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h版》 夜色撩人(一)苏枚 不会排,辛苦了。 循着安公子写下的,找到的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发黑钢管焊就的大门、水泥砖砌成的狭小传达室、残破的水泥花坛、半死不活稀稀稀拉拉的灌木丛,统统暴露此地居住者的落魄和寒酸。我虽然已经有了一定心理准备,但目睹此情此景,心里还是暗自把期望值下调了一档。出发之前,到底是准备拿鲜花还是烟酒当礼物心里还犹豫了一下,现在想起当真好笑。如果我捧着一束鲜花出现在这里,那可真是无比惹人注目,与我低调行事的目的可真是南辕北辙了。 小几乎没有人,传达室的老头坐着发呆,我从他前面经过他眼珠都没转一下。9栋、单元、3室…我面前的这扇木门油漆斑驳,门口放了一个装着垃圾的塑料袋,里面有鱼鳞和菜叶。我定了定神,叩响了房门。 门只打开半尺,后面露出了半张脸。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白。白皙的小巧脸庞上有着一双灵动的双眸。她冲我微微一笑就迅速低下头:“来啦!”打开房门,低头给我从鞋柜中取出一双拖鞋。 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我已看清,羞涩的红霞飞上了她白皙的颈脖。 摆好拖鞋,丢下一句:“我还在烧菜呢,你先坐吧。”就跑进了厨房。进门之前还头眼神带笑快速地瞄了我一眼。 我突然明白安公子给她的代号是“夜莺”的原因了。 本地人说普通话的时候南方口音很重,诘屈难懂。但她不但没有口音,而且语气温柔语调宛转,让人一听就心生怜爱。 客厅不大,收拾得却异常整洁。布艺沙发上摆放的的是手工钩成的靠枕,一张小茶几上已经泡好了一壶绿茶。家具很明显都是十年前的款式,但被女人照顾得挺好。这让我突然有种进了狐狸妈妈小窝的温馨感觉。 我没坐下喝茶,而是跟着她走进了厨房,靠在门框欣赏着她忙碌的背影。 普通南方姑娘的个头,大概62吧。系着围裙,把腰线勒得挺细,发型是那种一把抓夹住的“少妇头”,冲起的几缕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吊晃着,脚上穿的是一双粉红的HELLOKITTY拖鞋,让人看出这个少妇心中住着的少女的影子。 我弄出点声响,走到她背后柔声问:“需要帮忙吗?”一边露出最阳光的笑容迎接她的头。 她比我矮了几乎一个头。略带仰视地看我的眼神中有三分惊讶更有七分羞涩:“不用啦。都快好了…你在外面等等吧!”我看到旁边一个小炖锅里已经咕噜咕噜冒气了,揭开盖子,是鱼头豆腐汤。我夸张地吸了口气:“真香啊!”一边作出一副馋涎欲滴的表情。 她看着嘿嘿一乐,表情这才放松下来。锅烧反转,用双手推着我出厨房:“叫你在外面等着嘛…”听到她软语撒娇,我不由地心神一荡,暗喜这趟真没白来。 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这个时段的无脑动画片,我脑海中慢慢品位起她的容貌。如果真要打分的话,也最多就是8分。缺点是双眉略淡,牙齿也稍稍有点外凸。但皮肤白皙,声音好听是绝对的加分项目。加上脸型是我喜欢的巴掌大的小巧型,胸和屁股没特别注意,腰身纤细,身材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就不知道身上皮肤有脸上和颈上那么白不…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露出了淫笑。 她端出最后两盘菜,看我在看动画片,又是低头一笑。 我站起身来,很不服气地问:“怎么了?动画片不能看么?说明我童心未泯呢!”逗得她又是一乐。 趁她还在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打开我带来的那瓶红酒。没有给她绝的机会,就让她拿两个杯子来陪我喝点。第一次交往,再多的谨慎都不为过,我只选了瓶3多的普通干红。 她稍稍有一丝犹豫,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儿又红了一下,一声不吭地从柜子里拿出两只高脚杯。 两只高脚杯设计独特,工艺不俗,一看就不是普通货。我心中一动,想起一件事。但还是按下不提,只是给两只杯子各斟上浅浅一口。 两人对坐下来,气氛略有尴尬。我先举杯,谢她辛苦做出了一桌佳肴,提议第一口我喝掉,她喝一半。似乎对我的礼貌颇有好感,她抿了一小口后,神色放松下来。 我从称赞她的厨艺开头,连夸带评,间或给出一些建议,终于勾起她的好奇心,问我是否也会亲自下厨。 这可有得说了。我入伍时驻守北疆,吃喝用度大部分都要自己动手。现在从商,行走大江南北,陪酒应酬,对吃方面自然颇有心得。光就眼前这道鱼头豆腐汤,南昌谭鱼头的滋味有何特点,武汉金江宾馆五星大厨的做法有何诀窍,松花江民宿船家又有哪些独到之秘…很显然,我的这些阅历让她听得饶有兴趣。 我话题一转,略带骄横地说:“一不小心师傅就传你那么多秘诀,怎么着也该敬我一下吧?说着顺手就给她添了半杯。”她被架着敬了我一次,我却抓住机会要求她深深喝一口。