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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镜(辣文)》


妖镜限一

从小,我就做著一个梦,梦中有三位高大威猛,英俊帅气的男人一直在我眼前晃,要我快快长大招唤他们出来,只要我在16岁生日那天光著身体贴在那枚挂在墙上的大镜子上就可以,而今天,就是我16岁生日。

好怪,我研究了好久都没发现那枚穿衣镜有什麽问题,镜框是用黄铜制成的,上端镶著三滴水珠形状的蓝色水钻,镜片也是普通的镜片,瞧不出有什麽特别的啊。

门这时被无声的推开又关上,进来的是我哥陆靖,不过不是亲哥哥,我只是个可怜的孤儿,被好心的他收养,过著公主般无忧无虑的日子。

“小乖,在看什麽?”哥哥躺进我的床上侧著身子看我。

“哦,哥哥,我只是在照镜子!”我揪著睡裙下摆躲进被窝里,这件睡裙太短了,露出光光的两条腿,即使被看的人是哥哥我也害羞。

“小乖,都是哥哥不好,哥哥现在才回来陪你过生日,想要什麽生日礼物呢?”

哥哥脱了他的西装外套也钻进被窝里,两只手牢牢的抱住我,吻著我的额头轻轻说道。

“小乖不要,哥哥回来陪小乖,小乖已经很开心了!”我柔柔的应道,心里也确实高兴哥哥今晚这麽早回来陪自己。

“那小乖有什麽礼物要送给哥哥的?”哥哥眼光灼热的看著我,双手开始在我的後背游移著。

“啊?可是今天是我生日不是哥哥生日啊,礼物小乖没有准备也?”我敏感的缩了缩身子,觉得被哥哥过的地方发酥发痒,不过哥哥今天有点奇怪哦,以前晚安吻後他就会回他自己房间的。

“小乖身上就有,给哥哥好不好?”

“啊?是什麽呀?”我迷惑的望著哥哥。

这时哥哥的大手突然滑到我的臀下,撩起我的睡衣探进去,直接罩在我的咪咪上。

我慌乱的推开哥哥的手:“哥哥不要这样子!”

“怎样?这样吗?”哥哥邪恶的又把手罩上来捏住我的咪咪,或轻或重的,还用大麽指拨弄我的头,让我口觉得越来越很难受,又涨又痛的。

“不要,哥哥,小乖难受!小乖不喜欢这样”我在被窝里挣扎著起身。

“难受?不可能的?”哥哥突然窜到我身上,庞大的身躯完完整整的罩住我娇小的身体,褥起我的睡裙往上推,用嘴含住我柔嫩的尖,舌头开始玩弄著那粒小小的珠子,还用牙齿轻咬挑逗著,直到我开始颤抖。

“还难受吗?”哥哥回到我耳边低语。

“还难受……”我如实回答,那种痒入神经的滋味真的很难受,让我很想大叫。

“哥哥,你脱衣服干吗,今晚在我床上睡吗?”我紧张的看著哥哥已经浑身赤裸,脸开始犯红,男人的裸体,原来是这样的呀,跟生物书上不一样。

“嗯,哥哥今晚想抱著小乖睡,可以吗?”此时的哥哥看上去很感,让我口的小鹿在“砰砰”乱跳。

“可是我现在晚上睡觉已经不怕了,一点也不怕了哦,所以哥哥可以放心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啦!”这是我的借口。

“那小乖陪哥哥,哥哥最近老做噩梦!”

“可是我不用脱睡衣啊,啊,小裤裤也不用啦!”但哥哥已经动作迅速的剥光了我的衣服,现在的我和他一样身体赤裸。

“小乖的皮肤真好,又滑又嫩,还香香的,哥哥喜欢。”哥哥紧紧的抱著我,双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移,最终又爬到我的咪咪上,嘴巴也啄著我的小嘴。

“不行哥哥,不行,男女朋友才可以啵啵的,我们不是,不能这样。”我的头使劲的往後仰,避开哥哥的亲吻。

哥哥抱著我翻个身,又趴在我身上了,“那小乖就当哥哥的女朋友好了。”说完就用他的嘴巴扣住我的嘴,吮吸著我的嘴唇直到它发红肿胀,还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小嘴控制不住口水直冒,但都被哥哥吞进他的嘴里,感觉好脏哦,“唔……唔……不要吃我的口水……脏!”

哥哥抬起带笑的眼睛看著我,嘴上还留有我的口水,泛著亮晶晶的光泽,“小乖的口水很甜,哥哥喜欢吃。”

妖镜限二

嘴巴被哥哥霸占住好久,我快不能呼吸了,口又被他的大手不是推就是捏的,我浑身开始发热,理智也飘飘然。

哥哥看著我憋红的小脸,低低的笑出声,双唇从我的小嘴来到耳垂,吮含片刻後移我的脖子,再然後是锁骨,“啊……”我惊叫出声,哥哥竟然咬住我的头,“呜……痛……”

我无助的扭动著身躯,想摆脱这种疼痛,忽然发觉有个很硬很烫的东西正亲昵的抵著我最羞人的私处,我害怕的用手去拨开它,可是它又弹回来。

“哥哥,啊……不要吸的那麽用力,我痛……那个,把下面那个拿掉好不好,我不舒服?”我的小手刚缩回来又被哥哥抓住罩回那灼热的东西上面。

哥哥附在我耳朵上邪恶的轻笑:“?我的大还是不大呢?”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的还来回了,那个灼热的东西随著我的动作瞬间又胀大了许多,硬硬的表面凹凸不平,长的硕大让我不能一手掌握!

啊!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原来是男人的JJ!!怎麽会变化那麽大呢?我惊喘一声,如烫手的山芋般快速撤回手,掌心还热热的,我的脸也羞的热热的。

“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好大!”我酡红著脸不敢看哥哥,磕磕巴巴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不过我……嗯……能不能不要放我那?”

哥哥挑眉喘著声道:“不行,拿走了小乖就不幸福了!”

“不会的……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哥哥把他的手放在我最羞人最羞人的地方,我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要那!”

可是此时的哥哥像变了个人似的,像恶魔,又坏又邪恶的恶魔,抓起我的两手竟然用我的睡裙绑住,还缠在床柱上。

“哥哥不要,不要绑我!”我害怕的大叫著。

“小乖,你真漂亮,哥哥好喜欢你,也好喜欢你的身体,虽然瘦瘦小小的,可是发育的还不错,皮肤也好,白嫩嫩滑溜溜的,哥哥很喜欢!”哥哥长的手指开始慢慢戏弄我最细致的花核,滑过我娇嫩的花瓣,又来到我花核上旋转揉捏。

我感觉我的下面有东西流出来了:“我……我要上厕所!”

“乖乖,好好感受他!”哥哥伸出他的中指探进我的花心。

手指刚轻探进去,我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尖叫著:“不要!”

“小乖,乖,你太小太紧了,吸的我进不去但也出不来了,难道你想我的手指就一直在你那里吗?”

我猛摇头:“不要,不要!”

“好,那乖一点,放松!对,放松一点!对,就这样!”我感觉哥哥慢慢拔出他的手指,不由的放松下半身的肌,可是哥哥突然重重探指进来。

“啊……好痛!”我哭喊出来,痛的下面不停在抽搐。

哥哥已经捅破我的处女膜,点点的血丝开始随著手指的抽动流出。

“动了动了,小乖,乖,等下就不疼了,现在在做准备!”哥哥还是残忍的不放过我。

“呜呜……你说话不算话,好痛!”

“是小乖太小了,要适应我的巨大就要这样子!”哥哥开始慢慢的抽送著他的中指,炙热的唇舌又扣住我的嘴巴,吞咽著我的唾沫。

我慢慢的感觉不疼了,可能看出我已经习惯後,哥哥一指突然变成两指,连续抽并恶意的扩充。

虽然又痛了一会,但快感渐渐由腿心蔓延至脑神经,我颤抖了一下,感觉有好多滑滑的体随著哥哥的手指流出了体外,浸湿了我的大腿。

“哥哥……哥哥……嗯……嗯嗯……啊……拔出来吧……啊……拔出来吧……”我嘴里说著拒绝的话,但细腰却不受控制的弓起,这都是情欲的厉害之处,我的躯体已经学会有节奏的迎合他的手指。

“舒服吧?”哥哥俊美的脸上满是兴奋。

“嗯……”我已经双眼迷蒙,陷入激情狂潮中。

这时哥哥把手指增加到三,抽送的力度和速度也更为猛烈,我猛抽了口气,痛……下面水淋淋的小已经被撑扩到极限了,痛的又开始抽搐起来。

“呜呜……”我被刺激的只能发出呜咽声。

“小乖,哥哥要进去了!”

哥哥附在我耳边轻声宣告,双手也把我的大腿掰至最大限度,就著我刚刚流出的处女鲜血及透明体,使劲地把那巨大的JJ进我娇嫩的小中,还边喊著:“你怎麽那麽紧,夹得我很痛,可是好爽!你好紧,紧得我快疯了。”

可是我不爽,我痛的快晕过去了。

妖镜限三

“呜……”我痛的脸色发白,浑身紧绷,想推开哥哥可是手又被绑住,只能一个劲的往後缩,“好痛,好痛,出去啦,呜……出去!”

“好,乖,我不动,小乖也别动!”哥哥固定住我的腰,温柔的亲吻著我,安慰著我。可能发现进入我并不如他想象的一般容易他以为我够湿了,但推了半天,只是头部进去了。

“啊……别动,很痛……”哥哥捞起我的臀部塞了个枕头下去。

我泪眼朦胧的看著哥哥的俊脸涨的通红,额上青筋暴跳,好像他也很痛似的,应该吧,我的下面被他巨大的JJ塞住,当然箍的他也痛。“哥哥,把你那个拔出来吧,你也痛我也痛的!”我善解人意道。

哥哥黑眸加深,无比邪恶的勾起嘴角:“那我先拔出来!”

听到哥哥答应要拔出来,我紧张的心终於卸了下来,身心放松的瘫在床上,这时我感觉哥哥的大慢慢的往外撤退。“啊……”我突然凄厉的惨叫,头上开始冒冷汗,“好痛……”

哥哥竟然一冲到底。

“该死,你怎麽那麽紧呢?哦!”哥哥趴在我的身上喘著气,JJ也卡在我的深处停止不动,没有一丝要退出来的意思。

我的下面因为疼痛不知抽搐了多少遍,可是这次最为疼痛,简直撕心裂肺,我只有不停的哭不停的哭,也只有靠哭泣来排解这种疼痛。

哥哥松开了我的手,擦掉我的眼泪,“乖妹妹,别哭,等下就不疼了,相信哥哥!”

“呜……真的好痛……呜……好痛……”我陷入自己的主观意识中,一个劲的哭著喊疼。

“好了好了,都已经进去了,不要再哭了,乖哦!”哥哥轻拍著我的小脸,舔掉我眼角的泪珠,柔声安慰著,哄著要我放松身体。

习惯哥哥的巨大後,我的哭泣声渐渐变小,哥哥看我面色好转,便伸手从我腋下穿过,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唔……嗯……唔……”我轻叫著,一开始还是很痛,内壁摩擦的像火烧,慢慢的,慢慢的,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浑身发烫潮红。我伸出手抵著哥哥紧压著我的膛,这种不舒服,可能是整个人被哥哥牢牢锁在身下的原因。

“乖,闭上眼,好好体会吧……”哥哥在我的眼睛上一边吻了一下,舔干了新流出的泪水,轻喃道。

因为我的甬道实在太窄了,哥哥在冲刺的时候,每一次都要用很大的力气,他进去了就出不来,抽出来了又很难再挤进去,没做多久就大汗淋漓。

……

随著我体内的体分泌的越多,哥哥抽的也越来越顺利,越来越快,我有画面的感觉里头层层嫩被他蛮横的顶开,一到底时都顶到我的子了,狠狠地抽出後再奋力的顶进,巨大的JJ把我小小的花都要撑爆了。

我觉得我的小腹随著哥哥的大力抽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受,“求求你,慢点,慢点,我好痛。”

“我慢不下来,谁叫你让我那麽过瘾!”哥哥本不听我的,凶狠的继续顶向我的子,我稚嫩的身体本受不了这番折磨,直接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我无意的扫过镜子,镜中原来反照著书桌的画面全都不见了,只剩空白,不,不是空白,镜片好像变了,变成波光粼粼的湖面……在荡漾。

妖镜限四

这一觉,我睡的极不踏实,梦中,一直有人冲著我大吼大叫,说我怎麽可以这样对他们。

我睁开眼睛,看著面前三位俊美非凡的高大男子脸色都是铁青,我不懂,我怎样对他们了?

我惶恐的问他们出了什麽事?

他们恶狠狠的朝我喊道为什麽不重视他们,为什麽忘掉答应他们的事?

我答应他们什麽?我著脑袋回想我有答应他们什麽吗?

“不好意思,三位哥哥,我不懂到底出什麽事了,我有答应你们什麽吗?”我一脸茫然。

“你,该死的……你”其中之一的妖豔男气的跳脚,冲上来想掐住我的小脖子,我害怕的大声尖叫,还是那个斯文男好,抬手阻止了他。

“露露,你忘了在今晚12点前解救我们出来,现在你生日已经过了……”斯文男选择讲到这就中断,不再开口。

我看著斯文男神情沈重的样子,唯唯诺诺的问道:“那结果会怎麽样?”

“不知道,很难再有这个时机了!”

看他们每一个都闷闷不乐,我心里难受极了,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看到他们三个冲过来围住我……

“小乖,醒醒,小乖。”我被一只大手给晃醒。

“怎麽了?又做噩梦了?”哥哥揽著我柔声安慰我,温柔的抹掉我的眼泪。

我想起身看一下闹锺现在是几点,可是一动身体,“嗯……疼。”像爬了一座大山似的,全身酸疼。

“是不是哥哥把小乖弄疼了?”哥哥凑上来,吐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到我敏感的耳朵里,令我两颊泛红,想起了刚才和哥哥做的事情,羞死人了,我把脸蛋埋进被子里,不好意思看向哥哥。

“怎麽了,小乖害羞了?”哥哥拉著我眼前的被子,可是我拽的死紧,“小乖以後就是哥哥的人了,真真正正的人了,别害羞了,我们以後还会经常这样的,小乖要习惯的!”

哥哥真强,面色不改的说著这麽害羞的一档事,可是我不行,“哥哥,别讲了,我不习惯!”

“不习惯?”哥哥突然笑出声,“那我们多做几次就习惯了,谁叫你刚才晕过去!”哥哥一个翻身又把我压在下面了,凑上嘴吻住我。

我手脚并用的推开他,“不要,好疼,小乖受不了!”这也是事实,我真的很疼很疼。

“不会的,这次哥哥向你保证,我会很温柔的,先让小乖你达到高氵朝好不好!”

“不要,我不想要,我们睡觉好不好,我好困啊!”我推拒著,害怕疼痛的感觉。

“可是我睡不著,你看!”我突然感觉我的下面被一个滚烫的棍子顶著,我知道,那是哥哥的JJ。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上面的房就被趴在我身上的哥哥搓揉成各种形状,我知道哥哥又想来了,心里开始恐惧害怕著那种印象中的疼痛,两行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我绝望地哭泣著。

“哦!我的小乖,别哭哦!乖,哥哥会好好爱你的!”

哥哥温润的唇又贴在我嘴唇上,他那滑腻的舌头长驱直入地翘开我的贝齿,霸道而热烈地汲取著我口腔中的体,让我的脑子渐渐一片空白。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灼热,大手更是毫无顾忌地挑弄著我粉色的头,一阵战栗的快感骤然从小腹升起。

我的脸因承受不了太多的激情涨得通红,浑身发热,意识集中在身上的感官上。

“小乖好敏感……”哥哥轻喃,舌头离开我嘴巴来到我的左上,大力吮吸起我的头。

“啊……难受……不要……不要吸……啊……”

“我的小乖!你真美!哥哥爱你!”哥哥的舌尖又从头挪开,添过我的小腹,肚脐,继续往下,太羞人了,我连忙抓住哥哥的头阻止他的动作。“嗯……不……不要……”我嘴里现在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不具任何效应的拒绝。

哥哥抬起头来,双眼泛红的对上我的双眼,冲我邪魅的笑了笑就突然用他的单手牢牢的焊制住我的双手於头顶。

“不要……”

妖镜限五

“不要……”哥哥又将他长的手指探入我的下面,细细捻弄著我的花核,并伸进手指拨弄,我感觉下面淌出一股股体,又是想尿尿的感觉。

“啊……”太羞人了,身体也开始发热,还有股陌生的快感一遍遍冲刷过我瘦瘦小小的身体,我不自觉的叫出声,扭动起身体。

哥哥撩拨的越来越起劲,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将他胀大的JJ抵住我的洞口蹭了蹭,“不……哥哥我不要,求求你,不……不要”我看著他,表情可怜的哀求著。

“听话,会不一样的,待会儿小乖你会求著我想要的!”哥哥俊眉一挑,一个挺身,直刺入我下半身,火热的巨龙就这样蛮横地冲了进来,虽就著滑滑的体,但我还是觉得疼,还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哦,小乖,你好小……”哥哥松开我的手,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身体,停止动作,感受我体内的快速抽搐,头埋进我的窝胛处呻吟。我疼得直掉眼泪,哥哥吻掉我的每一滴眼泪,就是不退出我身体。我难过极了,这时候的哥哥简直是恶魔,求他放过我也没用,我紧咬著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试著往後缩,想自己抽离他的JJ。

哥哥洞悉我的意图,一把捞起我的臀部,趁势凑上来,将他的东西更加深入地送进我的体内,然後开始抽起来,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而我也只能无助的接受此时的律动。

空气中充斥著体急剧的拍打声和我一声声尖细的呻吟,我雪白的身子随著哥哥有力的撞击摇动著,我狂喊著:“不要了……不要了”,但哥哥依然故我,郁闷的是,此时我想昏却昏不过去了,呜……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内壁像火烧似的,越来越烫,越来越烫,我全部的感官集中在这一处,酸麻感也越积越多,越积越多,我不自觉地高高挺起腰身,放声尖叫,“啊……”那令人昏厥的高氵朝猛烈袭来,我僵硬了几秒锺後,陷入无法克制的狂野抽搐中。

“小乖到了,爽吧!”哥哥咧出嘴,动作却不甚温柔的把我大腿扯的更开,撑到极限,开始在我紧紧咬住他的下面小嘴内困难的移动。他沈重的撞击著我,强迫我的小张开到极点去接纳他,一次又一次,冲撞得我的大床咯吱咯吱的响。

那就是高氵朝吗?让人大脑空白呼吸停止的感觉,虽痛过但却很极度舒爽,我被哥哥持续的蛮横戳击弄的意识涣散,无法思考,只能感觉他坚硬巨大的在我身体里冲击,我连眼泪滑落眼眶都无法控制,“嗯……嗯……哥哥……慢一点……”

“叫大声一点……我的小乖,再大声点……”哥哥双眼通红,呼哧呼哧的喘著气,但身下的冲刺却越来越勇猛,一点也不见疲惫,“好爽……”

我娇声哭叫,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那种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快乐也紧紧围绕著我,吓到我了。

……

我不知道什麽时候又昏过去了,醒来时床上只剩我一个了,看下闹锺,啊?三点多了,我今天旷课了!!

撑起酸疼的身子,我又想掉眼泪了,哥哥怎麽那麽坏,弄的我浑身都痛。我低头看了下裸露在空气中的小馒头,上面片片红朵朵紫的,拉下被子一看,我简直再想昏过去,哥哥怎麽那麽恶魔,小腹上也有印记,臀部两侧竟然还有手指印,他怎麽可以这样虐待我,啊,我的脖子?

我赶紧起身来到穿衣镜前,左张右望,还好还好,脖子上没有,要不被小羽看到了会笑我的。唉,看著镜子里的身体,怎麽被蹂躏的这麽惨呢,还有我的嘴唇,肿了!我浑身无力的撑在镜子上怨著哥哥,怨哥哥怎麽可以吃了我,怨哥哥怎麽这麽不怜香惜玉,怨哥哥……

我撑在镜子上的右手突然发烫,想挪下来却怎麽也动不了,一股电流从右手直击我的脑门,我浑身一震,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怎麽回事,我竟然看到自己僵在镜子前面,我慌乱的冲到自己身体前,害怕的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肩,啊!我的手竟然穿过了身体,我死了吗,我真的死了吗?

我胡乱摇著头,不敢置信,我这麽年轻就死了?我哭的泪流满面,怎麽会这样,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耳绊响起:“你没有死!”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可是听到他在说我没有死,激动的连忙回头。

“是你!”

妖镜限六

我难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那个只在我梦中出现的男人,难道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我道出心中疑惑:“我是在做梦吗?”

只见眼前这位一脸冰霜样的男人淡淡的勾起嘴角,森冷的盯著我的眼睛,看的我头皮阵阵发麻,打算往後退几步再跟他聊聊眼前到底是什麽状况,就被他突然伸出来的手使劲一拉。

“啊……”

“闭嘴。”

我老实的没再出声,因为印入眼帘的景象已让我目瞪口呆。

“这是哪里?”好怪的地方,怎麽有这种景色呢,不,应该是无景无色,本是空白的一片,什麽也没有,诡异至极。天堂吗?应该不是,书上写著天堂里全是天使,而天使不是都有白白的一双翅膀吗?可是站在我身边的人,虽然一身白衣,可是没有翅膀啊!

那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镜中。”身边的人扫了我一眼,冷冷道出两个字。

“什麽?”我完全不在状况中,镜中,镜中是哪个地方。

“镜中。”身边的男人再次说道。

“镜中是哪里?”我是真的没听过这个地方啦。

身边的人双手环,幽幽的踱到我的正前方,俯身凑到我眼前,戏谑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笨!”

我被他突然的举止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後仰,“我们以前认识吗?”

只见他点了点头。

啊,真的认识啊,“可是我不认识你啊,我只在梦中见过你,也算吗?”

面前的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我心里直打颤,我不觉得那句话好笑啊,他到底笑什麽,而且怎麽又变脸了,变的乌云密布的,好吓人!

“哦,我倒是忘了你喝孟婆汤了。”

“孟婆汤?”我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不是小说上才有的词汇,现实中哪有这种东西啊!

我求证的再次看向面前的男人,“你说的是孟婆汤吗?”

“嗯。”他从喉咙里发出那个字,但我确定我没听错。

“前世今生吗?”我又问道。

“也可以这麽讲!”

“啊!还真有这事情啊!”我惊叹道。

“昊,你把她扯进来了!”梦中的另一张脸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就是上次在凶我还想掐我的那家夥,长的一脸妖气,对了,梦中一直是有三个男的,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呢?我四处张望。

但被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揪住头发,“你在看什麽?”

“啊,痛,你松手,我只是想问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对,还有我。”那只揪我头发的手被刚来的斯文男给甩开。

我看向来人,是他,真的是他们三个。那一刻,我也忘掉害怕,都是出现在我梦中的人,应该不会害我,可是,眼下到底是什麽状况啊。

我看向刚来的斯文男,“我能问问题吗?我不清楚现在是什麽情况?”

“嗯,你说。”

“你们是谁?”

斯文男露出和煦的笑容,“我叫司谦,”然後指著冰山男说:“这是我大哥司昊,”指著妖豔男道:“这是尚观义。”

“这是哪里?”

“还在你房间里,不过是另一个空间,墙上那枚镜子里。”

“啊?”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我刚才明明灵魂脱壳了,这感觉真实的可怕,看著司谦这麽温柔的回答我所有的问题,我接著问道:“我是不是死了,你大哥说我没死,可是我感觉很真实,我可以穿过我自己的身体,我真的灵魂脱壳了?”

“你没有死,你可以当这是一场梦,我们呆会会送你回去的。”

“哦,那你们怎麽会在这个镜子里!”

我一问出这句话,就感觉气氛不对,特别是那个尚观义,好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看我的眼神就想杀了我似的。

我害怕的躲在司谦身後,小声的问著尚观义:“我有得罪你吗?”

“昨天,我们三个本来都可以出这里的,都是你,昨天刚好有三个生辰八字跟我们一样,而且磁场,波长都符合的人,要不是你误事,我们,我们……”

“别说了。”一直没再开口的司昊打断尚观义的咄咄逼人。

“呜……”我吓的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对不起……”

“别哭了。”司谦把我搂进怀中,轻轻著我的头发。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麽会在这里面,我什麽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个是梦,我没把它当真,对了,你们怎麽会在这,为什麽不去投胎?”

“傻瓜,我们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妖镜限七

“为了我?”我惊讶的问道。

“嗯。”司谦点了点头。

“你们三个不投胎全是为了我?”我不相信,我虽然年纪小,可是我智力发育是正常的。

“对。”

“因为什麽?”总有原因的吧,不要说什麽爱情,一个嘛我姑且相信,可是三个,难不成我上辈子活在女尊时代?

“咳咳,这个……说来话长。”司谦顿了顿,“我们是你上辈子的爱人……”

一听他说他们三都是我上辈子的恋人,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出声打断他的话:“啊?我上辈子有三个爱人啊?”

司谦摇了摇头,“不止。”

“啊?还有啊,还有几个?”我心急的问道,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什麽的啊,怎麽有那麽多爱人啊我,真是滥情的可以。

“好了,谦,别说了,先送她回去。”司昊突然出声打断司谦的话。

“为什麽不说啊?我很想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好奇心可以杀死一个人的吗?”我很不爽瞪著司昊,怎麽可以这样,人家司谦明明要说的。

“时间已到,还是你想永远留在这?”司昊双手抱冷冷的说道。

“不要不要,那我们快回去吧!”我才不要留在这什麽都没有的地方,要是我就这麽死了,哥哥不知道多伤心,还有小羽。看著司昊还是一个动作立在那,我就怕他又反悔,连忙蹿到他跟前拉住他环在前的壮臂,“走吧!”

我身後那有光的地方应该是出口吧!哈,答对了,司昊正带著我朝那走。

“司谦,还有那个尚观义,拜拜!”

一阵晕眩後,我出了镜子,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体还立在镜子前,突然意识到我(灵魂)现在也是光溜溜的,重要的是还被这三个男的看光光了。

“啊……你们……你们怎麽可以这样,我都被你们看光了?”

“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

“什麽?你们……你们怎麽可以偷窥我呢?”

司昊斜了我一眼,还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一副不屑看到的样子,“回去吧!”我就被他从後面狠狠一推,撞进我自己的体内,前後摇晃了几下才觉得自己灵体终於符合。

挪下还附在镜子上的右手,手臂酸疼,到底这个动作维持了多久?瞄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锺,刚才三点十五,现在三点四十五,足足有半个小时。我不可能发呆那麽久的,即使那麽久也不会虐待自己啊,我干吗好好的手撑到酸麻为止,看来刚才的事是真实的!

我好奇的著不知道研究了多少回的镜子,真的没什麽啊,普通极了,除了上次眼花的看到镜面好像在波动,就属这次怪异,这镜子怎麽那麽邪门啊,我打了个寒颤,连忙穿上校服,一刻也不想留在卧室里。

哥哥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校外的茶店等著小羽放学,是想跟她谈谈镜子的事。

“哥哥,有事吗?”我接起电话。

“在哪?”

“哦,我在学校。”

“你去上学了?”

“嗯,”其实我在撒谎,也不知道为什麽不讲实话,可能有了肌肤之亲,我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他了,听到他的声音都可以慌神。

“哦,也快五点了,那你放学後就在校门口等我,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今晚想住小羽家,可不可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小乖是不好意思面对我吗?”

“不是的不是的。”其实就是。

“不是就好,因为我们俩要成为最亲密的人。”

“啊?”其实不用那样我们也是最亲密的。

“不用啊不啊的了,乖乖在校门口等我,十五分锺就到了。”

“等等,哥哥,我今晚真的很想住在小羽家,真的不可以吗?”

电话那头静了半分锺後只传来五个字就挂上了,“不可以,等我。”

我生气的按掉电话,这麽霸道,真讨厌。

五分锺後,小羽总算出来了,劈头就是一句:“怎麽今天没来上学。”“我生病了。”又撒谎了,其实我也想做个诚实的好孩子,可是人生很多时候总是要靠谎言来掩饰。

“那你手机为什麽不开?”

“我睡觉总是关机的,一直睡到三点多呢!”

“以後不准关机了,老师说你生病的时候我很担心耶,想知道你怎麽样了都不可以,很心急你知道吗?”小羽生气的对我吼。

看来哥哥帮我请假了,“好嘛好嘛,以後不关机好不好大小姐,您就别生气了,我只有十分锺的时间,哦,不对,只剩八分锺了,等下我哥就过来接我了!”

“什麽事?”

“嗯……就是……嗯……”

“你病糊涂了啊,说话那麽扭扭捏捏的!”小羽伸手我的额头,“不烫啊!”

我连忙拨掉她的手,“低烧啦,是低烧,现在差不多好了。”

“说吧,什麽事,那麽心急的找我!”

“我们家发生怪事了,就我卧室的那枚穿衣镜啊,里头藏了三个人,哦,不对,是三个妖怪,他们把我拉到镜子里,对我说他们是我上辈子的爱人,因为我所以没去投胎,我刚看到他们的时候也不怕,觉得这故事是跟我有关的,也很想知道为什麽,可是我从那镜子出来後越想越害怕,我现在不知道怎麽办,很不想回家。”

但小羽并没有看到我的恐惧,反而听的津津有味,“你的梦做的真好,以前老说梦中有三位帅哥,今天直接跟我说他们都是你的爱人,你怎麽那麽心凶啊,霸占三个!”

“不是的,你理解错的,我……”电话不巧的响了,是哥哥,他已经到了,我站起来看到校门口已经停了那辆熟悉的车,只好放弃解释,“小羽,我哥哥到了,我先走了,明天再跟你讲那事!拜拜!”

“好的,拜拜!”

郁闷的告别了小羽,我怀著忐忑的心坐进哥哥的车里,唉,家里有三个妖怪,身边又有个……大魔头。

妖镜限八

“和谁在那边?”刚上车哥哥就问我行踪。

“小羽啊,我们在喝茶!”

“下午老师怎麽说?”

“就问我身体好了没!”感谢小羽,要不然就要被抓尾巴了。

“那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我被问的面红耳赤,呐呐的回答道:“嗯,有点……酸!”

“回去我给你按摩。”

我侧目看了下专心开车的哥哥,连忙摇头摆手:“不用不用,过两天就不酸了的。”

“那我们说说今晚吃什麽吧,在家吃还是外面?”

“外面。”我想也不想的接口,一想到家里镜中的三个妖怪,我就寒毛耸立,那麽邪门的事怎麽就发生在我身上呢?“哥哥,我跟你商量件事?能不能换掉我房间里那枚穿衣镜啊?”

“为什麽?”哥哥看了我一眼,“我记得你很喜欢那枚镜子啊,经常看你在那照?”

“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想换掉!”

“为什麽不喜欢了?”

“为什麽啊……嗯,我看到另外一张很漂亮的,比家里那个还长还宽。”

“那就星期六下午去买吧!”

“啊?今天不可以吗,我想马上就有?”

“乖,哥哥今天有点忙,星期六一定陪你去买。”

既然哥哥这样说我也不好意思任下去,“好吧!”

回到家我才知道哥哥所谓忙的是什麽,一进家门,哥哥就拉著我进卧室,我抓住门把死也不进去,哥哥见哄我不成就想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我抓的发白的手。

眼看只剩下最後两手指了,我哭丧著脸喊道:“去你房间去你房间,我不要在我的卧室?”

哥哥听到我的话脸色就开始变了,很明显的不高兴,我知道他想歪了,以为我不许他进我的卧室,其实我只是怕那三个妖怪,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

“那我想的是哪样?”哥哥反问。

“呃,那个,我今天起来发现上学迟到了,就来不及洗床单,那上面有血,还有你的那个……味道不好闻,而且看上去……我不想说了,我今晚睡你房间好不好?”

哥哥眯眼扫了下凌乱的床,没说什麽,关上我的房门後就推我进去对面的房间,莫测高深的看著我:“你今天在我这张床上就睡的著了?”

哎呀,我忘记我是赖床的,一开始做噩梦的时候哥哥就把我抱到他的床上睡,可是我怎麽也睡不著,最後还是哥哥陪著我躺在我的床上我才可以睡的香香的。

“呃……我现在长大了,不赖床了。”也只能这样讲了。

“去洗澡吧!”

“那麽早,才八点?”

“嗯。我要检查检查小乖的下面,看昨天有没有弄伤小乖?”哥哥一本正经的说。

我又开始摇头摆手,“不用检查不用检查,没事的!”

“去吧,还是要我陪著一起洗?”

“那我自己洗?”我连忙冲出哥哥的卧室,拿起还晒在阳台上的睡裙和印著动物的小裤裤,脸红的躲进浴室。

洗了很久很久,因为没带手表,我也不知道到底洗了多久,直到哥哥催我出来,我才擦干身体套上睡裙。

“怎麽那麽久?”哥哥双手交叉在前,斜靠在浴室门边上问我。

我举起手上湿漉漉的内衣裤,“我在洗这个呢,洗的有点久!”

“拿去晒吧,记得把头发吹干。”哥哥进了浴室,关门前对我说道。

“哦。”我看著阳台上洗衣机咕隆隆的转著,心想著要不要把校服也塞进去洗了,可是下午才穿的,算了,明天再穿一天吧。

哥哥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吹好头发了,正窝在床上专注的玩手机游戏,直到旁边的床开始下陷的时候我才开始紧张,心砰砰砰砰的直跳。哥哥夺过我的手机帮我设了闹锺後就关机了,“不要关机啦,我答应小羽不关机了的。”

“乖,不关机辐太大了,对身体不好的。”哥哥放下我的手机後就揭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我来检查下。”

“真的不用了。”我面色酡红,动作开始局促。

哥哥拨开我的手,撩高我的睡裙,一下子就拉下我的小裤裤了,我紧张的连忙又拿手盖在下面,“不要看啦!”

但哥哥本不听我的,昨晚的恶魔又附他的身了,竟然,竟然又把身体挤进我的双腿间,一手扣住我的两只手,一手伸到那下面,还真凑近脸要看。

我紧张的想要合拢双腿,可是他健壮的身体卡在我两腿间本闭不上,想拿手拨开他的头可是又被扣住,只能用嘴巴哀求道:“不要看,哥哥不要看,好羞人的。”

妖镜限九

“不会,小乖的下面很好看,粉红色的,是哥哥见过最漂亮的小嘴。”哥哥把头凑的更进,甚至还用嘴巴舔了一下,啧啧的说,“真香。”

我浑身一僵,挪著屁股往旁边躲,这这这……太那个了,我要大脑充血而死了。

“不乖哦,想躲!”我只是受不了刺激稍微动了下身体,结果哥哥就拿我的小裤裤反绑住我的双手。

“啊!我的小裤裤,会松的,不要绑我啦哥哥,我求你了!”

“求我也没用,哥哥只是检查下小乖有没有受伤,一会就会松开了的。”

说完哥哥就用两只手扒开我的下面,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凉凉的手指碰触我的花,翻弄了很久,我也由一开始的闪躲到最後无力的颤抖。

“不要看了,好羞人的!”

“裂开了,都是哥哥不好,应该先给你抹点润滑油的。”

“不要讲啦!”

哥哥解开我被绑住的两手,呵呵的笑道:“小乖真容易害羞,不过做多了就不会裂开了,第一次都那样的。”

“你还讲?”**起拳头捶打著哥哥健壮的膛,表示抗议。

才打了两下就被哥哥抓住了,他松开我的拳头压住我的两手柔柔顺顺的贴在他口上,宠溺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逗你这个害羞的小鬼了!”

“嗯,可是先放开我啦,我要穿内裤。”

“不用,裸睡有利健康,咱们从今天开始都要裸睡。”哥哥马上把他的论调付诸於行动,此刻的我光光的,他也是,贴在一起暖暖的。哥哥侧抱著我,轻柔的抚著我的背,我安安静静的趴在他的口,享受著他的温柔。

“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哦!”

哥哥“嗯”了一声。

“你相信世界上有妖魔鬼怪吗?”

“不相信,你是不是乱七八糟的小说看多了呀,以後不许看,好好念书,要相信科学知道吗!”

“那真有怎麽办?”

哥哥松开抱住我的手,改捧住我的脸,黑眸紧紧的盯著我:“绝对没有,以後不许再看那些小说了!”

“可我还是怕!”

“乖,有哥哥保护你,怕就找哥哥!”

“嗯。”我安心的把头再度埋进哥哥他温暖的膛里。

哥哥低头吻了吻我的头顶,“睡吧!”

“啊?还不到十点呢,我睡不著!”

“那小乖你想干吗?”

“不知道。哦,哥,我们这样算不算情侣啊?”

“小白痴,当然是。”

“那情侣我怎麽可以叫你哥哥呢?”

“是情哥哥。叫哥哥叫靖都可以,随小乖高兴。”

……

“对了,哥哥,在天堂的爸爸妈妈会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啊!”

“不会,你相当於我们家童养媳哈!”

“怎麽这样,很讨厌耶!”

……

“对了,哥哥,我的班主任也很喜欢你也,老是从我嘴里探你的消息。”

“不用理她,哥哥只喜欢你。”

……

我左一句右一句的闲扯著,到了十一点了还是睡不著,明明眼睛很涩了,可是脑袋还是很清醒,平常这时候我老早就进入梦乡了,看来哥哥说的对,我有认床的毛病。

“小乖睡不著吗?我抱你回你的床去!”哥哥起身要抱起我。

我连忙往後缩,“不要不要,就睡这就睡这。”

哥哥没说什麽,重新躺回我身边,我安静了一会,等哥哥呼吸平稳後,我又开始翻来覆去。

本以为睡著了的身边人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两眼晶亮,慢慢俯下脸,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抵住哥哥的膛,吸入他纯男的气息,开始两颊泛红,呼吸不稳。

“小乖睡不著,也不回自己的床上去,看来只有做运动了,累了就睡的著了!”哥哥此刻低低的嗓音听起来感极了。

我侧过脸,躲开哥哥的呼吸,“哦,那我起来跑跑步!”

“不用,在床上也可以!”

“哦,那我就做仰卧起坐好了!”

“好,哥哥陪你一起做!”哥哥突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了。

我呼吸困难的推著身上的人,痛苦的喊道:“好重啊……不要压我身上啦!”

哥哥撑起身体,嘴角带笑,“你仰躺著,我趴卧著,这是第一步。”

我反对道:“你只要压住我的腿就可以了,不需要这样!”

“好吧。”我以为哥哥撑起身要坐我腿上,可是为什麽此刻动作那麽暧昧呢,哥哥曲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腰两侧,自己两腿打开的坐在我的臀部下,他那又大又的JJ还抵在我的下面。

“不对不对,你坐我脚板上就可以了!”

“这样也可以的!”

“啊,你干什麽?”哥哥手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个小罐子,正往我下面喷东西,凉凉的。

“这是润滑油,呆会小乖就不痛了。”哥哥伸进手指在我的小里搅动,我撑起身体想拨开哥哥的手却被他一掌拍开,并被他推回去。

“犯规了,不能用手撑起来。”

“啊……你要对我做什麽?”我惊叫。

妖镜限十

“咱们来做仰卧起坐!”哥哥突然冲进我的身体里,可能有了润滑油的滋润,我只在刚开始时有点不适应,带点刺痛,但不难忍受。他握著我的臀两侧开始前後慢慢抽动著,嘴巴里却说著令我想晕过去的话,“坐起来啊,小乖,你不是说要运动吗,怎麽又不动了啊?”

“哥哥你怎麽……怎麽那麽……坏啊,你……嗯……你这样要我……我怎麽坐的起来?”我被哥哥的举动弄的语无完句。

“那好,我不动,你来动。”哥哥停止他胯下的律动,拍拍我的小腰,示意我坐起来。

“我不做了,我现在睡的著了。”我带点哭腔的喊道。

“不行,小乖害的哥哥睡不著了,必须要陪哥哥做运动,来,双手抱头坐起来!”

哥哥的语气无比轻柔,但我却听出有威胁的味道,只好听话的抱起头坐起上半身“啊……”下面被涨的好难受,我只要小腹一动,那巨大的JJ就顶住我的内壁,微微带点疼,但又有种快慰的刺激。

“一下,接著啊,才一下。”

我只好抱头再一次挺腰坐起来,“啊……”

“两下。”

再一次抱头挺腰坐起来,“啊……”

“三下。”

“啊……”

……

“十三下,接著啊,怎麽不动了。”

我疲软的四肢大张仰躺在这深蓝色的大床上,喘著气,两颊酡红,额头冒汗,下面却依然与哥哥紧紧相连。

“我没力气了。”我的嗓子也喊的有点疼了。

“哦,小乖累了呀,那就哥哥动好了。”哥哥重新趴回我身上,亲吻我汗湿的额头,一手撑住身体避免把重量压在我身上,一手爬到我的口把玩著我的小馒头,腰下开始强悍的戳入抽出,再戳入抽出。

我被顶的全身晃动,突然感觉哥哥的JJ沈重的撞上我最深处的那一点。我皱眉抽气,“啊……”然後不自主的仰头弓起细腰,“太深了……”让我的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那麽的巨大,将我撑得好涨,至极的喜悦骤然爆发,让我脑袋空白,快乐的直缩小腹。

哥哥也绷紧了身体,嘴上念著:“那麽紧……想要搅断我啊!”我感觉他後退几分,但又突然用力的撞进来。

我摇头尖叫,“啊……太深了……哥哥,你要到戳到我小肚子里面去了……啊……”

此时的哥哥又被恶魔附身了,他恶意的退出,再重重的戳入,放纵的在我的窄内任意冲撞,深深的戳进去後用力抵著我的子口旋转,再抽出来,换个角度狠狠摩擦。

我被他玩得哀叫连连,快感一波波的汹涌冲刷,“我不行了……啊,哥哥……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啊……就要……”快慰又迅速堆积上那最高一点,眼看就要到极点了……

“就要怎麽了?”哥哥邪恶的咬著我的耳珠沙哑低笑著,下身如凶猛的野兽,尽情的在我花内横冲直撞,大手揪住我的小头突然猛力一拧。

微微的疼痛伴随著尖锐的快感闪电般击中我,突然眼睛一花,我又晕过去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我马上醒过来!”一个恼人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不要吵啦,我要睡觉。”

“你再不醒过来就弄死你。”

“义,不要这样子,会吓坏陆露的。”这个温和的声音听起来像司谦,司谦,我马上清醒过来,!的撑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真的是他们三个。我害怕的直往後缩:“你们……你们怎麽可能进来这个房间。”

还是司谦好,依然面色柔和的跟我解释:“我们哪都可以去,但是每天必须要在镜子中呆够18个小时。”

而司昊,冷冷的直导重心:“听说你要换掉镜子。”

我缩著脖子呐呐的开口:“嗯,但我不会打破它,你们还是可以住在里头。我只是……只是想换个好看点的,这个镜子……”

司昊直接打断我的话,语气冰冷且严肃:“不许换。”

“你敢换掉镜子我就杀了你,杀了陆靖。”尚观义更是歹毒的威胁我,“你可以预想下後果。”

我就如只小白兔一样胆怯的看著他们这三头大野狼,惊恐的直捣头。

“陆露,你注定属於我们的,别试图逃离。”司谦握住我的肩膀,“而我们,很快就出去找你!”说完,三个人影“嗖”的一下变没了。

我软下身体,嚎啕大哭:“不要找我,呜……不要找我!”

“醒醒小乖,醒醒。”

“不要找我,不要。”

哥哥开始轻拍我的脸蛋,“醒醒,醒醒。”

我睁开眼睛,看到哥哥一脸担心的看著我,钻进他的怀抱狠狠的抱著他,“哥哥,我好怕!”

“乖,不怕,小乖只是做恶梦,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轻拍著我的背安慰道,“梦见什麽可怕的,可以告诉哥哥。”

我张嘴想说,突然想到哥哥如果知道了他肯定就砸了那枚镜子,那三个妖怪肯定会杀了我们的,肯定会的,“我忘了,只记得有怪兽要吃我。”

“好了,哥哥以後帮你打怪兽,不怕,睡觉吧!”

我“嗯”了一声,缩在哥哥怀里,尽量让自己什麽也别想,过了一会,在哥哥的轻抚中终於再次入睡了。

妖镜限十一

幸好昨晚设了闹锺,否则我一定会迟到的。哥哥拉起神不济的我坐起来,问我要不要再请假,我脑袋一片浑浊,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只想躺回去再眯一会。

哥哥拿著手机放在我耳边再闹了一遍闹铃声,我条件反的连忙盖住耳边,对著哥哥大吼:“我的耳朵都快被你轰聋了。”

“呦,原来小乖还有起床气的。”哥哥心情很好的戏弄我。

“不是啊,我好累啊!以後再也不干了!”

“这样啊,那我就帮你打电话给你班主任,帮你请假!”

“不要不要,请多了不好。”我忙摇头。

“你不是累吗,再说你跟我说你班主任喜欢我,应该没问题的。”哥哥作势要打电话给我班主任。

我连忙抢下手机,套上睡裙,“我不累了我不累了,马上起来上学。”

“乖,以後常做就不会这麽累了,所以我们要多做。”哥哥拍拍我发红的笑脸,笑眯眯的说道,“你先去刷牙洗脸吧,我穿衣,我送你过去。”

打理干净後,我回房找袜子穿,看著已经被整理整洁并铺好新床单的床,我就知道是哥哥昨天趁我洗澡的时候收拾的,洗衣机里搅得就是我的脏床单,嗯,呆会一定要记得哥哥说谢谢。

习惯的要走向穿衣镜想照照全身,我猛地止住脚步,寒毛直竖,不能去不能去,那里头有妖怪。我慌乱的拉开衣柜的最下格,抓起一双袜子就往外跑。

“干什麽呢,急急忙忙的,还有时间。”哥哥动作迅速,已经打理好自己,现在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

“哦,我怕你等急。”我套上袜子背起书包走向玄关穿鞋,“走吧!”

……

刚进教室,小羽就问我,“你昨天跟我说什麽,说今天接著讲。”

(交代一下,小羽是我陆露的同桌。)

“就是我房间里那枚穿衣镜啊,你知道的,那镜子里竟然藏著三个妖怪,吓死我了。”我边说边整理书包,把上午要用到的课本全拿出来放桌面上,“我都不敢照镜子了,那三个妖怪好恐怖的……”

“你不是说他们说你是他们的爱人吗?”

“对,虽然这样讲,但是我还是超怕的……”

“等等。”小羽打断的我的话,“他们真的说你是他们的爱人。”

“对啊,你不信啊?”

小羽瘪瘪嘴,摆出还真的不信的表情。

我好笑的捏了捏她,“你别搞笑了,我是说真的。我本来以为他们只能呆在镜子里,没想到他们还能出来耶,还知道我在想什麽,太恐怖了。”

“你是不是科幻小说看多了?”

“哎,你是我好朋友吗?你不知道我只看言情的吗?”

“知道啦,然後呢?”

我想接著讲,但上课铃声已经打响,“下课再说。”

才上了十分锺,小羽就传纸条过来了,上面写著:“你接著讲!”

我瞄了一下,写道:“就刚才我讲的那样!”再把纸条递过去。

“哦,这事是昨天发生的?”纸条又过来。

“对,昨天我照镜子,把手撑在镜子上,然後突然向触电那样,震了一下,灵魂竟然出窍了,然後镜子里出来一个人把我拉入镜中,那里头白白的一片,什麽也没有,很诡异!其实我很早就梦见过他们,他们还要我在16岁生日那天光著是身体贴在镜子上,可是我没做,我以为那就是梦。”我把纸条又递过去。

小羽拿著纸条看了很久,咬著唇摇著笔写下,“露露,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但是妄想症是一种病,你要赶快去看医生的!”

当我看到传过来的纸条时,我发誓我再也不理小羽了,竟然说我有妄想症,气死我了。

小羽看见我板著脸不回她的纸条,又传过来,“好嘛好嘛,我假装我相信,可是你真的要去看医生哦,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都生气了竟然还认为我有妄想症,一辈子的好朋友?我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想做我一辈子的好朋友,你不够格了,竟然不相信我的话。

这一天,我再也没同小羽讲过一句话,小羽看我不理她,她也就没再找我讲话。

明天星期六,但我的好心情已被破坏殆尽。

妖镜限十二

又是个让人头痛的星期一,为了升国旗,我们必须要在7:00前到校,想多赖一会床都没办法。

撑著昏昏沈沈的脑袋等著老师进教室,心里不由的後悔,早知道昨晚还是跟哥哥一起睡觉好了。因为害怕哥哥又像星期六晚那样没完没了的折腾著我,我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在昨晚刚过九点整,就冲进自己的房间落了锁,任凭哥哥怎麽说怎麽敲门我都不开,那时候心里就想著,我要是开了门我明天肯定爬不起来,即使爬起来了我也会在学校晕过去的,不能开,说什麽也不能开。

因为前晚加昨天早上战况过於激烈,我的身体及神都很疲惫,躺床上没一会就睡过去了,可是睡的正香的时候那妖怪又来了。我就知道他们会来的,但我却抱著人人都有一颗仁慈的心,或许他们看我这麽疲倦,应该就不会来骚扰我。

错,大错特错,这叫自欺欺人。

我睁著通红的双眼怒视著站我跟前的这对兄弟,哀求道:“你们能不能明天再找我啊!”

司谦摇了摇头,说道:“不行。”

而司昊,站在一边冷冷的盯著我,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打了个寒颤,拉高被子,捂的自己只露出个脸,“那……那……那有事吗?”

司昊上前坐在床上,突然俯身趴向我,把我困在他怀中:“没事我们也会经常找你的!”

我使劲蹬著脚往後挪,颤颤抖抖的说道:“干吗?”

“你说呢?”司昊挑眉反问。

我看著距离我不到5CM的脸,压按住因害怕混带著一种不知明的情绪而急速跳动的心脏,咽了咽口水,没想到他也有这麽邪气的表情,“你……你不要这样子?”

“怎样?”司昊把脸凑的更近,嘴巴都快贴上我的了。

我气我自己为什麽会是被他影响,心跳不受控制;气自己为什麽低他一等,讲话总在颤抖,没有一点骨气;气自己为什麽这麽智商低,总不能把话不一次说完。我松开揪著被子的手,往眼前的人大力一推,“不要靠我那麽近啦!”

被推开的司昊没有动怒,反而靠在床尾哈哈的笑出声:“我的小野猫终於露出爪子了。”

我揪回被子怒瞪著他,大眼瞪小眼,虽然我是单眼皮,可是我的单眼皮也不小。但司昊的定力很好,那双深邃的黑眸此刻更像是深夜的大海,而且身上还带著不容忽视的霸气和贵气,看我的眼神就像高高在上的皇帝摆动著脚下卑微的臣子。

最後还是我败下阵来,能跟这样的男人对上一分锺都算厉害,我能对上三分锺,已经无比光荣!我赶紧收回视线,可是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只好四处乱瞄,“咦!那妖里妖气的没来?”

司谦笑出声:“你说的妖里妖气指的是义?”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意思是你很白痴,也就尚观义没在,当然指的也就是尚观义了。

“他明天就去找你了!”司谦在另一侧床尾坐下。

“白天吗?”

“对。”

“哇,这一点你们是比不过他的,找人要白天嘛,干吗晚上非得打扰我的清梦呢?”我忍不住抱怨道。

“你不怕我们了?”一直没在开口的司昊突然出声。

我愣了下,是啊,现在气氛还挺自在的,好像不怕了耶,刚开始只是想伪装坚强,伪装一点也不恐惧他们,没想到久了就真的不怕了。因为我发现他们虽然冷的冷,恶的恶,但是至今还没出手伤过我,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他们又耐我何哈!

“放心,我们虽然恨你但同时也不想放开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司谦的声音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可听的我难以喘气并加一头雾水,恨我?上次你们三还说是我的爱人呢?我们到底什麽关系啊?

“我们回去了,过不久我们也会出去找你的。”

“你们现在是天天来啊!”我小声嘟囔。

“不一样的。”

“谦,别走,我现在很好奇,你刚才那话什麽意思啊,什麽恨我又不想放开我的,怎麽回事啊,我现在对我们的前一世很好奇,真的,你告诉我吧,前一世我们几个到底发生什麽事情啊,还有我真的有很多爱人吗,‘不止’是几个啊?我到底得罪多少人啊?”其实我还想问很多,但我怕司谦记不住我问的问题,显然我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他们又是“嗖”的一下不见了。

之後我再也睡不著了,脑袋很混乱,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如果躺在哥哥身边就好了,他会安慰我的,可是,唉,三更半夜的,特地跑去吵醒他也不好。结果,今天头好晕!

“同学们注意了,我们班今天多加入位新成员,刚从美国回来,可能还不熟悉这里的生活,大家以後要多多照顾他哦,现在我们来欢迎这位新同学。”

妖镜限十三

班主任领了一位瘦高的男孩进来,“来,陈同学,自我介绍一下!”

“哇……真帅!”我跟著同学们一起喊出来,看到帅哥头也忘了疼了,看来我是食色一族的,不过这位黑发蓝眼的混血帅哥属於柔邪魅型的,我本人还是偏好阳刚型的,就比如哥哥。

混血帅哥这时站上讲台,狭长的桃花眼环视教室一周後竟然盯上我,还勾起嘴角邪邪的笑了下。

我的心猛地收缩一下,这感觉,这表情,太熟悉了,但是尚观义明明是个纯种人啊,再说,他应该呆在镜子中,可是我又想起昨晚上那两兄弟说我今天就会看见他,难道真的是他?我连忙低头祈祷:“各路神仙,保佑保佑我,应该不是他,应该不是他。”

“介绍,介绍,介绍。”这时班里的女生开始一边拍手一边和喊著,要求新同学介绍。但混血帅哥还是如进来的时候一样,双手在裤兜里静默不语。

班主任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後转过头温和的对新同学说道:“陈同学,也可以用英文跟大家介绍自己。”

我尽量不抬头看他,可是他的声音还是传进我的耳朵里,是字正腔圆的中文,“大家好,我叫陈申泽!”

我感觉自己松了口气,也有勇气抬头看他了,还好,他叫陈申泽,不叫尚观义。

“陈同学,你可以跟大家讲多点,这里的同学显然跟喜欢你。”班主任拍了拍他的臂膀,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头晕造成的眼花,眼前的这位新同学好像很反感老师的碰触,狭长的双眼刚才很不耐的眯了下。

“我觉得介绍这麽多就可以了。”混血帅哥对著班主任露出个大大的笑脸,“老师,你给我安排座位吧,我想坐在那位女孩子旁边。”

大家,包括我,顺著他手指著的方向看过来,咦,指的是我吗?我转头看向小羽,但小羽脸朝著讲台不理我。噢,忘了,我们在上星期五吵架了,还没和好。其实我这人很好相处,但我很要自尊,明明不是我的错难道要我先低头,no way!

“那,那……”班主任犹豫了片刻後说道,“那王梦羽同学你就换一下位,调到第四排最後一桌,先照顾下新同学,过些日子我们再重新调整位置。”

我看了下面无表情的小羽顾自在收拾东西,心里很难受,我们是当了两年的好朋友,还没和好呢,就这麽分开了。还有前後左右的纷纷耳语,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我特别耳尖,人家的耳语都被我听到了,就比如坐在我前排的前排的班花说:“有没有搞错,竟然要坐到她身边,刚才她肯定对陈申泽抛媚眼耍小手段了。”我才不屑!,我哥哥也很帅好不好,当我没见过帅哥啊!

我愤愤的抬头看著已经站到我身边的陈申泽,肚子里一把火,让我很想捏他,捏死他。

这时班主任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还是那麽温和,但却不容拒绝,“那陆同学就帮忙照顾下新同学了,中午带他去校园转转,熟悉熟悉环境。”

我闷闷不乐的“哦”了声,感觉头更晕了。

有帅哥坐身边待遇真的很不一样,时刻受到老师及同学们的关注,不过我想没人会喜欢这种。

就比如,第三节英语课,学的是上飞机前跟地勤小姐的对话,Miss Li无比兴奋的进教室,无比兴奋的问道是不是来个外国转学生,无比兴奋的叫起那个外国转学生要求用英语对话,结果……被泼了一盆冷水。

陈申泽竟然像看西洋镜一样看著Miss Li,无论老师问什麽,好像都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就是不起来回答任何问题。

Miss Li气的把矛头转向我,“LuLu,What happened with your new cssmate?”

“Sorry ,I don’t known”我也确实不知道他是怎麽一回事。

我觉得今天最该发脾气的人是我,白白接受很多白眼不说还要被这个所谓的混血帅哥纠缠,我晚上被三个妖怪纠缠不说,现在还要应付这个无赖,天旋地转啊!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你答应班主任要带我去校园转转的,现在就去吧!”耳边传来陈申泽的声音。

我从小说中抬起头,“不去,你找别人,多的是美女带你。”

“不行,就你,你还要带我去吃饭,我饿了。”

“不要,你找别人,多的是美女陪你。”

“不行,就你,我只认识你。”

“我不去,你要给自己机会去认识别人,你只要站起来喊一声我饿了,就有人请你吃饭了!”

