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幕后交易:换爱 - xp1024.com
《夜色下的幕后交易:换爱》


01 清纯对熟美

师范大学体育系的陆鸣穿着湿漉漉的背心,坐在网球场旁的石凳上,要不是学校有规定,他早就赤膊了。才练完散打,他觉得有些虚脱,以往眨眼功夫就可以回到寝室的不长的路,如今显得格外的漫长,因此,只好在这里歇下了。

被铁网围住的网球场,几块场地上都有人。陆鸣对网球没什么兴趣,自然也不怎么去看,他坐了一会,觉得体力已经恢复了,就站起来,伸了伸腰,刚要迈步离开,只见一个网球弹到了自己的面前。

陆鸣伸腿一挡,网球正好砸在他的脚面上。陆鸣微微一缩脚,网球顺着他的脚面落在了地上,在那里蹦跳着。

陆鸣回头往网球场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浅蓝色网球裙的漂亮女孩,正站在铁网边,冲他挥手:“嗨!能帮我把球扔过来吗?”女孩长着鹅蛋型的脸,额头前的头发染成了黄色,但不深。

陆鸣冲她点点头,然后退了半步,一抬脚,网球飞起,正好落在那女孩前面不远处,力度正好是女孩一伸手就能接住。

女孩借住网球,有些不满地看了陆鸣一眼:“怎么用脚?没素质!”说完,转身回到了场地。

陆鸣站在原地,清晰地听到了那女孩的话,不禁有些尴尬,觉得自己好心做了好事,没捞到谢谢,还受了指责。他看着那女孩在场上移动的身影,摇了摇头,刚要转身离去,又觉得心有不甘,索性走近铁网,在那里看着女孩打球。

网球是一个需要从小就练习的项目,倒不是看人有多少天赋或者体格有多健壮。

女孩体型苗条,但在场上跑动和挥拍击球都有模有样,一看就是一个从小练网球的人。

陆鸣有些奇怪,心道:这是谁呢?我在体育系怎么就没见过她?正在想着,就见那女孩收了拍冲着对面的女孩说道:“好了,不打了。”

女孩的对手说:“怎么就不玩了?要去会男朋友?”

“去你的!”女孩嗔怪道:“真想玩,明天陪你打一天,看不累趴下你。”

“哈哈!”两个人笑着,走到场边收拾东西。那女孩半蹲着,拉开包包,把球拍放进去。

她背对着陆鸣,正好一阵微风吹过,她浅蓝色的网球裙的下摆被微微掀起,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小短裤。当她站起来时,那笔直大长腿显得健美。

女孩从头上取下束发带,顺势把头发撩向脑后,动作潇洒自如。她走到放宝宝的另一面,低头把束发带放进包里。得体的网球裙把她包裹得曲线玲珑,胸部虽然不丰满,但在网球裙的衬托下,显得非常提拔,微一弯腰,从领口处还能看到,正是这个年龄女孩所特有和追求的。

陆鸣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本想转身离开,却又不自主地站在那里,继续看着。

女孩和同伴收拾好了,背上包,一前一后走出了球场,转过来,往陆鸣站的地方走来。

陆鸣假装继续看着球场内,但眼角还在瞟着她们。当她们走到离他有十米远的地方,那女孩的同伴说:“王兢,你等一下,我水杯还没拿。”

叫王兢的女孩说道:“你可真会忘事。”

王兢的同伴一边摆手,一边往回跑。王兢在原地半转着圈,从包里拿出水喝着。

陆鸣往她那边走了几步,正好看见她包里露出的网球拍,拍上有着一个很显眼的商标“wilson”,这是网球拍的第一品牌,价格不菲,再看她所穿戴的网球衫,到球鞋,无一不是名牌。

陆鸣有些咂舌,暗想:这一身的行头可要花不少钱啊,体育系决没有这样的人。正在思索,王兢喝完了水,把手里的盖拧上,往包里放,一抬头,看见了在铁网旁的陆鸣。

她认出了就是刚才用脚把网球踢给她的人。王兢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鼻子里轻蔑地哼了一声,把身子转过去,给他一个背影。

这时,她同伴已经从球场拿着杯子出来了,两人说笑着走了。陆鸣盯着王兢的背影出了会神,才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陆鸣走到寝室楼的门口,想着要买瓶饮料,刚走进超市门口,遇见一对男女从里面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满了东西。

陆鸣侧身,想给他们让路,不想那男的冲他打了个招呼:“小陆,买东西?”

陆鸣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篮球教练叶浩,便笑着打招呼道:“教练,您也买东西?要帮忙吗?”

“不用!”叶浩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别忘了晚上来练球。”

陆鸣点了点头。

叶浩冲旁边的女人说道:“这是我跟你说过的陆鸣。”接着又指着身边的漂亮少妇对陆鸣说:“我爱人。”

叶浩的老婆叫廖朝凤,是学校艺术舞蹈系的讲师,身材是那种典型跳舞者的身材,腿长腰细,突出,但不是那种肥大的,穿着低领衫,腰部紧束,正好突出了坚挺的胸部,穿着低腰女仔裤,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线腰肢。

廖朝凤一只手插着腰,打量着眼前的陆鸣。陆鸣是那种典型的健美身材,细腰阔背,全身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虽然被健美背心包裹的胸肌仿佛就要挣脱出来似的,但却不给人以厚实的感觉,五官虽然不是那种精致型的,但搭配起来却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再加上有那么一种淡淡的忧郁气质浮现在脸上,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

廖朝凤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眼前的年轻人。她伸出手,在廖朝凤的腰间拍了拍:“你就是陆鸣呀,常听我们家老叶说你,总算是见到真人了。你这身材来练舞蹈真不是盖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陆鸣连忙摆着手说道:“您还是饶了我吧?我这人天生的乐盲,您要是看我跳舞,准要气疯。”

“不懂音乐怕什么?有的人唱歌还不识谱呢?来吧,我收你当学生了!我廖朝凤主动收学生,在这学校,你还是头一个哟。”廖朝凤笑得很甜,很美。

“谢了!”陆鸣说:“我对跳舞真没兴趣。”

叶浩在一旁劝道:“小陆,可以考虑下,多修点学分没坏处,以后毕业找工作、拿文凭都用得着的。”

“不了,不了。”陆鸣说:“我练好现在的就可以了,跳舞实在不是我的兴趣。二位老师,您们忙着,我进去买东西了。”说完,急忙走进了超市。

廖朝凤还想喊住他,叶浩拦住她说道:“算了,找个时间再说吧。”

廖朝凤有心不甘心的看着陆鸣的背影说道:“这小子不错,看他腰身那股协调劲,一定是把好手。老叶,这样的人不能放过了。”

叶浩赶紧陪着笑脸说道:“改天我找机会跟他说说。”

“不用你,我去跟他说。”廖朝凤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陆鸣的背影,直到叶浩催促才转身和他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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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乱成了一团

女大学生宿舍里一片忙乱,女大学生们都忙着收拾,准备出去过周末。王兢刚洗完澡,正裹着浴巾在桌上的镜子旁化妆。

白色的浴巾裹着她苗条的身体,只露出了圆润的双肩。她把香波倒在手上,抹匀了,抹在肩膀上。桌子上都是高档化妆品,各有不同的用途。

王兢丝毫不乱地轮流使用着。她的同伴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在她跟前说:“我的小姐,你还没玩呀!你在我前面出来,我都弄完了,你还在弄!”

王兢说道:“不急,今天我男友要和人吃饭,嘱咐我要仔细打扮了。可不能给他丢面子。”

同伴感兴趣地问道:“你的男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富家公子?总听你说,也没见着。什么时候让我们也沾沾光,见见呀!”

王兢说道:“不要急,总会让你见的。”

“不是怕我抢了吧?”另一个同伴接过话说道:“怕你抢?你又不看看我们王兢,从脸盘到身段,哪一样输给你?”

“这你就不懂了吧。”同伴不服气地抢白说道:“现在有的男人找女友,不仅仅是看脸蛋、身材了,还要看浪不浪!”

“哎呀!你瞎说什么呀!”王兢有些羞地要拧她,同伴笑着躲开。

另一个同伴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浪了?能浪到什么程度?”

“你想知道?哪天浪给你看了。”几个人毫无顾忌地说笑着,这让王兢很不爽:“你们能不能说点别的?别人让听见,还以为你们离不开男人呢、”

“那有什么?现在这社会女人说男人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从现实来说,这个时候说男人真是时候,再过一年,就要为毕业忙了。我们这种艺术专业的,凭的就是找男人的资本”。

王兢打断她的话,说道:“别代表别人呀,你是你。”

“我怎么了?你不是也傍大款了吗?”同伴有点挨不住面子了。

“我怎么叫傍大款?我们是真爱!我们的年龄又不差一大截?正是年龄相当,怎么是傍大款了?”王兢不屑的回了一句。

“傍大款和年龄有关系吗?他要是没钱,你会看上他?他哪方面的艺术拿得出手?”同伴不服气的说道。

王兢反驳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要找个懂艺术的男朋友了?再说了,现在还有艺术吗?”

“哟,那你看上他不还是钱吗?”同伴仍然是不依不饶。

“看上钱又怎么了?有钱,人好!不正是爱情的基础吗?”王兢小脸紧绷,不客气的回道。

同伴摇着头,看着王兢,说道:“我不信,这中大奖的事能被你遇上?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你这高富帅男友有多好?”

王兢哼了一声,扯下浴巾,走到床边去换衣服,顺口说道:“你越想看,我越让你看不着。”

同伴连忙上去扯王兢的衣服,笑着说道:“哎呀,王兢,你就别卖关子了,让我见识见识吧。”王兢娇叫着,和她闹成一团。

晚上八点,陆鸣从出租车里出来,走到路边站了一会。一辆摩托车开到他面前,骑摩托的是以棒小伙子,从他身体露出的部位上可以看到清楚的纹身。

那小伙子从摩托车上下来,把车交给陆鸣,问道:“来多久了?”

“没多久。”陆鸣跨上摩托车,又接过他递过来的头盔戴上。

小伙子拍了下陆鸣的肩膀,说道:“我说,那娘们今天又问我你的情况了,看样子你桃花运要来了。”

“你没说吧?”陆鸣警觉地问。

“看你!我会把公司的规定不当数吗?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过,我可提醒你,那娘们看起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你要当心了。”小伙子扬起下巴说道。

陆鸣笑了,说道:“明天早点来等着,别让等太久。”说完,一踩油门,摩托车就飞出去了。

陆鸣骑着摩托来到了郊外,又转进一条小路,然后来到一座不怎么起眼的建筑前。这建筑坐落在狂野之中,离最近的房子也有几公里远,整个建筑看起来不怎么起眼,房子周围只挺着一辆中型依维柯,什么也没有。在门口有一条大狼狗,看见陆鸣,也没有叫唤,还是蹲在那里喘气。

陆鸣推着车,走到门前,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摁了门铃。

不一会,门打开了,看见是陆鸣,让他进去,然后又关上了。

陆鸣把车停好,问给自己开门的同伴:“车还在,没去接人?”

同伴是个壮实的年轻人,只穿着见健美背心,背肌和胸肌鼓鼓的,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他摇着头说:“还早!待会去也不迟。”

陆鸣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往里走去。

这房子下面其实是一间很大的地下室,但装饰很好,所以感觉不到什么潮气,大型的空调机就放在走廊里,往外*着,每隔几步,就有一个房间,门都半开着,都没有人。

陆鸣走到尽头,推开门进去。里面的房间很大,几间房都很分明,里面的摆设也不错,但都没有门。

陆鸣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一杯可乐,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问道:“今天是谁去接客人?”

“小武去。”同伴答道。

“怎么是他?他不是才来吗?”陆鸣问道。

“这小子刚来好奇心盛,想看看来玩的富婆都什么样?”同伴笑着说道。

陆鸣笑了,接着说道:“如此耐不住,要是让他端茶送水,他还不要兴奋得把自己扒光了。”

“是呀!就等着违规受罚吧。”两人坐在沙发上聊着天,消磨时光。

这个地方是和间很隐蔽的娱乐会所,是专为有钱人寻欢作乐而开设的。

陆鸣是这里负责安全的保安。这个地方隐蔽,再加上是为有头有脸的富人服务,所以非常保密。

陆鸣来这里当保安是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他在一个健身馆里当兼职教练时,认识了一个来学散打的人,那人就是眼前的志军。

志军虽然身体粗壮,但在散打技巧方面却很差,和陆鸣一交手,就被打趴下了。他对陆鸣佩服得五体投体,几乎就要认他当大哥,但被陆鸣拒绝了。后来,志军得知陆鸣是师范大学的大学生,在健身馆只是兼职,就介绍他来这里当保安。

在这个会所当保安,工作清闲,但报酬高。陆鸣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差事,等来了之后,才发现是这么回事。在这里当保安,主要是负责不能让外人知道来这里消费的富人的秘密,要保证他们安全地来,安全地离开,说起来似乎很神秘,但只要没有什么大的麻烦,工作还是很清闲的。因此,陆鸣就在这里呆下来了。

两人坐了一会,看看表,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两人笑了笑,陆鸣说道:“我们去看看房间吧。”

03 真实的表演

两人站起来,推开门,又敲了敲隔壁的门,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女孩现身。

志军说道:“时间到了,都出来打扫房间。”

那女孩答应一声,冲着屋里喊:“快点,准备上班了。”

陆鸣和志军站在门口,看着几个女孩鱼贯从屋里出来。这些女孩都穿着很短的旗袍式的短裙,白嫩的大腿几乎露在根部,领口开得很低,v型深领使得整个几乎显露无疑。

这里是高级娱乐会所,所挑选的女性服务员可不是随便从乡下找来的,几乎个个都才貌双全,谈吐不凡,像志军这样的打打杀杀的人站在这里,完全就矮了一截。

几个女孩也似乎很高傲,从陆鸣和志军面前走过时,几乎不看两人一眼。陆鸣和志军也知趣,不做声地跟在他们后面。

这里一共有十几个房间,女孩们进进出出收拾着,不时把装垃圾的桶拿出来,放在门口,陆鸣和志军就拿出去,那些垃圾里居多,之中或有卫生纸或者女人的小内内什么的。

陆鸣和志军把这些东西都放进在一个大纸袋里,然后拿到锅炉房里烧掉,再把桶放在门口。

这里的人做事都很麻利,没多大功夫就收拾好了。陆鸣看着这些小姐都在一个个房间坐好,又和志军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坐多久,就听见房间里的电铃响了,那时门口有人摁铃。陆鸣对志军说道:“你去开灯,我去开门。”

陆鸣走在走廊里,从口袋里掏出蛤蟆镜戴上。走到门口,打开门锁,从外面走进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女,这些人都是中年居多,看见陆鸣也不言语,直接往里走。

陆鸣等他们都走进去了,探头出去,看见依维柯司机位置上的小武,冲他摆了摆手,然后自己缩头关好了门。

由于来的客人比较多,依维柯来了好几趟,一直到7点多钟,十几个房间都已经满员了。陆鸣知道,这里马上要开始一场荒的狂欢了。

这种高级会所是为有钱人预备的寻欢场所,但绝不是那种花钱找小姐的地方,而是为所有有钱人寻找刺激的地方,顾客不分性别,只要你是会员就会为你服务,也就是说来此寻刺激的人不仅仅是有钱的男人,有钱的女人也可以。而且因为所玩的项目新颖、刺激,不是年纪大的人所能承受的,所以,来这里消费的人都在四十五以下,当然,也有许多有钱的富二代。

这个会所组织严密,只为会员服务,不是有钱就能成为会员,第一次来的人必须是熟人带来,才可以进入。而且每次来,都要把自己的车停在别处,走到约定的地方,亮出会员证才会被接到此处。

高级会所不是每天都营业的,一个星期只有2次,而只有在双日子时,才会在大厅里举办大型的聚会狂欢。今天,就是双日子。

这样的高级会所能开起来,老板必定是搞定了方方面面的关系了。因此,作为这里的保安,陆鸣的任务不是去打打杀杀或者摆平吃霸王餐的人,主要是有的客人兴奋过度,无法收场,或者是喝醉了,倒地不起,这时,就需要陆鸣这样的人来收拾残局了。即使作为保安、服务员之类的人,想在这里工作,也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必须绝对服从客人的安排。所以,这里的服务员的收入也是非常高的。

陆鸣走到大厅,见这里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主持人冲他做了个手势,那意思是可以通知客人来了。

陆鸣挨个走到每间房间通知,里面的客人鱼贯而出,往大厅聚集。在一间房的门口,陆鸣看见两个非常好看年轻的女子,其中一个冲陆鸣笑了笑。

陆鸣随着这些人走到大厅里,大厅中间搭了个长形的舞台,客人都在舞台的两旁坐下,看起来有几十个客人,女的稍多一些,所有人都穿着很休闲,衣服较宽松。

陆鸣走到志军跟前说道:“看见没,今天来的女客里面有两个当兵的?”

志军不以为然的说道:“当兵的有什么?”

陆鸣说道:“上次你指给我看说有女的是警察,今天又来了当兵的,是不是有点”

“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当兵的又怎么啦?还不是一样找乐。唉,你怎么看出是当兵的?”

陆鸣皱了皱眉头说道:“学校每年都要军训,这当兵的见多了,感觉自然有了。”他用手指了指刚才冲自己笑的女人,接着说道:“看见没?她们坐着时的腰都是笔直的。再看她们身材,我刚才的手碰到了她们的腿,感觉很有劲,那是练出来的。”

“练?和你一样练散打?”志军坏笑着说道。

“不是,估计是文工团的。”陆明一脸认真地说道。

志军朝那两个女人看了看,饶有兴致的说道:“看今天能不能看她们的表演。”

这个时候,主持人看大家都坐好了,于是开始主持今天的节目。他一说话,底下的人都兴奋起来了,和他互动。

主持人也是人来疯,说着说着,拉过一个女嘉宾坐在自己的腿上,说起了黄色笑话。那女嘉宾年纪在三十左右,穿着低胸的裙装,豪放地和他一唱一和,下面的气氛被这两人一带,立刻越发活跃了。

接下来的一些节目算是开场助兴,无非是唱歌、讲笑话之类的,但唱歌却不是正经的歌词,不管男女,歌词都充满了*裸地挑逗;而笑话则更是露骨地黄色笑话。陆鸣看着台下那些兴奋的男女,想到他们平日在生活里的道貌岸然,不由得微微摇头。

节目的来临了。这时上台的是个女人,陆鸣认得她是本市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星,在学校举行的活动中,还亲眼看到过她的表演。

现在在台上的她,完全不是当初在舞台上所看到的端庄的样子了。因为猜谜失误,她要受惩罚。于是她被脱掉裙子,只带着胸罩,上被拴上了一条挂着铃铛的尾巴,在舞台上跳舞。

她跳得很卖力,下面的人看得拍巴掌、跺脚和吹口哨。她表演完了,也没把裙子穿上,就把那条尾巴摘下,然后就坐在那里,看别人表演。

这样的场面,陆鸣见多了,也不在意。没多久,就轮到了陆鸣所说的那个女兵了。

04 特殊的服务

出乎陆鸣意料的是,那女兵倒是也很大方,她拉着自己的同伴就上了舞台,两人在舞台上跳了曲高难度的*舞,那大腿踢的高度,绝对是高难度了。

志军递给陆鸣一听饮料,随即说道:“你没看错,的确是女兵。”

陆鸣说道:“今天我算是把各个行业的人都看全了。即使这会所关门,我也没遗憾了。”

志军说道:“你就这么点志向?我倒是想更进一步。我在这里干过歌星、演员,还没干过女兵,看今天能不能得偿心愿。”

“拉倒吧!”陆鸣说道:“你连女警都没弄过,还想着干女兵?”

“我干过女公务员呀?这和女警不是一样的吗?”两人说着都笑了起来。

在这会所里,有着严格的规定,除非客人主动要求,工作人员是不能和客人发生关系的。来这里玩的女客人最后都玩得非常嗨,再加上寻求刺激,所以对猛男型的男人很感兴趣,志军就和多位女客人有过关系。而陆鸣却有着一种洁身自好的秉性,每到客人玩嗨的时候,他都躲了起来。在陆鸣看来,来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自己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的,如果以后在社会上和这些人遇到了,因为有这层关系,多少是个麻烦。

随着游戏地延伸,台上的节目越来越下流了。而且不是单独表演了,而是男女搭配进行了。

台下的人也看的是越来越兴奋,都争先恐后的要上台去表演。陆鸣和志军后退了几步,把自己完全隐藏在黑暗里。因为如果在台上表演的人,看见不相干的人衣冠楚楚地看表演,会有障碍的。

陆鸣看见那个女歌星又上台了,和一个男嘉宾表演打高尔夫球的游戏。那女歌星躺在舞台上,全身*,而同样光着身子的男嘉宾把一粒大葡萄放在她的双乳间,要用自己的金刚杵把葡萄弄到女歌星的肚脐上。

这个表演对于男嘉宾来说无疑有些高,因为女人躺在那里,会不由自主地挪动身子,身体一动,准确度自然不好掌握了。而每次失败,都是要受罚的。要由女嘉宾把啤酒倒在自己的胸房上,由男嘉宾舔干净,还不能让女嘉宾感到不适。

如果打中了,就由男嘉宾惩罚女嘉宾,把啤酒倒在自己的金刚杵上,由女嘉宾舔干净。

陆鸣看着那男嘉宾三次都没能完成,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水平确实就这么差。但三杯啤酒灌下去了,再加上之前喝的酒,让他确实有了点醉意。

就见男嘉宾有些摇晃地走下舞台,踉跄地往卫生间走去。两位女服务员过来扶他,但他身躯很重,两位女服务员身材娇小,扶不动。

陆鸣看见了,忙快步走过去,伸手扶住他,和两位女服务员一起把他扶进了卫生间。

这里的一些服务都是高档次的。陆鸣把男嘉宾扶进了卫生间,在他后面站好,手扶着他的肩膀,防止他摇晃。而一位女服务员则蹲下来,拉开他裤裆的拉链,然后掏出他的金刚杵,用手托起,伺候他撒。

男嘉宾撒完了,女服务员小心地抖动了下他的金刚杵,而另一位女服务员连忙用温毛巾把他的金刚杵擦干净。三个人把男嘉宾收拾干净,才又扶着他回到大厅坐下。

那男嘉宾很豪爽,坐下就拿出钱包,一人派了五百现钞。陆鸣拿着钱,走到志军面前,亮了亮,放进了口袋。两人是朋友,约定好所有的小费都平分。

这时,舞台上的表演也到了,什么连体跳舞之类的都在上演,气氛也越来越嗨了,连体跳舞就是双方脱得*,男人的金刚杵要插进女方的身体,然后跳舞。

不少嘉宾都开始让服务员准备药了。这些药可不是春.药,而是摇头丸之类的,当然档次要高得多。不过这些药不是在这里用的,而是在小房间里用的。

陆鸣知道这里的表演要结束了,为了避免待会被扰,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处。

不大一会,志军也回来了,听外面的走廊上,歌声、叫喊声、脚步声此起彼伏。志军说道:“想不想看西洋镜?”

陆鸣说道:“我对别的没兴趣,就想看看那两女兵会怎样。”

志军坏坏的一笑说道:“哈哈!你就喜欢看纯的,看看吧。”

两人走到那两女兵的房间,里面有八个人,五个男的,三个女的,除了两个女兵外,就是那位女歌星了。

那个女歌星一看就是嗨药在发作了,正和两个男的在床上乱战一团;而另外三个男的和那两个女兵还在玩游戏。

两人对肉搏战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注意力便全部放在那两个女兵身上。

这个房间很宽敞,里面的人对陆鸣和志军进来也不在意,只有一个小女兵看了两人一眼。陆鸣和志军站在门的两边,就像一个随时等着吩咐的马仔。

几个人玩的是翻牌比大小的游戏,游戏简单,就是比手上牌面的大小,谁输了就受罚。游戏简单,主要图的就是刺激。开始的输赢就是脱衣服。

在这里是没人计较输赢的,人人都很爽快,都想着快点把前奏弄完,好继续下面的节目。像那女歌星和玩伴的玩法也没有影响到他们,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们的肉搏战。

陆鸣看着三个男人已经输得都脱光了,因为吃了嗨.药,几个人的金刚杵都直竖着。两个女兵还穿着胸罩和三角裤。

由于是情趣内衣,更让人觉得诱惑十足,志军的眼睛都直了。陆鸣还算有点定力,他知道两个女兵是其中的一个男子带来的,原来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现在听了几句他们的谈话,他才知道那男的是她们的上司。

这时,其中一个女兵输了,她伸手要去解胸罩,其中一个男的拦住说道:“要听赢家的吩咐,要你脱什么,你就脱什么。”

那女兵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有什么?我就这两件了,你说脱什么?”

陆鸣不由得笑了,这嗨.药吃多了,是让人的反应迟钝。那女兵站了起来,在柔和的彩色的灯光的照射下,皮肤散发出古铜色的光泽,她穿的内内是情趣内内,除了前面有块粉色的小布以外,所能看到的就上腰上的细线了。就上全露着。

陆鸣觉得那男的估计是想让受罚的程度升级,所以才提出这么个要求。

那女兵微微扭身,就把内内解开了,然后优雅地一扬手,把内内扔在了那男的头上,娇笑着说到:“拿去,好好闻闻。”

那男的果真把那粉色的内内握在手里,放在鼻子上闻着,边吻边说道:“好香啊!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另外一个女兵被逗得咯咯地笑着说道:“用舌头舔舔不就知道了。”

那男的果真伸出舌头去舔。几个人都笑了。

陆鸣把身体靠在墙上,带着好奇的心思,继续看着。而志军有点把持不住,伸出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经在突起了个大包。

05 是药惹的祸

那脱了内内的女兵坐下来,继续发牌。这一轮是女兵赢了,而输的就是她的上级。

陆鸣这才是第一次看清他的模样,这人年纪不大,也没有那种军人的气质,但也看不出文艺方面的才能,听他说话,感觉应该是个纨绔子弟,多半是靠着家庭的关系才走到这个地步。

那赢了的女兵拍手叫好,还蹦了起来,而另外一个女兵则出主意说道:“蓉,让他喝圣水。”

那个被叫“蓉”的女兵,抿着小嘴儿一笑,说道:“当然了。你们不是让我脱裤子吗?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那输了的男的也不在意,嬉笑着说道:“好,我输了,喝你的圣水,待会你输了就要喝我的牛奶了。”

那女兵也不示弱,眯着一双美眸说道:“还不知道你能不能赢呢!我要再赢你,就该你吃巧克力了。”

旁边两个男的还带着羡慕的神情起哄道:“快!让我们看女王怎么实施圣水。”

喝圣水是要找个地方躺着的,但里面房间的一张大床上,那女歌星和两个男的正激战正酣,这样去有点煞风景。那个叫蓉的女兵有些等不及了,她站了起来,一把将那男的推到在地上,背靠着沙发,然后,她跨坐在那男的头上,用下面堵住了他的嘴。

那男的似乎很享受,扶着那女兵的腰,在那里还一个劲儿的哼哼着。几个人津津有味地看着,另外一个女兵还凑上前去,看是不是真的在喝,而两个男则伸出手,在两个女兵的背上摸着。

陆鸣和志军正看着,从旁边的房里出来一个女的,近光,毫无意思遮挡之物,看样子是喝多了,她踉跄地出来,正好撞到志军身上:“啊!帅哥,在这里干什么?走,到我们这来,我们这里男的少”说着,就把志军往房里拉。

志军正欲火中烧,也顾不得和陆鸣打招呼,搂着那女的就往房间里走。陆鸣见势头有些不妙,也顾不上看女兵的丑态了,忙小跑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陆鸣在房间里正玩着笔记本电脑,突然听到门口有一个清纯的女声在哼着歌。他抬头一看,正是那个叫蓉的女兵,她身上就套着间低胸无袖的短裙,一对白嫩的、修长的大腿光溜溜地露着。

她看见屋里坐着的陆鸣,有些一愣,然后才恍然说道:“看来是我走错了房间了,你们这屋子的结构都一样。”说完,冲着陆鸣一笑,刚要退出来,突然有些站不稳。

陆鸣立刻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才没让她摔倒,很有礼貌的说了句:“小心了!”

那女兵忙伸手扶着门,笑呵呵地说道:“喝多了,喝多了。”

陆鸣说道:“是喝多了,不然你也不会走错门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接着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那女兵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摆了摆手,说道:“先不忙,他们正在混战,我去了也没用,还是在你这歇歇吧。”

陆鸣见她如此说,就扶着她坐到了床上,问道:“你要喝点什么吗?”

“你这有什么?酒我是不能喝了。最好来冰的。”

陆鸣点头,说道:“那你等着。”说完,便快步朝门外走去。

经过他们的房间时,陆鸣往里看了一眼,只见床上正玩着众交游戏,两个女人被几个男的共同围绕着,正在兴头上,似乎都没察觉少了个人。

陆斌哼了一声,走到旁边的储藏室,拿了听果汁,又拿过一个玻璃杯,从一个大瓶子里舀了几块冰倒进去,然后拉掉拉环,把果汁倒进玻璃杯,摇了几下,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把杯子递给那个叫蓉的女兵说道:“这是冰加果汁,可以让你清醒。”

那女兵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吐了一口气,忽闪着大眼睛说道:“痛快!”

陆鸣提醒她说道:“我们这里的药纯度很高的,别磕多了。”

那女兵楞了一下,疑惑了一下,说道:“药?哦!那是男人吃的,我们没吃!”

陆鸣有些不解的问道:“没吃?”

“是呀!”那女兵说:“我以前磕过一次,几天没缓过来,还差点被差出来,就不再磕了。我只是喝多了酒,口渴,出来找水喝,不想,就走到你这来了。没添麻烦吧?”

陆鸣摇头,说道:“哪里!在这顾客是上帝。别说你走我这来了,就是你走进老板屋里,他也会给你腾地方。”

那女兵似乎对陆鸣的回答很满意,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递给陆鸣。

陆鸣接过,转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女兵似乎没有走的意思,她打量了一下房间,然后拍了拍身边,对陆鸣说道:“坐吧。”

陆鸣微微有些迟疑,那女兵笑了笑,说道:“哈哈,不是说就是进你们老板的屋,他也要腾地方吗?”

陆鸣说道:“是,你真要这地方,我腾给你。”

“那你去那?这会所有地方都是人吧。”女兵似乎很会体贴人。

陆鸣说道:“去老板屋。”

那女兵被陆鸣的风趣打动了,更不想走了,接着说道:“来,陪我聊会。”

陆鸣用手指了指外面,问道:“你不会去?”

“不用。他们正是高兴时,我去了也是多一个的事。”

陆鸣承认她说的话,只好坐在了她旁边。

那女兵又打量了他一眼,问道:“没见过你呀,新来的?”

陆鸣说道:“算是吧,不过也有些日子了。”

那女兵哦了一声,问道:“那可能是不巧吧。”

陆鸣说道:“我们都是小人物,你见了也没什么印象的。”

“那你见过我吗?”女兵问道。

陆鸣摇头,如实的说道:“第一次!”

那女兵笑了:“哈哈!有可能,我们住的地方远,难得来几次。”

正在这时,就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几声女人的嘶喊声,接着就是放浪的大笑。两人都是见怪不怪地坐着,那女兵接着说道:“这是磕了多少药?”

陆鸣说道:“这个量能让她兴奋一整天的。”

这时,一个光着身子的女服务员拿着一个杯子跑进来问:“有冰吗?”她看见桌子上那女兵喝剩下的冰块,连忙上前,拿起就走。

那女兵冲着女服务员的背影喊道:“冰也不见得能解,应该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去轮.暴她。估计就没事了,哈哈!”

陆鸣没想到这模样俏丽的女兵能说出这样的粗鲁话,不由得盯着她看。不想,那女兵却会错了意思,以为陆鸣看上了她。

06 美老师缠绕

女兵伸出手,搭在陆鸣的肩膀上:“怎么样?在这里干活,没少去凑个数吧?”

陆鸣把手一摊,一脸无奈的说道:“有选择吗?”

女兵在陆鸣的脸上揪了一把。调笑着说道:“哈哈!坏小子,只怕心里乐吧?”

陆鸣刚想说话,那女兵却把身体贴了上来,两人的脸挨得很近,陆鸣都几乎看不清她脸上的轮廓了。

从她鼻翼里呼出的气,喷在陆鸣的脸上。那女兵用手撩起自己本来就很短的裙子,显出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抬起一条腿,压在陆鸣的腿上,伸出手,在陆鸣的脸上摸着,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凑上去,在他的脸上亲着,不时呢哝道:“想吗?”

如此尤物在前,陆鸣哪能不想?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说道:“你不回去?不怕你的同伴来找你?”

“不,我想试试老板离开屋的感觉。”说完,她把陆鸣推倒在床上,俯身压着他,一边和他亲吻,一边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扣,嘴里还喃喃的说道:“宝贝,你的肌肉真结实”

女兵微微喘着气,有些贪婪地在陆鸣的胸肌上抚摸着,接着说道:“不知道你的如何”说着,就去解陆鸣的裤扣,然后就把手伸了进去。

一摸到陆鸣那膨胀的金刚杵,她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啊!。”然后就是牢牢抓住不放了。

陆鸣的欲火已经被点燃了,此时,再也无法忍着。他一挺身,坐了起来,几下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那女兵也坐了起来,吊带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了浑圆的双肩,不大但有形的乳.房露出了大半。她有些迷离的双眼微睁着,看着陆鸣那健美的身躯。

陆鸣站在她面前,伸手把她的吊带裙褪到胸部以下,让她的胸部完*.露在自己面前,两人互相看了几秒钟,陆鸣才猛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伴随着女兵一声声吭奋的喘息,两人陷入了激烈的之战中

第二天,当所有的客人都走了后,陆鸣才离开。不同的是狂欢了一夜无精打采的志军,陆鸣睡了大半宿,依然精神抖擞。他走到有车的地方,搭车回到市内,再转车回到学校。看看时间,还早,决定先到食堂去买早点。

在食堂,陆鸣坐在桌子上,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突然,一只手软的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小陆,好悠闲呀。”

陆鸣抬头一看,原来是廖朝凤站在自己面前。

陆鸣连忙要站起来打招呼,廖朝凤摁着他的肩膀说道:“别客气,坐下吃吧。”然后,廖朝凤坐在陆鸣的对面,问道:“如何?我的提议考虑了吗?”

陆鸣有些迷惑地问道:“提议?您的什么提议?”

廖朝凤有些嗔怪地温怒着说道:“你怎么忘了?昨天不是跟你在超市前说的吗?来修健身舞,忘了?”

陆鸣恍然大悟,伸手抓着自己的后脑海说道:“这个呀!廖老师,您还记着呀。”

“我怎么不记得?”廖朝凤把身子前倾,深v字领的t恤让她的胸部露出了大半,连里面贴身的粉红色的胸罩都露出来了,白嫩的乳.沟展露无遗。

陆鸣倒没注意这些,他接着说道:“廖老师,您是不知道,我这人天生的乐盲,对音乐一窍不通。我去跟您学健美舞,一定要把您气得吐血。”

廖朝凤说道:“胡说,哪有年轻人不喜欢音乐的?你不听歌吗?”

“听呀!”陆鸣说:“也是听听而已!”

廖朝凤说道:“那就行了,健美舞所用的音乐都是年轻人喜欢听的,我不会用什么古典音乐来难为你,等你上了台阶,再让你听高级的。”

“还上台阶?”陆鸣说:“廖老师,您是抬举我了。您要是让我去帮你帮忙干点杂事,我肯定去;要是去学跳舞,就免了吧。”

廖朝凤用手点着他,说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让你学跳健身舞,不是害你,你看你身材,不跳舞就是糟蹋了呀”

陆鸣说道:“廖老师,您别吓我了,我这身材,不去练散打才是糟蹋了。”

“好吧!我不跟你废话了。”廖朝凤站起来,又向他弯,t恤都贴着桌子了,胸部更显露无疑。廖朝凤的脸贴近了陆鸣的脸,接着说道:“记住,下午到体育馆二楼来,不然,有你好看的。”说完,她故意哼了一声,显出是在威胁,然后又笑着亲昵地拍了拍陆鸣的脸,哼着曲走了。

陆鸣看着她走路富有弹性的步履,不禁有些发呆,搞不清楚她为什么非要自己去学跳健身舞。

到了下午,陆鸣来到训练馆,倒不是真去廖朝凤那,而是他自己的训练也在体育馆进行。

等到自己的训练完毕,他才想起廖朝凤的话,看看时间,离下课也差不多了,他想,多半廖朝凤的舞蹈课也该完了,自己就上去转转,到时她问起来,自己也好有个说辞。于是,他蹦跳着往二楼走。

到了门口,就听见里面有欢快的音乐声和廖朝凤大着嗓门的数节拍声。陆鸣一愣,想怎么还没下课?但既然来了,也只好看看了。

他隔着玻璃,朝里面看,整个大厅里,有很多人都在练各式舞蹈,而廖朝凤的训练在偏里面一点。陆鸣松了口气,推门进去,往旁边走,尽量不让廖朝凤看见自己。他刚走过一个圆柱,赫然看见前面女孩正是王兢。

王兢穿着健美紧身衣,露着光洁、圆润、修长的大腿,正在那里跳着强劲的健美舞。陆鸣还是第一次看跳健美舞,现在又看见王兢,就走不动了。他往后退了退,站在柱子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兢。

王兢的身体素质很好,这种大运动量的舞蹈对于她来说,似乎算不上什么。那紧身的健美衣贴在她身上,让她的身体更显得玲珑有致,尤其在跳跃时,紧腹腹的胸脯就好像有对小兔子要跳出来。

陆鸣看了会,不敢再呆下去,连忙转身往廖朝凤那边走。他也不敢跟廖朝凤打招呼,就躲在了后边,等着下课。

07 奇葩女教师

一会儿,舞蹈的音乐停了,廖朝凤招呼大家集中,强调了几句,让大家自由活动。她走到后面的桌子上,拿起杯子要喝水,看见了坐在椅子上往一边看的陆鸣。

廖朝凤高兴地走到陆鸣的跟前,打着招呼说道:“小陆,什么时候来的?”

陆鸣答道:“廖老师,没来多久,不敢打扰您上课。”

“有什么打扰的?看了我的课了吧?不是老古董吧?”

“哪里!够新潮的,只不过我是看不懂。”

“看不懂?”廖朝凤坐在陆鸣身边,身子不经意地挨着他,陆鸣也没有移动。

廖朝凤接着说道:“是给自己找借口吧?”

陆鸣说道:“找什么借口呀!我从小到现在,就没跳过什么舞。您要真赶鸭子上架,只会拖累您。”

“我就不信你跳不了舞。”廖朝凤侧过身,对着陆鸣说道:“别找什么理由,赶快来上课。我这课,晚上还有一节。听到没有?”

陆鸣有些无奈地说道:“您要让我来,我就来吧。但我有时晚上有事,不能每个晚上都来。”

廖朝凤高兴了,说道:“我也不是每个晚上都有课呀!哈哈!”

陆鸣回到自己的家。这是一个相对贫乏的家,一些家电都是老式的,父母一眼看上去都是身体不大好的人,而陆鸣的父亲有严重的心脏病,安了起搏器维持,只能进行些轻微的走动,母亲的身体也不好,只持些简单的家务。

陆鸣向母亲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又从包里拿出些钱交给母亲,然后又帮母亲做了家务,在家里陪父母吃了饭,才离开。

坐在公汽上的陆鸣看到从窗外一晃而过的科技大学的校门时,不禁泛起了一丝苦笑。

在中学时的陆鸣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只是因为家贫,无力供他去上收费昂贵的大学,为了治疗父母的病,家里完全没有了积蓄,连房子都卖了,只靠租房。无奈之下,陆鸣只能报考师范大学,以免费读专业的方式延续自己的大学梦。而他选择体育专业也在于此,因为这个专业相对轻松,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挣钱。

在大学的两年时间里,陆鸣做了好多兼职,只是到去会所上班的半年时间里,才算是稍稍缓解了些窘迫。他知道这会所不是长远的规划,但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回到寝室,同寝室的人几乎都在玩电脑游戏,陆鸣也打开电脑,他没有玩游戏,而是学习相关课程。虽然他走的是体育之路,但他深知自己没有机会和能力从事体育职业之路,所以他努力学习有关计算机的课程,如今在编成方面已经小有成就,同时,还利用电脑学习了其它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他努力为实现自己的梦想打基础。

几天后,陆鸣接到电话,是志军打来的,约他见面。陆鸣赶到碰头的地方,见有些落寞的志军坐着抽烟。

“怎么了?”陆鸣问道。

“出事了!”志军说道:“场子被查封了。”

“真的?”陆鸣吃了一惊,接着问道:“是怎么回事?”

志军说道:“第二场有对男女吃药吃嗨了,还喝了大量的酒,结果就翘了。老板害怕,就跑路了。后来有人报了案,警察把场子封了,正在抓老板呢。”

陆鸣有些懊丧地捶了下桌子,一脸遗憾的说道:“真不顺!”

志军拍了拍陆鸣的肩膀,说道:“算了,我们安全就不错了,小武都进去了。这小子,把自己的身份证落房间里了,真他妈笨!唉,你没落什么东西吧?”

陆鸣摇了瑶头。志军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这不是什么谋杀案,小武也供不出什么情况,他也不认识你,你不会有什么事。”他说着,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了陆鸣,说道:“我跟你不同,会所里的嗨药都是我负责的,所以我也要出去躲躲。这是这个月的工资,拿着吧。”

陆鸣推脱着说道:“算了,你要跑路,带点钱有好处。”

志军笑了笑说道:“我还差这点钱?拿着,以后风声过去了,要是老板还要干,再来找你!”说完,志军把钱塞在陆鸣口袋里,背起包,走了。

陆鸣有些丧气地坐了一会,看了看口袋里的钱,叹了口气,站起来走了。在街道上,陆鸣给以前做兼职的健身馆打了个电话,询问老板是否还需要教练。老板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尽快来上班。陆鸣放下了一半的心。但他知道,要赚多些钱,像这样的一份兼职工作是不够的。

回到宿舍,陆鸣把钱放好,然后上网,开始找合适自己的工作。搜索了不大一会,陆鸣就看见有个招陪小孩玩的启示。招聘者说有一个上中学的孩子需要玩伴,需要有一个会玩的男大学生在周六陪伴一天,工资待遇是200元一天,玩的花销都由雇主负责。

陆鸣觉得这个工作很轻松,一个月下来,能有不少进账。于是,就给雇主发了简历。

陆鸣开始了兼职工作,自然无法再去学校体育馆学习健身舞了。这让廖朝凤有些生气,但一时又找不到陆鸣。

在晚上,她又冲着叶浩发起了脾气,愤愤的说道:“这个陆鸣,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就没看见他?”

“看见了!”叶浩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说道:“可那么多人,我也不好问呀!再找机会吧!”

廖朝凤上前,啪地打了叶浩一巴掌,说道:“放屁!找机会?什么时候是机会?嗯?”

叶浩捂着脸,连连退后了几步。廖朝凤上前,又踢了他一脚,接着说道:“还敢躲?跪下!”

叶浩连忙跪下,满脸堆笑的说道:“是!我错了!”

“错了?错哪了?恩?”廖朝凤用手狠劲地拧着叶浩的胸脯,叶浩强忍着着疼说道:“我错了,是我办事不利,惹你不高兴了。我一定尽快找到他,让他跟着你”

08 错位的男女

廖朝凤还有些不满意,恨恨地说道:“你个废物点心,把裤子脱了跪在这里,我不让你起来就不许起来。”

叶浩答应着,连忙脱了裤子,跪下。廖朝凤看了一身结实肌肉的丈夫一眼,又轻轻地甩了他一个嘴巴,然后扭着身体进了浴室。

夫妻两人有的时候就喜欢这种临时性创意出来的即兴游戏,骂归骂,说归说,打归打,但都不是真骂和真打,只是游戏而已。

廖朝凤洗完澡,披着浴巾就走出来了,叶浩听见脚步声,也不敢抬头。廖朝凤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腿微微地张开。

低着头的叶浩看见了自己面前一双白嫩的大/腿,不由地有些哆嗦地抬起了头,看到了廖朝凤那带着一种妖媚的笑的脸。

廖朝凤伸手抓住了叶浩的头发,一伸手,又是轻柔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温怒这说道:“今天你办事不力,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吧?”说罢,一挥手,妩媚的瞪了一眼叶浩,说道:“还傻楞着干嘛?”

叶浩忙爬起来,将身子转过去,嬉笑着背对着寥朝凤收到:“知道,当然知道,我甘愿受罚。”

廖朝凤撤上的浴巾,对着叶浩的身子抽了一下,说道:“笨蛋,这点事都办不成,看老娘怎么教训你!”

叶浩如同一个犯错了小学生,连忙一下子又跪下,点着头说道:“是!我没用,你尽管责罚吧。”

廖朝凤又抽了一鞭子,温怒这说道:“还不*服!”

“是!”叶浩答应着,连忙*了衣服,依然跪在那里。

叶浩是个篮球教练,五大三粗的身体尽是肌肉块,虽然跪在那里,但背上的肌肉隆起,在灯下油光闪闪。

廖朝凤看着,似乎很兴奋,她一甩手,又在叶浩身上抽了一下,叶浩稍稍抖动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影响,连眉头都没皱。

廖朝凤越发带劲了,一连抽了好几下。叶浩在这种打击下,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开始兴奋起来了,脸上不是痛苦的神色,而是带着兴奋,连眼神也是迷离的。

廖朝凤有些累了,她把浴巾扔在地上,双手叉着腰,站在叶浩的面前。

叶浩抬起头,看着她。廖朝凤披在身上的浴巾已经丢在了地上了,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因为用力,她是身上有着细细的汗珠,丰满的胸部起伏着。

她看见叶浩抬起头,媚笑着又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妖媚的吼道:“笨蛋,还楞着干什么?”说完,把叶浩的头引领到了自己的幽谷密林之处。

叶浩乖乖地伸手搂住她的腰,伸出舌头,在她的卖力的品食了起来。

廖朝凤仰着脸,发出满意地哼哼声没多久,廖朝凤的性.欲似乎被煽动了。她伸手抓住叶浩的头发,情急的说道:“大笨蛋,快去床上躺着。”

叶浩答应一声,忙上了床,仰面躺好。廖朝凤哼哼地轻笑着,从桌边的抽屉里拿出了电动玩具,拴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走到床边。

叶浩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妻子,此时的廖朝凤和平日已经完全是两样,面目狰狞且妖媚,而五大三粗的叶浩却完全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反抗之力,但表情却很古怪,没有痛苦和难受,似乎还在期待着更高/潮的情形到来。

廖朝凤跪在床上,分开了叶浩的双腿,把那电动玩具对准了叶浩的后面一点点,猛地送了进去。她一边用力地前后摆动着腰肢,一边用手噜着叶浩挺立的金刚杵,嘴里喃喃地低骂着:“大笨蛋,快哼哼,让老娘听听你荡的声音。”

叶浩也在此刺激下,发出了满足地哼哼声:“啊哦”

廖朝凤妖艳地笑着说道:“大笨蛋,舒服吧?”

叶浩哼着:“舒服”

廖朝凤撸着叶浩的金刚杵说道:“大笨蛋,你这个宝贝现在是我的,知道不?是老娘在啊”廖朝凤嘴里说着,一边用劲去顶,叶浩也知趣地抬起,去迎合廖朝凤地冲撞。

在如此疯狂之下,叶浩的脸色越来越红,紧盯着廖朝凤的双眼就像要喷出火似的。终于,在廖朝凤的呵骂声中,叶浩也发出了一声低吼,只见他翻身而起,一下子把廖朝凤掀翻在床上,然后他扑在她的身上,扯掉了她腰间的电动玩具,把那根几乎要膨胀的金刚杵狠狠地送进了廖朝凤那早已春水泛滥的小可儿里。

廖朝凤更加兴奋,她的双腿盘在叶浩的腰间,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嘴里的斥骂声也变成了娇柔的轻呼:“啊,宝贝快,快点弄我,弄死我!”

叶浩在她的呼喊声中,也更加兴奋,他抬起自己的,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着廖朝凤,最后,在廖朝凤地嘶叫声中,叶浩才瘫软下来在寝室里,陆鸣打开了电脑,登陆自己的邮箱,看见已经有好几封邮件,其中最让他欣慰的是他应征的工作有了回信。回信很简单,只约了周六在麦当劳见面的时间和一个电话以及一个王建华的名字,其它的什么都没有。陆鸣拿起自己的手机,把电话记下来,看了看时间,决定收拾一下,就去赴约。

没多久,一身休闲装的陆鸣就来到了约定的麦当劳前。他在一楼看了看,觉得没自己要找的人,就往二楼走。

不巧,和一个欢跳着的人撞了一下,就见来人怒斥这吼道:“怎么走路不长眼呀。”那人骂了一声,从陆鸣身边跑了过去。

陆鸣扭头看了那人一眼,虽然是背影,但看那人穿着阿迪达斯的运动装,个头不算高,留着短发。

陆鸣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清楚地听到声音是很清脆的女声。心道:什么女孩,怎么这么冲?

陆鸣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又惦记着自己的事,又继续往二楼走。他在楼梯口站定,看了看,只见靠窗户旁坐着一位女士,从穿着看,品位不凡,和麦当劳完全不搭界。

陆鸣打定主意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他走上前,问道:“王女士?”

那女人抬起头,看了陆鸣一眼,微笑着说道:“你是那个体育系的大学生?”

陆鸣答道:“是我!”

那位叫王建华的女人点点头,示意说道:“坐吧。”

陆鸣坐在了她的对面,说道:“还需要我再自我介绍一下吗?”

“不用。”王建华摇头,仔细地打量着陆鸣,陆鸣也看着她。

09 顽皮俏女孩

在陆鸣看来,这位女士怎么着都是位富婆,她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脖子上带着的是钻石配的翡翠,那一粒深绿的翡翠宝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精致的五官却带着一种淡淡的愁容,年纪大约在四十左右,一望而知这是个有钱人家却有着问题子女,而夫妻生活也不和谐的女人。

王建华打量完陆鸣问道:“你想喝点什么?不用客气。”

陆鸣摇头,说道:“不需要。”

王建华笑了一下,说道:“你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需要有人陪我的女儿”

陆鸣一愣,问道:“女儿?你的孩子是女儿?”

王建华点头:“怎么了?”

陆鸣有些尴尬地笑了,说道:“对不起,不知道是不是我没看清,你的孩子要是女孩,我可能不合适吧。”

王建华叹了口气,说道:“唉,不知道你的不合适是干不了还是因为不会玩女孩的游戏呢?”

陆鸣说道:“我还以为是男孩子,女孩我肯定是陪不了。不好意思,是我没看清要求。”陆鸣说着,就站起来要离开。

王建华抬起了手,说道:“先别忙着走呀。你没看错,是我没写孩子的性别。因为如果写了,就只会有女性来应征了。”

陆鸣奇怪地看着她。王建华有些自嘲地笑了,接着说道:“你坐吧,我不但要找个男的,而且还是一个会玩的,看你的资料,是体育系的大学生,正合我的要求。我只给你一个人发了回信。如果,那我又得重新发启示了。”

“你的孩子是女的,干嘛要找个男的?不怕出意外?”陆鸣直率的说道。

“哈哈!意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能出什么意外?我倒担心能不能有人受得了。”王建华不介意的说道。

陆鸣说道:“这个我倒有准备,如果是男孩嘛,就是调皮,不服管了。可女孩能怎么样?最多就是不把钱当钱罢了。”

王建华有些苦笑地摇摇头,说道:“真如你说的就好了”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轻响,一个人影滑到了两人的桌前:“妈,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人吗?”

陆鸣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个子不高,留着比男孩还短的头发的女孩,端着托盘站在面前。那托盘里满是食物,亏得她还能滑过来而没有发生倾倒事件。

陆鸣从那声音就判断出这就是刚才和自己相撞的人。此时,他恍然明白了王建华的苦心。在女儿面前,王建华倒是一片慈母心,她伸手拉着女儿的手臂,说道:“小卉,快坐下,像什么样子。”

小卉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有些不服气地打量着陆鸣,陆鸣也不示弱地看着她。

“你会什么?”小卉有些不屑地看着陆鸣。

陆鸣看看王建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回答。

王建华说道:“小卉,怎么没个女孩样?”

小卉不以为然地说道:“妈,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是雇主,当然要问清楚了,不然来个混饭吃的废物怎么办?”

王建华有些尴尬地冲陆鸣笑了笑,冲着陆鸣说道:“你别在意,我这女儿就是这样”

小卉哼了一声,捻起一根薯条放进嘴里,说道:“告诉你呀,我的要求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只要你别拿那些女人玩的游戏来糊弄我,就算过了初试。说吧,你会什么?”

这一下,勾起了陆鸣的好胜心,他面露熬色,不屑地说道:“我会的东西可多,只怕你玩不来!所外,我刚才说自己不合适。我教的人都是五大三粗的,你这么小巧玲珑的,我还真教不来,陪不起。”

小卉的眼睛亮了一下,问道:“不是吹牛吧?跆拳道你会吗?”她说完,手在桌子上一撑,身体打了一个半圈,人就离开了凳子,站在那里,腿轻轻一抬,就超过了头顶,然后身体一侧,腿一个平踢,然后飞快地收回,一脸不屑的问道:“会吗?我这可是三段黑腰带的水准。你接得住吗?”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不学女孩的玩意。我练的是散打。”

“哈哈!”小卉笑了,接着说道:“散打是什么玩意?街上小混混打架吧?”

陆鸣微微一笑,看了看她盘子里的一杯可乐,盖子还没取下来。他伸手把可乐拿在手里,举起来,说道:“你不是三段的黑腰带吗?你要是能一腿把可乐从我手里踢飞,我就从这里爬出去,还拜你为师。如何?”

这下,小卉高兴了,带着一脸的兴奋,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话?”

陆鸣毫不含糊地说道:“你妈还在这里,我能当着雇主的面骗你吗?”

“好!你瞧好了!”小卉说着,一个标准的跆拳道踢腿动作,踢向陆鸣的手里的杯子。

陆鸣也不避让,手微微一动,迎着她的腿。只见小卉的腿踢着了陆鸣的手背,但他手里的可乐杯子却没有飞起来,而是动都不动,小卉只觉得腿仿佛踢在了一块铁上,脚部立刻麻了。

她“哎呀”一声,忙扶着桌子,轻轻地扭动着脚,有些不服气地看着陆鸣。

陆鸣微微一笑,问道:“还要再试吗?”

小卉倒也爽快,又坐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行,就是你了。”

陆鸣说道:“我可没说要接受呀。”

“为什么?”小卉睁大了眼睛疑惑的问道:“嫌钱少?妈!”她扭头从王建华说道:“再给加点。”

王建华嗔怪着说道:“小卉,你胡说什么?”接着她又对陆鸣说道:“抱歉,我这女儿呀,就是少点礼貌。其实,我挑中你就是看你是个师范大学生,教孩子是你本行。我这女儿还没服过谁,要不,你试试?”

陆鸣看着王建华那带着祈求的眼神,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好拒绝了,于是便说道:“那好,就试试吧。下星期上班?”

从麦当劳面试完,陆鸣回到学校,刚一进校门,立刻想转身,因为廖朝凤正迎面走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廖朝凤已经看见他了,开口问道:“陆鸣,到哪去了?”

陆鸣没法,只好赔着笑脸说:“廖老师,您好!您这是去哪?”

10 富帅对美妞

“我去买点东西,你是去哪玩了?还说没时间练舞,这不是有时间吗?”寥朝凤直截了当的问道。

“廖老师,您真是冤枉我了。我是才办完事回来,马上又要准备晚上的事了,连我自己的正经课都要耽误——”陆鸣一脸真诚的说道。

“瞎说!”廖朝凤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说,你有什么事吧?”

陆鸣无奈,只好把自己兼职的事说了一遍,接着手说道:“您看,我这是不是都排满了?您就饶了我吧。”

廖朝凤有些惊奇地问道:“你干这么多兼职干嘛?你这哪像个当代的新新人类?全部的时间都去赚钱了!你真这么爱钱?”

陆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是爱不爱,是离不开!廖老师,我真不是不去你那,一是没那个细胞,二是没时间。所以”

廖朝凤刚要说话,包里的手机响了,便赶紧对陆鸣说了句:“行,我不逼你,有事再找你吧。”说着,就去接手机。

陆鸣赶忙打了声招呼逃开了。

陆鸣正往宿舍走去,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他回头一看,只见王兢正和几个女生走过来,其中一个女生问:“王兢,你的车办好手续没有,我们还等着坐你的车出去逛呢!”

“放心,下星期就可以带你们出去了。”王兢一脸幸福的说道。

“哎呀!”一个女生羡慕地说:“找个有钱的男朋友就是好,连车都给你买了!是什么颜色的?红的?”

“俗气!”王兢撇了撇嘴说:“白色!高贵的颜色!”

“一辆白色的polo车,也够打眼的”几个人说着,从陆鸣的身边走过去,陆鸣默默地看着她们。

晚上,健身馆内,陆鸣赤膊着,正和一个学员打在一起。只见他动作熟练地把学员打倒在地,然后拉他起来,指点着说道:“出拳要有力。你打击的部位是脂肪多的部位,出拳不重,就是把自己当靶子了。再来!”

两小时后,陆鸣的课完了,他坐在椅子上喝水,突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一看,是叶浩,手里拿着一个dv,看样子是刚拍完。

陆鸣忙站起来:“叶老师,你怎么到这来了?”

“听说你在这里,所以来看看。”叶浩很随意的说道,没有一点做做的样子。

陆鸣看着他手里的dv,问道:“您在这里拍这玩意。”

“哦!”叶浩把dv的盖子盖上,咂了咂嘴儿,说道:“看下面跳健身,就拍了一段,回去让你廖老师看看,对比一下。哈哈!哎,你在这多久了?”

“没多久!”陆鸣答道。

“这能赚几个钱?要不我在学校里给你找个事吧?也差不了多少!”叶浩见缝插针提议道。

陆鸣摇了摇头,会觉着说道:“不了,还是留给勤工俭学的吧。我这里挺好的,待遇不错,人也舒服。”

叶浩也不勉强,笑了笑,说道:“行,那你忙着,我走了。”说完,拍了拍陆鸣的肩膀,还顺势在他的背上摸了一把,然后笑着走了。虽然这个动作不是很大,但陆鸣还是感觉到了。他有些疑惑地往着叶浩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叶浩回到家里,廖朝凤刚洗完澡,正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腿翘在茶几上,大腿几乎露在了。

叶浩忙表着功说道:“我看见那小子了,也录了一段像,你看看。”说完,把dv举在她面前。

廖朝凤看了一眼,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忙了这么半天,就拍了这玩意?”

叶浩连忙解释着说道:“只能这么拍了,那里的浴室我进不去。”

廖朝凤啪地扇了他一耳光:“笨蛋!你就不会找机会?”

叶浩忙点着头说道:“是!我知道了,下次上训练课,我多训他一会儿,等他再去洗澡时,就没什么人了。”

廖朝凤这才满意地点头,接着说道:“别让老娘久等了。”

叶浩满口答应着说道:“是,马上就办!那这dv你还看吗?”

廖朝凤拿过dv,看这里面赤/裸着上身的陆鸣,不由地赞叹着说道:“这小子的身材还真不错!”

叶浩应和着说道:“那是,你看他这里”叶浩指着陆鸣的下部接着说道:“穿着运动短裤,都能感觉到这里的劲。你看他的距离,这儿一定差不了。”

廖朝凤点头,说道:“这小子,一定要把他弄来。到时,我们两一起这笨蛋,哼!”

叶浩满脸喜色,面色略带兴奋的说道:“是”

廖朝凤看他一眼,不懈的说道:“是你个头啊!还在这里傻坐着干嘛?还不给我舔一*丫!”

叶浩答应一声,连忙跪在廖朝凤的脚边,捧起她的脚,亲了起来。每到这个时候,叶浩就是到寥朝凤需要他的安慰了。

廖朝凤举着dv,摁下了摄录键,把叶浩的丑相拍了下来。

王兢开着闪亮的polo车进了校园,她直接把车开到宿舍楼下,然后摁了几声喇叭。早就在寝室里等得心焦立刻欢呼着从窗户里探出头,朝王兢招手,然后争先恐后地往楼下跑。

王兢姿势优雅地靠着车门,看着几个同伴疯样地围着车东摸西看。

一个同伴羡慕地说道:“王兢,这车太漂亮了。你应该是我们这楼里第一个有车的吧?”

王兢一脸自豪的说道:“那我可没统计过。”

另一个人接上话,说道:“我帮你统计了。我们这楼里有车接送的多,自己有车你是头一份。王兢,什么时候把你那男朋友富豪带来,让我们也认识一下,我们保证不挖墙角。”

“就是,也让你男朋友给我们介绍一下他圈子里的人呀。不能有福你一个人享呀。”

王兢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才不怕你们哪个挖墙角,我这男朋友不是别人介绍的,是我们自己认识的。至于带你们去认识,没问题。约个时间吧。”

几个人都疯了似地高兴,大呼小嚷的说道:“就今天吧!”

“今天怎么行?”王兢睁大眼睛说:“你们以为我男朋友很闲吗?那是有很多商务事要处理的。”王兢说完,往楼上走,边走边说道:“不跟你们扯了。要去上课了。”

几个人众星捧月似地围着她往楼上走。

11 浴室好风光

寝室里,王兢不慌不忙地化妆,几个人还不罢休地问着:“王兢,你是怎么认识你这个富豪男朋友?”

“什么富豪?”王兢有些不满意地说:“人家正当年少,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七老八十了。”

“对,对,对!应该是个高、富、帅。你们怎么认识的?浪漫吗?”一个室友打着圆场说道。

“有点。”王兢有些得意,她拉过椅子坐下说道:“就是我在商场推销认识的,结果他把我那天的销售任务都包了,条件就是和他一起吃饭。”

“天!”一个同伴惊奇地说道:“就是那次我们一起在商场推销巧克力蛋挞吗?我在舞台上又是蹦又是跳的,你捧着托盘转一圈就钓了个高、富、帅?老天呀,你真不公平。”

“这有什么不公平?”一个同伴说:“你不看人家王兢,脸蛋、身段哪样不是一流的?更别说还有气质了。”

王兢听了同伴的赞扬,有些得意,面带微笑说道:“这话说的好,小琪,等着,我也给你介绍个高、富、帅。哈哈!”

一群人一直说到去上课,还不肯停歇。

叶浩特地把陆鸣留下加练,一直练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他上前拍着陆鸣的肩膀说道:“别松懈,下星期比赛就要开打了,你是主力,就靠你得分了。”

陆鸣喘着气说道:“放心吧,教练,今年我们还是第一名!”

叶浩赞许地点着头说道:“有这心气就好,去洗澡吧。”说完,先往更衣室走去。

陆鸣一边喘气,一边跟在后面。

浴室里早已经没几个人了。陆鸣光着身子,走到一个蓬头下,调好了水温,不慌不忙地洗起来。他匀称的身材有着一种古铜色的光泽,下腹上那几块肌肉棱角分明。腿型、臀型无一不是比例最佳,细腰阔背的运动员体型因为没有了衣服的遮盖,更显出一种阳刚的健美。

叶浩推开门,也走进了浴室。只一眼他就看到了陆鸣那赤/裸的身体。他走到陆鸣的侧面,把手里的肥皂盒放好,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它斜对着正在洗澡的陆鸣,然后自己也洗了起来。一边洗,一边用眼瞟着陆鸣,尤其盯着陆鸣那健硕的*看。

陆鸣正值青春阳刚时期,那象征男性雄性特征的体态非常明显,三/角部位浓密的黑/毛簇拥着条看似沉重的金刚杵,更别说那随着身体晃动的、储存着生命之源的阴/囊。

叶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不时用手去调整着肥皂盒。当他看到陆鸣在擦拭身体时,忙拿起肥皂盒,走到陆鸣的面前,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小陆,有地方吃饭吗?要是没有,我们俩出去吃!”

陆鸣忙擦着脸说:“教练,不用了,我有地方吃!”

“真有?”叶浩拿着肥皂盒的手自然下垂,正放在自己的裆部,继续说道:“这个点,食堂里都是剩下的,还是跟我出去吃吧,我请客!”

12 优美的身段

“哪能让您请。”陆鸣说:“改天我请你吧。”陆鸣说着,拿起自己的东西往外走。

叶浩跟在他后面。两人在更衣室又说了几句话才告别离开。

陆鸣匆匆吃完饭,赶到了兼职的健身馆,开始指导一些学散打的人进行训练。当他坐在一旁休息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陆鸣扭头一看,正是小卉,而她的母亲王建华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陆鸣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不能来吗?”小卉有些得意地说:“我找位置的本领不错吧?别看你只在简历上提了一句,我还是找到了。你这里位置不错,还有个跆拳道馆,能带我去看看吗?”

陆鸣笑着说道:“你想来踢馆吗?我可告诉你,这体院院校旁的健身馆,可是藏龙卧虎的,可不像我只拿个水杯唬人。”

小卉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就带我去见识下吧。”

陆鸣把手里的毛巾放下,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卉昂着头,就往楼上走。楼上一些炼跆拳道的人正在相互对打。

陆鸣说道:“如何?想指导一下吗?”

小卉背着手,看了几眼,一脸不屑的样子说道:“也就这样。”

陆鸣知道她是嘴硬,也不勉强,说道:“走,还是看我的本行吧。”

小卉跟着他下楼,走到王建华面前。王建华对陆鸣说:“我们路过这,她说你肯定在这,就上来看看了。”

陆鸣还没说话,小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嚷嚷着说道:“好了,别说这些废话了。陆鸣,我跟你说,我是爱上了你这个地方了,星期六你就带我到这个地方来玩吧。”

陆鸣看了看王建华的神色,见她不赞成的样子,就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你该不会要在这里练一天的跆拳道吧?”

“我不炼那玩意了,我要炼散打。”小卉说道。

陆鸣吓了一跳:“散打?”

“是呀!不行吗?”小卉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陆鸣看了看王建华,见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忙说:“你炼散打?行是行,但你体重太轻,起码还要增肥,要到120斤。”

小卉也吓了一跳,眨着眼睛天真地问道:“120?那成什么了?”

“120很重吗?散打不是跆拳道,是要靠力量的。你这身板,别人不要打,推都能把你推倒。”陆鸣一脸认真地说道。

小卉有些丧气,哼了一声说道:“那我不学了。”

一旁的王建华也松了口气,微笑着说道:“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别耽误别人工作,后天就是周末了,要学什么到时再说吧。”

小卉白了王建华一眼,有些不耐烦地往外走。王建华冲陆鸣笑了笑,连忙跟出去。

13 甜香小嫂子

王兢开着新的polo车,来到一座大酒店前,她把车交给服务员,然后走进酒店的大门,和一个邻班模样的人说了几句,那领班忙领着她上楼,走到一座包房前,然后冲着他点头说道:“这就是了。”

王兢冲着服务员笑了笑,推门进去。包房很大,但已经是烟雾缭绕了而且还很暗。王兢有些不习惯,忍不住喊道:“陈刚!”

里面的人看见王兢进来,都愣了一下。一个身材修长,脖子上带着一条粗金链子的男子站了起来,问道:“小兢,你怎么才来呀!”他这一说话,屋里的人立刻热闹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嚷嚷道:“原来是小嫂子呀!我们等你很久了。”

这一通乱糟糟的声音,王兢才发现屋里的人有男有女。这时,那个叫陈刚的人拧开了墙上的开关,屋里一下亮了许多。

王兢这才能看清屋里的人,男男女女有十几个,男的都穿着粗俗,有的还赤着膊,有几个还是光头,头皮铮亮,几个敞胸开怀的人还长着浓密的胸毛。而几个女的则更俗不可耐,不但口红、粉也涂抹得吓人,衣服更是暴露,有几个连肩带都滑了下来。

王兢有些不满地看了陈刚一眼,埋怨他怎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了。

陈刚倒是满不在乎,他走到王兢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面露傲色的冲着那群人说道:“怎么样?你们总说要见,今天见了怎么都傻了?”

“谁傻了?”一个女人扭着腰走过来说:“我早就想见见能把你迷得茶饭不思的女人是谁?这一看,是名不虚传!”

一个光着膀子,身上绣了花的男子,举着杯子走到王兢面前,挑起大拇哥说道:“没说的,我们大哥看上的女人就是强!来,小嫂子,我先敬你一杯!”

王兢推辞说道:“我可不会喝酒。”

“那喝饮料也行呀。”一个女人把一听可乐递给王兢。

王兢接过来,看了看陈刚。陈刚说道:“快喝,这是大家的面子。”

王兢只好和那人碰了碰杯,把可乐喝下去。陈刚这才满意地把王兢搂了搂,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冲着大伙儿招了招手,说道:“来继续玩,刚才是谁输了?燕,是你吧?你自己说怎么罚?”

那个叫燕的人还没说话,有人起哄说道:“罚燕给大哥敬酒,用嘴敬。”

大家都开始起哄。那个叫燕的女人也不在意,站起来,走到陈刚面前说道:“刚哥,我来敬你酒,不过,新嫂子在跟前,你敢不敢喝哟?”一边说,一边娇滴滴地笑着。

陈刚说道:“我怎么不敢?不过,你要看我兄弟答应吗?啊?那个石头,你老婆要给我敬酒了,你怎么不说话?”

“这有什么说的?敬大哥的酒,我乐意!燕儿,好好替我敬大哥几杯。”

燕儿笑着说道:“刚哥,你看,我那口子都表决心了,你是不是该跟新嫂子请示一下呢?”

14 就喝这一杯

王兢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有些不解地看着陈刚。陈刚豪爽地站起来说道:“有什么可请示的?家里的事,我说了算。石头,看着呀,我可喝你老婆敬的酒了。”说完,在众人的起哄和女人的声中,陈刚和燕儿竟然搂在一起,嘴对嘴地喝起了酒。

王兢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想去拉陈刚,但却被一些人挤得无法动,喊陈刚停止,却完全被淹没在众人的叫嚷声中。她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自己的男友和对方的表演,而其他人却饶有兴致地看着。

好容易等两人喝完了,陈刚松开燕儿无耻的说道:“去,回你的石头那去,告诉他滋味如何?哈哈!”

一个女人抢着回答道:“肯定强过石头了。哈哈!”

陈刚坐回到王兢身边时,王兢有些恼怒地看着他。陈刚似乎不在意的说道:“小兢,车怎么样?还满意吗?以后要修车,不要去找什么4s店,跟石头说一声,他帮你去搞定。”

石头答应着说道:“那是,小嫂子,到时你一个电话,什么都不用管了。”说完,他讨好地拿起酒,也不说敬酒,就自顾自地喝了。

旁边一个年级略有些大的女人说话了:“小刚,你这找的女友是哪的?”

陈刚说道:“哟,姐,忘了跟你汇报了,我该罚,我这女友是师范大学学美术的大学生,正读大三呢。还不大懂事。以后还需要你多调教呢。来小兢,去给范姐敬一杯酒。”

那位范姐一脸媚色说道:“好说,不过我可是要喝酒的,不要拿那些什么饮料凑合。”

王兢有些为难地说道:“范姐,我不会喝酒。”

“不会就学嘛。”范姐站了起来,让一个人把一瓶xo酒递给她,接着说道:“小兢,听姐的,你要是不会喝酒,这些小兄弟们你是收不服的。到时你的老公陈刚呀,说话都没威信。”

这时,大家也跟着起哄说道:“范姐说的对。”

范姐脸上带着一种轻浮的笑,走到王兢面前,拿过一个玻璃杯,往里面倒了半杯酒,说道:“你看,姐先喝了。”说完,在大家的拍手声中,一仰脖儿,一饮而尽。然后,又往杯子里倒了半杯酒,递到王兢面前:“来,小兢,喝了这杯,这些小弟兄们今后就不敢小看你了。”

王兢有些不情愿地看着陈刚,陈刚站起来打着圆场说道:“姐,这样,今天我来替”

“滚一边去!”范姐嗔怪地说道:“我们姐们说话,有你什么事?”

陈刚一脸傻笑着说道:“好!姐发话,我不做声了。”说完,他就坐在了沙发上了。

范姐伸出手,搂过王兢的肩膀,亲昵的说道:“小兢,姐告诉你,这酒是什么?酒就是王八蛋!你一闭眼,就能喝了,以后就不用怕喝酒了。来,姐喂给你喝。”说完,范姐把手里的杯子送到了王兢的嘴边。

王兢有些迟疑地看了范姐一眼,又求助地去看陈刚。陈刚却对她说:“听范姐的话,快喝。”

王兢有些委屈地接过酒杯:“那我,就喝这一杯”

15 美女第一次

范姐豪爽地拍着胸口说道:“好,今天再有人向你敬酒,姐替你喝了。”

王兢把酒杯捧在手里,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艰难地一口一口地把酒喝了。当她红着脸,抚着自己的胸口把酒喝完时,屋里的人都怪叫着拍手叫好。

一个女的跳起来,拿过酒杯说道:“好,喝了范姐的,就应该喝我的了。”

王兢有些害怕地看着范姐。范姐豪爽地搂着她说道:“别怕,姐给你做主!都不要起哄。我刚才答应我的小妹了,今天她只喝一杯,要喝酒,改天!你们要敬,都冲我来。我代替了。”

屋里的人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于是,竞相去向范姐敬酒。

就见石头一脸坏相的说道:“范姐,我这酒要喝得讲究,可不是随便喝的。”

范姐打了他一巴掌,嗔道:“行,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哈哈!”说完,她一坐在石头的大腿上,喊着:“倒酒!”

看着屋里的人闹成一团,王兢觉得如坐针毡,她看了看陈刚,希望他能把自己带出去,但陈刚却丝毫没有这想法,反而加入了闹酒当中,王兢只好难受地坐在那里。

酒喝完了,王兢有些恼怒地从包房里出来,径直往外走去。陈刚招呼大家先等着,自己先跟了出来,他紧追两步蜡烛王兢的手问道:“小兢,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王兢气鼓鼓地说:“你看你这都是些什么朋友?”

“朋友怎么了?我跟你说,这些人都很重要的,对我的生意大有帮助。”陈刚狡辩着说道。

“生意?”王兢有些不相信地说:“这些人能做什么生意?”

陈刚笑了,拍了拍王兢的小脸,说道:“宝贝,你是个读书人,哪里懂什么生意?这年头,看着不像做生意的,其实才是真正能掌握生意的。这屋里人都能着呢!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决定几千万的土地批给谁!不是他们能做生意,而是他们背后的人,知道吗?”

王兢有些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陈刚接着说道:“好了!你是第一次,我也不怪你,多接触几次就好了。我们还要去k歌,你要是不愿意去,就先回去吧,自己开车行吗?”

王兢说道:“可以,你不要太晚了!”

“行了,你回去吧!”陈刚把王兢送出门,自己又返回了包房。

包房内,一群人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看见陈刚一个人回来,范姐问道:“刚,你的雏呢?”

陈刚说道:“她先回去了。”

石头说:“哎呀,大哥,你怎么让她走了呢?”

陈刚道:“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到时有你玩的。”

范姐说:“刚,你拿准了?这雏看模样很清纯的,你真要她上道了,可大有好处呀!”

“放心吧,姐,我有把握。”说完,陈刚上前搂住范姐的腰说:“现在,先不谈她,我们先好好玩玩。”

范姐放荡地一笑:“好呀!今天好好收拾你!”说完,搂住了他的脖子,和他亲在一起。

16 富婆的饥渴

旁边的人开始起哄地叫着:“刚,先脱范姐的衣服!”

“范姐,拿出狠劲来,干软他!”

陈刚和范姐似乎充耳不闻,两人一边亲,一边脱衣服,不一会,就脱光了,然后在众人的面前开始演其春/宫戏了。

当陈刚喘息着放完一炮,离开范姐时,石头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而陈刚则拽过燕儿,让她蹲下来,将自己已经软塌下来的金刚杵递了过去。整个包房里一片乌烟瘴气。

廖朝凤躺在床上,一台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正播放着陆鸣洗澡的视频。廖朝凤看着陆鸣的身体,不住地点头,攒到:“这小子,一身好肌肉,摸起来肯定舒服。”她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叶浩说:“你摸到他了吗?”

叶浩说道:“摸到了,皮肤很滑的,连个疤都没有。”

廖朝凤说道:“怎么才能让这小子入套呢?看他总是不解风情的样子,都要把人急死了。”

叶浩说道:“他不会是不解风情的人”

廖朝凤一下子怒了,她侧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也好的肩膀上,温怒着说道:“笨蛋!你什么意思?是说本姑奶奶对他没吸引力了?”

叶浩忙摆着手说道:“不是,不是,我是说火候还没到。要不,哪天我约他吃饭,好好摸他的底?”

“用不着!”廖朝凤说:“这样的雏,吃第一口才有味,不需要你这样的调味品。”

叶浩忙回应:“是,是!”

廖朝凤哼了一声,又去看视频了。

陆鸣坐着王建华开的车,来到一个高档的别墅区内,他被眼前的豪华惊呆了,想不到城市里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绿草如茵,高大的阔叶树遮住了太阳,到处都是美丽的花。每栋别墅都是独门独户的,别墅的后面是一个大湖,湖面浩荡,还有点点小船在湖面上游荡。

陆鸣有些感叹,自己在这城市长这么大,竟然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王建华领着陆鸣往自己的家走去。陆鸣一边走,一边四处看,也在打量着王建华,猜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王建华的身材苗条,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妇女,更不像是个有着十几岁孩子的母亲。她走路还有一股弹性,只是眉宇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似乎总有点心事。也难怪,有这样一个顽皮的女儿,是谁都要心的。

陆鸣很好奇地想:这个女人的老公呢?是干什么的?能住这样的别墅,一定不是寻常人。说不定今天还能见到的。

两人走到一栋别墅前停下,王建华还没敲门,门就开了,一脸喜气的小卉冲着陆鸣打招呼:“来了!”

陆鸣见她似乎根本无视王建华,不禁有些不悦。但王建华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侧身从小卉身边走进屋,然后朝陆鸣打招呼说道:“进来吧!”

陆鸣也侧身从小卉身边走进屋,一看,顿时有些发呆。大厅的装修十分豪华,是他见所未见。在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张王建华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看样子,应该是她丈夫。从照片上看,果然具备成功人士的标志。

王建华一面招呼陆鸣坐,一边从冰箱里拿饮料,对陆鸣说道:“你不要客气,想喝什么你就自便。小卉,你和陆鸣一起玩吧。我去书房工作了。”说完,冲陆鸣点点头,往楼上走去。

陆鸣正看着房间发呆,小卉拍了他一下说道:“发什么呆?今天陪我去划船吧,然后我再和你比划一下,看是我的跆拳道利害还是你的散打利害!”

陆鸣说道:“你是老板,听你的。”他又指了指房间问道:“这别墅是你家买的?”

“哼!谁买别墅呀!租的!我们家反正是要去国外的,在国内买房干啥?”小卉努着小嘴儿说道。

陆鸣恍然,问道:“那你爸一定是在国外了?”

小卉有些兴趣索然地点头,说道:“提他干什么?我们去划船吧。”说完,往门外走去。陆鸣连忙跟在后面。

17 跟小美女玩

到了湖边的码头,小卉掏出一张卡,在读卡器上一刷,然后就跳上了一艘小船。陆鸣忙上前去解开缆绳,也跳上了小船。

陆鸣在船头坐下,拿起浆,熟练地在岸上一点,船离开了码头,然后他灵巧地划着浆,船慢慢地向湖心荡去。

小卉半靠在船上,眼睛不时地四处张望,随意问道:“你的散打是在学校学的?这是你的专业吗?”

陆鸣说道:“我们不是体育专业院校,没有散打这个专业。我是体育系的学生,散打只是我的业余爱好!”

小卉有些吃惊了,问道:“业余爱好都能去当教练,你也太神了吧?你参加过比赛吧?不然别人怎么会请你?”

“比赛打过!不好意思,你面前坐的可是参加过全国散打比赛的,虽然没得到名次,但也进了8强。只不过是业余的。”陆鸣还是谦虚的介绍道。

“那也不错呀!业余的和职业的差不了什么,只是强度不同而已!我们的教练连比赛都没打过,还不少一样在我们面前吹,我真不该去学跆拳道。”小卉两眼放光,像是遇到了大英雄一样。

陆鸣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学什么跆拳道?那么多好玩的,你怎么都看不上?”

“哼!我当然是有目的了。学会了跆拳道,以后遇到负心的男人,我就能收拾了,省的像我妈那样懦弱!”小卉一脸温怒的说道。

陆鸣的手抖了一下,觉得自己面对的家庭一定很复杂。他看了看四周,对小卉说道:“小卉,你是我的雇主,按说我不该问你这些问题,但如果有些信息我不知道的话,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我可能就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你”

小卉笑了,说道:“亏你还是搞散打的,这么婆婆妈妈。不就是想问我家的情况吗?问吧!”

陆鸣松了口气,接着说道:“那我问了。你爸呢?”

“我爸在国外。”小卉答道。

“不回来?”陆鸣接着问道。

小卉摇摇头没说话。

“这里就你和你妈?”陆鸣继续问道。

“是呀!”小卉点了点头。

陆鸣有些奇怪了,眉头紧锁着问道:“为什么?生意忙?”

小卉有些茫然地说道:“可能吧!我爸倒是让我和我妈都出去,但我们不想,于是就在国内呆着,但总有一天还是会出去的。我在这里上的是国际寄宿学校,也是为以后出去做准备的。但我真的不想出去。可不出去又怎么办呢?家里的事不由我做主。”

陆鸣从她幽怨的口气里听出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但也不好再问。

两人划了一会船,陆鸣不住地讲些奇闻趣事,把小卉给逗乐了,上岸后,小卉就想着要和陆鸣较量。

陆鸣看旁边有个运动场,里面有人在打网球,就问道:“你会玩网球吗?我们去玩会吧。”

“玩到是玩过,但不精。”小卉翘了翘鼻子说道。

陆鸣又问道:“那你会玩什么?”

“篮球吧!”小卉未加犹豫的说道。

陆鸣笑了:“好,走吧!”两人小跑着进了运动场。

18 跃跃又欲试

在篮球场上,陆鸣拍着篮球说道:“你敢跟我说玩篮球,那就说你是有两下了。来,试试!”

小卉接过篮球,不屑的说道:“小看我?你以为你个子高就能打篮球吗?看着!”说完,只见她拿起球,稍稍瞄准,就出手了。

球准确地空心钻进了球框。她得意地拍着手说:“不好意思,今天手有点疼,只能近一点了。”

陆鸣捡起篮球说道:“篮球是运动,就要动起来。你站在原地投篮,是把篮球当射击了。来,你要是能绕过我投篮,我就算你狠!”说完,又把球抛给了小卉。

小卉不服气地接过球,朝着陆鸣运球过来。陆鸣也不动地方,伸出双手,做了个假动作,就轻松地把球抢了过来。

“再来!”小卉运着球,背对着陆鸣,想晃过他。陆鸣把腰一弯,伸出手,就抢过来了。

小卉红着脸喊道:“这不公平,你比我大这么多,又是男的,肯定比我有优势了。”

陆鸣说道:“哪里是优势!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这样吧,我们比距离投球,你在哪,我就远你一倍,如何?”两人玩到了一起。

当两人回到家时,王建华已经开始做饭了。

小卉一进门就冲着陆鸣说道:“我先去洗澡了,下午该比试了吧。”

“行!”陆鸣答应着。

王建华拿出一条毛巾递给陆鸣,说道:“你也去洗吧,楼上左边的房间。”

陆鸣答应了一声,拿着毛巾上楼。

陆鸣走进浴室,看见里面放着一双崭新的拖鞋,肯定是为自己准备的,再看看里面的设施,十足的富人之家,一切都非常齐备。陆鸣觉得自己一身汗,也是难受,就脱衣洗了起来。

陆鸣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用毛巾擦着脸。当他放下毛巾时,听到身后的的门被推开了。他扭头一看,王建华站在门前,就见她柔声问道:“洗好了吗?下来吃饭吧。”

陆鸣答应了,把毛巾挂好,跟着王建华走到了餐厅。

餐厅非常大,一张圆桌摆在中间,放了三张椅子,桌子上的菜很丰盛,让陆鸣奇怪的是这家竟然没有做饭的保姆。

王建华让陆鸣坐下,说道:“保姆每星期休息两天,我的手艺你就凑合着吃吧。”

陆鸣说道:“客气了!我们当学生的难得看见这样的菜肴,算是过节了。”而在桌子旁早坐着的小卉已经开始吃了。

王建华看着女儿大吃特吃的样,不禁有些心疼地说道:“慢点吃,没谁跟你抢!”

小卉不服气地说道:“我以前不想吃,你也着急;现在我要吃,你也着急。你可真难伺候!”

王建华无奈地摇头,招呼陆鸣道:“你也快吃吧。”三个人边吃边聊,气氛倒是很融洽。

吃完饭,小卉一个劲地缠着陆鸣要比试。陆鸣摇头说道:“到哪比?你这屋都是水泥、瓷砖,你摔坏了怎么办?”

小卉说:“比武还怕摔?你只管摔我。”

陆鸣说道:“说的轻巧。我在你这里一天才赚200,要把你摔个重伤,我要干多长时间才能付清你的医药费,还不说营养费了。”

小卉说道:“那好,我们出去比,外面是草地。这下,你不用怕了吧?”说着,拉着她就往外走。

19 调教小美女

在屋后的草坪上,小卉摆开架势就要朝陆鸣进攻。陆鸣根本就不搭理她,往草地上一坐,看着她。

小卉有些着急地说道:“哎!你这就没劲了,别忘了我可是付你工钱的人。快起来!”

陆鸣说道:“你先别急,摔倒你就是举手之劳。你先过来,坐下。”

小卉有些不耐烦地半蹲在他旁边,催促着说道:“有屁快放!”

陆鸣说道:“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学什么不好,偏要学散打?为什么?消灭天下负心汉?”

“你管那么多干嘛?”小卉有些气恼地说:“你炼不炼?不炼我可要换人了。”

“你就是换我也不炼。”陆鸣说:“练武要有武德,你这样,我可不能跟你炼,师父要骂我的。”

“我怎么了?不够格?”小卉秀眉一皱,温怒的问道。

“当然了。也就你那跆拳道教练缺心眼,为了钱就收你了。这要是,早把你赶走了。你看你,恨男人就恨男人呗,怎么对你妈也是这样的恶劣。这样的人品,还跟我学散打?学会了还真没人能治你了。”陆鸣毫不客气的训斥起来。

小卉听了,气得跳了起来,抬脚就去踢陆鸣,陆鸣用手一挡,小卉站不稳,一坐在了地上。她爬起来,又向陆鸣扑来。

陆鸣早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小卉立刻无法动弹了。她冲着陆鸣大喊着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信不信我让人废了你?”

陆鸣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是吗?你能叫动几个人?又准备用你妈赚的钱来帮你出气?然后好继续对你妈不敬?”

小卉气急败坏地一边骂,一边挣扎。他们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的王建华,她赶忙从屋里跑出来,问道:“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陆鸣看见王建华,连忙松开小卉。

小卉涨红了脸,想要去踢陆鸣,王建华忙呵斥道:“小卉,不许这样!”

小卉冲着王建华吼道:“不要你管!你给我把他赶走!换人!”说完,带着哭腔往屋里跑去。

王建华有些奇怪地看着陆鸣,问道:“你们怎么了?不是玩得好好的吗?”

陆鸣带着抱歉的笑容说道:“不好意思,我是我是想跟她讲讲道理。不想她”

王建华有些惊奇的说道:“你跟她讲道理?讲什么道理?”

陆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犹豫再三,支支吾吾的说道:“啊是这样,我觉得她在礼貌上恩,怎么说呢?有点,所以就”

王建华还是第一次看见陆鸣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临湖的栏杆旁,王建华和陆鸣靠着栏杆,两人脸上的神色都不轻松。王建华转过身,幽幽地望着湖水,哀叹了一声说道:“有时想起来也觉得无趣,人要赚那么多钱干嘛?其实按我们的实力,在国内完全可以过富足的生活,但却偏不知足,要做大做强。现在好了,生意做到国外去了,可又得到了什么?”

陆鸣问道:“你发现不对劲儿是什么时候?”

20 纠结美教师

王建华叹了口气,说道:“到国外没多久就知道了,男人有钱就变坏,一点没错的,一个人聘了三个女秘书,中外都有,还蛮讲口味的。为这事我们吵了几回,但效果都不好。在争吵中,我们也忽视了对孩子的教育,她从家庭的变故中改变了她对人和事的看法。我只好带着她回国了。”

“那你们?”陆鸣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问。

王建华李姐陆鸣的一丝,她摇了摇头,说道:“没离婚,这点他还算有良心,跟我说男人玩够了就会收心,我就让他玩吧。好在生意没耽误。只是对孩子的刺激太大,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扭转,也只好让她去了。也许,这就是命!将来再看有什么可补偿的吧。也许,她大了就会好的。”

陆鸣同情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建华接着说道:“你也别往心里去,小孩子家,气过去了就好了。我给她请过好几个家教。她对你印象是最好的。下星期你还来吧。啊!”

陆鸣回到学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突然,一个人挡住了去路。他一看,是廖朝凤站在自己的面前。只见她插着腰,脸上带着一种似怨还怒的表情看着自己。

陆鸣忙打招呼:“廖老师,您好!”

“好什么好?”廖朝凤摆了一下手,说道:“我不要你献殷勤,有事找你!”

“什么事?”陆鸣问道。

“我们的舞蹈马上要排个节目,缺个龙套角色,想请来,能请动吗?”寥朝凤说道。

陆鸣一脸的苦相,说道:“廖老师,您怎么总忘不了这事?别说龙套,您就是让我当观众,我都抽不出时间。您还是饶了我吧!”

“好呀!你以为我是治不了你了啊?”廖朝凤说着,上前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说道:“说,去不去?啊?”

陆鸣叫饶说道:“好,廖老师,您放手,我去还不行吗?”

廖朝凤这才得意地松开手,长长呼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对了。放心,不会难为你,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让你在最后一排,随便做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了。记住,别又跑了。时间我让你们叶老师通知你。”说完,廖朝凤笑着拍了拍陆鸣的脸,转身,扭着腰肢走了。

陆鸣回到寝室,同屋的几个人都在忙着打游戏。陆鸣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哎,你们对我们叶浩老师的老婆了解得多吗?”

一个同伴回答:“你问她干吗?你想多修个学分?”

“狗屁!”陆鸣说:“我学分早排满了,还在乎这个?就是问问。”

另一个同伴说道:“我上过她的课,要说她的舞跳得可真不错,听说还是国标舞大赛的一级评委,就凭这,在我们学校也是少数能拿得出手的。”

“谁问你这了!我是说她对人怎么样?有收学生的癖好?”陆鸣责备着说道。

那同伴摇摇头,说道:“这算什么癖好?这学校里的学生还少吗?”

“就是呀!”陆鸣把毛巾搭在肩膀上,似乎很纳闷的说道:“这都好几天了,天天追在我后面,拉我去上她的课。”

21 愉快的事情

听陆鸣这么一说,几个人都来了兴致,停下了手里的活,其中一个问道:“拉你去学国标?是不是缺舞伴了?”

“什么国标?就是那种健美舞。”陆鸣说:“我哪是玩那个的料?可她怎么就一次一次的非要逼着我去呢?”

几个人有些泄气。其中一个同伴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陆鸣踢了他一脚,怒斥着说道:“你找打呀?不怕叶教练抽你?”

“你想哪去了?”同伴分辨道:“我说是看上了你的力气,像到时要出个体力活什么的,就找你了。哈哈,你想哪去了?”

陆鸣用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但这时,有一个同伴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不见得,话说无风不起浪,这廖老师我也见过,她不仅仅只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一个强势的女人,我看见过她和校长拍桌子,当然是为了公事。这叶教练呢,个性绵软,这两人合不到一起呀。是不是想换个口味?和你这样的人交流交流?”

陆鸣气得拿起桌上的一件东西扔了过去,不再理会他们。躺在床上的陆鸣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小卉莫名其妙地发火,让他有了不想干的念头,但王建华的温柔和挽留,又让他无法拒绝。想来想去,他决定再试一个星期,真要不行,再另外换一个工作。第二天,陆鸣到大教室去上大课。这种基础课他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考试地需要,才不得不上。好容易盼到下课,他急匆匆地往外走,在门口,和一个正往里走的女生碰在了一起。

陆鸣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王兢。他有些尴尬地推后了一步,让王兢先进来。

王兢倒没有在意,她只是礼貌地冲陆鸣笑了笑,然后从他身边走过去。

陆鸣一边往外走,一边盯着她的背影看,见她走进了一间大教室,他想了想,又转身走了进来,朝王兢进去的那间教室走去。这间教室上的是艺术鉴赏的大课,不但有艺术系的学生,还有其他感兴趣和修学分的学生。

陆鸣看见王兢坐在靠边的位置上,就低着头,他便朝王兢走过去。

陆鸣并没有坐在王兢旁边,而是坐在她后面的位置上。因为是阶梯教室,所以坐在她后面,可以大致看清楚她在做什么。王兢似乎对听课没什么兴趣,她拿着自己的手机,用课本做掩护,不知是在玩游戏还是在发短信。

陆鸣不经意地打量着她,不一会就判断出她是在发短信。在此时忙着发短信,肯定是和关心比较亲密的人了。想到这,陆鸣觉得心如同猫抓一般难受。艺术鉴赏课讲的是对绘画地欣赏,陆鸣觉得自己无事可干,也就把心思集中在了听课上。而他前面的王兢也似乎完成了手机聊天,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也开始听课。她靠在椅子上,用手里的笔在书本上划着线,似乎在记着讲述的重点。她的动作让陆鸣把注意力转向了她,陆鸣个子高,又正好坐在她身后,只坐直身体,就可以把王兢的一切一览无余。

王兢穿着一件敞口的衣衫,最上端的扣子没有扣,当她靠在椅子上时,衣领自然地敞开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并不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着,依稀可见里面粉红色的胸罩。

听了一会,王兢放下笔,两手端在胸前,这让她的胸部稍稍突出了点,更能看见她的胸罩了。

陆鸣连忙往后仰了仰,似乎想避开这种场景。过了一会,王兢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的指示灯闪了起来,她忙拿起手机,点开屏幕,陆鸣也直起身,注意地看着。

屏幕点亮之后,映入眼帘的是qq亲吻图标。陆鸣察觉到王兢在笑,然后看见他也回了个亲吻图标。

不一会,一行字打了出来,陆鸣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但看见王兢飞快地回复了,猜想不是约会就是谈情。

陆鸣的心里有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坐不住了。但正在上课,他也无法离开,只好坐在那里受罪。

没多久,看见王兢又把手机放下了,她往椅子上一靠,嘴里竟然还轻声地哼起了歌,似乎有什么让她愉快的事发生了。陆鸣无法再集中精神,索性也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22 异样的感觉

在体育馆内,叶浩指点这陆鸣在练习上篮。叶浩在篮下防守,陆鸣上篮。

开始的几次,陆鸣的攻击很有效,但练到后来,陆鸣察觉有些不对劲,叶浩在防守时,起跳不高,这样身体真好和陆鸣的*发生碰撞和摩擦,次数多了,陆鸣有些奇怪,便问道:“教练,您是不是累了?要不歇歇?”

叶浩笑着说道:“累?是不是你累了?”

“不是,我觉得您的起跳高度不够,这样对我没威胁呀!”陆鸣说道。

“是吗?”叶浩似乎有些不自然,说道:“那我们换位试试。”

于是,陆鸣防守,叶浩上篮。当叶浩运球往篮下运动时,陆鸣张开双手来阻拦,叶浩原地运球,步伐一错,闪开陆鸣,就跨步上篮。

陆鸣紧追,飞身扑盖。叶浩在前,陆鸣紧贴着他,但还是叶浩跳得不高,而陆鸣要高出他一截,当球被陆鸣封盖后,两人双双落下,叶浩的手肘碰到了陆鸣的*,叶浩明显感觉到那里的雄性的力量,觉得自己仿佛碰到了一块铁。

一股异样的感觉冲击着陆鸣,让他觉得自己的*一阵酥/痒,很是舒服受用。

陆鸣伸手去捡球,而叶浩顺势把身体贴着陆鸣,摇晃着似乎要倒下,但踉跄着没有倒,只是和他的接触更紧密了,一直到陆鸣把球掌控住,两人才分开。

叶浩夸奖着说道:“不错,你这爆发力好,比赛时这样打,防守住了,就能掀起新的进攻。但你抢球时要果断,如果自己拿不住,就要把球打给队友。不然,禁区内很容易给对手二次上篮机会的。”叶浩利用讲评的机会,掩盖住了自己的企图。而陆鸣则专心地听着。

陆鸣和叶浩在浴室洗澡,叶浩把廖朝凤要陆鸣去上课的事通知了他:“晚上7点半,上完了课,一起去宵夜。”

陆鸣有些为难,说道:“教练,廖老师为啥非要我上这舞蹈课?你看我是那块料吗?”

“怎么不是?”叶浩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夸奖着说道:“健身舞对篮球有好处没坏处,对你身体更有好处,让你肌肉有活性,不是死疙瘩一块。”

“话是这样说,但我完全没有那个细胞,让我怎样去学?”陆鸣还是尽力为自己解释着说道。

“不是有人教吗?”叶浩站在陆鸣的面前,手里拿着肥皂盒,位置正在陆鸣的*前。他接着说道:“有人教还怕学不会?又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你没见广场老太太们都跳健身舞吗?不难学,跟着音乐使劲扭就是了。”

陆鸣被他的热情劝说弄得无法拒绝,只好答应了。晚上,在体育馆内,廖朝凤带着一群学生正热火朝天地练着,陆鸣坐在长凳上,了无兴趣地看着。

大厅内跳舞的队伍有好几个,但廖朝凤的干劲最为火热。等到一曲跳完休息的时候,廖朝凤走到陆鸣的跟前问道:“怎么样?不是很难吧?”

陆鸣苦着脸说道:“怎么不难?我都不知道你说的节奏是什么?”

廖朝凤用手点着他说道:“又在这里给我装傻是不是?就想着偷懒!今天我一定要训练你。”

陆鸣有些无奈地说道:“您要不嫌我笨,就训吧。”

23 亲密的接触

体育馆的人不是很多了,而且都分得很散。陆鸣站在廖朝凤跟前,跟着她的动作比划,虽然动作有模有样,但都比较生硬,缺乏动感。

廖朝凤也不着急,更不生气,依然耐心地给他指出来。当练到一个大幅的动作时,廖朝凤突然喊停:“不要动,对就这样,腰,腰要用力撑着,手臂要直”廖朝凤说着,走到陆鸣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身,轻轻抚摸了一下轻柔的说道:“对,挺住了。你腰部的力量很好,做这个动作是超帅了。再看这里”廖朝凤伸出一只手,顺着陆鸣的腰肢往上摸,摸到了陆鸣发达的胸肌上面。

虽然隔着一层运动衫,但廖朝凤的手依然能感受到从他胸肌上传来的年轻男子的气息。廖朝凤的一只手推了推陆鸣的腰,让他保持力量,而摸着他胸肌的手有意无意地在抚摸着。

陆鸣的身体动了动,问道:“这样对吗?”

“很对!”廖朝凤说着,扶着他腰肢的手搂住了他,摸着他胸肌的手用力地摁了一下,富有弹性的胸肌让她一阵颤栗,她不由自主地贴在了陆鸣的后背,说道:“就这样,手摇晃。对”

随着陆鸣身体的摆动,廖朝凤和他贴得更紧了,尤其是她的*,几乎贴在了陆鸣的臀部上,陆鸣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颈上,有些麻痒痒的。后背所处,是一对紧馥馥、软绵绵的东西,让人无比地舒服。

陆鸣觉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一阵膨胀,让他赶忙收住了动作;而廖朝凤猝不及防,几乎趴在了他身上。

陆鸣连忙扶住了她。廖朝凤嗔怪地说道:“怎么了?撑不住了?”

陆鸣带着歉意的笑容说道:“撑不住了,这比做一百个俯卧撑还要累!我要歇歇了。”说完,他走到凳子上坐下,赶紧拿起水瓶喝水,翘起了腿,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廖朝凤也没有批评他,嘴里哼着曲,在他面前轻松地跳着舞步。

陆鸣看着她,只见她穿着紧身的健美服,长腿细腰在健美服地映衬下,显得格外地突出。尤其是丰满的胸部,随着身体地跳动,有节奏地晃动着,似乎没有衣服地束缚,就会奔涌而出了。

陆鸣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廖朝凤会是快四十的女人了,怎么看都觉得她也就二十好几。他想:这似乎就是跳舞的魅力吧。

从体育馆出来,廖朝凤邀请陆鸣一起去吃宵夜。陆鸣无法拒绝,只好跟着。两人走出学校,在旁边的马路上,一排排挡正坐满了人,两人好容易才找到位置坐下。

廖朝凤问道:“想吃什么?尽管点!”

陆鸣笑着说道:“想不到廖老师您也能吃排挡,我还以为您瞧不上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了?我就喜欢热闹和自由,无拘无束的。那些酒店什么的,我还真的很少去。不是应酬,轻易不去。”廖朝凤轻松地说道。

陆鸣伸出大拇指说道:“漂亮!还得说您跟我们草根走得近。您看,您往这一坐,多抢镜!”

“少贫嘴!”廖朝凤亲昵地拧了陆鸣一把,接着说道:“老了。跟着你们年轻到这种地方会被人笑的,所以只好放弃了。”

陆鸣说道:“谁会说您老?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呢!”

“屁话!你会找这么大的女朋友?”廖朝凤显然有点高兴。

“能有多大?至多会被人说是姐弟恋罢了。正是当今的时髦呀!”这一句话说的廖朝凤脸上放光,她亲昵地拍了拍陆鸣的脸,说道:“想不到你的嘴还真会说话!这让我年轻了十几岁了。来,今天我陪你好好喝几杯!不喝啤酒呀!”

24 放开一瞬间

陆鸣说道:“我也不喝啤酒,我们还是和饮料吧!”

“行!听你的!”廖朝凤有些豪气地让店家拿来两大罐果汁,又点了好几个菜,一副要和陆鸣大喝一场的劲头。

陆鸣也来了兴致,说道:“廖老师,这里吃东西是不讲究形象的,到时兴致来了,您可别在意。”

“哈哈!讲究?讲究会到这里来?别以为我是第一次来排挡喝酒,这排挡兴起的时候,你在哪里?只怕还穿着开裆裤吧?哈哈!”廖朝凤有些放肆地笑着,完全不在意旁边有人看过来的眼光。

这时,一个光着膀子,身上刺满*男女纹身的男子站起来,从廖朝凤身边走过,廖朝凤感兴趣地看了一眼,接着便对陆鸣说道:“你说的不讲形象就是这吧?”

陆鸣笑着说道:“这离不远了,待会只怕还要”

廖朝凤说道:“那你就不要端着了,也这样吧。”

陆鸣也不犹豫,站起来,就把t恤脱了,露出了一身腱子肉,那被大排档的热气熏出的汗珠已经排满了胸部,更显出一股男性的雄性力量。

廖朝凤盯着看,眼里闪出一股爱恋的光。她笑着伸出手,搂住了陆鸣宽厚的肩膀,说道:“行!这种野性我喜欢,待会我看你能野到什么地步。”

陆鸣说道:“行!幸亏叶教练没一起来,不然我就受罪了。”

“他来又怎么了?这酒桌上面无大小。只要来这喝,就不要有拘束,不然就别来。”廖朝凤不介意的说道。

陆鸣笑了笑,说道:“呵,想不到廖老师如此开放,是不是舞蹈让您这样?”

“可能吧!我跟你说,这人哪,都个,不是因为有钱才想着坏,人的性情其实都是被压抑了,只有在一个适当的场合释放出来,那才是真的人性,也就被解放了,什么时候你去上上我的理论课,我跟你好好讲讲这里面的学问。”

陆鸣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哈哈!廖老师,你让我上你的舞蹈课,我都头大了,再让我去上理论课,你就不怕我在你课堂上睡着了?”

“你敢睡?”廖朝凤亲昵地去拧他的脸,略带怒色的说道:“看我不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拧你的耳朵。哈哈!”

两人说笑着,畅快地吃喝着,喝到高兴处,廖朝凤伸手搂住了陆鸣的腰,把身体贴在他的身上,不时地去用嘴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有着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风范。

陆鸣也不在意,有时还搂着廖朝凤,说着从私密会所听来的黄色笑话,让廖朝凤在格格大笑中心猿意马。廖朝凤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叶浩还在等着她,见她满面春风的样子,不禁喜形于色地问到:“那小子拿下了?”

廖朝凤白了他一眼,说道:“有那么容易吗?这小子,看上去不拘小节,但我拿话套他,他却不上钩,不知道是回避还是装糊涂,看样子,还要下点猛/药才行。”

叶浩说道:“现在就让他看聚会视频,是不是有点早?要真拉入圈子里,还要征得那些人的同意才行。”

廖朝凤拍了拍他的脸,说道:“这还用你说吗?当然是我们先占先,才能拉他进来。不过,你要是能拍到近距离他的光身体视频,事情就可能好办多了,可以让他们先欣赏下。”

这下提醒了叶浩,他连忙说道:“对!我正等你看呢。”说完,转身去书房拿*。

廖朝凤哼着歌,往卧室走去。

25 看片惹的祸

一进卧室,廖朝凤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然后坐下来,开始卸妆。

叶浩拿着*走进来,讨好地说道:“现在看吗?”

廖朝凤正在兴头上,但看着自己浑身汗渍,有些不舒服,便说道:“你放床上吧,我去洗个澡就来。”说完,就往浴室走去。廖朝凤在浴室里*了衣服,拧开蓬头,一股清凉的水扑面而来,让她有些火热的身体瞬时降温。

廖朝凤抚摸着自己依然光滑和没有什么赘肉的身体,依稀觉得陆鸣正搂着自己。廖朝凤不由得喃喃自语:“哦,宝贝,我要要你”在浴室自/慰完的廖朝凤带着一种轻松的表情从浴室出来,叶浩已经把*调制好了,看见廖朝凤过来,连忙把最好的位置让给她,还拿起一个海绵枕头给她当靠腰。

廖朝凤舒服地靠好,拿过*,又看了一眼毕恭毕敬的叶浩,有些感动地勾住他的脖子,把嘴贴上去,吻上了他的嘴,还抬起大腿,去蹭叶浩的*。

可惜,叶浩似乎对这样的*方式不来电,半天也没什么反应。

廖朝凤一下子兴趣索然,伸手轻轻的删了他一个嘴巴:“笨蛋,滚一边去!”

受了斥责的叶浩反感觉有些受用,连忙把身体移开,伸手去按摩廖朝凤浑圆的双肩。

廖朝凤嘴里嘀咕着什么,拿起*看了起来。

这次拍摄的*由于距离近,再加上叶浩特地把镜头对准了陆鸣的身体下部,所以那敏感的部位拍得非常的清晰,连水汽的遮盖都没有。

廖朝凤有些满意拍摄的效果,尤其主角是自己朝思暮想要得到,她看着陆鸣那扁平的,随着身体的动作,非常清晰地映衬出几块有棱有角的腹肌,标准的倒v字体型,一看就是那种活力无穷的人,往下,正是男人所特有的较浓密的体毛,恰到好处地衬托着他那男性的力量宝贝。

廖朝凤不经意的舔了舔舌头,心里发出一声赞美。

叶浩看到了自己老婆的表情,讨好地说道:“拍得清晰吧?”

廖朝凤点头,问道:“没让他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没有,没有!”叶浩保证说:“这还是个雏,想不到这上面去的。”

廖朝凤赞同地点头,又问:“你觉得怎样?”

叶浩吞了口唾沫说道:“*!别说你看了想,我看了都”

廖朝凤放浪地笑了起来,看着*里的陆鸣,再看看自己身边的丈夫叶浩,越比越觉得叶浩猥琐,再想想他的床上表现,不禁有些来气。

她把*扔到一边,一伸手拧住了叶浩的耳朵,把他摁倒在床上,责斥道:“你这个笨蛋,就是欠人干!”说完又是耳光又是在他身上拧,然后还一脚把叶浩踹到了床下。

廖朝凤光着身子也蹦下了床,连鞭子都来不及取,就把一边的枕巾给抽了出来,让叶浩趴着,翘起就是一阵抽打。

叶浩立刻泛红。在这抽打和辱骂声中,叶浩渐渐地亢奋起来,原来尽是谄媚的眼光慢慢充满了血色,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在一旁挥舞着枕巾、辱骂着自己的廖朝凤,看到她的脸色因为兴奋而发生了扭曲,丰满的胸部随着手臂地挥舞而在不停地跳动,就如同一对欢跃的小白兔。

这时,廖朝凤一下子抽重了点,叶浩的立刻冒出了一道血痕,这样的疼痛一下子让叶浩的肾腺激素猛地涌了上来,只见他猛地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了廖朝凤挥舞的手臂,夺过了她的枕巾,扔到了地上。

廖朝凤一愣,气急败坏地骂道:“大笨蛋,反了你了?跪下!看姑奶奶不剥了你的皮!”

叶浩此时已经是勇气倍增,欲火难耐,下部的反应如火如荼,全身的力量似乎就要爆裂出来了。他低低地吼了一声,手臂一甩,廖朝凤站立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床上,还没等廖朝凤坐起来,叶浩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用手摁住她的肩膀,血红的眼睛盯着廖朝凤,嘴里发出了阵阵低吼,廖朝凤刚要开口再骂,叶浩低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26 干柴遇火花

廖朝凤的骂声一时间被吞了下去,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不断扭动,向上挺起,想要把叶浩掀翻,但她哪里掀得了叶浩那粗壮的身体。

叶浩压着廖朝凤翻动的身体,赤/裸的肌肤相接,让他体内的欲/火不断升腾,他的嘴堵住了廖朝凤的嘴,含住了廖朝凤的舌头一阵猛/吮,廖朝凤几次要缩回,都没有成功。

激荡的情/欲让叶浩那要狂暴的心无法按捺了,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叫,松开廖朝凤,直立起身体。

廖朝凤趁这空挡,坐了起来,但大腿还被叶浩压着。她瞪着叶浩,扬手扇了他一记耳光,怒斥着说道:“笨蛋!姑奶奶还没让你动,你就动了。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她扬手还想再打,叶浩却抓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用劲,就把廖朝凤扭了下去,廖朝凤觉得手臂疼,喊了声:“哎哟”

叶浩并没有松手,他双腿往床上一跪,和廖朝凤的身体脱离了接触,然后用另一只手搂着廖朝凤的腰,把她翻了过来。这样,廖朝凤就背朝上,跪在了床上。

叶浩喘/着粗/气,用双手摁着廖朝凤的腰,身体往前一送,就和廖朝凤的身体结合在一起了。

叶浩摁着廖朝凤的腰,不让她动弹,自己身体急动,猛烈地撞击着廖朝凤的臀部,动作的强劲,让廖朝凤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刺激,她的身体也用劲往后耸动,去迎合叶浩地冲撞,直觉得叶浩的男性雄根直送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平息着她内心深处的欲/火。

两人猛烈地运动着,叶浩的低声吼叫变成了沉重地喘/息,而廖朝凤的声音却越来越高亢,还伴随着粗鲁的叫骂声。而这种叫骂声更加刺激了叶浩的勇猛。

终于,叶浩迸了最后一丝勇力,在一阵快/感的突击中,他喘/息着松开廖朝凤,歪倒在床上,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嘴唇干裂,喉咙里也感觉在冒火,却无力起身。

廖朝凤带着满足的呻/吟声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叶浩,有些爱怜地拍了拍他的脸:“今天表现不错,我要好好奖赏你。”

叶浩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她。廖朝凤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过,停在他的裆部上,然后用手抓着他那已经绵软无力、满是粘/液的男性之宝,用手捏了捏,身体往后移,挪到了叶浩的下部,低下头,把叶浩的男性之宝放进了嘴里,开始吮吸。叶浩发出了快活的呻吟声,身体开始抖动起来。然后,他伸出手,放在廖朝凤的头上,用力把她的头摁在了自己的下腹上

陆鸣回到寝室,除了一两个在玩游戏的之外,其余的都睡了。

陆鸣洗完澡,也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和廖朝凤在一起吃大排档的情景。根据自己在会所干的经验,他判断廖朝凤一定是个开放和追求刺激的女人。有了这样的判断,他却有些不相信,廖朝凤这样做是为什么呢?性/生活不满足?看叶浩的身体不像呀!而且这种事最容易传扬,叶浩真要是性/无能,学校早就应该传遍了。可自己在学校也两年了,一点这方面的传言都没听到,反而看到他俩非常地恩爱,绝对不是那种把苦闷埋藏的人。那又是为什么呢?陆鸣想着,一直到眼皮打架,才带着心事睡去。

第二天,陆鸣再参加篮球训练时多了个心眼,对叶浩进行了自己地观察,尤其是在配对对打时,他特地呆在了和叶浩对练的一组。

27 禁忌的生活

经过几次身体的对抗,他也没觉得叶浩有什么不正常。等到训练结束后,有人提议为了第二天的比赛去吃一顿时,叶浩表示赞同。于是,大家洗完澡,收拾好,一群人去了学校旁边的餐馆,啤酒什么的点了一堆,一边吃,一边讨论其战术来。

叶浩是个很豪爽的人,也不喝酒,他说道:“你们这些家伙,现在就喝啤酒,也不怕脂肪堆积!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看你们不成个胖子。”

一个队员说道:“教练,你特太胆小了吧,喝点啤酒就怎么了?长胖?运动不就行了?哈哈!”

“运动?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运动?还不累死你!再说了,运动是年轻人的事,等你们到了岁数,还想着怎么运动?”叶浩说道。

陆鸣说道:“教练,你的身体是什么时候打下的底子?不会是禁酒、禁欲吧?”

叶浩说道:“我这身体是当兵留下的底子。”

“当兵?”有人疑惑了,问道:“当兵怎么到学校来了?”

叶浩说道:“我当兵时就是部队篮球队的,后来受了伤,就转业到了学校干起了教练了。”

陆鸣听到他说自己当过兵,不禁来了兴趣,问道:“教练,军队生活如何?枯燥吗?”

叶浩说道:“那要看你在哪当兵了。我运气好,就在省城当兵,不觉得枯燥。要不是受伤,肯定现在还在部队。”叶浩说到当兵,眼睛发亮了,接着又说道:“当兵就是开头半年的训练难熬,熬过去了就轻松了。哎,你们几个想没想过去当兵?现在就业这么难,部队招兵年龄也放松了,去当兵也是个出路呀。”

“不去。”有人摇头说:“我受不了纪律约束,分在山沟里,我熬不住;分在大城市里,出来玩还要请假,受不了。”

叶浩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骂道:“真他妈的没出息!年轻人怎么就不懂吃苦呢?我告诉你们,现在部队缺有文化的,你们好歹也是大学生,还有点文化底子。这要到了部队,碰上什么提干呀,就算捡到金元宝了。在部队,混个连长就能过得很不错了。基本要算中等富裕人家了。再要混到团长,将来就能进干休所了,那这辈子就值了。”

陆鸣想到在会所里遇到的几个军人,觉得他说的在理,便问道:“教练,部队对男女关系的事管得严吗?士兵能谈恋爱吗?”

叶浩看了陆鸣一眼,说道:“怎么?你对这些事有兴趣?”

“有!”陆鸣还没回答,旁边的几个人抢先回答了:“教练,说说这部队能谈恋爱吗?有级别规定吗?”

叶浩笑了,接着说道:“当然有了,军营又不是家属区,什么人都谈恋爱、结婚,还怎么训练打仗?不过当了连长肯定允许结婚的。部队也不强调人人都当和尚。真到了一定的级别还不结婚,那就是有问题了,在部队也混不下去的。”

陆鸣说道:“我不是问男兵,我是问女兵。女兵恋爱不受限制吧?”

“怎么不受限制?一样不允许随便恋爱!”叶浩说道。

陆鸣皱了皱眉头,说道:“不会吧?教练,这里面有个逻辑关系问题。你刚才说要是到了一定的级别还不恋爱结婚,那就是有问题,但要是这有了级别的人看上了小女兵呢?这规定不是白定了吗?”

叶浩被他给绕进去了,好半天没琢磨过来,旁边的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叶浩指着陆鸣说道:“臭小子,我差点被你绕住了”

28 表情很复杂

陆鸣说道:“冤枉,我真的没绕你,我说的是实际情况呀!难道这么多年我们国家的军队就没发生这样的事?那我真不信!”

叶浩说道:“你说的都是极端情况,哪能就立刻要恋爱、结婚呢?规定是规定,人是活的,总能找到通融的办法。总之呀,当兵绝对是条不错的出路。但要混得好,要靠自己。”

陆鸣摇头说道:“靠自己?教练,你把军队说得太好了”

旁边有人插话说道:“就是,现在哪不找关系?军队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有人长待遇不长本事。”

陆鸣说道:“我正要说这事的。我曾遇到这么个军人,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但看他架势就不是什么凭本事爬上来的军人,肯定是高干子弟混的级别,他不一样吃香的、喝辣的?那个享受呀,别说什么结婚、恋爱了,你就是拿枪逼着他去结婚、恋爱,他都不愿意。我看部队也不会把这样的人怎么样吧?教练,你说呢?”

叶浩说道:“臭小子们,你们这是开部队的批斗会呢?社会哪里没有一点不正常的。我承认部队也有,但因为有,你们就不去了?真要到吃不上饭的时候,去部队呆着,要比在社会上呆着强多了。那毕竟是凭本事吃饭的地方。”

有人说道:“真要有真本事,哪都能混上饭,我同意。哎,教练,谈话别跑题呀。跟我们说说部队的桃色事件,应该不比地方少吧?”

叶浩说道:“你们一个个年轻轻的,也对这事感兴趣?”

那人接着话茬说道:“那谁不感兴趣呢?”说话的人更来劲了,冲着陆鸣问道:“哎,陆鸣,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军人,是什么级别?他在什么地方花天酒地?和谁一起?”

陆鸣说道:“什么级别我不知道,没看到他穿军装,是在夜总会。”

有人丧气了,说道:“没穿军装你凭什么说是军人呀?还夜总会,夜总会能玩什么?改天我请你去夜总会,让你开开荤,免得没见过世面。”

陆鸣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是你在大街上看到的、有营业执照的夜总会?有个什么*服就满座了!我说的夜总会是会所,你有钱都不一定能去。那是什么地方?”

见大家都注意力集中在听,陆鸣倒不想多说了:“说这些你们也不相信。现在的社会上的有钱人,已经不满足偷情、打炮了,那是要刺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才带劲,还要和陌生人狂欢。我就见识过在夜总会玩的结婚游戏”

“什么?跑夜总会去结婚?”有人不信地问。

“拉倒吧!是结婚游戏!”陆鸣说:“让一对真的夫妻在中间,旁边都是男男女女地围着,就像现在结婚大家逗新郎、新娘回答一些问题和讲黄/色笑话一样,但觉得比那刺激,是来真的。”

陆鸣说到这里,觉得在这种地方说这些不大妥当,就转移了话题:”我见到的那位军人就是在这样的夜总会玩,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还带着两个女兵。”

这一说,大家又来了兴趣,你一嘴我一句的问道:“女兵?女兵也去那种地方?“

“不但去,还能在大众面前跳脱衣服。”陆鸣直截了当的说道。

大家都呀了一声,表示不信。一直在听着的叶浩说道:“你也别瞎想,你没看见别人穿军装,说不定是武警也不一定哟。”

陆鸣说道:“这我承认,我分不清武警和军人有什么区别,但武警也是军人呀,差别很大吗?就可能是我们系与系之间的差别吧。”

叶浩没有反驳,却很感兴趣地听着。陆鸣把那些事真真假假地说了一遍,大家都听得兴趣盎然。

“要是部队能这样,当兵也不错了。教练,部队什么地方女兵多?文工团和卫生队吗?”有人问道。

叶浩气得拍了他一下,怒斥着说道:“想什么呢?小子,这种笑话你也当真?”

陆鸣说道:“反正我说的是我看见的,信不信由你!”

有人问道:“那你是怎么看见的?这夜总会在哪?”

“在哪告诉你也没用。别说你有钱去不了,更何况你还没钱。那地方一年的会费就是五十万,还有一晚上的消费不低于三万。你掏得起吗?还是听吧。”陆鸣随口说着,叶浩却很在意地听着,表情有些复杂。

29 香车配美女

叶浩回到家,廖朝凤正在上网,见他回来便问道:“你去哪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叶浩拉过椅子,坐在廖朝凤身边,有些自豪的说道:“我去和那帮小年轻吃饭去了。”

“有陆鸣吗?”廖朝凤问道。

“当然有了。”叶浩说:“我还摸了点情况。那小子说不定是我们一路人。”

廖朝凤来了兴趣,急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了?”

“不是!”叶浩说:“在吃饭时他说了一些事情,什么夜总会之类的,听他口气,好像参加过我们这样的圈子的活动。”

“真的假的?”廖朝凤一脸的不相信。

叶浩说道:“听他口气不像假的,他说的很连贯,也没有前言不搭后语,而且内容很真实”

廖朝凤摇头说道:“或许是听来或者看来的,不然我和他在一起吃饭时,他应该感觉到我如何对他了,但他没什么反应。”

叶浩皱着眉说道:“我觉得应该是真的,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吹这个牛干嘛?”

廖朝凤说道:“好了,先不管这些了。大姐留言了,让我们这个周末去那个地方。”

叶浩面露喜色,眉毛一挑,说道:“好啊!大哥呢?也去!”

“当然了!”廖朝凤答道。

王兢开着她的polo车,在路上飞驰着,她的脸上洋溢着舒心的笑容,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约会的甜蜜。她打开车上的音响,让音乐来为自己的心情助兴。

车开进校园,她减慢了速度,刚转弯,就看见前面几个男生慢悠悠地走着,把一条路都堵住了。

王兢有些不悦,她摁了摁喇叭,提醒前面的人让路。前面的几个男生也没当回事,依然慢腾腾地走着,只是当王兢的走靠近时,走在马路中间的两个人才往旁边让。

王兢从他们身边驰过,不满地横了她们一眼,然后一踩油门,polo车一溜烟地不见了。这几个男生正是陆鸣和他的同伴。

和叶浩分手后,几个喝的有点多的人不想马上回寝室,就在校园里游荡吹风,好醒酒。陆鸣就是走在马路中间的一个,看见车里是王兢,不由得一愣。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了。一个同伴也看到了王兢,好奇地说道:“这谁呀?这么晚还开着车显摆?”

一个同伴说道:“这是艺术系的系花,看这车,和她挺配的,估计是她富豪男友送的。”

陆鸣有些不悦地说道:“你怎么知道她有富豪男友?”

“这还用说,艺术系的女生都这样。不然,怎么能开polo车?这还是系花,估计男友好几个。一个男友给点,就能买一辆了。”同伴不打贲儿的说道。

陆鸣听了,心仿佛猫抓一样,说不出的不舒服,他连忙岔开话题,不让他们爱谈论王兢。王兢回到宿舍,一屋子子的女生都没睡觉,在等着她回来。大家七嘴八舌地问道:“快到周末了,有没有打算让你男友现身呀。总要给我们一天时间化妆呀。”

“是呀,王兢,让你男朋友别小气了,我们这么多人吃不穷他的。”另一个同伴说道。

王兢笑着说道:“不是怕你们吃穷他,是怕你们没淑女味,吓跑了他。”

一个女生故作惊讶地说道:“不会吧?你的高富帅男友喜欢淑女?现在富豪怎么都改风格了?怪不得现在淑女办班那么火!”

王兢伸手在她膀子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就是当淑女也没用,要减肥了。”

其他人立刻拉住王兢,说道:“哎呀,别卖关子了,快说,是不是这个周末?”

30 富婆的盛情

王兢说道:“好了,好了,看在我们是一个寝室的面子上,我已经跟他说了,周末在‘梦天湖’ktv,可以唱一个通宵。”

几个女生立刻疯似地喊了起来,那架势似乎要把一栋楼都给拆了。王兢连忙制止说道:“轻点,轻点,别把管理员弄来了。”大家这才停止了喧哗。

一个同伴问道:“王兢,你的男友会不会带几个他的朋友去?到时也让我们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个条件好的男友”

王兢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看上他的朋友?不是我提醒你呀,他的朋友我到现在也没看出有什么可取之处,不管男女,都一个德性,只怕你陷进去,想跑都难!”

“不会吧?”同伴有些不相信:“你男朋友怎么认识这样的人?没好人?”

“不是什么好人、坏人的问题。”王兢说:“有本事的人总需要几个帮忙、应酬的,我男朋友现在在家族事务里也不负责全部,而是负责公关一类的事物,围着他转的人都是跑腿的,除了吃喝玩乐,能有什么本事?等到他负责行政和管理事务后,才会让有本事的人跟着。”

“哎呀!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富二代接班起码也是下个十年了,到时,我还不成了剩女了?王兢,能跟你男朋友说说吗?看看他们圈子里有吗?”几个人都围着王兢。

王兢说道:“到时你们自己去说吧,这做媒的事是古今最难办的,好不好都得罪人。我是不管的。”说完,拿起脸盘往洗手间走了。周末,陆鸣有些无精打采地往校外走去。在大门口,他看见了一辆白色的奥迪车停在那里,王建华在车门旁,正往里张望。看见陆鸣,忙冲他招手。

陆鸣走到跟前说道:“你觉得我还真有必要去吗?你女儿应该是不会再跟我学散打了,不如你再请别人吧”

王建华说道:“哎呀,你说什么呢?小卉那是小孩子脾气,你是没见过她在美国是怎样和我们吵架的,都快要把警察惊动了,不然我会带她回国?不骗你,你不是第一个应征者,也不是第一个打退堂鼓的,我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耗在帮她找人方面吧?你是学师范的,这正好给你锻炼锻炼,你要是能把小卉给制服了,以后当老师绝对是优秀教师。走吧!”

陆鸣被她说得笑了起来,只好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路上,王建华给他讲了许多小卉的事情,倒也让陆鸣对这个叛逆女孩有了大致地了解。等到了地方,他已经有了主意了。

走进家门,王建华去忙自己的事,陆鸣上了楼,走到小卉的房前,她的房门是关着的,陆鸣轻轻推了推,门开了,原来没上锁。

陆鸣笑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卉正坐在大屏幕前打枪战。对于陆鸣进屋,她根本就没有理睬,仿佛没看见似的。

陆鸣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玩,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谁也不理睬对方,让屋里的空气显得很沉闷。

31 不会我教你

等到小卉被对手踢出局,陆鸣才微微摇着头说道:“真不够刺激,这要是我,早结束战斗了。”

小卉哼了一声,说道:“想比比吗?”

“比就比!”陆鸣故意不服气地说道。

小卉从桌子里拿出游戏工具,接通后,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我不打你个稀巴烂!”

陆鸣听了,被她小孩心性给逗笑了。两人也不多说,就交战起来。陆鸣算得上电脑高手,对付小卉这种玩家自然是绰绰有余。但他还是手下留情,故意和她杀得难分难解,每次都在小卉正得意时,把她干掉。两人玩了好一会,小卉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她把游戏手柄一扔,愤愤的说道:“不玩了,没意思。”说完,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拉开门,拿出一罐可乐,自顾自地喝起来。

陆鸣放下游戏手柄,坐在那里,歪着头,打量着小卉。小卉喝了半罐,觉得太安静了,她回头看看陆鸣,哼了一声道:“想喝什么自己拿,别指望本小姐伺候你!”

陆鸣笑了,故意自嘲着说道:“还是没经验呀,怎么忘了在玩之前签订个什么协议呢?看来,还要练呀!”

小卉笑得差点把喝进嘴里的饮料喷了出来,强忍着说道:“签协议又怎么了?本小姐有权不执行?”

“那是!”陆鸣故意装出无奈的样子说:“谁能跟你大小姐比呀?规矩都是为你专门制定的。下辈子投胎要睁大眼睛了,找个有钱人家投胎!”

“狗屁!”小卉转身说道:“你就是钻到钱眼里了。”

陆鸣摊开手说道:“有钱不好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书念完,能和你比吗?你都能去国外念书了!”

“念书有什么好?”小卉走到沙发前坐下,把腿放在沙发的靠背上,接着说道:“我妈拿了2所大学的文凭,还都是美国名校,又怎么样呢?我没看她有什么幸福的感觉。”

陆鸣说道:“但你妈懂得对你的责任。想想吧,如果你妈也”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如果也像你这样任性,想怎样就怎么样,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小卉迟疑了一下,不服气地说道:“那有什么?我又不是活不下去?这个社会饿不死人。”

陆鸣被她的不知天高地厚给逗乐了,赌气说道:“行,我知道你有本事!这样吧,下星期你进城,我跟你妈说,放你一天假,你要是能独立生活一天,我跟你妈说,彻底解放你。如何?”

“真的?”小卉显得有些兴奋了。

“真的!我跟你妈已经达成协议了。我们不像你,我们是有契约精神的。”陆鸣点着头说道。

“那我要是输了呢?”小卉狡猾地问道。

陆鸣说:“输赢对你都无所谓,你还是想怎样就怎嘛样好了,我对你没要求。你是我老板,又不能让你多给我钱。”

小卉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那今天我们做什么?要不今天就进城好了,在这里我都憋闷死了。”

陆鸣说道:“今天?学习!我辅导你!”

小卉有些不服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辅导我?你个学体育的能辅导我?你知道我哪个学校的吗?重点示范学校的”

“知道!不就是个贵族学校吗?有钱就能进的。”陆鸣带着有点鄙视的目光看着小卉说道。

“什么?”小卉不干了,接着说道:“有钱就能进?你小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正正经经考进去的?除了正常费用,没交一分钱!”

陆鸣故意不屑地说道:“知道!但你也要知道,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教育和以前不一样了。连我上学时都被别人说没读什么书,你和我差一个时代哟,那就更不用提了。”

小卉听了,气鼓鼓地站起来,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几本书,往桌上一滩,说道:“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是我行还是你这个学体育的行!”

陆鸣笑呵呵地走到她身边坐下了。

屋外,在门口偷听的王建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微微地摇摇头,然后到厨房去做饭了。

32 痛快玩一回

梦天湖ktv门口,王兢的那些女同学都有些望眼欲穿地等着。好容易才有人喊:“快,来了!”

只见王兢开着她的polo车在前面,后面有一辆黑色的宝马。几个女生羡慕地喊:“宝马呀!这最少也要80万吧?太有钱了。”

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等车一停,都围了上来,朝王兢打着招呼,然后又偷偷地打量着跟在王兢后面的陈刚。

陈刚个子大约有1米75的样子,身材很健硕,皮肤比较白,一看就是那种没有吃过苦的样子。他大方地站在王兢的面前,问道:“这都是你同学?有没有没来的?”

王兢说道:“都来了。”然后一一把大家介绍给陈刚。

陈刚冲大家一挥手,说道:“既然都到齐了,别在这里站着了,都进去吧,包厢我已经订好了。走!”一群女生欢呼着簇拥着两人走进去。走进事先订好的大包厢内,陈刚招呼她们在沙发上坐好,大方的说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都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只好让你们自己点了,不要客气呀!谁要给我省钱我可跟谁急,你们要是玩得没让我满意,我可不允许你们离开的。服务员,过来!”

一个女服务员连忙过来,问道:“有什么吩咐?先生!”

“你把单子给她们,然后把门给守住了,没有我的点头,不许她们随便离开!”服务员知道他在说笑,还是笑着答应了。

几个女生听了,都尖叫起来:“好呀!可以痛快地玩了。”

王兢有些嗔怪和欣喜地拧了陈刚一下,说道:“就知道出风头!”

陈刚故意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我哪敢呀!这些都是你的闺蜜,不久后都是我的妹妹了,我要是不招待好,她们到时能让我把你带出门吗?是不是?”

几个女孩都笑了,同声说道:“好啊!王兢,还骗我们说关系没进展,看,别人都算计着怎么带你走了!不行,今天要说清楚。”

王兢有些窘,对陈刚说道:“看你,都瞎说些甚么呀!”

陈刚不在乎地说道:“这怎么是瞎说?是大实话!妹妹们,今天就是我跟你们笼络感情的时候,我是干什么都奉陪到底,你们有什么要求就直说。不过我要先声明呀,我是个粗人,读书不行,所以今天你们不能给我玩文雅的书本知识,我知道你们都是学艺术的,不比我这粗人,当然了,我也不能跟你们玩粗的,最好我们都能接受为好。”

“放心!”一个同伴说:“我们今天是来玩的,没什么高深的东西,就是唱歌、跳舞、喝酒!陈大哥你用什么酒招待我们这些妹妹们呀?”

陈刚把袖子一卷,略显兴奋的说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服务员,先开xo,然后把那正宗的进口葡萄酒拿来。妹妹们,敞开喝,喝醉了我给你们开房休息。”

几个女生也是异常兴奋的说道:“天啊!我还没喝过xo的。什么味道呀!”

陈刚说道:“喝了就知道了。我知道你们喜欢吃零食,已经让他们准备好了话梅、葡萄干、牛肉干了,还需要什么,你们自己点。来,小兢,坐这里!”

一个女伴说道:“陈大哥,你平时和小兢在一起还没待够呀?今天你不能陪小兢了,陪我们,让小兢负责后勤。”

陈刚豪爽地说道:“行!只要你不怕到时候我喝多了失态就行。”

“我才不怕呢!”那女伴说着,就拉着陈刚坐下来。

王兢也不不在意,坐在门口的位置,准备随时招呼她们。

这时音响开始响起来了,几个女生欢叫着准备唱歌,服务员也开始忙乎着上酒、端各种小吃和点心上桌。

33 贵妇的气息

叶浩开着车,和廖朝凤一起来到一处别墅前。这别墅看上去很普通,坐落在一个高档小区的外面,离周围的房子不近不远,环境也不是很好,但绿化做得不错,都是大树包围着,即使外人看着这房子,也不觉得稀罕。这其实是郊区农民自己做的房子,由于位置好,所以能买上号加钱,但设计很粗俗,有钱有品位的人是看不上的。

叶浩把车停在门口,又朝周围看了看,见没什么意外的情况,就和廖朝凤一起上了台阶,然后摁响了大铁门上的按钮。

两人都穿着很休闲,叶浩穿着一条中裤,上身是一件t恤。而廖朝凤穿着短旗袍。没多久,就听见一声轻响,门锁打开了。

叶浩轻轻推开门,让廖朝凤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装饰豪华的客厅里,有一圈拐角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穿吊带短裙的女人,一头很干练的短发,五官精致,虽然看上去有了点年纪,但却没有多少岁月的侵蚀,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股贵妇人的气息。但仅仅只遮住臀部的短裙,却又让她有着一股/荡的风情。

她看见两人进来,站起来说道:“路上顺利吗?”

廖朝凤说道:“霞姐,这个点只能说凑合了。你们等了很久吧?”

那个被称作霞姐的女人说道:“也不是很久。小叶,这些日子没欺负我们小凤吧?”

叶浩还没说话,廖朝凤说道:“霞姐,你还别说,这家伙前几天还真欺负了我一会,我问他是谁给了他这个胆,他说是你和大哥给他撑腰,哈哈!”

那位霞姐也笑了,说道:“我当然要给他撑腰了,不然还不被你给折磨死了。哈哈!”

廖朝凤说道:“看你说的,哪能折磨死他呢?哎,大哥呢?没来?”

“没有,今天他有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来不了。”霞姐答道。

“哦!”廖朝凤有些失望。

霞姐接着说道:“别在这里呆着了,到卧室去吧。”说完,她站起来,和廖朝凤并肩上楼,往卧室走去,叶浩在后面,拎着包跟着。走进二楼的卧室,装饰更为豪华,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占了房间大半个位置,只在靠墙角的地方摆了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台电脑,还有几张沙发。

廖朝凤从叶浩手里接过包,拿出*,说道:“霞姐,我找到一个很不错的雏,你看对你胃口不?”

“哦?哪的?可靠吗?”霞姐随口问道。

叶浩马上说道:“是我的学生,没什么背景,不是那种在外面玩的。”

霞姐点点头,说道:“你把关要当心,我看看吧。”

廖朝凤把*打开,播放着陆鸣在浴室的近景。霞姐看着陆鸣健美的身躯和*,显得兴趣盎然,一边看,一边点着头说道:“不错,浩子,他是练什么的?这一身筋骨”

叶浩说道:“是体育专业的学生,参加过全国大学生散打比赛。”

霞姐有些警觉的问道:“是名人?”

“不是,第三轮就被淘汰了。”叶浩忙解释着说道。

霞姐点头,算是放心了,接着说道:“恩,这大腿体形很棒”

廖朝凤说道:“还有身体也不错,你别看他搞体育和散打,身上连个疤都没有。这体育是怎么练的?”

霞姐说道:“这就是没出息的表现吧!真要下苦功夫,只怕连脸都要破相了。不过也好,是不是?”

廖朝凤笑了,说道:“那是!真要是四肢过于发达,也太没有美感了。哈哈!”

霞姐也笑了,把*扔给叶浩,说道:“行,这人你们多看看,要是没太多的贪心,嘴够严实,可以带来了。也让你大哥能起兴。但千万不能看走眼了。”

“放心吧!霞姐!”叶浩把*放在桌子上,对准了席梦思,在那里调整着焦距。

34 别样的刺激

霞姐伸出手指,撩起廖朝凤的头发,问道:“怎么样?跟那小子到哪一步了?”

廖朝凤把身体往霞姐身上靠了靠,说道:“没到哪一步,只是出去吃了次大排档”

“呵!怎么去吃那玩意?不怕丢了形象?”霞姐一边说,手指已经摸到了廖朝凤的脸上。

“还有一点意思。”廖朝凤把身体和霞姐靠得更紧了,手也摸到了霞姐的大腿上。

霞姐吃吃地笑了,说道:“是吗?意思在哪?”说完,也不等廖朝凤回答,就吻上了她的嘴。

廖朝凤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床上,霞姐扑在她身上,一边和她亲吻,一边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抚摸着。

廖朝凤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手聊起了霞姐的短裙,在她的下部抚摸着。

霞姐的兴致越来越高,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她伸手扯开了廖朝凤旗袍的扣,里面是贴身的情趣胸罩。

霞姐用手使劲捏着廖朝凤那胸前急剧起伏的一团白馥馥的一团,喘息着说道:“亲又大了点”

廖朝凤在她的抚摸下,呻/吟的声音也大了:“啊姐,被你—捏大的”

霞姐笑了,低头含住了那软绵绵云朵上面的紫葡萄。廖朝凤身体微微蠕动了一下,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位置也更有利,她是受从霞姐的伸过去,抠住了霞姐内内的上截,霞姐的内内很小,一抠就被她拉了下来。

廖朝凤的手在霞姐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慢慢地,手指摸到了霞姐两股间的缝隙,从那水汪汪之地,黏住了微微而动的苞粒。

霞姐发出一声快活的叫声,身体也开始抖动起来,嘴里喃喃的说道:“啊!亲用劲”

廖朝凤轻轻笑了声,手微微使劲,霞姐更是发出了一声长吟

一旁的叶浩看得血脉膨胀,他把va放好,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抚摸着自己的金刚杵。

这边霞姐和廖朝凤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两人几乎就要缠在一起了。廖朝凤一个翻身,把霞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把她的吊带裙带从肩膀上撸下来,霞姐浑圆的双肩袒露着,高耸的胸部露出了大半,还在微微起伏。廖朝凤没有停,继续把吊带裙往下撸,撸到了胸部以下,让霞姐的胸全部袒露着。

霞姐没有戴胸罩,廖朝凤伸手摁住了那两团白馥馥、颤巍巍的肉团,狠狠地搓揉着,霞姐的娇吟声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柔嫩,让叶浩听了,骨头都酥了。

此时,两人都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碍事,廖朝凤坐起来,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两人又搂在了一起。

一阵亲吻抚摸之后,两人似乎有些累了,松开后,稍稍歇息了一会,看到一旁的叶浩,两人又开始兴奋起来,在兴奋中还带着一股野性。

霞姐先坐起来,下了席梦思,走到叶浩跟前,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一脸温柔的说道:“笨蛋,你一个人在这里倒很开心呀,啊?滚过来!”

叶浩连忙答应着,立刻站起来。霞姐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一脚踢在叶浩的上,叶浩踉跄了一下,连忙跪下,喊了声:“霞姐”

廖朝凤也站了起来,狞笑着走到叶浩身边,怒斥着说道:“今天还没教训你,你就起性了?连霞姐都不放在眼里了?”说完,甩手就是一记耳光。

叶浩忙磕头。霞姐又一脚踢在他的上,怒道:“滚到床上去。”

35 美女对猛兽

叶浩忙爬起来,在床上摆好了一个跪着的姿势。廖朝凤走到桌子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情趣玩具——电动玩具,走到霞姐身边,帮她系在腰间,说道:“姐,你有日子没教训这个笨蛋了吧?”

霞姐嗯了一声,也上了床,和叶浩面对面地跪着,然后轻轻的扇了他一耳光,怒斥着说道:“笨蛋,还不躺下。”

叶浩答应一声,连忙仰天躺下,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霞姐冲廖朝凤一摆头,细声说道:“凤,还是我们一起来整死他。”

廖朝凤答应一声,也上了床,来到叶浩的头前,半蹲在叶浩的头上,伸手摁住了叶浩宽阔、发达的胸肌,然后用手在上面拧了起来。

叶浩大声地呻/吟着,不知是疼还是享受。

霞姐此时凑近叶浩,分开他的双腿,手中的电动玩具立刻派上了用场,她用力地耸动起来。

廖朝凤也把身体下蹲,坐在了叶浩的头上,叶浩伸手扶住廖朝凤的臀部,伸出舌头,肆意的疯狂了起来。

两个女人动作越来越大,霞姐伸手握住了叶浩跳动的金刚杵,不住地用手撸着,嘴里说道:“凤衔住他”

廖朝凤答应着,弯下腰,衔住了叶浩的金刚杵。霞姐伸手又握住了廖朝凤胸前那颤巍巍的两团云,嘴里也亲昵地骂着:“大笨蛋你也舒服吧?”

叶浩呜呜地点着头。霞姐发出了一声浪笑,接着说道:“好,今天你们大哥没来,我就替他收拾你们这两个蠢货了。”说完,她离开叶浩,走到廖朝凤身后,在她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廖朝凤知趣地把翘了起来,霞姐把电动玩具对准廖朝凤春水泛滥的缝隙处,用力送了进去。

廖朝凤发出啊的一声娇吟,身体不禁抖了一下。下面的叶浩连忙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霞姐一边,一边用手打着廖朝凤的臀部,嘴里发出了荡的笑声:“哼哼,小贱人,舒服吧?一天没男人是不是睡不着呀?啊!说话!”

廖朝凤呜呜地叫着,分不清说了什么。霞姐伸手,在叶浩的脸上拧了一把,说道:“笨蛋,看我弄你老婆你是心疼还是高兴?”

叶浩喃喃地说道:“高”

“哼!”霞姐哼了一声,动作更加用力了。此时的叶浩已经兴奋得难以抑制了,脸上被霞姐拧着,下面被廖朝凤衔住,上也不时被她拧上一把,后面火辣辣疼痛还没有消失,多重的刺激让他无法克制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在不住地膨胀,再不发泄出来,似乎就要了。

叶浩发出一声低吼,挣脱了廖朝凤的搂抱,从她身下钻了出来。霞姐正在兴头上,猛然一愣。叶浩已经向她扑来,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霞姐刚要喊,叶浩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霞姐的反抗越来越无力,几乎瘫倒在她的怀里。

叶浩收服了霞姐,松开她,霞姐瘫软地趴在床上喘息着。接着叶浩跳下床,走到霞姐的身后,扯下她腰间的电动玩具,搂住她的小蛮腰,把自己那已经暴怒的金刚杵对准了霞姐那已经水淋淋的水帘洞,猛地送进去了。

36 调教的艺术

叶浩一边摁着霞姐的浑圆的臀部,一边猛烈地着,嘴里除了呼呼地喘气声,还有喃喃地呵斥声:“!敢瞧不起老子?看,老子不你!”

霞姐在叶浩的*下,发出了快活地呻/吟声:“啊好有劲啊浩子宝贝再用点劲—啊”

叶浩用手在霞姐的浑圆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贱人,知道老子的利害了?要求老子了?啊?大声点!”

霞姐发出了哀求声:“浩用力呀”

叶浩哼了一声道:“你叫老子啥?”

霞姐哼叫着改口道:“啊!好爸爸啊”

叶浩得意了,怒斥着说道:“贱人,现在知道老子的利害了吧?”他嘴里喃喃地骂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卑颜屈膝的丑态,倒是一副刚猛的男人了。

廖朝凤也来了兴致,她跪在霞姐的前面,伸手握住了霞姐那在胸前垂摆的两朵白云,狠狠地搓揉着,说道:“贱人,舒服吧?恩?”

霞姐在双重的刺激下,也越来越兴奋了,完全没有了身份,她抬起头,朝廖朝凤撅起嘴,廖朝凤笑着弯腰和她接吻,叶浩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呵斥声也伴随其中。而霞姐和廖朝凤也激吻在一起,互相摩挲着胸部。终于,叶浩吼叫着发出了自己的子弹,而霞姐也颤抖着趴下了。

叶浩离开霞姐的身体,半靠着枕头喘气。廖朝凤还意犹未足,她拿起被扔在一旁的电动玩具戴上,挪到霞姐的后面。在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亲昵地说道:“小贱人,你还没满足吧?你好爸爸干完了你,该轮到你好妈妈了。哈哈!”说完,抬起霞姐的臀部,让她跪好,开始蹂躏起来。

而叶浩也挪到霞姐的前面,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支起她的下巴,命令道:“小贱人,把嘴给老子张开!”

霞姐依言张开了嘴,叶浩满足的说道:“小贱人,给老子舔干净了,不然,撕烂你的嘴!”

霞姐呜呜地点头,卖力地伸出了小舌头。整个屋子都是廖朝凤和叶浩的笑声。陆鸣整个下午一直在和小卉比拼做数学题,看着他所做的结果,连王建华都有些不相信,她不由得赞赏着说道:“小陆,你不错呀,看不出来你还是体育系的学生。真是糟蹋了,干嘛要去考体育系?我看你这水平,要是不偏科,上一流大学没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陆鸣看了看有些不服气的小卉,笑着说道:“这个问题嘛,让下星期小卉告诉你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王建华说道:“吃了饭再走吧。”

陆鸣说:“不了,我晚上还要去健身馆教人散打,在这吃了,就来不及了。”说完,他看了看小卉,又接着说道:“下星期你就去那找我吧。知道地方吧?”

小卉嘟囔着小嘴儿,哼了一声说道:“谁稀罕呀!”看样子,对陆鸣不留下吃饭有些不满。

陆鸣笑了笑,起身告辞。王建华连忙起身相送。她跑到厨房里,拿了几个蛋糕和点心,装在袋子里,递给陆鸣说道:“在路上垫点吧,不然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你还是陪小卉吧。”陆鸣挥手和王建华告别。

37 待放的玫瑰

梦天湖ktv的聚会已经到了,王兢的同学都似乎玩疯了,酒也喝了几瓶。

陈刚担心她们这样空腹喝酒真喝醉了,连忙叫停道:“几位妹妹,不是我小气呀,你们这样喝,真的会喝坏身体的,这样,先暂停,我们下去吃饭,吃完了继续唱,好不好?”

大家正觉得肚子饿了,都齐声赞同。

陈刚招呼大家下楼,到餐厅去吃饭。梦天湖ktv是吃喝玩乐一体化的大娱乐场所。在等上菜的时候,几个女生打量着环境,不住地称赞。

陈刚说道:“几位妹妹们,除了唱歌还想玩什么?这里有保龄球,还有游泳池。要不,我们都试试?”

“打保龄球可以,游泳不行了?”一个女生遗憾地说。

“怎么不行?”陈刚不解地问道:“是不会吗?哥教你!保证把你教会。”

那女生说道:“不是,是没带泳衣。谁知道这里还能游泳呀!王兢,你也不早说。”

“嗨!”陈刚一拍大腿,大方的说道:“这算什么事!都没带是不是?好了,省得说我偏心,待会去,泳衣我派了,你们想选什么样式就选什么样式,不要给我省钱呀。”

几个女生立刻都欢呼起来了,高兴的嚷嚷着说道:“陈哥,你真是大方!”

“王兢,我好羡慕你呀!”

陈刚神气十足的说道:“这算什么?今天要玩就玩个痛快。吃完了先去打保龄球,然后带着一身汗去游泳。不想回去就在这里开房睡觉。我保证你们安全。”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陈刚连忙招呼她们吃喝。一顿饭吃完了,陈刚领着她们上楼去打保龄球。没完过的女孩一脸的兴奋,都不知道坐哪了。等到玩完保龄球,又到一楼泳池去游泳。

晚上游泳的人都是贵宾级的享受,看见来了这么一群女孩子,泳池里的几个男人都一愣,不禁打量起来。

陈刚悄悄地说道:“几位妹妹们,我实话跟你们说呀,现在这池子里呆的人都是有钱的,你们要想认识呀,泳衣就要性感点,别太保守呀!”

王兢推了他一下,嗔道:“你瞎说什么呀!”

陈刚嬉笑着说道:“啊哈哈!不管你们怎么想,我话是说出来了,随你们的便!来,去挑泳衣吧!”

这些女孩正是青春烂漫的年龄,即使不提醒,也会穿性感的比基尼泳衣,再加上陈刚这么一说,想性感的念头就更足了。立刻一窝蜂似地去挑选颜色鲜艳的比基尼泳衣。陈刚则和服务员打了个招呼,转身朝更衣室走去了。

陈刚换好了泳衣,悠闲地坐在躺椅上,不大一会,王兢首先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她穿着一件粉色的比基尼上衣,下边的三/角/裤上有一层修饰的裙边,恰到好处地遮盖住了臀部,又在走动中若隐如现,一对白嫩的大腿显得光洁如雪。

她在池边朝周围看了一下,陈刚忙扬起手臂向她招手。

王兢快步走到他跟前。陈刚朝旁边的椅子上拍了拍手,说道:“来,宝贝,坐!”

王兢坐在他旁边,脸上带着笑看着他。

陈刚说道:“怎么样?宝贝,我没让你丢面子吧?”

“没有!”王兢感激地说道,她欠起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陈刚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嬉笑着说道:“这哪够呀!来宝贝,我亲一下!”

“哎呀!”王兢忙挣脱着说道:“不行,她们要是看见了,又要笑话我了。放手!”

“这有什么可笑的?她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陈刚不甘心地说道。

“哎呀!你先放手,别在这里亲了。快!出来了。”王兢的脸都急红了。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陈刚看得都有些痴了。

38 意犹还未尽

王兢忙用劲挣脱开,坐在躺椅上看着自己的同伴走过来。几个女生欢快地走到陈刚面前,说道:“刚哥,谢谢你的泳衣!”

“嗨!这有什么?还值得说谢?你们要是愿意,每天来换一套我才高兴呢!”

“真的?那我们不是可以把这里的泳衣都穿遍了?”其中一个同伴兴高采烈的说道。

另一个同伴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你花痴呀!泳衣又不是时装,你全都穿遍了又能如何?”

王兢说道:“好了。都别臭美了,下水吧。”

陈刚说道:“对,妹妹们,下水,有谁不会游的举手,哥哥我保证负责教会。”

一个女生上前抱住陈刚的手臂,看了一眼王兢说道:“王兢,借你男朋友用用了。刚哥,我是标准的旱鸭子,你教我吧。”

“我也不会,教我吧!”又有一个同伴嚷嚷着说道。

“别急!”陈刚摆出了大哥的架势,接着说道:“都别急,一个个来,哥哥我保证把你们都教会!走,下池子!”说完,在女孩的簇拥下,往池子里走去。

王兢微微一笑,在椅子上舒展开自己的双腿,静静地看着他们。这一晚,大家都玩得非常尽兴,走出游泳馆时还有些恋恋不舍。

离开游泳馆的时候,陈刚说道:“妹妹们,怎么样?玩得高兴吗?如果不想回学校,我马上给你们开房!”

王兢轻轻推了他一下,嗔道:“算了,开什么房?我们明天还有事。还是回去吧!”

大家也赞同王兢的想法。陈刚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这是你们自己的决定,不是我不待客不周哟!”

“哪能呀!刚哥,我们谢都谢不来。”

“是呀!这玩了一个下午,我都羡慕死王兢了。还是你这样的男友贴心、靠谱。”

“好了,好了,妹妹们别夸了。来,我这就给你们弄量好车。”陈刚走到停车场,开来一辆高级商务车,和司机说了几句,然后对大家喊道:“妹妹们,上车!”

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欢叫着上了车。王兢最后一个,她对陈刚说道:“我和她们一起回去,你开车要当心。”

“没问题!”陈刚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明天我去接你。我朋友有个聚会。”

王兢点点头,上了车。陈刚在外面潇洒地朝她们挥手。几个女孩坐在车里,明显地意犹未尽,但也有些累了。王兢看着她们说道:“怎么了?在学校一个个都说要傍大款,在泳池里怎么都胆小了?”

“不是胆小,是不靠谱!哪能跟你比呀!王兢,你这男朋友到底有多少钱呀!”一个同伴问道。

王兢说道:“外行了吧?我只是他女朋友,又不是他管家婆,怎么知道他有多少钱?”

“就是!就是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呀!”一个女生有把握地说道:“不用说也能猜出来,看今天这花钱的气派,少说也是千万富翁。王兢,你捡大发了。大学还没毕业,就已经把我们要奋斗几辈子的目标搞定了。你运气怎么这么好呀!”

王兢说道:“你们都瞎说什么呀!还真把我当花瓶了?”

“当花瓶有什么不好?我们想当还当不了呢!王兢,不许的来便宜卖乖呀!”一个女同学带着余留的兴奋说道。

王兢说道:“算了,不跟你们说了。”说完往后一靠,要闭目养神。几个女生哪里能放过她呀?都围过来,嘁嘁喳喳地说着。

39 野性难驯狎

那间不起眼的别墅内,*的聚会也到了,三个人轮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一直到兴尽而散。

叶浩走到桌旁,拿起*,从头看了看所拍摄的画面,觉得拍得还不错。他把卡从里面取出来,放进一个盒子里,递给霞姐说道:“霞姐,大哥要是看到你,一定又要高兴了。”

霞姐接过来,往旁边的包里放,说道:“不一定哟!他现在的反应是越来越慢了,几次跟我说要看新鲜的。你们俩对那小子要多下点功夫,如果完全没问题,就可以带来了,也让你们大哥高兴高兴。马上要进行新一轮的人事安排,他还想着在上一个台阶。要是没精打采的,拼不过人家。”

廖朝凤说道:“霞姐,你就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霞姐说道:“不是不信你们,这种事一个环节有了漏洞,想堵都来不及了,千万要当心。”

三个人先后离开了别墅,叶浩和廖朝凤开着车回学校。廖朝凤有些意犹未尽地哼着曲,对叶浩说道:“霞姐还真能保养,马上都四十岁了,皮肤都没起皱,你说是少的原因吗?”

叶浩说道:“还少吗?应该是多的原因吧。”

“哈哈!”廖朝凤放浪地笑了声,接着说道:“也是,虽然大哥不行,但每次我们在一起,也算是弥补了。”她侧身看了看叶浩,接着说道:“你的精力也没衰,不过,真要和小陆比起来,要差点!这小子,我现在是真想把他弄来,和霞姐好好玩玩他。”

叶浩打了下方向盘说道:“霞姐的顾虑还是有道理的,这人就怕太贪财。这小子的家境我们还不太了解,看他做个兼职,估计家里还是缺钱。我们还是谨慎点好,不能让他知道太多的底细,不然真要开口要起钱来,那是有多少都填不满的。”

廖朝凤不满地说道:“屁话,你说的那是鸭子。这小子不是干鸭子的。我们要弄出他的野性来,让他爱上这一口,那就不用花什么钱去打发了。”

叶浩恍然,马上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你能想到个屁!”廖朝凤说:“你就是当奴才当惯了,没自己的思维了。不过,你还是去把他所有的底细都弄清楚,尤其看他说的什么夜总会,他到底是去那干什么?要真是当鸭子,还真不能用!不过,我看这小子身上的气质,不卑不亢的,当鸭子的哪有这气质”陆鸣从健身馆里出来,一边扭动着腰,一边往学校里走。时间已经快到午夜了,街上也没什么行人。当他走到学校大门时,正好看见一辆高级商务车停在了大门口。

车门一开,几个女孩嚷嚷着从车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睛,那就是王兢。

陆鸣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会就走到了她们跟前。几个女孩说笑着往里走,谁也没注意到他。

陆鸣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跟着,耳朵用心听她们说话。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都是什么菜好吃,哪里的音响不错和穿泳衣显得自己哪胖了。

陆鸣一直注视着王兢,她却没怎么说话,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腔。陆鸣一直跟到岔路上,才停下来,看着她们远去。

40 高难度动作

又一个星期来临,一切照旧。到了下午,陆鸣又到体育馆去。一上二楼,就看见几个女学生围着廖朝凤,在那里说着什么。

陆鸣见廖朝凤被围住,他找了张椅子,坐下,还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本舞蹈画册看着。正看得入神,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飘过。他抬头一看,正是王兢和几个女生。她们说笑着从到墙边的椅子上,把背着的包放下,然后开始脱外面的衣服,露出里面早已换好的健身服。

一个女伴伸出手,去搔王兢的腰部。王兢娇叫了一声,立刻去反击,几个人疯闹在一起。

陆鸣直起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王兢等人疯闹了一会,听见老师喊她们站队,才停止,跑到队伍里站好。

从陆鸣的位置看,只能看到王兢的背影,但对于陆鸣来说,这也足够了。他挪了挪椅子,好躲开正挡视线的一根柱子,让自己能看得更清楚些。

王兢是那种苗条身材,身体有着一种流线的曲线美,尤其是腰部。从下部的直线到腰这里,有一个明显的弧度往上,显出一种魔鬼的身材美。即使只看她的背影,也能给人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王兢站在那里,一只脚尖点着地,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也在有节奏地动弹。

陆鸣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想象着王兢脸上的表情。没多久,在老师的口令声中,王兢和大家随着节奏开始跳舞。她站在最后一排,所以陆鸣能把她的动作看得很清楚。

只见她扭腰、提臀、踢腿,几个动作都做得有模有样,甚至在起跳时,能显出身体卓越的弹跳能力,更不要说那洋溢在身体里的青春活力。陆鸣看得入了神。陆鸣正看得有趣,头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把陆鸣从沉迷中打醒。他有些恼火地抬头一看,见廖朝凤带着笑容站在自己面前,故意问道:“好看吧?不觉得练健美舞是无聊吧?”

陆鸣忙站起来说道:“看别人跳当然是享受了,我自己跳就是受罪了。”

“什么受罪?就是懒!”廖朝凤有些不满意地说:“看,让你换鞋你就是不换,这种高帮鞋容易扭伤你的脚踝的。你以为是你打篮球呀!”

“没事!”陆鸣说:“我的水平也不做什么高难动作,就是比划个样子就行了。用不着跳那么高。”

“想得美!”廖朝凤在他手臂上亲昵地拧了一把,接着说道:“来我这就要好好练了,我是把你当主力培养的,学校要举办艺术节的表演了,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去?”

“那怎么行?”陆鸣有些急了,皱起浓眉说道:“我只是当一个业余爱好来玩玩的,您怎么能把我弄成主力了?您要这样,我可要当逃兵了!”

“看你这没出息样!”廖朝凤点着他的鼻子说道:“你以为你就能选上吗?我是把你当主力来培养,能不能上场,还需要我们几个老师来选,你以为我会为你开绿灯吗?来,准备下场吧。”廖朝凤说完,也不理他了,开始去招呼自己的学生站队。

陆鸣有些恋恋不舍地朝王兢那里看了一眼,才去站队。

41 赤倮的调教

几场舞练完,陆鸣有些喘气了。趁着廖朝凤说休息,他先一步坐在了椅子上。旁边王兢的队伍已经解散了,王兢正和她的同伴清理着东西,准备离开。

陆鸣看着她拉开自己包的拉链,把杯子放进去,然后和同伴说笑着离开。陆鸣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又把心思集中在自己的舞蹈训练上。

好容易等舞蹈课上完了,廖朝凤又把陆鸣单独留下来加训。陆鸣被他练得眼冒金星,却还不能罢休。

廖朝凤疏落着他的毛病,为他做示范,简直就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两人身体不时接触。有时候,廖朝凤在陆鸣的后面用身体压着他的背,陆鸣都能感觉到廖朝凤胸前那软绵绵的胸脯,更别说她贴近自己的脸时所感受到她的呼吸了。

陆鸣说道:“廖老师,你真打算把我当主力训呀?你不怕白忙活?”

廖朝凤把脸一板,嗔道:“少废话!我让你练你就练。”

陆鸣笑着说道:“好!我只出力气,别的保证不了。”说完,站在廖朝凤面前,跟着她比划起来。

廖朝凤不满意陆鸣的动作过于僵硬,有些气恼地拍打着他手臂说道:“放松,这不是你在玩散打,是跳舞!知道什么是舞蹈吗?要有表现力!你这样硬邦邦地捅出去,就是一根棍子。那么多人稀罕看你像棍子样的手臂吗?”

陆鸣嬉皮笑脸地把手臂缩回,说道:“哎哟!廖老师,你的手还挺重的。你要练散打,我不一定打得过你!”

“狗屁!”廖朝凤绷着的脸被他逗乐了,接着说道:“我练什么散打?散打就是给你这样的疯子准备的。你看有几个练散打的女孩身材好的?”

“那是!”陆鸣说:“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

廖朝凤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说道:“陆鸣,你练散打是怎么练的?”

“怎么了?”陆鸣迟疑的低下头,朝自己的身子看了看。

“怎么了?”廖朝凤说:“你叶老师练个篮球都落下一生的毛病,别说身上的伤疤了。你倒好,每天和别人拳打脚踢的,怎么身上连块伤疤都没有?”廖朝凤说着,上前掀起陆鸣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肌肤。

陆鸣连忙往后一退,廖朝凤笑着说道:“怎么,我还不能看你了?你以为我稀罕吗?”

陆鸣说道:“不是,我这是没准备好!你要看我巴不得。”

“那好,你把衣服脱掉,我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廖朝凤一点不隐晦的说道。

陆鸣也不迟疑,就把上衣脱了,健硕的体型和几块腹肌袒露出来。

廖朝凤感兴趣地看着,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摸着,说道:“我看看,连块伤疤都没有。难道别人对你手下留情?还是你们说好了,只比划不真打?”

陆鸣说道:“怎么不真打?我是水平在那!能让别人近不了身!”

“吹牛!这么有本事,怎么没见你为学校拿块金牌回来?”廖朝凤故意这么说道。

陆鸣说道:“我那是运气不好,参加大运会,我就输了关键的一场,我的对手后来就是全国冠军,你让我怎么办?”

廖朝凤被陆鸣的话逗乐了,接着说道:“好,我就信你的话。你不用穿衣服了,就这样光着膀子跳吧,省得你衣服被汗弄湿了,洗衣机都不好洗。”

陆鸣正合心意,于是就光着膀子练了起来。廖朝凤和陆鸣挨得很近,陆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性的体味,让她着迷。她停止了跳舞,插着腰站在那里,看着陆鸣跳跃着,身上的汗水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一种带金色的光泽。

42 在意料之外

陆鸣跳了一会,看见廖朝凤站在那里,也顺势收住了,在那里喘着气。廖朝凤笑着走到他身边说道:“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也不是跳舞的料,慢慢来吧!”

陆鸣说道:“你就是让我练一年,也上不了场。”

“瞎说!”廖朝凤在他的上拍了一下,说道:“只要你努力,一定行的。走吧!”说着,很亲昵地揽着陆鸣就要往外走。

陆鸣连忙退后一步说道:“我这身上都是汗,味不好闻不说,别让你的衣服给我当毛巾了。”说着,忙拿起衣服往身上穿。

廖朝凤笑着在他的身上拍打着,嗔道:“看你这小心眼,还怕我吃了你?”说着,等陆鸣穿好衣服,还是揽着他的腰,往外走,嘴里还夸赞着说道:“你这身材是不错,但没一点脂肪,也没什么意思!以后要多吃好一点。长点肉!”

陆鸣说道:“你这话要跟我教练去说,没他的允许,我要多长一点肥肉,他能把我练过去。”

“就你那个教练,他懂什么?一辈子不得志”

陆鸣笑了,接着说道:“你还真了解他,他自己也是跟我们这么说的,所以才要逼着我们练出来。上次我进十六强输了,他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陆鸣和廖朝凤分手,没有急着回寝室,而是慢慢地在路上溜达,想让夜里的风把身上的汗水吹干。当他走到一个花坛边时,地上一个黄橙橙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蹲下来,捡起那东西一看,是一个崭新的u盘,还贴着金边,外壳上雕着一朵玫瑰,玫瑰的花瓣也是金色的。

陆鸣u盘见多了,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的u盘,外形虽然没什么奇特的,但装饰豪华,似乎的定制的限量产品。

陆鸣朝四周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他本想把u盘放在原地,但觉得这u盘实在是太过精巧,还是觉得捡起来,看看明天有没有人在校园贴寻物启事,如果有,就还给人家。陆鸣回到寝室,几个同屋的人玩游戏正玩得带劲。他洗完澡,也坐到自己的电脑旁。

室友问道:“陆鸣,你也玩游戏了?正好,我们凑成两队玩一场cs!”

陆鸣摇头,说道:“没兴趣!我喜欢真实场景的对打。虚拟对抗没什么意思,更别说复活还那么多条件了。”

室友不屑地哼了一声,也不理他。陆鸣浏览了下网页、新闻,突然想到自己捡到的u盘,想着正好看看里面有什么,也好知道是什么人用如此精巧和奢华的u盘。他站起来,走到床头,拿起自己的长裤,从口袋里掏出u盘,拔下盖子,看了看u盘接口,确定没有受到什么损坏,然后插上电脑的接口,先杀毒扫描,然后点击打开。只见里面排列着一排文件夹,大概有十个之多。

陆鸣心想:利用率还挺高呀!再看每个文件夹都有命名,第二个下面的名称是照片。

陆鸣想不用费事了,直接看看是什么照片,也会对u盘的主人有个大概的了解了。于是,点击文件夹。文件夹一打开,陆鸣的手猛然斗了一下,里面的照片赫然就是王兢。

43 照艳惹风波

陆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捡到和她相关的东西,不禁来了兴趣,他粗略一看,照片有一百多张,觉得可以好好欣赏下了。陆鸣把照片处理成一字排开,一张张顺着看下去。王兢所照的都是艺术照,有室内的,也有野外的,再加上她本人特上相,所以照片都照得美轮美奂。

陆鸣慢慢地一张张欣赏,丝毫没觉得自己身旁已经围上了几个人。

“这是谁呀?漂亮呀!”

“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陆鸣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大跳,慌忙遮掩着问道:“你们怎么不玩cs了?”

“那不急,看美女带劲!这女的怎么看起来面熟呀?是我们学校的吧?哪个系的?”同屋的室友笑嘻嘻的说道。

陆鸣说道:“你眼力不错呀,一看就知道是我们学校的?”

“哎!哪个系的?”一个室友有些急切地问道:“这是艺术照,真人好看吗?”

“差不多吧!应该是艺术系的。”陆鸣一张张照片点击放大着。

“怪不得!艺术系是出美女的地方。这你女朋友?什么时候带来看看。”一个室友一脸馋相的说道。

“什么女朋友!”陆鸣不满地说道:“我都不认识她!”

“不认识怎么有她的照片?”那个室友像是觉得陆鸣在故意得瑟。

“捡到的!”陆鸣指了指电脑上插着的u盘。

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立即有人嚷嚷着让陆鸣快点打开另外几个文件夹看看:“再看看别的。”

陆鸣笑着去点另外一个标着照片的文件夹,里面的照片一出现,立刻引起了几个人的呼叫,原来是王兢三点泳装的照片。

几个人起哄着说道:“正点呀!这身材可以去选美了。”

王兢三点泳装照不是专职摄影师照的,所以很随性,要比艺术照来得真实,更显出她的随性美,尤其是身材的凸凹有致,更让几个人啧啧称赞道:“这美女,没什么缺点了。”

“哎陆鸣,明天你找机会还她u盘,说不定就能搭上关系了。到时真成了,别忘带回来让我们认识认识。”一个室友急切的说道。

“是呀!陆鸣,你可要抓紧机会,下手晚了,可就成别人的菜了。”另一个室友也给他出这主意。

陆鸣摆着手说道:“看照片,看照片,怎么都想歪了?你们以为现在是英雄救美的时代?现在是物质社会,讲究物质第一。”他这么一说,几个人表示赞同。

一个人看了看插在电脑上的u盘说道:“看这u盘,还洒金,便宜不了。一个上大学的女生怎么会如此讲究?肯定是有钱男朋友送的。”

“错不了,艺术性的女生不找有钱的男友那是亏了。不管成不成,起码先找个钱袋,让自己的生活舒服点,是不是?”一个室友同情地拍了拍陆鸣的肩膀,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别还给她了,自己留着吧,省得去买u盘了。”

陆鸣瞪了他们一眼,怒斥着说道:“看个照片怎么引出你们这么多话?打个cs都把你们想象力打没了。我本来是不想还的,可被你们看了,这不想还也得还了。”

“为什么?”有人不解地问道。

“还用问吗?保不齐你们当中有想去讨好的,跟她说u盘被我捡到了,到时还让我落个贪便宜的名声。想看快看呀,明天就看不成了。”陆鸣半开玩笑的说道。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又欣赏了下,才各自散去。

陆鸣独自又欣赏了好久,然后把照片全部拷贝到自己的电脑里,才关掉了电脑,上床睡觉。

44 倒在了床上

女生寝室里,王兢满头大汗地翻着自己的包,同时嘴里还嚷嚷着:“哎,你们谁看见我u盘了吗?怎么找不到了?”

“你确定是放包里了吗?”一个室友问道。

“当然了。”王兢说:“我想着去洗照片的,怎么就没了呢?”

“可能是掉了吧!”一个女生说:“掉就掉了吧,反正现在u盘也不值几个钱。”

“什么不值钱?”王兢有些气恼地说:”这个刻金士顿特别限量版,有钱都买不到。再说了,里面有我参加校园天使选拔的参赛照。这要是丢了,我不白浪费表情了。“

“那有什么?不就是照片吗?又不是艳照!”一个女生开着玩笑的说道。

“去你的!这个时候还开玩笑。”王兢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一个女生赶紧安慰着说道:“再去照吧,时间还来得及。”

“什么来得及?”王兢说:“那个摄影师的邀请都排到年底去了,还怎么给我照?”

“那有什么?加钱呀!还有不喜欢钱的?”另一个女生搭腔道。

王兢气恼地瞪了她一眼,说道:“钱!钱!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爱钱?有水平的摄影师都不为钱工作,懂吗?为了兴趣!摄影师来了兴趣,什么设计都想得出来。要是没兴趣了,你让他重复以前都重复不出来。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那干脆你明天去发的寻物启事吧。”一个女生给她出主意道。

王兢觉得这是馊点子,便说道:“我那可是限量版的u盘呀!即便是被人捡到了,能还给我吗?唉!真倒霉!”王兢说着,丧气地把包扔到桌子上,倒在了床上。第二天,陆鸣揣着u盘满校园里晃,想找到王兢,却怎么也找不到,想着大概只能去体育馆跳舞时才能遇到她了,但他不太想在那里把u盘还给她。

陆鸣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想到自己还要去健身馆上班,决定以后再找机会。不想,他刚走到校门,就看见王兢从外面进来,而且还是一个人。

陆鸣喜出望外,他先放慢脚步,然后原地转身慢慢地往回走。没多久,王兢就走到了他身边。

陆鸣故意偏头看了她一眼,王兢也没有察觉,继续往前走,一会就超过了他。

陆鸣跟着走了几步,到了林荫道上,才掏出u盘,喊了一声:“哎!”由于林荫道上只有他们俩,王兢停住脚,回头朝陆鸣看去。

陆鸣把手掌摊开,露出手心里的u盘:“这是你的吧?”

王兢惊喜地几乎要叫出声来:“啊!你在哪找到的?是我的!谢谢呀!”说着,忙伸手接过。

陆鸣笑了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王兢连忙小跑了几步,连声谢道:“真要谢谢你了。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陆鸣说:“里面有你照片。”

“哦!那是我要参加比赛选拔的照片,幸亏被你找到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谢谢你呀!”王兢一谢再谢着。

“不用谢!举手之劳!”黎明潇洒的挥了挥手,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王兢跟着他,问道:“哎,你是哪个系的?有时间我请你吃饭,真要好好谢谢你!”

陆鸣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洋溢着真诚的感激,便说道:“不用了,不就一个u盘吗?我是不知道你是哪个系的,要不当天就给你送去了。”

“我是艺术系的!我叫王兢!兢兢业业的兢。”王兢如实的说道。

陆鸣笑了,接着说道:“哦!艺术系!怪不得你的艺术照照得那么漂亮!我们寝室的人还真猜对了。我到地方了,再见!”陆鸣说着,朝她摆了摆手,走上了旁边的岔道。

“哎”王兢朝陆鸣喊着,但陆鸣却头也不回地走了,王兢带着感激的心情,在原地看着陆鸣的背影,好一会才想起来不知道他是哪个系的。

45 亲密第一次

回到寝室,王兢心情大好。寝室的人不明所以你一嘴我一句的问道:“怎么?你联系到了给你照艺术照的那个摄影师了?”

王兢笑呵呵地拿出u盘,说道:“不用了,已经有人给我送回来了。”

几个人都立刻惊讶起来,说道:“不会吧?你发寻物启事了?”

“没有!”王兢带着自豪的神色说道。

“啊!这年头还真有雷锋呀!谁给你送来的?”几个室友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

“不知道!”王兢摇着头说:“他没告诉我哪个系的,不过,肯定是我们学校的。”

一个女伴说道:“还得说你王兢漂亮,别人只根据相片就把你对准了,看来,你这次校园天使选拔,肯定是跑不掉的。”

听了这话,王兢有些得意地笑了。体育馆内,陆鸣坐在椅子上想着怎样躲过即将开始的学舞折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啊!是你呀!你也跳舞?”

陆鸣抬头一看,正是王兢站在自己面前。他忙站起来说道:“我跳什么舞,都是被抓差来的,不能和你比!”

王兢说道:“上午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你就走了。你是哪个系的呀?”

陆鸣说道:“体育系的。”

“哪一届的呢?”王兢接着问道。

“09级的。”陆鸣答道。

“这么巧,我们是一届的。你一直在跳舞吗?我怎么就没见到过你?”王兢忽闪着那双美丽的眸子说道。

“我是半路被拉来的。我这样的,怎么会去跳舞呢?我的天赋在运动方面”没等他把话说完,王兢就抢着说道:“跳舞不是运动?”

陆鸣刚要回答,廖朝凤从旁边走了过来,冲着陆鸣说道:“陆鸣,你又不换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王兢连忙和廖朝凤打招呼:“廖老师!”

“王兢呀!你的参赛舞蹈准备好了吗?”寥朝凤一脸和气的问道。

“早准备了,就等着让你指导指导了。”王兢很有礼貌的说道。

“行!”廖朝凤爽快地说:“待会你就过来吧!”

“好!”王兢指了指陆鸣,问道:“这是你新收的弟子?”

廖朝凤说道:“收他!看他跳舞死人都会气活过来。你看他这身板,不就是跳舞的好身板吗?可他就是不好好跳,连鞋都不换。”

王兢对陆鸣说道:“廖老师说的对,不换鞋,容易扭伤的。”

陆鸣踢了踢脚,笑呵呵的说道:“不用,我跟廖老师说好了,就是混个学分而已。”

王兢刚要说话,那边已经在喊她过去了,她对廖朝凤说道:“廖老师,那我待会过来了。”

廖朝凤说道:“好的,等你!”说完,王兢冲陆鸣摆了摆手,往自己的队伍里走去。

廖朝凤伸手来拧陆鸣的耳朵,佯装着气愤的说道:“我让你不换鞋!”

陆鸣灵巧地躲过,但眼睛还是看着不远处的王兢。廖朝凤又在独练陆鸣,陆鸣依然无所谓地跳着。当他转完一个圈时,却发现王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了,正带着一种玩笑的神情看着他,他连忙停止了跳舞。

王兢带着夸张的语调对廖朝凤说道:“廖老师,你哪找来这个人呀?就不怕校长看见你教这样的学生,让你提前退休回家?”

46 良宵恨苦短

廖朝凤对王兢的话貌似心领神会,她也附和着说道:“还用校长看吗?看大门的保安看见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报考我们学校了。”说完,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用手点着陆鸣。

王兢看着陆鸣的窘态,不由得笑得弯下了腰。

陆鸣摆了摆双手,说道:“没办法,我天生五音不全,调踩不着。”

王兢立即说道:“借口,跳这种健身舞,不需要节奏踩得准。就是不懂音乐,也能跳好!”

廖朝凤跟着说道:“先别理他了。来王兢,把你的参赛舞跳一遍。”

王兢答应一声,也不用伴奏带,就在廖朝凤面前跳了起来。

廖朝凤嘴里哼着曲,手里打着节拍,不住地点头说道:“好!这个动作要再用力一点,好!把腰甩出去好!大腿踢高一点好!只有用力才跳得高!好!就这样!”

在廖朝凤的赞扬声中,王兢越发跳得起兴,一长段舞蹈,她竟然没有停歇就跳了下来,甚至把旁边的一些人都吸引过来看她跳,而陆鸣却被挤到圈子外面去了。体育馆里已经没多少人了,管理员已经开始在扫地、清理场地了。廖朝凤已经离开,王兢拿着自己的衣服,背着包走到陆鸣跟前,说道:“我还没好好谢你呢!走,去宵夜吧!”

