4p做结。

虽然看完後觉得阿德可能有点言过其实,毕竟这片a片虽然不赖,但是里面的**却也并非我心目中的那些「女神们」,不过有一点却是像在我心中投下了一颗震撼弹一样,那就是该片的剧情,居然可以跟我自己的现实生活扯上联想!

我的家中除了那个长年消失在外的父亲以外,还有三个女人。妈妈当年三十六岁,在警察局里担任副局长的职务,听说她在年轻时十分的漂亮,在当时刚进入警局的时候还被赞为警界史上最美丽的一朵警花。只可惜这朵警花的家庭相当传统,我的母亲居然在十六岁就嫁给了我的父亲,原因只是因为我的外公外婆与我的爷爷奶奶之间订下了娃娃亲。所以当年就以十六岁的稚龄,嫁给了我的父亲。

姊姊十九岁,她是个住在家中的大学生,身材虽然不高,但也十分的匀称。继承了母亲绞好面容的她,也可以算是个大美女一个,虽然在学校中不乏她的追求者,不过可能是母亲观念比较传统,导致於她在十九年来没交过半个男朋友。

妹妹十六岁,跟我一样是个高中生,不过不同於我的是,她当年居然以全市最高分的分数考上高中,而我只是个三流高中的学生,所以虽然同样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但是她对於我的人生几乎都是负面的存在,每每母亲都会以妹妹的功课成绩来数落我这个比她大一岁的哥哥,而她也打从心底瞧不起我这个不会念书的哥哥。

由於家中通常都是三个女人一个男人的关系,所以我几乎都是受气的那一个,当跑腿,做家事,倒垃圾,什麽粗重不粗重的活都少不了我,让我常常在学校被其他同学嘲笑成是家中的男仆。

「干,都是三个女人,也都是妈妈、姊姊和妹妹,a片的男主角能那麽风风光光的干了她们,还可以把她们一起抓上床来玩4p,而我居然得要忍受她们的鸟气……」

这时突然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了我的脑海,「a片男主角做得到的事情,为什麽我不能做做看?」

刚意识到自己有了这个念头,我吓了一跳,这可是**阿!千百年来被社会唾弃的大忌,我怎麽能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呢?

但是转念又想,反正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不知道,那怎麽又会被社会给唾弃呢?只要能够有办法在上了她们以後乖乖让她们闭嘴,不张扬出去的话应该没事吧!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突然又浮现了家中三个女人的绝世脸孔,不知道在那几张美绝人寰的脸孔下,又有着怎麽样的身材呢?想到这里我的慾念大起,连忙掏出了裤裆里的yáng具,开始搓揉了起来。

套弄了几十次後发现这样并没有办法消火,於是我起身到浴室里,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因为母亲都要等下班了才洗衣服,所以里面还有许多待洗的衣物。我随手拿起一件胸罩,将胸罩放近自己鼻中一嗅,竟隐约有感觉到一丝丝残香,光想到这一定是家里那三个女人中其中一个的**,就已经能让我兴奋不已。

我迫不及待的将胸罩覆盖在已经高涨不已的yáng具上,开始抽送起来,同时幻想自己的yáng具正在家中女人的nǎi子里进进出出,这样的念头让我的兴奋一下子就攀上了高峰,手掌继续加力搓揉,不到一会儿,我的阳精就为了家中女人的美乳而射出。

从此以後,家里女人的贴身衣物几乎都成了我的自渎工具,久而久之我也慢慢能从一些衣物中开始幻想妈妈、姊姊与妹妹的身材,身处青春期的我,每天几乎都要来个两三发才能安然入睡,不过很快的,我发现到这样子的幻想十分空虚,对於真正**的渴求也随着日子的过去而越来越剧烈,於是,我开始把目标盯上了我们家的那三位美若天仙的女人。

第一部嚣张的妹妹「叮咚!」一阵门铃声响,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我连忙跳下沙发,赶过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到一张清丽的脸庞伫立在门外,樱桃般的红润小嘴,配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乌溜溜的秀发长达腰际。身上穿着那套象徵「第一女子高中」的水手服,搭配上长不及膝的裙子,以及裙下那隐藏不住的白嫩大腿……看到如此美景,我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

只是那女孩一看到开门的是我,而且还挡在门口一动也不动,还以为我故意不让她进来,「啪」的一声,书包甩到我身上,在毫无防备之下,如此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忍不住痛喊出声。

「哼,活该,谁叫你要挡住本姑娘的路!」

我一抬头,就看见那张美丽脸孔的主人,也就是我的妹妹,已经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嘴角边还挂着一丝丝的冷笑,正不屑的盯着我瞧。被她的眼神所激,我不由得瞪了一眼回去。

「看什麽看?谁准你这双贼溜溜的眼睛瞧着我看的?哼!色狼!也不瞧瞧自己长那什麽样子,和有着一颗笨得跟猪一样的脑袋,居然还敢瞪我?」发觉我居然在瞪她,妹妹又恶狠狠的骂了几句,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看着她重重甩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我原本应该有的愤怒很快的就消失了,反而心中升起了一种残酷的快感。一想到这个气焰嚣张的妹妹,要是被我扔到床上去扒光衣服,不知道她会有什麽样的反应?我的脸上浮现了狰狞的笑容。

「哼,你再神气吧!我看你还可以再嚣张多久!」我冷冷的笑了笑,继续坐回沙发上看电视。

由於今天是放暑假的第一天,所以原本都会念书念到很晚的姊姊也提早回来吃饭,席间,我虽然手上的筷子扒着饭,但是一双眼睛却是转来转去,偷偷的打量着家里的三个女人。

「阿明,阿明!」一阵叫唤声让我收回了目光,寻声看去,才发现原来刚刚叫我的人,是我的妈妈。

「妈妈,有事吗?」我回问道。

「怎麽了,看你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是不是期末考考烂啦?」坐在我旁边的姊姊问道。

「没……没有啊……」我话还没说完,妹妹立刻接话过去道:「姐,你不必问这种笨问题啦?那种猪脑袋哪一次考好过了?就算他考得再好,以他们那种烂学校的水平,根本就算不了什麽嘛!别理他!对了妈,你刚刚说的旅游的事情是怎样啊?」

「旅游?」我仔细听了一下她们的对话,才知道原来妈妈想要趁着这个暑假带我们几个去玩几天,我听了一阵子後也觉得无趣,反正只有她们说话的份,我几乎插不上嘴,便继续偷偷的打量起三个女人的身段,并且在心中暗自幻想道:「妈的身材还真不赖,不愧是当年的第一警花,那麽丰满的nǎi子,要是可以先摸一把,然後再拿来夹我的老二……一定会爽死!老姐的身材比较均匀,不过她的腿还真是修长啊!要是夹在我的腰上来干她应该是人间一大乐事吧!那个机车的妹妹就差了她们一点,可能是发育还不完全吧!不过那张小嘴倒是长得挺可爱的,尤其平常又那麽爱骂我,这张可爱的小嘴拿来骂人真是太可惜了,倒不如来吸我的老二……干!爽毙了!」

就当我这样意淫着的同时,突然看见妹妹急急忙忙的下了餐桌冲回房里去,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偷瞄她们的事情穿帮了,不过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又走过来拍了我的肩膀,道:「阿明啊!你有没有听到我刚刚说的话?」

「啊!」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肩膀,心中七上八下的,想不出来要用什麽话来回应她。

看见我不说话,妈妈又问道:「你这孩子今天怎麽一直恍神啊!妈是在问你从下个礼拜三开始的一个礼拜有空吗?」

「呼,好险……」听到原来不是我偷窥的事情穿帮了,我大叹一口气,这时才认真思考一下妈妈的问题。

「下礼拜三开始的一个礼拜?球队练球是从下个月开始,而且这学期又没有要补考的科目,所以应该没事吧……」我思考了一下,正想对妈妈说出「没事」的时候,突然看见妹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哭丧着脸对妈妈说:「唉,妈你怎麽不挑个我有空的时间啊!那个礼拜开始我正好要上学校的辅导课耶!」

「是吗?可是妈妈排休假就刚好排到那几天啊!」妈妈回答道。

妹妹问道:「难道都不能改一下时间吗?提前一个礼拜不行吗?」

妈妈摇摇头,道:「唉,我们局里排假都是要事先一个月预先排好的,之前我是想说你们放暑假应该都有空,所以才挑一个别人挑剩的时段来当休假日,所以现在想改,可能也改不了了!」看见妹妹仍然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妈妈连忙安慰道:「好啦没关系,你的辅导课应该在下个月会结束吧!到时候妈妈再带你去玩,好不好?」

听到妈妈这麽说,妹妹立刻换上开心的表情,猛点头道:「好好好,妈你不能反悔喔!」

妈妈点点头,又看向我这边来,问道:「那你呢,阿明?」

「我……」我本来想说我没事,不过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里,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想法不停的冒了出来。

「怎麽了?你又再想什麽啊!」妈妈看见我又陷入了思考,立刻问道。

「我……有事!」思考完毕的我,说出了我的结论。

「有事?」妈妈听到我的话,皱起眉头,那种看在我眼里似乎是在勾引我的表情,让我的下半身不由得又硬了起来。

「是啊!我是要……」我刚想说出个理由,但是妹妹立刻接话道:「我猜那头笨猪应该是要补考吧!怎麽,这麽丢脸的事情不敢跟妈说?没关系,我帮你说出来了,很感激我吧,呵!」

看见妹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以及妈妈换上了愤怒的表情,开始劈哩啪拉的骂起我来时,我低下了头,不反驳的任凭她们的嘲笑与谩骂,但是嘴角却扬起了一个笑容。

「呵,是你帮我找好理由留下来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来「报答」你!」

最後的结论是,由妈妈跟姊姊去旅游,而我和妹妹则因为各有「要事」而留在家中。

听到这决定的我心中自然是兴奋不已,因为距离我的「淫妹计画」,又多前进了一步了!当然,在表面上我还是装出一副很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而妹妹也理所当然的对於这件事情又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哼,你再不屑啊!我保证下个礼拜,一定会让你「泄」到爽!」

想是这麽想,但是我现在却只有上了妹妹的想法,却没有实际的施行方法,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要实现的目标是「母女同淫」的4p大戏,若是上了妹妹以後没法摆平她,可能就会被妈妈和姊姊发现,这样一来恐怕我还没吃了我们家的三个女人,就得要去警局吃牢饭了!

不过在时间点上来看,我还是比较有利的。毕竟距离妈妈和姊姊出去旅游的时间还有一个礼拜,在这一个礼拜内,应该可以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拟订出一套周详的计画。

至於要怎麽拟定计画呢?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上网找一下「资料」。

「风月大陆、羔羊、taiwankiss……」找了几个比较大的**文学论坛,随手翻了几篇有关**的文章,但是很快的,我就失望了!

「干,最好是每个妈妈都这麽淫荡啦!还会主动去勾引自己的儿子。最好是上了妹妹以後她马上就会有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每个都大喊「好爽、不要停、快干我」,要是真的是这样,我就不用烦恼了!」看了很多色文後,我忍不住发了发牢骚。虽然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光是看社会上的新闻,每个被强暴的女子都恨犯人恨得牙痒痒的,我就知道这些色文很大部分都是纯粹的意淫,对於真正能帮得上我计画的,根本就不多。

不过虽是这样,我还是在某些色文里面,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很多文章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怠」,现在想想我对於我妹妹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好,就这麽办!」

我离开了房间,四处查了一下家里的状况,果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嘿嘿一笑,先跑去大厅反锁了门以防有人突然回来,接着,就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妹妹的房间。

妹妹的房间就如同我想像的一样,十分的乾净,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井然有序。我四处查看了一下,发觉衣柜居然有那套「第一女子高中」的水手服,想是妈妈在她出门後帮她收进来的吧!

我轻轻的凑过头去,仔细的打量那套衣服,再回想起妹妹穿起这套衣服的模样,突然间,我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这次上了她以後,我一定要她穿上这套水手服来给我干!」一想到可以把穿着「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压在身下任我淫虐,我的下面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甩开了这些绮念,开始专心寻找可以帮上我的线索。

突然间,我的目光停留到了她的书桌上,上头虽然摆放着一本又一本的课本,以及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那个抽屉里,也许会有我想要知道的秘密……」

我翻找了一会儿,仍然一无所获,但是我还是不死心,想要从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就在我四处摸摸找找的时候,或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摸到她的书桌桌垫上时,居然觉得有一个部分似乎有微微的突起,我连忙把书桌桌垫翻开,映入我眼中的,是一把小小的银色钥匙!

「钥匙?这钥匙是拿来开哪里的锁啊?难道说……」我打量了一下书桌,发觉上头能给我开的,也只有那麽一个锁。我颤抖着双手把钥匙缓缓的伸向她的抽屉,「喳」的一声,那个紧紧上锁的抽屉果然被我给打开了!

「开了,真的开了!」我欢呼了一声,轻轻的把她的抽屉给拉开,不过在我翻了一下以後,里面的东西却让我大失所望,因为里面的东西,居然是几本纪录上课笔记的笔记本。

「可恶,居然不是什麽秘密……」我大失所望,正想把抽屉阖起来翻找其他地方时,突然一个念头又从我的脑海里闪过。

「不对啊!若是笔记本的话她大可以摆在书桌上,为什麽要摆在抽屉里,还要特别上锁呢?」我疑心大起,连忙把那几本笔记本给抽了出来放在书桌上。

「英文笔记、数学笔记、历史笔记、国文笔记、地理笔记……」我一本又一本的看着封面的标题,最後决定一本一本的翻翻看,看看里面有没有什麽收获。

不过一连翻了好几本,里面的内容不外乎都是一堆笔记,不但没有找到我想看的东西,反而被一大堆的英文单字和数学公式给搞得头昏眼花。

「唔,看得头好晕……」我晃了晃头,这已经是第六本了,但是仍然只是单纯的笔记本,莫非真的没有我想要找的东西?

我咬紧牙关,拿起下一本笔记本,翻了几页发现一大堆地理名词,我摇了摇头,心想又不是这本,但是当我再翻了几页後,看了上面的内容,却愣住了!

然後,取而代之的,是打从心底升起的喜悦!

因为这些文字,并不是令我头昏眼花的上课内容,而是妹妹的日记!

「六月二十八日,礼拜一,天气晴。」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了,梦里的我被一个男人制住了双手绑在床头上,完全没办法反抗。

「我拚命的哭,努力的呼喊,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他把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脱了下来,然後拿起了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我。

「最後,我被他打怕了,不敢哭了,还拚命跟他求饶叫他不要打我,他才停下手。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想做什麽,只感觉他一直往我身上压上来,结果我就醒了……

「唉,今天早上一看果然又尿床了,我只好趁妈妈出门以後自己偷偷的把被单拿去洗……」

看到这里我已经无法忍受,一个跳跃来到了妹妹的床上,鼻子用力的嗅着,彷佛是可以闻到妹妹留下来的味道。

「干,没想到平常对我那麽凶的妹妹,居然也会做这种淫梦……」我拚命的搓揉着自己的yáng具,跪在妹妹的床上,彷佛就像是梦里的那个对妹妹施暴的男人一样,想到妹妹哭着向我求饶的模样,我的yáng具就越来越涨大。

「呼……哦……哦……」

「啊……啊……我**你这个淫荡的妹妹……我**你这个贱货……」

「啊……啊……啊!」

我终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的感觉让我畅快不已,尤其又是在妹妹曾经作着淫梦的床上**,带着这种彷佛戳破了她的秘密,报仇的快感进入**,真的有着令我难以言喻的爽快。

喘息了一会儿後,我下了床,稍微整理了一下,再把那几本笔记本放回抽屉里,钥匙压回书桌下,确定一切都与我刚进来时没有两样後,才缓缓的离开了妹妹的房间。

我知道,虽然距离计画的完成还有距离,但是今天的收获绝对是相当的丰盛的!

妹妹,你等着吧,一个礼拜後,我一定会让你作一个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淫梦!

很快的,距离妈妈和姊姊要出去旅游的日子,只剩下两天。

这一天又是我一个人在家中,妈妈和姊姊因为要去旅游而出门去购物,妹妹则是因为学校的辅导课即将开始,所以前往图书馆的自修室去作课业的预习。

而此刻的我,则是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的「预习」,只是我预习的,是两天後要怎麽上了妹妹的方法。

「要用诱奸的吗?不行,那个小丫头对我的戒心那麽重,别说是诱骗她来跟我看a片了,光是想要诱骗她对我放下戒心就有一定的难度;**?可以考虑,但是要怎麽用到安眠药就是一个大问题,而且**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奸屍一样,女人连动都不会动,那还有什麽快感可言?更重要的是,不管是诱奸还是**,这种方法带给妹妹的痛苦都太小了,只有强上了她,才能让我这几年来所受到的鸟气一一奉还。让她带着痛苦被我破处,然後我再慢慢的调教这个有被虐倾向的贱货……嗯,就这样!」

虽然想好了大方向,但是真正执行的方法却还是没有头绪,毕竟我手中的王牌只有知道妹妹是被虐狂,对於要完成我的「淫妹计划」,并且还要让她不能张扬出去,以免惊动到妈妈和姊姊,招数似乎还有点少。一想到这里,我头又有点发晕。

「叮咚!」就在我苦思的同时,突然听到一阵阵的门铃声。

我出了房间,边走向门边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奇怪,妹妹去图书馆,姊姊和妈妈去购物,她们至少都要过了晚上才会回来啊!现在才十一点……」

「是谁啊?」我大喊道。

门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一个娇娇细细的女声:「你好,是林大哥吗?」

「啊?」我有点意外,因为我读得可是和尚学校,认识的朋友都是男性,可是怎麽又会跑出一个女生来找我呢?