某人开始没耐继续这种无聊的话题了,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你知道吗?我最拿手的就是接吻了,我可以让女人欲死欲活,你想不想试试,如果你不想在教室里被大家看到,那就乖乖的带我去吃饭。”

我疑狐的看了他一下,表示不相信,没想到,他他他他真的敢向我伸出魔爪,他坚定的捧住我的脸,眼睛紧紧盯著我,嘴巴也慢慢向我靠近。

我盯著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的嘴巴,嗯,薄厚适中,光泽也不错,在它碰到我嘴唇的一霎那,我才反应过来我们在做什麽,急忙推开他跳起来,也无暇兼顾午休还留在教室里的同学的眼光,羞红著脸跑了出来。

妖镜限十四

我刚到楼梯转角,就被这个无赖抓住了,“没想到你腿挺短的,跑的还蛮快的。”

我愤怒的挣脱开他的手,冲他喊道:“你到底想干吗?”

“老师叫你照顾我的,我饿了。”无赖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可是我不饿。”

“喂,女人,你别不知好歹,告诉你,惹毛我了我什麽都干的出来。”无赖就是无赖,他开始恐吓我了,变脸真快。

唉,我真是社会的败类,欺软怕硬的主,被他恶声恶气的一吓,我反而没了火气。“你这个人真烦,走吧!”

“再说!”

“哦,你这人一点也不烦,可以了吧!”

“看来你还挺识相的。”

……

我乏力的领著陈申泽去食堂吃饭,乏力的领著他穿梭在校园中,那家夥逛的无比认真,每个死角都要逛过去看,还会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比如安静的实验楼,他说:“嗯,这地方好,没人!”

逛到行政楼四楼会议室,他又说:“这地方也不错,适合干活!”

逛完回到教室,我累瘫了的趴在桌上,那家夥凑到我面前,对我邪邪的笑道:“这个学校还挺大的,很多地方我都很满意。”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这家夥,给我的感觉十分怪异,还是少接触为妙。

终於熬到放学,我本来说可以坐公交回去的,可是哥哥说马上就到我校门口了,要我去那等他。

我挂上电话开始整理书包,隔壁的陈申泽突然出声:“陆靖?”

我惊讶的转头看他:“你认识我哥?”

那家夥挑挑眉,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认识,很熟!”

回家的路上我就问哥哥:“哥,你认识一个叫陈申泽的吗?”

“陈申泽,好像有点印象,怎麽了?”

“可是他说跟你很熟耶!”

“很熟?小乖,你真是单纯的孩子啊,你这也信?”哥哥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摇了摇头。

哥哥继续说道:“哥哥常在媒体面前曝光,很多人认识也不稀奇,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哥哥不能时刻把你带在身边,所以小乖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知道不?”

我“哦”了一声,没再开口,心里想著陈申泽你家夥竟然打著我哥的幌子,真是有够差劲的。

写完作业时已经九点了,我钻进被窝里拧开小台灯,看起倪净的《浴火翔鹰》来,这本小说是我放学等车的时候租来的,刚面红耳赤的看到女主被下药送到男主房里,而男主正要扯掉女主内衣的时候,小说突然被抽走。

“哥哥,你很讨厌耶,我看的正起劲?”我的心被吓的狂跳。

哥哥哼了哼,“哦,正起劲啊,我看看你看的是些什麽东西,还起劲呢?这没营养的小说!”

我爬起来想要抢回书,可是可是,书被哥哥高高举起并大声念了出来:“他的唇压向她,手掌继续爱抚她的房,她的一双手熟练地往下移,令她没了声音,只能没有意识地迎合他,急切地回吻他的唇。他的手直接来到她的双腿间,感受那犹如丝缎般柔滑的肌肤,并大胆地直接抚触她的双腿间……”

“啊……不要念了。”我羞的整个脸蛋像著火一样。

“哦,原来小乖喜欢看这些啊!”哥哥调侃道。

“我,我,我……”我不出来什麽东西啦,我不知道怎麽替自己辩护。

“这本书没收了!”哥哥突然很严肃。

我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可是……这书是我租的。”

“那又怎麽样?”

“押金……押金30呢?”

“哦,这样啊!”哥哥著下巴做思索状,“如果你跟我做书上的运动,那我就把书还给你。”

“不行不行。”我连忙摇头摆手。

“那你不要这书了?”哥哥的俊眉往上一挑。

“不要了不要,才30元。”

“才30元啊,那只好这样了,我就帮你充好饭卡和公交卡就行了,也不需要给你现钞了!”

竟然,竟然这样威胁我,我连忙爬下床来到哥哥面前,抱著哥哥委屈道:“哥哥你怎麽那麽坏啊!”

“坏吗?好吧,那我就坏到底,到床上去。”

妖镜限十五

“哥哥,不要这样子啦,大不了我以後不看这种书就是了!”我在做最後的挣扎。

“不行,到床上躺好。”哥哥脱下西装外套,一步一步把我逼到床上去。

我扭扭捏捏的爬上床,揪著自己的睡裙不放手,虽然这些天已经习惯这种亲昵的动作,但我还是会害羞。

哥哥的黑眸炯炯有神的盯著我,双手有劲的扒开我揪在口的手,重重的压了上来。

“嗯,好重。”口好闷。

哥哥挺起他的上半身,伴随而来的是他的下半身紧紧的贴合著我,他的那里已经硬如石了。

“皮带……皮带硌的我好疼。”

哥哥亲了我一下,然後从我身上翻下来,对我命令道:“那就脱了我的衣服。”

我红著脸蛋坐起来,盯著他的皮带好一会,心里想著怎麽可以让我给他脱衣服呢,那我不是要看到他那个东西了,我虽然过,可是我还没仔细看过,天呐,越想越害羞。

“快啊,在磨蹭什麽?”哥哥等不及的催促道。

“哦。”我注意力全放在他的下半身,颤颤巍巍的松开他的皮带暗扣,颤颤巍巍的抽出他的镶金皮带,颤颤巍巍的解开他的西裤纽扣,颤颤巍巍的拉下他的西裤拉链,啊,藏青色的内裤,我停止动作开始不知所措。

“继续啊!”哥哥耸起屁股示意我拉下他的裤子。

我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额头也开始冒出细汗,我颤抖著小手拉下他的西装裤後迅速的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拒绝再玩这种游戏。

“小乖,还没脱完呢?”哥哥的声音带著笑意。

我没出声,沈默表示不满意。

“那你只脱裤子,我的衬衫你还没脱呢?”

我还是不想讲话。

“看来小乖等不急了,知道脱下裤子後就乖乖的躺好了!”

“才不是!!”我睁开眼睛对著哥哥生气的大吼,我才不是这样想呢,怎麽可以这样污蔑我呢!

哥哥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笑意,“肯睁开眼了?”

我赌气的扭过头,无意识瞟到镜子,啊啊啊啊!那三个妖怪莫非全看到了……我慌乱的推著哥哥的膛说道:“哥,去你卧室吧,去你卧室吧。”

“干吗,我就要在这!”哥哥突然翻到我身上,臀部挤进我的两腿间,手指拨开我的内裤钻了进去。

我不知道我的手应该拨开哥哥的哪只手,他的另外一只手扯开我的睡裙揉搓著我的房,滚烫的口舌也在我口肆意的吮吸。我已经被他弄的酥酥麻麻的了,伴著那种被偷窥感,有种亢奋一瞬间流窜过我的四肢百骸,象是灵魂出窍了般,整个身体轻飘飘的。

哥哥趁我失魂之际,剥掉我的内裤及睡裙,进入我的手指也由一个变成了两个,嘴唇也来到我的下面,对准我那极敏感的小核用力地吸了起来。

“啊……不要……”我被他的重重一吸身体痉挛了,纤细的小腰不自主的拱了起来。

好半响,我才缓过神,这种感觉,让人飘飘欲仙,忘了所有。

“那换小乖取悦我!”

我睁开迷茫的眼睛,看著俯视我的哥哥,“可我不会!”

“我教你!”哥哥利落的跟我对换体位,现在变成我趴在他身上。

“坐起来,坐上去。”

我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感觉两股间有硬硬的东西抵触著,我知道那是哥哥的JJ,只是不知道哥哥什麽时候脱下他的内裤的,现在他的身上还有件银色的衬衫,而我,却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

“乖,坐上去。”哥哥开始提起我的臀部。

我鼓起勇气,克服害羞,紧张的沈下我的屁股,可是……

哥哥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你要扶住它,扶住再坐下。”

我颤抖著用一只手扶住那大的握不住的龙身,抵住自己小小的口:“哥哥,难受……”

“乖,吞进去就不难受了!”哥哥开始握著我的臀部往下压。瞬间那种几乎被撑破的感觉让我马上叫起来,“啊……”

“老天,我才刚进去一个头……”哥哥沙哑的低笑,握住我颤抖的细腰,他强制的缓慢的将我往下按,“好小,嗯……又紧又湿,真啊……”

被强迫全部张开的酸疼让我猛摇头,无法忍受,“太大了……哥哥……太长了……戳到里面了……啊……”

“撒谎,还没到一半呢……”哥哥轻笑,缓缓耸动臀部,“小乖很厉害的,还可以多吃下去的,上次就全部进去了……”

妖镜限十六

我双手撑在哥哥的肚子上,抬起臀部想要抽离这种压迫感,不能再进去了,已经有点疼了。

可是哥哥看出我的逃脱,手一紧,抓著我突然用力往下按,同时结实有力的腰重重的往上蛮横一顶,长得可怕的JJ尽硬生生的全部了进去,戳入子里面,伴随他的闷哼的是我的惨叫,“啊……好痛……”

疼痛让我的下面把他的东西咬的紧紧的,哥哥同我都浑身僵硬。

片刻过,哥哥放松绷紧的下半身,同时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动起来。

“痛……”

“不会的,一会就会很舒服的,动起来……”

“我想下去……”

“乖,先动,等一下下来!”

“可我不会……”

“跟著我手上的动作,来……”

短暂的交流後我无奈的随著哥哥的手上下起浮著身体,下面也一深一浅地套弄著哥哥的东西,内壁随著摩擦像火烧似的又痛又麻……还有痒……那种痒入心扉的感觉又叫做爽。

我没有意识到哥哥已经松开了手,我随著自己的欲念摆动身体,身体里紧密无缝的充实感,内壁与硬挺摩擦的麻热感,耻骨与耻骨碰触的酥爽感,各种快感充盈在我的身体里,扰乱我的呼吸,混淆我的思绪……

直到哥哥抓住我的晃动的房揉捏蹉跎,我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多麽的荡,“哥哥,我不要了……”

“好,那哥哥先送你去顶峰……”

哥哥喘著气,激烈的挺起壮硕的身子,握紧我细小的腰身,一阵狂猛地凶狠戳顶,而连连被戳到子里面的强烈快慰让我再度达到高氵朝,痉挛的直哆嗦。

我无力的趴在哥哥身上,呜咽出来,“呜……好深……哥哥……我快死了……”

“小乖现在真敏感,哥哥好有成就感!”哥哥一边说著这麽不害臊的话一边又调换起我们的体位,“现在换哥哥在上面!”

我的大腿被哥哥掰至最大,他巨大的JJ马不停蹄的又冲了进来,我难耐的扭动起身体,小手紧紧的揪著哥哥的衬衫,嘴里不停喊著:“R……不要了,不要了……O……太快了,太快了……O……慢点,慢点……M……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哥哥呼哧呼哧的在我耳边喘著,冲刺的更加疯狂,我被顶的直往床头栏上撞,声音也破碎的厉害,“啊啊啊啊啊啊……”

哥哥放缓动作,抄起一个枕头塞在我头顶,另外一个塞进我腰下,然後又大力抽起来,突然,他撞击的角度变了方向,快速擦过我的嫩壁,直冲那令我疯狂的一点。

“啊……”我完全忍受不住地尖叫出声,下面像小溪一样分泌出大量爱,换得哥哥得意的更猛烈地撞击那一点。

“停、停下来……啊……我不行了……求你……停……”我的身体已承受不住连续太多次的高氵朝,可是覆在我身上的人似乎一点也不想放过我,下身仍是不停地鼓动。

那“啪啦啪啦”肌肤相撞声伴随著我克制不住的娇吟声及哥哥的喘气声,浪的充斥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

我迷乱的摇著头:“不要了……不要了……好深……痛……”我觉得下腹开始隐隐胀痛,脑袋也阵阵晕眩。

“到了,到了……”哥哥猛烈地抽几下後迅速地拔出他的东西,在我才刚洗没几天的床单上,然後又重重的压回我的身上。

我无力地推拒著身上的重量,“呃,好重!”

哥哥低低笑了声,把手又探到我的下面,我紧张的绷紧身体,“不要了,哥,不要了!”

“我只是看小乖下面湿不湿!”

我羞红著一张脸,当然湿,现在里头还在淌著水。

哥哥抱起绵软的我,“来,洗个澡,上那边睡!”

可能真的累瘫了,当我浑身清爽的占上哥哥的枕头,马上就睡著了,本没有一点认床的毛病!

妖镜限十七

隔天,我神奕奕地坐在教室里,充分论证著“适量的运动能缓解疲劳”这一真理。

“你们昨晚很销魂!”耳边突然有股热气,可是吐出的字却让我发寒。

我惊讶得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脸妖气的陈申泽,他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著一股隐晦的火光,可是他怎麽知道?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仔细检查过了,明明校服遮掩以外的地方没有小草莓啊!

“你、你、你……”我慌乱的不知所措。

对方却笑得无比邪恶,不管我的挣脱拉起我的小手拖到桌子底下轻抚,“你和陆靖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到底是谁?”我惊恐地问道,“你、你是尚观义吗?”

可是他摇了摇头。

我继续惶恐的猜测,“司昊?”

他又摇了摇头。

“司谦?”

他再次摇头,都不是啊,“那你到底是谁?”

“我谁也不是,现在的我就是我自己!”他撑著脑袋,蓝眸紧紧锁住我。

他说他谁也不是,他说现在的他是他自己,等等,他刚才说“现在”,我混淆的脑袋突然间开窍,现在意味著还有以前,对,以前他肯定是那三个妖怪之一,司谦星期天晚上还说过,隔天尚观义会来找我,但是我只看到眼前这个人,不是他还有谁,还有谁有尚观义这种妖里妖气的特质。

“想知道我是谁那你中午就乖乖到实验大楼五楼西侧楼梯口。”

“不去,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陈申泽也不惊讶,只是了挑高的眉,凑到我耳边缓慢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不听我的话,陆靖……”

他没在说下去,可是我知道会有什麽结果,那三人能自如的勾走别人的魂魄。我颤抖著声音做著微弱的抗议:“你不能这样做。”

“我能。”他简短有力的应答。

“你这样会遭天打雷劈的!”我“威胁”道。

“我怕个鬼,如果你今天中午12:30没到那,就小心你所谓的哥哥吧!”接著他就趴下睡觉了,一上午都没醒,老师也不管,第一天明明很照顾他的啊!

我望向第四排最後一桌的小羽,她正和前桌聊的很开心,环顾教室,大家都各忙各的,上课认真做笔记,下课找同学聊天,只有几个安静的趴在桌上看小说,我突然觉得我好孤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没人可以帮我,没人可以分担我的忧愁,没人……

中午的教室好空旷,让我迷茫的心空荡荡的在孤寂中晃动,瞄了一眼手表,突然脑中警铃大震,12:25了,晚了晚了,我匆匆忙忙的锁上抽屉,朝实验楼飞奔去。

尚观义早就到那了,正举著手表眯眼看我,那狭长的眼显得妖惑极了,“你迟到三分十七秒了。”

我扶著楼梯杆气喘吁吁,本说不出什麽话。

“你说,该怎麽惩罚?”

“……”

“什麽?”

“不要,不要惩罚!”我稳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并不惧怕他。

“这怎麽行,来这……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小妖!”尚观义突然把我拉下楼梯,来到四楼与五楼的拐角处,还没等我站稳就吻住我的嘴巴。

我大力捶打推掐著他,可是女人与男人的力量差太多了,我才捶打了几下就被他扣住双手按在头顶,吻的也更用力。

我害怕的直掉眼泪,因为嘴巴被封住只能呜咽出声。

“还真是楚楚可怜啊,不过我最喜欢这种调调了!”尚观义轻佻的说道,用手指擦掉我的眼泪,还恶心的舔了那手指一下,“啧啧”出声。

“不要……这样,放过我……呜……”我哭的泪眼迷蒙。

“我今天是要定你了!”说著就开始解我衣服的纽扣。

我全身扭动,想要避开他的手,可是再怎麽样,我们的身高,我们的力量,存在著太多的落差。

“你再动我我就撕烂你的衣服,让你没衣服穿回去!”

我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我相信他会这样做的,他就是个坏蛋,是个人渣,是个恶魔,我小声啜泣著:“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

“想想陆靖吧陆露……不要什麽?”耳边的语气虽然轻柔,可是我知道,那是十足的威胁。

“不要……在这。”虽然实验楼很少使用,但不代表没人,西侧是隐蔽些,可是万一人上来看到怎麽办,我才青春年华,我不要名声扫地。

“这很隐蔽了,谁让每个实验室的门都锁著呢?”

“厕所……”

“不行,我不喜欢那环境。”

“可是这……”

“放心,没人的。”这双大手已经解开我的上衣,推高的我的罩,顿时我的一对白腻雪滑的房就这样颤抖地裸露在空气中。

“不要……”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和哥哥以外的人,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我真的接受不了。

~~~~~~~被吃……还是逃脱?~~~~~~~~~~

妖镜限十八

“还在做反抗呢,小妖,你不老实吃亏的可是陆靖?”尚观义咬住我的耳垂,轻轻舔啃著,把我紧紧地按压在墙上,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不客气地钻进我的裙子中,肆意地拨弄起来。

我绷紧身体,压抑地哭泣著,怕大声会吸引别人来,但不管我哭的有多可怜,他仍然继续对我的凌辱,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而我的身体也不知羞耻的由干涩渐渐变为湿润。

我太想晕过去了,太想不去感受他在我身上撩拨起的大夥,太想不去听他邪肆的舌头吮吸我尖所发出的声声浪声,可是我的身体太敏感了,被哥哥调教的很敏感了。我试著挣开被他扣住的双手,可是却被他扣的更紧,头上突然一阵刺痛直达脑门,我忍不住叫了出声,“啊……痛……”。

“你乖一点我就松开你的手。”他抵著我的额头说道。

我连忙点头,得到自由後就想马上甩动甩动因为被抬举而泛著酸疼的手臂,但没他动作快,他迅速的从我体内抽回手指,抓起我的两臂环上他的脖子,“抓紧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掰开双腿托高了身体。

“啊……”我惊呼出声。

“嘘,你想吸引人来观看吗?我是不介意。”他邪恶的咬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浑身发烫发红,现在这个姿势好靡,衣衫不整的我被他压在墙与他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与的贴合,下面与下面的抵触,我柔软他坚硬,我是绵羊他是屠夫,我注定要被他所食。

“你可真瘦小,腿环上,不然掉下去疼的是你!”

我依言抬起细白的双腿环住他悍的腰肢,现在是整个人抵著墙挂在他身上。我清楚的意识到他拨开我的内裤,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东西在我的下面蠢蠢欲动。

“啊……”他腰身一挺,那东西的圆端已经撑开我的细缝陷了进去。我的眼泪又开始串成直线往下淌,进去了,已经进去了,我将……万劫不复了。

他的东西以磨人的速度缓缓的前进,一寸寸隐没在我的下面,他抬起泛著血丝的蓝眸紧紧盯著我,“小妖,好好感受它,虽然不是以前的形状,但是也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说完就低头覆盖住我的哭泣声,舌头探进我的嘴里翻江倒海,下面也开始缓缓律动。

我僵硬著身体尽量让自己思想放空,可是他本不给我这个机会,由於前戏的湿润和我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臀部,他的男毫不费力的直达我的花心。

“啊……”

“哇,小妖你可真厉害,那麽瘦小,竟然可以把它全部吞进去,这个虽然不够,但是长度我还是很满意的!”他捧著我的臀部挺进抽出,越来越快……“唔……痛……”

“痛?”他停止律动,疑狐的看著我满是泪痕的脸。

“呃……拉链,擦的我好痛……”他衣衫完好,只是拉下拉链抽出他的东西,可是拉链条却总是蹭到我的嫩。

停顿片刻後,我感觉我的大腿直接贴上他滚烫光滑的肌肤,下面也没有拉链蹭在那了,“乖,不哭了,不会痛了!”说完他又捧住我的臀部大力律动起来。

我被他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迷失了心,竟然感觉有股酥麻感渐渐从下面蔓延开。呃……好深,好难受,又好刺激!“呜……”我咬住他的肩头,害怕自己发出羞人的叫喊。

“小妖……小妖……小妖……”他趴在我的耳边不停的叫著小妖,下面顶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我被他喷出的气搔的痒痒的,下面被他的东西戳的麻麻热热的,身体也不由自己的越绷越紧,突然,下面的小剧烈的颤抖起来,我竟然达到高氵朝了!我是被强奸的,我怎麽可以……

身体里的那棍子感受到我的抽搐後就越发的狂野,我无助的甩著头想要摆脱这种磨人的刺激,久久後,终於在他“啊……”的一声当中结束了。

当他还半硬的的东西从我体内抽出时,我已经浑身无力的顺著墙壁滑坐下来,带腥黏热的东西渐渐从腿流出……

“我……你怎麽可以在我的里面,呜……会怀孕的!”我甩开正替我整理衣服的尚观义,半气半慌的对他喊著。

他一把抱起我,快速的走进男洗手间,把我放在洗手台上,手伸到下面抽掉我的内裤。

“不要。”我害怕的往後挪,他难道还要吗,我已经没体力了,也没时间可以再做这种肮脏的事了,等一下就要上课了。

尚观义一把抓住我,“再动裙子也脏了,先清理干净。”

我无助地捂住烧红了的脸坐在冰凉凉的洗手台上,双腿大开著被他清理。

“好了,我们等下去上课,先去给你买条内裤,再去买药。”尚观义抱我下来,拍拍我的衣服裙子。

“可是,老师那……”

“老师那你就不用管,走吧!”

妖镜限十九

我别扭地把双手交叠在裙子前面跟著尚观义走向校门口,因为没穿内裤,我感觉自己浑身都赤裸似的。

“你在磨蹭什麽,走的那麽慢?”本来走我前面的人突然回过身揪住我的胳膊。

我红著双眼狠狠的瞪著他,心里又乱又难过,什麽想法都有,上课铃声已经打响了,呆会怎麽出校门,怎麽跟老师解释,去哪买药,很多很多,但最最最在意的就是我回去怎麽跟哥哥交代,我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有什麽资格做哥哥心爱的女人,现在他还敢嫌我磨蹭,我还想杀了他这个强奸犯呢,於是我脑子一热,在校门口不管不顾的就喊出来:“不要你管,你这个强……”

後面的两个字迅速地被他的食指给堵住,“嘘,陆露同学,小心祸从口出,你知道的,我能……”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让我恐惧的弧形。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本是泛红的双眼此刻就像开闸的水龙头,眼泪奔流而下。

“哼,这辈子你胆子倒是小了不少,还这麽爱哭,上一世你可厉害著,竟敢拿毒药毒死我们呢?”尚观义嘲弄道。

我惊讶地止住哭泣,“我……”刚开口想说些什麽,就被出来的校警打断了话,“两位同学,现在已经上课了,校门不再开放,你们回教室去。”

只见尚观义把我拉到校警前面,不慌不乱的说道:“我同桌发烧了,整个人很烫,还一直难受的哭个不停,我带她去医院!”

校警很负责的认真打量著我,“嗯,脸这麽红,哎呀,眼睛都哭肿了,肯定很难受,假条呢?”

“什麽假条?”尚观义一脸的不明白。

“请假条啊同学,虽然这位女同学病的很严重,可是这个时间学校规定只凭假条才能出入,你们还是回去开了再过来吧。”

“我高一七班的,班主任不在,电话请假的,不信你自己打去给她!”我傻眼的看著一脸理直气壮的尚观义,怎麽有这种人,现在是我们有求於人,要好声好气的跟人家讲话好不好!

果然校警的脸色就很难看了,口气也开始冲起来,“我不管你什麽形式请假的,我这只认请假条,没那东西你们休想出去!”

我为难的咬著嘴唇,出不去啊,那我不是没内裤穿,这个我小心点不走光还可以勉强一下,可是药呢,我本没时间买,也没有勇气去买……

这时尚观义掏出皮夹来,抽了一张名片塞进校警前的口袋里,“如果我回来一切正常,我会赏你十万块,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了。”说完就推开校警,拉著因他那财大气样而呆愣住的我出了校门。

十万块,随随便便给人家,这说明什麽,他家也很有钱,怎麽办怎麽办,我跟哥哥怎麽办,本毫无胜算可以斗过他!

我们去了离学校很远的地方买的药,这是我要求的,因为他现在是混血帅哥,很容易叫别人记住,我可不想被其他人抓到把柄。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你脑子倒是比你的外表明!”

可能下午受了太大的刺激,我感觉自己开始头昏脑胀,浑身乏力起来,对於他的任何嬉笑嘲弄再也提不起任何神反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惹不起我要躲的起,我要转学,一定要转学!

回来的时候校警异常的客气,一脸的狗腿样,“陈先生,您回来了,放心,什麽事情也没有!”

确实什麽事情也没有,我的一脸菜色明显圆就尚观义的谎言。但是,又不能说没有,前後左右虽然一脸关切的问我身体怎麽样了,看了医生有没有好点,但是,个个眼中充满著妒忌,令我心情更加郁闷,更加坚定要转学的决心。

当我坐进哥哥的车里时,积累了一下午的忧伤难过就全部喷发了出来,再也忍不住地抱著哥哥嚎啕大哭起来,一直哭到打嗝浑身发颤。我趴在哥哥肩上,虽然看不清他表情,可是我知道他肯定满脸担忧。

“好了,乖,再哭明天就见不了人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替你教训他。”

呜……是你教训不了的,人家是妖怪,而且还家财万贯的,斗不过的,哥哥是斗不过的,“呜……没事了,哭了就好多了。”

“是吗?”哥哥托起我的脸温柔地替我擦掉眼泪,“怎麽那麽烫?我们要去看医生!”

“哥,不要,回家睡觉,我很想睡!”我赶紧阻止他。

哥哥著我的头顶沈默了会,“好吧,睡醒了小乖要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回家吧。”

妖镜限二十

再次醒来是凌晨两点多,头已经不疼了,但是身体还是感觉没力气。我睁著眼睛瞪著天花板,再也睡不著了。想起哥哥心里就一阵内疚,我真是个扫把星,什麽忙也帮不上不说,还给哥哥带来危险,现在生病了又要照顾我,他上班已经很辛苦了的。都是那个坏蛋陈申泽干的坏事,他不是人,对,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被妖怪尚观义附身……尚观义,对,还有司昊司谦,他们三个都是妖怪。

提起司昊司谦,我才意识到这两天他们都没出现在我梦中了。我闭上眼睛小声呼唤他们出来,我现在有好多好多问题要问他们,可是喊了十多分锺了,他们还是不见踪影,难道只在梦中才能碰面吗?我想起上次光著身体被他们拉进镜子里的情形,好吧,光著身体就光著身体,反正也肮脏了。

看著镜子中熟悉但又陌生的自己,我琢磨著哪里不同了,一样是细细的瓜子脸,不一样的是脸上的神采,清纯中多了一丝女人味;一样是羊脂般白嫩的皮肤,不一样的是起来更为细滑;一样是干净的单眼皮,不一样的眼稍多了一丝娇媚;一样是小巧红嫩的唇瓣,不一样的是更为丰润,一样是瘦削的身材,不一样的是部的尺寸变大了一些,此刻正俏丽的硬挺著。

没想到十六岁的自己变化那麽大了,我收回目光,把手撑在镜子上,等待著电流的袭击。

印象中的浑身一震,印象中的灵体分开,睁开眼後,印象中的诡异画面告诉我,我已经来到镜中了。

司谦笑眯眯的站在我的眼前,“很难得你会主动来找我们,我很高兴。”

我牵强地扯了下嘴角,“我有问题要问你们?”环顾四周後,我发现竟然没有司昊的身影,“司昊呢?又出去玩了啊?”

司谦止住笑容,寂寞中带著苦涩的说道:“跟尚观义一样,找到合适的体了,只剩下了我……”

看他这副伤心样,我很想安慰他,但我更在意的是司昊竟然也跟尚观义一样了,那我,还有我哥,不是更危险了。我慌神的乱语著:“怎麽会这样……怎麽办……我……怎麽逃……怎麽活……”

“露露,你怎麽了?”

我被司谦猛的晃醒,抬头看到他一脸担心的样子,我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了,没想到,女人的灵魂也都是水做的,“呜……怎麽会这样……怎麽会……”

我瘫坐在地上,司谦也跟著双腿盘坐在地上,“你怎麽了,可以告诉我吗?”

“我……呜……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说,毕竟他也是当事人之一。

“是不是和我们有关?”

我擦掉又往下坠的眼泪犹豫的点了点头,“嗯。”

“别哭,慢慢讲,反正我时间大把的。”司谦自嘲道。

“尚观义他……他对我做了很过分很过分的事,我不知道为什麽他要这样子做,为什麽要这麽伤害我……呜……”

“露露,你要相信我们,我们是绝不会伤害你的,会这样,只是心里不平,是我们的心里不平衡,你知道心里不平衡的感觉吗?哼,但是不平衡又能怎麽样?”

我被司谦的话弄的满头雾水:“不平衡?现在又是怎麽一回事啊,没进来前我以为我们只是前世单纯的爱恨纠缠,我是你们的恋人,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毒死你们,然後你们恨我,追到这世来折磨我,不是这样子的吗?”

司谦看著我“呵呵”的笑出声,“尚观义告诉你的?”

“是不是啊?”其实,这只是我的猜测。

“是,也不是!”

“你不要讲的那麽玄乎,我不懂,我现在只是想弄明白,司谦,你告诉我好不,我太难受了这样,什麽都不知道,感觉自己活在一张网中间。”

“大致上就是他讲的那样,但我们对你更多的是爱!”

“爱?爱不是要让对方幸福吗?让我痛苦的还能说是爱吗?你们怎麽那麽自私?”

“露露,你又怎麽知道我们不是你的幸福呢,这只是开始,我们还有未来!”

“我不要。”

“你拒绝不了!我哥是个很强势的人,除非他肯放手,否则你一辈子也逃离不了他,尚观义是个执著的人,要不到的东西他不择手段都要要到,你的拒绝只会让他们更想占有。”

“那那那那我该怎麽办?”

“好了,你只能在这呆半个小时,我们下次再讲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甘不愿的回到现实中,心情低落到极点,我本什麽也没问道,而且,过不久,甚至是明天,司昊就将出现在我眼前,真是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啊!

我无力的把自己埋进枕头中,恼恨地问著自己到底上辈子造过什麽孽,这辈子活的那麽悲惨离奇……

~~~~~~~~呵呵,男二B快出现了,可能是下节,也可能是下下节,先这样计划著,谢谢亲们的票票,这两天某天感觉自己特被你们重视,感动感动感动啊!!!!~~~~~~~~~~

21-22

妖镜(限)二十一

我知道说谎很不好,但我真的不想再去学校了。

哥哥抽走我腋下的体温计,看了看度数,然後轻柔地了我的脸,“嗯,已经不烫了,为什麽不去学校呢?”

我咬了咬下唇,“可是我的头还很疼,身体也没力气,一点也不想动。”

“这样啊……”

“嗯。”

“那好吧,中午我会叫人送餐过来的,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去公司了,今天有个大会议要开,哥抽不开身!”

“没关系,那你去吧。”我推了推哥哥,示意再不走就晚了。

“哦,哥哥,我想……”转学,我突然想起还没有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哥哥,但是时间已晚,算了,还是等他回家再说吧。

“什麽?”

“嗯,没事了,等你回家再说好了。”我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大锺,“晚了,等你回家说一样的。”

哥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道:“小乖,有些事情逃避不了的,无论你怎麽逃,仍然还在这个圈内,你要试著去接受!”

“什麽?”这回换我问。

哥哥指了指墙上的大锺,“晚了,我要走了,小乖是个聪明的人,应该会明白我讲的是什麽!”

屋子里只剩我一个了,安静的最适合想事情,我抱著自己静静的窝在沙发中,想著哥哥的那句话,什麽事情是我逃避不了的?他要我试著去接受什麽?哎呀,这些话到底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该不会……哥哥已经知道我被陈申泽那个了,哥哥那麽聪明,我能有什麽秘密可以隐瞒的了他。可是,逃避虽然不对,接受也是必要的过程,但已经对我构成伤害了啊,我难道还可以若无其事的继续跟他做同学?

门铃响了好几声我才缓过神来,原来是自家的,九点半,会是谁?

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人,我的心被吓的“砰砰”乱跳,怎麽办,怎麽可以,他怎麽那麽过分,竟然有脸皮到我家来!

门外的人按了一声又一声的电铃後开始不耐烦的喊道:“陆露,你给我开门,别惹火我了我告诉你,数到三你还不给我开门我就让陆靖出车祸死掉!”

“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做!”我焦急的连忙打开门,“不要伤害我哥!”

满脸怒火的来人大力的甩上门後,步步朝我紧逼而来,“你哥,笑话?他只是运气好!”

“啊!陈申泽,不,尚观义,你不要过来了!”我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他一步一步的缩小与我的差距。

我快速躲进卧室,但还没来的及关门就被他用力推开,“你不要再过来了,啊……”我不小心跌进了床里。

“啧啧,小妖,这回可是你先勾引我的!”尚观义邪笑道。

“我没有,我哪有,你不要再靠过来了,我求你,不要再靠过来……”我缩在床头角瑟瑟发抖。

“明明就是你,是你,把我引进你的卧室,是你,现在又坐在床上勾引我,都是你勾引我的,都是你自己惹的……”尚观义现在浑身透露著危险的气息,并开始快速地扯著自己的衣裤。

“我求你,这是我的家,不要在这,我求你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晚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脚,把我往他身边拽。

我挣扎著撑起上半身,又气又慌又怕的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打,“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啧啧,小妖,你太不听话了,这是你自找的!”说著,他捡起地上的裤子抽出皮带,在我的挣扎中捆绑住我的双手。

我大力地喘息著,无助的看著他把皮带的另一边绑在床头架上,“求你,不要这样子,求你了……”

“你是得求我的,不过不是这会!”尚观义跨坐到我的小腹上,撩高我的睡裙至头顶,邪笑著说,“小妖,别总是逃避我,你逃不了的,乖乖接受吧!”说著,他的双手慢慢覆盖上我的双,上下了後,开始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这样,痛……”我叫出声。

“好,那换种。”他开始一手用两指夹住一尖,凑上嘴用滑舌舔弄,用牙齿轻扯。另一只手沿著另一个房的周围划圈,然後慢慢缩小范围,快到顶峰时又划著出去。

“怎样?”

我甩著头拒绝让自己有感觉,“你这个大坏蛋……”

“还嘴硬?”他的一手开始往下滑动,慢慢爬进我的大腿处。

我扭著身子夹紧大腿,“不要……”

妖镜(限)二十二

“你这张小嘴除了会喊不要还会喊什麽,啊,我就不信喊不出其他的字了?”身上的男人一把撕烂我的内裤丢在地上,突然凶狠地伸进一指,在我夹紧的大腿处蛮横的抽起来。

我颤抖著身子咬著下唇呜咽著,泪流满面却坚持不再喊出声音,娇弱无助地承受著他的入侵,我知道自己……终究是逃不出他的魔爪。

“真敏感啊你,看……”尚观义伸出刚从我下面拔出的中指,“湿嗒嗒,还说不要。”

我蹦著身子羞愧地闭上双眼,但感官却更敏感。我知道他的唇离开了我的房,沿著细腰来到小腹,慢慢的爬到我的私处。我知道他的手指,一变成两,速度由缓渐快,不停撩拨。

“啊……”他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又湿又紧,我要尝尝那味道。”说著,他抽出手指将我双腿大大的打开,探身来到双腿间,我感到他拨开我的花唇,玩弄著中间的小豆,“终於见到了啊,好漂亮的颜色!”他拉开我下面的花唇,凑上嘴巴伸出舌头,舌尖对准被扯开的口钻了进去,快速的刺人再抽出,还不时翘起来弹点那颗充血的小豆。

我大为一震,惊喘出声,睁开眼睛快速挺起脑袋,只见他黑乎乎的头颅钻在我的下面,还不时发出让我崩溃的舔弄声……我再也集中不了力量去绷紧身子,一下子软绵绵的瘫躺了下来,细腿也不听使唤的呈现大开的姿势任他吸吮。

我闭著眼睛,为自己的荡而痛苦。在他的逗弄下,我的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著,好似融化了的春水在私处汩汩而出,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几乎要呻吟了。这是生理反应,不是我自愿的,我告诉自己,身体的感觉本不是意志能控制的,我还是我。

“真是个倔丫头啊你!”尚观义又趴回我身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我连忙甩头躲避他凑上来的唇,可是被受困住的身体又能逃到哪去,“呜……呜……”我用舌头努力地推著他的,他掐著我的下颚吻地更用力。

不行了,我不能呼吸了,我快死了……

良久,他的唇终於松开了,抬起头,我迷茫的眼竟然还能看的见我们的口角间有一条银丝牵著。

“接下来,是正餐了……”

缺氧的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下面被一个灼热如铁的东西戳开,等我意识到是什麽想挣扎的时候,身上的人突然一个沈身……已经尽没入了。

“啊……”我被顶的大叫一声。

“继续,我喜欢听你这样叫……”尚观义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

“唔……你变态……啊……呜……好难受……”

“呵呵,我知道你所谓的难受指的是什麽,是不是全身酥酥的啊!”

“不……是……啊……”

“哦,是啊,那我加快点,让你更酥……”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调整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想要顶穿我似的。

我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全身晃动,克制不了而发出的呻吟也被他撞的破破碎碎,我已不是我,我是被他征服的俘虏。

太阳已经西斜,卧室里弥漫著爱的气味。我瞄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锺,四点了,从上午九点半一直到现在,尚观义还趴在我的身上,他的长也还在我的体内。我已经没气力去要求他离开我的身体了。连续几场欢爱,差点把我刚恢复健康的身体给折腾残。

“好了,尚观义,你要累死我的小乖啊!”

我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惊恐的看著来人,“哥哥……”

身上的人咒骂了一声,终於抽出他的东西,我感觉下面随著他的抽离涌出好多黏。

哥哥脸色不善的冲上来,语气严厉,“尚观义,以後你要用现代的安全套知道不,露露才16岁,怀孕不好,吃避孕药更不好。”

我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们认识?

哥哥心疼的松开绑住我的皮带,回头又狠狠的瞪了尚观义一眼,“女人是用来疼的。”

我两眼汪汪的扑进哥哥怀里,“哥,我没脸见你了,没脸了。”

“小乖乖,别哭……我都知道。”哥哥拥著我轻拍著我的背。

“都知道?”

“嗯,是昨天开始知道的,小乖受委屈了!”

“哥哥,怎麽办,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穿戴整齐的尚观义做回床上,意犹未尽的著我的小腿。

“啊……”他怎麽可以那麽大胆,那麽无耻呢?

“好了,尚观义,别吓她。”哥哥轻喝。

“你们认识?这到底怎麽回事,啊!我快疯了,哥,这怎麽回事。”我揪著哥哥的西装追问著。

哥哥了我的头发,“小乖,冷静点,别哭,哥会心疼的,你先洗个澡,我们在客厅等你,既然这些人都出现了,也不该隐瞒你什麽了。”

~~~~~~~~嘿嘿,估计错误,男二B下节一定让他出现~~~~~~~~~

23-24

妖镜(限)二十三

隐瞒我的是什麽?

要告诉我的又是什麽?

当我穿戴整齐的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两人停止交流,一同望向我。

我惨白著脸缩进单人沙发里,“哥,可以告诉我了!”

“呃,小乖,”哥哥犹犹豫豫的样子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其实这事我占了大部分的责任,我以为他们不会出现,所以就没告诉你,让你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

“告诉我什麽,要我准备什麽?”我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的自己那麽爱哭,我想起之前所受的屈辱,自己的内疚,好像,本没这个必要。

“别哭了小乖,如果你还没心里准备,那我们可以过些日子再讲。”

我摇著头立即接口:“不要,我现在就要知道,你说!”

“说吧,趁早知道趁早接受。”一边的尚观义开口道。

哥哥起身来到我面前,坐在茶几上默默用冰冷的大手细细地擦拭著我脸上的水珠,“其实,我跟司昊兄弟,还有这位尚观义都认识,因你而认识的,讲起来……啊,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你一开始其实是司谦的侧妃,他是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司昊更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们兄弟的感情非常好,好到可以共享你,可能就是这样,你再也忍受不了逃了出来,而後遇上尚观义,再然後遇上我。你跟尚观义之间的事情你可以问他,我跟你认识的时候你已经失忆了,掉进一个深潭里,我刚从那路过就救了你。”

哥哥顿了顿,接著讲道:“我们俩个人过的很开心,但好像开心的时间特别短,才半年,半年时间他们就找上门了,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武功盖世,天牢照样来去自如的人,再加一个我,我们四人都不愿放开你的手,大家争的你死我活,最终……受伤害的是你……”

哥哥没再讲下去,起身回座到沙发上,看上去有丝疲惫。

我好奇的想听下去,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前世啊,司谦以前说我不止三个恋人,没想到哥哥就是那个不止啊,呵呵,真滑稽的人生,“然後呢?”

一直也在听故事的尚观义看到陆靖没再开口,於是接过这个话题,“然後……你疯了,时好时坏,我们从来不防备你,但都没想到,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人生就是那麽奇妙,让我们愤怒让我们无奈,你知道我今天能重新站在你面前花了多少代价吗?”

他最後几个不冷不热的字却深深敲击在我心上,代价,什麽代价有我受的伤害大,我竟然会被逼疯?四男一女,我上辈子不能接受,我这辈子又怎能接受的了呢?

“哥哥,我要你告诉我,现在是什麽情形,意思是我要跟上辈子一样同你们几个在一起吗?”我尽量稳住发抖的声音,问明自己的处境。

“嗯,上辈子就是我们太想独占你,结果到头来两败俱伤,既然现在又是一样的情形,那只有让大家共同拥有你,才可以和平共处!”

我睁著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哥哥,那是无所不能的哥哥吗?那是疼我的哥哥吗?那是相依为命的哥哥吗?他怎麽可以忍受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共享?他怎麽能向这帮妖怪妥协,向命运妥协呢?

“哥?”我不确定的再喊了声。

“小乖,我承诺过他们的,只要我们几个再聚在一起,大家就共同珍惜你?”

“什麽共同珍惜我?我不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不是你们任意主宰的东西,我讨厌你,讨厌你们,讨厌到极点……”我哭喊著跑进自己的房间,大力的甩上门落了锁。

我讨厌哥哥,讨厌尚观义,讨厌那两兄弟,还有这个房间,充斥著浓浓的子味,还有这张床,这条床单,这上面的污迹,一切都让我作呕,让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我抓起背包,在他们的呆愣中拉开大门冲了出去。我知道哥哥在喊我,我知道他们追出来了,下了电梯後我就快速拐进後面一栋的酒吧里。那里,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永远也想不到我会躲在这里头。

里面昏昏暗暗的,偶尔几个彩灯扫到身上,我从没来到这个地方,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小妹妹,你今年几岁?看起来好纯哦!”隔壁的男人突然凑到我这桌。

第一字面对生人搭讪,我紧张的不知道怎麽办,还是不开口好了,不开口他觉得无趣就会走掉的。

“喝什麽?我请。”那男人又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自己来。”

“看你那麽小,果汁好了,我替你去拿。”

我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谢,觉得这个男的还挺好的,蛮大方体贴的。

但我喝了果汁脑袋开始发晕时,我才知道什麽叫人面兽心,那男人竟然对我下药。

我全身昏热酥软,任他将我带出来。我试图挣扎,试图喊叫,可是什麽都是无力的,体内的燥热让我喘出来的气都是滚烫了的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摔倒在地,一阵疼痛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一下,我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到……我的白马王子耍著豪气冲天的中华神功出现了!

妖镜(限)二十四

热……好热……好难受……

我只想扒光身上的衣服,可是抱著我的人一直阻止我,他的手紧紧的揪著我的T恤下摆,我怎麽也扒不开衣服,好热好热好热,我感觉自己要自然了。

“听话,先忍著……”

是谁,是谁在我耳边说话,我努力睁开眼睛,可是烧红的眼睛泛著一层雾气,我什麽也看不清。

我难过地嘤嘤轻泣了起来:“我难受,求你了……”

“马上就到。”

但我已经忍受不了这马上了,马上是多久,我在他怀中不停的扭动著热痒难耐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耳边又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可是我已经听不清了。

当我感觉身体贴上凉凉的丝被後,我就胡乱撕扯起身上的衣服,天呐,牛仔裤,好难脱!我气的又是眼泪又是汗。这时一只凉冰冰的手突然抚上我红通通的小脸,温柔的替我擦掉眼泪和汗水。就像是沙漠中好不容易才寻找到绿地的旅人一样,我迫不及待地偎近他冰凉的手掌下不停的磨蹭。太有效了,一接触到他的手掌我的燥热就下降了许多。

但他的手过分的又抽开了,我不满的硬是按住他的手往部放,我难受,我需要被他解救。我整个人依向他,希望能在他身上得到更多,这把躁火好像只能由他来熄灭。

他终究是有慈悲心肠的,我感觉自己被他搂进怀中,抱了起来。我的手比我的脑子更为敏锐,早已钻进他的衬衣里上下抚,我的嘴巴比我的理智反应更快,早已喊出:“我要……”

“小东西,一会就好了……”

当冰凉的冷水一波一波冲刷过我的身体後,我才重新有了思维,发现自己半趴在浴缸上,我抬起头来抹掉满脸的水珠,望向眼前金发蓝眼的男人,不同於哥哥的俊美,尚观义带点邪魅的外表,他是个身材高大,外型冷峻的型男,“你是谁?”

“我在酒吧外面救了你。”他深沈如海的蓝眸有著异样的眼神。

我知道那是什麽眼神,我经常在哥哥的眼中看到。我的心一跳,本被冷水稍稍压抑住的燥热又开始在我身上乱窜。

我怀抱住半裸的自己,羞涩的说道:“呃,那谢谢。”

“感觉怎麽样?”

“好多了。”

“那出来吧,泡久了会生病的。”他的声音很醇厚,而且中文说的很溜,这是我见到第二个中文发音很标准的外国人。

“我想再泡会,再泡会就全好了,你先出去吧。”

“那好吧。”型男转身出去了。

我看到门关上後,立即重新打开喷淋,浇了一遍又一遍,感觉自己身上没有再冒著热气为止。

瞪著镜子里浑身湿漉漉的自己,怎麽办,全湿了,我如果只包著浴巾出去,他会不会想歪啊?算了,不管了,我的两条腿酸软酸软的,只想赶紧上床。我快速地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包上浴巾打开门。

外面静悄悄的,他不在,“走了?怎麽不说一声呢?”我咕哝著爬上床。

走了也好,要不然多糗啊。但是,为什麽又热起来了呢,我爬起来打开空调,温度已经很低了,怎麽还是热呢?

我踢掉被子解开浴巾,赤裸在空气中,双手开始不自主的起自已来,双腿也曲起互相摩擦著……但是,没用,没用没用,这本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

我发疯似的在床上扭动起来,全身滚烫,呼吸急促,谁来救我啊……

25-26

妖镜(限)二十五

我难受的呻吟著,想爬起来再冲冷水澡却浑身无力,在半晕的状态下,我好像听到了关门声,还有隐隐的脚步声。

我被扶进一个怀抱里,嘴巴里也被塞了一个东西进来,苦苦的,我皱著脸想吐出来,可是又被一个凑上来的带著温热感的东西堵住,软软的,滑滑的,里头还有著凉凉的水流出。

我用劲全力勾住那带毛发的物体深深吮吸,好渴……好热……身体好空虚……

里头的水一下子就没了,可我还是不想松开口,这个物体,它就是我发泄的渠道。

“嗯……唔……”我感觉自己被人压在身下,不要那麽温柔,我不需要,只要能熄灭我体内的燥火,无论你是谁,你怎麽样都行,我都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我紧紧的搂住身上的人,媚眼如丝,“救我……”

感觉好遥远的声音,“再等一会,一会就好。”

我任的摇著头,双手急不可耐的扒著对方的衬衣,又要我等,到底要我等什麽?

“等一下这春药就会散了,会没事的。”

我恼怒的揪住他的头发攥向我,一口咬上他的侧脸,这男的怎麽这麽不干脆,怎麽可以狠心的见死不救呢?

“小东西,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是我司昊从来不对神志不清的女人下手,用药,我不耻。”

我努力集中力去倾听飘在我耳边的话语,情不自禁的喊出来:“没关系……”

他凝视著我绯红的脸好一会,最後终於也抵挡不了诱惑,情难自禁地张口又激烈的含上我的嘴唇,我停止扭动的身躯激烈地回应,两手圈住他的颈,唇舌热情地纠缠,连呼吸这事都忘了。

我虽然昏沈著脑袋,但我还能感觉的到他的温柔,真是铁汉柔情啊,他的左手撑著身体不至於压疼我,右手则开始满足的我的欲望,终於不安分的在我细腻的大腿内侧滑动,并慢慢滑向腿心处的软缝,拨动起那里的软。

“唔……嗯……”他的指腹略微糙,抚在细致花上的触感却是不可思议的好,我全身蔓延著粉红,喘息声也在他指腹的撩拨下越来越加重,甚至发出呼哧声。

那不是难受、不是痛苦,而是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兴奋颤栗、欢愉酥麻。

“要……要……”

“别急……”他在我耳边低喃道。

“给我……难受……”我感觉自己浑身湿热,下面更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终於禁不住我的哀求探了进去,我舒服的嘤咛了声,挺起部让彼此贴的更紧密,摆动起臀部让他进的更深入。

探进来的手指增至两,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靡刺激的快感让我狂乱的摇摆著头颅,嘴巴里呻吟不断,“呃……再快、快……那、那……嗯嗯嗯嗯……呃啊……”

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身体是高氵朝後的舒爽,我松开圈住型男脖子的手,按在自己还抽搐个不停的小腹,慵懒地眯了眯眼,好困……

妖镜(限)二十六

经过刚才的云霄飞车,身体不再有火热燥痒,我睡的特别的香,一觉醒来,竟然是日上三竿了。

“嗯……”揉了揉还带点迷蒙感的眼睛,看到电视正在播放《至尊红颜》,不对,我的房间是没有电视的,条件反的环顾四周,“啊……你是谁?”我紧紧的揪住前的被子,瞪著靠坐在隔壁床上的外国人。

只见他慢悠悠的转过脸,深蓝如海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虽然盖著被子,可是我觉得自己就像被x光照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赤裸裸……我脸部一僵,後面怎麽凉飕飕的,我没穿衣服吗?我小心翼翼的拉开前的一角被子,“啊……我怎麽没穿衣服?”

“……”对面的人只是双手抱,眼含趣味的盯著我。

“你、你、你你你对我……有没有……呃……我告诉你哦,我未成年,你如果强奸我你是要坐牢的,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人,所以你……你……”

“哦……你要让你的救命恩人坐牢吗?”

“救命恩人?”

外国男人没有说话,虽然嘴角带著一点笑意,但整个人还是酷酷的。

“你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发生什麽事要让你救啊!”虽然他长的不像坏人,但社会险恶,人不可貌相的,我不相信,我包著自己开始往墙角缩。

“嗯。”他一指撑起下巴,“没想到现代的药物这麽厉害,还能蒙蔽心智啊!”

“什麽,你说什麽?”他说的太小声了,我听的不大确切。

“你再好好想想,昨晚发生什麽,我有跟你介绍过我自己!”外国男子说完後就转头看电视去了。

我郁闷地把头埋进两腿间,昨晚……到底发生什麽?

我记得昨天尚观义来找我,然後被哥哥发现了,但是没想到他俩认识,更没想到哥哥竟然同我讲他愿意与其他人分享我,然後我接受不了这个事情就跑了出来,然後拐进酒吧里,然後一个人坐那发呆,然後有人过来搭讪,然後喝了那人拿来的果汁,然後……想不起来了。

“呃,果汁之後,对,就是果汁之後,那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我带点乞求的问,“你能告诉我吗?”

“真忘了?”他连头都没转过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语气好像我是在说谎一样。

“难不成假的啊,我可是不爱说谎的好孩子。”

“好孩子呵呵……你真逗,好孩子去酒吧喝酒?”

“呃,那是……我其实在躲人,那比较安全。”

“那安全?你认为有人对你下药的地方安全?”

“呃,可是我怕被人找到,找我的人想不到我会去这个地方的。”

“是啊,他们不知道,所以你差点就被别人给玷污了,幸亏碰到我。”

“呃,谢谢,可是我,可是……那我、我到底……有没有和你……那个那个呢?”

一直注意电视的外国男人终於把目光对上我,“你说呢?”

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的啊,身体是有那种酸楚感和黏人感,但室内好像没有子味哦。

我一脸迷茫的摇著头,“我不知道。”

“放心,我司昊做人是很有原则的,我不屑占有被下药的女人。”

27-28

妖镜(限)二十七

“司昊?你是司昊?”我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外国人,金发蓝眼,体型壮硕,跟他之前的形象也差太多了吧!但仔细一瞧,还是可以对号入座的,他们俩具有同样孤傲淡漠的特质。

“呃……你们……我是指你和尚观义,为什麽选择要当个外国人?”

司昊本是面无表情的脸微皱了下眉头,“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样貌,但是没办法。”

“为什麽没办法,可以说详细点吗?”因为他刚才对我说不屑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比较不怕他了,声音也不再有娇怯,抱著被子开始找舒服的角度斜靠著。

“哦……你很想知道?”

“嗯。”我忙点头。

“你确定你要以这种方式跟我讲话,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司昊两眼有神的盯著我。

可能天生少筋,我大意的说了句惹火上身的话,“你才不会!,我也不怕。”

“是吗?”

“嗯。”话音刚落下,就被迅速跨上我这张床的他给压在身下。

“啊……”我尖叫,“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不怕吗,那这是在什麽?”他揪住我捶打他膛的小手淡笑著。

不知道是我太单纯还是那种没长记,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看他冷冷酷酷的脸上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竟然以为他是同我在开玩笑。 我放松身子,娇中带嗲,“司昊,别开玩笑了!”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他越凑越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到我的脸上。

我扭著脖子回避他的气息,“别、别凑那麽近……唔……”他捏住我的下巴掰正我的脸,带点冷意的唇就直直罩了上来。

我在他身下挣扎著,“唔……不要……别……呜……”

“怎麽哭了?”身上的人停止进犯。

“你走开啦,你不是说不屑对我做那事吗?”

“你不是正在向我抱怨没对你使坏吗?”

“才不是!”我推著司昊结识的部,那上面还长毛也,外国人体毛就是旺盛,我呼吸急促的移开视线,“你自己说不屑对我做那事的,可是你现在趴我身上是什麽意思,你怎麽可以这麽小人,说话不算话呢呜……”

我表情一本正经,说的义正言辞,可是对眼前的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拨开我的手压在头顶,戏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对被下药的神志不清的你没兴趣,对神饱满、头脑清明的你可是非常有兴趣的。”

“你……唔……”我的舌头又被他的舌头卷住,这回,他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动作非常迅速,一把扯掉盖我身上的被子直接压了上来。手指更是妄为的直入我的身下,我张口想大叫,却让他吻的更深入,我连吞咽口水的机会都没有,随著他的深吻口水不断溢出。

他的指在我的小里不停抽,我的身体随著他那放肆的手指不断溢出一股股热流。电视还在播著,可是我听不到除了我跟他呼吸声之外的任何声音。

我艰难的在他壮硕的身躯下扭动著身体,这并不是我的意愿,但那却是我身体最直接的表示。

我随著他指的一次次深深刺入不断地加重呼吸,摇著头想甩开紧罩著我口腔的嘴巴,但却怎麽也甩不开。他的手不再单纯的抽,开始掏弄起来,一会揪弄我充血肿胀的唇,一会用的指腹磨擦过我敏感的内壁。火热感从脑门直达全身,身体开始空虚,渴望更多,我禁不住仰起头,从喉咙里抑出一串串尖细的呻吟,带著朦胧的哭腔。

妖镜(限)二十八

他的唇终於松开我的口往下移动,轻咬过我的下巴,啃舔过我的锁骨,最後来到我的小山峰上。是人都知道女人的部是很敏感的,尽管我的不大,我张著嘴巴拼命呼吸,以此来减缓他对我那啃咬拉扯逗弄所造成的颤栗感。

“啊……”又痛又舒服的快感突然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下面的嫩也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男人就是坏,而且爱推责任,明明是他在侵犯我,却硬是睁眼说瞎话,“噢,你真热情,吸的我紧紧的,手指都拔不出来了!”

我摆著头逸出声,“嗯……呃啊……嗯嗯嗯……”上半身被他舔咬的硬硬的,下半身被他掏弄的绵软绵软的。什麽理智,都会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给我……呜……我要、要……呜……难受……啊……”我弓起身哭泣的哀求著,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司昊松开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改捏我的下巴,冷酷的命令道:“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求你……”

“求我什麽?”

“……”

“说出来,否则我不会给你!”他的嗓音有著压抑的沙哑,感却无情,仿佛不把我逼到极点不会罢休。

“我……不知道!”我在他身上乱,楸住他的头发扯向自己,“给我!”

司昊抽出在我体内的手指,松开我揪他头发的手,“小野猫,说!”

我被渴望灼烧的没有一点自尊,双手竟然向他的裤裆,捉住那长长的棍子拉扯著。

“嗯。”他发出一声简短的呻吟,又凶狠地拨开我的手,“说。”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麽强势又顽固的一面,他不停的拨开我的手,我不停的又往上蹭,他不给我我偏要。

“说。”

“……”

最後,还是柔弱无助的我妥协,司昊短暂的抽身让我空虚的大叫:“要我,要我,求你……”,对於这可耻的一幕,我迷迷糊糊的脑袋把它归结於是春药的後劲在作祟。

司昊重新趴回我的身上,两具赤裸的温热身躯紧紧相贴,我情难自禁的勾上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红唇。

他附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著,沙哑的声音直穿我的耳膜,到达我的中枢神经,令我一阵**皮疙瘩,“好,乖,我给你,本来就是给你的,都给你!”说著,就抬起我的一条腿,扶住他那早就硬挺的JJ,几乎是野的挤进我水意潺潺的小里。

“啊……”我痛苦大叫,好痛,感觉下面被他撕裂了,我捶打著他的後背,“裂了……痛呜……”

怜香惜玉的男人才配做男人,可是我身上这个看上去很阳刚、很男人的男人却一点也不配做男人。他的手伸到我屁股下捏起我的其中一半,迫使我抬起小腹,用他那火热大的棍子飞快的在我身体里旋转抽。

侵蚀一切的快乐让我忘记痛楚,只感觉身体和下面在发烫、发热,外加有千万只的小虫在啃噬的感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著。

“说你爱我!”身上的男人又下了道命令。

“啊啊啊啊啊……”我只管自己的尖叫,不去理会这个男人的众多要求。

“说。”

“啊啊啊啊啊啊……”

“不说是吧?”司昊突然停下律动,握紧我的腰身後猛地一个戳刺,几乎贯穿到子里,而後又快速的退出,然後又没顶而入。激荡狂野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著我,每一下几乎都能把我戳穿。

我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他顶撞了出去,快感不断在体内流窜,神志也跟著飘飘然,随他的话语狂喊:“我爱你啊……呃啊……只爱你、爱你……啊”最後我仰头大声尖叫,绚烂的极致快感伴随著他深深的顶入在脑中爆发开来,我一阵颤抖,达到了高氵朝。

可身上的人不顾我的虚弱将我的双腿抬得老高,分的老开,嘶吼著将他那裹满晶亮爱的硕大由上而下狠辣的整刺入,挺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递进抽出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飞  溅  鼻  血 !!!  18岁以下少年真的不要看偶的文,怕残害国家栋梁啊~~~~~~

29-30

妖镜(限)二十九

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梦中,我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唉,美中不足的是阳光总是刺眼,如果有眼罩就好了,那我会睡的更香,还有,椅背放平点更好,等等,不对啊,怎麽这个沙滩在动呢?

我身体一怔,马上惊醒过来,这是……傻眼中……我怎麽在飞机上?

我扭头看向斜躺在隔壁的司昊,他睡的倒是香,带著酷酷的墨镜免受阳光对於眼睛的毒茬,怎麽就不体贴的在我鼻梁上也架一副呢?差劲到极点!还有,这是要带我去哪?

“喂,司昊,醒醒。”我略带羞涩地拉著他的黑衬衫摇晃,因为想起醒来之前跟他在酒店里所发生的荒史,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司昊在我刚轻触他手臂的那刹就醒了,端正了下坐姿再转头看向我,由於带著墨镜,我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嘴巴部分,那线条立体的就如刀削般,给人无限的冷感。

“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意大利。”

“什麽?”我惊叫起来,无意中看到机舱里突然冒出很多头看向我,甚至空姐都向我走来,我不好意思的假笑了下,缩进座椅中,“意大利,我没听错吧?”

“嗯。”他扭回头不再看我。

“可是我,唉,我哥,司昊,你有没有同我哥讲过啊?”我心急的看著他,心想著哥哥肯定担心死了。

可是他却悠哉悠哉的,调整了下身体,典型一副要梦周公的样子。

这种严重的被漠视感让我非常生气,我一把摘下他的墨镜,却没想到镜片底下的眼睛竟然是这麽冰冷。

我惊恐的把墨镜扔回给他,迅速扭头看向窗外,鼻子阵阵发酸,他怎麽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呢,好像我有多惹人厌似的,可是明明是他招惹我来著,是他把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是他擅做主张的把我带上飞机,都是他干的,不是我……

我正专注著伤心难过时,他的手悄悄袭上我的下巴,轻轻的捏住尔後托转向他,“怎麽了?”

我不示弱的抬高下巴脱掉他的手,怒瞪著他,一言不发。

“呵呵,小家夥脾气挺大的。”他边说著边又上我的脸,这回的目标换做我的嘴唇,用他的大麽指来来回回地摩擦著。

我觉得这举动暧昧极了,忍不住羞红了脸,伸出手连忙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哦,那你喜欢怎样?”他挑高眉,脸上带著隐隐的笑意,不复见刚才的冰冷。

我又羞又气的松开他的手,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尚观义的轻佻样,虽然他还是一脸的酷劲,但质是一样的。

“我们去意大利干吗?”

“看到没,坐我们前後左右的人,是他们绑我们上来的。”司昊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疑狐的从他脸上挪开视线,看向前後左右,我的天哪,怎麽那麽恐怖,这些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鼻梁上还架著副墨镜,这这这,典型的黑社会装束嘛!

妖镜(限)三十

“你、你、你得罪什麽人了?”我睁圆眼惊慌的看著司昊。

“不知道!”他却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样子。

“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我又慌又急又怕,“怎麽办怎麽办?他们到底要干什麽,我没有干过什麽坏事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的!”

“好了,别慌,既来之则安之。”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两眼马上就水气蒙蒙,这人,他、他怎麽可以这麽冷静呢?说的我好像杞人忧天似的。

“你怎麽可以一点也不担心呢,我们被绑架也,是被绑架也!人家有可能会撕票的,撕票你懂吗?懂吗?”我神经高度紧绷,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撕票就是被人杀被人宰!”

“哈哈哈,小家夥,你太可爱了!”司昊突然大笑出声。

我恼怒的捂住他的嘴,不敢望向四周,“你……疯子,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吗?你还笑的出来,你这样人家会放更多力在我们身上的,这样就不好逃走了知不知道!”

司昊表情古怪的拨下我的手,感觉好隐忍的开口:“你胆子还是一样的小,怕这怕那的!”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不一样好不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你严肃点好不好?”

“好吧,那严肃点,我要聚会神的想想怎麽逃走,你别打扰我!”说完他架上墨镜转头仰躺好。

我看了他一会,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好吧,不打扰他。我侧过身子望向窗外,心想著该怎麽联系上哥哥,要不然他会担心死我的。唉,我真不应该一气之下跑出去,现在想想,哥哥那麽心高气傲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理由的,我应该冷静的替他考虑考虑。还有那个尚观义,虽然对我毛手毛脚,像一头大野狼似的,可是想想,我也不是很讨厌他,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哎,想出来没?”我回过身凑到他耳边。

没反应……

“哎,司昊?”我小声的再叫了一遍。

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睡著了吧,我透过墨镜缝隙仔细地瞄著他的眼睛,果然是闭著的,好啊,真的睡著了,他在这种危难关头都睡的著?一股火焰蹭蹭窜上我的心头,伴著心底的阵阵委屈,我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下,呜咽出声。

“混帐东西!”伴著他的一声怒吼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随著他挥出去的手臂往後仰。

“啊……”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眼泪掉的更凶,幸亏座椅都是软垫,否则我後脑勺肯定肿一个大包。

“好了好了,别哭了!”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司昊两手捧住我的脸,轻柔的用大麽指揩掉我的眼泪。

“呜呜……我要回家……要回家……呜……”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好了,不要再哭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著他,“你有办法回去吗,我们真能逃的掉吗?”

“呵呵,傻女孩,这些都是我的人,别怕!”

我错愕的停止哭泣,“你的人?那、那你为什麽骗我,害我担心,你这人怎麽那麽坏啊,我紧张的头都痛了!”

司昊嘴角轻扯,“不吓你了,我有点晕机,你头痛正好也睡一觉!”

我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脸,嗯,是的,有点发青,他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不舒服。

31-35

妖镜(限)三十一

飞机是在米兰的利纳特国际机场下的,我就像刘姥姥参观大观园似的,东瞧瞧壮观气派的国际机场,右看看穿著潮流的男男女女,哇,我小小年纪终於知道为什麽有崇洋媚外这一词了。

“跟上。”本走我前面的司昊折回来牵住我的手。

“哦,对了,他们都叫你boss,你干什麽的呀?”我仰高头看著他。

“这位置还是尚观义来坐的好,打打杀杀的!”

“哦。”我漫不经心的应著,边走边左右乱看,对新事物的好奇已经取代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了。

机场里,我们浩浩荡荡一个足球队的人马吸引了大批人的眼光,但我无暇享受这种如明星班的光环,呜,我基本上是被扯著走的。

“别走那麽快,我跟不上……”

“不想死在这的话就跟上。”

“什麽?”我吓白了脸,在飞机上被他戏弄的都还心有余悸,这会有是什麽状况?“什麽死在这!”

“到车上说……”

我左耳刚听他讲完,右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啊……”机场内慌作一团,我被吓的浑身发抖,四肢瘫软无力,本走不了路,只好任由司昊像挎麻布袋似的将我挎在肩上奔走。

我的胃被他的肩膀顶的很痛,我咬牙忍住直到上了车。

“怎麽样?”司昊著我光洁的额头。

我惨白著脸摇了摇头,往车後看,“他们会不会追上来啊?”

“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嗯。”

沈默了一会,我终於忍不住又开口,“打打杀杀,是黑社会喽,能不能送我回去啊,我不要呆在这里,好可怕……”

“过一阵子吧,现在走不了,乖,我在你身边,不要怕。”此时的司昊难得地露出怜爱的神情。

……

晚上十点,该是睡觉的时间了,可是我认床,加上今天发生太多事,我怎麽也睡不著。空荡荡的大卧室只有我一个人,我捣弄著手里的电话机,研究了它很久,想打给哥哥叫他来找我,最後不得不承认自己脑残,竟然不会拨号。

一个人在一个空间呆久了脑子就会稀奇古怪起来,我感觉有人潜进这个房间,在某个角落肆意的窥探我……

我越想越害怕,恐惧占满了我的内心,不顾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裙,我慌乱的扔下电话机夺门而出。

二楼有五个房间,我每打开一个都失望一下,司昊本不在,我感觉自己就像被遗弃的小孩,充满孤独无助感。

我一直不喜欢大房子,感觉空荡荡的,自己显得好渺小,这就是为什麽我不喜欢住老家的原因,幸亏妈妈哥哥都理解我,可是在这,没人懂我。

我揪著口转到一楼,还好,这里有别於二楼的安静,大厅里灯火通明,我隐隐听到右手边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他在这!

我急忙扭开门把冲进房间,本没注意到里头有很多人,我只看的见司昊,远在异乡,我异常依赖这位唯一熟识的人。

他被我撞的退後了一小步,双臂紧紧搂著我娇小的身躯,“怎麽还不睡?”

“睡不著,我怕……”我埋在他口小声说。

“#&**&!!⊙£#*%”

耳侧听到他腔里发出的声音,我抬起头想看他说了什麽,怎麽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这才发现他不是在跟我讲话,房间里站了好多人,丢脸,羞愧,我怎麽进来时没发现呢?

那帮人异口同声“⊙”了一声後就走出房间,最後一个出去的还把门轻轻带上。

我赖在他口不愿抬起脸来,脸蛋红红的,刚才真的很丢脸,那麽多人我就这样冲进来,还穿著睡衣,呜,不活了!

“抬起头来?”头顶传来命令声。

“我不!”

“怎麽了?”

“刚才好丢脸!”

“没什麽丢脸的,不过下次别穿那麽少,你是我的女人!”

“才不是咧!”

“什麽?那我就让你认识到你到底是不是,嘴硬的小家夥!”

“啊……”我被他突然打横抱起。

妖镜(限)三十二

司昊抱著我走了几步,停在门边,“我就在这让你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我惊慌地挣扎著跳下他的怀抱,可是他的强壮轻而易举就把我强按在门板上。

“不、不要,我今天很累,不做这事好不好!”

“不好!”

“不要……啊”

他不再理我,一把捞高我的睡裙甩在脖子後,两团棉软迅速的被他罩住,头也俯下来锁住我的双唇,一丝不露。

我被他吻的双唇隐隐作痛,部也被他揉捏的红嫩挺立,敏感的身体让我的呼吸渐渐不稳起来。

许久,他才松开我的唇,我颤抖著音:“别……别在这儿……”

他低眉目光深邃地看我,“偏不。”

“不要在这……真的不要……”

“不能都由著你!”

“你……恶棍,我不要和你……呜呜……哥,救我……”

司昊的脸突然冷了下来,凑到我眼前狠狠的说:“不要和我?叫著陆靖!你们还真郎有情妹有意的啊!”

我扭开头咬著下唇不讲话,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他利落地撕裂我的内裤,手往我腿间探了进去,索出一点湿润,举到我的眼前,“不要和我,嗯……不要和我吗?”

我羞愤地拍掉他的手,“就不要,拿开你的脏手!”

可他却一手扣住我的下巴,一手更恶劣的把指上的体抹到我的嘴唇上。

“唔……”

“我尝尝……这滋味……”说著就吻上来,不停用舌头舔弄我的唇瓣,最後还顶开我的牙齿登堂入室,“你自己的味道,怎麽样?”

我死劲推开他,往地上猛吐口水,好恶心的人……

他却在一边慢条斯理地拉开裤子接链。

我悄悄抓上门板,想趁机逃走,可是还没有转过上又被他压上,他握住我的小腰挤进我的两腿间,把我牢牢地夹在门与他之间,一手伸到下面把他的欲望推了进来。

“好痛……”我的下面本不够湿,他的巨大更让我吃不消,我皱著眉紧紧的咬著下唇,揪著他的衣角的手泛著青苍白。

他一寸一寸的顶进来,我浑身发颤的迎接著,疼的汗都冒出来,忍不住求饶,“好痛,不要再进去了……”

司昊酷酷的冷笑了声,伸手抹掉我额头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了,“小家夥,还不要和我吗?”

我疼红了眼,咬著牙不说话。

“真是倔啊,你要好好记得,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让我重复的提醒著你。”说完他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欲望,缓缓耸动著臀部,在我最柔软最私密的幽处风声水起。

“呃……嗯……”我是你的女人,可是做你的女人好辛苦,枪林弹雨,外加强烈的欲望需索,我的眼泪落下来。

他搅动的太厉害了,火热的硬挺在无限的扩大深入我的幽径,摩擦著我已经通红的内壁,满满的饱胀感充盈著我,我难受的挺起部绷紧自己,没想到溃不成军,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不断紧缩。

可是他仍然不放过我,抱起我压躺在会客桌上,却让我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两侧不断地摇晃著。

“缠上来。”

“嗯啊……嗯啊……嗯嗯嗯……”

交合处不断渗出散发著独特气味的粘,沿著我的股沟滴落在桌脚边缘,随著我屁股的晃动滑溅到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

“学不乖!”他拉起我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我无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勾著他,十嫩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啊……啊……嗯……啊……难受……”

