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 - xp1024.com
《幽兰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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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选秀

庆历十年二月,圣德文帝赵璟逝世,因膝下无子,留遗诏传位与同母胞弟晋王赵豫。群臣尊遗诏,於庆历十年年三月,拥晋王赵豫为帝,号“英”,改年号庆历为泰安。泰安元年四月,英帝册封原晋王妃冉玉浓为後,招文武百官,後诰命,倾国库之力,行册封大典。随後昭告天下,普天同庆,万民共贺。帝後情深,羡煞旁人。

泰安元年七月,朝野奏请上意,举行三年一度的选秀以充後。帝准奏,遂定於泰安二年初开始选取秀女入伴驾。同年四月,经过重重考核,三十六名秀女被选入。泰安年间的第一次选秀这才真正拉开帷幕。

天蒙蒙近亮,太一城外城的巨大城门缓缓开启。门外等候已久的青顶小轿们鱼贯而入。穿著灰色杂役服饰的小太监们肩扛轿杆,沈默的行走在城内的青砖地上。三十六顶青轿,穿梭在一道道赤色城墙中,周围都如此安静。整个皇城似乎还没有苏醒过来。苏浅吟端坐在轿中,一身破釜沈舟的气势:家道中落,父亲年迈,几个兄弟资质平庸,难成大器。未有自己,从小聪颖过人,容貌讨喜。使全家都将振兴家业希望放注在自己身上。全家合力将她培养成一琴棋书画样样通的才女,又特请礼仪师傅调教,养出了一身超凡脱俗的气质。在深闺一藏一十七年,为的就是能入住廷,夺得圣宠,振苏式门楣。她知道这条路将会有多麽艰难,但是这已是全家最後的希望。她只能胜,不能败!!

苏浅吟闭上双眼,细细回想从各方得到的消息:当经圣上年24,乃太後嫡子。中冉玉浓,年19岁,出身贫寒,据传曾一度女扮男装入晋王府做了一侍卫。与晋王有救命之恩,被晋王收入房中。後因有孕,被晋王以正妻之礼迎娶进门,成为王妃。一朝分娩,一胎生下三男,轰动全城。甚至有人偷偷打探,希望能求得其生子秘方。而晋王大喜过望,对其百般恩宠,千分溺爱。一时间竟视原先的侧室姬妾如无物。登上龙座时,更是力排众议,将冉玉浓册封为後。甚至为了昭示对新後的恩宠,属意尚仪局将册後大典大肆办,场面之铺张豪华,前所未有。之後更是与皇後日日相伴,如胶似漆,一副情深意浓的儿女情状。皇後圣眷之浓,不知会惹得後多少红颜嫉妒憎恨。

皇後之下,英帝又册封了几位原先的几位姬妾。这些姬妾中不乏出身不错的,却都只被进位为九嫔之列。唯有一陈姓姬妾,因生有一女,进位为四夫人之“贤妃”。除此之外,英帝从登基到如今,後竟无一例册封。

苏浅吟知道自己面对著一个极为强大的对手。冉玉浓,是凭著什麽样的手段笼络得当今圣上对她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进而一步登天的?没有见过她真人,苏浅吟想不出来。但是,她想,那一胎三男的福分,必是给她大大的增加了固宠的筹码。毕竟皇家以多子为贵,这也是为什麽每三年就要一次民间选秀的原因,目的就是最大可能的为皇家繁衍後代,以期将这基业一代代传承下去。如此说来,曾对皇上又救命之恩,又有生养之功的冉玉浓,被陛下另眼相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苏浅吟正仔细思量著,突然轿子停了,然後轿帘被掀开。一个噶声响起:“储秀已到,请小主移步下轿。”苏浅吟整整衣装,起身下了轿,一双妙目流转四顾。周围已经亭亭玉立了许多妙龄少女。都各自好奇打量著同伴以及四周的景色。遇到看著投缘的,还会聚在一起交谈几句,一时间莺声燕语响起,千娇百媚自不用说。苏浅吟却注意到其中一个女子与众不同,其貌生的自然是娇豔无比,却有股傲慢娇蛮之色,头上首饰和身上衣著格外华丽。可见必是出於豪门世家。苏浅吟正猜测此女身份时,一声咳嗽响起,然後又有一声传来:“尚仪局总管贵祥见过各位小主。”一中年微胖太监已经来到人群中。

各位秀女离开安静下来,并迅速在原地垂首站好。唯有刚刚那女子还是仰头站立,脸上神色没有丝毫改变。贵祥看了她一眼,说道:“各位小主一路辛苦,现请列成两队,随老奴来。”苏浅吟和其他秀女立刻聚在一起列成两队。唯有那名女子仍是站在原地不动。贵祥上下扫了她一眼,走到她面前问道:这位小主为何不入队呢?”

那女子傲慢的看著他,冷冷的说:“我乃荣国公之嫡孙女刘氏婉倩。”苏浅吟大悟,荣国公的嫡孙女,那就是太後的侄女了,莫怪敢如此张扬。且看那太监该如何收场。贵祥听她自报家门,神色没有变化,问道:“那请问刘氏小主,为何不肯入队呢?”那刘氏闻言脸色大变,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薄怒之色。最终一言不发,转身走进队伍之中。贵祥仍是不动声色。转身走到队伍前面,一挥拂尘,朗声说道:“请各位小主随老奴来。”最後将她们引入储秀,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午膳之後,便开始一系列的礼仪调教了。到了晚上,课程终於结束。一群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走回房间,初入的兴奋让她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有个少女神秘的说道:“唉!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圣上和皇後现在都不在中呢。”其他女孩子立刻来了兴趣,围上来问:“真的?那他们去哪了?”天真的少女们此刻还没有太强烈的礼仪观念,对这整个皇朝中最至高无上的人嘴里也没有太多的恭敬。先前的少女看成功的引起了同伴的兴趣,颇有些得意,说道:“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们,咱们的皇上去了泰山祭天,把皇後娘娘也带去了。说是要一起向上天献!。这份恩宠,可是咱大岳王朝头一份的尊荣呢。”其他秀女听完,各自唏嘘羡慕不已。苏浅吟暗暗吃惊:圣上对皇後的恩宠,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厚。看著眼前笑闹的少女们,苏浅吟不语。“那他们什麽时候回来呢?”“祭天是在三月初八,已经过了,所以少则三日,多则五日,陛下定会回来的”大家听了,雀跃不已,无论如何,她们此次进,不就是为了侍奉他而来的吗?未来夫君的行踪,怎不能引起这群还在懵懂之中的少女的好奇?突然,背後有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女孩子们听见。苏浅吟转身一看,原来是刘婉倩。不知道她在哪里听了多久,此刻满脸的傲慢,用不屑的眼神扫过各位少女。原本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刘婉倩收回目光,抬起下巴,目不斜视的穿过人群离开。苏浅吟玩味的看著她的背影:这个女孩子,脑子不大,心倒是不小啊~!

到了入睡时间了,苏浅吟却靠在床头睡不著,不管她有多麽沈稳。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少女,离开父母背井离乡,无依无靠的来到异地,怎麽可能不因不安而失眠。抱膝默默思念著家乡的父母哥哥们。苏浅吟扭头望向窗外的月亮,不知道此刻爹爹娘亲是否也在观望著同一轮明月。还有陛下……我未来的夫君,唯一的指望和依靠。不知道他此刻是否也在这月下思量著朝政之事呢?

第三章:初遇

在里的日子久了,开始的兴奋也就淡了。每日各式关於礼仪言行举止的教习另秀女们疲惫不堪。相较之下,苏浅吟因自幼就被以进为目的养育。还算应付的比较容易。而刘婉倩将各类教导应付的轻松自如,可想而知。她未出阁时受到的相关调教比苏浅吟只多不少。由此可见刘氏一族的用心,就不知太後在这场谋划中起到的是什麽作用。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反对自家侄女嫁给自己儿子,亲上加亲还是其次,自家的势力又可巩固一层。先帝的皇後不也是太後家的侄女吗?

除了刘婉倩外,苏浅吟也暗中观察过其他备选的秀女。其中颇有几个出众的美人。论情虽各自不同,但是在未来殿前选秀被选中的可能是极大的。这些人,包括自己在内,自 然成了其他秀女眼热的目标。虽然没有真动什麽坏心思,一些恶作剧却层出不穷的出现在自己生活里。譬如胭脂被人调换成辣椒粉啦,床褥下出现咯人的石块啊,绣鞋被扔进池塘里啦。别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都是气愤不已的去找贵祥理论,极力要求贵祥查明真凶,并对周围的同伴冷面以待。唯有苏浅吟不以为意,每次遇到只是淡淡带过,并不声张,对旁人还是一视同仁的亲切和厚。久而久之,出现在她身边的恶作剧反而少了不少,与众秀女相处融洽。而刘婉倩,因背後的实力,无人敢去抚虎须,自然一直置身事外。却因向几次要求拜见太後未果,而暂时收敛了气焰。一时间,整个储秀上下还真一团和气,静若平湖。

三月二十四,帝後终於回。满朝文武,後上下自然是为接驾一番忙碌。三十六名秀女,也一同在後接驾的人群中。因品阶太底,只能远远的跪在妃嫔之後,离玉阶甚远。自然是看不清帝後的面容了,只看见两条身影,携手相扶的走过匍匐的人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当天,储秀的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被打破,因为天子的回,各位秀女都忐忑雀跃不已。尽管没有看清陛下的面容,只要想到他现在正在中某处,就让这些其实还在豆蔻年华的少女们心中欢喜一阵了。就连一向傲慢不可一世的刘婉倩也露出几分小女儿态。让苏浅吟看到觉得有趣。

苏浅吟自己倒还是清醒的,虽然也有几分陛下回的欣喜,更多的是对未来该如何谋划的思量。晚上被几个对她表示亲近之意的秀女缠在房中几个时辰。听她们娇声笑闹的交流著今日接驾的见闻。多是些无聊八卦,苏浅吟还是按住不耐烦,面带微笑的听闻著。好不容易送走最後一个兴奋的秀女,苏浅吟被吵闹的胀痛的脑子也总算舒缓了下来。看著天色还早,索出了储秀,到附近的一个小花园散步。

信步走在花园内的羊肠小道上,苏浅吟随意观赏周围的景色。月亮已经升起,将四处胧上一层淡淡的银光。这个花园虽小,却被收拾的秀丽齐整,还有几处颇有可看的景致。苏浅吟漫步其中颇有些赞许。一阵夜风吹来,也带来了一阵人声,像是从前方的假山後传来:

“哎!依你说,这次的殿前选秀,哪位小主最有可能获得圣宠啊?跟兄弟指点一下,也好给我指个靠山”

“你问我?那依我看啊,这次的这批小主你哪位都别指望了。别看现在储秀上下一阵忙话,全部白瞎!!”

先一个声音又想起,这次带了几分不服气“我看你这话就说糊涂了,这次的小主们以我看著,有好几个出挑的,比如说那苏小主,林小主,张小主,安小主,那模样连我这废人都看著喜欢,何况是咱们圣上呢?”

另一个声音嗤之以鼻,回答:“你小子就是没出息,眼光比老鼠还小。这次这批小主,要是三年之後才来参选,倒还是有几分希望。这一次,板上钉钉的白费心思。”

先一个声音好奇了:“那是为什麽,你给我说说?”

“我问你,你想想现如今咱们皇上最最宠爱的是谁?”

“那还用问,当然是皇後娘娘了。可我看来,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次的小主们好多都比咱皇後长得好得多,兴许其中几个让咱们陛下一看就喜欢也是有可能的啊!”

另一个声音鄙视的说:“所以说你蠢,没眼光也没脑子。要说长相身段,不说这次的小主,咱们里原先的几位娘娘,哪个不比皇後美貌。你看皇上多瞅了谁一眼?这说明啥?说明咱皇上图的本不是这个。”

先一个声音“哦”的一声,又不解的问:“那你说,咱皇上图的到底是皇後什麽啊?”

另个声音回答:“这我哪知道,陛下的心思能是我们这种废人猜测得到的?不过照我看,这陛下对皇後动的是真心啊。前日子,我们的吴昭仪亲手做了些糕点,差我送了盒给皇後娘娘,恰好遇到陛下也在,我就偷偷看著啊,这皇後面上还看不出什麽,那陛下看皇後的眼神额……啧啧~活像是要把皇後一口吞了似的。我在旁边都臊得慌。你说,咱陛下对皇後这番心意,还能有假?”

“那照你这麽说,这帮小主就真没希望了?”

“十有**,要是过个三年,咱陛下新鲜劲过了,或许还能瞧上一两个。现在他和皇後好的蜜里调油样的。怎麽可能还看得上别人?只可惜这帮小主了,估计这辈子都别再有什麽指望了。”说完,还清楚的叹了口气,颇有些同情的样子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沈默,苏浅吟在外也听著有些痴了。正发呆的时候,那两个小太监中的一个说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走了,要是晚了被管事的公公们发现,可就糟了。”另一个人也说:“也是,我们走吧。”

苏浅吟一惊,这四周又没什麽能供她躲一下的地方。急中生智下,她扬声喊道:“宁儿,你在那里吗?好妹妹别找了,姐姐实在害怕,天都黑了,门也关了,你快跟我回去吧。”那宁儿就是两个太监口中的安小主,年龄较小格天真,对一向温和的苏浅吟很有些依赖。两人总是姐妹相称。苏浅吟情急之下,就喊出她的名字。那两个人吓了一跳,又不出声了。苏浅吟假装上前走几步,又喊道:“妹妹,你要是在的话出来吧。姐姐知道那簪子对你重要,可是……太晚了……明天我帮你找好吧”她又连著“妹妹安宁妹妹”唤了好几声,自然没有人应她,她也慢慢的边喊边走远了。估计已经走得离那两个太监很有些远了。才转身从园子里绕回储秀。心想道:“这样子应该不会让那两个人怀疑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只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怀疑到安宁呢?两个碎嘴小太监,安宁应该应付的来吧!”这样想著,她也不以为意。

四月,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众秀女期盼已久又忐忑不安的殿前选秀还有几天就开始了。这天贵祥带著秀女们前往尚服局裁制面圣德穿著。一行人默默的行走在道上,各怀心思的时候,前方传来清道的呼喝声。众秀女抬头一看,居然是皇後的凤驾过来了。贵祥一挥拂尘,指挥大家分开沿著道旁跪好,自己则躬立在道旁恭手行了大礼。

凤驾走近了,八对女前行,手捧香炉,手巾,痰盂等物,後则是一辆十六人抬肩舆。端坐在上的,自然就是皇後了。苏浅吟从各处听到有关她的轶闻,终於忍不住微微抬起头,目光飞快的看了她一眼。第一眼,颇有些失望。

皇後斜倚在位子上,胳膊在软枕上支起,扶住自己的侧额。远远看著一副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散漫感。面容算端正,额头饱满,鼻梁挺翘。朱唇饱满。但整的来说,并不算什麽倾国之色,充其量一个秀丽佳人。这一群秀女中,任何一个人似乎都可以从容貌上将她比下去。就是这样的人,彻底的俘获君心吗?苏浅吟心有不甘不解的又看了一眼,这一眼,她呆了。

真的很奇怪,明明跟刚刚看到的是同一个人。感觉却完全不一样。皇後的皮肤很白,但是透著一层淡淡的粉色。浅朱色双唇似启未启,在四月的阳光照耀下,闪著湿润的光泽。整个人还是散漫的,可是苏浅吟突然觉得有些面红心跳,只觉著这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诱人。就在那具身体上,苏浅吟感觉到一种不动声色的媚气,这种媚气,不是来自於她的身姿,也不是来自她的眼角眉梢。而似乎是从她整个身上,让人难以察觉的散发出来。就像一个内里盛满香料的盒子所散发出来遮挡不住的幽香一样。她不懂这到底是什麽样的一种风情。直到很多年後的某日,她终於恍然大悟:那人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不就是一名叫“情色”的,最原始也最撩人的诱惑吗?

突然,一声呵斥声响起“大胆”,苏浅吟娇躯一颤,以为自己大胆行为被发现了。之後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另有一个秀女的打量太露痕迹,被眼尖的尚仪女官看到,出言呵斥。那秀女吓得哆哆嗦嗦,伏在地上连连磕头,哀哀求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早有几名内侍上前一左一右的按住那名秀女。那尚仪女官正要开口发落她。肩舆上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清亮的音质,又暗地带著一缕磁:“算了,笉瑜,别耽误时间,饶了她这次吧!”那女官立刻转身鞠身向肩舆行礼恭敬道:“是!”然後示意内侍放开那个倒霉的秀女。皇後说了句:“走吧!”一行人迅速而有序离开了。看著他们离开视野,一群秀女才起了身,唯有刚刚逃过一劫的那名女子,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苏浅吟扫了她一眼,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在这个後,居高位者尽可尽情处置底下人。甚至连她身边的奴仆都可以虽然裁决一个人的一时的命运。皇宠,则是这权力的来源

之後的尚服局裁衣,大家都有些怏怏的。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这群少女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皇的真实。她们这群人的生死,其实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句话。这对这群对未来还抱有极大憧憬的少女们来说,是个残酷的打击。苏浅吟倒是没有空来伤怀。她在想,皇後去的方位,应该是外廷,外廷中能让眷出入的,只有御书房。皇後这样匆忙的去御书房,是为了什麽呢?

第二章:泽婷霜

苏浅吟猜错了。赵豫确实在忙,不过忙的不是国事是家事。侧身坐在龙床上,冉玉浓正躺在他腿间。裸露著酥,下身被一床绣被掩住。虽是三月阳春,但晚上还是有些寒冷,因此房内摆上了一火盆。两人倒也不觉得凉。赵豫伸手,侍立在床边的女忙递上了托盘中一个巴掌大的珐琅描金白瓷盒。赵豫接过打开,一阵草木清香散发出来,盒内盛著的是薄荷绿半透明膏状物。原来赵豫自跟冉玉浓行房以来,发觉冉玉浓双不但平常会自然分泌汁,兴奋之极时更是会在房内迅速蓄积大量水。这给两人欢爱时又平添了许多兴致,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谁知有一日,他无意中撞见娘给自己儿子喂的场面,虽娘很快的拉起衣裳,还是让他窥见了两个开始变形下垂的部。

赵豫大吃一惊,待娘慌忙整好衣装之後,细细正色探问了几句,从娘期期艾艾的回答,确认女子长期哺喂会导致部严重变形下垂这一事实後。就脸色发白的去了御书房,招来几名专长保养修身的太医密嘱。然後经太医院几个月的苦心研究,“泽婷霜”摆上了御案,当晚就被抹上了冉玉浓的部。

赵豫将药霜细细涂抹到房後,又耐心的以手掌从浅粉色的晕开始,慢慢画著圈由上至下的按摩整个房,以求“泽婷霜”的药力能更快的被吸收。这样一按就要三四盏茶的功夫,赵豫却全不觉烦躁。只因抚冉玉浓双是他平日最爱做的事之一。玉浓的型如两个成熟饱满水灵的蜜桃,尖呈粉红,被揉捏之後又会加深变为嫣红色。晕颜色较浅。整个房是白里透著淡淡的粉,肌肤细腻,诱人抚慰。与平常女子双的柔软不同,玉浓的圆润富有弹,握在掌中肆意揉捏,手感极佳,让赵豫爱不释手,每次欢爱都要握在手中好好把玩。就连平日处理国务时,也会因兴起拉他入怀,在衣襟内探手擒住一肆意亵玩。在冉玉浓因他的作为而发的轻声呻吟中岿然不动,更加难得的是,在如此靡的环境下,他居然从没有在批阅中出错。久而久之,这也成了他一项专长了。

给冉玉浓双上完药膏後,两人都已情热,自然需要大干一场。赵豫忙著脱掉身上繁琐的衣物。横卧在他面前的冉玉浓早就被他剥了个光,再加上诸多调情手段轮番跟上,已彻底就范。此刻正面带桃花,眼含春水的看著他,身子早就瘫软如泥,一幅“任君采撷”的香豔场面。赵豫哪里还按捺得住,估计就算此刻月亮陡然变成方的他也分不出神来看上一眼。三两下就扯掉碍事的衣服,赵豫扑了上来。拉开冉玉浓笔直修长的大腿,提起刃一挺腰就刺进冉玉浓臀缝深处的媚之中。

“啊~嗯……!!”冉玉浓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刃被紧致内壁迅速包裹收绞带来的快感让赵豫也发出喟叹。他将冉玉浓的大腿拉的更开,驱动刃更加猛烈的撞击他股间媚。这样激烈的频率给冉玉浓带来席卷全身的快感。他也顾不上羞涩吐出一连串甜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自然缠上了赵豫的腰。

猛烈抽了一刻锺,赵豫伸出长臂,揽住冉玉浓,就著刃还在他体内,把他抱了起来放坐在自己身上。姿势的突然变化带动刃在他内壁的角度变化,小凸点被用力擦过,激得冉玉浓“啊呀~!”的一声惊叹。腿间的粉也猛地一弹,开始站立起来。还没等他说话,赵豫挺起腰部,狠狠地向上一顶,然後落下。冉玉浓随之喊了出来:“啊哦……啊哈……!嗯啊!”赵豫紧扣住他的腰,驱使刃更加快速的向上冲刺。由於体位的原因,冉玉浓的全身都被压在赵豫的刃之上,与之相对的媚被开拓探入的更深。随著刃在体内的作恶,口中的媚吟也一声高过一声,到最後已经是到了放肆的浪叫起来:“啊哦,好爽……啊哈……好深~好~相公……你好……啊哈……嗯啊啊啊啊啊~!”赵豫得到他的鼓励,下面的动作更加卖力,顶的冉玉浓身子一下一下的往上窜起然後又失去支持的重重落下。前的诱人双也被这一上一下带动的上下抖动起来,极端的香豔放荡。

赵豫看著在眼前颤动的双,将脸贴了上去。在玉浓深深的沟内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吻痕。再偏过头去,含住一颗头在嘴里大力吮吸。一时间,呻吟浪叫声,头吮吸声,咽的吞咽声,体拍击声,还有刃抽在媚中漾出的水声,回荡在房间的任何角落,持续了良久,直到月上中宵……

用力的最後冲刺之後,伴随一声沈沈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灌入冉玉浓内庭,冲激著脆弱的肠壁。受到刺激,前方的粉,小幅的抖动几下,也出了内存的水。两人瞬间脱力的倒在一起,双双张嘴大声的喘息。稍稍平息下气息後,赵豫扳过冉玉浓下巴,将嘴巴覆上那一抹湿润嫣红。冉玉浓温顺的迎合,过了一炷香功夫,才结束与他唇齿交融的缠绵深吻。然後赵豫扬声唤人进来伺候。

彼此将身体清理干净後,冉玉浓疲倦的躺下,准备阖目而眠。赵豫看到,俯下身对他说:“宝贝先急著别睡。还有事要办呢。”冉玉浓嘴里含糊的“嗯”了,却并不睁开眼睛,微微张开双腿曲起,露出还未闭合的媚。赵豫把准备好浸满药的玉放置进去,再用凝香丸塞住。然後才拉过锦被,将两人身体盖住。双臂已经将冉玉浓环入自己怀抱。一只手在他双上来回流连轻抚。看著心爱人的红晕未褪的睡脸,心中的柔软无所顾忌的敞开来:这是我的宝贝,我想与之共度一生,保护和疼爱的人。他对自己说。

对於选秀,赵豫本人并不热衷。对他来说,有了冉玉浓在怀,一天十二个时辰,自己恨不得拉著他做上个十个时辰。哪里还会有兴趣再纳新宠?更何况玉浓身後没有什麽有力支持。原先为了堵住那些计较皇後门第低下的迂腐士大夫的嘴,而想法为他寻来的某冉姓没落贵族遗落在外的血脉的身份,也并不能完全平息士族对皇後出身的非议。这时候如果後出现一个完全符合那些世家门阀要求的宠妃出现,可想而知他们会动上什麽样的脑筋,而给自己和宝贝的安逸生活带来多大的困扰。就冲这一条,赵豫就对那还素未谋面的36名秀女起了厌恶之心。也正因此,他才选在选秀正紧锣密鼓的展开中,大张旗鼓,史无前例的带著玉浓一同前往泰山祭天。目的就是警告某些人:皇後在天子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想要将歪脑筋动到後乃至皇後头上,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够不够格和天子一搏。

这次回後,相信他和玉浓会面对很多问题。但是这没什麽,赵豫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能保护好玉浓还有他们的三个皇子。他从来都不是个软弱,任人拿捏的无能君王。自然不会任由自己心爱的妻儿被下臣欺辱。如果那些人能够聪明起来,从此安分守己,自然就可君臣相安无事,否则……赵豫对著帐顶冷冷一笑:自己也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懒得再想,赵豫微侧头看看冉玉浓恬静的睡颜,在他嘴上亲亲,然後也闭上双眼睡去。

第四章:尚服

再给她十个脑袋她也猜不出冉玉浓这样匆忙赶到御书房的原因。冉玉浓自己也很无奈。好不容易今天赵豫政务繁忙,在外廷被一帮大臣缠住不能脱身。正暗自庆幸今日不用又被那个日日发情的野兽骚扰上一天了。没想到接近中午时来的一份手谕,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那份强调了由他亲启的手谕只有三个字:“我饿了!”。冉玉浓无语,不假手他人,亲自把那份四不著六的手谕烧掉。然後吩咐摆驾御书房。

来到御书房门口,冉玉浓下了肩舆,门口守立的内侍见他驾到,忙打开紧闭的大门。挥退侍从,步入正堂内。赵豫并不在位上。倒是总管福禄正守在偏房门口。冉玉浓自是明白,赵豫正在偏房等他呢。便转身走过去。福禄见他走过来,躬身行了一礼。也不多言,侧身向外退到了大门口,这才转身出去招来小内侍关上大门。

冉玉浓步入偏房,还未看清房内,突然一股大力袭来,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後面一把抱住他的细腰。随即耳边响起赵豫带著灼热气息的声音:“怎麽这麽久才来,快饿死为夫了。”冉玉浓又羞又恼又好笑,轻唾了一口说:“亏你还有脸提,堂堂天下之主,九五之尊,成天尽干些不正经的事。瞧你今天写的那道手谕,像什麽东西,不伦不类的,要是传了出去,不被天下人笑死才怪。”赵豫“嘿嘿”一笑。将前贴紧了冉玉浓的背,鼻尖蹭著他的脖子,满不在乎的说:“不过是些闺房情趣,怎麽就惹来你这多数落。区区一道手谕,有什麽大不了的。以前咱们更出格的事情又不是没干过。现在还在我面前做个什麽假道学?再说这东西你看完肯定就烧了,还会有谁看到。”夫妻几年,他清楚以冉玉浓的格,绝不会让这样的东西给外人落下口实。

冉玉浓默认,半晌又说:“不管你怎麽说,这毕竟不是该拿来调情玩笑的东西,以後……你要在这样胡闹不正经,我就……我就……”嘴里嚷著,心里却一时想不出就怎麽样。正在那里著急的时候,赵豫善解人意给他递来了下台梯,嬉皮笑脸的说:“是,谨遵皇後娘娘懿旨,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再犯,就请娘娘罚小的,不让小的上娘娘凤床可好?”冉玉浓羞红了脸,斜眼瞪了他一下,泛著红霞的脸颊上飘出的眼神,能有多大的威慑力?在脸皮比城墙厚的赵豫看来,更像一风情万种的媚眼。心头一热,扭著身子在冉玉浓身上腻歪,口里浑说著:“错也认了,娘子饶了我吧。今天被那帮老狐狸闹了一早上,头都是疼的。这时候你再不心疼我,我都要委屈死了。”冉玉浓原本竭力绷紧的脸禁不住“扑哧”一笑。也放软了神,由著赵豫把他又抱又拉的带到一梨木雕花椅旁,然後被抱上赵豫的膝盖坐好。

赵豫解开他的腰带,事先冉玉浓已经将腰上缀有的饰物统统拿下,免得赵豫又鲁的乱扯扯坏了,所以倒也不难解下。腰带解开,外衣就全部松开了,中衣和亵衣一层层被拨开,露出里面的明黄色抹。赵豫倒是一愣,问道:“怎麽这个抹看著到有些陈旧。尚服局的管事没有送新的来吗?”冉玉浓本闭著眼,听他说就回答说:“前两个月送过一批衣服过来。不过没有送抹。这也没什麽,就一个身子,哪需要那麽多衣服?原本我在晋王府的那些衣服都没穿坏呢。再说这件也不算旧啊,我看著就很好嘛。”赵豫不答,知道冉玉浓从小生活贫寒,对衣食住行从不挑剔,对衣著服饰更是不甚感兴趣,也就暂时忍了没发作,嗯了一声,解开冉玉浓的抹带子,看到那双晶莹洁白的双出现在眼前,眼里才出现了欣愉。温柔的在房上抚弄了两把,垂头张嘴含住一颗头吮吸了起来,一股香甜的汁涌进他嘴里,赵豫咽下,喉头随著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舌头这时候也不放弃作恶,舌尖沿著尖上的褶皱细细描画,间或扭动著试图挤入褶皱里扫刷内里的嫩。随著他的动作,冉玉浓几不可闻的在喉头哼了几声,一双玉臂抱住他的头颈,一只手在他後脑轻抚,时时因觉得被吮吸的舒服而轻吟两声。一时间,内殿俱静,只剩因他们的动作而发出的细碎小声,映著窗外进的暖暖春光,几分甜蜜,几分安逸!

福禄垂首亲自守在殿外,竖著耳朵听著里面的动静。约莫半注香时间後,里面传来了赵豫唤人的声音,福禄忙推门进去。赵豫神色如常的吩咐内侍们进来伺候,一群人忙进来整衣束冠。旁边皇後跟前的女们也进去内殿服侍了。不多会,冉玉浓就衣饰整齐的出现在正殿,除了还透点薄红的脸色倒也没有什麽不对。行了一礼,冉玉浓说著诸如“陛下需处理国事,臣妾不便打扰,特请告退”之类的场面话,待赵豫表示许可後转身在一群女的簇拥下离开了。

刚走到回的半道上,突然一个瘦小的身影连滚带爬的冲到人前,跪在地上捣蒜样的磕头哀告道:“皇後娘娘饶命,皇後娘娘饶命。”冉玉浓还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面前的人正是自己里小书房的小太监小东子。因手脚麻利,口齿伶俐,经常说些趣事逗自己开心,所以平时还是颇有些喜欢他。现看他这样,也没让人计较他扰驾之罪。招了他上前,温言问他发生了什麽事。小东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事因:原来这小东子是尚服局总理太监贵安的远房侄子,普一进就受到贵安的诸多照顾,连到皇後中当差,都是贵安帮他上下打点才谋到的好差。小东子对贵安感激不已,待他如同自家长辈一般敬爱。平常没事都是要去探望一下贵安的身体,陪著他聊聊家乡事务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忙里偷个闲,跑来找贵安请安,话还没说上两句,福禄公公带著一群惩事局的执法太监过来,说是传皇上口谕,贵安这狗奴才胆大妄为,居然敢怠慢皇後娘娘,实在是可恶之极,特命将其杖毙!两人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贵安被立即拖到院内执法。小东子抱著福禄的大腿苦苦哀求,福禄看著他说:“你这孩子平常还算灵光,怎麽今天就犯起傻来了,有能的人你不去求,求咱家这个废人干什麽?”小东子明白过来,当下爬了起来向凤仪冲去。没想半路上就跟冉玉浓撞上了。

冉玉浓听完,心中明白过来赵豫这番发作事出何因。小东子边磕头边说:“并不是我阿叔有意怠慢娘娘,真是因为尚服局绣房绣娘人手不够,赶不及给娘娘新衣上刺绣啊。我阿叔一向视娘娘如同观世音敬仰,借他一千个胆也不敢这样做的啊。求娘娘明鉴。”冉玉浓听完,温言说道:“既如此,你先回去,告诉福禄,暂缓行刑,我且去与皇上求求情,兴许可以抱你阿叔一名。”小东子大喜,连连磕头说:“娘娘要是肯保,我阿叔这条命就定是无碍了。小的谢谢娘娘,你真是慈悲心肠,就像阿叔常说的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小的和阿叔以後感激不尽,日後一定……”冉玉浓出言打断他说:“好了,道谢的话以後再说,你要是再不去传话,你阿叔被他们打进了阎罗殿。就算是本也救不了。”小东子忙起身又一个鞠躬然後转身跑了。

既然有皇後出言求情,贵安这条命确实是保住了,连他这个总管的职位都没丢。可惜先前挨的几十大著实厉害。让他在床上足足趴了三个月。小东子每日都抽空去看他,端茶递水的伺候照料著,背地里还偷偷哭过好几回。冉玉浓招他过去,抚慰几句,并让人拿了些上好的外伤药来给他。让他和贵安两人感激涕零,一时恨不得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後已这又是後话。

自这次风波後,後各处都被提了个警醒。从此无论哪房那处,只要碰到皇後的事,那都是提起一百个小心的办差。大家都有了个共识,凡事关皇後,小事也是大事,不得延误怠慢。一时间後上下面对冉玉浓就更加谨慎小心,毕恭毕敬。这个局面自然也是赵豫喜欢看到的。随後他又让底下办了个差:为了给皇後制衣,特从民间招来近百个绣娘,其他诸事不管,专为皇後裁衣刺绣。另有十余首饰匠,脂粉匠只为皇後打制脂粉簪环。再算上先前专管皇後生活起居,饮食保养的,竟有近三百人专门服侍皇後。当朝皇帝对皇後的专宠,再次让朝臣们震惊了。他们发现皇帝对皇後的感情比他们预料的还要深。很多人不得不开始衡量自己对这位新後的抵触,究竟可能会给自己和自己身後的家族带来什麽样的後果。而那些希望通过女儿在後争宠中能分一杯羹,给家族带来荣耀的一些人,也不得不开始思量自家女儿面对皇後究竟能有多大的胜算。一时间,朝廷内外,不约而同的对赵豫这次的破格行为保持沈默。而更有些人,开始接受这位新後。毕竟,这个皇後据说情宽厚仁慈,想来并不会飞扬跋扈,恃宠而骄。毕竟,皇後娘家势力薄弱,不会对朝政格局照成什麽影响。毕竟,皇後膝下的三子其一,很有可能会是未来的储君。抛却她不算顶高贵的出身,这位新後其实也是无可挑剔的啊!!

第五章:沐浴房

“你实在不需要为我做到如此!”浸在浴池里,全身被热水打湿,冉冉升起的水汽将他露出浴池的半身由羊脂白蒸成了粉红色。一池的热水一波波的轻轻拍打在冉玉浓赤裸的前後背,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他靠坐在赵豫的怀里,幽幽说道。此时赵豫正将头埋入他凹入的肩窝里,沿著肩胛骨细细啃咬他圆润的肩膀。双手从冉玉浓腋下穿过来到前,左右各出两手指拈住他一颗头来回捻动,将头玩弄得充血肿胀成豔红色的尖尖挺起。膝盖更是挤进冉玉浓双腿间,将他的下身摆弄成双腿打开跨坐在自己膝头的姿势。

赵豫手足口并忙中抽空回了他一句:“怎麽了?”

冉玉浓将全身放松,整个人软在背後强健的膛里“你明白我,我明白你的心意,这就够了。真的不用去再去理会其他无关人等的想法的,他们……”话还没说完,赵豫火热的唇就贴了上来。两个人交换了一个长长的,火热的几乎让冉玉浓窒息的深吻後,赵豫才放开他的饱满双唇,冉玉浓气喘吁吁,满面晕红的侧头靠在他肩膀上,双眸含著蒙蒙水雾的看著俊逸得近似邪气的脸庞。

“为什麽要不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今生唯一的挚爱。不是晋王赵豫,不是宋英帝赵豫,是“我”的玉浓。我不但要他们知道,我还要让全天下人知道,你是我心尖上的。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就是要宠著你,护著你。决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欺负伤害了你。这又不是什麽羞耻的事,为什麽要遮遮掩掩的?只有无能的人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受委屈来求什麽两全其美。”赵豫理直气壮的说道。停了停,又换上了一脸的坏笑,涎著脸贴上冉玉浓因他直露的告白而羞涩的红腮说:“难道说,娘子认为我不行,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你?”

冉玉浓羞著忙摇头:“我怎麽会这麽想!你别这样误会。”

赵豫见他中计,奸笑问:“那你说,我强不强?”

冉玉浓点头说:“强,当然强。”跟你在一起我从来都不会不安,从来都不後悔自己的选择。这虽然是因为我爱你,但是也是因为你不断用行为地给我鼓励,给我继续爱下去的信心。

赵豫还是一副不信的表情说:“哼!肯定是哄我,我知道了,是不是这些天为夫在床上没有让我的小娘子满意,导致娘子欲求不满,所以你开始腹诽我的能力了?”

冉玉浓张口结舌,正要傻乎乎的张嘴为自己申辩。早被赵豫堵住,连舌头都被他缠住撩扰了一番。等到赵豫再次松开时,他已经快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赵豫暗道正是时候,一把揽住他的纤腰举起,放到浴池边上白狐地毯上,身体则挤进他双腿之间细细查看,寻思待会从那下嘴比较可口。

凤仪作为皇後正,自然是中第一等的华丽气派。更不提赵豫在立他为後的同时,硬说它历时良久,各处都有衰败之象,不由分说就下了旨意,招来工匠将凤仪从里到外重新修缮了一次。其中的浴房更是被完全重修,房中起一浴池,呈椭圆型,池壁由汉白玉铺地,池沿被特意挫成圆角。两条金龙水头,在浴池一头一尾面面相应,被打开机关时自会从龙嘴里涌出热水。若嫌水热还可调整机关,龙头又会喷出冷水。这水其实是由後殿的一口井中取出,赵豫对冉玉浓是恨不得放到心口处疼爱,自然是不能委屈自己的宝贝的身体。特地在开了这个井,用了水木之法,将其由一铜管引至烧水房一特大铜鼎内。待人在鼎下架起炭火加热之後,再经由另一连向浴房龙头的铜管,转到浴池之中。待到洗浴完毕,自有暗道将水排出。环绕著浴池的地上,铺上了上好的狐皮地毯,另设有软榻,案几并金银酒器果盘。其外则是层层帐幔,以保帝後二人在浴池内鸳鸳戏水而春光不易被侯在外面的女窥见的同时,也可保内里温暖舒适。光是一个沐浴房都动了这麽大心思。更别提中其他地方的刻意经营了。

无力的双腿大张仰躺在白色地毯上,手指揪住地毯上的白色狐狸毛。冉玉浓急促的喘息著,脯上下起伏。两腿间埋著赵豫的头颅,正在那努力的撩拨起他的欲望。腿间的粉早被赵豫用嘴包裹住反复吞吐,舌头不时扫过粉上的小孔。粉底下的小囊也没被漏掉,时不时的被手指揉捏抚慰。冉玉浓喘息的越来越厉害,在赵豫又一次狠狠的吸唆下,“啊~啊啊~!”的一阵惊叫中,颤抖的将体内的华进了赵豫嘴里。

冉玉浓又羞又窘的看著赵豫。赵豫不慌不忙的将嘴里的华吞进腹内,才张口说道:“味道不算太好,不过是娘子喂的,为夫也甘之如饴。”

“你……”冉玉浓被这个人的无耻给怔住了。

赵豫不以为意,说道:“娘子刚刚已经喂了为夫,为夫也要回敬才是。”顺手从池边果盘中抓过一把桂圆,笑著说:“就用这个回报吧。娘子可喜欢?”

冉玉浓轻微的点了点头,明显没有发现他的坏心眼。赵豫将桂圆拨开一颗後却不急著喂给冉玉浓,而是放进自己嘴里。冉玉浓有些纳闷,不过接下来赵豫的动作就吓著他了。只见赵豫居然又埋头到他腿间,这次却是冲著他後庭媚而去。

“不行,不行”冉玉浓摇头拒绝,扭动腰臀想要摆脱他,被赵豫轻松制住。待到赵豫已经很贴近那羞涩的口,舌头轻叩了一下紧缩成花蕊状的媚。冉玉浓终於忍不住咽泣起来,嘴里说到:“不行,崇光,那里脏。”

“胡说”赵豫邪笑著在那花蕊上亲了一口,看那花蕊害羞的一张一合“宝贝这里可是我的销魂窟,怎麽会脏呢?”这话倒也不算是虚言。早在晋王府的时候,赵豫为了冉玉浓的身体健康,也是为了两人日後的福生活著想,秘密找了太医,转为冉玉浓调配了一後庭保养秘方。先是以一特质的圆管软毛刷,沾上茉莉油,然後推进媚之中反复进出旋转擦拭,如此几回不但能清洁内壁,还有滋养润滑的作用。然後才是真正的药方。是将用白玉与十余味名贵保养药材放在一起同煎,待白玉完全吸收药力颜色由白转褐而成。据太医所述,此药方对後庭有滋养修护之用。用法倒也简单,每日只需将玉置入後庭内壁之中,待到数个时辰後,药力被肠壁完全吸收,玉颜色转白,再将之取出如是。而最後,则是尚服局专为他特置的,由数种上等香料配置而成的“凝香丸”了。此物有鸽子蛋大小,色偏赤,遇热则融,极易被肌肤吸收。长期贴身使用,不但能滋润肌肤,更可让身体自然散发幽香。这小东西,每日在上药之後,都要放置一颗到他媚之中,一方面是为了滋养内壁,另一个原因自然是让他与赵豫行房之时能更添兴致。在进行了如此这般花样翻出的调养手段之後,冉玉浓的小翘臀别说有什麽异味了,每次情动跟赵豫行房的时候,内壁自行沁出的居然带有一阵阵催人情欲的幽香。竟成了名副其实的香臀。

冉玉浓被赵豫这样大胆的举动吓住,不肯配合,正要再出声反对时。赵豫的舌尖已经钻进媚之中,卷住媚上壁唇舌并用的一吸,冉玉浓全身都打了个激灵。好像一半的魂魄都随著赵豫的这一吸被吸走了。彻底缴械投降,再也没有心思反对了。只能闭眼感觉到赵豫唇舌在自己体内的作恶。

赵豫用舌头为冉玉浓的媚内壁做足了前戏,感觉它已经软化下来。便退出来,将一颗桂圆慢慢推进去,随著桂圆顺利的进入,冉玉浓“嗯哪”一声的呻吟。赵豫却没有就此打住,将剩余的桂圆也一个个的送入媚内壁。待到最後一个实在是进不去了,就退出舌头,改用手指将它硬塞了进去。

快感自内壁徐徐升起,冉玉浓不自觉的绷起了足弓,身体在地毯上辗转扭动著,饥渴的叫嚣著想要更多。赵豫看时机一到,一把将冉玉浓抱起带进浴池中,借著水的浮力一把拉开双腿。早已蓄势待发的炙热刃一鼓作气的冲进媚之中,内里的桂圆果被刃捣碎,内核跟随著刃从不同位置撞击内壁。

“啊啊啊嗯……”媚被贯穿带来的欢愉让冉玉浓情不自禁的吐出妖媚的呻吟,双腿已自觉的缠上赵豫强健有力的腰。席卷而来的甜美浪潮彻底的冲昏了他。让他再也不管不顾的随著赵豫的挺进抽出的动作,放肆的发出大声的呻吟:“嗯啊……嗯啊……嗯……哈……啊啊……”臀部更是会自动的扭动著催促被媚紧紧包裹绞紧的刃动的快些,用力些。下身荡的内壁的欲望虽然得到缓解。双却早已因蓄满汁而胀痛不已。冉玉浓搂紧赵豫的脖子,扭著身子将双送到他面前,说道:“崇光,快,快吸一下。我好痛”

赵豫看了一眼冉玉浓的双,按捺住自己的欲望,沈声说道:“这个时候,娘子该说什麽?”

冉玉浓会意,不管不顾的喊道:“相公,相公,求您吃些妾身的水吧!啊,真的好痛”

赵豫得到满意的回答,飞快的亲吻了一下冉玉浓说了一声“乖”就低头一口咬住他一颗早已挺立起的头。激起冉玉浓又一阵呻吟“啊哈哈啊……嗯哼额~啊好……再用力啊哈……嗯哪别停啊……快点……多吸一些……啊哪~啊哈啊……”右边房的胀痛终於随著水的被吸出而缓解,玉浓因得到了释放而开始了妩媚的呻吟。这时候股间本放缓速度的刃突然又开始了凶猛进攻,一下击溃了他最後的神智。他狂乱的浪叫了起来:“啊哈……好……啊啊啊……喔啊……好……啊……好热啊哈……嗯唔~啊……不行了……啊……啊……嗯哪……”身体已经乏力了,可荡的媚却还死死咬住刃不放,冉玉浓脑子乱哄哄的什麽都记不起来。不记得他们什麽时候出的浴池,上的床榻,更不知道他们後来到底换了多少种姿势。只记得那一次次似乎永不停止的撞击跟抽出,还有在迷迷糊糊,浑浑噩噩间耳边爱人不断呢喃著的爱语“爱你,我爱你,我的宝贝玉浓……”在一道滚烫的水冲激已经因剧烈摩擦充血而更加敏感的内壁後,他终於承受不住的彻底昏睡了过去。

H特别篇

赶著天色好,冉玉浓在人们的服侍下将长发洗了。後为让湿漉漉的头发快点干,便在凤仪後院桃花树下安置了一把湘竹摇椅,自己在几名贴身人的伴随下坐在椅子上聊天休息。自己暮春的午後本就是容易引发春困的时候。冉玉浓躺在摇椅上不知不觉的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层层春衫包裹的前有了释放感。又一阵风吹过,部又觉得有些凉。正有些不自在的时候,一个温热柔软潮湿的东西包裹住他左边的尖,给微凉的尖带来一阵暖意。那东西收紧了对尖的束缚,使它不能轻易的逃脱出去,然後有一柔软湿润的刷沿著晕画著圈的转上头顶部。在沿著顶部的一处大的褶,沿著褶转了一会,就扭动著身躯企图钻进褶皱里面去。褶皱内里的一小处嫩被刷到,带来了一瞬间酥麻通爽的快感。冉玉浓自然的逸出一声腻人的鼻音。那带给他快感的东西却突然从尖离开,被打湿的尖再次暴露在畏寒的春风里瑟瑟发抖。冉玉浓不快的“嗯咛”了一声。另一边的房突然落入一有力的掌握中,被大力揉捏,尖更是被按住磋磨。冉玉浓迷糊的神智一下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前襟全开,大半个膛都露在日下,赵豫正好整以暇的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正探入他裙里,意图拉下内里的下衣。另一只手在他双之间流连,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簇簇情欲的小火。

冉玉浓知道他手段厉害。忙起身按住越来越咸湿放肆的手,摇头说:“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赵豫反手握住他纤长的手指送到嘴里一一舔食,双眼抬起看向玉浓,目光中的炙热让冉玉浓不可抑止的从脸红到脖子。赵豫放开他的手指,轻松说道:“怕什麽,被看到又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看他们谁敢在外面乱嚼舌。再说……”他双手抓住冉玉浓的两襟,使力往下一扯。将冉玉浓衣服上段全部扯至肘边,白玉似的上身就这样全部沐浴在阳光之中。

春日的阳光温柔的抚慰著他裸露在外的没一寸肌肤。无暇美丽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被阳光胧上一层柔柔的光晕。加上冉玉浓含羞带恼的模样,竟比往常看著还要诱人几分。赵豫眼都看直了,下身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上去用唇堵住冉玉浓已到口的指责。双手借助被缠在冉玉浓臂上的衣服将冉玉浓的胳膊扭到背後扣紧。

冉玉浓是真的有恼了,要紧牙关就是不让赵豫的舌头进来。赵豫也不著急,一只手绕回冉玉浓前,两只手指扭住他一颗头用力一拧在来回一搓揉。冉玉浓吃痛,放松了咬紧的牙关,正好被赵豫乘虚而入一阵缠绵的湿吻,搅起冉玉浓口中的津无数。因他合不上的嘴巴而顺著嘴角缓缓流淌出来。晶亮的水色在阳光照耀下闪著靡的光辉。

好一会赵豫才结束这个深吻,冉玉浓早就被他捉弄得浑身发软,无力的倚在他前,嘴里急促的喘息,口更是剧烈的上下起伏,带动著坚挺的双也上下滑动,娇小可怜的头怯生生的站立著,被赵豫一口含住一颗,用牙齿轻咬厮摩。另一颗也落入他的手指中备受玩弄。

冉玉浓已经顾不上指责赵豫了,後者在他身上播下的火种已经将他全身的情欲点燃。口已经涨得发痛。下身也挺立起来。股间媚更是觉得一阵空虚,渴望有灼热的杵将它填满。他扭动身体,撒娇似的将房往赵豫嘴里更加送进一点。赵豫却假装疑惑不解的问:“娘子,你这是要做什麽?”

冉玉浓知道赵豫的坏心思,但是现在情势又让他不得不低头。他在嘴里嘟嚷了一下,才小声的说:“吸一下。”赵豫假装没听见,问道:“你说什麽,风声太大我听不见。”冉玉浓稍稍大了点声,又说了一遍。赵豫才表示出听见的意思。却又追问:“娘子是要我吸什麽?”冉玉浓再也忍耐不了了。豁出去的喊道:“吸我的水。”赵豫一脸的恍然大悟,却又正色说道:“娘子这就不对了,请人帮忙是要有讲究的哦!这时候娘子应该怎麽对为夫说呢?”冉玉浓窘的快要哭出来了,自暴自弃的喊道:“相公,求相公帮妾身把房的水吸干。”说完羞得闭紧双眼,再也不敢看一眼赵豫了。

赵豫一脸得逞的贼笑。冉玉浓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有多麽勾人,每每看见都让自己心花怒放。这也是为什麽自己总是要这样逗弄他的原因。见好就收,赵豫一脸正经的说:“既然娘子都这样求为夫了。为夫也不好让娘子你失望。来”他一把把冉玉浓从躺椅上拉起,换自己躺下,除去冉玉浓下衣,让他双腿分开的跨坐在自己腰上。自己双臂枕在後脑,惬意的欣赏著由这个姿势更加媚人的冉玉浓,笑眯眯的说:“为夫懒得动,还是娘子你来喂我吧!”

冉玉浓双手扶在赵豫坚实的小腹上,不安的左右四顾。被著恼人的情欲熏成粉色的身体在春风中因羞涩而微微颤栗。哀求的看一眼赵豫,见他不为所动,只好死心。抬起双手,自己握住其中的一个房,俯下身,送进赵豫嘴里。赵豫张开嘴巴,将头含进不紧不慢的吮吸著,还坏心眼的舌头还不时轻刷过因先前的玩弄而变得红肿敏感的头。给冉玉浓带来了一波波让身体更加紧绷的快感,部的胀痛不但没有缓解,还更加难以忍受了。冉玉浓实在受不了了,哭出声来说:“相公,相公,求您再用力,再用力点吸……啊哈……!”头上的受力突然加大,更多的水被吸出,前胀痛瞬间被缓解所带来的舒畅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溢出愉悦的呻吟。

释放的快感大大刺激到冉玉浓,他不在管它什麽羞耻礼节了。身体更加俯下,以图将房塞入赵豫嘴里更多。双手更是自己握住房大力揉挤,想更快的将内里蕴藏的水挤出来。这种自作践的行为不可思议的给他带来堕落的快感,腰部轻扭,臀部款摆,配上旁边盛放的一树桃花,好一幅春情荡漾的画景。赵豫凑过他耳边,对著耳洞呵了口气,惹得冉玉浓身子有一次颤动,手都快握不住自己的房了。赵豫沈沈一笑,问道:“是想要了吗?”冉玉浓急切的点头,扭著身子哀求道:“我要,我要,相公快给我,别折磨妾身了。”赵豫邪邪的说:“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冉玉浓会意过来。伸手将赵豫的裤带解开。早已蓄势待发的刃立刻跳了出来。那狰狞之势看得冉玉浓口齿发干。他伸出一手努力握住炙热的刃,另一只手探入裙底,到底下光裸臀间的媚中,狠狠心,将一手指刺入索搅动。耳边传来赵豫假装凶恶的话语:“把它舔湿,否则待会可有得苦头你吃了。”冉玉浓依言,伸出丁香舌,小心翼翼的沿著住柱身努力的舔舐。在耳边赵豫“每个角落都不可以放过哦”的声音指挥下,细细的舔过刃每一处,努力的将他从赵豫那学来的一切一一施展出来。时而含住刃刃尖,努力吞吐,时而滑入柱底两个囊处,将囊轮流含进嘴里吸啜。在他不算熟练但认真的服侍下,赵豫的刃越发的胀大发硬,呼吸也越来越紧。而冉玉浓已经自己把媚内的玉拿出扔到一边。赵豫沈声对冉玉浓说:“调过身去,让我看看。”冉玉浓温顺的照做。将自己丰翘的双臀,正对著赵豫。赵豫掰开紧致的臀瓣,露出内里的媚,见那粉色的销魂小嘴现一张一合,如同一朵盛开的粉菊,菊蕊处还缓缓渗出津。伸进一指叩探,小嘴内里溽热潮湿,紧而不僵。知已是时候了。就放开说道:“好了,上来吧!”

冉玉浓依言扶住赵豫的刃,将自己的媚口对准刃尖,深吸一口气後,缓缓的坐了下来。刃普一顶开媚小口,就被热情的缠住。小迫不及待的蠕动著想要含入更多,而被顶入带来的快感,让乱的内壁迅速分泌出更多的水,润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更加为刃的进入打开方便之门。冉玉浓被由内壁徐徐升起,越来越激烈的快感刺激的软了腰身,上身再无力气支撑。身上一软,就那样突然坐了下来。才吞如一半的刃顺势被一口全吞了下去。瞬间,完全交合的酥麻快感传到两人的体内,激发了两人的全部欲望。赵豫顶了一下腰,催促道:“快点动啊!”冉玉浓不顾羞耻,扭动著纤腰放肆起来,媚紧紧的咬住刃缠吸,体内的某处小凸点因他身体的扭动而无数次被刃刮过。灭顶的快感袭过脑海,冉玉浓更加狂乱的扭摆起来,在赵豫的喘中,他向後扬起头颅,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放浪的呻吟著:“嗯啊……啊好……啊……嗯啊……”间或弯下腰去,将房再次送入赵豫口中,让赵豫将内里的水吸掉。

两人的体温越升越高,激情正浓。冉玉浓的体力却不支,摆胯的幅度和力度也慢慢变小,转为细细的捻动。赵豫不耐,突然起身扶住冉玉浓的腰,就著两人还处在交合中的下体,将冉玉浓按进躺椅,大力提起他的双腿在半空分开。挺起腰身就猛烈抽起来。冉玉浓被这有些暴疯狂的抽刺激得扬声浪叫,双眸已经迷乱,嘴里不知羞耻的喊出:“好啊哦……对……就是那里……啊……再用力些嗯啊……再深一些嗯哪…… 啊哈啊……!!”腿间挺立的粉更是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自己了一回。

抽了半炷香时间,赵豫的刃还是没有消退的迹象,依然在冉玉浓股间大力的抽干著。冉玉浓却已经承受不住这样激昂的快感连连过三次了。原先撩人心扉的高声浪叫,也变成了小猫的嘤咛抽泣之声。连声哀求赵豫快点让他解脱。赵豫置之不理,将他翻过身,被对著自己从後面再次入。姿势的改变使得媚被进入抽干的角度也发生变化。新的角度给冉玉浓带来新的快感。那刃又换个方向对小凸点进行摩擦,惹得冉玉浓扣紧椅背,又是一阵抽泣似的呻吟。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就在冉玉浓怀疑自己快要被这样活活干死的时候,赵豫突然一声低吼,埋在他体内的刃一阵战栗,一股浓涌出,冲刷著他的已充血而更加敏感的内壁。带动著冉玉浓也出了最後一次稀薄的水。因出瞬时的乏力,两人双双倒在椅上一会儿时间没有动弹。冉玉浓稍稍缓过一点劲来,伸手试探的推推他,本想从他身下挣开,却惊恐的发现,还深埋在体内刚刚消退的刃居然又开始挺硬起来。冉玉浓急得大叫:“你还有完没完!!”赵豫抬头一笑:“干你这件事,我永远没完!!”说完按住急於挣扎逃命的冉玉浓,提起他的腰摆成跪式,再度大力抽干了起来。身畔的桃树巍然不动的耸立著,粉色桃花缓缓飘落到还在抵死缠绵的两具赤裸的身体上。又被骤起的春风卷走,只送蓝天。陪它们直上云霄的,只有一声声放荡又甜蜜的喘息与呻吟……

第六章:殿选

四月十四,正是殿选的日子。四更不到,所有的秀女们都起来梳头上妆换衣。女内侍们匆匆忙忙的给各房端盆送水,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一阵兵荒马乱之後。三十六名待选秀女终於修饰整齐,由贵祥带领著前往昭容殿等待帝後的点选。因时间尚早,帝後未到,一干人只能站在殿外等候。连站了一个多时辰,这些身娇体弱的少女们哪受得住,尽管极力勉持,也免不了腿部酸软乏力,娇躯微微颤抖。连贵祥都有些耐不住了,悄悄叫过身边一个小太监,对他说:“快去禀告陛下皇後,秀女们已在昭容殿恭候圣驾。”小太监诺声而去。

这时候的赵豫呢,正忙著给冉玉浓做保养呢。对於这样可以痛痛快快大亲冉玉浓芳泽的事情,赵豫是从来都不愿假手他人的。而且冉玉浓身份特殊,不论是让女还是太监来触碰他赤裸的身体,都会让赵豫很不爽。於是,日理万机的宋英帝,每日工作的一部分,就是给自家老婆做全身按摩,然後给他不落下一寸肌肤的涂上十数层美容保养用的霜膏粉露泥。而两人──尤其是赵豫──又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龄,经常抹著抹著就来感觉了,口干舌燥了。最後干脆就抱在一起绣帐一拉嗯嗯哎哎起来。当然,按摩还是要继续的,不过赵豫用上的是自己身体。

今日赵豫又在给老婆赤裸的身躯时上了火,拉下自己底裤就想提枪上马泄泄欲。好在冉玉浓头脑还算清醒,收紧双腿死都不让赵豫分开。还揪著他硬往自己上凑的头急吼吼的说:“给我下去,马上就要殿选了你还发什麽情?再瞎胡闹,三天都别想……”想了想,他咬牙说道:“别想再上我了。”赵豫这厮奸猾奸猾的,上次他答应一天不上自己的床,结果居然把自己拐上他寝的龙床折腾了一整夜,事後还振振有词说确实有遵守承诺没有上凤仪的凤榻啊。让冉玉浓气结。

赵豫闻言只好悻悻的从他身上下去。冉玉浓忙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以免春光外泄。扬声让侯在门外的清月琦月她们进来伺候。赵豫气鼓鼓的坐在一边,不过注意力马上被清月她们端上的冉玉浓服饰吸引。猿臂一揽,将一件裹抓过,拎在手里左右一翻一看,嘴巴一撇,说:“难看,颜色花样不堪入目。这也配用来包裹皇後的酥吗?”说完瞪著清月:“去,重拿一件过来。”清月无法,只好转身亲自去取了十几件裹过来给赵豫挑选。赵豫对著一堆裹挑挑拣拣,不是嫌颜色不好,就是嫌花样俗气,再不就是款式陈旧。到最後,所有的裹都被赵豫贬得一文不值。赵豫大发脾气:“混账东西,就拿这些下流货色来糟蹋,尚服局每年拿那麽多银两,居然都做不出一件配得上皇後双的裹吗?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当真以为朕杀不了他吗?”冉玉浓窘得恨不得钻到床底下,瞄瞄清月她们都要笑不敢笑,一幅幅古怪的表情。终於忍无可忍的说:“陛下,要不您出去,让清月她们伺候臣妾穿衣就好。”赵豫正要拒绝,见冉玉浓的眼神都变得血淋淋的,只好讪讪的说:“那……要不我先给你把亵衣穿好。”冉玉浓不可置否,赵豫也不敢借题发挥了,挑了件自己稍稍看得上眼的裹亲自给冉玉浓穿上。再给他穿上亵衣亵裤,然後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待他一走,冉玉浓跳下床来,清月她们马上围了上去,穿衣,梳头,整装一阵忙乱。

好容易才出了门,赵豫硬拉著冉玉浓和自己同坐一抬肩舆。坐在肩舆上他也不老实,虽不敢真做些出格的,地下的小动作一路不断,搞得冉玉浓烦不胜烦。等到了昭容殿,众人面前看到的,就是皇後脸色面带不虞,隐约有风雷之气。陛下却满面春风,神清气爽。不明就里的人暗暗感叹:女人就是女人,皇後平日里再宽厚贤惠,这种日子还是动了醋意。陛下平日里对皇後万千恩宠,到後来有机会纳新宠了,还是动了花花肠子。可见这真情二字,在天家确实难寻。

帝後二人都不知道刚刚不检点的行为已经给下面的人一个天大的误会。分别入了座,挥手让跪拜的众人平身。御前点选终於开始了。一个个花样少女上前屈身拜见帝後,等候帝後随意的几句问话。苏浅吟还是有些紧张的,今天她特意穿了身白缎宽袖收腰外袍,衣襟袖口下摆以金线绣上藤蔓花样。底下配了水蓝色衬裙。头发简单的挽起以一玉簪固定。再斜一白山茶花。这样天然去雕饰的装扮,在一众浓妆豔抹的秀女之间看著格外的出挑。但是她还是不敢放松。眼见著到自己了,稍稍稳了下神才移步上前,优雅一拜,向帝後请安,声若出谷黄莺。赵豫高居御座,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浅吟,抬了抬手指。福禄忙去过一块玉牌递给苏浅吟,意为她已中选。苏浅吟接过玉牌,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声音也放得更加清脆悦耳:“谢皇上。”然後优雅的退下。旁观接下来的点选。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有几位秀女中选,苏浅吟仔细观察她们。寻思著这些人哪些是可以结为同盟,哪些是必须警惕的。不知不觉,最後一排秀女上前,刘婉倩正在其中。只见她不慌不忙,面容光彩自信,等到自己时,就盈盈上前,屈身一拜。口里说著向陛下,皇後请安,身体却完全不向皇後那边侧一下。更是大胆的抬头,眼带笑意的望向皇上。苏浅吟注意到皇後身边的尚仪女官已经开始皱眉了,皇後本人倒是面色如常,无动於衷。

赵豫扫了一眼刘婉倩,转身问福禄:“朕已经点选中了多少名秀女了?”福禄欠身答道:“回陛下,一共有一十九名小主中选。”赵豫“哦”了一声,抬抬手指指刘婉倩说:“留用。”不等刘婉倩低头谢恩,他已经转过身笑著对冉玉浓说:“凑个整数,吉利些!!”刘婉倩还未退去欣喜的面色立刻唰得变成雪白。

殿选结束,赵豫此次一共点选了20名秀女。按礼法,所有中选秀女如无特别诰令,一律位列才人一等。众才人一起拜谢皇上皇後隆恩,赵豫摆摆手让她们起来,然後和冉玉浓携手而去。

等回了凤仪,冉玉浓忍不住说了句:“你也真是的,当著那麽多人面,干嘛这麽给婉倩没脸?”赵豫冷哼了一声:“你看她那个轻狂样子。仗著自己是太後的侄女就敢这样嚣张。当得我的面都敢对你无礼,背著我就更不知道会干出什麽事来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这里也跟她荣国公府一样由著她撒娇撒泼呢。”冉玉浓叹息道:“你觉得她不好,刚刚就别选她。看不惯她又点了她进,这不是戏弄人吗?”赵豫叹了口气:“谁想选她?还不是太後和刘氏一族紧巴巴的非要把她送进来。”冷冷一笑,赵豫自言道:“指望著靠这个刁蛮丫头来控制我吗?打得好大的算盘。”语毕,见冉玉浓眼带担忧的望著他,心里一软。紧绷的眉眼缓和了下来。把冉玉浓拉到这里怀里亲亲,说:“宝贝别怕,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和咱们的孩子,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冉玉浓在他怀里摇摇头说:“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他抬起头,深情的望著赵豫。赵豫心头一热,俯身向冉玉浓的双唇吻去。吻著吻著,早上强忍下的欲火再度燃烧。赵豫伸手一扯,将冉玉浓的衣服迅速扒拉个干净,打横抱起迅速而温柔的放上床。自己手忙脚乱的脱光衣服扑了上去。顷刻间,啜吸呻吟等顿起,满室皆春。

第七章:绿头牌

选秀过後几天,新人们都被安排到几处室居住,然後静静等待召唤。可是皇上那边却没了消息。刻有新人名字的绿头牌已经制作。负责呈上的内侍却本没有机会把它们端到皇上面前。只因接下来几天,皇上还是连续停留在皇後的凤仪,似乎本就忘了这些刚刚被他选中进的美女们。这样被冷落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秀女们全都恐慌不安起来。苏浅吟却还算安稳,此刻她正盯著刘婉倩。通过御前点选的一次机会,她感觉到了皇上对她的厌恶以及她背後的势力的不满。这虽然与她无关,但是她清楚。刘氏家族还有太後不会甘心就此罢休。必定会对皇上施压,逼皇上来临幸她们这帮秀女,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刘婉倩。

这个时候,苏浅吟是乐观其变的。毕竟皇上独宠皇後对她而言也近乎是灭顶之灾。她需要一个机会,让皇上发现,除了皇後他还是可以有很多选择,有更多人需求他的临幸宠爱。哪怕可以让皇上稍稍转一下注意力的人不是她也可以。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敢抢刘婉倩的风头,势必会引起刘氏家族和太後的警觉和敌视。她们不是皇後,可冒不起这麽大的风险。

果不其然,再一次刘婉倩违背礼数贸然去求见太後之後的第二天。太後前去请了皇上说话。出来後的皇上当天中午就招了尚寝局管事太监取了绿头牌来,翻了其中刘婉倩的牌子。消息传来,众人皆哗然。苏浅吟冷冷一笑:终於要开始了!接下来该怎麽走下一步呢?

赵豫坐在凤仪小书房书案後的花梨木椅中,一只手懒懒的揉捏著冉玉浓的双。冉玉浓跨坐在他腿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勾在椅子扶手上。一双玉臂搂著赵豫的脖子,上身衣物胡乱堆在腰间,抹也被揉成一团塞进赵豫怀里。下身赤裸,股间媚中还著赵豫的的刃。嘴里还因刚刚结束的激烈云雨而喘息不已。与他的乱媚态不同,赵豫只是略松开衣襟,下身也只是解开裤头好放出笼中猛兽罢了。

冉玉浓等喘息平息了些,开口问道:“你今天是怎麽了?都把我弄疼了。”今天赵豫不知道发了什麽疯,从外头一进来,就一言不发的扯过正在练字的他按在桌上,衣服都没脱,前戏也不做就硬生生的顶入。饶是冉玉浓後庭媚已经承欢不下千次也有些经受不住。好在早上做後庭保养时残留在体内的茉莉油还能润滑少许,否则非要出现裂伤不可。这不同往日的暴让冉玉浓大吃了苦头,连连哀叫。好在硬顶了几百下後,赵豫许是恢复了神志,看他已经是泪眼婆娑,一副暴雨梨花,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疼难言,忙先退出还未消退的刃,手口并用的安慰他备受欺凌的後庭媚。终於使他痛感稍稍退却,快感也从这具被赵豫爱开发滋润的越来越妖冶乱的身体内部升起并扩散到内髓四肢。腰肢也随著赵豫的动作轻微却柔韧有力的扭动著,赵豫才又驱使刃重重刺进他体内。

在桌椅间欢爱了近半个时辰,冉玉浓下身一阵痉挛,内壁骤然收紧,更加紧窒的绞住赵豫的男,本就濒临爆发的赵豫哪禁得起这种压榨,下身抖了抖,出一股水尽数激荡於冉玉浓内壁之中,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冉玉浓也一声尖叫的冲出华。情事过後,两人都窝在椅子上不想动。赵豫也不拔出消退的刃,在里面稍坐休息,等待下一次的勃起。冉玉浓心里惦记他的反常,自然不会注意这种事。

赵豫被他问起,歪歪嘴,伸手把冉玉浓的头用力的拧了一下,让冉玉浓吃痛拍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说:“今天太後找我去,跟我说,不要只跟你上床。要一碗水端平,偶尔也该去上一下别人的床。尤其是她家刘婉倩的床,更是需要去爬上一爬。”太後的原话自然不会这样鄙。但在赵豫看来,意思都差不多。他对刘氏一族很是反感,更加不喜欢这个被宠坏的表妹。

但是这也是他的预料之中。那群人不会真的就这麽死心。将手伸到他的後只是第一步。朝堂上各种派系,各方势力相互倾轧。并各方都企图将他这个皇帝抓在手心里。其中刘氏家族最为明显。将一个孙女硬塞给皇兄做皇後不算,现在居然又企图再塞给孙女给他。真打量他跟他皇兄一样好子,由著他们抖个长辈架子吗?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什麽是君臣之礼了。而那个表妹,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冉玉浓不太懂这些,赵豫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呵护著他,并不希望他看到太多的黑暗。但是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不会对周围境况一点察觉都没有。此刻他见赵豫的脸色有些凝重,有些担忧的抚弄了他的眉眼。问道:“那你打算怎麽办?”赵豫看到冉玉浓眼神里的担心,放缓了表情,拉过他还停在自己眉间的手亲了亲说:“还能怎麽办?为夫今晚上要牺牲一下色相,上演一出美男计啦。”说完,为了纾解冉玉浓的神,换了副口气,调笑道:“为夫是为了大局著想才牺牲色相,娘子且不可胡乱吃醋哦。”冉玉浓“扑哧”一声笑了,拍了他一把“又不正经!”赵豫干脆一把扯掉玉浓身上仅存的衣物,说:“娘子此言差矣!!为夫为了大业作出如此牺牲,还被娘子如此误会,实在令人伤心。为了今晚计策能成,娘子必须的好好慰劳一下为夫才是!”说完,抱著他家娘子忙活去了。冉玉浓一笑,放松身体随他胡闹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他躺在自己华丽舒适的大床上了。赵豫不在身边,身上被穿上亵衣亵裤。身体一片清爽,自然是赵豫为他清理过了。守在床边的皓月见他起来,忙挽起芙蓉帐,扶他起身穿衣。皎月笑著说:“娘娘睡得可好,可要传晚膳。今天有道紫茸参炖鸽及是滋气养生,炖的也入味。娘娘吃著是最好了。”冉玉浓点点头,皎月自是出去传膳。些须时间,一顿丰盛的晚餐摆在冉玉浓面前。冉玉浓吃得却无甚滋味,不过是赵豫没在身边,明明皓月清月她们就在身边伺候,他却还是觉得这屋子冷冷清清的。他刚刚才想起来,这还是他嫁给赵豫以来,第一次独自吃晚餐。赵豫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却让他有了如此寂寥之感。第一次,他觉得这座凤仪是如此的空旷。满屋的金碧辉煌都不能掩饰这种冰冷。

胡乱吃完晚饭,在一帮贴身女的伺候下沐浴完毕。冉玉浓坐在灯旁不知道该做些什麽。最後只好叫皓月她们陪他打牌九消磨时间。他身边的人都是赵豫挑细选留下的,自然都是极伶俐的,心里清楚他为什麽怏怏没有神。故一个个都搜肚刮肠的想些笑话趣事讲给他听。到真把他逗乐了一阵。心里的寂寥感似乎也褪去了很多。

到了就寝时间了,却还是有些难以入眠了。躺在被窝里,冉玉浓辗转反侧。从来都是赤裸著身体被搂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沈沈入睡的。今天穿上亵衣入睡,怎麽都不习惯那种束缚感。身边也没有了那具熟悉的强健体魄依靠,居然是那麽让他难以忍受。呆呆的看著帐顶。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走近,掀开帐帘探头看了看他,并给他攒了攒被沿。然後出去,接著,就传来一阵低声的对话。冉玉浓没听清又睡了过去。

早上第一缕阳光进帐内的时候,冉玉浓睁开了眼睛。他眨了眨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眼前这个搂著自己入睡的人,不是赵豫又是哪个?可赵豫昨晚不是去临幸那些秀女去了吗?怎麽又跑到他床上来了?

