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满楼 - xp1024.com
《妖孽满楼》


1国师

书房内。

放下手中的毛笔,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神色懒散的俊朗男人悠闲的坐下,抬头看向身前三步外,看似站得笔直,实际上微微打颤的清秀少女。

“夏融,你刚刚说,小姐去哪儿了?嗯?”与神情同样散漫的声音,却隐含着几不可闻的蕴怒,和几分难以忽略的冷淡。

“回爷的话,”名唤夏融的少女赶紧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却难免带了几分心虚地的道:“小姐……小姐,她……”

“嗯?她什麽?”男人眉头微微皱起,看似平静的问着,左手撑着头侧,右手的长指,又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小姐她去未浓楼了!”闭上眼,夏融一鼓作气的回答。老天爷!主子爷能别再敲桌子了吗?咚咚咚的,感觉,每一下都敲得她的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呜呜呜呜,小姐啊,夏融今天可能真的要和您天人永隔了,以後,您就见不着夏融了啊。

男人听了,只是挑了挑眉,原本轻敲桌面的手指,却顿了下来。“未浓楼?”状似不经意,却又丢下一句话来,“这次,她又交代你给本相留了什麽话了?”

夏融一抖再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不敲桌子的爷,比敲桌子的爷更可怕!终於知道为什麽刚刚在外面,总管会对自己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了。

“夏融──”男人略略拖长声线。“小姐说今天是未浓楼头牌公子朔锦公子见客的日子小姐要早早儿去未浓楼见一见朔锦公子给朔锦公子捧场助兴。”一长溜儿下来,一口气也不喘,男人差点儿被逗笑了。

挥了挥手,遣退早已被自己吓得筛糠似的小婢女,男人静坐半晌,忽的起身,从案旁一只放置画轴的釉彩天青瓷缸中抽出一幅画,小心翼翼的铺展开来,对着画上巧笑倩兮的小人儿摇摇头,爱恋的长指轻轻拂过画中人的蛾眉琼鼻,如花笑靥。“我该拿你怎麽办?”情话似的呢喃淡淡飘散在书房……

那厢,夏融离开书房,一看见自己在服侍小姐之前,跟着学习规矩的总管,便立刻扑到总管身边,痛哭流涕地嚷道:“呜呜……总管,夏融好可怜啊……小姐又溜出去了……”。

“乖喔,不哭不哭。”总管拍小狗似的拍拍夏融的头,哄道。顿了顿,又感叹道:“老实说,夏融,我还挺佩服你的。自从你跟在小姐身边,每次大事小祸,你都能逃过责罚,真的是不简单啊。”

毕竟,那男人可是凭借着高绝的智谋,狠绝的手段,十六岁就官拜丞相,经过五年的磨砺,现在更是身居国师高位,冷静的个无人能出其右──当然,对某人的宠溺也无人能及,被某人惹怒时的怒火,也没人敢承担,恩,除了小姐之外。能每每充当传令兵,到现在却没有被那男人责罚过一次,这,也算是一种才能吧?

听到总管的话,夏融哭得更凶了:“这种佩服,我才不要!哇哇哇……”

总管正要安慰,几个女声飘入耳:

“今天我能休息一天,哇,我一定要去一趟未浓楼啦,上次好不容易见到了朔锦公子,这次难得他再次公开见客,怎麽着我都要去。”黄衣侍女兴奋的说道。

“对呀对呀!上次朔锦公子醉酒後,那欲拒还迎的样子,真是又媚又柔,却又不失男子气概啊!不知道朔锦公子要是只对一人微笑时,是何等的风情万种……”伴随着略显梦幻的声音,蓝衣侍女显然已经陷入了白日梦。

“朔锦公子虽然倾国倾城,但我更喜欢澜沧公子呢,”红衣侍女冷静地道:“你们不觉得,朔锦公子虽好,但毕竟离咱们太遥远,而且,一个月只在初十见客,看到他的机会少之又少。”

“澜沧公子虽然不及朔锦公子有名,可是一道说话做事的时候,真的是魅惑万分,莫说是我们见了,怕是其他的男人见了,也都要酥倒半边身子呢!”绿衣侍女附和道。

……叽叽喳喳……

刚刚推开门,耳尖的书房主人不禁紧紧握住房门,而一旁的总管与夏融,早已抖做一团,大气也不敢出了……

2澜沧高H

“啊……溟……轻,嗯……轻点……”娇嫩的呻吟,自门缝中泄出,从未关严的窗户中,可以瞧见,屋内大床上,一个壮的男人跪立在雪白柔嫩的娇躯後放浪冲刺。

“啊……嗯……不行了,嗯哈……太,太深了……”房间内体的拍打声不绝於耳,男人的大掌带了些坏心,故意揉捏着身下女人浑圆的房,恶意的扭转,顶端红艳的果实不断从指缝中冒出来,但男人却故意不去碰触。“嗯啊……慢,慢一点……啊啊……”女人的娇吟,不断响起。

男人眯眼享受着女人的紧致潮湿,瞧见她荡摇晃着娇臀,狂野的扭动迎合,放荡的呻吟乞求,在女人的小不断抽搐时,更加蛮横的凶猛戳刺,“你喜欢麽?叫得这麽浪,再大声点!”抓住她的娇臀,他肆意搓捏,麽指紧紧扣住臀缝中红艳的菊花,配合着虎腰的狂妄移动,旋转使力。

女人捉紧床头的栏杆,眯上眼,双腿大张的跪在床头,弓着细腰脆弱的喘息着,为那自後方鲁戳入幽内的硕长巨物而颤抖娇喊,“不要了,溟……呀……太大了……啊啊……”摇晃着脑袋,受不了的扭腰想闪躲,却被牢牢的钳制住腰儿,任身後的男人肆意弄。

“啊……嗯……溟,嗯……好舒服啊……”女人一脸舒爽,雪嫩的白臀,已经被男人的进犯撞击的通红一片,略微的刺痛中,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升起。“嗯……溟,我要……嗯哈……”想要更加强烈快感的渴望,让女人不知羞耻的呼喊出来。

“想要什麽?嗯?叫得再大声点,放荡些。”男人快意的吼着,尽情的狂乱冲刺,修长的手指,不知什麽时候来到大张的双腿间,索着湿滑的痕迹,灵活的探入几乎已经不可能再被扩张的蜜内。“噢!真紧!嗯哼……圣女果然不同一般……哦……”男人下身用力一挺,“哼……哦……爽……”

“啊……还要……溟!”平日里圣洁温婉的女人,变成了不知饕足的娃。“要什麽?说!”男人狠狠的了进去,猛然旋转,又退出大半。

“溟!啊……要溟的大!……啊啊……”小女人扭动着身体,主动向後方套弄。却被男人按住了腰,重重的顶入,每一下都尽没入,

“嗯哼……小娃,放松!”男人拍了下眼前早已艳红一片的臀,动作越来越狂野,“噢……好舒服……嗯……够紧,够浪……”男人呻吟,“呵呵,你听,你的还在叫呢……”

恶意的疯狂顶弄,手指掐住水上方的小花核,连连弹弄,啪啪的体拍打声,唧唧的水渍声,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屋内靡的气息四溢。

“放松!嗯哈……小娃,不是让你放松?”男人狠狠抽出,在猛烈的尽刺入,“吸我吸得那麽紧,噢……想让我狠狠你?”

下流荡的话语,刺激的女人居然产生一种想要被狠狠玩弄的欲望,克制不住的轻摆腰臀,迷蒙的眼神,布满红晕的脸,除了渴望男人的深深刺穿她,再也看不进其他。

“溟……啊……好爽……嗯哼……用力,狠狠我……”女人平日里只念过祈福圣文的小嘴里,不断吐出乱的话语。

男人挑起一抹邪笑,看着身下的女人,眼里藏着一抹温柔,这个倔强别扭的小人儿呀,自己追了她那麽多年,终於,折下了这朵芙蓉花儿,可要好好珍藏,慢慢把玩……

“遵命,我的宝贝。”男人俯下身,贴在女人的背上,留下一个个艳丽的吻痕。欲望,狠狠抽出,发狂似的用力抽,大手,探向前方,抓住女人来回摇晃的丰满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啊……溟……到了,到了……”女人终於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尖叫着到达高氵朝,粘腻的蜜汁,喷涌而下,一阵阵浇在男人的头上,昏死过去。

男人在小人儿到达高氵朝後,才放任自己咆哮着发泄,将浓浓的白喷入她子内,结实的窄臀快慰的紧顶住她的谷颤动,享受着她痉挛的包裹。

余韵中,男人将身下的女人翻个身,欲望依旧留在女人的体内,轻轻浅吻着爱恋多年的红唇,男人弯出一个魅惑的笑:“舞儿,从今以後,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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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我是个一辈子也填不完坑的可怜虫~~~~

3惩罚H

未浓楼。

小心翼翼的捧着描金鎏紫白瓷杯,深深地吸口气,在扑鼻的茶香中舒服的眯了眯眼,粉嫩的唇慢慢贴上杯口,轻轻含住一口茶汤,慢慢咽下,致的眉舒展着主人的好心情,长长的睫毛颤动如蝶之翼,清澈的眼恋恋的看着手里的瓷杯,小巧的鼻红润的唇,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亲近。

“好想再来一杯啊……”软嫩的声音响起。

“我说云云,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这麽一幅淑女的样子了吧?”一道男声戏谑的响起,修长的手指上不见丝毫瑕疵,捏着一把描金象牙扇,拂了拂衣上不存在的灰尘,敛下眉目把玩折扇,姿态潇洒毫不做作,无边的风情却是怎麽也掩不住,“我又不是你心里的那个,这套,就免了吧。”

捧着瓷杯的女孩,看也不看男人,“听说,你家的小後娘,又不安分了?”“她、不、是、我、的、小、後、娘!”男人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女孩转身过来,抿唇一笑,致绝艳的眉目愈发灵动摄人,浅紫的晶莹流转於随风飞扬的三千青丝之中:“但是,我怎麽记得,你家族谱上,不是这麽写的呢?我来想想,怎麽说的来着?”刻意的食指轻抵唇畔,“啊,是这样写的,陶氏女陶邀,贞良温淑,有子名溯……呀!”

女孩正背的开心,却被忽然出现在面前的锦衣男子给吓了一跳:“你?!”

锦衣男人挑了挑眉,向来冰冷的眸子柔和了下来,微微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无奈与宠溺:“自己走,还是我来?”

女孩可怜兮兮的嘟着嘴,放下杯子,站起身,满满的委屈:“我自己走。”

男人笑着眯了眯眼,看向一旁风情万种的朔锦公子:“陶氏之女,怕是今天来不了了。”朔锦公子倒也不放在心上:“她回来的。”

锦衣男人挑了挑眉,牵着女孩,直接走出去。临出门,顿住身形:“以後,别让我看见你们两同处一室。”

国师府,主楼。

锦衣男人牵着女孩,一路走进主楼内,看着女孩,似笑非笑。

“不乖的孩子,该怎麽惩罚呢?”男人的长指,轻轻敲着桌面,女孩极力忽略那哒哒哒的声音,一动不动的乖巧坐着。

男人站起身,来到女孩面前,忽的伸手点住女孩的要:“看来有人是不愿意认错了啊。”说着,打横抱起,走进内室。

将女孩轻轻放在床上,在那红唇上磨蹭着,不时轻咬几下,束起的长发突然散开,倾泻而下,一时间所展现的惊世风姿邪魅妖娆。

褪下女孩层层叠叠的紫衣,象牙似的白皙身体尽显无遗,细腻柔滑的肌肤遇冷,立起不少小小的疙瘩来。女孩不安地攀附着自家兄长修长优美的脖颈,埋首於那柔亮墨黑的青丝之下。

“倾……不要……我怕……”

锦衣男人,也就是国师言非倾,含住怀中少女小巧的耳垂:“先前在未浓楼怎麽不见你怕,现在又在怕什麽?”

“嗯……我……不知道……啊……”低低呻吟,少女面色绯红。

一只手在那丝绸似的肌肤上游移着,另一只手拉过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平日里冰冷的声音漾出极少见的迷魅沙哑:“解开。”

平时清亮的水眸内蒙上一层雾气,乍看之下波光潋灩,妩媚动人。乖巧地解开那繁复的锦衣,令人心悸的完美线条展露眼前,脑中嗡地一片空白。

“怎麽了?呆了?”看见女孩直愣愣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目光,男子低笑两声,俯身再次吻住微启的红唇,紧紧纠缠。

“啊……嗯……”窒息感压迫而来,晕眩随之紧跟。

男人的舌尖强硬的顶开少女带着淡淡茶香的唇,勾挑出柔嫩的小舌吮吸嚼咬,似麻似酥,甜腻的津因为太过激烈的吻来不及吞咽,都顺着嘴角流出,慢慢流向细白的雪颈,晶亮,诱惑,而又带着几分邪。

“唔嗯……”女孩娇娇的低吟,手攀上了男人的後背,紧紧抓住,陌生的快感席卷而至。

男人的唇舌,一路吻至女孩饱满而挺立的酥,那娇弱而挺立的蔷薇色尖,渴望疼宠的微微颤抖,男人轻笑着,弹了弹丰满房,眼前瞬时荡漾出一片白色的浪。猛然含住尖,用唇吸吮,用舌轻搔,甚至轻轻咬住,微微向上提拉,平日对女孩疼爱万千的男人在欲望的世界里没有半点怜惜之情。

“啊!嗯……不要……嗯哼……”不断的弓起腰又放下,女孩摇着头,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愉快,只能发出一连串似求饶又似亢奋的呻吟。

“真的不要吗?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男人邪肆的一边逗弄着女孩,一边快速的扯下浅紫襦裙和底裤。

“啧啧,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这麽多水……”男人的手指,拉扯开粉嫩的花瓣,轻点娇弱的花核,捻弄不止,忽然,手指猛然刺入小小的水,轻轻旋转,沾满了粘腻的蜜汁。

“啊……不要……倾,痛……”细微的刺痛,让女孩抗拒。男人抽出手指,安抚的拍拍女孩,“你看,这是你的水呐,”说着,将沾满蜜汁的手指在娇嫩的红唇上来回涂抹:“你痛,可曾想过我的痛?”

说罢,狠狠的吻住眼前的如花唇瓣:“痛,是给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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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这是一个无比庞大的坑

妖孽们,先把我给埋了得了~~~~~~

4朔锦

未浓楼正厅内,人满为患,人人都想进入未浓楼的朔锦阁,一睹朔锦公子的风采。一些幼童,手捧托盘,鱼贯而出,只见托盘上皆放着一样物品。细细看去,是长若细柳的一支绯红,竟是上等的玛瑙所制,形如枝蔓,其上缀着数枚雕琢细的叶片形状,状如花蕊,煞是好看。乍一看来清雅悦目,又透着几分旖旎。

内室,朔锦公子斜斜靠在椅塌上,一头长发,只是松松的束在颈後,红色的绸衣,如水一般,平滑,细腻,一丝褶子不沾,领口处有点大,配上丝滑垂软的料子,仿佛,轻轻一碰,整件就会从身上滑落,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肌肤,冶艳的红色,亮丽却不刺眼,有种低调的高贵和雍容,意外的有种邪肆惊艳的感觉。

左耳上扣着的黑色琉璃,闪动着诡异的色泽,衬着朔锦公子,衬着红色绸衣,倒也是相得益彰。

朔锦公子懒懒的站起身,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头,有许多身段面貌俊秀,身段匀称的年轻男子在其中来往穿梭,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意,却不显浮夸,不会让人生出丝毫反感,他们衣着并不奇异,举止也十分自然,整个厅内有的只是情色暧昧,而没有一丁点低俗靡的气氛。

眼神流转间,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唇边勾起一抹笑,命人撩起纱帘,踏出房门。

众人一见正主儿出现,刚刚还闹哄哄的大厅,瞬时安静下来,诡异的安静,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倚着栏杆,半明半暗的脸色看不清表情,只露出一段轻扬的眉梢,和左耳上的琉璃,但仅是这风情,已不由得叫人心生旖念。

“今日朔锦见客,多谢各位捧场,但规矩还是不能坏,”朔锦公子顿了顿,“方才看见一位故人,今日,烦请各位送朔锦一个人情,让朔锦与故人好好相聚,他日,朔锦定当奉还。” 悦耳的男声,声音轻缓,如耳语一般透着诱惑,却字字清晰,使人心头一跳,忍不住想听他再多说一些。

让人将那道熟悉的身影请到暖阁,自己,缓缓的背转了身,离去。

走进暖阁,摇曳的烛光中,暖香萦绕,那香气如此时手中的感觉,温软怡人,触之欲醉。伸手轻轻拉下腿上之人的兜帽,看着腿上人儿面无表情的小脸,朔锦公子温柔地问道,“邀邀,这是怎麽了?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真让我看着好生难过啊。”

腿上的小人儿可没什麽心情陪男人玩这一套,抬头,目光冷然的看着男人:“朔锦公子不是今日公开见客?就这样把其他客人丢下,怕是不好吧?何况,我也担不起朔锦公子的一片好意。”

“邀邀是生气了吗?我可是欢喜的紧呐……”

呢喃似的叹息飘入耳中,含着诱惑的尾音,邀邀不明白,这男人如此的态度,究竟为了什麽,是刻意引她出来,看他是多麽的风华万千?还是,看他男女通吃,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此刻天色已不早,想起心中一直牵挂的人,纠结的事,邀邀忽然失了继续探问的兴致,“既然今日朔锦公子想见我,如今已见了,若无事,那,我便要告辞了。”

见她起身欲走,朔锦公子忽然伸手揽在了她的腰间,“方才邀邀还不是好好的吗,为何眼下却急着走?是我让你如此急着离开?莫非邀邀真对我毫不动心?”