~~~~~补了些字,那这节就不会太少了!~~~~~~

妖镜(限)三十三

“难受吗?那换个你好受的!”他拉下我疲软的双腿改抬到他两肩上,抓著我的小腰继续激烈冲撞起来。

“啊……求你……别……啊啊啊啊……”

“别什麽?”

“太……快……了……”我语不成调,全被他撞的支离破碎。

“好,那慢点。”

他说减速就减速,开始极其缓慢的研磨进来,再研磨出去,反反复复。

我仰躺著张嘴吸气,赤裸的部随著口腔运动在上下耸动著,下面……好慢……好痒……好像更难受……

呜……为什麽这麽折磨我,我不要时非得逼我要,我想要时却不满足我。不行,好空虚,好想被狠狠的占有,看来我在他身上养成了受虐癖。

我正准备抬手抓司昊衣服要妥协低头时,他先挺不住了。双手从我的臀部移开,扣住我的两条细腿反压过来。

“唔……”我轻哼一声,身体被他压成V字型。

“你倒是轻松!”

“啊……别……”我惨叫出声,身体的扭曲让我异常的敏感,小腹被压的胀痛。

“又怎麽了?”

“好难受!”

“你什麽都说难受,小骗子!”他轻笑出声,双手却像大力搓面粉团似的揉捏著我的绵软,下半身更是邪恶地深深刺入。

“呃啊……呃呃呃呃啊……呜……不要这样……”我摇著头哭诉,细发随著摆动乱舞。

“呜……求求你……”

“嗯?”

“好疼……不干了……呜……不干了……”这样顶的太深了,都戳开子口了!

“不干了?这可由不得你!”司昊加大马力,顶的我身体不段往前冲,却又被他一把拖回来。

“换个姿势!”我被他放平身体,本以为是最保险的姿势,却没想到他把我拖到桌源,翻侧我的身体,拉著我的一只手架空我的上半身,抬起我的一条腿凶狠地刺了进来。

“啊……”幸亏我被他拉著,要不会翻下桌去,但脑袋悬空,气血倒流,好不舒服。

“嗯……不要……不要呜……”此时的我眼泪都不知道怎麽流。

“还说不要?真难伺候啊!”他轻拍我的屁股,“你知道你多荣幸!”

荣幸……怎麽说?是我想要的吗?是你强迫赠与的。“放了我……呜……放了我……”

“放了你,为什麽要放了你,嗯?”

“啊……嗯嗯嗯嗯……啊……”

“说?”他等不及的捏紧我的手臂。

“你、啊……你、太坏了,不要你……我不要你呜……”

“哈,你没办法不要!”司昊咬牙切齿道,为了惩罚我的无心之语,专注地在我身上虐暴,他就似一匹饿红了眼的狼一样,只专注著眼前的美食。

司昊太强壮了,哥哥和尚观义都没他的体格,我的下身已经被他蹂躏得凄惨无比,鲜红的嫩每随著他的抽出而翻出,随著他的挺进而缩回。

身下泥泞不堪,水横流,我仰垂著脑袋嗯嗯啊啊,快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马上就要席卷全身,我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随著他深深一记戳入子口而意识绚烂……

~~~~~~网页终於看的舒服了,某天更文热情也来了,不好意思的说,这两天都写的匆匆忙忙,但为保证每节的字数,隔天都有加来改去的,大家多担待哈!~~~~~~~~

妖镜(限)三十四

男人要耍狠,柔弱的女人是永远也斗不过的。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嗯,这个姿势最舒服!

此刻的我身体是疲惫酸痛的,神却是亢奋的,为什麽还不结束呢,从楼下战到楼上,我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房间里到处充斥著靡之味,他可恶的把子全灌进我的身体里,一次,两次,三次的。最後,泥泞的不止我一个,他私处的体毛也全弄的白嗒嗒湿漉漉的一片。

“真象条死鱼,动起来!”身上的人突然恶声恶气的命令道。

我没在动吗,你动带著我也动啊!

“求你……嗯,结束吧……”

“挺起下腹来!”

我依言的挺了起来,不答应能行吗,我已经见识过挑衅他的後果了。

“嗯……”身上的男人埋头在我耳侧终於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我哆嗦著感受他火热的喷洒,一下又一下,怎麽他的东西能跳那麽久呢?

良久,他还压在我身上,那东西还埋在我身体内。我不舒服的推了推他,“好重,你那个,嗯,出来吧!”

“怎麽?”他撑起上半身,挑情的著我绯红的脸。

“好累哦,我想睡觉,你这样我睡不著!”

“哼哼。”他蓝眸紧锁著我,逼著我也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嗯……”我忍不住闭眼小声呻吟出来,他缓慢抽出的动作正好摩擦著我血红肿胀的内壁,又疼又痒又麻。还有那堵在深处的随著他的抽离一股股的流泄出来,好羞人呐!

洗完澡全身清爽的被他抱上床後,睡意也来袭了。本以为司昊还要在浴室折磨我一翻,还好还好,可能看到我的身体真的被他蹂躏的很惨,於心不忍了吧。

“穿睡衣好不?”我被捞进他怀里,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他的紧紧的贴著我的背,都烫到我心里去了。

“就这样睡!”背後的声音震的我的胳膊都冒**皮疙瘩了。

我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迫使自己闭眼睡觉,想想真不可思议,我竟然来到意大利了,对,还没给哥打电话呢,他肯定急疯气坏了,两天三晚了,我也不气他了,“司昊,睡了吗?”

“嗯。”

“我有事说。”

“说吧,最好是我爱听的。”

“呃,你明天可以先送我回国吗?”

搂著我的手臂突然收紧,“哼,你,陆靖叫你小乖,我看你一点也不乖。”

“不是的,我是担心我哥在找我,我出来几天了都没跟他联系,他会著急的。”

“你心里只想他?”

我愣了下,不知道怎麽讲,目前是的,我们相处这麽久,他那麽了解我,可被他这麽一问,我竟犹犹豫豫起来,“呃……”

“你知不知道不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提另外一个男人?”

我猛的被他转过身子,撞进他冷酷犀利的眼中,“你是再说我给的不够吗?”

我紧张的急忙摆头,“不是,不是的,我的想法跟你的不一样,我只是觉得不能这麽离家,这样造人别人的担忧很不好,我以後走到哪也会跟你说的!”

“是吗?”

“嗯。”对著他怀疑的眼神,我坚定的点头,“是的。”

“你没这个机会!”

“嗯……”我的嘴又被他含上狂妄的吮吸,天呐,别又来了。

~~~~哇,这套餐太丰富了,写了这麽多节!~~~~

妖镜(限)三十五

十五天了,已经整整十五天!时间宝贵,意大利美好,而我就如困兽般暴躁。事实上,我就是被他禁锢的囚鸟,活动只限在这屋子里。

想起之前冲进书房找他理论的场面,呃,结果,可想而知。

想起不满理论结果,堵住房门不让他出去的画面,呃,结果,也可想而知。

想起威胁不成,冷战总可的计谋,呃,没想到却是重大失策,结果,当然同样可想而知。

搏,输的永远是女方。

我心情郁闷的爬上爬下,见谁都不理,这里没有所谓的人情冷暖,个个把我当犯人似的看的紧紧的。

算了,还是回房间吧,现在觉得那是最自由的一个地方。

是的,小小自由,属於我一个人的空间,当然,前提是司昊没回房。

推开窗户望向蔚蓝的天空,我无打采的想著祖国的天空是不是同样晴朗,唉,哥,你不是无所不能吗,怎麽还没找到我?正如司谦讲的,如果我注定要被你们四个拥有,那我也认了,反正身体也肮脏了,被两个占有跟被四个占有又有什麽区别呢,可是司昊那麽霸道,你们也允许吗?我好想你,哥,你快来找我!

“想什麽呢?”来人悄无声息的踱到我身後,从背後拥住我。

“没,呃,只是发呆。”我瘪嘴翻白眼,当然,做这种表情也是需要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司昊看不到。这人,我刚开小差才多久啊,就被抓包,真是的,太痛苦了,连思想都不自由。

“怎麽了,不开心?”司昊贴在我耳边明知故问。

“当然,我是犯人吗,这麽困著我,回国不让,连到外面转转也不让,那我跟没来意大利有什麽区别啊?”我咕哝著。

“等危机解决了就可以出去,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要不是你我用的著担心有生命安危吗?”

“小家夥,今天口气很冲啊?”耳边的声音温度突然下降到零下。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得罪他,只好扮委屈,“不是的,是我呆烦了,这里好无聊,我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还有吃的是什麽啊,干、面包,就是好吃点的意大利面一连吃个十几天,好吃也变的难吃,我现在很想吃家乡菜啦!”

“那你之前为什麽不说,那时候我问过你?”

“那时候觉得西餐还蛮好玩的啊,现在腻了,又甜又油的,不想吃了!”我娇气道。

“呵呵呵,那明天给你找个中国厨师来!”

“啊?我们还不能马上回去吗?出来都半个月了!”我转过身子面向他。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外面还有杀手没拿下!”

唉,还是攸关生命之事,我识相的闭嘴,再要求下去又是那种惩罚了,我可不想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死气沈沈的,楼下这几天还蛮热闹的,天天来一帮人。我以前只知道他是黑社会,现在知道他是黑手党,而且还是大哥来著,真的有吓一跳。那麽年轻的老大啊,太不可思议了,司昊那家夥还真会选,挑了个这麽优秀的人上身。

不过我可否认不了司昊他本身的能力,要不现在底下人也不会服他的,他举手投足之间的王者之尊就好似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对了,尚观义好像不会外语哦,但司昊怎麽会呢?

当我拿著这个问题去问他的时候,只见他睥睨的看著我,“不要拿我跟尚观义那家夥相提并论!”

为什麽这麽讲,因为尚观义每次从镜子出去,不是上赌场就是歌舞厅,而他则是纵观世界,学习适应现代化。

我呐呐的应了声“哦。”唉,这人就是自信,而且不好沟通,只讲他自己知道的话,重点是权威不可挑衅,你要去适应他的态度。

我好没趣的著鼻子离开他的视线,没再过问什麽时候能回去。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闹了那麽多次脾气都不管用,再闹下去的结果还是一样,还是上楼玩我的魔方吧,笨脑子到现在都还没玩出个结果来呢!

36-40

妖镜(限)三十六

回国的日子盼了又盼,盼了又盼,终於给我盼到了。

我就像个游子一般终於回到母亲的怀抱。

心情,激动无比!

司昊一路上都没开口,除了晕机,我还知道他很不爽,我小心地隐藏著雀跃的心情,我知道他是见不得我高兴的。还有,他刚从老大的位置上下来,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人物,失落感是不用说的,这个我懂,所以我更不能满脸笑容的在他眼前晃!

唉,多麽善良的人啊,为什麽老天不垂爱呢,还是我太受垂爱了。

机场里,人头攒动,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哥哥了,真没想到哥哥会来接我们,他知道我今天回国吗,问题是我一直都没联系上他啊?难道是身後的人说的,我讶异的回头看向司昊,无声的询问。

司昊面色郁看著我,硬梆梆的说道:“是我通知的!”

“哦。”

哥哥看起来也很沈,上前来说了一句“走吧”就离开了。

我顿在原地,鼻子忍不住发酸,哥他怎麽那麽对我,在生我的气吗?

肯定的是的。

“你在磨蹭什麽?”司昊折回来拉起我的手,“回来了你还不开心啊?”

“没……”

“那走啊!”

我一直被司昊拖著手来到哥面前,哥哥倚在车旁远远就盯住我俩相牵的手,我一直要抽出来,可是司昊捏的老紧的。

“司昊,别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即使你占有欲很强,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对著司昊说完,撇头也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的心猛的一跳,那是被吓的,哥他从来没瞪过我。

上车後我的思想就处於游离状态,整个人恍恍惚惚,车上那两个男人在交谈些什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来。

车子开多久,我就恍神多久,等车停下来了,我才发现外面的景物好陌生。

“这是哪里?”我干著喉咙问。

“人太多了,只有换个地方住。”哥哥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看向司昊,“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在那面黄铜镜子里,看来冥冥之中都注定的,这镜子是我现在的母亲非得装在陆露房间里,说是保命的,呵呵,真玄机啊,下车吧!”

房子很大,是间别墅,没办法,他们不能为了我一个人的习惯挤在一个小房子里。

我一进去就看到尚观义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邪邪的冲我恶笑。但是还好,被攻击的是司昊,“司昊,你这种做法我们非常不满意,怎麽能说把人带走就带走呢,大家之前怎麽说的,你要信守约定。”

司昊没说什麽,面色自定的坐下,掏出雪茄抽起来。

“司昊,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我们是没有地位阶级区分的,大家都是同等的。”被严重忽视的尚观义接著说道。

这人,我指的是司昊,态度也太狂了吧,不过他们吵他们的,不关我的事,我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呢!

我走到哥跟前,“哥哥,我住哪个房间。”

“我带你去!”哥哥走在前面,“你在意大利快一个月了没有行李?”

我跟在後面,局促的揪著衣摆,脸颊泛红,行李怎麽会没呢,可是就我跟司昊两个人回来,他懒的多拿个箱子,非得把我和他的衣物都放在一起,呃,我的文和小裤裤,好羞人……

“这间,对面的是我的,进来吧!”

我随著哥哥进入房间,随意的看了一下,跟我以前住的装修摆设都相差无几,还有那面黄铜镜,竟然还挂在墙上。

“哥哥,那镜子怎麽……”我回头正好看到哥哥落下了门锁,“呃,干吗锁上?”