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打开了门,看见一个女孩子正站在门外,一脸紧张的看着我。很自然的,在最近长期处於**薰心的情况下,我开始从她的脸蛋打量起。

「嗯,瓜子脸,面孔清秀,身材虽然没有像姐或妈那麽魔鬼,但应该跟妹妹差距不远。不过这张脸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当我凝视着她的脸庞时,眼前的小美女脸一红,轻轻的咳了一声,这才让我收回了有色眼光,尴尬的笑了笑,问道:「请问你是?」

眼前的小美女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对我道:「你好,我叫小雨,是小婷的同学。」

「小雨?」我想了想,突然想起原来这个少女是我妹妹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还常常来我们家作客,可能是之前充当「男仆」的时候,多少有看到这个小美女一两眼,所以才留有一点印象吧!

「抱歉喔,小婷现在不在家……」我本来想说这个小美女听到我这麽说,应该会就此打退堂鼓,不料眼前的小美女却是眼睛一亮,又问道:「那伯母跟她姊姊呢?」

「也出去了,她们三个大约都要到晚上才会回来……」我回答道。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这个名叫小雨的少女却是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进来坐坐?」我一愣,明明知道家里三个女的都不在家,她干嘛还要进来啊?

小雨点点头,道:「是啊!我有一点事情想请教一下林大哥,不知道我可以进来坐吗?」

很少被女孩子如此和颜悦色的对待,我虽然有点困惑,但是还是请她进来家中。

小雨和我进到家里後,她又做了一个让我很百思不解的举动:把门反扣!

「这小丫头到底是想干什麽?」我又惊又疑的望着她,完全猜不到她的想法。

小雨进到家里後,先是四处的看了一下,接着指着我的房间问我道:「这是你的房间吗?」

我点点头。

她笑了笑,突然作势要打开我的房间,这个动作让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早她一步冲到房门前,问道:「你想干什麽?」

小雨看见我紧张的模样,轻轻的笑了笑,道:「我想跟你讨论一些极度隐密的事情,所以才要去你的房间讨论啊!在客厅我觉得不够隐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听到了就惨了!」

「极度隐密的事情?」我一愣,看见眼前的小美女认真的模样,我只好点点头,道:「那你先去客厅坐一下,我去收拾一下房间,要不然我房间很乱你看了可能会吓到。」

听见我这麽说,小雨呵呵一笑,点了点头,乖乖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起电视来。而我则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疑惑的想道:「奇怪,这个小女孩怎麽会突然跑到我们家来,还说要跟我商量极度隐密的事情?不过还好,要是她刚刚先冲进来的话,被她看到我之前写的计划,那这件事情可能就很难收拾了……」

我整理了一会儿,才出房门对小雨道:「我整理好了,请进。」

小雨点点头,进到我房间里来。才刚一进门,她就嘻嘻一笑,对我道:「你很厉害啊!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收得那麽整齐。」

我点点头,让她坐在我的床上,而我则坐在电脑椅上,问道:「好了,请问一下这位同学……」

我话还没问完就被她打断,她笑了笑,对我道:「不用叫得那麽生疏,你就跟小婷一样叫我小雨就好。你应该是想问我为什麽会来这边吧!我猜得对不对?」

我暗自一惊,好个聪明的小丫头!

看见我讶异的模样,小雨又笑了笑,道:「在我说出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之前,我想先请教你一件事情。你……讨厌你妹妹吗?」

我一愣,没想到她居然会问我这样子的问题。她不是我妹妹的好朋友吗?难道我妹妹想要用这小丫头来给我一点下马威?

见到我不说话,小雨又继续道:「据我所知,小婷好像很讨厌你啊!每次来你们家里,你总是被当作佣人在那边跑东跑西的,就算在学校她也常常偷骂你呢!难道你不讨厌她吗?」

我讶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双目之中流露出一种自信,彷佛好像看透了这件事情一样。

「她应该是想看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吧!在还没有知道她的目的之前,我要先忍耐一下……」我想了想,继续维持着一贯的表情说道:「讨厌又如何?不讨厌又如何?」

看见我的表情没有变化,小雨首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的双眼转了转,才道:「如果你不讨厌她,就代表我看错人了!那我马上离开;但是如果你讨厌她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对付你妹妹。」

「帮我对付我妹妹?」听到这句话,我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小丫头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喜的是如果有她的帮忙,或许我的「计划」会进展的更加顺利。

不过即便是如此,我仍然没有放下我的戒心,只是用着很平稳的口气问道:「你和小婷不是好朋友?怎麽会想要对付她?」

听到我这个问题,小雨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开始怒骂道:「哼,那个嚣张跋扈的家伙,谁跟她是好朋友啊!自以为厉害,每次都喜欢在老师面前炫燿,其实我和我们班上的同学很多人都不喜欢她。更重要的是,我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但是上了高中以後,她居然把我的第一名抢走!我不服!我明明就已经很用功了啊!为什麽我还只能当第二名?我一定要给这个比我强的臭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听到她的话我不禁有点释然,原来又是因为功课上的问题产生的嫌隙,而且依照我妹妹那种好大喜功的个性,的确挺有可能会出现像小雨口中所述的这种情形。

我也曾经听别人说过,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失败的人,要是一旦遇到了失败,或是不可击溃的对手时,整个人就会产生很大的变化。看来眼前的小雨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表面上跟我妹妹是好朋友好姊妹,但是私底下居然恨她恨得牙痒痒的。

「所以呢?你想要用什麽手段来报复我妹妹?」我继续不动声色的问道。

听到我的语气仍然平静,小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又道:「我要你……上了她!」

「上了她?」这小女孩居然跟我想到一路去了!被一个小女孩戳破自己原本就有的想法,我的语气也无法继续保持平静。

「没错,上了她,我要看看这个臭家伙被一个男人征服时,会不会还那麽的嚣张跋扈!」小雨恶狠很的说道。

听着这个小丫头的说法,我连忙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问道:「那你为什麽挑我?」

「很简单。」小雨笑了笑,又道:「因为你对於你妹妹而言,有三个身分。第一是男人,第二是她看不起的人,第三是哥哥!她一向看不起男孩子,更看不起你这个功课跟她相差甚远的哥哥,再加上这样做是**,只有在这三种情况同时发生时,她才会受到最大的痛苦而屈服。更重要的是,我想你也会同意我的这个做法的,不是吗?」

「哦?是这样吗?那你有什麽好计划吗?」我的这个问题也表达了我想跟她合作的意愿。毕竟一直到现在我都是在孤军奋战,凭我一个人想要完全征服妹妹,而且在时间所剩不多的情况下,的确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不过相信有这位妹妹的「好朋友」相助,我的计划实现的机率能大大的提升。

听到我首次流露出善意,小雨脸上露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点头道:「我已经想好一些计画了,我现在就先跟你说。首先……」

听了她的计划,让我的心情又像是洗三温暖一样。我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少女,在这副人畜无害的清丽外表下,居然隐藏着这麽一颗狠毒的心!看来第一女子高中所带给学生的压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小雨很详细的跟我说了她的计划,末了,才对我道:「怎麽样?有兴趣吗?」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她仍然是用那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看着我,不知道为什麽,虽然她的计划很周详,但是她的这份自信却让我有些厌恶!在她的自信表情下,我隐约的看到了妹妹那副看不起我的样子!

「哼,这个小丫头看来也跟我妹一个样子,只把我当作报复的工具。哼哼,小鬼,现在就要让你知道我不是那麽简单的角色!」

我打定主意,接着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慢慢的走向小雨,说道:「呵,你很聪明。你不但把握住了我和我妹的弱点,还可以那麽笃定的相信我一定不会拒绝你的计划,不错,你的计划的确很难拒绝,只是……」

听了我前面的话,小雨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但是听到我所说的最後一句话,小雨也愣了一下,脱口问道:「只是什麽?」

「只是这麽做,对我来说好处还不够大呢!好像变成了你和我妹妹争斗的工具一样,所以我在想,能不能多加一点报酬呢?」

看见我的笑容越来越盛,小雨脸上也渐渐浮现了惊慌的表情,就连声音也没有了刚刚的自信:「你想要多什麽报酬?」

「你说呢?」我淫笑着,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抚摸上小雨白嫩的大腿。

小雨见我居然把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脸上露出了又羞又气的模样,「啪」的一声拍掉了我的手,怒道:「你要干什麽?」

我嘿嘿一笑,坐到她的身旁,手又探到她那因为穿着短裙而裸露的大腿上,之前都只能停留在意淫的阶段,这是我第一次抚摸真正的女孩,再加上我知道她有求於我,所以动作也开始渐渐的大了起来。

「住……住手!」小雨再度拍掉我的淫手,还顺道甩了我一个耳光,怒斥道:「你有没有搞错?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他可是台湾第一大企业的总经理啊!我是他的独生爱女,凭你这个平民居然敢碰我?我请你跟我合作是看得起你耶!你居然还敢对我做出这种下流事情!」

听到她这麽说我大吃了一惊,但我吃惊的并不是什麽「第一大企业的总经理」,毕竟我对这个称号可说是一知半解。让我真正吃惊的是,我本来以为以她刚刚的大胆作风,再配合上细腻的心机,应该早就料到我会有这样的作为,而为了要达到她的目的,她也应该会迁就我才是,没想到看她刚刚那副又羞又气的模样,显然对於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想要我上了妹妹可能也只是看了些文章或是听别人说说罢了。而且很明显的她这种千金大小姐已经习惯於支配别人,平常很少有人敢违逆她,更不要说有像我这样子的轻薄举动了!了解到这一点的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面对这种对「性」一知半解的少女,又是家里的千金小姐,不好好在她身上一展「男性雄风」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哼,从你刚刚的话我猜得到你平常对待男人的态度大概跟我妹半斤八两吧!现在就先让你这朵娇贵的小花嚐嚐男人的厉害!」

看见我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小雨的表情已经多了几分惊慌,她看见我又要逼上来的样子,连忙跳下了床,打开房门怒声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刚刚提的计划就告吹,我们一拍两散!」

听见她这麽说,我微微一笑,对她道:「你可以走啊!请便。只是你走这个房门的话,你就失去了一个可以造成我妹妹严重心理障碍的机会,也失去了一个最有可能超越她的机会了!」

小雨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一个男人吗?我随随便便去请别的男人也是照样可以完成我的计划的!」

「呵呵。」我又再度露出了笑容,道:「是啊!也许你真的可以完成你的计划,但是那种效果会是你想要的吗?你有了这个计划後会想要来找我,除了是你猜测我会对我妹妹不爽了很久以外,更重要的应该是你知道我的妹妹她一直都很看不起我吧!而你想要的,是要让小婷被我这个连她都瞧不起的哥哥干,被一个瞧不起的亲哥哥强奸,跟一个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相比起来,哪个能造成最大的伤害你自己应该知道吧!」洞悉了她的计划的我,根本就不怕她这种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辩驳,只是悠哉的躺回床上,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女。

「嗯,仔细一看这个女孩子真的超可爱的,尤其是她那副害怕的样子,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孩子对我流露出这种表情啊!而且待会就可以吃到这块肥肉,更有可能是个千金大小姐的处女……」一想到这里,我的yáng具又在我的裤裆里硬了起来。

小雨听到我道破了她心中真正的想法,脸上再也见不到半分血色,苍白的脸上流露着不知所措,良久,才喃喃道:「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钱?我不需要这个,我需要的是──你的**!况且,在你的计划中我必须要扮演成一个强奸者,但是我这个强奸者可从来没看过女孩子的**啊!要是当天的计划出了差错,我没有办法完全让我妹妹臣服在我的**之下,你也没办法看到你想要的效果吧!也许我才刚扑上去就射了,那要怎麽强暴她?所以,只好麻烦小雨小姐你,好好的用你青春的**来「教导」我一下了!」我大刺刺的说着淫声秽语刺激她,因为现在我知道在这场游戏中,我是占有主动的一方,而她的目的是想要打击妹妹的心灵,如果想要追求最大的效果就一定要依靠我,所以我有着她所想要的不可替代性。

看见眼前的少女脸上又白又红的样子,我依然还是面带微笑,双目炯炯有神的扫视着她的每一寸**。「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自己关上房门并且上锁,然後躺到我的旁边来。」我继续用言语紧逼她,让她主动来哀求我。

终於,只见小雨咬紧了双唇,伸出了颤抖的手阖上了房门,「喀」的一声,我知道房间的门已经被她亲手锁上,而这块千金小姐的美肉,也已经由她双手送到我这只大饿狼的口边了。

「躺那麽远干什麽?不会躺过来一点啊!」看见她虽然躺到了床上,但是仍然躺得远远的,我不由得怒骂道。

小雨的表情一愣,显然她很少遇到有人敢如此对她大声吼叫,但是出自於不敢违逆我的意思,她只好乖乖的躺到了我的旁边来。

见到有个清丽的少女就在我手边,我不由得用力的抱住了她,还用力的将头凑过去,作出用力吸气的样子,淫笑道:「哈哈,还真香啊!」

「放手!」或许是从来没被别人如此轻薄过,她又不自觉的开始想要反抗,但是一碰到我凶狠狠的眼神,她又吓得不敢乱动,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看着我,彷佛就有眼泪要夺眶而出似的。

「哭哭哭,哭屁啊!你爸爸不是什麽总经理吗?难道连个最简单的「想要有收获,就要有付出」的基本道理都没教过你吗?把眼泪擦掉!你要是敢再哭的话你给我试试看!」我又露出一副凶恶的表情,小雨显然已经害怕到极点,连忙伸出右手抹去了自己的泪珠。

我用力的抱紧她,享受一下真正的女体在我怀中的那份真实感,直到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在下面抗议的时候,我知道,该进入真正的主题了。

「为了要帮助我这个大**更了解女性的**,现在就请小雨小姐来让我长长见识,看看真正的女性**是长什麽样子的。小雨,现在麻烦你把上半身全部都脱掉吧!」我让她靠到墙边坐起,淫笑着说道,听到我这麽说,小美女又吓了一大跳:「脱脱……脱衣服?」

「要不然呢?难道我是请你来陪我聊天的吗?脱掉!」我的怒骂声越来越大,小美女很快的又被我吓得泪眼汪汪,但是记起我刚刚的话,又再度的用手拭去了眼泪,只是在不愿脱掉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妈的,看来这个千金大小姐还真是个要面子的臭婆娘……」我又暗自咒骂了一句,原本是想要让她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但是她现在就僵着不动,让我的心也有点着急,便坐起身来靠了过去,开始解开她上衣的衣扣。小雨一看见我的手伸向她的衣服,原本反射性的又想伸出手来阻止,但是却又被我的眼神给逼退了。一双眼睛流露着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敢让眼泪给流下来。

也许是第一次脱女人衣服的关系,费了我好大的一番劲才把小雨的上衣给剥掉,只剩下淡黄色的胸罩覆盖着不算丰满的**,配上雪白无暇的肌肤,让第一次见到真正女体的我可说是大饱眼福。

接着我又把目标转到了她的下半身,或许是因为天气热,她今天只专着一件小短裙,裙子的长度还不及大腿的一半,我轻轻的帮她拉开拉链,又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她的裙子给脱了下来。

脱下裙子後映入我眼中的是一件淡黄色的内裤,想来是与那个胸罩是一套式的,我原本想继续动手,但是脑海突然又闪过了一个念头,手也收了回来,再度躺回床上,淫笑着打量着少女的身体。

被我逡巡的眼光给看得有些不习惯,原本一直缩着头不发一语的小雨终於抬起头来,用惊疑的眼光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麽突然停止了动作。

「好啦,小雨大小姐,我已经将比较难脱的「大件衣服」帮你脱掉了,现在这两件「比较小件」的,应该比较好脱,就让你自己来动手啦!」

听到我这麽说,小雨的脸上又露出了羞怯的表情,毕竟她是一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更是个从小受到万人呵护的千金大小姐,现在居然要在我这个陌生男子面前,自己主动卸下这两件最贴身的衣物,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最大的耻辱。

但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要让她记得是她主动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我要让她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我强迫的,我更要让她知道并非所有的男人都是可以让她任意摆布的棋子!