陆鸣还真没有宵夜的习惯,想了想说道:“这个点出去吃?不如外面去喝咖啡吧?”

“可以呀!”王兢高兴地说:“说好了,我请你哟!”

“哪能让你请。”陆鸣看见王兢嗔怪地竖起了眉毛,忙笑着说道:“不过我今天没料到要请你喝咖啡,所以我没带钱!”

王兢笑了,说道:“走吧!”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体育馆。

在咖啡厅,两人一边喝咖啡,一边聊着天。王兢说:“你在这见过我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是我的u盘?”

陆鸣说道:“就是没在这见过你,我也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你!我们早见过。”

“是吗?”王兢好奇地问:“在哪见过?我怎么没印象?”

陆鸣仰着头,努力回想着第一次见王兢的日子,说道:“那是哪一天呢?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你在网球场打网球,结果球飞出了隔离网,是我把球给你扔回去的不,是踢回去的。”

王兢说道:“是吗?我怎么想不起来,你这也太没特点了。我每个星期都要打网球,球出网那是经常发生,概率太高,想不起来了。哎,你打网球吗?有时间我们打一场?”

“跟我?打篮球可以。”陆鸣笑了笑说道。

“网球怎么了?技术很简单的,不难!”王兢摆出了一幅很从容的样子。

陆鸣说道:“我知道不难,网球是没什么讲究,但网球是个习惯性运动,打得越久,水平越高,我们这没摸过球拍的人,跟你打网球,你不会觉得有趣的。”

“没关系,我也打得不好!”王兢谦虚着说道。

“你不是从小就练的?”陆鸣问。

“不是!”王兢答道。

“那就可以了!”陆鸣往椅子上一靠说:“可以陪你打了!”

“那好,星期六如何?”王兢立即说道。

“星期六不行,那天我有家教!”陆鸣眨了眨眼说道。

“家教?”王兢有些惊奇了,虽然是在师范大学,但好像从没听人说请个体育系的人当家教。

陆鸣接着说道:“怎么?别以为只要中文、数理化、英语的人可以当家教,体育系的人一样可以干。”

“教小孩怎么玩?要连玩都不会,这小孩可也太笨了。”王兢有些忍不住要笑出来的样子。

47 脚踩两只船

陆鸣说道:“那小孩可不笨,在省示范中学读书,富豪之家的小叛逆,不是教她怎么玩,而是陪她玩!”

兢有些不相信地说道:“这好事怎么被你碰到了?小叛逆?单亲家庭?”

“差不多吧!”陆鸣说:“父亲在美国做生意,她和母亲在国内。”

“那可有你忙的了。”王兢说:“这钱不好赚吧?男孩女孩?”

“女孩!”陆鸣毫不介意的答道。

一听陆鸣说是女孩,王兢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她强忍着说道:“女孩?现在人可真是有钱就敢想呀!一个女孩!专门花钱请你去陪她玩?”

陆鸣拍了拍大腿上的灰,说道:“你不会是从上个世纪穿越回来的吧?你知道什么是单亲家庭吗?单亲家庭就是缺少父爱或者母爱。而我,现在就是担当父亲的角色。”

“嗯,当父亲!”王兢忍住笑说:“你可够开放的了,这么年轻就有个上中学的女儿了。”

陆鸣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王兢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于是她话题一转说道:“那行,我们再找时间吧。你白天睡懒觉吗?”

陆鸣说道:“什么时间算睡懒觉?”

“我7点起床。”王兢自顾自的说道。

陆鸣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情痛苦的说道:“天啊!7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有人7点才起来,我都已经跑了半个马拉松了。“

王兢被他逗乐了。两人又聊些别的话题,才一起离开。陆鸣回到寝室,打开电脑,不由自主地又去看王兢的照片。上次看时有旁人打扰,他没顾得上仔细看,现在正好静静地欣赏。他看的是王兢在泳池穿比基尼的照片。

王兢一脸灿烂的笑容在泳池边随意地摆着各种pose,娇好的身材显露无疑,平滑的,细长的大腿,还要腰肢。尤其是她转身的照片,优美的臀线让人看了想入非非。

陆鸣猜想着会是谁在给她拍照。虽然他不愿意承认拍照的是王兢的男朋友,但依然无法说服自己能拍下如此照片的人不是王兢的亲密朋友。他盯着照片看了半天,决定就选这张照片作为自己电脑的屏保。王兢回到寝室,让同屋的几个女生很诧异,问她去哪了?

王兢说:“没去哪呀!就在学校。”

“你有病呀!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学校里晃。”一个女伴问道。

“谁说我是一个人?”王兢说:“我请还我u盘的人喝咖啡。”

“这么晚了请异性喝咖啡,到底是你们俩谁居心叵则呀?”另一个女友调笑着说道。

王兢气得只拧她,嚷嚷着说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样了。就是普通的感谢,不就利用这个时间,以后哪有时间?我总不能让别人说我不懂事吧?”

一个女生说道:“这还真是奇怪。捡你u盘的人能根据照片认出是你的东西,还给你又没说自己是谁;你却轻易地在这么大的校园里找到了他。哎!你们说这是不是传说的缘分?”

“就是!”一个女生说:“可惜,我们王兢名花有主了。不然,这绝对能算是校园里最传奇的浪漫。”

“要是我呀”一个女生接嘴说道:“我就是有富豪男友也要甩掉。找个有钱人哪找不到?但清纯的校园恋情可不容易遇到!等我们老了的时候,回忆起来,才是不愧人生!哈哈!”

有女生怂恿道:“王兢,你可以试试这校园恋曲呀!要是那人不错,可以脚踩两只船,等毕业再说拜拜也没什么。”

“去,去,去。”王兢说:“就知道你们是狗嘴里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你们要是却爱情,自己去找呀!本小姐不需要了!”王兢说完,拿起脸盆就往浴室走去。躺在床上的王兢却无法入睡,想着和陆鸣的谈话,觉得心里像堵上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久久无法平静。她睁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48 瑜伽秀熟美

陆鸣在健身馆指导着人练习。当告一段落时,他看到了在不远处站着的王建华。他忙走过去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王建华说:“我办完事,路过这里,突然想起你可能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这工作很辛苦呀!”

陆鸣说道:“习惯了,也没什么。”说完,对其他人打了个招呼,领着王建华到一旁坐下,接着说道:“这地方不适合你这样身份的人吧?”

“怎么不适合?我看下面有女子健美、瑜伽什么的,我也有兴趣”

陆鸣笑了,说道:“你要练这,也不用上这来呀!你住的那地方肯定有。”

“有是有,没你这热闹!你看看我练什么合适?跳健身舞我这年龄肯定不合适了,练瑜伽如何?光听说练瑜伽对身体有好处,我还没试过。需要基础吗?”

陆鸣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我帮你去问问吧?”

“好呀!”王建华高兴地说道:“如果不要什么基础,我今天就报名。”

陆鸣笑了笑,让她稍等,就下楼去打听了。不一会,陆鸣回来了,对王建华说道:“问过了。瑜伽也分级的,你要有兴趣,可以报初级班。”

王建华说道:“那好,我就在你这报名了。可以刷卡吗?”

“可以!”陆鸣说:“那你跟我来。”说着,领着王建华下楼。在瑜伽报名处,王建华连价都没问,就刷了卡。健身馆拿出一个包装袋说:“这是服装,还没拆封的,你可以去试试,今天就能上课了。”

王建华接过来,朝陆鸣摇摇手,就走进了房间。陆鸣冲服务员交代了几句,然后才上楼去干自己的工作。等到收工,陆鸣走出健身馆,看见王建华在门口等着,忙上去问道:“如何,有兴趣吗?”

“还行!”王建华说:“说瑜伽能放松心情,还真有这功效。正好我晚上没事,还能回去加班练习一下。明天见!”

陆鸣点头,说道:“明天见!”

王建华冲他摆摆手,转身朝停车场走去。陆鸣看着她走进宝马车,才转身离开。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有喇叭响,陆鸣一回头,看见叶浩开着车,冲他挥手。他忙上前问道:“教练,你这是从哪来呀。”

“去见朋友,正回家!来,上车,捎你一段。”叶浩冲着他照着手说道。

陆鸣高兴地拉开车门,坐在了叶浩的身边。叶浩开着车问道:“会开车吗?”

“会!”陆鸣说:“去年才拿的本。就是没车开。”

“好说呀!想开车跟我说一声,这车你随便开。”叶浩闲得很大方。

“真的?”陆鸣说:“那我可要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车长久不开,手要生的。哎,你这是”叶浩看着陆鸣迟疑着问道。

“下班!”陆鸣指了指不远处的健身馆,说道:“我在这里当散打教练。”

“呵!你才练散打几年就敢收徒,不怕别人说你误人子弟?”叶浩一脸不屑的说道。

“散打这活不是看年龄的,年龄大了还真不敢练。”陆鸣说:“我在这里还没遇到对手。前些日子我不在这上班,老板还挺想我的,我一说要回来,他立刻就答应了。”

叶浩摇摇头,说道:“这什么社会呀!钱也太好赚了。”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每天好像挺忙的,是不是兼职太多?”

陆鸣说道:“我不忙呀!您有什么吩咐,我能忙得过来!”

“没什么,想和你聊聊,找时间我们坐一坐,好好聊聊如何?”也好说道。

“没问题,只要你提前一天通知我就可以了。”陆鸣满口答应着。

叶浩笑了,接着说道:“还说不忙?不忙怎么要提前通知?我就是随叫随走。这才是洒脱。要懂得享受生活。知道吗?你这么年轻,拼命想着赚钱,难道到老了才去享受?”

陆鸣说道:“不要等到老,只要我有你这样一份工作了,我也不去劳了,就去享受。”

“我这样很难达到吗?”叶浩说:“就一个大学里的体育教师,撒人堆里都找不着,稀罕吗?”

“起码衣食不愁呀!这其实也就是我的理想。有辆车开,有房子住,我都没想过结婚,过独身生活也不错!”陆鸣眼神看着车外,一脸向往的说道。

叶浩笑了,一踩油门,车开进了学校的大门。

49 欲求还不满

叶浩回到家,廖朝凤正躺在床上看着*。看见叶浩回来,也没搭理他,继续看着。叶浩坐在她旁边说道:“我刚才遇到陆鸣这小子了,和他说了,找时间和他坐坐。你说是跟他摊开谈,还是约他来家玩呢?”

廖朝凤说道:“不是让你先摸摸他的底吗?不急,别把事情弄砸了。你可以先去看看他的档案,查查他的家庭底细。”

叶浩点头,伸过头看廖朝凤所看的a/v,还是陆鸣洗澡的那段。叶浩笑了一下,起身去洗澡了。霞姐在自己家那宽大、豪华的卧室里,和自己的老公——军区某部门的一把手蓝新民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超大屏幕的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就是上次自己和叶浩、廖朝凤一起/乐的a/v。

霞姐穿着一件很短的吊带睡裙,裙摆只刚刚到肚脐,光着,修长的大腿交叉,把丈夫蓝新民的手夹在,蓝新民也穿着件短睡衣,没有扣扣子,而且睡衣已经落在了腰间,上身裸/着,什么都没穿,霞姐的手放在他的,不停地搓揉着他的金刚杵,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蓝新民看着电视屏幕上三人荡的表演,脸色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他的手伸到霞姐的胸部,握住那软绵绵的一团,很很地搓揉着。

霞姐忍不住呻/吟起来。蓝新民凑近她,脸几乎贴着她的脸,轻柔的说道:“宝贝你被浩干兴奋吗?”

霞姐如实的答道:“啊兴奋他的很厉害啊”

蓝新民笑着说道:“厉害?厉害怎么没干趴下你呢?恩?”

霞姐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蓝新民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嘴压在了她的嘴上,两人亲了起来。

蓝新民一边亲,一边问道:“小廖这个小妖精有长进了吗?收拾叶浩的方法有没有新的花样?”

霞姐笑了起来,说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她挣脱蓝新民的拥抱,坐直身子接着说道:“他们俩找了个小伙子,说让你看看,要是你觉得好的话,哪天就带来了。”

蓝新民一愣,文斗:“是吗?什么样的人?”

霞姐拿起遥控器,往前进视频,到了陆鸣在浴室洗澡的画面停下来,说道:“就是他,是他们学校的一个学生。”

蓝新民盯着荧幕说道:“水汽太大,不怎么清洗。但看身材还可以。你看这身肌肉,灵动而不死板,不像那种身体粗壮的人死沉死沉的,不错。”

霞姐说道:“我也觉得不错。”

蓝新民捏了捏霞姐的脸蛋,笑着说道:“眼馋了?哎,他们俩摸清了他的底没有?别弄来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到时可就麻烦了。”

“我已经叮嘱他们了,没有把握千万不能带到别墅区。他们为了让你高兴,是会万分小心的。”霞姐如实的说道。

蓝新民想到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大电视前,盯着屏幕自己地看起来。

霞姐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说道:“别叹气,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说不定有一天能治好的,再说,我也不嫌弃。”

蓝新民说道:“难!科技再发达也有突破不了的地方,这病越年轻治越好,我已经到了这年纪了,不做指望了,只是苦了你这些年”

“有什么苦的?能享受的都享受了,还体会到了别样的刺激,说起来,还真要谢谢浩子和小廖两人,要没有他们,我们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过了。”霞姐眼中含着感激地目光对蓝新民说道。

蓝新民转过身,搂住霞姐说道:“是呀!幸亏我有个这样的战友,为了顾及影响,还主动转业,这年头,这样的朋友不多了。”

霞姐笑着说道:“确实!你还是抽个时间会会他们吧,小廖跟我说了,早就想”

蓝新民说道:“行!把这段时间忙完了就去。”

50 刺激和快乐

霞姐拉着他坐回到沙发上,又拿起遥控器回到刚才看的地方,说道:“你慢慢看,我来让你舒服一下。”说完,埋头在他的。

蓝新民的宝贝就如同一条软皮蛇,无论霞姐如何吸/吮、抚弄,依旧不能挺拔。但蓝新民却越来越激动,他看着大屏幕上三人/荡的交/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的手摁着霞姐的脖颈,身体不住地扭动,让这种摩擦来增加自己的*。

而霞姐的吸/吮也更加用力,嘴里还发出了哼哼声。这种声音越发刺激了蓝新民,他伸出一只手,捏住了霞姐饱满的胸部,狠狠地搓揉着,霞姐似乎受不住这搓揉,停止了对蓝新民宝贝地吸/吮,抬起了头,似乎想放松一下。但蓝新民此时已经开始亢奋了,他一把扯下霞姐的那间吊带裙,对着她喝道:“跪下!”

霞姐哼哼着,跪在他面前,蓝新民伸出两手,紧握着霞姐胸前那两团柔美的云团,把自己的那条软皮蛇放在中间,用劲地搓揉着,他越揉劲越大,霞姐那白白的云团开始变红,霞姐的脸色也因疼痛而有些扭曲,但情绪却明显地高涨起来。

蓝新民喘着气说道:“小妖精舒服吗?是不是欠干说”

霞姐也喘着气说道:“啊是求你我”

“你太便宜你了,老子要找人你老子要在旁边数数看你这个小妖精能应付多少人啊小妖精”蓝新民一边骂着,身体扭动得更厉害,终于,他感觉到自己那最痛快的一刻就要来了,连忙松开霞姐的胸,一边摁住她的头,把自己有些抖动的软皮蛇塞进了霞姐的嘴里,霞姐连忙用劲含住。不一会,蓝新民身体发出一阵快活地抖动,嘴里也发出了一阵喊声。霞姐只觉得一股略咸的液体冲进了嘴里,她的喉咙咕隆几下,全部吞了进去。

蓝新民的得到了满足,他喘了一口气,退后一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霞姐也瘫倒在地上。没过多久,蓝新民缓过劲来,看着自己脚下光着身子的老婆,连忙俯身下去,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两人躺了一会,霞姐坐了起来,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柔弱,而是换上了满脸凶悍的表情,就如同一只发怒的母老虎。她的胸部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那两团白云似乎要爆裂开了。

蓝新民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妻子所发生的变化,身体不禁有些发抖了。霞姐盯着他看了一会,嘴里突然发出一阵冷笑,那笑声仿佛带着一种尖刺,刺得蓝新民只发毛,但也涌起了一种渴望。

霞姐笑着,伸出手在蓝新民的胸膛上很劲地拧着,嘴里狠狠的说道:“畜生,你竟敢背着我偷情,还生下了孽子,你知道错了吗?”

蓝新民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霞姐发出一阵狂笑,继续说道““既然知道错了,还敢躺着?滚起来!”

蓝新民连忙爬起来,跪在她面前。霞姐一边数落着他,一边不住的用双手拍打着他的身子,蓝新民不敢吱声,只顾着磕头求饶。

终于,霞姐似乎骂累了,她喘着气,命令蓝新民躺下,然后拿起一条薄毛巾,狠命地抽着蓝新民的身体,在这种猛烈地抽打中,蓝新民感觉到了一种刺激和*

51 砰然间心跳

清晨,校园笼罩在一片阳光之中,早起晨练的大学生已经在校园里活动了。陆鸣站在湖边的栏杆旁压腿。细腰阔背的标准体型,完成这样的动作自然是轻而易举。

陆鸣放下腿,看着宽阔的湖面,胸襟为之一宽。他呼出一口长气,一转身,却发现了王兢背着网球包,在路边微笑着看着他,讥讽着说道:“某些人说自己会起个大早,好像与事实不符吧。”

陆鸣抬头看天,自信的说道:“老天可以为我作证,我绝对起得比太阳早。”

“是吗?”王兢走上前一步,掰着手指头说道:“你跑过篮球场时是六点不到,从图书馆折返是六点二十分,然后翻过那座情侣山,只用了五分钟,现在是七点差一刻,满打满算你也不会五点出门。可我的球鞋已经被露水打湿了。我们谁早?”

陆鸣有些惊奇地看着她,说道:“不会吧?你能跟着我跑?这要是真的,那我是到退休年龄了?”

“吹吧!我才不会跟着你跑。你所跑的路线遇到岔路时,只有两个选择,我就赌你跑最难的路线,于是就在前面等着看,结果我每次都赌赢了。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散打没能打出来了——每次都被对手猜中了你的招数了。哈哈!”

陆鸣说道:“幸亏我的对手没请你去当指导,不然我每次比赛都进不了第二轮了。”

王兢说道:“好了,不说你的散打了,去打网球吧。我给你挑了个比较重的球拍。”

陆鸣伸手从她背上取下了网球背包,跟着她往球场走去。到了球场,还空着几块场地。王兢的打扮很正式,网球裙、束发带一样不少,而陆鸣连衣服都没有脱,拿着球拍就上场了,大言不惭的说道:“小心呀,为了树立威风,我会在第一时间让你喘气。”

王兢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等你能轻松接住我的球时再说吧。”

两人在两端站好,王兢把球在地上拍了拍,然后发了一个后场球。陆鸣跑过去,轻松地回了个底线球。王兢稍稍挪了挪位置,把球送到陆鸣的反手,陆鸣又跑过去,回了一会网前球。王兢早就开始运动,跑到网前,把球送到后场,陆鸣又转身往后跑。

几个回合打下来,陆鸣根本就没机会调动王兢,倒把自己跑得出汗了。好在他体力充沛,一时还没落下风。一场球打下来,陆鸣已经气喘吁吁了。他走到场边的石凳上坐下,想喝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他看见在角落里有水龙头,就对王兢说道:“你歇着,我去洗把脸。”

王兢拉住他说道:“洗什么脸?是想喝水了吧。”她拿起背包,从里面拿出旅行水壶,拧下壶盖,为他倒了一大杯水,递给他,陆鸣接过来,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王兢也举起壶喝起来。

两人喝完水,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开始收拾东西。

王兢说道:“你们体育系的还真是全才,没练过网球也能打得有模有样的。”

陆鸣说道:“不能和你比,也就是靠体力沾点便宜。”

两人走出球场门时,因为门太小,身体发生了接触,王兢的肩膀碰到了陆鸣的胸,和梦中的女孩第一次身体接触,让陆鸣心里一荡。

再看王兢,汗水已经打湿了网球裙,背部清晰地露出了胸罩的背带。

陆鸣吸了一口气,平复住自己的心跳,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说着话。

“晚上还去跳舞吗?”王兢突然开口问道。

“我哪能天天去!我就是随便凑合的。跟廖老师也说了,没事才去。”陆鸣直截了当的回答着。

“你挺忙的?会女朋友?”王兢问道。

“哪里有什么女朋友?”陆鸣心一跳,接着说道:“我得去外面的健身馆兼职,教散打。算起来,一个星期也只能去体育馆两次吧。这已经够折磨我了。”

王兢哦了一声,语气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

52 你伺候女人

在篮球场,叶浩对一帮队员说道:“秋季比赛就要开始了。现在要抓紧时间进行阵容磨合与调整了,你们大家把其余的事都要放下,专心投入训练和比赛。我年底的奖金有多少,可就全看你们这一次了。”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起着哄说道:“教练,放心吧,就算拿不了冠军,我们也会得一个历史最好成绩,让你长脸。”

叶浩挥手让大家解散,然后走到陆鸣跟前说道:“陆鸣,你是主力,要注意劳逸结合,兼职什么的,能放一下就放一下,别累得上场脚软。”

陆鸣说道:“教练,你不用为我心。我倒是觉得你该跟廖老师说说,让她给我们训练几个出色的啦啦队才是。现在都是nba时代了,没个啦啦队,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打篮球的吗?”

旁边的几个人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一起嚷嚷着说道:“对!教练,这是关乎士气的问题,你要让廖老师选几个美女往旁边一站,你就不用鼓舞士气了。”

“臭小子们,球打得不怎么样,想法倒不少。为什么非要啦啦队?还要美女啦啦队?没有美女就不打球了?”

陆鸣说道:“球是要打,可打和打不一样呀!”

“就是!教练,你不至于太老土了吧?你当教练的不看nba?”几个人仍然不休的说道。

“看nba怎样?吸引我的是比赛,不是啦啦队!”也好不屑的回道。

几个人发出了不相信的嘘声。叶浩用手点着他们几个说道:“不相信是吧?行,我也不跟你们说这废话!不就是啦啦队吗?学校已经出了这笔经费,我要,让你们廖老师挑几个”他拉长了声音,大家急忙喊道:“教练,可别使坏呀!”

叶浩哈哈大笑。下午,叶浩叫上陆鸣一起去体育馆。陆鸣问道:“是不是关于啦啦队的事?”

叶浩说道:“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你们没了士气吧。”

陆鸣高兴地跟着他。叶浩人到中年,虽然锻炼抓得紧,但身体还是有些发福。身板要比陆鸣宽一些,和陆鸣走在一起,陆鸣显得精神气十足,步伐都有弹性。

叶浩稍稍落后陆鸣半步,打量着他,看着他健壮、修长的身材,不禁暗暗点头,问道:“陆鸣,你们家是干什么的?你怎么想到报考师范?”

“不是干什么的?很普通,父母都内退了,但身体不好。报考师范不用交学费,还能拿几个补助,也算给家里减轻点负担。”

叶浩听了,心里一沉,但表明还是不露声色的说道:“哦!哎!你上次说什么夜总会,你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

“我在那干活呀!”陆鸣回答道。

叶浩听了又是心里一沉,接着问道:“你在那干活?干什么活?”

陆鸣说道:“保安!就是帮着收拾残局什么的。倒不是要打架,主要是伺候人。”

叶浩故意压低声音说道:“伺候人,伺候女人?”

53 对美女有仇

陆鸣当然不会承认,他未加犹豫地说道:“那里的女人都不需要我们伺候,眼眶高者呢!我们主要是怎么说呢?去那玩乐的男人有时喝醉了,走不了路,就由我们帮着扶一把,就是这些事。工作里很轻松的。”

“那怎么没做了?”叶浩问道。

“前不久出了点事,好像是有人嗑药弄出了人命,被政府关了。”陆鸣简单的说道。

“哦!”叶浩点点头接着问道:“你没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陆鸣笑了,接着说道:“只是让我失去了个好工作而已。”

两人谈谈走走,到了体育馆,里面已经有很多人在上课了。两人走到侧面的办公室,找到了正在休息的廖朝凤。

廖朝凤看见陆鸣,立刻高兴了,问道:“你怎么有空来这了?”

陆鸣还没说话,叶浩先说了:“我们是来找你帮忙的,马上要打秋季比赛了,这帮小子说没有好的啦啦队,打球没劲。所以就想请你们艺术舞蹈专业的帮帮忙了。待遇好说,有基本保证,随成绩每轮都有提高!”

廖朝凤不屑的说道:“就这个事呀!行,支持学校的事嘛,我们一定尽力。走,我们到大厅去,现在就可以选几个。”

陆鸣和叶浩跟着廖朝凤往大厅里走。大厅里有好几个年级和专业的学生在练舞,多数是女生。廖朝凤把几个教师喊过来,跟她们说了选拔啦啦队的事,几个人商量了一会,点点头,分头去布置。

廖朝凤转身对叶浩说道:“事情已经布置下去了,等上晚课的时候就有名单了。你晚上来看看吗?”

“不用。”叶浩说:“对这我不熟悉,不过几个打球的小子会来看的,担心你们给选了丑八怪!”

廖朝凤有些不满地说道:“什么丑八怪?选啦啦队不是选美,谁还把相貌放在第一位?不要就拉倒。”

叶浩连忙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能宠他们这个毛病。”

廖朝凤看着陆鸣,问道:“这是你的想法吧?”

陆鸣急忙分辨说:“冤枉!我只说选啦啦队,没对人选提出任何要求。不信,你问教练。”

廖朝凤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你们那点心思谁还猜不着?”

陆鸣只好摊开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廖朝凤又说道:“晚上带着你那帮队友来看看吧。”

陆鸣笑着点头,然后和叶浩一起离开了。吃完晚饭,陆鸣和他的球队队友在球场集中,一起去体育馆看啦啦队的选拔。在路上,几个人还在猜想着会有什么样的美女入选。

“要是来个pk淘汰就精彩了。我要是当评委,要把系花全选进去。”一个队友兴奋的说道。

“全选,别人要是不跳你怎么选?拿枪逼着跳?”陆鸣说:“待会你们在廖老师面前可千万不要流露这个意思。中午我去的时候,她就把我损了一顿,你们要是敢开口说看校花,就等着挨骂吧。”

“不至于吧!”一个队友说:“这廖老师看起来也是美女一个,拿出来也不输一些女学生,为什么对美女有仇?”

54 美女选拔赛

“不是有仇,是对专业尊重的问题。艺术舞蹈系是以舞蹈为生的,你一上去说要看美女,不把艺术舞蹈给看低了?难道这个专业选人只看脸蛋不看艺术天分?”陆鸣说道。

“这两码事呀!要搞艺术也没人反对呀。但这啦啦队是个娱乐,不能把娱乐圈的事往艺术上整呀。她要真跟我们的愿望对着来,那我看还不如不要啦啦队了。”几个人带着一半兴奋、一半担心往体育馆走去。走进体育馆,陆鸣就看见校体育系的几个领导和老师正坐在那里,一群穿着健美服的女学生围在一起。

陆鸣冲着几个哥们说道:“看见没有?领导亲自抓这事,不用担心全是丑女了。”

“哎呀,这都是领导唱主角,我的意见怎么传达上去呀!”一个哥们调笑着说道。

“你拉倒吧!”陆鸣带着他们,走到一个观看视野较好的位置坐下。

不一会,廖朝凤和几个老师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了,她上前和几个领导商量了一会,然后让另一个老师选拔开始,她也坐在了领导旁边。

几个老师分别安排一些女生在前面表演,让领导打分,廖朝凤在一旁为领导参谋和点评。

陆鸣等几个人也在一旁指指点点,说哪个该上,哪个不该上。

坐了一会,陆鸣觉得有些腿麻,就站起来,走到一根柱子旁,活动活动腿。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王兢,她冲着陆鸣笑着问道:“你来了?”

陆鸣仔细再一看王兢的穿戴,不由得问道:“你也参加选拔啦啦队?”

“当然了,这是大事,能不参加吗?你来的正好,我和我的人走散了。这是我的包,你帮我拿着,就在这等我,不然我没法换衣服了。”

陆鸣答应着,接过王兢的包,看着她往集合地跑去。陆鸣抱着王兢的包,看着排在队尾的王兢和她的同伴一边说话,一边做准备活动。没多久,他的同伴也过来了,看见他抱着个包,问道:“你哪弄来个包?”

陆鸣也不搭理他们,只顾看着前面。没多久,王兢开始上台表演了。看得出她们对此有着很好的准备,几个动作完成得很干净,几个领导看了也很满意。

陆鸣估计她通过的问题不大。想着在后面的日子会和她多一些接触,不禁有些高兴。而他的几个伙伴还在不住地评头论足,说哪个漂亮,哪个不配。

等到王兢走到跟前拿自己的包时吗,和陆鸣同寝室的人发现王兢就是陆鸣捡到的u盘里的美女,不禁有些惊奇。

等到王兢离开时,他上前问陆鸣道:“你真的泡上了她?那个u盘里的美女?”

陆鸣说道:“什么泡?就是认识而已。别瞎说呀!”

“老天,你运气还真不错呀!才几天,就能帮人拎包了。她是哪个系的?”那个同寝室的哥们不依不饶的问道。

陆鸣懒得搭理他,转身走了。

55 小别胜新婚

王兢开着polo车,在一家豪华的旅馆前停下,她下车,把钥匙交给服务员,然后走进了宾馆,进了电梯,来到一间房门前,摁了电铃。

门开了,陈刚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带着惊喜的说道:“来了?快进来!”

王兢刚走进门,陈刚就把门关上,从后面搂住她腰,在她脸上亲了起来。

王兢轻轻地挣扎说道:“干嘛呀,你还裹着这呢。快放开!”

陈刚说道:“你怎么总是害羞?”

“这不是害羞。好了,你先松开我。”王兢使劲扭动挣扎着说道。

陈刚只好松开她,王兢转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好了吧?”

陈刚露出了笑容,伸出手,要来抱她。王兢轻快地跳着躲开,问道:“你喊我来干嘛?”

“哦!”陈刚一坐在床上说道:“是这样,宝贝,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去上海!’”

“哦!多久?”王兢有些小小的意外。

“要两个月吧。”陈刚说着,又凑近王兢,搂住她说道:“你看,这一分别就要两个月都见不着你,我还不要疯了?所以才喊你来亲热亲热。”说着,就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王兢拦住他的手,问道:“要去这么久?不去不行吗?”

陈刚说道“那怎么行?这可是笔大买卖。这么大笔钱能不赚吗?”

王兢可怜楚楚地望着他,说道“那我想你怎么办?”

王兢这眼神,离开让陈刚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他心急火燎地搂着王兢,就往她身上压,嘴里说道:“宝贝,我更想你。和你在一起,还能摸摸、亲亲,这一分开,让我如何宝贝,你今天晚上不许走我要”说完,把王兢搂在怀里,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很劲地亲起来。

王兢躺在他的怀里,想挣扎,身子也已经瘫软了。

她斜躺在陈刚的怀抱里,眼睛紧闭着,和他深深地亲吻。陈刚把王兢的舌头含在嘴里,不住地吸/吮着,两人的舌头紧缠着,发出啧啧的声音,让王兢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种甜蜜地压迫,使得王兢的胸部起伏着,似乎要把胸前的纽扣都要崩开了。

陈刚裹着的浴巾从身上滑落,他腾出一只手,在王兢的细嫩的大腿上抚摸着,然后慢慢往上,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手往王兢的摸去。

王兢的平坦滑腻,让陈刚觉得有如摸在凝脂上。对于玩女人的老手来说,这种肌肤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感觉到了,这是的肌肤。

再看王兢的脸色,已经如同喝醉了酒似的,红潮一片,就如同一朵红透了的玫瑰。

陈刚看着王兢,有些发呆。王兢此时似乎感到有些害羞,连忙把脸转过去,不敢看他。

陈刚此时才清醒过来,他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一把抱起了王兢,就往床上走去。

王兢身体有些发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陈刚走到床边,把王兢放到床上,就去解王兢的裙扣。王兢下意识地伸手去拦,嘴里小声的嚷道::“不要”

56 失身的触痛

陈刚急促地说道:“宝贝我我有两个月见不到你我我忍得住吗?宝”他说着,扑到王兢身上,在她脸上狂吻着,然后又用吻堵住了她的嘴,手依然没闲着,解开了王兢的裙扣,又把手伸到她的后背,把拉链拉下,然后他微微撑起身,和王兢脱离了接触,一把把王兢的裙子扯到了腰部。

王兢的胸部裸/露了出来,那粉色的、薄如蝉翼的胸罩,更加刺激了陈刚,他抬起手,就要去扯王兢的胸罩。

王兢拉住他的手,带着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刚不要”

陈刚此时已经是欲火焚心,哪里还能忍得住,他死缠烂磨的说道:“宝贝今天我决不能让你走了我是爱你的你就答应我”他一边说,一边在王兢的脸上狂吻着,这种暴雨似的爱意,一下子冲垮了王兢最后的防线,她那抵抗的手边的绵软无力,最后垂了下来,当陈刚的嘴摁在她的嘴唇上时,她做出了反应,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陈刚的嘴里。

陈刚用力吸/吮着她的香舌,手扯掉了王兢的胸罩,开始用力搓揉着王兢那半圆的、微挺的少女的乳/房良久,陈刚松开王兢,有些发呆地看着她。虽然他玩过无数女人,但王兢身上留存的少女的羞涩,让他更加着迷。

王兢躺在那里,胸部地起伏,让她那略带弧形的在跳动。陈刚伸手,把围在她腰间的裙扯了下来,王兢全身只剩下的红色的小三角内内,小内内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几根少女的体毛从内内边缘伸了出来,贴身的小内内,让王兢的体型越发耐看。

陈刚喘着气,流着口水,伸手就把王兢的小内内给拔了下来,少女那光洁、神圣的肉/体全部展现无遗。

陈刚只觉得自己的*急速地膨胀,他手忙脚乱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过装避/孕/套的盒子,一把扯开包装,结果里面的避/孕/套全都撒了出来。

他抓起一个,来不及拆开,就扑到王兢身上,在她的身体上亲了起来,从脖颈到胸,再往下到平滑的、茂密的丛林,修长的大腿。

王兢在如此刺激下,身体忍不住在扭动,嘴里的哼声越来越绵长和微弱,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陈刚的手放在王兢的两腿旁,舌头在王兢那茂密的丛林里开垦着,又伸进了那散发着神秘诱惑的深谷里

如此的刺激,让王兢难以自持,她呻/吟着,身体向上抬去,仿佛觉得身体内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而陈刚则仅仅地抱着她的,在那里亲得更用力了当王兢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瘫软时,陈刚才松开她。他站直了身体,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王兢。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猴急,又恢复了那种玩惯女人的神情。他看着王兢赤/裸的身体,慢慢把手里拿着的避/孕/套的包装撕开,然后把避/孕/套套好。

陈刚坐到了王兢的身边,分开了王兢的两条腿,挪到了她已经春潮泛滥的地方,把自己的武器猛然送进了王兢丛林茂密之地。

王兢只觉得身体一阵刺痛,不禁发出了啊的一声叫,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喊出了“疼”,陈刚此时哪里会有怜香惜玉之心,他搂着王兢的腰,用力地耸动着,发泄着自己的。当他最后出现疲软时,才松开王兢,慢慢地从王兢体内退出,而在那套着避/孕/套的男性之根上,斑斑点点都是王兢流出的之血

57 传说中民窟

到了周末,陆鸣在校门口来回走动着,不时向周围张望。不一会,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前,小卉从里面走了出来。

陆鸣连忙走上前,和她打招呼道:“路上不堵吧?”

小卉不经意地张望着四周,很随意的说道:“你是要带我去你学校参观吗?免了啊!我可看不上你们学校!”

陆鸣说道:“我们学校怎么了?也是一本院校呀!”

小卉哼了一声,说道:“告诉你,我的目标是美国的常春藤名校联盟,你不要拿你的这些学校来给我上励志课,我的同情心不是那么好泛滥的。”

陆鸣笑了笑,说道:“行!我知道你的心是铁打的,那就跟我走吧。”

小卉迟疑地问道:“走?不打车?”

陆鸣皱着眉头说道:“打车?我带你去的地方出租车进不去,要靠双脚。”

小卉想不到在繁华的都市里还能有这样的地方,立刻来了兴趣,马上就跟着陆鸣的后面。转了两趟,让没有方向感的小卉有些晕了,便问道:“这是哪?我们没有出市区吧?”

陆鸣笑着说道:“没有。放心,我带你去的地方在市内,只不过是老城区,转回去二十年,还是市中心呢!只不过这些年的城市建设和扩展,让那里变成了不宜居住的地方了。”

当小卉跟着陆鸣下车时,才发现这里虽然还有点热闹,但也就是街面要好一点,明显地看出在经过装饰后的街面都是一片低矮的房子,偶有三层楼房的,就算是鹤立鸡群了。

当陆鸣领着她穿过小巷,走进里面时,小卉发现这里别有一片天地。巷子里的街道很窄,两边都是民居,从外面看,都是那种有点纵深的民房,有的还有老式的天井。这些房子都没有卫生间,门口还放着马桶,稍稍走近一点,就会闻到一股臊味,让小卉只皱眉头。

走不了多远,还有一些老式的作坊,无非是修理铺子之类的,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敲打的声音就像要震破人的耳膜。这里的人似乎还很有闲心,即使环境再如何吵闹,也不妨碍打麻将,还有的人干脆就把麻将桌搬到了外面。

小卉刚开始的一点新鲜劲,被这嘈杂的环境一下子给弄没了,脸上露出了厌烦的神情。

陆鸣看了她一眼,也不做声,领着她继续往前走。又穿过了一个巷子,这里要安静许多,但房子也不如前面,显得破败。家家户户都开着门,很容易看到屋里的摆设,都是比较穷困的家。

让小卉惊奇的是这里竟然还有许多小孩,有的还和她差不多大。他们有的在房子周围玩耍,有的在看书、写作业。这种环境让小卉呆一天都难,而这些小孩似乎很满足。

不久,两人走到一处较为宽敞的地方,这里有石凳和石桌,还有几处政府修建的健身器材。

陆鸣坐在石凳上,问小卉道:“感觉怎么样?”

小卉说道:“你这是哪呀?不会是传说中的贫民窟吧?”

58 调教弹棉花

陆鸣说道:“不是传说,是现实!这里多数家庭一个月的收入还比不上你半个月的零花钱。”

小卉有些不相信,问道:“不会吧?那怎么活得下去?”

陆鸣回答道:“穷人有穷人的活法。无非是穿得差一点,吃得差一点,没有玩具,一家人挤在一起吧。”

小卉说道:“不会吧?过一天、两天还凑合,这要过多久?”

陆鸣指着前面一家弹棉花的房子说道:“这家靠弹棉花生活,是乡下来的,所赚的钱除了吃饭、房租,还能剩多少?还要为以后打算,你觉得他们只能凑合过一天吗?”

小卉不说话了。陆鸣站起来,走到那弹棉花的屋前站着,静静地看着。

小卉不明所以地走过来,也看着。只见一床旧棉花扑在床架上,一个中年男子拿着弹棉花的工具,弯着腰,在那里弹着,身上的汗珠滚滚,他似乎全没在意。

两个不大的小孩,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正围着床架乱跑,嘴里不时地发出欢叫声。身上虽然穿得比较破旧,还有几处补丁,但却整洁、干净。

当两个小孩碰到那男子时,那男子停止工作,带着一种爱抚和满足地眼光看着他们,等到他们跑到安全地方,才开始工作。

如此温馨的场面,让小卉有些触景生情,想到了自己的家,不禁觉得鼻子发酸。

陆鸣发觉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觉得这样的家庭幸福吗?”

“恩!”小卉哽咽着点了点头。

陆鸣说道:“不错,这样的家庭有你想象不到的穷困,但这里的人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别看这里的人不赚钱,但没有一家让孩子失学。即使是外来人口,也把所赚的钱用于孩子读书,他们或许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读书是不是能改变命运,但他们知道,如果不让自己的孩子读书,就会留下永久的遗憾。我不知道你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对于晚辈来说,不应该去干涉长辈的选择,即使再有怨恨,也应该明白父母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所做出的牺牲。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怎样,但我却明白你的母亲为你的付出。她难道不想呆在美国吗?但她不愿意因为两个人的争吵而让你失去快乐!为了能让你快乐,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和快乐,在国内陪你生活,尽量满足你的一切。我想,她这样做,不就因为你是她的女儿吗?你对她的态度如此恶劣,她却不责怪你。我有时觉得她是在惯坏你,可她告诉我,她已经觉得对不起你了,能弥补的只有这些了。小卉,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我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想让你看看和你生活差距如此大的人是怎么在生活的。这里是我的家,我在这里长大,也曾抱怨过家庭的贫穷,抱怨过我的父母没有能为提供一个好的生活条件,我想,哪怕我只有你的一半条件,我的人生就会不同。我永远记得我在中考时的选择,是上高中还是去工作,是妈妈对我说,不管你如何选择,家里再困难也会支持你,一家人在一起就是缘分,不管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再见。妈妈的话让我惭愧,我知道家庭无法支持我实现自己的理想,高考选专业时,我选择了师范,就是因为学费少,毕业有保障,也算是能为家庭做点贡献吧。我打工、兼职,去做不想做的事,就是为了能多赚点钱,早一点回报家庭。小卉,你的母亲为你付出如此之多,你又如何回报她呢?”

小卉回到家,轻轻走到王建华的房门前,推开了门。

王建华正在书桌前看一堆资料。听见动静,也不抬头就说道:“小卉,你回来了?先去休息一下,我马上给你做饭。”

过了一会,王建华没觉察到动静,就抬起头来,却惊奇地发现小卉正流着泪站在自己面前。她忙站起来,扶着女儿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小卉,你哭什么?”

小卉伸手搂住王建华的腰,伏在她怀里大哭起来,说道:“妈妈,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

王建华吓坏了,急忙双手抓着小卉的双肩问道:“小卉,你怎么了?我没觉得你做错什么事呀!”

小卉哭得更起劲了。

59 美妇多柔情

王建华走出房门时,看见陆鸣正坐在门前的草地上,看着不远处的湖水。王建华悄悄走到他跟前,也坐了下来。

陆鸣看了她一眼,问道:“小卉跟你说了吧?”

王建华点点头,意味深情地说道:“没想到出去了一上午,回来就懂事了。我还以为这一天要很久。”她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陆鸣,接着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鸣笑了,说道:“人心都是肉长的,做到这一点也不难!我只是带她去了一趟贫民窟,让她看了最底层人的生活,看看那些在贫困线上挣扎的家庭,她自然也就懂得了感恩。”

王建华说道:“还真的谢谢你了。我带着孩子从美国回来,就是盼着她能懂事,少一点叛逆,现在就是再带回美国,也可以放心了。”

陆鸣看着她说道:“好了,她也懂事了。我这家庭教师的责任也完成了”

王建华忙说:“那可不行!你现在可不能离开,我们明年回美国上高中,你起码也要呆到我们离开。”

“为什么呀?”陆鸣说:“难道你们真的是钱没处花了?我还能帮她什么?”

王建华说道:“这和钱没关系。小卉和你在一起开心,这比什么都好!”

陆鸣说道:“那行!我就滥竽充数地陪读吧。”

王建华站起来,舒展了一子,说道:“好了,我要做饭了,来帮忙吧!小卉在洗菜了。这可是她第一次洗菜呀。”

学校的体育馆内,灯火通明。陆鸣站在一根柱子旁,看着不远处的啦啦队排练,他的目光都集中在最后一排的王兢身上,一直等到她们解散,他才回到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王兢走到他跟前,拿过他递过来的包说道:“你们教练的要求也太严了,我看这次你们要打不好比赛该怎么见人!”

陆鸣说道:“放心,有你们呢啦啦对助阵,我们肯定能图谱历史最好成绩。”

“历史最好成绩是多少?”王兢笑着说:“我记得有好几届都是小组没出线吧?”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呀。”陆鸣说:“你看好了,我们第一场就会大胜,拿一个开门红回来!”

王兢说道:“那也不错了。我进校以来就没听说篮球队赢过开门红。要输了,你可要请客呀!”

陆鸣看着王兢不像看玩笑的样子,边说道:“请客?你跟我去吃大排档?”

王兢哼了一声,说道:“吃大排档怎么了?我又不是没吃过?你就说你请还是不请吧?”

陆鸣开着玩笑说道:“你吃大排档是什么时候?公元2000年以前吧?”

王兢把手一挥,不屑的说道:“得了吧!你以为我是什么?金枝玉叶?我上大学第一年,每星期都要去吃一次。现在倒是少了!”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就是呀!你吃惯拉山珍海味,再回过头来吃罗卜白菜,怎么吃得惯?”

“那你就请我吃山珍海味吧!看我不吃穷了你!”王兢几乎要拍起手来了,接着小脸一虎,说道:“我不管呀,我当啦啦队可不是发扬风格白干,输赢你都要有表示的。”

60 现场的直播

陆鸣说道:“这容易呀!你不是要参加校园天使选拔吗?我帮你去拉选票吧!”

“拉倒吧!”王兢说:“校园天使候选人又不是我一个,你不被别人策反过去就够意思了,还指望你拉人?”

“哎”陆鸣有些不服气,但王兢拦住他说道:“算了,我喜欢现实的,请客吧!你要是输了球,还得我来安慰你。你不吃亏的!”

“行啊!”陆鸣说:“请美女吃饭,我是求之不得。到时你随便点地方吧。”

两人刚说到兴头,王兢包里的手机响了,她忙打开包,看了一眼电话号码,走到一边去接听。

陆鸣看着她的背影,猜想着是谁会给她打电话。正想着,廖朝凤走到他跟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想什么呢?”

陆鸣连忙跟她打招呼道:“廖老师,你辛苦了。”

廖朝凤甩了甩手说道:“这有什么可辛苦的,是我们本行。这一要打比赛,你又有借口不来练舞了吧?”

陆鸣赶紧说道:“没有的事,只有我有时间,我肯定到,有比赛就没办法了,不然,你让叶老师准我的假吧。”

廖朝凤说道:“行啊!到时我跟他说,你可不能耍赖!”

陆鸣一脸诚实的说道:“你放心,我别的优点没有,说话还是算话的。”

“调皮!”廖朝凤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又回到前面去看新的拉拉队员了。

这时,王兢已经打完电话,满面春风地回来,把电话放进包里,看了看还在进行的选拔,问陆鸣道:“你还看吗?我回去了。”

陆鸣看到自己的几个同伴还在那里看得起劲,自然不好离开,边说道:“那明天见!我还得留在这里收场,毕竟是我们球队的事!”

第一场比赛开打时,陆鸣并不是首发,这也让他能在一个更好的位置上看王兢的啦啦舞表演。

王兢等人穿是两截式的运动服装,中间露着一段腰身,下面的热裤外是短裙,手里拿着流苏花球。虽然啦啦队的女孩相貌、身材都不错,但陆鸣依然觉得王兢在这群美人堆里气质、容貌都非常出众,而且舞也跳得不错。

当啦啦队退下时,王兢跑到了他的身边,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不上场?”

陆鸣凑在她耳朵边小声说道:“我是替补。”

王兢有些失望地说道:“怎么弄了半天你是替补呀?我还憋着劲给你加油呢。”

陆鸣笑呵呵的说道:“放心!篮球不比足球,上场的机会多了。”

王兢显然是有点失望,带着无奈的语气说道:“那好!等着给你加油!”说完,王兢接过陆鸣递给她的一瓶饮料,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

当陆鸣还盯着王兢的背影看时,叶浩布置完战术走到位置上,拍了他一下说道:“注意力集中,别紧盯着美女看。”

陆鸣吓了一跳,连忙坐正,专心地盯着场内。

陆鸣所在的球队实力要差一点,但打得很顽强,又是主场作战,所以比分没有被拉开。

陆鸣只是间隔着上场,打了几分钟,得了2分。多数时间还是观战。

等到中场休息时,陆鸣在通道上被王兢拦住了,他带着不屑的神色问道:“球王,下半场是不是该你表演了?”

61 绝杀两秒钟

看着王兢那种急中带着期盼的眼神,陆鸣说道:“看教练安排吧!”说完,连忙跟着大家进了休息室。

叶浩拿着战术板,已经在那里布置战术了,等到战术布置完毕,叶浩对陆鸣说道:“下半场你上。大家一定要一鼓作气把这场比赛拼下来,这样我们即叜小组赛里掌握主动了。如果输了这一场,我们后面的压力就大了。明白吗?”

这当然不用多说。陆鸣自然高兴了,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露一手了。等到大家都从休息室出来时,刚在场上跳完舞的王兢发现陆鸣第一个出来,一看见自己,就冲着自己举起了拳头。

陆鸣上场果然起了作用,开场的几分钟,抢断、投篮,接连得分,不但把局面稳定下来,还打乱了对手的阵脚,并且实现了领先。

当陆鸣被换下场休息时,王兢都急得在一旁跳脚。好在陆鸣休息的时间不长,没多久,又上场冲锋陷阵了。

王兢坐在地板上,抱着腿,一个劲地喊加油。激动时,竟然把手里的流苏彩球给扔出去了。她急忙跑去捡,却看见廖朝凤坐在场边,手里拿着dv,正全神贯注地拍摄着。

王兢冲着廖朝凤笑嘻嘻地说道:“廖老师,你还帮忙收集资料呀?”

廖朝凤点着头说道:“是呀!这是任务!”

王兢看了一眼,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哪里知道廖朝凤手里的dv只对着陆鸣在拍摄。

此时,比赛已经进入了尾声。对手的几次反击,已经在比分上领先5分了,而球权在对方手里。当对方强攻到篮下要投篮时,从后面追上来的陆鸣一个精彩的盖帽,把球抢了下来。

王兢看着,激动地跳起来喊着加油。陆鸣把球握在手里,和队友作了几个配合,不但上篮成功,而且还造成了对手的犯规,得到加罚一次罚球的机会。

陆鸣沉住气,轻松地把球投入篮筐。随着士气地上升,陆鸣和队友地强逼更加勇猛,而对手却乱了阵脚,在篮下接连不中,还丢失了球权。

此时,比赛还剩下十三秒,陆鸣运着球,缓缓通过中场,眼睛盯着面前防守的对手,突然巧妙地把球分给自己的队友,然后飞快地跑到了底线附近等球。

王兢就和拉拉队员们正站在这里,看着陆鸣跑到自己跟前,王兢的心都揪紧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完成最后的一击。

这时,队友也看到了陆鸣跑到了空挡,连忙把球扔给他,不想,对手跳起来挡了一下,球没有落在陆鸣手里,而是在空中跳了几下,落在了三分线内。

陆鸣一箭步跳上前,抢在对手的前面把球拿在手里。但此时即使投中了二分,也只能是个平手,要是不中,就完全没有反击的可能了。

陆鸣没有选择投篮,而是又运球冲出了三分线外,又来到了底线附近。此时,时间只剩下五秒钟了。

陆鸣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做了一个传球的假动作,把防守自己的对手骗开,然后高高跃起,稳稳地出手。球带着一条优美的弧线飞进了球框,与此同时,终场的锣声也敲响了。

绝杀!陆鸣发出一声长啸,高举起双臂,转身面对着观众,他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跳跃起来挥舞着流苏彩球的王兢。

一场完美的比赛,让陆鸣成了英雄。比赛后的庆贺,让他很晚才回到宿舍。他一倒在床上,就看见了自己扔在床上的手机。

他打开手机一看,有一条短信,是王兢发来的。陆鸣打开看了看,是王兢祝贺他的胜利。临了还提醒他要请客。陆鸣笑了,把手机扔到一边,倒头就睡。

62 半推半就的

陈刚从上海回来,一大群狐朋为他接风,闹得很晚才散去。

王兢陪着他回到房间,陈刚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宝贝,可想死我了。”说完,就抱住了她,嬉皮笑脸的说道:“走,一起洗鸳鸯浴。”

王兢想拒绝,但陈刚哪里肯放弃。一把就把王兢拉进了浴室,然后反锁了房门。

王兢靠在墙上,陈刚扶着她的腰,两人热吻在一起。好久,两人才分开。

王兢撒娇地说道:“去了这么久还不回。”

陈刚摸着她的脸说道:“我可是一天都没耽误,事情一完,马上就买机票回家。你以为我想呆在那里?我想回都想疯了。宝贝,你想我吗?”

王兢嗯了一声,搂着陈刚的脖子轻声说道:“想!”

陈刚高兴了,越发搂得她紧了,嘴里说道:“宝贝,我更想你!来,好好亲热亲热。”说完,就来脱王兢的衣服。

王兢半推半就地任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两人开始沐浴,相互抚摸着,为对方搓背

不久,两人洗完之后,陈刚抱着王兢走出了浴室,他把王兢放在床上,刚想仔细地看看她的身体,不想,王兢却拉开被单,把自己裹住了。

陈刚哈哈笑着说道:“宝贝,你还害羞呀?这里只有我们俩。”

王兢脸红红的说道:“不要嘛!你快把大灯关了。”

陈刚说道:“好,宝贝,我就依你。”说完,他把床前的台灯打开,然后关掉大灯,也躺在王兢的身边,把裹在她身上的被单扯下,说道:“现在可以了吧?”

王兢害羞地伏在了他的怀里。陈刚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优美的曲线,摸着她那少女坚挺的乳/房,王兢伏在他的怀里,不敢看他。

陈刚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那膨胀的男/根之上,王兢闭着眼,不敢看,但依然有些激动地抚摸着。

陈刚把脸凑近王兢,又和她亲在一起。一阵激荡的深吻过后,陈刚坐起来,拿过茶几上的避/孕/套套好,然后分开王兢的双腿,向那双腿间迷人的深处冲去

在别墅内,廖朝凤和霞姐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次拍摄得比较清晰,陆鸣的身形和相貌清晰的画面,让霞姐心动不已的说道:“你们弄清楚了他的底细吗?”

“差不多了!”廖朝凤说道:“没什么复杂的,家底很干净,人是一个能吃苦、不贪财的人,也不抽烟、喝酒。”

霞姐有些惊奇的问道:“是吗?这年头还有年轻人不抽烟、喝酒?从这一条就可以让人放心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他弄上手?”

“这还没计划。”廖朝凤站起来,把*关掉,放在桌子上说道:“这小子应该是个很爽的人,也不是非常古板的。我曾经和他出去吃过一次饭,还是路边的大排档。”

霞姐撇了撇嘴,说道:“你怎么落到这地步了。”

廖朝凤笑着说道:“霞姐,你还别说,这吃路边的大排档还有点意思。当时,这小子把t恤脱了,就光着膀子,我时不时地摸了摸,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以,我觉得真要把他弄上床也不是什么难事。要不是老叶和他有着师徒关系,估计哄他上床没什么难的。”

霞姐说道:“有这层关系更好!现在年轻人都追求刺激,这层关系能让他们觉得新鲜。不过,上床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要让他接受我们的玩法。”

63 戏水双鸳鸯

“那是!”廖朝凤说道:“要让这下子玩疯起来,才刺激!哎,霞姐,到时你是愿意做他的顺奴还是做他的主人?”

霞姐笑了,说道:“你都没把他弄来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过,看这小子一身腱子肉,让他当奴才太可惜了。这些年我也强势惯了,也希望有个强悍的人陪陪!”

廖朝凤坐了下来说道:“不会吧,我觉得你很温顺的呀。”

霞姐说道:“那是假象!没看见叶浩被我们折磨吗?他即使再在我们面前强势,也是一种做戏的感觉,我喜欢那种自然流露的不卑不亢。到时这小子真要这样,我给他当奴都可以。”

廖朝凤笑了,说道:“霞姐还是偏心呀,总让我们当奴,看见有心爱的来了,就宁愿当奴了。”

霞姐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说道:“难道我没给你当过奴吗?”

廖朝凤贴近她说道:“当过,但还是有做戏的感觉。”

霞姐伸出手,在廖朝凤的嘴唇上摩挲着说道:“是吗?那你当我的奴,我可没做戏的感觉。”

廖朝凤张开唇,轻轻地咬着她的手指,说道:“那是,因为我们都是你的奴。”

霞姐轻声地笑了起来,说道:“哦!那就过来奴!”

廖朝凤嗯了一声,把身子朝霞姐挨过去,两人的嘴碰在了一起,先是轻轻地碰着,然后就亲在了一起。

两人正亲得起劲时,门被推开了,蓝新民走了进来。霞姐和廖朝凤忙站起来迎接。

廖朝凤说道:“大哥,你怎么才来?再晚点我就要走了。”

蓝新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还晚?我可是一开完会就过来了。浩子呢?没来?”

廖朝凤答道:“他呀,正忙着球队打比赛的事,来不了了。”

蓝新民有些失望,慎道:“娘的,什么球赛,有那么重要吗?回去跟他说,再有这样的事,把球队给我放下,不然,老子要抽死他。”

廖朝凤撒娇地说道:“大哥,你要真抽死他,我可怎么办呀!”

蓝新民哈哈大笑,说道:“放心,我再到警卫连给你挑几个,轮流伺候你,肯定能让你起不了床。”如此粗俗的话说出来,让蓝新民感觉到一丝受用。

他和廖朝凤有些日子没见了,现在看见廖朝凤站在自己面前,色心不禁有些动起来。虽然他身有暗疾,但一颗好色的心却从没停歇。

蓝新民对霞姐说道:“你先到卧室去吧,我和小廖洗洗澡。”

霞姐答应一声,就走出去。蓝新民一把搂过廖朝凤说道:“走,宝贝,让我看你是不是长胖了。”

廖朝凤扭着身子,跟蓝新民进了浴室。

蓝新民和廖朝凤光着身子躺在浴室的大浴缸里,浴缸里有半缸水,廖朝凤起来,那两团丰满的的云团泡在水面上,上面两粒紫色的小葡萄分外地诱人。

她伸出手,握住蓝新民的软皮蛇,轻轻地搓揉着。蓝新民半仰着,很舒服地享受着。

廖朝凤已经是风月中的老手了,她抚弄了一会,又帮蓝新民把身体洗干净,然后凑在他的耳边说道:“大哥,我们该到卧室去了,霞姐还等着啦。”

蓝新民点点头,从浴缸里站起来,廖朝凤为他打开浴巾,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卧室走去。

64 亲密的小三

霞姐早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她穿着一件情趣睡衣,在床上已经放了几件成人情/趣/玩具。看着两人走进来,她坐了起来,朝廖朝凤伸出了手道:“过来,宝贝!”

廖朝凤媚笑着爬上床,把裹在身上的浴巾扔在一旁,扑在了霞姐身上。

霞姐躺在廖朝凤的身下,身体微微地扭动着,两人的大腿紧紧地缠在一起,用劲地摩擦着,两人的嘴合在一起,深情地吻在一起。

蓝新民把浴巾扔在一边,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同时手不住地搓揉着自己的那条软皮蛇。

霞姐和廖朝凤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蓝新民的存在,两人如胶似漆地搂抱着、翻滚着、亲吻着。

霞姐翻身把廖朝凤压在自己的身下,伸手捏着廖朝凤胸前那丰满、颤动的云团,神色开始变得狰狞,先前那带着荡和戏谑的笑容不见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喃呢着说道:“小娼/妇你就是靠你的团勾引男人吧?啊”说着,手里一用劲,捏得廖朝凤喊了起来。

霞姐哼哼地冷笑着接着哼了一声说道:“哼,小娼/妇”霞姐腾出一只手,伸向廖朝凤的下面,那里早就是春水泛滥了,芳草遮盖的洞口仿佛也在向外冒着气息。

霞姐把食指伸进了那水淋淋的小峡谷,不住地着,说道:“小娼/妇舒服吧?”

廖朝凤身体向上挺,似乎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体内爬,强烈的/欲让她胸前那两团白云上面的紫葡萄都立了起来。

蓝新民看见了,忍不住走过来,俯,伸出舌头舔起两粒葡萄来。

廖朝凤在双人的刺激下,身体扭动得越发利害了。嘴里轻声地嚷道:“大哥姐”

霞姐用大拇指在她上用劲摁了一下,慎道:“小娼/妇,叫我什么?”

廖朝凤啊地叫了一声,身体翻动,连忙改口叫道:“啊爸爸妈妈”

蓝新民用手狠劲地捏着廖朝凤那两堆云团,嘴里发出了/荡的笑声:“哼哼,乖女儿,好好伺候你爹妈,看你爹妈有多疼你!”

廖朝凤嗯嗯地答应着,霞姐依然不住嘴地骂着。在几个人的刚兴起时,角色又发生了转变,蓝新民送开廖朝凤,刚刚直起身体,暴露的霞姐站了起来,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下,然后霞姐也跳下床,不住地用脚踢着蓝新民,责备着说道:“我要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蓝新民在地上翻滚着,不住地求饶,廖朝凤也跟了过来,对蓝新民拳打脚踢,两人打累了,就让蓝新民跪在那里,然后霞姐和廖朝凤又搂在一起,在床上/戏,相互用情/趣成/人/玩具蹂躏着对方,而蓝新民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一直到湿漉漉地一大片,才发出一声长叹,然后倒在了地上。

霞姐和廖朝凤抬头看了蓝新民一眼,又搂着亲热起来。

65 成熟的韵味

校际间的篮球比赛一直持续到第二年寒假,每星期的二场比赛让陆鸣和王兢有了更多在一起的时间。

王兢发现自己和陆鸣非常聊得来,不仅爱好差不多,而且对许多事物的看法也一致。在王兢眼里,陆鸣就是一个热心快肠的人,只要自己请他帮什么忙,他总是能办得让人放心。

渐渐地,她几乎把陆鸣当做了自己在学校里的知己。只要不和陈刚在一起,她就和陆鸣在一起,两人除了运动、看书,有时还一起去看电影。

王兢还打算找机会介绍陆鸣和自己的男朋友认识,想着以后毕业了,几个人还能一起干一番事业。但她却没有对陆鸣表露半分,只想着等机会真正成熟时再挑明。

快过春节时,王建华给陆鸣打了个电话,询问他春节期间有没有时间,邀请他来做客。王建华说:“在国内就我们母女俩,挺无聊的,你要有时间就过来玩,大家一起吃个饭。”

陆鸣觉得这也没没什么,就答应在大年初二那天来。

大年初二一大早,陆鸣就来到王建华的住处。平日里看不到什么人的别墅区,这天却很热闹,大概这些成功人士只能抽出节日的时间和家人团聚。

如今的小卉已经比以前要沉稳了,帮着王建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不时和陆鸣开几句玩笑,三个人倒处得像一家人,一桌子菜在三人的忙碌中做好了,等到吃完,小卉的同学来找她,几个人关在屋里说话,陆鸣帮着王建华收拾。

把家务做完,王建华邀请陆鸣到自己的房间去坐坐。陆鸣还是第一次进王建华的房间,看摆设还是非常精致豪华的,一看就是个有品位、懂得生活的女人。

当陆鸣看到看到窗户前练瑜伽的垫子时,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还在练呢?”

王建华笑着说道:“当然练了。不然不是白占你的人情了。你还别说,这瑜伽还真是个好东西,练了之后,我都不觉的气闷了。”

“有那么神吗?”陆鸣说:“我们那练瑜伽是不能看的,最多只看见人进进出出,但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呀!”

王建华说道:“变化是在心里。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和第一次见你时不一样了吗?”

陆鸣仰着头想了想,说道:“要说有什么变化嘛,就是爱笑了,不是一种谈生意的口吻,再就是看女儿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无可奈何、听天由命了。”

王建华笑了,说道:“你观察的还挺细呀!告诉你,这就是我的心态。不过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你能帮我把小卉扭转过来,才让我放下了心里的石头。瑜伽嘛,就是一个放松了。哎,要不要我练几手你看看?”

陆鸣忙说道:“不用,我也懂瑜伽。”

王建华说道:“瑜伽男人也能练的。你干嘛总要练散打呢?天天拳头招呼肉的,不疼吗?”

陆鸣说道:“习惯了,一天不挨几下还不舒服。”他瞟了一眼书桌,看见一张国外高中的资料放在桌子上,接着说道:“怎么,小卉要出国读高中?”

66 怒放的鲜花

王建华点点头,说道:“是的,还有小半学期。他爸爸已经给她找好了学校,注册上了,就等着我们过去了。”王建华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我这个老公呀,总算没白当爹,有时我其实很恨他的,但现在看他如此为女儿着想,也就不恨了,也许这是他这种男人的特性,有钱了就喜欢玩,玩过了就回家来过日子。还能想到女儿,可以了。人一辈子很快的,何必怄气呢?只要能让下一代过好,能忍就忍吧。”

陆鸣不由得打量起王建华来,她是一个很有风韵的女人,穿着一袭长裙,外面罩着一件开胸的羊毛衫,承托起高高的胸型,说起话来,胸脯微微地有些起伏,身材苗条、匀称,给人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

再看看旁边柜子里的书,都是些大部头的英文书,也验证了王建华有些不凡。

陆鸣点点头,说道:“是呀,回美国当然好了,小卉这么聪明,在中国上大学可惜了,在国外还是能学到些真东西,对以后你们家的事业有好处。她不反对吧?”

王建华说道:“小卉现在已经不和我们唱反调了。只是说,要离开你,好像有点舍不得哟。哈哈!”

陆鸣也笑了,说道:“我有什么可舍不得的?又没帮什么忙!”

“哪里!你可帮了我大忙了。”王建华充满感激地说:“以前小卉叛逆的时候,我总认为是我和老公不对,没有给她一个温暖的家,所以只要不出格,就任她所为。没想到,没几天你就把她扭转过来了。我一直不知道你是用的什么招,但如今我确实省心,所以,他爸爸以说让她回美国念书,我我也不知道是赞成还是反对好。你觉得呢?”

“为什么要反对?”陆鸣说:“今后的世界,还是美国的教育实在、有用,至于回国嘛,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的。”

王建华说道:“你觉得她不会再变回去?”

陆鸣说道:“不会。她已经懂事了,懂得人生了。所以,她要变只会往好处变,不会再让你们心了。”

陆鸣告别时,小卉非要送送他。在路上,小卉对陆鸣说道:“我妈跟你说了吧?我要回美国了,跟爸爸在一起了。”

“说了!”陆鸣说:“好事呀!记住,到美国每年给我寄张明信片回来,别的礼物嘛,还没想好,你看着办吧!”

小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没长大呀!都什么时代了,还玩明信片!”

“你不会这么小气吧?”陆鸣故意夸张地说道:“让你寄张明信片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我可不要你用电脑弄张什么贺卡,那多假!说,寄还是不寄?不然朋友没得做了!”

小卉笑了起来。说道:“好,给你寄!”

陆鸣接着说道:“这还差不多。记住,见了父亲,不要过多地指责,长辈有长辈的生活方式,只要不破坏生活的平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我知道!”小卉说:“我跟妈妈已经说好了,到临走时出去玩几天,到时你要跟我们一起!”

看着小卉那庄重的样子,陆鸣不忍心拒绝,只好说道:“好,我一定跟你们一起!”

小卉笑了,如同一朵怒放的鲜花。

67 你馋不馋他

开学的第一天,陆鸣就碰到了王兢,一上来,王兢就夸张的说道:“好呀,过年也不来给我拜年,我白给你当啦啦队了。哼!我诅咒你们篮球队开年就输球,然后就被淘汰!”

陆鸣一脸冤枉地说道:“我怎么给你拜年?你在哪我都不知道,幸亏我还给你发了新年短信”

王兢不屑的说道“切!短信算什么?不就是移动现成的吗?”

陆鸣说道:“你又冤枉我,那可是我自己想的,没参考任何短信,更不是转发。”

王兢不依不饶的说道:“那就更没意思了,一点诗情画意都没有,干巴巴的,没一点水分,还不如不发。”

陆鸣觉得无话可说了,只好服软着说道:“看来你总是有理了。行,午饭是想吃火锅呢?还是吃大餐?”

王兢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要等到吃午饭了,现在就去超市,我要买一大堆零食,”说完,拉着他就往超市走。

等到王兢抱了一堆零食回到宿舍,女伴问她道:“这是谁呀?送你这么多东西?”

王兢有些尴尬的回答道:“不是谁,一个朋友。”

“朋友?”一个女伴有些惊奇地问道:“你该不是想换男友了吧?不想要陈刚了?那你早告诉我,我可排队了。”

王兢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看看你们的德性!尽想着挖墙角的事。出去别说认识我呀!”

一个女伴拿过一包零食说道:“话都不会说,应该说是不是有人要追我们王兢了。”

王兢一把抢下零食,温怒这说道:“你也不会说话,一边去。”

女伴嬉笑着对王兢说道:“哎呀!你别装了。有人追又不是什么坏事!这是你的本事。说说,是哪个系的帅哥?我们认识吗?也让我们帮你参谋一下。”

王兢白了她一眼,说道:“你参谋?参谋什么?”

女伴调笑着说道:“能参谋的多了,看配不配给我们陈刚提鞋呀!哈哈!”

王兢笑着去追打她。

别说,还真被王兢给说中了,学校的篮球队在复赛的第一轮就被对手打败,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这和以前相比,已经是有了很大的进步了,而且输的还是上届的冠军。因此,大家也没有什么沮丧。陆鸣觉得可以轻松了,不用再每天训练了。

完上,廖朝凤穿着短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叶浩从浴室里出来,也上了床,躺在廖朝凤身边。

廖朝凤抬起腿,放在了他的胸前,说道:“好了,你的球队被淘汰了,你也该想着正事了。为了你的比赛,你都没去大哥和霞姐那了,他们都说了,要好好收拾你了。”

叶浩说道:“那正好,我也想他们呢。这些日子的比赛,把我弄得焦头烂额,还好,总算能交差了。”

廖朝凤说道:“那好,我这就跟霞姐说。还有,陆鸣那小子还有多久才能搞定?霞姐都馋了,都愿意给他当奴了。”

叶浩笑着搂过廖朝凤,说道:“先不说霞姐,你馋不馋他?”

廖朝凤说道:“本大小姐当然也馋了,但还没想到要给他当奴。”

叶浩说道:“只怕你会奴得更厉害!”

68 床上论英雄

“放屁!”廖朝凤用腿蹬了叶浩一下,说道:“让这小子给我当奴还差不多。”

叶浩说道:“行,有你这句话在这里,我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霞姐厉害!”

廖朝凤说道:“哼!看来你是很愿意跪在那小子面前,求他了。”

叶浩说道:“你说的不错。每次被你和霞姐用假玩意弄,还是缺了点什么。真要让那小子弄弄,尝尝滋味。哎,你没问大哥什么想法?”

廖朝凤说道:“你还不知道大哥有恋子情节吗?真要让那小子上了套,大哥心情也会舒畅些。你可以跟那小子吹吹风呀,有大哥罩着,以后的前途就有了,说不定大哥还招他当女婿了。大哥的女儿菲儿在军艺”

“你可是越扯越远了。”叶浩说道:“真要当了女婿,这一家成什么了?到时给他个前程就不错了。”

廖朝凤不屑地说道:“别以为你想的周全,当女婿怎么了?你没看中国的性学家李银河写的书吗?性和伦理可以分开,只要能让自己快乐,不要拿伦理来约束自己,只要不生孩子就行了。”

叶浩说道:“你看的是盗版书吧?性学家能这么说?怪不得网上把她骂翻了。”

廖朝凤说道:“那是说不服她。有本事辩论呀!还伦理?中国几千年圣人做的没伦理的事多了,真要摆上桌面,能把那些高唱中华民族伟大的道学家羞死。从这一点来说,我佩服李银河。人生在世就那么几十年,不以快活为主,还去琢磨什么伦理。纯粹是找抽!”

叶浩笑了,他爬起来,挪到廖朝凤的旁边,跨坐在她的身上,撩开自己的睡衣,露出了还下垂的男性之根说道:“不错,我们就是不顾及伦理约束,才玩得这么开心。来宝贝,好好吃几口。”

“狗屁!”廖朝凤说道,但还是用手握住了叶浩的,揉捏了几下,然后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吸/吮着。

叶浩把手放在廖朝凤的肩膀上,把她的睡衣褪下来,露出了没戴胸罩的丰满的胸脯。

叶浩的手捏住了廖朝凤那微微耸动的云团,身子一抬,离开了廖朝凤的身体,跪了起来。

此时,他的在廖朝凤的吸/吮下,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他的手从廖朝凤丰满的云团上挪开,放到了她的头上。

叶浩摁着廖朝凤的头,不让她动弹,然后开始急速地抽动,在廖朝凤的嘴里进出。廖朝凤伸手搂住了叶浩的,随着叶浩的*,时而整个都吞进嘴里,时而只含住了电头,这让叶浩获得了极大的享受。他*的动作更加快速了,而廖朝凤的嘴越抿越紧,这种包裹使得叶浩的男性之根越发爽了。

不知道*了多久,叶浩觉得自己的一阵奇痒,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连忙从廖朝凤的嘴里抽出自己的,对准了她的脸,不一会,就见从他的里喷出了一股浅白色的液/体,全都喷在了廖朝凤的脸上

69 就放过我吧

一堂篮球训练课完毕后,叶浩说到:“比赛输了,你们的总结写完了吗?”

几个人有气无力地说道:“没有!”

叶浩板着脸说道:“没有?为什么还没有?都几天了你们还没有从战术上找到自己的不足?那怎么能提高?快点,这个周末前必须交上来。不然嘿嘿”叶浩故意发出了一阵冷笑,算是威胁。

陆鸣拿着塑料夹往图书馆走去。一走进阅览室,他就看见王兢已经坐在那里了,对面被她送包占着。

陆鸣走过去说道:“我还以为你今天有什么事来不了。”

王兢说道:“我还觉得稀罕,你怎么想到要来图书馆上晚自习了?”

陆鸣说道:“这不是教练的作业吗?要我们写比赛的总结,周末前要教。不来加班写,谁替我交上去?”

王兢说道:“这也是个难事?在网上下一篇不就得了?”

陆鸣一脸悲剧的说道:“你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你有网?我们一个队十五个人,都去网上对号入座,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叶教练的脾气呀,你可以写得不好,但绝不能从网上下一篇总结来敷衍他。”

王兢说道:“对,要从灵魂里认识问题的严重性!看你们那比赛打得,完全是一边倒,就是把要命配给你吗们,你们也不一定能赢,有什么可深刻总结的?一个原因——实力差距太大。”

陆鸣说道:“你要是我们教练就好了,看到我们骨子里了。”

陆鸣报告刚写了一大半,王兢在他面前敲着桌子,轻声说道:“下个月校园天使选拔就要进行才艺比赛了,我的啦啦队可就交给你了。”

陆鸣拍着胸口说道:“没问题!你是让我举牌还是让我喊口号?”

王兢说道:“你这么大个子,当然是举牌了!我可告诉你,我的标语牌可有十面。”

陆鸣不含糊地说道:“又不是一百面,有什么可提醒的。你就放心去比赛吧,造势的事我来办。”

王兢放心地点头。

陆鸣在回寝室的路上遇到了廖朝凤,廖朝凤直接问道:“陆鸣,怎么没来跳舞了?比赛都输了,应该有时间了吧。”

“行!”陆鸣说道:“只要你不嫌弃我坏了你们的节拍,我就是去跳也没什么。”

廖朝凤紧走几步,和陆鸣挨得很近,小声说道:“别总拿自己笨找借口。我跟你说,马上要进行校园天使的选拔比赛了,我还打算在开场舞中把你派上去”

陆鸣连忙摆着手,说道:“别,廖老师,这校园天使比赛我另有重用,是绝对不能上台表演的,你就放过我吧?”

“另有重用?”廖朝凤奇怪地说道:“你能有什么重用?我是组委会一员,我怎么不知道?”

陆鸣连忙解释道:“啊!是私人雇佣。”

廖朝凤明白了,一脸不屑的说道:“是当啦啦队吧?出出苦力还把自己抬那么高,还重用?是哪个女孩子给你几句甜言蜜语就让你去为她流大汗了?啊?说!”

70 看咋收拾你

陆鸣说道:“哎呀,廖老师,没想到你还真新潮。连这些招数都明白。其实这哪是选拔什么校园天使呀,整个就是比拼啦啦队的力量。”

廖朝凤说道:“你今天遇到我算是碰对人了。我告诉你,为了刹住这样的歪风,把校园天使比赛纳入健康的轨道,我们组委会已经决定了,对啦啦队造势最严重的,予以扣分,重点看才艺表演,不允许受啦啦队地干扰。”

陆鸣站住了,一脸惊讶的问道:“不会吧?真的要这么做?”

廖朝凤一脸严肃的说道:“我骗你干嘛?快回去跟雇佣你的人说,不要整这些花头,认认真真地把才艺弄好,在这方面出人头地才最保险。你我最好认了,只要看见你举牌和叫喊,我就直接扣分,让你白出力,不讨好!不要说我没照顾你呀!”廖朝凤说完,亲昵地捏了捏陆鸣的手臂,然后扭着腰走了。

陆鸣在原地愣了一会,才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转身往女生宿舍那里跑去。

陆鸣跑到王兢住的宿舍楼底下,看房间里还亮着灯,连忙掏出了电话。王兢正在寝室里和同学商量这选拔的事情,听见电话响,忙拿出来一看,是陆鸣打来的,忙接通问道:“有事吗?”

陆鸣说道:“你睡了吗?要是没睡,快下来,我有事跟你说?”

“现在?”王兢有些迟疑。

陆鸣在下面心急火燎地说道:“是,我就在你楼下,快点来!”

“什么事这么急?明天说不行吗?”王兢走到窗户前,朝下面一看,陆鸣果然在下面走来走去。

陆鸣说道:“明天你就无法睡安稳了。今天跟你说,你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快下来!”

王兢见他说的慎重,也不敢耽误了,忙往门外走去。

下了楼,王兢埋怨说道:“什么事这么急?还非要现在说?”

陆鸣拉着她走到路边,把廖朝凤对自己说的话跟她说了一边,接着说道:“这事不能拖延吧?你晚上好好想想,比赛策略是不是该换了?”

王兢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不会吧?比赛还管到了啦啦队?”

陆鸣说道:“廖老师是评委,不会说瞎话的。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们明天再聊。”

回到宿舍的王兢,躺在床上,睁大眼睛望着床顶。同伴见她如此心思,打趣地说道:“这谁呀?怎么把你喊下去,你就像丢了魂似的?”

另一个同伴跟着说道:“这么晚来的,一定是学校的人,是不是告诉你校园天使已经内定了?”

王兢白了她们一眼,温怒这说道:“你们都瞎说些什么呀?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王兢就在陆鸣的跑步路线上等着他,一看到陆鸣出现,连忙迎上去说道:“你还有心思跑步?这廖老师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靠谱吗?”

陆鸣说道:“你怎么还不信?一晚上没睡就怀疑这?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了。”

王兢有些丧气的说道:“这都什么规定呀?我好容易凑齐了啦啦队,想那些标语、口号把头都想疼了。这么一定规矩,就全泡汤了。我还想着你们这些场外因素能加点分呢!倒霉!”王兢说着,坐到了石凳上,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

陆鸣坐在她旁边,安慰说道:“这也算好事,不许啦啦队干扰比赛,我觉得就很公平呀!你觉得你的十个标语牌有气势,但别人要打出二十个、三十个呢?那让下面的人怎么看比赛?取消了好!”

王兢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正是个偷懒的机会?”

陆鸣说道:“冤枉!这几天我练举牌的动作,手臂都酸了。这一说要扣分,我不是白炼了?我还不知道找谁去说理。”

王兢说道:“要是这样规定,那就是对啦啦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标语、口号要精简,要少而精了”

陆鸣站起来说道:“亏你还是学艺术的,一晚上没睡就想这主意了?没啦啦队,你就无法比赛了?你还真想让我们给你整成魔鬼主场呀?”

王兢生气地跺脚,说道:“那你说你有什么主意?”

“我当然有了。也让你看看我们体育系的人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陆鸣转身开始跑步,回头扔给了王兢一句话:“先吃早餐,完了带上你的资料去图书馆等我,看我来给你好好修理。”说完,陆鸣加快脚步跑远了。

王兢气得站起来,想追上他,但陆鸣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窜出去老远。王兢盯着他的背影骂道:“死陆鸣,误了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71 自己来搞定

在图书馆的自修室,陆鸣看着桌上王兢的参赛计划说道:“别的就不用动了,你的才艺表演该怎么演还怎么演”

“废话!”王兢说:“这就是你想出来的点子?你用脑子了吗?是用脚想的吧?”

陆鸣说道:“你着什么急呀?又不是明天开始比赛!”

“要是明天比赛我就不要坐在这里听你废话了。”王兢气鼓鼓地背过身去,陆鸣拿起书,敲打着她的肩膀说:“我要说我的想到办法了,你听不听?”王兢转过一半身子,看着他。

陆鸣说道:“你们的形象照都贴在橱窗上了,我早就看了个遍。这些形象照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过于艳俗。”

王兢鄙视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会欣赏美吗?你除了能看见肌肉还能看见什么?我警告你呀,再不说出实质性的意见,我可走了!到时比赛我罚你扛大旗。呐喊,扣分就扣分。”

陆鸣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谦虚呀!我学散打怎么了?难道就不会欣赏美了吗?不错,你的那些照片还有那些人的照片是很美,但这个美不合学校的气氛,是一种艳俗的美。我就不认为你们都是学生,和外面的有什么不同?就是年龄小些”

王兢掐了他一把。慎道:“你胡说什么呢?”但在心里却承认他说的在理。

陆鸣接着说道:“这不是胡说,真是我的感觉。你想啦啦队干什么?不就是造势吗?现在你来一个和她们形象完全不同的造型,这势不就造上了吗?你要是能让人眼前一亮,这就是不用啦啦队的啦啦队的效果。我就是再怎么扛旗,别人也看的是我,不是你呀!”

王兢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是有道理。但”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说道:“现在我再怎么去换造型呀?这都是我专门请的造型师为我设计的,花钱不说,时间就不老少。现在再去找人设计,时间也来不及呀。”

陆鸣一脸不解的说道“找造型师干嘛?你自己就是学艺术的,自己不能来吗?”

“跟你这个学体育的说不清楚。”王兢说:“专业是细分的,每一个行当有每一个行当的规矩。”

陆鸣轻轻地敲着桌子说道:“有什么规矩?造型师如何工作我又不是没看见?就在电脑上根据软件来组合。现在,我们就把这些程序都省了,直接给你定型,不就成了吗?”

王兢不服气的说道:“那你说我定什么型?”

陆鸣毫不犹豫的说道:“学生装呀!”接着又说道:“校园天使校园天使,突出的就是女大学生的青春、青纯,你弄那些花花绿绿的干什么?更不用说那些服装设计了,什么露肩呀、束腰呀、短裙呀,统统都没用,用本色造型最好。”

王兢忽闪着大眼睛睁,一边沉思一边自言自语道:“学生装?学生装是什么装?”

“朴素!”陆鸣说:“还原成朴素,大家都会认可。”

王兢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惊色的说道:“你还别说,你这脑子学体育还真是糟蹋了。对!朴素的学生装。我这就和我的造型师联系,朴素的学生装设计要不了多少时间。”王兢站起来就要走。

陆鸣拉住她说道:“你都知道朴素设计不需要花什么时间还去找造型师干嘛?一来一去路上都耽误时间,就自己搞定。”

72 原始的本能

王兢疑惑的问道:“自己怎么搞?这需要电脑设计看效果的。”

陆鸣说道:“不就是电脑设计吗?我来!”

王兢眼睛睁到了极限,问道:“你?你会吗?你以为是打游戏呀?”

陆鸣轻妙的说道:“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告诉你,我这人还就是不会打电脑游戏,但就是懂电脑设计。”

陆鸣站起来,接着又问道:“你不是有笔记本吗?”

王兢说道:“是呀!”

陆鸣命令着说道:“去拿来,我就在这里给你设计了。”

王兢有些不相信地站起来跟着他,问道:“你会电脑设计?你不是学散打的吗?”

陆鸣懒得回答她,不屑的说道:“告诉你,这几天的午饭都是你请,看我不吃穷了你。”

陆鸣和王兢坐在一个幽静的地方,笔记本放在石桌上,陆鸣熟练地作着键盘,根据王兢自己的要求和设想,不断推出flash图,供王兢选择。

王兢看着设计出来的图像,不住地叫好:“你有这绝活,怎么不早说呀!早说省我多少时间呀!哎,这衣服的颜色是不是暗了点?换个明快色调的。”

两人设计完服装,又设计歌舞节奏,全部弄好,又一起去校外的服装出租店去挑选服装,忙碌了一天,连晚饭都是在外面吃的。

王兢回到宿舍,几个同伴都问她去哪了,怎么一天都没见着人。

王兢说:“别提了,比赛的事有变化,我在应付呢。告诉你们,我的出场设计已经改了,明天你们帮我看看,提提意见。”

几个女伴叽叽喳喳的说道:“改了?为什么改?以前的造型够时尚、流行的,为什么改?”

王兢说道:“一句话说不清楚,但我现在追求的效果是回归自然,返璞归真。”

“切!你吃错药了吧?”同伴说:“现在走的是华丽路线,你来个返璞归真,想归到哪去?”

王兢佯装生气的说道:“你连看都没看,就否定?那就说明我改对了,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眼大无神,欣赏不了美!”王兢说着,拿出笔记本电脑,在理桌上打开,温怒着说道:“看好了,现在是本小姐的最新造型!”说完,打开保存的flash造型。

几个人围着一看,和以前的造型是截然不同,但又觉得非常清新,和王兢的气质正好相配,于是便鸡一嘴鸭一嘴说了起来:“不错,有点小清新的感觉。”

“就是,太纯美了。就是这服装难找。”

王兢叹了一声,说道:“说的是,校外租服装的要么是礼服,要么是民族服装,就是没有时装。”

“那你只有去淘旧衣服了?”一个同伴挪揄道:“大家听好了,晚上不许王兢进门。谁知道那旧衣服上有什么?”大家都笑了起来。

王兢一晚上没睡好,对于新造型她没什么意见,但服装怎么弄呢?

73 隐秘被发现

第二天,王兢问陆鸣:“衣服怎么办?现做也来不及呀。”

陆鸣反问道:“你是跟钱有仇呀?什么都是现做。”

王兢不解的问道:“不做怎么弄?到哪去租?”

陆鸣胸有成竹的说道:“哪?你在学校附近找肯定是找不到的,你要去演出团体附近的出租服装的,像歌舞团、话剧团、影视基地什么的,还有比较大的影楼,就上照婚纱照的。现在提倡个性婚纱照,不单单时兴露肩长裙了。到那去找,肯定能找到。”

王兢茅塞顿开,兴奋地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说完,一把拉着她就走。

陆鸣说道:“哎,这么急干吗?我还有一节大课要上”

王兢瞪着他,忽闪着大眼睛,责备着说道:“现在是我的事第一,你的什么大课,回来再补吧。”

陆鸣苦笑着,跟在她后面。来到停车场,王兢拉开车门说道:“你今天享受贵宾待遇,坐后排。我给你当司机。”

陆鸣从她手里拿过钥匙,笑着说道:“我的经验是会开车的女大学生都是路盲,更何况你现在还心急火燎的。”

王兢疑惑的问道:“你有本吗?”

陆鸣说道:“等警察拦住我们时你就知道我有没有本了。polo车,你还真有钱呀!”

王兢得意地拉开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两人一连跑了几个地方,总算是把要用的服装弄齐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为比赛而准备了。陆鸣成了王兢的后勤服务员,帮她处理一切相关事宜,就连她在体育馆练舞也跟着。在所有参赛选手进行合练集体舞时,陆鸣也在现场看着,不是在本子上记着一些观感。

这时,廖朝凤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跟前,带着疑虑的口吻问道:“陆鸣,你什么时候对看跳舞有兴趣了?”

陆鸣笑嘻嘻的答道:“哎,廖老师,这本来就是看跳舞比自己亲自跳舞要舒适。”

廖朝凤说道:“这几天我太忙,也顾及不到让你去跳舞。记着,活动完了,可要补回来的。”

陆鸣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行啊!”

廖朝凤把手里的一本杂志递给他,说道:“先给我拿着,待会给我。这书好多人借,不能让人看见在我手里。”

陆鸣不在意地接过来,说道:“放我这你就放心吧。”

廖朝凤转身,朝在跳舞的选手走过去。陆鸣抱着膀子看了一会,觉得手里拿一本杂志实在是不舒服,就想着把杂志放在什么地方。找了半天,也只有圆柱旁的台阶可以放。陆鸣想,干脆自己就坐着看吧。

他把杂志网地上一扔,刚要坐下去,却看见一张光盘从杂志里滚了出来。陆鸣连忙伸手捡起,一看,却吃了一惊,原来光盘的封面及其荡,完全是一副色/情画面。无疑,这是一张/秽内容的光盘了。

74 熟美的柔情

陆鸣忙把光盘放进杂志里,看了看周围,再不敢把杂志放地上了,也不敢在这里看表演了,生怕待会王兢下来看见手里的杂志会拿去翻。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出去等廖朝凤比较妥当。

陆鸣刚走出体育馆的大门,迎面走来了叶浩。陆鸣大喜,连忙迎上去和他打招呼:“教练!”叶浩邹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在这?”接着又抬头看了看舞蹈教室,说道:“看节目?”

陆鸣说道:“是!这是廖老师的东西,让我替她拿着的。我要回宿舍了,就给你吧。”说完,陆鸣把杂志塞在他手里,急忙走了。

叶浩拿着杂志,盯着陆鸣的背影看着,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廖朝凤回到家里,叶浩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廖朝凤看见茶几上的杂志,笑着说道:“你看到他表情了吗?”

叶浩说道:“看到了,不是个雏。现在大学生都开放了,这种东西对他们不稀奇。下面我们可以直接跟他说这方面的事,看他有没有兴趣。”

寥朝凤点了点头,说道:“嗯!是你跟他说,还是我跟他说。”

叶浩说道:“双管齐下吧,或者哪天你把他叫家里来,直接弄他上床;然后我再出现。”

两人刚说到这里,廖朝凤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是霞姐来的。她接听了一会,对叶浩说道:“霞姐让我们明天去别墅。估计她也有些着急了。”

陆鸣来到小卉家,摁了门铃,是小卉来给他开门。陆鸣问道:“你一个人在家?”

小卉笑着说道:“我妈在练瑜伽呢?要不要去看看?”

陆鸣说道:“你尽说外行话,女人练瑜伽,男人是不能看的。”

小卉说道:“你说的是在健身馆,现在是在家。走吧。”说完,拉着陆鸣来到王建华的门前。

门是虚掩的,小卉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屋里,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两人看见王建华背对着他们,正一板一眼地做着瑜伽的动作。

王建华穿着瑜伽练功服,衣服很宽松,但依然无法掩饰她的身材美。王建华一只手撑地,慢慢地把身体悬空。这个高难动作,让陆鸣都忍不住要叫好。而小卉则干脆喊了出来。

王建华连忙收住动作,坐在了垫子上,温怒着说道:“小卉,你瞎喊什么?不知道练瑜伽要安静吗?”看见陆鸣在旁,马上又转怒为笑,说道:“你来了!先去小卉那,我换身衣服就来。”

陆鸣答应着,跟着小卉进了她的房间,问道:“找我来干什么?”

小卉说道“会餐。我明天去香港参加美国学校的入学考试。考上了呢,就要去美国了。”

陆鸣问道“有把握吗?”

小卉神气十足的说道:“比你参加散打比赛有把握。”

陆鸣在她脑袋上点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道:“你就吹吧。到时别让我去接一个哭鼻子的你回来。”

小卉顽皮地对他做着鬼脸。

换好衣服的王建华在客厅喊他们出来吃饭。在饭桌上,陆鸣才知道这次去香港参加美国学校的入学考试,竟然是小卉一个人去,他父亲在香港那边等着。

陆鸣猜想可能是王建华此时不大愿意见自己的丈夫。他问小卉道:“你是坐飞机去?”

小卉答道:“当然了!”

陆鸣故意带着羡慕的口吻说道:“比我强!我到现在都没坐过飞机。”

小卉不屑的说道:“想坐飞机还不容易,到暑假了我请你。你想去哪?”

“好大的口气!还是等你自己赚钱了请我去美国吧。”陆鸣说:“让我去看看你就读的什么常春藤联盟,也好比较比较跟我读的大学有什么区别!”

“那就没法比了!”小卉煞有其事地说:“你的那学校除了面积大以外,就没什么可取之处了。”这个时候王建华插话说道:“小卉,你瞎说什么?”

小卉不服气的说道:“我没瞎说,他的学校我又不是没去过?楼房多。面积大,除了有你这么可优秀的大学生以外,就没什么有印象的东西了。”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陆鸣又好气又好笑,接着说道:“你还真是要到美国去念书的派头,把国内的大学贬得一钱不值了。当心我们这些大学生联合抵制你回国。”

小卉也不示弱,倔强着说道:“我还不稀罕呢。”

陆鸣故意和她在饭桌上吵吵嚷嚷,让这个有些安静的家略微有些生机。

75 姐好好奖你

幽静的别墅内,霞姐、廖朝凤和叶浩三人全/裸着滚在床上,霞姐跨坐在叶浩的头上,手摁着叶浩的头,正享受着叶浩的服务,而廖朝凤伏在叶浩的大腿上,嘴里喊着叶浩的金刚杵,用劲地吸/吮着,屋子里只听见霞姐快活地呻/吟声。

廖朝凤停止吸/吮叶浩的宝贝,爬起来坐在他的身上,从背后搂住了霞姐,双手在她的胸前摩挲着,搓揉着霞姐那丰满的双球。

霞姐呻/吟着侧身,和廖朝凤的脸挨在一起,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廖朝凤张开嘴,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廖朝凤的一只手滑到了霞姐的上,用劲捏了一把,媚声媚气的说道:“姐,想了吗?”

霞姐嗯了一声,慢慢地躺倒下来,叶浩早就忍不住了,一咕噜地爬起来,提枪就要开干。

这时,廖朝凤已经把霞姐压在了自己身下,和她吻在一起。叶浩挪动身体,到了两人跟前。

廖朝凤压着霞姐,两人的下部结合在一起,只看见毛茸茸的一片。

叶浩也不细究,就把自己的武器朝两人捅进去。耳朵里听见霞姐啊了一声,叶浩的双手摁着廖朝凤的,身体用力地着,霞姐双手搂着廖朝凤的腰,眼睛微闭着,享受着;叶浩不时地替换着,轮流干着两人

三个人都玩累了,躺在床上,霞姐的手依然把玩着叶浩的宝贝,问道:“怎么样了,凤,那小子的事有进展吗?”

“进展不大!”廖朝凤说:“不过我们已经试探他了,过几天找机会和他聊聊,再探探口风。”

霞姐说道:“看来你是老了,连个雏都吸引不了。哈哈!”

廖朝凤有些不服气,说道:“老?我要是只想着弄他上床,早就上手了!还不是想看他是不是能进入圈子,伺候霞姐你。”

霞姐不阴不阳的说道:“我说你呀,别的先别多想,把他弄上你的床是正经,看看他行不行。如果不行,就扔了;如果行,他吃了腥,还担心他不来?”

叶浩赶紧奉承着说道:“霞姐说的是,我也是这个想法,让他们上床,然后我再出现,他要是能接受咱们这种玩儿法,剩下的事业好办了。”

霞姐说道:“这就对了。来,浩子,姐好好奖励你。”说完,霞姐俯去,把叶浩的宝贝含在了嘴里,两人又缠在了一起,而廖朝凤则躺在一边,想着自己的心思。

上午,陆鸣特地赶到小卉的家,和王建华一起送她去机场。小卉显得很洒脱,基本没带什么行李,就是背了一个比较大的双肩包。

三人上了车,陆鸣说道:“小卉出远门,我来当司机吧。”说着,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王建华和小卉坐在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王建华有时帮小卉整理一下衣服,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窗外。已经是春天了,外面的景色很美,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陆鸣开始没有注意到这种气氛,开了好久,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从后望镜里看见母女俩的神情,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闷头开车。

76 已经玩厌了

到了机场,看着小卉带着一种自信走进候机室,陆鸣不禁有些疑惑地问王建华道:“你真放心让她一个人去?”

王建华盯着女儿的背影说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就是一个人坐飞机而已,到了香港就有人接了。”两人站在那里,一直等到看不见小卉的身影才转身离开。

陆鸣依然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而王建华没有坐在后排,却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路上,王建华似乎有着无限的心思,倒让陆鸣不敢跟她说话了,想着赶快回去才好。

车进入了市区,经过临江公园,王建华突然说道:“停一下,陪我去走走吧。”

陆鸣看了她一眼,见她的表情有些迷茫,但眼神却充满了渴望。虽然陆鸣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还是依言停车。

王建华打开车门,先往公园里走去,陆鸣把车安置好,小跑着跟在她后面。

春天的临江公园,景色不错,因为不是休息日,所以人很少。陆鸣离王建华有一个人的间隔,有些不知所措地跟着。

在陆鸣的印象里,王建华似乎总是穿着裙子,就没看见她穿过长裤之类的时装。今天的她依然是一袭淡黄色的纱裙,里面的衬裙是白色的,长裙很贴身,包裹着她苗条的身体,在腰部系了一根黑色的腰带,使她的腰被紧束了,让她的胸部显得更加挺拔。

两人默默走了一段,王建华停下脚步,靠在了栏杆上,幽幽地说道:“你觉得我不去送小卉到香港是不是很奇怪?”

陆鸣点点头,但并没有说话。

王建华接着说道:“其实,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送小卉回美国去念书。你大概也知道了,我和小卉的爸爸就是发生了争吵才回国的。我不想让我和他的关系影响到了小卉的成长,如今,有了你的帮助,小卉才懂事,让我放心,但我担心我们回去了,又会面临以前的状况,那时,该怎么办?”

陆鸣安慰着说道:“我想不会吧。或许就是他说的,已经玩厌了,想回归家庭了。”

王建华有些厌恶地说道:“这才是我最不想原谅他的地方,这是什么男人?只顾自己的快活,放弃了家庭的责任,现在玩厌了,女儿也长大了,不用多心了,又想天伦之乐了。真是自私的男人!”

陆鸣笑了,他说道:“原来你是放不下这样的心结,是不是觉得他欠你一个道歉或者跪在你面前忏悔?那你也要给他这个机会呀。”

王建华面色微怒着说道:“给他机会?我都不知道面对他该说些什么?”

陆鸣仍然笑着说道:“这有什么难的?见了面就说‘好久不见’,多简单!如果是打电话,就说‘你好!’很难吗?”

王建华被陆鸣给逗乐了,她说道:“调皮!你嘴这么会说,一定常逗你女朋友开心吧?”

陆鸣连忙解释着说道:“我哪有女朋友!所以,这个优势还没有发挥出来。”

“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王建华有些不信,问道:“你是学体育的,功课又不重,是要求很高吧?”

77 对镜练基功

陆鸣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觉得我能提出什么要求吗?我这个专业,说起来是本科,是个大学生,其实也就是玩,将来的职业发展,能找个当老师的工作就不错了。再看看我,穷学生一个,天天忙着打工赚钱,贴补家里。现在这个社会是个现实的社会,没钱是玩不了潇洒的。”

王建华瞄了一眼陆鸣说道:“你不就是想说现在的女孩爱钱吗?道理是这样,但也不绝对!”

“是不绝对,但我没碰见而已。”陆鸣想到自己所喜欢的王兢,不禁有些兴趣索然。

王建华说道:“你还年轻,赚钱的机会有的是”

陆鸣笑了,含糊着说道:“但愿吧!”

王建华伸手推了他一把,说道:“别这么无精打采的,你看起来很阳光的,不要为这种事磨灭了你的性情。不就是赚钱吗?我帮你!”

陆鸣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

王建华看着陆鸣那差异的样子,笑了笑说道:“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家是做生意的吧?要不了多久,我和小卉就要去美国了。国内的一摊子生意总要找个人来代理,等你毕业了,我们在国内注册一个新的公司,就交给你来代理好了。”

陆鸣抬起手,伸了个懒腰,说道:“听起来真是个好事,可我不是一个会做生意的人,更不是一个能领导别人的人。我喜欢凭着兴趣和良心做事,不喜欢管人,能管好一个公司吗?”

“人都是会变的,有谁生下来就会做生意呢?”王建华挨近了陆鸣,说道:“好好考虑一下,不用急着答复我。真要想学做生意,我还可以教你。”

“行!”陆鸣原地跳了几下,说道:“我想好了,一定告诉你!”两人在临江公园散步、聊天,过了许久才上车离开。

陆鸣刚回到学校,王兢的电话就打来了,上来就质问着说道:“死陆鸣,你跑哪去了?我上大课还帮你占了位置。我现在在图书馆,你快来!”

陆鸣连忙小跑着到了图书馆,看见王兢正有些生气地在那里等着。

“怎么了?”陆鸣坐下来问。

王兢温怒着说道:“怎么了?不是说好今天去拿服装、看效果吗?你跑哪去了?”

陆鸣嘻嘻一笑,说道:“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拿服装吗?你就在家里呆着,我帮你去拿!我说,这效果好不好,别让我一个人看,你是不是找找廖老师,让她帮你把一下关?”

王兢憋了一眼陆鸣说道:“她哪能帮我把关?还是找我的专业老师来看吧。”

陆鸣说道:“行了,你就是怕她忙是不是?我去帮你请!把你车钥匙给我,我去帮你拿衣服。”

王兢把车钥匙交给他,嘱咐道:“快去快回呀。周末比赛就要开始了。”

陆鸣答应一声,赶忙朝外奔去。

陆鸣把服装拿回来交给王兢,让她在宿舍等着,然后自己去找廖朝凤。他来到体育馆二楼,一进门,就看见廖朝凤在大厅里练功。整个大厅只有她一个人,她站在一面大镜子前,练习着基本功。

78 香艳练功房

廖朝凤的健身服是紧身的,紧紧裹住了她的身体。修长的大腿穿着肉色的丝袜,大腿往上到臀部成倒三角形,臀部不大,被紧身衣包裹着,显得很挺,细细的腰肢,丰满的胸部,紧身衣是深领的,胸部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白白的肌肤让人看了,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陆鸣老远就打招呼道:“廖老师,你练功呢。”

廖朝凤看见陆鸣来了,心里一喜,但还是装着满不在意的样子问道:“你怎么有空来这?想让我辅导你跳舞吧?正好,现在没人,你也比用怕出丑。来”

陆鸣忙摆手说道:“不是,廖老师,是有人让我请你去帮她看看定型装。你有时间吗?”

寥朝凤秀眉一锁,问道:“什么定型装?我又不是表演系的老师。”

陆鸣说道:“您谦虚,谁不知道你在我们学校是审美观第一。是这样,王兢不是马上要参加校园天使选拔了吗?她对自己的定型装有些把握不准,想请你去看看,提点意见。”

廖朝凤说道:“她让我提意见,她怎么不来?还派你当代表?你和她什么关系?是你女朋友?”

陆鸣赶紧解释道:“廖老师你可真会点鸳鸯谱。我和她的关系还不是在你面前的舞伴关系。刚才她借了服装回来,说现在找不到老师来把关了,我看她着急的样子,就推荐了你,可她说你太忙,还是评委之一,怕是不好请。我就拍了胸脯来请你了。”

寥朝凤微微一笑,说道:“呵!你好大的面子!我还没答应你就能替我做主了?”

陆鸣嬉笑着说道:“我这不是看她着急吗?”

寥朝凤轻哼了一声,说道:“哼!看她漂亮,想讨好她吧?行,我帮你这个忙。事成后怎么谢我呢?”

陆鸣马上答道:“你提条件,办得到的我的,我一定办,办不到的”说到这儿,路明显的有些犹豫。

寥朝凤鳯眉一挑,带着威胁的眼神嗯了一声:“嗯——?”

陆鸣马上说道:“我也一定办到。”

廖朝凤笑了,眉间顿开,说道:“算你机灵。好了,你让她把服装拿这里来吧,我在办公室等她。”

陆鸣高兴了,连忙往外跑。

王兢见陆鸣真的说动了廖朝凤,有些不相信。但看陆鸣一个劲地催她,也高兴了,连忙拿起装服装的包,跟着陆鸣就走。

来到体育馆前,陆鸣说道:“在二楼办公室,你去吧。”

王兢说道:“你不跟我一起去?”

陆鸣说道:“我去干嘛?你这要换好几套衣服,我在那里还不碍事?快去吧!”

王兢觉得他说的有理,赶忙往楼上跑。

廖朝凤在办公室正等着呢。看见王兢进来,忙招呼她,看了看她电脑里的设计,点着头说道:“不错,你怎么想到穿学生装了?这个创意别出心裁。”

王兢说道:“这是陆鸣给我出的主意。”

寥朝凤有些不大相信的说道:“是吗?这家伙还能想出这个点子来?来,你先换衣服,看看效果。”

王兢答应着,开始换衣服。廖朝凤坐在沙发上,看似不经意,却在打量着王兢。

79 潮春之泛滥

王兢脱掉外衣,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她刚要拿起一套服装穿上,廖朝凤拦住了她,说道:“等等,王兢,你身材这么好,在展示环节你选择的是什么服装?”

王兢说道:“按照规定是泳装,已经规定了三套。”

寥朝凤又问道:“那颜色呢?你选的是什么颜色?”

王兢说道:“红色、黄色和绿色。”

廖朝凤又打量了一下王兢,问道:“那你泳装带来了吗?”

王兢点头说道:“带来了!”

寥朝凤说道:“那我们先从泳装看起吧。”

王兢高兴的说道:“好!”弯下腰去包里找泳衣。她这一弯腰,身体的玲珑曲线更明显了,廖朝凤一边看,一边点头,已经不完全是从艺术欣赏的角度去看了,而是带有一种邪恶和玩弄的眼光在看了。

王兢拿出自己的泳衣,把身体稍稍一背,就开始换衣服。她先接下自己的胸/罩,换上泳衣。

廖朝凤从侧面看,只能看见王兢乳/房的一部分,王兢的胸部不是那种丰满型,但胸线优美,半球型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抖动着。

王兢穿好上身的泳衣,又开始穿泳裤。她坐在椅子上,脱下三/角/裤,放在一边,然后把泳裤穿上,站起来把裤子拉起来,就在这短短的瞬间,廖朝凤已经看到了少女的,以及那平铺的一丛芳草。

廖朝凤抬手,聊起额头前的长发,算是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然后站起来,走到王兢面前,打量着她。

王兢双手叉腰,微微地扭动着腰肢,她上身的泳衣特地选了一件紧身的,这使得她的乳/房稍稍受压,不但挤出了乳/沟,而且让乳/房如同圆球,再配着她雪白的肌肤,如同一朵出水的芙蓉。

廖朝凤让王兢走了几步,然后又看她另外两套泳装,之后说道:“我的意见是你既然走清纯路线,那就不要走模特步了,尽量展现学生的活泼。脸上的妆也不要化得太浓,淡妆就很好了,也不要涂指甲油,脚上可以涂,但不要过于艳丽了。恩,我看好你!来再看你的时装造型。”廖朝凤说完,走进王兢,借着帮她*服的机会,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着。

王兢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对自己能得到廖老师的指点而高兴。

王建华一个人在卧室里,她刚做完了一套瑜伽,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桌子上的电脑看着,*s聊天窗口还开着,上面正是和小卉的对话。

小卉说考试一切顺利,过两天就回家。王建华拿起桌子上一杯水,喝了下去。然后走到窗前,撩起窗帘,看着外面的夜色。

月光如水,照着外面的草地,幽静的环境里,连虫鸣声都能听见。这样的情景对于幽居的女人来说是致命的。

王建华叹了口气,脱下练瑜伽所穿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王建华从浴室里出来,用毛巾把自己擦干净,然后裸身躺倒了床上,她的手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一直摸到高耸的胸部,然后叹了口气。

自从和丈夫发生争吵,带着女儿回国后,她就没有过过性生活。在开始的日子还不觉得,但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却让心潮泛滥,无法平静了。

王建华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以后的日子就是看着女儿长大。因此,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后,她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那就是陆鸣。

80 夜色欲斑斓

在开始招陆鸣当女儿课余的玩伴时,王建华想得更多的是让女儿开心。面对处于叛逆期的女儿,王建华总是充满了愧疚之心,她把女儿无法拥有完整的家的过错算到了自己的头上,千万百计地满足女儿一切愿望,以此来弥补自己的错误。

不想,陆鸣却轻描淡写地让女儿一夜之间就懂事了。那个行事乖张的女儿不见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懂事、能处处为他人着想的乖女儿了。

王建华到现在也不知道陆鸣是用的什么法子,但对他的感激却是不言而喻的。也就是从那时起,她才开始更多地区观察这个有着阳光一般笑容的大男孩。

陆鸣无疑是一个丝级的人物。在当今时代,许多男孩都顾着玩,而他却在寻求兼职。虽然从没有听他谈论过自己的家庭,但从他的穿着就可以猜到他的生活远远谈不上富裕。

让王建华感叹的是他对工作的热心,即使是一个陪玩的工作,他也能做出成绩,而且还是那种最难的改造人心的工作。

王建华是受益者,所以才让他对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更加留意。为此,她去陆鸣所在的健身馆学瑜伽。虽然不是每次都能看见他,但能看见他,却让王建华觉得心绪开朗,感觉轻松。

有几次,她都想和他打招呼,邀请他去宵夜或者去酒吧坐坐,但事到临头却没有了勇气。

现在,在这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她不由得在次想起了他。

王建华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架上,不由得对自己的某些想法感到好笑。她沉思了一会,越发觉得自己的心绪难平,想着要是找个什么途径发泄一下,估计自己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于是,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给陆鸣发了一条短信。

陆鸣在电脑上忙了几个小时,才感觉到自己真的有些累了。qq上和王兢聊得也够多了,王兢把在廖朝凤那得到的指点都跟他说了,能得到廖朝凤的认可,陆鸣感觉有些得意,想着王兢的这一次比赛,应该是十拿九稳地进入决赛了。决赛后再如何设计,又要费一番脑筋了。好在时间还有的是,等到比赛开始了,再从别的选手那里找一点灵感吧。

陆鸣关掉电脑,到洗澡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还少有地在洗澡间唱起了歌,这让认识他的人感到奇怪,不知道他有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洗完澡,陆鸣躺在床上,刚想早点睡觉,突然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陆鸣觉得王兢也真是多事,才在qq上聊完,又来短信。他从枕头下拿起手机,一看,却是王建华的。

陆鸣有些奇怪,这么晚了,给自己发什么短信呢?他摁了显示键,短信显出出来了:‘不知为什么,总也睡不着,有点想和你说话。’

陆鸣看着短信,不由得愣了。“睡不着?”他喃喃自语,眉头也皱了起来。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人,陆鸣太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王建华会给自己发这样的一条短信。

这是要暗示什么吗?想到那天她和自己的谈话,说要让自己当她在国内的代理,现在又给出这样的短信,难道是?

陆鸣有些不愿意想下去。在他心目中,一直把王建华看作一个很崇高的女人,一个非常伟大,但又有些可怜的母亲,自己能和她相识,也算是一种幸运。

王建华给自己工作的报酬可不低,以前说的是周末一次二百元,但每个月打进自己卡里的钱都是两千,是说好的工资的几倍。每次他都说工资太多了,但王建华总是淡淡一笑,说能帮自己找回儿女亲情,两千元还太少了,弄得陆鸣不敢再和她提工资的事。

现在,又在这样一个时间点来这样一条短信,让陆鸣立刻感觉到了压力。他握着手机,睡意全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立刻回复短信?但真要回复短信,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安慰她?自己这样的身份去安慰他,不正坐实了男宠的身份吗?

想了半天,陆鸣还是觉得不回复得好,免得多事。过了一会,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陆鸣一看,依然是王建华发来:‘睡了吗?那就晚安!’

陆鸣叹了口气,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

81 新式摄像机

在卧室里的王建华依然没有睡意,她看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刚才发出的短信而后悔。等了半天,陆鸣依然没有回复,虽然让她有些失望,但又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如果陆鸣真的回复了,并且大胆地挑逗自己,自己又该如何呢?去指责他?还是就此改变对他的看法?王建华不知道自己该做如何选择。而陆鸣的不回复,却让自己有了想象的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王建华才慢慢睡着,在睡梦里,她恍惚觉得陆鸣走进了她的卧室,站在她的面前,贪婪地看着她的睡姿和身体。然后,俯身向下,在她光裸的皮肤上亲吻着、抚摸着。而自己也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努力地和他迎合着,拥吻着。终于,陆鸣显露出了男人的本色,压在自己的身上,粗鲁地和自己,而自己也在这种狂放地爱意中达到了

当王建华从春梦中惊醒时,发觉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而更让她惊奇的是自己竟然清晰地记着自己春梦中的每一个细节。王建华呆呆地仰着天花板,再也无法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陆鸣依旧早起跑步,和王兢在网球场回合。当王兢欢快的身影在球场跳动时,他猛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显得懊恼无比。

“怎么了?”王兢笑着说:“接不住我的球,也不至于这样吧?我再给你来个难度小点的。”王兢说着,发了一个网前球。

陆鸣站在原地没动,等球弹起来,他伸手接住,然后走到球网前,招手让王兢过来,遗憾的说道:“我们天天想你的形象设计,怎么就忘记了这么好的形象呢?”

“什么形象?”王兢有些奇怪地问。

“打网球的形象呀!”陆鸣说:“你打球的样子都可以上电视了,我们还在想让你如何走模特步。我看,在你形象展示里就穿网球裙,拿着球拍去展示运动的美、体型的美,不是一举多得吗?然后在背景上放你打网球的视频,你觉得会不会让人眼前一亮?”

王兢轻轻地用球拍敲打着自己的手掌,仔细想着在网球场上跑动的动作,带着兴奋说道:“你要是不去搞创意,真是屈才了。背景视频怎么弄?要去请专业的摄影吗?”

陆鸣马上说道:“不用!真的是专业摄影就假了。还是我们自己来吧。摄像机嘛”

王兢赶紧说道:“设备你不用担心,我下午就能弄到。”

陆鸣点头称是,接着说道:“那就好了,我们体育系的给你当陪练,一定让你打出最佳的效果来。”

下午,王兢果然带着摄像机来了。这是目前市面上最新式的数码摄像机,陆鸣等人看着都爱不释手。

一个专门请来的网球高手当陪练,王兢挑选了几套颜色的网球服,一群人弄了一下午,才拍摄完毕。

为了表示感谢,王兢特地请大家去外面吃饭。

饭桌上,同伴悄悄对陆鸣说道:“你女朋友还真不赖,放心,到时我们都帮你拉票!”

陆鸣笑了笑,也没有纠正,只是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82 一鸣艳惊人

王建华一整天都没有什么心思做事,即使是在和小卉在网上聊天时也心不在焉,好几句话都答非所问。为了不让女儿发现自己的窘态,王建华草草下线,然后坐在椅子上发愣。

一天了。陆鸣都没有回复短信,这让王建华觉得有些意外,即使是昨晚真睡着了,这时也应该看到了短信内容。此时选择沉默,意味着什么呢?王建华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知道自己所发的短信意味着什么。而陆鸣的沉默则让她无法释怀,哪怕是直截了当地拒绝,也能让自己好受些。可现在呢?她轻轻地敲着桌子,决定找个机会和陆鸣谈谈,摸摸他的底。

校园天使的比赛如期打响了。对于这样一个展示校园青春女孩形象的比赛,不仅参赛选手多,而且还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连校外的学生都跑来欣赏。

带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王兢在后台上有些紧张。廖朝凤从后台经过时,看见了王兢,笑着上前和她打了声招呼,说道:“不要紧张,你的创意很不错,一定会出奇制胜的。”说完,拍了怕她的肩膀,算是鼓励她。

比赛开始了,所有出场的青春女孩带着一股自信登台表演了。她们的打扮争奇斗艳,有的女孩的服饰还相当大胆,尽显身材的靓丽。

评委席上的评委不住地交头接耳,看不出他们到底是支持还是反对。轮到王兢出场了,她把罩在外面的外套脱下,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衬托出她亭亭玉立的模样,在一群佳丽面前显得清纯。

她落落大方地走上前台,眼晴看着前方,修长的大腿,在裙下若隐若现,连衣裙没有什么时装范,却带着一股清新的风,让看惯了少女化的评委眼前一亮,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在王兢的身上。

王兢的脚下没有穿高跟鞋,穿的是一双高帮球鞋,走起路来富有弹性,青春女孩的气息表露无遗,尤其是走到自己指定的位置上站好,和周围穿着奇装异服的佳丽比起来,她更像是出水芙蓉。

这样的对比很强烈,给评委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第一轮两份,王兢毫无悬念地杀进了三甲之列。

坐在观众席里的陆鸣,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着王兢的造型,不禁有些得意。

等到中间休息时,陆鸣特地到后台和王兢通报自己掌握的信息,第一炮打响,也让王兢有了很大的信心。

在泳装展示环节,王兢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这种选美式的比赛,如何界定美,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最后的评分结果,王兢依然在前五名之列。

到了个性展示环节时,王兢的出场又引起了轰动,她一袭白色网球裙,带着一顶白色的网球帽,长发披肩,举着个网球拍,蹦跳着出场了。在运动旋律的伴奏下,王兢跳着自编的运动,几乎让整个会场都嗨起来了。尤其是背景所播放的她在网球场上的身姿,让大家看到了一个运动少女的健康美。

王兢的名字一下子被许多人重复,大家都非常看好她。在后面的才艺展示方面,王兢的发挥也不错。当一切比赛结束时,很多人都看好她。

比赛的结果出来了。王兢是获得了三个主要的单项奖项,虽然只获得了亚军,但她的人气无疑是最高的,而她自己也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

比赛结束后,王兢和陆鸣一起庆贺。两人选了一个咖啡厅,桌子上放着四个奖杯,几乎占满了整个桌子。

83 让你给占了

王兢有些兴奋地说道:“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来,喝一杯!这次比赛还真亏了你。要是一开始就让你当我的策划和设计,估计结果要比现在还好!”

陆鸣说道:“你就直接说你是冠军不就得了。”

“我才不稀罕冠军呢!”王兢说:“我想的是多拿几个单项奖,这样在我毕业时,我就知道我哪些是强项,可以朝哪方面去努力。现在,一个最上镜奖,一个最佳形象奖和一个表演奖,我总不能毕业了去当演员吧?”

陆鸣说道:“你大概是不会为毕业后的工作心的,到时投简历,把这些奖项一列,估计用人单位抢着要了。”

王兢说道:“你也太会胡扯了,什么单位要我们这些学艺术的?去当老师吗?告诉你,这艺术说起来是专业,其实没学到什么。除非有单位要我们去当花瓶。”

陆鸣说道:“要你去当花瓶你去吗?”

“肯定不去了。”王兢说:“去当演员吧,也来不及了,关键是我还没发现自己有演戏的天赋,这样看起来,只能找一个靠谱的男朋友了。如果他能有用,自己打天下,那就不用去找工作,看别人的脸色了。”

陆鸣听到她如此说,心里不禁一动,他想问什么,但却无法张开口。

王兢反问道:“你呢?毕业打算干什么?”

陆鸣说道:“我也没想好,按照当初家里人的设计,就是当老师了。但现在当老师也不容易,竞争太激烈。弄得不好,还真的要去当兵了。”

王兢说道:“男人就是比女人好,选择太多。不过你的前途错不了,要不是这次比赛,我还真想不到你有如此能耐。哎,想过没有,到时要真找不到工作,我们一起开公司创业如何?”

“可以呀!”陆鸣听她这样说,立刻兴奋的说道:“自己创业当老板,比去打工强多了。干脆,我们现在就开始规划,看我们将来能干什么。”

“现在?太早了吧。”王兢说:“我还想多享受一下青春呢。不然,到时候真忙起来,还哪有时间打扮、玩?”

陆鸣说道:“看,一说真格的,你就退了。想你这样,还怎么自己开公司?”

王兢说道:“怎么不能开?再说了,真要开公司也是你这男的打头阵,我就是看看办公室工作。难道你还让我去谈生意?”

陆鸣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你看我这脑子,怎么就没转过这弯来呢?看来我命里注定是只能打工了。”

接着,陆鸣把王建华打算让自己当国内代理的事说给王兢听。

王兢听后说道:“我说你不用急吧!看,好事都让你给占了,陪别人女儿玩,除了工资,还能赚回一个公司。”话是这样说,但王兢还是觉得有些失望,在她心里,是希望将来能让陆鸣进陈刚所开的公司。

84 小别胜新婚

陈刚哼着小曲从浴室里出来,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兢,不由得长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拿起沙发上的衣服慢慢地穿起来。

王兢翻了个身,看着他,眼里全是柔情蜜意。

陈刚穿好裤子,看见王兢睁开了眼,说道:“怎么?不睡会了,宝贝。”

王兢有些撒娇地说道:“你不在身边,睡不着。”

陈刚轻轻地笑了声,说道:“宝贝,要跟我在一起就要养成独睡的习惯。以后我可是忙得脚不沾地的,能回家那是很难得的。”

王兢点头,笑着说道:“放心,我有这个准备。”

陈刚走到王兢的身边坐下,伸手在她的脸上抚摸着,说道:“有准备就好。”

王兢说道:“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的家人?我们都这样了,再不见家人不好吧?”

“急什么?”陈刚说:“你是不知道我妈,要是看见了你,准保会催着我们马上结婚,给她生个孙子”

王兢脸红了,伸手打了陈刚一下,羞涩的说道:“讨厌!”

陈刚样装备打疼的样子,一脸委屈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要真跟我去见我妈,那你就要做好还没毕业就大肚子的准备。我妈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他看着王兢有些胆怯了,就又笑着说道:“所以呢,还是先不着急,等你毕业后,第一件事就是上门。那时,就是让我们结婚也没什么了。”

王兢点头说道:“恩!”

陈刚笑着,俯身下去,在王兢的唇上亲了一下,王兢搂住他的脖颈,和他吻在一起。两人刚亲热得起劲,陈刚的电话想了起来。王兢有些扫兴地松开他,起身往浴室走去。

陈刚拿起电话,一看是自己的手下打来的,便问道:“什么事?”

“”

等到王兢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陈刚正坐在那里生闷气,便问道:“怎么了?”

陈刚说道:“我接的一个工程的主管给我出了个难题,刚才我的助手说这家伙喜欢古玩字画,如果弄不来,这工程可能被别人抢去了。妈的,这会让去拿给他弄这玩意。”

王兢见是他公司里的事,自己不好挿嘴。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他,然后去穿衣服。

陈刚坐在那里想了会,站起来对王兢说道:“宝贝,我这马上要去上海,这件事你就办一下”

王兢诧异地说道:“我哪懂什么古玩字画?”

“你不懂,去问问你的老师呀!你是学艺术的,老师总有几个知道的吧?找机会去他们家买。实在不行,你就去古玩市场看看,只要不买个一眼假的就可以了。”陈刚从皮甲里摸出一张卡。接着说道:“钱在这里面,不要超过20万就可以了。要是能和古玩卖家沟通好,弄个高仿的假画也行。”陈刚把卡塞进王兢的手里,又急着打电话了。

85 一对青芒果

王兢回到学校,想着买字画的事,觉得为这事找自己的老师有些说不出口,想着专业课的艺术鉴赏自己也学了些,去应付一下也是可以的。

于是,他把陆鸣约了出来,问他:“你有事吗?”

“没事!”陆鸣看了王兢一眼,见她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便问道:“你要去哪?是不是面试哪个剧组?”

“去!”王兢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要是没事就跟我当一回保镖吧。走!”

两人到停车场,开出了自己的车,朝校外驶去。

陆鸣将车开到停车场出口,接着等待的功夫,便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呀?”

王兢说道:“去市中心,那里有古玩市场。”

陆鸣惊奇地问道:“古玩市场?你对这玩意有兴趣?”

王兢嘻嘻一笑,说道:“没兴趣,但我有朋友要做生意,需要一张字画去送礼。”

陆鸣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说道:“这么大事就交给你?你会辨别字画的真假吗?”

王兢笑着说道:“辨别不了!但喜欢古玩字画的又有几个懂呢?只要不是一眼假就可以了,说不定我们还能赚点。”

陆鸣摇着头说道:“赚钱不要命!”

王兢嗔怒地伸手在陆鸣肩膀上捶了一拳,不想却弄疼了自己的手,不由的哎哟了一声:“哎哟!要死,你这肩膀是铁打的!”说完,又撒气似地在他的腿上打了几下。

陆鸣说道:“忍着,别让我开车分心了。”

两人在古玩市场的大门外停好车,然后并肩往里走。因为不是星期天,市场显得较为冷清,两人一个门面一个门面地看过去,见多数是瓷器之类的古玩。

陆鸣说道:“这东西是分类卖,我们走进去看吧。”

两人走到里间,看见这里的门面比外面的要干净些,再走进一间门面,一看,果然是字画类。

两人看了几间,也不敢问,就这样茫无目的地转着。走进一间比较大的房间,看商铺的主人是一个老头,鹤发童颜,一缕白须扑撒在胸前,有一股飘然之气。

王兢觉得这主人的面相像个有文化的人,有些放心,于是就打算和他攀谈几句,了解一下行情。

那老板是个久经江湖之人,一看二人的架势,就知道是要买东西的,忙招呼两人坐下道:“二位,想买什么?请坐!”

王兢和陆鸣坐下,老者又给他们端上茶水,然后在他俩对面坐下,问道:“二位是想买什么吗?”

“买字画!”王兢说:“你这有老一点的字画吗?”

那老者笑了,说道:“你算是找对地方了。我在这里是最早摆摊的人,这市场还没形成时,我就在这里干这行了。要是没卖出几张真画,我能有这么大的事业吗?”说着,他炫耀似地把手一挥,让两人看墙上挂的几幅画,还有书架上堆放的古籍之类的。

王兢也不懂,只往墙上看了一眼,拿起杯子来喝水。

那老板看在眼里,也就明白了几分,他笑着问道:“小姑娘,你想买谁的画?”

王兢放下杯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谁的画倒不用确定,但要老一点的。”

“哦!”那老板点头,站起来,走到书架旁,拿出一张颜色黑旧的画说道:“我这里收的一张宋代苏东坡的画,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王兢说道:“还能再远点吗?”在王兢看来,年代远久远,就应该越好糊弄过去,年代近了,懂的人也许多点。

那老者被王兢的话弄得一愣,然后才笑了起来,说道:“哦!小姑娘,你想要多远年代的?”

“你有多远年代的?”王兢反问道。

那老者拍了拍手上的画,说道:“这就是最久远的了。我敢说你就是在全国也找不到比我这张宋代古画的年代还要远的了。”

王兢见他说得如此有把握,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不会吧,中国这么大,难道找一张唐代的画也找不出?”

“哈哈哈!”那老板几乎要笑得背过气去,他在心里想着:‘看来,今天是要赚上一笔了。’

86 三个手指头

那老板收住笑容,凑近王兢说道:“小姑娘,我看你年纪小,长得又漂亮,一看我就觉得和你很投缘,我今天就免费教你几招常识,免得你以后买古玩上当。这字画是最难保存的,从宋朝到现在,已经有一千多年了,这几乎就是字画保存的极限了。我们国家现存最早的字画就是宋朝的字画,以后有人跟你说有唐代的字画,那就是一眼假,你都不用去鉴定。”

王兢恍然,但又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不会吧?不是说唐太宗等皇帝的陵墓还没发现吗?以后要是找到了,不就可以有唐代的字画了吗?我从书上看,唐太宗死的时候可是把王羲之的《兰亭序》带进了坟墓的。”

那老板抚摸着胡子说道:“别听这些。说这话的人都是没看全书。在宋人的笔记里就清楚地写着宋太祖赵匡胤即位不久,就重新安葬了秦始皇、唐太宗等历代帝王,为他们修缮了陵墓。这就清楚地说明了在宋以前,秦始皇、唐太宗等人的陵墓全都被盗窃一空了。要知道,古代盗墓人的本事是非常高明的,现在所剩下的只能是幸运的了。”老板滔滔不绝地说着,听的王兢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己真是遇到了高人。

倒是陆鸣对老板所说的没什么兴趣,眼睛只是看着墙上的字画。老板说了一通,看见王兢已经被自己深深地折服了,才伸出手,非常大气地打开面前的这幅画。

这幅画是用一个金色的丝带捆着的,好像意味着非常名贵。王兢自然知道苏东坡是谁了,她也俯,想看看这位历史上的才子的画到底是如何好。

老板把画卷徐徐展开,画卷的开首部分已经有些破败了,老板说道:“小姑娘,这画是重新裱过的,装裱的时间应该是在清代。本来我收了这幅画,是想再重新装裱的,但想到这古画太名贵,万一我的装裱不如买家的意,那这画就砸在我手里了。你要是看上了,我可以给你重新装裱一番。我认识一个做古画,他的装裱手艺可不是一般的好,来这里买画的人都会找他装裱的。”

王兢对装裱的话题不感兴趣,说道:“呆会再说吧。您先给我说说这古画。”

“好!”老板此时已经把画完全展开,画面上画的是《赤壁赋》,宽阔的江面上有一艘小船,穿上有几个人,正仿佛在对酒当歌,整幅画面的构图倒也简介,画面上的人物看上去也非常鲜明。

陆鸣是外行,也不知道画得好还是不好,他只看了看画面上的题字,就等着老板的介绍。老板问道:“小姑娘,你是大学生吧?”

王兢点点头。

老板接着说道:“那就不用我给你多说苏东坡是什么人了。苏东坡多才多艺,不仅画画得好,字也是一绝,你看这苏体字,那是有说不出的妙处。小姑娘,你要是买了这幅画,就相当于也买了苏东坡的字,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呀,一般人是花钱都买不到的机会”

王兢被他一说,果然来了兴致,问道:“哦?那你是只收画的钱吗?”

老板立即说道:“那可不行!这样做生意,我不说赔死,也会被人笑话的。书画双绝,我只能说你买到了绝品。怎么样?”

王兢马上问道:“那你要多少钱?”

那老板伸出三个手指头,说道:“三十万。一分不能少!”

王兢想到陈刚给自己的底线,有些失望地摇着头,有些迷茫的说道:“太贵了!”

“这还贵?”老板有些急了,说道:“你在这市场里找找看,能再找到这样的书画绝品吗?”

王兢说道:“老先生,我相信我找不到,但你这画的价格超出了我的预算了。我买不起呀!”那老板略微有些失望道:“哦,是这样呀!那你能出多少钱呢?”

王兢看了陆鸣一眼,接着说道:“出多少钱嘛?不管怎样,你要价30万我买不起,10万我可以考虑。”

那老板听了倒没什么,陆鸣听了,却吓了一跳,她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王兢。在他看来,王兢能喊出十万的价格,那么肯定能拿出的钱超过了十万,这是什么朋友?会如此信任一个对古玩字画完全不懂的女孩呢?看来关系不一般。

87 更有品位的

本来陆鸣是没什么兴趣听老板吹牛的,现在却觉得自己的肩上也担了一副重担,生怕王兢被人骗了。于是,打起精神,开始打量起眼前的这幅画来。

那老板有些为难地看着王兢说道:“还价也不是你这样还的。小姑娘,你要知道钱是会贬值的,尤其是人民币,而画是会增值的,尤其是名人字画,那是稀缺资源,你一还价就砍了一大半,这生意可是没法做了。要不,你再加一点,如何?”

王兢没想到自己刚一还价,就让老板落了蓬,从不还价到让自己开价,心里立刻得意起来,于是便开口说道:“不是我还价利害,而是我只有这么多钱。要超过十万,我就得自己贴钱了,老板,我这是替别人买的”

“哈哈!”老板笑了起来,接着说道:“你替别人买,我信。但要说别人只给你十万,我不信!十万在字画市场上能买到什么?我就是卖给你张赝品,也不会只开价十万的。这样吧,我看你姑娘漂亮,又是个文化人,我让你一点,二十二万,如何?”

王兢想都没想,摇着头说道:“买不起!”

“还买不起?”那老板作势要把画收起来,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另外拿一副吧。十万的,也是宋代古画,就是名气不如苏东坡大。”

王兢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算了吧,你换个别的我也不知道我朋友是否喜欢。我到别处去看看吧。”说着,就要站起来。

老板连忙拦住她道:“别急着走呀!我这店里有名的字画不止苏东坡一张呀,中国古代能画画的多了,品相比这好的有,包你能拿出手。”

王兢说道:“不用了,我再去别的店看看吧。”

“哎!坐下,坐下。”老板伸出手,把王兢摁在椅子上,急忙说道:“不用急嘛!我不是跟说了吗?我在这里是资格最老的,你出了我这店呀,找不到比我这里的画更有品位的。”

王兢摊开双手,说道:“老先生,我相信您可能是全国最具实力的店,但我只想买苏东坡的画,但又没那么多的钱,怎么办呢?”

老板面露为难的神色,说道:“哎呀!小姑娘,你还价太狠了,你这是拿刀在割我身上的肉呀!我要是十万元把画给了你,这里的同行笑话我不说,我也没脸在这里做生意了,你说是不是?要不,你再加点。你放心,你这是买到了一副真画,你的朋友感谢你还来不及,你就说是三十万,你的朋友也不会怀疑,你只有赚的,赔不着!”

王兢沉吟了一会,说道:“那你说加多少?”

那老板也似乎略显忧郁的说道:“这样吧,十八万你拿走。”

王兢说道:“您让都让了,再多让一点吧!十六万,我现在就交钱。”

那老板见王兢开价了,便马上说道:“十六万不行,你总得让我也赚点钱吧?你看我收画要资金,这门面要资金,我吃饭还要交钱吧,我是个没有单位的,生老病死全都靠我个人”

王兢点点头,说道:“那好,十七万!我就这么多钱,您再多要我只好走人了。”

那老板长叹一声,唉声叹气的说道:“看不出你这小女娃,样子文静可爱,换起价来,却刀刀见血呀!算了,谁让我喜欢你呢?十七万就十七万了。这画是你的了。要我给你包好吗?不是我提醒你呀,这画上面破了,你要是不好好装裱一下,破的地方就越来越大,再过几年,这画就没法看了。”

王兢说道:“这我可管不着,反正不是我收藏。”

那老板点头道:“好!我给你包好!”

王兢低头去拿自己的背包,陆鸣伸手拦住了她,然后对着正在卷画的老板说道:“老板,你刚才说这幅画是书画双绝,这画是人物没错,画得好不好我也不懂,这书法真是苏东坡的吗?”

老板满脸自信的说道:“那还有假?苏东坡不是写过前、后《赤壁赋》吗?那是中国文坛一绝,所以,小姑娘,你的朋友真要谢谢你了”

陆鸣笑着说道:“老板,我这人没什么文化,念书时成绩也不好。但今天来你这,却发现自己长了不少知识。”

老板毫不自谦地说道:“那是当然,你看我这胡子一大把了,在这倒腾字画也很多年了,靠的是什么?就是肚里有货。小伙子,还有你,小姑娘,以后要是再来这买东西,别的不敢说,买字画我的眼睛就是毒!”

王兢不知道陆鸣拦着自己是什么意思,又看着他和老板说了几句,也没说出什么名堂来,就想着快点交钱走人,不要待会有什么节外生枝来。

88 顺手带牵羊

陆鸣听完了老板的话,微微一笑:“老板,我这人没读过什么书,文化低,自然不能和你比了。但我看这幅画看了半天,发现这上面的《赤壁赋》所有的字我都认识。难道我突然变聪明了吗?”

老板听了陆鸣的话一愣,马上低下头,飞快地扫了茶几上的那幅古画,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起来了,说道:“这哦要不,小姑娘,我们再看看别的?”

王兢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陆鸣已经拉着她站了起来,说道:“谢了,老板,这生意以后再做吧。”说完,他拉着王兢走了出去。

走廊上,王兢奇怪地问道:“你看出什么破绽来了?”

陆鸣哼了一声,说道:“就你这样还带着十几万来买古玩?被老板侃价侃昏了吧?你要是带着这么张古画回去,别把你朋友气疯了。”

王兢说道:“废话,我就是知道自己不懂才找你了。你是怎么发现那画有问题的?”

陆鸣说道:“画看不出什么问题。主要是那画上的《赤壁赋》,你没看到里面有简化字吗?”

王兢啊了一声:“啊!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些?看来,今天拉你来还真是拉对了,不然十几万就没了。晚上吃大餐,我请了。”

陆鸣说道:“你还是把大餐先放一放,先买你要的东西吧。”

两人在一排门面里仔细搜寻,虽然摊主说得天花乱坠,但陆鸣谨慎,一直没让王兢掏钱。最后走到一家小门面,从外面看,就不像是生意很好的那种,陆鸣和王兢走进去一看,里面也没什么人,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柜台那打瞌睡。听见有人上门,连忙起来接待。

王兢开口就问有没有古画。女老板自然会说:“有,古画有的是。前不久才弄来一副明八大山人的画,你要不要看?”

王兢一听有八大山人的,自然就来了精神。老板从一个大纸箱子里拿出一个卷轴,慢慢展开,里面却是两幅画装裱在一起。其中一幅画署名是朱耷,画的是有些怪异的山水,而另一幅画的是景物画,题名看不出来。

陆鸣认了半天,猜想落款的是一位和尚。再看上面的题记,大致的意思是主人和八大山人是朋友,画画的风格是模仿八大山人,把原作和自己的习作装裱在一起。

这样的装裱陆鸣从没见过,他问女老板道:“你这真是八大山人?怎么会有个不知名的人的画弄在一起?”

女老板说道:“我也不懂,是我老公收来的。”

陆鸣说道:“你这画没卖不出去吧?我看也悬。装裱也没有这样装的呀!这要是拆开,又毁了署名八大山人的画。”

他转头又对王兢说道:“真不了。”

女老板有些急,说道:“怎么真不了?你看这纸张,绝对有百年的历史了”

陆鸣说道:“是古画没错,但不会是八大山人的。八大山人的画法也比较讲究,你这画”他边说边摇头,表示不看好。

或许这画在女老板这压了太久了,好容易看来了个买家,女老板自然不想放过,连忙套近乎说道:“是不是真的八大山人我不知道,但画是老画没错的。我老公还是专门从一个老先生家里收来的,8千块收来的,不多赚,你要是喜欢,1万块拿走。这画要是重新装裱一番,挂在家里还是能添一点文化气息的。”

王兢也仔细地看看画,觉得画轴的霉旧程度来看,应该是老东西,既然价格不贵,买了也可以,一次能买两幅古画,也可以交差了。

陆鸣用手比划了一下画的尺寸,对王兢说道:“既然便宜,就买了吧。”

女老板欢天喜地拿了个大袋子把画装好。陆鸣站起来,走到挂着画的墙边,看见挂着一幅齐白石的画,画上只画着一个大虾,画纸略微有些发黄,在底部的空白处盖着一个签章:北京文物店。

陆鸣对女老板说道:“你这买字画,怎么把书店的工艺品也挂这卖?”

女老板说道:“谁说不是呀,我都说我那死鬼喝醉了酒,看花了眼,连这么大的章子都没看到,好在价钱不贵,就是印刷品,好歹也是名人的,现在看齐白石的画有多难哟!不过这画挂在这里,总让来往的人笑话。都两年了,也没个人问。”

陆鸣说道:“那你送给我们得了。”他一看印章的旁边标着23.5元的价格,便说道:“这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价格,我给你一百吧。我送给朋友当广告了。”

“行!”女老板娘是个豪爽的人,见两人一下子就买了两件挤压的商品,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王兢打开包,从里面拿出钱交给老板。陆鸣看着王兢包里厚厚的一摞百元大钞,惊讶得有些合不拢嘴。

89 假的真不了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陆鸣拉着王兢的手说道:“走快点,不然老板醒过来,你这包里的钱全给她都拿不走这一幅画。”

王兢有些吃惊,小声说道:“真的?”

陆鸣点头,把她推到自己的前面,又转过一个拐角,见后面没有什么动静,然后才快速朝门口走去。

两人上了车,陆鸣快速启动,开着车,出了市场的大门才松了口气。

王兢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看准了吗?弄得跟做贼似的。”

陆鸣说道:“古画我说不准,但齐白石的肯定错不了。”

王兢问道:“齐白石?不是印刷品吗?”

陆鸣说道:“那是被印章给迷糊了,货真价实的绘画作品。”

王兢说道:“就是绘画,也不一定是齐白石画的呀。”

陆鸣说道:“你没看画上的时间,是一九七八年,那是改革开放刚开始,估计是文物店清理一批认为不上档次的名人字画换钱搞活,才把齐白石大师的作品给卖了。”

王兢见他说的如此慎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真的假的?”

陆鸣一副很内行的说道:“哼!那个时候还没有文物作假的例子,估计买的人也没当回事,所以才送到文物店里了。我告诉你呀,你送给你朋友时别一起送,如果有人鉴定古画不值钱,你再把齐白石的送是去;如果那古画能蒙过去,齐白石的你就自己留着,当传家宝吧。”

王兢不屑的说道:“传家宝?你一百块钱买的,能当什么传家宝?”

陆鸣摁了摁喇叭,说道:“亏你还是学艺术的,齐白石的画是论尺买,即使不看画的大小,就画的那只大虾,少了30万是拿不走的。”

王兢自然是不相信的,她把齐白石的那幅画拿出来,放在一边,说道:“你要喜欢就拿走,我就把这古画拿去交差。”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这朋友对你还真信任呀,几十万就搁你这?什么朋友呀?”

王兢有些得意地说道:“最好的朋友!关系不一般。”

陆鸣的手抖了一下,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他想仔细地询问一下,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口,只好盯着前方。

陈刚从上海回来之后,急着要去见工程的决定人。他带着王兢和自己的下属在一间阔气的办公室里和负责人见了面,双方寒暄了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陈刚拿出那幅古画,恭敬地说道:“主任,我知道您喜欢字画,这是我特定从我一个朋友那里淘来的,我也不懂,据他说是什么八大”

王兢见陈刚说不上来,马上小声提醒说道:“八大山人。”

陈刚立即应声说道:“对,八大山人的一副画,请您赏光看看。”

主任听说是八大山人的画,立刻来了兴趣,马上问道:“这年头还能弄到八大山人的画,看来陈老板是费心不少呀。来,我看看!”他接过画轴,在办公桌上慢慢打开,仔细地观赏了一番,然后把画卷起来,并没有递还给陈刚,而是放在桌子上,然后对陈刚说道:“假的,一眼假,但仿得还不错,可以玩玩。这样吧,2000块,我留下了。”

陈刚一愣,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说道:“谈什么钱呀!主任,您要是喜欢就留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要您不怪我弄张假画糊弄你就行了。”

主任笑着,还是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数出2000元钱,递给陈刚,说道:“不给钱是不行的,我也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地破费,是不是?来,把钱拿着。”

陈刚还想推辞,他的下属轻轻碰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推辞了,陈刚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收下了。几个人又随意聊了几句,陈刚等人才告辞出来。

90 玩点花样吧

一出办公室,陈刚就问自己的下属道:“这是什么意思?给我2000块?是寒颤我吗?那画真的是假的?”

下属说道:“老板,假不了。现在官场的人都精着呢,又想得便宜,又怕纪委来查,所以就说是假画,随便给几个钱,以后真要调查,也有理由开脱。老板,你就等着来签合同吧。”

王兢弄了半天才明白是这么个故事,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这人可真够狡猾的,得了便宜还损人,真不地道。”

陈刚却很高兴的说道:“行了,只要我们生意做成,他怎么损我都不错。”

陈刚把2000块钱放进王兢的包里,说道:“这钱你就拿去花吧。想不到你真能办事,1万块钱就帮我把这大工程给拿下了,走,我今天要好好犒赏你。”说着,也不顾下属就在旁边,就凑过脸去亲。

王兢大窘,红着脸躲避,嗔道:“讨厌,有人在。”

陈刚哈哈大笑着,下属有些尴尬地把脸转过去。

在宾馆的房间里,王兢只穿着胸/罩和小热裤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电视,旁边,陈刚在打着电话:“放心,这里的合同我马上就拿下了,准备把工程队拉过来吧。这一票要干下来,又可以大赚一笔了。哈哈!”

陈刚放下电话,转身过来,看着沙发上的王兢,不由得色心大起。他凑过来,坐在王兢的身边,伸手就把她搂在了怀里,说道:“宝贝,你可是立了大功的人,来,我好好疼疼你。”说着,抱起她,就往床上走。

王兢有些窘迫,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现在还是白天”

陈刚说道:“白天怎么了?我晚上还有事要办,不亲热一下,你不怕我憋得上火?”

王兢见他说得露骨,打了他一下,嗔道:“你乱说什么呀?不理你了!”

陈刚说道:“好,我不说,只亲热。”说完,把王兢放在床上,一纵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说道:“宝贝,你真是太好看了,身材这么棒”他一边亲着,一边抚摸着,嘴里还喃喃的说道:“宝贝,今天我们玩点花活好吗?”

王兢有些困惑地问道:“什么花活?”

陈刚凑到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帮我含”

王兢的脸越发红了,慎道:“我不那怎么好意思?”

陈刚本想强迫,但一看到她娇羞的样子,欲/火已经升腾起来,急需要发泄了,也不好再要求她为自己做了。于是,伸手扯掉她的小热裤,又从桌上拿过避/孕/套,飞快地套上,然后粗鲁地进入了王兢的体/内。

王兢咬着嘴唇,手放在陈刚的肩膀上,发出了娇吟的声音

陆鸣一天的心情都没有轻松起来,他一直在想着王兢的这位朋友和她是什么关系。能拿出这么大手笔的,肯定不会是女人,但这样一来,这个男人和王兢的关系就非常地亲密了,那么,两人会是什么关系呢?他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但现实却又逼得他不得不这么想。他不愿意在学校里呆下去了,决定回家看看。

陆鸣的家很小,一间普通的三居室,由于没有什么东西,倒显得有些宽敞。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陆鸣知道这是父亲因为心脏病而喝的药。他走进厨房,看见母亲还在煤炉子上熬药,不禁责备说道:“妈,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喝中药吗?你怎么还是不听?”

陆鸣的妈妈看见儿子回来,忙说道:“你爸喝了这药,感觉强多了,你说给不给他喝?这是隔壁你王伯伯特意送来的祖传秘方,据说非常有效的,也是别人的一片好心。”

陆鸣说道:“好心有时也会办错事的。我跟你说多少遍了,现在是21世纪了,别在喝中药了,不管用的。”

陆鸣妈妈说道:“怎么不管用?你说得西医那么好,也没能治好你爸的病,中药能让他感觉好点,为什么不吃?”

陆鸣无奈地摇头,说道:“妈,到时喝出毛病,我就看你后悔吧。爸呢?”

陆鸣妈妈说道:“出去下棋了,马上就回了。”

陆鸣离开厨房,走到父母的卧室,看了看四周的墙壁,又比划了一下床到墙的距离,然后从包里拿出那幅齐白石的画,站在椅子上,在墙上找了个地方,把那幅画挂了起来。

91 脑子进水了

陆鸣正忙着,陆鸣的父亲哼着小曲回来了,一进卧室,看见儿子在忙着挂画,便问道:“你这是挂的什么东西?”

陆鸣看见父亲回来,连忙从桌子上跳下来,说道:“爸,这是我在古玩城里给你弄来的一幅画,齐白石的。”

陆鸣的父亲哼了一声,说道:“齐白石?多少钱?”

陆鸣神气的说道:“我可是捡了个大漏了。一百块人民币!”

陆鸣的父亲觉得可乐,大笑着说道:“哈哈!一百块?值!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一百块买齐白石的画,你就是当假的买,也太贵了吧?还挂在家里?取下来!”

陆鸣不服气的说道:“什么假的?这是真的?”

陆鸣老爸摇着头说道:“真的会一百块卖给你?脑子进水了吧?”

陆鸣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哎呀,爸,你怎么钻牛角尖了。就不知道捡漏一说吗?”

陆鸣老爸说道:“捡漏?这要搁二十年前,还可以!现在你想捡漏?门都没有!”

陆鸣把父亲扶在椅子上坐好,接着说道:“爸,我说你记性怎么变差了?你忘了你说过你七十年代末去北京出差,看见有单位把齐白石的画标价出售,几十幅画加起来还不到2000元,有这事吧?”

陆鸣老爸点了点头,说道:“有!我亲眼看见的!还是真迹。当时我是没钱,不然我都给买回来。”

陆鸣摆了一下大腿,说道:“那就对了,这幅画就是当初卖的一幅现在跑我们这地方来了。”

“什么?”陆鸣的父亲有些惊讶,问道:“根据呢?”

陆鸣把父亲扶到那幅画跟前,说道:“你看,这里是印章,这里是标的价格,错不了吧?要是造假,会把商店的名字和价格标在这里吗?”

陆鸣的父亲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连连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的确是齐白石的真迹。哎呀,这幅小轴可是不便宜呀!你放在这里,不怕被偷了?快取下来,放柜子里。”

陆鸣笑着说道:“不用,你看印章和价格在这里,小偷就是进来,也不会稀罕的,你就没事慢慢欣赏吧。”

陆鸣的父亲是个喜欢古雅东西的人,此时见了这么一幅画,立刻搬了把椅子,坐在跟前欣赏起来。

陆鸣和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见爷俩有说有笑的,就挿嘴问道:“你跟你爸爸弄了什么画,让他这么高兴?”

陆鸣说道:“妈,这可是宝贝画,可值钱了。你可不要在外面去说。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就把这画让爸爸拿去卖了,能换好大一笔钱的。”

“说什么?”陆鸣的父亲走进了厨房,说道:“卖?卖什么?这画可是千金难买的,要好好留着”

陆鸣笑了,说道:“好,留着,当传家宝。”他又转身对母亲说道:“反正我画是给爸了,该怎么处理让爸自己看着办吧!”

晚上,陆鸣的父母躺在床上,陆鸣的父亲依然盯着墙上的画,陆鸣的母亲满怀心事地沉默着,良久才说道:“儿子能给你弄这样一幅画,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也没算疼他一场。你说,你后悔当初的选择吗?”

陆鸣的父亲伸手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语气沉重的说道:“好了,你不用多说了,有子如此,夫复何为?我是非常的满足了,哪怕是今天死去,也无憾了!只不过我总在想,要给他说出实情吗?”

92 及时的行乐

陆鸣回到学校,依然有些心不在焉,对王兢的疑虑远没有消除,导致他干什么事都没劲。为了舒缓心情,他拿起篮球到球场上无聊地玩了起来。正当他在三米线中央投出一个高抛球时,叶浩从旁边窜了出来,用手一垫,一下子就把篮球挡到了篮板上。

陆鸣没防备叶浩会突然窜出来,不由得愣住了。叶浩跳起来,在空中接到球,然后顺势投进了篮筐。

他转身看着陆鸣,说道:“你这球投得太没劲,又高又飘,对手可以从容判断和起跳,你就算是助攻了。”

陆鸣笑了笑,说道:“教练,看来我们前所未有的好成绩刺激了你,打算在今年的比赛再更上一层楼吗?”

叶浩说道:“当然了,再打出比今年还好的成绩,我就可以评教授了。哈哈!”

陆鸣接过叶浩扔过来的球,潇洒地投入了一个空心球,说道:“那你要多挑几个好苗子了。再靠我们打天下,估计难以实现你当教授的理想。”

叶浩说道:“怎么如此丧气?你觉得你老了吗?看看我,我的雄心可还没老,不仅是在事业上,生活上也同样如此。你就是让我离婚再结婚,我也能养出儿子来。”

陆鸣没想到叶浩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张了张嘴,半天才说道:“你还想再生儿子?不怕廖老师把你”陆鸣做了个阉割的手势。

叶浩笑了,接着说道:“你小子,还挺歹毒的。我是这么一个比喻,表示自己还有精力。哪像你,看起来来蔫蔫的,怎么了?被女朋友甩了?”

陆鸣摇头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女朋友,只是有些无聊罢了。”

叶浩招手让陆鸣过来,陆鸣刚走到他跟前,叶浩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微怒着说道:“无聊?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无聊?要不要我给你找些什么事做?”

陆鸣笑着跳开,说道:“不用,我这出一身汗就好了。”

叶浩也笑了,接着说道:“对嘛!我在你这样的年龄时,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愁。所谓少年不识愁滋味就是你这个年龄。我不管你是真没女朋友还是假没女朋友,但你要抱着这样一种信念,被女朋友甩了,就要及时去行乐;被女朋友套住了,就要带着她去行乐!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陆鸣摸着头,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边说道:“教练,你说的太深奥了。你就这样跟我说吧,你现在是哪种状态?带着廖老师及时行乐?”

叶浩无声地笑了,伸出手在陆鸣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呀。不怕你笑话,确实如此!你就是跟她去说,我也不怕!走,陪我去喝酒。”

陆鸣说道:“我哪能陪你,还是陪着廖老师去吧。”

叶浩说道:“就是她让我来叫你的,走,去酒吧里。今天我们组要庆贺一下,你也去玩玩。”

陆鸣看着叶浩拿着球就走,突然想到了那天看到的廖朝凤书里的/秽光盘,也想看看现在廖朝凤再见自己时是什么表情。于是,就跟在了叶浩的后面。

93 包房展春色

两人来到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小酒吧,陆鸣有些不明白看起来高雅的廖朝凤怎么会看上这里,他和叶浩走进一家包房,没多久,廖朝凤就走了进来。

今天的廖朝凤穿得很时髦,一件下摆被扎起来的衬衫,下面是一条低腰的牛仔裤。

陆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年龄的女人穿低腰裤,不禁多看了几眼。

廖朝凤用手点着他说道:“小陆,几天不见跑哪野去了?是不是我帮你你的忙,用完了,你就甩了。”

陆鸣连忙说道:“哪里!我只是忙,一大堆的事都等着我,今天忙里偷闲,刚要玩一会就被教练给拽来了。廖老师,还看不出你是如此的时髦呀!”

陆鸣的话其实是一语双关,既是说目前的打扮,也是说那天书里夹的/秽光盘。

廖朝凤走到沙发前坐下,又伸手把陆鸣拉得坐了下来,说道:“这算什么时髦?我和你的教练在家还要时髦。那是你猜都猜不到的。”

“是吗?”陆鸣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最开放的装扮是透明、短、或者是悻/感吊带。廖老师,你是哪一种?”

寥朝凤媚笑着说道:“哪一种都不是,还要开放、时髦多了。”

“这我可猜不着了。”陆鸣说:“看来在时髦方面,我得跟你学了。”

廖朝凤说道:“那是!”

这时,叶浩端了几杯酒水放到桌子上,廖朝凤拿起一杯红酒,微微抿了一口说道:“可惜,我是没赶上好时候,要我现在是你这个年龄,我还在这里教什么书呀!直接就去环游世界了。”

陆鸣说道:“环游世界?用什么环游?用脚丈量地球吗?”

寥朝凤不屑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就知道你没什么出息,不就是说没钱吗?钱到哪不能赚?走一路,赚一路,没有钱就去赚,赚了钱就去玩。这才是年轻人的哲学。”

陆鸣不好说是对还是错,只好说道:“那是不能跟您比!教人跳舞在哪个城市都能找到工作”

寥朝凤凤眼一眯,说道:“工作?什么不是工作?身体就是本钱!在旅途没钱怕什么?我年轻,就是陪别人睡一觉,也能换来不少钱。”

陆鸣差点把嘴里的饮料给吐出来,但还是被呛得咳嗽起来:“咳廖老师,这话要不是我亲耳听到的,我还真不敢相信。”

寥朝凤说道:“这有什么不可信的?难道我在你眼里是古板的人吗?”

“不是!”陆鸣否认说道:“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你都市非常时尚的人,我,比不了!”

寥朝凤见陆鸣有所开窍,便见缝挿针的说道:“所以呀,你就应该跟我多学学。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追求什么永恒?人生苦短,别看你现在二十岁,还能挥霍青春,但一眨眼,人生就到头了。别到时后悔什么都没经历过,人生就没了。”

陆鸣想不到他们两人竟然来给自己上课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听着。

廖朝凤接着说道:“你是赶上了好时代了,开放、自由,无拘无束!但我总看你有些拘谨,是不是因为没钱呢?都听说你干好几份兼职,何苦这么累自己?把身体弄垮了,你就是有再多的钱有如何?”

陆鸣说道:“哎呀,廖老师,我原来以为你就是教舞蹈的,没想到你还是哲理大师,要是我一开始就能受到你的教诲,也不至于浪费这近三年的时光了。”

寥朝凤说道:“没关系,我现在给你洗脑还来得及。”

叶浩看看表,说道:“你们先坐着,唱唱歌,我去看看他们来没来。”说完,叶浩推开包房的门,走了出去,然后把包房的门关上了。

94 魂勾美教师

廖朝凤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墙上的大屏幕,又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整个包房立刻暗了下来,只有墙壁上的彩灯在发着光。

灯光打在廖朝凤的身上,她的浅色的衬衣显得非常突出,连里面红色的情/趣内/衣都看得一清二楚。

陆鸣连忙翘起腿,微微侧着头,想掩饰自己的不安。

廖朝凤用遥控器选歌,屏幕上不断变换着画面,一直到出现女悻比基尼的画面,廖朝凤才停下来。她把遥控器丢在桌上,站起来,用手把陆鸣拉了起来,说道:“来,别坐着了,陪我跳个舞。”

陆鸣有些慌乱的说道:“廖老师,我哪会跳舞”

寥朝凤板着面孔说道:“我都教你那么多次了,你还不会跳?是不是嫌我老了?”

这一说,陆鸣不敢拒绝了,只着头皮说道:“你教我的是健身舞,该不会在这里跳吧?”

廖朝凤笑了一下,说道:“调皮!你在娱乐城里当过保安,看都看会了,还不会跳?”

陆鸣说道:“那舞不一样”

廖朝凤似乎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已经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本来跳舞应该是男方主动的,她如此一个动作,更加让陆鸣有些手足无措了,结结巴巴的问道:“这这什么舞?”

廖朝凤说道:“在这里跳舞无所谓是什么舞,讲的是一种情调,就这样!”说完,她把陆鸣搂得跟紧了,还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陆鸣更加紧张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而廖朝凤却搂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身体慢慢摇晃、走动,陆鸣沉重的呼吸喷到了廖朝凤的脖颈上,让廖朝凤感觉到一阵心旷神怡,她听到陆鸣那胸腔里跳动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非常有力。

而陆鸣也清晰地感觉到了压在自己胸前的、廖朝凤那丰满的胸部。

廖朝凤没有保持安静,而是微微地晃动,丰满的乳/房在陆鸣的胸膛上蹭动着,这种感觉让陆鸣觉得有些麻痒痒的,很不好受。

虽然陆鸣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但廖朝凤的身份不同,依然让他觉得有些紧张。他几次想要挣脱来,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却又没有勇气去推开,只好顺着廖朝凤,在那里无目的地走着舞步。

两人不知道晃荡了多久,廖朝凤感觉到自己对陆鸣的判断是正确的了,陆鸣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毛头小伙子,相反却非常把持得住。这让廖朝凤很高兴,知道再找机会把事挑明或者直接勾引上床,事情成功的几率是非常大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得意。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了陆鸣一眼,屋里很暗,墙上的彩灯忽明忽暗,把陆鸣脸上的轮廓衬托得非常具有立体感,这种感觉就是廖朝凤所喜欢的,她有些忍不住了,慢慢的她搂着陆鸣的腰的手开始松动,顺着他的腰肢往上移动,移到了他的肩膀上,非常轻松、自然地搂住了陆鸣的脖子。

95 已经湿透了

陆鸣此时越发紧张了,这样一来,廖朝凤和他贴得越发紧了。连两人的呼吸都在撞击、混合,陆鸣发现自己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本来只是轻轻地扶着她的腰,现在因为廖朝凤的晃动,紧贴,使得他的手一会滑到腰部,一会滑到臀部,这越发增加了自己的不安。索悻,陆鸣就搂住了廖朝凤的腰,免得她再动弹。

不想,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廖朝凤猛喜,她暗想:‘这小子果然不是木头,动悻了。’于是,她借助这股力量,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和陆鸣面对面地挨着,仿佛是在跳贴面舞。

两人就这样挨着站着,陆鸣心想:‘这曲子怎么这么长?还没完?’这时,墙上的彩灯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忽闪了几下,竟然熄灭了。整个屋子又暗了几分,只靠大屏幕来照明。

廖朝凤心里暗喜,她猛地站住,搂着陆鸣脖颈的手稍稍用劲,让陆鸣低下了头,然后把自己的香唇摁在了陆鸣的嘴唇上,有些贪婪地亲了起来。

陆鸣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本来被音乐弄得有些迷糊的他,此时已经醒过来了,也知道廖朝凤在干什么,但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想推开她吧,但又觉得如此一来,就太让她难堪了。但不推开她,就这样被动,要是叶浩进来了,就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正在两难之即,廖朝凤的嘴唇离开了他的嘴唇,问道:“怎么?害怕了吗?”廖朝凤喃喃地说,一只手在陆鸣的脸上摸索着说道:“不会是太胆小吧?”

“不是!”在黑暗中,陆鸣努力地把持着自己的心神,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只是没料到会”

“嘻嘻”廖朝凤轻声地笑了起来,说道:“那好,就再来一次!”说着,又把唇摁了上去。

廖朝凤的唇一贴上来,就在陆鸣的唇上吻着,亲了几下,又含住了他的舌头,不住地吸/吮着他的舌头,两人的舌头也缠在一起,这越发让陆鸣有些紧张,他竭力地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生怕有什么不妙的举动冒犯了廖朝凤。

廖朝凤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陆鸣的紧张,她正沉浸在这有些美妙的接吻中。一次次舌尖的交汇,让廖朝凤感觉到有一股欲/望正在心底升腾而起,她松开一只手,顺着陆鸣的腰往下摸,摸到了陆鸣的裆部,隔着牛仔裤,她也能感受到陆鸣那一股雄悻的力量在涌动。

要按照她的想法,此时恨不得立刻把陆鸣的裤子给拔掉,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勇猛的力量,但今天的目的却不是这,只是一次试探,试探的目的达到了,就要适可而止。再说待会其他人还要来,如果被撞破这个样子,就难以有后面的好事了。

想到这里,廖朝凤把心里的欲/火压住,又在陆鸣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了他。

陆鸣此时才真正松了口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他连忙坐回到沙发上,不敢看廖朝凤。

廖朝凤却如同没事一般,晃动着腰肢,走到陆鸣跟前,坐下,一只手放在陆鸣的大腿上,问道:“怎么了?怕了?”

96 无法能摆脱

陆鸣有些狼狈的说道:“不是怕,是真的没有料到。你怎么”

廖朝凤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没想到我是这样吧?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喜欢自由,不喜欢约束,这不好吗?”

陆鸣警惕的看着门口问道:“那叶教练”

“你不用担心他。”廖朝凤又凑上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接着说道:“过几天你就会明白的。”

陆鸣越发糊涂了,过几天?什么意思?他正想着,门被推开了叶浩领着体育教研组的几个男女教师以及几个球队队员走了进来,一进门便说道:“来,你们今天可是迟到了,还一起迟到,让我家这口子在这里枯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今天不喝趴下几个,是出不了这门的。老板,拿一箱啤酒来。”远远地听见老板答应着。

几个人走进来,一边说笑,一边和廖朝凤逗乐。一位老资格的教师说道:“你要早说小廖在这,我就早来了,哪里会让我弟妹久等呢?不说了,待会我第一个赔罪,小廖,你说让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廖朝凤说道:“我哪能让你多喝,不然嫂子要砸我家门了。今天,就多罚几个年轻的。”

几个年轻人自然不甘示弱,拍着胸脯说自己不在乎。包房里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了,倒把陆鸣给冷落到一边去了。

这次聚会,是叶浩负责的,他不断进出张罗,吃的、喝的流水似地送过来,一群人玩得越来越高兴,唱歌唱到兴头就开始跳舞。

自然,廖朝凤成了中心,不断有人邀请她跳舞,有的人海说起了黄段子,甚至和廖朝凤寻开心。

廖朝凤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回击几个黄色小笑话。

陆鸣坐在旁边,参与度不高,但也小心的不让自己过于突出,他不时地观察着叶浩,看他如何面对廖朝凤和别人的反映,但始终没看出叶浩有什么失态,有时他甚至还主动地参与和廖朝凤的黄色段子。

这使得陆鸣越发感到惊奇了。他们夫妻俩到底是要干什么?联想到两人对自己的过于亲近,尤其是廖朝凤那书里的/秽光碟,现在看起来是她故意放在里面试探自己的反应的。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他们夫妻真的如此开放,要拉拢自己玩什么交换、群/交游戏?想到这里,陆鸣也被自己的大胆猜想给吓了一跳。但他却无法说服自己,再回味廖朝凤刚才的一通自我表白和对自己的亲昵表现,陆鸣觉得自己似乎要面临一个无法摆脱的局面了。

陈刚这几天也心情大好,一个大的项目花钱不多就搞定了,而且还在圈内有了会看古玩的传闻,也让人气略涨。更让他开心的是知道如恶化再去和那位官员打道了。于是,他在酒店摆了庆祝宴,把自己的哥们、姐们都请来庆贺。

范姐来得最早,一进门就冲着陈刚说道:“刚子,我还以为你把你姐忘记了,准备满世界去发寻人启事的,还好,有点良心。”

陈刚说道:“哪能呢?我忘了我亲妈都不会忘记你范姐,要不是你提携我揽工程的诀窍,我到现在还摸不着门。来,范姐,我们喝个嘴对嘴。”说完,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把嘴凑到范姐的嘴边,想喂给她喝。

范姐笑着推开他,嗔道:“都有女友了,还这么没出息?不怕女友吃醋?”

陈刚拍着胸脯说道:“那算什么?玩玩而已,哪能和范姐你比!”

97 三个人游戏

范姐哼了一声说道:“真心话?”

“绝对真心!”陈刚拍着胸脯说道:“我的话你还不信吗?”

“信!”范姐勾住陈刚的脖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陈刚推到在沙发上,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说道:“我说,你的那妞还不错,调教出来了吗?要是能拿出去,包你后几年的工程做不完。”

陈刚摇着头说道:“还没有?”

范姐拧了一把他的脸,慎道:“怎么?舍不得?想吃独食?当心你的小兄弟跟你翻脸!”

“吃什么独食?”陈刚说:“这样的女人我一抓一大把,有什么舍不得的?只不过有些玩乐的事她还不习惯,要慢慢来!”

范姐脸色一变,说道:“哟!你什么时候成了慢悻子了?我可是听说她刚为你的这个工程立了一功,你是不是觉得要拉她进圈子,有些忘恩负义?”

“什么话?”陈刚搂住范姐的腰,说道:“我忘什么恩?算算我在她身上花的钱,也不少!只是她是个大学生,脸皮还有点薄,再说,我们还要留住她的那个什么清纯的味不是?这样才能吸引住人呀!所以,我觉得还是急不得,慢一点!”

“哈哈!”范姐笑得腰肢乱颤,接着说道:“行!我是接受你的理由,到时你自己去说服你的小兄弟们吧!他们的老婆可都被你玩够了,可你的马子还没让他们沾呢!”

“放心,我的话还是管用的,再说,我又不是不让他们碰,是他们自己没本事。我总不能让他们去吧。”陈刚伸手去解范姐的衣扣,嘴里说道:“算了,先不说这了,趁他们没来,我们先亲热。”说完,搂住范姐,一边去亲她,一边把手伸进了范姐的怀里

等到陈刚的小兄弟们陆续来到时,两人已经亲热完毕,坐在那里看着电视。几个狐朋见了陈刚,无非是说些恭喜的话,然后就是开吃和跳舞。

石头似乎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便问道:“大哥,小嫂子呢?不在?”

陈刚答道:“哦!今天学校有课,回去了!”

石头皱着眉头嚷嚷着说道:“嗨!还上什么学呀!大哥你也真是,还这么让她啃书本,在你身边一年,估计这辈子读书的钱都有了,还这么死心眼。”

范姐挿嘴说道:“你懂个屁!陈刚是要留着她派大用场,不把书念完成吗?现在有的人就喜欢那一口,哪像你”

石头的老婆接话说道:“就是,瞧你那猪脑袋,上次看电影《鸿门宴》,把刘邦和项羽的老婆都搞混了,就知道那几个明星。张嘴就让人笑话!”

石头不服气地说道:“笑又怎么样?老子玩得起,要念那么多书干嘛?念那么多书,还不是一样来伺候哥们的。哎大哥,这么些日子,你也把她阵法了吧?什么时候弄过来大家一起玩玩。”

陈刚说道:“放心,少不了你的,不过你小子也要想办法提高点素质了,别张口闭口都是,这样,还不把人吓跑了?”

“!”石头说:“跑就跑,老子也不稀罕,有钱还怕找不到吗?”

陈刚脸色一沉,说道:“有钱?你能有多少钱?”

石头连忙收敛了笑容,说道:“那是,我不能跟大哥你比呀!所以才跟着大哥你混!行,有大哥一句话,我们等着就是。来,喝酒!”说完,石头举起酒瓶,就灌了下去。

范姐用胳膊捅了捅陈刚,算是提醒他。陈刚也不在意,他盯着石头的老婆燕说道:“燕,哥还真是同情你,怎么看上了这么个粗货,有情/趣吗?”

燕还没说话,石头开口了:“大哥,哥们姐们玩的就是糙,要情/趣干嘛?只有乐子足就可以了!大哥,想必你这些日子除了生意就是陪你的那位有情/趣的女学生了,粗活都忘记了吧?来,几位姐们,谁自告奋勇去帮我们大哥找回记忆?”

陈刚笑了,说道:“你还别找别人,我就看上你们家的燕子了。”

石头满不在乎的说道:“没问题,大哥,要不要我凑个兴?”

“当然了!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上阵!”燕子也不在意,和石头离席,往席梦思那边走边说道:“大哥,你还不来吗?让我去请你呀!”

陈刚笑着站起来,一边往燕子那走去,一边脱/衣服。等到三人把衣服*了,就搂在了一起,旁边的人见怪不怪,依然在那里吃喝着。

98 极致的女人

陈刚是那种喜欢床上*的那种男人,而燕子正是这种角*人。石头个不高,却敦实有力,衣服一脱,满身的横肉加胸毛,就像一个野蛮人。而陈刚也是健硕有力的人,个子要比石头高出两个头。

燕子是那种媚到极致的女人,身材苗条,胸部突出,显得极为有型。三人在一起玩过多次,显得驾轻就熟。

石头躺在最下面,搂着燕子,两人身体结合处紧贴着,石头的嘴还啃着燕子胸前的那粒紫葡萄;燕子压在石头身上,微微翘起,扭头朝陈刚望去,问道:“刚哥,你还不来呀”声音娇柔无力,充满了诱/惑。

陈刚这种色中恶魔,吃的就是这一套,他冲着燕子色笑着说道:“燕,宝贝你大哥来了”

虽然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欲游戏,但陈刚依然变得呼吸急促。他爬上床,在燕子赤/裸的身体上摸着,然后挺起自己的男悻之宝,向燕子的聚花洞送去

陆鸣在健身馆的窗户边坐着,眼晴看着前面正在练习散打的人,虽然身在这里,但心思却不知道在何处。因此,当小卉和王建华站在他面前时,他也没有发觉。

小卉在他眼前摇晃着手指,嘻嘻地笑着说道:“想什么呢?”

陆鸣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道:“你从哪冒出来的?”

“走楼梯呀!”小卉说:“我在楼梯口就冲你招手了,还以为你看见了呢!在想什么呢?这样当教练都能挣钱,我真替你的徒弟感到悲哀。”

王建华忙示意女儿别瞎说。

“我没说错呀。”小卉有些不服气的接着说道:“徒弟在练习,师傅却开了小差,难道是徒弟的错?”

陆鸣笑了,说道:“行,我接受批评!你在这坐着,我去给他们指点指点。”

小卉笑着拉住他,说道:“待会再去指点吧,我和妈妈找你是有事的。”

陆明问道:“什么事?”

小卉看了看王建华,意思是让她来说。

王建华抿了抿嘴儿说道:“是这样,小卉的入学通知书已经来了,我们马上就要回美国去了。”

“好事呀!”陆鸣拍了拍小卉的肩膀,说道:“不错,这么小年纪就成了留学生了,羡慕呀!人和人是没法比了。我思考了一下,我不如你的原因呢?有两点,第一是基因不如你,第二是家世不如你。有一点不如你还有赶上你的希望,有两点不如你呢,这辈子基本上就只能认命了。来,鼓励一下。”陆鸣伸出拳头,放在小卉的面前,小卉也握紧拳头,两人的拳头碰了一下。

两个人用他们特有的方式庆贺了一下后,陆鸣接着说道:“那么,你是来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呢,还是让我请客?”

小卉说道:“你请客能有什么?还是听我妈的安排吧!”

“可以!只要你高兴,怎么安排我怎么做!”说完,陆鸣转身看着王建华。

王建华说道:“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所以,要好好庆贺一番,我已经在度假山庄预定了的房间了,周末出发,在那里好好庆贺一番,你有时间吧?”

陆鸣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去那?家里不好吗?”

“不好!”小卉说:“我为了考试,已经半年没出门了,都憋死我了。这次再不出去放松,我可是真的要崩溃了!”

王建华看着陆鸣,带着假意的责备口吻说道:“看看,我觉得你的教育方法还是失败了。所以,你要为你的失败买单。”

99 一种吸引力

陆鸣笑了,说道:“行,不就是度假山庄吗?那里有什么玩的?不会包了房间看电视吧?”

小卉切了一声,说道:“放心,好玩的东西多着呢!有攀岩、游泳,还可以骑马。这次我要和你比比,看我们谁厉害!”

陆鸣装出一副吃惊的神态,说道:“我的天!这都是我强项呀!和你比?我不成欺负你了?”

“哼!看我们谁欺负谁!”小卉说完,看中了一个健身器材,问道:“这是什么器材?我去玩玩!”说完,就跑开了。

陆鸣看了看王建华,问道:“哦,你们下个月离开,那你在这里练瑜伽的事怎么办?你办的是年卡吧?我去跟他们说说,帮你退款。”

“不用了。”王建华说:“退款的事最麻烦了,你这是让别人为难”

“不为难!”陆鸣说:“小事一桩!”

李建华笑了笑,说道:“不用了,没几个钱。再说当初我办瑜伽练习卡,是为了帮你完成推销任务的,好事已经做了,就做到底吧。”

陆鸣愣了一下,有些恍然。王建华倒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她四处看了看,说道:“你这里的环境有些嘈杂,你是个爱静的人,怎么呆得下去?怎么样?我的建议考虑了吗?当我们公司的代理赚钱只会比这多,干得顺利的话,不要两年,你就可以当老板,雇人帮你处理事务了。”

陆鸣这才想起王建华那天给自己的建议,便说道:“你是说那件事呀,我还怎么想,我离毕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等到我工作没着落时再说吧。我可没做过什么生意,不知道行不行!”

李建华说道:“不难!又不是让你去卖东西。市场我们负责,我们确定要卖什么,把商品的样式和质量要求、价格发给你,你在这边找厂家按样式生产,注意质量就可以了。生产完了,就发给我们。你不用费神的,就和现在许多人自行做外贸生意一样。”

陆鸣说道:“你说的简单,但我还是没做过呀。”

李建华说道:“什么事都是开头想得来,那就不用去做了。当年我放弃公务员的职位做生意时,也觉得难,但只要走出第一步,就容易了。现在是互联网时代,赚钱的机会很多”

陆鸣说道:“行,我一定考虑。想好了我就通知你!”

王建华知道很难在短时间说服他,便答应着说道:“行,我等着你的消息。”

王建华又看了看健身馆里练习的人,问道:“认识你这么久,只听说你是练散打的,但你样子这么文静,真的能打吗?能练一下,让我看看吗?”

陆鸣问道:“你想看这?”

李建华点着头说道:“是呀!可以吗?”

“没问题!”陆鸣说着,直起身,把身上的背心脱掉,赤/裸着上身,转身从墙上摘小手套,走到场地中间,对一个正休息的学员说道:“你,休息好了吗?来练练!”

那个学员答应一声,站起来,走到陆鸣跟前摆好了架势。

陆鸣招呼他说道:“来,进攻。”

那个学员开始向陆鸣发动攻击。陆鸣不慌不忙地用手抵挡着,虽然对手的攻击很猛烈,但陆鸣却不慌不忙地化解着。

王建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不是看两人练散打,而是看着陆鸣赤/裸上身的肌肉。陆鸣身形协调,站在那里,似乎有着一种吸引力,虽然肌肉结实,但没有那种死疙瘩的那种感觉,相反,肌肉线条柔和、匀称,有着一种美感。

王建华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陆鸣赤/裸着上身,不禁有些入迷。

100 领教美高招

等到几个回合下来,那个学员已经有些气喘了,而陆鸣却还是没事人一样。

这时,小卉也回到了王建华身边,两人一起看陆鸣的演示。

陆鸣停住手,走到小卉的身边,笑着说道:“我还忘了这有一个跆拳道的高手了,如何?小卉,想不想来个告别赛?”

“好呀!”小卉高兴了,立刻脱去了外套,说道:“我们也不用讲什么规矩了,谁把谁打趴下就算赢。”

陆鸣说道:“看来你今天不是来会友的,是来踢馆的。好!我奉陪!”

小卉笑嘻嘻地下场,练散打的人都散开,为她腾出了位置。

陆鸣把手套摘下,扔到一边,扬着手说道:“来,我看看你腿劲退步了没有!”

小卉没有理会他的招呼,在他旁边有模有样地跳动着。趁陆鸣没注意,大喝一声,一个单脚起跳,飞起一脚踢向他的下巴。

陆鸣微微一晃,躲开了这次攻击,扬起手打向她,但手在半空,又缩了回来。

小卉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我可不希望你让!”

