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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一》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一》新年快乐~~~妍与环<b>的未年初月夜</font></b>《一》“肥牛、芝士卷、金针菇、冬菇、乌冬、青菜&8943;”

超级市场内,妻子逐一把火锅材料放进购物蓝内,我看到几乎满一蓝子的份量,提点说:“喂,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吧?”

“我已经看着买,这全都是火锅的必需品,缺少一样就没有意思了!”环振振有词地强调说,我把两分牛肉提起:“但肥牛不用买两份吧?不如一份牛肉一份羊肉?”

妻子反对说:“不行!今年是羊年,不可以吃羊那么可怜的!”

“是这样吗?但牛年我好像也一整年吃牛肉&8943;”我搔着头道,环坚持说:“反正今年是我的年,一年不可以吃羊。”

“好吧,我的小绵羊&8943;”

我是泽,这个是我的新婚妻子环&8943;根据老婆的标準,婚后一年以内都是新婚,我俩拉起天窗九个月,勉强算是未超过这个範围。

我行年二十七岁,妻子则二十四岁,今年刚好是本命年,人说羊年女生特别温驯,我家小环亦没例外,她脾气火暴、性格直爽,但骨子里却是外刚内柔,又容易心软,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绵羊。

我和环的感情道路算是顺利,大家皆是一心向着对方。好吧,男女之间的交往过程小问题当然会有,而曾把我夹成磨心的,是我的中学同学、妍。

“姐姐!”

在大家安静地选购物品的时候,环突然一声怪叫,令四周的顾客目光都放在她身上,我心想这种剧情果然够烂,一说曹操,曹操便来了。

一头及肩长髮、身穿黑色阔长外套,配上一双长筒靴的妍脸带微笑,落落大方地从不远处走近。这位便是我提及的中学同学,也是当年同学间的女神、妍。

她亦是我最好朋友、强的妻子。

我跟妍曾有一段感情瓜葛,正确来说我们不曾交往,但又互相抱有好感,而最难解释的是,我们有过肉体关係。

别误会,我们没有偷情,发生关係的地方是一种BZ多人群交的派对,这比偷情更下流?好吧,我明白这种事是较难解释,亦不容易接受。但我只可以说,当任何一个男人知道,像妍这般学生时代的女神是派对中角,我想谁都会毫不考虑地参与。

环无疑称得上是个小美女,但拍在妍的旁边,就完全变成一个平凡的邻家女孩。这亦是交往时候,女友一直不相信我可以完全忘记旧情的原因,毕竟女神对女孩,胜负是浅而易见。

我不讳言我没有忘记妍,犹幸环是一个气量大的女生,她甚至接受了妍在我心里佔一席位的事实。我发誓我全心全意爱环,但不希望因此失掉我的好朋友。

可以说,环是我最爱的女人,而妍,是我一个很重要的女人。

然而随着妍与强的共谐连理,一切往事都以最理想的方法解决。妍与环,也保持着最好的姐妹关係。

“环妹,这是妳要的东西。”妍脸上挂着和蔼笑容,把一个白色盒子递给妻子,环欢喜地接过,我奇怪是什么,妻子笑说:“是蛋糕,庆祝过新年当然要切蛋糕,我拜託姐姐给我做的。”

我脸露不悦道:“这种事妳怎么麻烦妍?是谁说过新年要切蛋糕?妳家乡习俗吗?”

环伸舌说:“心痛我打扰你的旧情人么?今晚你不要吃!”

“什么旧情人了?妳这小顽劣老是口不择言。”超市里客人不少,我为免别人误会的不跟妻子计较,上前向妍说:“抱歉这种事麻烦妳了,花了多少钱?我给妳付。”

妍摇头道:“别客气,这种小事不必了。”

我坚持钱财要均真,劳烦别人做蛋糕还要亲自送上:“材料费总得要付,还要妳亲手送过来。”

妍微笑说:“那一万好了。”

“一、一万?”我承认是有点超过了预算。

“贵吗?我亲手做的哦,要付就付一万,不想付,就别跟我提钱了。”

妍的粉脸笑得很可爱,我无言以对。唉,真的不应该让她接近我妻子太多,以前旧同学明明很温柔的。

“那不好意思了。”我难为情说,妍半责怪道:“你跟我说这种话啊?”

“喂,你两个当我透明么?”在旁边的环嘴哼哼道:“泽你老是婆婆妈妈,如果不是有我在阻着,姐姐都做妳老婆了,还会跟你计较一个蛋糕么?是不是呀,姐姐。”

“哈、哈哈,呀!环妹妳买那么多,今晚準备火锅吗?”妍尴尬的转过话题,看着环手上的购物蓝明知故问,妻子成功被转移眼线:“是哦,除夕还是吃火锅最适吧!”

“吃完火锅切蛋糕吗?”妍对环的完美安排苦笑道,妻子像个小八妹的反问说:“姐姐妳今晚和强哥吃什么的?”

“我嘛,今晚打算弄牛排。”妍答道,环即时两眼放亮的一脸嚮往:“牛排那么好哦?那有没红酒?”

“也许会喝一点吧?”

“烛光晚餐!很浪漫哦,泽,看你多老套,除夕哪有人滚火锅?姐姐,我们去买牛排!”环把挑好的材料都塞到我手,一屁股拖着妍便走。无可奈何的我只有遭受店员白眼,一一把物件放原位:“明明是妳说要打边炉&8943;”

“姐姐,牛排不用调味料吗?”

“不用,放些海盐和胡椒粉,味道便很好了。”

两个女人边聊边行,拿着蛋糕的我像个随从跟在背后。没说错吧?事前没考虑,横冲直撞,我怀疑环根本不是一头羊,是头牛。

但即使妻子任性如此,我还是很幸福的。

买好晚餐菜餚,我俩跟妍别过,环兴致勃勃起说要给我煮美味牛排餐,我心想妳跟妍那五分钟的谈话式教授,这顿饭可以吃得下肚,已经十分不错。

到家里,妻子忙着準备,我闲着无聊,上看了一会新闻,正打算去洗个澡,厨房里传来一声怪叫:“哗!”

别人听了,可能会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但我家女孩事无大惊小叫是家常闲事,我早就习惯,懒洋洋地走去看看又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小事情。

“刚才忘了买红酒!”环惨兮兮的说,我没好气道:“妳我都不爱喝酒,买什么红酒了?”

“不行啊,烛光晚餐没红酒怎么成事?泽你还没换睡衣,立刻去买!”

“喂&8943;”

我从来不会怀疑我的妻子是那种可以用言语去改变意的人,女人爱浪漫,佳餚美酒也可以理解,但妳真的肯定今晚自己煮的将是佳餚?

我哼一口气,穿起外套到刚才的超市,随便抽了一瓶,程时经过花店,心想妻子爱浪漫,不如就成全她一次,烛光晚餐,还是有鲜花最令女人倾心吧?

结婚了也要保持惊喜,是夫妇相处之道。

“我来了。”到家里,我溜进房间,把鲜花收起,再客厅将酒放餐桌上。妻子仍在厨房里忙着,我匆匆来身上有点汗水,着环说:“没东西忘了买嘛?我去洗澡。”

老婆柔善地头笑说:“没有了,你去洗澡吧,老公。”

“那我去了&8943;”我顺口溜着,但随即发觉不妥,这张脸我虽然是很熟悉,也跟我上过床,但并不是我妻子啊?

“妍?”我吃惊地退厨房外,只见妍身上挂着围裙,手熟练地握着镬烹煮着牛排,把海盐均衡地洒在肉上。

“什么事啊?泽。”

“妳&8943;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莫名其妙问,妍嘟着嘴说:“为什么?很不想看到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8943;妳刚才叫我什么?”

“刚才?哦,你说老公?”

对旧同学轻鬆地把这个不应属于她的称呼说出口,我搞不清状况的发呆起来,妍有点不满的道:“我这样叫你不可以吗?老公!”

“又是环那小辣椒的鬼意吧?”我迅速猜到这又是环的好事,妍没有理我,拿着叉子把镬中的牛排切一小块,跟我说:“试试味道可以没有?”

我咕咕噜噜地上前去张开嘴,妍把牛排餵到口中,肉质鲜嫩,牛味浓郁,入口即溶,不禁讚叹道:“好味!”

“嘻嘻,还可以吗?”妍甜丝丝的笑容欣悦,满意地关掉火制,把香喷喷的牛排放置碟上,再掺上伴花,色香味一应俱全。

“好了,那你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妍笑笑问我,我想说不如先告诉我是怎么一事。

“交换夫妇?”

跟妍坐在餐桌前,我猛然喘一口气,瞪大双眼,妍点头说:“对啊,夫妻间刻成规是很容易失掉新鲜感,所以偶然弄点新意,是维繫感情的好方法。”

“维繫感情需要交换的吗?”我没有话说,本以为自己也懂搞新意,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妍静默地问我:“很不满吗?”

“这不是满不满的问题,那小顽劣总是改不了脾性,老爱自作张,什么也不跟我商量!”我牢骚道,妍平淡地说:“是我提出的。”

“妳?”

妍把两手交叉桌上,以手背托头,幽幽的问道:“你在生气?”

我楞怔片刻,有点不知所措道:“这&8943;又谈不上是生气&8943;”

“那&8943;让我今晚在这里,跟你一起迎接羊年的第一刻&8943;好吗?”妍撒娇道。

那一声我敢保敢,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

果然结婚了也要保持惊喜,是夫妇相处之道啊。

《待续嘛~》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二》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二》妍与环<b>的未年初月夜</font></b>《二》“不过我还是觉得很荒唐,妇解也不是到这个地步了嘛,也不先问问丈夫意见的。”品嚐着妍的精湛厨艺,我仍是满口怨言。旧同学心情大好,微笑的揶揄我道:“是吗?那有些人结婚了,还经常见曾经发生过关係的女子,妻子更跟她称姐道妹,难道又不是很荒唐吗?”

我给妍用这事来反攻一时应接不下,妍继续说:“而且我和环妹也只是想试试当别个屋子女人的滋味,尝尝给别人丈夫疼的感觉,没什么不妥啊?”

“没什么不妥?妳试试问别人,跟别人丈夫过夜有没不妥?”我咕咕噜噜。

妍从容道:“你试试问别人,参加联谊派对,有没不妥?”

算了,我就早知道说不过女人。

我再吞一口牛排,转个话题问:“那强呢?他知不知道今晚的事?”

“不知道,我想他现在也跟你一样,给吓一跳后,正教训环妹吧?我们说好了,如果你和强任何一个不同意,交换便立刻中止,我们会打电话给对方。”妍把上身攀前,询问道:“那你怎样?同不同意,要不要我陪你?”