看到她还是没有动作,我心念一动,突然说道:「怎麽?不敢脱了吗?也好,那就算了吧!」

听到我说算了,她还以为我要放过她,连忙想要冲过来夺回被我褪去的衣裳,但是我的下一句话却又让她收住了手。

「如果你想让我妹妹成为你这一生中永远没有办法超越的对象,那你就去拿衣服吧!你要是想脱,就脱快点,我只给你半分钟考虑,别拖拖拉拉的!」

我知道这是一场豪赌,她很有可能随时就收手不脱,甚至报警来把我抓走,但是我要赌的就是她那股好胜心,她绝对想要看到我妹妹出丑的样子,她绝对想要看到我妹妹被她瞧不起的亲哥哥狂干的样子!秉持着这个信念,虽然我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但是我仍然是微笑看着眼前的小美女。

很快的,在我咄咄逼人的眼神攻势下,小雨的手终於动了!她缓缓的将手伸到自己的後背,轻轻一动,那淡黄色的胸罩就像失去了依靠一样从她身上滑落。

看见她终於开始动作,我松了一口气,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小美女动作。发觉到我在注视她,她惊呼一声,又连忙用双手遮挡住了自己的胸部。

「遮什麽遮?待会还不是通通都会被我看到?」我嘿嘿一笑,伸出右手拨开了她挡住胸部的双手,一瞬间,一对雪白的**就映入到我的眼里。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响,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胸部!虽然只是个少女,并没有像是我a片中看过的那些女主角如此波涛汹涌,但是那种隆起的美感,配合上她雪白的肌肤,躺在床上的我看起来更显得惊心动魄。

不过我知道这还不是最後的遮蔽物,我嘿嘿一笑,又道:「小美女,你还有一件忘了脱啊!」说完还伸出手,轻佻的勾了一下。

「啊!」她又惊呼了一声,但是随着我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可能也知道今天势必要满足我这个「**」的需求,才有可能看到妹妹屈辱的模样,只好颤抖着手缓缓的勾住自己的内裤,慢慢的褪去。

我看着那件小小的黄色内裤,从大腿根开始滑落,一直到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在心中狂笑了一声,终於可以开始亵玩这个美丽的千金大小姐了!

我先是把目光放回到那对雪白的**上,虽然已经从a片或色情图片上看过很多类似的画面,但是真正看到这对代表女人的象徵,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雪白的胸部上映着嫣红的两个小点,粉红色的乳晕微微布在小红点的四周,首次见到如此美景的我当然无法克制,一双淫手就伸了过去,搓揉起这对雪白的**。

「好柔软的触感,但是里面却又有点硬硬的感觉……女人的胸部还真是奇妙啊!」双手的抚摸显然还不够满足我的慾望,我的头也很顺理成章的靠了过去,开始吸吮了起来。

我一边用舌头玩弄着两颗小小的rǔ头,一边看着小雨的反应,只见她双目紧闭,似乎是在抵抗着我带给她的每份感觉。

「哼,再忍啊!我看你还可以再忍多久!」见到这样还不能击溃她的理智,我开始轻轻咬着娇嫩的rǔ头,忽轻忽重的刺激着她。

很快的,我就感觉到怀里的小美女已经不像刚刚那样完全没有感觉了,至少我可以听到,从她的嘴里发出的一两声短短的呻吟声,虽然像是还在努力克制,但是我知道只要继续给予更重的打击,一定有办法可以击溃她的心防。

我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来,左手先拨开了她挡住阴部的双手,右手则趁势伸了过去,开始玩弄起那片美丽的黑森林。

或许是发育还不到完全成熟,小雨的**并没有相当丰盛,我很快的就找到隐藏在森林中,那片尚未开发的处女地,我心下一喜,右手便伸了一只指头,插了进去。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进攻,小雨终於忍耐不住娇吟出声,虽然很快的又收了回去,但是随着我的右手食指不断的往内进攻,她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我的右手前进了一会儿,发现到前方居然微微的感受到一点阻碍,那想必就是处女膜了吧!我欣喜的想着,看来这个小美女果真是一个处女,也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麽那麽恨我妹妹,居然宁愿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也要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我将手收了回来,接着把头凑到了她的阴部,这一个动作又令她吓了一跳,不过却没有办法阻止我的进攻。我伸出了舌头,开始慢慢的开垦这个待会能让我登上仙境的**。

一开始我虽然还没办法掌握住诀窍,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我的经验也越来越丰富,也慢慢的感觉到她的yīn道已经没有那麽乾涸,渐渐的有一点湿润的感觉。

而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舌头退出阴部後,双手再度开始探索这片处女地,很快的,就让我找到一个微微突起的地方,那想必就是yīn蒂了吧!我右手只是轻轻一揉,却彷佛带给她很大的刺激一样,让她忍不住又娇呼了一声。

趁此机会,我也将我的双唇覆盖到她的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上,彷佛触电似的一道电流从我们交接的嘴唇中传了过来,让初次亲吻女孩子的我忍不住一震,而她显然也是第一次接吻,生涩的想要躲避我伸进来的舌头,但是又害怕忤逆了我的意思,退无可退後只好缓缓的跟我的舌头交缠了起来。

这种舌吻让我疯狂,我彷佛是要将她的舌头给吸进来一样,拚了命的交缠着,直到一轮长吻後,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嘴唇。

看着她仍然双目紧闭,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我决定再给她一点刺激。我轻轻的移到她的耳朵边,对着她轻声说道:「小美女,我要进来了,我要占有你的处女之身了!」

听到这种淫声浪语,小雨的身躯一震,连忙又想要逃开,但是我岂能让她如此轻易就脱逃?双手紧紧一缩,又把她给抓回了我的怀里。

我嘿嘿一笑,将她先放回床上,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

小雨见到我没有动作,还以为是我要放过她,正想张开眼睛穿上衣服时,却发现我竟然也已经一丝不挂,因她而膨胀的男性象徵直直的挺起,让她又是一声娇呼。

看见她生涩的反应,我笑了笑,对她道:「张开眼睛啊!难道你不想看看等一下夺走你处女之身的,是怎麽样的一个大家伙?」

听到我那挑逗性的话语,小雨做出一副死在不肯张开的模样,但是在我眼中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态。我哈哈一笑,将已经肿胀到极致的**对准了她的**,缓缓的向前推进。

「啊!」的一声惨叫,却是从我跟她的口中同时发出的,这种进入女体的充实感觉让我兴奋不已,十七年来,第一度进入了女孩子的身体,而且还是跟如此美丽的美少女发生关系。

我拚命的往前推进,yáng具突然抵住了一片小肉膜。我露出了邪恶的奸笑,对着在我身下的小美女道:「现在开始帮你的少女时代倒数吧!」

「不要!我不要做了!求你放过我吧!」她这时好像才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突然用力把我推开,想要往房门外跑去。

没想到到口的肥肉居然就这样跑走,我又惊又怒,「妈的,你以为我也是你的玩具?想玩就玩,想丢就丢?干!」

我跳下了床,一个箭步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给甩回了床上,冷笑道:「小妹妹,你以为上床这种事情是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走?现在就让你知道,只要是在床上,我就是统治者!」

小雨见到无法摆脱我的掌握,而我又一副要扑上来的样子,连忙大喊道:「等等!我跟你说个秘密,你有没有兴趣听?但是听过了你可要放过我。」

「秘密?」我不置可否的回问了一句。

小雨点点头,道:「其实,我刚刚说的计划……都是你妹妹策划的!」

「我妹妹策划的?」我一愣,没想到小雨居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你说她策划了什麽?」

「她……她说,她早就看你不顺眼很久了,所以……」

「所以怎样?」

「所以她要我来跟你说这个计划,藉此来引你上勾,然後趁伯母她们这次出去旅游的机会恶整你……」

「那麽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计划是?」

「那是我跟她所商量好的,我说的都是对你的说词,可是等到实际上实施的话,会变成在你以为一切都照计划进行时,我就会从背後偷袭你,把你打晕,然後我和她就一起拍你的**,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又惊又怒,没想到我这个妹妹居然恨我如斯!居然还想联合外人来整我,我好歹也是他的亲哥哥啊!不过也因为小雨的解释,我才明白为什麽这个小丫头会这麽刚好的挑这种没人的时候来找我,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凑巧,而是这个小美女已经跟我的妹妹串通好了啊!

眼前的这个小美女也不简单,刚刚她说得如此栩栩如生的一段故事,再配合上她生动的表情和激动的语气,害我还差点真的以为她如此讨厌我妹妹。而且从现在她的反应可以得知她早就已经打定主意会让我占一点便宜,只是她们可能以为在计划中,小雨跟我是合作的对象,所以纵然被我占便宜,我也不会占得太过分。要不是我有心想把小雨搞上床,直到最後一道关卡才逼得小雨说出实话,不然两天後被暗算的人就是我了!想到她们这种恶毒的计划,我嘴角一扬,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很好,既然你对我不仁,还想联合外人暗算我,那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至於现在嘛……嘿嘿……就先给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美女一点「颜色」嚐嚐!」

我回头一瞧,小雨此刻正打算穿起衣服来,我大吼一声,一把撕破了她的内裤,怒道:「谁准你穿内裤的?」

「我……我都说了实话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小雨见我狂性又起,连忙缩到墙角去,颤抖着身子看着我。

「放过你?」我冷笑了一声,「你们两个都当我是白痴啊!想把我当玩具玩?我就先帮你开苞,然後再给我那个不知好歹的妹妹一点教训!」

「啊,不要!我是总经理的女儿,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要你好看……」眼见我再度压到了她的身上,小雨尖叫了一声,一双小手无力的捶打我的胸膛想把我推开,不过她那种软弱的挣扎看在我的眼里却是那麽的可笑,不但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反而更增添了我的慾火。

几分钟下来,小雨还是哭着挣扎,不让我的**插入,几番进攻都无法如愿的我终於无法忍受,怒吼一声:「干!别乱动!」右手也甩了她一个巴掌。

或许是出身娇贵的她从来没被人打过,这一巴掌打下去後竟看见她也不哭了,只是呆呆的捂住自己的脸庞,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凶相的我。我也趁此良机,**再次刺入了她紧凑的**之中,顶住了那片小小的肉膜。

「五、四、三、二、一,破处!」我大吼了一声,整只yáng具奋力往前一顶,终於突破了那层肉膜,进入到了一个温温热热的地方。

「痛!」小雨也因为这一冲而大声惊呼,俏丽的脸孔也有些扭曲,我连忙一个深吻过去,把她接下来想要发出的尖叫通通给堵了回去,同时,下半身也停了下来,准备先等待她的痛楚过去再继续动作。

一会儿後,小雨的面容也慢慢的平复过来,见到这个情形,我才离开了她的双唇,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痛吗?」

「痛……」小雨的声音很细很轻,但是压在她身上的我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她如此说,我冷笑一声:「没关系,久了就习惯了!」说话的同时也展开了下半身的攻势,开始学习着a片的动作,缓缓的**了起来。

「干,真她妈的紧!这就是处女穴吗?夹得我好舒服……糟了,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几下**後,面对异常紧凑的处女**,才只是初经人事的我怎麽可能是她的对手,不到一会儿後,我就已经抛精卸甲,一泄如注。

我懊恼的抽出了yáng具,看着yáng具上点点的血迹与乳白色的**,再看看床上这个娇嫩少女的模样,我终於不再是少男了,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成年人了!看着眼前这位被我破处的少女,仍然闭紧双目不敢睁开的模样,我的征服之心又再度的燃起!

「小雨,张开眼睛!」我命令道,但是小雨却还是闭紧双目不敢看我。

「你都已经被我破身了,还害羞什麽?」我故意说出来刺激她。

听到我这麽说,小雨才缓缓的张开了自己的眼睛,只是才张开没多久,我就听到一声尖叫,她又再度的闭上了双目。

她的反应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刚刚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我的**,虽然已经因为射过一次精而有些变小,但是却还是让第一次看见男性特徵的她羞怯不已。

「睁开眼睛啦!呆子,连干都被我干过了,处女也被我给破了,还怕什麽?来,快张开!看看这根刚刚让你变成少女的大家伙!」

听到我的话她才又勉强张开了自己的双眼,一脸畏惧的注视着我的**,看着她这副害怕的模样,我淫笑了一声,一个邪恶的念头又闪过我的脑海。

我将**缓缓的逼近了她,她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麽,但是随着yáng具的逼近她也反射性的向後退缩,直到被我逼到了墙角,才不由得停住後退的身躯,颤声问道:「你……还想干什麽?」

「干什麽?你看你这个坏女孩,刚刚把我的大家伙给弄脏了,现在把她弄乾净吧!」我淫笑着说道。

小雨羞愧的低下头,正想伸出手去拿床头上的卫生纸巾,但是却被我的手给阻止住了。「谁准你用卫生纸巾帮我弄乾净的?」

「那……那要怎麽弄?」她怯怯的问道。

我笑了笑,把**逼近了她的嘴唇,淫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用你的小嘴帮我清乾净罗!」

「什麽!」我的话让她愣住了,良久,才讷讷的说道:「可是,很脏的……」

「脏什麽?还不都是从你的yīn道和我的**出来的分泌物嘛!有什麽好脏的!」听到我的淫语她脸又一红,但是还是不愿意动作。

我见她还不愿行动,便道:「快点舔!你都已经被我破身了,难道你不会怨恨那个害你破身的贱货吗?难道你不想看我妹妹也一样被我淫辱吗?难道你不想看她的那副丑样吗?快!你现在做了,我保证会让你看到我妹妹做出比你还要难堪上十倍的动作!」

似乎是想起都是因为我妹妹才害她落得这番田地,小雨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起我的yáng具。

虽然这种被柔软的舌头抚摸的感觉十分不错,而我的yáng具也渐渐的恢复雄风,但是我还是不满足,便对她怒骂道:「你到底会不会舔啊?干!舔快一点!用你的嘴巴含我的**,用你的舌头舔他!」

小雨缓缓的点了点头,将嘴巴凑过去想要含住我的**,但是在刚刚一连串的**中我的**已经恢复了勃起的雄风,以她那如同樱桃般的小嘴很难将我的整根**给吞入口中,但她还是很努力的含着。看见少女如此生涩的动作,还有努力吸吮的模样,我又突然有了想要**的冲动。

「不行,要是再射了的话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一想到这里我连忙抽出了我的**,而原本正努力含着的小雨,目标物却突然消失,让她忍不住又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疑惑。

看见她这副稚嫩的模样,我虽然升起了想要爱怜她的冲动,但是一想到她刚刚那副千金大小姐的骄纵脾气,再想起她和我妹妹居然想要联手捉弄我,我的那一点怜惜之心就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凌虐之心!一定要让这千金小姐受点教训!让她知道小看我的下场!

「你在这边乖乖的等我一下!不准穿衣服,等我回来!」我下了床,决定施行另一个我期待已久的计划。

我走到妹妹的房间,抽出一套「第一女子高中」的制服走了出来,再度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锁上了门,便面对到小雨疑惑的目光,显然不知道我又有什麽鬼主意。

「穿上去!」我命令道,而小雨还以为是今天的凌辱已经结束,连忙想要冲过去拿起自己的贴身衣物,但是又被我推开了。

「谁要你穿那个了?我要你穿这套制服!穿着这套象徵是「第一女子高中」的制服让我干!」

听到我那疯狂的念头,小雨的脸顿时又变得羞红,看来是想起自己那娇贵的身分,竟然被我刚刚压在身下破了处,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不过我可没打算要放过她,又道:「怎麽?看到这套制服才想起自己也是「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没错!你是个高材生,但是在是个被我破了处,任我干的高材生!」

听到我那狂妄的话语,小雨终於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哭是改变不了你已经被我破了身的事实,只会让我更加烦躁而已,反正你都被我干过了,也不差这一次了!」我不耐烦的说道。

或许是我的话重重的击中了她的内心,她停止了抽泣,开始缓缓着上那套水手服。

等到她完全穿好後,见到她露出了令人怜爱的表情,我忍不住把她搂入自己怀里,淫笑道:「还不错嘛!你穿起来也挺好看的!告诉我,刚刚那样干你会痛吗?」

小雨被我那露骨的话给问红了脸,好一会儿才轻声答道:「会……会痛。」

我微微一笑,叫她双手扶着床头,跪在床上不要乱动。小雨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麽,但是却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看着一个身着「第一女子高中」制服的女学生,现在正趴在床上等着我来操她,我的淫虐之心又起,决定就用这个姿势,掀起了她的裙子,**再度插入到她的**之中。

「啊!」显然是没想到我的这下「突击」,小雨忍不住惊叫出声。「轻点,会痛……」

「废话!当然会痛,要是不会痛还操你干嘛?让你享受吗?记住,你是在为你和我妹妹想要暗算我的罪过来赎罪,不是在享受!」我恶狠狠的**着,还不忘记用恶毒的言语攻击着这位美少女。

「说!你叫什麽名字!读什麽高中的!」我一边从後面干着她,一边还想打击她的自尊心。

「我……我叫小雨,第一女子高中一年级生。」

虽然知道她可能并非心甘情愿的任我摆布,但是能令一个美女乖乖的听从你的吩咐,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我又继续问道:「小雨,你的三围多少?」

「三围?啊啊!我说。是32b、22、34……」

「那你爸爸是做什麽的?你又是什麽身分?」

「我……我爸爸……是……总经理……我是……总经理的……女儿……」

「哦?那不就是个千金小姐了!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怎麽会想要被我这个平凡的男人干呢?」

「因为……我为了……小婷……」

「干!谁准你这样回答的,要回答「因为我是个婊子,最喜欢被阿明哥的大**干!」懂不懂?」

听到我的污言秽语,小雨的身体又涌现一股潮红。「太……太丢人了……我不说……」

「不说?你看你之前想到的说词,还说什麽为了报复我妹妹,出卖**给我干,这不是妓女的行为是什麽?你还说你不是个婊子?说!」我恶狠狠的用言语来伤害她的自尊心,身下的大**继续**着她的**。

「我……我说……我是个淫荡的……婊子……最喜欢被……阿明哥……的……大**……干……」

随着她说出这番话,她的身体也越发颤抖,**也越来越紧凑,我回想起我在网路上所阅读过的经验,这种情况想必就是女人快要**了,於是我决定先停止动作,用更进一步的挑逗方式让她变得更加**。

我停下了**的动作,让原本已经微微感到快感的小美女不由得回过头来用迷惑的眼光看着我。

「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被我从後面这样狂干居然还爽成这副德行,你真不愧是一个婊子!而且还是个喜欢被别人辱骂的大小姐婊子!」我一透过制服摸着她柔软的胸部,一边继续刺激她:「被我讲个两三句就有感觉了是不是?还没看过像你这麽淫荡的贱货!想不想要我继续干你?」一边说着,又再度挺起**微微抽动着。

「我……」

为了看见她此刻羞惭的表情,我抽出了**,把她的身体转成正对着我,再度将**插入了那令我**的**,**了几下感觉到她的**又开始夹紧我的**,我又停了下来,一边让我的**多做休息以免早泄,一边又对她说道:「现在开始,我说一句你跟着我说一句!听到没有?我是小雨!」

「我是小雨……」

「我是总经理的女儿!」

「我是……总经理的……女儿……」

「我是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

「我是……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

「我是个婊子!」

「我是个……婊子」

「我最喜欢被阿明哥干!」

「我……最……喜欢……被……阿明哥……干……」

「我是阿明主人专属的xìng奴隶!」

「我……是……阿明……主人……专属……的……性……奴……隶……」

听到她终於说出我想听到的话语,我哈哈大笑,捏着她的rǔ头,道:「很好,乖奴婢,这是主人给你的赏赐!」说着,**又再度挺进小雨娇嫩的**中。

「啊……疼……轻点……」

「爽吗,我的xìng奴隶?你的主人干你干得爽吗?」

「我……我……好像……要……尿……尿……了……我……」

「尿尿?」我一愣,这才想起许多色情小说都有说到,很多没有经验的女生都会把**当作尿尿,我不由得心中大喜,继续喊道:「笨蛋奴隶!那是你要**了,不是尿尿!」

「是……**……」

「说!请主人赐给奴婢**!说!」我一边干着她,也感觉到她的**越来越紧凑,原本就已经在苦守的精关也越来越难熬。

「请……主人……赐给……奴婢……**……」

「好!不愧是我的乖奴隶!」我哈哈大笑,一边搓揉着她的胸部一边加强攻势,不到一会儿,就听见身下的小雨喊道:「啊……喔……要尿了……要尿了……啊!」

我感觉到小雨的yīn道里突然吐出了大量的阴精,才是第二度上阵的我当然抵挡不了这种强烈的处**元,大吼一声,抓紧了小雨的肩膀,身下的**也达到了高峰!