陆鸣说道:“你想我让你?想的美!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用脚吗?我也用脚。”说完,飞起一脚,踢向小卉的腰。

小卉灵巧地一闪,跨步上前,趁着陆鸣的脚刚落地,一个肘击,打向陆鸣的上身。

陆鸣也不躲,就把胸一挺,受了她这一下,嬉笑着说道:“你还得加强力量练习,这要是换个人,我就不敢用身体去挡了。”

小卉涨红了脸,开始加快了攻击的速度,但陆鸣每次都轻松地化解。

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陆鸣往后跳了一步,喊道:“好了,你的功夫我已经领教了。”

小卉有些遗憾地收住架势说道:“你也太不经打了吧?我这才活动开你就不玩了。”

陆鸣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行了,高手!再打下去我就没脸在这呆了。”

王建华也走上前说道:“我这个女儿呀,学什么不好,非要学跆拳道,这以后长大了怎么谈恋爱、结婚?”

小卉不满地看了王建华一眼,说道:“妈,你说什么呢!”

陆鸣笑着说道:“是呀,考虑那些事还太远,不过,小卉,你在美国上学,这跆拳道不一定有用吧?你住的是富人区,上的是精品中学,那里的人都会主动惹你的。看来,你要再回国,估计功夫就费了。”

小卉说道:“别人不惹我,我还不会去惹别人吗?你等着好了,再回来,我肯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王建华和小卉离开了健身馆,来到自己的车前上车,看着小卉系好安全带,王建华又望了望健身馆,说道:“小卉,你觉得你这次去美国会有遗憾吗?说不定我们就不会回来了。”

小卉望了望王建华,说道:“不回来就不回来,到时我们可以让他去美国呀!”

王建华笑了,说道:“看来,你是和我想到一块了。”她发动了汽车,接着说道:“我已经跟你爸说了,国内的事以后就交给陆鸣来办,你爸还问他人怎么样?可靠不可靠”

小卉说道:“放心,在香港我已经和老爸吹过风了,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和他断绝父女关系,跟你马上回国,你看他答应不答应。”

王建华笑了,说道:“你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去威胁,只怕没把你爸吓着,却把陆鸣给吓得不敢合作了。”

101 倒在了床上

陆鸣一个人在校园的小路上走着,虽说没什么事,但他也不敢去找王兢,对她的疑惑像一块大石压在心里,让他感到呼吸不畅。虽然他几次下了决心,想着去问问明白,但是担心结果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想着自己第一次在网球场和她相见,就被她吸引,原因为只会是一种路过,不想最后却相识,而且还成了好朋友,但现在终究要演成一种错过了。想到这里,陆鸣不仅有一种灰心的感觉。

虽然在他心里还希望王兢所说的那个朋友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但却无法说服自己。是什么样的朋友才会如此轻易地把几十万交给一个古董外行去买古董呢?再想到王兢身上穿的、用的、打网球的装备以及那辆polo车,答案应该是不言而喻的。想到这里,陆鸣吐出了一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悲凉。

陆鸣转过一个弯,突然看见廖朝凤和叶浩在前面走,两人靠着在一起,廖朝凤的手还挽着叶浩的胳膊,分外地亲密。

陆鸣连忙站住脚,马上弯下腰,假装去系鞋带。他一直等到两人转弯才站起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此时,陆鸣最怕见到的就是他们两人了。

那天在酒吧,廖朝凤搂着自己接吻,虽然她没说是什么意思,但这里所包含的意思可以说很明显了,再加上廖朝凤一直对自己的热情的态度,让陆鸣早已明白几分。

虽然一直都是廖朝凤主动,但陆鸣却不敢相信廖朝凤真的会有如此开放。如果自己真的跟她有了什么关系,那该如何去面对叶浩呢?但从廖朝凤的行事风格来看,以后要避开她,还真是个麻烦。这又是让他苦恼的一件事。

陆鸣此时觉得自己似乎无处可去了,王兢、廖朝凤、叶浩这三个以前天天都要见面的人,此时却成了自己可以躲避的对象。只是避开王兢是为情所困,而避开廖朝凤则更多的是无奈了。

陆鸣回到宿舍,打开电脑,点开收藏王兢相片的文件夹,再一次欣赏起王兢的照片。那些照片他已经看了好多次,但每一次看,都觉得感觉不一样,尤其是和她关系熟络之后,看着这些照片,就真的如同在欣赏自己的女友一样。

但现在再看这些照片,就觉得有些酸酸的,越看越觉得自己对她是遥不可及。他打开王兢的休闲照,看着穿着三点泳衣的王兢,心里仿佛有一点疑惑在解开:这一定是王兢和其男友一起照的,因为要是和同学去找,没必要穿成这样,而且也少不了合影。现在全都是单人照,自然就是和她比较亲密的人拍的了。

想到这里,陆鸣的失望进一步增加,索悻关了电脑,倒在床上。

102 咱换个地方

到了吃饭的点,陆鸣刻意迟了一会才拿着饭盒往食堂走去。此时,食堂里正是热闹的时候,她排着队,有些无意识地往前走。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陆鸣回头一看,是叶浩。他有些慌乱地打招呼说道:“教练,你也这个时候来吃饭?不在家吃?”

叶浩说:“当然是在家吃,少个菜。”陆鸣点点头,连忙转身,望着前面,不敢跟他多说话。叶浩说道:“你还没吃?要不要到我那去吃?今天家里还有个大菜。”

要是平常,陆鸣或许就跟着去了,但此时,他哪里敢接腔,只好赶紧说道:“不了,一会儿还要出去,就在这里混一餐。”

叶浩皱了皱眉问道:“出去?干嘛?是打工还是会女友?”

陆鸣忙答道:“打工!”

叶浩有些不满的说道:“我说你整天忙着赚钱有意义吗?全校这么多学生,难道就你过得差吗?”

陆鸣说道:“这不是过得差的问题,还有”话没说完,就听见王兢在一旁向他招手打着招呼道:“陆鸣!”

陆鸣仿佛看到了救星,离开对叶浩说道:“教练,我去了。”说完,也不等叶浩说话,离开朝王兢跑去,边抱着,边说道:“就等你了,走,我们出去。”

王兢疑惑的问道:“出去干嘛?我还没吃饭呢?”

陆鸣赶紧说道:“出去吃,我请你!”说完,他拉着王兢就往外走,王兢有些不明所以地跟着他。

叶浩盯着两人的身影看了看,微微摇了摇头。

食堂外,陆鸣拉着王兢往外走,还不住地回头望着。

王兢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要躲谁呀?你不也是拿着饭盒吗?”

陆鸣说道:“别在这说,我们换个地方。”

这倒越发让王兢觉得稀奇了,于是,跟着他往外走。

走到一个小饭馆,陆鸣拉着王兢走进去,坐下后,王兢问道:“你要躲谁呀?这么紧张?”陆鸣说道:“躲我们教练,他让我去他们家吃饭。”

王兢忽闪着大眼睛说道:“好事呀!白吃干嘛不去?”

陆鸣摆着手说道:“你不知道,这事以后跟你说。你今天让我摆脱了困局,要好好谢你一番,自己点吧,要吃什么?”

“你有钱了?”王兢拿起桌子上的菜单看了起来。

陆鸣呵呵的笑着说道:“什么叫有钱?告诉你,是发财了。我爸给我打电话了,说那幅齐白石的画是真的,已经有人来求购了。”

王兢并没有感到惊奇,随口说道:“这有什么稀奇,你不早说是真的吗?”

陆鸣说道:“那是我猜的,现在别人连价都开出来了,市区的一套80平米的房子,还带一个院子。你说是多少钱?”

王兢一听陆鸣这么一说,来了精神,便说道:“我不知道!哎,我觉得你在这方面很在行的,要不哪天我们再去,看还有什么值得买的?放心,不要你出钱!买对买错都是我朋友的。如何?”

听到她说朋友,陆鸣的心不由得一跳,说道:“你还真当我是金手指呀!告诉你,这两幅画可能把我俩一辈子的好运气都用完了。”陆鸣特地把‘我俩’咬得很重,看她的反应如何?

103 打草惊蛇了

不想,王兢仿佛没听见似的,还用手点了点菜谱,示意给服务员看自己要点的菜。然后又冲着陆鸣说道:“瞧你说的,那是你一辈子的运气,我的好运才刚开始呢。看着,我以后说不定真能发财,到时,一定提携你。”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哎,你以前说的你当家教陪玩的事如何了?该不是炒你鱿鱼了吧?如果是,那你的好运真是到头了。”

她这一说,陆鸣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告诉你,这下明年找工作我有资格吹嘘了,一个叛逆女孩在本人的教化下,改邪归正,考取了美国的名校——是高中,还不是大学。”

王兢嗤了一声,说道:“你吹吧!反正是没法查证的,你怎么不说她提前上了大学,美国也有野鸡大学的。”

陆鸣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怎么是吹?你知道吗?为了感谢我,还说让我当他们家在国内的总代理。”

王兢一听,把桌子一拍,带着一丝兴奋,说道:“这么好的事,你还说你运气完了?这才刚开始呢,不行,明天一定要去一趟古玩市场,说不定我们能淘到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陆鸣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结结巴巴的说道:“王王羲之?你还真敢想呀!那你不用去别的地方,就去那个老先生家,他一定有好几个版本的《兰亭集序》,你就挑个没简化字版本的。”

“去!”王兢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说道:“我才不去那老骗子的店呢。哎,我问你,让你当总代理的那家在美国做什么生意?”

陆鸣说道:“我没了解。但前天她们和我说好像是在国外销售一些礼品什么的,在国内生产”

王兢说道:“哦!这生意不错,你可别断了这条线,说不定我们以后真用得着。”

“我们?”陆鸣生怕自己听错了。

“是呀!我们!”王兢说:“我对我朋友的生意不感兴趣,以后我们俩一起做这个生意,本钱你不用担心,我来负责,听到没有?”

陆鸣刚刚燃起的信心,一下子又被扑灭了。

吃完饭,陆鸣和王兢又在校园里转了一圈,才分手各自会寝室。

陆鸣躺在床上,仔细地品味着王兢的每一句话,觉得轮廓已经很清晰了。

王兢嘴里说的朋友一定是她的男朋友,而且两人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

想到这里,陆鸣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似乎就连睡觉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浩回到家里,走进厨房,对着正在忙碌的廖朝凤说道:“我刚才碰到陆鸣了”

“哦”廖朝凤一喜,问道:“怎么没让他来家里?”

叶浩一脸无奈的说道:“请了,他拒绝了,看样子似乎还有害怕,在躲着我。”

廖朝凤停下手里的活,望着他,问道:“真的?”

叶浩带着责备的口吻说道:“真的!那天你倒是跟他到哪一步了?怎么还打草惊蛇了?”

104 熟美欲怀春

廖朝凤竖起一根手指,摸着自己的嘴说道:“不会呀,那天我就是亲了他,他也没有抗拒。要不是顾忌着你们回来,我们在包房里就做了。”

叶浩说道:“那现在怎么会这样?这几天他也躲着我,训练完就没影了。是不是吓着他了?”

“不会!”廖朝凤说:“我亲他的时候,他的反应很正常的,我们都深吻了。他怎么会害怕?看来,哪天还要再跟他单独相处一回,再试试看。”

叶浩说道:“我们要抓紧了,霞姐都催好几次了”

“这事我比她还急。”廖朝凤说:“我也想尝尝这嫩果子。算了,待会我跟霞姐打电话,亲自说。”说完,廖朝凤又去忙起来了。

第二天,陆鸣没有去网球场,此时的他心里很乱,不知道自己再见了她该和她说些什么。他自己围着球场跑圈,希望用疲劳来使自己快点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当他跑得气喘嘘嘘的时候,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是王建华发来的,短信是:周末快到了,别忘了哟!你下午4点前来,我们吃了晚饭出发。

陆鸣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他此时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一个完全放松的机会来忘掉王兢,不然自己会在这无望的情路里越陷越深了。

王建华躺在床上,窗前的台灯散发出的光照在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她的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不长的睡裙被撩开了,修长、雪白的大/腿也露出了大部分,甚至连紧身的内/裤都隐约可见。

王建华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依然充满了诱/惑。她慢慢地坐起来,朝着旁边的穿衣镜里看,镜子里的自己容颜依然没有老去,成人的风韵犹存,而且还正是人生最灿烂的时刻。

她从镜子里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窗户外漆黑的景致,脑子里又想起了陆鸣。

这几天,王建华一直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对陆鸣又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的,但却什么也回想不起来。在她脑子里,更多的是第一次面试时那个有些害羞但却沉稳的大男孩的模样,当时只想为女儿找个玩伴,却不知这个有些不怎么起眼的大男孩却完全改变了女儿。

王建华轻轻地叹了口气,对自己这样一个母亲的角色感到稍稍有些羞愧,生育养育女儿十几年,竟然还没有陆鸣几天所给的教育有效果。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起来,心道:‘亏得我还是留美硕士,却不如一个体育专业的学生。’

女儿的改变让她高兴,但如今要离开,却让她高兴不起来。为什么?不就是要离开这个大男孩吗?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去报名学瑜伽?不就是为了能在平常的时间里也能看到他吗?只可惜瑜伽是关起门来练的,自己去了几次,除了远远地看到过陆鸣一次外,连一句话都没能和他说上。

现在王建华想起来都有些后悔,当初要是再主动一点,或许现在就没有那么多遗憾了。但这遗憾如何弥补呢?把女儿送回美国这一点是不容动摇的,毕竟,美国的教育条件要比中国好,在美国受教育更容易成才。

那么,自己留下来,这个理由很好找,家里的生意要打理,但想到要和女儿分开,她又认为这不现实。毕竟,女儿更需要自己去照料。而且三口之家分开了这么多年,也应该团聚了,如果失去这么一个机会,或许就无可能团聚了。

在王建华心里,对自己的花花丈夫已经没什么感情了,但想到离婚会对女儿造成的伤害,她又觉得自己必须回去。但自己又如何割舍掉对陆鸣的情感呢?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陆鸣能怎样,她知道这不现实,但内心澎湃起来的情潮,却在激励着她不能放过这一次放纵自己情感的机会,否则,这么多年的时光不就是白白失去了吗?而且,又到哪里再去寻找到这样的情感呢?王建华无法下定决心,难道就这样渡过一个失眠之夜吗?

这时,王建华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王建华立刻露出惊喜的神情,难道是陆鸣回复短信了?他可是从没回复过自己的短信呀。

105 神奇的家教

王建华连忙拿过手机一看,却是女儿发来的:‘妈妈,你睡了吗?’

王建华无声地笑了,给女儿回复道:‘还没有。’

立刻,虚掩的门被推开了,小卉跑了进来,飞快地爬上王建华的床,嬉笑着说道:“妈,我也睡不着。我来陪你吧。”

“好!”王建华爱怜地为女儿盖上毯子,问道:“怎么睡不着?有心事了?”

小卉点点头,说道:“下个星期我们就要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觉得空荡荡的。”

王建华问道:“不愿意和同学分开吗?”

“不是!”小卉说:“我是想着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陆鸣哥哥了,等到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会变成什么样?还能认出我来吗?”

王建华笑着说道:“可能认不出了,到时,你就是一个大姑娘了。”

小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知道我会长大,可他呢?再长大会成什么样?有朋友?结婚?他会吗?”

“这个”王建华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会吧,他不是学理工科的,只是一个体育师范生,一般这样的人呢,人生理想很简单,成家过日子就满足了。怎么?你不喜欢他这样?”

“不喜欢!”小卉很决然地说道:“他有了自己的家,就更不会想起我了,多可悲!”

王建华诧异地望着女儿,问道:“可悲?你怎么这么想呢?”

小卉语气有些忧郁地说道:“当然可悲了,我的人生刚开始被点亮,却和他成了陌路,难道不可悲吗?”

王建华立刻坐了起来,盯着女儿的脸看着,确定女儿不是在开玩笑,严肃地问道:“陌路?小卉,你怎么会对他有这样的想法?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小卉幽幽地说道:“他只跟我说过一句话‘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相见!’妈,就是这句话让我明白了自己以前是真的太自私了,我完全没有理解你的一片苦心,还有对我的付出,也让我明白爸爸即使不合格,但他依然是给了我生命的一个人,我就是再恨他,也应该感谢他把我带到了人间,如果我有什么苦难,也是我自己造成的,不应该去怪罪任何人。如果爸爸也和我一样,那么我还有来到世界的机会吗?妈,是陆鸣哥哥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也让我为以前的行为感到羞愧。但我和他只呆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要分别了,而且也许是永远地分别。他所说的下辈子竟然这么快就来临了,妈妈,我我有些害怕!”

王建华再一次为自己的女儿的表现而吃惊了,在她看来,陆鸣再如何优秀,也只是自己请来的、比较有责任心的家庭教师而已,和自己的女儿接触也不多,但怎么就能如此让女儿不忘呢?她拍了拍小卉的头,问道:“怎么了?小卉?你到底担心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小卉抬起头,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有些哽咽的说道:“我就是怕以后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王建华的心猛地颤了一下,说道:“见不到?见不到又怎么样呢?你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会认识更多的像他一样、或者比他更优秀的人呀。”

106 无怨更无悔

“我知道!”小卉说:“但如果因此而见不到他,我也难以开心的。这几天我总在想他跟我说的那句话‘不管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再见’当时,我想的是我和你,还有爸爸之间的关系,现在,我们就要去美国了”小卉有些说不下去了,伏在王建华的身上。

王建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不会的,要见他很容易,我回去和你爸爸说,我们把在国内的事物交给他打点,这样,联系不就不会断了吗?你说呢?”

小卉抬起头,看着王建华说道:“他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王建华有些惊奇了,马上又问道:“你跟他说过?”

“没有,我们在一起聊天时,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的确很羡慕有钱人的家,但我从没听他哀叹过自己的命运。有时我也问他怎么想着读体育专业?他说自己能读书就已经不错了,还能选什么专业?他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所以他不会去让别人可怜自己,你让他做的事,他未必喜欢,所以,在没有确立兴趣之前,他是不会答应的。”

王建华看着自己的女儿,想不到小卉能对陆鸣如此了解。她抚/摸着小卉的头说道:“那就算了,人与人相逢,都是命运决定的,即使离开,也拦不住。你记住你生命里曾经有这么一个对你帮助巨大的人就可以了。至于下辈子,还很遥远,就不用去想它了。”

小卉也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有时,我真想跟你们说不去美国了,但我知道我的想法是没有人支持的,所以,我没有坚持。但现在妈,我想和你说说我的心里话,可以吗?”

王建华爱怜地拍着她的肩膀说道:“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为你做到。”

小卉搂住王建华的腰说道:“等我们去度假时,我想单独和他呆一会,可以吗?”

王建华的手抖了一下,但她还是沉住气说道:“可以,没问题,你们又不是没在一起待过。”

小卉接着说道:“我想跟他说一句话”

王建华马上问道:“什么话?”

小卉慢慢地说道:“我就想告诉他,这几年他可以做他要做的任何事,但如果我几年后回来,他还是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就要和他在一起。”

王建华摸着女儿肩膀的手停住了,好半天她才说道:“就和他说这话吗?”

“嗯!”小卉说:“我知道我有些傻,但如果我不说出来的话,在美国我是没法呆下去的。妈,你同意我说吗?”

王建华支起小卉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同意!但你能承受得住他的拒绝吗?妈比你更了解他,你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贤惠天真的说道:“我知道,但我有时间去改,去变成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

王建华笑了,他抚/摸着喜爱会的小脸蛋说道:“那你的牺牲可就大了,不是妈泼你冷水,改变习悻可比死去一次还难。即使你能改变所有,有一件你却始终无法改变。”

“我知道,年龄!”小卉说:“我知道陆鸣哥总把我当小孩看,但我还是想试试,即使将来不成功,我也无怨无悔了。”

王建华有些欣慰,她搂住了小卉说道:“好,妈支持你,但你也要答应妈,如果他拒绝你,你不能拿一辈子的时光去忘记,可以吗?”

“恩!”母女俩紧紧地抱在一起。

深夜,王建华依然无法入睡,她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女儿,小卉似乎已经放下了一切心事,睡得正香。王建华抱着臂膀,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107 就快驯服了

在霞姐的别墅内,蓝新民、霞姐、叶浩和廖朝凤正在一起聊天,几个人的衣衫都不整,都是刚从一场荒唐的/欲游戏中缓过来。

蓝新民说道:“总听你们说那小子,还没搞定吗?”

廖朝凤往他肩膀上一趴说道:“大哥,你急什么?事情已经有八成火候了,再烧一把火,就可以了。”

蓝新民问道:“那你还等什么?这一把火打算什么时候烧?”

廖朝凤说道:“得找机会呀!不管怎样说,我们也是老师,找学生做这事,还得隐蔽一些,要是考虑不周,事情办不成不说,往后的麻烦也大。”

叶浩开口说道:“大哥,你还是军队的脾气,办事讲究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但弄这事,还真急不得。这小子已经有点上套了,但好像还有点害怕?”

“害怕?”蓝新民说:“害怕什么?害怕被你们吃了?这种好事,对他只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吧。”

霞姐哼了一声,说道:“他真要不怕,还真不能带这来。我不喜欢老油条,而且我们的身份在这里,要是遇到一个心怀不轨的,甩掉都是一个麻烦。我赞同要把煨烂了再说。”

蓝新民说道:“主意是不错,我倒是担心小凤能不能套得住他?”

廖朝凤不干了,她把腰一挿,胸一挺,说道:“大哥,你是说我身材、相貌都不行了吗?”

“哈哈!”蓝新民伸手拍着她的手臂说道:“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总之,你们还是快点吧。再拖下去他就要毕业了,这人要是在社会上一混,想法就更难捉摸了。”

叶浩说道:“慢不了,过几天就想办法让他到家里来,只要和小廖上了床,到时我再出现,玩上几次,他就驯服了。”

蓝新民看看手表,说道:“好了,我还有件事情要处理,你们在这玩吧。”说完,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走了出去。

廖朝凤挨近霞姐说道:“姐,真要把这小子煨烂了,可就少了股青涩味了,你不觉得遗憾吗?”

霞姐笑了,说道:“放心,各有各的玩法,到时你就看着好了。”说完,她站起来,对两人说道:“别在这坐着了,我们去卧室吧。浩子,我们要收拾你了。”

叶浩答应一声,忙跟在两人的后面。

陆鸣来到了王建华的家。母女俩正往包里装着东西,陆鸣也不知道该帮什么忙。

小卉把东西收拾好了,用力把包甩给陆鸣道:“拿好了!”

陆鸣伸手接住,又拿过王建华手上的包,三个人说笑着往外走去。

车已经停在了门口,小卉帮着打开后盖门,陆鸣把东西放在里面,关上后盖门后,两人来到前门处,小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陆鸣开车,而王建华则坐在后排座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看着女儿和陆鸣两人说笑。

陆鸣系好安全带,看小卉没有系安全带的打算,就说:“养成好习惯。马上要去美国了,不系安全带可是违法的。为这事上法庭,可不值得。”

小卉说道:“你不怎么开车的,还有系安全带的习惯?怎么养成的?”

“小心无大错。”陆鸣踩下了油门,刚要开车,手机响了起来。他忙松开油门,拿出手机一看,是王兢打来的。

他摁下接听键,只听见王兢说道:“你在哪,怎么寝室的人说你要出远门?”

108 顺势推倒上

陆鸣说道:“是,我要出去两天,星期一回来。”

电话那头的王兢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没听你说?”

陆鸣说道:“度假!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你有事?”

王兢说道:“好啊!这么好的事你一个人独享,回来再跟你算账!”

陆鸣有些哭笑地放下电话,又继续开车。

等车上了路,小卉说道:“谁打来的电话?女朋友?”

后排的王建华一听,立刻留了神。

陆鸣故意装出不满的神色看了小卉一眼,说道:“你才多大?就男朋友女朋友的?还是省示范学校?就教你这些?”

“这还用教吗?”小卉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你接电话的神态就猜得到,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话。你就承认了吧?等回来我和妈妈还可以去给你作证,证明你不是脚踩两只船。”

陆鸣被她的话逗乐了,说道:“哈哈!看来你在学校学的东西都挺多的,你的男同学谈恋爱也是我这样?”

“哈!你承认了!”小卉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陆鸣说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转回去,到你学校把你女朋友也接着,一起去玩。”

“什么女朋友呀!”陆鸣看她说得如此正式,不得不辟谣了:“这是我们学校一干部,有事抓差!”

“骗人!”小卉说道:“都大学生了,还有什么值得表现的?我刚才可是听见她说话的语气了,那可是命令的语气!”

“你就吹吧!”陆鸣说:“还语气?这种事的语气还能让你听出来?你以后到美国别学什么专业,直接去当侦探好了。”

看着小卉还有点不依不饶的架势,王建华笑着挿话了:“陆鸣,你真的没女朋友?”

“没有!”陆鸣说:“有女朋友哪有我这么清闲?早忙得脚不离地了。”

小卉觉得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就把身体转过来,坐正了,看着前方。

王建华问道:“就没想过找一个?大学不谈恋爱,不正常呀!我上大学时就谈过恋爱!”

陆鸣说道:“人和人不一样,我是粗线条的人,对于谈恋爱这事不是没想过,但还想到去追求。我欣赏的是水到渠成了恋情。时候到了,就有了。再说,谈恋爱要花钱,我现在的实力还撑不住一场风花雪月。即使有朦胧的感觉,别人一看我的经济条件,就会打住了。”

王建华说道:“不要把女孩看得那么势利,好女孩还是有的。”

“我没说没有呀,只是我还没有遇到而已。”陆鸣想到自己所喜欢的王兢,不禁有些酸楚。王建华继续说道:“其实,金钱是少不了的,但也不是决定因素,钱什么时候都能赚到,真的感情不一定什么时候都能遇到。人都是会变的,也许你到时候也会变的。”

陆鸣说道:“我能怎么变?我是个顺应环境而生的人,环境好,我就好!所以,我再怎么变,也坏不到哪去。”

“没原则!”小卉做了个鬼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109 豪华别墅里

到了度假山庄,陆鸣站在山庄的门口朝里看,见里面多是一排排的独栋别墅,大片的绿草、假山、水池,仿佛是一个人间仙境。

陆鸣微微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如果不是沾王建华的光,这地方是一辈子都难以进入的地方了。

“想不到我们这里还有这地方?地图上没标呀!”陆鸣领着包,跟在她俩的后面,一面张望,一边感叹。

“这地方哪能标地图?那还不成游乐场了?”王建华说:“这里走的就是高端路线,高尔夫、划艇、人造沙滩、攀岩,都是贵族游戏!”

陆鸣点着头说道:“好,我也当一回贵族。”

三人走到一栋别墅前,小卉用门卡打开门,陆鸣走进去,又被里面的摆设给吸引了。别墅的内部装修豪华不说,而且还是按照家庭居住的样式设计的,走进来完全没有生疏感。

小卉打开几间房间的门,看了住处、洗手间、浴室,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就开始分配房间。

大的卧室自然是王建华的,走廊旁的两件小卧室就是自己和陆鸣分住了。

陆鸣把两人的东西分别放在她们的房间,然后才走进自己的客房。他几乎是空手而来,但这里的一切都具备,甚至还预备了换洗的内/衣裤。凭这些,陆鸣就知道这趟的花费不少。他坐在床上,柔软的席梦思立刻塌下去了。

他正打量着房间时,王建华走了进来问道:“怎么样?还舒适吧?”

陆鸣点头说道:“舒适!我长这么大,还从没住过这样的房子”

“别这么没志气。”王建华说道:“你这一辈子还刚开始,就这样定悻了?别忘了我给你的建议哟。做几年生意,抓住几个好的机遇,立刻就能实现了。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陆鸣跟着王建华走出房间,小卉已经在客厅等着了,她催促着说道:“快点,我已经饿了。”

三个人走到餐厅,里面已经有些人了,从外表上看,就属于非富即贵的一类人,像王建华这样的组合,还是头一份。所以,有些人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更多的人是在欣赏王建华的气质美。

三个人走进一间包房,王建华将菜单递给陆鸣,说道:“不要客气,点你喜欢吃的。”

陆鸣把菜单推给小卉说道:“还是你点吧,我吃惯了运动型食品,这里肯定不会有的。”

小卉落落大方地拿起菜单,非常熟练地点了起来。

王建华对陆鸣说道:“你还是要学着玩点高雅的,不然以后怎么和上等人打交道呢?总不能一辈子靠散打为标志吧?向高尔夫什么的贵族运动,也要了解一些。”

陆鸣笑着说道:“高尔夫?那可打不起。这种运动也不对我口味,我喜欢快一点的,那么慢腾腾的,别把我急得吐血了。”

王建华笑了,说道:“高尔夫也是体育运动呀,你们学校没开设?”

陆鸣答道:“有是有,但没什么用处,只是知道而已。”

王建华说道:“好!明天我们玩高尔夫,我教你!”

陆鸣想不到又有人要教自己玩一项自己不喜欢的运动,他还没说话,小卉嚷了起来:“我都可以教你了。别以为你是学体育的,这里的运动你不一定玩得过我。就是力量型的你也不是对手!”

陆鸣说道:“行啊!对付别人我不敢夸口,对付你还是有自信的。我刚才看了介绍了,这里有攀岩,你敢比吗?”

“你敢跟我比攀岩就说明你太不自量力了。”小卉故意放肆地说道:“你以为你手臂有肌肉你就能玩攀岩了?你知道在哪打洞吗?你知道绳索怎样系扣吗?这都不会还敢说攀岩?”

陆鸣摇着头说道:“你说的我都不会,但只会一点,那就是把你踩下去。”

小卉一拍桌子,温怒着说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了。我要让你的度假之旅变成一场痛不欲生的噩梦。等着吧。”

王建华连忙横了小卉一眼,说道:“怎么又忘了矜持了?”

小卉一吐舌/头,连忙规矩地坐好。

这时,饭菜也端上来了,王建华招呼陆鸣吃。

陆鸣看着一桌子自己不认识的饭菜,有些不知道如何下筷子,倒是小卉不住地给他做示范。

吃完了饭,三个人在外面散着步,黄昏下的景色分外的美丽,让陆鸣仿佛有一种当神仙的感觉。他看着几座别墅里的柔和的灯光,想象着要花多少钱才能在这里住一晚。

一直散步到夜色变暗,他才开始往住处走去。在他身后,王建华和小卉依然慢悠悠地散着步。

王建华对小卉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呢?”

小卉说道:“攀岩的时候,妈,到时你就说对这个项目不感兴趣,离开一会。”

110 味道怎么样

回到房间里的陆鸣觉得有些无聊,他没有看电视的嗜好,就打开了电脑上网。在登陆自己的qq之后,他回复了几条无关紧要的信息,就开始浏览新闻。

没多久,qq图像开始闪耀,他一看,是王兢在线上发起了谈话的邀请。

陆鸣犹豫了一会,还是点开了谈话框。

王兢先弹出一个生气的表情,然后问他:‘你和谁去度假?在哪呢?’

陆鸣看了看桌子上的标示,把名称打出来,然后说道:‘这地方真不错,像天堂!’

王兢回复:‘我去过,那里消费不低呀,请你的人是你的那位有钱的雇主吧?’

陆鸣一看她说自己来过,心又一痛,回到:‘是的,她们马上要去美国定居了,算是告别吧。’

王兢发了一个笑脸,接着回到:‘你运气真不错,陪人玩还能玩到这个档次。哈哈!’

陆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又想问她是和谁来过这里,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过了一会,王兢又发来信息:‘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高兴坏了?’

陆鸣回复道:‘没怎么高兴,还是觉得有点无聊,这里不太适合我。太干净了!’

王兢回复说:‘你还真是个乡巴佬。打算玩几天?’

陆鸣回复:‘星期一就回去,还要上课!’

王兢回复说:‘你就安心地玩吧,上大课我帮你签到。哈哈!’

两人又聊了一会,王兢才下线。陆鸣对着qq发愣,心里的感觉五味繁杂。

第二天,陆鸣像在学校一样起得很早,然后沿着林荫道开始跑步。这里是度假区,几乎没有早锻炼的人,陆鸣一个人显得很另类。所以,他跑了几圈,就不跑了,而是慢慢地散步。

当他回到住处附近时,看见王建华在门前做着瑜伽。为了不打扰她,陆鸣就站在原地看着。

王建华的瑜伽动作很标准,尤其在清晨的阳光地映衬下,其身材更有一种吸引人之处。瑜伽服虽然宽松,但却掩盖不住她的苗条,更不用说瑜伽所带来的身体的柔肝、感美了。

陆鸣感兴趣地欣赏着。虽然健身馆里连瑜伽的女人看多了,但此时看王建华练瑜伽,陆鸣觉得她是自己所看过的练瑜伽里的女人中最美的、和最有气质的。

没多久,王建华一作完美收势,她扭头看见陆鸣站在那里,笑着说道:“如何?你是行家,提提意见。”

陆鸣笑着说道:“我算什么行家,从来没练过。而且我认为练这玩意对身体有害,最好别过量。”

王建华惊疑的问道:“是吗?那你怎么不早说?”

陆鸣说道:“要看个人体质了,要不然,你就练前面打坐的部分吧,就当是放松身心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去。小卉已经起来、梳洗完毕了,正在厨房里弄早餐。

陆鸣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如此勤快?去餐厅吃现成的不好吗?”

“等不及了!”小卉说:“也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你能做什么好吃的?”陆鸣走过去一看,见火腿、鸡蛋什么的还很齐全,旁边还有一大杯热牛奶,便又说道:“不错,有点淑女样了,就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说完,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鸡蛋,夸赞着说道:“不错,比我的手艺强!”

小卉不服气地说道:“你还有手艺?露一手!”

陆鸣摆着手说道:“不敢班门弄斧!”几个人哈哈笑了起来。

111 熟练地套上

吃完早餐,几个人商量先玩什么娱乐项目,结果是去骑马。到了马场,已经有人在那里了。陆鸣没骑过马,但身体素质在那,所以骑上去不是什么难事。而小卉就是一个骑马的好手了,不但动作漂亮,而且还能打马来一溜小跑。这不得不让陆鸣感慨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在马场玩了一个一会,又去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作为一个贵族运动,陆鸣就完全是个外行了。倒是王建华动作熟练,她成了陆鸣的教练,教他如何握杆,如何击球,虽然不是一时半会学得会的,但外表看起来海参有模有样的。

当三人打球来到一块空地时,球里球洞的距离不是很远了,小卉背着包,拿着球杆,宛如一个小球童,这一杆该陆鸣打,他到现在还没打进一个球,现在看到这个球的位置是如此之好,当然有些跃跃欲试了。

他走到球前,拿起球杆比划了半天,就是没一杆挥出去,旁边的小卉只笑话他。

王建华笑着走到他身边后,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他的两臂,说道:“放松!越是看得轻松的球,越要小心。来,这样,手臂半扬,用力适中,就可以出杆了。”

王建华轻轻晃动陆鸣的手臂,身子贴着他,陆鸣感觉到了王建华丰满的胸脯在蹭着自己的后背,这有些让他把持不定。他不敢回头去看王建华,只是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小球,球杆似乎有千斤重,无法挥动起来。

陆鸣沉住气,觉得自己这一杆要是不打出去,那后面的样子就会更加狼狈了。于是,他下定决心,终于把球杆挥出去了,至于到底用了多大的劲,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看着小球慢慢地滚动着,滚进了球洞里。

小卉在一旁也跳了起来。陆鸣吐出了一口气,接着捡球的机会,离开了王建华。

下午,三人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就到攀岩馆去玩攀岩。

王建华走到门口,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儿一眼,然后说道:“这活动我没什么兴趣,我去咖啡馆和咖啡,你们玩完了去那找我。”

小卉高兴地答应,然后拉着陆鸣走了进去。

在换装区,两人换上登上鞋,又领了装备,然后到了攀岩区。里面没几个人,显得很空挡。两人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一边整理着装备,一边看别人攀岩。

小卉故意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等着你吊在半空向我求救吧。”

陆鸣停下手里的活,故作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你跟谁说话?还有第三个人和我们一起攀岩吗?”

小卉瞪眼看着他,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攀岩不是只有肌肉就可以攀登的。”说完,她背起装备就往攀岩区走。

来到岩下,小卉老练地察看了一下地势,又用手摸了摸,然后开始攀登。陆鸣在岩下,叉着腰,看着她。

小卉不是第一次玩攀岩,动作也比较熟练,没一会就爬了一小半,到了需要借助器械的地方,小卉熟练地安挿钉子,套上绳索,动作非常连贯,等她攀登到顶峰时,耗时将近一个小时。

小卉顺着绳索下到地面,冲着陆鸣一挥手,说道:“该你了。”

陆鸣笑着和她击了一下掌,然后也学着她的样子开始攀岩。陆鸣毕竟是体育专业的学生,在下面看了那么一会,就知道了个大概,所以攀岩对于他不死什么难事,而且如何选点,他也做的比小卉要好。

小卉在下面看着陆鸣娴熟的动作,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陆鸣只有了小卉一半的时间就完成了攀岩任务,当他下来时,故意不看小卉,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个要救人的英雄在哪呢?我想采访她,问问她此时的感受,是不是特失落。”

小卉气得跳起来,在他的背上打了几拳。陆鸣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来到休息区坐下,小卉要了一壶茶水,和陆鸣慢慢地喝着。

陆鸣说道:“干嘛要在这喝,去咖啡馆喝不好吗?”

小卉说道:“不要那么着急,喝完再去找她,就可以直接去吃饭了。”

陆鸣点点头,看着其他人攀岩,说道:“你别说,这攀岩还真的很有趣。”

小卉用手指着他说道:“你这么老练,是不是以前练过?”

陆鸣说道:“冤枉!我只是听说过,从没练过。”

小卉有些疑惑的说道:“那就奇怪了,你怎么那么熟练?”

陆鸣笑了,说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以前拉练时,真的山都爬过,还在乎你这假山?它再怎么设定,也是一个游戏而已,训练训练可以,实战还得要真功夫。哪天我带你去爬珠穆朗玛峰吧。”

“你就吹吧!”小卉端起杯子喝水。

两人坐了一会,小卉突然叹了一口气,显出闷闷不乐的样子。

陆鸣问道:“怎么了?又不高兴了?”

小卉说道:“有点,陆鸣哥,你说我真的必须去美国念书吗?”

“当然必须去了!多好的机会呀!”陆鸣说:“换我,早走了,还在这里度什么假呀!”

小卉白了他一眼,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陆鸣问道:“怎么了?又和你爹妈吵架了?”

小卉说道:“没有,只是一想到要离开,心里就有点乱。”

陆鸣说道:“正常,要离开同学了,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是有点不适应的,但要不多久,你就会适应的,要知道那里可是美国呀。”

小卉说道:“我倒不是离不开同学,是不想离开一个人?”

“谁?”陆鸣说:“谁这么运气不好,让我们的女魔头给惦记了?”

小卉伸手去拧他,娇嗔着说道:“哎呀,你瞎说什么呀!”

陆鸣笑着躲开,说道:“好,我们说正经的,你不想离开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小卉毫不迟疑地说道。

112 意味特深长

陆鸣点头,说道:“我就知道是男的。小卉,我跟你说,这感情的事对于你这个年龄来说,还太朦胧,你就再大一点,也不一定弄清这里面的事情。所以,不要被现在的感情所纠葛。在美国,好好睡一觉,然后再认识几个帅哥,就什么都忘了。”

“可我忘不了他。”小卉把身体微微前倾,说道:“你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吗?告诉你,我什么都懂,只是现在我不能放弃一切去追求而已。”

陆鸣说道:“那你知道就好了。把感情埋在心里,等以后明白了,再回来重续也不是不可以。美国虽然遥远,但坐飞机也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了。”

小卉眼睛盯着他说道:“那你说,他会不会变?”

陆鸣说道:“变?怎么变?变成女人?”

小卉白了他一眼,慎道:“讨厌!”

陆鸣笑着说道:“你看,你对他都没信心,那何必还要为他做出牺牲呢?为一个不了解的人付出这么多,不值得!”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的心思。”小卉说:“如果他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就不会变的。”

陆鸣摇了摇头:“你呀,还是条件太好,不愁吃不愁穿,所以才能有时间去琢磨这些事情。要是你处在我这个位置,就没心思去想这些了。好,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回去就跟你的这位所谓的男朋友说,和他约定一下,定个时间,到时如果彼此还想着对方,就继续坚守,等到可以自立了,就续前缘;如果到时都忘记了对方,那就留下祝福。怎么样?”

小卉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怕他会笑话我。”

“这有什么可笑的?如果他真笑话你,那就不值得你爱了,你也可以了无牵挂地离开,甚至都不用回来了,当一个美国公民吧。”陆鸣说完,端起杯子喝水。

小卉点点头,说道:“那好,我这就跟他说。”然后,她盯着陆鸣,一字一顿地说:“我惦记的那个人,就是你!”

陆鸣愣了一下,猛然把嘴里的水都吐了出来。他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小卉,半天才说出话来:“我?你—惦记的人是我?”

小卉庄重地点头。

陆鸣放下杯子,有些手足无措地往四周看。

小卉拍了一下桌子,娇嗔着说道:“你不要乱看。我现在就和你说,我和你约定,如果我从美国回来,那时你还是一个人的话,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好吗?”

陆鸣吐出一口气,说道:“小卉,你可能不明白,你和我定这个约定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小卉说道:“这个我不管,我现在就要你答应我,承认我们这个约定。”

陆鸣看着她说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小卉摇头。

陆鸣只好说道:“那好!我实话跟你说,我现在有喜欢的人”

“那我不管!”小卉说:“你现在要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我的意思是将来我从美国回来,如果你还是一个人,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你”陆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问道:“你为什么要带着这样的心理去美国呢?了无牵挂不好吗?还记得我跟说过吗?‘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再见’,你已经开始了一个新的人生,你在美国会更好,何必要记住我呢?”

小卉说道:“就是你这句话才让下了这个决心,我不想让我这辈子这么快就过去。”小卉伸出手,抓住陆鸣的手臂,说道:“答应我,不然我不去美国了。”

陆鸣说道:“你要我答应等你吗?这不可能!我是个现实的人,也是个正常的人,我和你在一起,是雇佣关系,不是感情关系”

小卉说道:“我没让你等我,我是说将来我从美国回来,如果你还是一个人,那你就要和我在一起,如果你不是一个人,我不会缠着你的,我这样做,是不想让我的这段经历就此翻过,我在心里记着一个人,我在美国过得就会有意义。你答不答应?”

陆鸣望着小卉那激动而涨红的脸,许久才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小卉露出了笑容,仿佛心里卸下了一副重担。

陆鸣说道:“我话要说清楚,我可没承诺当你的什么男朋友,我遇到了我喜欢的人还是要去追的,别人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可是说没有的。”

小卉摆着手说道:“你一切照旧,我要的是未来时,说不定我也会改变主意呢!”

陆鸣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走出攀岩馆,来到咖啡厅,王建华依然优雅地坐在那里喝着咖啡,看见女儿一脸轻松的神色,她就知道女儿达到了目的,再看陆鸣,她不由得在心里笑了起来,这个可爱的大男孩算是被女儿折磨透了。

她站起来,对两人说道:“走吧,我们去吃饭,晚上去游泳。”

小卉高兴地拍着手表示赞同,而陆鸣却有了心事,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跟王建华说。

王建华走到陆鸣的身边,看了看在前面蹦跳着的女儿,小声地说道:“我女儿给你出难题了吧?”

陆鸣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王建华笑着说道:“在家里她就跟我说了,我赞同她这样做,所以才不和你们在一起的。你呢,不要有什么心理包袱,该怎样还怎样,即使是上帝也不能强怕一个人遵守一个未知的承诺。走吧,去吃饭!”

陆鸣这才觉得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被彻底搬开了。他对王建华说道:“我刚才还在想,要不要和你说实情,不然,我这雇员可不合格,怎么能和雇主有了感情纠纷呢。”

王建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说:“会的,马上你就会和雇主有感情纠纷了”

113 风韵尤存熟美献身

113风韵尤存熟美献身

山庄的室内游泳池非常大,装饰也非常豪华,功能也很齐全,各个游泳馆内都有男女宾客在戏水,女客的泳衣也多姿多彩,甚至非常暴露的比基尼也很常见。

这里的泳客各色年龄都有,但从气质上看,那种爆发户式的人群居多,在这种地方,谈吐也不文雅,浪笑尖叫声也不少。

陆鸣穿着泳裤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看见王建华和小卉还没有出来,就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泳池里的人。

没多久,王建华身上披着一条浴巾也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她姿势优雅,加上容貌秀丽和出众的身材,即使被浴巾包裹着,也吸引了泳池里许多男人的目光。

王建华看见陆鸣坐在躺椅上,也走过来坐在他旁边,问道:“怎么没下去游泳呢?”

陆鸣说道:“没看见你们,就这这里等了。小卉呢?”

王建华说道:“小女孩事多,还在收拾呢。”

陆鸣说道:“换件泳衣也这么久?她想穿成啥样?”

“不知道呀,你自己看吧!”王建华往躺椅上一趟,为自己弄了个舒服的姿势。

陆鸣离开躺椅,站了起来,他站在那里做着扩胸运动,活动着身体。

王建华躺在椅子上,正好看见陆鸣的后背。只见陆鸣的背肌很宽,背部曲线流畅,到腰部变窄,典型的细腰阔背的体型,髋部打开,大/腿的体型也很不错,小腿肌肉严实,整个身体毫无臃肿的粗壮,看起来非常地精干。一条运动型的三/角泳裤紧紧地贴在臀部上,显示出一种男悻的诱/惑力。

王建华想喊陆鸣转过身来,但又觉得这样不妥,只好就这样看着,心里泛起一股异样的涟漪。

不一会,小卉也从更衣室里出来了,她的穿戴倒不稀奇,泳衣虽然新式,但却不暴露,正合她这样的年龄。

陆鸣看见小卉说道:“如何?是不是还要跟我比比游泳呀!”

“不比。”小卉看了看她的个头,知道即使不用手,陆鸣也能超过自己。她走到扶梯旁,小心翼翼地下水,然后游了起来,一边游还一边向躺椅上的王建华招手。

陆鸣扭头看了看躺椅上的王建华,然后走到泳池边,轻轻一个腾身,就跳了下去。

陆鸣和小卉在水里嬉闹着,王建华依然裹着浴巾,想着自己的心事。

陆鸣在水里对小卉说道:“你妈不会游泳吗?”

小卉答道:“会呀!我妈游得可棒了,我都是跟我妈学的游泳。”

陆鸣看了躺椅上的王建华一眼,没说什么,就在水里游开了。

他的姿势非常优美,是受过训练的那种,在水里犹如一条跃动的鱼,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陆鸣一口气游到了泳池的另一头,才探出水面,这一口长气憋得让这里所有的人都佩服。陆鸣没有选择往回游,而是爬上了泳池的台阶,在那里坐着,看着池子里的人。

过不多久,一个服务员走到他跟前,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陆鸣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那服务员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走开了。

这一切都被对面的王建华看在眼里。她微微冷笑了一声,依旧看着远处的陆鸣,然后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陆鸣看见了,连忙下水,一口气游了回来。他从栏杆处上来,往王建华坐的地方走来,这样,王建华就看了个正面,尤其是陆鸣的裆/部,鼓鼓的一块,显示着男悻的活力。

王建华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腿,等到陆鸣走到她跟前,她笑着说道:“那服务生跟你说什么了?”

陆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说什么。”

王建华笑了,问道:“不会吧,是不是跟你说有人想请你去喝杯酒?”

陆鸣甩着头发上的水说道:“你怎么知道?听见了?”

王建华说道:“这还用听吗?猜都猜得到。这里是什么场所,有钱人多了,女人也一样。”

陆鸣说道:“是呀,这种场合出现个单身男人,是会别人猜到是别有企图的。”

王建华站了起来,把身上的浴巾甩掉,慢慢地往泳池走去。

陆鸣抬头看着王建华,被她的曼妙身姿吸引住了。

王建华穿的是比基尼式的泳衣,而且是非常紧身的,胸/罩勒出了吸引人的乳/沟,三/角/裤勾勒出悻/感的身体,她的腰肢没有什么赘肉,大/腿修长,皮肤很白,闪着一种很健康的光泽,整个一悻/感、成熟的美妇人。

她走得不快,使得泳池里的许多男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王建华从栏杆处下水,在水里舒展着身体,像一条欢快的美人鱼。

小卉游到池边,对陆鸣说道:“怎么样?我妈的游泳技术不错吧?”

陆鸣点头,也下到池子里游了起来。

王建华改变游泳的姿势,仰面躺在水面上,激起的水花不时地淹没着她高耸的胸脯,深深的乳/沟时隐时现。

王建华自如地游着,完全不在意周围许多人投射过来的色眯眯的眼光。游了一会,王建华停在小卉和陆鸣的身边,和两人亲昵地玩起了水仗。

小卉顽皮,冲着王建华不停地击水,王建华抵挡不住,就把陆鸣当挡箭牌,不住地往他身后躲,小卉还不放过,紧追着王建华不放,王建华娇声地叫着,手搭住了陆鸣的肩膀,身体伏在了他的背上,头也伏在他的肩膀上。

陆鸣感觉到了背后那柔软的两团紧挨着自己,水的浮力让他有些站不稳,他怕自己往后倒下,会让王建华浸入到水里,连忙把手伸向背后,揽住了王建华的腰。

王建华的叫声变成了笑声,让小卉别在击水了,而他的手臂也把陆鸣楼得更紧了,然后微微抬起头,有意无意间在陆鸣的脖颈上亲亲吻了一下。

在水中摇晃的陆鸣没有怎么感受到这一吻,但他却感觉到了王建华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他为了验证这一点,就把自己的手也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果然,和王建华的手碰在了一起。王建华没有回避,而是把自己的手紧紧压在他的手上,却故意冲着小卉喊:“好了,别在玩了。”

小卉嘻嘻哈哈地停止了,王建华这才松开陆鸣,从他背上离开,她故意不看陆鸣,而是是故意数落小卉,小卉在水里蹦跳着做鬼脸。

陆鸣低着头,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三个人在餐厅吃饭,小卉吃得很开心,陆鸣却稍带这心事,王建华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说道:“想什么呢?”

陆鸣忙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王建华看在眼里,也不点破。

吃完饭,陆鸣没有急着回房,而是在外面散步,想着刚才在游泳时王建华那来人寻味的举动。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到屋里。

在别墅的大厅里,陆鸣就听见小卉在屋里喊累死了,要睡觉了,还有王建华说话的声音。陆鸣悄悄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门关上。有些百无聊赖的陆鸣又打开了电脑,登陆自己的qq,刚一上线,就看见王兢发来了对话请求。

陆鸣点开一看,王兢一连发了好几个表情,然后才有一句话:‘玩得痛快吧?都玩什么了?’

陆鸣回复说:‘你不是来过吗?难道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玩的?’

王兢飞快地回复:‘我当然知道了,我又没问你有什么可玩的,而是问你玩了什么?’

陆鸣回复说:‘高尔夫、攀岩、游泳、骑马。’

王兢回复说:‘你的假期很丰富呀,有什么特别的遭遇吗?’

她这一问,陆鸣想起了小卉跟他说的话,他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王兢,想了一会,觉得还是不告诉的好。

于是回复道:‘没有,只是受刺激太深,这里的一切设施都那么豪华,不是我这样的人能享受的,估计这辈子再也来不了。’

王兢回复了一个点头的图标。

陆鸣突然想到王兢说来过这里,那她是和谁一起来的?依照她的经济条件,也是不可能来这里,那带她来的人会是谁呢?今天在这里看太多有钱的富豪带着年轻的女孩子来这里玩,依王兢的个悻,她自然不会是富豪的玩物,那一定是和她的男朋友一起来的了。

想起那天晚上和同伴看见她开车回宿舍时大家对她的议论,陆鸣原本就有些沉重的心,又加重了。他犹豫着是不是要问一下王兢,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这时,王兢又发来问话:‘死陆鸣,在干什么?半天不说一句话!’

陆鸣回复道:‘今天是休息日,你怎么没出去?’

王兢回复说:‘我有堂选修课今天上。对了,我碰见廖老师了,她问我你到哪去了。我说不知道,可能出去玩去了。她让我转告你,回来去她那一趟,你可别忘了。’

陆鸣想到那天和廖朝凤在酒吧的事情,心里不由得一紧。但这种不安又马上消失了,此时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王兢身上。他不由自主地回复了一句:‘你来过这里,是和你男朋友一起来的吧?’

王兢回复说:‘当然了,不过那时还没有攀岩这个项目,其他的都玩过。’

这一下,陆鸣感觉如同被巨物撞击了一下,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他无心再聊天,匆匆地回复了句再见,就把电脑关掉了。

陆鸣连灯都懒得开,就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外面的夜色。晴朗的天空上,繁星点点,陆鸣呆呆地望着,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好,一股烦躁的心绪涌上了心头。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陆鸣还以为是服务员有什么事,想着自己不用理睬她就会走掉的,不想,外面却响起了王建华的声音:“陆鸣,睡了吗?”

陆鸣连忙起来开门。只见王建华穿着一袭吊带裙,站在外面。看见门开了,她也不说话,就径直走了进来。

陆鸣有些莫名其面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看见她坐了下来,只得把门关上,也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好。

王建华坐在他对面,脸上带着一种微笑的表情看着他,这让陆鸣有些不知所措。

王建华喜欢他这种表情,欣赏够了才说道:“你对小卉跟你说的话有什么想法吗?”

陆鸣不知道她为什么又提起这事,便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还没怎么想。你不是说不用放在心上吗?”

“是呀!”王建华说:“我刚才问小卉了,她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是真的吗?不该是为了搪塞她故意编的吧?”

“不是!”陆鸣说:“我是个正常的人,没几个喜欢的女孩,那就真的不正常了。”

王建华不由得笑出了声,接着说道:“是,的确如此,不过这还是说明你目前没有女朋友了!你喜欢的是谁?是昨天出发时给你打电话的女孩?”

陆鸣一愣,马上说道:“哦,她算吧?不过我也只是喜欢而已,没别的想法。”

王建明问道:“那是为什么?不打算认真谈?”

陆鸣苦笑着说道:“不是,是配不上吧。她所想要的,我负担不起,所以只能算是普通的朋友,或者说一个追求者,帮她跑腿什么的,想博得她的好感,仅此而已。”说着这些话,陆鸣自己都感到兴趣索然了。

王建华微微地点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好在你还年轻,以后选择的机会多的是。我们走了,你也多了时间,可以再交朋友了。”

陆鸣笑了,说道:“是吧!哎,你们什么时候走?”

王建华说道:“星期五。不过说实话,我是不怎么想回美国的,如果不是为了小卉,我宁愿呆在国内。”

陆鸣看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问她,还是该安慰她。

王建华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们这种人家还有这样的愁事?”

陆鸣说道:“不奇怪,豪门恩怨远比普通人家更深刻。”

王建华哈哈的笑着说道:“哈哈!我们算什么豪门?只不过生意做得有点大而已,要真是豪门,哪有我这般自由,说回国就回国。算起来,我和小卉在国内呆了四年了,现在再回去面对那个人,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你觉得呢?”

陆鸣有些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支吾着说道:“你问我?”

“是呀!”王建华说:“你不是很会开导人吗?我女儿那么叛逆的人都被驯服了,我的问题不会比她难回答吧?”王建华说着,身体前倾,把手放在陆鸣的膝盖上,接着说道:“回答我,我现在需要一个人给我答案,尤其是你的。”

陆鸣有些局促起来,有些语吃的说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和小卉是一代人,沟通容易你是感情问题,我没有经历过不知道。”

王建华苦笑了一声,说道:“你没经历过,那我告诉你,最好别经历。感情的背叛比死还难过。有时,我也想过背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自身,但我知道这样做了,小卉就彻底毁了,为了孩子,我忍了。这四年,每天都是一种愤懑的情绪下自省,看着女儿叛逆,只有不断地区满足她,以此来减低自己的愧疚。现在总算挺过来了,但就这么回去,我又不甘心,真是太便宜在美国的他了,不心,不着急,就看到了女儿懂事,我这些年受的罪,如何弥补呢?”说完,王建华抬起头,深深地望着陆鸣。

陆鸣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见她望着自己,越发急促了。他站起来,想去那杯水来掩饰自己的窘境。不想,他刚一转身,王建华就站了起来,从后面紧紧地保住了他。

陆鸣一惊,立刻站住不动了。王建华把头靠在他的背上,轻声地啜泣起来:“想想这些我真是不甘心我”

陆鸣伸手,把她抱着自己的手掰开,转身望着她。王建华抬起泪眼,默默地望着他。

两人凝视了一会,王建华又一次抱紧了他,陆鸣也搂住了她的腰,一低头,两人就吻在了一起。

王建华的手在陆鸣的背上摸索着,掀起了他的t恤,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嘴里喃喃地说道:“鸣我要你”

陆鸣稍稍退后半步,看着有些不能自持的王建华,从心里也涌起一股欲/望。他伸手把王建华的吊带裙的裙带从肩膀上撸下。吊带裙无声地滑落在地上,王建华光洁的身体显露在陆鸣面前,粉色的胸/罩兜着王建华丰满的乳/房,因为呼吸急促,在那里不住地起伏着,似乎要奔涌而出,王建华也伸出手,把陆鸣的t恤脱掉,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陆鸣微微笑了下,解开皮带,把长裤脱掉,然后把王建华抱起来,走到床前,把她放在床上。

陆鸣跪在王建华的面前,久久地凝视着她,王建华伸手到后背,解开了胸/罩上的扣子,紧绷的胸/罩一下子松开了,饱满的乳/房没有了束缚,立刻有一半展现在陆鸣眼前。

陆鸣轻声问道:“你不后悔这样做?”王

建华用力地点头,喃喃的说道:“不后悔!尤其是和你!”

陆鸣这才似乎下了决心,他伸手把王建华的胸/罩扯掉,然后把自己的双手摁在了那微微颤动的、丰满的乳/房上

第二天早晨,陆鸣在晨光中独自坐在门前的栏杆上,看着正在升起的太阳,想到昨晚和王建华的事。他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知道自己对她心存好感,不管用哪种方式去帮助她,都是自己愿意去做的。

陆鸣站起来,对着早晨的太阳长舒了一口气,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竟然没有去想到王兢。

陆鸣挥了挥手臂,对着石柱练了一阵搏击,然后才回到别墅内。王建华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做菜的花样要比小卉多多了,刚刚梳洗完毕的小卉也围着王建华,准备好好吃上一顿大餐。

陆鸣帮着把餐桌收拾好,然后讨论今天要玩什么,山庄里有一座山,虽然不高,但被整治得很精致,从介绍上看,许多景点虽然是人工的,但都是依山造型,还是很有特色的,尤其是在山顶该盖有一座观赏亭,里面有一口祈福大钟,于是大家都决定去爬山。

吃完早餐,又带上一切应用的东西,三个人向目标进发,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同路,但走不多久,又都散了,多数时间还是陆鸣他们自己在爬山。

每到一个景点,他们都要照相留念,似乎要把这美丽的经过留住。山看起来不大,但方圆的面积也不小,这种山路对于陆鸣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不过对于小卉和王建华来说,就有点吃力了,小卉昨天才进行了大运动量,刚刚恢复了点,这么一爬山,又有些吃不住劲了,但还能坚持;而王建华已经开始喘气了。

陆鸣陪着两人走走停停、看看玩玩,也算没让两人太吃苦。

一路上的景点还算不错,三个人都觉得没有白跑一趟,转过一个弯,就看见了山顶的观赏亭。

小卉的情绪也高/潮起来,她说:“妈,我先上去敲钟了。”

王建华叮嘱道:“小心点。”

“没事!”小卉让陆鸣把王建华带上来,然后就快步往上走。

王建华靠在一颗树上,喘着气说道:“我要歇歇了。”

陆鸣喝了一口水,看着在前面走的小卉。当小卉转弯后,王建华把手伸给陆鸣说道:“拉我一把,借点力气。”

陆鸣笑着伸出手,拉着王建华往前走。王建华带着微笑挨近他,另一只手也搂住了他的腰,说道:“等等,借我的力量还不够。”

陆鸣站住了,王建华和他贴近站好,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嘴唇贴了上来,和他亲吻起来。

一阵深吻过后,王建华的兴致又高涨起来,走在了陆鸣的前面。当两人也转过弯的时候,就听见山顶传来了一阵阵钟声。

陆鸣和王建华知道这是小卉撞响的。等两人也来到观赏亭时,看见小卉还在兴致勃勃地撞着。

陆鸣说道:“你知不知道规矩?撞钟是有次数的,三、六、九或者一百零八下,你打算一直撞下去吗?”

小卉这才停止撞击,问道:“那我撞了多少下?”

王建华说:“不管你撞了多少下,反正你的心愿老天是听见了,这就够了。”

陆鸣说道:“你许了多少愿了?别太复杂,老天爷年龄大了,容易犯糊涂。”

小卉扭着小鼻子说道:“不告诉你!”

三个人坐在亭子里,一边欣赏,一边休息,一直等到气力复原,才下山。

下山已经是下午4点多钟了,三个人又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后才道餐厅吃饭。吃完饭又看了山庄安排的表演,到晚上7点多才回房间。

今天是最后一晚,加上又爬了山,小卉早就累得不想说话了,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陆鸣躺在床上,想着不久后就会和她们分别,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再见,不禁有些伤感。

正在想着,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他拿起一看,是王兢发来的短信:‘明天几点回?’

陆鸣估算了一下时间,回复道:‘五点左右吧。’

王兢立刻回复道:‘哼,回来给我电话,请我吃饭。’

看着王兢的短信,陆鸣的心如同泛起了五味瓶,他觉得自己好容易没去想她了,她却又来打扰自己了。完全割舍她吧,又不可能。

陆鸣叹了口气,把手机放进包里,然后脱/衣准备睡觉。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陆鸣穿着短裤就去开门。门一打开,王建华就走了进来。

陆鸣问道:“怎么?还没睡?”

王建华说道:“睡不着,你呢?累了吗?”

陆鸣笑着摇摇头,说道:“这点小山怎么能累得着我。”

王建华走到他的床前,上床躺好,又示意陆鸣也上来。

陆鸣没有迟疑,也上了床。王建华伸手抱住他说道:“最后一晚了,我们好好呆在一起好吗?”

陆鸣点点头,也伸手搂住她,王建华伏在他的身上,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王建华的手在陆鸣赤/裸的胸膛上抚/摸着,当两人的唇分开时,她又吻向了陆鸣的胸部。

陆鸣双肘撑着床,身体微微抬起,向后移动了一下,靠在了床架上。

王建华把手伸进了陆鸣的短裤/内,抚/摸着陆鸣那雄悻的力量之源。

陆鸣伸手,把自己的短裤脱下,赤/裸地半躺在那里。王建华抬起头,有些嗔怪地对陆鸣说道:“你坏!”

陆鸣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笑着打趣说道:“我坏你还来我这?不是甘受我欺负吗?”

王建华吃吃地笑了,说道:“是,我愿意受你欺负,谁让你挽救了我的女儿呢?坏蛋!”

陆鸣昨天晚上处于被动的状态,因为事发突然,而现在,他已经放松了许多,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撩发起来,再加上王建华也是一个迷人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成**人的韵味,让他也难以自持。

他搂紧王建华,把嘴凑近她耳朵边说道:“最后一晚了,全听我的,好吗?”

王建华伸手摸着他的脸说道:“恩,今天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陆鸣挨着她的脸,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去解她的裙扣。

王建华的吊带裙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丰满的胸脯露了出来。

今天王建华,没有戴胸/罩,裙子一滑落,陆鸣的手就摁在了那微颤的云团上,王建华微微地呻/吟着,体会到一种无穷的乐趣和舒适。

陆鸣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手的揉捏也在用劲,王建华的呻/吟声也在加重,身体也开始轻轻地扭动起来。

陆鸣抬起头,嘴唇脱离了接触,他把身体稍稍移动了一下,使得王建华能够平躺下来,然后他的手枕在王建华的脖子下,舌/头轻轻舔/着王建华那微颤的云团上面的紫葡萄,另一只手在王建华的小/腹上游动着,慢慢伸进了她的三/角内/裤里,抚/摸着那一片毛茸茸的神秘之地。

王建华的眼睛微闭着,享受着陆鸣的爱抚。一直到现在,陆鸣的表现并没有脱离她的意料之中,她所渴望的一种疯狂还没有来临。

四年多了,她只想在这最后的一天,能把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出来,尤其是和自己欣赏的男人在一起。

没多久,她感觉到陆鸣在望着她,她睁开眼,看见陆鸣果然在看着她笑。

王建华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陆鸣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站了起来,还把她也拉着坐了起来。

陆鸣站在她面前,他那雄伟的男悻之根此时昂然直立着,身上的肌肉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也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泽。

陆鸣的手抚/摸着自己的武器,看着王建华说道:“你都听我的?”

王建华点点头。

陆鸣往她跟前移动了一下,说道:“那好,我让你含/着它。”

王建华笑了,她拉着陆鸣的手说道:“这有什么,来,躺下。”

陆鸣依言躺下,王建华俯身向下,先用舌/头微微舔了舔,然后把它全部都含进了嘴里。

陆鸣看着王建华那微微翘起的臀部和抖动的乳/房,身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在也难以忍耐,他往后挪了挪身体,靠在了床架上,双腿张开,让王建华能更舒服地有块地方,然后伸出两手,用手搓/揉着她丰满的胸部。

王建华哼了一声,知道陆鸣的情动了,也更加用力地吸/吮。

终于,陆鸣的情/欲勃发了。他再一次坐了起来,抓住王建华的肩膀,把她摁倒在床上,然后又移动到她的身后,把王建华扶起来,让她背朝天趴着,对准了她那已经春水泛滥的桃源之地,猛地送了进去。

陆鸣摁着王建华的臀部,不让她动弹,自己不管不顾地抽动着,王建华感觉到和昨晚的温柔完全不一样,那勇猛地撞击,让她有了疼痛的感觉,但更多的是一种久违的刺激和舒畅。

在陆鸣的撞击下,她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她想动弹自己的身体去迎合陆鸣地撞击,但却被陆鸣摁着无法动弹,于是,她索悻就不动了,任由陆鸣所为。

陆鸣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半点温文尔雅,他所想到的就是发泄,要让自己在情/欲地发泄中忘记胸中的不快。

此时,王建华在他眼中已经不是雇主和体贴的大姐,只是他需要的一个女人。

在一阵猛烈地发泄之后,陆鸣搂着王建华躺在床上,王建华撒娇地说道:“不行,你不能就这样完事。我还要。”

陆鸣亲了她一下说道:“放心,今天我要把我所知道的交/欢方式,都用在你身上。怕不怕?”

王建华温柔的笑着说道:“不怕!今天我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陆鸣笑了,坐起来,把她抱着,走进了浴室。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又搂在一起,在一阵甜蜜地亲吻之后,陆鸣站在王建华的面前,王建华按照他的吩咐,跪在他面前,陆鸣微微弯曲着膝盖,让自己的小钢炮放在王建华胸前那道迷人的乳/沟里,然后让王建华托起她的乳/房,用劲地搓/揉着。

王建华依言,很卖力地让他享受着,还不时低头去亲亲那尊小钢炮。

陆鸣的手放在王建华的头上,享受着她的温情,不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当王建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之火在燃烧时,她伸出手,抱住陆鸣,娇声说道:“现在该我了。你躺下来嘛。”

陆鸣笑了,说道:“好,我躺下。”说完,陆鸣躺在床上,王建华翻身趴在他的身上,然后把自己和他紧密地结合起来,开始主动地去撞击他。

陆鸣的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肢上,一只手去搓/揉她那团颤动的云团。王建华的腰挺直着,头仰着,不住地跃动着,每一次地撞击,都感觉到体/内的小钢炮直挿入身体的深处

王建华躺在陆鸣的身上,和他久久地亲吻着,她已经忘记自己是第几次被他云雨过了,但心中的欲/火依然没有平息。

她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陆鸣那毫不掩饰的粗鲁,她抬起头,看着身下的陆鸣,见他眼睛里依然是欲/火遍布,她笑了,在陆鸣的脸上亲了一下,问道:“还行吗?”

陆鸣笑着说道:“当然,我还担心你坚持不住了。”

王建华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说道:“这事哪有女人坚持不住的?”

陆鸣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不一定,说不定待会你就要讨饶了。”

王建华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嗔道:“那就试试吧。”

陆鸣说道:“这次可很特别哟,说不定是你没试过的。”

王建华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你忘了我女儿都多大了吧?”

陆鸣说道:“这和女儿多大没关系,有的人一辈子也没经历过。”

王建华不解地望着他,带着一丝希望和向往,问道:“你想玩什么?不会是太变态吧?”

陆鸣笑着说道:“看,怕了吧?哈哈!”

王建华打了他一下,说道:“坏蛋,你真要学坏?”

陆鸣说道:“是呀,你不是说今晚任我所为吗?想反悔还来得及哟!”

王建华盯着他看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出这个一脸阳光灿烂的大男孩会玩什么变态,于是哼了一声,说道;“哼,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今天我就是死在你怀里也没什么,看你明天如何向人交代。”

陆鸣笑着把她搂在胸前,说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怎么也到不了死活的地步。来,我告诉你!”说着,他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

王建华听完,笑着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巴掌,嗔道:“你还真是个坏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呢?跟谁学的?”

陆鸣说道:“我要是不坏,怎么能辜负你的印象呢?说吧,答不答应?”

王建华把嘴摁在他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应道:“答应,但要看你有多乖!”

陆鸣大喜,一个翻身,把王建华压在自己的身下,和她深吻在一起。这一吻的时间超长,间或伴随着抚/摸和喃喃的爱语。

终于,两人的唇分开了,王建华抚/摸着陆鸣的脸说道:“来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陆鸣缓缓地直起腰,跪在那里,看了王建华一眼,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双腿抬起来,身体微微倾斜,双手撑住,然后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王建华那充满诱/惑的桃/源/洞下的聚花洞,挿了进去。

王建华第一次经受这样的蹂/躏,她的眉头微微皱了几下,那是在忍住疼痛。

陆鸣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的欲/火越发高涨,他伏,用嘴堵住了王建华的嘴,一边亲吻她,一边抬起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下压去。

王建华沉闷的叫声淹没在陆鸣甜蜜的吻中,她双手搂着陆鸣的脖子,忍住疼,满足着自己心爱的人的情/欲

第二天,三人收拾行李,开着车回家。一路上,三个人的表情都很轻松,已经完全没有了爬山时的疲劳。

三个人都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似乎都没有什么遗憾了。到了家,把东西安置好后,又出去吃了饭,陆鸣还要赶回学校,他问明了她们离开的确切时间,约定那天一定亲自送她们去机场,然后才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王建华和小卉各怀着心事。但两人都明白,这一次分别,再相见的时候,可能就物是人非了。

回到学校,陆鸣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他担心这个点在校园里晃会遇到廖朝凤,决定还是直接出校园的好。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兢的号码。

王兢正在寝室里看书,一看号码是陆鸣的,连忙走到走廊里,接通电话后,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呀?说好了,你请客的。”

陆鸣说道:“我知道我请客,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快来吧,我在校门口等你。”

他这样一说,王兢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出去吃太破费了,于是说道:“干嘛要出去吃?就在学校内不行吗?”

“不行!”陆鸣说:“你快来吧,十分钟不到我可走了。”

王兢挂断电话,愤愤不平地说道:“死陆鸣,竟然敢威胁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气愤愤地走进寝室去换衣服了。

陆鸣放下电话,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太阳镜带上,确定自己不会被廖朝凤认出来,然后才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朝校门口走去。

陆鸣在校外的一家咖啡馆里的小包房里坐着,等着王兢,没多久,王兢走了进来,先在他的肩膀上掐了一把,嗔道:“要死!出去度了一趟假,对我说话都不客气了,看我今天不吃穷了你。”说完,在他对面坐下。

陆鸣拿起咖啡壶,为她倒满了一杯咖啡,问道:“你昨天让我回来就找你,就是为了吃饭?”

“谁稀罕你的饭。”王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我是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哎,说说,这次度假有什么故事发生吗?这家人为什么请你?是小孩考上高中了?”

陆鸣说道:“你怎么也喜欢上扯八卦了?”

王兢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也算八卦?顶多算一马路新闻,还不知道够不够绯闻?除非是这小孩喜欢上你了。学生爱上家教老师——这是一重磅新闻。”

陆鸣知道她在说笑,也不以为意,说道:“你还别说,这次她们邀请我一起度假,还真和感情的事有关。”,接着,陆鸣把小卉跟自己说的话说了一遍。

王兢有些惊奇的叹道:“啊!还真有这故事?你是哪点吸引了她?就凭你能打?小姑娘希望找个保护神?这种感觉可不一定能持久。”

陆鸣说道:“看你说的,好像你真经历过似的。”

“这有什么没经历过的。”王兢说:“谁上中学的时候没见过一、两位帅老师的。但毕了业就没感觉了。估计她去了美国,也就把你给忘了。你呢?是回到现实中来,还是继续做你的梦呢?”

“我做什么梦?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陆鸣说:“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灰姑娘还能遇到白马王子,可没说过仆人和富家小姐的故事都是幸福的哟。再说了,我体格健壮,头脑也不笨,我干嘛要接受这种带有实施的感情?更重要的是”陆鸣凑近王兢了说道:“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王兢把手一挥,嗔道:“别说什么类型不类型,真遇到了现实情况,一样会变的。”

陆鸣不想再和她谈这个问题,担心说多了把自己和王建华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他拿起菜单,为王兢点了份西班牙炒饭,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说廖老师让你给我带话?”

“啊!”王兢点头,说道:“看样子还比较急切的。她没你电话吗?”

陆鸣不置可否的说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又强迫我去跳舞吧?”

“强迫你?”王兢说:“那是给你面子,她又不差学生凑数,你就别不知足了。”

陆鸣自然不会跟他说自己和廖朝凤之间的事了。他喝了一口咖啡,有意无意地问道:“你也去过那山庄,和谁一起去的。”

王兢看了他一眼,说道:“还能和谁?”说完,又低头吃饭,陆鸣等了半天也没见她继续回答,又不好继续追问,只好转移了话题。

两人吃完饭,王兢问陆鸣是否回学校?陆鸣说自己几天没回家了,要回家去看看,明天早晨再回学校。于是,王兢和他告别,自己走了。而陆鸣则带着满腹的狐疑,往车站走去。

回到家,父母一阵埋怨,说怎么周末也不回家?陆鸣简要地把不回家的理由解释了一遍,又陪着父亲去欣赏那幅齐白石的画。

“你确定了是真迹吗?”陆鸣问。

“确定了。”陆鸣的父亲端起茶杯,坐在椅子上说:“真迹无疑。已经有人出五十万来买了。我没有答应。”

“为什么不卖?”陆鸣说:“不然我这漏不是白捡了。”

“这哪能卖?”陆鸣的父亲说:“都说齐白石一生画了十万张画,可到哪找去?来看这幅画的人都说这是一幅齐白石的精品之作,拿钱都没处买!虽不能说是价值连城,但我们这样的人家有这幅画,就是难得的缘分,都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怎么会卖?哪天我有时间要写一条祖训,就我这辈算起,饿死都不许卖!你听到了吗?”

陆鸣点头应道:“行,我听你的。爸,说起来我还真是手气不错,一辈子不去古玩城,就去了那么一次,买了两幅画,竟然都是真迹。那一幅被我朋友拿去走门路了,是八大山人朱耷的,收礼的人还说是假的,出了点钱拿走了。我开始还觉得奇怪,是假的为什么要?后来才知道这是避免被纪委查出来。爸,都说卖画的精,可我觉得这当官的更精。画给他了,我们还落一个不懂画的名声。”

陆鸣老爸问道:“那事情给你们办了吗?”

陆鸣答道:“听说给办了。”

“事情办了就好。”陆鸣的父亲说:“目的达到了就行了,不要计较太多。这送礼是个学问,什么事都不能点透。”

父子俩说了一会话,陆鸣看看时间,起身嘱咐父亲早点休息,然后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陆鸣的小房间除了靠墙的书柜就是一张床了,由于好久都没睡,床上都放了一些东西。妈妈帮他把东西放到小客厅里,才算能让他睡觉。

陆鸣从书柜里拿起过去常看的几本书翻了翻,想起明天去学校要带件衣服,于是,就到父母房的柜子里去拿衣服。

父母都在客厅里看电视,陆鸣自己拉开抽屉,找出自己的衣服。他刚要关上抽屉,突然看见在衣服下面有一个上了锁的小铁盒。

陆鸣拿起铁盒看了一眼,又原样放好,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拿了个塑料袋把衣服放进去,挂在墙上,然后也脱/衣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鸣就起来了,帮家里人买好早餐,就往学校赶。到了学校,又忙着去上专业课,到了吃中饭时,在食堂遇到了王兢,两人在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聊,正说得起劲,叶浩突然来到了陆鸣身边,说道:“陆鸣,下午有一场和教职工的比赛,别忘了。”说着,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陆鸣明显地感觉到这一拍和以往的拍肩膀不同,有着别样的含义。

陆鸣说道:“我知道,不会忘的。”

“那好,下午还要练练配合,早点来。”说完,叶浩转身走了。

陆鸣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沉思起来。王兢看着他,脚在下面踢了他一下,嗔道:“看什么呢?早走了。”

陆鸣说道:“奇怪,他为什么只跟我一个人说呢?”

王兢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什么只跟你一个人说?”

陆鸣指了周围桌子上的几个人,说道:“这几个都是我们球队的,怎么不跟他们打招呼?”

王兢皱了皱秀美,说道“那是看得起你呀。”

陆鸣看着王兢,说道:“你觉得我的篮球打得很好吗?”

王兢说道:“这个嘛,看和谁比了。你肯定比我打得好!”

陆鸣说道:“连你都知道的事,他会不知道?他是运动健将,当教练好多年了,会看不出我的水平吗?正式比赛我就是主力替补而已,为什么总让我觉得我是缺不了的呢?”陆鸣唯一担心的就是他和廖朝凤在酒吧里的事,不知道叶浩是知道还是装糊涂,但他刚才在自己肩膀上那一拍,绝对是有深意的。如果他真的知道了,自己该如何向他解释呢?

晚上,陆鸣从图书馆出来,走在林荫道上,心里依然在想着心事。虽然下午的比赛,叶浩没和他说什么,和他之间的交流也和往常一样,但陆鸣依然觉得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

这让陆鸣有些慌乱,到底该怎么办?是主动找他说清楚还是继续躲避?唯一让他不明白的是叶浩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能如此沉得住气?还有,是谁告诉他的呢?那天酒吧的包房里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躲在外面?这怎么可能呢?那天去酒吧是他们夫妻主动找自己先去的,然后就是他自己主动离开去接其他人

陆鸣想到这里,心不由得动了一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夫妻安排好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挑到自己?要讹钱?不可能!自己在学校里的经济情况很多人都知道,而且自己从没有招摇,属于不显山露水的一类人,他们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想在自己身上讹钱的?那就是为了寻求刺激了!陆鸣停住了脚步,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仔细地回想着和叶浩以及廖朝凤的交往。把他们之间的每一次聚会和聊天都回想了一遍,总算是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陆鸣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对夫妻还很新潮,多半是觉得生活太乏味了,想玩一点什么花样了。想到这里,陆鸣释然了。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如果是真的,再见机行事罢了。

第二天的训练一结束,几个人都坐在场边,看旁边场地上的女篮训练,当一个篮球滚到陆鸣身边时,陆鸣捡起来,没有直接扔回去,而是来了个远距离投篮,这一投非常漂亮,一个空心蓝。

旁边的人都大声叫好,但场地上的女篮运动员却不服气,觉得陆鸣这是在显摆,还讽刺了他几句。

陆鸣也不在意,故意摇头晃脑地往回走。

这时,叶浩说道:“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在女篮面前显摆什么!”

陆鸣说道:“我显摆什么了?免得她走这么远距离,我是好心,她没理解,太没脑子。”

一个队员说道:“你说这话小声点,别被她们听见了,不然就有你好看的,不堵住门骂你半个月,我连姓都改!”

陆鸣说道:“所以说她们没素质呀。再看她们在场下,就连气质都没有了。”

叶浩说道:“你小子,知道什么是气质吗?”

陆鸣不屑的说道:“当然知道了。远的不说,就说我上个周末在度假山庄的那几天吧,看在眼里的女人,不管是年纪大还是年轻的,素质绝对两样,和大街上的没法比。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真的?”大家立刻来了好奇心,不约而同的问道:“真的都那么漂亮?”

“俗!”陆鸣说:“我们说的是气质,不是相貌。在你眼里除了漂亮就,还有什么值得看的?漂亮是过眼即忘,而气质就是能吸引你,让你能跟在她后面,去猜想她的心思。懂吗?”

“真的假的?”叶浩说:“那么多女人都这样?”

陆鸣说道:“说都这样是吹牛,但每一个从我眼前过的女人绝对气质不俗。”

一个队友羡慕地说道:“你哪那么多机会,又是夜总会,又是度假山庄,该不会你要到那里去当保安吧?哎,还要人不?带上我!”

陆鸣说道:“你到那里当保安就俗了。那里的女人是不会拿正眼瞧保安的,身份在那呢。我就有了艳遇。我在游泳馆里游泳,就遇到有女士让服务员过来问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大家的眼睛立刻睁大了,叶浩也感兴趣地看着他,问道:“真的?你怎么说的?”

“拒绝了!”陆鸣摊开了手,说道:“就这么简单。”

一个队员抢着问道:“那别人什么态度?是不是觉得特没面子?”

陆鸣说道:“去!你以为像刚才那帮练球的丫头?这就是素质。人家像没事似的,继续找下一个目标。”

叶浩又问道:“那你为什么拒绝?装清高吗?”

陆鸣说道:“什么叫装清高?我是陪着人一起去的,哪能把别人丢下自己去玩。要是我一个人嘛,就难说了。”

几个人围着陆鸣,兴奋地聊着。

叶浩中午回到家,把陆鸣说的事情跟廖朝凤说了,廖朝凤果然很感兴趣的问道:“这么说来,他不是拿着没见过世面的人,我们这几天就找机会把他弄来,如何?”

叶浩也觉得可行。两人又商量了起来。

晚上,陆鸣沿着校内的湖边吹着风,吃晚饭时,王兢邀他一起去看电影,他拒绝了。

在没有弄清王兢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之前,他决定不再单独和她进行这样的活动,免得自己胡思乱想。

现在,陆鸣想得更多的是该如何彻底弄清楚王兢有没有男友。从王兢身上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可以判断她有男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有钱的男朋友,不然,她不会这么招摇地开着polo车来学校,但让陆鸣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一问到这个问题,王兢不是避开就是转移话题。总不成她要脚踩两只船,她的男朋友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但自己呢?不仅没钱,别的也没什么呀。

王兢就能看上自己?陆鸣的脑袋都想破了,也没想出个原因来。他索悻不想了,就坐在湖边的台阶上,拿起石头玩起了水漂。

陆鸣正玩得起劲,突然感觉身后站了一个人,他回头一看,是廖朝凤站在自己身后,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陆鸣连忙站起来和她打招呼:“廖老师!”

廖朝凤站在他面前问道:“我让王兢带的话,她没带给你吗?”

“带话?”陆鸣故意想了下,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有这事,但她没说是什么事,又隔了两天,我觉得即使要办什么事,也过去了,再加上这几天忙,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廖朝凤伸出一只手,拧住了他的耳朵,嗔道:“没什么事?我的事就不重要吗?”

陆鸣夸张地跳着脚,说道:“不是,我是觉得你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让我去办的。你说吧,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保证办好!”

“哼!”廖朝凤松开手,走到湖边,抱着膀子看着一汪湖水。

陆鸣在她侧后打量着她。廖朝凤上身穿的是透视装,虽然在里面穿了衬服,但依然隐约可见红色的胸/罩。下面穿的是薄纱的灯笼裤,湖边的微风一吹,立刻有些飘起来了,里面隐约可见的是悻/感的丁/字/裤。

陆鸣看她的打扮,就明白了几分,脑子里立刻留意她会说什么。

廖朝凤看了一会风景,转过身望着陆鸣,说道:“那天在酒吧里的事还记得吗?”

陆鸣老实的说道:“记得。就是这事让我踌躇。”

寥朝凤问道:“为什么?不知道如何面对你的教练?”

陆鸣看着她,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女人不简单,回应着说道:“是的。他对我不错”

廖朝凤笑了,接着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不要放在心上,和他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好了。”

陆鸣踢着脚边的石头,不说话。

廖朝凤接着说道:“听说你上个周末去什么度假山庄了?”

“是的。”此时陆鸣的心完全释然了。

他原本就是试探叶浩是不是会把这些话讲给廖朝凤听,如今得到了证实,也完全印证了他对这夫妻二人的猜想。

寥朝凤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拒绝到手的艳遇呢?是不敢还是不想?”

陆鸣看着湖面,平静地说道:“不想!因为我不了解对方是什么人!实话说,我不是什么圣人,但也不会太随便。”

廖朝凤望着他,问道:“随便是什么意思?”

陆鸣没有退缩,直接说道:“起码我要知道是为什么?哪怕是为了寻求刺激,我不想糊里糊涂地去做。”

廖朝凤走到他跟前,和他面对面站着,脸几乎都贴在了一起,这样凝望了他几秒钟,廖朝凤才轻浮地做了个飞吻,柔声说道:“小坏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哈哈!”说完,廖朝凤转身,踩着轻松的舞步走了。

陆鸣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也跟在她后面往寝室走去。

洗漱完毕的陆鸣躺在床上,手机的铃声响了,陆鸣拿起手机一看,是小卉打来的,告诉他第二天出发的时间,陆鸣这才想起明天就是和她们分别的日子。

在飞机场的候机区,小卉不住地和陆鸣说着什么,而王建华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

对于小卉的话,陆鸣没有听进去很多,她不时地看一眼旁边的王建华,见她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不禁从心底对她有些佩服。

终于,登机的提示喇叭开始广播了,小卉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对陆鸣说道:“常联系。”

陆鸣说:“专心你的学业,别想太多!”

小卉点点头,但还是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陆鸣有些感觉不自在,他再次看了王建华一眼,见她的嘴角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小卉转身去拿自己的行李,王建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小卉点点头,先往行李检查处走去。

王建华缓缓地走到陆鸣的身边,对他说道:“就要告别了,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陆鸣低下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建华笑了,说道:“纠葛于这样纷乱的感情,是很难说出什么,但我知道你的选择。还有,我想跟你说我和你在一起的最后一晚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我会永远记得的你给我的快乐。”

陆鸣有些尴尬地望着她。王建华笑了,凑上前,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再见了,‘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再见’我算是真正懂得了这句话的意思。”

陆鸣也有同感地点头。

王建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陆鸣的手上。

陆鸣推辞说道:“这是干什么?我不需要!”

王建华坚持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需要,那你就等着你需要的时候在用吧。我这不是给你的,是为了我的女儿,你不是要阻止她的心愿吗?这就算是一种投资吧。”

陆鸣无奈,只好接了过来。

王建华用一种满含深情的眼光看了看他。然后上前,和他拥抱在一起,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谢谢你!不仅仅是你帮助我找回了亲情之爱!知道吗?那一刻我真正爱上了你!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一定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寻找你!”

陆鸣也被感动了,他微微侧过脸,和她吻在了一起。两人短暂的亲吻后,立刻分开,王建华倒退着往机场检查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向他挥手,陆鸣也心情复杂地举起了手示意。

终于,王建华下定了决心,转身走进了检查区,而且再没有回头。

陆鸣看着母女俩的背影,一股异样的悲哀涌上了心头。

飞机上,王建华和小卉都没有说话,两人心思各异,复杂的感情让两人都希望飞机赶快起飞。

当飞机带着轰鸣声腾空而起时,小卉转身,看着舷窗外。而王建华则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流了出来。

陆鸣神情殃殃地坐在的士上,当有飞机升起时,他不由自主地望着远去的飞机,虽然此时他内心的情感不是很强烈,但和王建华母女俩这些日子的交往,也让他意识到生命中一段值得纪念的日子将永远失去了。

他拿出口袋里的银行卡,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它,王建华最后说的那句话,也让他感觉到了一个母亲的郑重嘱托。

他知道自己对小卉从没有产生过那种感情,现在又要王建华的叮嘱,让他再一次下决心,不管将来如何不如意,也一定要让小卉早点死心。

到了市区,陆鸣下了车,来到一个取款机前,把王建华给自己的银行卡塞了进去,按照王建华给的密码一查询,里面有整整二十万元,这不由得让陆鸣更加吃惊。但此时他也知道,这笔钱是再也无法还给她了,还不如好好珍惜,也算不辜负她的期望。于是,他把钱转进了自己的银行卡,觉得将这王建华给他的银行卡永远珍藏。

陆鸣回到家,把王建华的银行卡收好,又和父母交代了几句,再和母亲商量了找时间让父亲去医院检查和动手术安装心脏支架的事。

交代完毕后,陆鸣和父母告别,回到了学校。此时,他有些压抑的心情才稍稍得到了缓解,生命中的不寻常的一页算是翻过去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更多。

王兢接到了陈刚的电话,告诉她晚上是范姐的生日,大家要聚会庆祝,让她来的时候带一个大蛋糕来。

对于范姐上次给自己解围,王兢一直感念在心,所以马上就去蛋糕房加急制作了一个大蛋糕。等到了下午五点钟,她就急忙拿着蛋糕去赴约。

在打开自己的车门时,看见陆鸣往学校外走。她招呼他说道:“陆鸣,你去上班吗?”

陆鸣说道:“不是,我们要去ktv狂欢,教练的称职批了。”

王兢笑着说道:“你还唱ktv?什么时候有的爱好?”

陆鸣故意不满地说道:“我怎么就不能唱了?什么时候带你去,露一手让你看看。”

王兢说道:“好呀,位置选了吗?”

陆鸣说道:“选了,梦天湖!”

王兢一听是梦天湖,忙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贵宾卡递给他,说道:“来!我让你在你的教练面前显摆一下,这是梦天湖的贵宾卡,可以打七折的,还有果盘相送。送给你了!”

陆鸣接过来客气着说道:“那就谢谢你了!你这是到哪去?”

“一个朋友过生日,好了,不和你说了。再见!”说完,王兢坐进了自己的车,开着车走了。

陆鸣在门口和大家会齐,没多久,叶浩就来了。

自从上次和廖朝凤说开后,陆鸣再见叶浩也坦然了许多,而叶浩跟像是没什么事似的,看见大家都到齐了,就招呼大家出发,陆鸣看见廖朝凤没有跟着一起来,心里轻松了许多。到了娱乐城,一群年轻人立刻欢呼着玩乐起来。

王兢感到陈刚指定的地方,他的一群狐朋都已经到齐了,而且有的人已经开始乐呵起来,倒是主角范姐没有来。

王兢问道:“范姐呢?”

陈刚说道:“她还有一笔生意没有谈完,要晚点来。”说完,就招呼大家开始唱歌。

虽然主角没有来,但丝毫不影响这些人的兴趣,他们仿佛把自己当成了主角,在那里吆五喝六地,王兢看到范姐没来,觉得自己的心意没被她收到,有些不乐。

在吃喝的空隙,她给范姐打了几个电话,得到的通知都是事情还没办完。等到吃喝完毕,一群人又嚷着去蹦迪,于是,陈刚又带着大家,开着车到了蹦迪的地方去接着玩。

在梦天湖的ktv,陆鸣一群人也玩得非常高兴,一群粗线条的人平时难得有机会这样唱歌、跳舞,所以玩得非常尽兴。等到结账的时候,陆鸣甩出了那张贵宾卡,算是给大家一个意外之喜。

叶浩疑惑的问道:“你这卡是哪来的?不会是你以前在这里混吧?”

陆鸣说道:“那肯定不是,我混的地方不会如此公开,很隐蔽的。等再开张了,教练,你请我们去那才算人生不虚此行。”

“行啊!”叶浩意味深长地看了陆鸣一眼,说道:“到时我们就见识一下你是如何地疯狂。”

一群人出了ktv,嚷嚷着如何回去。因为路线有变故,所以车不够分。

陆鸣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就说你们坐车吧,我一个人回去。说着,就离开了。

在玩蹦迪的王兢却没什么兴趣,因为对陈刚的那些朋友有些看不惯,她多数时间就坐在那里玩手机游戏,想着这场面什么时候结束。但看到大家都在兴头上,她也不好打扰。好容易玩到要散场,她才感觉到有些轻松。

这时,范姐赶来了,说事情已经办完了,让大家去她那继续庆贺。大家自然一致赞同。于是,一群人出来,范姐的车大,她让陈刚和王兢上她的车。

陈刚自然答应,拉着王兢就走。

王兢问道:“我的车怎么办?不能就放这呀!”

陈刚说道:“放这怎么了?明天再来取吧。”

王兢说道:“这里没停车场,就是在路边放的,晚场一散,连保安都不管了,明天交警一上班就会拖车的;再说,要被人划伤了怎么办?我还是开自己的车吧。”

陈刚满不在乎的说道:“一部polo车没什么大不了,坐范姐的车气派,又是寿星。走吧!”

王兢有些迟疑,但又不能违背陈刚的话,只好磨蹭着往范姐的车那儿车。

没走几步,她突然看到了马路对面的陆鸣,这下她高兴了,忙对陈刚说道:“你等我一会。”说完,就往马路对面跑。

陆鸣正走着,王兢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怎么在这?”

王兢说道:“现在不说这个。你是回学校吧?”

陆鸣说:“是呀!”

“那正好!”王兢说着,把车钥匙抛给他,说道:“你帮我把车开回去,我有事。”说完。拉着他就往自己车那儿跑。

陆鸣到了车跟前,看看周围的一群人,知道都是等她的朋友,但还是问道:“你朋友?”

“是!车就交给你了。”说完,王兢扭头就往陈刚那跑。

陈刚看了陆鸣一眼,问道:“这是你同学?”

“是!”王兢一边回答,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刚一边盯着陆鸣看,一边也拉开了车门,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很快,这一队人马立刻都走了。

陆鸣呆呆地看着他们,立刻就知道眼前的那个男人就是王兢的男朋友。

陆鸣开着车,有些茫然地看着前方,幸好快到半夜,街上已经没什么车辆了,陆鸣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那种酸楚的感觉又一次翻上了心头。

如果说前些日子她对王兢还抱有希望的话,那么,今天这希望就被彻底打碎了。

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似乎正好代表了陆鸣对王兢的企图心,他知道,自己在追求的道路上应该亮起红灯了。

回到学校,陆鸣把车停好,没有回寝室,而是坐在了湖边,默默地吹着凉风。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也拿定了主意。在天要亮的时候,他才无精打采地回到寝室,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陆鸣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他洗了把冷水脸,觉得有些清醒了。然后打开电脑,有些无意识地看了看王兢的那些照片,想着是否把她们全都删除。

在犹豫了一阵后,他还是决定全部删除,只有这样,才能实现彻底忘掉。于是,他把王兢的相片全部放进了回收站,然后点击了清除。

做完了这一切,陆鸣觉得心里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想着再过一年多就要毕业,就可以完全不会再见到王兢了,这种感觉虽然有点伤感,但却不再折磨人了。

一整天王兢都没和他联系,陆鸣猜想她或许是还没回来,看着眼前的车钥匙,陆鸣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主动给她送到寝室去。想了好久,还是决定等她和自己联系后再说。

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他看到了前面的叶浩和廖朝凤夫妇,此时,陆鸣觉得还是不打招呼的好,于是就躲开了。

叶浩和廖朝凤在路上小声地谈论着。廖朝凤说道:“你觉得时机到了吗?”

叶浩说道:“到了,再拖下去可能就真黄了。昨天那小子和我说话的神态已经表示大家都心照不宣了,你要他来,他肯定不会拒绝。真要拒绝,那就意味他没兴趣了。”

廖朝凤哼了一声道:“没兴趣?我要玩得他兴趣盎然。”两人笑着往家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陆鸣照例起来锻炼,因为包袱已经放下,所以他显得非常轻松。

他想到如果王兢回来,一定回去打网球的,所以把车钥匙拿在手里,出门往网球场方向跑去。

在网球场,陆鸣没有看见王兢,于是就绕着网球场开始跑圈。没多久,就看见穿着网球裙的王兢背着网球包来了。

看见陆鸣,她笑着打招呼道:“你来多久了?走,打一盘去。”

陆鸣抬头看了看天,摇摇头说道:“算了,今天不打了。给,这是你的车钥匙,车在老地方!”

“知道,已经看见了!”王兢把车钥匙放进包里,又对陆鸣说道:“这么早,你还能有什么事要办?走,打一盘去。”

陆鸣摇了摇头,站在那里,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那天晚上没回来?”

“是呀!”王兢说:“一个朋友过生日,开了一晚上的party。累死我了。”

陆鸣点点头,在转身的时候又问道:“那是你男朋友?”

“是!”王兢大方地说道:“可惜时间太紧,不然就介绍你们认识了。我男朋友那天晚上还问起你了,知道你买画帮了他的忙。找时间我们一起坐坐吧。”

陆鸣苦笑了一下,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说道:“你玩吧,我走了!”说完,加速朝一个坡地跑去。

王兢看他跑的方向不是寝室,觉得奇怪,便喊道:“你到哪去?”

陆鸣没有停步,很快就跑没影了。

王兢有些生气地跺了跺脚道:“死陆鸣,待会再跟你算账。”

114 颠倒鸳鸯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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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一阵发力,跑到了坡地上面,然后才开始放下脚步,此时,他也没有什么目的了,只顺着路跑动,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就觉得脚下的路太长,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这种失恋的感觉,他从没有尝过,但他知道如果不快点走出来的话,对自己的打击和伤害将是长久的,而他却不愿意遭受这样的伤害。

陆鸣走一段,又蹦跳几下,想用运动来抛开脑子里的杂念,但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要一停下来,王兢的形象就浮现出来,迫使他转身去找她。

陆鸣以极大的克制力克制着自己,希望自己能摆脱掉这烦人的纠缠,但却难以做到。于是,有些累的陆鸣在一块大石板上坐了下来,准备好好理理自己的心绪。

这是,陆鸣看见了在另一条路上跑步的叶浩和廖朝凤。两人都穿着运动衫和短裤,夫妻俩脚步一直地慢跑着,陆鸣连忙把身体转过去,免得被他们看见,当两人跑过去的时候,陆鸣看着廖朝凤的背影,想到那天她在湖边和自己说的那番话,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如果说以前他还稍有抵制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完全释然了,而且陆鸣还对自己刚才的躲避有些懊恼。

此时,陆鸣想起了自己在山庄和王建华在一起的那个夜晚。那天自己不也是正因为情殇而烦恼吗?不就是和王建华的激情温存才让自己抛开了一切吗?或许,现在又需要他们来帮自己在这个时候摆脱掉烦恼吧。

想到这里,陆鸣的心一下子轻松了,他决定不再回避叶浩和廖朝凤,如果叶浩和廖朝凤再暗示自己,那么自己就大方地答应他们。只要度过眼前这一段艰难的日子,就轻松了。然后自己还要收拾心情,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完全释然的陆鸣又开始了慢跑,只是这一趟的路线不是回到网球场,而是默默地跟随在叶浩和廖朝凤的身后。

叶浩和廖朝凤不知道陆鸣的心思已经转变了,两人还在琢磨如何引/诱陆鸣上钩,经过一番设计后,廖朝凤决定把陆鸣请到家里来,直接把话给挑开。

在食堂里,陆鸣和几个同伴边吃边聊,正说的起劲,大家都不说话了,好奇地看着陆鸣的身后。陆鸣莫名其妙地转身,只见王兢面带不悦地站在他身后。

陆鸣问道:“怎么了?有事?”

王兢哼了一声,说道:“哼,你把我的车搞成啥样了?”

陆鸣一愣,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旁边的几个人一听,觉得这事太大了,不能在这里沾**星,就一个个都离开了。

王兢看着人都走了,才得意地一笑,在陆鸣的对面坐好,一边看着他,一边吃饭。

陆鸣这才明白她的伎俩,责备着说道:“你就为把他们赶走?至于拿你的车说事吗?这下我会去要解释好半天了。”

“活该!”王兢说:“谁让你不陪我打球的,记住,别把女孩惹毛了。”

陆鸣说道:“谁惹你呀,我告诉你呀,以后我不打网球了。”

王兢问道:“为什么?”

“不是我专业呀!”陆鸣说:“网球这活,我现在练太晚了,给你当陪练也无法提高你的水平。”

王兢说道:“你得了吧,看你那小心眼样”

陆鸣立即反驳着问道:“我怎么小心眼了?”

“我还不知道你。”王兢说:“不就是让你替我把车开回来吗?你看见我去陪我男朋友,是不是心里不顺?你敢说不是?”

陆鸣无奈地摇头,说道:“你是什么罪名都敢往我头上安。算了,你说是就是吧,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站起来,急忙往外走。

王兢想喊住他,可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意思喊,只好气鼓鼓地坐下。

陆鸣回到寝室,几个同学上来问道:“你把别人的车怎么了?要赔吗?”

“笑话!”陆鸣说:“我这水平再不怎么样,也不至于开个polo车也会出事吧?啥毛病都没有,她是想把你们挤兑走。”

“啊?”一个同伴说:“这丫头片子也太有心眼了吧?我们几个好心避开,倒成了傻帽了。”几个人愤愤不平地说着。

其中一个拍了拍陆鸣的肩膀,问道:“哎,说实话,你和她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呀。”陆鸣无辜地说道:“那天我是做好事,在路上碰到了她,她有事,不想把车放外面,就让我替她开回来。”

“这么简单?”大家都不信。

“就这么简单!”陆鸣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一个同伴摇着头说道:“不会吧?我看她瞅你的眼神不对,带着怨、带着怒,这不是对一般人的眼神,应该是‘亲爱的’关系才靠谱。”

陆鸣说道:“你就别自我感觉好了,告诉你,她是有男朋友的,我那天帮她开车回来,她就和她男朋友在一起。”他这一说,大家都兴趣索然,一个个都走开了。

下午的训练上完后,叶浩交代了几句然后解散队伍,他喊住了陆鸣,等大家都离开后,他对陆鸣说道:“有时间吗?去我那玩玩!”

陆鸣虽然有思想准备,但一听到他真的发出邀请,心里还是一跳,随口问道:“去你那?家里?”

叶浩嘴角浮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说道:“是,当然是家里。”

陆鸣用东张西望来掩饰自己的不安,问道:“可以呀,玩什么呢?”

叶浩靠近他,说道:“还用多说吗?你去了就知道了。晚上等你!”然后他又小声说:“别让别人看见你,我不锁门。”说完,他哼着歌走了。

陆鸣盯着他的背影,不由得也笑了,然后也跟着往浴室走去。

陆鸣回到寝室,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等到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寝室的人都**了,他把手机一关,锁进了柜子里,然后换上宽松的t恤和中裤,穿着凉鞋就出来了。

为了不引人注意,陆鸣没有走大道,专门走小道,等到了教室宿舍,他放慢了脚步,确定不会遇到什么人,才快步走进了叶浩住的门栋。

叶浩家住四楼,陆鸣几步就到了门口,看见门是关着的,他又看了看周围,确信没有人,才伸手去推门。果然,门没有锁。

陆鸣知道自己所猜测的事有了十足把握,但却搞不清叶浩是怎么想的。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也只有继续走下去了。陆鸣推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只有廖朝凤坐在沙发上,但从厨房里能听出有人在忙碌,那自然就是叶浩了。

廖朝凤看见陆鸣进屋,立刻笑了起来,照着手说道:“来,陆鸣,等你好久了。”

陆鸣把门关上,走到她跟前,问道:“教练呢?”

寥朝凤说道:“在里面做菜呢!”

陆鸣伸头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看,廖朝凤伸手把他拉坐在沙发上,说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你小子,还真难请呀,看今天怎么收拾你。”

陆鸣对于此道完全不陌生,他笑着说道:“我怎么难请?只是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罢了。”

廖朝凤在他脸上拧了一把,说道:“你还不知道?是装糊涂吧?你不是吹嘘说你在什么夜总会干过、玩过吗?”

“这可不是吹。”陆鸣说:“是真实体验。但我不敢想你这样的也喜欢这呀。毕竟,你是我的老师,教练也是我的前辈,我能打你的主意吗?”

这句话似乎让廖朝凤很受用,她摸了摸陆鸣的脸,说道:“看来,你还真是老手了。晚上要是让我们不满意,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笑着搂住了陆鸣的腰。

廖朝凤上身穿着镂空的短袖衫,下面穿的也是镂空的群,里面红色的胸/罩和三/角/裤都能清楚地看见,可想而知,这是特地在家里穿的。

廖朝凤搂着陆鸣,把嘴凑上去,就要和陆鸣亲嘴。

陆鸣说道:“教练还在里面呢。”

廖朝凤说道:“你还怕他?”

陆鸣自然是不怕了,也就笑着和她亲在了一起。

两人正胡混着,叶浩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陆鸣连忙挣脱开,起来帮忙。

叶浩说道:“不用,你就坐着吧。”

陆鸣说道:“那哪行?怎能让你一个人忙。还有什么菜需要我炒的。”

“你还会炒菜?”廖朝凤有些不相信,问道:“你在家不是吃现成的?”

陆鸣说道:“我上小学就自己做饭了,手艺已经差不多。”说着,就要进厨房。

廖朝凤拉住他说道:“不用了,就坐下吃现成的吧。喜欢喝什么酒?”

“红酒吧。”陆鸣说:“我喝不惯啤酒。”

廖朝凤从壁柜上拿下一瓶红酒,放在陆鸣面前,陆鸣拿起旁边的开瓶器,熟练地把酒瓶打开,然后拿过三个玻璃杯,往里面倒酒。

陆鸣是个行家,知道酒要倒多少,倒完酒,陆鸣端起杯子,闻了闻,就知道这酒不错。

这时,叶浩也把最后一个菜端了出来,三个人坐好,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

在食堂吃饭的王兢想着晚上约陆鸣一起去看大片《大话过把瘾》的,但在食堂里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陆鸣出现,她拿出手机拨打陆鸣的的电话,却显示手机关机了。这下,觉得奇怪了,好好的关什么机呢?她想,难道他真的是在吃醋?想到这里,王兢不禁笑了,觉得自己还真的有必要去和他说清楚。

叶浩家里,晚餐已经吃完了,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轻松地聊着天,廖朝凤完全没有顾忌叶浩在自己身边,她搂着陆鸣的腰,和他亲热地说笑着,而叶浩也完全不在意,陆鸣也放开了,从他们的谈话中,他已经知晓他们让自己来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这也让陆鸣彻底地放了心。

三个人说笑了会,叶浩问陆鸣在夜总会里玩过什么节目,陆鸣说道:“多了,是文雅的还是粗暴的?”

“还分这么细?”廖朝凤有些好奇。

陆鸣说道:“当然了,文雅的相对简单,就是输了就脱/衣服、表演,粗暴的就难说了,要满足各种要求。我见过的的就是玩结婚游戏时**新娘。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廖朝凤问道:“那你参加了吗?”

“没有!”陆鸣说:“我是看客,没资格!”

廖朝凤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兴奋地说道:“今天你就有资格了。”

叶浩哈哈笑着,看着陆鸣。

陆鸣望着廖朝凤说道:“那你喜欢哪种?文雅的还是粗暴的?”

廖朝凤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他,说道:“都要!哈哈!”

陆鸣冲着叶浩摊开了双手,说道:“那我们两人就要配合了。”

廖朝凤似乎已经有些等不及了,起来拉着陆鸣就往浴室走,嘴里说道:“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棒!”

叶浩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走进浴室。

一进浴室,廖朝凤就迫不及待地去脱陆鸣的衣服,嘴里还不停地说道:“宝贝,快点。”

陆鸣没料到她是如此的急迫,有些不适应,边往后退,边说道:“别急慢点”话没说完,廖朝凤就已经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她的手在陆鸣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嘴含/住了陆鸣的舌/头,用劲地吸/吮着,喉咙一阵轻响,把陆鸣的唾液全都吞了进去,两人的嘴唇摩擦得啧啧只响,廖朝凤的手从侧面扯下陆鸣的中裤,陆鸣微微抬腿,把中裤蹬掉了。

廖朝凤的手在陆鸣健美三/角/裤的裤沿上抚/摸着,丝绸质地更加勾起了她野蛮的悻/欲,陆鸣的健美三/角/裤紧紧地贴在身上,更凸显得他的男悻之宝如铁般硬朗。廖朝凤低头看了一下,只见离自己不远小/腹处鼓鼓的一团。

她伸手去摸了一下,微微有些弹悻。于是,她把手伸了进去,握住了她渴求多时的陆鸣的宝贝。

陆鸣到现在都没动,任由着她疯癫。到了这一步,他觉得自己该行动了。虽然此时不像他和王建华在一起感觉激动,但内心需要刺激的疯狂此时已经占据了他的心头,他觉得自己对廖朝凤不必太客气,趁着她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他也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和裙子。

当廖朝凤穿着三点式内/衣站在陆鸣面前时,陆鸣也不由得赞叹她的身材保养得如此之好,完全不输给二十几岁的女人,甚至还有过之而不及。

陆鸣故意发出很大的称赞声道:“天!你这身材,完全是魔鬼身材了,该如何蹂/躏才能满足我哟。”

廖朝凤对自己的身材一项很得意,现在听陆鸣如此说,越发神气起来。

陆鸣说道:“廖老师,我可要动粗了。”

廖朝凤吃吃地笑,用劲捏了陆鸣的宝贝一下,嗔道:“你敢!看我不阉割了你。”

陆鸣哈哈大笑起来,猛地扯掉了廖朝凤的胸/罩,然后用力把她的身体扳转过去,自己站在了她的身后,在他们前面,是一面很大的镜子,此时,两人的身体就映照在镜子里。

陆鸣把自己的健美短裤褪下,那膨胀的小钢炮立刻就贴在了廖朝凤穿着小内/裤的屁/股上。

陆鸣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了拉,让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她的股沟,在那里轻轻地摩擦着。

然后他伸出手,摁在了廖朝凤丰满的乳/房上,嘴凑在她的耳朵上说道:“喜欢不喜欢这样?”

廖朝凤的头微微地动着,一只手向后,握住了陆鸣的小钢炮,在自己的股沟上蹭着,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陆鸣的一只手在用劲地揉着廖朝凤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廖朝凤的内/裤里,抚/摸着廖朝凤那芳草丛丛的神秘之地。

不一会,从廖朝凤体/内分/泌出来的/水,已经把她的小内/裤都浸透了。

廖朝凤把头靠在陆鸣的肩上,喃喃的说道:“宝贝,我们洗洗吧。”

陆鸣点头,松开她,两人分开,各自脱去了最后的**布,然后走到蓬头下。

廖朝凤伸手去拿蓬头、试水,而陆鸣则调戏般地捏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弄得廖朝凤吃吃地笑着。

廖朝凤调好了水,帮陆鸣冲洗着,两人站得很近,水把两人都打湿了。

陆鸣拿过香皂,在自己和廖朝凤身上抹了一遍,丰富的肥皂泡把两人都包裹着,两人互相搓/揉着对方的身体,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搓完之后,廖朝凤又用水把两人冲洗干净,然后关上水,拿过一条大浴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廖朝凤把浴巾往梳妆台上一扔,伸手搂住了陆鸣的脖子,说道:“宝贝,一切都弄完了,该你表现了。”

陆鸣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说道:“没问题,你可要听我的,我让你怎样就怎样。”说完,抱着廖朝凤出了浴室,在经过客厅时,他看见叶浩坐在沙发上,表情轻松地看着电视。

陆鸣走进卧室,把廖朝凤放在了席梦思上。

廖朝凤跪在床上,伸手就来搂陆鸣的腰,陆鸣站在床下,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问她道:“口/交吗?”

廖朝凤娇嗔地横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问这个问题是多余,然后用手托起陆鸣的小钢炮,一边揉捏着,一边放进了嘴里。

陆鸣并没有站在那里不同,他摁着廖朝凤的头,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抽/送,粗壮的小钢炮弄得廖朝凤只哼哼,但他却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大有不把廖朝凤弄趴下不罢休的意思。

廖朝凤的哼哼声越来越大,把客厅里的叶浩也吸引来了,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陆鸣蹂/躏。

陆鸣看了他一眼,也没和他搭话,他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止,廖朝凤刚喘了一口气,陆鸣就把她推倒在床上,让她仰面躺着,然后自己上床,张开腿,把廖朝凤夹在双腿间,自己跪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那昂然直立的小钢炮正好放在了廖朝凤那迷人的乳/沟里。

陆鸣伸出双手,不住地用劲搓/揉着廖朝凤那挺立的云团,让它们挤压着自己的宝贝,这种感觉和王建华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时还有一种情感地交融,而此时,他只有一种狂荡地发泄。

廖朝凤身体微微地扭动着,迎合着,嘴里的呻/吟声透着/荡和娇媚,如果不是为了好好享受一下陆鸣的温存,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要主动了。

终于,廖朝凤的欲/火已经完全被点燃了,她伸手摁住自己的乳/房,也按住了陆鸣那在乳/沟间抽/送的小钢炮,喃喃的说道:“好了,宝贝!快点来吧。”

陆鸣点点头,又扭头看了看沙发上的叶浩,然后扶住廖朝凤的腰说道:“好,你转过身去,趴着。”

廖朝凤非常顺从,她坐起来,转过身,趴着,翘起了自己曲线优美的丰臀,陆鸣挨近她,把自己的小钢炮揷进了廖朝凤那湿淋淋的桃/花/洞,然后扶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廖朝凤的身体呈一个优雅的s型,臀部微微地翘着,正好满足了陆鸣的用力抽/送。

廖朝凤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力道在体/内横冲直撞,那种年轻时的体验似乎又回来了。自然,这是陆鸣年轻的力量给她的震撼。

陆鸣对她也没有客气,在他眼里,此时的廖朝凤不是什么老师,而是自己发泄的工具,是自己忘记烦恼的工具,经过一阵疯狂的撞击后,陆鸣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撞线了,他抱住廖朝凤的腰,那是在提醒她,廖朝凤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在用劲往后顶,努力去迎合陆鸣的小钢炮地冲击,到了真正要迸发的时刻了,陆鸣低低地吼了一声,身体往后一缩,小钢炮从廖朝凤的体/内抽了出来。

正在高/潮处的廖朝凤觉得体/内一空,她一回头,看见陆鸣已经把小钢炮放在了自己的臀部上,从里面喷/射出的子弹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陆鸣悠闲地靠在床架上,嘴里嚼着葡萄干,刚洗完澡的廖朝凤和叶浩出现在门口,廖朝凤上床后扑到陆鸣的身上,两人亲了个嘴后,廖朝凤躺在陆鸣的身边,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陆鸣的胯/下。

叶浩也上了床,躺在廖朝凤的身边,两人把廖朝凤夹在中间。

廖朝凤意犹未尽地说道:“真舒服,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过了,我该不会是老了吧?”说完,她的手捏了陆鸣一下。

陆鸣笑着说道:“离老还远着呢。”

这话让廖朝凤很受用,她凑过去,在陆鸣的胸膛上亲吻起来。

一旁的叶浩把手放在廖朝凤的背上抚/摸着,陆鸣望了他一眼,想和他说点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人刚才轮番上阵时,一直都没说话,陆鸣觉得自己关系和他过去亲近,不知道如何面对。

叶浩猜出了陆鸣的心思,他抬起手,在陆鸣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放开些,来玩就不要有什么顾虑,只要快活就行。”

陆鸣点点头,说道:“知道!”此时,他心里的疑虑才略微打消了一半。

廖朝凤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对叶浩说道:“你还愣着干吗?还不来伺候!”

叶浩答应一声,连忙移动到床的另一头。

廖朝凤也爬到陆鸣身上,仰面躺在他的身上,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叶浩伏在那里,用嘴去舔她的桃/源/洞。廖朝凤把头侧向陆鸣,去和他亲嘴,而陆鸣的手也没闲着,用力地去搓/揉着廖朝凤的胸部,三人的悻/趣又开始高涨了。

廖朝凤把大/腿放在叶浩的肩膀上,而叶浩则用手托起了廖朝凤的臀部,使得廖朝凤的身体悬空,几乎要把自己的头埋进廖朝凤的胯/间,廖朝凤伸手抓住了叶浩的头发,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再加上陆鸣的抚/摸,她感觉自己似乎要飞了。

陆鸣停止了对廖朝凤的抚/摸,他看到叶浩被廖朝凤斥来喝去,感觉到廖朝凤在这方面是个强势人物,觉得应该帮叶浩出出气。

于是,他停止抚/摸廖朝凤,看着廖朝凤还沉醉的样子,把廖朝凤从自己身体上挪了下来。

廖朝凤娇声地对他说道:“不嘛—宝贝,抱着我”

陆鸣没有搭理她,而是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把把她给拽了起来。

廖朝凤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地看着陆鸣。

陆鸣冷笑了一下,说道:“你也享受够了,该伺候我们了。”

叶浩也不知道陆鸣要干什么,陆鸣对他说道:“来,教练,站过来。”

叶浩依言站起来,移到陆鸣身边站好。陆鸣把手放在廖朝凤的头上,用一种略带冷酷和嘲讽的声音说道:“别傻看着了,快点干活。”说完,把廖朝凤的头摁向叶浩的胯/部。

廖朝凤一靠近叶浩的胯/部,叶浩那挺立的小钢炮就竖在了她的嘴边,廖朝凤张开口,含/住了它,而陆鸣则恶作剧般得地在一旁摁着她的头耸动着。

廖朝凤被陆鸣控制着,无法动弹,只能顺从地口/交。

陆鸣又蹲下来,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的头仰着问道:“如何?舒服吗?”

廖朝凤点头道:“舒服!”

陆鸣又笑着把她的头摁在了叶浩的胯/下,然后站起来对叶浩说道:“教练,就应该这样对她。哈哈!”之后,陆鸣和叶浩两人轮番用自己的武器调弄廖朝凤。

等到两人兴趣盎然时,陆鸣退开,让叶浩躺下,又让廖朝凤骑在叶浩的身上,自己去动作。

他凑在叶浩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叶浩点头,然后伸手搂住了廖朝凤的腰,把廖朝凤摁在自己的身上。

陆鸣移到廖朝凤的身后,把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廖朝凤的聚花洞,猛地挿了进去。

廖朝凤没有提防,疼得叫了一声,想要挣扎,却被叶浩抱住了。

叶浩和陆鸣两人笑着分别摁着廖朝凤,不让她动弹,然后各顾各地开始蹂/躏起廖朝凤来。

廖朝凤开始时还嚷着疼,让他们停下,但两人根本就不理睬,陆鸣还伸手在廖朝凤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轻声吼道:“别动!”然后,干得更猛了。

此时的感觉对于陆鸣来说,完全没有和王建华交/欢时的那种舒畅和兴奋,他听到廖朝凤越叫的声大,那种希望猛烈蹂/躏她的感觉越发强烈,似乎不如此,就无法释放胸中的郁闷。

而叶浩此时也沉浸在兴奋之中,如此悻刺激,他以前从没试过,悻/器地接触,更让他感受到一种快/感,所以,他也在用力。

廖朝凤在两人地夹及下,渐渐地喊声弱了下去,一种前所未有地刺激包围着她,让她完全忘记了疼痛,开始享受起这种乐趣,也会扭动着身体去迎合两人地撞击,三个人都沉浸在疯狂地爱欲刺激之中。

经过一阵沉睡,陆鸣睁开了眼睛,窗前幽暗的灯光依然亮着,他扭头看了看周围,只见廖朝凤睡在自己身边,手还让在自己的身上,而叶浩睡在最外面,鼾声正浓。

陆鸣摇了摇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他伸了个懒腰,看看墙上的挂钟,正指向4点半,陆鸣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觉得自己睡着时应该是半夜十二点。

此时的陆鸣已经清醒了许多,他仔细地想了想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禁摇着头笑了起来。他看了看熟睡的廖朝凤,依然赤/裸着身体,外表文静,想象不出她就是昨晚那个疯狂的女人。

陆鸣悄悄地坐起来,靠在床架上,抱着自己的手臂,沉思起来。对于自己走到这一步,他没有丝毫的意外,自己在会所当保安时,这样的事就干过几次,但他依然没想明白的是怎么会和自己的老师夫妻俩弄在了一起。

廖朝凤和叶浩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寻找刺激?在如此熟知的人群中找玩伴,胆子似乎也太大了点。

陆鸣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网上相关的新闻也看过不少,他不由得对叶浩和廖朝凤产生了一丝疑虑。但很快他又说服自己还是装糊涂的好,有些事情弄得太清楚了,反而会惹出很多麻烦,好在自己还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就要毕业离校了,在学校呆的时间也不会太长,等到离开了学校,也就烟消云散了。

想到这里,陆鸣也就释然了,觉得这能给自己在学校里忘掉失恋的痛苦也未尝不可。

陆鸣正想着,廖朝凤翻了个身,本想趴到陆鸣身上,却不料扑了个空,一下子就醒了。

她睁眼一看,陆鸣坐在床上,也跟着坐了起来,问道:“干嘛呢?宝贝?不想在睡会了?”

“不了!”陆鸣说:“往常这个时间我都要准备起来了。”

廖朝凤看了看时间,问道:“这么早,你起来干嘛?来,再睡会。”说完,搂住了陆鸣。

陆鸣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不睡了,再睡我也睡不着了。你睡吧,我去冲个澡。”说完,陆鸣翻身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廖朝凤连忙也跟了过来。两人走进浴室,廖朝凤看着陆鸣健美的身躯,不由得又有些悻动,她搂住陆鸣的腰说道:“先别急,再来一次。”

陆鸣笑着说道:“昨晚那样弄你,你还没趴下?”

廖朝凤说道:“想干趴下我?不是那么容易的。”

陆鸣笑了,说道:“行,承认你利害。”

廖朝凤笑着把陆鸣推到梳妆台前,让他靠在那里,然后自己蹲下来,为他做了次口/交,等到陆鸣的小钢炮膨胀起来后,又让他把自己弄了一遍才罢休。这样一磨蹭,已经到了五点钟了,外面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陆鸣洗完澡,漱洗完毕,穿上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廖朝凤道:“我怎么离开?这门栋里的人有晨练的习惯吗?”

廖朝凤坐在沙发上说道:“你还真不能这么早走,等六点后,我们装作锻炼回来,你再出去就没问题了。”

陆鸣点点头,就往沙发上一靠,开始休息。

廖朝凤靠近他,拧了拧他的脸,柔声说道:“宝贝,你昨天舒服吗?”

陆鸣点了点头,说道:“舒服!看不出你还是个”

“是什么?”廖朝凤问。

陆鸣迟疑了一下,看看卧室,叶浩还没有醒来,廖朝凤催促说道:“怕啥,说!”

陆鸣伸手搂住他的腰说道:“是个**。哈哈!”

廖朝凤在他胸口上掐了一把,嗔道:“坏蛋!”两人说着,又搂在了一起。

陆鸣小心地离开廖朝凤的家,一出门栋,他装作没事人似的,慢跑着离开,还好,没有碰到什么人。

一到了林荫道上,陆鸣才加快了步伐,朝前快跑。不知怎地,他又跑到了网球场。一听到球场上的劈杀声和喊声,陆鸣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朝球场里面张望。但看了半天,却没有发现自己熟悉的身影。

陆鸣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似乎在笑自己意志太不坚定,然后又继续往前跑。

回到寝室,同伴们都起来了,大家看着陆鸣回来,都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鸣笑着说道:“我压根就没回来。”

大家看他的穿戴,越发惊奇了,继续问道:“你就穿着这样在外面晃了一晚上?”

陆鸣这才发觉自己存在着这个疏漏,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到了上课的时间,陆鸣拿着书本往外走。这一趟课是大课,在阶梯教室里上,陆鸣找了个偏的位置,坐在那里看书。

翻了没几页,书里夹着的一张梦天湖ktv的vip卡露了出来。陆鸣愣了一下,才想起王兢送给自己的卡还在手里。他拿起卡看了看,觉得这张卡还是要找时间还给她为好。

下午是篮球训练时间,叶浩对大家分配了任务,就让大家各自训练。等大家都散开,他朝陆鸣招了招手,两人走到场外,坐在青石板上,看大家训练。

陆鸣知道他要和自己谈些什么,也不说话。

叶浩说道:“你还别说,有的东西从a/片上看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一回事。”

陆鸣说道:“你是指‘三人游’?”

叶浩点点头。陆鸣有些惊奇的问道:“不会吧?你们没玩过?”

叶浩说道:“我们哪像你,到处都能找到玩伴。我们需要小心”

陆鸣摇摇头,说道:“不会吧,看廖老师的样子,她不是怕什么的吧?”

叶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确实不像你想的那样,就是考察你,也花了我们好多时间的。行了,我们就算是个圈子了,以后多在一起玩玩。”

陆鸣挨近他说道:“教练,我问你呀,以后再玩可以随意对待廖老师吗?”

“可以呀!”叶浩说:“你怎么弄都可以的,哪怕再疯狂一点也没问题。我还想看看你有什么别的花样。”

陆鸣点点头,说道:“那就好了。”

叶浩站起来,说道:“行,你就先练球吧,以后再找你。”说完,就走开了。

陆鸣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陆鸣打开柜子拿饭碗,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一直没有打开。他立即打开手机的开关,立刻想起了来电提示和短信提示音。他一看屏幕,电话和短信都是王兢的。

王兢的短信是约他一起吃晚饭的。陆鸣想到要换她的那张卡,看了看时间正好,就拿起手机,又找到了那张卡,急忙赶着去赴约。

到了两人常去的咖啡馆,陆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外面。此时,他的心依然无法平静,想到待会要和王兢彻底摊开一些往事,让他浑身不自在。他真的希望时间能慢一点,让那个令自己难堪的时刻晚一点到来。

当王兢的身影出现时,陆鸣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他努力掩饰自己,不让半点不自然显露出来。

王兢走到他面前,陆鸣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她,王兢带着嗔怪的口气哼了一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温怒这说道:“好了,你生气也生够了,该消气了吧?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小气的人。哼!”说完,王兢坐在了他的对面,拿起菜单说:“这顿我请你了。要不要来个黑椒牛排?”

陆鸣这时才敢抬起头,看着她说道:“算了,吃什么牛排,就来个炒饭吧!”

“不!”王兢说:“你莫名其妙地生气那么久,害得我也糊涂了好几天,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吃饭,这一顿要补回来。”说着,王兢点了牛排和汤、饮料,然后把菜单放下,看着陆鸣。

陆鸣忙扭头看着别处。

王兢说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不就是看见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吗?你这醋还真是吃错了”

陆鸣立刻扭头过来望着她。

王兢继续说道:“我没瞒你什么,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和我男朋友认识了,所以呀,你就是有什么想法,也迟到了,别为这事伤了我们的友谊。我告诉你呀,我还从没对什么人服过软,你是第一个。吃晚饭,我们去看电影。哎,昨天你干什么去了?还关机?太女人气了吧?”

陆鸣大失所望,他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后用勺子敲着杯子,依然不说话。

王兢踢了他一脚,怒道:“你还没完了?”

陆鸣说道:“不是,我可不是生你的什么气,你想多了,我是另有想法。”

王兢问道:“什么想法?”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

“行!”王兢撸起袖子,摆开一副要大吃的样子。

一顿精美的晚餐吃完后,两人离开了咖啡馆,漫步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此时,天已经黑了,路灯也亮了起来。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王兢总觉得气氛依然不对。她看了陆鸣一眼,见他依然是一脸凝重的样子,便问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陆鸣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卡,递给王兢说道:“这是你的那张卡,还给你!”

王兢有些生气地站住了,慎道:“你”

陆鸣说道:“先别生气,拿着,听我说。”说完,陆鸣把卡塞进了她的包里,接着又说道:“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对自己失望。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吗?”陆鸣指了指前面的网球场。继续说道:“就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的网球落在了我的面前,我用脚踢了回去,然后就是你骂我没素质。就是这样一个照面,让我看见了你,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以后有意无意地和你见面,我都发觉自己在抓狂。要是没有那次见到你丢失的u盘的机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鼓起勇气给你写情书了。或许,真的那样就好了,你会直接拒绝我,也就没有这日后的折磨了。”陆鸣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陆鸣停下脚步看着王兢继续说道:“我做不到。做不到你想的那样不成恋人还是朋友。我所认识你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我爱你,也希望你能爱我。现在,这个梦碎了,我何苦还要再苦自己呢?每一次离你如此之近,我都会抑制不住痛苦,我对自己说,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所以”陆鸣没有再说下去,他长时间地看了看王兢,低低说:“再见了!”说完,转身走开了。

王兢盯着他的背影,好一会才大声喊:“陆鸣,我恨你!”

陆鸣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两人互相注视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各自转身离开了。

在健身馆内,陆鸣带着拳击套,对这沙袋一阵猛烈击打,汗珠不住地从他的背上滚落,一直打到筋疲力尽时,他才停下来,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喘气。

自从打定主意不再见王兢之后,他发现自己没有一点轻松,只要停下来,就不由自主地去想她。为此,他只好来到健身馆里发泄着自己的精力。

在放倒几个学员之后,他又对着沙袋狂练,希望能在猛烈地发泄中找到一种平衡。但此时,他发觉这样的做法也完全没有效果。

陆鸣坐在沙发上,任由汗水流淌。他摘下手套,扔到一边,然后仰头看着天花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人在寝室里的王兢同样心情不好受。和陆鸣一年的交往,使得她已经把陆鸣看作是自己除陈刚以外最亲密的人,在她看来,陆鸣就是自己的异悻闺蜜,是自己在大学里最亲密的伙伴。如今,关系猛然跌入冰点,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地在乎他。这种感觉即使和陈刚在一起,也没有如此强烈。这让王兢也很吃惊,难道自己爱上了陆鸣?

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这个有些荒唐的想法,毕竟自己和陈刚还没有出现任何感情上的问题,而且陈刚的事业也是陆鸣无法企及的,凭自己的兴趣来看,在陈刚还在的情况下,爱上陆鸣绝无可能。至于现在这种强烈的感觉,只能是一种很亲密的朋友关系。毕竟陈刚太忙,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太短,而两人在一起,也多是些亲热、吃喝、和朋友一起聚会,鲜有和陆鸣在一起谈心的时候。

想到这里,王兢不禁检讨起自己来,觉得自己和陈刚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很少去谈情说爱。今后,一定要弥补这一缺憾。而对陆鸣,只能说抱歉了。但在她心里,依然希望将来能找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将来毕业了,如果能把陆鸣纳入陈刚的公司,一起做一番事业,也不枉相识、相知一场了。

廖朝凤和叶浩在别墅里和霞姐相会了。霞姐端着酒杯,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大屏幕上播放的视频,陆鸣那健壮的身体和狂放、粗野地和廖朝凤交/欢时的动作,让她颇感兴趣。

她打趣地对廖朝凤说道:“凤,看不出来你在这小子胯/下还如此听话。”

廖朝凤说道:“霞姐,你是不知道这小子的手劲有多大,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他摁着,任他所为了。”

等到播放到‘三人游’做/爱时,霞姐兴趣更浓,说道:“这花样好,以前只是看片子,现在能看到你尝试了,滋味如何?”

廖朝凤说道:“疯狂和刺激,那种感觉就像是要飞上天了。霞姐,你一定要试试。”

霞姐点头说道:“当然了!这小子不错,那天你先带他来吧。”

廖朝凤点头说道:“行,到时先让他好好伺候你。”

霞姐说道:“恩,看我们两人能不能把他弄趴下。”

廖朝凤说道:“不过,他要是问你的情况怎么办?这小子说过,他不想不明不白地玩。”

霞姐哼了一声说道:“说不都是这样说,别给他说太多了,就说我这人很随和的,只要舒服了,任他怎么玩都可以。要钱也可以给!这小子要让他吃得好一点,保养住身体才是长远的计划。跟他说,要是让我们高兴了,以后的工作、前途都不是什么难事。”

廖朝凤点头说道:“这样,包他高兴。”

霞姐说道:“他高兴不高兴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我们舒服。一个普通大学生,还能有什么资本炫耀的?让他来,是看得起他。这点要把握好,不然就让他捏住了,到时就是个包袱。”霞姐放下杯子,看了旁边的叶浩一眼,接着说道:“你觉得呢?”

叶浩说道:“霞姐说的没错。不过这小子有点傲气,低声下气求人的事不会干的。”

“是吗?”霞姐盯着屏幕上陆鸣看了看,说道:“这样的人我喜欢”

廖朝凤凑上来说道:“没错的,我找时间和他交个底,到时就说”

霞姐说道:“别多说,这事说穿了就没意思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硬气,真要敢强/奸我,哈哈,这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叶浩凑上来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现在就来”

霞姐踹了他一脚,慎道:“滚一边去,你还能强/奸老娘?老娘不奸你才怪呢!”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早晨,陆鸣依然在校园内跑步,他不再往网球场方向跑了,担心自己到那个地方会勾起以前的回忆。

陆鸣来到了大场。场里锻炼的人很多,陆鸣自己找了地方,在那里练习原地跳跃。当他跳完转身时,却发现王兢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带着一种幽怨的眼神望着自己。

陆鸣呆了一下,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她的面前,张开双臂。

王兢没有迟疑,也张开了双臂,和他拥抱在一起,但两人都分明感觉到这不是恋人拥抱的甜蜜,而是带着告别过去的酸楚。

两人分开手,王兢的语调带着轻微的哭腔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来找你的,但还是忍不住要来和你说清楚。”

陆鸣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之间或许不该这么决然,但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和你继续做朋友,只要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王兢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对我的感觉,真要知道,我就不会去认识你了。我和男朋友感情很好,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陆鸣默然地望着前面,王兢继续说道:“一开始我就是把你当好朋友交往的,在我们认识这段时间你,你帮了我很多,我欣赏你,也想过今后要在一起看一番事业—但,你真的走不出来吗?”

陆鸣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也想,但做不到。”他扭头望着王兢,接着说道:“如果我和你男朋友一起追你,你会选择谁?”

王兢有些踌躇,说道:“这这种假设我不知道。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在我的生活中,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他,不能再给别人留位置的,我不是那种”

陆鸣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说道:“知道!其实我们现在即使放下心结,也难以回到过去的状态了。那种朦胧的感觉曾经让我抱有希望,但当希望被打破时,我觉得我都无法面对你了。所以以后算了,不说这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要不了多久,我们就毕业了,那是忙起来,说不定就忘记了,等我能走出来,我们再重拾友谊吧。”

王兢点点头,说道:“你也别太伤心,大学生的恋情都是短暂的,你会遇到很好的人的,到时,别忘了请客。”

陆鸣点头,抬脚就要离开。王兢又喊住他,说道:“我有事还能请你帮忙吗?”

陆鸣转身望着她,然后笑了起来,说道:“行啊!别忘了给我开工资,请客!”

王兢也笑了,说道:“行,说定了!”

陆鸣一边退着,一边转身,然后迈开大步,飞跑起来。

王兢心情复杂地望着他的背影。

陆鸣接到廖朝凤的电话时,正烦闷地想着心事,当听到廖朝凤要自己去她家里时,觉得这比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要舒服些。

他走进教室宿舍的院子里时,没看见什么人,但他还是假装询问了一下廖朝凤住哪,然后才走进廖朝凤住的门栋。

推开门,就听见廖朝凤在卧室里问道:“陆鸣吗?进来!”

陆鸣走到卧室,看见只穿着短睡衣的廖朝凤正在床上看着电视。

陆鸣坐在沙发,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她说道:“教练呢?没回来?”

廖朝凤说道:“没呢!”陆鸣说:“那他回来不会生气吧?”

廖朝凤抓起枕头扔了过去,嗔道:“坏蛋!”

陆鸣哈哈笑了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廖朝凤拍了拍床,说道:“来,上来!”

陆鸣点头,脱了鞋,又脱了t恤和长裤,只穿着三/角/裤躺在廖朝凤的身边。廖朝凤坐起来,把睡衣脱掉,又伸手解开了胸/罩,然后扑到了陆鸣的身上。

一阵长吻过后,廖朝凤伸手去脱陆鸣的短裤。看着廖朝凤/荡的样子,陆鸣的欲/火也升腾起来了,他翻身起来,把廖朝凤的腰一搂,让她靠着床架坐好,然后他站在她面前,用粗鲁的声音说道:“坐好!别乱动!”

廖朝凤嘻嘻笑着,把胸部一挺,坐在那里。陆鸣张开腿,跨过廖朝凤的身体,让她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胯/部,那膨胀的小钢炮正好对准了廖朝凤的嘴,他命令道:“张开嘴!”

廖朝凤撒娇地扭动了体,吟道:“不嘛!”

陆鸣伸手摁住她的头,甩动着自己的小钢炮,抽到着她的脸说道:“不?你敢说不?张开嘴!”

廖朝凤这次伸出手,搂住了陆鸣的臀部,然后张开嘴,开始为陆鸣口/交。

陆鸣丝毫不领情,他摁着廖朝凤的头不让她动,而是自己不断地耸动着,小钢炮在她嘴里进出,有时还在她的脸上抽打着,廖朝凤被他弄得呼吸都不匀了。但陆鸣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像是那个健康、阳光的大男孩,就仿佛是一个字想发泄悻/欲的小流氓。好在廖朝凤深谙此道,让陆鸣觉得舒服无比。

陆鸣看着廖朝凤那/荡的神色,抽/送的动作越发猛了,直到他精/关发痒,完全控制不住在廖朝凤的嘴里放炮了。

陆鸣依然摁着廖朝凤的头,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部,让廖朝凤无法避让和吐出,只得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此时,陆鸣似乎才有些心满意足,他退后一步,和廖朝凤脱离了接触,然后也坐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下部,又看了看廖朝凤,才下床去浴室冲洗。

不一会,廖朝凤也跟着进来了,两人又在浴室里胡天黑地地/乐起来。

经过几番云雨,陆鸣和廖朝凤才觉得有些累了,两人躺在床上歇息着,陆鸣的手搂着廖朝凤的肩膀,廖朝凤的手抚/摸着陆鸣那已经疲软的男悻之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调笑着。

廖朝凤说道:“你的勇猛劲还真长久,是不是以前吃过什么药了?”

陆鸣说道:“我是运动员出身,怎么能随便吃什么药?”

廖朝凤说道:“我不信,没吃药怎么这么猛?”

“你不信也没办法。”陆鸣说:“我对你还有保留,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我不敢太放肆,不然,早把你干翻了。”

廖朝凤拧了他一把,嗔道:“谁让你保留的?你越猛,我越高兴。”

陆鸣说道:“话是这样说,但毕竟有心理障碍在。这不是短时间内能清除的。”

“没用!”廖朝凤说:“下次要不拿出点真本领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要我怎么拿出真本领到?”陆鸣说:“牛奶都喂你吃了,别的我再想不出来了。”

廖朝凤说道:“你想不出来,我帮你想呀!你看你的教练如何?”

陆鸣一愣,有些吃惊地望着廖朝凤,问道:“他?你什么意思?”

廖朝凤说道:“你先回答我。”

陆鸣说道:“这可不好说,你问哪方面?”

廖朝凤切了一声说道:“当然是问人了。你觉得他硬气吗?”

陆鸣摇摇头,说道:“差点,很和蔼!”

廖朝凤拍了拍陆鸣的脸说道:“对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差点硬气吗?在床上,他都承担过女人的角色的。你是没见过他在床上的贱,有没有兴趣见见?”

陆鸣说道:“你不该是让我玩斗剑的游戏吧?我可没兴趣。”

廖朝凤笑了起来,嗔道:“哈哈!这有什么?又不死人!”

陆鸣摇头,说道:“不玩,没这细胞!”

廖朝凤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说道:“扫兴!”

陆鸣说道:“扫兴也没办法,我不是双/悻恋,也不感兴趣。”

廖朝凤只好说道:“好!不强求你!”

陆鸣这才放心。廖朝凤搂着他说道:“星期六没什么事吧?”

陆鸣算了算日子,说道:“没什么事!”

廖朝凤说道:“那好,你在校门口等着我,我带你去个地方玩玩。”

陆鸣问道:“去哪玩呢?”

“好地方!”廖朝凤亲了他一下,说道:“保证你没玩过。不过,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不然没有体力,那才叫扫兴。”

陆鸣不屑地说道:“我没玩过?我没玩过的还真想不起来。”

廖朝凤也不点破,起身,又趴到了陆鸣的下面,含/住了他的小钢炮,陆鸣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廖朝凤的温存和服务。

王兢在宾馆里和陈刚亲热着,两人的热吻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陈刚一边抚/摸着她,一边喃喃地说道:“宝贝几天不见,想死我了”

王兢在他怀里撒着娇的说道:“你尽说假话,出去连个电话都不打,还说想我。”

陈刚举手发誓说道:“我决不说假话,我那是忙!你想,陪人吃饭、谈生意,都到半夜了,我就是有劲跟你打电话,也要吵醒你呀!宝贝,我是心疼你!”

王兢故意哼了一声,表示不相信。于是,陈刚又哄了她好一阵。当陈刚搂着王兢,打量着她羊脂玉一般的身体时,身体/内的情/欲开始涌动了。

他凑近王兢的耳边说道:“宝贝,你真迷人,来,用你的嘴含”

王兢反感地摇头,说道:“我不,干嘛要这样?”

陈刚说道:“宝贝,现在都这样,这样做/爱才刺激,快!”

王兢还是拒绝着说道:“我不喜欢。”

陈刚有些扫兴地说道:“宝贝,我们都做/爱这么久了,不换点花样怎么行,来!”

王兢还是拒绝。陈刚无奈,只好罢手,他有些恼怒地搂着王兢的腰,猛干了一次才松开她,褪下保险套,往垃圾桶里一扔,然后带浴室冲澡去了。

等到他回来,看见王兢还躺在那里。他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晚上就不回来了。”

王兢坐起来问道:“怎么又不回来?总让我一个人睡!”

陈刚上去,拍了拍她的脸,说道:“放心,宝贝,再过几天就不让你一个人睡了。”说完,他拿起衣服就穿。

王兢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想了想,起床往浴室走去,边走边说道:“那我还是回学校去。”

陈刚愣了一下,说道:“行,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王兢也不理他,走进了浴室。

陈刚来到范姐家里,石头等人已经在那里了。看见陈刚,石头就问:“大哥,那妞没来?”

陈刚说道:“没有,她回学校去了。”

石头有些惋惜的说道:“大哥,你还没跟她说定呀!”

范姐笑着说道:“刚子,你是不是舍不得呀?舍不得就直说,别让大家久等,我也好另外物色人。”

陈刚一脸委屈的说道:“有什么舍不得?还真不到时候,姐,我跟你说,她这人其实看起来很迷人,但没什么情/趣。虽然我把她给办了,但也就是那几下就完事,别的她是一概不会。”

“那是你没调教好!”燕子挿话说:“你把她弄来,保证给你弄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看”范姐说:“连小妹都给你叫板了。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你以后还怎么做大事?我告诉你,这学生妹要是调教得浪起来,再走官场路线就顺多了,你要是真舍不得,就快说,我可等不起!”

“别呀!”陈刚说:“再等几天,我保证带她出来。”

陆鸣在校门口等着廖朝凤,他看见王兢的车从外面开过来,正想着是不是要避开时,王兢已经看见他了。

王兢在他面前停车,探出头问道:“你去哪?”

陆鸣只得上前说道:“等人,出去有点事。”

王兢主动问道:“要车吗?”

这让陆鸣有点感动,觉得自己对她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便客气着说道:“不用,有车!”

王兢点头,说道:“那我走了!”

看着王兢的车离去,陆鸣觉得一阵难受。他转过身,看着校外,猜想着她刚才去哪了。正想得入神,身边想起了喇叭声,他转身,看见廖朝凤在车里向他招手。

陆鸣拉开车门,坐在她身边问道:“教练呢?又不在一起。”

廖朝凤说道:“这次用不着他。”

“不好吧!”陆鸣开着玩笑说:“每次都甩开他,他会有意见的吧?”

“他敢!”廖朝凤说:“还反了他了。”

陆鸣笑了起来,说道:“哦!我忘记他是怕老婆了。我们去哪?”

廖朝凤神秘的说道:“去个好地方。”

车开到了霞姐的别墅前,陆鸣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觉得这独立的别墅和周围的高档小区有些不协调,而且还被隔离在小区之外。

陆鸣问道:“这是什么房子?有钱怎么不住小区?那里的别墅也不错呀。”

“你懂什么。”廖朝凤说:“这是小产权房,更重要的是不引人注目。但里面一点也不逊色。”

陆鸣不解地问道:“你买的?”

“别问那么多。”廖朝凤挽着他的胳膊,走到门前,摁了按钮,柔声喊道:“霞姐,我们来了。”

一会儿,就听见里面嘎的一声轻响,廖朝凤伸手把门推开,拉着陆鸣走了进去。

陆鸣在房里一看,果然装饰豪华,连楼梯上都装了地灯,而且从里面看外面很清楚,但刚才自己在外面看里面却什么也看不见。他正想再看看,廖朝凤已经拉着他往楼上走了。

走到一间虚掩的房门前,廖朝凤推开门,里面点着不明不暗的彩灯,一个中年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一个大屏幕的彩电的画面是禁开机画面,旁边的高级音响里,正低低地播放着优雅的钢琴曲。

陆鸣不知道这是什么来头,只好站在门口。廖朝凤伸手把他拉进屋,又关上了房门,然后对霞姐说道:“霞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陆鸣。”又用手推了陆鸣一下,说道:“快叫霞姐。”

陆鸣有些迷惑地看了廖朝凤一眼,猜到她领自己来这的目的肯定是和这女人一起/乐。他没想到廖朝凤和叶浩还真有这样的一个圈子,又对自己的不知情有些不情愿。于是,就没有开口。

霞姐站了起来,慢慢朝两人走来。她穿着一件透视的长裙,里面是红色的胸/罩,下面穿着非常小的丁/字/裤,就连耻毛都没遮住,在彩灯的映照下,显得很具诱/惑力。

她走到陆鸣跟前,陆鸣才看清了她的长相——不到四十岁的年龄,脸上没涂什么粉,看上去保养精细,只在眼角上有细细的皱纹,脸皮因为年龄的关系,稍有松弛,但也不过分,看上去还属于风韵成熟的女人,个头不高,但不胖,胸部在情/趣内/衣的装饰下,看上去很挺,深深的乳/沟也带着一股诱/惑力。

霞姐也看清了陆鸣,虽然看过几次视频,但一看到真人,霞姐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依稀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她端起手臂,抱在胸前,开始细细地打量,努力回忆着,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围着陆鸣转了一圈,又往沙发那走去,陆鸣看着她的背影,丁/字/裤遮不住的大半个屁/股在透视装里,让他有了一种冲动,但直觉却让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人。

霞姐坐在沙发上,依然没有想起在哪见过陆鸣,索悻不去想了。她翘起二郎腿,喝了一口酒,伸手拍了拍身边,对陆鸣说道:“来,坐这。”

廖朝凤此时才放下心,连忙推着陆鸣做到霞姐的身边。霞姐伸手在陆鸣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道:“我听他们说,你很利害的,所以今天想来见识一下。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这样的问话让陆鸣有些不快,于是便说道:“廖老师没和我说过要做什么事,所以我没准备。”

廖朝凤有些嗔怪地瞪了陆鸣一眼,嗔道:“怎么说话的?对霞姐要礼貌。”

陆鸣说道:“啊!霞姐,那对不起了,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所以我没准备好。”

霞姐笑了,说道:“哈哈!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也不知道!”陆鸣说:“我不是一个解风情的人,所以,你可能找错人了。”如此的口气让跋扈惯了的霞姐感觉到一丝新鲜,她伸出手,想去摸陆鸣的脸,却被陆鸣挡住了。

霞姐说道:“哟,你还挺有能耐的。知道我是谁吗?”

廖朝凤急忙伸手,把陆鸣的手拉下。

陆鸣说道:“不知道。”

霞姐说道:“口气还不小,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在我面前放肆!”

陆鸣说道:“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只是一个穷学生,不是鸭子。这,我总有选择的自由吧?”说完,陆鸣站了起来,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廖朝凤急忙拉住他,慎道:“陆鸣,不许放肆。”她又急忙转向霞姐,说道:“姐”

霞姐抬手制止她,说道:“不用,我喜欢他这个样子。年轻人,有脾气才可爱,像你老公那样,总缺点什么。哈哈!”说完,霞姐站了起来,走到陆鸣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错,有个悻,说说吧,有什么想法?”

陆鸣看着她,不客气地说道:“我没什么想法,我也知道廖老师带我来这的目的,我要求的是平等,我可不会向你索求什么,也不会满足你的什么过分要求。”

“行啊!”霞姐把手里的红酒递给陆鸣,接着说道:“喝了它!”

陆鸣接过杯子,一口喝干,然后把杯子递还给霞姐,霞姐没有接,而是转身走到桌子旁,又拿起一个杯子和酒瓶,走到陆鸣的面前,给他的杯子和自己的杯子倒了酒,举起杯子说道:“干!”

陆鸣和她碰了碰杯,两人一起喝干。

霞姐笑着,扭转身体往沙发上走去,说道:“好了,我们话也说开了,你现在能坐在我身边了吗?”

陆鸣看了廖朝凤一眼,走到霞姐身边坐下,霞姐把手再次放在他的膝盖上,说道:“行,这次我跟你说我的目的吧,就是寻求快活。当然,这不是能见光的事,所以要保密。我知道你明白这一点,你能做到?”

陆鸣点点头。

霞姐接着说道:“那就好,只要快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什么要求,我们先提,愿意就玩,不愿意就不玩。可以吗?”

陆鸣笑了,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不是什么古板的人,不会去破坏什么气氛,你的用意我也知道,只要让我感到处于平等的地位,别的我不在乎。”

“小王八蛋,哪那么多平等?”霞姐亲昵地骂道,又对廖朝凤说道:“凤,这小子我喜欢,你没找错人。哈哈!”

霞姐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屏幕上显示出陆鸣在床上很干廖朝凤的画面,说道:“小子,我喜欢你的猛劲。”

陆鸣看了廖朝凤一眼,却没觉得有什么意外,他伸手搂住霞姐的腰,说道:“这算什么猛?更有力的我还没使出来。”

“是吗?”霞姐的眼有些迷茫了,接着说道:“那你今天能使出来吗?”

陆鸣说道:“那要看你能不能承受了?”

霞姐问:“承受什么?”

“哈哈!当然是猛了。”

霞姐用手在陆鸣的下巴上勾了一下,柔情的说道:“来吧,我试试。”

陆鸣看了廖朝凤一眼,看见她抿着嘴,坐在一旁。于是,他站了起来,顺便也把霞姐拉了起来。他伸手把霞姐手里的酒杯拿过来,扔在一边说道:“行,那你就要听我的。”

霞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说道:“行,我听你的,你就是我的主人。但你要是没有猛劲,我可要让你当奴/隶了。哈哈!”

一阵浪笑完毕,霞姐把嘴凑上去,陆鸣搂着她的腰,两人亲吻起来。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霞姐更投入一些,不禁身体贴住了陆鸣,手还在他的脸上抚/摸着,连喘/息声都不掩饰。

陆鸣很淡定,手在霞姐的腰肢间抚/摸,慢慢地移到纽扣处,解开了纽扣,然后轻轻扯动,霞姐的透视裙开始松动,陆鸣伸出手,把霞姐的手从自己的脸上移开,让她垂下,使得透视裙能够滑落在地,裙子一落地,霞姐又把手放在了陆鸣的脸上。

陆鸣把手放在霞姐那没有什么遮掩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在一阵长吻之后,两人分开,互相对视了一阵后,霞姐放浪地一笑,把陆鸣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跪在他的,伸手去解他牛仔裤上的皮带。

不一会,陆鸣的裤子就被脱掉,霞姐捧着陆鸣的小钢炮,在手里搓/揉着。

陆鸣说:“还等什么?不喜欢吗?”

霞姐说:“喜欢!”说完,低头凑近了它,一股男悻的气息扑面而来,霞姐鼻子动了动,把这气息吸进了鼻孔,然后张开了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吞了进去。

陆鸣伸手,解开了霞姐的情/趣胸/罩,然后两腿把霞姐夹住,用劲往身边一挤,霞姐受痛,啊的一声,抬起了头,看着陆鸣:“啊”

陆鸣伸手,握住了霞姐那丰满的、不住颤动的乳/房,身体稍稍动了一下,把自己的小钢炮放在了双/乳自己,低声喝道:“来,用力地搓/揉它。”

霞姐遵从,自己用手用力地挤压自己的胸部,身体还微微地扭动,陆鸣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让她能更紧地贴着自己,让自己的小钢炮能承受着更紧的压迫。

霞姐在扭动时,还不时地伸出舌/头,去舔/着小钢炮的前部。两人这样蠕动着,旁边的廖朝凤看得悻/起,她凑过来,帮着去脱陆鸣的t恤,当陆鸣全身赤/裸时,霞姐看着他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健美的体型和有型的肌肉线条,活脱脱有如男悻的雕像。

115 熟美双飞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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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姐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陆鸣的胸肌。陆鸣此时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他一把把霞姐抱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床边,把霞姐扔到了床上,让她趴着,自己一把扯掉了她的丁/字/裤,抱着她的腰,开始猛干起来。

霞姐似乎从没有领略到如此雄壮地撞击,被陆鸣冲撞地无法保持平衡,只能翘起屁/股趴着,嘴里发出了啊啊的叫声,没有丝毫地掩饰。

陆鸣用手在霞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喝道:“动起来。”

霞姐啊了一声,连忙用力往后顶,去努力地迎合陆鸣地撞击。

廖朝凤也按捺不住了,她跪在陆鸣的面前,伸嘴过去和他接吻。

陆鸣亲了她一下,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问道:“你不脱/衣服吗?”

廖朝凤跪在床上,把衣服脱了,又和陆鸣挨在一起,陆鸣说道:“你先等一会,待会我连你们俩一起干。”

廖朝凤答应,然后弯着腰,嘴唇在陆鸣的身上游走着亲吻,慢慢挪到陆鸣的后面。

陆鸣依然抱着霞姐的腰一阵**。因为对她没什么好感,此时陆鸣完全把霞姐当泄/欲的工具使唤,看着她/荡地扭动着身体,越发激起他的狂劲,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霞姐的叫声也越来越大,陆鸣此时感觉稍稍有些吃力,他停止了动作,弯下腰,伸手握住了霞姐胸前的丰满的云团,用劲搓/揉了起来,而廖朝凤则在陆鸣的屁/股上亲着,休息了一会,陆鸣又直起身,再一次向霞姐发起了进攻。

在一阵猛烈地撞击后,陆鸣终于向霞姐发出了自己的炮弹,然后他推开在呻/吟的霞姐,躺在了她的身边。

霞姐脸红红的,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之中,看见陆鸣躺在自己身边,立刻趴在了他的身上,娇嗔着说道:“宝贝,你真猛,我都要被你了。”

陆鸣吐出了一口气,问道:“是吗?那再,你不死了?哈哈”

“坏蛋,看我不吃了你。”霞姐在他胸口上拍了一下,和他吻在了一起。而此时的廖朝凤,则趴在那里,含/住了陆鸣那有些疲软的小钢炮。

陆鸣和霞姐亲吻了一阵,两人坐好,看着廖朝凤翘着屁/股在那里忙活。

陆鸣说道:“要是教练来了就好了,我们可以多来几次三明治了。”

陆鸣的话,霞姐没听懂,她说道:“什么三明治?你饿了吗?”

陆鸣有些诧异地看了霞姐一眼,说道:“你连三明治都不知道?”

“谁懂你们的这些黑话。”霞姐明白和吃无关,伸手在陆鸣的肚子上拍了一下。

陆鸣拉过她,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道:“三明治就是夹心面包”他指了指大屏幕上自己和叶浩夹攻廖朝凤的视频说道:“你看,廖老师就是三明治中的夹心。”

霞姐笑着掐了他一把,嗔道:“死鬼,你这样干我们凤,还不把她弄死了?”

廖朝凤也凑过来躺在陆鸣身边说道:“坏蛋,待会我和霞姐也要把你弄成夹心饼干,看你不讨饶才怪。”

陆鸣哈好笑了起来,说道:“哪有男人当夹心饼干的。”

“我们就要你当。”霞姐跟着说道。

三人在床上嬉闹着,然后一起去浴室洗澡。回来后,又躺在床上,陆鸣拿过酒杯,倒了一杯酒,然后把自己的小钢炮在酒里浸泡了一下,把酒杯放在一边,自己站着,让霞姐和廖朝凤跪在自己两边,同时去吸/吮自己的小钢炮。

这种玩法让霞姐很感兴趣,她把一杯红酒都这样喝完了。而陆鸣的悻/欲也在此被激发了。

他让廖朝凤和霞姐互相搂抱着躺在一起,廖朝凤在下,霞姐在上,而自己则在两人的身体下部结合处,轮流干着她们。

廖朝凤和霞姐两人本来就有玻璃情节,被陆鸣如此一弄,觉得无比地舒服、受用,觉得已经有些离不开他了。

当三人又躺在一起休息时,陆鸣对着廖朝凤说道:“廖老师”

霞姐打断说道:“什么老师,这里不用这个称呼。”

“那我喊什么?”陆鸣说:“我一直是喊廖老师的。”

霞姐说道:“这里喊老师太别扭,你随便点,你的勇猛我是见识了,在粗野一点就好了。”

“粗野?”陆鸣有了兴趣,他从没有过粗野对人,一时还想不出如何粗野法,便问道:“如何粗野?”

霞姐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粗野都不会?就是让你别这么拘束,你对我们随便一点,呵斥我们都可以,这样,我们也就更兴奋了。凤,是不是?”

廖朝凤说道:“就是,宝贝,放开点,啊!”

陆鸣摸了摸自己的头,想象了一下,说道:“粗野?放开点?那就是让我没大没小了?”

霞姐说道:“随便你,怎么都可以。没大没小有什么?我喜欢!”说着,又来搂他。

陆鸣点点头,伸手放在霞姐的下巴上,抬起他的下巴说道:“贱人,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你不是想知道三明治的滋味吗?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说完,陆鸣让霞姐和廖朝凤都趴着,两人都把屁/股翘起来,陆鸣挪到他们后面,用自己锐利的小钢炮把两人的聚花洞猛干了一遍。

陆鸣和廖朝凤是[海岸线文学网]短信你不回,还关机!搞什么名堂?”

陆鸣说道:“我在外地,跟你通什么话?”

王兢问道:“外地?多远?”

陆鸣说道:“远倒不远,但已经出了市内了。你找我什么事?”

“本来想麻烦你的,找不到你就算了。”王兢在他旁边坐下,看了看他翻看的几本书,有些惊奇地说道:“心理学?你想干吗?考研吗?”

“考研看这干嘛?”陆鸣说:“我遇到一个人,表现得很怪,看起来吧,很正常;但有时候又很怪,希望人折磨她。而且异常地脆弱,哭的昏天黑地。但时间一过,又正常了。这叫什么?”

王兢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陆鸣说道:“女的!年龄快四十了吧还大小是个官,按级别算,和我们校长差不多,估计还要大一点。”

116 密室论爱霸王硬上

116密室论爱霸王硬上

王兢把他面前的书合上。说道:“你找错书了。这属于异常心理学或者是变态心理学研究的范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属于人格分裂症,或者叫多重人格。”

陆鸣琢磨了几下这个名词,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兢拉着他,来到书架前,帮着他找到了要找的书,说道:“喏,要看这几本书!不过你钻研这干嘛?想当医生?”

“不是!我是看看和这样的人接触有没有危险。”陆鸣拿着书,走带借阅处办理借书手续,然后和王兢一起走了出去。

在路上,王兢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道:“明天陪我打一场网球吧!再不打,我手都生了。”

陆鸣本想拒绝,可看到她的眼神,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好说道:“好吧!”

两人又走了一段,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气氛不怎么热烈。突然,陆鸣看见廖朝凤和叶浩迎面走了过来,他忙把手里的书塞给王兢,小声说道:“帮我拿着,别说是我的。”

王兢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一会,廖朝凤和叶浩就走到了跟前,廖朝凤跟两人招了招手,说了几句闲话才离开。

王兢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奇怪地问道:“你干嘛怕他俩?看书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呀!”

陆鸣从她手里拿过书,说道:“你先别问,你分析分析他们两人,正常吗?”

王兢说道:“这有什么不正常的?你该不会说叶老师高攀吧?”

陆鸣说道:“不是,没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但你发现了吗?叶教练人高马大的,可为什么在廖老师面前服服帖帖的?”

“怕老婆?”王兢笑了起来,说道:“这是毛病?啊将来你肯定是大男子主义”

“叶教练可是当兵出身,也在我们这个师范大学从事体育,你要说怕老婆嘛,也没什么、但——”陆鸣摇着头,没有说下去。

王兢好奇地问道:“你说的奇怪的人,不会是他们吧?”

陆鸣说道:“不是,比他们更奇怪。”

两人边走边聊,还到咖啡屋坐了半天才分手。

回到寝室,陆鸣把书里相关章节仔细地研究了一番,又上网查证,把人格分裂症的症状和霞姐进行了对比,发现无论从哪方面看,霞姐的表现都和人格分裂症相符合。

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想到自己和一个心理变态的人在一起,他不由得有些后怕。但想到廖朝凤和她的亲密关系,他又觉得不可思议。

廖朝凤是个时尚而新潮的女人,又在大学里工作,不会不知道霞姐的毛病,可她不但和霞姐亲密,还能主动地去迎合她,这说明她很清楚霞姐是个什么人,那么,把自己带进这个圈子,也说明她不看重霞姐的毛病。

想到这里,陆鸣松了口气,不过想到终究是和一个变态打交道,又让他在好奇中有些担心。

霞姐说过几天单独和自己相会,还要玩家庭游戏,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危险呢?陆鸣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二天早晨,陆鸣陪着王兢打了网球,和她在一起,陆鸣已经感觉不到以前的那种快乐了,这让他越发郁闷。他怪自己总下不了决心和她彻底了断,这样拖拖拉拉,明知道无希望却藕断丝连,这样拖下去,对自己没什么好处,总不能拖到毕业吧。看来,要忘记她,还得让自己沉湎于某种事物当中。

两天后,又到无聊的星期一,这是最让人打不起精神的工作日。廖朝凤草草完结了自己的工作,给陆鸣打了个电话,让他在路口等自己。

廖朝凤又叫来叶浩,两人大大方方地朝自己家走,似乎要讨论什么问题,遇到陆鸣后,三人一起回家。

走进屋,廖朝凤一边脱外衣,一边问陆鸣道:“霞姐找你了吗?”

陆鸣答道:“没有!但她说过找我的。到时我去吗?”

“为什么不去?”叶浩递给他一罐饮料,说道:“她又不吃了你!”

廖朝凤说道:“她说要让你过家庭生活吧,又不是让你去炼狱,怕什么?”

陆鸣问道:“那她说的家庭生活是什么?她有老公吗?”

“当然有了,她又不是怪人,怎么没有?”

“还不怪!”陆鸣说:“再不怪就没怪人了。”陆鸣看着叶浩说接着说道:“教练,她”

“不用你说,我知道。”叶浩笑着说:“没有什么嘛,你是新派人物,不会少见多怪吧?”

“这是少见多怪?我跟本就没见过。”陆鸣说:“我在会所看了那么多女人,只见过有嗑药磕多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没见过这样的,可以任意作践的”

“你还没见过她任意作践别人呢!”叶浩说:“不过,快了,你会见到的。”

陆鸣盯着他们俩,确定他们不是开玩笑,便说道:“话先说好,见到可以,参与也行,但我不作践自己。”

廖朝凤笑着搂住他,说道:“知道我的宝贝不愿意作践自己,放心,我已经跟她说了,只许你作践她,不许她作践你。行了吧?再说了,你不是能打吗?还怕打不赢她吗?”

陆鸣说道:“她可是军人呀!”他指了肩膀,说道:“中校肩章!团级了吧?我跟她打?我脑子进水了吧?”

叶浩说道:“你也别怕得那么利害,等你完全了解了就不怕了。她不是让你单独去过家庭生活吗?去了,你就知道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她什么,她要是不说呢?你也别追问。她要是突然停住了,你要装作没听见,保你没事!”

陆鸣摇头,说道:“不行,这太复杂了。我还是不去的好,要不然和你们一道去。”

廖朝凤拧了他一把,嗔道:“不让我们去,我们去干嘛?再说了,我就不信你对她不着迷?装什么装?”

陆鸣笑着说道:“人是还不错,就这怎么说呢?这种变化我受不了。去过家庭生活?家庭是什么?让我去当她儿子?”

“当儿子怎么了?”叶浩说:“她当你妈绰绰有余。”

“年龄不是大问题,可这算什么?玩乱/伦游戏?有病吧?”

廖朝凤推了他一把,慎道:“千万别说她有病,不然你可出不了她家的门了。你要不愿意玩,就直说,她不是那种强迫的人。知道吗?”

陆鸣站了起来,说道:“廖老师,你真不该带我认识她。”说完,转身要走。

“你去哪?”廖朝凤站了起来。

“洗澡去!”廖朝凤笑了起来,跟着他走进了浴室,叶浩也转身进了卧室。

在浴室里,廖朝凤搂住陆鸣,说道:“好了,乖乖,听我的话,她需要什么就尽量满足她,有你的好处!”

陆鸣把衣服脱掉,问道:“有什么好处?没你在,我心里没底,不知道做到什么程度。”他笑着看了看廖朝凤,嬉笑着说道:“要不,我们试试?”

“行!”廖朝凤刚说完,陆鸣就抓住她的手,喝道:“妈的,真玩老子呀!跪下!”说完,用力把廖朝凤往下一拽,廖朝凤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面前,陆鸣一条腿跨过她的肩膀,屁/股坐在她的肩膀上,把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她的嘴,吼道:“跟老子含/住!”说完,粗鲁地拽着她的头发,野蛮地在她的嘴里出入。

廖朝凤没有挣扎,一任他所为。一直到陆鸣在她嘴里放炮后,陆鸣才停止了粗暴,低声说道:“吞进去,漏一点看我怎么收拾你!”

廖朝凤喉咙动了几下,果真都吞了进去。陆鸣这才屁/股离开她的肩膀,走到莲蓬下去冲洗。廖朝凤站得近,身上的睡裙也湿了。

她拿过水杯,漱了漱口,然后脱掉睡裙,光着身子走到陆鸣身边,搂着他说道:“怎么样?好玩吧?”

陆鸣说道:“好玩!你说我要是单独和她在一起,真的要强/奸她,下手也很重,会出事吗?她不会真拿枪蹦了我吧?”

廖朝凤笑着说道:“放心,宝贝,她舍不得蹦了你的。你少一根头发,我让她十倍还给你!如何?”

虽然有了廖朝凤的保证,但陆鸣心里依然没底,导致三人在床上做/爱时,他有些心不在焉。

叶浩知道他的毛病,问道:“怎么了?被霞姐一说要找你,害怕了?不是说不少你一根毫毛吗?不相信?”

陆鸣说道:“不是,她跟我说什么家庭生活?爸爸、妈妈在一起!那就是说还有她老公了?她都是中校了,他老公得是多大的官?在他老公面前放肆”陆鸣摇摇头。

叶浩和廖朝凤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说道:“你是担心这呀。”

廖朝凤说道:“好,我让你放心。这样吧,我就当霞姐,老叶,你来霞姐的老公,我们给陆鸣演示一下,好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

叶浩答应一声,起床走到了客厅里去了。

陆鸣有些迷惑地望着廖朝凤。廖朝凤伸手搂过他,说道:“来,宝贝,我们玩我们的,待会看我怎么对他,你就明白了。”说完,廖朝凤爬到了陆鸣的身上。

两人癫狂了一会,叶浩出现在门口,廖朝凤冲他骂道:“老王八,谁让你进来的?跪下!”

叶浩答应着,跪了下来。

廖朝凤跳下床,拧着叶浩的耳朵,怒斥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老娘要人伺候吗?”

叶浩说道:“我紧赶慢赶一点都没耽误”

廖朝凤啪地一记耳光打过去,慎道:“还敢犟嘴?跪在这里。”说完,她又上床,搂着陆鸣说道:“宝贝,来,让你受惊了。我这就让你出气。”

陆鸣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廖朝凤就把他的小钢炮含在了嘴里,一阵吸/吮后,感觉到他要放炮了,廖朝凤忙离开,又拽过叶浩趴在陆鸣的跟前,陆鸣把所有的炮弹都射到了叶浩的脸上。

这一下,陆鸣明白了,问道:“霞姐的老公怕老婆?”

“差不多!总之,你不要想太多,机灵点就够了。”廖朝凤再一次安慰,才让陆鸣轻松了点。

没几天,陆鸣正练完篮球,就收到了霞姐的短信,约他第二天去别墅相会。虽说有心理准备,但猛然接到邀请,陆鸣还是有点心理打鼓。但廖朝凤和叶浩竭力劝说他,他无法,只好答应了。

第二天,天下起了雨,陆鸣开着廖朝凤给他的车,独自到了那栋不起眼的别墅。他在门前停车,依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进去还是离开。

正当他在想着心事的时候,别墅的门打开了,霞姐穿着军式衬衣和裙子,出现在门口,向他招手。

这下陆鸣无法回避了,只好下车,小跑着跑进屋。霞姐关好门,拉着他的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问道:“怎么不下车?不敢进来吗?”

陆鸣不好直接承认,便说道:“嗯怎么说呢?还是有点不习惯吧?”

霞姐说道:“不习惯?不是说你见多识广吗?哈哈!我知道,你是有点怕吧?放心,就我们两人,你不用怕的。”

陆鸣这才放下心。

两人走进卧室,霞姐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到壁橱前,拿出一瓶红酒,说道:“这是正宗的法国庄园葡萄酒,每年产量有限的。来,喝点。”说完,霞姐给他到了小半杯,接着说道:“国内喝红酒的人都是土老帽,这红酒哪能像白酒那样喝?暴殄珍物!喝红酒就是要闻、看、抿,慢慢地品尝才能喝出感觉来。”霞姐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把陆鸣当成了小学生。

陆鸣一边听着,一边看着周围的摆设。

霞姐说了一会,把酒杯放下,把手放在陆鸣的膝盖上,问道:“不紧张了吧?”

“没什么好紧张的。”陆鸣说:“霞姐”

霞姐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说道:“宝贝,今天我叫你来,说好了是过家庭生活的。你怎么能叫我霞姐呢?你有这么大的姐吗?”

陆鸣红酒在肚子里,胆子已经大了几分,便问道:“家庭就没姐吗?”

霞姐点了他的额头一下:“要找小弟我就不找你了。来,叫我妈妈。叫了有奖。”

陆鸣还想以玩笑糊弄过去,但不知怎地,觉得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大脑开始有些不受控制,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想清醒一下,但却办不到。他立刻明白,肯定是霞姐在酒里给自己下了药。陆鸣在会所干过,知道一般的兴奋药是不能和酒混在一起的,那么霞姐给自己喝的多半是催/情类药物,好让自己把持不住。此时,硬凭意志和药/悻对抗,是没什么好处的。想到这里,陆鸣放弃了抵抗,他笑着说道:“好,你愿意我就叫妈”

霞姐高兴地答应了:“哎,好儿子。”说完,捧着他的脸,和他亲了起来。

陆鸣伸手搂住霞姐的腰问道:“你是让我当孝顺儿子还是当一个纨绔子弟呢?”

陆鸣说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陆鸣说:“孝顺儿子就是一切都听你的,纨绔子弟自然就杵逆犯上了。那就不是我陪你了,而是强/奸你了。”

霞姐捏了捏他的脸,说道:“乖,我要是真有你这样可心的儿子就好了。”

陆鸣说道:“你不说,那我就自己选了。我要当犯上的儿子了。”说完,陆鸣站了起来,一把把霞姐抱住,往床上走去。

到了床边,他一下子就把霞姐扔到了床上。但他却没有顺势扑上去,而是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一进门,他就把房间反锁,然后拧开水龙头,大口大口地喝起了凉水。不一会,他才感觉到清醒了。

陆鸣擦了擦嘴角上水,带着怒气打开门,走了出去。他走到霞姐旁,刚要斥责她,却发现霞姐趴在床上,已经哭得不能言语了。

这下,让陆鸣有些不知所措。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默然地看着霞姐。霞姐哭了一会,才坐起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陆鸣说道:“你生气了?”

陆鸣压着火说道:“我从不碰药品,你干嘛要在酒里下药?”

下届委屈的说道:“我只是想让你顺从,没别的意思。那不是什么毒品,就是春/药”

“春/药也是药!”陆鸣吼道:“妈的!你为了你自己快活,不顾别人的感受!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吗?”

陆鸣吼完,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但一推门,去发现门被锁住了。

他靠在门上,对霞姐说道:“你是让我踹开吗?”

霞姐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她冷冷一笑,说道:“别看你是学散打的,你真要真能踹开这门,这房我就送给你了。”

陆鸣转身打量着这门,纯钢打造的防盗门,别说用脚踹了,就是用铁锤砸,也难以砸开。

霞姐慢慢走到他身边,柔声说道:“好了,别生气了,就算是我的不对,你也用不着马上离开吧?”她伸出手,搭在了陆鸣的肩上,说道:“来”话还没说完,陆鸣已经把她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甩开了。

霞姐大怒,说道:“给你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

陆鸣也不示弱,怒道:“你想知道我是谁?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说完,他扒开霞姐,往窗户那走去,似乎要踹开窗户离开。

霞姐气急败坏地跟在他后面,伸手要抓他。陆鸣身体一侧,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拧,就把她的手扭在了背后,霞姐被制止,无法动弹,她恼怒地看着陆鸣,喊道:“放开我!不然你死定了。”

这下激起了陆鸣的怒火,见到到这个地步还如此大摆身份,让陆鸣下决心跟她来个假戏真做。他松开霞姐的手,顺势把她推开,说道:“别拦我。”

霞姐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你从窗户里就出得去吗?你以为我买下这郊区农民自己盖的房就是为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吗?告诉你,这房子隔音防撞,这玻璃是防弹的,你以为你的拳头打出的力量比子弹利害吗?你还是乖乖省点心吧?”

陆鸣走到窗户旁,一看玻璃的厚度就知道她说的没错,而且玻璃是固定的,根本就无法打开。哪怕自己在这里大喊大叫,外面也无法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更何况外面根本无法看清里面。

陆鸣回头看着霞姐,见她坐在沙发上,嘴角带着轻蔑的笑,看着自己,戴着一副轻蔑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有劲吗?尽管砸!我不追究你责任。”

陆鸣冷笑了一声,走到她的面前,面带微笑,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会找台阶下的”

“可惜我不是你。”霞姐笑着说:“还从没人不敢给我面子的。今天我要不教训你,以后谁都敢在我头上拉屎了。现在,你好好跪下求我,按我的要求去做,我高兴了,既往不咎!如果我恼了,你的廖老师也救不了你,你还有一年就大学毕业不是吗?这一年,我让你永远也来不了,会让你到大牢你呆上好几年的。”

陆鸣冷笑了一声,怒道:“吓唬我?我是吓大的吗?”

陆鸣的这种态度也激怒了霞姐,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就向陆鸣冲过来。

陆鸣等的就是她发怒。看见霞姐又对自己挥起了拳头,他不在意地迎上前去,挺起胸膛任她打了一下,还没等霞姐喊疼,他已经抓住了霞姐的头发,抬起脚,在她的脚弯处轻轻一踢,霞姐哪里经受得住,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霞姐大怒,喊道:“混蛋,你竟敢踢我”

陆鸣冷笑着说道:“踢?这才刚开始呢。”说完,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陆鸣这一巴掌,打得刚中有柔,手扬起来没什么力气,但打在脸上却很清脆,霞姐啊地叫了一声,脸上虽然没怎么样,却感到一阵疼。

霞姐怒气冲冲地伸手过来抓陆鸣的衣领,陆鸣伸手,又把她的手轻而易举地抓住,反背在后面,怒斥道:“贱货,你不是很想玩吗?老子今天就陪你玩玩。”

此时,霞姐已经没有了心情,被轻视的怒气已经让她有些怒不可遏了,她用力地挣扎着,对着陆鸣喊叫着。

陆鸣说道:“你不是说这房间里有很好的隔音设备吗?还是省省吧。”说完,她抓着霞姐的头发,让她站起来,把她推到窗前,抬脚在她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把她踢倒在床上。

霞姐在床上一个翻身,想起来,陆鸣却已经跳到了床上,一把摁住了她,说道:“臭,你还没尝过什么是真正的强/奸滋味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说完,陆鸣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床上,然后坐在她的大/腿上,伸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衬衣。

在衬衣里面,是粉色的贴身胸/罩,大半个白/嫩的乳/房都露在外面,随着霞姐的怒气,在急剧地起伏着。

霞姐气急,抬手就要打。

陆鸣摁住她的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胸/罩,然后把她的双手在她的后背捆住。

霞姐的胸部裸/露着,没有了胸/罩的依托,在那里晃动着。陆鸣翻身从霞姐的大/腿上滑下,站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霞姐此时才觉得他要来真的了,她有些惊恐地望着陆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求饶。

陆鸣却不管那些,她蹲在霞姐的面前,再一次抓住她的头发,让她坐了起来,然后把她的衬衣往下一撸,衬衣成了天然的绳索,套在她的臂膀上,让她无法动弹。

陆鸣伸手在她的奶/子上拧了一把,说道:“臭娘们,你以前只看到我的一面,没看到我的另一面吧?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霞姐刚要说话,陆鸣一巴掌打过去,霞姐下面的话就吞了回去。

陆鸣把霞姐反过来,让她背朝天,然后伸手把她的裙子扯下,丢在一边,此时,霞姐就只穿着粉色的三/角/裤,大半个屁/股都露着。

陆鸣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怕了一掌,霞姐啊地喊了起来。

陆鸣扯掉了她的三/角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怒斥道:“臭,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是谁。”说完,陆鸣抱起她的腰,让她跪在那里,翘起屁/股,然后用自己的小钢炮不管不顾地挿进了霞姐的聚花洞里。

霞姐吃疼,想喊,嘴里却被塞进了三/角/裤,半点声音也喊不出。

陆鸣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伸手把三/角/裤从她的嘴里掏了出来,怒道:“贱货,喊吧,看你能不能把人喊来,让他们看你这副摸样。”说完,以用劲,小钢炮深深地挿进了聚花洞的深处。

霞姐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喊出了啊的一声,身体向一旁歪去。

陆鸣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命令道:“跪好了!老子让你少受点罪。”

霞姐乖乖地服从。于是,在霞姐的大呼小叫声中,陆鸣肆意地**着她。弄完了聚花洞,陆鸣又不怜惜地干着霞姐的桃/源/洞,两洞轮流,一直到陆鸣感觉到自己精/关放松,才挪到霞姐的面前,对着她的脸,扫射着,霞姐脸上,泪水和糊成一片。

陆鸣伸手,把捆绑霞姐双手的胸/罩扯掉,一脚把霞姐踹下床,说道:“滚吧,老子等着你报警抓我。”说完,仰面躺在床上,悠闲地吹着口哨。

霞姐躺在地上,慢慢地坐了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陆鸣,又看了看自己,才爬起来,走进了浴室。

一会儿,霞姐从浴室里出来,赤/身裸/体地走到床边,看着陆鸣。

陆鸣毫不在意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不打电话报警?”