“我不习惯干活给别人看到!”哥哥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向我走来。

~~~~~~祝大家五一过的轻松愉快!本想多传一节上来表示庆祝下的,可是嘿嘿,效率太差,到现在才写了那麽点字,呃,各位还是等等吧!!~~~~~~~~

妖镜(限)三十七

我紧张的心跳加速,不会吧,我才刚回来就要施行体罚啊,刚才瞪我那几眼已经让我很难过了,“哥哥,不要这样子!”

“你说呢?”哥的反问。

“呃,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是我先主动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法律上对待自首都会从宽处理的啊,而且我还没那麽严重啊,为什麽还要惩罚?”我申冤道。

“你这还不叫严重?”哥哥蹿上来把我压进床里。

“唔……”我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哥,别……”

“小乖,你知道哥有我想你多担心你吗?”

感觉到哥哥的声音里充满著浓浓的感情,我的心猛的一震,停止抵抗,“哥……”

“我想你,小乖,想你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你调皮捣蛋的样子,想你抱著我开怀大笑的样子,想你在我身边的感觉,你知道哥有多想你吗?”

“哥……”我眼中忍不住泛起一层薄雾。

“我现在就想确认你是真的在我身边!”哥哥突然面色一改,拨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只见他腾空上身,把支撑点全交托给下半身,虽没压著我的腿,可是两个最私密的地方却紧紧相抵,抵的我生疼生疼的。

“疼……啊!我的衣服,不要用撕的,这件我很喜欢的……啊!下面被压的好痛……呃,别那麽扯我的文,刚买的……轻点、轻点……”我随著他每个动作声声哀号著。

突然,身上的所有动作都静止了,我缓缓抬起头对上哥哥鹜的眼,“哥?”

顺著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口上的吻痕,“这个,呃……”我想解释来著,可是又不在说什麽,好半天在那嗯嗯啊啊却说不出什麽名堂来。

哥哥用力一捏我的草莓处,挟带著雷霆般怒气的吻随即覆了上来,顶开我的牙齿,凶狠的在我口腔里翻江倒海。

跟哥在一起我总是很狼狈,我开始呼吸不顺,到最後更像要窒息般难受,“唔唔唔唔唔唔……”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全身软嗒嗒了。

他侧躺下来,一点也不费力的剥掉我身上全部的遮盖物。

我娇羞的曲起腿,一手遮著眼一手遮著。

哥重新掰开我的腿挤了进来,俯身拨开我的手,“还害羞?这麽久还没习惯吗?”

“嗯。”

“还是说你只是不习惯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哥哥,今天的他是怎麽了?一直对我夹带著怒气,“哥哥,你……不是的,我没有,你误会我了?”

“误会吗?”他突然伸手到我的下面,用手指顶开我紧闭的软缝,“还说是误会,那为什麽你这里还这麽干?”

“我、我……”因为我本没陷入情潮里,只在不停的揣摩你生气的原因,一颗担惊受怕的心如何能投入进没有爱的惩罚中呢?

哥哥探起身从床头柜里捞了个东西出来,“腿再张开些。”

我脑子里还在犹豫著要不要听他的话,可是身体却已经缓缓打开双腿,一刹那一股冰凉的体灌进我的道里,“啊,那是什麽呀?”

“润、滑、油!”

“唔……”

他缓缓挤了进去,按著我瘦弱的肩动了起来。

我委屈的咬著下唇,拼命忍住哭意,抬起手臂盖住脸。

可是哥哥一把甩开我的手,掰正我的脸要我正视他,“看著我,看清楚你上面的人是谁?”

我闻言看著他,两眼没有焦距,看著你,呵,要我看清楚有什麽用,不是你同意说与别人共享我的吗?那你现在这些举动会不会幼稚了点?

妖镜(限)三十八

“叫出来,小乖。”哥哥伏在我耳边说道。

我一直紧咬著下唇,就是为了隐忍这些会不经意流泻出的声浪语,这是屈辱,我不能屈服。

他的动作很猛,我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地撞向床头,但我就是坚持不叫,至少在我意识还有丝清醒时是不会叫的。可是双腿间那磨人的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痒热难忍。

体内的润滑剂随著他的动作蔓延进深处,里头的嫩以不可思议的伸展力来包含他的巨大,随著他一记凶猛的刺入,我再也忍不住地松开已被我咬肿的红唇,喊了出来,“啊……”两条细白的腿使劲的蹬著床单,却没想将他越夹越紧。

哥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双手从我的膝盖下穿过,整个身体前倾压了下来。

“唔……”我闷哼一声,这姿势,让我的那里被迫仰起,腰好酸,那里被刺的好深……

我以为这已经是这个姿势的极限,没想到这只是基础。哥哥曲起他的腿重新压了上来,抵住我的洞口猛的刺了下去,好猛好深啊,顶到我的子口了。他每一下都尽没入,极力拓展我的全部,JJ下的两颗蛋蛋也随之拍打著我的後臀,发出与相撞的靡声。他的口也起伏的很厉害,随著抽老是推挤著我的脸颊。我左脸被磨蹭疼了换右脸,右脸磨蹭疼了换左脸,上下都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但还是要承受这一切,只好反反复复换著脸来疏解不适。

口的湿意可能终於换回哥哥的一丝神志,他停止身下凶狠地抽,後退一点看向我,“为什麽哭?”

“唔……”我抽泣著,“好痛,你,好可恶……”

“我可恶?你觉得你委屈了?”

“呜……”

“哭也没用,就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翅膀硬了,都飞出去了!”哥忿忿的说道。

“我没……”我是觉得委屈极了,去意大利并不是我的决定啊,我醒来已经上飞机了,到了那边司昊不送我回来我是没办法回来的呀,这些事不能怪在我头上的。

“别哭了。”哥哥抹掉我脸上的眼泪,放下我的双腿抱著我翻了个身,把我弄成上位,动作迅速的扶著我的腰就上下大动起来,“以後,不许就这样离家出走知道吗?”

这样入得很深,再加上哥哥他又刻意地拖下我的腰加重力气顶著,让我们的私处紧闭相连,没有一丝缝隙。我一直颤著身体忍著,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终於瘫在他身上呻吟了起来,那里又疼又胀的,快感在不断地累积。

但是哥非得要看著我的表情做,双手抓著我的双撑起我的身体,“动起来!”

我虚软娇羞的应道:“动不了了……”

我的身体已经被他顶的很酸了,这麽耗体力的上位我真的没力气动。哥捏紧我的部,胯间猛的往上一顶,我便随著惯弹了起来,他则迅速拔出他的欲望,然後重重压回我,再次尽入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捉著他的双臂撑住身体。

哥哥在我身下“嘿嘿”的喘著气。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觉得像骑在背上长角的马上颠簸一样,他得又深又重,我感觉自己不行了,快被他死了,里头又酸又麻,这样的位置让他很轻松的次次顶撞到我的子口,还不止这样,我感觉那深处的子口都被他顶开了。

交媾处噗叽噗叽地响著,我的嘴巴也停不下来的一直在叫:“啊啊啊啊……”

“爽吧?”

“啊啊啊啊啊啊!”

“说出来,小乖,说出来我给你更多。”

我酡红著脸猛摇头,不要更多,这样我就受不了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更多吗?”哥又问。

“不要,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你不要我偏就要给你!”哥哥两手紧紧的箍牢我的细腰,迅速的上下耸动起来,他的胯部就像充了电的马达似的,撞著我的下面水四溢。

“啊……”我长呼一声,身子往後一仰,全身绷紧,唯有私处在剧烈的不停颤抖……

妖镜(限)三十九

“哥,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娇喘连连。

“不行。”哥哥像食不饱的饿兽不停的在我身上寻求满足,“还有二十七天的分量!”

“呜……我快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呜呜……你已经舒服过了……嗯嗯……”

“你再说也没用,你要补偿我!”哥哥说的斩钉截铁。

这时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宛如天籁,“陆靖,开门。”是尚观义。

可这不是解救,这是情欲的催化剂。

我的惊喜化作悲号。

“嘿嘿嘿嘿。”本在我身上缓慢抽动的人突然抱起我的身子猛烈冲刺,额角的汗沿著脸部线条滑至下颚,最後坠落在我雪白的脯上。

“哥,呃嗯呃嗯呃嗯呃嗯嗯嗯嗯嗯……”想说的话都被撞飞,我的嘴巴里最後只能发一个单音字。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效果就似战场上的击鼓声,振奋著里头这位埋头苦干的士兵,激励他勇敢坚定热血的去开拓疆野。

“啊……”哥最後狂野的嘶吼了声,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一股股如岩浆般滚烫的直我的花心。

我哆嗦著承受这一切,等哥停止跳动了我才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还在我身上喘息的他,“哥,要他们别拍了,我的门都快被他们拍烂了!”

“shit!”哥哥低咒了声,缓缓撤离我的身体。

随著他的离开,里头的一股股浓浆顺势流出,我羞愧地闭紧腿,卷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

进来的两人来势汹汹,门“啪”的被他们甩在墙上又弹回来“!啷”一声关上。

我探出头看著床边的三人,只有哥怡然自得,其他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尚观义用指头指指我,又指指哥,“陆靖,你这叫小人行为!”

“我不觉得,陆露体质不行,当然要一个一个来,我先上又怎麽了?很正常!”

我瞪大眼看著哥,他、他、他说什麽?一个一个来?

尚观义斜眼瞄了我一眼,突然跨步向我走来,我害怕的往里挪了挪,可是没他动作快,他勾著嘴角一把就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坐起来曲起膝盖环抱住自己,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哪都不走光。

“羞什麽呀小妖,又不是没见过。”

“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限)四十

我浑身起**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氵朝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了!”

41-45

妖镜(限)四十一

昨晚对於我来说,真是种身心磨练。

我在挑战著自己的道德底线,做了,原来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来後,司昊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尚观义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给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能震撼住场面。

我盯著被尚观义泄愤甩上的房门,内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吗,还不上来?”背後传来一句硬梆冰冷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认命。

是啊,已经认命的接受他们对我无休止的占有欲,甚至连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踪影。

对於哥哥,尚观义,身边的司昊,还有将来可能不久後就会出现的司谦,原本加注给我的羞耻感,也在激情的撞击下破碎成粒粒细沙。呵,可能我这人就是贱吧,羞耻感是什麽?它只是我荡灵魂表面的一层薄薄雾纱!

我闭上眼,感觉双腿被打开,脆弱泛疼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睁著眼的人面前。

“小东西真可怜,被那两家夥给干的又红又肿,疼吧?”司昊带茧的手轻抚著我那。

我的身体只在他轻触我的那刹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接著放松背上的紧绷,然後撤下脸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亲昵的举止。“嗯,疼……”

我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吻上我微颤的眼睛,一边一下,很温柔,这样的感觉,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动了一下,脸上的鼻息也不见了,我清楚的感觉身边空了一片出来,那人……离开了?

是啊,离开了,睁眼只看到室内再无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单了!

多可怕!

“发什麽愣?”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我缓缓地转过头,惊讶司昊怎麽又回来了,该不会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浑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没,你怎麽又回来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来。

“呃,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握上他的手,“咦,这是什麽?”

“药。”

“药?”不会是春药吧,我惊恐的想著,怎麽这些男人都那麽禽兽啊?

“嗯,涂上,会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绝。

“不要?”

“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爱爱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逼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春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疼痛的药,还春药,你要春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

妖镜(限)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著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限)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氵朝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说完,他便悍然的闯入我紧窄的幽径中。

唔……好深!

我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喜欢,它让我显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助……但背後的男人却不觉得,这种原始的体位最能充分表达他强势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我埋在枕头中声声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阳物在我花里剧烈抽搐数十下後的热流喷洒而止停。

我软嗒嗒的趴回床上,娇唇微张,吐纳著还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揽我入怀,扯过锦被,盖住我们。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膛上,闭上眼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一时无语,但却无法入睡。

最後还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谦?”

我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我想听我们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但过了好久,都不见司昊出声。

我微微仰头,抚上他坚毅的下巴,轻声询问:“司昊,不能跟我讲吗?”

司昊摇了摇头,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终於幽幽的开口:“不是,只是现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长又短啊!”

“什麽?”我听不懂。

“当听到谦在灵郡为了一个女人拖延行程,并带她回京时,我就对你开始感兴趣了,当他排除异议坚持纳你为妃时,则更激起我对你的兴趣。谦是个寡情的人,四处留情,但是决不会破坏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个蛮横的外邦公主,他则是位只要耳清静的人,所以我就让他带你进,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呵,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你时的画面,那天大雪纷飞,你却在这冰天雪地里张口吃起雪来,还发出脆耳的笑声,一边的司谦也笑得弯腰顿,很快乐的样子。当我出声叫著谦的时候,你却睁著小鹿般水莹晶亮的双眸胆怯羞涩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谦说我也想要你,司谦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毕竟,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他从没对我反抗过什麽……”

我静静的听著,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那段时间,有你在,我过的很开心,我跟谦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但是你却不开心,你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成天画著树林中轻快啼鸣的小鸟,对我们请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还是谦都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谦都很著急,翻遍整个皇都没找到你……当侍卫在城门关外抓回你时,我彻底愤怒,在皇要什麽有什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到底为什麽要逃。我觉得不能再给你任何自由了,小东西你知道吗,你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对你好你就会爬到我们头上撒野的人……”

听到这我皱著眉头咕哝一声:“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司昊轻缓抚揉著我小手的指头顿了下,“你就是这样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们怎麽折磨我?”

“折磨?听谁说的?”司昊不答反问。

“没,呃……我自己想的,你刚不是说你愤怒了吗?接著呢?”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我们明明是这麽想的,但看你了无生气的样子,於是决定带你下江南,而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决定……”

妖镜(限)四十四

最後悔的决定?

为什麽这麽说?

听下去後,我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我,过的是圈宠的生活。

原来之前的我,胆小却不懦弱。

原来之前的我,可以为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爱敢恨……

跟著下江南的我一开始受宠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是从,表现的极为乖巧听话,一副如愿了就不会闹失踪逃跑的样子。司昊起先不信,上哪都带著我或留司谦在我身边,但是时间一久还是会放松戒备心的。在回程的路上就被我一不小的溜走了。

司昊咬牙切齿的说逮到我之後一定要挑断我的脚筋!然後时间飞速地过去一年又三个月,在这短短的自由时光过後,我再次回到了曾经禁锢身心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失去记忆的我没有强悍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我的人生只有一位叫陆靖的翩翩公子。而他,司昊,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除了强势占有还是强势占有,当我在他身下晕厥过去时,憎恨就开始在心中发芽。

小芽虽娇嫩,可是它会壮大,而太监所谓的至高无上的临幸就是最富有营养价值的催化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过来的,司昊说我总是很淡然、很超脱的看著他,看著司谦,看著所有人。但不管怎样,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注定要终老於这座我所厌恶的皇里。

尚观义的出现本是我的希望,他是位武艺超然的江湖人士。我感激他把我从深中解救出来,却不曾想这又是另一种磨难……

司昊说不知道我跟与尚观义的故事,但是我自己却知道,之前哥哥同尚观义就与我讲过,呵,好复杂的人生,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麽孽!然而出不见得是快乐,我出只是想见见心心所念的陆公子,尚观义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司昊,他带给我的是第二个牢笼,第二次侮辱,第二回伤心,我想当时的我肯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糟糕透了。

司昊接著讲到不久後我就被司谦带回了皇,他们对於我心灵与体的同时走失感到愤怒极了,对我不再有包容怜爱,即使我一天又一天的恍惚,一天又一天的消沈……

可是再严密的看守还是防不过那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尚观义,我再一次被带走。我恳求尚观义带我去找陆靖,并以死相逼,终於得到他的点头。但是,普天之下谁能斗的过贵为天子的司昊,我在快要踏进陆府大宅的时候又被侍卫抓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出逃被抓,被抓出逃,後果,则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套上了马甲,退化为好胜与争夺。

而我,至此,水深火热,直到疯癫……

“我疯了後怎麽了?”我推了推闭眼禁口一会的人。

“不讲了,睡觉。”头顶飘来淡淡一句。

“你怎麽可以这样,吊人胃口的行为很可耻也!”我嘟嘴抗议。

“睡觉!”头顶上的口气生硬了点。

我识相的不再开口说话,满腹牢骚地摆正姿势,却久久无法入睡。以前,好复杂,现在,同样复杂,我该怎麽办?我知道像前生那样偏激是不行的,而且我怕死,我才花季,我不想那麽快就凋零。就这样好了,就这样,放正心态,没什麽接受不了的。

想想他们几个,为了我愿意屈居於妖镜中,过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的生活,不管出於什麽心态,都是绝对不会放我自由的。为了自己好,为了大家好,我要学会去爱他们,哎呀,算了算了,别想了,想的再多事情也不会按我所以为的发展,何不顺其自然……

妖镜(限)四十五

等待,总是难熬的。

我站在花园里翘首以盼,不是说第三天吗,都晚上7点了,怎麽还不来。

本以为放学回来就会见到司谦,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来了一段伟大的心里建设,试想著见到他後我该怎麽笑,怎麽做,怎麽招呼,还有问什麽问题。

不过,回来只看到那三张熟悉的脸,好失望……

“你在等什麽,小乖!”哥哥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黑眸深邃的望著我。

我心一慌,谎言脱口而出:“呃,我在背单词,对,背单词,impossible,impossible。”

“哦……是吗?”哥哥拉长质疑声。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著继续背到,“confident,confident,worried,worried……”

“好了。”哥哥笑眯眯的打断我,“八点准时过来,知道吗?”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没有跟随著哥哥进屋。

奇怪了,不会出什麽事了吧,司谦说要来的啊,那麽多人,应该不是随便应付的吧,而且他也不像那种人啊,肯定是他的行动不方便造成的。唉,司谦那麽优秀,为什麽老天要让他坐轮椅啊,虽然上辈子他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计较的那麽多,所以大家还是平平安安的吧。

呵呵,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很大度,所以我打算放弃前生的仇恨,把它当作一个故事,好好过这一世。抬起手表瞄了下,7点15,他应该不来了吧,我放弃等待,转过身迈出第一步,突然,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在院外公路上突兀地响起。

我惊喜地迅速回身,司谦终於来了啊!呃,但不是,原来是车子差点撞上路中间的小狗。

我失望的走进屋里,无打采的拐进哥哥的房间内,郁闷的埋进黑色的大床中。

哥哥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回电脑上,“怎麽了,那麽无打采?”

“没有啦……”我转过脸轻声回应。

“没有吗,去浴室照照镜子,顺便洗洗澡!”

“哦。”我听话的钻进浴室,真明显,镜中的自己一脸无神,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拧开热水,热气慢慢缭绕,镜子被蒙上一层白雾,抬手 拭去,不消片刻,又是白茫茫一片。真好,希望我也有这麽快的复原能力,也希望这一室的蒸气能一同蒸发掉我内心的失落!

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後,我终於裹著浴巾走出来。哥哥抬眼看了我一下,面露满意之色,我知道我现在的气色肯定比刚才好太多了,身体被热水熏的泛著迷人的粉红色,像颗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过来,小乖。”哥哥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我娇羞的来到他书桌前伫立不动,故意忽视他眼中强烈的欲。

哥哥深黑幽转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我,扔掉手中的文件冲我招了招手,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坐那。

我咬著下唇挣扎了几秒锺,还是听话的拐到他的面前,只差几步远的时候就被哥哥一把拉了过去,“啊……”

“小乖对哥哥不热情了哦!”哥哥从背後拥著我,抬起一手轻刮著我的脸颊,似乎有多抱怨。

“没有啊……”

“是吗?小乖现在还学会撒谎了哦!”

“没、没有啊……”

“你现在就是在撒谎,看来得给你改名字了,叫不乖怎麽样?嗯?”

“呃……”我扯著嘴角牵强的傻笑了声。

“怎麽样?”

“不、不好。”

“你喜欢司谦?”

“没、没啊!”典型的在撒谎,这麽急切的否认连我自己都觉得。

“是吗?那你刚才在等谁,你在不可能什麽,又在确信什麽,还在担心什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小脸远远比你的脑子诚实的多,知不知道?”哥哥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缩了缩脖子,“哥,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时间晚了,他上次说要过来的,就担心路上是不是出了点意外,我没……呃,我是有点担心啦!”

“承认了吧!小乖,你永远都不可以对我撒谎,知道吗?”哥哥抱著我转了45度角,在落地窗里直视我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盯著窗里面反映著的我们,突然感觉两股间,他的东西,好硬,抵的我很难受……

46-50

妖镜(限)四十六

之後,就是头昏脑胀,身体燥热的事了。

我面色酡红,两眼迷蒙地看著落地窗里头的自己被他摆弄成羞人的姿势,是的,无比羞人。不著寸褛的我被禁锢在衣冠整齐的他身上,大腿分别被他搁置在皮椅把手上,他的一只手捏著我的棉柔使劲蹂躏,另一只手抓著他自己的火热来回的在我花口移动,挑逗出潺潺出来。

“看仔细了,我要进去了。”哥哥附在我耳边邪恶的说道,还不忘舔弄下我的耳垂。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巨大一寸一寸埋入我的体内,忍不住小声嘤咛著。

“记住这感觉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刚进去时有点刺痛,可是现在瘙痒的厉害,如万千只蚂蚁在爬动般的难受,我闭上眼扭了扭臀部以此来缓解这种瘙痒。

“小乖等不及了?”哥哥轻笑出声,挪开揉捏著我部的手,一指挑起我的下巴,逼著让我直视落地窗里的喷血画面,“睁开眼,看著,记住这一幕!”说完,两手抓著我的腰挺了进来。

“啊……嗯……”猛烈的进攻让我的口犯疼,我惊呼出声,手连忙搭在大腿上撑起臀部往後挪,唯有这样,磨擦的才不疼。

窗里的画面靡至极,夜幕的罩笼让它如同镜子般清晰可见,是的,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巨大进出於我的娇嫩“红唇”中,每每他的抽出能卷出鲜红的嫩,挺进能传出“扑哧”的声响,我受不了刺激的仰头尖叫。

“睁眼,看著!”哥哥再次命令道。

“嗯嗯嗯嗯……好荡……这样……啊……”我被撞击的语不成调。

“好美……好紧……小乖,哥哥离不开你,说你也离不开我!”

“嗯嗯嗯,离、离不开……”我口干舌燥。

“谁离不开谁?”哥哥喘著气问道。

“我离不开你……啊啊啊啊啊……”

“我是谁?”

“哥……”

“说,陆露离不开陆靖!”哥哥呼出的热气全喷在我敏感的耳际上,夺取了我最後一丝的理智。

“陆露……啊……离、离不开陆靖……嗯嗯嗯嗯啊……”

隔天,当我衣衫不整的溜进自己房间时,被里头本应该在昨晚出现但今早却意外现身的人吓了一大跳。

“司、司、司谦,早、早啊!”

“早!”司谦放下我床头柜上的单人照,转过轮椅冲我温柔一笑,“昨晚在陆靖那!”

“嗯。”我不好意思的连忙摊开裤子挡在身子前面,因为图个方便,就只穿了内裤和T恤出来,啊啊啊,现在才发现手上还拿著个粉红文,这这这也太丢人了吧!我连忙把它藏在身後,却脑热的没发现一只手本撑不住裤子,笔直白嫩的双腿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司谦看著我滑稽的动作,促狭道:“呵呵,露露还是那麽害羞!快换衣服吧,上学要迟到了,我先出去。”

“嗯。”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找出衣服躲进浴室。口小鹿在乱蹦,我猛拍自己的脸说著要淡定淡定,唉,糗大了!

後来我就一直不好意思对上司谦的眼,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低头猛吃,平时只咬两三口的三明治都快全进我的肚子了。

哥哥疑狐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凑过来,小声的问我:“昨晚累著你了,今天胃口那麽好?”

我懊恼的瞪了哥哥一眼,眼光余光刚好瞄到正对面的司谦,只见他顿了顿,然後继续优雅地吃著早餐。

“我饱了,今天谁送我去上学啊?”我站起来挎上包。

“当然是我!”尚观义连忙扔下手中的三明治。

“不要,大家会误会的。”我嘟嘴抗议道。

“误会什麽,我俩同班又同桌,顺路啊,走了走了!”尚观义扯过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攥。

“好了,别拉了,我自己走,这样拉拉扯扯非常不好看!”我迅速拍掉他的手。

“还没到学校,不用紧张!”

“在哪都一样!”

“在床上也一样?”尚观义挨近身体打趣道。

“嗯,哪都一样!”我严肃的点了点头。

“怪啊,你今天非常的不对劲,怎麽?司谦来了就注意起形象来了啊,还是说,女人永远忘不了初恋情人,但也不对啊,你都没前世的记忆了,要说初恋也应该是陆靖啊!”直至到了学校,尚观义还在揣摩我的心意。

为避免尚观义的碎碎念,我只好假装贫血,脑袋往他口一歪,小声呻吟:“头……好晕……”

尚观义紧张的连忙搂住我,想打横抱起我但被我阻止了,“别,靠一会,就这样让我安静的靠一会就好!”

凉风习习,难得的安谧,我满意的埋在他的口,睁开带著狭促笑意的眼在腰侧比了个“YES”的手势,没想到却对上小羽那双冰冷的眼睛。

妖镜(限)四十七

人生就像是场游戏,如果爱情是气血,那友情就是内息,两者同样的重要……同样的能置人於死地。

我的微笑僵在脸上,我从没想过小羽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即使我们的友情不在!

“好点了没?”脸下的膛在起伏著。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站直身体。

“去看医生吧!”尚观义担忧的看著我发白的脸色,“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没,我们进教室吧,快上课了!”我抽离开他的手,率先进入教室,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小羽的位置,却正好对上她及周围同学的眼神,里头各有神色,鄙夷,妒忌,讥诮,幸灾乐祸……

不用问什麽,我知道肯定是小羽说了什麽,本已黯然的心顿时跌入谷底,我故作傲然的收回目光,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怎麽会经不起考验呢,看来我跟她没指望可以再次贴心了。

“怎麽愣住了,还头晕啊?”身後跟进来的尚观义扶助我的双肩,一脸关切。

我侧身闪了闪,小声说道:“没。”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哎,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到底怎麽了?”

我缩在椅子中猛摇头,“没事没事,早读了,别问了!”

“不行。”他一口拒绝。

我微微抬头瞪了他一眼,心里堵的慌,“我说了不和你一起来的,你看大家都知道了!”

“那又怎麽样?”

“那会让我没朋友的,我很不喜欢被孤立,我不要我的生活只有你们四个。”

“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喜欢我们四个?”尚观义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你在乎谁的眼光,还有哪个男的?”

我郁闷的大吐一口气,“拜托,尚观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做了个无语的表情,“唉,尚观义,跟你讲话真的很累也,你知道班级里有好多女同学喜欢你吗?我怕成为全民公敌你知不知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在学校里弄的跟你很熟,刚才那一幕就被别人看到了啊,现在大家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你没感觉吗?”

“没,啧啧,没想到小妖这麽在乎别人的眼光,这种心态极为狭隘,你要学会超凡脱俗,那个谁谁谁,书本上有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话好,这话正确,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你也要学著点!”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因为我知道尚观义这人是经不起激的,相处久了就了解每个人的特点,像身边的这位同志就是自负型的,而且死要面子,特别是在我面前。

我没再开口说什麽,安静的听课,安静的做作业,安静的鼓励著自己学会坚强,学会舍弃,学会保护自己。

“中午老地方见!”隔壁传来一张纸条。

我塞了回去,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不去。”

“你敢不来!”纸条回到我的桌上。

“求你了阿义,别在学校!”我推回去。

“我只是叫你去那,你知道我要干什麽?”

“还能干吗?”

“你想歪了哦!我等你!”

“别这样,我不想去!”我重重的写下这几个字,借此表达我的不满。

“听话!”纸条又回到我的手中,这两个字大大占据下面的空白处。

我气的把它撕的粉碎,却拿当事人没辙。

午後的实验楼异常安静,没想到却成了我们俩名副其实的秘密花园,来这的人就不多,到这个角落的人也只有我和他。

尚观义曲著一只脚,身体随意地靠在窗台上,魅眼直直的看著我,他的眼珠比司昊的要蓝一些,至今我还都看不习惯,它没有黑眼睛的神秘,却如一片汪洋般让人载沈载浮。

“怎麽磨磨蹭蹭的?”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压在墙壁上,“嗯?今天是怎麽了,看你浑身不对劲!”

“没……”本来是心情很好的,可能心太狭窄了,碰到一点事就闷闷不乐一天。

“小妖,咱们是很亲很亲的人,就是家人懂吗,我们之间没什麽好隐瞒的,我也不会去记恨你心里牵挂著我们四人中的谁,但只限我们四人,多了可不行知道吗?乖,我们都爱你,都希望跟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一起过日子,所以有什麽你就说,憋在心里会发霉的!”

看著他难得轻声细语的一面,我的眼眶控制不住的泛红,“义……”

“嗯?”他俯下头啄了下我的小嘴。

“其实也没什麽啦!”我犹豫了会,还是拒绝说出女孩子之间的小疙瘩。

“撒谎,受罚!”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深深的吻住我,舌头持枪带风、攻城略地,我感觉自己的口腔都被他吸疼了。

“谁?”突然,身上的人身体一怔,快速的回头。

妖镜(限)四十八

一分锺……两分锺……

我环抱住自己,腿软的靠在墙上,等著追出去的尚观义回来。此时,心慌占据我的整个身体,怎麽办?如果我和他的事被传的人尽皆知,我如何有脸呆在学校里?

曾经的难以置信,到之後磨人的心里挣扎,我都已经慢慢接受这段非凡的人生了,但途中为何硬要安几个漩涡,波折的让我心惊跳!

尚观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转角就来到了我面前。

“怎麽样?是谁?”我连忙问道。

“是你以前的同桌,我已经警告过她了,放心吧,没事的,量她也不敢到处乱说?”

“你警告她?”

“嗯,别担心了,唉,你胆子可真小,看,两只手都冰冷的!”

我慌乱的抽回刚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你不应该警告她的,她是很倔强的一个人,你这样她肯定会恨死我的,肯定会的……”

“好了,相信我,不会的,算了,回教室趴一会吧,脸白的像鬼!”他搂著我的肩膀,难得一本正经,“小妖,既然你那麽在乎别人的眼光,那就申明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男女朋友之间这种亲密的举动是再正常不过的,学校里这种早恋的现象多的事,大家能拿我们怎麽样!”

“不行!”我一口否认。

“为什麽?难道你喜欢被别人说三道四,我是无所谓,我是为你著想,其实这对你也并不吃亏啊!”

“还是不行!”我犹豫了下还是摇头否决。

“你这人,唉,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有何不好,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我是觉得还是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好,你不说我说!”尚观义松开我径自走掉。

“不要……”我连忙追上拉住他,“别这样,尚观义,这样不好啦……你、唉,你别冲动……”

“放开!”他火大的扯开我,“你真是个不干脆的女人!”

等我追进教室的时候估计尚观义已经说了,教室里想起稀稀落落的掌声,都是些男生在瞎起哄。

尚观义悠然自得的走下讲台,牵起我的手,歪斜的嘴巴笑道:“哈哈,我已经说了,看,就这麽简单的事情,大家还鼓掌呢!”

我别扭的挣开他的手,低嚷道:“你害死我了……”

但是男人都是不了解女人心思的,他本不明白我为什麽会说“害死我了”这四个字。

那天起,日子并不好过,前桌对我不再友善,班长讲话夹枪带棍,生活委员还会增加我的劳动量,当然,是在没男主角在场的情况下。我不想黏著尚观义,可是在学校又是那麽的需要他帮我抵挡外面的风风雨雨!

司谦的脚最近有点起色,我偶尔看见他扶著沙发在走动,不过没走几步就会跌倒,我有次看见了就冲过去扶他,但被他拒绝了。那时的司谦满脸汗珠,嘴唇还隐隐发白,笑著对我说要等他,他能行,能重新站起来。

看著这麽辛苦的司谦我很心疼,所以一有空我就会跑去找他,给他按摩按摩,活络活络腿部经血。

“有感觉吗?”我抬头轻声问他。

“嗯。”他的脸泛著微红,“可以多捏小腿吗?”

“为什麽啊,小腿我刚捏了很久了,大腿上也有很多动脉的啊,虽然我不懂,但是我知道要均衡的!”我振振有理。

嗯。”

“是不是重了点啊?”我疑狐的看著他,虽然他没有再出声,可是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呃,不是,可以重点,可以重点的!”司谦尴尬的挪了挪臀部。

我顺著他的动作终於知道他为什麽怪怪的,下面的帐篷撑的好明显啊!我同时也尴尬的停下手中的按摩动作,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司谦先开口。

“呃……怎麽会……不要这样子讲!”

“……”

“呵呵,那你先休息吧,改天,哦不,明天我再来给你按摩!”我扶著他的轮椅把手起身。

“别……别走!”司谦覆上我的双手,制止我的离开。

“呃……还有事吗?”

“再陪一会,再一会,白天你要上学,晚上又没多少时间,今天才来15分锺!”

“嗯……好吧……”

之後,又是一阵沈默。

我偷偷瞄了一下司谦的帐篷,咦,怎麽还撑在那呢?哥哥他们三都说男人撑在那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吧?

“司、司谦,我可以、可以,呃……那个!”我吱吱唔唔,终於还是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

“啊?什麽?”

妖镜(限)四十九

我娇羞的瞄一眼司谦,赶紧把目光调回到他的小腿上,“我说,嗯、嗯、我可以,可以……哎呀,就是那种事,我可以!”

司谦覆盖在我手上的大掌微微颤抖了下,仰起头牵强的对我笑了笑,“露露是个好女孩,可是我不行,我这腿……”

他没再说下去,可是我已经听出他的沮丧和难过,“别这样,你只要坐著就好,呃,交、交给我!”话一出口我就万分後悔,自己……自己什麽时候变的那麽大胆啊!

偷偷瞄了下司谦,发现他的脸和我一样的红。他也在害羞吧,那我可以反悔吗?

“呃……”我深呼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却被司谦坚定的话语打断,“好,交给你!”

交给你、你、你、你、你,我的脑袋被这几个字炸的轰轰做响,真的交给我了,那我应该怎麽做,怎麽做好呢?在上面,在椅子上,嗯,跟哥哥做过,坐上去就好,好吧,既然承诺出口,那我就做吧!

我缓缓蹲下身子,尽然把头低到司谦看不到的角度,颤抖著小手去解他的运动裤,但是却卡在屁股那,脱不下来……

“露露,不要了,别勉强自己。”司谦猛地抓住我的手。

这一刻,我非常感谢他,可是我不能放弃,司谦忍的好辛苦了,好不容易有勇气跟我坦白他的需求,到了这一步却仍会顾及我的感受,多麽好的一个人啊,我应该要对他更好。

摇晃著脑袋,我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别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我乐意这麽做,我也想这麽做,司谦,别阻止我!”

“……”

久久,司谦都没说话,但我顺著他撑起的身子知道了他对我的鼓励,他的臀部微微离开椅子,我一鼓作气的拉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眼前的东西已经昂然抬首,涨的整个发紫了,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肯定了他真的忍的好辛苦。

为了怕这脑热的事随著时间的拖延稍纵即逝,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背靠著他扶著椅把坐了上去。

温热的两具身体一下子贴合在一起,司谦小声的呻吟了出来,但声音怪异,好似痛苦而不是快乐……

我一下子蹭了起来,刚来,呃,没进去,会不会把他弄骨折了呀?

“司、司谦,你还好吧?”

“嗯,这样进不去的!”司谦脸色红白交替。

“那那那要怎麽办?”

“还是算了。”他拉下他的运动上衣盖住隐私部位。

“不要,我们都赤裸相见了,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躺在那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了!”话一出口我又深深的後悔了起来,陆露啊陆露,你今天吃了什麽药了,够神经的!可能他是司谦吧!可能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得到我身体的人吧!可能我真的对他有更强烈的感觉吧!这一刻,我有幻想著他深深的埋入我体内,而我,也紧紧的包裹著他,给他温暖,给他快乐。

床上的我们,气氛同样紧张。

我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跨在他身上捉著他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紧闭细缝,唔,有点痛,好像进不去……我微微一使力,司谦连忙握紧我的腰提了起来,“露露,会痛的,你还不够湿!”

他的手缓缓从细腰上滑下,我眯著眼感受著他手指的探入,从一开始小心的拨弄,到之後的纳入两指,我“啊”的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绵软的我撞上坚硬的他,轻轻闷哼一声,这就是男女的本质差别,与阳激起的火花冲撞。

我们的嘴巴不点自通的凑在一起,司谦身上带著淡淡的药味,但是嘴里却没有一丝苦味,很清新。他不同於司昊的霸道与哥哥的激进,他的吻缓慢缠绵,吻的让我全身都在轻颤。

仿佛吻了一世纪,我们才分开。我撑起身体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下去,有了足够的体润滑我只在刚被进去的那刹微疼了下,这时,不经意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疼的,而被司谦弄疼,是我愿意的。

呻吟中,有他的,有我的。

喘中,有我的,也有他的。

我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而掌心下的膛,也一片汗湿;我被激情顶弄的双眼满含氲色,而枕头上的他也一脸红晕,深陷入阵阵欢愉的是我们彼此。

握著我腰部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随著他做最後的冲撞,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融,直至喷的那刹,我才听到司谦在喊谢谢!

妖镜(限)五十

“为什麽说谢谢?”我静静的趴在司谦身上,聆听著他还未平静的心跳,不解道。

司谦只是搂著我轻抚,久未出声。

我抬起身想催促他,但被他轻而有力地按回口,“再等一会!”

已淡去的红霞“轰”的一声再次迅速地爬遍我的全身,我娇羞捂住脸,呻吟出声,“唔……司谦……”,已经好久了,久到我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

“嗯?”

“我想……想起来了……”

“再等等……”

“呃,你的身体,呃,一次就好,只能一次,要不然有损健康的!”

“呵呵!”他的口如鼓击般震动,“你想哪去了?”

呃,难道不是?那私处里渐渐胀大的东西又在说明著什麽?

“露露,能这样抱著你我就很开心了,我幻想了一世的画面终於实现了,真不想松手,希望你一辈子都在我怀里!”

感受到他的柔情,我的心如沾了蜜似的甜,嘴角禁不住的上扬,一辈子,我也愿意。

嘻嘻,可能由於爱的鼓励,司谦这段时间恢复迅速,已经由当初的站不能立到现在能颤颤巍巍的站上十五分锺,虽然只有十五分锺,但医生说这已经是个不可思议的起点了。

所以我坚信他的康复指日可待!而我,也乐意奉献我的爱心。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司谦已经回去十二趟,相处的时间真的有限。有时,我就吃味的想著为什麽尚观义和司昊都能为我留下来,抛弃名利,舍弃财富,而他为何不可?

司昊说他这个弟弟就是心地善良,注重感情,同时也比较优柔寡断。如果当时果断的处理好他与他正妃之间的关系,我受的苦可能就相对少一点,心灵也不会那麽脆弱。

什麽意思?又是另外一个故事吗?人生中的小小曲可真多,可他们四位只乐意讲关於他们自个的部分,司谦与我之间的种种还需司谦来给我解答。

一星期被人分配好的时间真的过的飞快,悄无声息又到了恼人的星期一,苦的却是哥哥。自从尚观义自作主张的宣称我是他女友後,一下子感觉全部女生与我为敌。学校,慢慢成为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了,而尚观义,把“损友”这一词表现的淋漓尽致,时不时的鼓励我装病逃课!若非班主任一通电话打到哥哥那报告我的早恋现象及逃课现象,怕是我又不知道被尚观义带到哪去了!

“小乖,好好学习知道吗,你再逃课哥哥就要生气了,上学是为你自己好,有知识就有修养……”

“行了,陆靖,你有完没完啊,我还没睡饱呢说说说,说个没完!”坐在後座的尚观义不耐烦的说道。

“不爱听就滚下车,自己不上进还带坏我家小乖,尚观义,信不信把你踢回镜子里去!”哥哥微微讽刺道。

“得,你厉害,我倒是想试下,然後重新换个身体,这蓝珠子怎麽看都看不顺眼,你帮我啊!”某人摆出一副无赖样!

“哼,别跟我耍宝,也别再让我接到说陆露逃课的电话,你知道後果的!”哥哥一个急速刹车,车子险险的在距校大门五公分处停了下来。

我惊险的拍了拍口,但不敢有所抱怨。老虎发威,知道有多厉害!

哥哥俯过身子,替我解开安全带,最後不忘再叮嘱一遍,“好好上课,知道吗?”

“嗯!”我点了点头。

“乖!”哥哥了我的头发,放我下车,“下午我来接你!”

“嗯。”

但没想到这是个灾难的星期一,长长的校道宣传窗边今早围满了人,某些同学看到我还会惊呼出声,尔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无助的立在原地迈不开脚步,感觉一股凉飕飕的风阵阵袭向我。

尚观义纳闷的拧起眉头,挤进人群,突然间他像发了疯似的撕毁著宣传栏里的东西,从宣传一处到宣传五处,动作快速又火爆!我立刻意识到那里的内容肯定不堪入目,连忙奔到还没被尚观义撕到的宣传五处。

天呐,这这这,谁干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浑身发抖地盯著宣传五处的三张照片,一张是哥哥在车里激吻我的画面,照片里的我一脸陶醉,表情大赤赤的曝露在镜头下;一张是尚观义把我压在墙上,双手不规矩的在裙子里搅动的画面,看上去暧昧至极;最後一张洗的最大,竟然是我与司昊在卧室玻璃窗上交欢的画面,天,这也被别人拍下来了,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赤裸的两人交叠在一起,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好荡,好荡,好荡……”周围到处充斥著这种声音,我慌乱的摇著头苍白的辩解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51-55

妖镜(限)五十一

尚观义冲过来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口,英俊的脸庞此刻愤怒地扭曲著,“***谁干的,哪个不要命的家夥,娘的,有种滚出来,找死……!”

“是他们……”

“好荡……”

“就是这女的……”

“真不要脸……”

“竟然有这种人……”

“怎麽还有脸活在世上……”

“妓女啊……”

……

此刻,我多麽希望自己是瞎眼失聪的,看不见一切听不见一切,不要光明不要乐声,“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可是说再多又能改变什麽,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我百口莫辩。

尚观义按住我不停甩动的脑袋,压抑著声音,尽量轻柔:“露露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有我在,我们先回家,别怕,马上就回家。”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脑袋中好像唯有这三个字存在。

尚观义搂著我推开人群,临走前,他回头凶狠道:“谁干的小心点,趁早准备逃命!”

家里的气压很低,我一个人窝在床上胡思乱想,哥哥他们四人隔三差五的进来看我一下,都被我以“让我一个人静会”这句话给打发了,我知道他们很担心我,我也想笑著跟他们说我很坚强,别担心我,可是做不到,我连牵起嘴角的力量都没有。

好可怕,到底是谁,为什麽要针对我?现在这应该是满城轰动的新闻了,知名企业家陆靖之妹生活乱,与众人有染……报纸上肯定有这则新闻了。

我掀起被子赤脚下床,我要找报纸看,我要看看到底写了什麽内容。

“露露,怎麽下来了?”正对著楼梯口的司谦最先看到我。

我看著另外三人满含担忧的站起身等著我走近,我却懦弱的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我,和他们,我们真的很可耻吗?“报纸来了吗,我要看报纸!”

哥哥好看的俊眉微微皱起,“小乖,报纸不可能那麽快就登出来了的!”

“晚报,晚报会那麽快登的。”

“别担心,我不会让那些报纸登出关於你的事,一丁点都不让,来,过来坐!”哥招手示意我下来。

我看了那支手良久,然後扭头就上去了,恍恍惚惚懵懵怔怔,躺回床上的那刹我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麽举动,我拒绝走近,是在说明我在排斥他们,我潜意识里认为是他们害了我,是他们让我承受今天的羞辱,然而,不是吗?

没多久,哥哥就敲门进来,“你这是怎麽了?小乖,你要相信哥哥,没事的,别愁眉苦脸的,都不漂亮了!”

我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要不对上关爱的眼神,眼泪还是没有那麽轻易地滑落的!就如一只野兽受了伤,它可以自己跑到一个山洞躲起来,然後自己舔舔伤口,自己慢慢复原,可是一旦被嘘寒问暖,它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被子外面,哥哥轻轻的叹了口气,“小乖,你是最的,不要看低了你自己,不要觉得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一切都有我和他们扛著。你知道敌人会怎麽看著我们,看到你这样他会哈哈大笑,会大呼过瘾,我们不能让他称心,哥哥很担心你知道吗?人生路上总有大风大浪的,但没有过不去的槛,能打到自己的只是自己。这人竟敢这样伤害你,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的……”

“哥,你别讲,拜托你别讲,你讲的那些我都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很慌,心里很堵,脑子空白,现在不知道同学老师们怎麽看我,我受不了异样的眼光和冷嘲热讽的话,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现在该怎麽办,呜呜……我真的好害怕!”我的眼泪一颗接著一颗的流进鬓角。

哥哥扒开被子,轻轻搂我在怀,“乖,放心,我们换个地方就好,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好,别害怕了,来,擦擦眼泪,都哭成金鱼眼了你!”

“嗯。”

妖镜(限)五十二

我一直窝在家里,消极的沈浸在自己的忧伤中。

看著被黑掉的校园论坛久久,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报纸上没登出我的新闻,可是网上并没有,网络是强大的,人言是可畏的,当天这事就在校园论坛上炸开了。百度一搜,连个人博客及QQ空间上都有,看著强大的回帖,我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什麽贱女人,公交,圈养的奴隶,还有恶心男说我也想尝尝她的骚B,呵,活著也是没有尊严了,何不死了呢!

可我为什麽懦弱的不敢去死?

哥哥他们的效率是惊人的,众多关於我新闻的网站都被黑了,但是又如何,多少人看过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叩叩”,来人轻敲了两下後就径自推门而入,“怎麽了?又在网上看到了,是什麽网址?”

我转头看了下尚观义,轻轻摇了下头,“没有。”

“露露,我们查出来了,你知道是谁吗?猜猜!”他双手环坐上书桌。

我无神的甩甩头,“不知道!”这时还让我猜,我哪有这份心情和心思啊!

“王、梦、羽。”

“谁?”

“王、梦、羽。”

“怎麽会是她?怎麽会是她呢……”我身子一僵,突然打了个寒颤,到底怎麽了,怎麽会变成这样子的,以前关系好的时候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的友情竟会如此薄弱,关系不好时也没想过即使友情不在,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伤害对方。

但她现在竟会做出置我於死地的事情来,到底怎麽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自认双方感情疏淡後我并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啊?

“义,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想想!”

“好,别想太多,交给我们来处理。”尚观义我的头,转身离开。

我掏出手机,挣扎了下,还是发出这条短信:“为什麽要这样做?”

不一会短信回复过来,“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好。”

“六点锺,一个人,到城郊鹿丹村村口,记住,只能你一个来!”

我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好。”

一个人去,楼下那四人肯定不同意的,看来要想个办法溜出去。

四点半时,我幽幽踱出房间,假装肚子饿,要求提前开饭,大家看我衣著如平常,趿拉著拖鞋走来走去;神色如往昔,面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就不疑有它,顺著我饭後呆在花园里。

大家摆了张桌子在花圃旁,沏了一壶茶围坐下来,有话没话的找我说几句,我一概不予理会,径自拿著小铲刀铲著地,那四人看我本没有讲话的兴致,也就相互聊开了。

种上玫瑰花浇好水後,我轻轻的说了声先回屋了,也不等大家的回答兀自走掉。身後静默五秒後又互相聊了起来,很好,短时间内不会追查我的行踪了。

拐进楼梯底部的小门,我快速掰下外围栏杆处的报警器电源,幸好标签分明,要不然按错了就惨了。轻轻合上门,我打开厨房到後院的小门,哥哥他们坐在花圃旁,是看不到这边的,只要爬出栏杆就好了。

我搬了一张塑料椅,脱下拖鞋先扔了出去,然後小心的攀爬上去,当跳下来落地时,脚底就阵阵发麻,这是我的第一次爬“墙”,却也让我真正体会到爬墙的恶果。

我提前来到鹿丹村,没想到王梦羽也提前了,一脸诡异的看著我下车。

“你确定他们不会跟来?”她嘲讽道。

“嗯,我来就是想知道原因,为什麽你要这麽做,我真不愿相信是你在诋毁我,告诉我,小羽,到底为什麽?”我既气愤又伤心。

“你跟我来。”她扭头就走,非常自信我一定会过去。

周围越来越荒凉,全是些建到一半停工的房子,我心中越来越不安,心里後悔著为什麽不当面告诉他们我要去哪,万一他们没看到我放在书桌上的字条怎麽办?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偷偷按了快捷键1,希望哥哥能接起。

“怎麽?怕了啊?”不知何时,王梦羽双手环的立在我的七步之远,把我的忐忑不安尽收眼底。

我吊著嗓子问道:“来这干什麽,鹿丹村怎麽有这麽荒凉的地方?”

“进来,里面有位,我们‘做’著谈!”

里面没有灯泡,微弱的夕阳给这屋子笼上了一层森的灰暗,里头是有张桌子,还有几把椅子,王梦雨轻轻叩了下桌子,突然四周蹿出几道黑影,步步逼近我。

“啊……小羽,他们要干什麽,你要他们走开?”我大声尖叫,奋力挣开来自四周伸出的手。

“呵呵,我为什麽要让他们走开,他们是我找来的!”

“啊……走开,走开,”我扭动著身子,挥斥著双臂,耳朵却不可思议地一字不漏地全听了进去,什麽,是她找来的,“啊……你要干什麽,走开,王梦羽你要干什麽……”

妖镜(限)五十三

我害怕的忘记什麽叫害怕,只知道一个劲的挥开伸过来的手,可能是没有主人的命令,那五人也只是凑上来动动手。

猛的,裤兜里的手机高声鸣唱,我连忙伸手去捞,有救了,他们打来了。

“给我抓住她的两只手!”王梦羽高声令喝。

势力单薄的我双手一下子就被反扣在背後。

“哟,看看,是谁打来的!”她探进我的裤兜拿出手机,胜利似的在我面前晃动了几下,“我替你看啊,哈哈哈,是陆靖呀,你乱伦的对象!”

“把手机还给我,把手机换给我……”我拼命想甩开扣住我双臂的手,“你到底要干什麽啊小羽,你把手机还给我……”

“你说,要不要接呢?”王梦羽歪著脑袋假装询问。

“给我,给我……”

“万一你乱说怎麽办,我可是对你们家四个男人都很有好感的!”

“不会的,不会的,你叫他们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吗?”

“不行,我就喜欢这样居高临下,敌弱我强地看人!”她此刻的表情就好似捉到老鼠的猫在逗弄著临死的猎物。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啊你,你怎麽了?”

“啪”,手机突然被她大力的甩在地上,四分五裂,在我怔忡之际,她的一记巴掌清脆地打在我的右脸上,“我怎麽了,敢问我怎麽了,好,那我就告诉你,看到你我就有怨气,一股浓浓的蜇到口发疼的怨气,你一直这样,活的好似天真,却每每抢走我在乎的人,你天生就是我的宿敌,不毁了你我就会毁了我自己……”

我抬起被打偏的脸,愤怒的瞪著她恨恨的说道:“你应该去看心里医生!”

“啪啪”,两记又重又急的巴掌又落在我的左右两颊,“你住嘴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谦君昊帝,我还真认不出你来,我是瞎了眼还和你这种浑身都荡的贱人交朋友,你知道我看到你多想呕吐吗,那四人是瞎了眼了的,被你蒙蔽心智了的,我倒要看看你这残破的身子他们还要不要,蒋大,给我好好的收拾她。”

“是,小姐。”立在一边的人恭敬的弯了个腰,“兄弟们,可以动手了!”

“啊……放开我,王梦羽你这个王八蛋……你们放开我,给多少钱都行,求你们放开我……”我护著身子哀声求饶,可这都是以卵击石,没一会上身的衣服就被他们撕的破破烂烂,下身的牛仔裤也被他们左右拉扯著,摩擦著我的小腰生疼生疼的。

四周尽是些嘎碎的声音,“这子真小,不过这皮肤真是好啊,又滑又嫩……”

“啊……放开我,不要啊,不要碰我……”我甩开罩上我部的一只魔手,可是另一只又马上罩了回去,拧弄的阵阵发疼,本不给我躲开的机会。

“小姑娘,你挣扎也是被我们上,不挣扎也是被我们上,还是乖乖享受吧!”

“靠,什麽裤子,那麽难脱,老大,把她的身子拉平!”

“不要……呜……求你们不要……”

“乖,我们会让你舒服的,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说完,他们就各自拉住我的手脚,剩下的一人俐落的揪掉我的裤子。

我浑身一软,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经是全身赤裸了,眼泪崩堤般大颗大颗地流下来,张著嘴拼命的喊:“放了我……放了我呜……”

那五人充耳不闻,咕哝咕哝地吞咽著口水,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如饿虎扑羊般地蜂拥而上。

“哇,真的皮肤啊,起来滑滑的,闻起来香香的。”

“看看看看,头还是粉红色的,多嫩啊,下面肯定更嫩!”

“看我的看我的,我的老二很久没涨那麽大过了!”其中一男的兴奋的大喊。

“求你们啊……呜……放了我……”

“不可能的。”被叫做蒋大的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趁我痛得仰起头之际俯下头强吻住我的嘴。

好恶心啊,我紧扣住牙关,拒绝他的探入,哥,司昊,司谦,尚观义,你们怎麽还没找到我啊!我坚持不了了呜……

其他人见状,也开始大胆的在我身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手臂大腿,前後背,细肩圆臀,无一不放过。我使劲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不要,停手,不要,我不要被凌辱,我不要,不要呜!

刚在我私处受挫的那只手不甘失败地卷土重来,沿著我的大腿乱了一通後,突然狠狠地在大腿外侧重重一捏,本能的痛觉反应让我一下子就松掉了力量,紧闭的大腿轻而易举的被打开了……

妖镜(限)五十四

曾在杂志上看过那些被玷污的女子,最後不是疯掉就是自杀,难得有几个可以正常的活下来,我想我是做不到了,我没有坚强的心和宽广的怀,我不够自信可以无惧他人眼光的活下来。

与其以後还是会自杀,倒不如现在清清白白的死去。

我心一横,大力的蹬开正欲探入我下体的手,双手使劲挥开凑在我脸上的头,可能是最後潜力的爆发,我轻而易举地就挣脱开了他们,一个翻身,头狠狠地撞向地面。

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直窜我的心头,鲜血一下子就盖住了眼睛,头部一抽一抽的,意识在渐渐剥离。

“啊,怎麽办,老大,那妞自杀了……”

“好多血啊……”

“大小姐……”

“快撤……”

“不许报警……“

“走,快……”

纷纷乱乱的杂音终於散去,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这里的味道不好闻,很刺鼻,像医院里那种消毒水的味道。

唔,我的头,一阵一阵的灼痛,但又昏昏沈沈,还有身子,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大腿上的肌,酸痛酸痛的,唔,好难受,浑身难受。

“怎麽样?露露,感觉怎麽样?”耳畔有一道低柔的声音轻轻传至我的大脑。

“唔……疼……”还有喉咙很干涩。

“头吗,很疼?”那声音急促了起来。

“嗯……”我有气无力的呻吟著,抬起手想发疼的地方却被一只手给轻轻压住。

“别动,还吊著针呢!”

温温热热的,好真实的触感啊,难受我没有死?“我、还、活、著?”

“你当然活著,睁开眼看看,我们都很担心你……”那声音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我缓缓掀起沈重的眼皮,司谦青渣爬遍下巴的憔悴模样立马映入我干涩的双眼中,他紧张的问道:“还有哪不舒服,我找医生来?”

“哥哥呢?”

“义见你几天没醒,就冲出去说要宰了那帮人,陆靖和昊就追出去了。”司谦看我微拧眉头,接著说道,“不要担心,有他们两个在,不会有什麽的,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事後想想,真是胆战心惊,我当时怎麽会那麽傻的一个人跑去赴约呢,谦君昊帝,王梦羽认识他们两个?

“谦,你认识王梦羽吗?”很困惑的一件事。

“不认识,但知道她,露露放心,她让你受那麽重的伤,我们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别想那麽多,好好休息,医生说再观察几天,看有没有什麽後遗症,现在闭上眼,再睡一觉!”

“现在几点?”

“晚上八点过一刻,好好睡吧!”

可能失血过多,大脑缺氧,一闭上眼睛,睡意又上来了。

梦中,物换星移,世事变迁,我惊讶的环顾著室内古色古香但又美伦辉煌的摆设,这是哪?

“放松,放松,你夹的我都快断了……”男人的声音充满著隐忍。

“那不行,那不行……”女人尖锐的反抗著。

这又是谁在说话?

我小心翼翼的探寻著声音的发源地,越是走近越是对这一幕感到熟悉。明黄的帐内,一女两男,做著她同哥哥们常做的事。

被夹在中间的小女人痛苦地呻吟著,嗯嗯啊啊时总哀声求饶:“轻点……轻点……”

但进出於她两内的凶猛欲龙仍顾自疯狂的抽著,躺著的男人由於被帘帐遮住了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立於女人身後正激烈捣弄著女人後庭的男人脸还是可以看个大概,那微微泛著汗水的英俊侧脸上青筋隐隐浮现,蹂躏著女人口的大手也越发肆意起来,重重的拉著轻轻的捏转,刺激著女人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昊,动了,小水儿下面动了!”帘帐後的男人握著女人的纤腰突然坐了起来。

“嗯……我知道,夹的真紧!”

“一起送她去!”

“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细细呻吟突然转为高亢,身子挺的笔直,头却不断往後仰,“啊……到了……”

但这远非结束,我看到这小女人的身体被提起换了个位置,现在面朝原立於她身後的男子,水淋幽很快被占有。

“唔。”女人闷哼出声,还未舒一口气後庭又再次被占有,“啊……疼!”

“撒谎……”两男子齐齐道出声,动作一致地律动著同一种节凑。

……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这震憾的一幕,突然觉得自己口舌干燥,浑身发软,下面也隐隐泛著湿意,天,好羞耻啊!

~~~~~~某天发现自己的观点同大家的有出入,偶狭隘的认为NP是N个人在一起滚床单,而非一对一的床戏,想想放弃NP有违当初写作的某个意图,还是补上一些,但偶没写过NP,这只是尝试,汗……尝试下,写的不露骨,大家不要觉得偶善变啦嘿嘿,谁叫善变是女人的天,扭扭偶的水桶腰,闪人……~~~~~~~

妖镜(限)五十五

尽管没有时锺,但我也能感觉时间在滴滴嗒嗒的流逝,有多久了,站的我两脚都发软了,可眼前的战况依然非常激烈,我看著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又一个,夹在中间的小女人眯著眼睛哆嗦了一次又一次,还不见方休,个个都沈溺於情欲中……

我再也不好意思套著“研究”的马甲继续观察下去,於是决定离开这里,可是奇怪了,无论我怎麽抬步就是移不动身体,万般无奈下只好继续观赏著这令人血脉喷张的色香画面,“喂,你们停一停,停一停好不好,我有事请教?”

“嗯嗯嗯嗯……”

“呃呃呃呃……”

“啊啊啊啊……”

“噗叽噗叽……”

“啪嗒啪嗒……”

可就是没人搭理我!

“喂,看不见我吗,说话啊?”

“喂,看不见难道也听不见吗?”

“喂……”

我气愤的直跺脚,过了好久才後知後觉的认清是在梦里,他们理所当然的看不见我听不见我。

天,又换了个姿势,还不累啊,能力真强!

我努力移开视线,怕看多了长睁眼,可双眼好像跟脑子分家一样,不听使唤。

咦,那不是司谦吗,是他没错吧?我使劲地眨巴著两眼,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原来一直若隐若现在帘帐後的脸露了出来,除了发型不一样,其他本无差别。

可是他为什麽在这,他怎麽可以和别人做这种事呢,他们是谁?

“司谦。”

“司谦。”

“司谦……”

“你醒了小乖!”

顺著声音的来源,我看到哥哥一脸郁地凝望著我,“哥哥……”

“你一直在叫司谦,找他来吗?”

我愣了一下,我一直在叫他吗,“不用了,我刚才做梦了!”

“你只梦到他!”哥哥的话里有股隐匿的酸味。

“嗯,哦,不是的,还有一男一女,可是我都不认识,我只认识司谦,我看他们在做那种事,好惊奇!我一直叫他可是他不理我!”

“哪种事?”

“就是那种事!”

“哦,那你叫他干吗?”

“啊?哦,我只认识他嘛,哥哥,我口渴。”

看见哥哥背过身去倒水,我暗暗的松了口气,做个梦都被追问,管的也太紧了!

“医生说再住两天就可以回家了,这两天你就躺在这好好反省,有你这麽笨的人吗,明明知道她对你心怀恶意,你还敢一个人去,你少筋还是脑子进水了,等你好了後非打你一顿不可……”

“咳咳咳。”我就知道会被骂的,但没想到哥哥会想打我。

“慢点,喝个水都会呛到!”哥哥拿走杯子,轻拍著我的後背。

“那我宁愿都躺这!”

“你这家夥……”哥哥带点无可奈何的斥责。

“哥……她怎麽样了,我指的是王梦羽!”我迟疑地问出口,本不想再提这个人,但又很想知道她的下场。

“她,逃出国了,司昊和司谦已经出国去逮她了。”

“哦,啊?司谦不是腿不方便吗,怎麽是他去?”想不明白。

“那是他上辈子的老婆,他不去谁去,你到是关心他啊你,先顾好你自己!”哥哥横著眼看我。

“他老婆?”

“嗯,上辈子就叫做王妃,而你只是个小侧妃!”

“哦。”我闷闷的应了声。

“好了,别想了,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你好好休息,等一下尚观义会过来陪你,哥哥还有点事没做完。”

“嗯。”

哥哥了头发,疼惜地吻了下我的嘴角,终於放软声音,“我很快就回来,好好睡一觉。”

“好。”我对著他甜甜一笑,然後乖乖的闭上眼睛,睡了又睡,但还是渴睡。

56-60

妖镜(限)五十六

没有见到司昊司谦感觉真的像少了点什麽,心里空了一块,回到家已经五六天了,他们怎麽还不回来呢,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躺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双手无意识的拨弄著水面,我的思绪随著这一室的水果香味而飘荡著,连开门声都没听到,直到一双手罩上我的双。

我受惊地连忙扭头,抱怨道:“你怎麽这样,进来都不敲一下门,吓死我了!”

“是你思想走神,才没听到我的敲门声。”

“哦,我还没洗完呢,你先出去!”我拨开来人还在我前使坏的大手。

“我进来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碰到水。”

“没呢,我套著浴帽呢!”

“那我一起给你洗头吧,省的呆会又进来!”说完就捞起我的身子安置在他的腿上。

“啊……”我惊呼一声,这人怎麽老是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这一身的泡沫,出了水之後就黏黏的了!

“别动,很快就洗好!”他火烫的大手按住我的肩,乌黑的长发随著浴帽的离开而倾洒下来。

“你动作怎麽这麽娴熟,以前经常这麽干吗?”感觉头皮上的轻柔和水温的舒适,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他的举动。

“呵呵。”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怎麽,吃醋了?”

“鬼才吃醋,只是问问!”

“你这妖!”他低下头啄了口我的嘴,接著故作认真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看著他一本正经的脸,刚才就一直隐忍的话终於脱口而出,“尚观义,你那东西顶的我後背好疼啊!”

“头发洗好了!”只见他像没听到这句话一样,抽下一条干毛巾裹住我的头,小心的把我额上的伤口包在里面,在在外头套上浴帽。“哦,我裤子也湿了,干脆也现在洗得了!”

他把我安置在浴缸边缘,动作迅速的剥光自己,十五秒,不,十秒,动作快的让人傻眼。

满缸的水被慢慢放掉,我贴著墙壁一直往旁边挪,可是刷球寸步不离的跟著我,从脖子到口,从口到小腹,从小腹到双腿间,从双腿间到脚跟,再从脚跟慢慢往上爬,砺的指腹还有意无意地刮著我的肌肤,惹得我一阵一阵的战栗。

“好了,冲下就可以了。”喷淋晒过全身,最後却只停留在三角地带不动,“张开,里头的泡沫没冲掉呢!”

我无奈的配合著他的动作,突然感觉水压加大好多,水流猛烈的冲击著我敏感脆弱的小核,“尚观义……嗯……你、你好坏。”

“还有更坏的呢!”

被压躺在浴缸里我才知道更坏的是什麽,确实好坏,没有前戏就这样闯了进来。

我闷哼一声,委屈的大叫:“痛啦,出去,不让你进来了!”

“那我就一定要进来!”他用力挺了下腰,私处的硬又挺进了几分。

“唔……”虽然里头有水,但水毕竟不是爱,一点也不滑腻,反而让我感觉酸疼酸疼的。

我扭著腰抗拒著,可是没几下就被他尽没入了。那种完全被撑开的感觉,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可是身体已经习惯欢爱,没几下,里头就自动分泌出滑来。

“爽吧!”

“……”

“好怀念,几天了啊,我再也忍不住了!”

“轻点……”

“你放松,腿张开点……”尚观义一手探进我们的交合处,抵住我的小核轻轻按捏。“总是那麽紧,总让我受不了!”那种被嫩壁紧紧吸绞住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急遽地抽送起来。

我连忙抓住浴缸两边,再这样下去,我的脑袋还要再受一次伤,“义,啊啊啊啊啊,别顶了啊,快撞上了!”

“不要在地上……啊”可是为时已晚,尚观义抱我出浴缸後就直接把我压在地上,重新冲进来的动作又急又猛。

还留著淡淡淤青的大腿已经被他掰至最大,那被搅出的爱将彼此都弄得湿腻不堪,我承受不了如此的激情,揪著他青筋暴现的双臂飙出眼泪,“唔……我会被你弄死的!”

“不会,你放松啊,咬的我好痛……”

我甩著头激狂的喊著:“你才让我痛……啊啊啊啊啊……”身上的尚观义著气,突然狠狠地尽捣入,再次如马达般迅速地律动。

难以自持的酸麻从私处的尽头泛开,体内的肌不受控制地快速绷紧,白光来的迅速又猛烈,我浑身突然哆嗦起来。

尚观义重重的往上一顶後在我的体内疯狂的跳动著,许久後才静止。

我抬手推开还压在我身上的他,无力的抱怨著:“重死了!”但没想到睁开眼看到的是他一脸的沮丧,“怎麽了?”

尚观义锁著眉猛然抽离,伴随著他的动作,从抽颤的口流出大量白白的黏腻热,滑至地面……

我曲起腿来掩饰害羞,却被他的话给笑瘫的没了力气。

“我竟然早泄!”

妖镜(限)五十七

但我发誓,这绝不是嘲笑!

可是尚观义非得往我头上扣上这顶帽子,凶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证明给你看,这只是个意外!”

“哈哈哈哈,意外意外,不用证明!”刚止住的笑意因为这句话再次发作。

“你还敢笑?”他面孔冷下来。

我看他这麽认真的样子又笑滚在地上,“哈哈哈哈,你好……”幼稚!

“你竟还敢笑?”我话都没说完就被他鲁的打断,见他凶猛的扑上来,我连忙翻转身子想爬起来逃走,却不及他的动作迅速,一下子就被他压在身下。

“唔。”口好闷。

“这次会很久的,我要做到让你求饶!”

“啊,不要了,我现在就求饶!”

“不行!”

“你这土匪,你别……啊……进来!”显然,语言赶不上动作,女的幽香禁地再次被他深深占据,我被撞击的浑身起**皮……

这次,真的好久好久,直到我的喉咙喊的发疼了,才结束这场男女的硝烟。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推挤著尚观义,“你回你自己房睡觉吧,抱在一起好热!”

“开空调。”

“你这人怎麽这样,霸道恶劣,讨厌!”“趁现在人少,能多抱就多抱,这麽好的机会以後都难得了!”尚观义更是无赖的拥紧我。

“咦,尚观义,你肩上的淤青怎麽来的?”我突然瞄到他肩胛那有块不太大的淤青,可是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却是那麽明显,“打架受伤了?是不是你冲出去的那天?”

“你怎麽知道?”

“司谦说的。”

“露露,对不起对不起!”尚观义突然好激动,“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对於以前做的,我很抱歉,我一直後悔自己当初为了某种利益,现在不会了,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我呆愣了一会,这话是什麽意思,好深奥啊,“阿义,你在说什麽呢,我怎麽都听不懂?”

“没,不懂就算了,只要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就好!”

“你很莫名其妙也!”

“睡吧,明天他们就回来了,有什麽该知道的,也会知道的!”

我用怪异的眼光扫了他一遍,“你真的没事?”

“正常的很,睡觉,你是不是还想大战个几回合啊,看你那麽有神!”

“不用了不用了嘻嘻,这就睡!”我缩缩脖子,往後退了几寸,保持点安全的距离哈!

梦中,又来到了这个古色古香的世界。

自从脑袋受伤之後,总是会梦到一些熟悉的人事物。

眼前这娇豔的女子拉著小水儿要去哪呢,我好奇的跟了上去。

杨柳树下,这女子执起小水儿的一支手,带著疼惜的说:“水妹妹,姐姐感激你的贴心,劝说谦君多回家与我相处,让你受委屈了,姐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小水儿低著头柔声回应:“别这麽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惊讶的观看著一个人的变脸速度,在小水儿抬头时一脸忧伤不郁,在小水儿低头时候却是一脸森狠毒,太可恶了,就会欺负老实人!“妹妹不开心吗?”娇豔女子挑眉探询。

“……没!”闷闷的声音谁都听的出来小水儿她很不开心。

“别骗姐姐了,毕竟姐姐年长些,阅历比妹妹丰富,这一点还是瞒不过姐姐的,有什麽可以告诉姐姐,姐姐替你解忧?”

春寒料峭,还是有些寒冬的冷意,小水儿紧了紧口的衣服,沈闷久久後才开口:“唉!我只是想家,想念家乡的山水,想念和蔼的左邻右舍,在这……闻不到一丝自由的味道,只有压抑和无止境的……情爱,我实在不喜这种生活。”

“妹妹真的不喜欢这里吗?皇可是每个姑娘都想进来的地方!”

“呵呵,我也曾幻想过,可是发现跟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我还是适合大自然,适合没有尔虞我诈的生活,我只希望可以跟心爱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多好啊!”

娇豔女子神色一闪,“如果妹妹真想离开这里,姐姐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小水儿咬著下唇皱眉思索,“真的可以吗,王妃,皇上和王爷不会怪罪於你?”

“好妹妹,别叫的这麽生疏,放心,再大的事有姐姐抗著,他们顶多说我一顿,不会怎麽样的!”

“那好吧!”

妖镜(限)五十八

两人匆匆的分开後,小水儿进行了第一次逃脱,这是我眼前一秒锺掠过的画面,在那故事中却是已过半个月。

一身太监服的她娇小羸弱,畏畏缩缩的跟在供粮队後,这是唯一自由的时间,皇上和王爷都上早朝了,过了这点这一天都没有机会再逃脱了。

“站住,你是干什麽的?”侍卫拦住她。

小水儿一下子惊慌起来,断断续续的回应道:“这、这位大、大哥,桂公公叫、叫、叫小的跟、跟著他们出、出、出去拿些东西来!”

侍卫一脸怀疑,“拿什麽东西!”

小水儿冷汗直冒,看的我都胆战心惊,替她著急,“是这、这、这样的,仙妃最近胃、胃口不好,想、想念家乡的小吃,皇上交、交代桂公公一定要办理好、好此事,现、现在,桂公公把、把如此大、大事交、交给小的,要小的一定、定办好,这位、位大哥,行、行个方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完,她从袖口里捞出个大元宝来偷偷塞进那侍卫手中。

侍卫连忙把元宝揣进怀里,大声打发著:“行了行了,出去吧,一个口吃能办什麽大事,回来时别忘了也给大哥我尝尝鲜。”

“好的大哥。”

我随著小水儿出了门,看她心有余悸地擦著额角的汗,知道她此刻仍还心跳如雷,就像自己的心一样,奇怪,为什麽会对她这麽熟悉甚至知道她下一步会怎麽做!

我坚信无比的下注她接下来的一步肯定是直奔城门,一刻也不会在京城停留。

而看到的情况也确实如此。

繁华的京城一早就开始勃勃生机,各种小贩竞相吆喝,但小水儿只一个劲的赶路,无暇欣赏沿路的风景,当满头大汗的到达城门口时,竟然被封城了。

我连忙跑到她的面前,冲她大喊:“快跑,有人追来了,快跑啊!”

但是她不可能听见的,一会功夫,小水儿就被团团围住。

一大帮侍卫跪地参拜,“参见仙妃娘娘,请娘娘随小人等回。”气势雄伟,声音洪亮,直接让人觉得没有一线生机。

我焦急的看向小水儿,只见她惨白著一张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震惊,不安一一在她眸中闪过!

太熟悉的画面,太熟悉的感觉?

这是电视剧片段还是什麽?

我蹙眉猜测著。

眼前的人事物都给我一种曾经身临其境的错觉,又像是自己在温习著某个电视剧,毕竟自己爱幻想,可是醒来後在电脑上怎麽也搜不出这号人来。

那人,会是前生的我吗?

“哥哥,你知道小水儿是谁吗?”我拉了拉哥哥的衣摆。

“为什麽这麽问?还是你想起什麽来了?”哥哥反问我。

“没呢?只是最近做一些怪梦,哥,小水儿到底是谁?”

“你!”

“我!”我手指向自己,虽然想过那是自己,但被证实後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原来真是我啊!”

“怎麽了?梦到些什麽呢?”哥哥掰过我的脸,双眼深深的凝视著我。

我头一扭,逃避的挣脱开他,“哥,我上楼躺一会,觉得好怪啊!”说完也不等哥开口就跑上了楼。

小水儿是我,那跟司谦一起的男人就是司昊了,那女的该不会就是司谦的老婆吧,天呐,梦境是真实的吗?好想知道啊,虽然跟司昊讲的大多符合,但他们不是说我喝了孟婆汤了的吗,理应什麽都不记得了的呀?

好混乱!

好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麽,唉,司昊司谦怎麽还没回来,都去了那麽多天了!

他们知道了王梦羽的身份,会怎麽处理这件事呢?唉,为什麽有这麽多问题困扰著我?

妖镜(限)五十九

日盼夜盼的,终於盼到了他们俩兄弟回来。

一脸的风尘仆仆,看的我好心疼。

尚观义看上去比我这受害者还心急,没等他们喝一口水就追问结果。

其实我并没有受到什麽实质的伤害,我以为大家坐下来把心结谈开,事情总会解决的,但料想不到後果会是这样,小羽她接受的了吗?她是那麽要强,是个宁可玉石俱焚的人,她能接受的了被肮脏了的身体?我开始担心起她。

“她有说什麽吗?”尚观义继续追问著。

司昊含有深意的瞟了他一眼,“你想听什麽,直说!”

我看著义的面孔僵了僵,“也没什麽重点想听的,就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如你看到的,就是虐了下那女人,没什麽,如果要毁的彻底点,我没什麽意见!”

我连忙跳起来,“不要了不要了,够了,你们怎麽那麽坏,她肯定会自杀的,你们这样做叫一个女孩子怎麽活下去啊,我知道这种感觉,所以我也宁可去死,你们这样对她,她好惨的……”

我还想接著说下去,不是表达我的同情,只是觉得手段残冷了些,喂了春药丢在乞丐群里,想著这画面就一阵恶寒,更别说是当事者了,但刚冒到嘴边的话被司昊一个手势打断了,“她不值得你为她求情!”

“我没有,我只是站在一个女的角度看待这件事。”

“那是她罪有应得。”

“可是也……”

“好了,你就是心地太善良,这事就这样过了,以後大家都不要提了!”

碍於司昊的脸色,我没有再发表什麽意见,但我真的心里很难受,我鄙视他用这种手段,我讨厌被人伤害和伤害他人。

躲进房没多久,司昊就进来了,“怎麽,不欢迎,一回来就摆脸色给我看。”

我兀自生著闷气,对他不理不睬。本来是盼著他回来的,现在只觉得他好恐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怕我。”绝对的肯定句。

我老实的点点头,又怕引爆他脾气的摇摇头。

“摇头是什麽意思?”司昊慢悠悠地坐到床沿,一个俯身就近在咫尺。

“没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摇头,忙了这麽多天,你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我尽量修饰语言让他听不出有打发的味道。

“我今天在这张床上休息!”听上去云淡风轻,却是说到做到。

“嗯,那好吧,那我去你房间睡觉哈!”

“不用,就在这!”我看著他湖蓝的眼睛慢慢加深颜色,围绕在我们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都怪他那双还在我脸上游移的双手,挑起我们之间的情愫,“想我没?”

“说不想是假的!”

“呵呵,小家夥学会拐弯抹角了,这可不好,有多想?”

手指慢慢爬向颈部,我呼吸突然一顿,惹得他哈哈大笑,“紧张了?”

“别这样,你需要休息……”

“我体力好的很!”说完,一个满含他独特味道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的舌头直接探入我微张的口腔中,用力地搅弄吸吮。

“唔……”我一下子透不过气来,伸手想要拨开他的脸颊,逃避他那如影随形的嘴唇,没想到却被反制在头顶,他整个人压了上来,“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呢?”司昊撑起手肘微微抬高身体。

我重重的喘了口气,“嗯,好一点,你实在太重了啦!”

“那我先去洗澡,你乖乖在这等我,很快!”

“嗯。”我故作老实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暗爽的不得了,呆会等他一进浴室我就逃哈哈!

司昊狠狠地亲了一口後心情愉快地翻下床,“你先脱衣服!”

“嗯。”才不呢,我一听浴室传来水声,就立马拉开门冲了出去。

冲进司谦房里时才觉得今晚怎麽那麽尴尬,此时的他只围著浴巾遮住重点部位,惊愕的看著气喘地我。

“呃……借地方躲躲!”

“躲昊?”

“你怎麽知道?”

“呵呵,他莫不急待了,已经忍很久了!”可能察觉到我看他私处的眼神,他干咳了两声,故作一本正经。

“呵呵呵……”我著脖子干笑著,不是故意看他那的,实在是突出的很明显。

妖镜(限)六十

其实我知道司谦也忍很久了,只是他从来不主动要求,不像其他几位。我尴尬的立在原地,想走又不想走,很矛盾的感觉。

司谦指了下离床不远的沙发,“坐,我换件衣服。”可没走几步,他的腿突然一软。

我胆战心惊地冲上前扶住他,双手还带著微微的颤抖,“怎麽样,没事吧?”

“嗯。”他淡淡地应了声。

“脚还没好吗?”

“还没,站不了太久。”他口气更加冷淡。

我难过地看著他,明白他的自尊受伤了,他觉得在我面前很出糗,“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不要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我会觉得不舒服。”

话很刺耳,这是他第一次同我这样讲话,可是我觉得自己理解他,理解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理解他厌恶别人的同情,他是个骄傲的人,但是这双腿总让他无法骄傲。

“没有同情,没用同情的,我只是心疼,谦,我很心疼。”我缩进他的怀中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但他那硬硬的突起抵的我非常的难受,我稍微撤离了点身子,没想到他的浴巾突然间掉了下来,在我们的动作之前,掉地了。

视野中,他的玉血脉贲张,硬的直挺挺的,圆圆的头还泛著粉红的色泽,我吞咽了口口水,维持著低头的姿势,只不过转了个角度。

怎麽办?帮他捡起来吗?来不及细想,司谦已捧起我的脸蛋,“其实不止昊忍不住了,我也忍不住了……”

“啊……”我傻傻的不知道自己在啊什麽,只晓得脸蛋如火烤般滚烫。

司谦轻轻触著我的脸颊,缓缓地低下头,含住我的嘴唇,就像在品尝上好的美酒般细细地吸吮。

“嗯……”我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随著他的脚步倒进了床铺里。

司谦温柔地褪去我身上的单衣,接著是文…… 直至我与他坦诚相见,无隔膜的分享著彼此的体温。

不用过多的前戏,我已感觉自己湿润了,司谦握著他的硬挺抵住洞口,我攀著他的脖子,感受著他缓缓地进入。

“啊……”刚进来时有丝刺痛,直到我挺动小腹,司谦才开始律动,他是个温柔的人,完全照顾著我的感受。

我拉下他的头寻求亲吻,这是我第一次渴望被人吻,与他口舌相交的感觉很,轻柔细腻,芬芳陶人,“司谦……”

“我在……”

“啊……”

“露露……”

“嗯……”

“你在上面吧,我蹬著腿会抽筋……”

“……好……”

翻身的过程我一直红著脸,红著脸从他身下爬起来,红著脸跨坐在他腰际两侧,红著脸两手搭上他的肩胛处,当居高临下的看著那青筋跳动的东西後,我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怎麽能容纳的下它,难到我下面被撑大撑坏了?

“别怕,扶著它,然後慢慢坐下来就可以了!”看到我的犹豫,司谦以为我在害怕他的东西。

“嗯。”我羞涩地握住他的灼热,在他的鼓励之下,缓缓沈下身体,感觉他的东西一寸一寸地顶开自己的嫩,一种充实又胀满的快慰让我不由地抖了一下。

我缓慢地摆动著自己的腰际,看著自己娇小的房在空中赤裸跳动,看著他的灼热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还沾著自己晶亮的体,特别是毛发处,已经湿了一片……这一幕幕亵的画面刺激著我所有感官,我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也越来越痒,忍不住想加快律动。

司谦配合著我耸动著我的臀部,“扑啪扑啪……”

“就知道你跑到这里来了!”

“啊……”我惊跳起来,司昊怎麽进来了,可是刚弹起的身体立刻就被司谦压了回去,“嗯……”

“别……司谦……啊……司昊进来了……”我拉扯著紧扣住我臀部的大手,这样不行,太羞耻了,怎麽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做这种事呢?“放开先……”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司昊锁了门踱步床前,“又不是没干过,重温下怎麽样?”

“不要。”我羞愧的拍打著司谦的膛,“你别动啊,好丢人……”

“不会,露露以前最喜欢这种,说两个一起来最省事。”

这是我说的吗?“才没有。”

“有的,只是你不记得了。”司谦又顶了下腰。

“陆靖说你模模糊糊想起一些,加点现实版的说不定你会全想起来!”司昊脱掉浴袍跨了上来,前紧贴著我的後背,双手罩上了我的房。

温热的感觉立马让我冒了**皮出来,“这是不对的,不能这样!”