我陪着喝掉,心中暗笑:女人不醉,男人怎么有机会。 吃了一筷菜,我又开话题:“我这人啊,一生也就三大爱好。一是打篮球,这是当兵时留下的习惯;二是美食,吃到好吃的就琢磨该怎么做;三嘛…”我卖着关子,直视她凝神静听的眼睛暧昧一笑。 她马上懂了。或许是酒气上涌吧,脸上迅速升腾起两朵红云,连白皙的颈脖也变得微微粉红。 我不愿这么快就进入题,就又把话题饶开了去。 第一顿饭是最容易的,什么话题都新鲜。我把握着谈话的节奏和气氛,一边说学逗唱让她开心,一边连劝带压,让她把三分之一瓶红酒灌下去了。眼见她酒量真的有限,已经有了七分醉意,双眼迷离,面如桃花。我也不想真让她喝高了,就把剩下的酒干掉,开始吃饭。 部队作风,我吃饭速度比一般人快,而且饭量也比一般人大。抬头看了一眼她,我都几乎产生了错觉: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温柔表情,几乎带着疼惜和爱慕。我心神一颤,自己对自己说:做戏别做过头了,炒股炒成股东的事不能再干了。 吃完饭,她收拾碗筷,我继续喝茶看电视,一边思考着怎么进入到下一环节。 她在厨房稀稀哗哗地折腾了半天,出来后却没有来客厅,而是径直进了卧室。不多时手里捧着几件内衣,又低头迈着小碎步进了卫生间,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连看都不敢看我。看着她害羞模样我忍不住大笑了一声,害她更快步冲进卫生间赶忙关紧了门。 我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色心顿起。脑海中幻想着那具诱人酮体在水雾氤氲中的景象,胯下小也忍不住苏醒过来。 或许是心急,或许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我感觉她足足洗了半个钟头了里面水声还没停。我捉狭心起,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顿时传来她略带紧张的声音:“喂…你要干嘛?”我带着笑意说:“憋不住了,我要尿尿!”过了一会儿她才说:“等会儿,马上好啦!”摸摸又有几分钟门才打开。开门的她面色酡红,真是人比桃花艳,外面穿着一件碎花吊带睡裙,应该是嫌太暴露,里面还有一件圆领短袖薄T恤遮住了上半身的春光。佳人出浴,有几缕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颈肩之上,倍增娇媚。 我笑嘻嘻地堵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出门。引得她大发娇嗔,举起一双拳头作势要锤我。我下意识抓住她的双臂,触手肌肤滑腻,再也忍不住,低头就向那双红唇亲去。她扭头躲避,几番挣扎,嘴里连番说:“这样别这样…你先洗澡啊…”我转念一想,好菜要慢慢品尝。于是压下心头欲火,放了她走,开始洗澡。 途中她怯生生地敲了门,给我送来一条新毛巾和男式浴袍,我开玩笑作势要把她拉进来,她却早有准备,娇笑着跑开去了。 那件浴袍颇为长大,我一米八零的身高穿来也基本适,仔细观察,是顶尖品牌,真丝丝绒质地,心中自然也知道是怎么事了,高兴劲头不由得减了两分。 等我出来时,她坐在沙发上,故作镇静双眼紧紧盯着电视,里面正演着一出扯蛋的抗战剧。 有了刚才的动作铺垫,我不想再小心翼翼稳扎稳打了。大刺刺往她身边一坐,举起胳膊轻轻搂住她的香肩,另一只手抚开她的秀发,温柔地在颈部一嗅,赞一声好香就亲了上去。她再也绷不住了,身子都有了轻微的颤抖。 我用嘴唇擒住她的耳垂,一番亲捻啃咬,把粗重的呼吸灌进她的耳道。偷眼一看,她已经闭上双眼,一副任君采摘的神态。只是颤抖的睫毛和粗重和呼吸显示了人的秘密心思。 我的右手开始了攻城掠地,延手而上,抚过圆润的上臂,伸进背部,轻易解开胸罩背扣,正当我转前面,准备掌握那两团软腻的时候,她开始了挣扎。 我心中暗笑,已经弓在弦上,会不会太晚。 她突然睁开双眼,直视着我:“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我…虽然安公子已经有交代,一夕露水情缘而已。想来她应该也有默契。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 只犹豫了半秒钟,我还是说了真话:“姓叶,叫叶行。你可以叫我叶大哥。”她似乎默念了两声“叶行”,然后说:“姓苏,叫苏枚。”我知道她的心意。说到:“会记住。”邪邪一笑,“看看你到底又多酥多美。”一只手深入禁地,一把握住了一只淑乳。她嘤咛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我。 入手的新剥鸡头肉谈不上肥美,但盈盈一握间柔软如棉,手感滑腻,上面的一颗小红豆已经悄然硬立。我用虎口稍加研磨,就引得她发出几声低不可闻的娇吟。我心中欲火大炽,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了上去,吻住她双唇细心啃琢,双手一前一后上下游走,勃起的分身更压在她双腿肉缝间摩来磨去。 苏枚双眼紧闭,面色朝红。