注视着环在腰间的手臂,邀邀眸色渐冷,“朔锦公子的风姿确实让人心动,可惜……我对无法专情的人不感兴趣。”随着冰冷的语声,忽然,邀邀有种想哭的冲动。

“唉,邀邀啊,我的邀邀啊……”男人似是叹息,也似是轻笑,吻住了小女人张口欲言的唇,柔软而又诱人的味道,比当年偷偷的那一吻更为甜美,手掌在纤细的腰间游移,僵硬不再,柔韧依旧,却更添风姿,愈加的使人疯狂。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手中的动作激烈而又极尽挑逗,看着身前的女人,他语声轻柔却充满危险,带着警告之意:“邀邀,若是再让我听到这张小嘴里吐出那麽不讨喜的话,可别怪我,在族谱上,把你这个陶氏之女,有子名溯,变成陶氏之女,有夫名溯了啊。”低哑的嗓音带压抑的怒气和情欲,似在为先前所见而施以惩戒。

邀邀喘着气,咬着下唇,瞪着笑得像偷腥了猫儿似的男人,一时忍不住,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手腕。

哼,朔锦,我陶邀,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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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邀邀是谁呢?

哇卡卡卡卡~~~~~~

5合作

酒楼。

的确,这是一家酒楼,这家酒楼的名字,也叫酒楼。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酒楼的老板,懒。

懒懒的塞进一块绿豆蓉素馅饼,那日在朔锦公子房中喝茶的女子──苏云卿,也就是朔锦公子口中的“云云”半眯着眼,细细品尝着嘴里的素饼。恩,这次厨房拿捏得不错,微甜,但也没有盖过绿豆馅儿原有的清香,再看看馅儿,不错不错,依旧保持着绿豆的碧绿微黄的颜色,看来,这厨子是非赏不可了。

喝口茶,清了清嘴里绿豆的味道,再拿起另一块做成梅花形状的南瓜莲蓉馅儿的素饼。咬一口,微微皱眉,不行,南瓜和莲蓉搭配在一起,还是很奇怪,恩,这点厨房需要改进,馅儿的颜色,恶,还是不想为好。

一旁坐着的男人,微微啜抿着茶,看着苏云卿拿过一块素饼接另一块,咬咬咬,吃吃吃,不由得眉头紧皱:“云云,你不腻吗?”

“笨溯,这素饼,可是最好吃的,我好不容易让厨子做了出来,你不吃?”苏云卿,也就是云云咬了一口绿茶味儿的素饼,笑眯了眼,再端过一旁金丝小碗,轻轻夹起里面的明月虾面,尝了一口,不行,还是腥味儿弄了点,一定要告诉厨师,虾面一定要虾蓉味儿够浓够鲜,但不能有腥味儿,面本身也要更加细白柔韧一些。

“笨云,你就不能停一下?”男人终於有点儿不耐烦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苏云卿看向男人:“墨洄墨大爷、皇帝陛下、朔锦公子,您想说什麽?”

“合作。”男人,也就是赫赫有名的朔锦公子,本名墨溯,刚登基没两年的新君说道。

“怎麽合作?合作什麽?”苏云卿可没有被对面男人的美色迷倒,要知道,自己家里本身就已经有一个妖孽了,看了十多年,也早就免疫了。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苏云卿的位子,正好笼罩在阳光中,春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暖地,不像在屋子里那麽沈。懒懒地靠在门外的柱子上,眯着眼睛抬头看着太阳,手不自觉地想伸向糕点碟子中再拿一块点心。

墨洄半垂下眼,看着对面的女人,这是一场豪赌,从认识这个女人的第一天开始,他便肯定,这样的女子,绝不会轻而易举就屈服在他人之下;同时,这女子在知道他身份的第一时间,就直接找上他,告诉他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也告诉他,她想让对方吃醋。

於是,闻名天下的未浓楼就这样出现了,而他,也为了试探出那人的真心,甘愿与苏云卿合作,成了未浓楼的背後出资人,和,当红头牌,朔锦公子。至今,三年多了。

三年,这是一个不长不短的时间。

三年,足以让一个少年长大,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也足以让一个少女成人,让她,成为坐拥天下小倌馆与大半酒楼的女子。

从回忆中挣脱,墨洄缓缓笑着:“昨天,你家兄长,可是来找邀邀了呢。”

“邀邀?应该是妖妖吧?”云云翻了翻白眼,谁不知道,邀邀表面善良可人,实际上手腕可不比她弱,“他去找你家的那个妖女干什麽?”

“她是邀邀,不是妖女,”墨洄难得对着一向温言软语的云云皱起眉头,“他去找邀邀,当然是因为某人,没事就往未浓楼跑,他想让邀邀好好管管她儿子罢了。”

“哦?是吗?”云云兴味的撑着下巴。“可不。”墨洄倒是轻松,拿起一块素饼,塞进嘴里。

“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不能不合作了。”云云笑着。

“是啊。那麽,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将朔锦公子与捧场小姐的戏码演下去?”墨洄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样有什麽好玩的?不如,就来演一场皇上与未来皇妃吧。”云云笑着,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既然这样,那亲爱的皇妃,是不是,应该抽个时间,进一趟呢?”男人同样笑着,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我的邀邀宝贝呀,你怎麽可以,背着我,偷偷见别的男人呢?这後果,这惩罚,可不是轻易就能混过去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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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明天回国,今天多更一点

6太后

皇,小西楼。

太後娘娘盘膝坐在榻上,倚着靠枕,借着窗外的阳光认真的翻看着什麽。

刚刚登基才一年半的新君涅帝悄悄走进,制止了女太监的传话,轻轻推门进楼。他翻阅太後看过的各种书籍,多以地方志为主。他实在不明白这种记载地方的地理、农产、气候、官民等琐碎事物的册子有什麽好看的。

转进後厅,浓厚的陈年书纸味道扑鼻而来,涅帝看着专心看书的太後,忽然觉得心头一紧,呼吸急促。日光打在她披垂而下的黑发,映出亮丽的乌金光芒,那张认真的脸也罩在光线里,闪动着诱人的粉红色泽;嫣红小嘴嚅嚅而动,似是诵念书上文字,右手无意识地把玩放置裙间的玉牌,忽然,无意识的把玉牌送到嘴边,咬下去,发现咬不动,才知道拿错了,忙吐舌一笑……

涅帝屏住呼吸,抑下突如其来的狂乱心跳。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身份的阻碍,怕是,他早就出手了吧?

看着阳光中的人,涅帝此刻,只愿时光停留,不忍离去……

“皇儿,你傻站着干嘛?”不知太後娘娘什麽时候发现了门边的涅帝,不悦的放下腿。

“太後啊,儿臣只是来请安而已。”涅帝笑着,靠近软榻,“再来,也就是告诉太後一声,儿臣,有看中的姑娘家了,明日,会领她来给太後请安。”

太後手微微一颤,看向状似笑得一脸眷恋的涅帝,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得极为灿烂,但涅帝似乎在她眼中,看见一闪而过的落寞?

“若是那名女子身份足够的话,皇儿倒是可以先封她为妃嫔呐。”太後端起一旁小桌上的茶盏,啜饮了一口茶。

“太後放心,这女子的身份,绝对足够高贵,甚至,皇後,也能母仪天下。”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涅帝定定的看着太後。

母仪天下?太後好似听见什麽天大的笑话般勾起唇角,故做的诧异停留在秀美的面上,讽刺却深深映在眼底。别以为她被推上太後的位置时因为年少,就什麽都不记得,恰恰相反!当今的太後,未出阁前,便以天资聪颖,记忆超群而闻名帝都内外,而成为先帝最後一位皇後时,更是见过太多不见血的杀人计谋。虽然,这个新君不是自己生的,但毕竟她是一国太後,内什麽手段没见过?否则,也不可能一路走上这太後的位子。“母仪天下”这四个字,是在说笑呢,还是怎麽的?难道,皇城内外,令人闻风丧胆、手腕狠绝的涅帝陛下,要的只是位能够母仪天下的皇後?说出来谁信?

涅帝……这是什麽意思?

太後垂下长长的睫毛,站起身,抱起一旁的白猫儿,转身背对向涅帝:“那,皇儿明日,就领她来给母後见见吧。”

涅帝眉头微微一皱:皇儿?母後?自从这太後进,登上皇後宝座,继而成为太後,她,从来没有这麽自称过。

看着背向自己一直不愿转身的太後,涅帝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冷眼扫过那道站的笔直的女子柔弱的身影。

太後啊太後,你,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算计我呢?

冷冷地勾起唇,涅帝的拳头紧紧握起,在慢慢松开,站起身,冷冷的道了一声“儿臣告退”,瞥了仍未转身的太後一眼,毫不留恋,转身不疾不徐地便向自己的寝走去。不似寻常母子道别时那般嘘寒问暖,甚至连句象征的客套都没有。

而太後,也一直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句,便,任由涅帝离开。

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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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一口气吃了三份炸灌肠和一份软炸咯吱,某蛔已经撑住了~~

虽然,在德国某蛔已经,咳咳,长胖了,但是某蛔坚决不承认,德国火腿比国内好吃

话说,明天去吃卤煮和炒肝~~~~

哇卡卡卡卡~~~~~~

7夜访

是夜,泱昭殿。

迷离的眼神,涅帝表情高深莫测,站在窗边望着明月。只是仔细瞧去,也能看出几分烦躁。

午後从小西楼出来,太後落寞的眼神和笔直的背影,就一直在脑海中闪现。“哎……”无声一记叹息,转过身,拿起桌上的书,重新看了起来。

忽然,鼻间隐隐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微微一笑,看来,那人还是忍不住了。抬头,却被惊艳:梅花丛中,那人衣袂飘飘,淡淡月光飘洒在白皙侧脸之上,温润洒然,说不尽得风流秀雅,道不完得如真似幻。

放眼内美人,若论绝色惊艳,此人受之有愧,但若论高洁秀美,此人当之无愧。

“这麽晚了,太後来这泱昭殿,有何要事吗?”涅帝出声,打断那人的沈思。

太後回眸,见到涅帝,再看见这四周真是泱昭殿的景色,微微一愣,红唇微张,眼神恍然,随即淡淡笑开。

当今太後陶氏,闺名邀,年十又三入封陶嫔,十又四封陶妃,十又六封後,十又九先帝崩殂,晋太後,号懿德,无子。

涅帝心中默念着皇室宗谱上的这段话,痴迷在那月下人儿的一抹笑容中。

只可惜,那懿德太後的封号,还有宗谱上的那段话,不久之後,怕是会要消失了。不知想到了什麽,涅帝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

“哀家只不过睡不着,四处转转,皇儿也没有睡?”懒洋洋的在花丛中的石凳上坐下,太後捏着衣袖,看着天上的明月。

身形一顿,正欲走出殿门的涅帝停下脚步,慢慢回头,带上真挚笑容:“如此良宵,岂能辜负?若是空有明月梅花,没有月下美人,当是憾事一桩。不过,既然是良宵,又怎能空度?儿臣,正要命人将内教坊中善舞女伶招来,和着这月色,正当舞一段美人邀月。不知小太後是否有兴趣一同观赏呢?”

文绉绉得说了一大段为自己开脱的话,刻意突出话中的一个“小”字,涅帝心中略感头痛的看着端坐的太後,哎,好好儿的两个人,怎麽未浓楼一别,就闹得这样了?

展颜一笑,小太後放柔着声音说道:“看来皇儿倒是好兴致,既然有美人邀月可观,那母後还是留着一同欣赏吧。除非,”话音一转,“皇儿不欢迎?”说完,还很是委屈地垂下了眼帘。

涅帝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走出殿门,来到小太後身边的石凳坐了下来,既是无奈的说道,“行了,你我也别卖关子了。”

小太後见他坐下,又是这麽说了一句,倒也没有答话。

“小太後,未浓楼一别,似乎多日不见了啊。”随口说了一句,涅帝依旧是刚才慵懒的口气。

“既然皇儿有了心仪女子,经常去未浓楼寻些小倌戏耍,怕是不合适吧?”小太後状似数落,但却不经意的轻撩耳边碎发,万般风情,顿时耀眼。

涅帝本想气气小太後,却没想到反被小太後将了一军,用白日里自己的话堵了自己。看来,这小太後是白日里被自己有了心仪女子的消息给吓住了,现在,是来扳回一城的。

站起身,小太後来到涅帝面前,微微俯下身,看着涅帝的眼睛:“皇儿及冠後似乎还没有册封妃嫔呢,哀家帮着挑些女子,怎样?”

听着这话,涅帝知道,小太後,真的生气了。面对着依旧盈盈笑着的佳人,涅帝忽然觉得心情大好:等了这麽多年,佳人,也开窍知情事了呢。

绽开了笑容,看着小太後笑着的表情,逗弄之心油然而生,轻佻地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暧昧吐气。“小太後啊……”

“若是小太後愿意充做儿臣的後嫔妃,儿臣,倒是愿意至极啊。”涅帝轻佻地一笑,言辞颇为痞气。

小太後也不在意,只管接口:“哀家可是你父皇的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还有小太後为儿臣陪葬呢。”

“呵呵,怕是皇儿心中的那个女子,不允呐。”状似惋惜,小太後懒懒的伸指,在涅帝唇角微微划过。

嗔怪地伸手握住唇边的手指,温润一笑:“如此妙人儿,儿臣又如何忍心看您香消玉殒,被人所欺呢?”说着,合掌,捏住小太後的下巴,迫使着她靠近自己。

“墨洄,放手。”小太後不禁皱起了眉头,狠狠地刮了涅帝一眼。

“小太後啊,这,似乎是最近三年来,您第一次这麽喊儿臣的名吧?”略带苦涩,涅帝轻轻在小太後嘴角印下一吻。

直起身,捂住唇,小太後看了涅帝半晌,蓦然转身:“皇儿明日还是别忘记带那女子来见哀家。”

突兀一笑,涅帝松手,看着小太後略显仓皇的走掉,轻抚唇,笑的,一脸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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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无比纠结的一章,貌似,有点跑味了?

orz~~~~~~~~~

8夜见

某蛔先碎碎念:

如果,要看这篇文,咳咳,估计会先晕一下

不过,基本上从这一章开始,就已经理出顺序来了

前面的,全当某蛔抽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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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笨洄啊,你就这麽点儿能耐?”蓦然响起的女声,打破了涅帝墨会的沈思。

回头,看见殿内坐着的身影时不禁微微一惊:“云云?你怎麽来了?”

“哼,还不是我家那……算了,不说我了,你半天,就亲个嘴角?”云云拈起一颗茯苓贡糖丢进嘴里。

“说话,能文雅点儿吗?苏云卿?”被说中刚刚的偷香行为,墨洄恼羞成怒的轻轻扣了一个爆栗在她头上。

“你打我干什麽?有本事,去扑倒你家小後娘啊!”着自己被打的脑袋,云云生气道,“亏我还好心好意半夜跑进来帮你,你知不知道你家多难进?!”

墨洄深深吐了口气:“你这麽进来,你家哥哥知道不知道?”忍耐,忍耐,没听见刚刚“扑倒”两个字。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帮手,忍耐,忍耐,墨溯自我催眠着。

“你管那麽多干吗?反正,今儿我来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带我去见你家小後娘吧。”继续丢进一颗茯苓贡糖,云云毫不在意的说。

“恩,现在?”墨洄略微疑惑,“现在,不会太晚吗?”

“不晚不晚,”云云似乎在掩饰什麽的说,“再说,你不是盼着早点把你家小後娘给吃了吗?怎麽事到临头了,却这麽婆婆妈妈的?”