正愣神的时候,赵豫也醒了。看了看微张著口发呆的冉玉浓,温柔的亲了他一下,说:“怎麽起得这麽早?要不再睡会?”冉玉浓愣愣的问:“你……你不是该在……”赵豫用一个吻截住他的话,笑著回答他的疑惑:“婉倩表妹实在是太合我心意了,表现得比我想象中的还好,所以我才能尽早解决事情赶回来啦。“

原来赵豫从皇後中离开後,正好接到急报,说南方三省爆发洪灾,万倾良田被淹,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当地官府急求朝廷救助。忙转去御书房招了各部首脑大臣商议赈灾事宜。结果等到商议完毕,都到了亥时了。等他去了刘婉倩的住处,刘婉倩已经等得极为不耐烦。甚至怀疑他是故意戏弄自己。一时间怒火冲昏了头脑,居然对他发起了小姐脾气。赵豫正好借题发挥,当即铁青著脸拂袖而去。转眼就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冉玉浓听他说完经过,心里觉得欢喜和一阵快意。对於那些处心积虑想要破坏他和赵豫安宁生活的人,他也没有善良宽容到完全不计较的地步。不过转眼,他就又有点担心了。问赵豫“你昨天就那样走了,太後知道了会不会又有什麽话说?”赵豫鬼鬼一笑:“太後确实会有话说,不过放心,说的对象不会是我。”

果然,当天刘婉倩去向太後诉苦,太後听完原委後反过来把她狠狠的训斥了一通。後人消息最灵通,这件事转眼就传遍各各院。刘婉倩平时为人傲慢不得人心,自然不会有人喜欢。这件事彻底成为各位妃嫔的笑柄。刘婉倩恼羞成怒却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赵豫也不再只守著冉玉浓一个人。隔个几天的也会招些妃嫔侍寝,虽然事後会立刻离开回到皇後身边。但总比以前对她们不闻不问要好得多,於是原本都有些死心的妃嫔们又开始活泛了心思,後倒也热闹了很多。唯有刘婉倩,自那以後,再也没被赵豫召见过,心里气愤愤难忍,自去外谋划不提。

第八章:孕信

冉玉浓高坐在坤源殿鸾座上,斜倚著几个软枕。脚踏上半坐著一名小女给他轻轻捶腿。听著底下各色或直白,或含蓄的奉承恭维,有一搭没一搭的合著她们想要讨他欢心的逗趣对白。等到以陈贤妃打头起身告退……各妃嫔才一一告退散去,他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应对各的例行请安著实辛苦,最烦的事每天都要这样来一次,让并不擅长应酬的冉玉浓疲於招架。但他还是努力去学会适应,既然决定堂堂正正的留在赵豫身边,那他就要努力学习如何做一个还算称职的皇後。

从鸾座上站起,冉玉浓转身入了後殿。皓月带领一群女们围上来给他除去外衣,换上家常衣服。再奉上一杯香茶,冉玉浓就准备去小书房看回书。突然一个内侍来报,他婶婶来探望他了。

这位婶婶,就是赵豫为他寻来的贵族身份的亲戚了。原本只是一家恰好与他同姓的没落贵族,徒具其名,内里已经沦落到举家食粥的地步。一家人生活正窘迫不已的时候,没想到天下居然掉了个大馅饼下来。从里来了一群人,告诉他们当今的皇後,正是十几年前不幸遭遇不测的兄长家的遗孤。接到这个消息後全家人喜出望外。於是齐齐被接进和皇後认了亲。随後即被当今圣上封赏。皇後死去的父亲被追了个宁国公,母亲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自家也受了封赏,一步登天,成为皇亲国戚。

冉玉浓到底是不是他们那苦命的侄女,冉振保全家其实心里都没数。但是,他们都清楚。冉玉浓一定要是,否则他们不但会失去现在的一切,被打回原形,陛下必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只能认定冉玉浓“是”!而冉玉浓自小孤苦,和不善表达的师傅一起生活。对於亲情的渴望一直未曾泯灭。虽被赵豫娶进门百般娇宠,万般纵容。却还是不能弥补心里的一丝遗憾。现赵豫给他找了这样一门亲戚,虽然心里明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渴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对这蹦出来的叔叔婶婶一家,也是非常亲和。赵豫知他心意,便下旨特许冉氏赵夫人可自有入探望皇後,以弥补他们思亲之苦。

冉氏一门清楚,冉玉浓现如今是他们的靠山。只有冉玉浓不倒,他们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所以平时对冉玉浓是嘘寒问暖,十分亲热。赵夫人更是跑凤仪跑的勤。没事就会来坐坐陪冉玉浓说说话,谈谈市井趣事。冉玉浓自进以来没有再离开过,对於外面的世界还是很是记挂,自然听得津津有味,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喜欢赵夫人。对冉氏也越来越亲厚。赵豫见他喜欢,也毫不吝啬。将冉振保封了个侯爵,两个儿子年龄还小,就送到皇家书院和一群宗室子弟一起读书。赵夫人本人,则是正二品诰命夫人。全家人对天子这样的恩宠感激涕零,对於给他们带来这一切的冉玉浓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居然对他真有了些骨亲情。

冉氏非常关心内,尤其是皇後的情形。这些时听说陛下开始临幸一些秀女,虽然对皇後还是一等一的爱护亲厚,毕竟再也没有独宠她一人了。未免有些担心皇後会觉得受了委屈心里想不开。所以这一天赵氏特巴巴的赶进来想劝慰几句。待见到她的皇後侄女後,却发现她面色红润,气色如常,实在不像有怨怼之气的样子。知道皇後不在意那些企图夺宠的小妖们(赵氏已经把皇後看做自家人,自然不会对她的“情敌”有好气),也就放下心来。

冉玉浓见她一进来就仔细打量自己的脸庞,觉得奇怪,笑问道:“婶子今天这是怎麽啦?盯著我看做什麽。还不快坐下。”招呼赵氏坐在自己身边,早有人端上一杯茶奉给赵氏。赵氏接了,一并说:“好几日没过来探望,实在想念娘娘。所以今天来给娘娘请安。几日不见,娘娘怎麽瞧著像比以前更加光鲜美丽了,刚刚都把老身看呆了呢。”冉玉浓不好意思的说:“婶婶真是,又拿我开玩笑。”两人说笑了一阵,看今天天色很好,冉玉浓索换了衣服,在一群内侍的前呼後拥中和赵氏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里百花开得正盛,往来游赏的娥也不少。沿著太池缓缓前行。一路上遇到不少中妃嫔,见到皇後过来,纷纷蹲下行礼。冉玉浓不以为意,挥挥手让她们起来。沿途指点各处景致给赵氏看,两人说说笑笑兴致正高。突然一声:“冉妹妹。”冉玉浓转眼一看,原来是前皇後刘婉容,穿一身素色衣裳,站在一丛盛开的牡丹边。身後只跟了个贴身侍女。冉玉浓朝她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皇嫂。”

刘婉容笑吟吟的走到冉玉浓身边,说道:“今天看御花园的牡丹开得好,正准备摘些开得盛的给母後送过去。没想到这麽巧遇到冉妹妹,既然遇到了,冉妹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走。”冉玉浓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刘婉容遂上前携了他手一起继续前行。赵氏稍稍落後一点紧跟,再其後就是冉玉浓中的内侍们。

两人虽为妯娌,毕竟彼此都身份特殊,所以感情并不深厚。能够聊的东西也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刘婉容在说,冉玉浓碍於人情,点头应答。而刘婉容也说不了什麽有意思的东西,左不过是什麽“今天的花开的真漂亮”“妹妹的皮肤看著真好,是怎麽保养的?”之类无油盐的话。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前方又来了一群人。仔细一看,中间那个不是赵豫又是哪个?他也瞧见了冉玉浓,快速走了过来,半拥著冉玉浓说:“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教你练颜体的吗?怎麽就自己跑出来闲逛了呢?”语气再亲昵自然不过。冉玉浓忙推推他,示意一下旁边还有人呢。

赵豫这才注意到离他们一臂远的刘婉容,笑了笑,淡淡的说:“原来是皇嫂,近日身体可好。”刘婉容微微屈膝,行了个半礼,说道:“多谢陛下关心,妾身一向都好。”赵豫点了点头,赵氏走上前来蹲下行个万福礼,口中说道:“老身拜见陛下。”赵豫见了,笑著说:“原来是婶婶也来了。婶婶近日可好,新房子可住的习惯?家里上下都安顿好了吗?”原来赵豫嫌先前赐给冉氏一族的宅子太小气,做不得皇後的娘家。虽然知道冉玉浓难得回家省亲一次,还是觉得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宝贝。於是找内库拨了银子,将冉氏老宅附近方圆近百亩地都买了下来,盖了座新宅,并赐了不少中珍玩装点门庭。赵氏一一应了,并跪下叩谢皇恩,被赵豫和冉玉浓含笑扶起。三人彼此说说笑笑,倒是把刘婉容晾在一边了。刘婉容见此刻已经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便先行告退。赵豫点点头算是应了,刘婉容转身走了。

赵豫并不在意,搂著冉玉浓的腰自顾自的散起步来。赵氏并一干内侍不远不近的跟在後面。 赵豫边走边说:“刚才你怎麽跟皇嫂走到一起了?”冉玉浓答道:“才在前面的太池遇到的,她说是来摘花,看到我就拉著我一起走了。怎麽了吗?”赵豫摇摇头说:“倒也没什麽,只是她也是刘氏的人。我跟她从小就认识,此女从小就心思极重,城府颇深。你要小心些她。”冉玉浓点头应了,赵豫又问:“我听福禧说你今天早膳都没有怎麽吃。怎麽了?为什麽不多吃一些呢?是不是嫌饭菜不合胃口?”冉玉浓摇摇头说:“没有,早膳很好,只是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赵豫搂紧他的纤腰,问道:“那是我昨天要的太多了,累著你了吧?不会吧,昨天我只做了两次啊。”冉玉浓红了脸推了他一下说:“小声点,小心别人听见。”赵豫却又将脸贴了上来要亲他,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冉玉浓觉得头一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待他悠悠醒来,已经躺到了床上。赵豫正满脸狂喜的坐在床边,紧握著他的手。赵氏和一群内侍挤满了屋子。见他醒来,一齐跪下到:“奴婢/奴才恭喜娘娘。”冉玉浓纳闷的坐起,赵豫激动的一把把他抱住,说:“宝贝,我的乖玉儿,你又有了孩子了,已经一个半月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守著你寸步不离。”先前冉玉浓刚怀第一胎的时候,恰逢梁王叛乱,赵豫奉命领兵去平乱。待他回来时,虽然正赶上孩子出生。却因为没有陪著冉玉浓一齐经历怀胎十月,总是引以为憾。这次终於有这个机会可以弥补遗憾,自然高兴不已。底下人又赶忙上来恭维,哄得赵豫更是开心,将凤仪上上下下都打了赏。一时间,人人脸上都洋溢著喜气。

晚上赵豫抱著冉玉浓行房,因御医说胎儿头三个月胎气不稳,怕影响到肚中胎气。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动。情事完毕,赵豫清理干净自己留在他体内的水,就轻手轻脚的抱著他躺下说话。话题全是围绕著他的肚子转。什麽有了身子了就不要到处跑了,任何时候身边都不能少了人,每天一个时辰的武功也不能再练了,也不准骑马。要什麽都别自己动手──知道冉玉浓不是个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别里送上来的补品药品糕点什麽的一概别动,回头安排几个手艺好的御厨到凤仪小厨房来,专门供应他的膳食,甚至决定安排一个经验老到的御医,负责检测每日他进食的东西。几点注意被赵豫来回反复不停的在冉玉浓耳边强调,听得他都开始烦了。忍不住说:“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瓷做的,哪就那麽经不起磕磕碰碰的?再说前一次生琪儿他们的时候不都那样就过来了,现在难道还能比那会还难吗?你也太心了。”赵豫叹口气,说:“你不明白。”这个内能有多肮脏,你不会明白。但是没关系,只要我明白就够。你只要永远在我怀里,享受我全力的爱护就够了。别的,我来就好!!

冉玉浓沈默了一下,等到赵豫开始怀疑他是不是 已经睡了的时候,突然说:“不,我明白。”

第九章:离

今日刚刚下朝,赵豫正准备回凤仪。突然人来报,太後请他过去有事商议。赵豫皱皱眉,不情不愿的过去了。一进去,果然,刘婉倩正依偎在太後脚边给她捶腿,陪她说笑。见他进来,忙站起身来对他行了个万福礼,赵豫故意装没看见。自顾自坐在太後身边的椅子上,和太後寒暄了几句後问:“母後这麽急著叫皇儿过来,是有什麽要紧事吗?”刘太後慈祥的笑了说:“也没什麽大事。只不过前些日子听说婉倩侍寝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皇儿,今天索就把她叫过来,当面给你陪个不是。我知道那天婉倩是有不对之处,但是她毕竟年少不懂事,多教教就好了。”说完就唤刘婉倩上前给赵豫赔礼。刘婉倩被赵豫晾在那里蹲了半天,早就腰酸腿软,更加面子丢尽的羞愤难当。此刻听到刘太後召唤,也只有上前,努力克制脾气跪下行了大礼,说:“妹妹前些日子不莽撞不懂事,气著表哥,这些天心里一直惴惴难安,先给表哥您陪个不是。求表哥看在妹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我这回。以後妹妹必会小心,绝不敢再造次。”

赵豫摆摆手说了声“罢了”却又接著说:“现如今你已经入了,也大小是个才人了。自当恪守规,就该牢记现在的身份,这个表哥妹妹什麽的以後别再提。教习嬷嬷没教过你中礼仪吗?”刘婉倩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牙答道:“谢陛下教诲,是……是奴婢糊涂了。从今以後定会改过来。”刘太後见了忙打圆场让刘婉倩退下。刘婉倩强忍著退出,终於忍不住心中委屈怒火,躲在一旁大哭起来。

这边刘太後却对赵豫说了件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情。原来刘太後见冉玉浓身怀有孕却还是让赵豫寸步不离,连半点关注都不曾给自家婉倩,心里著急。却苦良策可让赵豫转变心意。索想著让他们两个分离一段时间。就向赵豫提出来,要冉玉浓陪她一起去洛阳别避暑兼养胎。想趁冉玉浓不在,可让刘婉倩有机会接近赵豫,再不行的话也可让其他嫔妃吸引赵豫的注意力,获得圣宠。而赵豫,既然能分出宠爱到别的女人身上,对冉玉浓的关注自然就会少了很多。失去了君王的恩宠,没有强大的外族撑腰,出身不高,膝下又只有三个幼子的皇後,最後还不是得任人宰割?

赵豫一听就恼了,想了想没有发作。太後说的冠冕堂皇,是为了皇後的身体,和未来的皇子的平安著想。虽然大概可以猜到她背地安的心思,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干脆就说:“母後这样体谅梓潼和皇儿的子嗣,皇儿感激不尽。只是梓潼现如今身体不好,怕是不能长途跋涉。再说也不知她愿不愿意离开琪儿他们。”刘太後眉开眼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请太医给皇後把过脉了,说是她现在胎位还稳定,出游也是撑得住的。琪儿他们皇後也会一并带在身边,你不用担心他们,平日里伺候的嬷嬷们都跟著呢。”赵豫不听则已,一听更怒:“母後这事已经跟皇後提过了,她也答应了。”得到刘太後肯定的答复後,赵豫恨不得去把冉玉浓按在腿上打一顿屁股。胡乱说了几句话就告辞离开转而气冲冲的来找冉玉浓算账。

脸色沈的走进坤源殿,众内侍见他气色不善,自然知道不妙,都不敢上前来。赵豫自顾自的去了後殿续寻找那个急需要被他很揍一顿屁股的人。结果已经去,却发现某个“欠揍”的人正被一群人围著,在试尚服局新送来的衣服。扭头见他一头怒火的冲进来,也不以为意,笑著招呼道:“回来了。”周围侍立的人都跪下请安。赵豫看著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更加恼怒,大吼一声“都给朕滚”,顷刻间,屋里所有的人都退得干干净净,只剩还站在门口的赵豫死盯著还在穿衣镜前面色平常的冉玉浓。赵豫开口:“你疯了吗,怎麽能够答应她?”

“崇光,你看这件衣服我穿著合适吗?”冉玉浓无视赵豫脸上的怒气,款款向他走来。“开始我觉得颜色重了些,秀样太花哨了。没想到穿上身效果确实不错呢,琦月她们都说好看,你觉得呢?”

赵豫烦躁的挥挥手,说:“现在别扯这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为什麽你要答应太後出休养?”没想到冉玉浓一脸沮丧,眼里甚至开始流露出委屈的眼神:“你为什麽这麽凶?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你……”赵豫最经不起他这个样子,只好点点头,安抚的说道:“好看,衬得你皮肤更美了。”

冉玉浓笑了,腼腆的说:“还有一件,你也帮我看看好吗?”赵豫不忍心打断冉玉浓的兴致,但又实在无心观赏衣饰这种东西,正寻思著怎样开口打消冉玉浓的念头又不让他伤心。冉玉浓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傻了眼。

只见冉玉浓走了过来,缓缓除去自己上身的一切衣物,只剩一个式样别致的抹。那抹质地居然是薄如蝉翼的藕色阮烟罗。上绣有蝴蝶戏兰式样。两只颜色不同的蝴蝶秀样恰好盖住了前头的位置。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洁白的脯似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冉玉浓走到赵豫面前,轻轻靠入他怀里,赵豫本能的抬臂环住他的身子。冉玉浓嘴巴凑上赵豫的耳朵,学著赵豫常对他做的那样,对著耳洞哈了一口气,然後温顺的问:“相公,妾身今天这件抹,可和你的意?”

赵豫只听见头脑里“!”的一声轰响。一把将冉玉浓的身体从怀里推开,抓住他圆润的肩膀,恼怒的说:“谁教你这样勾引人的?”冉玉浓羞涩一笑,伸手抓过赵豫的一只手掌,拉过放到自己前一个房上按住缓缓揉动,嘴里还说道:“相公,你快告诉我,喜不喜欢妾身这件衣服嘛!”声音已是完全的诱惑。赵豫反手一扭,挣脱冉玉浓的挟制,一把扣住冉玉浓的下巴,对著他眼睛说道:“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一把将冉玉浓打横抱起,三两步抱上窗边的春滕榻上,鲁的扯下他下身的衣物。冉玉浓伸手正要除去自己的抹,却被赵豫扣住双手并随手扯下自己腰上的玉带迅速的捆住固定在冉玉浓的头顶。嘴里却闲闲的说:“不急,宝贝不是想让我好好观赏这件衣服吗?为夫就依你的心思,咱们就一起欣赏欣赏娘子这件新衣裳。”脸是笑著,可眼里出的凌厉光芒让冉玉浓忍不住胆怯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金黄色的光芒洒满冉玉浓近乎全裸的身体。冉玉浓本就肤质细腻白皙……此刻似乎全身都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赵豫灼灼的眼神让他羞涩不已,不得已侧脸避过他的炽热的目光,双腿不自觉的扭紧了。赵豫伸出双手钻进他裹下,一手握住一个房用力搓捏。一会,两个头里就分别涌出一些水出来。赵豫掬一把水,濡湿自己手指。看一眼已被微薄情欲熏红双颊的冉玉浓,好整以暇的反手探入冉玉浓双腿间,一手指刺入臀间媚,抠出内里塞著的玉随手扔到一边,猛地提起冉玉浓双腿在空中大力分开。腿间刃一迅雷之势攻入媚之中,冉玉浓媚的紧致潮热让赵豫发出一声闷哼。而冉玉浓则早被大力的贯穿引发了一声甜美的呻吟。欢爱的刺激同袭两人,赵豫在身下媚人的身躯腿间大力的抽干著,好在他盛怒之下还有一丝理,小心避开冉玉浓的小腹。而冉玉浓因手被禁锢住,只能随著赵豫的动作扭动身子发出一阵阵柔弱的呻吟。这样的无助却更加助长的赵豫的兽,他将冉玉浓的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将正辛苦含住自己刃的臀间媚完全暴露出来,挺起腰更加用力的在他股间疯狂抽干,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终於承受不住这激烈欢爱的刺激,冉玉浓大声哭泣哀求起来。这除了助长赵豫的气势,还能有什麽作用呢?

冉玉浓觉得身体就像在惊涛骇浪中惶惶挣扎的小扁舟,一次次被欲望的浪潮卷起抛向天空,然後又身不由己的落下等待下一次的冲击。他什麽也做不了,只能被包围著,任由情欲的浪潮将他吞没。稍稍因感觉到疼痛而清醒的时候,他哭著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却被体内深埋的刃将藏在内壁某处的一点狠狠的撞击,耳边传来赵豫火热的话语“不够,永远都不够。”“嗯啊~饶了我啊哈~哈~嗯啊……”“不行,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麽不听话了。”“不敢了啊哈……啊再也不敢了嗯呀……”喘声,抽泣声,体拍打声,还有靡靡水声,窗外的阳光虽明媚,却怎麽赶得上窗内的景致香豔?终於随著赵豫一声餍足的长叹,一股炙热水回荡在冉玉浓肠道之内。这场火热欢爱才终於告一段落。

赵豫吃饱喝足,神情自然舒坦下来。解开玉带,抱过因体力透支而瘫软成泥,还在抽嗒的冉玉浓,打开他双腿细细查看,那刚刚被以排山倒海之势侵袭过的媚犹自一张一合的吐出泊泊合著散发出幽香肠的浊白,因刚刚暴的进入而红肿起来,好在并没有出血。赵豫放下心来,遂搂著冉玉浓的身体,双双躺在藤榻上休息。

冉玉浓眼睛哭红得像个小兔子。身体还在微微发颤。赵豫大手伸到他的臀部慢慢揉动,为他放松。另一只手则伸去他的处,隔著抹查探。果然,冉玉浓的涨的发硬。赵豫解开抹,饱满挺立的双峰就此跳了出来。赵豫大力挤压揉捏手中的房,将涌出的的汁吞入腹中。随著他的动作,冉玉浓嘴里的抽泣越来越小,逐渐变成舒服的轻哼。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赵豫感觉手中的房终於缓解了涨硬的迹象。才松开紧握的双手,改为慢慢抚按摩的方式挤出水。嘴也不再只顾著吞咽汁,有了闲暇功夫去逗弄一下惹人怜爱的红肿头。冉玉浓察言观色,见他神色恢复如常。撒娇似的说了一句:“你真坏,你刚刚都弄疼我了。”赵豫闻言,抬起埋在他前的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冉玉浓脸色一暗,也不说话了。两人静默半晌。赵豫说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冉玉浓诧异的望著他“当然不,我从来没这麽想过”

没想到赵豫的神色更加难看“那你为什麽要答应太後,跟她一起去离养胎?难道你不知道太後打的什麽注意?”

冉玉浓笑了,说:“我知道!太後想把我支开,好让她外甥女能有机会接近你。”

赵豫真的火了“那你为什麽还要答应她?”

冉玉浓深情的看著赵豫,伸手轻轻的抚他的面庞:“因为我不想在这里拖累你。崇光”用手捂住赵豫欲出的话语,接著说“我清楚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我真的很高兴跟感动。崇光,我很笨,所以我知道你接下来想要做什麽,却不知道你到底会怎麽做。我唯一能想到帮你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成为你的负担。”

赵豫以从未有过的郑重神色,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我的负担,从来都不是。没有你,就没有真正完整的赵豫。”

冉玉浓欢喜一笑,与爱人能情深意重,达到心灵上的契合是那麽的让人满足快乐。他俯下身体,将头枕在赵豫膝盖上,静静说道:“太後她算计我,却没想到她自己也被套进去。她跟我一起去行,对我而言,是几个月不能见到你。对她来说,後朝政的事恐怕是鞭长莫及。到时候,你想做什麽都没人能干涉了。所以,崇光……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赵豫没有回应只是抱著他回身躺下,屋里安静极了,两人春困顿生,正将将入睡时,赵豫说了一句话:“天哪,我要足足忍受记个月碰不到你也喝不到你的的日子啊!”没人理他。

三天後,太後携皇後离去阳朔行疗养安胎,同去的还有刚刚两岁的三位小皇子并他们的娘侍从,五千禁军随行护送。赵豫站在城门口,目送著车队的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转身回。而另一厢,端坐在凤翼香车上的冉玉浓望著临行前,赵豫送给他的礼物默默无语。那是一个墨玉雕刻而成的男形,做工致,惟妙惟肖。想到赵豫拿著向他献宝一样的说“怎麽样?漂亮吧,这是我特地找玉匠照著我的尺寸跟形状做的哦。你看,你看,连这里的褶子都雕刻上去了。你到了那里,想我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我用吧。不过不要太沈迷其中哦,很伤身体的。”

冉玉浓已经很肯定他跟赵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自己是身体怪胎,赵豫是脑子怪胎。

难道还有比这更相配的吗??

第十章:红花

皇後离的当晚,皇上就点了刘婉倩刘才人的牌子。之後的连续七天,一直都是刘才人侍寝。可是还没等到刘婉倩流露出她的意得志满,风向就变了。皇上点了另一位才人的牌子,之後连续近一个月时间,皇上不断的在这帮秀女中选人侍寝,却再也没有点几次刘婉倩了。倒是兵部侍郎的女儿虞佩雯更受圣宠,在一群秀女中风头正劲。余下还有几位才貌出众,出身不凡的才人颇受青睐。彻底打压了刘婉倩的气焰。里的人都是生有一双势利眼,见刘婉倩已难成气候,又加上她平常待人傲慢骄横,将中上上下下得罪了个遍。慢慢的就开始有人对她明里暗里的讥笑打压,。尤其是虞佩雯为首的一群中新贵,早就对她的做派不满,此刻更是抓住一切机会当面嘲笑讽刺与她。就连下人都开始对她对她的阳奉违,办事故意拖拖拉拉。刘婉倩恼怒万分却无可奈何,太後不在中,无人能做她的後盾。她的皇帝表哥更是不念亲情,对她的悲惨处境不闻不问。可怜她一个公侯小姐,金枝玉叶,却已经沦落到连一个扫地的小女都可以顶撞她的地步。

对她所遭受的一切,赵豫都很清楚,但是他无动於衷。更可以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在发展。他很期待接下来自己这个有胆子没脑子的表妹的举措。终於,有一天,刘婉倩爆发了。她将自己一个贴身女用花瓶砸死。

其实事情的起因并不大,不过是刘婉倩气不顺恰好那个女在给她梳头的时候手太重,拉了几头发下来。刘婉倩借题发挥给她几个巴掌发泄,没料那个女也是个胆大的。居然对她出言不逊,暗讽她不得圣宠就是因为个讨嫌。刘婉倩怎麽受得了这个,两人居然开始真吵起来,最後还动了手。拉扯间,红了眼的刘婉倩随手拉过一个花瓶向那个没有提防的女砸过去,结果居然把她活活打死了。这事闹了些动静出来,在中还从来没有发生主子亲手砸死地下奴婢的事情发生。按规矩,刘婉倩犯了失仪之罪,代理掌管内事务的陈妃前来请示赵豫该如何处置。赵豫想了想,吩咐下去打了她二十廷杖就算了。然後在刘婉倩受了廷杖的当天晚上,赵豫跑去看了她。第二天,更是赏了上好的疮药给她,并重拨了几个伶俐的女伺候她起居。之後更是隔三差五的差人来问候她的伤势,待她伤好之後,即令她侍寝。刘婉倩逐渐开始得势,最後已经到了跟原先风头正劲的虞佩雯分庭抗礼的地步。

刘婉倩终於扬眉吐气,一扫前日的郁闷之情。在内行走时也逐渐恢复了原先的气势。遇到死对头虞佩雯时,两人更是争锋相对,毫不退让。两人明争暗斗,搅得後都是一股子火药味。赵豫却是一碗水端平,从不见偏颇双方的任何一个人。这让她们彼此之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待到所有的人都陷入这样一场僵局之中时,一个消息传来,虞佩雯被号出了喜脉。赵豫大喜,立刻拟旨将虞佩雯升为婕妤,入主常清。并当众许诺,待到她临盆之日,无论男女,皆册封为修媛。虞佩雯立刻身价百倍,炙手可热。中各处都赶来逢迎。常清门前车流不断,门庭若市。

一个月後的一天,虞婕妤在陪陛下进完晚膳之後没多久,突然腹痛难忍。待到太医匆匆赶到,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已经流了出来。圣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太医院检测那日虞婕妤所服用的一切东西,最後查出,在她每日进食的安胎药里面,居然有少量的红花。每日负责煎药的小内侍在严刑拷打之下,终於供出是刘婉倩一个月前偷偷收买他,将少量红花掺入安胎药材之中一起煎煮。而红花,则是刘婉倩假托自己月信不调,从太医院每次开放中省下来的。在他房里也搜出了刘婉倩给他的贿赂珠宝,经查,那些珠宝全是刘婉倩带入中的。而被命去给刘婉倩诊断的太医也回禀,刘才人的脉象本不像是连续服用了一个月的红花的样子。

证据确凿,所有的人包括刘婉倩自己都知道她凶多吉少。没料到圣上接到奏报後反而按下不表。在刘婉倩父亲,刘氏一族的现族长,定远侯吏部尚书刘安通的连夜求见後第二天,案情突然峰回路转。那下药的内侍改了口供说是自己因嫉恨虞婕妤平日里对自己很是苛刻,故偷了本该煎给刘才人的红花投入了虞婕妤的药罐之中。而那些珠宝,也是跟自己“对食”的刘才人某个侍女偷给他做保管的。而那个侍女也做出了同样供词。最後,两人被下令杖毙。刘婉倩以御下不严之名被贬为宝林。这件轰动一时的嫔谋害皇嗣一案最後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虞佩雯怎麽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整日哭啼不休,对著赵豫连连喊冤。赵豫怜她失去腹中骨心情悲伤郁闷,特准她母亲进探望。但这对虞佩雯却起不了太大作用。红花药极猛,连服一个月在体内堆积的药力岂是她一个娇弱少女能够承受的?更何况这次的流产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样毫发无损的继续嚣张下去。从体到神的双重打击将她彻底击溃。没有多久她就郁郁而终。被赵豫追封为修媛,风光下葬。而刘婉倩,自此之後就再也没有被赵豫招幸过,甚至平日里请求接见,都被拒绝。

苏浅吟冷冷的旁观著这一切,早在开始她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刘婉倩骄纵跋扈,怎麽能忍受别人和她同时受宠。而虞佩雯心思单纯脆弱,入之後又一直一帆风顺,又哪经得起一点挫折。她目前的两个敌人已经一死一废,皇後现也不在中。她该为自己做点什麽了!

11-15

第十一章:引诱

想要不露痕迹的引起皇上注意原来是这麽困难的事情。苏浅吟自负聪慧过人也不禁头疼不已。从皇後离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酷暑一结束,她就会立刻回。到时候自己还能有机会吗?她必须抓紧时间,可是她还能做什麽呢?

曾今写过几首吟月的诗词,故意掉在冷翠湖湖心的近月亭角落。她打听到陛下晚上经常携皇後两人单独在近月亭内谈诗赏月。而皇後据说因从小生活颠沛流离,到现在也才是通文墨。怎麽可能能够迎合陛下的这一喜好,多数是听得多,说的少,怎能让陛下尽兴?而她苏浅吟就不同了,从小的教养让她满腹诗华,锦心绣口。若让她与陛下对坐谈天聊地,博古论经,必能让陛下尽兴。

谁知那几首苏浅吟呕心沥血所做的诗词扔到了近月亭後就一直没了下文。等了几天苏浅吟忍不住前去查看,发现她写上诗句的上好的薛涛笺已经不见踪影。心中窃喜,就安心回去等待。没想到一等十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她哪知赵豫拉著冉玉浓去近月亭赏月是假,在皎洁月色下赏自己宝贝的美妙裸体是真。冉玉浓凝脂一样的肌肤,在月色浸染下更加神秘诱人,与阳光下相比又有种格外的风情。自然能引起赵豫的色心肆起,隔三差五趁著月色好拉著冉玉浓到近月亭交媾了。现在冉玉浓不在,赵豫哪还有这样的心思再去?那苏浅吟心准备的的小笺压没入他的眼,最後被负责打扫的仆役收走,成了御厨房里的引火纸。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赵豫最近有午休起来,去御花园走走散散步的习惯。午後天气炎热,苏浅吟算定他必定不会走宽阔无树枝蔽日的大道。专会挑些林荫小道穿行。於是选择了梅林边不远处的一处巨大合欢树下。,那树下不知是何时立起了一秋千架,苏浅吟刻意装点了一下自己,不施脂粉,著浅色广袖长衣,下著白百合万褶裙。坐在秋千上,闭上双眼,双足在地上一点,秋千回荡。苏浅吟开始放声高歌,唱的正是《子夜四时歌》: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

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仰头看桐树,桐花特可怜。

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渊冰厚三尺,素雪复千里。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苏浅吟一遍又一遍的的反复吟唱著。她对自己的歌喉很有信心,连她的老师也夸她声如黄莺入谷,婉转动听。不信陛下能不被吸引过来。

果然,身边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苏浅吟睁开眼睛一看,来人不是陛下和他身边的一群内侍又是何人?苏浅吟面上一阵惶恐的从秋千架上下来原地跪下,口中称:“奴婢失仪,未见到陛下驾到,请陛下恕罪。”赵豫嗯了一声说了句:“罢了!”就向她走了过来。苏浅吟暗喜,她可以相信刚刚在陛下眼中的自己是什麽样子:一个美貌绝伦,气质脱俗的少女坐在秋千上回荡嬉耍。广袖迎风飘扬,长裙在空中撒开,如同盛放的白百合。少女气质遗世独立,让人疑是谪仙临世。感觉陛下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苏浅吟开始紧张和兴奋起来。极力按捺自己的激动,努力做出一副娇弱羞涩的模样低著头。一双绣著五爪金龙的鞋子停在她身边良久。苏浅吟不敢抬头,但她猜想陛下一定是在打量她。她要准备好,待会陛下叫她抬头的时候一定要向陛下露出一个恰如其分的微笑,不能太收也不能太过。

可是陛下什麽都没有说,他只是站在苏浅吟身边停留了一会。然後说了句“起来吧”就这麽转身大步离开。一群人快速的消失了。苏浅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这样就完了?陛下甚至连她的姓名都没有问就走了,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啊?

而赵豫则想的是:没想到原来在那柱合欢树下还有这样一个秋千架。这四处一片林荫,人迹罕至。正是个方便他跟玉浓宝贝欢爱的新去处。想想看,他坐在秋千上回荡,玉浓宝贝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身上,臀间媚努力的吞吐著他贲发的欲望,美丽的身子妖娆的在他怀里扭动,双在他面颊上摩蹭,饱满的朱唇吐出甜美的呻吟。间或还会附在他耳边,撒娇似的说求饶,然後他自然不会顺意,一定要恶作剧的提起腰腹,故意在他媚内用力一顶,然後玉浓宝贝会……啧啧!!光想想他就迫不及待了!!真希望宝贝快点回来,并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这样他们才能再痛痛快快的共享鱼水交欢之乐啊!!对了,还不知道那个秋千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过没关系,叫福禄去负责把它修缮一番,务必确保他们能够在上面大战三千个回合都不散。

第十二章:回

接连的失败让苏浅吟有些气急败坏。马上就要过七夕了,过了七夕就酷暑将尽。皇後必定会回。到时候想要博得皇宠就更难了。必须要快,一定要想办法获得皇上青睐。可是还有什麽办法呢?投皇上所好?苏浅吟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麽。他对女人的喜好?从皇後到虞佩雯,苏浅吟也看不出个究竟,刘婉倩就不用谈了。这样说来,她本无从下手。事到如今,只有最後博一次了。她决定使出自己最後的手段──舞蹈。可还没等到她选好日子,找好时机让自己能在御前惊豔一舞,已经传来消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她终於可以消停一下了。

当夜一乘小软轿将仔细装点後的她她抬入正乾偏殿,然後有正乾殿总管福禄前来叮嘱了她几句。她慢慢等候陛下驾到。在期待和忐忑中陛下终於到来,漫不经心的坐下来。随口问了她几句话,她答了之後陛下反而没了反应。她偷偷抬头瞟了陛下一眼,却发现陛下两眼发直的盯著她直看。脸上一红,心里一喜的半低头抿嘴一笑。

而这一头赵豫望著眼前这个记不清是姓孙还是苏的美女,心思却一驰万里。这个女子穿的这件衣裳式样跟今天早上尚服局给离送去的那一批其中的一件真像,不知道穿在玉浓身上会是什麽效果,应该比这个女子好看吧,她太干瘦了。今天收到离那里的每日奏报:玉浓宝贝的害喜似乎没那麽严重了,今天比昨天的多吃了一片西瓜,就是还是没有胖多少。估计跟这盛夏也有关系。真想快点把他接回来好好照看著啊。反正过几天就要到七夕了,七夕一过,暑气将散,对他的身体应该不会有什麽影响。而刘家这次,托了刘婉倩的福,至少有段时间不敢再作怪了。而虞尚书一家对刘家已经恨之入骨,以後可以大用了。这次可算是一举两得了。而他的玉浓,这次回来了,就不能再让他走了。这些天他想他快想出毛病来了。待他回来,一定要拉著他好好温存一番以解他相思之苦。宝贝的销魂身体,甘美的汁,还有甜蜜的呻吟,噢噢噢,光想想就欲火焚身啊!

赵豫正心动神驰的胡思乱想著,突然看到那个孙什麽的才人偷偷瞟了他一眼,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痴态。忙收神回来,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过来,给朕宽衣。”苏浅吟心中有了底,忙走过来半羞涩半欢喜的为他宽衣解带。然後顺从的被赵豫带上了床,渡过了她的初夜。

这夜之後,她成了赵豫的新宠。连续几天赵豫都翻了她的牌子,各色的赏赐都开始送往她的居处。往来拜见的妃嫔们都多了很多,一扫以往无人问津的境况。各方的逢迎来往并没有冲昏苏浅吟的头脑,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看似颇受皇上青睐,但所受的宠幸与皇後冉玉浓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现在她还不能奢望能够获得像皇後那样的圣恩隆眷。当今之计,唯有使出浑身解数,吸引皇上更多的注意,争取在皇上心中能够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她才能有一些资本,去跟皇後争宠。接下来的几天,她暗暗警醒,在御前伺候的时候不敢有半点松懈。察言观色,极力逢迎,却也经常哄得皇上抚掌大笑,应招的次数也就更加频繁了。

似这般日子过得如鱼得水的日子终於还是要结束了。七月底,行来报:太後携皇後三日後返回。皇上大喜,命人赶快清扫室,休整庭院,再命在太池上摆晚宴为皇後太後接风洗尘。接连几天,都没有再招见苏浅吟了。苏浅吟心中有些失落,但是还是极力掩饰不快,在人前一副温良淡定,宠辱不惊的模样。

几日过去,太後皇後终於回了。早早的後上下都去迎驾。苏浅吟因此时身份还并不高而跪在靠後的位置。但总算还能看清帝後的身形颜面。她抬头,看到皇後大腹便便的从鸾轿中缓缓走出,早有贴身侍女赶上前来相扶。但是更快的是陛下,只见他箭步赶上扶住皇後已经臃肿的身体,配合著她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前走著。苏浅吟有些心里发酸,那个嘴角挂著温柔微笑,动作小心谨慎的男子,真的是她这些日相伴的难测君王吗?太後也下了轿,陛下却没有太多亲热之意。苏浅吟明白,陛下还是为刘婉倩的事情在生气呢。太後估计心里也清楚她的外甥女干的好事。对於陛下的冷淡没有介怀,甚至很是亲热的过去拉住皇後空出的一只手,携著她一起离去,直到分别转入各自的肩舆。

赵豫携了冉玉浓一起回了凤仪。凤仪留守的内侍早已经跪迎在门口。两个人被簇拥著进了坤源殿内殿寝,清月皓月带著一群小女围上来卸了冉玉浓头上簪环,换了衣裳在赵豫身边坐下,再给他奉上新沏的枫露茶,才齐齐退了下去关上寝大门。待她们离开,赵豫就一把将冉玉浓搂在怀里,雨点般的热吻落在冉玉浓脸上脖子上。赵豫一边吻一边问:“这麽些天了,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我,嗯?”冉玉浓勾住赵豫脖子努力的回吻,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天天都想。”赵豫乐了,忙不迭的给冉玉浓褪下衣衫,抱上了床。自己也随後脱去衣服上来。因冉玉浓的肚子,没敢压在他身上。只能躺在他身边,伸脖不断的以吻洗礼冉玉浓的身体各处,大手更是在他脸庞,手臂,部,臀部,腿间厮摩。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咕噜说:“怎麽除了双跟臀部,就不见你其他地方长点呢?”冉玉浓无语,三个月没有接受欢爱,其实心里也无比渴望,此刻见赵豫只在那里废话,就急嗔道:“废话什麽,还不快点?”倒把赵豫吓了一跳,心里琢磨平常羞涩又别扭的小娘子怎麽今天突然转了,看来古人说的小别胜新婚果然是有一番道理的。当下也不管其他了,分开冉玉浓双腿,伸手探指到冉玉浓腿间媚。那里这麽长时间未曾承欢,前戏必定要费些功夫。耐心按摩口,并反复用手指刺激内壁上的小凸点。待到媚开始蠕动著分泌出幽香水,冉玉浓也开始吐出阵阵呻吟之後。他才让冉玉浓侧躺,自己从背後慢慢挺入已经微微分开的媚之中。

一进入,饥渴已久的潮热媚迫不及待的收紧让赵豫猛吸了口气。冉玉浓的呻吟声更是变大了些,声声撩拨得赵豫几乎要狂大发。但他极力忍耐,知道冉玉浓此刻不能接受太过激烈的欢爱。只能放缓速度频率,小幅的在他股间抽。冉玉浓虽然内心更加期待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但是也清楚现在的情形他还不能肆意妄为。好在赵豫这样细水长流的行房方式虽不能迅速挑起他快感,满足他的情欲。但是也抚慰了他饥渴了许久的身体,细磨慢碾的抽也很是安抚乱的内壁。舒服得让他产生了浸在温泉里的错觉。赵豫见他尝到了乐趣,也很是得意。腰间不变力道的继续抽送著,手则在冉玉浓前揉捏,帮冉玉浓把胀满的房内的水挤出舔食掉。在冉玉浓轻声哼叫中,两人都惬意的享受著这温吞却别有一番滋味的欢爱方式。直到彼此都已尽兴出,方招人进来伺候沐浴。

第十三章:夜宴

冉玉浓娇弱无力的靠在赵豫怀里,一起下了浴池。股间媚还深含著赵豫半疲软的刃。两人因都贪恋著彼此交合时的满足感,都不愿意将下身分离。赵豫撩拨著一波波热水拍打在冉玉浓露出水面的身体上,看原本雪白的双因蒸汽被蒸成薄红,心里一动。手就不客气的袭去,两手各抓一个房亵玩起来。这原本就是两人相处做惯了的事,所以冉玉浓也不去拦他。由著他任意搓揉自己的双,甚至微眯著眼,懒懒的看著自己的房在赵豫掌中被揉捏著成各种形状。房内的汁已经被赵豫在刚刚的情事完毕後吸食的干干净净,这样大肆蹂躏下也没有再流出一滴来。头已经被挑逗的尖尖竖起,赵豫袭的大掌匀出两手指,捏住头转著圈扭动。然後用指甲搔刮尖上那细细的褶,试图钻开褶刮到里面的深桃色嫩。

被这样玩弄著双带来的快感有别於下身被贯穿时的灭顶窒息错觉,而是全身毛孔都张开似的通透舒爽。冉玉浓像一只被主人抚弄脖颈的宠物猫,眯著眼睛喉头“咕咕”了几声,脸颊已经贴近赵豫头颈处蹭蹭。心爱的人又回到自己的怀抱,还撒娇似的对自己表示亲近,让赵豫心情甚好。不胜愉悦的轻笑出声,手已经更加卖力的在冉玉浓前动作。渐渐地又不满足於只握著他的双,开始上下游走,抚到喉头,腰腹,大腿内侧等冉玉浓敏感地带。到隆起的腹部时,更是来回轻抚,嘴里关怀的问:“这些天,小家夥还听话吗?”冉玉浓动了动,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连带著股间的刃也滑出了些,一些热水趁机涌了进去。赵豫有些不满,扶住冉玉浓翘臀,又将自己的刃一点点塞进去,将内里的温水全部挤了出来。

冉玉浓随著他摆弄,嘴里明抱怨实撒娇的说:“快别提了,跟你一样,也是个不安分的。这几天在我肚子里闹腾的哟~,跟耍猴似的,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赵豫一定,故作大怒状说:“竟有这等事!这小坏蛋感如此冒犯欺凌我们的皇後娘娘,待他出来定不能饶恕。朕看要先打三十下屁股再说。”冉玉浓忍不住笑了,说:“陛下金口一开,可是君无戏言的,待这小家夥出来,你舍得打吗?”赵豫捧著他的脸,深情的望著他说:“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是若有人欺负了你,不管是谁我都打得。”冉玉浓不笑了,痴痴回望著赵豫。两人眉目之间,尽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相互注视了片刻,嘴唇已经自发的粘合到了一起,唇舌纠缠间,冉玉浓微张檀口,赵豫的舌头滑入大肆搜掠。彼此的呼吸逐渐重起来,熟悉的冲动再次升起。两人分开口舌,相视一笑。赵豫贴近冉玉浓的肚子,慈爱的说道:“宝宝,父皇要好好疼爱你母後了,你乖乖呆在里面不要捣蛋哦!”

从浴池里出来都到了下午了,赵豫将昏昏欲睡的冉玉浓抱上床一起躺下。清月她们自来整理床铺展开薄被盖住两人,又将纹绣销金帐放下掩住床上春光。赵豫就将裹住冉玉浓裸体的大浴巾和自己的浴袍扔出,自有女收走。赵豫放松的怀抱著心上人入睡。末了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满足,掰开冉玉浓的臀瓣,露出已经快收拢的媚口,用手指拨弄几下,硬将自己的刃埋了进去。这才自觉称心如意,满足的搂住怀里的宝贝阖目睡去“让老子肖想了这麽多天,怎麽著也该讨回来点利息。”

这一睡,又是大半天光景,等到冉玉浓悠悠醒转,已是暮色西起。透过薄薄的帐帘可以看到几个侍立女的身影,赤裸的身体依偎在一个强壮的膛里,听著一声声沈稳的心跳,耳边呼来熟悉的气息,被下的两人双腿交缠在一起,体内还深埋著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这熟悉的一切让他觉得安心。被枕边人浓烈的爱著呵护著的感觉,无论何时回味,都会让他幸福的想哭。一生之中能得一人待己如此,夫复何求呢?

轻抚著环在前的手臂,冉玉浓感叹道。些许动静引起了清月的关注,她隔著帐子,低低问道:“娘娘可是醒了?”冉玉浓唯恐惊醒赵豫,正准备伸手出去挥退清月,赵豫已经醒了。冉玉浓只好收回手,进了被窝搭住赵豫的手臂,说道:“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赵豫动了动,手习惯的在冉玉浓前双抚弄了几把,摇摇头说:“不睡了,晚上还有为你准备的接风宴呢!”冉玉浓听了,就此罢了。赵豫坐起,向帐外唤人。伶俐的人们听到先前的动静,早就在帐外准备好。听赵豫出声,已经隔著帐帘将冉玉浓的内穿衣裤都递了进来。却并不揽起帐帘,知道赵豫不喜冉玉浓的身体被别人看到。

赵豫亲手将冉玉浓的衣服穿好,才放开他来,两人一起出了帐帘。手捧著衣物的众女忙围了上来为两人整装。待到完了之後,自有小女捧著盛著热水的铜盆走到面前跪下,将铜盆举高奉上。清月琦月一左一右的将冉玉浓袖子挽起,双手送到盆中,冉玉浓弯腰洗了脸。另有香芷递上一叠锦帕,冉玉浓一一换过擦尽脸上手上水珠,旁自自有人接下用过的锦帕。完後又有人端上一杯狮峰龙井做醒神茶,冉玉浓接过,茶温正好,就小口饮尽。然後又被簇拥到梳妆台旁上妆。那边赵豫已经收拾齐整,悠然自得的坐在一边看著皓月她们围著他忙碌。

冉玉浓头发又浓又细又厚又滑,每回梳妆都要费皓月她们很大的功夫。三四个人都要折腾良久。冉玉浓也不急,偶尔偷眼看著赵豫,看到赵豫也在望著自己,两人彼此间间或交换一个甜蜜的笑意,或小声闲聊几句。待到皓月她们大功告成,冉玉浓的头发被高高梳起盘成致的髻,脸上略施薄粉,发间依照品制上了一只硕大的展翅金凤含珠步摇。余下用颗颗葡萄大镶蓝宝石小簪在鬓间点缀。身著蜀锦裁制的宝蓝色牡丹式样外袍,内里是杏色合欢花秀样抹,外罩过明黄色散花锦长裙,因他此刻有孕在身,蓝玉腰带便提到了下束紧。裙下皎月正忙著给他系上珊瑚禁步珠。

冉玉浓歪著头打量了一下面前庞大的铜制镂空百合花式镶玳瑁落地穿衣镜中自己的身影。回头朝赵豫一笑说:“每次这样都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重的拖不动了。“赵豫走到他身後,接过皓月递上的一串光华璀璨的八珍璎珞替他戴在修长的脖子上。叹了口气,有些内疚的从背後搂著冉玉浓,低低说:“苦了你了!”冉玉浓笑著摇摇头:“不苦,再累……也该受著!”

待冉玉浓妆毕,两人携手上了肩舆,去了太池畔的泽芝馆,今夜的宴会就在那里举行。待到时,人已经久候了,唯有太後说是旅途劳顿,难受喧哗没有来。赵豫不以为意,携了冉玉浓挥手让众人起身,自去了堂前御座扶著冉玉浓坐下。跟随在身後的皎月润绿忙在跪坐在後整理两人的衣摆。赵豫示意,司仪扬声宣布宴会开始。顿时,乐声四起,身子窈窕的舞姬们穿著轻薄的舞衣云一样的飘到大堂中央,开始合著曲调跳起了轻盈的舞步。下座的各妃嫔也轮流上来给他们敬酒。因冉玉浓现不能饮酒,便换上梅汤。赵豫倒是来者不拒,杯杯必干,表明他心情却是愉悦之极。一些伶俐些的妃嫔,自然嘴里抹蜜似的说些恰到好处的逢迎话,倒是把他哄得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的人必然是附和著一起哄堂大笑。整个泽芝馆都洋溢著其乐融融的气氛。

但这气氛感染不了苏浅吟。因为位份不高,她只能坐在离帝後很远的位置。和一群底品阶的人们坐在一起。遥遥望著坐在高位的帝後之间眉目流转,你侬我侬,鹣蝶情深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坦。这种境况她其实早就料到了,可是事实摆在面前还是这麽的刺眼。她侧过头只不想再看。心里默默的想著心事,正出神,袖子被扯了几下,旁边坐著的安宁悄声对她说:“陛下叫你了,快上去。”苏浅吟回过神来,忙离位碎步走到御前跪下行了蹲礼。

赵豫扭头对著冉玉浓说:“这就是苏才人了。”冉玉浓点点头,说道:“抬起头来。”苏浅吟依言缓缓抬起头朝向冉玉浓,冉玉浓细细的看了,点点头赞许道:“陛下信上说的没错,果然是一副好品相,看著倒有些谪仙气派。”赵豫倒是没这麽夸过她,只是在每天一封的信件中提到说里现在他正宠著一个姓苏的才人,那女子人还算识相不烦人。而且背後没有什麽娘家势力,就算日後待他回来後放著不管也不会闹出什麽事来。冉玉浓对他这样的口吻来形容苏浅吟有些不忍,心里想补偿一下这位可怜的女子。故特意把她叫上前来叙话。见她长相清丽脱俗,不由得夸了起来。当然,为了更加照顾苏浅吟的情绪,他还特地把赵豫也捎上。

未料两人都不理解他的苦心。赵豫自是心里吃味,想著:果然,他肚子里怀著我的孩子,但毕竟还是有著男人的心的,所以看著个美女都会动点心思吗?而苏浅吟则想,皇後突然这样说话,是什麽意思?莫不是见她这些日趁她不在,所承恩露颇多觉得受了威胁所以故意提点敲打她?告诉她就算再怎麽受宠,也越不过自己去,看皇上连跟她写信都要特地提报一下自己?可怜的冉玉浓,本是一句好心的赞扬,谁知道居然让自己里外不是人。赵豫已经开始在琢磨晚上在床上怎麽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小娘子。而苏浅吟也已经暗暗警醒自己提防她这个善妒心机的皇後了。

第十四章:晋封

苏浅吟垂眉肃穆,恭敬的说:“陛下娘娘谬赞,奴婢哪当得起?奴婢不过蒲柳之姿,生驽钝,万幸蒙得陛下一两分垂怜,能够近身伺候陛下,已是莫大的福分。”说完深深伏拜。冉玉浓见她谦虚,还要说话。赵豫鼻子里都开始泛酸了,不动声色的笑著开口打断他们:“好了好了,梓潼你就别再说了,苏才人子谦虚谨慎,必不敢受你这样一夸。朕看还是把最重要的事说出来,她听了保证欢喜。”冉玉浓只好停下,扭头含笑望向他。赵豫转头对著地下的福禄说:“传旨,即日起,苏才人晋为美人。”苏浅吟闻言大喜,抬头时却发现冉玉浓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心里一声笑,俯下身子叩谢皇恩。地下人都围上来祝贺这位新贵。

闹了半个时辰陛下见皇後神色疲惫,便令众妃嫔自便,自己携了皇後退了席。众人跪下恭送帝後。苏浅吟抬头望著他们的背影,心里一阵快意,一阵紧张:终於成功从你手里博得君宠,也为自己争取了一些资本。冉玉浓,接下来你会怎麽做呢?”她不认为皇後胆敢明里欺压自己,但是背地里可就难说了。陛下的几分恩宠,就是她的护身符,绝不能丢了!!

回到了凤仪寝殿,皓月她们围了上来一阵忙乱,换衣卸妆洗脸後,才退了下去。冉玉浓见她们出去才问赵豫:“不是说好了给苏才人进位为婕妤的吗?怎麽最後给她的却是美人?”赵豫一听,哼了一声说:“怎麽,你心疼了?”冉玉浓莫名其妙答:“我心疼她什麽?只是先前你明明答应我给她个婕妤的位子,免得她以後被欺负,怎麽最後不跟我说就变卦了?”赵豫手里只顾著把玩冉玉浓的手指头发,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里进封总是要有个由头,她无功无劳的陡然升的太高还容易引起别人嫉妒。还不如就这样一步步慢慢来。你要是想升她,以後再找机会嘛。”冉玉浓信以为真,说道:“那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先缓个时期,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後就给她再晋一级。”赵豫听後皮笑不笑的说:“看来这个苏才人果然美丽,让你对她的事这麽上心啊~!”冉玉浓叹口气说:“这姑娘生的这样美丽又有一身气派,偏偏就被送到这里来。你又说她自家也没个依靠,若果她再没点立足的资本,以後日子可怎麽过呢?”在他心里,已经自发将苏浅吟看做红颜薄命一类了。

赵豫气煞,又不能说。最後气鼓鼓的干脆把他拉上床,想在床上好好教训他一顿。没想到连他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唱起了反调。赵豫只是动作稍稍大点,冉玉浓就开始脸色发白,身体蜷得像个虾米似的说疼,宝宝闹腾的厉害。赵豫无奈,只好悻悻然的胡乱亲了冉玉浓一顿了事。

而另一头,太後中

刘婉倩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说:“姑妈听我说,虞氏贱人那些时有多嚣张跋扈,若不是她欺人太甚,孩儿……孩儿怎麽会……”“住口!”刘太後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刘婉容忙扶著她,帮她顺气,劝道:“母後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刘太後指著刘婉倩的鼻子骂道:“我刘氏家门怎麽就生了你这麽个蠢东西?做事从来都不带脑子,胆子却比天还大?你当真以为扛著刘氏的牌子就可以保自己一世了?你知不知道虞氏一家已经跟我们势不两立了。连皇上都开始站在他们那边,这一切都是你惹得。我告诉你,你自己死了不要紧,可你不该连累我们刘氏。”刘婉倩还要说话,刘太後朝她扔过一个茶杯,吼道:“滚~!”刘婉倩又惧又恨,掩面大哭而去。

刘太後坐在位上还不断的喘著气。刘婉容坐在旁边给她捶背顺气,柔声安慰。刘太後怔怔坐著,突然哭了起来:“我们刘氏现在怎麽就尽出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啊?莫非真是气数已尽,天要亡我刘氏了?”说完心里越加悲痛,禁不住伏案痛哭起来。刘婉容在旁边柔声安慰排解道:“母後真的是急糊涂了,爷爷虽然已经去了,我父亲也还在户部当值,家中几个叔叔也位居高位。地下的几个弟弟虽还未长成,但只要好好教导,也是成器的。您何必这样杞人忧天呢?”刘太後哭著说:“你这孩子还不明白吗?你那几个叔伯如今还能在朝廷里安稳,还不是靠哀家和你爷爷的一些面子。要不然就依他们干的那些混账事,早被皇上给扒了皮。现如今你爷爷已经去了,哀家也老了,若那一天不中用了,刘家还能依靠谁?本指望婉倩能跟你一样,替哀家承担点。结果居然也是个十足的蠢货。现在哀家还能指望谁?刘家还能靠谁?”说完,又悲从心来,泣不成声。看到刘婉容也陪著一起掉泪,触动心头,抱著刘婉容哭道:“可怜的孩子,要是璟儿还活著,我们娘俩要快活多少啊?现在豫儿子这样刚硬,日後咱们刘家要是再撞到他手上,可如何是好啊?”刘婉容闻言眼泪也滚滚下落,嘴里却还勉力劝解著。

刘太後边哭边摇头:“要是婉倩能跟你一样懂事……要是当初把你嫁给的是豫儿,现在那冉氏的位子不就是你的啦,咱们还用这麽愁?老天啊老天,你是存心要捉弄我们吗?”刘太後被失望悲伤的情绪折磨的完全失控,也就顾不上自己到底在说什麽了。刘婉容倒是微微一怔,忙阻止道:“母後,这种事情就别说了。”刘太後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收了泪水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婉倩是指望不上了,得赶快跟你父亲他们说,在咱们家再挑一个女孩子送进来。也别管本家分家,嫡的庶的了,只要是人机灵,看著可心就行。”刘婉容点头应了。两人又谋划了一番,夜深才散。

苏浅吟现在已经正式被册封,受了印,又搬到一处新室-紫藤苑,居然也成了一主位了。因论皇宠,除了皇後就是她了。所以正式入住这天很是受到了各方的恭贺,所收的礼物都堆了一屋。苏浅吟命手下一个办事可靠的大女一一点齐记录後全都收了起来。又拿了些不那麽贵重的出来并自己的体己银子,招了地下大大小小的内侍过来,训了话,并赏了银子,对於几个管事的,也赏了物事,下面人接了银子钱物,自是叩谢。平日里,苏浅吟对下温厚宽和,对外又行为大方豁达。一时之间,倒是博得上下一片赞许。

而陛下也一直都对她颇有恩宠,虽然因皇後有身孕,大部分时候还是待在凤仪陪皇後。但是到了晚上侍寝,却还是多数去了她这里。而她对皇後却越发恭敬,每日的例行请安她总是最早一个去,最晚一个回,穿著打扮又是最朴实无华的。平日里的嘘寒问暖更是不断,让皇後对她面上也和缓了许多。来自凤仪的赏赐也是源源不断。苏浅吟看著面前的一柄紫玉如

意淡淡一笑:这是对她放心了的意思吗?

赵豫:“你今天又赏了苏美人了?”

冉玉浓:“是啊!我看她总是打扮得过於素净,就要皓月找了些好料子首饰,让她好好打扮一下。十七八岁的年龄,天天穿的清水寡淡的,看著就可怜。”

赵豫:“……”

冉玉浓:“你怎麽啦?”

赵豫:“哼~!”

隔天,赵豫就下了旨,让尚服局很是给苏浅吟添置了些衣服首饰。让苏浅吟很是感动,原先对赵豫存著的有所企图之心都松动了几分,变成了几缕小女儿家心思。

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著日子。酷暑终於过去,已是九月了。冉玉浓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孕,肚子越来越大,人也不爱出来活动。只是太医说还是应要做适量的行走,只好每天早晚,由琦月她们扶著,一群内侍扛著肩舆跟在後面,小心翼翼的陪著绕著御花园散步活动筋骨。一直以来平安无事,谁知有一日冉玉浓早上出来散步时,看一丛初开的紫玉金钩菊煞是喜人,便走上前去想看得更清楚些。没成想正凑进著,那菊花里居然突然窜出一只黑猫。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到冉玉浓怀里。冉玉浓主仆几人没有设防,竟被撞得当场摔倒在地。待到赵豫收到消息匆匆赶来时,已经躺到了床上痛苦挣扎。太医切脉後上报,皇後已经胎气大动,居然是要早产了。

相一百问

01 请问您的名字是?

赵豫,字崇光冉玉浓02 年龄是?

赵:24冉:1903 别是?

赵:男冉:……

花:儿啊,别说了,都是为娘的错!

04 请问您的格是怎样的?

赵:张扬,外向,强硬,强势,大气冉:内向……容易心软05 对方的格呢?

赵:单纯好骗,懵懵懂懂冉:好色,霸道,小气加坏心眼06 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赵:三年前晋王府,我出门去赴宴,他是随身侍卫冉:同上0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赵:没有印象花:不可能吧,你最心爱的老婆唉~!再想想赵:确实没什麽印象啊,那时候我又还没开始爱上他(瞄一眼冉的脸色),不过现在他是心中独一无二的宝贝,我一辈子的爱人。(笑眯眯抱著冉玩亲亲)花:那小冉呢?

冉:(努力从赵的狂吻中抢出自己的嘴巴来)很不好伺候的主子08 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赵:单纯,善良,不计得失的为人好,真心惦记我不掺功利冉:真心爱我疼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我09 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赵:在床上太放不开了,要是能再主动一些就好了,明明身体这麽销魂的~!

冉:在床上没完没了,而且喜欢欺负人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好吗?

赵:天造地设的一对冉:嗯11 您怎麽称呼对方?

赵:平常叫玉浓宝贝,有外人叫梓潼,做爱的时候叫娘子冉:平常叫崇光,有外人叫陛下,做爱的时候被他逼著叫相公12 您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赵:相公,光听著就兴奋得不得了冉:玉浓宝贝,光听著就觉得自己被这个人爱著,很高兴很幸福13 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赵:小猫咪冉:大灰狼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赵:一匹好马,或者一袋稀罕花卉的种子,玉儿喜欢骑马和园艺冉:我什麽都是他给的,只有送他自己心培育的花卉,不过我想他更希望我能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15 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赵:玉儿能自己脱光光洗白白的贴在我身上任我为所欲为冉:什麽都好,他送我的东西从来都是花了他一番心思的。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赵:刚刚说过了,欢爱的时候能别说“不行”“别那样”“最後一回了”之类扫兴的话冉:刚刚说过了,欢爱的时候能别又哄又骗的做了又做,还逼我说些羞死人的话17 您的毛病是?

赵:很好,没毛病冉:太好骗了18 对方的毛病是?

赵:不够主动冉:太容易发情了19 您做的什麽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赵:连做了两次还不肯停的话冉:让他做了两次就嫌多不肯再配合下去了花:儿啊,不是我说,做两次在咱们耽美文里真不算多啦,你看看你周围的,一夜七次九次的都不算稀罕,连做三天三夜的都有的。

赵:看吧,连她都这样说了冉:(委屈)可是他每天早要做一次,中午做两次,晚上再做两次,而且他耐力好的时候持久强的不像人,每次都要花大半个时辰才算完。我一天才多少空余时间啊!总不能全部用来陪他发情吧!

花:等等我算算,按照古人的算法,一天十二个时辰,你每天花在睡觉上要三到四个时辰,梳头穿衣大概要花上一个半时辰(别吃惊,古代贵妇都需要花大把时间到自己头发上),接受各请安要半个时辰,做全身养护要一个时辰,解决一日三餐一共要用上两个时辰,余下来还剩3~4个时辰的空余时间呢。

冉:你怎麽不接著算算他每天做五次需要多少时间?

花:我看看,一次大半个时辰的话,一天五次大概需要三个半时辰外一刻锺,你看,只要你少睡一会还能有小半个时辰可以用来干其他事呢。

冉:……

花:别这样看著我,谁叫咱这是篇高H文呢?

赵:……(笑得像只龇牙咧嘴的大灰狼)20 对方做的什麽事情(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赵:已经说过啦冉:同上21 您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赵:孩子都生了几次了你说呢冉:同上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赵:我们没有初次约会冉:同上花:那滋生感情的场合也没有吗?

赵:这样说的话,那个把我跟玉儿困在一起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无名谷算吗?

花:算吧23 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麽样?

赵:不怎麽好冉:同上花:为什麽赵:好好的天家贵胄跟一个低等侍卫被困在鬼影都没一个的山谷里,你说气氛能好吗?

冉:同上24 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赵:没有进展,之前还打了他一顿冉:同上赵:(抱紧冉亲亲)那时候是我混蛋,委屈你了。

冉:都过去了,算了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

赵:没有,作为皇帝是不能随便出的冉:没有,作为皇後是不能随便出的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赵:心策划一个盛大的宴会还有烟花表演,向全国人彰显我对他的爱意,晚上在床上再好好疼爱他。

冉:从里到外洗干净穿上他最喜欢的情趣抹在床上等他赵:(大喜)不愧是我的宝贝,最知道我想要什麽。(又开始在冉脸上脖子上一阵狂啃,手又开始钻进冉衣襟中乱)花:麻烦克制点,我还没问完呢。

27 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赵:我冉:他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赵:连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你说呢?

冉:选择抛弃自己男自由的一部分,以女人的身份跟了他自愿禁锢在中连孩子都给他好几个你说呢?

29 那麽,您爱对方吗?

赵:废话!不爱我这麽玩命疼他干嘛?

冉:当然30 对方说什麽会让您觉得很没辙?

赵:你再做就N天不准上我,之後就会是几天的看得到吃不到冉:我爱你,听完就发软,什麽都愿意依他了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麽做?

赵:(掐著花脖子)你敢写他对我变心吗?

花:(汗)息怒,息怒,只是个比方,比方赵:比方也不行,他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後跟都刻著我赵豫的名字呢!我看那个不要命的敢来勾引他。

冉:崇光不会变心的花:打个比方冉:(眼圈红了)那……那……那我就走,再也不回来。一个人也会好好过。(做黯然销魂状)赵:(心疼,PAI飞大花抱住冉)傻瓜,难道你对我就这麽没信心吗?

冉:(泪眼婆娑的抬头望)崇光两人执手相对半晌……

赵:不行,我要惩罚你冉:嗯?

艰难爬回来的花:嗯?

赵豫一把抱起冉玉浓,视若无睹的踏过大花的躯体扬长而去,过了两个时辰才回来。回来时两人都换了衣服,而且冉小受是满面红晕,全身瘫软被赵豫抱过来的。

32 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赵:能,不过要杀了勾引他的那个人冉:能,只要他能够就此罢休,以後一心一意的对我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您会怎麽办?

赵:去看看,这个里能绊住他脚步的事情和人不多,估计需要我去解围冉:去看看,这个里能够阻拦他来搔扰我的事情和人不多,看我能不能去帮忙解围34 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赵:……(想了想,突然诡异咸湿的笑了)花:算了,还是问一下冉小受吧冉:膛花:为什麽?

冉:靠在他怀里就觉得很安稳,很满足,很幸福35 对方感的表情是?

赵:……(想了想,突然又诡异咸湿的笑了)花:跳过这只禽兽吧,玉浓呢?

冉:他神色专注的看著我的时候,总是让我面红心跳(害羞)36 两人在一起时最让您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花(看看表情越来越咸湿诡异的赵,扭头对冉):直接你来回答吧冉:他紧紧搂著我的时候,我心就会跳得几乎要出来了37 您曾向对方撒谎吗?您善於说谎话吗?

赵:没有,比较善於,但是我不会对他撒谎冉:没有,不擅长,也不会试图去撒谎38 做什麽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赵:抱著玉浓宝贝快活的时候冉: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著一辈子都听不腻的情话的时候39 曾经吵过架吗?

赵:吵过冉:吵过40 都是些什麽样的争吵呢?

赵:他不肯让我做冉:他在床上欺负人41 之後如何和好呢?

赵:床头打架床位和冉:默认42 转世後还希望作恋人吗?

赵:从来都不信这个,我今生只认定他,就要跟他过好这一辈子就行了冉:从来都不信这个,我人生只肯跟他,就要跟他过好这一辈子就行了43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被爱著哪」?

赵: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冉: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44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赵:从来都没有冉:从来都没有45 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赵:可著劲的疼他,用豁出命的气势保护他,不过偶尔会小小的欺负他一下冉:关心他,信任他,尽量帮他,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赵:桃花花:为什麽?

赵(又开始咸湿诡异的笑):很像他那个地方的颜色花(若无其事的擦擦流出的鼻血):玉浓呢?

冉:向日葵,肆意嚣张又大气47 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赵:没有冉:没有48 您的自卑感来源是?

赵:我为什麽要自卑冉:读书读得不多,需要再学习49 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极秘呢?

赵:都是我的皇後了你说呢?

冉:都做了他的皇後了你说呢?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赵:不会到永远,因为我们的寿命是有限的冉:同上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赵:攻冉:受52 为什麽如此决定呢?

赵: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这样的吧花:话不能这麽说,说不定那天我突然爱上写生子哺攻了呢?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赵:还可以,如果他能更主动些的话就更好了冉:还可以,如果他能更节制些的话就更好了54 初次H的地点是?

赵:困住我们的无名谷的山洞冉:同上55 当时的感想是?

赵:太***爽了,以前那些真的是我跟他们上的床吗?

冉:开始有些痛,但是後来很舒服56 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赵:又羞涩又放荡,看得我差点了冉:眼睛没敢睁开,所以没看见57 初夜的早上,您的第一句话是?

赵:醒了吗?感觉怎麽样?下面痛不痛?

冉:还……还好58 每星期H的次数是?

赵:30次左右冉:同上59 您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几回最好呢?

赵:这样就可以,不能过於沈迷其中,纵欲伤身花: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你这个一天一共要做三个半时辰的人说出来的赵:要保持实力,否则等到玉浓宝贝到了虎狼之年我却不能满足他了,那就太悲剧了花:……是吗?

60 那麽是怎样的H呢?

赵:畅快淋漓,销魂蚀骨爽死了冉:很舒服,很好(脸红)61 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只要是他碰过的,哪里都算敏感部位冉:头,被他弄得太狠了,现在被随便一碰就会有快感花(泰然自若的抽出一张心相印塞进鼻子)62 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头,我随便一弄他就会叫起来,那声音哟……啧啧!!(回味中)冉:耳垂,每次欢爱的时候我趴在他耳垂旁边说话都能会让他更兴奋63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赵:简直就是来要我命的妖冉:简直就是要吃了我的野兽64 坦白地说,您喜欢H吗?

赵:喜欢冉:喜欢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是?

赵:彼此寝的豪华大床冉:同上66 您想尝试的场所是?

赵:好像都试过了花:不可能吧赵:至少凤仪和正乾的各个角落都做过啊花:是吗(不怀好意的),还有呢?

赵(扳指头中):朝议的龙椅上做过,御书房做过,太池湖心的近月亭做过很多次了。其他的小地方就不用说了花:那还有梅园旁边的秋千,还有凤仪的琉璃瓦屋顶,还有太池的画舫,还有还有最刺激的野战你们做过了吗?

赵(恍然大悟):对哦,这些地方都还没有试过(扭头对冉玉浓),回头等你身子调养好了我们都去试试。

冉:那你先答应我别再没完没了的做,要节制赵:尽量吧67 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之後呢?

赵: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边洗边做冉:默认68 H时两人有什麽约定吗?

赵:没有冉:我让他别做的太凶,不过他从来都没有答应过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行为吗?

赵:有冉:没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赵:赞同,先上他上得让他的身体再也离开不了自己,然後再陪他耗上一辈子慢慢磨,把他的心慢慢磨过来冉:反对, 不爱我,我就该转身走开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赵:什麽?皇後会被强奸,你当太一城的禁卫军们都是吃白饭的猪吗?

花:只是一个比方,比方而已赵:要是真有人敢强奸皇後,我倒是要把他的胆子挖出来看看有多大。不过之前先找七匹狼干他个七天七夜。

冉:实在是想不出来谁能强奸皇帝,想象都想象不到花:话不是这麽说,没见著现在满天飞的皇帝弱受吗?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赵:我为什麽要不好意思?

冉:之前会有些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赵:没空,我要陪玉浓宝贝冉:我身边不会有这样的朋友,有我也不会答应。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赵:当然冉:被他教出来了75 那麽对方呢?

赵:还行,配合上是没问题的,就是能够再主动些就好了冉:太擅长了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赵:我还要冉:好了,休息吧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赵:那一种我都爱冉:炙热专注的看著我78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赵:可以是可以啦冉:没想过也没机会,而且也不能害别人,崇光会杀了他全家的79 您对SM有兴趣吗?

赵:小小尝试一下还是很有情调的,但是我可舍不得让宝贝真的痛到伤到冉:什麽是SM?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赵:不在乎,继续做就行了冉:叫太医来给他看看,肯定是生病了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赵:强奸别人可以,不可以强奸玉浓宝贝,可是有了玉浓宝贝,我为什麽要去强奸别人?

冉:令人不齿的行为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赵:他不肯继续冉:他没完没了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赵:原先从无名谷出来,跟玉浓宝贝在回王府的马车上的那几天冉:在早上还刚刚举行过册後大典的泰和殿玉阶的龙椅上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赵:有冉:有85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赵:差点没被自己的欲火烧死冉:看起来像是一只饿了三四天的饿狼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赵:没有冉:没有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赵:没有冉:没有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赵:冉玉浓冉:赵豫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赵:重复问题冉:同上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赵:有冉:经常被用到自己身上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的时候?

赵:十四岁,按照皇家规矩,收了四个侍妾冉:十六岁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不是冉:是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赵:只要是玉浓宝贝吻的,哪里我都喜欢冉:都喜欢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赵:嘴唇,部,大腿内侧,还有下面那张小嘴(笑得咸湿之极)冉:嘴唇,喉头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赵:玩弄他的房冉:撒娇的叫他相公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赵:玉浓宝贝赤身裸体的躺在我怀里,我哪有功夫去想东西?

冉:应付他的攻势就很忙了,没空想别的97 一晚H的次数是?

赵:平常两到三次,玉浓宝贝怀孕时就一次,後几个月就不做冉:同上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赵:大部分时候是我给他脱冉:同上99 对您而言H是?

赵:和玉浓宝贝生活绝对不能少的一件事冉:很舒服,但是也很累的一件事100 最後,请对恋人说一句话赵:你先说冉(一笑):我爱你赵:我也是相视而笑,气氛正好赵:你看天色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

第十五章:难产

中上上下下忙乱起来。稳婆和太医都匆匆赶到。冉玉浓平日的贴身大女全部都在产房给稳婆打下手。赵豫也已经被自己的内饰簇拥著出了产房,在正堂的等候。太後及後的妃嫔们都差不多赶到了。赵豫无心搭理他们,正坐在正堂暴怒的呵斥著要将今天陪冉玉浓的内侍们统统打死。包括琦月在内的二十名内侍吓得面无人色,抖若筛糠,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看就要被拉下去施刑,产房的门开了。皓月匆匆跑出,跪倒赵豫面前磕头。赵豫看她出来,也顾不上发火了。忙问:“你怎麽出来了?”皓月急切回到:“娘娘要奴婢出来,向皇上求个情。今日这事实在是事出突然,虽是琦月她们护主不力,平日里侍奉娘娘陛下也还算尽心。现在小皇子即将出生,还望陛下能看著小皇子份上饶他们一命,也算是为小皇子积德。”赵豫听後呆了呆,叹了口气。只好抬起手示意罢了。就让放了已经瘫软的琦月她们。死里逃生的内侍们感激涕零,爬进来磕头叩谢皇恩。赵豫无心理会他们,只让皓月快进去伺候著。

房内冉玉浓的呼吸声越来越沈重,後来逐渐变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已经阵痛了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生产的迹象。冉玉浓痛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下腹内里好像有一把刀子在反复搅动,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搅成一团糜,肚子也马上会被破开那把刀子就会跳出来。耳边有稳婆的发号施令让他放松呼吸然後使劲。他照做了,可是肚子里还是很痛,痛得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神恍惚。渐渐地,他什麽都听不清也看不清了。眼前模模糊糊的只剩一片光影闪动。耳边一片嘈杂的人声,他努力去辨认,却没有那个人的。崇光,他在哪里?为什麽没有自己身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很怕吗?

一门之隔的花厅,赵豫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太後不紧不慢的坐在位子上,心中想著自己的打算,刘婉容陪在她身边。而在正厅,苏浅吟混在一群嫔中,也在低头做著自己的思量。这次皇後的难产,是纯属意外,还有有人要谋害皇後。如果是後者,那麽那个人是谁?皇上如果要追查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自己?毕竟自己也是皇上的宠妃,嫉妒皇後而想要谋害与她也是个很好的理由。这样一想,她突然抽了口冷气,这会不会是个一箭双雕之计,即谋算了皇後,也把她牵连进去。如果他成功了,那结局就是自己和皇後统统会死於非命,而後的局势将会被打破。是谁?谁会是这场变故的最大受益者?是太後,还是那帮现在看著个个忧心忡忡的妃嫔们中的某一个?

她自暗暗思量自己该如何在这场谋中明哲保身,那边赵豫却已经心急如焚。几次想冲进去看看情况,却被太後和内侍们拦下说是产房血光之地,怕冲撞了龙气。只有强加忍耐的等候消息。难熬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四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好消息。产房门口频频打开,内侍们神色匆忙紧张的进进出出,一盆盆望著触目惊心的血水被端出,让赵豫看得心惊胆战。玉儿到底怎麽样了?就在他再也坐不住了的时候,桂太医出来了。低著头径直走到他面前跪下,犹豫了一会。赵豫急吼道:“什麽事快说!”桂太医鼓足勇气,低声说出:“陛下,皇後恐怕是……是要不大好了,微臣特来请示陛下……是保大呢……还是小?”赵豫脸都僵了,旁边太後忙喊道:“蠢货,当然是保住我大宋的龙脉。”桂太医却不敢接令,口里维诺两声还是等著赵豫的回话。

赵豫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跪著的桂太医面前,两眼通红的死盯著他,一字一字的说:“你给朕听著,如果皇後有事,今天你们所有的人都要给她去陪葬!!”太後不满的喊了一声“皇上”,赵豫不理,盯著桂太医蜷缩的身体一抖,问:“明白吗?”桂太医惶恐的点点头,就退下又进了产房。

赵豫盯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产房後,看著产房的门就此阖上。那里面躺著他的爱人,此刻正处在生死关头,他却不能进去。他的心,从来都没这麽疼过。恍恍惚惚间,他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玉儿要是不在了,他该怎麽办??只是这麽一瞬间的想象,他顿时有了如坠冰窟的寒冷恐惧感,不……不不不……他不敢想了,玉儿不会有事的,他的娘子怎麽可能会抛下他不管呢?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著,突然,产房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崇光……!!”是冉玉浓的声音。赵豫脑子轰的一声,身体已经冲向产房。福禧上来阻拦,却被他一脚踹开冲了进去。

进去之後,首先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迎面袭来,屋里的人都吓呆了,连行礼都忘了。赵豫顾不上他们,急切的扑到产床旁,望著那个让他发誓要好好呵护一辈子,此刻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的人,握住他的手一声声的呼唤著:“玉儿,玉儿,醒醒,坚持住啊!”或是听到了他的呼唤,那个本面无人色的人颤动著眼睫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看清是他後,虚弱的一笑:“崇光,你来了?”赵豫勉强自己笑了出来说:“是啊,分别这麽久,想死我的玉儿宝贝了,干脆就冲进来陪陪宝贝你了。”冉玉浓笑了,突然面露孩童似的神情,撒娇的说:“崇光,我好疼。”赵豫心头一酸一紧,忙不迭的回到:“我知道我知道,玉儿宝贝受苦了,那疼相公帮你揉揉好吗?” 此刻他们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像只是一对平常的小夫妻。冉玉浓微微抬手指指自己的肚子说:“肚子好疼,小宝宝太不乖了。”赵豫忙将手伸到他不断蠕动的肚子,轻轻抚弄,嘴里还像哄孩子似的说:“是这里吗?哦哦,好了好了,相公帮你揉揉,揉了就不疼了。揉完就好了。”冉玉浓笑著听他哄著自己,突然眼圈一红,说:“崇光,我真舍不得你啊~!”赵豫听了,几乎要落下泪来。面上强自撑住说:“好好的说这些话干什麽?玉浓宝贝应该乖乖的,乖乖的生下我们的小宝宝,把他们都抚养长大,然後乖乖的陪我一起活到老。老到牙齿掉光,头发全白,再也做不动了。到时候我们靠在一起晒太阳。你看,多好是吧?”