小舌禁不住我的三番五次的顶叩终于伸了出来与我的舌头相互交缠。真当我腾出手想把她内裤下拉时,她干嘛抓住,看着我哀求说,求你别在这里…到里面好不好? 我嘴里笑着说:偏不。身子还是起来,一把横抱着她走进了卧室,把她往床上一丢,就开始脱去她的衣服。 欲迎还拒中她已经被我剥光了,借着客厅的灯光,我细细打量这具今晚属于我的女性躯体:果然不出我所料,肌肤又白又嫩,一个黑痣都看不到。由于怕羞她蜷着身子,倒更显出鼓臀紧绷,让我决定今晚一定不能错过后入式;一双淑乳比我触摸感觉的较大,乳晕如分币大小,颜色很浅,乳头如黄豆,已经勃然挺立。她双手捂着脸,似乎知道我在细细打量,又求我关上房门,让房间没有光线。 这我可不答应了。了句看得到才吃得香。脱掉睡袍就向娇躯覆盖上去。 这时我不再猴急,耳背、颈肩、后背、小腹,处处留下了我的亲吻和爱抚,就是没碰她的双乳和下体,把美人挑逗到双眉紧皱,双腿交错。 等我再度吻上她的双唇时,她反应热烈,动抱紧我,伸进我的口腔香舌,张开又夹住我的双腿,无声地表达着女人的诉求。 是时候采摘了。 我身手握住怒涨着的小,在她芳草地里找着入口的时候,她下身已经一片泥泞。等龟头找到那一处滑腻,轻轻推进半寸,我们同时忍不住动作一滞。 真是太爽了! 虽然已经经过充分润滑,但前进的过程中依然做了几次停顿。 身下美人娥眉轻蹙,几次推着我的前胸要我慢点。等我全根没入后,方才体会到她的紧凑和律动。 女人阴道有的前紧后松,有的前松后紧,有的整个都松垮垮,像她这种有如一只温柔小手用力均匀地完全把握住你的全部,而且还似乎不规律地一握一握的,真他妈的少见。 我稍加感受,就开始慢慢抽送起来。这让苏枚刚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了去,嘴里丝丝抽着冷气,既像是享受又像是受刑。 等我抽送来下时,她基本已经适应了。看着我在她身上尽情驰骋,温柔的眼神中,既有羞意,爱怜,居然似乎还有几分无奈。 看到她这副有点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被我干着的神情,我心中的征服欲狂飙上升。 我挽起她的后颈,抬起她的头要她看着我们的结处。 从她的角度看去,最先映入眼帘的应该是那对如波荡漾的玉兔吧,再往下看去,我青筋暴起的分身在她的洞中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把肉棍涂上一层鲜亮,还不停地发出轻微的叽咕淫声。她赶忙又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我放出手段,一边九浅一深地插杵,插到底的时候还加上研磨动作,直接刺激她的阴蒂,一边用一手爱抚一只乳房一口啃咬另一只。听着她不住地娇喘呻吟,暴虐心更起,一心只想把身下这个女人捏扁搓圆。 如此再加上一两抽,她已然经受不住。抓住我的头发,呻吟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啊不行…啊…我不行了…啊…我…你太凶了…我…我受不了了我停下动作,抬起头喝住她:“睁开眼睛看着老子!“她睁开眼,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继续调弄她:“求我,让我操你。”说罢放缓动作,看着她。 她的眼角已经泛出泪光:“求你…操我…”我不依不饶:“叫大爷”她楚楚可怜:“大爷…求求你…操我吧”我大感得意,俯下身子对着她耳朵说:“骚货。你越骚我越喜欢。”下身配着加快频率,如打桩机一般凶猛撞击着她。 她情动至极,双腿缠住我的腰,紧紧抱住我的后背,牙齿咬住我的肩头,承受着我一波波的冲击! 如烈火烹油一般,我用舌尖挑弄了几下她的耳洞后,轻轻地问:“你老公知道你那么骚么?”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她再也经受不住,一声压抑在喉间的闷哼,双腿松开,泄身了。一股暖流冲荡我的龟头,整个阴道开始剧烈痉挛。我放慢速度,继续抽插,让她享受完完整的高潮。 十来秒后,我感觉不对啊,再看她,正啜泣着呐。一副雨带梨花的可怜模样,让我有点于心不忍了。柔声问她怎么了?她抹着眼泪说没事,就是太激动了。 妈的,这个女人被我操哭了!这真是一个绝品! 还没完呢! 我拉起浑身发软的她,如玩偶一般摆弄成淫荡的狗爬式,自己下床站着,一手把住她的胯部,一手握住肉棍往她下身凑去。有了一次高潮,她那原本禁闭的两瓣花瓣微微绽放,我轻易就插了进去,再次享受起里面的紧窄和滑溜。 前面的估计没有错,她多肉的美臀又鼓又翘,我每次耸动都会拍起肉波荡漾。我毫不犹豫往她臀部拍了几下,手感真是好极了。苏玫只是娇哼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对。 这个姿势我很省力,于是卖力地大开大,棍棍到底。低头一看,肉棍进出间,把阴道口那层薄膜也带动得一进一出,而小巧又充满褶皱的菊花也微微开,视觉刺激分。圆润的臀部曲线上是纤细的腰部。被我操得太凶,她用双手撑起上半身,腰部塌陷显出动人的曲线。两个奶子由于吊着的原因尤其显大,白面袋子般甩来甩去。最动人的是她不住口的娇吟声。