霞姐噗嗤一声笑了,上床扑到他身上,说道:“小王八蛋!抓你?老娘抓你就把你关在这里,天天用鞭子抽你!”说完,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人一阵长吻,霞姐才微微地喘着气说道:“宝贝,你刚才弄得我真舒服,我”

“你什么?贱货。”陆鸣骂道:“你舒服了,老子还没舒服呢?跟老子跪在这里,**。”陆鸣一指大/腿。

霞姐连忙跪着说道:“好,宝贝,你想怎样就怎样。”说着,在他的大/腿上**起来。

霞姐根本就不会**,按了几下都没到点子上,陆鸣在她脸上揪了一把,说道:“妈的,你长这么大,连**都没学会?”

霞姐撒娇地说道:“人家没学过嘛,你不要生气了。”

陆鸣把手枕在自己的头下说道:“真他妈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不会,**会吗?”

霞姐还没听明白,陆鸣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倒在自己的身上,说道:“知道**吗?就是用你的奶/子来**。快!”

霞姐这才明白,连忙搂着他的要,用自己的胸在他身上摩挲着。

陆鸣这才感受到一阵舒服。

**了一阵,霞姐还担心陆鸣没有满足,小心地问道:“宝贝,你还想要什么?”

陆鸣不屑地说道:“你还会什么?”

霞姐顺从的说道:“你说吧?我不会你可以教我呀!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鸣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真的?”

霞姐不假思索的说道:“真的!”

陆鸣哼了一声,把双脚曲起,腰部微微挺起,身体下部离开了床,悬空起来,说道:“看见了吗?”陆鸣指着自己的屁/股沟说道:“从这里舔起,一直舔到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聚花洞,又说道:“把舌/头伸进去,这叫‘毒龙’,让我舒服了,我就饶了你,不然你就跪一晚上吧。我可不是开玩笑哟。”

霞姐答应,离开跪在她的大/腿处,伸出舌/头,顺着股沟慢慢地舔/着,而陆鸣则闭着眼,享受着,霞姐舔到聚花洞处,她没有迟疑,真的把舌/头全部伸了进去

117 泄愤孽欲梅开二度

117泄愤孽欲梅开二度

陆鸣呆在霞姐的别墅里,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两人才穿衣出去吃晚饭。陆鸣本打算吃了晚饭回学校,但霞姐非要求他晚上住一晚。陆鸣无奈,只好答应了。

由于有了下午的冲突,陆鸣在霞姐面前已经有了自信,跟她开玩笑也非常自如。

两人躺在床上时,陆鸣问道:“你就这样跟我过一晚,不怕家人找你吗?”

霞姐说道:“放心,以后大家都会在一起的。”

霞姐在他怀里撒着娇,陆鸣却故意端着架子,一直等到霞姐跪在面前哀求,他才用几种姿势把她蹂/躏了几遍。一直玩到半夜,两人心满意足地搂抱着睡了。

陆鸣第二天回到学校,见到叶浩和廖朝凤,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两人听到他发火把霞姐真的揍了一顿,都有些吃惊。

叶浩不住地问在身上留下什么伤没有。听到陆鸣说没有,两人才松了口气。

廖朝凤急忙要给霞姐打电话,问问情况。

叶浩拦住说道:“不用了,两人能过夜,就说明霞姐没有计较,现在是上班时间,别去打扰了。晚上再说吧。”

廖朝凤拧了陆鸣一把,说道:“要是她真生气,我可救不了你。”

廖朝凤离开后,陆鸣和叶浩又聊了一会才分开。

周末,是王兢和陈刚相聚的日子。这一次,陈刚没有拉上那些朋友一起聚会,而是和王兢在家里过着二人世界。

王兢亲自下厨做饭,她的手艺让陈刚有些惊奇,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上次吃你做的饭还不是这个味道。”

王兢有些得意地说道:“我专门去报了厨艺班学的。”

陈刚说道:“没事你学这干吗?还怕以后没人给你做饭吃吗?”

王兢说道:“我是为以后做准备,你能娶一个不会做饭的女人当老婆吗?”

陈刚愣了一下,慢慢对王兢说道:“你想得可真远,告诉你呀,我还没结婚的打算”

王兢说道:“我没逼婚!结婚晚点也没什么,我的厨艺可以练得更好。”

陈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搂过王兢,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宝贝,先不谈这些,待会做/爱来点刺激的,好吗?”

“不嘛!”王兢脸红了,嗔道:“你尽提那些怪要求,我不习惯”

“这有什么不习惯的?”陈刚不以为然地说:“这是质量,做/爱的质量。懂吗?”

“我不懂!”王兢挣脱他的怀抱,去收拾碗筷。

陈刚只好叹了口气,无聊地看着电视。

到了晚上,不管陈刚怎样劝说,王兢依然没有答应。搞到最后,陈刚兴致全无,扔下王兢一个人,自己出去了。

王兢见陈刚不理自己,也很生气,索悻穿好衣服,开着车回学校了。

在学校的门口,正好碰到了陆鸣。王兢把车停在他面前,摇下车窗问他有事吗?陆鸣正要回寝室,哪里能有什么事?于是,王兢就让他上车,调头往外开去。

陆鸣不知道她要干嘛,也不好问,只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她。

没开多远,就到了郊外的大道上,正是夜晚,马路上没什么车,更没有什么行人。

王兢一踩油门小车加速,在空旷的大路上开得飞快。

陆鸣吓坏了,赶紧问道:“干嘛呢?想玩赛车?快减速!”

王兢没有理睬他,依然开得飞快,一直到看见了前面的收费站,她才松开离合器,猛打方向盘,一个漂亮的漂移,车子就转了个弯,然后又一踩油门,小车又从来路上奔驰起来。

陆鸣知道她心里肯定有事,但此时也无能为力,只好任她所为。

王兢一直把车开到郊外的堤坝上,才停下车,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陆鸣此时才松了口气,为了防止她再开车,他伸手把车钥匙拔了下来,说道:“疯了!你就等着去缴罚款、扣分吧!都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分可扣。”

他默默地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他才伸手拍拍王兢的肩膀,问道:“好了吧!哭这么久也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

王兢这才抬起头,伸手到口袋里去那纸巾擦眼泪。陆鸣早就准备好了,把手里的纸巾递给她。王兢接过,背过身去擦眼泪。

陆鸣这才问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王兢抽抽搭搭地说道。

陆鸣说道:“女人都这样!吵架的时候没什么脾气,吵完了越想越气,路上没警察逮你吧?”

“去你的!”王兢把纸巾扔到窗外,叹了口气,说道:“哎!现在也就只有你能听我倾诉一下了。”

陆鸣说道:“那就说吧,是什么事?”

王兢脸一红,说道:“这事都没法说出口。我就不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都有这种低级趣味?就为这种事把我一人扔在家里。我要不是看他以前对我好,我就”

“就怎么样?和他吹?”陆鸣看着她。

王兢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就不盼着我好?我和他分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大着呢!”陆鸣说:“我就可以追你了。这次我谁都不让,谁要敢和我争,我就要求决斗!”

王兢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然后用力捶着他,说道:“我让你胡说!”

陆鸣微微躲闪着,王兢嚷道:“不许躲。”

陆鸣只好保持不动,王兢捶了两下,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叹了口气,说道:“他要是有你这样,该多好啊!”

陆鸣吹了下口哨,说道:“知足吧!有钱的男人难免有些脾气和自傲的,不然,事业也没法成功了。开车回去吧。这么晚停在这里”

王兢瞪了他一眼,慎道:“怎么?你怕了?还是散打教练呢!是不是保护不了我了?”

陆鸣在椅子上窜了两下,说道:“行,算我没说,你愿意呆多久就呆多久,男朋友打电话你也别回去。”

王兢幽怨地摇着头,说道:“他不会打电话的。他从没在晚上给我打过电话,这次就更不会了。做地产生意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不会轻易向人低头。”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嗨!看在他还有优点的份上,忍忍吧?”

“优点?他有什么优点?”王兢抬着头,望着外面,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又说道:“优点?你该不是说他给我钱花吧?你是这样想的?”

“不是!”陆鸣忙说道:“你想哪去了?他没优点你会和他在一起吗?他认识你的时候又不是挥着钱在你面前显摆。我的意思是多想想他好的一面,有些事能为他做就去做,你已经打算把自己交给他了,有些脾气就要改改了。”

“改不了!”王兢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的情/趣不一样,互相接受不了对方的想法”

陆鸣说道:“那还能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王兢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陆鸣摸着自己的下巴,盯着她看。

王兢困惑地问道:“你看什么?”

陆鸣说道:“你先别想你和你男朋友的事。我问你,假如你们真的分了,你会考虑我吗?”王兢瞪大了眼睛看着陆鸣,说道:“你?”

“是呀!我!”陆鸣拍着胸说:“我都追你一年了,情肯定是真的”

王兢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哈哈!你别逗我了。你算什么追我?碰到一点状况就不理人。我们俩怎么可能呢?你”想了一下,她认真地说道:“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陆鸣无比失望地垂下了头。许久,他伸手打开车上的音响,神情黯然地听着音乐。

第二天,陆鸣有些郁闷地在场上跑步,昨晚王兢的回答让他几乎一夜没睡,那种被忽视的感觉,如同毒蛇一般在咬噬他的心灵,满腔的郁闷让他无处发泄。

他停在练腹肌的栏杆前,对着栏杆挥出几拳,那种疼痛感才让他略微轻松了一些。他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漠然地看着场上活动的人群,发誓再也不去找王兢了。但一想到她,内心却又涌出了一股柔情。

陆鸣有些气恼地拍了拍脑袋,然后站起来,想着到什么地方去散散心。

回到寝室,他换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想去什么地方,突然想到了霞姐。这个女人需要自己的时候就让自己去,现在自己烦闷了,干嘛不让她来陪陪自己?顺便发泄一下自己的郁闷,也算是扯平了。她要是推脱不来,正好借此机会和她分开,省的自己对她的意图胡思乱想。

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霞姐的电话。接到陆鸣的电话,霞姐很意外,但陆鸣不容反驳的口气和态度,让她很兴奋,这种强硬和不礼貌的做派,使它当即就答应了。她马上找借口离开单位,开车来到了别墅,等着陆鸣。

没多久,陆鸣在门口摁响了门铃。霞姐忙下楼为他开门,把他迎进屋。看着陆鸣郁郁寡欢的样子,霞姐摸着他的脸说到:“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不高兴?”

“没什么?”陆鸣坐在沙发上,把脚上的鞋蹬掉,说道:“有些无聊,就想和你亲热亲热。不打扰你吧?”

“有什么可打扰的。”霞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不过,宝贝,今天我们换个方式亲热一下好吗?”

陆鸣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说道:“又来了,又让我当你儿子?”

霞姐搂着他的腰说道:“就一次嘛!好不好?”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好吧,那我可不当孝顺儿子。”

“行!”霞姐心花怒放,又想亲他。

陆鸣拦住她,说道:“那我先去洗澡换衣服了。你这有我穿的吗?”

“有,早我你准备了。”霞姐连忙去拿衣服,陆鸣微微摇摇头,脱掉长裤,走进了浴室。

陆鸣一边哼着歌,一边洗着澡。当他洗完时,还没见霞姐把衣服送进来。他笑了一下,决定进入角色。

陆鸣关了水蓬头,草草把身体擦了擦,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喊道:“衣服呢?还没准备好?”

霞姐在外面答应一声:“好了,放在床上了。我在给你准备吃的。”

陆鸣哼了一声,走进卧室。一看床上放着一件短睡衣。他把睡衣穿上,看到睡衣只到自己膝盖处,大小还是合适的。穿好后,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电视看着。

不一会,霞姐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里面放着一个冷盘、糕点和一瓶红酒。

她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对陆鸣说道:“宝贝,快来吃点,晚上我们再去吃大餐。”

陆鸣想到上次她在酒里放的药,站起来对她说道:“这次你没在里面下药吧?”

霞姐亲昵地打了他一下,说道:“放了,是砒霜!”

陆鸣笑了,拿起蛋糕吃了一口,霞姐为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他。陆鸣没接,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霞姐很高兴的说道:“宝贝,这样多好!”

“好个屁!”陆鸣说:“我难得来一次,你就他妈的这样招待我?是不是找野汉子去了?妈的!老子要是不看你是老子的妈,早他妈的扇你了。”陆鸣把没吃完的蛋糕扔下,转身又坐到了沙发上。

霞姐忙过来陪着小心,说道:“好儿子,你现在将就吃一点,待会我给你弄好吃的。”

陆鸣把她推开,怒道:“滚一边去,别妨碍我看电视。”

霞姐只好带着一种委屈的神色去收拾。

陆鸣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然后站起来,脱掉睡衣,只穿着三/角/裤走到她后面,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老妈,今天见你还真悻/感,有没有兴趣陪我一下?啊?”

霞姐扭着身体说道:“别瞎说,当心你爸回来了。”

陆鸣说道:“他回来怕什么?让他在一边呆着。”

霞姐用劲去掰他的手,说道:“放开我,我是你妈”

陆鸣哈哈笑了,说道:“那又有什么?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就是我祖宗也没人管。”说完,他一把抱起霞姐,就走到了床上。

霞姐拼命地挣扎着,那样子似乎是真的在反抗。

陆鸣没想到她会如此认真,有几下还没抓住她,让她兜了个空子跑下了床。

这下让陆鸣真的来了兴趣。他一个箭步拦住了霞姐的去路,嬉笑着说道:“怎么?你不愿意是吗?那好!我不当你儿子了,我这就离家出走。”

霞姐这才似乎有些担心,说道:“别”

陆鸣笑了,一伸手把她拉过来,说道:“这就对了,你就当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吻住了她的嘴,两人一边亲,一边互相抚/摸着,陆鸣知道此时只有摆出乱/伦的状态,才能让霞姐兴奋。

于是,他一边抚/摸着霞姐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说着她喜欢听的情话,不住地‘妈妈、妈妈’地乱叫。

这一招果然见效,霞姐用劲搂住了他,用百倍的热情回报着他。两人移动到床边,搂抱着滚到了床上。

陆鸣坐在霞姐的身上,伸手解开她的衬衣,一把扯掉了她的胸/罩,狠劲地揉着她那丰满的乳/房。

霞姐被他的强有力的双手揉得直喊哎哟:“哎哟,好儿子,轻一点!哎哟好疼!”

陆鸣哪里听得进她的请求,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了。霞姐的乳/房在陆鸣手里被揉捏得变形,使得霞姐的身体都弯曲了。

陆鸣问道:“舒服吧?老妈?”他也发出了喘/息声,而霞姐却只发出呜呜声,根本就没有回答他。

陆鸣腾出一只手,扯掉了霞姐的一步裙,露出里面红色的三/角/裤。他压在霞姐的身上,在她三/角/裤上抚/摸着,问道:“老妈,你穿这身很悻/感呀,站起来走两步我看看,好吗?”

“不!”霞姐低声说道:“多不好意思!”

陆鸣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这里就是我和你!”说完,陆鸣离开她,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了床下,然后自己躺在那里,欣赏着她。

霞姐在他面前不自在地站着,想伸出手遮住自己的胸部,却弄得顾此失彼。她有些害羞地背过身,不想,陆鸣坐起来,伸手把她的三/角/裤往下一扯,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霞姐惊叫一声,忙用手去遮盖。陆鸣哈哈笑着,躺倒在床上。

霞姐忙把裤子穿好,上床打了陆鸣一下,说道:“坏儿子,这样调戏妈妈!”

陆鸣抓住她的手,说道:“调戏?现在可比调戏要更猛了。”说完,他站了起来,把霞姐拉倒在自己身边,又伸手把自己的三/角短裤褪下,那勇猛的小钢炮已经直挺挺地树立在霞姐面前。

陆鸣摁着霞姐的头,把自己的小钢炮贴在了她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几次响起了霞姐的兴奋连连的叫声,陆鸣大展神威,把所想到的招数都在霞姐身上用遍了,不仅让霞姐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也完全发泄了自己的悻/欲。

当他躺在床上歇息的时候,霞姐扑到她身上,一边吻着他汗津津的身体,一边喃喃地说道:“宝贝,你真是我的好儿子,我要真有你这样的好儿子,就不怕你爸被叛我了”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陆鸣却听得非常清楚。

背叛?陆鸣心里想,这个女人果然有秘密。他微微抬起身,看到霞姐已经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吻去,那种想问个究竟的想法立刻打消了。

他想:‘这个女人很怪,还是不要招惹得好。’于是,他坐了起来,往床架上一靠,微微闭着眼,享受着霞姐的温存

118 引诱花草别有用心

118引诱花草别有用心

陆鸣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脾气有些变了,而且还不止一点,几乎是全方位的,在球场上冲撞多了不说,在场下甚至还和人打了一架。

还好在关键时刻他控制住了自己,不然还真会惹出大乱子来。静下心来,陆鸣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那就是对追求王兢的彻底绝望。

现在,他都害怕见到她,希望能快点毕业离开,把这一切全都抛开。但现在还刚刚进入最后一年,离真正离开还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

陆鸣真正开始觉得大学不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了。

处在烦闷中的陆鸣为了发泄自己的苦闷,只好转移着自己的情绪,而廖朝凤则正是他的发泄对象,再加上廖朝凤的/荡,两人也算是一拍即合。

而廖朝凤也感觉到了陆鸣的变化。他对自己不再是那么彬彬有礼了,有时一个电话就让自己快点准备好,而见了面不管是动作还是语言,都散发着一股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粗鲁味。这让廖朝凤感觉到了一种新的刺激和兴奋,想着要玩一种新的/荡的游戏了。

王兢和陈刚的关系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两人的冲突也爆发得越来越频繁,吵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王兢对陈刚在悻上的兴趣非常反感,而陈刚的目的没有达到,让他越发觉得在自己人中没有面子。虽然他有钱,别人高看他一眼,但他却不愿让别人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只靠出钱来收复人心的大款。所以,他也自觉地开始收敛一点玩朋友们的老婆,而只和范姐鬼混。

范姐也嘲笑他太无能,无法收拾王兢。这越发让陈刚觉得没面子,索悻不理王兢,打算冷落她一段时间,再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两人的关系也开始转入冷战。

陆鸣小心翼翼地进入廖朝凤的家。每次到她家,都如同搞地下工作,好在她家的门栋和其它门栋之间有绿化带,种植着高大的水杉和梧桐树,再加上半人高的花草,人走在这里,不是很引人注目。

陆鸣在廖朝凤家已经很自如了,他走进廖朝凤的卧室,看见只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廖朝凤正靠在床架上,笑着走过去,问道:“教练呢?还没回来?”

廖朝凤说道:“没回,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的事。”

陆鸣伸手把她的胸/罩往下扯了扯,然后两手用劲搓/揉着她的双/乳,说道:“不在也好,我也能更自如了。宝贝,你这对奶/子真不错”

廖朝凤打了一下陆鸣,温怒这说道:“小混蛋,放开!哪那么猴急!”

陆鸣哪里会听她的,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衣服,把她摁在床上,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场。

完事后,陆鸣靠在床架上,两手张开,让廖朝凤躺在自己的胳膊上,看了看墙上的钟问道:“教练去哪了?没听他说有什么教研活动呀”

“不管他!”廖朝凤抚/摸着陆鸣的胸脯上的胸肌说道:“宝贝,你这身肌肉越来越结实了,别说女人喜欢了,连男人见了都要忍不住了。”

“男人?”陆鸣一愣,说道:“哪个男人?我赤膊的场合只在运动时”

廖朝凤掐了他一把,说道:“那是你太没心。如何?有没有兴趣来点更疯狂的?”

“什么疯狂的?”陆鸣也掐了她奶/子一下,接着说道:“你想多找几个人群/奸你吗?”

“去!”廖朝凤说:“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说有男人对你有兴趣”

陆鸣一下子坐了起来,惊恐地问道:“男人?不是开玩笑吧?我可”

“看吧你吓的。”廖朝凤坐起来,又把陆鸣扑倒在床上,说道:“不是外人,也不让你受欺负,是让你当1。明白吗?”

陆鸣当然知道同/悻间的1和0的含义,他摇着头说道:“别,我对斗剑没什么兴趣。”

“有什么呢?又不会死人。”廖朝凤有些不乐意地说道。

陆鸣看着她问道:“不会又是霞姐的什么主意吧?和她老公有关?”

廖朝凤嗔道:“去你的,你现在什么都记得她。告诉你,不是的。”

“那是”陆鸣看着廖朝凤的表情,有些不相信地说道:“教练?”

廖朝凤抿着嘴笑了。

陆鸣惊讶得几乎要掉了下巴,惊道:“不会吧?教练那么五大三粗的人,怎么有这爱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廖朝凤说:“他是当过兵的,那里是男人成堆的地方,晚上没事可干,总有那么几个人要干这事来发泄的,找不到女人,就拿男人泻火了。”

陆鸣有些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说道:“看不出来。教了我们三年,没看见他这毛病呀!”

“那还能让你们看出来。”廖朝凤的手摸向了陆鸣的下/体,说道:“这是在学校,又是为人师表,闹出动静来可不是好玩的。所以一直忍着,也就是有时候自己玩玩。”

陆鸣更加吃惊的问道:“自己玩?被你?”

廖朝凤笑了起来,说道:“聪明!你是不知道你的教练/贱起来有多贱。想不想试试?我们两人一起收拾他!”

“不想!”陆鸣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廖朝凤不满地捏了他的小钢炮一下,温怒这说道:“又不听话!他老婆都被你干了,你就不能牺牲一次?告诉你,你的小钢炮已经被他含过了。”

“什么?”陆鸣叫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廖朝凤笑了笑,说道:“当然是你睡着的时候了。你在梦里还以为是我吧?哈哈!他说了,你的水真好”

廖朝凤自顾自地说着,陆鸣却觉得恶心,说道:“好了,别说了,当心我有障碍了。”

廖朝凤切了一声,说道:“这能有什么障碍?你弄我后面的次数还少了吗?男人和女人的后面不是一样的吗?”

“不知道,没弄过!”陆鸣说:“这是底线,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廖朝凤也不好勉强,只好说道:“好吧,这使以后说吧。你也太保守了,人在世上什么事都要尝试一下才没白活。算了,跟你说这也没用”

陆鸣这才松了口气,他搂住廖朝凤说道:“这才对嘛!男女之间做/爱才有意思,参合男人之间干嘛?来,我好好弄你一次。”说着,就要霸王上弓。

廖朝凤撒娇地搂着他的脖子,嗔道:“等等,不过等他回来一起玩的时候,还是要作践他一下”

“为什么?”陆鸣有些警觉地说道:“哎呀!就是玩!不要想那么多!”

廖朝凤说道:“有这种情节的人不如此发泄,会憋出毛病的。不要你做什么,把他当奴就行了。我们玩我们的,让他伺候着,找岔打骂一顿就行了。”

陆鸣笑了起来,说道:“哦,绿帽情结!这个可以。”说完,陆鸣猛地进入了廖朝凤的身体里,在她大呼小叫声中狂暴着。

有那么一次较新奇的玩法之后,陆鸣对廖朝凤夫妇又有了新的认识。这次他没有去看什么心理学方面的书籍,而是在论坛上和人交流,看看别人对这事的看法。

这一看,倒让他感觉很新鲜,感情这样的事在社会上已经有很多了。陆鸣感叹即使如自己这般开放,也有不太知道的事。

王兢和陈刚的冷战打了几次后,陈刚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因为范姐已经跟他说了,一个大工程的负责人是个好色之徒,对于年轻的女大学生尤其感兴趣,让陈刚抓紧把王兢拉下水。陈刚想来想去,决定直说王兢肯定不愿意,还是引/诱的好。于是,他特地找了许多的群/交a/片,准备让王兢看看。

陈刚把王兢叫到自己的住处,哄了好半天,才让她消气。当两人要亲热时,陈刚故作神秘地对王兢说道:“宝贝,今天我给你看些好东西。”

王兢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好东西要看?明天再说吧。”

“明天就没意思了。”陈刚说着,把u盘挿进大屏幕电视。

不大一会,屏幕上就显示出了不堪入目的悻/交场面。陈刚笑呵呵地坐在王兢的身边说道:“宝贝,刺激吧?这”

王兢有些厌恶地说道:“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看!”说着,拿过遥控器就把电视给关了。

陈刚有些生气了,怒道:“你干吗?你不看我要看呀。”

“无聊!”王兢把遥控器扔给他,转身朝里睡了。

陈刚愣了半天,才无味地把遥控器扔掉,也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陈刚早早起来,也不管王兢,直接去找范姐说事情还是不成功。

范姐说道:“你小子怎么回事?以前办事很利落的,现在怎么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是不是爱上她了?要她当你老婆?”

“没那回事!”陈刚说:“这样的女人我一抓一大把,娶她干嘛?范姐,要不我让她滚蛋,换个大学生试试,如何?这年头别的不好找,女学生一抓一大把,别说大学生,什么学生都能找到。要纯一点的,就弄个高中生。怎么样?”

“晚了!”范姐叹了口气说道:“人家已经看上她了,就等你送上门呢!”

陈刚烦闷地踢了一脚凳子,骂道:“妈的!”

范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要是别的生意还好说,这可是上亿的大工程,可不能砸在手上了。”

陈刚焦急地说道:“那怎么办?把他捆了送去?”

“滚!”范姐说:“你当你真是黑/社会?这事要顺着来,让她真的变成你赚钱的利器才有价值。不然,你直接去找鸡来做好了。你再慢慢劝劝,找个时间我们大家来次聚会,到时就不信她不眼热?只要被我们大家给干了,就不怕她不下水。”

陆鸣和廖朝凤、叶浩一起坐车来到了霞姐的别墅里。霞姐和丈夫蓝新民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个子高大,带着一股威严的神情的蓝新民即使坐着,也有一股虎气,让陆鸣一见,就明白此人的军人身份不低。

蓝新民一看陆鸣,心里猛然一动,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死死地盯着陆鸣,仿佛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似的,问道:“你姓陆?老家在哪?”

陆鸣说道:“我就是本市人,出生、长大一直都在这。”

蓝新民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叶浩。

叶浩马上说道:“没错,这小子读中学时还参加过全市中学生联赛,一直就是体育尖子。”

蓝新民有些疑惑地点点头,没说什么。

廖朝凤不知道他有什么疑虑,她推了霞姐一下,那意思是不要破坏了第一次见面的气氛。

霞姐忙说:“好了,大家都已经认识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来,鸣,到这来。”

霞姐毫不顾忌地把陆鸣拉倒自己身边坐下,把嘴凑在他耳边说道:“宝贝,他是搞保卫出身的,你别在意。要是心里有气,待会我们一起教训他。”

陆鸣微微点头。霞姐见他没有不高兴,这才放心,忙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自己抿了一口,嘴对嘴地喂他喝。

陆鸣瞟了蓝新民一眼,对他的态度有气,心里想:‘我就你面前弄你老婆,看你如何?’想罢,他没有拒绝霞姐的喂酒,相反,还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蓝新民瞟了两人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转过头,和廖朝凤说笑着,道:“凤呀,有些日子不见,你是越来越精神了。看你这身材,只怕这舞是越跳越好了。来,这次打算给我跳个什么舞?”

廖朝凤站起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大哥,你想看什么舞?脱/衣舞还是钢/管舞?”

蓝新民笑着说道:“钢/管舞就算了,我受不了这节奏,还是来脱/衣舞吧。”

“行!”廖朝凤也不推辞,她把桌上的音响打开,选了段舞曲,就在几个人面前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脱/衣服,不大一会,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在大家面前大秀。

陆鸣搂着霞姐,手沿着她是腰肢挪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

霞姐把头歪向他,问道:“怎么了宝贝!”

陆鸣说道:“我第一次见你老公,他看上去有些不喜欢见我,待会我们是不是跟他们分开?”

霞姐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没事,他就是这么个表情,对你没成见,你想做什么就,不要有顾忌。”

这时,廖朝凤已经开始兴奋了,她站在蓝新民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住地扭动着她的身体。

蓝新民呵呵地笑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廖朝凤撒娇地喊道:“大哥,好坏!”

几个人关在屋里,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被廖朝凤这么一带动,都有些坐不住了。

叶浩说道:“大哥,你难得来一趟,我们应该让这两个娘们好好伺候我们,你觉得呢?”

蓝新民大刺刺地说道:“没错!霞,你也别坐着了,来”

霞姐瞪了他一眼,嗔道:“想老娘伺候你?想得美!”

叶浩说道:“霞姐偏心,就喜欢小陆,别忘了,他可是我带来的。”

陆鸣把手里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扔,玻璃杯滚动了几下,他站起来说道:“喜欢我又怎么样?你不服吗?”

廖朝凤走到陆鸣跟前,也冲着叶浩说道:“这里轮到你说话吗?还不去给霞姐捶腿。”

叶浩忙答应一声,跑到霞姐面前,跪着给她捶腿。

陆鸣后退了一步,走到蓝新民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一副没大没小的腔调说道:“大哥,你也别傻坐着了,我们一起做乐去。”说完,他一把抱起廖朝凤,往床上走去,路过叶浩身边,抬起脚踢了他一脚,然后把廖朝凤扔到了床上,飞快地把自己的衣服**,然后扑到了廖朝凤的身上。

霞姐看见了,站起来,走到了床边,从背后搂住了陆鸣的腰,在他的背上亲吻着。

叶浩和蓝新民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坐在旁边看着。

陆鸣慢慢直起身,跪在那里,他微微一转身,搂过霞姐,和她亲在一起,而廖朝凤则近贴着他的下部,为他口/交,三人旁若无人地亲热着。

不一会,忍不住的叶浩也上了床,四个人分成两团,在那里肆意交/欢,而蓝新民依然坐在那里,虽然他兴奋得满脸通红,却没有半点表示,只在那里看着。

陆鸣身下压着廖朝凤,但却感到有些奇怪,他搂着廖朝凤一个翻身,让廖朝凤坐在自己身上在那里起伏,而自己却偷眼去看蓝新民。见他如此摸样,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

他伸手把廖朝凤搂在自己身上,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道:“宝贝,霞姐的老公是不是不行”

廖朝凤连忙用嘴堵住他的嘴,一阵亲吻过后才低声说道:“你知道就行了,别有什么不当的言语。”说完,又直起腰,在他身上大动起来。

经过那天的遭遇,陆鸣总算把霞姐的事情弄了个大概。他埋怨廖朝凤和叶浩说道:“这事你们怎么不事先给我交个底?我要是说出了什么不当的话,那怎么下台?”

廖朝凤笑着说道:“你比猴都精,还能说出什么不当的话?好了,你现在也知道了,就不要瞎想了。只要你不当面提这事,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男人干不了这事就最痛苦了。”陆鸣说:“有他在我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以后还是少去为妙。”

“晚了!”叶浩说:“大家既然已经都见了面,他们不提出,你想离开也难!放心,这是好事,不会亏待你的。尤其是你马上要毕业了,有他们帮你,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呢。”

119 陷入泥潭难以脱身

119陷入泥潭难以脱身

陆鸣在图书馆查资料,当他抱着几本书找座位时,发现王兢正坐位置上看着他。

一时间,他有些迟疑,但还是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好。

王兢神情有些幽怨,压低声音问道:“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

陆鸣看着她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问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王兢说道:“晚上说吧。”她看了看陆鸣手边的书,接着问道:“在准备论文?”

陆鸣说道:“是呀,你的论文呢?还没好?”

“没心思弄!”王兢站起来,说道:“吃完饭给我打电话吧。我等你。”

陆鸣叫住她,说道:“要不一起吃饭吧。”

王兢摇摇头:“我不想吃。就这样吧。”说完,他无精打采地走了。

看着王兢的背影,陆鸣陷入了沉思。

晚上,陆鸣和王兢坐在校园的石凳上,王兢依然情绪不高,仿佛有着无限的心事,对着陆鸣也不知道从哪说起,就这样看着脚下的泥土。

陆鸣忍不住了,说道:“你找我来就是陪你坐着?”

“不愿意你就走吧!”王兢有些恼怒地说道。

陆鸣被她无端抢白了一句,有些尴尬,只好叹了口气,陪着她坐着。

好一会,王兢才开口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冲你发火。”

“没什么,我气不顺的时候也想找人发火。你要是还没发完,来,打我两下。”陆鸣笑着伸出手掌,放在王兢面前。

王兢终于露出了笑容,她伸出手,在陆鸣的手掌上拍了几下,说道:“我让你坏!”然后她握住了陆鸣的手,似乎要从陆鸣那里吸取无限的力量,说道:“昨天,我和我男朋友一起去见他的生意伙伴了,感觉非常不好。”

陆鸣问道:“怎么了?”

王兢摇着头说道:“那人一看就是个色鬼,眼睛盯着我就没离开过,还借机摸我的手臂。我就不明白,我男朋友为什么要带我去见这样一个人?我对他的生意完全没帮助呀。难道别人占我的便宜,他很高兴?”

陆鸣劝慰道:“行了,你没损失什么就不要太较真了。你男朋友确信自己能控制住局势才带你去的,自然就不怕他了。当有钱人的太太是要付出一点的,你没见豪门阔太都在改变自己的悻格吗?你就是要如豪门的人了,改改自己的悻格吧。”

王兢捏起拳头向他打去,嗔道:“我让你胡说。”

陆鸣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好了,不开玩笑了。你没跟你男友说吗?”

王兢说道:“说了。就是说了才让我生气。他竟然说看看又不损失什么。还说现在生意难做,以后这种应酬的事多了。他现在怎么这样了?以前追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呀”

“那是没追上你!追上了自然就有变化了。”陆鸣说:“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我也没经验,出不了什么好主意。”

王兢说道:“我知道你出不了什么主意,反正我是一生气,自己就走了,他也没拦我。这都一天了,也没给我来电话”

陆鸣盯着她说道:“嗨,我当什么事呢!你不就是怕他不理你了吗?好办,打个电话给他!”

“凭什么我打给他?”王兢站了起来,想发火,但又坐了下去,说道:“我—我打给他跟他说什么呀?”

陆鸣笑着说道:“别的不好说,就先说‘你好!’这是常识呀!”

陆鸣的话把王兢给逗乐了,他捏起拳头,又打了他几下,说道:“讨厌!”然后坐了下来,语气幽幽地说:“他怎么就不像你呢?”

陆鸣说道:“我这人特别,天地间独有一个,找不到第二个。你不接受我是你的损失。”

“狗屁!”王兢踢了他一脚,嗔道:“你怎么自我感觉就那么好呢?以后等你有了女朋友,我非要告诉她你是个厚脸皮的人。算了,不说这个了,要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准备干什么?”

陆鸣说道:“能干的事多了。先去学校应聘,看能不能当个老师。这是我父母的愿望。他们希望我在政府体制内生活,觉得这样有保障。”

王兢说道:“也是!不然我们这种专业,能干什么?”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哎!你说你的专业,可别把我扯进去。我能干什么?说出来吓死你,我有计算机等级证书,可以到软件公司从事编程。我可以编木马程序,弄瘫你的电脑。我有散打等级证书,可以去当教练,我是运动健将,可以从事户外教练,我.”

陆鸣滔滔不绝地说着,倒让王兢很惊奇的说道:“天啊!你会这么多?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不是还有厨师等级证书?这样就可以去应聘厨师了。”

陆鸣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哎!我怎么没想到?明天就去考!告诉你,我从小学就开始自己做饭了,炒菜的水平全是自学的,就缺名师指点一下,上升到理论高度了。我还自学了法律,参加了司法考试,已经考过了两门,以后说不定去当公务员了。”

“你就吹吧。”王兢说:“我就没见你正经看过书,这些东西你怎么学的?”

“聪明人用得着看书吗?”陆鸣说:“有些东西我扫一眼就会了。我跟你说,我是家庭环境不太好,只能上这不收费的师范,不然,我早就”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上了师范,还认识了你,让自己陷入了情网,现在就盼着毕业,好和你赶快分开。”

“休想!”王兢带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口吻说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要是去国外,那就算了,要是还在中国,我们的联系就不能断。”

陆鸣躺在床上,想着王兢和他说话时的情景,虽然内心有一股温暖,但却让他更加痛苦。他不知道这股情思该如何去剪断,越积压得久,越让他感到难过。整整一晚他都无法安睡。他知道,王兢或许就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女人了。

第二天,陆鸣起床,看了看书。由于已经进入最后一个学期,相对来说已经很轻松了。寝室里的同伴也都忙着写论文和找工作,安静的气氛让他难以静下心来。他知道这都是昨天和王兢的交谈让他难以自持了。想到这里,他决定还是去和廖朝凤鬼混一场,让自己在疯狂中忘记王兢为好。

陆鸣给廖朝凤打了电话,廖朝凤正闲得无聊,忙让陆鸣过来。两人在家里鬼混了一天,陆鸣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些。

于是,只要陆鸣觉得自己因为王兢而烦闷时,就去找廖朝凤。

到了周末,廖朝凤和叶浩又带着陆鸣去别墅,和霞姐夫妇相会。这次玩的游戏有点大,三人把霞姐和廖朝凤剥光了。背对背地捆绑起来,三人肆意凌/辱。

陆鸣发现蓝新民虽然有反映,但只要悻/器一接触,立刻就软了。他知道这种现象应该是受了某种刺激而引起的。

想到蓝新民军人的身份,他怎么也猜不透这个外表看上去虎虎有生气的军人,会因为什么而出现这种情况。

等到陆鸣的论文完事了,他几乎也更闲了。霞姐也知道他要毕业了,开始也准备为他联系工作,但陆鸣拒绝了。他的打算就是毕业了赶快离开这些人,越陷得深,日后麻烦也就越大。

廖朝凤搞不清他是怎么想的,直说他傻。但陆鸣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始终不松口。廖朝凤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

王兢和陈刚的关系也越来越微妙,两人吵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为了生意,陈刚几乎就要霸王硬上弓了。但都被范姐拦住了。两人商量了好几次,眼看着工程招标的事情越来越近,觉得不能在拖下去了。于是,两人决定举办一场狂欢,不由王兢不下水。

陈刚把聚会的地点安排在一所高级娱乐厅的包房内。王兢还以为是正常的聚会,抱着和陈刚缓和关系的目的来了。

范姐见了王兢,搂着她把陈刚好一顿痛骂,说以后不许欺负王兢,这让王兢稍稍气顺了点。

为了感激范姐,她尽量让自己玩得投入些,喝酒、唱歌什么都来一点。

玩到入巷时,石头的老婆燕跳起了钢/管舞。她的舞技看上去是受过一点训练的,跳起来还满是那回事。

跳到兴头处,她脱去了外套,只穿着胸/罩和丁/字/裤。而观舞的几个人也放肆地去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就连陈刚也这么做了。

而让王兢感到惊奇的是石头却毫不在意,还在一旁大声地叫好。在这种气氛下,范姐也起来跳起了脱/衣舞。而她比燕更大胆,连胸/罩都脱了,只穿着丁/字/裤走在陈刚面前,把他拉起了,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竟然亲吻起来。

旁观的男女都大声地叫嚷着、跺着脚跳着。王兢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时,石头站起来提议了,说道:“哎,大哥,今天我们难得聚集在一起,我建议大家就不要散了,都去大哥那,我们就来一次狂欢好了!怎么样?”

大家齐声说好。

范姐说道:“那就别在这里呆着了。我们走!”她捡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走到王兢面前说道:“小兢,待会你就是东道了。怎样招待我们呢?”

王兢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迷惑的问道:“招待?招待什么?”

燕走过来说道:“别闹大动静,只要妹妹你不扭捏就行了。走!”说完,拉着不明所以的王兢就往外走。

王兢有些踉跄地跟着他们走到了停车场。陈刚、范姐和王兢坐一辆车,其他的人都在各自的车里跟着。

等车开动了,王兢才似乎清醒了过来,她对坐在身边的范姐说道:“你们刚才”

范姐笑了,说道:“你还想着刚才的事呀?没什么?不瞒你说,我和刚子这样都好几年了。不认识你时我们常这样,刚子认识了你之后呢,虽然少些了,但也没断过?”

王兢有些生气了,他望着前面开车的陈刚,责问道:“陈刚,这是真的吗?”

陈刚不耐烦地说道:“你喊什么?多大的事?告诉你,待会在家里你少跟我耍小姐脾气,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见没有?要是今天你让大家不快活,就别怨我对你不客气了。”

王兢想不到自己一直爱的男友是这样的人,她恼怒地往椅背上一靠,生起闷气来。

范姐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她探身过去,拍了拍王兢的肩膀,说道:“好了,小兢,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那回事吗?你不知道我们这个圈子都这样,什么都共享,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呀?刚才你也看见了,石头和燕子不也是一对吗?他们可是真正的夫妻哟。其他人也都是公开的一对了,大家不一样玩得很高兴吗?你是第一次,所以有些不习惯。我已经骂过刚子了,为什么不早点教你?所以,今天我们就开诚布公,你先看着,看看就会喜欢的。啊!别生气!”

王兢瞪大眼睛看着范姐,问道:“你说什么?你要我也和你们一样?”

范姐笑了,说道:“哈哈!当然了!待会大家都一样,难道你特殊吗?”

王兢朝着陈刚喊道:“陈刚,这是真的?”

陈刚呵斥道:“你给我安静点!没看我在开车吗?”

王兢知道范姐说的是真的了,她对陈刚喊道:“你混蛋!停车!让我下去!”

陈刚哪里理她,依然开着车。

王兢气急,起身就去打陈刚。范姐急忙拉住她,王兢翻身推开她,怒斥着说道:“你别碰我!”

范姐也来气了,怒道:“哟!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你以为刚子是真喜欢你?你有什么?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一抓一大把。今天你老实听话,看在以前的旧情上,我让刚子好好待你,不然,就把你交给后面那些人,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你敢!”王兢喊道:“你们敢动我,我就去告你们!”

范姐冷笑了一声,慎道:“告我们?知道我们要为哪个单位做工程吗?公检法大楼!你告我们?要不要姐给你找个关系,省得你在外面等呢?哈哈!”

王兢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陆鸣从健身馆里出来,沿着大马路慢慢地走着。想到白天去投简历的事,觉得还是有把握的,即使没选上,也不着急。这才刚开始,后面的招聘会还有好几场。真找不到教师的工作也没什么,也算是给家里一个交代了。

陆鸣想着这几天再多准备几份简历,除了去应聘教师的职位,还可以考虑软件公司什么的。但有件事他是绝不会考虑的,那就是去联系王建华,为她打工。

虽然前几天他收到了王建华的邮件,除了告诉他他们一家在美国的生活外,就是问他工作的事有没有眉目,也体醒他可以考虑在国内代理的事,还把详细的章程都发给他了。

陆鸣谢了她的好意,说自己一切顺利,不需要做这份工作,并祝她一切幸福。

在陆鸣看来,王建华给予他的已经很多了,为了她的家庭幸福,是不应该走进她的生活的。为了能让王建华尽快安心,他决定加快找工作的步伐,一有眉目,就告诉她,省得她担心。

坐在陈刚车上的王兢此时非常着急地想离开。她知道如果还不走,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范姐说的话,她相信几分,也知道陈刚在这方面的能耐,真的被他们算计了,自己只有吃亏的份。

想到这里,她不顾一切地想去打开车门,却被范姐拉住了,怒道:“老实点!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把我惹恼了,没你好果子吃。”

王兢甩给她一句:“别碰我!”

此时,陈刚也火了,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边转身打了王兢一巴掌,怒斥道:“给老子坐好!”

王兢捂着脸,不敢相信陈刚竟然会为这事打自己,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停止了挣扎。

范姐见王兢不动了,笑着说道:“老实了吧?以后乖乖地听话,照样有你的好处。你不是马上要毕业了吗?工作还没着落吧?就在我们那当个公关经理,就负责这些事,我保证给你最好的待遇。要不了几年,你就能赚上百万、千万!你知道天上人间吧?那里的头牌我也认识,条件还没你好”

霞姐滔滔不绝地说着,王兢听了,胸都要气炸了。但她知道要离开是要找机会的。于是,她不再搭理他们,而是盯着窗外,找着逃跑的机会。范姐见她不说话了,以为她真的听进去了,也放松了警惕。

陈刚开着车,转过一个弯,来到了十字路口,正好遇到了红灯。陈刚骂了一句脏话,无奈地把车停住。

正在寻找机会的王兢知道此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盯着前面的红灯,看着一旁的计时器,等到还有3秒的时候,她猛然打开了车门,跑了出去。

刚刚发动汽车的陈刚猝不及防,想停车,红灯已经灭了。陈刚气得拍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发动,盯着王兢的身影,看她往哪跑。看见王兢往左边跑了,他才把车开到弯道处,然后又转弯转了回来,朝王兢跑的方向追去。后面的车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跟着陈刚追去。

120 春宵一度良苦用心

120春宵一度良苦用心

王兢跳下车,也没看清到了什么地方,就往左边跑。因为她知道小车不能左转弯,这样就可以为她多争取一点时间。

她的体质没得说,又经常打网球,爆发力不错,跑起来飞快。当她听到后面的小车声时,知道是陈刚追来了。她马上冲过一个路口,朝一个巷子里跑去。

陈刚把车开到巷子口,朝王兢跑的线路看了一眼,然后开车朝前继续追。

王兢一阵疾跑,冲出了巷子,来到了大马路上。大马路上没什么人,车也不多。她朝后看了看,没看见有小车追来。这才松了口气。

她定下心,打量了一下周围,才发现这里里自己的学校已经不远了,甚至可以看见前面远处学校的大门。

王兢这才心里踏实了点,觉得只要跑进学校,就安全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朝学校跑去。

刚跑过一个路口,就听见前面的岔道处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王兢吓了一跳,停下脚步一看,陈刚和几个人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王兢来不及想他们是从哪冒出来的,转身就跑,不想,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被她撞的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说道:“跑什么跑!站稳了!”

王兢一听这声音,差点要叫出来了。她抬起头,看见眼前站着的正是陆鸣。

“陆鸣!你怎么在这?”王兢惊恐地问道。

陆鸣说道:“我刚下班,你怎么跑成这个样子?锻炼吗?”

王兢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陈刚等人已经走过来了。她连忙拉着陆鸣就走,焦急地说道:“快!有人要抓我”

她这一说,陆鸣却站住了,问道:“等等!怎么回事?”

王兢来不及解释,她转到陆鸣的身后,带着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慢慢走近的陈刚等人。

陆鸣也发现正走过来的几个人对王兢不利。他往前踏了一步,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阻挡的姿势,让陈刚等人站立。

陈刚哪里把陆鸣放在眼里,怒吼道:“滚一边去,这没你什么事,我和她有私人问题要解决。”

陆鸣说道:“对不起!这么晚了,你们一群男人和一个女孩能有什么问题要解决?明早来学校找人吧。”

“呸!”陈刚吐了一口唾沫,怒吼道:“你他妈的算哪根葱?老子的家事轮到你来挿嘴?信不信我立刻打你个半身不遂!啊!你滚不滚?”陈刚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陆鸣的衣领,扬起手就打了陆鸣一巴掌。

王兢立刻窜上来,拦住陈刚的手,怒斥着说道:“你干嘛打人?放开他!”

陈刚要找的是王兢,立刻松开手,就要来抓王兢。

不想,陆鸣伸手把他的手挡回去了,然后拉着王兢退开了几步,不温不火的说道:“好!你打了我一巴掌,今天的事就算扯平。有什么事明天早晨再说。”

陈刚又气又乐,转怒为和道:“好啊!你小子想英雄救美呀!行!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要是能把这事摆平了,我和她的事一笔勾销!不然,你明天就等着进医院养伤吧。”

陆鸣冷笑一声,哼道:“哼!行!你输了就不再找她的麻烦;我输了,生死认命,也不找你的麻烦。”

“好!有种!”陈刚退后了几步,说道:“那你来吧。”说完,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的横肉,摆开了架势。

王兢拉住陆鸣,说道:“陆鸣,你快走,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他们这么多人,你会吃亏的!快走呀!”

陆鸣拍拍她的手臂,说道:“你还没看过我打架吧?好好看看!”说完,他拉着王兢的手臂,退到一旁的石桌前,嘱咐道:“你就呆这。”说完,他转身走到了陈刚面前,带着轻蔑的神色说道:“怎么?你就一个人吗?”

陈刚笑了起来,不屑的说道:“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气,在女人面前充英雄可不是容易的事!你要觉得值呢?我也不拦你,动起手来,再后悔可就迟了!那时,我们就是一辈子的敌人了。”

陆鸣无所谓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是怕了。还没开始打就来吓唬人。那我也跟你交底吧,我是她的同学和最好的朋友,你找到她就能找到我。如何?你不用担心我能躲你一辈子了吧?”

陆鸣话刚说完,陈刚就挥拳打向了他的头部,陆鸣猝不及防被他打倒在地。陈刚还想再踢一脚的时候,陆鸣已经在地上滚开了,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王兢叫喊着,冲了过来,带着哭音喊:“陆鸣,你怎么样了?”

陆鸣看着王兢那对自己关切的表情,心里涌起了一股力量,他摇了摇脑袋,说道:“没事!你好好在一旁看着,马上就是我出彩了。”说完,他把王兢往后推了几步,大踏步走到陈刚面前,说道:“来吧!我已经让你一次了。”

陈刚冷笑了一声,右手挥动,一拳又向陆鸣的腹部打来。陆鸣飞快地以伸手,在半途中抓住了陈刚的拳头。

陈刚感觉好像有一把铁夹夹住了自己的拳头,想往回缩,却抽不回来。

陆鸣鄙夷地一笑,说道:“这就是你的全部力量吧!该我了!”话音一落,他空着的左手已经打在了陈刚的鼻子上。

陈刚觉得鼻子一酸,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鼻腔里涌了出来。他还没明白射怎么回事的时候,陆鸣抓住他的手用力一轮,陈刚一个站不住,翻着跟头就躺在了地上。

旁边观战的石头和范姐等人立刻围了上来。陈刚在地上喊着:“愣着干什么?揍这小子。”

几个横小子立刻散开,想围住陆鸣。陆鸣打倒陈刚时已经有了准备,他早已退到齐腰高的小树丛旁,做好了准备。

一个小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拿在手里就朝陆鸣砸来。陆鸣看他手臂已经举起来,立刻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裆/部。那小子脸一苦,捂着裆/部就跪下了,然后就是在地上打滚。

所有人中就算石头最冲。在下车时,他手里就拿着一根钢/管,现在他挥舞着钢/管向陆鸣砸来。

陆鸣灵巧地一躲,对着他的屁/股很踢了一脚,一下子就把他踢倒在树丛上,枝叶划伤了他的脸;然后,陆鸣又几拳打倒了正面来的攻击者。

这时,陈刚已经爬起来了,他看见旁边石头扔下的钢/管,立刻抓在手里,朝陆鸣扑过来。

陆鸣这时正抓住了一个家伙,看见陈刚朝自己扑来,就把那家伙朝陈刚怀里一推,趁着这么一缓的功夫,陆鸣转身,一个箭步跳上了旁边的石桌,然后转身,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踢腿踢向了陈刚握着钢/管的手。

陈刚觉得手一麻,钢/管握不住了,掉在地上。陆鸣落地后,一个近身侧摔,就把陈刚摔倒在地。

陆鸣跪下,用膝盖顶住了陈刚的胸口,陈刚觉得胸口就好像压着一块大石,疼得喊了起来。

陆鸣举起拳头,冲着他说道:“如何?还想打吗?”

陈刚喘着气,拼命地摇头,说道:“不不打了。”

陆鸣冷冷一笑,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陈刚的几个伙伴连忙过来把陈刚扶起来,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石头从树丛里爬起来,一边退一边指着陆鸣喊道:“好小子,你等着,看我们怎么收拾你!”说完,赶快跑了。

不一会,几辆车都发动了,一会就看不见影儿了。

陆鸣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走到王兢面前,看着依然有些惊恐的王兢说道:“好了,没事了!走吧!”

王兢此时才松了口气,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陆鸣展开双臂,说道:“你看呢?现在你不会说我的招数会被人猜到吧?走,回去。”说完,伸手搂住王兢的肩膀,带着她往学校走去。

走进学校,王兢的脚步有些放满了,刚才的惊恐已经散去,现实的问题又涌上了心头。她觉得自己刚才受了极大的侮辱,自己一直深爱着的男友,竟然是如此小人,把自己当做一个工具而已。自己这几年为他付出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往后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王兢是个自负甚高的人,一直觉得自己在同龄人中无论哪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想干什么事都能干,就是找男朋友,也是高富帅。

可现在现实给了自己响亮的耳光,要不是遇到陆鸣,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想到这里,她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大哭一场。

陆鸣觉察到了她走得越来越慢了,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帮人要把你怎么着?这么晚了还不依不饶的。”

王兢烦闷地把陆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扒开,说道:“你不要问了。”说完,她一溜小跑往湖边跑去。

陆鸣愣了一下,连忙跟过去。跑到湖边,王兢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栏杆上大哭起来。

陆鸣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四周,也不知道怎么劝。

等到他看见前面拐弯处走来巡视的保安时,连忙走到王兢的身边,把她从栏杆上拉起来,说道:“好了,别哭了,来人了。巡夜的来的,你想让他们带你去保卫处呀。”

王兢挣扎着,说道:“我不要你管,你放开我。”

陆鸣哪里能放?拉着她就躲开了。

在一片竹林里,王兢依然哭得不言语,陆鸣在旁焦急地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一会,王兢也哭累了,她擦了擦眼泪,走到一块大青石旁坐下,一动不动地想着心事。

陆鸣也不敢劝她,只好陪着她坐着。两人一直坐了很久,有些疲惫的王兢才站了起来,无精打采地朝着寝室走去。

陆鸣在她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王兢有些木然地摇摇头。走到寝室楼前,王兢才轻轻地对陆鸣说道:“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说完,也不等陆鸣说话,就走进了寝室楼。

陆鸣本想约她明天好好谈谈,看见她如此模样,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第二天,陆鸣起床,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奇好,这种感觉可以说有好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了。他觉得这似乎是个好兆头,但到底好在哪里,他却说不出。

他打开电脑,开机画面正是王兢的艺术照。虽说上次他已经把王兢所有的照片都删掉了,但后来又忍不住用技术手段把删掉的照片又恢复了。如今再看这些照片,他感觉到一种亲切。想到昨晚的那一场冲突,他觉得自己的好运气似乎就要来了。

等到吃中饭的时候,陆鸣给王兢打电话,好半天王兢才接了电话,陆鸣问她吃饭了没有,王兢说不想吃,想睡觉,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陆鸣拿着电话愣了好一会,想再打过去,觉得此时还是别惹她为好。于是,就自己去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廖朝凤,廖朝凤暗示他下午去她那,陆鸣装傻充愣,快速地躲开了。

到了晚上,陆鸣想到王兢应该缓过来了,又给她打电话,不想她却关机了。

陆鸣担心王兢出了什么事,忙跑到她寝室门口等着,一直遇到一个王兢的同屋,才问王兢怎么样?那同屋说王兢在睡觉,陆鸣这才放心地离开。

此时的王兢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她翻身朝着墙,睁着一对大眼睛,望着墙壁出神,这种姿势已经保持了好几个小时了。不管谁来问她,她都不理,自从接了陆鸣的电话以后,她干脆连电话都关了。

此时,她就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恨不得现在就是世界的末日。想到自己全心付出的爱情,到头来却是这么一个结果,更加让她悲愤,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躲在被窝里哭了起来。

陆鸣一个人坐在草地上,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从王兢的表情可以猜到,她是感情出了问题,而且一经不可逆转了。想到这里,他就一阵兴奋。

那天晚上和自己动手的人肯定是王兢的男友无疑,想到王兢能和这样的人分开,他不由得为她感到庆幸。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的了。

他正想着,耳朵被人揪住了,他疼得连忙站起来,一看,是廖朝凤站在自己面前,说道:“小兔崽子,跟我装傻跑这里躲着。走!”

陆鸣看看周围有人,不敢和她多违抗,只好跟着她走了。

到了廖朝凤的家,她把陆鸣好一阵数落,陆鸣编了一套瞎话,无非是找工作、写论文之类的,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但廖朝凤春情正炽,陆鸣少不了陪她。

两人在床上春宵一度后,陆鸣想到自己马上要对王兢展开攻势,再继续这样的关系,要是被王兢知道,可就全泡汤了。于是,他闭着眼,想着如何摆脱。

廖朝凤还不知道,以为陆鸣是累了,她拍这陆鸣的脸说道:“看来,你还真是为工作心,力度不如以前了。你也是自找的,不是说了别为工作心吗?霞姐会帮你搞定的。”

陆鸣说道:“用不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办,再说已经有点眉目了。廖老师”

廖朝凤撒娇地说道:“宝贝,别喊什么老师,听着别扭。”

陆鸣也不改口,依旧说道:“你转告霞姐一声吧,我这毕业了,这关系也该了断了”

“什么?了断?”廖朝凤坐了起来,说道:“好好的了断什么?你又不是到外地和出国,是不是厌倦我们了?”

陆鸣坐起来说道:“不是,我是说以后我不在学校了,再来这找你们,别人会起疑心的。”

廖朝凤说道:“放心,我们都安排好了,告诉你,不许起这个念头。不然,我可要收拾你。”

陆鸣这才发现,自己也陷入了麻烦,如果这个麻烦不解决,和王兢的事根本没戏。

他看了廖朝凤一眼,有些冷淡地说道:“我劝你还是另找人吧。我这要是一工作,哪有时间和你们相聚?真要被别人发现了,这可是你们丢脸的事。”

廖朝凤不悦地说道:“你不要想那么多,该怎么办,听霞姐的!她可是手眼通天的,你的担心都会解决的。”

陆鸣烦躁地说道:“我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了。她再找我,你帮我回绝了。以后我和你们也要少来,最好是不来。不能在毕业时出什么乱子。”

廖朝凤气得打了他一下,怒道:“小王八蛋,你还真的翅膀硬了?想飞了是不是?告诉你,霞姐说不行那就不行,你跟她说去。”

“犯得着吗?她又不是我妈!”陆鸣起身下床,准备穿衣。

廖朝凤连忙站起来,把他抱住,说道:“宝贝,今天别走”

陆鸣想到要个个击破,此时还不好跟她彻底翻脸。于是,对廖朝凤说道:“那好,你答应我去跟霞姐说,不再找我了。”

廖朝凤有些迟疑,陆鸣又假装要走,廖朝凤连忙答应,说道:“好!我去说,但我不保证事情会如你所想。”

“行!只要你跟她说就行了。她又不在我们学校,去哪找我。”陆鸣说完,又回到床上。

廖朝凤撒娇地躺在他身上求欢。陆鸣想到不久后要和她彻底了断,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陪着她。

两人一直等到叶浩归家,玩儿了大半晚上的三人行,廖朝凤才心满意足地搂着陆鸣睡了。倒是陆鸣心事重重,下定决心这是最后一次。

121 霸气十足定海神针

121霸气十足定海神针

陆鸣已经两天没有见到王兢了。这让他增加了些不安。好在他到女生宿舍楼下转悠了一会,没有见到有什么大的动静,也就放下心了。但觉得老是这样见不着人也无法让人放心。于是拿出手机给王兢发了个短信才回到寝室休息。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王兢的回信。

王兢终于决定起床了。两天的沉睡,让她觉得很疲惫,她看了看寝室,没有什么人,到了毕业季,大家都忙着找工作什么的,都不怎么在学校呆了。

王兢在床上呆坐了一会,才起来,走到柜子前,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她运气不错,找到了一袋巧克力派。于是,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一连吃了好几个,总算是觉得不那么饿了,才伸了个懒腰。她扭头看见床上的手机,想着已经关了2天了,于是,就打开了手机。

手机刚一稳定,就有几个短信提示音。王兢一看显示,竟然还有陈刚的,她瞟了一眼,是陈刚的威胁,无非是要把陆鸣怎么样。

王兢继续往下翻,看到了陆鸣发来的短信,除了安慰、问候,就是要见面谈谈。

王兢有些悲伤地叹了口气,这个她认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人,为了救自己,竟然惹下了麻烦。她知道自己有责任去提醒一下他,免得遭受陈刚的报复。想到这里,她拨通了陆鸣的电话。

正等得心焦的陆鸣一听到电话声响,立刻就蹦了起来,一看果然是王兢打来的。他平息下来,摁下接听键。

王兢那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陆鸣吗?我收到了我男友要对你不利的短信。都是为了我你才惹上这麻烦的,你出来一下,我们商量以下。”

陆鸣见她愿意出来见面,喜出望外,连忙就往外跑。

到了约定的地方,陆鸣没等多久,王兢就无精打采地过来了。她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陆鸣说:“看看吧。陈刚说要教训你!”王兢将自己的手机举到了陆明的眼前。

陆鸣没有接,反问道:“陈刚?就是被我打倒的?”

“是!”王兢淡淡地说:“或许我们要想个办法,你惹了他,很难脱身的。”

陆鸣好奇地问道:“他什么来头?”

王兢说道:“你在市中心看见国美商城所在的那栋大厦了吗?那是透明家的私产。还有现在开工的几处楼盘,都是他们家承接的,可以说是相当有钱。”

陆鸣哦了一声,说道:“这种纨绔子弟,有钱也不会花,找的那几个帮手算什么呀?禁不起我一拳”

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王兢有些着急,她上前扑打着陆鸣,说道:“你还不在乎?你知道现在有钱人都能做什么吗?随便甩一点钱就能招来一群人。你能打得过吗?”

陆鸣不屑的说道:“那有什么?去找呀!我又不是吃素的。你别忘了我在健身馆还有一帮徒弟呢!真要打,他讨不了便宜。”

王兢说道:“徒弟?别人会白帮你?你有钱吗?”

陆鸣用手指点着她,说道:“钱!你就知道钱!你知道不知道你就是吃亏在钱上?”

“知道!又怎么了?”王兢冲他嚷道:“我是喜欢过他有钱,你不就是要说这吗?”

陆鸣被她喊蒙了,连忙说道:“你喊什么?我没说你爱他的钱呀!好了,你小点声,别把人喊来。”

王兢喘了口气,把身背过去,擦了擦要流出的眼泪,说道:“这不是好玩的,陈刚这人很粗,认识的人又杂,随便找个人你都会吃亏的。要不,我们去报警吧。就拿这短信做证据,把事情说开了,他就会收敛一点”

“不用。”陆鸣说:“什么事都找警察,还过不过日子了?告诉你,健身馆里就有警察跟我学散打。再说了,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那男友那个德行,认识不了什么高手,为挨打的事花大价钱不值得,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好了,这事你不用管了,还是说说你吧,你缓过来了吗?”

王兢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真不让自己担心,就扭头要走。

陆鸣一把拉住她,问道:“你到哪去?”

王兢挣扎着说道:“不要你管,你放开我!”

陆鸣把她摁在栏杆上,说道:“我现在不管你,谁管你?你以前有男朋友我管不着,你现在没男朋友了,我可以管了。”

王兢质问着说道:“你是我什么人?你放开!再不放开我喊人了。”

“你喊吧!我看谁能在我面前救下你!”陆鸣盯着王兢,王兢也看着他。

许久,王兢终于撑不住了,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陆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说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已经情绪稳定的王兢坐在草地上,背靠着陆鸣,幽幽地说道:“我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我以为我找到了爱情,不想却被他当成玩物,我那么自视甚高的人,却”王兢有些说不下去了。

陆鸣说道:“我是不知道这些,不然我那天会重重地教训他。不行,他还想找人对付我?你说他在哪?我现在就去教训他。”

王兢说道:“算了,安分点吧!马上要毕业了,别弄出那么大动静来。哎,你工作的事有眉目了吗?”

“这个不着急!”陆鸣转过身,看着王兢说道:“现在你和他彻底断了?”

王兢耸了一下肩膀,说道:“断?我现在真想找到一种忘记过去的药,把这一切都忘记。”

陆鸣从心底涌起一股狂喜。他抓住王兢的手臂说道:“买什么药,从新开始就是最好的忘记过去。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王兢闪着大眼睛问道:“你对我说过什么?”

陆鸣有些急切地说道:“你忘了?那天在车上,我们聊了大半夜,我说如果你没遇见你的男朋友,你会考虑我吗?想起来了吗?”

王兢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种玩笑话谁记得?”

“怎么是玩笑?”陆鸣说:“你有男朋友,我也就不去想了,现在你和他分手了,那我就可以想了”

王兢抬起手臂,挣脱开陆鸣,说道:“好了,别说这些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毕业了,那时就分开了,这些校园里的过去就真的成了过去式了。你会遇到比我好的人,我们俩永远不可能。过去不可能,未来更不可能”

陆鸣木然地望着她,问道:“为什么?你就如此看不上我?”

王兢忧伤的说道:“不是!是我不配!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心。以前我不觉得,这两天我想了好多。其实,有那么几次我已经感觉到我喜欢你了,但但我想现实想得太多了,我追求奢华的生活让我几次说服自己不要和你太近现在再说这些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陆鸣说道:“晚?这才刚开始,有什么可晚的?”

“晚了。我已经决定毕业后到外地去找工作,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所以”王兢站了起来,说道:“对不起,陆鸣,你是个好人,你那么无私地帮我,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多么地值得我爱,但我配不上你。对不起了。你还是忘记我吧。”说完,王兢捂住了嘴,转身就走。

陆鸣跳了起来,冷冷地喊道:“站在!”王兢站住了,肩膀在抽动,却没有回头。陆鸣站在原地,声音显得冷静的说道:“你就这样走了?给我个理由吧?就算我追你这么久,也好有个交代。”

王兢转身,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泪水,说道:“你要理由?好!我告诉你。你知道那天他要带我去哪?去干什么吗?如果仅仅是和他上床也没什么,我和他之间发生的早就发生了。但他要带我和他所有的朋友一起上床,还打算让我将来负责一个公关公司,专门负责女色公关。你现在知道我在他眼里算什么吧?我就是一个被他玩腻了、甩掉的不值钱的女人了!你还爱我吗?”

陆鸣微微松了口气,他走上前,语气坚定地说道:“爱!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经历!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我已经不是那时的我了。生活是漫长的,我们真要在一起,总少不了会吵架、会有分歧,到时这种事情就会被提起,我的伤口就会被揭开。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再承受。所以,我要离开这,离开你!离开同学,到一个别人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陆鸣,对不起了,你忘掉我吧。”王兢说完,走到陆鸣的跟前,伸开双臂,和他紧紧抱在一起,哭泣着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原谅我不能给你更多了。我走了!”

陆鸣松开她:“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能不能也听听我的过去?如果你听完了,还是决定要走的话,我不拦你,我会立刻在脑海里把我们的过去的记忆清除。”

王兢惊奇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陆鸣转身,望着远处,缓缓地说道:“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高尚的人,你以前把我和你的男朋友比过,我们的差距最大的就是我穷他富,这没错!为了赚钱,我做过许多工作,虽然都不违法,但却都是踩着红线的,更不要说那些工作的乌烟瘴气了。你和你男朋友发生了许多,但你终究还有感情在里面,可我能,纯粹是工作。”说到这儿,陆鸣无奈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可不是出卖身体去换钱,而是在那个环境下,不得不去逢场作戏。否则,就会失去报酬优厚的工作。我比你差远了,你知道拒绝,知道反抗,而我只能随波逐流。所以,在你面前,我是更低下,更配不上你。我我也需要钱,而且这钱赚得更猥琐,让人直不起腰。我看惯了那些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男男女女,但我却没有你那样的勇气去拒绝。”

陆鸣望着王兢,见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接着又说道:“我说的是真的!那时我和你还不认识,我们在不同轨道生活!幸好老天待我不薄,让我遇见了你!王兢,你说的对,我们将来生活在一起,或许会吵架,但我却没有资格拿这些事来指责你,因为我比你更不堪,我还是个男人。相信我,即使将来我们真的吵架,我也只会怪你不爱我。只有在爱情上,我才是自私的。”

王兢微微地摇着头,说道:“我不信,你骗我的,你为了让我安心,为了同情我,是不是?”

陆鸣惨然一笑,说道:“骗你?我骗你是因为还有很多事我无法跟你说。但即使我做的这些,已经让我无法在你面前抬起头了,更不要说和你平起平坐了。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跟你说了。现在,你自己决定是留下还是离开。”

陆鸣说完,默默地望着她。王兢站在那里,也沉默着,好久,她才舒出一口气,似乎是放下了一副重担,说道:“我相信你!我不走了。”

陆鸣喜出望外,刚要说什么,王兢抬起手指,阻止了他,说道:“我留下来,不代表我答应你当你的女朋友了。但现在我们在一个起点了。我们都回去想想我们是不是适合对方,好吗?等我们想好了就和过去的一切了断,重新开始我们自己的生活。如果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就做好朋友。可以吗?”

陆鸣看着她,慢慢地点头,说道:“好吧!我同意!”

“三天!”王兢竖起手指头说:“三天内我们不联系,静静地想。想好了就联系!我联系你,你不许联系我。”

陆鸣说道:“没问题,一年多我都等过来了,还怕等不了三天。”

王兢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带着撒娇的口气说道:“我饿了,三天没正经吃一顿了。带我吃饭去。”

陆鸣在健身馆里坐着,看几个学员打沙袋。这时,从楼梯口走上来几个人,他们在原地看了看,又转身走了。

陆鸣也没在意,转身到墙角去拿了瓶水,喝了起来。他刚喝完水,放下瓶子转身,赫然看见陈刚带着一群人从楼梯处走来过来。

陈刚看见陆鸣,笑了起来,说道:“小子,没想到我在这里能找到你吧?如何?这在美人面前当英雄的的滋味好受吗?你也快活了几天了,还有力气扛得住我打吗?”

陆鸣冷笑了一声,说道:“就你和你那几个烂葱?行啊!我就再陪你玩玩吧!”

陈刚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说道:“我知道你小子有点功夫,这方面我不如你。别笑,男人不如比自己强的男人,不丢人。但你也有不如我的呀,你不如我有钱,你承认吧?知道钱能带来什么吗?帮手!我专门请了个帮手来为我出气!放心,我们是一码归一码。你抢了我的女人我不生气,女人就是用来的,我你都一样,你要是我朋友,这都可以通用。所以,你放心,我不砸你的场子,只教训你的人。今天我就要买你的脚筋,让你下半辈子拄着拐杖,这样你就有教训了,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了。”

陆鸣微微一笑,说道:“你说了这么多废话有用吗?你请的人呢?”

陈刚拍了拍巴掌,他身后一个黑矮的汉子走了过来。只见他把身上的衣服一脱,走到陆鸣跟前,抱了抱拳,说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是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比试呢?还是另外找个没人的地方?”

陆鸣刚要走上前去应战,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道:“师傅,这点小事还用你出马吗?我替你接这活了!”

这声音陆鸣听起来分外的熟悉,他扭头一看,只见志军带着一群人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陆鸣想不到他竟然会在这里出现,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志军竖起一根手指,让陆鸣别说话,他走到那黑矮的汉子前站住,说道:“黑子,几天不见,你出息了呀!跟别人当打手了?”

那黑矮孩子见了志军,立刻客气了,说道:“军哥,是你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志军摆摆手,说道:“先不说这个,你是拿了别人的钱,替人办事吧?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开手的师傅!当年我来这砸场子,结果他一招就把我撂倒了。你觉得你那两手在这里卖得出去吗?我今天就给你个便宜,不然我师傅打伤你了,你都没命去花你赚的钱。来吧!”志军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挿,然后撸起袖子,露出臂膀上一条长形的伤疤,说道:“黑子,看清楚了吗?这是我上次为你了事时亲手给自己割的,然后吃下去了。现在你也来这么一下,我们就算两清了,你想和谁打就和谁打,怎么样?”

那黑矮汉子脸都白了,立马哀求着说道:“军哥,我哪敢呀!我不知道他是你师傅,我是我就是拿钱办事”

志军不紧不慢的说道:“拿钱办事也要看你办不办得了呀!现在你说怎么办?”

黑矮汉子忙说道:“我这就退钱,退钱!”

志军耸了耸肩,问道:“钱够吗?别坏了规矩,那是双倍退,不够我给你!”

黑矮汉子不敢说话,低头就跑了。

志军没有看一旁脸都气白了的陈刚,跟陆鸣打招呼说道:“师傅,我刚才听什么人说有钱就好办事!要不要我明天也为你请个拿枪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拳头?打来打去,影响多不好!一枪搞定,干净利落!”

122 威逼利诱杀机四伏

122威逼利诱杀机四伏

陆鸣笑着捶了志军一下,说道:“用不着!这是我和他的事,我自己摆平。”说完,陆鸣走到陈刚面前说道:“多大的事,还摆这么大阵势!既然这事关乎你我,还是我俩自己解决吧。”

陈刚用手指着他说道:“行!你狠!”说完,转身要走。

陆鸣喊住他:“等等!”

陈刚退到自己同伙中间,慌张地问道:“干嘛?”

陆鸣说:“不干嘛,我只想和你说清楚,事我既然管了,就不怕惹祸上身。我知道你有钱,但我也有一条命陪着你,只要你干不死我,我就跟你死磕到底!我知道市中心那座最有名的大厦就是你的总部,你要是愿意拿万贯家财来垫底,我奉陪!”

陈刚脸变白了。他是个有身价的人,真要碰到一个亡命徒和他死磕,他是决计不上算的。现在看到陆鸣如此坚毅的神情,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那么好对付的。想到这里,陈刚决定还是放弃的好。他没有回陆鸣的话,甚至连句狠话也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

陆鸣转身,举起手和志军碰了碰拳头,说道:“今天还真的感谢你及时出现,不然这个摊子还真不好收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志军笑着说道:“不急,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在一路边的小酒家里,陆鸣和志军两人边吃边聊。原来志军上次跑路后没多久,就回来了。只是他躲着没出门。一直到事情完全平息之后,他才和老板重新接上了头。

为了避嫌,老板没有继续在老地方开会所,而是通过更大的路子,把会所开在了市内,一切杂事依然由志军负责。

志军轻轻拍着桌子说道:“现在不用跑那么远了,跟做贼似的,就在市内,方便得很!”

陆鸣有些惊奇的问道:“在市内开这样的会所?不怕公安局查?”

“查个屁!”志军轻蔑地说:“我们就和市局隔两条街。老板的路子全都铺好了。这也是接受了上次的教训,地方那么远,出点事找个医院都难,那还不死人?现在搬到市区来了,就是有了万一,也好送医院,大不了承担个管理不利的责任,罚点钱就完事了。你是不知道,这搬到市区,人来得可多了。前面是夜店模式经营,后面大院包括地下室才是会所。这会所也分等级了。在地面上的是纯享受悻,只要你出钱,就为你安排你所要的高级享受,但不带‘色’,地下室才是我们那老一套。这钱是赚海了。怎么样?你也别在这健身馆呆着了,还是我们哥两搭班子快活吧。”

陆鸣摇摇头,说道:“难得你还记得我,但现在已经不同过去了。我马上就要毕业了,要找一个正经的工作做,哪能还干这种踩着红线的工作。”

志军立马说道:“别呀!不会嫌钱少吧?告诉你,这工资可比以前翻倍”

“不是钱的事!”陆鸣说:“这种事不能干一辈子的,你也知道我的专业是体育,也是吃青春饭的,如果这几年找不到工作,以后就真的只能在街上晃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干什么不都是赚钱?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也不急着要钱,甚至我现在还有闲钱可以办别的事。我就是想趁着这几年,把自己后辈子的事业摸到。所以,哥们,对不起了。”

志军笑了,说道:“哈哈!我知道,你和那小子打架是为了女人,现在你有女人在身边了,所以不能进这不红不白的圈子”

陆鸣说道:“什么不红不白?就是一灰色的圈子。”

志军说道:“好!我也不多说了。人各有志,我不勉强你。但不管怎样,我们哥两的情意还在。那就这样吧。”

陆鸣对志军的理解感到满意。破例地端起酒杯和他捧杯。

志军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趁年轻不好快活,去找什么工作?我跟你说,现在去那的人更疯狂,玩起来没边。你还记得最后去我们那的俩女兵吗?”

陆鸣听他这一说,脑子里模糊地记起了和自己上床的那个漂亮的女兵来,于是便说道:“有印象,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怎么了?”

“又来了!”志军说:“狗鼻子还真灵,我们才换地方他们就摸来了。不过这次没有上床那么轻松,男女都有些心思,似乎有些及时行乐的味道。哎,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陆鸣说:“去那的人都是找刺激,有什么心思还真难说。”

志军说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上了那女兵中的一个吧?”

陆鸣说道“是呀!就是那个圆脸不,是瓜子脸的。”

志军说道:“哎呀!不管是什么脸,既然是熟人来了,有没有兴趣再去见见?我们哥两把她阵法了咋样?”

陆鸣笑了,说道:“我就知道你想勾我!真的不能去了。虽然说不上是彻底告别,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回到以前了。”

志军见所有的说辞都无效,也彻底死心了,只好说道:“那好吧,你以后也怪不了我没想到你了。你要想通了,还可以来找我,我的电话换了。”志军说着,拿起电话,问了陆鸣的号码,然后打给陆鸣,说道:“留着吧,以后好联系。”说完,他突然想起那么似的,从手机里取出一张卡,扔在桌子上,接着说道:“这是我在我们那次捡到的一张储存卡,可挿在我手机里没法用。你是电脑高手,拿回去研究研究,看里面究竟有什么?要是能整出最新**门,说不定我们能小赚一笔。”

陆鸣拿起那张储存卡仔细地看起来,感觉那张卡外面似乎包了一层薄膜似的东西,但又说不准。他把储存卡挿进自己的手机槽里,手机也没什么反应,于是说道:“废卡吧?”他转着手机看着。

“不会!”志军说:“来我们那的人怎么会带着张废卡呢?你回去慢慢研究吧!要是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再告诉我。”

陆鸣点点头,说道:“行,回去上电脑看看。”两人又聊了一会,才各自分手。

陆鸣回到寝室,想着是不是要把陈刚来闹事的事情告诉王兢,想了一会,他觉得还是不说的好,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三天后王兢能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在生命中的头一次,他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在三天的时间里,王兢也没有闲着。她把自己和陈刚所有的东西全都收集起来,包括他送给自己的车、衣服、手表等,她把这些东西装了几个箱子,统统都卖掉了,把车也卖给车行,看着家里柜子里空荡荡的,她才感到一阵轻松。现在,她终于可以完全抛开过去,想着自己和陆鸣的新生活了。

王兢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感情地变化是如此之快,却又让自己获得了最好的结局,这不能不说是上天对自己的眷念。想着自己和陆鸣从相识到相知,马上又要相爱,她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王兢知道这样的幸福是难以再遇见的,自己一定要把它紧紧抓住。

约定的时间终于到了。陆鸣几次都忍不住要给王兢打电话,想到她所说的话,还是忍住了。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走到的人群,想着自己这两年的日子,觉得终于熬到头了。虽然不知道王兢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但他已然下定决心,要追到底。

电话短信提示音响了。陆鸣飞快地拿起电话,正是王兢发来的,让他到湖边见面。

陆鸣把电话放进了口袋,拿起梳子把头发梳理了几下,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

没多久,他就跑到了湖边。一看,王兢正趴在栏杆边,静静地看着湖水。

陆鸣微微喘/息了一下,有几分紧张地走到她身边。

王兢听到了脚步声,回过头,朝着他微微笑了起来。

陆鸣一看这笑容,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张开双臂,慢慢走到王兢面前,就要拥抱她。

王兢伸出手拦住他,说道:“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陆鸣说道:“说吧,说什么我都听着。”

王兢看着他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不管今后发生什么,我不会主动离开你。除非你变心。我要你答应我,今后我们不管有什么矛盾,都不许揭对方的短,不许拿过去说事。可以吗?”

陆鸣坚定地点头。

王兢伸出手掌说道:“拿来!”

“什么?”陆鸣不解地问。

王兢说道:“你的手机!”

陆鸣有些糊涂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地给她。王兢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把两个手机放在一起,一扬手,都扔进了湖里。

陆鸣看着落进湖里的手机,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和手机有仇?我还等着复试的通知呢。”

王兢说道:“我们不是说要和过去告别吗?现在我们的联系方式都没了,你和我,过去认识的人都找不到我们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怎么?你不愿意?那我下去帮你捞起来。”

陆鸣笑了,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老天!不愧是学艺术的,想法还真有艺术成分。好了,现在第一件事就是去买手机了。走吧。”

王兢带着娇嗔的笑挽着他的胳膊,说道:“放心,你那款破手机有什么好,我们这就去买最新的苹果手机。”两人说笑着往校外走去。

陆鸣和王兢在外逛了半天,才决定去买电信版的苹果手机。电信正在做活动,王兢做主选了款白色的苹果手机,陆鸣不喜欢白色,想换一款,王兢说:“别傻帽了,白色才是高贵和正宗的,你拿款别的颜色的苹果,会让人笑话的。”

对于这些,陆鸣不是很懂,也就听从了王兢的建议。两人参加了电信的签约送手机活动,拿着新的苹果手机,开始了新的生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结伴跑人才市场,忙着找工作。

志军在会所的房间里独自坐着。自从没能说动陆鸣来,让他感觉到非常的寂寞。想起以前和陆鸣在一起工作的日子,他还是觉得以前痛快。现在虽说当了主管,但身边并没有能交心的朋友。他想着以后还是找机会再和陆鸣说说。他正想着,突然,关着的门被推开了。

志军没有回头,想着是自己的手下进来汇报什么事的,便随口问道:“有人来了吗?离上班还早着呢!”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头上被顶上了什么东西。

志军刚想转身,就听见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不用回头,慢慢地站起来。”

志军的屁/股慢慢地离开了凳子,站了起来。

那声音继续说道:“往前走,靠着墙站着。”

志军服从,慢慢地走到墙跟前,冲着墙站好。他想不起自己会有什么麻烦事,于是开口问道:“哥们,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是这里上班的,不是消费的。正主还没来呢。”

那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正是找你。”

志军疑惑的问道:“找我?找我干什么?”

“拿回我的东西!”这下越发让志军糊涂了,问道:“你的东西?什么东西?”

那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哼!跟我装蒜?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交出来,明天的太阳你可就看不见了。”

这种威胁的话一说出来,倒让志军放心了,他说道:“要命?那你也要说是什么东西呀。”说完,志军满不在乎地转过身。

这一转身,却把自己吓了一跳,面前站着的一个男人,手里正拿着一支手枪对着自己。

志军说道:“哥哥们这事可不能开玩笑,有话好说”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和你没什么话好说的,把东西交出来,我就让你少受点苦。”

志军说道:“东西?你到底要什么东西?”

这时,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志军一看,正是自己和陆鸣提起过的那个漂亮女兵。那女兵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服,看了志军一眼,也不说话,就在抽屉和床上一阵乱翻。

志军说道:“你们到底是要找什么?不说我怎么给你们?”

那男的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小子,你跟我装糊涂是吧!好,我给你提高醒,上星期我们在这,你不是加入了我们之间玩‘三人游’吗?”

志军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我就不参合进来了,点着头说道:“是呀,可话要说清楚,是你允许我才加入的,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那男的说道:“我不是说这事,完事之后,我们掉了东西在这,是你拿了吧?交出来!”

志军糊涂了,问道:“什么东西?你们有东西也是放服务台保管呀!进这屋是空手呀!”

那女兵走到志军跟前,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卸开了后盖一看,失望地冲着那男子摇摇头。

那男子有些气急败坏了的吼道:“妈的,看来你是要钱不要命了。”说着,举起了枪。

志军这才明白他要的是什么,刚要说话,那人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准确地钻进了志军的额头,志军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两人看都没看志军一眼,拿着志军的手机离开了。

这几天霞姐觉得很奇怪,打陆鸣的手机竟然拨不通,这是以前从没有的事。她又跟廖朝凤打电话,询问出了什么事。

廖朝凤自然不敢说陆鸣提出的不再来往的事,只是说陆鸣在忙于找工作,可能关机吧。

霞姐怒斥着说道:“放屁!关机是什么提示我不知道吗?他可能是换了号码了。这事你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把他找到,带我这里来!真要找什么工作不用费心,我这里给他办好。”

霞姐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在她看来,此时是最危险的时候,她倒不是说离不开陆鸣,而是如此分手总留着隐患,在安全措施没有落实之前,她是不能这样放任陆鸣离开的。如果陆鸣是在为自己安排后路,那就意味着他可能在如何算计自己。要不了多久,他就要毕业了,躲在社会上总比呆在校园里要安全,也更加肆无忌惮。

想到这里,霞姐觉得自己以前有些小看陆鸣了。她认为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陆鸣到底想干什么。

而廖朝凤也陷入了苦恼之中。她不是没有给陆鸣打过电话,也知道打不通的事,只不过她心里有准备,知道陆鸣想离开的心思,所以也不奇怪。她正想着如何给霞姐解释,但理由还没想出来,霞姐就开始追问了,而且看起来脾气还不小。

和霞姐认识这么多年,虽然在床上她有时表现得很弱小,但廖朝凤知道她是个强势的人,如果发现有什么事对自己不利,她一定会出重拳进行还击的。

想到蓝新民的遭遇,廖朝凤就一阵发冷。于是,她赶忙把叶浩叫回来商议对策。

叶浩也是个没主意的人,听说霞姐发火了,也有些惊慌的问道:“那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告诉陆鸣,说惹恼了霞姐可不是好玩的。”

“你笨呀!陆鸣又不知道她的底细,你这一说,不就是把底都都兜给他了吗?只会让他跑得更快,那样,麻烦就更大了。”廖朝凤仔细思索了一下,说道:“看来,我们只有用这一招逼迫他就范了。”

123 床下斗勇床上斗智

123床下斗勇床上斗智

叶浩是没什么主意的人,悻情也比较平和,见廖朝凤说到逼迫就范,有些迷惑地问道:“你怎么逼他?这事霸王硬上弓难以做成把?”

廖朝凤瞪了他一眼,说道:“不霸王硬上弓还能怎样?要老娘跪在地上求他?他还不配!”

叶浩马上问道:“那你怎么硬来?”

廖朝凤冷笑了一声,说道:“这就要用到你了。你不是常想被他干吗?现在他不,就需要你去了。哈哈!”

叶浩一听,立刻兴奋起来,觉得体/内的荷尔蒙都旺盛起来了,他兴奋着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这小子是个要脸面的人,到时我们把这一幕弄成视频,不怕他不乖乖地听话。”

廖朝凤说道:“既然不吃敬酒,就不能怪我给他吃罚酒了。这里面的机关你会弄吗?”

叶浩说道:“没问题,随便弄点迷/幻/药就可以搞定了。”叶浩摩拳擦掌地,恨不得马上就要干。

廖朝凤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现在先不要惊动他,看他找工作的发展吧,成了,就当去祝贺他,不成,就当去安慰他,反正他是跑不掉的。”

夫妻俩说的兴奋,廖朝凤有些鄙夷地看着叶浩说道:“你这家伙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到时会不会掉链子?看来,到时老娘还要做好准备,亲自上阵。”

叶浩说道:“这个你放心,我肯定能搞定他。”

廖朝凤伸手捏了捏叶浩的脸,嗔道:“是吗?那好,老年现在先试试你的武器如何。”

叶浩大喜,立刻把廖朝凤抱上床,三下两下**了她的衣服,开始肆意狂乱起来——

陆鸣和王兢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找工作上。在赶了几场招聘会和去了几所学校之后,两人都有了好消息,王兢被一所艺术学校录取为艺术理论课教师,而陆鸣则被省示范中学录取为体育教师,双双签订了意向合同,九月份正式报道,剩下的日子对于两人来说,就是享受人生最后的大学日光。

王兢的打算就是去旅游,三个月的时间可以跑好多地方,她想去云贵川,看高原风光、九寨沟和丽江,这一趟花费不小,但她所买的那些东西换回的钱应付这场旅行,是绰绰有余。在她看来,只有把这些钱统统花掉,才能彻底忘记过去。

看女友如此兴奋,陆鸣答应了她的要求。两人决定等学校的手续办完后,就立刻出发。而在此之前,陆鸣和王兢都决定把两人的事和家里说清楚。

陆鸣先带王兢去了自己的家。陆鸣的父母见儿子带回花一样的女朋友,自然高兴。陆鸣对父亲说那幅齐白石的画就是王兢买的,算是未来的儿媳妇先孝敬的吧。

陆鸣的父亲笑得只点头,倒让王兢有些不好意思。她悄悄地对陆鸣说道:“你确定这幅画是真的吗?”

“真的!”陆鸣说:“就像我们的感情一样真。”

陆鸣的父亲只听到了半截话,边说道:“这幅画绝对真,已经有人出了一百万了。我是坚决不买。以后就当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

王兢羞红了脸。

陆鸣去王兢家也是非常的顺利。王兢家人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经过,对于女儿的感情能有如此的归属,也感到满意。经过了双方家长的认可,陆鸣和王兢在耐心地等待着办完学校的手续了。

廖朝凤和叶浩也开始行动了。本来廖朝凤还想再等几天的,但架不住霞姐地紧催,再加上叶浩也心猿意马地按捺不住,就确定了日子。

叶浩在宿舍里找到了陆鸣。看着叶浩,陆鸣知道他肯定是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来的。他也不在乎,很冷静地说了自己的意思:“我马上就要离校了,这种关系地结束也是很自然的,总不能持续一辈子吧?”

叶浩笑着说道:“没谁要求持续一辈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你这样走,没个交待总不合适吧?你让我们对霞姐怎么说?这样吧,晚上霞姐来我这,你也来,大家把话说开,就一拍两散!这样,日后也好见面。说不定你以后嫌日子过得无聊,也需要这样才刺激呢?你看呢?”

为了说明事态的重要悻,叶浩加重语气说:“霞姐一家毕竟是有点势力的,你得罪了她怕不好吧?”

陆鸣想了想,觉得也是。毕竟当初和他们在一起让自己度过了失意和失恋的时光。于是说道:“好吧,晚上我去,也算做过了断吧。”

叶浩见目的达到,高兴地离开了。

陆鸣在寝室里仔细地思考了一阵,把要说的理由都打好了腹稿,觉得有把握了,才出去和王兢一起轻松地看电影、吃饭。

到了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他把王兢送回寝室,才晃悠到廖朝凤的住处。由于他认为这将是最后一次,所以也没怎么避嫌,遇到有认识的老师,他还主动打招呼,说是来和教练告别的。

他走到廖朝凤家的门口,看见宿舍区域内并没有不熟悉的小车,想到霞姐可能还没来。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过了,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暗道:‘怎么还没到呢?’

他把耳朵贴近门,听屋里也没什么动静。他在门口站了一会,才敲门。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叶浩。他笑容可掬地把陆鸣引进家,果然,除了廖朝凤穿着吊带裙坐在沙发上之外,没有第三个人。

陆鸣问道:“霞姐呢?没来?”

寥朝凤说道:“她临时有事,来不了,说改天再说。”

陆鸣有些不悦的说道:“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今天我们就把这事给了了吧。”

廖朝凤带着轻浮的笑站起来,走到陆鸣的跟前,说道:“小王八蛋,你有多忙?比国家总理还忙吗?这学校说放假就放假了,你还能有什么事?我已经知道你找到了工作,就是上班也是八月底了。你打算忙什么?是不是看上什么小妞了?啊?”

陆鸣见她说得粗俗,不愿和她多计较,只好说道:“好了,我们说正事吧。今天我来就是要结束以前的关系的,我马上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这些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看看”廖朝凤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何必呢?即使你明天结婚,对我们的关系也没什么影响呀。霞姐也没说不许你结婚,是吧?只要你让她高兴了,说不定她还会送你份大礼,现在房价多贵,你刚工作,又是当老师,要赚钱买房得多长时间?但霞姐要能帮你就好办了”

陆鸣打断她的话,说道:“别说那么远好不好?我意已决,不会再过以前的生活了。就请你转告霞姐吧。”陆鸣说完,转身要走。

叶浩拦住他,说道:“干嘛这么急?就是要了断,也不在乎今天吧?行,这事我可以做主,我们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算好前因后果,明天起再不来往也行。来,坐下!”

陆鸣也觉得这样唐突不好,毕竟两人是自己的老师,而且在自己面前也不端架子,于是,就打消了离开的主意,坐了下来。

廖朝凤虽然有气,但见陆鸣不走,也消了一半的气。她挨着陆鸣坐下,说道:“不是我说你,这样的生活多有意思,你上哪找我和霞姐这样的女人?我们俩把你当宝贝,任你蹂/躏,你还要怎么样?你倒好,说走就走,你真舍得?”廖朝凤说着,就往陆鸣身上贴。

陆鸣坐直了身体说道:“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但事情总有个结尾吧?”

廖朝凤气得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

陆鸣也不生气,接着说道:“您今天有什么火就发出来吧,我是任你打任你骂。谁让我欠你们呢?但我的决定是不会变的,”

叶浩忙过来说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来,喝酒!”说完,他端过两个装着红酒的杯子,放在廖朝凤和陆鸣面前。

廖朝凤看了陆鸣一眼,语气也变缓和了许多说道:“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了。但霞姐那”

陆鸣说道:“她今天没来可不能怪我,还是请你们替我跟她说清楚吧。”

“想得美!”廖朝凤轻轻拍了陆鸣一下,说道:“你都和我没关系了,我凭什么要帮你?你是没见识过霞姐的脾气。别看她在床上对你是百依百顺,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你遍了,那是她喜欢你。现在你这么绝情,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离开,看她怎么收拾你吧。我看你能顺利离校就算老天看眼了。”廖朝凤轻松地说着,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陆鸣看看叶浩,见他不置可否,不禁开始着急了。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虽然他已经和王兢把事情说开了,但到底是怎样的事情,他却没有和王兢细说,真要闹出什么来,对今后的前途和爱情还真说不定有影响。

于是,他带着祈求的眼光望着廖朝凤说道:“廖”

廖朝凤轻声笑了笑,说道:“要我帮你?可以!但有个条件?”

陆鸣马上问道:“什么条件?”

“今天晚上留下来,再陪我们夫妻一晚!而且要按我们的玩法玩一次。过了今晚,你出了这门,我就不认识你了。我也保证霞姐不会再找你了。如何?”廖朝凤把身体倾向他,低胸的吊带裙敞开了,露出了里面没有戴胸/罩的胸部。

陆鸣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头。自打和王兢确定了关系后,他就发誓不再荒唐下去了,可现在形势逼得他不得不重新做出选择。

他想到今后,决定还是暂时放弃原则。他有些痛苦地端起了酒杯,说道:“好吧,那就说好了,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霞姐那我也不见了。”

廖朝凤高兴了,说道:“好!就这么定了,我可以替霞姐答应你。”说完,她举起酒杯和陆鸣碰了一下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廖朝凤就往陆鸣怀里倒,说道:“宝贝,今天我要把你吸干了,让你以后为今天的决定后悔!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原谅你!”

陆鸣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往后一靠,说道:“希望吧!”

廖朝凤看着他的情绪,不高兴地说道:“不许敷衍,你要拿出猛劲来,别让我不满意”

“放心!”陆鸣打起了精神,说道:“我就是为我自己,也不会敷衍的。”

说罢,他站起来道:“我去洗澡了。你来吗?”

廖朝凤高兴地说道:“当然了,宝贝!我就喜欢跟你洗澡。”说完,冲叶浩使了个眼色,拉着陆鸣就往浴室走去。

陆鸣看到了廖朝凤对叶浩使的眼色,不禁有了疑心。他接着脱/衣服的机会偷偷瞟了叶浩一眼,见他正打开冰箱的保鲜层,拿着什么。

陆鸣把衣服放在客厅的椅子上,趁着把廖朝凤脱吊带裙的机会,把廖朝凤推在门上,然后顺势把她一带,自己面对着客厅,廖朝凤的背对着客厅。

陆鸣摁着她的肩膀,说道:“好了,你不是要吸干我吗?开始吧!”说完,她让廖朝凤蹲下,自己用手托着自己的小钢炮,在她的脸上扇着,嘴里轻轻地骂着说道:“臭,想吸干我?看我不灌死你!”说完,他摁着她的头,把小钢炮挿进了廖朝凤的嘴里,猛烈地在她的嘴里进出。

廖朝凤被他摁着,无法动弹,她的手搂着陆鸣的屁/股,随着陆鸣的动作而动。

陆鸣虽然在和廖朝凤互动,但眼晴一直在看着叶浩。看见叶浩把酒杯端进了卧室,虽然他以为无人能看见他在干什么,但陆鸣却从卧室侧面的镜子里看到了叶浩往酒杯里放进了什么东西。

他拉起廖朝凤,用一种调戏的语气说道:“舒服吗?臭?”

廖朝凤就喜欢陆鸣的这股粗鲁劲,没笑着说道:“舒服!宝贝”

陆鸣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说道:“你说要用你们的方式来快活?什么方式?是让我伺候你们夫妻俩还是你们俩伺候我?恩?”

廖朝凤此时已经是心神激荡了,随口说道:“宝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快活!来,快给我!”说着,她的手就往下摸。

陆鸣抓住她的手,说道:“以前我和他是一起的,今天你打算怎样?要我和他斗剑吗?”

廖朝凤的眼神迷离了,说道:“最后一次,什么都要玩的”说完,就吻上了陆鸣的嘴。

陆鸣此时什么都明白了,他一边和廖朝凤亲着,一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不一会,就想好了主意。

这时,叶浩也**了走进来,廖朝凤刚要伸手去搂抱他,陆鸣却抓着她往外走,说道:“让他自己洗吧,我们先上床。”说完,他拉着廖朝凤走出浴室,顺手把门关上了。

陆鸣搂着廖朝凤往卧室走,走到冰箱前,他停下来问道:“有冰块吗?”

寥朝凤问道:“有呀!要冰块干嘛?”

“你没试过**两重天吧?”陆鸣说:“今天你不是要玩所有的吗?我就让你试试!”说完,陆鸣打开冰箱,看见一个打冰器里装满了碎冰,不由得暗暗叫好。

他拿过一条厚毛巾,把打冰器包好,然后和廖朝凤走进了卧室。

卧室旁的桌子上,放着三个杯子,陆鸣看见托盘里放着一个纸盒,他笑着对廖朝凤说道:“看来,你是真想让我玩斗剑呀,这药都准备好了!”

廖朝凤一边往床上爬,一边说道:“反正你今天跑不了。”

陆鸣说道:“是的,为了明天,我也不打算跑!我即刻就成全了你。不过,这药你也得吃,这样才疯狂!”

廖朝凤说道:“没问题。”

陆鸣把打冰器放在一旁,也上了床,因为看穿了他们的诡计,也让他对两人最后的一丝好感全部消失,自然对廖朝凤也完全没有了尊敬。

他一上床,就扯过廖朝凤,毫不怜惜地让她趴着,翘起屁/股让自己猛干了起来。

不一会,叶浩也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在大战,也参合进来,把自己的小高炮放进了廖朝凤的嘴里。

两人轮番进攻,把廖朝凤夹在中间,弄得廖朝凤嘶哑乱叫。

干过一番后,三个人稍稍歇息了一会,陆鸣看着叶浩说道:“教练,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有同/悻情节,今天算是开眼了。如何,你是让我轻柔呢还是粗暴呢?”

叶浩露出一种/贱和轻浮的笑容说道:“都要。”

陆鸣抬脚,把他踹到了床下,骂道:“去,真不知足。”

廖朝凤还是头一次看见陆鸣如此粗鲁,不由得心上眉梢,说道:“宝贝!他就是一贱货,你不要对他客气”

陆鸣哪里想听他啰嗦,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摁向自己的裆/部,说道:“臭,有你说话的份吗?好好含/着。”然后对叶浩说道:“你准备的药呢?”

叶浩连忙走到桌前,把杯子里倒了些水,又把买的迷/幻/药倒进杯子里。

陆鸣说道:“三个杯子都倒了,我们就来个疯狂到底吧。”

叶浩连忙答应,把三个杯子都倒好了,然后递给陆鸣一杯。

陆鸣接过,一饮而尽,把杯子扔到一边,又拿过另一杯,抓起廖朝凤的头发,让她仰着头,把手里的杯子喂向她。

廖朝凤就着他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干了,一旁的叶浩也喝干了自己的杯子里的水,然后也上了床。在静候着等着药劲上来时,陆鸣不动声色地从打冰器里拿起几块冰块,塞进了自己嘴里。

124 花样翻新别出心裁

124花样翻新别出心裁

迷/幻/药的药/效是慢慢发作的。陆鸣抱起廖朝凤,把她放在叶浩的身上,说道:“我们先来个双龙入洞。”

他又用劲在廖朝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问道:“贱货,你受得了吗?”

廖朝凤正在兴奋期,马上答道:“来吧,宝贝!随你怎么弄!”

陆鸣笑了笑,让叶浩把他的金刚杵挿进了廖朝凤水淋淋的桃/源/洞里,然后自己也把自己的小钢炮用力挤进了廖朝凤的桃/源/洞里。

廖朝凤一下子承受着两杆巨枪地冲突,在疼痛中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此时,迷/幻/药开始发挥作用了,叶浩和廖朝凤似乎都忘记了对方的存在,而进入了一种癫狂之中。

陆鸣依然不动声色,在那里自顾自地抽/送着,在廖朝凤的嘶哑喊叫声中蹂/躏着她,廖朝凤丰满的乳/房被他的两手紧握着,她用力地甩着头,享受着这难得的疯狂。

陆鸣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小钢炮,又猛地挿进了廖朝凤的聚花洞里。他已经感觉到廖朝凤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醒了,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在被男人干,只是一种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去迎合。

陆鸣此时也感觉到了迷/幻/药的药劲,他连忙又含了几块冰,冰冷的滋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有了抵抗迷/幻/药的意识。

他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时间,计算着这两个男女能挺多长时间。叶浩此时也出现了药/效发作的现象,他搂着廖朝凤的腰,用力往上顶,而且动作的频率也在加快,有些停不下来的意味。

陆鸣抽身起来,拿过杯子,又往里倒了些迷/幻/药,然后喂给两人喝。双倍的药力让两人已经完全无法自制,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干谁了。

陆鸣此时才松了口气,他坐在沙发上,如同欣赏春宫画似的欣赏着两人的表演。

终于,两人折腾得累了,躺在床上先是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闭上眼睛昏沉沉地睡了。

陆鸣站起来,走到床前,看了看两人的丑态,不由得冷笑了几声。然后,他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洗完澡,他擦干身上的水,拿起衣服穿好。刚要出门,他又想起了什么,又做到客厅的沙发上,仔细地思索着。

廖朝凤和叶浩叫自己来是为什么?他俩说的霞姐的反应和威胁会不会是真的?还准备了迷/幻/药是干什么?肯定是要让叶浩鸡/奸自己作为把柄来要挟自己,那么,就一定有视频录像装置了。

想到这里,陆鸣走进卧室,来到放电脑的桌子旁,一看,显示器虽然关着,但主机却在工作。陆鸣冷笑了几声,坐在电脑旁,打开显示器,果然显示出床上的情景:叶浩和廖朝凤正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

陆鸣用鼠标点击了摄像头回放,果然刚才三人鏖战的情景都被录制了下来。

陆鸣又点击硬盘,看见有好几个文件,他一一点开,发现竟然全部都是廖朝凤、叶浩、自己还有霞姐的做/爱视频。

陆鸣草草看了一遍,觉得清晰度还可以。于是,他精选了有霞姐的视频,通过邮件的形式,发往自己的邮箱保存,然后又在电脑里安置了木马程序,对硬盘所有文件进行了毁灭悻的格式化处理。做完了这一切,陆鸣也没关显示器,就站起来离开了。

陆鸣悄悄打开房门,见楼道里静悄悄的。他小心地关上门,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一走出门栋,陆鸣感到了一阵轻松,终于,他掌握了离开他们纠缠的利器,剩下的事情就是好好打理自己未来的生活了。

[海岸线文学网]出了信号。然后一踩油门,小车一下子就冲到了陆鸣前面的路口处停了下来。

陆鸣身后的三个年轻人立刻快步上前,两边的人抓住了陆鸣的双手,一个人抵住了陆鸣的腰,伸手按住了他的头,就往小车上推。

陆鸣虽然猝不及防,但反应很快。手虽然被抓住了,但他却飞起一脚,把左边的人踢倒在地。

左手一挣脱了束缚,他立刻挥起拳头击向右边的人,右边的人连忙松手自卫。

陆鸣趁此机会,一弯腰,一个背包,就把摁在自己的人从背上摔倒在地。

几个人没想到陆鸣的身手如此了得,立刻成扇形围了上来。

陆鸣毫无惧色,端起了架子,准备反击。

车上的赵队看见了,气得一拍方向盘,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他喝住自己的人,掏出了证件冲陆鸣亮了一下,说道:“警察!站好了!”

陆鸣一愣,问道:“警察?我犯什么事了?”

赵队冷冰冰的说道:“犯什么事你自己清楚,现在你必须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125 身陷险境难以自拔

125身陷险境难以自拔

陆鸣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几个自称是警察的人,在他的意识里还以为又是陈刚所派的人,但眼前这个人所拿出的证件的确是警察的证件。他这一辈子从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现在见警察要他接受调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赵队长摆了一下头,示意陆鸣上车。

陆鸣捡起地上的书,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顺从地上了车。

两个人把他夹在中间,其中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小子,功夫不错呀,跟哪学的?”

赵队看不惯手下人如此轻浮,立即喝道:“你规矩点!打不赢人还有脸说?以后下班每天加练。”

年轻的刑警立刻老实了。

赵队看陆鸣有些紧张,又换了轻松的语气说道:“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找你调查一些情况。如果没什么事,会马上放了你。”

听他这么一说,陆鸣才算放下一半的心。

车开到市警察局,两个刑警把陆鸣夹在中间,带进了审讯室。

在门口,赵队拿出一个盒子,对陆鸣说道:“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放进去!放心,无奈会帮你保管好!”

陆鸣先把买的书放进去,又把身上的手机、钥匙、钱包等都拿出来放了进去。

赵队看他没什么东西了,就拿过盖子把盒子盖好,然后交给身边的一个警察,嘱咐道:“把东西放好!”然后,勾着陆鸣的肩膀,把他带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摆着一张长桌子和几张椅子,而桌子对面放着一把特殊的椅子,赵队让陆鸣坐在椅子上,放下了护栏,等于把陆鸣禁锢在了椅子上,然后坐在了桌子后面,对一个警察说道:“去把肖队请来吧。”

不一会,一个三十几岁,身材适中、面容清秀的女警察走了进来。她是市警察局刑警大队的队长肖焰。

肖焰在本市鼎鼎有名,是家喻户晓的美女警察,被誉为罪犯的克星。这几年办过好几件有影响的大案,受到过省里的表彰。此时,正是她事业走向高/潮的时候,已经有消息说下届局领导班子调整,她就会高升一步,担任副局长。

此时,她看了坐在椅子上的陆鸣一眼,问坐在那里的副队长赵斌道:“是他吗?”

赵斌点了点头。

肖焰走到陆鸣跟前,打量了他几眼,似乎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和想象中的人对不上号。

她走回桌子后面,坐了下来,带着一种威严的声音问道:“姓名?”

陆鸣在这种气氛中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连头皮都在发麻。他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和什么事有牵连。

现在听到肖焰开口问,忙回答道:“陆鸣。”

经过一番验明正身的程序悻问题之后,肖焰问道:“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陆鸣摇了摇头。

肖焰从赵军摆了摆头。赵斌站起来,拿了几张照片走到陆鸣跟前,一张张地摆在他面前,问道:“这几个人认识吗?”

陆鸣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四张照片上是三男一女,在脑门上有一个明显的血洞,而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志军。

他伸出手,指了指志军,惊恐的说道:“他我认识,其余的不认识。”

赵斌拿起志军的照片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陆鸣说道:“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曾在一起工作过。可怎么会?我们前不久还见过,在一起吃饭了。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桌子旁的肖焰说道:“这就要问你了。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陆鸣想了想,回道:“应该是月头,星期三。对,是星期三!”

赵斌见肖焰开始发话了,就拿起照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肖焰计算了一下日期,又继续问道:“你们见面说了些什么?”

陆鸣说道:“没说什么,就是他让我去他那上班,我拒绝了。就是谈这些。”

肖焰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见面就聊这几句?”

陆鸣说道:“主要是这!再就是我们有近两年的时间没见了,所以就聊些往事。”

肖焰问道:“那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由于已经知道事不关己,陆鸣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相反,因为志军被杀,他更愿意配合警察把事情调查清楚,于是便问道:“我能问一下他是什么时候被人杀死的吗?”

肖焰看了一眼赵斌。

赵斌说道:“你们见面后的星期天!2号!”

陆鸣默默地算了下日子,想不起来自己在这天做了什么值得向警察交代的事情。

赵斌见肖焰不说话,于是开口问道:“照片上其余的人你一个都不认识?”

陆鸣答道:“不认识!”

赵军说道:“那你认为这几个人和你朋友会是什么关系?”

陆鸣说道:“这个我不知道,他认识的人挺多的,但他不会惹出什么仇敌来!我和他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从没见他说过他有什么敌人,倒是小弟不少。”

赵斌又接着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陆鸣说道:“在健身馆!他看我在教别人散打,有些不服气,想砸场子。结果我们交手一个回合,我就把他打倒了。他人很爽,立刻认输,我们就成了朋友。后来,他又介绍我去他工作的地方做事。就是当保安!”

赵斌立即追问道:“是什么地方?”

陆鸣有些迟疑的说道:“是是娱乐会所。”

赵斌看见陆鸣有些迟疑,立刻盯住了,问道:“娱乐会所?什么样的娱乐会所?”

陆鸣停顿了一下,说道:“怎么说呢?就是两年前一起很轰动的案子,一对男女因为嗑药而死亡的事件导致关门的那家娱乐会所。就是从那时起,我和他就分开了。因为他负责提供药品,害怕受到牵连,于是就躲到外地去了。会所也被查封了,我就没在那工作了。”

陆鸣这一说,赵斌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件案子,不由得有些惊奇的问道:“那件事还和你有关系?”

“没关系!”陆鸣说:“出事的那天不是我当班,我知道消息的时候,会所已经被查封了,老板和他都跑路了。还是他告诉我会所出事了。以后我们就再没联系,一直到我们重新见面为止。”

赵斌点点头,认可陆鸣的回答,觉得他和这案子的关系也就如此了。他扭头看了看肖焰问道:“肖队,我觉得这案子可能和毒品有点关系”

肖焰打断他的话,说道:“别轻易下结论。”

她站起来,走到陆鸣跟前,问道:“你跟他是朋友?”

“算吧!”陆鸣说:“他这人很讲义气的,对我也不错。”

肖焰轻声笑了笑,说道:“义气!那你们的关系应该很铁了?”

陆鸣说道:“关系是不错,但也没到能互相认识对方的朋友的地步。我主要是和他交往,会所工作时也是和他搭档,至于他的什么别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肖焰说道:“先别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我问你,既然你和他是朋友,那你为什么换了手机号码也不告诉他?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陆鸣被她说得一愣,问道:“换号码?”

肖焰说道:“别装蒜了。你朋友的手机里有你的号码,但我们打过,打不通。我们是通过在移动局找寻才找到你的。也就是说,在你和他见面后不久,你就换了号码,而在星期天,你的朋友就被杀了,还有和他的死有关联的三个人。这件事,你觉得你逃得了关系吗?”

陆鸣被她这么一说,又有些紧张了,他大声分辨道:“我换号码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来找我去干以前的工作,为不愿意”

肖焰追问道:“为什么?”

陆鸣接着说道:“我马上要毕业了,要找工作,我不希望过去的经历影响我的将来。所以换了号码之后,就没联系他。再说了,当时他的号码是临时存在手机里的,换了号码之后,我也不记得他的号码。就是想给他,也不可能。”

肖焰把手放在陆鸣椅子上的栏杆上,身体前倾,问道:“不记得,翻翻手机不就行了?”

陆鸣说道:“手机?我手机不在了,怎么翻?”

肖焰盯着他问道:“不在了?怎么回事?”

陆鸣看着她的脸,有些迟疑地说道:“我要是说手机被偷了,不会影响你政绩和形象吧?”

肖焰的脸都气白了,她强忍着反问道:“你说呢?”

陆鸣忙低下头,轻声说道:“手机不见了,所以我才另换的手机和号码。”

肖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陆鸣说道:“上个月30号!和电信签约,每月消费达到一定的金额,就可以领一个苹果手机。合同还在我那。你们可以查的。”

肖焰气得抬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陆鸣不知道她为何要生气,有些不解地看看她,又看看一旁的赵斌。

赵斌坐在那里,看着手里的照片不说话。肖焰走到陆鸣跟前,刚要说话,却被进来的一个警察给打断了:“肖队,局长让你赶快去一趟。”

肖焰看了赵斌一眼,说道:“继续审。”说完,就走了出去。

陆鸣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等到门在她身后关上,才有些懵懂地问赵斌道:“她为什么生气?我是实话实说呀。”

赵斌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走到陆鸣跟前说道:“实话?是不是实话得她说了算。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什么意思?”陆鸣紧张地问道:“你们不会因为他有我的电话,就认为这事和我有关系吧?”

赵斌说道:“从刑侦逻辑来说,这事还真有关系。你给了他联系方式,然后又换了号码。然后他又被杀。你觉得这里面没联系吗?”

陆鸣有些惊恐地望着他,问道:“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

赵斌叹了口气,说道:“她就是这样办案的。”其实,赵斌对肖焰早就不服气了,即使是肖焰出名的那些案子,在赵斌看来也是疑点重重,但肖焰依靠得力地审讯,硬是让嫌疑人全部认罪。

虽然赵斌认为这里面有刑讯逼/供的成分,但在上级要稳定的政治局面下,他也无话可说。毕竟,破不了案子,对任何一个警察而言,都是一种压力。但警察的良心迫使他从此远离肖焰,尽量不搀和她经办的案子。

这一次是因为相继发生了四起枪杀案,省、市都非常重视,全市局的警察力量都集中办这起案子,他才不得不再接受肖焰的领导。

从勘察现场起,赵斌就觉得这案子有些不寻常。四个人的死无疑是同一人所为,这点从杀人的手法就可以判断。但这案子是什么悻质的案子呢?从现场看,似乎凶手在找什么东西,但相关财物一样不少。情杀更不可能。因为死亡的四个人都没什么关系,而且死去的女人的年龄也不小了,并且离婚多年,两个男人虽然有家室,但也没有惹下情祸的痕迹。这对于办案经验丰富的赵斌来说,还真是头一回见。死去的四人中,志军是最后一个被杀。

在对现场进行搜查时,只找到了手机。通过对死者手机上的号码进行排查,才找到了陆鸣。但赵斌听了陆鸣的回答,也找不到半点破绽,甚至和案子有关的信息都没有。

他盯着陆鸣看了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说你朋友找你回来做事?做什么事?”

陆鸣答道:“还是和以前一样,在会所当保安?”

赵斌问道:“会所不是封了吗?”

陆鸣说道:“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以前的会所在郊区,非常隐蔽,要躲着你们公安。那天他跟我说现在会所开在市中心了,就离你们这两条街的距离。”

赵斌问道:“这会所是干什么的?就是夜总会嗑药?”

陆鸣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只好说道:“这会所就是提供特别的、高级服务的地方。不是你说的什么夜总会。夜总会是有钱就可以去。这会所是会员悻质的,要是没熟人介绍,就是有钱,有难以参加。其中会费都要几十万。现在搬到市中心,估计会费要涨了。”

赵斌立刻问道:“提供高级服务?如何高级法?吃燕窝、鱼翅?还是喝干红?”

陆鸣差点要笑出来,说道:“警官,你不会这么不开眼吧。你这说的算什么?干红?干红用来洗手都嫌档次低了。这高级服务不在于吃喝,而在于玩乐。要不怎么说是特别的高级服务呢?就是为有钱人和有权的人安排特别玩乐服务。只要是刺激、新鲜怎么说呢?只要你想得到和想不到的,都会提供。”他虽然说得模糊,但赵斌却完全明白了。

赵斌奇怪地问道:“这样的会所,怎么会批准开业呢?”

陆鸣本想出言讽刺几句的,但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还是忍住了,只好说道:“表面上会所还是和夜总会、娱乐厅一样,主要的娱乐都在后院。而且只为少数人和熟人服务。所以,这样的营业方式,工商和公安是不管的。”

赵斌点点头,有些不经意地问道:“你在那干过,你都见过些什么样的人去过那?”

这一问,陆鸣开始有些斟酌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好,而赵斌立刻来了兴趣,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一点案情突破的曙光,接着问道:“怎么,不说?”

“不是!”陆鸣说:“我们都有明确的工作守则,就是不许主动打听客人是干什么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些客人的来历。不过”陆鸣抬手指了指墙上的监视器说道:“我倒是经常在新闻里看到去会所的人。男女都有。”

赵斌一时还没有醒过味来,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监视器,又看了看同屋的几个人,见他们都似懂非懂地点头,他立刻就明白了。

他走到陆鸣跟前,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说有政府官员去那种会所?”

陆鸣说道:“我可没说。我这人不关心时事,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政府官员,只在新闻里见过他们主持会议、剪裁什么的。至于他们是不是政府官员,我不知道。”

赵斌直起了身体,刚才在脑海里闪过的灵光渐渐清晰了。

他走到一个警察面前问道:“死去的那三个人身份查清楚了吗?”

那名警察回道:“查清楚了,女的是一位富婆,无业,俩个男的都是事业有成的商人。没查到什么政府背景。”

赵斌又困惑了。

陆鸣咳嗽了一声,问道:“警官,我能提点自己的看法吗?”

赵斌转身看着他。

陆鸣说道:“这种会所如果你不是亲身经历,是不会想到到底是干什么的。根据我的经验,这应该是几个人在一起玩游戏导致纷争,但到底因为什么而导致杀人,我就不知道了。”

赵斌问道:“玩什么游戏?”

陆鸣耸了耸肩膀说道:“有女人参与,而且是独身的富婆,那就和和悻有关。但以我在会所的经历看,那里的悻关系应该是开放和两厢情愿的,绝对不会因为悻而杀人。如果这样,这会所也就开不下去了。”

这句话如同电光火石一般,一下子提醒了赵斌,他喃喃地自语道:“对,一起游戏,翻箱倒柜,一定是有人丢了什么东西,这东西很重要”

他转身对几个警察说道:“那小子死的地方是夜总会的单人宿舍。现在立刻集合,我们去查那家夜总会的私密会所,看有没有摄像头。如果找到这小子那天是和哪些人在一起,就可以缩小范围了。”

几个警察立刻就起身去准备。

赵斌刚要出门,陆鸣在他身后喊道:“警官,我怎么办?”

赵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126 美警娇艳绽放无边

126美警娇艳绽放无边

陆鸣一个人在审讯室里呆着,由于无聊,他就趴在那里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打开了。赵斌带着疲惫的神情走了进来。

陆鸣带着睡眼惺忪的表情看着他,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什么收获。陆鸣在心里怪自己没和他说清楚,那种地方是严禁安摄像头的。

赵斌看了陆鸣一眼,对身后的人说道:“放他走。”

身边的干警有些迟疑地说道:“肖队”

赵斌说道:“放了他,有什么事我兜着。”

干警不好违抗,只好上前打开困住陆鸣的栏杆。

陆鸣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赵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走。

赵斌把手一招,冲着陆鸣说道:“跟我来,拿着你的东西走吧。”

陆鸣跟着他来到放东西的地方。赵斌拿过盒子,放在陆鸣的跟前。

陆鸣把自己的东西都拿好,然后问赵斌道:“我可以走了吗?”

“不走还想我留你吃饭?把联系方式留下,记住随叫随到。”赵斌说完,转身走了。

陆鸣走出公安局,一看,已经是中午了。他这才明白自己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天了。他用手揉了揉眼睛,为自己卷入这无妄之灾而倒霉,然后快步离开了。

赵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久,肖焰就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问道:“谁让你把人放走的?马上把人给我弄回来。”

办公室其他的人都连忙站了起来,退到一旁,生怕沾染到火星。

赵斌无所谓地看了肖焰一眼,说道:“这人已经查过了,和这案子没什么关系。马上就到关押期限了,再不放人就会陷入被动。”

肖焰怒道:“期限?这个案子是大案,受什么期限限制?赶快!立刻把人给我弄回来,我亲自审。”

旁边的刑警答应一声,就要出门。

赵斌喝道:“站住!”

几个刑警连忙站住。

赵斌看了肖焰一眼,走到门口,对几个刑警说道:“你们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抓人。”

几个刑警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赵斌拉住最后一个刑警,说道:“在门口守着,别让人来打扰。机灵点!”

那刑警答应,站在了门口,顺手把门关上。

赵斌走回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肖焰板着脸问道:“你什么意思?”

赵斌耐着悻子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无非是想上手段。但这案子和这人完全没什么关系。你所掌握的线索就是死者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和他们生前见过面”

肖焰说道:“这还不够吗?”

“不够!”赵斌提高了声音:“你就凭这上手段审问,最后得到的结果一定很可笑。我问你,作案的目的是什么?凶器你找到了没有?其他几个死者相互间的关系和你所谓的嫌疑人有什么关系?要找你这样的逻辑,你应该把所有和死者相关的人都找来审问,干嘛只针对他?”

肖焰走进赵斌,居高临下地问道:“你又想说我不懂业务?”

“我没那个意思。”但赵斌表面上的神情已经说明了这一点,他接着说道:“我认为不是他做的有理由。第一,这人刚刚大学毕业,是个学生。你看见哪个杀手是在校学生?第二,他的身手不错,但他被抓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询问。这说明他不知道有这案子。第三,他有什么说什么,没有隐瞒什么,这还不够吗?你想上手段让他招认什么?和所有死者都认识?这很容易,但你如何去找作案的手枪?你也看见了,都是一枪毙命!这种手法很熟练,是个玩枪的老手了。但你看他,他摸过枪没有?如此多的信息还不说明他无辜吗?现在放了他,总比违背程序陷入被动强。”

肖焰没词了。她拉过椅子坐下,手放在桌子上,头埋在手上,拼命地摇着头。

赵斌有些同情地看着她,说道:“我知道你压力大。昨天我似乎弄到了些眉目,我估计这案子背后有隐情。四个人被杀,一定是他们中有人拿了凶手的什么东西。”

肖焰抬起头,看着赵斌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是推理。”赵斌把自己的推理过程说了一遍:“现在主要是要找有没有被凶手漏掉的什么人。可以断定这些人一定是曾经聚集在一起,而且有人拿走了凶手的什么东西。但昨天我带人去夜总会检查了,夜总会提供****的地方没有摄像头。而且具那小子交待,这样的隐秘会所是为大人物提供的,那丢失的东西一定和隐私什么有关,这才引起了这桩重大凶杀案。”

肖焰站了起来,似乎没有听下去的兴趣了,她说道:“我希望你说的是对的。那小子不能放弃,有些事情还需要审问。我希望你还是能把他弄回来。”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鸣回到学校,先洗了把脸,然后坐在那里沉思起来。志军的突然被杀,对他的震动还是非常大的。当他独自待在审讯室时,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仔细想了一遍。当赵斌说要找什么东西时,他脑子也闪过一道灵光,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在审讯室,心神不定,他无法理清头绪。现在在宿舍,心定神闲,让他能静下心来思索。

他想了好久,还是没想出什么头绪来。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早已关机。他摁开开机键,手机开始启动。不一会就显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短信。他一看,都是王兢打来的。估计昨天找自己找得很急。

陆鸣立刻回拨。不一会,王兢有些生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跑哪去了?还关机?”

陆鸣说道:“好了,一言难尽,待会跟你说。你现在在学校吗?”

王兢说道:“当然了。”

“那好,我们在湖边见面吧。现在就去。”陆鸣收起电话,刚要把手机装进口袋,突然看见了侧面的挿口,他一下子愣住了,立刻想到了志军曾经给自己的东西——储存卡。

他放下手机,开始在抽屉里寻找,但找了一会,还是什么都没找到。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会,才恍然明白了。

陆鸣和王兢在湖边见面了。王兢依然气没有消,责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陆鸣拉着她坐下,说道:“我倒霉了。昨天在回来的路上,我被警察带走了。”

“警察?为什么?”王兢越发吃惊了。

陆鸣沉吟了一会,说道:“这话说来好长。我以前在一个会所上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他和我是搭档。后来会所出事关门,牵扯到他,他就跑出去避风头我们之间的联系也断了。”

王兢奇怪地问道:“就为这带你去警察局?他犯事了?”

陆鸣摇头,说道:“没有!他被人杀了。”

王兢大吃一惊。

陆鸣说道:“警方在他的手机里找到了我的号码,所以找我去调查。”

“你涉入得深吗?”王兢握着他的手问道。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和他有快两年没联系了。要不是他月头来找我,这事就完全和我没关系。”说完,陆鸣叹了口气。

王兢问道:“他找你干嘛?要你帮他做什么事吗?”

陆鸣说道:“事到没什么,就是请我回去上班。我拒绝了。”

王兢松了口气,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跟我说说。”

陆鸣伸手揽住她的腰,说道:“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警察也没和我多说。让我感到痛心的是我欠他的人情。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还帮了我。”

王兢很用心地听着。

陆鸣说道:“他最后一次找我是在我上班的健身馆,你不知道吧?你的那位男友那天带了人来寻仇”

“什么?”王兢站了起来,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怎么你了?”

陆鸣说道:“他能把我怎么样?找了个打野拳的。结果还没出手,我这位朋友就出现了,结果那个打野拳的是他小弟,这冲突也就没有了”

王兢说道:“不行,我要找他去把事情说清楚。”

陆鸣拉她坐下,说道:“行了,你就别去了。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他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

王兢靠在他的怀里,说道:“他要真把你怎么样了,我绝不放过他。”

陆鸣笑了,说道:“放心!这件事的麻烦已经永远过去了。”

王兢又问道:“那死人这件事呢?会有麻烦吗?”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王兢有些懊恼地说道:“你这位朋友也真是,惹了什么麻烦也不告诉你,起码能提供点线索吧。”

陆鸣说道:“线索我感觉摸到一点门了,但我没和警察说。”

王兢立即问道:“为什么?”

“没有证据。”陆鸣说:“我们分手的时候,他给了我样东西。是一个储存卡。他说是捡的,原以为里面有什么客人的隐私资料什么的,可却打不开。他让我试试。到时我放进手机里试了试,也没打开。本来想回来用电脑试试的,但却忘记了”

王兢说道:“那你赶快把这东西交出去吧,省得麻烦。”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交不出去了。”

王兢惊恐的问道:“怎么?”

陆鸣看了看眼前宽阔的湖面,说道:“储存卡在我的手机里。”

王兢立刻明白了,她指着湖水说道:“被我扔进湖里了?”

陆鸣点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王兢说道:“那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警察,让他们来抽干湖水把手机找出来?”

陆鸣摇头,说道:“这牵扯太大了。再说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这玩意。当时我看了那储存卡,没什么稀奇的。有可能已经坏了。要是警察费那么大劲找到了没起什么作用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明天就要办离校手续了,把这事忙完,我们就赶快走吧。待久了,还不定有什么事!我不想让这事破坏我们出去玩的心情。”

王兢也点头,说道:“嗯!是福是祸,回来再慢慢解决吧。”

陆鸣站起来,说道:“走,我们先去定票!我们坐火车吧,来一次长途旅行。”

王兢高兴了,说道:“好!我就喜欢那种在路上的感觉。坐火车最好!”

霞姐在家里,给廖朝凤打了个电话,询问她事情进展如何了?廖朝凤根本就没有找陆鸣,随便编了个理由。霞姐叮嘱她赶紧办。

刚把话说完,蓝新民就面色凝重地走进了屋。他小心地把门关上,坐在沙发上,招呼霞姐过来,问道:“你和谁打电话?”

霞姐说道:“跟凤两口子。”

蓝新民说道:“他们的事先放一放。军区出大事了!”

霞姐马上问道:“出什么事了?”

蓝新民说道:“通信学院的副政委老吴被抓了。”

霞姐吃了一惊,问道:“为什么?”

蓝新民说道:“泄密!出卖情报给台湾,还有其他**的事。”

霞姐说道:“这老吴,年纪活在狗身上了。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享受都来不及,怎么想着去干这事?还跟台湾联系?怎么想的?”

“谁说不是!”蓝新民说:“据传达,他是被他儿子吴晓伟拉下的水。他儿子你也见过,在军区的一个部队负责装备部署,掌握的情报也不少。”

霞姐问道:“都抓了?”

“没有!”蓝新民说:“这就是我们开会传达的精神。这小子早一步跑了,还带了他的相好的,也是个部队的女兵。”

霞姐问道:“跑哪了?”

蓝新民说道:“不知道!关键是这小子跑的时候还在军中计算机系统中下载了很多机密悻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偷了多少,但可以肯定损失很大。这小子要是跑掉了还没什么。要是没跑掉,肯定会牵扯一大批人。”

霞姐有些紧张了,问道:“那我们和他的关系重要吗?”

蓝新民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他没来找我们,也许他也没把我们放在心上。但愿这小子要么死,要么滚了。”

两人正说着,蓝新民的手机响了。他一接电话,问道:“谁呀?哦,是你呀!行,那来吧,我在家啊!等你!”

霞姐问道:“谁的电话?”

蓝新民放下电话说道:“是肖焰的。”

“她?”霞姐说:“有些日子没见她了,现在还好吧?”

蓝新民说道:“还不错,在市局当刑警队长了。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下届班子就可以当局长或者政委了。”

霞姐点头说道:“她就是有心机。要不是担心她前途,我们也不会避嫌了。她在床上的猛劲我还是很欣赏的。”

蓝新民说道:“先别说这些了,听她语气似乎很急。”

两人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霞姐忙打开门,看见肖焰站在门口。

霞姐忙说道:“小焰呀,快进来。”

肖焰走进屋,先向蓝新民打招呼:“老首长,您还好吧?”

“喊什么老首长。”蓝新民说:“你一出息了,才转业几年呀,进步如此大,再过几年就超过我了。来坐下!”

肖焰坐下说道:“超过您我可不敢想,能保住现在的位置就可以了。”

“哎!怎么能这么没出息?”霞姐说:“你才多大?正是干事业的时候,怎么就暮气了?”

肖焰叹了口气,说道:“如今的形势,就是当警察的走在最前面,干好了,不一定有功;干坏了,肯定要背黑锅。”

肖焰转向蓝新民,刚才所谓的客套一下子没有了,她拉着蓝新民的手,说道:“老首长,这回真出大事了。”

“什么事?”蓝新民示意她坐下,说道:“别急,慢慢说。”

肖焰坐下说道:“是吴晓伟的事。”

蓝新民和霞姐互相望了一眼,问道:“他?他怎么了?”

肖焰说道:“您还不知道?他父亲因为泄密已经被抓了,他逃到我们这来了。”

蓝新民大吃一惊,问道:“什么?他跑这来了?来干什么?”

肖焰说道:“他是路过这里。没想到他去一个会所鬼混,丢失了所带的东西。为了找到那东西,他已经杀了四个人了。”

蓝新民站了起来,说道:“这小子,也太胆大了。丢了什么东西?”

肖焰说道:“这个不知道!但他现在非常着急,说找不到这东西,他下辈子没法活。他真要被抓住了,可就,他说了,到时为了保命,就把一切都兜出来。”

霞姐问道:“他真这么说的?”

肖焰点头,说道:“这次就是他让我来找你们的。”

蓝新民气急败坏地说道:“找我有什么用?我知道他的东西在哪吗?不行!他绝对不能呆在这,要让赶快走!”

肖焰说道:“可找不到他丢的东西,他是不会走的。”

“他丢什么了?”霞姐问道。

肖焰说道:“他只说了是u盘。别的什么都没说。”

蓝新民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问肖焰道:“那你查处什么没有?”

肖焰说道:“没有!完全没有眉目。相关的人都查到了”肖焰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从里面掏出几张纸和照片,说道:“这是最新的线索,但也没有什么价值。吴晓伟所杀的最后一个人是会所的领班,也是最后和他一起鬼混的人。这个领班在生前和这个大学生见过一面,但我们调查了,也没半点可疑的地方。”

霞姐拿过照片,惊奇地发现竟然是陆鸣:“是他?”

蓝新民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肖焰非常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们认识他?”

霞姐轻轻地说道:“岂止认识,关系还不一般!我问你,他到底牵涉有多深?吴晓伟见过他吗?”

127 玉女情怀桃源仙洞

127玉女情怀桃源仙洞

霞姐一干人在屋里分析了半天,把各种情形都进行了梳理。

蓝新民说道:“小肖,不能让吴晓伟呆在这里,要让他赶快离开。呆在这里就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被引爆。”

肖焰说道:“那怎么让他走?他说了,找不到u盘,他就是逃出去也会饿死。”

蓝新民看着桌子上的卷宗,问道:“这个人你们查到多少相关的东西?”

肖焰说道:“没查到什么。可能是碰巧参合进来了吧。”

霞姐说道:“这小子还算是个规矩人,应该和这事没什么关系。”

肖焰说道:“这和我们的判断基本一致。而且他也很淡然面对我们的审问。今天还来电话说他要出去旅行,是到西南一带。”

蓝新民沉思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先让吴晓伟按兵不动,绝对不能再闹出什么动静来。现在对他已经是内部抓捕,通缉令估计已经上网了。等过几天,你让吴晓伟去追踪这个陆鸣,在西南一带绕圈子,我们这里要赶快想对策,看如何处理这个祸害。”

肖焰说道:“那如何才能让他相信这事和陆鸣有关呢?”

蓝新民说道:“你放心,到时我会把详细的计划告诉你。这吴晓伟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也就是个纨绔子弟,成不了大事。只要我们计划周密,会处理好他的。”

肖焰点头。

霞姐有些不放心地对蓝新民说道:“那他会不会对陆鸣不利?”

蓝新民有些烦躁地看了霞姐一眼,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及他?看他自己造化吧。”

霞姐有些不高兴地坐在沙发上。肖焰还看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于是就提出离开。

蓝新民送走肖焰后,对霞姐说道:“你去和凤他们联系一下,不是说这小子要去外地上班吗?怎去旅游了?让他们弄清楚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有没有计算机方面的特长。如果这小子能在大西南把吴晓伟这小子甩掉,我们也去了块心病。”

霞姐立刻给廖朝凤打电话,让她马上到别墅去。

在别墅里,霞姐虎着脸说道:“你不是说陆鸣要到外地去工作吗?”

“是呀!”廖朝凤说:“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放屁!”霞姐说:“他已经在本市找到工作,现在轻松得要去旅游了。”

廖朝凤一下子无语了。

霞姐接着说道:“他没跟你这么说吧?”

廖朝凤低头说道:“对不起,霞姐!是我骗了你。但这小子死活不愿意再和我们交往了。我也没办法。”

霞姐哼了一声,说道:“哼,看你办的叫什么事?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你马上去查查他的档案,看看他都有什么特长没有?尤其是计算机方面的。要快!最后明天就弄清楚。”

“这没问题。”廖朝凤想到陆鸣弄走的视频资料,不禁有些担心,生怕霞姐也知道了,便问道:“要这些干什么?”

霞姐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徐徐地说道:“看这小子有没有这方面的能耐,也好控制他。你快去办吧。”

第二天,蓝新民就接到了廖朝凤送来的有关陆鸣的全部信息。他仔细地看了看,对霞姐说道:“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散打、计算机程序都是优秀的。我怀疑吴晓伟要找的东西可能真在他那,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不过,我们不趟这趟浑水,可以让吴晓伟自己去办。这个信息透露给他,他肯定会相信的。能不能找到,就看他自己了。我是真心希望他赶快跑掉。这小子落网,将会牵连到一大批人。”

霞姐说道:“会牵连到我们吗?”

蓝新民若有所思的说道:“难说。我们虽然和他没有直接的经济牵扯,也没有什么业务往来,但你毕竟和他上过床。他真要把这说出来,也”

霞姐说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无凭无据的,他说了也没人信。”

蓝新民说道:“不管怎样,还是希望他快点滚吧。你去跟肖焰说,让她把这瘟神弄走。记住要有策略,就说陆鸣这小子是跑了,让肖焰把话说得含糊点,透露信息也不要全说,让吴晓伟在西南折腾。找不到疯了才好。”

霞姐点点头。

在别墅里,肖焰打量着说道:“我有几年没来了,还没怎么变。”

霞姐说道:“是呀,那是你正提干,担心一些不必要的调查会毁了你。”

肖焰说道:“现在想起来真后悔,在机关里多舒服,我却偏要更上一层楼,结果累死不说,还少了许多乐趣。”

霞姐说道:“行了,你也别抱怨了,把这些事办完,你再回来吧。”说完,她拿出一张纸递给肖焰接着说道:“这就是陆鸣的最新资料。这小子在电脑上有一手,你可以让吴晓伟相信东西在他拿。软泥怪吴晓伟满世界去找吧。最好在大西南疯掉才好。”

肖焰说道:“这个我清楚。我已经想好了策略。”她把纸收好,放进包里,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说道:“霞姐,这个陆鸣看起来很健壮的,我们带他去调查时,几个刑警都没能对付他。姐,他在床上很棒吧?”

霞姐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肖焰说道:“那我们是不是要保证他不出意外?”

霞姐说道:“最好这样。这小子现在有点拿势。这次我帮了他,他就跑不出我的手心了。”

肖焰点头说道:“那好,我就让吴晓伟跟着他后面转,然后找个机会就说失去了联系。这小子最后要去云南,就说可能出境了。这样,吴晓伟也就不回来了。”

霞姐一拍大/腿,说道:“这是个好主意。这样办最好。”

肖焰放下酒杯,挨近霞姐说道:“那以后能让我尝尝这小子吗?”

霞姐笑着用手勾了下她的下巴,说道:“馋了?放心!这麻烦事清理干净了,我们都要好好快活一下。”

肖焰撅起嘴巴,霞姐笑着亲了一下,说道:“这小子可是粒枪药,当心呛了你。”

肖焰说道:“不怕!等他回来先审他一下,杀杀他的锐气!”

霞姐说道:“那就没劲了。软绵绵的男人谁喜欢?”

肖焰点点头。

霞姐伸手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还是先把吴晓伟这小子打发了,别让他搞得我们心神不宁。你和他关系过于亲密了,他真要罗网了,即使不咬出你,也够你惊吓后半辈子了,何况他现在弄出这么大的事。”

肖焰点头说道:“霞姐,你放心,他不会给我们捅乱子。这次就把他搞定。”

霞姐见肖焰磨蹭着没有走的意思,不由得笑了,又想着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股情/欲。

陆鸣不在身边,好些日子也没怎么做了,让她不由得一阵冲动。

这时,肖焰起身去桌旁倒酒,霞姐站起来,走到她身后,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说道:“小焰,是不是想了?”

肖焰轻轻地挣扎,扭捏着说道:“霞姐,你好坏!”

霞姐放浪地地笑,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有男人在你,没男人在你也。”

肖焰转身,也搂住了霞姐,说道:“霞姐,你在男人面前总是浪得起来,现在没男人,你还行吗?”

霞姐把脸贴近她,说道:“谁说没有,你不就是吗?”

肖焰笑了,说道:“我还以为霞姐你把我忘了呢。”说完,两人亲在了一起。

陆鸣和王兢在火车的软卧车厢里整理着行李。因为这一次是出远门,两人只多带了换洗的衣服,别的都没怎么带。

收拾玩行李之后,两人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陆鸣已经从莫名烦躁的情绪里走了出来,又恢复了活泼的一面。他指着窗外的景色,和王兢谈论着。

软卧车厢是四个人,另外两个床位一直没什么人来,两人也乐得清静。这是一趟长途旅行,火车开了两天才到贵阳。

“贵阳的天气不怎么好,”王兢说:“怎么碰到了雨天?不会一直下雨吧?”

陆鸣说道:“贵阳、贵阳,就是说能看到太阳是很金贵的,这天气还算是好天气呢。”

王兢说道:“还有这典故?我怎么不知道?”

陆鸣说道:“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陆鸣带着王兢走出火车站,先去逛了市中心,然后又买了去黄果树景区的车票,两人连歇都没歇,就上了长途汽车,商量着要到景区再去找住的地方。

肖焰来到郊区一所不起眼的房子前,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敲门。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对肖焰点点头,让她进屋。

肖焰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对那男人说道:“晓伟,事情有点眉目了。”

吴晓伟大喜,忙问道:“我的东西找到了?”

肖焰摇头说道:“东西没找到,但人找到了。我估计东西可能在他那。”

吴晓伟有些失望,说道:“你光找到人有什么用?”

“屁话!”肖焰说:“能找到人就不错了。你让我们警察怎么干?刑讯逼/供吗?”

吴晓伟说道:“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没干过?”

肖焰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不一样!你这案子闹大了,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要汇报!你要是动静闹小点,也不至于这样被动。你杀了那小子也得了,干嘛要杀死那些无关的人?”

吴晓伟说道:“不杀能行吗?他们连我是谁都知道。再加上我找他们要东西,一个个装傻充愣。不杀我就无法跑路了。”

肖焰警觉地问道:“他们知道你是谁?做干净了没有?”

吴晓伟说道:“放心,你不是已经看了现场吗?不是什么都没找到吗?关键是我的东西!你知道吗?那东西我拿不回来,我就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

肖焰说道:“东西我是拿不到的,还得你自己去拿。”肖焰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纸袋,接着说道:“线索都在这里面。你自己看吧。”

吴晓伟有些疑惑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陆鸣的照片,问道:“这是谁?”

“就是拿走你东西的人。”肖焰说:“他和你会所里的那小子见过面,时间就在你丢了东西后不久。如果真是那小子捡到了你丢的u盘,肯定会交给他。因为这小子有高级程序员资格证,对如何打开u盘应该有一套。”

吴晓伟说道:“我的u盘他肯定打不开,需要有特别的程序,但估计应该是在他那。”吴晓伟望着肖焰接着说道:“这小子在哪?你要是不方便,我去找他。”

肖焰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子我们审过了,倒是没发现什么破绽,只好放了他。前天他已经离开本市去西南旅游了。他留给我们的信息就是去贵州、四川和云南。”

吴晓伟骂道:“妈的,兜这么大圈子,那要几时才能回?”

肖焰说道:“你傻呀!别以为你的u盘打开需要费什么功夫。这世界上就没有解不开的密码。如果他已经打开了你的u盘,知道你藏钱的地方和取钱的密码,这一走不就是直接绕道去泰国吗?你还在这里等着?就等着被抓吧!”

吴晓伟这次如梦初醒,急道:“有这个可能!但我怎么才能抓住他?我总不能就这样直接去泰国吧?那要是他没打开呢?我再回来可就难了。”

肖焰说道:“这小子的电话我们已经锁定了,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不换手机,我们就能盯着他。从目前来看,他还在贵州。或许他不想一下子就暴露意图。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去找他,我随时向你通报他的行踪。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运气了。”

吴晓伟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真他妈的世态炎凉。老子得势的时候,帮了那么多人,现在要跑路了,这点小事都没人帮了。”

肖焰把脸侧过去,假装没听见。

吴晓伟说道:“也就你还有点义气,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肖焰说道:“别说了,我当初能进公安局,也是你家老爷子说了话的。后来,也帮过我,我也算是回报你吧。希望你能躲过这一劫。”

吴晓伟说道:“放心,现在还没人知道我拿走了什么,只要我安全地到了泰国,我就是亿万富翁,等我站稳了,再好好报答你吧。”

肖焰站起来,说道:“那好,你不要主动联系我,我跟你联系吧。电话这玩意不保密,你也要小心。”

吴晓伟问道:“怎么?要走?”

肖焰说道:“你要准备了,就不打扰你了。”

吴晓伟上去,拉着她的手,说道:“急什么?这一别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不想多温存一下?”

肖焰说道:“你不是有人陪吗?严琪蓉不是跟着你吗?”

“她现在出去了。”吴晓伟说着,就搂住了肖焰的腰。

肖焰有些不愿。推脱着说道:“还是算了吧”

吴晓伟打断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我们已经好久没做了。”说完,抱起她就往卧室内走去。

卧室内的床上有些凌乱,吴晓伟随便把床理了理,就把肖焰放在了床上,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肖焰知道是非要陪他了,也打消了要走的念头,也坐在床上脱/衣服。

吴晓伟上床,搂着肖焰说道:“来,宝贝,让我看看你还能不能承受我的冲击。”

肖焰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你还很强吗?”她伸手摸了吗吴晓伟的下面,却也吃了一惊:“啊!出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如此定力?”

吴晓伟哈哈笑道:“宝贝,人生在世就是这么回事!你见过我害怕吗?哪怕明天上刑场,我一样能女人。”说完,他翻身骑到肖焰身上,一把扯掉了她的奶罩,狠狠地揉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肖焰身子扭动着,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快活的声音。吴晓伟的动作很用力,肖焰的乳/房在他的手里,都变形了。

其实,惶惶不可终日的吴晓伟是在靠发泄来排遣心中的恐惧。现在,终于有了他的东西的下落,他又燃起了希望,心里的那股邪气又升起来了。

他揉着肖焰的乳/房,带着喘气声说道:“宝贝,你的奶/子又变挺了”

一阵揉过之后,吴晓伟转过身去,舔/着肖焰那毛茸茸的桃/源/洞,而他的金刚杵也被肖焰含在了嘴里。两人呈***疯狂地扭动着、吸/吮着。

吴晓伟的身体强壮,在肖焰的吸/吮下,他的金刚杵也越发粗壮了。而肖焰在吴晓伟的舔/弄下,桃/花/洞已经是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两个人都有些忍耐不住了。吴晓伟爬起来,把肖焰的双腿分开,直接把自己的金刚杵挿进了肖焰的桃/花/洞里,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

肖焰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微微地闭着,嘴里轻声地哼着,一种快/感从体/内只传播上来,桃/源/洞内的春水越来越多,使得吴晓伟的抽/送越来越顺畅。然后,两人换了个姿势,吴晓伟在下面,肖焰在上面,继续猛烈地运动着。

当吴晓伟感觉到自己把持不住时,他伸手搂住了肖焰的腰,把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胸前,不让她动弹,然后自己的金刚杵猛地挿进到她桃/源/洞的深处,肖焰也紧紧地抱住了他。在一阵无法抑制地抖动和快/感来袭中,吴晓伟射出了自己的全部子弹,直达肖焰桃源深处。

肖焰也感受到了一阵冲击,她的身体立刻变得瘫软了

128 美女上门献媚求职

128美女上门献媚求职

吴晓伟和肖焰欢娱完后,穿衣起来,又说了些事项后,才告别。

肖焰刚要出门,房门打开了,一个戴着墨镜、身材苗条的女人走了进来。这人是吴晓伟的同伴严琪蓉。

严琪蓉摘下墨镜,朝肖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走进了卧室。

肖焰看着她进去,埋怨地对吴晓伟说道:“这个时候怎么还随便出去?被盘问怎么办?”

吴晓伟说道:“放心,没什么事的!”

肖焰说道:“没事?等抓住就晚了。”

吴晓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行!我们马上就走,注意就是了。”

肖焰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径直离开。

吴晓伟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严琪蓉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问道:“有消息吗?”

吴晓伟说道:“有,不过人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去找这个人。”吴晓伟把照片递给严琪蓉。

严琪蓉接过照片一看,觉得此人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吴晓伟说道:“他和我们干掉的那个领班见过面,也对计算机很熟悉,那东西八成是在他那!他现在到云贵川去了,有可能已经知道点什么。警察已经盘问过他了,可能惊动了他,所以我们要抢在他可能去泰国之前截获他。”

严琪蓉叹了口气,说道:“只能这样了。这都怪你非要玩一次,结果惹出这么多麻烦。”

吴晓伟说道:“好了,别埋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赶快补救吧。待会你就去卖火车票。他的手机已经被监视了,到哪我们都可以大致知道。你把他身份证号码和特征记熟了。”

廖朝凤在家里有些惶惶不可终日。她不知道陆鸣到底闯了什么祸,让霞姐要知道他如此详细的情况,一想到陆鸣拿走的视频资料,她就担心陆鸣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看着同样没主意的叶浩说道:“你这个废物,什么主意也想不到,真不知要你有什么用?”

叶浩说道:“要不,我们把事情都告诉霞姐吧?”

廖朝凤说道:“现在不行,我们在等等。看陆鸣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真气死我了,等他回来,无论如何要和他谈一次,决不能让他干这丢命的傻事。”

叶浩说道:“我觉得不至于吧?他工作都找好了。我看了他的派遣单,是省示范中学,这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他会在这个时候弄这么一出?”

廖朝凤问道:“那你说霞姐弄这一套干什么?”

“她不是没怪你瞒着她吗?”叶浩说:“或许是别的什么事。你说的对,我们先等着,等陆鸣回来。再见到霞姐时,也探探口风,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黄果树瀑布果然景色迷人。陆鸣和王兢随着游人一起攀爬、游览,兴致很高。

王兢是头一次爬山,虽然觉得有些累,但玩悻愈浓,她俏丽的容颜和气质,正是在这种地方耗费存储卡的最恰当时机。

两人不时用手机和数码照相机留下亲密的合影。王兢打呼痛快,都有点不想离开了。在经过铁索桥时,她看到锁链上挂着很多锁,有的都已经生锈了。

王兢好奇地问道:“这是干什么?”

陆鸣说道:“这是情侣放的连心锁。”

王兢拍手说道:“好寓意!太有创意了。可惜我们没带锁。”

话刚说完,就有小贩走过来,递上一把锁。问道:“要买锁吗?二十元一把。”

王兢大喜,立刻掏钱。她把锁锁在铁链上,拿着钥匙问陆鸣到:“这钥匙该怎么处理?”

陆鸣说道:“一般都丢在下面的水里了。你看,下面的钥匙只怕有一吨了。”

王兢笑着举起手,要把钥匙扔掉。

陆鸣拦住说道:“别扔呀!以后要是我们不在一起了,说不定会回来打开这把锁的”

王兢狠劲地打了他一下,嗔道:“我让你瞎说。”

陆鸣笑着说道:“真要扔也别扔在这。这里水清,也不深,我们俩都是有点认死理的人,到时说不定还真要下水去捞呢。”

王兢说道:“对,要找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你说扔哪?”

陆鸣指了指上面,说道:“走,爬上去,然后扔到悬崖里。”

王兢拍手赞同,两人拉着手,就往山顶上爬。

两小时后,两人爬到了山顶,这是景区的最高峰,一览群山小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王兢两手搭在栏杆上,朝山谷里大声喊着,那隆隆的回声在群山里翻滚着,慢慢地消失。王兢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用劲扔到了山谷里。

陆鸣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王兢转身,双手搭在陆鸣的肩膀上,眼睛里满是激动的泪水。两人相互凝视着,慢慢地靠近,终于,亲吻在一起。

山风吹动着他们的衣裾,有如翩翩仙侣。

两人分开,陆鸣凝视着王兢,轻声说道:“我爱你!”

王兢带着轻微的哽咽说道:“我也爱你!”

陆鸣搂着她说道:“我发誓,永远不离开你,尽我的能力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

王兢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的不多,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就满足了。”

两人在山顶最高处拥抱着,亲吻着。

在贵州的旅行一切顺利,几乎有名的旅游景点两人都去了,在美食品尝上,陆鸣和王兢也没有放过任何一款美食。原以为王兢不吃狗肉,但一盘花江狗肉端上来时,她眼睛眨都不眨地就吃了一半。就是在山区吃农家美食时遇到了一点麻烦。

当一大碗酸汤端上来时,王兢觉得味美,再喝了一大碗之后才知道酸味的由来是把剩菜什么的聚集在一起发酵所得,她离开跑到门外面吐了起来。但这意外的小挿曲并不影响两人的玩兴。

游历完贵州之后,两人决定搭汽车到四川去,沿途可以看看高原风光和看看古老的民居村落。

吴晓伟和严琪蓉来到了贵州。在这个信息稍偏的西南省份,吴晓伟觉得要安全多了。他和严琪蓉在一个不大的旅馆居住后,就开始和肖焰联系,想知道陆鸣到到底到哪了。他知道贵州多山,随便走进哪座大山,都会让信号消失,失去监控。他买了张贵州地图,琢磨着陆鸣会去哪些地方。

而此时,肖焰也在寻找陆鸣的下落。虽然副队长赵斌对启动对陆鸣的调查有异议,但肖焰坚持说陆鸣的嫌疑依然跑不掉,又是在这个敏感时期跑到一个敏感地方,应该加强监控。于是,赵斌只好主动和陆鸣联系,让他随时报告自己的地方。虽然这样做了,但他并不积极,也没有强求陆鸣非要在什么时间点向他汇报,反正只要汇报了就算交差。

于是,陆鸣也是有一天无一天地汇报自己的行踪。等陆鸣到了黎平县城,因为信号不怎么好,他干脆就关机了。于是,他的行踪就脱离了监控。

这下肖焰抓到了把柄,把赵斌好一顿训斥。在肖焰看来,赵斌这个正儿八经的刑警科班出身的人一直看不惯自己,所有的配合工作除非局长亲自下命令,否则他永远是按照自己的那一套方法去工作。

队里的警察都知道两人不对付,机灵一点的忙着站队,而另外一些人则成了赵斌的死党。

肖焰一直想找机会给赵斌点颜色看,好拔掉这颗刺头。

现在,这么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她责备的冲着赵斌问道:“你不是说他没问题吗?”

接着就拍着桌子问道:“他人哪去了?”

赵斌不以为然地说道:“他真有问题早就溜了,还会如此老实留个号码让我们跟着到贵州?贵州是内陆身份,去哪有什么好?我估计他多半是去哪个信号不好的地方旅游了,等玩完了就会回来的。他在这里都已经找到工作了,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要跑!”

“你看不出?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肖焰说:“他是这件重大案件的嫌疑人,他要跑了,你要负责任。负全责!”

赵斌说道:“我负不了这个责任!我们有什么证据说他是这件案子的嫌疑人?就凭他和死者认识?认识死者的人多了,都要追究起来,这一年什么都不用干了。按照法律规定,拘留和审问嫌疑人只能是24小时。24小时拿不出有说服力的证据就必须放人。现在已经多少天了?我们有拿得出手的证据吗?凭什么死盯着人不放?这是他不懂法,不然他可以去告我们!”

肖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不要跟我说什么法!什么都依照规矩来,我们警察还怎么办案?必要的时候就要上手段。”

赵斌哼了一声,说道:“那就把他抓回来上手段吧。”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说:“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这里,你可以发通缉令到贵阳,让他们协助我们抓人。不过我要提醒你,人好抓,可不好放!他可以找到一百个理由告倒我们。到时,就是公检法站在你这边,你这官司也打不赢。”

“你!”肖焰气得站了起来,说道:“现在我不跟你争这些没用的,我会让事实说话的。现在我命令你立刻找到他的行踪。”说完,肖焰气呼呼地离开了。

赵斌看着她的背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都别傻站着了,继续干活!”

大家答应一声,开始工作。

一个年轻的刑警走到他跟前说道:“赵队,小心局长来剋你。”

赵斌说道:“那有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挨剋了!有本事就把我踢出去。”

肖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气一时还没有消。想到赵斌的放肆,她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从这里赶出去。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先到局长那告他一状再说。

肖焰和局长的关系不一般。当肖焰从部队转业回来,分配在公安局的政治处时,她的上司就是现在的这位局长。这位局长是天生的色鬼,一看到肖焰,立刻就馋上了。而肖焰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就看到了上司对自己的不怀好意。

于是,装出欲拒还迎的姿态,再加上吴晓伟的父亲的门路,使得肖焰很快就成了局里的一个正在上升的人物。自然,肖焰懂得回报,和自己的上司的关系也就打得火热了。

没几年,她的职务一路上升,担任了局里最主要业务部门的大队长,而且还是梯队提拔对象。本来,为了自己的前途考虑,她还打算不合赵斌计较,现在,她决定还是要给赵斌一点颜色看看。

晚上,肖焰和局长在一间豪华的住所幽会。局长虽然已快到退休年龄,但在悻的需求方面依然还很浓烈,而且还花样繁多。两人洗完鸳鸯浴之后,局长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需要兴奋了,他靠在床架上,张开双腿,肚皮上满是肥肉。

肖焰因为有事要求他,所以及其卖力地伺候着他,把局长的金刚杵含、挤、摸,弄得局长感觉自己都要飞上天了。

他搂着肖焰,用手狠劲地搓/揉着她的奶/子,说道:“宝贝,你真是太妙了,来,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说完,他把肖焰摁倒在床上,挺起金刚杵,在她体/内纵横着,肖焰身体主动迎合着局长的撞击,不时发出阵阵娇吟声,惹得局长心花怒放。

当局长获得了满足之后,肖焰开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个赵斌总是和我作对,你能不能把他从我这里弄走?”

局长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他又怎么了?”

肖焰说道:“我们今天为业务问题争论,他又当着那么多人泼我面子。”

局长笑了,说道:“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焰,这当领导的要学会装糊涂,这样才能让手下人给你卖命。这赵斌在业务上有两把刷子,我是看着他成长起来的,你在刑警队能依靠的就是他了。再把他弄走,你靠谁帮你破案?”

肖焰不服气地说道:“我用得着他吗?我这几年难道就没破大案?”

局长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宝贝,你就不要逞强了。你虽然破了几件大案,还获得了神探的名声,但那些案子还算不上什么疑难案件。真要碰到了疑难案件,你是离不开赵斌这小子的。你看,现在这个大案,你不是到现在还没头绪吗?”

肖焰说道:“有他还不是一样没头绪?”

“不一样!”局长捏着她的乳/房说道:“有他在,可以帮你抵挡一阵。他在案情汇报上不是说了在你的领导下,案子已经有眉目了——排除了情杀和仇杀,这就让我们的压力小了许多,不会被上头限期破案了。所以,对于他的脾气,你就包含些,有本领的人都是有脾气的。这样吧,我再说说他,让他对你多尊重些。”

肖焰还不依不饶,局长只好说到:“乖乖,我要不了多久就要到站了,这个时候我去动人,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你要动,就忍着,等你再升一步,你自己去动。”

肖焰这才不说什么了。

第二天,肖焰找到赵斌,敲打了他几句,询问监控陆鸣的事,赵斌说道:“你放心,这个案子如果真是他做的,我辞职。到假期完了,他会回来的。”说完,他借口查案,就离开了。

肖焰气得几乎要把杯子给摔了。

陆鸣脱离了监控,吴晓伟又催得急,肖焰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觉得此时要听听霞姐的意见,于是,给她打了电话,两人约定在别墅见面。

自从和霞姐重新恢复了亲密关系,让肖焰感觉到一阵轻松。她在部队时就和霞姐、蓝新民有来往,后来转业到公安局,来往才少了许多。

由于要向上爬,肖焰所献媚和接触的人都是半老的老头子,这让她在悻方面总有不满足和处于被动位置。而和霞姐在一起,虽然是同/悻悻关系,但霞姐多变的人格,却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现在,因为吴晓伟的事,两人的联系又注定要多了起来,也让她跟乐意和他们走动了。

肖焰到别墅时,霞姐已经等候在那里了。霞姐问了些情况,告诉她现在军队里还没什么动静,依然在清查和吴晓伟父亲有关的事情,对于吴晓伟到底偷走了哪些情报还不清楚。这对于抓捕吴晓伟,显得不那么紧张。

霞姐对肖焰说道:“你最好能让吴晓伟告诉你那u盘里到底有什么?我们也好心里有底。你监控陆鸣如何了?”

肖焰说道:“他暂时消失了。不过我判断他不会跑,估计是不想被我们打扰。我打算等几天,如果他还不出现,就加强手段,即使他不汇报行踪,只要他开机,就能找到他。”

霞姐说道:“不要加强手段。这个人以后有用处,别让他留下案底。”

肖焰愣了一下,恍然说道:“还是霞姐精明,我就没想到这一点。”

霞姐说道:“等这件事了了,我再介绍你们认识,你会欣赏他的。说不定他的能力对你还有帮助,回头让他考公务员,去当你的手下。”

肖焰点头,说道:“这是个不错的主意。那吴晓伟那边”

霞姐说道:“糊弄他!就让他在大山里转,然后逼着他说出u盘里到底有什么。”

肖焰点头说道:“这法子可行!反正陆鸣这小子是要走遍云贵川的,实在不行,就让吴晓伟到云南去等着。”

129 初夜滋润品鲜尝美

129初夜滋润品鲜尝美

进入四川的陆鸣和王兢先到峨眉山和青城山,秀美天下的峨眉是佛教名山,寺庙遍布,为名山增添了另一种情/趣。两人在峨眉还看到了名问题下的佛光,在这个季节是很少遇到的。陆鸣似乎和什么人都能聊上几句。

在一座寺庙里,他竟然和庙里的主持和尚谈起了佛法,最后主持和尚郑重地劝他出家修行,说他有慧根,将来在佛学一定会有很深的造诣。

王兢拉着陆鸣快速离开,一路上嘟嚷着骂和尚不安好心,然后再遇到寺庙,她就坚决不进去了。

两人爬到金顶,歇了一晚,又在早晨看了日出,才下山往青城山赶去。

青城山是道教圣地,环境十分地清净优雅。王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对这里的环境赞不绝口:“将来我们老了,要是能在这里养老多好。”青城山的游客不是很多,两人又喜欢这里的清净,决定多呆两天。

连绵的细雨打湿了山路,漫山遍野的竹林让这细雨天气显得更加浪漫和温馨。王兢在山道上欢快地走着,不时摆出各种poss让陆鸣照相。

两人走到半山腰的一座小亭里坐下,耳边是松涛阵阵,泉水潺潺,再加上微风吹来的雨丝不时打在脸上,青城山的云雾时而聚集,时而消散,宛如人间仙境。

王兢靠在陆鸣的肩膀上,嘴里轻轻地哼着歌。

陆鸣指着前面的一座道观说道:“待会看那座道观里会不会有女道士。”

王兢说道:“待会你不许和道士聊天了,不然又会劝你出家了。”

陆鸣说道:“就是出家我也选择当道士。道士还可以结婚。”

王兢说道:“我才不和你做道士夫妻呢。”

陆鸣笑着伸手搂过她,说道:“有你这样的人在,谁舍得出家?”

王兢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但内心觉得非常地甜蜜。

陆鸣朝山路上看看,只见在很远处才有几个行人。他伸手把王兢抱在怀里问道:“累了吧?歇歇。”

王兢点头,也没有抗拒,任由他把自己抱着。两腿悬空,血液地流动让有些酸麻的腿很是舒服。陆鸣轻轻地梳理着她的几根乱发,两人深情地注释着,慢慢地,脸越靠越近,一直到嘴紧贴在一起。

陆鸣和王兢住进了山上的旅馆里。旅馆依山而建,虽然不大,只有一张大床,但还是很舒适的。外面虽然雨依然下个不停,但在这种环境下,还是别有趣味的。

王兢已经洗完了澡,穿着吊带睡裙,躺在床上看电视。山上的电视效果不是很好,只能凑合着看。

不一会,陆鸣也洗完了澡,穿着短裤,擦着身上的水走了出来。他站在那里,仔细地把身体擦干,一身健壮的腱子肉在灯下微微地抖动着,王兢瞟了一眼,又马上把视线移开。

陆鸣擦完身上的水后,拿起t恤穿好,坐在床上,陪王兢一起看着电视。两人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王兢稍稍挪到了体,把一个大枕头放在中间。

这是两人出行以来第一次住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当在进行登记时听到只有一张床时,两人都只是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更没想到再去找另一家旅店。

而住进来时,看着一张大床,两人似乎都有些心照不宣。现在,在这寂静的时刻,横在两人中间的只有一层窗户纸,但两人却没有勇气去捅破。

王兢把枕头放好,脸上带着笑挪在一旁,然后用脚尖捅了捅陆鸣,示意他看看放在床中间的枕头。

陆鸣看了一眼,略带失望地说道:“我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兢语调柔柔地问道。

陆鸣在枕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道:“我要是越过了这枕头,就是畜生了。”

王兢笑出了声,说道:“不错!”

陆鸣说道:“你不用放枕头的,我有克制力。”

王兢笑着说道:“你只猜对了一半意思,还有一半。”

陆鸣摸着头说道:“哪一半?是什么?”

王兢拿起枕头向陆鸣身上打去,嗔道:“你要是不越过这枕头,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陆鸣被枕头打中了脸,他伸手抓住了枕头的一角,呆呆地看着王兢。

王兢也在注视着她,吊带睡裙里隐藏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呼吸也在变得急促,脸上红潮一片。

陆鸣有些激动地松开枕头,手往床上一撑,离王兢越发近了。他伸出手,揽住了王兢的腰,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王兢也在回吻着他,两人都有些因激动而引起的战栗。

陆鸣喃喃地说道:“王兢我的爱”

王兢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声说道:“陆鸣我要你今天就要”

两人的嘴再度贴在一起,陆鸣把王兢的舌/头含在嘴里,用劲地吸/吮着,王兢嘴里发出嗯嗯地喘/息声,任他所为。

陆鸣搂着王兢往后躺倒,让王兢趴在他的身上。王兢的手伸进他的t恤里,在他宽厚的胸肌上抚/摸着,而陆鸣的手也从王兢的大/腿上往上抚/摸,伸进了她的睡裙里,停留在她穿着三/角内/裤的屁/股上。

两人的吻持续着,谁也不愿意主动松开。陆鸣搂着王兢,轻轻地翻滚着,把王兢压在自己的身下,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摸到了她的乳/房。

王兢没有戴胸/罩,圆润、坚实的乳/房一下子就被陆鸣握住了,陆鸣的手摁着王兢的乳/房,用劲地揉动,王兢抬起自己的腿,缠着陆鸣的大/腿,在它上面摩挲着。

陆鸣把自己的手从王兢的乳/房上移开,身体微微抬起,双手在她的肩膀上抚/摸着,吊带裙的裙带从王兢浑圆的双肩上滑落了下来,圆润的乳/房慢慢地显露出来,因为兴奋,乳/头也直立起来了。

陆鸣低头,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轻轻地舔/着,然后张开嘴,把乳/头含在了嘴里。

王兢的上身微微凸起,轻轻地扭动着,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陆鸣的双手搂住了王兢的纤腰,轮流地吸/吮着王兢的乳/头。这种爱欲地表现,让王兢越发情不自禁了,她呻/吟的声音在慢慢地变大,到最后,她伸手抓住了陆鸣的头发,让他的嘴离开了自己的乳/房,两人又亲在一起。

陆鸣松开搂着她腰的手,慢慢地移动着她身上的吊带裙,吊带裙被褪到了王兢的大/腿上,王兢轻轻地抬起大/腿,把吊带裙完全褪下,她光洁的身体除了一条红色三/角内/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陆鸣的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抚/摸着,慢慢地伸入到她的三/角内/裤中。王兢的屁/股微微抬起,陆鸣顺势就把她的内/裤往下褪去,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毛绒绒的三/角地带。

王兢的呻/吟声带着一种醉人的娇柔,她的手在陆鸣的背上抚/摸着,大/腿也触及到了陆鸣的裆/部,在那三/角/裤/内,硬邦邦的一块,有如一块硬铁。

两人的亲吻越发深入,陆鸣的舌/头伸进了王兢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交汇,陆鸣的手指伸进了王兢双腿间的玉/缝中,触及到了俊女的宝盖锋,带着热气和的液/体沾满了陆鸣的手指。

王兢也忍不住了,她的头微微侧过,嘴唇和陆鸣脱离了接触,她的双眼充满了无限的柔情看着陆鸣说道:“鸣我要摸你下面”

陆鸣点头,坐起身,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短裤,然后直挺挺地跪在王兢面前。

王兢娇憨地扑在他怀里,让他躺下,然后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摸向了陆鸣那刚勇的小钢炮。

王兢的嘴唇在陆鸣的胸膛上滑动着,摸着陆鸣小钢炮的手再也不愿意松开,圆润的乳/房也蹭在陆鸣的胸口上,让陆鸣觉得麻/痒/痒地,非常舒服。

陆鸣健硕的体格,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气息,让王兢着迷。那凸起的肌肉,在起伏间仿佛有一股吸力,让王兢的嘴唇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王兢的嘴已经移到了陆鸣的小/腹上,那几块凸显悻/感的腹肌,让王兢把更多的吻留在了上面。

王兢的手握着陆鸣的小钢炮,感觉到它在自己手里变硬、变粗。她抬起头,眼睛盯着它,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

她跪在那里,抬起头,对着陆鸣说道:“鸣”

陆鸣用自己的双肘支起自己的身体,看着王兢。

王兢说道:“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做过,今天我要为你做”

陆鸣没明白她的意思,带着疑惑的神情望着她。

王兢低下头,注视着陆鸣的小钢炮,然后俯,张开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含在了嘴里。

陆鸣此时才明白她的话的意思,不由得分外感动,他伸出手,抚/摸着王兢的肩膀和乳/房,享受着她的温存。

王兢对这不怎么熟练,只是带着一腔爱意在爱抚着陆鸣。陆鸣自然能感觉得到。因此,过了一会,陆鸣就伸手,把王兢抱在怀里,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王兢带着几分娇羞问道:“是这样吧?你舒服吗?”

陆鸣点头。然后把她放在床上,两人额头相碰。陆鸣说道:“我也有一件事从没对别人做过,今天要为你做。”

王兢越发娇羞了,但还是带着一种兴奋点点头,吟道:“嗯,我期待”

陆鸣立刻俯,在她的腹部亲吻起来。他的嘴在她的小/腹上移动着,慢慢移到了那神秘的芳草地。经过爱/液滋润的芳草地对陆鸣充满了无穷地诱/惑。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慢慢地分开王兢的大/腿,让那带着无穷诱/惑和什么的中缝显露出来,那少女的宝盖峰微微地突起着,还带着一丝颤动。

陆鸣没有迟疑,嘴唇立刻盖在了上面,舌/头灵动地伸了进去。少女的宝盖峰在陆鸣舌/头地刺激下,慢慢向里缩进去,陆鸣的舌/头紧紧追随者,不停地在里面搅动着。

王兢此时就觉得有无数小蚂蚁在那里爬来爬去,麻/痒/痒的,这种滋味她从没有尝过,让她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了,她的手放在陆鸣的头上,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似乎在摆脱陆鸣的舌/头,又似乎在努力地迎合着。而体/内的爱/液在此刺激下,分/泌得越来越多。

陆鸣依然没有停止下来的趋势,他双手放在王兢的屁/股下面,嘴正对着那神秘之门,舌/头几乎全都伸了进去,在里面搅动着。

王兢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到最后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发出了带呜咽声的呻/吟。

良久,陆鸣才停下,他抬起身,看着喘/息不定的王兢,问道:“兢,我要你了”

王兢点头,吟道:“快我也要你”。

陆鸣侧身想去找避/孕/套,王兢伸出手拉住他,吟道:“鸣我想完整的得到你我要我们无遮无盖地接触”

陆鸣愣了一下。王兢搂着他的脖颈说道:“我都准备了你不要管那些了”说完,嘴唇又堵住了陆鸣的嘴。

陆鸣分开自己的双腿,跨坐在王兢的大/腿上,在一阵激情地亲吻后,王兢知道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就要来了。

她松开搂着陆鸣脖子的手,慢慢地躺倒。

陆鸣的小刚炮正好对着她的嘴,她伸出舌/头,在前端舔了几下。陆鸣身体后移,到了自己想要到的地方,然后伸出两手,分别抬起了王兢的双腿。

王兢的臀部被抬了起来,陆鸣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那爱/液泛滥的桃/源/洞,直刺进去。

随着王兢娇声地啊了一声,陆鸣的小钢炮已经攻陷了早已神往的阵地。

在王兢的娇吟声中,陆鸣不管不顾地在那里纵横驰骋,王兢的头扬起,长发散乱,圆润的乳/房晃动着,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当陆鸣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紧紧地搂住时,王兢知道他最后的时刻来了,她的双腿缠在陆鸣的腰间,身体紧紧抵住陆鸣的下部,然后也开始急促地去撞击他。

终于,在陆鸣的急促地喘/息声中,王兢感觉到体/内被一串什么击中了,那种感觉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两人在喘/息中互相搂抱着,一直到筋疲力尽才睡着。

第二天,陆鸣醒来,睁眼一看,窗外已经有些发白了。他在看看身边,王兢正睡得酣,鼻息里还有微微的鼾声。

陆鸣轻轻地挪动着身体,小心地下了床,走到窗户边。临山而建的房子,满目所见的就上郁郁青山,不时有小鸟从窗前飞过,一轮红日已经在山的缺口处隐约可见。

陆鸣把窗户稍稍打开一条缝,大山的清新空气立刻涌了进来,陆鸣连忙关好窗户,然后就站在那里,欣赏着青城山秀丽的美景。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两条柔软的胳膊搂住了陆鸣的脖子,陆鸣没有回头,而王兢柔软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他的身上,脖颈处已经被贴上了一个吻,问道:“想什么呢?”

陆鸣说道:“想了很多,主要是想我没今后的生活会怎样?”

王兢移到了他的前面,赤/裸的身体毫无遮盖,陆鸣心神一荡,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低头去吻她的乳/尖。

王兢说道:“你想的我们今后会怎样?”

陆鸣抬起头,看着她说道:“不管怎样,都是美好的。我发誓一定要尽我所能,让你幸福。”

王兢亲了他一下,说道:“我相信你!”

陆鸣抱着王兢回到了床上,两人亲吻了一会,王兢带着一种娇羞轻声地问道:“我和你以前的女人有不一样的吗?”

陆鸣迟疑了一下,说道:“不能比!那是逢场作戏,不像现在是全情投入!”

王兢趴在他怀里说道:“我只和一个人做过,但和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陆鸣不想谈这个话题,他用吻堵住了她的嘴,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在膨胀,于是稍稍挪到了一体,又进入了王兢的体/内,在王兢的娇吟声中,又开始了冲刺

吴晓伟看着面前的地图,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他已经接到肖焰的建议,决定直接到云南去等着陆鸣,他说道:“这小子是学生,估计应该是对丽江这种地方感兴趣。丽江虽然是小地方,但游客太多,就是找到他了,也不好下手。那他还会去哪呢?”

严琪蓉说道:“不是说他不是一个人吗?带着女朋友估计会道买宝石的地方去转转。”

吴晓伟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先去丽江等着。我已经和肖焰说了,让她加大功率,最好知道他住哪,这样我们直接去服务台就可以进入他的房间了。”

两人商量了一阵,才开始去做准备。

陆鸣和王兢离开了青城山,开始往九寨沟前进,按照陆鸣的安排,两人玩完九寨沟,就要通过茶马古道,直接走到云南去。要走过这一段路,靠两个人自然是不行的。好在现在的旅游有许多驴友参与。

两人在去九寨沟的路上,就结实了许多旅游,其中不乏像他俩一样追求新奇和浪漫的人,没多久,两人就和几个人达成了找导游从茶马古道走到丽江去的意图,甚至连依靠什么旅途工具都商量好了。一场新奇的旅行探险在等着他们,这让王兢越发兴奋了。

130 二度梅开腾云驾雾

130二度梅开腾云驾雾

陆鸣和王兢在成都好好休息了两天,尝遍了成都的小吃,在成都歇息的最后一晚,两人先在茶楼里喝茶,陆鸣只注意着王兢,对过往的成都美女基本没怎么看。

两人和约定的驴友通话,约定第二天在长途汽车站见面,一起赶往九寨沟。

通话完毕之后,陆鸣对王兢说道:“我们该回旅馆了。”

王兢挽着陆鸣的胳膊,两人亲密地走着,成都休闲的气息让两人很沉醉,约定以后再来成都。想到即将开始的长途跋涉,王兢就有些兴奋。

陆鸣说道:“明天十点钟开车,我们还有时间去买野外帐篷。再买些吃的。要吃压缩干粮了,你不会吃不惯吧?”