这确实是很难答的问题啊,环我当然爱,但跟红颜知己渡过一晚也十分不错,而且强为人风趣,话题又多,我想会逗得我老婆很高兴,应该有个愉快晚上。

“怎样?”妍催促问,脱去鞋子的脚趾头从餐桌下挑着我小腿,我清一清喉咙说:“这种事妳们决定吧,我素来是十分尊重女性意见。”

妍满意地按着手机:“好的,即是同意,我发讯息给环妹,说你是求之不得,欢喜若狂,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我连忙制止女孩的陷我于不义:“拜託,妳说这些想我死吗?”

妍放下电话,脸色忧伤:“那么难道你是迫不得已,勉为其难吗?”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

话没说完,妍又继续输入讯息:“不是这种意思便好,那我说你既喜且悲,上下忐忑那可以了嘛?”

不愧是观人于微的聪慧女生,果然形容得够贴设。

妍发过讯息后,不久我家小顽劣也了给她,内容明显是给我看的:“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怎么好像说到是我偷情?明明是妳们自己要玩换夫,我只是无辜被摆布,为何老是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妍掩嘴窃笑,我哼着问:“但这句说话并不代表强是答应了吧?”妍满了解丈夫的道:“他这个人什么也不爱说出口,没说不好,不就是好。”

要环跟死党睡一晚吗?虽然以前大家也参加过联谊派对,但环好像没跟强做过吧?今晚岂不是要失身于他?

妍知我顾虑,安慰我道:“放心吧,认识强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性格吗?

虽然外表是个花花公子,但内心蛮善良的,知道环妹是你妻子,不会乱来。”

“我当然相信我的好朋友。”我坚信友情的点头,妍调侃道:“最多就是做一些正常的夫妻性行为,不会有什么变态玩意,你老友的喜好,你比我更清楚吧?”

强的喜好?中学便参加乱交派对,对女人来者不拒,还指望是什么好人?妍看我小家的表情又是娇笑起来:“还放不下来吗?我跟环妹真的相差那么远,要你像吃了大亏的。”

“这不是吃不吃亏的问题,老婆就是老婆,多丑也是自己挑的,而且…”我大义凛然地说出漂亮话,妍拿出小笔记纪录在案:“写下来,泽说环妹丑!”

“别要断章取义好不好?”我决定收声了,在强权之下,蚁民的反抗只会招来更悲惨下场。

“要喝红酒吗?”我想起刚才从超市买来的红酒,妍摇头道:“不了,我不喜欢喝酒,留给下次跟环妹浪漫吧。”

“其实我俩都不爱喝。”

“我知道,环妹只是找个借口把你引开吧。”妍毫不掩饰地笑说:“我也跟强说要吃煎饼,要他跑去老远给我买。”

我对女仕们撒谎后的理直气壮没有话说,换我引开环后要她跟强睡,只怕小则哭闹,大则动粗,同一件事男和女,就是这样不公平。

“怎样?是否对环妹的体贴安排十分感动?”妍绽放出灿烂笑容,我只有一脸无奈。

饭后妍开始把餐桌上的刀叉和碟子收拾,过往在家我和环一向是分工作,她做饭我洗碗。但这天妍一手包办,不许我进厨房半步,人说美女多高傲,我这个旧同学可算是稀有品种了。

“其实我过往也是很骄傲,很难相处,自以为长得漂亮,男同学们对我阿谀奉承,性格不可一世。”偶尔和妍提起她的个性,女孩亦不讳言道:“后来受到教训,才知道以前很幼稚,我想这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今天的妍,已经是一个很值得爱的女人,而强,亦有资格守护这位永远的女神。

“呼,都弄好了。”搞定了一切,妍抹抹玉手,呼一口气从厨房出来,看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奇怪说:“你在发什么呆?”

我不自然地搔头答说:“吃饱了小休一阵吧。”

“哦。”妍应了一声,伸起指头架在樱唇,脸蛋儿红彤彤的问道:“那晚饭吃过了,老公你想做什么呢?洗澡?还是…”

“还是?”那个表情诱惑得要命,我吞嚥一口唾液,期待称心答案,虽说心繫娇妻,但孤男寡女,漫漫长夜也太闷了点吧?

妍像故意捉弄我说:“切蛋糕?”

我变成个洩气的皮球:“才刚吃完饭便吃蛋糕?”

“也是呢,那还是先洗澡?”妍转身走进浴室,随即到客厅:“以前来探环妹时也没留意,泽你家的洗手间蛮大呢,可以容纳两个人,你经常和环妹鸳鸯浴的吗?”

“嗯?有…有时吧。”我对被问及私房事答得结结巴巴,妍故意把眼珠儿朝天,若有所思的忆着:“我记得第一次跟泽好时,也是一起洗的呢,嗯,没错,是一起的!”

说完女孩挨在墙边,两根修长美腿从薄纱般的深蓝长裙中隐约透现,拿开围裙后的胸脯曲线勾人心韵,一个完美的S字型尽现眼前。

“要案件重现吗?”妍眨着明眸,问了明知故问的问题。

“也好。”我心无杂念,答了理所当然的答案。

既然今次交换是女方提出,我也老实不客气,好好享受这味往年荒唐事的机会。妍像女人般的从睡房打开衣柜,拿出环的睡衣和那私人的内衣裤,旧同学笑道:“连男人也可以交换了,衣服更没所谓了吧?”

我看着妍那豪迈的D杯奶,再望望那明显不只小了一圈、还要加了厚厚胸垫的文胸,心想这是得物无所用。我家小环的胸罩,是铁定包不下妳那骄人的丰乳。

妍没在意地所需衣物都拿了一份,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来到浴室。说来我跟妍有过无数次的性行为,但单独共渡春宵还是第三晚,那心跳感觉使我彷彿到往年的青葱岁月,无可否认即使多心爱现在的伴侣,初恋情人在男人心里,仍是有一种永远无可取替的独特地位。

“泽,我替你脱衣服。”在自己的家给别个女人服侍脱衣,那感觉还真是奇异。妍像个最体贴的妻子,首先举止优雅地把自己衣物逐一脱下,姿态动人。跟环每次洗澡都像小孩子般,二话不说就衫裤剥光,撒到一地胸罩内裤大相逕庭。

脱光自己,妍继而温柔地替我褪去衣服,调较温水,无微不至。两个赤条条的中学同学玉帛相对,大家的身体早不陌生了,但每次重遇,仍是叫人陶醉,加上此刻单独相处,那份放鬆心情就更令人可以仔细欣赏这副美丽的胴体。

“你这个人,每次都要这样望人家。”妍大方地让我看过够,只以半带含笑的态度责怪。我点头道:“这次不一样,上一次看她们还是独身,今天是人妻了。”

“她们?”妍对众数感到奇怪,我轮流指向三点,旧同学禁不住“噗哧”的笑出来:“你很好奇怪,哪有这样形容的?”

“妳和环更不奇怪,哪有结了婚跑到别人家里和她的丈夫洗澡?”

“你不喜欢吗?”妍嘟着嘴问道。

“喜欢…”

妍跟我同年,说起来首次看到她的身体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当年旧同学仍未褪去少女的生涩,经过几年,时间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之为其添上成熟魅力,像一朵盛放的蔷薇,散发出璀璨的豔丽光芒。

“好美…”我细心欣赏这巧夺天功的艺术品,完全无瑕是形容这副胴体的唯一字句。白晢浑圆的肉球,嫩滑得有如把一团羊脂包裹在薄薄的皮肤上,挺拔高耸,滑不溜手。蓓蕾般的乳头向上翘立,色泽均匀,形状优美,和樱花色的乳晕构成一个无可挑剔的动人美境。

过往每次遇上,我总会好好把玩这双美乳,但今天却忽然不敢碰了,妍见我一反常态,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我腼腆道:“不知道,好像…有点罪恶感。”

“呵呵,泽变正直了呢。”妍把整个身子依偎在我胸前,暖洋洋的体温藉着肌肤传送,渗至心头,女孩神情娇憨的抬头望我:“亲一口&8943;好吗?”

“嗯…”我毫无犹豫地亲在那如水欲滴的红唇上。

沉重的鼻息,燃烧起的并非情慾的火燄,而是一种窝心的暖意。

“泽…”

“什么?”

“你觉得…我们的关係可以用什么来形容?”

“友谊…永固吧…”

“不是…奸夫…淫妇…吗?”

《待续啦~》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三》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三》妍与环<U>的未年初月夜</U>《三》肉与肉的触碰,互相为对方带来温暖。但在经已入冬的季节,冰冷冷的浴室瓷砖仍是令人感到寒冷。妍挨在我身片刻,轻轻伸手扭动花洒,一阵温水洒遍全身,带给我们温暖,好让我俩可以继续缠绵。

“沙沙…”

在脱衣服时妍已经戴上浴帽,条条如丝幼细的髮尾被水洒得贴在俏丽脸庞,显得性感撩人。薄薄的淡粧被水沖去,素颜之下更觉清丽。我如获至宝的轻轻抚摸那细緻粉脸,她的指头亦游走我的胸膛,各自以抚摸慰藉对方。

“泽…”

“妍…”

看着那嫣红如画的脸颊,我默然无语。相比佔有她的慾望,我更庆幸心中女神找到归宿,为了她的幸福而感到满足。妍亦彷彿看穿我的心意,深邃眼眸报以一笑,像告诉我今天的她已经是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两个人在毫无拘束的空间享受了一段惬意时光,妍关掉花洒,温婉道:“我替你洗,好吗?”

“嗯…”我自然不会反对。妍从瓶子挤出沐浴乳,温柔地抹在我的胸前。乳液的冰凉使我浑身一抖,女孩娇然一笑,开始从腋窝、颈背的一一细心清洗。去到那男性部位,更是从阴囊捞起,把布满褶皱的肉袋洗过乾净,并别有所指的调侃说:“泽今天记挂环妹,果然很乖呢。”

我当然知道她是说我阳具仍是处于安静状态,为自己辩护道:“我三十都快到了,不像小伙子那么冲动很正常。”

妍嘟起小嘴道:“你在提点我吗?人家跟你同年,你快三十,即是我也快三十了。”

“妳不一样,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最动人,最有魅力。”

“不是女人三十烂茶渣吗?”

“是女人三十美如花。”

“胡说八道…”

妍被我逗得嘴巴翘翘,小手儿则像是不忿的撸着我的鸡巴,把包皮在龟头上翻来覆去:“怎么真的不硬,难道给环妹玩坏了吗?还说人家有魅力,我记得那时候不碰都很硬的了。”

我没好气说:“那时候我还是处男,第一次看到女生身体,不兴奋才怪。”

妍掩嘴轻笑:“对呢,那时候泽还是男孩子,你以前说我也不相信,那晚真的是你的第一次?”