本来女人叫床的声音就很诱人,经她甜美的声带,让男人心里又甜又蜜,只一心想把她往死里弄。 猛地把她推倒趴在床上,整个人压住她,加上身体的重量,下半身狂风骤雨一般冲击,每次都插进她的子宫。不一会儿就发现,从这个角度,能感到她里面有一处古怪的突起,每当龟头顶到那里,她的反应就明显不同。这就是G点了。 我找到目标,重点进攻这处突起,用龟头细细研磨,进出磨蹭。只把她弄得失了神一般连连求饶:“我不行了…不行了…叶大哥…弄死我了…”我意气风发,知道这时候要她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了。 笑着问:“爽不爽?”“啊…啊…爽”“自己说,我是骚货?”“我…说不出口”我给了两下重的,“说!”“我是…我是骚货”“说喜欢我操你的屄”“我喜欢你操我的。。屄…我让你操…操死我吧…”“叫我老公”这句话击中了她最脆弱的神经她失声一叫,张大了嘴巴出气,再次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强大的刺激之下,我也不想再忍了。不但不停,反而加快了频率,打桩机一般凶猛地蹂躏身下这个温柔少妇。她再度饮泣起来,这反而让我感觉似乎在强奸一般,更有快感。剧烈的运动让我呼吸困难,我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她明显感觉到了:“老公…用力操我…射给我!”“射你子宫里面好不好?”她默认似的扭过头不看我,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股精华强劲地射进她体内深处。而她的腔体不停缩动着,挤压我喷出所有存货。 我汗出如浆,趴在她身上几近虚脱,小慢慢变小,慢慢快要滑出密道。 苏玫止住哭泣后,慢慢把我翻下身,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着我。真如一位贤惠的妻子一般擦去我头上的汗水。然后,出乎我意外,她往下溜去。直到她的呼吸已经喷在我的双股间,我才确定她要干什么。 果然,我的分身被她含了进去,并轻轻地开始吮吸,吸出了我输精管中的残精,接着是舌头的轻舔,从腹部到春袋,每一个褶皱都被清理到了。 我掀开被子,看着胯下娇人用世间的最温柔做着最羞人的事情,作为男人的满足感和自豪感达到了顶峰。 夜色撩人(二)安公子 二、安公子出乎意料,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接到安公子的电话。 他丝毫没有谈论昨晚事情的意思,只是简单地邀请我晚上一起吃饭。连我说“那是应该的。我来请”他也没有就题发挥谈下去的意思,呵呵笑了一声,告诉我一个温泉度假山庄的行车路线,说吃饭时细聊就挂了电话。 下班出发的时候照例是晚高峰,车子一步一挪,急也急不来,脑子里不由就继续琢磨起安公子这个人来。 我半年前调来这个南方省会城市,当省公司的二把手。配给我的助理小李是个挺机灵的小伙子。知道我喜欢打篮球,就拍马屁要我牵头组织公司机关小年轻成立了个篮球队,又联系了他母校的师,说要与当地的师范大学中文系来场友谊赛。等我兴冲冲给全队置办好球衣球鞋全副行头,拉上队伍出征师大,第一场战役就现了眼。 本来以为有我这中锋扛大旗,队里也有几个有身高有块头的年轻人,对付那群学中文的白面书生应该差不到哪儿去。没想到我实在是高估了我们的战力。那几个我本来视之为干将的队员,上场才十分钟,坐办公室、喝酒应酬、熬夜不锻炼对他们的影响马上显现出来了。个个脸色发白,脚步凌乱,跑动不积极,投篮也没了准头。对方这群大学生很显然完全就没有尊老敬贤的观念。趁你病要你命,刀刀见血,分分拼抢。我一急,拼得凶了点,对方两名力马上重点盯守我,上半场到点我已经有了两次犯规。 中场休息时刻,对方已经甩了我们将2多分。小李自知马屁拍到马腿上,看我面色不善,借口去买水躲干净了。我看着那些已经软成一摊泥的队友,真心发愁,下半场还要打下去吗? 安公子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他已经站在场边看了许久了,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口音,他走前来就认了老乡。虽说是同省不同市,可到了南方,这感情一下就拉近了。他也爽快,直接就说,这样打下去肯定丢脸,他要带着他个手下叫小纪的上场。我看他既然动请缨,肯定有两把刷子,马上叫那两个连三步上篮嘴里都要数着步子“一、二、三”的家伙脱掉队服给他们。安公子和小纪西服一甩,把球衣套在衬衫上就上场了。 安公子身高与我相当,体格偏瘦,但步伐非常灵活,技术也挺全面。几个突刺带球上篮后,吸引了对方的注意,我压力一轻,篮、盖帽、加上安公子的配,也打出了几个小高潮。连小李心态调整后,三分球的特长也发挥出来了,连续两个三分球,极大地助长了我方气势。安公子的手下小纪虽然只有一米七,但抢断、运球也表现颇佳,只是似乎心存顾虑,一心传球给安公子和我,颇有几分甘当绿叶的意思。中途安公子靠着我的配,完成一个空中接力时,球场一个娇声叫好吸引了全场的注目。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来形容那个女孩,我想最贴切的莫过于“狐媚”。 