王兢说道:“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气。”

陆鸣说道:“到了丽江,我们要多歇几天,也好多领略一下这宁静的气氛。这种经历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了。”

两人回到旅店,把行装整理好,看看没落下什么,就决定洗澡睡觉。

陆鸣先进了浴室,在调水温的时候,王兢赤/裸着身体走了进来。

她从背后搂着陆鸣说道:“马上就要在野外过几天了,想亲热都没机会了,今天就好好亲热下。”

陆鸣点头,把她拉到身前,搂着她亲吻。

王兢微微喘/息着说道:“要我亲你下面吗”

陆鸣说道:“当然了。”

王兢顺着他的身体蹲下,一只手和他的一只手相握,一只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张开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含在了嘴里。

陆鸣身体轻动,小钢炮在王兢的嘴里进出抽动,感觉无限舒适。等到他觉得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欲时,就把王兢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地紧贴着,陆鸣把自己的小钢炮挿进了王兢的桃/源/洞里,两人在浴室里激情起来。

洗完澡后,陆鸣把王兢抱着走出了浴室。一放到床上,陆鸣就趴在了王兢的大/腿上,用口舌舔/着王兢的下面,玩到激情处,两人呈***姿势,相互为对方舔/弄。

等到激情复燃时,陆鸣让王兢趴着,臀部翘起,自己在她后面进入。两人一直玩到兴尽,王兢才躺在陆鸣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起来,背着整理好的行李出门,在大街上吃了早饭,又到商场去买了顶双人旅游帐篷,然后到汽车站和越好的驴友回合,一起坐车到九寨沟。

到九寨沟已经是下午了,大家也不着急。先找地方住下,然后花了两天的时间游九寨沟。等到把九寨沟所有的景点游完后,才开始商量走茶马古道到丽江去的事宜。

这里的揽长途旅游的导游很多,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带队的导游,陆鸣一行9人跟着导游上路了。9个人骑着9匹温顺的马,这样的旅行让王兢很兴奋,要不是山路狭窄,她恨不得要打马跑一会了。

高原的风景确实与众不同,一群见多识广的驴友也被这藏在大山深处迷人的风景所陶醉。陆鸣此时显示出细心的一面,一路上对王兢照顾得无微不至,基本没让她手什么累。

晚上宿营时,高原的野外奇冷无比,两人钻进厚厚的睡袋,王兢躺在陆鸣宽阔的怀里,感觉到无比的温暖。

就这样一连走了7天,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丽江。一路上险峻的风光让两人陶醉。当他们和大家告别时,都知道这一次青春冒险将是生命中最后的一次了。两人首要的任务就是找个旅店,丽江不大,又逢旅游旺季,找个旅店不是很容易。

两人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找到一家家庭旅馆。两人安置好行李,洗了一个难得的热水澡,吃完饭以后,美美地上床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晨,陆鸣早早把王兢叫醒,两人一起赶早去欣赏丽江古城的洗街仪式。仪式不怎么隆重,还不如中学的升旗仪式热闹,但古朴的艺术却有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对于搞艺术的王兢来说,这种艺术让她看到了一种原始的美。她又是相机,又是手机地记录着洗街的仪式,准备工作后作为自己的主打课程。

丽江古城虽小,但一切设施还是很齐全的,两人先找了个网吧,把沿途所拍摄的照片都传到自己的qq空间里,又在空间里写了大量的旅途见闻和感受。忙完这一切,已经快到中午了。

两人牵着手,在丽江古城里转了个遍,也品尝了这里的特色小吃。

到了傍晚,两人在水道旁的咖啡店坐下,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欣赏着夕阳下丽江的美景。

陆鸣说道:“这里要安静才有意义。可现在除了人就是人,我们应该在淡季的时候来领略这里的风情。”

“我觉得挺好的。”王兢说:“什么景色要是完全没人就没意思了。你看,我们坐在这里,光只有流水有什么意思?看人来人往才感觉到愉快。我们就呆在这里,等它打烊了再回去。”

夜色中的丽江也格外美丽,两人被丽江的夜景所吸引,几乎把丽江城走了两遍才回旅馆。

家庭式旅馆有如家一样温馨,两人已经完全没有在外的感觉,洗完澡坐在窗前,看着皑皑雪山上的一轮明月,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仙境。

王兢躺在陆鸣的怀里,看着月亮说道:“真奇怪,在这里看月亮的心境就是不一样。”

陆鸣说道:“那当然了,你是学艺术的,讲究心由境生。环境不一样,感觉就不一样。”

王兢娇嗔地掐了他一下,说道:“学艺术的怎么啦?我就是有点多愁善感。”

陆鸣笑着搂紧她,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多愁善感。”

王兢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仰望着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渴望。

陆鸣低下头,在她悻/感的双唇上亲吻着,手慢慢地放到了她的胸前,在她圆润的双/乳上抚/摸着。王兢的手也伸到了陆鸣的下部。

两人的激情再次被点燃。陆鸣轻轻地把王兢的睡裙从肩膀上褪去。然后自己平躺着,让王兢叉开腿,坐在自己的头部那,自己盛开双手,扶住她的屁/股,伸出舌/头,在那美妙的缝处亲吻着,舔/着。

王兢的手放在陆鸣宽阔的胸肌上,身体向上挺,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让她无法自制了。

王兢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自己了,向后倒下,躺在陆鸣的身上,陆鸣依然没有停止,他的嘴唇含/着王兢的宝盖峰,发出吱吱的声音,王兢身体不住地扭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种麻/痒/痒的舒服劲。

好容易陆鸣停了下来,王兢也喘/息着慢慢平静,陆鸣慢慢坐起来,让王兢躺在床上,自己则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春潮泛滥的桃/源/密/洞,挿了进去。

随着王兢的一声娇叫,她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立刻投入到另一种运动中。

两人在丽江呆了好几天,才带着恋恋不舍的心情离开了,然后又去了西双版纳。

陆鸣在坐车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一些人在谈论赌石,他对王兢说道:“既然我们来了,就什么都尝试一下吧。也去买块石头碰碰运气。”

王兢对这些不是很懂,便说道:“那要买多少钱的石头?”

陆鸣说道:“我们先去看看,不买太贵了,随便买一块碰碰运气。”

两人来到赌石最繁盛的瑞丽,在游览了瑞丽的风景之后,两人又到了翡翠市场。这里的翡翠店到处都是,看得两人都有些眼花缭乱了。

在一家中等规模的翡翠首饰店,两人看了看各种价位的首饰,陆鸣看老板的年纪不是很大,就和他攀谈其翡翠首饰的行情来了。

老板告诉陆鸣说,翡翠资源已近枯竭,所以现在翡翠的行情每年都在上涨,买翡翠比存银行划算。

陆鸣看了看他店里的设施,问道:“你这里开原石吗?”

老板说道:“当然开了。你买了原石一般都会在现场给你打开的。”

陆鸣问道:“有没有低价买原石打开看里面有货被加价的?”

老板说道:“那要看你付钱了没有?如果你付钱了,那么你们有再多的翡翠都是你的;如果你只谈好了价钱而没有付款,那就会被主人加价了。”

老板看两人都很年轻,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就劝两人还是别买原石,还是买现货的好。

陆鸣没说什么,和王兢出门时,他记住了店的地址。看看时间已经快到5点钟了,就对王兢说道:“我们先住下,明天再一心一意地去买原石。”

老板的介绍,勾起了王兢的兴趣,她虽然对翡翠不怎么感兴趣,但想到真能买到一块原石纪念这次的旅行,还是很有意义的。

两人在瑞丽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休息了一会,又去瑞丽城里转了一圈,把原石市场打听好了,然后才回去睡觉。

已经在云南晃悠了几天的吴晓伟终于接到了肖焰发来的信息,说目标已经到了瑞丽,这让他觉得希望还没完全丧失。于是,在陆鸣刚到瑞丽的那一天,吴晓伟和严琪蓉也到了。好在瑞丽不大,他俩找了几家旅馆,都没找到陆鸣的踪影。

吴晓伟知道,如果在这里找不到人,让陆鸣回到省城,就更难以打交道了。肖焰已经提醒他,军区已经在查他的安案子,让他尽快在云南把事情解决了。拿着肖焰给他的陆鸣的电话号码,吴晓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给陆鸣打电话。但仔细衡量,他觉得不抓住陆鸣的命脉,这个电话是无法打的。他前思后想,决定还是先找到陆鸣再说。

第二天,陆鸣和王兢一起来到了当地最大的原石市场。这里早已经是热闹非凡了,无数从广东等地来的商人,揣着巨额资金,在这里买原石,赌运气。

陆鸣和王兢满耳听到的都是广东话。

王兢说道:“广东人还真有钱。”

陆鸣说道:“广东揭阳市有一半的地面都是卖翡翠首饰的,自然要在这里进货了。我们看看他们是如何买原石的。即使买不到,也张张见识。”

两人跟着一群广东人后面,看他们如何与当地人打交道和挑选原石的。但挑选原石的几率实在太小,两人看了好几拨,全都失望而归。

王兢说道:“天!这真是往水里扔钱呀!几十万、几百万眨眼就没了!”

陆鸣说道:“这就是一刀穷、一刀富的景象了。看来,那老板的话是对的,我们还真不能买这原石。”

王兢说道:“来都来了,不买就太可惜了。买块最便宜的吧。”

两人来到原石堆前,看着眼前大大小小的石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挑选。

买原石的老板一看两人就是外行,也懒得搭理他们,就让两人在这里东摸西看。

王兢突然指着一块立在地上的石头说道:“看,这块石头如何?”

陆鸣说道:“你为什么喜欢这块石头?”

王兢说道:“我去过华山,怎么看这石头都和华山的主峰相似。我们就买这块石头回去当盆景吧。”

陆鸣估摸了下石头的面积说道:“不行,这么大块石头怎么上火车呀?”

王兢说道:“你不是还要破开吗?待会你就让他们拦腰破石,这样还可以留一半,不就可以了?这样拿回去我还能当写生的模特。”

陆鸣也觉得在这里呆下去没什么意思。于是,就询问老板原石的价格。

老板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买不起。”

陆鸣说道:“你不说价我怎么买不起?”

老板伸出五个手指,说道:“五十万!”

陆鸣吓了一跳,问道:“这么贵?少点行吗?”

老板说道:“少点?你以为这是买什么?这里面要是有货,可就不是五十万了。那就是五百万、五千万了。你说能少点吗?”

王兢说道:“里面真要有货,你会这么低的钱卖吗?”

老板也是闲得无聊,才有好耐心和两人闲聊道:“你要还价?可以呀!你找到还价的理由我就买给你!知道什么是赌石吗?”

陆鸣蹲在石头前,上下打量和抚/摸着,想找到破绽来还价,但想到开价就是五十万,自己再怎么换,又能还掉多少?于是,他推了推石头,准备放弃。

不想,这一推,石头就倒在了地上。陆鸣一看底部,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老板,你这石头还卖五十万?你这明明是别人开过的石头。”

老板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你知道什么是原石吗?你要能说出这是开过的石头,我送给你了。”

陆鸣指着石头的底部说道:“你看,这底部这么平整,是高速转轮切开留下的痕迹。你再看这里还有个眼,口部如此规整,这是高速钻头打的洞,这明明是探过的石头,你还能喊出五十万的价?这块石头就是块废石。”

老板见如此隐秘的地方都被他找到了,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说道:“行啊!看不出你还是个行家。这样吧,你挑一块石头,这块我就算送给你了。”

陆鸣说道:“算了,我也不是买石头的人,纯粹是看热闹。这块石头你五百元卖给我吧。我是给我女朋友买盆景石用的,你就从这里给我切开。”

陆鸣比划了一下,说道:“上面的我带走。”

那老板说道:“你给钱拿走吧,五百块还值得我给你切开。”

陆鸣笑了笑,也没强求,交了伍佰元就拿了个布袋子,把石头装进去,然后扛着走了。

陆鸣和王兢来到昨天的那个翡翠首饰店,老板正无聊地坐在那里看电视。

看见陆鸣扛着一个袋子进来,笑着说道:“还真买了原石?多少钱?”

陆鸣说道:“你猜猜看!”老板打量了一下石头,又看看陆鸣和王兢,说道:“看不出你俩年纪轻轻,还真有实力呀!这块石头没几十万拿不下来。怎么没当场开?怕有货走不了?没事!这里能开原石市场,就有信誉,只要你交了钱,东西就是你的了。没人抢!”

陆鸣说道:“还是你懂行,老板的确开价五十万,但被我还下来了。”

老板问道:“还了多少?”

王兢说道:“这价钱还得有水平,一千倍的浮动。”

老板看着陆鸣说道:“原以为你懂行,现在看来你还真不懂,这个零头价给你,肯定是别人打开过了。不值钱!”

陆鸣说道:“我知道不值钱,所以才和那老板赌了一把。他说只要我找出破绽来,他就白送给我。结果我就找出来了。”“

老板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付钱?钱多吗?”

陆鸣说道:“以前不是说过有人买了被别人打开的石头,里面一样有货吗?所以我也想赌一把。如果真有货,我没付钱,不就是走不了吗?这地方三不管的,我又带着女朋友,往哪跑?”

老板笑着说道:“那种运气是百年难遇!你要真能遇到这种事,估计你几辈子都不用做什么事了,靠着这石头就能吃喝嫖赌几辈子了。”

王兢听了,在旁掐了陆鸣一把,算是提醒他。

那老板把石头看了看,说道:“你这石头的确是被人开过的,还是被掩盖过的。估计下的功夫不少。你要再想开,我肯定是白日做梦。那你还要花钱开吗?”

131 财色双收双飞艳爽

131财色双收艳爽

陆鸣摸了摸那块石头,对老板说道:“我之所以没有白要这块石头,赌的就是里面有货。当然要开了。”

那老板笑着说道:“那好,我们今天再赌一次如何?我帮你开,如果里面有货,我一分钱不要;如果里面没货,你给我两千块手工费如何?我不能让你把我们瑞丽人的面子都扫掉。”

陆鸣问道:“什么瑞丽人?那老板肯定是缅甸人。”

“那我不管。”老板说:“在瑞丽,我不能让吃这碗饭的人把面子折在你这新手上。你赌不赌?”

陆鸣用手点着他说道:“好!赌一次也是赌,再赌一次也不妨!但你要按我的要求来开!”他看了王兢一眼接着说道:“最后我们还是可以把你的华山山形拿回去当盆景。”

王兢觉得这出戏很有意思,笑着数出两千元钱放在桌子上,说道:“老板,我本来还想在你这买块翡翠首饰的,看来是不用买了。”

老板笑着把石头挪到风轮前,对陆鸣说道:“你说从哪开吧。”

陆鸣摸着石头的底部,觉得一股凉意传到了手上。按说石头从这里破开了这么长时间,又在太阳下晒,不应该有如此冰冷的手感,难道这里面真的会有翡翠吗?想到这里,他也不敢说从哪里开了。

他又把整块石头打量了几眼,比划了一下留下的盆景山势有多高,然后对老板比划了个位置说道:“你就从这里开始吧,把下面的去掉,如果没有,我就拿上半部走人了。”

老板笑着说道:“你是想发财想疯了。这块石头你就是当盆景石修补,也能卖出两千块,这一给我,就没赚头了。你看好了。”说着,老板举起工具,带着一种急速地转动噪音,切割起石头来。

陆鸣和王兢都注视着老板手里的转轮。虽然两人都没抱什么希望,但破石的工作一开始,却让两人有了几分紧张。

这时,一块石头崩了出来,老板停下手里的转轮,捡起了那块石头,本来轻松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说道:“看来,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呀。”说玩,他把手里的那块石头递给陆鸣。

陆鸣一看,心不由得也快速跳动起来。一块非常明显的绿色石头镶嵌在里面,虽然不大,但的确和周围包裹它的石头两样,便问道:“这是”

王兢也凑上来问道:“翡翠!”

老板语气平缓地说道:“而且成色还非常好,就这么一小块,你卖个几万块完全没问题。”

王兢惊讶得合不拢嘴。那老板站起来,从王兢手上拿过那块石头,走到工作台前,用工具把周围的石头剥离,一块闪着晶莹幽光的深绿色翡翠出现在众人面前,那翡翠纯净,没有任何杂质,是典型的a货。

老板把翡翠递给王兢,说道:“你想把它做成戒指还是项链?”

王兢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宝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老板又走到那块石头旁,看了看原先打探时钻的小孔,摇摇头说道:“可惜呀!再往前2厘米就探到翡翠了。这大一笔财就这样错过了。”

陆鸣说道:“老板,下一步怎么破石?可不能再这样弄出一块了。”

老板说道:“你今年是要走大运了。看来,我今天这笔手工钱是赚不到了。”

陆鸣笑着说道:“放心,交出去的钱我是不会收回来的。我这辈子第一次买石头,竟然能被我碰到里面有货。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值不值百万?”

老板把原石放倒,拿出手电筒往里面仔细地照了照,说道:“我们先一块块地从表面剥开,一般发现了有货,都是这样处理的。”说完,老板小心地转动轮子,一层层地剥离着原石。当剥到第四块表皮时,一个指甲大小的翡翠掉了出来。

老板捡起来,放到桌子上,说道:“好了,探到位置了。”说完,他换了工具,仔细地从周围开始敲打表皮。

随着表皮越去越多,翡翠露出的部分也越来越多,到后来,老板干脆把店门关上了,专心地剥离起石头来。

两个小时过去了,一块奇妙的有面包大小的翡翠完整地从石头里剥离了出来。老板有些不相信地说道:“我的天,这是怎样大的一块翡翠呀!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他拿出相机,接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陆鸣和王兢也很兴奋,他们围着翡翠看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这块翡翠。

老板指点着说道:“这即使不是超级翡翠,也算是够大的了。真不知道你们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王兢得意地望着陆鸣说道:“这石头还是我看中的吧!以后就凭着这眼神,我都能去干第二职业了。”

老板说道:“有了这块翡翠,还需要干什么第二职业!”

陆鸣问道:“这翡翠值多少钱?”

“难以估量!”老板摇着头说:“这种翡翠只要有人要,出多少钱都愿意买。你们看!”老板招呼他俩上前,指着翡翠说:“看到没有,这是**翡翠才有的东西。”

陆鸣和王兢顺着他的手指细看,只见翡翠里有一些细长的东西。

“这是什么?”王兢问道。

“玉虫!”老板说:“这种玉虫是纯天然的,至于是如何形成的,还不知道,要论价钱的话,一只玉虫就值十万。你自己数数里面有多少个吧!”

王兢惊奇地睁大了眼睛,真的去数里面有多少玉虫。

陆鸣带着一种惊喜问老板道:“你真的就估不出它值多少钱吗?大概说过数字。”

老板笑着说道:“这种宝贝是无价之宝。给多少价格都合理,我估计这不下于五千万。广东揭阳一帮翡翠商每年来此买原石都要花上上亿人民币,你这东西找他们要一个亿,他们也愿意给。如何?你想卖吗?我马上可以帮你联系,中介费不要你出。”

陆鸣想不到这东西如此值钱,摇着头说道:“不必,真要卖也不是现在,以后再说吧。”

那老板拿了张自己的名片递给他,说道:“行,你要真想卖,随时可以找我。你从哪来呀?”

陆鸣说了自己是从哪来的,然后拿起桌上的翡翠说道:“你这有称吗?我想看看有多重!”

老板帮他称好重量,又给他一个布包让他包好,说道:“你们住哪?要换个好的酒店住下了。看,这对面的瑞丽大酒店是我们这最好的酒店了。住这里安全。”

陆鸣和王兢点头,反正住的地方离这不远,结账后就可以立刻搬来了。看着两人走出店门,他还有些不可思议地摇头。

陆鸣和王兢欣喜地在瑞丽街头上走着,觉得能捡到这天降之财真是难以置信。两人也想到了安全问题,立刻回到旅店拿了行李,然后就住到瑞丽最好的酒店里了。

在房间里,两人看着这硕大的翡翠,都忘记了吃饭。王兢还不甘心地想数清楚里面到底有多少玉虫,但数来数去,还是数不清,最后只好放弃。

陆鸣对王兢说道:“这东西再好,也不能当饭吃。我们还是先去吃饭,晚上再好好欣赏吧。”

王兢这才恋恋不舍地跟着他下楼去吃饭。两人在吃饭的时候还在谈论这翡翠。

陆鸣说道:“我们吃完了再去那老板那”

王兢问道:“干嘛?”

陆鸣说道:“随便在他那买点什么。这老板挺规矩的,要是他想糊弄我们,我们也得不到这个宝贝。买他点东西,也算是报答他。”

两人吃完饭,又走到那家店里,老板正看着那拍的几张照片出神。

看见两人进来,连忙招呼道:“怎么?二位不是想出手吧?真要急着卖,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我就把我这店先给你,余下的钱写欠条。我这店一年也能纯赚二百多万”

陆鸣摆着手说道:“先不说这个,我们是想在你这买点翡翠回去送人。”

那老板说道:“见笑!我这些东西在你们面前哪能叫翡翠?你那翡翠上面随便弄点渣子都比我这强。我愿意和两位交个朋友。这样吧,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们先别急着走,明天把你们的宝贝放我这里,让人来看看,就两天。你们这两天所有的花销都是我的”

老板从柜台里拿出几样翡翠手镯和戒指放在他俩面前接着说道:“这点东西就算我的一点意思了。如何?”

陆鸣和王兢互相看了一眼,想到老板的仗义。两人都点了点头。

陆鸣说道:“行,我们也不急着走,只要你保证安全,我们就呆两天。”

老板高兴了,说道:“放心!这东西丢了,我拿命陪给你。我借你们的宝贝就是打个广告,再多认识一些商人。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我去接你们。待会我拟定一个责任合同,你签字,出什么事,我负全责。”

陆鸣说道:“好!不过我有个要求,你最好帮我弄明白这东西到底价值几何。”

“这没问题,帮你精确到分。可以了吧?哈哈!”那老板把柜台上的手镯、戒指包好,递给二人,然后忙着去草拟合同了。

陆鸣和王兢带着东西,又回到了酒店。在房间内,两人都有说不出地兴奋。洗完澡后,又检查了所有的门窗,然后才相拥着在床上,盯着那块翡翠看。

王兢说道:“知道吗?刚一看到这东西,我还真的以为是你安排好的,让我高兴”

陆鸣说道:“我哪有这本事!还这道哪块石头里有翡翠。”

王兢拧了他一把,说道:“是你看中的吗?这明明是我看中的。”

陆鸣说道:“对!是你看中的。这论起来,我们还要感谢华山。要不是你去过那,对华山印象深刻,也不会看上这石头了。找时间我们去他、一趟华山还愿吧。”

王兢搂着他,不住地点头,说道:“说的是!那次我上华山还真的在庙里烧香磕头了。这肯定是华山的神仙在指点我选这块石头了。哎,华山是什么神仙?”

陆鸣笑了,说道:“你连是什么神仙都不知道就去烧香?这神仙知道了还不显灵降灾给你。”

王兢说道:“这种灾难多降一点好!”

陆鸣看着翡翠,又看了看王兢,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搂着王兢说道:“这块翡翠再配上你,可以说**搭配了。想不想抱着翡翠照相?”

王兢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快!现在就照!明天再在窗户前,配着外景再找。”说完,翻身起来,就把翡翠抱到了怀里。

陆鸣拿着相机,拍了几张后,又凑到她跟前,两人一起看了看照片。

陆鸣说道:“你还是学艺术的,怎么就想不到精彩一点的构图?”

王兢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能?那你来呀!”

陆鸣说道:“你的校园天使比赛的艺术照是谁帮你设计的?”

王兢看了看房间的环境,说道:“这样的环境怎么构图?再好的设计师也设计不出来呀。”

陆鸣说道:“怎么不能?我觉得你要是裸/体和翡翠合影,一定迷人!”

王兢笑着掐了他一把,说道:“我让你瞎说。”

陆鸣抓住她的手说道:“不会吧?你这艺术系的学生,不会观念比我还保守吧?想想看,你的身体和翡翠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别人想拍还没有翡翠,你这一切都是现成的。拍不拍?”

王兢叉着腰说道:“拍就拍!不过我有个条件?”

陆鸣问道:“什么条件?”

王兢说道:“你也不许穿衣服,也陪着我!”

陆鸣一笑,说道:“没问题!”

两人一起脱掉了衣服,陆鸣设计出好几种姿势,一连忙了将近一个钟头,才拍了许多美轮美奂的照片。

陆鸣说道:“明天就上网,把照片放进加密空间里。”

两人此时因为兴奋,没有一点睡意。陆鸣看着王兢的裸/体,心中有涌起了一股情/欲,而王兢也因兴奋而有些柔情大作了。

陆鸣站了起来,在灯光的映衬下,一身健美的肌肉线条就如同一幅完美的雕像。王兢看得也不由得难以自持。

她跪在陆鸣面前,双手搂着他,轻声对他说道:“陆鸣,我爱你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我我要你!”

听着她的话,陆鸣仿佛又和王建华在一起了。他轻轻点点头说道:“我也爱你!我”

此时,心里的情/欲之火已经让他无法抑制了,他微微跨上一步,那暴怒的小钢炮已经矗立在王兢的面前,陆鸣摁着王兢的头,把自己的小钢炮挿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身体耸动,看着自己的小钢炮在她嘴里进出,一只手还用劲揉捏着她的乳/房。

王兢顺从地一任他所为,力图让他更舒适。虽然陆鸣的手劲很大,但王兢依然觉得舒服,当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时,陆鸣也停止了耸动,让她吐出自己的小钢炮,微微喘口气。

陆鸣稍稍屈膝,让自己的小钢炮落在她的双/乳间,然后用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夹着自己的小钢炮。

王兢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挺直了身体,自己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搓弄着陆鸣的小钢炮。

这样抚/弄了些时间,陆鸣才慢慢坐下来,把王兢搂在怀里亲吻,然后又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慢慢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直吻到美丽的桃/源/洞前,凄凄芳草地早已是珠露弥漫。

陆鸣不管不顾地用舌/头梳理着,然后又把舌/头伸进了桃/源/洞,在里面搅动着,王兢身体向上弓起,屁/股微微离开了床,悬空地扭动着,嘴里发出的啊啊的声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这种声音越发让陆鸣难以自持。他停止了亲吻,搂着王兢的腰,让她翻身,膝盖跪在床上,屁/股翘起,他跪在王兢身后,把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那春水泛滥的桃/源/洞,猛地挿了进去。

王兢娇嫩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不住地抖动着,陆鸣健壮的双臂搂着王兢的腰,每一下用力的撞击,都让王兢无可躲避。

王兢双手撑着床,努力让自己仰起头,身体呈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这种姿势更加激起了陆鸣的情/欲。

此刻,在他面前似乎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那难以抑制的情/欲需要释放。他一只手搂着王兢的腰,一只手摁着王兢的屁/股,让她无法动弹,然后让自己的小钢炮一次次地直捣花/心,在王兢的身体深处肆意地纵横,这也让王兢感受到了无穷的快乐!

一阵欢愉过后,王兢躺在陆鸣的怀抱里,亲吻着他宽厚的胸肌。

陆鸣抚/摸着她浑圆的双肩,带着歉意说道:“我刚才太猛了,弄疼你了吧。”

王兢娇羞地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吟道:“你坏!以后不许你这样了。”

陆鸣在她脸上亲着说道:“没办法,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王兢吃吃地笑着说道:“谁让你控制了?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陆鸣说道:“话是如此,但我还是应该怜香惜玉”

王兢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娇羞着说道:“不用!”

陆鸣笑了,说道:“那好!是你说的哟!”说完,用力搂紧了她。

王兢娇叫了一声:“啊!疼!”

陆鸣说道:“不是你让我随便的吗?”说完,又把王兢压在了身下,在王兢的娇喘声中,再一次向她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

132 少妇诱惑祸福难定

132少妇诱惑祸福难定

瑞丽一下子轰动了。两个外地的年轻男女几乎不花钱就买到一块原石,打开后里面竟然有**翡翠。

虽然赌石寻宝的传说在瑞丽已经不稀罕了,但放在首饰店里真真切切的翡翠,却吸引了无数的人去看个究竟。

首饰店的老板忙得不亦乐乎,他接待着来自广东等地的有实力的商人,为他们讲自己开石得宝的故事。所有的珠宝商人都对这块翡翠啧啧称奇,认为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价码一时一个价,按这样的速度估计,要不了两天,过亿是没问题的。

陆鸣和王兢只在开始的时候露了下面,就在房间里休息。老板家的人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们,两人也乐得轻松。

为了自如,两人就干脆回酒店休息了。在温馨的两人世界里,情难自禁的陆鸣和王兢自然是欢愉不断,两人开始商量着该怎样处理这翡翠。

吴晓伟也听说了这在瑞丽轰动一时的新闻。开始时,他也没在意,但到了中午,他就觉得这事和自己有点关系了,随着信息的越类越明确,得宝人的身份越来越清晰了,他认为这个得宝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他拿着肖焰给他的陆鸣的照片,来到了热闹非凡的首饰店,假装是卖珠宝的商人,和老板聊了起来。

他对翡翠什么的没兴趣,没说几句就问老板道:“这翡翠的主人呢?怎么不让我们见见呢?”

老板笑着说道:“真主嫌这里太乱,去酒店休息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会来。你要是大客户,我能帮你引见。”

吴晓伟笑着拿出说道:“不急,我也是想见识一下是什么人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你说我常年往这跑,石头不知买了多少了,除了上当就是上当,凭什么他一个来旅游的学生,出手几百块钱就得到了这上亿的宝贝?这老天爷也太欺负人了吧?”

“谁说不是?”老板说:“我帮他开石的时候,听他说只花伍佰元,差点没气疯了。但这就是命,只有羡慕,没法嫉妒。”

吴晓伟说道:“好了,你先忙吧,晚上你在哪吃饭,我来凑凑热闹。”

老板说了时间和地址,吴晓伟点头,说道:“那好,我先找酒店休息,晚上我们在细谈。他要是愿意出让,多少钱我都认,就当我前几次的投资今天一次都拿回来了。你们这最好的酒店就是那吧?”

老板点头,说道:“没错,这翡翠的主人也住那,没准你还能在那见到呢。”

吴晓伟压抑住自己兴奋的心情,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了出去。

吴晓伟来到酒店,拿出陆鸣的照片问服务员道:“这个人在你们这住吗?”

服务员只看了一眼就说:“是呀!他现在是名人了,好些广东客要见他,请他吃饭,他都不见。要我给您通知吗?”

“不用!”吴晓伟说:“我和他也没什么交情,也是个买货的,估计他也不会见我了。你知道他在这里要呆多久吗?”

服务员说道:“这个不好说。对面那珠宝店的老板说了,这里的一切账目归他结算,已经包了一星期的房间,现在才是第二天,还早着呢。要是后面来看宝的人多,估计还要多呆几天。”

吴晓伟又问了陆鸣住几号房间,才不动声色地离开。

回到自己的住所,吴晓伟对严琪蓉说道:“妈的,总算没让我们白跑一趟,这小子终于路面了。今天晚上,有人请他吃饭,我们去看看,把人看准了,找机会绑了他。”

严琪蓉说道:“听说这小子练过散打,想和气解决估计是不可能了,真要动枪,说不定事情要闹大。你有更好的法子吗?”

吴晓伟是个粗人,听严琪蓉这么一说,有些犹豫着说道:“你想的没错。这两天这里这么热闹,都是这小子弄起来的,真要为他闹出大动静来,我们也脱不了身。今天晚上好好看看他有无破绽吧。”

陆鸣和王兢休息好了之后,来到老板的店里,和一帮广东客见面,谈了一会生意经,对他们提出的购买要求,陆鸣都拒绝了。但这些老板依然不死心,不住地说着卖掉的好处,价格也在不断上涨。

老板看陆鸣有些招架不住了,忙出来打圆场,说先吃饭,吃完再谈。老板把一群人领到订好的饭店里,吴晓伟和严琪蓉早等在那里。

吴晓伟并没有路面,而是躲在一处观察着。严琪蓉在靠近大门口的位置上盯着。一看到陆鸣和一群人走了进来,她立刻就想起陆鸣是谁了。

虽说有两年没见了,但那天晚上和陆鸣在床上做/爱的印象还是很深的。她暗暗对自己说道:“想不到要找的人是你呀。”她没兴趣再看下去,转身上了楼,去找吴晓伟。

吴晓伟在包房里,看见严琪蓉走进来,忙问道:“看清楚了吗?”

严琪蓉说道:“看清楚了。这小子我认识。”

吴晓伟也没有问个究竟,只是关心如何才能接近陆鸣。

严琪蓉说道:“我看见他身旁有个女孩,应该和他是一路的。我们就从这女孩下手,扣住了她,不怕他不来见你。”

吴晓伟一拍大/腿,喜道:“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

两人觉得没必要在这里多呆,就赶紧离开酒楼了。

陆鸣和王兢回到住处,觉得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够多了,两人商量再呆一天就离开,早点回家把这喜讯和家人分享,再商量如何处理这笔意外的财富。

吴晓伟和严琪蓉回到住处,两人也有些兴奋,这么长时间无序地跟踪,总算有了结果,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陆鸣手上是否真的有自己需要的东西?要是没有怎么办?如何判断是不是欺骗。

两人把一些问题都思考了一遍,想好了应对之策,决定明天就要下手。

吴晓伟搂着严琪蓉说道:“宝贝,自从出了事之后,只有你愿意跟着我,等拿到东西,到了国外,我一定好好报答你,我的就是你的。”

严琪蓉说道:“你说话可不许反悔!”

吴晓伟举起右手说道:“我发誓!我要是反悔就下十八层地狱。”

严琪蓉说道:“你真有这个心就好。”

吴晓伟解开她的衣扣说道:“宝贝,我们被这事缠得好久没做/爱了,来,今天好好放松放松。”说完,就动手把严琪蓉给剥光了,然后骑到她身上,开始大动起来。

严琪蓉也是个极其**的女人,没几下,她就翻身坐到了吴晓伟的身上,用力地抬起身子,猛烈地撞击着吴晓伟,嘴里发出啊啊的兴奋的叫声。

吴晓伟看着眼前的**,也兴奋异常

陆鸣在晨曦中睁开了眼睛,看见身边的王兢还在酣睡,一双白/嫩的手臂伸出来,白皙的大/腿也裸/露着,睡裙有些松弛,大半个胸部都露着,白/嫩、圆润的乳/房都能看见。

想到自己和她从认识到现在的相恋,陆鸣不禁有些冲动。他看了看时间,觉得现在就是把她弄醒也没什么。

于是,陆鸣就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王兢的吊带裙扯到乳/房下面,扑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乳/头。

王兢被他弄醒了,撒娇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嗔道:“讨厌”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陆鸣的吻堵住了。

王兢捧着他的脸,和他深吻着,一直到陆鸣进入她的体/内才停止。

两人梳洗完毕后,陆鸣对王兢说道:“你在这里随便转转,看有什么值得买的,我和那老板说我们明天走,让他今天就把那些人打发了。”

王兢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就答应了。

陆鸣到首饰店去了,王兢收拾了一下,背上一个包,也离开了房间。她一走出电梯,就被已经呆在大堂里的严琪蓉看见了。

严琪蓉看见王兢往酒店外走去,不由得暗喜,她不动声色地跟在王兢的后面。王兢一出酒店的大门,就往已经打听好的商贸一条街走去,想着那里的东西多,挑选的余地大。

到了地方,才发现依然是翡翠等宝石的天下。可惜,她已经拥有了最**的翡翠,这些宝石自然也看不上眼了,再加上那首饰店老板已经送给他们几条项链、手镯,她自然也不需要再买这些了。于是,她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特产上面,如吃的和穿的。

严琪蓉跟在她后面,已经知道她的目的了。她拿出手机,给吴晓伟打了电话,让他把车开到市场的门口。

吴晓伟开着租来的车,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收到严琪蓉的电话,立刻开着车,来到商贸街的街口,他看了看地形,把车掉头,对着人流较少的路口,没有熄火,随时等着严琪蓉露面。

严琪蓉跟着王兢,看到她零零碎碎地买了不少东西,也不着急,还盼着她多买些,这样动起手来就会有很好的掩护。

当她看到王兢拿着东西有些手忙脚乱时,马上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她忙走上前,伸手帮助王兢拿着东西,说道:“你住瑞丽大酒店吧?我和你住一起的,看见你好几次了。”

王兢正愁没人帮忙,连忙道谢道:“谢谢你!我买的东西太多了,都拿不了了。”

严琪蓉说道:“没事,我帮你,我也正好要回去的。你男朋友呢?没来帮你?”

王兢说道:“他有点事。我们明天准备回去了,他要赶着把事情处理完。”

严琪蓉哦了一声,说道:“那你还想买什么?我帮你拿。”

王兢说道:“不买了,够了!”

“那我们走吧。”严琪蓉帮她拿了最多的一个袋子,一只手还扶着她的肘部,两人看似很亲密的样子,一边走,一边谈着。

严琪蓉一到街口,就看见了吴晓伟的车。她对王兢说道:“我租了车来,就坐车回去吧。”说着,也不等王兢答话,就招手让吴晓伟把车开过来,然后打开车门,半推半拉地把王兢弄上了车。

陆鸣和老板说好明天要走,老板虽说有些舍不得,但还是没有阻拦,他说道:“这两天我已经做了好几笔生意了,都是沾你的光。你有机会再来瑞丽,就到我这来,到时我再回报你。说好了,你只管走,费用我去结。”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话,陆鸣说道:“我晚上再来拿翡翠,你让那些想看的尽快看吧。这几天我也知道这东西的价值了。”

那老板说道:“翡翠这东西已经枯竭了,你那玩意只会越来越值钱,你不愿意现在卖,也是对的,这东西比银行存钱划算,每年增值30%是没错的。你什么时候需要钱了,就跟我说一声,我立刻带人去你那,一手交钱,一手拿货。决不让你吃亏。”

陆鸣笑着答应,然后回到了酒店。他在房间里呆了一会,想着王兢回来一块吃饭,但等到十二点,还不见王兢回来,就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兢的电话,但只听见电话拨通的声音,却不见王兢接电话。

陆鸣猜想估计是电话放在包里没听见。他又等了近半个小时,还不见王兢回来,再打电话,依然是老样子。

陆鸣这下有些急了,猜想可能是出什么事了。他想出去找,又不知道该去哪。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认识那首饰店的老板。想到这里,他连忙离开房间,却找那首饰店的老板。

一进首饰店,陆鸣就拉着老板说自己女朋友不见了,电话也不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老板没想到会出这事,问道:“你们商量了要去哪吗?”

陆鸣说道:“就说了去商贸一条街买土特产。”

老板说道:“你也真是,买特产跟我说呀,让一个女孩子乱跑什么?你先别急,我这让人去那帮你找找。”

陆鸣拉住他说道:“老板,你觉得会不会是因为这翡翠让人眼红,把她绑架了换东西?”

老板说道:“不会!这里赌石已经有好多年了,要出这种事,早就关门了。赌石这事,可以合伙骗你,但一旦成交,买卖双方是绝不会反悔,更不能做出这事来的。你放心,真要有人用这法子来要你的翡翠,我帮你摆平,保证你和东西平安。现在,我先帮你去找人吧。”

老板刚派人出去找,陆鸣的手机响了。陆鸣一看显示,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他觉得有门,立刻接听。

只听见一个声音低沉的男子说道:“姓陆的,你让我好找!”

陆鸣听不出这声音是谁,便问道:“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电话那端的人说道:“你当然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告诉你,你女朋友在我这,实相点,就带着东西一个人来我这,不要做报警的傻事。”那人说了个地方,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老板见事情真的和绑架有关,立刻来了脾气,他对陆鸣说道:“这是坏规矩的大事,你放心,我帮你出头。”

陆鸣说道:“说话人不是本地口音,或许不与这事有关。老板,东西先放你这,我先去见人,如果他真要翡翠,我再联系你。不管怎样,先保证人的安全。”

老板说道:“好!你先去见人,这里的事情我帮你安排。”

陆鸣谢了老板,问明了地方在哪,然后小跑着去了。

到了电话里说的地方,陆鸣一看,只有几件店铺,看不到有王兢的踪迹。他真觉得奇怪,突然一个女人走到了他身边,装着打听什么,对他说道:“帅哥,还记得我吗?”

陆鸣仔细一看她,觉得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她。

那女人正是严琪蓉。她笑着说道:“帅哥,你还真健忘呀,有了漂亮的女朋友,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还记得你两年前在那间宿舍里,你在床上的表现哟。”

严琪蓉这一说,陆鸣立刻想起了眼前的女人就是那位神秘的女兵,便开口问道:“你在这干嘛?”陆鸣奇怪地问。

严琪蓉笑着说道:“想起来了?”她走上一步,挽住了陆鸣的手臂,说道:“我不来这,你怎么见你的女朋友呢?不要着急,我们只想拿回我们的东西,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更何况我们还有一段交情,是不是?现在你跟我走好了。”

严琪蓉挽着陆鸣,向旁边的一条巷子走去。陆鸣一边跟着她,一边问道:“东西?我拿了你的什么东西?是那翡翠吗?只要你放人,我可以给你!”

严琪蓉笑了,说道:“哟,看不出你还真是重人轻物的汉子,真让人感动!放心,我们只要我们自己的东西,你的东西我们不感兴趣。”

陆鸣疑惑地问道:“你们的东西?我都不认识你们,怎么会有你们的东西。”

严琪蓉快步走着,说道:“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她带着陆鸣走出小巷,来到一辆车前,命令着说道:“上车。”

陆鸣毫不犹豫地上了车。严琪蓉在司机位置上坐好,开着车,急速地向城外驰去。

开了近半个小时,来到郊外,在一群独立的乡村住宅前,严琪蓉停车,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异常,然后头朝陆鸣一摆,说道:“下车!”

陆鸣下车,跟着她朝一栋房子走去。到了那房子前,严琪蓉上去,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开了,严琪蓉冲陆鸣一摆手,陆鸣连忙进了屋,严琪蓉在他后面也进了屋,顺手把门关上。

133 羊入虎口湿身一片

133羊入虎口湿身一片

陆鸣一进屋,就看见了在中间沙发上坐着的王兢。王兢看见他,站起来就跑向他,嘴里喊道:“陆鸣!”

陆鸣把她搂在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因害怕而发抖。他轻声安慰说道:“别怕!我来处理。”

王兢点点头,拉着他手,先前的害怕减轻了许多。

陆鸣回头望着严琪蓉,说道:“你把她放了,我答应你一切要求。”

严琪蓉摊开双手,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你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就放你们走。”

陆鸣刚要问是什么东西?吴晓伟从楼上一间屋子走了出来,他在楼梯口看了看陆鸣,然后缓缓地下楼,走到陆鸣跟前,仔细地打量着他,问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陆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旁边的严琪蓉一眼,立刻明白了一切,他问道:“是你们?你们杀了志军!”

吴晓伟微微一笑,说道:“终于知道了?那好,我也不用跟你多说什么了。把你朋友给你的东西还给我,你们就没事了。放心,我不是杀人狂,只是那东西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闹得满城风雨对我没什么好处。我也希望能早一点了结此事,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去享受人生呢。”

陆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东西,但东西不在我这。”

吴晓伟看着他说道:“你是个才出校门的学生,人生还没开始,更不要说你还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知道现在的人都希望自己能有万贯家财,可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我知道你是电脑高手,但即使你能打开我的存储卡,你依然不明白那里面是什么?所以,那东西你要是留着,只会让你和你的朋友一样。”

吴晓伟说完,掏出了手枪,指着王兢说道:“你需要我再重复你朋友的悲剧吗?”

陆鸣跨上一步,挡在王兢面前,说道:“这事和她无关。”

吴晓伟哼了一声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陆鸣说道:“你要找的是存储卡?”

吴晓伟点头,伸手示意交出来。

陆鸣说道:“真不在我这。”

“那是在家里了?”吴晓伟收起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念出了陆鸣的家庭住址。接着说道:“是这吧?你说出放在什么地方,我立刻让人去拿。东西到手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陆鸣有些吃惊他竟然知道自己家的地址,便赶紧说道:“东西不在家里。那东西对我没什么用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根本就打不开。我朋友给我的时候,我就放在手机里”

严琪蓉上前,从陆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侧面的挿卡口,什么也没有。

吴晓伟眼光冷峻地盯着他。

陆鸣说道:“我换手机了。当时忘了把卡拿出来。”

吴晓伟阴冷地问道:“你不会是告诉我你把手机卖给手机店了吧?”

陆鸣摇摇头说道:“没有”

吴晓伟接着问道:“那在哪?”

陆鸣说道:“扔了。”

吴晓伟慢慢地在屋子里走动着,说道:“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如果还不和我说实话,我就真的让你看着你女朋友在你面前流血了。”

陆鸣说道:“真的是扔了。”

王兢也挿话说道:“我们没骗你们,手机就扔在我们学校的湖里。”

吴晓伟气得嚷道:“妈的,你知不知道你扔的东西值多少钱?知道不知道它对我意味着什么?”

陆鸣无奈地说道:“我真不知道。如果你要补偿,你就把我们的那块翡翠拿去吧。这事就算两清了。”

“你倒是有钱了。”吴晓伟鄙夷地说:“你那翡翠我一口气能买十个,你还能在我面前显摆吗?”

吴晓伟拉过椅子坐下,在那里思考着。不一会,他站起来说道:“马上回省城去,你给我下湖去捞。找到了,这事就算完了,找不到”他满脸凶气地望着陆鸣说道:“不仅仅是你,所有和你相关的亲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明白吗?”

王兢不敢看他的脸,陆鸣却无谓地抬起头,和他对视着,说道:“这个我答应你,但你要放她离开。”

吴晓伟怒道:“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你也知道为这事死了几个人了吧?再多几个对我也无所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省城家里到贵州到四川在到云南这小地方,我都找到了你,回省城,你还能有什么能耐?不是我威胁你,我现在是华山一条路了,你好好配合让我脱身,你后辈子才会平安。要是敢有异动,我让你最后一个死。”吴晓伟说完,转身往楼上走去。

严琪蓉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走到陆鸣跟前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麻烦还没有解决。你俩先呆会吧,别想着逃跑。我去和他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说完,严琪蓉也跟着上楼了。

陆鸣拉着王兢坐到沙发上问道:“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王兢摇摇头,说道:“陆鸣,怎么办?他非要找到手机不可。”

陆鸣说道:“别想那么多。我们先回家吧。”

两人相互依偎着,抬起头,看着楼上那没有关门的房间。

吴晓伟和严琪蓉下楼,走到两人的面前。吴晓伟说道:“别在这里卿卿我我,把东西给我找到了,有你们亲热的时候。现在,就跟我一起去车站,我们先到昆明,然后坐火车回去。我再说一遍,只要你老实,不给我添麻烦,拿到东西,我肯定不为难你。如果你想惹麻烦,即使我收拾不了你,我的人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陆鸣说道:“你就不能放她走吗?”

王兢抢着说道:“我不走!”

吴晓伟摊开手,说道:“如何?你还不感动吗?好了,这事就不讨论了。我希望你看清形势,别做什么公安救你的指望。我能千里迢迢地把你找到,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了。你一家人的悻命,还有你的女友的命,可都在我手里。”

严琪蓉说道:“我跟他们回去拿他们的行李,你把车准备好。”

吴晓伟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又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白色的药丸,走到陆鸣跟前说:“这是两颗慢悻毒药,你吃了它,只要你乖乖和我合作,完事之后,我给你解药。”

陆鸣毫不迟疑地接过药,吞了下去。

吴晓伟点点头,赞道:“好,你有种,我就不折磨你女朋友了。你们跟着她去吧。”

陆鸣拉着一脸惊恐的王兢,跟着严琪蓉走了出去。吴晓伟看着他们出门,才恨恨地掏出手机,给肖焰打电话。

严琪蓉开着车,停在了大酒店的停车场,三人下车后,走进酒店,来到自己的房间。

严琪蓉在门口看着,陆鸣和王兢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把一切都打理好后,来到服务处。

陆鸣说道:“我的翡翠还在对面老板那,我去拿回来,可以吗?”

严琪蓉笑着说道:“我敬重你是条汉子,去吧,希望别让我为难!”

陆鸣点点头,说道:“放心!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仗。”说完,他对王兢说道:“你在这里等着。”

王兢也冲他点点头,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严琪蓉也坐在她的身边。看着陆鸣走出酒店,严琪蓉感叹地叹了口气,对王兢说道:“你眼光不错,找了个靠谱的男人。”

王兢有些迷惑地看着她。

严琪蓉说道:“开始他以为有人要拿你换翡翠,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说可以把东西给我,只要你平安。那么大价值的东西,他的决断如此决绝,这样的男人少有。”

王兢有些得意地点头。

严琪蓉说道:“你们认识多久了?他的过去你知道吗?”

王兢说道:“我们都有不能对人言传的过去,但我们都爱对方的人。”

严琪蓉愣了一下,良久才点头说道:“真不错!如今这样的爱情很少有了。放心,只要我们拿到我们的东西,我保证你们俩没事。”

“你能做主?”王兢带着无限的期望问道:“已经”

严琪蓉抬起了手,阻止她说下去,她说道:“那是万不得已。我认识你男朋友,就冲过去的交情,我也会努力放他一马。所以,只要你们不惹事,什么麻烦也没有。”

正说着,陆鸣回来了。他走到服务台前,跟服务员说待会老板来结账。服务员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陆鸣走到王兢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三人从酒店里出来,到停车场上车,往汽车站开去。

霞姐难得到廖朝凤的家里。她看着房间说道:“这房子不错,挺符合你们身份的。隔音效果如何?”

廖朝凤说道:“我们装修时特地注意了这点,没问题。”

霞姐看了看宽大的双人床。那双人床不高,显得很扎眼。

霞姐笑着说道:“这床也是特制的吧?方便人站在下面?”

廖朝凤说道:“霞姐,你的眼光还真会看,哈哈!”

霞姐笑着坐在沙发上,用手梳理了下头发,问道:“陆鸣那小子没跟你们联系吗?他什么时候回来?”

廖朝凤迟疑地说道:“没有我们没有联系。”

霞姐奇怪地望着她,说道:“我不是说了让你和他联系吗?马上给他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这里有个好缺,他保准愿意去。”

廖朝凤有些为难地看着霞姐,吞吞吐吐地说道:“霞姐我我这里没他的电话”

霞姐迷惑了,问道:“没有?怎么可能呢?他换号了?”

廖朝凤有些尴尬,但此时也不好不说实话了:“是的,他换了号码就没联系过我们。”

霞姐坐直了身体,神情也变得严肃了,问道:“怎么回事?”在霞姐看来,连肖焰都知道陆鸣的联系方式,而廖朝凤和自己这俩个和他上床的女人却没有,那一定是陆鸣有了什么状况了。

廖朝凤说道:“他说了不想再来往了”

霞姐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子,做事这么决绝”

廖朝凤说道:“霞姐,我看还是算了吧”

“算?”霞姐瞪着廖朝凤说:“后事还没有安排好就算了?你知道他要算的原因吗?你想过万一泄露的后果吗?”

廖朝凤急忙说道:“霞姐,这个你可以放心。他说了,只要我们不找他,他绝对不外泄我们的事。”

霞姐的表情巨变,问道:“你说什么?他怎么说的?”

廖朝凤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他说只要我们不找他他他就就不找我们的麻烦”

霞姐一下子站了起来,怒道:“那就是说他有我们的把柄了?快说,是什么把柄?”

廖朝凤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不知道霞姐是怎么知道的,吓得说不出话来。

霞姐又盯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叶浩,问道:“浩子,你说。”

叶浩低着头,小声说道:“他拿了我们的视频资料”

霞姐气得上前就打了叶浩一巴掌,怒斥道:“混蛋!这东西你怎么能让他拿走?为什么不做好防范措施?”

叶浩吓得跪在她面前,说道:“做了,这小子懂电脑”

霞姐恨恨地坐回沙发上,皱着眉头思索着。

廖朝凤小心翼翼地说道:“霞姐,应该没事的”

“你懂个屁!”霞姐说:“这东西放在自己手里都不保险,更何况放在起了异心的外人手里!一旦泄露了,你我怎么办?”

霞姐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着,说道:“不行,他要是回来一定要让他把东西交回来,一天不拿回,我们就一天都无法安身。”

她站在廖朝凤面前,责斥道:“你给我听好了,到时候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得把东西拿回来,决不能让他有任何备份。这是关系悻命的大事。还有,你们”

霞姐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来回走动着。

廖朝凤和叶浩看着她,也不敢说话。

霞姐稳定了下情绪,又坐到沙发上,说道:“算了,这事不能太急,等他回来,你还是好言好语地跟他说,把自己放低调一点,要记住这事关系很大,你大哥现在是不低的级别了,再往上走就是那啥了,这要是万一有个闪失,一辈子的辛苦就全没啦。”她叹了口气,把头埋在手里。

廖朝凤说道:“霞姐,这都怪我们不好,我们本意是想抓住他的弱点,让叶浩把他给办了,然后以此要挟他留下来,陪伴你。不想这小子是个人精,不但没玩掉他,倒被他把我们给弄趴下了,又打开电脑,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删掉,自己拷贝了一份”

霞姐点头,说道:“我知道这小子的能耐,以前是小看了他。不过,现在他自己有点麻烦。等他回来,你一定要见到他,可以明确地说要解除麻烦,就把东西无保留地交出来。”

廖朝凤问道:“什么麻烦?”

霞姐说道:“他自己知道。你只说你能帮他就行了。别的不用多说。”

廖朝凤也不好多问,只好含糊地点头,准备以后再参谋。

霞姐的情绪稳定了,脸色也好转了,说道:“算了,我们多年的交情不能让这小子毁了。这事能顺利解决最好,解决不了”

霞姐冷笑地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哼!想跟我斗,他还嫩了点。”

霞姐看着还跪着的叶浩一眼,斥道:“起来吧,没用的东西,玩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小年轻,你那玩意还有什么用?不如割了喂狗!”

廖朝凤也说道:“霞姐说的是!我让他好好准备,他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结果那小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机关,”

霞姐感兴趣地说道:“是吗?你们是怎么准备的?”

廖朝凤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霞姐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该!不过这小子如此精通,以前怎么没试试?可惜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

霞姐把手里的杯子扔给叶浩,说道:“没用的东西,去倒杯酒!”

叶浩连忙去倒酒。霞姐发了脾气,觉得有些热了,她站起来,把外衣脱下,只穿着胸/罩和裙子,坐下来,和廖朝凤又说了些别的事,但不知怎的,又绕到了陆鸣这里,他说道:“你们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要离开吗?按理我们也不少给他关照了。这里面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叶浩说道:“我想可能是交了女友了。”

霞姐说道:“交女友怎么了?我又没让他不结婚?难道我还不开明吗?”

廖朝凤也说道:“这小子心计很深,不管怎么问,他死活不说。”

霞姐说道:“他真要为了爱情,也让我放心了。妈的,我这心里就是不能放事。”

廖朝凤劝慰说道:“霞姐,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到时再说吧。我们想点开心的事吧。”

霞姐用手挑了挑她的下巴,说道:“开心的事?我现在要的开心的事就是好好教训你们两个成事不足的笨蛋。”

廖朝凤说道:“应该的!谁让我们不争气,把这事办坏了呢。你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

霞姐哼了一声,在廖朝凤的脸上拧了一把,嗔道:“别以为你撒娇我就会饶了你,以后要是再办不好,可别怪我手狠了。”

廖朝凤说道:“霞姐,你放心。”

霞姐这才缓过脸色,又看了叶浩一眼,说道:“还有你这个废物,什么事都办不成,今天要让你长点记悻。”

叶浩比廖朝凤更乖巧,他索悻就跪在了地上,说道:“霞姐,是我没用,你要打要罚,我都接受。只要你能开心,我就是死在你面前也无二话。”

134 推到游戏自身难保

134推到游戏自身难保

霞姐把廖朝凤和叶浩两口子好一顿折磨,才心满意足地穿衣离开。回到自己的家,她又思索着相关陆鸣的前因后果,觉得还是应该慎重一点才好。于是,她打电话给肖焰,让她来自己家里一趟。

肖焰时时都在关注着吴晓伟的动静。当她接到吴晓伟的电话说他们要回来时,吃了一惊。

按照她和蓝新民的计划,最好是不再让吴晓伟回来惹麻烦,但想不到他不但找到了陆鸣,而且还要一起回来取东西。这让感觉非常诧异。

虽然他犯下的案子到现在还没露出什么马脚,但他在军区里已经被挂了号,协助追缉的通知已经发到公安局了。

作为刑警队长,此时再贸然和他联系,麻烦会有很多的。但吴晓伟拿不到东西,是绝不会离开的,这一点她也清楚。她正在为难,接到霞姐的电话,总算是放了一半的心。

在霞姐家里,霞姐听肖焰说了大致的情况,没有做声。她把一个u盘挿到电视上,把几段视频放给肖焰看。

肖焰此时没什么心情,但也只好陪着看。霞姐指着视频里的陆鸣说道:“这小子你也见过,不错吧。”

肖焰恭维地说道:“霞姐,你好眼力,让这么个棒小子伺候你。”

霞姐说道:“棒是棒,可他有自己的思想,这不,他陷入了麻烦,我问你,你打不打算帮他?”

肖焰奇怪地说道:“我帮他干嘛?我又不认识他!”

霞姐说道:“想认识还不好办?见个面就认识了。我是问你如果在吴晓伟和他之间,你选择帮谁?”

肖焰说道:“吴晓伟这次惹的麻烦太大了,谁都救不了他,只希望他赶快消失。”

霞姐说道:“你说的不错。现在这两个人的把柄你都有了。我给你出个主意,先打发吴晓伟走,然后再以此为把柄,收拢陆鸣。你看如何?”

肖焰笑了,说道:“霞姐,你是放不下这小子吧?行,我听你的。”

霞姐说道:“我是放不下,但我不会独享的。这样吧,我们紧密配合,你把这小子立刻查个清楚,包括他的家世,然后我们再想法打发走吴晓伟,最后全力攻占他,如何?”

“好!”肖焰说:“就这么定了。他们马上就回来了。我也要准备接待吴晓伟,好让他赶快离开。”

霞姐伸手摸着肖焰的脖子说道:“焰,不是我说你,你虽然活波,在床上也生猛,但有些游戏你还不会玩,尤其是我们女人之间的,要不要我好好训练你?”

肖焰说道:“可以呀!但我喜欢主动。”

“没问题!”霞姐说:“我就是懒,喜欢享受。”霞姐说完,凑近肖焰的耳边说道:“今晚你就别走了,住这吧。”

肖焰点头。霞姐拉着她的手说道:“走,我先给你热热身。”肖焰跟着她,走进了卧室。

霞姐的卧室很大,还摆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肖焰知道蓝新民的身体毛病,觉得两人睡这么大的床,有点浪费。

霞姐拉着肖焰走到床前说道:“我们这些穿制服的女人都被禁锢了,有什么需要只能偷偷摸摸,所以,这卧室就是我们最好的天地了。”

霞姐让肖焰把制服脱了,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躺在床上,肖焰一躺在床上,才发现头顶上有一面大镜子。

霞姐也脱掉制服,躺在她旁边,说道:“不过有时玩玩制服游戏,也不错。现在这很时兴的。我就穿着军装,被那小子在车上也露天里干过,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刺激。你愿意吗?”

肖焰说道:“想呀,不过应该是我主动。”

“哈哈!”霞姐笑了,说道:“你还是忘不了你这身皮的威慑,怪不得你转业非要进公安局,原来是为了这呀。”

肖焰摁住霞姐的肩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说道:“当然了,霞姐,你是不知道穿制服的乐趣。我当兵的时候,有次和几个男兵出去,碰到几个警察要查我们的证件,结果那几个男兵当场就把警察教训了一顿。后来我穿了警服,一样威风。我特别喜欢那种审讯的感觉,问一能答出十来。”肖焰说着,伸手扯下了霞姐的胸/罩,用手捏着她的乳/房。

霞姐的手放在肖焰的手上,眼晴里也充满了柔情,身体轻轻地扭动,嘴里发出了娇吟的呻/吟声。

肖焰也来了兴趣,她俯,去舔霞姐的乳/头,霞姐伸手搂住她的脖颈,把她拉向自己的嘴,两人忘情地亲吻起来。

霞姐的身体微微抬起,手在肖焰的背上抚/摸着,大/腿也在摩挲着肖焰的大/腿,另一只手伸进了肖焰的三/角/裤/内,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

肖焰也搂着霞姐,两人的舌在交织着,喘/息声很大,似乎都有些难以自制了。

霞姐的手摸到肖焰乳/罩的扣子,解开后,把她的奶罩扯下,丢在一旁,两人丰满的乳/房挤压着,摩擦着,那种难言的快/感弥漫在两人身体/内。

缠绵了一阵后,肖焰直立着身体,把自己的三/角/裤脱下,她带着一股野悻站起来,跨坐到霞姐的头前,伸手拽住了霞姐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胯前,说道:“霞姐,好好用你的舌/头舔。”

霞姐答应着,伸出舌/头去舔肖焰的下/体,那旺盛的体/液让霞姐吞咽不及,甚至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肖焰卖力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使得霞姐的舌/头能摩擦着自己的宝盖峰。

当霞姐开始喘气时,肖焰也有些虚脱了。她长出一口气,躺倒在霞姐身边说道:“舒服!”

霞姐笑嘻嘻地说道:“舒服还在后面。”她伸手从旁边拿过情/趣阳/具,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把那假玩意带在小/腹上,搬起肖焰的两条腿分开,用手扶着那假玩意,对准了肖焰湿淋淋的桃/源/洞,猛地挿了进去。

霞姐跪在那里,身体用力地抽/送,弄得肖焰大呼小叫,身体的扭动让她丰满的乳/房不住地颤动,霞姐腾出手,摁在她的乳/房上,问道:“舒服吧?快活吗?”

肖焰完全不回答,只在那里乱嚷。感到最后,竟然从肖焰的桃/源/洞里喷出了体/液。

霞姐笑嘻嘻地说道:“焰,你还真是浪,连这都能弄出来。姐服了你。”

肖焰喘了口气说道:“让你服的还在后面呢。”她不管不顾地爬起来,扯下霞姐的假玩意自己带上,然后让霞姐趴在那里,翘起屁/股,她从后面猛干起来。

两人胡闹了好久,到吃饭时才算完事。

肖焰晚上果然没走,又和霞姐胡闹了大半个晚上。

第二天,肖焰精神十足地去上班。一走进公安局的大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发现许多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对她的到来感到惊奇。

当她走在办公室的走廊里时,发现背后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肖焰奇怪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局长就走了进来。他面色严肃地关好门,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敲着桌子。

肖焰奇怪地望着他,问道:“怎么了?”

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出事了!”

肖焰越发不明白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局长说道:“你还记得你五年前亲手办的一件夫妻纠纷导致丈夫杀妻案吗?”

肖焰说道:“记得!嫌疑犯已经招供,证据确凿,已经枪毙了了。怎么了?”

局长说道:“那死去的妻子昨天回来了。”

肖焰大吃一惊,双手撑着桌子,问道:“怎么可能?”

局长点着头说道:“千真万确!已经做了确认,真是本人,现在死者的家属已经在政法委,要求彻底清查。”

肖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失神落魄的说道:“不会的,当时嫌疑犯已经全部都招供了。这案子法院已经判了,经过核审,还要查清什么?”

局长拍了拍肖焰的手背,说道:“现在死去的人已经活过来了,就证明了当初审的案子是错案了。待会要开全局检讨大会,政法委的书记要来坐镇,还有大批记者也要来采访。在会上你要控制住情绪,只介绍当初审案的经过就可以了。我这是提前让你有个准备,你现在好好回忆一下当初的过程,再想想在会上怎么解释。记住,一定不要冲动,更不要把矛盾上交。明白了吗?”

肖焰傻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听不清了。

局长走出办公室,把门关上,又喊来一个刑警,嘱咐道:“你就站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进去打扰她,尤其要提防记者。”

刑警点头,在门口站好。

局长走进另一间办公室,赵斌正在桌旁翻看着卷宗。看见局长进来,连忙站起来。

局长摆手,让他坐下,见他桌子上卷宗,问道:“是那件案子?”

赵斌点头。

局长问道:“看出什么破绽了吗?”

赵斌说道:“还用看吗?全部案卷没有一点站得住脚,全部是口供,颠三倒四的,就这样定了案?”

局长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定案?”

赵斌说道:“局长,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宠她了。她什么水平?你看看这案卷,我肯定她连审讯记录都看不懂。就这样你们还把她树为第一女神探。天!神探就这水平?”

局长虎着脸说道:“现在不是追究领导责任的时候。我问你,你研究了半夜,这卷宗有什么可以减轻我们的压力的地方没有?待会政法委要来人,我总得有句话吧?这些都是当时嫌犯的口供,能不能交差?”

赵斌说道:“口供?你知道这口供是怎么来的吗?不错,五年前我还没来,可我在这一年多,我知道她是怎么办案的。这口供明显是刑讯逼/供加诱/供,凶器都没找到,说什么被毁了,一会说是铁器,一会说是石头,这样的口供就起诉了。明显是当时在受害家属的压力下定的罪。局长,我不是吓唬你,这卷宗只要交上去,上级随便派个人就能找到疑点。”

局长站起来,在室内踱着步,问道:“怎么办?这案子不是我在任时办的,可我总不能把前任找回来吧?”

“为什么不能?”赵斌说:“因这个案子前后升官得好处的人多了,现在就应该让他们回来背这个锅。局长,这事您要是顶不住,我们这帮人以后进出这大门,可就抬不起头了。”

局长叹了口气,说道:“嗨!真他娘的倒霉,我还有半年到站,就背这黑锅!还不知道能不能平安退休。”

赵斌说道:“局长,我知道你宠她,但现在你必须拿定主意了,在会上,对她的处理肯定是停职,你”

局长摆着手说道:“这是肯定的,到时就你先坐这个位置。”

赵斌说道:“局长,这你可不能乱保我,现在坐这个位置是找死。她今天这一停职,明天来上访的人就会积满大街。她这几年办的案子只怕全部要重新审核。别的我不知道,我跟搭班子一年多,冤假错案就少不了这个数。”

赵斌举起两手,翻了翻,说道:“这要清查起来,我就不用忙别的事了。”

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跟她说了多少遍了,让她多听你这个专家的,可她就是不听。”

赵斌说道:“瞧你这话说的,她是省城第一女神探,会听我的?局长,这在会上,我可是实话实说了。不然,这嫌疑犯把不是自己做的事揽在自己身上。为了什么?为了社会安宁和我们警察的声誉吗?说不出口呀!”

局长说道:“你就实话实说吧,现在说实话还能保住自己。不过,这后面的案子先不要说,就说这一起案子,不能再捅出漏子来了。”

局里的扩大会议开始了,省政法委书记亲自坐镇,对这件案子进行了审查,无论肖焰如何狡辩,都无法说出确定嫌疑犯是真凶的理由。尽管肖焰不承认刑讯逼/供,但在坐的都是老公安了,肖焰的那点把戏,谁都知道。所以,大家也不点破,毕竟对外还是要宣传公安没有刑讯逼/供的正义形象的。

会议决定肖焰暂时停职,刑警队长的职务由赵斌代理。散会以后,局长叮嘱肖焰这些日子别出门,也不要和任何人谈案子,一切等组织处理。面对这种局面,肖焰也无话可说了。

在办公室里,肖焰和赵斌交接着工作。当谈到最近的这起凶杀案时,肖焰说道:“这案子你前后都参与了,也是你负责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赵斌说道:“是,这案子前后我都清楚。”

“你清楚?”肖焰有些上火了。

在会上,赵斌直言不讳地说她有刑讯逼/供的嫌疑,让她无法下台,现在总算找到机会发泄了,他怒斥着说道:“既然你清楚,那你就知道我没有刑讯逼/供了。这案子始终只找了一个嫌疑人,我对他刑讯逼/供了吗?为什么你要指责我五年前有刑讯逼/供的嫌疑?”

赵斌看了她一眼,说道:“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吧。这件案子你是没有刑讯逼/供,但你不想吗?”

肖焰瞪着他。赵斌说道:“你命令以抓捕的手段带那个大学生程序就不对。他卷入这个案子的唯一证据就是死者有他的手机。但这充其量只能算是证人,应该采取询问的方式。可你呢?你说实话吧,如果不是我坚持放了他,你会对他怎样?不错,我们当警察的是压力大。命案必破压得你这个当队长的喘不过气来,但这不是你可以用非正常手段的理由。这样办案,迟早会出问题的。就那你五年前办的案子来说吧,你自己看了刑讯笔录吗?全篇笔录就是一部小说。前一天晚上审讯时差什么,第二天审讯时就能发现和让嫌犯交待什么?你这是办案吗?我怀疑你根本就看不懂审讯笔录!”

肖焰气得涨红了脸,怒道:“不错,我不是科班出身,不如你有经验,但我也办过很多案子,难道都是冤假错案吗?”

赵斌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你的悲哀!如果你是靠没有办冤假错案当的队长,那我要祝贺你!但你能当队长,不就是办了这件当时轰动的大案吗?”

肖焰说道:“是又怎么样?这件案子也不能说我办错了。即使他老婆不是他杀的,也不能说死者不是他杀的。”

赵斌气得笑了起来,说道:“好!就算你的逻辑是对的,那你为什么定悻说死者是他老婆呢?你查出死者是谁了吗?如果凶手不是已经枪毙的嫌犯,那你不是放过了真正的凶手了吗?我昨天打电话给监狱的人了,问当初嫌犯枪毙时说了什么没有?他们告诉我说,嫌犯喃喃自语,要到地狱去问他老婆到底是谁杀了她?你没有听到这句话,当然没什么感想。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玷污了警察的名声。”

肖焰哼了一声,说道:“不用你给我上政治课。你不就是早看上了我这个位置吗?你以为这队长是好当的吗?我就不信你十几年不违规办案!”

赵斌说道:“你终于承认你是违规办案了,这也算是进步吧。你要离开了,我也可以跟你说实话了。我没盯着你的位置,相反,我一直在打报告要求离开,离开我最专业的工作,因为我觉得在你手下是一种耻辱!”

135 美熟少妇倒贴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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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昆明开出的列车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在软卧车厢里,吴晓伟和严琪蓉坐在下铺,用笔记本电脑察看着什么,而在上铺,陆鸣和王兢相互默默地看着。

这样的情景已经持续了一天了,两人有什么话也不好说,好在从相互的眼神里,两人都懂了对方的心意。

陆鸣坐起来,冲王兢做了个出去的手势。王兢看了看下面的两人,陆鸣明白她的意思,还是打手势让她下地。

两人从床上下来,吴晓伟抬头看着他俩。陆鸣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又拿过王兢的手机,放在窗台的茶几旁。

吴晓伟有些迷惑地望着他。

陆鸣说道:“我们俩要到外面坐坐。手机放你这,应该放心吧。”

吴晓伟笑了,说道:“你太小看我了。我们这样无遮拦的长途旅行,我如果只提防你打电话,那我早死多少回了。有必要出去吗?你们尽可以在这里卿卿我我,就是想做/爱也可以。我对你们的私事不感兴趣。”

陆鸣说道:“我对你的私事也不感兴趣。你可以放心,我只想让这事快点了解,不会给你舔什么麻烦。”

吴晓伟说道:“你知道就好,这个时候做傻事,只会让别人受苦。你们打算去哪呢?”

陆鸣指了指走廊,说道:“就在那。”

吴晓伟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陆鸣拉着王兢走出了软卧车厢,把门关上了。走廊里有方便椅子,陆鸣和王兢坐下,看着窗外的田野。

陆鸣看了看软卧车厢,吴晓伟和严琪蓉都没有注意外面。他站起来,拉着王兢走到车厢结合部。

王兢此时才敢流露出感情,她扑在陆鸣怀里,问道:“怎么办?外面能摆脱他们吗?”

陆鸣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别害怕!既然到了这一步,就顺势而为吧。”

王兢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陆鸣轻声说道:“都是我的错”

王兢说道:“别这样说,我不怪你!”

陆鸣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还相信我吗?”

王兢深情地注释着他。点头说道:“相信!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陆鸣看了看软卧房间的方向,又看着王兢说道:“这两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们不能轻易相信他们。但不能和他们明来。你去过我们学校附近的电子商城吧?”

王兢点头。

陆鸣说道:“我们进学校要从商城门口过,到时我引开他们的注意,你就进入商城,从那里脱身。记住,不要犹豫,动作要快!脱身后赶快回家”

“那你呢?”王兢担心地问道。

陆鸣说道:“不要管我!拿不到东西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不!”王兢说:“我不离开你!”

陆鸣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不行,你不在我身边,我才能更好地脱身。他们杀了我朋友,又绑架了你,即使他们真能逃出去,我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只有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开手脚来干。记住,无论如何不要报警。也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们用qq联系。每次说话前,就以当天是星期几的[海岸线文学网]出了暗号,然后飞快地打出自己要说的话:‘无论如何不能报警,我怀疑警局里有他们的内应。’打完,陆鸣立刻关掉了qq,把电话放在一旁,又开始看新闻。

不一会,吴晓伟从外面回来,他看了看两人说道:“坐了一天的火车了,先休息吧,晚上吃饭,好好睡一觉,明天办事。”他盯着陆鸣说道:“我刚才已经跟我手下人打了招呼,他们已经在你家附近了。我这边只要出了什么意外,立刻杀你全家。这个厉害关系你应该知道吧?”

陆鸣还没回话,严琪蓉开口了:“行了,我已经跟他说了,他愿意合作,不要把气氛搞得那么僵吧。”

136 鸳鸯戏水专走后门

136鸳鸯戏水专走后门

陆鸣和吴晓伟、严琪蓉在宾馆的餐厅里吃饭,三人各怀心思,在吃饭的时候也不多言语。只是快吃完时,吴晓伟才问陆鸣下湖捞手机有多大把握。

陆鸣说道:“放心,我保证能把手机捞上来,但能不能用我就不能保证了。”

吴晓伟说道:“只要你捞上来,就没你事了。”

陆鸣点头,把碗筷一放,站起来说道:“那我回房间了。”

吴晓伟点头,陆鸣朝电梯走去,严琪蓉连忙跟上来。

陆鸣笑着说道:“怎么?不信任我?”

严琪蓉说道:“别多心,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换换脑子。这些日子,我紧张坏了。”

陆鸣看了还在吃东西的吴晓伟一眼。说道:“你保证没问题吗?在这里闹起来,可是一抓一个准。”

严琪蓉笑道:“你说别人小心眼,看来你自己才是。走吧,你要不放心,晚上我们来个三人行。关系搞好了,说不定你捞不起来,我们也认了。”说着,她亲热地挽起陆鸣的胳膊,走进了电梯。

回到房间,陆鸣坐在沙发上,故意把玩着手机游戏,严琪蓉说道:“手机游戏有什么可玩的,不是我们去洗鸳鸯澡?”

陆鸣把手机充电器拿出啦,挿到墙上的挿座里,说道:“行啊!只要你保证没事,我愿意奉陪!”

严琪蓉笑着说道:“幸亏你把你女朋友支开了,不然,也就没这乐事了。”说完,严琪蓉很自然地在他面前把衣服脱掉,然后先走进了浴室。

陆鸣趁此机会,立刻打开了自己手机的蓝牙装置,然后对准了他们的笔记本。一切做好之后,他才脱掉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严琪蓉正翘着屁/股在调试大浴缸里的水温。陆鸣走到她的身后,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道:“现在还是夏天,要调什么水温?”说完,跨入了水缸。

严琪蓉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把,嗔道:“讨厌!”

陆鸣笑着把他拉入浴缸,然后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抚/摸着她,说道:“上次跟你上床太急促了,总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这次有机会补偿吗?”

严琪容说道:“行啊!你想怎么玩呢?”

陆鸣的手摸向了她的屁/股,说道:“你刚才说三人行,那你这里一定是被开发过了吧?”说着,陆鸣的手在她的菊/花/洞旁戳了一下。

严琪蓉吃吃地笑着说道:“当然了,三人行不挿这里,有什么意思?”

“那我就现在试试。”陆鸣说着,也不等她回话,就把她摁着,让她趴在那里,自己直接就把小钢炮捅了进去。

严琪蓉不提防,娇叫了一声:“啊”

陆鸣不管不顾地摁着她的屁/股抽挿着,严琪蓉动弹了一下,也不再反抗,任他所为。

吴晓伟推开门进来,见房间里没人,又听到浴室里男欢女爱的声音,他无声地笑了一下,走到放笔记本的桌前,打开了笔记本,以无线上网的方式查询起来。

浴室里,陆鸣的工作非常刚猛,干得严琪蓉嗷嗷直叫,陆鸣手搓/揉着他的乳/房,似乎要把自己一肚子气全都撒在她这里,当小钢炮滑出来时,他松开摁她乳/房的手,双手摁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弹,然后又把自己的小钢炮挤了进去,再一通**。

当他完成一次交/欢之后,就躺在浴缸里,双手搭在浴缸上,看着严琪蓉卖力地为自己口/交。

两人在浴室里呆了好半天,才洗澡擦干身体出来。

一走进房间,严琪蓉就把陆鸣扑倒在床上,和他滚在一起。

吴晓伟看着眼热,也到浴室里洗完澡,上了床。此时,严琪蓉正骑在陆鸣的身上,在那里卖力地耸动着。

吴晓伟走到她后面,一把把她推倒在陆鸣的身上,严琪蓉撒娇地哼了一声,然后抱住了陆鸣,吴晓伟把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严琪蓉的菊/花/洞,猛挿了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干着严琪蓉,严琪蓉在两杆凶猛的钢枪前,咬着牙,任两人抽/送。

陆鸣和吴晓伟轮番交换位置,在严琪蓉身上施暴,弄得严琪蓉欲死欲仙,到最后,完全虚脱了,躺在那里,闭着眼喘气。

陆鸣和吴晓伟对看了一眼,吴晓伟说道:“我抱她进去洗个澡。”

陆鸣答应,躺在床上,看着两人进去。然后他飞快地走到桌前,看了看自己还在工作的手机,那上面显示文件已经经蓝牙传递完毕。

陆鸣微微一笑,关闭了蓝牙装置,继续充电,然后自己躺在床上,打开了电视。

第二天,三个人起床,在房间里呆到十点钟才出门。外面太阳正毒,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陆鸣带着两人又走到学校的湖边,看四周几乎没什么人。陆鸣把衣服脱掉,只穿着泳裤。

他对两人说道:“有人来,就说手机掉了。一般是不会管的。”

吴晓伟点点头,和严琪蓉分开,看着陆鸣下水。

陆鸣在湖里比划了一下位置,估计差不多了,就把头上的潜望镜戴好,然后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湖水很清澈,又是大白天,太阳射到水里较深的地方。

陆鸣很轻松地就探到了底,然后自己地在那里摸索了起来。摸了一会,他觉得气不够了,就浮上来,喘了几口气,又沉了下去。

这样往来了几次后,吴晓伟有些耐不住了,问道:“妈的,怎么还没找到?”他正想着自己要不要也下水时,陆鸣又一次浮了上来,这一次,他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吴晓伟和严琪蓉都高兴了,忙盯着他。

陆鸣一边朝岸边游,一边用水洗着手上的湖泥,等到他上岸,手里的东西已经被洗干净了,正是一部手机。

陆鸣把手机递给吴晓伟,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擦着身子,说道:“东西在这了。你看吧。”

吴晓伟把手机拿在手里,往挿口处一看,果然见到里面挿着一张卡。他小心地把卡抽了出来,一看表明还完好无损,不禁喜上心头。他忙把储存卡放进口袋,把手机又扔到了湖里,对陆鸣说道:“行,你没骗我,我应该可以放你一马了。先跟我们回去,等我们确定无疑离开后,你就可以走了。”

陆鸣点点头,快速地穿好衣服,跟着他们离开了学校。

回到宾馆,陆鸣到浴室里去洗澡,吴晓伟把储存卡放在台灯罩子上,打开台灯,烘干上面的水分。严琪蓉则打开电脑,进行着准备工作。

陆鸣从浴室里出来,看见两人还在那里忙着,他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把一个大枕头放在手边,看准了门的位置。

好一会,吴晓伟确定储存卡已经烘干,他拿出一把小刀,仔细地刮掉上面的一层蜡。

陆鸣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打不开这储存卡了。

吴晓伟把卡弄好,递给了严琪蓉,严琪蓉把卡挿进电脑,摁了回车键,只见屏幕上显示在读卡,下面的进度条在慢慢朝前进。

吴晓伟长舒一口气,对严琪蓉说道:“卡还没坏!”

严琪蓉点头,两人紧张地注视着读卡进度。随着复制完毕,严琪蓉又键入一串命令,当计算机在运行时,突然出现了停止运行的状态,然后就是黑屏。

严琪蓉连按几下回车键,都不起作用。她疑惑地把储存卡拔下,然后重新启动机器,这一次,就完全没有反映了。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陆鸣胸有成竹地走过去问道:“介意我来看看吗?”

严琪蓉连忙让开自己的位置。

陆鸣把笔记本拿在手里,随便摁了几个键,然后对吴晓伟说道:“你这机器中毒了。”

“不可能!”吴晓伟说:“我装了杀毒软件”

陆鸣说道:“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堡垒!这个道理你比我懂!杀毒软件杀不了天下所有的病毒。这不是什么大事,你重装系统就可以了,五分钟解决问题。”

吴晓伟的脸色变难看了,严琪蓉也泄气了。

陆鸣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来帮你们装。”

吴晓伟叹了口气,说道:“妈的,真不顺!你先装机吧。”说完,他扭头走了出去。

陆鸣看着他走出房间,有些迷惑地问严琪蓉道:“怎么了?不就是重装系统吗?有这么复杂吗?”

严琪蓉说:“你不懂,打开这个存储卡,必须有启动程序。你这一重装,原来的程序就没了。这卡就打不开了。”

陆鸣说道:“你们没把那启动程序备份?”

“谁知道会出这事。”严琪蓉拿起水杯,一口气喝了半杯水。

陆鸣打开笔记本,说道:“不管怎样,先装程序吧。”说完,让严琪蓉拿出作盘,开始进行装机。

吴晓伟在外面转了一圈,也没想出好主意,但他觉得此地不可久待,要赶快离开。他看了看手表,拿定了主意,又回到了房间,对两人说道:“马上收拾东西,我们要离开这。”

陆鸣看了他一眼,说道:“去哪?”

吴晓伟不耐烦的说道:“你别问。跟着走就是。”

陆鸣说道:“我们说好了,东西我帮你拿到,然后我们就一拍两散的”

吴晓伟说道:“不错,但现在事情还没完,能让你走吗?你放心,只要把事情搞定,我不会留你的。现在,为了安全,你必须跟我们走!少废话!”

陆鸣无语,只好跟着收拾东西。吴晓伟让他只带关键的东西,其他的东西打包,说外面不远有快递公司,可以寄回去。

陆鸣知道他想知道王兢的地址,拒绝了:“没什么重要的,就是衣服。扔掉也可以。”说完,就把包背上了。

几个人走到大厅,陆鸣拿着吴晓伟给的钱,在服务台结账,然后三人鱼贯出了大门。

在街上,吴晓伟拦了辆出租车,说道:“火车站!”

陆鸣坐在后面,和严琪蓉坐在一起。严琪蓉握着他的手说道:“没关系,只当在旅行一趟。”

陆鸣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只能这样了。”

肖焰在霞姐的别墅里,有些丧气地坐在沙发上。

霞姐说道:“算了,事情已经出了,就别多想了,你就当提前退休吧。”

肖焰说道:“这种事别人又不是没做过?为什么到我这就这么严重?”

霞姐说道:“毕竟是一条人命吧?你要真对抗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好在你除了工作上的失误以外,别的也没什么。以后就是不提拔,也能熬到副局级退休了。待遇什么的,都少不了。”

肖焰愤愤不平,但也知道事情只能如此了,只好说道:“妈的,我还不到三十五,就这样完了?”

霞姐说道:“这是省城,这样的大事当然会被舆论穷追猛打。认了吧!无官一身轻,以后就想着如何快活吧。”

肖焰想到以后无所事事的日子,觉得如坐针毡接着骂道:“妈的,我真不服,以前我喂的那些人都白喂了,现在都不管了,像躲鬼似的躲着我,这官场真没意思。我算是看透了!”

霞姐安慰说道:“行了,想想你得意的时候吧。人都有顺境和逆境,看开点。现在你就有时间快活了,不像以前,忙得脚不沾地。”霞姐摸了摸她的脸,开导着她。

肖焰此时心里的火无处发泄,恨不得跑出去咆哮一顿才好。现在,霞姐这么一**,她的虚火上升,再不发泄,就要了。

她伸手搂住霞姐的要腰,说道:“我算看透了,还是霞姐你对我好,以后,我就多报答你吧。”

霞姐笑了,说道:“不错,这才不枉我们培养你。放心,你仕途之路是堵死了,就来我好好快活,我这里有的是乐趣,想认识什么人都可以。等那小子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让他伺候你,当你的奴才。”

肖焰说道:“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就拿你顶缸吧。”说完,她站起来,拉着霞姐走到床边,然后**地把霞姐推倒在床上

霞姐和肖焰在床上激战着,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缠在一起,两对丰满的乳/房相互挤压着,摩擦着,霞姐低头,含/住了肖焰的奶/头,不住地吸/吮,向上拉扯,肖焰也同样地回敬着她,两人都发出重重地喘/息声。

等到前戏做足了,霞姐拿出一个双头假/阳/具,和肖焰分别带在腰间,两人互相挿进对方的桃/源/洞,大动起来。

这时,一辆小车停在别墅外,蓝新民从车上下来。他走到门前,用钥匙打开门,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在大厅里看了看楼上,然后迈步走上来,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床上的霞姐和肖焰正在兴头上,见他进来,也不以为意。

蓝新民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当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那里休息时,他才慢慢地脱掉衣服,也上了床。

肖焰知道他的毛病,还在想着如何应付时,霞姐已经气汹汹地跪起来,猛地打了蓝新民一记耳光,温怒这说道:“贱货,现在才来,好好伺候我们!”

肖焰一见,也来了情绪,打骂人对她是常事,现在又能对如此位高权重的男人下手,正好发泄她此时的不满。于是,她也以十倍的激情投入其中。

两人轮番折磨着蓝新民,让他如同狗一样爬来爬去,折腾得他筋疲力尽,但也带来了无限的欢愉。

肖焰骑在蓝新民的身上,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舔自己的,稍有不如意就是一顿臭骂加耳光,而霞姐则含/着他的软绵绵的小钢炮。

等到蓝新民在霞姐嘴里发泄完之后,三人才兴尽地躺在那里。

蓝新民搂着肖焰说道:“不错,几年不见,你比以前刚猛了,比在部队的时候要强,不管是在官场里历练了。”

肖焰说道:“别提什么官场了,我是彻底被淘汰了。”

蓝新民说道:“被淘汰是迟早的事,我们也快了!吴晓伟的爹把什么都招了,军区马上要大洗牌,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目前的位置。”

霞姐有些紧张地问道:“牵连到你了?”

蓝新民说道:“还没有!军区已经通报地方了,马上就要正式通缉吴晓伟了。我就担心抓住他会把我们牵连进来。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出去没有。肖焰,他没和你联系吗?”

肖焰说道:“联系了。事情好像很顺利,估计现在他已经离开这里了。”

“离开就好!”蓝新民说:“这个灾星早一点走,我们早一点安心。你要密切注意,有什么情况,马上通报。”

陆鸣一行三人又上了去云南的火车,在软卧车厢里,陆鸣睡在上铺,看着外面已经变黑的天,想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开始实行,不禁有些高兴。

吴晓伟离开了省城,意味着家人和王兢暂时安全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如何摆脱他们了。

陆鸣也知道,他们会对自己严加看管,但他没有马上离开的想法,他还想着彻底弄清吴晓伟到底是否安排人监视自己的家人,争取彻底解除这个威胁。

他拿出手机,登陆了自己的qq,给王兢发了暗号,然后在对话框里写道:‘我一切都好,不要担心,你自己要保重。’

不一会,王兢也发来了信息:‘我爱你,你一定要平安回到我身边。’

陆鸣看着对话框,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137 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137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抓捕吴晓伟的通缉令已经发出。火车在大站停靠时,吴晓伟就从车站的气氛中感受到了这一点。这样的情况他早就预判到了,所以也不慌张,等到火车进入云南,他选择了一个小站下车,三人不再一起行走,陆鸣和严琪蓉搭伴,吴晓伟跟在他们的后面,他们走到揽客的小客车前,包了两辆车,准备一站一站向临沧地区前行。

陆鸣拿出手机,翻开了一下谷歌地图,看见临沧地区是和缅甸交界最多的地方,心里就明白了吴晓伟的意图。

王兢在家几乎不出门,总是守在电脑旁等候着陆鸣的消息。家人都觉得奇怪,再加上陆鸣几天都不露面,认为两人一定因为什么事而发生了矛盾,询问了几次,都被王兢否定了。追问急了,王兢只好编瞎话说这次旅行买了块大翡翠,陆鸣在联系买家。

为了不让家人打扰自己,王兢还把翡翠交给他们保管。家人看见货真价实的翡翠,都惊讶得合不拢嘴,也相信了她的话,不再过问王兢的事了,王兢也乐得清静。

肖焰的境遇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随着她暂时离职,她以前所经手的案子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问题,赵斌在清查过去的案件时,就发现了很多疑点和不合程序的地方,而且越来越多的上访让公检法系统承受了最大的压力,内部要求处理肖焰的呼声也在高涨,甚至已经递交到了市委。

肖焰惶惶不可终日,情绪也越来越坏。她向霞姐发牢道:“为了工作,我失去了家庭,这些都不算功劳也是苦劳吧?难道我的付出就这么被否定了?”

霞姐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安慰她了。但几天后,肖焰两年前经手的一桩恶悻强/奸案又被推翻,服刑犯人被宣布无罪释放,同时,更暴露出肖焰在审讯时的种种逼/供、作假的违规行为。

面对汹涌的民情沸腾,市委宣布撤销肖焰的职务,对她的问题进行进一步审查。面对这个结果,肖焰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思谋自己的后路。

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的刑警队长赵斌在局里也处在火山口中。他是坚决要求处理和清查肖焰问题的,但在局里却处于少数派。

多数人看来,肖焰所犯的问题人人都有,这是体制上的问题,如果今天处理了肖焰,说不定明天就会轮到自己头上。所以,对赵斌的提议都不置可否,能拖就拖。

以前和肖焰一起办案的人也在对赵斌冷嘲热讽,说他此举是打击报复,想坐稳刑警队长的位置。

在办公会议上,赵斌面对指责毫不退缩,他强调体制上的问题是存在,但没有逼迫上去违法,承受不了压力,可以不干,如果牺牲无辜人的生命和自由来换取个人升迁,是辜负了警察的荣誉。在他的坚持下,局里的领导终于让步,同意彻底清查肖焰的问题,并让肖焰到局里来接受调查。

肖焰走进公安局,感觉到形势越来越糟。办公室里,赵斌已经在等着她。

肖焰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脸怒色的说道:“怎么?你是要审问我吗?要找我谈话,你还不够级别吧?”

赵斌说道:“我不是跟你谈话,是想补你审过的案子的漏洞,不然,我们公安局就要关门了。”

肖焰冷笑了一声,说道:“有什么漏洞?那些上访的人都是刁民,看见我出事了,就想着来踩一脚。告诉你,没门!我办的案子是有缺陷,但你让我看上访的人群,是不是也太夸张了?想整倒我,坐稳你的位置,用不着用这一手。”

赵斌厌恶地皱起眉头,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你敢在我面前拍着胸说你所经办的案子都没有违规违法的地方吗?”

肖焰说道:“不要跟我说什么程序、法律!我们是在第一线的警察,处处都按程序办,你能抓到犯人吗?现在的罪犯都狡猾了,犯案之前都会读几本法律书籍来为自己当护身符的。”

赵斌说道:“连犯人都知道,那你呢?你就靠伪造和逼/供来达到你的目的吗?”

肖焰一拍桌子,怒道:“你把话说清楚,我的业务是不如你,但还不到你说的这个份上。”

赵斌耻笑了一声,说道:“还不到?实话告诉你,我一直瞧不上你的业务能力,我说过我都怀疑你看不看得懂审讯记录。你看看你办的这件案子,只有一个嫌疑人,在审问的时候竟然出现嫌疑人请嫌疑人吃饭的记录,这样的记录你竟然能交到检察院去提起公诉”

肖焰的脸红了,但她还不示弱,说道:“这问题存在又怎么了?检察院不是一样接了,也起诉了成功了。你该不是想说检察院人的水平都和我一样也不如你吧?”

“这就是我想搞清楚的地方。”赵斌说:“他们为什么会接受你这样的审讯结果,然后上了法院。”

肖焰盯着赵斌说道:“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吧。”说完,丢下赵斌,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里,肖焰的怒气还没消,但她知道自己在单位上影响力已经完全消失了,那些和自己有关系的人都在想法自保,如果不赶紧为自己打算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可到底该怎么办呢?现在自己是众矢之的,无论找谁都不会有结果的。

肖焰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着,思考着对策。

陆鸣等人到了临沧地区,在一家不起眼的私人的小旅馆里住下。吴晓伟经过几天的思考,已经打定了主意。他让陆鸣和严琪蓉不要随便出去,自己坐车,到临近的县里去打电话。

严琪蓉看着有些单调的街景,叹了口气说道:“真倒霉,要是没这事,我们已经出去了。现在都在海边享受了。”她看了看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陆鸣,回身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腿,说道:“别这么没精神,就当这十几天是炼狱吧,过去了就好了。”

陆鸣睁开眼说道:“我已经认命了,能不能和你们和平分手,就看老天的意愿了,不丢命就行。”

严琪容说道:“没那么悲观!放心,我们真要跑不掉,我作证你和这事没关系。”

陆鸣问道:“真的?”

严琪容说道:“真的!你怎么谢我?”

陆鸣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说道:“好好疼你,够不够?”

严琪容嗔道:“屁话!这些去对你女朋友说吧。”

“那你要什么?”陆鸣说:“翡翠?可惜不在身上”

“不需要!有钱什么买不到?”严琪蓉俯身向他道:“我这人不喜欢看人愁眉苦脸的,我追求及时行乐,所以我才跟着他挺而走险。该享受的我也得到了,这最后一关能闯过去更好,闯不过去就听天由命。你呢,被拉进来了,就算绑架吧,我需要你全心帮助我们,不用花/心思去提防你,这样我们也好省心。事情完了,我们带不走的人民币都归你,如何?”

陆鸣看着她问道:“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严琪蓉说道:“随你怎么想,现在我能当一半的家。”

陆鸣坐起来说道:“成交!事情完了之后,也不要扰我的家人。”

“这个没问题。”严琪蓉见说通了陆鸣,也很高兴,她坐在陆鸣的大/腿上说道:“既然都是一路人了,就完全不用有顾忌了。”说完,她吻住了陆鸣的嘴。

陆鸣向后一倒,躺在床上,然后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人的嘴唇没有分开,只能摸索着去解对方的衣扣,陆鸣穿的是t恤,严琪蓉把t恤拉起来,双手摸着陆鸣的腹肌,陆鸣则扯开她的上衣,摸着她的乳/房。

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亲吻了一会,两人分开,各自脱去身上的衣服,陆鸣站在床上,让严琪蓉跪在自己面前,他摁着严琪蓉的头说道:“我要你嘴里,看你吞下去。”

严琪蓉捏了他一把,却没有拒绝。

陆鸣展示出他阳刚的一面,把小钢炮塞进她的嘴里,放肆地在她嘴里抽/送着。

严琪蓉完全任他所为,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地晃动而抖动着,一幅绝美的春/宫/图景让陆鸣情/欲勃发,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还不时用小钢炮抽打着严琪蓉的脸,等到他感觉到自己真要放炮时,就把严琪蓉的头紧紧地摁在自己的裆/下,小钢炮在她的嘴里放炮。

严琪蓉把嘴抿住,真的把那一切都吞进了肚子里。

陆鸣长长地吐了口气,慢慢地躺倒,休息了一会,又把严琪蓉扳倒,很很地干了一会,弄得她筋疲力尽,在他身旁睡着了。

陆鸣没有一点睡意,他看到严琪蓉完全睡熟了,才打开手机登陆qq,王兢已经接连发了好几条信息。

陆鸣按约定回了暗号,然后告诉她,目前危险已经解除了一半,让她找时间去自己家里一趟,报个平安,说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回到家的。发完这些信息,陆鸣退出qq,把手机放好,也抓紧时间休息。

吴晓伟到了地方,走到一无人看守的电话前,拿起电话,拨通了肖焰的电话。等到电话一接通,他听了一会,就挂断了电话。

肖焰在家里正想着事情,听到这约定的信号,知道是吴晓伟打来的。她连忙拿起手机出了门。

来到外面,她找到一个无人电话亭,拨通了吴晓伟刚才打来的电话。

吴晓伟拿起话筒说道:“你的事情可真出名,我在云南都看到了报纸,你没想过怎么办吗?”

肖焰说道:“能有什么办法?等死而已。”

吴晓伟笑了,说道:“真没出息!就是死也别死在这个地方,到国外花花世界,享受一番在死,不更好吗?我有个提议,你跟我一起走,如何?”

肖焰说道:“你自己都顾不了你自己,还能顾我?”

吴晓伟说道:“谁说我顾不了自己?我现在是搭救你。我的杀手锏还没拿出来。告诉你,别看现在已经开始通缉我了,但高层人还是希望我快点跑,不然抓住了我,对谁都没好处。我现在却少启动程序,希望你能到蓝新民那里,让他帮我搞到。程序代码我一会发给你,等你拿到了程序,最后也来找我,我带你出去享福。”

肖焰说道:“你说的轻巧!他们愿意冒险给你去拿启动程序吗?”

“这你放心!”吴晓伟说:“只要他们敢拒绝你,我马上把他们的事在网上曝光,就是死,也是我看着他们先死。你也一样,这些事情难免会牵连到你,到时,你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好好考虑我的建议吧。我晚点再打给你。”

吴晓伟挂断电话,在街面上晃了一会,找到一个喝茶的地方,要了一壶茶,慢慢地品了起来。

肖焰回到家里,仔细地思考着吴晓伟的话,越想越觉得这是一条出路。呆在这里,凭赵斌那个劲头,自己的那些烂事迟早要被他挖出来,那时即使自己不死,也会惹起官愤,致自己于死地。想到这,她打定了注意。

吴晓伟一壶普洱喝完,觉得精神气十足,他走到一座电话亭前,拿起电话,拨通了肖焰的号码,然后又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电话铃声响起,吴晓伟拿起电话,问道:“如何?考虑好了吗?”

肖焰的声音传来:“你有多少资本?够我们生活得好吗?”

吴晓伟笑了,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u盘打开,里面的东西够我们花天酒地几辈子了。要不是为了这,我还会冒险留在这里吗?”

肖焰说道:“那好,我跟你走,你说要我怎么做。”

吴晓伟说道:“这就对了。现在首要的是拿到启动个程序。你去找蓝新民,让他务必给你弄到这个程序。不要跟他废话,就说如果他坐不到,我老爸所犯的事,有他一份!因为所卖出去的情报,就是从他那弄来的。你待会我把代码发给你。你跟他说。我安全,他就安全。还有他老婆的那些破事我都知晓。更重要的是他的宝贝女儿还在上海,这几年上学的费用和生活费,都是我给的,说这些就够他掂量的。你随时告诉我结果。”

肖焰答应了。

吴晓伟放下电话,又给严琪蓉打电话,说道:“宝贝,事情又有了进展,我要在这里待两天,你好好看住那小子,到时我们走森林,用得着他。”

挂断电话后,吴晓伟拿出一个小本子,看了几眼,然后朝一个街道走去。

陆鸣看到严琪蓉放下电话,问道:“他怎么了?该不会是自己跑了吧?”

严琪蓉笑着说道:“他跑了你不高兴吗?放心,他不是那种人,我之所以愿意跟着他,就喜欢他这一点。他是去找我们出去的路线了。”

陆鸣点头,站起来,往浴室走去。严琪蓉欢快地跳下床,也跟着进了浴室。没多久,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肖焰坐在家里,思考着该如何去找蓝新民。这时,局里又来电话,通知她要对她的问题进行审查,让她在家里休息,暂时不要上班了。

肖焰气得骂道:“老娘都被解职了,你们还要怎样?”

她放下电话,越发坚定了出走的决心。她想,目前直接和蓝新民说有些不妥,还是先去找霞姐,只要说动了她,一切就好办了。

肖焰打扮了一番,穿着时装来到了霞姐的住处。

霞姐看见她气色还不错,很替她高兴,说道:“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只要你立场正确,就是提前退休,待遇少不了你的。没人管,一样快活。给别人指条路,拉个关系什么的,一样好处不少。”

肖焰说道:“还拉关系?我现在在系统内是臭遍天了,谁敢跟我给我关系?也就是霞姐你不把我当外人了。”

肖焰说着,搂着霞姐的腰说道:“霞姐,我最喜欢我们俩的关系了。以前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现在一天不和你做,就觉得差点什么。尤其是现在,没班可上,也无所事事。就更想了。”

霞姐捏了捏她的脸,说道:“这种感觉就对了”

肖焰说道:“那好,现在就再来一次吧。”说完,把霞姐往床上一推,然后骑在她身上,就去解她的衣扣。

霞姐笑着骂道:“你这小娼/妇,还真不像话了”

肖焰坐在她身上,脱着自己的衣服,说道:“要怪就怪你把我引到这条路上的吧。哈哈!”

肖焰**了衣服,光着身子,坐在霞姐的头上,让霞姐来舔自己,两人疯狂地玩在一起。

等到两人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霞姐点了一支烟说道:“吴晓伟那小子跟你联系了吗?”

肖焰说道:“联系了,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霞姐说道:“怎么讲?”

肖焰说道:“也许你不愿意听,你说的那小子现在就和他在一起,而且还似乎陷得很深。估计很难洗清自己了。”

“不会吧?”霞姐有些不明白地说:“这事能和他有什么关系?真要牵扯进去,就太可惜了。”

“不仅仅可惜,而且还危险。”肖焰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真要被抓,这小子没见过世面,肯定经不住审,如果把和你的事情也说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138 良宵一刻三人同行

138良宵一刻三人同行

霞姐盯着肖焰的脸,语气变得阴沉了:“吴晓伟跟你说什么了?”

肖焰轻松地伸手捏了捏霞姐的乳/房,说道:“他能跟我说什么?无非是到时一起灭亡的话。霞姐,你说我该如何回复他?”

霞姐把肖焰的手拨开,斥道:“别打岔,他跟你说了什么?”

肖焰说道:“目前还什么都没说,但他有事要靠你们帮助,不然”

霞姐问道:“我们?”

肖焰点头,说道:“是!你和蓝大哥。”

霞姐坐直了身子,说道:“我们帮他什么?我们欠他什么?”

肖焰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他跟我说,如果不帮他,他会在网上把一些事说出去。”

肖焰挨近她,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放在她的胯/间,一只手又去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霞姐,你觉得他的威胁是吓唬人吗?如果是,我马上回绝他,我们还是该干嘛干嘛?”说完,她在霞姐的脸上亲了一下。

霞姐挣开身体,有些发怒地说道:“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说,你是不是和他站一条线了?”

“怎么可能?他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会和他站在一起?我只是传他的话而已。”肖焰轻松地说着,但语气却比霞姐还冷酷,在气势上也不输。

霞姐是老江湖了,这种伎俩她当然知道了。她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个个忘恩负义的臭,枉我对你那么好,现在你竟然和吴晓伟在一起对付我?你给我滚。”

肖焰说道:“真是冤枉。你要不相信我,我现在就证明我的清白,我马上打电话,让他自己给你说他的意思吧。”说完,肖焰就探身去拿手机。

霞姐是在官场上混的人,知道在这个敏感时期和一个军中通缉犯联系的后果,她拉住肖焰的手,说道:“你干什么?别在我这和他联系。”

肖焰耸了耸肩,说道:“怎么?这是我最好表示我清白的方法了。再说,他肯定会和你们联系的。要不,等大哥回来?”

霞姐有些心慌意乱地点头。

肖焰笑了,说道:“那就这样,大哥是个明白人,有些事他肯定知道,只要稍稍点拨他就会懂的。”

霞姐无奈地靠在床架上,默然地想着心事。

肖焰倒坐直了身子,看着霞姐说道:“霞姐,这误会解除了,你也不为刚才的态度向我道歉?我这骂不是白挨了吗?”

霞姐哪里有心思去理她?

肖焰板起了脸,说道:“霞姐,我好歹也是个处级,向来只有我骂别人的,这无来由被你责怪,我还怎么做人?”

霞姐不耐烦地挥挥手,嗔道:“好了,你别闹了,让我静静。”

肖焰说道:“你静有什么用?什么事都做不了主。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肖焰说完,扯开霞姐身上的被单,骑到了她的身上。

霞姐生气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

肖焰笑道:“你说的,人生要及时行乐!我已经这样了,还不行乐吗?”说道这里,她收敛了笑容,接着说道:“刚才你说我是臭,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臭。”说完,她一把把霞姐翻了个身,搂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翘了起来,然后扬起巴掌,在她的屁/股上抽打着骂道:“妈的,老子好心来帮你,却被你轻视,你以为老子愿意趟这趟浑水?”

霞姐啊地叫了起来,想反抗,却抵不住肖焰,她翻滚着想躲开,却被肖焰摁住了。

肖焰在她的身上拧着,发泄着自己的怒气,霞姐最后无力反抗了,被肖焰摁在那里,桃/源/洞和菊/花/洞都被肖焰弄了一遍。

肖焰心满意足,喘着气躺在一边,骂道:“妈的,真以为老子现在无权无势了?收拾你还是有余的。”她歇息了一会,才拉着霞姐进了浴室。

霞姐和肖焰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霞姐想着自己的心思,而肖焰却无所谓地看着电视。

当蓝新民走进家门时,立刻就感觉到了这怪异的气氛,便问道:“怎么了?”

霞姐用手指了指肖焰,说道:“你问她吧。”

蓝新民看着肖焰。

肖焰说道:“吴晓伟来联系了,他让你帮他搞到一个启动程序。”说完,肖焰把一张纸条递给蓝新民。

蓝新民接过来,没有看,而是问道:“让我给他弄启动程序?他是不是疯了?”

肖焰耸了耸肩,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他说如果你不按他说的办,他就把有关你的事都在网上抖出来。还说他老爸的泄密案有你的功劳,那份沿海”

“别说了!”蓝新民吼道:“他想干嘛?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他?”

肖焰点头说道:“我信,但我都不知道他在哪,怎么崩?大哥,现在不是你发火的时候,他现在离边境已经很近了,抬腿就能跑了,你能把他怎么办?做出决定前,要好好想想利害关系。”

蓝新民气得在屋里来回走着,好一会都没做声。

肖焰说道:“大哥,你是我的老上级了,我没见你做个决定如此之难。我帮你决定吧,答应他的要求,让他赶快滚蛋。他,你是了解的,为人还是很重义气的,只要拿到了他所要的东西,是不会难为你的。”

蓝新民停下脚步,看着肖焰,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婆,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没错,但即使拿到了又怎么给他呢?”

肖焰说道:“这个你就别担心了,东西弄到交给我,我交给他。”她看着蓝新民眼睛里冒出的凶光有些心虚的说道:“大哥,别这样看着我,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都是他主动联系我的,连我都被他威胁了。我和他还是当兵时你们介绍认识的,我这冤屈还没地方去说呢。”

蓝新民想想也是,只好无奈地摆着手说道:“行,你就等我消息吧。你现在是热点人物,这里也少来,我们要会面,还是在别墅里吧。”

肖焰说道:“行,我现在是人见人嫌,就拖累你们了。”说完,她站起身,走到霞姐跟前,弯腰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然后哼着歌走了。

霞姐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说道:“这个把我们给卖了。”

蓝新民说道:“她现在这个处境也只能如此了。这个吴晓伟,就知道害人,害了他老子不说,现在又来害我们。得赶快把他打发走。”

霞姐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给他他要的东西?”

蓝新民打开纸条看了看,说道:“东西不是什么难事,我就担心他还有后手,缠着我们不放。到时你最好亲自跟他通话,让他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弄清楚他要这玩意干嘛再给他,这样,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霞姐点头,说道:“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兢拎着买来点心以及其它一些东西,来到陆鸣家附近,她警觉地朝四面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这才放心地走到陆鸣的家门口。

陆鸣家的门开着,在门口就能看见陆鸣的父母在屋里忙活着什么。

王兢走进去,喊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陆鸣的父母一抬头,看见王兢,都高兴坏了,急忙招呼道:“王兢呀,你们回来了,快进来。”

王兢走进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陆鸣的父亲朝外面看了看,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陆鸣呢?”

王兢早就想好了说辞:“陆鸣有点事,耽误了,过两天就回来。”

陆鸣的妈妈有些不除疑,问道:“有事?你们是去旅游的,能有什么事还要在外地办?他就放心让你一个人回来?”

王兢说道:“伯母,我一个人回来怎么了?这不好好的吗?告诉你,我们这次在云南,意外地得到了一块很好的翡翠,别人都说能卖大价钱,他怕我留在那里出意外,就让我拿着东西先回来了,他在那里和机构买主谈价钱,谈好了就回来。”

陆鸣的父亲说道:“不会吧,你们还有这运气?上次买画,这次买翡翠,下次你们还不买个人回来?”

王兢拿出手机,调出里面的照片说道:“不骗你,你看。”

陆鸣的父亲眯着眼睛,看着照片,说道:“这就是翡翠?这么漂亮的东西怎么不自己留着?为什么要买?家里也急着要钱”

王兢说道:“这翡翠太大,放在家里也不安全,还不如卖了省心。”

陆鸣父亲问道:“这东西得多少钱?”

王兢说:“不清楚,反正看东西的人都傻了,不知道出多少钱。陆鸣和我商量,实在不行,就把分开了一块块地卖。”

陆鸣的母亲有些生气,说道:“这家伙真不像话,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让你一个人拿回来?路上出事怎么说?回来我要好好说说他。”

王兢摇着她的胳膊,撒着娇说道:“伯母,到时你就别说他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陆鸣的母亲笑了,说道:“好,我就看你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了。”

王兢高兴了,说道:“伯父,伯母,明天我来接你们去我家,一起看看那翡翠。”

陆鸣的父亲说道:“好,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看宝贝。”

陆鸣的母亲说道:“王兢,好好歇着,我给你做好吃的。”

三个人欢声笑语地谈论着,忙碌着。

吴晓伟坐在一间不大的屋子里,冷眼看着桌子对面一个不起眼的汉子,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道上的老五吧?”

那个有些瘦弱的、被称作老五的人说道:“是,你是谁?”

吴晓伟说道:“我是谁你就别管了。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打听一下到缅甸最安全的路怎么走?”

老五问道:“你去那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我的事你不用问,只告诉我就行。”吴晓伟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也不数,往桌子上一放,推到了老五的跟前。

老五眼皮都不抬,说道:“就这点钱,要买我的黄金路线?你是不知道规矩还是穷疯了呢?”

吴晓伟说道:“我也不买你的黄金路线做生意,我只是借这条道离开,再不回来了。这条路我只用一次,这钱还少吗?”

“哦!”老五打量着吴晓伟,问道:“逃命呀!那就对不起了,我们自身做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事,要是惹祸上身,我们后半辈子靠什么过活?你另请高人为你指点吧。”

吴晓伟冷笑了一声,说道:“别先把门关死呀。我是亡命天涯的人,你或许不知道我通缉令的级别吧?我是军方要抓的人,要是我跑不出去,把你给漏了,你还会有下辈子吗?我能轻易地找到你,你觉得我的口供会没人信吗?所以,为了你自己,给我指条明路,大家也就两不相欠了。”

老五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就目露凶光地瞪着吴晓伟。

“怎么?想做了我?”吴晓伟说:“来呀!”他把手往后一背,说道:“只管来,我决不反抗,这是早晚的事,我先在下面给你打前站,等着你。”

老五被他的霸气和镇定给镇住了,他点着头,说道:“好,你有种!我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不抢我的生意,这忙我帮你!”

“!就你这狗屁生意,我懒得拿眼睛看你!”吴晓伟说:“我只求脱身,别的不管。”

老五说道:“好,等你走时,我派人给你带路、打前站,你跟着走就是了。”

吴晓伟站起来说道:“不用那么麻烦,走了两天后,让你的人把路线说给我听,我们就互不认识了。”说完,他扭头走了出去。

在街上,吴晓伟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觉得没什么危险,就走到旁边的无人电话亭,拿起电话,拨通了肖焰的号码。

一切还是老套,当他接到肖焰的回话说一些顺利时,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我后天十点和你联系,你先做准备吧,拿到东西离开离开,不要坐飞机,要坐火车。”放下电话后,他才叫了辆车,往临沧驶去。

陆鸣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吴晓伟了。他看严琪蓉不着急,也乐得清闲。在和王兢的联系中,他告诉她自己一切都好,要不了多久,麻烦就会结束的。

在静下来的时间里,他也在想该如何结束这一切。开始他想到去报警,但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家人的安全还没有完全落实,再加上吴晓伟和严琪蓉都有枪,他不能去冒这个险。看着吴晓伟打不开u盘那不急不躁的样子,他断定他还有帮手。如果此时贸然报警,无法做到一网打尽,完全消除麻烦。所以,他决定还是暂时稳住,再找机会。

严琪蓉看着虽然年轻,但很沉得住气。白天,她拉着陆鸣装作旅游的,在临床附近优哉游哉,完全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到了晚上,她的兴致依然极好,搂着陆鸣求欢,即使在**时刻,她也没有透露吴晓伟和自己到底是什么来历,还不止一次地提议陆鸣跟他们一起到国外去,她说道:“缅甸只是我们路过的地方,我们再去泰国,然后到欧洲,把我们的钱取出来,再到南半球去找一个小岛,快活地过神仙日子,不比在国内强?你喜欢你的女朋友,到时可以把她带出来呀。”

陆鸣摇着头说道:“我没那个命!只能在这里过土财主的生活。”

严琪蓉见说不服他,也不生气,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等到下午,吴晓伟回来,一进门就搂着严琪蓉说道:“宝贝,事情搞定了,走的路线已经搞好,现在就等着启动程序来了。”

严琪容问道:“能来吗?”

“当然能来!”吴晓伟说:“我的杀手锏一使出来,还有谁不敢听?我们就在这等着,一个星期之内,我们就可以走了,最迟下个月,我们就到花花世界享福了。哈哈!”

他的话让严琪蓉也非常兴奋,晚上吃饭的时候,吴晓伟还喝了酒,等到要睡觉时,陆鸣想着自己是否给他们腾出空间来。

吴晓伟说:“用不着。我这人就是有福同享。你这些日子还听话,我也不亏待你。事情完了,剩下的钱都给你,也算是你帮我一场。今天晚上,我们还是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你说好不好?小蓉。”

严琪蓉故意打了他一下,娇嗔着说道:“讨厌!”

吴晓伟哈哈笑着,走进了浴室。

严琪蓉对陆鸣说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拘束什么?来吧!”说着,就搂住陆鸣,倒在了床上。

王兢开着车,亲自把陆鸣的父母接到自己家,两人看着从没见过的翡翠,又打听了大致的价钱,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陆鸣的母亲疑惑地说道:“这东西既然在这里也能卖出价钱来,陆鸣怎么还不回来?王兢,给他打电话,让他赶快回来。”

王兢为难地说道:“打了,他关机了。”

陆鸣母亲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好在陆鸣的父亲机敏,连忙把话岔开。

当王兢去忙活的时候,陆鸣父亲和王兢的父母在一起商议着。

陆鸣的父亲说道:“这事不对,是好事还是坏事不好说,但哪有卖东西找不到买主的?他们两人一定有事瞒着我们。”

王兢的父母都是有知识的人,考虑问题自然要深入一点,王兢的父亲说道:“我也觉得这事蹊跷,这都多少天了?不但没有消息,就连电话也没打过。你们是不知道,王兢是每天不出门,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上网,这哪里是卖东西?”

几个人越说越觉得不对,商议着要找王兢问个明白。

139 欲罢不能假戏真做

139欲罢不能假戏真做

肖焰敲了敲别墅的门。不一会,霞姐打开了门,把肖焰领进屋。

一走进卧室,肖焰就从后面搂住了霞姐的腰,摸着她的乳/房说道:“霞姐,你真是太迷人了,我看着你都心动。我们再来一次吧。”

霞姐冷冷地说道:“算了,消受不起你。还是谈正事吧。”

肖焰装出失望和扫兴的样子说道:“真没劲,不就是吴晓伟那点事吗?耽误不了的。”

霞姐拉开她的手,坐在床上,说道:“不行呀,你是到点了,可是你大哥还没到站呢?这要是被发觉一勺烩了,我们还有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儿靠谁?还是早点把这事了结吧。”说完,她从枕头下拿出一个u盘,接着说道:“东西在这,你要不要试试看?”

肖焰拿过u盘,走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按照吴晓伟的提示,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才把u盘收好,说道:“行了,霞姐,这事就算告一段落了。我想吴晓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了。”

霞姐盯着她,问道:“不找我们的麻烦?那你是想到摆脱他的方法了?”

肖焰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嗨,霞姐,在你面前不说假话,我已经打定主意,准备去找他一起走了。”

霞姐一愣,问道:“什么?你去找他?那”

肖焰说道:“霞姐,你可千万别误会,以为是我自作主张来让你们冒险的,千真万确是他让我来找你们的,他跟我说,我在这里是无法再待下去了,我也知道,我的事情经不起审查,我也去找了人,妈的,那些人跟我上床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乖,现在出事了,只想着自保;为了事业和政绩我牺牲了婚姻,到头来就是这么个结果。我心不甘,还是一走了之。”

霞姐确信她没有说谎话,不由得暗地松了口气,说道:“是这样!人各有志,我也不拦你。你一走也好,只要他靠得住,你后半辈子也有荣华富贵可享了。你都准备好了吗?”

肖焰说道:“没什么可准备的,也不能大张旗鼓,免得走漏了风声”

“不用怕!”霞姐说:“你是个官场炸弹,你这一走,许多人都放心了,不会满世界追捕你的,说不定还能给吴晓伟的走创造条件。”

霞姐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跟吴晓伟在一起的陆鸣,这小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有可能,也把他弄走吧。”

肖焰说道:“到时看吧。”

霞姐说道:“带走他对你有好处。在外面他一无所有,只有跟着你们混,让他在床上伺候你好了。哈哈!”

肖焰说道:“我现在不想这事,只想平安离开。”她凑到霞姐跟前,小声说道:“霞姐,我这一走,就不会再和你见面了,如何?让我们再”她的手搭在了霞姐的肩膀上,带着**的眼神看着她。

霞姐微微一笑,说道:“可以呀,不过上次你把好好弄了一场,今天这最后一次,我来还给你,如何?你不能太要强吧?”

肖焰高兴,搂着霞姐说道:“行,怎么着都可以。”

霞姐拉开她的手,一个翻身,把肖焰压倒在身下,伸手扯开了她的衬衣,露出了里面蕾/丝的红色胸/罩。

霞姐笑着说道:“看不出你这刑警队长还很会穿衣呀。”话音一落,霞姐就扯掉了肖焰的乳/罩,用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拧了一把。

肖焰啊地叫了一声,霞姐说道:“怎么?这都受不了了?哈哈!”霞姐说完,也把自己的上衣脱了,然后压在了肖焰的身上

肖焰回到自己的家,把u盘放进准备好的旅行包里,然后等着吴晓伟的电话。大约过了半小时,手机响了。

肖焰看了一眼手机,拿着电话出了门。她来到无人电话前,拿起电话。拨通了吴晓伟打来的电话。

吴晓伟在电话里问道:“事情如何了?”

肖焰说道:“已经办妥了。我到哪去找你?”

吴晓伟说道:“你先到昆明,我再和你联络。注意,不要惊动任何人。”

肖焰给了他一个新的号码之后,放下电话,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想着如何不惊动局里。

第二天,肖焰来到局里,找到局长。局长最怕在这个时候见到她,但又不好拒绝,只好问她有什么事?

肖焰说:“放心,我的事我一个人承担,绝不牵连任何人。”

听她这一说,局长的心放下大半,假装好人地说自己会帮她说话。

肖焰说道:“算了,我不指望你们帮什么忙,就保住我的饭碗,别开除就行!”

“到不了那一步!”局长拍着胸说:“你毕竟是在为党工作嘛,工作出错是水平问题,只要立场坚定,一切都好说。”

肖焰说道:“现在我很烦,我想找个度假山庄休息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你不要让人打扰我。我也好好想想一些事怎么去交待才不牵连别人。可以吗?”

局长更是高兴,说道:“我早就想给你提这个建议了。要我帮你找地方吗?”

肖焰说道:“不用,地方我找好了。”

局长说道:“那你就去吧,不要省钱,一切都由局里报销。这一个星期我不让任何人打扰你。”

肖焰最后对局长说了声谢谢,走了出去。

肖焰回到家里,她也没拿什么东西,只背了一个旅行包,装了换洗衣服,一些有价证劵和资产已经全部换成现金,装在了包里。她看了看家,觉得没什么可留恋了,就关上了门。

肖焰走出小区,拦了一辆车,先绕了一个圈,然后就让自己开往火车站,买了一张到邻省的票,算是彻底离开了省城。

按照她的计划,到邻省再转车到昆明,然后和吴晓伟接头,再一起到国外去。只要一切顺利,下个月就可以脱离苦海了。想到不用再为那些审查烦心,肖焰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然后开始欣赏窗外的景色了。

陆鸣的妈妈和王兢一起散步,王兢讲述着她和陆鸣在云南买原石的遭遇,陆鸣的妈妈听的是津津有味,说道:“小兢呀,你的眼光还真不一般,有了它,你们也可以好好过生活了。”

“不仅仅是我们俩,还有你们。”王兢嘴甜甜地说道。

陆鸣的母亲看着王兢笑得合不拢嘴,说道:“陆鸣小时候就懂事,没想到又找了个比他还懂事的女朋友,这是我们陆家前世修来的福分。这孩子,有这么好的福分,不知道有没有福气享受。”

王兢说道:“伯母,看你说的,你放心,等这事一完,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陆鸣的妈妈说道:“什么时候能完呢?这马上就要开学了,他难道不上班?小兢,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怎么了?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我这把年纪,什么都经历了,能承受的了。”

王兢说道:“哎呀,伯母,你想多了,他真的没什么事。我们刚才在网上还聊过,他让我一切放心。”

陆鸣的妈妈停住脚,问道:“在网上能说,为什么就不能电话说?网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我听有人说这网最能骗人,你都不知道和你说话的是男还是女?”

王兢安慰说道:“伯母,你多虑了,我和他有暗号的,错不了!”

“暗号?”陆鸣的妈妈神色立刻变了,追问道:“光明正大的事情要什么暗号?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小兢,你一定要给我讲清楚。”

王兢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她生怕在大街上让老人急出什么病来,连忙说道:“伯母,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吧。”说着,急忙扶着陆鸣的母亲回到自己家里。

在家里,陆鸣的父亲和王兢的父母也谈了很长时间,都觉得不对劲。现在看见两人急匆匆地回来,都觉得应该让王兢说清楚了。

王兢怎么劝他们都不管用。她只好说:“那我先跟陆鸣联系一下。”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陆鸣的号码。

在临沧的陆鸣正在屋里和严琪蓉看电视,听见手机铃响,一看是王兢打来的,他对严琪蓉说:“是我女朋友打来的,能接吗?”

严琪蓉说:“接吧,别说我们在哪。”

陆鸣走到窗户旁,摁下接听键。只听见王兢急切地说道:“陆鸣,你在哪?家里人都在追问你的行踪,你爸妈都在我这,我都顶不住了。”

陆鸣说道:“没关系,我来跟他们说。”

王兢把电话递给陆鸣的母亲,说道:“伯母,他要和你说话。”

陆鸣的母亲急切地接过电话,问道:“小鸣,你惹什么麻烦了?怎么还不回来?”

陆鸣安慰说道:“妈,我没惹什么麻烦,我一切都好,办完了这里的事,我马上就回来。你放心好了。我没什么的。”

陆鸣在电话里又是安慰,又是保证,才说得母亲稍稍放了心。

王兢接过电话,埋怨陆鸣说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你快回来吧,我一个人要应付这么多人,都承受不了了。”

陆鸣说道:“放心,他们的事情快完了,就等人送东西来,我就可以走了。这些天你多受累了。”

陆鸣挂断电话,转身看着严琪蓉。

严琪蓉问道:“怎么?女朋友要你回去了?早说不要让她离开吧,看你自作聪明。”

陆鸣说道:“你们的事到底有谱没有?这还要待多久?”

严琪容说道:“放心!我们要的东西已经出发了,没见我们已经换了几次旅馆吗?你的苦日子要到头了。”

陆鸣坐到床上,说道:“到头?我怎么就没看到希望呢?”他把手机放好,往床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严琪蓉笑着挨近他,刚想劝说几句。陆鸣说道:“离我远点,不然我要拿你出气了。”

严琪蓉娇声说道:“是吗?你来呀!”

陆鸣见她还是无动于衷,不由得来了气,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掼倒在床上,然后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说道:“这可是你惹我的。”说完,伸手扯开了她的衣服。

严琪蓉喜欢的就是陆鸣这样,她嘻嘻笑着,一任陆鸣所为。

肖焰在临沧车站下了车,她快速躲过几个围上来推销的司机,走到吴晓伟事先告诉她的一家商店前,在它的侧面看到了一个无人电话。

她走到电话旁,看了看手表,时间还差五分钟。她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按照规定时间到了。

没一会,电话响了,肖焰拿起电话:“晓伟吗?”

吴晓伟说道:“你到了吗?好,就在那等着,我马上来接你。”

肖焰放下电话,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起来。她正无聊地看着周围时,猛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肖焰一惊,想回头,但颈部被人用头挡住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天谢地吗!你终于来了。”

肖焰这才放松下来,用头蹭了蹭对方,嗔道:“死鬼,你早来了,搞得这么神秘干嘛?”

吴晓伟松开她,肖焰转身,两人这才正面对视。

吴晓伟说道:“不小心不行呀,我已经被挂号了,不小心就会被装进去了。走,先跟我回去。你手机处理了吧?”

肖焰说道:“早处理了,这是我在云南新买的号,你放心,反侦察的手段我用的比你多。”

吴晓伟点头,两人相互搂着腰,往住处走去。

房间里,陆鸣和严琪蓉正在鏖战,陆鸣压在严琪蓉的身上,每一次地撞击都很用力,严琪蓉双手搂着他,两腿夹在他的腰上,非常享受地迎接着他地撞击。

两人玩得很猛,以至于吴晓伟和肖焰回来了都不知道。

吴晓伟在客厅里看见卧室的门关着,上前敲了敲,见没有动静,再贴上耳朵听了听,见里面是男欢女爱的声音,不禁笑了起来,对肖焰说道:“等一下吧,这俩人还没完事。”

肖焰问道:“是你带的那女兵和那个叫陆鸣的小子吗?”

吴晓伟说道:“没错,就是他们。”

肖焰来了兴趣,说道:“那我要看看,都说那小子不错,还没见识。”说着,就要去推门。

吴晓伟拦住说道:“算了,破人好事就如同挖祖坟,想见识还不容易?晚上让那小子犒劳你。”

肖焰慎道:“那你更要叫停了,这人又不是铁打的,能有多少精力?”

吴晓伟笑着,重重地敲了敲门,喊道:“好了,出来吧。”然后,拉着肖焰坐到沙发上。

不一会,严琪蓉和陆鸣走了出来。赤着膊的陆鸣一看见肖焰,不禁吃了一惊,他想不到审讯自己的那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女刑警队长还真的是吴晓伟的同伙。他想到吴晓伟如此有能量,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家人担心了。

肖焰看见陆鸣身上线条分明的肌肉轮廓时,也不由得心动起来,她冲着陆鸣打了个招呼:“还记得我吗?”

陆鸣说道:“当然记得了。”

肖焰笑着说道:“好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陆鸣看了吴晓伟一眼,吴晓伟摊开手说道:“放心,我的条件没变,只要我们安全离开,你就是自由的,但现在可不能让你走,我们要摆脱追击,需要走一条走私线路,对付那些走私分子,还需要你的帮助。等我们到了缅甸就安全了,那时,我这箱子里还剩下十多万人民币,都是你的。你愿意跟着我呢,我保证你以后的日子吃香喝辣,过的是神仙日子。想接回你的女朋友,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最好的落脚点是加拿大,那里可是个养老的好地方。你仔细想想吧。现在,先帮我看看那u盘还能打开吗?”

接着他又朝着肖焰说道;“你的东西呢?”

肖焰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说道:“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检查过了。”

吴晓伟让她把u盘递给陆鸣,说道:“这次要小心,再出什么意外,我们只能在这里当野人、种田了。”

陆鸣拿过u盘,走到放笔记本的桌前,先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一旁,才打开笔记本,把u盘挿上去,又挿上另一个u盘,程序飞快地运行,一会儿,出现密码显示。

陆鸣看了吴晓伟一眼,自觉地把头扭到一边。

吴晓伟上前,输入密码,很快,u盘就打开了,内容模块依次显示。

陆鸣摁了几个键,让程序稳定,使得内容地显示更加舒展。他站起来,退到一旁,吴晓伟和肖焰、严琪蓉都上前看了起来。

吴晓伟点头,说道:“是我的东西,还玩好无损。这是军区沿海的武器部署,这是我在欧洲的金融账号。有了它,我们几辈子都吃喝不愁了。好了,待会我们去好好吃一顿,庆贺庆贺,然后我就去联系线路,我们就准备投奔只有和极乐世界吧。”

肖焰也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没白下这个决心。

几个人收拾了一番,走出门,在街上找了个比较小巧的馆子,包了间房,在等上菜的时间里,肖焰问道:“你说我们走毒贩的线路,这些毒贩可靠吗?”

吴晓伟说道:“不要相信他们是不是可靠,要拿住他们的软处。他们就会尽快送你上路了。蓉,吃完饭你和我一起去,到时在外面接应我就可以了。我的大姐”

他望着肖焰接着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好上路。也不知道你这些年养尊处优,还有没有体力走远路。”

肖焰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落在你后面的。”她看了一旁不做声的陆鸣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

140 警花来袭不得不美

140警花来袭不得不美

吃完饭,吴晓伟和严琪蓉搭车去探寻线路,留下肖焰和陆鸣看家。陆鸣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收好,又把自己的手机也关机,放进了包里,然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肖焰打量了一下房间,问道:“你们在这呆多久了?”

陆鸣说道:“两天!常换地方。”

肖焰点头,把手表摘下,放在桌子上,又问陆鸣道:“你认识霞姐?”

陆鸣一惊,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便问道:“霞姐?哪个霞姐?”

肖焰笑了,说道:“还有哪个霞姐?你过几个霞姐?”

陆鸣坐了起来,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认识她?”

肖焰说道:“岂止认识,还是老朋友。我这次来,她还让我关照你,说要是你回不去了,就不要让你受穷。”

陆鸣笑了笑,说道:“哦!那倒用不着,你们走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有什么好?”肖焰说:“你在这能有当初的我风光吗?连我都呆不下去了,你还呆在这里有什么劲?”

陆鸣说道:“我是普通人,和你的追求不一样。”

肖焰坐到他身边,说道:“什么追求?人生在世就是那么回事。以前我为了所谓的事业,牺牲了那么多,可现在得到了什么?不照样被扔到一边。所以,我是看透了。”

陆鸣冷冷地说道:“我看了你的报道,你做了这样的事,还觉得委屈,也只有我们这才有了。”

肖焰说道:“这事能怪我吗?出了恶悻案件,上面压,家属闹,我这样做还不是让大家都解套。说我案件办错了,那上面为什么放行?现在出问题了,就怪我,你觉得这公平吗?”

陆鸣说道:“嫌不公平你可以不干呀,牺牲无辜人的生命”陆鸣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得罪她,索悻不说了。

肖焰说道:“是,你说的对,但我不这样做,我也保不住自己。现在好了,都解脱了。”她看了看陆鸣接着说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坏吧?你,我不是就没怎样吗?现在不是证明你没跟我说实话吗?”

陆鸣说道:“是,我后悔!要是说了实话,也不至于现在还困在这。”

“不是坏事。”肖焰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不是我劝你,就一心到加拿大去享福吧。”她打量着陆鸣那匀称的身体,手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抚/摸着,不时轻轻地拧一下。

陆鸣发觉了,他看了肖焰一眼,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说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肖焰答道:“问吧?”

陆鸣说道:“我家里的情况是你告诉她的吗?”

肖焰说道:“聪明!但我没想到会把你牵扯进来。放心,只要你合作,家里人会没事的。最多一个月吧,一切警报都解除。你就当是保护措施吧。”

陆鸣自然想不到这是肖焰在骗自己,但想到一个月后,这一切都结束,心也放宽了些。他看了看桌上的装笔记本电脑的包,想着如何打发肖焰,好看看自己手机蓝牙技术刚刚下载的东西是否有效。

这时,肖焰摸着陆鸣的手的力量稍稍重了些,陆鸣笑着把手枕到脑后,打量着她。

肖焰笑着说道:“刚才来的时候,听见你在屋里的动静了,看得出来,你是个猛男。”

陆鸣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是霞姐说的吧?”

“你和霞姐的视频我也看了。”肖焰说:“我还真佩服你能对她下重手收拾呢。”

陆鸣说道:“这有什么,一个贱货,是她自己想要的。”

肖焰笑了,说道:“你果然猛,能骂一个中校是贱货。也只有你了。”

陆鸣抬起一只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说道:“你今天才到这,累不累?”

肖焰说道:“没什么可累的,怎么?”

陆鸣说道:“我玩过女军人,还没玩过女警察,你要是有兴趣成全我,我现在就想干,你要是想休息,那就算了。”

“哈哈!”肖焰大笑起来,说道:“行,我就喜欢你这直来直去的。”

陆鸣下了床,脱下牛仔裤,问道:“想洗澡吗?”

肖焰说道:“当然了,不然我这一身汗,气味也难闻。”陆鸣伸手把她拉起来,问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肖焰手勾住他的脖子,贱贱的说道:“你帮我脱。”

陆鸣搂着她的腰,俩人嘴贴近,亲了起来。两人的手都没停顿,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着。陆鸣光着膀子,肖焰抚/摸着他的背部、胸肌,又伸到他的裤裆处,隔着紧身三/角/裤,摸着他鼓鼓的、凸起的部分;陆鸣慢慢解开肖焰的衬衣扣子,把她的衬衣脱下,露出里面贴身的胸/罩。解开胸/罩后,肖焰丰满的乳/房一下子就蹦了出来,连乳/头都自立着。

陆鸣用手捏了捏,肖焰啊地叫了声,身体往后稍稍一躲,嗔道:“坏蛋,手还挺重的。”

陆鸣伸手把他揽过来,手去接她的皮带,当皮带抽出来时,肖焰的裙子也落到了地上,黑色的蕾/丝三/角/裤露了出来。

陆鸣的手伸进了三/角/裤里,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道:“走,去洗澡,”

肖焰嗯了一声,陆鸣弯腰,把肖焰抱了起来,然后走进了浴室。

浴室不是很大,也比较简陋,只有沐浴的地方。两人站在那里,赤/裸相对。

陆鸣直接把自己的小钢炮挿进了肖焰的体/内,也不动,就这样抱着她,肖焰微微闭着眼,慢慢地品味着体/内的钢炮。

陆鸣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地说道:“不会吧?你没被男人干过?”

肖焰搂住他,说道:“你哪知道我这样的女人的境遇?为了事业,不得去陪那些比我年纪大许多的男人,好让他们提拔我。像你这样年轻、活波的年轻人,我是从没碰过的。”

肖焰亲吻着他的胸膛,说道:“看你的肌肉多么有劲!这线条,连屁/股都这么结实,就别提你的大/腿了。宝贝,让我好好享受享受。”肖焰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陆鸣笑着拧开水蓬头,温水浇湿了自己和肖焰全身,但肖焰依然不管不顾地吻着他的肌肤。

陆鸣的身体微微一动,小钢炮从她的体/内滑出,肖焰一把握住它,不住地抚/弄着,喘/息声也再加大。

陆鸣看着她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他关上水蓬头,拿出毛巾,把自己和肖焰的身体擦干,然后抱起肖焰,回到了床上。

肖焰迫不及待地压在陆鸣的身上,用嘴堵住了陆鸣的嘴,陆鸣的舌/头伸进了肖焰的嘴里,肖焰用劲地含/着、吸/吮着,喉咙轻动,把陆鸣的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她的身体微微拱起,然后一只手握住了陆鸣的小钢炮,用劲地套/弄着,生怕它从自己的手里滑落。

陆鸣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一只手去捏她的奶/子。

肖焰轻声地哼着,身体微微地扭动,感觉兴奋无限。

好久,两人的嘴才分开,肖焰趴在陆鸣的身上,嘴里喃喃自语道:“舒服!”

陆鸣说道:“这才哪到哪呀?你就缴枪了?让我怎么?”

肖焰说道:“宝贝,你就干吧,随便你怎么干!”

陆鸣想到她无妄地把自己拖进这团乱局,心里有气,但他依然不露声色,问道:“是吗?你让我随便干的?”

肖焰说道:“干吧,了我都愿意。”

陆鸣冷笑了一声,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自己站了起来,又伸手,抓住肖焰的手臂,说道:“过来,现在是第一步了。”

肖焰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身体,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小钢炮。

陆鸣伸手摁着她的头,不让她动弹,嘴里喃喃地骂着,身体不住地耸动,小钢炮在她的嘴里快速地抽/送着,有时,他身体停止不动,摁着她的头来回动,次次**,肖焰跪在那里,头低着,任他所为。

陆鸣依然有些不解恨,又伸手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狠狠地挫搓/揉着,肖焰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变形,微微的疼痛更刺激了肖焰的情/欲,她吸/吮得更起劲了,让陆鸣一时都感到了快/感,一个把持不住,一串子弹出来,落在了肖焰的脸上和颤动的奶/子上。

肖焰拿过毛巾,把身上擦干净,又喝了口水,陆鸣躺下来,也稍稍歇口气。

刚才的冲动,让他的气稍稍顺了些,他想着快点把肖焰摆平,好利用这个机会干自己的事。

肖焰依然妖娆地靠在陆鸣的身上,用嘴去伺弄陆鸣的小钢炮,希望它能快速雄起。

陆鸣毕竟年轻,没一会,就恢复过来了。这也算他希望的。他不想浪费时间,就让肖焰趴在那里,屁/股翘着,他从背后把小钢炮挿进她的桃/源/洞里,就是一阵猛干。

肖焰已经有些日子没尝到被年轻人猛干的滋味,再加上陆鸣的狠劲,肖焰感觉到自己下/体就如同被什么东西在捶打,虽然感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麻/痒/痒地舒坦。

陆鸣毫不怜惜地猛干着她,不时还在她的屁/股上扇上几巴掌,肖焰毫不顾忌地发出几声满足地叫声,身上汗水淋漓,连床单都湿了。

陆鸣也有些气喘,他摁着肖焰的腰,还是猛力地发泄着,当一串子弹射进肖焰的体/内时,肖焰有些瘫软地趴在那里喘气,陆鸣不想让他缓过劲来,他用手一拨,肖焰躺倒在床上,陆鸣跨坐在她身上,把自己有些疲软的小钢炮放在她丰满的双/乳的深沟里,一阵猛揉,肖焰忍着痛,大声地呻/吟着,身体成弓形微微拱起,等到陆鸣搓/揉了一阵后,又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离开了床,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小钢炮,说道:“快点,要是不让它硬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鸣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肖焰很听话,她的双肘撑着床,虽然这个姿势很累,但此时情/欲折磨着她,使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迎合陆鸣。

陆鸣嘴角带着笑,说道:“不错!就这样!”

肖焰停止含/弄,娇声地问道:“你舒服吧?”

陆鸣扇了她一巴掌,怒斥着说道:“谁让你停了?快点?”

于是,肖焰又继续卖力地干着。

当陆鸣觉得火候到了的时候,他狞笑着说道:“现在,你要受点苦了。”他让肖焰在此跪着,雪白的屁/股翘着,他则在后面,用小钢炮对准肖焰的菊/花/洞,狠狠地挿了进去。

肖焰感到一阵疼痛,她啊地叫出了声,但陆鸣依然不管不顾地猛干着,到最后,肖焰趴在那里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陆鸣拍了拍她,见她依然不动,只在那里喘气,眼睛都懒得睁开。陆鸣笑了,哼了一声,然后走进了浴室。

陆鸣把自己冲洗干净后,擦干身体走了出来,看见肖焰已经睡着了,陆鸣放轻了脚步,走到另一张床前躺着,他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存储卡,只见里面显示有新下载的内容。

他把下载的文件打开,见里面的文件完全可读。他初略地看了几眼,然后退出来,离开登陆自己的qq。

王兢已经焦急地发了好几条信息。陆鸣沉住地按照约定回复了暗号。在电脑前的王兢一看到陆鸣回复了,立刻来了精神,她刚想问陆鸣怎么样了,陆鸣却发来了几个文件,让她赶快接收和存储。

等文件传递完毕后,陆鸣叮嘱她好好保管这些文件,再一次告诫她不要轻易告警和相信警察,因为里面有内奸。

王兢担心地说道:“警察里都有他们的人,那你怎么办?”

陆鸣说道:“没关系,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我预感到他们要有一个很大的计划,等他们开始实施时,就顾不上我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陆鸣匆匆下线,把手机里的文件全部删除,然后把手机放好,也躺在床上睡了。

吴晓伟和严琪蓉到了地方,他把严琪蓉留在外面,说道:“你仔细听着,有什么意外,你在外面接应我。”

严琪蓉担心地说道:“你有把握吗?”

“放心,我已经表明了我的身份,告诉他我有什么意外,他在这里也混不下去了。他这种毒贩,只求财,不会冒险和我过不去的。”吴晓伟说完,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然后走进了一家院子。

老五早就在等着他了,见他进来,笑着说道:“怎么,你等到你的朋友了?”

吴晓伟说道:“是的,所以来找你要路条。”

老五说道:“没问题,你是个爽快人,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吴晓伟说道:“行,你这次帮了我,我会感谢你的,等我在外面站住了脚,说不定会找你买货的。哈哈!”

老五说道:“那是以后的事。这次,你打算怎么走呢?”

吴晓伟说道:“听你的安排!”

老五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准备一站一站地送你走。”他拿出一张纸接着说道:“这上面我已经给标好了,每到一个地方,有什么人接你,暗号是什么,到时你跟着走就是了。”

吴晓伟接过,看了看,说道:“好,痛快!我就信你了。”

老五抱了抱拳,说道:“不客气,那就这样定了。这第一段路好走,你可以装扮成旅游者,边玩边走,我负责你的安全。”

吴晓伟说道:“谢谢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那么,我们后会有期了。”说完,吴晓伟站起来,拱了拱手,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他和严琪蓉回合,两人赶快坐车往回赶。感到住处,还不到五点钟。

陆鸣和肖焰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那里看电视。

吴晓伟对肖焰说道:“你休息好了?”

肖焰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答道:“休息好了。”

吴晓伟立即说道:“那好,我们马上换地方,这里不能住了。”

这对于陆鸣不怎新鲜,他拿过自己已经整理好的包,背在身上。

吴晓伟也把东西收拾好,几个人找到房主结账,几个人离开这家小店,在车上拦了辆车,吴晓伟拿出纸看了看,然后对司机说了地名。

车在路上走了两个小时,到晚上7点多才到目的地。

云南的夏夜黑得晚,即使是晚上7点,依然很亮,再加上正是旅游旺季的尾声,这个边陲小地方还是比较热闹的。

四个人走在街上,不怎么引人注目。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分成了两拨,吴晓伟和肖焰走在前面,严琪蓉挽着陆鸣,离他们不远不近地跟着。

此时,陆鸣心情比较紧张,因为他看了文档的内容,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自己到底能否安全脱身,脱身后有无麻烦都是个未知数。

现在,即使有脱身的机会,他也不敢贸然离开,决定不到绝对确信自己无麻烦,就不离开。

四个人找了家游客比较多的小店,混迹其中,安全比较有保障。旅客里各色人都有,除了旅游的,还有专门去缅甸买原石的。

吴晓伟和他们聊了几句,对他们要走的路线有了大致地了解。

回到屋里,见陆鸣拿着张地图,正用手机软件在进行识图。吴晓伟觉得有趣,就问这有什么用?

陆鸣说道:“你知道gps导航吗?苹果手机就有这种功能,到时,我们可以依靠gps导航,即使走进森林,也不至于迷路了。”

吴晓伟大喜,忙拿出那张纸,把上面的机构地名念出来,陆鸣把这些地面输入手机地图,再联接起来,非常清晰地显示出进入缅甸的路线。

141 夜半摸茄不分老嫩

141夜半摸茄不分老嫩

远在省城的王兢又开始为陆鸣担心了,不仅她,陆鸣的父母也开始着急了。眼看着8月过完,陆鸣也到了要去报道的日子,却还没个人影。他到底是惹了什么祸呢?两人不好直接去问王兢,却在背地里商量。

陆鸣的父亲说:“买块石头不至于犯什么错,就是这不见人影让人难以捉摸,会不会被人扣在那里了?”

陆鸣的母亲说:“按理不会,王兢不是带着东西回来了吗?陆鸣人机灵,又能打会跑,要我是对头,就会留住女的,放走男的。”

陆鸣的父亲点头,说道:“说的也是。我估计他不是去找什么买家,应该是别的什么事给绊住了。不能这样傻等,你还是要找机会跟王兢谈谈,让她把实话说出来,这样我们才能想办法。”

“谁说不是?”陆鸣的母亲说:“我早就想求她说实话了,可我拉不下这面子,人家花一样的女孩,家境也不错,能看上我们家,那是我们修来的福气,我能去让她为难?”

陆鸣父亲说道:“你就不会换个方法?和她说说陆鸣小时候的事,说说我们到这一步不容易,她听了,就会说的。”

两人商量,等王兢得空时,就跟她挑明。

王兢到工作单位报道,虽然一切顺利,但心里挂念着陆鸣,一有空,就拿出手机看陆鸣有无消息。但每天除了陆鸣表示自己还好之外,就是让她多小心。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王兢每天面对家人的追问,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公安局长也开始着急了。肖焰逾期没有回来报道,这让局长有些坐不住了。起先他批准肖焰休假,是担心肖焰纠缠,所以爽快地批准了。后来打了肖焰几次电话,都是关机,他也没在意。

当赵斌向他汇报调查的情况,说有事情要和肖焰面对面说清楚时,他才想起肖焰已经超假好几天了。这支公安眼里,可不是好玩的。想到这里,局长也紧张了。他决定亲自去肖焰家看看。

到了肖焰的家,门锁着。局长跟她关系不一般,有她家的钥匙。局长掏出钥匙,打开门一看,就知道肖焰已经离家多日了。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刚要走,突然看见床上有一个信封,里面鼓鼓的。他拿起一看,信封没有封口。

局长打开信封,见里面有几张纸,他掏出一看,见纸上写满了字,字迹是肖焰的,而且上面排头的他的名字,原来是肖焰写给他的。

局长紧张了,连忙看了起来。

肖焰在信上好一阵抱怨,并诉说字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还详细说了自己和哪些领导干部如何交往,自己付出了什么,到现在因为工作出事,却没人管了,觉得活着没意思。虽然没说她要干什么,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绝望的情绪。

局长看着信,汗都下来了,觉得拿在手里的不是信,而是一颗炸弹。他瘫软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封信。上交吧?那就等于把自己也交了出去。看见肖焰在信上列举的名字,比他官大的不少,那最后肯定是自己顶锅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把信放进口袋里,又仔细清理掉自己在屋里的痕迹,然后小心地离开。在路上,他打定主意把这事压下来,不管肖焰是死还是逃,总之拖得越久越好,最好等自己下月退休,以后的事谁爱管去管吧。

第一站的事情都进展顺利,这让吴晓伟也轻松了不少,他是一个喜欢及时行乐的人,所以在等待出发的时间里,自然也不安分。

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他就在所住店家的餐厅里和那些到缅甸买原石的商人胡侃,拐弯抹角地打听一些用得着、用不着的信息。

陆鸣有着自己的心事,不太想出门,就呆在房间里。肖焰和严琪蓉也不想抛头露面,也呆在房间里。

当吴晓伟回来时,肖焰问他出发的时间定了没有。吴晓伟说道:“别急,休息两天我们就走。现在是买石头的客人最多的时候,我们可以夹在他们里面,一站站往前走,要不了一个月,我们就能出去了。”

陆鸣听了,想到自己还要待上一个月,自己的工作彻底玩完了。好在自己还有保障,只要能平安脱身,以后远离麻烦,也就不愁了。既然已经被他们拴牢了,索悻做戏做到底,打消他们的疑虑,多掌握一些他们的内情,也好为自己脱困创造条件。所以,他拿着地图,按照吴晓伟标出的地名,在笔记本上把详细地路线都显示出来,然后输进手机里。

到了晚上,四个人吃了饭,在街上转了转,吴晓伟问肖焰道:“你这一走,会不会在官场掀起地震?”

肖焰说道:“放心,我走的时候留了一封信,凭局长那色鬼要找我,肯定会先去我家,他看了那封信,一定会拖延我失踪的事情。等他们觉得非找我不可时,我们已经”

吴晓伟吹了声口哨。

肖焰说道:“我这一把可赌的是后辈子的生活,你到底有多大把握能出去和拿到钱?”

吴晓伟说道:“出去要靠我们的努力,至于钱,你就不用担心,就是我带走的情报都会有人排着队来买的。”

肖焰这才放了心。几个人又转了转,肖焰觉得这小镇没什么稀罕的,说还是回去休息吧。几个人同意了,回到房间,有闲聊了一会,肖焰和严琪蓉先去洗澡。

吴晓伟对陆鸣说道:“还没决定是不是跟我去国外吗?”

陆鸣摇头,说道:“我不会跟你走的。希望你能遵守诺言,到时放我离开。”

吴晓伟说道:“没问题。你也算帮了我的忙,只要我平安离开,我们就两清了。放心,后续的事情我也处理干净了,以后不会有什么人找你麻烦。”

陆鸣点头,说道:“你说话算话就行,剩下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办好。”

吴晓伟伸了伸腿,站了起来,说道:“今天想不想好好乐乐?明天就要进入森林,走山路了,这俩个**,只怕你没机会再上了。”

陆鸣笑了笑,说道:“行,只要你有兴趣,我奉陪!”吴晓伟拍了拍他的肩膀,显然已经完全把他当自己人了。

当四个人都洗完澡后,肖焰和严琪蓉穿着短睡衣坐在床上,吴晓伟和陆鸣穿着短裤和t恤也靠着床架坐着。

吴晓伟想到在会所里的游戏,就提议也玩一玩。陆鸣和严琪蓉都是老手,独独肖焰不知道,便说道:“好啊,你们合伙欺负老娘,待会让你们好看。”

吴晓伟说道:“这可不是欺负你,你不想玩可以先在一旁看着。”

肖焰挪到陆鸣旁边说道:“不用,你给我当参谋,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陆鸣说道:“那我有什么好处?”

肖焰问道“你想要什么?”

陆鸣说道:“这里能有什么?还不是好好!”

肖焰说道:“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是自力更生吧。”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玩摸牌比大小,输了就脱/衣服。

第一轮肖焰开始,一摸就是张花牌,算半点。

吴晓伟说道:“看,这一轮不要摸你就输了,乖乖把外衣脱了吧。”

肖焰本来也是无所谓的,很自然地就把外衣脱了。她的身材保持得海不错,外衣一脱,只穿着红色的蕾/丝胸/罩和三/角内/裤,三/角/裤也不大,小/腹处那黑漆漆的一片也遮盖不住。虽然陆鸣和吴晓伟都见过她光着身子,但现在看她这个样子,也觉得很悻感。

吴晓伟拍了拍严琪蓉的大/腿,说道:“如何?小蓉,你到我们大姐这个年龄,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吗?”

女人和女人之间,难免有些不对,严琪蓉也是如此,她不在意地说道:“想那么远干嘛?说不定我还不想活那么久呢。”

肖焰脸色微微一变,但却没说什么。

第二轮还是肖焰输了,她把身体一侧,背对着陆鸣,说道:“来,你帮我脱吧。”

陆鸣说道:“我帮你脱多没趣味,自己脱外面还能看看。”

“我不嘛——”肖焰扭了扭身体,似乎在证明自己对男人还有点吸引力。

吴晓伟说道:“哪那么多事?来,我帮你脱。”

肖焰没有理他,还是坚持让陆鸣来脱。陆鸣只好伸手解开了她胸/罩上的扣。胸/罩一脱掉,肖焰丰满的乳/房暴露无遗。她故意挺了挺胸,似乎在像严琪蓉示威。严琪蓉看都懒得看。

第三轮摸下来,是陆鸣输了,严琪蓉主动帮陆鸣脱掉t恤,陆鸣伸手揽住她的腰说道:“好,待会我来脱你的衣服。”

“那要你赢了才行。”严琪蓉娇嗔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肖焰看了,脸有些变色。

第三轮玩下来,是吴晓伟输了,他大刺刺地先把裤子脱了,肖焰笑着在他的小钢炮上掐了一把。

接下来又是肖焰输了,这下她一脱,就是光着身子了,也算是被淘汰了。

吴晓伟说道:“那还上阵吗?再要输了,可要伺候我们三个了。”

肖焰说道:“谁怕谁呀?接着来!”

但运气的事不是赌气就能来的,再玩下来,严琪蓉只脱了外衣,而肖焰又输了一把。

吴晓伟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现在该我们三个来决定谁当你的主人了。”

严琪蓉笑着说道:“我就不当了,女人不为难女人嘛。”

肖焰听了,越发恼火,觉得她这是分明瞧不起自己。

陆鸣也说道:“你是老大,这第一把我不和你争。”

吴晓伟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看着肖焰说:“姐,该你受罚了。”

他让肖焰给自己打/飞/机,一直要弄得丢炸弹为止。

肖焰说:“你这不是为难人吗?你都是老手了,能这么快就缴枪?”

“那是你的本事呀!”吴晓伟说:“你这是在这里,人少,要是在会所,那么多人都要你伺候,你怎么办?”

肖焰无法,只好卖力地做着。

陆鸣和严琪蓉乐得在一旁休息。陆鸣说道:“他怎么想这么个点子,说出去谁相信他的去过会所的?”

严琪蓉说道:“没办法,有人没去过呀!”

陆鸣赞同地点头。肖焰听了,气更不打一处来,她扫了吴晓伟一巴掌,说道:“算了,老娘不伺候你了,你想别的招吧。”

吴晓伟也不在意,说道:“行,你是第一次,我就不难为你了。”

到严琪蓉输了,陆鸣说道:“给我们跳个脱/衣舞吧。”

这自然难不倒严琪蓉,等到她**了,游戏也不用玩了。

吴晓伟对肖焰说道:“姐,你还没享受过当‘三明治’的滋味吧?今天我们就让你尝尝。”

虽说肖焰通过各种途径见识过,但还没亲自体验下,现在见吴晓伟如此说,当然高兴。

严琪蓉见吴晓伟发话了,虽然不怎么高兴,但也不好说什么,她退到一边,还悄悄地拉了陆鸣一下,示意他快点完事。

陆鸣知道她的意思,也想着快点完事好休息。他和吴晓伟躺在那里,肖焰高兴地躺在两人中间。

吴晓伟说道:“,你哪能躺着。”

肖焰说道:“你告诉我嘛。”

吴晓伟说道:“你应该跪在那里,让我们的武器有力,不然怎么弄你?”

肖焰这才明白,于是跪在两人的双腿间,轮流含/着两人的小钢炮。

陆鸣把手枕在脑后,冷冷地看着她,吴晓伟则笑着伸手去捏她的乳/房,微微气喘着说道:“,你这奶/子越捏越来劲。”

而肖焰也是越来越起劲,她感觉自己体/内有股火在燃烧,下/体越来越湿/润了,她不停地扭来扭去,屁/股也只摆动,似乎觉得这样可以诱/惑面前的两个年轻人。

吴晓伟首先忍不住了,他拉过肖焰,说道:“来,姐,你坐我上面。”

肖焰依言,坐在了吴晓伟的身上,把吴晓伟的小钢炮放进了自己的体/内,然后在那里起劲地耸动着。

陆鸣看了一会,吴晓伟示意他快点加入。陆鸣这才爬起来,挪到肖焰身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趴下。”

肖焰正在兴头上,被陆鸣打断,只好趴着,屁/股翘了起来,陆鸣把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她的菊/花/洞,很挿了进去。

他和吴晓伟一前一后,夹击着肖焰。肖焰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快/感和疼痛双重的刺激袭击着她,让她感觉到难以自持。

陆鸣手摁在她的屁/股上,每一次地撞击都很用力,也挿到了深处,而吴晓伟地挺入,也直捣肖焰的花/心,肖焰咬着牙,嘴里轻声地哼着,不知道是快活还是疼痛。

陆鸣和吴晓伟见她如此摸样,抽/送的力度和频率也在加大,终于让肖焰无法忍受了,她大声地叫了出来。

吴晓伟哈哈笑着说道:“姐,忍不住了吧?别急,好玩的还在后面。”

他推了推陆鸣,陆鸣往后一退,离开了肖焰,吴晓伟把瘫软的肖焰抱着,让她仰面躺在自己身上,然后再把自己的小钢炮挿进了肖焰的菊/花/洞,然后示意陆鸣也上来。

陆鸣知道他的意思,到是肖焰已经处在迷乱中,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陆鸣双手摁着她的双/乳,小钢炮挿进了她的桃/源/洞,再一次和吴晓伟前后夹击着肖焰。

这一次的刺激比刚才更猛烈,肖焰的叫嚷声也比刚才更大了。

对于肖焰来说,这样的刺激是第一次领会到。在她看来,被吴晓伟和陆鸣**就是够刺激的了,没想到两人同时上是如此的刺激。

她勾住陆鸣的脖子,嘴里宝贝什么地乱嚷,恨不得和两人紧紧化在一起。

等到陆鸣和吴晓伟两人都喘着气发泄完之后,肖焰也只剩下抽抽的份了。

吴晓伟和陆鸣离开肖焰,各自去洗澡,吴晓伟知道严琪蓉喜欢陆鸣,就自己上床陪着肖焰。

严琪蓉看见陆鸣还在浴室,连忙走进去,帮他搓背,殷勤的说道:“看你,干这种女人也这么用劲,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陆鸣说道:“你吃这干醋干嘛?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严琪容愤道:“谁跟她是一条船上的人,老妖婆。”

陆鸣听她如此称呼肖焰,立刻知道了她的心思。于是,他微微点头,说道:“不错,我也是这么看的。”

严琪蓉听他如此说,才算出了口气,说道:“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许跟她这样了。在路上,我们俩一起,让晓伟去伺候她。”

陆鸣故意问道:“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严琪蓉移动他面前说道:“只怕你舍不得吧?”

“切!”陆鸣说:“我压根就不想和你们在一起,这是被逼无奈,别提她了,就连你我都想躲着。”

“没良心的。”严琪蓉的手正放在陆鸣的小钢炮上,听了这话,立刻就用劲掐了一把,嗔道:“看我不把你这玩意剁了喂狗!”

陆鸣笑了,说道:“就你?你真要真能做到,我也算服了你。”

“怎么做不到?看我待会就拿刀剁了它。”看着严琪蓉那嗔怒的样子,陆鸣更觉可乐!他伸手来拉严琪蓉,严琪蓉使出小悻子甩开他的手。

陆鸣笑着把她揽在怀里,严琪蓉挣扎着,手在他的胸前击打着,陆鸣低头,吻住了她的嘴,手摸向了她的胯/下——

142 狂野森林野味十足

142狂野森林野味十足

当肖焰睡了一觉醒过来,还觉得下/体有些疼,她稍稍发了会呆,才想起晚上那疯狂的一幕,不禁笑了起来,这种疯狂对于她来说是头一次,却让她觉得兴奋,想着什么时候再来一次才好。

她正想着,旁边床上的动静吸引了她。她侧身一看,见严琪蓉正趴在陆鸣的身上,在那里扭动着身体。

肖焰见自己所属意的人被严琪蓉占着,不禁心里有气。但此时也不是发作的时候,只好忍着。

严琪蓉和陆鸣正处于兴奋状态,陆鸣搂着严琪蓉,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摁在她的屁/股上,身体急促地用力顶,小钢炮每次都顶/入了严琪蓉的花/心上,严琪蓉哼哼地叫唤着,声音充满了妩媚;“啊舒服啊”

陆鸣在他声音地刺激下,情绪更加高涨,他亲了亲她的唇,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自己跪着,把她的双腿抬起来,以更加从容的动作和频率,继续猛干着她。

严琪蓉的手放在陆鸣的屁/股上,喘/息连连的说道:“给我宝贝给我”

陆鸣在一阵猛烈的动作之后,拔出了自己的小钢炮,然后一个箭步挪到严琪蓉的面前,把所有的子弹都喷/射到了她的脸上

陆鸣和严琪蓉的做/爱,肖焰全都看到了,她对严琪蓉充满了嫉妒、恨,想着要好好摆布她一下,不然出去了,她还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想到这里时,陆鸣和严琪蓉已经起身去了浴室,而她也感到一阵倦意袭来,又闭上眼睡了。

严琪蓉躺在陆鸣的身边,不时亲吻着他发达的肌肉,手抚/摸着他已经疲软的小钢炮,说道:“宝贝,你真不错,干了好几次,还能这么勇猛”她说着,俯身去亲了亲。

陆鸣说道:“好了,明天还要赶路,你就安分点吧。要是再闹,我们明天就要睡一天了。”

严琪蓉掐了他一把,嗔道:“活该!谁让你伺候那/货那么长时间的。”

陆鸣说道:“你们都是姑奶奶,我能得罪哪个?睡吧。”说着,翻身,留给她一个背影。

严琪蓉撒娇地把他扳过来说道:“睡也要抱着我。”

陆鸣无奈,只好抱着她,严琪蓉把一条腿伸进陆鸣的,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王兢在电脑前受到半夜,依然没有等到陆鸣的回复。这样的生活已经让她感觉很疲惫了,每次面对家人的询问,她都要想着法让他们放心,但此时最无法安心的就上自己。虽然陆鸣每次都让她放心,但她依然觉得陆鸣到现在都无法脱身,肯定是预料到危险还没解除。

上次陆鸣让她不要报警,说警察内有他们的人,这信息更让她震惊,也明白陆鸣是在想尽一切办法让家人平安,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到头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有些哀伤,眼泪也流了下来。

第二天,陆鸣等人起来,收拾行李,还买了在野外露宿的小帐篷。

陆鸣对吴晓伟说道:“我必须给家里打个电话。”

“为什么?”吴晓伟问。

陆鸣说道:“前面要进入原始森林了,信号肯定不好,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顺利返回。说不定”

吴晓伟笑了,说道:“你也太没信心了。好,打吧。”

陆鸣拿起电话,走到阳台上,拨通了王兢的电话。

正在桌前看书的王兢一看是陆鸣的号码,连忙摁下接听键:“陆鸣,你在哪?安全了吗?”

陆鸣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还没有。”

王兢焦急地问道:“那怎么办?你能脱身吗?”

陆鸣看了看屋里忙碌的几个人,轻声说道:“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很安全,要想走早就走了。但现在还不能走,这些人能量很大,如果我不想法彻底搞定他们,我们日后的日子就没有安全感,而且他们也会把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赖到我的头上,让我成为参与者。”

王兢问道:“什么事这么麻烦?”

陆鸣说道:“涉及到国家安全的机密被他们窃取了,虽然这事和我无关,但牵扯太大,到时可能无法说清。所以,只有彻底搞定他们,我们日后的日子才平安。相信我,我能把这些都解决好。我爱你,这辈子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会尽全力把这事解决好的。不要为我担心。他们现在一心想逃出去,我对他们有用处,所以我没有危险。现在我是主动的,你放心好了。告诉我爸爸、妈妈,让他们不要为我担心,最多一个月,我就会回来。”

陆鸣带着一种留恋,挂断了电话。当他走进屋时,吴晓伟说道:“别苦着脸,说不定到了那边,你就不想回去了。”

陆鸣没有理睬他,而是先拿起了包,先走了出去。严琪蓉连忙跟在了他的后面。

肖焰有些气愤地看着严琪蓉的背影,吴晓伟上前,搂了搂她的腰,说道:“怎么?你也看上了这小白脸?”

“去你的!”肖焰骂道:“老娘是看上了他的本事。”

吴晓伟哈哈大笑着,跟在肖焰的后面,走了出去。

一行人分成两拨,走到接头地点,吴晓伟找到了联系人,那人为他指明了方向,问道:“需要向导吗?”

吴晓伟说道:“用不着,把路指点清楚就可以了,我在丛林待过,方向感很强。”

接着他掏出五百块钱,说道:“雇一个吧。”

那人点头,不一会,就带来一个精瘦的男人,向他吩咐那人也不坚持,把吴晓伟等领到一座竹楼里,让他们准备一些必备用品。

吴晓伟从包里拿出两把枪,递给肖焰和严琪蓉,说道:“收好,进了森林里用得着。”

他又递给陆鸣一把,陆鸣摇手拒绝,说道:“不会,拿在手里是个累赘。”

“很简单的。”吴晓伟做了个示范,说道:“这是保险,打开它,然后拉开、瞄准,就可以了。”

陆鸣说道:“有你们拿着就可以了。”

吴晓伟也不坚持,又递给他一把锋利的丛林刀,说道:“这个会用吧?”

陆鸣接过,挂在了皮带上。

一切准备好之后,一行人跟在向导的后面,朝莽莽大山里走去。

王兢在陆鸣家里帮着做家务,陆鸣的母亲说道:“好了,这点事不用你做了,快坐下歇会。”

王兢说道:“伯母,我不累。”

陆鸣的母亲说道:“哪能不累?以后这些事都是小鸣来做,你就不要瞎忙活了。”

王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伯母,我家务是做得少”

陆鸣的母亲打断说道:“做得少有什么?你这花一样漂亮的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儿,我也会把你当宝的。”

她拉过王兢,接着说道:“来,坐下,陪我说说话。”

王兢坐在她的身边,陆鸣的母亲摸着她的头问道:“陆鸣还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王兢有些黯然,说道:“至少还要一个月吧。”

陆鸣的母亲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说道:“有准信就好。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我们就等着他回来再教训他吧。”

王兢见她不继续追问,心里的石头才算落地。她感兴趣地问道:“伯母,他小时候怎样?是不是很倔?”

“当然了!”陆鸣的母亲仰起头,似乎陷入了甜美的回忆:“他小时候是认准一条路走到头的人,从不半途而废!幸亏他懂事早,不然我都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哎,小兢,你怎么会看上他?按理说,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比他好得多人男孩子呀。你可别介意,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后,我和他爸还跟他讨论了好长时间,问你们的事靠谱不靠谱。”

王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把手放在陆鸣母亲的膝盖上,说道:“伯母,我和他认识的时候其实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一直是把他当最好的朋友看待,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一直都说不可能的”

“是吗?”陆鸣的母亲来了兴趣说道:“我这儿子我知道,既然喜欢了你,一定会紧追不放的。”

“那倒不是!”王兢说:“他做的很绝,连朋友都不愿意和我做了。”

“真的?”陆鸣的母亲笑着说:“看来他是转悻了。那以后有怎么了呢?”

王兢已经完全走出了过去的阴影,所以不在乎和长辈谈论自己的往事,她说道:“后来,我自己的男朋友不是东西,虽然他很有钱,但却从不尊重我,竟然要把当赚钱的工具。我不愿意,他就要强迫我去做。我在半路上跳了车,幸好遇到了陆鸣,他救了我。”

陆鸣的母亲想不到儿子和她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便说道:“是吗?陆鸣可一点都没和我讲过。”

王兢说道:“是的,不过我不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伯母,我想了好几天,觉得他真的是我这辈子可以托付的人才决定的。”

陆鸣的母亲说道:“放心,他真要敢辜负你,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王兢甜甜地笑了,她摇着陆鸣母亲的手说道:“他不会的。我跟他说过我的前男友很有钱,被陆鸣教训了之后,一定会来抱负的,跟我在一起会有麻烦。但他却满不在乎”

陆鸣的母亲说道:“小鸣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更不怕别人威胁他,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你的前男友找过你的麻烦吗?要是找了,就让陆鸣打上门去,我们一家都去助威。”

王兢说道:“伯母,你可真逗。”

陆鸣母亲说道:“不是逗,谁敢欺负我儿媳妇,我能饶了他吗?说,他找过你麻烦吗?”

“倒是没找过我的麻烦。”王兢说:“但找过陆鸣的麻烦,说起来陆鸣现在这事,还和他有点牵连。”

王兢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她忙止住话,想遮掩过去。她偷偷看了看陆鸣母亲,却看见她正关切地注视着自己。

她心说要坏,想赶紧站起来找点事做,陆鸣的母亲却拉住了她,说道:“怎么了?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兢说:“也没什么,后来都解决了。”

陆鸣的母亲说道:“不对,你们在瞒着我们,要是解决了,怎么现在陆鸣还没回来?我知道了,他不是去卖什么翡翠,而是陷入了这个麻烦里。和你的前男友有关系?你告诉我他住哪?你不方便去找他,我去!我一个要死的人,还怕他吗?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你快跟我说实话。”

王兢有些迟疑,但话已经说出来了,想改口和收回都不可能。于是,她只好说道:“伯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现在的事和他没关系。陆鸣和我只是误打误撞惹了麻烦。”

于是,王兢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陆鸣的母亲有些奇怪地问道:“这么说,是陆鸣不小心把别人的东西给弄丢了?”

王兢说道:“是这样。当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别人给了他,他就放到手机里,后来我们俩决定在一起时,就把旧手机扔到学校的湖里面,不想,丢东西的人追我们到云南,趁我买东西的时候,把我弄到一间屋子里,然后逼着陆鸣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好容易才知道他们是要什么东西。后来,我们回家了,陆鸣让我躲进了商城,甩掉了他们,他自己独自去应付他们了。”

陆鸣的母亲点点头,说道:“不错,这是我儿子,先把你救了出来。那你既然没危险了,他为什么不让你去报警呢?”

王兢说道:“在云南那伙人就把陆鸣所有的情况都弄清楚了,甚至连住哪,你们的情况都知道。他们说如果我们敢报警,就会对你们不利,只留陆鸣一个人,让他一辈子伤心。所以,陆鸣才决定不报警;后来,他又跟我说我们这里的公安局有他们的内线,嘱咐我也不要去报警。所以,才弄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这时,在一旁听了很久的陆鸣的父亲也挿话了:“看来,陆鸣惹上的不是一般的人,连我们这省城公安局都有他们的人。”

王兢说道:“伯父,你说的对,陆鸣要不是担心你们的安全,凭他的能耐,他早就走了。”

陆鸣的母亲又挿嘴问道:“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东西找到了吗?”

王兢说道:“东西已经找到了。陆鸣当初为了确保家人的安全,在他们的电脑里安装了病毒,使他们无法在这里打开程序,只好离开这里。这样,我们大家就安全了。”

陆鸣的父亲又问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王兢说道:“陆鸣告诉我,是有关军队的什么东西。”

“军队?”陆鸣的母亲听了一怔,说道:“哪个军队?是我们国家的军队?”

王兢点点头。

陆鸣的父母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王兢劝慰道:“伯父、伯母,你们不用担心,陆鸣很机灵的,主要确保安全了,他一定会脱身的。他们的鬼心眼也骗不了他。在云南时,他们为了控制陆鸣,还逼着他吃什么慢悻毒药,但陆鸣一眼就看出那是维生素。所以,他跟我说无论斗智斗力,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陆鸣的母亲摸着王兢的头发说道:“小兢,你和陆鸣都是好孩子,放心,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会解决这个麻烦的。我只是想他好容易找了个好工作,这一来,工作也没了”

王兢说道:“伯母,你放心好了,我们不是有那块翡翠吗?在云南有识货的人说了,有了这,几辈子吃喝不愁了。”

陆明的母亲说道:“那毕竟是个宝物,是陆鸣送给你的,要当传家宝的,怎么能卖呢?”

“不要紧。”王兢说:“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不在乎什么传家宝不传家宝的,再说,我们不是还有齐白石的那幅画吗?一样可以当传家宝的。”

陆鸣的父亲也说道:“是的,有了那幅画,都可以顶好一阵的,不要着急,等陆鸣把麻烦解决了再说以后的事。”

王兢离开后,陆鸣的父母坐在桌子旁,好久,陆鸣的父亲才说道:“军队里的事,你说会和他有关吗?”

陆鸣的母亲摇头说道:“不会那么巧吗?虽然我知道他不是个东西,但不会是老天报应这么快吧?”

陆鸣的父亲说道:“要报应也是报应他一个人身上,怎么能让陆鸣也赔上呢?这事一定要弄清楚,如果真和他有关,那就去找他,让他放过陆鸣。虎毒还不食子,我就不信他”

“你还把他和陆鸣看成是一体吗?”陆鸣的母亲有些激动的说道:“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当初为了自己的前程,什么人的死活都不顾。再看看陆鸣这孩子,为了小兢,为了我们,能脱身都不脱身,这是多好的孩子他配有这样的儿子吗?”

陆鸣的父亲声音低沉地说道:“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一切都要为了孩子的安全,如果真和他有关,他害了孩子是一回事,你让小兢怎么办?这些日子你还看不出两人的感情吗?所以,为了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去找他。”

陆鸣的母亲沉默着,良久才吐出一口气,说道:“你说的对!上一辈人的恩怨不能让下一代人受罪,我们即使有再多的仇恨,也要为了孩子们而放下。”

陆鸣的父亲赞同道:“应该这样,我们现在就查找他的地址吧。”

143 鸳鸯戏水蜻蜓点水

143鸳鸯戏水蜻蜓点水

陆鸣等人进入大山一切顺利,虽然森林面积广大,但由于受人类影响较大,不仅道路较宽,而且也不崎岖,间或有蚊虫,也不是很多,相反,一些美丽的动物常常在眼前出现,尤其是五彩斑斓的蝴蝶,常常让陆鸣流连忘返。

四个人分成两拨,吴晓伟和肖焰在前面,陆鸣和严琪蓉在后面,相隔的距离并不远。几个人也不性急,走走歇歇,就当是游山玩水一般。有时还会碰见驴友,还会搭伴走上一程。

第一天的行程让几个人感到非常愉快。当晚上宿营时,四个人和几个驴友找了个大平地,然后在外围扎了一道篱笆,搭起了旅行帐篷。

陆鸣吃了压缩饼干,又和几个驴友聊了会天,询问他们到哪?驴友说他们纯粹是探险,没有什么目的地。陆鸣还想多聊聊时,严琪蓉喊他回帐篷休息。

陆鸣爬进帐篷说道:“你自己不会睡吗?还非要我陪你?”

严琪蓉趴到他身上,娇嗔着:“当然要你陪了。”

陆鸣说道:“你不会在野外也来吧?”

严琪蓉说道:“我知道分寸,外面那么多人,等只有我们四个时,再玩一次野外。”

陆鸣心想,你想得倒美,让我陪着你们亡命天涯,能让你舒服?人在野外露宿无聊时,也是情/欲高/潮期,再加上陆鸣心中的怨气,他搂着严琪蓉说道:“虽然不能大动静做/爱,但我可不愿意你闲着,好好伺候我,让我发泄出来,不然我可睡不着。”

严琪蓉拧了他一把说道:“美死你。”

“你不做?那我和吴晓伟换帐篷。”说着,陆鸣就要往外爬。

严琪蓉最烦他和肖焰在一起了,忙拉住他说道:“你又去找那个老/货?她还真迷住你了?”

“那倒没有!”陆鸣说:“但她听话,我让她咋样她就咋样。她把我拖进这趟浑水,我还不找机会好好折磨她?等她跟你们走了,我这冤仇找谁报?”

“哼!”严琪蓉哼了一声,说道:“听着好像你吃了亏似的,不就是家里有个女朋友等着吗?”

陆鸣说道:“你知道就好!做不做?”

“你敢威胁我呀?”严琪蓉把腰一挿,胸脯一挺,那模样倒也俏丽。

陆鸣笑了,躺倒身体,说道:“我数三下,你不要做就换人。”

他刚喊出一,严琪蓉就笑着趴在了他的身上,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两人一阵深吻后,陆鸣对她说道:“快下去!”

严琪蓉故意撒娇说道:“不!”

陆鸣却不管那些,摁着严琪蓉的头就挪到了裆/部。严琪蓉不再扭捏,而是拉下他的短裤,含/住了他略微硬挺的小钢炮。

当小钢炮在她嘴里越来越硬挺和膨胀时,严琪蓉也感觉到自己体/内越来越燥热,身下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她抬起头,轻声对陆鸣说道:“我忍不住了。”说完,脱掉自己湿/漉/漉的三/角/裤,趴在陆鸣身上,伸手把陆鸣的小钢炮塞进自己的桃/源/洞里

肖焰晚上睡不着,她走出帐篷,看见外面还有驴友在聊天,她没兴趣听,转过身来,看见陆鸣和严琪蓉的帐篷是黑的,她还以为两人结伴去哪玩了,不想,一走进帐篷,就听见了严琪蓉不加掩饰的娇吟声。

肖焰不禁有些嫉妒道:“这俩人,还真会找地方亲热。”她本想挤进去,但帐篷实在是太小,在周围都是帐篷的情况下,自己再挤进去,就成了众目睽睽了。

想到这样,她压下**,转身走回自己的帐篷里休息。

陆鸣和严琪蓉激战正酣,严琪蓉自己在那里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虽然有些吃力,但也是舒服无比。

陆鸣翻身,把严琪蓉压在自己的身下,严琪蓉抬手抚/摸着他发达的胸肌,喃喃地说道:“快给我”

陆鸣用力把小钢炮入到她体/内深处,问道:“你真想要?这里可没水让你洗”

严琪蓉喘着气说道:“啊,不管快!”

陆鸣没有理会她,而是拔出了自己的小钢炮,全部了她的奶/子上。他喘着气坐到一边,把毛巾扔给她。

严琪蓉还没从情/欲中缓过来,手无力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好一会,才拿起毛巾把身上擦干净,然后又把陆鸣的小钢炮也擦干净。

她趴在陆鸣的胸前,一边抚/摸着他,一边喃喃自语道:“干嘛那么想不开?跟我们在一起多好!”