「啊!」

一阵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觉袭击了我的全身,我的阳精射到了小雨紧凑的yīn道内,这种爽快的感觉真的不是以前的**可以比拟的!

良久,我才依依不舍的将**退出了小雨的**。随着我的**抽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也跟着涌出,与小雨身下黑色的**相互衬托,真是一幅**的美丽风景!

「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这麽容易就臣服了……以前听别人说有些富家女从小处在优渥的生活环境,久而久之会有一些心理上的病态,看来眼前的这个小美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啊!用言语这样羞辱她都会达到**,看来她潜在的奴性还挺高的嘛!」

眼见小雨似乎是因为**而昏了过去,除了自豪初次上阵就有如此成绩以外,我也没有就此罢手,先是褪了小雨身上的制服,再拿出数位相机疯狂的拍摄这幅**的美景,照了数十张後,才打开电脑,将档案全部丢到电脑上面去。

等到我把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以後,我才捏捏小雨的rǔ头把她叫醒。在痛楚中小雨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张开眼睛看到我正对着她淫笑,羞愧的她立刻又闭上了双眼。

「呵,还装什麽害羞!都已经被我干过了,还有什麽好害羞的?看来你似乎很喜欢别人用恶毒的言语羞辱你啊!我的乖奴隶?」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小雨的身躯又是一抖,显然想起了刚刚她那疯狂的样子,颤声道:「我……我不要……当……xìng奴隶……」

看见她依然不肯驯服,我这才意识到她刚刚所说要当我的奴隶,只不过是因为性慾高涨才脱口而出,但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结果,我要的是她从身体到心灵彻底臣服於我。

「历史有教过,想要让一个人彻底臣服,需要「动之以情、说之以理,喝之以威。」,刚刚我已经做到了「动之以情」,在床上把她的情慾给开发出来,所以我现在得要达成後面两样才能完全征服这个小美女……」

我的目光扫视在小雨的身上,脑子里翻转着一堆问题,良久,我才挑出了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情:「小雨,我想知道为什麽你会来帮我妹妹做这件事情?就算你跟她再怎麽要好,应该也不至於帮那麽多忙吧!尤其我刚刚都已经插到一半了,你才决定吐出实话,难道说你有什麽把柄在她手上?」

小雨听了我的问题,先是抬头和我对望,许久後,才缓缓的摇了摇头。

看见她摇头,我大为吃惊,难道是我猜错了?但是既然没有把柄在我妹妹手上,那她为什麽还要牺牲那麽多?

小雨看见我吃惊的样子,又继续说道:「其实我……跟小婷……是……是……」

「是什麽啊?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的!」我拍了一下小雨的翘臀,说道。

小雨痛哼一声,才将头靠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和她……」

「什麽!」小雨说出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你说……你跟她是同性恋?」

小雨被我直接的话语给弄得面红耳赤,良久,才回答道:「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就会玩一些……一些游戏……像是亲亲……我们很要好……」

听到她支支吾吾的述说她和我妹妹的关系,我惊讶之余,也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她和我妹妹两个天之骄女,平常早已经眼高於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但是青春期对於「性」的好奇却仍然还是存在的,所以她们两个也因为这些好奇心,而扭曲成「超友谊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她一开始宁愿被我占便宜也要继续演下去,原来是为了这种「爱」……哼哼,面对这种对爱情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我又已经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也许可以从这一点下手……」我微微一笑,决定开始挑拨两个女孩之间的关系:「傻瓜,你被我妹给骗了还不知道!」

「什麽?」小雨一听到我这麽说,立刻用力推开我的搂抱,怒道:「小婷绝对不会欺骗我的!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哼,你这个天真的小丫头!」我用力的把她揽回怀中,在她耳边说道:「你喜不喜欢她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我妹妹绝对不喜欢你!要是我妹妹真的像是你口中所说的,她绝对不会要你来做这种高风险的事情!」

「住口,你别乱说!小婷不是这种人!」她大吼着,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残酷的笑了笑,用力把她的手扳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问你,你会要小婷去做一些明知道是很危险的事情吗?不会吧!所以同理可证,她要是喜欢你她根本就不会要你来做这件事情,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在她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拿来利用的工具,而今天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你看看你,为了她宁愿被我亲被我摸,牺牲多麽的大啊!可是她是怎麽对你的?介绍你来当个婊子被我破处,就是你口中「她喜欢你」的证明?」

随着我恶毒的言语,小雨似乎也已经快要崩溃,她低下头,抓着自己的头发,摇头道:「为什麽……为什麽她要这样对我……」

见到小雨已经快要崩溃,我决定继续加强攻势击垮她,不理会她的喃喃自语,我用力一把抱起她。

「你要干什麽……」小雨被我半拉半抱的带到了电脑前面,看见我趁她昏迷时所拍下的一张张**,她立刻羞愧的发出尖叫,想要把那些照片给删除。

我又怎会让她如愿,一个甩手就把她给推回床上,同时用着很冷酷的声音对她说道:「你听好,我知道以你的身分地位,你有很多的方法可以来对付我,但是我已经把这些照片传给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只要我一天没连络他,他马上会代替我把这些照片给公布到网路上,到时候……嘿嘿,全世界的人恐怕都能看见你这位总经理千金的**了!」

听到我的话语,小雨立刻像只战败的公鸡垂下了头,喃喃道:「不……这不是真的……」

「哼,事实摆在眼前,也不由得你不信!这就是我妹妹那贱货带给你的命运!」我威胁之余,也不忘把事情牵扯到妹妹身上来打击她的信心。

「为什麽,为什麽会是这个样子……」小雨终於无法继续支撑下去,她再怎麽说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就算心机再深,但是当自己所认定的「爱」被我狠很击破,再加上想起自己现在的悲惨命运,她的情绪也终於崩溃了。

看见她泣不成声的模样,我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是为了收服这个小美女来帮助我完成「淫妹计划」,我还是得继续下去。

「现在她正处於最柔弱的时候,我得要把握机会好好的安抚这个美少女,在她失去依靠的时候给她肩膀,让她能够乖乖的当我的好帮手。」

我轻轻的搂过小雨的身躯,温柔的说道:「唉,你这个傻女孩,其实我都为你感到有点心疼了。」

听到我这麽说,小雨一双美目直直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摸着她的头发继续说道:「你是个总经理的千金,身分多麽的高贵啊!但是却因为相信了那个贱人的话,结果造成今天这样的情况,真是遇人不淑啊!

「我问你,她这样的利用你,玩弄你的感情,难道你都不会恨她吗?她明知道来找我会有危险,但还要你做这种事情,你都不会恨她吗?」

「我……」或许是我的话冲击到她的内心,小雨看着我,眼睛已经流露出了迷惑。

看出她眼中的迷惑,我嘴角一扬,道:「你只要好好的听我的话,乖乖的做我的xìng奴隶,我保证不会像她那样对待你,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说完这句话,我的双唇已经覆盖上小雨那樱桃般的小嘴。

「唔……」小雨一双美目迷惑的看着我,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的深吻着眼前的美少女。

这一吻彷佛持续了好几个钟头,等到唇分,我看着已经被我吻到面红耳赤的美少女,温柔的问道:「相信我吗?」

小雨轻轻的把头靠在我的怀里,良久,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感觉到她点头,我心中一阵狂喜,我终於收服了这个小美女!但是表面上仍然作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说道:「既然你相信我了,那就答应当我的xìng奴隶吧!」

听到xìng奴隶这三个字,小雨的脸又是一红,抗辩道:「为什麽要我当那个……」

「刚刚你以奴隶的身分被我干是不是干到**了?」我淫笑着说道:「所以说,你是个本性淫荡的小女孩,只有当我的xìng奴隶,你才能得到性慾上的满足和快乐。」

听到我如此大刺刺的淫话,小雨羞得把俏脸靠到我的胸口上,似乎又想起了刚刚她**的情况。

「说吧,小雨。」我继续采取温柔的进攻,「只要你说了,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温柔和快乐。」

我注视着靠在我怀中的美少女,好一会儿後,小雨才抬起头来,用着很轻的声音对我说道:「好……」

「好什麽?是不是愿意当我的xìng奴隶了?」我喜不自胜,但还是要她亲口说出来。

小雨双颊泛红的看着我,缓缓的说道:「奴婢小雨……愿意当阿明主人的……xìng奴隶……」

听到她这屈服的话语,我的心又再次涌现了自豪的感觉!什麽总经理的女儿,什麽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还不都只能在我的跨下乖乖俯首称臣!

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脸颊,道:「你放心,只要你那麽乖,主人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你。还有,你以後不用自称奴婢,叫自己的名字,小雨就好了!」

小雨点点头,垂下头来不发一语。

「对了小雨,你觉得我该怎麽处置我妹妹那个贱货?」我突然问小雨道。

听到我提到我妹妹,小雨突然露出了恶毒的目光,她看着我,回答道:「小雨希望主人能够让那个贱货嚐到比小雨痛苦上十倍的折磨!」

听到她的回答,我心中一乐,看来小雨已经对我妹妹由爱生恨了。看见她的前後的反应,我突然想起曾经听别人说过,爱和恨之间本来就只有一线之隔。有时候恨极了就会变爱,而爱极了也会变恨。小雨和我妹妹之间的关系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看着她愤怒的目光,我笑了笑,拍拍她的头对她道:「你放心,那个自以为是的贱货,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我暗算我?过两天我一定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帮你报仇!」说话的同时我重重的捶打了一下床铺,彷佛是要打碎妹妹的自尊似的。

小雨看见我激动的动作,或许以为我在为她抱不平,点了点头,乖乖的依偎到我的怀里。看到这个刚刚被我征服的千金大小姐,那副乖巧柔顺的模样令我又色心大起,**也再度大展雄风,我一把将小雨压回床上,淫笑着说道:「小雨乖,主人这就来温柔的「疼爱」你!」

我就这样和小雨一连大战了好几回合,**硬了就干,软了就休息一阵子,等到硬起来後就再度干进**中,干到我的**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我才缓缓的看了一下时间,没想到居然已经三点半了!

算算时间,虽然离其他人回来的时刻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为了要让我们的计划更完整,我还是先叫小雨穿好衣服。等到我们都已经着装完毕,我先带她到楼下不远的药局买了事後避孕丸要她服下。回到家後,就再度开始协商我们的计划,准备来个计中计反暗算我妹妹。

「小雨,你们之前的协商最後就是要由你出手来暗算我,所以当天一切就照我们刚刚所讲的计划进行,只是最後做一下修改,如何?」我想了想那套计划,才对小雨说出我的计中计。

小雨点了点头,道:「小雨知道,那个贱货绝对不会想到真正被算计的人是她的!」

看见她现在已经完全站在我这边,我暗自乐在心中,毕竟这是我想看到最好的结果。我微微一笑,对小雨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我几天前潜入妹妹房间……」

我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说出我前几天潜入妹妹房间得到的收获。

小雨一听到妹妹有自虐的倾向,脸上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看在我眼里可是十分的带有挑逗性,要不是我的**已经干到无力,一定又会把她抓回床上去大战一番。

我摸摸小雨的头,说道:「所以,两天後的计划这边要多一点变化,还有,你明天有空的时候去帮我买一些当天要用的道具,我们电话联络。」

「是。」小雨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想来已经是开始预见妹妹在我们的的计画下,被淫辱的那幅画面。

等到计画都准备周全之後,小雨才打电话,去叫她家的司机来接她,一看到那辆超豪华的轿车停在我家楼下,我忍不住捏了她的翘臀一下,顺便跟她来个长吻。

小雨也乖乖的回应着我的吻,我们又缠绵了一下,她才走上了车。

看见她走路一跛一跛的样子,我不禁又得意不已。

「今天可真是发生了很多好事情啊!先是得知妹妹居然对我也有阴谋,接着又把我自己的整套计划都弄完整,还能干到这麽一个娇贵的小美女,最後还让她屈服在我的淫威下,乖乖的叫我主人,嘿,真他妈的爽!」我嘿嘿一笑,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彷佛两天後的「淫妹计划」就在眼前。

「嘿嘿,妹妹,你这个贱货,以前的我老是受你欺凌,被你看不起,但是现在可不同了!不管是计画,还是技巧,你的哥哥我都已经准备得十分周全了!我保证,两天後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哥哥的厉害!」

「主人,你要的东西小雨都帮你准备好了!」

「真乖,不愧是小雨,还真是神通广大,想要主人给你什麽样的奖励?」

「奖励嘛……呵呵,只要主人明天好好教训那个贱货,就算是给小雨最好的奖励了!」

「好,你放心,明天我保证会让那个贱货後悔为什麽要跟我作对!」

「呵呵,主人,小雨很期待明天的到来啊!」

「我也是啊!你放心,今天晚上早点睡,多储存一些体力,明天晚上将会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是的主人,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主人晚安!」

「嗯,晚安。」

挂断手机,我心中最大的担忧也放了下来。听到小雨说她把一切事情都准备好,我就知道明天的情势绝对会站在我这边,把那个高傲、总是憎恨我,甚至想要联合外人一起整我的妹妹压在身下狂干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不过我也知道,干了她是一回事,想要收服她却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要夺取她的处女身不算太难,但是要她真正身心都臣服在我之下,却才是真正困难的一件事情。而且我必须要做得完美,不能有任何闪失,因为得到妹妹只是一个开端,在之後还有姊姊跟妈妈等着我去征服,如果我在这战就败下阵来,那母女同淫的4p场景,就只能是我每天作梦**才能出现的画面了!

「为了我的性福,还有为了我身下小兄弟的性福,明天的一仗只许胜不许败!」

为了要增加收服妹妹的自信,我决定在上网去研究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驯服高傲女的方法。

就这样看了一个小时,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午夜十二点,我伸了个懒腰,决定出房门去刷个牙准备休息,就在我步出房门的那一刻,感觉到整个家里静悄悄的,似乎大家都已经睡了吧!

或许是有点过度紧张,我刷过牙後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觉,只好出房门来客厅散散步,顺便抒发一下紧绷的心情。

半夜的客厅十分幽静,一盏小黄灯微微照耀着,我信步逛去,却发觉那盏黄灯下的,居然是一个相框。我随手拾起相框,藉着灯光看着相框内的照片,一时之间,我愣住了。

那张照片大约是我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所照下的,是一张一家五口的全家福,照片上的我还跟妹妹靠在一起,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在想想如今的情况,不禁让我感触良多。

「我和妹妹,一直到国中之前都很要好的啊!记得小时後她还常常跟我玩,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到底是什麽理由,让我和妹妹得要到算计对方的情况?」

这个问题不停的在我脑海里盘旋,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我和妹妹的笑容都是如此的真诚,曾几何时,这种兄妹之情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要相互算计,是要相互憎恨?我们都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为什麽要做这种互相伤害的事情呢?