她的眼角令人印象深刻地微微上翘,鼻子窄而小巧,嘴唇饱满红润。自己已经知道引得全场注目,倒不像普通女学生那样露出窘迫的深色,倘然盯着安公子,嘴角一副若有若无的笑容,散发出懒洋洋的自信。长发披肩,化了淡妆,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连衣裙,映衬得娇媚的脸蛋和一截小腿更加雪白。 安公子丢了个飞吻给她,她咯咯一笑,一手需抓过,放到嘴前摊开,悠悠一口气吹给安公子。 这种当众调情的大胆作风,引得全场小伙一阵怪叫。 大学里清纯羞涩的女孩子比比皆是。就像吃惯了青菜萝卜,在那些毛头小伙的眼中,她这种轻浮范儿就像红烧肉,反而格外有吸引力。那些小伙子把一腔妒忌发泄给了安公子,反而把他当成了防守重点对象。安公子心态倒非常沉稳,不急不躁,吸引着火力,偷空送个助攻,慢慢悠悠打到了全场结束。 最终我们以十多分的差距败北,但这个结果已经比预想的好多了。我靠前安公子,感谢他出手相助,邀请他和我们一起吃饭。那个女孩子正不顾全场侧目,拿着纸巾温柔地给他擦汗。很显然,安公子下场前是来这里接她出去约会的。 安公子显然心情大好,爽快地答应了。可眼珠一转,又问我能不能让他的手下小纪坐我的车。 我眼见小纪已经开着一辆奥迪A6在等他,略有奇怪,但还是答应了。 小纪坐我的车打头,其他队员坐公司派出的一辆中巴随后,安公子和他女伴的奥迪跟在最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我们公司定点接待的酒店驶去。 路上我不着声色地向小纪打听安公子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可这个小纪也是个老成角色,含含糊糊地告诉我他是“安先生”就转了话题,反问“叶总在哪里高就?”摸起我的底来了,我一边应付着一边把所有线串起来:姓安、北方人、处级标配的奥迪A6、车牌短号、贴着省政府的出入证…嘿嘿,那位省级领导的名字已经呼之欲出了。就算不是他的儿子,也一定与他有着莫大联系。 很快就到了酒店停车场,小李告诉我已经开好了一个房间,问我需不需要先洗个澡再就餐。我告诉他,再开一个,请安处长也先洗个澡。等我下车向那辆奥迪A6走过去的时候,小纪脸色一紧,赶忙拦住我,赔笑着说让他去通知,可磨磨蹭蹭走到车边,却不开门,似乎守住一旁一副闲人不得靠近的样子。脸色略有尴尬,神色颇为奇怪。 我心念一转有了个猜测,打发小李和其他人先进大厅,自己却向奥迪车走去。看着我走近,小纪神色越发奇怪,强挂着笑容迎了上来,要我先入席,他们马上就来。我眼睛一瞟,果然,驾驶位和副驾驶位都是空着的,留神一看,车子正微微上下震颤着,还不时传出两声压抑着的喘息娇吟。 “妈的,有那么急么?”我心头暗骂,脑海中却不由浮现出奥迪车后位上那幅淫靡的画面:那个狐媚女孩子一定来不及褪去衣裙,下摆被掀到腰部,两腿用力圈住安公子修长结实的身躯,随着他臀部起伏冲刺发出阵阵吟哦。双手抱住安公子的头按向自己的胸部,一边乳房被他凶猛啃食,另一边被他的大手不住搓扁捏圆。 奥迪A6的膜贴得太厚,让我想象也仅止于想象,可胯下小已经不安份地蠢蠢欲动了。 我冲小纪哈哈一笑,一副了然于胸地神态拍了拍他肩膀,告诉他已经开好了洗澡房间,就转身走了。 运动的确能调动荷尔蒙激发。我站在花洒下,尽管冷水不住冲刷身子,可下体依然高高勃起,剑拔弩张,一边不住用理智按捺住马上找个女人发泄下心中狂欲的念头,一边暗骂自己早就不是雏儿了,怎么这么受不了刺激。 刚穿好浴袍走出浴室,就听见敲门声。我还以为是助理小李来催我入席,打开门一看,却是安公子和他女伴。原来小纪忘了我告诉他的房号,于是找我问来了。我听着安公子的说明,眼神余光却忍不住溜向他身边的女孩子。 刚承雨露,她原本就娇媚的一张脸留着剧烈运动还没平息下来的嫣红,眼神烟波流转几乎要滴出水来。似乎也察觉到我眼神旁光在注意她,不但丝毫不躲避,反而很有风情地用小指把一缕散发往耳后一勾,打量起我浴袍间露出的结实的胸肌。 我暗叹,真是个小狐狸。 我说反正我已经洗完了,助理小李又不知道死哪去了,干脆就到这里洗洗吧。我到里间穿衣服,他也不避嫌,拉着女孩子就一起进了浴室。等我开门出去的时候,浴室传出的阵阵嬉闹,让我刚软下去的小又昂首挺胸了起来。 一顿饭吃得宾尽欢。 叙了齿序,我比这位“安先生”年长二岁。他颇有几分架子地叫我“老叶”,而我称呼他一句“安公子”倒让他眼睛中闪过一丝异色,眼神瞟过小纪的脸庞,吓得他嘴里咬着一块鸡肉赶忙低头摇头,意思与他无关。我视而不见,一句话都不打听他的工作职务,只是叙起同乡之谊,说些老家的趣事闲话,后来打听出他也当过兵,只是在沿海某部队。心中暗一思量,想起那位省领导那几年也正好政当地,心中就更有几分确认了。话题扯到军旅生涯,气氛就更加热烈,我们酒到杯干,心中都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这一结识后,安公子和我的联系就紧密起来。虽然不动打听,但我也很快知道了我的猜测完全正确。他连级转业,到地方没几年就混到这个实权单位实权部门的副处级,真正的“钱多事少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很快,我也融进了这个南方省城的“东北圈”。