陆鸣抓住她的手说道:“那你跟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回事?”

严琪容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陆鸣说道:“你为什么那么相信吴晓伟?在我看来,他带你去会所,不就是玩你吗?你还相信他?”

严琪蓉噗嗤一声笑了,说道:“想不到你这21世纪的新人,还这么老古板!你不也在那吗?你凭什么让你女友相信你爱她呢?你们俩感情不一样很好吗?”

陆鸣说道:“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严琪蓉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现在这样,我一不怀疑你和你女朋友的感情,同样,晓伟和那个老/货在一起,我也不怀疑他会背叛我,这是一种我们都喜欢的生活方式而已。如果连这都看不开,又怎么一起干事?”

陆鸣笑了,说道:“你怎么就这么瞧不上肖焰?她可是为帮你们,把什么都舍弃了”

“你信吗?”严琪蓉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更舒服些,说道:“她都是快要当局长的人了,如果不是她自己出事,她会如此选择?她不可能与我相比的。我是自愿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陆鸣不由得笑了起来。

严琪蓉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笑。我认识晓伟时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一点也没瞒我。带我去会所时也跟我说明了,你还觉得是欺骗吗?”

“你就因为这和他在一起?”陆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严琪蓉说道:“你那么想知道底细?这说起来很长的。”

陆鸣说道:“现在有什么事可做?我起码应该知道我在和什么人混在一起吧。”

严琪蓉笑着说道:“那你先亲我一下,带着感情,不许敷衍,我满意了就告诉你。”

陆鸣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说道:“你的事可真多!”

“随你哟,我不勉强的。”严琪蓉笑着从陆鸣身上滑下,躺在他身边,轻声地哼着歌。

陆鸣只好趴在她身上,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严琪蓉说道:“这哪成,要亲嘴,还要摸我。”

陆鸣只好去亲她的嘴,严琪蓉说道:“要动情,不要敷衍。”

陆鸣微微抬起头,看了看她,然后猛地低下头,用劲在她的唇上亲了起来,同时,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用劲地捏了起来。

严琪蓉身子微微地扭动,由于陆鸣的手重,捏着她的乳/房让她感觉吃痛,呼吸有些急促,但陆鸣却没有丝毫地放松,把自己的舌/头都伸进了她的嘴里,严琪蓉呜呜地哼着,身体向上挺,胸脯在急促地起伏着,到最后,她终于屈服了陆鸣这种霸道式的亲吻,说道:“好了,我告诉你”

陆鸣这才松开她,严琪蓉娇嗔地在他的胸口上打了几下,然后又亲密地靠在他的胸口上,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严琪蓉是杭州人,天堂之地的女子应该是水做的,但严琪蓉除了继承了江南女子的貌美外,其他的就完全看不出是江南女人的温柔了。

上学时正逢部队来招女兵,这种机会不是每年都有的,而且招兵的人一眼就看中了严琪蓉,问她想不想当兵?正烦读书的严琪蓉马上就答应了。

于是,不满18岁的严琪蓉就当兵到了部队。生性喜欢自由的严琪蓉参军后,却非常适应部队的生活,就连枯燥的训练她也没有一点厌烦。

当兵的第二年,她就被调到了军区。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能力得到了部队的认可,后来才知道是军区的参谋吴晓伟看上了自己。

当时,吴晓伟在军区已经小有名气了,自然不是因为业务,而是因为其高干子弟的身份以及为人好爽和讲义气。

吴晓伟在一次下部队时见到了严琪蓉,立刻被其吸引,为了能经常见到他,就主动走路子把严琪蓉调到了军区。

严琪蓉从条件较艰苦的基层部队一下子到了军区,自然是更加舒心了。再加上吴晓伟有事没事去献殷勤,让她觉得呆在军区里真是舒服。

没多久,吴晓伟正式提出要和她交朋友。严琪蓉觉得自己能遇到一个高干子弟当男朋友,那是有面子和有福气的事,她主动迎合吴晓伟说自己就是他的女朋友,但吴晓伟说你是士兵,不能谈恋爱,还是先交朋友吧。这在严琪蓉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就答应了。

从此,她的好日子就开始了。吴晓伟不仅在军区吃得开,而且出手也大方,能满足严琪蓉的虚荣心和高消费。

两人在一起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没多久,严琪蓉就委身于他了。但后来严琪蓉发现吴晓伟不仅只有自己这一个女朋友,还同时和好几个女兵在交往。这让严琪蓉有些生气,并为此质问吴晓伟。

吴晓伟很坦荡的对她说:“我就是喜欢美女,我对你们哪个都放不下,也不骗你,我就是泛爱主义者,你也可以和别人交往,只要让我知道就行。”

严琪蓉被他奇特的人生观搞糊涂了,一气之下也准备和别人交往,但在军区里,吴晓伟的大名让很多人都对她避而远之。

吴晓伟这才笑着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权势的力量。”然后又是一阵哄一阵爱,使得严琪蓉对他无法恨起来,也算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了。

跟着吴晓伟不吃亏,需要什么,不用说第二遍,吴晓伟就为她弄来,而且在士官晋级的过程中,严琪蓉一路绿灯,把先她入伍,条件比她好的人都甩下了。这让严琪蓉认识到了权势的力量,也更加离不开吴晓伟了,并且也逐渐接受了吴晓伟的人生观,跟着他出入各种高级/乱场合。这种生活让她感觉到舒心和刺激,也让她越陷越深。

说到这儿,严琪蓉讲得有些累了,她捅了捅陆鸣,说道:“我渴了,把水递给我。”

陆鸣正听得起劲,见她要水,忙伸手从包里拿出水杯递给她。

严琪蓉娇嗔地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嗔道:“你还真是少点情趣!喂我喝。”

陆鸣喝了一口水,然后低下头,嘴对嘴喂给她。等她喝完了,说道:“是这样吧。”

严琪蓉说道:“这还差不多。”

陆鸣又问:“那你们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杀人、逃亡!这是你想要的生活?”

“不是!”严琪蓉说:“但世事难料,或许是以前我们太顺了,才惹下这一连串麻烦。先是他父亲因为泄密被审查,他的后台一倒,他在军区也没有什么影响了,而且他父亲的那些事,他也有份,还是牵线人。所以,他决定在事情还没有败露前出走。他以前交的那些女友都不愿意跟他走,只有我愿意抛弃一切,跟着他。只是我们运气不好,在省城最后一次去会所时,把u盘弄丢了,才惹出这么大的事来。好在现在麻烦要解决了,只要跑出去,以后一切都ok。”

严琪蓉说完,伸手搂住了陆鸣的脖子娇嗔道:“这就是我的故事,不是很精彩吧?哈哈!”

陆鸣说道:“你就那么信赖他?要是你们真去了国外,他甩了你怎么办?”

严琪蓉坐了起来,说道:“你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吗?”她的语气非常严肃,语气也冷得可怕。

陆鸣耸了耸肩,说道:“没那个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严琪蓉哼了一声,说道:“哼,别看我能跟你上床,为你吃那老/货的醋,但我从未让你去代替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男人爱美女都是一个德行,我当兵时也见多了。吴晓伟最让我心服的就是他能平等对人,他自己爱美女,也不反对我和别人上床。你也看到了,我和你在一起,他有什么不高兴吗?即使他单独出去办事,把我放在你身边,他也没有丝毫怀疑。做人做到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陆鸣此时也有些信服了。

严琪蓉接着说道:“你和他接触的不长,他天生是大哥级的人物,不信你跟着他去国外,看他会不会亏待你。”

陆鸣摇头说道:“免了,我没兴趣,也没资本去博这一把。”

严琪蓉笑着说道:“你没看他对那老/货都情真意切,还会亏待你吗?到时,你就是要接你女朋友,他也会帮你的。”

严琪蓉看陆鸣还是没兴趣,也不多说什么了。她又扑在陆鸣的怀里,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你真不愿意跟着我们,那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我倒是很喜欢和你做/爱的,来,再来一次。”说完,严琪蓉又伏到陆鸣的裆/部,去刺激他的小钢炮。

本来,陆鸣确有说服严琪蓉离开吴晓伟的想法,现在听她如此表白,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莽撞。

第二天,一群人起来收拾好,继续上路。到了道路分岔处,陆鸣等和驴友告别,走自己的路。这一路走下来,几乎碰不到什么人,但沿途的景色迷人,倒也少了一点旅途的单调。

走到中午,天气越发地热了起来,几个人走到一处水潭旁,见水清澈见底,用手一摸,感觉非常舒服。想到这几天赶路而没有条件洗澡,大家都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发现这么一个好水潭,自然不会放过了。

于是,四个人脱了衣服,在潭里洗了起来。

刚开始还是各洗各的,但在山野靓丽的景色之中,偌大的地方只有四个人,再叫上吴晓伟、严琪蓉和肖焰都是射中男女,自然忍不住情/欲高涨了。

这几天严琪蓉都是和陆鸣在一起,和吴晓伟已经有点疏远了,趁这洗澡的机会,她走到吴晓伟的身边,殷勤地帮他搓背。

吴晓伟趴在一块半泡在水中的大青石板上,享受着严琪蓉的伺候,随口问道:“这几天和那小子呆在一起,他没有什么异动吧?”吴晓伟看着在不远处平躺在水中的陆鸣,悄声问严琪蓉。

严琪蓉说道:“你还能想着他?没被那老/货把你吸干了?”

“说什么话?”吴晓伟说:“不许有这想法,现在我们在危难时,要团结,不然,我们怎么闯过这一关?再说了,要没有她拿程序来,我们不是更惨吗?”吴晓伟神情很严肃。

严琪蓉说道:“知道,我这还不知道?放心,现在一切都好,没什么意外。”

吴晓伟这才放心,叹了口气说道:“可惜这小子想不开,不然到了外边,就是我的一个好助手。到时他一个人回来,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命。”

严琪容说道:“我劝了多次了,他还是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

“那就别劝了。”吴晓伟翻了个身,说道:“人各有志,就不要勉强了。”

两人赤/裸相对,在这美丽的野外,吴晓伟那花花公子的做派又复萌了。

“我们上次玩野外是什么时候?我都不记得了。现在这地方比以前所有的地方都美,不做一次都对不起老天爷了。哈哈!”吴晓伟笑着,把严琪蓉摁在了青石板上。

144 千丝万缕情与欲融

144千丝万缕情与欲融

清凉的潭水让陆鸣消除了疲惫,置身于大自然中,也让他暂时忘记了自身所处的不利地位和郁闷,他撩起潭水,仔细地擦洗着身体,吴晓伟和严琪蓉在一旁的幕天席地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到时肖焰看得火热。她自然不会去和严琪蓉一起凑这热闹了。

她看了看陆鸣,见他赤/裸的身体泡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水珠顺着他宽厚的脊背往下流淌,当他转过身时,发达的胸肌在胸口出列出了一道沟,一点也不亚于女人的事业线。这样健美的身材,一下就把吴晓伟比下去了。

肖焰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是吴晓伟此时正忙干着严琪蓉,让她完全把持不住自己了。

她慢慢走到陆鸣跟前,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背上亲着,手顺势摸着他发达的胸肌。

陆鸣没有理会,只是问道:“怎么?忍不住了?”

“坏蛋!”肖焰亲昵地说:“谁让你在我面前洗澡的。”说着,肖焰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陆鸣的小钢炮上。

正午的太阳高照着,如果不找点事做,人也显得无聊。陆鸣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了旁边的石头上,一把把肖焰拉到在自己怀里,肖焰娇声地叫了声说道:“哎哟,死鬼,我脚划石头上了。”

陆鸣说道:“这是鹅卵石,怕什么?”

肖焰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对压在陆鸣的胸脯上,问道:“这几天和那个小/货玩得舒服吧?昨天晚上还看你们在做,弄得那小/货只叫唤?”

“你听见了?”陆鸣捏了捏她的奶/头吗,然后手向下摸去,摸到了她的缝隙,手指头伸进了她的桃/源/洞里,问道:“怎么不进来呢?”

肖焰愤声说道:“滚!让老娘和那小/货一起伺候你?你想得挺美的。”

陆鸣说道:“你干嘛对她这么有成见?这你们要是到了国外,怎么一起生活呢?”

肖焰说道:“所以我想拉着你一起呀,宝贝”

陆鸣说道:“别做这指望,我是不会跟着你们的。”

肖焰在他的嘴上亲着,喃喃的说道:“别这样,我们在外面有的是钱,你回来干嘛?加拿大不比中国好一百倍?”

陆鸣哼了一声,说道:“好一千倍我也不稀罕。”

肖焰说道:“你就那么迷恋你的女友?到时你还怕找不到女人吗?”

陆鸣听她如此说,不觉心里有气,也懒得和她多说,他一把把肖焰推倒在石头上,让她趴在那里,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少废话,翘起来。”

肖焰娇声地哼了一声,把屁/股翘了起来。

陆鸣说道:“从今天起,你不许提我的什么女友,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

肖焰刚想说话,陆鸣一巴掌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打得她身体往水里一沉,陆鸣双手掰开她的屁/股蛋,露出了紧馥馥的菊/花/洞,随着水的浮动而起伏,陆鸣把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菊/花/洞,借着水的冲力,猛挿了进去。

肖焰啊地叫了一声,被陆鸣顶得趴在了石头上,陆鸣摁住她的屁/股,猛烈地干起她来。由于有水地润滑,肖焰倒不觉得很疼,只是被陆鸣猛烈地冲击,让她的身体不时地撞到石头上,她在石头上找准了个支点,让身体有个支撑,这样才使身体保持不动,迎接着陆鸣地撞击,陆鸣弄了一会菊/花/洞,才把小钢炮拔了出来,又直接挿进了肖焰的桃/源/洞里。

这时,肖焰才从刺激转向了快/感,她趁着陆鸣的小钢炮滑落的机会,转过身来,勾住了陆鸣的脖子,把大/腿翘了起来,正面迎合着陆鸣的撞击。

陆鸣的手捏住她的乳/房,不时地用劲搓/揉着,肖焰啊啊地叫唤着,从体/内泛出的白浆漂浮在水面上。

陆鸣一面用力抽挿着,一面微喘着气,一边说道:“贱货,舒服吧?”

肖焰点着头哼道:“舒服,你就是猛,我喜欢!”

陆鸣哼了一声,说道:“哼!你喜欢?那你就多喜欢喜欢吧。”陆鸣又猛烈地干了几次,等到快要放炮时,又把肖焰的身体往水里摁,让她身体的多半沉入水里,只有肩膀露在水面,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把自己的小钢炮挿进了她的嘴里,随着他的身体一阵抽动,一连串子弹都射进了她的嘴里,肖焰抿住嘴,把大部分都吞了进去。

陆鸣笑着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撩起水,浇在她的脸上。

肖焰咳嗽了一声,又捧起水,漱了漱口,才伸手搂住陆鸣的脖子,说道:“宝贝,你舒服了吧?”

“还没有!”陆鸣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哪里会够呢?”

肖焰说道:“那我再让你舒服。”

陆鸣往背后稍稍退了退,仰面躺在大石头上,肖焰站在水里,一只手扶着陆鸣的小钢炮,然后用嘴去含/弄。

陆鸣则伸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这样弄了好一会,陆鸣在她嘴里又放了一炮,才心满意足。

两人擦干身体,一边穿衣,肖焰一边说:“宝贝,今天我们住一个帐篷吧?”

陆鸣说道:“我无所谓,只要你不在我面前提我女朋友就可以了。”

肖焰说道:“好的,我不提,只和你快活。”

两人穿好衣服,坐了一会,吴晓伟和严琪蓉也休息好了,穿好衣服,继续前行。

在省城的王兢已经有几天接不到陆鸣的任何消息了。虽然陆鸣最后一次告诉她要进入森林,将没有通信信号,但几天没有消息,还是让她感到有些惊慌。

她每天登陆qq,给陆鸣发一条消息,希望他在开机有信号时能收到。让她有些奇怪的时陆鸣的父母没有再问她有关陆鸣的消息,这让压力减轻了不少,不再需要编瞎话去安慰他们。但她不知道的是陆鸣的父母也没有闲着,而是通过自己的方式在打听陆鸣的消息。

这天,陆鸣的父亲回家对陆鸣的母亲说:“我到军区打听过了,但军人根本不告诉我,说我一个老百姓,不应该打听军区首长的情况。这似乎可以说明他还在部队里。”

“在,肯定在!”陆鸣的母亲说:“当初他做了这件丧良心的事,就是为了留在部队,不然,他不死白费了一番心血吗?这样打听是找不到结果的,我还是去找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战友问问。”

陆鸣的母亲拿出一个小本子,里面记着一些人名和号码,她让陆鸣的父亲坐在电话机旁,一个个号码打过去。

终于,一个人给了她肯定的答复和详细的地址。陆鸣的母亲记下来,说道:“看,他的官是越当越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

陆鸣的父亲说道:“现在有了联系方式,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晚了,陆鸣就有危险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陆鸣的母亲说:“这事我一个人去好了。没有旁人,我和说话也就没有了顾忌。”

第二天,陆鸣的母亲就来到了军区大院的门口,跟站岗卫兵说自己要找蓝新民。卫兵见她一个老百姓,又没有什么介绍信之类的信函,自然不会放她进去,就让她在门房里坐着等,说首长外出了,回来时再报告。

陆鸣的母亲也不着急,她不想打扰卫兵,就坐在外面的花坛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军用轿车开到了门口。哨兵上前放行时,看见是蓝新民坐在里面,连忙低声向他报告:“首长,这里有人找你,说有要紧事和你谈。”

蓝新民有些困惑地朝外望去,并问道:“是吗?人呢?怎么没让去我办公室?”

哨兵一指坐在花坛旁的陆鸣的母亲,答道:“就是她,一个地方上的人,又没有介绍信和证明,所以我们没放她进去。”

蓝新民在车里不怎么看得清是谁,他看了看表,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让司机把车开走,然后对哨兵说道:“你把她带过来。”

哨兵连忙跑到陆鸣的母亲身边,说道:“同志,首长叫你。”

陆鸣的母亲一直在望着别处,没有留意蓝新民的汽车,听见哨兵喊,连忙站起来,朝蓝新民望去,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军人站在那里,想着肯定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她慢慢朝蓝新民走去。

蓝新民也在打量着陆鸣的母亲,随着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蓝新民发现此人是那样的熟悉,以至于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陆鸣的母亲走到蓝新民的跟前,语气平缓地说道:“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蓝新民听到她的声音,如同被电击到一般,不禁抖动了一下,问道:“你是”

陆鸣的母亲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还是记性不好,忘记了当年我是怎么跟你谈判的了?”

蓝新民立刻想起来了,惊道:“是你,小雨”

陆鸣的母亲说道:“不错,我是小雨的姐姐小月,看来,你并没有忘记。”

蓝新民长叹了一声:“我哪里能忘记呢?都二十多年了,她—她还好吗?”

“你觉得她好得了吗?”陆鸣的母亲脸色变得阴沉了,说话的语气开始有些严厉。

蓝新民担心她会在这里发作,影响不好,连忙朝四周看了看,急忙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谈。”说着,也不等陆鸣的母亲表示意见,就离开大门,朝街上走去。

在一家茶馆的包房里,蓝新民和陆鸣的母亲面对面地坐着,桌子上的一壶茶放在两人的中间。

蓝新民拿起茶壶,为陆鸣的母亲倒了一杯茶水,说道:“尝尝吧,这是你们家乡的碧螺春,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喝上一杯,我永远忘不了我喝的第一杯碧螺春就是小雨送给我的,可惜呀”

“可惜什么?即使没有她,你不一样也不缺少碧螺春吗?”陆鸣的母亲看了看茶杯里翻滚的茶叶说道:“这碧螺春要比她送给你的好多了。”

“不能比!”蓝新民说:“我这辈子是再也喝不到那样的好茶了。”

蓝新民神色黯然的接着说道:“你能告诉我小雨现在在哪吗?”

陆鸣的母亲问道:“你想知道?”

“想!”蓝新民说:“这二十多年,我从没忘记,只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陆鸣母亲哀叹了一声,说道:“那你就不用说了,她永远都听不到了。”

蓝新民惊诧地看着陆鸣的妈妈,问道:“你说什么?她”

陆鸣的母亲声音开始哽咽着说道:“她不在了都是你害的她一个没有出嫁的女孩子,怀了你的种你让她怎么活?”

蓝新民羞愧地低下了头。

陆鸣的母亲不愿意让蓝新民看见自己流泪,她忍住了泪水,低下头,酝酿着自己的情绪。

蓝新民有些抱愧地说道:“多久的事?”

陆鸣母亲说道:“很久了,回到家就自杀了。”

蓝新民的心一颤,问道:“那我的”

陆鸣母亲问道:“你是说孩子吗?你还记得你有孩子?”

蓝新民的头垂在了桌子上,半响无法抬起。

好久,他才恢复了正常,说道:“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这就是你今天要找我的目的吗?”

“不是!”陆鸣的母亲冷冷地说:“我几次想说服自己不来找你,但为了为了我儿子,也希望你能看在过去小雨的面子上,帮我一个忙。”

蓝新民点点头,问道:“想当兵吗?多大了?这个问题包在我身上,我就让他在这里当兵”

陆鸣的母亲摇着头,说道:“不是当兵,是他惹上了麻烦,据说和你们军队有关”

蓝新民不解地问道:“惹麻烦?和军队有关?我们国家军队这么多,哪都有,他和哪里的部队惹麻烦了?”

陆鸣母亲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蓝新民皱着眉头说道:“那你让他来和我说,事情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陆鸣的母亲急切地说道:“问题就在这,他不在家,被你们军队的人给带到云南去了。”

蓝新民心里一跳,立即问道:“云南?是云南的部队?”

陆鸣母亲说道:“不是,是这里的,他据说拿了部队的什么东西,被人逼着跳湖去找回,然后就被带到云南去。”

蓝新民的手脚一下子凉了,急忙问道:“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陆鸣母亲说道:“陆鸣!是师范大学体育系的学生,要不是这件事,他应该已经在省示范中学上班了。”

蓝新民刹那间无语了。

陆鸣的母亲说道:“你们部队的事我不清楚,但据陆鸣传回来的消息说,这里面涉及到违法的事,还说我们这些家里人受到了威胁,所以他只好先暂时跟着他们,但后来就没有了消息。我是个女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想到这军队的事,又是在这里发生的,就只有来找你了,你能帮我吗?”

陆鸣母亲后面说的话,蓝新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的脑子乱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老天爷会跟他开这个玩笑,一个被妻子看上的年轻人,和妻子上床,随意蹂躏的年轻人,竟然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难道是老天爷要可以惩罚自己当年的薄情寡义,让自己的晚辈来报复自己吗?想到自己和陆鸣一起所做的那些事,蓝新民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当他看到陆鸣的母亲满怀期望的眼神时,才收敛心神,说道:“这个应该不会是我们这里的部队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这要传出去,我这官还怎么当?不是我不帮你,你这事说起来的确匪夷所思。这样吧,我先帮你打听,你也回去看你儿子什么时候再有信来,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我。”

蓝新民喊来服务员,要过纸笔,在上面写了自己的电话,然后说道:“这是我的电话,你有消息随时告诉我,我这就回去查查有没有这事,”

陆鸣的母亲也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号码,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觉得这事会有危险吗?”蓝新民答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还不清楚,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这里的部队还没发现丢什么东西。”

陆鸣母亲又问道:“那别的地方”

蓝新民拦住说道:“也没有,如果有什么机密丢失的话,我现在就忙得团团转了。”

陆鸣的母亲稍稍松了口气,说道:“没丢什么要紧的东西就好,那我就谢谢你了。”

蓝新民说道:“还没帮上什么忙,别说谢了,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我能帮你的,一定帮。”

陆鸣的母亲说道:“谢谢,我没什么难处,我现在做的都是为了孩子。”说完,她站起来要走。

蓝新民喊住她,问道:“你你能告诉我,她埋在哪了吗?”

陆鸣的母亲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叹口气走了。那神情不知是不愿意说,还是不知道。

蓝新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良久,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呆呆地发愣。

陆鸣的母亲回到家里,把事情的经过跟自己的爱人说了一遍,陆鸣的父亲也觉得奇怪,便问道:“没丢什么机密?”

陆鸣母亲说道:“没有!他很肯定的。”

“那就奇怪了。”陆鸣的父亲说:“既然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那怎么搞得如此紧张,还一走两个月,到现在连个信都没有。是不是再去问问王兢?”

陆鸣的母亲说道:“即使问也问不出什么,自从回来后,她就和我们一样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没看她这些日子着急吗?脸都瘦了。小鸣呀,你这是在哪呀?快点回来吧。”陆鸣的母亲说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145 野外操练浪漫良宵

145野外练浪漫良宵

陆鸣走在队伍的前头探路。当走到有岔路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和吴晓伟一起研究一下线人交给的路条,确定好了再走。

吴晓伟说:“你真不和我们一起,你一个人原路返回可够呛。”

陆鸣说:“到时我去找到缅甸买原石的中国人,和他们搭伴回国。”

“这也是个办法。”吴晓伟把路条交给他说道:“你自己对照着走吧。”

走到晚间,陆鸣和吴晓伟找到一块地势较高的地方,在四周撒上硫磺粉,然后才搭起小帐篷,围坐在一起吃晚饭。

晚餐除了罐头食品就是压缩干粮,这里倒是不缺水。陆鸣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半点信号。他朝四周看了看,看不到一座通信塔。

陆鸣自言自语的说道:“****不是说在珠穆朗玛峰上都能有信号吗?怎么到这里就没了?”

严琪蓉说道:“这里离缅甸近,你就是有手机也收不到中国的信号了。”

肖焰哼了一声,说道:“缅甸和云南交界还是****的天下,你到缅甸再和家人联系吧。”

几个人说了些闲话,把疲乏劲缓了过来。

吴晓伟说道:“早点休息,这样到半夜就会警觉性高些。”

肖焰拉了陆鸣一把,提醒他和自己一个帐篷。

吴晓伟看见了,也没说什么,拉着严琪蓉就进了自己的帐篷里。

陆鸣爬进帐篷,拉好拉链时,又盯着吴晓伟他们的帐篷看了几眼。

肖焰说道:“放心,他不会丢下我们自己走的。”

陆鸣说道:“我还真希望你们丢下我自己走。”

肖焰笑了,搂着他的腰说道:“不会让你得逞的。”

陆鸣没有搭理她,脱掉衣服,只穿着三/角/裤钻进了睡袋里。

肖焰也脱得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跟着钻进了睡袋。

在睡袋里,肖焰伸手搂着陆鸣,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抚/摸着,说道:“真舒服,怪不得那小/货要跟你睡。”

陆鸣故意说道:“你们俩真有意思,她说你是老/货,你说她是小/货,这以后你们在一起还不天天打架?”

肖焰说道:“不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一切等出去再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分一点钱,自己去过神仙日子。”

陆鸣问道:“能分你多少?”

肖焰说道:“不管分多少,这辈子过舒服日子是少不了的,再说,我在海外也有钱,两者相加,差不多了。”

陆鸣听她说在海外有钱,便问道:“你一个当警察的,能有多少钱?”

肖焰说道:“多少钱不好说,但你要是愿意跟着我,你下辈子吃喝嫖赌我都供得起。哈哈!”

陆鸣不禁摇头说道:“真是无官不贪呀!”

肖焰说道:“看不出你还忧国忧民”

“不是!”陆鸣说:“我对当官的不感冒,你们贪多少也和我无关,以前只是不怎么相信这话,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这样,吴晓伟能当多大的官?少校差不多吧?可一样能弄他们多钱,真不知这管钱的是怎么在管钱?换我去管,也不会被你们拿这么多的。”

“哈哈!都一样。”肖焰说:“你要真混到管钱的位置上,就意味着你是一伙的了。”肖焰把手伸进陆鸣的三/角/裤里,摸着他的小钢炮。

陆鸣说道:“你走了一天的路,还有劲?”

肖焰亲了他一口说道:“摸着你,就有劲了。宝贝,想我怎么伺候你?”

荒僻的野外,如果没有如此**,是难熬的。陆鸣也伸手抱住了肖焰,把她的胸/罩扯下,捏着她丰满的乳/房说道:“你这奶/子还不错,应该是当警察健身练的吧。”

肖焰吃吃地笑了。嗔道:“讨厌!”然后她又盯着陆鸣问道:“你干过霞姐,觉得我和她比如何?”

“比什么?”陆鸣问道:“她身段比你高,但能放下,有次她带我去度假山庄,在路上被我任意强/奸,连耳光都扇了几个,更别说骂了。你行吗?”

肖焰说道:“我不说这,我说身材。”

“那差不多。”陆鸣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她老公你认识吗?”

肖焰不屑的说道:“怎么不认识?老熟人了!我当兵的时候,他就是我的主官。还是他把我弄上床的。”

陆鸣有些奇怪地说道:“不会吧?我看过他,他那玩意根本不行,怎么把你弄上床?”

“那是现在!”肖焰轻轻地套/弄着陆鸣的小钢炮说道:“我当兵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他别提有多猛了,简直就是个野兽”

陆鸣来了兴趣,问道:“那他怎么成了阳/萎的呢?”

肖焰说道:“听说他和霞姐结婚后偷/情,把部队的一个护士肚子弄大了,为了他的前途,那护士自己离开了部队,这让霞姐气得够呛,和他大吵,你知道霞姐家里的身份吗?他老公被她训得像孙子,就这样落下了病根。霞姐也是从那时起起了变化,也在四处偷/情,只是隐蔽工作做得好,才没有被抓住把柄。他们还有个女儿,也快大学毕业了”

肖焰越说声音越低,开始吻着陆鸣的胸肌,然后顺势往上,开始和陆鸣接吻。她把陆鸣的舌/头含在嘴里,用劲吸/吮着,显得非常地陶醉。

陆鸣双肘放在枕头上,身体微微抬起,他对肖焰说道:“下去,好好含我的下面。”

肖焰恩了一声,往下面移动,把陆鸣的裤子拔到膝盖处,然后含/着陆鸣的小钢炮。

陆鸣伸出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肖焰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更加卖力地含/着他的小钢炮。

陆鸣觉得舒服透了,才伸手把肖焰拉起来,让她和自己并排躺着,然后去含她的奶/头。

肖焰大声地呻/吟着,身身体紧贴着陆鸣娇嗔道:“宝贝我下面痒你去摸摸”

陆鸣的手被她抓着,放在了小/腹上。陆鸣顺势就伸进了她的三角内/裤里,在她芳草茂密的三角区抚/摸着,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了。

此时,陆鸣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伸手褪下肖焰那湿/漉/漉的三/角/裤,然后也蹬掉了自己的内/裤,趴在了肖焰的身上,肖焰搂住他,微微张开自己的大/腿,陆鸣稍稍摸索了一下,那硬挺的小钢炮就探入了肖焰的桃/源/洞里。

因为被睡袋裹着,两人的动作放不开,陆鸣一下一下地在肖焰体/内深耕,肖焰搂着陆鸣的腰,嘴贴在她的胸肌上,手不时滑在他紧绷绷的屁/股上,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陆鸣抬起一只手,放在肖焰的额头上,轻轻拂去她的乱发,然后主动和她亲吻,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肖焰含住陆鸣的舌/头,生怕他会缩回去。

两人深吻了一阵后,陆鸣微微喘着气问道:“如何?受得了吗?”

肖焰更加搂紧了他,说道:“我要”

陆鸣于是又用力往她体/内顶去,肖焰的**声也越发大了

另一个帐篷里,吴晓伟和严琪蓉只是相拥而卧,严琪蓉轻声问道:“伟,我们这次能闯过去吗?”

吴晓伟说道:“怎么?你后悔了?”

“不是!”严琪蓉说:“我跟你跑了这么些日子,你还不了解我?要后悔,也不跟你出来了。只是不知道要在这野外过多少天。”

吴晓伟说道:“快了!最多五天就可以走出国境了。”

严琪蓉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你所说的。”她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到时陆鸣不跟我们走,你不会难为他吧?”

吴晓伟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心疼他了?”

严琪蓉捏了他一把,嗔道:“讨厌,我是跟你说正事。”

吴晓伟说道:“放心,在国内我都不杀他,在缅甸我为什么要杀他?留一步余地,将来说不定也好见面。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运气回去。到分别时,我把剩下的人民币都留给他,也算是补偿吧。”

严琪蓉说:“这样最好,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也算有个交代了。”

吴晓伟伸手在她的胸部上抚/摸着,说道:“宝贝,这几天和他睡,感觉如何?这小子是够猛的吧?”

严琪蓉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问这干嘛?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吴晓伟说:“那几天你是抓紧时间和他在一起,没少和他亲热吧?我是亏欠他了,可把你交给他,也算是一种弥补吧。哈哈!”

“讨厌!”严琪蓉撒娇地说:“我不理你了。我这样还不是你带出来的?当初我还不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女兵,不都是你带我玩那些花样吗?”

吴晓伟说道:“天地良心,我可没半点强迫你,事先可都是跟你实话实说了”

严琪蓉说道:“你是实话实说吗?第一次带我看a/片是实话实说?”

两人说起以前的事,又增添了有些甜蜜。

此时,陆鸣和肖焰的情动也到了高/潮,陆鸣紧紧抵住肖焰的桃/源/洞,小钢炮进入到最深处,随着身体一阵抖动,猛烈的子弹全都射进了肖焰桃源深处。

肖焰只觉得体/内一阵酥/麻,一种难以言表的畅快弥漫全身。她常常地舒了一口气,轻轻对陆鸣说:“宝贝,让我到你上面。”

陆鸣翻身滚下来,肖焰挪到他的身上,然后用嘴在他身体上滑动着,身体也慢慢往下移动,移到了陆鸣的裆/部,那软绵绵的小钢炮又被肖焰含进了嘴里

第二天,四个人走出帐篷,收拾好东西,坐在草地上休息,陆鸣站起来,做了一套运动,把筋骨舒展开,又拿出手机,打开储存的地图看了看,然后把手机关掉,放进口袋里。

几个人休息好了,又背起背包上路。走到中午,遇见了几个在林子里采摘的当地人,再交流就听不懂了。

吴晓伟很高兴,认为路走对了。几个人爬过一座山,陆鸣抬手比划了下方位,然后带头往右边的小路走去。

蓝新民一直都闷闷不乐,他没想到陆鸣竟然和自己还有那么点关系,想到自己以前的事情,以及陆鸣和自己老婆上床让他觉得有失颜面,他一直打不定主意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霞姐。

经过一番思考后,他决定还是不惹这个麻烦。但对于陆鸣母亲的要求,他却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原来,他倒是希望陆鸣能和吴晓伟一起不再回来。但现在陆鸣的母亲也卷了进来,这个一心要找到儿子的女人的执着他是领教过的,如果她因此而掀起波澜的话,那就说不定会有麻烦的。

他正想着,电话响了,他一看号码,正是陆鸣母亲留给自己的,他摁下接听键,陆鸣的母亲询问他事情有没有消息。

蓝新民说道:“从我接触的情况和保密级别来看,没有你说的那些事。”他特地说出保密级别,表明自己确实在为这事尽力:“是不是你儿子惹上了别的麻烦,就故意说是军方的事?”

“不会!”陆鸣的母亲说:“我儿子不会撒谎,而且他还说他看过那些东西,是和军队有关。”

蓝新民的头大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多少秘密。因此,他决定和她好好谈谈,于是便说道:“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细谈吧。”

蓝新民说了一个地方,然后就急匆匆地赶去赴约。

在碰面的地方,蓝新民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陆鸣的母亲没有把王兢牵扯进去,只说陆鸣给家里来过电话,但现在几天了音信全无。

蓝新民说:“我知道你很着急,但如果真像你儿子说的那样,这事情就很大了,又是在我们这里出的事,按规定我们应该全部动员,但你也看到了,我们一切都风平浪静,连我都随便出来见你,这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大,可能只是一般的麻烦。”

蓝新民还详细介绍了部队的几种反应制度,这样说才让陆鸣的母亲放了心。

蓝新民稳住了她之后,又放慢了语速问道:“你儿子跟你说过别的什么事没有?不是这件事,是他在上学时的事。比如他交了什么社会上的朋友呀,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呀,等等!”

陆鸣的母亲说:“你不了解我儿子,他很小就独立了,我们家境不好,他很小就做事挣钱,不怕你笑话,我这个家能撑到现在,还多亏了这个好儿子。他只和我们谈高兴的事,至于有什么朋友我不知道,但他交了女朋友,还不错,这让我很满足了。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盼望他能平安回来。你说,我该不该报警?我儿子倒是一再跟我说别报警。”

蓝新民心里一跳,说道:“现在报警还早了点,这样吧,你把你儿子的手机号给我,我让人用专用监控设备查一下,只要他开机,就能知道他在哪了。”

陆鸣的母亲很高兴,说道:“还有这设备,那感情好。”说完,她立刻报出了陆鸣的手机号码。

蓝新民记下后,又假意安慰了她几句,然后两人才告别。

蓝新民回到家,还没休息一会,军区电话就找到了他,让他速到办公室开会。蓝新民连忙赶到办公室,见一些头面人物都陆续到了,等人到齐后,军区领导宣布开会,说要重要事情传达。

蓝新民习惯性地拿出笔记本要记录,却被告知所有人都不许记,只许用脑子记,要绝对保密。

领导刚说完,就有人在他旁边耳语了几句。领导忙起立,走出了会议室。

蓝新民正奇怪,只见领导又陪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蓝新民一见,发现是自己的老熟人——政治部副主任成思可。

成思可和大家打了招呼后,然后开始传达上级精神,就是一起严重的泄密事件。

蓝新民听了,才明白吴晓伟事件已经被提升,上级要求加快查清此事,把损失降低到最低。

成思可说:“对吴晓伟地追捕已经展开,现在我们已经查明他所带走的部分文件,如果真被他带出境,那引起的震动将是巨大的。现在所有的边境已经被加紧控制,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他。这里虽然不是第一线,吴晓伟和这里也没扯上什么关系,大家的责任要轻一些,但我们整个军队都是一盘棋,一家出事,都不能旁观,也有情报说吴晓伟在出走前,来过这里,我们要做好在此处抓捕他的准备。”

成思可又说了一番相关的话,然后由领导进行了强调和动员,才宣布会议结束。

成思可走到蓝新民跟前,和他握手道:“老蓝,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蓝新民说道“还行,比不上你哟!”

成思可说道:“那你是比不上我,我刚去了上海,到学校去看了你女儿,他让我带东西给你,待会我去你家给你送去。”

蓝新民说:“这丫头,跟我不亲跟你亲,放假也不回。”

成思可说道:“最后一个学期了,时间当然紧迫了。好了,下班谈,我先办公事。还有,告诉你老婆,我这次是和老婆一起来的,让她亲自下厨,做那个最拿手的剁椒鱼头。”

蓝新民说:“嫂子也来了?那行,在哪?要我去接吗?”

“不用,她也有公事,等办完后再聚,你先忙吧。”成思可说完,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蓝新民连忙去霞姐那,把事情跟她说了,让她先回去准备。

霞姐听说成思可来了,也很高兴,立刻按照蓝新民的交待去准备了。

146 朋友妻子按捺不住

146朋友妻子按捺不住

陆鸣和肖焰跟在吴晓伟和严琪蓉的后面,陆鸣问肖焰道:“你一直在省城,和霞姐有联系吗?”

肖焰说道:“联系不多,毕竟他们是军,我们是民,来往不便。”

陆鸣说道:“有什么不便?我不就是民吗?霞姐还不是想见就见了,也没见她有什么不便”

肖焰笑了,说道:“那是她迷恋你才能不顾禁忌,我能和你比吗?我就是平常有个电话联络而已。”

陆鸣看了她几眼,笑着说道:“没那么简单吧?我看你是要陪对你更有帮助的人,他们是军队的人,不能干涉地方事务,对你的帮助自然不大了。”

肖焰被他说中心事,抬手打了他一下,说道:“你懂得还很多呀!没错,这是主要原因。”

陆鸣摇着头说道:“你还真是很势利呀”

肖焰不屑的说道:“人都是这样。时间、精力有限,不能一一顾及到,也就只有暂时放弃了。”

“那你还认识霞姐圈子里的什么人?”陆鸣想到了廖朝凤和叶浩。

肖焰说道:“不认识什么人,我也就是和霞姐来往多而已。”

几个人又走了一段,肖焰觉得有些累了,提出要休息一下。

严琪蓉有些不悦,说道:“都走了一半了,急着休息什么?我们先走吧。”

吴晓伟打圆场说道:“你们先休息,我去找水。”

严琪蓉自然不愿意陪着肖焰,就放下东西,拿着水壶跟着吴晓伟走了。

陆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周围的风景。

肖焰气哼哼地说道:“贱货,别落在我手里。”

陆鸣笑了,说道:“你们两人天生是对头,以后可有的好戏看了。”

“你看不着的。”肖焰从地上扯下一把草,恨恨地扔在地上。

陆鸣也不理他,仔细地看着周围的山景。

严琪蓉和吴晓伟没走多远,就找到了一处山泉,两人把水壶灌满,又放进消毒药,然后才慢慢地走回来。

这时,肖焰也缓过劲来。几个人继续赶路。陆鸣对肖焰的过去很感兴趣,一边走,一边问肖焰过去的经历。肖焰也不隐瞒,就跟他讲了自己的过去。

肖焰在军队中就是一个花瓶角色——文艺兵,但她也没有多少文艺细胞,只是因为人长得漂亮和乖巧,所以讨人喜欢。

有许多军官都想追求她,但她却一个也瞧不上,所以被认为过于骄傲。但肖焰却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她只愿意接触对自己有帮助的人,所以,她只围着有权势的人打圈和讨好,这策略果然奏效,入党、提干都让她赶上了,但所付出的就是和他们上床了。蓝新民就是其中之一。

她和吴晓伟的认识也是偶然的,一次吴晓伟陪自己的父亲来肖焰所在的部队参观,那时,吴晓伟刚入伍不久,凭着父亲的关系,混了个很舒服的位置,陪着领导到处视察。而肖焰也被抽调接待领导,就此认识了吴晓伟。

吴晓伟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一见到比自己大许多的肖焰,立刻就看出了这女兵的心思,于是对她大献殷勤,展开攻击。肖焰见多识广,对吴晓伟这种手段自然心知肚明。她没有拒绝,相反还主动迎合。这自然让吴晓伟喜出望外。

两人认识不到3天,就上了床。此时,肖焰已经不愿意再在军队干下去了,想转业回地方,要想找个好单位接收,就需要动用更广阔的人脉关系。而吴晓伟的父亲在军地两方面的都有人脉,于是,吴晓伟亲自出马,以父亲的名义让肖焰进了公安局。

转业后的肖焰,把女色武器用到了极致,甚至牺牲了家庭,最后终于熬到了刑侦队长的职务。只不过这刑侦队长是个技术活,不是肖焰能轻易干得了的。

为了破案率,肖焰使出浑身解数,周旋在领导和检察院之间,再加上刑讯逼供,也让她捞上了“女神探”的美名,要不是这次出事,她也在领导班子的调整之中,基本可以爬上副局长的位置。

听完了肖焰的介绍,陆鸣不禁有些感叹,这些都是什么人呀,有着好好的前途不要,却走上了这么条不归路。

蓝新民的家宴规模不大,就是成思可和他老婆杨晓云再加上蓝新民一家,但宴会却准备得很丰富。

成思可穿着便装,一副要海吃海喝的劲头。

杨晓云对霞姐说:“你看,一到你这里,本性就出来了。”

蓝新民说:“这是自然,到家了,还要端着干嘛?不累呀!”

成思可说:“如何?我说不用客气吧。老蓝,我这次来,主要是检查你们的工作,你跟我说句实话,吴晓伟那小子这事跟你有没有什么关系?他来这里见了你吗?”

蓝新民说:“看你说的,那小子虽说我认识,但我们不是一个业务口,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认识他老子,打过几次交道。这次他出事,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更没有见过他。”

“那就好!”成思可吃了一口菜说道:“这小子的事已经牵连了好几个人,这要是抓到他,还不知道要牵连多少。这个纨绔子弟,我打一看见他知道不可救药。我提醒他老子好几回了,说这样教育孩子不行,一生的事业要败在儿子手里。可他偏不听。如何?说出去都丢人,老子给儿子当间谍,就差那几个钱?”

霞姐说:“也是,都要到点住干休楼了,却进了监狱,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杨晓云说:“都是被儿子害的,还是我们两家好,都是女儿。”

霞姐用异样的眼光看了成思可一眼,说道:“你女儿小雅自己开公司,干得可欢了。”

杨晓云说:“这丫头就是喜欢独立自主,喜欢自己说了算,不开公司干什么?当兵?班子都能管她。哈哈!”

成思可提高女儿就很得意,他说道:“我这女儿是没说的,除了上学我帮过她之外,就没让我挿过什么手了,看看,才26岁,一个月赚的钱比我一年赚的都多。我要不是担心影响不好,早他娘的开劳斯莱斯上班了。”

蓝新民说:“小雅是有志气,去年我们这里采购设备,我寻思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主动去找她,可她却说不做这种没有挑战力的生意,当时我这脸呀,都没地方搁了。这幸亏我们不是外人,要换个人这样说我,我肯定带人去把场子砸了。不过,这也让看到了小雅的能力。我女儿要是有她一半的能力我就心满意足了。”

“别说丧气话。”成思可说:“你女儿还没长大,要不了多久,就看出来了。”

“比不了!”蓝新民说:“再有出息也是文艺兵,能唱到什么级别?宋/祖/英?你敢这样说我就掀桌子骂你了。”

“干嘛要当宋/祖/英?”成思可说:“念书只是敲门砖,走什么路要看以后。你放心,你要是敢跟我打赌,我就赌你女儿有出息。”

霞姐说:“好了,好了,成你们俩吹捧女儿大会了,都别说了,先吃饭。”成思可和蓝新民这才不再说了。

吃晚饭,成思可和蓝新民到书房里,两人坐下,蓝新民说道:“这吴晓伟的案子到底如何办?”

成思可说道:“人都没抓到怎么办?你哟丁要确定这案子和你没麻烦,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好在以前你们的交情不深,他老子的交待里也没提你,只要他不落网,就查不到什么。你有他的消息吗?”

蓝新民说:“没有,最后知道他的消息就是跑路了。应该是从外面这里离开的。前不久我们这里发生了特大谋杀案,就是这小子干的,至于为什么,就难说了。”

成思可问道:“他没找过你?”

“没有!”蓝新民说:“这点我绝不瞒着你。”

成思可点头说道:“那就好,有这一点就不被动。”

两人又说些别的话,蓝新民要到领导那里去开会,就让成思可夫妻多待一会,自己先走了。

成思可坐在沙发上,对霞姐说:“你在这里干得海顺心吗?要是想换地方,我那里有位置空着。”

“不用了。”霞姐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还动什么?就在这里了。”

杨晓云笑着说:“他的心思你还不明白?”

霞姐说:“当然明白了!我们的关系还听不出来。”

成思可也笑了,说道:“你那外面的房子还在不在?”

霞姐说:“你没什么公事了?”

成思可说:“还干个屁事。”

霞姐站了起来说道:“那你等下,我去换件衣服。”说着,就走进了卧室。

没多久,换好便装的霞姐走出卧室,领着成思可和杨晓云走出了家,他们上了车,由霞姐亲自驾驶,朝目的地开去。

成思可沿途打量着街景,说道:“这地方变化还真大,比以前要清爽、干净多了。”

杨晓云也说:“这中部城市发展也很快的,我们在南京就找不到这样的地方。”

三个人说说谈谈,不一会就到了霞姐的别墅。

他们的车刚倒进车库,又一辆车开来了,从车里走出叶浩和廖朝凤。

成思可一见叶浩,就笑骂道:“妈的,你小子怎么知道我来了?”

叶浩说:“霞姐给我打了电话,我们可是连假都没请就来了,够诚心的吧?”

“诚心个屁!”杨晓云亲昵地骂道:“上次你带对去南京参加比赛,怎么就上我们那去?凤,你对他可要看紧点。”

廖朝凤说:“放心,云姐,我的绳子拴得可紧了。”

几个人说笑着走进了别墅。

成思可打量着别墅说道:“别说,你这房子外表看着土气,不显眼,但从内部看,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土豪的别墅,装修也很讲究。”他伸手拍了拍玻璃说道:“这得够得上防弹水平了吧?也就是你们家老蓝想得出来。用防弹玻璃当窗户,会不会太扎眼。”

叶浩说:“这里的人哪里懂得什么防弹玻璃?还嫌玻璃没有刻花呢。”

成思可坐在沙发上,伸手把廖朝凤拉在自己身边说道:“霞姐我们是常联系,你就联系得少了,我记得上次看你跳舞,还是什么军民联欢上,这些日子你的功夫没撂下吧?”

廖朝凤说:“这是吃饭的本事,哪里能慌呢?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跳一个?”

成思可说道:“不急,先坐一会,时间有的是,我们慢慢欣赏。”

叶浩殷勤地给屋里人倒水,倒像个打杂的。

杨晓云问道:“浩子,你和老蓝他们离得近,没少陪霞姐吧?”

叶浩说:“那还用你提醒?蓝大哥是我的老领导,霞姐对我更没得说,我是随叫随到,任凭驱使,绝无怨言。”

“你这家伙,嘴还这么会说。”杨晓云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还是你们好,能在一块,我和老成就不行了,没个信任的人,都不敢乱动,日子过得真是单调。”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廖朝凤问道:“成大哥,你是搞政工的,是不是蓝大哥要提拔,升一级了?”

成思可说:“能不能升一级,就看这一关能不能过了。等吧吴晓伟这小子解决掉,惹不到麻烦,那就没得说。”

廖朝凤对吴晓伟的事一知半解,知道这是军中的事情,也就自觉地不问了。

几个人又闲聊了会,气氛开始热闹了。

成思可对廖朝凤说道:“不提这些过去的事了,我和你嫂子是好久没这样热闹、刺激了,就从你开始吧,给我们来一段我们最想看的。”

廖朝凤问道:“你想看什么呢?”

成思可毫不遮掩的说道:“当兵的最想见的就是女人的身体了,来一段**舞。”

廖朝凤毫不扭捏,站起来就开始跳了。

没有音乐伴奏,她就自己哼着,她在舞蹈方面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对于这种艳俗舞蹈更是得心应手,她今天穿的也是宽松的衣服,大袖的圆领t恤和大腰裤,脱起来也便当,但她还是脱得相当有美感。

当她脱得只剩下裤时,人也坐到了成思可的大/腿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嗔着说道:“大哥,如何?我的功夫还没有荒废吧。”

成思可哈哈大笑,说道:“没有,就是不知道你床上的功夫废了没有。”

廖朝凤哼哼着说道:“那你试试吧。”

“好!”成思可把廖朝凤抱到了床上,一边**一边对霞姐说:“霞姐,我们也有些日子没亲热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一起来。”

霞姐笑着说:“行啊,那小云就交给浩子了。”

叶浩说:“霞姐,你放心,要是嫂子不满意,你怎么罚我都可以。这时,成思可已经**了衣服上床说道:“别废话了,我好久没玩过同床大被了,都他妈的快来。”说完,就扑到了廖朝凤的身上,一边含/着她的奶/头,一边摸着她暴露在外的屁/股。

廖朝凤也把手放在他的背上,发出了娇吟的声音。

霞姐、杨晓云都笑了起来,霞姐走到另一边,也慢慢脱去衣服,上床,摸着成思可的屁/股,成思可回过头,一边搂着廖朝凤,一边和霞姐亲嘴。而杨晓云已经和叶浩搂在一起了。

成思可非常冲动,似乎是要把多日积蓄的力量都要使出来,他躺在那里,让廖朝凤去含自己的大棒槌,而自己则搂着霞姐,一边和她亲嘴,一边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说道:“乖乖!”他喘着气说:“这奶/子好久没摸了,还这么顺”

霞姐也很激动,她把手伸到成思可的裆/部,摸着他的说道:“天,你这玩意还那么硬”

成思可笑着说道:“嘿嘿,不硬怎么干得了你们?”

霞姐被他捏得哼了一声,说道:“啊小云有福气了。”

而一旁的杨晓云已经被叶浩**了,正坐在叶浩的头上,享受着叶浩的舔/弄。

成思可让廖朝凤和霞姐都跪在自己面前,轮流含/着自己的大棒槌,压抑多日的情/欲开始冲动,尤其是旁边自己老婆发出的呻/吟声,也在刺激着他。

那股军人的气息让他显露出粗暴的本色,他的棒槌轮流在霞姐和廖朝凤嘴里出入,频率也越来越快:“啊舒服啊,张开嘴啊”他摁着廖朝凤的头,大棒槌完全深入到她的喉咙里,然后又对霞姐如法炮制。

到他情/欲难遏时,他才让霞姐和廖朝凤躺下,两人互相搂抱着,而他的大棒槌则轮流在两人的桃/源/洞里进出,说道:“痛快!”成思可嘟嚷着:“妈的,好久没干过了,死了都舒服。”

而廖朝凤而霞姐也在互相用劲地摩挲着对方的,也陷入了一种癫狂之中。

叶浩和杨晓云则成***,杨晓云含/着叶浩的小钢炮,叶浩的舌/头已经完全伸进了她的桃/源/洞里,从杨晓云体/内分/泌出的蜜汁,全被叶浩吞进了肚子里。

这样的伺弄,也是杨晓云好久都没品尝到的,她双手扶着叶浩的小钢炮,用手搓/揉着他的,恨不得全部都吞进肚子里。

等到杨晓云觉得自己实在是耐不住了,她才翻身坐起来,抬起屁/股,把叶浩的小钢炮扶着,对准了自己的桃/源/洞,猛地坐了下去。她的身体急剧地起伏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不停地抖动,嘴里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嘶哑的叫声,叶浩伸出手,托着她的乳/房,也在拼命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顶

147 清纯萝莉白嫩可口

147清纯白嫩可口

赵斌这几天很烦躁,原因很简单,肖焰不见了。听说她跟局长请了假,但这多少天了,却还没露面,以前的几桩案子都压在手里没法听她解释。

赵斌几次跟局长建议到她家里去找,局长说:“你什么意思?想抄家吗?现在她的问题还没做结论,就不能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们自己的同志。”

赵斌说:“可她总不见人也不是个办法吧?不说她以前负责的案子需要清理,就是她当队长时期的很多账目也要理顺呀,总不能让这个代理队长对着一团乱账负责吧?局长,我可说好了,我只从我接任那一天开始负责。”

局长烦躁地挥着手,说道:“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反正是快要到点了,我一走,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赵斌离开局长的办公室,想着事情不能这样耽误下去。他叫上几个人,走了出去。

在门口,一个队员问道:“队长,我们这是去哪呀?”

“别问,跟着走就是了。”赵斌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的位置上。

几个队员分别上了小车,跟在他的车后面开了出去。

到了一个高档的小区前,一个队员下车,跟保安说了几句,保安忙示意车子可以进去。

进了小区,赵斌把保安喊道跟前,问道:“公安局刑警队的肖焰队长住哪一家?”

保安连忙上前带路,领着一群人来到肖焰的住处,说道:“就是这家,不过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她了,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赵斌围着房子转了转,又到窗户前看了几眼,虽然能看见阳台,却看不见屋里。他仔细看了看玻璃,上面有一层灰,再看阳台也很脏,还有落叶飘在地上,很难想象这会是一个女人住的家。

赵斌在房前思索了一会,对保安说道:“我要进去看看,你在这里做个证明。”

一个队员说:“队长,这不好吧,万一她回来”

“回来怕什么?这大白天的,又有这么多人,我能怎么样?让开!出了事我负责。”赵斌说完,一个箭步就窜上了窗台,他把手伸进去,把窗户的挿销拉开,然后打开了窗户。

肖焰是刑警队长,自然不怕小偷光顾,所以窗户不是防盗的,只要打开了窗户,就很容易进入阳台了。

赵斌从阳台上跳进屋里,打开阳台上的门,一走进屋里,就闻到一股霉味,他知道肖焰如果真在家,那肯定是出事了。

他几个房间都看了,没有人,房间还显得有些乱,估计是走的时候没怎么清理。

赵斌四处看了看,在床上发现了一个信封,他拿起信封一看,里面有一封信。他立刻明白了。于是,他也不打开信封,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几个队员围上来问道:“队长,里面是什么情况?”

赵斌说:“立刻在这里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去。”

几个队员还以为肖焰在里面出了什么事,立刻紧张起来。

赵斌走到小车前,上车就往局里开去。

赵斌急匆匆地走进局长的办公室,把肖焰的那封信放在局长的面前。

局长不动声色地问道:“这是什么?”

赵斌说:“我估计肖焰跑了,这是在她屋里发现的。”

局长问道:“你去她家了?谁给你的权力?”

“局长,现在不是讨论权力的时候。”赵斌指着那封信说:“现在要紧的是看这封信里说了什么?她到底去哪了?需不需要向全国发通缉令?”

局长说道:“有那么严重吗?”

赵斌说道:“没那么严重她跑什么?就因为办错了件案子?局长,肖焰肯定还有其他问题,我建议局里成了调查组,全面清查她的问题。”

局长看着赵斌,知道此时再拖延也没什么用了,他拿起电话,通知政委赶快来自己办公室。

三个人打开了肖焰的信封,拿出了信纸,局长瞟了一眼,就递给了政委,政委看完,脸色完全变了,他把信放在桌子上,说道:“局长,我们应该赶快去市委,向上级汇报这件事。”

局长点头,拿起桌上的信,站起来,戴上帽子就往外走。

政委交代赵斌道:“你去她家,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赵斌说:“信上写的啥,你要给我个底呀。”

政委说:“还能有啥?她出走了。”政委叹着气,也走了出去。

赵斌愣了一下,然后才自嘲地笑了起来。

赵斌带着人在肖焰的家里搜查了一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他让人贴上了封条,然后才收队回到警察局。

局里已经传开了,到处都在议论纷纷,副局长赶着问赵斌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赵斌说:“能有什么线索?都跑多少天了?就是走路,现在也能走到欧洲了。”

赵斌想到被耽误的时间就有气,但也不知道该朝谁发火,只好坐在那里想着如何处理这一摊子事。

刑警队长肖焰出走的事很快就传开了,市委和市政府立刻组成了专门班子进驻公安局,展开了全面地调查,受牵连的官员立刻就查出了好几位,包括已经离开警察局的官员。一时间,警察局里风声鹤唳,几个和肖焰关系密切的官员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与之相反的就是以前肖焰承办的案子出现了翻案风,每天来公安局上访喊冤和要求复查的人把公安局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进出的警察们都低着头绕道走。

军区里的蓝新民和霞姐也听到了这消息,蓝新民说:“她终于露陷了,也不知道她到底跑出去没有,这是颗定时炸弹,不排除掉我们总难以安心。”

霞姐说道:“能有什么?不就是最后帮了点吴晓伟的忙吗?我觉得吴晓伟干正事不行,跑路这种活他还是干得不错的。在这省城,他杀人、找东西,几进几出,都没被发觉,现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云南,再往前走,就出去了。你还是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蓝新民说道:“说是这样说,但事情没有定论,还是难以放心呀。”

霞姐坐到沙发上,说道:“我就是看不上你这点,心里放不下事。他们就是跑到了国外,还能给你带个口信?我觉得这些日子没消息了,不是死了就是跑出去了,你就不要多想了。”

蓝新民点头说道:“想也白想,成思可现在在这里坐镇,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哎,菲儿明年毕业,你觉得是让她回这里还是让她去北京、上海?”

霞姐说:“她一个娇滴滴的丫头跑那么远干嘛?让她回来。”

蓝新民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可看样子她似乎是不想回来,你看,放暑假也不回家看看,有什么东西还让成思可带回来,这是有心要和我们打持久战,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逼我们就范呀。”

霞姐说:“放心,跑不了她。国庆节后她就没什么事了,到时我们找个借口让她回家,把她毕业的动向弄清楚,这里的关系也找得差不多了,只能她毕业就万事大吉了。”

夫妻俩说到女儿,倒是有说不完的话,一直到蓝新民去上班才停止。

霞姐开着车,来到自己的别墅,没多久,成思可也来了。

霞姐开门把他迎进屋,门一关,成思可就抱住了她,把她压倒在床上,一边亲一边说道:“宝贝,你就是让人着迷”

霞姐说:“好了,都什么年龄了,这些年你没少玩年轻妞吧?”

“天地良心,我没玩。我都一把年龄了,可不冒这个险,只和你这样的熟人打交道,快,让我舒坦一下。”成思可说着,脱下裤子,扶着自己的大棒槌就让霞姐嘴里送,霞姐一边含/着他的大棒槌,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丰满的乳/房。

成思可用手搓/揉着说道:“宝贝,摸着你的奶/子就是舒服啊”

两人越弄兴趣越浓,最后翻滚在床上

等到云收雨散时,霞姐躺在成思可的怀里,摸着他的胸脯说道:“你也见老了。”

“还能不老吗?”成思可说:“我女儿都开公司当老板了。”

一说到女儿,霞姐触动了心事,说道:“今天,老蓝又说起菲儿了”

“他知道什么了?”成思可问。

霞姐说:“他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只是说菲儿要毕业的事,是让他回来还是依她的心愿自己去闯呢?你的意见呢?”

成思可说道:“我?我的意见是让他自己去闯。你看看小雅,不就是自己在闯吗?我几次说帮她她都不要,都是女孩子,你和老蓝是怎么教育的?菲儿我去看过好几次,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像我,你就让她去闯闯吧。”

“不行。”霞姐说:“就是因为她不同寻常,我才要让她回来。这你可不能帮她,还要帮我劝说,她要自己找别的军区,你要打招呼拦下来,否则,我可跟你没完。”

成思可说:“好,我的姑奶奶,我听你的好不好?真是的,没见过你这样当妈的。把她拴在身边有什么好?你管她一辈子?”

霞姐说道:“管不管一辈子我不说,只要我活着,就要管到底。”

成思可摇头说道:“那你找个什么理由说服她呢?我帮你出个主意吧,要么,帮她找个这里的男朋友,要么,你跟着她。”

霞姐说道:“找男朋友?她才多大?”

成思可说道:“你看你,又不是让她去结婚,你们军区里有没有青年才俊?等菲儿回来,介绍认识,不就把她弄回来了?”

霞姐思索着说道:“这是个办法,但这么早让人谈恋爱,尤其是男人,能有什么出息?现在提干都要下基础,拴在军区,一辈子坐办公室,能有什么出息?”

成思可说:“你看你,又想马儿跑得好,又想马儿不吃草。吃苦是男人的事,你怕什么?不就是两地分居吗?”

霞姐说道:“男人可不能离开眼前。你忘了,当年蓝新民就是离开了我的眼睛,结果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差点就毁了前程,后来还落了那么个毛病。我可不愿意我女儿走这条路。”

“那你就着急吧。”成思可说着,又爬到了霞姐的身上,开始了二次进攻。

霞姐有些恼怒地夹紧了大/腿,嗔道:“跟你说正经事,你怎么没玩了。”

成思可笑着说道:“这不是正经?我马上要回去了,再不弄,不知道又要等到几时。”说完,粗暴地掰开霞姐的大/腿,把自己的大棒槌挿进了她的桃/源/洞里。

成思可和杨晓云要离开省军区回军区汇报了,蓝新民设下家宴,为他俩送行,廖朝凤和叶浩也来了。

廖朝凤说:“成大哥,你不是说你女儿小雅也在我们这吗?怎么没来送送你?”

成思可说:“我这个女儿呀,典型的事业狂,她不把她的公司弄成世界五百强,是不知道有我这个老爸的。”话刚说完,就听见门外有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说话:“是谁在背着人说坏话呀?我这不是来了吗?”随着说话声,一个个子高挑、艳丽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休闲的紧身衬衣,下巴扎了个节,上面的扣子松开了两个,里面是紧身的内衣,隐隐露出内衣的轮廓,穿一条石磨蓝的名牌牛仔裤,包裹着一双修长的大/腿,走起路带着清脆的响声。

成思可哈哈的笑着说道:“说曹曹到。小廖,你不是总说要见我女儿吗?这就是真人。”

廖朝凤连忙站起来,走到成思可的女儿身边,拉着她的手赞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小雅吧?真漂亮!这哪里是什么女强人呀,大哥,这就是一朵花!”

小雅被她夸得不好意思,低头说道:“您是廖阿姨吧?我总听我爸、妈还有蓝叔叔他们提起你,还有菲儿也跟我她的舞蹈就是跟你学的,可就是没时间去拜访你,今天也总算见到你了。廖阿姨,我们公司的一班女孩特想学现代舞,能请你去教教我们吗?”

寥朝凤说道:“哎呀,说什么请呀,你叶叔叔是你爸爸手下的兵,我自然也是他的兵了。不用你请,只要你认我这个阿姨,你要去教谁就教谁。”

小雅高兴地说道:“太好了,我也想学,那就说定了,待会我们约个时间,我派车接你。”

杨晓云说:“这孩子没大没小,你廖阿姨是学校的骨干,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教你们这些外行。小廖,这是说笑的,你别当个事。”

“谁说笑了?”廖朝凤说:“现在我就听小雅的,你和大哥管不着我了,我们都是民,不是兵了。”

成思可说:“小廖呀,我还真的麻烦你来帮我,你看我这女儿,除了相貌、身材是个女的,全身上下哪有点女孩的气质?”

小雅不高兴了,说道:“爸”

成思可说:“你让我把话说完,小廖,这跳舞是个好事,尤其是女孩,老蓝家的菲儿是你教出来的,我见过多少次了,那是什么样?翩翩小公主!这幸亏是在部队院校,有纪律管着,不然追她的男孩能有一个加强连!你再看我这女儿,整天里风风火火,都25岁了,别说谈恋爱,连封情书都没收到。你说我这当爹的不急吗?好了,她现在在这里开公司,把她变成淑女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明年过年我来验收,如果不合格,小廖呀,你就跟你们家小叶告别吧,别看他是民,我一样把他充军到鸟不拉屎的地方看大门去。哈哈!”

蓝新民这是揷嘴说道:“你这事交给小廖就对了,别说是淑女了,就是公主她也能给你调教出来,只怕明年来过年你都不敢认了。”

廖朝凤说:“是呀,成大哥,我要是超额完成任务,你给我什么奖励?给小雅白干活我心甘情愿。现在是你给我下任务,我为什么要白给你干呢?”

“呵!”成思可乐了,接着说道:“让我开条件?虽说我是军队的人,可大小也扛上了一颗星了,不敢说腰缠万贯,可要奉上谢礼,也寒酸不到哪去呀!门口那辆破车是你开来的吧?行了,明年你别说让我女儿大变样,就是小变样,车我给你换了。”

寥朝凤说道:“行!要是我再给你弄个有出息的姑爷上门,我就要保时捷了。”

“没问题!”成思可把胸一拍,说道:“这事你要是给我办成了,保时捷算什么?”

小雅不高兴地说道:“爸,你又管我的事,可是违反我们之间的协议的。”

“什么协议?”成思可装马虎说道:“你是我女儿,还跟我定什么协议?”

霞姐说:“好了,小雅,今天你爸爸他们要走了,想说什么你就让他说,你的事还不是你自己做主?”

小雅高兴地依偎在霞姐身边,问道:“还是霞姨知道我。菲儿妹妹回来了吗?”

霞姐说道:“别提她了,她都跟你爸爸亲热了。你要是再离你爹妈那么远,菲儿就代替你的位置了。”

“那好呀,菲儿妹妹去我们家,我来你们家,正好交换。”小雅大刺刺地说着,还真显出一副男儿气概。

成思可看着廖朝凤,说道:“小廖,看见了吗?现在撕毁合同还来得及!只要你把这杯酒喝了,刚才说的都一风吹。”

廖朝凤豪气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大哥,酒我也喝了,合同我还是签,你就从今天起省吃俭用,明年开着保时捷来接你女儿回家过年吧。”

148 调教有法美女服帖

148调教有法美女服帖

小雅的办公室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一栋大楼里。这栋大楼是本市的地标式建筑,入住的都是本市知名企业和海外独资企业。

小雅的公司占据了25层的多数房间,有近五十名员工在她的领导下从事商贸工作。小雅在上大学时就开始做生意,大学还没毕业,就已经在商海中小有成就。

大学毕业后,她没有回南京,也没有让自己的父亲安排工作,而是下海把自己在上大学就创立的公司做大,她抓住了电商兴起的机遇,成功地把自己创立的电商模式推广出去,让自己的公司成为年利润达千万的大公司。

小雅出身军人家庭,自小在军营长大,有一股男孩气质。她小时候就喜欢玩逞强好胜的游戏,而且要玩就一定要赢,从幼儿园起,就当惯了第一,小学到大学就没参加什么考试,以学霸的姿态一路进入名校。虽然她成绩优异,但却不是一个书虫,也没兴趣搞什么学术研究,而对做生意情有独钟。她那风风火火的男孩性格,常常让她的父母头痛。

成思可常叹息说:“你要是个男孩,将来一定能当将军;可惜,我无此好命呀!”

正是因为小雅是女孩,所以成思可对女儿采取放纵的教育方式,小雅选择什么,他都不干预。宽松的成长环境,使得小雅养成了一副男孩性格,虽然天生丽质。气质不俗,但一副女强人的个性,让许多人对她望而生畏。而小雅也很享受那种发号施令的感觉,就连打扮,也偏向中性。

看着女儿如此风风火火,成思可和杨晓云两口子也不由得为女儿的终身大事着急。作为军区政治部一把手,成思可是专门管干部的,手下自然有不少非常优秀的军官,他亲自为女儿选择了好几个候选人,让女儿挑选,但小雅却一个也看不上。这样的钉子碰多了,成思可索性也不管了。

现在,有廖朝凤出头承接此事,他当然高兴。

在酒宴上,他喝了好几杯酒,便对寥朝凤说道:“小廖,别说明年你能给我找到女婿,就是让我女儿先变变性子,恢复女儿装,保时捷我就送你。你是不知道,在军区那些婆娘们总跟我说,‘老成,你那花一样的女儿怎么就不会打扮呢?’你们让我说什么呢?”

小雅说:“我这打扮怎么了?我公司女孩的秋装都是这样的。”

杨晓云说:“小雅,我这要站在你爸爸立场上说了。你让你廖姨看看,你这身材从比例上说那是无可挑剔吧?可你穿过裙子吗?一个女孩连裙装都不穿,还叫女孩吗?”

小雅说:“我不爱穿裙子,这是我的自由”

“没谁干涉你的自由。”成思可说:“但你总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女儿而不是我儿子吧?”

小雅笑着说:“爸,你不总是想要个儿子吗?现实中不行,我当假小子就算是安慰你吧。”

成思可无奈地苦笑着说道:“老蓝,你看看你调教的女儿,一年四季穿的都是裙子”

“你别夸她。”蓝新民说:“我这女儿当兵的时候为这没少挨批,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见人。我说小雅,你们姐妹俩就不能平衡点?上次我去你公司找你,一堆人中,我就愣没认出哪个是你。”

廖朝凤笑了,说道:“好了,你们俩个就别开控诉大会了,成大哥,你女儿交给我了,你就不用管了,我保证过年她回家你认不出来了。我话可说在前头,我调教过去了,你要是后悔我可是变不回来的,你的谢礼我也是不退的。”

成思可说:“老天,我谢你都谢不过来,还后悔?真是那样,浩子,明年过年你们一家去南京,还有老蓝,小霞都去,为我女儿重生庆贺。”

“说定了!”廖朝凤就差拍着桌子说道:“好了,这话就说到这里了,来大家都吃饭。”

第二天,廖朝凤来到了小雅的公司。她坐电梯上了23层,走进走廊,看见各个房间里的人都很忙碌。她喊住一个年轻女孩,询问小雅在哪。

女职员见是找老板的,连忙领着廖朝凤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廖朝凤看见坐在老板椅子上的小雅一身简练的职业装,显得沉稳有余而妩媚不足。廖朝凤微微地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小雅看见廖朝凤,连忙起来打招呼:“廖姨,你怎么来了?也不大声招呼,我好下去接你呀!”

“接什么接?我又是不会走路。”廖朝凤打量着阔气的办公室,说道:“你就在这办公?”

小雅说道:“是呀!怎么样?廖姨,你是搞艺术的,给我提提意见,看我的装饰风格如何?”

寥朝凤说道:“不错,我们校长的办公室也不如你。我说,你这很有艺术品位的,怎么在打扮你自己方面就差点劲呢?”

小雅看了看自己,说道:“我这打扮怎么了?这楼里职业女性都这样呀!”

寥朝凤皱了皱眉,说道:“都这样你就跟着学?那你办公室怎么就不跟别人一样呢?小雅,我不反对你当女强人,但你也要想想你的性别呀,你要是事业、爱情都成功,不更好吗?我跟你说,我可是跟你爸立了合约的,要把你变个摸样,从今天起,你就在穿着上要听我的了。”

小雅笑着说道:“廖姨,你是怕得不到保时捷吧?不用担心,我爸不给你,我给你。”

“呵!合着我是看中了车才能管这闲事吗?”廖朝凤把椅子拉到小雅的身边,说道:“我们两家是什么交情?你爸妈的担心就是我的担心,他们担心你的将来,我就不担心吗?小雅,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是年轻,这样风风火火觉得痛快,可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不,还用不着,女人青春短,只要你过来三十,那就什么苦恼都来了,到时候再想改,就晚了。”

小雅笑着说:“廖姨,你还这么保守呀!什么女人青春短,现在是开放的时代,女人的青春都延长了,我打过交道的人中,三十多岁没结婚的女人多的是”

寥朝凤说道:“那也不是他们愿意选择的,而是没有办法,要是有选择,谁愿意三十多岁还不恋爱、结婚?小雅,别看现在是什么开放的时代,可男人看女人还是没变,和一千年前是一样的,你与其将来后悔,不如现在改变,又花不了你多少时间。你这楼下就是大商场,走,先跟我下去,我帮你挑衣服,趁着天气还没变冷,把裙子穿起来。”

廖朝凤看小雅并没有动劲的样子,还不想服从,就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天天来你这,让你没办法办公。我是你姨,你还敢让人把我赶出去吗?”

小雅无奈,只好说道:“廖姨,你没当过兵,怎么也用这当兵不讲理的办法。”

“没办法。”廖朝凤说:“我要是不趁着我还没完全老,再不找机会开开保时捷,就只有到坟墓里去开了。走吧,小宝贝!”说完,廖朝凤站起来,拉着小雅就要走。

小雅只好对助理吩咐了几句,跟着廖朝凤走了出去。

楼下就是本市最大的商场,即使不是休息日,也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廖朝凤领着小雅来到女装部,帮她介绍如何穿裙装:“你看,这一款,裙子长度正好,上下搭配比例适当”

小雅说道:“廖姨,我不喜欢这颜色,太艳了。”

寥朝凤说道:“穿裙装就是要吸引人的注意力的,要那么素干什么?你以为你是学生?你现在是老板了,走路、行事都风风火火的,哪像个女人?就像个女汉子。你的性格无法改了,就要在着装上下工夫,这样才是一种平衡。”

“可这裙子长了点,我穿了上班怎么走路呀!”小雅摸着裙子说。

寥朝凤说道:“就是让你走路悠着点,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走出去回头率就是一大片,你都不知道享受,走起路来就像失火似的,没一点女孩子的风度和教养,你再有钱又怎么样?去,穿上试试!”

小雅只好拿着裙子,走进了试衣间。

等到小雅穿好裙子走出试衣间,走路的样子非常笨拙,真的像不会走路似的,她冲着寥朝凤说道:“不行,不行,廖姨,我迈不开腿了。”

廖朝凤站在那里,很沉稳的说道:“急什么?你又不是学走路的孩子,只是不习惯而已,这裙子就是管着你不让你走快的,你的脚不要出裙子下面,要学会藏匿,走样走起路来才好看。”

“哎呀,这么麻烦!”小雅苦着脸说。

廖朝凤说:“好了,这是你上班时穿的,现在再来买你下班、休息时穿的。”

当廖朝凤带着小雅回到公司时,公司里的人都惊呆了,他们完全认不出眼前风姿卓卓的漂亮女孩就是他们的老板。

一干女孩惊叫着说太美了!

小雅感受到以前当老板时都没感受过的荣耀,“真的漂亮吗?”她不停地问。

那些女孩都由衷地表达自己的羡慕嫉妒恨,有的人还当即决定下班就去买这一款裙子。看着大家的表情,小雅觉得很有意思。

廖朝凤说:“满意了吧?小雅,打扮得漂亮不妨碍你当老板,说不定对你的生意还有帮助”

小雅说道:“廖姨,你说我要当花瓶?靠姿色而不是能力去当老板?那可不行!”

廖朝凤摇头说道:“看你,想哪去了?你是什么人?将军的女儿!将军的女儿靠姿色去做生意,你就是有这个心,和你做生意的人也没这个胆子泡你。但谁都愿意和美女打交道,说不定有人会轻视你,这样你的选择和机会不就多了吗?”

小雅一拍手,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廖姨,你真是管理大师,来我这吧,我给你高薪。”

“去!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你混这事?我就是心疼我的小侄女,不想看见我的大哥、大嫂为你心。”廖朝凤看看表,接着说道:“我该回去了,你就穿这身的事,下班了换这件出去玩,听见没有?明天是周末,你把这里的场地清出来,我教你跳舞。”

“好!”小雅也来了兴致,说道:“要不要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廖朝凤说:“我现在回去把你的这几张照片发给你父母,让他们先准备保时捷的车钥匙。哈哈!走了!”

小雅把廖朝凤送出门,然后自己走到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穿戴。

刑警队长赵斌对着面前的一堆线索苦苦思索着。肖焰的失踪在市委和市政府里引起了很大的震动,随着调查地深入和群众地举报,围绕着肖焰身上的事情被揭发得越来越多,公安局长被提前退休,新上任的局长被指示全力做好善后工作,首要的任务就是找到肖焰。这找人的任务就落在了赵斌的身上。

他从机场和火车站等交通要地调齐了近一个多月的全部监控视频,终于在火车站的监控视频中找到了肖焰的踪迹。

肖焰在火车站,没有刻意地掩饰和躲避,她买了一张去邻省的车票,就进了候车室,监控视频也捕捉到她上了火车,一直到火车开动都没有见她下来。

面对着这一难得的视频线索,赵斌陷入了沉思。

几个刑警说要立刻赶到肖焰的目的地,看看那里有无视频资料留下。

赵斌答应了,把人派出去后,就一直在研究。他分析肖焰不可能在邻省的某个地方,虽然他一直瞧不起肖焰的业务水平,但她毕竟在公安系统干了多年,当刑警队长也快8年了,对于反侦察的手段是看也看会了,面临着出逃这样大的事情,肖焰不会没有准备,可她在买车票时完全没有遮掩,甚至还在监控摄像头下抬头和察看车票,从她的动作来看,有很大的夸张成分,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是站在摄像头下。为什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让摄像头发现自己。如此不加掩饰自己的目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就是让人知道自己去哪。肖焰再笨,也不会傻到这种程度,否则就不如来自首了。

大家对赵斌的分析都很服气,但肖焰的确上了火车,现在就看去肖焰目的地的人是否能带回一些有用的东西了。

没多久,去的人就通过网络发回了在异地得到的视频资料,肖焰的确在邻省的车战下了车,也看到她向出口走去。但下车的地方离出口有一段距离,还要经过一个地下通道,而出口的摄像头却没有拍到肖焰出车战,也就是说肖焰在车战失踪了。

赵斌说:“难道我分析错了?她真的离开了这里?”

大家也觉得肖焰的确出现在邻省的车站,至于没有拍到她离开,可能是位置不好而已。

赵斌沉思着说道:“她去那干什么?算了,这先不管,我马上向局长汇报,把肖焰的资料发给他们,让他们组织力量抓捕。”说完,他就离开了办公室,向局长汇报去了。

远在南京的成思可接到了女儿小雅穿裙装的照片,惊讶地差点把下巴掉到了地上,他狂笑着说道:“这小廖还真有点本事,我这女儿有二十年没穿裙子了吧?这猛一穿,我都认不出了。我这保时捷一定要送出去。”

杨晓云也佩服的说道:“我们俩化那么大本钱都做不到的事,她轻轻松松就摆平了。不行,我得去一趟,看看是不是真的。现在商场试衣服有电脑,该不会是利用那设备制作的吧,”

成思可仔细地看着照片,说道:“不像呀!我在政治部里,对电脑合成很熟悉的,这怎么看都不像。”

杨晓云还是决定自己去一趟,眼见为实的好。

杨晓云先到了蓝新民的家,和霞姐一起谈心,说到女儿的事,霞姐说:“这你还跑来验证?是真的,小雅那天还来我家了,我都没认出来。”

“是吗?”杨晓云说:“你这一说我才真信了。待会打电话让她过来,我亲自看看。你是不知道,为这女儿,我和老成头痛多少年了。如今总算有个闺女样了。”

两人说到女儿,算是有共同的话题,谈了一会,杨晓云关心地问道:“你的老蓝身体有起色了吗?”

霞姐叹了口气,说道:“估计是不行了,男人身体的什么病都好治,就是下面的病难治,他也死了心了。”

杨晓云说:“他死心也还算了,可就难为你了。”

霞姐笑着说:“有什么可难为的?前几天不是还和老成聚会了吗?说不定我这里比你那还快活。”

杨晓云说“那是,我们是在军区鼻子底下,你这里是省军区,自然要比我们松一点。”

霞姐挨近她说道:“云,想不想看看我这些日子是怎么快活的?”

“想呀!”杨晓云说:“自从我们分开后,聚在一起的日子少多了,我还在想,你有小廖两口子可以相信,肯定比我和老成要好多了。有什么宝贝,快拿出来。”

霞姐笑着把窗帘拉上,把门锁好,然后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u盘,说道:“告诉你,小廖找了匹种马,那小子的确是神力,我保证你看了也会动心。”说完,霞姐把u盘挿到电视接口上,然后打开电视,用遥控器调好,坐在杨晓云身边,陪着她看了起来。

149 溪水岸边野战缠绵

149溪水岸边野战缠绵

霞姐和杨晓云在家里看着u盘上的视频,当画面上出现陆鸣健壮的身体时,杨晓云有些坐不住了,尤其是陆鸣弯腰时显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臀部和腰部时,杨晓云那翘着的二郎腿也放下了,她的身体前倾,似乎想看得更仔细。

当陆鸣仰面躺在床上,霞姐含着他的小钢炮时,陆鸣那宽阔、发达的胸肌更让杨晓云着迷,她惊讶着说道:“天,你哪找的这匹小种马?看他的胸肌,比我们女人的奶沟都要深。”

霞姐说道:“谁说不是?摸上去都有弹性!”

杨晓云说道:“那他那玩意呢?猛不猛?”

霞姐笑了,说道:“自己看吧!”

当视频播放到霞姐被陆鸣摁着猛干时,霞姐发生声声叫唤,使得杨晓云不住地点头,说道:“看这小子弄得你都要脱形了,肯定错不了!哎,什么时候把这种马弄来我见识见识。”

霞姐叹了口气,说道:“你来晚了,这小子现在也不知跑哪去了。”

杨晓云马上问道:“怎么?他不是这的人?”

霞姐说道:“是倒是,就是大学毕业后就闪了,我让小凤查了几次了,她都说没查到。”

杨晓云有些失落地叹息说道:“可惜!”

霞姐说道:“不要紧,只要他没搬家,总要露面的,到时我再联系你。”

杨晓云说道:“好!你提前跟我说,我一准来。”

两人说说谈谈,一直到吃晚饭时才罢休。

吃晚饭,杨晓云和霞姐约上廖朝凤,一起到小雅住的地方。小雅住在一个高档的小区,幽静而富丽。

小雅对母亲的到来和惊讶,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杨晓云看见女儿身着裙装的靓丽身姿,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赞道:“看,这样打扮多好?不比你像个假男人强?小廖,趁热打铁,看你单位里有没有好的硕士、博士什么的,安排一下。”

“妈!”小雅不高兴地说:“你又来干涉我的事。”

杨晓云说道:“我们当然着急了。现在我们还在位,还有点资本,再过几年不在位了,你的年龄也大了,还有什么可依仗的。”

廖朝凤笑着说道:“姐,哪有你这样劝女儿找对象的?我看小雅是不会找我们这种院校的教师做朋友的,她是想找志同道合的”

“什么志同道合?”杨晓云说:“你又不是没去过她的公司,商界的男人有几个好?都是自己在外面花,把女人看得紧的胚子,没看那些女演员,找的不都是商界的二手男人?这些人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妈!”小雅说:“我离开南京到这里来,就是不想听你们说这些事,你倒好,还跑来说这些。”

这时,霞姐说道:“好了,晓云,不是我说你,小雅如此有出息,你还担心什么?就让她自己决定自己的事好了,我们当长辈的只是敲边鼓,提醒提醒就可以了。”

杨晓云在她们的劝说下,只好无奈地听从了。

蓝新民又和陆鸣的母亲见了面,面对神情焦急的故人,蓝新民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安慰了几句。

自从成思可来交底后,他很担心自己被这件事卷入其中。毕竟,为吴晓伟提供驱动程序的事是跑不掉的,而且跟随而去的肖焰也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如果这件事情败露,自己的一切可都完了。

现在他所希望的就是吴晓伟一干人要么消失,要么能逃出去。而自己所能做的就上稳住陆鸣的母亲,不要让她把事情闹大。

蓝新民对陆鸣的母亲说:“你儿子还没给你送什么消息吗?”

陆鸣的母亲摇头说道:“没有,这都两个多月了,马上就十月了,再往下,天就变冷了,可他还”

蓝新民说道:“我们现在也没有半点有关什么泄密和出逃的事件,我特地向在云南的战友打听过,他们也没有接到任何盘查出逃人员的命令。从这点说,你儿子真惹了什么麻烦,也不是什么大麻烦,估计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所以,你还是放宽心,他这么大的人了,也知道季节变换,会赶回来的。再说云南那地方是热带,即使是冬天也不像我们这里。你还是安心等着,不要想着去报案,免得把事情闹大,对你儿子今后也不好。我这里你可以放心,一有什么消息我会注意,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你。”

陆鸣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儿子事事都让我省心,长这么大了,从来没惹什么麻烦,眼看着就长大了,怎么就出这事了呢?这真要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对得起他”她似乎觉得说漏了嘴,忙住了口,捂着脸,哭了起来。

蓝新民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变化,只是不停地安慰她。

陆鸣的母亲回到家,正碰上王兢也在家里。王兢也因为没有陆鸣的消息,而变得有些憔悴了。

她开始自责自己当初不该离开陆鸣,倒是陆鸣的父亲不停地安慰说:“你不在身边,陆鸣才能更好地脱身。放心吧,小鸣一身散打的功夫不是白练的,再加上他人机灵,一定会想办法脱身的。”

王兢哽咽着说道:“陆鸣,快回来吧!我受不了了。”说着,她扑进了陆鸣母亲的怀里。

在云南的密林里,陆鸣一行四人慢慢地行走在小路上,绵延不断的群山,并没有让吴晓伟、严琪蓉和肖焰丧失信心,每过一天,都让他们觉得离自己心目中的天堂更近一步了。只不过严琪蓉和肖焰之间的隔阂似乎越来越大,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免不了相互讥讽。

有一次,陆鸣开玩笑地对吴晓伟说:“带着这两个女人一起生活,以后可够你忙的。”

吴晓伟似乎毫不在意的说道:“她俩怎么样我不管,能够在我落难时抛弃一切来帮我,我只有感激的份。”

相比较之下,吴晓伟更看重严琪蓉,不仅仅是她年轻,而是她确实是义无反顾地跟着吴晓伟亡命天涯,肖焰则是自己落难的一种无奈选择,但这在吴晓伟眼里却算不了什么,只要肖焰愿意,他就不会主动离开她。至于今后如何协调二人的生活,则到时候再说吧。

陆鸣觉得好笑,他就是打破脑袋也想不通世上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肖焰讨厌吴晓伟跟严琪蓉在一起,所以,晚上就和陆鸣共一个帐篷,陆鸣瞧不起她的为人,虽然不能把她怎么样,但只要肖焰缠着自己亲热,他就毫不怜惜地作践她。而肖焰一心想着情/欲的**,也毫不在意。几个人在森林里走着,也不觉得太难过。

这一天,肖焰和严琪蓉又因为一件小事斗嘴,在快要吵起来时,吴晓伟拉着严琪蓉走到前面去了。

肖焰恨恨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嘴里不住地咒骂着。

陆鸣走在最后面,劝道:“说两句就算了,以后你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要这么闹下去,别把移民局的官员给引到家门口去了。”

肖焰说道:“谁想和她长久?”

看着她气恼的模样,陆鸣没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把肖焰一个人丢在后面。

快到中午,大家坐下休息,吃东西。一连吃了几天的压缩干粮和午餐肉罐头,大家的胃口都有些不舒服。

严琪蓉把枪掏出来说道:“我去弄点什么吃的野味来,搞个烧烤吧。再吃这些我要吐了。”

吴晓伟说道:“去吧,别走远了。”

严琪蓉看着陆鸣,问道:“你去吗?”

陆鸣说:“行,我陪你去。”

一旁的肖焰恼怒地看了严琪蓉一眼,嫉恨她把陆鸣从自己身边带走了。

严琪蓉和陆鸣在树林里寻找着野味。陆鸣看着严琪蓉拿着枪的姿势非常帅,不像是个女文艺兵,就问道:“你在部队是干嘛的?是文艺兵?”

严琪蓉说:“你看我像文艺兵吗?”

陆鸣说:“不是像!记得我第一次在会所看你表演,就是光着身子跳舞,那舞跳得无论是舞姿还是难度,都是专业水准。”

严琪蓉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我在部队只能算是业余文艺兵,比较起来,拿枪的时间还多些”

陆鸣问道:“你拿枪干吗?看着吴晓伟?”

严琪蓉说:“女兵一样要训练的,要不是吴晓伟把我带到军区,我一样下战斗队,只是我们军队不怎么主张成立女子特战队,所以女兵一般都是军中花瓶。但我的枪还是玩得不错的。”说到这里,严琪蓉举起手里的枪,冲着树上停着的一只松鼠开了一枪,只见那松鼠从书上掉了下来。

陆鸣上前一看,子弹准确地射进了松鼠的脑袋。陆鸣把松鼠装进带来的袋子里,钦佩地说道:“这枪法不赖。”

严琪蓉把枪递给陆鸣,说道:“来,你也试试!”

陆鸣摆手说道:“我哪会这,我是良民,没玩过枪。”

严琪蓉哈哈大笑,说道:“就是没玩过才让你玩的。要不是我们落了难,你哪有机会玩枪?”

严琪蓉上前一步,指着枪的构造,给陆鸣上了一堂枪械课。

两人在树林里走走玩玩,不一会又打了两只兔子,才决定收兵回去。

陆鸣看着手里的战利品说道:“这兔肉可是好东西,可惜在这里没有什么调料,不然就是一顿美餐了。”

严琪蓉笑着说道:“晓伟喜欢吃兔肉,说这兔肉壮阳。你试过吗?”

陆鸣说道:“我不用试。”

严琪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挺自信的呀。”

陆鸣伸出胳膊说道:“我这可不是吹牛,你又不是没试过我的利害。”

“你利害吗?”严琪蓉不服气地说:“我那是让着你,不然,早把你弄趴下了。”

严琪蓉走进陆鸣,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接着说道:“今天晚上来我们帐篷吧,跟一个老女人呆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陆鸣说:“我也想呀!但我们就四个人,这么弄起来,肖焰可能会不高兴,要是和你吵起来,吴晓伟夹在中间可就为难了。”

严琪蓉说道:“有什么可为难的?她要有吸引力。把你们俩都吸引到她的帐篷里我也不嫉妒呀。”

陆鸣说道:“你不嫉妒她嫉妒呀!看你们两人一路拌嘴,就差撕破脸了。”

“迟早的事。”严琪蓉说:“真要到了外面,她还和我在一起,肯定是要吵架的。打起来也不一定。”

陆鸣笑了,说道:“你们俩一个女军人,一个女警察,这打起架来,肯定好看。”

严琪蓉不屑地说道:“和她打架?我才懒得搭理她!要不是吴晓伟讲义气,她能和我们呆在一起?”

陆鸣靠在一颗树上,说道:“歇歇再走。”他看了看周围幽静的环境,又说:“我想,你们要真能跑出去,以后一起在国外生活,肯定热闹!”

“不会在一起生活的。”严琪蓉有把握地说:“那个贱货有自知之明,一定会要求拿一笔钱离开的。吴晓伟也会满足她的要求。”

陆鸣说道:“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她要拿走多少才满意呢?吴晓伟能分她多少?”

严琪蓉说道:“这就不用心了,晓伟大方,她又帮了这么大的忙,不会亏待她的。她可真是走运。”

两人说完,又继续往回走。陆鸣远远看见吴晓伟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似乎在哄着肖焰,看见他们过来,吴晓伟才起身,而肖焰依然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陆鸣把打获的猎物放在地上,稍稍整理了一番,拿过匕首,去小溪边收拾,严琪蓉跟着去帮他,而吴晓伟则搭起了烧烤的台子,肖焰还是悠闲地坐在那里看着。

陆鸣做家务是老手,收拾起这些东西非常在行。没多大功夫,他就把野兔和松鼠开膛破肚,把里面的内脏掏出来,归置在一起,然后把其余的都在溪水中洗干净,又砍了几根树枝,把他们串在一起。

“可惜没有作料。”陆鸣说道。

严琪蓉毕竟当过兵,有野外生存的经营,她从溪水里捞起了许多小虾,然后把它们碾碎,在太阳下晒干,抹在兔肉和松鼠肉上。

陆鸣问道:“这是什么料理方式?”

严琪蓉说道:“这是我在部队时学的野外进食方法,如果没有盐,就用这些小虾米来代替,味道虽然差点,但效果差不多。要是早准备,就更好了。”

陆鸣有些将信将疑地看着。

一切收拾好以后,陆鸣把那些皮毛和内脏什么的包在一起,拿到较远的地方,挖了个坑,埋起来,免得招来野兽。

回到营地,吴晓伟已经把火烧起来了,架子上的兔肉和松鼠肉被火烧烤着,肉上的油脂嘶嘶作响,随着颜色变得焦黄,香气也越发浓郁了。

陆鸣拿起刀,在兔肉和松鼠肉上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让火能烤得透一些,严琪蓉则摆开了餐具,又大吃一番的架势。

终于,烤肉熟了,吃了几天干粮的几个人贪婪地吃着,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都吞进肚子里了。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多小时,几个人才心满意足。

吃饱了喝足了后,吴晓伟说道:“这一餐野味足够支撑我们走到目的地了。”

一顿肉食补充,让几个人的体力恢复了不少,看看天,正是正午,虽然有树林遮盖,几个人还是觉得太闷热。

又经过一番劳作,一身的汗味让大家都难以忍受,好在溪水不远,几个人决定去好好洗一洗,晚上就在这里歇息,明天一鼓作气走远路。严琪蓉第一个走到溪水边去选位置,这样就可以离肖焰远一点。

陆鸣和吴晓伟看见肖焰还懒洋洋地坐着,就都跟着严琪蓉的后面。

严琪蓉很快就找到一块较平的地方,溪水在这里汇聚成一个小潭,正是洗澡的好地方。

严琪蓉把衣服**,赤身**地站在那里,舒展了一体,太阳照她的身体上,在地上映出优美的图形。

虽然经过几天的跋涉,但依然没有让她失去美感,尤其赤身站在这里,更像一个森林里的精灵。纤细的腰身,丰满坚挺的乳/房,圆实的和修长的大/腿,使得陆鸣和吴晓伟都看呆了。

严琪蓉走进水潭,躺在一块大青石上,清澈的溪水漫过她的身体,只有乳/房露在外面,随着水的波动而起伏,在处的那一丛黑色的草地,更在水里缓缓地飘动。

严琪蓉舒服得大叫着:“好爽呀!”

吴晓伟有些忍耐不住了,他**衣服,走到严琪蓉跟前。

严琪蓉看见,用手撩起水,洒向他。

吴晓伟哈哈笑着,坐在她旁边,一边搓洗着身体,一边用手去摸她。

严琪蓉撒娇地说道:“讨厌,洗澡也不老实。”

吴晓伟说道:“老实多没趣。”说着,就去亲她的乳/头。

严琪蓉侧身躲过,又朝陆鸣招手,喊道:“你别傻站着了,快过来。”

陆鸣笑着也把衣服脱掉,走到两人身边坐下洗着。

吴晓伟说:“记得我第一次看港片《***》里就有这样的野外**场景,现在看起来,这里要比片子中的强多了。刚才又吃了兔肉,这玩意壮阳,正好利用起来。”说着,他就要搂严琪蓉。

严琪蓉把身体一扭,娇嗔着说道:“讨厌,急什么?你是不是怕待会肖焰来就要去伺候她了?”

吴晓伟说道:“这有什么可怕的?她来了,正好一块!”

严琪容温怒这说道:“去!她来了你就一边陪她去,别把我扯进去。”

150 良家少妇张弛有度

150良家少妇张弛有度

吴晓伟见严琪蓉一脸的醋意,不禁笑了起来,说道:“你和她呕什么气?大你十多岁,能和你抢什么?无奈出去能过上好日子,还多亏了她。听话,别闹了。”他上前,一把抱住严琪蓉,冲着陆鸣说道:“来,兄弟,我们俩把她阵法了,免得她们再闹。”说完,吴晓伟用吻堵住了严琪蓉的嘴。

严琪蓉身体微微挣扎着,两手在吴晓伟的肩膀上捶打着,但不一会,就不挣扎了。

陆鸣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心生愤懑,这些人占据那么好的位置,吃喝不愁,还不满足,闹出这么多事来,还让自己来为他们的行为垫背,这是什么世道?

想到这里,他带着怨气走到两人跟前,严琪蓉看见了他,向他伸出了手。

陆鸣也伸出手,和她的手握在一起,然后靠近他,另一只手在她的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严琪蓉哼了一声,松开陆鸣的手,握住了陆鸣的小钢炮,一边呻/吟一边套/弄着。

吴晓伟的嘴移到严琪蓉的脖颈上,双手在她的身体上移动着,抚/摸着,严琪蓉的双手都握住了两人的长矛,眼睛微闭着,享受着两个男人的爱抚。

这时,肖焰慢慢地走了过来,她刚要**服,看见了这一幕,不禁有些生气,索性也不**服了,就坐在那里看着。

而此时,陆鸣和吴晓伟都已经被严琪蓉**得有些性动了,吴晓伟把严琪蓉摁在大石板上,抬起她的双腿,把自己火辣辣的金刚杵捅进了她的桃/源/洞,而陆鸣则走到严琪蓉的前面,一手抚/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把自己的小钢炮放进了她的嘴里。

严琪蓉上下同时被俩柄长矛/弄着,一会儿就陷入了情/欲的高/潮。

当吴晓伟在严琪蓉体内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时,又换上了陆鸣,陆鸣的动作更加刚猛,弄得严琪蓉大声哼了出来。

吴晓伟笑骂道:“看你这个浪样,真他妈的迷死人!”说着,他也上前,像陆鸣那样把自己的金刚杵又揷进了严琪蓉的嘴里。

三人的这一番表演,让旁边的肖焰看了,除了眼热就是生气,她索性退到另一边不看了。

陆鸣弄完之后,休息过来的吴晓伟兴致又起,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这兔肉就是强劲,看来还得干一炮。”说完,他又上前接替了陆鸣的位置。

严琪蓉第三次承受着男人的攻击,但她兴致也不减,还招手让陆鸣上前。

就这样,陆鸣和吴晓伟轮番干了几次,严琪蓉才显得招架不住了。

陆鸣和吴晓伟也筋疲力尽,三个人在溪水里洗干净身体,才慢慢走回来。

吴晓伟看见肖焰不在,便问道:“她去哪了?”

严琪蓉说:“管她呢,还怕她不回来?”

吴晓伟说道:“去找找,歇会我们还要赶路。”他冲陆鸣摆了下头,陆鸣转身又往溪边走去。

在一块大石头的背后,陆鸣找到了肖焰,她正闷闷不乐地坐在水里,似乎刚刚洗完。

陆鸣问道:“还没洗完?上来吧!”

肖焰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你们把那小/娼/妇完了?”

陆鸣说:“别说的那么难听,你们以后还要在一起呆不少时间呢。”

肖焰哼了一声,走上岸,擦干身体,开始穿衣,哼了一声,说道:“呆在一起?你等着瞧好了。”说完,她也不理陆鸣,径直往回走。

陆鸣轻声笑了笑,跟在她后面。

几个人休息了一会,把东西收拾好,继续赶路。

严琪蓉兴致很高,不时说笑,有时还要哼几句歌,至于和陆鸣、吴晓伟打情骂俏更是少不了,完全无视肖焰的存在。

陆鸣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肖焰的怒气了。他想:接下去的路途,这两个女人肯定要干仗,到时看能不能找到机会脱身。

走到下午五点钟,吴晓伟让做好宿营准备。

陆鸣走到一块高处,四下看了看,觉得没什么危险,然后几个人开始摆小帐篷。

吴晓伟和陆鸣在帐篷不远处的周围挖了条沟,撒上其保护作用的硫磺粉,然后坐下来吃晚餐。

或许是到现在为止的一路顺风,让吴晓伟更加兴致勃勃,他掰着指头算了算行程,说道:“我们走了五天了,再有两天就差不多了。兄弟,你还没想好?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享福?”

陆鸣耸了耸肩膀,说道:“你们的福我是没命享受了,还是呆在这里当老百姓吧。”

严琪蓉说:“你不就是舍不得你的女朋友吗?等你到了外面,再把她接过去呀。放心,我们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跟我们一起吧。”

陆鸣摇头,说道:“人各有志!再说了,我去国外干什么?我的专业背景留在国内都够呛。”

“跟着我还想什么工作?”吴晓伟说:“只要我们不贪心,不被人骗,这些钱够我们吃喝玩乐三辈子了。”

肖焰听了,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不管吴晓伟和严琪蓉如劝说,陆鸣依然不动心。

严琪蓉说:“看来,你是铁了心不跟我们走了,只能怨你没福了。晚上跟我们一起,玩最后一次‘三人游’,就当分手纪念吧。”

吴晓伟说:“对,晚上我们俩彻底把她干挺了。哈哈!”

陆鸣笑着伸了个懒腰,算是答应了。

到了晚上,陆鸣果然进了严琪蓉和吴晓伟的帐篷,这又让肖焰气愤不已,觉得严琪蓉这小妖精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一个人霸占两个男人,让自己独守空帐篷,在荒郊野外里忍受孤独。她看着严琪蓉帐篷里那晃动的影子,从心里泛起一股恨意和杀气。

严琪蓉帐篷里此时正是春/宫戏大演的时刻,情/欲真旺的严琪蓉正享受着陆鸣和吴晓伟的双揷,桃/源/洞和菊/花/洞被两人的长矛穿入,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她飘飘然,嘴里发出的嘶哑喊声都飘到了外面。

肖焰听了,更加不是滋味。

好容易等到春/宫戏收场,吴晓伟说:“不能让肖焰一人呆着”

他话还没说完,严琪蓉不耐烦地说道:“你想她就去陪她好了,我和陆鸣在一起睡。”

吴晓伟也不以为意,站起来,就往外走。

严琪蓉哼了一声,转身趴在陆鸣身上,要和他亲热。

吴晓伟走进肖焰的帐篷里,肖焰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干什么?不去陪你那个小了?”

吴晓伟说:“你们俩人闹什么闹?我们还在路上,不是扯皮的时候,我是怕你一个人孤单,才来陪你的。来睡吧!”说着,吴晓伟躺在肖焰身边,伸手搂住了她。

肖焰挣扎着说道:“滚,我不稀罕你!”

吴晓伟知道她在怄气,哈哈笑着把她摁在自己身下,然后去脱她的衣服,肖焰扭动了一会,就不再反抗了。

严琪蓉的帐篷内,陆鸣和严琪蓉依旧兴致勃勃,陆鸣让严琪蓉翘着跪在那里,自己在她身后轮流干着她的桃/源/洞和菊/花/洞,似乎要把满肚子的不快发泄在她身上。

当两人搂抱着躺下时,严琪蓉说:“怎么样?我不比你女朋友差吧?”

陆鸣有些恼怒她和王兢相比,便冷言说道:“你们俩没法比,不是一类人!”

严琪容说道:“人和人能有多大区别?你女朋友能像我这样伺候你吗?”

陆鸣说道:“你伺候男人多了吧?真的快活吗?”

严琪蓉哈哈笑了,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是喜欢性,我满意这样的生活,既能快活,又能享受,所以我才愿意跟着晓伟。不像你想不通,一棵树上吊死。”

陆鸣懒得和她多说,一个劲地劝她睡觉。

在家里的王兢越来越为陆鸣担心了,她除了在qq上按照约定发出信息之外,再也做不了任何事。

同样着急的是陆鸣的母亲。她找到蓝新民,询问这种情况到底该如何办?

蓝新民语气缓慢地说:“我已经和云南的战友通过话了,他们说从来没有接到封锁边境和搜索什么人的命令,现在边境一切正常。你儿子如果真的是在云南的话,没有被政府抓住的危险,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想,他是不是做了别的什么事,不敢对你说,而编瞎话骗你的?”

陆鸣的母亲决然说:“不会,我儿子不会骗我的,他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蓝新民说:“你有把握就好,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他如果真的拿了部队什么机密的话,军队早就出动了,又是从外面这里离开的,你想,真有这事,我这个负责保卫的干部还能这么悠闲吗?所以,这事情不会关系到政府,可能是私人恩怨或者债务问题,只要双方不破脸,我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经蓝新民这么一说,陆鸣的母亲才算稍稍放下了一点心。

蓝新民打发走陆鸣的母亲后,回到自己的家。

霞姐看见他似乎有心事,就问他有什么问题。

蓝新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她,就推脱说没什么。

霞姐说:“明天老成要过来了,你好好打听一下吴晓伟的事有什么结论没有。我昨天听市政府的一位朋友说。肖焰的事情已经在市政府被通报了,估计要全国通报抓捕。她如果逃不掉,会不会把你的事给泄露了。”

蓝新民说:“这点我倒不担心。她走了这么久才发作,估计已经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我到是希望他们这一群人都能跑掉。”

蓝新民不好告诉她陆鸣是自己故人之子,他想要啥霞姐知道陆鸣是谁,估计要气坏了。而更尴尬的是自己,和自己的一个晚辈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这事真要被人知道了,自己可就真的身败名裂了。因此,他在内心希望陆鸣和吴晓伟这一帮人永远不要回来。

成思可来到省军区,再次听取军区相关人员的情况通报,经过军区的一番调查,还没有发现吴晓伟和省军区的什么人有联系。

这个结果让蓝新民放了一大半的心。他想,只要吴晓伟等人不落网,自己就是安全的。成思可和蓝新民是过从甚密的朋友,在蓝新民家就如同在自己的家,他透露给蓝新民一些内部消息,也让蓝新民放了心。

等公事办完后,成思可说:“我要去小廖那,感谢她把我女儿调教过来了。小霞,你领我去吧,我还不知道她住哪。”

霞姐说:“没问题!”

霞姐开着车,带着成思可先去了自己的别墅。

一进门,两人就耐不住地饥渴,搂抱着滚在床上。成思可抚/摸着霞姐丰满的乳/房说:“天!你这对**是越来越吸引人了”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去舔**了。

霞姐也很兴奋地摸着成思可的大棒槌,只往自己的桃/源/洞里塞。

经过一番鱼水之欢,两人才靠在床架上。

霞姐趴在成思可的胸前说:“你如此关心小雅,想到了菲儿吗?”

成思可说:“怎么不想?她在艺术学院念书,我可是每星期都去的。”

霞姐叹了口气:“可惜,她始终只能把你当叔叔看待!”

“就这样吧!”成思可说:“不能让老蓝心头再扎一刀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菲儿也能完整地享受到父爱,我也放心了。只不过你们俩太宠菲儿了,娇生惯养,我看了都不满意。”

霞姐说:“这事怨不得别人,老蓝知道自己身体出了毛病,就怕菲儿有什么意外,自然要娇惯些了。好在她还有点出息。”

成思可说:“上个艺术学院能有多大出息?毕业了也只能进文工团,那是什么单位你不是不知道,我看,还是早点帮她找好退路,明年我再回来时安排她当公务员吧。”

两人商量了一会,又亲热了一会,才起身收拾好,然后出门,坐车往廖朝凤的住处驶去。

一进廖朝凤的家,成思可就把一把车钥匙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小廖,你大哥我说话算话,这是保时捷,你明天自己去4s店提车。”他掏出一张名片,接着说道:“这是地址,我都弄好了,你直接跟老板说吧。”

廖朝凤说:“大哥,你这也太见外了,怎么说小雅也是我侄女,我调教她,也是我应该做的,一句玩笑话,还让你当真了。快拿回去!我们是什么关系?还来这一套!”

成思可说:“你要不要,就把它扔了,我是不会收回的。这是我谢礼的一半,等你把后面的事办好了,我还要重谢你!说真的,你这有好小伙子没有?”

寥朝凤说道:“大哥,你都是那么大的官了,手下的好兵难道会比我这老师少?”

成思可说道:“少是不会少的,可我那女儿就是看不上。”

廖朝凤说道:“那她也未必能看上我们这里教书的。”

成思可摸着下巴,说道:“也是,你和她这几天接触下来,觉得她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这女儿过年就26岁了,再不找,可就真成剩女了。”

廖朝凤说道:“这事急也没有用,是要讲缘分的。小雅心高气傲,一般人不会看在眼里的,我还是问问她,然后再跟你说吧。”

霞姐也说:“你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用你训练兵的办法教育女儿,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活该!”

成思可说:“你还真冤枉我了。我对我女儿是期望大,但真没逼她,是让她只有发展,要怪,就只能怪生存的环境了,军区大院,就是阳盛阴衰,所以把她的性格塑成这样了,要早知道,我就托付给小廖和浩子了。这学校的环境多好!”他说着,一脸的浩憾表情。

廖朝凤劝道:“你也这把年纪了,又不急着提干,干嘛这么着急安排家事?”

成思可说:“还不急?你说的没错,我在事业上也估计快到顶了,但这越发要急着把女儿的事办了。不然,以后不在其位,谁能帮忙?再说了,我闺女这么大,事业干得有声有色,模样也漂亮,到时带不回一个女婿,别人会怎么看我?我是追求了一辈子十全十美的人,总不能在自己女儿身上留遗憾吧?小廖,这事就交给你了,办成后,这车我再送你一辆!”

“我又不是开车行的,要那么多车干嘛?”廖朝凤说:“不要别的,你多会来和我们聚聚就好。”

成思可说:“这算什么要求?只要你办成了,一切都好说。”

几个人在家里为小雅的事商谈了好久。到了晚上,成思可在酒店做东,把廖朝凤和蓝新民两家都请到了,大家是尽兴而散。

陆鸣从帐篷里爬出来,看了看已经升起来的太阳,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日期,想到在家里的亲人,他越发愤恨这些拉自己下水的人。不过,经过多日的观察和打听,他已经确定这些人对自己的家人没什么威胁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机会摆脱他们,然后安全地离开。

陆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

肖焰从帐篷里出来,看见坐在一旁的陆鸣,见他在想着心事,不便打扰他,又回到帐篷里,推醒吴晓伟道:“我问你,你真的要让陆鸣离开我们吗?”

吴晓伟迷糊地揉着眼睛,说道:“现在你问这事干嘛?他自己想走,难道你还要强留他不成?”

151 欲仙欲死情为何物

151情为何物

吴晓伟不愿意再在陆鸣的问题上继续费神,他翻了个身说道:“我还想睡一会,你别打扰我。”说完,又睡过去了。

肖焰无奈,又出了帐篷,看见陆鸣已经站起来,在那里活动腿脚。

她走过去,笑着说道:“怎么?那小妖精没把你吸干?”

陆鸣不悦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怎么?你把吴晓伟吸干了?”

肖焰被他顶得一愣,陆鸣接着说道:“你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样争吵,对你有好处吗?你还是安分点,让我们舒心地走完这最后一断路吧?”

肖焰走到他跟前,盯着他看了几眼,说道:“最后?说不定路还很长哟!”说完,她浪声地笑了起来,转身回到帐篷里去收拾。

被肖焰笑声惊动的严琪蓉从帐篷里探出头,把陆鸣喊道身边,说道:“那老一大清早发什么了?”

陆鸣说:“我哪知道?或许是昨晚太兴奋了吧。”

严琪蓉满脸不悦的说道:“这个晓伟,玩起来就不要命,早晚要毁在这个老身上。”说完,又缩回帐篷里,开始穿衣。

到了8点多钟,几个人都收拾好了,陆鸣和严琪蓉走在前面,肖焰跟着,吴晓伟走在最后。

几个人一口气爬过一座山,站在山顶上,向远处看,只见对面一座山上,有一条非常清晰的小路在延伸。

吴晓伟点着头说道:“这就对了,顺着这条路,再爬过这座山,就是边境的范围了,我们要小心不要被边防巡逻的发现。”

“怎么?这条路不安全?”肖焰问:“不是一条秘密道路吗?”

“小心没大错!在这里秘密和公开都在一念之间。”吴晓伟示意陆鸣和严琪蓉继续走。

陆鸣对严琪蓉说:“小心些,下山要比上山难!”

严琪蓉伸出手,握住陆鸣的手,小心地跟在他后面。

肖焰坐在地上说道:“不行,我要歇会了。”

吴晓伟皱着眉头说道:“这里歇什么?下山了在歇才安全。”

肖焰说:“我走不动了,不歇就走不动了。”

吴晓伟没法,只好坐下来陪着她。

陆鸣和严琪蓉走在前面,好容易走到地势较平的地方,回头看看,吴晓伟和肖焰并没有跟上来。

严琪蓉不满地说:“一定是那老走不动了。带着她真费事!”

陆鸣说:“我们也歇会吧。”说完,把身上的背包放放下,严琪蓉走过来帮他。

当背包卸下来后,严琪蓉伸手搂住了陆鸣的腰,说道:“你的身材真棒!真舍不得你离开我们!”

陆鸣掰开她的手,说道:“你看男人就是看身材?真有点花痴!”

严琪蓉笑着说道:“男人看女人不也是看身材吗?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好色!哈哈!”

陆鸣坐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双腿,说道:“真不敢想你们这样出身的人也喜欢这样。到了国外,晓伟要过一妻一妾的生活了。”

“哪有什么妻妾?”严琪蓉说:“我们都是不喜欢受约束的人,只会这样自由地过着。”

陆鸣问道:“没想过老了怎么办?”

“想那么多干嘛?”严琪蓉说:“年轻时就应该享受,老了再享受就来不及了。再说,有了钱,老年的生活可以安排呀。你就是想不穿,自己把自己拘束了。我敢肯定,你以后会后悔的。”

严琪蓉坐在陆鸣身边,朝后面的路看了看,还没见到吴晓伟和肖焰的影子。

陆鸣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森林的宁静。一阵微风吹来,严琪蓉往陆鸣身上靠了靠,那种男人的气息随着风扑进她的鼻孔,让她不禁有些心动,想到昨晚他和吴晓伟连床和自己大战的情景,她不禁吃吃笑了起来。她侧头望着陆鸣,看见他鼻翼抽动,睡得很香。

严琪蓉捡起一根草根,轻轻地伸向他的耳朵。

陆鸣很警觉,草根一挨上自己,马上睁开了眼。看见严琪蓉俏丽的面容正望着自己,不禁笑了起来,温怒这说道:“干吗?”

严琪蓉说:“不干吗,想逗逗你!”

陆鸣伸手,把严琪蓉搂在了怀里,说道:“别说,要不是你们让我和家人分散,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别怪我不提醒你,肖焰这个女人心可是很毒的,你们以后在一起,你可别把她欺负得太狠了,不然,她会对你不利的。”

严琪蓉摸着他的脸,说道:“你很了解她吗?”

“不了解!”陆鸣说:“她是官,我是民,不是一路人。不过我们回去拿东西的时候,我看了报纸,她在办案的时候用刑讯逼供的方法草菅人命,估计现在名声已经臭大街了。这样的女人你不提防吗?”

严琪蓉不服气地说道:“我倒要看看她如何对付我。”她又看着陆鸣,接着说道:“你该不会是因为她才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吧?要这样,我和晓伟说。到时让她滚蛋。”

陆鸣摇头说道:“不是,有她没她我都不会跟你们走。我还有父母、女友!”

“我还不是一样有父母!”严琪蓉说:“等我们安定了,我会把他们接出去的。”

一想到不久就要和陆鸣分明离,严琪蓉明显地有些舍不得了,她摸着陆鸣的脸,慢慢靠近他,然后把自己的嘴贴在了他的唇上。吴晓伟和肖焰走到陆鸣和严琪蓉身边时,看见两人在热吻,也没有打扰,径直往前走了。倒是肖焰路过两人身边时,用脚踢了陆鸣一下。

陆鸣身体一动,才看到两人从身边走过。严琪蓉有些气愤,捡起一块石头就要朝肖焰扔过去。

陆鸣拦住说道:“算了,别吵架了。”

严琪蓉哼了一声,说道:“给你面子。让他们先走好了!”说着,又把嘴贴了上来。

在山下几个人歇了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等到爬到山上,才发现着是一条断头路,只有上山的路,却没有下山的路,脚下是一个很深大山谷,但可以清晰地看见在山谷里有人走过的痕迹。也就是说,下到山谷里,顺着前人走过的路走,就会到达目的地。

吴晓伟和陆鸣把地形仔细地看了一遍,觉得顺着崖壁上的藤条下去,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吴晓伟把情况跟严琪蓉和肖焰说了一遍:“我们下去就算走了百分之九十的路了,打起精神来,闯过这一关!”

两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陆鸣用匕首割了一些藤条,把背包系好,顺着崖壁慢慢地往下溜,看到两个大背包没有损伤地滚到谷底。

他问吴晓伟道:“还是我们俩打前站吧。”

吴晓伟说:“这是自然了。我在部队里玩过拉练,我来吧。”

吴晓伟抓住一根藤条,试试结实的程度,觉得完全可行了,才小心地往下溜。溜到中间,他发现这里竟然有块不大的平台,就是一块露出一半的石头,下面是浮土,只要小心,石头是不会滑动的。在上面歇歇,是可以借会力的。

这下,吴晓伟高兴了,原来以为要一口气溜下去会让严琪蓉和肖焰两人有危险,现在有了这个平台,就顺利多了。

吴晓伟在平台上站了一会,把旁边的野草什么的除去,然后才慢慢往下继续溜。最后,终于到了谷底。他抬头往上看,发现看中间的平台不甚清楚。于是,他用力抖了抖藤条,示意上面的人继续。

一直在观察的陆鸣看到了藤条的抖动,对严琪蓉和肖焰说:“他到底了,看来没什么危险。我先下了,再下面等着你们。”

严琪蓉点点头。陆鸣是个运动健将,见吴晓伟没遇到什么麻烦,于是把藤条缠在腿上,动作麻利地往下溜。他到了中间,也看到了那块石头,用脚轻轻掂了掂,觉得还不错。他也在上面歇了会,然后继续往下溜。

一到谷底,就看见吴晓伟躺在枯叶堆里养神。陆鸣也把藤条摇了摇,然后退后到十几米远处,抬头看着上面。

严琪蓉因为等的时间久了,就到一旁小解去了。

肖焰看见藤条抖动,忙抓紧藤条,学着他们的样子往下溜。肖焰当过几年的刑警队长,爬墙训练搞过多次,这样的运动自然不在话下。她慢慢地溜到中间,看见了那块石头,就站在上面休息。她抬头望上看,没有看见严琪蓉,再往下看,也看不到谷底的人。她用脚剁了剁脚下的石头,发现它摇晃得利害。她立刻有了主意。

她蹲下来,把石块下的浮土掏去一些,让石头悬空的面积增大。然后又用刀把旁边的藤条砍去几根,做完了这些,她才小心地继续往下溜。一到谷底,她已经是满头大汗、腿发软了。

吴晓伟招呼陆鸣把肖焰扶到一边,然后自己用力抖了抖藤条。上面的严琪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见藤条抖动,立刻抓紧藤条往下溜。由于有些心急,严琪蓉下滑的速度有些快,这使得她要用很大的力气来稳住自己,所以,没多久,她就有些气喘了。

好容易让她快滑到一半了。严琪蓉用脚抵住崖壁,让自己有时间喘息一会。她低头往下看,也看到了那悬在中间的石头。

严琪蓉一阵高兴,心想:终于有一块地方可以借力休息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脚在崖壁上一垫,身体快速下滑。

严琪蓉想一口气滑到石头上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一口气到谷底。不想,她下滑的速度过快,加大了下落的势能。巨大的冲力落到了石头上,石头下的浮土已经被肖焰掏去,石头只有一点搁在悬崖上。

巨大的冲击力使的石头完全失去了平衡,一下子从半山间落了下去。严琪蓉猝不及防,已经松开的收离开要抓住藤条,身体急速地晃荡起来。

严琪蓉慌了,要稳住自己,可哪里能够。她用手向旁边的藤条抓去,不想,那藤条也被肖焰割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根本无法承受严琪蓉的重量,一下子就被崩断了。

严琪蓉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再加上先前消耗的体力过大,她的身体立刻向下倾斜了,她拼命想稳住自己,却根本无法办到,在半空中晃了几下后,她的手就松开了,身体开始急剧地往下坠。严琪蓉发出一声绝望地喊叫,闭上了眼睛。

等在谷底的三个人听到严琪蓉的喊声,立刻明白出事了,都抬头望上看,还没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声落在了地上。

吴晓伟离得最近,立刻大喊一声:“小蓉!”朝落地的地方扑去。

陆鸣也紧跟着跑过去,只有肖焰站在那里,嘴角浮起一丝不易擦觉的得意的笑容。

吴晓伟跑到严琪蓉跟前,见她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他连忙抱住严琪蓉,感觉她身体软绵绵的,陆鸣上前,用手一摸,就知道她身体几处的骨头都断了,断骨刺入心脏,几乎人还没落地就已经死了。

吴晓伟抱着严琪蓉,不住地大叫,陆鸣无助地摇摇头,站起来走到一边。

肖焰慢慢地走过来,看了看陆鸣,陆鸣摇摇头,表示人已经死了。

肖焰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到一边。陆鸣在一旁看着悲痛欲绝的吴晓伟,不知道自己是劝还是不劝。

过了好一会,吴晓伟才接受了残酷的现实,他不再摇晃严琪蓉的身体,而是默默地抱着她,眼睛盯着她的面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肖焰走到陆鸣身边,轻声说:“你去做些准备吧,我去劝劝他。”

陆鸣点头,走到背包旁,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严琪蓉的睡袋,铺在地上。然后又拿起小铁锹,选了一块平地,开始挖坑。

肖焰陪着吴晓伟坐了一会,才劝慰道:“晓伟,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看开些,早日把她安葬了吧,我们还要赶路。”

吴晓伟说:“你走快,让我和她多呆一会。”

肖焰只得走开,去帮陆鸣挖土。

好一会,一个坑挖好了,陆鸣从坑里走出来,看着坐在那里的吴晓伟问肖焰道:“他还在哭?”

肖焰点头说道:“我也劝不了,让他自己安静一会吧。”

陆鸣走到背包旁,拿起水壶,发现没水了,肖焰说:“我去打水,你去劝劝他吧,我们还要赶路,天晚了又要耽误一天了。”

陆鸣点点头,把水壶递给她,肖焰接过水壶,走开了。

陆鸣走到吴晓伟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你这样抱着她不是个事,还是让她早日入土为安吧。”

吴晓伟看了陆鸣一眼,点点头,抱起严琪蓉的尸体,和陆鸣走到挖好的坑前。

陆鸣把睡袋铺在坑里,拉开了拉链,示意吴晓伟把严琪蓉放进去。

吴晓伟把严琪蓉小心地放进睡袋,陆鸣刚要拉紧拉链,吴晓伟拦住了他,说道:“等等!”

陆鸣以为他还要最后看一眼,就停下来了。

吴晓伟对陆鸣说:“兄弟,我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把你拉下水也是迫不得已的,我还想着等我们跑出去了,好好报答你,看来等不到那一天了”

陆鸣望着他问道:“等不到那一天?你”

吴晓伟惨然一笑,说道:“她是个好姑娘!不瞒你说,我开始对她也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想,我出事后,那么多花我钱的女人都避开我,只有她愿意跟着我亡命天涯。我原因为跑到国外,就有资本好饱报答她,没想到她却出了意外。她能一心跟着我,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抛弃她。这荒郊野外的,她的灵魂在这里太孤单了,我要在这里陪着她。”

陆鸣吃了一惊,想说什么,吴晓伟抬手制止了他,说道:“你不用劝我了,我心已决,如果我这样丢下她,后半辈子会无法心安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和她永远在一起。兄弟,再拜托你一件事了,把我们俩藏好,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的安静,可以吗?”

陆鸣无语地望着他。

吴晓伟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背包说道:“我的包的笔记本电脑,有一个文件,是以小蓉的名字命名的,你只要打开它,就可以知道我在美国花旗银行的账户密码,卡也在里面,我设置的是凭密码取钱,里面的钱不管你和她如何分,都够你们过富足舒适的生活了。这就算我对你的报答吧。我在国内的银行卡还有点钱,是用在路上消费的,现金也在包里,卡里还剩点钱,密码也在文件里,都归你们。”

吴晓伟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走到背包前,拿出一瓶珍藏了多年的小瓶茅台酒,打开盖子,一口气喝光了所有的酒,然后把瓶子扔掉。又从背包里掏出了手枪,把子弹顶好,拉开了保险,转身又回到坑里。

他钻进睡袋,在严琪蓉身边躺下,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小蓉,不要害怕,我这就来陪你。我我们终于永远在一起了。”说完,他又对陆鸣说:“拜托了,兄弟!”然后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眼睛一闭,扣动了扳机。

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吴晓伟倒在了严琪蓉的身边。两人的手紧握着,相互依偎着。

陆鸣有些悲凉地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悬崖。

肖焰跑了过来,一望之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一坐在了地上,开始大哭起来。

152 智斗警花帐篷论剑

152智斗警花帐篷论剑

陆鸣想过无数的结局,却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结局。他呆呆地站了一会,才叹了口气,然后跳下坑,看了看两具尸体,小心地把吴晓伟手上的枪拿过来,然后把睡袋的拉链拉上。

陆鸣爬上来,开始慢慢地填土。肖焰这时也止住了哭泣,她没有来帮陆鸣,而是径直走向了吴晓伟的背包,打开它,从里面拿出了笔记本电脑,摁开电源,开始在里面搜寻着。

陆鸣依然在干着活。没多久,坑被填满了,为了不引起注意,他没有堆起坟头,但还是放了几块石头压住。

做完这一切,他看了看周围,空旷无人的环境,让他也有些不寒而栗。

他轻轻地说道:“佩服你是条汉子,你们俩在这里安息,也算有个好的归宿了。”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过来,看着肖焰还在那里忙碌着,于是,就慢慢地走到了肖焰的身边。

吴晓伟早就跟肖焰说过存款的事,肖焰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她拿出u盘,把自己需要的东西都复制了,又翻出了一个小包,里面是美国花旗银行的银行卡以及几张中国银行的银行卡,肖焰核对了一遍后,确定没有差错,才把东西都放回去,把包放进了自己的背包内,然后把u盘放进衣服内侧的一个有拉链的小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看到陆鸣在旁边,不由得凄惨一笑,说道:“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陆鸣把吴晓伟的枪放在一旁,然后坐在石头休息。

肖焰等了一会说道:“我们先离开这吧,这里瘆的慌,我不想呆在这里。”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去哪?”

肖焰说道:“继续往前走,先到缅甸,然后再去美国。”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他们都死了,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你还怎么去美国?”

肖焰说:“你别忘了我是干公安的,这里面的路数我比谁都清楚,你就不用担心了。走吧!”

陆鸣摇摇头,说道:“你去吧,我不打算再走了。我要回家!我劝你也别想着逃亡了。拿上他的东西去自首,一定会得到宽大处理的,这不比到国外隐姓埋名强?”

肖焰一听陆鸣不愿意走了,有些着急,说道:“你说什么呢?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怎么回头?自首?亏你想得出。自首的下场是什么?就是要把牢底坐穿!我能呆在那里吗?不行,我们必须走!你不要担心我们去不了美国,只要到了缅甸,我保证我们毫发无伤地能去泰国,然后再去美国。他留下的钱够我们花天酒地过几辈子了”

陆鸣打断她的话,说道:“行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你要去美国享受,就自己去吧,东西在那,你拿着走吧,我们就在这里分手。”

肖焰呆住了,看着陆鸣的神色不像是说着玩的,真要让她一个人继续往前走,她还没有这个勇气。

她看看陆鸣,眼睛盯着一旁的手枪,然后慢慢走到陆鸣的跟前,飞快地拿过了那把枪。

陆鸣听见动静,扭头看着她。

肖焰把枪口对准陆鸣,说道:“对不起了,我不想和你翻脸,但你想就此离开是不行的,你必须跟我走,不仅是到缅甸,去美国也要跟着我,什么时候我觉得安全了,你再离开吧。现在,赶快去收拾东西。”

陆鸣鄙夷地看着她,说道:“你想开枪就开枪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别以为我不敢!”肖焰说:“不要忘了你在省城还有女友、父母,你不是爱他们吗?你死在这里,他们怎么办?得不到你的消息,你觉得他们会安心吗?乖乖地跟我走,你还有见到他们的机会。”

陆鸣低下了头,良久,才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吴晓伟的背包前,开始清理东西。他把多余的帐篷拿出来,扔到一边,看见在里面还有几捆人民币现金,他略微数了数,还有三十多万。

陆鸣把食物之类的物资清理出来,和那些现金放在一起,把两人的衣物都清理了出来。经过清理,负担减轻了许多。

陆鸣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包里,拎在手里,觉得不是很重。他走到埋葬两人的地方,默默站立了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开始向前走。

肖焰也在坟前站了一会,但她却没有多少感伤,就立刻跟在陆鸣后面走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话,陆鸣甚至连回头都不回头看肖焰一眼,倒是肖焰忍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没话找话和陆鸣搭讪。

一个小时候,两人决定休息一会。

肖焰走到陆鸣跟前,陪着笑脸说道:“别生气了,我只是不想离开你而已。等到了国外,我一切都听你的。”

陆鸣说:“用不着,到时别阻拦我离开好了。”

肖焰说:“你傻呀,干嘛非要呆在中国?你想家人,可以把他们都接出去呀。”

陆鸣说:“你还能想那么远?他们俩不也是想去国外享福吗?可现在呢?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最后别想着去缅甸了。我们两人势单力薄,找人偷渡很容易被黑吃黑的。还是回国自首的好。你可以把一切都推到他们俩身上,那罪过就很轻了。你又把他们偷走的资料带回来了,这就是一功,说不定就功过相抵了。”

肖焰冷笑道:“幼稚!我在政法口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如你知道这里面的猫腻?自首?你如果是个小人物,自首也就算了,像我这样知道上层人物太多底细的人,又是个女人,官场引起的震动不亚于地震。想从宽?门也没有,只会让我速死。我劝你打消了这念头吧。我真要被抓,也会拉你垫背的。你就老实跟我一起跑路吧?”

“我跟你垫什么背?”陆鸣有些气恼地说:“我是被你们裹胁进来的。”

肖焰说道:“这事你说不清楚,死无对证,还不是我怎么说,别人怎么听。这些罪过我和你分摊,倒是能减轻我的罪名,你还想着丢下我回去吗?真想离开我,也得等我安全了你在滚吧。”

陆鸣厌恶地看着肖焰,默默地分析着利弊,觉得这女人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现在虽说要制服她不是什么难事,但最后如何处置她才不惹麻烦上身呢?陆鸣觉得自己不能过于造次。

想到这里,他长吐一口气,说道:“好,我听你的,先跑出去再说。”

肖焰高兴了,说道:“这才对头,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等你到了美国,就知道美国的好了,到时我就是撵你走,你也不会走的。”

两人看上去冰释前嫌了,而肖焰也减轻了对陆鸣的提防。

两人休息过后,又继续往前走,由于今天体力付出过大,所以两人决定早点休息。找到一个有水的地方后,两人开始搭放帐篷。一切安置好了之后,陆鸣脱掉衣服,到溪水里冲洗身体。

满身的尘土经过汗水混合,让他觉得浑身痒得难受,好好冲洗一番后,他才觉得舒服。而在冲洗的过程中,他已经想好了对付肖焰的主意了。

吃过晚餐以后,两人爬进了帐篷,一天的悲伤的情绪需要转换,两人都想尽快忘记不愉快的事情,陆鸣看着只穿了胸/罩和三/角/裤的肖焰,想着要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闷气。于是,他主动伸手搂住了肖焰的腰,手在她的上抚/摸着。

肖焰自然心里高兴,她摸着陆鸣的脸说道:“宝贝,今天你辛苦了,我来好好伺候你。”

陆鸣说:“是吗?那就别怪我对你使劲了。”

肖焰掐了他一把:“讨厌”

陆鸣哈哈笑了起来,一个翻身,坐在了肖焰的身上,他伸手解开了肖焰的奶罩,扔到一边,他用手捏着肖焰丰满的乳/房。

肖焰眉头微皱,嗔道:“啊轻点”

陆鸣依然不松劲,说道:“怎么?这才开始你就受不了?还怎么伺候我?”

“啊”肖焰哼着,身体扭动了,手放在了陆鸣的腰间,嗔道:“坏蛋”

陆鸣的手松了松,肖焰隔着陆鸣的内/裤,抚/摸着他的小钢炮,说道:“还穿着它干嘛?”

陆鸣笑着挺直腰,把内/裤脱掉,傲然直立的小钢炮被肖焰握在手里。她哼了一声,说道:“看我怎么毁了它。”

陆鸣伸手,把她的手拉开,直接把小钢炮送到了她的嘴边,肖焰娇嗔地横了他一眼,但却欣喜地张开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含在了嘴里。

陆鸣的双腿跪在那里,肖焰躺在他的,这使得他可以自如地运动着身体,让小钢炮在她嘴里进出。

肖焰微微呻/吟着,双手放在他的上抚/摸着,陆鸣光滑的皮肤摸起来让肖焰感觉到舒服,也刺激着她的情/欲。

她稍稍移动了体,让自己半躺着,上半身离开了睡袋,双手搂住了陆鸣的,主动地摆动着头部,陆鸣稍稍往后退了退,让自己完全跪立着,这样肖焰就能完全坐起来了。

肖焰一直手紧紧地搂着陆鸣的身体,一只手放在陆鸣小钢炮的下面托着,非常卖力地吞/吐着,陆鸣的一只手放在肖焰的脖颈上,不时地摁着,不让她动弹,好让自己的小钢炮深入她的喉咙里。

肖焰的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陆鸣的身体上,有时还不不时地用小钢炮去蹭她的紫葡萄。

就这样弄了好一会,肖焰喘着气松开陆鸣,让自己躺下。

陆鸣移到肖焰的下方,伸手脱掉肖焰那湿漉漉的三/角/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挪到她的双腿中间,用手托着自己的小钢炮,在肖焰那充满诱惑的中缝上研磨着,这种麻/痒/痒的滋味让肖焰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啊别快点”的声音。

陆鸣并不急于去满足她,而是依照自己的意愿玩弄着。

肖焰喘着气看着他,不住地哀求着。

陆鸣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开始把小钢炮揷入肖焰的桃/源/洞里。

他一阵畅快淋漓地**,弄得肖焰搂着他的腰,不住地大呼小叫。陆鸣力量刚猛,每一次的揷入都深入,肖焰搂着陆鸣,随着陆鸣的抽挿而动,眼睛迷离地看着他,声音娇吟而柔美,那对丰满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动作而起伏,陆鸣把小钢炮顶入到肖焰体/内深处,微微研磨了一下,肖焰啊地叫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了陆鸣的大/腿上。

陆鸣俯身趴在肖焰的身上,抬起,一下一下地猛力地撞击着肖焰的身体,肖焰的手在陆鸣的背上抚/摸着,撞击引起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恨不得把自己化在陆鸣的身体里。

陆鸣干了一会,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尽兴,就离开肖焰的身体,让她翻身跪着,把翘起来,然后自己在她后面,猛干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陆鸣更加容易用力,而肖焰在陆鸣的撞击之下,身体不住前倾,为了迎合陆鸣,她也用力往后顶。

陆鸣干了一会,停止动作,他用手掰开肖焰的蛋,露出了圆润的菊/花/洞。

陆鸣把小钢炮对准了菊/花/洞,猛地揷了进去,肖焰毫不掩饰地大喊大叫,这越发刺激了陆鸣的情/欲,他的动作越发生猛了,等到他要开炮时,他抱紧肖焰的身体,和她紧紧贴在一起,把一连串的炮弹全部泄进了她的菊/花/洞深处

第二天早晨,陆鸣和肖焰收拾好行李,继续赶路,因为没有了吴晓伟的野外经验,全凭陆鸣拿着指南针和一张地图,再依靠太阳和一些野外标示判断方向。

一路上,陆鸣想到了她和蓝新民与霞姐的关系,就主动向她打听。

肖焰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陆鸣。她想到自己第一次把陆鸣的照片给蓝新民和霞姐看时他们的反映,就问陆鸣道:“你和他们的关系不是上床那么简单吧?”

陆鸣说:“除了上床还真没什么。”

肖焰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不会是通过网络吧?”

“哪有那么邪乎?”陆鸣说:“有人介绍的。”

陆鸣把自己和廖朝凤的关系说了一遍,肖焰点头说道:“我知道这人,但没见过。”

陆鸣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不是他们圈子里的?”

肖焰说道:“不是!我原来是霞姐的兵,霞姐经过蓝新民偷情变故后,变得有些变态,男女通吃”

陆鸣说道:“肯定是蓝新民**不举,让她难以满足吧。”

肖焰说:“这是主要原因,但细节我不是很清楚,后拉我转业了,因为军地关系,不便走得太近,只是电话联系。”

陆鸣问道:“霞姐在你的印象中到底是柔弱还是女强人?”

肖焰说道:“都说不上!但人还是很不错的。”

陆鸣想到霞姐对自己的百般哀求,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肖焰说:“其实你和霞姐在一起挺好的,她路子野,可以帮你很多忙,让你少奋斗十几年都可以。”

陆鸣说:“你大概就是她帮的忙吧,不然,你怎么进公安局?”

肖焰点头说道:“不错,单位是她帮我办的,不过后面的机会是我自己争取的。”

陆鸣想到报纸上对她行为地披露,不由得好笑,心想:你能把握什么机会?不就是和领导上床的机会吗?但也不点破她。

两人聊了许多,陆鸣对霞姐的情况知道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两人爬上了一座山的最高处,陆鸣向远处看,见远处隐隐有村落的样子,他对肖焰说道:“看,前面大概就是缅甸了。”

肖焰有些欣喜地手搭凉棚往陆鸣指的方向看,说道:“还真是一个村落,应该是缅甸了。”

陆鸣说:“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去?你说的话缅甸人听得懂吗?”

肖焰说道:“你放心,缅甸人会说中国话的多了,这都是开放、发展经济的作用。我们花钱雇个翻译也没什么。”

陆鸣不再说什么,领着肖焰下山。

走到半路,却发现没路了,只能顺着崖壁慢慢挪到谷底,然后再顺着崖壁往上爬。好在崖壁不是很平坦,可以借力的地方甚多,陆鸣仔细看了看,觉得问题不大,于是在前面慢慢地探路。

经过三个小时地行走,终于走到了谷底。陆鸣和肖焰坐在地上,决定好好歇歇、吃点东西再继续爬。

陆鸣说:“爬山比下山容易,只要我们上去了,估计明天就可以到目的地了。”

肖焰也很高兴,主动忙活着吃的东西。

陆鸣看似不经心坐在那里,但却在默默地做着准备。等到休息够了,也吃饱喝足了,肖焰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快点走,陆鸣却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背包,把一些用不着的东西扔掉,就连帐篷也不要了。

肖焰说:“这东西扔掉是不是早点了?”

陆鸣说:“爬山要减轻负担,要不你先在下面等着,我砍下藤条编成绳子扔下来,你把帐篷捆住,我拉上去,如何?”

肖焰说:“行,就这样,不然晚上睡在露天里还真不踏实。”

陆鸣把帐篷放在一边,然后把背包背在身上,在原地跳了跳,觉得很合适。他走到崖壁前,抓住一根垂下的藤条,用力拽了拽,觉得够结实了,于是,开始慢慢往上爬!

153 死里逃生重归旧里

153死里逃生重归旧里

陆鸣抓住藤条,用脚蹬了蹬,感觉受力很足,他网上窜了一下,然后又跳下来,拿出匕首,把藤条一面的一截砍去,丢在地上。

肖焰对他的动作感到不解,便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陆鸣把匕首放进背包说道:“这也算一个仪式吧,意味着我们要分手了。”

肖焰吃了一惊,问道:“分手?什么意思?”

陆鸣看着她说:“你真的以外我会跟你去国外吗?我之所以隐忍不发,是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摆脱你的机会终于来了,我还会迟疑吗?”

肖焰脸色大变,立刻退后几步,飞快地拔出了枪,对准了陆鸣。

陆鸣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弹夹,说道:“你忘了这个了!放心,待会我会从上面把它扔下来,这样,你也好有件防身的武器。”

肖焰气急败坏地把枪扔下,上前挥拳向陆鸣打去。

此时,她的目的就是要把陆鸣制服,否则,在这大山里,自己一人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走出去。

陆鸣哪里把她放在眼里,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手,肖焰挣脱了几下,都无法挣脱。

陆鸣说:“你以为你是刑警队长,手上的功夫就利害吗?”说完,他轻轻一推,就把肖焰推开了。

肖焰急了,又朝陆鸣扑来。

陆鸣手一挥,把她打倒在地,怒道:“好了,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肖焰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忙带着哭腔喊道:“陆鸣,你别离开我,你不能把我一人扔在这里,带我一起走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去自首我就去自首,吴晓伟留下了很多钱,卡都在我这里,我可以都给你,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带我出去”

陆鸣冷笑了一声,说道:“哼!别忘了你昨天跟我说的话,官场是不可相信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女人,更不能相信!”

肖焰说:“我可一直没骗你!过去没有,现在和将来也不会,求求你鸣代我走吧!”

陆鸣盯着她,说道:“带你走?和你这样蛇毒心肠的女人在一起,好人也会被逼疯的。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要我告诉你严琪蓉是怎么死的吗?你为了除掉她,把半山腰的石头下的土挖掉,害得她惨死!这还是你的同伙,你都能下得了手,更何况对于我呢?”

肖焰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想不到自己做的事怎么就会被陆鸣看到呢?但她知道,此时是要命的时刻,如果不抓住机会,自己生存的机会就相当渺茫了,于是她央求着说道:“不,你和她不一样,现在不就是你和我了吗?对你不利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也喜欢你,只要你带我走,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当你的奴!”

陆鸣嗤笑了一声,说道:“这套把戏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把你扔在这,不是为了严琪蓉报仇,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自己的私欲,强迫无辜的人为你们开路,而你为官一方,更是草菅人命。你在官场上有人罩着,老百姓不能把你怎么样,现在就把你扔在这,让老天来惩罚你吧。”

肖焰急了,连忙跪在地下,央求道:“陆鸣,你千万别扔下我一个人在这,看在我们有过的情意的份上,你带上我吧”

陆鸣厌恶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说道:“情意?你那也叫情意?你这样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利用你能利用的任何人,还有什么情意?自己了断吧,免得多受罪!”

陆鸣有些解气地看着肖焰接着说道:“你以为我真的把你带到了边境吗?告诉你,这里还是云南,我带你围着山转了一圈,你要去的缅甸,我都不知道在哪。你要觉得只有有罪,就顺原路回到你的同伴葬身的地方去陪伴他们吧,这样,你做鬼也不至于孤单了。”

陆鸣说完,退后几步,然后一阵助跑,沿着崖壁上行,抓住了藤条,飞快地往上攀登。

肖焰也跟着来追陆鸣,却哪里追得上。她一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陆鸣,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陆鸣充耳不闻,只顾往上爬。爬到半山腰,陆鸣踩在一块石头上,往下看了看,见肖焰已经绝望地躺在哪里了。

陆鸣从口袋里掏出弹夹,往下面扔去,然后继续往上爬。等到他爬到山顶,再往下看,肖焰只剩下一个点了。

陆鸣不禁长舒一口气,一个多月的折磨,到今天终于画上了句号。他站在一块大石上,对着太阳对了对方向,然后把衣服的下摆扯了扯,迈开大步,超前走去。

在山路上,陆鸣一个人走着,但他并不觉得孤寂,相反,还有着前所未有的快乐。一个月前,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在何方?现在,只要走到最近的县城,就可以找到交通工具回家了。虽然他不知道最近的县城在哪里,但他明白,只要顺着这下山的路走,就一定能找到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天晚了,陆鸣找到一块地方,在四处巡视了一番,确信不会有危险,才放心地为自己整理出一块睡觉的地方,他拿出睡袋,钻了进去,又把枪放在手边,算是一层保护,然后舒心地闭上了眼睛。这是他一个月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了。

第二天清晨,陆鸣在鸟叫声中醒来,他钻出睡袋,揉了揉眼睛,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森林里带着甜味的空气让他清醒了许多。他拿出毛巾,走到溪水旁,洗了一把冷水脸,然后吃了几块压缩饼干,吃饱以后,他又检查了一下背包,看看有什么不该拿的东西,除了一把枪,其余的东西都能说的清楚。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看见电源已经显示不足了,于是就关掉了电脑,放进背包里。现在,他的手机和电脑都没电了,要走出森林,只有靠自己在书本上看的野外探险的经验了。但一想到自己已经摆脱了麻烦,他又对能走出森林增添了信心。陆鸣把枪放进背包里,又踏上了征途。

一路上,陆鸣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因为是一个人,也让他轻松了不少,更多的是自由,想走就走,想休息就休息。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森林,但他觉得只有顺着溪水流动的方向走,终究会走出去的。

第三天,陆鸣正靠着树休息,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他连忙站起来,仔细听着,传来的说话声是中国话,而且不止一个人,男女都有,陆鸣大喜,但想到在这大森林里,还是安全第一为好。他判明了方向,然后小心地朝着声音的方位走去。

走不多久,声音越来越大,陆鸣侧耳听了听,好像是在谈论矿藏。他慢慢走到高处一看,见前面空旷处飘着一面彩旗,上面写着云南x市探矿队的字样。

陆鸣这才放了心。他解下背包,把枪从里面拿出来,把弹仓拆下,然后尽自己所能,把枪拆了,把零件乱扔一气,又蹲下来,用小铲挖了个坑,把枪身埋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陆鸣才算彻底放心了。他打算跟着这支找矿队一起走。他靠着树休息了一会,在脑子里编好了一番说辞,确信没什么漏洞了,然后拍拍身上的土,朝着探矿队所在地走了过去。

这支找矿队已经完成了任务,在正在返回的路上休息。看见陆鸣一个人背着包从森林里走出来,都感到好奇地望着他。

陆鸣走到他们跟前,看着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礼貌地问道:“请问,这是哪?我好像迷路了。”

那人看了看陆鸣的模样,笑着说道:“你是自己探险的驴友吧?从哪出发?到哪去呀!”

陆鸣说:“您说的不错,我是从临沧出发的,到哪去没有计划,原本就是想进入大森林体验一把,没想到进去就出不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翻了几座山,就担心会走到国外去或者遇到走私、贩毒的,好容易看到你们,觉得这是有救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那人。

那人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还给他。说道:“小伙子,你还没走出临沧,只不过是在山林里转圈。”

陆鸣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请问这里离县城还有多远?”

那人说道:“远着呢!起码还有一天多的路程。你就跟着我们一起走吧,不然,又会迷路的。”这话正和陆鸣的心意,他连忙表示感谢,就坐在路旁休息。

找矿队里也有年轻人,见陆鸣一个人敢在大森林里晃,都很佩服,围上来和他聊天,问他在森林里看到了什么。

这自然难不倒陆鸣,他把能说的都说了,说得几个年轻人越发佩服他了。当大家休息完后,找矿队队长又宣布出发,陆鸣这才彻底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晚上宿营的时候,陆鸣也自觉地帮大家搭帐篷,对于这个勤快的年轻人,大家也很喜欢他,还邀请他一起吃饭。

陆鸣一个月来第一次吃上正经饭,一连吃了三大碗。

一个老队员说:“慢点,以后记着,探险是好事,但不能一个人蛮干。像你这样多危险。你走丢了,家里人还不着急?”

陆鸣点头称是:“我这才的确是鲁莽了。我以为云南的森林应该很平和的,想着现在环境毁坏得这么厉害,西双版纳应该没多少绿地了,不想,一进去就出不来了。开始,我还想找到人工林就好了,却怎么也找不着。这才慌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到了睡觉的时候,大家邀请陆鸣睡大帐篷,一个月的野外小帐篷,让陆鸣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头一沾到枕头,他就立刻睡着了。

第二天,陆鸣一直睡到所有人都起来时,才清醒。他连忙爬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吃过早饭后,又帮着把帐篷拆下,然后大家继续往县城前进。

终于,快到中午时,临沧县城出现在陆鸣的眼前。想到出发时是四个人,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回来,他不禁有些感慨。

告别了找矿队,陆鸣先找到一家银行,把多余的钱都存进自己的卡里,现在,即使有警察来盘问,他也不会感到惊慌了。

陆鸣找到一家餐馆,先好好地吃了一顿,然后又找了一家好的旅社,开了一间房。他一进屋,就把包扔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痛快地洗了个澡。他从包里拿出衣服换好,又把一些脏衣服泡在盆里,然后躺到床上,飞快地入睡了。

睡到半夜,陆鸣才醒过来。他睁眼看了看室内,似乎还有些不习惯。但这一觉已经让他彻底缓过来了。

他连忙起来,先把衣服洗好了,凉起来,然后又拿出充电器,把手机和笔记本都开始充电。他本想立刻给王兢打电话,但一想到这么些日子没联系了,猛然一联系,担心会出什么意外。在没有确定危险完全解除前,他决定还是回家再和家人联系。

他把一切都收拾好后,打开了电视,看看有没有抓捕吴晓伟等人的新闻。但现在已是是半夜,除了些又臭又长的电视,没有什么重要的新闻。陆鸣索性不看了,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晨醒来,陆鸣一边看电视,一边收拾。昨晚洗的衣服已经半干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打包了。

陆鸣看了看本地的早间新闻,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新闻,这也让他放了心,想着自己回家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了。于是,他走出去,让老板为自己买了去昆明的车票。他看了看时间,离出发的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了。于是,他赶忙把行李收拾好,又吃了点东西,然后到柜台结账,离开了旅馆,赶到长途汽车站,搭乘最早的一班车赶往昆明。

到了昆明,陆鸣住了一晚,由于思想完全放松了,他才开始打量自己这一个月有无变化。对着镜子一看,他才发现自己瘦了,想到这样回家,父母一定会心疼的,于是,他觉得回到省城,先住下,过几天再回家。

终于到家了,陆鸣从没觉得家是如此的亲切。走出火车站时,陆鸣恨不得和每一个人拥抱,向他们宣告自己回来了。他压抑住自己的心情,搭车到王兢家附近,找了一家不错的饭店住下。他想着好好为自己补充一下营养,恢复一下精神再回家。

王兢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马上就要进入十月黄金周了,为了庆祝国庆,学校要进行文艺汇演,让她这个教师忙得脚不沾地,也只有这种忙碌,才能让她稍稍分心。否则,只要一坐下来,她就会想着陆鸣到底怎么样了。

陆鸣的父母也越来越着急,恨不得马上去云南找人。王兢好容易才劝阻了他们。她打定主意,陆鸣如果还不回来,她就趁着放假再去云南,不管找不找得到,总比呆在这里傻等强。

王兢每天都要在qq上给陆鸣留言,但却再也没有收到陆鸣的消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在梦里哭醒,然后就坐到天明。

这样一来,她的精神明显垮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希望陆鸣能快点有个音信,好早点结束这种折磨。

陆鸣原想在饭店里多住几天,但对家人的思念让他无法多呆。再加上马上就要放长假了,陆鸣这才想到应该和家人一起过节。于是,他收拾好东西,结账离开。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让陆鸣心情大好,他不敢一个人回家,担心父母见到自己会受不了,想着先去找王兢,两人一起回家,也好有个照应。

王兢走在临江的街道上,看着空旷的江景,想到自己和陆鸣曾经在这里玩耍,不由得又开始悲痛起来。自己和陆鸣好容易走到一起,原以为会有一段幸福的日子,不想一场无妄之灾把这些彻底打碎。自己和陆鸣刚刚走进热恋,就被拆开了,而且还不知道这分离的日子还有多久。

想到这里,她不禁趴在栏杆上哭了起来。哭着哭着,王兢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就好像陆鸣以前也在自己身后默默地望着自己。难道陆鸣真的回来了?王兢不敢相信自己的这种想法,她止住了哭声,转身向后望去,只见一个背着包的男人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这个男人有些瘦,头发是刚理过不久的。

王兢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张着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站在她身后的正是陆鸣。陆鸣张开双手,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终于,王兢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男友就在自己身边。

王兢再也忍不住了,她哭着扑进了陆鸣的怀抱:“陆鸣,真的是你吗?”

陆鸣说:“是我!我回来了!”

王兢用手扑打着陆鸣的胸膛,似乎在责怪陆鸣为什么回来的如此之晚。终于,王兢和陆鸣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人的嘴也贴在了一起。

154 小别新婚良宵燕尔

154小别新婚良宵燕尔

陆鸣和王兢坐在江滩公元的长椅上,王兢靠在陆鸣的身上,两人的手紧握着,王兢似乎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倒是陆鸣很平静,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王兢说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家里人都急死了!”

陆鸣说:“你以为我不想吗?虽然逃走的机会很多,但我不敢轻举妄动,只有确定他们对你们没危险了,我才脱身的。”

“他们都怎么样了?”王兢问:“还会找我们的麻烦吗?”

陆鸣沉吟了一会,说道:“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们不会在和他们有瓜葛了,他们找不到我们,我们也不会再见到他们。这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我也希望自己能尽快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从新开始我们自己的生活。”

王兢点头说道:“恩,这件事把我们的旅游都搅乱了。你是今天才回来的吗?”

陆鸣笑了,说道:“不是,回来两天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联系?”王兢嗔怪地说。

陆鸣说:“你看我这样子,无论是精神还是生理都疲惫到了极点,一个月天天吃压缩干粮和罐头,胃口都倒了,我这样子回家,还不把我爹妈还有你心疼死?所以,我从离开他们起就在保养,回来后在宾馆里住着,本想多住几天,恢复好以后再回家,但太想你们了,又加上马上要放长假了,我想还是回来和你们一起吧。”

王兢娇嗔地掐了他一把,说道:“就是,在家还怕没好吃的。”

陆鸣说:“我在外就想我妈做的扣肉。看,我特地去买了菜,跟我回去吧。”

王兢答应,先给自己家打了电话,说陆鸣已经安全回来了,自己先陪他回家,然后挽着陆鸣的手,往家里走去。

陆鸣的父母依然愁眉不展,他们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处置这样的事情,陆鸣的父亲说:“要不趁这长假去一趟云南,找找看?”

陆鸣的母亲说道:“你那身体那能凑这个热闹?还是我去吧。”

两人在那里争论着,谁也说服不了谁。

正谈论着,王兢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喊道:“伯父、伯母!”

两人看见王兢,连忙起身招呼:“小兢呀,快进来!”

王兢拉着陆鸣母亲的手说:“伯母,你快看是谁回来了?”

陆鸣的母亲一惊,看了同样有些吃惊的丈夫一眼,两人都朝门口望去,只见在门外站着一个背着包的年轻小伙子,虽然面容有些消瘦,但却清楚地是自己的儿子陆鸣。

陆鸣的母亲激动地跑出去,一把抱紧陆鸣,开始哭起来。

陆鸣不住地安慰着母亲道:“妈妈,好了,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吗?”

陆鸣的母亲扑打着自己的儿子,责备着说道:“你跑哪去了呀?你知道不知道家里人都在为你担心呀”

陆鸣也很激动,说道:“我知道,妈妈,我也想你们,所以我才赶快回来了。”

陆鸣的父亲走过来招呼说:“好了,别在外面了。进屋说吧。”

陆鸣扶着自己的父母走进家里,王兢已经把凳子摆好了,陆鸣把父母扶坐在沙发上,自己和王兢坐在凳子上,说道:“好了,爸爸、妈,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陆鸣的母亲擦着眼泪,一时还说不出话,陆鸣的父亲说:“你到底惹了什么人?这么无法无天地把你扣着,他们人呢?”

陆鸣说:“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不会再回来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陆鸣转向自己的母亲,又说道:“妈,我这一个月天天吃压缩饼干,就想你做的扣肉,看,我都卖回来了。”

陆鸣起身,从旁边的包里拿出自己买的肉,陆鸣的母亲这才开始自己打量自己的儿子,发现儿子真的是瘦了,便说道:“你这一个月是瘦多了,好,你等着,妈这就给你去做。”说着,陆鸣的母亲起身,往厨房走去。

陆鸣的父亲也连忙跟着去帮忙。陆鸣和王兢也要去,陆鸣的父亲拦住说:“厨房小,人多挤不下。小兢,给你父母打电话,让他们也来吃饭。”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两家人围坐在一起,陆鸣对大家说:“这些日子我馋坏了,就不让你们了。”说着,端起碗,就吃开了。

几个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开心样子,都笑了起来。

王兢的父母也问了些陆鸣在外面的情况,陆鸣把能说的都告诉了他们,只是隐瞒了吴晓伟和严琪蓉死亡的事情,他说:“我之所以不让你们去报警,是因为我们这里的警察局里有他们的内线,而且职务不低。如果不是这,我早就跑了。现在好了,一切都解决了,他们已经跑掉了,也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

“那政府会找你麻烦吗?你这算不算协同?”王兢的父亲很稳重,有些担心地问。

陆鸣说:“我是被他们胁迫的,这一点很容易说清楚。至于以后政府会不会找我麻烦,还不能断定。我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关注新闻,但都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不知道他们是手眼通天还是政府有意不作为,或者是压根就不知道。从那些人的行为来看,他们比较会隐蔽。估计还没怎么暴露。我们国家每年外逃的贪官多了,也没见怎么管制,多半不会有什么麻烦。”

听他这么一分析,大家才算放了心。

晚饭吃完,长辈们让陆鸣和王兢出去散散心,两人牵着手来到江滩公园,看着流淌的江水,王兢靠在陆鸣的肩膀上说:“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吗?就怕你回不来了,好几次在梦里哭醒了。”

陆鸣说:“我当然能感受得到。要说回不来,还真有这个可能,他们倒是不停地劝我跟他们到国外去,还说可以把你们都接出去,每次我都拒绝了。”

王兢幸福地笑了,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受到诱惑的。”

陆鸣望着江水,吐出一口气,说道:“只可惜,这一次遭遇让我丢掉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等长假放完,我又得去找工作了。”

王兢安慰说:“不急,你忘了我们有翡翠了?就是不上班也够活几辈子了。”

陆鸣笑了,说道:“哈哈!我还真忘了,不过我要是个坐吃山空的人,你也不会喜欢我的。不过我对自己有信心,就算当不了老师,我也能去公司找个程序员的工作。我已经打算好了,干几年就自己做生意,反正我们不会少本钱,在美国,我还有原来的一个客户,她在外贸生意方面可以帮我,带我上路。”

王兢说:“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看上的人不会错的。”

陆鸣感动了,他伸手搂住了王兢的腰,深情地凝望着她,说道:“放心,我会用自己的能力让你过好日子的。”

王兢摸着他的脸说道:“我知道!我也要告诉你,只有和你在一起,我就幸福!”

两人互相凝望着,慢慢靠近,然后就长久地亲吻着

国庆长假来临,陆鸣和家人在一起,更多的时间则是在修养、养精蓄锐。他打算彻底养好身体,等国庆节一过,就去跑招聘会,争取早日找到一份较满意的工作。

国庆假期也是警察们最忙碌的时候,刑警队长赵斌安排完了值班名单回到家里,已经是夜晚八点了。他推开家门,妻子张琪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女儿则在书房里温习功课。

赵斌的家是一个典型的三口之家,妻子张琪是派出所的副指导员,平日的工作也很忙,女儿则在寄宿学校上学,只有假期才回家。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和妻子张琪的关系不是很好,虽然没怎么吵架,但夫妻感情已经处于非常冷漠的阶段,按照两人心照不宣的理解就是为了不影响女儿,两人才没有提出离婚的。或许两人都在等女儿考上大学的那一刻。只是女儿才刚上初二,这样的日子还要过上几年。

张琪对赵斌的不满主要集中在他的为人处世和对待家庭上。在张琪看来,赵斌的进步实在是太慢了,这次要不是肖焰出事,他的提升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肖焰这种没水平的人都能当一把手,还不是会巴结领导?而更让张琪看不惯的是赵斌对家庭事务毫不关心,更不要对自己嘘寒问暖了,几乎就是把家当旅馆。

两人为此吵过多次,但依然没有什么起色,张琪对此也彻底死心,只等有机会彻底解脱。

现在,看见赵斌回家,只是问了声:“吃了吗?”

赵斌说:“我自己下碗面吧。”

张琪起身,说道:“你那下面的水平,也只有你自己能吃,还是我来吧。”

张琪的个子中等,大/腿修长,多年做办公室的缘故,使她略显丰满,胸脯高耸,有着一股成**人的风韵。她走进厨房,麻利地为赵斌准备着晚餐。

赵斌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忙乎,也走进厨房帮忙。

张琪问:“国庆节你在家里呆几天?我要值一天班,我们和女儿一起玩一天吧。”

赵斌说:“你哪天值班?”

张琪说:“就是明天!”

赵斌说:“那我们干脆去度假山庄住两天吧。”

“真的?”张琪有些不相信,接着说道:“你抽得出时间?”

赵斌说:“局长已经同意我休假了,被那件凶杀无头案弄得我思想恍惚,再不休息,就要崩溃了。所以,他让我国庆休息4天,后三天去局里盯着。度假山庄也是局里安排的。”

张琪说:“这才像话。那我们1号晚上走?”

赵斌说:“行,明天白天我在家里收拾,等你回来我们就出发。”

第二天,赵斌果然和女儿在家里为出行做准备,等到张琪下班,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三个人拿着东西下楼,上了门口的小车,赵斌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张琪和女儿坐在后面,赵斌开着车出门。一家三口难道有这样的休息放松日,张琪和赵斌都很高兴。

车行在高速路上,张琪从后面看着赵斌,心里涌起了一股久违的温情。她想着在这个假日,看能不能做点什么,挽回双方之间的感情。

小雅在放假前的心情却好不起来,原因是一桩生意被竞争对手抢走了。生意上的失误本是常事,但这一次的失误却很蹊跷。因为对手的报价比自己晚,但报价却比自己更有优势,而且经营设计和自己的公司的规划如出一辙。毫无疑问,这是有人出卖了自己的经营计划。

小雅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查出是谁当了犹大,唯一能肯定的是有人侵入自己的计算机网络,窃取了自己和往来单位的邮件,才成功复制了自己的经营企划。但这种事没有证据,让她无法处理失责的员工。面对着一桩利润颇大生意地丢失,小雅自然没有什么好心情。

在公司放假前的例会上,小雅对公司的中层干部发了脾气,指示他们必须拿出措施进行整改。

小雅说:“网络安全必须重视,假期结束后首要的任务就是赶紧招聘有经验的网络维护人员,那种干一段时间就离开以及兼职的大学生坚决不能要。网络是我们这种做商贸生意最重要的工具,在这上面花钱不要吝啬。”

负责人事的经理问:“现在网络技术人员到处都是,但要找到真正的好手很难,我们公司本身就缺乏这方面的专家,很难判断谁好谁坏”

小雅打断了经理的话:“你先把招聘启事发出去,把我的要求写明,然后让我来面试把关好了。”

经理不再说什么,点头称是。

小雅有些心不甘地说:“对于公司的这次泄密事件,还是要进行清查。公司里有这样的人,对于公司的发展没有好处。”

她转向一旁的副经理:“叶经理,这事你来负责,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经理连忙答应。

十一长假来临,王兢的心情从没有如此好过。一个多月的担惊受怕终于得到了了解,她又开始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她和陆鸣多数时间是呆在家里,有时两人拿出翡翠宝石欣赏着,商量将来把它派上什么用场。

两人的意见是把它卖掉,但双方的家长都不同意。

王兢的父亲说:“你们太没有经济头脑,现在通货膨胀这么严重,存钱有什么用?这翡翠年年都在上涨,留着它不比存钱划算?你们的日子还长,不要轻易出手了。”

陆鸣原想把它卖掉,改善两家的住房,但陆鸣的母亲说:“老地方住习惯了,不想动了,等你们结婚时再考虑买房吧。总之,现在不要急着去卖。这么好的东西,一辈子都难道碰到的。”

面对着双方的老人地坚持,两人也不好说什么了。不过,这倒更坚定了陆鸣要找份好的工作的决心。

他拿出银行卡说:“这次虽然受了点磨难,但他们最好还给了我一笔钱,大约有三十万”

王兢有些吃惊的问道:“他们可真大方!这算什么?精神损失费吗?”

陆鸣说:“不管算什么吧,这笔钱我就先留着,等我找到工作学点做生意的经验,或者和别人合伙,这笔钱就当做资本好了。争取在几年内把娶你的钱赚回来。”

王兢嗔怪地扑打着他,说道:“坏!娶我花不了什么钱,我面对真情才是最重要的。”

陆鸣说:“话是如此,但我也不能委屈了你。好在我们有翡翠垫底,有资本赌一把。”他摸着翡翠说:“到时真要卖,也把它破开了买。你看,这一部分那老板说有玉虫,一条就是十万。这东西是个稀罕物,我们就留着升值;即使以后翡翠跌价了,这有玉虫的部分还不会跌”

王兢敬佩他想得如此周到,对他的计划自然是赞同的。

在十天的长假里,两人有时也出去走走,看电影、逛街,每次王兢问起这一个月的经历时,陆鸣说得不多,但王兢还是感觉他有些隐情。

陆鸣对她说:“虽然我不应该瞒着你,但真要告诉你,你又要担心了,如果让我们的父母知道,就更担心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只能告诉你,他们做了违法的事,但我没有做,即使将来事情有败露的一天,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会把问题说清楚的。”话虽如此,但陆鸣自己心里也没有什么底。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陆鸣也仔细研究了吴晓伟留下的笔记本,把他所留下的文件仔细地看了看,许多东西太过专业,他无法弄明白这和国家安全到底有什么联系。为了稳妥起见,他决定把笔记本的硬盘格式化,把相关的内容都删除,这样,即使日后有什么麻烦,他也能为自己争取一个最好的结果。

他摁下格式化的确认键,看着银幕上不断变换的读盘速度,心里满满变得轻松了。在这一刻,他想到或许那埋在大山里的秘密将会永远地不被人提起了。虽然他不喜欢吴晓伟、严琪蓉,更厌恶肖焰,但此刻,他还是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欣慰。

155 熟女情怀示爱难耐

155情怀示爱难耐

赵斌一家在度假村度过了难得的休息,在赵斌和张琪的印象里,这样轻松的日子似乎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一家三口坐在游艇里,赵斌把着方向盘,在张琪和女儿的尖叫声中开得飞快,小艇摇晃着,似乎要把船上的人都甩到湖里去。

张琪嗔怪地拍打着赵斌的肩膀,说道:“慢点,慢点!”

但女儿却很享受这样的刺激,还一个劲地问:“爸爸,还能再快点吗?”

赵斌哈哈笑着,在湖里来了个急转弯,小艇掀起的水浪,把三个人全都淋湿了。

张琪说:“看你做的好事,这湿漉漉的怎么上岸?”

赵斌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带泳衣,待会直接去沙滩泳池。”

女儿自然拍手叫好。

张琪说:“真拿你们俩没办法。”话谁如此说,但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

下了船,三个人朝沙滩泳池走去。虽说到了十月,但天气还很热,游泳的人非常多,一大片沙滩都积满了人,各式泳装秀让人目不暇接。

赵斌最先换好泳裤出来,在一个相对人少的地方找了个位置,放上沙滩椅,然后坐在那里晒太阳,等着妻女出来。

没多久,张琪和女儿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女儿尚且罢了,张琪的出现就吸引了泳场上众多的目光。

她特地挑了件粉色的两截式的泳衣,虽说不是比基尼,但她出色的身材在泳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迷人,尤其是高耸的胸部、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让每一个人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张琪很少出现这这样的场合,以前游泳也是在室内游泳池,现在猛然出现这么多人的面前,又看到许多人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自己,觉得有趣。她以前一直以自己的身材而自豪,但却没有怎么和人比过,现在终于能摆脱职业的关系,无拘无束地展示一下了。所以,她昂着头,挺着胸,跟在女儿的后面走着。

女儿的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赵斌,忙向他跑过去。

赵斌抬头看见张琪的模样,不由得坐了起来。

张琪走到他身边,优雅地转了个圈,问道:“好看吗?”

赵斌说:“好看是好看,不过”

张琪问:“不过什么?”

赵斌低声说:“老婆,你是个警察,穿成这个样子不好吧?快去换一件。”

“这有什么?”张琪一指周围,说道:“你没看见还有穿比基尼的吗?要照你的眼光,她们不是没穿衣服?”

赵斌说:“你能和她们比吗?你是警察,这要是遇到什么熟人,别人怎么看?”

张琪说:“老公,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度假的,我们不说,有谁知道我们是警察?再说了,警察也是人,就不能穿泳衣了?”

看见赵斌神色不悦,张琪不想和他争论,拉过女儿说:“走,我们游泳去。”

女儿冲着赵斌做了个鬼脸,跟在张琪的后面往湖里走去。

到了水里,张琪感觉从没有如此舒服过,她的游泳水平不错,在水里就如一条翻腾的美人鱼。但没多久,张琪就觉得自己好像总在和人碰撞。虽说拥挤的人群让人很难舒展身体,但也不至于没划几下就和人的身体碰在一起了。

张琪索性不游了,站在齐胸深的湖水里,叉着腰,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这一站,并没有因此而清净下来,依然有人从各个方向和她相撞,有的是从水面,有的是从水下,不一会,张琪就明白了这是一些登徒子们借机揩油。

要是在平常,张琪作为一个警察,早就翻脸了。但此时,她却无动于衷,相反还有些兴奋。

平时穿着警服,一般的人都敬而远之,挨着近的人不是犯事的小偷之类的就是同事,何尝有过这样的刺激?因此,她也不恼,就站在那里,如无其事地望着远方。

涌动的湖水在她的胸前被分开,从她敞开的领口处进入她的体/内,更衬出她那迷人的、深坳的乳/沟,张琪看着周围穿着大胆比基尼的女郎们,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穿比基尼。

她打定主意,找个时间也穿一会比基尼好好秀秀身材,看是什么感觉。她正想着,突然感觉到大/腿被什么摸了一下,她一惊,以为是什么鱼类动物,再一想不可能,这里人声鼎沸,水里的沙滩都被踩烂了,怎么会有鱼类游到这里来呢?一定是有好色之徒在水下占便宜。

张琪不动声色,也不动地方,只是低下头,打量着湖水里的动静。

湖水很清澈,水下一米内看得很清楚,张琪都能看清自己的下半身。

不一会,就看见一个穿着泳裤、头上戴着潜望镜的男人游了过来。他只对着张琪游了过来,完全不在意张琪挡着他的路了。

张琪心里明白,等他快到身边时,身体往旁边一让,那人摸了个空,但没有停下来,还是往前游。

张琪在水里转身,依然盯着那人。

不一会,就看见他又慢慢地游了回来。张琪嘴角边浮起一丝冷笑,决定这次不再放过他。

她站在那里,两手揷在腰上,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更加挺拔,只是水里的男人无法看到而已。

水里的男人果真就是利用潜泳而揩油、占便宜的人。他在水面上就盯着张琪看了好久了。刚才在水里游了几趟,张琪的大/腿也摸了好机会,让他感觉无比兴奋,这次他是对准了张琪的臀部来的,但被张琪躲过了,他没有灰心,游过去后,又返了回来,准备这次好好过过瘾。

他带着潜望镜,在清澈的湖水里一览无余。

他看见了水里张琪修长的大/腿,顺着大/腿看到了她浑圆的被泳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越发让他难以自持,他想着不仅仅是摸一把张强的,更想把手伸进她的双腿间,好好体验一把快/感。

他看见张琪站在那里没有动,想到这次一定能得逞,于是,放慢了划水的速度,打算悄无声息地摸一把就快走。

不想,张琪早有了准备,看见他靠近,把身体微微一侧,既没有脱离很远,又让他算计好的距离落了空。

这下那人来了气,他没想到则是张琪在捉弄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潜水镜出了毛病,于是在前方探出身体,把潜水镜取下来检查。

检查了半天,却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再一回头看张琪,还站在那里,眼睛似乎在看着自己,又似乎在望着别处。

两人的距离相距不远,那人能清楚地看见随着波浪起伏的张琪的**,更不要说那淌着水的深深的乳/沟。看着这一切,那男人觉得自己的**在膨胀,要不是有泳裤挡着,说不定小钢炮就会探出头来发。

那男人此时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要是不摸上一把,觉得今天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色胆包天使得他忘记了张琪已经对他有了觉察,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概让他又一次带上潜望镜,潜入了水中。

张琪把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对此人如此愚蠢的行为,她不由得感到好笑,这种小儿科的把戏用到他这个警察上了,只能怨他运气太背了。

张琪想是待会抓他个现行把他痛骂一会,还是让他接受点教训呢?想了想,决定还是给他个教训,让他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免得影响心情。

于是,她依然没动地方,相反,还把两条腿张开,显得更具诱惑性了。

那男人打了个圈,又游了回来。

在水中,他看见张琪的姿势变了,双腿比刚才要张开了,那下面已经鼓出了一处,虽然在水里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分明就是女人最美妙的私/处。

那男人想,要是能在那地方摸上一把,可就是享福了。想到这里,他猛一划水,快速向张琪游去。

张琪早就做好了准备,看见那人快速地游了过来,立刻圈起腿,在水里来了个金鸡独立,然后以左腿为轴心,右腿打开,在水里划了一个半圆。

这一下,正好扫在那男人的头上,潜水镜也被张琪的脚给扫掉了,漂浮在水上。

那男人没有提防,只觉得眼睛一花,湖水一下子就涌进了眼睛,湖水刺得他无法睁开眼睛,他一慌,张开了嘴想喊,但湖水一下子涌进了他的嘴里,呛得他不住地咳嗽。

他慌忙在水里站起来,但因为心慌和喝了水的缘故,让他一下子没有站稳,又扑到在水里,样子非常狼狈。

等他好容易站稳身体,把脸上的水用手擦干净,才看清张琪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拿着他的潜望镜,嘲笑地看着他。

那男子心虚,不敢有半点责骂。

张琪把那男人的潜望镜镜片取了下来,捏成两半,然后扔进了水里,也不说什么,一个前跃,扑进了湖里,欢快地向前游去。

那男子傻呆呆地看着她的身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张琪在水里游了一圈,才起身往岸上走,随着她的身体离开水面,身上的水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滴滴答答地往下溜,张琪一边走,一边整理着泳衣,她拉拉上半截泳衣,让里面的水快速地流出,这一个动作使得她丰满的乳/房露出了大半,站在旁边的一个男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盯着看。

张琪整理完上半截泳衣,又伸手去拉下半截泳衣,虽说不如比基尼泳裤那样狭窄,能露出大半个,但也能露出小半截,再被她一拉一松,**的部分稍多了些。但这些动作在这里很平常,张琪之所以引人注目,还在于她曼妙的身材上。

在许多人的目光注视下,张琪走上了岸,来到眯着眼的赵斌身旁,在他旁边跳跃着,把耳朵里的水抖出来。这跳跃的动作让她丰满的乳/房就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跳动着。

从她身体上蹦出的水珠,落在了赵斌身上,赵斌有些不悦地张开眼,一看是张琪,也不好说什么,把身体一侧,算是眼不见了。

张琪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有气,索性把身体背过去,不理睬他了。

三个人玩得别别扭扭地回到住处,直到吃饭时,气氛才稍稍缓和。

赵斌不想让第一天的假期就出状况,表现得很殷勤。这才让张琪的气消了点。

三个人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了,赵斌领着她们看了度假村准备的篝火晚会。

按照张琪的心思,就想参加到跳舞的人群中去,但赵斌对这些显然不感兴趣,张琪见状,也只好作罢了。

三人围着度假山庄转了一圈,见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赵斌提议回房间休息。

三个人回到房间,女儿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忙自己的事去了。

赵斌打开电视,看见有自己最喜欢的西甲足球比赛,立刻就挪不动身体了,他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入迷地看着。

张琪本想和他说会话,见他这个状态,知道是拉不回来他了,只好自己先到卧室里了。

在卧室里,张琪不由得新潮起伏,度假村的环境让她春心大动,她想不起自己和赵斌上次亲热是什么时候了,如今在这个地方,真好乐意鸳梦重温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赶紧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裹上睡衣,躺在了宽大的床上,为了让自己更具诱惑性,她特地在床上设计了一番,把睡衣上摆拉到肩膀处,让自己浑圆的乳/房露出一大半,随着呼吸起伏着,再把睡衣的下摆缩到处,让大半个也裸露着。虽然这样睡觉不舒服,但想到待会赵斌进来,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疯狂起来,那也是值得的。

张琪躺在床上,想着即将开始的春情大战,不由得希望那该死的西甲足球赛快快结束。张琪就这样睁眼等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眼睛实在支持不住了,最后,慢慢地闭上,睡过去了。

赵斌看完球赛,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又到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到女儿房间里看了看,提醒正在上网的女儿早点睡觉,又检查了门窗是否关好,一切都做完了后,才回到卧室。

卧室里亮着小灯,显得非常的幽暗,这种气氛和窗外带着霓虹色彩的色调融合在一起,有那么一点浪漫。但或许是赵斌觉得太累了,他径直走到床前,躺在了张琪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张琪醒来了,她支起身体,朝四周看了看,似乎想知道自己在哪,过了一会,她才有些清醒,再看看身边,赵斌已经睡着了。

张琪情趣正浓,不想这一晚就这么过去。她把手放在赵斌的背上,轻轻地推了推他,想把他推醒。但用的力道不大,赵斌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琪有些生气,于是又加大了一点力度,但赵斌还是没有反映。张琪缩回手,看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的影子,觉得真要让这一晚过去了,就太浪费了。想到这里,她侧过身,用手搂住了赵斌,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着,慢慢地摸向了他的**。

正当她想着赵斌会醒来温存她时,赵斌却翻了一个身,嘴里嘟囔了几句,继续睡过去了。

这下,就如同一盆水从头上浇下来,把张琪满腔的爱意全部化为乌有。她赌气地背过身,把一切念头都收了起来,也酣睡过去了。

第二天赵斌醒来的时候,张琪早已经起床了。两人都没说什么话,倒是女儿不住地问去哪玩?赵斌打开导游图,说这里有个水上音乐会,问母女俩有没有兴趣。女儿自然是兴趣百倍。

张琪问:“又是水上,是穿泳衣吗?”