“句句属实,并无虚言。我的初恋、初吻、和初夜都是妳!”我作发誓状,妍笑得花枝招展:“原来我拿了泽的这么多啊,我却什么也没给你。”

“哪里,妳已经把最好的都给我了。”我感慨说,妍摇头道:“环妹才是把最好的都给了你,你要好好对她啊。”

“我自问是尽力对她好。”

“是吗?可是现在还不是抱着别个女人?”

“好像都不是我的意吧?”

“哦,你即是说环妹把我推了给你,是很难为你?”

“怎么变成这个意思了?好吧,一切都是我错,是我三心两意,用情不专。

妳和环都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秀外慧中、美丽大方、知书识礼,循规蹈矩、忠贞不渝,这样可以了吗?”

妍笑得不拢嘴,得意洋洋道:“算你啰。”

美人一笑,足可倾城,我给这个娇俏表情片刻迷住心弦,禁不住从后拥抱。

妍顺势再次挨在我身,温香软玉,一阵女性芳气扑鼻而至,迅速激起我的性慾,正握着肉棒的女孩戏谑道:“咦?开始有反应了呢,环妹的好老公。”

我的呼吸开始急躁:“这样一个美女入怀,没反应才怪吧?”

“啧啧,你不可以坏哦,这样对不起环妹,我和环妹说好什么都不会做的,今晚交换只纯粹是找点新鲜感。”

“这样残忍吗?”搬出小顽劣作档箭牌,我是稍稍被镇服,睡一晚但什么也不许做,妳们其实是在折磨老公吧?

可是明明说不可以,旧同学却仍把玉指纤纤挑逗着我的肉棒,把弄一会,更彷彿乐上了瘾的加大挑逗力道。一个翻身,把一对大奶压向小腹,软绵绵的异常好受,压得我心神大乱:“拜託,这样会忍不住的好不好?”

妍无辜地说:“人家那么专心替你洗,你怪我啊?”

“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而是…”我尽力忍耐,可男人本能仍是引导我由粉颈而下,有抓紧向两团肉球的冲动。爱妻虽然娇俏可人,但丰满胸脯毕竟有其不可比拟的触感,对男人来说是无比诱惑。妍知我受不住她那骄人兇器的摄人魔力,恰似跟我作对的调侃道:“别乱来,环妹会很伤心的。”

“救命,这不是享受,完全是煎熬,今晚的妍不是天使,简直是恶魔,是要了人的命的小恶魔!”我心里叫苦,揉搓大奶的慾望如蚁咬难耐,血脉贲张下肉棒挺得老高,活像武侠小说中形容的“真气乱窜,无从发洩”,只有哀求道:“就摸一下好吗?好妹妹。”

妍态度傲骄的道:“不是说有罪恶感的吗?你只要有环妹,其他什么也不要了吧?”

听到此话,我终于明白妍原来是一直恼我刚才的话,我自问说话并无不妥,但抱着这个,老提那个本身已是大罪,女人总爱蛮不讲理,我家小顽劣如是,温柔如妍,也不例外。

我投降的说:“好吧,是我错,今晚是交换,妳才是我老婆。”

妍伸舌道:“不知羞,谁是你老婆了?”

话虽如此,可从其娇羞表情,明显是听到心答案,我叹一口气,女人啊女人,有话直说不就好,总要男人给妳猜心思。

总算是安抚了依人芳心,我也老实不客气的拿应得好处。伸手抚摸那一双丰满乳房,坚挺而饱满的手感无可媲美,全无受力点的柔软感觉更是令人爱不释手。我像个得到心爱宝物的小孩子搓过不停,把大奶子揉成各种形状,直把旧同学揉得喘气连连:“泽轻一点,人家…不成…”

这句说话无疑是把形势逆转,男人有根受制于观音娘的金刚棒,女人也有两颗给二郎神把玩的水葡萄。我把中指搓弄在两颗可人的乳头上,绵花软熟般的樱桃昂然勃起,指背轻搓,小豆儿更是即时胀硬。

“啊…不要…轻一点…泽…”女人给玩奶时说轻一点,就即是要重一点。我集中两点放肆搓揉,以姆指和食指捽弄乳头,使妍不住发出心痒难耐的娇喘呻吟,身子一软,无力地挨在我胸前:“啊…不要…这样好难受…”

“嘿嘿,知道难受了吗?现在轮到我给妳洗了。”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好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放开一只玩奶的手,打开镜子后的柜台。环比较注重卫生,家里常备清洗阴部的女性沐浴露。挤一点在掌心,準确地伸到女人身体那最嫩滑的肌肤上,以指尖轻轻在阴唇外磨蹭,给小屄稍作热身运动。

“嗯…啊啊…嗯嗯……”小唇儿被逗,是把女性情慾吊起的一种前奏。逐渐溢出的爱液,告诉我阴道正期待外来者的到访,我也不吊妍的胃口,给予她初步满足。无数次的接触使我熟练无比,姆指和食指掰开两片阴唇,手指一转一扭,中指直闯进幽闭的温软小屄内。

“哟!”甫一插入,妍登时轻哼一声,灼热的秘道早已是泥泞一片,加上乳液的润滑,方便我可以使劲抠挖,阵阵轻歌妙韵,随即传遍整个浴室:“啊…好痒…泽…不要…啊啊…”

我反捉弄她说:“不要什么,只是给妳洗澡吧?”

“骗人…你这不是洗澡…”妍秀眉紧蹙,似是陶醉于快感与难耐之间,我懒洋洋地问道:“不是洗澡那是什么啊?”

“是…是在挖屄…你在挖我的小屄屄…嗯嗯…很难受…不要……”

口说不要,可握着鸡巴的手却更显肉紧,妍不是小女孩了,是懂得享受性爱的迷人女神,她把撸动肉棒的手儿速度加快,我也卖力抠弄湿滑的紧緻小屄,互相为对方手淫。

“啊啊…你这人好坏…怎么这样强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潮冲击,纯美的脸庞染成红扑扑一片,布满褶皱的阴道,发出心跳般“扑通、扑通”的有节奏抽搐。

“啊啊…不要再挖了…人家会想要的…”一个享受过真正性爱快感的女人是不会甘于指头的慰藉,妍的下体随着我抠扭的方向一同摇曳,急切期待给真实阳具插入时的满足,但我反而有种想先给她轻洩一次的奇想。

“呀…泽…停…停啊…”指交的技巧是当年在联谊派对上由曾氏夫妇传授,环亦曾给曾太太弄至潮吹。但记忆中妍虽然有给曾先生挖过,却不曾看过她被指头弄至洩身,当然我明白以妍的美貌,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以自己的阳具令其高潮。

以我所知强的指技亦甚有所成,日常间与妍的夫妻床事,应该也会给妻子慰藉。我在妍的耳边问道:“强有用手指给妳来过吗?”

妍即时明白我的意思,猛力摇头,我不但不答应,更加快手指速度和劲度,把小屄挖得滋滋声响,大量爱液如洒水般自阴户间被强行挖出,晶莹水珠在半空跳动,妍的膝盖亦如青蛙般不自觉地向两旁张开。

“啊…啊啊…泽…不要…不要!”销魂蚀骨的呻吟,好比天籁之音从妍的喉BZ头洩露,虽然有过在联谊上跟男人们的淫髒事,但天生高贵的她始终能保持雍容美态,如此在浴室里张开大腿给挖出心房儿也是一种羞耻。妍不断呼救,可却份外激起我要把她带上高峰的决心。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淫水如江河提缺的滔滔不绝,环一向是个小水糖,可想不到原来妍要放水,也是可以长流不息,浓郁汁液带着女人发情气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我愈发兴奋,手指毫不觉累,如马达般挖过不停。

“泽,真的不要挖了!会给你挖出来的!”妍脸泛红潮,纤巧的小腿一软,连站稳的力气也失去,整个人就支撑在我托着她下体的手掌上。我以力借力,指头间的速度更是加强,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收缩拉紧,逐步向着高潮迈进。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泽!不要!出、要出来了!”妍发出临去前的哀号,我知道大业将成,姆指加入战圈,抵按在早已冒出的阴蒂,一同以顺时针方向高速搓揉。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啊!啊啊!!”别人求饶,我却反倍增兵力,妍对我的冷酷无情十分失望,性连对我的哀求也放弃,嘴角只余下声声娇喘。我挖得起劲,把她一只腿抬起,屄口向两旁微张,粉红色嫩肉打落的水滴好比小川奔流,发出雨水洒地的声音:“哒…哒哒…”

“唷…唷…唷唷……”软弱无力的娇躯不断向上提升,我知道她快要跑到终点,像领兵的司令发出号令:“别憋着,去吧!”

“唷!唷!啊啊!!”彷如应我的声音,忽然雷电交击,妍紧蹙的秀眉一鬆,线絃拉断,整个人从高处堕下,双眼翻白,呼吸在一瞬间暂停。高潮了!成功攻破阵地,敌人一成擒!

“唷!唷唷!!”妍没有像环一样会喷水,但那女性洩身时独有抽搐收缩,仍清楚显示她到达了高潮。我拔出蜜穴里的手指,黏黏滑滑的濡湿一片。

“呼~”我长抒一口气,从被牵着走到起义成功,那份成就感比自身高潮还要满足。抱着洩身后软绵绵的妍满心舒畅,她小休一会,发觉自己仪态尽失,羞涩下拼命敲打我肩:“坏蛋!你是坏蛋!”

妻子撒娇屡见不鲜,成熟温驯的妍露出这小孩子表情却是难得一见,我心里大乐,抱着小女孩说:“我跟妳什么关係了?在我面前高潮很羞耻吗?”

妍像气未能消的撸动我的肉棒嚷着道:“你也要给我射出来!”

我不作反抗的举起双手:“没问题,但先说了,我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射了一次,可能就要等一段时间才可以再起来,到妳想要时,就给不了妳。”

妍听了立时放开鸡巴,定一定神,知道着了我的道儿,又羞又怒的瞪起杏眼儿,我嘻皮笑脸道:“不是说什么也不做的吗?”

“我骗你的!要做!做很多次!我今晚来就是送上门给你干!”妍像赌气的大声叫嚷,那个样子,实在可爱得要命。

我装作难为道:“我认识的妍明明很懂事,原来也这么任性。”

妍骄傲的说:“不可以吗?我也是女人,女人就是爱任性!”