“你知道什麽对还是不对啊,小家夥,傻呀!”他附在我的耳际呵气,“好怀念你的後庭啊!”

~~~~~~米写过肛交,嗯,今晚好好想想,偶认为NP一个口是不够滴……呵呵,其实大家也这麽认为吧!邪恶邪恶……~~~~~~~

61-65

妖镜(限)六十一

这是个荒谬的夜晚,是个混乱的夜晚,他们都发疯了。

我紧张地把手伸到後面去推司昊,去拨开他在我後面作乱的手,“那不行的,那不行的……我不要……”而司昊也出乎意料地抽开了手,我放松地叹了口气,狠狠地拧了下司谦,“你们俩兄弟真过分……讨厌死了……”

“露露,我……”

“小家夥,你说谁过分呢!”刚撤离开的手又凑了上来,沾著凉凉的体猛地刺入我的後庭。

“啊……疼……”一记刺痛引得我高声喊疼,整个身体都震动了下,尤其是花处,因为相隔太近,又过於敏感,紧紧地裹著司谦的火热疯狂的颤抖,“好疼啊……”

“啊……露露……太了……”这是两种极端的感受,我在痛苦司谦却张著嘴一脸兴奋,最可恶的是司昊,就著润滑剂,他竟然探入两个手指,不断地做著扩张。

“呜呜……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啊……对我……”我绷紧了身体,泪眼朦胧。

“放松,放松就好了。”司昊压下我的身体紧贴住司谦已经泛著汗意的膛,另一只手有点重的拍打著我的屁屁。做为兄弟的默契,司谦一手揽过我的脖子制止我的挣扎,一手袭上娇或轻或重的揉捏,下面还在徐徐地抽动……

这种无助又带著刺激,痛苦又带著欢愉的感觉简直要使我崩溃了,我咬住司谦的肩膀呜咽出声,你们要折磨死我了!

後面的洞在不断的扩张,已经变为三个手指了,热热麻麻的,我觉得自己里面的嫩都被他拉了出来了,翻进翻出,似疼非疼,似麻木却仍有感觉,迷惑又空虚……

好想後面也像前面似的有个的东西堵进去,但当司昊拿著他的长抵住洞口时,我又害怕了,怕他的东西会撑裂我撑坏我,“别、别、别……啊……”我不断的扭动著臀部摆脱即将进来的棍子,可终究难以逃脱,“呜……好疼……我要死了……”

“呵呵。”他们俩个都轻笑出声,“一会就不疼了。”

司昊静伫了会开始动了起来,跟著司谦一抽一进,“谦,後面的好紧,好舒服……”

我疼的指甲都刺入身下人的肌肤里,让你们舒服,让你舒服呜呜,好疼,“别动了,呜呜……别动了……”

“昊,你慢点,露露受不了,缩的很厉害。”

“那你不是很爽?”

“嗯,好爽……”

这是什麽对话啊,我张口又是狠狠地一咬,咬死你们……

司昊的动作慢了下来,司谦却开始提速,他在报复我咬他吗?前面的洞快速地被蛮顶,後面的洞缓慢地被撞击,一切都非常的刺激,两种撞击声,三种呻吟声,让我的神志渐渐的涣散了去……

夜越来越深,满室的炽热却更加越演越烈,两个口都麻了,但是道里却瘙痒的难受,嫩早就红肿,一碰就是一个快慰。我被夹在他们中间,昏睡过去了又被他们剧烈地摇晃给荡醒,除了周而复始的抽还是周而复始的抽,只是我浑身虚软,只剩轻泣。

“唔唔唔……”我担心中间薄薄得一层皮最终会被他们磨穿。

分不清是谁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移抚弄,配合著抽,让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过多的刺激让我越绷越紧,越绷越紧,好像只吊在一弦上,只要弦一绷断,我将只剩空白。

一层又一层的欢愉叠撞堆积在一起,“啊……”我再也无法承接更多,身体一颤,下面抖得剧烈密集。

“天……我了……”司谦跟著我呻吟出声,他腰部绷紧,重重往上一撞,喷洒出隐忍许久的热情。

司昊握著我的小腰撞击的更加厉害,如上了电的马达般疯狂的震动,让我只能张著嘴呼吸,体的击撞拍打声一浪高过一浪,他突然提起我的身体抽离开司谦,托著我的腰部往旁边一躺,重重地压了下来,胯部一动,又开始凶狠地重复著活塞运动。

我全身是汗,语无伦次的大叫:“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难受啊……呜……快……结束吧……”

“还要更快?”

“嗯……不是……嗯啊……慢……”

“嗯嗯嗯,到底要快还是要慢?”背後的他气喘的很厉害。

“难受……啊……难受……”

“撒谎……啊……”後面一热,司昊再也控制不了的激了出来。

妖镜(限)六十二

我闭著眼睛,不知今夕是何夕,是如今的我还是前世的我,一样的人,一样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心情。

凌乱的大床上,躺著三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体的处罚後接著是神上的处罚。

“说,为什麽要逃?”司昊重重地捏著小水儿的下巴,逼得她直呼疼,晶莹的泪珠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我气愤地口猛烈起伏,好呀,他们上辈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说。”又是一记暴喝。

“呜呜……疼……”松开下巴时,就是前世的我被施虐处已经一片火红。

“你还知道哭?啊?要什麽给你什麽,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你们没有给我想要的?”我委屈的申诉。

“没有给你想要的?你要你家乡父老个个生活富裕朕就让他们个个富裕,你要清兰湖满池荷花朕就挖个清兰湖栽满荷花送给你,你想要出走走朕都允你出去,没有给你你想要的?你告诉朕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就是要自由!”声音虽小可是立场坚定。

“朕没给你自由吗?整个皇随你走动,想出也是可以出,没给你自由?”下巴又被重重捏上。

“啊……”

“皇兄,你轻点。”一直莫不做声的司谦拍掉捏著我下巴的手。

“皇弟你就别管,就是你宠著她所以她才无法无天了,还假扮太监溜出,说,你想逃哪去?”

“呜呜……”

“就是对你太好了,以後你就只能呆在这,哪都不让你去,哼!”司昊披上外袍愤怒地踏出内室。

外室立马有人上前,“伺候皇上更衣……”

不久,“恭送皇上……”

我虚软的躺回床上,经过刚才的体大搏,浑身粘糊糊的,但是有个人不嫌脏,“我们对你不好吗水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试著逃,你知道昊的脾气,他会砍尽一切人的,放你出去的两个门卫已经被砍头了,你还要更多的人为你牺牲吗?”

“什麽?”我惊呆了,“不关他们的事……”

“不尽职尽守,死有余辜。”

“……”

我是个祸水吗?眼前一黑,我逃避的晕了过去。

转眼寒冬,离第一次逃亡已经过去了半年,半年的时光磨掉了我所有的韧,磨掉了我怡然的心情,爱笑的容颜,如同失掉了灵魂般行尸走,我在渴望自由却不敢自由,怕连累更多的人,怕背负更多的冤债,两个人头已足已。

“高兴吗去江南?”司昊抱著我互抵著的额头说道。

高兴吗去江南,值得高兴吗,我的小脑袋反应不过来,想要时不给我,断了念头後却又诱惑我,是他们高兴吧,愉悦的逗弄著一个人心情的起伏。

司昊见我久久不应答,有些气恼的摇晃著我的肩膀,“为什麽总心不在焉的?”

是啊,我觉得活著好腻烦哦,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没什麽值得高兴,值得伤悲,值得情绪起伏,值得用心去对待。

“小家夥,脾气真倔,朕认错好不好,这次下江南好好的玩一玩,回来後还朕一个生动活泼的陆凝水。”

面对他强势的逼迫姿态,我除了点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外面的世界,虽不奢望了,但还是想换个地方去呼吸呼吸。

寒风凛冽的季节出游,虽怪异,可是我没有追问原因,是什麽原因,也不关我的事。

马车在缓缓前进,我偶尔掀开帘子看一看外面,冰刀扑面,可空气就是舒服,直透心房,郁气全散,一路踏过层层凋零的落叶,但我的心却如立春时节秃树枝上冒出的嫩芽尖,慢慢有了生机。

“喜欢吗?”

“嗯。”我轻轻应道,“喜欢。”

“那以後出行都带著你。”

“嗯,好!”

显然司昊很满意我的柔顺,平时威严傲冷的俊颜上漾起一抹笑意,“朕就知道,皇弟你说皇兄这主意好吧?”

“嗯,很好!”显然司谦也很满意我目前的状态,“过几个时辰就是汴州,我们在那先留几日。”

“好。”

这是我们停留的第一站,在那我碰见了一个怪异的侠客,那人就是尚观义。

在客栈里,我察觉有股异样的视线追随著我,我想司昊司谦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看见司谦风度翩翩走至那人对面坐下,不偏不差,刚好完完全全挡住他的视线。

我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就被司昊狠狠地瞪了几眼,“给本爷好好的吃饭。”

我手一顿,一路来稍微高涨的情绪就被生生扼杀了。

连看人的自由都没,还说什麽带我去玩,怎麽玩?

妖镜(限)六十三

在汴州停留了三日,我们就起程前往德州,一路上的好山好水总令人心情愉快,这会让我暂时忘掉他们的恶霸行为。

进入德州後,意想不到还会碰见这位侠客,只是他的行为过於大胆,怎麽可以在我沐浴时候偷偷进来呢!

“啊……”

“嘘。”他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惶恐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挣扎著要不要喊来人。

“你敢出声我一刀划破你的喉咙。”他威胁的扬了扬手中的宝剑。

我连忙点头,晶莹的大眼盛满恐惧。

等他松开手後,我快速退至离他最远的浴盆边缘,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自己。

“别怕,我是个侠义之士,在汴州我就看出姑娘你被人胁迫,只要姑娘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走!”

“她们呢,你没对她们怎麽样吧?”

“支开了,姑娘可愿意!”

这人……太怪异了,刚才还拿著剑威胁她敢出声就割破她的喉咙,现在却说自己是侠义之士,他到底有什麽企图。我摇了摇头,悬著一颗心颤抖地回答道:“多谢侠士好意,只是奴家并非胁迫,侠士误解了!”

“可我明明看出你郁郁寡欢,愁容满面,姑娘可想好了,有人……”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谁?”司谦冲了进来,但只看到两扇大敞的窗户,他关好门窗把我从水中捞了出来,“来人是谁?有没有伤著你?”

我摇了摇头,拉拉他的衣摆示意放下我,“衣服……挂那边……”

司谦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衣服罩在我身上,“看清面孔了吗?”

“蒙面的。”我下意识的撒了谎。

“看来这里不安全,还是住行去。”

受够了,美其名曰陪我玩,可是他们俩总有忙不完的事,他们没空还有大内高手啊,那些人会保护我的,但他们却不同意,我现在宁可还在中,也不要被他们这样消遣。死寂的心湖就不应该再有涟漪,这样的捉弄会让我恨他们,恨他们让我认清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可以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罢了!

唉,为什麽之前要拒绝那位侠客的好意呢!我现在十分的後悔。

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进入了金川,一个风情独特的大城,这里的女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垂著一层面纱出来面世。满街都是带著面纱的女子,倒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啊!

坐在一个环境幽雅的茶馆里,我与他们怡然地品著上好的毛尖,侧耳听著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麽著,你们猜?”

“怎麽著?”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麽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麽道德啊世俗啊什麽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麽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麽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麽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後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著手握著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著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荡妇,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麽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後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限)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著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了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麽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娘。”

室内又恢复安静,我闭上眼睛陷入思考,总算有那麽点头绪。如果跟著那位侠士离开,肯定能逃脱皇上的禁锢,可是跟了他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对兄弟了,心中顿时泛起一种不舍感,这该如何是好,到底哪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呢?

烦躁地睁开眼睛,没想到会对上尚观义那双邪魅的眼睛,我倒抽一口气,“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换衣……”

我捏紧了被子,这无耻之徒……

“不不不,更早,你醒来前!”

“你……”脆弱的我马上羞红了眼,泛起隐隐水珠,“那为何不叫醒我?”

“反正时间不赶,今天有他们忙的!”

“你,呃,侠士做了什麽?”

“就是举发了几个贪官污吏,收拾下,走吧。”尚观义收起嬉笑的脸,上前拉开我的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更加攥紧被子惊慌地往後缩,“我、我、我……”

“怎麽?怕本大爷对你出手?”他眉一挑,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可、可不可以再给我、我几天时间考虑,我、我……”在我支支吾吾间他不耐烦地横了我一眼,出口打断我的话,“你不走也得走,本爷从不做赔本生意,为你耗费那麽多力气,这时候岂容你反悔!”

没想过中间的情节是这样子的,司昊司谦误会我了,我是想走,一直以来都想走,关在禁里的时候想走,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想走,被世人嘲笑讥讽的时候想走,可当真正有机会走的时候我犹豫了,我突然很舍不得他们,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算什麽,提上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叛逃就是叛逃,无关心里之战,如今他们这般欺负我,也只好算了。

“去哪?”隔著一层面纱,我的声音在风中听不真切。

“往西!”

“何不南下,那风景如画,气候宜人!”

“你是希望马上被他们抓回去吧!”他淡讽道。

“……不是,出来了……我就没想过回去了!”

“那先跟我去边塞避一阵子,等过了风口浪尖了,我们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们?“呃……尚大侠,感谢你救我於水深火热之中,但我想、我想我可以独立存活的!”

“你!”他回头睥睨一眼,“你出门前可带银两?娇弱身子能吃的了苦?你是想上青楼养活自己还是嫁作他人妾?还是撕榜回金丝笼里去?”

“你……我……”他说的是实话,虽然生气,可我却无话可搏。

“盖好面纱了,越往西风沙越大!”

清醒前的那副画面是美好的,一匹强壮的马上坐著对俊美飘逸的人儿,朝著太阳一路走去,身子在慢慢的缩小,影子在渐渐的拉长,他们,就像是奔日的旅者……

我不情不愿的醒来,起来解决生理问题,这是种难以启齿的疼痛,在我的後面一下子窜到脑皮,就连起来走路都会有这种感觉,当看到哥哥时,我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昨晚,真的很委屈。

“哥哥……”

“怎麽了小乖,一大早就不开心了呀!”

“呜呜……我……”诉苦被狡诈的司昊打断,他混蛋,做了坏事还怕被别人知道。

“陆靖,找你有事!”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意外司昊竟然会有事找他。

“到书房,小家夥先下楼吃饭!”司昊摆了摆手。

“等等小乖,吃完了上书房找我!”

“嗯。”我重重地点了下头,现在觉得在哥哥身边是最安全的,他是堂堂正正的人,其他三个都是无恶不为的大妖怪,不是变态就是自私鬼,我可怜的屁股啊!

66-70

妖镜(限)六十六

“我很意外你会找我有事?”陆靖坐进大书桌後的黑皮椅中,交叠著双手置於腹部,对於司昊,以前由於地位的差距多多少少有点忌讳,尽管在前世,商人的地位并不低。但现在,人人平等,少了那点忌讳就多份了对他的欣赏,顽强的适应能力,处事不惊的格特质,还有对露露可以舍弃名利的执著,他如若不是盟友便是个强敌!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话题可聊!”司昊随意地倚在门边,并没有上前的意思。

“哦?”

“露露想起的越多也并非好事,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做好思想工作!”

“谢谢你多余的提醒,如果没事也请你不要阻挠露露对我的依赖,顺便说一句,当初我们说好的,时间大家分配均匀,但她的思想感情由她自己发展!”

……

我躲在楼梯口偷偷地观察前方的动静,好像谈话不怎麽乐观,司昊不进去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可是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也!算了算了,偷偷的听还不如呆会光明正大的问。

来到大厅,只有尚观义一个人在,自从司昊司谦回来後,他就变的好奇怪,过分的安静,一点也不像平时邪乎乎的他,我上前从身後戳了戳此人的肩膀,“阿义,我昨晚有梦到你也,梦到我们俩骑著一匹马,在夕阳下行走,画面特美好!”

“是吗?”他心不在焉的回了我一句。

“嗯,像武侠剧里头浪迹天涯的情侣,就是天气冷了点,我穿的有点臃肿,如果去江南不去塞外多好呀!”我给自己倒了杯牛,忍著屁股的疼痛慢慢地坐在他旁边,端著杯子一小口小口的喝。

“你说什麽?”他口气突然一正,两眼紧紧地盯著我,“你做梦的?”

“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做梦呀,梦到你和我浪迹天涯哈哈!”

“还有别的吗?”

“没了,醒了!我也想知道後面发生什麽,我做的梦都是真的是不是,那接下来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我不想等著做梦才知道那些关於自己的事,万一不做梦了那我不是就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吧阿义!”我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都说扮可怜可以通杀全部男人,试试这招管不管用。

“这样多好,干嘛一定要记得以前呢!”他突然凑近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记得你下毒害我们?有意思?”

我脸一白,被他的话重重地伤到,他是无心这样说的吧!还是有意?他还在计较著以前的事,那现在对我……到底什麽心态,“我、我……”

“行了,开玩笑的,其实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我们的现在不就好了,你这小妖,就爱折腾自己折腾他人!”尚观义著我的头发,无限宠溺的说著,好像刚才的森冷不似存在,“乖,好好吃早饭!”

“……嗯。”

看了眼墙上的挂锺,九点了,我连忙拉开凳子,一站起来又是阵扯痛,不行,我一定要找个人倾诉,找个人安慰,不过这人肯定不是尚观义,敲了下哥哥书房的门,还好,司昊不在了,我进来後反手就锁上门。

“哥哥……”

“怎麽了,我的小乖?”哥哥笑著张开手,等待著我的投怀入抱。

“我身体好痛!”我偎进他的怀里,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当然,抱怨占主体。

“哦?是不是他们太鲁了,小乖就原谅他们一次,因为他们太想你了,就忍不住动作了点。”

“可是人家真的好痛,站著痛坐著痛躺著也痛!”

“这麽严重?他们这麽厉害?”

“嗯,他们、他们……好过分的,弄的我好疼,我都不敢上厕所了?”

“这跟上厕所有什麽关系?”

“他们、他们,司昊啦,就是……在後面那个洞……”我羞的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又想跟哥哥倾诉我遭受的疼痛。

“……”拥抱我的身体顿了顿,哥哥隔了一会才开口,“小乖肯定很疼?应该裂了,哥哥帮你上点药。”

“嗯。”我点了点头。

“趴桌子上吧!”拿药回来後的哥哥重新锁上门,扬扬手中的小药膏,“这个很好用,过几个时辰就会不疼了!”

“嗯。”我依言趴在桌子上,双脚著地微微分开。

哥哥褪下我的裤子至膝盖处,轻轻掰开我的臀部,隔了一会才说:“是裂了!”

我咬著下唇忍住难为情,真的很疼嘛,可是自己又上不了药,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哥哥……”

“嗯。”

“他……嗯,就是司昊的东西在里面还没出来……出不来,闭上了……”

~~~~~~某天骨子里太邪恶了(要批斗下自己),本来写到尚观义那打算先发上来,下面的接著明天写,可是灵感突然来了,只是没想到,想到的是哥哥帮忙清洗露露的……呃……打住,如明天晚上不是偶煮饭,应该会早一点上传!~~~~~

妖镜(限)六十七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放松身体,我看看!”

哥哥笑的很大声,可是动作却很轻柔,温热的手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股沟,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哥……”

“嗯嗯。”

“你动作快点,我这姿势好难为情!”

“小乖的身体我从小看到大,这有什麽好难为情的?”

“不一样嘛,这……嘶……疼!”我哀叫一声。

“那先上药再清理,然後再上一遍!”

“嗯。”我都要脑充血了,还再讲!

可能是看不见,触觉就会尤其的敏感,他的手携带著冰凉的药膏缓缓周旋於我的菊花处,总能让我想到那靡的画面,小腹不禁一抽,私密处泛出隐隐的水意,这就是被调教过的身体吧,不做作的面对欲望,总给理智迎头一击。

“我要伸进出抠出那些东西了!”哥哥突然出声,让陷入恍惚中的我猛然浑身一震。

“慢点,会疼的!”我小声提醒,语带乞求。

“你放轻松就好。”他探出食指在菊花口蹭了一些药膏,试探的将一截指头戳入微开的小孔中,微微进去就遭到我剧烈的抵制。

我摆动著臀部紧张兮兮地逃离这种让人发毛的窒息感,“疼,感觉很疼!”

“你只是感觉,要放轻松,我的手指可比司昊的老二小多了,而且抹了药膏,你看!”哥哥把手指探到我的眼前,“一点也不,所以别怕!”

我咬著下唇点了点头,松开了些紧揪衣领处的拳头,可当他整没入时,还是痛的浑身紧绷。

“我知道为什麽有些人喜欢肛交了,後面可真紧啊小乖!”

“哥……”他说的是什麽话呀?

我的知觉全都集中在正被他碰触的地方,混著凉凉的药膏,哥哥浅浅地刺入和缓缓地轻旋并非让人那麽难以忍受,似乎每次痛楚过後都是莫名的快乐,现在好像也是,在他不断的抠挖中,我似乎是在痛呼,似乎又在娇喘……不知不觉中,感觉後方的手指早已目的不纯,後来竟变成了快速的抽。

“唔唔……不能……别……”

“怎麽不能?是你要我帮你擦一擦的!”身後人的声音已经低哑。

“疼……我都已经裂了,哥哥……不要!”我撑著手想要立起来,可却被他的大手压住背部,似痛非痛,似愉悦又非愉悦的感觉沿著脊梁骨直窜脑皮!

“不行,还没抠出来呢!”哥哥拿我起初的请求当理由,拒绝的非常干脆。

“不要了,不抠了,难受,这样子很难受……”

“小乖,能给哥哥吗?”哥哥趴上来在我耳边隐忍地说道,喷出的气烧的我耳後一阵阵的酥麻。

“不要,我好疼的!”

“呵呵,你以为是哪里?”他的手抽离後庭,慢慢滑向前後,“这里已经湿了哦,放心,我不会像司昊那样变态,哥哥还是比较喜欢小乖水水的小,那有最美妙的声音……”

“啊……唔……”我又是一阵颤抖,只因为他的手略略扫过豔红的敏感小核,秘密处又渗出点点湿意。

“嗯?”

“嗯。”其实不管我现在答不答应,最终还是会沈溺在他身下婉转浪啼,这就是我,这就是不会拒绝,永远属於被吃地位的我,就如梦中折的自己,明明不想走了,可还是走掉了的陆凝水。

“哥哥……”

“乖……”

“别……啊,别这个姿势……前面的桌子抵得我好疼……”

“那就换一下吧!”哥哥抽离开紧窒的小,快速地翻转过我的身体,抬起还被裤子捆绑住的双腿压制在我的前,一个挺身,又了进来。

“啊……”我的浪叫被他吞进肚里,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狡猾的舌尖细密扫过,喉咙里滚动的口水都快呛住我自己了,好热,浑身都热……

“真甜啊……”哥哥不舍得啄了啄我已经红豔微肿的嘴唇,一路轻咬下去,直至含住粉红的蓓蕾,配合著舌尖的撩拨,他的下身动的更加厉害。

“哥,别那麽快……”我紧紧掐住他结实的手臂狂狼的喊著,我承受不住了,这一次快过一次的顶弄,像是非挤进我的子口不可,酥麻一层又一层的在堆积!

可是哥哥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快才有快乐!”他的小乖就是如此窄小,才让他每一次的挺进都会与她的壁紧紧贴合,那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将欲望埋得更深,但似乎怎麽深都觉得不够深。

“啊啊啊啊……”我摇摆著头,张著嘴巴喘气,快了,就快来了,整个幽被他填满,被他狠狠地抽,那股灼烧的欲火将我烫得全身发抖,强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滚动而来,那一刻身子不由的一阵颤动,紧窒的花就不受控制地疾速张合收缩……

妖镜(限)六十八

一个小时在书房中就这麽乱的晃过去了,虽然双腿发软,可是我不想呆在家里,呆在这个家里太没安全感了,三只野兽逗弄我这只小白兔,我傻了才不懂反抗。

“哥哥,带我去上班吧!”我揪住哥哥拿纸巾为我擦拭下体的手,轻轻摇晃了下。

“怎麽突然想去?”

“我窝在家里那麽久,都没有出去过了,整天就在这房子里转,好郁闷的。”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他不满意听到这答案。

“呆在家里太无聊了,你就让我去嘛!”我一个劲地晃著他的手,娇声软语。

哥哥扔掉手中的纸巾,一手搂高我的身体,一手拉上我的裤子,帮我穿戴整齐,“小乖,现在外面很乱的,等我们搬到别的城市,随便你想去哪,哥哥和外面那三个都陪你,现在乖乖呆在家里,况且司昊司谦才回来,听话?”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才不想理他们。你都说搬家了,可是好久都不见你们有动静,我上网看了,外面很太平啊,我不乱跑的,我就跟著你,哥……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还不行吗?”我耷拉著脑袋,嘟著小嘴,偶尔抬头用泛著雾气的双眼凝望他两下,再委屈地低下头,这是小可怜必胜100次不失败的通用手段。

“露露……乖点……”哥哥的声音趋向严厉。

我眨巴著双眼,努力抑制住鼻酸,“我没有不听话啊,我只是想换个地方呼吸,哥哥,我跟著你不会乱走的,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保护不了我”

室内静默了会,哥哥突然咧嘴一笑,略带著点力道的大手扯著我的两颊甩了几下,“就你事多,好吧,跟上!”

OHYE……

副驾驶位上,我看著倒车镜里那三个妖孽的身影越来越远,感觉心情好极了,睁著眼见到闭著眼也能梦到,视觉真疲劳啊!想起他们三张臭臭的脸,我捂著嘴又是一阵偷笑,嘻嘻,叫你们欺负我!

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才缓缓开入地下停车场,刚才拐过大楼前有看到门口聚集著一帮人,不知道是干吗的?

我揪了揪身边人的衣摆,“哥哥,我们不去前面看看怎麽回事吗?干嘛呢前面,那麽多人?”

“不用看,那些是建材商,别以为这样就能牵制住我,那帮蠢蛋!”哥哥冷哼一声,拥著我迈入电梯。

红灯一层一层的往上跳,我突然想起昨天的一则新闻,因恶竞争,企华通大建业宣布倒闭,企华通大好像是王梦羽的家族企业,百年企业就这麽倒闭了?

“哥哥,那个企华通大真的倒闭了?”

“嗯。”

“那外面的……”

“没事,露露不用担心,凡事都有哥哥在。”

此时,电话突然很刺耳的响起,虽然铃声是悠扬舒缓的,可就是莫名的让人觉得惊心。

“喂……”

“……”电话里的声音很大,但听的不是很清楚,什麽火药,什麽爆炸,什麽东西啊?

我凑近耳朵想听的更仔细,突然,哥哥一把板正我的身体搂住,激动地紧紧圈住我,“幸好……幸好……”

“哥……怎麽了?”他是在颤抖吗

“……”

“我不能呼吸了哥……”我困难的垫高脚,拍著他的背要他松开些,到底怎麽了?

过了一会儿哥哥才直起身子,他著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让那几个畜生一口饭也吃不上,走,我们去医院!”

怕是路上又有个万一,哥是开著他助理的车来的,一路上我都紧紧绞著手指头,担心恐惧,害怕惊慌,让我的脸蛋看上去一片青白。怎麽会这样,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麽才一会功夫家里会发生爆炸,由於司谦才复原不久,行动不便,司昊为救他,两人都受了些伤,不知道严不严重?

不久前我还说不想理他们,可那只是小小的抱怨,我并没有真的不想理他们,老天,你一定要保佑他们啊!

医院的味道总是那麽难闻,我焦急的奔在前面,哥哥在後面疾步赶上,住院部六楼外科,611,613……619,找到了,我连忙推门进去,可是,没人,司昊司谦尚观义都不在,室内只有窗帘在婆娑……

妖镜(限)六十九

“他们去哪了哥,不会被抓走了吧?”我揪住哥哥的西装下摆,紧张万分。

“别担心,他们没你想的那麽弱,我打给他们问问?”但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连哥哥一向镇定的表情也泛上一层焦急之色。

好好的三个人,怎麽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没看到,谁也不知道?我一下子蒙了,觉得浑身虚脱,站也站不住。

呆坐在床上,耳边只听哥哥一直在打电话,挂了又响响了又挂,直至这间病房挤进了很多人。我看著哥哥指挥若定,感觉到自己起码还有个人可以依靠,但是只剩我们俩了,我一定要坚强,不能再造成他的负担!

在困境中,我还一味的扮演著长不大的女孩,想一辈子做哥哥娇羞的姑娘,不知道会令他多担心?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能这样幼稚了!

哥哥走向我拥著我起身,微微低头轻声说道:“小乖,我要回别墅一趟,你要跟著我还是跟小项先去安全的地方呆一下,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的。”

“不要。”下意识的我就拒绝了,“我当然要跟著你,哥,你上哪我都跟著,我会小心的保护好自己的!”

“好!”其实他也不放心陆露不在自己身边,即使死他也要一起,绝不留她一个人面对活著的恐慌。

踏脚进来,别墅已被炸的满目疮痍,首先入目的是被消防大水冲的泥泞一片的大厅。落地窗破了,立体电视屏幕上还挂著几片摇摇欲坠的玻璃,家具移了位,我平时最喜欢窝著的那张沙发被水泡发被土蒙蔽已不成样,那是我的家,那些可恨的人就这麽的把它给毁了……

循著微弱的焦臭味,我立刻石化在厨房门口,里头惨不忍睹,面目全非,黑黑的焦炭中只有角落一点点才看的出原来的橱柜是白的,那是很纯的白,如今却成了乌黑一片。

“小乖,上楼看看,小心地上的玻璃。”哥哥细心的指了指离我只有几公分远的玻璃,等著我迈向他。

楼上的情况不比楼下的差,不是灰就是玻璃陶瓷渣子,我泫然欲泣的看著我的房间,由著哥哥领著我站在那黄铜镜前面,“有什麽不一样?”

“没不一样啊!”

“仔细看。”

好像是有那麽点怪怪的,其他镜子或玻璃不是被震破就是有裂痕,它倒是完好的令人觉得诡异。“哥哥,你觉得哪不一样?”

“看上面,那三颗水钻以前是这样的吗?”哥哥一一抚过镶在镜子上端的蓝色水钻,最後停留在右边的那一颗上。

“咦,是不一样了,以前这三颗颜色好像都是满的,怎麽这一颗只有半截是蓝色的了?”

“是吗,会不会这三颗代表的是他们?”

“我不知道也!”我摇了摇头,他们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关於这镜子的事,最多我知道它是很邪门的,竟然能包藏元神,里头空白白的一片,有体的人只能呆半个小时。

“少了一半会不会意味著某个人生命有危险?”哥哥又提出质疑。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也不想有这样的猜测。

最後走的时候,我们除带走些换洗的衣物,唯一大件的物品就是这枚镜子了,哥哥说要带回去研究一下,可能这跟司昊他们三个失踪有关。不管怎样,这偌大的房子能带走的也没几样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天没有离开,说不定就知道他们的下落。熬过了两天,心里就越发的焦急,电话一直不通,也没法和镜子做交流,只能自己在一边胡思乱想。尤其到了晚上我还会做恶梦,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就会看到他们几个嘴角流著黑血的样子,每每吓的我不敢闭眼。

想起那画面,太身临其境的感觉了。一张大圆桌华丽丽的摆满了各式佳肴,他们四个围著我坐下,都捻著杯子无心的喝著酒,一口一口,桌上唯一的女人,也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但如同嚼蜡,气氛特别的压抑。

突然,司谦先吐出一口黑血,他慢慢抬起头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盯著我,想开口质问,却不想有更多的黑血冒出,本让他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惊恐的先看著他倒地,接著是陆靖,然後是司昊,再者是尚观义。他们一个一个的质问我为什麽要毒死他们,我一个劲的摇头说我不知道。但只有我没事,任何的借口好像都说不过去。

我从来不知道人临死前的样子有多麽的恐怖,但他们让我见识到了,一个个都英俊不凡,不想竟走的这麽凄惨!

我虚软的瘫在他们身边,不停的抹掉他们陆陆续续冒出的黑血,可是怎麽也擦不干净,“啊……不要,不要死……”

~~~~~~试了和多次,鲜网的专栏背景不能调成苹果绿那种颜色,听说是比其他颜色强,不怎麽伤害眼睛,那个眼镜啊,带的我的鼻梁骨老是隐隐作痛,近视真讨厌……~~~~~~~

妖镜(限)七十

“啊……”我浑身是汗的惊坐起来,连带的也惊醒了一向浅眠的哥哥。

“怎麽了?”他搂我在怀,轻拍著我的背安慰我, “又做噩梦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有人陪著可以缓解恐惧,但仍心有余悸。

“别怕,哥会一直陪你的!”

“可是前一世,你先走了!”

“这次不会的,我不会丢下小乖先走的。”

“我这几天老做噩梦,梦见你们都死了,哥……他们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都说凌晨的梦是现实的预兆,我怕……

“别瞎想,不会有事的,我们再等等。”

“可……”

“好啦,瞎担心没用的,眯著眼再躺一下。”

睁著眼听著在寂静的夜晚尤其醒耳的挂锺,滴答滴答,如果是催眠曲就好了,我在哥哥怀里稍微动了动身体,没睡著同一个姿势躺著浑身都觉得酸疼,此时真希望没有惊醒,那就可以探索著之後的谜团。我很想知道,人的生命为什麽这麽脆弱,人的生存为什麽这麽坎坷,一杯毒酒不消多时一辈子自此流逝……

到了第三天傍晚,我渐渐趋向麻木,真“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是如此之强,不管是接受他们意外的到来,还是接受自己道德的撕扯,总是那麽容易的就接受了。

此时哥哥打回电话说小项保镖会带吃的回去给我,他目前在外面还有事回不来。本来今天也会照常跟著哥出门,但起来的时候头很疼,又躺了回去。期间我又做了好几场梦,对於前世的记忆之前总是断断续续的回忆起,但都不曾像今天这样来的猛烈,可能是刺激过度了,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很多画面。

塞外的风光有种壮观的美丽,天苍苍,野茫茫,真的是风吹草低现牛羊。尚观义是江湖中人,自是能够适应各种环境,可是娇弱的我不行,虽与京城同处北方,但这边来的更为干燥。皇里锦衣玉食惯了,到哪不是轻薄但有裹暖的大袍,就是冒著热气的火盆,可是这只有带著腥臭的虎皮或羊皮,每每闻到都有做恶的冲动。还有吃的,致的糕点变成糙的大饼,真的让人难以适应。但他说,留在此处是最安全的。

开始的新鲜一天一天被磨掉,我知道自己心底想念司昊司谦,我知道自己後悔当初的鲁莽,可是我又不想被认为是贪慕荣华富贵,出来了,那就好好享受自己要的自由吧。

尚观义偶尔回来,倒还如君子般待我,偶尔望著我的眼神还略带点复杂,我不懂为什麽,可能是我造成了他的负担,让他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游行。

於是我说,“尚大哥,我已能独自生活,四周的牧友都待我如他们的亲人,你尽管放心,不用老留在这!”

可是他瞅了我一眼走掉後隔几天还是回来了,只不过带伤回来,左臂的大衣被划了一道口,鲜血浸染了四周,剪开衣服才发现,伤口还有点溃烂。

那天,他留下了,但没想到看似越不危险的人才是越危险的。他烧的有点神智不清,又喊热又喊冷。看到他憔悴的样子我就於心不忍,於是做了一件最蠢的事,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温暖他的身体,实在没办法,能盖的全给他盖上了还是不可以。

“尚大哥,你别这样……你下来……唔……”我扭动著身躯摆脱他的压制,但此时的他重如前斤,怎麽推都推不开。

“尚大哥,我求你……你醒了会後悔的呜呜……别扯我的衣服……”我抓住他的两手用尽全力的往旁边甩,但烧糊涂了的他力大如牛,怎麽甩也甩不掉。

“尚大哥呜呜……你不可以……不要……”上衣被撕烂,亵裤被扯成两半,我死死按压著他的伤口,都阻止不了他的侵犯,鲜血沿著我的手指蜿蜒爬向我光洁的手臂,却刺激不了任何人。

“唔啊……呜呜呜……”私处的幽被重重捣开,令我浑身一震,进来了……什麽都晚了。

挣扎的力气早已在最初用光,随著他强有力的动作我被撞的慢慢脱离床榻,只吊著半个身体在榻上。尚观义完完整整的覆盖住我,罩上我的小嘴非得顶入,滑腻的舌头如同他身下的动作,强势又彪悍,一丝一毫,不让人喘一口气。

如果只是下半身单纯的抽动作,我想我完全可以做一条死鱼,可是如此亲密的交吻,让我无法超然的面对这一切。

“你会是我的,你会是我的……”

“不是不是……呜呜……我恨你……啊……”身下超猛的撞击又让我语不成句,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不是被他弄死,就是自己羞愧而死,能在侵犯中感受到身体的愉悦,我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71-75

妖镜(限)七十一

似倒立的姿势不消多时就让我的脑袋充血,呼吸困难,瞪著面色一样潮红的他,我想著就这样死去吧,能不用心里建设突然的死去,是一种幸福。正痛苦吸气时尚观义突然抽开了身,没等我反映过来就提起我重新压了上来。

身後是坚硬的大木柜,身前是炙热的男人身,他提起我的一只腿迅速的沈入,挺进的动作就像海浪猛烈地在拍打著礁岩,汹涌狂热。我不知道被侵犯的我是应该抬起脚环住他,还是被动的垫著另外一只脚减轻他的撞击。

外面在电声雷鸣,在平时我是十分害怕打雷声,可是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它好亲切,它肯定是在替我鸣不平,老天,为什麽我的人生是是如此坎坷……我的决定是如此可笑!

司昊司谦,再见你们我也无颜以对。

当一切归於平静,我羞恨不已的推开还趴在我身上享受高氵朝余韵的他,刚一使力,他就睁开了那双平时总戏谑看人此时却深沈专注的桃花眼。

“我恨你,你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我瘪掉眼泪恨恨地瞪著他,不管他是迷糊著还是清醒著,作出这种事就是下流可耻。

“嘶……”他轻呼出声,好像到现在才感受到伤口的再次崩开,等他抽离我的身体,我立马裹上毯子躲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你给我走,我真後悔留你在这,真後悔听你的来到这孤立无援的地方,真後悔认识你呜呜,你给我走呜……

“凝水,我……”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见到你,你走……”

我以为发生这样的事,他再也无脸出现在我面前,可是当我不吃不喝躺在榻上自我唾弃、恨人恨己时,他却一脸坦然,好似什麽事情也没发生过般的端著一碗鲜过来。

“生病了啊,来,喝点!”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我的语气非常冷淡,“我不想看到你,你离开我的世界吧!”

“不可能的,既然我们有了亲密关系,你就相当於我的妻子了,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我不需要。”

“我不会放弃。”

看著他把生活重心一步步挪到草原上来,不顾我的厌恨及冷漠,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没想过逃避的。可是我出不去这辽阔的草原,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上哪都危险。

有次就突然想起那晚的遭遇,心里非常郁结,怎麽也平静不下,就整理了个包袱牵出离我帐篷不远的张大叔家的马,一路往东奔走。才翻过两个低坡,就碰到了一群盗贼。幸好尚观义跟来了,在他的怀里看著尖利的刀锋惊险无比的从我们眼前无数次掠过,我的心跳都乱了节凑。等能思考问题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就是还是安分的呆在这里吧,被他一个人欺负总比被一大帮脏汉欺负来的好。

调整好心态在北方生活了半年,但是身体的适应能力太差了,这期间大病小病总共来了十三场,基本是每隔半个月身体就会不适。尚观义皱著眉说为了我的身体,只能前往南方生活,而离开他,也正是在此次的路程当中。

刚过峡谷关,我们就被一大帮人拦截了。他们说什麽我听不懂,直到听到茹岚公主这四个字,谦王妃,跟他有什麽关系?

“尚观义,你未能履行对茹岚公主的约定,未能杀死这个女人,就是有违江湖道义。”佩刀的蓝衫武士指著我振振有词,“今天不管我们在江湖上有何私交,既然收了茹岚公主的银子,就不能放过你和这个女人!你还是乖乖交出这个女人,公主说可免你一死?”

江湖从来不是一个人的舞台,能人辈出,当然还有宵小之辈,谦王妃出的价码肯定是高,不然不会有这麽多厉害的角色齐齐到场,但在我眼里,只有尚观义。我最後敞开心扉接受的人,原来一开始就是抱著目的来接近我的,杀我?呵,当初杀我就好了,被信任的人出卖,不管是他还是谦王妃,我一直当姐姐的人,竟然是要置我於死地。

眼中的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对著那帮人大声喝道:“有本事一起上,速战速决,别耽误我行程。”

“尚观义,别太嚣张了你!”带头的人大手一挥,一大帮人就冲了上来。

我们边战边退,毕竟一个人武功再强大力量相比还是渺小的,他负伤的地方越来越多,可是敌人倒下了又会上来一个,我们渐渐的被逼上悬崖。

“尚观义,我看你还是投降吧,堂堂江湖第一个高手这样子就死了好像非常不值,是不是?”

“废话少说,要死我也要死的光荣!”下一波战争又开始了,他的体力渐渐不济,开始十分利索的动作都慢了好多,对方人多,出刀的速度又快,一下子就朝著我们俩紧握的双手处砍了过来。

本能反映,互相都放开了对方的手,敌人看准时机一刀向我劈过来,毫无功夫底子的我闪躲不及,被尚观义从後面适时一推,只是没想到冲劲过猛,脚下一悬,我已直坠崖下……

妖镜(限)七十二

再次醒来,我已不记得一切,七八月的天气酷热无比,我却裹著一条毯子躺在马车里咳嗽。不记得一切的感觉很恐怖,好像自己是平白无故长成这麽大,没有过去,不知过去,想要过去。大夫曾说我可能撞到头部失去记忆,可是我自己偷偷了下後脑勺,倒是没有撞上的感觉,只是有点风寒引起的脑胀,可是我就是失忆了,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救我的人姓陆,人称陆少,一身暗灰长袍都掩盖不住此人散发出的睿气。他说他是在崖下的水潭里救起我,当时正巧经过此地,刚好见我直坠深潭。

走出医馆的时候他面有难色,此行一行全是男儿,我自己也知道他带著我会不方便,尤其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可是我除了认识他我无其他熟人,我希望他能带著我。

也许是看到我的无助,他突然爽朗一笑,“跟我们一起走吧,路上可能有点不方便,但还请姑娘担待。”

我嘴角缓缓轻扬,真心的感谢眼前人,“谢谢陆少的收留,日後有幸忆起过去,定当厚谢陆少。”

“别这麽说,一路上都是心大意的汉子,还请姑娘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是的,一路随行,不管在吃穿还是住行,处处显得我是多麽麻烦的一个人,何况还是带病之身。可是陆少待我极好,处处顾虑到我,他们大鱼大的时候会考虑到我只能吃清淡之食,不用我开口就会吩咐小二给我打理好净身热水,路途中总会贴心的停下来问我是否需要应急。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体贴我的表现。他就是我空白记忆里第一个踏进的身影,让我觉得虚无的心被他呵护的暖暖的。

相处半年後,我同意与他结为连理。本想著有一天会想起自己的过去,可能也就会离开他,但是面对他,总心跳加速,情愫难抑,挣扎了许久,终於决定顺应自己所想,抛开一切同他在一起。

那时只想著如果一辈子对过去空白,那会是我最好的结局,我不想尝到幸福後又被分开。

喜宴订於一个月後,陆靖的生意做的很大,京城之内已达十桌不计,京外还有众多好友及商场盟友,一个月的时间来通知和招呼,仍然觉得有点仓促。

我很少露面,一是身体还在恢复阶段,二是我很怕生,还不善言语。幸得陆靖他尊重我,理解我,从未要求我做不到或做的不开心的事,所以我也想给他个绝代的美娇娘,让他赚足面子。

礼服是我们一起决定的,他说我穿的简简单单有股灵动的美,可是我不想过於朴素,毕竟他是京城首富,多多少少要做到喜气。那天是我第一次出府,来陆府半年我一次也未出过这大宅,从西厢走到东厢就够我喘上半天的气了。可想著礼服,觉得还是自己去成衣行比较好,顺便可以看看那的样本,给点不同的意见。

回府没多久,大宅就冲进了很多的官兵,领头的男子风度翩翩,不像是仗势欺人的样子,可是捏著我下巴的手力道十足,我觉得自己下颚的骨头都已脱落,“带走。”

“你们干什麽?”陆靖回来的很及时,他双手一张阻拦所有的人,“谦王,我不明白你抓我妻子做什麽?”

“你妻子?”司谦著脸反问,“如是你妻子我就诛你九族!”

“你不能随便把人带走。”

“本王做什麽还轮不到你手,你再不滚开就是死路一条!”

“我死没关系,兴国陪著我一起灭亡怎样?”

“你威胁不了本王,你以为你的生意想挪哪就能挪哪?”

“那谦王以为呢?”陆靖缓缓收回手,“她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我不能让你带走她。”

“靖哥……”我的泪眼开始豆大的往下掉,因为害怕,因为感动,但却被身边的人一喝给吓的惊呆在那。

“闭嘴,你私自逃出还没定你罪,你给皇兄及本王带绿顶更罪不可恕!”

此言一出,被惊住的还有陆靖及他身後的一大帮随从,我泪眼婆娑的看著他被司谦给推至一旁,看著他不可置信的盯著我,看著他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妖镜(限)七十三

巍峨华丽的殿是座孤寂但又森的牢笼,抓我回来的人和另外一个穿龙袍的人天天都来看我,除了有几次见面的场景有点血腥外,其他时间还好,只是都著脸很少说话,但无论怎样,我很怕他们。

怕他们要继续侵犯我,怕他们因为我的不从又要赏我一记耳刮子,怕他们永远也不放我出去,之後的一生一世再也见不著陆靖,还怕他们欺负我不够,还要迁怒陆靖,好怕他们……疯狂的样子及疯狂的行为。

桌上的那碗中药已经摆在我面前很久了,可我不想喝它,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为什麽要一直喝。之前都是他们强灌我下去的,不顾我的挣扎与哭泣,叩开我的嘴巴就倒下去。经过几次後我学乖了,被东西呛住的滋味真难受,只要他们在,我就会老老实实地端起来就喝。他们不在,那能拖则拖。

“娘娘,药都冷了,可以喝了!”女第三次上来提醒。

“嗯。”我还是坐著不动,她们也不能奈我何。

“娘娘,快,皇上来了!”

我心里咯!一响,端起碗来就大口喝掉,之前也有类似这样的放羊事件,可是我第一回喝了後司昊和司谦都没有来,第二回也是,第三回也是,久而久之,我就知道那帮女在诓我,不是乘她们转身之际掉到就是板著脸不喝就是不喝。只是有一次巧合,刚好被抓包了,那次这她们口中高高在上的皇帝差点儿没揪断我的头发,榨干我的力。

“真长翅膀了是不是,你不喝药没关系,多的是方法让你的笨脑子开窍。”司昊气的拽住我丝滑的黑发往後扯,逼得我不得不往後仰著头以减轻痛楚。

“呜呜……”

“哭,继续,你的眼泪廉价的不得了!”

“呜呜……”

“!啷”药碗被司昊一掌扫落地,他青筋暴跳的指著室内的女们,“滚,你们这帮蠢货都给我滚。”

等女们缩著小身子惶恐的逃离室内後,头皮的痛楚又重新占据我的思想,“给你机会了你不把握,对你好你不理解,朕今天没把你弄死就会逼死朕自己。”

身子被重重的甩在床塌上,没等晕眩的感觉过去,身上的衣衫就被满身暴戾的他给撕烂了,我哭喊著救命,哭喊著陆靖救我,哭喊著别弄死我,可有个东西已经重重地刺进我的身体里,疼的我瞬间惨白。

“记得这滋味吗?”

……

“记得吧!”

“不……”

他凶狠的盯著我,嘴角却扬起弧度,“这麽久了,你知道朕的感觉吗?如此冰清玉洁,朕想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疼著,可你做了什麽?晚来一步是不是另属他人了?告诉你,生生世世都别想!”

埋在我身体里的尖刀开始抽动了,已知救援无望,我蹙著眉头咬著下唇忍受著,但每每被他折磨的哀嚎出声,他的刀既快又锋利,撞开我层层的花抵入我的最深处,十分膨硬的顶冠研磨著我娇嫩的花心,还残忍的硬要再往更深处挤入。

我不断扭动臀部摆脱这将要到来的恐惧,直至挣扎的两腿酸疼,臀部也无力摆动时,司昊狂妄的笑出声,“你就是朕手中的小蚂蚁,想逃到哪去?嗯?”

“啊嗯……”我凄惨嘀叫,他那深深的一记撞的我酸疼无比,眼泪更是汹涌而出。

“哭什麽,哭瞎了也没人来救你,你就给朕好好回忆,想不起朕就啃光你的!”

可能身上的人多少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君子之风,我感觉他的动作缓和不少,蛮横的穿刺已减慢成轻柔的挺动。刚才那一刻跟现在相比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一下子就让我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与神经,可我潜意识里还是用手抵住他的口制止彼此的心灵相贴。

在缓缓的波动中,我时而清醒时而迷乱,这是哪,我是谁,他在干什麽身体有种疲惫,可就是昏睡不了,总感觉缺了种可以让我安然的入睡的东西。

“嗯啊……不要了……”我脑子昏沈沈但身体却痒纷纷的抗拒道。

“由不得你!”因为夜还长,因为想要她必须硬来,因为一夜过後迎接的还是那双恐惧又疏远的眼睛。他不想再秉著耐等所谓的药物治疗,如果她永远不想著前进,不想著回忆起他,那他只有不顾一切的掠夺了。

妖镜(限)七十四

每天早晨醒来,我都不愿意睁开眼睛,有时是为了逃避睡在身边的人,有时却是为了逃避我自己。一天天的不坚定,一天天的沈沦,我只知道是为了陆靖的命,为了身边众多条无辜的生命,我憔悴却坚强的活著。也罢,让脑子停工,只追随著指令,倒是一种活的轻松的方法。

“娘娘,你去哪,只能沿著湖这边走,不能绕那边去!”搀扶著我的女红一停止了前进。

我随之止住脚步,木讷地望著湖面静立不动。我喜欢水边,喜欢那场忘却前尘命中注定的相遇,喜欢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轻唤:“水儿,水儿……”原来我真的叫水儿,而不是他所说的,救我於水,命我於水。

“娘娘,回去吧,一会谦王会过来看您!”

身边的红一又催了,我不想理会,可是她的手劲有点大,感觉像拖著我走,刚抬起手臂想挣脱,又颓然地放了回去。随她去吧,挣扎也是没用!

才走几步,搀扶著我的红一突然昏厥过去,我无措的弯下腰,想扶起她却被人从後面捞起凌空飞出皇城。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谁,会不会是陆靖?惊慌过後我抱著一丝期许等待皇城离我们越来越远。

可回过身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也是,凭我现在的恍恍惚惚怎麽可能记的住,“你是谁?你……是……靖哥要你来救我的吗?”

“我终於找到你了!”可是他没理会我的疑问,激动的抱我紧紧。

“不要这样……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拿手抵住贴的紧紧的膛,好羞人,除了皇上和谦王带给我的羞辱外,他是第一个这麽无距离的抱著我,即使是陆靖也不曾有过。

“你不认识我了?”身体被他推离一尺,邪长的眼睛疑惑的望著我,“恨我是吧,假装不认识我?”

我咬著下唇摇了摇头,真的不认识。

那一晚,尚观义没有合过眼,他不相信我的失忆,等我一觉醒来,他还是那个坐姿,那种眼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希望他能帮我。逃出了高耸的皇城,再见陆靖,好像不再是奢侈。

下床理了理衣服,我带著恳求说道:“你能帮我,能送我去京城陆氏商号陆家大府吗?”

司观义面无表情,看上去高深莫测,说不上来为什麽,相处越久我就越怕他, 起初的欣喜已经荡然无存。 他轻哼一声,抱著剑站起来,“跟上!”

站在这个位置,我想拼尽全力喊叫也不会引得陆家门丁回头一望,距离太远了,只能看个模糊,“能送我进去吗,为什麽要站在这那麽久?”

他邪笑了声,附在我耳边无比轻缓的说道:“我看看你锺意上哪个?比不上我的就残了他,超过我的就杀了他。”

我愕然的回头,感觉自己掉进了另一张虎口。

尚观义说,他除了武功就是床功最强,除了刀技就是口技最,最乐意的是男人怕他女人爱他,最憎恨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五天行程後,他扎营在山脚,要求鱼水之欢。

本想咬舌自尽,但却被他的亵裤给堵住了嘴,他恨恨地捏了捏我的两颊,“都这麽多男人了,还差我一个吗?”

不同於他森的口气,他除去衣服的动作温柔缓慢,冰冷的食指沿著我的脖子划过耸立的山丘,停顿片刻後滑下来绕著肚脐眼打圈圈,“不管你变成什麽样,都是我的人,曾经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你和我都不要计较追究了,但唯一一点你不可以忘记,我和你,是夫妻,过夫妻过的生活,干夫妻干的事情!”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拨弄过我下处浓黑的细毛後,选择停留在隐匿其中的鲜红花,“这里,不管经历过什麽,我都可以接受,因为我爱你,但从就从今天开始,这里,只有我才可以出入!”

我由最初的不可置信到後来的惊慌恐惧、悲鸣大哭,我的人生到底是怎麽样的?皇上与王爷都说我是他的妃子,所以理所应当的索取我的身体,这人说我是他娘子,所以天经地义的对我上下其手。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僵著身子承受他如岩浆般炽热的欲望,随著他的顶撞而不断往上耸动。身体是互相熟悉的,因他不经意啃咬我的耳垂而浑身起**皮,因他执著於我体内某一点的撞击而浑身颤栗著,他比我都熟悉我的身体……

眼睛被身体震荡的阵阵发黑,脑子也跟随著感觉矛盾混乱著,我想我还是适合做傻瓜,这样,就不用想著自己是荡妇,就不用想著命运对自己的残酷,就不用想著之後改怎麽办!

~~~~~~~谢谢XUELILI的推荐,不知道写在这你会不会看到,对你的金子之说,我看了N多遍,心里是无比的高兴还有满满的虚荣嘻嘻,如果我是金子,那你就是淘金的人,你希望金子发光,我会更加认真对待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不过今晚写的很赶,到时候回过头来再改~~~~~~~~~

妖镜(限)七十五

当喘静止,他餍足地捏了捏我布满紫痕的绵柔,似疼惜般的说著下次会克制点;说著选来选去,还是塞外适合我们生活;说著有了小武侠後,也要把他教的能上天入地……

很美好的未来,只可惜逃不过当朝天子的追捕,此次谦王率大部分皇城英,一路沿著点点微弱的线索追来,花了五日终於追上他们的脚程。

距离前方奔驰的马越来越近,司谦大手一挥,後面的英悉数凌空腾跃,不消一刻就团团围住了他们,他骑马悠悠上前,“大胆刁民,你可知道拐带後嫔妃该当何罪?”

“何罪倒不知,前提是你能奈我何?”尚观义拉缰止马,长衣飘飘的身姿有著说不出的气度。

“好狂妄的口气,那废话就不多说,区甲士切记别误伤娘娘!”

里三圈外三圈的,以多胜少是胜之不武,但这不是竞技场,皇家的原则是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当然,对一个将死之人更不用顾及那麽多。

应接不暇的掌风从四面八方向尚观义袭来,我被牢牢的保护在他怀里,渐渐的,感觉身後的人气息已不如刚才,身子突然一震,似曾相识的画面跃进脑海,只是背景好像不同,难道,我真是他妻子?

“小心娘娘!”不知谁人一喊,尚观义以为有人击中我,一个闪神,被人打落马下,他捂住肩膀跃起,轻轻拍掉沾在衣服上的尘土,眼神晦暗,“凝水,我会回来找你的!”衣袖一摆,人已飞的老远。

我看著已成黑点的身影,有种苦涩突然充盈心头,在皱眉之际,人已被司谦抱进怀里,“小水儿,说说,你是自愿跟他走的吗?”

下意识里我摇了头,等天黑落脚後,我惊觉自己的死期到了。浴桶旁,司谦脸色铁青的指著我的口,厉声问道:“这是什麽?不要告诉本王你不知道?”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猛的推我到床上,撕开我的亵裤,握住双腿往两边一摆,“你跟他……竟然……”

我青白著脸,没有一丝害臊,反正见过这身体的人多了,反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无所谓,但是别这麽羞辱我。

“洗干净,立刻!”他抓起我扔进桶里,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二次看他怎麽恶狠对我,之前即使再惹他,他都会好脾气的一笑了之,甚至还会帮著我应付司昊的怒火,这次,不可能了吧。

一晚的浑浑噩噩,想睡但又不敢睡去,不仅是司谦翻来覆去的影响,还有残存的理智幻想著回到京城後,司昊会怎麽折磨自己,幻想著他们都不见了,身边只有睿智温雅的陆靖……

我秉著呼吸扭头看了下皱著眉假寐的司谦,其实他跟陆靖的某一方面很像,温文无害,可是又不是常人能惹的起的,也许就有那麽点像,所以我经常迷失自己。

天微呈黑白,司谦就一脸恼怒地坐了起来,被他突如起来的动作一惊,我吓得不自觉地跟坐起来,“在此处呆上几日再返京,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说完甩开被子披了件外袍就出去了。留下我木然的地躺了回去,应他所求好好的想了一番,到底是谁错谁对,是是非非,仔细辨析……

事情走到这般田地,如果非要把自己置身於事端之外,那是自欺欺人,我承认我的软弱造成他们都能欺凌於我,我承认故作的淡然是自己逃避一切的面具,我承认痴痴缠缠念念不忘是我能活下去的唯一,只要再见陆靖一面,解释清楚我的委屈,我愿意不再留恋世间。想起那阵子的愉快,我真後悔没把自己交付给他,以为是珍贵的初夜,谁知却糜烂如此,到底是他的幸还是不幸呢?我不明白,又有那麽点期许!

唉,可是期许有什麽用呢,回到中,就意味著再也不能出来,不知道那位据称是自己丈夫的男子会不会再来找自己,如果自己以命相抵,他会不会帮自己呢,就算他再威胁,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呆了三日,司谦决定隔日回。

一样站在木桶旁,他看了眼我白嫩的丰腴上还显得触目惊心的青紫,眼神幽暗了几分。双双踏进浴桶後,他轻轻揽我在怀,“我是越来不越不了解你了,也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如果不是我的懦弱,也许你就会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边,可是你让我如何拒绝的了皇兄。皇城虽大,可我明白他的苦楚与寂寞,我不忍心拒绝皇兄难得同我提出的要求!小水儿,我也明白你的不愉快,但我们真的松不开手,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我不应该怪你,是我的错。此时我只希望你能像破茧而出的蝴蝶,经历痛楚後能扬起你美丽的翅膀飞舞在我们身边,而不是经不住痛楚就此……”

他没说下去,只是转过我的身体擦掉我脸上不断滑落的泪滴,我不想听,可是他轻缓的诉说让一字一句都钻入了我的脑袋,让我将心比心的感受他的无奈与痛苦,谁是谁对,真的混淆不清了!