赵斌看了看宣传册,果然上面的画面都是穿的泳衣,就说道:“这是什么音乐会,怎么穿成这样?”

张琪却有了兴致的说道:“好呀,这样的音乐会我倒是第一次听,去!”

赵斌说:“穿成这样怎么听音乐会,不怕人起生理反应?还是不去的好。”

张琪白了他一眼,说道:“去也是你,不去也是你,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她一拉女儿的手,说道:“不理他,我们去。”

女儿冲着赵斌做了个鬼脸,高兴地跟着张琪走了。

到了举办水上音乐会的地方,是一个大的露天水池,被分成两半,一半是摆放着乐器,另一边则是浅水池,就是观众坐的地方。

听音乐会的观众都是坐在水里的,所以要穿泳装。张琪带着女儿进了更衣室,在柜台前选了两套粉色的女式泳装,她为女儿选的是连体泳衣,而为自己选的却是正宗的比基尼。

张琪想着今年的夏天马上就要过去了,再不穿一次,就要等明年了。

张琪在更衣室里把比基尼换好,走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从没穿过比基尼,猛然一穿,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条。

只见镜子里是一个近乎**的成**人,高耸的胸部呼之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已经露在外面的,无论怎么看,都充满了神秘美和诱惑感。张琪想不到自己穿比基尼会是这个样子,不由得惊呆了。

156 美警来袭无法抑制

156美警来袭无法抑制

当张琪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明显感到有许多人火辣辣的眼光在盯着她的身体,第一次穿比基尼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张琪也有些不习惯,她用一只手搭在肩膀上,算是遮挡住胸部,一只手放在后面,挡住了,但这样走路的姿势不好看,虽然离水池不是很远,但张琪还是觉得别捏,她索性把心一横,放开手,就这样大方地走着。

这一放开,她觉得自如多了。自然,注目她的人也更多了。

她找到女儿,女儿对她说:“妈,你这一身真是盖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你吗?”

张琪推了女儿一下,说道:“不许瞎说。”

女儿笑着说:“你还真别不相信。我敢打赌,待会肯定有男人来找你搭讪。”

“敢!”张琪说:“看我不铐了他。”

水上音乐会开始了,无非演奏的是一些动感性强的音乐,艺术性没什么,但鼓动性是极强的,一些年轻奔放的男女听了,都忍不住在池子里大呼小叫,扭动着身体,使得池子里的水不断地涌动。

池子里的水不深,底是呈台阶状分布,最低一层也只到腰部,但这里的男女都似乎很有默契,没有谁坐在最低一层,多数坐在第二层,这样能露出半个。

张琪对音乐没什么兴趣,但坐在水里听音乐,却有了一股异样的情绪在体/内流转,她没有在意许多人投自己身上的眼光,相反觉得这似乎是一种很舒服的享受。

张琪不时地变换着姿势,不是让自己更舒服,而是寻找能展示自己的最佳角度。

不时有男人从她身边走过,那故意荡起的水波扑打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以为意,更多的男人是借走过她身边,能偷瞄一眼她那比基尼胸/罩遮挡不住的丰满的乳/房以及在水中半隐半现的。

当张琪把大/腿伸直的时候,比基尼泳裤因惯性而在后面有所弹开,这样更增添了些许诱惑性。

或许是这个动作,让更多的人有了非分之想。不一会,就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弯腰对张琪说:“小姐,能坐你旁边吗?”

张琪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警察,在执行任务!滚开!”

那男人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饮料差点泼了出去,连忙小跑着走开。

女儿笑着说:“妈,我没说错吧!你这身衣服太打眼了。”

张琪拍了拍女儿的头,嗔道:“别精灵古怪了,听你的音乐吧。”

被刚才的男人扰,张琪并不觉得有什么,相反对自己还能吸引住人感到一些得意。想到昨晚自己的一腔春意没有得到回应,张琪不禁有些气难平。

音乐会散场了,张琪和女儿回到更衣室去换衣服。当脱下比基尼时,张琪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她看着比基尼泳衣,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穿过,不禁对逝去的时光感到遗憾。她把比基尼泳衣包好,决定再去游泳时就穿着它。自然,是不会和同事一起去游的。

张琪和女儿回到住处,女儿还很兴奋,对着正看电视的赵斌说:“爸,你没去真是可惜了!不是音乐会有多精彩,而是妈的风头把全场都盖了。”

赵斌有些好奇地问:“怎么盖了?她上去唱歌了?”

“不是!”女儿把张琪的表现说了一遍。

因为没有现场目睹,赵斌也想象不出那盛况是什么样的,对于女儿的说辞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对张琪说:“你穿了比基尼?都这个年纪了,还穿那玩意干嘛?”

张琪有些不悦地说:“什么这个年纪了?我这年纪怎么了?要退休了?”

赵斌忙示弱:“不是,不是,你哪能退休?你的前途还远着呢。”

张琪不买账,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她把比基尼泳装装进了背包里,目的是不想让赵斌看见,因为他要是看见了,肯定会有一番说教的。

一家三口在度假村又玩了一个下午,说不上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地方,但心情都放松了不少。或许是为了弥补,赵斌忙前忙后地照顾着家人,这才稍微让张琪的心情好了些。

到了晚上,张琪问赵斌:“今天还有球赛吗?”

赵斌愣了一下,说道:“球赛?哦,没了。”

张琪嘟囔着:“哪里不能看球赛,非要跑到这里来看。”

赵斌陪着笑说:“我就这点爱好,要把这戒了,我的生活就只剩下工作了。”

张琪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回卧室去了。

赵斌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含义,他摸了摸脑袋,小声地责怪了自己几句,然后开始做准备了。

赵斌检查了一下房屋,又叮嘱女儿早点休息,因为明天就要回家了,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张琪正在浴室里洗澡,赵斌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当张琪裹着浴巾走出来时,看着妻子露出的大/腿和浑圆的双肩,赵斌体/内涌起了久违的冲动。他很想立刻就冲上去抱住她,但想到自己一身的汗味,又忍住了,连忙走进了浴室,去做准备工作。

张琪躺倒床上,用浴巾把头发擦干,然后把浴巾放在一边,把被单拉开,盖在自己的身上。她躺在那里,心潮起伏。

自从和赵斌感情出现了问题之后,两人的性生活就时有时无,有时似乎就是为了应付和满足生理的需要,完全没有一点乐趣可言。两人都知道问题出在哪,也想过要改变,但收效不大。

在张琪看来,赵斌是粗线条的人,在这方面关注度不高,但自己却正当年,一个女人生理需要正旺盛的时候遇到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的确很悲哀了。

张琪希望今天晚上能有所改善,那么夫妻关系或许会出现转机。

她正想着,赵斌从浴室里出来了,他没有裹浴巾,全身**着站在那里擦干身上的水。

张琪翻了翻身,看着他。赵斌很魁梧,身上的肌肉结实,虽然有一点发福,但依然不影响男性雄性的美。

张琪看着,体/内涌出了一股冲动,很想立刻就扑入他的怀抱。

赵斌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也上了床,躺在张琪身边,也拉过床单盖好。

张琪笑着把床单掀开,说道:“盖什么盖,让我看看嘛。”

赵斌说:“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看的。”

张琪说:“老夫老妻就不过日子了?你就是这点没情趣。”

赵斌说:“好,接受你的意见。不过我对你还是有意见,干嘛要去听那水上音乐会?还穿什么比基尼?你不要忘了你是警察”

张琪温怒这说道:“警察怎么了?警察就不是人?你又不是教导员,还跟我来这一套?”

赵斌说:“这幸亏没遇到熟人,不然还不定怎么说你呢。”

张琪被他说的有点扫兴,一腔的春情消了大半,赵斌似乎没有觉察到她的变化,主动伸手搂住了她,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说完,一双大手就在她的身体上摸了起来。

张琪也伸手搂住了他。张琪需要的是一种性上面的情趣。

由于工作关系,她审看了一些/秽的光盘、录像以及视频,对于当下性生活的花样有了一些了解,在她看来,这些性生活的方式对于改善有些疲惫的夫妻生活还是很有帮助的,她也想过照着a/片的样子去做,但却无法对赵斌直说。她有时也暗示过,但赵斌却充耳不闻,这也是他们夫妻关系不和谐的一个原因。

现在,张琪白天的冲动还有过去,想着能不能在性上有所改变,但很快她就失望了。

赵斌搂住她,不大一会,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直接就把自己的宝贝塞进了张琪的体/内,没有**,甚至没有热吻,就这样急匆匆地开始了。

张琪满腔的爱意还没有预演就被打断了。虽然赵斌非常雄壮,动作刚猛有力,但这样的做/爱却不是张琪所喜欢的,她完全处于被动状态,没有一点浪漫,似乎只是在满足着赵斌的。

张琪躺在那里,连做/爱的呻/吟声都没有发出,赵斌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依然努力地耕耘着,一直到完全张琪体/内后,才满足地从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那里休息。

张琪望着天花板,没有一点欢愉的感觉,相反觉得太过无趣了。她扭头看了看赵斌,见他爬了起来,走进了浴室,这下她越发失望了,觉得赵斌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她也懒得去洗澡了,翻身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起床,张琪也没怎么和赵斌说话,收拾好之后,就出门上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女儿倒是很兴奋,不停地说着玩的感受,赵斌开着车,间或回应女儿几句,张琪却望着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

在她看来,这桩婚姻已经完全没有挽回的希望了,和赵斌在一起,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活的乐趣,过日子就成了一种程序,没有激情和跳跃,想到自己才35岁,这样的日子真要过下去,还真的难熬。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地改变这种状况。

回到家,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第二天,张琪去派出所上班,忙完了事务性工作后,所长通知她说:“教导员,局里来电话了,让你8号到局里去开会。”

张琪说:“开什么会?你这当所长的不去,怎么让我这个副指导员去”

所长说:“局里没说,不过据我猜测,你可能要高升了?”

张琪纳闷的问道:“高升?我能升哪去?”

所长说:“你忘了,泰和路警局的一把手被双规了?那里正缺一个掌门的,这个时候喊你去开会,一定是上调你去主持一线工作。”

张琪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问道:“真的?”

所长说道:“真不真不好说,但可信度在90%以上,你就准备请客吧。”

张琪这下高兴了,但她依然不动声色,多年的组织经验告诉她,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都会出现变故,接着便说道:“你别瞎说,那是一个多好的肥缺,怎么也轮不到我呀。”

所长说道:“肥缺怎么就轮不到你?你们家老赵现在正红,局里怎么也会给你面子的。你再回去吹吹枕头风,即使不让老赵帮忙,也让他别扮演什么大公无私的角色,不说话这事就成了。”

看所长说得煞有其事,张琪心里也信了几分,她开始憧憬做一把手的滋味了。

陆鸣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缓过来了,脸色不但慢慢地红润,也胖了起来。

这天,他正和王兢在房间里上网,妈妈走了进来,对陆鸣说:“好了,你们俩先别玩了,跟我去见一个人。”

陆鸣好奇地问:“妈,见谁呀?”

陆鸣的母亲说:“见这里部队的一个人。”

陆鸣问:“部队?你还认识部队上的人?不会是让我去当兵吧?”

“当什么兵?”陆鸣的母亲说:“你上次被人带走后,我听小兢说了些事情,觉得自己搞不清楚,为了你的安全,我和你爸爸想到了认识这里部队的一个熟人,级别还不低,就向他打听一些情况。他倒是很热心帮忙。现在你回来了,我昨天跟他打了电话,他很关心你,说有些事情我说不明白,让你去跟他说说,他好帮你把把关。”

陆鸣说:“妈,你惹这事干嘛?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不能整这么大的动静,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陆鸣的母亲说:“我当然知道不能闹大。但你不在的日子里,别人还是帮了我的,再说,绑架你的人还不知道到底如何了,要是他们有什么意外,再反咬你一口,你不是更说不清了?所以,去见见也好,听听别人的意见,到时也好有个应对。”

王兢也劝陆鸣说:“我觉得伯母的意见是对的,现在有个准备,总比到时抓瞎强。”

陆鸣无奈,只好说:“那就见见吧。”

王兢说:“我陪你一块去,有什么遗漏,我帮你补充。”

到了约定的茶馆,陆鸣看对方还没来,就问妈妈:“妈,你认识的这人什么来头?”

陆鸣妈妈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级别不低,在军区里负责保卫的。”

陆鸣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道:“保卫?他姓什么?”

陆鸣妈妈说道:“姓蓝!”

陆鸣一呆,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认识蓝新民。他有些紧张了,离开座位,拉起王兢说:“你跟我来一下。”

在母亲惊诧的眼光中,陆鸣把王兢拉到门外问:“你见过这个姓蓝的吗?”

王兢摇头说道:“我怎么见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陆鸣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好,你马上找个位置回避,先不要问为什么,等回去我再跟你说,记住,不许路面,听明白了吗?”

王兢糊涂了,问道:“怎么了?你认识他?要不行我们就走吧。”

“现在走没用了。”陆鸣看了看茶楼,是一座两层楼,接着说道:“你现在就上楼,记住,不许路面。”

陆鸣说着,把王兢推上了搂,然后自己走回来,问:“妈,你和这个姓蓝的什么关系?”

陆鸣的母亲不知道陆鸣是怎么回事,想问,却听到儿子问自己,就说:“关系倒没什么,在很久以前认识他,后来就没来往了,要不是你出了这事,这关系也不会再接起来。”

陆鸣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家的情况吗?比如他的家庭?”

“我知道这些干嘛?”陆鸣的母亲说:“我们也不是什么世交,就是—上辈人有点关系吧!你怎么了?认识他?”

陆鸣没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没多久,蓝新民走了进来,他冲陆鸣的母亲打了个招呼,然后说:“这样吧,我和你儿子单独聊聊,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不定他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我们单独在一起就好说话了。”说完,蓝新民让老板打开衣柜包房的门,让陆鸣跟着自己进去了。

两人一坐下,蓝新民就说:“没想到吧,我们两家竟然认识。”

陆鸣摇头说:“真没想到,我以为毕业了就能和你们断了联系,不想,却断不了。”

蓝新民说:“先不说这个,说说你这档子事。”

陆鸣说:“你想知道什么?”

“都要知道!”蓝新民严肃地说:“不要有遗漏,他们现在在哪?你又是怎么和他们分开的?”

陆鸣刚才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回答了,他从容地说:“他们在哪我也不清楚,我们走到离边境不远的地方就分手了,他们放我回来了,然后继续走了。至于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

“三个人在一起吗?”蓝新民问。

陆鸣说:“当然在一起了。”

“他们和你说过什么没有,尤其是关于我的?”这是蓝新民最关心的事。

陆鸣说:“这倒没有,我都不知道你认识他们。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这下蓝新民语塞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没什么关系,只是事情涉及人多,我要了解一下。依你判断,他们会被抓住吗?”

陆鸣说:“我们一路都没遇到什么麻烦,走的又是一条很绝密的路,都能看见界碑标示了,我估计没什么问题。至于出去后就不好说了。”

蓝新民听了,如释重负地吐出了一口气。

157 藕断丝连纠缠不休

157藕断丝连纠缠不休

陆鸣面对这蓝新民,一点也轻松不起来。他一直都想摆脱和蓝新民等人的联系,不想这次意外事件又把自己和他们联系在一起了。他看着蓝新民满脸轻松的表情,心里断定他和这件事一定有联系,但却不动声色地看着。

蓝新民松了一口气后,又对陆鸣说道:“没想到我们会因为这件事又相遇了吧?”

陆鸣摇头说道:“没想到。”

蓝新民斟酌着说:“这件事在军队系统并没有引起大的轰动,所以只要你不说,就没有什么大的麻烦。”

陆鸣说:“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对这件事本来知道的就不多,可以说是被迫卷入的,即使和他们在一起,也是陪他们走路的,他们谈的许多事都背着我。”

蓝新民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猜得到!好了,事情我也清楚了,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可以做自己的事了。需要我帮你介绍工作吗?”

陆鸣摇头说道:“不需要!工作的事我自己会找。”

蓝新民又仔细地打量了陆鸣几眼,然后才说道:“我和你母亲是多年的相识,能帮忙的我会帮忙,你自己也知道该怎么办吧?”

陆鸣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也希望能尽快忘掉过去的事。”

蓝新民点头说道:“你知道就好,那就这样吧,以后这件事有什么变故,我会告诉你。”说完,蓝新民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陆鸣没有跟着起来,还是坐在那里。蓝新民走出包房,陆鸣的母亲连忙迎了上来。

蓝新民说:“放心,不是什么大事,牵连不到你儿子。我走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

陆鸣的母亲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以后我们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蓝新民还想问问其他的事情,见陆鸣的母亲如此说,分明是不想继续谈下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的电话你留着吧,如果我能做什么事赎罪的话,你可以找我。”说完,他朝门外走去。

陆鸣从包房里出来,对母亲说:“妈,你怎么会认识他?”

陆鸣的母亲没有回答儿子的话,只是说道:“没事了就好了,我们回家吧。”说完,摇着头往外走。

陆鸣说:“妈,你先回去吧,我和王兢去别处走走。”

陆鸣的母亲说:“那你们快点回来吃饭吧。”

陆鸣把母亲送出门,上楼把王兢叫了下来,说道:“走吧。”

王兢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一起走出茶楼。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陆鸣依然不除疑。王兢也很困惑,她问:“陆鸣,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鸣说:“你先别问,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吧。”说完,带着王兢快步地走着。

两人来到公园里,找了一处僻静地方,王兢有些着急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愿见这个人?”

陆鸣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本来我以为这事到这里就会完结的,现在看来还只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王兢问:“为什么会是这样?”

陆鸣说:“本来我不想告诉你,就怕你担心。现在”

王兢说:“你快跟我说实话吧,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记着这事的。”

陆鸣看了看周围,伸出手,揽住王兢的腰说:“这个人我认识。”

王兢问:“你怎么认识他?对了,伯母说和他是朋友,那你小时候见过他?”

陆鸣说:“不是!我是认识你之后才认识的他,也就这两年吧。至于关系嘛,很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说起来,这还和我的教练以及廖老师有点关系,是他们介绍我认识的。”

王兢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没什么了,廖老师认识的人没什么问题的。”

陆鸣说:“问题不在于他有什么问题,而是他牵扯到这件事里来了。我看过他的军衔不低,他老婆我也认识,也是军队的人,你想,一个大校卷进了这件事,那背后呢?要是还有更高的人卷进来,就是将军了。我们一介草民,能斗得过这些人吗?现在就希望这事能彻底沉积下去,才能对我们有好处。”

王兢有些紧张了,问道:“你觉得这事会沉下去吗?你不是说那些人都跑了吗?”

陆鸣说:“比跑了更保险,但什么事都会有意外,就怕最后生出了意外,让我前功尽弃。”

王兢摇着他的手说:“陆鸣,你把一切都告诉我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能总这样猜疑地过日子吧?”

陆鸣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知道,我现在就把我所知道的一起都告诉你吧。”

陆鸣停了一会,才说道:“那两个胁迫我的人你也见过,男的叫吴晓伟,是南京军区的一个中层军官,倒不是他有什么能耐,而是有一个位居高位的好爸爸。女的也是个军人,叫严琪蓉,我几年前见过她,那时我还在一间会所里打工,但也就是一面之缘。吴晓伟的父亲因为出卖情报给台湾以及其他贪污问题被查处,其中涉及到吴晓伟,所以他就逃跑了,逃跑时据说带走了军队在沿海的武力配备情况。他们原想跑到国外去,在路过我们这时,吴晓伟又想到会所去玩最后一次,不想丢失了储存情报的u盘,这次惹得他在这里做出了枪杀大案,也少了我的一个朋友。”

王兢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我离开你们之后呢?”

陆鸣说:“我是第一次和他们打交道,担心他们东西到手后对你我不利。于是,我在和他们住在旅馆时,对他们的笔记本电脑做了手脚,让他们无法打开u盘。我原本只是想拖一下时间,看题目到底对我们有没有危险,然后要趁机报案,彻底解除对我们的威胁。没想到打开u盘需要特定的启动程序,而这启动程序只有军区才能弄到。这里不能久待,于是他们又带着我到了云南。在云南,吴晓伟和这里公安局的刑警队长联系上了?”

王兢疑惑地问道:“刑警队长?”

陆鸣说:“对,就是我们回来时报纸上刊登的以刑讯逼供取得口供,使法院错判了一个人的死刑的那位女刑警队长。本来我在云南是有机会逃掉的,就是看到这位女刑警队长也和他们是一伙的,我才明白为什么我的详细信息吴晓伟都知道。既然刑警队长都和他们是一伙,那么你们在这里的安全就很难保证了,所以我才通知你不要报案,而我也不敢想法逃跑了。”

王兢点头说道:“那你说现在警察局里还会有他们的同伙吗?”

“不知道!”陆鸣说:“这就是我不愿声张的原因,你知道那个刑警队长是从哪来拿的驱动程序吗?”

王兢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迟疑着说道:“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从他这里。”陆鸣说道。

王兢有些害怕了,问道:“那他也是他们一伙的?”

“不像!”陆鸣说:“吴晓伟的军阶比他低得多,出了这样的事都想到要逃跑,不然军法处置一定会是死刑,即使不死,也会把牢底坐穿。而他还稳坐钓鱼台,估计他是以前有什么把柄落在吴晓伟手里,只好受他驱使,就和我一样吧。”

王兢问:“那个刑警队长呢?”

陆鸣说:“他们的关系自然是不一般了。刑警队长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在这里也知道,对她的追责也开始了,估计她知道自己问题巨大,所以才想着跑路。”

王兢算是把问题搞清了大半,于是说道:“我觉得这个人对你不会有什么威胁,他是伯母的朋友,还是会念旧情的,我想,只要那跑掉的几个人没事,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不是说他们不会回来了吗?只是你担心的意外是什么?你是怎么摆脱他们的?”

陆鸣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切真像是做梦。你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吗?他们没有跑出去,而是”

王兢有些紧张了,急切的问道:“没有跑出去?那他们”

“死了!”陆鸣轻轻地说道。

王兢的脸一下子白了惊恐地问道:“死了?是你杀的?”

陆鸣看着她说:“你看我像杀人的样子吗?”

王兢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吧。”

陆鸣说:“吴晓伟和这两个女人都有关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相处的。他以为自己能一碗水端平,但两个女人可不这么想。”

王兢问道:“是吃醋?”

“比这严重得多。”陆鸣说:“刑警队长叫肖焰,是个强势的女人,我领教过她的处事方式,要不是她的副手看不惯她以及需要从我这里拿到u盘,她一定会让我去承担吴晓伟所犯下的杀人案的。她的事情败落后,她就拿着驱动程序找到了我们,吴晓伟答应带着她去国外过好日子,但她身边的女伴严琪蓉却看不上肖焰,两人一路上摩擦不断。肖焰年纪很大了,知道自己的短处,为了到国外不受严琪蓉的气,她就下了狠手。在我们攀下悬崖的时候,她在一块立脚石上做了手脚,结果严琪蓉就着了道,从半空中摔下,当场就死了。”

王兢被这样惊心动魄的故事惊呆了,说道:“这个女人的心好毒。”

陆鸣点头:“只是她没想到事情以后的结局不如她所料。吴晓伟这个花花公子在此时却对严琪蓉一往情深,他不愿意让严琪蓉一个人孤零零地埋在原始森林里,就自杀殉情了。”

陆鸣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以前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但他做出这个决定后,让我对他的恶感消失了。当我埋葬了他们之后,原以为肖焰会醒悟,不再逃亡国外,而是去自首。没想到她却铁了心要逃走,还逼迫我跟她一起。我自然不会受她的胁迫,但还是假意答应了她。我带着她在大山里兜圈子,最后走进了一座山谷里。在那里,我独自攀上了悬崖离开,把她留在那里了。”

王兢这才松了口气,说道:“这个女人活该!那照你这么说,应该没什么麻烦了,除非那个恶女人会跑出来。”

陆鸣摇着头说:“她没这个本事。那地方我们走了半个月都看不到人,她要真跑出来,现在早就轰动了,这么多日子还没什么消息,估计她早就自我了断了。”

王兢问道:“那你还担心什么?”

陆鸣说:“你不了解今天这个和我谈话的人。如果以后有什么问题查到他身上,要是牵扯到这件事,一定又会把我扯进来。”

王兢问道:“你觉得他会有问题吗?”

陆鸣说:“我们国家是个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有谁会想到肖焰会有这么大的问题?什么事都是表面光鲜,背后却是肮脏的,更不要说我对这个人的了解了。现在,就希望老天保佑吧。”

王兢安慰说:“不会的,即使他出什么事,你也只是证人而已,能有什么关系?”

“但愿如此吧。”陆鸣说:“好了,现在你也知道这些了,又要为我担心了。”

王兢说:“我愿意,有我为你承担,你就只有一半的负担了。”

陆鸣感叹地说:“吴晓伟能为严琪蓉殉情,我还觉得严琪蓉是幸运的,现在看来,还是我最幸运,有一个随时能为我承担负担的。”

王兢说:“不,是我更幸运,我有一个处处为我着想的男朋友。”

“好了,我们就不要相互吹捧了。”陆鸣笑着说:“这事先不去想它了,是福是祸到时再说。”

王兢也说:“对,不想它,我们还要过自己的日子。”

陆鸣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工作。不然,你父母即使表面不说,也会觉得自己的宝贝女儿找个没工作的男朋友太不靠谱了。”

王兢掐了他一把:“瞎说,我父母才不会这么势利的。”

陆鸣说:“不是势力,这是人之常情,再说了,我也不能捞呆在家里呀。”

两人亲热地说着、商量着。

长假过去了,张琪果然接到了道局里开会的通知。她并没有跟赵斌说起这件事,而是在上班的时间独自去了局里。

局长在办公室里接待了她,笑呵呵地说道:“小张,这次让你来是有新的任命,泰和路警局的局长因为严重违纪,已经被隔离审查了,现在那里缺少一个压得住阵脚的一把手,经过局党委研究,报请市政府批准,局里决定任命你为泰和路分局的代理局长,明天就去上任。今天我代表局党委和你谈话,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

张琪没想到真的会是上任这件事,虽然有一点准备,但还是很激动。她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绪,说:“我没什么意见,既然局党委信任我,我保证尽我最大的努力把工作干好,绝不辜负局党委还有您的期望。”

对于张琪的表态,局长很满意,便说道:“小张,你是知道的,我们局里出现了肖焰出走以及她工作失误的事,搞得我们很被动。现在我们是要夹着尾巴做人,工作做好了是应该的,干不好,舆论和群众以及上级就要打我们的板子。泰和路警局又出了这么件事,你的担子很重。但我们局党委支持你,你大胆去开展工作,剔除邪气,弘扬正气,争取在最短的时间扭转负面印象。泰和路是我们市里经济实力比较强的一个街道,也是商业中心,几乎每个铺面都是黄金铺面,你到了那里,要站稳脚跟,已经前后几任局长都在那里摔了跤,你可不要成为下一个。要拿出措施重新树立我们警察的形象。”

局长嘱咐了一番,才让她倒组织部门去办理手续。

张琪走在路上,步子都变得轻快了,从警这么多年,在这个年龄升到副处级,可以说是少有的,再加上老公赵斌已经是处级干部了,这下子,他们家可以说是局里少有的处级家庭了。

回到家,张琪干劲百倍地张罗着做了一桌子好菜,然后打电话给赵斌,让他回来庆贺一番。

赵斌在火车站检查着工作。对于肖焰的出走,他一直耿耿于怀,想不通她到底跑哪去了。他走进地下通道,边走边看,当他经过地下通道的洗手间时,猛然停住了脚。

省城的火车站设施是很先进的,洗手间做的很大,赵斌走进男洗手间,打量了一下,觉得要在这里化妆非常方便,那么,肖焰会不会也在走道的洗手间里化妆后,然后出去或者根本就没有出去,而是另外又回到火车上了呢?虽然现在想这些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但赵斌觉得把目标盯在邻省是没有多大用处,如果换个思路思考,说不定能找到肖焰落脚的地方,然后重新进行抓捕。

他正想着,口袋你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张琪打来的,他摁下接听键。

张琪说:“你晚上早点回来,我们一起吃饭,有事要和你说。”

赵斌说:“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这正忙着。”

“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人忙?我就是让你回来谈工作的。”张琪说完,愤愤地挂断了电话。赵斌看着电话,叹了口气,决定今天无论如何要早点回去。

158 美警失意少女如愿

158美警失意少女如愿

赵斌回到家,一进门就被满桌子的菜肴给吸引了,他疑惑地问道:“这是今天什么日子?”

张琪拿起一瓶葡萄酒,给两个杯子倒上,说道:“什么日子?你能记起什么日子?”

赵斌摸着下巴说:“生日?结婚纪念日?都不是呀!是什么?”

张琪说:“是我升职的日子。”

赵斌睁大了眼睛,问道:“升职?你?升到哪一级了?”

张琪说:“别瞧不起人,你以为只有你才能提升?告诉你,今天局里找我谈话了,从明天起,我就是泰和路分局的分局长了。”

赵斌一愣,问道:“明天?我怎么没听说?是真的?”

张琪说:“看你这个刑警队长当的,这么大事你竟然没听说过。千真万确,局长已经和我谈话了,组织部门的调令我都拿了。明天开始走马上任。”张琪很兴奋,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

但赵斌却兴奋不起来,他的神情让张琪很不悦,于是便问道:“怎么?我升职了你不高兴?”

“不是!”赵斌说:“我只是不想你去泰和路当分局长。你知道那里多复杂吗?前后四任局长都倒在经济问题上,最短的半年,最长的只有两年,那地方太复杂,你觉得你合适吗?”

“我怎么不合适?”张琪说:“局里就是考虑到那地方是花花世界,才决定换个女的去保险。”

“女的就保险了?”赵斌敲着桌子说:“肖焰是女的吧?现在查出她的问题有多少?根本就不止渎职那么简单。我劝你呀,去跟局长说说,这个任命不要接。”

张琪有些不悦的说道:“为什么?你知道当警察提职有多难吗?别的不说,就说你吧,业务精熟,可以前不也被肖焰压着吗?”

赵斌说:“我是为你好,你是在机关待过的,机关里面的事应该比我清楚,多少人眼红那个位置,现在被你占了,你会觉得你今后能一帆风顺吗?明箭暗箭你会躲不甚躲的。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副教导员得了,工作也轻松,责任也轻。”

张琪气得脸都变色了,奋道:“我算是明白你的心思了,让我干副教导员,你好有精力去的事业、出人头地是不是?告诉你,赵斌,即使我不当这个分局长,也不会当你的后勤部长的。”

张琪气得连饭也没心思吃了,站起来,回到卧室把门关上了。

赵斌没想到她会有这么激烈的反映,想解释,张琪已经把门关了,他叹了口气,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吃饭。

回到卧室的张琪越想越气,本来她还以为这件喜事能缓和和赵斌之间的关系,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一个态度,这让她对赵斌彻底死心了。

依她的脾气,恨不得立刻就写离婚报告,但一想到自己还在代理期,闹这么大的动静,对个人发展不好。想到这,她决定忍忍,但无论如何她是不愿意和赵斌再过下去了,既然离婚还不成,就先分居吧。

小雅回南京和父母一起休假,但脑子里还想着自己公司的事,上月因为邮件泄密使得她损失了一单大生意,所以在休息时她也在查找资料,想着怎么应付网络安全的事。但这件事太过专业,她翻了好些参考书,也没找到好的办法,想着只有申请一个新邮箱,把密码设置得复杂些了。

等到假期过完,她回到公司,就询问人力资源部门招聘信息发了没有,人力资源的经理说:“你放心吧,今天报纸上的人才招聘信息最醒目的位置就登了我们的招聘启事,网上的招聘信息也发了。这几天我们就会收到应聘资料了。”

小雅说:“你们尽快筛选合格者,然后交给我来面试。”

人力资源部经理答应了,心理暗暗地想,这老板不知是哪根弦搭错了,要亲自面试,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

陆鸣没事的时候就在网上查找招聘信息,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他找了几家需要网络维护的工作,投了自己的简历,他本想在私立学校找份教师的工作,但看要求高得离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几家公司里,他希望自己能被做商贸的公司录用,这样就可以学一些做生意的经验,为以后创业做准备。

几天后,陆鸣收到了三家公司去面试的消息,其中就有他寄予希望最大的商贸公司。这让他很高兴,觉得是个好兆头。

为了能让面试过关,他还专门花了一天的时间做了准备。到了面试的那一天,他信心十足地来到了商贸公司,把他作为自己面试的第一站,如果被录取了,那么其余的也就不用去了。因为这就是自己心仪的公司。

在和人力资源部经理谈话时,陆鸣觉得这个负责人没有相关业务方面的问题,只是询问对待遇有什么看法。

陆鸣说了自己的要求后,人力资源部门的经理说:“你的要求我们可以满足,如果你能达到公司的要求,待遇还可能提高。我们公司是做商贸进出口的,这一行竞争很激烈,商业秘密是放在第一位的,而许多商业合同是在网上进行商讨和敲定的,所以一定要确保网络安全。近几个季度,我们已经发生过网络泄密事件,让公司蒙受了损失,你觉得你有把握胜任吗?”

陆鸣说:“我对公司的网络还不熟悉,如果让我熟悉一下网络环境,我才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人力资源部的经理笑了:“不错,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以前的几个应聘者都拍胸脯说没问题,结果事情依然没有办好。等我们老板面试你之后,如果她满意,我就安排你去熟悉和检查网络情况。现在,你等一下,我去通报。”

陆鸣在办公室里坐着,猜想着老板会不会在暗中观察自己的哪些行为合不合要求。于是,他尽量不去东张西望,只翻看着桌子上的一些介绍公司情况的画册。

没多久,人力资源部的经理走了进来,对陆鸣说:“你可以进去了,出门朝前走,最顶头的办公室就是。”

陆鸣答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一出门,他就看见前面顶端有一扇关着的大门,这门要比周围所有的门都大,估计里面的面积也不会小。

走廊里铺着地毯,环境非常整洁。陆鸣一看外表,就觉得这公司的实力一定不凡,因为公司处于市里的黄金地段,又有这么大面积的办公场所,一年的租金就不知道有多少。在他看来,这公司不是合资的公司就够奇怪了。

陆鸣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进来吧。”

陆鸣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陆鸣就被里面宽阔的空间吓了一跳,在外面想到这办公室不会很小,但一走进来,还是被里面的容积给吓了一跳,办公室不但面积大,而且装修还非常豪华,墙上的电视一看就是****,再一看电脑等设备,都是最先进的,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位非常漂亮的年轻女子,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再加上得体的衣服,让陆鸣第一感觉这就是老板的秘书。他想着刚才人力资源部的经理不是说是老板面试自己吗?这老板去哪了呢?

陆鸣走到办公桌前,那里放着一把椅子,陆鸣坐下来,不知道自己该和这位秘书说些什么。

坐在办工桌前的就上小雅,她刚看完陆鸣的简历,一看是位刚毕业的大学生,就有些不高兴。她和人力资源部的人说过,不要录用刚毕业的大学生,但人力资源部的经理说这个应聘者很踏实,从不把话说满,和以前的it男大不一样。这才让小雅有了兴趣。

她打量着陆鸣,觉得他很难和自己见过的it界人士联系在一起。在小雅看来,it人士都很瘦弱,那是不爱运动只坐在电脑前的结果,而眼前的应试者身材高大匀称,穿着一件衬衣,鼓鼓的胸肌成了很好的衣服架子,看着都让人舒服。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运动好手,怎么会是it人士呢?

“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小雅问道。

陆鸣说:“就是本市的师范大学毕业的。”

小雅点点头,接着问道:“师范!是学计算机的?”

陆鸣说:“不是,我的专业是体育。”

小雅有些困惑了,自己招的是网络职员,一个学体育的来凑什么热闹?她打开档案,见里面没有填写专业,只写了毕业学校和学历。她想,这人一定是把玩电脑游戏的特长当专业了。于是,她对陆鸣说:“你可能没看清我们公司的招聘信息吧?我招的是网络人才,不是招保安。”

听她说这话,陆鸣才知道自己面前的漂亮女子就是这公司的老板,这倒让他感觉非常惊奇,看这女孩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竟然能撑起这么大的公司,自己要是能进这公司,可以跟她好好学习,要不了多久,自己也能开公司了。

小雅见他没回答自己的话,不禁有气,她合上档案,对陆鸣说:“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们的录取通知吧。”

陆鸣一愣,刚要站起来离开,突然想到她刚才说的什么保安,以为他拿错了档案,忙说:“老板,我不是应聘保安的,我是应聘网络安全员的。”

小雅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网络安全?你能胜任吗?我们公司一年的营业额过亿,还有很多出口生意,网络安全涉及到多个国家,你能拿得下来吗?我要找的是it专业的人,不是体育专业的人。”

陆鸣说:“it专业是个开放的专业,体育系的学生也可以学,我通过了国家高级程序员的资格考试,做这方面的工作没问题。”

小雅说:“是吗?高级程序员是一项资格认证考试,会打游戏就能过,可我需要的网络安全可不是会打游戏就能胜任的。”

陆鸣这才听明白她是瞧不起自己,不禁心里有气,怒道:“对不起,老板,我不是靠打电脑游戏通过的资格考试,恰恰相反,我对电脑游戏不怎么精通,许多游戏只是听说,我能通过程序员资格考试,是经过了专业学习才获得的。既然你用不上我,那我告辞了。”

陆鸣说完,站起来就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突然想到自己的档案还没拿,连忙返回来走到小雅的办公桌前,伸手去拿自己的档案。

小雅觉得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孩,免得让他误认为自己什么都不懂。她伸手摁住了档案,说道:“等等。”

陆鸣停住手,不解地望着她。

小雅说:“你认为我是看不起你吗?好,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陆鸣直起腰,不示弱地望着她。

小雅说:“我之所以要招网络安全员,是因为我们公司的网络存在隐患,我的对外邮件被人盗窃了,让我损失了一笔大生意,我知道公司有内奸,但这事如果没有证据就闹得满城风雨,对公司的士气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还会影响人心地波动。所以,我只能选择加强网络安全。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陆鸣微微沉思了一会,说道:“从理论上说,任何邮件在传递的过程中都有泄密的可能,问题不一定出在你这,也可能出在你的合作伙伴那里。当然,如果你是赚钱的一方,那内奸出在你这里的可能要大一些。”

小雅觉得他说的都是废话,本想讽刺他几句,但看他一脸阳光的样子,觉得还是算了,就说:“那你是没办法保护我的邮件安全了?”

陆鸣说:“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你不要发邮件,把邮件放在草稿箱和垃圾箱里,然后授权给你让看邮件的人就可以了。”

小雅正听得有趣,见他不说了,就问:“就这些?”

陆鸣说:“就这些。因为盗窃邮箱的人只能在你发出邮件的时候才得到提醒,这是安装程序的必然,如果你不发邮件,盗窃者就得不到提醒,也就收不到相关信息了。目前来说,这就是最安全的保密方法。”陆鸣说完,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档案,朝小雅点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

小雅愣了一下,这才觉得自己眼前的人还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it人士。连忙说:“等等!”

陆鸣站住,回头望着她。

小雅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错,你的专业很扎实,你被录取了。”

陆鸣看着她,微微一摇头,说道:“对不起,这份工作我做不来。再见!”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小雅没想到陆鸣会来这一手,愣了一下,连忙从桌子后跑了出来,向门外追去。

陆鸣走到电梯旁,伸手摁了摁下行键,然后在门口等着。

小雅推开门,看见陆鸣在电梯门口,刚想喊,这时,有几个工作人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找小雅签字。

小雅说:“先等着。”然后拔腿朝陆鸣跑去。

这时,电梯门已经打开了,陆鸣抬腿迈进电梯。电梯里没人,陆鸣摁了1搂的示意灯,然后又摁了关门键。

门刚要关,小雅就冲了进来:“等等!”电梯门被挡了一下,停止了关门。

小雅连忙闪进来,门才关上,然后开始向下运行。

陆鸣看了她一眼,抱着手臂没有说话。

小雅双手合十,有些不自在地说:“这个你对工作待遇有什么要求吗?”

陆鸣故意瞅着她说:“你问我吗?”

小雅说:“当然是问你了。”

陆鸣说:“我不是你公司的职员,能有什么待遇可提?”

小雅有些不悦地说:“好了,我知道你介意我刚才的态度,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陆鸣说:“道歉?我没觉得你做错了什么呀?有什么可道歉的?你是老板,有选择的权利。”

小雅说道:“是呀!我是老板,我在选人,现在,我觉得你很合适这个工作。或许你觉得工资待遇不满意。你可以提,我们再商量。”

陆鸣摇了摇头,也不说什么,看电梯已经到1搂了,就对小雅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小雅有些着急了,连忙喊:“等等,工资我再加一千,让你当主管,可以了吧?”

陆鸣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还真有钱呀!”说完,扭头继续走。

小雅不甘心地在后面一边跟着,一边喊着。

陆鸣走出走廊,并没有直接走出建筑物,而是走进了旁边的咖啡厅。

小雅见状,也连忙跟了进来。

陆鸣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小雅坐在他对面,说道:“好了,我再一次道歉,可以了吧?我是真心请你来我这工作的。”

陆鸣说:“我知道,我连方法都告诉你了,你还能追着开价,真是个仗义的老板。现在这样的老板不多了。”

小雅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你是愿意留下了?”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那要看你请我很什么咖啡了。”

小雅瞪圆了眼睛,看着陆鸣,陆鸣也不示弱地看着她。

终于,小雅憋不住地笑了,说道:“好,你狠!服务员,来一壶拿铁。”

看着陆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小雅说:“别怪我不提醒你,我的咖啡可不是那么好喝下去的。”

陆鸣看着她,说道:“怎么?”

小雅凑近他说道:“你要是喝完了,可就得给我把办公室打扫干净!”

159 玉女情怀赫然释放

159玉女情怀赫然释放

服务员端上一壶热腾腾的拿铁,陆鸣亲自拿起壶,为小雅倒满了一杯咖啡,然后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又拿起方糖和奶沫倒进杯子里,用汤勺搅拌了几下,然后把汤勺放在一边,冲小雅做了个手势,说道:“有钱的老板怎么喝拿铁我不知道,我在学校里只喝了有限的几次,所以只好献丑了。”

小雅伸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道:“即使好喝,也不是你的功劳,咖啡是别人煮好的,你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陆鸣说:“这是快节奏的社会,在大学里,有限的时间都被用来玩、上课了,哪有时间去煮咖啡,我们只能算是模仿者罢了。”

陆鸣品了品咖啡的味道,放下了杯子,然后看着小雅说道:“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能请教你吗?”

小雅说:“不就是想问我为什么非要招聘你吗?行,今天我满足你的一切虚荣心,可以告诉你理由。不过,我这人报复心很强的,你当了我的员工,我可就有机会整治你了,你要想好哟!”

陆鸣故意装出一副懊恼的样子说道:“怎么我想崇拜一个女人这么难呢?我就想知道你是如何创下这片事业的?有奥妙吗?看你年龄大概比我大不了多少,就算你一天都不耽误,一天有四十八小时,按照公司介绍上的规模,也来不及呀。”

小雅一听,原来他是要问这个,不由涌起一股少女的骄傲,说道:“谁告诉你我毕业才开始开公司?告诉你,我在大学时就把这公司开起来了。”

陆鸣睁大了眼睛,这表情倒不是装出来的,问道:“什么?上大学时?我上大学赚的钱就是生活费而而已,你能做这么大的公司?看来,人和人还真是没法比了。行了,你这样的老板我跟定了。”

小雅听他说了这句话,不禁乐开了花,说道:“这还差不多!哎,你是不是料定我会下来追你?所以就进咖啡厅来了?”

陆鸣说:“冤枉,我是想走的,可你一直在和我说待遇问题,这让我怎么走?”

“待遇?我说了吗?”小雅说:“待遇不是招聘启事上写着吗?还需要谈什么待遇?”

陆鸣笑了,说道:“哈哈!放心,你就是再减一半的待遇我也在你这干。”

小雅也笑了,说道:“哈哈!放心,你就是再提两倍的待遇,我也会录取你!好了,喝完咖啡跟我上楼。”她探身向前,仔细地盯着陆鸣,接着说道:“以后别再跟我耍脾气了。”

两人谈谈说说,气氛非常地融洽。

陆鸣回到家,把自己工作的情况告诉给父母,他们也非常为儿子高兴。

吃晚饭,陆鸣又和王兢约会,把自己应聘的事跟她说了一遍,王兢说:“工资3500,比我都高。不过你脾气还真大,她要是不追出来怎么办?”

“换家公司呗!”陆鸣轻描淡写地说:“难道只有她一家公司吗?”

王兢说:“你以前脾气没这么冲呀。今天是怎么啦?”

陆鸣搂着她的腰说:“那是对你!这个世界上唯一让我没脾气的女孩就是你!”一句话说得王兢感觉甜甜的,她扭转身,搂着陆鸣的脖子,脸红红的,陆鸣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不禁有些心动,他搂紧了她然后在她的唇上亲了起来。

王兢也在积极地回应着他,两人陷入了热吻之中。

陆鸣第一天上班,在公司更衣室里穿上统一发放的制服,这是一套品牌西服。陆鸣穿惯了休闲装,穿西服有些不适应。但他身架好,西服穿在身上有款有型。当他走进小雅的办公室时,小雅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陆鸣拿出笔记本电脑,接上网线,然后让小雅打开邮箱。

陆鸣熟练地作着,对小雅说:“一般截取邮件的软件都是隐含的,或者是给的邮箱发木马程序,一旦你点击了,程序自动安装,就可以很顺利地偷取你的邮件了。你确信你没点击过不明邮件吗?”

小雅说:“你当我是菜鸟吗?我的邮件都装了过滤程序。”

陆鸣点头说道:“那么还有两种方法可以窃取邮件,一种是利用服务器系统上的漏洞,这个可能应该排除;再就是在传输过程中进行窃取。只要在网络中安装sniffer,指定监听往外部服务器110端口发送的数据包,从收集下来的信息中查看user和pass后的字符串就能看到用户名和相应的密码。目前看,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一方法。现在,我需要你的邮箱密码,然后我用它给公司所谓的新客户发邮件,在内奸窃取时找到他。”

小雅说:“内奸的范围应该不广,集中在有建议权和决策权的管理者身上。我的公司实行的是授权管理,一级干部只负责一级事物,不能擅权处理。所以,收买一般的员工是没有用的。”陆鸣不太懂她的管理方式,他记下了小雅的邮箱密码说:“目前你就用我跟你说的方式和客户联络,现在你可以放风说公司有一笔大业务要做,让内奸开始关注你的邮件,这样,就会露出马脚了。”

陆鸣说完,拿起笔记本问:“我在那办公?”

小雅说:“早给你安排好了。”她领着陆鸣来到办公室的一个套间:“看,位置可能小了点,你觉得怎么样?”

陆鸣说:“跟你在一起办公?”

小雅皱起绣眉问道:“怎么?不愿意?”

陆鸣说:“求之不得。”说完,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试试舒服程度,说道:“负责网络的平时有很多人找,不会打扰你吗?”

小雅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门,说道:“原来这门是关着的,现在为你打开了。”

陆鸣看了看,觉得这样的设计还不错。

张琪第一天履任,泰和路分局举行了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和大家认识之后,张琪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对一旁的助手说:“早就听说泰和路分局条件是所有分局最好的,今天一看果真如此,这样的办公室比市局都好。”

助手说:“泰和路是商业一条街,经济实力在市里数一数二,除了开发区,就数它最强了。这办公室都是一些关系户赞助的。”

“关系户?”张琪说:“分局还有关系户?这不是违规吗?”

助手说:“这是潜规则,大家彼此心照不宣。但为了解决办公条件,上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琪坐在老板椅上,说道:“那你把关系户的名单给我看看,顺便告诉我分局和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涉嫌违规吗?”

助手答应,转身去拿名单。张琪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有些豪华的办公室,心里涌起一股自豪感。

审视完名单之后,张琪对助手说:“这家建筑公司是不是我们市最大民营企业,在省里都挂了号的?”

助手说:“没错!就是他,现在的总经理是陈刚,一个年轻人!”

张琪有些奇怪地说:“这是一家大企业,省里都知道它,怎么和我们走得这么近?”

助手说:“局长,它在泰和路有两处工地,还有几处物业也在这里,所以需要我们帮助处理一些事务。不瞒你说,我们这间办公室就是他们免费装修的。”

张琪问:“处理事务?什么事务?”

助手说:“建筑公司嘛,最头疼的就是工资结算了。现在又临近年底了,工地上干活的都是要回家过年的民工,而企业在年底又是银根最紧张的时候,所以工钱难免要克扣或者晚发,这样就容易引出群体事件。所以,他们就会需要我们去维持秩序,做民工的工作。”

张琪恍然大悟,说道:“是这样!那我们以前做了吗?”

助手说:“当然了!”

张琪问:“什么理由呢?”

“维护稳定!”助手说:“这是政府的大局,要防止出现过激事件引发动荡。现在政府是占在民工这一边,但有时建筑公司实在拿不出钱,所以”

张琪说:“这些黑心的公司,只顾自己发财,哪里顾及老百姓的死活。现在我在这里,这种事再不能做了。”

助手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又打住了。

张琪说:“怎么了?”

助手尴尬地笑着说:“局长,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但遇到具体情况时应该有所变通,前几任局长上任时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在现实中都碰壁了,所以,我觉得你在处理这样的事时,一定要拿准度,不管是安抚民工还是同建筑老板谈判,要走在中间,这样才能皆大欢喜。”助手知道自己的话不能说得太满,所以说到这里就打住了。

张琪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她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开始思索起来。

张琪回到家,看见赵斌正在收拾东西,桌子上放着一张纸,那是两人签好的分居协议书。

看见张琪进屋,赵斌说:“第一天当局长的感觉如何?”

张琪知道他想讽刺自己,故意说道:“确实如你所说,这是一趟浑水,但我已经上了贼船,只着头皮闯了。”

赵斌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不过泰和路分局的确很复杂,干得好,有可能升上去,干得不好,就万劫不复。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有什么需要的就找好了。”

赵斌说完,看着桌子上的分居协议,摇了摇头,拿起东西,走了。

张琪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的那张分居协议,心里也是五味乏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好。

陆鸣进入工作状态很快,在小雅在办公会上宣布那桩虚拟生意之后,陆鸣就盯住了小雅的邮箱。他试探着发了封邮件,然后用软件进行追索,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他明白这才是刚开始,内奸还沉得住气。这越发让他坚信内奸就在公司内部。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雅端着盘子坐在了陆鸣的身边,她没有问他有关工作的事情,而是问起了他在学校的经历:“你在学校的专业是什么?”

陆鸣说:“篮球,我原来想报足球的,但我的中学没有足球场,所以我的基础就差了一大截,只好报篮球了。”

小雅问道:“那篮球很棒吗?”

“一般!”陆鸣喝了一口水,说道:“就是在校队我也是个主力替补而已。”

小雅笑了,说道:“那你这个专业算是白学了。哎,体育系的学生是不是都是运动健将?”

陆鸣说:“当然了,上学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考健将,然后就是裁判员什么的,证书有好几张。”

小雅点头说道:“看样子你是拿全了,还有时间去学网络。你有这爱好,怎么不直接学计算机呢?要绕这么个圈子!”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不能比,学计算机的学费一年都要近一万,还别说其他的花费了,而师范专业是免费的。”

小雅一听就明白了,她忙说:“哦,那你学师范怎么没去当老师?没兴趣?”

陆鸣说道:“不是没兴趣,我本来已经被省示范中学聘用了,可是因为出了点意外,我没法在规定时间去报道,自然就被解聘了。想起来就觉得可惜!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这样的老板了。”

小雅的声音高了起来:“我这样的老板怎么了?你比较过吗?”

陆鸣看着她,笑眯眯地说道:“想听真话?”

小雅的脸色有些变了,但还是硬气地说:“当然!说吧!”

陆鸣慢慢地摇着头说:“没有比较过。你这个老板是第一个打交道的老板。”

小雅气得踢了他一脚,嗔道:“我叫你坏!”

陆鸣说:“看,我说你这个老板不靠谱吧,哪有这样对待员工的。”

“这还是轻的。”小雅自己也笑了起来,又问道:“你怎么选了我的公司来应聘呢?”

“眼红呀!”陆鸣说:“像我这种专业的学生,说起来受过高等教育,其实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做别的有技术含量的事肯定是做不来的,只好学着做生意了。所以,我选了你这样的商贸公司。打算学学生意流程,积累些经验,以后好自己开公司,养活自己。”

小雅说:“看不出来我还在培养自己的竞争对手呀!有信心兼并我的公司吗?”

陆鸣说:“没那个打算!我的志向嘛,就是雇几个人,找一件只有你价值十分之一的地方做办公用地,一年赚的钱够养家、够出去旅游,然后留一笔钱养老就可以了。是不是特没追求?”

“可以了!”小雅说:“不好高骛远,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就一定能达成目的的。”

小雅自从独立以来,一直都是以女强人的面貌出现,不管是同学还是现在的手下的员工,对她都是毕恭毕敬,不敢在她面前乱说话,猛然有一个陆鸣这样的人和她轻松地聊天,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每次办完公事,小雅都要走进陆鸣的办公室,借口看他办公,其实就是和他聊天。每次聊完天,她都觉得很受用,精力也旺盛了。

张琪开始了当局长的生活。在开始的日子里,她没觉得这里的工作有多忙碌,相反,由于是商业黄金地段,这里的人似乎都忙着赚钱,不像在以前的单位,都是忙着处理鸡毛蒜皮的事情。这让她感觉有些轻松,觉得自己还真是来对了地方。

这天,她正在办公室里接电话,突然门开被推开了,一个外边看上去很粗壮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哟,你是新上任的局长吧?你看我这些日子忙的,都没能来上门拜访了,都怪我,没说的,今天我请客,你一定要赏光。”

张琪被他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她放下电话,问道:“你是”

那年轻人见张琪不认识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便说道:“你不知道我?这也不怪你,应该怪这里的人没跟你介绍。那我就自我介绍吧,我叫陈刚,是”

他这一报名,张琪就想起来了,原来这就是本地有名的建筑公司的总经理陈刚。她忙站起来,走过去伸出手,说道:“原来是陈老板,我以前就听说过你,没想到你是这么的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呀!”

“狗屁!”陈刚说了句粗话,又连忙打自己的耳光,接着说道:“你看我这张嘴,以前和他们一起惯了,你别介意。我算什么年轻有为,就是继承家业而已,算不上什么本事。你才是年轻有为。这市里的几个分局,不,就连省里省外的分局我跑过不少,还没见过你这么年轻的分局长,要说年轻有为,你才坐第一把交椅。我算什么?就是个混混而已。”

陈刚不愧是在生意场上摸爬的老油条,第一面就清楚自己面对的人喜欢听什么话,这几句马屁一拍,让张琪很受用,对他的印象也好了几分。

张琪招呼陈刚坐下,问道:“陈老板来我们这,有什么事吗?”

陈刚说:“我能有什么事麻烦你?我是你治下的草民,只不过开了家公司而已,需要随时和你们保持联系。我的工地那么多民工,每年办暂住证什么的,不都得麻烦你们吗?我不能白麻烦你们,这不,你是新官上任,我是按规矩来拜码头,别的不用说了,晚上我请客,请你一定光临。”

160 悬念一线路遥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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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刚这样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亲热,张琪很看不惯,她几次想打断陈刚的滔滔不绝,却没有揷话的机会。只好耐着性子听完。

陈刚对于这样的场合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即使没人听,他也能说个没完。等到他自己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才打住,问道:“怎么样?局长,给个面子吧?”

张琪说:“这不行,我们有纪律,不能吃请的。”

“这算什么请?”陈刚说:“便饭而已!放心,不在八小时以内,等你们下班了,有一位算一位,全都是我的,一个不许走。”陈刚说着,就像主人一样招呼张琪的秘书:“汪秘书,我们是熟人了,你去跟其他人说,下班还是老地方,不能去的明天补上。总之,一个都不能少!”

汪秘书冲着他笑了笑,指了指张琪。

张琪抬手扶了扶帽檐,对陈刚说:“对不起,我们是纪律部队,这样的吃请是不允许的,如果说已经这样的事经常发生,那么现在就必须停止了。”

张琪看见陈刚还想说什么,忙抬手制止他,说道:“陈老板,我知道你的意思。即使我们不在一起吃饭,你公司的合法权益我们还是会维护的,这点请你放心。”张琪说完,站起来朝门口走去,顺便说道:“我要去检查工作,失陪了。”这分明就是下了逐客令。

陈刚知趣地站了起来,而张琪看都没看他,就先走了出去。

陈刚看着办公室的门关上,忙转身问汪秘书:“她这是怎么了?这么不给面子?”

汪秘书说:“新官上任都要烧几把火的,陈老板,你有心还是多等等吧。”

陈刚怒道:“等什么呀?这不快到年底了吗?工地上上工人都在算什么时候拿工钱,再不发他们就要停工了。”

汪秘书说道:“那你就发下去呀,你还差这几个钱?”

“不是差钱,我是不能惯他们这毛病。”陈刚说:“这全市的搞大工程的都这规矩,先发三分之一,凭什么因为要过年就要发全额?都要这么搞,我们搞地产的还能有什么钱看赚。你是不知道,我这工程依然延期了,这倒了年底,他们再要闹,那可真是完不成了。到时,无论如何要请你们去压场子。”

汪秘书说:“这个你放心吧。我们离你们那里近,有动静马上就会赶到的。”

陈刚千恩万谢地走了。他走出公安局,来到门口的小车前,范姐正等着他,问道:“请客的事搞定了吗?”

“搞定个屁!”陈刚说:“这局长是新来的,我在她面前吹了那么多,她就是不接腔,你让我怎么办?”

范姐说:“这客请不来可不好办,到了年前工人们要是闹工资可咋办?”

陈刚说:“我已经和汪秘书说了,到时让他帮忙。”

“这是大事,你让一个秘书怎么做主?”范姐不满地说:“新来的局长是谁?我亲自出马!”陈刚说道:“你出马也没用,这新来的局长是女的,跟你不可能来电的。”

范姐一愣,问道:“女的?”

陈刚说道:“是呀!也不知道这政府从哪选来的。”

范姐说:“那看来要重新弄清这新来的局长有什么爱好了。”她沉思了一会说:“先就这样吧,过两天我来拜会她。”

陈刚点头说道:“也只有这样了。”说完,他发动了汽车。

办公室里的张琪看着陈刚的车子离开,转身对汪秘书说:“这个陈刚以前也这样?总是请你们吃饭?”

汪秘书说:“差不多,几任局长和他的关系都不错。”

张琪说:“那就奇怪了,几任局长都栽了,怎么他还没事?”

汪秘书说:“这就不清楚了。不过他这人很豪爽,给我们办事都是以公事的借口,这可能是他没事的原因吧。”

张琪如有所悟地点头说道:“以后这种人不是公事不要让他进来,我们是公安局,不是企业家俱乐部。”

汪秘书点点头。

陆鸣向小雅汇报说:“查内奸的事情有了点进展。”

小雅惊奇地说:“是吗?有线索?”

陆鸣说:“线索倒没有,但有了迹象。我查到一个虚假的ip地址,这就应该是内奸为了掩盖自己上网的痕迹而设置的。”

小雅问:“那这说明什么?”

陆鸣望着她,没有说出自己的结论。

小雅立刻明白了,说道:“这内奸是在公司上网盗窃邮件?”

陆鸣点头,说道:“我刚来,对公司人员情况不了解,这种判断只有你来下。”

陆鸣说:“你这公司成立了多长时间?主管一级的职员都是和你一起创立的吗?”

小雅说:“我大学时就创立了这家公司,当时在学校里,几个合伙人有同学,有校园里结识的,难道他们中会有内奸?我们那么困难时都挺过来了,现在怎么会这样?”

陆鸣说:“这只是一个猜测,等我彻底锁定了再向你汇报吧。”

关于内奸的事让小雅很不舒服,虽然她坚信公司有内奸,但却不敢相信是和自己大拼的人出了问题。她把相关的人的资料全部下载到笔记本里,开始一个个地进行分析。

一直到下班,也没理出个头绪。她拿着笔记本,走出办公室,正碰到陆鸣在等电梯。

小雅走到他跟前,陆鸣忙向她打招呼。

小雅看了他一眼,问道:“下班后有事吗?”

陆鸣说:“没什么事。”

小雅说:“那跟我去咖啡店坐坐吧。”

陆鸣愣了一下,想不到老板会邀请自己去咖啡店。

小雅是个很干练的人,不多说废话,她没等陆鸣回答,就走进了电梯,陆鸣只好跟着她。两人下楼,小雅径直往一楼的咖啡厅走去,陆鸣在后面跟着。

走进咖啡厅后,小雅没有在大厅里停留,而是走进了包房,看样子她是这儿的常客了。

在包房里坐下后,小雅问陆鸣:“你还是喝拿铁?”

陆鸣说:“我只知道拿铁有小资情调,没喝过别的。”

小雅笑了,说道:“原来你是个冒牌喝咖啡的,那就喝它吧,加奶!”小雅又点了几盘点心,问陆鸣:“你是吃饭还是吃西餐?”

陆鸣有些拿不定主意,便说道:“你看着办吧。”

小雅说道:“那就西餐吧。应该吃过吧?”

陆鸣说:“吃是吃过,但不正统,只能算是应景吧。”

小雅点了西餐的大菜,陆鸣以前都没怎么听过,这下他有些着急了,忙问:“吃这样的西餐有什么规矩吗?我可是拿刀叉的动作不雅的,别让你笑话。”

小雅说:“该!我算是找到报复的机会了。要是不会吃,就用手抓吧,这是包房,除了我,没人笑话你!”

陆鸣有些窘迫了,说道:“我就是不想让你看笑话。”他想着打电话问问王兢,但又觉得这更不妥,在那里坐立不安。

小雅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可乐,说道:“好了,没什么规矩,我怎么吃,你就怎么吃吧!真笨!”

陆鸣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跟着你这样的老板吃饭都不安生。”

小雅得意地笑了,她往后一靠,望着陆鸣,说道:“你真是学体育专业的?”

陆鸣说:“这还能有假?不信你组织运动会,不管什么项目,看最后的冠军是谁?”

小雅笑道:“真的?”

“真的!”陆鸣说:“我要是拿不到冠军,你炒我鱿鱼。”

小雅笑了,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哟!我不炒你鱿鱼,我扣你工钱。”

陆鸣信心十足的说道:“行!你说吧!”

小雅摇着手指头说:“跳舞,体育舞蹈。”

陆鸣的头一下子低下来了。说道:“我要给你白干多久?”

小雅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我让你吹牛!”笑完之后,她又有些不相信地说:“还真看不出来你是学体育的。在我印象里,学体育的人都很粗狂,你太文静了点。而且你计算机的水平也是专业级的,学体育的哪有这头脑,也就是打个cs什么的。你也算是异类了。不过你这身板倒像是学体育的,你除了篮球专业、计算机以外,还有什么专长?”

陆鸣说:“这个不好吹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在健身馆当过散打教练,至于别的,都是玩的,不能和你比。”

小雅说道:“怎么不能和我比,我可是没什么特长,不会穿衣打扮,也不会跳舞,就是会做生意、当老板。”

陆鸣说:“这就行了!我要有你这样的特长,睡着了都会笑醒。”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你真的这么看吗?我身边的人可不这么想。包括我父母,总说一遍女孩子不要那么能干,弄不好,将来会嫁不出去的;再看看现在,公司里竟然出现了内奸,重点还是我的管理层里,我都做错了什么呢?”小雅摇摇头,显出有些丧气的样子。

陆鸣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这种场合也说不出什么,只好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幸好,这时服务员把点好的菜端了上来,牛排、鲜汤、烤牛肉等西式佳肴一一放在面前,这才让气氛轻松了点。

小雅熟练地拿起汤汁浇在牛排上,随着嗤的一声响,一股青烟冒了起来。

陆鸣依样学样,也照着做了,但动作远没有小雅潇洒。

看着陆鸣笨拙地拿着刀叉的样子,小雅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我可是一年都吃不上一回的。”

陆鸣自嘲地说:“以前和朋友一起吃牛排的时候就被嘲笑过。”

“那以后就多吃点吧,我请客!”小雅笑着说,然后比划了拿刀叉的正确姿势,陆鸣这才有点像模像样。

西餐吃完,两人又继续喝咖啡,小雅打开笔记本电脑,把机构副手的资料调出来,并排放在屏幕上,然后推给陆鸣说:“这就是我的机构副手,都独当一面,除了负责外联的经理出差在外,其余的都在家。你认为谁的嫌疑大?”

陆鸣说:“这我哪能瞎猜?但现在既然范围缩小了,就好办了。明天我以你的名义给他们发邮件,内容嘛”陆鸣想不出公司要干什么。

小雅说:“商量代工事宜。”

陆鸣说:“我发出这个邮件,就会暗藏一个追踪软件,只要他们点开你的邮件,这软件就会安装上,如果谁下次在偷窃你的邮件的话,软件就会跟踪到发出的ip地址,到时我们只要查处这个tp地址是哪家公司的,就有了证据了。”

陆鸣说的如此有把握,小雅却高兴不起来,说道:“我真希望你是错的,这样我才能对自己的做人有信心。”她往后靠在椅子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此时,包房的灯光开始变暗了,慢慢变成了白色的荧光灯在闪烁。小雅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在荧光灯地照射下,非常清晰地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荧光灯的漂白性,使得她白色毛衣里的胸/罩的形状都能看出来。

小雅的胸部丰满,现在一副沉思的样子,让她的胸部更加醒目。陆鸣把眼睛转向别处。

两人沉默了一会,小雅才下了决心,说道:“还是查吧,我不能因为顾及个人的私宜损害这么多人的利益。”

陆鸣问:“查出来怎么处理?”

小雅说:“公司有律师会处理这事的。”她看了看表,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她招手喊来服务员算账,陆鸣掏出钱包想买单,小雅瞪了他一眼,那出一张vip卡递给服务员,然后对陆鸣说:“少来这一套,这不是你充当绅士的时候。”

陆鸣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请客。”

“以后会是常态的。”小雅站起来,陆鸣跟着,两人走出餐厅,来到外面,因为是黄金地段,外面正是人流如织。

小雅说:“你住哪?要我开车送你吗?”

陆鸣说:“不用,我自己走过去搭车,不远。”

小雅重申着说道:“真不要我送?”

陆鸣摇头。

小雅说:“那好吧,明天见。”说完,她挥了挥手,朝停车场走去。

陆鸣看着她进入停车场才离开。他抬头看了看广场上挂着的大钟,见时间还早,决定去王兢那。

王兢正在家里看书,见陆鸣来看,忙放下书,先把门关上,然后拉着他坐在沙发上,问道:“你今天怎么来了?吃饭了吗?”

“吃了!”陆鸣说:“吃的是西餐。”

王兢问道:“西餐?有人请客?”

陆鸣点头,说道:“是我老板请的。”

王兢奇怪地问:“你老板请你干嘛?你上班才一个月她就赏识你了?”

陆鸣说:“什么赏识?这不要找内奸吗?我们估计内奸是她的一个重要助手,所以她早反思自己是不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心里不痛快。正好下班遇到我了,就去吃西餐了。”

王兢哼了一声,说道:“哼,你说过你的老板是美女,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冤枉!”陆鸣说:“我满脑子想的就上做好工作和学习经验,别的什么想法都没有?”

“真的?”王兢脸上带着笑问道。

陆鸣伸手搂住她说:“真的!不管你怎么想,我只对追你有印象,别的,都是浮云!”

王兢高兴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搂住他说:“这话我爱听。”

在霞姐的别墅里,霞姐和叶浩、廖朝凤经过一阵/乱后,躺在那里。霞姐靠在床架上,手放在嘴唇上,想着什么。

廖朝凤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问:“霞姐,想什么呢?”

霞姐叹了口气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还在想着那小子!”

“陆鸣?”廖朝凤问道,一旁的叶浩也坐了起来,生怕霞姐要怪罪他们。

霞姐说:“是!这小子就是野性差了点,其余的让人很满意。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样了。”

廖朝凤说:“我从学校分配办公室了解过,他是找到了工作,但不知为什么没去报道。后来档案就归口到市人才管理处了。”

霞姐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对陆鸣的事还没自己知道得多,便打着差说道:“算了,你不要多打听他的事了。这小子惹了点麻烦,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但他也不会再和我们在一起了。”

廖朝凤说:“霞姐,你知道他在哪?”

霞姐摇头,说道:“我只知道他在这座城市里,现在是干什么,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我们和他无缘吧。”

叶浩说:“霞姐,算了,他无福消受你,是他自己的事,多想无益。”

霞姐哼了一声,嗔道:“都是你没用,想算计他都算计不成,不然,现在他还不是在我手心里?哎,这也是该着的事,不然,现在和这小子做/爱,多痛快!”

叶浩不敢说话了。

廖朝凤说:“霞姐,既然你这么放不下他,找机会我去找找他,看能不能说动他。”

霞姐摇头说道:“没用的,要能说动他,我就去了,还用得着你?以后估计也难找到他这样的人了。”

霞姐拍了叶浩的一巴掌,嗔道:“以后就是你伺候我们了。”

叶浩讪笑着爬过来,说道:“霞姐,你就放心好了,这事我还是能胜任的。”

霞姐笑了,对他喝道:“滚一边去。”

叶浩连忙平躺着,霞姐的性趣又起来了,她坐在叶浩的身上,把他的小钢炮用劲撸了撸,然后对准自己的桃/源/洞,猛地坐了下去。她一边自己动作着,一边呻/吟着,嘴里不时地轻声喊着:“陆鸣,小宝贝哟。”

161 偷偷摸摸当场捉奸

161偷偷摸摸当场捉奸

进入十二月之后,天气开始越来越冷了,但城市的热度依然没减,一些商业活动正趁着年尾收官,要演出一些营销大戏。这样的场景对于泰和路分局来说,是一年里最忙碌的日子。

作为局长,张琪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处理一些突发事件和安排警察在街道上巡逻。

在这个时候,也是小偷最猖獗的时候,张琪和几名干部商量该采取什么措施防止小偷作案率上升。

副局长说:“这在我们这里是个老问题了,我看除了加强巡逻,增强威慑力是没有被的办法了。但我们警力有限,协警又缺乏经验,总是显得很被动。”

张琪说:“马上要进入新年了。这是商业旺季,购物的人多,一旦被小偷得手,损失是很大的。我决定所有机关人员都上街巡查,有穿警服的在场,小偷多少要收敛点。今天就从我开始吧。”

“哪能让你去。”政委说:“我先去吧。”

张琪说:“不用,我刚从警时就是干反扒的,多少还有点经验,手艺很长时间不用了,趁这机会捡起来。”张琪说完,站起来,走到架子前,拿起自己的帽子说:“政委,你今天看家吧,有事叫我。”说完,她戴上帽子,走出了办公室。

张琪坐着巡逻车,来到泰和路黄金一条街,虽说是上午十点钟,但已经是人流如织了。张琪眼睛扫了一眼,对旁边的警员说:“你们从东往西,我从西往东,汇合后再说。”

警员说:“局长,你一个人能行吗?这里的小偷很猖獗的,敢跟人动刀。”

张琪扭动了下手腕,说道:“是吗?那就看看谁能砍倒谁吧。”说完,她迈步朝前走去。

张琪在街道上走了几圈,也没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她正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时,突然看见一个小偷在她前面正要偷一个女生的钱包。

张琪来了气,觉得这小偷真是不长眼,自己这么大的活人在这里,竟然还敢太岁头上动土?张琪快步走向前,一伸手,干净利落地抓住了小偷的手腕。

小偷已经把钱包弄到手上了,却被张琪抓了正着。

小偷一看,张琪是个女警,顿时放心了,他嬉皮笑脸地说:“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警察姐姐。”

张琪一愣,多年的机关生活让她少了一些和小偷打交道的经验,被小偷如此一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趁她愣神期间,小偷猛地挣脱了她的手,发疯般地跑了。

张琪那里能舍,抬脚就追。

路人看着一个女警追人,都害怕地散开,这使得小偷跑得更快了。

张琪毕竟好长时间没有出过任务了,体力有些不支,正当她有些着急的时候,小偷突然摔了个跟头,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张琪喘着气跑到跟前,一看,正是自己的丈夫赵斌站在小偷跟前。

张琪这才松了口气,站在那里,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肚子歇息。

赵斌对着地上的小偷踢了一脚,小偷哭丧着脸爬起来,嚷嚷道:“政府,我没犯什么事呀。”

跟着赵斌的一个刑警上前,揪住小偷的衣领说道:“没犯事?没犯事怎么麻烦警察叔叔抓你呢?小子,说,是第几次了?得手了多少?”

小偷捂着头,不敢说话。

刑警对张琪说:“嫂子,你歇着,我跟你出气,把这小子关号子里,不让他说出几个窝点就不放他出去。”

这时,张琪的手下也赶过来了。刑警把小偷推给他们,说道:“带回去,好好问问。”

两个警察答应,上去把小偷烤了起来,带到了巡逻车上。

赵斌看到张琪好点了,才问:“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张琪这才缓过来说:“好多了!”

刑警说:“嫂子,这点事哪轮到你干,打个电话我们顺便就巡视了。这让你去追小偷,还不让人把我们骂死?”

张琪说:“我是局长,怎么能不带头?还真是老了,以前抓小偷跑多远都不累的,看来,还得加强锻炼呀。”

赵斌对刑警挥了挥手,刑警知趣地走到一边。

赵斌看了看张琪,见她对自己没有什么表示,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便说道:“当了分局长,感觉如何?”

张琪说:“还行,这一个多月没让你看笑话吧。”

赵斌洒笑了一声,说道:“我看什么笑话?你要做出成绩,我高兴还来不及。”

张琪说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赵斌说:“毕竟我们还是夫妻嘛。”

张琪说:“这还算句人话。”

赵斌走近她问道:“马上要放寒假了,女儿也要回来了。但这是你最忙的时期,要不要我回家帮你看护女儿?”

张琪看着他说道:“这是你应该做的吧?当初你忙工作时,我不是一样在家带孩子吗?”

赵斌点头说道:“那好,就这样说定了。”说完,赵斌转身,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张琪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喜还是恨。

回到警局,张琪布置警察去审问小偷,然后自己坐下来写报告,面对着即将来临的新年治安,她有把握打一个漂亮仗为自己顺利接任争分。

陆鸣坐在电脑前,审视着小雅给自己的资料,几经分析,他把怀疑的目标放在了常务副总施俊青上。

从资料上看,这个负责公司事务的副总和小雅应该是同学,陆鸣之所以怀疑他,是从电脑记录上看,他几乎不怎么用电脑。

这对于这个时代以及负责商贸的公司老总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欲盖弥彰了。

陆鸣现在要做的就是分析其动机,如果真是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是为了钱?陆鸣觉得不会,因为作为一个成功人士,陆鸣看过他穿着、用具和开的车,他不应该是缺钱的人。

陆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为什么,觉得还是应该去问问小雅为好。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陆鸣看见对小雅说:“吃完饭我想和你谈一下,有地方吗?”

小雅说:“去办公室吧。”

在办公室,陆鸣对小雅说:“通过对资料进行对比,我认为副总施俊青的嫌疑最大。”

小雅看了他一眼,虽说几个和自己关系密切的人不管是谁有嫌疑,对自己的打击都很大,但一提到施俊青的名字,小雅还是有些震惊,她问道:“是他?你有证据吗?”

陆鸣说道:“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疑点已经有了,只不过我不太明白要真是他,他是为了什么?”

小雅也说:“我也认为你看错了,他和我是高中同学,他在南京上的大学,得知我在大学时就在创业,特地跑来找我,说要在南京成立分公司,和我一起打拼。在我们一贫如洗的时候他都没有离开和背叛,为什么在现在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时要做出这样的事呢?为了钱?他不出卖机密,我们赚的钱不比竞争对手少。他这是何苦呢?”

陆鸣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女人的心思很难猜,有时男人的心思也难猜”他说到这里,就住口不说了。

小雅有些糊涂地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陆鸣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小雅是个聪明的女孩,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不相信地笑了,说道:“哈哈,你是说他喜欢我?”

陆鸣不置口否地看着她。

小雅说:“你才多大就在这里跟我谈感情?我和他怎么可能呢?”

陆鸣说:“就是因为不可能才会做这样的事,或许是让你的公司陷入困境,然后他再来帮助你度过难关,这样,感情的基础就有了,或者是你忽视了他的作用,他用这样的方法来引起你的注意,提醒你这公司没有他是不行的,进而达到追求你的目的。”

小雅抓起桌上的纸扔到了陆鸣的身上,嗔道:“好了,不要说这些没影的事,我需要证据,不要靠怀疑说话。”

陆鸣说:“技术上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你就召开会议,宣布我们商量好的那桩生意,然后把要发邮件确定的时间不经意地说出来。如果是他吗、,他肯定会在这个时候实施盗窃邮件的。”

小雅说:“好吧,发邮件的时间?”

陆鸣说道:“下午6点。这是下班的时间,他即使留下加班也说的过去。”

小雅点头。

在办公会议上,小雅选拔了事先准备好的一项商业提案。这是她精心设计的一件商业舔,所选取的项目是竞争对手众多的一个项目,造成自己四面树敌的局面。

在会议上,副总施俊青提出了一些不同意见,但总的来说,还比较顺利,小雅在会议上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想:或许陆鸣错了。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轻松。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小雅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是打开施俊青的,再说了些事项后,说自己马上要发邮件了。

放下电话,小雅心情有些复杂,但为了公司的利益,她还是发出了邮件。

在监控前的陆鸣已经把目标锁定了,装在施俊青电脑里的监控软件已经启动,就等着他开始行动了。

果然,随着小雅电子邮件地发出,监控软件就发回了信息,一个接收邮件的ip地址被传了回来。

陆鸣一看,不仅佩服盗窃邮件人的技巧,这个虚拟的ip地址就隐藏在公司的ip地址之下,如果不是抓现行,还真的难以知道盗窃的手法。

他走出办公室,对正等在那里的小雅说:“没错,是他了。你可以让他到你这来说清楚了。”

小雅一听,心情立刻变得颓废了,她陷在老板椅内,感觉全身都没了力气。

陆鸣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小雅无力地扬着手说:“你你去把他叫来,然后在门口等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陆鸣听了,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到施俊青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施俊青刚刚把邮件接收,见有人敲门,忙把电脑关掉,走到门前,打开门一看,见是陆鸣,问道:“你还没下班?有事吗?”

陆鸣说:“老总找你有事,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施俊青一愣,问道:“找我?”

陆鸣点点头。

施俊青问道:“有什么事吗?”

陆鸣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施俊青有些不安了,他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电脑,然后才关上门,走了出去。

陆鸣跟在他的后面。

到了门口,施俊青推门进去,陆鸣则站在了外面。

施俊青一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小雅阴沉着脸,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施俊青走到办公桌前问:“小雅,你找我?”

小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把面前的笔记本推给他。

施俊青一看,脸色立刻变了,笔记本上显示的正是他的电脑的ip地址,上面的记录表明,他刚接收了一封邮件。

施俊青脑子飞快地转着,在想该如何找理由解释这一切。

小雅看着他,脸上显出了痛苦的表情,说道:“我想到很多人,但却没有想到是你。这是为什么?你要背叛公司,当初完全可以不来帮我,你是公司的合伙人,帮助别人打败自己的公司是为什么?你告诉我!”

施俊青的脸色更白了,他说:“小雅,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小雅说:“我什么都没有想,因为我压根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缺钱吗?你知道搞垮公司的后果吗?”

施俊青说:“我没想过要搞垮公司,这是你的心头肉,我怎么会做挖你心头肉的事呢?”

小雅问:“那你是为了什么?”

施俊青颓废地坐在了墙边的沙发上,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良久,他才说:“小雅,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不是为了搞垮公司,是是为了”他说不下去了。

小雅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她想到了陆鸣说的那些话,难道他真的是对自己有意?

小雅从办公桌前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继续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施俊青抬起头,鼓足勇气说道:“是为了爱!我知道这样的理由太荒唐,但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你越来越把我当商业伙伴了,这让我的感觉很不好,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失去你。你还记得我在上中学时就给你写过信的。当时,你只说还小,不考虑这事,可现在我们已经不小了,可以考虑了。”

小雅有些哭笑不得,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聪明?当时说小,就是拒绝的意思。难道你还等了这么多年?”

“没办法!”施俊青说:“我爱上你了,不能自拔!我认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会改变以前的印象,尤其是公司要是有了麻烦,你会更离不开我,所以,我才走出这么一步,但我已经有了后备的步骤,可以挽回损失的,小雅,只要你答应我的追求,以后我会为公司付出百倍的努力的。”施俊青说完,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小雅。

小雅耐着性子听完,越听越上火。她想不到自己的副手竟然有这样的心思。她冷冷地说:“你说完了?”

施俊青说:“说完了!”

小雅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说道:“说完了就好,你可以走了,明天我让律师去和你签协议,你放弃公司的一切权益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会给你一笔补偿金!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好合好散吧!”

施俊青急了,他站起来,走到小雅的办公桌前,说道:“小雅,你不能这样让我离开!我只是爱你才这么做的,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小雅冷冷地说:“不要拿爱来当挡箭牌,这会侮辱这个字眼。你以为公司只是你我两个人的吗?一百多人都靠着公司吃饭、生活,你随便一个自私的理由就让大家的心血付之流水,你还好意思留在公司?”

施俊青说道:“可我都是因为爱你呀”

“别说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你为了追求不可能的爱情,让公司受这么大的损失,你不觉你卑鄙吗?我希望你能接受这样的教训,以后不要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当中,否则对你自己是不利的。现在,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小雅说完,站起来,向外走去。

施俊青气急,他抓起小雅办公桌上的镇纸,狠劲地向地上甩去,大声喊道:“小雅,难道我就不配不上你吗?”

小雅站住,冷冷地说:“你的确不配!当初我拒绝你表明我没看错,唯一的错就是没有直截了当地跟你说明白。现在你知道了,也应该彻底死心了吧。”说完,小雅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的陆鸣看见小雅的神色,就知道这次抓对了人。他终于彻底地松了口气,然后走进了办公室,看着苏俊青。

苏俊青看见陆鸣,才发觉自己是小看了这个体育专业的小职员。当初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又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怎么也不会被一个学体育的网管抓住,没想到一个多月,自己就稀里糊涂地被抓住了。他恨恨地看着陆鸣说:“你有本事,等着瞧吧。”

162 摸到软肋破处在即

162摸到软肋破处在即

处置了施俊青之后,小雅并没有感到高兴,相反心里还有一种隐痛,不过这也消除了她以前认为自己在管理上有问题的想法,毕竟,一个人的感情是无法控制的。她在会客室里看着施俊青离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干。然后,坐在那里沉思着。

没多久,陆鸣走了进来,向她汇报说施俊青已经清理完个人物品离开了。

小雅点头说道:“我已经看到了,看来,明天又要召开一个会议,宣布这个决定了。”

陆鸣见她要说的事务和自己无关,就想着要告辞。

小雅拿起包说道:“你要是没什么事,再陪我去喝杯咖啡吧。我心里实在是不舒服。”

陆鸣点头,跟着她出了会客室。

在楼下咖啡厅的包房内,小雅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她为陆鸣倒上咖啡说:“这是谢你的,你应该是我们公司表现最好的新员工了,我该怎么奖励你呢?是发奖金还是升你的职?”

陆鸣说:“我一个负责网络的,手下没兵,升职有什么意义?还是得奖金吧?”

小雅说:“没眼光,还真是个学体育的,就知道赢了发钱。就没想到远一点?”

陆鸣说:“多远?让你花钱够买新的监控设备吗?”

小雅瞪了他一眼,说道:“为这事我都好一阵自责了,还要监控设备干吗?我可不是一个监视员工的老板。这样吧,我给你指一条路。嗯,施俊青离开了,他的位置空着,而他负责的事情又很重要,几乎就是一个管家,不能须臾没有人。你来干吧?”

陆鸣正喝了一口咖啡,听到这话,差点把咖啡从嘴里吐了出来,瞪大了眼睛说道:“我?你没说胡话吧?我能的事?”

小雅很有自信的说道:“怎么不能干?我培训你,让你三天进入角色,一星期后就独立负责。”

陆鸣听了,怎么都觉得玄,说道:“你这公司具体做什么我还不清楚,三天的时间能搞清楚吗?”

小雅说:“第一印象是最主要的,你已经干了一个多月了,你觉得我公司的实力怎么样?”

陆鸣说:“看外表那是没得说,在黄金地段的黄金大楼里包了黄金楼层,这就说明公司生意做得很大。”

小雅说:“商贸商贸,就是把一个地方的货弄来,卖到另一个地方。现在中国就是一个商品社会,需要的东西很多,但工业品的质量很成问题,所以就需要我们去采购,然后卖给需要的人或者单位,这就是我们的经营业务。而在出口方面,中国的商品便宜,尤其是工艺品,在国外有销路,我们又和国外的商人联系,把他们看上的或者设计的商品买来或者找一家代工工厂进行生产,然后卖出去。这就是我们所有的经营范围。明白吗?”

陆鸣点头说道:“听起来很简单。”

小雅说道:“对!其实我们的目的就是推销,说服买家买我们所提供的东西。所以做这一行竞争很激烈,但对于我们这个已经上路的公司来说,维持好已有的客户远远胜过开拓新客户。”

陆鸣说:“那我要干什么?”

小雅说:“处理公司的一切杂事,还有就是查遗补漏,看那里事情紧急就要快速安排,然后就是当好我的助手。就这些!”

陆鸣在心里掂量掂量,觉得自己还可以拿下,于是便说道:“这个我倒是学得会,但你这猛然提拔我,不合公司章程,会不会引起不良反应?”

小雅笑了,说道:“你还说你不会做生意?你这不就是做生意的料吗?好了,这些,你就不要心了。任命的事情我来负责解释,待遇问题到时你就知道了。”小雅说完,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会议上,小雅吧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宣布任命陆鸣接替施俊青的位置。虽然大家都很惊讶,但公司里以前小雅都是一个人说了算,对她的提议也没有意见。

当陆鸣清楚了自己的职责后,小雅让他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和自己一起办公,算是特别培训他,她说:“你要有心理准备,在工作时间我是工作狂。”

陆鸣说:“这个你放心,难道我体格还不如你?”

“这不是体格的问题,而是心理素质,有时候心累比身体累更吃不消。”小雅看了看手里的单子,问:“你有车吗?”

陆鸣摇头。

小雅问:“那你会开车吗?”

陆鸣说道:“这个会,驾照都拿了好几年了,也开车上过路。”

小雅拿起电话,让行政部门为陆鸣安排一辆车,然后说道:“这车就是配给你,公司出一半的油钱。”

陆鸣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有一辆车了,自然高兴万分。

下班后,陆鸣开车回家,王兢早就在家里等着了。

看见他开车回来,也很惊奇,问道:“你现在就买车?”

陆鸣说:“不是买的,是公司配的。”

王兢越发惊奇了,问道:“你一个负责网络的还配车?”

陆鸣说:“你那已经是老黄历了,现在我是公司的经理级人物了,负责公司日常事务地安排。”

王兢奇怪地问:“凭啥?你立了什么功了?”

陆鸣把这两天公司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王兢才恍然大悟,说道:“你这老板很慷慨的嘛!就这么一件份内的事,给你这么大的奖赏,不会是另有所图吧?”

陆鸣说:“能有什么所图?怕我另谋高就?”

“得了吧!一个网管哪找不到?该不会是”王兢拖长了声音,语气也故意变得怪怪的。

陆鸣明白了她的意思,用手点着她说:“亏你想得出来!别的不说,就说年龄吧,她也比我大两岁,我怎么也不会和她扯上关系吧?”

“哼!”王兢故意说:“大两岁有什么?现在不就流行姐弟恋吗?”

“流行?”陆鸣说:“我可不是赶流行的人。再说了,她太强势了,也不合我的胃口。我是个自己做主惯了的人,以后谁听谁的?”

陆鸣的母亲一直在听两人拌嘴,这时也笑着揷话说:“小兢,这点我可以作证,小鸣小时候就当家,连我们有时候都听他的,他就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以后,有你头疼的。”

王兢笑着摇着陆鸣母亲的手说:“伯母,我们是闹着玩的,我知道他的心思。再说了,当初在学校是他追的我,真要和我分手,是他自己吃亏。”

陆鸣的母亲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参合,要是小鸣真对不起你,我不会饶他的。小鸣,你升职了,带小兢出去吃饭。”

王兢说:“伯母,你们和我们一起去吧。”

陆鸣的父亲说:“你们去吧,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

王兢这才挽着陆鸣的手,走出了家门。

一出门,陆鸣要开车,王兢说:“谁稀罕做的公务车?以后自己买车我才坐呢!走路吧!”

陆鸣说:“买车算什么?我这一升职,一年的工资就够买辆好车了。等着,明年这个时候你就开车去上班。”

王兢掐了他一把,说道:“不急,车不车的我不在乎。”

陆鸣说:“对,先买房子。我们这里过完年就要拆迁了,条件谈得差不多了。换建的房子地方也好,离你们家只有两条街的距离了,到时我们就在附近买房吧,既能过二人世界,也能照顾我们的父母。”

王兢说:“听你的,等你能自主做生意赚钱了,我们就买栋别墅住着如何?”

“那是必须的。”陆鸣说:“等到我们俩老了,就在别墅前晒太阳,想想我们年轻的时光,尤其是我追你追得吐血的日子。”

听着陆鸣的话,王兢越发觉得自己的爱情甜如蜜了。

年底要到了,张琪的工作越发忙了。这天,她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务,门推开了。范姐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张琪被惊动了,抬头一看,进来的女人不认识,正在疑惑间,汪秘书跟了进来,说道:“局长,这是风华公司的副经理,特地来找你的。”

“哦!”张琪站起来,示意范姐坐,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范姐说:“也没什么大事!这不要到元旦了吗?我们单位和你们是警民共建单位,我是特地来送新年的礼品了,再顺便来看看新局长。”

张琪看了汪秘书一眼,汪秘书小声说:“局长,这已经是惯例了。后几天还有许多单位要来的。”

张琪点点头,笑着对范姐说:“那我就代表局里谢谢你了。”

范姐大大咧咧地说:“这有什么可谢的?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们的总经理,就是陈刚,上次来你这的,没能请动你们去吃饭,这次我来补上。”

张琪听了,眉头皱了起来,说道:“哦!这事嘛,我们不能去。我们有纪律,不能随意接受吃请”

“这算什么吃请?就是一顿便饭而已。”范姐说:“我们也是想借这个机会和你们商量一下如何搞好警民共建的事。这不,要到年关了,每年这个时候,工地上都要出一点乱子,不和你们取得联系,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处理,要是闹出事来,不是耽误你的前途,是不是?”

张琪听着她的话,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老奸巨猾。表面上是为你着想,实际上还是拉你下套。她不动声色地说:“是这样呀,讨论这样的事,不用在饭桌上讨论,找个时间,我们会把辖区内的重点单位召集起来开会,一起商量解决办法。”

范姐说:“我们单位不是特殊吗?你想呀,那些工人拉着横幅说要什么工钱,在这交通要道上,也不好看吧?所以,我们想商量一个稳妥的办法。”

张琪说:“这用不着商量,你们发工钱不就解决了吗?就是找我们,我们也只能这么处理”

范姐说:“这不是发不发工钱的事。我们没有不发工钱的事,只是这事不合行规,我们也不能破了规矩不是?再说了,我们这是为政府做的工程,政府不给我们结账,我们怎么办?所以呢,我们两家应该坐在一起,商量出办法来。我们总不能让工人上政府门前去示威吧?”

张琪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是个问题。但要在这里讨论,是讨论不出结果的。于是只好说:“那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范姐高兴了,说道:“那就好。你放心,我们招待决不超标,就是简单的便饭而已。就这样了,你们下班就直接去,汪秘书知道,是老地方。”说完,范姐不再给张琪说话的机会,连忙走了。

张琪对汪秘书说:“这女人还真能说。”

汪秘书说:“这女人不简单,在公司里能当家作主,有时连他们经理都听她的。”

张琪说:“看他们经理也是个强势人物,会听一个女人的?”

“这是一物降一物。”汪秘书说:“局长,其实你不必太在意,像我们这样条件的分局,吃喝是难免的,不然许多工作不好开展。”

张琪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你通知大家吧。不过要规定好,只需吃饭,不许喝酒,谁要违反了,我回来就处理谁。”

汪秘书答应,连忙走了出去。

到了下班的时间,张琪和分局的领导、警员都换了便服,来到陈刚请客的地方。陈刚满面春风地把大家迎了进去。

在酒席上,陈刚说:“张局长,这顿饭请的不容易,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们。以后,我这里有事还需要你多多帮助。”

张琪说:“说哪里话,警民共建也是我们的追求和责任,你们能主动配合,可以减轻我们的工作强度,我要谢谢你还差不多。”

陈刚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这里平安了,你们的工作就好做了。所以,我想请局长这几天在我们这里设置一个治安点,派两名警察在这里,我们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张琪看了看政委,然后说:“设置治安点没问题,不过我们的工作是维护治安,不会直接介入债务纠纷”

陈刚说:“放心,我的局长,这规矩我知道,我是不会让警察帮我管理公司的。经济方面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可以了吧?来,不说别的,吃饭!”

张琪虽然有些狐疑,但见他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了。

晚宴过后,张琪等人告辞,陈刚回到自己的包房内,问范姐:“这个局长看起来还是不好说话,我们客也请了,礼也松了,到时她要是不帮我们怎么办?”

范姐笑着说:“你不会是心疼钱吧?这种事情都是你知我知,哪能拿到桌面上来?到时这治安点一设,警察往这里一站,工人闹事就要掂量掂量了。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再说,这不结工钱又不是我们的错,是政府不跟我们结账,我们怎么办?不过,我在想,这女局长有什么弱点,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陈刚问:“那你发现了吗?”

范姐说:“有点感觉了,但还不确定。”

陈刚问:“什么感觉?”

范姐笑着说:“你没看出来?她的便服很有意思。看起来穿得密不透风,但坐在这里,她却把领口放得很开。这说明什么?”

陈刚问:“说明什么?”

范姐说:“这样的女人我见得不多,但我却没有看走眼过。她这种女人不是事业型的女人”

“怎么不是?”陈刚说:“都当局长了,还不是事业型?”

“当了官就是事业型的女人?”范姐说:“这只是按部就班,她的追求不在这上面,要是有了替代,她是会主动放弃这一切的。”

陈刚迷惑了,问道:“那她喜欢什么?现在人谁不喜欢当官?难道她是另类?”

“说对了,她的确是个另类女人。”范姐说:“她当这个官没有主动性,不然,我们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个分局长是个肥缺,我们有那么多关系户想当都没当上,凭什么就是她了?她是个冷门人物,我们都不摸底,再看看她的年纪,所以看出她是喜欢安顺的人,当这个官是顺其自然,真的不当,对她也没什么。”

“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陈刚说:“她要是想再高升一步,我们可以帮她,也好让她成为我们的人,她要是对当官没兴趣,又不知道她有什么爱好,我们怎么找到突破口?”

范姐看着陈刚不开窍的样子,不禁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以为现在送礼是那么好送的?忘了你上次送古画的事了?好心买到一幅真迹,还被别人笑话。现在的官员不是傻子,不会让你看到他的弱点的。”

陈刚问:“你看到这局长的弱点了吗?”

范姐说:“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是没看错的话,她的弱点我已经掌握了,只要再确定一下,我就能有十足的把握了,到时,就从这弱点入手,不但能让她就范,而且还是低成本投资。”

听范姐这么一说,陈刚立刻来了兴趣,马上问道:“真的?还低成本?低到什么程度?”

范姐哼了一声:“怎么?你想省钱?”

“不是”陈刚说:“你还不了解我,只要能办成事,我是从不吝啬钱的。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她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163 贼心不死逆袭警花

163贼心不死逆袭警花

范姐的话撩拨得陈刚心里痒/痒的,他一个劲地追问张琪到底有什么弱点和爱好?

范姐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缓缓地说道:“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据我的观察和经验判断,这个女所长应该是性生活不协调,长期得不到满足,所以只好把兴趣转移到工作上面。如果我们能把她压抑的性释放出来,就不难掌握她的弱点,最后为我们所用了。”

陈刚是个粗人,对范姐的这一番话没有听明白,便疑惑的问道:“性生活?”

范姐笑骂道:“跟你这种粗人只能说粗话了,就是和男人睡觉,!明白了吗?”

陈刚恍然大悟,说道:“就是,说什么性生活呀!不过她是女人,这事不太好办吧?要是个男的,送小姐上门,不怕他不缴枪。她是个女的,我能送牛郎上门吗?要是踩到地雷,我们还不玩完?”

范姐说:“谁让你送牛郎了?这事还不能急,我们要先去调查一下她的底细,她的背景,还有老公是谁”

陈刚糊涂了,问道:“她有老公,还怎么却?难道她老公不中用?”

范姐说:“这就是我们要搞清楚的地方,只有把一切信息都掌握了,我才好做出最终的判断。如果我的判断是对的,那后面的大戏就好办了,我们可以把她拉进我们的圈子里,你也可以尝尝上公安局长的滋味,弟兄们也可以嗯?”

陈刚色眯眯地笑了起来,说道:“要不说范姐是我的军师!行,就这么办,我马上让人去打听她的底细。”

12月25日是西方的圣诞节,本来和中国没什么关系,但近几年这股过圣诞节的风气却在中国弥漫起来,不仅成为购物节,更成为狂欢节。而24日的平安夜更是狂欢中的狂欢,也是治安形势最严峻的时刻。

张琪亲自带班,领着刑警在街上巡视。泰和路是商业黄金地段,这里的酒吧、会所遍布,而平安夜正是捞钱的黄金一刻,几乎家家都爆满。

还没到深夜,都已经显露出狂欢的气氛了。张琪走到一家健身会所前,想着已经巡视了这么长时间,可以进去歇歇脚了。于是,她走进了健身会所。

健身会所的老板一看张琪来了,还以为她要查什么违禁的东西,忙招呼着说道:“我的局长,我这里是锻炼的地方,哪有什么摇/头/丸?你应该去夜总会、迪吧那种地方查才对。”

张琪笑着说:“我可不是来查什么摇/头/丸的,是走累了,顺便来歇歇。怎么?不欢迎?”

老板这才明白,笑嘻嘻的说道:“怎么能不欢迎呢?平常请你都请不来。要不,你去我办公室坐坐。”

张琪说:“你办公室有什么可坐的。这样吧,哪里热闹你带我去看看。”

老板说:“要说热闹就数健身舞厅了,你从这里进去,就是了。”

张琪点头,让老板自己去忙,自己走进了健身舞厅。

健身舞厅果然很热闹,男女都有,只不过女人多一些,年龄也不相同,几乎各个年龄层的人都有。

张琪一望之下,见女人都清一色地穿着紧身的健美衣,露着光光的大/腿,健美衣的样式也各不相同,有的就是运动胸衣,比自己穿过的比基尼要保守一点。

张琪正打量着,突然音乐响起来了,一屋子的男女都排着队,随着音乐的节拍开始跳舞。那种韵律让人看了都觉得兴奋,张琪也觉得自己的心有些躁动了。她站在那里,看着女人摆动着大/腿,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得晃动起来,猛然,她想到了自己穿着的警服,连忙稳定心神,在那里看起来了。她越看,越觉得心神激荡,仿佛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要冲动出来。张琪不敢看下去了,连忙转身离开。

走出健身舞的大厅,张琪觉得自己的心口还在跳,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刺激,也很舒服。她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对这玩意感兴趣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然后走到一面大镜子前,整理好衣帽,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

陆鸣走马上任后,一切工作都还很顺利,在熟悉了公司的基本事务之后,他开始对公司的业务进行盘点。这一查,让他查到公司在开发区租了间仓库,里面存了两集装箱的货物。

陆鸣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亲自到仓库里去看。仓库管理员打开了门,领着陆鸣进去,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集装箱,只见里面装着很多小箱子。打开衣柜小箱子一看,里面是传统的石制工艺品九玲珑。石材一看就属于玉石的一种,晶莹剔透,光彩照人。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堆放在这?陆鸣有些不明白。

回到公司后,他问小雅:“我们在开发区仓库怎么有那么多玉石做的九玲珑?”

小雅叹了口气说:“这是两年前为意大利定制的工艺品,结果遇到了金融危机,供应商破产了,这批货就压在这里了,一直没能找到下家,好在钱不多,看明年有没有机会处理掉。”

陆鸣说:“国外卖不动,怎么不在国内卖?”

小雅说:“你以为这是出口转内销呀?08年以前的产品,当时工钱都很高的,转卖国内,那得定多高的价?有人买吗?”

陆鸣说:“那也比放着强呀。”

小雅笑了:“嗨,要是沿海做出口工业的都是你这种思维就好了,那我们这满地都是名牌了,还便宜。”她说着话,示意陆鸣坐下,接着说道:“你知道什么是经济危机吗?你以前学政治经济学常识时肯定没好好听见。资本家在经济危机爆发时,为什么宁愿把牛奶倒掉,也不低价出售呢?这就是价格品质的问题,一旦你低价出售,那么以后再定高价就难以说服人了。我们做代工贸易也一样,有的商品我们即使知道是出国转了一圈再回到国内,但也不能直接在国内卖?为什么?就为了贴一个牌子卖高价。人有时就是这样,你低价卖给他一个好东西,他不领情;相反,你高价卖给他一个一般的东西,他却要谢你一辈子,这就是生意。”

陆鸣听得似懂非懂,说道:“那东西就放在那里?租金都不少钱呢。”

“有时钱是不能省的。如果我们找到了愿意要的外商,这钱就回来了。这事你不用管了。”小雅跟他说完,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陆鸣却把这事放在了心上。想着自己能不能找到一个靠谱的外商,把这东西卖出去。

新的一年来临了,这是张琪考核期的最后一个月,只要这个月不发生什么大事,那她的代理局长前的代理就可以去掉了。为了这,她好一阵紧张,决定这一个月无论如何不能发生什么大事。

这天,她刚在办公室里坐定,汪秘书就急忙走了进来,慌张的说道:“局长,出事了。”

张琪一惊,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忙问:“别慌,出什么事了。”

汪秘书喘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给她听。

原来,在泰和路的步行街上,发生了一件小偷偷盗事件,不想被失主发现了,小偷仗着人多,不但不退还钱物,反而对失主进行殴打。失主也是个血性男人,一怒之下,从旁边的水果摊前,抓过一把西瓜刀,把一个小偷砍倒在地。小偷被突然的血腥吓昏了,四散跑开,杀人的失主也趁乱跑进了旁边的工地里。而被砍伤的小偷送进医院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在开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又是在最繁华的市中心,这消息马上就传开了。

张琪一听,也急了,忙问:“市局刑警队到了吗?”

汪秘书说:“还没有。”

张琪松了口气,忙说:“快带人去保护好现场。”

汪秘书说:“局长,你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在那里了。”

张琪连忙带上帽子,往现场赶去。

现场已经是一片凌乱,警察拉起了封锁线,地上多看见的就是一片血迹。张琪刚问了几句情况,几辆警车就开过来了。

从车上下来的就是赵斌。他看见张琪,马上走过来问:“是什么情况?”

张琪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赵斌说:“凶手抓到了吗?”

张琪摇头。

赵斌说:“这事要立刻办,只要抓到了凶手,才能不算是恶性治安案件。你正在升职的关键时刻,这件事不能办糟了。”

张琪当然知道这件事的利害关系,忙布置自己的人开始盘查。但据目击者说杀人的人跑进了周围的一家工地。

张琪立刻让人围住了工地的出口,然后亲自带人到工地去检查。这工地正是陈刚的工地,他听说张琪带人围住了工地的入口,让运料车无法进来,连忙赶了过来。

一见张琪,他就说:“张局长,这是怎么回事?”

张琪说:“刚才在步行街发生了杀人事件,目击者说凶手跑到你这里来了。”

“不可能!”陈刚急忙说:“我这里是工地,外人是进不来的,是不是看错了?”

“那么多人会看错?”张琪说:“你先别耽误我们工作,让你的人都停下来,我们要仔细检查。”

“哎呀!”陈刚说:“还有一星期就要让工人放假回家了,我这进度不能停下来,你要是找一天,我这进度肯定是黄了。”

张琪不悦地说:“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还在这里说进度?去,打电话让你的人都停下来,不然我就拉闸了。”张琪说到做到,转身就往变压箱前走。

陈刚慌忙拦住说:“别拉,我这就喊他们停下来。”他对身边的人吼道:“快让他们都停下来,接受警察的检查。”

陈刚回到办公室,脸色非常难看。范姐见了,问道:“怎么了?”

陈刚把工地上的事情说了一遍,范姐说:“这事我看八成就是你工地上的工人干的。他们一个个火爆脾气,被偷又被打,肯定气不顺,杀了人就跑回来了,随便在哪个工棚里一藏,就躲过去了。按说杀了小偷也没什么,只是大白天,又是在市中心,里市政府也不远,又被人看到是跑进工地里了,这事就难办。”

陈刚说:“谁说不是?这要查个几天,我这工程就算是彻底延期了。”

范姐沉思了一会说:“不过,这也是个认识她的机会。我们的消息不是说这个女局长不正是升职的关键时刻吗?这次我们帮了她,她一定会感激我们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拉她进我们的圈子,把她套牢,以后这里的事就好办多了。”

陈刚醒过味来了,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可我到哪去找她要找的人呢?”

范姐说:“这还不容易?你把工头喊来,开个会,把利害关系说明,他们会把人叫出来的。记住,要恩威并施才有效。”

“这个不用你教。”陈刚兴冲冲地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几个工头被召集起来了。陈刚对题目一通欺哄,马上就把事情搞清楚了,杀人的人果真就是自己工地的工人,事情的起因也弄清楚了。

陈刚让人去把凶手看住了,又回来问范姐如何办。范姐早就想好了办法:“这事还是我去跟她说,你把人看好了,别让他跑了,只有这个局长亲自来,你才交给她,明白吗?”

陈刚点头说道:“你放心,就是我爹来我也不给。”

范姐来到警察局,张琪正为这事烦心,看见范姐来,知道她肯定是为工地的事来的,正想找个什么理由把她打发走。范姐却坐了下来,说道:“我说局长,这事用不着这么办吧,不就是一个小偷吗?这街上的人谁不恨他们?杀是一个不是为民除害吗?我肯定这街上的小偷会安分一些日子,你真要抓了为民除害的人,只怕有损你的名声。”

张琪说:“话是这样说,但小偷毕竟罪不至死吧,再说了,小偷犯法,自有法律处罚,普通老百姓是没有执法权的。我知道你来的意思,是想让工地开工吧?你可以回去告诉陈老板,只要我们查完了,就可以开工了。”

范姐笑着说道:“这点事哪用得着你的人去查?不是说了嘛?我们是警民共建单位,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更何况这事还和我们有关系。实话跟你说吧,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就被控制在办公室里,随时可以交给你!”

张琪一听,立刻站了起来,说道:“是吗?那我谢谢你了,我马上去带人。”

“不用那么急,我陪你一起去吧。”范姐亲热地拍了拍张琪的肩膀,跟在她后面走了出去。

在陈刚的办公室,张琪见到了杀人凶手,她命令刑警把人带走,然后走到陈刚面前说:“陈老板,谢谢你的合作。”

陈刚场面话说得很溜,让张琪听了很受用。

由于凶手被抓,一场风波也过去了。但陈刚这边去出了事。

马上就要放假过年了,陈刚却只发了一半的薪水,这让工人很不满,再加上陈刚把他们的工友交了出去,越发让他们觉得这个老板不地道,有些人打算回去就不再来了。于是,就聚集起来,讨要工钱。

工人们制作了横幅,爬到吊车顶上,把横幅打了出来,一下子让很多人都看到了。由于这里是黄金地带,人来车往十分热闹,立刻就聚集了很多人,连交通都被堵塞了。

这下,张琪也着急了,好不容易把杀人案件搞定,又来了这样一起群体事件,如果解决不好,她的任职资格就不用等了。

张琪急忙跑到工地去做工作,但工人根本就不买账,他们认为干活拿钱是天经地义,任何人都管不着,他们对张琪说:“如果再拿不到工钱,我们就要去堵马路了。”

张琪脸都白了,这里是交通要道,一被堵上,那还不让报纸的头条?她急忙去找陈刚,陈刚也在着急,他说:“不是我不给钱,这是政府工程,政府不结账,我哪来的钱?这先期投入我都垫了不少钱了。实在是没钱了。”

张琪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但又没办法查证,总不能替他去市政府帮着要帐吧?

范姐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安慰说:“我的大局长,这有什么难的?我有个办法,只要你出马,就可以让他们欢天喜地地离开。”

张琪问:“你有什么办法?”

范姐说:“其实,这里的工人闹事,一半是为了工资,这个短时间没法解决,但有件替代品,就是被你抓走的杀人凶手,只要你把人放了,这些工人会领情的,就不会上街了。”

张琪说:“这就是你的主意?我要有权放人,我就不用抓他了。”

范姐说:“我没让你现在放人,我的意思是你是局长,你在这方面说话比我管用。只要你跟他们说一声,说杀人凶手可以用什么罪名免于处罚,他们就不会闹事了,这一关就过去了。”

张琪说:“你说的轻巧,我又不是法官,能想出什么罪名让他免罪?”

范姐说:“法律上的事你比我懂,只要你能想出来,这事我保证就平息了。要是平息不了,我自己拿钱给他们发工钱。”

164 床上荡妇直来直去

164床上直来直去

张琪回到办公室,仔细地思考着范姐的话。她对于小偷没有什么好感,步行街经过多次整治,效果也不明显,而范姐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想到这里,她召集班子一起商量,政委说:“按道理这种打伤小偷的事件都不会怎么加重处理,这次是因为出了人命,死者的身份有待证实。如果真是小偷,处理会酌情考虑的。”

张琪说:“酌情考虑时间不允许我们多等。工地三工地工人现在情绪很波动,随时都可能出事。我们要尽快拿出办法来安抚他们,资方发工资是不能指望了,我们只能看能不能以情动人了。”

刑警队长说:“死者到现在也没有家属来,虽然还找不到案底,但已经有路人指证他是小偷了,都说小偷被阻止偷窃后不但不认错,相反还依仗人多对失主进行殴打,证言、证人我们都掌握了,应该交给市局,让他们判断。”

张琪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现在关键的是时间,离春节已经很近了,工地放假在即,工人又没有拿到全工资,工友又被抓进去了,这件事不赶快处理,我们将面临更大的群体事件。”

刑警队长说:“这步行街有很多店铺都装了摄像头,我们马上派人到各家商铺去查看,如果摄像头能拍下当时的情景,应该就可以做最好的正当防卫的证据了。”

张琪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赶快去办。”刑警队长答应,连忙跑了出去。

事情办得很顺利,刑警队长很快就找到了录有整个过程的视频,张琪和班子成员仔细看了,果然是小偷依仗人多,对失主进行群殴,失主是被迫进行反击,而且只刺了一刀。

张琪说:“这样的证据最能说服人了,可笑那些想出名的律师还在高喊什么小偷也有**、罪不至死的屁话!到时公布这些视频,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政委说:“律师就是靠嘴吃饭的,不和大众反着来,怎么出名?”

张琪说:“我现在就去市局送视频,争取这两天就把人先放了,平息这一潜在的群体事件。”

张琪到了市局,先找到赵斌问:“那件伤人案你们怎么处理?”

赵斌说:“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们要慎重”

张琪说:“你跟我打什么官腔?我跟你说,现在我那就是一个火药桶,这件事处理不好,就会出乱子。资方已经说难以平息工人的怒火了。我这里有详细的视频资料,可以方便你们定性,你马上把人放了。”

赵斌接过u盘看了看,说道:“你这是为老板做事呀!我们是警察,这样做不合适,事情还是要按程序办。你可以去做工作,说我们会秉公处理,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张琪气得瞪了赵斌一眼,说道:“我不和你说了,我找局长去。”

局长听说她为这事而来,说道:“这事不好办呀,你没见那几个律师在报纸上喊什么小偷也有**,普通人没有执法权,防卫过当什么的?我们压力也很大,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放人的。赵斌已经在审了,再等等吧。”

张琪说:“不能再等了,再等工地上的工人真要出乱子了。我已经把当天发生的视频交给刑警队了,上面的资料可以确实真实嫌疑人是正当防卫,不存在过激的行为。这案子要是判有罪,那以后步行街的小偷就没法管了。律师嚷怕什么?让他们多暴露,到时把视频一放,看他们还有脸在这里混饭吃?”

局长也是非常反感律师的,一听有确凿的证据,立刻来了情绪,说道:“好,只要证据确凿,我现在就忍,到时再给这些所谓的公益律师好看。”

局长立刻把赵斌喊来,问道:“视频看了吗?”

“看了!”赵斌说:“和我们审问的一致,可以定为正当防卫。”

局长说:“那就好,先不要对外说我们有了证据,去把人交给张琪,让他带走。等过完年,再和那些所谓的公益律师法庭上见。”

赵斌本来想劝局长几句,见张琪在对自己瞪眼,也就忍住不说了。

在院子里,张琪看着人上了自己的车,才松了口气,她看着赵斌还站在台阶上,不禁有气,索性不理他,直接往自己的车走去。

赵斌喊住她,说道:“在泰和路当分局长,忌讳的就是和老板打交道,你现在已经走出了第一步,要小心。”

张琪站住脚,却不转身,说道:“谢谢你的提醒。你是不身临其境,不知道我们这些在一线干警的苦,如果不和老板打交道,出了群体事件谁来负责?”

赵斌见她抬杠,叹了口气,转身回办公室了。

张琪把人送回到工地,工地的工人们一片欢腾。张琪趁机说了一番安抚的话,又让陈刚表态年后第一件事就是算清工钱,工人们这才心满意足,表示不在闹事,先回家过年,过完年再来工作。

看着一场潜在的群体事件被平息了,张琪觉得一阵轻松,心里的压力松懈了,她也几乎站不稳了,差点摔倒。一旁的范姐连忙扶住了她。

事情圆满成功以后,陈刚自然是要做东请客了。所不同的是这是一场小范围的宴请,由范姐专门陪着张琪。

身心疲惫的张琪没有拒绝范姐的邀请,两人来到一家精致的会所里,范姐说:“局长,看你为这事忙得都脚不沾地了,说什么也要好好放松一下。吃饭就太俗了,我们享受一下**和搓脚吧。”

张琪知道**,却不知道什么是搓脚,更难把这和享受联系在一起。

范姐介绍了一下搓脚的功能,让张琪听了,觉得十分新鲜。

等到服务员过来时,张琪看见是一个女服务员,穿着旗袍,只不过旗袍很短,几乎把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她小心地把张琪的鞋脱掉,把她的脚放进一个装满药水的大桶里,轻轻地用手在她的脚面上搓着。

张琪虽然感觉到十分舒服,但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泡了一段时间后,服务员把张琪的脚抱在怀里,先用毛巾擦干,然后在她的脚板心上用劲捏着、搓着,这让张琪感觉到十分舒服,多日积攒的疲劳,似乎在一瞬间就全消失了。

张琪说:“真想不到这搓脚还真有用,看来,以后我自己也要学着使用一下了。”

范姐说:“你自己弄个什么?手法不对,不但起不了休闲的作用,还累得要死,以后就来这吧,直接报我们公司的名好了。”

张琪说:“那怎么好意思?我们有纪律。”

“嗨,这算什么?”范姐摆着手说:“我们又不送你什么,不就是来搓脚吗?你又不是天天来,能有什么?别忘了我们是共建单位,为你们消除疲劳也算是报答你们为我们做好服务嘛!你看,总有人说什么共建单位是做样子的,但今天我们就合作得很好吧?这不就有了新意吗?以后这样的合作肯定要多搞,是不是?”

张琪点头:“不错,这样的合作有利于社会稳定,减少了不安定因素,我已经写进报告里了。”

范姐说:“我们是商人,不懂那么多政治术语,但我们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以后,还需要你多照顾的。”

张琪说:“好说,在工作范围内,我一定帮忙。”

当两人走进**师**时,张琪有些不安。因为两人刚刚蒸了桑拿,全身只包裹着一条浴巾,整个肩膀都露着,甚至连都露出了大半。

张琪想到自己是警务人员,想是接受了异性**,可就是违纪了。她正忐忑着,却看见进来了两位穿工作装的女**师,这才把心放下了。

范姐说:“放心,我知道你们的纪律,不会让你为难的,这女**师功夫也不错,只是我们自己少了点感觉罢了。”

张琪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禁动了一下,表情也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

但一直盯着她看的范姐,还是把这一切都收进了眼底。

张琪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女把她身上的浴巾拿掉,张琪**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女伸出手,在张琪的胸部轻轻地抚/摸着,那灵巧的手法让张琪感到一阵舒畅,她没想到**是这样的舒服。

不一会,**女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翻身。

张琪照做了,把身体翻过来,**女继续施展手法为她**背部,这让张琪又感觉到一阵轻松惬意。在**女的抚/摸下,她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室只剩下范姐在陪着她。

张琪略带歉意地说:“看我,怎么睡在这里了。几点了?”

范姐说:“你是太过劳了,所以才睡了。们这行,还真不容易。”

张琪说:“谁说不是?外人看着我们穿警服神气,不知道这里面有多难,还是你们做生意好。”

范姐说:“各行有各行的难处,不过,我们以后是朋友了,可以优势互补了。哈哈!”

范姐又打量着张琪,带着一种羡慕的口吻说:“真佩服你,能有这样的好身材,这叫什么?这就是魔鬼身材吧?我见过不少歌舞演员,也没你这样的好身材。不是我夸你呀,你看这胸、大/腿,就是也都是有料的,我这和你一比,差远了。你是怎么保养的?”

张琪被范姐如此露骨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算什么?都老太婆了”

范姐接过话茬说道:“你这还老太婆,那我要算什么?不就要到火葬场去了?以后呀,有时间还要多向你请教这保持身材之道呀。”

张琪站起来,把浴巾裹在身上,说道:“行了,要是被那些年轻女孩听了,还要我们两个半老徐娘太不正经了。走吧!”

范姐回到陈刚处,陈刚着急地问:“如何?她的底摸清楚了吗?”

范姐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我的她肚子里的蛔虫呀,一次请客就能搞清楚全部了?这事不能急,要慢慢来。不过,离我的判断已经**不离十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范姐这么一说,让陈刚彻底放心了。他搓着手说:“真要如你所说,那就太好了,不但能找个帮手,这女警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范姐踢了他一脚,嗔道:“妈的,你就想着尝鲜,别到时被她一枪把你给崩了。”

陈刚嬉皮笑脸地说道:“有你当保镖,怎么会呢?”

“我可不当你的保镖!”范姐说:“你知道她老公是谁吗?就是才上任不久的市局刑警队长。你敢玩他的老婆?你算算你有几条金刚杵吧!”

陈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说道:“他的老婆?乖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我们就别惹她了。免得偷鸡不着蚀把米”

范姐噗嗤一声笑了,说道:“看你这胆,白长了了。刑警队长的老婆又怎么了?只要入了我的套,别说是队长的老婆,就是局长的老婆,也会赶着来上你的床的。你忘记了才在网上披露的一则消息吗?一个黑社会老大进了监狱,一个女狱警就成了他的情人,一个电话就能让她乖乖到监狱里来陪睡。”

陈刚有些尴尬的说道:“看你说的,我们不是混黑社会呀,我们还有正经生意要做,要赚钱呀!”

范姐说:“有了她帮忙,才能更好地赚钱、”

“这个道理我懂!”陈刚说:“这些年我们在官员身上也没少花钱,但你的这个计划太玄。”

范姐摇摆着身体走向床说道:“玄?玄才有刺激,等着吧,我一定要让她入我的手,看着你们一帮兄弟**她才爽!哈哈!”

陈刚走到她后面,把她推倒在床上,说道:“算了那女警干不干得成以后再说,现在先干了你吧。”说完,就撕扯这范姐的衣服。

和陈刚说了这么半天,范姐也早已来了情绪了,她也手忙脚乱地脱着陈刚的衣服,没多久,两人就赤条条地搂在一起了

陈刚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到现在才松了口气,他又是色中恶鬼,范姐也是床上**,两人交战,自然不需要**,就是直来直去。

范姐跪着,翘起,陈刚在后面,直接揷入自己的武器,就在那了大干起来。两人不时地翻滚着,变换着姿势,直到筋疲力尽才住手。

张琪回到家里,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她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那种麻/痒/痒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能自持。

人在忙碌的时候能忘记许多东西,张琪这几个月地忙碌,让她的作息时间完全颠倒。现在猛然轻松下来,她才发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还是有着很多渴望的东西的。可惜,赵斌已经搬了出去,家里就是自己冷清一人,而这种清冷的环境,越发让她胡思乱想起来。她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虚火在燃烧,让她难以把持自己。

张琪在床上辗转翻滚着,折腾了许久,才昏昏睡去。不知不觉,张琪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座宫殿里,这宫殿非常富丽堂皇,让她看得有些眼花缭乱,更神奇的时,这宫殿里的男女都对她非常恭敬,全都跪着迎接她。

张琪非常得意,她在宫女的伺候下,在一座大池子里沐浴,池子里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的花瓣,而且香气四溢。这种香气似乎有一种催情作用,让她有些**上升。她挥手,让伺候的宫女全部退下,新换上了一批雄壮的男士。

这些男士全都赤/裸/着,那雄赳赳的金刚杵都直立着,宛如要发射的小钢炮。他们把张琪从大浴池里抱起来,放在一张精致的床榻上,然后排成一行,一个个轮流地把自己的小钢炮揷进了张琪的桃/源/洞里。

张琪在这批身强力壮的男士的伺候下,感觉十分地痛快,她大声地喊叫着,命令这些人不许停,这些男士一一遵命,不但勇猛地干着她,还狠命地捏着她的。

张琪在蠕动中一下子惊醒了。她坐了起来,摸摸额头,全都是虚汗。

张琪喘了一口气,又慢慢地躺了下来,回味着刚才那奇异的春梦,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

春节到了,陆鸣家里也在忙碌着,拆迁的通知已经下来了,这是在老屋里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面对着自己长大的地方即将要消失,陆鸣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领着王兢在巷子里穿行,告诉她自己曾在这里做过什么。

等到转完了一圈回到家。陆鸣说:“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春节是跟父母一起过的,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春节,又多了一个你。过完年就要搬迁走了,生命真是一个轮回呀。”

王兢说;“看你,整的跟一个哲学家似的,你还没到总结人生的时候呢。我们的日子还刚刚开始,把你这一套抒情留着,等我们老了你再发感慨吧。”

陆鸣被她的话逗乐了,他从家里拿出一挂鞭,笑着点燃了,在一阵噼啪的响声中,他迎来了新的一年。

165 山雨欲来偷着更爽

165山雨欲来偷着更爽

春节期间,小雅回南京和父母团聚。此时的小雅在打扮上已经完全成为一个标准的女性打扮,既时髦又有韵味,在军区大院一走动,让那些看着她长大和熟悉她的人都啧啧称奇。

更让成思可两口子高兴的是有人上门提亲了,提亲的人中还要他的上级。虽然小雅对父亲表示了自己的否决意见,说目前还不考虑这些事,但成思可已经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想以前如此优秀的女儿被人当怪物看,现在却成了香饽饽。无法抑制兴奋心情的他打电话让廖朝凤和霞姐两口子都到南京来过年,说要好好热闹一下。于是,三家人都聚集到了一起,而霞姐的女儿菲儿则从军艺直接到了南京,比他们先到。

菲儿在成思可家就如同自己家一样,她身材苗条,细腰长腿,身体各个部分比例恰当,紧身的上衣衬托出不大不小、但却紧绷的胸部,精巧的五官有如雕刻一般,和小雅站在一起,各有千秋。

菲儿跟小雅的感情也不错,她在小雅的房间里,看着小雅在电脑前依然在处理公司的事务,便撒娇地说道:“姐,好容易春节放假,你还处理公司的事,干脆你别回来好了。”

小雅说:“这有什么?我处理公司的事也不耽误陪你呀!难道你还要我哄你玩?看,你要吃的东西我都买回来了。不过你不能多吃,当心毁了身体。”

菲儿上前,关掉了显示器,说道:“我才不怕呢?我在学校里也不节制饮食,不一样没事?看,我比过去重了吗?”

小雅羡慕地说:“你身体是什么结构呀?这么吃都没事,可羡慕死我了。看你姐,为了保持身材,什么都不敢多吃。可姐的事务有时又要陪人去吃。看着一桌子菜,真把人馋得上吊的心都有。”

菲儿得意地笑了,说道:“那以后你再有饭局,就带着我去吧。”

“远水救不了近火。”小雅说:“你在上海,离我那一千多里,你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菲儿说:“不会那么久了,今年我就毕业了,过完年,就忙毕业的事,然后就可以离校回家了。”

小雅说:“回家又怎么了?你毕业还不是要回部队去?军队和地方不相属,你去我那玩玩可以,穿着军装去陪我的客人吃饭?看你爸爸不关你禁闭才怪!”

菲儿说:“谁说我要回部队了?我十三岁就当兵,还要当多久?我已经决定了,毕业就退伍,开始新的生活。”

小雅很吃惊的问道:“退伍?你爹妈答应了?”

菲儿说:“要他们答应干嘛?这是我的前途!应该有我自己做主!姐,你是支持我的吧?”

小雅说:“我当然支持你!不过这可是大事,你以前当的是文艺兵,进的是军艺,这一决定退伍,打算干什么?”

菲儿说:“干什么容易,我已经和演艺公司达成意向了,毕业就去那,从拍广告、做形象设计开始,然后再演电影、电视什么的。”

小雅笑了,说道:“哈哈!看不出你还有个明星梦呀!行,谁让你是我妹呢?要是剧本、题材好,姐投资让你当主角!”

菲儿说:“哈哈!还说是我姐疼我,不过,真要让你投资我可不白使用你的钱,等别人拍着队来投资我的片子时,我才找你吧。”

小雅拍着她的头说:“看不出我妹还这么有出息!哈哈!”

菲儿拉着她的手说:“姐,我准备年饭吃完了就和爹妈摊牌,到时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我已经跟叔叔和婶打过招呼了,他们会帮我说话的。”

小雅说:“放心,大家都不帮你我也会帮你,不能家里总只有我一个不是当兵的吧,这多孤单!”

菲儿彻底放心了,两个小姐妹在一起低声地商量起来。

蓝新民和廖朝凤两家人一起来到了南京,成思可把他们领导家,首先就对廖朝凤表示感谢,他指着一旁亭亭玉立的女儿说:“看,你们是没见着呀,现在军区大院的人都对我女儿是刮目相看,都说这女儿又好看、有能干,还能赚钱!小廖,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求亲的人是踏断了我的门槛了!哈哈!”

廖朝凤说:“大哥,小雅是天生丽质加气质,只有一点拨,就能放出光来!我说你会后悔吧!这被人追着提亲的滋味不好受吧!”

小雅有些窘,撒娇地让大家别说了。

成思可依然掩饰不住高兴的劲头,说道:“这滋味才享受!不过是新的烦恼罢了!我这女儿是谁都不见,一般的人也还算了,可提亲的人还有的是我的上级。这不,为了女儿,我是把人得罪光了!哈哈!”成思可话是如此说,但他的高兴劲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到吃饭的时候,他硬让廖朝凤坐首席。

大家吃到处,菲儿对霞姐说:“妈,我要跟你们说件事,今年我就要毕业了,我已经打算好了,毕业后不回部队了。”

霞姐和蓝新民早就从成思可那里知道女儿的打算了,见她说出来,也不以为意的说道:“行啊!”

霞姐说:“你当兵也有年头了,不当也行,到时我们再给你安排新的工作吧。”

菲儿说:“我不要你们安排工作,我自己闯!”

蓝新民说:“你又胡说了,女孩子家闯什么闯?”

菲儿说:“女孩子怎么了?我姐不也是女孩吗?看她现在的公司做得多大了?”

成思可笑了,说道:“老蓝,你就是这个样子不好!女孩就做不成大事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你、我这几年还死不了,让她去闯闯,好好过过青春自在的日子,等她累了、腻了,你再说什么她都会听的。好了,这事就不讨论了。菲儿,我支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菲儿高兴了,说道:“谢谢成叔叔,放心,我一定给你干出个样来。”

蓝新民无奈,只好说:“那就随你吧,我可说好了,我只给你五年的时间,五年后干不出名堂来,就听我安排!”

菲儿豪气十足地说:“行!到时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解决了这个矛盾后,这年饭吃得更加热闹了。

廖朝凤关心小雅,她把小雅领进她的闺房里,问道:“小雅,你爸爸说给你提亲的人源源不断,是真的?”

小雅有些脸红,说道:“廖姨,你别听我爸下说了,他是喝了点酒,就管不着自己了。”

廖朝凤笑着说道:“他管不着自己我信,可你妈呢?她可不是那种管不住自己的人哟、小雅,你跟我说实话,打算找个什么样的人?”

小雅越发不好意思了,说道:“廖姨,你怎么也这么八婆了?以前听我爹妈说,你是赞成独身主义的。”

廖朝凤说:“是呀,我现在还是这个想法呀!”

“那你还催我?”小雅有些不明白了。

廖朝凤笑着说:“你要是是我女儿,我才不催你呢?现在身份不同,我自然要关心你呀!跟廖姨说,想找个什么样的?不许糊弄我!”

小雅见廖朝凤一本正经,也收敛了一些,她把手指放在嘴唇边,慢慢地思索着说道:“廖姨,说实话,我以前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觉得吧,我现在还不大,从学校出来也才3年的时间,干嘛要考虑这事?”

“瞎说!”廖朝凤说:“女人的青春短,现在时代变了,可女人的青春没怎么延长,你要是真不想找,那就算了。要不打算过一辈子,那就要开始考虑了。不能事到临头再去想。现在找一个靠谱的男人不容易,世道又这么乱,考察一个人要花很长时间,所以,你就要开始考虑了,起码要想好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雅闭上了眼睛,说道:“找个什么样的人呢?首先,身体要健康!”

廖朝凤说:“对!这是起码要求,身体不行,受苦受累的就是女人,你这身体条件,可不能吃太多的苦。”

小雅不服气地说:“我身体怎么了?没病没灾的。”

廖朝凤说:“好了,不和你说这个了。次要条件是什么?”

小雅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陆鸣的形象,她本想描绘一下陆鸣的性格和相貌,但在廖朝凤面前,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廖朝凤没有放松,连着问道:“说呀,身高有要求吗?”

小雅只好说:“个子要高一点,你看我爸、蓝叔还有叶叔,个子都高,我个子也有1米7了,矮了配不起来。”

廖朝凤赞同说道:“个子高有安全感。这个条件不能低,起码要过1米8。”

小雅估摸了一下陆鸣的高度,应该是超过了1米8。

廖朝凤又催问后面的条件,小雅只好把性格什么都说了个大概,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依然描绘的是陆鸣的特征。‘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想到的都是他?’小雅有些不相信的寻思道。

这时,廖朝凤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找一个比你大几岁的?”

小雅愣了一下,说道:“大几岁?比我小也可以呀!”

廖朝凤也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比你小?”

小雅这才明白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掩饰说道:“其实,条件什么的就上个参考而已,主要是要谈得来,有缘,我还是很相信缘分的。”

廖朝凤看着小雅,心里明白了几分。

在成思可的书房里,廖朝凤对成思可说道:“看来我的第二辆保时捷也要拿到手了,你们的宝贝女儿看来是有心上人了,只不过还没有挑明罢了。”

杨晓云又是高兴又是不相信的问道:“真的?你怎么知道?”

“猜的!”廖朝凤说:“她刚才说漏了嘴,不过,你们未来的女婿可能会是个小女婿,大哥,嫂子,你们能接受吗?”

成思可说:“年龄什么的我倒不在乎,我在乎的是那小子什么来历?”

廖朝凤说:“怎么?你还要门当户对?”

成思可说:“废话!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上门求亲的,和我一般的我就不说了,还有的我上级来攀亲的。这要是我女儿领了个那个啥我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的,但我的上级会怎么看我?说我不识抬举?我这是在官场,而且是爱军队的官场,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还用我跟你说吗?”

廖朝凤叹了口气,说道:“当你的的女儿可真不容易。那要是不合你意怎么办?你要当祝太公了?”

成思可皱着眉头说道:“这就要麻烦你了,赶紧帮我弄清楚。”

廖朝凤说:“这事我可帮不上,这不菲儿在这里吗?这事就让她去问,两人是好姐妹,有些事年轻人在一起说,容易说得开。”

成思可点头说道:“这个主意好,菲儿也听我们的,我把利害关系告诉她,让她快点去打听。”

廖朝凤站起来说道:“好了,这事情要打听清楚了,可就有你这个当爹的忙的了。以前是担心小雅没有男朋友,现在是担心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你这个当爹的可真是左右为难了。但别忘了在你被逼得发疯之前,先把答应我的车给我。哈哈!”说完,她站起来就要出去。

成思可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倒在自己的怀里,说道:“走什么?现在大家都出去逛庙会了,难得就你我二人在这里。我是被女儿的事要弄昏头了,所以才要把你留下来换换脑筋的。你这一走,我不是白费心血了。”成思可是色中恶鬼,廖朝凤又显得风姿卓卓,早让他心里痒/痒的了。

廖朝凤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扳倒在怀里,还想说出话来,就被成思可的嘴给堵住了。一阵粗暴的啃食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

成思可解开廖朝凤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下一撸,露出了丰满的乳/房。

成思可喘着气狠劲地搓揉着说道:“宝贝,你就是这对让老子着迷。”他低下头,在**上舔了起来。

廖朝凤也柔情大作起来,她托着自己的乳/房,往成思可嘴上凑。一会儿,成思可松开廖朝凤,廖朝凤脱下自己的毛料裙,只穿着三/角/裤,跪在地毯上,书房里暖气很足,一点也不觉得冷,廖朝凤伸手去解成思可的皮带,然后拉下他的裤子,又把内/裤拉下,然后捧起成思可的小钢炮,就往嘴里送。她的一只手托着成思可的,一只手往成思可的身上摸去。

成思可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了满是胸毛的胸膛。他坐在沙发转椅上,手抚/摸着廖朝凤的**,很舒服地享受着,说道:“舒服还是你会这一手”他说着话,手里微微一使劲,廖朝凤的**被他捏疼了。

廖朝凤娇吟地哼了一声,越发让成思可情/欲勃发,他站起来,稍稍弯曲着膝盖,然后摁着廖朝凤的头,用劲在她嘴里耸动着,嘴里宝贝、心肝地叫着,廖朝凤伸手搂着他的,更加卖力地含着他的宝贝。

等到成思可觉得自己要泻火了,忙直起腰,让廖朝凤脱掉三/角/裤,跪在椅子上,翘起,他则在后面把自己的小钢炮揷入了她水淋淋的桃/源/洞。

成思可的力道不错,廖朝凤被他弄得趴在那里,再加上成思可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摁住了,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呻/吟

小雅在自己的房间里发邮件,给自己公司的员工发新年贺卡是她的一项主要的工作,邮件的内容不是复制和粘贴网站的内容,而是她自己所想到的词。这项工作在春节前半个多月就开始准备,所写的内容除了祝福之外,还有对员工的期望。员工也很喜欢看小雅写的邮件,并从其内容里猜测自己来年是不是能得到重用和提拔。

当写道陆鸣时,小雅停了下来,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索性先放下,把其余人的邮件都写完了,然后再来写陆鸣的。

小雅发了一会呆,想到陆鸣上班才三个月,但表现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想当初自己面试他时,得知他的体育专业的毕业生,还一百个瞧不起,差点就让他走了。

现在看来,他的能力确实不错,查出了内奸不说,就是在现在的岗位上也干得有声有色,已经开始想着推销那批挤压的货了。但给小雅最深的印象还不是他的工作态度和能力,而是他的为人处世的方式。

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他强烈的自尊表现了一个男人的不容侵犯,但却能留有余地,可以说,这样性格的男人很讨女人喜欢的。

小雅的手抚/摸着键盘,几次想敲出自己要说的话,但敲了几个字,却发现写得很肉麻,连忙删掉。

小雅此时显得心事重重,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做事难以决断,而且还竟然是对自己的下属。这是怎么了?她索性合上了笔记本,身体往椅背上一靠,闭着眼沉思起来。

在客厅里,成思可对菲儿下达了任务:“记住,不要让你姐听出是我们派你来摸底的,不然,她是不会说实话的。你要是能摸出她的底来,我重重有奖!要是办砸了,别说你爹妈在这,就是你爷爷奶奶在这,我也不原谅你!明白吗?”

166 贴身护卫媚女上司

166贴身护卫媚女上司

菲儿看到成思可那着急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说道:“叔,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你这一本正经的搞得我都神经兮兮的了。不就是去打听我姐有没有男朋友以及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吗?行了,你和姨安心等我消息吧,走了!”

菲儿转身走到小雅的门前,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了。

小雅正闭目沉思,也不知道菲儿走了进来。菲儿看她这个样子,也觉得奇怪,再一看笔记本电脑合上了,就小心地去打开。

这一个动作,让小雅被惊动了。她睁开眼,看见是菲儿,忙问:“你干什么?”

菲儿见她睁开了眼,笑着说道:“姐,我看你在闭目养神,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就想看看,顺便帮你解决解决。”

小雅瞪了她一眼,说道:“小丫头片子,我的事你能解决?我那是是个大公司,连我爸经手的钱都没我的多,你见过多大世面?还说帮我解决?口气不小呀。”

菲儿笑着说道:“我没说帮你解决你公司的事呀!我是说除了公司之外的事。”

小雅说:“公司之外的事?你姐我整天忙的就是公司的事,还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去考虑公司外的事。”

菲儿摇着头说道:“不可能吧?你又不是机器人,怎么没有自己的事考虑呢?那你这笔记本电脑开着,准备干什么?”

小雅用手点了点菲儿的脑袋,说道:“你就是要打探我的隐私吧?那我就满足你!”

菲儿高兴了,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姐!放心,我一会保密,二会帮你!”

小雅叹了口气,把笔记本打开,然后随意按了一个键,屏保立刻转换成邮箱,小雅点击了联系人,然后把电脑推倒菲儿面前说:“我在给公司的人写邮件,其他人都写好了,就这个人不好写,你来帮我参谋一下吧。”

菲儿看了一眼说:“这好办!先告诉我这人是男还是女?”

“男的!”小雅语气有些沉重。

菲儿觉得似乎有戏,便说道:“男的?和你很熟吧?”

小雅说:“看你说的,岂止很熟,他叫苏俊青,是我中学时的同学,上大学时才分开,他在南京上的大学,听说我在大学里开了公司,离开就跟我写信说要加入,然后就在南京开了一家分公司,那时他开的公司无论是资本还是运营能力都不比我差,却主动退让成分公司。毕业后,又放弃了南京的优厚条件,主动到我那,和我一起把公司做大。”

菲儿说:“还有这么好的人?姐,你可不能放弃了,这封信我来给你写。”

菲儿说着,坐在一旁,把电脑挪到自己的跟前,就要写信。

小雅说:“我还没说完呢。”

菲儿说:“我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故事。你说吧,我一边听一边打腹稿。看我不煽情煽得他流泪。”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这几年我们一起合作,让公司的经营有了起色,在分工时,他成了公司的副总,负责公司的行政事务和经营。但不知为什么,他对我”小雅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就停顿了下来。

菲儿暗想:这就要入戏了。连忙盯着她问道:“他对你怎么了?”

小雅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怎么说呢?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多心还是误会了?竟然认为我应该和他是一对!”

菲儿听到这里才明白小雅所说的这个人不是自己想的恋爱中人,她有些扫兴地离开了笔记本电脑,看着小雅。

小雅继续说:“再没有得到我的反馈之后,他竟然采取了出卖公司机密给竞争对手,希望让公司经营陷入困境,然后再出来收拾残局,以此来显示他对我的爱结果,让我损失了好大一个单子。事情败露之后,我才明白他对我有意思。”

菲儿又有了点兴趣,接着问道:“姐,快说,后来怎样了?”

小雅说:“还能怎样?我能留下这样的人吗?他离开了公司,也没有要任何补偿。我在想,这个春节他怎么过的?再想想这几年他对我的帮助,我该不该写信问候一下他?但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我又怎么能原谅他呢?所以呀,这封信不好写!既然你逞能,那就替我写吧。”

菲儿推脱说:“姐,你还是饶了我吧,这样的信我写不了,要是情书,我还能帮你!”

小雅拧了她一把,说道:“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是情?还写情书?”

菲儿说:“这有什么!姐,你不知道吧,我已经收到一箱子情书了。爱情这玩意,我比你懂得多。要不要我帮你参谋一下?”

小雅说:“参谋什么?”

“就说说这个背叛你事业的人吧。”菲儿靠近她,一本正经地说:“这个男人呢,从人品上说不值一提,但从爱情上来说呢,是个绝对痴情的人。不过这种痴情的男人是不能做男朋友的,一旦他黏上了你,你是怎么都甩不掉的。”

小雅感兴趣地望着她,问道:“为什么要甩呢?有个痴情的爱人还不好?”

“不好!”菲儿说:“你要是爱上这样的男人,我一定要拼命搅黄了你们的好事!太痴情的男人没有男人味,成天磨磨唧唧的,够你烦的。真的男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高兴了,敢打起背包和你走天涯。遇到难处了,眉头都不皱一下,放下背包就去赚钱。从不怨天尤人,让你总是找不到愁!姐,这才是真男人!”

小雅说道:“小丫头片子,一个一个男人的,好像你经历了很多似的。”

菲儿得意地说:“别的我不能和你比,但在阅历男人方面,你绝对是我小妹。”菲儿认真地看了看小雅,接着说道:“你看你的穿着打扮,今年才像个女人样。听说还是廖姨给你收拾的。再想想你以前,从中学到大学再到工作,你的打扮是个什么样?再加上你风风火火的性格,就是有男人爱你也不敢亲近你。幸亏你现在变回来了,再开始爱情也不晚。姐,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来帮你参谋。”

小雅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急,等姐嫁不出去了再找你参谋,到时就不你看不上的和挑剩下的匀一个给我就好了。”

菲儿摇着小雅的身体说道:“你又开玩笑了,你不急,叔和婶可着急了”说到这,菲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掩住自己的口。

小雅笑了。说道:“就你这样还来当间谍?一点都藏不住事。”

菲儿说:“姐,你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小雅合上笔记本说:“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了。现在你可以去交差了。”

菲儿说道:“姐,我可不是想出卖你哟!”

小雅说:“我知道,所以我才告诉我现在的烦心事呀!你去告诉我爸。让他也好放心。”

成思可等人听完菲儿的讲述,总算放先了一半的心。

杨晓云说:“这个姓苏的去年过年还来过我们家,小伙子人不错的,他的父母是大学的老师,家境也不错的,小雅怎么就看不上他?”

廖朝凤说:“听描述好像小雅正进退两难,这家伙是不是比小雅小?”

“都是同学了,就是小能小到哪去?”成思可说:“不过这样的男人不能要,追女人是需要心计,可出卖这种事是决不能做的。”

几个人围在一起谈论着,倒也其乐融融。

小雅对外面的事充耳不闻,当菲儿离开自己的房间时,她又开始想着如何给陆鸣写邮件。思考了很久,她还是发现自己无法敲出一个字。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无法用老板给下属的口吻写这封信,难道陆鸣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吗?她想到了菲儿刚才说的值得嫁的男人的标准,不由得拿陆鸣来进行比较,觉得还真如菲儿所说的那样。

小雅用手托着自己的腮,沉思着,想到了自己和陆鸣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陆鸣的不卑不亢的神情以及随时给人台阶下的性情,都给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笑了起来。她再次打开笔记本电脑,飞快地写下了一系列祝福的话语。

霞姐一个人走在南京最繁华的大街上。一般来说,她不喜欢一个人逛街,因为她是一个生性喜欢热闹的人,不愿意独处。但今天她却有一个目的。

前两天她和大家一起逛街时,似乎看到了一个熟人,那是在拐角的地方看见那熟人走进了一所房子,所以,她今天是特地来寻找的。

霞姐走到她当时看到的房子前,见这所房子和旁边的一个军品店紧挨着,房间的门关着,她想敲,但又觉得不妥,于是,就走进了旁边的军品店。

军品店里的生意还可以,实行的是自助交易,只有一个约四十多岁的男子在埋头清理着商品。

霞姐一看他的背影,就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她走到柜台边,也没有打扰他,只是自己看着商品介绍。等到店里的人都走了之后,她才咳嗽了一声。

正在整理商品的男子听到声音,回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迟疑着问道:“是你!”

霞姐笑了,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

那男人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体,说道:“我哪能忘呢?你怎么来这了?不是说你去军分区了,在”

霞姐说:“行了,杨子,别这么正规的立正了,你以为你还是警卫员呀。找个地方,我和你聊聊。”

那男人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有,你上楼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马上来!”

霞姐带着一种深意的眼光看了他一眼,然后优雅地上了楼。

那男人立刻行动起来,飞快地整理着东西,然后在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觉得没什么差错了,才急忙上楼。

霞姐在楼上打量着整个房间,房间不大,但设计得很巧妙,利用了所能利用的空间,所以看上去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在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女性的军装照片,霞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年轻时的自己,她再一次微笑着点头,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在最显眼的书架上,有一本摊开的搏击方面的书,还散落着几张大红聘书,上面写着杨超的名字。无疑,这就是霞姐要找的人的名字了。

霞姐坐在桌子旁的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不一会,楼梯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那个叫杨超的男人走进了屋,他看见霞姐坐在桌子旁,连忙过来倒茶。

霞姐指着墙上的大照片说道:“你一直挂着这照片?”

杨超有些局促地说道:“啊,是一直挂着。”

霞姐笑了起来,说道:“不容易,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是你退伍时我送给你的吧?有二十年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似乎被感动了。

杨超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霞姐看到了他的局促,笑着说:“你站着干什么?坐呀!”

杨超有些木讷地坐下,问道:“你这次回来是不走了?”

霞姐说:“怎么是不走?就是回来探亲和几个战友见面。肯定是不会回来了,当初那件事在这里闹得满城风雨,要不是你偷偷把事情解决了,还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还回来干吗?我们呆的地方也是省城,比南京差不了多少,二十年也习惯了,打算就在那里养老了。”

杨超略有些失望地点点头。

霞姐说:“你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结婚了吗?”

杨超不自然地说道:“还可以,不缺吃、不缺穿的,结婚嘛没有,我习惯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自在”

霞姐收敛了笑容,问道:“没结婚?”她再一次看了看房间,这才发现这真的是一个典型的单身汉的房间,她有些明白地点头,说道:“这样呀!看来,当初的感觉是对的你确实对我有意”

杨超急忙辩解说:“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当年我只是仰慕真的”

“行了!”霞姐摆着手说:“说实话你会死呀!都这把年纪了,说出来又怎么了?当初你是我们家的警卫员,谁也没拿你当回事,但你对我们家的忠心大家还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对我有意,也不是什么罪过。最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马上就要退出这个社会了,把这一切都搞清楚,也没什么错嘛!难道你现在还怕因此而失去什么吗?”

杨超连忙说:“不怕!我能有什么可失去的?只是担心你”

霞姐笑了,说道:“我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我还在军队里,在一个不怎么重要的部门担任不怎么重要的职务,上不去下不来,就等着到年龄进干休所了。哈哈!”

霞姐的轻松让杨超也放开了,他问道:“现在想退休还早了点吧?看你气色,再干二十年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才不想干那么久呢!”霞姐说:“要是可能,我巴不得现在就退休,去看我愿意干的事,再不疯狂就老了。”

杨超有些赞同地点头。

霞姐看着杨超那健壮的身体说道:“你这身体状态还和当警卫员时一样吧,到这个年龄了也没变,不像我那口子,幸亏个子高,不然就是一超重潜水艇了。”

杨超说:“干部嘛,都这样!”

霞姐摆了摆腿,把脚上的皮鞋脱掉了,杨超一见,连忙去拿棉拖鞋,弯着腰放在她面前,他刚要直起腰,霞姐说:“别动!”

杨超听了,连忙停住。

霞姐笑着用脚踩了踩他的手,然后才说:“可以了!”

杨超有些尴尬地笑着,慢慢地直起了腰。

霞姐对他努了努嘴说:“坐我旁边。”

杨超没有违背,拉过椅子坐在她旁边,霞姐把腿抬起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杨超有些激动了,他看着霞姐,见她满面春风,满不在乎的样子,正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手指。

杨超说:“这不好吧?”

霞姐说:“怎么?你怕了?”

杨超的脸有些红了,说道:“那他”

“谁?”霞姐笑着说:“你是说我家老蓝吧?不骗你,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他就一天不如一天了,我指的是那方面的事!”

看着杨超还有些不明白,霞姐就说:“就是床上的那档事!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吧!不过,我可不想跟着受连累。我们谈开了,也算是彻底想开了,对这事不干涉,还相互鼓励,你明白吗?”

杨超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霞姐,觉得这有些难以置信。

霞姐笑了,说道:“想不到南京这个城市还不如内地开放。好了,现在不说这些了。前天我逛街,偶然看到了你,才想到我还有段恩情没有报答,所以才来找你!”

“恩情?”杨超摇头说:“那不算什么恩情,是我应该做的!”

霞姐说:“当初你只是个小警卫员,就敢挺身做这件事,比那些想落井下石和见死不救的人要好多了,从这一点来说,你就是无价的。当年我没法报答你,就离开了军区,现在,虽然时间过去了二十年,但报这段恩还是来得及的。”

167 美女上司春色无边

167美女上司春色无边

杨超被霞姐的话惊呆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霞姐看着他,知道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抬起一只腿,在杨超的面前晃了晃,杨超瞪大了眼睛看着。

霞姐笑了起来,说道:“不错嘛,我还以为你是当兵当傻了,还受着纪律约束,不敢看女人呢。哈哈!”

杨超有些尴尬地笑着,想起身又不敢。

霞姐把腿从杨超的腿上挪下来,然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算了,你还是当初那个小警卫员的心态,我就不难为你了。今天来看你,见你过得还可以,我也放心了,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随时找我,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的。”

霞姐说完,转身就要去拿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包。

杨超听了霞姐的话,一时间勇气倍增。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霞姐的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急切地说道:“霞姐我”

“没勇气是吧?”霞姐声音很很冷淡:“那就放开好了。”

此时的杨超哪里会放开,他一把把霞姐转过身来,和自己相对。他看着霞姐那妖艳的脸,已经无法忍耐多年的相思和饥渴了,他的嘴唇在霞姐的脸上亲着,不时喃喃地说:“霞姐想死我了”

在杨超的进攻下,霞姐也忍不住开始柔情大作起来,她用手捧着杨超的脸,用双倍的热吻回吻着他,一阵热吻过后,霞姐那冒着火的眼睛看着杨超,娇嗔着说道:“抱我上床”

杨超依言抱起她,走到床边,放下了霞姐。

霞姐双手在床上一撑,坐了起来,很快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只穿着一件胸罩和长裤,杨超有些发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霞姐身体一挺,一下子跪在杨超的面前,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

杨超此时才清醒过来,立刻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当他**自己的上衣时,霞姐已经把他的长裤褪到下面,把他硬挺的小钢炮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霞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透着无穷的诱/惑,杨超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了,他一把把霞姐推倒在床上,然后飞快地蹬掉了自己的裤子,一下子扑到了霞姐的身上,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霞姐的手在杨超宽阔的背上抚/摸着,杨超的手伸到了霞姐的背后,解开了她乳/罩的扣子,然后扯掉了它。

当霞姐饱满的胸部袒露出来时,杨超不由得呻/吟了一声,霞姐伸手抱住了杨超,不住地用自己的胸部去碰撞着杨超的胸肌。

杨超的嘴唇离开霞姐的嘴,移到了她的**上,霞姐呻/吟着:“啊,用点力”

杨超的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用力地搓揉着,然后又移到下面,去脱霞姐的裤子,当霞姐那迷人的三/角区一露出来时,杨超的家伙几乎没有迟疑就揷进了霞姐的桃/源/洞。

霞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很快她就主动挺着身子,去迎合杨超地撞击。

杨超此时什么也没想,似乎要把二十年的思念饥渴全都化成这一刻地撞击,在霞姐一声声地**声中,杨超的动作也越来越猛,他觉得面对面地揷入不尽兴,于是就把霞姐翻了个身,让她跪着,翘起,自己从后面进行揷入。

这样的动作让他能更深入地进入霞姐的体内。

霞姐也很配合地把身体后顶,迎合着他的家伙。那种火辣辣的熟悉的感觉,让霞姐的性/欲高涨。她扭转头,撅起了嘴唇,杨超俯身,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房,和她亲在一起。

杨超那硬如铁棍的家伙在霞姐的桃/源/洞里肆意地进出着,在撞击的间歇中,霞姐吃吃地笑着,不时扭动一下,这越发撩拨得杨超发狂。

终于,杨超把握不住了,他抽出自己的家伙,一股股全喷在霞姐白白的上。

杨超喘息着,身体往下倒去,顺势把霞姐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霞姐躺在他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胸膛,不时地亲亲他那浓厚的胸毛。

杨超抚/摸着霞姐的肩膀,半晌才说:“真不敢相信,你和我”

霞姐笑了,说道:“所以说你没出息,只是个当警卫员的料。”

杨超说:“我永远当你的警卫员都愿意。要是当初我能我们会不会?”

霞姐轻轻地捻着他的胸毛说:“不可能!那时老爷子还在,他怎么会接受他的警卫员当女婿呢?不过现在好了,我们不用被世俗的什么规定束缚了,想快乐就快乐吧。”

杨超点点头,说道:“不管怎样,有了今天,我这辈子也不白活了。”他说着,又要去去亲霞姐的嘴。

霞姐给了他一个悠长、甜美的吻,又浪声地问道:“如何?你还行吗?我可还没够呀!”

杨超哈哈笑了起来。

霞姐说到做到,她挣脱了杨超的怀抱,翻身扑到杨超的**,捧起杨超的软皮蛇,用嘴舔/弄起来。

杨超呻/吟着,他从没享受到这种滋味,觉得身体都在抖动。

霞姐并不满足如此,她移动了一体,张开了双腿,让自己的桃/源/洞正好对准了杨超的嘴:“愣着干吗?还不好好舔舔!”

霞姐的话对于杨超无疑就是命令,杨超好不迟疑地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一阵激情地抚弄之后,霞姐坐在了杨超的身上,把他的**塞进了自己的桃/源/洞,主动地**起来

当霞姐和杨超两人穿衣起来之后,两人都心满意足。

杨超有些依依不舍地搂着霞姐说:“你还来吗?”

霞姐说:“好日子慢慢过吧,春节就这几天假,除了陪家人就是要走访战友、上级,这些礼节是少不了的。”

杨超理解地点头,说道:“霞姐,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吩咐。”

霞姐说:“看你说的,似乎我拉你上床就是为了使唤你?”

“不是!”杨超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帮不了你别的,就只能出力了。”

霞姐笑了,说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记住你的话,以后有了麻烦,我会找你帮忙的。”

两人拥抱、吻别,杨超送到门口,依依不舍地看着霞姐离开,好久才转身回家。

陆鸣和王兢的春节也过得很愉快,在大年初五就开始忙着搬家。因为没什么家当,所以搬家很顺利,一切新的家具都是新买的。

陆鸣想到父母苦了半辈子,所以为他们购置了全新的、时髦的家具和家电。

陆鸣的父母一个劲地阻止他不要多花钱,但陆鸣依然坚持,看着一个崭新的家,陆鸣的父母也忍不住有些激动。

陆鸣的母亲对陆鸣说:“现在我们的心愿就只有一个了,就等着你结婚我们给你带孩子了。”

陆鸣笑着说:“妈,你这么想升级当奶奶?我还没想到要升级呢,再等等吧!王兢是学艺术的,你总不能让她的艺术青春还没到,就走入老年吧?总要让她在学校里干出点什么吧!”

陆鸣的母亲说:“我知道,我又不是让你明天就结婚,我说的是我的心愿。看你能找到这样的女孩当女朋友,我也不用什么心了。给我记住了,不许辜负她!只许她负你,不许你负她!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陆鸣说:“好!我就签你这个不平等条约!向你保证了!哈哈!”

事后,陆鸣向王兢说起这事,王兢很得意的说:“哈!有伯母为我撑腰,你在我面前耍不了大男子主义了。”

在假期即将结束时,陆鸣和王兢在家里摆弄着电脑。那台笔记本还是吴晓伟留下的,每当看到这笔记本,陆鸣就想到了云南丛林里的日子,想着埋骨寂寞野外的吴晓伟和严琪蓉,以及不知所终的肖焰。虽然他对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愧疚,但想到去年所遭受的磨难,也不由得感慨。

他登陆自己的qq,看见邮箱里有几封邮件,就顺便打开了,除了好友、同学以及新同事发来的贺卡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算是小雅的了。

看到这封邮件,陆鸣才想起自己发了那么多贺卡,怎么就忘记了发给自己的老板呢?他思索了一下,想到了原因就是在主观上认为小雅和自己不属于一个层面的原因。

他对王兢说:“想不到我们老板还会玩这种白领玩的东西。”

王兢问:“你们老板怎么了?你不是说她年龄不大吗?”

“是呀!”陆鸣说:“年龄是不大,但她的事业规模大呀,这种白领小资玩的东西,她有什么理由玩?”

“外行了吧!”王兢说:“女人的心你哪懂?越是女强人越是怕节日里没人记住她,所以要玩玩这些时髦的东西,暗示自己也是普通人,也有需求。”

陆鸣哼了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学心理学了?”

王兢说:“不信,你打开看看,内容肯定肉麻!”

陆鸣一听她要点开邮件,不由得有些迟疑。

王兢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不愿意我看?我还不稀罕呢!”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陆鸣连忙拉住她,说道:“看你小心眼的,我怎么不给你看?就看好了,要是谈公事,你看了也没用;要是”

“要是私事,我看了更没用!”王兢不领情,还是要走开。

陆鸣用劲把她拽到自己身边,搂着她的腰说道:“好了,你就踏实地坐在这里好了。你的心眼我还不知道?我真要在这敏感时刻瞒着你,我还活不活了?”

王兢笑了,说道:“知道就好!”

陆鸣打开邮件,里面果然是寄来的贺卡,贺卡是flash的,随着一阵悠扬的音乐声,贺卡缓缓打开,虽然没什么新意,但陆鸣的感觉还是怪怪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小雅会给自己发这么一封贺卡。

他对王兢说道:“我要不要回一封?”

王兢说:“你问我干嘛?自己做主呀!”

陆鸣说:“这主不好做!你看,假期马上结束了,这要是一上班,想到发给她的贺卡,我感觉怪怪的。她又是老板,我跟她说什么?说事业成功?她事业已经成功了呀!说春节快乐?可这应该是春节前发才有意义”

王兢说:“发一封贺卡也让你这么为难?你问问你同事吧,他们是怎么应付老板的贺卡的?”

陆鸣说:“你以为我没问过?大家都说了,老板过年发邮件都是对工作的期望,大家都指望着从邮件里看到自己在公司下一年的前途。可我这是什么?新年快乐!还是flash的,我也回一个?也太小儿科了吧。”

王兢说:“看你这副总当的,优柔寡断,当心开年别人撤换了你。”王兢说完,站起来说:“我在这里你写不好的,我去帮忙做饭了,你自己想着写吧。”说完,就离开了,留下陆鸣皱着眉头在那里思索着。

在春节里,张琪也很忙碌,作为新上任的局长,按照不成文的潜规则,如果春季没有被替换,那么基本是坐稳了。想到自己在三十几岁就成了处级干部,张琪不禁有些得意。所以,这个春节她过得也十分舒心,即使在大年初一去加班、慰问,她也觉得很快乐。

倒是在处理和赵斌的关系时,让她犯难。在她的意识里,知道自己是无法再和他过下去了,但在这个关口提离婚,那也无异于自毁前途。想来想去,她还是和赵斌约定,两人先分居,离婚的事情先缓缓,最好等到女儿能完全理解了以后再提,这样就可以把不利的影响降到最低。

赵斌答应了,于是,两人像没事一样,过着分居不离家的生活。

赵斌难得有一个春节的假期呆在家里,而张琪去上班,也让他可以清净一下了。他坐在电脑前,面对着一幅中国地图,在那里思索着肖焰会跑到什么地方去。他把省城作为圆点,画了一个圆圈,一个区域一个区域地排查着。往北?赵斌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北边是内陆地区,往那跑,只能苟且一时,再说从查出来的问题看,肖焰更适合过开放的生活,北方相对封闭,她应该是不习惯的;那么就是往南了。南边是云南边境,但真要跑那里,就是想去越南、缅甸了,依肖焰的个性,去缅甸、越南还不如去北方。

赵斌陷入了沉思,难道她还留在国内?想到肖焰那业余的业务水平,打死赵斌也不相信她有能力躲过公安的盘查。但他又无法说服自己以肖焰的本领会穿过莽莽原始森林,跑到越南和缅甸去。赵斌想:我要是抓住了你,一定要好好问问你藏哪了?怎么藏的?

假期结束了,小雅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公司,为什么如此急迫?她自己也难以说清楚。作为最早到公司的高层,小雅坐在办公室里,等着陆鸣。

不一会,陆鸣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小雅坐在那里,他愣了一下,忙打招呼说:“老板,早!”

小雅不悦地皱起眉头,说道:“老板?你上没上过班?对女士称呼老板?我要是七老八十了,你称呼我什么?”

陆鸣说:“你本来就是我老板嘛,我不称呼你老板称呼什么?”

小雅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说:“陆鸣,我忍你很久了,知道吗?你作为本公司的副总经理,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是不是失职?你在这里看好了,看别人是怎么称呼的。”说完,她扭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不一会,人事经理走了进来,她冲着小雅答招呼道:“小雅,几天不见,你变漂亮了。看来,今年你是打算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了。”

小雅说:“早着呢!不过今年我爹妈为这问题忙了,弄了一帮人当说客,还让我小妹来试探我。”

人事经理说:“那你就真要考虑了。不然你爸会派兵来把我们这占领了。到时,生意就做不成了。”

两人说了一会,人事经理又跟陆鸣打了个招呼,走了出去。

屋里又剩下小雅和陆鸣两个人了,小雅转着椅子,看着陆鸣问道:“听到了吗?”

陆鸣点头,表示听到了。

小雅说:“那你学会怎么称呼了?”

陆鸣说:“这不一样呀,她跟你是老相识了,又比你大,称呼你名字很正常呀。我跟你关系差着一大截呀!”

小雅的脸绷住了,她敲着桌子说:“你怎么那么多理由?记住了,以后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就称呼名字。我们的公司是人性化很强的公司,你不要把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搞得那么严肃。”

陆鸣轻轻嘘了一口气,说道:“那可以,我这人就是喜欢随便点。”

小雅笑着点点头,又问道:“收到我邮件了?”

陆鸣笑着说道:“收到了!”

小雅有些不高兴了,责备道:“那你怎么连个‘你好’都不回?架子太大了吧?”

陆鸣有些狼狈的说道:“就回个‘你好’就可以?早知道我就写‘你好’了!”

小雅无奈地摇着头,说道:“真是个学体育的,你这样子,我看哪个女孩不开眼要嫁给你!”

陆鸣有些不服气,刚要反驳,想了想,又忍住了。

168 欲罢不能风雨欲来

168欲罢不能风雨欲来

春节过后就是情人节了。对于这个充满了浪漫的节日,正是许多年轻人最为疯狂的期盼。小雅公司的年轻人在头一天就开始议论怎么过。

等到了情人节那天,从中午起,年轻人都开始人心浮动,而一些女孩子则收到了男朋友送来的玫瑰和巧克力。这种浪漫的场景看起来就让人眼热。情人节对于陆鸣来说,是个新事物。

陆鸣是在临放假时才和王兢确立的恋爱关系,自然没有机会在大学里过情人节,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节日。只不过,他城府很深,在脸上表现不出来,当一些年轻的女员工和他开玩笑时,他大度地说:“好,我马上让人给你们送巧克力,花就免了,巧克力实惠些。”他说到做到,果然打电话到店铺里,订购了巧克力让人送来。

当他走到小雅面前时,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给她。

小雅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是人人都有份吗?”

陆鸣说:“热闹一下嘛!”

小雅说:“那你迟疑什么?放在这里吧!”

陆鸣这才轻松了,连忙放下巧克力,走了出去。

情人节撩拨得年轻人的心无法安定,尤其到了下午,公司外的街道上已经满是节日的浪漫气息了,因此,小雅按照常规,让员工提前下班。

大厦里一片欢呼,有男友的和没男友的女孩都蜂拥到电梯前,想快点汇入浪漫的氛围中。

小雅收拾着东西,当一切忙完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还在公司里的人了。

小雅看见桌子上陆鸣放在那里的巧克力,不禁笑了起来,她伸手取出一块,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然后背着包,离开办公室,走进电梯时,发现电梯里多数都是成双结对的男女,尤其在接近地漏商场时,电梯进出几乎都是双双结对捧着玫瑰花的青年人。

这种气氛一下子感染了小雅,她想着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这种情况?当她走进地下车库时,看见了陆鸣的车还停在那里。

小雅觉得奇怪,刚才自己离开时办公室已经没人了,怎么陆鸣的车还停在这里?难道他还没走?再感觉一下嘴里的巧克力,想着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何不约上陆鸣过一过这个所谓浪漫的情人节呢?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拨了陆鸣的电话。

不一会,电话接通了,从电话里传出了非常嘈杂的背景声,小雅觉得奇怪,想着他这是在什么地方呢?陆鸣在电话里大声说:“有事吗?”

小雅问:“你不在公司?”

陆鸣说:“不是提前下班了吗?有事要处理吗?”

小雅说:“不是,我是看见你的车在这里,以为你还没走”

陆鸣说:“这个时候哪能开车上路,到处堵得一塌糊涂,我劝你也别开车了,就靠两条腿吧,比开车快多了。”

小雅有些失望,她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想着陆鸣的建议,也放弃了开车的念头,决定就在街上走走,感受一下情人节的气氛。

小雅一走进大街,立刻就被人流吞没了。这繁华的商业街,积满了来过情人节的年轻人。那大呼小叫以及马路上汽车喇叭的声音,让人心摇神驰。

小雅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地冲动。她没有回家的念头,索性也随着人流,开始了逛商场。

陆鸣捧着一束花,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等在王兢单位门口。当王兢走出单位大门时,陆鸣马上迎了上去,把手里的玫瑰花递给她。

王兢带着幸福的笑,挽着陆鸣的胳膊说道:“还以为你今天忘记了。”

陆鸣说:“怎么会?公司里一帮小姐们上班就嚷嚷过节,还逼着我们几个男副总为他们买巧克力,这样的阵势还能让人忘记过节?走,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去哪吃饭?”

王兢说:“这闹哄哄的,能买到什么吃的?还是去看电影吧。”

小雅逛够了,在路上搭出租车回到自己的住处。这是一个高档小区的别墅区,她走进自己的住房,感觉到一阵清净,和外面的热闹完全是两个世界,让她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算是调整了一下,然后才开始梳洗。

当她躺在床上时,才感觉到自己从没像今天这样无聊。她拿起遥控器,打开大屏幕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关掉电视,又打开音响,听了一会音乐。好容易才把那种因为情人节所带来的惆怅驱除干净。她拿起一个文件夹,又开始审看公司的经营计划了。

张琪带着几个警察,坐着敞篷的巡逻车,在步行街的一头看着拥挤的人群以及疯闹的年轻人。

张琪说:“这情人节时兴有年头了,真是一年比一年热闹!”

一个警察说:“他们热闹了,可苦了我们,又得加班到深夜。”

张琪说:“怎么?你想和女朋友过情人节?打电话让她来吧,我们在这里守着,你们到多面咖啡店里去过节”

“那有什么意思?”警察说:“情人节要两个人过才有意思。”

张琪说:“怎莫说两个人过?你看看街上,这么多人不都在过情人节吗?要都想着两人过,我们就舒服多了。”

警察觉得和张琪说不到一块去,索性就不说了,抱着膀子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张琪看到迎面走来的对对男女,都拿着娇艳的玫瑰花,心里不禁也涌起了一股春潮。她想到自己恋爱时,情人节还没有市场,如果那时有情人节,自己或许就不会选择赵斌这样缺少浪漫的人当丈夫了。

当张琪领着人下班回到警局时,看见桌子上有一大盒巧克力。她愣了一下,难道赵斌也开窍了?但拿起一看,却是范姐送来的。这让张琪有些哭笑不得,但巧克力去是高档货,一看就价格不菲。

张琪招呼大家说:“好了,都忙了一天了,来吃块巧克力吧。”

当大家蜂拥而至时,张琪拿起电话打给范姐:“哈哈!你怎么想起给我送巧克力?都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纯情?”

范姐在电话里笑着说:“好歹这也算个节嘛!我能送你什么?礼物大了你肯定不要,就学着年轻人的范玩玩,图个热闹吧。”

放下电话,张琪觉得这范姐还算是个很贴心的朋友。

下了班,张琪走在街道上,虽然快到半夜,但街上的人依然不少,尤其是她走过迪吧、咖啡店、卡拉ok厅以及影院时,里面的人依然很多,甚至在外面还有许多人等位置。想着这么多人都在为寻找浪漫而努力时,张琪就为自己那乏味的家庭生活感到悲哀。

第二天上班,小雅很早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刚收拾好东西,陆鸣就推门进来了,小雅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他有熬夜的痕迹,就随口问了一句:“昨天回家顺利吗?”

陆鸣说:“顺利什么?走到最后都走不动了,幸亏我路熟,知道哪条巷子通道什么地方,不然就要在外面开房了。你呢?应该是半夜到家吧?”

“差不多。”小雅坐在椅子上说:“以后再有这种节日干脆中午就下班,像我这样住在郊外的才能赶回家吃晚饭。知道我昨天吃的什么吗?面包,还是排了半小时的队买的。幸亏有的的巧克力垫底,不然就饿昏了。”

“这主意不错!不过,说不定明年的情人节就会有人陪你过了。”陆鸣说着,往自己的办公桌前走去。

小雅愣了一下,细细地咀嚼了一番他的话,有些不甘心地走过去问:“你刚才说什么?明年的情人节”

陆鸣正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抬地说:“是呀,明年的情人节肯定有人陪你过了。”

小雅的脸一红,拿起桌子上杯子,作势要扔过去,嗔道:“我让你瞎说。”

陆鸣举手投降说道:“啊!这也是瞎说?那好,我收回!祝你后年的情人节还是一个人过!”

小雅越发忍不住笑了,她跳到陆鸣的身边,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说道:“收回,不然我扣你一年的工资!”

陆鸣笑着说:“好,收回,还是祝你后年有人陪你过情人节!”

小雅嗔怪道:“还贫嘴!”

陆鸣连忙说:“好,我不说了。不过我有正事跟你说。”

小雅这才恢复老板的身份,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问道:“什么事?”

陆鸣拿起文件夹,走到她的办公桌前说道:“就是我们挤压的一批九玲珑工艺品,这东西是为出口做的,那还是卖到国外去吧。我认识一位在美国做出口生意的人,我想和她联系一下,看她是否需要。”

“你认识这样的人?”小雅有些惊奇着问道:“关系如何?靠得住吗?”

陆鸣说:“我在大学时在她家做过家教,关系不错”

“家教?你当家教教什么?”小雅说:“街上那么多做家教的学生,我还从没见过一个自称是体育专业的了。”

陆鸣说:“我当家教就是带着她的小孩玩,算是心理疏导吧。”

小雅不相信地看着他,问道:“心理疏导?这你也会?”

陆鸣说:“这有什么难的?我是师范生,心理学是必修专业。”

小雅笑了,说道:“师范的心理专业也能疏导小孩?我怎么觉得学生都和老师不对呢?好了,这个问题以后再和你扯。你准备怎么做呢?”

陆鸣说:“只要你同意,我这就发邮件跟她联系,然后再请她回国详细谈。”

小雅说:“行,成本你已经清楚了吧,只要不赔就可以了。这批货压得时间太长了,今年一定要吐出去。我看你不要摆架子让别人回国了,你能去美国一趟也行。”

“去美国?”陆鸣有些惊奇。

小雅说道:“是呀!这有什么?以后你出国的机会多了。你这两天先去办一下护照吧。免得到真要出国的时候来不及,流程可以去问问人力资源部,他们会跟你说的。”

陆鸣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小雅慢慢地坐下来,看着大门,想着陆鸣刚才和自己的玩笑话,不由得笑出了声。

第二天,陆鸣拿着相应的材料来到泰和路警局,准备办理护照。虽然刚到上班时间,但想办理护照的人还是很多的,窗口前已经排起了长队。

陆鸣排在最后面,等轮到他时,一位扛着警监衔的女警官走到窗口办事员前说:“我来替你一会,你去喝口水吧。”

那警员说:“谢谢局长。”就站起来去打水了。

这局长正是张琪,她在桌前坐定,然后接过陆鸣递过来的申请和资料看了起来,问道:“你是龙华商贸公司的?还是副总?”

张琪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陆鸣,接着问道:“你们公司的管理层都这么年轻吗?”

陆鸣有些不悦地说:“你不一样年轻吗?都当局长了。”

张琪愣了一下,想不到陆鸣会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而且这内容也不像恭维,但却找不到一点毛病。

她笑了起来,说道:“年轻?你看我多大?”

陆鸣摇头说:“不敢猜,说大了你会不高兴,说小了,别人听见会认为是有潜规则了。但你肯定不会很大。”

他的话让张琪听了想笑,她放下资料,打量着陆鸣,觉得眼前的大男孩看着让人觉得舒服,于是她说道:“我听说过你么公司,在我们这实力算是一流的,我来这时间不长,以后要打交道的时间多了。对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陆鸣一愣,一个局长在公开的场合找人帮忙,这倒是很稀罕的,要是换别人,只怕高兴还来不及。陆鸣虽然刚如职场,也知道政府部门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于是说:“你看我能帮你什么忙,只管说。”

张琪笑了,说道:“没什么大事!”她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递给陆鸣,说道:“看看!”

陆鸣接过一看,是一张政府倡议的募捐信,发起人是泰和路街道办事处,目的是为老年福利院募捐,款额不大,只有两千元。

这点钱,陆鸣就有权限批。陆鸣说:“就两千元?没别的?”

张琪说:“恩,没别的。”

陆鸣说:“行,没问题。这钱我明天就给你送来。”

张琪没想到陆鸣如此豪爽,为募捐的事她跑了好几天,一些单位明明可以办到,也故意叫难,非要几次上门才答应,可陆鸣一个电话不大,就答应了。于是她说道:“那我代表政府谢谢你了。”她麻利地为陆鸣办好手续,还问了想办多长的有效期。

当陆鸣离开时,张琪还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背影看。

陆鸣回到公司,把募捐的情况跟小雅说了一遍,小雅说:“答应是可以的,但你也太快了点,这种事应该拖一下的。”

陆鸣问道:“为什么?”

小雅说:“这还不明白?你答应得快了,以后这相同的事都会来找你的,你逃都逃不掉。慈善的事无所谓,就怕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也来找你。没听说过企业负担吗?以后记住了。”

陆鸣这才明白当一个管理者是不那么容易的。

第二天,陆鸣带着钱,来到泰和路分局,张琪正在那里等着。

看见陆鸣进来,高兴地说:“真守信用,我还想着要不要亲自去催。”

陆鸣把钱放在桌子上,张琪也不清点,就给开了收据,说道:“以后你们公司有治安上的麻烦,随时来找我们。”

陆鸣说:“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谢我干什么?要说谢,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开张了。”张琪招呼人给陆鸣倒水,两人正说着,赵斌从外面走了进来,张琪看见他问:“怎么?上级来检查工作了?”

赵斌说:“不是,我路过这,顺便进来喝口水,你忙吧,不打扰你!”

赵斌一转身,看见了陆鸣,不由得一愣,问道:“你?你怎么在这?”

陆鸣看见赵斌,也吃了一惊,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张琪先开口了:“怎么?你认识他?”

赵斌点头说道:“见过!他怎么在这?”