东北老爷们一聚会,会上钻营投机的小混混,吃公家饭的小官僚自不必说,包括几个南下老干部的后辈子,还有几个财大气粗的老,无不众星捧月傍着安公子。 “家父权荫而已”。 或许是看出我眼光毒辣,处事得体,两人独处时他对我倒非常坦诚,对我的称呼也从“老叶”变成了“叶哥”。几次相处下来,我也感觉这个看上去轻浮浪荡的公子哥做人做事颇有分寸。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非常清楚,大家看重的,无非是他父亲手中的权力。 不同于其他的几个人,每次聚会喝到酒酣耳热的程度时,总会有人向他提出点“捞个人”、“打个招呼”之类的求助,我从不和他谈我工作上的事,只聊风花雪月吹牛逼,于是他越发和我亲近起来。 东北老爷们凑一起,除了喝酒侃大山自然免不了聊女人。一个五十多岁的矿老王总,不无讨好地搂着安公子的肩膀冲着我说:“小叶,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小老,被他霍霍的姑娘海了去了,哥们都叫他千人斩!”我心说,妈的,老子第一次认识他就见识过了。 可真正让我长了见识的,还是前天。早上刚上班,我还正襟危坐在听着部门经理的汇报,安公子电话来了。开口就说“我知道嫂子不在你身边憋得慌。不嫌弃的话我送个良家妇女给你泄泄火。一切都安排好了,晚上去她家,吃饭、开炮。享受一下家的感觉。我短信发给你!”淫笑两声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发楞了。短信上除了一个小的外,还有四个字“代号‘夜莺‘”。 这什么情况? 拿别人的老婆宴客? 把握着方向盘,我脑海中味起了苏枚的娇喘细吟……妈的!安公子!你真行!! )夜色撩人(三)竹野内百合 作者:xxy559三、竹野内出了城,挣脱车流,上了高速,终于能跑起速度来了。饶是我顶着超速上限2码狂奔,也花了半个来小时才找到出口下高速。跟着指示牌,拐上了一条只垫了路基的二车道,找到了那个荒郊野岭的所谓温泉度假村。远远看着几点零星灯火,心里暗自奇怪为什么会选这么个破败地方。 到度假村的大门口已经暮色四。一个穿着西装,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挥舞着双手,示意我停下。等我摇下车窗,说是安公子派来门口迎接我的。春寒料峭他似乎等了许久,冻得脸色有点青,夹着一股寒风上了我的副驾驶座位,身子还微微发抖。 通报姓名,他自称姓胡。 “叶总请叫我小胡”,他怯生生的眼光都有点不敢看我,貌似还有点怕场。 为什么不是常跟着安公子的小纪呢? 我问他还有哪些人在场。 出乎意料,小胡说只有安公子一个人在居酒屋里等。 没带女伴?这不是安公子的风格啊! 车子停下来,我才发现是个日式居酒屋。走进挂着红灯笼的大门,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妇女一鞠躬“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欢迎光临)”,把我们引进了小间。 一开门,里面暖风如春,果然只有安公子一个人在里面自斟自酌。 “这么老远到这疙瘩来,有什么好推荐啊?”小胡在场,第一次见面不知道底细,我说得很隐晦。 “哈哈哈哈,今天给你品品东洋妞!”安公子并不忌讳小胡,也是让我放心的意思,转头对那个中年妇女说“我的客人来了,叫快点来!” 日本的榻榻米真不习惯,我们都盘腿坐着。我刚要拾起筷子,安公子却说不急,要我洗个澡,换上和他一样的浴袍。 正说着,小门被怯怯拉开,一个穿着和服的二八女子伸头冲我们微微一笑,踏着木屐碎步让进来,转身把门关好,然后缓缓跪倒拜下,说了一串日文。 安公子冲着我挤了挤眼,告诉我她叫竹野内,由她带我去换衣服。 拉开隔间的一个小门,里面蒸汽易易原来隔壁就是个温泉池子,难怪房间会暖气袭人,还有些许硫磺的味道。拉开门又再跪下了,手里拿着双拖鞋等着我。 小胡也是西装革履,安公子却完全没有叫他也去换衣服的意思,看着我一脸羡慕。安公子依旧是招牌式地坏笑,叫我放心享受。 我换上拖鞋,走到一角放着的衣柜旁边,由着帮我解领带,细细端详起这个异域姑娘。第一感觉是嫩。虽然精心化了几乎看不出来的淡妆,但肯定不超过2岁。嗯…往年轻里算,6岁都有可能。头顶只到我下巴,身高大概一米六。脸型是偏鹅蛋型,给人以乖巧的感觉。长相当然算不上绝色,脸颊还有几颗细细的雀斑,但一切都胜在青春无敌。身材娇小,和服领子下胸前一片白肉娇嫩的很,从那微微隆起来判断,那对小兔子应该不会太大。还在含苞欲放的年纪呢! 见带笑我盯着她看,她倒不像一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般含羞低头。一边解着领带衣扣,不时大胆迎住我热辣的目光,抿着嘴微笑。 呃…说点什么好呢?也不知道她来中国多久了,会说汉语不。 我问她,“你几岁啦?” 她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妈的,我初中毕业就当了兵,别说日语,就是英语也就只记得“哈喽”和“拜拜”了。