拿起杯子的手一顿,墨洄僵硬的放下杯子,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云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就揽过了云云。忽然,掐住云云的脖子,来回猛摇:“谁说我盼着吃掉邀邀的?那是爱!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云云虽被摇的快坐不住了,但依旧状似好心提点道:“笨洄,人家脸皮薄得很啊。”弦外之音倒是说墨洄公开承认自己爱着陶邀,脸皮太厚了。

两人只顾着打嘴巴仗,却没有留意,窗外一道黑色镶金的身影闪过……

碧霄阁,太後寝。

靠在软褟上,月色如同锦绣银丝被一般,轻轻的吻上太後陶邀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肌肤上。

纤长优雅的手指握着地方志,随侍在侧的女细心地递上熏香的锦帕:“娘娘,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儿安寝吧,明日,不是说还要见陛下喜爱的那位小姐吗。”

“嗯……”半眯着眸,陶邀那黑得宛若夤夜的眸,被长长的睫毛遮去。“你也下去休息吧,哀家,还不想睡……”

“娘娘,奴婢知道,您是为了陛下心,毕竟,先帝仅有陛下一个皇子,但是,您也要注意您的身体。您别怨奴婢多嘴,虽说,陛下的母妃早就不在了,您身为太後,也是陛下的母亲,但是,您的身子要是累出什麽,陛下至孝至善,怕也不会安心於国事。”

“陛下……也会不安心?”陶邀似乎想起什麽似的,喃喃自语。

“娘娘,您……”女迟疑了。

“没事儿,”嫣红的唇微微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淡雅又雍容的浅笑,比盛开的梅花还要迷人。“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就睡。”

女行了个礼,悄悄退下。

陶邀披上外衫,推开窗户,又是,满月了呢。忽然,微微的轻声碎语,打断了她赏月的心情。低头看过去,只见,碧霄阁外的梅花丛中,一双璧人儿正并肩赏花儿。

慢慢的抓紧袖口,手背上白细肌肤下悄然浮现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映着纤细的手臂,几乎如同脆弱而又美的琉璃,碰了就会碎了。

“……云云,带你去见太後,如何……”涅帝的话语声,淡淡飘来,云云?陶邀微微皱眉,啊,是了,是非倾家的那个小丫头。轻叹了声,将手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盛在其上的碎光就散下了。

非倾呀,不知道,他赶来了没有。

“呵呵……”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有趣的一笑,睁开眼,看着窗外梅花树下那对影成双的人儿。

“看来,自己还是放不开呐。”微微嘲笑着自己的口是心非,静静的看着,那匆匆从国师府赶来的男人,拎走了云云,留下涅帝一人站在梅花下。

淡淡银辉的月娘,在墨黑眼眸里什麽也透不出来。

看着涅帝,看着他映着月色,走到自己窗下,慢慢的说着什麽,虽然,听不清,但是,那口型,分明是:“陶邀,你是个胆小鬼。”

眼眸一眯,太後陶邀蓦然发怒,胆小鬼?既然涅帝墨洄想要玩,那,我陶邀奉陪便是……

若干年後,当陶邀想到那时的情景,每每都要垂首顿足一番,後悔自己就轻易上了某人的当。

而这时,某人却总是得意洋洋的搂着陶邀,笑的一脸诡异,与满足。

9懦夫?H前

这厢,小太後被涅帝气的失去理智,那边,某个倒霉被拎回国师府的小人儿却被吼得山摇地动。

云云被一路拎回国师府,当今国师,言非倾屏退所有仆役,将手里拎着的小人儿“放”到地上。

“哇呜,苓膏!”被放下来的小人儿,看见屋内桌上摆着的致青瓷小碗,不禁开心的欢呼一声,无视身後男人的黑脸,扑了上去。

看着吃的正欢的小人儿,言非倾也不禁柔和了脸上的表情。这小丫头,看到了喜欢吃的东西,总是这样不管不顾,就像贪吃的猫儿遇上了鱼一般。

吃完了苓膏的苏云卿,摇摇摆摆的转身爬上床榻,半趴在被褥上,脊梁骨弓成圆弧形,不盈一握的小拳头缓缓往前伸直,金兰玉足轻轻一蹬,心满意足的呵欠从柔红色唇瓣呼出来。

“我要睡……啊!”话没说完,就被猛然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影给吓了一跳。

言非倾站起身,看着维持着半趴姿势的小人儿,拳头,缓缓的一握一松。“厨娘做好苓膏给你送来的时候,你在哪儿?”沈声问道。

“睡觉啊。”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回答。

“为何会在内见到你?”男人伸手,握住小人儿的手腕,“半夜孤男寡女同处,更何况他还是当今涅帝,你知不知轻重?懂不懂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

被抓的生痛,折腾半天也没见男人一个好脸色的小人儿也来了猫儿脾气:“我半夜孤男寡女同处?倒是你大半夜的直接闯入太後寝,也不需通报,熟门熟路,你就不用避嫌吗?”

“我与太後自是清白,无需他人置喙。”“我与小皇帝也是清白的,别人怎麽说,不关我的事情!”

“本相让你读的那些《女诫》你都读哪儿去了!”“本相?你在我面前自称本相?”

看着小人儿受伤的眼神,言非倾才懊恼的摇头,无意间,自己不自觉地端出朝堂上国师的架子。她是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人儿,自己,怎麽可以伤了他?

“你……好好休息吧。”狼狈的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想离开。

“言非倾,你是个懦夫!”身後,忽然传来了苏云卿清亮的话语声。

半转身,“你说什麽?”男人的眼,眯了眯。

“你、是、懦、夫!”挑衅的抬起下巴,看着男人逼近的身影,“你是个懦夫!言非倾,你不是喜欢我吗?看见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就这麽简单就算了?原来,名满天下的少年国师,也不过如此,是个懦……”话尚未说完,便被男人扑来的身影打断。

原本一直拼命压抑怒火的言非倾,此时脑海中,全是在皇中,小人儿对着涅帝巧笑倩兮,亲密偎依的影像。

“懦夫?我是懦夫?”男人恨恨的抓住小人儿的手腕,举过头顶,忽然转变口气,轻柔温和得说:“小卿儿,你真是不乖呐。”

小人儿一下子僵住了,心中警锺刚刚敲响,便发现,男人竟然伸手在剥自己的衣服!

丝质华服没有了束缚的腰带,立刻朝身体两边滑落下去,露出了内里的天青色肚兜。隔着肚兜,男人略显糙的大掌抚揉捏着云云前的隆起,眼神痴迷地称赞道:“这麽娇美的身子就这麽放过,我确是懦夫。”

说着,张嘴,隔着肚兜将挺立的房含入口中,吮吸得啧啧有声。随着男人头颅的移动,肚兜儿渐渐濡湿了一大片,清晰的勾勒出丰满娇的弧度。

“啊……好难受……嗯……倾……”小人儿吐出娇美的呻吟,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红唇微张,挺起,不知是要躲开还是靠近,像只爱娇的猫儿,引得男人眼神更加深邃。

男人眸色一黯,空出左手,用力一带,将小人儿狠狠抱进他的怀中,这麽娇媚诱人的表情,只有自己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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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最近没什麽太多灵感

某蛔凑合写,大家凑合看

10半春高H

看着眼前云云娇媚的模样,言非倾喘着,啃吻上眼前洁白的颈项,热烈而鲁。沿着雪白的玉颈而下,手指探入襦裙内,隔着亵裤,按住红艳娇软的核搓弄顶弹。直起身,脱光云云的衣物。

男人火辣辣的视线,在少女光洁的身子上来回扫视,如同实质的抚,让少女的身子慢慢浮现出一层绯红。

“倾,不要看……”娇羞的想要遮起自己的身子,却被男人握住脚踝,强行分开双腿。“啧啧,小卿儿可真热情呢,”说着,手指在紧闭的细缝中一划而过,沾上一指的晶亮粘腻,恶劣的伸到小人儿眼前,“看看,都这麽湿了呐……”

说着,男人将手指放入口中,诱惑的吮吸舔舐,“啊……倾,不要……”小人儿慌乱的扭头,却被男人定住。“这麽甜,这麽美……小卿儿为什麽不让哥哥品尝呢?”

随即,低头含住眼前不断缩合的小儿,舌尖在细缝中慢慢舔舐,来回吮吸,并顶着小小的花核儿,研磨扭转。

“啊……嗯哈……倾,倾……啊……”娇媚的呻吟喘息,小儿内不断沁出花,还不及流出口,便被男人探入内的长舌给裹走了去。

“嗯啊……倾……不要……呀……”男人长的舌整个探入在撤出,模仿着欢爱的脚步,“嗯……倾,不要……停,停下来……”小人儿扭动着纤腰,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嘴里说着不要,动作,却像是在邀请。

“嗯……小卿儿,唔嗯……这麽甜,怎麽可以藏私呢?”男人邪魅的看了一眼,沾满的薄唇弯出一个诡异的角度,“难道,是因为哥哥只顾着自己品尝,没有给小卿儿?”

男人故意曲解小娃儿的意思,“这个好办,现在,就给小卿儿吧。”说着,男人抱起小人儿,解开长裤,翻转过小人儿,让自己早已挺立坚硬多时的送到小人儿嘴边。

长舌再次舔过浸满花的口,男人恶意的挺腰,将抵住小人儿的唇边:“小卿儿不是要尝尝吗?来张嘴……”

如同恶魔般诱惑的声音,引得小娃儿张口,含住了蘑菇状的顶端。“嗯哈……真会舔……恩……”沙哑的呻吟,从男人喉间溢出。

小人儿尽可能的用力舔吮,吞含进那大的圆头,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粘湿了无法完全含住的身。

“唔……”过於大撑满的感觉,让小人儿不舒服的呻吟。男人也狠狠吻住眼前粉嫩的小,“嗯……真乖,给小卿儿……唔嗯……奖赏……”

糙的舌面与软嫩的花核不断摩挲,小小的花儿敏感的收缩蠕动,甜腻的汁,从小深处潺潺流出,晶莹的蜜随着男人舌尖的蠕动,流进男人的口中,也沾满了男人的下颌。

“啊啊……倾……啊啊啊……”小人儿蓦然尖叫,小紧紧收缩,绞住男人的长舌,不断抽搐。小手也蓦地握紧男人的,激的男人一阵舒爽的低吼。

“天!”男人忽然惊呼一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麽!自己的妹妹,就这麽赤裸的睡在自己身上,而自己,正含着娇嫩粉红的花刺激亵玩!

这是乱伦!脑海中响起这四个字。

猛然推开身上的女体,男人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给床上的小人儿盖上被子。“你……我,我,”支吾了半天,男人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兄妹感情,也无法让早已深刻进心中那凹凸有致娇弱白皙的女体磨灭,只得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夺门而出。

被孤孤单单留在床上的小人儿,在失去男人的体温後,缓缓回过神来,想起刚刚男人一脸惊惶,却不肯面对的样子,羞愤的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抓过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在门上:“言非倾!你这个懦夫!我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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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合着看吧,最近,咳咳,玩疯了

11邀邀

清晨,未浓楼。

打着哈欠,本名凤妩伊棠的澜沧公子施施然走进大厅,正欲坐下喝茶,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定睛一看,不禁吓了一跳。“你,苏云卿?!”溟棠一蹦三尺远,隔着若干张桌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今儿是什麽日子?你怎麽在这?”

苏云卿不耐烦的看了眼溟棠:“你楼里的小倌都起来没?”“你问这个干嘛?未浓楼的小倌你不是说你不会动嘛?你别给我家舞儿找麻烦!”溟棠立刻紧张兮兮。

“哼,人还没娶到手,哪来你家我家的?”不屑的哼了声,苏云卿拿起一块莲蓉饼,咬了一口。“那好歹舞儿已经被我吃了,总比有些人,被啃到一半就丢在一边好。”溟棠想起什麽,不知死活的调笑到。

苏云卿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听说,最近神殿圣女要去雪山祈福,好像是要三个月才能回京啊……”

话音未落,就见溟棠顿时苦了一张脸:“好姑,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子我一般见识,怕了您了,还不成吗?说吧,你想要干什麽?”

云云倒也不再为难,垂下眼眸,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往来路人。人来人往的市集上,摩肩擦踵的人群蜂拥着,缓缓往前挪动。两旁小贩的叫卖,在清晨的空气中嫋嫋飘散。

一辆马车在未浓楼前停住,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探了出来,动作自然,却有种说不出的悦目好看,接着,车内之人下来,只见一头黑发如墨,随意的束在脑後;略长的眼,似乎总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情意,却在流转之间透着清冷,看似容易亲近,望第二眼的时候,又使人生出几分危险之感,显得十足的矛盾,却也十足的引人心神。

“呀!朔锦公子!”不知是那个眼尖的小贩认出来人,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楼内的澜沧公子听到“朔锦”二字时,忍不住掩面哀嚎:这两个煞星中的煞星啊,平时要不都不来,若是来了,必定要弄得**飞狗跳才罢手。

云云站起身,“让他到三楼找我。”说着头也不回的上楼。

朔锦公子来到楼上,见着苏云卿盘腿坐在软榻上,微微皱眉:“你怎麽在这儿?”

“为什麽我不能在这儿?再说,今日又不是十五,你怎麽能出来?”挑眉,抱着一盘香葡萄的云云反问回去。

朔锦公子懒得答话,直接撩袍坐下,正欲伸手取过茶盏,却被一旁的云云伸手截住:“啧啧啧,是哪位夫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你的身上留下印子?”

抽手,看见手腕处一圈巧的牙印,不禁眼神柔和起来。想到早上离开时,那人儿娇懒无力,妩媚诱人的神态,一抹得意跳上嘴角。

“哪家夫人?当然是我的邀邀才有资格呐……”低声回应了一句,看向云云,“不过,我听说,昨日言国师夜宿流悦楼?”略带笑意的声音里,依旧带着独有的媚惑,还有几分嘲笑。

“朔锦公子,想必是您的母亲大人近日劳过度,想找位大夫诊治一下了吧?”云云表情一僵。

“小气,说一下有什麽关系?”朔锦倒也不多问,倒了一杯茶,慢慢啜饮。

“哼!”云云翻了个白眼,“看你满面春风,昨夜必定是红帐翻滚了吧?”

“是又何如?”“是的话,就说给我听听,我倒是好奇,你家的妖女怎麽就被你给吃了。”

“邀邀不是妖女。”忍不住反驳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唇,似乎,在回味着前夜的旖旎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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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这两天力放在《歌祭》上,妖孽更得有些慢

12回忆H前

时光倒流,前一夜,太後寝。

小太後看着涅帝,看着他映着月色,走到自己窗下,慢慢的说着什麽,虽然,听不清,但是,那口型,分明是:“陶邀,你是个胆小鬼。”

眼眸一眯,太後陶邀蓦然发怒,胆小鬼?既然涅帝墨洄想要玩,那,我陶邀奉陪便是。

有趣的看着陶邀款款而来,明明是怒火冲天,偏还要装作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涅帝墨洄觉得好笑的同时,爱恋又多了几分。

“墨洄皇儿!”挟着怒火,陶邀站定,“你刚刚那句胆小鬼,什麽意思?”

“没有啊,儿臣怎麽敢说小太後邀儿是胆小鬼呢?”明明是句戏耍的言语,但和着墨洄放肆的眼神,却像是无形的爱抚,慢慢摩挲过陶邀的全身。“若是太後有疑义,可随儿臣去泱昭殿去探讨一二。”

“泱昭殿?”陶邀略微迟疑,这麽晚了,去泱昭殿,皇帝的寝?“小太後是担心儿臣会对您怎麽样吗?”涅帝讽刺的说。

“谁说哀家担心?哀家这就你去便是。”话已出口,陶邀这才觉得後悔──这涅帝墨洄!

提心吊胆的行至泱昭殿,刚刚跨进殿门,一道黑影兜头罩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墨洄扛到了肩上。“啊!墨洄你干什麽!”

呵呵一笑:“没什麽,只是太後夜间辛劳,想请太後泡泡澡,解解乏而已。”墨洄开心的扛着陶邀,转入寝後的温泉池。

“噗通──”墨洄直接将陶邀丢进池子,还来不及站稳,後背上便直接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墨洄!你滚开!”陶邀吓得脸色苍白,推拒着男人,“你滚开,你走,你走!”颤抖着手,眼中泪花乱转。“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小人儿神情慌乱,眼中渐渐失了清明的神色。

“邀邀!是我,墨洄!”墨洄觉得不对劲,搂住小人儿,轻轻拍着她的脸,“邀邀,没事了,是我,墨洄,乖……”一遍又一遍的在小人儿耳边安抚着。

“墨洄?”慢慢平静下来,陶邀抱着墨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你怎麽可以这麽做……呜呜……你和你父皇一,一样坏……”哭着到最後,打起嗝儿来。

墨洄按捺住心中的疑问,轻轻抚着怀中人儿颤抖的身子。“乖,不哭……乖,不哭……”

渐渐的,安抚变了质,男人的手慢慢转移,覆在小人儿挺翘的臀上,慢慢揉捏。而女人也开始克制不住,贴着身上的男人来回磨蹭。

略带急躁的扯下小人儿的外衫,池水中,贴身的内里白衣被水浸透,紧紧的贴在身上,如同第二层肌肤,映着里面艳红的肚兜,分外妖娆诱人。

“嗯……墨洄……”猫儿似的娇娇呻吟,陶邀心中分明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被升起的燥热覆盖住。“洄……热……”柔若无骨的手探入男人的衣襟,却在遇到系带时,挫败的低低哼着,直接一口啃上了男人的口。

“哼……”男人闷哼了一声,伸手抬起小人儿的脸:“妖妖,知道我是谁吗?”没有再自称朕,也没有自称儿臣,而是,象征着平等的“我”。

“墨洄……墨洄……”依旧是娇柔的呻吟,男人的唇盖了上来,“邀邀,你,是我的──”

“唔嗯……”小人儿的呻吟,让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抱起她,大掌包裹住挺立的双,暧昧的抓捏着,麽指邪恶的按住嫣红的尖旋转。“啊……洄……”小人儿的惊呼,让男人勾起一抹笑:“邀邀,你会爱上接下来的事情的。”

温泉水面上漂浮的衣衫,覆在女人私密处蜜糖色的大手,掺杂着男人邪恶的话语,分外的暧昧……

13玩弄高H

男人一只手横过翘臀,揽抱着陶邀,手指有意无意的在股缝中摩挲,甚至过分的擦过紧闭的粉嫩小菊花;另一只手,却恶劣的抓住邀邀自己的手指,盖在挺立的上。“这麽美,这麽软……真想就这麽一直弄下去……”低低的耳语,男人的唇时不时的含住妖妖的耳垂,大手带着柔嫩的小手,不断揉捏,甚至,引诱小人儿自己捏住房上的红梅不断玩弄。

“嗯……啊……”气息不稳的娇吟,小人儿贴着男人蠕动。忽的,男人的长指隔着亵裤,陷进了小巧的菊花中。“啊……洄……嗯哼……”原本尖细的呻吟,却在尾音转了感觉,硬生生的带上几分妖媚,让男人忍不住下腹升起一团欲火。

看着小人儿绯红的脸儿,男人再看看温泉池水,忽然勾挑出一抹邪笑:云云那个小魔女给的灼华,果然药力不同寻常。现在的邀邀,让他看着,有种想要疯狂蹂躏的冲动。

忽的抱起女人,赤裸着身体,走出温泉,将小人儿放在龙床上,也不管会不会弄湿锦被。发下邀邀,男人温热的唇紧随其後的跟上,灵活的绕过她粉嫩的脸颊,沿着雪颈的曲线,下滑至巧的锁骨,温柔却热情地耳鬓厮磨着,意乱情迷的吸吮着属於她独特的沁人幽香,在锁骨上留下朵朵红艳的花。

“嗯……”妖媚的呻吟响起,让男人忍不住,拉下小人儿的亵裤,将手指按在小人儿密处上的裂缝来回按压,轻刮慢搅。“啊……嗯哼……”细微的呻吟,让男人忍不住分开小人儿的双腿,将头埋入。

那两片红嫩的蜜唇,被男人的舌尖轻轻一挑,顺势分开,点点晶亮的花缓缓溢出,湿漉漉软腻腻的好不迷煞人。男人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的摩擦。“啊呀……嗯……洄……”小人儿惊喘一声,忍不住想要并起双腿,却把男人的头给夹住了。

“这麽迫不及待啊……”男人调笑着,探舌猛的刺入紧窒的花,勾卷出满舌的蜜。“啧啧,又香,又甜,又热……”故意当着小人儿的面,伸舌舔过自己的上唇。

搂抱起小人儿,将几个软枕垫在她的背後和腰间,自己则趁势坐在小人儿的双腿间,坏笑着,一手拉着小人儿的手按住她娇嫩的小花核,一手则压在邀邀的腿处,强行小人儿将双腿张到最大。

“啊!洄,不要……”惊惶失措的邀邀想收回手指,却被按住。男人诱惑着手下细嫩的手指弹弄旋转着已经湿润挺立的花核儿,长的食指,却探入花,上下勾弄着。

“啊……洄……不,不要……停,停下来……啊……”小人儿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扭动着娇躯,神情痛苦却又享受。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男人魅惑的调笑,“嗯?邀邀?”