我拿起那张照片,走到妹妹的房门外,看着那张全家福,再看看妹妹的房门,我的心,不禁也开始有点犹豫。

「真的……要进行计划吗?」

就在我感到犹豫的时候,突然一道闪光划过脑海,脑中浮现了一幅幅的景象。那是近几年来,我窝囊的成为家中三个女人的男仆,常常要被她们使唤、被她们辱骂、被她们瞧不起……一瞬间,我那犹豫不决的心,又坚定下来。

「是你们先对不起我的,是你们先伤害我的,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将我这几年来受的气一一奉还到你们身上而已!我没有错,有错的是你们!」

我又再度望着手中的那张全家福,那时候的我,是如此的笑容满面,只是现在的我,还能够保有那时候的笑容吗?

我冷冷的笑了笑,将那张全家福摆了回去,缓缓的走到妹妹的门前,用很轻,但是却很坚定的口气说道:「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隔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妈妈和姊姊已经出门了,而妹妹也开始了第一天暑假的辅导课,整个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留着。

我坐在电脑前,看着眼前所列出来一项又一项的今晚注意事项,我的心,也不禁有点紧张。

计划已经在我脑海里排演过好几遍了,但是我还是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因为我知道以妹妹的头脑,也许会让这件事情出现一些意外,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每个细节都弄得一清二楚,让所有情况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随着妹妹回到家中的时间慢慢逼近,我的心,也越来越紧绷。

「叮咚!」

「来了!」我心一凛,该来的情况总是要来的!我深深的舒了口气,缓缓的打开那扇铁门,一打开,就发现妹妹和小雨,正站在我们家门口,而妹妹一看到我开门,先是冷哼了一声,才骂道:「开个门动作这麽慢,你是猪啊你!」

她一把把我推开,拉着小雨的手走进家里来,对她道:「小雨,你不需要认识他这头猪,我们进去吧!」

看见她如此的动作和反应,我不禁也赞叹我妹妹的心计的确够深,毕竟在她的计划中她已经知道我和小雨有见过面,但是现在却还要故意假装小雨不认识我,好让我以为她不知道我跟小雨有协定,光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感觉到,她的确是个狡猾的小魔女。

不过我也知道做戏要做全套,所以故意在她看得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让她以为我还照着她的剧本走,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握之中。

「小雨,先回我房间吧!我们先来聊聊这几天的假期吧!我们也一个礼拜没见面了,我好想你呢!」她边说着边把小雨拉回她房间,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看见她和小雨走进房间里,我微微的一笑,缓步走回了客厅。

她和小雨去她房里做什麽,我早就已经心里有数。小雨跟我说只要她们一起到一个没有第三者的地方,一定就会开始玩一些「同性相爱」的游戏,而在我的计划中这一幕也是必须要让她发生的,因为这会成为我待会攻陷妹妹心灵很重要的一个筹码。

她房间内早就已经被我装设了一个针孔摄影机,这是昨天小雨拿给我,我今天早上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装设好的,装设的点刚好被挂在墙上的一幅话给遮挡住,要不是知道详情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那里会有针孔摄影机。而我要的,就是拍下她们「同性相爱」的证据,来让她待会造成心灵上的缺口。

我故意坐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大约过了半小时後,妹妹和小雨走了出来,看见她们两个一副完全没事的情况,要不是小雨有偷偷的向我打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也许不知情的我还会以为她们只是进去聊天呢!

接下来是晚餐的时间,在这里也是计划中相当重要的一环,在原本妹妹和小雨商量的计划中,我必须要去帮她们买晚餐,而就在买晚餐的同时,我会利用小雨给我的安眠药加入妹妹的便当中,藉此让她吃下这个被我下药的便当,然後趁着她昏迷不醒的同时,小雨会把她双手绑死捆在床上,好让我过去淫虐她。

但是在妹妹和小雨商量好的计划中,她却会利用讨厌我作为藉口,故意支开我,而我也会以为有小雨的监视下她会吃下便当,但原本就跟小雨串通好的妹妹根本就没有吃下那个被下药的便当。然後妹妹会装出吃了便当被我下药的昏迷模样,让小雨用活结绑住她的双手,等到我一靠近,她就会突然醒过来,并且挣脱双手,看到这种情况的我当然就会愣住,趁着我失神的时候小雨就会从後方一棍偷袭我,将我打晕後开始进行她们的计划。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既然我已经知道你的全盘计划,那这场游戏,占上风的就会是我!」

等到我从外头买回便当,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进门,就感觉到妹妹用着烦躁的口气对我道:「买个东西买的那麽慢啊!是不是在路上干什麽坏事情?」

「买便当的地方人很多……」我还来不及辩解完,妹妹就不耐烦的摆摆手,要我赶快把便当放好。

我把三个人的便当都摆齐,妹妹对一旁的小雨道:「小雨,你去洗手吧,刚刚我上厕所的时候已经洗过手了。至於你嘛……去帮我们把筷子汤匙给拿过来,我不想用外面送的免洗筷。」

她的最後几句话显然是针对我说的,我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为了不让妹妹看出破绽,所以还是乖乖的照她的话做。

等到我把东西全部凑齐,回到客厅的时候小雨也已经回来了,两女从我手中接过了筷子和汤匙,就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吃起便当来,竟然完全将我给抛到了一边去。

我大感无趣,正想拿着便当到餐厅去吃,妹妹看见我离开了位子,突然问道:「你要去哪?」

「我要……去餐厅吃饭。」我回答道。

不料妹妹看了我一眼,却回答了一个令我匪夷所思的答案:「坐下,就在这边吃就好。」

我一愣,这跟她的计划完全不同啊!照原本的计划走下去,应该是她为了避免把那个便当给吃下去,所以要把我赶到别的地方去,但是现在她居然要我主动留下?

「怎麽?我要你留在客厅吃不行吗?妈说了这几天要我来打扫家里,你如果跑到别的地方去吃的话,会造成我清理上的麻烦,所以你就坐在这边吃。」

看着她一口又一口的把便当给吃下肚子,我的疑惑之心也越来越盛,她怎麽不会怕那个便当有下药?

「快吃啊!我先跟你说,便当里面不准留有剩菜,因为我不想清那些厨余,所以你得要把每样菜、每粒米饭都给我吃下肚子去,听到没有?」

我随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她的话,但是心中却为了这个意外的发展而大感讶异。

首先我联想到的,是小雨那丫头对我不老实,但是当我趁着妹妹在看电视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向小雨,发现她也露出了同样震惊的表情,就知道她对我妹妹此刻的反应也是完全不知情,而且她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丝担忧,显然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简单。

「既然不是小雨对我说谎,那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妹妹此刻的计划是连小雨都不知道的,也就是妹妹她骗了小雨!」

看她如此放心的吃着便当,我一边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开始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家伙居然敢如此放心的吃着我的便当,这代表她完全相信她的便当是没被下药的,但是依照妹妹的计划,她应该是认为我会在她的便当下药啊,难道说……」

我的脑海闪过了一个念头,随即假装不经意的把便当盖子拿起来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便当,是我刚刚分配给她的那个便当!

因为刚刚买的便当都是鸡腿饭,所以我为了分出哪个是要给妹妹的,特地在便当的盖子上做了一个记号,而刚刚也很顺利的摆到她的位子上,但是我现在却发现,这个有记号的便当已经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微一思索,才恍然大悟。刚刚妹妹藉故把我支去拿碗筷,就是因为她知道她的便当被下药了,所以要把便当掉包给我!而她之所以也把小雨叫去洗手,就代表了这件事情她连小雨也瞒过了,只是专属於她的计划。

我诧异的看着妹妹,发觉她虽然在看电视,但是眼神却似有若无的往我这边看来,好像是想要看着我把这个下药的便当给吃下去,作茧自缚的模样。

「哼,不愧是妹妹,果然心机够深……」我冷冷一笑,开始吃起我手中的这个便当。

看着我把便当吃得一乾二净,妹妹露出了一个笑容,显然是以为我不知道便当被她掉包,还吃得乾乾净净,可能以为很快我就会自食恶果了吧!

「小雨,你要不要喝饮料?我去帮你装!」我们三人吃过便当後,妹妹殷勤的问着小雨。

「嗯,好啊,我要喝柳橙汁。」小雨点点头,回答道。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她又要吩咐我去做,但是却听见妹妹说道:「柳橙汁是吗?好的,我去帮你装。」

她端了两杯柳橙汁回到客厅,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你已经吃过饭了,还待在客厅里干什麽?快给我滚回你房间里!」

我微微一哼,假装很不高兴的回到房间,但是一锁上房门後我就开始重新思考,妹妹她修改了她的计划,是因为发现到小雨已经跟我联成一气了吗?

不对啊!在她的计划当中,小雨本来就是要假装跟我联手的,再加上她和小雨的「同性之爱」,她应该不会想到小雨背叛了她,投靠到我这边过来,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她的怀疑心太重了,瞒着小雨进行了这段连她都不知道的计划。

就在我思考这件事情的同时,突然听见「扣、扣」的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来敲门的是小雨,而妹妹已经不在客厅中了。

「怎麽?」我问她道。

小雨先是关上我房门,才低声的说道:「她把便当掉包了,主人吃到的是那个有下药的便当。」

「是吗?」我笑了笑,道:「这个我刚刚猜到了。」

小雨讶异的望了我一眼,我微笑着拍了她的头,道:「没事的,对了,已经继续照她的剧本走了吗?」

小雨点点头,道:「嗯,她已经假装晕过去,而我也把她绑起来了,现在就是请主人过去的时候了!」

「好,既然我妹妹已经发出这样的「邀请」了,那我不去的话,可真就枉费了她的一番美意了。」我笑了笑,正想打开房门,小雨却拉住了我的手,担心的问道:「你真的没事?」

「放心吧,我说没事就没事,对了,我先跟你说,待会不管发生了什麽事情,你都不要过来关心我,好吗?还有,待会在计划没有完全成功之前,千万不要叫我「主人」,以免露馅。」

「是。」小雨点了点头。

我走出了房门,看着身後的小雨,心中一阵激动:「终於到了最终对决的时候了!」

我和小雨来到了妹妹的房间里,顺着灯光我很容易的就发现,妹妹此刻被小雨双手反绑在床头上,还不经意的裸露出雪白的肌肤,我靠近仔细瞧着,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我轻轻的把手抚摸到妹妹的脸颊上,她的脸颊十分柔软,彷佛是棉花糖一样,衬托上清秀的五官,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她此刻穿着一套黄色的连身洋装,那正是她今天出门参加暑期辅导课所穿的,鲜艳的颜色配上胸前那令人心动的起伏,瞬间勾起了我的色心,我不由得伸出了禄山之爪,缓缓朝着她的胸前抓去。

就在这一刻,我听见了一个冰冷的声音,道:「摸够了吗?色狼!」

我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看着此刻正张着一双大眼睛的妹妹,连说话的声音都多了几分颤抖:「难道,你没被我下药?」

「哼,你这个色狼玩得那些把戏,早就被我看穿了!我可是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耶,跟你这种猪脑袋当然不一样!小雨!」

小雨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看了看小雨,又微笑的对我说道:「小雨她是我派去找你的,你真的以为她为了功课要跟我翻脸?你也太小看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小雨她跟我可是相当亲密的好朋友呢!」

看着我一脸震惊,妹妹得意的笑了笑,道:「就凭你这只猪也想算计我?下半辈子等你脑袋变好一点再说吧!对了,顺道提醒你一下,刚刚你原本要给我的便当,我已经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了,怎麽样,被下过药的便当好吃吗?」

「你……」我话还没说完,就倒了下去。

看见我倒下去,妹妹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挣脱了绳索道:「哼,就凭你的猪脑袋也想跟我斗?还差太远了!」

「为什麽你要骗我?」小雨突然看着妹妹,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骗你?」妹妹眼珠子转了转,才笑着解释道:「你是说今天的情况和之前计划的不一样啊!那是有理由的,你先听我说……」

「因为你不相信我,对不对?」小雨的话语中已经流露出一丝冷漠。

「哪有?我哪有可能不相信你?雨,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怎麽可能会不相信你呢?」妹妹连忙辩驳道。

「你若是信任我,就会把你真正的计划告诉我,但是你却没有,你告诉我的计划只是个幌子,怎麽,难道你怕我把你的计划泄漏出去?」小雨的声音发着颤。

「我……」妹妹一时无法反驳,连忙反问道:「是谁跟你说这些的?是谁挑拨我们的感情?」

「还会有谁?」一个令妹妹无法置信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然後,我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微笑着对小雨说道:「小雨,我就说吧!这个贱货只是在利用你罢了!她根本就不信任你!」

「怎……怎麽可能!你不是吃了那个被下药的便当?你怎麽没昏过去?」妹妹讶异的望着我,颤声道。

我淡淡的笑了笑,摸着妹妹的俏脸,将头靠过去对她道:「因为那个便当,根本没被下过药!」

「什麽?怎麽可能?」妹妹不敢置信的望着我。

我冷冷的笑着,说道:「你当真以为我是白痴?就只有你可以改变计划而别人不可以?」

「你……」妹妹一把甩开我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你别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你只有一个,你要是敢对我们怎样,你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是啊!的确是二对一,但是你却说错了一件事情。」我哈哈大笑,一把将小雨搂进怀中,道:「乖小雨,告诉她我们是什麽关系?」

「小雨是阿明主人的xìng奴隶。」小雨乖乖的被我搂进怀中,腻声回答道。

「雨……你背叛我?」妹妹的眼珠子几乎快要跳出来了。

小雨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枉费我这麽真心对你,你这个贱货居然如此绝情对我,背叛你又怎样?」

妹妹摇着头,颤声道:「雨,你被骗了,你被她骗了……」

「我没被骗,我很清醒的知道现在我在做什麽,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给你这个贱女人一点教训,让你嚐嚐主人他的大**有多麽厉害!」

「不……」妹妹一边摇着头,突然奋力的跳下了床,想是知道情况不对,想要赶快逃跑。

小雨一看见妹妹想跑,连忙也想追上去,我却把她紧紧的抱住不让她动,这个举动又招来她异样的眼光。

我微笑着看着惊恐的妹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惊慌的表情,若是跟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样子比起来,如此大的反差让我的淫虐之心又高高升起。

「你会不会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我问妹妹道。

妹妹这才讶然望着我,眼睛里又多了一分不知所措。

「现在知道我把药下在哪里了吗?」我微笑着,走下床缓缓的步向妹妹,道:「每天饭後都会喝一杯柳橙汁,再加上你一直太小看我,以为我只会把药下在便当里,所以刚刚的柳橙汁你应该喝得很畅快吧!可有想过我把药下在里面?哈哈!」

随着我的哈哈大笑,妹妹已经支撑不住药力,终於倒在地板上。

我把她抱起放回床上,这才发现一旁的小雨也晕了过去,想是刚刚她也喝了那杯柳橙汁的缘故。

看着眼前的两位小美女,我得意的笑了笑。

今晚,将会是个**的夜晚!

我坐在床边,眼光持续在两位美丽的少女身上转动着,嘴里还不时发出了淫笑声。

我细细的比较一下两个女孩的不同处,光是从穿着来看,小雨今天的打扮相当的清凉,短裙几乎遮不住雪白丰满的大腿,再配上此刻安祥静谧的面容,这种彷佛是圣女和魔女合而为一的气质,就算是已经占有过她的身子,看到如此风景的我也看到口水直流。

相较之下,一旁的妹妹虽然也被我迷昏,但是却还是皱着眉头,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彷佛就像是圣洁无暇的天使,一时之间,又燃起了我熊熊的淫心。

我忍不住伸出了手,轻轻的揉捏起妹妹胸前的那两块嫩肉。

「终於摸到了……这就是那个一直对我摆臭脸,一直对我冷眼相向的妹妹,她最圣洁的胸部……我应该是第一个触碰到她胸部的男人吧!这种柔中带嫩的手感还真她妈的好……」我一边搓揉着她的胸部,一边端详着妹妹的脸庞,这张曾经让我又恨又惧的面孔,此刻却一动也不动的被我淫辱着,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到我裤裆里的大**已经高高的竖起了!

本来想要继续脱去她的衣服,但是很快的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要的不是**,光只是这样迷晕她,亵玩她的身子,就跟玩不会动的娃娃没什麽两样,我要的是她在我身下哭泣,她在我身下不停的挣扎却又无法挣脱的无力感,我要的是强暴她,再完完全全的摧毁她,我要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成为我的xìng奴隶!

我忍住了心中的慾火,看看一旁的小雨,还是决定先把小雨给弄醒,让她继续当我的好帮手,顺便让她看看妹妹被我淫辱的模样,好满足她的不平衡心理。

就在我去浴室准备热毛巾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很要紧的事情。

「之前我就是以妹妹不信任小雨为藉口来疏离她们的关系,从这件事情看起来小雨应该很在乎别人是否信任她,今天我也骗了她,得要先想个理由解释清楚……」虽然已经顺利的擒住了妹妹,小雨的利用价值也几乎没有了,但是不愿重蹈妹妹覆辙的我,为了怕小雨对我也生出恨意,进而导致原本到口的肥肉就这样飞去,所以对於这一点上,我必须要做出解释。

更何况,现在就跟小雨闹翻了也没有什麽好处,毕竟她可是同时拥有总经理千金和第一女子高中高材生的双重身分,更是个万中选一的可人儿,对她青春的**我也是十分迷恋,若是现在跟她处不好,以後恐怕就无福享用到她曼妙的**了!