冉玉浓哭了,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多好的结局啊!我要陪你,看著琪儿他们长大,还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陪你一辈子。所以,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小淘气生下来,然後要让你打他屁股。小坏蛋,疼死我了。”赵豫伸手拭去他的泪水说:“是啊,玉浓宝贝要坚持住,把宝宝生下来,等他生下来了我来打他屁股,让他淘气。然後再和宝贝你恩爱一辈子。所以,宝贝要再加一把劲啊!”赵豫俯在冉玉浓耳边细细描画他们未来的日子,给他鼓劲。奇迹般的,冉玉浓原本虚弱之极的身体又涌起了力量,他努力的集中力量到腹部要将肚中的胎儿推出体外。赵豫死死握住他的手,嘴里一刻都不敢停的说著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稳婆终於惊喜的喊了一声“生了生了”,停了停又惊奇的喊道:“天啊,是两个!”赵豫不管,两眼直盯著冉玉浓看仔细观察他脸色的变化。连稳婆将刚刚诞生的一对双胞胎抱给他都无心去看。只挥挥手让他们抱下去清洗。

冉玉浓却人事不省,无论赵豫怎麽样在他耳边急切呼唤都不能得到他一丝的反应。赵豫内心快被恐惧压垮,濒临崩溃之际,桂太医急急过来给冉玉浓诊了脉之後禀告道皇後不过是劳累过度,气力消耗过大才会昏迷。用人参汤吊著气即可确保安然。赵豫才缓了一口气,叫桂太医马上开方熬药,让皓月她们照料著,自己却迈著疲惫的步子退了出去。

门口太後正大声斥责他不顾龙体不顾国运做出这种惊人之举,还有底下人为上来对皇後顺利诞下龙子表示恭贺,可赵豫都顾不上了。他只是挥退了亲随,一个人缓慢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庭院里。已经是黄昏了,赵豫仰著头呆呆望著昏黄的天空,福禧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盯著他的背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又低下头,抬起手,忙小跑上前轻轻试探式的喊了一声:“陛下~!”却被眼前的情景唬了一跳。赵豫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有透明的水迹不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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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书房

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婴,许是只呆了七个月就出生的原因,身体都瘦弱的可怜。会让冉玉浓难产也是因为胎位不正两个孩子居然是同时出来的。赵豫听著地下稳婆和太医的回报,心里居然有些庆幸孩子发育不足才让冉玉浓没有遭受更大的磨难。娘把孩子们抱上来给他看了,皱巴巴的小脸,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咪,哭声都是细弱的。赵豫细细看著,为人父的慈爱之心终於压倒了先前对孩子的些须厌恶,抱在手上亲亲拍拍了好一会儿,才将他们递给娘让她们带去睡觉。自己接著听太医对冉玉浓身体状况的禀报。

按照太医的诊断,冉玉浓因难产气血两亏,且後庭撕裂之伤极为严重,需要长期调养。而且……桂太医抬头偷偷望了下赵豫的脸色,才吞吞吐吐的说最好三个月内不可行房。赵豫听後愣了愣,收敛了神色让他下去了。自己自是去陪在冉玉浓床前。

从此以後,赵豫一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除了必须的朝议和国务的处理,他诸事不管,一心一意陪著冉玉浓。那天的惊险还是让他後怕,甚至晚上还会做噩梦见到玉浓浑身是血的躺在他面前。无力缓解之下他唯有守在冉玉浓身边,亲眼看著他好好的躺在身边,跟自己说话,对著自己微笑,著他带著体温的身体,感受到他腔的心跳,才能真正安下心来。而冉玉浓,经过这次几乎濒临死亡的生产,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遍几乎跟赵豫天人永隔的痛苦难舍滋味,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对赵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恋。经此一役,两人的感情自是更加如胶似漆,再不肯分开。而赵豫几乎对於後的一群佳丽的不闻不问,也惹起後一些曾今颇承恩露的年轻妃嫔非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唯有後庭裂伤还需休养。赵豫自然还是寸步不离的相守著。门外却常有一些借著给皇上皇後请安的名义上门打探的妃嫔唠叨,有时还会和守门的内侍起些小冲突。往往被回传到赵豫耳边。赵豫哪有功夫来理会这些事?自从冉玉浓怀孕到生产再到产後调养,两人有近一年没有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欢爱一场,把赵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浓也不好过,从16岁被赵豫开了苞到现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赵豫压著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後才相拥睡去?自己这具身体被赵豫辛勤耕耘得早已开出了情欲之花,从里到外都透著“欲望”两字。如今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爱的滋润,不得不忍受禁欲的日子。内里更是饥渴无比,天天因空虚而叫嚣。

两人虽然已经极度欲求不满,却也不敢乱来。赵豫因顾及冉玉浓的身体,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疯狂亵玩他的身体来慰藉纾解一下自己紧绷的欲望。冉玉浓本就同样饥渴,再加上这次几乎让他丧命的难产,让他陡然看开了许多。对於赵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种花样不在因矜持羞涩和礼法束缚而抗拒,无论他提出多少荒唐荡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赵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让彼此不用真正交媾都能得到欲望的暂时纾解。倒也让冉玉浓舒坦满意。

今年入冬较早,十一月初已经开始飘雪。赵豫跟冉玉浓午膳之後一起到了书房消磨午後时光。此刻两人正坐在书案旁,赵豫提笔正在处理国务,御批奏议。冉玉浓坐在他双腿间相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一件紫貂裘裹住以免春光外泄。虽是冬日,外面还飘著鹅毛大雪。书房里却和暖如春。中早已烧上地龙,火墙,再在房里都添置了青铜暖炉每日炭火不断,各门窗也加上了厚厚的织锦毛毡,一点都不受寒气侵袭。人置身其中,稍稍穿多一点都会微微发汗。因此冉玉浓这样穿著却也不怕,不过赵豫还是不放心,命人再添了个暖炉在房中,又加了两个手炉在案边以备冉玉浓取暖才罢。

屋里面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窸窣说话轻笑还有衣衫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冉玉浓不著寸缕的浪态赵豫自然不会愿意别人在旁看见。所有内侍全部退至门外,唯有竖起耳朵听著里面召唤。冉玉浓微侧身倚在赵豫怀里,手拿著一本唐传奇翻看。偶尔看的无趣,便伸颈到赵豫喉结处轻咬一口以示戏弄。赵豫左手在他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却丝毫不乱的提笔批阅奏章,面色岿然不动。唯有被冉玉浓戏弄後会暗暗使劲,在他前柔软的头上狠狠的拧上一把以示惩戒。冉玉浓吃痛後就变乖了一些,殷勤的帮忙翻阅奏折,以便赵豫查看。待赵豫在奏折上批复之後还将奏折合上换下一本。这样的乖巧又会换来赵豫在脸颊上的一个热吻,手自然会滑到他最喜欢的部位去抚弄。

赵豫看累了之後,便会停下来休息。这时候他就不会再忍耐了,将冉玉浓抱起侧坐在自己腿间。冉玉浓自己乖顺的褪下裘衣到肘边,露出双凑近,更是扶住头喂进他嘴里。赵豫慢条斯理的张嘴含住头吮吸,品尝冉玉浓甘美的汁。尝够之後,他吐出已经嫣红发硬的头,贴近仔细打量之後,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逗弄撩拨。玩弄一阵後,又转移目标,到头下饱满的房,在洁白的房上落下一个个湿吻,遗留下斑斑唇印,间或张嘴用牙在房上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留下两排明显的齿痕。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呼,含怨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赵豫微笑,将冉玉浓双唇深深吻住。手也攀上刚刚受了委屈的房细细厮摩揉弄安抚。让冉玉浓舒服满意得轻声哼叫。娇媚的声音撩拨了他的神志,赵豫索将冉玉浓抱上书案,俯身在他身体上如噬热吻,在冉玉浓脖子上,锁骨,前,小腹处,手臂,还有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重重桃色淤痕。

冉玉浓仰面躺在书案上,身下铺著他的裘衣。雪白的身体随著赵豫的吻所到之处水蛇样扭动著。到後来干脆将身体微微抬起,用和下身去摩擦赵豫的衣襟。尤其是下腹早微微站起的粉,更是贴近赵豫的小腹用力摩擦,两眼满是渴望。赵豫知道他的心思,轻轻一笑,拉开他修长双腿,低头将那粉一口含住,惹得冉玉浓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头。赵豫含著粉不住吞吐,舌头更是钻到粉顶上的细细小眼处舔动,间或用力一吸,双手更是在下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个致小囊。在他娴熟的口技下,冉玉浓没有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一股淡淡的水涌进赵豫口内,他不以为意的吞下。抬头望了望因刚刚的高氵朝而失神的冉玉浓,把他拉起来抱入怀中,扯过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下腹,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耳边,说:给我也弄弄,嗯?腿间的刃早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了。

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推著赵豫坐回去。自己像蛇一样滑下,俯在他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带落下,那刃自己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冉玉浓双手扶著刃,心里一阵猛跳。赵豫的男器非常硕大,冉玉浓每次看到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进入自己後庭那麽窄小的媚,给自己带来如山如海般的快感。他口技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赵豫帮他品箫。此刻也只能一点点索著让赵豫快活的办法。

赵豫居高临下的紧盯著他,看他先是呆呆望著自己的男器,後又凑近,却是用脸颊挨著那刃磨蹭,他的脸正好对上自己的目光,竟然冲著自己甜蜜一笑。这一笑,让他心里又一热,冉玉浓手中的刃陡然胀大了一圈。他努力握住,双手上下撸动,对赵豫来说,这样的爱抚程度还是轻了些。他拍了拍冉玉浓的背,示意他用嘴来满足自己。冉玉浓听话的张嘴,努力从他三角型的利器头部吞入,却因他男器又又长,只能勉强吞入小半,舌头不知所措的绕著刃顶部打转,无从下去,每每撩触动某处而不自知的离开。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磕了刃一下,让赵豫吃痛叫了出来。冉玉浓忙吐出刃,抬头怯怯望著赵豫,眼神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赵豫无奈的望著他,叹口气说“算了”,便伸手准备自己弄。

冉玉浓无措的看著他自己套弄起自己来。心里难过,索一横心,拉开赵豫的手。赵豫莫名其妙,正要问,冉玉浓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他居然又向前欠了身体,居然将自己的丰挺双凑近赵豫的刃,将那条物事置於自己沟之中,用双手挤住上下撸动。赵豫被冉玉浓这出乎意料的大胆行径惊呆,接下来却被眼前的香豔情景吸引的回了神。只见自己那青筋怒张的紫红色刃被夹在两团雪白的团之中上下摩擦撸动,玉浓宝贝用手帮助双夹紧刃,奋力的驱使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挪动帮助双加大撸动的幅度。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带来了加倍的快感,把上身向後的靠在椅背上,悠哉的享受起来,一只手还扶在冉玉浓光滑的脊梁上拂动。

努力的动了小半炷香时间,冉玉浓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抬眼水汽蕴蕴的望著赵豫,赵豫心神领会,把他从腿间拉起推到在椅子下的地毯上,张开双腿悬空骑在他上,自己将刃再次塞进他沟间,大掌有力的握住他双夹紧。驱动著腰身做起来抽的动作。抽了几百下之後,终於在一声低吼下将散发著腥腻之气的浓浓阳泄了冉玉浓满,自己也因为失力倒在一边,依靠著椅腿喘著气。一会儿後,倒是冉玉浓先动了,他爬了起来,靠过来依偎著赵豫,赵豫起身到一边黄铜镂空祥云纹熏炉上,将放在上面的一叠热乎乎的湿手巾拿过来,将冉玉浓的口擦拭干净。然後将他抱起坐回椅子上,亲了亲温柔的问:“累不累?”冉玉浓摇了摇头,说还好。身子更是往赵豫怀里缩了缩,突然又轻轻的说了句:“我问过了,桂太医说我的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赵豫听了愣了愣,低头怀里的玉浓宝贝,已经从脸红到脖子了。心里真是又爱又怜,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终於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吻毕,将被丢弃到一边的裘衣扯过重新遮住眼前春光。

然後露出惯有的调笑道:“既如此,半个月後我就要带你去皖山围场,那里有个很好的皇家温泉,到时候娘子可要做好准备哦!为夫这次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笑吟吟的看著冉玉浓,瞧他是什麽反应。冉玉浓则羞涩的抬眼说:“没关系,我都听你的!”

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後,看他有些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著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著赵豫的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著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後,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麽事。弄清楚是太後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後,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著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後,抵著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後中。

第十七章:太後

冒著大雪摆驾去了太後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後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後下首,问道:“母後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麽要紧事吗?”太後笑著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後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後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著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後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著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著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豔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後,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後身後。

刘太後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麽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後是有什麽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後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著,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後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後了,皇後现还病著,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後帮忙劳一些。”刘太後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著哀家啦?”赵豫笑著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著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後正等著他这句话,笑著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著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来了。”说完,推著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款款向前,姿态极优美的下蹲行礼道:“民女沈翠浓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赵豫点点头,让她起来,突然问道:“翠浓,是哪两字?”沈翠浓抿嘴一笑,细细答了。没料到赵豫突然脸色一沈,说道:“你好大胆子!”沈翠浓吓得怔了。刘太後原本含笑看著两人应答。突见赵豫发作,也吃了一惊,问道:“皇儿,怎麽了?”

赵豫扫了一眼沈翠浓,对刘太後说道:“母後还记得,皇後的闺名吗?”刘太後一愣,才想起来。沈翠浓的“浓”字,恰好重了冉玉浓的名字,这在中可算是大不敬的罪过,处理起来可大可小。刘太後反应过来,忙笑著拍手说:“我是觉得这孩子的名字听著有些耳熟,现听著居然跟玉浓那孩子的名字像是一处取得。要不管姓氏,旁人听著倒像是亲生姐妹样了。即如此,翠浓,你就把名字改改吧。皇儿你看,要如何改呢?”赵豫无所谓的说:“些许小事,全凭母後做主就是。”刘太後说:“说是如此,但一时半会哀家还想不出来该取个什麽名字。还是皇儿给个吧,也算是给她的一个恩典。”赵豫笑著说:“既如此,儿臣也偷个懒,就把‘浓’字抹去即可。叫沈翠儿吧,听著也亲切些。”刘太後点头说“翠儿”也不错,沈翠尔忙上前来谢陛下赐名。赵豫摆摆手说罢了,刘太後却又说了:“还有件事,我看这孩子模样气派都是好的,就是还欠点调教。正想著让她跟著玉浓一起学些做派。待到再大些就托玉浓给她指一门好亲事。今儿你既然来了,我就先跟你说了,省的还要特特去跟玉浓说一遍。皇上,你意下如何。”赵豫一听,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既如此,那朕就去给梓潼说说,母後明日就把人送过去吧。梓潼自会好好安顿她。”太後大喜,母子俩各有所思的聊了几句,後赵豫告辞。

回了凤仪,福禧润绿带了群小内侍过来七手八脚的卸了冬装。赵豫一身轻便的步入寝室,却不急於上床,先到翡翠熏笼上把身子烤烤,然後才步上榻,皓月皎月忙打起帘子,待他进去後才放下并用一柄紫玉如意压住帐帘。床上的冉玉浓却还醒著,睁著眼睛看著他问:“太後找你去做什麽?”赵豫将他搂入怀中亲了几口,无甚在意的说:“没什麽大事,不过是说给玮儿玠儿办一场百日宴。”冉玉浓瞪大眼睛说:“就这样吗?”俨然不信。赵豫笑道:“宝贝真是越来越明了”遂把沈翠儿的事给他说了。冉玉浓叹口气说:“太後怎麽总是打这个主意?也不嫌厌烦。”赵豫嗤笑道:“至少这次他们知道要婉转迂回些,且让她过来,看看到底她能使出什麽本事来吧。”冉玉浓点点头,心里暗暗琢磨该如何安顿这个烫手山芋。赵豫却又握住他一摇了摇说:“这事明天再想,我的奏折还没批完。你先睡著,我等你睡著了再走。”冉玉浓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脖子说:“不,我要陪著你。”赵豫莞尔,唤皓月拿过皮裘,将冉玉浓裹住,抱往书房……

第二日,刘太後果然把沈翠尔送来。冉玉浓见了她,问了几句家常。便将她安顿在凤仪侧殿一处厢房。另指派了两个忠厚实诚的女给她使唤。并命皓月平日里多照看著些。沈翠尔谢了恩,便下去了。以後几天,都是安分守己。除了早晚例行请安外,再无其他动作。後因赵豫嫌她总是在自己抱著宝贝赤裸的身躯玩得不亦说乎时跑来打扰,干脆寻著天寒地冻的由头,命人告诉她免了以後的请安,她更是呆在房里,几乎不再出门。赵豫也不理会,一心一意安排半月後的皖山之行。

第十八章:温泉

半月後,赵豫携冉玉浓前往皖山围场。一行人外加护驾的禁卫军数目上千,车马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离京五百里的皖山。晚上才到达皖山行。冉玉浓和赵豫同乘一天的马车,也是被赵豫撩拨玩弄了一天的身子。下车时,浑身酥软无力,要靠赵豫的支撑和清月她们的搀扶才不至於出了洋相。虽说是他心甘情愿,也忍不住狠狠瞪了赵豫这个始作俑者一眼。赵豫恍若未觉,半拥著冉玉浓被内侍簇拥著双双进了行内的温泉馆。

这温泉馆建的颇具匠心,有内外两眼温泉。内则以白色大理石营造大殿遮蔽,层层台阶帷幕环绕,池身为方,约有六七坪大。旁还设有一专供帝後休息的牡丹型大床。而一门之外,却又有一眼露天温泉,形状随,貌似未曾刻意雕琢,周围生有菀芷香草,更有一参天樱树。许是地利原因。已是隆冬,还树木茂盛,繁花似锦。更妙的是远处正是白雪皑皑的皖山,若能浸在此处温泉,月下观雪,那自是一番妙事。故两人选了露天温泉浸泡。未免打扰,更是为了方便两人接下来行事,赵豫命了人退到门後,掩门伺候。

赵豫先下了池子惬意的躺坐下来,然後示意岸边裹著锦巾的冉玉浓也下来。冉玉浓有些紧张,其实他的後庭伤五天前就已经被太医说完全恢复了。没想到赵豫听後却一反常态,没有当即扑上来与他欢爱。却还是如前些日一样,闲来以亵玩他身体作乐。对於玩弄他後庭媚更是兴致勃勃。实在让他搞不懂赵豫在打什麽注意。而对赵豫来说,猴急了近一年的美味大餐终於可以吃到嘴,反而让他不再那麽急吼吼的想要大块朵颐了。反正这顿名为“冉玉浓”的珍馐已经到了眼前,还不如坐下来慢慢享受。於是来之前的几天,他刻意禁欲,连和冉玉浓以往做的互相慰藉之事都停了下来,就是为了养蓄锐,来对付这一天。

冉玉浓终於下了池子,滑到赵豫身边,被赵豫搂到怀里。这温泉确实舒服,冉玉浓不禁惬意的一叹,闭眼享受起来。赵豫的手却不安分了,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之後,顺著脊梁向下,准确的滑入了股间媚,一手指顺势了进去。冉玉浓嗯哼一声,放松了身体,好让手指进入的更加便利。股间媚小口自是迅速锁紧,不放手指出来。赵豫也不急於抽出,将手指在冉玉浓媚内曲起,按住内壁转圈,後更是里应外合,在外加上一指捏住那粉色口细细按摩,沿著口褶皱纹路用力搓揉。

冉玉浓伏在他怀里,被他搅得情动,臀部开始轻轻摇摆起来。嘴巴更是轻咬住他锁骨细细啃噬。赵豫也是喜欢爱人这种小猫玩闹式的调情手段的,端起冉玉浓下巴。两人唇舌纠缠,津互濡的深吻了许久,待到分开,冉玉浓已是面色绯红 ,气喘吁吁,双眸迷离的望著赵豫。赵豫邪邪一笑,张嘴咬了一下冉玉浓下唇,後慢慢下移,含住冉玉浓下巴吸了几下。又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後,滑落到他不甚明显的喉结处舔舐吮吸。惹得冉玉浓喉头滚动,嘴里开始溢出低声呻吟。

赵豫的吻又开始下滑,经过冉玉浓诱人的锁骨後,终於来到他平日里关照最多的双。原本还是柔软的头,在他凑近呵了口气後,渐渐发硬挺立起来。赵豫亲昵的用鼻尖拱了拱开始立起的头,鼻腔内呼出的热气刺激得头发硬的更快。赵豫伸出舌尖舔了几下,後又一口含住,猛力吸了起来。却没吸多久,就吸干了。头上冉玉浓更是吃痛叫了起来。赵豫抬起头,用手按了按房,又揉了几下,终於失望的说:“没有了。”冉玉浓小小的埋怨道:“来的路上你都吸了四回了,我这里……又不是取之不尽的。当然就没有了。”赵豫却调笑道:“娘子莫气,为夫马上就想办法,保你这美妙双再被汁填满。”冉玉浓红著脸作势唾了他一下。赵豫不急,笑道:“首先,还是要给娘子做些准备。”说完,扯过岸边一个漆木盒子,打开。内里却是几样镶宝金饰,却不知是做什麽用途。

冉玉浓不解,询问的看向赵豫。赵豫拿出其中两个镶红宝石的攒枝花样扣环,邪笑著在冉玉浓房上掐了一把,才说:“这个,是要用在娘子玉之上,保证待会水蓄满之後,不会自行流出,白白浪费。”说完也不知道按了那处括簧,那扣环打开。赵豫一手捏住冉玉浓一颗头,另一手将扣环套上一合,那扣环便稳稳的扣在了头上。却还露出尖来,夹在繁复的金色攒枝中倒像是一颗玫瑰花蕾。这扣环松紧恰当,不会给头带来太大疼痛,也不会自行脱落。只是因毕是金饰的缘故,分量太足。沈甸甸的直把双往下压。感觉像是被什麽咬住向下撕扯似的。冉玉浓有些不习惯的扭扭身子,那扣环下还连有金铃,随他一动,便响了起来。听在耳中怎麽有些靡之意,冉玉浓只好停下。抬头望了赵豫一眼,赵豫却两眼直瞪著两颗头看,後忍不住凑近舔了几下。许是被扣环夹住带来轻微疼痛刺激的缘故,冉玉浓的头更加敏感,就这样一舔却也让他身体一颤,腿间粉更是起了反应。

赵豫却又拿出一个同样花色,却式样尺寸有所不同的扣环出来。并一把抱起冉玉浓将他搁上池边,拉开他双腿,握住他腿间粉将那扣环也套上,恰恰锁在玉囊之上。冉玉浓不依的一扭,赵豫抚弄著他光滑的大腿内侧哄到:“乖,这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今夜你定会无节制出,伤著元气。”冉玉浓知他用意,更加明白他话里的深意,也只好罢了,心里却忐忑又兴奋,对他接下来的手段充满期待。却看他只是打量著自己身体,却不往下动作。终於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我们接下来做什麽?”说完,脸都还是发烫。赵豫笑眯眯的说:“娘子莫急,我们先吃些东西可好?”

冉玉浓懵了,赵豫却又端过一个金盘。借著柔亮的月光,冉玉浓惊奇的发现,那盘里居然盛满了草莓。赵豫拿起一颗放入嘴里,又拉过冉玉浓,伸嘴送过。冉玉浓张嘴接过,两人借著草莓又交换了一个长吻。如此这般的喂下了几颗草莓後。赵豫突然皱皱眉,说:“这草莓甜是甜,就是太凉了。还是温下好些。”说完拉开冉玉浓双腿,笑道:“还是要借用娘子下面这张热热的小嘴,来帮忙暖暖了。”冉玉浓这才明白他打的主意。心里觉得又羞涩又兴奋,身体柔顺的躺下,双腿面对赵豫大张,将股间媚露了出来。粉色小或是知道接下来要玩的花样,也是急切的一张一合。赵豫先是将一颗草莓抵住口,想要推进去。没料草莓确实太过娇嫩,还没怎麽使劲便碎了,果合著浆汁全糊在了媚口。赵豫道了声可惜,俯身伸舌到口将果全部舔食干净。舌尖扫过口,冉玉浓也已经开始低低呻吟了。

第二次的时候,赵豫学聪明了。先用两指将口撑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内壁。然後才送入一颗草莓。这次很成功,草莓轻易的被那小嘴吞下。接下来就很顺利了。一颗颗草莓被推入冉玉浓敏感荡的媚径之中。并不断的擦过那一凸点。却因为本身太弱,擦过的力道实在轻微,就像羽毛轻轻拂过。冉玉浓只觉得那里直痒痒,扰得自己心神不安。恨不得来点什麽去用力挠挠,缓解一下才罢。艰难的撑起身子,眼波水色荡漾的望向赵豫,他却还不慌不忙的将半盘的草莓都推进去塞满整个媚,再拿出一个玉塞塞住,这才俯身在冉玉浓嘴上亲了一口,双手顺势在房上捏了捏,说:“还没满,再等等。”说完又把他拉进温泉,圈在怀里,竟真是帮他洗起身体来。

冉玉浓怎麽能够心平气和下来。下体塞著慢慢的草莓,果还在微微的反复擦过著那敏感点,只能给自己造成隐隐约约,却落不到实处的些须快感。身边赵豫却火上浇油的专往他的敏感去处下手。双,肋下,尾椎,臀部,还有大腿内侧。冉玉浓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已经被赵豫这个坏心眼的人点燃了。他焦躁的扭动身子,身上的金铃也随之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突然,他的臀部碰到赵豫下体,才发现原来赵豫的刃早就生硬如铁了。冉玉浓一愣,心下有了底。索转过身体,臀部有意在赵豫刃上擦过,搂住赵豫的脖子,媚声撒娇道:“相公……相公,妾身不行了。求相公饶了妾身,快点给我一回吧。”

那赵豫却真是好定力。笑吟吟的拉下冉玉浓的胳膊,说道:“娘子莫急,为夫还未吃饱了。等到将娘子下面那张小嘴里的草莓吃光,为夫自然有了力气能够满足娘子了。”说完也不管冉玉浓的反应,搂著他的腰,再度把他抱上岸坐好。冉玉浓倒抽了一口气,只因这一坐把臀内媚含的玉塞又按进去了些,快感闪电般一过。冉玉浓的眼神都开始迷乱了。赵豫捏住玉塞,慢慢的旋转著将它拔出。那媚小口竟然还舍不得玉塞的离开,将它咬得死紧,让赵豫很是费了一点力气才拔了出来。待玉塞一出来,一股红色汁水也淌了出来。赵豫一愣,突然笑道:“好极好极,不能吃点暖草莓,喝些暖草莓汁也是好的。”原来那些草莓禁不住冉玉浓乱内壁的缴榨,竟尽数被搅碎榨出汁水来了。赵豫兴致勃勃的贴近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吐出草莓汁水的乱小嘴,像是平日里与他接吻一样,像是在口上轻咬一口,待他吃痛一收,便狠狠吻了上去。更伸进舌头绕著肠壁搅动,唇舌配合默契的狠狠吸著媚小嘴。

冉玉浓那还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早就仰躺在岸上,身体像筛糠一样的抖动起来。连带著和粉上的扣环的铃铛也嘈杂的响动著。下身摆动著想要摆脱这甜蜜的煎熬,却被赵豫按住不能动弹。不知道赵豫到底在底下和那媚湿吻了多久。等他终於抬起头来,似乎过了一年,又似乎只过了一瞬。冉玉浓散乱的目光呆呆的望著赵豫将他拉起。赵豫笑著望著他,说道:“娘子,那里还有些果不好出来,还请娘子使力,好让为夫能够吃到。”使力?怎麽使力?冉玉浓呆呆看著赵豫越来越不怀好意的笑容,恍然大悟。又急又臊,找回自己声音,喊道:“你……你怎麽能……”赵豫却伸指对准那内壁敏感点用力一按,“啊~”的一声,冉玉浓身体像离水白鱼一样原地一弹,终於乖乖就范。在赵豫捏著自己双,柔声诱道:“乖,用些力吧。”便开始集中力使劲,收紧内壁,将大量果挤出来。断断续续的,那些还带著他体温的果,全部被排了出来。全被赵豫张嘴吃了下去。待到吃完後,赵豫还意犹未尽的吻了一下被草莓汁染成殷红的口。抬起头来笑著说:“吃饱了,终於有了气力了。”

冉玉浓脑子还迟钝著,一柄利器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饱受戏弄的媚之中。冉玉浓绷起身体,“唔哇……”的一声大叫,内壁已经反映迅速的缠上绞紧赵豫刃。本还在颤抖的双腿又来了力气,灵蛇一样有力的缠上赵豫壮的腰身。赵豫双目放著光,像是饿了几天的野兽。原本一直苦苦压抑的欲望喷薄而出,他死死扣住冉玉浓的腰身,驱动著腰身一下下沈重的撞击著他股间媚,激起片响亮的臀拍击声和“滋滋”水声。冉玉浓空虚已久的後庭终於被填满,欲得到满足。他猛烈的扭动著腰臀,嘴里吐出一片片柔媚放荡的呻吟:“嗯啊……啊啊……那里……使劲……用力啊啊啊……对……哈嗯啊啊”赵豫杀红了眼,刺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快,撞得冉玉浓到最後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身体只能跟随他的动作剧烈无章的扭动著。前双又有了熟悉的胀痛,他知道是因为情欲的刺激让房又开始泌了。早就竖起的粉更是疼痛,原本想要出却被那扣环锁住不得路径。

冉玉浓急了,拉著赵豫的肩膀将自己粉的惨状指给他看,示意他放开。赵豫却无动於衷,就著刃还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变成上身伏趴在岸上,下身和自己贴在一起,从背後再次猛烈的进攻。热烫的嘴唇贴著自己敏感的耳垂低低说:“别急,等我一起。”说完也不管冉玉浓挣扎,扣住他双腕到头顶,就更加肆虐的抽动起来。冉玉浓俯在地上,口双被压得更痛,底下的粉也因得不到纾解而变成刺痛。可就在这疼痛之间,感觉更加敏锐。股间媚被抽的快感更是清晰的传至身体内髓。他双腿绞在一起,身体剧烈的颤抖著,手腕抓住岸边一丛花草开始胡乱撕扯,头部更是扬起吐出无章的浪叫。不知道赵豫到底抽了多久,冉玉浓只记得自己最後似乎已经完全看不见听不到,唯有那一阵阵体撞击带来的快感格外清晰的冲击他昏沈的头脑。他已经叫不出来了,而身後的赵豫,终於在最後几下重重撞击後,战栗的出华,涌入他媚径之中。与此同时,赵豫解开粉上的扣环,已经被憋成深红色的粉也终於颤抖著吐出一股浓色浊白。待到吐尽後,赵豫又将扣环扣上。

赵豫俯在背上,两人都在大口喘气。一会後,赵豫起身,也不肯拿出自己刃,就将他又翻了过来面对著自己。冉玉浓还处在失神状态,那模样看著著实可怜。赵豫满心怜爱的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舔。一会儿工夫,冉玉浓才恢复神智,首先就看到眼前赵豫放大的笑脸,忍不住捶了他一下,小声骂道:“坏蛋。”赵豫坏坏一笑,答道:“没错,而且是个大大的坏蛋。”说完居然就一手搂著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就那麽站了起来。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忙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紧紧缠在他腰上,这才发现原来赵豫的刃还深埋在自己体内,已经又开始发硬了。

冉玉浓瞪著赵豫,说:“你还要做吗?”赵豫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了,难道你已经满足了吗?”冉玉浓红著脸低下头把脸埋在赵豫怀里,就不言语了。赵豫就这麽著进了屋,伺候的人都伶俐的很,早就撤到帷帐外。三两步走到那张芙蓉大床边,倒下,压住冉玉浓,拉开他的手脚,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容易看清冉玉浓迷醉放荡的表情。赵豫心头更热,解开他一上的扣环,抛到一边,低头一口咬住头用力一吸,果然一股流涌进嘴里。冉玉浓更是一声轻叹。赵豫更是来了劲,嘴巴咬住冉玉浓头不放,腰间驱起刃奋力攻击冉玉浓股间媚。双手大力揉搓雪白的双,只把冉玉浓弄得欲仙欲死,口中浪叫不已,身体更是在白色床单上辗转扭动,底下粉上的金铃也犹自响个不停,媚早就在刃的抽下开出豔丽的花朵,花蕊处还随著刃的抽出细细淌下合著的浊白,极端靡情色。刃毫不留情的抽了几百下,在冉玉浓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浪叫中,赵豫终於又出来了。两人瘫倒在一起。

冉玉浓急促的喘息著,突然感觉到还在内的刃再次硬起。大惊失色的望著赵豫:“你还要做吗?”“当然”赵豫笑著回答:“难道娘子以为就著两次能够弥补为夫这麽多天的欲望吗?”说完,双手制住冉玉浓欲逃走的身体,刃重重的往媚一顶,冉玉浓叫了一声,身体就软了下来,化在赵豫怀里。

那真是极端疯狂的一夜。冉玉浓的身体被赵豫翻来覆去的抽著。或者是赵豫压在他身上,或者是他骑在赵豫腰上,或者是他们站在床边,他弯腰双手扶著床柱,承受著赵豫从後面的攻击,又或者他被赵豫夹在身体和大床柱之间,赵豫从下顶入。总之,或倒或立,或坐或卧,颠来倒去,被赵豫随乐,纵情猥亵。两人胡天胡地的不断乱搞,期间冉玉浓无数次因受不住过大的快感而昏过去,又被赵豫一次次剧烈的挺撞弄醒过来。冉玉浓终於承受不住的大声哭泣求饶,却只能引得赵豫欲更加高涨,将他摆弄的死去活来,待到终於偃旗息鼓倒下入睡时,天色已经发白了。

待到他们再次醒转,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两人胡闹了一夜,皆是饥肠辘辘。草草梳洗一番後,便唤人端上午膳。肚子填饱後,人快速撤下碗碟退出,赵豫却拉著冉玉浓按住再行欢好。冉玉浓想要推开,偏偏身上力气早就昨天就被掏空,更别提还残留在体内的欢爱余韵也同时作祟,竟被赵豫得了逞。接下来三天,两人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必要的身体排泄外,不分昼夜的欢爱交媾。冉玉浓从第一晚起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是裸身被赵豫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待到赵豫终於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下令返程时,他已经连站都无力了。待到被皓月她们穿戴整齐的送到赵豫身边,相对赵豫的神清气爽,奇异的萎靡妖豔。

赵豫含笑著大量被一堆皮毛围住,只剩一张脸蛋露出的冉玉浓,不说什麽,挥手下令出发。便邀著冉玉浓进了宽大的像一个移动楼阁的御用马车。那车还分内外两阁,皓月她们自然是呆在外间听差。冉玉浓刚刚走入内阁,却被赵豫推到,双双倒在白狐地毯上。冉玉浓气恼的回头,却惊惧的发现赵豫眼里闪著熟悉的情欲色彩。他颤声说道:“你……你不会……”赵豫却理直气壮的说:“回去的路还长著呢,总得找点事做吧。”说完不顾冉玉浓挣扎,将她衣服拔了个干净,分开双腿,就那麽顶入。早上才做过的媚还是软若春泥,赵豫进去的毫不费力。冉玉浓刚要叫唤,赵豫却嘘声说道:“别叫,难道娘子想要让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吗?”一句话提醒了冉玉浓,他忿忿无奈,索一口咬住赵豫肩膀,小小报复一下。赵豫宠溺一笑,紧紧搂住冉玉浓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慢慢律动著,听著耳边冉玉浓一声声的轻声哼叫,怀里诱人的身体有力的扭动,双更是在自己膛上磨蹭。倒觉得就这样走上一辈子也不错呢……

第十九章:过年

终於返回太一城,冉玉浓却也被榨干了最後一丝力气,两腿软的本站不起来。只好很丢人的被赵豫抱出马车,一起登上肩舆回了凤仪。当天晚上他用同归於尽的气势吓退了赵豫,终於获得了这几天来第一个正常的睡眠。待到第二天起床,神都好了许多。对赵豫也终於不再抵死不从了,倒是让赵豫松了口气。

过後几天,就是两位新生皇子的百日宴。既是皇後嫡子,又是太後陛下特特嘱咐要大肆办来冲冲喜的,自然是铺张无度。各妃嫔并宗室都有奉上礼物。又过些天,一年终结,就过年了。

过年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作为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赵豫也会有连续几天的休息。这些时间全被他用来和冉玉浓嬉闹消磨。除了大年初一他按惯例祭祖,接受朝臣和各嫔妃参拜後打赏外。就没有什麽要紧事了,遂整日只是窝在凤仪不出来。或者说是,窝在凤仪的凤榻上不出来。

这一日,两人闲来无事,干脆随便吃些早膳又躺回床上。见皓月她们守在床前辛苦,索给了她们一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前厅打牌玩耍。皓月她们平日里都是被冉玉浓宠惯了的,难得能得闲,也高高兴兴的谢了恩出去了。偌大的寝殿,就剩他们两人在床上裹著被子嬉闹,倒也安逸得很。

谁知过一会,一个身影闪现在门口。却是那沈翠儿,原来她今日特地亲手做了拿手的糕点,想要送来给帝後尝尝。没想到从侧门进来,一路上却没遇到帝後的近身内侍,只好大著胆子自己端了进来。一进来却是四下安静,唯有暗香浮动,几个熏笼冉冉升起轻烟。寝殿正中的大床床帐低垂,一床锦被已经垂下一角在外,内里甚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响亮的咂舌声。沈翠儿一时好奇,毕竟还未经世事,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锦被抬起掀起床帐想要将锦被塞回去。未料,她放眼向帐内一望,顿时面红耳赤,险些惊叫出声。原来帐内帝後双双赤裸著身躯,陛下靠在床头,正把皇後搂在自己膛上亲吻。皇後背对自己,双臂勾在陛下脖子上,两人吻得是如火如荼,难舍难分。却把个还是闺中少女的沈翠儿看得如火烧,目瞪口呆。正想逃走,陛下突然抬起眼看到她,一愣,又瞪了她一眼。沈翠儿忙急急放下床帐退出,慌慌张张的离开寝殿。

冉玉浓听到响声,停下与赵豫的接吻。扭头望向帐外,说:“谁进来了?”赵豫摆摆手说:“管他是谁,总不会是什麽要紧人物。”冉玉浓点点头,在赵豫前懒洋洋蹭了两下。双也一起划过,却被赵豫抓住一只在手心把玩。边把玩边说:“这天还长呢,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冉玉浓双手伏在他肩上,伸嘴在他唇边一吻,说道:“就是啊,要不,你就陪我下下棋吧。”原来冉玉浓最近刚刚学会下象棋,很是沈迷。无奈他棋力实在是太差,让赵豫本不屑与他对弈。现在听他这麽一提议,赵豫眉毛都开始纠结起来。冉玉浓见他如此神色,心知肚明。腻在他怀里扭捏,更是故意用双摩擦他膛,附耳娇声哀求道:“好吗~!你就再陪我下一次嘛!一次就好啦”赵豫被他缠得无奈,只好答应。冉玉浓大喜,便扬声叫人取来棋盘送进帐来。自己坐起身来摆好阵势便要与赵豫对弈。

赵豫怎麽可能和他认真,从己方拿下一车一後开始揽著冉玉浓的细腰动起了棋子,毛手更是在冉玉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冉玉浓先还是兴致勃勃,後也被赵豫撩拨得乱了心神。到最後便成了两人黏在一处,棋盘被推开放到一边。冉玉浓跨坐在赵豫身上,两人交颈缠绵,彼此在对方身上抚,闲暇中才抽出手来动上一子。就这麽一并调情一并下棋。突然,冉玉浓推推埋在他怀里小小啃噬头的赵豫,欣喜的说:“我要将军了!”赵豫抬头一看,冉玉浓居然用个车对上了他的帅。也笑了起来,在冉玉浓嘴上吧唧一声的亲了一口,说道:“好样儿的,知道用上美人计了。”冉玉浓得意的勾著他脖子只笑不语。赵豫却动了动棋子说:“可惜还是棋差一招。”冉玉浓扭头一看,不知道一只从哪跳出来的相,正好把他的车给吃掉了。一著急,指著那个相问赵豫:“这个是从哪蹦出来的?”赵豫不紧不慢的说:“娘子还是大意了些,怎麽都没注意到我的相一直呆在原地按兵不动就是等你来呢?”冉玉浓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计,气鼓鼓的瞪著他 ,说:“别得意,咱们再来过!”

赵豫笑眯眯的回答:“乐意奉陪!”两人就那麽你来我往的继续下棋。冉玉浓一心想要分散赵豫注意,身体扭著缠住赵豫不放,每当轮到赵豫走下一步的时候,更是咬住他耳垂舔舐,或伏在他背上用双细细磨蹭。赵豫优哉游哉的享受著他难得的主动挑逗。双手握住他主动送上的双大力揉捏,不时低头吻上一吻。不知不觉,两人又起了欲火,最後赵豫干脆扶住冉玉浓翘臀,在冉玉浓媚深入一指将内里昨晚放入的玉抠出,然後将已昂扬的刃顶入。两人就著骑坐的姿势交媾,冉玉浓画圈样扭著腰配合赵豫的律动,彼此间或交换一个热吻,或趁著赵豫又握住他房玩弄的时候,动动棋子。就这样,两人一心二用的下完了整盘棋。待到快要决出胜负时,赵豫猛地挺腰向上一顶,冉玉浓禁不住的向旁倒去,正好打乱了棋盘。两人一愣,冉玉浓大力一扭腰,将赵豫埋在体内的刃也激得胀大了一圈,似不满似挑逗的说:“坏人,看到自己输了就故意使坏。”赵豫闲闲一笑,不与他争辩,低声说:“要不,再下一局?”冉玉浓一撇嘴,说:“来就来,这次必要杀你个片甲不留。”没提防赵豫突然停腰重重向上一顶,一声惊喘,腰都软了。赵豫扶住他腰身,坏笑道:“好哇,为夫就看娘子怎麽杀我个片甲不留。”

……

那天最後到底是谁赢谁输,其实冉玉浓都不太记得清了。当清月过来禀报午膳已经送来时,赵豫刚刚结束在他体内的又一次出。自己也因为连续高氵朝到了失神状态,自然没心思去看棋盘。於是当天午膳便在床上解决。吃饱喝足又有了力气之後,两人又抱到了一起腻乎,中途赵豫下了床出去唤福禄过来低声嘱咐了些什麽,冉玉浓也懒得问。待赵豫回到床上後欺身贴了上去,赵豫自然不会拒绝。吃饱喝足,怀里抱著温香软玉,所谓饱暖思欲。虽然赵豫并不真的喜欢过分纵欲,但是对於冉玉浓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他多得是手段。於是两人就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验证了一番古人的经验之谈。接下来几天,两人就这样打发了。

待到开春,却不能再继续犯懒了。赵豫必须要履行他一国之君的职责,在六部的协理下打理起整个国家的事物。冉玉浓也不太轻松,後有品阶的妃嫔,还有朝中命妇的叩见请安都要一一周旋。然後整个後的日常事务也要过问。好在他手下的福禄是赵豫特特安排的能干之人,还有笉瑜等一批资深女官从旁协助。倒也是将中上下料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有时候在听人报账的时候,听到自己过节穿的一条妆花云锦裙居然花费10两金子,相比自己16岁前和师傅四处漂泊,每月开支不到一两银的窘迫状况,不得不暗暗感叹一番人生的无常。

待到三月初,按照祖制,各地的藩王都要进京面圣。冉玉浓作为皇後,也要接受他们的正妃的朝见。因去年赵豫刚刚登基,按照规矩,藩王是不可进京的。於是就取消了那年朝见。因这是他成为皇後来,第一次真正面对宗室履行自己的职责,所以也是丝毫不敢大意。早早的闭门学习相关礼仪,并命尚服局准备接受各路诸侯王王妃朝见的礼服。努力做到每一处都不可挑剔,以免闹了笑话也给赵豫和整个皇家丢了脸。

21-25

第二十一章:桃夭

赵豫这日退朝回了凤仪,却看到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旁,身边围著一群内侍。见他进来,扭头笑道:“回来了。”身边的内侍已经统统跪下请安了。赵豫笑著说:“在做什麽呢?”冉玉浓指指梳妆台说:“尚服局刚刚给我送了些胭脂水粉过来,我正在试妆呢。”桌上果然有一排汝窑小瓷盒。

赵豫走过来,弯腰从後面抱住冉玉浓,说:“朕也瞧瞧,有什麽好的颜色。”手向後摆摆示意。内侍们全都悄悄退下了。赵豫托起冉玉浓下巴,冉玉浓仰面,赵豫从上而下与他缠绵深吻,一只手更是钻进他衣襟之中,抓住一只房细细揉捏把玩。

待到吻毕,赵豫的气息也变了。一把抱起冉玉浓的身体,换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将冉玉浓抱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打开一盒胭脂,沾了一些出来,在冉玉浓的嘴唇上细细涂抹,然後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算好,颜色太俗了。”然後伸出舌头在将他唇上胭脂舔尽。後又换了一盒,还是觉得一般,连换了三四种,终於在选中了一桃花色胭脂。赵豫扭过冉玉浓身体,让他正面对著梳妆镜,笑著说:“瞧瞧,喜欢这个颜色吗?”手已经开始在他臀上揉捏。

冉玉浓细细打量了一下,说:“这个颜色倒是很粉嫩的。”赵豫笑著说:“抹在玉浓宝贝唇上,果然更添娇媚自然。”又问道:“这盒胭脂叫什麽名堂。”冉玉浓摇摇头说:“尚服局刚才特为我调配的,还没有名字呢。”赵豫仔细瞧著冉玉浓上了粉色胭脂的嘴唇,笑著说:“倒是很像你每天早上初起来时的气色。”越看越爱,干脆再次扳过他头,两人拥吻起来。

激吻中不知不觉,冉玉浓的上身衣物已被尽数褪尽,赵豫也被扯开了衣襟,冉玉浓伸进一只手在他结实的膛上胡乱抚。撩起赵豫的火来,他拉起冉玉浓转身趴在梳妆台上,自己从後掀起他衣裙下摆,扯下下衣,露出他形状完美的雪白臀部,伸手就探入一指,抠出玉後随手扔到一边,再提起刃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冉玉浓後庭媚这些年饱承赵豫雨露滋润,已练就出荡本事。再加上整日不是含著赵豫的刃,就是保养用玉。内壁早就会因为有外物的侵入而迅速分泌出润滑整个媚径。赵豫此刻冲进去,不但不觉得干涩,甚至在的帮助下,进入的顺利且爽快。赵豫得意一笑,亲了亲冉玉浓的背,说道:“宝贝,练出来了~!!”冉玉浓对著镜子,羞涩抿嘴。赵豫却已经大力撞击起来,下腹拍击到冉玉浓臀上,发出“呱呱”的声音。冉玉浓双手扶在梳妆台上,也开始低低呻吟起来。赵豫越动越兴奋,力气出得越来越大。冉玉浓身体被他撞得不停向前冲,手也在梳妆台上撑不住了,只能俯在台上,双手扣住台沿。却带动著梳妆台随著赵豫的冲撞,也跟著一点点的移动著,发出沈重的吱呀声音。

抽了两柱香时间,赵豫一声低吼,便在冉玉浓体内泄了出来。俯在冉玉浓背上休息了一会後,他懒懒的站起,拉起瘫软的玉浓,也不拿出自己的刃,就将他身体反过身来。却见冉玉浓前已是一片狼藉。双因被压在桌面上摩擦,都已经红了大片。水也被挤得流了出来,冉玉浓前,梳妆台上全都是。赵豫暗道一声可惜,将冉玉浓抱在腿上坐好。随手扯过梳妆台上的一打手巾,细细为他前擦拭,

冉玉浓依偎著在他怀里,挺起膛好让他擦拭的更方便些。嘴里却问道:“那些诸侯王们还有几天到?”赵豫边为他温柔擦拭前,边回答:“再过三天,就是祖制的朝见开始时间,我的几个兄弟到时候都会来,其他的一些赵家宗室亲王什麽的,估计那两天都会到。”说完看看冉玉浓,知道他心思,安慰道:“为什麽大不了的,到时候你只需要跟平常应付母後陈贤妃那样做就行了。要有不懂的,还有福禄笉瑜他们在旁边看著呢,不会出事的。”冉玉浓闷闷的说:“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担心,你看,我本来又不是什麽大家出身,跟她们那些真正的金枝玉叶相比,简直就是鄙之极。要是到时候闹了笑话,让你在他们丈夫面前丢了脸。可怎麽办呢?”

赵豫笑了,说:“我的娘子今天怎麽这麽谦虚?在为夫看来,娘子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风度不凡。要不然怎麽能把为夫迷得神魂颠倒?娘子的魅力如此之大,连为夫这天下至尊都被你征服,从此死心塌地的拜在你脚下,难道还会怕那区区几个藩妃诰命吗?”冉玉浓被他逗笑了,说:“又拿我寻开心来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便在赵豫嘴上亲了亲。赵豫满意的受了,手也揉上了他的双,嘴里却叫著:“让为夫看看,刚刚蹭到哪了?破皮了没有?”手指却不客气的捏住一颗头大力揉捏起来。冉玉浓任自己的双被他玩弄,嘴里却说:“不过以後那些什麽我很美,很风华绝代的话就别说了。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不知道笑话我们什麽呢?就算是让福禄皓月她们听到了都不好。”

赵豫却开始纳闷了:“为什麽要笑话我们?”冉玉浓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小口,说:“我是什麽样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天天把我夸得跟天仙下凡似的,让别人听见还不笑话我们没有自知之明自吹自擂马不知脸长啊。”赵豫却开始较真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就算被他们听见又怎麽样,你本来就是这样嘛。”冉玉浓解释说:“你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怎麽可能也跟你一样。”赵豫不服气,和冉玉浓像小孩子一样斗起无聊的嘴来。你来我往的几句後,赵豫急了,干脆说:“我不说了,你是不是我说的那麽好,你自己来看吧。”说完,居然把冉玉浓身上最後的一点衣物扒掉,也将自己还埋在他身体累的刃拔出,先前留在里面的水合著冉玉浓的一起流了出来。赵豫不管,一把抱起冉玉浓,走到梳妆台旁边的一人多高的穿衣镜旁边才放下,立刻,平滑的铜镜将赤身裸体的冉玉浓身影清晰的映照了出来,甚至连从他臀间流出,缓缓淌过修长的双腿的浊也一清二楚。赵豫从後环住冉玉浓,双手更是握住他双的说:“你到底有多美,今天我要让你自己看清楚……”

第二十二章:铜镜

冉玉浓呆呆的望向光滑的镜面:里面那个人真的是他吗?从跟了赵豫到现在被几年养尊处优生活调养出来一身的细嫩光滑皮肤,此刻却到处飞散著玫红色淤痕,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还有几处明显的牙齿咬痕,与雪白的身子交相辉映,格外靡妖媚。平日里清澈干净如林间小溪的双眸,此刻荡漾著迷离的水光。面色绯红更胜桃花,饱满的唇瓣闪著湿润的光彩。此刻还被赵豫握在掌心揉捏的双比三年前更加丰满细腻,唯有腿间的粉还一如既往的呈现处子般的粉色。本不该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身躯上的两样物事,在他身上出现却不会有任何违和感,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妖豔。这样一具违反常理的身躯,却看起来是如此和谐美丽,充满奇异的诱惑力。是什麽时候,他变成这样的?

赵豫叹了口气,说:“你应该从你的部长起来後,从来都没有这样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吧?”冉玉浓下意识的点点头,赵豫心想了一句“难怪”便开始耐心指点自家江山了。望著镜中妩媚妖豔的身躯,他努力按捺自己心头的欲火,稳住声调慢慢说道:“你知道你的眼睛有多干净清澈吗?可是每次在经过我的撩拨之後,它又能荡漾出多少春情来吗?足够把我一辈子都淹没在里面。”手指伸向上,点住冉玉浓朱唇:“这张嘴,颜色总是这麽漂亮,让我怎麽都亲不够,吻不够,”手又伸了进去,搅动著冉玉浓口腔,刺激出无数津,因下颚不能和上,只能一缕缕的沿著下巴流了出去。冉玉浓不太舒适的扭了扭身子,赵豫不理,只是用两指头夹住他粉色舌头拉出来随意戏弄。

放过冉玉浓舌头,他继续说道:“还有你这里,多麽美丽的一双丰!”他再度握住冉玉浓前双,两边各出一手指上下来回拨弄已经变尖的粉色头。冉玉浓已经随著他的拨弄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嘴里更是无意识的吐露出甜蜜的呻吟。赵豫赞许的笑道:“对……就是这样,每次只要我稍稍一玩弄,都能让你发出这麽好听的声音。光是听,都能让我硬起来。”说完他验证似的,用挺起腰腹在冉玉浓光裸的後臀上磨蹭几下,果然,隔著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一炽热发硬的长物。赵豫再抓住房用力一挤,一小股流冲了出来。赵豫伸手接住一些,送到冉玉浓嘴里,说道:“尝尝,这是你自己的水呢。”冉玉浓红著脸,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乖乖的细细舔舐干净。嗯,香香的,还带点甜味!!

赵豫笑了,手继续下滑,来到冉玉浓腿间,握住已经开始挺立的粉。大麽指在粉顶端不轻不重的一按,冉玉浓啊的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被他扶住,重新站起来面对铜镜。赵豫用胳膊夹著他身躯,手却还在继续玩弄那模样致的粉。嘴里贴著冉玉浓的耳朵说道:“多可爱的小东西,宝贝好像一次都没有真正用过吧?瞧这颜色,多漂亮啊!”冉玉浓被他撩拨的饥渴难耐,身躯蛇样不断在他怀里有力的扭动著。後臀更是故意去摩擦赵豫越来越生硬的刃。

赵豫却恍然大悟的说:“还有一个地方,差点忘了。这里一定要给你看。”说完他突然抓住冉玉浓一条腿高高提起,最後将它提过肩膀,竟是一个朝天一字凳的姿势。好在冉玉浓身体柔韧非同一般,做到这个姿势倒是毫不费力。只是双腿被这样最大幅度的拉开。本来隐藏在股间的粉色媚却毫无遮掩的全部被铜镜照了出来。冉玉浓往那看了一眼,饶是早就被赵豫调教得习惯了各种荡姿势,也不仅羞红了脸扭到一边。赵豫却一手提著他脚踝,防他突然失力将脚放下,另只手伸过去,沿著媚口周围一圈圈的抚慰著。嘴里却鼓励著让冉玉浓睁开眼。

冉玉浓偷偷的回过头,再一次看著镜中两人的身影。赵豫紧贴在他背後,双目过分炯炯的望著镜中他的裸体。看他终於扭回头了,又得意一笑。低下头,将下巴搁到他肩上,诱惑的说:“仔细看著,看著你这里有多麽的销魂。”说完,他下身那无所禁忌的媚果然开始动作了。只见那布满了一条条菊花瓣纹路的口突然开始蠕动起来,赵豫在旁抚慰的手停住,然後一手指探入轻叩一下,它居然开始微微绽开,像一张小嘴样蠕动著一张一合,想要将赵豫的手指吞进去。

冉玉浓觉得心里很紧,下身极度空虚,身体深处在不停的向他咆哮,张扬著自己的渴望。赵豫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不愿再忍耐。指挥冉玉浓反手勾住自己脖子後,最後说了一句:“仔细看著你是怎麽被我干的!!”便一手掐住他腰身,腰间用力一顶,刃已经以破竹之势冲进了冉玉浓媚之中。冉玉浓仰头向後一声浪叫,脖颈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赵豫进去後没有半刻停歇的猛力抽干起来,生硬如铁的刃反复摩擦敏感乱的内壁,更是一次次顶过那最最禁不住刺激的小凸点。冉玉浓哪里忍得住,摇著头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却被赵豫掐住下巴正对著铜镜,赵豫炙热的气息吐到他耳边:“仔细看著,你下面这张诚实荡的小嘴,是什麽吃下我的男的。”冉玉浓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努力看清铜镜中此刻照出的两人交合的模样。

只见他面色飞霞,浑身赤裸的挂在赵豫身上,一条腿还被赵豫高高提到空中,股间的媚正吞吐著赵豫的刃,赵豫的攻击总是威猛有力的。每次的刺入都毫不姑息得直到底,拔出来的时候却总是能从媚中带出嫩,却又被下次的攻入推了进去。冉玉浓以前流落民间时,听过不少污言秽语,其中有一句叫“把你的屁股干开花。”他以前一直不懂,现在明白过来。自己口被拉出推入的嫩,可不正如一朵在臀间反复盛开的妖花吗?赵豫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分神,突然用力在他小凸点上狠狠一顶,冉玉浓浑身一震,更加大声的浪叫了起来。赵豫却只说了一句:“不专心呢,真是不乖,为夫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冉玉浓不懂,没想到赵豫就著入的状态突然变了姿势。先是放下他的一条腿,却突然将胳膊横过他腿弯,将他整个人折叠著身体抱了起来。

冉玉浓下了一跳,上半身还借用胳膊的力量挂在赵豫脖子上,双腿腿弯却挂在赵豫臂弯里。整个人就像个小儿窝在大人怀里撒尿一样,铜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大胆放荡。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声的说了声:“崇光……”赵豫却又动了起来,他双腿微微下蹲,却又突然猛力站立。连著冉玉浓整个身体也被颠起然後重重落下,下身媚正好重重撞上仍然坚挺的刃。惹得冉玉浓浪态大发,终於毫无顾忌的开始浪叫起来:“啊哦……啊哈……好重哈……啊好深……啊嗯……嗯哪嗯哪……好嗯……”赵豫兴奋不已,喊道:“很好,就这样,再叫大声一些噢……宝贝……再咬紧一些……哦好……我的宝贝娘子……”得到他的鼓励,冉玉浓浪叫得更欢了,赵豫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就这样一上一下的颠了半柱香时间,赵豫也有些体力吃不消了,便放下冉玉浓一把将他按在铜镜上,自己双手扣住他腰臀,继续大力抽干。冉玉浓嘴里不停呻吟浪叫,身体被赵豫的攻击不断地撞向铜镜,濒临高氵朝而几乎失神的双目直直的望著镜中的自己,坦荡的妖娆乱。赵豫在身後喘著气的笑道:“看著吧,你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再冷淡不举的男人瞧见了,都会兽大发重振雄风!”冉玉浓被这话撩拨的更加兴奋,腰臀也配合著赵豫的抽动扭转起来。没过多久,挺立的粉一阵痉挛,出一股浊白水,在镜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来。

赵豫却丝毫没有出的迹象,仍然大力的顶著冉玉浓後背继续抽干。更因为冉玉浓有意无意的大力迎合更加激动,冲撞他身体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搞得那有两百多斤的铜镜都被撞得摇摇晃晃,最後,终於在他又一次大力的撞击下,伴随著两人的惊叫,一阵沈重的轰鸣声过,那铜镜被撞得脱离的底座,失去著力点的两人双双随著镜面的倒塌一起倒下。倒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更不料的是,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唤声:“陛下/娘娘,出了什麽事了?”两人一惊,双双扭头望向门口,顷刻,一群内侍们统统冲了进来,一进来,便瞧见了倒在一片狼藉中的他们,也愣了神。一时间,双方居然各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须刻,赵豫才找回了神智,黑著脸喝道:“看什麽看,都给朕滚!!”这一声惊醒了内侍们,他们忙垂下头,背向後的急急退了出去,待复关上门後没一会,听到内里又开始传来娘娘娇媚妖娆的呻吟以及陛下的喘声。福禧福禄都是老成人士,自然面色不动。皓月她们却忍不住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低头偷偷笑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里面终於传来陛下召唤的声音。准备好的他们迅速推门进去。只见陛下神色如常的坐在床榻边,身上披著寝袍,见他们进来也不动神色,只是淡淡吩咐整衣,好像不远处穿衣镜那边的一片混乱跟他们无关似的。倒是娘娘,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不能露出,身体被锦被遮住,唯有露出的一段脖颈却也成了赤色。

那天之後的好几天,皓月她们都可以感觉到娘娘似乎都没有怎麽正眼看她们,而陛下,似乎也不怎麽高兴,颇有些怏怏的。娘娘这样他们可以理解,但是陛下他们就想不通了。而赵豫,因为自从那天之後,被冉玉浓严词拒绝再在除床榻以外的地点行房欢爱,也很是郁闷的一阵。好在过了几天,冉玉浓心态终於平和下来,也不再拒绝与他换个新鲜场地交媾,他的心情才好转过来。

不过自那以後,双方都尝到了甜头。赵豫索下旨,在凤仪坤源殿各处都装上了大镜子。待到各妃嫔前来问安的,有好奇人士问冉玉浓何故。冉玉浓吞吞吐吐,最後只好胡乱说是:“镇邪”,因民间传说明镜另令妖魅现形的法力,倒也确实让她们接受了这个理由。而赵豫在听说了之後,在日後两人对著镜子欢爱时,最喜欢说的就是一句:“小妖,在为夫面前现形吧……”

第二十三章:辽东王

话说赵豫之所以能这麽快的拐到爱人回心转意,其实到是托了自己小心眼的福了。话说那一日,赵豫的一帮成年受封的兄弟们返京朝见,赵豫冉玉浓两人身著朝服在勤政殿接见了他们的朝见。本来这过程一直都是很顺利,中途无任何纰漏的。赵豫心里一阵轻松,转头想偷偷跟冉玉浓讲两句小话。却发现冉玉浓两眼直盯著下方站立的某人,目带赞赏。赵豫心里一紧,顺著他目光追过去,发现原来那个让冉玉浓瞧的有点呆了的人,正是他的大皇兄,皇长子赵崇。

皇长子赵崇,出身不高。其生母本是刘太後,也就是原来的刘皇後身边的一个女,赵豫的父皇一次临时起意的宠幸,居然就那麽巧的让那个小女得到龙种。十月怀胎後生下了赵崇。因毕竟是中第一个皇子,倒是也颇受了些重视。其生母却在产後,因过度虚弱没有多少天就去世了。赵豫父皇知道了也就给了她个美人的追封就算完了。而还在繈褓中的赵崇,顺理成章的被刘皇後中收养了。

谁知待到赵崇刚刚过了一岁,刘皇後有了身孕,一朝分娩,却是一位皇嫡子。这一下,赵崇便开始在皇後中受到了冷遇。待两年後刘皇後再度怀孕生下了赵豫,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刘皇後虽没有真正在生活中刻薄待他,却也是将他置於凤仪偏殿一处不闻不问。中都是些跟红顶白的势利眼,瞧这皇长子失了势,自然也就跟著一起埋汰他起来。好在他毕竟还是皇子,倒也没人敢真正糟践。皇後中有几位年长女,跟赵崇生母很有些交情,同情这位繈褓失恃,又不受生父嫡母重视的可怜孩子。暗地里很是照拂,倒也让他的成长一直顺顺利利,没受什麽大的波折。

许是从繈褓中就饱受世态炎凉的原因,赵崇少年老成,平日里沈默寡言,情刚毅,说话办事很是沈稳。逐渐的,便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让他的父皇开始注意到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十几年的长子。待到他十六岁成人时,本该受封离,分府自立。他却自向上奏请,要求随军历练。他父皇倒很是欣赏,许了他去了西疆驻军,从一宣节副尉做起,四年时间,他已逐渐升为怀化郎将。到了弱冠之年,他离开西疆,回到京城受封,最後被封为辽东王。

辽东一带乃苦寒之地,虽然地广物博,却人烟稀少,且靠近边陲之地。时不时有蛮夷过境骚扰掠夺物资。赵崇到後,正好赶上女真人勾结高丽人过境来犯,东疆守将护卫不力,朝廷在关外要道的几处关隘连连被攻陷。赵崇连夜拍马赶到东疆守军驻地,强夺了守将将印,率领为数不多的驻军与敌人在最後一道关隘抗衡了足足七天七夜。终於等到了朝廷派来的援军。而当大局已定後,坚持站在守城城楼上,连续奋战了七天未曾休息的赵崇终於不支倒地。仅此一役,赵崇名声大振,更是惹得龙颜大悦。他後却自入囚笼,进京向上负荆请罪,理由是擅作主张,抢夺军权。後自然不会得到任何惩罚,最後,离开的赵崇,骑著的是御赐的血汗宝马,身後跟著的,是一支锐之师。而他,也不仅仅是辽东王,更是东疆的驻守元帅。

每个男孩子心中都会有个英雄梦,渴望自己能驰骋沙场,保家卫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冉玉浓,在自己身体没有开始发生异变的时候,也不会例外。赵崇这个名字,在他们这样青涩的少年心目中,已经成为英雄的符号,是他们崇拜的偶像。今天,这个昔日的偶像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这个梦又再次被他回想起来。他怎会不觉激动。当场竟不自觉的紧盯著赵崇打量个没完。

这个人,身量颇高。看起来比崇光还要高一些,壮硕一些。脊梁挺得很直,在一群人之中像一杆标枪。肤色颇深,估计是常年处在塞外,日晒风吹所致。剑眉朗目,目光炯炯,相比崇光俊逸得近似邪肆的长相,自然更有大男人气魄。冉玉浓心中偷偷的将他与赵豫做著比较。最後得出的结果是,跟自家夫君比起来,果然还是这位兄长更有一派男儿气概吧。这倒不能怪他,谁要赵豫每天在他面前呈现的总是一副涎皮打脸的色狼相呢?一个是心中的英雄,一个是身边天天相对的色狼。任谁都会是这样的想法吧!

但是赵豫肯定不会这样宽容的笑看自家老婆“含情脉脉”的死盯著别的男人不放了。脸色已经很不好的他正要发作,好在冉玉浓旁边的女官上前奏报请皇後移驾到偏殿去接受他各位王妃的参拜。及时的控制了局面,阻止了赵豫的醋意发飙。冉玉浓却有些失落的又瞧了赵崇几眼,才起身离去。赵豫瞧著他神色,那个气啊~,鼻孔里哼出的气都可以拧出酸汁来了。於是,殿内的气氛陡然沈重起来。

诸位王侯莫名其妙的发现赵豫面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跟他们应酬。以为出了什麽事,个个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小心应付赵豫的问话。唯有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崇无所察觉,一派坦荡的和赵豫聊了些东疆的局势什麽的。赵豫心里有气,哪能跟他聊得高兴,随便几句话就不理他了。赵崇习惯了被突然冷落,也不以为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群人离开,赵豫气呼呼的回了凤仪。过了一会儿,冉玉浓也慢悠悠的乘著肩舆回来了。一进内殿,先唤著皓月她们赶快过来给自己卸妆。一身金线礼服,再加上一顶九龙四凤冠,差点没压断他脖子。一群人忙忙包围著他卸妆,他却高高兴兴的和旁边人聊天,说著今天的见闻,谈到赵崇尤其的话多,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赵豫的情绪不对。赵豫碍於面子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听起来你很喜欢辽东王嘛!怎麽他有这麽好吗?我怎麽没看出来,倒是看著他比以前憔悴沧桑了许多。”连“朕”都忘了说。

福禄他们都是知事的,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可叹娘娘却毫无知觉。还认真的回答陛下说:“胡说,我瞧著大皇兄双目有神,器宇轩昂,不知道多有神呢。偏你硬要说别人憔悴。”语一毕,陛下的脸又黑了一层。福禄使劲跟娘娘打著眼色,可惜娘娘好像真的非常高兴见到那位辽东王,满脸欢喜的谈论著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福禄他们暗暗叹口气,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快手快脚的办完事,悄悄退了出去。知道赵豫无论怎麽生气都绝对不会对冉玉浓怎麽样。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就说不定了。为命著想,还是走为上。

冉玉浓换上家常衣服,坐到赵豫身旁,喜滋滋的端著一杯茶,继续对著赵豫抒发自己对赵崇的敬仰之情。从他少年期曾发的一个痴念就是到赵崇帐下做一名小亲兵,随他征讨来犯,驻守边疆开始,一直滔滔不绝。完全没注意到赵豫手中握著的一个玉佩已经出现裂痕了。待到冉玉浓终於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赵豫冷冷的说:“听你说著,我才知道原来你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这麽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是当年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说不定现在辽东王手下还多了一员猛将呢。啊不……”赵豫瞪著冉玉浓冷笑道“说不定是多了一位能随他驰骋疆场,又能生儿育女的王妃呢!”

冉玉浓一愣,脸色也一沈:“你这话什麽意思?”赵豫哼的一声:“没什麽意思,就觉得为自己一己之私,阻扰了我们的冉少侠去追随辽东王,在他手下大展宏图,建功立业。感到过意不去罢了。在下还请少侠看在咱们几个孩子份上,原谅则个”冉玉浓有些怒了:“你说的这是什麽话?我几时这麽想过了?“赵豫冷笑道:“有没有想过你自个清楚,看你今天瞧著辽东王那样子,活像他才是你的夫君,我坐在你身边到成了个外人。既如此,我干脆走开,如何?”冉玉浓急的跳起来:“我怎麽看他了?不就是多看他几眼吗?大皇兄为国为民,乃是当世的大英雄,理应受世人敬仰。我原先崇拜他,多看他两眼又怎麽了?说起来,他守得不还是你的江山吗,你不也应该感谢他吗?怎麽现在还说这些阳怪气话来编排我们?”赵豫怪笑了:“感谢,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替我守江山的同时,还把我的皇後的魂都勾没了一半。谢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怪我抢了他未来的王妃过来做老婆,不怪……”後面的话越说越过分,冉玉浓越听越恼,终於大喝了一句:“赵崇光,你欺人太甚!!!”。赵豫愣了愣,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但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晚上太後举行的家宴都没有交谈。宴会结束後更是没有去凤仪,而是独自回了正乾,倒是让旁人瞧出端倪,一时间,各都在打探帝後不和的原因,却因凤仪上下口风太紧,便没了下文。而晚上冉玉浓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清月是他贴身侍女中最为老成之人,论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平日里很得他敬重,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分量。见他气愤难消,便过来排解。

清月瞧著他神色,说道:“奴婢斗胆说上一句,今天这事,陛下虽说错了话。娘娘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冉玉浓听了,瞪起了眼说:“我怎麽不应该了?”清月也不怕,娓娓道来:“娘娘自是一片坦荡,毫不忌讳对辽东王的敬仰之心。可娘娘忘了,您现在是中皇後,也是咱们陛下心尖尖上的那块。平日里您想来都不喜欢嘈杂,结果今天这样子高兴见到辽东王,到回来了还不停的谈论他。叫陛下怎麽能不想多了呢?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娘子当著自己面大肆赞扬别的男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冉玉浓愣了,回想了一下,脸色也缓了过来。却又说了一句:“他要是不喜欢我提,为什麽不直接说出来。非要用话来挤兑我气我?”清月掩口一笑说:“我的娘娘啊,咱们陛下的子您还不清楚?您说他会直接告诉您他吃醋了?”冉玉浓想了想,也笑了。嘴里说道:“这个人……真是的……”神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清月见机行事,说:“奴婢斗胆,也就跟娘娘排解到这了,陛下这次受了委屈。估计也要好几天缓不过来呢?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娘娘说是也不是?”冉玉浓想了想,点了点头。

第二十四章:御案

话说,由於昨天心的皇後惹得陛下醋海生波,与皇後大吵了一架後。陛下昨晚上抛下皇後,一个人回来了正乾独眠。晚上却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就来折腾他们这些下人了。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昨晚上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福禧躬身站在陛下身边,等待著陛下的问话,心里大叹帝後不和,正主到没什麽,最後倒霉的却还是他们这些小鱼虾!陛下自然是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小小嘀咕的。问道:“这麽说,娘娘今天午膳并没有少食?”福禧恭敬回答说:“娘娘今日午膳进食量与往日相比确实没有什麽变化。”陛下停了停,目光有些游离的又问:“那娘娘现在神如何,有没有变得无打采?”又来了,又来了。福禧哀叹:陛下能不能换个问题。从昨晚到今天,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遣他去借找福禄说话的理由偷偷查看娘娘的状况。昨晚上有没有哭啊?有没有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啊?有没有对著月亮长吁短叹啊?今早起来有没有无心膳食啊?有没有闷在屋里那也不去啊?待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复,知道娘娘从昨天到今天,他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今天上午还趁著各来给他请安的机会,拉著一群眷陪他一起玩起了牌九。然後,福禧就看著他尊贵无比的陛下先是一片放下心来,後又不知怎麽的,颜色越来越黑。到他说皇後玩牌九赢了不少钱,一高兴又把钱赏给了下人,看到他去了,还给他塞了一把。脸色更是黑得赛过锅底。福禧心中一沈,陛下已经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福禧快手快脚的退出御书房,门外的小内侍们忙关上门。他徒弟来旺凑上来悄悄的说:“师傅,您看咱陛下现在消气了没有?”福禧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训话说:“这两天都打起十二分神来,陛下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要犯什麽错落到他手里,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知道吗?”众人唯唯称诺。突然,旁传来一个声音:“陛下心情怎麽个不好了?”扭头一看,居然是皇後娘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簇拥下过来了。众人忙下跪向皇後请安,皇後笑著说“罢了”,便对福禧说道:“本听说皇上今日国事繁忙无心进食,连午膳都未怎麽进,备了些开胃点心给皇上送来。福禧,去,向陛下通报一声。”福禧见他过来,早就心里有了底,身上轻松了一大截。忙鞠身应下,转身进去了向陛下通报。

那陛下的表情也很是有趣,听他说皇後来到,先是喜出望外的一笑,後又突然沈下脸,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说:“朕今日国事繁忙,你去告诉皇後,无要事便不要来打扰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出未关的门,让外面候著的人听见。福禧傻了眼,正要说话。突然,一阵脚步声,皇後自己进来了,一进来倒是先跪下,口中称道:“臣妾失礼,向陛下请罪!!”陛下倒是愣了,先让他退下。福禧忙退出,并把大门关上。自己亲带著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

赵豫望著地下跪著的冉玉浓,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气恼。喜的是玉浓宝贝终於还是来了,气的是居然到现在才来,还一点内疚之意都没有。赵豫冷冷的说:“你来做什麽?又要来向我抒发你对辽东王的敬仰之情吗?”冉玉浓微微一笑,站起来向坐在御案後的赵豫走过去。突然侧身坐到赵豫腿上,双手已经揽上赵豫脖颈。嘴巴贴上赵豫耳朵,轻轻说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啦~!”就这一句话,赵豫的脸就再也僵不住了。他勉强的虎著脸,说:“是吗?你知道错在哪了?”却不料冉玉浓突然送上自己双唇贴住他的嘴巴。两人在龙椅上相拥激烈舌吻之後,冉玉浓才松开,腻在他怀里说:“所有会让你生气的事情,都是我做错了!崇光,原谅我吧!”

这样一说,赵豫倒是得了志了,他哼了一声说:“哪那麽简单,害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心情不好。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你说,你该怎麽赔偿我?”

冉玉浓听了,一笑,却在他膝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在赵豫两眼发直下,自己将一层层衣物解开,最後连一银红色抹也解下脖子上的系带拉到腰间,露出双,更是撩起裙子到大腿。赵豫一瞧,好家夥,原来裙下的衬裤只是两个系在膝盖上的腿套。冉玉浓裙下除此之外不著寸缕。上下春光大泄,冉玉浓虽未褪下一件衣物,却让他身上最美丽诱人的几处景致暴露在赵豫一双色眼中。赵豫正看著喉头发紧,冉玉浓已经附耳过来,挑逗似的对他吹了口气,然後说:“我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就这个身体还是我自己的了。今天,就拿它向你赔罪。你要对它做什麽我都依你……相公……你说好不好?”

好!怎麽可能不好!!赵豫陡然起身,一把将冉玉浓身体压上御案,忙忙扯开冉玉浓半遮半掩的衣襟,露出下面挺立的雪白双峰,狠狠一口咬住其中一只头,手也不闲著,掐住了另一边。冉玉浓愉悦的一叹,放开自己身体任赵豫肆虐。双腿被大大拉开,赵豫一只手指已经进了後庭媚。冉玉浓抬起腰臀,任他撩拨玩弄自己下身,自己微闭眼享受。正是情动时候,突然下身粉上一紧,睁开眼一看,赵豫不知从哪里出一个黄金镶宝扣环,正好扣在自己粉上。

冉玉浓是试过这扣环的厉害的,瞄著在一旁笑的得意又猖狂的赵豫,心里暗暗不妙。脸上强笑道:“干什麽?又给我扣上这玩意!”赵豫抚弄著他的粉,慢条斯理的说:“为夫接下来要和工部,户部几位卿家商量要事,这事关国民生计,不可延误。还望娘子你体谅,暂且忍耐一会如何?”

不会吧?这个时候让他忍耐,冉玉浓看看自己已经站起的粉,体内汹涌而来的欲望在大力咆哮。瞧瞧赵豫的猖狂嘴脸,知道被他恶整了。气不打一处来,指著自己粉,颤著声音问:“你……你要我如何忍耐?”赵豫优哉游哉的说:“还请娘子先回避一下,待为夫处理完国事後,再来为你纾解如何?”冉玉浓起身就走,却被赵豫拉住,指指被垂地帏布盖住的御案说:“娘子何必要走,就在此处委屈一下就好。”竟是示意他躲到桌布下面。冉玉浓怒极,转念一想,突然依到赵豫怀里,柔声说:“好,我都听你的。”这麽爽快,倒是让赵豫愣住了。瞧瞧他脸色,狐疑的指挥他躲进了案下,确定从下首瞧不见案下春秋後,又四处查看没有皇後衣物遗漏後,才扬声宣户部,工部几位大臣进来。

待到几位大臣进来,君臣开始议事。原来因淮河汛期连连泛滥,殃及百姓。工部向上奏议要在淮河激流带带修一江堰,既能汛期防洪,又能蓄水灌溉田地。一举两得,利国利民。因若要修建这一江堰,工程规模极大。所以赵豫非常重视,今天特意将工部,户部招来。一是要听听工部的计划,二是要看户部能拿出多少预算来支持这一工程。

工部水利司大臣因熟悉水利工程,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向他上奏自己深思熟虑後的计划。赵豫听著频频点头,本来一直都很顺利的。没想到脚下的冉玉浓突然开始有了动作。先是拉起他底下裤管,露出小腿,伸手沿著小腿曲线来回轻抚。突然又收回手去,赵豫提起的心刚刚放下,突然又有东西贴上去了,这回是两团软。天!是他的玉浓宝贝的双!!!

虽然见不到宝贝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他正不紧不慢的用双磨蹭自己小腿。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双上的头已经变尖挺立起来。宝贝的头被自己调教的太好,已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禁不起一点刺激的。赵豫心底开始兴奋起来,但是面对臣子们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好微屈腿轻踢了下面宝贝身体,以示警告。

似乎有了些效果,宝贝停了停。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动作起来。这回更加大胆,双手既然沿著大腿,一直伸到他腰腿之间,竟然是要解他裤带。赵豫吓了一跳,偷偷垂眼一看,玉浓宝贝已经从桌下探出头来朝他顽皮一笑,手却毫不停留的,快手快脚的将他裤带解开落下,於是,他的刃就这麽被拉了出来。

你要干嘛?赵豫终於开始紧张起来。却眼见著冉玉浓扶著他半硬半软的刃,伸颈张嘴居然把他刃含在嘴里。要说自从去年一次冉玉浓不成功的吹箫後,赵豫痛定思痛,对他口技的调教关注了许多。特别是过年窝在凤仪凤榻上那段日子,没少拉著冉玉浓进行指导。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冉玉浓的口技突飞猛进,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现如今,他却要再次体验一下自己的教导成果了。

赵豫暗暗叫苦,本想欺负玉浓宝贝一下,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只好集中力忽视下半身,听下首水利司大臣的奏报。

“微臣以为,可在江心修一鱼嘴分水堤,引部分水流到内江蓄积呈湖。”一条软舌沿著刃一路舔上到顶,再在顶部小眼打转。

“内湖蓄积到足够的水源,就可以应付旱灾之时。”刃底部的两个囊球被一一含入口腔吮吸。

“但是为了确保内湖水量不能过高,反而使得田地再遭水灾,我们还需修一泄洪道”刃被吞入口腔,并被反复吞吐。

“微臣看来,此次工程若能成功,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还请陛下恩准!”刃已经硬的发疼了,上面一的筋脉一跳一跳的,好难受!!