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无法语言交流的对象。 只好慢慢地说,“你很漂亮!”还摸摸她的脸蛋,竖起了拇指! 这下她肯定是明白了,一下子笑得更甜了。 挂好我的外套领带,她毫不犹豫开始解我的皮带。温柔地连内裤褪下,又噗通跪下,细心帮我脱袜子。这种女仆般的服务,要不要太温馨啊!等我全身都清洁溜溜了,她示意我下到温泉池子里面。 我惬意躺在略有滑腻的温泉中,透过蒙蒙蒸汽看着。她细心折挂好我的衣物,把皮鞋都端端正正摆放到门口后,没想到却拉开了一角小屏风,躲里面去脱衣服了。进去之前,还调皮冲我伸伸舌头,貌似说:就不给你看! 温泉水偏热,全身泡进去一分钟过后汗就出来了。我坐在水里一个石墩上,只露出胸部以上,骸舒爽,一阵慵懒感觉袭来,简直就想找个枕头来睡上一觉。 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妙人儿一下子解了我的乏。她一丝不挂,原本盘着的日本发髻也放了下来,长发披肩盈盈走来。还真的是小女孩的身材,乳房还没发育完全,两颗鲜红的小珠点缀在白雪一般的前身上,下身一点绒毛都没有,就是个微微鼓起裂开的小馒头。 她走进池子里,手上拿着个洗浴海绵,笑嘻嘻擦着我前胸,开始服侍我入浴。 我在部队几年打下了底子,退伍后一直爱好运动。有几年还跟着专业的教练有针对性地健身。虽说当了公司领导后应酬多了,运动少了,但身上依旧块垒分明。 胸阔肩宽,胳膊粗壮,她用海绵擦着我的胸肌,说了句日语,调皮地学我也竖起了大拇指,估计是夸我身材好的意思。我心中颇为得意。 我有自知之明,我脸上线条太硬,谁夸我长得帅那肯定是拍马屁。但真有不少女人夸过我有男人味,有型。这副好身确实让我引以为傲。 一个赤裸裸的小萝莉在身边,我也不客气,轻舒猿臂把她揽过来搂在怀中,嘴对嘴香了一口,哈哈大笑。她一声娇呼栽在我怀里,被我偷袭了一下后也笑了起来。挣脱我的怀抱,还用海绵敲了下我的头以示惩罚。然后捧起我的手臂,开始用海绵洗刷我的胳膊。我当然不愿意那么老式,一只怪手开始在她背上慢慢游走,又到她颈脖、耳背轻轻抚摸。在我温柔挑逗下,加上热气蒸熏,两颊飞起两陀红云,她也由着我作怪,只是细细洗刷我的每一寸肌肤。前胸,双臂,后背都刷完了。她牵起我示意我站到石墩上,这下,我胯间肉棍正对着她的脸庞了。 她眼神一荡,瞟了我一眼,一手把握住了我那根粗壮肉棍。本来就有三份硬度的老二,在她柔荑掌握中,就跟加速放映的叶芽生长画面一般,迅速挺立致敬! 我有心显摆,稍稍运气,8公分长的小直直翘起,几欲贴近下腹了。青筋隆起,龟头铮亮,不住点头,犹如一条择人而噬的小龙。 她倒一点都不怕,反而有如发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张嘴欢欣叫了一声,就两手捧住肉棍,撸动了几下。 好爽!!我爽到忍不住哼了一下。 她冲着我咯咯直乐,开始用那块海绵轻轻地洗刷起我的整个裆部。从大腿丫,到会阴,或许知道男人这一部分份外敏感,她手上动作格外轻柔。一手洗刷,另一只手继续在我肉棍上套动,给我不间断的快感。洗到棍身和春袋了,她放下海绵,只用一双手开始作业。细心到抬起了肉棍,把我春袋的每一条褶皱都清理干净了。 擦完大腿,脚上费了不少功夫。因为她把每个脚丫子、每条指甲缝都刷了一遍。 毫无疑问,这是我这辈子洗得最干净的一次澡。 她又娇笑着把我拉下来。我欲火勃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小娘们就地正法。 却示意我转身并弯下腰。 要我一大老爷们冲她撅起屁股?这是什么姿势? 疑惑间,我还是照做了。 原来,她还要清洁我的菊花…来不及反对,她的青葱玉指已经按压住我的肛门,轻轻揉动起来。 我正要抗议,她另一只手从我胯间伸过,握住我的肉棍,继续抚弄起来。 见我没有反对,她得寸进尺,一截小指弄进了我的肛门,伸伸缩缩开展了内部清洁。 心中的不快仅仅是一瞬。我操,你们有女友有老婆的,有机会一箚要试试这个,保证让你体验到不一般的快感。 我再次确定,这是我这辈子洗得最干净的一次澡。 男人的骄傲让我再也不愿被动下去了。我不顾她的娇呼,一把把这个小巧的姑娘捞出水面,看池边一块地儿还清爽,放平就熊压上去大加鞑伐! 对这种幼齿,老实说,新鲜的感觉远大于快乐。骨肉匀停,皮肤细嫩是优点,可这姑娘调皮得很,又怕痒,摸到哪她都吱吱咯咯笑个不停。 等我观赏一阵她剃了毛的小馒头逼,挺近肉穴,全根没入,她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嘴里呼喊着我不懂的日语,完全没有一点小女孩羞涩的样子。 要说这日本女子放浪起来还真是了得。她明知道一墙之隔就坐着好几个人却毫无顾忌,完全沉湎在自己的感觉中,叫连店里播放着的日语歌曲都听不清了。 受到她情绪的感染,我不再压抑快感,送她到一个高潮后,快马加鞭,在最后关头拔出分身,骑在她胸上,对着她娇嫩的脸上射出股股浓精。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她很快又变那个古灵精怪地小丫头,我用手指刮起一坨浓精要她舔,她也摸了一手作势要糊我脸上。 