忽然男人残忍的放手,引来小人儿一阵抗议似的猫儿叫。男人笑着,轻轻勾画着蜜的边缘,却不进入:“想要的话,先给我看……”恶魔似的言语,勾引着邀邀不由自主的按着小花核,旋转拉扯。

“嗯……洄……”羞红着脸儿,小人儿的头扭向一边。“啧啧啧,这麽多水……”男人忽然并起双指,恶劣的进花,却又很快抽了出来,“舒服吗?嗯?小妖女?”

“啊……嗯嗯……”小人儿完全被欲望笼罩住,自己又伸出另一只手,来回骚刮两片肥美的唇。“哦呜……啊……洄……好舒服……”

“用力!”忽然,男人冷酷的声音响起,命令着小人儿用力自己的花。“把手指伸进去,想象着是我在干你。”下流靡的话从男人好看的薄唇中吐出,却如同春药一般,让邀邀无法自己的将手指用力戳进蜜。

“来回!”男人继续冰冷的命令。“啊……洄……啊啊……快了……”小人儿狂乱的扭着头,“洄……嗯啊……我怕……”过多的快感,让小人儿无力的哭泣,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另一只一直揉弄唇的手按住小核儿,不停的搓弄按弹。

邀邀扭摆起臀儿,难耐的弓起了腰身:“呀呀呀,洄……好舒服……”忽然身子猛然向上拱起,“啊啊啊……洄……到了到了!”不知自己喊出了多麽靡的话语的小人儿,尖细的呻吟了一声,大量透明的蜜汁顺着手指和腿倾泻而下。

“这麽敏感?”墨洄看着不断抽搐的小,眼睛慢慢染上欲望的火焰,“让我也来尝尝这麽敏感的小洞……”说着,退下自己的亵裤,解放出早已硬挺长的,自己握住,在邀邀早已湿透的蜜上来回磨蹭,“小娃,轮到我了。”

邪魅的话语,向邀邀宣告了片刻後无法想象的狂野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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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大童鞋盼望已久的邀邀被吃,正式开始~~~

咳咳,调教系昂~~~

14-17

14、镜子(高H)

墨洄跪立在陶邀面前,壮的在邀邀面前骄傲的展示着。

墨洄将陶邀一把拉起,让小人儿趴伏在自己前,大手按着小人儿充满弹的翘臀,勃起的在红嫩的小外来回磨蹭抽刮,让小人儿的蜜汁浸湿自己整。

揉捏着手下的雪肌玉肤,男人似是觉得依旧不过瘾,将小人儿翻了个身,一手把握这小人儿丰满的房,轻轻向上抛弄着,仿佛是在掂量分量,另一手,绕道前方,滑到小人儿的双腿间,去抚那等待着被入满足的蜜。

邀邀迷蒙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探出的那个不属於自己的菇状硕大,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柔嫩的掌心碰上热烫的顶端,不由自主的收紧,来回摩擦,连前端的小眼儿都被画着圈,时不时的细嫩的小麽指还轻轻碰着小小的洞眼儿。

男人硕的头,在温暖的掌心内微微颤动,慢慢从顶端的小眼儿里渗出透明的粘。“邀邀喜欢?嗯?”可以挺了下腰,男人在小人儿的掌心里来回抽动。

“嗯……”男人舒爽的哼了一声,将手指进小中,“嗯哼,很好,邀儿,用点力。”一边指导着邀邀,一边将长的手指顶进去,微微上钩,再撤出来。

“啊……好痒……嗯嗯……洄……”小人儿伸手抓住男人的大手,想要抽开,却下意识的紧紧的向内按住,臀儿也抵着男人的手指,来回绕圈扭动。

墨洄伸手扳正邀邀的小脸,朝向床的正前方,“邀邀,我要你看着如何成为我的。”抬眼看向男人示意的方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床的正前方,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面,清清楚楚的倒映出来两具纠缠的躯体,雪白柔软,凹凸有致的女,和蜜色健壮,结实坚硬的男人。

镜中的男人,忽而邪恶的一笑,缓缓挺动腰部。“啊……嗯哼……”小人儿忍不住娇啼,只见镜中玉人儿的腿间,一长紫黑的时隐时现,而覆满身的晶亮蜜汁,更让一切显得靡至极。

墨洄刻意的将邀邀的腿分到最大,一只手拨开花瓣,露出红嫩的小,按住小顶端的核,慢慢弹弄着:“怎麽这麽湿呢?恩?下面的小嘴怎麽留这麽多口水?”恶意的将手指浅浅的入口,旋转半圈,再抽出,“舒服吗?邀邀?想被我干吗?”男人下流的说着荡的话,刺激的小人儿脸色通红。“嗯哼……洄……不要……”

想要扭过脸儿,却被男人固定住。微微抱起小人儿,将胀痛多时的紧紧抵住小人儿的花,“邀儿,我要你看着。”说着,紧紧盯着镜中小人儿的双眼,一点点的将小人儿往下压去。

“唔嗯……啊……不要……”小人儿细嫩的小被缓缓撑开,原本的欲望消失,只留下针紮似的疼痛。

“忍着!”一向温柔以对的男人,忽然冷酷出声,额上的青筋不断跳动。看向镜中的小人儿,男人忽然扭过小人儿的脸,狠狠的吻上娇艳的唇瓣,长舌卷动着丁香小舌,不断吮吸。“邀儿、邀儿、邀儿……”男人忽然低低吼着,腰部用力向上一挺。

“啊──”小人儿眼睛顿时睁大,凄惨的叫着。低下头,滚烫的泪珠掉落,泪眼模糊间,朦胧看见男人壮的紧紧抵住自己,缓缓的後撤,随着身不断抽搐,斑斑点点的血迹,合着粘腻的蜜汁,慢慢纹满了整个身。

“噗嗤……”再次进,娇小的唇硬是被顶进,再次抽出,部出现一道鲜红的红痕,处女的鲜血,和着蜜汁,缓缓滴落。

男人眼中划过一道诧异,但很快,就被紧紧包裹住的小给引开了注意力。

“邀邀,邀邀,邀邀……”男人一声接一声的低低呼唤,腰部不停的用力上顶。小人儿雪白的房,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弹跳,嫩红的尖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荡的波浪。

“啊……呜呜……走开……”小人儿忽然哭出声,惊得欲望中的男人停了下来。“邀儿,怎麽了?”惊惶的男人,半转过小人儿。

“呜呜……走开,我不要……”小人儿只是自顾自的哭着,似乎陷入了什麽,“我不要,你走开……呜呜……我不要你……走开……”

似乎听出了什麽,男人稍稍退出,将小人儿转过身,“邀邀,是我,墨洄,别怕!”

小人儿却依旧自顾自的哭泣着:“走开……我不要……不要……你走开……”男人心痛的抱紧小人儿:“邀邀,你到底怎麽了?邀邀!回答我!”

忽的,小人儿一口咬住男人的肩头:“我不要舔你!”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寝,“墨莱,你走开!”

“邀儿!”男人大惊!墨莱,是父皇的名讳!

看着怀中逐渐狂乱的小人儿,墨洄心中不断抽痛:

父皇,你对邀邀,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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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掐我、打我、骂我、踹我,知道不?

这是剧情,剧情需要,懂不懂?

咳咳,我还是盯着锅盖跑吧~~~~

15、初次(高H)

抱着小人儿,男人轻轻摇晃着,寝殿内浅浅流泻的昏黄烛光,映着小人儿玉白的身子,在摇曳的光影中更显旖旎,丰满的房,纤细的蛮腰,挺立的尖,被撑满的蜜处,耀人惑目。

男人眯着眼,手指探入已经紧的不能再紧的蜜,浅浅的骚刮着口,麽指按住顶端的小核,快速抖动揉转起来。“邀儿,我的邀儿……”男人呢喃着。

“啊……嗯……”小人儿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抱着自己,清俊的脸上一片宠溺。羞涩的低下头,却没想到看见更羞人的景象。

抓住小人儿前一只凝,男人的大麽指贴住挺立的红莓上下左右的摩擦。“醒了?”男人呵呵一笑,“看看,邀儿的尖儿都硬了呢……”刻意说着乱的话语,引开小人儿的注意力,“这麽硬……偏偏子却又如此软嫩……真想一口吞了……”男人的下体更加坚硬几分,而再度伸入蜜处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在蜜外轻骚。

“啊……不要说……”小人儿娇羞的扭动,脸儿一片绯红。“为什麽不说呢?”男人恶劣的蠕动着手指,“这麽美的身子,不但要说,我还要尝尝。”

说着,忽然含住房顶端颤抖的一颗红梅,裹卷着不断蹂躏。“啊嗯……轻点……好麻……好痒……嗯哼……好舒服……”胡乱的呻吟着,邀邀下意识的扭动着娇躯,却没料到,仍然停留在花径里的,顺着小人儿的扭动向内探了探,惹得男人呼吸一阵低沈。

“真是热情的邀儿啊……里面,好湿……好热……”男人的声音低沈沙哑,充满情欲,“娇嫩……紧致……还会吸着人,不让走啊……”男人一下重一下轻的来回抽着,还在顶至深处的时候轻轻研磨旋转,“这麽热情,真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多乱的小嘴”。“啊……啊啊……好舒服……不,不要说啊……受不了了……”连续不断的刺激让邀邀乱娇媚的呻吟着。

想要伸手欲推开男人,却因体内一阵燥热,不由的抱住男人,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嗯哼……热……啊……”

被身上的小人儿的蠕动勾的欲火猛涨,男人猛然间加快速度,大幅度的抽起来,瞬间,小人儿瘫软成一团,舒服的仿佛已经飞上了天。“啊……好舒服……嗯哼……快点……”娇啼着扭动。

扣住小人儿的纤腰,男人轻轻举高,腰部後撤,再猛的上顶,前的房,被顶的一阵乱晃,小人儿不由自主的握住自己丰满白嫩的脯,掐住早已硬挺的尖儿,死命搓揉。

“嗯……啊……好舒服……啊……好美……嗯……”狂乱的上下起伏,柔若无骨的小手抓握着房,呻吟扭动,靡至极。

“嗯……邀儿……”男人喘息着,“真美……嗯哼……哦……再用力搓……啊……真……” 男人更加用力的挺动腰部,每每将入子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将小人儿的左右腿揽住,带着刺痛的酥麻,让小人儿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嗯哼……邀儿,你听……嗯……”男人恶劣的勾引着,“你听……你的小……哦……放松……还会叫……”

“噗滋”的水声,“啪啪”作响的体拍打声,让快感瞬间涨高。“啊……要来了……用力……啊……啊……”小内壁也一再痉挛收紧,挤压着蛮横进出的。被带出的蜜水溅上黑色毛发,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万分。

“恩……小妖……”猛烈的抽让邀邀已无法坐稳,软软的倒向墨溯怀中, “啊……溯……慢点……嗯哈……不行了……”无法控制的紧紧抱住男人,哭泣狂叫。

“慢点……哈……嗯……夹紧了!”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掐了小人儿的臀部。“啊~”小人儿一声媚吟,扭动着腰身,内喷泄的蜜汁浇灌不断放肆进出的硬挺的,颤巍巍的低下头,看着紫黑色的抽出,将小内的嫩带出,绯红一片,圈住;随着男人欲的顶入,两片娇小的花瓣又被顶入,两人黑色的毛纠结在一起,而那被带出的春水,随着的快速抽擦,被搅打成的细小泡沫,沾满两人的交合处。乱的骚水,混合着处女的血,在紫黑色的捣动下,四处飞溅,纹满两人的私处。

“啊……去了,去了……”高声尖叫着,小内壁倏地收缩,眼前白光闪烁,邀邀哭泣着在昏沈中达到了高氵朝。

“邀儿,邀儿,宝贝……嗯……”随着快感不断累积,墨洄不断低吼着,大手在女人细白嫩肤上留下一个个激情的指印。

“啊啊!”男人一阵低吼,臀部抵住小人儿不断颤抖收缩,一股股热流有力的入邀邀花深处,让小人儿再次挺腰抖动。

男人喘着,“邀儿,这可不是做一次就能补偿的回来的呀。”笑着舔吻着小人儿身上的汗珠,男人眼中闪过一片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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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初次~~

话说,看清楚昂,是初次,不是初夜

因为,咳咳,初夜是很长滴~~~~

16、反攻

“笨洄,想什麽呢?怎麽笑的一脸荡?”云云砸了块绿豆蓉馅儿饼过去,朔锦公子微微偏头:“云云,你也不用这样吧?”打开手中折扇,微微扇摇着,“咱们楼里,不是一直都说,欲求不满的女人是……”一个白瓷茶盏飞了过来,朔锦公子立即改口道:“咱们楼里什麽都没有说过。”

云云轻哼了一声,看着朔锦公子:“你去把楼里的小倌都叫来。”“你想干什麽?别乱来。”朔锦公子眼神闪了闪。

“你管我!”云云不耐烦的白了一眼,“若是你不叫,我就自个儿去叫去!”

摇摇头,示意一旁早就无力抱着头哀嚎的澜沧公子将馆内的小倌全部叫出。从花厅往楼下望去,只见许多面貌俊秀,身段匀称的年轻男子慢慢走出,虽然依旧可见疲倦痕迹,但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意。许是经过朔锦公子和澜沧公子的细心调教,虽然小倌们都笑的千娇百媚,但却不显浮夸,不会让人生出丝毫反感,衣着也并不暴露,举止也十分自然,整个厅内有的只是情色暧昧,而没有一丁点低俗靡的气氛。

“朔锦,你这儿就这麽些货色?”云云不感兴趣的打个呵欠。“货色?你知不知道,这里面的小倌们随便哪一个去别的小倌馆,都是头牌中的头牌啊?!”朔锦公子尚未答话,一旁的澜沧公子倒是忿忿不平的叫了起来。

“那就你了。”云云意兴阑珊的指着澜沧公子。“不要!!!”澜沧公子激烈的反对,“我已经是舞儿的人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哼,你相不相信,我有能耐让圣女明天就下嫁他人?”手里轻轻把玩着从不离身的百宝囊,皮笑不笑的看着澜沧公子。

“你……”澜沧公子怒而起身,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话说,美人儿,你还是从了我吧,”云云不正经的挑了一下澜沧公子的下巴,“我很威武的,放心,我也会很温柔的压你的。”

一旁朔锦公子呛咳了一声,压住已经怒火冲心的澜沧公子,一来一往间,一粒圆小的药丸便到了澜沧公子手中。

云云站起身:“半盏茶後,若是我在你房中看不见你,你就自己看着办罢。”

片刻後,房中。

“脱了吧,还要我亲自动手吗?”云云安坐一旁,闲情逸致的喝着茶。

澜沧公子的拳头握了又握,缓缓的脱下外衫,露出壮的身子。

“啧啧啧,澜沧,你和圣女的战况,还真的,咳咳,很激烈啊……”绕着澜沧走了一圈,云云摇着头:“果然,万紫千红总是春呐……”

澜沧忽然出声:“国师大人……”云云猛然回头,却发现身後空无一人,再转回头,眼前一道黑影袭来,澜沧的唇压了上来,一粒药丸随即被推进口中。云云猛然瞪大眼睛,正欲推开澜沧,却没想到被拉入一个充满怒火的膛:“你们感情如此和睦,凤妩伊棠,你想上本相的国师府提亲吗?”