“好吧,让妳知道任性的后果。”我磨拳擦掌,誓要好好教训这小妮子。

《待续》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四》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四》这篇真的不好写,半点感觉也没有,删来删去的减了一半内容,援交那一篇明明蛮顺的。

妍与环<b>的未年初月夜</font></b>《四》“来,让我替好老婆抹乾净。”

“哼哼!”

高潮过后,我卖乖的给妍沖身洗净,女孩故作气仍未下的不理不睬,享受女性撒娇时的独有乐趣。浴巾抹过每寸雪滑肌肤,白晢乳房在拭抹下像两只大蜜桃重甸甸的摇来晃去,平坦小腹结实滑溜,阴毛柔顺雅緻,直落而下一双修长美腿,就连十根脚趾也细嫩整齐,真是好一个从上至下玉璧无瑕的倾国美人。

抹乾身体,我摆出一副严肃表情,像品评对方美态的情深唸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妍没想到我会突然唸诗经,愣了一愣,怎样?古诗颂美人,很有意境吧?女人都爱浪漫,这招攻其不备,最能获取芳心,每次跟环有小争执唸首情诗,妻子便会笑不拢嘴,称讚老公好文采,再也气不下去。

我自豪地看着妍,她扬眉问道:“然后呢?”

这次换了我呆住:“有然后的吗?”

妍在中学时已经是优等生,想也不想地唸出:“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读完一遍,我还是傻蛋一样的不懂应,想问旧同学,我们以前是读同一班的吗?怎么教的好像不一样。

妍揶揄我道:“有人抛书包,但又没有读好书。”

“没办法,那时候班里有位大美人,男同学是很难集中精神。”我打蛇随棍上称讚一番。看到我厚颜无耻,妍亦忍俊不禁地哧溜一笑。我顺势搂抱依人,在其耳边小声问:“没生气吗?”

“生气,今晚要你给我补偿。”

“小的无才无干,没什么可以给妳补偿啊?”

“我不理,你不给我满意,明天向环妹告状。”

“这么狠心?那我一定竭尽所能,好好给女神一个称心的晚上。”

“你知道就好。”

环曾经问我,如果当日她没有出现,我会否和妍有发展机会。我答说如果没有妳,我们根本不会重遇,更遑论是发展感情了。

当然这只是我迴避环的答案,强是我的死党,我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俩已经分手的事实,如果当时不是认识了环,我是如何不会放过和妍成为一对的机会。

我爱环,但妍给我的那种刻骨铭心,我是一生不会忘记。

抹乾身体后,妍拿起环的内衣要穿,但一如所料,小杯子是盛不了大皮球,D杯的大奶如何塞入B杯的罩里?妍身为女人,当然也立刻明白这个道理,试了两试,像怪我冷眼旁观的白我一眼。我一脸无辜,喂,我是该死,但这到底不是我的问题吧?

最终妍只有无奈地真空上身穿起内裤和睡衣,我陪笑说:“妳习惯穿胸罩睡觉的吗?不会很不舒服?”

妍嘟着嘴道:“不穿内衣,胸部会很容易鬆弛的。”

我再次伸手抚摸那高耸坚挺的乳房说:“大奶子的确容易受地心吸力影响,但妳还是很挺吧?”

妍亏我道:“你不是说吗?我们都不是十八岁了,身体在不断走下坡,你不举,我也会下垂。”

“没有不举嘛…”我咕咕噜噜,妍性格温驯,可要打击别人的时候,一样可以一剑插入你心房,看来今晚不好好给她一个温馨晚上,是难洗脱我未老先衰的污名。

两个人穿好睡衣,从浴室步出,妍再次跟我到睡房,她像沐浴过后身心舒畅的在床边绕转一圈:“呀呀,现在感觉好像成了这间屋的女人。”

我环顾谈不上宽敞的人房一遍,有点自嘲的道:“还有十多年的贷款房子的女人,没什么好兴奋吧?还要跟环一人一份的供款呢。”

妍笑着摇头:“和另一半一起努力的爱巢,不是份外幸福吗?”

房子是去年和环结婚时买的,贮了几年积蓄才总算付了首期。在寸金呎土的今天,几呎的楼房已经花去两口子半生光阴,不过正如妍所说,两个人的努力是份外有意思,幸而妻子亦没介意嫁了一个平凡的男人。

“你们现在住的,也是跟强一起供款的吧?”我反问道,妍调侃我说:“是啊,你以为就只你们幸福?”

“我不是这种意思,只是听妳说到很羡慕的。”我连忙解释,妍掩嘴取笑我道:“我是妒忌环妹嫁了个好老公,而她也羡慕我有个好归宿。”

我替女权至上的爱妻们接上话:“所以便交换丈夫,互相分享幸福了么?有够好姐妹的。”

妍又是笑得可人:“其实今次是环妹提议的,她说男人总不爱给一个女人绑着,偶然需要来点新鲜感,与其你们在外面找不三不四,不如在我们批准下,给你们试试别人老婆的滋味还好了。”

“果然懂得御夫呢,我就猜到是那小辣椒的鬼意。”我对小顽劣的体贴入微哭笑不得,妍娇滴滴挨在我身边说:“觉得吃亏了吗?难得交换,却找一个做了这么多次的女人。”

“像妳这种美女,哪个男人觉得吃亏?”

妍深深明白男人劣根性的道:“人是有审美疲劳的,再美的人看多了便觉得不外如是,我跟泽你认识有十年了,差不多是时候看厌了吧?”

“哪里,妳在我眼,是一生一世也不会看厌。”

“呵呵,环妹听见肯定伤心死呢。”

“环在我眼,亦是一生一世也不会看厌。”

“啧啧,原来对每个女人都说一样的话,你这个骗子。”

话虽如此,看一世也不会厌还是女人最爱听的话,妍被我逗得心情美极,一双美目眼波秋水,柔情无限,我心一动,伸手把女孩抱住,两个人缠在一起,难捨难离。脚步一退,双双倒在床上,互望半秒,情不自禁地抱着对方拥吻。

“啜啜~”这一吻的时间很长,我和妍像两个学习摔跤的孩子在床上翻滚。

柔若无骨的火热娇躯加上沐浴过后的浑身香气,刺激起我的潜在慾望,手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乱摸,穿上不久的睡衣又再挣开,一双锁不住的丰满乳房,在我掌上被放肆揉搓。

“嗯…嗯嗯…”声声如轻歌妙韵的呻吟,夹杂喘息从两人嘴巴交处洩出,这声撩人无比,使我被挑起的慾望更火气大盛,挺起的肉棒隔着睡衣在妍的两腿间磨蹭。大战正要一触即发之际,旧同学叫停了我:“泽…不要坏…我想跟你聊天…”

玉人在怀,说实话我是急不及待,但女人始终爱重情调,漫漫长夜,也不急着办好色之事,把握难得的独处机会,共渡那写意称心的温馨时光,一起倾谈往年趣事。

我和妍半挨床上,东拉西扯的谈天说地。说起来这是我俩自关岛后首个独处的晚上,当日难解的情结来到今天各自修成正果,大家心里再无避讳,好比一对最交心的朋友,无话不说,不需要躲藏自己,也不用害怕伤害对方。

“前阵子我在街上碰到叶老师,原来他快要退休了,我们一班同学不如替他办个谢师宴好吗?”

“叶老师?就是那个公器私用、处事不公的大色狼?”

“哪里,叶老师人都不知多好,对我像女儿一般。”

“那个人对男同学和女同学是两张嘴脸,妳是班花更不用说了,办谢师宴,我保证一个男同学都不会出席。”我对当年的男女差别仍愤愤不平。

“有这样的事吗?”妍不大相信的道。

“所以就说我和妳其实不是读同一个班,难怪那首诗我只学了头四句。”

“胡说八道!”

我见气氛大好,乘机问道:“妍,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但又不敢问妳。”

“什么事?你问吧。”妍微笑说。

“是有点私人,妳不会生气?”我表情有点尴尬。

“我答应你不会。”妍和睦点头,我终于可以解开多年疑惑的问道:“妳的第一次是强吗?”

妍错愕一下,粉脸一瞬间变得绯红,责怪的道:“谁会问别人的妻子这种问题?”

“那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好奇也很正常吧?”

妍知我不到黄河心不死,咬一咬牙,在我耳边小声说:“告诉了你,不能跟他说。”

“强才不会介意这种事。”

“我不理,反正不能说!”

“好吧,但妳这样说,明显就是另有别人了。”

“那我不说了!”

“不要!观音娘娘做个好心,满足小的求知慾。不如让我猜猜,强已经是班上最棒的男生,不是他会是谁?邻班的班长?篮球部的将?还是班任?不会是校长吧?”

“你再乱猜,环妹明年就要守寡了!”

结果明明已经答应了告诉我的答案最终死不肯说,所以就说问不就好,猜什么猜?

说着说着,更谈到人生计划。

“你们打算今年添丁?”

妍点头道:“嗯,其实去年已经开始努力,再过几年我便是高龄产妇,还是愈早愈好吧?”

“也对,说起来我和环也要开始计划。”

“环妹今年才二十四岁,来日方长,时间还多着呢。”

“拜託,妳只比她大三年,不要说得相差很远的。”

妍叹一口气说:“女人的三年,和男人的可差远了。”

“怎么说到好像七老八十了,对了,妳刚才说努力,努力做什么?”我转个话题装傻问。妍知我无耻,扭我耳朵嚷着说:“做爱呀!满意没有?变态泽!”

“痛痛痛!只是问清楚嘛,怎么要用暴力?你们是夫妻了,做爱很正常,有什么变态?”

“是你变态,不是我老公变态!”

“强跟我还不是一样,以前在联谊派对上大家取笑他是钻地车,有洞便可以钻,哎哎哎,不要这么大力,耳朵会给扭断的…”

到了快要踏入十二点,妍突然提议道:“不知环妹现在跟强怎样呢?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

我自觉是不错提议,环跟妍突然交换,话都没抛下一句便走了,不知道在强家里过得怎样,讚同道:“报个平安也是好的。”妍故意把电话拿开:“自己家里报什么平安?怕给我吃了吗?”

“但是妳说打电话的嘛?”我无辜说,妍亏我道:“女人口是心非,你今天第一天知道吗?”

我一脸无奈,妍娇笑一声,毕竟她是个和善女人,捉弄我之余也懂得分寸,再次把电话递到我面前:“逗你啦,快打给老婆吧,环妹的好老公。”

我接过电话,正想拨起妻子的号码,铃声就响了,是强的号码。

我取笑道:“看来放不下妻子的,那边也有一个。”

妍脸一红的接过电话,随即又交还给我:“是打给你的,干么我接?”