我思索了片刻,才拿起热毛巾缓缓的覆盖在小雨的脸庞上,藉着热力来加速安眠药的消退。

不一会儿,小雨口中发出了「嘤咛」的一声轻响,接着她缓缓的张开了眼睛,一张开眼睛,她看见眼前的人是我,问道:「主……主人,刚刚是怎麽回事啊?」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拥着小雨,用着带有满满抱歉的眼神看着她,柔声说道:「小雨,刚刚的事情我很抱歉。其实我早就在想,若是能让妹妹吃下安眠药,我们才能有从容的时间布置一下这个房间,所以我在刚刚去准备餐具的时候,就顺道把安眠药给下在柳橙汁里。因为怕被妹妹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再加上我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会喝柳橙汁,所以才没有跟你说清楚。」

我顿了一下,看见小雨脸上表情几乎没有变化,知道看来效果还不够大,只好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也要喝下柳橙汁的时候,在房间的我有多麽的紧张?我紧张的,是怕你知道这件事情以後,会不相信我,以为我和我妹妹一样只知道欺骗你……」

当我说到这里,我已经找不到话继续说下去,只好用着深情的眼光注视着小雨来掩饰自己的词穷,顺便让她好好咀嚼一下我话中的意思。

小雨和我对望了一会儿,突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主人,你知道吗?当小雨开始感到头晕的时候,小雨脑海中所想的,是自己又被背叛一次了!

「我本来已经打定主意,若是醒来後你不愿向我坦白,我就跟你……跟你恩断意绝。但是现在我知道,比起那个贱货,你至少还是很关心我,很疼我,不管主人刚刚说的话是真是假,小雨都能感觉到,主人是真正在乎小雨的……」

「小雨……」我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好让她看不见此刻我脸上所露出的得意微笑。

「很好,看来这个小美女已经对我死心踏地了!」我暗自在心中说道。其实刚刚我就在猜测,身为富家千金的小雨,可能从小到大很少受过别人真正的关怀,所以才会在两天前被我的甜言蜜语所说动,进而答应成为我的xìng奴隶。根据这一点,我就知道自尊心相当高的她在乎的不是事情的经过为何,而是别人对她的看法,所以我大胆的决定老实向她认错,好让她知道我不是有意要欺骗她,而因为在乎她我才愿意将一切坦承出来。再加上有一个妹妹的先例当作对照组,相较之下我「诚恳的道歉」绝对比较容易赢得她的认同。

我抱着这个小美女一会儿後,才将她摆到我胸前来,开始亲吻眼前的小美女。

小雨热烈的回应着我的吻,我轻轻的翘开她的贝齿,温柔的勾住了她的舌头缓缓搅动,手也不安分的隔着衣服开始缓缓搓揉着胸前的柔软处。

就在我想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小雨突然张开了眼睛,用力的把我推开,轻呼道:「主人,等等……」

「怎麽啦?」突然被打断动作,我紧张的望着小雨,莫非她又看出什麽破绽了?

「主人,今晚的主角是这个贱货……」小雨的一句话让我紧绷的心情又松了开来,我刚刚只顾着跟小雨解释,差点都忘了今晚真正的主菜可是我的妹妹啊!经过小雨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点点头,对小雨道:「呵呵,谁叫小雨的身子那麽迷人,让我一吻下去就动情了!」

小雨被我的话给弄得满脸通红,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等会处置完这个贱货,主人若是还想要小雨,小雨可以给你……」

听了小雨的话,我感动之余还不忘调笑小雨几句:「小雨啊,你怎麽会怀疑你主人的本事呢?难道你忘了前天你被我干了几次?你放心,先处理完这个贱货後,我一定会好好的喂饱我可爱的小雨!」

小雨脸又一红,连忙看了看四周,说道:「对了主人,你要我买的道具我已经买好了,就放在我的包包里,我现在去拿给你。」

我点点头,看着她跑下床拿过自己的包包,打开一瞧,里面的道具可令我眼花撩乱。

「主人,这是你要的皮鞭,这可是我想尽办法才弄到手的喔!」小雨突然拿起了皮鞭,兴高采烈的对我说道。

「皮鞭不是随便买都有吗?为什麽还要靠你想尽办法才能弄到?」我讶异的问她道。

小雨笑了笑,对我说道:「这条皮鞭可厉害了!听我手下的人说,用这条皮鞭打人,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口或痕迹,只会造成疼痛的感觉而已,听说这是我们国家的警方要逼供时,怕打了嫌疑犯会被告,都是用这条东西在打人的呢!况且那个贱货的身体还挺漂亮的,皮肤白皙透明没有瑕疵,要是待会打出一堆伤痕来,主人也会提不起兴致干她吧!所以我就弄来这条特制的皮鞭了!」

听到小雨如此说道,我高兴之余也不忘偷捏了小雨的脸颊一把,笑道:「好个聪明的丫头,看来主人不疼你都不行了!」

其他的道具还包括了假yáng具、跳蛋、情趣衣物……东西多到令我眼花撩乱,真不知道她那看似不大的包包,里面居然能塞下如此多的道具。

「为了要让她乖乖的接受我们的「教育」,我们现在先把她重新绑起来。」我拿起绳子对小雨说道。

小雨点点头,对我笑道:「反正这个小贱货很喜欢别人绑她的,刚刚为了让主人上勾还要我故意打个活结好让她松绑,现在我就打个死结,让她无法自己逃脱,乖乖的接受主人给她的「教育」。」

我微微一笑,没想到小雨居然如此的善解人意,看来刚刚留住她的心,这件事情可真是做对了!有个如此为自己着想的聪明美女当xìng奴隶,这可是每个男人心目中的梦想啊!

等到小雨把妹妹的双手反绑在床头上,我也重新拿了一条热毛巾过来,盖在妹妹的脸上,微笑着对依旧昏迷的妹妹说道:「该上课罗!」

过了一会儿,妹妹的头部动了动,微微的眯着眼睛,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等到她想要移动自己的双手时才突然发觉不对劲,试图从床上坐起,却又因为双手被反绑而无法动作。

这时她才真正的清醒过来,一醒过来看到我和小雨,妹妹下意识的又想要逃走,当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反绑在床头上时,她「啊」的一声尖叫,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看见她此刻慌张的模样,我微微的笑了笑,对妹妹道:「早安啊!我的「妹妹」。」

一听到我提到「妹妹」二字,妹妹又羞又怒,骂道:「是个男人就不要耍这种小手段,有种就光明正大的跟我一决胜负!」

「光明正大的一决胜负?」我好笑的看着妹妹,道:「你想跟我打架吗?就算让你一只手你也打不过我吧!再说,你自己也不是专门耍这种小手段来对付我?只不过这次的情况不同,赢的人是我,输的人是你罢了!」

「畜生!你在我眼中只是一头猪罢了!我永远都看不起你!」妹妹愤怒的咆哮道。

听到她的话语我也不禁有点动怒,但是很快的就冷静下来。现在的妹妹失去了自由,一直以来都掌握着一切事物主导权的她,还不能习惯这样子的变化,所以才会有这种过度激动的反应。而她现在的这种心灵状态,对我绝对是一个利多,毕竟要是让妹妹冷静下来,要再让她失去理智恐怕就没有那麽容易了!我现在要做的,不是跟她一起发怒,而是要撕裂她心灵上的防线,好一举攻陷她。

我冷酷的笑了笑,对她道:「你看不起我啊!没关系,因为你越是看不起我,待会你只会越痛苦而已!」

说话的同时我用力的一鞭抽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妹妹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妹妹忍不住惨叫出声。

「看不起我?你凭什麽看不起我?你以为功课好就是一切吗?要是功课好就这麽厉害的话,你现在怎麽会绑在床上,任我打任我凌虐?你的智慧都到哪里去了?你不是全市最高分的高材生吗?快用你的智慧来解决困境啊!」

我一边辱骂着一边将鞭子往妹妹的身体上抽打过去,只过了一会儿,一向娇生惯养的妹妹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疼痛,流下了豆大般的泪珠。

然而我丝毫不理会她的哭泣,双手用力一拉,一阵衣服的撕裂声传入了我的耳中,还伴随着妹妹的一声尖叫。

「叫啊!你别忘了我们家里每个房间的隔音设备都是顶尖的,就算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会理会你的!」我冷酷的说出了令妹妹心碎的事实,双手毫不客气的开始透过衣服的裂缝抚摸起妹妹青春的**。她的肌肤相当滑嫩,触感十分的舒服,让我忍不住赞叹出声。

妹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我的一双色手,无奈双手已经被反绑在床头上,她此刻的举动不但没有造成任何效果,从衣服的破洞所露出来的雪白**扭来扭去的,反而引起了我的万丈色心!

「怎麽,不喜欢我摸你吗?男人的手摸起来不舒服吗?」我决定要一举击破妹妹的心灵防线,於是继续说道:「还是,你已经习惯了小雨摸你的触感?」

听到我的话语,妹妹在惊愕之下,竟停止了哭泣,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我,那眼神中,居然有一丝绝望。

因为她知道,我已经掌握住她最不可告人的**了!

「呵,或许你以为我在瞎猜吧,现在就给你看看证据,小雨,去把那个针孔摄影机拆下来给她看!」

随着小雨把针孔摄影机从画的後面拿了下来,妹妹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颤声道:「你……你们……」

「没想到堂堂一个第一女子高中的高材生,居然也有这种变态的倾向!看来你的物理学得不是很好啊,连「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都不懂!我看,还是把这里拍摄的内容寄去给你们物理老师好了,叫她好好重新给你上一堂物理课,你说怎麽样?还是拿去给你的同学观赏一下,让她们看看你这个才女所亲自拍下的错误示范?你放心,我会帮小雨的脸打上马赛克,保证大家只能看清楚你的脸!」

随着我的话语,妹妹的俏脸已经完全看不到血色,她在学校毕竟也是一个相当具有知名度的才女,而且还是学校师长认为的未来希望,现在我居然威胁要把她最不可告人的**给散播出去,一向相当在意面子的妹妹怎麽可能会不为所动?

「雨……是你跟那只猪联手的?你为什麽要背叛我!」妹妹突然怒气冲冲的对着小雨咆哮道。

小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哼,就只有你可以背叛我,我就不可以背叛你?我……我对你那麽好,你说要我来替你设圈套让你哥哥跳进去,我就义不容辞的来帮你,结果我得到的是什麽?我只看见了你的绝情,明知道这是一项危险的事情还要我来替你做,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应该要替我着想啊!你根本就没有,你也不喜欢我,你喜欢的只有你自己!」

面对小雨咄咄逼人的质问,妹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良久,才讷讷的说道:「我……我怎麽知道这只猪居然这麽有色胆,我以为这只笨猪很容易就上当……」

妹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小雨居然一个巴掌甩到她的脸上,愤怒的说道:「不准你说主人的坏话!主人比你这个贱货好多了,至少他是真心关怀我的人!」

被小雨突然一巴掌招呼到脸上,妹妹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喃喃的说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在旁边看着的我心中不由得一动,刚刚妹妹被我鞭打了如此多下,虽然已经痛哭出声,但是我却觉得小雨的这一巴掌反而更有效果,或许是因为几个小时前还曾经大玩亲密游戏的爱人,突然在几个小时後对自己怀抱有那麽大的恨意,面对如此大的转变,即使是那麽坚强的妹妹可能也无法承受得住吧!

「看来,小雨的帮忙可以让这场淫戏上演得更顺利啊!」我微微的一笑,轻轻的拍了拍小雨的屁股,道:「小雨,你说要怎麽对待这个贱货啊?」

「主人,我建议你继续拿这只鞭子抽打她,反正这只鞭子不会留下伤痕,就让这个贱货好好的品尝一下让人痛打的滋味。」小雨张大了眼睛对我说道。

听了小雨的话,本来我又想举起鞭子继续抽打下去,但是突然想起刚刚妹妹在被我打和被小雨打的时候,所呈现出的不同反应,我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

「虽然我打得比较痛,但是她毕竟一直视我如敌,由我来打她只会造成**上的疼痛,但是却没有办法造成心灵上的痛苦,所以还是让小雨动手好了,一来也可以达到鞭打的效果,二来被如此要好的朋友鞭打,心灵上也会更不能接受这个众叛亲离的事实,更容易加速她的堕落。」

我很快就下了决定,一手把鞭子交给小雨,对她道:「小雨你听着,你对她的身体比较熟悉,待会我要问她几个问题,要是她不肯好好的回答,你就拿这只鞭子朝她的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抽下去,听到没有!」

「听到了主人。」看见我把鞭打的任务交给她做,小雨的俏脸满是兴奋,连看着我的表情都多了一丝感激:「多谢主人。」说完後就退到一边去,准备观赏我「审问」妹妹。

我微微一笑,看着这个被我双手反绑,衣衫不整的妹妹,道:「现在我要问你问题,你最好老实的回答,要不然小雨的鞭子可能就要招呼到你身上去了。好,现在问你第一个问题,你叫什麽名字?」

妹妹嫌恶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别了过去不发一语。

看见妹妹如此不合作的态度,我不怒反笑。毕竟我可不希望她太早崩溃,这样就不够我发泄这几年来的愤怒了!

「她不肯听话耶,小雨,你说她身上有哪个地方比较敏感啊!」我回头笑着问小雨道。

小雨面带笑容的来到妹妹身边,对我说道:「主人,其实这个贱货身上有不少敏感的地方喔!每次我们玩亲密游戏的时候,只要我摸到她的某些地方,她就会特别敏感呢!比如说……她的胸部!」

「胸部是吗?好,那这一鞭你就抽到她的胸部上吧!」我笑着说道。

「得令!」小雨笑嘻嘻的举起鞭子,正想奋力打下去,我突然心念一动,道:「等等!」

「怎麽了主人?」小雨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我淫笑着扫视着妹妹此刻已经有些破损的衣衫,道:「小雨啊!这样隔着衣服打她,对她来说根本就不会痛吧!」

「那要怎麽打她呢?」聪迷的小雨显然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但还是顺着我的话继续问道。

我哈哈一笑,道:「既然穿着衣服打不会痛,那就脱掉衣服打吧!」

「变态!」妹妹终於忍不住,骂了我一句。

「哈哈,我就是变态,你又怎样?」随着我的大笑,我双手用力一扯,「啪」的一声衣服撕裂声,妹妹的上衣已经被我扯破到胸前,露出了黑色的蕾丝胸罩,也衬出相当漂亮的乳型。

「嘿嘿,没想到你这个家伙不只是贱,还很骚啊!穿这种黑色蕾丝胸罩,是在诱惑人吗?还是你早就已经有打算今天要被我操,所以故意换上这套胸罩来挑起我的慾火啊?没想到平常看似高不可攀的妹妹,居然也会有这种婊子般的行为,看来我叫你贱货还真的是叫对了啊!」我故意用恶毒的言语羞辱妹妹,毕竟这种能把她高傲的自尊放到脚下踩的机会,我又怎麽舍得错过呢?

妹妹本就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心神不宁,又听见这种从来没听过的羞辱话语,一张俏脸顿时又涨得通红。

「让我看看我的好妹妹,有着怎麽样的一对nǎi子呢?哇,想不到还挺丰满的嘛,看来比小雨的还要再大一些……」我的双手不安分的攀上了那令人神驰的黑色蕾丝胸罩,缓缓的搓揉了起来。虽然刚刚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已经有触碰过,但是现在却是在她清醒的时候下手,看着她既悲既羞的俏脸,再想想她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瞧,我心中的凌辱之意就越发兴盛,双手也越来越用力。

「放手,你这个禽兽,放开我……」妹妹用力扭着身体想要躲避我的一双淫手,但是在双手已经被反绑的情况下,这样的扭动非但没办法把我的手甩开,反而让她被包裹着的胸部晃动了起来,让我的双手大感过瘾。

「好了,该把这件碍事的黑色胸罩脱掉了,小雨!」我一喊,小雨立刻从旁边靠了过来,问我道:「主人有何吩咐,是要小雨帮你脱掉这件胸罩吗?」

「不是。」我摇摇头,对她道:「我刚刚好像有看到,你的包包里有一把瑞士刀是吧?」

小雨点点头,笑道:「是啊!这把是我手下的人帮我弄来的,听说是几年前,有个大名鼎鼎的奸魔,他每次要割破女性的衣物时,都是用这一把刀来下手的!这把刀可是「削衣如泥」啊!」

「真的吗?快给我拿来!」听了小雨的介绍,兴奋不已的我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刀,看着妹妹,嘴角扬起了一个笑容:「你刚刚也有听到小雨说的话了吧!别乱动,要不然我一个手滑,划伤了你那漂亮的身子,你可能就要留下一辈子也无法销去的伤疤了!」

虽说妹妹已经被我疯狂的举动给弄得不知所措,但是女性天生爱美的本能令她停止了动作,只是噙着泪,一脸恐惧的看着我。

看见妹妹终於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把刀锋贴近她的脸,道:「怎麽,一向不肯给我好脸色看,自以为很厉害的妹妹,现在居然会怕了啊!」

随着我的大笑,我用左手的两个指头捏住妹妹的胸罩,然後拿着刀的右手轻轻一划,妹妹的胸罩瞬间断成两截,露出了那双雪白如玉的胸部。虽然称不上是**,但是如此玲珑有致的起伏却也令我心动不已。

「哈哈,没想到我的妹妹平常凶巴巴的,居然还长了一双那麽漂亮的nǎi子啊!小雨,我刚刚说她的nǎi子比你大一些,看来我没有猜错啊!这双nǎi子捏起来的感觉还真她妈的棒!」我一边揉捏着妹妹的**,一边淫笑着对小雨说道。

小雨吃吃的笑了笑,道:「是啊,这个贱货的nǎi子比我还要大呢!主人,刚刚不是说要鞭打她吗?怎麽突然开始「疼爱」她啦!」

我嘿嘿一笑,道:「要鞭打她以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呢!」

「什麽事情?」小雨睁着一双大眼睛问我道。

「我刚刚只割破了她的衣服,现在当然要连她的下面在一起脱啦!」随着我的哈哈大笑,我用力的扯下了妹妹的裙子,她的裙下居然没有穿安全裤,只用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哈哈,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观赏一下,妹妹最私密的女人禁地!」我拿起了瑞士刀,走到床尾,盯着那片禁地大声说道。

小雨一脸兴奋的连连点头,道:「好啊!主人我跟你说,虽然我跟她玩过亲密的游戏,但是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贱货的下体呢!」

「是吗?」我讶异的看着小雨,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还会拿着自慰棒互插呢!」

我的一番话让小雨和妹妹的双脸都变得涨红,妹妹呸的一声,怒骂道:「下流加三级!」

「下流?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麽叫做真正的下流!」我扬起了刀,缓缓逼近了妹妹那丰满大腿的上方的黑色蕾丝内裤,随着我的逼近,妹妹的身体打着颤,连声音也多了几分恐惧:「不……不要!」

我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怒道:「哼,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然後我是可以任你使唤的奴仆吗?告诉你,过了今天以後,从此你就会是我的xìng奴隶!」

「不要,不要……」妹妹用力的摇着头,也不知道她口中的不要,是不要我割破她的内裤,还是不要接受成为我xìng奴隶的命运。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她都已经没有说不要的权力了,因为从现在开始,她的**已经由我来掌控!