房内两人,一人浑身僵硬,一人满头冷汗。

天!以後还是少掺和这对兄妹的事情吧,不过──澜沧转念一想,又笑的暧昧──今儿还是去神殿找亲亲小舞儿吧,估计,今晚自己是有家回不得了。想着那粒药丸的功效,澜沧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而另一人,云云,看着言非倾,却怒上心头:什麽意思?看见自己被其他男人吻,一声不吭,却问别人要不要来提亲?!难道,难道他就一点也不吃醋吗?

言非倾握紧怀中人儿的纤腰,死死盯着澜沧公子:“出去!”澜沧公子倒是笑的开心,慢慢穿上衣衫:“国师大人呐,今儿澜沧的屋子,就让给你们了,使用的一定要愉快呀!”澜沧慢吞吞的走向房门,“哦,对了,那个,床头有一个锦盒,里面的东西国师大人可以尽情使用,千万别客气!”

“出去!”言非倾眯着眼睛。“澜沧,你敢再多走一步试试!”云云挣紮着,言非倾却对她的小猫儿似的力气不屑一顾:“小卿儿,咱们之间的帐,也该好好算算了。”

看着男人与平时不一样的眼神,云云忽然觉得,好像,自己今天,会很凄惨、很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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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某小隐的万年被压无法翻身的生活,正式开始~~

撒花~~~~~~

庆祝~~~~~~

鞭~~~~~~

17、餐前(H)

言非倾将云云推进内室,转身关上门,靠在门上,微微喘着气。云云看着男人,心中疑惑,难道,自己这次真的做的过分了?看他都气成那样了。

“喂,你做什麽?!”正沈浸在自己思维中的云云没想到言非倾居然会直接扑上来撕扯自己的衣服!

“你不是想找小倌儿吗?”男人急促的翕动着鼻翼,“既然那麽想被调教,那就由我来吧!”言非倾鲁的扯开云云的外衫,扒开里衣,只见一抹白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微微一愣,看着云云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这麽迫不及待?别的女子肚兜上多是绣牡丹或鸳鸯,小卿儿竟然在肚兜上绣着菊花儿?”男人的笑意,却并没有达到眼底,“看来,小卿儿是为今天,做了万全准备呢。”

男人冰冷的笑着,一只手从腰腹往上挪移,隔着肚兜,握住一方丰来回揉捏,引得小人儿娇啼阵阵。“啊……不要……”男人挑眉,“这麽敏感的身子,不好好儿调教一番,真是可惜了。”大手故意捏住挺翘的顶端红莓,急速的转圈揉动。“嗯哪……不要……倾……不要这样……”口中说着不要,小人儿却像是饥渴万分似的,挺起,将房送入男人的大掌。这是怎麽了?心中闪过模糊的问号,小人儿隐约知道,刚刚,那粒药丸,不是什麽好东西。

“恩……哥哥……不要……”难耐的低喘,让男人原本就硬挺的更加巨硕,虎腰一挺,隔着香罗长裙便陷入了小人儿的股缝中,可以擦着敏感的股缝,慢慢滑动。“啊……嗯……哦……” 娇吟再起,满是春光。

“谁准许你叫的,嗯?”男人恶劣的使劲掐了一下敏感的尖儿,一手扯开小人儿的长裙,将小人儿压趴在桌上。

小娇娃前的丰满房,紧紧贴着桌面,从肚兜儿两侧悄悄挤出。“又软,又大……”男人的麽指,暧昧的滑过白嫩的,“真想知道品尝起来,是什麽味道。”

说完,毫不留情的拉断肚兜的系带,拿过桌上的茶壶,沿着小人儿白玉般的背部倒下。“呀!”微微颤抖着,小人儿叫出声来。

“我还没碰你,就呻吟,你还真荡啊,小卿儿,”男人贴近小人儿的後背,不管衣服会不会被弄湿,“看来,日後真的要经常调教你了啊……”

说完,便低头,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股缝轻轻下滑,触到紧闭的花瓣,猛的按花瓣中间的细缝。“啧啧啧,都这麽湿了,”男人一手按住花瓣上方敏感的小核,缓慢转动揉捏,一手勾引着小水中渗出的粘腻润滑的花,来回浅浅滑动。

“你看,”男人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伸到小人儿的眼下,“这都是你的水呢……”说着,刻意鲁的拉开小人儿的肚兜儿,柔滑的绸缎和糙的桌布,次第摩擦过小人儿敏感的尖,引诱出另一阵销魂呻吟。

“啊……嗯……不要,痛……痒……嗯嗯……” 红着脸,眯着水眸,不停扭动着小屁股。“趴好!不许动!”一向将小人儿捧在手心疼宠的男人,残忍的贴近低语,恶意的轻咬蹂躏丰润小巧的耳垂,一手猛然入春水潺潺的小。

“这麽娇嫩……这麽紧致……还会自己吸着手指……”男人低笑着,忽然,一口咬上小人儿的肩头,“若是今日我没赶来,你是打算让澜沧这麽调教你吗?”

“啊啊……不,不要……”被不断揉捏弹弄的小花核,带来销魂刺激的酥麻,小儿急剧抽搐,大量汁喷薄而出。

“这麽多水?是知道我渴了,给我解渴的吗?”男人笑着,口里吐出平时本不会说的字眼,将头埋入小人儿股间,伸出长舌,对着不断张合的小舔吮吸扯,故意发出靡的啧啧声,一只大手按住小人儿的腰部,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则不甘寂寞的从下方绕过,掐住小花核,用力搓动。

“啊嗯……唔……啊嗯……好麻……好痒……啊啊……重点……”小娇娃激越的吟叫着,小屁股不断扭动,用力向後挺去,主动寻着男人灵活热烫的舌。

“谁让你动的?”男人忽然毫不留情的直起身,在小人儿挺翘的臀部抓捏了一把,留下五道红艳的指痕。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对你太过分吧。”说着冷酷的话,男人将小人儿转过身,抱上床,拉开自己的腰带,将小人儿的双手束缚在床头。

18-21

18、开胃酒(高H)

小人儿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脱下外袍、中衣、里衫,跨上床,探手抓住小人儿前一只凝,大麽指贴住挺立的红莓上下左右的摩擦。“小卿儿的尖儿都硬了呢……”言非倾的眸色又暗了几分,“就这麽想被调教?还是,想男人了?”恶劣挑逗的话语不断迸出,男人的下体更加坚硬几分,而再度伸入蜜处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在蜜外轻骚。

男人眯着眼,看着小人儿惊慌中带着几分情欲的小脸,忍不住,探出麽指按住顶端的小核,快速抖动揉转起来。“小妖,今天,就让哥哥好好调教调教你。”

“啊……哥哥……轻点……嗯……轻点……”随着男人愈加狂野的动作,指不断进出小,男人收回揉捏小人儿房的大手,加入到蜜汁横流的小,分开两瓣唇,露出抽着男人手指的小洞。

潺潺春水顺着指的抽,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让男人的大手盛满香滑水。“啊……好舒服……嗯啊……不,不要……啊……慢点……哥哥,哥哥……啊啊……好舒服……舒服……啊哈……”小人儿完全陷入了情欲中,小不断痉挛,蜜水汩汩流出。

猛然,男人收回手指,抓过一旁的靠枕,全部塞到小人儿的腰下。“啊……不要,我不要……这个姿势……”腰臀高高抬起,云云几乎都可以看见自己的小。羞臊的扭动着,却没想到,随着身体的扭动,丰满的房晃荡出一片耀眼的波浪,勾的男人眸色一再加深。

言非倾慢慢舔净手指上的春水,还恶劣的啧啧出声。“小卿儿的味道,当然得尝尝。”说着,邪肆的再次暧昧的在水外面挑动。“这麽小,这麽紧,一会儿,哥哥的小兄弟若是要进去,会是多麽销魂呐……”

“不!不要说……” 抬起水波荡漾的勾人美眸,小人儿红着脸。

“好,不说。”男人说着,跪立起来,握着自己火热大的欲望,挤开湿滑的花瓣,热烫圆硕的头,时不时的在顶端的小花核上来回顶撞。“我不说,我做。”

男人看着水光潋灩的小,再抬头,看向迷蒙着眼神的小人儿,猛然挺腰,硬生生的加烙铁一般的,进娇嫩的小。“啊……”小人儿忍不住高声痛叫,紧紧抓住床头栏杆不放。“哥哥……哥哥……卿儿好痛……呜呜……”云云痛极,呜咽的细细哭着,丝丝鲜红,从小内慢慢溢出。

“痛?”男人抬眼,看着哭泣的小人儿,眼中,有着怜惜,还有这心痛。“你可知道,澜沧吻你的时候,我有多痛?!”言非倾气息浓浊的抽着,“看到你和澜沧衣衫不整的时候,我又有多痛?!”

“呜呜……哥哥……卿儿,卿儿不敢了……啊……”小人儿尖叫着,後悔当初自己怎麽想出这麽个馊主意。

定下身形,男人心痛的吻住了小人儿的唇,一阵舔吻吮吸。“卿儿……我的宝贝……为我忍忍……”修长的大手伸向二人结合处上方的顶端,轻轻揉捏着,缓解着小人儿的疼痛,看着春水划过的痕迹,还有被小人儿蜜汁浸湿的小小菊花,男人的眼一暗,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紧缩的小菊花周围骚刮。

“恩哼……嗯……”小人儿猛地颤抖,过多的快感,让她无助的看向男人。

“卿儿,别怕……”男人终究还是心软了,“跟着我,感受它,享受它……”安抚着小人儿,男人微微抽出欲望,再缓缓捣入,强迫自己忽视小人儿紧致的小,不断吮吸自己的媚,浅浅的抽着。

“嗯啊……哥哥……嗯嗯……好痒……啊……”小人儿慢慢的开始娇娇呻吟,被男人强行分开的腿也主动缠上男人的腰。

“舒服了?”男人喘着笑着,极度魅惑。“那就也让哥哥享受享受。”说着,下身奋力捣动。紫红色的欲望沾满小里荡的花蜜,抽间还带出丝丝处女的鲜血。混着早已成汪洋一片的水,发出湿润粘腻的啪啪的声音。

室内一片靡的气氛,男人也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吟,怒张的欲望毫不留情的一直顶到柔软的子口,略微旋转,惹得身下人儿发出近乎哭泣的娇吟,再在水内媚的丝丝挽留下猛然激烈的抽出,直到口,又以更加狂猛的速度重捣进去。

“嗯……慢点……啊……好……好舒服……嗯啊……慢点……”小人儿尖叫着,娇娇的小身子在锦被上疯狂扭动,不断颤动的房,放浪的妖娆盛开。

“哦……恩哼……小卿儿下面的小嘴好紧……好会吸啊……”男人吐出靡不堪的话语,“嗯……好……嗯……”男人虎腰猛然加快速度,紧锁的囊拍打在小人儿的屁股上,发出引人遐思的靡声响。

“啊……哥……哥……嗯哈……”激狂的律动之中,小人儿发出几近哭泣的尖叫,“啊啊……慢,慢点……”小人儿胡乱喊着,“哦……啊啊……哥……啊啊啊啊……”小人儿的蜜死死绞住男人的欲望,不断痉挛着达到高氵朝。

“啊!小妖!”男人吼着,狂捣几百下,眯着眼看着自己长的狂猛的被含进小人儿的水中,再激烈的退後,带出丝丝水,打湿两人结合处的黑色密林。

“啊──”猛的入小人儿体内最深处,男人俯下身,狠狠在小人儿的颈侧吮吸出一朵娇红的吻痕,将浓浓的男一波又一波的到小人儿小小的子内,让小人儿再次销魂。

19、垫席菜(H)

再度醒来,已经被言非倾抱着骑在马上。“嗯……哥……”云云挪动了一下身子,刚想伸个懒腰,却被惊呆了。

自己……竟然什麽也没穿……光溜溜的,和言非倾一起裹在披风里……

虽然言非倾在马鞍上垫着柔滑的软垫,自己也是侧坐着靠在男人的怀里,但,少了贴身衣物的阻隔,总觉着有些不大对劲。

“言非倾!你……”云云抬头,正想怒斥男人,却在男人罩上前揉捏的手给吓得无语。这男人,一向拘谨守礼,今天,怎麽这样?!

“我被下药了,”似是看出小人儿的疑惑,淡淡的说道,“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被下药以後的解药的。”

“解药?”云云更加糊涂。“你当澜沧给你吃的是什麽?”男人哼了声,还是对看见澜沧吻上小人儿的那一幕感到非常不爽,“情有毒衷,你该是知道的。”

暗自哀号一声,情有毒衷,怎麽不知道?这药,还是身为夜刹首领的凤妩溟棠让人调配出来的,当初,是想用在圣女伊漠舞的身上,没想到自己……

“不过,就算是没被下药,小卿儿今天也逃不过。”男人单手控着缰绳,藏在披风里的手缓缓的玩着小人儿的尖儿,“让澜沧碰了你,这笔账,咱们可是要好好探讨一下。”

说完,一手往下,探入依旧湿润的蜜处,长的手指,细细挑弄着娇嫩的小花核,浅浅的在口探进一个指节,手指微勾,抠弄着鲜红的嫩。“啊……不要……不要在马上……”小人儿扭闪着,想要躲开男人作乱的手指,却没想到,软垫上暗绣的花纹,直接摩擦在肌肤上,更形煽情诱惑。

“乖……马背上更刺激……”男人说着平时本不可能说的字眼,忽然压住她娇嫩的小核快速旋转,用指尖挑逗的勾住核内的嫩芽,另一只大手则隔着披风,在大腿上来回摩擦。

“啊……不,不要……在外面……啊啊……”小人儿一边推拒,一边呻吟,蜜汁很快流泻,浸湿了身下的软垫。

男人猛的勒马,掉转马头,向着人烟稀少的小路驾去。“小卿儿,帮我解开腰带。”男人强硬的命令道。

颤抖着手,被诱惑的解开男人的腰带,露出男人半硬的欲望。男人裹在披风里的手,抓住小人儿的,按握住硬挺的:“小卿儿,你这样的表情,是在邀请我吗?”男人恶劣的说着,“既是这样,”男人笑着,“那小卿儿就帮我揉一揉吧。”

说完,一手按压着小人儿的後背,微微用力,硬是将小人儿压得不得不弯腰,小脸紧贴在慢慢勃起的坚挺上。盯着眼前巨大的,小人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轻轻舔了舔上端的硕大,“唔哼……”男人顿时觉得腿内侧一紧,火热又紧窒湿润的感觉仿若过电一边,霎时从尾椎传遍全身。“嗯……卿儿……张嘴……”

男人微微挺动腰部,将紫红色大顶端的白色浊涂抹在小人儿的红唇上:“卿儿,张嘴……”魅惑的声音,如同水妖一般,勾引得小人儿张嘴,渴望的含住热烫的头,吮吸轻咬,努力吞咽。

“嗯……很好……”男人舒爽的低吟,指尖忍不住深埋进花,开始疯狂的抽着,还不时的曲起手指旋转,轻轻刮搓着敏感的内壁。“唔唔……嗯哼……”小人儿手推着男人的腰腹,难过的呻吟。

“想要快点?”故意曲解着,将手指抽出,大手挪到微微蠕动收缩的菊花小口上,轻轻按压。“这麽紧,这麽小……”男人刻意抠着周围细小的纹路花瓣,食指抵住小花朵儿,缓缓按着。

“唔……”小人儿想要抗议,却被巨大的男堵住小嘴,无法出声。“嫌不够呀?”男人邪恶的说着,麽指也点上紧锁的菊花口。

“这麽紧,这麽小……”男人赞美似的轻叹,“要是我进去的话,是不是纹路都会看不见了呢……”形状美丽的薄唇,却吐出下流的话语。

看着趴在腿间,含着自己欲望的小人儿,男人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格外晶亮。

20、汤(高H)

言非倾将斜掩的披风微微掀开,“啊……”马背上的小人儿惊得吐出口里的,惊得叫出声来,“不要……”“要!”男人压不管小人儿的哀求,“卿儿,含住。”强硬的压低小人儿的头,一手撑开她的小嘴,将欲望再次抵入。

“好好的帮我舔出来,我就不掀开披风,不然……”故意未竟的话语,男人满是邪恶的暗示着。

小人儿委屈的抬眼,滑软的小舌,在圆硕的头上来回舔舐,无法及时吞咽的唾,顺着,慢慢滑落,温暖的体流出嫣红樱唇,接触到冰凉的空气,逐渐热度消减,一冷一热,给男人带来极致的享受。“嗯……很好……啊……”

浓重的男体的麝香味儿,让小人儿也渐渐升起了欲望,小小的舌尖,钻进身和头交界处的沟壑,抵住,旋转;抬手,握住嘴外一大截长的,来回摩挲,甚至连身下方两个紧缩的囊袋也不放过。“小妖……”男人舒爽的眯着眼,大手从雪白的背部慢慢下滑,落入股缝中,麽指按住小菊花,使劲按压,其余的手指,继续下滑,上逐渐盈满蜜汁的小,还有那粒柔嫩脆弱的小花核。

“软软的,小小的,”男人抬起头,看着小人儿,“轻轻一碰,还会颤抖,就硬了……”