“有分别吗?”我哆哆嗦嗦地接听电话,传来好友抱歉的声音:“对不起,本来不想打扰你们,但不找你不行,你家那个小顽皮出了点事故。”

“什么?环出事故?”我大惊,妍也紧张地拱在我旁边一起听。

“嗯,她…跑去跳海了。”

“跳海?”

《待续》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五》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五》妍与环<b>的未年初月夜</font></b>《五》“司机大哥,麻烦你开快一点,关乎人命。”

计程车内,我忧心忡忡,坐在旁边的妍比我更激动,不住抹着溢出的泪水,语带咽呜自责说:“是我不好,明知道环妹这样爱泽,怎么相信她会愿意交换?

一定是太伤心,一时心灰所以想不开了…”

“不用担心,环不是那种轻生的女孩,没有事的。”我尽力安慰,其实自己也是担心不已,妍摇头道:“不,大除夕老公陪别人,做女人怎样也不开心,我自己亦是女人,怎么会不明白环妹心意,都是我的错。如果环妹有什么事,我也不想做人了…”

“别乱想,不会有事的。”

计程车司机从倒后镜以奇异眼神看着我俩,明显这是乱七八糟的偷情换妻血案伦理大悲剧。

环跟妍共事同一间公司,两家人也不是住得太远,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便抵达他们家楼下。我俩匆匆下车,神色慌张地冲上去,妍从手袋拿出钥匙,可是因为太激动,紧张得连手也打震,弄了好一会也无法对準匙孔,这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是强。

“嗨,好兄,好老婆!”强仍像平日的阳光开朗,妍急得要死,看到对方表情禁不住责骂道:“你这个人,发生这种事还样轻佻。”

强一脸无辜地解释:“喂,我叫你们来这里,就知道没什么大碍吧?如果有生命危险,早就约在医院或殓房集了。”

妍对丈夫的口不择言生气地用力踩一脚,但听到环没有生命危险,情绪总算稍定下来。直步进强的人睡房,妻子正躺在床上休息,只见她脸青唇白,身体看来有点虚弱。虽然被强救起,但在这种天气掉进海里,也确实够难受了。

“环!”

“环妹!”

我俩扑到床前,妻子缓缓张眼,看到是我俩,嘴角微笑的柔声说:“老公…姐姐…你们来了…”

“傻妹子,有什么事跟姐姐说不就好了,怎么要这样想不开?”听到环妍的语气较激动,我则在旁轻摸她的额角,无言地望着爱妻。

“想不开?我有什么想不开了?”环不明反问,妍责备道:“就是跳海啊!”

“跳海?谁跳海了?”环显得莫名其妙,我跟妍奇怪地过头来把目光放在强身上,死党耸耸肩,若无其事道:“正确来说是堕海,不过刚才那姿势嘛真的好像在跳,所以用跳海来形容也很适的。”

“堕海?”

强表示原来环在到了她家后,吃完晚饭无所事事,我家妻子还像小孩子要去海边看跨年烟火盛会,为抢得好位置环靠近码头围篱,结果人多挤拥,一个失足,整个人堕进海里。

“你们没看到,当时那个姿势简直像女飞鱼一样,如果不是后来在海里呼救,我以为是故意跳下去游羊年第一泳。”强眉飞色舞地形容环堕海时的情况。听到被幸灾乐祸,原来身体不适的妻子也忍不住从床头拿起相架要摔向男人:“衰人!人家快溺死了还在笑我!”

强提点说:“别摔!那是我跟妍的结婚照,摔烂不吉利!”

环亦知道结婚照不可乱抛,也就真的放下相架,拾起案头的陶瓷公仔,强又是制止:“这个也不行!蜜月时在西班牙买的,很有纪念价值。”

“好烦耶!”环又放下,再拿镜盒,强仍是不行:“这是妍最喜爱的!摔坏了她会很伤心!”

“那到底有什么是不重要的啊?”环生气问道,强看了一通,指着书桌的原子笔说:“这个吧,墨水没有了,反正要丢的。”

环随即拿起原子笔,用力抛向强的胸口:“衰人!”

强受了一记,仍是嘻皮笑脸的道:“喂喂,别忘记是谁救妳上来,我其实是救命恩人吧?”

环更气了:“还好意思说?人家溺一分钟才下来救,我几乎都要溺死了!”

强从口袋拿出电话,理直气壮道:“那都要先放好电话吧?妳喝一分钟水不会死,电话下水可是一秒就挂了,是妍给我新买的。我还拍了纪念照呢。泽,过来看看你老婆溺水时有多漂亮,难得一见啊。”

“衰人!你去死!”环转身揪起枕头,就是向强的方向抛去。

我跟妍看到这个情况,除了无言以对外和无话可说外,就没有其他可以形容了。

吵吵闹闹十来分钟后,强认错之后再认错,我家小顽劣才终于放过他。不过无论如何,一场虚惊还是没比这更好。我责怪道:“但发生意外怎么不去医院?

检查一下才安心吧?”

环惨兮兮道:“人家不想新年住医院,很不吉利的,万一害差老公明年运气就惨了。”

我又是生气,又是感动,牢牢抱着这单纯的小顽劣:“傻瓜,有妳在我身边已经是我的最大福气,哪里会给害差。”

强点头说:“不过你家小辣椒真的很可爱,你知道她为什么要争头位看烟花?是说要为老公许愿,哈哈,跟流星许愿我听得多,跟烟花许愿还是第一次听,真想问她是哪里家乡。”

环被取笑,又是气得七孔冒烟,我心头一暖的柔声道:“妳的愿望上天一定收到,保佑我俩永远幸福快乐。”

“老公…”

戏谑了一番,强也懂说好话逗笑妻子:“看,泽和妍对妳多好,才听见便什么不顾跑来了。”

环甜丝丝的着我和妍道:“谢谢你哦,老公,姐姐。”

“发生这种事难道我坐视不理吗?”我摸着妻子的头髮教训道,妍亦笑说:“不过刚才真的吓死我们。”

环不好意思地道歉:“我老是这样鲁莽,给大家添麻烦了。”

“怎么说添麻烦?妳是我老婆嘛,妳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诚挚说,环把指头扣在嘴角问道:“对不起,我是不是阻了你们,你们正在屌屌吧?”

这句话令我和妍顿时难为非常,虽然说是妻子安排,但始终是不好宣之于口的事,连忙摇手否认:“不是!当然不是!我们在聊天!”

环嗅一嗅妍的髮梢,机灵的说:“是我家洗髮精气味,你们已经洗澡了。”

再看看妍一晃一晃的大胸脯:“连胸罩也没带,是脱光在床上?”

我和妍完全哑了,刚才急急忙忙,随便披件外套便赶出来,也没注意太多,强识趣的教训道:“喂喂,说话也要懂看时候,妳叫他们怎样答?”

环不以为意的说:“没事啊,是我提议的,反正泽和姐姐以前也屌过,多屌一晚没所谓唷。”

我跟妍更不好意思了,倒是强讚叹道:“哈哈,妳果然是女中豪杰,看得这样开。”

环垂下头说:“那姐姐比我漂亮,身材又比我好,偶然我也想给老公一点福利,给他享受我没有的东西。”

妻子的话是有点蠢,却令我大为惭愧,我抱着她的头道:“傻妹子,妳什么都好,哪里有别人有妳没有的东西了?”

环以手夹着自己的胸脯,挤出半条乳沟:“单是事业线已经差远了,连鸡鸡也夹不起,这种事每个男人都喜欢的吧。”

老婆果然明白事理,乳交的确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可是在我和妍尴尬得不知怎样应的时候,强再次安慰我妻子:“那不一定,小胸也有小胸的漂亮,小顽皮妳虽然奶子不算大,但十分弹手,我认为有八十分。”

强纵横芳草丛多年,对评鉴女体有一定专业,环给夸讚本来满心欢喜,但随即奇怪问道:“你怎知道十分弹手?你有摸过吗?”

“救人一命,总会不小心碰到吧?”强作个五爪金龙的动作,溺水被救,少不免有身体接触,环也不好说什么,可是当摸着自己胸脯,突然又怪叫一声:“哗!怎么我也没有戴胸罩?”掀起被子,更是满面通红的大叫:“连衣服也换了?”

强没好气道:“妳刚才全身湿透,总要换个衣服吧?难道湿淋淋放上床吗?

天寒地冻,我就不怕冷死兄的老婆?”

“是…是谁给我换衣服的?”环惊慌的问,强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我了,刚才这里还有其他人?”

“那…那…”环诚惶诚恐地掀起睡裤,又是一声惨叫:“连内裤也给换了!

我不是被看光了?”

强的表情像是摸不着头脑道:“内裤湿就自然要一起换,有什么奇怪?而且看看裸体有什么奇怪了?以前在联谊派对上我早不是看过了?”

环大吵大嚷说:“那不一样,以前我未结婚,现在是泽的妻子!”

强毫不掩饰道:“有分别吗?我也不用隐瞒,妳好歹是死党老婆,过门不入太不给面子,刚才不但脱光,摸过奶子,还用暖水给妳全身清洗了一遍,连屁眼也洗得乾乾净净。”

“哗!老公,我被污辱了,你还会不会要我?”环抱着呼天抢地的大叫,我安慰道:“别说傻话,我当然要妳。”

强莫名其妙道:“喂,今晚是换妻,本来是打算跟我玩吧?而且好像是由妳提议的啊?”

环大声吼骂:“谁说跟你屌?我是让泽跟姐姐屌,可没说要跟你屌!”

“那泽和妍睡,我跟妳呢?”强指指自B己,又指指妻子。

“不就是吃饭、看烟花和一起倒数啰!你还想怎样啊!”环说得理直气壮,强向我竖起姆指,讚扬我家小顽劣,果然够顽劣。

《待续》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六》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六》妍与环<U>的未年初月夜</U>《六》“变态!色狼!猥琐男!”

休息了一会,我摸着妻子体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加上看她骂人骂得精神奕奕,总算放心下来。环说只她一个睡在床上不太自在,于是转移阵地,移师到客厅闲聊。为方便谈话,强特地把沙发移成对坐,我和妻子坐一张,他俩则坐在对面,中间放了一只小茶几,妍在替大家泡茶。

换了位置,披上外套的环仍没有停下地继续向强发飙。好朋友被骂过狗血淋头,倒也自得其乐,不改风流本色,偶尔调戏几句,气得妻子想要动粗。

“好吧好吧,我已经认了错,而且当时情势危急,妳就当自己是病人,我是医生,是全无杂念的。”强举手作投降道,我为平息妻子,也好言说:“事情不就这样,强也是出于好意,加上天寒地冻,跳下去救妳他也受了苦,妳就放他一马吧。”

“哼!”环虽然蛮不讲理,也明白自己是给强救一命,本来消气了,可是我那好朋友却居然又抛出一句:“不过脱光死党老婆的感觉原来十分不错,淫人妻女,果然是份外过瘾。”

环气得杏眼直瞪,妍知道两个都是小孩子,好意递上热茶:“环妹别理他,这个人一向没有分寸,妳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姐姐代他向妳斟茶认错。”

妍大方得体,环勉强吞下口气,喝过热茶,嘟起小嘴道:“就当给姐姐面子,但妳真的要好好管教这个人,我现在是非常后悔当年办联谊派对撮你俩啰,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环盯着强,男人笑笑说:“不是一只傻鸡掉落汪洋下吗?”