两人嘻嘻哈哈逗弄好一会儿,才穿好浴袍出去外面。 我是久历江湖,脸皮修炼得比北京城墙都厚;竹野内虽然是个雏,但一眼就知道是风月场上长大的。面对安公子的调笑,我们两人都是落落大方。反倒是拘谨的坐一边的小胡,脸上表情怪异,仿佛是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房间里多了个中年男人,穿着围裙,头上还扎个白毛巾,小几上摆着食料,看样子是等我们开席呢。 安公子介绍说是这里的老兼首席料理师,还说了他的日文名,太长记不住。 可一打招呼,却是一口地道东北口音。他马上解释他是中日混血儿,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说到这,我见安公子看着我,眼光貌似颇有深意。也就没追问下去,称赞了两句店里装潢精致,氛围挺好。老谦虚了几句,带了一句托安公子的福。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我对日式料理没什么研究,看着鲜艳精致,却并不特别适我的口味,所以每每浅尝即止。安公子显然深谙此道,每上一道都给我们讲解一番,让我也长了见识。清酒入口很顺,却有点后劲,我东西吃得不多,很快就微醺了。安公子有意无意多叫竹野内喝了几杯,这小女孩就放浪形骸起来了。本来坐在我和安公子之间,后来直接枕着我的大腿,一双白嫩嫩的玉足不住挑开安公子的衣襟蹭着他的胸部。见安公子不为所动,干脆直接用脚去搓揉他的裆部。引得满堂哈哈大笑。 安公子吃东西被打搅,佯怒脸色一,把她翻过身来,掀开下身和服,对着一丝不着的圆圆微翘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眼见着雪白粉臀马上就起了红印,我心道他也真下得去手。竹野内媚眼如丝依然嬉笑不停,不反抗,不整装,转头看着安公子还颇有挑逗之意。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安公子定力超强。两巴掌就放过她了,继续吃喝。我偷眼看小胡,他盯着竹野内屁股的眼神都直了,没喝一滴酒,脸上居然飞起红云。老视乎见惯不惊,脸上带着笑意专心捏制饭团。 到了后半场,竹野内简直就形似癫狂,干脆把浴袍上身脱掉,就系着个腰带掩住下身,晃着两个小苹果一样的奶子又唱又跳,又闹着要和我与安公子喝交杯酒,还要嘴对嘴地互哺。 安公子不经意地露了一手,用流利的日文和竹野内交流一番,期间不住打量小胡,让小胡更加手足无措。竹野内突然跑到小胡前面,嬉闹着搂住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按去,状似要给小胡喂奶。 我们全场哈哈大笑,小胡窘迫地挣扎,简直就要找地缝钻进去了。 越加放肆,伸手就去拉他的裤子拉链,要把他小鸟掏出来。 小胡终于抵抗不住,挣脱就拉开门落荒而逃。 酒足饭饱,我叫买单。来结账的是门口迎接我们的中年妇女。本来感觉这顿没个大几千应该下不了,结果只收我8块,我还要多给她就她就不住鞠躬,嘴里不住说着我听不懂的日文。?我们换好衣服出来,小胡已经开好暖气开车候在门口,老和竹野内送到门口。此时的似乎清醒了一些,礼数周到,跪地告别。 小胡开车,安公子抢着坐了副驾驶,让我坐了后排。 上了高速。我才问起安公子怎么在这荒郊野岭发现的好地方。他嘿嘿一笑:“这可不是发现的” 一路上,安公子讲起了这家店的故事。 故事要从老的外婆讲起。她是当年是日本建设“满洲国”时期来到东北的,那时候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家人在东北一个屯子里垦荒。天皇诏告投降,日军溃退,她们这些平民在逃难中被土匪,游击队,民团,甚至东北农民连番劫掠,十之八九被打死,饿死,冻死,病死。他外婆是算是运气好的,全家死光光后,嫁给了一个老实的农民,生了四女一男。后来邦交正常化,她母亲去了日本,限于当时政策,仅带了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子了日本。这个女孩子就是老的妈妈。虽然赶上了“亚洲四小龙”日本经济飞速发展的时代,但他们这种没有文化,日语不灵光,又长期脱离日本会的人来说,也只能从事一些低级体力劳动。再后来,大陆改革开放了。因为…安公子含糊地说“和他家有一些渊源”,所以,他们这代人又联系上了。老开了家居酒屋,学会了料理手段,但…。他停顿了一下,“因为一些原因”离了婚,就带着女儿和妹妹举家搬来了这个省城。 说到这里,他从前排过头,冲我一笑。 小胡还在唏嘘命运无常,造化弄人什么的,我却被他这一笑弄得心思一动。 难道…我:“你说老叫什么来着?” 他说了一遍日文名,停顿一下,补充说:“中文叫竹野内生地”。 小胡毫无察觉,还在唧唧歪歪个不停。我已经往后靠了靠,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细细体味起这个淫靡的故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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