“唔……唔……”含着男人巨大男的小人儿无法说话,只能眯着眼抗议,忍不住抵着男人的手指不断扭动屁股。

“呵呵……这麽着急?”男人轻笑着,霸道的将不断蠕动的花瓣强行撑开,中指稍稍探入,在口的嫩上轻轻划过。“唔!”小人儿激动的收缩小腹,摇摆着娇臀。

“这麽敏感?”男人挑眉,“要是这样呢?”说着,坏心的弹指震动,将中指压入,抽出,再压入,再抽出,按着小菊花的麽指,也强力鲁的磨蹭。

“这麽紧,进去了,会多销魂呐……”男人喃喃低语,“别忘了嘴上的活。”说着,虎腰一挺,捧住娇娃儿的头,抖臀来回戳。“噢,噢!卿儿……”男人低吼着,速度越来越快。

“喜欢吗?小妖?”男人邪恶的放慢手上的动作,引来身前小人儿一阵抗议的扭动。贝齿在不断冒出爱的顶端小孔摩擦轻刮,柔嫩娇软的红唇紧紧包裹住紫亮的柱身,暧昧的啧啧吮吸,一手托住柱身下的囊来回轻揉搓动。

“恩……小卿儿……”男人舒爽至极的低喘,尾椎处传来一阵阵销魂的电流,健硕的身子因激情紧绷着,“深一点……嗯哼……快一点……”男人不知饕足的按住小人儿的颈脖,微微使劲,向下压去。

“小妖!嗯哈……又热又紧,这麽会吸……”男人在小人儿蜜里的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在小儿死死绞紧的同时,大力抽。潺潺春水,如同倾倒一般,喷薄而出,盛满男人的手掌,也很快浸湿身下的软垫。

“恩……宝贝,深一点……哦哈……真……”男人喘着,狠狠的连连重重入内,麽指也失控的顶入小菊花中。

“啊啊啊……”小人儿一阵痉挛,身子瘫软下来。喉间发出猫儿叫似的细细呻吟,水也一阵阵紧紧绞咬着男人的指,蜜水自深处一泻而下。

半晌,从高氵朝中清醒,云云才发现,刚刚吐出的热烫男并未发泄,惊讶的抬头,看进男人依旧满是欲望的眼底:“你……”

“呵呵,宝贝儿,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男人邪肆的一笑,掉转过马头,将小人儿扶起做好,策马回府。

新一轮的欢爱,即将再次揭开序幕。

21、鱼菜(高H)

国师府内,书房。

“你放开我!放开我!言非倾!你个混蛋色狼白痴呆瓜!”被某个男人抗在肩上的云云拼命挣紮,想要躲开男人的钳制。言非倾扛着小人儿,心情大好的向书房走去,拍拍肩上小人儿的屁股,开心的笑着:“小卿儿还有力气尖叫?看来,还是我调教的不够努力啊……”说着,一脚踢开书房门,在回身踢上,大掌却暧昧的在小人儿的屁股上来回抚。

“言非倾!放我下来!”云云气的尖叫。言非倾倒是也很配合,直接将小人儿放在书房正中的圈椅上。云云正欲起身,却被男人一指点住道。“为什麽要动呢?今天小卿儿只管享受就好了呀。”男人拉过另一张椅子,在小人儿面前坐下。

将包裹着小人儿披风扯开,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一手握住早已觊觎的房,暧昧的揉捏起来,指间还夹捏着小人儿依旧红肿的头,不时的大力向上拉扯捻捏。而探在下身的手也得寸进尺,一手指没入,由缓慢到快速,的她哎叫声越来越快时,却猛然停下来,然後加入一手指,又缓慢抽起来直至快速,如此周而复始的折磨着她,满意的听她叫声越来越破碎动人。

“嗯啊……唔……好热……不要……小人儿不舒服的呻吟起来,白皙的脸庞隐然浮上红晕,纤臂捏着他壮的腰,仍是两腿夹着男人的身子不住摆动,模样很荡。“小卿儿,你里面……又软,又热,还会自己主动把手指往里面吸……”男人邪恶的将小人儿的大腿分挂上圈椅的扶手,低声轻语,“这麽积极多啊,你看,都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呢……”

小人儿全身羞得通红,大大张开的双腿间,蜜汩汩的泛着春水,粉嫩的花瓣,嫣红的小花核,衬着黑色的毛发,雪白的娇躯,丰满的房,格外诱人。

“不要……嗯……不要说……”小人儿羞得全身都泛着红晕。“为什麽不说呢?这麽美丽的景色……”男人低语,“真想直接进去,狠狠的玩弄你,让你永远都下不了床,”男人慢慢揉捏着水顶端的小红豆,“让你只能在我身下呻吟……”

说着,男人站起身,脱下外袍,一手抚上自己挺立的,上下缓缓搓揉套弄,另一手在小人儿身上游移不定。“这麽娇软,这麽美丽,”男人邪恶的看着无法动弹的小人儿,“啧啧啧,都流水了,我来尝尝甜不甜……”说着,低头张嘴包住颤抖的小水,直接探舌进入紧致的甬道,勾转,掬弄出一波又一波的的蜜汁。

“哦……嗯哼……倾……”小人儿娇啼一声想缩紧脚,却被点住道,动弹不得。“想动?不用啊,”男人笑着,站起身,抽出手指,将手上满沾的蜜汁涂满自己的,“今儿不是说了,让我来好好调教你吗?”

说着,将自己早已肿胀的,送到小人儿的眼前。只见,紫红色的肿胀硕大,密布的血管脉络清晰,异常浓密的黑亮丛林覆盖不住那晃动着的沈甸甸的双球,大的身,暗示着惊人的欢愉。

随手拿起一旁桌上的山形白瓷镇纸,轻轻从小人儿身上划过,润泽的红唇,前挺立的红莓,腹上小巧的肚脐儿,最终轻点上湿热的秘密花园。“白玉红菱……”喃喃低语,男人握着镇纸,“你看,这麽红艳的花儿……”

猛的,白瓷镇纸伸入了不断翕合的小。冰冷的白瓷,让小人儿忍不住一声娇叹:“啊……嗯哼……”但被充满的感觉,又让小人儿忍不住想要更多。“光是镇纸就反应的这麽厉害?”男人不禁低声笑着,“真是个敏感的小人儿呐……”

说完,起身,从书架上拿过一本书来,继续玩弄着眼前的女体。“这麽美,真想到底,”男人邪恶的低语,“我要从你背後进去,狠狠的干你,要把你的小肚子里满我的种子,”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缓缓抽动着镇纸,“我要狠狠的玩弄你,让你这麽漂亮的小合不拢……”炽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印下,“你说,想要怎麽被玩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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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蛔碎碎念:

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吃了药副作用太大了,今天两更,话说,失信了~

22-25

22、菜(高H)

男人恶劣的说着,一手握住自己的,用热烫的头,不断轻戳着小人儿的花核。“你看,”男人忽然将手中的书翻开,摊在小人儿面前,“这个花开销魂,好不好?”

定睛看向男人手中的书册,小娇娃不禁面色通红:他,他怎麽可以看这个……

只见,书页上印着一幅图画,临窗躺椅上,女子身披薄衫,袒露双,男人赤身裸体立在躺椅边,全身上下仅穿着一双黑鞋。女人雪白玉腿大张,分别架在男人双肩上,男人腰身挺进,和女人连在一起。窗外桃花朵朵。

“怎麽了?不好吗?”男人故意曲解小人儿的表情,“我觉得,挺像咱们现在的姿势的呀……”男人说着,“啊,是了,我是没有进你身子啊……”故作恍然大悟,男人挺腰,进早已期盼的小内。

“哦……真紧……”男人舒爽的低吟,慢慢的顶进小人儿的最深处,然後,静止不动。

“嗯嗯……啊……动一动……”小人儿不耐烦的扭动。“动哪儿?”男人恶意问,“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舒服……”

“动动这儿……”小人儿想要扭动,却因为被点住道,无法动弹。“哪儿呀?”男人魅惑的轻吻着。

“就是这儿……下面……”小人儿娇吟。“下面是哪儿?”男人继续问着,非要逼出小人儿的真话,“想让我怎麽做?”小幅度的缓缓抽,却不给一个满足。

“呜呜……动一动,……你坏……”小人儿终於忍不住哭泣出声,软糯的声音,格外甜腻,“我要你动一动……你坏……坏蛋……”

“怎麽动呢?”男人却依旧不紧不慢,“是左右动一动吗?”

“呜呜……我,我要你……嗯……进来……”小人儿低泣着。“进哪儿?”男人依旧不为所动,“怎麽呢?”

“你坏……你坏……”小人儿嘤咛着。“小卿儿,告诉我,哪儿?”男人吻咬着丰润的耳垂。

“坏蛋……我的下面……”小人儿细细低声。“下面是哪儿?”男人依旧不放过任何调戏的机会。

“呜呜……坏蛋,坏蛋……呜呜……我的小……”小人儿终於羞怯的说着,“我要你……我的小……狠狠的进来……啊啊啊……”

娇吟忽然升高,男人腰臀果断的挺动全力刺入,一下就到子深处,灭顶的刺激瞬间让小人儿缴械投降,沦为俘虏。

“啊啊啊啊……倾……嗯哼……用力……哦啊……好爽……”男人的欲望一下直直入子口,小人儿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欲望,哭泣出声。但高涨的欲望却又让小人儿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加野蛮沈重的进出抽。“嗯……倾……”娇滴滴的唤了声,“嗯啊……倾……好舒服……嗯嗯……”尚不知男人已经给自己解开道,小人儿十分主动的自己摇晃,滑腻的蜜潺潺流出,酸麻感如蝼蚁般自花侵袭四肢百骸。

“嗯……嗯……好舒服……哦……不行了……啊……啊……”小人儿脑中一片空白,飘飘欲仙。“倾……重点……啊啊啊……”

感觉到小人儿越夹越紧,甬道尽头的嫩,也像有自己意识的一般,用力绞紧收缩着,吮吸着不断进出的,男人硬如石子的囊不停地击打着小人儿的整个花,蜜汁潺潺流动,屁股泥泞不堪,快速抽的水里,水化作白若流了出来。小人儿不停吟叫:“嗯……啊……慢点,倾……啊啊……慢点……不行了……”

男人轻吻了一下身下小人儿,腰下的动作却没有停顿,越越快,结实的臀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玉人儿,身子随着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声更明显,椅子也更是咯吱咯吱响。

“啊……嗯嗯……哦……”小人儿舒爽的已闭不起小嘴,吟哦不断,莹白的身子软在男人的身下,小脸羞涩的偏向一边,漂亮的脚指头都舒服的蜷起来。“啊啊啊啊啊……”随着男人恶意的几次重重顶撞,她尖叫一声,身子抽搐起来,小紧紧的缩了几下。

“这就到了?不行啊,我还没舒服到呢……”男人笑着,抽出尚未发泄的,抱起小人儿,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

23、你情我愿来抚慰(激H)

萧亚隐着迷的欣赏着秦悦雪白迷人的身体,掰开了秦悦雪白细嫩的双腿,盯着小人儿腿间盛开的花朵,忍不住握着自己偾张肿胀的,在小花外面不停拍打着,还恶意的顶住红嫩挺立的小小花核儿,旋转压揉。

“啊……小舅舅……嗯嗯……好酸……啊啊……”小人儿忍不住娇娇呻吟,想要伸手握住男人硕大的欲望,却被一把挥开。

“小悦儿想要的话,可不是用手呢……”说着,男人掉转身子,趴在小人儿上方,长硕大的,正好垂落而下,对着小人儿红嫩的小嘴。“光是小舅舅舒服了,冷落了小悦儿,怎麽可以呢……”说着,微微低头,对着小人儿微张的小花瓣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啊……”秦悦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吟啼,小儿猛然紧紧收缩,随即张开,一道道晶亮的水痕再次润泽起来。“唔唔……”萧亚隐却趁机将自己的,顶入娇小的红唇内,引得小人儿发出难耐的呻吟。

“悦儿,好好享受……”说着,萧亚隐低下头,含住两片湿润柔嫩的花瓣用力吮吸。

糙的舌面与软嫩的花核不断摩挲,小小的花儿敏感的收缩蠕动,甜腻的汁,从小深处潺潺流出,晶莹的蜜随着男人舌尖的蠕动,流进男人的口中,也沾满了男人的下颌。

“唔唔……唔唔唔……”小人儿蓦然尖叫,却被紧紧塞满口内的模糊掉了声线。好,好舒服啊……用力吸吮着男人的,秦悦迷迷糊糊的想着。而男人的腰臀,却在此时果断的挺动,全力刺入,口中,也含着小小的花核,不断用舌尖顶撞。秦悦水嫩嫩的小紧紧收缩,绞住男人的长舌,不断抽搐。上面的樱唇也蓦地锁紧,包裹住男人的,激的男人一阵舒爽的低吼。

“嗯哼……啧啧……好香……”伴随着沈醉的呢哝,萧亚隐贪婪的吞咽着。饕餮後,他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的残留,“这麽多水,看来,我出差这段时间,小悦儿没少被调教呢……”说着,忽然残忍的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红红的牙印。

“唔唔……”秦悦眼泪都出来了,却在微微的刺痛之後,带来不可思议的快感。眯着眼,含着男人的暧昧的吮吸着,随着男人的手轻轻拂过肌肤,秦悦觉着,小腹渐渐盘旋起紧缩的感觉,双腿间也越来越空虚,忍不住并起双腿,来回摩擦。

“这麽迫不及待了?”男人挑逗着,笑声沙哑醇厚,带着诱惑,低下头去,舔上那娇小的花核。“唔唔……”小人儿猛的拱起身子,激烈的哼着。

“软软的,小小的,”男人抬起头,唇边闪亮着暧昧的水色,“轻轻舔一舔,就硬了起来,真敏感呐……”

霸道的将不断蠕动的花瓣强行撑开,男人紧盯着缓缓流出蜜汁的花,食指慢条斯理的放在那张合的小缝上,轻轻往里一压。

“啊啊……”小人儿激动的收起小腹摇摆娇着臀。

“这麽敏感?”男人轻笑不止,突然再次低头,张嘴吮住娇嫩的蜜。“流口水还流上瘾了?真是个小馋猫儿。”说着,使劲吸吮着潺潺流出的蜜汁,舌头模仿着欢爱的舞步,不断戳刺着口的嫩。

萧亚隐也不断挺动结实的臀部,在小人儿口中迅速抽。秦悦也配合的张嘴,深深含住男人硕大的,软滑的小舌,在圆硕的头上来回舔刮,小小的舌尖,钻进身和头交界处的沟壑,抵住,旋转。“嗯啊……小妖……啊啊……”男人快慰的仰起头,失控的在小人儿娇嫩的小中入两,旋转刺动,抠弄着娇嫩的软。

“唔唔!!!”小人儿身体猛然弓起,哼声连连,甜骚的蜜水,喷薄而出,直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小娃!”萧亚隐也忍不住,紧紧抵在小人儿的口中,“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恩?”男人快意的低吼,子弹般的直接入小人儿的口内。

抽出半软的,看着仍在高氵朝中的小人儿迷蒙回味的表情,红润的唇边慢慢滑下的浊白汁,萧亚隐眸子一暗,正欲再来一次,房门,却被推开了。

“亚,你和小悦儿,玩的可真激烈呢……”一道略带嘲讽的男音飘了过来,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以及,低哑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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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应秦奋叔叔的要求,秦叔叔正式出场~~~~撒花~~~~~~~~

那个36岁的销魂手外科医生昂~~~~~~

咳咳,下一步,秦叔叔该怎麽啃了秦妹妹捏~~~~~

24、出走

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时,国师府的後院围墙上,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禽兽、色狼、坏人……”骑坐在围墙上的苏云卿口中念念有词,“竟然这麽对我!居然敢在外面!!”想起那条小巷内发生的一切,气愤同时,小人儿的脸上,又飘上了一片红晕。

想到一早醒来,发现自己与言非倾浑身赤裸的睡在自己闺房的床上,而更过分的是,言非倾居然把他的那儿一直留在她的体内。想起前一天那疯狂的欢爱,以及之前言非倾对自己的不闻不问,甚至是……是那次吃了一半的落荒而逃,云云忍不住,从床头的暗格中,找出顶级迷药,下在房中,自己则趁着言非倾昏睡时,落荒而逃──当然,她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是逃跑。借用云云去找自己的贴身侍女夏融的时候说的话:“这是有格调的离家出走。若是我不闹上一闹,岂不是辜负了我小魔女的名声?”

轻松的跳下墙头,云云皱着眉,想着自己该去哪儿。

未浓楼怕是不能去了,澜沧与朔锦,竟然敢联手出卖自己,难保自己再去,不会是自投罗网;府内也不能呆,若是呆在府内,估计,自己得天天呆在床上;亲亲娘亲那儿也不能回,她若是知道,自己离开华歌山这麽多年,其实一直是呆在国师府内,活活撕了自己的可能比较大;皇的话,去了更糟糕,只不过是给小太後小小的下了一次药,她不仅对言非倾下药,竟然敢对自己也下药,要是自己躲进皇,只怕会直接被打包送回国师府。

“那去哪儿呢?”边走边想,云云漫无目的的四处乱看。“哎,听说圣女要静修祈福了!”一旁路人说道。“圣女好不容易露一面,怎麽又要静修祈福?”另一名路人乙问道。

圣女?祈福?云云忽然笑了。伊漠舞呀伊漠舞,你这叫什麽呢?自动送上门?既然这样,那就不能怨我去神殿找你哦……满意的笑着,转身,云云快乐的走向神殿方向。而此时,正在神殿中早修的圣女伊漠舞,还有未浓楼内刚刚醒来的澜沧公子凤妩伊棠,齐齐打了个寒战。

皇城内,神殿。

头痛的看着霸占着自己寝室的女人,圣女伊漠舞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把她踢出去?她是自己的老板之一,自己没本事;命令她离开?她是国师大人的亲妹妹,是涅帝目前对外宣称的中意女子之一,自己没资格;强迫她滚出去?她是华歌山出来的人,下药下毒有一套,自己没胆子。

“小舞儿呀,怎麽这麽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你这麽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蹂躏你?”苏云卿坐没坐姿的斜靠着圈椅,一手端着一碗冰块,时不时的拈起一小块丢进嘴里。

“你到底来干什麽?”伊漠舞无奈的坐下来,正准备将之前用来冰镇瓜果的冰块换掉,才发现冰块竟然被苏云卿吃光了,忍不住翻翻白眼,这个女人,也不怕一会儿闹肚子吗?