“你还在说!”环又是弹起,我跟妍对两人的没完没了苦笑无言,小顽劣碰上软皮蛇,只怕吵过十天八天也分不了胜负。

“好啦,新年就不要吵,和气生财,高高兴兴的过新年。”妍作打完场,环一听新年,整个人惊醒般说:“呀!完全忘记了!现在几点了?”

妍看看手錶答道:“十二点半。”

“惨啦,已经超过时间,没有给老公许愿!”环哭闹着嚷,我摸着妻子头颅欣慰道:“有惊无险,不已经是我最大的愿望?新一年,祝我家小顽劣青春常驻,身体健康,事事顺心。”

“小环也祝老公工作顺利,财源滚滚,新年发大财。”环破啼为笑,说完又向妍说:“当然亦要祝姐姐一年比一年漂亮,家肥屋润,福泽连连。”

然后望向强不啾不睬,强厚面皮笑道:“大家有祝福,唯独我没有吗?”

“哼,你做那么多坏事,没有死已经很好啰,还想要贪心?”环哼着说,强笑问:“我好歹是妳结拜姐姐的老公,我死了她便守寡,妳很想这样吗?”

环毫不示弱说:“姐姐长得那么美,死老公就会找不到男人么?不然跟着我丈夫也可以呀,反正他们蛮登对的。”

我擦着额上的汗道:“妳怎么又口没遮拦乱说话了?”

反而妍不介意的轻笑说:“没关係,环妹就是这样表达自己,强开罪女人,受点教训也是应该。”

“但也不能太过份嘛…”我自言没有旧同学豁达,虽然明白强不会生气,也觉得妻子是超过了界线。环的泼辣不是今天才知道,身为丈夫有责任好好教导妻子。还幸小女孩嘴硬心肠软,新年便来咀咒人的话,事后也会动赔不是:“我是说得太过火了,对不起…”

我正对妻子的孺子可教感到安慰,环接着道:“强哥人是坏,也未至过不了今年,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和泽会好好照顾姐姐,你可以安心上路。”

妍忍不住掩嘴偷笑,强今年二十有七,事业顺利,娶个漂亮老婆,人生还有大段路要走,如果给我家小顽劣咒死,我想做鬼也不甘心。

“好吧,骂已经骂过,咒也咒过,妳满意了吧,时间不早,不要阻着别人庆新年。”妻子没句好话,我还是急急拉起她告辞。环喜丫丫地牵起我手想跟我去,这时候强像好奇的问:“要走吗?不是说好交换?”

环得意洋洋地作个鬼脸伸舌道:“对手太差我受不了,交易中止!”

强取笑道:“我知道我是远不及泽,但刚才有人明明说为了宝贝丈夫,忍耐一晚也很愿意,原来只是这个程度吗?我听妳为了丈夫高兴,连这样荒唐的交换也想出来,正佩服妳是情比金坚,可一口浪便沖走了。”

“那发生意外,计划有变也很正常啰,人家几乎要死了,你还想拆散我们那么没人性么?”环气沖沖骂着,强只是拿个尾彩,也不难为地说:“算了,跟妳开玩笑的,早点家跟泽好好过新年吧,湿水小顽皮。”

可这一番没什么恶意的无聊话,却彷彿挑起了环的神经线,妻子突然拉着我转头坐沙发上:“好啦,我改变意了!不走,今晚交换要换到底!”

“什么?”我被老婆的说走不走感到莫名其妙,新年第一天,不真打算在强的家里渡过吧?强对环的出尔反尔也是显得出奇,倒是妍始终是最了解环的一个,胸有成竹地笑说:“那也不错,既然环妹你们留下,我们一起切蛋糕吧?”

“好啊!”妻子已为人妻,但性格态度,完全是一副小孩模样。

妍受环所托做新年蛋糕,自己也顺便製作一个和强庆祝,但心一想她俩早有计划换夫,那我家里的是打算给我和她分享,而这里的是留给环和强?哎有点搞胡涂了,反正现在一个蛋糕分甘同味,是最妥善的安排。

“哗,好漂亮,姐姐做的蛋糕果然是最棒的!”妻子最馋嘴,看到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已经忍不住拍手大叫。妍拿起小刀分成四份,各盛在碟子之上,环是贪吃,也体贴地先餵我吃一口:“泽,吃蛋糕~”

“谢谢,今天态度那么好。”我给小顽劣逗得大乐,环理所当然的说:“蛋糕是姐姐做的,我不卖乖,你会觉得别人老婆比家里那位好多了。”

“怎么又说到这种了?”我不敢直视这牙不算尖、但往往能把我杀过措手不及的好老婆,强看在眼里,像是有点看不过眼道:“泽你这样子不行,既然都娶了入门,必须有点男子气概,所谓夫纲不振,恶妻难治。”说完又示範的向妍扬头说:“老婆,替大家倒茶。”

妍白丈夫一眼,强过往在学校里一向是老大,指挥别人早已是其习惯,妍知其脾性,没跟其计较,可正当顺意地想拿起茶壶,环却一手提去,动把热茶斟在各人的杯上:“嗨,说好是交换,现在我才是你老婆嘛。”

“有这么认真啊。”强给环的对着干弄得啼笑皆非,妻子扬起鼻头道:“我就是要让某些人知道,女人的决心,不是一泡水就可以沖掉的。”

“好,有志气,我对妳是另眼相看了。”强拍一拍身边的位置说:“既然如此,老婆当然跟老公坐,妳坐在这里,妍,妳过去泽那边吧。”

妍又是偏偏嘴儿地白强一眼,站起来去到我俩的小沙发,环瞪大双眼,气沖沖地跑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其身边:“换就换啰!”

“哈哈,这样才是嘛,难得好兄的老婆动说交换,不好好享受,也太不给面子了。”强笑得开怀,环什么也拿来挑的骂道:“你怎么身上臭臭的,难闻死了。”

“刚才英雄救美,自己也弄得一身湿,说来我替妳清洗了一遍,也应该投桃报李,给我洗一遍吧?”

“放屁,还是投河自尽适你。”

“投河的明明是妳,不如来个投怀送抱?”

“投你老母!”

所谓人无耻最无敌,我这好友是泡女能手,胜在脸皮够厚又无籁,环气鼓鼓的一时也没其办法。我看到好不容易消去却又再次燃起的火药味暗叫不妙,担心地向妍问道:“要不要分开他俩,万一又吵起来怎办?”

妍赌气道:“吵起来也不是我们问题呀,明明是他俩在自己吵,我只是任凭差使,叫我BZ倒茶便倒茶,叫我跟其他男人坐便跟其他男人坐。”

我对妍的态度大出意外,旧同学性格温驯,少有动气,但女人始终是妒忌的动物,看到丈夫跟别人妻子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交锋,会不好受也很自然。

我不想因为环的胡混触怒妍,语带讶异道:“怎么连妳都这样了?”

“不可以吗?环妹怎样任性不讲理都可以,我就一点脾气也不可以有?”

妍哼着嘴儿。我是头大了,没想到连最善解人意的那个亦来发难,明明好端端的一个初月夜,搞成大家都面黑了。

“喂,我好歹是救命恩人,应该用这种态度的吗?”

“还好说?刚才是你说去围篱边,我才会掉下去的!”

“这也可以怪在别人身上?我只是说围篱边看得最清楚,没叫妳跳海。”

“那里这么危险却不早说,分明是故意的,我开始怀疑把我推下去的是你!”

“要冤枉人了啊?我为什么要把妳推下海?”

“你不想你老婆跟我老公睡,害怕姐姐给泽屌得舒服,于是製造些意外来坏他们好事,你这个人装着大量,其实小器得要命!”

“愈说愈过份了,看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妳。”

终于忍无可忍时,妍突然向正吵得火热的环问道:“环妹,你们今夜真的不走了吗?真的在这里过夜?”

“嗯。”环对妍的问题错愕一下,傻更更的点头,妍从沙发把我拉起来:“那我们照原定计划,交换一晚吧,泽,我们去房间,做刚才继续的事。”

“妍?”

“你忘记了吗?刚才你不是跟我说,今晚要做一整个晚上吗?”

我可能有表示打算跟妳做爱,但应该…没说过要做一整个晚上…《待续》小鸡:后天继续!

鸡太:后年继续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七》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七》妍与环<b>的未年初月夜</font></b>《七》妍的忽然动气,远比三五六时火爆暴躁的环更令我不知所措,她向妻子和强望了一眼后,便牵起我的手走向人房。事出突然,包括环和强在内也不懂反应,至于被拉着的我更是一片空白。

我们进房,留下强和环在外面?应该是说:明知道他们在外面,我们在这里上床?

虽然过往在联谊派对上,我是曾经当着环之前和妍做爱,但今天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而且外面火气正盛,我俩也没可能在这里鬼混。进睡房后,我企图尽力安抚妍:“妳生气吗?他们都是闹着玩的。”

怎料女孩却伸伸舌头,反亏我说:“我知道呀,我也是闹着玩的。”

我无言而对,原来被玩的还是我吗?

妍脸带笑意解释道:“我看他们聊得那么高兴,所以故意给些私人空间吧。”

我不相信说:“聊得高兴?妳开玩笑吗,几乎都要大打出手了。”

“啧啧,傻瓜,以环妹的性格,真是讨厌的话才没人能把她留下,那分明是打情骂俏。”妍扭着我的耳朵说:“你连这样也看不出来,这个木头人。”

“打情骂俏吗?”

妍点头道:“环妹的性格口硬心肠软,这就是她跟别人相处的方式吧,你忘记你们当时是怎样认识的吗?”