赵豫再也受不了了,最後强忍著,不让自己声音露出不对,沈声说:“爱卿说的很好,朕非常满意,那麽就请回去和户部财政大臣做个预算出来,待有结果,速速呈报上来。”那位大臣大喜,三呼万岁拜倒。赵豫勉强笑著,挥手让一群高兴满意的大臣退下了。直到他们完全退出门外,福禧赶紧关上门。赵豫爆发了,一把从桌底拉出冉玉浓,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小妖,差点磨死我了。”

冉玉浓狡狯一笑,抬臀坐上御案,面对赵豫缓缓大张开双腿,露出臀间美景。赵豫红赤著眼,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

第二十五章:茶杯

向一个小心眼的大禽兽认错是什麽结果?冉玉浓现在亲身体会了一把。那只禽兽摊开手脚大喇喇的躺坐在龙椅上,他却要用“身体来弥补夫君昨天所受的伤害”。只有自己张开双腿,主动朝著禽兽下身昂扬的刃坐下,含好。然後扶著人形禽兽的肩膀,努力的一上一下的扭动身子吞吐那直入媚深处狰狞的凶器。那禽兽眯著眼享受著,身上纹丝不动,惬意的欣赏眼前随著他上下动作而跟著一起晃动的美丽双。

冉玉浓微嘟著嘴,扭摆著腰臀。努力驱使媚径中的敏感点向那刃撞去。却因为没有太多主动的经验,不得其法。没有纾解自己的欲望不说,还激得媚径中的刃一圈圈的胀大。冉玉浓急了,瞧瞧赵豫似乎没有出手的打算。只好自己伸手在自己身上抚弄,竟是当著赵豫的面自慰起来。只见他先是在脸颊脖颈一阵胡乱抚弄,後又下滑握住自己双搓揉,双早就因他们的交媾蓄积了大量水,他这一弄就挤出了不少,顺著的曲线蜿蜒下滑,在脯上划下一道道靡的线路。赵豫看得心一动,瞧著冉玉浓手已经下滑到还扣著环的粉,想要打开。伸手去捉住他双手。冉玉浓本来微闭的双目睁开,抗议的望著他。赵豫邪邪一笑,说:“想要我原谅你吗?”

都被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小气鬼!!冉玉浓暗暗腹诽。面上还是一副渴望的表情拥住他点点头。赵豫邪笑著继续说道:“那就喂我喝!”冉玉浓听了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家夥又要出什麽歪点子欺负人呢!就这样啊。他面容轻松,当即挺起就想将头送到赵豫嘴边。没想到被赵豫挡住。冉玉浓不解的看著他随手从御案上取过一个茶杯,顺手将里面的残茶泼出,然後送到自己双前。赵豫笑得诡异:“今天换个喝法。宝贝你就把挤出来,盛满这个杯子给我喝吧!”

就知道这家夥没安好心!!冉玉浓心中愤愤嚷道。脸上自是飞起一片晚霞,他望望那个茶杯,又瞧瞧赵豫,试探的说:“真要这样?”赵豫点点头,诱哄的说:“乖!让我看看你怎麽挤。待你挤满了我就原谅你。乖乖宝贝,按我说的做吧!”冉玉浓听了,心一横,身体微微向前倾,将左头送入茶杯口。赵豫瞧著,粉色蓓蕾样的头在茶杯白釉底的衬托下,格外粉嫩诱人。好想……好想狠狠咬一口啊~!赵豫心里这样叫嚣著,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著望著冉玉浓,用眼神催促他。

冉玉浓红著脸,双手扶著左,咬牙一使劲。一股细细的流便从头中心冲了出来,落进了接的正好的茶杯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注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晰。冉玉浓耳朵都烧起来了,偷偷瞄了一眼赵豫,他正兴致勃勃的死盯著还在出的头。只好继续使劲挤。待到两只房轮流挤过後,那只茶杯终於被冉玉浓的水注满了。赵豫端起来一饮而尽,大赞道:“好味道!”冉玉浓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哼的一声就不说话了。赵豫却不管,一口咬住早就垂涎的头,含在嘴里小口啃噬。惹得冉玉浓一声惊叫,後又转为低低呻吟起来。一双玉臂早就圈住赵豫脖子,身体也更向前倾,将房更送入他嘴里。坐在他腰腿上的翘臀更是开始含著刃开始缓缓款摆起来。不一会,冉玉浓忍不住了,从赵豫嘴里拿出自己已经被吮吸啃噬的肿了一圈的头,娇声哀求的说:“相公,原谅妾身,给了我吧。我下面……好想要……嗯……”说完轻抬起翘臀,微微拔离了刃。像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从露出的媚缝隙里迅速流下水,将赵豫下身衣物打湿。

赵豫咬牙一笑,突然扣住冉玉浓纤腰狠狠往下一按,媚再度被刃满。冉玉浓尖叫一声,媚剧烈收缩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赵豫已经挺起腰,向上狠狠撞去,冉玉浓大声呻吟著,腰抖得像筛糠,要靠赵豫一双大手钳制著才不至於软倒到一旁。赵豫毫不留情的挺入抽出,冉玉浓媚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滴到他腿上,将他下身衣物打湿一片……

待到云收雨散,冉玉浓浑身赤裸,遍布淤痕的侧身软在他怀里。向外的一条腿被抬起搭在御案上,露出已经开始闭合的媚。赵豫两手指在在里面抠挖,将自己在里面的水弄出来,再用手巾细细擦去。冉玉浓担心的望著他衣服,说:“这可怎麽办啊?要是在後还好,现在外面人多嘴杂,要是被外人瞧见还不知道会怎麽想了。”原来刚刚两人激情正酣的时候,赵豫冷不丁的解开冉玉浓粉上扣环。冉玉浓浑身一抖,一股水就那麽防不胜防的出来,到赵豫衣襟上,弄污了他身上那件玄色金线龙袍。

赵豫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他安心。并调笑道:“要担心的话现在也晚了,刚刚我下面的衣裤也被你打湿了,怎麽那时候不见你叫停?”原来他衣摆早就被冉玉浓下身流出的水浸湿一大片。冉玉浓红脸低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赵豫拍拍怀里的宝贝,拉过被丢弃到一旁的冉玉浓衣服为他披上,才扬声叫:“福禧!”

门一开,福禧已经带了几个心腹进来。冉玉浓瞧著自己跟前的皎月皓月也跟著进来了。一群人进来行礼,然後一言不发的上前来为两人整理,对满室的情欲气息似乎无动於衷。冉玉浓从赵豫身上下来,由著皎月皓月上来为他整理衣装。看著福禧带著几个小徒弟快手快脚的替赵豫换下被弄脏的外衣,换上新衣,然後福禧收好脏衣就要躬身退下,忙喊了一声:“福禧!”福禧停住,瞧了他一眼,了然说道:“娘娘放心,老奴知道该怎麽做。”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赵豫在一旁笑得张扬。福禧已经收好衣服出去。

待到确认两人已经整理的可以出去见人後,赵豫携著冉玉浓手,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上了肩舆回了。正好赶到的苏浅吟,只能看到帝後相视一笑,双双坐上陛下的24人肩舆,在一群人前呼後拥下离开的画面。苏浅吟怔怔望著他们离去的身影,手里的手帕已经绞紧,身後的的智雀担心的叫了一声:“娘娘。”苏浅吟回头,勉强笑道:“好了,看起来娘娘和陛下又和好了。有了娘娘在,看来我们是不用担心陛下会闹脾气,不吃饭气坏身子了。”停了停,望著智雀手上端著的几碟致糕点,说:“既如此,咱们走吧。忙了一个上午,我自己都没有好好尝尝亲手做的糕点味道呢。”智雀赔笑说道:“可不是,娘娘的糕点味道这麽好,奴婢尝一口,到现在都忘不了。待会还请娘娘开恩。再赏我一块。”苏浅吟笑著说:“就你这小蹄子嘴馋!“主仆俩就此转身回了。

而这头赵豫跟冉玉浓已经和好,自然又腻歪在一起互诉衷肠。赵豫抱著冉玉浓,问道:“宝贝,老实告诉我。你不是真的……真的很向往能像大皇兄那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冉玉浓听後笑了,说:“你怎麽……怎麽还在纠结这件事啊?难道还要向我的身体讨利息不成。现在可不能依你,我腰酸死了,得好好休息。”赵豫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认真的。”冉玉浓不笑了,抬头望著赵豫:“怎麽了?”

赵豫叹口气,说:“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当初……你是因为身体突然发生变化,又稀里糊涂跟我有了孩子,才嫁给了我。要是……要是你没有突然长出双……要是不是因为跟我有了关系,又有了孩子……你会不会……本不会选择跟我,而是……”这话其实一直隐藏在他心里,辽东王的出现,只是让它适时爆发出来。他深爱玉浓宝贝,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爱。赵豫从来不会怀疑这一点。於千万人中,他只选择了他,只肯对他发誓这辈子都要爱他护他。可是,宝贝呢?他也是这样的想的吗?还是对他而言,自己怀里只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去处。因为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他腹中骨的父亲,是知晓了他体的秘密还能不改其衷的爱著他?赵豫也会不安,他迫切需要在冉玉浓心里得到一个名分。不是他别无他选的归宿,而是他自愿选择的一生所爱。

冉玉浓愣了,被赵豫少有的正经给镇住了。想了想,说:“好好的,你怎麽突然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对我就这麽没有信心吗?”赵豫叹息说:“不是,但是我不想你会後悔,会羡慕那些人可以自由自在的遨游世界,而你,只能穿著女人衣服。委委屈屈的跟著我,一起呆在这里那也不能随便去。宝贝,我很怕,很怕有一天你会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日子,然後开始怨恨我!”冉玉浓打断他,嗔道:“说什麽呢?你当我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吗?”心中震动,完全不知道原来日日跟自己相伴缠绵的伴侣心中一直是如此不安。冉玉浓心里又是叹息又是怜惜。抱著赵豫,说道:“我现在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你一定要听著。”

“是的,在我十五岁前,我确实还和别的同龄男孩一样,做著无数的英雄梦。可是过了十五岁後,到了你的晋王府上做小侍卫,你知道的,那时候我的部开始发生变化了。那时候我是恐慌过,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因为那时候,我还抱著一个傻念头,待到必要时候,我干脆自己把这两团切了,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赵豫一听,打了个颤,不敢想象,双手赶快握住冉玉浓双,生怕它们陡然就没了。冉玉浓轻轻一笑,由他去了。继续说道:“但是後来,我就开始慢慢长大,梦也越做越少了。甚至觉得就这麽样做个平凡知足的普通人也不错,雄鹰有雄鹰的天空,蚱蜢也有蚱蜢的草甸。都能拥有自己的一片乐园啊!後来,我遇到了你……跟你在那个无名谷困了三个月,怀孕……然後,又跟你一起出来,嫁给你,生孩子。慢慢的建起一个家庭。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有多麽羡慕别人都能有个完整的家而我却只能跟著师傅相依为命。到後来,甚至连师父都不在了……”他眼里噙著泪花,被赵豫心疼的吻了一下:“我渴望的一切,你都给我了。崇光,其实,你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拥有这具奇怪的体吗?要不是它,我能这麽顺利的嫁给你到现在而不受任何阻碍吗?”赵豫心里又欢喜又感动,他想了想,最後问了一句:“那……那你会厌烦被禁锢在这皇城的日子吗?”冉玉浓笑了:“这是我家,你在这里,瑞儿他们也在这里。我为什麽要厌烦住在自己家的日子?能够做个大英雄建功立业确实很好,但那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需要的……就是你啊,我爱你,只肯选择你……你明白了吗?”

赵豫抱紧了怀里的人,重重点头,说:“明白……这辈子,我们就这样过,绝不分开。”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守著怀里的宝贝和他们的孩子。冉玉浓甜蜜的笑了,两人依偎在一起,细细碎碎的说著情话。 还需要渴望什麽呢?所谓的幸福,其实不就该是这样吗??

不过,甜蜜了没多久,又被赵豫按下正法的冉玉浓无奈的想到: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向上天祈求一下,让崇光别这麽容易就又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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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游园

自从彼此互剖心迹後,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若说以前还是蜜里调油,现在已经到了水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赵豫自不用说,连冉玉浓也完全放下最後一丝矜持,变得前所未有的热情洋溢。面对赵豫越来越主动大胆,起了致後会毫不羞涩的直接挑逗赵豫。赵豫在他面前一向是个仗,一点就响,自然是欣然上钩。两人整日里连体婴样腻在一处,同进同出,毫不避人。亲嘴咂舌,搂搂抱抱的说些热辣情话也毫不忌讳内侍们还在场。倒是搞得皓月这些还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他们又抱到一起喘著气舌吻,互扯著衣服一阵乱,都是羞得耳朵都红了。好在赵豫心里的最後一丝不安是打消了,小心眼的一面却还是没有变化。把冉玉浓剥得只剩一层衣物的时候,还是记得要旁人退下。否则,不知道她们要长多少针眼了。

趁著彼此劲头都火热的情况下,两人很是肆无忌惮的纵情交媾。原先还只是不分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不分场合的地步。梅园的那个秋千,赵豫果然拉著冉玉浓去试了一回。冉玉浓的反应比他预先设想的还要好。许因是真正在光天化日下的媾和,地点还是这个摇摇晃晃的秋千上。两人的情绪都是紧张而亢奋。冉玉浓的双眸因极度兴奋闪著光彩,叫声格外的甜媚,腰臀更是比以往还有柔韧有力的扭动著,带动秋千都开始小幅回荡。媚却收得更紧,把深埋其中的刃缠得都有些痛了。

那里可是赵豫的最脆弱命子,不得大意的。赵豫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调笑说:“宝贝,别这麽贪心。小心把它咬断了……要真是断了,咱俩以後可都要哭著过了!”冉玉浓娇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一些,赵豫看准机会,扣住他纤腰,一上一下的颠起壮的腰腿起来。骑坐在上的冉玉浓双手扣住他肩膀,叫的一个高亢悠扬,旋律婉转。一个肆意奸,一个纵情放荡,两人相得益彰,共赴极乐。以後这秋千便成了两人户外交媾的一个新去处。

且说这一天,正好各路诸侯王接已到京朝见。冉玉浓作为皇後,自然要好好招待他们的夫人。好在他早有准备,礼数周全,态度沈稳的受了这一群贵妇人的礼後。吩咐清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笑著听完她们的谢赏之语,再命赐座。为示亲近,便和她们聊起了天。那些贵妇人都是圆滑知事的,知道他在赵豫心中的地位,自然都是顺著他话,不露痕迹的迎合,恰到好处的奉承。倒是哄得冉玉浓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著一起笑的,坤源殿上空回旋著一阵莺声笑语。

在这群人中,冉玉浓注意到一位王妃与旁人格外不同。因冉玉浓肤白,赵豫特别喜欢看他穿深色衣物,认为包裹其中的他身体更加雪白妖娆。因此他平日的外衣多为富贵豔丽的颜色。外的人一向视他的穿著打扮为风向标,上行下效,自然都是以穿深色织物为时尚。今天也是如此,满室的浓墨重彩,倒是那位王妃一身浅绿配鹅黄衣裙,再加上只在云鬓间点缀的几只小翡翠簪子。倒成了最显眼的一个。端坐在位,身形婀娜嫋嫋,观之温柔安静。冉玉浓一时好奇,将她招上前来说话,原来她竟是辽东王赵崇的正妻徐氏。

一听是原偶像,大英雄的妻子,冉玉浓起了亲近之意。特命皓月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边,然後让徐氏坐下跟他说话。徐氏没想到会受到皇後这样的礼遇青睐,受宠若惊的坐下。其他的贵妇自然对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细细打量她全身朴素穿戴後,又转为几丝不屑。冉玉浓身体从凤座微倾向徐氏,温言浅语的和徐氏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她辽东的一些风土人情。徐氏细细答了,声音柔弱入莺初啼。让冉玉浓又起了怜惜之意。对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语之间更带示好之意。待到领著一群贵妇游御花园时,更是命皓月扶著徐氏紧跟著自己,一路指点御花园的景致给她观赏。好在他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见刚刚似乎冷落了其他贵妇。自然在言语中也会特特提点到她们,问她们可还喜欢这御花园,若喜欢,也不用拘於中规矩,趁著这些天在京要多进来走走等等。她们被点到名,自然也是一扫不虞之色,喜笑颜开的谢了恩。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沿著太池旁的长堤游览路上风景。

一群花枝招展的丽人正说说笑笑间,前方出现两道身影。走在最前方的冉玉浓一看,真巧!又是刘婉容和她的贴身侍女。她看到冉玉浓和身後的一群贵妇也是一愣,又转为微笑,款款上前来对著冉玉浓打招呼道:“冉妹妹!”不料旁的一尚仪女官突然出声道:“居士错了,应是皇後娘娘!”原来先皇赵璟留下遗诏,剥夺刘婉容皇後位号,令她出家为自己诵经守灵。因刘太後心疼侄女加儿媳,便在中建了一道观供她修行。而她也不再是皇後,只是一个带发女尼,号“静心居士”。现她称呼冉玉浓为妹妹,自然是不和礼法的。只是先前私底下冉玉浓从没有跟她计较罢了。没想到今天因当著众多诰命王妃的面,尚仪女官不可能再容她随便,竟直接点了出来。

刘婉容面上有些尴尬,好在转得很快。马上收敛了神色。垂目执手行礼道:“拜见皇後娘娘!”冉玉浓点点头,抬手让她起身。身後一群诰命中已经有些许嗤笑声。原是因为在三四年前,刘婉容还是在她们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後,现如今按照规矩,还要给她们行礼。好在冉玉浓不忍刘婉容再次尴尬,和她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让她退下了。自己带著一群人继续向前。倒是让等著刘婉容来给自己行礼的几个王妃诰命有些失望。

到了晚宴的时候,宴开玳瑁,褥设芙蓉,在歌姬的莺歌燕语中,君臣齐欢。其中不知道是不是赵豫要整整辽东王,故意引得群臣都来向他敬酒。这样一杯杯的灌酒,辽东王就算是海量也经不起。终於宴过一半便酣然醉倒。赵豫哈哈大笑下命下人将他抬下,安置到中休息。徐氏担心,便告罪後也跟著一起匆匆退下。赵豫也不以为意,倒是冉玉浓心中又骂了一句小气鬼!

一阵晚风吹来,赵崇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是在一个小山洞中。这山洞仅能容下他一人。洞口隐蔽,他探头向外一望,正对著一丛开得繁盛的牡丹。赵崇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被灌醉後送到中一处别馆。妻子徐氏服侍自己睡下後也退到别处休息。自己却在半醉半醒中,想要到处走走,居然就跳窗出来,跑到御花园来了。待来到童年经常躲藏的一个假山山洞内,又因酒意後劲,睡死过去。现在才醒过来。

赵崇些许自嘲意味的笑笑,转首环顾这个小山洞,唏嘘感叹不已。小时候觉得受了委屈,受了冷落的时候,又不肯在那些势利小人面前示弱丢脸。只好躲到这个无意之中发现的山洞偷偷哭泣,这里也成了他自己的小天地。没想到,一转眼间他都这麽大了,这个天地也容不下他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雏鸟了,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感叹一番後,赵崇动身准备出去。不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人声。他愣了愣,决定还是在洞里呆一会,待人走後再离去。寂静的晚上,声音总是特别明显,一个男声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然後随著一声“遵旨”便是一群脚步渐远的声音。赵崇暗道不好,居然是他的皇帝弟弟。更是沈下气息,怕被赵豫发现。两耳竖起,听外面的动静。

却又是一个声音,清越中带著一丝磁:“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皇後娘娘。却没有回应,只有陛下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个“嗯”声。然後又是皇後,一阵娇嗔:“真是,说好是一起来花园散散步解解酒气的。怎麽才坐下来,你又这样?”一阵窸窣衣料摩擦声後,皇帝终於出声了:“确实是解酒啊,咱们趁著这月色正好。好好动作快活一番,出出汗,不也是解酒了吗?”皇後笑斥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却不闻有拒绝之意。一阵吮吸咂舌声传来,赵崇已知风月,怎不知这是在干什麽?竟听得有些脸上发烧。好一会,只听赵豫又出声了,听他语带狎昵道:“唯恐夜深花睡去,独烧高烛照红妆,现虽没有高烛,却有这大好月色。就让为夫在月下来细细赏品娘子这朵娇花如何?”惹得皇後一阵低笑,後又是一阵动作声响,然後皇後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的一声,竟是赵崇前所未闻的甜媚动听。赵崇听得心里一动,或是酒气作祟,他竟然壮起胆来,偷偷探头向外望去。

第二十七章:惊梦

其实。这篇文主要是讲“从此,皇帝与人妖王子快乐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故事,然後就是皇帝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扫除一切胆敢打扰他们夫夫生活的反派?!!!!!!!!

明亮的圆月下,一大片开的茂盛的牡丹中,有两条身影依偎纠缠。离他们不到三丈远的赵崇看得很清楚,果然是陛下和皇後。两人坐在一条白石长凳上,双双侧身对著赵崇这边。皇後修长的身躯倚在陛下怀里,两人正相拥深吻。正红外衫已被陛下褪去,香肩裸露,一条提过的水红曳地长裙,宽广的裙摆从石凳上垂下张开,上面绣满了大朵工笔牡丹。陛下停了吻,一只手钻入她裙下索。不一会便抱住她纤腰将她身体往上一提,深入她裙下的手一拽,下身底裤便被扯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皇後提起双腿搁到长凳上,陛下撩起她裙子直到腰间。一双修长莹白,曲线完美的双腿呈现在月下。从赵崇这个角度更可见她双腿的美丽。赵崇觉得口有点干,双眼死盯著那双可能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长腿。忍不住遐想这双腿要是缠绕在男人腰上会是多麽的有力。陛下却似乎无心去过多欣赏这双腿,伸手沿著小腿腹慢慢向上抚,一直来到大腿,隐进堆在腰间的裙下。不知道在赵崇看不见的裙下使了什麽手段。皇後仰头发出陶醉而喜悦的呻吟,双腿又张开了一些,上身更是在陛下怀里扭转著身子。陛下低下头,在她圆润的肩头啃噬,或许用的力大了些,赵崇都可以看到他嘴唇所过之处留下的几道牙痕。

许是疼了,皇後推著他膛,似委屈的喊著“痛~!嗯~痛啊~!相公,轻点!”她竟然想民间的妇人样称呼陛下为相公。陛下却不曾恼,抬起头来语带笑意回答道:“只有痛吗?那你这里,怎麽有反应了?”说完不知道动到皇後哪里了,她又发出一声低吟。陛下调笑道:“我看,除了‘痛’之外,还有‘快’吧!”不说话了,过了片刻才轻捶著陛下膛,嗔道:“坏人,就知道戏弄我!”陛下仰面大笑,伸手扯下皇後前的衣服,皇後赤裸的部立刻暴露在夜色之中。丰满的双还跳了几下,看得赵崇两眼发直。天,世上竟然有如此完美诱人的身体。

月色下,皇後的赤裸的身子像座羊脂玉雕,晶莹细腻如瓷的肌肤随著她身躯的扭动流动著光华。前的双丰满坚挺,形状如同成熟的蜜桃,顶端一点粉红。正是她已经被陛下吮吸得立起的头。皇後似乎很喜欢被玩弄房,随著陛下口手并用的揉捏她头,已经发出一声声慵懒愉悦的呻吟。陛下却突然突然停下来,笑著握住她房说:“你这里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晚宴前还被我吸干了的,这麽快又有了。”皇後似乎哼了一声,说:“还不都是被你逼出来的……每天都要吸个四五遍。不快点怎麽调养陛下的胃口呢?可怜的琪儿他们,天天被自己爹爹抢饭食。”陛下呵呵大笑,干脆将皇後身上最後的衣物扯下,赵崇眼看著那条水色裙子离开皇後的身体,飘落到牡丹丛中。等等,那是什麽??

借著月色,赵崇可以很清晰地看见,皇後腿间树立的东西。虽然尺寸不大,但是那绝对不该是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天!皇後的下半身,竟然是个男人!赵崇目瞪口呆,呆呆的盯著眼前这诡异的身体。皇後被陛下放倒在长凳上侧过身子,正好面对著自己这边。赵崇看得更清楚了。果然,皇後的上半身有著无以伦比的美丽双,下半身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赵崇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双眼死盯著眼前这诡异的裸体。渐渐地,却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腹逐渐起了火。那具身体确实很诡异,却不知道为什麽,有种奇怪的和谐感。似乎它本就该如此。皇後侧身俯在石凳上,一条腿被陛下高高提起,陛下站在一旁,松开裤头,放出狰狞的男器,就这麽著挤进了皇後双腿之间。“啊~!”的一声,皇後高声似痛苦的叫了出来。可平日里只是还算美丽的脸庞却放出了万种风情,看得赵崇心里一跳。陛下却赞叹的说:“宝贝这里还是又热又紧,都快把我融化在里面了。”皇後却没有回答,只随著陛下越来越快的抽,蛇一样妖娆的扭著腰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听得赵崇浑身发热,正好,她丰翘的臀部又扭了一下位置,向赵崇这边转了一下。这下,赵崇可以清楚的看见,陛下那狰狞的凶器是如何在她臀间肆虐的。

赵崇看得很清楚,皇後臀间没有女人该有的部位。陛下入的,乃是她後庭小。赵崇不好男风,看著那庞然大物是如何进那看起来堪比一朵樱花的小,却被轻松容纳下的画面。还有那小一张一合,配合著陛下抽的频率,吞吐著壮的柱。时不时被男器的离开带出一朵颜色靡的花,後又被再次入。这极度乱的一幕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皇後那原本清越的声音现在却在放肆的呻吟浪叫:“啊~!好……好……对……就是那里啊哈……再快些……哈~!”腰臀摆的更加用力,身体被陛下大力的撞击带著向前顶去。後终於似受不了了,自己折起腰起身勾住陛下脖子。陛下索抱住她,双双倒在石凳上,死死地压住她身体,下半身却还在她股间冲刺。而皇後果然伸起笔直的双腿缠上陛下的腰,更是仰头浪叫起来……

赵崇看呆了,眼看著陛下半炷香时间,终於一声低吼,抖著腰在皇後身体里泻出华。皇後早就泄过一回了,这次却被带著又泄了一次。刚刚高氵朝过的两人躺在石凳上休息,赵崇不敢出气,怕惊动了他们。过了一会,陛下起身,对还懒懒趴伏在石凳上的皇後说了一声:“夜凉了,我们回去再继续,嗯?”皇後嗯了一声,懒懒被陛下随便扯过外衣裹住抱起。陛下便带著她就这麽著离开了。

赵崇看他们走了,却不敢大意。继续在洞里面呆了一会,果然,又有几个女太监打著灯笼过来了。赵崇见他们过来,收紧了心。好在他躲藏的这个洞口有层层藤蔓垂下遮掩,那些人没有注意。只顾著低头清理刚刚帝後两人欢爱後的现场。收好皇後被陛下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突然,有个太监说了声:“拿手巾来把这里擦一下。”指的就是那条石凳,果然有人过来擦拭,擦了几次後才满意。赵崇想到他们擦的是什麽,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场欢爱,下腹又聚齐一股热流。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离开,立刻身手矫健的离开。

绕过众人,回到房间後。赵崇怔怔的坐在床头回想起刚刚见到的惊人一幕。皇後为什麽会有这样的身体。她难道应该是“他”?那他那五个皇子是谁生的?还有陛下,似乎提过他能沁,男人怎麽能沁呢?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回想起那场交媾中皇後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呻吟浪叫。都是那麽的勾魂摄魄。想著想著,突然房门被推开。赵崇一惊,出声道:“谁!”已经进来了一个身影。他一看,是皇後娘娘?

他身上穿著的,正是今天晚上那件牡丹绣样的裹长裙。赤裸的肩膀上只披上披帛,双目盈盈的望著赵崇。赵崇忙行礼道:“拜见皇後!”他却一言不发的盯著赵崇看了许久,才幽幽出声道:“你都看见了?”赵崇一惊,回想起刚刚那一幕。猛然抽出随身佩剑指向皇後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化成这不男不女的模样蛊惑天子,惑乱後到底意欲何为?快说,否则本王一剑斩了你。”皇後却并不害怕,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静静的自己迎上了剑锋。嫣然一笑道:“你要杀我吗?那你想从哪里刺入呢?难道,是这里?”说完,他身上的裙子就那麽飘然落下,赵崇发现,裙下的他未著寸缕。就那样浑身赤裸目光坦然的面对自己。赵崇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强作镇定道:“妖孽,休想对本王施美人计,本王不吃这一套。”

皇後却笑了,自己向前,让赵崇的剑锋顶住身体。说道:“你怕了,那,现在就杀了我吧!从这里下手,好吗?”却是自己用手拉过赵崇的剑锋,让剑尖直直顶著自己左的头。说:“来吧,在这里刺进去。刺进去,我就死了!”赵崇呆呆的望著他诱人的双,左边粉色头被剑锋顶的陷进房中,说不出话来了。皇後一笑,侧著身子,故意让双沿著剑身一寸寸擦过,最後一路来到赵崇执剑的手。赵崇的手背触到他双,感觉到两团软先後擦过。身体一抖,失手掉了剑,皇後却已经钻进他怀里。赵崇刚想有动作,皇後伏在他怀里,轻轻的说:“我把这个身子给你,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赵崇终於绷断了最後一理智之弦。一把抱起皇後的身体,转身扔到床上,自己快速的剥光身上的衣物,扑上了他身体。如同野兽般在他身上啃咬,在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刻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掌腹积满厚茧的大手暴的揉捏他每一处,更是在他双上又揪又掐。痛得他连连哀叫求饶,却只觉得一阵阵快意。最後干脆张嘴咬住他头吮吸,果然,一股香甜的汁直涌入喉。赵崇大赞,觉得这汁比任何琼浆玉酿都要可口美味。喝完之後,顿觉神清气爽,他直起身来,拉开皇後双腿,露出他臀间媚,就要提枪顶入。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呼唤:“王爷!”他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是他正妻徐氏,他大惊失色,喊了一句:“你怎麽来了?”,然後,就醒了!!

呆呆望著床头站著的徐氏,听著她担心的问道:“王爷,你觉得怎麽样?头还疼吗?”赵崇才终於反应过来。原来刚刚一幕,不过是一场荒唐春梦。赵崇自觉好笑,正要掀被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下身居然已经勃起了,隔著薄被,都能看见一个小帐篷。他脸一红,扭头看见徐氏也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心一动,伸臂拉过徐氏压倒身下……

情事过後,徐氏倚在他怀里羞涩不语,他却意兴阑珊。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妻子的身体是这样平板乏味。她的皮肤还算白皙,却不甚细滑。她的双也太小,握在掌中的感觉不好。她的腰不能疯狂的扭动迎合自己,也不敢因为自己的进入而高声浪叫。臀部更是不够丰翘。不只是她,细数自己从前经验过的一系列床伴,包括以前去试的那个什麽京城花魁,居然都有著这样那样的扫兴之处。跟皇後在交媾中的风情万种比起来,简直就是槁木死灰!!如果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是皇後……

等等,赵崇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住了。正好徐氏依靠过来喊了声“王爷”!他马山调整心情,微笑的望著这个以往还颇为锺爱的正妻:“累著了吗?再休息一回吧。”徐氏羞涩的摇摇头,说不了。赵崇想著今天还有事,便和徐氏起了身。

那天之後,赵崇竭力想要忘记自己看到的一切。面对皇後时,也尽力克制自己的目光不要追随著他身影。更不想和他稍微靠得近点,连听他说话都会心烦意乱。就这样别别扭扭的又过了几天。这一日,徐氏去陪皇後游湖回来,他陡然发现,徐氏身上穿的一条长裙,竟然就是皇後那日的水红色牡丹裙。他大惊,一把拉过徐氏问道:“这是怎麽回事?你自己的裙子呢?”徐氏吓了一跳,断断续续的解释道:原来她陪皇後游湖时,不小心失手打翻了酒盏,裙子被弄污了。皇後便命身边侍女拿出自己的裙子,带她去换衣,後干脆就将这条裙子给了她。徐氏说完,又笑道:“其实这条裙子被臣妾穿上还费了一番功夫,口部位太松,还是被两个女临时拿针锁了一下边才穿上的呢。”说完,偷偷瞧瞧赵崇脸色,问道:“王爷,是否有什麽不妥?要不,臣妾就把这条裙子退回?”赵崇听完,松了口气。说:“既然是皇後娘娘赏的,那你就收好吧!本王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奇怪你怎麽突然换上一件逾制的裙子。”按後律令,牡丹图案是皇後的专属。徐氏松了口气,点头答是。却见赵崇盯著裙摆上的大幅牡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番外:赵豫的一天

卯时整:悠悠醒转,瞧瞧帐外,朦胧间天已破晓。低头瞧瞧怀里的宝贝,还香梦正酣。雪靥透著薄粉,春云般长发堆在纱枕上,剩下几缕黑蛇样蜿蜒於脖颈,偶尔咂咂嘴巴,脸蛋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蹭。玉浓宝贝睡著的样子像个纯真无辜的婴儿,让他越看越爱,忍不住轻轻凑过在他桃花腮上吻几下,正想在继续做点什麽的时候,帐外清月已经说:“陛下该起了。”。泄气,依依不舍放开怀里赤裸的宝贝,小心掀开被子,再细细掩好被沿。虽然是四月天,还是要注意。宝贝被他弄得习惯裸睡,可不能让被窝里灌风进去。轻手轻脚下床,打手势示意围上来的内侍们轻声。一群人围上来,快速的替他洗漱更衣。穿戴整齐後,转身又走到床边,正要俯身给还在床上的宝贝一吻,他睫毛微颤,已经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意识不甚清晰的看了自己一眼。对之温柔一笑说:“还早呢,再睡会吧!”看他微微点头,复又阖目睡去。心里软绵绵的,又在他唇上亲了几口,吩咐清月她们不用送驾,守著皇後就好,才依依不舍的上朝去了。

辰时一刻:坐在朝堂之上听著下面几路人马唇枪舌战,无趣之极时便开始想念自己宝贝了,不知道他起来了没有?内里穿的是不是自己临走之前亲手为他挑的抹。那个绛红色最衬肤色,宝贝双雪白细腻,穿那个最好看了。啊啊啊,好想他现在能陪著自己啊~!

辰时二刻:待到下面人吵累之後,出来主持大局,说出自己的裁定。懒得看下面哪些人喜,哪些人怒。拂袖退朝。然後急急回了凤仪。宝贝很勤快,已经起来了还刚刚受完各请安。抱他到自己膝上,拿起银匙便喂他吃早膳。玉浓宝贝的脸红红的真好看,虽然没法像自己一样当旁边侍立的内侍们不存在。还是拿起另一支银匙也喂自己吃。高兴的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一口,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著把饭吃完。

辰时三刻:给宝贝做身体养护。握著金柄圆管幼狐软毛刷,浸上一层茉莉油後慢慢进宝贝媚之中,转著手柄细细清洁滋润媚径。耳边听著宝贝嘴边溢出的低低呻吟声,修炼定力。连换三次毛刷後。帮他脱掉全身衣物,接下来要做全身肌肤保养了。细心的将一层层保养品抹上宝贝全身每一寸肌肤,再力度适中的按摩。听著宝贝舒服得轻哼,继续修炼定力。

巳时二刻:为宝贝做完一次全身护理,自得定力又有了进。将宝贝亵衣穿好,才招人来为他整衣。去了後殿桃树下,两人对练了一套鸳鸯剑,练到宝贝的脸蛋都红扑扑的沾满汗珠。自己又依依不舍的离开去御书房与重臣议事。走之前再亲上几口,哎,真想把宝贝变小揣在怀里一起带走啊~!

午时三刻:终於议事完毕,回到凤仪,照样抱著宝贝,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喂著吃完午餐。然後,收拾一番便上床午休。搂著宝贝欢爱了一次,贪恋他媚的温暖,不肯拿出自己的刃,索就这样睡了。

未时四刻:先起来,看宝贝还在酣睡,不忍打扰。蹑手蹑脚的退出寝,去了凤仪小书房批阅奏折。

申时一刻:宝贝也过来了。交换了一吻後,坐在一边,安静的练习最近自己刚教他的颜体。

申时三刻:批阅累了,招呼宝贝过来。抱上腿,拉开他衣襟俯身去吸他水。吃饱之後,小小的亵玩一下宝贝双,两人嬉闹一番,觉得疲劳都减轻了许多。

申时四刻:继续批阅奏折,间或和怀里看书的宝贝聊几句闲话。左手不得空闲的在宝贝衣服里四处游走,大吃豆腐。

酉时:晚膳,照旧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喂完。宝贝今天吃的比昨天多,真高兴。就是要看看能不能把他再养胖一些。

酉时三刻:再次给宝贝清理後庭媚径。然後洗鸳鸯浴。浴池中做了一回,宝贝全身浸湿的样子太诱人了,神仙也扛不住啊!

戌时二刻:继续要著宝贝,没办法,宝贝躺在床上扭著身子婉转呻吟的样子太诱人了,神仙也扛不住啊!!

亥时三刻:还想要,但是宝贝嚷著说又困又累,便很体贴的没继续要他。暗暗赞许了一下自己,定力果然不凡。给宝贝清理身体内部,再填上保养药物,宝贝已经睡著了。小心给他掖掖被子,抱著宝贝,阖目入睡。

番外:玉浓宝贝的一天

寅时一刻:睡梦中感到前一痛,醒转过来一看。崇光的头拱进怀里,嘴里还叼著他一颗头。含糊不清的说起了梦话:“娘子,让我再吃一口嘛~!好不好嘛……”小女子撒娇样的语气让人**皮疙瘩直掉。把头从他嘴里抽出,扶正他的头到枕头上,窝进他怀里,继续睡觉!!

卯时一刻:迷迷糊糊间脸痒痒的,还有热气吹拂。微微睁眼一看,崇光放大的脸就在眼前。见到自己醒了,微笑著说:““还早呢,再睡会吧!”随便点点头,继续睡。感觉嘴唇被亲了几下,然後是帐外几声低不可闻的说话声……

卯时三刻:被清月唤醒。皓月隔著帐帘送进亵衣裤,穿上。小女拉开帐帘,清月扶著下了床。皓月皎月带著一群人围上来。披上寝衣,洗脸,漱口,清牙,如厕。然後簇拥著到梳妆台,一天内最痛苦的事就要开始了。

辰时一刻:终於梳妆完毕,头上被了估计有十斤重的饰物,脖子上再挂了串分量十足的璎珞项圈。扶了扶头,确认脖子还无恙後起身。接受早就在大堂等待的各妃嫔们请安。

辰时二刻:终於送走了她们,松了口气,崇光下朝回来了。吩咐明月摆上早膳,习惯的伸出双手,让他抱到腿上。那人拿起一只银匙,就做出喂饭的架势。虽然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是甜蜜。喜欢,真的喜欢被他这样疼著宠著。想到他他自己估计忙了一早上都没吃,便也拿起一只银匙,给他喂起来了。他似乎很高兴,在我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真是,明月她们还在旁边呢~!

辰时四刻:舒舒服服的赤身躺在沐浴房的玉榻上,他一双大手在身上按摩。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十六岁之前还算衣食无忧的生活在崇光眼里就是“水深火热”,当他拉著自己因家务而长著茧和细小伤痕的手郑重的说:“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疼你照顾你,决不让宝贝你再受罪!!”感动倒是很感动了,如果後来他别热衷於给自己做养护到几乎走火入魔地步的话。毕竟连拿个花瓶都会被身边侍女大惊小怪的喊著小心的日子,总让自己觉得被是人当婴儿照料了。

辰时五刻:还在做保养。崇光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舒服的眯眼直哼哼。不过不敢睁眼,听著他越来越的气息,可以猜到,如果睁开眼,看见的必定是只眼放绿光的饿狼。最好还是别理会。其实开始并不想让他做这件事。崇光平时已经够忙的了,有空闲就该休息一下。像是这麽想啦,可是他一听说做养护就要全身脱光被人在身上来去,就一跳三尺高的坚持要亲历其为,怎麽劝都没有用,只好由著他了。

巳时二刻:护理完成,崇光两眼发直的盯著我身体看,手上的抹几乎要被扯破。看起来他正在进行天人交战。最终是理智战胜兽欲,忽略在我前掐的几把,他最近的定力确实有所增加,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扑上来。穿好衣服後,给了我一个漫长的湿吻。两人来到殿後空地对练了一套鸳鸯剑。他便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御书房。

午时一刻:去花房看自己种的茶花不知道怎麽样了。终於可以拿到自己被允许可以拿的最重的东西:剪刀!!

午时三刻:洗洗手,等崇光回来一起吃午饭。照例被他抱到腿上互相喂饭。喂完之後,漱口,擦嘴,然後被抱上床。或许是为了发泄上午憋急的火头,一般这个时候他格外的用力。完了都不肯拿出那东西来,耍赖要呆在里面。被折腾的没力气了,干脆就随他了!!

申时一刻:起床,见崇光不在床上,知他是去了书房批阅奏折,便去找他。交换了一吻後,坐在他身旁安静的习字。

申时三刻:被他招呼过去,扯到怀里拉开衣襟。知道他想干嘛,主动送上双。

申时四刻:坐在他怀里看书,尽量无视衣衫半褪的自己和还在身上游走的一只毛手。

酉时:晚膳,尽量多喂他吃了些东西。其实他每天都很辛苦,需要多补补。

酉时三刻:趴在他腿上,被清理後庭。强忍住呻吟似乎没有效果。後来来浴池的时候还是被压著做了一回。

戌时二刻:还在被压著做,他说是我太诱人了,我看是他太容易发情了。

亥时三刻:这还有完没完,我得手脚都软了,他还在做做做!!发脾气威胁再来就七天不准碰我,终於吓退了他。得到了清净,困意立刻袭来。迷上眼睛,迷迷糊糊间有人拉开腿,顺从的张开,有人温柔的用热手巾擦拭下身,在後庭里填上两样物事。知道是他,心里一阵甜蜜,想著今天确实太累,明天在床上再好好补偿他入睡……

番外:十三年後的H

冉玉浓从温泉池站起,身上的水珠纷纷滚落,伸手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岸。随著他抬腿的动作,隐藏在臀间的粉色花蕊一现一隐。正对著他,好整以暇躺在床上欣赏的赵豫眉眼也随之一跳。许是在温泉里泡的确实舒服了,冉玉浓全身放松的任由侍女们拿著浴巾围绕著他擦拭身体。待到身体擦干後,侍女们散开到一边侍立。冉玉浓赤裸身体,神色自若的迈著缓慢优雅的步伐,如同一只慵懒华贵的波斯猫,向大床走来。赵豫看著他走到床前,抬腿上了床,侧著身体依偎著只裹著一件浴袍的自己躺下。帐外侍立的女放下床帐,隔著帐帘对他们下蹲行了个礼,然後一群人迅速离开,退到门外候著。冉玉浓胳膊支在一堆靠枕上撑著头颈,瞟了一眼赵豫,嫣然一笑问:“想什麽呢?整个人都呆了?”

赵豫也笑了笑,说:“我在想,我的宝贝莫不是真是狐狸变的吧,为什麽这麽多年,不但不见老还越来越诱人了?”伸手开始慢慢抚冉玉浓的身体。冉玉浓微眯著眼,像只猫一样很是受用,神情妩媚而撩人。赵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玉浓,我的妖,告诉我你到底使了什麽妖法,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这麽多年都不见醒?”

冉玉浓被逗乐了,笑著说:“果然是痴呆了,看嘴里都胡说些什麽?”又叹了口气,说:“也就是你会这样对我说了。要是换了别人……我恐怕早就被当成怪物烧死了,”他伏趴在赵豫怀里,动情的说:“崇光,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上天总算没有太薄待我,让我遇到了你。而你又这样爱著我,宠著我,护著我,给我一个家,让我这一生都不再孤苦伶仃,漂泊不定。让我总是幸福的想哭。唉,我该怎麽报答你呢!”

赵豫摇摇头说:“还说我呢,你自己都开始说傻话了。要这麽算,我也要谢天谢地了。

我要谢谢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还给我生了一群孩子。琪儿瑞儿他们都那麽聪明听话。让我有能力给自己一个家,让我在这皇之内不会觉得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还有……”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正听得入神的冉玉浓追问道:“还有什麽?”

赵豫色色的凑近冉玉浓的双,对著其中一颗软软的头吹了一口气。被他吮吸玩弄了十几年的房早已经变得无比敏感,怎堪他这样的挑逗,迅速变尖变硬挺立起来。“还有真高兴上天给了你这样销魂的身子,让我这十几年过的真是无比的快活啊!”冉玉浓笑捶了他一下:“刚刚还好好的,又开始不正经了。”

赵豫故作严肃的摇摇头说:“面对如此尤物,柳下惠都要动情,何况为夫乃堂堂大丈夫呢?”末了他感叹的说:“真是,看这双眸,永远都是目含春水。这嘴唇,如此的丰润诱人亲吻。”他亲了亲冉玉浓的嘴唇。

“还有这肌肤,香滑细腻,让我总是不够。”流连的大手由肩颈滑向前挺立的雪白双峰。赵豫抓住一只在手里揉捏把玩。

“还有这双,被我这样玩弄了这麽多年,也不知道喝过它多少水。为什麽还是这样饱满丰挺呢?”冉玉浓已经舒服得从喉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咕噜声。头随著他的把玩流出一些汁,被赵豫伸出舌头细细舔去。手又滑向冉玉浓的小腹处来回厮摩。

“这里曾今为我怀过八个孩子,为什麽却还是这麽光滑呢?”其实还是有变化的,频繁的生育虽然没有让冉玉浓身材走形,但是小腹处还是微微凸起了,原本紧致得发硬的肌也变得柔软。但这也更让他的下身腰臀显得曲线玲珑。

“还有这里”赵豫的手绕道他背後,抚著他的翘臀。十几年的享受的欢爱还有生育。他的臀部由年少时的紧窄变成现在的圆润丰翘。“藏著我的销魂窟的地方,自己本身都这麽销魂。”在他臀间狠狠拧了一把,让冉玉浓吃痛瞪了他一眼後,一手指刺进臀间,到藏在里面的粉色媚。沿著口画著圈,待到口软化後,才探了进去。一进去,就被中内壁紧紧纠缠住。口更是不停收缩想要将他的手指吞入更深。赵豫费了点功夫才把手指抽了出来。放到眼前看了看,舔了舔才说:

“这里都被我干过不下万次了,却还是如同处子般紧窒潮热,又像个荡妇一样风情万种。玉浓啊玉浓,你叫我如何不对你神魂颠倒,如痴如醉?恐怕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啊!不过这样的死法倒也不错。”

冉玉浓早就被他的一番调情弄得致大动。听完这段话,一把将他推起,眨眨眼,说:“相公怕会死在妾身身上吗?妾身倒是有个办法”赵豫扬眉一笑:“娘子有什麽办法可避得为夫死於花下?”冉玉浓狡狯一笑,俯身在赵豫的硕大刃上吻了一下,说:“让妾身先死在相公身下不就可以了吗?”

赵豫脸色一沈:“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冉玉浓一笑,火辣辣的挑逗眼神直盯著赵豫,身体却翻转过去,背对著赵豫面朝下的趴在一堆靠枕中,臀部却抬高,正对著赵豫的视线。冉玉浓反手伸到自己曲线圆润的臀间,将挤在一起的臀瓣掰开,露出里面正一张一合的媚。扭过头对赵豫媚声央告道:“妾身这里有些瘙痒难忍,还劳相公您挠上一挠才好。”

赵豫“轰”的一声,欲火烧遍全身。他上前掐住冉玉浓的纤腰,厉声问道:“谁教你这样的荡的?”也不管冉玉浓的回答,拉起浴衣衣摆,露出迅速站起的刃对准媚口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早已经饥渴难忍的媚亟不可待的纠缠上来唯恐它离开,口更是勉力收紧,内壁也缓缓分泌出散发淡淡幽香的水。让赵豫的每次拔出都带出一朵美色花,然後又被大力捅了进去。

冉玉浓开始来扭著腰臀卖痴卖乖的说著“夫君误会,妾身只是想要解一解痒气”到後来就完全顾不上了。随著赵豫驱动著刃的大力抽干带来的席卷全身的快感,他只能甩著头发出一声声荡的呻吟和浪叫。背後式是可以进入的更加深入的一种姿势,带给冉玉浓的快感更是强烈。

就著跪伏的姿势被赵豫抽了几百次之後,冉玉浓腿间颜色形状可爱的粉开始站起,冉玉浓伸手想去抚慰。被赵豫一把抓住,然後从冉玉浓头上扯下两跟长发绕著粉转了几圈再打了个结。嘴里还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敢浪出为夫的火来,就得负责熄灭它。否则今天就别想解开。”说完,不顾冉玉浓故作委屈的眼神,抓住他膝盖往後一拉,冉玉浓的下半身就被赵豫提在半空中抽干著。他的小娘子已经越来越野了,再不调教岂不是要浪翻天了?

估计是这个姿势也有些费力,又干了一盏茶时间後,赵豫放下他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一字,腰下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滞的迹象。冉玉浓却渐渐停了呻吟……双腿反向缠上赵豫的腰,身体也借助手和腰腹的力量直立了起来。这个姿势利用腿臀的肌变化,可以将刃夹得更紧,让彼此受到更多的欢愉。只是难度极高,亏得冉玉浓自幼习武,身体柔韧度高所以做起来毫不费力。赵豫见他这样,不管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自己跪坐,将他抱上自己大腿继续抽动,嘴里还恨恨嚷道:“我叫你学坏,叫你再浪,叫你再发骚。“冉玉浓将背靠在赵豫怀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凑到他耳边,气息柔弱的说:“相公为何责怪妾身?妾身这样发浪,不都是相公您平日里教导有方吗?”停了停又说:“难道相公真的不喜欢妾身看在床上发骚学浪吗?”

赵豫的理智彻底被冉玉浓摧毁,他双手绕道冉玉浓前,大力擒拿住他的双用力搓揉,嘴里喊道:“喜欢,我最喜欢看你在床上荡的样子。快啊,再给我浪一些,再骚一些,快啊,你这个小娃,小浪货。”无数的鄙词汇从他嘴里跳出。冉玉浓被刺激得也兴奋不已。在赵豫怀里大力的扭动著腰臀,嘴里乱忘情的喊道:“对……啊……我是相公的小娃……啊哈舒服……嗯哈……再用力……用力顶那里……对对对……就是那……用力啊……!”赵豫狠狠的啃著他的肩胛,留下一片红色的牙印,手劲不减的肆意蹂躏冉玉浓的部。原本白皙的双被搓揉得满是淤痕指痕,靠的部位还紫了几块,头更是肿得有原来的两倍大。内里包含的水全被挤了出来,流遍两人全身。这样的暴带给了冉玉浓参杂著疼痛的极刺激的快感。

“喜欢为夫这样搞你吗,小娼妇。嗯?回答我!喜欢我这样捏你的吗?”

“喜欢……啊喜欢……相公……再用力恩啊……用力捏碎小娼妇的吧啊哈……小娼妇最喜欢被这样搞……嗯啊啊啊!”

“我要捏碎这双,还要干翻了你,穿你,烂你底下的媚。看你再浪……哦……宝贝~宝贝……哦干死你!”

“对,对啊哈……嗯哪……对……干穿我,烂我吧啊啊……我是你的小娼妇,小浪娃啊哈啊哈……只是你一个人的……用力干死我吧……快点啊哈……快点……嗯哪……”

“你是我的,这头发,这嘴,这身体,这双,还有这媚,都是我的,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啊哈……喔啊……对……都是你的……全都拿去吧啊哈……都给你……嗯啊啊啊啊啊~!”

赵豫拉下冉玉浓紧缠的长腿和手臂,也不把刃拔出就将他身体转过来面朝著自己。刃在体内的转动激起冉玉浓又一阵惊叫。赵豫不管,把他推到在床上,提起他的长腿压到他肩膀上方,更加迅猛的抽起来。冉玉浓狂乱的扭动著腰部,嘴里开始还在浪叫著,无奈下身粉早就憋得疼痛难忍,却被自己的发丝捆著得不到纾解。一阵阵的痛感暂时压住了他的欲火。冉玉浓哀求的看著赵豫,可怜兮兮的用硬的僵直的粉蹭蹭他的下腹说:“相公~!”赵豫狰狞一笑,说:“娘子急什麽,为夫的火还没退呢,怎麽就这麽等不及了?果真是荡啊!””

冉玉浓咬咬牙,集中力气到下身。媚痉挛一样的回缩,将赵豫的刃越裹越紧,到最後赵豫要把它拔出来还要费好大一番劲。肠壁更是蠕动收缩,像活了的小嘴一样,猛力吮吸,想要将他刃里的水吸出来。早就亢奋之极的赵豫哪经得起这样压榨,果然没几下就被榨出了华,一股滚烫的水迅速涌出冲激著肠壁。赵豫出现了短暂的失力失神,冉玉浓趁机飞快的解开头发,憋了许久的粉也大力冲出一股水,末了还抖了抖,渗出一些晶莹的水。

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冉玉浓赤裸的身体呈现出情事过後的慵懒。赵豫懒懒抽出自己的刃,一股混合著淡淡幽香的腥腻浊白的体从冉玉浓还未闭合的口泊泊流出。赵豫抹了一把在手里舔了舔,再送到冉玉浓嘴边,调笑道:“尝尝咱们的味道。”冉玉浓瞟了他一眼,张嘴伸出舌尖将赵豫手中的浊小心的舔食干净。然後自己膛上被赵豫挤得肆意横流的水,瞪了赵豫一眼说:“这麽多水,都被你浪费了。”赵豫一笑:“娘子放心,绝对不会浪费。”说完就俯下身,顺著水的流向,将它们一一舔食。留下的唾在冉玉浓身上画出一道道蜿蜒烁亮的纹路,千分香豔,万分靡。

赵豫一路舔到冉玉浓的小腹处,灵活的舌头绕著肚脐眼打圈,然後再下滑,来到腿间稀疏体毛中的粉处,从下到上的将它舔了个遍。冉玉浓发出愉悦的叹息。赵豫抬头望向他,问:“还要再来一次吗?”冉玉浓妖娆一笑,慢慢抬起双腿,自己用手抱住压在头颈两侧,露出股间恢复如初的媚,用行动回答了赵豫。赵豫二话不说,再次提枪上马,冲锋陷阵。连绵不断的喘息呻吟从紧闭的床帐内飘出,回荡在空旷的殿内,盘旋了良久良久……

第二十八章:围猎

话说这一日皇家出游围猎,赵豫赵崇他们肯定是要去的了。连冉玉浓并一群诰命贵妇也要同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京郊皇家猎场。才是四月底,阳光却有些火辣了。赵崇望著前面庞大醒目的金黄色龙辇,只觉得有些刺目。陛下和皇後都在里面呢!身畔徐氏柔柔问道:“王爷,快到了吗?”赵崇回过神来,对徐氏笑了笑说:“还没有,这才走了一半呢!你先休息一回吧,闭目养养神。”徐氏摇摇头说:“妾身不累,倒是王爷您今天神瞧著不是很好。是不是这些天应酬累著了,要不要躺会?”赵崇摇摇头说还好。但不知道徐氏这段话触动他什麽心思,他居然走起了神。

赵崇没有注意到,徐氏在一旁担忧的望著他。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做为枕边人的她怎麽可能察觉不到?夜里睡不安稳,跟她行房的时候总有敷衍了事之感。白日里空闲时就会走神发呆,尤其是看到牡丹花就会立刻发怔,脸上总是会浮现古怪的神情。似神往,似困扰,似挣扎。几种情绪交叠出现,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徐氏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将自己原本稳重刚毅的丈夫弄得这样魂不守舍。凭著女人的直觉,她猜想也许造成这一切的,是一个女人。没错,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麽能让自己丈夫如此梦牵魂系的。可是,如果真是个女人扰乱了丈夫的心神,她该怎麽做呢?望著赵崇颇有些疲色的侧脸,徐氏心疼之极。如果……如果,丈夫真喜欢她,那她就支持他吧!只要那位女子也能像她一样照顾他!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造成她和丈夫乱了方寸的两个始作俑者毫无察觉的,正在前面的马车里颠龙倒凤。冉玉浓赤裸著身子面对著赵豫坐在他怀里,双腿缠紧他的腰。臀间媚咬著的刃还在一上一下的抽动著,赵豫把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冉玉浓舒服的腰部以下快要融化掉,想要逸出娇媚的呻吟,却被赵豫拉过吻住嘴唇,将还未成形的呻吟吞下。最後只能化为长长的鼻音。前双扣著三重莲花样的扣。话说现在这种东西赵豫居然都是随身携带的,刚刚才把他衣服剥光後就从腰带上解下荷包,从里面掏出这样东西,迅速捏住他头扣上,下身的依样戴上。赵豫还要居高临下的打量几下,这才满意的抱著他开动。

因为毕竟在马车里,且一帮皇亲国戚并朝中重臣都跟来了,两人也不敢太放肆,闹出太大动静。赵豫抽动了几百下後,闷著声将水泄入冉玉浓媚径之中。冉玉浓也被刺激的想要出,咬了咬赵豫的脖子。赵豫明白,帮他解开粉上的环扣,再揉弄两下,帮他也泄了出来。冉玉浓哼了几下,便伏在赵豫怀里不想动了。赵豫却将他推倒再压上,解开他前的扣开始吸他水。

冉玉浓懒懒躺著任赵豫含著他头不住吮吸,偶尔因觉得舒服了低低的呻吟一下。赵豫听著自然是格外的悦耳,吮吸的更卖力了。冉玉浓扭著身体又缠了上去。待到福禄敲敲隔间的门,禀报道快到围场的时候,冉玉浓正背靠著赵豫,两点头被他掐著向外拉扯。正舒服著呢,却被打断。两人都有些扫兴,只能停了下来。赵豫抱著冉玉浓亲了又亲,然後说:“等到了安顿好之後,我们再继续?”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抬起下巴在他脸上脖子上也亲了几下。赵豫便帮他把亵衣穿上,再唤福禄净月他们进来整衣。

待到了围场营地,赵豫携著冉玉浓下了龙辇,福禧早就带了人先行一步准备好了。赵豫夸奖了福禧几句,便带著冉玉浓到营中大帐休整换衣。因冉玉浓头上饰物繁多,且为了配合骑装还要更换发型。赵豫就先离去,帐外各宗室子弟及重臣都已经在等著了。在一群近卫的簇拥下赵豫上了马,其他人也纷纷骑上各自的马匹。赵豫挥挥手,喊了声“走”便两腿一夹,扬手一鞭策马而去,旁人忙拍马跟上。

在围场狩猎一个多时辰,赵豫亲手中了一只鹿,三只獐子还有兔子若干。其他人也颇有些收获。赵豫稍稍停了下马,转头正要身边一近卫去看看为什麽皇後还没有来。远处又来一队骑军。当先一人身著紫色骑装,待近了一看,不是冉玉浓是谁?只见他在一群骑装女子簇拥下策马而来。到了之後,一行人纷纷下马。早有人赶上前接过皇後手上缰绳。冉玉浓手上挽著鞭子,走到赵豫面前,稳稳下拜,说道:“臣妾参见陛下!”身後的贵妇们也随著一起下拜。原来冉玉浓自成为皇後以来,非常喜欢骑马。为讨他欢心,赵豫便下令在御花园专备一马厩。供他每日抽空便骑马游园玩耍。可惜因日常大部分空闲时候冉玉浓都是被赵豫压在床上大行云雨的,骑得最多的反而是赵豫这匹色马。就算终於有了空闲了,也因下身承欢过度,不能在马上坚持多久。不过就算如此,皇後爱好骑马的传闻便传到外。再加上御医也说什麽骑马有助於保持体型。外贵妇也瞧著冉玉浓连生两胎身材还毫不走形,反而越来越身姿曼妙,也有样学样,开始学著骑马来。一时间,女子骑马也成了时尚。今日冉玉浓骑马,倒是有好几位夫人能跟著一起过来。

赵豫含笑让他起来,并招呼他过来携了他手上下打量。玉浓此刻卸了头上繁重的饰物,满头青丝乌云般堆起被几大的金镶玉龙头簪固定在脑後,耳边垂著明晃晃的东珠坠。面上薄施脂粉,淡扫长眉,双眸如水,腮透薄红,眼目流转间,原先并不出众的五官都显得光彩照人,风情无限。身上穿著一件紫色云锦暗纹骑装。再用一条深紫色绣有盛开牡丹的宽腰带收腰,更显得他腰细臀翘腿长了,再加上他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挺立双峰,真是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说赵豫看直了眼,就连旁边的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子都偷偷用发热的视线上下勾勒他身体曲线。而赵崇,不动声色的底下早已心旷神驰。

赵豫色迷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冉玉浓身上转了几圈後收回,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晚上你就穿这个做吧!”冉玉浓一羞,飞了他一眼不说话。赵豫笑眯眯的拉了他上马一起继续打猎。赵崇看他们不忌下臣眼光的公然打情骂俏,心里不知为什麽很有些不舒坦。打起神来跟在帝後身後。心里暗暗纳闷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麽?突然,身後赶上一锦衣少年,对他喊了一声:“辽东王!”赵崇一拉缰绳,扭头一看。那少年容貌英挺略带稚气,此刻骑在马上,正目带仰慕的望著自己。赵崇望著他,迟疑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少年兴奋的对他拱手致礼,自报家门到:“小臣冉天昊拜见辽东王!”早有赵崇近身内侍从旁提点道:“这是皇後的表弟。”赵崇恍然,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原来是冉家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话说这一日皇家出游围猎,赵豫赵崇他们肯定是要去的了。连冉玉浓并一群诰命贵妇也要同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京郊皇家猎场。才是四月底,阳光却有些火辣了。赵崇望著前面庞大醒目的金黄色龙辇,只觉得有些刺目。陛下和皇後都在里面呢!身畔徐氏柔柔问道:“王爷,快到了吗?”赵崇回过神来,对徐氏笑了笑说:“还没有,这才走了一半呢!你先休息一回吧,闭目养养神。”徐氏摇摇头说:“妾身不累,倒是王爷您今天神瞧著不是很好。是不是这些天应酬累著了,要不要躺会?”赵崇摇摇头说还好。但不知道徐氏这段话触动他什麽心思,他居然走起了神。

赵崇没有注意到,徐氏在一旁担忧的望著他。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做为枕边人的她怎麽可能察觉不到?夜里睡不安稳,跟她行房的时候总有敷衍了事之感。白日里空闲时就会走神发呆,尤其是看到牡丹花就会立刻发怔,脸上总是会浮现古怪的神情。似神往,似困扰,似挣扎。几种情绪交叠出现,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徐氏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将自己原本稳重刚毅的丈夫弄得这样魂不守舍。凭著女人的直觉,她猜想也许造成这一切的,是一个女人。没错,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麽能让自己丈夫如此梦牵魂系的。可是,如果真是个女人扰乱了丈夫的心神,她该怎麽做呢?望著赵崇颇有些疲色的侧脸,徐氏心疼之极。如果……如果,丈夫真喜欢她,那她就支持他吧!只要那位女子也能像她一样照顾他!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造成她和丈夫乱了方寸的两个始作俑者毫无察觉的,正在前面的马车里颠龙倒凤。冉玉浓赤裸著身子面对著赵豫坐在他怀里,双腿缠紧他的腰。臀间媚咬著的刃还在一上一下的抽动著,赵豫把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冉玉浓舒服的腰部以下快要融化掉,想要逸出娇媚的呻吟,却被赵豫拉过吻住嘴唇,将还未成形的呻吟吞下。最後只能化为长长的鼻音。前双扣著三重莲花样的扣。话说现在这种东西赵豫居然都是随身携带的,刚刚才把他衣服剥光後就从腰带上解下荷包,从里面掏出这样东西,迅速捏住他头扣上,下身的依样戴上。赵豫还要居高临下的打量几下,这才满意的抱著他开动。

因为毕竟在马车里,且一帮皇亲国戚并朝中重臣都跟来了,两人也不敢太放肆,闹出太大动静。赵豫抽动了几百下後,闷著声将水泄入冉玉浓媚径之中。冉玉浓也被刺激的想要出,咬了咬赵豫的脖子。赵豫明白,帮他解开粉上的环扣,再揉弄两下,帮他也泄了出来。冉玉浓哼了几下,便伏在赵豫怀里不想动了。赵豫却将他推倒再压上,解开他前的扣开始吸他水。

冉玉浓懒懒躺著任赵豫含著他头不住吮吸,偶尔因觉得舒服了低低的呻吟一下。赵豫听著自然是格外的悦耳,吮吸的更卖力了。冉玉浓扭著身体又缠了上去。待到福禄敲敲隔间的门,禀报道快到围场的时候,冉玉浓正背靠著赵豫,两点头被他掐著向外拉扯。正舒服著呢,却被打断。两人都有些扫兴,只能停了下来。赵豫抱著冉玉浓亲了又亲,然後说:“等到了安顿好之後,我们再继续?”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抬起下巴在他脸上脖子上也亲了几下。赵豫便帮他把亵衣穿上,再唤福禄净月他们进来整衣。

待到了围场营地,赵豫携著冉玉浓下了龙辇,福禧早就带了人先行一步准备好了。赵豫夸奖了福禧几句,便带著冉玉浓到营中大帐休整换衣。因冉玉浓头上饰物繁多,且为了配合骑装还要更换发型。赵豫就先离去,帐外各宗室子弟及重臣都已经在等著了。在一群近卫的簇拥下赵豫上了马,其他人也纷纷骑上各自的马匹。赵豫挥挥手,喊了声“走”便两腿一夹,扬手一鞭策马而去,旁人忙拍马跟上。

在围场狩猎一个多时辰,赵豫亲手中了一只鹿,三只獐子还有兔子若干。其他人也颇有些收获。赵豫稍稍停了下马,转头正要身边一近卫去看看为什麽皇後还没有来。远处又来一队骑军。当先一人身著紫色骑装,待近了一看,不是冉玉浓是谁?只见他在一群骑装女子簇拥下策马而来。到了之後,一行人纷纷下马。早有人赶上前接过皇後手上缰绳。冉玉浓手上挽著鞭子,走到赵豫面前,稳稳下拜,说道:“臣妾参见陛下!”身後的贵妇们也随著一起下拜。原来冉玉浓自成为皇後以来,非常喜欢骑马。为讨他欢心,赵豫便下令在御花园专备一马厩。供他每日抽空便骑马游园玩耍。可惜因日常大部分空闲时候冉玉浓都是被赵豫压在床上大行云雨的,骑得最多的反而是赵豫这匹色马。就算终於有了空闲了,也因下身承欢过度,不能在马上坚持多久。不过就算如此,皇後爱好骑马的传闻便传到外。再加上御医也说什麽骑马有助於保持体型。外贵妇也瞧著冉玉浓连生两胎身材还毫不走形,反而越来越身姿曼妙,也有样学样,开始学著骑马来。一时间,女子骑马也成了时尚。今日冉玉浓骑马,倒是有好几位夫人能跟著一起过来。

赵豫含笑让他起来,并招呼他过来携了他手上下打量。玉浓此刻卸了头上繁重的饰物,满头青丝乌云般堆起被几大的金镶玉龙头簪固定在脑後,耳边垂著明晃晃的东珠坠。面上薄施脂粉,淡扫长眉,双眸如水,腮透薄红,眼目流转间,原先并不出众的五官都显得光彩照人,风情无限。身上穿著一件紫色云锦暗纹骑装。再用一条深紫色绣有盛开牡丹的宽腰带收腰,更显得他腰细臀翘腿长了,再加上他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挺立双峰,真是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说赵豫看直了眼,就连旁边的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子都偷偷用发热的视线上下勾勒他身体曲线。而赵崇,不动声色的底下早已心旷神驰。

赵豫色迷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冉玉浓身上转了几圈後收回,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晚上你就穿这个做吧!”冉玉浓一羞,飞了他一眼不说话。赵豫笑眯眯的拉了他上马一起继续打猎。赵崇看他们不忌下臣眼光的公然打情骂俏,心里不知为什麽很有些不舒坦。打起神来跟在帝後身後。心里暗暗纳闷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麽?突然,身後赶上一锦衣少年,对他喊了一声:“辽东王!”赵崇一拉缰绳,扭头一看。那少年容貌英挺略带稚气,此刻骑在马上,正目带仰慕的望著自己。赵崇望著他,迟疑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少年兴奋的对他拱手致礼,自报家门到:“小臣冉天昊拜见辽东王!”早有赵崇近身内侍从旁提点道:“这是皇後的堂弟。”赵崇恍然,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原来是冉家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晚上清点猎物的时候,自然是赵豫得最多最好,其二就是辽东王赵崇了。赵豫是众人有心从旁协助,赵崇就是实打实的靠自己本事了。赵豫心知肚明,言语上大大嘉奖赵崇一番,并亲手向他敬了一杯酒。赵崇上次被他整怕了,这次也提心吊胆。好在赵豫这回并没有再试图灌醉他,晚宴很快就结束了。赵崇也松了口气,虽然搞不懂为什麽陛下前些时候会有些针对他,只要现在雨过天晴就好了。

本章只是过渡,下章来段猛的……

第二十九章:夜游

话说晚宴过了一半,冉玉浓便因白天骑马过多,有些劳累,提早退了席。回到帐内,清月霜月带著小女们迎上来想要为他宽衣。冉玉浓想想白天赵豫的话,摆摆手让她们退下。自己径直躺倒在修仙榻上休息。清月忙命人拿来一床锦被为他搭上。冉玉浓刚躺下便困意顿生,没一会就沈沈睡去了。待到赵豫半醉回来,他已经睡熟了。赵豫坐在一边看著他毫无防备的可爱睡相,越瞧心中越痒。忍不住去骚扰他,吻住他嘴唇不放。倒是把冉玉浓给闹醒了。他坐起身来,看看赵豫,说:“回来了!怎麽这麽早?”赵豫笑著说:“等不及想和你一起去骑骑马,所以就早回来了。”冉玉浓一听,倒正和自己心意。起身下榻,霜月忙蹲下为他穿上牛皮小靴。冉玉浓整整衣裳,笑著对赵豫说:“那还等什麽,快走吧。”

旷野的月色与中相比又别有一番味道。冉玉浓和赵豫共乘一骑在原野奔驰,夜风迎面吹来,感觉颇为爽利。冉玉浓却有些气鼓鼓的。本来他是想自己独自乘一骑的,没想到却被赵豫硬拉著上了他的马,还不等他抗议,赵豫已经一踢马镫,他们胯下万里挑一的良驹自然脱弓之箭样离营而去。待赵豫稍稍慢了下来,都离营地很远了。冉玉浓忍不住抱怨道:“既然说是和我一起骑马,干嘛不让我自己骑一匹马嘛?这样跟你挤在一起有什麽意思啊?”赵豫鬼鬼一笑,说:“宝贝这样说就错了,就是要挤到一起才有意思呢?”冉玉浓不解问:“能有什麽意思啊?”没想到,就被赵豫的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来赵豫居然解开了他底裤腰带。长臂揽住他腰身轻提离鞍,褪下他底裤到大腿,露出翘臀。

冉玉浓按住赵豫的手,阻止道:“别,这太危险了。”赵豫却轻松说道:“宝贝别怕,为夫的骑技一流,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冉玉浓还是不放心,看赵豫一脸的跃跃欲试,知道今晚若不顺了他意恐怕这人很难善罢甘休。只好妥协的说:“好歹,你先让马停下来。”赵豫倒是听了他话,拉了拉缰绳,让奔驰中的骏马停了下来。冉玉浓沿著马背慢慢俯下,嘴里不安的说道:“待会动作别太大,小心惊著马了。”赵豫漫不经心的点头说晓得了,却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往冉玉浓媚中探入一指,更是快速解开自己裤头,放出发烫变硬的刃。是以至此,冉玉浓也顾不上别的了。一心一意去感受赵豫手指在自己身体内部的抠挖动作,身体时不时因为身下马儿的原地踱步而紧绷,带得下身媚倒是把赵豫的咬得紧的很。神因为高度紧张,注意力倒是前所未有的集中,连带著感觉也是格外敏锐。相对的,媚口被手指按住转圈撩拨後产生的欲望也是格外清晰的反应到脑中。渐渐的,他不满足於只是手指入了。回过头,扭著腰,目光水淋淋的望著赵豫,颤著声说道:“换……换……”

赵豫坏人心又发作,笑道:“换?换什麽?宝贝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呢?”冉玉浓急了,想要扭头不理他。却抵不过身体一声高过一声的对他叫嚣著需要被情欲满足。只好投降转头,望著赵豫艰难的说:“相公,求你……用你的来入妾身吧。”赵豫得寸进尺的涎著脸追问到:“娘子要为夫入到哪里?还请说明白。”冉玉浓都想哭了,自暴自弃的喊道:“相公,求你用你的狠狠的入到妾身下面小嘴里面去吧!”说完就紧闭双眼,不想看到赵豫那得意洋洋的嘴脸。

赵豫奸笑,扶住他腰身说了句:“就如娘子所愿。”话音未落,硕大刃已经狠狠侵入冉玉浓媚之中,冉玉浓浑身一震,“嗯”的一声,下身等得不耐烦的媚已经迅速收紧闯入的刃。身体空虚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让他也懒得跟赵豫斗气了。下身贴著赵豫刃所在之处,腰已经轻轻扭摆起来。

赵豫轻笑,却一踢马镫。那马立刻又飞奔了起来。冉玉浓一声惊叫,双手忙抱紧了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媚猛地大力收紧,没提防的赵豫差点就此泄了出去,稳住神之後暗道好险好险,为掩饰刚刚的失误,忙驱动腰身连连刺入冉玉浓媚。再加上马上的颠簸造成了一次次剧烈而无规则章法的顶入。冉玉浓初尝情欲到现在,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交媾方式,不由得被弄的完全失态,媚声浪叫起来。赵豫也是兴奋不已,被送入一个温暖紧窒所在的刃又胀大了一圈。将冉玉浓媚撑得满满当当的,惹得他更加激动的现出妖娆态。腰身扭得格外的起劲,白花花的臀部在赵豫眼下晃动著,刺激得他在月下彻底的变成衣冠禽兽。嗷嗷叫著按住冉玉浓腰发狠的硬顶了数十下,两人就像发情的野兽样在月下马背上剧烈的交媾。

因冉玉浓将媚收得格外的紧,赵豫最後还是没撑住泄了出来。他算算时间,倒也不恼,任由身下的骏马继续奔驰,自己俯在冉玉浓背上缓神。过一会,又恢复力气的他起身拉拉缰绳,马又停了下来。赵豫拔出明显又开始变硬的刃。冉玉浓回头,奇怪的望著他。赵豫却一笑,拉起他身体,握住他纤腰,示意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面对著自己。却快速的剥下他上身衣物堆到腰间露出他双。赵豫握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挤,立刻一小股水泊泊的流出。冉玉浓痛叫一声,内里却也有著无比的快感,早被赵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头已经变尖了。赵豫满意的一笑,伸舌去舔弄那可怜可爱的头。手指也没放过另一边,时不时揪起向外一扯再放开。

冉玉浓双被他如此逗弄,早就受不了了。房内因快感蓄积的水似乎快要涨破了。他扭著身子,将双送到赵豫嘴边。赵豫也不客气,张嘴便咬住一颗头,大力吮吸,让那已经涨得发硬的房汁能够快点涌出。胀痛被立刻缓解的快感让冉玉浓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另一边房却更加难受了。他不管不顾的自己伸手去捏住自行挤起来。待到赵豫发现时,水已经流到了他腰间衣服堆里。赵豫皱皱眉,瞧著冉玉浓责备道:“太浪费了。少稍不注意娘子就不乖了。看来还是需要再调教啊!”冉玉浓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赵豫倒是笑了,俯身下去沿著水流过的路线一路向上,将冉玉浓身上还有的水一路舔干净,直到他房才停下。

稍稍休息後,舌头沿著头旁的晕打转。一圈又一圈的画著圆,冉玉浓已经舒服的轻轻呻吟起来。未料到赵豫又使坏,用上牙关对准尖一条褶用力一咬。“哎呦”一声,冉玉浓忍不住吃痛叫了起来。疼痛过後,却另有一种刺激的快感。赵豫又伸出手捏住受伤的头用力在指尖搓揉。这种混合痛觉的强烈快感就来的更加剧烈了。

冉玉浓再度呻吟起来,下身粉早就泄过一回,现又立了起来。臀间媚口急促的一张一合,刚刚赵豫在里面的水混著他自己沁出的不断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马鬃。冉玉浓又想要了,他抬眼示意赵豫,底下更是用粉去贴近赵豫也蓄势待发的刃厮摩。赵豫不慌不忙,推他躺到马背上,自己小心将他他一条腿从他底裤库管中抽出。再面对自己分开他双腿到马身两边垂下。再将他拉起,媚最准自己刃狠狠按下。“啊~”的一声,冉玉浓再度叫了起来。

赵豫看准时候,催动马匹再度飞驰起来。冉玉浓手脚皆缠住他身体,已经忘乎所以的再度浪叫起来。赵豫也发了狠,配合著马背的颠簸造成的力度,一上一下的顶刺著冉玉浓媚,中小凸点更是被他或轻或重的一次次擦过顶过。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冉玉浓到後来也承受不住的开始大喊不行了向赵豫求饶。粉更是颤抖著连连,将赵豫衣服都弄脏了。赵豫却无为所动,继续朝著他销魂媚猛力入。到最後冉玉浓实在是承受不住这几乎灭顶的快感刺激,大哭起来,後终於昏了过去。待到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在被赵豫压在飞驰的马背上抽干。冉玉浓无力反抗,连出声的力气都被榨干。只能任由赵豫带著他一次次攀上欲望高峰又快速坠下。在喘不过气来的快感中,他早已不出什麽的粉,终於失禁了……

第三十章:清音

那晚在马背上的疯狂欢爱让冉玉浓吃尽了苦头。全身酸软无力不说,头因为赵豫没控制好力道被留下一圈血痕牙印。後庭媚承欢过度,导致第二天冉玉浓早上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很丢脸的躺在床上。这些倒还算了,最最让冉玉浓磨牙的是,他居然被那个禽兽搞到小便失禁。更过分的是,那个禽兽居然弄得他一次失禁还不停手,让他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几次承欢间隙中又失禁了两次。悠悠醒转的冉玉浓查看著自己身体的惨状,看著旁边纵欲一夜居然还神清气爽的赵豫,对比自己瘫在床上萎靡不振的惨样。气不打一处来,终於在赵豫没事人样的凑过来想要抱著他的时候扯开他衣襟,还不等他露出自己最熟悉的下流笑容,就迅速而力道十足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赵豫大叫一声。他无动於衷,使劲,再使劲。知道嘴巴里尝到重重的铁锈味才松口。满意的欣赏著痛得脸色都变了的赵豫肩上深深的血痕,很有气魄的指著他吼道:“从今天起,七天不准碰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赵豫如遭晴天霹雳,面色如茄。但也自知理亏,小心翼翼的在床前给冉玉浓陪小心,见冉玉浓背过身去不理他,又因为待会还要事务处理,只好灰溜溜的又出去了。於是下午的骑比赛都主持的有些无打采。连最後,他名义上的小舅子冉昊天最後胜出,他都提不起神多说几句勉励之语。倒是还躺在床上的冉玉浓,听说小堂弟出了风头,很是高兴。特命冉昊天过来,隔著屏风大大夸奖了冉昊天一番。

待到当晚,冉玉浓果然说到做到。死都不肯让赵豫上床,连赵豫诅咒发誓绝不碰他都不行。赵豫无奈,只好在修仙榻上凑活著过了一晚。待到第二天,拔营回,众人便看到皇後娘娘冷面如霜,而陛下则脸色晦气的模样。於是,关於帝後又吵架的小道消息,便流传开了。而帝後回後,各自回了自己的寝的事实似乎也坐实了这种猜测。於是,有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了。於是赵豫便发现最近总是巧遇到中的美人。於是他眼珠一转,便经常相邀这些偶遇的美人们一起散步聊天什麽的。连续几天,他身边都有美相伴,有时候甚至可以是两到三位美人相陪。就这样闹了几天,凤仪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候在御花园遇到冉玉浓,他这边倒是有些心虚,反观玉浓宝贝,气定神闲的跟他行个礼,不咸不淡的聊两句,对他旁边相伴的美人更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气恼的模样。更有甚者,每天下午还遇到他在贴身侍女的陪伴下骑马玩耍。

就这样闹了几天,赵豫也泄了气。知道再玩下去也没了意思,也就不再理会那些心装扮後守在他每天必经之地偶遇的美人们了。待到第八天,他无甚趣味的在御花园散步,穿过畅春园时,恰好遇到冉玉浓。赵豫眼前一亮,忙迎了上去。冉玉浓倒是一派镇定,故意看看他身後,似笑非笑的说:“奇怪,陛下身边的美人到哪里去了?怎麽臣妾一个都没有看到?”赵豫听後有些尴尬,又有些窃喜。凑近冉玉浓贼贼问道:“吃醋了?”冉玉浓哼哼一声,说:“哪敢?”却转头过去不理他。赵豫瞧他难得一见的耍起了脾气,心里却通透舒爽。只觉得这几日的郁郁之气都一扫而光。忙贴上去拉著冉玉浓手温言细哄。

而冉玉浓面上绷著,其实心里笑翻了。从他听说赵豫被他赶下床这些天一直招美女相伴,便猜到他打的什麽注意。本来懒得理他的,可後又转念一想,也不能太便宜了他。於是故意在赵豫拉著一些後妃嫔在他面前示威的时候,刻意装作无动於衷的样子。倒是把赵豫给郁闷著了。瞧著赵豫越来越无打采的模样,冉玉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其实几日没跟赵豫亲近,他也不怎麽舒坦。现在赵豫自己贴上来,到中了他下怀。於是半推半就,没一会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赵豫跟宝贝七天没有亲热,都快憋死了。拉著冉玉浓就动手动脚,嘴里甜言蜜语不断。只苦了跟在两人身後的内侍们,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摆。冉玉浓也尴尬不已,推著赵豫阻止他继续胡闹。就在这样拉拉扯扯中,一阵琴音传来。两人一愣,扭头往琴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前面正是知音阁。冉玉浓侧耳倾听一会,觉得这曲子十分悦耳,问赵豫:“好好听的曲子,叫什麽名字?”赵豫想了一下,说:“是古曲《破阵》,指法倒是有力,不知道是弹奏者是谁?”冉玉浓听著,来了兴致,拉著赵豫说:“走,去看看是谁在弹。”赵豫被他拉著,後面的内侍也匆忙跟上,一群人往知音阁走去。

知音阁,原是皇子们学六艺之“乐”的地方。赵豫在这里度过了少年期,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冉玉浓拉著他踏入门槛,望见庭院内,一株梨花树下,落英缤纷中,有一身姿婀娜的女子背对著他们,正垂首抚琴,所弹奏的,正是他们所听到的《破阵》。赵豫瞧著这背影有些熟悉,出声问道:“是谁在那弹琴?”那女子身形一顿,然後停手缓缓站起,微笑著转过身来。看到赵豫身後的冉玉浓时,微微一愣。两人一看,原来是前皇後刘婉容。

冉玉浓先开口打了个招呼:“皇嫂,原来是你啊!”刘婉容却低眉垂目的执手深深一拜,口中喊道:“参见陛下,皇後娘娘!”冉玉浓有些尴尬,知道前些时在御花园身边女官对刘婉容的呵斥,让她有些介怀。身边赵豫倒是挥挥手,说:“免礼,起来吧!”刘婉容道了声谢,便缓缓站起。赵豫牵著冉玉浓的手步入庭院,来到梨花树下。盯著刘婉容问道:“你今天怎麽有空来这里弹琴?”刘婉容温婉一笑,答道:“今日路过知音阁,见这里的梨花开的正好,便进来观赏。後瞧见原先在这里习艺时用的琴,有所触动。索便搬了出来想要再弹一次。没想到这麽巧,居然遇到陛下和娘娘驾临。”冉玉浓接口回答:“正是呢,刚刚我还和崇光在畅春园那里散步呢,正好听到皇嫂的琴声,便过来了。皇嫂答道琴艺果然不凡,是吧,崇光?”却见赵豫盯著梨树下,目光深邃。却不知道思绪已经飘到何处。

冉玉浓有些窘,忙推了他一把,说:“想什麽呢?都想得走神了。”态度亲近自然,倒是看得刘婉容眼皮一跳。赵豫回过神来,望著冉玉浓笑道:“没什麽,就是想起一些旧事。”说完,对著刘婉容说道:“你刚刚谈的,是《破阵》?”刘婉容依然浅浅笑著回答:“是,这是以前和大家在一起学习时练得的最熟的一首曲子。”原来在赵豫赵璟还年少时,刘太後出於某种私心,将刘家的几个适龄少女接入中,和嫡皇子们一起学习,成长。这其中,刘婉容最为聪慧出众,很是得刘太後欢心。跟赵璟赵豫接触的时候更多。赵璟被立为太子後,刘太後让她成了太子妃。

赵豫沈吟一番,突然笑了:“还记得当初,朕本不喜欢学琴,总是学了一半就烦了,跑到这院子里来练剑。”刘婉容也笑了,“是了,当时为这个,您没少被琴太傅念叨。”赵豫继续回忆说:“後来,每年春天这颗梨树开花时,你和皇兄都会把琴搬到树下来弹奏。”提到先皇赵璟,刘婉容眼神有些黯然,说道:“是啊~!那时先皇说更有情趣些!”赵豫叹了口气,又接著说:“朕还记得,每次在你们面前练剑,你总是要弹这首《破阵》。日积月聚,《破阵》都成了朕最熟悉的曲目了。”刘婉容惆怅的一笑说:“您还记得……都过了这麽久了。”赵豫闭眼沈默了许久,後说了一句:“你去吧!”对著刘婉容挥挥手。後者听後微微一蹲,说了声告退,便转身离去。

待她走後,刚刚还笼罩在赵豫身上的怀旧情绪似乎也退散了。他笑吟吟的拉过刚刚被他稍稍冷落的冉玉浓,说:“走吧,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顺便教你学琴。”冉玉浓不明就里,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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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知音阁

苏浅吟扶住智雀肩头,沿著畅春园的林荫小道缓缓穿行。智雀抬头向四周不住打量,但是却毫无发现。苏浅吟走累了,停了下来。智雀在一旁乖巧的问:“娘娘可是累了,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苏浅吟点点头。主仆张目四顾,原来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出了畅春园,离知音阁後墙只有几十步了。智雀说道:“要不,娘娘咱们到知音阁休息休息。”苏浅吟允了,就一并向知音阁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前上方听见一阵急促开窗声,两人抬头一望,大惊失色。在後墙开的正是繁华的一树杏花下,知音阁二楼的一扇窗户大开,一个身影仰面探了出来。皇後,居然是皇後!