76-77

妖镜(限)七十六

一路上存在的担心在司昊意味深长的浅笑中结束,他说:“皇弟,难得见你如此冲动,这麽勇猛,皇兄倒是想见识一番!”

司谦掀开衣角坐在八仙桌旁,我紧张地望著他,就怕他说漏嘴,引得我生不如死,但也许他真的喜欢我,左眉一挑,他轻笑道:“皇兄不要取笑臣弟,臣弟乃激动下的行为,伤了水儿,还怕她厌我气我呢!”

“她敢吗?”司昊哈哈大笑,捏著我益发瘦削的下巴,“你还要气朕与谦王,是不是当初的小水儿又回来了?说说,那人是谁?”

呃……刚压下心底的担忧又被提到了嗓子眼,“我、我不知道?蒙著面……”

“皇兄,他们往西北方向奔走,可能是西北边境的外族有异动……”司谦适时接下我的话。

我偷偷的送了个感激的眼神,可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碰巧对上司昊来的眼光,心跳不由漏拍了一节。可能身处皇位,司昊早练就了别人窥探不了的莫测高深,无须多言,一个冷冷的眼神,就能让人害怕的发抖。

这夜,床榻震动的很厉害,龙床再坚固,也敌不过近千次的猛力晃使。

还泛著青黄的脯又被吸吮揉捏出块块鲜红,“啊……疼……啊……疼……”小声的啜泣从龙帐里隐隐飘出,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像是要被他咬断顶端,可水生火热中身体却阵阵痉挛,似是等待他的入侵,寻求彻底的解放,痛苦,那就痛苦到底……

凶残的舌头终於不再吸吮著雪峰,绕到腋下又猛然袭上来咬了一口,我“啊”了一声,只听见他低低的笑。

等待著刑判的人等待著临头的一刀,希望他迅速出刀,好来个痛快一死,可他偏偏视折磨为爱好,舌头勾勾缠缠,留下一路的湿漉及牙印。我拽紧身下的黄帛,抖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等到最後的刑法。

“想要了吗?”头顶上传来一句问话。

“唔……想……”因为还有一丝理智,如果我说不想,只会触怒帝颜,小女子不敢,只好昧著良心说。

果然,这句话愉悦了他,他置身在我两腿间重重一吻,滚烫的龙就接踵而来,一下一下的挺进,在我们的喘中整没入。

我的双眼要麽瞪大,要麽紧闭,就是无法以正常的焦距看著身上的人。司昊捞起我的小腰搂进怀里,“怎麽?又不习惯朕了?”

“没、没有……”我嗫嚅道。

“嗯?”

“要更多,要、要深点……呃!”

“意思是很习惯?以往都要喊上半天的疼,今天怎麽只喊一会了?难道……属於朕的香被用松了……皇弟明明不及朕的大啊!”

若有似无的话游离在我耳际,我浑身一僵,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他从来不是个可随便敷衍的人,从来都不是!

“怎麽,还不说实话?”停顿了片刻的龙张狂地撞上幽径深处的嫩,一阵酸疼马上直窜头皮。

“呜呜……别逼我……轻点……”

“朕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才是开始,只要爱妃你乖乖的说,朕还是会怜惜你的,毕竟,真让朕上心的女人也只有你,但可容不得你欺瞒!”

面对他渐渐逼近的脸孔,我害怕的撇过脸去,司昊嗤笑一声,骨节分明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上我的下巴,只轻轻一捏我就疼的受不了。“小家夥,因为你失忆,朕就不追究你内心里到底藏著谁,可如今,连你这身体都不属於朕了?你何其残忍的对待我啊,作为一个爱你的男人,我是可悲了,可悲了……”

面对他的指控,我声声泪下,虽不知失忆前的自己如何与他相爱,但自从入住中,每天不是身的折磨就是心的煎熬,要说可悲,只有我才可悲,“爱我?爱我吗?”

“你说呢?”

“爱我就是囚禁我,爱我就是无休止的折磨我,爱我就是斩断我生的希望?”没有比这一刻更勇敢了,可能是已被他揭穿,可能是绷紧的神经已到了最高点,我不怕失去什麽,只剩烂命一条,身不由己生不如死的活著。

司昊跳著青筋从我身上翻下来,硬的龙毫不留恋的退出我的身体,他高傲的扬起下颚,“放了你就是不爱朕自己,你已没资格同朕谈要求!”

妖镜(限)七十七

这种情况应该叫撕破脸了吧,我无须强颜欢笑,无须担惊受怕,抱著终须一死的勇气在跟当今皇帝冷战。司昊对我亦然,他已全全卸下所有的伪装,没有促狭的微笑,温情的语言,甚至连高深莫测的表情都懒的堆砌在脸上。

可怜的是中间人司谦吧,如若有我同司昊的场合必定有他,不管是用膳还是就寝,呵呵,龙床上消失了一阵的体折磨又来了,它是永远也不会被人遗忘在历史的某个角落。

司昊穿著黄绸里衣坐在八仙桌前面无表情的看著司谦同我交!,起初被他盯著看的时候我都愤怒的想咬掉舌头,但就是怕疼的没敢咬下去,其实之後的折磨跟这又有何差别。

衣衫被褪尽,我被司谦温柔的压在身下,是的,温柔,司谦从没有在女人身上留下烙印的爱好,他总喜爱完美无瑕的肌肤,所以当初才引起司昊的怀疑。一个从不在女人身上留印的人,即使过於激动,也不会捏的斑斑驳驳。

灼热的阳物寸寸顶入深处,我抵著他光滑触感的膛把脸侧向内侧,终於轻启红唇微微吐露呻吟,要不喊出来,很难。身体总不随著意志走,那难以抑制的欢愉总赛过自我催眠,不由自主的耸动起身体来,直至我到达晕眩的高氵朝……

但这是对我的怜惜还是残忍前的恩赐呢?司谦总在我还沈溺在舒爽的余韵中时,捞起我跨坐在他身上,为的是他那尊贵无比的皇兄,可以顺利无比的进入我的後庭。

想起司昊慢慢从八仙桌前起身踱过来的气势,赤裸身体立在我身後的压迫,扣上我窄腰欺压上来时的冰冷,咬舌的冲动总被司谦预先洞知的给吻上,顶开唇齿深深纠缠,让我无以挣扎的被侵入,被双骑……

痛是无止尽的,但好似熬过一阵又都可以忍耐,我淌著泪哭喊著,呻吟是因为欢愉,哭喊是因为痛楚,两的摩擦刺激著我敏感的触觉,疼的心一颤一颤的。

只有三人的喘息夹杂著我偶尔压抑不住的呼痛声显得这宽大的龙床别样的安静,冷酷的司昊不再多哼一句,只是伏在我身後不停的顶撞,温文的司谦不善调情,除了亲昵的触碰也没有过多的语言,这一幕幕一点也不相似我脑海中偶然冒出的画面。

我脑海中的他们,司昊会霸气但柔情的调戏自己,会揉捏我粉嫩的双峰按捏拉扯,会突然探手到敏感的花核点拨按压,会大胆的同司谦共同探讨我的敏感。而司谦会笑著阻止司昊对我过多的撩拨,会温柔的替我细细涂抹润滑膏药,一切好似很眼熟,但却离现实天差地别。

红烛渐渐烧尽,我感觉我已继承它的火焰燃烧起来,在如此凶猛地捣弄下,意识已涣散。感受後背上的重量已不在压制的难受,感觉双双进抽出的硕大也不再紧绞口,感觉相邻在两间那薄薄一层,似乎也学会忍受和适应,只是额角的汗水不知因疼痛还是爽痛串串滴落。

明黄的绸单片片湿渍渐渐扩大,尤其明显的是在我们三人交合处那块,像是从水中捞出般明显,可他们要的不止如此,他们总想把我逼的全线失控……是的,不能启齿的失控!

……

日复一日,时间过的如此的慢,但是身上的衣衫,原来已过了一个季节。炎夏了,那麽快就炎夏了,回到了初时与陆少相识的季节。

挪起酸疼的身子,我缓缓踱到窗前,深似海,即使窗外百花争豔,在我眼中也不过是萧条之色,正如此时的自己,愈见憔悴,也许终将枯死於此。曾经一度带给自己希望的人也不见了,说是夫妻,看来也是个消遣自己的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了……

只是不远处躲躲闪闪急窜过来的人是谁,为何如此眼熟,似乎就是那位自己对他已失望的“夫君”。

在敲晕室内所有女太监後,尚观义大步向我踏来,“我来晚了,最近皇戒备森严,不是那麽容易进入,走吧!”

我顿了顿,摇了摇头,“我不想走了,走了恐怕也活不久了!”

尚观义沈下脸,“你不相信我?你不信我可以保护你?”

“不……”以为流尽的眼泪重新冲出眼眶,“我不想活了,活的好痛苦,你们要杀谁就杀谁吧,我与陆少做个地府怨侣也不错……”

“你……”尚观义气愤的掐紧我的双膀,“你以为死也很容易?”

我扬起嘴角凄惨一笑,“咬舌……死的很容易。”

一A与C曾熟今陌的红绳

再次见到A君,没想到他真成为高中姐妹淘EE的男朋友,读完大学回本城,一切已物是人非。可说这些有什麽用,她早就听闻他俩在一起了,现在只是亲眼所见罢了!

餐厅的气氛很微妙,EE满脸尴尬,拿著筷子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CC……”

“嗯。”CC轻哼一声,等待著她的下文,倒是A君,一派镇定。

是啊,为什麽不一派镇定,毕竟他们是分了手的恋人,现在已成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毕竟……你们分了手。”

“嗯嗯,我知道。”

“所以……我希望你心放大点”

CC愣了一下,什麽意思,她有做什麽让EE觉得心狭隘,从进来到现在,她有板著脸?有爆口?她轻笑出声:“你这话什麽意思?”

“毕竟……呃……初恋,都难以忘记对方……”EE轻咬著下唇,内心在纠结,她本不想来,只是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早晚会碰到的,她要先发制人,要断了他们可能会有的死灰。

CC挑眉看了下对面的俩人,这傻丫头,她难道不知道你越是紧张,别人也越是会在意,看看A君的眼神吧,隐隐幽幽,尽是对她的千翻情绪。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过几天会从别的城市过来,到时候也带过来给你们看看,那我就先告辞了。”CC提起包,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炎热的夏天有著郁燥的心情,CC依在中心公园的大树下浑身无力,她不想想那麽多,可回忆却总会漂浮上来,在她眼前展开一个又一个的画面。

记得第一次见A君,是在图书室里,她坐在离门口最远的角落里,但抬眸就被刚进来的他给吸引住了,修长的身姿,不凡的气质,就算看不清长相她也一眼认定那是位王子。虽然人家才过五分锺就出了图书室,可是她就记住他了!

记得第一次有正面接触,是在停车场里,没想到那麽巧,旁边的自行车竟然是他的,看著他潇洒地跨上车,随意地甩了下包,却意外的砸中了自己,害的她一屁股坐倒在自行车上,疼的呲牙裂齿。那是他们第一次有身体接触,他碰了下她的臀部,搭上了才发现男女授受不亲,他尴尬的僵著手,问她有没有摔疼。

记得第一次拖手是在他们确认关系的当天,他笑的很灿烂,她也是,在他凝望时候害羞扭捏,在他移目时笑的嘴巴都合不拢,开始的特意矜持让他们过了好久才诞生第一个吻。那时候在电影院,黑色是一种保护色,也是种会让人大胆的颜色,他凑过头来轻啄了下她的红唇,只有一秒的接触,却让她的心整整跳了120多分锺。

初恋啊,真的难以忘记,EE说的对,她怕他们会死灰复燃,她自己都在害怕呢!

安静的房间里,CC幽幽地睁开眼睛,伸手探进内裤里,湿了!是的,她刚做春梦了,梦中她和A君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的那家酒店里,那张洁白的大床里。

他温柔地压著她亲吻,带著小心翼翼轻轻柔柔地摩挲著她的红唇,她浑身在颤抖,因躺在床上,躺在他身下,她在紧张。

“别……”但一开口,却被闯进一条滑腻的物体,有别於一开始的温情,它有力地挑开她的牙关,灵活地探进她的口腔里,寻找她的软舌勾勾缠缠。

“唔……”她觉得自己呼吸开始困难,同时也被这样的热情给吓到,他们之前的吻都是绵长细腻,未曾这样天雷地动过。身上的重量在缓缓研磨著她的身体,头晕脑胀间,她的意识已到了九霄云外,似乎是想要的更多,似乎又是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在快停止呼吸时,A君终於放开了她,轻描著她秀气的眉毛,他又忍不住低下头覆上那张诱人的红唇,啄过一口又一口,便宣告忍耐已结束,开始强硬地闯进她的嘴里翻搅著她,吸吮著她,燃烧著她……

口内鼻中尽是身上人热烘烘的气息,热的她浑身发软,热的她某个地方在发痒。她伸手推开抵在她羞人地带的热棍,被那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著,会让她春潮泛滥。可刚碰上那东西,就被他伸过来的大手给罩住了,她害羞的想甩开,可他就是盖得紧紧地,让她没有一丝缝隙可逃走。

他的手带著她慢慢挑开拉链,隔著一层棉裤,里头的东西既烫又硬,她红著小脸闭紧双眼,为这难为情的一幕,她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睛。

他呼吸浑浊,沿著她优雅的颈部线条一寸一寸往下,另一只手开始冲动的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空白的经验让他本考虑不到自己的体重压地身下的人几乎断气。

“唔……好重……”她挣脱开手使劲的推著他,娇羞抗议,“先……起来……”

有色的画面如电影般在播放,CC卷著身体苦苦压抑泛滥的春潮,那时,A君解她扣子的手都在颤抖个不停,那是他俩的第一次,痛苦也甜蜜。

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同样毫无遮体的他身下,那骨节分明的大手过她的凸处探进她的凹处,令她害羞的紧紧咬著下唇。

他的汗一滴一滴的自他鼻尖处、下巴处往下掉,看的出他的紧张和生涩,可是这种原始的欲望似乎不用去学习就可领会,那昂扬挺立多时的欲望已经悄悄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了,前後左右寻觅著那神秘的口。

当他不太确定的往前推挤进去後,她瘫软的身体顿时僵硬,小腹高高耸起制止他的进入,“好疼……”那种被硬物强行侵入体内的感觉令她觉得异常的陌生,异常的恐惧,还有难忍的疼痛。

“唔……”这次呻吟的是他,“我也好疼……”

“那我们别继续了!”

“可下次还会疼,听说第一次都会疼,不可避免的CC,过一下就好了……”

因为很喜欢他,所以她决定无论多痛都要忍受住,“嗯。”她轻轻点了下头,表示可以继续。

A君示意她放松,腿再张的开一点,屁股别夹那麽紧,尔後他深吸一口气,绷紧臀部猛地刺了进去,一下子就冲破了代表纯洁象征的薄膜。从那时候起,她的身份叫女人,而他,叫男人。

这是种撕裂的疼痛,如连心的手指受伤一样的疼痛,可年轻的他气血方刚,爆著筋一下又一下挺进抽出,啪啦啪啦,啪啦啪啦……

可她却疼得哭喊出来,最初的疼痛转变为像被蹭破皮碰到汗水般的感觉,紧紧的揪著她的神经,痛痒痛痒,痛痒痛痒……

直到他达到置顶的高氵朝,疲惫的压趴在她身上,才结束这种洒血相融的第一次。

痛,并快乐著!

而她,空空的心该死的开始怀念起这种感觉!

二A与E涩甜参半的红绳

瞪著沙发里不知道游神到哪去的A君,EE内心阵阵的酸涩,爱情是种折磨人的东西,但即使会受伤会痛,她还是飞蛾扑火。

高中毕业後,大家各分东西,但她非常幸运的和A君念同一所大学。走之前的姐妹聚餐,CC哭了,说是和A君分手了,乍然一听,她本不能相信,毕竟他们很喜欢对方。

CC说,毕业了,他们就该分手了,一段感情不能耽误两个人的前程。其实她听到後内心是很开心的,倒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她也考到A君念的那所大学,以後就有可能取代CC成为白马王子旁边的公主,是的,她做到了,花了三年的时间,终於被他认同。

她不知道A君与CC曾经怎麽相处,但和她,他显然过於的被动。被动的跟她接吻,被动的跟她做爱,她咬著牙忍著A君非她不可的那天出现,她相信,只要有心,没有做不到的。

眨眨眼睛,憋掉泛上来的雾气,她偎进他的怀里,“你在想什麽?”

“没什麽!”他著她的头发,冷冷淡淡的回答道。

永远是这种两重天,他接受她的人,却不接受她的心,那她该情何以堪?“你在想CC对吧!她回来了你就开始心神不宁,她回来了你就对我这麽冷淡了!”

“EE……”

没话可说了,那就是事实喽!她生气的直起身捶打著A君的膛,坏家夥,他是个坏家夥。

大床上的俩人背对著躺下,谁也没睡著,可谁也不想开口说话。

听著隔壁传来的小声啜泣,A君心生不舍,他翻过身把EE捞进怀里,“乖,别哭了。”

“呜呜……”不说还好,一说EE就扯开嗓子哭了出来,好似有著无限的委屈。

“好了好了,再哭明天起来不漂亮了!”

“你混蛋,你从来不在乎我漂不漂亮,漂亮又什麽用啊?”她恼火的对著他的口又是阵猛打,“你不爱我呜呜……”

A君不耐烦的捉住她的双手,声气的喝道:“好了,要闹到什麽时候!”

EE甩开他的手,抓起枕头就冲出了房,她很有自知之明,他不愿意看到她,她就成全他。

门被她狠狠地甩上,她扭过头恨恨地瞪了一下,乏力的抬著两条腿缩进沙发里,对於不曾停歇的眼泪,她都懒的擦了。

想想CC没回来之前的生活,虽然她觉得是她付出比较多,可是她很乐意,她很享受。

大四开学的那会,她是和A君一起坐飞机走的,由於凌晨到,他们就决定先住在这个市,隔天再回学校所在的那个市。A君叫了两间单人房,可是她觉得不划算,就硬要了一间双人房。

在那个房间里,她决定勇敢的跨出第二步,虽然A君默认了与她的关系,但顶多拉一下她的手,再也无过多的亲密接触,如果不抓紧点,他们永远会是老样子。

A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穿戴的很整齐,一点也不像是准备睡觉的人,EE心中明白,他没有想跟她有更深入发展的念头,但她不管,她一定要把他勾引到手,真正的到手。

刚洗完澡的肌肤滑嫩白皙,她只裹了浴袍出来,里头空无一物,微湿的脸蛋看上去像成熟的水蜜桃,令人冲动的想咬上一口,不知道对他,是不是有这种诱惑。

不过显然没有,任凭她怎麽在他面前晃,他就是无动於衷。

固执的EE决定好某件事後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为了得到他,她辗转了大半个晚上,终於等到他睡的极沈的那一刻。她轻声下床翻出皮箱里的长丝袜,小心翼翼的绑住A君的两只手,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用另外一对丝袜缠住那对手绑在床头架上。

还好,等她绑牢固了A君才猛然惊醒,“你干什麽EE?”

“我要得到你!”她说的十分坚定,为了不让他有点可怕的眼神影响到自己的心情,EE脱下身上唯一的蔽体物盖在了他的眼睛上,然後跨身坐在了他的腰上。

“EE你别那麽干,这对你没好处!”A君的声音倒是冷静,但是浑身绷的很紧。

“没好处我也要干!”EE本想也拿衣服堵住这张嘴,但她太喜欢他的薄唇了,形状优美,嘴里含香,只是让她接触的机会太少了。她一刻也不迟疑的低下头罩住那张嘴,用著她的方式要求爱。

A君的嘴抿的很紧,丝毫不让她进去,EE气愤的咬了下他的薄唇,可能由於吃痛,他稍稍的松了下口就被她强悍的闯了进去。A君从未想到自己有这麽一天,但是咬破EE香滑的小舌,未免太绝情了,他伸出自己的舌头想把她的舌头推回外面去,不料却成了抵死纠缠。

纽扣被解开了,拉链被拉下了,最後裤子也被褪掉臀部以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不可思议的壮大了。EE握著他的敏感直笑,“你是对我有感觉的,是男人就不要否认。”

他没有否认,有时候体的欢愉无关爱情,他对她是有感觉,可她不能这麽作践自己!

“唔……嘶……”

“EE……”

“我就要……”这是种锥心的疼痛,她不顾一切的抓著他的硬抵住自己的柔软,咬著牙忍著痛让自己一寸一寸的沈入。

“EE,你太干了……让、我来……”

“我不,我不相信你。”如果她松开他,他会马上推掉自己的,她相信自己对他的认知,“我为你流泪又流血,你还不爱我?”

“……”他沈默了,听到这句话,他竟然想起了自己曾经也让一个女孩子为他既流泪也流血。

他让爱他的女人都疼痛!

夜半时分,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A君抱起以为睡著了的EE回到房里,再折回去关门。

床上的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他总是这样,让她又爱又恨,等他回床上,EE立刻钻进他的怀里,“A君,我不气了!”

“那睡吧!”

“我不,我要!”她现在十分没有安全感,好像唯有体的交缠,才让她觉得他还在自己身边,还是她的人。

“EE……”那边搂著她轻轻的抚著她的背,“我是成年人了,我懂什麽叫责任……”

“那跟爱我有什麽关系,我不要听那些,我只想要你在此刻爱我!”

EE掀开被子来到男人的下面,动作十分迅速的拉掉他的裤子,抓起他的东西含在嘴里。她挥手推开他企图阻止的大手,学著A片里的女优一样舔吮吸含,不达到效果誓不松口。

A君半撑起身子瞪著正胡乱瞎搞的女人,他知道她的固执,也知道自己的底线,没多久就感觉自己绷的难受,急需释放。

“好了EE……”其实不用他说,她也知道的。EE抬起小屁股用已经微湿了的小口蹭了蹭他尖端的蘑菇头,俯下身子吻住他的唇再慢慢沈入身子。

刚开始都是她主动,好在後面A君还是会热情的回应她,不然她真的难堪死了,身子被带动的一转,此刻已经他在上面她在下面了。EE挺起自己的酥凑在他的嘴边,前後左右扫荡,不一会儿他就受不了的含住深深吸吮,逗弄的她浑身起**皮。

只有在这种交缠的世界,她才会蒙蔽心智只懂感官,他是爱她的,他不爱她就不会勃起,他不爱她就不会让她先达高氵朝,他不爱她就不会抱著她给予温柔的抚慰。

她分不清了,只愿迷失在此刻。

却忘了,有种男人,出於责任,会用心的满足爱他的女人!

三C与B互相慰藉的红绳

本与CC一起回家,但由於还未转手在学校附近的网吧生意,B君又在T市呆了一段时间,再次见到CC,还真有几分想念的滋味。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吗?”B君看向帮著他一起整理行李的CC,心中有此打算。

“不了,我爸妈还是比较保守的,他们不接受我外住。”CC婉言拒绝了,但这不是借口,她爸妈到确实比较保守,还以为她到现在仍是黄花闺女。

“那今晚留下来吧!”

CC低头沈默了会,才轻轻“嗯”了一声。

昏暗的灯光,凌乱的大床,重的喘息,黑白交缠的身躯,谱写著男女之间永恒的亲密。今晚的B君很直接,以往再三的逗弄如今已无定力去支撑,他辛苦了两个月,孤独了两个月,欲望也叫嚣了两个月!

“CC……喊出来……”B君觉得只有喘息太过压抑,他希望能得到畅快淋漓的感觉。

“我……喊不来……”

“嗤……怎麽可能?”B君知道她为人比较冷淡,但她的身体可不是那样的,愉快时头会昂然挺立,肌肤会白里透红,下身更是潮热紧窒,咬的他爽的不得了,可惜就是不会叫床!

“唔……你别全压在我身上……”CC推了推突然整个人趴在她身上的B君,沈重的份量让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谁叫你不听话,宝贝,跟著我喊,嗯……啊……啊……嗯……”B君吊儿郎当的调戏著CC,身下的动作配合著他的浪叫时轻时重,时浅时深。

“你个白痴,啊……别……”

“真聪明……来,接著叫……R、O、O、M……”

“不……啊……”她刚开口拒绝,却突然被他猛然的一击给撞的惊呼出声。

……

久违的激情夜,让俩人都沈沦,似乎滚了几圈,让她浑身都舒爽了,内心也不再空虚,CC满足的搂著B君享受高氵朝後的余韵,一波一波,昏昏入睡,什麽都变美好了。

他和她是一个班级的,当时文静淡漠的她从不认为放荡不羁的他适合自己,可能他也这麽认为。大学恍恍惚惚的悠过去两年,身为老乡的他们彼此连个点头之交的情谊也没。但她是知道他的,天天被宿舍那帮花瓶挂在口头的极品男想不知道也难,更何况人家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刚进大学这位同学就磨刀霍霍,在学校附件租了间房大展经商头脑,所开的网吧日日夜夜都座无虚席,赚进的大把大把钞票让人看了两眼发红。要不是电脑坏了,要不是那帮花瓶非常主动的拜托他帮忙修,CC估计到大学结束他们可能还未有所交集。

本来电脑是何许人送过去就该何许人拿回来,她自己都没想到B君会亲自送到她手上,还很详细的跟她说明故障的原因。

“哦,谢谢!”她扯著嘴角说了这三个字,剩下的时间都在沈默中度过,CC猜不透他为什麽还坐在她身边不走,是不是她表达的谢意太OUT了,应该请他吃顿饭?

犹豫了下,她缓缓开口,“呃,为感谢你对我的帮助,我今晚请你吃饭”

“好!”B君笑的很自信,回答的也很干脆。

谁知还没开吃,他身边的位置就被一男的给拉开了,这人CC也认识,学生会副主席,为人十分的豪爽,“老B啊,难得碰到你这大忙人,你女朋友吗,不介意我坐这?”

“不会,倒是你那桌酒友会放过你?”B君朝左侧示意了下。

“不会,上这我找你喝,到哪都是喝,有什麽关系哈哈!”

是的,就因为没关系所以他俩就一杯接著一杯干,CC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就兀自低著头嚼著花生,直至那位副主席被人抬了出去。

最後买单的当然是B君,两个人吃个饭她就掏了两张红票子揣在怀中,哪知道连个酒钱也不够付的。

迈出餐馆已将近晚上十点,秋意渐浓,喝多了的人一迎风就吐了,而且吐的很厉害,脸都泛著青白。CC在心里做了个发蒙的表情,尔後补上一个嫌恶的表情,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搀扶起靠在树干上的酒鬼,往校门口走去。这个**骨眼,当然要带他去看医生了,再怎麽的人家反过来掏钱请她吃饭了,要做个有爱的同学啦!

有趣的是等他吊上点滴了,那医生还不放过他俩的耳朵,一开始医生伯伯只顾数落著他,她在一旁倒看的幸灾乐祸,後来战火不知怎麽的就蔓延到她身上了。以下就是那些记忆深刻的语言,“我说小姑娘,80後就这麽照顾人的呀,再怎麽娇生惯养也不会不知道有胃病的人不能空腹喝酒,你看你男朋友脸青成这样都不心疼的呀,你不看紧点以後受苦的可是你我告诉你……”

为什麽受苦的是她,她跟他只是单纯的同学,外加一点也没啥老乡情节的老乡,她管他脸青成怎样啊!不过脑子再怎麽千转百拐,她还是很给B君面子的连连点头,连连承认自己的疏忽。

而他们不同寻常的关系,也就从这夜开始展开。

B君说她很懂得与人相处之道,而且为人比较冷淡,不追求所谓的情情爱爱,金钱名利,让他觉得很轻松,巧在他正需要有个这样的女孩子在他身边替他杜绝一些麻烦人物。

CC事後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点头的,可能那晚已过她的睡眠时间,脑子秀逗了,或者又是在迷迷糊糊中想起了自己的初恋,想起了不久前听到的关於他有新欢的消息,想起了高中毕业那年自己的现实、自私和狠心……她渴望堕落了,渴望自己坏的让她所有的感觉都麻木……不过既然点头了,她也笑笑的拍拍手,庆祝自己的不正常!

该怎麽说他们的关系呢,一开始真的是互相利用,某男利用某女躲避别人的花痴行为,某女利用某男活的充实点,活的浑浑噩噩却有个目的地。只是後来,时间一久,什麽都会脱离他们预想的轨道。

他们纠纠缠缠纠纠缠缠纠缠到了床上,这回,只是欲望驱使,纯粹的感官享受,我对你,你对我,有欲望,没有爱,互相慰藉,好聚好散……

只是时间有点晚,大学生涯都快结束了他们才冲昏头脑的走到那一步。那天起身的时候,CC觉得自己骨头都散了,B君的热情真让人吃不消,可是又很对她的胃口,让她觉得她在被人需要,被人热爱。但对於这样的男人,她是怎麽也不会去热爱的,他背上的旧伤痕不是她留下的,没留指甲的她没有这种功力去创造,她在床上扮演的是温柔纤细的小花骨朵,而非热情活力的小野猫。

“想什麽呢,也没见你睡著?”身後的人轻佻地捏著她的绵软,在她耳畔喃喃细语,把她从四个月前的那一幕给拉了回来。

CC拿开B君的手说道:“过几天帮我个忙,陪我见俩个朋友!”

“好,有需要我特别做什麽或说什麽?”

“扮情侣,我们最拿手的。”

“是啊,拿手到都分不清是不是所谓的扮了,对不对?”

不对,他总是那样玩世不恭,总是有心的挑起她隐晦的情感,他明知彼此都在互相利用,却总想把这潭水搅的更加浑浊,让她不得安宁,无奈她很清醒,一直很清醒的看著这场游戏。她交付的只是体,只是见识过情欲後难忍的冲动,只是爱自己,想过的开心……而已,难道丢掉过快乐就不会再有快乐吗,她不相信。

其实B君,你无须探究别人的内心,那不是你的责任,不是你的功课,互相慰藉,已经很好!

四E与B有缘再见的红绳

四个位,两对人,都在无声的搅弄著杯子里的咖啡。

EE抬头偷偷瞟了一眼坐在CC隔壁的男人,只觉得世界是如此的小,有些事情巧的令人觉得被造物者给捉弄了。那人,是她在五年之内乃至十年,或者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一夜情对象,竟然成了CC的男朋友?

但这震撼袭击的不止是EE,对於B君也是,没想到这只小野猫竟然是今天的主角,看来他们的缘分不是一般的浅。

当时回来喝他表哥的喜酒,由於新郎表哥酒量实在不行,就由他一路撑著代为行酒,当时新娘身边也有一个代酒的,酒量不差,几桌下来面色竟一点都不改,连他都佩服的紧。

但有种人就是喝酒不上脸,其实醉的可厉害了,等人都散场了,还是他扶著烂醉的她回酒店休息的。其实看她的外表就知道是个很活泼的主,确实如此,喝醉了就直扒他的衣服,出手又狠又准,抓著他的老二怎麽也不放,“叫你给我,你不给?给不给?给不给啊?”

他无奈的抹掉自己额头不断冒出的密汗,这麽极品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以前只想著如何事业有成,从未考虑过儿女之情,如今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接触,竟口干舌燥,很想做些什麽运动,“给给给,慈禧级别的大小姐,给你也要先松开我的老二!”

衣服是互相撕扯掉的,她虽醉的不轻,可是却特别有主见,“我就要在上面,不让我在上面我掐断你的……”

“行行,让你来让你来……”

不得不说,他的第一次很另类,千百个人也很难找出像他这种情况的,不过被服务的很好,很享受,这野猫的滋味很美妙。

第一波是在她的高氵朝中一起结束的,像第一次的人能撑那麽久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只是这事不好跟别人说起,只能在心中暗暗回味,暗暗自豪。而这个给他自豪的女人,他很难轻易忘掉。

第二波的欲望来的很快,初尝情欲滋味的人总特别的来劲,在她还软嗒嗒的趴在他身上时,他已经硬了。这回,他不再听这小野猫的任何一句话,除了叫床。

“嗯啊嗯啊嗯啊……好舒服……啊啊啊……”叫的很好听,叫的他脑子里只有挺进抽出的动作,叫的他想狠狠的不顾一切的占有。

第三波欲望的来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著她光滑的肌肤,不知不觉中又硬了,他轻轻抬起她侧著的一条腿,握住自己的硬挺轻易地滑了进去,里头残留的爱是最好的润滑剂,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只想发泄出一切的力。

第四波欲望是在凌晨三点来临,本是身心舒爽,应该会睡得特别香,可是翻过身碰到身边的温香软玉,他的身体已经自觉主宰了还迷迷糊糊中的大脑。撑起身子覆在这具娇嫩的裸体上,他未有前戏的直接刺了进去。好爽……人间的天堂莫过於酣畅淋漓的交欢,感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就被层层的芽给包围,不断拥簇不断吮吸,不消多时,就感觉到了背脊直往脑瓜那窜上阵阵战栗。

身下的她被他撞击的双不断跳动,煞是好看,风情无限,只可惜睡的有点沈,咿咿啊啊的就是不醒。等他汗流浃背下身消肿後,他抱著她滚了一圈,因为不想离开这逍遥小,只好让她趴在他身上睡了。

本想做个一夜七次郎,可是EE不给他机会,在她轻吟出声,想要抽身时,B君抓住了最後一次机会。他握住她腰两侧不让她抬臀,只往下轻轻一按,她的嫩又重新吞回去了他的长矛。

“你干什麽?”EE怒目以对,硬是要抬臀抽身。

“你忘了!”

“忘什麽了?放手,下流!”

“昨天你主动,昨天干了那麽多回都没事,今天不差这一刻。”

“美不死你!”她突然整个人泛红,提起昨晚,就想起荒唐的交缠,怎麽会这样,她不是那麽豪放的人,她的怀抱只想对A君开放,可是却跟身下的人忘乎所有的滚了一圈又一圈。

“可你不能让我顶个帐篷。”B君邪魅一笑,臀部如马达般耸动起来,第一次的经历,无论做了多少回还是意犹未尽,他不能让她这麽走,谁点的火必须谁负责灭掉。

EE最终还是跟他抱在了一起,在他耸动时她的身体就软了,腰软手软心也软,腰痛手痛心也痛……A君他不曾如此激狂的爱著她,她也从未经历过这麽桀骜难以自制的爱狂潮,就让她再堕落一回吧!

事後B君有递小纸条给她,一看就是他的电话号码,这无耻的男人,竟然还想无耻的跟她联系,但更无耻的是她……

这是唯一一件她不能启齿的秘密,如今却像是被摊在太阳底下,她没了以往的镇定,手一抖,桌上的杯子就被她打翻了,满杯的水流淌向坐在对面的CC。

可笑的是陪CC去洗手间整理的不是她的男朋友B君,而是自己的A君。她咬牙隐忍著,这比被人扇耳光还让她难堪,况且还在熟人面前。

“你的脸色真难看,被我吓的还是被你的男朋友气的!”斜对角的B君戏谑道。

都有,不过她不会回答的。

“你看上去真骄傲!”

谢谢你这麽了解我,可是她也不会接口说道。

“怎麽?不会忘掉我了吧,我可是忘不了我人生当中最享乐的启蒙者,还真要隆重谢谢你哈!”

EE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这是火上浇油,皱起眉恨恨的说道:“谁没有过去呢,419太平常了,拜托你别做的出却放不下,鼠肚**肠。”

“好说,这是我的名片,收著,想成为秘密就要来找我,知道吗?”B君扔过来一张名片,弯著嘴角无比邪恶的说道。他明明不喜爱纠缠,却无端的对她产生兴趣,NONONO,不是无端,他们的缘分早在几个月前就结下了!

五ABCE纠葛缭乱的红绳

A君和CC是前後脚回来的。不等A君坐定,EE恼火地拿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腰,嘴上没说什麽,可是她想A君肯定明白她的意思,刚才他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CC的脸色有点苍白,不知道他们在洗手间里说了什麽,她很想知道,也很想再次宣扬主权,但B君的存在让她无法那麽理直气壮。

桌上的美点心被她吃进嘴里却哽在喉里,苦涩心酸盈满心底,突然间她觉得自己脆弱的不得了,再不走开眼泪就会崩堤。拿起方巾了嘴,她提著一口气说道:“我去去洗手间,你们慢用!”

捏著那张名片,她往那串号码发了条短信,“你借故回去!”

对方很快就回了,“为什麽?”

“你女朋友跟我男朋友之间的暧昧你看不出来?等我们都走了他们就会原形毕露,你不想看?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对自己是否忠诚?”

“是你想看吧!”

“是。”

“好,我出来後在门口左侧等你!”

咖啡馆外,EE神色郁。

咖啡馆内,CC神恍惚。

两个女人,为著同一个男人伤神费心,而那个男人,温柔体贴,高大英俊,只是不会处理感情事,比起这点,他远远不及B君的洒脱及爽快。但又能说他什麽呢,毕竟他的坚持是被EE用非常手段打破的。

“我知道你当初的用心,选择离开我,选择让我心无牵挂。我也知道你的骄傲,你对我一直不够信心我知道……”

他讲到一半的话被CC抬手打断了,“你别说了,不管我做过什麽决定,都是为了我自己,你别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CC,我知道你还爱著我……”

未完的话又被打断了,“那怎麽样,为什麽你要说些有的没的!”

“好,不说有的没的,你跟我来!”

看著A君和CC打车离开,EE催促著B君开车追上他们,但是坐在驾驶座上的他轻拍著方向盘,似笑非笑的望著前方不动。

“你干嘛,还不开就追不上他们了?”

“你为什麽要自讨苦吃呢,你还不明白你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被人道破的难堪冲红了她整张脸,“那又怎样,我一直清楚我自己要什麽,我追逐我要的东西我要的人关你P事啊?你不开我自会打车!”说著就去开车门。

B君眼明手快的拉住她,语气里有种无奈感,“还是坐我的车吧!”

理所当然,浪费了一段时间,再说公路上的的士都一个模样,他们追丢了。EE嚎啕大哭,“他是个混蛋,你也是个混蛋,天下男人没一个好蛋。”

B君哭笑不得,“没好蛋哪有你们女人的幸福啊,蛋对男人来说,高於一切!”

虽然可气,但被他那麽一逗,EE到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看著一望无际的海平面,CC停止了前进,这里,有段他们美好的回忆,那时的他们,初尝情欲的滋味,害羞却有大胆,有次狂热的激情,就在这块海堤坝上进行的。

“害怕了,不敢回忆了?”

“你说什麽?你为什麽要带我来这,就算我承认我忘不了你,那又怎样,做过什麽我自己清楚,走的什麽乱七八糟的路我自己也清楚,我自己会承担,不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著我们之间曾经的种种!”

A君看著非常激动的CC,一把拉过紧紧地搂在怀里,“别强调什麽曾经的种种,我都明白,你身边有个他,我身边也有个她,我知道你的难处你的痛苦,但都要给我们彼此点时间,会好的!”

CC轻笑了声,要她舍弃掉B君那是轻而易举,她未曾对他交心他亦然,但是A君和EE不同,EE对他的感情CC本人作为旁观者看的是一清二楚。EE一直要的是他,她不会那麽轻易放手,而A君,也做不到不管不顾。

“什麽好不好,我从来没想过再和你一起,如果我真的爱你,那怎麽会如此轻易舍弃你!”

“你傻,我知道,你肯定後悔了当初那个决定,我也知道,如果此时的我不主动,你就是那老缩在壳里的小乌,不会靠近我分毫!”

如果说不被他人了解是痛苦的事,那被人测骨探心的了解,到底是值得欣喜还是值得崩溃?不管是什麽,她恨的是为何他了解的那麽晚呢,在他乡等了他三年的主动靠近,没有短信没有电话,连封邮件也没有,後来再等就是他已有女友的消息……她浪费了三年青春啊,小乌,笑死了!

EE提起手机又放下,放下手机又提起,她很矛盾,到底要不要打?是她说家里有事要回去,是她发短信过去说呆会不回来了,要他们把有什麽想讲的话一次讲完,下次就没必要这麽正式见面了。什麽都是她决定的,到底有什麽不满呢?

“现在去哪啊?”

“不知道!”她恨生恨气的说道。

“喝酒怎麽样?”

“大白天的喝什麽酒啊?不去!”

“我知道有家酒吧很好玩,这个时间点就开门了,带你去解解压!”B君由衷的说道,看她愁成苦瓜的脸,别说有多难看,就想找点乐子让她高兴高兴。

“然後干嘛?又想跟我上床啊?”

“你可真直接!”

“谢谢,这是我的美德!”

一杯一杯五颜六色的、名字叫的很拗口的烈酒下肚,确实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喝酒好啊,喝酒像是来到了神仙,踩著棉花在那玩。可是头晃的厉害,老磕到大理石板,疼的她一阵清醒一阵迷糊的。

她揪住B君的衣领,喷了他一大口酒气,“你说他俩会不会也像我们这样啊,找个地方偷偷的喝酒,我什麽都知道哈哈,什麽都知道,深爱嘛,难道我就不是,对得起我吗?你说,是不是也对不起你?”

“我跟她可没那麽复杂!”B君刚拨开她的手又被她缠了上来,反复几次,最後也只好由著她揪著。

“嘻嘻,骗子,你是个大骗子,你女朋友跟我男朋友纠缠在一起,还说不复杂,你个大骗子,唔……”

B君捂住她越嚷越大声的嘴巴,觉得小瞧了这女人的酒量和酒品,真是越喝越清醒啊,罪状一条条的,毫不含糊,怪不得当时表嫂会找她代酒。算了,喝够了,再喝不敢保证会发生什麽事,而且他一向很君子,鄙视趁机而乱,趁火打劫的行为!

六C与B最後馈赠的红绳

电话拨出去将近一小时後,A君与CC才姗姗来迟,B君指指沙发一角已经被他哄睡的EE,对著A君意有所指道,“你的女人很痛苦啊,我的女人我就不会让她痛那麽久!”

说完站起搂住CC往外走,在身边这女人无数次要回头的瞬间,他都会加大力度搂紧她的小腰,制止她回头。不为何,只为刺激某人过於木讷、严重影响男人在女人心目中形象的那个呆瓜。A君想要谁他还不清楚吗?可像他这样顾不上左右的风流鬼,倒是第一次领略。话说他也风流,但却是风流的有模有样,有始有终好聚好散哈!

外面的风有点凉,没想到已经步入秋天了,她跟他也有一年的时间了吧,还真有点回味在一起的感觉啊,可他知道,他不能束缚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身边,再说,他也不爱她!

“有什麽想要跟我说!”

CC侧头看了他一眼,“回家吧,脸有点红,见风不好。”

“我还不想回家,再去哪坐坐吧!”

“没地方想去的,再说你胃不好,又喝那麽多酒。”

“还真喝了不少,旁边有家酒店,开个房休息好了,等酒散了再开车回去!

一关上门,B君就把CC压在门板上,带著酒香的热气阵阵喷洒在她细腻的脖颈处,“你们刚才去哪了?”

“你为什麽和她在一起?”

“是我先问的,A君就是你心中解不开的结吗?”

“你这人怎麽回事,我的内心不用你探究,我们的关系不曾如此亲密。”CC有点火了,问东问西都好,就是别问连她自己都搞不清的东西。

“哟哟,恼羞成怒了啊,你敢否认我说的?”

“都说你管不著!”

“为什麽又管不著了啊?我不是你的亲密爱人吗?你是不是想足人家的感情?”

“没有的事。”

“是吗?”细碎的吻由脖颈处慢慢爬升,当他轻吻上她嘴角时,就被她给推开了。

“还说不是?”

CC愣了下,刚才真的是下意识的行为,不,她不要这麽快就投降,她还是之前冷血的她,可以抛空所有和B君愉悦的欢爱著。

“不是的。”这回她主动踮起脚吻上B君,不是没接吻过,还不都一样的唇齿相交。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热,尤其是从他身上,随著汗散发出来的酒气熏的她都有点醉了。衣服被捞起,文被解开,红桃被含住,“唔……啊……”

被轻啃引起的短暂疼痛让她的大脑又清醒了回来,伸出手去推了才发现自己又再投降了,她心一紧,改搂住他埋在她口的头轻轻耸起脯,“咬的有点疼啊……”

“那我轻点!”

不知道B君为什麽那麽火热,不对,他一直热情高涨,今天这样子也不值得探究,再加上喝了点酒……能理解了!

衣服一件件被脱光,CC突然很害怕,但又不知道害怕什麽,可能怕他在门板处要她,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吧!於是她扭捏著握紧最後剩下的内裤,“不、不要站著,到床上去吧!”

“好。”最後一条内裤被甩的老高老远,但是B君却停了下来,著CC滑腻的大腿,他有所感触的说道:“不知我们还有几次这样的接触,从今天开始,我都会问你你愿意吗?”

CC听的莫名其妙,可是又好像明白他为什麽这样子做,他在给她机会吗,如果不愿意,那就回归到正常的轨道?是这样吗?

抵著她潮的阳物蓄势待发,B君俯身轻轻的问:“你愿意吗?”

她愣住了,那麽短的时间,她什麽都想不明白。

“不说就是沈默,沈默就是不愿意,我明白了!”

“我……”

“嘘。”他拿食指抵住她半开的小嘴,“别说话,我们都冷静想一想。”

当他从她身上翻下来时,CC颤抖了下,她犹记得那硬划过腿带来的异样。B君是君子,能在这种关头表示出对她的尊重,虽然这亚当与夏娃的春事他俩已做过不少回,但做了与没做,还是得另当别论。

她静静地躺在他身侧,再无他响的空间里只有他俩的呼吸,一深一浅,此起彼伏。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悲哀,自己又被另外一个男人给看穿了吗?她自我保护了那麽多年,洒脱了那麽多年,为什麽个个弄的她好像为情困扰。

A君用幽深的眼睛望著她,说懂她,说你还爱著我。就连只为伴侣的B君也表示懂她,用明了一切满含怜悯的眼神看著她,好似说著你爱谁我也知道。难道她真什麽也藏不住,所以EE浑身是刺的迎击她都是在情理之中?

滚去吧一切的一切,人人以为看穿她,可要回头需要多大的勇气,她自卑,她没信心可以经营一段几经波折的感情。

牙一咬,CC撑起身体跨坐上B君的分身,对准後狠狠刺下去,一种干涩的裂痛感立马侵袭上她的幼嫩,“我愿意,我愿意,以後没有这句话了,只此一次我愿意……”

望著她泛红的双眼,B君心头一紧,唉,又是个好强的小女人,为什麽现在的女都不愿显现一点柔弱呢,是他太没安全感了还是世道就那样!抱著她翻了个身,他轻轻地退出,却被她按住腰际给制止了。

“别,最後一晚,过了今晚,我谁也不要了……”

“你这又何苦?”

“现在发现自己习惯寂寞,习惯苦涩,我迷恋上了这种感觉,你别出去,就这一次了……再让我沈沦一回,放纵一回!”

B君还是很君子的退了出来,“一年了,除了爱情我们还有别的感情,我希望我们都能珍惜自己!”

B君起身拉起被子裹住CC,自己下床捡起衣物穿上,“你知道吗,刚才只是个刺探,我承认我逾越了,用了自以为很MAN实际很可笑的方法,能不能怪罪在喝了点酒上,无法把持,有点欲火焚身了,刚才真没想过扒了你的衣服!”

CC扯扯嘴角,表示不介意,但还是说了句:“真无聊!”

“别介意啊,男人总认为女人因爱而,所以你同我一起时我以为咱们可以试著深交,但你的冷淡与无争告诉我你爱的不是我,也一直没爱过我,既然你对我没要求,我那麽麻烦的人对你能有什麽要求呢!可今天这情况不一样,你有血有很可爱啊,干嘛要窝在我身边做僵尸,怪吓人的!”

“你才僵尸,你才吓人!”

“好啦,不想越讲越恐怖,希望你勇敢点,咱们都是好朋友,不,铁哥们,有什麽都可以找我,那就正式……拜拜了,你要抓紧你想要的啊,能相爱也不容易啊!”

……

“哢嚓”关门声後,室内一片死寂,过很久才传说几声低低的笑声,尔後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自以为是的家夥,他认为自己很神圣啊,不过还是要谢谢他的心意,至於後面那句告诫,她可以当作没听见!

七E与A难以割舍的红绳

“你的女人很痛苦啊,我的女人我就不会让她痛那麽久……痛那麽久……痛那麽久……”A君背脊湿透了的坐了起来,这段时间,因为B君的一句话,不知道让他多少个夜里不能安寝。

我的女人,EE和CC都是啊,可他带来了什麽!就是这段时间,EE已经变了个样,从高中认识至今,他一直了解她的张狂和直率,他也一直明白她对自己的用心,曾经看她笑的很满足,他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只是如今不满足的人是他了。如果说,自己幸福了,才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幸福,自己不幸福,身边的人也会慢慢的变得不幸福。那麽结果,他注定放手EE,他要的是谁,其实他一直很清楚。

“你怎麽了?你也做噩梦啊?”身边的人跟著坐起来,可话里尽是幸灾乐祸,没有一丝关心。

A君听後并不是没有反感,只是烦躁大过反感而已,他躺回去扯过被子盖住头。看,如今的EE,讲话就是夹枪带棍,像个刺蝟到处扎人。

“干嘛不跟我说话啊,我就这麽惹你厌啊?”

“大半夜的,睡觉!”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睡不著了,你把我给弄醒了,之前我做噩梦就没弄醒过你,你怎麽那麽自私啊?”

A君闭著眼睛一动不动,心里觉得她讲的话未免太搞笑了吧,刚自己有去推她弄醒她?真有点不可理喻!

吵架吵架一定要具备两张嘴才吵的起来,EE在黑暗中张著嘴等他的反驳,可是一分锺两分锺的过去,身边传的只是渐渐均匀的呼吸声。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一首歌,是许茹芸的独角戏,写的真好,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麽结局……

隔天起来打理自己的时候,EE懊恼的想砸了这镜子,里头的人还是人吗,双眼肿的都看不到眼睛了,哭哭哭,有什麽好哭的,掉眼泪也没人心疼,干脆搬回家跟老妈住吧!不行不行,CC和B君已经分手了,她要看的牢一点,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速度快点,上班要迟到了。”A君经过浴室门口,头也未抬的就过去了。

EE咬牙瞪了门口的空气一眼,脏话差点脱口而出,“我不去了,请假。”

半响後,才隐隐听到“噢”的一声,和著关门声,剩下一室寂寥。这绝不是在冷战,可绝对是在感情冷处理,虽然只有他那麽一个男朋友,可是在感情这方面,她是很敏感很开窍的。

拿起手机,她拨通了最近联系比较频繁的B君,明明是该躲得远远的人,可如今能找到的倾诉对象,好像只剩他一个了。

H大附近的茶餐厅,B君搅著咖啡抬头看了又看占满EE半张脸孔的大墨镜,“干嘛,昨晚哭了呀美女!”

“乐著你了吧!”

“丫,你看扁我了,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人。”

“看不出来!”

“那是你带著墨镜,摘了看的就清楚了!”

“不见得,是你自己粘满眼屎,你昨晚跟谁体大战呢?”

“怎麽,这麽关心我的私生活,是不是回味我的滋味?”

“你少恶心!”EE“呸”了一声,一副唾弃样。

“看看看,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明明high的紧,非得做出圣女样,啧啧啧……”

“得了吧你,这麽厉害CC会同你分手?”

“话可不是这麽说的,如果我让你high你就跟A君吹了跟我?”B君猛地凑过身,不忘邪恶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眨眨眼睛,“我能让你欲仙欲死,真的!”

EE当场流泪了,不过这是给笑哭的,她靠在椅背上避开B君,微微抬起墨镜擦了擦眼泪,如果不是这麽复杂的关系,她倒是会考虑他的,现在明白,感觉也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A君一百零一次拨CC的手机号,只不过千篇一律的“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换成了“你拨的号码已过期”。他慢慢收回手机放进裤兜里,郁闷的眼中隐隐闪著怒光,是的,他气愤,打不通电话也找不到人,竟当他是毒蛇猛兽了。

好吧,既然这样,就别怪他去她妈家截她了。当然,前提得是以单身男人的身份去。想起这个,A君平坦的眉中又皱成了“川”字,EE,该怎麽开口呢?时机到了吗?

晚上回家看到一张冷冰冰的脸是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是EE只煮了她一个人的晚餐,以往要麽一起吃要麽一起饿,现如今她的举动……不好猜测,他也不想乱加猜测,只希望事情一步一步来,感情慢慢变淡,不对她造成过多的伤害。

脱下外套,A君张张口,又不知道说些什麽好,他有丝尴尬的闭上嘴,打开电视兀自看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EE食不知味,却逼著自己一口接著一口,这麽折磨人的感情,这麽可恶的男人,这麽难吃的饭菜,为什麽她要逼著自己去承受,为什麽?为什麽奉献的是她,努力的是她,受伤的也是她?

眼泪在一遍一遍问询自己中爬满脸颊,口中的那团饭怎麽也咽不下去,EE推开椅子冲到A君面前,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麽?最恨你优柔寡断,不干不脆,要麽跟我分手,要麽就好好过日子,断了再想跟CC再续什麽狗屁前缘的念头,你说你为什麽要这麽伤害我,为什麽这麽伤害我呜呜……”

久违的拥抱轻轻包围住她,A君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对不起EE对不起,我一直不会处理感情的事,一直以为等你先开口才不伤害你,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前一刻为被他拥入怀中而欣喜,下一刻却听闻等著她先开口说分手,EE顿觉一阵晕眩,原来天堂与地狱只需一秒就可以到达,“你说什麽,A君你个王八蛋你说什麽?”EE挣开他的怀抱,揪住他的衣袖破口大骂,“我跟你的感情就这麽不堪吗,啊?我就这麽入不了你的眼吗,啊?你以为你什麽东西,镶黄金还是镶宝石?屁啦,告诉你,你就是烂人一个,即使CC已经跟B君分了手,你也不可能得到她,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她,你个王八蛋呜呜……”

A君顺著她下滑的姿势半蹲下身子,“别这样EE,是我不好,我不够资格拥有你的感情……”

“那CC就有资格了?”

“不是,你以後会找到更好的!”

“我不要更好,我只要你呜呜……”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要听你说什麽对不起!”

“那别哭了,我们冷静冷静。”

“冷静个屁啊,你和CC是对狗男女!”

“EE……”

“滚,别叫我的名字,真***恶心,哦,这是你家,该滚得是我。”EE推倒A君迅速爬起来,拉开门冲了出去。

A君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如果说想让一个人彻底死心,他不应该追出来,可是不确保她的安全,他做不到!

八B与E拯救体温的红绳

EE无数次回头,看到的只是A君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身後,没有挽留,甚至没有上前说上一句话。她悲愤地拦了一辆车,道出目的地之後就放声大哭起来。

司机是位跟老爸年纪差不多的大叔,时不时的从後视镜里看她,EE再怎麽脾气不好也不会冲著陌生人发火,只是被看的腻烦了,她抹掉眼泪凶狠地一瞪,“看什麽看,眼泪没见过啊?”

大叔不好意思的讪笑著,“看你跟我女儿长的很像,可我女儿失踪了,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可能也在哪个角落哭,想起来就心疼啊!”

EE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你女儿!”抹掉又不自觉流下的眼泪後,EE决定改道去B君家,自己双眼红肿的回家,肯定会让老爸老妈担心的,长那麽大了,不应该还让他们心。

幸好提前打了电话叫B君出来付车钱,要不再接受A君递过来的钞票,她该有多难堪,只不过人家主人不回家,她也只能呆在角落看那两男的聊的正欢。

A君拍拍B君的臂膀说:“麻烦你照顾EE了,没想到她会过来你这!”

B君反过来拍了拍A君的臂膀,“没问题,有我呢,倒是没想到我们竟然有了革命友谊!”

A君苦笑著,“哎,也没想过弄成这样,EE伤心,我十分的内疚!”

B君安慰他,“一时的一时的,长痛不如短痛,你明白你的心就好,哥们告诉你,其实我很中意EE的,你们分了我才有机会。”

A君眉头皱的更深,“什麽意思,中意EE,那CC呢?”

B君跟著皱眉,“我跟她分了接近两月了,你不知道?其实我也很喜欢CC的,只不过人家不喜欢我,我比较看的开,吃不开一段感情可以换另一段,别苦了自己嘛你说是不?”

“你……我没你想的那麽开!”每个人格不一样,A君确实做不到如此。

B君看了下手表,再次拍了拍A君的臂膀,“先这样吧,有空在聊,我网吧里也正好有事,我会照顾EE的,你先回去吧!”

学校附近的网吧生意确实好,本想干点别的,可是一时间也想不好手头的钱到底能够做些什麽生意,B君只好计划著在稳固中求发展。网吧很大,但也经常座无虚席,特别是明天就到了星期六,估计上网的人会很多,今晚就得把坏掉的电脑都修一修,其实他也没多少时间可以陪EE的。

B君拎著一大袋零食,领著EE进了自己租的房子,“我今晚还有点事,走不开,你能不能先靠零食发泄下!”