“怎样认识?不就从她说操我老母开始&8943;”听到不是吵架,我鬆一口气,但同时有一种五味杂陈涌上心头,妍把指头间在嘴角自言自语:“不过看来环妹对我老公十分有好感呢。”

“那环本来就不讨厌强吧?那时候在联谊派对上强对她的表现还算君子,环事后也有讚赏,不然当年亦不会想让妳跟他走在一起。”我同意道,妍娇笑说:“就是,加上刚才被救一命,环妹的芳心可能都落在强的身上了。”

我满不是味儿的为妻子辩护:“环不是这么容易动情的女子。”

妍以一个调侃我的笑容说:“怎么了?吃醋吗?你对其他女人动情可以,环妹对其他男人动情就不行?”

“我哪有对其他女人动情…”语没说完,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妍扬起高低鹅眉,要将我严惩发办。

可就这时候小走廊传来脚步声,妍耳性高,立刻惊觉地把我推上睡床:“他们来了!”

我连弄清楚情况的时间也没有已经给推到别人床上,和别人的妻子搂抱。环和强来到门口看到我俩缠绵,妍装作被撞破好事的嚷道:“你们怎么突然进来?

不是在外面聊天吗?”

环结结巴巴答道:“没…我以为姐姐生气,所以来看看…”

妍娇嗲异常,消魂入骨的说:“我没事,刚才在你们家&8943;做到一半被打断,我是忍不住…想要跟妳老公好…”

“是、是这样吗?那不打扰你们。”环脸上一红,拉着强转头便走,我冷眼看这旧同学勾人老公可以如此光明正大,不愧有妳一套。

两人走后,妍拍拍胸脯,舒一口气道:“呼,我演得不错吧,他们真的相信了。”

我想说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要人相信没鬼混很困难,但要人相信在鬼混,是非常容易。

“妳到底想怎样?”我满口怨言,妍笑得可爱:“不就说了,要跟环妹的老公好嘛。”

我摸着妍的额角道:“妳来真的?打算在自己家里鬼混?”

“这跟本来打算在你家里鬼混有什么分别了?”女孩反问我,我一时答不出话来,说实话刚才如果不是突发事件,我想我们现正在床上大战三。只是话虽如此,纵然是在妻子的允许,甚至是动安排下,在同一屋内如此旁若无人地偷情,心态上还是有一定难度。

反倒妍不明问我:“怎么了?以前在联谊派对上还不都是情侣夫妇,也是旁若无人地做呀?”

“大家一起做,和只一半做不一样嘛&8943;”我咕咕噜噜,妍着我放心道:“泽你不用多想,我们开始了,他们也自然会开始的。”

“他们也会开始?妳说环会跟强上床?”我像被小木槌敲打了一下心房,妍莫名其妙说:“很奇怪吗?环妹那次在联谊派对上又不是没跟其他人做过,已经有经验了啊。”

“但结果那次害我们分手了呢,而且当时也是为了我。”我对妻子仍抱有信心,妍的眼光有种看不起我的轻视:“哦,你即是说环妹为了你跟其他男人上床没问题,但自己情不自禁就不可以接受?自私的男人。”

“我不是这种意思,不过&8943;”

妍不待我说完,自动挨在我身上娇憨的说:“别不过了,试试不就知道,来啊,泽,在我家的床上&8943;干我&8943;”

“妳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样风骚?”我认识的妍平日高雅大方,这天却像个小魔女一样了,妍娇滴滴道:“以前我们都还没结婚,而且是在联谊派对,今天可是真正勾别人老公,心情很不一样呢。”

“有这样的事?”我自问对女人心思是永远搞不清,有过几十次性行为的旧相好,原来手上多了一枚别人的戒指,心情是会相差这么远的吗?

“是相差很远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妍把身子放软,像只花俏的蝴蝶扑到我怀里。往年在派对上若无其事与男人做爱的成熟女生,今天变成动情的新娘,看来新年新伊始,我这个旧同学的心情是相当不错。

本来玉人投怀,就是柳下惠也不禁动情,但此刻我的心思还放在妻子身上,没法集中在面前美人。妍聪明慧黠,一眼便看出我的想法,吃吃笑道:“看来有人还是记挂妻子呢。”

我有点明知故问道:“妳猜&8943;他们在外面做什么?”

妍故意捉弄我说:“一男一女,难道玩扑克牌吗?”

“我知道不会,但&8943;”

“别但了,要不要去看?”妍像引诱我说。

“这提议不错,看看也好,万一&8943;”我想说万一他们在吵架,我们也可以帮忙制止,但妍却说:“万一看到环妹跟我老公在好,你别吐血啊!”

我为自己抱不平:“我是这样小器的吗?”

“你这个人,一直那么小器。”妍肯定的说。

我俩不动声色慢慢沿着小走廊步,一对偷情男女要检视另一半有否偷情,我承认是十分讽刺。

『他们不会在做什么吧&8943;』我自问不是保守男人,加上其身不正,给妻子有些刺激外遇也无不可,只是男人就是这样,自己风流没问题,老婆跟别人有感情瓜葛,始终有条小刺。

强的家底不俗,两个人住在约有八十平分的房子,算是宽敞舒适。客厅通往人房有一条小走廊,走廊两旁分别是浴室和两间睡房。强和妍未有子女,现用作书房和摆放杂物。

“哗哈哈哈~”环的声浪较大,还没走近便已传到耳声,听到妻子的豪迈笑声我像舒了口气,至少不是呻吟声。来到走廊尽头我俩偷偷摸摸地窥视情况,只见强和环对坐在刚才的小沙发上,各自拿着扑克牌。

我带点得意的亏了妍一眼,看到没有?谁说不会玩扑克牌。妍让我得色一下又来取笑,在我耳边小声说:“男人骗女孩子上床,都是先找些事做,放鬆她们心情。”

我斜视往年班花:“妳很清楚呢。”

妍伸舌笑道:“经验之谈。”

继续看两人动静,他们各拿着几张牌互相抽选,是在玩抽乌龟,单从牌的多少可以看出我家小顽劣是形势大好。

“嘿嘿,只要给我抽中有人就要做乌龟啰。”环手上只剩一张牌,她舔舔上唇,伸手从强的牌里挑选,指头顺着牌沿摸了一遍,猛地抽出一张:“是这个!

哗!真的中了,强哥是乌龟!”

“妈的,怎么这样也给抽中,妳会透视眼的吗?”强不忿地翻转自己的牌来查看,环摇着指头说:“扑克牌是你家的,别说我有做手脚哦,输了不认大乌龟。”

“好吧,这局当妳赢,再来!”

强在读书时代是桥牌高手,各类纸牌游戏皆甚精通,唯独抽乌龟这种小孩子游戏,就是胜不了小辣椒。

“呵,又是一张啰。”环顺开有路,几下功夫又是只剩一张,强万事从容,这时也不禁脸露紧张表情,到给对方再次抽中时像发狂地用力抓头:“有什么可能?”

环旗开得胜,洋洋得意的掩嘴笑说:“这是因为证明你是大乌龟,姐姐在里面跟泽上床,她老公就是绿帽龟公!”

我和妍一同摇头,不好笑,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

强意兴阑珊的抛下纸牌,环看到没得玩,扁起小嘴埋怨道:“怎么了?生气啦?”

强装作苦恼的摇头:“没有,只是现实做了龟公,扑克牌上不想再做了。”

“我、我跟你开玩笑啦,跟你老婆上床的是我老公,你是龟公,我就是龟婆了!”环慌忙说。我和妍明白她是想安慰强,但不禁想出去跟她说,妳还是不要多说多错会比较好一点。

“没事,我也是跟妳开玩笑的。”男人气量甚大,也没跟妻子计较,喝一口茶,向环问道:“别玩牌了,有没其他提议?”

“都一点了,电视也没好看的,不如看动画片或打游戏?”妻子在这种时间仍活跃非常,强显然对小孩子玩意无甚兴趣,一个全不採纳的表情。男人把目光移到通往走廊的转角,我和妍慌张地稍稍缩起,强旁敲侧击的问了和我刚才相同问题:“妳猜他们在做什么?”

环脸上一红,哼着说:“还用问?不就屌屌啰。”

“都开始了一阵,应该快做完了吧?”

“哪里,我老公很利害,屌很久的!”环为丈夫争取男人尊严的挺胸道。

“我也知道,以前曾看过泽和妍做爱,是不会这么快。”强再次拿起茶杯呷一口,侧视环问:“要不要去看看?”

妍白我一眼,像说你们男人都爱偷看。我一脸无辜,刚才明明是妳提议说来看?

环生气地把纸牌掷向强骂道:“你变态啊!偷看这种缺德的事也想做!”

我和妍一同苦笑,偷看这种缺德的事,有两个人在做。

“只是看一下嘛,又不是没有看过&8943;”强咕咕噜噜,环眼珠一转,好奇的问:“强哥,其实你是不是性变态?”

我和妍一同呆住,这种问题应该没几个人会直接问,而又没几个人会老实答吧?

《待续》

妍未與環的未年初月夜《八》

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八》妍与环<b>的未年初月夜</font></b>《八》“性变态?”强性格轻佻,什么说话也可以一笑置之,对此不雅称号毫不在意,倒有兴趣的反问:“为什么这样说?”

环老实地说:“就是我听过有些男人心理变态,看到女友跟其他男人上床会兴奋,你当年带姐姐到联谊派对,是否也是出于这种心理?”

“联谊派对,说实话我也是很后悔,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没法扭转,只希望妍可以忘记过去。”说到不堪首的当年事,强叹口气,可环完全没看环境,继续追问:“那当你看到姐姐给别人屌,是不是很兴奋?”

我身边的妍满脸通红,喃喃自语:“环妹怎么问这种问题?”

豁达如强,对此直接了当的问题也显得吞吐:“这个嘛,只要妍可以接受,我也接受。”

“那即是一起爽,强哥果然是个大变态呢。”妻子自行配对答案,强把球抛环的手上:“那妳呢?女人都不很爱吃醋,妳居然动提出交换。”

“没关係啦,反正我知道他们都对我好,还用吃什么醋?其实我可以和泽一起也是姐姐成全,如果她要跟我抢,我根本不是她对手,那时候姐姐还没跟你复,但也一直没想过要抢走我男友。”环摇摇头,真心道:“所以我是不会介意,泽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丈夫,既然大家都为我退了一步,为什么偶尔我不可以让他们有温馨日子。”

妻子的傻,有时候叫人又是哭笑不得,又是深深感动。

强佩服说:“能够娶得你这样的妻子,泽那小子太有福气了。”

环垂下头道:“不过说实话,看到泽跟姐姐好,我心还是不好受的,始终是自己爱的男人,有时想起,眼泪就涌出来了。”

我心一阵内疚,妍在我耳边小声说:“环妹好可怜,快出去安慰她吧。”

“但这样不是让他们知道我俩在偷听?”我犹豫着。

“那你的确在偷听,给揭发也是活该呀。”妍刻意把我俩变成你,聪明的女人还是懂得把责任都揹在别人身上。

本来这种时候我是应该出去抱着这傻妹,但该死却没有行动,想继续看其发展,把安慰的工作交给好友。强感慨道:“妳实在是个很棒的女人。”

环微笑敬:“某程度上,强哥你也是很棒的男人。”

“喂喂,棒就是棒,为什么要加上某程度?”强对环讚赏愤愤不平。

“就是某些角度看是很棒,另一些角度是很差劲。”环认真地解释道,强满脸不爽的问道:“这到底算是褒还是贬?”