只见她柔韧的腰肢横在窗台上,衣物胡乱的堆在腰间,上半身悬空在外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就那样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温柔的阳光下,白得耀眼。双手无处施力,唯有紧紧抓住身下的窗棂。身体好像在承受某种极有力的冲撞,一次次的往外攒动。前丰润的双更是随之颤动,阳光温柔的勾勒出那美好的侧面轮廓。因皇後是侧对著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苏浅吟可以听到一声声绵长的呻吟,似极痛苦又更似极欢愉。头上早已云鬓散乱,满头的珠翠摇摇晃晃。斜的一只半尺长的翔凤含珠流苏金步摇眼看著就此落下,耳上的明珠坠疯狂打著摆子。一阵微风吹过,有片片花瓣飘落到她膛,小腹,更有几片落到了她挺立的尖处。

又有一个身影探了出来,是皇上!!相比皇後,他倒是衣冠整齐。可他此刻却俯下身子压在皇後身上,引嘴一口咬住皇後的尖,引起皇後的又一阵几乎变调的尖叫呻吟。他却似无动於衷,苏浅吟只看到束著金冠的头颅在皇後美好的前蠕动,甚至可以听见一些响亮的吮吸声。过了许久,皇上又直起了身子退回到窗里,顷刻,那股冲撞皇後的力量加大了,皇後已经被顶的身体更加剧烈的往外冲,手都快抓不住窗棂了,嘴里的呻吟愈发大了起来。一只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最後一把抓住了一枝杏花便牢牢抓住。最後终於开始媚声求饶的声音:“嗯哪……嗯……啊啊~不行了……啊不行啦……啊啊啊~”终是不得回音,就这样过了两三盏茶时间,皇上终於又探出身来,却是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拉了进去,连带著皇後手中的杏花也被扯下揉碎再凄然坠下。然後再是一段桌椅翻动的声音,後就又没了什麽大动静了。

苏浅吟主仆二人都僵立在原处,两人都被眼前刚刚发生的惊世骇俗一幕惊得掩住檀口。刚刚那个毫不羞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身体承受欢爱,又如同一个荡妇般扭转呻吟的,是她们一向安静沈稳的皇後吗?还有那个肆意妄为的男子,还是她们喜怒不显於色,威严的皇帝陛下吗?倒更似一个放浪形骸的浪荡子弟。天哪,今天她们到底看到了什麽?

苏浅吟突然惊醒过来,心里一阵慌乱,忙拉著智雀,轻声说了句:“快走!”两人转身仓皇离去。却不知背後知音阁墙後绕出一个身影来,赫然是皇後身边的内侍小东子。他看著两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走到杏花树下,弯腰捡起刚刚冉玉浓发鬓上摇落的一地花钿然後又转身离开。

而二楼那个窗後的房间内,赵豫抱著冉玉浓,两人都气喘不止,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隔了一会,赵豫平了气息,低头瞧瞧怀里赤身裸体的爱人,眼尖的看见他已经变成玛瑙色的尖,心里痒痒的,索伸手过去拧住不放。冉玉浓虚推了一把说了声“别”,见赵豫还不肯松手就罢了,想著待他玩够尽了兴,自然便会放开了。赵豫见他也不阻拦,玩得就更起劲了,後来干脆用牙齿咬住头,放在牙尖细细啃食,就像平常品尝什麽新鲜时令水果一样,眯著眼享受式听著冉玉浓随著他动作发出的低低呻吟,。双手更是掐住冉玉浓因生产而变得圆润丰翘的双臀大力揉捏。揉捏了一阵又闲不过瘾,干脆放开臀瓣,将手指探入了臀间媚,进了那个犹淌著汁的潮热深处。

冉玉浓的任他亵玩自己下身,推了推赵豫还埋在口的头部,说:“你先停停,我有话要说。”赵豫松开他的头,抬起头来问:怎麽啦?什麽事情。”一面说一面靠墙坐起,将冉玉浓双腿分开面向自己放坐在腿上,右手又向他媚去。冉玉浓勾著他的脖子说:“我听说,你答应昊儿送他到东疆辽东王部下去驻守边关,是不是这回事?”赵豫点点头说:“是啊!这小子还真有点骨气,说不想依靠你和我,只想自己去拼出一片功业来。我就嘱咐了辽东王了,到时候不用对他太另眼相看,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冉玉浓皱著眉说:“你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昊天他才十六岁。东疆天寒地冻的,行军作战又不比小儿打架?他能受得了吗?”赵豫摇摇头说:“你也过於担心了些。昊天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原本就担心,冉氏一家不能指望。现他不愿享受荣华,自愿出去磨练那是好事。而且,若他能成大器,日後必能为我所大用。成为我大宋的栋梁之才。这样你我都有面子,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为什麽不能做呢?”冉玉浓还要说话,赵豫已经一把抓住他下体粉,捏了一下。

赵豫调笑著,说:“这个时候,娘子你不用想别人,只要想著和为夫一起快活就好。”冉玉浓轻轻捶了他一下,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劲了。问:“你做什麽呢?”赵豫貌似感叹的说:“为夫正想娘子身上的销魂窟呢!”说完,四指已经全部塞进了冉玉浓下身。冉玉浓觉得有些不自在,扭动了一下腰,正要说话。赵豫吱声道:“嘘~!别说话,让我好好。”说完,将手指抽出了点,再塞进去居然又加上了麽指。眨眼间,他的整个手掌被冉玉浓下身媚吞了大半。冉玉浓睁大眼睛看著赵豫,赵豫笑著亲亲他的朱唇,说:“今天我们换个花样试试。”

说完地下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沿著因刚刚的欢爱而湿热的内壁慢慢索,手指的搅动刺激得敏感乱的肠壁沁出更多的水,被搅动得发出“吱哧”的声音。在著光线昏暗静寂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听得冉玉浓羞红了脸埋在赵豫怀里。赵豫的手指後终於找到那神秘的小凸点,用力一按。冉玉浓的身体立刻被针刺到似的,弹了起来。嘴里更是“啊~”的一声,腿间的粉也开始站立。

赵豫见他得了兴,更加有了信心。将他按入怀中,哄著他放松身体。手却已经合成锥子状,慢慢的推了进去。推到手掌最宽的地方时,媚小口似乎张到了极限,让手掌卡在原处。冉玉浓身体更是紧张的绷住,嘴里已经开始因耐不过似撑裂的痛感,开始含泪呜鸣起来。赵豫忙伸出另一只手,沿著花褶都被撑平的媚小口细细按摩,试图安抚小放松。许是因他的手也是熟客,让小小媚也想卖个面子。原本僵硬的口终於慢慢放软了下来,赵豫乘势一把冲了进去。与此同时,冉玉浓尖叫了一声,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下身不敢动,之能推著赵豫说:“不行,好疼,你快出去。”

赵豫将他的泪水亲掉,柔声安慰说:“宝贝乖,忍一下就好。一会就会舒服了。”已经全部埋入冉玉浓身体的手掌却还继续前伸,直到硬硬的指关节顶住了那小凸点不放才停下来。这一下给了冉玉浓极大的痛苦,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从未尝试的疯狂行为带给他新鲜的快感,足以盖过内壁几乎被撑裂的痛苦。等了一会,赵豫附耳过来问:“可以了吗?”冉玉浓诚实的点点头,身体里的手掌突然开始原地反复转动起来,五硬硬的指关节轮流狠狠擦过那小凸点,激起冉玉浓一波波无力反应的强大快感,他终於忍不住开始放声呻吟“啊……啊哈……舒服啊……恩啊……”双腿更是颤抖著夹紧了赵豫的腰,臀部也舒服的摇晃起来。

赵豫的手掌这时候又变了花样,屈指成拳,开始在他媚径中抽,每次手腕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散发幽香的。冉玉浓不住的放声浪叫,更是在赵豫怀里激烈扭动著腰身。直到最後终於高氵朝出,在一阵痉挛後才停了下来。赵豫也抽出了叨扰良久的手臂。拿到眼前一看,晶亮的水沾了一手,散发出淡淡幽香。赵豫一笑,扶正冉玉浓的腰臀,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刃刺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内里早就搅得一塌糊涂,待见到这个最大熟客进来,却也是呆了一呆才反应著过来围拢收紧。冉玉浓轻轻摇摆著腰身,低低呻吟著配合赵豫的律动,挺起双迎接赵豫的吮吸揉捏,两人再次陷入交媾的快感之中……

那日两人在知音阁享受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却不料没几日里就开始了奇怪的流言,内容就是有关於冉玉浓的。说他惑乱廷,还说他情乱不知羞耻,经常对陛下施展狐媚手段,两人常常在光天化日下媾和。人们经常绘声绘色的细细描述他跟赵豫媾和的每一个过程和细节,说得倒像是他们亲眼见过似的。渐渐地,甚至开始传言,冉玉浓原是千年妖狐,专门靠迷惑男人,吸取气而生。陛下就是被他给蛊惑了,才会置後佳丽於不顾的。流言越传越广,最後甚至传到朝臣和太後耳里。

赵豫和冉玉浓自然也有所耳闻。但是赵豫不以为意,冉玉浓却有些紧张。这一日赵豫又在正乾批阅奏折时拉他入怀嬉闹。冉玉浓不无忧虑的说:“最近里闹得这麽凶,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收敛点?”赵豫嗤之以鼻,说:“有什麽大不了的,那些无聊小人要聚在一起碎嘴,就让他们去。不过是一群下作人眼红我们恩爱罢了,里这种事常有。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要福禧去彻查,把那些带头的人统统惩治一番。谅他们不敢再造次。”冉玉浓听了,稍稍放下心来。便坐在赵豫怀里,任他把自己上身衣物拔下露出双大力揉捏吮吸。自己闭著眼享受的轻哼起来。

两人正享受著,突然殿外一阵喧哗。砰的一声,紧闭的殿门被大力推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殿内两人衣冠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尤其是冉玉浓,半裸著身体坐在赵豫怀里。大怒,吼了一句:“下流东西,还不给哀家下来?”两人一看,居然是刘太後。

第三十二章:暗涌

赵豫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冉玉浓面向自己搂进怀中,迅速的拉起他衣服掩住上身春光。冉玉浓又惊又怒,只能窝在他怀里不动了。刘太後见他居然还敢往赵豫的怀里钻,更是火冒三丈,厉声对身後的亲随喊道:“你们还愣著干什麽,去给哀家把这个妇拉下来。”那些内侍们都不敢动,而有几位太後的亲信嬷嬷仗著自己资格老,在中颇有几分积威,平日里都是倚老卖老惯了的。这次自然也少不了想借著太後挫挫皇後的锐气,出出风头。听到太後吩咐,立刻有几名从门外进来,进来也不向两人行礼,径直走过来,其中一人皮笑不笑的对冉玉浓说了声:“娘娘莫怪,老身们也是奉命行事。”说完,几个嬷嬷围上两人,竟真的伸手想去拉冉玉浓。

眼看他们就要对冉玉浓无礼。赵豫大怒,对著门外喊了一声:“福禄!!”话音刚落,福禄马上从刘太後身後钻出,匆匆小跑进了殿内。赵豫指著那几个嬷嬷喝道:“马上把这几个婆子给拉出去乱棍打死!!”话一出口,满室皆惊。那群嬷嬷吓得一抖不说,刘太後也变了脸色:“皇上居然要惩治哀家身边的人?”赵豫冷笑:“这群老婆子,狗胆包天,在朕的面前都敢如此无礼。今日若不好好惩戒,以儆效尤。以後这中恐怕人人都敢欺凌到主子头上去了。”太後闻言大怒:“这群嬷嬷是哀家的人,动皇後也是哀家下的令。怎麽,皇儿是觉得哀家指使下人欺凌你的心肝了吗?”赵豫不理,对著福禄吼道:“愣著干什麽,难道要朕亲自拉这帮老狗出去吗?还不快动手?”

福禄一咬牙,往外一招手,马上涌进一群年轻太监进来,不由分说就架住已经抖得像个鹌鹑样的几个嬷嬷,竟真是押著她们往外去了。刘太後又惊又怒,一挥手拦住他们去路,喝道:“哀家看你们谁敢动她们!”赵豫不理,对急忙冲进来的皓月清月她们喊道:“过来给娘娘整理一下。千金之体怎麽能让这帮下作人看到?”清月她们点头,十数个女围成圈遮住外面人的视线。清月皓月忙接过冉玉浓,上上下下的为他整理衣物。待整理完毕後,赵豫拉过冉玉浓,亲亲他脸颊,低声说道:“你先回避一下,这里我来处理。”冉玉浓点点头,在侍女的簇拥下,退到殿後,从侧门出去了。

刘太後目瞪口呆的望著这赵豫旁若无人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举动,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庭院内突然传来那些嬷嬷挨打之後的惨呼求饶声,才把她惊醒过来。她气愤不已,冲到赵豫面前,大声说道:“皇儿怎能这麽无礼,当著哀家面处置哀家的人。你这样做,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赵豫冷冷的看著她,回答:“这句话正是朕要问母後的。母後带这麽多人冲进儿臣的寝,事先都不遣人进来通报一声。甚至还指使下人当著儿臣的面折辱皇後,朕看,是母後先不把朕和皇後当一回事吧!”刘太後一愣,冷哼一声说道:“若事先让人通报,那还能亲眼撞见这些丑事吗?这些日子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哀家只是不信。没想到今日一见,倒还真是没冤枉了你们”她停了停,赵豫开口道:“这麽说,太後带著一群人来,就是为了撞破朕与皇後的床帏秘事,坐实外面的传言了?”太後默认,赵豫眼里闪过一抹狠绝之色,陡然出声道:“来人,把今日闯入正乾的这群狗奴才,全部打死,一个不留。”

太後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皇上!!”赵豫扭头死瞪著她质问道:“太後听了外面的风就是雨,儿臣也不想多说什麽了。可太後怎能这样不顾皇家颜面,置儿臣与皇後的名誉与不顾,弄一群下人过来算是什麽意思?难道是想将朕和皇後的闺房韵事传得更广一些吗?今日朕若不处置他们,母後能保他们不会把今日之事添油加醋的说出去吗?”刘太後语塞,眼见福禄真的要带人上来拉走跟她一起来的内侍们,那些内侍也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求饶。心中大为不忍,终於出声说道:“今日之事,是哀家做的不周全。只是这群人都跟了哀家多年,对哀家也是忠心。还请皇儿看在哀家面上饶他们一次。说到底,他们都是随著哀家来的。哀家为他们做一个保,保他们出了这正乾,绝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半点出去。”赵豫沈吟半晌,那些以为命不久矣的内侍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连忙向他磕头并连连保证,出了这正乾,他们半个字也不会吐露给外面人听,甚至有人喊道自己什麽都没看见听见。赵豫听後叹口气说:“好吧,就依母後的意思。暂且留他们一命。但是”他脸一沈:“倘若日後朕听到有关今日之事的只言片语,就请母後休怪儿臣心狠手辣了。”刘太後连连点头说:“那是当然!”

赵豫便命福禄将今日那些跟著刘太後来的内侍名字一一登记了。至於那群还在院子里挨打的嬷嬷,赵豫冷笑一声:“一群年龄活到狗身上的老东西,留她们作甚?”於是便被活活打死。刘太後也无法,赵豫转身面对她还算和颜悦色的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儿臣还请母後回。”刘太後无奈应允,只好转身回了慈安。待到半路上才反应过来,今日本是要就他们的丑事发作一番的,怎麽就这麽轻易的被皇帝牵著鼻子走了呢?这才明白中了计,心头一股子无名火烧上,但转身回去已是不行了。只有含恨先回慈安不提。

再说这边,刘太後一走。赵豫便收了铁青脸色,笑吟吟的转身进了卧房。冉玉浓正在里面等著他呢,见他进来忙迎上问道:“怎麽样?事情解决了吗?”赵豫得意的笑著抱住他说道:“当然,你相公一出手,什麽事摆不平?”冉玉浓松了一口气,伸手勾住他脖子,也笑著说:“可不是,相公你最厉害了,又坏又狡猾。总是把我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世间,还有谁能跟你抗衡呢?”赵豫色色的解他衣服,嘴里说道:“是吗?那娘子喜不喜欢我对你坏呢?”冉玉浓微微羞涩的笑著回答:“喜欢!”赵豫得到鼓励,三下五除二扯下他全身衣物抱上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连番下手,说道:“那娘子是喜欢为夫对著你这里坏呢?还是这里?还有那里呢?”冉玉浓用连串的喘息回答,一条腿更是慢慢抬起勾上赵豫腰……

一番云雨过後,冉玉浓照旧开始午睡。赵豫待他睡著,悄悄起床,退出寝室。想了想,喊来福禄福禧说道:“你们俩守在这,一步也不准离开。若再有什麽事,赶快来报~!”两人点头答是,赵豫便命起驾,去了紫藤苑。

苏浅吟这几天都惴惴不安的很。自那天窥到帝後在知音阁的放荡交媾後,关於他们的床上韵事的风言风语就陡然多了起来。虽有些语焉不详,但是有些细节跟她们那日所见到的颇有些相似。开始她以为是智雀不知厉害把它传了出去,但是智雀却发誓诅咒的说自己绝没有这个胆子,这样糊涂。那,到底是谁泄露的呢?难道那天不止她们去了知音阁那边?还有,最重要的,是皇上会不会下令彻查此事,她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正想著,智雀惶惶的跑进来跟她说陛下驾临了。苏浅吟心中一紧,忙站起身来前去迎接。没想皇上已经自己走了进来了。苏浅吟忙下蹲行礼,口中喊道:“皇上驾临,臣妾未曾远迎,请陛下恕罪。”赵豫挥挥手说罢了。径直去了主座坐下,半晌不语,i两眼直盯著苏浅吟。苏浅吟手心出汗,强笑道:“今日陛下怎麽有空过来了,可是有什麽事要吩咐臣妾吗?”赵豫慢条斯理的说:“朕今日前来,就是想问问爱妃。前些日子,朕与皇後在知音阁的一场云雨,可有让爱妃大开眼界啊?”

这句话一出,无异於一个炸雷响在头顶。苏浅吟双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半天不知道回神,身边的智雀更是吓得哭了起来。赵豫瞧著她们主仆二人的狼狈相,不以为意的接著说:“朕还想知道,爱妃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怎麽这件事,也就这麽轻轻松松的宣扬出去了呢?”

第三十三章:皇子

冉玉浓午睡起来,赵豫还没有回来。问了清月她们,说是去了紫藤苑。他有些纳闷,却也没多问,自己出去散步。待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後,赵豫也回来了。看起来神色如常,倒是让冉玉浓觉得奇怪了。赵豫招手让他过去抱住,说:“这端时间恐怕我们生活不会太安稳,你要小心。”冉玉浓一愣,说:“怎麽了?好好的怎麽这麽说,出什麽事了吗?”赵豫摇摇头说:“这次的事,开始以为是後哪个女人嫉妒所以到处散布你我的床事,但现在看来,事情没这麽简单。这次的风言,还有今天太後的兴师问罪,恐怕都是有人在背後兴风作浪,推波助澜。现在没有出什麽大事,以後就难说了。这次恐怕只是个开头,还有後招还没使出来呢。”冉玉浓有些吃惊,说:“你确定吗?那那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麽?”赵豫摇摇头说:“ 还不肯定是谁,但是他是极险狡猾的人。接下来他还会使什麽手段你我都不知,平日小心点好。”冉玉浓点点头,又想起来问:“对了,好好的你怎麽突然跑到紫藤苑去了?苏美人那里出了什麽事吗”说:“没事,只是这次的风波要平息,还有借她一用才行。”停了停赵豫似笑非笑的又说:“这小女子有些厉害,以後可得盯劳她。”

隔日後,内有了惊人的变故:紫藤苑主位苏美人的贴身心腹智雀,不忿自己主人因皇後而失宠,备受陛下冷落。故背地里编话排挤了皇後一番,结果被别人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中间又有诸多人添油加醋的参杂细节。最後终於在内掀起来轩然大波,连太後都被流言蒙蔽,而慈安几个嬷嬷更是为老不尊对皇後无礼,被杖毙了。陛下震怒,苏美人却为智雀下跪苦苦求情。最後更是自请降低位份,以保智雀一命。陛下念旧,便网开一面饶了智雀不死,杖责六十後赶往浣衣局。 而苏美人,则被贬为才人。消息一出,各纷纷对苏才人的贤淑良德赞叹不已。而冉玉浓却疑惑不解,问赵豫:“这件事你知道不是智雀做的,为什麽还有如此处置?”

赵豫不以为意的回答:“为了平息事端,总要推个人出来。现在那个把咱们的风流事到处宣扬的幕後人又找不到,难道你想我去扛下吗?”冉玉浓心有不忍的说:“就算这样,也不能牵连无辜啊。再怎麽说,苏美人和智雀都跟此事无关,结果却无端遭殃也太可怜了。”赵豫心中大不以为然,嘴里却还说道:“放心,只是暂时委屈一下她们。过了这段风头再给她们补偿就是了。”他这一说倒是提醒冉玉浓了,他眼前一亮,说:“说起来下个月头不是你生日吗?干脆到时候借著庆祝的名义把苏美人升上来再把智雀放回来吧。浣衣局那种地方太苦,哪能让她一个年轻小女孩久待。”赵豫笑眯眯的说:“行行,都依你。不过你倒也提醒我了,既然是我生日,你准备送什麽礼物给我呢?”

他一问,冉玉浓倒也愣了,想了想说:“礼物?你现在都是皇帝了,要什麽没有?还需要什麽礼物呢?”赵豫摇头说:“我是不是皇帝跟你该不该送礼是两码事。作为我的娘子,要是我生日收不到你的心意,这个生日过的都不会痛快。”听他这麽一说,冉玉浓也只好回答:“好吧,那你想要什麽礼物呢?”赵豫笑得眼睛都弯了,说:“其实也不要多稀罕的东西啦。到了那天,我就想你把自己送给我。”冉玉浓一听,有些想笑,说:“我……我不早就是你的了,还要特特赶著你生日再来跟我要一回吗?”赵豫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错错,这次不一样。”冉玉浓纳闷的问:“怎麽个不一样法?”赵豫神秘的说:“就是在我生日那天,你完全都属於我。我要对你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过後更是不能生气找我算账,也不准暗地报复。”冉玉浓想了想,有些不安说:“那你想对我做什麽?”赵豫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又催著冉玉浓答应。冉玉浓想了又想,觉得赵豫不可能真对自己作什麽出格事的,况且两人欢爱过多少次,他自认天底下的花样都在赵豫的带领下一一尝试过。那天赵豫还能翻出什麽花来?见赵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便爽快的答应下来。赵豫见他答应,喜上眉梢。接下来几天都有些鬼鬼祟祟的拉著福禄他们不知道搞什麽鬼。冉玉浓也懒得理他。

至於太後那边,自从那日双方在正乾起了冲突後。原本就对冉玉浓不冷不热的她态度更是降到冰点。几次冉玉浓到慈安例行请安都吃了个闭门羹。好在他子豁达随和,到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做自己事去也不理会刘太後的态度。就这麽著一晃到了五月赵豫生日,自然中要张灯结彩,广开宴席,笙歌豔舞的庆祝了。而各路诸侯王爷送上贺礼,带著夫人也都有出席宴会。而刘太後,虽然那次在正乾跟赵豫起了那麽大冲突,这种场合也不能不顾皇家体面,自然也是装作什麽事没有的同样出席了晚宴。赵豫看到她,笑得温和孝顺,带著冉玉浓走上去扶手迎接,两人在众人面前演了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码後便各自归位,宴会开始。

照旧又是众人上来一段段的吉利话恭贺他寿辰并敬酒。赵豫笑著一一受了,也不把酒喝干。就算这样,来敬酒的人多了,还是让他微微有了醉意。假装不胜酒力的微靠在冉玉浓身上,瞧瞧说:“准备好了吗?我可是要好好享受一晚的。”冉玉浓微红著脸在席下掐了他一把。赵豫呵呵的贴著他借酒装疯。冉玉浓觉得不好,推开他低声说:“别这样,大庭广众的还是收敛些,那些风言风语还没过呢~!”赵豫听了也觉得是,便坐起身来。冉玉浓转身吩咐人准备解酒汤。突然,一阵轻快悦耳的乐声传来,他扭头一看,大堂外飘进一朵朵绿云。冉玉浓一愣,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穿著轻薄舞衣的舞姬们。最後入场的舞姬身子最为曼妙多姿,让冉玉浓都暗暗赞叹。待到她走进来,冉玉浓却一愣,居然是沈翠儿。

只见她莲步轻移的来到大厅正中的舞姬群中,在乐师的伴奏下,一群美人轻舒长袖,抬手折腰,跳起了一曲清新小调《踏歌》。众人且歌且舞,但很显然这群人中沈翠儿绝对是主角,一直站在中间,其余的舞姬只能围著她做她的陪衬。冉玉浓皱皱眉,微扭头去看刘太後,正好撞见刘太後也扭头过来窥看赵豫。两人目光相对,都是一愣。刘太後有些尴尬的扭开,冉玉浓心里暗叹口气,也收回了视线。瞧瞧身边的赵豫,却瞧他也只是看著众舞姬的舞姿,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是嘴角,挂著一丝似笑非笑。

待到一曲完毕,众舞姬退下,唯有沈翠儿上前拜倒,朗声说道:“民女沈翠儿以一舞恭祝吾皇寿诞,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贺词後,她直起身来,却低头默默无语。赵豫点点头,说:“虽然跳得不算太好,但难得有这份心。行了,起来吧。”沈翠儿闻言起身,却一直低头垂手默默站著。冉玉浓看著有些奇怪,再往刘太後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也是微露焦灼之色,频频向沈翠儿示意。可惜沈翠儿一直低著头,怎麽可能看得见。冉玉浓心底不禁偷偷琢磨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赵豫不以为意,挥手让沈翠儿退下了。沈翠儿说了声告退就真的退出大殿,刘太後眼里流露出难掩的失望之色,倒是让冉玉浓觉得好笑。

这个小曲後,倒是真正的重头戏了。因为他们的五个皇子都一起上来给他们的父皇祝寿了。跌跌撞撞走在最先的,就是冉玉浓头胎生下的三胞胎了。说起来这三个小皇子长得确实可爱。虽是三胞胎,但模样却不尽相同。其中赵琪也许是老大的缘故,虽然只是比其他几个弟弟早出生了不过一盏茶时间。小家夥却已经很有哥哥的风范了。他就一边一个的牵著弟弟们的手,三个矮矮胖胖圆圆的身体摇摇摆摆憨态可掬的迈著小肥腿走了上来。一边走还一边口吃不清的喊道:“父皇,母後”,他们身後娘们弯腰伸手做虚扶状生怕他们摔倒。再往後就是後生的赵玮赵玠,两个小家夥还在繈褓之中,自然是被娘们抱上来。赵琪赵瑞赵瑛走到两人案前,居然很是有些架势的拜倒,虽然中途年纪最小的赵瑛不小心还是面朝下的摔趴在地毯上,让冉玉浓忍俊不禁又有些心疼的几乎站起来。但三位小皇子还是顺利的完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大礼,然後在赵琪的带领下,声气的说:“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寿……”到寿字就忘了词,赵瑛赵瑞都扭头望著赵琪,赵琪急得小脸都开始变红了,却怎麽都想不起来後面的词。干脆胡乱喊了一句:“寿很长很长,比母後中的桃子树还要长。”此言一出,满室都哄然大笑,冉玉浓都笑得直弯腰。三个小皇子怯怯的环顾四周,尤其是赵琪,撇著嘴,眼圈都红了。

赵豫也是笑得不行。对著地下三个小家夥招招手说:“来来,都到父皇这里来。”小东西们一听父皇召唤,忙爬了起来。虎头虎脑的一起冲上御座。赵琪赵瑞快些,先爬到赵豫腿上占据有利地形。赵瑛最慢,就直接扎进冉玉浓怀里,扭著胖乎乎的小身子母後母後我饿了的撒娇。还在繈褓之中的赵玠赵玮也被一并抱上来。冉玉浓轮流抱过他们细细看看,又逗弄了几下。再享受著儿子们在自己怀里尽情的撒娇,享受著他以往一直渴望的天伦之乐。偶尔和赵豫交换一个满含笑意的眼神,彼此之间都觉得此生无憾。许是被这浓浓的温馨氛围给感染,群臣们再上来祝酒时连冉玉浓和几位皇子一起带上,祝他与赵豫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小皇子们能茁壮成长等等。就连原本一直脸色不好的刘太後,看到自己的嫡亲孙儿上来,还是欢喜的连叫著要他们过去给他们喂果子吃,更是抱著赵玮赵玠看了又看。

赵豫笑眯眯的看著地下气氛由於他的皇子们的到来而变得出奇的和缓融洽。又坐了一会儿,看著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命司仪官宣布晚宴结束,他起身先请刘太後退席回。後又跟冉玉浓或抱或牵的带著皇子们一起退出大殿。群臣皆跪伏在地恭送二人,唯有辽东王微微抬头,望著他们一家和乐融融的背影目光复杂。却没注意身旁,徐氏却也目带担忧的望著他。

而这一边,冉玉浓把几个小家夥送到凤仪偏殿皇子房间休息。在娘内侍的帮助下终於哄睡著了五个小家夥,松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却发现赵豫不在。正纳闷呢,清月过来说道:“陛下已经先行回了正乾,要娘娘沐浴更衣後便速速过去。”冉玉浓点点头,後又发现桌上多了一个黑檀木盒子,问:“这是什麽?”清月回答道:“这是陛下特意让人送来的。说是请娘娘沐浴之後换上盒子里的衣裳。”冉玉浓听後,说:“什麽衣服还特特让人送来要本穿上?”旁边皎月已经将盒子拿过来打开呈上,冉玉浓伸手一翻看,脸就变红了,忙把盒盖盖上。瞧瞧皎月清月还不明就里的样子,只好说:“先放下,给本准备沐浴。”

第三十四章:欲夜

冉玉浓沐浴整理完毕,坐上了肩舆在凤仪人前呼後拥中前去了正乾。肩舆一落地,早已经出迎到门口的福禧赶上来,和他的贴身侍女们一起将他拥进内殿赵豫寝室後退出关上门。赵豫寝室灯火通明,冉玉浓慢慢踱步向内看他就摊在位上大喇喇的在喝酒,皱皱眉说:“怎麽又喝酒?别喝太多了,又不是什麽好东西,小心伤身体。”赵豫不在乎的回答:“喝一点没关系,趁著今天晚上高兴。你也来一杯吧!”说完作势要递个杯子给冉玉浓。冉玉浓摇摇头说:“不要了,我不喜欢。”赵豫遂作罢。又上下打量冉玉浓的穿著,笑了,说:“都要上床睡了,还捂得这麽严实干嘛?快,让我瞧瞧,送给你的东西穿上了吗?”他一提,冉玉浓就有些脸红了,他微微嗔道:“亏你还好意思说,居然要皓月她们给我这个?她们都还是些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呢。”

赵豫才管不著皓月她们是什麽呢!胡乱应和了冉玉浓一下,就只催著冉玉浓给他看。冉玉浓被他催的无法,只好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自己慢慢的把身上衣服脱下。直到露出抹和亵裤,赵豫眼睛已经完全直了,说了一句:“过来!”冉玉浓顺从的走过去,坐到他腿上。赵豫色迷迷的对他上下其手,还要自我赞扬一番道:“真不错,这式样果然适合你,怎麽样?为夫的眼光不错吧?”

只见冉玉浓赤裸的身躯上唯有一件抹和一条亵裤遮体。可那件抹却不是寻常式样,居然是用薄如蝉翼的银红色冰绡制成,上面再以水红色丝线绣出两朵初初绽放的蔷薇。这倒也不算什麽,可蔷薇花的花蕊处却是缕空,露出空隙。位置正好就在冉玉浓双头处,於是两颗粉色头正好从中穿过,填上了花蕊的空缺。下身的亵裤也是同样裁制,只是一大朵盛开的蔷薇刚好遮在了他双腿之间。这样的衣物别说有什麽遮体的功用了,光是听著赵豫越来越重的呼吸,冉玉浓都知道自己这样打扮勾起他多大的欲火了。他有些好奇,有些雀跃的问:“我都按你说的穿上这些了。你……你还想怎麽样嘛?”

赵豫却直盯著他两颗在致刺绣陪衬下露出的头,半天才沈声说了句:“先……先做给我看。”冉玉浓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不知道为什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涩的抬手,隔著抹抓住自己双,学著平常赵豫对他做的那样,大力的揉捏。後又捏住头,用手指反复搓揉拧扯。赵豫喘著气在旁指点:“对,就这样,再用力扯……扯住别放。”眼看著冉玉浓双因头被向外拉扯而一起变形了,赵豫嗓子干得都要冒烟,忙端起杯子,又一口饮尽。冉玉浓也越来越有感觉,也不再满足於只是玩弄自己双。一双手在脖颈,锁骨,小腹,腿处来回抚,更是舒服的轻轻喟叹出声。

看到他如此放浪得兴的模样,赵豫那还能忍得住?一把拉过他吻上他双唇,以口哺入一杯红葡萄酒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一吻过後,更是打横抱起冉玉浓身体,两人双双上了床帐。

赵豫的龙床跟冉玉浓一样,都内置了十数颗夜明珠照明。此刻虽是黑夜,帐内却亮如白昼。冉玉浓惊奇的发现,帐内竟垂下了数条红绫,个个长约丈余。他忍不住指著这些红绫问:“这个是做什麽用的?”赵豫神秘的一笑,说:“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却不知从哪出一条红巾来,温柔的蒙上他双眼,於是他眼前只剩一片红了。失去了视觉让冉玉浓有些不安,他忍不住出声喊道:“别!”双手更是抬起想要扯下红巾,却被赵豫抓住。下一刻,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床上,双手更是被举过头顶,不知用什麽柔软的绳子缚住到床头。这些他有些怕了,想要挣扎,身上一沈,已是被赵豫压住而动弹不得。

身体被禁锢,双眼被蒙蔽,感觉却越来越清晰深刻起来。冉玉浓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然後一个吻落在了他鼻尖,後是脸颊,嘴唇,然後再往下。一个个火热的吻如雨点半落下,漫延到口,腰腹,大腿内侧……即使隔著一层轻纱都能感觉到它们的热度。冉玉浓的身体颤栗起来,快感如雨後春笋从各处争先恐後冒起,汇集成一股热流快速划过下腹。一个激灵,下身亵裤已经被打湿了。听著赵豫的笑声,久违的羞耻感突然又来造访了。冉玉浓的脸如同他们初夜那日一样不可抑制的烧红了。呐呐哀求道:“别,别这样!”

出於意料的,赵豫的动作停了,然後冉玉浓身上一轻。模模糊糊间,感觉到他似乎是下床了。冉玉浓稍稍松了口气,又有些奇怪。赵豫却又回来了,冉玉浓刚刚要开口向他要求解开绳子。却突然感觉有什麽东西落到了口,带来一点刺痛,然後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吓了一跳,“哎呦”了一声,又有两处被弄痛了。冉玉浓害怕,扭著身体想要躲闪,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蜡烛油。

明白是什麽了,却也更加害怕了。冉玉浓忙向手持著一点燃红烛的赵豫哀告道:“崇光,别,别这样,我怕疼~!”赵豫温柔的安慰他说:“别怕,忍耐一下,会很舒服的!”手却没有停下的不住的往他身上滴下滚烫的蜡烛油。好在他事先试验过多次,知道把握火候,把蜡烛举的很高,待落到冉玉浓身上时,又隔著一层薄纱,已经不是那麽炙热了。可饶是如此,冉玉浓还是被烫得连连哀吟,身体扭动著竭力躲避蜡烛油的折磨。全然忘了自己此刻这样衣不蔽体还辗转呻吟的模样在赵豫眼里是多麽的煽情。他血气上涌,下身绷紧,只恨不得化身为狼冲著月亮嚎两嗓子。却也还是耐住子,听到冉玉浓已经带著哭腔的求他的时候,终於吹灭了蜡烛,俯身下去一点点将冉玉浓身上已经凝固的蜡油剔去。体贴的问:“痛吗?”

冉玉浓想要点头,身体却向他提醒自己此刻感觉到的不再仅仅只是疼痛。火辣的刺痛後,却奇异的有了一种通畅舒爽感,身体更是懒洋洋的不想动。赵豫瞧著他面上神色,已知道他已经体验到了内里的乐趣。微微一笑,也不点破。只是俯身用舌头细细舔舐蜡油过後在他雪白肌肤上留下的红肿痕印。这下冉玉浓就更加舒爽了,微抬起身体挨著赵豫厮摩,嘴里更是溢出了意醉神迷的呻吟声。下身粉又一次隔著亵裤立起来了,被赵豫一把抓住握在手里套弄,架不住他高超的技巧,没多久便吐出了浊白。

赵豫扯过一条手巾,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浊擦去。然後褪下冉玉浓亵裤,将他双腿拉开架起到肩上。趁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刃迅雷之势冲入媚之中。瞬间,被大力贯穿的激烈快感让冉玉浓“啊~”的发出一声忘情的浪叫,虽然看不见,但下身还是凭著本能扭著迎上去。赵豫轻笑的说了一声:“宝贝的腰越扭越好了。”却再也激不起冉玉浓的羞耻之心,只能让他更加兴奋的收紧媚含住赵豫的刃,下身激烈的起舞著。这样卖力的回应自然能够最大的取悦赵豫,他掐住冉玉浓大腿,手劲之大,在冉玉浓腿两侧留下深深的指印。驱起腰身,用力的来回顶入到冉玉浓媚中,激起他一阵阵甜美放荡的呻吟。两人已陷入到交媾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约莫过了两刻时间,赵豫终於在一次重重的顶入後,出了水。早就达到高氵朝而喘息的冉玉浓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没有太大回应。双尖早就被戴上了扣,防止水流出。那抹却还没有被取下,但也被汗水和水弄得一塌糊涂,贴在冉玉浓身上。冉玉浓却懒得理,只喘著大气想要恢复点气力过来。正休息著,突然感觉束缚著的双腕被从床头拿下,身体也被用力的拉起,站在床上依靠在一个赤裸强健的膛中。冉玉浓知道是赵豫,忍不住问:“干嘛?”赵豫却贴著他咬著耳朵说:“今晚的重头戏~现在开始!”说完,扯过垂在一旁的红绫,快速将它们缠绕冉玉浓被扯过头顶的手臂上,将他身体以吊起的模样捆住。冉玉浓急了,喊:“你怎麽又把我捆起来了?”

赵豫却用吻安慰他说:“别怕,不会伤害到你的~!”冉玉浓当然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却还是架不住这恐惧无措感。正要抗议,两条腿都被大大拉开吊了起来。这下他真急了,喊道:“你要干什麽?你要干什麽?快放下我,否则我要生气了。”赵豫笑嘻嘻的说:“那可不行,是你答应我无论我做什麽都可以,你都不生气的。”冉玉浓却不理,只耍乖耍赖的要赵豫解开他。

赵豫假装无奈的叹口气说:“好吧,就稍稍依你,别动。”制住他被对折吊到半空的身体,赵豫取下了他覆眼的红巾。冉玉浓终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自己像条被网住出水的大白鱼,双腿正对著赵豫大敞。虽然看不到,却还是感觉得到刚刚赵豫在他身体里的水一滴滴的从未合的媚小口滴落。冉玉浓害怕,怯声问赵豫:“你还想干嘛?”赵豫伸手轻轻一推,冉玉浓被吊在半空的身体立刻前後摇摆起来。赵豫诡异的笑著回答:“我想陪你荡秋千!”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赵豫手下一用力,他的身体立刻被高高抛起,然後向赵豫回荡过去。电光火石间,冉玉浓明白了赵豫的企图。几乎是同一时刻,赵豫的刃挟著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撞入他软化的媚之中,力道之大,连刃下的囊也顺势挤了进去。冉玉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袭击,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急促的尖叫,身体已经窸窣的颤抖起来,小凸点被用力顶过,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连背上的汗毛都跟著战栗了起来。

赵豫得意的问道:“怎麽样?舒服吧!”冉玉浓却无法回答他。赵豫无所谓的一笑,拔出刃,推著冉玉浓这个人秋千再来一次。这一次冉玉浓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确实颤抖著放声哀鸣似的大声呻吟,全身像筛糠一样抖动,後干脆双眼一红,落下了禁不起刺激的眼泪。这眼泪比任何东西都能激起赵豫兽欲,他掐住冉玉浓腰身,大力抽干。惹得他抽噎著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眼泪更是如珠滚滚落下,到後来不知道是哪里被撞倒,直接变成了告饶声。赵豫却不理,下身抽不止,冉玉浓尖叫著“快停快停“结果还是不行,最後在他绝望的闭眼下,赵豫诧异的看到,他粉涌出一股清流。

赵豫愣愣,却也笑了起来。调笑道:“宝贝羞羞,这麽大人了还跟小孩子样尿床。”冉玉浓羞愤欲死,喊道:“别说了,大坏蛋,大坏蛋。”赵豫却俯身在他前房上狠狠咬了一口,说:“没错,我是坏蛋,现在就要一口吃了你。”

那天的疯狂让冉玉浓记忆犹新,他被吊起承受了赵豫疯狂的占有,大力的抽干激起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到最後媚已经被大力撞击抽得酥麻失去知觉,臀瓣都被撞击的红肿了。粉更是连连失禁,和著出的水落下,将身下的被褥打湿了大块。抹被鲁扯开,双内的水被吸干,只剩下被咬破的头和一片淤痕的房。小腹处还有一些红葡萄酒,是赵豫抽干的兴起,泼到他身上又没有舔食干净剩余的。被解开放下後,手臂跟脚踝处留下圈圈勒痕。就这样凄惨的模样居然还能助长赵豫肆虐的兽欲,冉玉浓在他又一次的侵入後终於两眼一翻,彻底昏迷过去……

第三十五章:沈翠儿

待到冉玉浓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他悲愤的发现赵豫这禽兽居然还在他臀间媚冲刺,只是两人交媾的地点从赵豫那张已经弄得一塌糊涂的龙床上转移到了浴池里。他瞪著眼前这人形禽兽,企图对他的兽行进行无声的控诉。但是被体力被榨干的身体匀不出一分力气支持,好让他的以眼控诉显得更有力度些。在紧拥他入怀的赵豫看来,这个泪眼朦胧水汽荡漾的眼神到更似对他无声的挑逗。赵豫心头再度一热,冉玉浓就绝望的发现,紧进媚中的某炙热的刃又硬了一层,让本就红肿充血的媚径更是胀痛不堪。接下来赵豫带著滚烫热度的吻又落到了他眼睑,唇上,脸颊,还有脖颈,前。双手托住他臀部,下身更是发狠的狠狠向上顶入。冉玉浓被他弄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想要抬手去推他,两只胳膊软绵绵的搭上他肩膀就没力了,只能发出小猫咽呜似的哀鸣声。更可气的是,赵豫这厮居然还边大动边说:“宝贝,你累了就别动,知道你想要,为夫会痛快满足你的,你只要闭眼享受就好。乖~!”冉玉浓闻言几乎要吐血,心里大喊著:你给我等著!!你给我等著!!!!

不得不说这个生日是赵豫有生以来过的最快活的一次。但在狂欢纵欲过後,面对“娇妻”暴雨打梨花般凄惨的模样,赵豫难得的内疚了一回。温柔的亲亲冉玉浓因哭得像个兔子的红眼睛,再仔细查看被他咬破的头,还有剧烈摩擦後肿得撑住了的媚,更别说遍布全身的深色淤痕牙痕和轻微烫伤的痕迹。赵豫心疼不已,唤人取来外伤药和消肿药烫伤药,一样样细细为冉玉浓上著药。边上药边特诚恳的对他道歉:“宝贝,为夫对不住你,这次都是我错了,虽然你那样放荡诱人的挑逗为夫。但我也不能也没有分寸,这样不管不顾无节制的满足你。你看你现在弄成这样,为夫都快心疼死了,你放心,为夫下次一定会克制自己,尽量不会伤到你的。”冉玉浓安静听完他的话,突然一笑说:“没什麽,本来就是你过生日,若我牺牲一点,能够满足你,让你的生日过的快活的话,也算值得。”

嗯?今天的宝贝怎麽转了了?赵豫狐疑的盯著笑容满面的冉玉浓瞧了半天。冉玉浓笑著说:“干嘛死盯著我看,突然不认识了?”赵豫忍不住问道:“你怎麽了?是不是还在生气?”冉玉浓却笑得更甜了,说:“看你这话说得,我为什麽要生气?你这生日过的快活,我高兴都来不及,怎麽会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呢?”嘴里说著,脸上笑得更欢了,赵豫看在眼里,不自觉的居然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的冉玉浓一直很平静,即没有赶赵豫下床,也没有对他闹脾气。哪怕这样的“贤淑”让赵豫开始有些不自在,後来见冉玉浓似乎真的没有什麽怨气的样子,倒也心安理得了。现在他觉得自己日子过得真是滋润。从某种角度来说,赵豫的奋斗目标跟一个普通农夫并没有什麽不同,都是天天早起伺候好一亩三分地,回家就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只不过他的一亩三分地幅员广阔了些,热炕头也豪华铺张了些。好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一直虽然小波折不断,大体上还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的老婆孩子更是顺心顺意,让他的小日子过得真是蜜里调油的滋润。

那时候的赵豫还是年轻了,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所以当风暴来临时,他甚至没能及时的采取措施来保护他的爱人。让冉玉浓受了那样的屈辱折磨,这也成了他这辈子最痛悔的事情。很多次,望著爱人在眼前一如既往的平静微笑,他都会一次次责难自己:为什麽?那时候为什麽自己要那麽愚蠢,明明早就有所察觉的啊?为什麽,最关键的时候,自己却没能保护他,却反倒要让他为自己去承受一切?

那场祸事的开端,其实就是那沈翠儿。那一日,徐氏带著两个儿子进来向冉玉浓请安。彼此寒暄之後坐下来闲聊,冉玉浓看冉昊天冉擎天都有些坐不住的迹象,知道他们还是少年心,便命了小东子带了几个小内侍陪著他们一起去游御花园。这正中两个少年的下怀,拜谢了皇後堂姐後,他们变高高兴兴的出了凤仪,被内侍领著去了御花园。

外面自是风和日丽,一路上只见繁花处处,鸟声啼鸣。两个少年一路嬉戏追跑玩耍,陪著的几个小内侍能一路小跑紧跟,嘴里不停喊著:“公子,慢点慢点,留神地上……”他们哪里会听?不一会功夫就被两人给远远的甩在後边。冉擎天看到一只小鹿从眼前闪过,忙拉著冉昊天喊道:“大哥,看!”冉昊天问:“看什麽?”说著放眼望去,却突然没了声息。冉擎天半天等不到他的回应,扭头看他,却见到冉昊天双目发直,痴痴的望著前方,吓了一跳,扭头顺著他目光望过去。只见杨柳夹道的鹅卵石小路上,过来一个身姿婀娜,容貌娇豔的装少女,正是那沈翠儿。

。沈翠儿也看到了他们,忙止步站住,施礼万福道:“拜见两位公子,公子万福。”冉昊天忙摆手道“免礼免礼!”见沈翠儿起身要走开了,忙喊了一声:“请等一下~!”沈翠儿步子停了停,转身微有些诧异的望著他,问:“公子有什麽事吗?”冉昊天反倒是卡壳了,呐呐了半天都没有说话。沈翠儿见状,转身就走。冉昊天急了,脱口而出道:“你叫什麽名字?”

这样孟浪冒失的行为让冉昊天自己都涨红了脸,他窘的都不敢正眼看人了。沈翠儿愣住了,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位俊朗清爽的少年,微低了头,回答道:“民女名叫沈翠儿。”冉昊天听她回答了,心里感到莫大的欢喜,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沈翠儿之後,他抬头对著沈翠儿笑了:“我记得你,陛下寿辰晚宴上,你有出来献舞。”五月的阳光下,少年的笑容清透干净,让沈翠儿一阵目眩。但他的话,却让沈翠儿很快的清醒过来。她微微点头,说了句:“是,难得公子还记得民女。”冉昊天有些羞涩又急切的说:“我记得,那天,你跳的很好,唱的也好。还有……还有……”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小东子已经带著人追上来了,看到两人眼前站著的沈翠儿,再细细观察了两人面上神色。暗暗皱了下眉。敷衍式的对著沈翠儿施了个礼,就笑著对著冉昊天说:“两位公子好快啊,让小的追得腿都快跑断了。皇後娘娘有事找大公子呢。请快跟奴才来。”说完不由分说,就和几个小太监拥著两兄弟往回走。冉昊天身不由己的被他们带走,他心有不甘,扭头对仍立在原处的沈翠儿喊道:“那个……我叫冉昊天,你一定要记住啊!”他还想说什麽,却被小东子连声催促,一群人乱哄哄的径直走了。留下沈翠儿仍呆在原地,轻轻念了一声:“冉昊天!”却径自发起了呆来。

却说这边冉昊天冉擎天被小东子拉回凤仪,冉擎天被留在外面,冉昊天自己踏入内堂,徐氏跟冉玉浓正在里面等他。他有些闷闷的向两人行了礼,问道:“娘娘和母亲这麽急著唤我过来,有什麽事吗?”冉玉浓笑著说:“嗯,有个事确实要跟你商量一下,你先坐下。”

冉昊天有些纳闷,依言挨著徐氏在下首坐下。冉玉浓看他坐定,便说:“刚刚你母亲跟本提了,想赶著你离京去东疆之前给你选一门好亲事。现在就跟你商量一下,看你是想先成了亲再走,还是先定著日後再回来完婚?”冉昊天有了吃惊,愣了半晌才说:“好端端的,怎麽突然要给我说起这事了?”徐氏笑著说:“这有什麽奇怪的?好男儿自当成家立业。你现如今都长大了,想要自己去闯一番事业了那是很好。只是还是要先把终身大事定了才更能让跟你父亲放心。你看,是先成亲再走好呢,还是选个好姑娘定了再说?”冉昊天涨红了脸,半天不吭气。冉玉浓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便笑著圆场说:“婶娘今天既然跟本提了昊天的婚事,应该心里有了儿媳妇的人选。干嘛说说呢?”徐氏笑著说:“说来说去到忘了。”於是便数了几个名字出来,冉玉浓一听,都是京中几个颇有名声的闺秀。待徐氏说完了,便问冉昊天:“怎麽样,有没有中意的?”冉昊天却半天不吭气,被问急了,才说:“连面都没见过,还谈什麽中意不中意?”

冉玉浓和徐氏都是一愣,徐氏说道:“京中的大家闺秀都是养在深闺里的金枝玉叶,当然不会那麽容易让你一个外人看到。放心,有为娘为你把关,难道你害怕取个贾南风回来吗?”冉昊天就不又不说话了,徐氏也不管他,劲头十足的跟冉玉浓谈论京城各家的闺秀。望著谈笑风生的两人,冉昊天默然不语,心里却一直想著那个灿若玫瑰的少女,沈翠儿……翠儿!!

冉玉浓身世设定

浓小受身上流著的血来自於一个数百年前就被宣告灭绝神秘种族:青丘族。传说中青丘族是九尾妖狐和人类的後代。或许真是因带了妖狐的血统,青丘族人无论男女,个个都生得美丽动人,且青年期极长,衰老缓慢。其中,更有佼佼者被称为“狐媚”。“狐媚”数量极其稀少,几十年都很难诞生一位。因此被视为是青丘的圣子。同时具有两的生育能力。少年期时与一般男孩无甚区别,但是到了生育期身体就会发生变化。双会快速发育长出房,而能自主泌则是他们内里的女生育器官发育成熟的标志。他们是天生的内媚,在房中术上极有天赋,是最顶级的床上尤物。同时他们在与男行房事时双会迅速分泌大量汁,这些汁对与他们行房的男人来说含有催情作用,更能对他们耗损的元之气做出补充。因为狐媚尝到情欲滋味後,会越来越欲壑难填,需要靠大量频繁的交合才能得到弥补,对他们的伴侣来说,“狐媚”的汁可以是最好的补肾壮阳妙药。於此同时“狐媚”也具备极强的自愈能力,帮助自己能够适应任何形式的交媾。

青丘族人以美丽驰名,美丽也带给了他们巨大的灾难。因垂涎美色,无数的族人被外界的侵入者掠走,或被卖入风月场所,或成为达官贵人的娈宠,只能在暴力蹂躏下痛苦呻吟。其中的“狐媚”更成了权贵们对外炫耀的资本。因他们确实罕见,被掠走的狐媚最终的归宿大多是被送进皇,成为当时天子的禁脔。

在这样持续了几百年的悲惨耻辱历史後,青丘族终於灭族。因他们与不是同族的人交媾,即使怀孕生子也罕见能产下带有本族特征的孩子。虽也有无数族人诞下婴孩,还是无济於事。青丘,终於只能成了一个传说,而“狐媚”,则是传说中最引人遐想的一段。

写到这大家就可以看出来,我们的玉浓小受,就是个极罕见的“狐媚”啊……!!!!被赵大禽兽误打误撞的吃下了并牢牢困在身边,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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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发难

“这麽说,徐氏是想给昊天结一门显贵亲事了?”赵豫慢悠悠的问道,却得不到身前冉玉浓的回应,便拍拍他的侧腰,说:“宝贝,专心点。我在跟你说话呢。”好半天,冉玉浓才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嗯……你这样嗯……要我嗯啊……怎麽专心?”赵豫笑眯眯的明知故问:“我怎麽样了?”手却扣紧了冉玉浓纤腰,从他背後进行著缓慢而有力的冲撞动作。冉玉浓咬著牙极力忍耐,手中握著的毛笔几乎被他捏断,上半身衣著整齐,下身却一丝不挂,裙子被撩起,露出雪白圆润的翘臀和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腿间的粉被赵豫一只手绕到前方掐住肆意玩弄,一只耳垂更是被含在他嘴里舔弄吮吸。

“啊~!”的一声惊叫,冉玉浓承受不住赵豫对体内凸点的一记狠狠的攻击,身体一软就要向前软倒。好在及时用胳膊肘撑住桌面,才不至於出了大洋相。趴在桌上急促喘息著,手掌失了力气,毛笔就滑倒在纸上,才写了一半的纸张就此花了。始作俑者还在他背後奋力冲刺著,喘呼出的滚烫气息喷到他敏感的脖颈上,痒痒的。

冉玉浓不由得扭摆起腰臀迎合赵豫的冲刺,但嘴里还喊道:“不要……停……我好久没练字了啊哈~等我把啊~把字写完嗯啊~”赵豫哪里肯听,下身的冲刺越来越猛烈。冉玉浓没法,只有尽量撅起臀部迎合,头颅向後仰起,发出一声声急促甜美的呻吟。腿间粉抽搐著,了一回,浊白溅到了桌上。部涨得发硬,急需要纾解,却又被裹束住。他难耐的扯著前襟,想要将双从禁锢中解救出来。前的衣物被扯开,两团雪白双像幼兔样从衣襟中跳了出来。正在这时候,身後赵豫一声低吼,冉玉浓已经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暖流冲进媚径之中。媚径被刺激,连带著身体也打了个激灵。他轻声惊叫了一下,赵豫已经压在他背後不动了。

过了一会,赵豫才懒洋洋的起来,将半软的刃从他媚中拔出,拉著他转过身去再推倒在案上,正要俯身去含住他头的时候,门外传来福禧的声音:“陛下,工部陈大人有紧急要事求见。”两人一愣,都有些扫兴。赵豫低低抱怨了一句:“还真会挑时候跑来,要他等著。”冉玉浓忙拦住说:“陈大人能这个时候前来肯定是有什麽大事要报,国家大事要紧,你还是去看看吧。”赵豫听了,便让福禧带陈大人去御书房等候,自己从随身的荷包里倒出两个扣来给冉玉浓戴上,语气极色情的对他说:“乖乖戴著,等我回来给你摘,嗯?”冉玉浓答应著,拉起自己衣物,直推著他让他快去,将人一直送到书房门口才折回。

赵豫一走,冉玉浓倒有些闲得慌了。本来想继续练字,望望两人刚刚酣战过一场的书案,也没了兴致。便唤人进来将书房收拾了一下,自己被皓月她们收拾了一下後去了皇子们的居所瞧瞧。

一去,大的都午睡起来去御花园玩了。只剩两个小宝宝还在床上睡著,他们的娘守在旁边坐著活计。见冉玉浓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跪下行礼。冉玉浓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出声,自己提著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到床旁坐下,细细打量还在酣睡中的两个小宝宝,年轻的脸上满是慈爱之情。只觉得眼前的两个小宝宝的睡相怎麽看怎麽可爱,怎麽看他都看不腻。

突然,赵玮咂咂嘴,嗯嗯哼哼了几下。冉玉浓忙示意娘查看他怎麽了。娘瞧了瞧,笑著低声说:“娘娘放心,小殿下只是饿了想要吃了。”冉玉浓听後放松了身子,看著娘熟练的抱起赵玮,然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头便要喂进他嘴里。突然一股冲动让他出了声:“你先等等。”那娘一愣,不解的望著他。

冉玉浓停了停,满满的慈爱之心还是压倒了对规的顾虑。冉玉浓起身伸手接过繈褓,对娘还有身边的侍女低声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满室人便退了出去。冉玉浓待她们都走了之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还戴著扣的房。伸手将扣打开,便将头送入还张著小嘴的赵玮口中。

头已被塞入,立刻被赵玮含住用力咂嘴吸了起来。冉玉浓尽力调整最後抱他的姿势,好让他吃起来能够更舒服些。一只手更是轻轻拍打著繈褓来回走动著,嘴里哼著摇篮调,哄他入睡。虽然他做这些还是有些生疏,但或是小宝宝吃得舒服了,没多久他蠕动的小嘴便停了吸,然後吐出头自顾自的沈沈安然睡去。冉玉浓爱怜的一笑,又拍了一阵後,轻手轻脚的再次将他放回床上安置好。然後直起身来,想要拉起衣服,却不料,一双手从後按住他,然後一张嘴凑近他耳朵,便舔著他耳垂边吹气:“别忙,你还有一个人要喂呢!”果然是赵豫。

冉玉浓吓了一跳,不由得出声道:“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赵豫冷哼了一声,自顾说道:“一群欺君罔上的狗贼子,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他们。”冉玉浓吃了一惊,问:“出什麽事了?陈大人是为了什麽来的?”赵豫摇摇头,说:“没事,放心,我已经解决好了。”冉玉浓不信,但是看赵豫的口气又是不想多谈的样子,只好放弃追问。赵豫想要转移他注意力,拉开他衣服,轮流捏捏两只房,然後抱怨道:“水少了好多。” 说完看著冉玉浓,神情像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

冉玉浓哑然,耐心解释说:“刚刚玮儿肚子饿了想要吃,我看著心疼,所以才会给他喂啊。”但是赵豫明显不能接受,抗议道:“玮儿肚子饿了有娘,可我肚子饿了只有你,你怎麽能把属於我的水去给他呢?这下可好,你把水喂给他吃了,那准备给我吃什麽?”冉玉浓辩解说:“胡说,你又不是婴儿,只能吃我的水。”赵豫强词夺理道:“我哪里胡说,本来就是。难道我能去吃玮儿娘的?你是我唯一的选择,这下可好,你把我的给了别人,看你怎麽赔我?”冉玉浓被这个无赖弄得很无语,无力的提醒他:“崇光,玮儿是你的儿子。”赵豫却毫不退让:“是啊,所以做儿子的怎麽能抢爹爹的口粮,破坏爹爹的乐趣呢。这是不孝!!!你要领著儿子们对我不孝啊?”

冉玉浓看看床上握拳咂嘴酣睡的“逆子”,再看看眼前这人高马大的“禽兽爹爹”。很无力的说:“好吧,算我错了。那你想要怎麽补偿?”赵豫不依不饶的说:“本来就是你错,我不管,你要负责把我喂饱。”冉玉浓无奈回答:“可你自己也知道我现在没那麽多水。”这话一出,赵豫马上一脸“上当了你上当了”的表情,奸笑著抱住他,说道:“那就让为夫帮你一把。”一只手早就探入他裙下,拉起他一条长腿圈上自己的腰。冉玉浓吓了一大跳,低声喊道:“别在这里。”赵豫邪笑道:“没关系,你不出声就不会吵醒他们了。”冉玉浓急了,喊道:“不是这个……”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赵豫用吻堵上,媚更是被探入一手指搅动,还残留著刚刚欢爱余韵的身体撑不住,软了下来,。望著床上的小儿子们,他只好强忍著不出声,由著赵豫对他为所欲为了……

冉昊天沿著太池的长堤漫不经心的散著步,时不时左顾右盼,从过往的娥中,极力搜寻一抹倩影。自那次与沈翠儿的偶遇後,他隔三差五的跑进来给他的皇後堂姐请安。父母不知就里,以为他终於开窍知道靠堂姐这条黄金裙带往上爬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想再见到她,跟她再多说几句话,听听她的声音。然後呢?

冉昊天不知道然後他会怎麽样?他只确认自己在单方面的思慕著一个姑娘,而迫切的想要见到她。突然,他眼睛一亮,那个让他苦苦思慕的姑娘,不正在眼前吗?只见不远处,沈翠儿一身月白,正站在湖畔,呆呆的望著一簇已经开始凋谢的莲花。

冉昊天忙先站住,整整自己衣冠,上下查看自己有没有失仪的地方。确认一切完美後,抬腿欲走,後转念一想,对身边跟随说了一句:“都呆在这等我。”说完就几步冲了出去。

沈翠儿呆望著湖中的莲花,想著心事。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後一个暗含著激动的声音响起:“沈小姐,好巧!”她吃了一惊,忙收回满怀的愁绪,转身面向来人,原来是皇後的堂弟冉昊天。沈翠儿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不咸不淡的施了一礼,淡淡道:“冉公子。”然後转身就想离开。冉昊天见她又要走,急了,大喊了一声:“请等一下!”看到沈翠儿诧异的回过头望著他,却又口呆舌拙,不知道该说什麽。手足无措下,急的在那直搓手。这个糗样倒是把沈翠尔给逗乐了,她忍不住莞尔一笑。这一笑,倒是让冉昊天呆了呆,然後终於冷静了下来。

他也笑了,年轻的脸庞上尽是阳光。望著沈翠尔,清澈的眸子里盛满喜悦。他说:“你终於笑了。”沈翠尔一愣,不解的望著冉昊天。他继续说道:“那天,你明明唱著的是欢快的歌曲,可你就是不笑。我就在想,为什麽你不笑呢?是不是有什麽事不开心呢?还是谁惹你生气了。我就一直想啊想啊……”这样直白的话让沈翠儿一阵心悸,她忙开口打断冉昊天道:“大公子请别胡说,我哪有什麽不高兴的。这种话以後也请不要再提了,要是让别人听见,恐怕会传些不利於公子和小女子名誉的流言。闺阁女儿不可与男子多谈,小女子少陪了。”说完转身欲走,冉昊天却在她追在她身後喊道:“请先别走,我有最後一句话要对您说。”语气急切真挚,让沈翠儿无法下心置之不理。她顿住脚步,迟疑了半晌,转过头来望著冉昊天。

豔阳下,他红著脸,却终於鼓足了勇气的说:“那个,我那个时候就很难过……是真的,因为,我想你肯定是遇到了很不高兴的事情,才会那样……所以,我就想啊,要是我能认识你该多好,那我就可以逗你开心,让你欢欢喜喜的笑起来。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真的,比什麽都好看。”沈翠儿静静听著他这一段语无伦次的疯话,後突然来一句:“是吗?那比皇後娘娘如何呢?”说完似笑非笑的想要瞧冉昊天的糗样,冉昊天却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比堂姐好看!”说完,就那麽真诚的望著沈翠儿,沈翠儿呆呆的望著他,竟有些痴了……

第三十七章:提亲

自此以後,两个年轻人便常常在御花园见面。尽管并没有事先约好,但是冉昊天只要一到那一片莲花池畔,总是能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两人嘴里不说,但已有了默契。其实每次见面,他们都只是纯粹谈天。出於特有的矜持和羞涩,两人都心有灵犀的去回避某些东西。但是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眼眸中越来越浓烈的情意。只差用什麽来捅破最後一层纸。

那一日,冉昊天和母亲赵氏奉召进了皇後中。去了之後,才知道皇後准备了很多千金闺秀的画像,让他和母亲挑选。原来皇後要给自己大弟弟挑选正妻的消息传出去後,很有一些人动了心思,其中不乏一些门第名声都很不错的人家。大家都清楚,跟皇後家攀上了关系,就相当於攀上了陛下。毕竟现在还有谁不知道皇後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况且冉昊天年轻有为,又有表人才,更难得的是情稳重,没有那些世家子弟的浮华之气。撇开皇後这一层关系不说,也算是佳婿之选。更别说陛下明显是要栽培他了。抱著这样的心思,当中颁下皇後懿旨,说是要甄选中随侍女官,要各家呈上自家未婚适龄女儿的画像。心知肚明的他们送上了自家女儿心修饰後的画像。一时间,凤仪居然收到了不下三十幅美人图。今天,便索将冉昊天招来,让他自己挑选未来的妻子。

冉昊天站在一幅幅展开的画卷中,望著上首对著一副美人图指指点点,谈论得正热烈的母亲跟堂姐,心里只有一阵无趣。冉玉浓目光一扫,见他无打采的站在那里。笑了,招手让他过去。冉昊天只好慢腾腾的挪到他的身边。冉玉浓温和的望著他,开玩笑说:“怎麽了,看起来这麽没有神。难道这麽多美人都不能找到让你满意的?”冉昊天摇摇头说:“娘娘取笑了。”却也不肯再说话,这下倒是真的惹起冉玉浓跟赵氏的注意了。冉玉浓问:“怎麽了?难道你真的不满意?”冉昊天沈默,冉玉浓看著他脸上神色,想了想。问:“难道说,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意中人?”这一下冉昊天脸就红了,於是冉玉浓跟赵氏也就明白了。

赵氏笑著说:“我说你这孩子最近怎麽总是不上心的样子。原来是心理面早就有人了。”手扬起来在冉昊天身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个死小子,这种事瞒著自家娘亲的。还不快点说,是哪家的小姐。要是看著好,就请皇後娘娘做主了。”冉玉浓也笑著催他快说。冉昊天受到两人的鼓励,便鼓起勇气,满怀期待的说出了:“是太後的外甥女,沈翠儿姑娘。”这个名字一出,冉玉浓一怔,赵氏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也不管会在冉玉浓面前失仪了,走上去就真的斥责起来:“你昏了头了?那太後家的人是你沾得的?你知不知道她家对咱们家安的是什麽心?先前还欣慰你长大了,原来还是这麽不懂事让人不得省心。以後这种蠢话不得再提了。”扭头望著冉玉浓:“娘娘别听他个小孩子胡说,回头我就让他父亲好好教训他。”冉昊天却大声的回答:“不,我不是说胡话,娘亲,我一定要娶沈姑娘为妻。”脸依旧涨得通红,语气已经是一个男子汉的坚定了。

赵氏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了咬牙,终於骂了句:“你这个逆子……”扬手就要打,却是被冉玉浓拦住。他安抚道“婶子先别生气”,然後转头望著冉昊天脸上的认真,问:“昊天,你对沈姑娘是认真的吗?”冉昊天坚定的点点头,说:“娘娘,我与沈姑娘两情相悦,除了她,我不想娶任何人。今生只希望能跟她一起渡过。求娘娘成全。”冉玉浓听完他的话,皱了皱眉。

待赵豫过来後,冉玉浓把这件事跟他说了,并为难道:“要是别人还好说,可是沈翠儿是太後外甥女。要给他们赐婚,恐怕太後不会放人啊。可昊天那孩子看来是真的喜欢她,要是拒绝他我也於心不忍。你看该怎麽办呢?”赵豫不以为然,说:“这种事有什麽好烦恼的,昊天要真是喜欢那个沈翠儿,你就替他做了主就是了吗。沈翠儿虽然是太後的外甥女,毕竟不姓刘,太後也不好真的明里手她的婚事。再说当初她把人交给你,不就是打著让你栽培栽培她,再给她找个好归宿的旗号吗?昊天无论是年龄,家世,情都是好的。难道配她还不是绰绰有余?太後还有什麽理由阻止这段姻缘?”冉玉浓一听,觉得在理,就放下心来,决定找个机会就跟太後提。

真巧,就在他发愁找什麽机会跟太後提这件事的时候,太後自己派人过来请他过去。待到冉玉浓过去後,太後更是一反自那日在书房闹得不愉快後的冷淡,显得对他笑容可掬,和蔼异常,倒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了。两人虚与委蛇一番後,太後提到了沈翠儿:“翠儿那孩子放到你那里已经也差不多半年了吧。”冉玉浓忙说是,刘太後就笑眯眯的说:“说起来这孩子都过了十六岁了,该给她寻个好婆家了。也可怜这孩子,没了爹娘,也没个靠山。哀家琢磨著要给她找个可心可靠的人,还要放在哀家身边,这样哀家才能代著她天上的爹娘照看一下。皇後,你觉得呢?”