EE呆呆的点了下头,为什麽会来他家呢?她又不是没有闺蜜,又不是没有倾诉的对象,只是她自尊心高傲,不想把分个手闹的人尽皆知,反正与B君曾经有超过最难堪最尴尬的事,她在他面前也没什麽可做作的了,“走吧走吧,该干嘛干嘛去,反正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

当室内只剩下她一个後,无限的寂寞慢慢从心底泛开,EE这时候发现,想哭竟然哭不出来了,她把电视开到最大,把所有零食全部拆开,打开冰箱,拎出全部的啤酒,借酒消愁,好主意啊!

这厢瘫在沙发上一口薯片一口啤酒,貌似惬意的不得了,那厢却忙的要死,二十台机器有问题,就靠著B君和另一个小弟修理,工程浩大。B君蹲了坐,坐了蹲,连一口水都没喝上,将近凌晨一点才全部搞定。捏捏酸疼的肩膀,他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个心灵受伤的女人,就这样不闻不问,好像辜负了她对自己的信赖。

提著夜宵打开家门,丫的,这女人强悍,竟把他家弄的像遭遇小偷似的,数数啤酒罐,才7罐,以她的酒量应该没问题。只不过掰正她的身体看到她还抱在手中的xxx牌子白酒後,他彻底无语,56度的白酒只剩了一点点,他要不要送她去医院洗胃啊?

“EE,喂,EE,没事吧?”

只见醉红的脸蛋被自己的拍的更红的女人咕哝了声,翻身又睡了过去,B君这才放心的收拾屋子收拾自己。碍於家中只有一床棉被,大半夜的还忒凉的,只好委屈自己跟一个酒鬼一睡在一起了。

EE是在憋的不行了的状态下醒来的,她迷迷糊糊的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的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缩进身边人的臂弯中,也当然迷迷糊糊情难自禁的扒了某人的衣服火辣辣的抚弄起来。

好热,喝多了就是不好,整个人晕晕忽忽,口渴心渴身体渴,在以为身旁的人是之前还没冷战的A君时,EE蹬掉自己的裤子一把跨了上去。她一边上下耸动著一边还蛮有力道的捶打著身下的人,“醒来,醒来,醒来啊……”

“唔……”这是B君发出的呻吟声,代表著将要醒来的迹象。

EE半眯著眼,动的更厉害,带著醉酒的疯狂,她也扒干净了自己的衣服,兀自抓起B君的双手反复搓揉起自己饥渴的房。

B君太累了,一直以为自己做著香豔的美梦,直到身上覆盖下来的娇躯研磨著自己,他才有所警觉的醒过来,此时恰巧迎上EE红嫩的双唇。带著醇香白酒味道的双唇一如她直率的个,不管不顾的顶开他的牙齿,吸吮舔弄起他的口腔。

初醒时脑袋的空白立即被欲望给占据,他不由自主的迎上舌头去反击,虽然经历的女人只有一个,哦,算上之前与她的一夜情当然是两个,实战很少但不代表他经验很少。B君抬起手扣住EE的後脑勺,反被为主的吮咽著她口中的津,丝毫不透露一丝空隙给她呼吸,下身也配合著她的摇摆顶弄的更加猛烈。

只是一瞬间,窒息的快感就疯狂的席卷EE的身心,这种感觉太了,只是这种激狂的爱,似乎陌生的很,她挣扎著从B君嘴里脱口,高氵朝後带来的刺激让她瞬间酒醒。

“啊……”两个人同时僵住。

B君最先回神,可他总不能把EE给推下去吧!

而EE呢,一个劲的掩住自己赤裸的双峰,倒是忘记两人的下体仍是紧密的联在一起,只是B君憋著不动,EE自动忽略掉了!

“EE……”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要开口的话,“为什麽你跟我,为什麽唔……”

激动的她後只有觉,连滚带爬的跌下了床,“啊……”

两人胡乱套著衣服,缩在棉被里,对著墙上时针指在4点锺方位的挂锺一言不发,本以为曾经最尴尬,对比一下,才发现怎麽也比不上此刻。

B君解释了,太香豔了,让自己以为在梦中。

EE说什麽也不信的,但是清醒过来时的姿势,加上之前迷迷糊糊的意识,都在控诉著是她霸王硬上弓。她抹掉偷偷掉下来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大声说道:“刚才,不好意思打了你!”

“我也不对,自制力不是很好!”B君其实有点想笑,此时的自己很像个小学生,在老师面前做检讨。

“……”EE紧了紧裹住的衣服,“其实,这样挺好,没有後路了,你看,我先自己死心了!”

如果还在意自己翘著的老二,那B君真认为自己不是人了,他拉过EE拥进怀里,“傻女孩,真傻……”傻的让人心疼啊!

~~~~~~申明一下下哈,EE的白酒大部分是喂给沙发了,但还是醉了的!~~~~~~~

~~~~~~~还有妖镜啦,雷死偶自己本人了,竟然被一句话给弄的卡文鸟!昨晚说给我老姐听,差点把床都笑塌了,皇家尊威不可挑衅,乃厮速速放开娘娘……呜呜……欲哭无泪呐……~~~~~~

78-80

妖镜(限)七十八

这回进的尚观义显然是有备而来,来去都未惊动大内侍卫一丝一毫,带著我跃下皇城直奔陆府大宅。

我说,咬舌死的很容易。他说,你敢咬咬看。而我,已经习惯别人的威胁,也懂得了用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别人,只要微微张口,闭眼狠心一咬,司昊,司谦,还有他,终会被我摆脱。而他,在我咬上舌头的一霎那,妥协了!

炎热的天气让人窒息,看著越来越近的牌匾,我更觉得呼吸困难,近了,还有100步就可以见到陆少了,可能更快,因为马儿步伐更大,可是就差50步了,尚观义扯缰掉头,马儿扬身鸣叫。我不解的回头看他,为何近在眼前了却又反悔。

“有埋伏。”没想到司昊那狗皇帝动作那麽迅速,明明他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面对突然冲出把我们团团围住的带枪士兵,我晶亮的眼神一点一点沈寂,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总擦肩而过,再见,不知道是不是有生之年能期盼之事了!

侍卫长冲进围圈,扬枪指著尚观义门面,“放下娘娘,从轻处理!”

身後士兵立枪敲击地面,气势磅礴的跟喊,“放下娘娘,从轻处理!”

我再次回头看向陆府大门,庭前那麽嘈杂,他不可能听不见的。可是脖子都扭酸了,还是不见大门开启。难道……我已经成为他的过往了吗,也是吧,谁会心心念著已非清白之身的女人,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多的是,谁真能念念不忘会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女人!

越想越心寒,越想越绝望,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慢慢转回身体注视前方,一大片的士兵,对战本无法脱身,不管怎样,我不想背负人情,不想背负血命,“在这放下我吧,趁现在你还走的掉的时候赶紧走吧,等一下谦王就会赶来了!”

“不,我不……”

抬起手掩住他的嘴,我对他摇了摇头,“留命比较重要。”

我睁开他慢慢滑下马,在围观百姓的指指点点中走向侍卫长,一步一个自嘲,因为有期待,所以有失望,总告诉自己不要再抱有期待,可内心却总跟思想唱反调。别了,尚观义,别了,陆靖,这一刻,觉得淡出红尘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也许没了秀发将是丑陋,也许锦衣玉食落得茶淡饭,事事亲力亲为,可只为自己活著,什麽都值得。

“水儿……”

我猛的回头,这是陆少的声音,他在这,他真的在这,我欣喜的看向声音发源地,两眼朦胧,泪滴成珠,“陆少……”

“水儿,我会去找你的,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陆少……”刚迈开一个脚步,侍卫长已牵著马挡在面前,“请娘娘上马,不要逼我们在这开杀戒!”

我不断拭擦眼中的水滴,在每每将看到陆靖身影时,眼泪又迷蒙了双眼,朦胧中,他的样子清瘦了,神色也不好,看起来沧桑又疲惫,“陆少……”

“水儿,等我,好好活著等我……”

随著队伍的前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了,慢慢的也被别人遮挡了,皇一步一步逼近,著著明黄龙袍的身影也越来越近,他威严又晦的站在殿前,给人巨大的压力。

陆少说了,要我好好活著等他,会等到他的,所以被押进大殿时,我告诉自己,为了等到陆少,我必须好好的活下来。

“陆凝水,他是你什麽人?”司昊大掌往案几上一拍,案几就断成两半,可见他有多生气。

“回皇上,是之前绑走臣妾的人。”

“哦……这回怎麽不说假话了?”

“说假话的後果臣妾已经尝到了,臣妾不会再那麽傻!”

“哈哈哈,出一趟,没想到把规给捡回来了,很好,很好,朕喜欢聪明又安分的女人,但小水儿,朕得提醒你,诡计花样这东西玩到朕头上,後果是你不堪设想的……”

听闻此言,我微瑟了下,“臣妾不敢的,不敢的!”

个如此,懦弱胆小,只能逞一时之勇,我很了解我自己,相信皇上和谦王也很了解我,面对我卸下的防备、胆怯及抗拒,他们似乎也放弃了对我的凶残及报复,我们三人的关系回到了某个好似在我脑海中存在过的时期,司昊不会整日沈著脸,偶尔还会笑呵呵的搂著我喂吃的,司谦呢,紧皱的眉川渐渐平坦,也不会再提从前之事意图恢复我的记忆了。

这样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很惬意,我却数著日子等著惊涛拍岸的时刻,因为前几天陆靖让人偷偷送进的信函上说,番邦与兴国的敌国荣国联手,不日进攻兴国。既悲又喜的消息到手时,我沈思了很久,战争,对子民来说是场沈重残酷的浩劫,而我,不愿做凶残的刽子手,只是这一切,该如何终止……

妖镜(限)七十九

夜半醒来,我汗衫全湿,太恐怖了,梦镜太恐怖了,一张张带血的手想要把我拽下悬崖,他们声声喊著: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皇上,皇上。”我摇醒睡在一边的司昊,面露恐惧的说道,“逃命吧,逃命吧!”

“你怎麽了?”司昊迅速坐起,搂我在怀,“来人,掌灯。”

室内通明的时候,我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是多麽的狼狈,因为沁出的冷汗让发丝全粘在脸上,面色青白,眼神恍惚,“我是罪人,我是妇,我该挫骨扬灰永无来生……”

“水儿,水儿,怎麽了你,回答朕啊!”司昊轻拍著我的脸,意图唤醒我。

我想好好的跟他说,不久敌国就会攻来了,可我又是怎麽会知道的呢,他肯定会问的,到时候追究起来陆靖一定命堪忧,半响後我才吊著嗓子说道:“兴国有大劫,兴国有大劫了,我乃神灵之女,你们一个个毁了我,会有报应的,放我走,放我走天下就太平了……”

前一刻还搂著我的人下一刻就黑著脸推开我,“反反复复,看来你真的病的不轻,刚纵容了你这一刻又想著离开,你当朕没有脾气是不?”

“不……”我知道自己这一声喊的很尖锐诡异,因为喉咙好像被撕裂开喊不出话。

“装什麽疯子!”司昊一掌击灭烛火,拉著我一起躺下,“朕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朕的臣妾。”

黑暗中,无论我的双眼睁的多大,司昊永远看不见,他只会埋首在绵软的山峰中。我被他咬的有点疼,可是已被梦境吓的浑身瘫软,本无力喊叫。

一串串疼痛直逼心脏,我很想大喊轻点,别咬,也别吸的那麽大力,可他却想要吸出汁般的折磨我,“你已经渗透到朕的骨子里了,管你是神灵之女还是鬼怪之女,你只能是我的。”

大掌一扯,我已被卸的一丝不挂,司昊不等我适应,壮硕的身子一沈,巨大的龙已经没入大半,我倒吸一口气,却换得他低低的笑,“真是可爱的小人儿,对你好时大哭大闹,对你横一点时你却咬牙暗自承受。”

我听的有些失神,其实不管对我好还是不好,体的欢愉只在一刹那,一开始疼,结束後也疼,我口口声声的不要其实就是我的心声,就像此刻,感觉自己的头被他耸动的快要撞上床头了,可他仍无知觉。

双腿间火热的抽直摩人心,身子已经学会自觉分泌出体保护了,我蹬著小腿张著嘴抵抗越来越窒息的感觉。

司昊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他也哼哼的直喘气,巨大的棍却似乎永不停歇,我被他抽的整个人都快抽搐了,终於难耐的攀上他的臂膀,“轻点……求你……”

“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司昊惩罚的咬住硬挺的头,下体跟著使劲向前一顶,我感觉自己层层的花已被他顶穿,微小的口也快弃械投降,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整个人哆嗦起来。

“每次跟水儿你都有渺渺欲仙的感觉!”这是我晕睡过去时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醒来後,我决定装疯,无论如何一定要告知他们这件事,但是司昊司谦都不信,每每跟他们说有大劫时,司谦总把我揽进怀里心疼的安抚,“水儿不怕,大劫都有我们顶著,不怕,乖!”

越是这样我越慌,生气他们听不懂,闹了脾气後又担心触犯他们的界线,反反复复下来,我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正常的了。

放纵过自己的人都知道,随心所欲的感觉是最痛快的,偶尔来几声尖叫,偶尔穿的稀奇古怪,偶尔吃些他们认为很恶心的东西,原来真的很有意思。

半个月过去了,太医一致认为我的神志确实混乱了,但如何诊治却束手无策,吃了药安抚了几天情绪,我又会想起自己的使命,特别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内心的焦急就越滚越大。