「你再动啊!你若是不怕我的刀割破你的下面,你就继续动吧!」

我的威胁显然又起了效果,妹妹很快的又不敢乱动,只剩下一声又一声的抽泣声回荡在我耳边。我充耳不闻,左手勾起了妹妹的内裤,右手用力一划!

「呜!」随着妹妹的一声惨叫,我把刀放到一旁,兴奋的剥开了这件破损的内裤,盯着眼前的这片黑森林。妹妹的私处显然有经过她的整理,长出的毛相当的整齐,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摸到那片森林上。

「啊!变态!」妹妹一声尖叫,突然右脚一踢,在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竟被她这一脚给踹到了床下!

「该死,我忘了要让她有一点挣扎的快感,所以我没有绑住她的脚……」我狼狈的藉由小雨的扶持,从床下爬了起来小雨关切的看了我好几眼,确定我没有事情後,才瞪着妹妹问我道:「主人,这贱女人居然敢这样攻击你,你说要怎麽给她惩罚?」

我冷冷的笑了笑,道;「你刚刚不是还没有鞭打她的nǎi子?现在给我用全力鞭个五下!」

听到我的命令,小雨眼睛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对我点头道:「是的,遵命!」

看见小雨一步一步的逼近妹妹,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颤抖着声音说道:「雨……你真的要听这只猪的命令,要听他的话来打我?我们不是……」

妹妹的话还没有说完,小雨右手一扬,卷起一道破空的声响,鞭子已经落在妹妹雪白的**上!

「啊!」妹妹惨叫了一声,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小雨。或许她在心中还浅意识的认为小雨还是她的「亲密爱人」,不会对她下此毒手,但是现在她的「亲密爱人」却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又一鞭招呼到她身上,更重重的打到她的心坎上,让妹妹忍不住情绪崩溃,痛哭出声。

等到小雨把五鞭紮紮实实的打完後,她不理会仍然嚎啕大哭的妹妹,转头一脸媚笑的看着我,道:「主人,小雨已经打完了。」

「做的好。」我故意把小雨拉到我怀里,面对着仍然在哭泣的妹妹,毫不客气的吻上小雨嘟起的樱唇。

我一边吻着小雨一边观察着妹妹的反应,发觉原本还在哭泣的她,在我和小雨旁若无人的拥吻後,居然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只是用着很空洞的眼神看着我和小雨,一脸的茫然。

等到我放开已经气喘嘘嘘的小雨,她突然凑过头来,低声对我说道:「主人,那个贱女人不只nǎi子敏感,她的rǔ头也是相当的经不起挑逗喔!刚刚我已经鞭打过那个贱货的nǎi子,现在你可以去好好的「温柔」对待她!」

我哈哈一笑,轻轻的把小雨放到一旁,转头看着妹妹,笑着问道:「怎麽样,刚刚小雨打你打得舒服吗?」

妹妹看着我,缓缓的摇摇头,用着相当空洞的语调喃喃说道:「不要,不要再打了,不要叫她打了……」

我冷哼一声,突然一双色手抓住了妹妹的胸部,开始搓揉起上头的两粒嫣红。

果然如同小雨所说,妹妹的rǔ头相当经不起挑逗,我只是轻轻的用手指玩弄了一会儿後,她的rǔ头已经高高的翘起,彷佛像是在迎接自己爱人的双手一般。

「你还真是个贱货啊!你的rǔ头还真敏感,你可知道为什麽我会知道这个秘密吗?」我一边玩弄着妹妹的胸部,一边淫笑着问道。

妹妹别过头去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似乎是不想看见身体背叛自己意念的模样。

我微微一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留,继续道:「告诉你,就是你的「亲密爱人」小雨,她刚刚亲口跟我说的。」

听到了小雨的名字,妹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虽是稍纵即逝但却还是被我给捕捉到。为了更加打击她,我又说道:「你想再被小雨鞭打吗?」

妹妹惊慌的摇了摇头。

看见妹妹惊慌的表情,我淡淡一笑,温柔的说道:「那,你就乖乖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不叫她打你。」

我知道妹妹现在的情绪相当紧绷,尤其是在刚刚还被自己的「爱人」给鞭打过,如果再让小雨鞭打下去,恐怕她的情绪就会崩溃,到时候就算我真的收服了妹妹,恐怕也是个行尸走肉,而缺乏自我灵魂的一具美丽**而已,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让她带有她高傲的自尊心,但是却又不得不在我的跨下婉转呻吟,这样子的xìng奴隶,绝对比一个只有美女空壳的女奴要有趣的多。

所以,不只是要小雨用鞭子来威胁她,再适当的时候我也要给她一些「温柔」的对待,好让她原本紧紧系在小雨的心上,能够一点一滴的转到我身上来。

妹妹含着泪,点了点头。

「首先第一个问题,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林玉婷。」

「今年几岁?」

「十六岁。」

「三围多少?」

听到这个问题,妹妹突然害羞得别过头去,但是看到我又把小雨招呼到身边,还带着那只鞭子,只得连忙说道:「我说……33c、21、35……」

「哇,身材还挺不错的嘛!这就是c罩杯的nǎi子?摸起来手感还不错嘛!」我一边玩弄着妹妹的胸部,一边嘲笑道。

我一边挑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来放松妹妹紧绷的神经,一边用手挑逗着妹妹敏感的胸部,过了一会儿後,我发现妹妹的表情已经不像刚被我的手摸上时那麽紧绷,偶尔在没有回答问题的时候,还会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两声的呻吟,我知道,我已经慢慢的松懈了她的心防,而她的身体也因为异性的抚摸,而慢慢的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时机或许已经成熟了……」我看着流露异样表情的妹妹,心中如此想道。

我双手仍然不停歇的爱抚着妹妹的**,看着她微红的俏脸,我突然问道:「为什麽你那麽恨我?」

一问完这句话,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因为那个微红着脸,还会偶尔发出一两声娇喘的妹妹,就在听到我问的这个问题後,突然像是想起什麽事情一样,脸色一僵,原本被我挑逗而有点红润的脸庞突然变得苍白无比。

她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再像是之前一样带有异样,取而代之的,又是刚开始的那副冷冽而愤怒。

看见她露出这样的反应,我不经暗自骂自己几句,早知道应该先让妹妹的身心都先臣服於我,再来探讨这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就算这件事情真的会触怒到她,但是因为木已成舟的关系,她想来也不会有那麽大的变化。但是在现在这样时机不成熟的时候,我竟然问了这麽一个蠢问题,这不是把自己刚刚所花的功夫通通都浪费掉了吗?

就在我暗骂自己的同时,妹妹突然呸的一声,用力的朝我脸上吐了口口水,怒声道:「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我这辈子永远都看不起你!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那头好色又没用的猪!」

听到她突然痛骂我,我的怒火也顿时上涌,冷声道:「你凭什麽这样说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很厉害吗?要是你很厉害,怎麽会现在被我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任我欺侮?要是你很厉害,怎麽会连你的亲密好友小雨都选择离开你?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那就快点展现你的智慧给我看啊!用你的智慧来逃脱我的魔爪啊!」

看见妹妹仍然是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吃下肚子的模样,我冷冷的笑了笑,道:「不错,平时的你的确是很厉害,功课全市第一,没人能够匹敌,所以这样才造就了你的骄傲个性吧!你才会看我这个哥哥那麽不顺眼吧!怎麽,功课不好就不配当你哥哥?干!你以为你真的那麽高贵、那麽的神圣不可侵犯?小雨!」

「怎麽了主人?」小雨看着一脸愤怒的我,小声的问道。

我嘴角一扬,决定揭露出我的最後王牌:「你去她的书桌上摸摸看,有没有什麽突起的地方?」

一听到我的话,妹妹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目光,道:「你!」

我冷冷一笑,道:「我什麽?你不是说我是个卑鄙小人?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是什麽东西!」

小雨顺着我的话很快的就摸出了那把钥匙,看着我问道:「主人,这把钥匙是?」

「你说书桌上还有哪个地方可以插钥匙的?」

小雨明白我的意思,把钥匙插进了抽屉,拉开後拿出了好几本笔记本,对我道:「主人,这些是……」

我冷冷的笑了笑,看着惊恐不已的妹妹,对小雨道:「里面有一本黄色的地理笔记本,你看到没有?」

「是这本吗?」小雨拿起那本曾经被我翻阅的笔记本,问道。

我点点头,道:「把笔记本拿来给我。」

看着妹妹又惊又羞的面容,我残酷的笑了笑,道:「你应该知道这里面写着是什麽东西吧?」

「卑鄙!」妹妹怒骂道。

我哈哈大笑,道:「干!为了要揭穿你这个自以为厉害的贱人,我费尽心思的潜进你房间里,花了好多时间才找出来这个秘密。

「你骂我是又笨又色的猪是吧?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这个外表看似聪明厉害的小丫头,本质上又是什麽!」

我翻了翻,很快的就找到那篇被我看到的日记,我轻轻一咳,开始一字一句在妹妹的耳边念道:「六月二十八日,礼拜一,天气晴。」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了,梦里的我被一个男人制住了双手绑在床头上,完全没办法反抗。

「我拚命的哭,努力的呼喊,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他把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脱了下来,然後拿起了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我。

「最後,我被他打怕了,不敢哭了,还拚命跟他求饶叫他不要打我,他才停下手。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想做什麽,只感觉他一直往我身上压上来,结果我就醒了……

「唉,今天早上一看果然又尿床了,我只好趁妈妈出门以後自己偷偷的把被单拿去洗……」

「不,你住口!你不要再念了!」听到我念着她最不为人知的**,妹妹终於无法克制,像是发了疯似的大声说道。

我残酷的笑了笑,冷声道:「你以为你很厉害吗?我可想都没想到,这个第一女子高中的第一名高材生,外表装出一副高贵不可侵犯,平时又对我凶狠无比的女孩,居然骨子里是个那麽淫荡的贱货!」

「不!」妹妹用力的甩了甩头,像是要把我的话给甩到一边去。

我双手扣住了她的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道为什麽你会做这种淫梦吗?让我来告诉你吧!

「因为你是「全市第一才女」,你认为每个男人都比你笨,所以平常的你根本就看不上眼任何的异性,因为在你的眼中,他们都只是弱者。

「但是你的心中,却又渴望着有个强者的出现,来完全征服你的身体和心灵,来让你屈服在他的脚底下。说穿了,你只是一个外表看似高傲,但是骨子里却贱到不行的贱女人!而且还是个渴望别人用鞭子鞭打你的被虐狂!」

「不!我不是贱女人,我不是被虐狂……」妹妹噙着泪,呜咽的说道。

「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会做这种淫梦,就代表你其实很希望有人可以展现出比你更强的实力,来綑绑住你,来鞭打你。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我就是这个强者!」

我抓起鞭子,像是发了狂似的朝着妹妹雪白的**上抽去,脑海里盘旋着的,是她所说过的每一句恶毒言语,是她所给过的每一个恶毒眼神,是她所做过的每一件恶毒行为!一想起这些,我心中的怒火更炽,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妹妹**,像是要把我这几年来所受到的气一一奉还。

起先妹妹还咬着牙忍受着我的抽打,但是到头来终究还是无法忍受我那发了狂的暴行,只得哀声道:「别……别打了……」

「干!你叫我别打就别打?你她妈的还在命令我?求我啊!」我恶狠狠的骂道。

妹妹看见我愤怒的目光,别过头去轻声说道:「求你,别打我了……」

「哼!」我抛下了鞭子,冷笑道:「知道我这几年来受了什麽气吧!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我就是那个实力比你强的男人,我就是那个要征服你的男人!」

我一边吼着一边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很快的就已经衣不覆体。我的目光注视在妹妹雪白的**上,虽然刚刚被我痛打过,但是却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一样是洁白无暇的肌肤勾起了隐藏在我心中最深处的慾火,我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看好了,现在你的哥哥我就要进入到你的身体里面了!你一向最看不起的哥哥,就要成为征服你的男人了!」

「不,不要!你是我哥哥,这是**啊!」妹妹用力的摆着身子,想要向刚才一样把我踢下去,但是这次我怎又会让她如愿?双手按住了不断抵抗的大腿,挺起了已经高高胀起的**,对准妹妹仍然乾涸的**,残酷的说道:「像你这种贱骨头,也只有**能带给你最大的快乐吧!现在就让你体会到,平常跟小雨做感觉不到的充实感!」

我大吼一声,不再理会妹妹的抵抗,用力的将**挺进到妹妹的**中。

「干,我终於干到了,这就是妹妹的身体……」我像是发了狂似的,**在**里不断挺进,但是很快的,我就发现到一个异样的情况。

「我的整根**都进去了,怎麽没有顶到处女膜的感觉?」我又惊又奇,莫非我不是妹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看见她此刻的反应,我却能知道她应该是第一次嚐到这种滋味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就在我这麽一愣住之际,妹妹突然像是回过神来,将头用力的往我脑袋上撞去,趁我身体松开之际双脚一踹,我就这样头朝地的被她踢到床下来。

「干,头好痛……」我按着自己的头不住的哀嚎,突然间,一幕似层相识的场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好几年前,在我刚升上国中一年级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在我完全没有印象的情况下,醒来就已经躺在医院里。

我只记得自己的头很痛,好像撞到了什麽坚硬的固体一样,後脑袋都肿了起来,但是,在之後无论我怎麽回想,都无法想起当初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根据医生的诊断,他说我虽然头部缝了几针,仍不算有大碍,但也同时引发了「间歇性失忆症」。

这种失忆症会出现的情况就是一段时间生活经历的完全遗忘,但此前与此後的记忆保持良好,而我,也凑巧的忘记了在我撞到头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经历。

为了找回这段记忆,我问过妈妈和姊姊,但是她们同样的摇头表示不知情,她们说她们两个当天都出外不在家,所以根本没有目睹到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有在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之後,匆匆忙忙的赶到现场,才发现我正要被推入手术房内。

而唯一知情的,只有妹妹。

但是在我向妹妹提及这件事情时,她的表情却变得相当复杂,只是关心的看着我,却什麽也没有说。

现在仔细想想,好像是在那之後不久,妹妹就开始突然对我抱持着敌视的态度,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妹妹变得非常用功於课业,原本就相当聪颖的她加上认真的读书态度,她的课业开始爬上巅峰,在几年後,更是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第一女子高中。

只是,到底那一天发生了什麽事情呢?我虽然很想找到答案,但是我却一直没办法找到,我只记得医生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间歇性失忆症,失忆的时间短则几日,长则数年,但是不管失忆的期间长或短,都是有机会可以回复的。我的失忆原因除了是因为外部受到冲击以外,其实最根本的是心理上的因素所引发的,也许是我自己不愿意去回想起这件事情,所以才会造成如此的失忆症。」

医生最後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道,也许再受到一次相似的刺激,记忆就有可能会复原。

在失去记忆一阵子後,我对这件事情也渐渐的忘怀,毕竟那只不过是一天的印象,等待着我的,却还有数千数百个日子,所以很快的,我就被其他的事物渐渐所冲淡掉这份失去记忆的事实。

但是就在今日,就在我要干了妹妹,被她再度踢下床而撞到脑袋时,突然,一幕幕的景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哥,哥,我们来玩游戏嘛!」

「玩什麽游戏?」

「你看,这是妈妈今天早上要去警察局以前,所留下来的东西呢!是她忘记带出去的喔!」

「这……这不是随身式的警棍吗?应该是妈妈的吧,怎麽会在你身上?」

「对啊!今天早上妈妈出门後,我就去她房间玩,就找到这一支警棍罗!我很厉害吧!」

「嗯,小婷你好棒喔!可是拿警棍来玩不好吧!要是不小心出事情了怎麽办?」

「没关系啦!我们不要打太大力就好了!快来玩快来玩嘛!」

「好啦好啦!真是被你打败了!说,你要玩什麽啊?」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常常玩的「黑白猜」?」