环伸指打圈,故作神秘:“你猜。”

“小妮子,跟妳聊天很有意思。”大男人如强也给我家顽劣娇妻弄得没有办法,一副投降表情。

“我跟强哥你说话也很有趣,不过今天因为我,害强哥你要戴绿帽子了,对不起啰。”环伸舌笑道,强作个不介意表情:“没关係,我从来不把性看得重,他们高兴就好,而且…”

“而且?”

“而且我刚才也拿了好处。”强满意点头。

旧事重提,环不自觉地护起胸脯,身子向后一倾,哼着问:“衰人,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强摊摊手:“没有什么,不就脱衣服,抹身,顺便摸摸奶子,不过妳可以放心,没有翻开小屄检查。”

环直瞪一眼,嚥口气道:“算了,反正也不是没看过,而且我身材比姐姐差多了,一个换一个,我老公还是得了便宜。”

强不同意道:“不要老是妄自菲薄,妳没有说自己说的那么差,泽挑选妳不是因为同情,更不是施捨。”

环数着手指道:“我不差吗?样子普通,没有身材,脾气暴躁,家务也做不好,除了唱歌不错外,都没什么优点了。”

“一个人的优点不是自己评论的,而是由别人认同。”强把头挨前,笑道:“我认为我这个死党的好老婆,至少也有九十分。”

环满上一红,小骂道:“胡说八道,我有那么好,你就不会脱光了我也什么不做。”

“我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男人吗?何况妳是我好兄的妻子,我岂可以做这种事?”强调戏道:“当然如果妳愿意,我是会什么也做。”

环脸更红了,是直到耳根的发红,啐一声说:“人家才不会愿意。”

“好吧,我从来不会强人所难,对手不愿意,多漂亮的女人也不会下手。”

强一副没所谓的态度,环眼珠儿一转,作个轻蔑表情:“好饱啊,以为自己很帅,女孩子都想跟你上床的。”

“我不差吧?我想要的女人没几个跑得掉,我跟妍结婚时还有女生哭哩。”

强表现自豪,环顺势问道:“说起来强哥你玩过多少女人了?”

“这个倒没算过,单是联谊派对已经数不清了吧。”强对数字茫然,环作个厌恶表情:“是个大淫魔呢。”然后又问:“那泽玩了多少女人?”

好老婆,绕一个大圈,原来还是在调查我。

“泽吗?更不知道了,男人会算这种的吗?”

“反正就是多得数不尽啰,两个都是色狼!”环鼓起粉颊,一脸不满,强纠正她道:“别用玩女人这种字眼好不好,是交流,对手都有享受的。”

环不以为意的哼着说:“哪里,仪和雪都说你做那种事很差劲,一点也不享受。”

好友人如其名,自信心十分强,被质疑到男人尊严,禁不住要为自己辩护:“我差劲?那天妳没看到我把妳那些同学干得多么爽吗…等等,她们真的这样说?”

环像要一捣击沉对手的道:“真的唷,那次我们去喝茶时聊起,她们都说跟你做其实不是太舒服,是中下啦。”

喝茶聊起?原来女人都会赛后检讨的吗?妍摇摇头,表示不曾加入这种深入探讨交换男友后感想的严肃话题。

“中下…”强活像不可置信,是完全被打击了的样子,我这个好友样貌俊俏,体魄强健,男性本钱亦算雄厚,过往在联谊派对上一向是女仕们的宠儿,就是对着曾太太、黄姐那些饥渴熟女也操得啪啪作响,动求饶,如今被几个小娃评为中下货色,不能接受也可理解。

只是同为男性,我自觉强在那方面是十分不错了,转头问妍意见,女孩扭我耳朵:“别要我评论自己老公的那种事!”

“痛痛痛,只是为好友讨过公道嘛。”我自辩道,妍扭得更大力,几乎整只耳朵都要掉下来。我一直以为女人有三种禁忌问题不可以问,一是年龄,二是体重,三是性经验,原来还要加上丈夫的性能力。

环继续落井下石:“你们结婚时大家还说姐姐真可怜,以后每天要跟这种男人睡。”

“岂有此理,看来我一定要找她们再来一砲,让她们知道我的利害。”强咬牙切齿,誓要洗脱污名,环摇头道:“不会有机会啦,大家都说这样的对手,不会有下次。”

“好吧,那不如由妳告诉她们,我其实是十分不错。”

“我?”

“对。”强微微一笑,靠近环的身边,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手背,妻子浑身一震,略带惶恐问道:“你想做什么?”

“不就说了,要洗脱污名。”强的脸上尽展着男人魅力,我想很难有女人逃得过,包括我家的小顽劣。

“不关我事,分数不是我评的。”

“但妳是相信了吧?现在就亲自来验证,我是否她们说的中下。”

“我不要验,这种事我没兴趣知道。”

“不,这是关係到我的面子,可不能就此在妳们一伙人间流传下去。”

强把手掌移到环的胸前,只差几分,便可触到妻子的乳房。

“不要这样,我、我有老公的啊!”

“我知道,他正在里面,跟我老婆上床。”

“但…我们不能这样的…”环仍想躲避强的逼近,可是面对曾阅女无数的退役浪子,试问又如何招架得住他的攻势?强语带哀伤问道:“我最爱的女人就在你丈夫的手上,妳不好受,作为男人,妳以为我就很好受吗?”

<br/>这一句话像是击中了要害,节节后退的环呆住片刻,妻子性格刚烈,你要硬的她可以跟你硬到底,但当对手放软,她亦会软下心肠。

“好吗?给我讨一些…男人的尊严…”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儿,眼神相接,女孩并没有做声,像是凝固下来,从远处我无法看得清楚,只觉环的神情是带着惶恐,当中又夹杂期待。强看到没有再反抗,悬在半空的手徐徐向前推进,直到触碰到那没有胸罩承托的娇小胸脯,一直沉默的环才发出犹如鼻音的轻声低吟:“唷…”

妻子的声音我自然不会陌生,甚至强亦表示刚才已经摸过这对胸脯,但当听到这一声,我的心房还是一同急跳一下,彷彿我的妻子,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抚摸胸部。

“很有弹性的胸脯。”强的手隔着睡衣放在环的左胸上,微张的五指完全覆盖整个乳房。妻子没有妍的豪乳,是刚好一手握住的小巧类型,环曾表示自己差点有C杯罩,但身为她的丈夫我当然知道,妻子的胸杯其实才勉强接近B杯。

强牢牢握住整个左乳,中指微屈,熟练地找到中心点所在,他没有立刻触碰乳头,而是指尖轻转,沿着乳晕团团打圈。

“嗯…嗯嗯…”一种心痒难耐从敏感处涌起,环眼眸微闭,鼻头间发出强忍快感的气息,被指头围着打转的中央,竖立起一颗明显突出的蓓蕾,妻子的乳房一向很敏感,加上现在对手是丈夫的好友,那刺激感觉就更是强烈。

“舒服吗?在享受吗?”强的手法非常纯熟,大慨是比我还要老练,他只从女性脸露的表情,便可以知道对方需要的是什么。一只手继续抚摸,另一只手已经逐颗逐颗地把睡衣上的钮扣解除。

环当然不会不知道男人的行动,但她没有反抗,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别个男人释放,直至最后一颗钮都被解开,睡衣像一只张翼的蝴蝶向两旁摆开,暴露出当中再无遮蔽的女性胸部。

“又给我看到了,很美的胸脯…”和妍那白里透红的雪肌相比,环谈不上是令人惊艳的国色天香,但形状姣好的曲线、颜色洽当的中啡乳头,仍是散发着一种健康的美态。强的右手没有停下地在睡衣外打圈,左手掌心则直接顺着乳房最外围的曲线轻抚两遍,再準确地用姆指和食指夹起乳豆,以指节细细搓揉。

“唷!”这一下直接的爱抚环终于忍不住了,嘴角发出明显是被快感击败的呻吟,强是调情高手,就是久战沙场的熟女也反抗不了,更遑论我这男性经验不算太丰富的好老婆。她甚至浑身无力得想要向后倾倒,强手一伸,从后扶着她的背脊,像经典电影『乱世佳人』海报中的姿势半抱着妻子。

“这样近着看妳真的很美,是个很棒的女人。”强把脸颊靠近,似乎他亦被这平日兇巴巴的老友妻子迷住,轻声问道:“我想亲妳,可以吗?”

“亲我?不是说联谊派对…是不可以亲嘴的吗?”环的声线很小,是小得不能确定听到的内容是否正确。

“现在不是联谊派对。”强微笑道,那个令对手心情安稳的笑容,叫同为男人亦觉嫉妒。相隔一段距离,也能看到环的脸上尽是小鹿乱撞的表情,甚至彷彿听到胸脯下那颗小心脏在碰碰的跳:“强哥…”

“可以吗?我不会强逼女人,妳说不,我便立刻放开。”强握起环的手柔声询问,环没有答话,倔强的眼神牢牢盯着对方,隔了一刻,慢慢闭起双眼。

我不会怪责环没有说不,面对这个表情换了我是女人,大概亦不能拒绝。

反倒是身旁的妍有点看不过眼道:“这个人,把我们也利用,真的好吗?环妹就要给他亲到了。”

我没打算制止,当妻子也接受我和别个女人的温存,为什么我要打扰她陶醉在其他男人怀里一刻间的浪漫。

我叹一口气道:“我和妳,又何只亲了一次。”

强吻了下去,是亲吻在我妻子的唇上。

“&8943;&8943;&8943;&8943;”

目睹妻子与死党接吻,那种感觉是很弔异。其实以曾在联谊派对上看过环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我来说,一吻,会令自己产生这种感觉亦觉很奇怪。这种滋味像是酸,又像甜,更似苦,彷彿感受到过往环说不介意我和妍仍有来往的那种表面欢喜、背人垂泪的痛楚。

“环,我爱妳,我终于明白妳一直以来的心情,我是个自私的男人。”我喃喃自语,针刺在手尚且痛,针刺在心,淌血的感觉问有谁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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