“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苏云卿忽然坐正身体,正色道。“什麽事情?”伊漠舞也跟着严肃起来。

“我要报仇,”苏云卿扬起头,“言非倾,哼!”伊漠舞感觉自己越来越头痛,有这样儿的兄妹吗?一个啃了好几个半次,迟迟不出嘴吃完了事;另一个没被吃的时候骂人家是懦夫,被吃了又要报仇……

“我能不能不参加?”伊漠舞知道,凡事扯上苏云卿,绝对没什麽好事。

“小舞儿呀,难道,我家凤妩伊棠就那麽把你吃干抹净,你就不生气?”苏云卿忽然笑了,“而且,凤妩伊棠有了你之後,却还在未浓楼天天搔首弄姿,拈花惹草啊……”

“好!算我一份!”原本被吃干净後的不满瞬间膨胀到最高点,伊漠舞断然点头,直接答应下来。

这厢两个小女人达成复仇协议,那厢,与此事相关的男人,曾经嘲笑过云云,号称未浓楼第二红牌的男人,要倒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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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把某人骗来做我家澜沧公子~~~

最近看都市侠盗看的多了,现在满脑子就是疯狂女人Parker从楼顶跳下来的时候的尖叫~~

25、中计

是夜。

庄严肃穆的神殿,嫋嫋檀香轻烟飘摇,和着神殿内庄重的描金雕饰,如同纯洁而高不可攀的圣地。然而,一切万籁俱寂之时,一道勉强算得上是黑影的人影闪过,悄悄进了神殿内圣女静修的禅房。

一身黑纹绣金长衫,未束的长发流泻而下,衬着男子刀削斧凿般的俊颜,格外诱惑。可惜,男子唇畔一丝遮掩不住的笑意,让男子显得像是只偷吃了肥鱼的大猫一般。“小舞儿呀小舞儿,怎麽还是学不乖呢?”男子轻笑着,大摇大摆的推开禅房的门。

禅房中,原本盘膝而坐,默默念着祈福辞的圣女猛然睁开眼睛,看到黑衣男子後,不禁美目圆瞪:“凤妩伊棠!你不要命了吗?”当今圣女,同时,也是身为未浓楼幕前老板的伊漠舞气急。

“小舞儿真贴心呐,这麽为伊哥哥着想啊……”凤妩伊棠撩起伊漠舞身前的一缕黑发,“别急别急,伊哥哥的能耐,你是知道的……”

“这里是皇!”伊漠舞凑近小声说道,“万一你被侍卫发现了,你……”“亲亲小舞儿,别着急,来,给伊哥哥香一个……”涎着脸,凤妩伊棠缠住佳人,硬是强了一个香吻。

“你!”伊漠舞气急,不顾两人实力悬殊,硬是点了凤妩伊棠的位,趁机闪身进到内室:“你别跟着我!”

凤妩伊棠毫不在意,笑着伊漠舞的不自量力,正欲运气冲破,忽的听见内室传来伊漠舞的阵阵娇吟:“啊……不要……啊……”

凤妩伊棠听的差点儿岔气走火入魔,就隔着一扇门,小舞儿,小舞儿竟然敢,敢背着自己偷汉子?!

利落的跳下坐榻,凤妩伊棠大刺刺的踢开内室的门:“小、舞、儿!你背着我偷……”最後一个“人”字,硬生生的被吞了回去,只见,伊漠舞的头发被苏云卿抓在手里,正被苏云卿逼着盘起来。

“凤妩伊棠,你的规矩呢?”苏云卿冷冷的一道眼神,“还是说,你在未浓楼待得时间太长了,连我惯用的云淡风轻都问不出来吗?”斜觑过来的眼神,让凤妩伊棠浑身冷不丁的打个寒颤:华歌山出来的小魔女,怎麽会这麽轻易放过他?何况,那晚在未浓楼……

“小舞儿呀,”苏云卿亲亲热热的唤了一声,“你可知道,有个人,昨天可是在未浓楼趁我不注意,偷偷亲了我呢。”放开伊漠舞的黑发,苏云卿走到已然全身僵直的凤妩伊棠身边,绕了个圈,“甚至,那个人还很过分的把舌头伸进来。我明明记得,某个人是发过誓的,说除了圣女伊漠舞之外,什麽女人都不会去碰的啊。”

“凤妩伊棠!”伊漠舞红了眼眶,“你……”晶亮的泪珠,如同划破天际的惊雷,震碎了凤妩伊棠的心。小舞儿,不论自己怎麽逗弄欺负的小舞儿,居然,哭了……

“舞儿……”凤妩伊棠伸手,想抱住心爱的小人儿,却不料被一把挥开。“别碰我!”伊漠舞退後一步,“你骗我……”苍白的唇,殷红的眼,颤抖的身子,迟钝而清楚的淩迟着凤妩伊棠的心。

“那全是小太後陶邀的计策!我当时若是不配合苏云卿,她就要把你嫁给……”凤妩伊棠急急忙忙的想要解释。“不听不听不听!”伊漠舞难得孩子气的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你的谎言!”

“舞儿!”凤妩伊棠着了急。二十年来,难得遇着一个让自己动心又动情的女子,说什麽也不能放过;更何况,这个女子,是自己立下重誓,要誓死守护的啊、“舞儿,别这样,别不理我,”叹了口气,凤妩伊棠无力的抹了抹脸,伊漠舞的泪水,自己无法面对啊……“舞儿,别哭,你别哭。你说我要怎麽做,你才能原谅我?”

“你骗我,你还有别的女人……我不相信……”伊漠舞径自哭着。“舞儿,别哭,别哭,你说什麽我都做!我发誓!”凤妩伊棠情急之下,许下了一个会让自己後悔终生的诺言。

“真的?”伊漠舞怀疑的问道。“真的!你知道,我凤妩伊棠从不轻易立誓!”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就吃了这个。”伊漠舞摊开手掌,一粒光圆的药丸,赫然出现在白嫩的掌心上。

中计了。这是凤妩伊棠脑海中浮现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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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 咳咳,调教国师大人和未浓楼第二红牌~~~~谢谢抓虫大队队长小媛~~~~~

26-29

26、美人计

“这是什麽药?”凤妩伊棠皱着眉,看着伊漠舞。

“你不吃吗?”伊漠舞很快,眼里再次蓄满泪水,“你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你……”眼看着,圆滚的泪珠就要落下,凤妩伊棠一把抢过伊漠舞手中的药丸,直接吞下,正欲说话,一旁又伸来一只洁白素手:“还有这个。”

狠狠的瞪向递来药丸的苏云卿,凤妩伊棠哼了一声:“妖孽,你乱搅合什麽东西。”

苏云卿倒也是不生气,闲闲的看向伊漠舞:“舞儿……伊棠他偷亲我……”伊漠舞立刻眼圈儿一红,哀怨的咬着下唇,盯着凤妩伊棠:“伊……”娇嫩的声音,让凤妩伊棠从尾椎升腾起一股过电似的酥麻。

伊漠舞拿过苏云卿手上的药丸,轻轻送至凤妩伊棠嘴边:“伊……”还是娇嫩诱惑而又哀怨的声音。凤妩伊棠抵不住小人儿送到嘴边的柔嫩小手,听在耳里的软糯声音,以及紧贴自己的香馥娇躯,不由自主的张嘴,吞下柔荑中的药丸,正欲将伊漠舞拉进怀中,吻个痛快,却不料伊漠舞直接转身,轻巧的躲过自己伸出的大手,回到苏云卿身边。

“哎呀哎呀,凤妩伊棠,你怎麽可以这样呢?”苏云卿故作大惊小怪的说,“食髓知味和欲起乏力,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不能吃的吗,你怎麽可以这麽不小心呢?”

“你?!”凤妩伊棠大怒,食髓知味?欲起乏力?他大爷的!一向自诩为翩翩贵公子的凤妩伊棠忍不住暗啐了一声。听这两个名字,就不是什麽好东西。“解药!”声气的对着苏云卿。

“你干嘛这麽凶?”伊漠舞忍不住,踢了凤妩伊棠一脚,“药是我问云云要的,也是我亲手下的,怎麽,你有什麽不满意的吗?”

“没有,没有,没有,我很满意。小舞儿,你不生气了吧?”凤妩伊棠陪着笑,看向仍处在怒火中的小人儿,不禁感叹:小舞儿怎麽可以这麽美呢?连生气都这麽娇媚诱惑。不行不行,自己一定要早点把她拐回家去,不然,别人来和自己抢小舞儿怎麽办?

一边想着,一边暗下着决心,凤妩伊棠似乎完全忘了,伊漠舞,身为神殿圣女,是终身不得嫁人的……

“伊,你再帮我和云云做一件事情,好不好?”润泽的眼儿看着正在天马行空想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实现的事情,伊漠舞强忍着笑,对着凤妩伊棠说道。

“小舞儿,你说你说,我若是办不到,还有夜刹能使唤。小舞儿,你就尽管吩咐我。”凤妩伊棠开心的拍着,对着心上的人儿再次许下诺言。

“云云……”伊漠舞回头,看向一旁的苏云卿。

“凤妩伊棠,我要你潜入国师府,把言非倾带到神殿里来,”苏云卿说着,从腰间的百宝锦囊中,出一粒药丸,“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反正,你要把这个给言非倾吃了。”

看着递过来的药丸,凤妩伊棠鬼吼鬼叫:“你让我去把你那个妖孽哥哥带到这里?你不知道你那个国师大哥就是狐狸化身,招不得惹不得吗?”

“舞儿……”苏云卿扭头,喊着一边的圣女。“伊……”又是一声欲拒还迎的娇吟,凤妩伊棠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好好好!我去我去!”凤妩伊棠头痛的接过药丸,忽而福至心灵,“我能问一下,这个药叫什麽吗?”

“望穿秋水。”苏云卿绽开一朵绝美的笑靥,优雅高洁的坐下,倒茶。但,这笑容在凤妩伊棠看来,忍不住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言非倾,保重,保重!

“伊……早去早回,”欲语还羞的伊漠舞看着凤妩伊棠,细嫩小手在衣领处暗示的滑过,“伊……我,等你……”

看着凤妩伊棠的身影风风火火的离去,再想着离去前,凤妩伊棠不断吞咽口水的情景,苏云卿和伊漠舞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男人们,你们就等着接招吧,女人的报复,也是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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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给国师大人下药,又拖了一章,一定在下一章搞定!!!

和某两只说好了,她们更几章,我就更几章,终於要赶上进度了~~~

27、国师大人

国师府,偏厅。

一个黑衣金绣的男人毫无坐姿的摊在椅子上,而另一个天青色锦袍的男人坐在厅内主位,看似二人相安无事,闲话家常,但两人身边,均弥漫着丝丝紧张的气息。强大的张力,让一干见着了澜沧公子而春心荡漾的侍女们,不敢接近。

“言非倾,你的亲亲好妹妹苏云卿可是交代下来了,一定要你吃了这颗药丸,跟我走呐……”黑衣男人,澜沧公子凤妩伊棠面带微笑,却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苏云卿,你居然敢唆使我家亲亲小舞儿对我下药!

“澜沧,小卿儿怎麽会这麽逼我这个做哥哥的呢?”言非倾正眼不抬,“你可不要在圣女面前受了气,全都推给小卿儿。”凤妩伊棠,就你那三脚猫的本事,还想和本相斗?竟然说小卿儿的不是,你是不想活了吗?

“哼,我堂堂暗刹首领,是这样的人吗?”凤妩伊棠不屑的哼了一声,“倒是你,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你若是不吃了这药,到时候,苏云卿要是再从神殿溜走了,你可别怪我不帮你去寻人。你应当知道的,你娘亲当年可是以‘迷幻无踪’的独门易容之术闻名天下,而你那妹子,净得你娘亲真传,你确定没了我的识踪蝶,你能找得到苏云卿?”幸灾乐祸的说着,凤妩伊棠忽然觉得,原来,今天的空气是如此新鲜呐……

恨恨的接过药,皱着眉头,吞了下去。撩袍站起身,看着摊成一团的凤妩伊棠:“你还等什麽?”凤妩伊棠看着言非倾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乐得站起身,不正经的挂在言非倾的身上:“非倾啊,你也就别生气了,我不是也被你家的小魔女给下药了?”

言非倾挥开凤妩伊棠的手:“你被下药,哼,你自找的,笨还怨得别人吗?”说罢,率先走出偏厅,头也不回。

凤妩伊棠眼睛眯了眯,好个言非倾,老虎不发威,你当时病猫是吗?既然这样,你可就别怪我失礼了……

看着走远的身影,凤妩伊棠摊开手心,看着手上一方明显是被人随手丢弃的方帕,不禁笑得险:言非倾,你的好日子,结、束、了……

二人凭借着言非倾的冷峻酷脸,以及国师大人的腰牌,很快便来到神殿。一进神殿,差点儿没把二人给气得半死。

只见,苏云卿和伊漠舞二人,趁着凤妩伊棠去国师府的当儿,已经把整个正殿,布置的完全像是未浓楼的翻版。主位的桌椅完全不见,一张软榻,大刺刺的摆在原本应是桌椅的地方,软榻上,靠枕软囊到处都是;而软榻前方,正殿的正中央,被人放了两把高背椅。

“小卿儿,跟我回府……”言非倾看见已经一日不见的小人儿,心中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终於,见到了这个让人伤心伤肝又伤神的小人儿。

“我说,云云呐,你看,我在国师大人身上,发现了什麽?”一旁的凤妩伊棠,唯恐天下不乱似的,递给苏云卿一方手帕。

言非倾定睛一看,不禁暗暗叫糟,这帕子,不是那流悦楼的花魁花容月的帕子?自己不是已经丢弃了吗?怎麽会在凤妩伊棠这里?

“云云,你有所不知,这帕子,可是上好的蜀锦裁制的,而这绣的月下姚黄牡丹,暗喻的则是流悦楼花魁花容月的名字──花容月貌。”凤妩伊棠装作没看见言非倾的黑脸。

“是吗?”苏云卿忽然笑了出来,让两个大男人浑身发颤,“既然这样,那,我可是要好好儿向非倾哥哥讨教讨教,花容月的魅力何在。不然,这国师府主母的位子,可不是那麽好坐的……”

整个神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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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貌似,调教国师大人和澜沧公子的情节,又要拖後一章了

28、逼舞

苏云卿忽然笑了出来,指着殿中的两把椅子,娇笑着,对着圣女伊漠舞说道:“小舞,咱们可不能白费那麽大的劲儿,是不?”

娇娆的走到言非倾面前,递上一杯茶:“非倾哥哥,渴了吧?喝口茶吧。”言非倾看看笑的妖媚的苏云卿,再看看苏云卿手中的茶水,摇摇头。天知道小卿儿会在这茶水里下什麽药。

苏云卿见着言非倾拒绝喝下茶水,却也不恼不怒:“既然非倾哥哥不愿喝下妹妹准备的茶水,那就算了,”话音一转,又泫然欲泣起来,“我懂了,必定是哥哥喜爱那花容月姑娘喜爱的紧,我还是回娘亲那儿吧……”

话尚未说完,言非倾就抢过茶杯,一口喝下。回娘亲那儿?若是小卿儿回了华歌山,自己那位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娘亲,会让自己上山才怪。与其届时见不着小卿儿,不如现在喝了这茶水,长痛不如短痛……

见言非倾喝完杯中茶水,伊漠舞咯咯儿笑了出来。和苏云卿对视了一眼,一起坐到软榻上。“伊……”一声有别於以往清冷疏远的呼唤,让凤妩伊棠生生打了个冷战,小心翼翼的看向伊漠舞。“伊,言大人都有所表示了,你是不是……”未竟的话语,让堂堂夜刹首领垂头丧气。自己可以眼皮不眨的杀人,可以谈笑间算计别人,但是,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儿,明明知道小东西的笑容里藏着穿肠毒药,却只能硬着头皮吞下去……

“伊,我很喜欢那次你带我看的西域舞蹈,就是,露出肚子的那种……”伊漠舞转着眼儿,看着凤妩伊棠。“非倾哥哥,我也想看……”苏云卿也对着言非倾撒娇道。

“说罢,你们有什麽条件。”言非倾抹了把脸,完全没有了少年国师的绝代风华。“非倾哥哥,你跳给小卿儿看好不好?”苏云卿看着言非倾,天真的眼神,崇拜的话语,差点儿让言非倾相信了她。

“胡闹。堂堂国师,怎能跳这种不成体统的舞蹈?”言非倾一甩袍袖,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非倾哥哥,你真的不愿意跳给小卿儿看啊?”故作失望,苏云卿,嘟囔着。

“伊,跳给我看好不好?”这边,伊漠舞也娇娇柔柔的对着凤妩伊棠撒着娇。头痛的看着面前难得露出娇羞神情的伊漠舞,凤妩伊棠困难的说:“小舞儿,我是夜刹首领……”

“那……”两个小姑娘相互对视一眼,“那我们只能去胡市找人跳了。”

“小舞,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天吧,”苏云卿开心的说道,“明天听说胡市要开市呢,肯定有很多人的,我们去那里找吧。”

“好啊,云云,还是你聪明,”伊漠舞也不吝惜赞美,看着同伴,“那就明天吧,一会我让人帮我准备衣裳……”

“不行!”话还没说完,两个男人一起怒吼出来。开玩笑,让自己的女人,去看别的男人的身子?还是看跳那种舞蹈的男人的身子?是男人都不会同意的!