「记得啊!」

「那这次我们改变一下玩法,输的人要被惩罚,而且一定要用这棍子来做出处罚,只要不是有生命危险的事情都不可以有异议唷!」

「好哇!现在就开始。黑白猜,男生女生配!黑白猜,男生女生配……」

「小婷,这次是我赢了喔!我想想要打哪里好呢?那就……敲你的脑袋瓜子一下好了!」

「啊!好痛!臭哥哥!这一把我一定要赢回来!」

「来啊!谁怕你啊!黑白猜,男生女生配!黑白猜,男生女生配……」

「嘿嘿,哥,这次是我赢了!」

「哇!小婷好厉害喔!那你要怎麽惩罚我?」

「我想想……哥,你脱掉裤子,我要用打你的屁股!」

「啊?打屁股?」

「对啊!你放心啦!我保证不会太大力的!」

「好吧好吧!我脱裤子就是了!」

「哥,还要连内裤都脱了喔!」

「为什麽啊?你脑袋有问题喔!」

「有东西隔着,打起来比较不会痛啊!哥,快脱啦!」

「好啦好啦,我脱就是了!」

「呵呵,哥,你脚中间的那个是什麽啊?好像甜不辣喔!」

「甜……甜你个头啦!你不是要打屁股?快打啦!」

「呵,生气了唷!好啦好啦,我数到三就打,三!」

「靠!你数学是不是没学好啊!数到三是这样数的啊!好痛喔!」

「呵,给你个惊喜嘛!」

「你给我记着!这把我一定要赢回来!黑白猜,男生女生配!黑白猜,男生女生配……」

「哈哈!这次是我赢了!我想想,要怎麽惩罚你好呢?你先把裙子跟内裤都脱掉好了!」

「哥,不行啦!妈妈说过女孩子不能随便脱内裤给别人看……」

「我又不是别人,我是你哥哥耶!再说,刚刚不是说好只要没有生命危险的事情都不能有异议?」

「好啦好啦!我脱就是了嘛!」

「咦?真奇怪,你前面怎麽没有那个东西啊?」

「我……我怎麽知道啊!哥,可以穿起来了没?」

「不行不行,我还没有用警棍来惩罚呢!」

「那你快一点啦!这样好奇怪……哥你不要乱摸……」

「我在找惩罚你的方法呀!啊,你下面这边有个奇怪的缝隙耶!」

「哥你不要乱摸,会痒啦!」

「会痒?真的吗?咦,这边有个小洞耶!我想到了,就用警棍来捅进这个小洞好了!」

「什……什麽啊!啊!哥,真的好痒,不要玩了啦!」

「放心,快放进去了,嘿咻……」

「啊!哥哥,好痛啊!」

「好痛?怎麽会好痛?你刚刚不是说好痒吗?」

「哥,真的好痛!你快拔出来啦!」

「好好好,我拔出来就是了!」

「啊!好痛,但又好痒,好奇怪的感觉……」

「什麽好奇怪的感觉?啊啊!棍子上有血了!你流血了!」

「啊啊!」

「啊!好痛!你怎麽突然踢我!」

「哥,你没事情吧!你的头流血了!」

「怎麽会没事情,你快去打119,快去……」

「好……」

「这……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这些事情,难道是上次我失忆的那一天,发生过的事情?」

「主人,你怎麽啦?头还在痛吗?刚刚看你发了好一阵子的呆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一旁仍然忧心忡忡的小雨,再看向被反绑着双手,但却也露出了痛苦目光的妹妹,我的目光,很快的就停到了她的身上。

「莫非,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她刚刚似乎也因为看见我撞到头,而有回想起那一天发生过的景象,看见她惊疑不定的目光,我突然抓住她的双肩,晃着她问道:「那是真的吗?」

「什……什麽真的假的?」妹妹回过神来,看着我拚命的晃着她,脸上也变得更加苍白。

「就是那一天,我醒来後就躺在医院里面,但是什麽都不记得的那一天啊!」

听到我这麽说,妹妹的俏脸几乎褪去了血色,颤着声音道:「你……你都想起来了?」

「废话,几乎跟那天同样的头落地方式,要不想起来才有鬼了!」我摸着头,恨声说道。

看见我摸头的样子,妹妹这才确定我想起的就是那天发生的事情,突然哭喊道:「你……你怎麽会想起这件事情来!你怎麽不忘了这件事情!」

「哈哈!我为什麽应该忘记这件事情呢!原来刚刚插你会没有被处女膜阻挡的感觉,我还在猜你这个荡货是不是被别人干过了勒?原来呀……」

「原来什麽?」小雨突然凑过头来,好奇的问我道。

「原来,这个高高在上,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妹妹,居然是被……」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妹妹连忙尖叫打断我的话:「别说!」

「有什麽好不能说的!小雨,你猜她是怎麽被破身的?」

「这个贱货不是处女了?难不成是她自己弄掉的?」

「当然不是,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绝对想不到的!」我嘿嘿直笑,对着小雨,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看似不把所有男人放在眼里的贱货,居然是被一支警棍给破了处女!」

「警棍?」小雨一愣,随即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说这贱人是被警棍给弄破了处女?」

「不错。」看见妹妹露出绝望的表情,我哈哈大笑,开始对小雨说出那段我曾经遗忘的记忆。

等到听完後,小雨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脸上的笑容,掩嘴轻笑道:「原来这个一直把全天下男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家伙,居然早就被主人用警棍给捅破了处女,哈哈,这可真是前所未闻啊!还自以为多高傲呢,原来只是个被警棍干过的脏女人,」

「雨……你……」听见我把她心中一直隐藏着的秘密给揭穿,又听见小雨恶毒的嘲笑自己,妹妹似乎是已经到达了崩溃边缘,双目隐隐着闪出泪光。

我冷冷一笑,看见妹妹的情绪已经到了悬崖口,我又怎麽可能不去推她一把让她真正溃堤呢?我一把抓住了妹妹的俏脸,笑道:「她怎样?」

「你……你这个恶魔!」妹妹看向我的眼神,已经隐藏不住惊恐。「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你不是人!」

我冷酷的笑了笑,道:「有没有人性?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吗?是你先提议说要玩游戏,而且把警棍拿出来的是你,所有事情都是你提议要做的!我当年也只是一时好奇,而且也完全按照你的条件在执行惩罚,我根本就没做错什麽!

「结果呢?我被你踢得头破血流,如果这就是你被我用警棍破处的报应,那麽一报还一报,在我失去记忆的时候,你就应该将这件事情给放下了,当作没事情发生不是就没问题了?可是你没有,从那之後你竟然开始对我冷眼相向,不时拿话来损我,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你哥哥看了吧?

「你可知道这几年我过得是什麽样的生活?我没交过半个女朋友,因为我根本就不敢正眼看向她们,这些对女孩子的恐惧,就是你带给我的!这几年来的漫漫长夜,我都只能一个人看着a片,幻想着女性的**来自渎,而身旁的同学朋友们都已经开始在吹嘘跟女友上床的经验了!他们知道我会害怕异性,都笑我是个比娘们还不如的可怜虫!这些屈辱,都是你带给我的!

「所以,在我订下计画要报复你之後,这些年来我受到的屈辱嘲笑,就一直鞭策着我,要我不能认输,一定要彻底的报复你!而报复你的方法,在我看过那片a片後,就已经决定好了,我要干了你,让你只能在我身下呻吟,瞧瞧自己是多麽的无助!」

看着我脸孔扭曲,几乎是大吼的说出心里真正的话,妹妹吓得泪光闪烁,就连在一旁的小雨,也都用着不可思议的眼光望着我,显然她们都不知道,这段一直隐藏在我心中最不为人知的真正想法吧!

「我……我们是兄妹啊!你做了这件事情以後,你一定会後悔的!」妹妹回过神後,哭喊着对我说道。

我哈哈一笑,道:「後悔?你之前这样对待我,你可有後悔过吗?我现在只有後悔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我为什麽要被你欺负那麽久,而不早一点觉醒,早一点实行我的报复计画。第二件事情,是我当时真的太年轻不懂事了,怎麽会想到要去用警棍呢?自己身子底下就有根大棍子了嘛!你说是不是啊,小雨?

「是……是啊……」或许是被我的行为所吓到,小雨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太自然,似乎是有一些怜悯,又有一些畏惧。

不过我并没有太在乎小雨的回答,心里又开始盘算该怎麽好好整治眼前的这位小美人,我的妹妹。

「光是干她好像还不够爽,更不能一泄我心头的怨忿……」我一边用右手抚弄着妹妹的**,看着她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珠,彷佛已经带着一点绝望的味道,我皱了皱眉头,因为我可不希望她太那麽快就绝望,在我回想起以前的那段记忆後,我对妹妹的怨恨就不减反增,所以现在看见她露出绝望的表情,我知道若是这样就干了她,她受到的苦难绝对不是最重的!

我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脑海中转过一种想法,便回头对小雨道:「帮我看住这个贱货,我去拿点东西。」

小雨点点头,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顺道拿起了她身後的那个包包。

我来到妈妈的房间,四处张望一下,很快就发现到那支挂在妈妈房间墙上的警棍,我嘴角一扬,伸手将警棍取下,从包包里拿起了一个小瓶子,均衡的涂抹在警棍上。

我回到妹妹的房间中,当她看见我手上拿着的警棍,发出了一声惊慌的尖叫,显然又想起她被警棍给破处的那段过去。

看见妹妹惊慌的表情,原本只想单纯那这支警棍来当**先**妹妹一顿的我,脑海里又闪过了一个不同的念头。

我扬手摸上妹妹的俏脸,笑道:「怎麽样?看到这支警棍有没有想起什麽「愉快」的往事啊?」

「你……你无耻!」妹妹又羞又怒的骂了我一句。

我哈哈一笑,对妹妹道:「你刚刚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哥哥,不应该有这种禽兽的行为是不是?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跟我打个赌约,只要你能赢这个赌约,我就考虑放过你。」

听到我说要放过她,妹妹的眼神闪过一丝希望,说道:「真的?」

天真的妹妹,我怎麽可能真的放过你呢?但是我还是笑着对她说道:「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那……那你要我做什麽?若是你要我做一些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那又有什麽差别?」妹妹眼神又闪过一丝疑惑,显然知道我的这个赌约可能没有那麽容易。

我微微一笑,道:「放心吧!这个赌约是有机会达成的,而且掌握权就在你自己的手上。」

妹妹听到我这麽说,点头道:「好,那我答应你。」

看见她又燃起了希望,我在心里暗暗偷笑。虽然她的心计是够深,但是她对於我的了解,却又太浅了!

我拿起手上的警棍,在她面前晃了晃,看见她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才笑着对她道:「这个赌约,很简单,就是要麻烦我们的林玉婷小姐表演一下,平常在夜深人寂的时候,是用什麽方法来排解身体上的空虚。」

「你……你说什麽?」妹妹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不理会她的目光,继续说道:「当然,如果用手解决就太平常了一点,完全没有挑战性,所以,就麻烦你用这支随身式的警棍,表演给我和小雨看了!」

「你……你无耻!变态!休想要我做这种事情!」妹妹果然不出我反应的大吼了起来。

我淡淡一笑,对她道:「不想要用警棍吗?也好,那就用你哥哥我的大棍子也行。」说完,我便作势要解开我的裤子。

妹妹看到我的动作,又吓得大喊一声:「不要!」

「这个不要,那个也不要,你当现在你还有那麽多选择的权力吗?二选一,要嘛是警棍,要嘛是我的大**!」听见我的话,妹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才轻声说道:「警……警棍……」

「什麽?你说那麽小声我听不到耶!是要我的大**吗?」我故意装作没听到妹妹说的话,继续开始脱裤子。

「我要警棍!」看见我已经快把裤子脱下来,妹妹的这句话就像是用吼的一样喊出声音来。

一喊出这句话,她就像是明了到什麽一样,脸瞬间又变得潮红上涌,我当然不放弃这个损她的机会,对着身旁的小雨道:「啧,你看这个**,想拿警棍自慰居然还喊得那麽大声。」

「是啊主人,她看起来比我还要淫荡呢!怎麽以前我都不知道呢?」小雨笑嘻嘻的答腔道。

我笑了笑,对妹妹道:「好吧,既然你想要在重温一次旧梦,那我就成全你。现在我帮你解开绳子,你要是够胆量的话,尽管拿这支警棍来攻击我,我保证到时候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听到我威胁的话语,妹妹吓得一愣一愣的,连我解开她的绳子後,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坐起来!」我命令妹妹维持坐在床上的姿势,然後顺势一用力,不算太小的警棍就这样浅浅的插入到妹妹的**中。

「顺便跟你说一下赌约的规则,在十分钟以内,如果你能够成功的撑过去不泄出来,我就放过你,今晚的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但是要是在这十分钟以内你泄了,就代表你的骨子里很渴望**,**很期待我的插入,到时候我也就不会客气了!」

看着我满脸的淫笑,妹妹脸上露出了羞愧的表情,但是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坚定与认真,似乎是相信自己能够撑过十分钟的约定时间。

哼,天真的小女孩,你很快就会知道,面对已经完全了解你的我,你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我从身後拿出了码表,像是在当个百米赛跑的裁判一样高举在头顶,说道:「预备……开始!」

听到「开始」之後,只见妹妹的双手握着警棍,一脸不知所措的茫然模样,过了几十秒後仍然没有动作。

看见她没有动静的模样,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她的反应正在我的意料之中,若是她是个听到我说开始就拚命狂抽猛插的淫荡女孩,这样反而会让我有点倒胃口。

只有把一个原本对**经验甚少的少女,在我的胁迫下开始慢慢转变,最终在变成一个淫荡的少女,这才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更何况,我们的赌约是十分钟内她若泄了就证明她是个淫荡的女生,想要不泄,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跟我虚与委蛇,想办法在十分钟内做出最少的刺激自己身体的动作,甚至是不做动作,就能达到她的目的。

「你脑筋转得很快嘛……只可惜这样是不行的唷!」我笑着坐在妹妹的身旁,吩咐小雨道:「小雨,过来,按住她的双脚!」

小雨得令,立刻冲上前来按住了妹妹丰满的双腿,我摸着已经浅浅插进妹妹**的警棍,脸上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你……你想干什麽?」妹妹看见我不怀好意的淫笑,着急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播开妹妹此刻放在警棍上的双手,说道:「平常你在自慰就是这样子吗?静静插着不动?唬我啊!来,让哥哥教你什麽叫做真正的自慰!」

说完,我握着警棍的右手突然重重的一推,那十公分左右的金属警棍就这样被我塞进了妹妹的**中,妹妹的**看来这几年都没有被别人使用过,其紧凑的程度光从我塞铁棍进去,受到的阻力就可见一斑。

「啊!痛!」或许是不习惯这样的硬物塞进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妹妹无法克制的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呻吟。

「快放开……」妹妹想要推开我,无奈双脚被小雨按住,再加上此刻最私密的地方正含着一根硬物,能使出的力气更是小得可怜,对我来说就像是在搔痒一般。

我不理会妹妹那如同按摩般的粉拳落在我的身上,自顾自的开始缓缓的**了起来,一开始妹妹还能做出一些象徵反抗性的反击,但是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加快,妹妹的反击力量也越来越小,最後,妹妹终於放弃了反抗的举动,开始压抑自己体内的波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音来。

「哼,想忍耐?我看你能忍多久!」瞥见妹妹的举动,我微微的一笑,继续加快**的速度。随着我的不断开垦,妹妹的yīn道也开始渐渐适应了警棍的长度与粗度,受到的阻力渐渐的变小,**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

妹妹皱着眉头,像是在苦苦对抗着体内起伏不定的情慾,最後终於无法克制,嘴上发出了一声:「啊……不要……」

「不要什麽?」我笑着问道,继续加快**的速度。

「不要在……进去了……身体好痒……」妹妹此刻说话的声音彷佛就是在呻吟一样,带着令人动心的一种淫荡味道。

我哈哈一笑,突然无预警的将警棍的抽了出来,蛰伏在体内一段时间的硬物突然抽出,妹妹又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欢喜还是苦恼的呻吟。

看着警棍上已经微微的湿润,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小雨那丫头带来的催情药果然厉害,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让妹妹已经有点发浪了!」

我将警棍指着妹妹,道:「你看这是什麽?」妹妹也看见了警棍上的湿润,俏红的脸颊瞬间低了下去,似是羞愧又似是害臊。

看见妹妹不说话的模样,我笑着说道:「这就是你的**啊!听说只有女生舒服的时候才会分泌出这种东西来,怎麽,刚刚被警棍**了几下就会舒服了吗?」

妹妹仍旧低着头,轻声抗辩道:「没……没有……」

我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旁边的码表,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四分钟。我按下暂停,回过头去对妹妹道:「听着,自慰就是要让自己舒服,所以你待会**的幅度就要跟我刚刚的差不多,知道吗?要是你的动作不够大……哼哼,剩下的时间就由我来帮你行动了,到时候的程度绝非现在可以比拟喔!听到没有?还有,你应该也知道这种随身的警棍是可以伸缩的吧!」我说着的同时,按下警棍上的一个按钮,警棍瞬间又变长一倍,我笑着对妹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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