冉玉浓不傻,立刻就明白太後今天请他来的用意。微微一笑,就回答说:“母後说的,正是儿臣的意思。儿臣自从那日受母後嘱咐,给沈姑娘物色一门好亲事,就一直为这事留心著呢。况且沈姑娘身世可怜,且模样情也是讨人喜欢的。是要给她找个可靠的人家才行。儿臣已经有了主意了,今天就是想来说给太後听的。”这样的回答,倒是大出刘太後意外了。她问了句:“你属意谁?”冉玉浓沈著的回答:“就是儿臣的大堂弟,冉昊天。”

此言一出,刘太後骤然变色,当即脱口而出:“不行,这绝对不行。”

冉玉浓皱皱眉,问:“母後认为有什麽不妥吗?”刘太後面露嫌恶激动的回答:“冉昊天算什麽东西,凭什麽娶我的外甥女?”冉玉浓一听,虽然心里有底,还是有些恼怒。他静静开口分辨道:“母後何出此言?昊天这孩子无论是门第,家世,还是年龄情都和沈姑娘旗鼓相当,两人若能结为夫妇,可称佳偶天成。不知母後对他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刘太後一愣,细细一想,也确实无处反驳。索摊牌说亮话了:“冉氏,哀家看你平日虽然不检点,但大体还算老实。没想到居然也如此狡猾。既如此,哀家就跟你把话说明白了。你能使出狐媚手段,把皇帝勾引的神魂颠,霸著他不放那是你的本事。哀家顾及著皇帝,不跟你计较。但是别以为哀家会允许你冉家在後跟朝廷上一家独大。你回去告诉你那个堂弟,趁早死了这个心。沈翠儿是哀家特意为皇帝物色的,她要嫁只会嫁给皇帝,为的就是防著皇帝被你迷得彻底的昏了头。别人就不用痴心妄想了。”

冉玉浓强忍著怒火听完刘太後的话,待她语毕,终於忍不住反驳道:“母後既然这样说儿臣,儿臣就不得不为辩解两句了。母後说儿臣霸著陛下,敢问这是从何说起?儿臣曾今有阻止过陛下去找其他人吗?陛下喜欢儿臣,愿意到儿臣那里去,儿臣能怎麽办?难道要人拦住他,拒绝他靠近吗?陛下不喜欢别人,儿臣有什麽办法?难道母後要儿臣求著逼著陛下去临幸其他妃嫔吗?至於我们冉家在朝堂一家独大?我叔父蒙陛下恩宠,到现在也是被封了个爵位,官职不过是个区区修书博士,每日忙著的不过是休整因前朝战乱而散落的古籍。大堂弟昊天为了避嫌,更是甘愿远走东疆,做一名小小校尉。小弟弟现今也才十四岁,还未有作为。其他远房亲戚更是不用说了。我们冉家深怕自己以外戚身份承蒙陛下过多恩宠,而有损陛下威名,故一直低调行事,不敢有任何恃宠之举。现如今怎麽就被母後说成企图独霸朝廷了呢?”

刘太後一听,倒是一时语塞,半响说不出话来。後索咬牙道:“哀家不跟你谈这些。就只告诉你一句,沈翠儿是必须要给皇帝的,这门亲事,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都得给哀家应下。”冉玉浓气煞,冷笑道:“母後说这话就太看得起儿臣了吧?陛下该临幸谁,要纳谁为妃做妾的,什麽时候轮到儿臣来做主安排下来了?母後想要陛下纳下沈姑娘,为何不直接去问陛下的意思?”这下又把刘太後硬堵了回去,她恼羞成怒,拍案道:“放肆!你居然该这样顶撞哀家?”冉玉浓毫不胆怯的回答:“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提醒母後。这後之中,陛下要娶谁纳谁,全要看他的心思喜好。儿臣不能不该也不愿去应承这桩事,还请母後不要为难儿臣。”刘太後大怒,猛地从位上站起来,脸色铁青的指著冉玉浓吼道:“你好大的胆子……”语未毕,突然脸色一变,竟然两眼一翻,颓然倒在位上。冉玉浓和旁人倒是吓了一跳,忙一涌上前去查看,太後已然昏聩过去,额上一层虚汗。

大家都慌了神,冉玉浓忙命传御医前来,又命人去告诉赵豫。待到赵豫赶来,太医已经开始为刘太後诊脉了,见他进来,忙作势要起身。赵豫朝他摆摆手示意罢了。然後转身退出到花厅等待。冉玉浓跟著出来,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末了满脸担忧的说:“眼看著太後就那样昏厥过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也许,真的是我刚刚太过分了,不该这样直接顶撞她的。”说完,心里对刘太後涌上一股子内疚之意,脸色也黯淡了下来。

看他这样子,赵豫正要说话,眼见御医已经诊脉出来,便问他结果怎麽样。太医回答说:“陛下请放心,太後身体没有什麽大碍,只是脉象发涩,或乍疏乍数。恐怕是突发心悸之症。”冉玉浓忙问:“这病可要紧吗?”太医回答说:“娘娘请放心,太後的心悸之症来势虽凶,却不险。以後注意调养就可保安然。只是以後要有几点忌讳。”赵豫从旁突然嘴道:“是不是需要小心静养,不可忧思恼怒。旁人更是要小心照料,不可惹动她大动肝火,否则病情会大大加重,甚至有可能危及命?”太医连连称是,总结了句:“就是要让太後一直保持著平安喜乐的心情,这病自然就不会再发了。”冉玉浓惊奇的望著赵豫,说:“陛下怎麽知道的这麽清楚?”赵豫冷冷一笑,说:“当然,当年璟皇兄想要舍刘婉容娶林贵妃为正妻,母後就是因为得了这个病才逼得他终於回心转意了。这事闹得不大不小,朕恰恰亲眼目睹了罢了。”这话说的颇有些不像,那太医是个机灵人,忙托词要为刘太後开方调养退下了。剩下冉玉浓与赵豫相对无言,赵豫嘲讽一笑,像是自言自语道:“几年过去了,还是用这一套,也不知道换个新招。”

待到半个时辰之後,刘太後终於醒转过来。冉玉浓和赵豫一起上前探望。刘太後却面露嫌恶的扭头转向里面,不肯正视二人。冉玉浓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赵豫却泰然自若,在床头说了几句安慰话後,说是不想打扰她休息。便带著冉玉浓一齐退了出去。

後冉玉浓一心想要弥补自己那日的过失,每日都前去探望刘太後病情,却次次遭受冷遇,被太後身边侍女告知太後不想见他,弄得他颇有些闷闷不乐。而同时,太後因遭皇後言辞无力顶撞而被气得心疾复发的消息传到外刘家後,惹得他们暴跳如雷。第二日便趁著朝议当著满朝文武的面向赵豫发难。於是,太後被皇後气的病倒的消息便传遍了朝中上下,并被散步到了民间。

这下,真的是闹大了!!!!!

第三十八章:请罪

有关於後之中皇後与太後的矛盾源,其实大家心里都明镜样明白。也很清楚刘太後这次突然病倒,还是得了这个不清不楚的病,多半是内有奥妙的。只是事到如今太後扶住额头往床上一躺,皇後的罪名只能坐实。刘家早就和赵豫积怨颇深了,对抢了他家女儿正凤座的冉玉浓更是恨意颇深。这次拿到了这麽大的一个话头,当然要借题发挥,大闹一番。於是那几天每日早朝,都要将此事提出来,并直接向赵豫要求要严惩皇後。而一些原本立场中立的朝臣们则也纷纷上书进言,要赵豫适当的惩治一下皇後,以堵住悠悠之口。一时间,怀著各样的心思,力劝赵豫惩治冉玉浓的奏章堆满了他的案头。

赵豫怎麽可能舍得伤害自己最宝贝的人?况且他心知肚明,冉玉浓是被设计了,就更不愿将他处置了。他硬顶著压力,不肯表态,希望大众能随著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这件事。可刘家怎麽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在他们的刻意煽动下,舆论对帝後两人都非常不利。朝廷上下,都对赵豫如此不顾大局的袒护冉玉浓颇有微词。而民间更是有了许多有关冉玉浓的流言,说他是妖幻化而成,专门迷惑皇帝,惑乱廷等等。更有人将他跟妲己褒姒等倾国红颜相提并论。局势对他们很不利。

赵豫手上当然也有一批心腹,他们也苦苦相劝,希望赵豫能够顺应民意,将冉玉浓处以法。赵豫当然不可能同意,并逼著他们另想其他办法解决事端。他们拿不出有效的方案来时又会惹得赵豫大动肝火。於是,御书房里经常可见一个个大臣灰头土面的出来。

当然,朝上的事,赵豫是不会让冉玉浓知道的。每日面对他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涎皮打脸,仿佛什麽事都没有发生。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闹得这麽大,冉玉浓怎麽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那日,看著赵豫匆匆上了龙辇离开去了御书房,他站在凤仪门口低头沈思了一会,转身对身旁的福禧说了句:“摆驾,去御书房。”

待近了御书房他也不进去,甚至阻止了旁人进去通报赵豫。而是坐在离了御书房有些距离的一个凉亭里满怀心思的等待。过了半柱香功夫,一直眺望著御书房方向的小东子回话道:“出来了出来了,娘娘。是左散骑柳大人。”冉玉浓听了,对小东子说:“去,快去请了他过来说话。”小东子领命而去,不多一会柳大人便匆匆赶来,一见面,先忙著下拜。冉玉浓摆摆手,让小东子拦住,并命赐座。看著柳大人坐下了,他直截了当的开头道:“本也不绕圈子了,柳大人一向聪明绝顶,应该知道本请大人过来的原因。敢问大人你到底有什麽法子能解这次危急?”

柳大人沈吟了一回,心一横,干脆豁出去的咬咬牙说:“娘娘冰雪聪明,应当知道有句俗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其实要解这事不难,难的是陛下舍不舍的问题!”说完他偷偷望了冉玉浓一眼,却见冉玉浓听完他的话後怔怔的望著远方出神。他轻轻喊了声娘娘,冉玉浓才回过神来的看著他,说了声“辛苦了”便让他下去了。

待到晚上赵豫回到凤仪,又嬉皮笑脸的蹭上来抱住冉玉浓说:“今天事情多,忙到了现在。宝贝有没有乖乖想我啊?”冉玉浓却将他推开,看著他若无其事的笑容,心里一阵难受,说道:“你还想瞒我到什麽时候?”此言一出,赵豫故作出来的笑容就再也挂不住了,他脸一沈,问:“是谁这麽多嘴的?”

冉玉浓直直的望向他,一言不发。赵豫缓了缓脸色。强笑道“又不是什麽大事,有什麽值得拿出来讲的?知道了也只是影响心情。你放心,大臣上喜欢小题大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近朝中没什麽大事,他们都闲的发慌,等过些时候这件事就会淡了。”冉玉浓叹口气说:“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哄我?”赵豫还在嘴硬道:“我哪有哄你?”冉玉浓深深地望著他,说道:“崇光,一起这麽多年了。你是什麽子我不明白吗?这件事要不是闹得凶,你为什麽不敢找我陪你批阅奏折了?难道不是怕我看到排山而来的弹劾奏折?为什麽天天召集你的心腹大臣到御书房议事,不到天黑绝对回不来?为什麽要背著我对里下了严令,谁敢在我面前多嘴,无论是谁都先拖出去打死?你做的这麽明显,我怎麽可能会感觉不到?”

赵豫脸色有些发白,犹自强笑说:“我的玉浓宝贝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为夫以後要更加小心行事才行。”顿了顿又说“这次的事,本来没什麽的。主要是刘家那帮人闹得凶。你知道,最近我一直在底下调查他们侵吞赈灾拨款的事情。估计被他们收到了风声,想借此机会闹得我心神不宁,自顾不暇就管不了那麽多了。你放心,以你相公的能力支付他们这帮狗贼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冉玉浓静静的望著他问:“那你准备怎麽平息这次的风波呢?”赵豫笑著说:“就实行拖字诀诶,拖著拖著不就完了?”冉玉浓摇头说:“那拖得越久,你我的这个“不孝”罪名,是不是就越发坐实了?整个大宋的百姓们,就会真的相信,他们的帝後都是无德之辈,让你失去民心。让後世史官为你添上一笔骂名?”

赵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低下头,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的说:“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吧,我难道还在乎这个?人死後尘归尘,土归土,一切虚名还有什麽意义?”冉玉浓却突然落泪了,他凄然的望著赵豫说:“可现在我们都还活著,而我,怎麽能忍受你的名誉因为我而被诋毁玷污,让你背著这样的罪名被後世人指责唾骂。眼睁睁的看著自己成为那帮乱臣贼子攻击你的靶子却无所作为?”赵豫愣了,抬头望著冉玉浓,警觉的问:“你要做什麽?”冉玉浓却突然跪倒在他面前,上身俯在他膝盖上,仰头恳切的对他说:“把我交出去吧,崇光。一切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有我来解决是最好不过了。”

赵豫大惊,吼了一句:“胡说什麽呢?”就要拉他起来,冉玉浓不从,手抓住他的衣摆,苦苦哀求道:“这是最好的办法,算我求你,崇光。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双眸更是通红。赵豫脸色僵硬如铁,咬著牙就是不肯松口。冉玉浓也不肯放弃,跪伏在地上不肯起来。赵豫也急了,猛地站起身来吼道:“你怎麽这麽糊涂?那些小人就是想要拿你做法来伤我气我。你要是这样一去,会被他们怎麽摆弄?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我怎麽办?要我怎麽办,啊~?”说著说著,他也眼一酸,强忍著没让泪水脱眶而出。冉玉浓跪著立起上身摇摇头说:“不会的,我毕竟是皇後,皇子们的母亲。他们还不敢至於真的对我下死手的。我问过笉瑜她们了,这样的过错顶多就受点皮之苦。不会有什麽大碍的……”话还未说完,赵豫就大吼了一声“那也不行!!”抬腿就走,冉玉浓急的在背後唤他。他走到门口,顿了顿说:“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只要安心过日子就好。外面的事,不用心。”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冉玉浓呆呆的跪在原地不动,清月她们忙冲进来想要扶他起来。他瘫软无力任由皓月清月扶起劝慰,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麽。

与此同时,慈宁中,太後额上缠一抹额靠在床头。刘婉容坐在床沿,手持一碗药,用小汤匙一勺勺的将药汁细心的喂进她嘴里。在她身後,沈翠儿低著头沈默的为刘太後捶著腿。刘婉容一边喂药,一边低低的为刘太後说著朝廷的最新状况:“现在那些御史们几乎都上了折子了,整个帝都都是议论纷纷,都说陛下不孝无德呢。照这样看,陛下撑不了多久就会把皇後交出来了。我父亲说,一定要为母後好好的出一口气。“刘太後满意的点点头,然後冷哼一声说:“冉氏这个贱妇,以为仗著有崇光这个逆子撑腰哀家就拿她没办法了?这一次,哀家就要好好教教她,给她个教训。别以为会两下狐媚功夫就能翻了天了。”说著望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沈翠儿,转又温言道:“翠儿,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有姨娘在,必保你一幅大好前程。以後入了,有哀家支持你,那冉氏绝对不敢再为难你了。”刘婉容在旁附和著笑说:“还不快谢谢母後。”

沈翠儿沈默了一会,突然起身跪在了地上,先对著刘太後连磕了三个响头。“砰砰”三下过後,待她再抬起头来,光洁的额上已经见了血了。刘太後大惊,说:“你这孩子也太过於礼数了吧!”忙要刘婉容扶她起来。沈翠儿却出声说道:“翠儿恳求姨妈高抬贵手,放过翠儿予冉昊天公子吧!”

刘太後闻言大怒,出声斥道:“你这孩子失心疯了,胡说什麽?”沈翠儿却毫不畏惧,稳声道:“翠儿与冉公子早已两情相悦,私底下也已互许终身。今生今生,翠儿已是非冉公子不嫁的。求姨妈可怜,莫要再阻难我们,将翠儿强塞给陛下。”说完又伏地大拜。刘太後气的浑身发抖,吼道:“这麽说,你们居然早有私情了。好啊好啊,居然还瞒著哀家。亏你还是个大家闺秀,竟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沈翠儿摇头说:“姨妈误会,我与冉公子发於情,止於礼。从未有任何不逾矩的举动。我们只是彼此情投意合,这并不是丢人的事。只求太後莫要拆散我们。”刘太後怒极反笑,说道:“这麽说,到还是哀家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太婆要打鸳鸯了?”

沈翠儿摇头否认道:“翠儿从不敢这样想。翠儿只是想告诉姨妈。我感谢您对我的前程用心良苦。可翠儿不想进,也不想要什麽无上荣宠。翠儿只是想求得一良人相伴,相扶到老。求姨妈成全。”刘太後反问道:“良人?你好大的口气,难道皇帝作为这天下之主还算不得你的良人吗?”沈翠儿落泪回答:“姨妈,难道您真的看不到吗?陛下从来都不是翠儿的良人,他是属於皇後娘娘的。他满心满眼的都只有皇後娘娘,就像翠儿和冉公子心里只有彼此一样。翠儿明白,这天下有万千女子,可他只会要皇後娘娘。既然如此,您何苦让翠儿硬挤进去惹人嫌呢?”刘太後怔怔的把她这一番话听完,一时间却也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刘婉容终於出声了。

她冷冷的望著声泪俱下的沈翠儿,说道:“表妹,事到如今表姐也不得不跟你说明白了。刘家现在已今非昔比了,陛下很是看我们不顺眼,最近更是不断地寻我们家的错处。唯今之计,我们也只好想办法尽量讨他欢心。我们一群未嫁的姊妹,就你是最出挑的。我们全家都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望你能在陛下面前博得圣宠,顺带著帮刘家多多美言几句,关键时刻能保刘家平安。而你也可享尽无上荣华。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有什麽不好?”

沈翠儿闻言猛地抬头,晶亮有神的目光箭一样向刘婉容,大声质问道:“婉容表姐说话如此轻描淡写,难道刚刚翠儿的话您都没有听见吗?陛下心里只有皇後,哪有别人足的余地?即使有,翠儿心不在他身上,怎麽去和皇後争?翠儿也无意於什麽恩泽荣宠,翠儿一心只想过普通的生活。”刘婉容也怒了,喝道:“这丫头好生自私,你去过你的普通生活,那刘家怎麽办?你怎敢置刘家於危难中不顾?”沈翠儿争锋相对,反驳道:“表姐糊涂了,翠儿姓沈不姓刘。从来都不是刘家的人,为何要为刘家的所谓前程而放弃自己的终身幸福?这天底下,还有这个道理吗?”刘婉容语塞,想了想说:“就算你不姓刘,你父母双亡之後孤苦无依,是谁收留了你?还不是我们刘家,你受了恩惠不思报答就算了,难道还想撇的一干二净不成?”语毕,沈翠儿怒极反笑,诘问道:“表姐说的没错,自去年年前家父仙逝後,确实是舅舅把我接了过来。但是翠儿自问不欠你们什麽。难道我们沈家历代积蓄下来的近百万家财还不够支付翠儿这一年的开支用度吗?”

这话一出,都是把一直沈默的刘太後惊著了,她失声道:“家财?什麽家财?”沈翠儿苦笑道:“姨妈为什麽不问问舅舅们是怎麽回事呢?”刘太後扭头望著刘婉容,刘婉容忙说道:“母後别听她胡扯,这丫头心眼太坏了,居然诽谤长辈。”沈翠儿冷笑道:“是不是翠儿胡说,诽谤舅舅们大表姐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她望著刘太後,有些奇怪的说:“这麽说,姨妈还不知道?”刘太後追问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沈翠儿回答:“家父临终前曾今将翠儿叫到床前,将家中的房契地契历来的积蓄,还有几代积累下来的田产古董字画什麽的一样样的数给了翠儿听。原意就是要让翠儿明白自己的嫁妆有多丰厚,免得以後配亲时被夫家小瞧了。没料到,父亲过去後,舅舅过来帮忙处理完事务。我沈家的财物全都不知去向。舅舅跟我说,都是用去还我家历来欠下的债务了。我父亲一向讲究勤俭治家,家中也从未有什麽开支大的用度。怎麽会不明不白的欠下足以倾家荡产的债务?翠儿追问是欠了哪家,什麽名目的债务。舅舅们就支支吾吾,不肯正面答我。翠儿没有什麽见识,却也不傻。舅舅们罔顾手足亲情,图谋我家财产,翠儿念在他们确实照顾了翠儿一年,也不愿再追究。但,若再要翠儿拼上自己的终身,为他们做孤注一掷,翠儿是万万不能从的。”

刘太後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自家兄弟居然对著自己的外甥女做出如此无耻之事。但现如今很明显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强笑出来,招沈翠儿起身到自己身边,拉著她手挨著自己坐下。和蔼的说:“丫头,原来你都受了这麽多委屈,原先是哀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改天哀家就叫你那几个混账舅舅过来给你配个不是,并把你的嫁妆都还给你。”沈翠儿摇摇头说:“这事已经过去,就算了。翠儿也不想要舅舅们陪什麽礼了,翠儿毕竟是晚辈,受不起。只求姨妈您别再强求著要将翠儿给陛下,成全我和冉公子吧!”刘太後微笑著不回答她,却只是说道:“翠儿,你听姨妈跟你说。你还年幼不懂事,所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有多坏。像冉家公子那种人姨妈是见多了的。仗著有些家底,自己长得又还算清俊,到处招惹良家姑娘。他如今对你这样大献殷勤,不过是看著你长得确实万里挑一的美貌,姨妈也是过来的老人了,这样的人是万万靠不得的。现如今姨妈也不逼你,你自己再慢慢琢磨。姨妈相信,依你的聪慧,自然会明白过来,看穿他那些花花肠子的。”

沈翠儿越听心越凉,待到刘太後说完後。彻底的凉到了骨子里,却出奇的冷静下来。她镇定的望著刘太後,说:“姨妈是说,冉家公子看上翠儿,对翠儿好。就是图著翠儿美貌。待假以时日,翠儿美貌逝去後,就会遭到厌弃是吗?”刘太後微笑著说:“现在跟你这样说,你在兴头上肯定听不下去。待你自己琢磨琢磨,自然就会明白了。哀家总是你的姨妈,难道还会害你不成?”沈翠儿也笑著回到:“太後待翠儿的一片心,翠儿是再明白不过。您的话,我也是会听的。不过翠儿年轻气盛,遇事总是想要博上一搏。您看,要不咱们打个赌。若是冉家公子真如您所说只图翠儿年轻美貌,翠儿也就死了这份心,从今往後安分度日。”刘太後闻言暗喜,面上不动神色。问:“翠儿想要跟哀家怎麽个赌法呢?”沈翠儿镇定自若的一边微笑著,一边从鬓上拔下一只金簪,飞快的在脸上狠狠的划了一道。立刻,一道长约一指的狰狞血痕出现在她欺霜赛雪的粉腮上。她却无动於衷,笑著望向被她的惊人举动吓呆的刘太後与刘婉容说道:“我们就来赌冉公子会不会愿意娶一个毁了容的沈翠儿吧!”

第三十九章:赐婚

冷太医隔著一个屏风,向刘太後禀报著沈翠儿的伤势:“沈小姐脸上的伤势不要紧,微臣已经为她处理包扎好了。相信不出两个月,伤口就能完全愈合了。只是……那个伤痕……恐怕要留一辈子了……”一面说著,一面在脑海里回想著沈翠儿那如玫瑰初绽的娇豔容颜,叹息著这个姑娘的烈和凄苦命运,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刘太後脸色发灰,颤抖著嘴唇问:“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消除掉吗?那孩子,还不到十六岁啊。怎麽能就这样……”话到这里,她已经无力再继续说下去,只能难过的闭上双眼,一滴浊泪从眼角悄然滑落。

冷太医摇摇头说:“微臣不敢欺瞒太後,只是那伤口实在太深,已到血外翻的地步。就算愈合了,也还会留下一条血疤。沈姑娘她……委实太决绝了些。”想著刚刚替那个姑娘包扎时,看到她原本无暇的美貌被满脸的血污和一条蜈蚣状的狰狞伤口遮盖,作为一个旁观者他都顿起怜香惜玉之心。而她却没有一丝因容貌被毁的伤心懊恼或者其他的什麽情绪,唯有一片平静。

刘太後呆呆听完,又追问:“那孩子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彻底毁容了吗?”还未等冷太医回答,门外传来沈翠儿的声音:“我已经知道了。”刘太後一惊抬头向外望去,沈翠儿已经轻轻走进来。半边脸都被白布缠住,余下的一只眼眸没有因为疼痛而失去光彩。她走近刘太後,再度跪下叩拜,说道:“还望太後能重诺。”刘太後望著她,叹息道:“你这孩子,这又是何苦来著?做出这样的事,把作为女子最重要的东西都毁了。那冉昊天先前就算有千万般爱你怜你,见你如今这样子,还怎麽会要你?那冉氏又怎麽会要一个容貌全毁的长媳妇?翠儿啊翠儿,你怎麽这麽糊涂?”

听著她的叹息,底下的沈翠儿却并没有半分怯弱退缩,她抬起头望著刘太後,坚定的说道:“翠儿只是想要放手赌一次。他若要我,那算我赢。若不要我,我也愿赌服输,从今往後就死了这份心,放下所有的一切,剪了头发做尼姑去。现在,就请太後您给个机会翠儿,让翠儿知道自己是输还是赢!”刘太後听完她这番毅然决然的话,望著她无比坚定的眼神,黯淡著神色点头答应了。

隔天,慈宁就有人去向冉玉浓传话,将这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诉了他,末了还转告了刘太後的话:“太後要奴婢转告娘娘,她已经同意沈小姐和冉大公子的婚事了。如若娘娘和冉大公子不改初衷的话,沈小姐的嫁妆会由她来准备,婚事就要辛苦娘娘和赵夫人心了。”冉玉浓连连叹息,对沈翠儿的刚烈子由衷的敬佩。但毕竟事关两人的终身大事,他想了想,对福禧说:“去传旨,宣赵夫人和冉大公子入觐见。”

外赵氏和冉昊天收到消息後匆忙进。刚踏入坤源殿,冉昊天便一眼看到那个让他梦牵魂系的倩影,他不顾赵氏和冉玉浓,脱口而出一声:“翠儿!”便向沈翠儿走去,却被转身过来的沈翠儿脸上的包裹的白布吓了一跳。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去,急切的问:“你这是怎麽了?脸上受伤了吗?怎麽好好的突然就搞成这样了?”沈翠儿痴痴的望著他,却不回答。

冉玉浓端坐在凤座上,望望因沈翠儿的出现而脸色难看的赵氏,温言招呼他过来,对他说:“昊天,今天本招你们过来。是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第一个,就是太後已经答应把沈翠儿姑娘嫁给昊天了。”他停了停,望著闻言面露喜色的冉昊天和与他成对比脸色发沈的赵氏,又说了下去“第二个消息,就是昊天……如果沈姑娘从今往後,不会再是位美人了。你还会愿意娶她吗?”冉昊天大吃一惊,问:“这是什麽意思?翠儿,翠儿怎麽了?”他不管不顾的拉住沈翠儿的手,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沈翠儿终於忍不住了,颗颗泪珠夺眶而出,滚滚落下,却还是不开口。冉玉浓叹息著替她回答了:“沈小姐为了能不再被逼著入,拿簪子自毁了容貌。太医已经说了,她今生今世恐怕再也无法恢复了。本今天就当著她和你母亲的面问你,你还愿意娶她吗?”

冉昊天呆呆的听完,拉著沈翠儿愣了一会。赵氏已经按捺不住了。忍不住脱口而出:“娘娘糊涂,我们这样的人家怎麽能娶个无盐女进门。传出去还不成了个笑话。别说昊天在外面抬不起头来,您也失了脸面啊。”她还想再说,却被冉玉浓制住说:“行了,姨娘别说了。本还不需要靠昊天的婚事来撑脸面。昊天,你只需要告诉本,你是不是还愿意娶沈小姐?”

冉昊天却像没听到似的,痴痴的望著沈翠儿泪眼婆娑,憔悴的面容,望了又望,眼里有著遮不住的疼惜。他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抚弄著沈翠儿被白布包裹的半边脸。轻轻的问:“痛不痛?”沈翠儿眼中噙著泪花,抽噎的看著他,却还是强笑出来摇摇头说:“不疼了!”冉昊天望著她的微笑,终於抱住她,将这个还在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拥在怀里,从来不肯落泪的小男子汉,终於哭了:“你怎麽这麽傻?你怎麽这麽傻?”

冉玉浓静静的看著这一对有情人紧紧的相拥而泣,没有去阻止。过了一会後,冉昊天松开手,拉著沈翠儿一起跪倒了他面前,说:“昊天恳请娘娘,将沈翠儿赐予我为妻。”冉玉浓深深的望著他,问你想好了吗?不要一时意气用事。冉昊天点点头,握紧沈翠儿的手,坚定的回答:“我喜欢翠儿,我要娶她。不管她现在是丑是美,都不重要。今生今世,她活著,我就她一个妻,她死了,我也就她一个妻。除了她,我谁也不要。”冉玉浓听完,点点头,说:“好,那本就放心了。”

於是,当天,赐婚与二人的懿旨便下来了。婚期就定在半个月後,因为大婚过後冉昊天就要携妻启程去辽东王部下报道。冉昊天依依不舍的放开沈翠儿的手,对她说:“我先走了,这些天注意身体。还有,辽东那边天寒地冻,你要多备点御寒的衣物。”沈翠儿点点头,和他一起出了凤仪,站在道上,一直望到他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才转身回去。

当晚上,赵豫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凤仪。冉玉浓知道他这几天都会避著自己。叹了口气,独坐在灯旁,望著灯上充作灯芯的夜明珠发呆想著心事。他的凤仪,其奢华,其气派,几乎要赶超赵豫的正乾。坤源殿甚至找不到一蜡烛,因为怕油烟熏到他的眼睛,中各处照明用的全是夜明珠。他爱干净,每次行房欢爱过後都要好好的清理身体。所以特地为他修砌了个豪华的浴室,每月的为此可以花掉数十万钱。他喜欢吃甜食,所以御厨房的点心师傅就可以做出上千种花样的点心。他喜欢种花,所以後殿有个花房,里面有著奇花异草让他种著玩。喜欢骑马,御花园就会有个他专属的马厩,里面有好几匹上等良驹。他用的胭脂水粉,可与黄金等值。他的首饰,必须要分门别类由至少四个贴身女保存管理,否则谁也说不清他到底有些什麽式样的饰品。他一件衣服上的绣样,可以是一个老练绣娘半年的成果,尽管这件衣服可能只让他穿不过三次。他每日用於保养的开销中的一项,可以是一个郡县一年的税收。

在这个森严的皇里,他可以生活的随心所欲,因为赵豫爱他。一想到赵豫,冉玉浓就心里一甜。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本不在乎自己的首饰多还是少,衣服绣样美不美丽,胭脂水粉,天知道他其实本不喜欢往脸上涂红抹白的,也不在乎肌肤好还是不好,每天梳的发式够不够特别。毕竟,他是以男孩子身份被教养长大,骨子里都不可能对这些东西真正感兴趣。可是,他还是喜欢这一切,享受著这一切。因为,这都是赵豫为他做的。

赵豫有多爱他,冉玉浓很清楚。那个人,恨不得将他永远捧在手心上疼惜。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也容不得别人给他委屈受。在那个人眼里,自己似乎应该什麽都不用管,只要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宠爱就够了。外面的风雨,他总是选择一个人去挡去撑。自己在他面前,就该是一只被母**纳入翅膀下的雏**,在他用翅膀撑起的天底下,怡然自得的玩乐。想到赵豫俊逸非常的脸长在一只芦花**上的滑稽画面,冉玉浓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陪伴的皓月好奇的问:“娘娘在笑什麽?”冉玉浓忍著笑摇摇头说:“没什麽!”想了想,又说:“去,给本准备一些东西。”

第二天,上朝。赵豫的龙椅还没坐热,刘家家主,吏部侍郎刘崧便出来发难。还是就是重提,这次更是拿出一封万民书,要求赵豫公开严惩皇後,给天下一个交代。赵豫厌烦的望著他,心中万分恼怒他居然这样苦苦相逼的要挟自己。面上却强忍著不动神色,说:“太後突发昏聩之症,太医已回报说不能确定是皇後言语冲撞所致。怎麽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她定罪呢?况且皇後乃是国母,当著众人面惩治她,才是真正的有辱国体。刘爱卿为官多年怎麽会糊涂如此,连这点都想不到呢?”刘崧并不退缩,态度强硬的回到:“太後昏聩,即使不是全因皇後而起,也与她有关。不然为何这麽巧,偏偏是在皇後顶撞之後发病?皇後作为天下之母,又是陛下宠妃。更该以身作则,彰显德孝之道,给全天下人做个典范。结果她居然恃宠而骄,无礼无德,有违孝道,若不严惩,我天朝还有何纲常可言?老臣知道皇後乃陛下心爱之人,但陛下难道要为她背上不孝无德的罪名吗?”赵豫闻言暴怒,从座上站起吼道:“大胆!!!”地下群臣哗然。突然,殿外传来一个声音:“臣妾冉玉浓,特来向陛下请罪!”

君臣大惊,一齐向殿外望去。只见殿门口一抹素影正缓缓迈过门槛,步入殿中,不是冉玉浓是谁?待他走进来,人们才看清他的装扮。他未施脂粉,一身素白,批发赤足,不由得一阵喧哗。冉玉浓无视大臣们的喧哗,神色坦然的走上前,盈盈跪倒在玉阶下。赵豫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在下面跪伏的身影,问了一句:“你怎麽这样子出来了?” 冉玉浓抬起头,再次扬声说道:“臣妾冉玉浓,自知犯下大错,今日特来向陛下请罪。”赵豫脸色立刻就变了,不管这还是在朝堂之上,脱口而出道:“胡说什麽呢?还不赶快回呆著。来人,快送皇後回。”

“陛下!”冉玉浓猛地抬头望向赵豫,打断了他还为说出口的话:“臣妾自母後卧病在床以来,一直愧疚难安。说起来,事情全是因臣妾年轻气盛,不懂礼数,非要与太後理论什麽出个青红皂白而惹起。现如今,更是因为臣妾引起了朝臣非议。若是再因而连累了陛下,伤及了陛下名誉,那臣妾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今日臣妾在此向陛下奏请,请陛下下旨,处置臣妾,也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看赵豫还不说话,咬咬牙又说:“求陛下成全,否则臣妾也再无颜面对您和这天下~!!”说完,人再次伏地大拜不起。

第四十章:受刑

那天的事,不管再过多久,赵豫都不会忘记。他记得前後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发展。他记得那天他的玉浓宝贝,跪倒在玉阶下请求他下旨处置自己。然後,他的心腹大臣们也跪下来恳请他下旨,还有刘家一派,还有那些中立的臣子们纷纷跪下恳求。到最後,满殿的人都跪下来求他。他坐在御座上,望著底下那个伏地的身影,望著他披泻及地的长发,望著那双他这一生一世都不愿放开的素手。一直一直望著,想著他初初被自己拥入怀中的模样。那时候他瘦瘦的,怯怯的,被自己抱著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轻颤,像只无害的幼兔。自己花了多少心血才把他养成现在这副光彩照人的模样?

他想著想著,听到了寂静的大殿内,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准奏!摆驾太庙,众卿随行。”语气是多麽的干涸,可见裂的痕迹。那是谁?那是他!是他!!

於是他站起来了,听著底下人三呼万岁。那个他曾今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的人抬起头来回望著他,一如既往清澈的双眸里没有怨气,只有欣喜。他欣喜的望著自己,眼里有著一如既往的绻慕。即使前一刻自己还亲口准许别人伤害他──他不能再看了!

起身,下了玉阶,他想走近他的爱人,却被一群面孔模糊的人阻隔了。於是他眼睁睁的望著那抹素影淹没在人群中被带出殿外。再然後,他也被一群人簇拥著出去,上了龙辇,到了太庙。那里面供著的是他们赵家皇室历代的先人们,还有先祖留下来的,专门惩治不肖子孙的打龙鞭。他们就是为了去取那条鞭子。因为,他的宝贝是皇後,是皇室的一员,是天底下最最尊贵的“女”,只有那个打龙鞭可以惩治他。

於是,他端坐在正堂香案的左面,右边,坐著的是他的母亲──这场戏是为了她开锣的,自然要让她欣赏到高氵朝──看著那群人将他带上来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赵豫看到他神色非常平静安详,他甚至还对他微微笑了一笑以作安抚,好似待会被鞭打的人是赵豫自己。有个人影提著鞭子靠近了他的宝贝,赵豫认识他,却是赵豫的叔叔,年逾不惑的淮王。他是赵豫的长辈,来做执鞭人是最适合不过了。最後,几面薄薄的素色屏风将他的宝贝和淮王四面围起。赵豫知道,这也是规矩,皇後千金贵体,即使受刑,也不能被人看到狼狈模样。於是,赵豫只能望著他的宝贝透过屏风的身影了。

冉玉浓心里其实有些紧张,但他觉得自己不能给赵豫丢脸。於是,当淮王对他恭手为礼道“娘娘恕罪,本王也是照祖宗规矩办事”的时候,也只是微微颔首,恬静的说道:“有劳了!”然後,淮王又有些迟疑的对他说:“请娘娘除去外衣。”冉玉浓微微一愣,想了想,还是动手除去外衫,只剩一件白色襦裙,致使香肩裸露在外。心里微微对赵豫感到抱歉,因为他知道赵豫最不喜欢他的身体被别人──尤其是男人看到。

淮王望著他线条优美流畅的锁骨,细腻圆润的肩膀。心头居然也忍不住一荡。待到冉玉浓平静的对他说了句:“本准备好了,王爷请!”才回过神来,忙暗骂了自己一句昏头,就收敛心神,提起手中的鞭子,朝著冉玉浓的背部抽去。冉玉浓只听到一阵破空之声,然後背後挨了第一鞭,骤起一片火辣辣的剧痛。痛!!真的是太痛了,让他连呼吸都断了一拍,头皮发麻,浑身毛发几乎都要树立起来。他倒抽了一口气,一股气涌到了嘴边,却最终强忍著没有化作惨叫呼出来:不能叫出来,要是让崇光听见,他肯定会忍不住冲过来,这样就前功尽弃了。於是他强忍著背部的疼痛,扯过被丢弃到一边的外衣,塞进嘴里咬住,以免到後来还是会忍受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淮王瞧著冉玉浓的背部,花瓣一样娇嫩细腻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一道猩红的鞭痕。心生不忍,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忙继续挥舞著鞭子,一鞭鞭的抽下去。待到第十鞭时,冉玉浓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背部衣物已被撕裂出现血痕,甩起的鞭子上带起一串血珠。

冉玉浓痛得呼吸都要无力,头脑乱哄哄的,身体禁不住疼痛的抽搐著。鞭子仍然不断的抽向他的背部,他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麽转移注意力,来忽略这剧痛,於是便开始想事情。

从今天早起开始想起,他一早起来,便穿上素服,特意披下头发,不穿鞋袜,从凤仪一直走向太极殿。清月她们吓坏了,哭哭啼啼的跟在後面苦劝,他也不听。所以最後他被崇光养的细嫩的脚心也被地面磨得红肿疼痛……等等,这下不止背部,连脚底都开始疼起来。

他暗叫一声糟糕!不过没多久就觉得身上的痛感似乎变得迟钝了,相对的是视线也模糊了,耳朵也聋了,听不见鞭子过来的声音,脑子里回旋著嗡嗡的嘈杂声。他想,似乎真的撑不住了呢?於是,下一刻,便两眼一翻的彻底昏死过去。

淮王见他伏在地面的身体一动不动,知道他已失去知觉。倒是一阵庆幸,觉得这样对冉玉浓而言倒还好过些。便加快速度,将剩余的几十鞭抽完。待到计数官喊了声“四十,行刑完毕!”便放下鞭子,早有人上来撤下屏风。他调整一口气,走上前对著赵豫以及刘太後行礼道:“淮王向陛下,太後复命。”他身後的冉玉浓,则悄无声息的伏趴在冰凉的地面上。

赵豫不理他,直直的望著冉玉浓,他的视力很好,所以看得见冉玉浓已经遍体鳞伤,衣不蔽体。看到了他想尽办法,小心呵护养出的美丽身体被可怕的鞭痕覆盖。玉浓嘴里还塞著自己的衣服,赵豫知道,宝贝是怕自己惨叫起来。赵豫也知道,他为什麽会怕。正是因为这麽清楚,口的那股子血气才更加疯狂的喷薄而出。於是,在所有人的惊呼下,他终於喷出了一股郁结於的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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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布局

看到赵豫突然吐血,满室皆惊。刘太後更是尖叫著喊了一声:“皇儿!!”不顾什麽端庄礼仪的起身冲了过来。赵豫却恍若无事,望著地上自己刚刚吐出的血迹,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巾擦擦嘴角的残血後,将手巾扔到地上。这份淡定不能感染众人,刘太後拉著他连声急切的问道:“怎麽样,皇儿是哪里不舒服?现在觉得怎麽样?太医,快叫太医来。”赵豫冷漠的面对著她的关切询问,将自己的袖子从刘太後手中扯出,轻描淡写的说:“孩儿没事,太後不用担心。”却不再管她,抬腿向还俯在地面上的冉玉浓走去。待走到他身前,他蹲下身,爱怜心疼的喊著:“宝贝,宝贝!!”全然不顾还有旁人在场,更不怕别人听到他公然用“宝贝”来称呼冉玉浓会有什麽反应。

冉玉浓疼的昏死过去,自然不能回应他的呼唤。赵豫便弯腰伸手,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将他抱了起来。然後起身就要出殿,身後刘太後喊了一声:“皇儿”。赵豫身形一顿,转身望向刘太後,淡淡的问:“母後,今日皇後受的这场惩治,可还让你满意吗?若您还有余怒未消,还请等容宽些日子,朕怕皇後这个样子再也受不住其他刑罚。”他波澜不兴的问,却让刘太後语滞,半晌才支吾回答:“这……你这孩子……哀家也只是有些气她……又没打算真跟她计较……说来说去都是你们不听话……”赵豫突然笑了,自语了一句:“听话?”抬眼望向刘太後,还有她旁边的刘氏一族。慢慢的,细细的将众人一一看过。就在所有人的被他看的心中发寒的时候。他点点头说:“朕知道了。”於是,就这样转身,喝退想要帮他接下怀里冉玉浓身体的人,自己抱著冉玉浓上了龙辇,回了凤仪。

一回去,清月她们都吓慌了神。一群人围上来,瞧见冉玉浓体无完肤的凄惨模样,个个都哭了起来。待到将他送上床,趴躺著。清月她们指挥著各自手下的小女们打水拿药叫太医,皎月她们不上手,只有围著床旁哭得泣不成声。福禧看闹得不像话,忙喝止了她们。她们只好强忍泣声,咬著手绢退下。福禧打发完一群泪人,回头望著赵豫,他却对周围的哀戚气氛恍若未闻,握著还不省人事的冉玉浓的一只手,痴痴的望著他惨败的脸。福禧不知为什麽打了个寒颤,正好外面来报,桂太医来了。他定定神,走上前对赵豫说:“陛下,桂太医来了。是不是让他进来给娘娘看看伤势?”连叫了两次,赵豫才回过神来听清他的话,点点头,於是福禧忙让把桂太医请进来。

桂太医一进来就不敢怠慢,挽起袖子就为冉玉浓看诊。看看他脉象後回报说不要紧,只是承受不住疼痛才会晕死过去,用些参汤调气就会醒过来。然後,犹豫了一会,有对赵豫说,需要看看冉玉浓的外伤。这在以往,他是万万不敢提出来的。赵豫在冉玉浓事情上的小心眼和淄铢必较他是清楚得很的。他能在国医馆众多经验老道的医者中脱颖而出成为皇後的首席医官,也不过是赵豫看他年迈才没那麽计较。壮著胆子说完话,他偷偷的瞟了赵豫一眼。赵豫听完他的要求一愣,但还是难得的让步了,自己亲自动手,尽量动作轻柔的将早已经被鞭子抽破的衣服慢慢剥下,於是,冉玉浓鲜血淋漓的背部就整个露出来了。清月皓月早就端上一盆热水,拿著锦巾浸上热水,轻轻的为他拭去背部的血迹。昏迷中的冉玉浓似乎有所察觉,身体几不可闻的又抽搐了几下。

赵豫马上察觉,握紧他冰冷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呵气。柔声安慰道:“宝贝忍耐一下,擦干净了才能舒服些。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忍忍,嗯?”然後扭头瞪著她们示意她们要快要轻。清月皓月手脚麻利的将他背部血迹全部擦去,只剩斑驳的鞭痕,整个背部都出现浮肿。清月皓月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了,赵豫却只是死死地得盯著看。桂太医瞧了他脸上的表情,不寒而栗。忙快速的查看完,然後回报说:“还好,只是些皮外伤。看著可怕,故意弄得皮开绽,基都没事。都还没有伤到内里。抽鞭的人有心了。”他就事论事,不知道这句话挽救了淮王一家的命运。赵豫听完他的回报,问:“那这个伤要多久才能恢复?”桂太医想了想,给了保守的回答:“娘娘的基极好,恢复也比常人快。这样的伤估计一个月就可以脱疤了。”赵豫点点头,便让他下去开些外伤药。桂太医却不肯走,说:“为臣斗胆,想为陛下也把把脉。”赵豫一愣,才想起刚刚自己吐血了。便伸手让桂太医为他也把了脉。

桂太医把脉之後松了一口气,说:“陛下且放宽心,刚刚陛下会吐血是急怒攻心,郁气淤积於所导致。刚刚一口淤血到纾解了淤气。陛下现在脉息虽有些紊乱,大体还是龙体无碍的。待微臣为您也调一副方子调气便可大好了。”赵豫点点头,便让他下去了。想了想,又把福禧福禄两个叫来,对他们说:“今日朕吐了几口血的事,传话下去,不准任何人跟娘娘说。谁要是敢多这个嘴。要他自行了断吧~!”福禧福禄领命下去。他自己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谁劝都不听,更传旨不准任何人来打搅冉玉浓休息

上药灌人参汤的一通折腾,过了差不多半柱香时间,冉玉浓终於醒过来了。他虚弱的睁开眼,一眼就望到了赵豫满脸怜惜痛爱的看著自己。他有些心虚,挤著脸勉强回了个傻笑。一缕头发垂下,正好挡住他的眼睛,赵豫伸手温柔的抚开,问道:“疼的厉害吗?”冉玉浓点点头,撒著娇说:“疼死我了!”又故意噘著嘴巴说道:“都是你,把我养娇了。以前挨你那六十棍都没现在疼得厉害。”赵豫笑了,说:“小心眼,都多少年的事到现在还记得。”冉玉浓故意做出一副撒泼相来说:“就记得!就记得!还要年年提,日日提,时时提。谁叫你那时候不把我当人看。”赵豫弯下腰,在他撅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尝到了一点铁锈味,知道那是因为冉玉浓咬破了自己嘴唇。赵豫心中一痛,面上只是笑著说:“好好好,都是当年我错了,那时候瞎了眼了,没看清眼前的小侍卫就是我日後的心肝宝贝,才做了这混账事。让宝贝受了一顿皮之苦。都是我错,现在就给你陪个不是。以後宝贝要是再想起这事了,要打要罚,都随你意,相公我绝无怨言,怎麽样?”

他在床旁打躬作揖的,倒是冉玉浓憋不住先笑了起来。就想钻进他怀里。无奈背上实在是抽痛的紧。只好动一动,示意赵豫小心翼翼的伏趴在床上的自己扶到他腿上。冉玉浓侧脸枕在赵豫腿上,赵豫扯过一床丝被轻轻罩到他赤裸的背部。冉玉浓抱住赵豫的腰,甜蜜的笑著,说:“说笑而已,我怎麽会想著记恨你这种事呢?光记著你对我的好都忙不过来了。”赵豫心里难过歉疚,强笑著说:“我对你好吗?你这小笨蛋,我刚刚还让一帮人欺负了你。你还不跟我生气?以前的事你还记得,眼前的都是忘得快,真是个小呆瓜。”

冉玉浓不服气的回嘴道:“才不是你让他们来打我的呢,明明是我自己找上来的。你可别想一个人居功。我虽然不算什麽完整的女人,现在也要试试当一回贤後的滋味。”赵豫回道:“是吗?那你现在当上贤後了,感觉怎麽样?”冉玉浓苦著脸说:“确实不怎麽好受,不过可以帮到你,可以帮到我最爱,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滋味不好也要扛上。”赵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疼痛,猛地低下头,搂住怀里的冉玉浓扑头盖脸的猛亲,嘴里喊道:“宝贝,我的玉浓宝贝,我向你发誓: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次发生。从今往後我会变得更加强大,再也不会任人左右让你受这样的苦。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会十倍百倍的从他们身上讨回来。我向你发誓,我会做到的。”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说:“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也不觉得苦,只要能帮到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赵豫听了,更是紧紧地抱住他不肯放手。直到侍女们过来为冉玉浓换药。赵豫坐在一旁,待她们完毕後,亲亲冉玉浓然後说:“宝贝好好养伤,相公要走开一会,去处理些事情。”冉玉浓点点头,乖乖的说:“你要小心。”赵豫笑著应承了,然後离开。冉玉浓恋恋不舍的望著他离去,皎月是他的贴身大女中最心直口快也是对他最忠心的一个,忍不住说了一句:“陛下今天是怎麽了,居然就这时候就走了?都不陪娘娘了吗?”冉玉浓摇摇头,轻斥道:“不准无礼!”末了说了一句:“他就是不想让我白花心思。”皎月莫名其妙,但还是聪明的没有再问。

再说赵豫一离开凤仪,便去了紫藤苑。苏浅吟早就跪在前厅恭候他大驾了。赵豫也懒得废话,挥退从人後直截了当的问:“知道是谁了吗?”苏浅吟立在下手,恭敬的回道:“是的。是慈宁的一个扫地的碎嘴小女。”赵豫冷笑:“一个小女,怎麽会知道和皇後行房的诸多细节?”苏浅吟脸一红,还是镇定的回到:“臣妾已经打听清楚,那个女是在一次打扫时,偷听到静心居士跟她的贴身侍女的谈话才知道的。因为居士说得很是详细,那女其他不行,做事心中没数。记倒是特别好,所以就记得了。”赵豫一扬眉,似笑非笑的说:“这麽说,朕和皇後的那些床事会被全人知晓,倒是我这贤惠寡嫂的功劳了?”苏浅吟不敢回答。

赵豫问:“刘婉容的贴身侍女,你能接近吗?”苏浅吟想了想,说:“居士身边侍候的女只有初秋和晚春。这二人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平日里也从不多言生事。想来应该不会太难,请容臣妾一试。”赵豫点点头,这时候,福禄进来呈上一封信,说:“陛下,有密信!”赵豫接过,展开看完。然後交给福禄,吩咐他收好。自己却坐在那低头沈思,福禄快快退下,苏浅吟低著头气都不喘一口。

赵豫却突然出声说道:“苏爱妃,你可愿意为朕做一件事?”苏浅吟忙回答道:“臣妾原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豫淡淡一笑,说:“不用这麽吓人。朕只需要你去想法接近朕的那个好皇嫂还有朕的母後。你要亲近她们,讨好她们。让她们视你为心腹,知己。而且还必须要快,你能做到吗?”

苏浅吟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赵豫满意的笑了,说:“果然是个聪明人。对了,朕今日放开有伤在身的皇後跑到你这里来。中估计都知道了。你看该怎麽瞒过?”苏浅吟一愣,想了想,苦笑道:“还请陛下效仿当年周瑜打黄盖,来一出苦计。”

於是,苏浅吟便也受了二十板子。好在福禄事先都有打点,班子打得都不重,不过也让苏浅吟够呛。过晚福禄便奉赵豫旨意,送了上好的疮药来。苏浅吟的一个女有些愤愤不平,说:“明明皇後不知自重挨了打,让您受到牵连,怎麽才被陛下打过。这麽著又送东西来,是为了什麽?”苏浅吟脸上变色,喝道:“胡说八道!”心里暗暗记下这女的姓名,决计要将她换掉。免得为自己惹祸。

第四十二章:镣铐

用上最好的药材,在一众人心照料下,再加上冉玉浓自身恢复力也是让人啧啧称奇的强。没过一个月,他背上的鞭伤便结疤脱落了,只留下嫩红的痕迹。平常负责为冉玉浓调配美容保养药物的太医们忙赶制了祛疤膏奉上。冉玉浓歪在软榻上命红蜓收下,自己却闷闷不乐。清月她们对他郁闷的原因略知一二,无奈她们也是云英未嫁之身,不好点破,只有旁观。

冉玉浓了自己因涨而发硬胀痛的双,噘著嘴巴满心的不高兴。像他以往哪会受这种罪?每天某只禽兽都会永不知餍足的替他将两团雪蕴藉的水吸得干干净净,然後再抱著他大肆欢爱一番。谁知这一个月来,赵豫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变得清心寡欲起来。这受伤初期可以说是考虑到了他伤势。可眼见著自己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居然还碰都不碰一下,换药都是清月她们来做了。连他这些时的水,都要靠自己挤出来,这也太过分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也想得很吗?

冉玉浓忿忿不平,又不好直说。索决定主动引诱一下赵豫。於是,後来几天,他都故意趁著赵豫在场的时候,褪去上身的衣裳俯在床榻之上,让清月她们给自己上药。时不时故意发出舒服的轻吟声。为了能挑逗成功,那声音可是比平常还要销魂撩人,声声都媚到了骨子里。清月这些女孩子们都听得面红耳赤,可最该有所反应的赵豫,却无动於衷。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自个在那里发骚唱独角戏,叫的自己都觉得无聊了,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往往还半途离开,然後都不回来了。留下他一个人气得把枕头当做赵豫一顿猛捶。

几次三番的勾引失败,让冉玉浓气急败坏到了极点。他想了想,从软榻上坐起,青蝶墨蝉忙上来一左一右的为他穿上软拖。他起身来到床边,拍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件物事出来看了看。得意一笑,狠狠的说:“就不信这样都治不了你!”

於是第二天晚上,赵豫便收到了冉玉浓身体不适的消息。他大吃一惊,忙急急来到凤仪,一踏进寝殿,便看到冉玉浓散著秀发,侧躺在床上。赵豫忙来到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叫太医来看看?”说完还他额头看烫不烫。冉玉浓摇摇头,坐起身来说:“没什麽,只是天天闷在屋里,烦的心慌罢了。”他一起身,赵豫便看清他身上的穿著。

只见冉玉浓穿了件素白的暗纹中衣,衣领却大大松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抹。那抹也是没有系好,带子都松了。於是从赵豫这个方向,正好看到了抹没能掩住的一条深深的沟还有两团高耸的雪。在床帐中大大小小的夜明珠照耀下,闪著莹亮的光芒。赵豫看得口一干,非常艰难的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两团雪上扯下挪开。甕声说道:“要是没事就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想把他往被窝里塞。冉玉浓却贴进他怀里,搂著他腰撒娇说:“可我心口好闷得慌,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赵豫一听,觉得嗓子更干了。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便被冉玉浓趁机扯了过去按到自己左上。冉玉浓腻著声音说:“你快揉啊~!让我舒服一点,快啊~快点动啊……!”赵豫被迫握著他的房,感觉到掌心的雪有些发硬。依他揉弄了这双四年多的经验,他很快的判定了这双内里已经蓄满了水。耳边还有爱人宝贝的娇啼声。他嗓子几乎要冒火了,恨不得立刻咬上那熟悉之极的头,狠狠的品尝个够。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咬咬牙,硬是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站起身,匆匆忙忙的丢下一句话:“心口闷就还是叫太医给你把把脉吧!”就转身想逃。

冉玉浓岂能让他再逃走,喝了一声“站住”便伸手拉住他一只胳膊。只听“哢哒”一声,赵豫手腕感觉一冰一沈,他回头一瞧,冉玉浓居然给他戴上了一支镣铐。镣铐上还连著一条的银白链子。顺著链子望过去,另一头居然就扣死在一条床柱上。赵豫微微有些变色,脱口而出道:“你这是干什麽?”冉玉浓撇嘴,鼻子轻轻一哼,说道:“今天你不跟我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我的床!!”

第四十三章:钥匙

赵豫有些急了,说道:“快给我解开。”冉玉浓却缓缓的躺回床上,懒洋洋的用胳膊半支起上身,斜眼飞向赵豫,甩了一句:“我说了,今天不跟我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湿漉漉的眼眸直勾勾的望著赵豫,中衣随著他的动作彻底滑落,露出线条圆润的肩膀。明明妖娆的身躯在床上化成一滩春水,却像热油浇向赵豫心里。原本只是一点点的火苗趁势熊熊燃烧起来。赵豫知道大事不妙,情急之下,两步上前,却还稍稍和他拉开了点距离。伸出一只手,说道:“别闹!快把钥匙给我。”

冉玉浓仰面微侧著头上下打量了他几个轮回。突然扑哧一笑,眼角眉梢层层染上媚意,笑得赵豫越发的心慌意乱,才说:“钥匙就在我身上。想要的话,就自己过来找啊。”说完,又是一笑,笑出了三分顽皮七分得意却又合成了十足的挑逗。赵豫只觉得自己魂都没法归位。稍稍稳了稳,他想了想,勉强调笑著说:“这是干什麽?好好的干嘛拿锁链锁住为夫。难道娘子今日真的要造反了吗?”

冉玉浓软绵绵的回答:“造反倒是没有这个心。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麽这些天我的相公却忍心把我抛下,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睡。难道相公对妾身已经开始起了厌弃之心吗?”赵豫连忙否认:“怎麽可能?宝贝别胡思乱想。”他一否认,冉玉浓反而瞪起眼睛,气呼呼的说:“既然不是嫌弃我了,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呢?在我这里坐著就像有钉子扎你屁股,说不了几句话就马上走人。你说,为什麽要这样欺负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说完,眼眶里很是配合的滚落了几滴泪珠儿出来。赵豫看了心疼不已,忙冲上床来伸手为他拭去。

冉玉浓却不肯领他的情,推开他的手,侧过身背对著他半伏在床上生气。於是赵豫正好近距离的看见了一段在青丝遮掩下的修长脖颈,和一小半玉背。要掉不掉的中衣还很不识相的遮住了剩余部分,似乎应该把它一把扯下,赵豫这样想著,然後果然伸手过去,却不料手腕上的铁链一动就发出哗啦声,惊醒了色迷心窍的他。他忙不迭的收回手来,假装咳嗽的清清嗓子,想了想,找了个理由来安抚冉玉浓。他重新伸手出去,想拍拍冉玉浓的肩膀。不料冉玉浓扭著肩膀想甩开,於是那件中衣被赵豫的手掌勾住,随著冉玉浓的动作,顺利的被又扯下一半,於是,冉玉浓大半个背部都陈裸在赵豫眼下。

那些鞭痕在心呵护下早就散去了不少,此刻只瞧得出一段段深粉色淤痕。出现在白皙细腻曲线完美的身体上,不但没有什麽狰狞之感,到添了几分暧昧。赵豫眼都看直了,但好在他此刻已经将这辈子的理都拿了出来。於是他还算冷静的哄著冉玉浓说:“宝贝……宝贝别生气,为夫最近一直劳国事,这几天确实是委屈你了。为夫向你保证,等过了这些日子。就好好陪你,寸步都不离开你好不好?”

冉玉浓却不听他糊弄,猛地回过身来,动作太大,於是那件中衣又垮下来一些不说,那件本就没系牢的抹也松了导致他酥半裸,於是赵豫便很轻易的就看见了一颗粉色头半遮半掩的露出来。赵豫大力的咽了口口水,冉玉浓包含著泪意嗔意怒意的目光直视向他,仿佛并未察觉自己已经春光泄了大半,生气的问:“别想扯开话题,你还没有说,为什麽这些天都不肯碰我?平常……平常……你都不是这样的……你都是……”话没说完,自己脸上先飞起了红霞,终於还是满面红晕的扭过头去不肯瞧他。赵豫瞧他这含羞带涩的模样,心中的理和兽做著生死搏斗。想了想他终於开口说了实话:“宝贝,不是我不喜欢你不爱你了。我只是……我只是现在不想,不想这些事了。”

什麽?冉玉浓大吃了一惊。这只禽兽突然改吃素了?他顾不上演戏,回头满心狐疑的打量赵豫,琢磨了半天,终於试探的问出来:“为什麽?”赵豫叹口气说:“我现在没这个神了!真的!”冉玉浓直直的看著他,心里转过千百念头,突然展颜一笑,娇声说道:“是吗?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说完,他突然凑过身子,钻进了赵豫怀里。

赵豫吓了一跳,忙推他说:“干什麽?”冉玉浓笑眯眯的回答:“试验一下。看看相公您是不是真的不想了。”说完,不等赵豫回应,主动朝著他的嘴送上饱满红唇。赵豫想要反对,一条香滑软舌滑过嘴唇,沿著他嘴唇的轮廓细细描画,後又溜进去,敲开牙关撩动纠缠内里的舌头。赵豫终於沈醉了,有力的双臂一合,他将怀里的身躯紧紧拥住忘情的回吻,嘴巴更是吸住那条小舌不肯放他离开。

过了好久,两人才结束了这个长长的热吻。赵豫脸色涨红了不说,冉玉浓大大的喘著气,身体娇弱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媚眼迷离,两靥起晕,高耸的部上下起伏,一双玉终於要从抹的束缚中跳脱出来。却还懒懒的说著:“又骗人,刚刚明明很有神的嘛!”赵豫却否认道:“不是……唉我说……”却被冉玉浓打断,他故作诧异的瞪大眼睛说:“不是?也是说刚刚相公还没有动情?这麽说,是要妾身更加用心服侍吗?”说完马上,他又再度吻了上去,这次是看准了赵豫大的喉结。一个个湿湿的热吻落下,末了冉玉浓索将喉结含在嘴里吮吸,小小的舌尖来回扫过。待这样的伺候让赵豫舒服得都想飞天的时候,他又松开了。

赵豫有些失望,看到怀里的宝贝将头缓缓下移,却是到了衣领处。冉玉浓双眸向上飞快的看了赵豫一眼,双手已经到赵豫腰上,将他的腰带接下,於是赵豫的衣服便散开来。冉玉浓双手伸进赵豫衣襟内沿著他膛索,终於到一颗小粒,自然就是赵豫的头了。

冉玉浓满意一笑,将赵豫一层层碍事的衣物拨开,直到前大敞,将两颗深色粒露出。他伸过头,张嘴将一颗粒含进嘴里,学著赵豫平常对他做的那样,吮吸舔弄。听著头上传来的越来越重的喘息,突然一笑,松开粒,抬起头来凑近到赵豫耳廓说:“难怪你喜欢对我这样,果然很有感觉。”赵豫深吸了口气,冉玉浓往他下身瞟了一眼,笑了,又说:“相公,那里……站起来了呢!”

赵豫觉得他不能忍了,再忍真的就要死了。但好在他的理没有彻底拜在这活色生香下。他咬牙狠心将冉玉浓推开,这下冉玉浓终於变色了:“你??”赵豫望著满脸不可置信的他,想了想,终於说了实话:“宝贝!我不能,我不能这样。我已经辜负了你一次,不能再来一次?”这没头没脑的话倒是让冉玉浓莫名其妙:“你在胡说什麽?什麽辜负我了?”

赵豫又爱又愧又怜的望著他,说:“这次,都是因为我,才会让你被这样欺凌。我曾今说过要保护你……可却食言了”冉玉浓愣了,说:“这都哪跟哪啊?我都不在乎了你为什麽还惦记著?”赵豫痛苦的摇摇头说:“不行,即使你可以不在乎,我却不能心安理得的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即使你不怪我,我却不能原谅自己。所以,为了惩罚我的自大愚蠢,我就对自己发誓:在没彻底铲除刘家之前,我绝对不会再碰你!”

冉玉浓目瞪口呆的听完,待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後,终於尖叫出声到:“天啦~!”赵豫安慰他说:“放心,不会很久的。”冉玉浓气急败坏的回他说:“什麽不会很久?什麽惩罚你的错误?就为了这件事让我独守空房,你……这到底是在罚你还是在折腾我?你……你傻了吗?”难道他一年两年或者十年都没能铲除刘家,自己就要守那麽久的活寡吗?不要,绝对不要。他心里这麽想著,也喊了出来。无奈赵豫这次像是来真的了,面对他的激烈反对,却是扭过头去,咬牙说:“无论你怎麽说,我都不会改变主意了。好了,快把钥匙给我,晚上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了。时间不会很久的,相信我。”

相信你才有鬼?发誓当喝水的家夥,还指望在自己面前有信誉可言?冉玉浓气哼哼的瞧著眼前这个突然烧糊涂的家夥,心念一转,突然换了副表情,笑著说:“好哇~!既然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就成全你。反正我要快活,也不是非你不行。你要钥匙是吧?放心,我现在就给你。”说完,却突然转身,跪趴在床上,然後伸手褪下自己底裤。朝著赵豫露出圆润丰翘的香臀。赵豫吓了一跳,理已经濒临崩溃的他那还禁得起这一下,忙喊道:“你这是做什麽?”冉玉浓扭头瞟了他一眼,说:“给你钥匙啊。”说完,一只手向後,沿著臀缝的细缝进去,将挤得紧紧的两半臀部分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媚。也不理会赵豫的反应,就在他灼人的目光中,两手指按著口边缘打著转细细按摩,待到口蠕动著稍稍张开,便直直了进去。一瞬间,他仰面甩头,发出不胜愉悦的叹息!手指却没有停止动作,不停的在媚中抠挖。

赵豫所处的这个位置相当好,正好看见那两手指在媚中进出的动作,那媚想一张小嘴,蠕动著张开将两手指咬得很紧。确实是很紧,他进入过无数次。那里的紧窒销魂,可以一次次的送他去往人间天堂。此刻耳边又响起了冉玉浓那忽高忽低,忽急复缓,妖媚婉转的呻吟,赵豫傻了!!

第四十四章:夜明珠

大大十数颗置於床帐内的夜明珠被撤去包裹的锦囊,放出柔和明亮的光芒。但任是多麽美丽的夜明珠,都被此刻床榻锦绣堆上的尤物夺去光辉。冉玉浓伏趴在床上,夜明珠的光芒沿著他身体每一处曲线起伏而流淌,最後凝结到他正对著赵豫的翘臀上。他扭过头水汪汪的望著赵豫,极力抬高自己的腰臀好让赵豫能看得更清楚。手指却一刻不停的在媚中抠挖。终於,伴随著一阵急促的喘息下,两手指终於从媚中撤出。一起离开的,还有夹在两只手指之间的黑铁钥匙。钥匙的离开,从媚口拉出了一条长长细细的水线,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著靡的银色光芒。

冉玉浓似已经再也受不住快感的刺激,下身因失力而重重的落回了床上。他软绵绵的转身回头望著已经半天不出声的赵豫,手一抬将握著的钥匙丢给他,漫不经心的说:“还给你了!”话音未落,钥匙已经落到了赵豫面前,被他正好下意识的接住。钥匙落入掌心,带来一阵暖暖的湿意,与之相伴的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幽香。赵豫非常熟悉这种香味,在他与冉玉浓欢好时,无数次闻到,那是冉玉浓媚中沁出的水的味道。此刻能从钥匙上闻到同样的香味,还有这样的湿意,意味著什麽,他很清楚。赵豫觉得自己正在进行这一生以来最艰难的拒绝。他用钥匙飞快的打开镣铐,然後将钥匙和镣铐都丢到一边,犹豫了一会,咬咬牙对冉玉浓说:“那……我就走了!”

却没料到这次冉玉浓特别爽快,懒洋洋的抬起一只胳膊随意的朝他挥了挥,说道:“知道了,快走吧!”停了停看赵豫还未动身,居然催促说:“那你还不快走?别妨碍我找快活。”赵豫原本转身就要走,现在听他这一说,倒像是听到平地一声雷。也管不了其他了,转过神来追问道:“什麽快活?”冉玉浓见他问,索完全转过身来躺在他面前,双腿曲起露出臀间的媚。只见腿间的粉已经高高立起,顶端吐出晶莹的花露。媚小口蠕动著沁出水,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一小片。冉玉浓撇著湿润的朱唇,说道:“你瞧瞧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总要想法解决了才能睡个安稳觉。既然你碍於誓言不肯给我,总不能妨碍我去找其他法子来快活吧!”

这话一出,赵豫立刻警觉起来,他忙问:“你要找快活?你要找什麽快活?难道……”他转念一想,勃然大怒道:“难道你想去找个奸夫来给我戴绿帽子?好哇,宝贝,看来我这些年真是教你太多了,让你连红杏出墙都学会了。说,你想去找谁?”冉玉浓呸了一声,向他丢了个白眼,说:“我身边被你弄得全是女,平日里连太监都不能进到内殿来。让我上哪找个给你戴绿帽子的人?”这一说,倒是提醒了赵豫。他放下心来,又有些好奇的追问道:“那你想要怎麽做?”冉玉浓瞄了他一眼,突然眯眼一笑,说:“你想知道吗?那我就做给你看吧~!”

赵豫被他这番妖媚之态弄得心痒痒的,又止不住好奇心。索就站在原地看他到底要如何。只见冉玉浓伸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下床穿上软拖。然後慵懒的直起身子,神态自若的踱著步越过已经双眼发绿的赵豫,在殿内各处游走。赵豫纳闷的盯著他到处忙活,见他原来是将殿内各处照明的夜明珠重用厚实的锦囊罩住。顿时,原本明亮的内殿陷入黑暗,唯有宽大的床帐依然明亮如同白昼。冉玉浓遮住殿内所有夜明珠後回到床上,也不理会赵豫,自顾自的将身上所剩的衣物全部扯下,不动声色的听著赵豫骤起的喘声。然後一丝不挂的慢慢从床上站起,赵豫抬头向上望著他赤裸的身躯。目光恨不得化作一双双手,由上至下的在那绝顶销魂的身体上反复抚,最後再死握著那两团丰满坚挺的玉不放。冉玉浓居高临下的望著赵豫,将他此刻的色痴之态尽收眼底,不由得一笑。笑得赵豫像心里有千百只小猫在挠。

冉玉浓坦然,放肆的瞧著赵豫,说道:“既然你不肯走,也行!不过待会我要快活时可别来扫兴。否则我必不依你。”赵豫三魂七魄都被他勾走,只能呆呆的点点头。冉玉浓又一笑,却又伸出手去将帐内的夜明珠也一一掩住。殿内失去最後的光源,顿时,两人身陷一片黑暗之中。

赵豫有些莫名又有些不满,黑灯瞎火的让他怎麽看得清宝贝的身体。正要出声抗议,床上的冉玉浓却躺了下去,然後伸手拉开床壁的一个小暗格,暗格之中居然发出微弱柔和的光芒。冉玉浓拿出一样物事,原来那光芒就是从这物事上散发出来的。借助光芒,赵豫勉强看清,那物事居然是一样墨玉男,顶端还镶了颗指甲盖大的夜明珠。赵豫愣住,指著正被冉玉浓握在手中厮摩的男,脱口而出道:“这东西是哪来的?”

冉玉浓轻抚著手中的墨玉男,回答道:“相公好生健忘,这不正是去年您送给妾身解闷的吗?”赵豫一愣,才想起来去年冉玉浓出养胎,临走之时自己确实送了这麽个东西给他。冉玉浓继续说道:“说起来要多些相公体贴了,妾身确实很喜欢这东西。还特意命人在上面加了颗夜明珠,相公瞧瞧,是不是更加情趣了些?”又叹了口气说:“可惜死物始终是死物,冷冰冰的比不得活物暖人暖心。相公说是不是?”赵豫没有回答,只是喘气如老牛。冉玉浓不以为意,似自语道:“唉~!每次都要先让它先热起来,这样待会才不会冰到里面,真是麻烦。”说完,又开始有了动作。却是举起男到面前,借著男上夜明珠的照明,冉玉浓的面容清晰可见,在一片黑暗中格外显眼。

只见他瞧著眼前的男,伸出舌头沿著男从下至上慢慢舔舐,遇到突起的部分舌尖还慢慢打著转。後又索张嘴试图将男吞下,他做得到的,赵豫指导调教过他吹箫的技巧,很清楚他现在能做到什麽地步。果然,冉玉浓将男吞入大半,却又吐了出来。就这样反复吞吐,男上的光芒一明一暗,造成含著男的冉玉浓的脸庞在黑暗中一隐一现。四周太安静了,所以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他吞吐时嘴里发出的“吧唧”声,还有喉头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冉玉浓似乎也玩够了。终於将男从嘴里拿了出来,却不急著将它往下身塞去。却是夹入沟之中,於是轮到双被夜明珠照亮。冉玉浓双臂环绕著抱住部,好让部彻底的将男包裹的更紧。从下握住男底部,然後反复抽。差不多同时,他嘴里溢出甜美娇媚的呻吟。黑暗中他的身体轮廓起伏扭动著,仿佛无比的陶醉其中。在挤压抽中,一些水被挤了出来,从尖滴下。冉玉浓似乎玩得不亦说乎,过了好一会才松开,这次终於握著墨玉男,却还是用顶端抵著自己膛,沿著身体曲线缓缓下滑。随著光源的移动,赵豫一点点的看清了他身体的每一点妙处。没想到冉玉浓却还是不急著将男塞入自己其实已经饥渴难忍的媚之中,而是将男跟自己挺立的粉握在一起搓揉。或许是本来就已经到了临界点,没多久粉便颤抖著洒出华。冉玉浓软倒在床上喘息休息,然後突然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娇声说道:“相公那里真好真,确实比我要大好多。难怪每次都能让我舒服得欲仙欲死。相公~妾身真的好幸福啊……”

黑暗之中赵豫的身影纹丝不动,也没有回答。冉玉浓也不在意,终於面对著赵豫大张开双腿,露出臀间的媚。拿著墨玉男,用顶端抵住媚小口。那媚被调教的太好,已经微微蠕动著张开,似乎急不可耐的想要将男吞入。那墨玉男抵著媚转了一圈,终於一下撞开口顶了进去。普一进去,冉玉浓立刻发出了一声悠长婉曲的长叹,声音未停,他已经握著男在臀间来回抽。黑暗中巴掌大的光明在臀间一明一灭,赵豫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看到冉玉浓腰身颤抖著蜷缩成一团,口中的呻吟再也没有断过。

冉玉浓玩得兴致正浓,正要握住男转给角度再次刺入时,突然手被擒住,然後手中男被人夺走,还没反应过来,一柄炙热之刃便以破竹之势刺入媚之中。此举带来的刺激过大,让冉玉浓一个没忍住尖叫出声。那刃又又长,将媚撑得满满当当。那刃却不给他喘息之机,死掐住他腰身就狠狠地抽起来,每一次的抽出都是几乎完全抽离,复又狠狠撞了进去。用的力道之大,让冉玉浓跪伏著的身体也被撞得一次次向前冲。不用回头冉玉浓也明白,身後逞凶之人,不是赵豫还能是谁?

他大口喘息著,却忍不住故意出言损赵豫道:“不是说嗯啊……说没搞垮刘家嗯哼……就不碰我的吗……啊~轻点嗯……怎麽现在……不用守誓了吗?嗯啊~嗯嗯……好……对……就是那儿哈啊啊啊……”赵豫下身的攻势丝毫不见一点停滞,恶狠狠的说:“去他的誓言,再这麽下去我倒是先憋死了,还搞垮什麽刘家?反正就一句话,刘家我要灭,你我也要上~!小妖,这次你真是玩过火了。看来我平常确实是太宠你了。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重振夫纲。”说完,干脆提起冉玉浓两条长腿,缠到自己腰上。冉玉浓下身被提起,不得不用胳膊撑住上半身,咬著下唇喘息呻吟著。

抽了近百下,赵豫提著他身体将他反过身来,掐住两半臀瓣狠狠的按向自己下腹刃处继续抽。冉玉浓被他摆弄得几乎散架,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放肆的浪叫,一声比一声大。冉玉浓暗地里大叫後悔,全怪自己糊涂,明明知道赵豫是个十足十的大禽兽。居然还做出这种以身饲虎的行为,对象还是个断粮了很长时间的饿虎。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不是明摆的事吗?现在可好,看赵豫这个架势没一个晚上的折腾是不得消停了。早知道还不如用那跟墨玉男自己解决算了。

冉玉浓分心来大熬後悔药,被熟悉他床事上每一个反应的赵豫察觉。朝著他敏感凸点狠狠一撞,撞得冉玉浓一声尖叫,上身骤然失力的落回床上。赵豫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掐住他一只房,在手里揉捏。狞笑道:“看来我还是太温柔了,宝贝你居然还有空走神想别的?”说完干脆将冉玉浓身体折叠,双腿提起架到自己肩膀上,下身更是用上十二分的力道继续狠狠撞击。

冉玉浓被撞得连连尖叫,身体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不住的痉挛著。连带著前双也不停的微微颤抖,赵豫俯下身一口咬住一只,啃噬撕咬。引起冉玉浓又一阵变调的惊呼。

内里的水也在他大力挤压下涌了出来,自然被一一舔食干净。冉玉浓无力再想著如何对付他,只能听从身体本能的回应他一次次的冲撞。腿间的粉了几次,连带著媚径收缩导致赵豫也终於第一次出水,合著媚径沁出的水趁著赵豫抽露出的空隙一起流了出来。冉玉浓趁著他短暂的失力伏趴在自己身上的机会说道:“已经过了五更了,要不……今晚就算了吧~明天你还要早朝呢。”却不料赵豫毫无退出迹象,还深埋在冉玉浓体内的刃再度胀大硬了起来。冉玉浓急得大叫:“再不休息难道你明天想打著呵欠上朝吗?”赵豫却在他上狠狠掐了一把,狰狞的笑著说:“别打你的算盘了,明天是沐休日不用上朝。”说完得意的瞧著冉玉浓吓傻了的表情,说:“我们今天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来馈劳一下彼此了……”

第四十五章:胭脂

辰时整,清月起床梳妆完毕,便带著一群女们前往皇後寝殿听差。没成想,一踏入内殿,便瞧见几个女站在门口,仔细一瞧,是本应今早伺候皇後娘娘梳洗的一班人。清月有些动怒,走近了对著这班女低声呵斥道:“小蹄子们造反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进去,一个个愣在这里做什麽?”为首一名女,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姐姐,不是我们不进去,而是……不能进去……”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里突然传来哽咽般的喘息声。清月的脸利马唰得一声红得像石榴,再一瞧其他在场的女,个个都臊红了脸低下头。

清月强作镇定,开口问道:“娘娘和陛下,这样……是什麽时候开始的?”那女羞得脸都要烧著了,却还是回答道:“就是在卯时三刻,我们姐妹几个本来在门外候著,听到床上好像有动静,正要进去请安……没想到就……”清月点点头,看到昨晚值夜的女还没退下,便也将她叫上前来,问:“昨晚陛下娘娘是几时歇下的?”却没想到那女脸红的比先前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艰难的开口道:“奴婢也不知道陛下跟娘娘是何时歇下的,姐姐您知道昨天娘娘有吩咐不得我们入内的。只是奴婢昨晚听里面床板“吱吱嘎嘎”的响了一宿,直到今天寅时三刻才停下来……”说完脸羞得恨不得垂到地上去。清月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转身对身後的亲随女说道:“去跟福禧公公说,娘娘寝殿内的床又要换了!”