当我敢抓花司昊的脸被他赏了一巴掌後还想爬起再抓时,司昊始终带有疑狐与探究的眼神不见了,他慢慢蹲下身子,抚上被他打的已红肿的半边脸颊,难以置信的说道:“有这麽痛苦吗?痛苦到神智不清,朕不相信,朕不愿去相信!”

~~~~~~~~嘻嘻,在这某天鞠一躬,感谢继续支持偶,继续支持妖镜的童鞋,还有,《大家一起来禽兽》的专栏也是偶滴,心情不好时可以看看,搞笑文,也是NP的!~~~~~~~~

妖镜(限)八十

时间又飞逝几日,我压不住心底的恐惧,正决定如实告知司昊司谦时,女来报,说皇上命我速速前往膳德房,有客要见。

途中,我碰到了谦王妃,那是自我失忆回後第一次碰上,她轻轻抓起我的双手捧在手心,话里充满关切,“妹妹近日可好,听太医说你神不是很好,姐姐我回乡省亲前几日才回来,一直未进看看妹妹,希望妹妹见谅!”

难得碰到这麽和善的人,我心下一软,“姐姐能过来看妹妹,是妹妹的福气。”

身後的女这时唯恐耽搁时辰,她上前低低说道:“娘娘,皇上那边催的急,说路上不能耽搁!”

谦王妃掩嘴轻笑,“没关系,来日方长,对了,妹妹打扮未免太过朴素,不宜见客,来,把这个戴头上。”她边说边拆下自己鬓角的菊花。

血红的菊花,到是很少见,还泛著微微的清香,别到发髻上後,我福了福身子,“谢谢姐姐的美物,来日再叙。”

踏进膳德房时,他们已经在用膳了,一路上想著还会有什麽人同自己有交集,需要见客,只是没想到竟是他们,陆少和尚观义,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虎踏进不得吗,司昊巴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进的来就出不去了。

“杵在那干嘛,坐下。”司昊示意了下他左边的空位,要我去那就坐。

席间,无人交谈,气氛诡异,我偷偷瞄了眼陆靖,希望能从他眼中知晓到底发生何时,可他只是安抚一笑,却微微透露苦涩。

司谦脸色也不好,他举著酒杯一口一口慢啜,似乎心事重重,我忐忑不安的坐在席中,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即使知道说什麽但我又不敢开口,他们的问题,不用细想也知道是由於我。

还是司昊打破了沈默,“头上带的是什麽鬼东西,难看死了!”

我难堪的抿著嘴,一言不发,可也不打算摘下来,我觉得血菊开的很致,我很喜欢。

其他几人抬头看了下,但未表言语,室内又成一片死寂。桌上的酒杯空了又被倒满,倒满了又被饮空,我放下筷子,刚壮上小胆准备劝他们饮酒伤身,不宜过多时,司谦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我吓的尖叫出声,惊恐的看著他瞪大双眼,想说什麽张口却又是黑血。

司昊冲上去扶住已倒地的司谦,他愤怒的回头瞪我,“清酒加血菊,原来真的是清香醉,无药可解,陆凝水,没想到你如此歹毒!”

我还没缓过神听明白他说什麽,立在对面的陆少也一口一口的咳出血来,我害怕地揪著口哭喊,“不要死,你们不要死,我不知道……”

可是再也没人听我说什麽了,陆靖倒下後司昊也倒下了,只剩尚观义捂著口还有一丝气息,我冲过去抱住他,“怎麽了呜呜怎麽了,不能死,你不能死的……”

“我必死……无疑,是、是谁给你的花?”可还没等到我张口说,他抬到半空的手已无力垂下。

浓浓血腥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在嚎啕大哭,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消片刻,我已经被冲进来的侍卫一层一层包围,晕厥前的一刻,世界只剩下银亮亮的枪头。

醒来时,对著雕刻致的天花板,恍如隔世,可又未尝不是呢,前生与今世在梦里梦外交替,辛酸苦辣充盈心头,我已经不再是十六岁的小女孩了,如果有镜子,我想再也看不到自己眼中的天真烂漫了!

微微偏头,原来哥哥已经回来了,正躺在身旁休息,这几天的事情把他也折腾的疲惫不堪,连睡觉时都皱著眉头。

葱嫩的小手不由自主探上他的眉心,我轻轻的抚弄著,前生就是因为我,让他备受煎熬不说,还惨死中,这一世他不计前嫌,待我如同至宝,哥哥啊哥哥,你如何叫我不爱。细想中的我没发现他已睁开双眼,直到他挪下我的手握在口,“睡醒了小乖,头还疼不?”

“不疼了,哥,你说我叫你哥好还是靖哥好啊!”

“你又不是黄蓉,不过名字只是称呼,随便小乖叫什麽,叫老公也不介意!”他揽过我的身子锁进怀中。

“不好笑!”可看到他嘴角挂著的笑容我也忍不住眉开眼笑,只是他们三个一天没消息,我就一天无法宽下心来,“哥,还没消息吗?”

“有了,王梦羽的老头已经死了,我估计是他们三个做的!这件事发生在A市的东城区,我估计他们在那边!”

“那我们赶紧过去!”

“呵呵,心急的小家夥,虽然那老头一死,王梦羽再也没有一个对她掏心掏肺的人,不过余下的势力我们还要铲除先,明天布置下,只能下午动身。”

“嗯,哥你好厉害,要一直呆在我身边。”

“小丫头,那你赶紧长大,看你的部,跟旺仔小馒头似的。”哥哥状似嫌弃的捏了下,啧啧出声。

“哥也知道旺仔小馒头啊,可有次你捏的时候还说好大呢!”

“鬼丫头,你说说,是哪次?”

……

这是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这麽轻松的对话,我觉得知晓了过去,才让我特别珍惜现在拥有的。一段感情可以等过漫长的时空,被他们深刻的爱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所以跟自己说好了,等他们回来後,我一定好好回报他们的爱。

81-85

妖镜(限)八十一

赶到A市时,已到晚上八点,在夏末微凉的夜间,我们的车子在僻静的公路上飞奔,终于在我快撑不住睡意时,目的地到了。

哥哥和我等在车上,让保镖去查实他们有没有在此处落脚,当我在今天早上有形似他们三个的人出没在此时,我忍不住猜测他们为什么不回来,狂狷的他们从不让人担心的。

哥哥紧紧搂着我的手臂,他有所感慨的说道:“怎么说我们也来自一个世界,我相信以他们的能力肯定不会出事的。”

半小时后,保镖回来了,说小镇南边是搬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是外国帅哥,我挺了他的形容后忍不住泛笑,是啊,他们三个长的太帅了,到哪都会被人注意的。

车子大概又开了十分钟才停下,我钻出车门的时候看到在阳台上的内裤和护膝,一眼就能肯定是他们了,司昊很挑剔,形形色色的内裤他只穿X牌纯白的,司谦的腿还会有点不方便,他每天也都要带着护膝的。

“哥,我能肯定是他们,赶紧进去吧!”真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看来只有分离过才懂得珍贵。

“嗯。”他被我拖着往前走。

敲门敲了很久,司谦才苦笑着一张脸出来应门,“我就说一定会被你们找到的。”

“为什么躲我们?”哥问。

“有一些事,还是跟你么远点比较好。”

“我不相信这是个理由,先不说我有能力保护你们,你们自己也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我连连附和着哥点头,心急的说道:“都不知道害我们多担心,这几天一直抖没睡好呢,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露露。”司谦淡淡的扯了下嘴角,怎么看都一副苦哈哈的样子,“进屋说吧,既然都来了,”

意料中,竟然没看到司昊和尚观义,我问道:“他们人呢?”

“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休息了!”

“我去看看他们!”刚抬步要走,就被司谦拦住了,“明天吧,都睡着了,就不吵醒他们了!”

心里的怪异忍不住冒出来,我想哥也觉得不对劲了,他的脸色凝重下来,“有什么不能直说的!”

“呃···王老头死了知道吧,他们俩见血了,可能时代不一样了,总有点顾忌,想多了!”

“这还真不像他们的个,小乖,那我们明天去看吧,今晚就现在客房睡下,司谦,总有客房的吧!”

“有,这边吧···”

因为哥哥说跟司谦还有事情谈,要我整理好床铺就先睡下,这几天紧绷的神经在见到司谦的那一样终于放下了,听着窗外只有乡野小镇才有的虫鸣声,一闭上眼就感到睡意绵绵,我想我今晚终于可以有个好梦了。

只是朦胧中,感觉嘴唇一直被人含弄着,温温热热,细腻缠绵,我嘤咛了声,缓缓睁开双眼。

“司谦。”

“嗯。”

“司谦,见到你真好!”

“傻丫头。”

“司谦,你们真没什么?”

“能有什么,改说的都和陆靖说了,他会处理,你小丫头担心也没用!”他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又凑过来香了一个吻。

“小看人,帮不了我还可以当个倾听者呢,你说我听!”

“露露,我很想你!”

“嗯···这话我喜欢听,我也很想你司谦。”

腻死人的话你一句我一句,以前哥也说想我,却总要在体上体验思念,可司谦不同,他会安静的抱着你,让你聆听他温柔的心跳。来的路上我曾偷偷想过,如果他们没出什么事,会不会像饿虎扑羊般吃了我,好邪恶嘿嘿!

“司谦,这几天我都想起好多事情来,我真的没下毒,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会中毒!”

“嗯,我相信你,咱们的露露是个胆小鬼,不管是水儿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一样唯唯诺诺,见到我们都像老鼠碰到猫似般逃走!”

“哪有啊,我哪胆小啊?还有我哪看到你们就像老鼠见到猫啊,你给我说清楚!”我气愤的挠了下他的腋窝,只是不知道他这么敏感,身子震的可厉害了。

房间里咯咯咯哈哈哈的大笑,不过太不好意思了,竟然吵醒了身体不好的司昊。房门!啷声被推开,他一脸戾气的立在门口,“让不让人睡!”

妖镜82章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司谦冲着我无声的笑了笑,扭头对司徒昊说道:“你来了啊!”

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扯了扯衣服,又有种无足无措的感觉,“对不起,吵着你了,身体还不舒服吗?”

司昊着脸关了门,大踏步的迈到床边,不甚温柔的捏起我的下巴,“你关心我”

“当、当然!”

“很好!”他扯了个自认为看似在笑其实只是扯了扯嘴角的动作,好几天都没睡好,可能是没有你的原因!”

这是甜言蜜语吗?如果我的眼睛足够大,估计眨的像芭比娃娃,不过看到他自然无比的脱衣服举动,下巴都快抽掉了,这是干嘛呀,真的一见面就饿狼扑羊呀?“不、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身体不舒服就更要睡得好,谦,你睡里头,你也躺下!”

多露骨的话啊,我害羞的我别过脸,任由司昊剥光我的衣服,不过想到另一侧的司谦,身子猛地一震。不会又要从后面一起来吧,那种滋味太难受了,事后更是浑身不舒服,我不想要。

他双手爬到裤腰处,我紧紧捏住纽扣不放,“不能从那。要不我我不干了!“

“哈哈哈!他大笑出声,放心,这边没润滑油,我可不想弄残你。”

“昊,别吓露露。”一直但笑不语的司谦终于开口了,他我光洁的额头,凑上来亲了一口,别吓她,到时候留下的回忆也是恐惧的。

司昊顿了顿,“说的有理,那就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种快乐,乖,不弄疼你,松手。”

半推半就之下,我全身光裸,司昊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内裤上,“你脱。”

以往他们自己脱裤子时我总闭着眼等着深入,此刻竟让我盯着去释放它

“脱啊,”他看到我犹犹豫豫的样子不耐烦的又催了一遍。

最终了还是脸红心跳的脱了他的,看看一边的司谦,自个儿有意无意的扯着内裤的边缘,我就知道他也想要这样的福利,只是不喜欢强求别人去做,我低着头羞涩一笑,捏着他的内裤边缘一把扯到了脚底。

司昊不满的拍了拍我小巧的臀部,“你对司谦总那么好,什么时候也对我这样?”

只有一米五的中号床躺了两个高个子男人,显得十分的拥挤,我背靠着司谦,前贴着司昊,被他们夹在中间上下抚,敏感的身体分为上下两节被人控,司谦握着我的房轻轻地揉捏,却总重重扯着指尖,有别于遗忘的细腻,可能也是情难自禁,我明显感觉后背一处被他抵的发疼。

司昊则是掌握着我的下半身,他先是邪恶的梳理着我的细毛,轻缓的动作瘙痒我的小腹轻轻抽动,好不容易咬牙克制住,不安分的大手又去开辟下一块天地了。我抬手想推开他揉捏着我小核的手指,太难受了,整个人都快被他按抖动起来了,但却被轻易扣住。司昊低低地笑出声,“老弟,我就先来,你可得好好地帮我抓好她!小家伙,尽力去享受吧,既然你们选择来,结局也就这样了。”

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司昊的大手开始狂妄,他拨开我的小俯下身竟然往底下吹气。

我啊了声,“凉!”好羞人呐!

撒谎,都冒汗了,粝的手指蜿蜒探进,多天未曾欢爱的身体少少分泌出体,但本不够润滑整个甬道,还是显得生涩微疼,我咿呀出声,又被司昊吻住。带着淡香的舌头抵着我的舌床细细磨蹭,倒是让我吞咽不及的口水,全进了他的嘴里。

司昊邪恶的探入两指,沿着红嫩的细壁轻旋而入,那一刻,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里,腿酸软的再也阖不上了,“看,好多水了。”

唔,别弄那么久,求你了……可是嘴巴被含住,所有想说的话只能咽进嘴里,继续被他挑弄折磨。白玉般的肌肤泛起粉红,我鼻翼扇动的厉害,因为唯一的呼吸只在这不规则的进行着。

身体因为偶尔的刺激微微颤抖着,全身瘫软的不像话,我的腰被司昊高高托起,灼热的逼迫一寸一寸袭来,细腻的嫩随着他的侵犯一层一层被瓦解,缓缓地,他的棍已到尽头,抵住了子……

妖镜(限)八十三 04/03 2010

长的硬物深埋在体内极其缓慢的研磨,隐忍中愈趋愈大,我被撑的极其饱胀,忍不住呜咽求饶,摆动着身子想要摆脱离这种压力,可是司昊怎么会放过我无助的我呢?他们这种掠夺欲强盛的人就是喜欢逗弄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而我,明显就是涉世未深的兔子,被他们逮着就美美的被享用掉。

司昊这时松开我的嘴,看着我拼命的大口大口吸气,忍不住好心情的上扬嘴角。“真可怜的露露,都快断气了!”他轻缓的拨过我的发丝,感的嘴唇再次对上我的小嘴,把空气给渡了过来。

可是没用的,再怎么吸入氧气都会被底下给都弄得无法呼吸,司昊架起我的小腿抬至脖颈,腰下一沉,又是一记尽没入撞击到了最深处。我喉咙一紧,想哭喊,想嘶吼,可最终都转到了紧绷的身体上。

紧致的甬道被深深抽的欲物给摩擦的发烫,我难耐地吸了下小腹,换来司昊一声压抑的喘息,他绷着声音问道:“很爽吧,会让你更爽的!”

我抖着身体接受这一切,这么久以来,面对情欲我总害怕,觉得这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拥有应该明白的,总试着逃避,逃避去感觉它带来的快乐,带来的震撼,带来的晕眩,带来的舒爽,所以,别问行不行呐,这个大混蛋!

上半身被放平在床上了,司谦从我后面撤开改坐旁边,稍稍舒服的姿势换得我舒爽的嘤咛,他的大手仍没离开而是一直罩在我的房上,只是此刻,更方便他低头含住用舌尖挑弄。

这一切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我现在的身体感受了,像万千只蚂蚁在爬动,吓得瘫软如泥,又像发痒的伤口需要有力的挖弄才得以知足,这时,身下又是一记凶猛的撞击,压抑过的哭喊再也忍不住倾泻而出,“oh不啊呜呜呜呜呜”撞得太深了,我会被他捣穿的。

“怎么哭了!”

“太深了疼!”

抹泪间,司昊的欲望竟然撤出了,身体一阵轻松,我有点不可置信,盖在眼上的五指偷偷扩大缝隙,没想到之十几秒间,他们俩已经换了下位置。

我的双腿被司谦夹在腋下,他整个凑过来,携着他的帮凶继续他哥哥未完成的任务。我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被人轮流着,就是那次从意大利回来,也不像今天这般不间隔的轮着来。

羞涩感让我整个人红的不可思议,司昊的手不安分的移上挪下,双峰在他手里,就被捏的又疼又麻,我开口求饶,“疼,别捏得那么用力啊!”

“怎么我做什么你都疼!”可能心情不错,司昊只是不满的嘟囔着。

梨花带雨的脸镶着水意汪汪的眼,我想此刻的自己一定是楚楚可怜,所以他才硬不下心发脾气。轻缓的动作让我整个人放松下来,我渐渐迷醉,挺起小腹迎合。司谦的技术虽然轻缓,但却十分有技巧的,他总能轻易找到我的敏感点,分毫不差的顶弄它。越来越多的蜜分泌出来,抽间,我都听得见扑哧扑哧的击水声。突然私下娇嫩的花核被人捏住揉搓,一霎那,一层一层裹着司谦的欲物往里吸,只吞不吐!

过了好几分我才松下腰板,虽然高氵朝只有那么几秒,可是余韵紧紧的锁着我沉溺

被拉着坐在司昊身上时,我才回神。他在鼓饱的私唇拨弄了下,满意的塞进自己的物体,我微微抬高身子,可一下就被他按了回去。

“啊”惨叫一声!

“别弄得那么夸张,全都进去了!”

“呜呜太快了。”

“可以的,以前都可以,这次前戏还那么长!观音坐莲花的姿势,好舒服的就你!”我随着他的托举按回摇摆着腰肢,刚达到的高氵朝令身体还敏感着,一碰到敏感点就是一个激灵。

前一刻还在床上的司谦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床边,拉过我的手轻抚着他的坚挺,灼热的带着微微黏糊的感觉从手心泛到脑皮,“啊,司谦”

底下的司昊不满的往上深深一顶,“你应当叫着正给你快乐的人,谦,拿什么堵住她的嘴。”

司谦呵呵的轻笑,“别总逗她,看她脸皮真的很薄!”

"可以培养!"

妖镜(限)八十四 04/05 2010

是的,半哄半骗下,嘴巴里就多了个物体。

我仰着头要推开,可是被司谦拖着后脑勺,移不开半寸,都说女人床上床下两样人,男人也是,司谦那么斯文的人竟然也强要我阵阵呕吐感涌上喉咙!

司谦无奈的抽了出来,可他不满意这个答案,“身体的接触是最亲密的表现,我可以吻你的蜜你也可以吻我的身。”

刚才也是这样说的啊,可是我含的很难受。这时,被忽略的司昊有凶猛的动了起来,他捏着我的腰狠狠袭向他,有突兀的连拔起,反反复复。我被撞的气息又混乱开来,只剩“啊啊啊啊”的半截音,纤弱的身体随着与他的每一个动作一次次被撑满,又一次次被放空,剧烈的欢爱让私处的水都被拍溅出来,靡荒乱

累积的激情让我再也无法负荷更多了,抖着身子,我崩溃尖叫出声:“啊呜不”蜜里疯狂抽搐着,一股股滑腻的汁无法自抑的又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

一旁的司谦无奈的放下他的棍,回到床上立在我身后,温热的大掌从后面密密的罩了上来,

不断跳动的房被舒适的固定下来,我感觉有所依靠的整个人立即倒进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再动了。好累啊,可他们没一个发泄出来,不知这重复的举动将进行到何时,好怕下面被磨掉一层皮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在一次被提起,此刻我挂到了司谦身上,任由他灼热的阳具撑开挤入,不同的感觉再次侵袭着我,身子与身子的互贴让我冒出层层**粒。

司昊在旁边倒是看得很起劲,还时不时拍打下我的雪臀,每每吓的我一阵惊悚,褶皱的小更是痉挛紧缩,而这时司昊总会喘的很大声,可总感觉他要崩溃时,身下又换人了。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司昊,气自己何时体力那么好了,怎么以前动不动晕厥的毛病没有了,也气她们俩兄弟,不是说让我快乐让我觉得甜蜜吗,该甜的都甜过去了,不知道甜过头就变成苦的了吗?我熬不过愤恨的捶打起他,“你们要折磨死我了,我都没力气了呜呜,还要多久啊!”

“你又不需要动!”

“我哪不需要动啊,你们说话不算话,我吃不消这么多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就就!”又是破天荒的妥协了,司昊变得难得的好说话,他侧过我的身体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脖颈上,身下的欲望和着我的吟叫以比心脏跳动更强的频率撞击着。

“噗叽噗叽”不堪入耳,我压在小腹上的手又一次被撞了下来,唯有还深埋在我体内的还在叫嚣的跳动着,一下又一下,热热的锤击着孕育下一代的神圣之地

软着的身体还没缓过劲又被司谦翻转了过去,他凑上来说:“露露,等我了就一起睡!”

我连扭过头看他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开口拒绝他,臀部被捞高,他火热的东西一下就刺了进来,不愧是两兄弟,做什么都十足把握,也不怕刺偏骨折了。

我老实的放弃诅咒他们,呜咽着求快点结束,可喊出口的话又总是另外一种味道,“嗯啊快,快点嗯啊嗯啊啊"

”不够快?我以为露露不喜欢我像昊那样动的那么快?“难道是他猜错了。

而一边的司昊笑得非常得意洋洋,:怎么可能,女人都喜欢无法掌握的速度!”

听闻此言,加上我本不完整的语言,司谦兽刺激了,放下臀部上的手箍的更紧,他猛吸一口气,提着男拼了命似的在狭窄的蜜内不断抽送

当一切真正结束,都听到**打鸣了,原来,已经到了早晨。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由着他们清理好身子,搂着进入梦乡。

妖镜 八十五 (限)

再次醒来,已月上柳梢头。

没想到睡了那么久,我做起来伸了伸懒腰,下体刺痛的感觉立马侵袭头皮,哦,昨晚荒的一夜啊,原来我还活着。

床头柜上放着已被牛,还有一点点余温,估计拿进来不久,我解开被子软这两腿下床,轻轻推开房门,外边灯火通明,楼下隐隐有话语声传来,“都这样……不久了……多了……”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踮着脚尖轻轻猫下楼,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哥说道,“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司谦接着说:“这几天我们都在想,但就是末路了!”

哥声音充满质疑:“你们怎么确定是尸斑啊?”

昨天没见着的尚观义也开口了,声音充满哀伤,“再怎么说,以前光怪陆离的事也不少,难道还认不出身上长的是什么?”

室内静默了,好久都没见人开口,我的脑袋一直充斥着尸斑这两个字,现代医学那么发达,难道治不好吗?

“可以找找女巫神棍什么的,说不定有?”司昊再次开口,不过说了句令人发指的废话,我忍不住想站起来跟他说要相信科学。

“这世上哪还有啊?”司昊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感觉很颓废。

“说不定有,我叫人去查查看,国内没有国外不一定没有,世界那么大!”怎么连哥 也说这种话,这病治不了了吗?

那尚观义怎么办?

我心一慌,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医生治不好吗?”

“露露?”哥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楼梯口,“怎么坐那,地上凉,下来!”

这是分开一星期后我第一次见到尚观义,本就混血的他皮肤一如往常般白皙,只是神不好,眼下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尚观义怎么了?”

他黑着脸一声不吭,还是旁边的司昊接口的,“当身边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你是不是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虽然她是带着笑的,可我觉得这话很伤人,我已经把他们当成家人了,心底还经常幻想着以后我们五个在一起的生活,构思着怎样才舒适开心,原来都是我想多了。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努力让它不掉下来,司谦轻唤了声他的名字以表谴责,接着又是阵窒息的沉默。

最后大家各怀心思的散了,哥哥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关切的问道:“睡了那么久,饿不饿?”

我轻轻嗯了声,昨天消耗那么多体力,肚子是空空的,再加上心情不好,想大吃特吃。

“煮面吧,那么晚了。”

“嗯。”

我跟在哥后面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哥,能告诉我出来什么事吗?为什么他们都那么不高兴?”

“嗯,我不想瞒着小乖,但小乖听了后不能太伤心,因为需要安慰的是他们俩,不能他们反着担心你!”

“他们俩,还有谁生病了?”

“司昊,都很严重,但是尚观义更严重些。”

“是什么?”

“长尸斑了,说明他们体内开始要腐烂了!”

我惊呼出声,“啊,怎么可能,不会的,哥,他们都活的好好的!”

我不相信的摇着头,可对上哥哥深黑的眼眸,望进去的只有浓浓的忧伤,是的,他没必要欺骗我,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禁滚滚滴落,我转身跑了出去。

我要找尚观义,我要知道是不是他说的灵体不符才导致尸斑,是不是当时我的疏忽造成今天的一切。

房门没锁,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来,依靠在床头加上玩着打火机,“关门。”

我着口想平复悲伤,但怎么的都无法停止哽咽,“阿义,真的会腐烂吗?”

“嗯。”

“是那时候没放你们出来造成的吗?”

“是吗?别骗我?”

“也没什么好骗的,显然就是,如果跟司谦一样灵体符合,我也不会这样子了,看,。”尚观义激动的扯掉衣服,“只要黑道心脏这块,我就跟你天人永隔了,露露不是讨厌我吗,是不是像司昊说的,高兴我们的离开?”

一块一块的青紫令人汗毛直竖,我本没有瞄一眼的勇气,“呜呜……我没这么想过,我那时也不知道结局会这么严重,对不起呜呜……阿义,我不想你离开我……”

他紧了紧衣服,清了好几下喉咙才开的了口,“好了。你当然不知道后果,我们知道,但这是命中注定,只是没想到时间那么短,才几个月,就要离开了。想着一辈子飘着灵魂在镜子里游来荡去又有什么意思,这几个月也值得了!”

“对不起……”

“好了,别哭个没完,最后的日子不想泡在你眼泪中度过!”他揽过我动作鲁的用指腹擦掉我满颊的泪痕,“我是罪有应得,也许不安好心的接近你,不顾你的意愿胁迫你,所以这是对我掠夺的报复吧!“

86-90

妖镜 八十六 (限)

那一晚我们都很忧伤,也许到了生命的尽头不想再留什么遗憾,尚观义一鼓作气的把心底所有的话都将了出来。

他谈到自己在兴国是机器的悠然自得,因为碰上了我,学会了去占有,讲到死后入了地狱,却只有陆靖能再世为男人的不甘,因为在爱的最浓烈时莫名惨死,他跟司昊死前决定即使魂飞魄散也要求得今世的相见;聊到破镜而出再世为人时的雀跃,寄魂于一具陌生体时的不适,而现在,却彷徨的数着日子等死了……

我的眼泪从第一颗掉落后就再也没有停歇,想起家中的妖上三滴水珠里有一滴已经消逝过半, 揪心的疼痛侵袭着我,”阿义,其实我已经想起了前世的种种了,我只是胆小懦弱的人,看不到你们的好看不到你们的爱,但现在不会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选择逃避,被爱着很幸福,谁能像我这样被那么优秀的你们爱着你?“

可能听闻我坦诚的接受了他们,尚观义扬起一抹有别于以往的笑容,不带邪魅,似乎有着儿童版的纯真,”都值了,不管能活多久,在露露心中最美好的时候离开,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但现在一点也不遥远,呵呵……“

这真的是以前意气风发,放荡不羁的尚观义吗?整个人充斥着浓浓的绝望,我爬到他身便躺下紧紧地抱住他,用着连自己都不确定的语气安慰着,“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哥一定会找到办法的,我不放弃,大家也都没放弃,所以阿义你也不能放弃的!”

“但面对这种时刻谁能奈何呢?”

谁能跟老天夺命呢?

可是我们四个就会,哥说都有妖镜一事,为什么就没有巫灵一说,所以他决定和司谦出门寻找,而我留下来照顾尚观义和司昊,时间紧迫机会渺茫,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抱着希望去努力,我喊着泪花激动的直点头,“哥和谦都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们也……也加油!”

话语瞬间梗咽,因为未来是未知的,我好怕失去!

交代好该注意的事项后,哥决定当晚离开,除了给我和尚观义司昊的证件歪,还给了一叠厚厚的钞票和一张银行卡,“小乖要迫不得已的长大了,如果有消息,我会打电话回来叫你们过去的,这段时间要辛苦点了!”

“哥你别担心我,你看王梦羽还不是跟我一样的年纪,可她已经很厉害了!”

“你怎么羡慕起她来了,那女人是千年老妖,以后少提!”哥见我提起她就很不耐烦。

“哦,她还会来找麻烦吗?”

“背后的靠山都没了,还有什么能耐!小乖放心,以后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也不能出去乱跑,知道吗?”

“哦。”我乖乖的点都,“哥你放心去办事吧!”

临睡前我又去尚观义哪里,只是想看看他心情是不是还滴落,安慰的话从不知该怎么说,我只会陪在一边掉眼泪。

尚观义无奈的翻着白眼,“你一见我就两眼汪汪,难不成之后都要这样过?”

不说还好,一说眼泪就像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我不想你走,我难过!”

“好了好了,今晚在这睡下吧。”

“嗯。”

这时候人真的很奇怪,人家强迫你时觉得满心委屈,人家躺你旁边不动你时又觉得忐忑不安,少了点什么东西。我撑起身子看着尚观义,嘴巴开开合合就是问不出口,怎么说才不上自尊呢?

“你想说什么?”还是尚观义先出声的。

“阿义,你身体很虚弱吗?”

“不虚弱,只是心情不爽!”

“哦。”

熄了灯,室内寂静无声,我悄悄地又挪了个姿势,怎么办,如果不够累,躺在陌生的床上我本睡不着。

起身打算去楼下看会电视时,被尚观义给拉着,原来他还没睡着,“上哪?”

“我认床,睡不着!”

“那你昨天怎么睡的!”

一问起来我就满脸通红,“啊……那个,呃,累了就睡了!”

“好,你哪也别去,等会我会让你累的!”

妖镜 八十七 (限)

我被尚观义拽回床上,尴尬的躺在他的身下不敢直视迎面而来的炙热眼光,扭捏地推却了一番,才闭上眼睛迎接他落下来的深吻。

他的舌一如往昔般具有侵略,强悍的顶开我的贝齿追逐里头的丁香小舌,双手更是不安分的探进T恤里寻找软绵,或轻或重的揉捏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整个人燥热起来,恍惚间,衣衫已被褪尽,湿濡的薄唇吻上了雪域之峰,在那轻摇细啃这了……

软洋洋的感觉弥漫全身,我舒服的脚趾头都微微蜷曲着,难得这么温柔的尚观义,难得这么绵长的前戏,让我整个人都有化成水的感觉。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涓涓的水不用手指去撩拨都泛滥出巢。我忍不住挺起抗拒这种无力又愉快的激情,总是害怕晕眩来临,感觉自己的变得特荡!

“我的妖……”

“阿义,我难受!”又是一阵麻痒,我难耐的扭着腰肢贴近他的小腹,希望速战速决。

“再等等……”他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有点沮丧!

“好热,别咬了……啊,求求你……”我已经被他折磨的满面通红,无力的抬起双手推拒着埋在口的脑袋,却变的似乎在抚……

过了半晌,尚观义才停止一切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刚火辣辣的激情如镜花水月般梦醒之后转瞬即逝,可明明没啊?

“义?”

趴着的人一脸痛苦的抬起头,望着我眼神充满悲伤,“小妖,我的身体……不敏感了!”

什么意思,我似乎明白,但好像又什么都不明白。

疑惑中,尚观义拉下我的受探入他的欲望处,那里半硬不软,但这样的硬度本进不了我的体内。他松开我的手翻了下来。仰望着天花板默默不语,整个人充斥着浓浓的绝望哀伤。

鼻子一酸,想哭的冲动来的特别迅猛,我睁大眼眶不敢眨眼,觉得这时候自己一哭,他铁定是认为我是在同情他、讽刺他。

嘴一抿,我暗暗下了个决定,我一定要帮他,如果他还能行男女闺房之乐,这肯定是最好的鼓励。想到这,我再不顾羞涩的坐起来,开始积极的脱着他的衣裤。

尚观义差异我的举动,可并没有阻止我,他挺腰抬臀的配合我脱光光一切累赘,眼含深意却一言也不发。

往床单上擦了好几遍手汗,我才缓解少许的紧张,字认为都做到这地步了,他应该说点什么,或者指点什么,可还是那副你接着来,看你怎么做的死样子,好沮丧……

好吧好吧,来就来,都含过司谦的!

在心里偷偷给自己打了下气,我微微颤颤的伸出双手向义那泛着块块青黑的肌肤,心下猛然一抽,慢慢的心疼与柔情四溢开来,不管经历什么,我都舍不得他离去,舍不得任何人离去了!

伸直腿,主动俯趴上他的膛,我微微张口含住那颗冰冷的小豆,学着他们曾赋予在我身上的挑逗举止,放浪的反馈与他。他们总该卷起舌头吮吸,发出浪的唧唧声,他们总爱用牙齿啃咬,虐恋的折磨我的小豆,他们总爱边舔边画圈,从不孤单任何一只……我想这些我也会。

果然,尚观义呼吸开始沉重,口一阵阵欺负,偶尔还会发出难耐的低吟和想要更多的催促,这些都是莫大的鼓舞啊!我挪一步亲一下,一寸一寸,往他的分身处移动,起初只敢用小舌轻轻舔弄,因为觉得荡,我还放不开!

不过稚嫩的动作还是唤醒了他的欲望,我眼睁睁的看着它在我最下昂扬挺立,心底冒出小小的成就感,抬头想高兴的炫耀一番,没想到脑袋已被尚观义给固定住了。

他赤红着脸,腰身一耸,顶端已逼近我的牙关,摆动着想要进入更深的湘潭,“露露小妖,张嘴含一下吧!”

我在他手中摇着脑袋,还是觉得难为情啊!但是他不再坚持的松下窄臀,一丝心软又占据心房,嘴巴不知不觉的就张开了!

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我任感受到他的欢愉,深长的欲望冲动的在我口中来回抽,他还不断要求,“吸它 ,要像你下面的小那样吸它!”

羞死人了,我不会啊,当像热狗那样肯他时,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嗤……谋杀啊!”

我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什么!”

“看,你的杰作,被咬得肿起来了!”尚观义指着他自个的分身,欲加罪于我。

怎么会呢?啃之前好像就是这个样子了,我呆呆的盯着他的那处,拼命回忆他初初胀大时候的样子,“明明……啊……”

“小妖,你总是用无邪的表情勾引着我……”尚观义激情澎湃,迅速的扑到我,吻上那娇嫩的房,特别是杂交左心房处,他膜拜的亲了一下又一下,“要一辈子记得我……”

”嗯。”湿热的密道已被他顶穿,尚观义疯狂的抽着,虽说以前激烈的次数数不胜数,但是这是属于升华的爱,我大脑一片空白,在他一记强有力的撞击下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啊……”狂喊瞬间停止,我张着嘴拼命喘息,可能不易敏感,尚观义持续了很久很久才汹涌的倾泻出他的岩浆!

快慰后的疲惫真的是世上最好的安眠药,连盖被子的力气都没有,我依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妖镜 八十八 (限)

数数手指,哥哥和司谦离开竟半月有余,虽然他们每天都打电话回来,却一直没好消息。每每放下电话后我都不敢直视尚观义和司昊期切的目光,怕是里头盈满了失望与死寂。

不过昨天不一样了,等了那么多天,电话那头不再是那句“再等等”了,哥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平调,不过听起来轻松了很多,他只是交代云南边境还有一支虔信武术的苗族人存在,我们要先收拾好行李,今早会有车过来接我们去机场。

只是没想到,会有眼前这一幕……

不是说不会再见到王梦羽了吗,那拿着刀抵着我腰部的人是谁?

女洗手间里,大家惊恐乱叫,我惨白着脸回过身子,尖锐的刀锋隔着一件薄薄的套头衫硌得我发疼,“小羽……”

“不要叫我,你厉害,多得是男人为你前仆后继,害我狼狈不堪不说,还害我家破人亡,今天我就要拿你的命拜祭我爸。”她面色蜡黄,一脸狰狞。

很快司昊和尚观义冲了进来,他们冲着王梦羽厉声喊道:“你敢动一下,我让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怕你们,我怕你们哈,我爸都死了,我也不打算活着见明天的太阳。”我的脖颈已被划开一道血痕,潺潺的鲜血顺着刀身滴滴坠入,疼……

司昊和尚观义的脸色都变了,即使故作镇定,我还是看清了他们眼中的担心,“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但我们不会容忍你再伤害露露。”

“哈,我现在做的就是鱼死网破,动她一个就伤你们四个,多划算,哈哈哈哈哈哈……”王梦羽疯狂大笑,贴着我背脊的膛震动的刀身不断划动,一刀又一刀,难耐的疼。

我咬着牙吞下痛楚的呻吟,这时候,司昊快速冲了上来,他拍开用刀抵着我脖子的那只手,顺势把我圈进怀里。可这一切,都来不及王梦羽甩出刀子,我眼睁睁看着它没入司昊的身体,感受他突来的僵硬和迟缓。

“啊……”她伤害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伤害我身边的人?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她爸,害死她爸的人是她自己。

阿义身体太弱,本压制不住王梦羽,反而被她推到在地上,司昊挣扎着起身,可被我紧紧搂住,他不能动,刀子离心脏太近,一动很容易偏位。

眼前,只剩我和她,我慢慢起身,迎着她冲上来的身体甩手就是一巴掌,“这是为你刚才的一刀打的,你太恶毒了!”

王梦羽愣是没回过神,没想到一向软弱的我竟然有单子掌掴别人,等她回过神,迎接的是我第二个巴掌,“这是为我自己打的,你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你自己,别赖到我头上。”

我还想来第三个巴掌,打醒她,也发泄一直积存的愤怒和刚才的恐慌,不过,毕竟力气没她 大,被她狠狠一推,伴着司昊的脚,一下子后脑栽在坚硬的大理石板上,锥心的疼,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走了多久,世界是无垠的白,白色的天空,白色的地面,好像前面还有堵白色的墙,却 永远走不到尽头,就像在一望无垠的沙漠,孤身进来了,迎着风沙,想哭却舍不得掉泪。

我在哪?陆靖呢,司昊司谦呢,还有尚观义呢?怎么就丢下我一个人了,可耳边好像有他们的呼唤声,我在哪?

很想张嘴喊,可是发现自己只会不停的行走,嘴巴抿得很紧,好似不是我的,本不听使唤。我很期待世界一下子黑下去,那我就可以闭上眼睛睡觉,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听,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可它永远是白的,永远有道若隐若现的呼唤声,可朝着呼唤声前进,前方永远空无一物……

妖镜 八十九 (限)

三年后。

大厅一阵死寂。

我抱着背包窝在沙发里,双目含水,一声不吭。上大学了,大家都住校啊,为什么我非得天天回来,一个星期回来两天还不行吗?不带这么管着人家的!

哥哥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乖,你身体不好。”

“好了呀,我今天跑了1600米。”一说完,躺着的斜着的都坐正了,而且立马有人起来蹲到我面前,“身体那么健康了?”

我娇羞的点了点头,尚观义来我们家已经有半年了,可吃到甜头五个手指都数的过来,为此他特别愤愤不平,直喊着老天薄待他。其实对于哥哥和司谦都一样啦,自从醒过来后,脑袋的血块还未消散,是不是会压倒脑神经,经常头疼四肢无力。

“真这么有力气了?”他再次确认。

“嗯,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身体没问题了,我想住校,我想跟其他普通大学生一样,住校吃食堂的饭菜,一起学习一起出去玩!”

“这样啊……”大家面有难色,三人走到一边商量了会后哥哥过来说,“我们主要还是担心你,我们只爱你一人,可是大家都年轻气盛血气方刚,都忍得那么辛苦,况且过几天司谦的哥哥司昊也要过来了……”

听得发胀的脑袋突然一激灵,“等等,哥,你说我最后一个男人要出现了?”

“唉,露露,我哥可是很爱你的,当他知道你失忆忘掉他后不知道有多伤心,所以你要留下来好好弥补他。”司谦也蹲在我的面前,握着我的双手目光诚恳。

“啊?”对于他们转诉的关于我为失忆前的故事,我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可一切听起来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我是他们捡回来的小孩,因为日久生情,我又不知道如何抉择,所以大家决定冲破道德的束缚,只为自己活着,一下子听到有四个恋人时,我直觉不可思议,可是看着哥哥心会悸,看着司谦爱满溢,对于后来才来到我们家的尚观义,我对他也是有种恋人间的心动,我相信对将要出现的司昊,感觉不会错到哪里去。

“所以露露,也有很多人大学不住校的,我们可以把房子买近一点,这样你上学放学就不觉得太辛苦!”司谦接着说,表情认真,一看就无法说服。

“可……”虽然他们对我很好,可总觉自己真如哥哥喊得,小乖小乖,实在太乖了。

“没有可什么的,就这样吧,晚了,今晚是轮到我抱着露露睡吧!”一边的哥哥搂着我打发其余两人,“你们都回去洗洗睡了吧!”

“啊,不公啊……”尚观义还矮那埋天怨地。

“走了。”司谦扯扯他率先走开。

当我被哥哥抱回房里时,依旧会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他,事上,我主动不起来,尽管我跟他的次数自我是以后已经超过十五手指头。

哥哥轻柔的把我放倒在床上,躺在身边刮着我的鼻子戏弄我,“这次轮到小乖给我脱衣服!”

“啊?我头又有点晕了,身子也没力气了!”要我给他解衣服,多难为情啊!

“都成说谎了!”哥哥惩罚似地咬着我的下唇不放,含糊的说到,“下次跑不掉!”

他脱离衣物后整个人覆上来,体重有点让我吃不消,一下子被他密密实实的盖着,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可哥哥兴致很高,灵活的舌头一直勾着我的丁香一阵阵的狂吮,将我的小嘴也堵得严严实实,整个人憋气憋的发红。

无法喘息的痛苦让我不断挣扎,可嘴里的抗议呼喊总是被他抵在口中,只余模模糊糊的靡靡之音。眼见我快晕了过去,他才有所满意的放开早已肿胀的小嘴,转攻掌心覆盖下不断上下起伏的丰盈。敏感的感官系统告诉我,接下来僵尸一波一波我无法克制的颤栗……

妖镜 九十 (限)

哥哥曾在我面前立志要做一夜七次郎,可碍着我的身体实在孱弱,他只得败兴的隐忍着沸腾的欲望躺在我身边,如今我恢复健康了,他的只想再次升上台面。

搓揉着我丰盈的两首灵活极了,拇指像数钞票般不停的刮着尖,让他敏感让他鲜红让他颤抖的竖立在空气中,如同寒雪中鲜艳欲滴的红梅,夺人眼球。

“真美……”哥哥膜拜的覆唇上去,“啧啧”的吮吸着,“这大了,小乖的身体是香香的水蜜桃,令人爱不释手。”

“哥哥,别说了……”有人爱听床上的情话,可我总听不习惯,多难为情啊!

“看,本事粉红色的,如今这么鲜红,真是好看!”

唔,羞死人了,我捂着脸不敢看他,可对于他的触总是不可抑制的呻吟出来。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蜿蜒而下,爬过我敏感的腰肢,探进已湿濡一片的丛林,那绒毛一直柔软顺服,不像哥的,又又硬,咯在身上酥酥麻麻。

“小乖真热情!”

“别说了哥……”

“乖,腿再张开一点。”他的指腹爬上膨起的花骨上,在那转圈在那按压。

我承受不住的一把搂住他的头,“哥……”

“慢慢来。”英俊的容颜满是压抑的情欲,哥也辛苦了,可我已经湿润了,可以进去了。

不过闯进我体内的还不是那销魂,哥的手指沿着最娇嫩的软一寸寸在小径中前进,时而深挖,时而扭转,最终停留在最细滑的光台上,一股酥麻随着他的按压一下子冲击身体,我浑身一颤,淌出大批水来。

“别……唔……难受……”我咬着脑袋咬着唇,晕眩的感觉一波一波圈拢这我。

“前餐,正点还没上来呢,小乖等等我。:哥!的说道,轻咬了下唇下的红梅,他直起身子。

“啊,别看!”

“为什么不看,小乖真好看,下面的小嘴咬着我的手指一缩一张的,像在吃冰棍……”

“哥,别说了……”我挺起身子拿手盖在私处,可毫不费力的又被拨开了。从密径里抽出的手指流淌下晶莹的水珠,靡的滴落在我光洁的小腹上,哥的阳具益发肿胀了。

我不自觉的往上挪,但被哥一下子抓了回来,两条惜败的腿被他大大的掰开搁置在他腰两侧,无法忽视的压力一寸一寸顶开唇,强势而入。

我挤着嗓子感受他的硬全部沉入自己体内,那深处敏感的肌控制不住的缠上外来物,推挤消融,却让它在里头更为壮硕,小小的洞被挤得又酸又麻,我两条腿开始细细打颤。

哥伏在我身上,用牙时不时的啃咬这红肿的尖,多次的欢爱让我十分熟悉他的系一个动作,如果上身是温柔的轻啄,那下身就是蛮横的顶弄,如果下身是温柔的蛰伏,上身就是狂热的吮吸。

我搅着他的头发抑制不是自己的一切,身体很烫,眼睛很热,嘴巴很干,口很痒,下身很麻,说舒服不舒服,说不舒服又恨舒服。

“叫出来吧,小乖,哥哥我爱听……”哥圈住我的肩胛,下身开始慢慢抽动,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被他带出,又被他给推入,随着他的一抽一扯,亦开始“嗯嗯啊啊”。

哥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弧度,鼻息喷洒在不停晃动的丰盈上,在我体内的阳具速度加快,开始像钝刀一般,时不时劈开我紧闭的口。

小腹被撞的麻麻疼疼的,我控制不住的哭喊着,“求你……慢点,受不了……啊……轻点……别太、深……唔……”

“小乖……很,太了……”哥不听我的,依旧猛烈地抽送,不断捣出我体内的议题,溅的腿湿湿滑滑,身下的床单更是不用说的了!

我高高的敲着臀部,似是逃开,却又不躲开,销魂的感觉一直陪伴我,高氵朝平静再高氵朝,晕眩醒来再晕眩,只要他的阳具一直青筋浮现,那我的幽径就得随时恭候。

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嗓子都喊哑了,侧着身子一动也不动了,没力气了。可躺在身侧的哥哥却又密密的缠了上来,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不时的亲吻着我粘湿的后背,“小乖永远是我的小乖,哥爱你……”

我闭着眼睛感受他在我深处的抽动,依旧是那么勃发,脑中想着他的腰杆他的欲望到底是什么做的呢,怎么就不累呢?

还有另外房间的那两人,为什么不找多点女孩子呢,哦,对了,他们如果和别人干这害臊的事,我会吃醋,还是找我吧。

不知道不久后会出现的司昊怎么样。我希望他温柔体贴,我说东他不敢往西哈,那我以后就赖着他就对他好哈!

番外一司昊校长上

同学都很羡慕我,又有个很帅的亲哥,还有两个很帅的表哥,这回学校才到半年的年轻校长,也格外关爱我。

我庆幸“亲哥表哥们”选择这地方,大家互不认识,重新开始,也庆幸这地方的民风很开放,即使时不时被校长招进办公室,大家依旧笑笑闹闹,没有隔膜没有成见。

“露露,校长找你。”教导主任扣扣门板,唤我出去,“对了,露露,校长说你也是这学校的股东之一,你跟校长是什么关系?”

“呃,老师,他也是我的表哥……”

“哇,你那么多表哥,而且个个都好帅哦。介绍个给我好不好?”教导主任其实很漂亮,解开老气的发髻,脱掉严肃的教工袍,必定是个艳光四的美女。我有点吃味,他们四个都是我的,虽然被缠的很烦,可他们四个还是我的,“老师,他们……呃,断臂!”

“四个都是?”教导主任很吃惊,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

“嗯。”我点点头。

“四个都是断臂还是乱伦?”

我简直想把头埋进地里,不好意思哦,破坏“亲哥表哥们”的形象。“嗯。”

“啊……我的心……”教导主任捶着口,一副哀痛样,“你自己去校长室吧,我不去了。”

“老师,等等,不能破坏我表哥的名声哦。”

“放心吧,我不说,唉,怎么这样呢,唉唉唉唉!”

我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脑海中想着这是第几个被我忽悠过去的女老师啊,可是不用这个借口,还有哪个更让她们死心呢?

“叩叩。”

“Come in。”声音低沉有力。

门板后的人坐在宽大的皮椅中,忙碌的翻着桌上堆得不少的文件,见来人不吭声,便抬起了头。

“我的小妖,你终于来了。”他立刻起身拉过我,关上门落了锁。

“司校长,我等下还有课。”我捏着自己的衣摆,低下头不看他,刚一进来看他坐在皮椅上看文件,我就知道等下要干嘛了。他劳逸结合,每回都是这个借口。

”没关系,还怕毕不了业,不去了。“

“我逃课都好几回了,不能说你是我表哥老师们都会放过我的,还有同学们也会不满呢?”

“他们不满什么,有本事他们也有亲戚是校长?”

“你好坏!”我捏了下他的腰。

“哪坏了,看来那么多文件,头都大了,露露陪陪我。”

桌上的文件已经散落一地,我坐在上面,衣扣被解开,罩被往上翻,裙子被撂到腰际,内裤被扯落丢在皮椅上。

司昊解下皮带,拉开抽屉拿出一个薄薄的四方塑料包装,撕开熟练的套上尔后快速的冲了进来。我被他撞得整个人往上一颤,禁不住喊叫出来,尽管已经足够湿润,可还是有点疼。

“昨晚跟尚观义干了几次?”

“唔……一次。”

“他不行了?”

“呵呵呵。”我笑的浑身在抖动,“我不让他做那么多次……轻点!”

“为什么?”

“多了我哪有力气上课啊啊啊啊!”

“聪明的小妖。”

“可、在这这这受你、你欺负!”

“我哪有欺负你,我是在爱你,舒服吗?”司昊将自己退开点,突然捉住我的腰又大力的冲回来。

我清楚的感到他的阳具撞到我最敏感的那点上,身子经不起剧烈,我整个人往前趴进他怀里,死死的搂住她的脖子,两条雪白滑腻的腿也紧紧攀上他瘦的腰上,”我疼……”

“这不叫疼……”可他听话的不动了。我又酥痒难耐了。“我要……”

“要什么?”

“爱……”我已经被他们教坏了,教成了一个小欲女。哥说很喜欢我的改变,以前的我太内向太脆弱,喜欢现在这么有活力有主见的我,有要求就要提有意见就说,可我想着他们是因为以前的我才喜欢上现在的我,我变 了他们还真的喜欢吗?

“你爱我吗?”当我那这个问题问司谦时,他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亲了又亲我,“爱你。”

当我那这个问题问尚观义时,他的深瞳邪火四溢,反问着我,“你爱我吗?”

当我拿着个问题问司昊时,他慎重的说道,“口头上的爱算什么爱,我用行动证明。”结果那天我哭了,被他爱哭了。

番外二司昊校长中

想起我第一次进校长室时,那时候还不知此人就是司昊,一路上惴惴不安,我想不出校长召见我的理由,难道哥哥给学校投资了吗?或者他们之中的某个到学校找我,顺便跟校长攀交情?又或者是什么不好的消息,有损我名誉的,要校长亲自出面?

敲了敲门,我在那声“请进”后屏息着气打开门,抖着心关上门。又在那声“坐”后整个人有点发僵。

“猜得出我是谁吗?”司昊坐在我对面。

“给你个机会猜猜看。”

“司昊?”

“记得我?”他嘴角一扬,刚才的压迫感一下子少了好多。

“不记得了。”我抱歉的笑了笑,“脑袋撞伤了,不过司谦经常提起你的。”

“嗯,我这个弟弟是很爱戴我,过来这边坐。”他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这、这速度也太快了吧,都不给我适应的机会吗,我咬着下唇,有点为难,“这坐的挺好的。”

“大家都说你开朗很多,我看不见得。”司昊也不恼,站起来从办公桌上拿了个包装盒赛进我怀里,顺道也就在我身边坐下来。

“是什么?”我有点好奇,盒子很轻。

“我的生命之水,拆开看看。”

原来是个带着蓝色水滴吊坠的链子啊,很漂亮,剩三分之二的水在里头随着坠身晃动儿波波涟漪,泛进我的心里。

“第一次见面就送我的礼物,可我手上现在没有回礼的东西!”

“有啊,亲一个就好。”司昊凑上前就在我唇上香一个。

我连忙往后仰,“这、呃、这太快了。”被吓得都结巴了。

“怎么会,上一回第一次见面我们也干了!”他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却让我吓了一跳,我现在都很主动,那以前的我到底是有多主动啊,怪不得找了四个情哥哥。

“干了?呃,校长我上课去了,回家聊,回家见。”趁着他的手只是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一下子蹦起来逃走了。

此地十分危险!

放学后坐哥哥的车回来,路上我问了很多关于司昊的事情,哥说他脾气不好,有点唯我独尊的气势,平时最好少顶撞他。

想想,他的确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不过对我算温柔的吧,想起那温热的手指放在我肩膀上传来的炙热感,薄厚适中的嘴唇“啵”的一声带给我心灵的冲击,我又栽进在另外一个男人手中了。悲……催……

家里的排班表必定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做了些调整的,但作为当事人的我好像参与不进去这项被他们誉为“庄严的工作”中去。

更损的是此项“庄严的工作”是在饭桌上进行的,哥夹了一个**中翅放我碗里,道了声“多吃点”后又与他们商讨开。

我蹙着眉听着,为什么他们都抢着周一晚上呢,有什么不一样?还有周五周六可以搞5P如果我实在受不了,那就3P,我耳朵没问题吧?

我放下筷子端坐着,慎重的咳了几声,马上司谦就递过来一杯果汁,“怎么,呛住了?”

“我能为我自己争取福利吗?”

“哦?”

“什么?”

“福利,说说?”

大家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首先,不是你们支配我的时间,时间是我自己的,不是说你们爱我,我就得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你们?那我宁可要一个,或者你们四个我都不要了,天天放那里头,有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嘛?”司昊笑得很狂,“我说陆靖尚观义,还有我弟弟,你们是不是没让露露享受过啊!我最晚来,今天露露只能属于我,我会让她明白打的有意思没意思!”

这话?可气氛和谐的很啊,大家都没生气也没反驳,尚观义还有说有笑的,“你还是要顾着点露露的身体,刚恢复,你以为我们做不到?”

感谢尚观义的体贴,不过好像他的关照并没有派上用场。

司昊揪着我的腰上下耸动,如此费力的运动他却没有意思喘气,“身体还弱?下午还能跑那么快?”

我喘着气,抱着不停跃动的两只小白兔在颠簸,整个人有点发软,”弱啊,我没力气了……”

“都没让你使力,撒谎!”司昊又一记挺腰,抵进最深处。

私密的红唇被他的圆冠给狠狠撑开,我腹部突然一阵酸麻,一股湿意倾巢而出,“唔……深……难受……”

“有意思吗?”

我胡乱摇着头,又胡乱 点着头,真的身体弱啊,晕乎乎软绵绵的,我快撑不住腰了……

番外一司昊校长下

司昊校长最乐于言传身教,改革创新,我就是他成就自我的实践对象。

羞……对我当让是指妖镜打架。

男人的事业做得多大我不知道,名与利都是他们的野心,我太喜欢他们把工作带回家继续了,可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他们四个的能力都很强,额外超时的工作五手指数的过来,苦的是我啊!

夜凉如水,这种天气最适合入眠了,我洗完澡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浴室里的那一波太强悍了冲击的我瘫软成泥,可是他们每每一波都不够……

“头发都没吹干就睡?”司昊从浴室出来,看到我披散的湿发蹙着眉头。

“好累啊,不想动!”浑身软绵棉的。

“不吹头会痛,头换到这边来,我给你吹。”他好电吹风。

“嗯,谢谢。”我爬起来枕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难得的伺候,以后我就湿着头发上床让他们个个给我吹头哈哈哈哈!手指轻轻的刮着头皮梳着头发,竟然会让我冒**皮,被他们调教的太敏感了!

“舒服吗?”司昊柔柔的问。

我闭着眼睛呢喃一声,“舒服。”

他呵呵笑了声,揽过我的脸凑近他的腿心。只套一件浴袍的他里头再无其他衣物,浴袍捞起一角,他的昂扬大就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含住。”

我拿手握住他的巨大,以免他步步逼近,脸迅速的转了个方向,心里略有不满,“又舔啊,干嘛老叫我舔你的,你却从来不舔我的?”

“露露先舔我的,待会我再舔你的!”

“不舔好不好?”

“不好。”

我为难的等了他一眼,犹犹豫豫的张开小嘴慢慢凑近,小心翼翼的含住他红色的蘑菇头。

“呼……含深点……”司昊臀部往前一顶,捣如我的口腔,拨着头发的受改置于我的发顶往他的腿心里压。

“唔……咳,咳咳……”舌头本抵制不住他的攻势,我剧烈的咳嗽起来。太难受了这种滋味,差点刺进我的喉咙里。

“唉,教不会的人。”

怎么他的口气好像失望透顶,我嘟着嘴巴心中略火,“我不行那你找别人啊,才不含你们拉尿尿的地方。”

司昊拍拍我的脸,“呵,有理了,那就让我教教你舔弄私密处是多么的爽快。”

电吹风被扔至一边,司昊拉过我往床的正中间压去,刚穿好的内裤被扔到老远,两条细白的腿被他的两手分的老开,中间红嫩的软必定全入他眼,“别看啊!”

“那我吸!”司昊的声音低哑感,穿的我耳膜酥酥的,随着温热的气息,他的嘴唇一下子罩住我下面的小洞。

滚烫湿滑,他的牙齿还轻咬那不堪一击的软,厮磨了几下,我已经抖成一团,下面剧烈抽搐,泛滥开来,“啊啊……别……”

“爽吗?”他大口口的舔弄着,一片情色的声音,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那自认为脏脏的洞口被他有力的吸啜着,我感觉体内的体一点一滴全进了他的嘴里,浑身一颤后,又大波流出……

“别吸啊……脏……啊!”当我以为他停止吸啜,灵活的舌头却刺进了体内,蛮横搅弄,两片贴着唇的薄唇同时有力的吸吮着。

我无力的揪着他的头发想推开他,却好像被他控制住了节奏,手随着他头部的晃动而轻轻摆着,娇柔的喘息着,直至再一波高氵朝……

司昊终于放狗我了,他凑到我面前邀功的邪笑着,“爽吧!”

氤氲的双眼渐渐清明,当我看到他还泛着银光的双唇时,羞得连忙翻身蛮紧被子里,不过都不急他的洞悉明察,一下子就结结实实的堵住了我的嘴巴,刚出入蜜的舌头翘开了我的牙关,哺喂给属于我自己的气息。

“味道好吧!”某人脸皮巨厚,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我被他弄得晕头转向,只觉得嘴里咸腥粘稠,整个人都化成了水。

“唔……”早早知道不可能轻易结束的运动这才拉开帷幕。司昊就着我趴着的姿势,他从后面强挤进来。

禁止的花径被他的大节节撑开,直至完全贴合不留一丝缝隙,我急促的喘着气,一直想往前挪开几寸少点压迫,可小小的腰身被他大大的手掌紧紧的按着,无能为力的承受着他硕大的欲望在自己狭长的道里进进出出……

夜色总是那么撩人,夜间总是那么短暂……唉,看来我明天上学又得吃到了!

番外二尚观保镖上

我们五个坐在一起规划未来时,尚观义就明确指出,打卡上班,没兴趣;开馆授艺,没兴趣;弄个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也没兴趣。问他做什么有兴趣,众人只看到他定定的望着我。

当然,这是遭群殴的一件事。

尚观义拨拨头发,抬起换了副容貌却依然桃花四溢的丹凤眼,轻启红唇,“我来保护露露的安全。”

简直是妖孽之姿啊,到底谁该保护谁?我有想咬他嘴唇的冲动,看起来像果冻一样可口。

“家里有我们,学校有司昊,放学路上也有轮班接送的,”司谦如此说到,隐晦的指出某人妄想争取更多的相处机会。

尚观义反驳道。“你们事业越做越大,眼红的人也越来越多,谁晓得哪一天露露被盯上了。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说得有理,哥哥和司谦经营的公司版图越来越大,司昊也在我们学校规模全州敌意的校长位置上做的有声有色,且不说眼红的人,单单是应付狗仔,都够忙乎的了。

“哥哥们”从未曝光过,试想有多少人希望抖点他们的隐私出来获得点击收视率。现在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宁可得罪女人,也不可得罪狗仔,试想他们的“威力”有多大。

“你们都有想成就的事业,就我一个人没有报复没有志向喜欢游手好闲,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对人好坏善恶的敏锐感,你们四个中没有比我更适合保护露露安全的了!”尚观义继续游说着大家。

还是有理,开车时间不长,但车技最好的就是他了,好几回被一个疯狂追求我的男同学开着180码速度在路上追逐,就只有尚观义能甩掉他。

虽然飙车很危险,不过尚观义的技术值得肯定。

三个脑袋都点了点头,我不发表意见,因为我的意见不具有任何效力。

其实哥哥早前就想固定下个人时刻保护我的安全,当时认为最合适的就是尚观义了。不仅仅是他长得最嫩,最好跟我搭成同学,还有尚观义自己认为最拿手的特质。

之所以等尚观义本人提出,一是尊重他,尊重这个家,没有胁迫、要求这两次。二是正如司谦说的,家里有他们,学校有司昊,车接车送,我出事的几率等于零。

不过我们家信邪乎的事情,特别是哥哥们看到一则报道,说有人含冤而死,怨气滔天,转世后爆发惊人的差能力前来报仇,他们怕王梦羽再来。

对她,我什么印象都没有,撞掉的记忆一直没回来、

新保镖作为新同学上岗后,在学校刮起了另一股风潮。

用户司昊校长的“型男”派和拥护尚观义的“妖孽”派不分秋色,斗得是你死我活。

不过我位置周围的同学都被作为我同桌的尚观义给征服了。

天天“哇,露露你家表哥真的好帅!”

“露露我要是你我天天流鼻血到死。”

“露露你好幸福啊能碰碰他,我爱死他了!”

更疯狂的是有人说,“露露你帮我搞点你表哥的子吧,我想要生他那样的宝宝。”

真是雷到我了,不过这样的氛围却让我变得很开朗,大家能和我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好像很新鲜的感觉、

快乐的我心肠很好,总拒绝不了人。虽然经常恶搞他们是同恋,信得人信了,不信的人人还是不信。

“基因决定不了下一代是不是同恋,你就帮帮我吧,”班里的某些同学很开放,很固执,非得让我拿尚观义的子给她们。

好为难啊,我不想让别人有他们四个中任何一个的下一代。

那种可爱的优良复制品,我想从我的肚子里生出来给她们。

可嘴巴依依啊啊的,拒绝不了啊。

番外二尚观义保镖中

自从有这个艰巨的任务之后,我看尚观义的眼神不知不觉多了些小心思,想着凭自己的能力量力而行,拿到了算她们运气好,拿不到也没有对不起她们,我诚心的办过事了。

可某某写同学如此轰动的另类求爱,早就传遍整个校园了,不说当事人尚观义,连司昊都勾着嘴角纹我到底会不会贡献尚观义的子出来。

当着他们的面,我当然会说“怎么可能!”

可尚观义最拿得出手的特质告诉他不能相信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冲我说到,“我那天怎么见你说尽量呢,我没听错吧?”

我缩了缩脖子,“在外面嘛,这词就是交际语,必须要说的。”

“你现在是会交际了,陆靖我跟你说说,我今天才知道她字学校里说我们几个表哥全是同恋,对女人的小洞洞没兴趣,爱打飞机爱干菊花,还有弄出一首校园民谣出来,我勉强唱给你们听听,陆露表哥没要过河,过河却有食JJ鱼,小鱼小鱼很凶残,JJ们JJ们要不保,河边有个大瓶子,可惜却够一JJ罩,表哥们灵机一动恼,连体安全渡过河,渡、过、河,啧啧,有意思吧!” 尚观义唱到最后简直是咬牙切齿憋出来的。

“竟然这么诋毁我们?”连脾气最好的司谦都皱起眉头了。

我实在囧的不行,连忙打断他们接下来可能有的讨论及控诉,“啊!到点了,要睡觉。”

“这么早?”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8,分针指向12。

尚观义搓着手笑着,“知道自己错了?良心发现了?今晚打算好好弥补我了?”

其实原因真的只是想逃避刚才的话题,可是冲出了虎口,掉进了狼口。

在大家觉得我偏心的不满眼神中,我被尚观义抱紧了他的房间。

女的房间跟男的房间就是不一样,他的房间说不上硬朗开阔,却也有自己的格调,还有种属于他的味道。

灯光亮如白昼,玉体横陈在床,我当初怎么也不能接受与他爱爱过程中的好无隐遁,可尚观义说了,他要确定他的存在,确定他的完好,也确定我的真实。

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患得患失,我委屈的带上眼罩。

“看来反省的挺好的,不抱怨灯光太亮了?”尚观义啃了我鼻子一口。

“别咬啊!”我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脸。

“好,不咬。”说完他湿热的舌头就敲开了我的牙关,窜进口腔,不刚过每个角落,霸道的细细摩挲轻舔吸啜这。点点凉意的手也钻进我的家居服里,引起我一阵轻颤。

“嘶……”

“呵呵。”听他覆着我弟弟轻笑着,舌头一改攻势,紧紧纠缠住我的,双手开始开辟疆土,一举爬上山丘,大力的揉搓起来,还不时的拉扯着顶端的突起作弄着我,下身的坚硬更抵着我的小腹发疼。

“阿义……”

“嗯?”

“唔唔……进来吧!”

“不行,要慢慢来,折磨死你!”眼罩一把被他揪下,摔到床尾去了。

“啊,别仍……”我努着嘴想抢下来,可是蔗农的步骤开始了。

衣服被他脱到手腕处大力个结置于头顶,我被他密密的盖着,他邪恶的啄了下我的唇,示威的吻了吻我哀求着的眼睛,看来,今晚又要耗到十二点了!

房被他挤得有点疼,本来就不是很大,躺下去就是小山丘了,可尚观义的魔爪张开虎口往中间用力一挤,硬生生弄成了两个大白馒头,我看他嘿嘿的头颅埋了下去,未等他开口含住,身下就淌出一股汁水来。

番外二尚观保镖下

哎,最近的身体被他们弄得太敏感了。只要稍稍逗弄就能阵阵战栗。

尚观义轻笑着,湿润的唇瓣含吮这整个晕,不显露的利齿扯摩这脆弱的尖,含含糊糊却被我听的一清二楚的说道,“我要把露露吸成大波霸。”

啊?太惊人了,目前的长势已经很不错了,都成B了,我不要再打下去了,挂着走路都会疼。

“阿义,别咬……哇唔……别用手扯啊……”他另外一只手更过分,密密的罩住整个房,五指一压一放,如大海中遨游的水母,并拢时五个指尖还扯转着头,无限挑战我皮肤的韧。

在这么激烈我怕松弛了呜呜……我不要成盐水袋呜呜……

“你泪眼汪汪的做什么?”尚观义看我抖得很剧烈,肯定认为我非常享受,抬头的时候满脸洋洋得意之色,见到我眼带泪花,着实愣了一下。

“你好过分你好过分,非常过分,快把我手松开下啦,疼……”做什么男人都喜欢这种SM的姿势,我不喜欢。

“再嘟嘴把你嘴巴咬掉,我揉揉,看,一点红色印痕都没有,我绑的很松,你自己都可以抽出来的,傻。”

好吧,是我傻,下回我绑他们,我要他们速战速决,做什么前戏要来一个小时啊,又不是硬不起来,咯的我小腹好疼好疼。

其实我多催促过了,可尚观义就是这么逗着我,看的着吃不着吗?这么多男人,我又不需要他喂,哼!

“脸再鼓成这样把你的也捏成这样,又嘟嘴?”

我气呼呼的瞪着他,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哇哇大叫,“不和你做了,哼!

“那可不行,”身子被他一推,倒回床上,均匀白滑的一只腿被他高高抬起抗在肩头,湿漉漉的花心大咧咧的敞在他眼前,“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做?”

“可是你……”

“可是我什么?”他吻了吻我的膝盖,斜着眼睛说到,“我还不是想给你最最最舒服的快感?”

好吧,又是我错了,都说这个家一女四男,我早就被荣升为女皇了,可是是须有其名啊,

在哪睡听他们的,穿什么听他们的,交什么朋友听他们的,我一点实权都没有,呜呜呜……

尚观义见把我气得全身粉粉,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他上前拍拍我的脸蛋,“几万别想睡了,明天可以直接带我的子给她们,热的才能育种。”

啊,原来他还记得啊,小心眼,都说不会了。

腿被他摆正,尚观义悍的身子挤进我的两腿之间,强势的扣住我的唇,手雷霆般的探入湿,挤开层层花,捣入光滑的一块小凸平台。放肆的抽着。

我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喷出来的气比发烧四十一度还烫。看,冒汗了,全身泌出水来,和着他的动作,暧昧水声跃入耳中。

“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嗯啊嗯啊……”我弓着身子在他身下费力扭动,够了,快了,……好难受……

“你叫的真像唱小曲。”尚观义的吻越来越辣,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和着我身体的反应,见我绷的越来越紧,想一举推我入天堂。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热热的,麻麻的,涨涨的,我张着嘴巴猛吸气,如哮喘般迎来第一波高氵朝……

“舒服吧,接下来更舒服!”尚观义吻吻我汗湿的额头,非常臭屁。

只是他的动作,本不是自夸。

硕大的欲望具有强大的力量,雄纠纠气昂昂的伫立在口,好像在等待我一张一闭的幽缓缓趋于平静,可我就是知道,尚观义是想看小鱼吐水,恶毒。

“呜呜,别看。”我害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多好看,好吧,不看了,我也忍不住了。”尚观义握着他的欲挤开口,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请按在小腹上,其实雄强的挺腰闯入。

我喉咙已经很干了,可是忍不住一叫再叫,过重的力量撞得我一耸一耸的直往床头移,抽出来时让我觉得整个灵魂都跟他走了,一抽一满脑子渐渐空白,好像是雾浓浓一片,又像是挂满星星的夏夜,混淆难辨。

一刻钟,尚观义吸气了又吸气,每每尽没入 ,撞到最深处,眷恋不舍的走走返返,终于决定弃械投降了。

他低吼一声,突然沉下身体,弄的我心一紧,体内的汁水迎着他的喷汹涌而出,不知道会是谁的淹没谁的。

……

夜晚翻身,床“咯吱”一声叫,哎呀,又不是嘿咻,看来明天就要换床了,它坏了!

番外三陆靖老板上

全家最忙的就是哥哥,随着啊事业版图的扩大,他的交通工具已经升级为飞机了,今天一条短信发过来说我去A国,明天一条短信说已经回国但要去B市。虽然每个星期固定的一天他都有留在我的身边,可其他时间,想见他,难!

跟他们相处越久,我越觉得他们对我腻了,比如说尚观义,以前总喜欢逗我,露露像个猫露露是只可爱的兔子,现在总是在气我,露露是头猪,脑袋空空的猪!

还有司昊,司谦说他前世就是当官的,看吧看吧,人经不起时间的考磨,本露出来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竟然拿着手指头戳我的脑袋,“这脑瓜子壳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还有还有,对我一直温柔有加的司谦也变了,见我总是咪咪笑的他现在一碰到我就摇头叹气。

我是怎么了?

他们列出条条罪状。

第一,空白经历白痴生活。被豢养的太好,被别人骗了钱(其实也就是两千而已),他们说担心我哪天还被人骗了色,要我学聪明点,真是小题大做,上了一次当,下次就学乖了嘛!

第二、不思进取,学会看A片。我真的很冤枉,又要把我调教成物又要我思想很纯洁,他们真是人才!其实我真的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他们自己可以看却让我一边去呢?

第三、刁蛮任,好吃懒做。我是没下过厨啊,爱女人的男人怎么舍得他的女人泡在油烟中,如果他们几个论者烧菜都不耐烦了,大可以再招几个阿义回家啊,是他们自己说没必要多一个外人在,都是他们自己说的,现在都赖到我头上,我就是不做,一杯水也不给她们烧,那个阿姨我真的很喜欢,当初求他们让她留下来时他们就是不留。

第四、神萎靡缺少斗志。当看到这条时我非常非常的不服,我为什么神萎靡,他们应该知道,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爱听战场的号角,女人喜欢静静的臂弯,让我这样的是他们!!!

……

唉,时间过的真的好快,我都大三了,我也想着以后毕业能穿上白衬衫黑窄裙,简干练。只是他们占有欲那么强,我能做什么呢?我还是很有斗志的,等哥哥在家,一定要好好讨教讨教!

冬天的时刻白天夜晚都短暂,天早早就黑了。我捧着笔记本敲开陆靖的房门,难得星期天,他又不用飞,真好!

“哥。”

“嗯。”

“我有事请教。”

“真的?”哥哥一脸惊喜,好像有女成长,“到这里来。”

我捧着笔记本乖乖坐到他腿上,“哥,我正在写我的就业规划,碰到不懂的,我想当个白领,一个公司除了有秘书,会计,管理人员,还有那些普通职员,那些普通职员干什么的啊?”

"哦?露露学校布置作业了?“哥哥环上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全得紧紧的,脑袋埋入我的肩窝处慢悠悠地磨蹭着。

“对,明年就开始实习了,虽然说有司昊在,我又是教育专业,可我不想当老师,我当老师那些学生肯定不听我的,他们肯定会欺负我的,”想到我们的班主任,那些邪恶的男同学老想着怎么看到她的裙底风光,不禁打了个寒颤。

“嗯。说的十分正确,露露确实适合当个白领,来,笔记本放桌上。”

“真的吗?那个我就选会计好了,我管钱,哈哈哈!”有钱是老大,到时我就学电视剧里那些色女,把钱塞在他们四个内裤里,戳着他们的小屁屁吆喝给我扭起来,想想就乐……

“会计你肯定不适合,”哥哥马上泼了一盆冷水给我。

“啊,那我适合什么呀?”

“我的小乖啊,白嫩嫩娇滴滴的,只适合我做的小秘。”

“小秘?小秘书?哥哥不是有文秘书了吗,难道要炒掉他给我做?”

“哈哈,不冲突,露露要不要现在就实习下。”

“呃……”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哥哥会不会对我希望过高啊,眼神那么热烈,有点吃不消也,“好……吧!”

番外三陆靖老板中

“哥,小秘为什么一定要藏在桌子底下啊,?”我纳闷的听他的话钻了减去,压低嗓子问道,“有谁要进来吗?”

“没,小秘的主要工作就是娱乐老板,乖,掏出来,含上,我刚洗过澡。”哥哥用手指了指他慢慢鼓起的裤裆。

oh……个个都是魔,“我不。”

“含上,乖,做了后教你下一步该做什么工作。”

我撇着小嘴,明显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那我不做秘书了,还有别的工作,比如可以当个咖啡师嘻嘻,你那么爱喝咖啡,以后就让我照顾你的胃。”

“傻丫头,你以为外面工作那么好找啊,老板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啊。尤其你这种傻乎乎的,铁定把你肯的骨头都不剩,不都过不了我这关,你说我们怎么能不担心你吗?”

“不会的啦!”太看不起人了。

“你嘴巴就会讲不会的啦,不肯能啦,你个小脑瓜子知道个什么,我们现在就来模拟下坏老板与女职员,出来。”哥哥挪开椅子把我拉出桌底,“站在我旁边,教教你,以后要小心哪种人。”

“哦。”我乖乖站在他的左边。从这个角度俯视哥哥,发现妈妈把他生的真好,器宇轩昂,此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更是淡化了他的锐利,怎么都无法把他和打人联系到一起。

“对你有非分之想的老板,就会经常找你独处,要么挑剔你的恶工作上的不足威胁你,要么不怀好意的表扬你,用权利用金钱收买你。女人,最经不起糖衣弹,结果糊里糊涂就被开了。”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感觉这种事应该离我很遥远,“使用权利用金钱收买不了我吧,我有你们。”

“这你倒是明白,那用强的呢?这样?”

我还来不及尖叫整个人已经被哥哥拉下来扣在了他的腿上,激烈的吻劈头盖脸,蛮横,强势,吻得我完全搞不清状态,笔记本“啪”的一声被合上。他抱着我往桌上一压,双双跌落,虽然脑袋有他的手掌护着,可肩膀和臀部传来的痛楚那是相当的清清楚楚。

“疼……唔唔……”哥哥滚烫的双唇一点也不给我机会抱怨,再次倾盖卷缠上来,不似以往的柔情万分,绵绵密密,诚心是让我哪都疼,坏人?哥未免太入戏了吧!

我明明很想哭,可是一想到他这是在演戏,眼睛就干干的什么也流不出来,只能在他的嘴里,声声诉说着疼。

无商不奸,奸人同坏人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哥他本质里就是坏人的特质,要不怎么可以演得那么像呢!

以前,他喜欢我这我前的包子细细的搓,缓缓的揉,轻轻地啃,而现在,衣服被 鲁的撩高,包子在他手中只要再加点力气就会捏爆,虽然司昊和尚观义激情时也经常不小心弄疼我,可以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我生气的捶他的背,顶他的舌头,不玩了不玩了。太欺负人哦。

谁知哥他,仍旧沉浸在游戏中不能自拔,竟然用很是欣慰的语气说道:“放抗是对的。”

我要吐血了。“我……不”玩了,但是这场游戏中,我压没有发言的机会,嘴巴又被堵上了,那种刺刺辣辣的共同处从嘴唇直往脑皮送。

包子捏肿了换成折磨包子上的粉红豆豆,哥哥用拇指和食指扭住,一下一下拽动,似乎没把它弄成血红色,誓不停手的样子。

我整个人都开始发颤,不知道其他女孩子是怎么样的,我觉得自己浑身都敏感,经不起过多过激的撩拨,特别是最柔软的部。

上半身搜是火辣辣的……

“唔唔唔唔唔……”其实我在喊“疼疼疼疼疼……”

哥感觉我喉咙动的特别厉害,终于人次的抽空看了我一眼,对上已经两眼通红,泪水盈盈的兔眼,他绝对,铁定没有意思负罪感,眼睛竟然笑成月牙湾,“坏老板这时候还会说,乖,让我爽个够,我会给你最好的。”

番外三陆靖老板下

我的眼泪滴滴划入发间,终于得到自由的双唇可以金立发泄我的不安及痛楚,“哇……你好过分,好疼啊……”

哥哥对此却嗤之以鼻,“这算什么,你以为掉几滴眼泪那些人就心软了?殊不知更勾起男人的兴趣!”他学着尚观义邪邪的笑起来,在我眼前扬了扬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一挥,已经灵活的钻进我的棉裤里。

手指修长、有力、滚烫,在配上他俊逸非凡的脸蛋和挺拔紧实的身材,N多女人巴不得被他临幸,我也是一样,经常会迷失在他散发出来的美丽上,不过鲁、蛮横、我不能接受,哥哥就应该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如同以往,但此时,他演坏人真的演上瘾了。

我抗拒的推着他紧绷的手臂,相对于自己瘦弱的纤臂,我的力量实在是卑微,就如绕在藤蔓上的一片叶子,本阻止不了他前进的方向。泛着湿意的山谷被他滚烫的手掌给盖住,重重的揉搓了几下后渔农撒网般,五手指全面进攻了……

拇指是焦点,密密贴合黑林中的粉珍珠,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逆时针,顺时针的揉着压着。中指和无名指是重点,雄纠纠气昂昂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的同时挤入紧致的洞钻啊扣 啊挖啊,食指和尾指唱着配角,它们不甘落后的调戏着柔滑的小粉花瓣,点拨啄戏着……

我快疯了,疯在他疯狂的手指下,哥他不顾我是不是能突然承受异物的闯入,不顾我是不是跟的上他的节奏,迅速,强劲的抽动着。

我如脱离水中的鱼儿,张着小嘴一开一合,如果非得说有一个地方跟得上他的节奏的话,唯属不断跳动两只白包子,像个灵活的小兔子,瞪着红眼不懈努力。

“嗯嗯嗯嗯嗯嗯……慢点……求求你……”终似承受不了身体晃动的厉害,开口哀求了!

“你竟然妥协?”哥一把捏住我的两颊,此动作就跟电视上那些黑帮老大哥调戏良家妇女一样的无品可怕。

我真的很想起身咬掉哥哥的嘴巴,但是没力,平时仰卧起坐做的少,腰部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啊,“别这样啦啦啦啦,不玩了好不不不不不?”我死死抵住哥迫人的膛,本来都有抓到他的头发,只是才刚抓住,就被他四两拨千斤的甩开了。

哥倒是直起身子,带着我身体气息的湿漉漉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掐了掐我的面颊,咦……恶心死了。他还痞痞的讥笑道,“这事对男人怎么半途而废的了?”

棉裤一把被他扯褪到膝盖处,哥他一秒都不愿意等,直接架起我的双腿搁在肩头,捋着他的欲望俯身直冲了进来。

手指跟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种触感,手指会调情,却让人满足,身心被填满的满足,我觉得自己荡死了,明明这回被“坏老板”强奸呢,怎么一在各个身下,不管身处何时何地,听之任之了呢?想起来,顿觉得自己是他们几个所说的。没用!

不行,不能被他们轻视,我要反抗!

“不要这样啊啊啊啊。我讨厌这样样样样。”哥他抽动的厉害,害我每句话的 尾音都飘掉。

“乖点,让我爽了什么都给你!”

“坏哥哥 ……”

“不,你应该叫坏老板!”他“啪”的拍上我的臀部,传来一阵辛辣的疼,不由的,我浑身都紧了紧。

这时哥顿时在里头不动了,眯着眼睛无比舒坦的叹了口气,“啊,真舒服,懂得真厉害。”

坏人,坏透了啦。竟然敢打我的屁屁,一想到他满足不已的表情,不会上瘾了吧,下次再打人怎么办?疼死了!

想起来就恐惧,以恐惧什么激情也没了,我蹬着腿夹紧臀部,非得把哥哥的棍子给挤出去,只是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做什么都很被动的,再一次,又让他的马达启动了起来……

“唔……”我都无力哼了,可是看到他又扬起的手,身体里不知蕴藏多上的潜力爆发了出来,真是太有勇气了。我居然会抄起厚厚的原文书砸在哥哥的头上。

听到硬物砸上脑袋的声音,看到哥哥不可置信的揉脑袋,我“啊”的叫出声,推开他连滚带爬的翻下桌子,不会砸出血来了吧,刚才只是冲动,只是想阻止他一直动一直动,动的又深又猛还想打我的屁屁的恐惧,真不是故意的。

哥却笑了,不是那种奸笑讥笑笑笑,而是“哈哈哈”男人那种大气爽朗的笑声,让人莫名其妙极了,那又被打了还那么开心的。

“我的露露很勇敢啊,一点也不逆来顺受,在外面,受欺负就是要反抗的。”

什么跟什么啊,我在外面没有被欺负啊,就在家呗他们三个欺负而已,不会砸坏脑袋了吧。我上前小心翼翼的拨开他茂密的头发,一片猩红湿濡,血染的一点也看不出伤口的深浅长短。

“啊……我不是有意的。”得赶紧上医院去,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我急得直窜脚,以后, 我再也不敢拿东西乱砸人了,哥,对不起啦,害你受伤了。“不行,你坐着别动,我找人背你呜呜……”

“唉,露露,别小题大做,回来……”

……

“哥,吃这个,,对身体好,”我往哥哥碗里夹了点冬虫夏草。

“哥,还有这个,鸽子汤,有营养。”

“哥,哥,韭菜不能吃,不能吃,”那是发物,吃多了还壮阳,他脑袋有伤,饮食要注意啦,真是的。

只是尚观义为什么扔下筷子,吃的好好的,他气什么,“陆靖,你真卑鄙。”

什么啊,干嘛好好的说哥 卑鄙。

“陆靖,过分了嗯。”司昊也放下筷子,推开椅子走了。

餐桌上,还剩下哥,司谦,我眼露询问的看着司谦,希望他告诉我个所以然,哥怎么惹他们了啊??

司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哥。起身了又坐了回去。“陆靖,你工作忙,怕露露跟你不亲了。就唆使我们调教露露各方面,弄得她反感我们只想着你,真不简单啊,陆大老板!”

哥哥慢悠悠的放下筷子,淡淡的笑道,“哪有,我也有伴黑角。你可以问露露。”

问我?血一下子涌上脸,我害羞的低下头,不好意思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讨论跟另外一个男人的秘事啦。“嗯……有的,哥伴老板,要我以后出去找工作要看清人。”

“色老板?福利不错,”司谦起身拍了拍哥的肩膀,凑到我耳边说道,“其实呢,之前对露露冷嘲热讽这不对哪不对,都是你靖哥哥出的馊主意,我们是真心疼你的,只是上当了。”

原来啊原来,那阵子,他们的态度真的让我好伤心,幸好,一切都是做戏,只是哥哥太腹黑了。我夺下他刚捧上想送入口的鸽子汤,“别喝了别喝了,补什么脑子。”

本来有爱的两人生活就很有意思,现在有爱的无人生活更是热闹的不得了……

番外四司谦看护上

司谦一直深受腿上困扰,虽然现在已经行动自如,可一到下雨天,膝盖处就泛起让他脸色死白的胀痛。看在眼里,我疼在心里,所以只要是下雨天,我都会过去给他按摩一会。

用中医饿话讲是湿邪入内,我不是医生,也没有研究过,奴知道怎么样才能除或者减缓他的疼痛,倒是司谦自己,因为这个毛病养成了爱看医书的习惯,如果他要去考个医师执业证书,肯定不在话下。

不过司谦只想不高,他更愿意做我一个人的医生。

为此哥哥,司昊和尚观义都鞠躬谢他,谢他如此有魄力能在我生病时勇敢的接受照顾一个任丫头的高尚行为。

他确实很高尚,这四个人,只有司谦能一直温柔的包容我在生壁挂时的不可理喻,还能想方设法找些温和的房子让我可以忍受。

哥的耐心一直有限,偶尔的几次生病见我软的不吃就会冲我低吼,“有完没完啊,都二十几岁了,给我擦点眼泪好好的让医生打针。”

我就不,这时候像是爆发潜能似地叛逆,我甚至还能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打滚,我不要那鬼东西刺进我的皮肤,自从脑袋受伤后醒来,我讨厌医院的味道讨厌医生和护士在我眼前,更讨厌疼痛和冰冷。

司昊比哥还凶,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哄几下,心情不好直接跳起来压在我身上,抓紧我的手给医生,见我落泪还会冷嘲热讽,“你个窝囊废,痒一下都受不了,将来怎么给我生孩子!”

什么叫痒一下,那是痛,还有谁要给他生孩子,对我那么不好的人,哼!

这方面其实双管一做的还过得去,他就会说,“哎呀,不打了不打了,惹她哭干嘛,烧一会就会降下来的,”不过他的话十句有九句不准,大家都自动忽略。

最近,我好像胃出了点毛病。见什么都米胃口,闻什么都想吐,身体还疲乏得很,时隔不长,我已经迅速调了八斤,两颊都有点凹陷,皮肤更不用说,干巴巴的。

哥他们都很着急,第一直觉就是我怀孕了,七手八脚给我穿好衣服送医院检查,忐忑中,出来的结果让大家都欢喜雀跃,美中不足的是,医生说母体营养不良,需要挂点营养针,回去后还要饮食调养。

这对我简直是晴天霹雳,怎么又要挂针!当下溜下床想跑,不过都是无谓的挣扎,鞋子还没全套进去,就被四个人一人一肢的按回床头动弹不得。

我生气的哇哇大叫,“只要让针扎进我身体里,我就绝食。”

司昊一听就火了,“你敢绝食?天天送你来吊针!”

哥也生气了,直起身板,“本来就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弄成营养不良,现在还说绝食,小乖,你还是我的小乖吗?”

不说重话的尚观义也开腔了,“陆露,这个身体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别那么自私!”

我眼泪在他们的指责中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都是孕妇情绪化,起初只是想试试我在他们中的地位有没有被提升,我说东他们应该绝不往西吧,却原来本没什么不同,他们还是凌驾在我之上。

只有司谦轻声细语:“露露,乖,为了宝宝就挂这一回,回去后我好好看看医书,下回绝不做你不喜欢的了。”

“真的?”我瘪着嘴巴眨着眼睛,好不可怜的质疑道。

“嗯。”他点了点头,还代表其他三个慎重的说,“我们都不逼你。这回先挂,陆靖找的全是医院打针最不疼的护士,保证一点感觉都没有。”

“骗人?”我还是不信,上次也说那个护士厉害,可还是把我的手背给扎青了一大片。

这回私人齐齐喊出声“真的!”

好吧,其实我也很爱我肚子里的包包,为了宝宝,就忍忍吧!不过休想我马上于昂亮那三个,太过分了,竟然说我变了,说我自私。

不过他们对我的赌气直接无视,一副一如往昔的样子,我,斗斗嘴,到 了晚上深情还特自若的领着我回房睡觉,好在医生特别警告够,妊娠期间最好不要有房事,尤其是我身子那么弱,我太喜欢医生这句话了,就憋死他们,当做是最好的惩罚不管他们已经跟我道歉发誓,我觉得已经给我幼小脆弱的心灵烙上了痕迹。

我的女权。从未开始过!

家里唯一觉得对不住的就是司谦了,他就想我的看护,全权负责我的饮食和锻炼,又是身体一不舒服,司谦嘴巴都要哄干,他是真真正正可以忍得住对我完全不发脾气的人,所以四个月了。当医生偷偷告诉我,只要XXOO时动作轻柔不暴,入不要过深,频率不要太快,每次时间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是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的,我就在想,应该给我的司谦看护来点福利了嘿嘿!

番外四司谦看护中

女人的身体在怀孕的时候变化很大,我倒是觉得自己就肚皮大了点,部有点发胀外,其他反而消瘦了,不管大家那什么补品补,只消化不吸收。

这晚,轮到跟司谦一同睡,晚上八点,我就喊着困得睁不开眼睛,大家奇怪的盯着我,平时这个点,我不知道有多兴奋,偶尔还要开启影响吼几首歌,不过大家也没有太过惊讶,说不定现在困半夜又起来闹。

一个轮着一个趴在我肚皮上跟宝宝道晚安后,司谦扶着我到浴室洗了下澡,每回都是鸳鸯浴,我想起他们敲得老高的棍棍就乐不可支,尚观义有次就忍不住了,搂着我在股沟哪里不停的蹭,怨恨的说折磨死他了。

我怀宝宝那么难受,是你们折磨死我才对!

“我不穿睡衣,给我围上浴巾就好!”我推开他递上来的上下两截式睡衣,指了指挂在架子上的白浴巾。

“好。”司谦也不说什么,浴室地滑,他小心的牵我出来。

客厅的其他三个都没睡,看着我穿得那么露,都冲着司谦奸笑,“小心受不了,凉水冲多了可不好。”他们是深受其害啊!

锁上房门后,我大胆的把浴巾给一掀,白花花的体引得司谦呆愣好一会,回过神,喉结滚动几下,他迅速抱起我塞进床里,手上我的额头,“脸怎么那么红,别着凉了,感冒了可又要上医院。”

“哦。”我呐呐的应了一声,这么大胆的行为是我鼓了很大的勇气,没想带这个呆瓜没有领会,哎,可能司谦不擅长掠夺,我一直觉得他很吃亏,所以一直想主动给他些什么。

幸亏那三个不知道,要不吃醋死了。

“不穿衣服吗?小裤裤也不穿?”司谦坐在床头,低低轻轻的问。

我不自在的闷在被子里,嗯了一声,哎呀,太笨了司谦,到底要我主动到什么地步啊!“你也不许穿衣服,全脱了!”

室内安静了好一会,然后传出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关灯后,身后躺进一具有点凉意的身体,触得我冒了好一阵**皮。

“冷?”司谦拥上我,搓着我的手臂,殊不知,越搓越冒**皮,天呐,我怎么那么敏感,花心出还感到一股氤氲,

司谦的身体是越来越热。贴得我也越来越紧,我清楚的感觉到搁在我臀瓣出的欲渐渐壮大,渐渐灼热,已经烙人。

司谦呼出来的气息也热的烫人,凑在我耳边喷洒了好久,才沙哑的说道,“露露,我看过医书,四个月,只要动作不太猛烈,是可以的。”

“恩?”我缩缩脖子,装作不知道。

“露露,我会很小心,给我好吗?”司谦本来做的次数及比他们三个少,每次我不想做的时候他都能忍住不强迫我,另外三个九不是了’轮到他们时怎么都要吃上一回。

我伸出手捂住脸蛋轻轻“嗯”了声,好害羞。

得了允许的司谦看我这样膛闷闷的钝笑着,紧挨着他口的手臂被震得一颤一颤的,我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了。他肯定看出来事我诚心勾引他的。

手被他剥下,司谦撑起身凑过来含住我的唇,构筑我的舌头卷进他的嘴里缠绵吮吸,只吮的我哼声颤抖起来,手也揉着我因为怀孕后沉淀了不好的软绵,用指腹摩挲着,久未行事,我溃不成军,敏感的一塌糊涂,所以当他的手盖上我的私密处,那紧闭的缝已经微微淌出水来了。

司谦温柔的翻过我的身子,嘴巴一直贴着不离,“露露,这时候侧着或者从背后进入最好,你喜欢哪种姿势?”

Oh---可不可以他看着办就好啊!

我闭着眼睛睫毛一直颤抖,手伸到下面捉出他不断轻刮着那条缝的大手,有点受不住的卷起双腿,刚才,好痒啊,痒的有空虚,

我推开他的脸重新捂上自己的,“只要不伤害到宝宝,怎么样都行……”

番外四司谦看护下

“不会的。”司谦低低地笑出声,抓起我的手送到嘴边一直亲,眼睛泛着流光,充满爱意,“我会很小心的。”

他重新探上溪谷,点点施压缓缓陷入,前前后后的够弄这,本来孕妇下面的分泌物就多,被他这么撩拨,洪水泛滥。

我哄着脸看他掬自己推荐的粘涂在他经脉喷张的昂扬上,直至整湿滑,司谦凑上来又亲了几口,“乖,露露,侧着身子。”

我听话的背对过他,这样也好,不用那么害羞了,只是,看不到时,感官易发的敏锐起来。

股间有个硬物一直在往秘密深处钻行,碰到唇缘,索了下洞口,仔细的探入,静默了片刻,重点提上了行程……

我咬着下唇娇娇的嗲声,还是害羞的捂上脸,司谦提着我的一条腿,已经慢慢挤了进来,两个对月未经人事,尽管水丰沛,还是有点刺痛,有点麻痒的。

“别……”

“别怕,露露,相信我。”司谦放下我的腿,把我整个人揽进怀里,不断的亲吻着肩胛,后背,脖颈,耳,没有顺序,动情的乱啜,下身却是非常规律的深深浅浅地缓缓抽,用着轻缓的力道呵护,一点都没让我产生任何不适,反而很舒服,舒服的我像只刚刚餍食完的小猫咪。眯着眼睛情喟。

“露露……”

“嗯?”

“露露……”司谦连连叫了两声,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不解,本能的扭过头去看他。

这下好比自投罗网的小动物,司谦也有狡黠的一面。他高兴的迎上含住我的嘴,覆在丰盈上的手挪到腰往他身上揽的不遗一点缝隙,密密的贴合,就像此刻我们的心,紧紧连在一起。

只是这个姿势,我的脖子,好不舒服啊,已经僵硬了。但据这种力度和频率,很难让司谦高氵朝吧!

我善解人意的问道。“这样是不是一点也不刺激啊?”

司谦摩挲着我的肌肤,清澈的眼睛难掩赤裸裸的情欲,“露露可以受得了别的姿势?”

“只要不伤到宝宝……”

“别怕,我都有研究过。”

“哎呀,你好坏!”

他又是一阵闷笑,撤离我的体内,捞过我的腰高高抬起,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姿势,感觉很屈辱,那是狗狗的动作……金额是,不管是哥哥、司昊,还是尚观义还是司谦,对这个姿势都青睐有加,其实,不能否认,这样的体味确实也让我更容易达到至高的快感,

“唔……”身后的棍挤开层层的软,一点一滴的慢慢深入,起初,真的很慢,后来,就是沉默加速度,每次,总能撞上那个敏感点。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低咽声慢慢转向哀鸣,一波波的颤栗瞬间袭来,我好怕,小腹在抽搐,会不会伤了宝宝,“停,停停呜呜……宝宝动了……”

“现在就动了吗?”司谦一听,紧张的停了下来,转过我的身子,耳朵伏在肚皮上自习的聆听,,“没有啊!”

“是吗?”我不好意思极了,人家都快高氵朝了,又被我给打断了,刚刚自己一兴奋,感觉连脚趾头也动了。

“嗯。那还做吗?”

这话怎么问我呢,呜呜……害羞……我呐呐的应道:“你不是还没吗?”

“嗯,那露露别害怕,露露的身体快乐,肚子里的宝宝也快乐。”司谦拉开床头柜,给自己戴上了小雨衣,重新回到我的体内。

这回,一定不那么大惊小怪啦,只是刚才那么一处,司谦做的时候就益发小心翼翼,时不时的问:“这样可以吗?”“宝宝又在动吗?”“露露舒服吗?”“我可以动的深一点吗?”“露露叫出来吧,叫给我听舒服 还是不舒服?”

……

唉,司谦才大惊小怪!!!

番外五四个爸爸一爸个妈

我叫陆一,随母姓,今年六岁,家中唯一的独子,照理说,我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在我四个爸爸眼中,只有妈妈才是他们真正的心肝宝贝。

从小,我就爱吃妈妈的醋,只要妈妈一不舒服,爸爸们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会赶回来,可我不舒服,待遇就差远了,哪个回得来就回,回不来也没有电话慰问。在我眼中,四个爸爸读是人中之龙,林中之虎,英俊潇洒,器宇轩昂,是我学习的榜样,佩服的对象。可妈妈傻乎乎娇滴滴的,我甚至感到她比我还小孩,妈妈是绝对配不上爸爸们的。

不过在这个家,妈妈是最疼爱我的人,所以好纠结啊,我应不应该吃醋呢?

好像不应该,爸爸们起码没有弄酷我,但经常弄哭妈妈,我曾经就在餐桌上看到他们四个把妈妈剥个光溜溜的,用牙齿啃她的,妈妈一直哭一直哭,叫的好大声啊!

画面太惊人了,我的小脑瓜里的记忆力 有好的太无敌了。以至于那天的一举一动,到现在已时隔一年之久还难以磨灭,当然,我捡到的并非单单只有那么一幕,之后还有好多好多类似的场面呢!

还是说说哪一天吧!

那天,我一直在视听室里看火影忍者,班级里的小朋友都在讨论这部动画片,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为了搞好关系,我就叫义爸爸帮我买了一套回来恶补,要不是口渴了,想找饮料喝,我还不知道妈妈有多可怜。

那天,这一幕是这样的……

妈妈被靖爸爸抱在怀里坐在餐桌上,一丝不挂,面色潮红,眼挂泪珠,靖爸爸的手一直按在妈妈尿尿的地方,时轻时重的揉着,昊爸爸更坏,竟然拿着大****去捅妈妈的下面,每回竟然全部捅进去,在湿漉漉的拔出来,昊爸爸的大****就很像大茄子,怪不得把妈妈给疼哭了,谦爸爸和义爸爸就一手抓住妈妈的手放到自己的大****那搓,另一只手却握着以前我喝的地方捏。反正妈妈就被困在他们四个里面,只有被欺负。

我看妈妈一直张着嘴在叫,“嗯嗯嗯疼……”她喊疼了,爸爸们却都在笑。

妈妈又喊,“慢点……”昊爸爸气呼呼的说:“我已经很慢了。”妈妈蹬着腿想挣扎,却被昊爸爸抬到肩头搁着。

妈妈被欺负的浑身扭动起来,特别是腰那,可以左三圈右三圈,肯定是疼的受不了了。这不,才一会,妈妈就好像触电般难受的密密都动起来,有意思的,昊爸爸被妈妈的这个样子吓儍般,突然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了。

他们怎么了?

我紧张又好气的盯着他们,靖爸爸,谦爸爸和义爸爸怎么都不急嘛?要赶快送医院啊!

正当正义感泛滥的时候,昊爸爸起来了。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妈妈下面的小洞洞,正一开一合,像小鱼吐气泡,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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