“那你们又不跳给我们看……”故作委屈,苏云卿低头。

“跳。我们跳!”如同壮士断腕一般,言非倾终於在自家古灵怪的妹妹面前低头认输了!

“那,要穿的和那些胡人舞者一样……”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苏云卿趁机提出过分的要求。“对啊。一定要一样!”伊漠舞也趁热打铁。

相互对视了一眼,言非倾和凤妩伊棠决定,让自己的女人看到对方的身体,总比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强。

缓缓的解开腰带,两个男人磨磨蹭蹭的宽衣。苏云卿和伊漠舞两人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调教男人的好戏,正式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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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现言写的很high,咳咳,所以,古言就有点风格淩乱了~~~

orz~~~~凑合着看吧~~~~

咳咳,下一章,就是国师大人和澜沧公子的,咳咳,内个内个啥舞蹈了~~~~

话说,古代有什麽舞蹈比较煽情,比较内个啥的?谁知道昂?知道的筒子 们麻烦告诉我一声啊~~~~~

29、肚皮舞

苏云卿和伊漠舞,兴奋而又激动的看着两个男人脱下外袍,除去内衫。当言非倾和凤妩伊棠脱下上身的贴身里衫,直接圈在腰间时,苏云卿忽然出了声:“等一下!”回头看向伊漠舞:“小舞,要不要叫两个乐师来击鼓呀?”

“好啊!”伊漠舞开心的说,随即,便召唤来两名乐师,带着牛皮鼓,在殿外击打出节奏分明的鼓点。

“非倾哥哥,怎麽不跳呢?”苏云卿故作惊讶,看着言非倾。

“就是呀。伊,跳嘛……”伊漠舞也跟着看向凤妩伊棠,“云云,看不出来,你家国师大人的身材还是蛮好的嘛。”“哪里哪里,小舞,澜沧的身材也很好啊。”苏云卿故作谦虚。

“那你们快跳呀!”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

言非倾和凤妩伊棠对视了一眼,只得无奈的和着鼓点,慢慢的舞动起来。没办法,谁让,这个小人儿,是自己疼入心肝儿的呢?从对方的眼中,他们看到了共同的想法。

应着鼓点,两人不断的随着节奏摇摆扭动。阳刚的男身躯,强健、威武,而充满力度,但跳起那胡人的舞蹈时,看着两名男人那不断游移,仿若在寻觅此生高山流水知音的目光时,两个小人儿,心都激烈的跳动起来,在各自男人的注视下,茫然无措。

妖娆、惊艳!苏云卿和伊漠舞脑海中只浮现出这两个词语。虽然,这用来形容男人有些儿怪异,但,两人的舞姿,却带着说不出的诱惑,道不明的暧昧,妖娆得恰到好处,惊艳得无与伦比。

抖肩、提胯、扭腰,男人的扭摆里充满了挑逗和欲望,结实的肌不断隆起又平复,充满力量的线条,在不断回响的鼓点中,神秘而幽雅的气息,慢慢氤氲开来。声声回响,次次扭摆,男人们如同被一看不见的丝线拉动,每一块肌都在跃动,每一抹线条都在挑引。

男人们不断舒展身子,结实健壮的身躯毫无遗漏的展示着另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一个肌肤古铜有力,另一个肌理完美纠结。随着鼓点慢慢变快,男人忽然加大了动作。修长结实的大腿从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半敞的衣衫下,点点细小的汗珠慢慢沁出,渐渐印染了月白的袍子,明寐之间,与垂下的发形成了纯粹的诱惑。

迷离的眼神,两个一向穿着整齐华贵的男人,上半身赤裸着,点点汗珠,在肩胛骨上慢慢汇集,终於承受不住,从健美的後背直接滚落,随即,隐没在腰间的衣衫中;而小腹处隐隐浮现的六块肌,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显现,透着妖冶的魅惑;随意掖在腰间的衣衫,逐渐被慢慢汗湿,紧紧贴在男人们的腰间。

刚健的肌,妖媚却矛盾着阳刚的舞姿,平日里严肃冷峻的国师大人,狠酷残忍的杀手首领,摇身一变,成了媚惑众女的俊美修罗,神秘的眼神,绵里藏针的刚硬,在不知不觉中转换着舞步,在男人特有的轻盈中旋转着,男人们渐渐汗湿的额头,竟是一片阳刚的妩媚。

是那麽的忽远又忽近。肢体的言语,男人的阳刚之美,让人捉不透。每一次的转身面对,每一次的诱惑靠近,让两名小女人感觉,彼此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却在男人们忽然离开时,变得更加遥远,如同原本可以触及到对方灵魂深处的柔软时,却被漫染的殷红的鲜血,一把推开;如同原本触手可及的彼岸罂粟,却被蓦然出现的无情大门所阻碍。

“爧如羿九日落,娇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喃喃的念着诗句,两个小人儿,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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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一句唐诗过来,杜甫的《观公孙大娘舞剑》~

30-3-2

30、调戏(微H)

看着半躺在马车上的男人,苏云卿笑的合不拢嘴:难得啊难得啊,一向只有自己被欺负的份儿,哪儿轮得到自己去欺负这个男人啊。

挑逗似的故意当着言非倾的面脱下脚上的绣花儿小鞋,白嫩的小脚丫儿,过分的从言非倾的小腿,一路爬过大腿,然後,暧昧的在小腹处来回轻轻揉搓。“非倾哥哥……”娇滴滴、柔嫩嫩的唤了一声,苏云卿故作娇羞的看着男人。

“嗯……”沙哑的男声,溢出薄唇。“哎呀呀,非倾哥哥,外面,可是有其他人的哦……”苏云卿一边继续用小脚丫儿不断在言非倾身上放火,一边无辜的提醒着,“要是,给别人知道了,咱们国师大人这样儿,怕是……”

瞪着在自己身上不断点火的女人,言非倾紧紧咬住牙关,恨不得能将这个小东西按在腿上,好好打一顿屁股。给自己下药?下的还是望穿秋水?!而那杯茶水里,要是自己没有记错味道的话,应该是春情荡漾。

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苏云卿,什麽意思?!望穿秋水让人动弹不得,春情荡漾,言非倾忍着小腹里慢慢升腾上来的阵阵燥热,盯着苏云卿,想要抓住作乱的小东西,却发现,望穿秋水的药劲儿渐渐上来了,自己动弹不了。

“非倾哥哥,是不是,现在想动,却很没力气呢?”苏云卿忽然爬到言非倾身边,规规矩矩的端坐着,颇有大家闺秀风范,“非倾哥哥,我让花容月花花魁来给您按摩按摩身子,解解乏,好不好?”

言非倾看着自家妹妹,忽然很想无语问苍天,这麽妖孽的小东西,是谁教出来的?

苏云卿看着男人有苦难言的样儿,笑的很开心。伸手,就解开言非倾的腰带。“苏、云、卿!”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言非倾看着白白嫩嫩的小手在自己前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还时不时的两把,吃吃豆腐,很不争气的,下身的小兄弟站了起来。

“非倾哥哥……”一只小手忽然勾住言非倾的脖子,小屁股也紧跟着坐在言非倾的腿上,另一只,却不怎麽老实的顺着男人结实的膛而下,探进里衣,准的按住男人的一边茱萸,慢慢的来回摩挲,并有意无意的前後挪动着小屁股,磨蹭着男人敏感的腰间。“倾……”小人儿气吐若兰,“今天人家真的很伤心哦……”

趴在言非倾前,调皮的将手上男人前的两点突起,来回轻轻揉捏,直到变得硬挺。言非倾不住的吞咽着口水,隐隐冒出青筋的额头,膛上慢慢沁出点点汗珠。看着言非倾想动,却没法儿动的样子,苏云卿笑的很开心,低头,张嘴,大眼儿妩媚的向上,看着男人,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含住一边的茱萸。

“哦……嗯哼……”低低的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言非倾忍不住微微合上眼睛,享受着小人儿温热的口唇包围。

探出小小的舌儿,苏云卿吮吸舔舐着男人的茱萸,慢慢的往下亲去,肌理分明的小腹,坚硬结实的肌,一手还不让来回搓揉着言非倾前的小小茱萸。“嗯……小卿儿……哦……”沙哑的男呻吟,顿时响彻马车。

“嘘……非倾哥哥……”苏云卿严肃认真的看着言非倾,“这里是马车,是外面哦,不能让别人听见你的声音哦……”

涨红着脸,咬紧牙,言非倾额上青筋不断抽动,但小小人儿却在此时,伸出丁香小舌,舔吮着男人的西欧阿福,并轻轻啃咬着。“唔……”男的低吟,再次飘出,苏云卿看看言非倾,红着脸儿,隔着长裤,舔吻上硬挺的男。“嗯哼……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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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啥,某人昂,小心乐极生悲昂~~~~~~

31、踹一脚(伪H?)

看着言非倾铁青的脸色,苏云卿咯咯儿笑着,很开心的故意紧紧扒住言非倾,灵巧白嫩的纤指解开言非倾的贴身里衫,妩媚的瞟了一眼言非倾,刻意紧贴着言非倾,慢慢扭动。

“非倾哥哥……”苏云卿娇滴滴的唤着男人的名字,慢慢往下滑,小巧的嫩臀儿,紧紧贴在言非倾肿胀的男上,缓缓地摩擦揉弄。

“嗯……小卿儿……嗯哼……”沙哑的男呻吟,从言非倾口中传出,苏云卿单手撑在言非倾肩头,解开自己的衣衫,大眼儿带着七分诱惑,三分妩媚,看着男人,“非倾哥哥……”甜腻的喊着,小手绕道自己背後,拉开了大红金绣牡丹的肚兜儿的系绳。

“小卿儿……”重重的倒抽一口气,言非倾呼吸重的看着面前的小人儿,白嫩的肌肤,耸起的部,挂在苏云卿脖子上,要掉不掉的肚兜儿间,嫣红的两枚小樱桃时隐时现,而层层襦衫衣裙掩映下的嫩腿儿,更让人不断想入非非。

“非倾哥哥……亲我……”苏云卿主动将嫩嫩的唇儿送到言非倾嘴边,贴着男人的唇,暧昧的张张合合。

略显急躁的唇狠狠吮吸着娇嫩的唇瓣,舌尖随後便跟进,贪婪的啃咬吮吸着,“呜噢……恩哼……”苏云卿的唇被含住,感觉言非倾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淡淡的墨香味,分外勾人。蓦地,言非倾探入了舌,在她口腔里逗弄翻腾,还吸吮着幼嫩的小舌,“嗯……”小人儿娇娇低吟,来不及吞咽的唾,随着舌尖的纠缠流出唇外。

“小卿儿……”言非倾哑的低喃,将苏云卿惊醒,勉强自己离开言非倾有人的薄唇,看着言非倾不满的皱眉,云云笑着,嫩红的小舌儿缓缓在自己的上唇舔过,三分润泽,三分艳色,三分诱惑,还有一分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妩媚,言非倾恨不能立刻扑上去。

“非倾哥哥……好热,好痒哦……”小人儿紧贴在男人身上,柔软的房,缓慢而又磨人的慢慢撩拨着男人的底线,淩乱衣衫间嫩白的娇躯,和男人刚硬蜜色的身子,构成了暧昧的画面。

紧紧盯住苏云卿此时绝美的容颜,鼻中满是诱人的少女体香,而身上的小妖纯真中混着感妩媚的眼神,让言非倾下半身早已坚硬的欲更形巨硕。掌心刺痒,渴望狠狠扑到这具甜美的女体,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该死!为什麽偏偏这时候动不了?嗯?不对,手指头能动了?言非倾不动声色的缓缓活动着手指。

苏云卿此刻却将松散的衣裳微微拉开,裸露出圆润白嫩的肩头,衬着如瀑黑发,嫣红的唇儿,无比诱惑的模样,让言非倾喉头发紧。“呀!非倾哥哥~~~~~”甜软的声音再次响起,小手儿过分的伸进男人的长裤中,握住早已一柱擎天的,轻轻套弄着。

“啊……小卿儿……哦……握紧……”不禁头向後仰起,言非倾享受而难耐。“非倾哥哥……好像,湿了哦……”红嫩的唇儿一张一合,粉红的小舌尖儿溜出来,舔舔唇角,苏云卿伸手,托住底部的囊袋,轻轻揉弄着。

“啊……嗯……舒服……”言非倾低哑的呻吟,慢慢感觉到原本僵硬的身子开始活络起来,看着玩的正开心的小人儿,言非倾暗地里蓄着力,趁着小人儿专心的解开自己腰带的档儿,猛然扑过去。

“啊!”短促的惊呼声响起,伴随着体撞击在车板上的声音。马车,停了下来,在未浓楼前停了下来。

慢悠悠而闲适的脚步响起,未浓楼头牌的朔锦公子踏出门外,看着半个身子赤裸着扑在马车外的人:“非倾,怎麽今儿这麽豪迈,裸着身子就出来了?”懒懒的打个哈欠,“还是,你想试试咱们未浓楼的小倌儿了?”

一道轻巧的身影,推开另一边掩着的车门,从马车上跳下:“非倾哥哥,你说,这望穿秋水是我亲自下的,我还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失了药吗?”苏云卿乐呵呵的说着,趴着的言非倾腰间的白衣上,赫然印着个与苏云卿脚儿上的绣鞋差不多大小的脚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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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碎碎念了:

内啥,国师大人昂,真对不起昂~

你妹妹要去爬上墙头等红杏,轻拢慢捻抹复挑了~~~~

32、情挑

苏云卿看着朔锦,笑嘻嘻的道:“朔锦公子啊,听说,你这未浓楼里,来了新人?还是清倌儿?”朔锦公子挑挑眉头:“是啊。看来苏大小姐的信儿很灵通嘛;怎麽,想试试?”

咯咯儿娇笑着,苏云卿可以不去理会身後男人的怒火:“朔锦公子果然是七窍玲珑心,既然知道我的来意,那就让我挑几个小倌儿玩玩。”说着,率先走进了未浓楼。

丝毫不理会言非倾的怒火,朔锦公子摇摇从不离身的扇子,绕着言非倾转了转:“非倾啊,”说着,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扶起言非倾,“一会儿记得帮我把邀邀接来。”说完,转身进了未浓楼。

言非倾闻言,恨不能将前面的男人剥皮抽筋:自己在朝堂上累死累活的就算了,难道,还要负责给他拉皮条找姘头?!!而且,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的妹妹找小倌儿?!!!

“非倾,不上来发什麽愣?”站在台阶上,朔锦公子回身道,“你就不担心,一会儿,云云真的拉着几个小倌儿饮酒作乐?”

愣了愣,言非倾咬着牙,一步一顿的走上台阶:朔锦公子,你,记着!今日之事,本相,定将在朝堂上奉还。

走入未浓楼正厅,言非倾一眼就看见在厅中软榻上斜斜倚靠着的苏云卿。“你──叫什麽名字?”苏云卿微微笑着,一手绕玩着自己垂下来的一绺长发,另一手则在一名身着碧青衣衫的男子身上轻轻游移。

显然,碧青衣衫的男子是个清倌儿,面对着苏云卿的调戏,相当的手足无措。而一旁或坐或站的小倌儿们,却都抿唇,笑而不语:谁不知道,苏云卿苏大小姐撇开未浓楼幕後老板的身份不说,就光是国师府大小姐的身份,就让人惹不起呢。更何况,现在帝都里满是传闻,说当今皇上登基三年仍未立後,为的,就是能得到苏大小姐的芳心呢……

轻佻的拉松碧青衣衫男子的腰间系带,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衣料,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身前男子身上的热度,看着男子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紧张的样子,苏云卿咯咯儿娇笑不停──难道就当她是没感觉的人吗?门口那男人眼眸中的火焰,热的都能把自己背後给烫出两个窟窿来。

忽然伸手,撩开男子的衣衫,男子白皙的肩背,在屋内摇曳的烛光下,象是珍珠一样盈润生光。手指轻轻在男子身上来回抚,就如同把玩上好的古琴一般,而眼睛,却看着站在门边的言非倾。

微微张着唇儿,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唇似桃花,眼若秋水,盈盈眼波流转间,不经意的带上魅惑旖旎,散发着无限风情,绝色惊艳。一手撑着头,一手慵懒的拈起一旁小几上早已切好奉上的珍糯翡翠芙蓉糕,抵住唇边,看着言非倾,张开嫩嫩的唇儿,微微咬住,舔了舔唇瓣上的细微碎屑,红嫩的小舌儿,探出唇缝,润了润唇瓣,艳绝如芙蓉带露。

“你,叫什麽名字?”苏云卿笑着,原本就未着鞋袜的白玉般的小嫩脚丫儿,轻轻抬起,搭上男子的膛,来回摩挲着,渐渐往下,在男子的小腹上暧昧的盘旋着。“青桫……唔嗯……”男子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气息,渐渐不稳。

笑着,看着言非倾,嘴里对着青桫道:“那……今天,就你来服侍我吧……”起身,下榻,长发一半披垂在前,眼含春露似嗔还娇,修长白嫩的手指,在青桫的唇上,来回勾挑,十足的勾人心魄。

“你,来吗?”一语双关,小人儿转身,半回过头,微微一笑,走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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