随著他们在殿外的说话,太阳一点点的升了起来,初晨的阳光,透过薄雾,穿过雕花窗棂,静静地来到了内殿。薄如轻烟的罗帐没能阻挡住它的脚步。它不动声色的窥破帐内的春景,最後悄悄的爬上了正骑坐在赵豫身上的冉玉浓赤裸的身躯,肆意的轻薄於他。冉玉浓却无意理会,他微阖著双眸,睫毛下泪点闪闪,脸颊被畅快淋漓的欢爱蒸出了层层薄红,牙关轻咬住下唇,却无法阻止娇媚妖冶的呻吟如水般的从嘴中泻出。

彻夜的欢爱之後,身体其实已经很疲惫了。可是这被多年床事培养出来的荡身体却更加敏感,稍加撩拨後便会更加的寂寞难耐,驱使著身体忘情的去追逐快感。凌乱不堪的床帐被褥,满身新增的情欲痕迹佐证著昨夜的激情。双上的指痕咬痕更是清晰可见,可是还是不够,他还要更多,欲壑难填的身体需要被火热填满。他小心双手撑著身下赵豫的腰腹,柔弱无力的身体在空中上下动作著,藏在圆润丰满的翘臀中的媚经过长时激烈的摩擦已经红肿充血,却还是努力吞吐著赵豫的刃,随著冉玉浓的动作不断地在臀间开著一朵粉色花。

赵豫惬意的躺在床上,欣赏享受著眼前尤物的表演。灼热的目光让冉玉浓更加的兴奋,腰臀扭摆的更加用力。一夜的叫床让嗓子不能再放肆的浪叫,却抵不住低低柔媚的呻吟轻哼出来。双随著他上下移动而抖动著,吸引了赵豫的注意。原本扶在冉玉浓纤腰上的大掌转移,一把罩住两团玉不放,然後爱不释手的搓揉。冉玉浓被这略显暴的爱抚撩拨的极度欢愉,忍不住挺起膛,将双送上前,以行动鼓励他用力些,不要停。

赵豫得到他的鼓励更加来劲。手中加大力道的揉捏著冉玉浓双,内里丰富的水不禁挤压,被挤出来不少,大多喷溅到躺著的赵豫身上,从腰腹一路溅到口。赵豫瞳仁一暗,将沾上白水的手递到冉玉浓嘴边。冉玉浓会意,吐出粉色小舌,一点点像乖巧的小猫一样将他掌中的水舔舐干净。然後弯下腰,舌头沿著腰腹,一路轻舔著向上,将赵豫腹上的水一点点都舔起。到赵豫膛时,停了停,然後含住赵豫一颗头小口啃咬,啃得头也变尖後,再松开。返回原路继续。顺著喉头在往上,来到赵豫嘴边,便吻了上去。被调教的极为灵巧的舌头钻进去,引诱著赵豫的舌头与之缠绵。唇齿交缠间,嘴里甘甜的水味道越来越淡。两人依然难舍难分,好半会才终於松开了彼此。冉玉浓直起身子,继续扭动著身体。

又过了一些时间,冉玉浓实在是体力不支了。冷不丁赵豫一个挺腰,惊叫一声腰一软便从赵豫身上瘫倒下来,赵豫的刃也被从媚中脱离了大半,空虚感立刻上来,他饥渴难耐的望著赵豫,楚楚可怜的哑声说道:“相公,我不行了……帮帮我……!”

赵豫焉有不从之理?立马压了上去,提起伏趴的冉玉浓腰臀一个挺入动作,将刃再度塞满那媚径。冉玉浓娇弱无力的瘫软在那里,媚却还神得很。咬住刃吸入就不放,让赵豫过瘾的大呼。提枪上马杀了几百个回合後,终於泄了元出来。

激情过後,两人瘫倒在一起都不想动。好一会赵豫才起身,招人进来,吩咐准备沐浴。清月她们早就准备好一切,於是赵豫便披上一件寝袍,扯过一条帛巾包裹住冉玉浓的身体,将他抱进沐浴房,两人一起下了浴池。一下去,温暖的热水让两人都舒服的眯著眼笑起来。赵豫将冉玉浓抱到自己腿上,分开他双腿,两指伸进媚抠弄,要将内里清洗干净。冉玉浓放松身体,随他摆弄,被彻夜欢爱满足的荡身体时不时轻哼著发出小小的喘息。

待到将彼此身体都彻底清理干净後,赵豫抱著冉玉浓出了浴池。正要为他做例行的养护。福禄隔著帘子禀报道:“陛下,东疆传来急件,请您过目!”赵豫听了,便命皓月送进来。将封著火漆的急件看完,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自顾自的说了一声“好哇~!太好了。”冉玉浓一愣,诧异的眼光让赵豫回过神来,他有些抱歉的看著冉玉浓,亲亲他的脸颊说道:“宝贝对不住,我有事必须要走开了。”冉玉浓听後反而善解人意的推著他说:“有事就快去吧!要真是什麽军情大事,耽误了就糟了。”赵豫点点头,招人进来为两人穿衣。

待两人整理好之後,赵豫便走了。冉玉浓在一群侍女的陪伴下来到梳妆台梳妆。皎月带著三个女为他梳头,冉玉浓的头发又多又厚又滑,她们费了半天功夫才将层层头发梳起,盘出了一个堕马髻,再用十数只长簪固定。然後皎月扭头,五六个小女捧著摆满头饰的托盘呈上。皎月从中细细挑选,後选中一套蝶恋花累金头饰呈给冉玉浓过目。见冉玉浓点头应了,先将一只巴掌大的黄金填丝镶宝山茶花造型的挑心入发髻正面,然後再将形状大小各异的填丝展翅蝴蝶做顶髻,掩髻。那蝴蝶翅膀却是活的,随著他动作可微微颤动。发髻後面再用梅花白玉分心装饰。

清月忙著为他上妆,几个小女忙著为她从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中递上她指明的东西。听到清月喊道:“胭脂!”一个女打开一个白玛瑙胭脂盒,却咦了一声。清月扭头问:“怎麽了?”冉玉浓也瞧了她一眼。那个女指著胭脂盒,有些诧异的说:“奇怪,这胭脂怎麽少了这麽多?”说著把胭脂盒递给她看,清月有些疑惑的接过,也是皱皱眉说:“确实是少了呢!”冉玉浓不以为意的说:“是不是用了你们不记得了?”清月摇头回答:“这珍珠胭脂是昨天才被送上来的。统共才用过一回。怎麽会一下子少了大半?”说完脸色一暗,扭头对著旁侍的女呵斥道:“是不是你们谁看著这胭脂成色好,吃了豹子胆偷拿了?”那些女都吓得忙摇头说不是。冉玉浓笑著说:“算了算了,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东西。好好的,清月你吓唬她们做什麽?”清月瞪了底下人一眼,然後扭头望著冉玉浓说:“虽值不上什麽,但这贼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连娘娘您的胭脂都敢动,依奴婢看来,决不能轻饶。”

冉玉浓笑著说:“话是如此,可是贼在哪里?”正说著,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随著一阵“殿下慢点,小心摔著”的声音,两个矮矮胖胖的身影跑进内殿,後面跟著一群人。主仆两人扭头一看,那两个小胖墩已经扑进冉玉浓怀里,嘴里声气的喊著“母後母後”,原来是皇二子赵瑞皇三子赵瑛。

冉玉浓瞧著自己的宝贝儿子,立刻眉开眼笑的弯腰将两个小胖墩揽进怀里。一会亲亲这个,一会亲亲那个。然後朝著跪在地上的皇子侍从们说了声起来吧,那些人才从地上爬起。冉玉浓慈爱的望著他的两个小宝贝,问道:“什麽时候起来的?有吃早膳吗?”赵瑞抢著说:“我们早就吃了,想来找母後要母後陪我们玩。结果娘说父皇母後还没有起来,我们就去御花园看花了。”然後赵瑛也挂在冉玉浓脖子上说:“父皇母後好懒啊,瑛儿都起来了,你们还在睡大觉,羞羞脸!”说著龇著他还没长齐的牙齿笑著真的对冉玉浓羞羞脸。冉玉浓脸一红,还好两个小家夥没有注意,接著说:“我们在花园里摘了好多花,想要给母後上,母後好不好?”儿子开口,冉玉浓怎麽会拒绝,笑著说:“当然好了!母後最喜欢你们帮母後花了。”於是微微蹲下身形,由著两个小家夥围上来在他头上横七竖八的满了各式的鲜花。原本轻盈妩媚的发髻立刻变成个花,皎月在一旁看得欲哭无泪。

冉玉浓由著他们胡闹,却注意到赵琪没过来。便问道:“你们的哥哥呢?怎麽没看到他?”正说著,突然从侧殿赵玮赵玠的房间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冉玉浓心一沈,忙站起来说道出了什麽事,便匆匆向外走去。清月她们忙跟上。

待到了赵玮他们的房间,没进门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婴儿哭声。冉玉浓心急如焚的踏进去,却发现赵琪也在。只是他一改原先的活泼好动,两只手背在背後,低著头不语。那尖叫的,是立在床畔的赵玮娘杨氏。冉玉浓无暇顾及赵琪,走到杨氏面前问“怎麽了?”说完扭头往床上望去,却是一愣。只见床上并排两个繈褓,露出两张圆圆的小脑袋。原本该是红扑扑的小脸,此刻却如同一个红脸关公一样,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两个小家夥张著才长了四颗牙齿的嘴巴哭得正带劲。

冉玉浓细细瞧了他们脸上的红颜料,再瞧瞧赵琪极力想藏在背後的小手上沾染的红色,再想想早上的胭脂案。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故意脸一沈,对著赵琪说道:“过来~!”赵琪一听,拖拉了半天,才侧著身子一寸一挪的扭到床前来。冉玉浓指著床上两张关公脸,问:“弟弟们的脸,是你做的?”赵琪低到口的头重重的点了两下算是认了。冉玉浓心里又气又好笑,问道:“为什麽要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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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母子

赵琪低著头吭吭哧哧了半天,才说:“我没欺负他们。”冉玉浓听了脸一沈,说:“当著面扯谎,都把弟弟们画成这个样子了还叫没欺负他们?”赵琪急了,涨著脸分辩道:“我那不是欺负他们,我是,我是母後的胭脂,颜色很好看……”冉玉浓追问道:“所以呢?”赵琪撅著嘴说:“然後我就拿了一些出来玩,然後我就想……想试试。可是那些女们都不肯让我试……所以我就……就看到弟弟们睡著了,就……”冉玉浓又气又好笑,故意加重语气说:“就算是这样,你这做哥哥的,也不能拿弟弟们开玩笑。他们还这麽小一点。”赵琪争辩道:“谁叫他们长得那麽丑嘛~!我就想把他们涂得好看一些。女姐姐们说过,脸上涂了胭脂就能变好看了。”这话一出口,冉玉浓的脸都快绷不住了,强忍住笑,他轻斥道:“胡说,怎麽可以说自己弟弟长得丑。”

赵琪不服气的小声反驳道:“本来就是丑嘛,长得跟个芙蓉包子样的。”偷偷瞄了眼冉玉浓的神色,终於还是没有说下去。冉玉浓一边忙著看娘们给两个小婴儿“卸妆”,一边瞧著这个小混世魔王和轻轻走到他身边的两个孪生兄弟,只觉得一阵阵头疼。三个小魔怪已经四岁了,已经到了最顽劣不堪的年龄。尤其是赵琪,鬼点子最多,又在兄弟们中最有号召力。经常是这小家夥一拍小脑门,想出一个鬼点子,然後再拉著兄弟们一起胡闹,把内弄的惊天动地,**飞狗跳的。最近的一次,三兄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木箱,有模有样的钉上了四个车!辘後,居然把它绑在了几只大狗身後。然後站在木箱里一手提著鞭子,一手举著小木剑,赶著大狗们往御花园狂奔,自己做驰骋沙场状,看到来往的人惊慌失措的躲避,自己倒是得意的哈哈大笑。没料到乐极生悲,那些大狗又不是东疆受过训练的雪橇犬,完全不受控制,他自己还只有四岁,没什麽力气。於是在一个拐角,便被甩到道旁的洗翠池里。待到冉玉浓收到消息慌慌张张的赶到,他已经喝水喝到小肚子胀起成个球,整个人活脱脱的落水小怏**。

冉玉浓看得心疼,舍不得责备儿子了。只能把他跟前的一群内侍叫到跟前狠狠的骂了一顿,再罚了俸禄。那天值班的一群又命拖出去打了三十板子。并下了重话,再有下次决不轻饶。於是三兄弟的侍从们个个小心谨慎的很,再也不敢纵容他们的胡闹了。其他两个小家夥倒是很是安分了些时候,只有这赵琪,还是不断有些小动作。每每让收到消息的冉玉浓哭笑不得,就比如今天这回事。

冉玉浓看著酷似赵豫的这张脸,隐隐微觉头疼。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问:“那你是什麽时候拿到的胭脂。”赵琪头一抬,一挺,颇有些大丈夫坦率之风的说:“就在今天早上啊。”冉玉浓皱著眉表示怀疑说:“不可能,今天早上清月她们都守在母後寝门口呢。你怎麽进得来?”赵琪摇著头,得意洋洋的说:“区区清月她们怎麽难倒得了我?我是从窗户爬进去的。”再看冉玉浓怀疑的望著他刚刚到书案的身高,急著说:“真的,我让大将军趴下,垫著它爬上窗户的。”大将军就是上次和他一起闯下祸的狗。後来差点被赵豫命人拿去做了狗火锅,是他又哭又闹的撒泼耍赖,让冉玉浓心疼不已劝阻下来了。不过冉玉浓听後颇有些後悔当初的举动。

正在他颇有些无言的时候,赵琪一句话让他瞠目结舌。赵琪说:“母後,今天早上您肚子痛吗?为什麽拉著父皇要他揉呢?”这无异平地惊雷的一句话轰得他丢了三魂七魄,半天才合上嘴巴,结结巴巴的问:“你说什麽?”赵琪歪著头说:“我进去的时候,听到您在床上很奇怪的叫,就像这样”他边说边学著听到的声音哼了几下,别说,还蛮有韵味的“然後你叫父皇伸手给您揉揉,然後您又说很舒服很舒服,然後就跟娘那只胖猫晒太阳一样打起了咕噜。母後,您昨天晚上吃多了吗?就像上次瑞弟弟吃多了也是捧著肚子这样叫的……咦?母後您的脸怎麽了?”

冉玉浓脸红的都要滴血,被别人撞到了也就算了。反正他被那只禽兽带得早就变得厚颜了。可是被自己儿子撞见的心理准备他还没有开始建设啊~!!!结结巴巴的问:“那……那你看到了?”赵琪摇摇头说:“没有,被帐子遮住了,没看到。後来我怕被您和父皇发现就又爬出去了。”冉玉浓听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全被撞到,坚持在床上欢爱时放下帷帐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但是架不住赵琪问他到底是怎麽了,只好胡乱以昨晚吃多了涨住了所以让孩子他爹揉肚子给糊弄过去。本来想得教育子女,被这麽一折腾,什麽心思都起不来,唯有又放了赵琪一马。看著三个蹦躂出去的小家夥,他有些头疼的叫过三人的娘,冷著脸说道:“以後皇子们身边必须保证不能少於两个伺候的人。下次再让本发现这种事,就拿你们是问!”她们忙点头喏喏。冉玉浓挥退她们,在皓月皎月她们的搀扶下灰著脸色回继续打扮去了。

再说赵豫这边,本来在勤政殿召集自己的心腹议事。突然慈宁派人来请他过去。他有些意外,本来想推说国事繁忙不想去的。後想了想,终於还是起身去了。到了慈宁,就看到刘太後正在等他,神看著有些不好。见他进来了,刘太後努力打点起神来对他笑著说:“皇儿来了,快点坐下吧,外头暑气重,哀家备了冰镇酸梅汤了。”赵豫向她请了个安,便坐下了。母子各怀心事的沈默了一会,赵豫便没了耐心。直接问:“母後今日招儿子来,有什麽事吗?”刘太後忙回答:“也没什麽,只是……那天,哀家看到皇儿你吐了血。虽然太医说没事,还是让哀家有些担心。这些天一直挂念著皇儿的身体。所以便找皇儿过来看看。”赵豫不咸不淡的回答道:“多谢母後关心。朕身体一直都很好,一时半会看是绝对不会垮下来的,皇後是个老实人,琪儿他们又那麽小,朕总不能这个时候丢下他们不管,母後说是吧?”刘太後面上有些尴尬,强笑著道:“又在胡说了,皇儿你正值风华,年轻力壮的,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听著让哀家伤心。”赵豫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母子两个又陷入了沈默,场面冷了下来。刘太後斟酌再三,还是说出口来:“听说,你二舅那边,又犯了些事情。是不是?”赵豫明白过来,心里冷冷一笑,回答道:“母後说的是工部刘侍郎侵吞了国库为修建太湖堤堰所拨大笔银两的事情?还是先前他侵吞的其他几笔款子?”刘太後面上很有些尴尬,还是回答说:“正是这次太湖堤堰一事。”赵豫点点头,问:“那母後是想说什麽呢?”刘太後回答道:“也没什麽,只是听说这次似乎闹得比较大。朝中很有几个跟你舅舅们不合的大臣们揪著这个事不放。为了这个,你大舅二舅的头发都白了,你的几个舅母也是哭得不行。皇上啊,二舅他们好歹都是自家人,那些大臣这麽闹下去,伤的也是你的脸面。要不,哀家让你二舅已经把所吞的银两都还了回来,这件事就这麽算了吧好吗?”

说完,她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望著赵豫。赵豫视若未见,淡淡的说:“刘侍郎侵吞一案,数目实在是惊人,且是屡次犯案。据大理寺初步查处,前後所侵吞的金额已达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再加上他为掩饰罪行,修改账目,杀人灭口,他所作所为证据确凿,法不能容。所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朕也不能姑息养奸。”

刘太後急了,免不了提高了音量说道:“皇帝,那是你的舅舅!!!”赵豫更快的回答道:“可他也是朕的臣子。为人臣子的,就该为君为国,肝脑涂地。他既然是朕的舅舅,就更应该以身作则,洁身自好,为群臣做个表率。现如今他贪赃枉法杀人灭口在先,母後想让朕徇私枉法姑息养奸,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刘太後气恨恨的望著他,赵豫毫不回避的迎上她的目光,目光没有丝毫的退让。

刘太後气的颤抖著伸出一只手来,指著他,凄声说道:“你……你好狠的心。哀家知道,说什麽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说什麽你舅舅罪恶滔天。说来说去不就是一句话。你的心头被舅舅们教训了。所以你这是报仇来了是不是??那要不要连哀家也一起谋算了?嗯~??”赵豫镇定的回答:“母後想得太多了,如果舅舅洁身自好,有尽自己为人臣子的本分,怎麽会有今天的下场?他自作孽,与朕和皇後有和相关?望母後明察。”

刘太後惨笑道:“明察?哀家明察什麽??哀家只能自叹命苦,为什麽上天给了哀家一个那麽孝顺的儿子,却又偏偏把他收回去了?然後就留下了你这个冷些无情,全被那个狐媚子勾去了心肺不孝子?老天啊老天,老婆子我到底做了什麽孽,你要我受这个罪啊?”说完竟捶顿足的嚎哭起来。

赵豫冷眼望著她,眼神陌生得可怕。

第四十七章:赵璟

好半天,待到刘太後嚎哭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抽泣。赵豫才缓缓的说:“母後是想问为什麽朕不能像皇兄那样吗?也没什麽其他原因,朕不过是想要多活几天。不想像皇兄那样郁郁而终罢了!”刘太後闻言愕然的停止了哭闹,问:“什麽意思?”赵豫不带感情的望著她,说道:“就是这个意思,难道母後会不明白?皇兄这一生对您这麽孝顺,您要他做什麽他都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您要他娶刘婉容,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屈居妃位,他做了;让他把刘家那帮老贼全部给予高位,他也做了;让他不要再追究自己皇子的死因,他也做了。他这样百依百顺到头来换来了什麽?没错,朕不像皇兄,朕的子没他那麽软弱。朕绝不会放任别人欺凌自己妻儿而毫无作为。最後自己後悔不迭,以致郁结於心,最後英年早逝。你已经害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指望著能在害死一个吗?”

刘太後目瞪口呆的听著他的话,待听到最後一句终於忍不住喊了出来:“住口,你这是在血口喷人!!什麽叫哀家害死了璟儿,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赵豫毫不退让,口气强硬而愤慨,甚至还有些激动的提高了音量,仿佛多年的忍耐在此刻终於开始爆发了“难道不是吗?刘家那帮老贼都是些什麽东西你我都清楚得很。结果你还是逼著皇兄给了他们高位。结果他们是怎麽回报的?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污蔑忠良,败坏朝纲。朝臣们几次上折弹劾,不都是你严命皇兄强压下来的吗?你明明知道皇兄本不爱那个刘婉容,他心里有的是林小姐。还逼著他违心立了刘婉容为後,让柳小姐只能屈居妃位。放任刘婉容处处刁难折磨林贵妃。林贵妃怀胎八月居然还被你罚在祠堂罚跪。害的林贵妃难产生下一子,居然还未满月母子两就先後不明不白的没了。致使皇兄伤心过度一病不起。而你做了什麽?你到这个时候还一心想著你们刘家,居然对还在病中的皇兄用虎狼药,指望著他能临幸刘婉容,生下个皇子,来确保你们刘家的地位不倒。好在老天有眼,那孽种终於没能生下来。那是你的儿子你的孙子,你却从不知疼惜。母後,您好狠的心哪。现在你说儿子心狠,那也是跟你学的。是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朕,想要在这深里好好的活下去,就一定要心狠手辣,对自己的敌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给人任何可趁之机。”

刘太後呆呆的听著赵豫一桩桩的细数著过往,嘴唇不可抑制的哆嗦著,眼中种种复杂的情绪涌起。是内疚?是恐慌?是震惊?赵豫懒得分辨,他忍了这麽久,终於在今天一次爆发了出来“皇兄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在於他永远是妇人之仁。总念著可笑的血缘亲情,讲著什麽孝道。以为息事宁人就可相安无事,却不知姑息养奸。他对你们宽厚仁慈,却从来都被你们当傻子耍。最後活生生被你们给气死了。朕不会这样,朕比他更清楚自己是皇帝,是这大宋万里江山社稷的统治者。而您,是朕的母後,更是我赵家的媳妇。您理应为我们赵家尽忠,结果您却从来都没有做到。母後,别怪儿子。你早已不忠於我们赵家,若朕再对你尽你口中的孝道。那朕在我们赵家列祖列宗面前,就是个真正不忠不孝之人。将来朕到了九泉之下,该如何面对我们赵氏的列祖列宗们?今天朕就在这里告诉你,别再妄想能够控制朕。皇兄的仇,皇後的帐,朕会一一的向你们刘家讨回来,一个也不会漏掉。”

他愤怒的望向刘太後,全身都笼罩在这样的目光下。刘太後老朽的身躯抖了起来,好半天才艰难的开口:“没有……哀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哀家当初不是这样想的……林妃……还有璟儿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赵豫冷冷截断:“事到如今,你还有什麽好说的?难道刘家人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你全无察觉吗?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林贵妃和皇长子的死就跟你的宝贝侄女有关吗?还有你指使刘婉容给皇兄吃的那些药,难道你真不知道皇兄本来快到灯尽油枯的时候,万万禁不起这些东西吗,你给他吃这些,就是让他去的更快些。虎毒尚且不食子,母後,你真是心狠优胜於虎啊!!”刘太後慌乱的摇著头,急著扑过来抓著他的袖子,喊道:“不,那个我真的不知道。婉容告诉我说那个药对人身体没有害处的,我真的不知道啊,皇儿你要相信我……我怎麽会害自己的孩子啊?我……我是你们的母亲啊~!你要相信我啊,真的我不知道~”却被赵豫冷冷推开,从其手中抽出自己袖子。赵豫冰冷的望著她,摇头说:“不!母後,你不是!你曾今是刘家的女儿,曾今是大宋的皇後,是现今的太後,朕和皇兄的母後。可你,从来没有那一刻是我们的母亲,从来都没有过,从来……”

……

……

赵豫拂袖而去了,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女们进来掌灯。昏暗的室内渐渐亮堂起来,刘太後呆呆的坐著,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婉容端著一碗药进来了。她莲步轻移的来到刘太後身边,将药轻手放下,人也挨著刘太後坐下,然後伸手轻轻推了推刘太後,唤道:“母後……母後?”刘太後被惊醒,扭头望著她,望著灯下这张仍然年轻美丽的脸庞,望了很久。让刘婉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偏著头笑著说:“母後为什麽这样瞧著容儿?让容儿都不好意思了。”说完伸手去将药盏端了过来,转身对著刘太後笑著说:“养神汤煎好了,让容儿喂您。”刘太後静静地说:“容儿,我有话问你。”刘婉容依旧微笑著说:“母後要问就问吧,只是这药放凉了就不好喝了。让容儿先喂您,好吗?”刘太後点点头,於是刘婉容便端起一只银匙,一勺勺的将手中的汤药喂进她嘴里。

待到那瓷碗见底,刘婉容起身招人进来清理。众人忙完,便被刘太後挥退,只剩刘婉容还挨著她坐著。刘太後转身拉著她的手,说:“容儿,现在只有我们在,你要对哀家说实话。”刘婉容点著头应了说:“母後要问容儿什麽事?”刘太後只盯著她眼睛,问:“当初你让哀家给璟儿吃的,到底是什麽药?”刘婉容眼神微动,却还是一片淡然的问:“母後在说什麽?可否说得再明白些?”刘太後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日你拿来让哀家送於皇上服用,好促成你们行房之事的药。那到底是什麽药?”说完她紧紧的盯著刘婉容,不放过她一个表情的变化。

不过刘婉容面上并没有变色,只是微微扬起了眉毛,笑著说:“母後这样问蓉儿就奇怪了。您身处闱几十年,难道连这种药是什麽都不知道吗?”刘太後闻言大惊,失声喊道:“难道……难道真的是……”刘婉容很随意的说了出来:“不就是春药了。”刘太後从她口中得知真相,又惊又怒,抬手给了刘婉容一耳光,指著她怒斥道:“你怎麽能做出这样下作之事?难道你不知道璟儿的身体已经垮了,本经不起折腾了吗?”刘婉容被她打得侧过头,半天才转过来。却还是平静的回答道:“那又怎麽样呢?除了这个,我们还有其他的路可走吗?玉成大事必有所失,这不是爷爷交给我们的吗?”刘太後痛心疾首道:“那是你的丈夫啊容儿……你怎麽能这麽狠心?”刘婉容却笑了,说:“那他还是您的亲生骨呢?您利用起来不也是很顺手吗?”刘太後喊道:“哀家没有利用过他。”却在刘婉容略带讥讽的笑容注视下渐渐消了声音。

刘婉容看著面前这个摇摇欲坠的老妪,继续说道:“母後事到如今又何必做诸事不知状呢?你在这深多年,久经人事,见多识广,难道会不知道除了春药,这世上还有什麽能让一个心力交瘁的人起了交合之意呢?不把林贵妃和她的贱种儿子除去,怎麽才能确保我们在朝廷後的安稳地位呢?您明明心里都清楚得很,又何必在容儿面前说著这种无辜无聊的话呢?徒增笑话罢了。”

刘太後闻言大怒,吼了一句:“放肆!”抬手又要打,却突起一阵心悸昏聩,眼花耳鸣,视线一片模糊。她摇摇头,努力想要看清刘婉容,却见她一直笑吟吟的望著自己。心一凉,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道:“你下毒?”刘婉容不紧不慢的将她的身体搂进自己怀里,亲热的拥著她说道:“是草乌头,比平常的剂量又加重了二十倍。所以会让母後好好睡上一觉。等到醒了,母後便会忘却前尘旧事,快乐的像个天真幼童。母後,快告诉容儿,您高兴吗?”刘太後努力保持清醒,颤声说道:“你不能这样,我一倒,皇帝就会无所顾忌,彻底的对付我们刘家。到时候,刘家就完了。你也完了!”

刘婉容点点头说:“您说的是。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父亲跟叔父他们都商量好了。明天您就会昏迷不醒,然後经太医查处,会发现您是中毒了。然後查来查去,会发现是冉皇後命人做下的。之後父亲他们便会带人逼,斩妖後,清君侧。现在万事俱备,只欠您这个东风了。母後,就请你委屈一下了。”刘太後简直不敢置信,她说:“你们……你们居然要这样牺牲我……这麽多年来我为你们做了这麽多……我疼你爱你……我……”刘婉容笑著说“母後这麽多年为我们做的事,我们很感激。那麽现在,请为了我们再做最後一件事吧!”刘太後流下了眼泪,说道:“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麽?”刘婉容还是温婉的笑著回答说:“容儿只是不想再浪费大好韶华,去把自己被人抢走的东西再夺回来罢了。母後,请上路吧!”

刘太後急著就要扯开嗓子大叫救命,却被刘婉容眼明手快的捂住嘴巴。她极力挣扎,却哪是一个年轻少妇的对手,终於身体渐渐软倒。刘婉容见差不多了,忙放声大声喊道:“母後,母後您怎麽了?母後您醒醒啊,不要吓容儿,来人,快来人啊~!”门外有人跑了进来,刘婉容眼中含泪,焦急的对她们喊:“太後晕倒了,快去请太医~!!”

第四十八章:太後

太後突然昏厥的消息立刻被传了出去,一个时辰内,内大大小小的妃嫔齐聚慈宁,姗姗来迟的,反而是赵豫和冉玉浓。屋内众人见他们进来,齐齐原地下拜。赵豫烦躁的挥挥手让她们起来,便牵著冉玉浓踏入内室。一进去,刘婉容便迎了上来行了一礼。冉玉浓急著问她:“母後得了什麽病?”刘婉容苍白著脸,摇摇头。张嘴要说话,却被冉玉浓颈上一条剔透璀璨的紫水晶项链闪了一下眼睛。她定定神,看著眼前满身奢华的冉玉浓,稳声说道:“皇後别急,太医还在为太後诊治,请耐心等待。”

冉玉浓皱著眉说:“怎麽会这麽突然的就晕倒了呢?”从进来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的赵豫突然笑了起来,说:“不用问了,看太庙那条打龙鞭马上就要让朕尝尝滋味了。梓潼啊,看来我们这逆子泼媳的声名是担定了。”冉玉浓急了,也不顾刘婉容在看,忙伸手推了他一把,斥道:“胡说什麽呢?”想了想,还是伸手拉著赵豫,两人越过刘婉容,一起到刘太後床边探看。刘婉容回头看著两人携手的背影,注意力逐渐被冉玉浓衣服上的图样吸引住。她注意到冉玉浓曳地对襟开衫上以金线绣出了一只九翎金凤──皇後身份的象征──那凤凰展翅摆尾,穿云而出,每一片尾羽上都缀有龙眼大珍珠一颗。造型栩栩如生,在烛光的照耀下烁烁生辉。刘婉容静静的看著,床头站著的一个小女无意中向她这里扫了一眼,瞟见了她的神色,无端得打了个哆嗦。

一室人各怀心事,不约而同的陷入沈默当中。没多久,那位头发半花白的老太医起身,离开床边,来到赵豫面前,面色凝重的禀报道:“陛下,太後她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冉玉浓闻言大惊失色,被这惊人的消息弄得手足无措,呆了半晌後茫然的转头望著赵豫。赵豫却面上神色不动分毫,冷静的问:“你确定吗?”老太医点点头,赵豫沈吟了半晌後,扭头对身後的福禄说:“将这慈宁里外所有的人都交给惩事局看管起来,吩咐下去,这上下里外,无论是谁,要一个不剩的严加审问。”福禄点点头,领命而去,旁边慈宁的管事嬷嬷女们脸色都变了。赵豫盯著那名太医问:“知道是什麽毒吗?”老太医回到:“依老臣看来,很可能是草乌头,从太後的脉象来看,此毒已在太後凤体中淤积已久,有了极强的毒。容易迷人心智,导致神不振神志不清。所以太後才会昏聩不醒~!”赵豫想了想,又命人从太医院再找来几名老资格的太医,一起为刘太後诊治。来来往往一番後,大家一起确认,刘太後中的是草乌头,确凿无疑了。赵豫皱著眉,想了想,命身边一个亲随太监出传大理寺少卿严大人觐见。最後瞧了瞧躺在床上昏睡的刘太後,床帐上投下的影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刘婉容站在屋子的一角,一直悄悄打量著他,却看不出端倪来。赵豫却已经半拥著脸色还未恢复过来的冉玉浓,转身出去了。

刘婉容目送著他们双双登上赵豫的龙辇离开,转身要走,却没想到被一个惩事局内侍拦住,那内侍对她说:“居士请留步,小的奉旨请到惩事局走一趟。”她皱皱眉,说:“难道我也要去受审吗?”那内侍言辞恭敬,态度却极强硬的回答说:“陛下有命,小的不敢不尊。委屈居士走一趟了。”刘婉容咬咬唇,还是按捺下来,强忍住内心的屈辱感随他去了。

直到月上中天,她才拖著疲惫的身体,在一个贴身女侍的陪伴下走回了自己的居所。屋里没有点灯,连她的两个女侍都被叫去盘问,自然没人能照料屋子了。冷清清的月光照进来,落到了青砖地板上,平添了几分凄凉。她让女侍退下,自己静静的坐在没有点灯的屋里想著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影飞快的闪了进来。她抬头一看,是太医院的安平。她站起身来,对著安平温婉一笑道:“怎麽突然过来了?”安平看起来很有些惴惴不安,两眼直盯著刘婉容却不说话。刘婉容牵著他的手,将他带到桌边坐下,然後将灯点亮,缺人服侍过了这麽多年,这些事她做起来也还算顺手。豆大的烛火能照亮的地方不足丈大,她叹息著说了句:“终是比不得凤仪啊!”

第四十九章:安平

安平惶惶然的望著她,不安的说道:“陈元已经被大理寺带走了。这事瞒不了多久了,咱们该怎麽办?”年轻的医士单薄的身体在摇晃的烛光中颤抖,子循规蹈矩的他,即使被感情所驱使做下了这样的事情,却还是无力承受内心的恐惧。刘婉容瞧著他,将心底的鄙夷藏好,眼里面上挂著的,只有满满的歉意与温柔。她靠了过去,伸手将安平抱住,感觉到怀里的身体还在发抖,温言道:“都是我连累了你。你……要是实在是害怕……你就去告诉他们,是我逼你的吧,他们……应该是不会太为难你的。”

安平一愣,问道:“那你呢?”刘婉容凄楚一笑,说道:“我……不知道!我父我叔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棋局已经布好,我这棋子恐怕已经没了用武之地。就让他们把所有的力都放在我身上吧~。你放心,我已告诉他们,他们大业若成,绝对不会亏待你,定给你个锦绣前程。这也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後一点事。以报答你对我的情意!”安平听完她的话,激动起来:“你说的这是什麽话?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刘婉容睫毛一颤,一行清泪落下,她动情的望著安平,说道:“你是我的救星,平。你知道吗?早在先帝逝去,我就死了大半了。姑妈,父亲都已经不需要我了,我不知道我活下去还有什麽意义,甚至想,如果当时能跟随先帝而去,倒是成了一个名声了。直到遇到了你,我才觉得,能继续活下去,真好。平,他们告诉我他们的计划时,我其实并不像这样,可是……我太想能跟你在一起了,你知道吗?我也想跟你牵著手,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我想为你生儿育女,想为你做一个妻子能做的一切事情。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安平被她感动的落下泪来,双臂紧紧的环住她。并庄重的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负你。我会尽我所能,总有一天,我要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让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你一定要等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刘婉容在他怀里摇摇头,说:“你从来都未曾让我失望过,平,无论你做什麽,我都相信你。”

安平没敢待太久,趁著夜色作为掩护,匆匆离去了。刘婉容送他到了门口,看著他身影消失,便拿出手帕擦掉未干的泪水。转身对身边的心腹侍女问道:“父亲那里有消息了吗?”侍女点头道:“大人让奴婢转告小姐,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辽东王也已经安排好五千锐之士分批向京师潜进。只是,大人问小姐,真的要将陛下也除去吗?这真的是弑君谋逆的大罪了。将来是要受後世唾骂的啊!”刘婉容皱皱眉说:“父亲糊涂,这时候还顾忌什麽後世之名。若只杀那冉氏贱人,留下皇帝。以他的子,岂能忍下这杀妻之仇,谋算之恨?不如一并杀了,斩草除,以绝後患。至於後世人怎麽说,哼!‘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後世人要怎麽说就让他们说,只要我活著一天,他们不敢说就够了。”那侍女点头,看刘婉容转身要走,犹豫了一下又说:“负责守卫真武门的高统领,小姐,咱们真的可以相信他吗?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如果,到时候他临阵倒戈,我们就功亏一篑不说,还会万劫不复了。”刘婉容微微一笑,说:“不会,不用担心他。父亲已经许以高官厚禄与他,更何况”她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清丽的脸庞,继续说道:“他对我念念不忘了十年,现在终於有机会能得到我了。你说他会愿意错过吗?”那侍女了然的点头,继续问道:“还有辽东王,他手握重兵,恐怕到时不好控制……”刘婉容挑眉一笑,说道:“让父亲放心,一切有我,……辽东王,也只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我就能够征服他~!!”

赵崇在灯下将密信细细看完,沈吟了半响,抬头对密使说道:“你回去告诉刘侍郎,一切就按他信中所说去办吧。本王必会为他扫清一切後患。”来人闻言欣喜,在下恭手为礼後告辞离去,赵崇亲自送他到门口,看著他离去。然後站在院中垂头思量了一会,便转身去了内院自己妻儿的居所。

徐氏并没有睡下,正和丫鬟们在灯下做著活计。见他进来,忙站起身脸上带著温婉的笑容迎上来,接过他脱下的外袍,说了声:“回来了。”他也是一笑,望了望桌上的物事,问:“做什麽呢?”徐氏恬静的说:“没什麽。新近得了一块不错的灰鼠皮,我想著为您做一顶风帽正是合适,就动起了针线。”赵崇说:“怎麽又为我做这些,你已经为我和孩子们做了那麽多针线活了,我们又不是真的缺衣服。何必累著自己?你身体又不好。”徐氏笑著答道:“也没什麽。反正我成日里也没事做,也没别的爱好。这些细活我还是能做得来的,再说这些活别人做,到底不比自己做的细心妥帖。即让我有事可做,又能让你和孩子们穿的舒适,还给府里省了一笔开支。我和乐而不为之呢?”

赵崇温柔的望著她,徐氏絮絮叨叨的说著府里的大小琐事。现在听起来口气轻松,但是赵崇知道她承受了多少。一个生於江南富足和暖之地的千金小姐,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自从嫁给他以後,跟他来到这苦寒之地。刚来的第一年,被这恶劣的天气逼得在屋里躲了整整四个月未能出门。物资匮乏,生活单调,却从未见她有过一句抱怨。只一心一意的照顾好他和孩子们,料理好辽东王府中上上下下事务。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徐氏说著说著,见赵崇凝视著她,脸一红,低下头去,悄悄说了一句:“看什麽呢?”赵崇拉过她的手,合入自己掌中,说道:“苦了你了。”徐氏抿嘴一笑,说:“我不苦!”赵崇笑了,想了想,说:“最近,我会很忙。因为……我要做一件大事,所以会冷落了你跟孩子们。至於要做的是什麽事,事关重大,我不能告诉你,你不要介意。也别胡乱猜测,只要相信我就好。明白吗?”徐氏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相公您不说,自然有你不说的理由,我不问。你也不用顾及我,尽管放手去做吧。”赵崇听了,心中又一暖,故意逗她说:“你都不介意我在做什麽吗?要是我是做什麽坏事呢?”徐氏郑重的摇摇头,说:“不!别人不知道,但我清楚。我的丈夫,是位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你要做的,也必不会是什麽作奸犯科之事。我只是个无知妇人,帮不了你什麽。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为你照顾好家里一切,让你没有後顾之忧。”赵崇听完她这一段发自肺腑之言,不顾她羞涩的躲闪,无言的将她纳入怀中。附在她耳边说道:“谢谢~”曾今在他心中无意落下的牡丹,过了今夜,将会被彻底拂去。他从今往後,只会紧紧抓住怀中的幸福……

第五十章:紫茵

太後中毒一事震惊朝野内外,大理寺受命审理此案。大理寺卿不敢怠慢,首先就将太医院的人员关押审问。首当其冲的,就是医师陈元。经查他所负责保管的草乌头前後丢失了近一斤,而他也说不清那些草乌头的去处。於是便成了最受怀疑的嫌犯,被日夜拷打审问。结果没有几日,案情便有了峰回路转的变化。同时差人负责到其居所去搜查,居然搜出了一批来自中的财物。其中有枚玉佩,经查验,居然是来自凤仪,原是地方进贡上来给冉玉浓赏玩的玉器之一。查来查去,线索居然指向了凤仪。联想到之前由於太後与皇後之间矛盾而酿造出的风波,不由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消息传开来,朝堂之上群臣哗然。大理寺自认接了个烫手山芋,事到如今只有硬著头皮向赵豫请示该如何处理。赵豫还未发话,刘家人就已经跳出来,要求他准许大理寺将皇後请去问话。这种无礼的要求自然惹得赵豫勃然大怒,他当场否决。刘家人便煽动起惊疑不定的群臣,造成声势,要赵豫准许冉玉浓接受大理寺询问,好给大家一个交代。赵豫迫於群臣压力,除了刘氏一党外的群臣也不敢真的闹得太过分。便双方各让一步,最後决定让冉玉浓在勤政殿,在赵豫身边,在诸位大臣的见证下,接受大理寺卿的询问。

等到那一天,勤政殿的场面被搞得很是热闹。玉阶上的龙椅右手处设有凤座,座前还垂下一层珠帘。冉玉浓端坐在凤座上,因陛下发话,不知道问话需要多久,不能辛苦劳累到了皇後。身後打扇的,侍香的,端茶的,奉帕的侍女忙个不停,脚踏处还有一名女握著拳为他小心捶腿。旁边还有赵豫关切的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饿不饿?朕记得平常这个时候该是你进午点的时候。”说完便扭头命将皇後的点心端上。不一会又有几名人端著托盘,走到凤座旁跪下,双手举高,呈上汝窑小碟装著的十数种致点心。

冉玉浓摆摆手,说:“罢了,先将正事办完。”便命大理寺卿王大人继续。那王大人见这个阵仗,心里明镜似的明白了赵豫的用意。不敢有丝毫怠慢,小心翼翼的询问冉玉浓是否认识那陈元,得到的当然是否定的回答。至於那玉佩,冉玉浓玩耍佩戴过的极品玉饰数不胜数,许多都是玩过几天就随手打赏出去了,哪里记得住。问话逐渐又陷入了个僵局。正在王大人尴尬,赵豫不耐的时候。刘崧跳了出来,直接对赵豫说:“启禀陛下,老臣昨日找寻到一证人,愿意出来指认将这玉佩交给陈元之人,恳请陛下下旨,宣她入殿觐见。”赵豫脸上的微微诧异转瞬而逝,他不动声色的同意了。

待到内侍将那位所谓的证人带上殿来跪下,众人才看清她原来是一名女子,身著女的服饰,瞧她衣著打扮,看起来像是有几分地位的。刘崧得意洋洋的望了那名女子一眼,转身向冉玉浓问道:“娘娘可认得此女?”冉玉浓命那女子上前来几步,隔著帘子细细打量了一会,有些困惑的回答:“看著有些面熟,她是谁?”听她这样回答,刘崧更加得意了。他故意提高音量说:“娘娘这话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正是您的坤源殿的一名内殿侍女吗?她日日伺候您的起居,怎麽您却还会不认识她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冉玉浓静静的等他把话说完,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福禧。福禧向他点点头,朗声说:“此女确实是咱们坤源殿的一名内殿侍女,名叫紫茵,四个月前才进来的。”刘崧笑著接下他的话说:“真是奇怪,娘娘为什麽会连跟您朝夕相处了四个月的人都不认识了呢?”不料福禧在旁言反驳道:“刘大人有所不知,皇後娘娘不认识此女一点都不奇怪。凤仪上下侍从有两百多人,光坤源殿女就有外殿侍女24名,内殿侍女36名,近身女侍32名,在她们之上又有贴身女官八名,另外还有尚局诸位女官,总共人数过百。有这麽多人,娘娘不认识其中一两个又有什麽特别的呢??”一席话说的刘崧哑然,颇有些狼狈的转身将矛头指向紫茵,说:“把你昨天说的那番话,在这里再说一遍给皇帝陛下和各位大人们听。”

紫茵犹豫了半晌,终於还是咬唇说了:“大概是半个月前,奴婢路经皇後娘娘的书房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听著是娘娘和皎月姐姐的声音,模模糊糊听到她们说什麽‘草乌头’继续放,让陈元放心,这是这次的赏什麽的,然後奴婢就离开了。等走远了些,无意中一回头,看到皎月姐姐从书房里出来,奴婢原是想等她过来一起走的,没想到她走的近了,从袖子里掉出块玉佩来,她很快的就把玉佩捡起收起来,然後瞪了奴婢一眼,还命奴婢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奴婢虽然觉得蹊跷,但还是答应了她守口如瓶。”赵豫听到此处,冷冷的问:“那你怎麽现在就又把它说出来了?”紫茵立刻回答道:“奴婢只是觉得这次太後中毒事关重大,奴婢有责任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王大人命人将那陈元处搜来的玉佩端上来给她看,问:“你那日所见的,可是这块玉佩?”她细细看了几眼,非常肯定的答:“回大人,就是这一块没错。”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51-58完结

第五十一章:皎月

刘崧脸色的得意谁都看得出来,他无礼的直望著端坐在凤座上的冉玉浓,扬声问道:“不知道皇後娘娘您对此作何解释?”如此违背礼数,放肆大胆的行为惹得赵豫脸色一变,就要发作。冉玉浓对他轻微的摇了摇头,然後对刘崧镇定的回答:“本完全不明白刘大人你是希望本解释什麽。但是有件事本很好奇,为何本身边的一个小女居然可以私自离,到了大人手上?”

刘崧脸上表情一僵,半天才不自然的回答:“娘娘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目的是查明太後遇害一事,是为了抓到真凶。请不要浪费时间扯些不相干的小事。”冉玉浓浅浅笑著,说:“紫茵身为本的一名内殿侍女,居然可以不加禀报就私自离,这说明後之中存在极大的疏漏。本身为皇後,统领後就是本的职责,对这件事理应关注查处。不过刘大人说的对,此刻这些都是小事,查明真凶才是大事。既然现在紫茵出来当著陛下和列位臣工的面说了这麽一番话。那本也该做点什麽了。”停了停,又说:“不知道刘大人和列位大人们想知道什麽?”

刘崧纠缠不放,追问:“敢问娘娘,可认得这块玉佩?”说完,示意内侍将那块玉佩呈上玉阶。冉玉浓淡淡的扫了几眼,扭头问清月:“本的玉佩,平常都是由谁保管?”清月回话道:“是由梦冬收著呢。”冉玉浓点点头,然後对下首立著的自己的女们说:“去,把梦冬叫来。然後把皎月也叫过来。”刘崧从旁嘴道:“娘娘何必如此麻烦。既然紫茵已经指认皎月了,为何不直接将她教给大理寺审问,莫非是想要袒护她吗?”冉玉浓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刘大人何必如此心急。本既然坐在这了,自然会给出个交代。还请稍安勿躁。”说完,扭头对赵豫嫣然一笑,再不理会刘崧。刘崧悻悻然的收口,心里暗暗骂了句贱人。

不多一会,梦冬和皎月被传来,两人踏入大殿,被殿内凝重的气氛压抑的收敛气神。双双来到御前跪下行礼。赵豫说了声罢了,便对梦冬说:“梦冬,平日里娘娘的玉饰可都是由你保管?”梦冬摇摇头,回到:“奴婢回禀陛下,皇後娘娘的玉饰平日里都是由奴婢和三位姐妹一起保管。奴婢只是负责其中的玉佩。”赵豫点点头,群臣却被梦冬话里的意思震惊了──光是玉饰就要四名女一起保管,皇後娘娘平日里的生活该是如何的奢华气派?

赵豫无意理睬底下人的骚动,示意将那块玉佩递给梦冬看,问:“你可曾认识这块玉佩?”梦冬将那块玉佩接过细细端详,点头回到:“奴婢认得,此物以前是皇後娘娘的腰佩,一直都是由奴婢保管。”此言一出,众臣私下哗然,刘崧一派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派轻松得意。冉玉浓神色不动,赵豫皱著眉,没想到梦冬继续说道:“三个月前,因为赶上皎月姐姐双十生日,皇後娘娘便将这块玉佩赏给了她。”此言一出,冉玉浓倒是一愣。赵豫扭头温言问他:“她说的事你还记得吗?”冉玉浓想了想,说:“那天我……臣妾确是有命梦冬带皎月去挑一块玉佩,算是臣妾送她的庆生礼物。只是,既然是臣妾给的,怎麽会出现在那陈元那里?”他将话说完,众人一致将目光投至一直沈默的皎月身上。

皎月咬了咬下唇,终於有了动静。只见她猛地磕了个响头,口中说道:“请娘娘恕罪。奴婢蒙娘娘恩宠得了这块玉佩,一直都是小心珍藏,从不敢示於人前。可是一个月前,玉佩居然被人偷走了。奴婢不敢声张,一直都地下偷偷找寻。没想到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至於到底是怎麽的一回事,奴婢确实不知。请陛下娘娘明察!!”说完连连磕头不止。

刘崧微笑著看她磕头,突然出声道:“皎月,你跟那陈元是同乡是不是?”

皎月一愣,犹豫了一会,终於承认道:“是!”

刘崧继续问道:“那你们是旧相识了?”

皎月想了想,老实答道:“奴婢进前与陈大人确实有过几面之缘。”

“刚刚那梦冬说过,皎月你已经二十了吧!想来再过两年就可以离返乡了对吗?”

“是!全蒙陛下娘娘体恤仁德,奴婢感激不尽。”

“原来如此,那麽说的话,那陈元今年二十四,且在太医院干的也算出色。算来也算是颇有前途,配你应该也是绰绰有余了是吧?”

皎月又惊又怒,猛地直起了身子,问道:“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暗指我跟那陈元有什麽苟且之事吗?”

刘崧笑得极为恶心,说:“苟且不苟且的本官不知道,闺中儿女思春也不算什麽稀奇事。只是你既然与那陈元是同乡,你的私密之物又到了他的身上。且你又是皇後娘娘的贴身女官。最主要的,是紫茵亲耳听到你与皇後娘娘密谈,还提到什麽“草乌头陈元”之类的。这诸多巧合加在一起,难免不令人起疑呀,是吧,各位大人”说完,他环视四周大臣,不少人面露狐疑之色,但是终究无人敢真的当著赵豫面将推断说出口。

皎月气的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耻辱的泪水在眼眶内滚动。想了想,她将满腔的愤怒和委屈发泄到一旁的紫茵身上,指著她大骂道:“紫茵,你这背主忘义的小人。平日里皇後娘娘是如何待我们凤仪上下人等的。你怎麽能用心如此恶毒,造谣嫁祸於她,还将我限於无耻不义之地。你到底是何居心??”接下来竟是冲了上去与她撕扯,被旁边侍卫制住。

紫茵默默的听著皎月对她的咒骂指责,不发一言。王大人看闹得不像话,再瞧瞧上面帝後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忙出来主持大局道:“天子面前休得放肆,还不快退下?”皎月被提醒过来,忙跪下对著赵豫,还有下面的诸位大臣道:“请陛下和诸位大人明鉴:我们娘娘善良宽和,宅心仁厚,绝不会做出这样的黑心恶毒之事。这贱婢所说的,完全是子无须有,纯属她捏造,虽然奴婢也不知道她目的为何,但她的话绝不可信。请诸位明鉴!!还我们娘娘清誉,也还奴婢一个清白。”说完便伏地连磕三个响头。许是用力极猛,连坐在高处的赵豫冉玉浓都可以感觉到地面的震动。待到她抬起头来,额上已经出了个大血口子。冉玉浓惊呼一声,忙叫道:“快给她包扎一下!”立刻有凤仪人上前来将那血口用锦帕包扎住。

王大人皱著眉,只暗叹自己接了这个烫手山芋。他将矛头指向紫茵,问:“紫茵,你刚刚所说的都只能算是你一面之词,你可知道,若无更加直接的证据,你的话,实在不足采信。你再仔细想想,难道没有更加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所说的话吗?”紫茵低著头不知道想了些什麽,待到赵豫已经对这场闹剧不耐烦的时候,她猛地抬头,两眼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狂热,直愣愣的说:“奴婢有!”说完居然不顾礼节的站了起来,不管掌礼太监的呵斥,她飞快的环顾四周一次,然後望著王大人喊道:“奴婢无有它物证明,唯有一死佐证!”说完猛地向前冲去,居然是以头撞向玉阶,当场血溅三尺,身体抽搐了几下,立刻咽气了……

刘婉容收到消息,微笑的说:“紫茵这丫头,虽然不太聪明。好在胆子大,办事还算牢靠。不枉我家养了她家人几年。”她的心腹侍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我们可是要按照先前承诺的,将他的家人妥善安置吗?”刘婉容故作惊讶的说:“安置?难道我那父亲大人还没将他们全部灭口吗?”说完摇头叹息道:“父亲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搞什麽妇人之仁。留著这几张嘴,不就是给自己留个疏漏吗?”那名侍女不寒而栗,想那紫茵惨不忍睹的死相,再想她一家十余口人,既然尽数将要做不得瞑目之亡灵,心里一阵阵发寒。

刘婉容奇怪的见她半天不吭气,便问:“怎麽了?”那侍女勉强一笑说:“没什麽,奴婢只是不明白,为何小姐要她以命相拼就是说这麽一段话。这能对皇後造成什麽伤害?对我们的大业又能有什麽好处呢?”刘婉容闻言摇头微笑道:“傻丫头,枉你跟了我这麽多年了。你认为我真的会指望她一人能把皇後拉下马吗?我要的,只是个借口,一个理由。至於这个借口,这个理由能有多充分,那就要看我们怎麽做了。既然先前我们能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尝上一次皮之苦,那这次,我们便能做的更多了。”

第五十二章:画舫

先贴一段本章是最後一段甜蜜H所以要好好酝酿一下────────────────────────────────────────────一切都在按刘婉容所预料的发展中,大理寺有意推诿,皇帝置之不理,无视御史们言辞激烈的弹劾。相反,对身处後的冉氏的宠爱却再次变本加厉,先是借口凤仪已有五位皇子需要再加人手为名,加拨了两百人侍奉。因为人数过多导致凤仪都容不下,最後只好将西墙推倒扩建一排人居室。更是连将十个郡县赠与皇後名下,从此它们每年的收入成为冉氏的私房钱。自己更是成日里与冉氏厮守胡混,不成体统,对刘太後的病情不闻不问。而外,在她的有心导向下,传言愈演愈烈,对冉氏皇後的诋毁越来越下流荒诞,到最後,冉氏已经完全成了妲己妹喜式的祸国妖姬。朝廷内外对皇後不满的声音与日俱增,到最後一名刚正不阿的御史公然在朝堂上大肆唾骂冉氏,引陛下一怒之下竟将他当场打入天牢,以大不敬之罪判处腰斩之刑,家产充公并家人一律没入官中为奴。如此倒行逆施的恶行引起了世人的震怒,当京城内市井小儿已经开始唱著歌谣暗地讽刺冉氏英帝的时候,刘婉容知道时候到了……

任外界已隐隐有了山雨之势,在後之中,却人就是一片风平浪静,歌舞升平。刘太後的倒下,似乎让赵豫已经没了最後的顾忌。他公然与冉玉浓嬉闹调情,甚至在乐之时招来乐伎奏乐助兴。且说彼时已入盛夏,御花园太池中荷花开得热闹。赵豫起了兴致,索招来一群乐工歌姬,带了冉玉浓上了画舫,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游湖去了。

长蒿一点,画舫便离开了湖边。十数名船娘并身强体壮的内侍在外摇撸撑船,画舫内赵豫已命乐坊演奏新上的曲子,自己长臂一揽,将身畔的冉玉浓抱到腿上,毫不忌讳的与他当众调情。冉玉浓正看著清谣替他将新鲜的时令水果剥好喂给自己,不料被赵豫扯过去。推推他说:“别闹!”赵豫兴致勃勃的问道:“想吃什麽,我来喂你。”一面说,一面把手向清谣伸去,清谣忙将手中的水果并垫手的帛巾一并递过,却是一只天宝蕉。冉玉浓等著赵豫喂给他吃,没想到赵豫打量了那只香蕉几眼,突然冲他一笑,说道:“一段时间没考察你功课了。让我瞧瞧,教给你的可曾退步了?”冉玉浓一愣後反应过来,瞥了赵豫一眼,引颈张口,赵豫竟然将一整条香蕉都送入他嘴里。只见冉玉浓喉头上下滚动,配合著朱嘴蠕动。没几下,居然将整条香蕉吞入。赵豫拍掌大笑,不料冉玉浓突然发难,吻上他嘴巴。还没反应过来,一半香蕉已经被硬塞进嘴里。两人合力将整个香蕉吃完还不分开,只吻得难舍难分。冉玉浓一双玉臂缠上他的脖子,赵豫的手就像敏捷的松鼠,在他身躯上四处游移。

正值盛夏,冉玉浓的衣服自然是单薄舒适。虽仍是对襟大袖开衫配!子裙,上身短襦却被撤去,稍稍动作便能使得衣衫滑落,香肩裸露。裙下也没有穿衬裤,只余一条亵裤遮住私处,和两条绑到膝盖的腿套遮住小腿。这样的装束自然能对赵豫的轻薄行为大型方便。一曲未终,赵豫的一只毛爪已经探入他裙底大行猥亵之道。另一支自然也不闲著,早早从!子上挺翘双撑起的深沟深入,任意揉捏。这样上下其手双管齐下的调情手法,让冉玉浓忘乎所以,无所顾忌的在他腿上当众扭腰摇臀娇喘连连。没过多久,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下,一股淡淡的腥腻之气散开,赵豫的手臂从裙下收回,掌上已经沾染薄薄的一层水。

众人都低著头,眼观鼻鼻观心做入定状。赵豫随手接过内侍递来的手巾擦干净,便要将冉玉浓推倒。冉玉浓忙阻拦道:“不行,这里人来人往的,太不方便了!”赵豫动作一停,想想也是,他倒是不在乎光天化日之下上演活春。只是怀里宝贝的美妙裸体若是被别人看了去,那他可就亏大了。画舫四周虽备有卷帘,但是若全放下来,也就跟在屋里没什麽两样了,倒是辜负了眼前的一片豔阳美景。想到此,他也有些泄气。可是又不想就这麽放过冉玉浓,索用硬的发疼的腿间利器顶了顶冉玉浓腿内侧,蛮横的说:“已经这样的还能憋回去吗?早想到刚刚叫的那麽媚干嘛?朕不管,这个你得想法给解决了。”说完,威胁式的又顶了几下。冉玉浓无奈,又不敢分辨,知道赵豫的歪理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心急之下茫然四顾,突然瞟到画舫船舷旁还系著几叶兰舟,急中生智道:“有了~!!”

第五十三章:兰舟

现在把我能想到的H花式都写完了

前传我该写什麽????

完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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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豫搂著冉玉浓坐在船头,两名通水的内侍下水一前一後的扶著小舟,向湖中最大的一丛荷花飘去。那一片几乎有一亩地大,留在画舫上待命的福禧皓月她们只看著小舟穿花而过,没多久就被遮住了身形。从他们这里,只能看到帝後二人露出肩膀的两个背影。只瞧得陛下把娘娘整个上身都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後自己也低头弯腰下去,於是她们便连两人的背影都看不见了。皓月脸一红,福禧已经转身对船上的乐伎喊道:“停下来做什麽?继续奏乐。”

赵豫将冉玉浓压在身下,两人如饥似渴的深吻著。冉玉浓双手勾住赵豫的脖子,放松身体任他摆弄。没多久便被他脱光身上衣服。经过这麽多年的实战,赵豫已经是越来越熟练快速了。天上六月豔阳高照,水上红莲朵朵,但在赵豫已经要著火的眼里看来,眼前的豔色才是一切。

冉玉浓躺在船里,似乎有些受不住刺眼的阳光,双眸微眯著闪光点点。饱满的朱唇因为刚刚的深吻,还微微开启著闪著湿润的光泽,原本被细细描绘上的胭脂也被弄得一塌糊涂。高耸的双剧烈的起伏。雪白的身体在这灼热的阳光下几乎真的就要融化成一汪春水,而从不断绝的片片粉色欲痕,则是被微风拂入水中的桃花,挺立的致粉,便是岸边的妖木。修长笔直的双腿张开面对著赵豫,做著无言的邀宠。这个身体对交媾的欢愉太过迷醉,而它的主人也在用连绵的喘息呻吟撩拨著眼前的人。

赵豫的下身已经是出炉的赤铁,随著两人欢爱的次数一次次的增多。玉浓宝贝面对他的索求已经越来越能应付自如,辗转承欢。而自己,却一扫两人成亲初期的好整以暇,游刃有余,变得越来越无自制力。往往宝贝稍稍一个撩拨的动作都能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再这麽下去,以後在情事上的主动权不全都要被宝贝夺走了?话说,最近宝贝似乎越来越喜欢骑到他身上欢爱交媾了,这……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郁闷。他决定做点什麽确保自己在两人情事上的绝对权威。於是他便躺了下去,冉玉浓赤裸的身体依偎过来,他却拉过他的手按到自己裆部示意。冉玉浓心神领会,微微一笑,媚意难言。手指几下勾弄,便解开了赵豫底裤腰带褪下,那刃可不管自己主人心里的九九,早已一柱擎天。冉玉浓慵懒的侧身贴靠在他身边,一只胳膊搁在船头上撑著满头珠翠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过去努力握住那柄刃,上下套弄。那不争气的孽,被冉玉浓一握,便不争气的再长大一圈,冉玉浓抿嘴一笑不以为意的继续。赵豫气的恨不得把它捶死,咬著牙想要扳回一城。目光一转,正好瞧见一对粉嫩饱满的双近在眼前,自己转头过去的时候脸颊还与一颗头擦过。那樱色头因这一下刺激居然也硬了起来。赵豫眼前一亮,当下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住那颗头吮吸,一股香甜的水涌进嘴里的同时。玉浓嘴里的娇喘再起。腿间的粉也开始慢慢起了起来。

赵豫当下更是不客气,咬住那头不住吮吸,一时吸不出水便换一边。两只手也不会闲著,一只在冉玉浓玉和粉上来回奔波抚弄,另一支则绕过他身後,沿著脊梁慢慢下滑,一路滑到脊梁与股沟交汇处的凹窝,用食指按住按摩。间或放开大掌掐住他紧致双臀揉捏。趁著冉玉浓被他这番动作撩拨的情致大动而暂停手中的活计的时候,食指突然狠狠的入到藏在臀间的媚之中。冉玉浓一声拔高的尖叫,身体一软就倒在他身上。媚内径因情动已经开始缓缓沁出水,沾湿了赵豫手指。赵豫不为所动,嘴唇加快著速度吮吸著水,舌头更是不停的刷过冉玉浓敏感的尖。腿间的粉也没被放过,被不停的套弄调戏著,前端已经开始滴露。媚被赵豫手指逗弄著搜索纠缠,那手指却只是恶意的左右摇晃抽出,却不肯给它个痛快。

这样三方同时下手,没多久冉玉浓便抖动著纤腰娇喘惊叫著要泻出水,被早有准备赵豫赶在之前随手扯过一瓣莲瓣当做容器接住,才没能弄脏自己龙袍。赵豫瞧了瞧手中粉色莲瓣,对冉玉浓调笑道:“怎麽这麽容易就又出了一回。看来为夫是把娘子教的太过放荡敏感了,啧啧,可惜不能为娘子你做一春册,否则必会流传千古啊!!可惜,可惜”他摇头连说了几个可惜,让早已在情事上毫无羞耻感的冉玉浓也难得的羞红了脸,微微垂下头去不太敢看赵豫。倒是让好久未看到他这副烟视媚行模样的赵豫又看傻了眼。本来稍稍镇定下去的刃又胀大一次,甚至开始自己微微抽动起来,顶端开始渗出水。赵豫气急,索下了重手,趁冉玉浓还未回过神来。捏住他一狠狠搓揉,惹得玉浓一阵大声呻吟,便抽出还在他臀间媚的手指,拉过他失力的身体到自己身上。

冉玉浓背对著他躺到他身上,还没明白,双腿被大大拉开,熟悉的刃以千钧之力凶猛的刺入媚。他失声大叫,还没反应过来,那柄刃的主人便开始了动作。赵豫双手从下至上扶著他的腰,强健有力的双腿曲起联合腰部向上使力,冉玉浓还未停歇的嗓子再次胡乱浪叫起来。腰部抖得赵豫都快抓不住,双腿更是在船上胡乱踢蹬,带得船身开始左右摇晃。船外半身踩著水,努力扶著小舟的两名内侍虽然自觉塞住耳朵,闭上眼睛,却也从越来越难以扶住的船身上感觉到船上激烈的状况。不约而同的暗暗叹为观止。

远远的,皓月还在翘首探看著,荷花群遮住了视线,而且一直持续演奏的丝乐让她看不清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从里面一圈圈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荡漾开的水纹,还有随著水纹被一并带出的荷花瓣和碎荷,皓月不难猜出里面的情景。她面红耳赤的继续盯著那边,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向上伸出一条赤裸的长腿,那腿纤细洁白修长,远远望去,让人疑心是莲妖即将显身。皓月眼都看直了,只见那条长腿向上胡乱的踢蹬了几下,既然连续踢碎了几朵开的盛极的粉荷,扬起瓣瓣荷花。好在没过多久,那长腿终於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最後失力重重的落了下去。皓月提起的心也终於落了地,对随後的女们说了声:“打起神来,陛下娘娘要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荷叶层层翻动,小舟再次在皓月她们视野中出现。画舫忙迎上去,待到近了,就瞧见舟内帝後还是依偎在一起,只是两人都是脸上薄红,汗流浃背,脯上下起伏,一副致才退的模样,娘娘更是娇软无力的靠在陛下怀里。扶舟的两名内侍脸上通红,不知道是晒得还是憋得。将小舟拉过来,皓月和福禧忙迎了上去,将帝後扶上来。陛下还好,娘娘却脚步虚浮,身躯无力。几乎是被皓月她们半扶半抱的送上软榻躺下休息。然後便自有人送上手巾茶水水果等物。陛下便走到娘娘身边,一边和娘娘说话一边用小银签喂著他吃著冰镇的西瓜。

皓月估计著应该回去了。果然没多久,赵豫便抬起头来吩咐回航。於是今天的游湖便告一段落。待船靠了岸,赵豫扶著冉玉浓下了船。双双上了肩舆,回了凤仪。靠看书闲聊消磨了一些时光後,两人一起进了晚膳。侍女们上前正要伴著冉玉浓前去卸妆,突然,福禄急冲冲的进来,对著赵豫耳语一番。本来一片悠然之色的赵豫脸色微变,站了起来。冉玉浓扭头望著他。赵豫稳了稳心神,走过来亲了亲他,说:“突然出了些事,我现在就要去办了。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免得我待会回来看不到人。”冉玉浓笑了,说:“知道了,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下午被你那样了……我哪里还有力气到处跑?”说完又是难得羞涩一笑,瞧得赵豫心动,又是亲了一口才走。

冉玉浓将他送到门口,才转身回去继续卸妆换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皎月朦月她们一片忙碌的时候有,突然殿外传来小许喧哗之声,没多久一个声音就在身後响起“娘娘还真是镇定自若呢?”众人扭头一看,却是刘婉容,身後几名外殿侍女揪著她的衣袖不放,嘴里还说著:“不行,你不能进去!”冉玉浓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婉容,对旁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的那几名侍女笑笑说:“没事,你们下去吧!”

那几名侍女连忙告退,刘婉容笑著说:“还是皇後一句话管用,刚刚我在外面都快跟她们说烦了,真是急死人。”冉玉浓一笑,说道:“既然称了本一声皇後,自然这後之中本为尊,这後人人该视本为主。本的话,自然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刘婉容笑著回答:“娘娘这句话底气十足,果然是独受圣宠之人的气魄,婉容实在佩服佩服!”冉玉回了一笑,无意下去,便问道:“居士这个时候来见本,莫非是有什麽要事吗?”

刘婉容带著神秘的笑说:“确实,有件大事要跟皇後娘娘您禀报呢。”冉玉浓微微挑眉,问:“什麽事?”刘婉容走上前,却突然口气一变,面转向一边,直接走到侯立在梳妆台下的一名女面前。那名女手上还拿著冉玉浓刚刚换下的大袖开衫,还没回过神来。衣服便直接被刘婉容抢走批到自己身上。众人皆是先惊後怒,清月更是呵斥一声:“大胆,还不快放下?”置身事中的冉玉浓却面色不动,静静的瞧著刘婉容的把戏。

刘婉容不理众人,径直批衣走到落地整衣铜镜前,那是一件明黄色的曳地开衫,上面以金线绣上了九羽凤。扭著身体照了照自己,对著镜中的身影满意的自语道:“果然,还是我和明黄色更合衬些。”转身对冉玉浓笑著说:“妹妹虽然深受皇宠,却毕竟欠缺了些气势,驾驭这种明黄,正红还有九羽凤什麽的恐怕还是吃力了些吧!”冉玉浓身边的侍女皆是杏眼圆瞪,皎月正要发飙。冉玉浓却轻轻一笑道:“衣服这种事本向来都是由身边女料理,要谈这个,居士还是该找她们聊才是。”说完对著已经按捺不住的皎月吩咐道:“去,跟居士好好说说。!!”

第五十四章:掌掴

皎月心领神会,盈盈上前,微微施礼道:“奴婢献丑了。”然後俏生生的说:“居士刚刚那番话,奴婢认为全错。且不说居士现为世外之人,本就不能穿红著绿,谈论世俗之妆。居士难道自己没有发现吗?奴婢斗胆猜想,恐怕是长期修行生活清苦,缺乏调养。您的气色不佳,肤质偏黄,皮肤黯淡无光。本就不该沾上豔色,以免不但穿不出色反而适得其反。而居士现披著的衣服正是明黄色。人穿衣,衣服被显得庸俗至极;衣衬人,居士看起来气色更差更没神。这明黄色都是这样的结果,要是正红,绛紫这种豔色,岂不是更加的不合衬?而我们娘娘,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细致光滑,吹弹可破。连陛下都最喜欢看我们娘娘穿豔色,还夸娘娘穿上更是风华绝代。既然是陛下说的,那自然是不会错了。居士想要跟我们娘娘比拼,恐怕还得先行请示一下陛下才是。至於说这九翎凤,本就是皇後的象征。这後上下,除了我们娘娘,还有谁有资格用它?还有谁有资格碰它?莫说我们娘娘格宽怀不计较,要是让我们陛下知道,居士也是知道陛下的脾气的,难保他不会龙颜大怒。所以,奴婢劝居士还是赶快脱下这件衣服才是。您不适合,就不要勉强了。还是回去好好修身养才是。”

这一席不客气的话说完,也不去看刘婉容的表情。皎月转头呵斥原先那个拿著衣服的女道:“愣著干什麽,还不快去把衣服给拿过来?”那女忙上前,也不管什麽客套了。直接要把衣服从刘婉容身上剥下。有个底品阶的小女想上去帮忙,胧月瞧见了,骂道:“蠢东西,这麽大了还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麽身份。娘娘的衣服是你碰得了的吗,也不照照镜子。一个个都以为咱们娘娘好就猖狂起来了?等著瞧,等我回禀陛下,一个个的收拾你们这帮不中用的东西。”一长串话,骂的刘婉容脸上很有些挂不住。她著脸勉强笑道:“娘娘身边的女真是个个伶牙俐齿,让婉容叹服啊!”

冉玉浓笑著回应道:“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们,本平常都舍不得拘著她们。结果就把她们都惯坏了。好在嘴巴虽然快些,心里都是好的。”说完便唤人拿了一绣墩过来给刘婉容坐下,自己扭头对著梳妆镜自顾自的卸妆。

刘婉容颇有些尴尬的坐下,目光盯著这满室的焦点: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前,一群衣著华丽的美貌女围忙著为他卸妆的卸妆,梳头的梳头──凤仪的女,平日里的打扮比其他位份低的娘娘们都来的气派些。满殿的人都围著冉玉浓打转,她被旁人视若空气半天无人理会,冉玉浓更是半天不再说话。刘婉容眼看著冉玉浓脸上的脂粉被小心翼翼的拭去,後又抹上一层层散发著各种幽香的脂膏,然後嘴唇点上胭脂。看著一只只价值连城的朱钗被从他头上卸下,三千青丝披泄下来,被两名女手持玉梳小心梳理整齐,待到梳完再用丝带束好。耳朵上的两只红宝石耳环被取下,清月又拿上来两只镶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的。冉玉浓瞧了一眼,清月笑著说:“陛下一定要娘娘晚上带著这个,睡前才可取下。”冉玉浓苦笑,只好命清月给自己戴上。

手上的戒指手镯也被取下,一名小女端来一盆浸著花瓣的淘米水。朦月胧月一左一右挽起他的手放入盆中浸泡。这一浸又是半天功夫。刘婉容冷眼看著冉玉浓繁琐的卸妆程序,心里忍了又忍,在看到冉玉浓褪下外衣,换上寝褛时裸露的肩膀脖颈上层层的吻痕时终於忍不住了。她突然笑了,说:“娘娘真是好耐心!”

冉玉浓气定神闲的站在穿衣镜前,几名女蹲在他脚边整理衣摆。听到这话也只是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刘婉容笑著问:“娘娘您难道真的不好奇吗?”冉玉浓继续微笑著反问:“好奇什麽?”

刘婉容一愣,不过很快又恢复笑容的说:“以前看来是我小觑了你了。原本以为你不过就是个头脑空空,没什麽见识的无知妇人。现在看来,你还是有些城府的嘛。”这话说得如此无礼,冉玉浓脾气再好也有些动怒了。他冷冷的望著刘婉容,唤了清月过来,问:“言辞大胆无礼,侮辱本,该如何惩治?”清月回到:“且看娘娘吩咐,轻则掌掴,重则杖毙!”冉玉浓点点头,说:“那就掌掴40吧!”清月示意,刘婉容身边立刻出现了几个青年太监,一把把她从绣墩上拉下来,硬压著跪倒地上。另有一名女送来一个特指手套,那手套专为惩戒人而制,两面都绑著实木板子。

皎月快手先接了过来,将那手套戴上,然後走到刘婉容面前。刘婉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敢打我?”话音未落,皎月一掌已经重重打到她左脸上,将她头都打偏到一旁。然後欣快的回答:“为什麽不敢?”刘婉容吃了这一下,眼冒金星,腮帮涌血,耳朵发鸣。将将回过气来,张嘴想讲话。皎月反手又是一掌。没几下她的腮帮子就肿的老高,嘴角也破了。刘婉容急了,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太监又不是吃素的,一手反扭著她的胳膊,一手按著她的肩膀,硬是让她无处可逃。就那麽生生连挨了五十下。中途皎月气力不够便换了皓月朦月,三个人使尽了力气将这四十下打完。

行刑完毕,三个人下去休息,再瞧刘婉容已经面目全非,五官都已经肿胀移位了。清月示意太监放开她,她立刻瘫在地面上不住的咳嗽,後来咳出一滩滩血痰出来,中还合著几颗碎牙。冉玉浓气消了之後,瞧她这个惨样,心里暗暗有些後悔下手太重了。终於忍不住问了声:“怎麽样了?”本来是一句暗怀关心的平常话,听在刘婉容耳里却包含著浓浓的嘲讽和讥笑。她费力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刚要张嘴说话,嘴角一动,就扯得疼。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强忍著说道:“何必假惺惺的,这里没有陛下在,你献媚给谁看呢?”冉玉浓心里有些歉意,对旁人喊了一声:“去,把上次我用的那个活血化瘀的伤药拿来,给居士送去。”刘婉容冷冷打断道:“不用再做戏了,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怎麽保你的命吧。”

冉玉浓有些纳闷的看著她,刘婉容扯扯嘴角,因为面目浮肿,看不出她是什麽表情。她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一个狐媚低俗的女人,就靠一身的下流手段迷惑了天子,让那个昏君围著你的裙子团团转。夺走我的一切,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荣光,彰显你的权势,让我都不得不在你面前低声下气的行礼,还在众人面前羞辱我,折磨我,?你是不是以为你已经得逞了,这天下都奈何不了你了?我告诉你,大错特错。过了今晚,你就要被打回原形。你曾今从我这里夺走的,我会一样样的讨回来,然後加倍的向你收回利息,然後我给你这个下流鄙妇最合适的去处。你猜那会是哪里?”

冉玉浓皱皱眉,问:“你在胡说些什麽?”刘婉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畅快放肆,笑了好一会,终於停了下来,然後说:“你知道重光为什麽要突然离开吗?我告诉你,是因为我的父亲他们联合一群大臣逼来了。你是不是在想一群文官能做什麽?我告诉你,不仅仅是他们,我的堂姐夫带著他手下的以前兵士也来了。他们就是为了铲除你这妖後来的。现在重光已经见著他们了,过不了一会,重光就会带著他们来到这里了,然後当著他们的面,赐你三尺白绫,或者毒酒一杯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麽容易就死的。我已经找到了全京城最下流最肮脏的妓院,你就会在那里去度过你的下半辈子,日日夜夜都要接客,而且还是接最末流猥琐的客,一刻也不会停,直到你死去。怎麽样,对我的这个安排还满意吗?”

冉玉浓淡淡的看著她,回了一句:“看来本真的是下的太重手了,都把你打傻疼疯了。”刘婉容摇头笑道:“别强撑了,若你害怕,现在还可以向我跪地乞怜。或许我还能稍稍放你一马,让你死得痛快一下。”冉玉浓笑了,说:“看来你是真的疯了!”刘婉容还要再说,突然听到门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她扭头望向殿门,说道:“看,他们来了!”

第五十五章:伤逝

门口果然出现了一群身影,殿内的人望去,当先一人不正是赵豫。刘婉容先是一面露喜色,後又神色一僵,只因赵豫身後并没有刘崧他们的踪迹。且赵豫神色平和轻松,一点都不像遭逢意外的模样。他步伐轻快的走进内殿,张开手臂将迎上来的冉玉浓抱到怀里,亲了亲,温柔的说:“我回来了。”冉玉浓笑了,说了声:“累了吗?”他摇摇头说:“没事,我好得很”又坏坏一笑说了一声:“一点也不耽误晚上再干你几回。”冉玉浓嗔怪,他大笑,却看到面目全非披头散发趴在地上的刘婉容,有些惊讶,问:“这是谁?”冉玉浓还没回答,刘婉容先迫切的喊了一声:“陛下……是我容儿啊!!”赵豫一愣,仔细在那张鼻青眼肿的脸上辨认,终於勉强认出她来。有些意外的说:“居然在这里,倒是省了一番事了。”一群内侍会意冲上来,刘婉容还来不及说什麽,便被拖了出去。

一群人很快退了出去,只留下几名贴身侍女在旁伺候著。赵豫一把冉玉浓抱到腿上後,便动作麻利熟练的脱他衣服。冉玉浓抵抗不住,没多久便半身赤裸的坐在他怀里。他急了,喊道:“慢著慢著,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赵豫笑得像一只已经捕猎成功的大灰狼,手已经握住他丰挺的双,大肆亵玩起来。嘴里回答道:“不急,先用亲热庆祝一下,完了再跟你解释。”说完干脆将他拦腰抱起,将还堆在他腰间的衣服一并扯下,索将他按到案几上,自己也三两下解开裤头便挺身进入……

那一天,刘氏党羽率众闯兵谏。其中武德营右督卫蔡琰率领五千兵士,攻打禁军防卫较薄弱的南朱雀门。不料,待到他们来到朱雀门时遭遇埋伏,一场布天盖地的箭雨下来,蔡琰手下人手折损大半。蔡琰大惊,带著残众想要原路撤退。可待到他们回头,才发现来时的路也被箭雨和长矛钢盾封住。蔡琰难以抵挡,一群人又被逼回朱雀门下。进进不了,退也无处可退,五千军士竟就这样被全数诛灭。而蔡琰也被发现身中**只羽箭,死不瞑目。

而另一边,还守在太一城外城等待蔡琰攻城喜讯的刘崧等人,也被禁卫军全部擒拿,稍有不从者,就就地斩杀。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他们被坐实了谋反的罪名,府宅被抄,家眷遭到牵连,全部下狱。一晚上前後竟有三四千人被投入天牢。一时间,京城的监狱尽数爆满。

曾今显赫三朝的刘氏一族,就这样彻底的覆灭了。

外面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冉玉浓的生活却不受任何影响。赵豫这些天都很忙,连过来陪他们的时间都少了很多,床事次数更是锐减。冉玉浓体谅心疼他,自然不会抱怨,更不会主动去打扰。他优哉游哉的过著自己的家庭生活,骑马游园,修花剪草,习字作画,然後就是陪著自己的几个宝贝儿子玩耍。

这一天下午,冉玉浓正教几个儿子骑马,却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他听後一愣,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转告赵豫。命人小心护著孩子们玩耍,自己在一群美婢的陪伴下去了御书房。门口还聚集著一群大臣,他们见到皇後仪仗过来,忙退到一边跪拜相迎。冉玉浓示意他们起身,自己径直往里走去。早有人进去通报,赵豫自然是知道了。他忙放下手中的事,迎上来,笑著说:“怎麽突然来了,难道是想念为夫了不成?真乖,来,亲一个!”说完就要亲过来,冉玉浓任由他抱住自己,表情却一直不好。赵豫瞧见他神色不对,停下亲吻问:“怎麽了?”冉玉浓深深的望著他,叹了口气说:“慈宁今早来报……太後醒了。”赵豫愣了愣,眉头一皱,说了句:“是吗?”便低头沈吟不语。冉玉浓仔细瞧著他的神色,继续说道:“可是,太後的神智……有些失常了。太医院说,因为她中毒日久,且最後一次剂量太重,心窍全堵,神智全毁,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清醒过来了……”他艰难的把最後几个字吐出,赵豫神态莫测的听完,良久不语。冉玉浓担忧的望著他,不知该如何劝慰。刚刚伸手想要触他的脸庞,赵豫自己却突兀的笑了一声,倒是吓了冉玉浓一跳。

赵豫反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喃喃道:“也好!!从今以後,我终於不用再防著她了……这样……也好!”

……

……

刘太後痴了傻了,什麽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但她和赵豫的相处却空前的融洽了起来。赵豫经常带著冉玉浓去给她请安。而这个曾让赵豫恨,让冉玉浓畏的老妪,就会坐在慈宁殿外的石阶上迎接他们。几个皮猴非常喜欢他们的,虽然她行动迟缓,反应不快,还健忘的要命。可是她会笑眯眯的陪他们一起玩各种游戏。要是他们太调皮被父皇母後呵斥了,皇祖母还会过来拉著父皇的袖子求情,然後父皇就会就此作罢。往往还会拿过一条手巾,将皇祖母手中的泥污擦拭干净。有时候皇祖母因为玩游戏输了,也会坐在地上大哭耍赖。这时候父皇会赶过来将她扶起,小心的为她擦去眼泪鼻涕,小声的安慰到皇祖母不哭为止。

这个时候的冉玉浓,总是会站在回廊下,静静的看著这一切不忍打扰。看著赵豫望著刘太後时眼里的平静温和,心里又是欣慰又是为赵豫心疼。更是暗暗担忧,刘太後的神一日不如一日,那草乌头的药太猛,为她看诊的御医都偷偷回报,说刘太後的身体支撑不过今年冬天。他不知道,如果那一天,刘太後真的逝去了,赵豫会多麽难过。

可是,无论他是多少次暗暗祈求刘太後能平安无事,当那年的第一场大雪来临之後,最终她还是彻底的倒下了。连续七天的昏迷,粒米不进,只有靠一碗碗强灌下去的参汤勉强续命。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赵豫自然也是明白的,但他面上却一直没有任何变化。

那一天终於到来。奇迹似的,就在最後一刻,刘太後突然清醒过来,她费力睁开浑浊的双眼,勉力看清了低头俯瞰著自己,面无表情的赵豫,立刻激动了起来。她费力的挣扎著,喊出了:“狗宝,小心,他们要害你……小心……小心刘家……我……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哥哥……我……我……”奇迹到此为止,她干瘪的嘴唇哆嗦了几下,再无动静。勉力睁开的双眼失去了最後一丝生气,死亡的气息从还未阖上的嘴巴散出。慈宁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冉玉浓全都跪了下来。赵豫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离他最近的冉玉浓担忧的望著他,他却起身径直离去了,冉玉浓心急,却不得不打点起神来,指挥众人准备太後後事。待到吩咐妥当,才急急去追赶赵豫。

侍女们提著灯笼,小心的为她推开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冉玉浓皱眉,问:“怎麽不点灯。”侍女们为难的回答:“回娘娘,陛下不准别人进去。”冉玉浓点点头,挥退了她,自己提了裙子踏入殿门。黑暗中,冉玉浓好不容易辨认出了赵豫的位置,他坐在御座之上,像只蛰伏的野兽。冉玉浓小心向他走去,温言喊道:“崇光?”赵豫一动不动,却出声道:“我一岁之前,身体很差,总是需要不停的吃药。母後担心我夭折,用尽了各种方法为我保命。後来,干脆依民间的土法,给我取了个贱名叫狗宝,希望以此能保我平安长大。父皇觉得有趣,也这样叫我。於是我便被父皇母後叫‘狗宝狗宝’的直到六岁。狗宝……真是难听是不是!”他问冉玉浓,自己却先笑了起来。冉玉浓笑不出来,他走到赵豫身边,陪他坐下,伸手推了推他,试探的喊了一声:“崇光?”

突然赵豫动作起来,他猛地一把拉过冉玉浓。冉玉浓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压到他身下,回过神来,衣襟被赵豫拽住向两方使力,只听几声裂帛之声,衣服便被暴的撕开。他温暖的身体暴露在寒气中,冉玉浓受不得,打了个寒颤。赵豫却不管不顾,只大力的分开他的双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什麽都没有,就那麽硬顶著冲了进去。那麽一瞬间,冉玉浓疼得发不出声来,手指痉挛著抓住身下的衣服碎片。好冷,好疼!!

赵豫压了上来,将他的身体一丝不露的压住。下身的侵犯没有丝毫的减慢。赵豫凑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是谁?”冉玉浓被疼痛迷糊的心智清醒过来,他没有挣扎,更是放软的身体尽力去迎合赵豫的侵犯,双臂温柔的勾住他的脖子,回答道:“我是你的,我一直是你的,崇光,我所有的一切,都属於你。永远永远,都是你的!”

下身的侵入更加凶猛了,赵豫将头埋入他口,闷声道:“再说一遍!”冉玉浓再次次重复,不料赵豫一口咬在他心脏位置,狠狠的咬下去。直到嘴里尝到铁锈腥味才停下,一点点的将渗出的血渍舔掉,赵豫狠狠的在他耳边说:“对!!你是我的,记住,你永远都是属於我,永远都不准离开我。否则哪怕碧落黄泉,我也要找到你,一口口的吃掉你。你要记住,永远记住!”

那场奇特的交合持续了很久很久,就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御座上,冉玉浓承受著赵豫一次次毫无章法的攻入。那一次,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带给他的只有疼痛,让他脑子都开始发钝的疼痛。可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更不会惨呼。只是温柔的向赵豫敞开自己的怀,将他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贴著他的耳朵,不停的跟他确认:“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我的人,我的魂,全都是你的。我爱你,我爱你,崇光,我的夫君,我的幸福,我心甘情愿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永远都给你!!”赵豫一直都没有回答,力道却因为冉玉浓的话语一次比一次凶狠。冉玉浓却没有停止,尽管到最後,他已经疼得神智都开始麻木,那些话也都说的近似呓语。到最後,冉玉浓终於支持不住,昏迷过去……

第五十六章:爱抚(小菊花也有人舔~~~)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属於赵豫的睡颜。说来有趣,这个人,比自己还大五岁,已经是五子一女的爹了,可在自己身边睡著的时候,模样却还是透著一股稚气,眉宇间,有著孩童式的满足。他们两人此刻赤身相对,赵豫恨不得四肢都缠上来,将他紧紧贴在自己怀,彼此之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这样睡会很不舒服的啊?怎麽说了这麽多次他都不改呢?胳膊难道就不酸吗?冉玉浓叹口气,动了动。没想到这一动牵动了全身,疼痛便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他忍不住哀叫了一声,这一下,便把赵豫弄醒了。

睁开双眼,目光温柔的望著怀里的爱人,问道:“怎麽了?”想了想,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纠结起来“是不是很疼?”冉玉浓睁著一双无辜的眼睛,故作委屈的窝在他怀里点点头。赵豫心疼不已,连忙问道:“是哪里疼,我看看。”冉玉浓牵住他在锦被下的一只手,按到自己身上,一处处的指给他看:“这里痛……这里痛……这里……这里……还有,还有最痛的这里。”最後所指的地方,正是他的後庭媚。那里饱受了整整一夜的暴力摧残蹂躏,此刻正火辣辣的疼痛。冉玉浓贴著他的膛,闷闷的声音传震动著他的腔:“很痛啊,快帮我揉揉!”赵豫有些僵住,苦笑道:“你都这样了,为什麽还要这样逗我呢?”说完胳膊挣脱他的手,伸出了锦被,覆上冉玉浓的脸颊,叹息道:“傻瓜,为什麽不躲开?你明知道我最不愿意的……”剩下的话被冉玉浓一吻给堵回去了。

冉玉浓强忍著身体的酸痛不适,反身压上了赵豫的身体,抱著他的头缠绵动情的深吻。赵豫开始有些犹豫被动,後也终於禁不起撩拨的回吻过来。两人在锦被中纠缠翻滚,好一会才彼此气喘著分开来。冉玉浓勾著赵豫的脖子,含情双眸望著他的眼睛好一会,才说道:“我爱你!!”赵豫正托著他的纤腰,表情为这短短的一句话而动容。他的回应就是再次吻了过来。好一会,他的动作一顿,放开冉玉浓,神色古怪的望著他。冉玉浓躺在他身下,睁著无辜的双眼说:“相公别怪,人家昨天都没有被满足过一次,现在那里真的好需要相公您的抚慰。”赵豫笑了,轻声说:“让为夫看看。”

被褥被揭开,被单下冉玉浓赤裸的身躯暴露在赵豫眼中,果然伤到了。雪白的身体上处处皆有青紫,特别是右边一团玉,上面又一圈深深的牙痕,已经结了一道暗红的伤疤。纤细的两处侧腰,也有明显的指痕,已经出现青紫,可见当时赵豫掐住他腰身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是腰下的粉色分身,却突兀的神。赵豫知道,宝贝习惯了各式的欢爱,即使被暴的对待过,身体还是容易因为一点点撩拨兴奋起来。赵豫叹息,冉玉浓小可怜的望著他,娇滴滴的说:“相公,亲亲我,亲完我就不疼了。”赵豫一笑,低头在他脸颊上细细的碎吻了好一会。然後缓缓下移,从他的脖颈开始,细细的吻过每一寸肌肤。来到膛时,更是伸出舌头,温柔而色情的舔舐著双的每一处。冉玉浓承受不住,双唇无意识的微启,一阵阵细碎的媚声溢出。这声音被对他的无时无刻都不在捕捉他的反应的赵豫捕捉到,他从冉玉浓前抬头,冲著他一笑,又埋头继续吮吸舔舐。

可惜水不多,不一会已被吮吸干净,赵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双。双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两个雪团。用嘴唇轮流用力吮吸头,用舌头沿著头往下慢慢舔舐,用手指抠挠著尖,用手掌张成虎口,勉强掐著几乎很难再让他一手掌握的玉肆意搓揉。头顶上传来的喘息娇吟声越来越大。冉玉浓已经开始弓起上身,将膛送了上去。双腿也大大的张开曲起,展露下身的销魂美景。腿间的粉已经树成笔直的一条,顶端更是开始缓缓渗出点点晶露。赵豫含住一颗头,先大力的吮吸後又用牙齿小咬了一口尖,而冉玉浓已经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雪白妖娆的身体在他身下不住抖动,後终於尖叫著出了一回,带著淡淡腥腻味道的水打湿了两人的下腹。

两人面面相觑,赵豫先笑了起来,两手指拈花样捏住他已经肿胀不堪的一颗头来回搓揉,调戏道:“为夫从来都不知道,宝贝这可爱的头居然已经敏感至此了,居然光是被玩弄房就能了。看来以後为夫吸食你的水时可要小心些才行了。免得还什麽都没做,我们的皇後娘娘先出到脱力就不好了。是吧,娘子?”冉玉浓红著脸,不甘示弱的回答:“妾身能有今天这样,还不是该归功於相公您调教有方吗?没有您一天三四回的戏玩,妾身能这麽敏感吗,哼,色狼,就喜欢在这时候欺负人。”嘴里是这麽说,却还是挺起双,让肿胀发硬的头贴著赵豫同样赤裸的膛厮摩,而下身原本软下去的粉,居然又再度站了起来。修长双腿也缠上赵豫结实的腰身,臀部更是在他下腹磨蹭,直白的挑逗和邀请。

赵豫一笑,自语道:“小妖,胃口越来越大了。”便低头含住粉品尝。冉玉浓仰面躺著,感觉到自己的要害被纳入一个温软湿润的地方,一条灵活的舌头上下处处挑逗舔舐。身体更是难耐情潮,面色愈发的红润如杏,双眸含著泪光点点,嘴巴再也合不住的发出阵阵呻吟。不自觉的抓住埋在腿间的赵豫发髻,弓起的双腿更是在床上不住的踢蹬。好一会,赵豫再次大力吮吸,同时掐住粉下小丸按摩。冉玉浓再次承受不住的尖叫著出。短暂的脱力失神後,他望著赵豫,双眸里还泛著浓浓的春意。赵豫与他欢爱多次,早就熟悉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後的心思。这下也有些皱眉了

“怎麽?难道还不够吗?”

冉玉浓点点头,再次抬起下身,用臀部厮摩著赵豫也一柱擎天的火热坚硬,无声的讨要著。赵豫为难了,他拉开冉玉浓的双腿提起。向上压。於是,冉玉浓的身体便被折成两节,膝盖被压到头颈两侧,这下,他便看清楚了自己的下体,隐藏在挺翘臀间的媚,果然也是红肿充血,得像个熟透的小石榴。赵豫腾出一只手,小心的戳了一下,不出所料,冉玉浓哀叫了一声。赵豫为难的说:“不行啊,我只是这样一下,你就受不住了。要是再做,更会伤到你。”冉玉浓却不管,身体贴上来极力邀宠。赵豫无奈,心里明白,自己的宝贝身体荡至极,出仅仅只是让他短暂纾解,真正想要完全让他满足,必须要通过後庭媚的交合。自己诸多心思,花样翻新的调教,让宝贝从体到灵魂都爱上了被狠狠占有。这在往常,对赵豫来说这是件值得沾沾自喜的好事,现在却让他暗暗叫苦,不知该如何是好。

冉玉浓可不能再等了,终於出声催促道:‘“我不行了,相公,快……快来……快给我……啊……”又是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赵豫听得下腹又是一热,干脆再次提起他的臀部,压向他的面颊。确定他能毫无遮掩的看清自己臀部媚的一切情况後,赵豫冲他狡猾一笑,说:“宝贝乖,相公今天要换个东西来好好疼爱你这里了,要好好看清了哦!”冉玉浓不解,就见赵豫低头,双唇覆上那被蹂躏的厉害的媚小口,冉玉浓亲眼见到自己的媚被赵豫“吻”住,大为兴奋,嘴里“嗯呀~”的一声浪叫,赵豫不慌不忙,嘴唇吸住那张可怜可爱的小嘴不放,舌头还沿著口一圈圈的舔湿每一处褶皱。

那小嘴昨晚被狠狠欺负了一整夜,正是委屈。今终於有人来抚慰,激动不已。忙不迭的向来人撒娇诉说委屈。肿胀外翻几乎撑住的口,竟然又开始努力蠕动了起来。因为疼痛,感觉却也格外敏锐,舌头刷过去的快感也更加清晰。冉玉浓禁不住,腰部已经开始颤抖,嘴里连声催促:“快点,快点,再往里点!”赵豫不慌不忙,伸出舌头往媚里顶去,小口非常的配合,努力的分开一丝缝隙,让舌头顺利进入。

舌头深入媚之後便开始逞凶。冉玉浓可以感觉到一条柔韧的物体在中来回搅和,它细细的舔著媚内里。冉玉浓的头脑此刻一片空白,满脑子只想著下身里的动静。最最荡热情的媚径,已经激动的蠕动收紧了起来,散发著幽幽暗香的水也开始从壁沁出,被这一下下的蠕动收缩给硬挤了出去,正好流入赵豫嘴里。赵豫全盘收下,转眼就喂给了还合不上嘴的冉玉浓,然後笑著说:“乖乖,尝尝你下面这张小嘴香唾的味道。”冉玉浓头脑被快感来回的冲刷到发木,呆呆的听著赵豫的词浪语,木然的将自己的水吞下。赵豫满意的一笑,称赞道:“乖宝贝。”接著又低头继续用舌头玩弄冉玉浓的後庭媚。

冉玉浓面上神色只有纯然的快感迷醉,腰部已经抖动的太厉害,赵豫都有些抓不住了。便索扯过两条腰绳,将冉玉浓的脚踝扯过他的头顶,绑在床头,这样自己的双手也就空了出来,可以继续去亵玩他的双。

双被肆意搓揉掐捏,而下身媚里又有一条灵活的舌头搅动著,偶尔那舌头还会卷住洞壁狠狠吮吸。冉玉浓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奔腾,身体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紧紧地勾住赵豫的脖子,忘情的浪叫鼓励道:“快……啊哈……快点,用力的吸嗯啊啊……再深一点……快……好……嗯哪~狠狠的舔我啊……求你,狠狠的舔……让我疯起来啊……我还要……再来一次……啊……哈……嗯哪……”赵豫不负妻望,继续执著的对媚做著调戏攻击。冉玉浓兴奋的不能自已,眼角流下欢喜的泪水,腰身剧烈的抖动著,腿间的粉早就一触即发,可是还差一点,他还想要更多:“再往里面去,快,快~!”赵豫见已经差不多,将舌头退了出去,换上自己的一食指,手指一推进去,媚就是一僵。赵豫忙停了下来,觉得是不是之过急。没想到冉玉浓却自己抓住他的手,硬是将他的手指推进自己身体,嘴里喊著:“没关系,继续,快嗯啊……我受不了了……快点……”媚依然疼痛,可是跟即将到来的快感相比,这疼痛又算得了什麽呢?

赵豫得到鼓励,也不再犹豫。手指硬是进去,然後沿著媚径细细索,终於到了那神秘的凸点,於是一下按下去,“啊”的一声尖叫,冉玉浓身体重重的向上弹起又狠狠落下,赵豫微笑,继续在那点上反复作为。或按住挤压,或隔著粘膜抠挖,或轻轻厮摩。这样反复的刺激带来灭顶的快感,冉玉浓快要被逼疯了。他听著耳边“滋滋”的水声,那是下身媚被搅动发出的声音。看著赵豫的一手指在自己下身中进出。兴奋得大声浪叫,嘴里开始胡言乱语。终於,再又一次凸点给狠狠擦过时,他剧烈挣扎著再次了出来。这一次,浑身也虚脱的软了下来。他是彻底的得到了满足。

帐内的靡气息未曾散去,冉玉浓瘫软在床,任由赵豫摆布。赵豫解开束缚他脚踝的绳子,将他拉起,按向自己下腹。冉玉浓明白,俯下身去将他怒张的利刃扶正,手嘴并用的反复取悦,好在赵豫也并不打算拖延时间,很快的便在了冉玉浓嘴里。他并不嫌弃,乖巧的吞了下去。两人都得到了满足,便又相拥倒在了一起休息。床帐内再度平静下来。

两人静静的躺在一起,好一阵了。赵豫动了动,耳朵贴过来,对冉玉浓轻轻的说:“你放心,我没事了!”冉玉浓本来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双眼,冲他微微一笑说:“嗯,我知道了!”

第五十七章:清帐(完结倒计时~~)

太後的葬礼如期举行,一纸诏令下,全城皆孝。漫天的纸钱和最後的一场雪花交缠,屏蔽了皇城的天空。浩浩荡荡的送葬人员护送著灵柩来到皇家陵园,在三千僧侣的朗朗吟诵中,将这个曾享尽尊荣的女人下葬。而与此同时,她一直不惜任何代价盲目维护的母族,也走向了最後的末日。皇帝下旨督促,大理寺严审,列出的罪名足够让他们永世不可翻身。

很快的,第一批重犯被推赴刑场行刑。首犯刘崧兄弟被施以六千刀剐刑,党羽一律斩首。据说当日犯人的哀嚎声,三里外都可以听见。而因所砍脖颈太多,以至於刽子手不得不换了三次钢刀。随後,他们的妻儿,他们的亲属,他们的同党,乃至他们的仆从,在谋逆大罪下,哪怕仅仅是刚出声的婴儿,都不能幸免於难。待到第二年春天到来时,已有五百多人被杀,更有数千人被判处没入贱籍,流放边陲。那些时日,京城里似乎到处都可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刘氏谋逆一案牵连之广,所受惩罚之残酷,英帝的雷霆手段,铁血制裁,让许多亲历的人们後来谈论起来都心有余悸。

但这些冉玉浓是不会知道的,如果赵豫只希望他的生活里都是鸟语花香,那麽他所看到的,自然只会是花园内含苞待放的鲜花,听到的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赵豫命人刻意放养的大量百灵画眉黄鹂婉转清亮的歌声。赵豫很忙,清除掉一大批刘党,朝廷上下空出了很多位置,他要提拔新人上位,稳定朝局,自然不能空出时间来陪同冉玉浓。担心他会寂寞,便命人寻来了很多新鲜玩物来给他打发时间,还下旨冉家内眷可不拘泥规,随时都可以入来探望。以此要赵夫人多多入来陪冉玉浓解闷。恰好冉昊天也奉旨回京探亲,将沈翠儿一并带回。沈翠儿便也经常陪著赵夫人进来探望。况且五个孩子都已经长大许多,个个都活泼好动的要命,有他们天天忙著上房揭瓦,冉玉浓自然来不及寂寞。

反倒是赵豫,似乎更加忍受不了不能跟冉玉浓日日厮守。隔三差五的,都要从百忙中抽空跑过来跟他温存亲热一番才能安心离去。几次冉玉浓依靠著皎月她们身上,强忍著交欢後全身的酸软无力,目送著赵豫一行人一溜烟的跑远了,总是忍俊不禁。

且说这一日午後,赵豫又硬挤出一点时间跑来看他。一见面话没说几句,先急色鬼的扒光他衣服就往床上抱。一番翻云覆雨後,冉玉浓带著情事後的酸软舒畅甜甜睡去。赵豫躺在他身边,瞧著他的睡颜心满意足。将怀里赤裸的宝贝身体反复爱抚了几遍,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起身离去。

待到出来,福禄偷偷过来,低声禀报道:“寒桐那个人托守卫带花,想要见您一面。您看??”赵豫一愣,想了想点点头说:“差点就往了她了。也是,这厮确实该解决了。”说完,便命人转寒桐去。

寒桐,说白了就是冷。可能是知道赵豫要过来,事先还是好好的打扫了一遍。可还是遮不住处处的灰暗破败。好在赵豫并不在意,福禄引著他走入一间房。房里有一名素衣女子端坐在一个藤凳上,背对著赵豫,正悠然的弹奏著琴。弹奏的正是赵豫熟悉的曲目:破阵。

赵豫在她背後站了一会,见她没有回头的意思,皱皱眉。身旁一名内侍立刻出声喝道:“大胆犯妇,陛下在此,还不过来跪拜?”那女子身形一顿,终於停下来转身过来,面对赵豫嫣然一笑,柔声喊道:“崇光!”赵豫一愣,身旁的几名内侍已经大声呵斥起来。赵豫制止了他们,然後上下打量著那女子,淡淡问:“你又在打什麽主意,刘婉容?”

刘婉容浅浅一笑,从位上盈盈起身,赵豫这才发现她的穿著与往日迥异。没有再穿杏色道袍,而是换上了身月白色,头发被松松挽起成流云髻。脸上未施脂粉,嘴唇却红的突兀。刘婉容感觉到他的微微诧异,突然娇羞一笑,说:“这是以前我常做的打扮,难得你还记得。”又叹息道:“可惜已经找不到金丝腰带了,否则真的是和当日一样了。”说完眼波回转间,一双美目羞涩的偷瞧著赵豫。

赵豫不动声色的瞧著她作态,刘婉容见半天得不到他回应,脸色有些僵硬。半天才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变了。”赵豫终於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要干什麽?”刘婉容收敛哀容,镇定的回答:“我想跟你做个交易。”赵豫终於被挑起了一丝兴趣,问:“做什麽交易?”刘婉容说:“你告诉我,你是怎麽识破我的计谋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相信你会很感兴趣的秘密。”赵豫神色古怪的看了她几眼,突地笑了起来,然後说:“也好,其实朕也蛮奇怪一些事的。”

福禄乖觉的很,立刻搬了把椅子过来。赵豫稳稳坐下,气定神闲的望著刘婉容,说:“你想知道什麽?”刘婉容想了想,问:“先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我们要在那天动手的?”赵豫一听,又笑了起来,说:“原来是想问这个。那朕不妨告诉你,朕不仅知道你们会在那天动手,连你们的进攻路线,还有所有参与者都一清二楚。还有你们的全盘计划:先除去朕嫁祸给朕的皇後,然後再公开处决皇後,立朕的一个皇子为儿皇帝,其余的全部毒死。迎大皇兄回京为摄政王,再立你的父亲叔叔们为辅政大臣,而你,则恢复皇後位份,和苏美人一起抚养小皇帝。当然,以上,是你的父亲他们的谋划。而私底下,其实你想引诱笼络辽东王,让他直接除去朕的皇儿,自立为帝。然後迎你重新入主後,让你参与朝政。是不是?”刘婉容原先还是浅笑著听著,後慢慢变了颜色,等到赵豫将她的图谋说完,她的脸色已转为了灰白色。赵豫慢慢欣赏著她在的变脸,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的反应。

好半响,刘婉容才勉强挤出一个笑来,问:“这些又是谁告诉你的?辽东王?你真的相信他?如果我告诉你,我敢肯定,他是为了推脱自己的嫌疑,故意诽谤我呢?”赵豫挑眉:“嫌疑?什麽嫌疑?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明白过来吗?从你们第一次联系辽东王开始,朕就知道了。辽东王早就把你们的企图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朕。如果说为什麽後来他还愿意跟你们虚与委蛇,不过是朕的意思。”刘婉容闻言又惊又怒,失口喊道:“这麽说,果然是他出卖了我们?”赵豫不慌不忙的纠正过来:“错了,由始至终,辽东王从来都未曾跟你们合谋过。说起来真是可笑,为什麽你们会这麽一厢情愿的相信,像大皇兄那样的磊落丈夫,会和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同流合污?”说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得又酸了一把。想起冉玉浓对赵崇的崇拜,心里自然又是很不舒畅。

咬咬牙,把小小的醋罐放下。看著刘婉容咬牙不回话。他又继续说道:“还有,朕真的是很好奇,你哪里来的那麽大的自信,认为自己能够控制得住他。难道就是因为成功的迷惑了那个小医官安平给了你信心吗?可惜啊可惜,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的,注定了只会是安平这种没甚出息的男子。而且被你利用完了之後,立刻就被灭了口。真正的需要你去勾引拉拢的上位者,却绝对不会吃你这一套。别说辽东王了,连小小的一个朱雀门守卫主事你都拿不住。哎呀呀,真是可叹可怜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又能靠什麽博得别人的爱慕呢?是你的容貌,还是你的才华,或者是你的情?不,刘婉容,如果说你身上能有什麽过人之处,那大概就是你的心肠之狠之毒,足以让人甘拜下风。不过这个,恐怕你也不敢拿出来献给他们瞧吧?”

刘婉容暗暗咬牙切齿的听完他的奚落,恨得几乎肠断。气急了,却突然平静下来。她淡定一笑,说:“是吗?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为什麽你却还会爱上我呢?难道你认为自己也不过是个没什麽出息的男子吗?”此言一出,赵豫倒是大大的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狐疑的问了一句:“什麽?”刘婉容浅笑道:“承认吧,崇光,你就是在吃醋对吗?从开始的到现在,你永远只能看著我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哪怕那个男人远远的及不上你。这种感觉是不是特别让你挫折,你一直是个那麽骄傲的男人!”

赵豫现在的表情已经很是古怪了,他问:“朕,喜欢你?”刘婉容笑了,说:“不然呢?你能解释为什麽我们少年时,你一直在偷偷看著我,当我回望过去时,你又会假装移开视线?为什麽我每次跟你皇兄单独在一起时,你都要强进来?为什麽你会赶在赐婚我与你皇兄的圣旨颁布之前,连夜进求你的父母,将我改嫁给你?承认吧,你早在十几年前就爱上我了,不是吗?你选个样样不如我的妻子,却还那样宠爱与她,不过也是想气我,不是吗?还有,为什麽我到现在都还活著,我的父母叔伯兄长姊妹们,连半疯的婉倩都被你下旨处死了。为什麽我还活著站在这里?你告诉我啊,你不是恨我们吗?为什麽要对我网开一面?难道就仅仅是因为我曾经是你的皇嫂?”

赵豫没有回答,只是表情越来越彩了。刘婉容见他沈默,心中稍稍安定。继续动情的说:“可是你知道吗?崇光,我的心里,一直都是在你身上。我……崇光,我爱你!这麽多年来,我一直一直爱著的,都是你。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如果不是为了我与生俱来的家族责任,我早就不顾一切的来到你身边,与你相伴到老……”说到这里,她的眼里很合时宜的落下一行凄然的泪水“可惜……事到如今,说什麽都没用了。我们终究是错过了,已经过去的……终究是不可回头了……我现在只恨当时如果能够再坚强一些,在果断一些,也许结局真的就不一样了……”她动情的诉说还未结束,却已经被赵豫的狂笑暴的打断。

赵豫狂笑了一阵,笑得福禄跟其他内侍面面相觑,笑得刘婉容脸色又变黑了。好半天,赵豫才停止了笑声。然後缓了缓气才说:“朕说那天在知音阁,你搞了那麽一出把戏是想干什麽?原来就是这个原因啊。哎呦,肚子都是疼了。刚刚的话朕说错了,至少你这毫无源底气却能够依旧坚定的自信,确实是出类拔萃。‘朕爱你?’你还真是敢想呢!”

刘婉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硬道:“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麽要为我做那麽多?你还要逃避到什麽时候?”“朕从来都没有逃避什麽”赵豫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如果说为什麽十几年前,朕要那样做,完全是因为朕早就明白了你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女人。不让你靠近皇兄,是因为朕清楚,像皇兄那麽善良的人,不会是你这种满腹心机的女人的对手。可惜,朕还是太大意了,居然还是让你嫁给了他,结果害他英年早逝。”“既然你这麽说,当初为什麽要向你父母求让我嫁给你?”“那是因为”赵豫哂笑著回答“不过是因为,朕想让你彻底的远离皇兄,朕想保护他。可惜,朕到头来,还是未能做到。”提起自己早逝的同胞兄长,他的眉宇间还是胧上一层淡淡的哀伤。可是很快,这股哀伤,又很快的化成了怨毒。他冷冷的盯著刘婉容,说:“皇兄临时之前,曾经要我发誓,为他报仇。你知道他的仇人是谁吗?”

刘婉容惨笑著:“你是想说我们刘家吗?”赵豫摇头,说:“不是!刘家不是他自己的仇人,而是我们赵家的仇人,这整个天下的仇人。他的仇人,只有一个,就-是-你!”最後一句话,他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的。刘婉容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赵豫欣赏著她的狼狈,继续说道:“你嫁给他五年,就让他和林贵妃过了足足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现如今他也要让你尝尝同等的痛苦。朕一直在想该如何实现对他的承诺。直到最近才想起来。说起来,这还是你给朕的灵感。”刘婉容茫茫问道:“什麽?”赵豫诡异的笑著,说:“你曾为朕的皇後预定的处置还记得吗?”刘婉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犹如一头濒死挣扎的野兽一样扑上来,结果被福禄带人制住。她绝望的喊道:“不, 你不能这样……我不要……不、不、不、你爱过我,求你承认吧,别让我一无所有、不……我真的,我真的爱过你,相信我吧,求你……”

赵豫站在一边,冷冷的望著已经濒临崩溃的刘婉容,突然又说道:“你还记得青儿吗?”本来在哭闹挣扎的刘婉容愣了一下,然後茫然。赵豫打量著她,说:“居然不记得了,真有你的。看来这事你经常做罗?”刘婉容呆呆的问:“那是谁?”赵豫很好心的为她解答:“那是从前为太後伺候宠物的一个小女。朕记得你刚刚入陪伴母後的时候,因为跟她年纪相仿,所以关系非常要好。还有她负责照看的宠物,叫雪球儿的,是一只刚刚满月的波斯猫,对吧?你真的很喜欢它,经常去找它玩。可惜它不喜欢你,尽管你多次讨好它逗它,它都不领情。现在想来,猫不愧是有灵的动物啊。”刘婉容烦了:“你到底想说什麽?”赵豫瞥了她一眼,问:“雪球儿是怎麽死的?你还记得吗?”刘婉容呆了半天,才说:“这,我怎麽知道?”赵豫走进了一步,逼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那一日,赵豫像往常一样,趁午休时间偷偷爬上了洗玉池旁的那颗大树玩耍。没过多久却看到刘婉容怀抱著一个包裹过来,等走到池边,她蹲坐了下来。赵豫原本想跳下去吓她一跳,却好奇她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目的,便耐心的等著看著。只看那刘婉容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将怀里的包裹按向池中。赵豫纳闷,仔细看向那个包裹,才发现那包裹一直在动,似乎有活物在里面。此刻被掼进水中,自然是拼命挣扎,可惜最终徒然无功。等到过了好一会,刘婉容见那包裹已经无甚动静了,来将它从水中捞起,再解开。赵豫一看,六月的天还觉得脊梁发愣,那赫然是活泼可爱的雪球儿,可此刻已经成了一团死物。而刘婉容,她一直都是平静的,有条不紊的。见雪球儿已经断气,便将它从包裹中拿出,手一扬,扔进池水之中。然後拿著包裹悄然离去。待到众人找到雪球时,它已经在水里泡的肿胀得面目全非了。青儿,自然难逃罪责,挨了三十板子後,才十二岁的丫头,终於熬不住香消玉殒了。

赵豫淡淡讲完这段往事,叹道:“那时候你才多大,十岁,还是十一岁。那麽小一点的女孩子,既然可以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打死而不置一词?啧啧,真是了不得啊!”扭头问刘婉容:“你为什麽要溺死雪球儿?”刘婉容突兀“格格”笑了起来,说:“谁叫它一直都不肯让我抱它,还要用爪子抓伤我的手。小畜生,不肯接受我,那就得接受报应。”赵豫点点头,说:“跟朕想的差不多。”然後对刘婉容说:“现在你告诉朕,你曾经真的爱过朕,那朕只能回答你──

刘婉容,你的爱,不值一文钱。”

赵豫说完这一切,也有些疲惫了。挥挥手,对福禄说:“行了,让她上路吧。”福禄点头,命人将刘婉容拉出去。刘婉容急了,喊道:“你要把我送去哪里?”赵豫好心的回答:“还能是哪里?不就是你自己找的,这天下,最下流,最肮脏的娼寮吗?你放心,朕答应过皇兄,要足足折磨你五年再给你个痛快在,自然最少要让你活过五年。去吧,好好数你接下来的日子吧。”刘婉容发出绝望的哀嚎,被一把堵上拖了出去。赵豫在其後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心里轻轻的说:我终於为您报仇了,兄长!!

处置完刘婉容,赵豫便回到凤仪。远远的,就看见冉玉浓站在门口张望,见他过来,才放下一颗心。小小的埋怨道:“去哪里了?也不事先说一声,可把我担心死了。”说完把他拉著上下细细查看,看有无不妥之处。赵豫看到他就一阵心安,伸手把他抱住,贴著他耳朵轻轻的说:“我回来啦!”

终章:结局

正文到此完结,计划写两三个番外

黎明时分,沈重的太一城外城城门再度开启,一顶顶青帐小轿鱼贯而入。每一顶小轿中,都承载著一个青春朝气而又生机勃勃的灵魂。苏浅吟站在高处,望著这相识的一幕,恍恍惚惚间,将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六年前重合。似乎,时间倒回,自己也是她们中的一员,坐在狭窄简单的小轿中,怀著对未知命运的惶恐和期待,家族的期许和自己的野心,勇敢的前行著。

“娘娘,时候不早了,该走了!”智雀上前禀报,打断了她的混乱思绪。苏浅吟还有些未回过神,怔怔的回望著智雀。娘娘?是啊,刘氏一党大案,她因潜伏卧底有功,成了後首要功臣,被宋英帝连封三级,然後她就一直顺风顺水的晋升,现在,已经是九嫔之首的昭仪。一年半载的,还会受到几次招幸,这已经是这後中难得的殊荣了。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後娘娘在,想让陛下从凤仪出来往外看一眼有多难。只有苏浅吟自己清楚,在陛下面前,自己其实不过是个工具。别人都说她安分守己,谨言慎行。却不明白,如果她稍稍有些不逊,第一个会除掉她的,就是这位皇帝陛下。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在这後里闹出一点是非,扰乱皇後娘娘的生活的。在那个男人眼里,这整个後,皇後才是主要的,其他任何的人和事,都只该是作为背景和点缀忽略掉的。如果说,在初初入的时候,她还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那麽几次试探下来她已经完全死心。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她,却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不起波澜。默默的接受她的命运,在这深中消磨著寂寞的青春。

没有时间感伤,苏浅吟振作了神,扭头上了锦轿,吩咐道:“去凤仪。”。不多一会,就来到了凤仪正门口。门还未开,苏浅吟吩咐退避到一旁等候,不多一会,铜钉红漆大门终於开启,却是天子仪仗步出。苏浅吟下轿伏地大拜,仪仗未有一刻的停顿,静默而迅速的离开了。苏浅吟待到他们离开之後才起身,凤仪总管福禄已经走了过来,微微鞠身,笑著说道:“娘娘今日还是这麽早。”苏浅吟微笑著回答:“是,敢问公公,皇後娘娘可曾起身。”福禄摇头说:“娘娘昨日睡得不太安稳,陛下便吩咐今日让她多睡一会,任何人都不得打搅。今日的请安也可免了。所以娘娘也请回吧。”这也是常事,苏浅吟并不惊讶,说了几句体恤话就离开了。

回的路上正好经过储秀,她隔著轿帘,可以看见那群如花少女已经聚集在门口,三五成群的交头接耳,看到一顶锦绣大轿过来,便好奇的打量著。还是当年的那个贵祥,不慌不忙的挥一挥拂尘,指挥著她们向自己行礼,自己就仅仅是原地一躬身。苏浅吟无所谓,不是帝後过来,怎麽能指望他们能有多大的恭敬?逐个的打量著那群礼毕仍旧好奇的打量著的姑娘们,终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浅韵,你还是来了……

几年前,跟她同期入的安宁安贵人,终於忍受不住这寂寞深的煎熬,悬梁自尽。一个还正值青春年华的深贵妇自杀,还算是个轰动的事件。她们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终於勉强从皇後的温柔乡中稍稍抽身出来,亲自料理此事。之後也是第一次正视她们这群被冷落无视了太久太久的可怜女人。在皇後娘娘的建议下,他大开皇恩,给了中的每位妃嫔一年一到两次的省亲机会,并准许每个月各妃嫔的内眷都可入探视一次。此令一处,後上下都欣喜不已,高呼皇恩浩荡。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个安抚手段,免得她们这群怨妇积怨成毒,对皇後造成不利。

不过无论如何,能够回家探望一下亲人,她还是很高兴的。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父母和她的密谈的话。苏浅吟还记得,那天他们把自己刚刚及笄之年的小妹苏浅韵带到面前,清清楚楚的问她:陛下会喜欢浅韵这样的女孩吗?她的心,凉了个彻底。细细的打量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小妹:比她更加致明媚的容颜,更加婀娜娉婷的身段,双眼里有著不加掩饰的自信和野心。身边的父母还在兴奋的说道:“皇後就是位体态丰满,腰身婀娜的美人,想来陛下的喜好就是这种了,所以一直都注意培养她的身段。吟儿你看,她的身段比皇後如何?再加上她的容貌比皇後恐怕要更甚一筹,我们苏家,从此以後可以又多一个依靠了。”

苏浅吟望著自己的父母和小妹,心里一阵阵悲哀。她很想说,他们错了。陛下不是因为喜欢丰满的女人才独宠皇後的。而是因为皇後是个丰满的女子,陛下才会有这样的喜好。她相信,如果皇後是个娇小纤细的女子,那麽陛下还是会喜欢的。无论皇後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要她是皇後冉玉浓,那她就是陛下锺爱之人。这一点,谁都不能改变。

可她终究是没说,她知道父母和妹妹不会相信的,若不是因为她亲眼目睹整整六年,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世间真有这样执著而专注的感情,而且还是这坐拥天下的九五之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妹妹远离著绝望的生活。陛下点下新人,也不过是再加个点缀,可她可怜的小妹,这辈子都会毁了。这次的选秀,她决不能让妹妹被点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必须去拜托皇後娘娘。

好在皇後娘娘终於接见了她,听完她的请求,她微笑著点头应下了。苏浅吟松了口气,便放下心来陪皇後练字打发时间。小心的应和著皇後的每一句闲聊,不留痕迹的察言观色。皇後越来越明豔照人了,她的五官仍然是初见那样的毫无出奇之处,可是她面上的光彩足以让三月的春光都黯然失色。她怎能不美呢?独占三千宠爱,身受万般娇宠呵护,日日承蒙君恩滋润,她如何能不美?不是不嫉妒的,可又能怎样?

很快,殿前选秀就到了,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浅韵落选了,转而被皇後赐婚给一位宗室子弟。临离的时候,她去送别。浅韵眼里的怨恨和不甘让人心慌。她咬著牙说:“我不会原谅她的,皇後。她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麽还不满足,还要毁掉我的希望?”天真的女孩子,还以为自己得到这样的结局是因为皇後的妒忌。苏浅吟原本放下的心再度提起,自己怎麽忘了,浅韵也是跟他一样,从小就被灌输著一定要进出人头地的观念的?一直以来都是朝著这个目标努力的人,能够接受做一个普通贵妇的命运吗?

苏浅吟不知道,也不敢告诉她真相。她已经无力再顾及这个妹妹了。只能祝她能够幸福,能够得到自己的良人。代替已经未来无望,只能老死中的自己,好好的过下去。

目送著小妹坐著轿子离开,苏浅吟转身,淡淡的吩咐:“回!”无论怎麽艰难,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不是吗?

番番外

番外:若干年後的相一百问

玉浓宝贝啊

你已经很不CJ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牛满面出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01 请问您的名字是?

赵豫,字崇光

冉玉浓

02 年龄是?

赵:38

冉:33

03 别是?

赵:男

冉:不男不女,也就是所谓的人妖~!

花:这麽坦白,看来心理素质锻炼的不错。

冉:无所谓啊,反正在床上用这样的身体更能快活的起来

花:……赵豫,还我青涩的玉浓宝贝来!!

04 请问您的格是怎样的?

赵:张扬,外向,强硬,强势,大气

冉:闷骚

05 对方的格呢?

赵:平常温柔体贴,在床上热情主动

冉:好色,霸道,孩子气。小气加坏心眼

06 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赵:十八年前晋王府,我出门去赴宴,他是随身侍卫

冉:同上

0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赵:没有印象

冉:很不好伺候的主子

08 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赵:单纯,善良,不计得失的为人好,真心惦记我不掺功利

冉:真心爱我疼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我

09 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赵:偏心,生了孩子就只顾他们不顾我

冉:都为人父了还不是那麽成熟,居然容易跟自己孩子吃醋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好吗?

赵:天造地设的一对

冉:嗯

11 您怎麽称呼对方?

赵:平常叫玉儿宝贝,有外人叫梓潼,做爱的时候叫娘子

冉:平常叫崇光,有外人叫陛下,做爱的时候叫相公

12 您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赵:相公,光听著就兴奋得不得了

冉:娘子,光听著就兴奋得不得了

13 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赵:小猫咪

冉:大灰狼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赵:一匹好马,或者一袋稀罕花卉的种子,玉儿喜欢骑马和园艺

冉:在他面前打一套完整的拳或一套剑法

花:那个大禽兽会喜欢这个?

冉:全裸著表演

花:……

赵:其实,你可以穿上我刚送你的那套冰姣丝的亵衣再打

冉:好~!

15 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赵:玉儿能自己脱光光洗白白的贴在我身上任我为所欲为

冉:什麽都好,他送我的东西从来都是花了他一番心思的。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赵:“你是父亲,不该跟自己孩子计较!”

冉:“我是父亲,所以你跟孩子们都该听我的~!”

17 您的毛病是?

赵:很好,没毛病

冉:容易心软

18 对方的毛病是?

赵:没有

冉:有时候还是该拿出点做父亲的尊严来的

赵:做父亲的尊严不该是在妻子跟孩子面前有绝对的权威吗?

冉:不想跟你争了

19 您做的什麽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赵:把孩子们支开,然後拉著他求欢的时候

冉:在我和孩子们建立感情的时候跑过来发情

20 对方做的什麽事情(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赵:已经说过啦

冉:同上

21 您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赵:孩子都生了几次了你说呢

冉:同上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赵:我们没有初次约会

冉:同上

花:那滋生感情的场合也没有吗?

赵:这样说的话,那个把我跟玉儿困在一起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无名谷算吗?

花:算吧

23 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麽样?

赵:不怎麽好

冉:同上

花:为什麽

赵:好好的天家贵胄跟一个低等侍卫被困在鬼影都没一个的山谷里,你说气氛能好吗?

冉:同上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赵:没有进展,之前还打了他一顿

冉:同上

赵:(抱紧冉亲亲)那时候是我混蛋,委屈你了。

冉:都过去了,算了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

赵:没有,作为皇帝是不能随便出的

冉:没有,作为皇後是不能随便出的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赵:心策划一个盛大的宴会还有烟花表演,向全国人彰显我对他的爱意,晚上在床上再好好疼爱他。

冉:从里到外洗干净穿上他最喜欢的情趣抹在床上等他

赵:(大喜)不愧是我的宝贝,最知道我想要什麽。(又开始在冉脸上脖子上一阵狂啃,手又开始钻进冉衣襟中乱)

花:麻烦克制点,我还没问完呢。

27 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赵:我

冉:他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赵:连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你说呢?

冉:选择抛弃自己男自由的一部分,以女人的身份跟了他自愿禁锢在中连孩子都给他好几个你说呢?

29 那麽,您爱对方吗?

赵:废话!不爱我这麽玩命疼他干嘛?

冉:当然

30 对方说什麽会让您觉得很没辙?

赵:你再胡闹就N天不准上我,之後就会是几天的看得到吃不到

冉:我爱你,听完就发软,什麽都愿意依他了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麽做?

赵:(掐著花脖子)你还敢写他对我变心吗?

花:(汗)息怒,息怒,只是个比方,比方

赵:比方也不行,他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後跟都刻著我赵豫的名字呢!我看那个不要命的敢来勾引他。

冉:崇光不会变心的

花:打个比方

冉:比方也想象不出来啊~!

赵: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就定做全套的镣铐

花:哇塞,你想上演束缚还是禁锢啊?

赵:把他铐在床上,狠狠干他个三天三夜,榨干了他的力就没心思想些不该想的

冉:……听起来不错!

花:我曾经的清纯小受啊~~

32 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赵:能,不过要杀了勾引他的那个人

冉:能,之前需要好好惩戒他一下

花:怎麽做?

冉:把他铐起来,然後脱光衣服在他面前使出浑身解数引诱他,等他欲火焚身的时候再抽身走开,让他“站”上一夜~!

花:……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您会怎麽办?

赵:去看看,这个里能绊住他脚步的事情和人不多,估计需要我去解围

冉:去看看,这个里能够阻拦他来搔扰我的事情和人不多,看我能不能去帮忙解围

34 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赵:……(想了想,突然诡异咸湿的笑了)

冉:腰部

花:为什麽?

冉:很有力很结实,无论是骑在上面,还是缠在上面都很有感觉

花:……

赵:等完了之後要不要再骑一次?

冉:那要看你的表现啦~!

35 对方感的表情是?

赵:……(想了想,突然又诡异咸湿的笑了)

花:跳过这只禽兽吧,玉浓呢?

冉:他在我面前好像还是咸湿的时候多些,最感的时候大概是真情告白的那一瞬间吧,可惜维持不了多久就又开始咸湿了。

36 两人在一起时最让您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花(看看表情越来越咸湿诡异的赵,扭头对冉):直接你来回答吧

冉:有东西要伸到里面去的时候

花:我也不太想听你回答了

37 您曾向对方撒谎吗?您善於说谎话吗?

赵:没有,比较善於,但是我不会对他撒谎

冉:没有,不擅长,也不会试图去撒谎

38 做什麽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赵:抱著玉浓宝贝快活的时候

冉: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著一辈子都听不腻的情话的时候

39 曾经吵过架吗?

赵:吵过

冉:吵过

40 都是些什麽样的争吵呢?

赵:他偏心孩子们

冉:他不像个做父亲的

41 之後如何和好呢?

赵:床头打架床位和

冉:同意

42 转世後还希望作恋人吗?

赵:从来都不信这个,我今生只认定他,就要跟他过好这一辈子就行了

冉:从来都不信这个,我人生只肯跟他,就要跟他过好这一辈子就行了

43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被爱著哪」?

赵: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冉: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44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赵:从来都没有

冉:从来都没有

45 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赵:可著劲的疼他,用豁出命的气势保护他,不过偶尔会小小的欺负他一下

冉:关心他,信任他,尽量帮他,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赵:桃花

花:为什麽?

赵(又开始咸湿诡异的笑):很像他那个地方的颜色

花(若无其事的擦擦流出的鼻血):玉浓呢?

冉:向日葵,肆意嚣张又大气

47 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赵:没有

冉:没有

48 您的自卑感来源是?

赵:我为什麽要自卑

冉:还好

49 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极秘呢?

赵:都是我的皇後了你说呢?

冉:都做了他的皇後了你说呢?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赵:不会到永远,因为我们的寿命是有限的

冉:同上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赵:攻

冉:受

52 为什麽如此决定呢?

赵: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这样的吧

花:话不能这麽说,说不定那天我突然爱上写生子哺攻了呢?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赵:很满意,玉浓宝贝在床上风情万种,热情似火,柔情似水BABABA

冉:很满意

54 初次H的地点是?

赵:困住我们的无名谷的山洞

冉:同上

55 当时的感想是?

赵:太***爽了,以前那些真的是我跟他们上的床吗?

冉:开始有些痛,但是後来很舒服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赵:又羞涩又放荡,看得我差点了

冉:眼睛没敢睁开,所以没看见

57 初夜的早上,您的第一句话是?

赵:醒了吗?感觉怎麽样?下面痛不痛?

冉:还…还好

58 每星期H的次数是?

赵:9次左右

冉:同上

花:这麽少

冉:崇光毕竟过了力旺盛血气方刚的年龄了,为了他好,还是克制些好

花:啊?话虽如此,可我特定为你设定的年龄越长越“欲壑难填”的天不就白费了吗?

冉:不会,他现在很善於借用器具的力量,延长我的快感,让我满足。

花:哦……

59 您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几回最好呢?

赵,冉:这样就可以,不能过於沈迷其中,纵欲伤身

60 那麽是怎样的H呢?

赵:如斯缠绵,销魂蚀骨爽死了

冉:同上

61 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只要是他碰过的,哪里都算敏感部位

冉:原先是头,现在那里也差不多了,稍稍碰一下就会湿了

花:ORZ~!

62 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头!!

冉:耳垂,每次欢爱的时候我趴在他耳垂旁边说话都能会让他更兴奋

63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赵:简直就是来要我命的妖

冉:简直就是要吃了我的野兽

64 坦白地说,您喜欢H吗?

赵:喜欢

冉:喜欢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是?

赵:彼此寝的豪华大床

冉:同上

66 您想尝试的场所是?

赵:好像都试过了

花:皇各处都做过?

赵:都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还能哪里没做过

花:野战总没打吧?光天化日下的那种

赵:做过

花:啊?

为了重温我们的初次,我特意找了个幽静的山谷私服带他过去做了一天。

花(不死心):光天化日下的那种?

赵:还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旷野上呢,因为是个小山谷可以环绕声,所以玉浓宝贝叫起床来效果格外的好~!

67 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之後呢?

赵: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边洗边做

冉:默认

68 H时两人有什麽约定吗?

赵:没有

冉:没有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行为吗?

赵:有

冉:没

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赵:赞同,先上他上得让他的身体再也离开不了自己,然後再陪他耗上一辈子慢慢磨,把他的心慢慢磨过来

冉:用身体勾引他试试~!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赵:什麽?皇後会被强奸,你当太一城的禁卫军们都是吃白饭的猪吗?

花:只是一个比方,比方而已

赵:要是真有人敢强奸皇後,我倒是要把他的胆子挖出来看看有多大。不过之前先找七匹狼干他个七天七夜。

冉:实在是想不出来谁能强奸皇帝,想象都想象不到

花:话不是这麽说,没见著现在满天飞的皇帝弱受吗?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赵:我为什麽要不好意思?

冉:有时候为了情趣还是会装一下的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赵:没空,我要陪玉浓宝贝

冉:我身边不会有这样的朋友,有我也不会答应。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赵:当然

冉:名师出高徒

75 那麽对方呢?

赵:太了

冉:太擅长了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赵:我还要

冉:再来一次吧~!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赵:那一种我都爱

冉:炙热专注的看著我

78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赵:可以是可以啦

冉:没想过也没机会,而且也不能害别人,崇光会杀了他全家的

79 您对SM有兴趣吗?

赵:以不伤害到宝贝身体的情况下,我们玩过好多次

冉:嗯,可是每次都是我被绑起来,下次我想交换过来试试

赵:等你生日那天再说吧~!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赵:不在乎,继续做就行了

冉:叫太医来给他看看,肯定是生病了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赵:强奸别人可以,不可以强奸玉浓宝贝,可是有了玉浓宝贝,我为什麽要去强奸别人?

冉:令人不齿的行为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赵:他还在发浪,可我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继续了

冉:正兴奋的时候,有事必须去处理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赵:原先从无名谷出来,跟玉浓宝贝在回王府的马车上的那几天

冉:在早上还刚刚举行过册後大典的泰和殿玉阶的龙椅上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赵:有

冉:有

85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赵:差点没被自己的欲火烧死

冉:看起来像是一只饿了三四天的饿狼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赵:没有

冉:没有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赵:没有

冉:没有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赵:冉玉浓

冉:赵豫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赵:重复问题

冉:同上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赵:有

冉:经常被用到自己身上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的时候?

赵:十四岁,按照皇家规矩,收了四个侍妾

冉:十六岁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不是

冉: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赵:只要是玉浓宝贝吻的,哪里我都喜欢

冉:都喜欢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赵:嘴唇,部,大腿内侧,还有下面那张小嘴(笑得咸湿之极)

冉:嘴唇,喉头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赵:玩弄他的房

冉:撒娇的叫他相公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赵:玉浓宝贝赤身裸体的躺在我怀里,我哪有功夫去想东西?

冉:只顾著叫了,没空想别的

97 一晚H的次数是?

赵:一次,最多不过两次

冉:同上

花:还是有些少啊

冉:一次要做两个时辰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赵:大部分时候是我给他脱

冉:同上

99 对您而言H是?

赵:和玉浓宝贝生活绝对不能少的一件事

冉:很舒服的一件事

100 最後,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赵:你先说

冉(一笑):我爱你

赵:我也是

相视而笑,气氛正好

赵:你看天色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

冉:这次换我把你绑起来

赵:好吧

花:我先走了,两位慢忙~!

番外:矛盾

扫平刘氏一党後,朝廷内外很是平静了一段日子,中上下也是一片和气。冉玉浓和赵豫很是过了一番快活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外界的压力是消失了,可是小两口自己却开始闹起了矛盾。

要说起前因後果,也并不是很大的事情,当然,或许对赵豫来说这算是天大的事一桩,冉玉浓近来真的很有些冷落赵豫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冉玉浓的身份是“大宋皇帝赵豫之正妻”,职责就是“母仪天下”和“承欢於夫君身下”,偏偏这两个职责有时候会相互冲突。对个比较认真的冉玉浓来说,他做事就一定要尽力做到最好。所以他若学做一个彻底的女人,就会努力做到十分。做一位皇後,为了大局,他认为自己也该在众人面前尽做皇後的本分。不过可惜,他的皇帝相公不这麽想。

赵豫自认对冉玉浓的要求一点都不高,他爱冉玉浓爱到骨子里,相对的对他身体渴求从未泯灭过。所以在赵豫看来,他的心肝玉浓宝贝既然也爱他,愿意将自己归属与他。就该是乖乖时刻等待著他的临幸的,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的生活应该是这样的:每天他从繁忙的政务中脱身出来,回到後来,就会看到他的宝贝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对他挑逗一笑。当然,为了照顾宝贝的脸皮和名声,所以他不介意宝贝在外人面前做一个行事端庄得体的皇後,可是,他更希望冉玉浓做一个自己面前的“荡妻”。双方想法上的差异一出,问题就来了。

首先是孩子们,五个小鬼头都长大了,个个都生的活泼好动,力旺盛。或许是出於天,他们对冉玉浓非常依赖,见天的缠著他。而冉玉浓也是非常享受这种天伦之乐,常常陪他们玩得不亦说乎。於是当赵豫从繁忙的政务中脱身,回看到的,不是亲爱的妻子玉体横陈的迎接自己,而是要麽空荡荡的大屋一座。人呢?问左右,得到的答复永远是:“娘娘带著几位小皇子出去散步消食了/赏花了/玩耍了。”就算人在,那也不是自觉的脱光光的在那里恭候他的宠爱。躺是躺在面前了,可惜永远是一群小皮猴在那个妖娆美丽的身体上爬来跑去。最可悲的是,如果没有人事先唱诺,冉玉浓绝对是要陪著小鬼头们疯闹上好一阵才会发现他的到来,往往他还会很惊讶的说了声:“怎麽这麽早就下朝了?”晚上那两个小的也是不让他省心,绝对要拉著冉玉浓陪著玩好一会才肯入睡。而这麽一折腾,再好的良宵都浪费了大半,往往等冉玉浓躺回赵豫身边,已经很晚了,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早朝。欢爱什麽的自然是匆匆了事了。

有一天,赵豫终於逮到机会,一把把冉玉浓拉进怀里,然後飞快的剥下他的衣服,上下其手的调情。冉玉浓倒是很是愿意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主动将已经蓄满水的双往他面前送。赵豫大喜张嘴,一口咬住他早已挺立的头,正要吸食个痛快的时候。意外发生,琪儿居然咋咋呼呼的闯了进来,小家夥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父皇把母後的含在嘴里,而且母後还光著屁股,於是“哈”的一声,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父皇在咬母後的,父皇在咬母後的!”

儿子的突然闯入,让冉玉浓先是一呆,反应过来後,第一时间惊叫著把身上的赵豫推开,然後手忙脚乱的扯起衣服遮蔽身体。赵豫气急败坏的边帮他遮身边吼著来人,不多一会赵琪便被战战兢兢进来的人们带了出去。好好的气氛被毁了,冉玉浓更是羞恼成怒,硬将他赶回了正乾,意图让他孤枕难眠的过一夜。

赵豫也赌气起来,索跑到一个已经被他冷落了许久的妃嫔处去过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凤仪,迎接他的,仍然是冉玉浓和孩子们的天伦行乐图。赵豫气煞,出来便命人赶快整理知音阁,然後宣旨在翰林院选了一位饱读诗书,善於传道授业的学士,过来做皇子们的启蒙帝师。不顾皇子们最大的几个还不过五岁的事实,硬是将他们统统塞入学堂,从早到晚,课业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可怜几个皮猴,硬生生的被塞入学堂,如鸭子听雷响样听老师教课授业。偏偏底下得到陛下授意,皇子们可以不听课,但是绝对不可以逃课。几天下来,全都被折腾得无打采。

这个结果让冉玉浓心疼,赵豫倒是很满意。於是这天他心情愉悦的将冉玉浓抱上膝盖,便要照常吃他的“甜点”。冉玉浓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被他咬住头时还是叫出声,却并没有进一步做著迎合的举动。熟悉他每一个反应的赵豫自然就注意到了,他有些不悦,惩戒的在他头上咬了一口。冉玉浓吃痛叫了一声,赵豫已经将他扒得一丝不挂,一只手指按在媚口浅浅抚亵玩了一会,等口软化之後,便将早上亲手塞入的玉取出丢弃到一边,换自己的两手指入内按著媚径内壁按摩挑动。饶是冉玉浓满腹心事,却也扛不住这乱的身体违背意志激动的回应赵豫的挑逗,终於扭著腰身喘息著软倒在赵豫怀里。感觉到赵豫已经将手指抽出,不一会一炙热的刃已经抵住了口,缓缓的开始顶入。冉玉浓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被情欲熏红的嘴唇开始吐出迷醉的叹息。

眼看著他们就要再成好事,没想到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娘娘,不好了。五皇子在知音阁哭得止不住,直喊著要您,您去看一看吧~!”冉玉浓一听大惊,喊著“玮儿”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就要捡起衣物穿上。赵豫已经到了临门一脚了,哪能退的回去。忙拉住他说:“先让我做完,他有的是人看著呢,不会出事。”冉玉浓甩手将他甩开,看也不看他一眼,又急又气:“说什麽呢?亏你还是他父亲,说的像话吗?”然後急唤皓月她们进来为自己整装,然後头也不回的便出去了。赵豫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出去,低头瞧瞧还怒张贲发的欲望,心里呕的几乎要再吐一口血,偏偏他的贴身内侍吉祥拿件披风过来为他遮羞,瞄到了,本著一个贴心忠奴的职责,悄悄的问:“陛下,要不要宣一位娘娘过来侍寝?”赵豫朝他狠狠的瞪一眼,吼一句:“滚~!”

小孩子哭闹,大多数时候不过是向大人撒娇。待到冉玉浓匆匆赶到知音阁,五皇子赵玮一看到他就往他怀里扑。冉玉浓爱子心切,忙抱住儿子香的身体在怀里柔声抚慰。然後示意先生,今天可以提早放课,先生便退了出去。其他几个小鬼都得很,马上就缠上来要玉浓陪著玩,先是骑马,捉迷藏,钓鱼,後干脆就在御花园里起了个篝火,吃了顿篝火晚餐。於是他这一去,便折腾到晚上掌灯时分才回来。一回来,就看到赵豫侧著身,面朝著里睡下了。

睡得这麽早?冉玉浓有些诧异,微微思量一下就明白过来了。颇有些心虚和歉疚,便走上前去,推推赵豫,柔声说:“怎麽这麽早就睡下了?不舒服吗?”赵豫没有回声。冉玉浓连推了几把,他都不肯转过身来看他一眼。冉玉浓皱皱眉,眼珠一转,便低头附耳对赵豫说:“臣妾要去沐浴了,陛下可愿同行?”要在往常,赵豫早就跳起来拉著他往兰宣室跑了,可今日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冉玉浓暗叫不好,看来这位今天动的是真格的了。想了想,一笑。刻意放缓了语调,让声音更加柔媚,继续对赵豫说:“相公真的不去看吗?妾身会赤裸坐在浴池里,全身被热水浸湿,皮肤会被水汽蒸成粉色……相公您常说,您最喜欢看我在床上和浴池里的样了!”赵豫还是没动。

冉玉浓耐心等了半天,见赵豫还是没有回应,索罢了。叹息著说:“好吧,如果你不来就算了。不过…”他停了停,又娇软柔腻的说:“真是头疼呢!平日里都是你来帮我清洗身体。今天你不来,不知道清月她们做不做得来呢?”说完,也不停留,径直出了销金芙蓉冰纺芙蓉帐往兰宣室去了。

不多一会兰宣室方向隐隐传来水声,赵豫背对著外,耳朵却不由自主的竖起捕捉那边的声音,心里头更是浮想联翩,宝贝出浴的模样他是百看不厌,沐浴的程序他都烂熟於心:服侍他沐浴的侍女们帮他一层层褪尽身上衣饰,然後宝贝会走到一面落地铜镜前,认真的审视身上的每一处。那面铜镜还是自己为了让宝贝对自己迷人的体态更有信心些,特别命人竖起的,後来更是成了两人撩拨调情欢爱的好工具。回想起往常自己会走上前,站在顾影自怜的宝贝身後,从後揽住他的赤裸身躯。炙热的嘴唇贴著他的耳廓,一边说著甜蜜露骨的情话,一边由上而下,细细的爱抚他身上的每一处。花瓣般娇嫩的脸颊,修长的脖颈,清晰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膀,丰挺饱满的双,小巧可爱的肚脐,平坦的小腹,闪著处子色泽的致粉,柔韧又不盈一握的腰肢,顺著丰翘的香臀间的缝隙一路滑进这世间最销魂的去处,一手指轻轻叩探那处,不多时那小口便会蠕动著热烈回应,鼓励著他将手指刺入搅弄。

原本只是低声娇哼著享受他爱抚的宝贝,会被手指的探访短暂抽干气力,温香软玉的身体无力的靠在他怀里轻轻厮摩,修长的双腿无意识的绞到一起,眼神已经开始迷醉。这时候,自己却会不顾媚的极力挽留,将已被水浸湿的手指抽出,然後将宝贝打横抱起,双双进入水汽氤氲的浴池之中。寻找位置坐下後,将自己怒张的刃对准那还在蠕动的口,扶著宝贝的腰身,让他慢慢的坐下纳入自己的男。切实感受到刃一寸寸推进那个温暖紧窒潮湿的去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宝贝已低低娇吟起来,更是扭动著身体催促他快动。自己却不慌不忙,不顾他不满的嗔怪,好整以暇的拿过一块芳香四溢的玫瑰胰子,开始慢条斯理的为他打上。下身当然不会停止对宝贝的捉弄,总是趁他松懈下来之时,突然向上狠狠一顶。宝贝防不胜防,被他激起一声惊叹。

待到宝贝全身已经被打上胰子,自己自然是要细细的为他搓洗,每一处都会兼顾到。遇到宝贝最敏感的部位,比如双,肚脐,大腿内侧,更是要反复搓洗。而粉也要被小心呵护,拨开顶端的一层薄皮,露出里面的露眼,用指腹小小厮摩,不多会便会有半透明的露珠从中渗出。宝贝尖叫著剧烈的扭动著雪白妖娆的身躯,这时候原本蛰伏的刃会突然发难,向上发起蛮横的攻击冲刺,强烈的快感会冲击宝贝的神志,他剧烈的颤抖著身体,忘情的迎合著他,被水汽浸湿的红润双唇开启,放肆的浪叫起来。

待到宝贝第一次攀上快感顶峰,尖叫痉挛著出了水後瘫软在成一滩春水。自己会暂时偃旗息鼓,无视已经在他体内越发胀大的刃,继续先前未完的事情,开始清洗宝贝的身体。舀起一勺勺热水,配合手掌的搓洗,从上至下将胰子冲掉,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来到双处时,对著被刺激的变尖的头,自然要坏心的调戏一下。手指来回的拨弄著尖,刺激的它越来越硬。拨弄还不过瘾,就用两指捏住尖反复搓揉拉扯,直到它被玩弄的肿胀成颗成熟的樱桃状。然後松手,从下至上轻轻的拍打著丰润的房,看著它被拍的微微颤动。

宝贝被他的连番手段玩弄的不能自已,粉连连出,身体更是在他怀里剧烈的挣动,连带著还深埋在他体内的刃也一起大动起来。自己也再次激动起来,扣紧宝贝的纤腰,让他挣脱不得。紧紧地抱著他双双喘息尖叫著攀上快感高峰……

还在胡思乱想呢,突然温暖的被窝被掀开,然後一个还带著湿湿水汽的香软身体滑进被窝,贴上他的脊梁:“还在生气呢?”原来是冉玉浓已经沐浴完毕,回来见他还不理不睬的模样,以为他还在生气,便过来讨好宽慰他了。赵豫背脊一僵,冉玉浓已经挺身贴上他的背。隔著一层薄薄的中衣,赵豫感觉到他柔软的双,还有已经发硬挺立的尖。冉玉浓还有意无意的,将双贴的越发紧密,然後沿著他的脊梁慢慢厮摩。赵豫原本就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激得下腹发紧,经冉玉浓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更是把持不住,索甕声甕气的说:“我有什麽好生气的?哼,没什麽!”

冉玉浓闻言,故作惊讶道:“相公没有生气吗?那位什麽今日与往常如此不同呢?”说完,双手使劲,硬是将赵豫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按倒在床,自己敏捷的压上。赵豫微微有些惊诧,问:“做什麽?”冉玉浓笑得妩媚,“既然没有生气,那相公与妾身同床,就该跟往常一样,将寝衣尽数除去,与妾身坦陈相对才是。”说完,不顾赵豫的微弱反抗,自己动手将他身上的柔软织物全部除去,将赵豫壮的身体完全显露出来。然後一双素手沿著他肌的纹理细细抚良久後,才娇滴滴的说:“若是没有生气,平常的相公,可是会在这个时候对妾身这样做的哦!”说完,便直起身躯,骑在赵豫腰上,双眸满含荡漾春意的直盯著赵豫,开始玩起了自。嘴里还不忘用言语挑逗赵豫:“平日里的相公,最爱玩弄妾身的双了,相公还记不记得,您曾经夸赞过,若妾身的下身媚是销魂窟,那双就是温柔乡。今日若未曾动怒,何不在这温柔乡里一探呢?像这样,这样”一并说,双手已经各掐住一只头自己搓揉扯弄,并随著自己对双的玩弄,嘴里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赵豫如同受到蛊惑一般,著魔的抬手将大掌覆上那丰挺的双,果然,再丰富的想象都比不上真实的触感。赵豫双掌立刻合拢掐住双来回搓揉,冉玉浓握住他的手腕,阖眼仰头发出又一阵迷醉的叹息呻吟,似乎已经要和赵豫双双跌入情欲的浪潮。好在过了一会,冉玉浓突然想起还有正事没办,立刻勉强收敛了心神,弯腰下来在赵豫唇上亲了一口,低低的说:“温柔乡已经谈过,相公可愿到销魂窟去走走?”赵豫闻言亢奋不已,立刻起身反将他压下,然後兴冲冲的拉开他双腿,提枪便要闯入,却不料冉玉浓突然哎呀一声,收起双腿,然後著急的说:“差点忘了”赵豫心里一惊,喊道:“干什麽?”冉玉浓倒是乖巧的勾上他脖子,亲亲他嘴唇,然後哀求道:“今天我去瞧玮儿他们,好生的可怜,原本活泼的跟个什麽似地,被师傅拘束得无打采,都瘦了好多,我看,要不,他们开蒙入学的事,就推迟一段日子吧。”

赵豫听了皱眉,冉玉浓察言观色,忙扭著身子撒娇道:“好嘛好嘛,你就答应我嘛。他们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现在瞧著他们消瘦了,我做母亲的也心疼难过啊,崇光最疼我了,难道忍心见到我难过吗?”赵豫禁不住,只好说:“那,要是那群小鬼头,再打扰我们夫妻相处怎麽办?”冉玉浓见有戏,立刻保证道:“不会了,先前是我偏心,冷落了相公。以後就不了,只要你想要,我立刻就让娘带他们出去如何?”赵豫得到他保证,况且现在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索爽快答应:“好!”

冉玉浓大喜,说道“多谢!”然後自觉张开双腿露出其实早就急不可耐的臀间媚,柔声对赵豫说了声:“还请相公享用~!”赵豫毫不客气,提起他双腿瞄准,立刻将涨得发痛的刃刺入,随即便前後抽动起来。冉玉浓眯著眼,微张著嘴喘息呻吟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回想著赵氏对他说的一番话:这夫妻相处啊,也是要讲个策略的。虽说我们要以夫为天,但偶尔还是要以夫为子。遇事如果商量规劝不管用,不妨像对孩子那样,拿点甜头哄骗一下,有时候还能达到奇效。将双腿再张开一些,腰部再抬高一些,任赵豫在身上嚣张驰骋,瞧著赵豫激动亢奋的模样,冉玉浓想:婶子的方法真管用,以後记得要谢谢她才是……

情事末了,两人躺倒一处,个个急促喘息不已。突然赵豫想起一事,拉过冉玉浓说道:“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又一天,赵豫与大臣们议事後回到凤仪,踏入坤源殿内殿寝室。只见冉玉浓果然如这几天一样,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於凤榻之上。见他进来,适时的抬眼挑逗的送过一个媚眼。赵豫大喜,急吼吼的扑过去,解开裤带,放出笼内猛兽,然後拉开他双腿,便硬邦邦得想要顶入。冉玉浓柔顺的迎合上去,两人正要成事,没想突然一个小身影跌跌撞撞的闯入,然後一句口齿不清的话响起:“母後,我要母後陪我玩~!”两人双双扭头一看,赫然是玮儿。玮儿看到床上的情景也是一呆,然後突然格格笑了起来,拍掌喊道:“父皇母後都光屁股,羞羞脸~!”冉玉浓“哎呀”一声滚入床里,手忙脚乱的扯过被褥遮羞,回神看见赵豫躯体僵硬的立在床前,再看他双目喷火的死盯著自己。冉玉浓心虚一笑,赵豫扭头朝外大吼一声:“来人,宣翰林院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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