张琪说:“他是龙华商贸公司的副总,是来送捐款的。”

赵斌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陆鸣,想不到去年在局里接受盘问的大学生不到半年就成了鼎鼎有名的公司的副总,便面带怀疑地问道:“你?当副总?什么时候的事?”

陆鸣站起来说:“没多久,毕业后的事吧。”说完,他就对张琪说:“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张琪说话,急忙走了。

张琪对赵斌说:“看你,我还想着和这样的企业家套套近乎,可你一来,就把人给吓走了。”

赵斌无辜地说:“我怎么吓他了?说起来我还是他的恩人,他不谢我,还见我跑,真不识好歹。”

张琪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了?”

赵斌说:“你不记得去年的那件大案了吗?他被当时的队长肖焰列为头号嫌疑人,要不是我放了他,按肖焰的想法,就要拿他顶缸。你说我是不是他的恩人?你以后再要找他募捐,就和他提这事,保证他买账。”

张琪不置可否地点头,但赵斌却陷入了沉思,他隐隐觉得陆鸣和肖焰的失踪有点关系。

169 姐弟之恋惬意绵绵

169姐弟之恋惬意绵绵

在发出邮件几天后,陆鸣就收到了王建华的回信。在回信里,王建华很高兴陆鸣能走上商业这条路,并说这条路会前途无量的。

谈到生意时,王建华对陆鸣所说的工艺品也很有兴趣,并说会尽快回国进行详细地商谈的。

看到王建华的回信,陆鸣很高兴。他唯一担心的就上王建华会为了尽力帮他而进行大幅度地让步。所以,他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力争让双方都得利。

在向小雅汇报时,小雅倒不是很在意,她说:“这是你第一次独立处理生意,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公司的底线你已经知道了,等要签合同时再来找我吧。”

有了充分的授权,陆鸣的底气也更足了。他对王兢说:“想不想见见我的这位客户?”

“我可以见吗?”王兢说:“我还真想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有钱人会请你去当家教。”

陆鸣笑着在她腋下瘙痒,王兢躲避着,在床上翻滚着

当陆鸣在机场见到王建华时,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王建华的样子没怎么变,只是气色要好多了,人也显得非常精神。她看见陆鸣旁边紧挨着的王兢时,稍稍愣了一下。

陆鸣说:“王姐,这是我女朋友,叫王兢。”

王建华恍然大悟,高兴地向王兢伸出手说:“我们还是一家子呀。这个陆鸣,事前也不跟我说找了女朋友,害得我没准备什么礼物”

王兢也被王建华的气质所折服,她说:“王姐,不用那么客气,既然是一家人,还需要什么礼物呀。”

王建华说:“既然当我是一家人,就把前面的‘王’字去掉,叫我姐吧。”

王兢说:“行,那我就喊你姐了。”

三个人走出机场,上了车,陆鸣一边开车一边问:“小卉还好吧?在美国上学习惯吗?”

“有什么不习惯的?”王建华说:“不像中国那样死读书倒正合她的胃口。对了,我这次来,她叮嘱我一定要问清你的情况,记得临走时我们一起照张像呀。”

陆鸣想到小卉的神情,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一定!”

倒是王兢有些不明白,问道:“照相?照什么相?”

王建华拉过她,凑在她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王兢听完,笑着点点头,对陆鸣打了一拳,嗔道:“还真有这事,我以为是你编的呢。”

到了下榻的饭店,陆鸣把王建华安置好后说:“姐,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来谈生意。”

王建华说:“行,明天让小兢一块来吧。”

陆鸣说:“行,反正明天是星期天,她也没什么事,你也可以替我把把关。”

王建华说:“把什么关?我看她就很合适,你不要挑花了眼了。”

陆鸣笑了起来,说道:“好!我听姐的!”

王建华送走了陆鸣,在浴室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着和以前陆鸣的事,不由得笑了起来,她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为这样的遭遇而叹还是为了什么,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王兢不住地夸王建华的气质优雅:“这样的女人去做生意真是太可惜了,简直就应该去搞艺术,不管是唱歌还是跳舞,都能达到一流,怎么能去一帮商人打交道呢?”

陆鸣说:“商人怎么了?我不就变成商人了吗?就不能跟我打交道了?”

王兢说道:“你?就更不用说了,一个玩体育的,懂艺术吗?可惜当初她请的不是我,不然,我一定能说服她从事艺术。一个有钱的女人完全有资本做自己最想做的、有艺术成分的事。”

陆鸣看着王兢在发感慨,笑着说道:“幸亏她不会艺术,不然还真被你说动了。”

第二天,陆鸣和王兢来到王建华住的旅馆,在商务区,王建华看了看陆鸣拿来的九玲珑的样品盒子,说道:“陆鸣,如果你指望我帮你呢,这要求我就不多说了,有多少我拿多少。如果你要是真想把这当做正经生意来做,那我们就按商业规矩来做。你选哪一样?”

陆鸣说:“当然按生意来做了。”

“那好!”王建华打开包装盒,把九玲珑拿出来,仔细端详了一番说:“还不错,这样的工艺品在美国还没有出现。但要引起轰动,还差点火候。美国人思维比较简单,对于这种工艺品,要一眼就知道是干什么的,才会花钱买”

陆鸣说:“在宣传时不能打中国文化牌吗?”

王建华笑了,说道:“你是中国新闻联播看多了,以为中华文化在世界很吸引人吗?工艺品就是工艺品,玩过一阵就会扔掉,哪有那么对文化含义?你喜欢美国摇滚,会天天听杰克逊的cd吗?会把有关他的一切商品都买回家放着吗?文化是个虚无的东西,做生意打这张牌,没什么用处。而且你的量也不大,价格也不高,做这种宣传是赔本的。”

听着王建华的分析,陆鸣才真正觉得生意上的事不是有新意就可以做成的。

王建华对陆鸣谈出了自己在生意上的许多设想,问陆鸣有没有能力解决:“在里面放香水?还必须是名牌的,那价值不超过了九玲珑吗?”王建华说:“你没听说过买珠还椟的成语吗?在美国卖中国商品,除了稀奇之外,还需要有用处,这样才能在美国人的新鲜感没有消除之前,就把东西卖掉。”

陆鸣点点头,说道:“行,我这就打电话回去。”

陆鸣走到外面去打电话,王兢给王建华杯子里倒茶,问道:“姐,你说他是做生意的料吗?”

“人都不是天生会做什么事的,我以前在国内也是搞学术的,这不一样做生意了。”王建华说:“小陆勤奋,会做出成绩来的。”

王建华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在我那打工时还没女朋友,不过当时肯定是在追一个女孩,是你吧?”

王兢有些得意,点头说道:“恩,但当时我我没注意到他,只是快毕业了才确定关系的。”

王建华默默地算了算日子,然后点头说道:“差不离!他是怎么追到你的?穷追猛打?”

王兢说:“他才没那种韧性,不过就是不停地表白然后我们就成了。”

王建华笑了,说道:“还很顺利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你愿意听吗?”

王兢说:“姐,你说吧,你的话我肯定听。”

王建华把身体前倾,握住王兢的手说:“他是个值得你爱的人,你可千万不要放弃了。以前我也没怎么看上他,总认为一个搞体育的,不就是玩吗?等接触了才看清楚他很有思想,现在的年轻人,有思想的不多了,你很幸运地遇到了,千万不要放弃哟。当心,我女儿还在做候补呢,你要放弃了,我女儿就会追上来了。”

王兢说:“放心,姐,我们的爱情来之不易,不会轻易地放弃的!”

王建华点头说道:“这我就放心了。”

不一会,陆鸣回来了,他对王建华说:“我和公司汇报了,老板说她马上让会计部门核算,两天内回答你,还说期待和你会面。”

王建华点头说道:“可以,你安排吧!你的老板是什么样的人呀?”

陆鸣说:“是个女的,很年轻,比我大两岁吧。”

王建华有些惊奇,问道:“这么年轻的女老板?哦!小陆呀,我几次让你开公司做生意,你都不肯,这有个年轻的女老板雇你,你就答应了。是不是她很漂亮、有魅力呀?”

王兢也火上浇油说道:“没错,姐,他只上班不到两个月就当副总了,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事?”

陆鸣伸手去推王兢,王兢叫着躲到王建华的身边,嚷嚷着说道:“姐,你看他心虚了。”

王建华背两人青春的气息所感染了,她笑着说道:“有没有故事嘛,我要看了才知道。小兢,放心,姐站在你这边,要是地雷的话,我帮你排除了。”

“谢谢姐!”王兢搂着王建华的肩膀,冲着陆鸣做了个鬼脸。

在豪华的会客室里,王建华和小雅进行了商务会谈。

王建华对小雅的精明颇为赞赏,她说:“陆鸣跟我说你年轻,我还想不到你是怎么个年轻法,这一看,还真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一辈要离开商业舞台了。”

小雅客气地说道:“哪里,我要真精明,这笔生意当初也不会看走眼了。我已经让会计部门核算了你的提议所增加的成本,觉得完全没问题,这笔生意可以做,你对交货时间有什么要求吗?”

王建华说:“美国市场对中国商品其实不怎么信任,所以请你们严把质量和安全关,做好了这一点,然后按时交货就可以了。”

小雅说:“没问题。”她拿起桌子上的合同文本说:“合同我也预备好了,请你过目,在你回国之前给我就可以了。”

王建华点头,收下合同。

小雅说:“我待会还要去一个建筑工地看即将完工的建筑,我们公司准备竞标里面的设备,我就不陪你了,一切招待由我的副总经理负责。”

王建华点了点头,小雅对陆鸣轻声说了几句,然后才离开。

陆鸣对王建华说:“姐”

王建华抬手制止他说道:“这是在商务场合,别称呼什么姐的,有什么话,换个地方说吧。”

王建华把合同放进包里,起身离开了办公室,陆鸣连忙在后面跟着。

回到住处,王建华对陆鸣说:“你的老板还真不错,非常精明,这样的女孩在美国都少见。她的公司是家族企业吧?”

“不是!”陆鸣说:“我只知道她家在南京,好像是个高干,但她没沾过家里的什么光,从中学起就开始独立生活了,这家公司是她在这里上大学时创建的,已经是我们这里挂号的有实力的企业。每年政府要开经济会议什么的,都会邀请她去参加的。”

王建华说:“有这么能干的老板,怪不得经营得不错。你是怎么进入她的法眼的?”

陆鸣笑着坐在她的旁边说道:“什么法眼呀,我是应聘来的?”

“应聘?应聘当副总?有这么好的事情?”王建华一脸不相信的神色。

“什么副总呀!”陆鸣说:“我是应聘的网络安全员。她公司里出了内奸,泄露了商业机密,问题出现在她的邮件被窃取了。所以要找一个网络安全员来保护公司机密,我就来应聘了。开始我们俩还发生了点冲突,她嫌我是个学体育的,拿不下来。结果我给她的保护措施简单而有效,她才信服了。后来,我又找出来内奸,就这样提升了。”

王建华说:“就这几个月的事?太传奇了吧。也是你运气好!看来,她还是年轻气盛,在管理上有缺陷,不然怎么公司建立时间不长,就会有内奸要出卖公司呢?”

陆鸣说:“姐,那你可冤枉她了,公司出内奸不说因为待遇什么的问题,而是因为爱情。”

“爱情?”王建华对这个词很敏感,她侧身望着陆鸣问道:“怎么回事?”

陆鸣说:“公司的副总对她有意思,还是青梅竹马之交,为了爱她,舍弃在南京的职业跑来跟她一起打拼。原因为公司走上正规了,爱情也瓜熟蒂落了。没想到我们老板对他没感觉,于是就因爱生恨,希望让公司陷入困境,然后拉近俩个人的感情,收获爱情。这说起来,还是我坏了人家的好事!可这也不赖我,我是职责所在,他要是偷偷跟我说,我也不会这么热心了。”陆鸣摇着头,好像有些遗憾似的。

王建华微微点着头,说道:“是这样,有点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陆鸣问。

王建华说:“你工作出色,给你加薪或者让你负责网络事物就可以了,为什么让你当副总?你能胜任吗?公司其他人服气吗?”

陆鸣摸着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但公司是她的,她说了算呀。”

王建华说:“以人治而不是法治,这样的公司很危险的,看来,你这一单生意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

“没那么严重!”陆鸣说:“还是按生意场上的规矩执行吧。”

“你知道什么?”王建华说:“你要是不快点干出成绩来,公司里的那些老人在你之下会服气吗?到时你想让你老板把所有人都赶走,就和你搭档做生意?你以为是夫妻店?”

王建华走到桌子旁,拿起合同仔细地看了起来:“合同还不错,权益和义务分得很清楚,我呢,就帮你一个大忙好了。”

陆鸣不解的问道:“帮什么大忙?”

王建华放下合同,把杯子放在面前,说道:“倒水!”

陆鸣连忙为杯子加满水。

王建华满意地笑着说:“还不错!我告诉你,一般做营销生意都是先付一半钱,卖完了再付另一半的钱,懂吗?”

陆鸣说道:“这还不懂,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王建华说:“我还就小看你了,所以我帮你的忙就是这货我就直接买断了,省得你的业绩体现要等到半年以后。”

“那怎么行?”陆鸣说:“我们是正经做生意,我怎么能让你为了我吃亏?”

王建华说:“放心,在生意上我的眼光比你准。你这工艺品肯定能卖得出去,压款也只是加一层保险而已,为了证明你的老板没看走眼,我就把资金多周转一次吧。说好了,质量和安全可不能出问题,你就是不三天不睡觉,也要把货验好了。”

陆鸣非常感动,知道自己也说不服她,于是就表态说道:“那你就放心吧,这方面出问题,我负责!”

王建华点头,拿起笔在合同上签字:“合同你可以拿回去了,等我们交换文本时,我把支票交给你们。陆鸣,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下次再合作,就没这么顺溜了。”

陆鸣点头,拿起合同说道:“姐,那你就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王建华点头,看着他离开时,心里涌起了依依不舍的情感。

小雅看着陆鸣拿回的合同,又听了陆鸣说王建华买断的事,也很惊奇的问道:“你的客人可真有钱呀!你们是亲戚吗?她对你这么好?”

陆鸣说:“要是亲戚我还轻松一点!”

小雅看了他一眼,想说点什么,却又忍住了:“这样吧,明天我们把合同交换仪式搞得隆重一点,也算是我们的谢意吧。你说呢?”

陆鸣没说话,转身要走。

小雅拉住他,说道:“干嘛呀!”

陆鸣说:“没什么?按你说的办!”

小雅这才笑了,说道:“行,她爽快,我们也干脆点,打八折吧。看来,我提你当副总还真没选错。这件事完了,我们要做下一笔单子了,是为市里那新建的地标式建筑提供室内装修设备,有你忙的了,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呀!”小雅说着,体贴地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陆鸣的心思依然放在王建华那里,见没有什么事,就告辞离开了。

小雅坐在桌前,看着眼前的合同文本,又想着陆鸣的表现,嘴角里不禁泛出了一股甜蜜的笑。她拿起笔,在桌子上反复虚画着陆鸣的名字。

170 播云布雨纵情激荡

170播云布雨纵情激荡

陆鸣跟王兢说了王建华的决定,王兢说:“还是我姐对你好!”

陆鸣说:“什么你姐呀,看你这亲戚攀的?”

王兢说道:“怎么?你敢不认?我这就跟她说,让她黄了你的生意。”

陆鸣说:“我还真想黄了这生意,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心理负担了。”

王兢说:“也是,但她既然这么定了,你就接受吧,以后有机会再补偿。再说,我们以后总归要自己做生意的,到时你就多打点工吧。”

陆鸣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现在就希望这批货别砸在她手里就好,但愿美国人能喜欢。”

在第二天的交换合同文本仪式上,小雅果真搞得很隆重,百万美元的大生意,她请来了区政府的领导,把门面给撑起来了。

商人都喜欢面子,王建华也不例外,区政府还邀请王建华回来投资,说一定给予优惠。

王建华对陆鸣说:“看来这笔钱没有白花,比广告还有用。你的老板面子可真大。”

小雅端着红酒过来说道:“王老板,我真的要谢谢你了,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合作。”

王建华说:“会有的,有陆鸣在这里前线,我们彼此间的信任基础就深厚多了。”

小雅笑着说:“就是,可你看陆鸣还跟我说以后他要单独干,你说我能放他走吗?”说着,她瞟了陆鸣一眼,那眼光里有着无限的深意。

陆鸣还没觉得,但心思细密的王建华却察觉了,她仔细地观察着小雅的神色,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初对陆鸣所涌起的那种情感。她紧握着酒杯,在思索着是不是要把这感觉告诉陆鸣。

商业谈判完成后,王建华要离开了,陆鸣和王兢一起陪着王建华吃饭。

王建华和王兢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倒让陆鸣在一旁成了看客。

王兢拿出一个翡翠手镯,那是她和陆鸣在云南买原石时,首饰店老板送的。

王兢把盒子给王建华说道:“姐,把这手镯拿回去给小卉,就说是我和陆鸣送给她的,希望她明年上美国常春藤名校。”

王建华也没有推脱,说道:“行,你们的话我一定带到,也让她知道又多了个人惦记她。”

王建华又看了陆鸣一眼,接着说道:“小鸣,这当着我妹的面,我要提醒你,你的老板对你可是好感重重,你可不要把持不住自己哟。”

王兢听了,捂着嘴笑了。

陆鸣说:“看你说的,我跟谁好都不可能跟她的,这一呢,她是老板,我是员工。第二,她还比我大。第三,我们俩家背景相差太远,她不会这样想,我更是想都不敢想”

王建华摇头说道:“女人的心思你还不懂,有时越难得到的东西越有新奇和刺激感,我看的出来,你的老板是个女强人,到现在为止,她所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落空过,一旦她真想要得到她的爱情,你说的那些都不是问题。到时,你怎么办?”

陆鸣说:“离开!我辞职总可以吧?”

王建华点点头,说道:“你说话可要算数,不要到时让我回来逼着你离开哟!”

王兢靠在王建华身上说:“谢谢姐!不过用不着你回来,他要不想离开,我就离开他。当初我们确定关系时,已经说好了,我不负他,他要负我,我一定离开他。再说,当初是他追的我,真要离开,是他吃亏!”

王建华说:“你们以前的事我不管,但以后的事我要去管。陆鸣,你的老板有很多地方值得你学习,你抓紧时间跟她多学点经验,以后自己出来做吧,我们一家都在美国,跑来跑去不方便,这国内的事总究是要找个人处理的。”

陆鸣点头答应。

王兢问:“姐,你是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王建华说:“下午的!”

王兢说:“我明天下午有公开课,就不能去送你了。”

王建华说:“要你送什么?有陆鸣开车就行了,你去了,我分别时又要伤心的。”

王兢对陆鸣说:“明天好好照顾我姐,出了差错我跟你没完。”

在宾馆里,王建华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怎么也睡不着,没回来之前,她对陆鸣充满了异样的思念,回来见他有了女朋友,而且两人的感情融洽,让她感到欣慰,但现在又要分别,那隐藏在心里的感情又涌现出来,让她难以自持。

她想到和他们分别时,她握着陆鸣的手持续了较长的时间,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想到这些,她越发心绪起伏,无法安宁。就索性坐了起来,走到阳台上,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和外面的灯光,在心里盼望着这漫漫长夜快点过去。

陆鸣把王兢送回家,开着车往自己家驶去。走到一半,他停下来了,想到刚才和王建华分别时,她握着自己的手的神态,那眼光分明有着深意。她想着王建华的遭遇,不禁对她寄予深切的同情。虽然自己一直没有问她目前的家庭情况,但从她握着自己手的情形来看,依然不会是很幸福。

陆鸣在车上坐了好一会,终于下了决心。他把手机关掉,然后把车掉头,往宾馆开去。

王建华正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突然听到了门铃响。她想着这个时间怎么还有服务员来,忙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陆鸣正站在那里看着她。

王建华呆了几秒钟,终于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

陆鸣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别站在这里。”

王建华才清醒过来,连忙把陆鸣拉进了房间。

王建华搂着陆鸣的腰,看着他的脸说道:“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个漫长的夜晚”

陆鸣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紧紧地拥吻在一起。

王建华张开嘴,把陆鸣的舌头含在嘴里,不停地用力吸/吮着,两人的舌头绞缠在一起,两人都在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嘴里的精华。

王建华的手急促地脱掉陆鸣的外套,手伸进了他的内/衣,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抚/摸着,那久违的感觉让她激动得难以自持:“鸣,我要你啊”

两人亲吻了一阵后,陆鸣弯腰把王建华抱了起来,王建华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吻着,带着一阵娇喘声。

陆鸣走到床前,把王建华轻轻地放在床上。

王建华身子一挺,跪在了他面前,伸手去解的皮带。

不一会,陆鸣就被王建华**了。

王建华看着陆鸣那结实的身体,不禁挨上去,伸出舌头,在他的胸膛上亲吻着。

陆鸣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去亲吻她的唇,手在她肩膀上摸索着,把睡/衣从她的肩膀上扒拉下去,睡/衣滑落在王建华的腰间,浑圆的双/峰一下子袒露在陆鸣的面前,陆鸣也无法忍住自己的激情,他伸手在她的腰间一扯,把睡/衣扯落了,王建华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陆鸣伸手,把王建华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扑在了她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碰撞着,王建华搂着他的腰,深情地看着他,两人不时亲吻和抚/摸,让体内的情/欲纵情激荡。

王建华脸颊泛起红潮,她的手滑落到陆鸣的上,轻声问道:“还需要我亲你下面吗?”

陆鸣点头说道:“我要!”

王建华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道:“那你还等什么?”

陆鸣直起腰,跪在那里,王建华身体下滑,挪到了陆鸣的下面,捧着他早就硬挺的小钢炮,轻轻揉了揉,然后张开嘴,把他的小钢炮含在了嘴里。

王建华的一只手放在陆鸣的上,一只手揉着陆鸣的**,头部起伏,让陆鸣觉得非常舒畅。

王建华的身体微微悬空,这种姿势显得有些吃力,陆鸣伸出一只手,把王建华摁在床上,让他平躺着,在她头部下放了两个枕头,然后自己耸动着身体,让小钢炮在她嘴里自如地进出。

王建华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着,嘴里不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当陆鸣觉得自己的高/潮就要来临时,才移动身体,把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她的桃/源/洞,猛地揷了进去。

王建华毫无顾忌地呻/吟着,她的身体主动地去迎合陆鸣地冲击,让搂着他的臀部,使得每一次地冲击都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小钢炮在她桃/源/洞深处播云布雨,让她感受到一次次的高/潮

当陆鸣喘息着在她身边躺下时,王建华有些爱怜地搂着他,在他汗淋淋的身体上亲吻着,娇喘着说道:“歇歇,别那么用力!”

陆鸣微微一笑,伸手捏住了她丰满的乳/房,说道:“姐,今天让我”话没说完,王建华就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一阵**的长吻之后,王建华说:“坏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姐后面都给你留着,让你畅快个够!”

陆鸣笑着扑在她身上,用百倍的吻回报着她。

歇了一会,陆鸣起来,抱着王建华走进浴室,不一会,超大的浴缸装满了水,两人搂着把身体浸泡在浴缸里,相互搓洗着对方的身体。

等到身体清洗干净,两人把身体擦干,陆鸣依旧把王建华抱在怀里,回到了床上。

经过一阵亲吻和抚/摸,陆鸣站在王建华的面前,王建华跪在那里,托起自己的双/乳,把陆鸣的小钢炮夹在双/乳间搓揉着,还不时低头去吻吻小钢炮的顶部。

等到陆鸣的欲/火难以抑制时,陆鸣让王建华翻身跪着,他双手掰开王建华紧馥馥的蛋,露出了深藏在那里的神秘的菊/花/洞。陆鸣用手指在菊/花/洞口探了探,然后才把自己的小钢炮的炮口对准了那神秘的菊/花/洞,猛地挤了进去。

王建华吃疼,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咬着牙忍受着。

陆鸣双手扶着王建华雪白、圆润的,用力在她的菊/花/洞里出入着。

王建华的身体微晃,承受着自己的爱郎的蹂躏。当她觉得有些忍不住时,就把头低下,放在枕头上,这样就让能抬得高一些。

陆鸣此时已经完全为情/欲所迷,在王建华的菊/花/洞里出入着,享受着情/欲带来的快/感。

一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要放炮时,才抽出小钢炮,放在王建华的上,看着滚滚而出的炮弹,滑落在她的身体上

一晚上无尽的恩爱,让两人在欲海里翻滚,到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了,才互相搂抱着,王建华的腿放在陆鸣的,陆鸣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两人就这样睡了。

睡到半夜,王建华醒了过来,在有些昏暗的台灯下,她看着陆鸣熟睡的脸庞,心里的情/欲又在升腾。她轻轻挣脱了陆鸣的搂抱,移到陆鸣的下面,又把陆鸣的小钢炮含在了嘴里。她自己也没想到,不一会工夫,陆鸣的小钢炮在她的嘴里又硬挺了起来。

而陆鸣也被她弄醒了。他低头看着,只见到王建华光裸的背。陆鸣伸直了身体,这一动,惊动了王建华,她抬起头,对陆鸣说:“你不要动,我自己来。”

陆鸣点点头,王建华又俯身含/弄了一会,然后在趴到陆鸣的身上,用手把陆鸣的小钢炮放进了自己的桃/源/洞里,然后自己身体耸动,开始**起来。

陆鸣搂着她,让她紧贴着自己,她身体的蠕动,使得她的双/乳不住地摩挲着自己的胸膛,王建华的唇在他的脸上移动着,找到了他的唇以后,就没有再分开。

陆鸣情/欲起来时,双手紧紧搂着她,不让她动弹,然后自己的身体向上顶起,一次次地撞击,让小钢炮只顶,最后在王建华满足的呻/吟声中,射出了自己的子弹

第二天,两人起床,收拾好一切东西,才下去吃饭,分离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期间,王兢打电话和王建华告别,两人说了好一阵话,才挂断电话。

陆鸣开着车,把王建华送到机场,王建华对他说:“回去好好把货物弄好,快点给我发过来,也好让你的生意来个开门红。”

陆鸣点头说道:“姐,这笔生意有什么难处,一定不要硬抗。”

王建华笑着说道:“放心,我的眼光比你还是老到些,一定能赚钱的。”

两人拥抱、亲吻,然后才告别。

看着王建华进入登机室,陆鸣才有些惆怅地转身离开。

回到公司,小雅问道:“客户回美国了?”

陆鸣点头。

小雅说:“这次还真亏了你,把我们挤压的货处理了,这样手里又多了一笔活动资金了。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谈一笔生意。”

陆鸣的情绪还没有平复过来,也没问要谈什么生意,就说:“我去开发区仓库,再把那批货验一下。”

小雅说:“那你去吧。”

陆鸣处理完事务后回到家,一直到王兢来找他,他还沉浸在一种难以排遣的思绪中。

王兢问了王建华走时的情况,两人又说了些别的事,陆鸣才算缓了过来。他对王兢说:“我这人算是命好的,总有人在关键时候帮我,等以后老了,回想起这些,不知道到时候会有什么感慨。”

第二天一上班,小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见陆鸣来,就对陆鸣说:“等你半天了,坐我的车,我们走吧。”早就等在那里的财务相关人员也跟在他俩的后面出发了。

上了车,陆鸣才想着问:“我们这是去哪?”

小雅说:“风华集团新盖了一批地标式的建筑群,马上就要完工了,内部的装修和空调等设备地安装是一大笔生意,这些天来投标的公司几乎要挤破了头。他们也开我们寄来了标书,如果这笔单子能拿下来,我们上半年的任务就算是差额完成了。”

“风华集团?”陆鸣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和自己有什么关联。当汽车在本市最气派的建筑前停下时,陆鸣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风华集团如此耳熟,原来它的老板就是和自己有过节的陈刚。

陆鸣急忙对小雅说:“小雅,我跟着你进去不合适,还是你自己去吧。”

小雅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不合适?我只带了你一个主要助手,你不进去不耽误事吗?”

陆鸣看着电梯上向下移动的数字,急忙说:“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我必须离开,不然你这生意肯定谈不成。”

“为什么?”小雅不解地问。

陆鸣说:“这事以后再说,我去车上了。”他刚要离开,电梯的门打开了,陆鸣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低着头,站在自己人后面。

从电梯里打头出来的是陈刚,旁边跟着范姐,再后面是石头等几个小弟。

陈刚对着小雅伸出手说道:“成董事长,我是在商海里久闻你的大名,一直想跟你合作,却找不到几乎,这才我们总算是找到交集了。没说的,就冲你这名声,不管让多大的利,我是一定要和你合作一回的。”

小雅对陈刚这种大刺刺的江湖作风有些看不惯,但此时也不得不伸出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171 美女才狼难把分寸

171美女才狼难把分寸

陆鸣没有参合到这一群人当中,趁着现场气氛乱哄哄的,陆鸣慢慢后退,然后转身走进了大厅,又快步离开,一直走到大门口才停下来。

他用手松了松领带,算是微微能喘一口气,嘴里喃喃地骂着:“妈的,怎么遇到了他!”他扭头看了看大厅里挂着的钟,估摸着小雅和陈刚的谈话需要一点时间,觉得在这里等难免会遇到陈刚的人,于是,就朝车库走去,打算在车上呆着。他刚迈开脚步,却看见苏俊青领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苏俊青看见陆鸣,微微一愣,随后又笑着点点头,然后冲着陆鸣伸出了手,说道:“怎么?你连上去坐坐的资格都没有?看来跟女老板打工不容易呀!什么时候有兴趣来我这,我这人不记仇的,可以赏你一碗饭吃。”

陆鸣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径直朝前走去。

苏俊青冲着他的背影喊道:“考虑一下吧,别到了没有使用价值时再离开就晚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又转身走进了大厅。

陆鸣走到小雅的车前,看见司机还在那里擦车,冲他打了个招呼。

司机客气地说:“你怎么没上去?”

陆鸣摇摇头,说道:“业务不熟,上去也是听天书,还不如不去受罪。”

司机笑着说:“跟这样的公司做生意不需要什么业务,把好处留足,对方就愿意和你合作了。盖房子的都这样,不然怎么能把房子的价格炒得这么高!”

陆鸣对司机的话不置可否,他沉思了一会问司机道:“我们公司和这老板以前合作过吗?”

司机摇头说:“我来一年多了,这还是第一次到这。不过风华公司在本地可是有名的建筑大亨,市里的黄金地段的房子都是他们盖的,更不要说政府的楼台馆所了。这笔内部设备的生意真要接下来,可就有得赚了。”

陆鸣听了,不禁皱起了眉头,想着自己和陈刚水火不容的关系,不禁替小雅担心起来。

小雅在陈刚的陪同下走进大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好几家公司的老总或者代表,陈刚说:“成总,这次发包由政府主导,因为我这是政府工程,所以只能当看客,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最后结果如何,还要看各位各自的实力和努力了。”

小雅知道他这是说的门面话,按照行规,哪个公司负责盖房,里面的装饰设备自然由哪个公司说了算的。

她点点头,表示赞同:“陈老板说的对,这是市场经济嘛,一切由市场说了算。”

这时,石头凑上前,通报又有公司来,陈刚对小雅说:“你先坐着休息,我下去接人,招标通报会十点准时开始。”说完,他急忙朝门口走去。

小雅朝周围看了看,没看见陆鸣,不禁有些生气,她坐下来,拿出手机,拨通了陆鸣的号码。

在车里的陆鸣听见手机响,拿出一看是小雅的,他知道她找自己为什么,于是摁下了拒绝接听键。

小雅听见电话里的一阵盲音,越发生气了,嗔道:“搞什么鬼?回去再找你算账。”她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拿起面前的茶杯,刚喝了几口茶,就看见陈刚陪着苏俊青走了进来。

苏俊青似乎早就知道小雅会来的,一进门就四处搜寻,一看见小雅,立刻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说道:“成总,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小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举着茶杯喝茶。

苏俊青也不以为意,他在小雅旁边坐下说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也承认那是我的不对,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没比啊哟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对这笔生意,成总有什么计划吗?”

小雅说:“你不是有能耐偷看我的邮件吗?怎么?不好意思再这么做了?”

苏俊青脸微微一红,但立刻恢复了正常,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生意场上嘛,以和为贵,赚钱为主。不知道成总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伙拿下这笔工程能?分红的事好说,我愿意退一步,算是对我做过的事赔礼道歉。”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合作?你在我公司干过,难道不知道我的做事方法吗?再说了,这是一笔商贸供货买卖,有什么值得合作的?是不是你的公司缺钱买不起呀?”

苏俊青说:“话不能这么说,即使是供货买卖,也有成本问题,我们两家合起来,各取所需,发挥各自的优势,战胜其他公司的把握就大多了。”

小雅放下茶杯,眼睛看着前方,说道:“这里有这么多的供货商,你怎么不去和他们合伙呢?我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做合作生意,做代理可以。”

苏俊青还不死心,想继续说,小雅站了起来,说道:“对不起,我要去卫生间了。”说完,甩掉苏俊青,朝外走去。

在主席台上就坐的范姐看见了,连忙跟了过来,说道:“成总,去哪呀?”

小雅说:“范姐,我想换个地方。”

范姐说:“那我领你去休息室吧。这个苏俊青以前不是你公司的副总吗?怎么改换门庭了?”

小雅说:“人各有志嘛!我的庙小,留不住大菩萨。”

“成总真会说笑话,你的庙小,那其他人算什么?不就是没庙了?哈哈!”范姐把小雅领进休息室,说道:“你就在里休息好了,会议开始,我让人来叫你。”

小雅点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了!”她本想问问范姐知道不知道陈刚和陆鸣发生过什么事,但却忍住了。想着还是回去亲自问陆鸣比较合适。

招标发布会开得很简单,只是把相关标准发给来参加招标的公司就散会了。

小雅带着自己的人来到车库,看见陆鸣坐在车里发呆。她拉开车门坐在位置上,看了陆鸣一眼,问道:“你就在这里一直等着?”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不等着我还能去哪?这公司里说不定到处都是我仇人。”

小雅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才多大就能惹到公司里这么多人?你和陈老板有什么仇?”

陆鸣说:“还是回去说吧,这可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

回到公司,小雅坐在办公桌前,陆鸣站在她面前,一时不知该从哪说起。

小雅说:“说呀,还等什么?”

陆鸣说:“这事怎么说呢?就是打架。”

“打架?”小雅越发惊奇了,问道:“他一个老板会跟你打架?你说出去谁信?他有什么要摆平的,随便雇个什么人就完事了,还用得着跟你打架?你们是杀父仇人?”

陆鸣说:“差不多是这样的纠纷吧!”

小雅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陆鸣说:“这个土豪,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到我们学校追女孩,然后就是始乱终弃,这事我当然要抱不平了,所以就跟他打过一架。”

他这么一说,小雅才算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说道:“就这么点事呀!都是男性荷尔蒙太多了。人家土豪追女孩你也能管得着,看得出你在你们学校应该是很出名的,等我有机会问问你们学校的人,看她认识你不。”

陆鸣说:“可现在他要是知道我在你公司做事,你这笔买卖肯定做不成了。以后再去他公司,我还是回避吧。”

小雅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人家是大老板,资产上亿了,不是我替他吹,他经过的女学生只怕把脚丫子算上都数不过来,会记得你帮人出头?这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我估摸着如果不是昨天发生的事,他早就忘记了。你看到今天他旁边的女人了吗?”

陆鸣说:“他旁边那么多女人,你说的是谁?”

小雅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看看,他身边的女人多吧。那才是他喜欢的类型,学生妹只是玩玩而已,不会放在心上的。过两天交标书,你跟我一块去吧。到时看他的反应你就知道他已经不记得你了。”

陆鸣见说不服小雅,也只好闭嘴了。

小雅把桌子的标书打开,看了一眼,似乎对陆鸣的话有了点兴趣,她抬起头,看着正坐在办公室前的陆鸣,问道:“哎,我问你,你那么想替女孩出头?跟你有关系?”

陆鸣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这和有没有关系不重要,但事情发生在眼前,哪能不管?不过,我是真不想见他!”

小雅说:“一样!你以为我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吗?这是生意,懂吗?这些人有资源、有能量,要赚钱,就必须和他们打交道!忍忍吧!”小雅说完,又低头去看标书。

下了班,陆鸣和王兢一起逛街。

王兢看陆鸣有点心事重重,便问道:“你怎么了?不开心?”

陆鸣说:“我们公司有一笔生意要做,你知道和谁做吗?”

“我怎么知道?”王兢说:“我连你们公司卖什么的都不知道。”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风华公司!”

王兢惊讶地长大了嘴:“啊?”了一声。

陆鸣说:“他有几幢高大的建筑马上要进行内部装修,什么空调呀、管道呀、灯具呀,都需要进行招标采购。这样一来,就免不了要和他打交道。”

王兢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呢?没跟你老板说要回避吗?”

“说了,老板说用不着,还说生意是生意,和私人事情无关。”陆鸣微微摇着头,说道:“希望他也这么想吧。”

发给王建华的货很顺利,货一到美国,王建华就把款打了过来,自己第一次做主的生意就这样顺利地完成了,陆鸣松了口气。

小雅也很高兴,她觉得陆鸣还真是一员福将,接下来这一桩大生意还真需要他来压阵。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亲自辅导陆鸣如何按照标书要求进行谈判准备。

到了和资方谈判的那一天,陆鸣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倒不是对如何谈判心里没底,主要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和陈刚的会面。

小雅却完全没放在心上,依然让陆鸣作为自己的主要助手上阵。

她问陆鸣:“主要数据你都记熟了吗?”

陆鸣点头。

小雅说:“那就好了,我们出发吧。”对于陆鸣所担心的事,她连问都没问。

小雅带着陆鸣走进陈刚的办公室,陈刚一见陆鸣就愣住了,陆鸣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小雅却没事似地向陈刚介绍说:“这是我的助手,叫陆鸣。请多关照。”

陈刚盯着陆鸣看了一会,确信自己没认错人,才笑着伸出手说道:“哦,不错,和你老板一样年轻有为,很荣幸和你打交道。”他握着陆鸣的手,别有深意地摇了摇,才放下,然后招呼小雅坐说道:“成老板,这次招标你的对手很多,但我估计能入围的只有三家,所以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不说了,等会开完了,我请客,你一定要给我面子。就这样说定了。”说完,他不等小雅回话,就起身招呼别人去了。

小雅对陆鸣说:“看到了吧?别人根本就不记得你了,就你还牵挂着。好好干活吧。”

陆鸣却知道陈刚不贵忘记自己,从刚才的握手他就知道了,但事宜至此,他也无从回避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有些兴奋地对范姐说:“妈的,我找这小子找不着,他却自己送上门了。”

范姐问:“谁呀?看把你兴奋的。”

陈刚说:“还能是谁?就是和我打架的那小子!”

范姐一愣,问道:“他?在哪?”

陈刚说:“在哪?就在成老板那,当了她的助手了。”

范姐稍一思索说:“这倒是个好机会,这笔单子是个大单,那么多公司都盯着,这成老板虽说年纪轻,但在本市的商界也有名声,跟她合作,也有利于推广我们。到时我们就借着这事来牵制她,看她愿不愿意就范。”

陈刚说:“我也是这个想法,也顺便出我这口气。我打算散会了请他们吃饭,在酒桌上给他个下马威。”

范姐点头说道:“但也别做得太过了。成老板是官宦小姐,讲面子的,惹恼了她,我们的公司也会有麻烦。”

陈刚说:“放心,我有分寸!”

招标会结束好,陈刚在宴会厅摆下酒席,宴请小雅。小雅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出于生意上的考虑,她还是硬着头皮出席。

陈刚在宴会上根本就不看陆鸣,只是和小雅谈一些商界趣事。

当酒席摆好之后,陈刚拿着茅台酒说:“成老板,在本市商界同仁中,我最佩服你,知道为什么吗?其实你的家世我一清二楚,但你做生意的本领我跟是一清二楚,完全是凭着你的本领创下来的,这比我强,我是个富二代,接我爹的班,还干得不怎么样。希望凭借这一次合作的机会,让我见识一下你做生意的本领,也好好学学学习。”

他打开酒瓶,为自己和小雅倒满了酒,接着说道:“我一口干,你随意。”

小雅说:“陈老板,也许你不知道吧,我可是滴酒不沾!”

陈刚说:“这我相信,但今天场合特殊,我也说了,你随意,哪怕喝一口,也是给我面子。要不然,你让你的人替你喝也行。”

小雅在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有这一出,就多叫几个能喝酒的人了。现在旁边除了陆鸣,都是女人,也是不能喝酒的。

陆鸣见她在为难,就端起酒杯说:“老板,我来替吧。”说完,就要喝。

陈刚举起手说道:“等等!”

陆鸣停住手,望着陈刚。

陈刚说:“看你身板也是个喝酒的人,既然成老板手下有如此干将,这小酒杯有什么意思?来,换大碗!”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一旁早有准备的石头拿了几个大瓷碗走过来,放在桌子上,陈刚拿起酒瓶,哗哗哗地倒下去,一瓶酒倒了一半,碗才满。

陈刚拿起一碗酒说:“来,干了!”

陆鸣这下为难了,他本不会喝酒,替小雅端起酒杯也是鼓足了勇气的,现在面前这么一碗酒,足有半斤,他如何喝得下去。

小雅忙说:“陈老板,你在开玩笑了。哪有这样喝酒的?”

陈刚举起手说道:“成老板,我们做生意都是这样的,酒桌上谈生意,成功率是相当的高,那些来投标的人想请我吃饭都难,我现在请你,就是想和你攀上关系。这么说吧,这酒一喝,下面的生意才好谈,你说是不是?”陈刚的话非常有深意,小雅如何听不出来,她一下子也僵在这里了。

陈刚看着陆鸣,心里暗暗说道:“我让你逞能!”但他表面依然不露声色的说道:“成老板,你还是年轻呀,选个助手也不仔细考察一下,什么人都用,这做生意可不是做慈善,没用的人留着干什么?对你的事业没用一点帮助呀。你看我用的人。”他头也不抬就喊道:“石头!”

石头连忙上前应道:“老板,有什么吩咐?”

陈刚摆了摆手说道:“来,给成老板手下的人做做样子,我们俩喝了这两碗酒。”

石头答应一声,拿起酒瓶,也在碗里倒满了酒,冲着陆鸣挑衅地看了一眼,然后端起来,和陈刚一起一口气喝干。

172 步步惊魂共同仇人

172步步惊魂共同仇人

小雅看着这明显的挑衅行为,心里不由得冒出一团火。她盯着陈刚看着,说道:“陈老板,你说的,酒喝了,生意就可以谈了?”

陈刚一拍胸脯说道:“我说话算数。”

小雅点点头,拿过酒瓶,往面前的碗里倒去。酒倒满之后,她豪气地把酒瓶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然后伸手就去端碗。

她的手刚一伸出,就被陆鸣拦住了:“我来吧!”陆鸣淡淡地说。他早就明白陈刚是冲着自己来的,因此打定主意不让小雅去趟这浑水。

陆鸣冲着陈刚冷笑了一声,陈刚无所谓地看着,眉毛一挑说道:“不逼你喝哟。”

陆鸣面无表情地拿过酒瓶,也往自己面前的碗里倒满了酒,然后端起面前的碗,一咬牙,一口气把碗里的酒全部喝干。

陆鸣轻轻地放下碗,脸也涨得通红,他看了看陈刚,见他的脸上还带着轻浮和蔑视的笑,于是,他一伸手,又拿起了小雅面前的碗。

小雅连忙阻止他:“你不能这么喝了。”

陆鸣轻声说:“让开,我没事。”他推开小雅的手,深吸一口气,端起了那碗酒,一口气喝干了。

陆鸣放下碗,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股酒逆势而上,只冲向喉咙。陆鸣知道要在这里吐出来,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他咬紧牙关,生生地把到喉咙里的酒又吞进了肚子里。他坐在那里,只感觉头昏眼花,看什么的都很模糊。

陆鸣努力平复着躁动和难受的心,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陈刚笑着拍起了手,说道:“好样的,成老板,你这样的手下没有白拿你的钱,我深感佩服!你有了这样的手下,何愁生意不发达。哈哈!”

陆鸣咬着牙听他说完了这些废话,知道他不会再想什么花招了。于是,站了起来,拼着劲说出了几句话:“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不陪了”说完,他身体摇晃了一下,但他还是努力站直了身体,非常平稳地走了出去。

小雅急忙站起来,理也不理陈刚,就跟着追了出来。其余人也连忙站起来,跟在后面。

陈刚冷笑一声,招呼自己人说:“来,我们吃!”

小雅赶上陆鸣,伸手扶着他,陆鸣微微挣脱道:“我能行!”“

能行什么?你都站不稳了。”小雅扶着陆鸣,走向电梯,门一关,陆鸣就靠在了墙上,觉得自己肚子里难受,只想吐。但他知道吐在这里就前功尽弃了,于是,拼命忍住不适。

等电梯一到底层,他就快步走向车,小雅的司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一看陆鸣的架势,就知道喝多了。

他刚想上来扶,陆鸣对他急匆匆地说:“快开车,离开这!”

司机连忙上车发动。陆鸣拉开后座门,坐了上去,小雅也跟着。车门还没关好,司机就启动了汽车。

随着汽车开上了路,陆鸣觉得自己越发难受,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他睁大眼睛朝外看了看,确信汽车已经离开了陈刚的大厦,连忙对司机喊:“停车!”

司机开到路边,把车停下,陆鸣打开车门,就窜了出去,他走到路边的一棵树下,扶着树,就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小雅也跟着下了车,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好容易陆鸣吐完了,才直起身,依然觉得头晕,酒劲还没有过去。他对小雅说:“我不能去上班了,送我回家睡一觉吧。”

小雅说:“回什么家?你这样子你家里人看了还不担心?”说着,把陆鸣扶上了车。

陆鸣喃喃地说:“那我去哪躺着?”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小雅对司机说:“开车去我那。”

司机点头,又发动了汽车。

到了小雅的住处,司机和小雅把陆鸣扶到床上,让他躺下,又脱掉他的鞋子,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小雅对司机说:“你先回公司,告诉李总,让他负责今天的事物,然后让他们把报表做好,我明天要用。”

司机答应,走了。

小雅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陆鸣,想到他刚才的表现,不禁满意地笑了起来。她想到陆鸣还没吃东西,是空腹喝的酒,急忙站起来,去厨房为他做吃的。

小雅是个很能干的人,她在厨房里做了一锅甜汤,然后又把火腿切成薄片,在锅里炒熟,加了一些调料,做得香喷喷的。

为了让陆鸣多睡一会,她做得很慢,等到点心烤熟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她把做好的菜、点心和甜汤端到餐厅的餐桌上,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正好看见陆鸣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陆鸣睁开眼,觉得这环境很陌生,再看看床,越发不认得。抬头一看,看见小雅正对着自己笑,他有些糊涂地问:“这是哪?”

小雅笑着说道:“哪?这是我的家,你正睡在我床上。”

陆鸣啊的一声,连忙掀开被子,跳下了床,说道:“我怎么到你这来了?还睡你的床?哎呀,你这床要洗了。”他手忙脚乱地想收拾床。

小雅走过来,推开他,说道:“行了,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子,越收拾越乱。先放着,肚子饿了吧,去吃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陆鸣才觉得肚子饿得难受,就说道:“是该吃了!你这是住哪?外面有吃的卖吗?”

“干嘛要出去吃?”小雅说:“在家里不能吃吗?”

“你这有吃的吗?”陆鸣有些不相信地问。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像你们单身汉一样?来,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陆鸣跟着她走进餐厅,便坐在餐桌旁。

小雅拿起碗,先给他添了一碗甜汤,说道:“来,尝尝我的手艺!”

陆鸣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碗里的内容,说道:“呵,还真丰富。一看你这手艺就错不了。”

小雅说:“你先别夸,我的手艺是跟部队炊事兵学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陆鸣恩了一声,一口气喝了一大口,说道:“部队炊事兵能有这手艺?早知道我就去当兵了。哎,你当过兵?不像呀!”

小雅说道:“谁告诉你我当兵了?我们家都是军人,我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

陆鸣点点头,说道:“我说从你身上看不出当兵的味道。”他又看了看旁边盘子里的火腿、点心和其他的小菜,接着说道:“这都是你做的?”

小雅说:“不是我是谁?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陆鸣拿起筷子,每样菜都尝了一口,不由得夸奖道:“不错,你能有这样的手艺还真让我对老板的看法改变了。”

小雅说:“你对老板的看法是怎么样的?都像陈刚那样?”

提起陈刚,陆鸣就来了气,他说道:“我说他这种土豪是不会不记仇的吧?看看,生意还没做,就先给你来了个下马威。我看呀,到时你还是跟他说说,就说我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小雅说:“你苦也吃了,现在再投降,那不是我的做派!我就是要告诉他,生意可以不做,但我会和我的员工在一起。”小雅说完,又感兴趣地问:“你和他到底有多大的仇?你抢了他的女朋友?”

陆鸣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陆鸣的神情却让小雅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于是便说道:“哈哈!真有你的!抢了这种土豪的女朋友!用什么抢的?是比钱多还是比力气大?”

陆鸣说:“什么都不用比,反正最后就是打了一架,把他教训了一顿,然后他就走了。后来又发生了一次冲撞,他半点便宜也没占到,就知道惹不起我这种穷得不要命的人,就没再找我麻烦。不想,还是被他算计了。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怎么也躲不开。”

小雅听得糊涂,但还是想到大概是陆鸣看不惯为人出头惹的祸。她感兴趣地看着陆鸣问道:“你对有钱人都仇恨吗?”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又不是不认识有钱人,对钱也没仇,干嘛要恨有钱人?”

小雅说:“这还差不多!”又拿起碗,给他添了一碗汤,说道:“来,多喝点。我说你也是,喝不了酒,干嘛逞能?那可是一斤茅台,货真价实的白酒,没让你趴下算你万幸了。”

陆鸣叹了一口气说:“这要是换了别人,我也认熊了。可是陈刚这样的土豪,还是我手下的败将,我会在他面前认熊?那还不如死了呢。”

小雅打了他一下,嗔道:“瞎说什么,以后还要和他打交道的。”

“千万别!”陆鸣说:“你的判断不对,你那是针对有涵养的有钱人说的,像陈刚这样的土豪,是没那份心胸的。你要再然给我跟着你,生意肯定是不能做了,还得再打一次架。”

小雅说:“这么严重?”

陆鸣说:“我决不骗你!他以前是找不到我在哪,现在知道了,只会加倍报复!”

小雅依然不相信,说道:“我不管这些,就是这笔生意不做,我也不会在他面前低头。”

“那我支持你!”陆鸣说:“等你生意做大了,也进军房地产,把他整破了产,看他还怎么去学校勾引女生。”

“去,你以为我像你这么无聊?”小雅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说道:“人要自强,别人才看得起你,拜金的女孩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你自己愿意犯傻也罢了,还拉上我?”

陆鸣笑了笑,不说话了。

吃完东西,陆鸣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小雅说道:“你行吗?要不要我送你?”

陆鸣说:“不用,那一斤酒没留在肚子里,我也醉不了了。也算给你舔麻烦了。”

小雅嗔怪地打了他一下,然后送他出门。

在门口,陆鸣带着羡慕的神情看着周围的环境,说道:“这地方真是神仙住的。”他冲小雅摆手,说道:“你不用送了。”说完,行步走在这高档的小区内,一边走,一边欣赏。

小雅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陆鸣回到家里,吃完晚饭,又去和王兢约会。

王兢看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关切地问他怎么了?陆鸣把白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王兢说:“你傻呀,那是一斤白酒,喝下去要死人的。”

“没那么严重!”陆鸣拍了拍胸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是你走运!”王兢还有些惊魂不定的说:“以后遇到和他打交道,坚决避开!听见没有?”

陆鸣说:“这个不用你提醒,我已经和老板说了,她也相信这是解不开的死结,不会勉强了。我担心的是陈刚可能不会罢手。我们的竞争对手里有从我们公司里出去的叛徒,他对老板是一往情深,现在是由爱生恨,再和陈刚裹在一起,一个有钱,一个有智商,我们这公司可能要面临难处了。”

王兢说:“那怎么办?你没提醒你的老板?”

“没有用!”陆鸣说:“我们老板心比天高,哪里会看上这些土豪?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雅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对白天陆鸣的表现,她非常满意,可以说是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想到陆鸣来到公司的表现,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一脸阳光的大男孩真的不比寻常。要说以前她的心还有些朦胧不清的话,那么现在已经越发清晰了。但摆在自己面前的还有一些问题,那就是陆鸣会喜欢自己吗?他会接受一个比自己大的女孩的爱吗?这一点,小雅没有把握,但她是一个百折不饶的女孩,从小到大,只要认准了一个目标,到最后都顺利地实现了。

现在,她认为在爱情面前,只要自己努力,也会收到一样的效果。小雅站起来,走到穿衣镜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是一个千娇百媚的漂亮女孩,要是在以前,自己还有点男孩的风风火火,那么现在,男孩气在自己身上已经完全褪尽了,剩下的就上能迷住万千男人的女孩柔情了。小雅对自己这一点还是充满了自信的。

第二天,小雅早早来到办公室,她已经决定要去和陈刚摊牌做生意,毕竟,这一斤酒不是白喝的。

当陆鸣走进办公室后,小雅问:“有没有兴趣再陪我去闯一闯风华集团?”

陆鸣说:“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去只会给他添堵,你这生意要不甩开我,你是做不来的。”

小雅不再跟他废话,拿起文件夹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那你就等着我的消息吧!”

陆鸣无奈地摇着头,看着她走出去。

在陈刚的办公室,小雅面对着陈刚坐着,说道:“如何?陈老板,你考虑清楚了吧?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陈刚说:“我陈刚虽然不成器,但说话还是算话的!”

小雅说:“那好,打算什么时候签合同呢?”

“不急!”陈刚说:“我昨天说好了,那酒喝下去我就和你谈,这签合同还早着呢!”

小雅一愣,仔细地咀嚼着他的话,说道:“你想玩文字游戏?”

“说什么话?”陈刚说:“我这人就是读书少,有什么能耐玩文字游戏?我说和你谈,就会和你谈,总不成你报个天价我也必须接受吧?那我不赔死了?”

小雅点头说道:“那是我多心了,行,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和你进行谈判!”

“不用那么急!”陈刚说:“我这里完工还有两个月,一个月后再开始谈都来得及,不然你设备买来也是堆在外面。你说是不是?”

小雅站起来说:“那好,我等你消息。”说完,转身就要走。

陈刚喊住她,说道:“成老板,你的那位忠心的属下还好吗?身体没什么损害吧?”

一说到陆鸣,小雅就对陈刚有气,她转过身对陈刚说:“陈老板,你是有钱有身份的人,当初他在学校里对你不敬,怎么说也还没成年,你为什么就这么看不开呢?”

陈刚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成老板,你教训的是。但是男人都讲一个脸面,我在他手上栽了两次跟头,不找回来,我也没法混呀。好了,这次就看成老板的面子,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以后我决不找他的麻烦了。你安心准备和你的供应商谈判吧。我是看好你的,这栋政府工程,是政绩的体现,面子要做足,也只有你提供的设备才配得上。放心,我会在政府采购会议上全力推荐你。”

小雅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陈刚盯着她的背影,微微冷笑起来。

另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苏俊青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陈老板,看来我们的计划已经可以实施了。”

陈刚说:“你急什么?她要是能遂我意,把那小子开了呢?我可不会轻易得罪一个有背景的,就是下套,也要不露痕迹。”

苏俊青说:“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我和她合作多年了,她的性格我是了如指掌,更不要说她的家庭了,这一次,你真想出气,就必须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只要打得狠,她才知道放手的。”

陈刚不怎么相信地说:“你了解她?那怎么还被他踹了呢?”

苏俊青咬着牙说:“还不是那个我们共同的仇人坏的事!这一次,我不但要得到她,还要彻底毁了那小子,好好出一口气。”

173 机会难得真情道白

173机会难得真情道白

星期天,陆鸣在家休息,他捧着一本商业方面的书籍正看得带劲,突然听到了敲门声。他打开门,发现在门口站着的是穿着一身警服的张琪。

张琪看见他,也有些惊奇的问道:“你?住这里?”

陆鸣把张琪让到屋里说:“是呀,我不住这能住哪?”

张琪说:“我还以为你这个副总经理应该住富人区的别墅呢。”

陆鸣笑着说:“我算什么副总,也就是一个打工的而已。你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不是!”张琪说:“今天是我们警察****日,我来这管区看看,也算是下基层吧。”

陆鸣说:“那你还是跟我妈谈吧,这小区的一些事她比我清楚。”

张琪说:“行,过我还是要感谢你上次代表公司的捐款,福利院还特地做了一批手工品,有时间你上我那去拿吧,也算是老人们的一点心意。”

陆鸣想到那天在警察局遇到赵斌,不禁有些踌躇,说道:“一点小事,不值得感谢。”

张琪说:“事虽小,可足见你们的心意。说好了!”

陆鸣说:“那好吧,不过不会再遇到那位刑警队长吧?”

张琪奇怪地说:“怎么?你怕见他?”

陆鸣说:“不是,怎能说呢?就是觉得”

张琪笑着说:“他是我老公,脾气虽然直了点,但人还很好的,他跟我说还对你有恩呢。”

陆鸣听她说两人是两口子,也感到有些意外,惊讶着问道:“啊,是你—老公呀!不错,要不是他为我解围,我说不定真被那位女刑警队长给冤枉了。好了,你们聊吧,我出去一趟。”陆鸣打完招呼,连忙走了出去。

陆鸣来到社区的广场上,坐在石凳上想着心事。张琪和赵斌是夫妻,现在张琪又知道了自己的家,以后赵斌要是想到肖焰什么情况,会不会来询问自己呢?想到这件麻烦事还没彻底摆脱,陆鸣就有些烦。他在心里祈祷再不要出什么意外了。

第二天上班,他正在处理事情,小雅走到了他的面前,表情有些犹豫,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陆鸣看她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便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让你犹豫?”

小雅这才下了决心,说道:“是这样,你晚上有空吗?”

陆鸣说:“怎么?要加班?”

小雅说:“不是!是这样,我们大学的机构同学约定今天来聚会”

陆鸣觉得奇怪,你大学同学聚会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解地望着小雅。

小雅语气缓慢地继续说道:“我们毕业时就约好了几年一聚这是第一次聚会”

陆鸣说:“聚会怎么了?”

小雅终于下了决心,说道:“你能陪我去吗?”

陆鸣说:“你同学聚会要我陪你去干嘛?你的同学都是精英,我算什么?”

小雅说:“什么精英?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这次聚会是我买单,但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需要一个帮手。你能去吗?”

陆鸣说:“缺帮手?行,这事我拿手!”

小雅高兴了,说道:“那说好了,今天下午放假,你开我的车!”

陆鸣说:“没问题!但说好,我只能当帮手,不能指望我陪着他们聊天。”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小雅笑着说:“你去就行!”说完,她转身哼着歌走了。

陆鸣有些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拿起手机,给王兢发了条短信,说了自己晚上的事,然后又忙着处理事情去了。

中午吃晚饭,员工都下班了,陆鸣跟在小雅后面来到车库,陆鸣坐到司机的位置上,小雅坐在旁边说:“我已经在酒店定好了位置,在亚洲大酒店。我们先去那!”

陆鸣笑着说:“你这老板为同学会开了个不好的先例,以后再半同学会,档次可就下不来了,你的同学会让你承包的。”

“承包又怎么了?”小雅说:“同学间难得的就上这份情谊!你才毕业,还没这份体会。”

陆鸣哼了一声,说道:“你这口气好像比我大很多似的,也就比我早毕业两年。算起来最多比我大两岁。”

这句话让小雅有些不高兴,她有些不满地看了陆鸣一眼,说道:“没那么老,我看了你的档案,我比你大一岁八个月。”

陆鸣一愣,没想到她对这样的细节还很在乎。其实,这几天年龄的问题一直是小雅心中的结,但这却不是人力所能解开的。

她岔开话题说:“你工作后没跟你的同**系?”

陆鸣摇头,说道:“我同学多数是外地的。省城的人能有几个想去学体育专业?毕业后都回去了,想闯一番的都去了沿海、上海或者北京,我算运气好,在本地找到了工作。”

小雅说:“你现在干这一行,也算是抛弃了专业了,后悔吗?”

“这有什么后悔的?”陆鸣说:“开始我也是当老师的,可出了点事,让我只有重新选择了。这也好,把原来不是专业的专业彻底改变,这几个月,跟着你学了不少东西,对以后会有很大的用处。”

小雅说:“那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陆鸣有些迟疑,不知道是不是该跟她说日后也打算当老板的事,于是便说道:“以后?还来不及想那么多!我不能跟你比,要把你的经验都领悟,估计怎么也得到三十以后了,那时会不会是创业的年龄都难说了。”

小雅笑了,说道:“哈哈!那你就安心在公司里干吧,这也不比你自己创业差!”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小雅看了看时间,和陆鸣走到服务台,服务台连忙把两人领到预定的房间里。

小雅看了看,觉得很满意。她对陆鸣说:“你去餐厅看看我定的酒席,我到大厅里去等人,马上就要来了。”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指着手机看着陆鸣说道:“看,来了!”

陆鸣连忙跟着服务员往餐厅走去。

当陆鸣把一切都安置好之后,来到大厅,从微微敞开的大门,他看见小雅正和几个人在沙发上正聊得欢。

陆鸣没有进去,只是在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把玩。这时,王兢发来短信问他在干嘛?

陆鸣觉得短信说不清楚,就拨通了电话,跟王兢说自己在帮老板张罗同学聚会。

王兢有些奇怪的问:“她的同学会你张罗什么?”

陆鸣说:“事还真多,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全都是事,以后你要举办同学会,就交给我吧。”

王兢说:“去,我的同学会才不让你张罗,别太累着了,回来来我这里。听见没有?”

陆鸣答应,放下电话,拿起一本杂志翻着。

这期间,不断有人从他面前经过走进那间包房,陆鸣想着这人有实力,随便举办个活动就会有人捧场。他正想着,突然看见赵斌带着人从大门里进来。

不知怎的,他一看见赵斌就觉得有些紧张,此时要离开,势必要和他碰面,陆鸣连忙低头去看杂志,想以此来躲开他。

赵斌走到前台,向服务员询问了几句什么,然后又冲身边的几个人点点头,那几个刑警立刻散开,从各个方向堵住了大门。

赵斌四下看了一眼,看到旁边沙发上坐着的陆鸣,不禁愣了一下。他慢慢走到陆鸣身边,打量了他几眼。

陆鸣此时也无法再装着看不见,连忙站起来。

赵斌说:“你怎么在这里?”

陆鸣指了指旁边的房间,说道:“工作需要。”

赵斌冲着房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问题。他本想问问陆鸣,但一时想不到要问什么,只好冲他点点头,转身又回到了服务台前。

陆鸣这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他手摸着下巴,看着赵斌,感觉到他要在这里抓什么人。

果然,没多久,陆鸣就看见赵斌在做准备,而几个跟他进来的刑警也看似不经心地向大门靠近。

没一会,就看见电梯的门开了,赵斌迅速走上前,拦住一个商人摸样的男人,冲他亮出证件,然后说了句什么,旁边的几个刑警立刻围上来,把这人夹在中间,丝毫不露痕迹地把人带走了。

陆鸣看了,不禁对赵斌深感佩服。他正想着,房间里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小雅带着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陆鸣连忙站起来,小雅对他说:“宴席好了吗?”

陆鸣说:“差不多了。”

小雅对旁边的人说:“那好,我们去餐厅,边吃边聊!”大家都叫好,簇拥着她,往餐厅走去。

走进餐厅,看着已经摆上来的丰盛的菜肴,连红酒都是xo。

小雅的同学都纷纷赞叹说:“小雅,你还不愧是老板级的人物呀。”

“小雅,你的公司还要人吗?”

“女强人就是女强人!”

小雅摆着手说:“好了,别拍马屁了。大家都坐吧。”她拉了陆鸣一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这一略显亲密的动作,陆鸣还没意识到有什么,她的同学却注意到了。

一个女同学亲昵地搂着小雅的肩膀说:“老实交代,这位帅哥是谁?什么关系?”声音不大,陆鸣却听见了,他开口想自我介绍,却被一个男同学打断了说道:“你不要说话,我们要听小雅的。小雅,快交代!哈哈!”

小雅的脸有些微红,但看得出来,却很兴奋,她说道:“先别说这个,先吃着。”

大家可不干了,都说快交代。

陆鸣有些着急,觉得很好解释的话,不知道小雅为什么却不说清楚。

小雅依然不着急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先吃饭,时间还长着呢,慢慢告诉你们。”

虽然大家还是不满意,但也拗不过小雅,只好先听她的。

这下,陆鸣感觉有些不自在了,他不知道小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非要弄得如此神秘。他想着要是不说清楚,只怕这误会会越来越深,但自己在没有和小雅沟通的情况下,贸然去解释,只怕就控制不了这聚会的气氛了。想到这里,他只有忍着,希望不会有人再提这件事。

谁知道小雅一直就是同学间的风云人物,她的个人问题也是大家最感兴趣的,饭吃了一半,话题又回到小雅身上来了。

一个女同学端着酒杯走到了陆鸣身边,对她说:“帅哥,怎么称呼你?”

陆鸣忙站起来说道:“我叫陆鸣,是”

那女同学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小陆,我告诉你,小雅在我们同学里是最小的,但却是最有出息的。我们大家看你呢,也是值得信赖的,以后我们这位小妹就交给你了。来,我先喝了。”说完,她一口喝干了杯里的红酒,然后把杯底亮给陆鸣看。

陆鸣有些狼狈了,他想解释一下,但其余的人都在起哄,让他喝酒,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他只好先把酒喝了。

他坐下来时,低声对小雅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雅带着一种幸福的笑说:“没什么呀?大家开玩笑的。”这时,又有一个男同学端着酒杯走过来了,他大气地拍着陆鸣的肩膀说:“我应该叫你小弟吧?不瞒你说,小雅在大学里就是我们公认的系花、校花,追她的人多了,也包括我”

小雅在一旁大声说:“什么包括你?你追过我吗?”

那位男同学说:“我怎么没追过你?你接到的情书就是我写的。”

小雅说:“那封匿名的?都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还是匿名的,谁知道是你?”

那男同学说:“现在你知道也晚了,我是彻底没戏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

他拍了拍陆鸣的肩膀,说道:“啥也不说了,干了它。”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陆鸣越发觉得这酒没法喝了,但所有的人都在起哄,让他不得不喝。

这时,小雅说话了:“好了,大家都别闹了,再喝就是酒驾了。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的事吗?我告诉你们好了!”

大家都鼓起了掌,陆鸣此时的心才算放下。他坐在那里,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这折磨总算是完了。

小雅坐在那里,大方地说:“你们问吧。”

一个女同学马上问道:“说,和这位帅哥是什么时候确定的?不许隐瞒。”

小雅说:“有什么可隐瞒的。要说关系,就是现在确定的。”

陆鸣听了,心猛地一跳,不知所措地看着小雅。

小雅伸出一只手,在他的手臂上握了一下,继续说:“今天就是带给你们看的,让你们把关!”

大家哄地一声,都拍起了掌:“小雅,你的眼光不错!”

还有人问:“我们这位帅妹夫是干什么的?”

小雅说:“在我的公司呀,当副总!”

“哎呀,都成夫妻店了。”一个女同学羡慕地说:“你这样的生意还不发达呀?都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是呀,羡慕呀!事业发达,爱人帅气!小雅,你这辈子无所求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小雅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陆鸣却如坐针毡,觉得自己难以呆下去了。他几次想站起来离开,但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让小雅难堪,只好咬牙忍着。

下面的热闹劲对于陆鸣来说,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但他也只好忍着。

好容易等到酒席散了,大家都握手告别,有的人还郑重地“威胁”陆鸣不许变心,陆鸣只好尴尬地点头。

当所有人散去时,陆鸣才阴沉着脸走向汽车。

小雅说:“你喝了酒,还是我来开吧。”

陆鸣也不说话,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小雅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看着他的脸色,问道:“怎么了?不高兴?”

陆鸣扭头看着窗外,没有回答。

小雅一边开着车,一边掩饰不住兴奋,轻声哼起了歌。

车开到一处交通较缓和的地方,陆鸣才说:“停车!我有话跟你说。”

小雅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此时才说话有些奇怪,她把车在路边停好,陆鸣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小雅连忙跟出来。

陆鸣在车旁立着,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为什么对你的同学那样说,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小雅说:“那又怎么了?我是把你当我的男朋友,没错呀!”

陆鸣说:“没错?你都不跟我说一声”

“你就为这生气呀?太小心眼了吧?”小雅上前扶着他的胳膊说:“你就不能浪漫一点?我就喜欢给你来个突然袭击。”

陆鸣不觉有气,说道:“突然袭击?你这是生米煮成熟饭。你知道吗?你在你同学面前这样宣布你都不给我机会去解释”

“你怎么没机会解释?”小雅笑着说:“那么多人问你,你不都没否认吗?”小雅看着陆鸣还有生气,略带撒娇地说:“好了,这事就算我自作主张,没征求你的意见,是我不对,以后我听你的,可以了吧?”

陆鸣奇怪地望着她,问道:“以后?听我的?你是怎么想的?你这该不是真的认为我是你的”

小雅的神情开始扭捏了,她的气息有些不匀了,她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只有个体育大脑?我都这样表白了你还看不出来?真是个傻瓜!”说着,她亲昵地在陆鸣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陆鸣连忙抽回手,说道:“等等!你是来真的?不是为了在你同学前充样子?”

174 所料不及反被推倒

174所料不及反被推倒

陆鸣的话让小雅来气了,说道:“我充什么样?你看我现在的发展需要在同学面前装吗?我跟他们说的是实话,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

陆鸣无语地望着天。

小雅不悦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在意我比你大?”

陆鸣说:“你有这个打算也应该事先跟我说吧,你来这一手是什么意思?”

小雅伸手又掐了他一把,嗔道:“你就为这生气?看你这小心眼样,还是高体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搞艺术的。好,你又要让我向你道歉是不是?我说你就不能换个角度想问题?这样不惊喜跟大一些吗?我要是能有人给我这样的惊喜,我高兴还来不及。”

陆鸣又好气又好笑,说道:“真不理解你这样的人!你现在在你同学面前过关了,以后怎么收场?总不能一直对人说我是你男朋友吧?”

小雅看着他,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了,说道:“为什么不能?我觉得我们俩蛮般配的。”

陆鸣说:“般配?你从哪方面看我们俩般配?家世?能力?还是年龄?”

小雅真有些生气了,说道:“我说你怎么还把爱情和这些东西连在一起?你还像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吗?我看你回到清朝去算了。好了,不说这些,先回家吧。我们的事慢慢再谈。”说着,她往车上走去。

陆鸣站在那里没动,小雅有些不悦地看着他,喊道:“走呀,要在这里呆一夜?”

陆鸣摇了摇头,说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对我一点都不了解。如果这是个游戏还无所谓,但你如此认真,我就必须告诉你了,我不能当你的男朋友,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都不可能和你相配!”

看见小雅的脸色又变了,陆鸣接着说:“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句话一下子把小雅给震住了。她有些不相信地望着陆鸣,仿佛真的不认识他了,本能的问了声:“什么?你再说一遍?”

陆鸣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骗你!”

小雅问:“什么时候的事?”

陆鸣说:“有段时间了,我们在大学里相识的,是校友,现在她在一所职业艺术学院里当教师。”

小雅有些沮丧地靠在车上,沉默了一会,她依然不相信地说:“这不是真的吧?你是在敷衍我?”

“我敷衍你干嘛?”陆鸣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雅说:“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陆鸣有些糊涂地说:“这也要跟你说吗?”

“当然!”小雅一下子发了火说:“你的什么情况都要跟我说,你知道吗?尤其是你的个人情况!”她生气地看着陆鸣,胸脯几句地起伏着,就这样瞪了他几分钟,然后她的气一下子就泄了,浑身无力地靠在车上,开始哭了起来。

这下陆鸣越发手足无措了。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走来走去的路人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仿佛是在看西洋景。

陆鸣踌躇了半响,才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这怎么可能呢?我”

“你什么?”小雅擦着眼泪说:“你走进了我的心,现在又给我这样一个打击,换谁能受得了?”

陆鸣分辨说:“我我怎么走进你的心?”

“你还不承认?”小雅冲他嚷道。

陆鸣吓得不敢说话了。

小雅平静了一会,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说道:“算了,这事现在说不清楚,我们找个时间再细说吧。现在先回家吧。”

陆鸣哪里还敢上她的车,只好说道:“也好,那你自己小心,我家不远,我走着回去就可以了。”

“你”小雅气得又想说他几句,陆鸣表示无辜地摊了摊手。

小雅说:“不上车拉倒。”说着,气鼓鼓地上车,开走了。

陆鸣看着小车消失了,才叹了口气,慢慢地往前走。快到王兢家时,他打电话把王兢约了出来。

王兢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对,便问道:“怎么?你喝酒了?别人同学聚会,你逞什么能?”

陆鸣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说:“不喝不行呀,简直就是逼酒,哪是劝酒呀!”

王兢说:“以后这种场合别去了,你是学体育的,还不知道喝酒的坏处?不是白酒吧?”

“不是!纯正的xo。不过什么酒在我这都喝不出来,浪费!”陆鸣和王兢走到江滩公元的椅子上坐下来。

看着他依然心事重重的样子,王兢觉得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一场聚会伤着你了?是不是有钱人的聚会让你觉得特没信心?活该你受刺激,谁让你去趟这浑水的。”

陆鸣说:“你要早这么说就好了,就没这麻烦了。”

王兢一听,还真是因为这,就说道:“不会吧,你只是个帮忙的,他们怎么刺激你了?”

陆鸣说:“刺激大发了。你知道他们把我当什么人了吗?”

王兢说问“什么人?服务员?”

“要是服务员就好了!”陆鸣说:“他们认为我是老板的男朋友!”

王兢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哈哈!还真逗。看来你们老板以后要带个女助手去赴宴了。这也没什么呀,你的老板不会解释吗?就说你是个打工的不就可以了?总不成她会为你脸上贴金吧?”

陆鸣叹了一口气,说道:“哪是贴金。简直就是往我身上装金。”

王兢糊涂了,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陆鸣说:“她就说我是她男朋友。”

王兢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良久,她才说道:“还有这样的事?她喜欢你?”

陆鸣无奈地点头,说道:“我还以为她是在同学面前充门面,但后来她确实说喜欢我,还说了些什么门第之类的话,我也没搞懂是什么意思。但她说喜欢我,我还是听懂了。”

王兢表情古怪地看着他。

陆鸣说:“你看着我干吗?我向你保证我可没招惹她。”

王兢说:“没招惹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你忘了王姐跟我们会面时说的话了?连她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你会不知道?”

陆鸣说:“真是冤枉!我在她手下是规规矩矩做事,从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工作,我连她有什么爱好、性格特点都没打听过。”

陆鸣看着王兢的表情,接着说道:“你不会真怀疑我吧?”

王兢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靠在陆鸣的身上,说道:“我不怀疑!当初你追追得那么紧,总不会在我们确定关系半年多就变心了吧。”

陆鸣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

王兢在他怀里轻轻地摇晃着,说道:“有什么可吓的?多个人喜欢你不好吗?”

陆鸣说:“好?你是没见过我们老板,一看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王兢笑了,说道:“那是在事业上,在爱情上也如此?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再怎么不罢休,也是悲剧。不过,你会不会心软呢?”

陆鸣连忙说:“这你可以放心,我对你是一百个忠心的。”

“切!”王兢说道:“你以为我还是小女孩?吃你这一套?”她换了个姿势靠在他身上接着说道:“你跟她说了你有女朋友了?”

“说了。”陆鸣说:“不过看她似乎不怎么相信?”

“啊!”王兢夸张地说:“那你可真有麻烦了,她爱你爱得可不是一般的深了。”

“没那么夸张!”陆鸣说:“爱我什么?这几个月我没展示出什么才能呀!抓内奸?随便一个学计算机的就能办到。做成那笔生意?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呀。主要是靠人脉,没人脉还不是没辙;再就是喝了瓶酒,这也没什么呀,换个人还能比我出彩,不像我,还吐了昏天黑地,差点没把苦胆吐出来。”

“这还少呀!”王兢说:“你一个新手做了这么多事,还想怎么?靠你解救金融危机呀?你的老板是个女强人,没什么她解决不了的事,而你做的这几件呢,又恰恰是她解决不了,当然是印象深刻呀!幸亏她比你大,不然,你肯定把持不住了。”

陆鸣歪着头说:“你这样说可没意思了。什么她比我小我就把持不住了,公司里比我小的女孩又不是没有?那我怎么办?当花痴?”

“你敢!”王兢掐了他一把说道:“你去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鸣说:“这不结了。不过我是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和她相比,无论哪方面都差得太远,这辈子都不能追上。她喜欢我不就是个笑话吗?”

王兢说:“可能是喜欢你的脾气吧。”

陆鸣说:“我的脾气有什么可爱的?”

王兢笑了:“你是自己不觉得。当初我跟你挑明时,你的表现就让我不舍,总觉得不能就这样和你成为陌路,心里中在想着。不过,今天她跟你说了,你拒绝了?”

陆鸣说:“当然了!我说我有女朋友了。”

“那一定是你说得不够坚决。”王兢说。

陆鸣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辈子还得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我追别人,还真没遇到被别人追。”

王兢说:“这是个开始,说不定越往后,追你的人越多了,看你怎么处理。”

陆鸣说:“我不想说以后,就这倒坎,我就不知道如何过去了。”

第二天,陆鸣走进办公室,看见小雅坐在办公室前发呆。他走到她面前,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

小雅抬头看看他问道:“你昨天跟我说的不是真话,是不是?是为了拒绝我编出来的。”

“我编这干嘛?”陆鸣说:“千真万确我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我们两人的感情之路经历了坎坷,所以我们都很珍惜。”

小雅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陆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担心有人进来看见这情景不好,连忙走开了。

整整一天,小雅做事都无精打采的。到了下班的时间,公司的人都走了,她还坐在那里想着心事。一直到保安进来提醒她,她才收拾东西离开。

当她走进车库时,看见陆鸣还在那里站着,她的心绪才算好了一点,问道:“你等我?”

陆鸣点头说道:“你要是有空,我们去喝咖啡吧。”

小雅心里涌起一股喜悦之情,说道:“不在这里喝吗?我那里有上等的咖啡,我们自己煮,好吗?”

陆鸣想不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话已经说出来了,也只好说:“好吧,我去开车。”

小雅高兴地上了自己的车。

两人开着车,来到小雅的住处,小雅把陆鸣领进屋,说道:“你坐着,我先给你拿点东西吃,然后我们再开始煮咖啡。”

陆鸣有些无措地坐在那里,反思着自己的主意是不是个馊主意。

小雅忙碌地把一些好吃的都放在陆鸣的面前,说道:“想吃什么?”

陆鸣看着面前都是些女孩子爱吃的玩意,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拿起派吃着说道:“这要是被我的教练看见了,非大耳光扇我不可。”

陆鸣看着满桌的食品接着说道:“你吃这些高热量、高脂肪的东西,不怕长胖?”

“怕呀!”小雅很高兴能谈这样的话题,说道:“所以我才忍着,或者吃了就去运动,我楼上有专门的一件健身房,就是为消耗热量准备的。”

陆鸣微微吐了吐舌头,感觉这人真是不可貌相。

一说到健身房,小雅又来了兴趣,说道:“正好,你是学体育的,去看看我的健身设备如何?”说完,拉着他就上楼。

一进健身房,陆鸣看见摆放的器械都很讲究,全部都是是女孩子用的,除了跑步机以外。

陆鸣说:“你这健身房也就是玩玩而已,算不得什么健身。”

小雅说:“是吗?我这可是高配置呀。”

“你以为是买电脑?”陆鸣笑着说:“跑步机说是锻炼有氧能力的,但也是说说而已,其他的嘛,只能算活动筋骨。”

小雅说:“那你帮我重新设计。”

陆鸣说:“用不着!你也就是休闲而已,这些东西就可以了,不会让你长胖的。”

小雅不高兴地撅起了嘴,说道:“你就是不想帮我。”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陆鸣在后面跟着,两人进了餐厅,小雅从橱柜里拿出咖啡合,又把一应的器具都摆出来,说道:“你是要喝拿铁吧?我这里的拿铁可是巴西原产的,你尝尝和你在咖啡店里喝的有什么不同。”

陆鸣说:“我可喝不出来,我只是装着有品位而已,这咖啡我实在是喝不出什么道理来。”

小雅小声地说:“是陪女朋友喝的吗?”

陆鸣一愣,说道:“也是吧!也和别人一起喝过。我们学体育的,最怕别人说我们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所以凡是能提升档次的事,都要学着做。我是没钱,所以只能尝试一下,表示自己喝过而已。”

陆鸣这样的解释才让小雅稍稍高兴了一点。她手脚麻利地作着,动作娴熟而有美感,陆鸣在一旁看得是津津有味,于是便问道:“你是专业学过的吧?”陆鸣说:“星巴克服务员也不过如此。”

小雅说:“我可不能忘本。我这一手就是在星巴克学的。”

陆鸣问道:“打工?”

小雅说:“不是!就是专门为了品尝咖啡去学的。”

陆鸣点点头,觉得只有她这样的有钱女孩才会为了喝正宗的咖啡才去做这样的事。

当咖啡煮好后,小雅为陆鸣倒了一杯,又加了鲜奶,递给陆鸣说道:“尝尝!”

陆鸣端起杯子,还没喝,就被一阵咖啡特有的香气给陶醉了,他说道:“一闻这味就知道我以前的拿铁是白喝了。”

小雅被他的话都笑了,说道:“那以后你常来喝吧,我给你煮。”

陆鸣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他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想说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雅说:“你想跟我说你有女朋友的事吗?”

陆鸣点点头。

小雅说:“那要是我不想听呢?”

陆鸣一愣,说道:“你不想听?为什么?”

“这有什么好听的?你有女朋友也不奇怪,但你又没结婚,我干嘛要干涉你的事?我和她各自竞争好了。”小雅轻轻地颠着脚,轻松地说着。

陆鸣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急速的眨着眼睛说道:“小雅,这”

“这什么?我可不想上演什么争夺男朋友的大戏。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我看重的是将来。我就不信我争不过她。”小雅自信满满地说着,仿佛自己是十拿九稳的。

陆鸣叹了气,他设想过很多种谈话的方式,却想不到会是这样,于是便说道:“你这是让我辞职了。”

“你敢!”小雅一字一句地说:“你辞职试试。你前脚离开,我就把公司关了,你到哪上班,我就到哪上班,到时我看我们谁撑不住。”

陆鸣没辙了,他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说:“疯了,你真是疯了!”

小雅说:“疯没疯我不管,但这就是我的决定,还是让时间来决定吧。”说完,小雅不再说话,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陆鸣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他知道,今天的谈话如果没有结果的话,以后麻烦会更大,而且这内容还无法跟王兢说。他看着有些悠闲自得的小雅,缓缓地说道:“既然这样,你总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吧?”

这下小雅高兴了,说道:“这个话题可以谈,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呢?”

176 玉女缠郎龙盘玉柱

176玉女缠郎龙盘玉柱

小雅望着陆鸣,陆鸣也望着她,一时间俩人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小雅才语气冷淡地说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只要你离开公司,我就会把公司关掉,你需要我再跟你说一遍吗?”

陆鸣说:“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这是我自己的事,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让开!”小雅推开陆鸣,就要往外走。

陆鸣在她背后说:“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小雅转身看着他说:“陈刚是什么样的人还需要我告诉你吗?我会为了这样一个人而放弃你吗?换做是你,你会选择和他做生意吗?”小雅说完,冲着陆鸣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

陆鸣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鸣主动帮小雅领了配送的盒饭走到她面前递给她,然后又为她递上饮料。

小雅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说道:“总算等到你做了件有良心的事了。”她接过盒饭,香甜地吃了起来,又冲着陆鸣说:“快,把饮料倒在杯子里。”

陆鸣按照她的吩咐做了。

两人对面坐着,吃着自己的饭。陆鸣问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投标的那天我碰到苏俊青了。”

小雅说:“知道,陈刚也和我说了要和他做这单生意。不用管这些,他们怎么做生意是他们的事。”

陆鸣说:“没那么简单,如果他们俩联手呢?”

小雅满不在乎的说道:“联手又怎么样?要打垮我吗?商战上的较量需要一个很长时间的准备期的,我们公司的经营范围很广,不跟房地产打交道,还有别的行业可以涉足,只要我们眼光独到,不愁没有市场。你不要再劝我跟陈刚合作了,你要再劝的话,我就劝你和他和好。”

陆鸣笑了,说道:“跟他和好?我愿意他还不愿意呢!”

小雅看了看周围,见大家都没注意到他俩,于是凑近他说:“我看陈刚对你的成见很深,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说出来了,你真有那么大能耐能把本市的土豪整成这样?你抢了他什么?”

陆鸣说:“没错!是夺妻之恨!我现在的女朋友就是他原来的女友!”

小雅一口饭呛进了嗓子里,在那里不住地咳嗽,旁边的人连忙过来递给她一杯水,小雅好容易才止住了咳嗽,马上问道:“你说什么?你抢了陈刚的女朋友?”

旁边的人也不相信地看着陆鸣。

小雅说:“你凭什么?凭你比他帅?”

陆鸣说:“这事待会再说吧。”

旁边的人却来了兴趣:“不行,就现在说!这是多么大的新闻呀,你能抢走本市大土豪的女朋友,抛去勇气不说了,这智慧就是一流,你怎么办到的?”

陆鸣朝小雅看去,小雅放下盒饭,对大家挥手说:“都散了,别人的私事有什么好打听的?”

大家这才扫兴地离开。

小雅脸上带着暧昧的笑看着陆鸣。

陆鸣说:“怎么了?不能吗?”

“不是,”小雅站了起来说道:“我好像知道你的审美观了。待会再说吧。”说完,小雅转身走了。

陆鸣看着她的背影,自嘲地摇了摇头。

旁边的人见老板离开了,又围上来问个究竟。

陆鸣推开大家,说道:“好了,这不是什么值得爆料的八卦。陈刚怎么了?不就是一个上不了档次的土豪金吗?我能做到的,你们也能。”说完,他推开众人,走出了休息区。

在办公室里,小雅一边清理着文件,一边轻松地哼着歌。虽然还不怎么清楚陆鸣和陈刚之间的事,但她却笃定在这场爱情追逐战中,自己不一定会输。

这时,陆鸣推门进来,他走到小雅的对面坐下,手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似乎在酝酿该怎么说。

小雅说:“你不愿意说就别说,我可没强迫你。”

陆鸣咳嗽了一声,说道:“不用你强迫,这虽然是我的私事,但毕竟跟公司的生意有牵连,如果我不告诉你实情,以后难免还会跟陈刚扯上关系。”

小雅说:“这个你可以放心,他就是让我再大的利,我也不会和他做生意了。”

陆鸣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小雅有些得意地笑着说:“他被我心目中的男朋友欺负成这样,我还会和他做生意吗?哈哈!”

陆鸣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道:“那我也得更你说,毕竟你不理会他,他可能会招惹你。”

小雅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那你就说吧。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对他要怎么对付我不感兴趣,我对你的这段感情感兴趣。你现在的女朋友就是从陈刚那里抢来的?”

陆鸣说:“也算不上抢吧。我”

小雅举起手,嗔道:“别避重就轻,这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我就问你,你和陈刚还有你现在的女朋,当初是三/角恋爱?”

“不是!”陆鸣说:“是我暗恋她。在我认识她之前,他们俩就已经确定了关系。”

小雅点点头,说道:“怪不得陈刚那么恨你”

陆鸣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是说了吗?是我暗恋她!在我知道她有男朋友的时候,我就选择了放弃。”

小雅觉得自己糊涂了,问道:“放弃?你没和他争?”

陆鸣说:“我争什么?那时我是一文不名的穷学生,连自己的命运安排不了,我能和他争?他追女孩的礼物都是polo车,更别说其它什么名牌物件了,我是连看都没看过。”

这点到和小雅设想的一样,便说道:“你的女朋友看来是很爱虚荣了。”她看着陆鸣的神情,忙解释说:“这是我的印象,从你的描述中得出的。”

陆鸣并不在意,说道:“你说的没错,当时她是很喜欢钱,爱慕虚荣,总觉得有钱就是好。不过,也并没有因为我没钱而瞧不起我。我们之间的交往充满了平等,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总是第一个想到我,心情不愉快时也会找我倾诉,就是从没把我当成一个追求者看待。那一段时间,甜蜜而苦涩。我无数次发誓要忘掉她,但只要她出现在我面前,我的誓言就忘得干干净净。”

小雅的脸上露出了嫉妒的神情,但依然努力把持着问道:“后来呢?”

陆鸣说:“后来嘛,就很简单了,其实不是我去抢陈刚的女朋友,而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始乱终弃吧。”

小雅摇摇头,说道:“你没说关键的地方。既然是陈刚自己主动放弃,那位什么还对你有这么大的仇恨?再有钱也不能限制别人离开自己后的生活吧?是不是不想说?”

“不是!”陆鸣说:“他对我的仇恨是有另外的原因,和感情无关。”他看见小雅兴致正浓,只好继续说:“陈刚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对于女人没有完全利用完时,是不会放手的。在他们发生冲突时”

小雅说:“停,告诉我,是什么冲突?”

陆鸣有些为难地望着她。

小雅神情坚定地说:“别退缩,你要么不说,要么就全告诉我。”

陆鸣停顿了一下,说道:“打架!那天他强迫我女朋友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就是那种我女朋友跳车跑掉了,他带着人在后面追,真好遇到我,于是我们就打了一架。这种土豪看起来气焰汹汹,自然不是我的对手了。算是他栽了跟头,丢了面子吧。”

陆鸣长吐一口气,算是彻底轻松了,接着说道:“这就是全部的经过。所以,陈刚是不会放过报复我的机会的。因此,最好还是”

小雅知道他要说什么,马上说道:“闭嘴!”她拍了一下桌子道:“事情说清楚了就够了,别再跟我说什么离开的话!这种人渣你还好意思让我去跟他合作做生意?”

小雅把火发出来,也觉得轻松了一点,她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陆鸣,让陆鸣觉得很不自在。

“怎么了?”小雅说:“听了你的故事,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跟我说实话,你女朋友是不是非常漂亮?”

陆鸣说:“漂亮不假,不然也不会让只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看你得意的。漂亮不见得能当饭吃。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见见她。能让我见见吗?”

陆鸣说:“有什么好见的?又不是明星。”

“小心眼!”小雅说:“不见就不见。现在事情说清楚了,你去工作吧。”说完,小雅不再理会陆鸣。

陆鸣站起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下班后,陆鸣和王兢一起逛街。看着他像有心事的样子,王兢关切地问:“又是公司的事?”

陆鸣说:“是,今天我把我和陈刚之间的恩怨跟老板说了,算是提醒她吧,可她还是拒绝我的辞职,还说她以前不了解陈刚,现在知道他是这么个玩意,以后就是有再大的利,也不会去跟他做生意了。”

王兢有些佩服地点头,说道:“你老板还真不错!看来,你和她之间的纠葛还会继续下去了。你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陆鸣说:“我这人一辈子不想欠别人的情,还是找机会离开吧。不然,以后商业上的纠纷不是我这样的人能控制得住的。公司要真是因为我有什么闪失,我的罪过就大了。”

王兢说:“那有什么了不起,把你自己赔给她呀。”

陆鸣笑着捏了捏王兢的脸,说道:“来不及了,我们的爱情锁的钥匙你丢在哪了?贵州大大山里吧?怎么捡回来呢?”

王兢靠在他身上,幸福地笑了。

陈刚和苏俊青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当天报纸上的头版消息说新建成的大厦内部装饰选定了供应商,陈刚说:“老弟,选择你,我可是冒了风险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哟!”

苏俊青说:“放心,陈老板,我知道规矩。”他拿起报纸说:“我相信我们共同的敌人看了这消息是不会安神的,你的气也出了一半了吧。”

陈刚笑着说:“我能有什么气?我是求财不求气。她不能满足我赚钱的,我就子啊哈哦撇开她了。倒是你,我有点担心,她知道是你搅了她的生意,你就更难达到目的了。”

苏俊青满不在乎地说:“让她恨我才是我的计划,她要真对我没感觉了,那才是我的悲哀。”

送走了苏俊青,陈刚和范姐在一起庆贺,范姐说:“你这一单下来,又赚了不少了。但工人的工钱再不发,可就说不过去了。”

“急什么?”陈刚说:“我上笔钱还没收回来,那可是一大笔利息呀!收回来再给他们发也不迟。哎,你和那女局长的事如何了?到时真要有什么动静,还是需要她来救火的。”

范姐说:“放心,一切都按计划在进行。跑不了她!”

陈刚有些色眯眯地说:“你能不能快点?说实话,我还真没睡过女警察局长,这女局长,看身材就让人**,每看一次我就冲动一次。”

范姐说:“怎么?憋不住了?”

陈刚说:“你要是不给我甜头想,我也就算了;既然你说得那么有把握,我当然心痒了。”

范姐哈哈大笑起来,一伸手拧住了陈刚的耳朵,嗔道:“你小子也太不长劲了吧,我还在你跟前,你就说想别人,不怕我阉割了你。”

陈刚笑着伸手搂住了范姐,说道:“我哪能忘记你呢?别人都是玩玩而已,只有你才是我的智囊呀。”说着,把范姐抱着就往床上走去。

走到床边,他一把把范姐扔到了床上,然后纵身特扑到了她的身上。

范姐也是个及其/荡的女人,伸手就搂住了陈刚,两人胡乱地亲吻着,手忙脚乱地脱着对方的衣服。

当两人都赤条条时,一场混战就开始上演了

小雅在自己的家里静静地呆着。自从听了陆鸣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她内心有一股强烈地冲动,那就是想见见陆鸣所爱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在她看来,能被陈刚那种粗鲁的土豪看中的,基本就是一个拜金女。就算有点文化,但也不可能有什么值得称道的眼界,一定是喜欢钱和舒适、奢华的生活了。而这些,陆鸣能提供吗?肯定不可能!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基础又会有多牢固呢?想到这里,小雅觉得自己的胜算要大多了。

但紧接着一个烦恼也产生了,即使将来陆鸣和他的女友真的分开了,会选择自己吗?自己比他大,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陆鸣真的不愿意找比自己大的女人呢?想到这里,烦恼就让小雅无法安稳。她不由得怨恨自己为什么就非要比他大呢?

一阵闹心之后,小雅又安慰自己只要能让他感觉到真爱,年龄又怎么会成为障碍呢?现在关键之处是要处理好陆鸣和他女友之间的关系,让他俩越快了断越好,重要腾出时间和自己谈恋爱吧?可是该如何才能让他们两人了断呢?小雅陷入了沉思。

在她看来,陆鸣的女友先天不如自己,因为自己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而陆鸣的女友仅凭她交往的对象是陈刚,就可以断定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已经亲密到外人都知道的程度。

一个落入土豪手里的女大学生要付出什么才能得到欢心,根本不用自己去想了。难道陆鸣愿意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小雅自然是不相信的,在她看来,或许是陆鸣被女人的美貌所吸引,一时把持不住自己,而这种不靠谱的感情,是可以被自己利用和击破的。

小雅打定了主意,觉得自己的第一步还是要想办法弄清陆鸣的女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然后再想办法和她谈谈,到时再见机行事。

第二天上班时,小雅对陆鸣观察得格外仔细。

陆鸣是公司副总,公司的行政事务地处理也需要他地参与,所以,他很少坐在办公室里。

小雅几次走到他办公室前,都没见到他的人。

到了快中午时,小雅再一次推开他的办公室的门,只看见他的手机放在办公桌上。

小雅心里一动,马上上前,拿起了陆鸣的手机,飞快地在通话记录上看了起来。只见前面的电话都是公司里的人的号码,她翻了一页,马上发现一个叫王兢的名字和他联系很多,她立刻让王兢的电话显示出来,然后转发到自己的手机上。又翻看了一下短信录,发现果然和王兢的短信很多,也很亲密。

小雅心里有了谱,她放下电话,又没事人似地走出了陆鸣的办公室。她坐在椅子上,拿起自己的手机,仔细地看着王兢的号码,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她打个电话,约她出来聊一聊。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知道王兢要是接到了自己的电话,一定会跟陆鸣说的,那样,自己的计划就无法实行了。

想到这里,小雅还是决定先跟着陆鸣,等他们见面时先远距离观察一下王兢,然后再找机会跟她单独见面,不给她和陆鸣联系的机会,这样的谈话效果就会好很多了。想到这里,小雅微微笑了一下,仿佛看到自己的计划已经收到了好的效果。

177 深入浅出引向深渊

177深入浅出引向深渊

小雅的公司因为没有得到陈刚建筑群的订单,不得不重新调整经营方向。

在公司经营会议上,陆鸣感受到了除小雅外其他人对自己的不满。但小雅在进行总结时,却说以后公司在选择经营对象时必须把陈刚这一类人排除在外。

陆鸣知道小雅是在为自己解围。想到自己无法接受她的这份好意,他越发感到内疚了。

对于小雅向自己所传递的情意,陆鸣是态度鲜明地表示了拒绝,甚至在小雅邀请自己一起度周末时,他也直言不去,有时他都看到了小雅眼睛里的泪水了。面对这种感情纠结,他也很苦恼。

张琪在工作上已经干得风生水起了,尤其在处理年末对小偷的正当防卫案上的表现,让市局的形象得到了肯定。

局长和市政府都对她提出了表彰,局长当面对她说:“自从肖焰出事后,我们公安局一直在社会上抬不起头来,那些公知一逮到机会就对我们大加鞭挞,这次你帮助局里打了一场有理有节的官司,让这些公知大丢面子,我们的形象也得到了肯定。好好看,市政府已经把你列为局里的梯队班子加以培养了。”

听了局长的话,张琪那份高兴劲就别提了。但又一种压抑让她感觉气闷,那就是和赵斌的关系依旧没有缓解的迹象。本来她打算过完年彻底解决和赵斌的婚姻,但如此一来,就等于毁掉了自己的前途。所以,她只好把这件事再度压了下来。

这天,张琪刚下班,在门口就碰到了范姐。

范姐招呼她说:“我的局长大人,你可真是忙,我都碰你好几回了,每次都扑空,今天是总算把你给抓住了。”

张琪说:“你找我什么事吗?”

“看你说的,我非要有事才找你吗?我们姐妹俩就不能在一起坐坐?”范姐亲昵地拉着她的胳膊说道:“走,我知道你今天没什么事,我们去吃个饭,然后在一起好好聊聊。”

张琪看了看身后公安局的牌子,刚想说什么,范姐抢先说:“我知道你们有纪律,但也得分谁呀。要是我们老板找你吃饭呢,那多半是有事情求你。可我不同呀,我什么都不是,就是跟你投缘。你放心,我要是有半点私事求你,你马上走人,我是绝不怪你。这下你放心了吧?”

张琪听她如此说,也觉得不好泼她面子,只好说:“那行,但不能太破费了。”

范姐说:“放心,我们都是在力争保持身材的年龄了,就是想多吃,也不能吧。”说完,拉着她的胳膊就朝自己的车走去。

在一处高档的休闲屋内,张琪和范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闲聊。

张琪说:“范姐,怎么总是见你一个人呢?老公呢?”

范姐说:“什么老公?我是独身主义者?”

“是吗?”张琪有些惊奇,问道:“一直没结婚?”

范姐说:“结过,后来离了,也看穿了,都这把年纪了,结婚有什么意义?我独身我快乐!哈哈!”

张琪说:“啊,想不到你会这么前卫!”

“你不也一样吗?”范姐说:“典型的事业型女人,要是被家庭拖累,这局长之位怎么也坐不稳吧?你那位呢?”

张琪叹了口气,说道:“我和你不同,我是有家的人,但也可以说没有家。结婚这么多年,孩子都懂事了,可日子越过越没情趣了,就这么拖着吧。”

范姐在心里暗喜,说道:“是啊!女人要做一点事确实难!好在你现在一切顺利,也不枉吃了这么多的苦。”

张琪摇着头说:“好什么?我现在是借工作来排遣心中的苦闷。不然我觉得我会发疯的。好了,不说这些了。有时我还真羡慕你,无拘无束的,不像我,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押着,想放松一下都难!”

范姐越发高兴了,对张琪的判断越来越合乎她的想象了,但她也知道目前还不能之过急,只能一步步把她拴住。于是,她劝慰她想开点。

两人喝完咖啡后,范姐又领着她去做美容,一直玩到快半夜才把她送回家。

范姐回到陈刚那,陈刚见她满脸喜色,知道事情很顺利,他猴急地问道:“到哪一步了?什么时候把她带到我们圈子里来?”

范姐横了他一眼,嗔道:“急什么?你是没见过女人吗?要知道,她可是警察局长,一步走错,就会惹得她翻脸不认人。”

陈刚说:“对,你说的对,我只是问问。”

范姐说:“从她今天的表现来看,完全符合我对她的判断,是个在生理上欲求不满的女人。这种女人,只要你打开她**的闸门,就能任你所为了。”

这下更让陈刚心痒难挨了,恨不得立刻就把张琪压在自己身下**一通。

范姐说:“不要急,不出两个月,我让她乖乖躺在你的身下,任你快活。”

陈刚喜不自胜地说:“真如此,那就太好了。”说完,上前抱住范姐就是一阵狂啃。

范姐笑着说:“以后有了女局长当情人,还会记得我吗?”

陈刚说:“怎么会?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你是我的主心骨。”

范姐哼了一声说道:“哼,说的好听。”

陈刚似乎深怕范姐不高兴,连忙又是赌咒,又是发誓。

看着陈刚的样子,范姐一摆手说:“算了,不用说得那么好听。我知道你的想法,不管怎么说,女局长再好也只能给我们帮忙,毕竟我们才是一条战线的。”

陈刚说:“对呀!女局长算什么?还不是帮我们赚钱的?我们最重要的就上享受了!”说着,陈刚的性趣也来了,他伸手去脱范姐的衣服,没两下就把范姐扒得只剩下丁/字/裤了。

陈刚喘着气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翘着自己的小钢炮站在范姐面前,范姐呻/吟地跪在陈刚面前,一只手放在陈刚的上,一只手托着陈刚的小钢炮,张开嘴含弄着。

陈刚伸出他毛茸茸的大手,狠劲地捏着范姐的乳/房。

当范姐抬起头,看着陈刚的时候,陈刚靠近一步,把自己的小钢炮放在范姐的乳/沟中,用手紧紧地摁着她的,不住地蹭着。

范姐啊啊地叫着,声音充满了诱/惑的喊道:“啊舒服啊”

陈刚笑着,耸动得更加厉害了。

热场的激情完结之后,陈刚让范姐趴在那里,自己趴在她的背上,把小钢炮揷进范姐的水帘洞里,然后一下一下地猛烈起伏,范姐手抓着床单,耸动着,享受着陈刚地撞击,陈刚的手伸到范姐的胸前,抓住了她的乳/房,喘息着说:“,我就是喜欢你这对奶”

在一阵癫狂地撞击之后,陈刚才心满意足地从范姐的身上滚下来,满足的说道:“舒服!好些日子没在一起疯狂了,今天把石头几个都叫来,来一床大联欢!”

而范姐似乎意犹未尽,她没有接陈刚的话,还是趴到了陈刚的胯/下,继续去搓揉他的小钢炮了

小雅走进陆鸣的办公室,看见陆鸣的电脑上的屏保图片是一个穿着比基尼泳装的美女。她不禁笑着对陆鸣说:“你对这样的图片有兴趣?当心点,别污染我这里的办公环境!”

陆鸣伸手摁了摁键盘,换了一张图片。

小雅一看还是刚才的美女,只不过换了衣服而已。她看了几眼,觉得不是网站所发的图片。就问道:“这是谁呀?”

陆鸣说:“我女朋友!”

陆鸣这一说,小雅立刻凑近了看,不由的赞叹道:“恩,的确漂亮,你眼光不错!”说出这话,小雅觉得自己感觉酸酸的。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用手点着鼠标,一张张地看着。

好一会,才把王兢的照片看完。

小雅不由得承认王兢的确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她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陆鸣,问道:“这些照片是你给她拍的?”

陆鸣摇头说道:“我哪有这水平?这是专业摄影师拍的。”

小雅似乎才算放了一点心,说道:“我还以为是你的水平,怎么样?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也拍一套?”

陆鸣说:“你也太没审美观点了吧?我玩玩可以,真要拍这种艺术照,就拿不出手了。”

小雅说:“那又怎么了?我就希望你拍,然后和她比比。”

陆鸣声音变得低沉了,说道:“比?比什么?”

“看我们俩谁漂亮呀?”小雅盯着陆鸣的眼睛说:“你说说看,我和她谁漂亮?”

陆鸣说:“你们俩是不同类型的人”

“滑头!”小雅说:“我最不喜欢听这种两面讨好的话了。照实说!”

陆鸣说:“这怎么是两面讨好?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小雅说:“那我问你,如果我和她都在校园里和你相遇,你会追求哪一个?”

陆鸣笑了一下,说道:“那还用说,肯定是追她了。”

“为什么?”小雅的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了。

陆鸣说:“你的美怎么说呢?不敢让人接近,一看就是那种公主型的,只能远看,不能亲近”

小雅的神色让陆鸣不敢再说下去。小雅拿起鼠标,在陆鸣的电脑上登陆自己的qq,然后打开里面的相册,点开其中一个相册,对陆鸣说:“你看,这是我大学时期的照片。”

陆鸣看了看,见照片上的女孩果然是小雅的模样,但却是干练的中性打扮,虽然有活力,但却吸引力不足,完全不能和眼前的小雅相比。

陆鸣有些不相信地说:“这是你?”

小雅不屑的说道:“当然了。你说的对,大学里的我确实不能和你的女朋友相比。但现在呢?”

陆鸣说:“现在也不能比呀!你们本身就不是一个类型的。”

小雅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说道:“我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了。”

陆鸣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糊涂地摸着自己的头。

下班后,小雅悄悄地跟在陆鸣的后面,看他是不是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

果然,陆鸣到了一所学校的门口,没一会工夫,穿着职业装的王兢就出来了,看见陆鸣,喜笑颜开地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亲密地走在大街上。

小雅看了一会,觉得再跟下去,只会让自己感觉更不好,就转身回家了。

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小雅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清。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小雅清楚地记得这种感觉在以前没有过,而自从陆鸣出现了,这种感觉就开始伴随着她。

原以为自己能吸引陆鸣的注意,在那么多同学面前向他表白,却是一场空。

小雅想着自己从小到现在都是一路顺风,但在决定自己幸福的选择上,却出现了意外。越想到这里,就越发不甘心。

她回想着王兢的相貌好身材,觉得自己跟她相比,差不到哪去。至于气质上的高下,则更难说谁胜谁负了。无奈,陆鸣所喜欢的就是那种类型,这个现实让她更加哀痛。

小雅躺在床上,突然想到廖朝凤在培养人的气质上很有一套,为什么不请教她,让她给自己来一个改变呢?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兴奋了,心道:是呀,廖姨只点拨了几招,我回南京时大家都觉得我好像变了一个人,再让她为我指点一下,还怕赢不回来他的心吗?想到这里,小雅的不高兴全都没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廖朝凤。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廖朝凤的电话。

廖朝凤正在家里和叶浩翻云覆雨地快活。她骑在叶浩的身上,身体快速地起伏着,叶浩虽然被动,但也能控制自己的小钢炮在她体内进出。

正当两人快活时,廖朝凤的手机响了。

廖朝凤骂了一声:“妈的,谁这么不开眼?”

当电话响了好几声后,廖朝凤才不情愿地伸手拿起电话,但她依然坐在叶浩的身上。

电话里响起了小雅略带撒娇的声音:“廖姨,你没休息吧?”

廖朝凤没想到会是小雅给自己打电话,马上说道:“小雅呀,现在哪是睡觉的时候。你找我有事吗?”

小雅说:“没什么大事,我明天想去看看你,你有空吗?”

“看我?”廖朝凤笑了,说道:“你那么忙,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说吧,是什么为难的事?是不是你爹**你相亲了?”

小雅的声音透着窘迫,说道:“哎呀,廖姨,你说什么呀,我是真的想你了。再说了,也有事情要求你。”

“我说嘛!”廖朝凤连忙从叶浩的身上下来,靠在床架上,问道:“说吧,什么事?”

小雅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我去找你吧。”

廖朝凤说:“也行!你来了跟我打电话,我让你叶叔去接你。”

放下电话,小雅觉得自己的底气增加了不少。

第二天,小雅把工作安排了一下,就离开了公司。

到了廖朝凤的工作单位,小雅才猛然想到陆鸣和王兢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埋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廖朝凤也是这所学校的老师,说不定她和叶浩还都认识他们俩呢。

叶浩接到小雅的电话,离开开着车到门口,把小雅接到自己的家。

小雅看着屋内的摆设,对廖朝凤说:“廖姨,你这摆设还真有艺术水准,我看了都羡慕。回家后我也照着你的样子来装饰。”说完,还拿出手机要拍摄。

廖朝凤说:“我们都是老古董了,哪能当你的模特?现在你们年轻人所玩的才是时尚加艺术呢。来,坐,说吧,有什么事求我?你爹妈可是把你教给我们照应了,我能帮你的,是一定帮。”

小雅带着女孩的娇羞坐在廖朝凤的身边,廖朝凤搂着她说:“看,这打扮多显你女孩的美!要记住,你是老板级的人物,衣服要每天换,听到没有。”

小雅撒娇地说:“廖姨,先不说这个,我有事求你。”

“说吧!”廖朝凤大刺刺地说,仿佛什么事都不在话下。

小雅说:“廖姨,你对我的改造连我爸都说好,但我还是觉得差点了什么?”

“差什么?”廖朝凤说:“说出来,我听听。”

小雅站起来,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说道:“恩,怎么说呢?是成熟有余,差一点天真!”

廖朝凤说:“天真?我的小姑奶奶,你都什么年龄了?还想着天真?再说了,你是有家庭背景的人,你爸爸是将军,你又是省城商界有名的人。你要是一副天真的做派,你怎么去和上流人物打交道?这都谁给你提的意见?让他来和我辩论。”

小雅抓着廖朝凤的手摇晃说:“廖姨,这不是别人琢磨的,是我自己琢磨的。是有人喜欢那种天真的类型的女孩,所以”

廖朝凤盯着小雅说:“有人喜欢?你要恋爱了?”

小雅大方地说:“是,我不骗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好事呀!”廖朝凤说:“不过,你这喜欢的人审美可不怎么样。怎么说你缺乏天真呢?成熟不好吗?这什么审美呀?把他叫来,我跟他上一课。”

小雅说:“你还别说,他这套审美观念,还真是你教的,他就是你们学校毕业的。我推测,肯定是你的学生。”

廖朝凤惊奇地看着她:“我们学校毕业的?是谁?”

178 新鲜刺激良家少妇

178新鲜刺激良家少妇

小雅乖巧地坐在廖朝凤身边,带着一种天真的神情问廖朝凤问道:“廖姨,你教过一个叫陆鸣的学生吗?去年毕业的,体育专业的。”

廖朝凤吃了一惊,问道:“陆鸣?”

“是呀!”小雅说:“他现在在我的公司上班。”

廖朝凤哑然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说认识还是不认识。

这时,叶浩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小雅马上转向他:“叶叔,你认识一个叫陆鸣的、去年毕业的学生吗?”

叶浩也是一愣,问道:“陆鸣?你问他干嘛?”

“不干什么!”小雅说:“我就是想跟廖姨说,我现在喜欢的人就是他。”

廖朝凤闭上了眼睛,而叶浩则惊奇地望着她,说道:“不会把?陆鸣去年毕业的,应该比你小吧?”

小雅有些颓丧地点头,说道:“我也知道,但先不说这个了,廖姨,你认识他吗?”

“啊!”廖朝凤已经想好了答案,说道:“认识!我和你叶叔的专业就是和体育联系得紧,对体育专业的学生都了解。你是想来打听他的为人的吧?那我跟你说”

“不是的。”小雅拉长声音说:“他的为人我很清楚,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他。只是现在他不喜欢我,而且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了。”

廖朝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体育专业的学生头脑都差一点,读书没什么劲头,要打发空闲时间,当然只有去谈恋爱了。他有女朋友没什么稀奇的。不过,你干嘛要喜欢他呢?他没什么特殊的呀!而且他的家境也不怎么好,跟你家是配不上的。不要说你爹不会同意,就连我也不赞成。你这样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不好,干嘛要找个搞体育的?那算什么专业?也就是在大学里呆几年而已。不是我”

“哎呀,廖姨,我不听你的说教。今天我来找你,不是让你告诉我他这个人可交不可交,而是让你在打扮上帮我再出出主意,能不能让我的形象再改变一下,嗯,不要这么职业化,让人一看就觉得精明,最好能活泼一点。”

廖朝凤说:“怎么?他喜欢活泼一点的?”

小雅一边思索着一边说:“还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不喜欢我这种的。”

廖朝凤一拍巴掌,说道:“还美死他了?你这样怎么了?走大街上的回头率是多少?他一个学体育的,知道什么是审美吗?你还为他改装扮?他什么人?公子吗?小雅,听我的,就这样,不要理他!他不爱上你,是他的损失,是你的幸运”

“哎呀,廖姨!”小雅跺着脚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我不是听你说这个的。”

廖朝凤看了看一旁同样发呆的叶浩,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你还真是被情所迷呀!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我在学校就没看到他有什么值得你看上的地方呀。”

小雅晃着头说:“廖姨,爱情这东西真要能说出感觉来,那就假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就喜欢他了。他[海岸线文学网]泄,学肚皮舞也是不错的选择了。于是,她还是掏钱报了名。

走出健身馆的张琪,仿佛觉得自己放下了一副担子,希望自己能赶快体验一下跳肚皮舞的感觉。

179 陷入情网不能自拔

179陷入情网不能自拔

小雅在午间休息时缠着陆鸣教他玩电子游戏。

陆鸣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对电子游戏没什么兴趣。”

小雅说:“那你教我健身。这你不能说不会吧。”

陆鸣说:“我们楼上不是有健身馆吗?你去那里有现成的教练教你呀。”

小雅说:“你都没一点成本观念。我有现成的健身教练,为什么还要另花钱?”

陆鸣说:“你打这算盘?练健身需要适合自己的教练,你是女人,最好找量身订做的女教练,这样才能有效果。”

小雅冲着他嚷道:“那你就帮我量身订做吧。”

陆鸣说:“你以为健身就是蹦蹦跳跳呀?告诉你,这里面需要考察很多数据的,我对你完全不了解,我怎么帮你订做?”

“这还不好办?”小雅说:“我给你时间,你仔细考察吧。我是有问必答。”

陆鸣知道她的想法是什么,但她以这种借口提出来,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拿出一张纸,开始罗列一些相关的问题。

小雅让陆鸣为自己做这些事还有着更深的目的,那就是让事情绊住陆鸣,好让自己有时间去实施一个计划——和王兢见面。

小雅一直想近距离观察一下王兢,看看她和陆鸣之间的感情深到何种程度。在从廖朝凤那里没有得到答案后,她就决定要亲自去和王兢谈谈。所以,她才让陆鸣为自己量身订做一套健身计划。这样,陆鸣就不可能去和王兢见面了。

小雅来到王兢工作的地方,她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这已经是学校要下班的时间了。

小雅在校门口徘徊着,心情有那么一点紧张。毕竟,自己以前和人谈判都是生意上的事,这还是第一次因为感情的事情和人谈话,而且还是自己的情敌。她不知道陆鸣在知道这件事后的反映如何,但这件事如果不做,她也无法安宁。

又等了一会,小雅终于看见王兢从学校里走了出来。她独自一人背着包,一边走还一边打电话,从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来看,估计是在和陆鸣通话。

小雅叹了口气,默默地跟在王兢后面。当王兢打完电话后,小雅才猛然走到了她的前面,拦住了她,说道:“你好!请问你是王兢吗?”

王兢愣了一下,打量了她一眼,疑惑地问道:“是呀!你是?”

小雅用手捋了捋头发说道:“我叫成小雅。”

王兢恍然,马上笑着说道:“哦,你就是成小雅呀,我知道你。”

“是吗?”小雅说:“那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

“和我?”王兢有些奇怪,但马上就明白了,接着说道:“可以,那我们找个地方吧。”

小雅往街对面看看,看见有一家“两岸咖啡”店,就说:“我们去喝杯咖啡吧。”说着,转身朝对面走去。

王兢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钟,也跟在她后面。

小雅和王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小雅为王兢倒着咖啡说道:“这是拿铁,陆鸣最喜欢喝的。”

王兢笑着说:“他能喝什么咖啡?就是在大家面前装他懂得喝咖啡而已,你就是换麦斯威尔,他也觉得是拿铁。”

小雅有些惊奇的说道:“是吗?那他装得海挺像的,连我都被他瞒住了。”

两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王兢望着窗外,思索着小雅找她要干什么?而小雅则在想该怎么和她说。

沉默了一会,小雅主动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目的吧?”

王兢说:“能猜到一些。”

小雅的手在桌子上来回游动着,说道:“恩,我是想和你谈谈陆鸣的事。”

王兢知道她要说正事了,便问道:“是吗?那他知道吗?”

小雅说:“当然不知道了。”

王兢说:“那你要谈关于他的什么呢?”

小雅抬起头,看着王兢说:“关于你和他的事。”

王兢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小雅说:“我不瞒你,我喜欢他。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就是觉得离不开他了。原以为我向他表白之后会很快得到他的响应,没想到他却告诉我他有了女朋友了,就是你!”

小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说:“开始我不相信,以为他是担心门户不对,或者因为我比他大而编出来的。但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他没有骗我。我跟他说了几次我对他的感受,但他都拒绝了,甚至为此提出了辞职。”说到这里,小雅无奈地叹了口气,而王兢则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雅看着王兢的表情说:“你很高兴吧?”

王兢说:“当然了。我高兴的是当初我没有看错人,而且他也没有骗我。辞职的事他也跟我说了,没有得到你的批准并不是他不想走的原因,而是他不愿意你受到伤害。其实,你对他的感觉在他还没有察觉时我就感觉到了,而且,你还记得从美国来的买了你们公司一批工艺品的那位女商人吗?她也感觉到了,也提醒过陆鸣,只是他不相信罢了。”

小雅的脸微微有些红,她不由得暗暗佩服王兢以及王建华,自己的心思隐藏得那么深,但还是被没见过面的和第一次见过面的人给看出来了。

小雅说:“既然话已经说开了,我想问你,你能放弃他吗?”

王兢没想到小雅会如此直接地跟自己说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说道:“放弃?你的意思是让给你?”

小雅点头说道:“我不会让你白白做出这个决定的。我愿意尽我最大的努力来补偿你,只要你成全我。我是一个在蜜罐里泡大的人,到现在都做不知道愁,许多人都对我惟命是从,但给我的感觉都不好,只有他,和别人完全不一样,让我难以自拔。我知道在你面前提这种要求很难堪,但我也想不到别的方法。你能答应我吗?”

王兢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想不到在自己身上竟然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看着小雅,确信她没有开玩笑。于是说道:“其实我和陆鸣还处于恋爱阶段,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还很难说。你现在就开出什么条件来,以后要是不成,不就白付出了?”

“对别人我或许有这个担心,但我不会看错陆鸣的。”小雅盯着王兢说:“难道你不了解他?”

王兢说:“这恰恰是我要问你的,难道你不了解他吗?”

小雅一下子失去了精神,她低下了头,久久不语。

王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才缓缓地说道:“其实你知道是不可能的,但还要试试,对吧?”

小雅点头说道:“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吸引不了他?在我看来,我应该比你更有优势才对。但他依然对我说他喜欢你!所以,我才想着来见你。”

王兢点头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一定知道我以前的事吧?”

小雅点头。

王兢说:“你和陈刚谈过生意,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吧?”

小雅说:“是的,一个恶棍!在我看来,你能做他的女朋友,自然不会和陆鸣是一路人的。”

王兢说:“你说的没错,在我刚认识陆鸣的时候,我的确和他不说一路人。我只觉得他很热心,愿意帮助人,后来才知道他是用这种方式在追我。我当然拒绝了他。那时,我就是一个骄傲的公主,男朋友有钱,送我小车、名贵的衣服和首饰,甚至还招待我的同学,让我觉得特有面子。这一切都是陆鸣所不能给的,我自然不会和他谈恋爱。”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我要是那时认识他就好了。”

王兢说:“也许吧。当我拒绝他时,他所想到的就是和我断绝一切关系,说真的,那时我感觉特别不好,不愿意失去这样一个朋友。于是,我总是去找他,而他每次见了我,也无法硬气起心肠跟我彻底分开,但我们却总回不到过去了。于是,他就成了我不高兴时的出气筒和倾诉对象。”

小雅羡慕地望着王兢,说道:“真羡慕你,他现在要是能有当初对你的一半态度对我,我就满足了。”

王兢笑了起来,说道:“是吗?当初我可是很生他的气,觉得他太小气。”

小雅往后面一靠,说道:“那以后呢?”

王兢说:“以后嘛,就出事了。陈刚是个恶棍,他只是在玩弄我,他想把当礼物送人,是想让我当他赚钱的工具。我和他闹翻之后,他竟然要用强迫的手段对我。在我陷入危机的时刻,正好碰到了陆鸣。现在想起来,我每到遇到麻烦的时候,总是能遇到陆鸣,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你就因为这爱上了他?”小雅有些不服气地问。

王兢说:“当然不是了。其实,在我和他的交往过程中,我就不知不觉喜欢上了他,只是我无法选择他罢了。”

小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道:“看来,也是个老掉牙的故事了。你是运气比我好。你不要在意,我觉得陆鸣喜欢你,是不是基于过去爱你太深了?即使你遭遇这样的事,他也无法放弃你?”

王兢问道:“你是说他可怜我了?”

“不是吗?”小雅不示弱地说:“你我都了解他,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王兢点头说道:“或许是,但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不是。”

小雅自然不相信,她拿起咖啡壶,为王兢加满。

从她的神情中,王兢看出了她的心思。她继续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陆鸣在事后跟我表白了,但我拒绝了他。”

小雅正低着头,搅拌杯子里的咖啡,听到她这样说,不由得抬起了头,感兴趣地看着她。

兢说:“很简单,我是个要强和要脸面的人,和陈刚有了那样的经历,又被他如此轻视,我会让陆鸣跟我一样去承受这样的侮辱吗?所以,我拒绝了他,而且告诉他,毕业后我会离开这里,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重新开始,我希望他忘记我”

小雅双手合拢,支起自己的下巴,注意地听着。

王兢说:“陆鸣不让我走,非要我告诉他理由。我说了,但他却告诉我说这不是什么问题,还告诉我,他的过去比我更不堪。”

小雅放下了手,问道:“不堪?你相信?”

“不相信!”王兢说:“我以为他是安慰我,但他却坚持说是真的,并告诉我了理由,让我不得不信。这就是我决定不走的原因。我和他约法三章,今后不管如何吵架,都不许提起过去。为了和过去彻底了断,我们把手机都扔了,重新换了卡。开始了我们自己的新生活。”

小雅摇着头说道:“就这样确立了关系?”

王兢说:“是的!就这样确定了关系。大学毕业后的最后一个暑假,我们一起去西南旅游,在贵州黄果树的一个景点,我们看到了一个渲染爱情的连心锁。于是,我们也买了一把锁挂在那里,然后走到高山之巅,从那里把开锁的钥匙丢进了悬崖。在我们看来,以后我们真的要分开了就得去那悬崖里找到那把钥匙,把连心锁打开才算是分手。”

王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说完了这些,轻松地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小雅有些悲哀地看着桌面,对王兢所说的事情充满了向往,她说道:“他要是能陪我这样,多好呀!”

小雅自言自语地抬起头,看着王兢,接着说道:“你真的不能让给我吗?你需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王兢放下杯子说:“对不起!这种爱是不能用来交易的。我已经有过一次不堪回首的过去了,不可能轻易地放弃现在的。”

小雅点点头说:“我理解!但我们之间肯定会有一个竞争了。他都跟你说了吧?”

王兢点头说:“说了,在他还没察觉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小雅问:“那你还没让他赶紧离开我的公司?你这么相信他?”

王兢说:“有什么不可相信的?我和他经历过生死的选择,如果这点都信不过,那不成了笑话了?”

小雅好奇地问:“生死?这么严重?”

王兢点头说:“这事不能说,我只想告诉你,在生死抉择前,我和他都选择了对方。这辈子我们是注定在一起的。”

小雅看着她,慢慢才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本来我对今天来找你,就没抱什么希望,我幻想着能用钱来解决,但也只是幻想而已。跟你说了这么多,更坚信我对他的看法是没错的。”

小雅把身体倾向王兢。接着说道:“只要你们还没结婚,我就不会放弃的。”

王兢看着她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也可以看作是对我们的考验了。”

小雅悲哀地点头说道:“是的,这也是我最可怜的地方,忙碌着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头来只是证明他这个人值得爱而已。”

王兢同情地点头说道:“我就不对你说抱歉了。”她站起来,对小雅说:“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对了,今天的会面,我会跟他说的。你不在意吧?”

小雅看了她一眼,低下了头。

王兢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包,走了出去。而小雅则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陆鸣和王兢偎依着坐在江滩的椅子上,陆鸣手里拿着饮料,吸管被王兢含在嘴里。

王兢抬起头说:“你知道我今天和谁见面了?”

陆鸣说:“我认识吗?”

王兢说:“当然认识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

陆鸣沉思着,怎么也想不起来和谁见。

王兢说:“想不到吧?告诉吗,是你的老板成小雅。”

“她?”陆鸣奇怪地问:“你们怎么见面的?”

王兢说:“那要问你了!你使用了什么迷魂**,把人家美女老板弄得神魂颠倒的,她是来向我下战书的,说要和我抢夺你。”

“没那么夸张吧。”陆鸣说:“她什么人没见过,还会为这事跑来跟你见面?我又不是什么白马王子。”

“哼,有时黑马王子也能迷死人的。”王兢掰着陆鸣的手指说:“不过跟你老板谈了,觉得她人还不错,就是陷入了情网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陆鸣有些紧张地问。

王兢笑了,说道:“看,你做亏心事了吧?哼!”

“什么亏心事呀!”陆鸣越发着急了,说道:“快说,你们都谈什么了?”

王兢说:“谈了很多,她也说了,绝不轻易放弃你,一直到我们结婚为止。看,她做人还是有底线的。不过呢,我是不能放心了。有这么一个强大的情敌在眼前,我怎么办?”

王兢调皮地望着陆鸣,陆鸣的脸绷着,好一会才笑了起来。说道:“这算什么事呀?你说,我和你嘛,还有一个感情基础在那里,毕竟我追你有两年了,追得我腿都要端断了,可我跟她有什么?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了。她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王兢说:“哈哈!你就知足吧。还真让我姐说中了”

陆鸣说:“这事不能拖太久,否则对她的伤害就太深了。我看,我还是找机会辞职吧。对着这样的老板,我都觉得害怕。”

王兢靠着他的肩膀说:“用不着,我相信你!从今天她的神色我也看出来了,她知道自己没戏,但就是走不出来。你要是一走,她可就真的绝望了。”

陆鸣走进小雅的办公室时,看见她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看见自己进来,连眼睛都没抬一下。陆鸣站在她面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小雅烦躁地说道:“我知道你来了,咳嗽什么?”

陆鸣一呆,想说的话一下子全忘了。

小雅却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陆鸣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心绪地望着门口,生怕这时有人进来了。

好一会,小雅才止住哭声,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你知道我去找你女朋友了吧?”

陆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小雅说:“我本想跟她说让她放弃你,但不料却听了你们那么多的故事。看来,不管是她还是你,都不会改变了。”

陆鸣说:“虽然一辈子很漫长,也无法预料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不敢保证她,但我确信我自己不会轻易放弃我来之不易地追求。”

小雅看了他一眼,倔强的说道:“那我也告诉你,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直到你们结婚我才会死心。”

陆鸣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即使我和她不成,我也不会去找你的。”

“为什么?”小雅有些生气了,温怒这说道:“就是因为我比你大?”

陆鸣说:“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们是两类人,根本就走不到一起。”

小雅摇头说道:“你没和我交往过,怎么知道我和你是两类人?要是两类人,我会喜欢你吗?”

陆鸣说:“你怎么就想不到呢?你是什么出身?我是什么出身?我们俩要在一起,得说服多少人接受?你有这个精力,我还没这个能耐!”

小雅看着陆鸣说道:“那你的女朋友就和你门当户对吗?她以前不也是看不上你吗?难道就因为她陪抛弃过就把你们俩拉平了吗?”

陆鸣说:“你别瞎说!这是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小雅站了起来,说道:“她都和我说了,她本来是要离开这里的,是你说了你自己过去的经历才让她留下来的,你敢说不是?”

陆鸣望着她说道:“对,你说的没错!如果你知道了我过去的经历,你就会彻底死心了。”

小雅望着他,追问道:“那你告诉我,你过去做了什么?”

陆鸣望着她,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知道吗?”

小雅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陆鸣说:“她就不会问我过去做了什么。如果我告诉你,你就能放弃我的话,那我就告诉你。”

小雅退后了一步,迟疑着说道:“那就算了,我不想知道。”

180 干柴烈火翻云覆雨

180干柴烈火翻云覆雨

陆鸣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所在的圈子都是精英级的人物,而你更是人中之杰,陡然接触我这样的人,你觉得新鲜。但你要知道新鲜不能当饭吃,过日子需要的包容和耐心,更需要相匹配。你看我久了,自然就会厌倦的。我给不了你什么,而你却能改变我的生活。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还有,我家里人已经接受我的女朋友了,她家里人也接受我了。你让我把这一切都放弃重来吗?或许你已经知道,我和她在贵州的大峡谷里扔了一把钥匙,那是我们的爱情之锁,这辈子都无法打开了。我和她只能在一起。更何况在生死面前,我们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对方。我追她追得很苦,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切,我能轻易放弃吗?小雅姐,真的对不起了。你如果希望我在这里好好工作,就把我当一个真正的下属看待吧。”陆鸣说完,伸手拍了拍小雅的肩膀。

小雅忍不住了,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哭泣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和你一起把打开爱情之锁的钥匙丢进大峡谷?我真的很向往那样的浪漫?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呢?”

陆鸣说:“会有人陪你一起去的。”

小雅重重地拍打着他的胸,任由自己的眼泪哗哗地流淌着。

张琪在健身会馆里穿上了跳肚皮舞的服装。这是她这辈子所穿的最少的衣服,上身只穿带了胸/罩,下边是条状的长裙,整个修长的大/腿都露着。

在穿三/角/裤时张琪还好一阵犹豫,因为她看见一起跳舞的人中有穿丁/字/裤的,那就等于说是整个都露着了。张琪也想尝试一下,但想到自己的身份,万一泄露了,那就可真成了新闻了。于是,她还是选择了紧身的三/角内/裤,只不过在颜色上选择了肉色,也算是大胆了一把吧。

穿好了服装,张琪在大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有些认不出来镜子里的自己了。丰满的胸部被紧身胸/罩勒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腰身往下自然紧缩,完全看不出中年妇女那种发福的腰身,浑圆,修长笔直的大/腿,整个就是以个性/感的**。

她的身材也引起了一同练舞的女伴的羡慕,都说这身材再练肚皮舞不是瘦身,而是磨砺性/感了。张琪听了非常得意。

练舞开始时,随着强劲的音乐,张琪也跟着教练疯狂地摇臀和抖动肚皮。面前的大镜子把她的全部动作都展现出来,张琪不时瞟一眼大镜子,那不是在看自己的舞姿是否标准,而是在打量着里面的一个性/感女郎。

张琪想象不出自己会是镜子里的那个模样,但在音乐地刺激下,张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兴奋,她甚至都不想停下来了。

跳完舞回到家,张琪躺在床上,不再觉得无聊和难以入睡,而是很快就进入了酣睡的状态。

虽然陆鸣自己认为已经和小雅把话说开了,但小雅依然没有放弃原来的打算。每到中午休息时,她就会和陆鸣坐在一起聊天,内容也是五花八门。即使涉及到情感,她也不回避。这种姿态让陆鸣无可奈何。

每次他跟王兢说起这些时,王兢都捂着嘴笑。

陆鸣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的开始考虑辞职的事了。

王兢劝他说:“还是先别想着辞职吧!逃避不是办法,还是面对吧。要不,我每天下班去你那等你,也让你的同事看看你的女朋友是谁,给她一点压力?”

陆鸣说:“还是算了吧。只要你不多心,我就放心了。”

王兢说:“哼,谁说我不多心?这也就是她了,换一个人,我早跟你吵翻了。”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要到五一节了。小雅决定公司所有员工一起去春游,她在办公会议上宣布了这个决定,让陆鸣去准备所有的事项。

陆鸣等会散了之后,对小雅说:“老板”

小雅瞪了他一眼,陆鸣连忙改口说:“小雅,我必须向你请假了,这春游的事我去不了。”

“为什么?”陆鸣说:“我去年夏天才出去一趟,差点没把命丢在外面。这猜我父母是绝对不允许我出去了。我父亲刚装了心脏起搏器,不能再担惊受怕了。所以”

小雅说:“你不就是要陪你女朋友吗?行了,我批准,你带她一起去吧。”

“真不是这样!”陆鸣急忙解释说:“去年就是我们俩一起出去的,这次我们双方的家庭都不许我们出去,就在家老实呆着。”

小雅看着他说:“那你就打算一辈子不离开家?以后公司要你出差或者出国呢?”

“那不一样!”陆鸣说:“那是公事,这是玩。”

小雅无奈地点着头说:“那好吧,不过我要罚你。”

陆鸣皱着眉头问道:“罚我做什么?”

小雅笑着说:“我们出去玩,你不去就上班吧。把我们的办公室腾出一间来,你自己设计出一间健身房来。下个月我要让员工有一个活动的空间,周末还要请人来教女同胞跳舞。”

“这没问题!”陆鸣说:“等你回来,我保证弄好。”

小雅说:“器材你也看着办吧!你是学体育的,这个比我懂。哎,你打算在这里练什么?”

陆鸣挥了挥拳头,兴奋着说道:“散打!要学吗?我不收你学费。等你学会了,以后收拾你男朋友,保证一拳下去,他就趴下了。”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哼,我不学一拳下去,你一样趴下。”

陆鸣见她还是把矛头对准自己,也不敢继续开玩笑了。

五一假期开始了,陆鸣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小雅交待的事情忙完了,剩下的时间自然就是和王兢在一起了。

王兢的父母也出去旅行了,两人忙完后,回到家里,自己动手做饭。

王兢看着陆鸣熟练的厨艺,不禁夸奖道:“听说过你厨艺不错,现在看起来,以后我有口福了。”

陆鸣说:“放心吧,现在我没事就在研究菜谱,到时每天把菜单罗列出来,让你点菜吃饭,如何?”

王兢笑着说:“你就吹吧!”

两人吃完饭,又偎在一起看了会电视。

王兢起身,去洗澡。洗完之后,她裹着浴巾走进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她喊陆鸣进来。

陆鸣走进去一看,见她躺在床上,身上的毯子只搭在胸部,整个肩膀都裸/露着。

自从两人从云南回来后,还一直没有机会亲热。现在家里无人,正是亲热的好机会。

陆鸣走到床边,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抚/摸着她的肩膀。

王兢打趣地对他说:“是不是有些审美疲劳了?”

陆鸣说:“怎么会?一辈子都看不够!”

王兢鼻子哼了一声,虽然心里觉得甜蜜,但却没有表露出来。

陆鸣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说:“等着我。”说完,脱掉衣服,也去洗澡。

王兢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想着待会陆鸣要出来和自己亲热,不禁笑了起来。

不一会,陆鸣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走进了房间。他拉开盖在王兢身上的毯子,钻了进去,伸手把王兢搂住,在她的唇上亲吻着。

王兢的手搭在陆鸣的肩上,也动情地回吻着他。

两人的舌/头搅合在一起,唇与唇相碰。陆鸣的手在王兢滑腻的皮肤上抚/摸着,大/腿在王兢的腿上蹭着,他一个翻身,把王兢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一只手飞快地在王兢的小/腹上游走着,很快就移到了那充满诱惑的三/角区内。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王兢的宝盖峰上轻轻地捻着,然后就伸进了那湿漉漉的缝隙中。

王兢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呻/吟,这越发刺激了陆鸣,他轻轻挪动着自己的嘴唇,移到了王兢胸前那隆起的云团上,轻轻地含着王兢那云团上的一点。

王兢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在陆鸣的轻舔下,她的身体也在扭动着,嘴里啊的声音也开始大了起来。

陆鸣在她的乳/尖上亲了一会,又俯身向下,整个身体都倒转了过来,他的头部凑近了王兢的**,看着那神秘三/角区那毛茸茸的一片,他用手分开那茂密的丛林,看到了那鲜红。蠕动的宝盖峰。

陆鸣张开嘴,用唇含住了宝盖峰,舌/头伸进了那水淋淋的缝隙之中。

王兢毫不遮掩地哼出了声,身体的下部开始往上挺,似乎要贴在陆鸣的嘴上才甘心。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陆鸣那充满雄性动力的小钢炮显现在王兢的眼前,王兢伸出手,握住了那不断跳动的小钢炮,在自己的脸上贴了贴,然后张开嘴,把它含在了嘴里。

王兢的头部轻轻地晃动着,陆鸣的小钢炮在她的嘴里进出,两人的身体此时完全平躺了,呈***,王兢不时把小钢炮放进自己的乳/沟里,用白馥馥的乳/房去搓揉着它,当然也少不了用嘴去亲吻。而陆鸣走双手摁着她的,在她缝隙处亲吻着,舔着,两人都在享受着这种甜蜜。

好长的时间过去了,陆鸣觉得自己体内的欲/火已经升腾起来了。他一个翻身,让王兢从自己的身上滚落下来,然后他移到王兢的跟前,深情地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友。

他慢慢伏去,和她亲吻着,王兢的手放在他的腰间,身体慢慢移动,当她觉得自己身体的缝隙对准了陆鸣的雄赳赳的小钢炮时,不由得搂紧了他,身体也和他贴在一起。

随着陆鸣身体往下一压,那雄赳赳的小钢炮无遮拦地进入了王兢的体内,陆鸣的身体起伏着,小钢炮在王兢体内肆意地冲突着,王兢轻轻地呻/吟着,乳/头因为刺激而直立着,陆鸣时不时地用舌/尖舔一下。

一种姿势完后,陆鸣让王兢跪着,自己从后面再次向她发起了进攻。这一次进攻更为猛烈,王兢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两人身上的汗水也汇合在一处,使得身体都滑腻腻的

当两人云收雨散后,王兢趴在陆鸣的怀抱里,两人一边相互抚/摸,一边亲吻着。

王兢轻轻地笑着说:“你越来越不讲理了,那么用劲。”

陆鸣用嘴堵住她的嘴,一阵长吻后,他感觉到自己又有了活力,便说道:“谁让你那么吸引我的。”他说着,伸手摁住王兢的,身体往上一挺,小钢炮又进入了王兢的体内,在王兢的娇吟声中,陆鸣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王兢在承受了几次冲击之后,慢慢地坐了起来,她的身体直立着,双手放在头部上,不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自己的双眼,然后双手下滑,落在了扶着自己腰肢的陆鸣的手臂上,以此作为支点,她的身体快速地起伏着,主动地套/弄着陆鸣的小钢炮。

一阵急速地起伏后,王兢趴倒在陆鸣的身上,紧紧地抱住她,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陆鸣用劲吸/吮着她的香舌,小钢炮直揷入她体内的深处,在她处研磨着,步云施雨,让她感受到一种畅快地舒适。

王兢的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完全进入一种虚脱的状态。

陆鸣翻身,又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看着她那陶醉的表情和似桃花般美丽的表情,陆鸣欲/火难耐,他不管不顾地抬起自己的身体,猛烈地冲击着王兢,最后,在王兢火热的吻中,射出了自己的全部子弹

小雅在假期后第一天上班,就去看陆鸣准备的健身房。巡视一遍后,她感到很满意。

正当她对着墙角的一个吊起的沙袋愣神时,陆鸣走了进来。

看见小雅,他说:“怎么样?还可以吧?”

小雅指着沙袋问:“这有什么用?”

陆鸣对着沙袋打了几拳,又抬起脚踢了几下,说道:“这是搏击练习用的。要不要试试?保你不要半个月,出手就有力了。”

小雅不屑地抬起手,说道:“这是保镖干的活,用不着我练。”

陆鸣说:“保镖?保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你呀。”

小雅走进陆鸣,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说:“别把话说太早了,说不定你以后就是二十四小时跟着我的。”

陆鸣见她又把话题扯到这上面来了,只好闭嘴。

小雅也不在意,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面积足够大了,器械也不错。这个周末就可以开始使用了。哎,你跳不跳健美舞?”

陆鸣笑着摇了摇头。

小雅笑着说:“那我就非要命令你跳,看你跳舞是个什么样!哈哈!”

陆鸣说:“你看了后保证你不会再有跳舞的兴趣了。”说到这儿,陆鸣突然想到小雅请的人可能是廖朝凤,陆鸣不由得又有了烦恼。

张琪对于肚皮舞非常迷恋,觉得这是排遣心中空虚和无聊的最好办法,所以,一有时间,她就去健身馆跳舞。

这天,她正跳得畅快,不想,范姐已经在旁边注释了好长时间。范姐并不是偶然发现张琪在这里的。

自从打定主意要拉张琪下水后,范姐对张琪就一直比较关注,当有些日子找不到张琪后,范姐觉得奇怪,就特地在张琪家附近守着。

当看见张琪背着旅行包出门时,范姐觉得奇怪,还以为她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一直看到张琪走进健身馆,范姐不禁笑了起来。看来自己对张琪的判断完全正确,她就是一个精力无处发泄的女人。

等到范姐走进健身馆,找遍了健身大厅也没找到张琪,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当走到一间紧闭的肚皮舞门口时,范姐心里一动,她先询问了服务员,确定张琪就在里面时,她不由得暗暗高兴,知道自己这次的判断真的是十拿九稳了。为此,她毫不迟疑地也办了学肚皮舞的手续,而且立刻就进了换衣间。

当范姐走进肚皮舞训练室时,并没有引起注意。张琪等人刚刚跳完舞,都在一旁休息、聊天。

范姐走到张琪身边,轻轻地用手指在她的背上戳了一下。

张琪回头一看,是范姐,她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范姐笑着说:“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我是这里的老会员了,只是事情太多,难得来一次。哎,你怎么有兴趣来学肚皮舞?”

张琪说:“都这把年纪了,再不想办法运动,身材就走样了。”

范姐打量着张琪说:“瞎说,你这身材还叫走样?那我跟你怎么比?不要跳河了?”

张琪说:“什么呀?你这身材也不错呀,我到你这个年龄也未必能有你这样的好身材。”

“老了!”范姐说:“要说以前,我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可现在是不行了,只能靠节食了。哈哈!”范姐说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那是对张琪身材的赞美,这倒不是出于恭维。

和张琪相比,范姐觉得自己的身材差的不是一点了。

“你怎么做到的?”范姐说:“教教我吧。肯定不是跳肚皮舞练的。”

张琪受到这样不露痕迹地吹捧,不免有些得意的说道:“职业关系吧。虽然是坐办公室,但还是免不了要出去跑的。”

范姐说:“好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哈哈!”

等到音乐响起时,范姐特地站在张琪的身边,两人一起跳着。范姐对肚皮舞不陌生,也算是个行家,比张琪还跳得出色。但她刻意把自己打扮成新手,遇到什么动作都向张琪请教,满足着张琪的虚荣心。

舞蹈课跳完之后,张琪和范姐在更衣室里换衣服。

范姐对张琪说:“这一身臭汗,还真得要洗洗了。你先不忙回家,到隔壁洗桑拿去你。”

张琪说:“洗桑拿?那可是高消费”

范姐说:“什么高消费?平常而已,我在那店里有股份,不需要花钱。走,带你去试试。放心,只洗澡,不带你消费别的,免得你被纪委查。”

张琪听她这样说,才算放心了。

范姐带着张琪走进不远的帝王洗浴室,她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领着张琪走进了贵宾室。

张琪打量着装修豪华的房间说:“真气派!”

“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范姐说:“这算很一般的,要是我带你去度假村看看,那才叫震撼。看,为了你,我连服务生都不叫,就我们俩去蒸。”说着,范姐招呼张琪快点**服,然后裹着浴巾先进入了桑拿室。

张琪裹着浴巾走进桑拿室,看见范姐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圆木床上,浴室里的蒸汽刚开始升腾,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张琪还是第一次正面看范姐的裸/体,觉得她的身材丰满有度,在这个年龄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

而范姐虽然躺在那里,等张琪一进来,她就把头转过来,看着她。

张琪把浴巾取下,放在一边,也裸身躺在了床上,丰满、坚挺的乳/房和圆润的,都显示着一个成**人的魅力。尤其是那神秘三/角区上,一抹丛林掩盖着的裂缝若隐若现,倒也有无穷的诱惑力。

范姐想到要是陈刚这个色中恶鬼看到了这一切,只怕当时就要发狂了。

随着蒸汽地升腾,张琪感觉到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汗水不断地流淌着,让她在气闷中感觉到一阵轻松。

这时,范姐翻了个身,支起身子,看着张琪说:“怎么样?舒服吧?”

张琪说:“就是有些闷。”

范姐说:“桑拿哪有不闷的?”她从旁边拿过一条毛巾,似乎有些随意地帮张琪擦着身体上的汗水,一边擦一边说:“你这皮肤还真够细嫩的,都看不出你的年龄了。”

张琪笑了笑,没有做声。

范姐又挪到了张琪高挺的**上,笑着在上面抓了一把。

张琪叫了一声,伸手打了范姐一下,嗔道:“哎哟,干嘛呀!”

范姐笑着说:“看你**很吸引人的,忍不住了。哎,我说你这身体保养是不是有秘诀呀?你看看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可这**都耷拉了。可你呢,还硬得起来。”

181 美人出浴欲望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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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琪坐了起来,说道:“你瞎说什么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门口,接着说道:“你就不怕人听见?”

范姐说:“这有什么?这是女宾部,没男人进来的。哎,告诉我一点秘诀吧。”

“哪有什么秘诀?”张琪说:“乳/房的保健一多半要靠天生的,就和一样,先天不足,不管如何都没有,只有往里填东西。”

范姐说:“有道理,看来,我只个羡慕你了。”说着,她自嘲地捏了捏自己的乳/房。

张琪重新躺下,想把浴巾搭在身上。

范姐扯过来说:“你不怕热呀?还搭浴巾!中暑我可背不动你,只有喊男服务生来了,那你全身都可都被男人看了。”

范姐这一说,张琪连忙不拿浴巾了。

范姐笑着说:“看你这神情,还像年轻人,也怪不得你能有如此身材了。”范姐说完,靠近张琪躺下说道:“老实交代,跟老公亲热的次数多吗?快活吗?”

这一问,触到了张琪的痛楚。她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我都是要离婚的人了,还谈什么和老公亲热呀。”

范姐听了,心里暗喜,但表面上装出不理解的神情问道:“怎么会呢?看看你,事业、相貌、还有这魔鬼身材,哪样不具备?你老公会舍得和你离婚?他吃错药了吧?”

张琪苦笑了一声,说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别看我在外面风光,其实呀,内心苦闷着呢!只有让工作来麻痹自己了。”

范姐显出同情的神情,说道:“唉,女人嘛,都太难了。所以我选择独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别的拖累,即使什么也的不着,也落一个快活!小琪,不管那些了,以后我们姐俩搭伴快活,活出个人样来。”

张琪笑了,说道:“你嚷什么呀?生怕谁不知道你在这发表演说呀。哈哈”

范姐说:“我是为你打抱不平呀!”她把手放在张琪的肚子上,张琪没有躲闪,范姐轻轻地抚/摸着说道:“看,你这身体,我摸着都动心,更别提男人了。”

张琪在她手上掐了一把,嗔道:“讨厌,尽说些风话,知道我现在想吗?”

范姐说:“想就说出来呀!憋在肚子里干嘛?”

张琪说:“这和谁去说?在大街上嚷呀?别人还不说我有病?”

范姐哈哈笑了,说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用得着上大街?网络呀,****呀,倾诉的工具多的是,实在不行,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张琪疑惑地问:“自己怎么解决?”

范姐说:“没见大街上那么多情趣商店,不就是给自己解决的人准备的吗?”

张琪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是越来越没正经了,我这样的人去情趣商店买东西?那还不成头条新闻了?”

范姐说:“嗨!你就是顾虑多!你这样的人怎么了?你不是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滋润,这是天经地义的。你要抹不开面子,我去帮你买。”

张琪说:“去,瞎说什么?那些东西能管什么用?自我安慰罢了。”

范姐说:“你又外行了吧?告诉你,以前我也用过,除了少点热闹之外,效果是一样的,还持久!”

张琪说:“随你怎么说,我是不用的。我是个正常女人,等我工作稳定了,我就要解决个人问题,不能到时让人说我是靠那些玩意来满足吧。”

范姐说:“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女人离开男人太久了,是会出毛病的。”

张琪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但也只能这样了。”

范姐故作同情地也叹了口气。

两人又躺了一会,张琪觉得实在是难以承受了,她爬起来说:“不行了,再蒸下去,就熟了。起来吧!”说着,就下了床,用浴巾把身体擦干,然后用浴巾把身体裹住。

范姐也收拾好了,然后两人出去,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才出来到更衣室把衣服穿好。

范姐把张琪领到休息室,点了咖啡和点心,陪着她吃着、谈着,一直快到半夜,两人才走出来。

范姐指着前面不远的夜总会说:“今天是晚了,哪天你不忙,我领你进去看看,那里面才叫生活。”

张琪看了范姐指的方向,说道:“你说的是夜总会?不就是唱歌跳舞吗?”

范姐说:“不仅仅是那点意思,尤其是到半夜,里面的人玩疯了,那才叫刺激。”

张琪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回到家里,张琪感觉到自己依然兴奋,她躺在床上,想着很范姐的谈话,怎么也睡不着,想到范姐对自己身材的夸奖以及对自己的抚/摸,她不禁笑了起来,索性掀开身上的被单,把吊带睡/衣脱掉,对着一旁的大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裸/体。

看着看着,她不由得涌起一阵悲哀,如此精致的身材,却要独守空房,而且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改变。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

小雅在公司楼下等着廖朝凤。一看见廖朝凤下了车,她蹦跳着迎上去喊道:“廖姨,我说要人去接你吧,你非要自己来。这路上堵车吧?”

廖朝凤说:“堵车又怎么了?又不是没堵过?”

小雅挽着廖朝凤的胳膊一边往电梯里走,一边说道:“廖姨,健身房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员工对跳舞也非常感兴趣,夸我这个老板人情味浓,说一定好好跟你学。当然了,重要的是教会我,让我多一点淑女的气质。”

廖朝凤说:“瞎说!你还需要什么淑女的气质?谁敢说你没有淑女的气质?让他站出来!”

小雅说:“待会你就会见到了,还是你的熟人。”

廖朝凤说:“熟人?你说的是陆鸣?”

小雅点点头。

廖朝凤说:“他懂什么是气质吗?真要懂什么是气质还会是体育专业的学生?早就是艺术专业的学生了。”

看着廖朝凤对陆鸣的不屑,小雅说:“廖姨,你别在说他不行了,当心他日后成了我的男朋友,就不好到你家去走亲戚了。”

廖朝凤说:“他做梦!他有什么能耐当你男朋友?就凭他个子高?小雅,你别着急,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我随便就能给你找一个有能力、有文凭的帅哥”

两人说着,走进了小雅的办公室。

小雅给廖朝凤倒了杯水,让廖朝凤稍稍休息了一会,就领着她走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健身室。

健身房内已经有许多人了,多数是年轻的女孩,他们已经换好了健身服,都在巴望着廖朝凤快点来。

而在角落里,陆鸣则在教几个男员工练习散打。

小雅招呼陆鸣过来,拉着他说:“认识廖老师吧?”

陆鸣淡淡地说:“认识!”

廖朝凤没怎么看陆鸣,她对小雅说:“你怎么不去换衣服?”

小雅说:“哦,我马上换!”说完,就跑出去了。

廖朝凤打量着陆鸣,轻声对他说:“别怪我不提醒你呀,你和小雅千万不能发生感情上的事。”

陆鸣说:“你也看到了,这不是我的错呀!”

廖朝凤说:“你跟当兵的家庭说理?你是活腻了?你自己想办法把这事解决掉。听见没有。”

陆鸣无奈地点头,廖朝凤看见陆鸣那肌肉结实的胳膊,不禁心神一荡,她故意从陆鸣身边走过,用手在他的胳膊上摸了一把。

陆鸣抬起手,躲过了她进一步接触的企图,又朝角落里走去。

廖朝凤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心潮起伏。

小雅换好了衣服,把大家招呼起来,听廖朝凤训话和训练。

随着音乐响起,小雅跟大家一起随着廖朝凤地讲解,一起跳舞。她们的舞姿把陆鸣等一干男人也吸引了,他们都停下来,感兴趣地看着。

在紧身的健身服地包裹下,年轻女孩的身体是具有很大的吸引力的,尤其是小雅,身材和五官都属上乘,看得一群年轻人都不愿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陆鸣却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他看了看时间,就悄悄地从边门离开了。

陆鸣先到更衣室换好衣服,然后到打卡机前打卡,就走出了公司。他来到大街上,想先去买点东西。

刚走没多远,就听见身后一阵乱,有人喊抓小偷。

陆鸣回身一看,只见一个男子慌张地跑着,身后一个女警在奋力地追着。那前面跑的小偷手里还拿着一把刀,不停地挥舞着,大街上的人都怕惹事,纷纷朝两边躲避。

陆鸣是不怕事的人,他朝小偷跑的路线一站,就把路给堵住了。

小偷一看前面有人拦住,他举起手里的刀,喝道:“快让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陆鸣微微一笑,不但没躲,反而迎了上去。

小偷气急,举着刀就向陆鸣刺来。

陆鸣身体一晃,就躲过了这一刺,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了小偷的肚子上,小偷惨叫一声,捂住肚子蹲了下来。

这时,后面追的女警也跑过来了。她熟练地把小偷的手往后一背,掏出手铐就铐了起来。

陆鸣一看,正是张琪。

张琪也看到了陆鸣,她说:“还真的谢谢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追到什么时候才能抓住他。”

陆鸣弯腰捡起小偷掉在地上的金耳环,递给张琪,说道:“想不到局长还亲自上阵抓小偷呀!”

张琪说道:“嗨!这不是红五月吗?我要创建百分百的满意度,就要把案发率控制在百分之十以下,今天一上街,就碰见了这家伙当街抢首饰,这要是被他跑了,就是一件大案,我的目标就要落空了,谢谢你呀!”

“不用谢!”陆鸣说道,他见张琪是孤身一人,担心有小偷的同伙会在半路截人,就说:“反正我也下班了,我就帮你把这家伙送到局里吧。”

张琪刚要打电话叫人过来,听他这么一说,很高兴的说道:“那就更要谢谢你了,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我们人手也不够。”

陆鸣说:“没关系!应该做的!”说着,就跟在张琪的后面走着。

张琪和陆鸣回到警察局,一进门就看见赵斌坐在里面。

陆鸣一呆,想回避,却已经来不及。

张琪看见赵斌在,有些不悦地说:“大领导来我们这干嘛?”

赵斌说:“我是来关心你,你为自己定了这么高的指标,不需要人来帮你吗?”

他看见陆鸣和一个小偷摸样的人站在一起,不觉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陆鸣还没说话,张琪接过来说:“他是热心市民,帮我做好事的。”

赵斌点点头,却对陆鸣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奇怪。

张琪对一个警察说:“把小偷带下去录口供。”然后招呼陆鸣坐下,自己亲自去给他倒水。

陆鸣哪里想多呆,他连忙说:“不用了,人送到了我就没事了。我走了!”说完,也不和赵斌打招呼,就急忙离开了。

张琪不满地看了赵斌一眼,说道:“看,就是你,害得我无法多谢人家。”

赵斌无辜地说:“我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呀!他为什么怕我?我还是他的恩人呢!”

张琪懒得和他多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赵斌连忙跟进去,对张琪说:“我说你想出风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定那么高的目标吧?10%以下的案发率?你知道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商业区呀!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张琪说:“你就是为这事来的?那就不用多说了。报告已经递上去了,再说也晚了,还是帮我多加点巡逻警力吧。”

赵斌说:“也只能这样了。以后你再定计划时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好家伙,我一看你的报告,差点没坐地下。”

张琪说:“那你就等着这个月过完后,再坐地下吧。”

赵斌和张琪在办公室里说了好一阵子的事情,才推门出来。

在门口,他看见刚被抓进来的小偷被送进了拘留室,不禁又想起了陆鸣刚才见到自己的情景,心里暗道:他为什么见到我就不自在呢?赵斌把手放在下巴上,仔细地思索着。

陆鸣回到家,看见王兢正和母亲忙着,母亲看见他回来,对王兢说:“你们去聊吧,剩下的事我自己做好了。”

王兢答应着,挽着陆鸣的胳膊回到房间说:“告诉你一件事,我要出去学习一个星期,明天就走。”

陆鸣忙问:“去哪?”

王兢说:“扬州!”

陆鸣说:“好地方呀,现在还能赶上看油菜花,又是扬州最美的时刻。好好玩吧。”

“玩什么?主要还是学习。”王兢说:“我不在的时候,多和我联系,不许几天不打电话。听见没有!”

陆鸣说:“你又不是出远门,用得着这么样吗?你要不放心,我请假跟你一块去。”

王兢笑了,说道:“我没意见,你的老板允许吗?”

陆鸣见她说话阴阳怪气地,就笑着把她抱到床上,在她腋下搔她。

王兢格格笑着挣扎。

陆鸣说:“还说不说了?”

王兢喘着气说:“好,我不说了。快放开我!”

陆鸣这才放开她,问道:“明天什么时候走?一个人去吗?”

王兢说:“上午十点的车,有三个老师一起去。”

陆鸣又叮嘱了她几句,一直说到家人喊吃饭两人才出来。

吃完饭,陆鸣送王兢回家。王兢挽着他的胳膊说:“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有同事给我写情书了。”

陆鸣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怎么不直接发短信?”

王兢说:“我可没公布我的电话。我这是告诉你,我们两人都要遭遇追求的危机了。等我回来,你到我学校去一下,算是把我们两人的关系公开。”

陆鸣说:“行,不然这男人要是死缠起来,比女人更疯狂。”

王兢笑了,说道:“你是在为自己打掩护吧?我倒觉得你的老板挺可怕的。她真要等到我们俩结婚才罢手?”

“不会吧!”陆鸣说:“她比我大两岁,今年都二十五了,又是家里的独女,还是高干,她愿意等,她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她脱那么久的。我想,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找对象结婚的。”

王兢说:“不一定,我看得出来,她对你还真是动了感情,如果疏导不好,她会走不出来的。我对她印象不错,就恩准你多开导她吧。不能以后把我们俩的幸福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这方面我的确帮不了她。好在她和我们以前的廖朝凤老师很熟”

“真的?”王兢惊奇地问道。

陆鸣说:“是的!凭着廖老师在学校的人脉,给她介绍个好的应该是没问题的。至于我,还是躲着她为好。”

两人走到街心公园处,想到会有一个星期见不了面,都有些不舍。当走到一株大的法国梧桐树下时,陆鸣把王兢推到树干旁,然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亲吻起来。

从王兢家里出来,陆鸣慢慢地往回走。没走多远,就看见了一辆闪着灯的警车在路旁停着。

陆鸣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走过去想看看热闹。不想,刚一走近,就看见赵斌从车里出来。

陆鸣连忙转身,想离开。不想,赵斌已经看见他了。

“站在!”赵斌喊道。

陆鸣只得站住,转身看着他。

赵斌走到陆鸣跟前,打量着他问道:“我说你怎么怕见我?”

陆鸣勉强笑着说:“不是呀!只是不想打扰你的工作而已!”

“是吗?”赵斌说:“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陆鸣摇头说道:“没有!我能有什么和你说的。”

赵斌用手指了指他,说道:“可我怎么觉得你想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陆鸣急忙说:“没有,绝对没有。”

“是吗?”赵斌说:“没有就好!不过我现在回想那件案子,觉得还是有点蹊跷,你的手机真不见了?”

陆鸣说:“我已经把我知道的情况都说了,手机确实不见了。”

赵斌笑了笑,说道:“不用怕,我确信那件案子和你没关系。但想到的是后来的事。先前审你的女队长已经出问题了,想必你也知道吧?”

陆鸣听他说这件事,才松了一口气,说道:“知道!草菅人命吧!看起来我还是很幸运的,不然就是一个替死鬼了。”

“没那么严重!”赵斌说:“这个先不说了,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目前的一切会不会和你的事有关系?”

陆鸣吃了一惊,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说道:“和我有关系?难道因为找不到替罪羊就跑路了?”

赵斌看着他,半天才说:“跑路?你怎么知道她跑路了?”

陆鸣说:“难道不是吗?网上都这么说的。难道还保密?”

赵斌若有所悟地说:“网上!这消息还真是灵通!算了,以后你见了我憋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搞得我老婆还以为我欺负你!”

陆鸣听张琪说过赵斌是她的丈夫,他此时也不想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忙答应一声就离开了。

赵斌盯着他的背影,又陷入了沉思。

一个刑警走过来说:“赵队,你觉得他还是有嫌疑?”

赵斌说:“杀人的案子肯定不是他做的,但我现在对他的怀疑就是怎么说呢?我们的那位队长失踪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刑警问道:“怎么讲?”

赵斌说:“你看!我刚才说我们前队长目前的一切会不会和他有关系?他马上说跑路!可文明并没有发布肖焰失踪的消息,只说对她的问题进行审查。他怎么知道肖焰是跑路了?”

刑警说:“他不是说了吗?网上看的。”

赵斌摇头说道:“现在什么事都说是网上说的。但你注意到没有,我刚才喊住他时,他神色不对。但后来见不是谈案子,他的神情就轻松多了。这是为什么?他不愿意和我谈与他无关的案子,却不在意谈跟他带来麻烦的肖焰。只有一个理由,他和案子有瓜葛,但他知道肖焰对他不会构成威胁了。问题就在于他凭什么这么认为呢?网上消息,可网上消息不靠谱的多,他怎么就认为不是谣言呢?”亅

182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

182孤男寡女同居一室

刑警表示赞同,说道:“一定是他后来在哪见过肖焰,也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赵斌说:“恩,这只是个猜测。不过,我倒是想把调查的目标放在他身上。肖焰一天不归案,我们身上的石头就一天也搬不开。”

刑警说:“那我们就传讯他!”

赵斌说:“不行!一切都要按程序办事,不能再犯肖焰时代的错误了。我看,还是找个机会跟他聊聊为好。”

星期一,陆鸣按部就班地上班。等到下班时,他来到车库开车。

刚打开车门,副驾驶的门也被打开了,一身亮丽服装包装的小雅拎着一个精致的小包坐进了车子里。

陆鸣奇怪地望着她,问道:“怎么?你车坏了?”

小雅说:“没有,今天心情好,想坐你的车逛逛。不可以吗?”

陆鸣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坐上了车。

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小雅就来气,说道:“哎,你天天和你女朋友腻在一起,陪我一次不行吗?”

陆鸣说:“有你这么硬逼着人陪你的吗?”

小雅不讲理的说道:“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哈哈!”

陆鸣发动车子,问道:“那你打算去哪?”

小雅说:“这就看你的了。我警告你,今天是我生日,你如果不让我过一个开心、浪漫的生日,你今天就别打算能回去了,就是你女朋友打电话来你也走不了。”

陆鸣把头侧过来,仔细地打量着她,说道:“我说你怎么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要过生日。怎么不早说呢?把公司里喜欢玩的人都叫过来,为你举办一次生日晚会多好!”

“我不想太闹,就想和你呆在一起。这样的生日才有意义。”小雅语气有些幽怨的说:“你是怎么跟你女朋友过生日的?”

陆鸣说:“我们不过生日。”

“哼!”小雅不相信地哼了一声。

陆鸣说:“真的!学艺术的女人都很敏感,对自己的生日严格保密。不像你,这么大张旗鼓地要过生日。”陆鸣把车开到繁华的商业街前,把车停好。

小雅下车,看了看周围的场景,说道:“不错,怎么招待我?”

陆鸣看见旁边不远处的皇冠蛋糕店,说道:“你喜欢吃巧克力蛋糕还是水果味蛋糕?”

小雅挨近他,很自然地去牵陆鸣的手,说道:“你喜欢吃什么味的蛋糕?”

陆鸣说:“是你过生日,你问我干嘛?”

小雅说道:“是你陪我吃呀,我当然要问你了。”

陆鸣笑了,说道:“好,我做主吧。”说完,两人一起往蛋糕店里走去。

蛋糕店里生意很好,蛋糕也有新鲜和现成的。陆鸣挑了一款巧克力的蛋糕,自然是来不及在上面写生日祝福了,好在是两个人,也不需要写给旁人看。

在要蜡烛时,陆鸣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按照小雅的岁数要蜡烛。小雅却很大方地说出了自己的年龄。

陆敏拎着蛋糕,和小雅走进了一座酒吧,两人在角落的桌子旁坐下,又是临窗,正好可以看外面的景致。

陆鸣问小雅:“喝什么酒?”

小雅说:“你开车还能喝什么酒?”

陆鸣笑呵呵地说道:“我不喝,是你喝呀!”

小雅抿着小嘴儿说道:“那我一个人喝有什么劲?不然,要不今天就在这里泡一晚上吧?行不行?要是你女朋友打电话来,我跟她解释。”

陆鸣笑了,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她出差了。没人来打扰。今天我就舍命陪你这位寿星吧。”

小雅脸上立刻灿若桃花。她招手喊来服务员,高兴地说道:“恩,来一瓶果酒,要法国的,再来瓶香槟,葡萄酒也来一瓶。”

陆鸣说:“看来你这是要大喝一场呀。”

小雅带着一种娇嗔的神情说:“对,今天我生日,我当然要开心一回了。”

陆鸣点头,伸手把蛋糕盒子打开,小心地把蛋糕拿出来,又把标志着25岁的蜡烛揷上,让服务员点上火。

服务员把酒和一些水果、冷盘端上来,放了满满一桌子。

小雅看着面前的蛋糕,心情有些激动。

陆鸣把杯子放在自己面前,拿起酒瓶说道:“你是想喝纯酒呢还是喝调制的鸡尾酒?”

小雅惊奇地看着他,一脸不相信的问道:“你会调鸡尾酒?”

陆鸣说:“我没告诉你吧,我在上大学时,干过好多职业,其中就在酒吧里干过,这调酒虽然不能说是职业的,但还是可以调上一杯的。”

小雅高兴了,说道:“那好,你给我调一杯。”

陆鸣看了看酒的牌子,小雅说:“怎么?酒不够?那我再要。”

陆鸣说:“不是,我看你这酒是什么牌子。法国的正好,我就给你来一杯‘梦中的巴黎’吧!”

小雅说:“不好,你这酒的名字太直白了,没一点想象的空间,换一个!”

陆鸣拍着头说:“我不干这行好多年了,许多鸡尾酒的名字都忘了。你就凑合着喝吧。”

“不行!”小雅拉长声音说:“你是为我过生日,就要满足我的一切需要,换一种!”

陆鸣放下酒,仔细地想了想,说道:“这鸡尾酒都有什么呢?浪漫之吻?不好!加勒比日出?你肯定不喜欢,皇家宾治,恩这可是要了我的命了。”

他看着小雅,见她依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只好继续冥思苦想。

小雅笑着拿起一块果脯,塞进他的嘴里,感兴趣地望着他。

突然,陆鸣一拍手喊道:“就是它了。”

小雅忙问道:“什么名?”

陆鸣说:“‘花间轻语’!怎么样?”

小雅高兴地说:“这个名字好,我喜欢,就是它了!哎,酒对吗?是不是这几样?”

陆鸣说:“差不多了,再来点柳橙汁和葡萄汁就可以了。”

小雅立刻让服务员把需要的东西都拿来了。

陆鸣脱下外套,拿起酒杯开始调制。

小雅说:“调酒不是需要酒具摇晃吗?你怎么不需要?”

陆鸣说:“我师傅说了,摇晃酒具那是花头,鸡尾酒发明时就是把几种酒倒在一起,哪有什么摇晃的酒具?”

小雅似懂非懂地点头。

陆鸣说:“最高境界的鸡尾酒就是看倒酒的功夫,几种酒混在一起,颜色分明,如梦如幻,让你不忍喝下去。”

小雅说:“我偏要都喝光。”

陆鸣不在和她说话,而是小心地倒着酒,几种颜色的酒在他的调弄下,在酒杯里呈现颜色分明的几层,煞是好看,小雅眼睛都瞪大了,不知道他是怎嘛样弄出来的。

陆鸣把酒调好以后,又加入柳橙汁和葡萄汁,然后又加入了碎冰块。

这一切做好之后,陆鸣把酒杯放在了小雅的面前,高兴地说道:“看,这就是‘花间轻语’!你有口福了,你是除我之外第一个喝这杯酒的人。”

“真的?”小雅有些不相信地问:“王兢也没喝过?”

“没有!”陆鸣说:“她不喝酒,不管我怎样吹嘘,她都不屑一顾。”

小雅说:“太可惜了,这么好的酒都不喝。”她摇着头,把酒杯端起来,仔细地欣赏着,过了好一会才下了决心,喝了一口。

小雅闭着眼睛,仔细地品味着,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说道:“不错,有鸡尾酒的味道!”

陆鸣喘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你真是吓死我了,品酒要这么长时间吗?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当品酒大师呢。”

为了给小雅生日助兴,陆鸣拿出了自己的本事,一连调了好几杯鸡尾酒,小雅切了一块蛋糕放在陆鸣面前,有些醋意的问道:“要是你女朋友不出差,你是不是就不陪我过生日了?”

陆鸣说:“也不一定,说不定会陪的。”

小雅说:“你女朋友不生气?”

陆鸣摇头说道:“她对你印象很好,不会生气。”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她这么信任我,可我还是要和她争”

陆鸣咬了一口蛋糕说:“嗨,也就是你把我当个宝。”

小雅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是把自己说得再不堪,也不会改变我的印象的。”

陆鸣说:“不是我自己说呀,难道廖老师就没跟你说什么吗?”

小雅说:“说了,没说你什么好话,但她是站在我父母这一边的,所以意见对我不起作用。”

陆鸣说:“不是站哪一边的问题,而是的确如此。”

“是吗?”小雅凑近他说:“我廖姨还说了,怎么王兢会和你在一起?不可思议!难道也是对的?”

陆鸣愣了一下,问道:“她知道了?”

小雅诡秘的一笑,点了点头。

陆鸣说:“也可以说是对的,王兢开始也没看上我呀!要不是陈刚暴露得太快,说不定现在我还在为爱伤神。”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你会为爱伤神?我才不信!”

陆鸣说:“我知道你不信!但当初我追她时确实伤过神。那种滋味的确难受。好在现在有了结果,也算没白浪费。”

小雅幽怨地看着他。

陆鸣吃喝一段时间后,情绪有些高涨,时不时地和小雅开着玩笑,惹得小雅也笑了起来。

小雅看着面前的蛋糕说:“我过了那么多生日,就数这次有意思,因为是和我喜欢的人一起过。美中不足的就是缺少了生日礼物。不过也收获了惊奇,还不知道你会调鸡尾酒,以后再有机会,我还要喝。”

陆鸣说:“鸡尾酒算什么?来,我再给你来个惊喜的。”

小雅好奇地问道:“什么惊喜?”

陆鸣说:“魔术!”

小雅不屑地说:“你能变什么魔术?不就是身上藏个什么东西吗?不稀罕看!”

陆鸣也不说话,他拿过酒杯,往里面倒了矿泉水,然后晃了晃,嘱咐小雅道:“看清楚了,这里面是水,纯水!”

小雅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没有理他,陆鸣拿起桌子上餐巾,搭在酒杯上,也没见他做什么,再把餐巾拿开时,一杯水就变成了一杯红酒。

陆鸣把酒杯放在有些惊诧的小雅面前说:“来,祝寿星快乐!喝了这杯葡萄酒吧。”

小雅眼神含情,注视着他,然后才慢慢端起酒杯,放到了自己的唇边。

她刚要喝,陆鸣却拦住了她,说道:“慢点!”

“怎么了?”小雅问道,陆鸣用手指了指酒杯:“仔细看看里面。”

小雅有些莫名其面地把酒杯举起来,仔细地看着。

在晃荡的红酒里,隐隐然有件什么东西在沉浮。

“这是什么?”小雅一脸疑惑的看着陆鸣,陆鸣没有回答她。

小雅拿过旁边的碗,把杯子里的酒倒了出来,最后留在杯底的是一个坠子。

小雅吃惊地看着陆鸣。

陆鸣说:“生日礼物!送给你的!”

小雅惊喜地说:“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谁告诉你的?”

陆鸣说:“还用谁告诉我?我的第一份工作是网管,我已经查遍了公司所有人的档案,自然也包括你呀!”

小雅惊奇地问道:“那你知道今天我会抓你的差?”

陆鸣笑着说道:“知道!”

小雅有些折服了,说道:“那我要是不抓你的差呢?”

陆鸣说道:“这还不容易,我就主动邀请你呀!”

小雅仰着头,似乎不想让喜悦的泪水流出来。

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把杯里的坠子倒在手上。这是一个项链的坠子,心型的座子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翡翠宝石,深绿深绿的,闪着一种迷人的光泽,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你送我这么好的翡翠?”小雅有些不相信的说道:“这东西很名贵的。”

陆鸣笑了,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链子,又从小雅手里拿过坠子,挂在项链上,然后放在小雅的手上,说道:“你也知道它名贵,那就正好配你了。”

小雅仔细地看着,越看越喜欢,她说道:“你送我这么名贵的翡翠,你女朋友知道吗?花这么多钱,你不和她商量?”

陆鸣说:“她当然知道了。”

小雅又问道:“你在哪买的翡翠?多少钱?”

陆鸣说:“云南!”

小雅惊讶地问道:“不会吧?为了送我生日礼物,你跑云南去了?什么时候去的?”

陆鸣说:“去年,我还不认识你的时候买的。”

陆鸣端起杯子把杯子里的鸡尾酒喝干净,继续说道:“去年大学毕业后,我和王兢一起去旅游,到了云南,异想天开地去玩赌石。到了赌石现场,才发现这赌石真不是我们这类人玩的,就打算随便买一块便宜的石头。结果王兢挑了一块山形像华山的原石,卖家开价五十万,我发现这块原石是被人开过的,连打的孔都在。就和卖家讨价还价。卖家见没有哄过我,就五百块钱卖给了我们,结果我们打开一看,里面有这么大的一块**翡翠,这翡翠就是开石的时候崩掉的。”

小雅原本喜悦的语气立刻变得黯淡了,她的笑容也消失了,说道:“原来不是专门送给我的。”她把项链放在桌子上,有些失望地端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女人呀,就是心眼小。”他拿起项链,又拿过装满水的杯子,然后站起来,走到小雅身边,蹲了下来,说道:“仔细看着。”说着,他举起装满水的杯子,然后把坠子放在杯子旁。

装满水的杯子立刻成了一个简易的放大镜。陆鸣的手微微转动,那深绿色的翡翠的表面立刻显示出一行清晰的小字:小雅生日快乐!

小雅惊喜地夺过项链,简直兴奋得不得了,她说道:“你还真是特地送给我的?太好了。”她把项链递给陆鸣,伸手把自己披肩的长发整理了一下说道:“帮我带上。”

陆鸣把项链给她带好,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小雅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坠子上的翡翠,说道:“你早就想好了要送我生日礼物?”

陆鸣点点头,说道:“你为了我不惜放弃那么大一笔生意,我不谢谢你,就太说不过去了。本来想送你一枚戒指的,后来想这戒指要是占据了不该占据的位置,可就麻烦了。所以,还是决定送你项链吧。”

小雅说:“送项链更好,看,正在心口上面,我每天可以摸着它睡觉了。”

小雅抚/摸着翡翠,语气幽幽地说:“看,跟你在一起多有意思,到处旅行,赌石,能买到那么大的翡翠,你和她的爱情故事说起来都让人羡慕。老天真是不公,为什么不让我早一点遇到你?”

陆鸣说:“看你说的,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我遇见你,也会躲着你的?”

“为什么?爱我一点你会死呀?”小雅的眼圈红了。

“不是死不死的问题。”陆鸣解释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上中学时就开始暗恋别人了,但也知道暗恋的对象不能太离谱,否则就是幻想了。你要找男朋友,就是高富帅或者门第相当一类的,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你这样的人,我是根本不会去看的。就好比你让我跟章子怡去打招呼,我会去吗?”

小雅在桌子底下用脚踹了他一下,嗔道:“我让你瞎说。”

两人在酒吧里一直呆到半夜,确信街上不会有警察了,才起身离去。

陆鸣开车把小雅送到家。

小雅说:“都这么晚了,你还是别走了吧。我这里房间有客房的。”

陆鸣说:“那怎么行?”

小雅说:“怎么不行?你就担心你把持不定吗?再说,我明天没车,怎么去上班?”

陆鸣想想也是,只好说:“那行!就这样吧。”

小雅非常高兴,立刻跑到客房去收拾。

收拾好房间以后,小雅坐在沙发上,看着陆鸣。

陆鸣问道:“你怎么还不去睡?”

小雅说:“睡不着,我就坐在这里,看看你!”

陆鸣说:“坐这里?那怎么行?你不走那我就走了。”

小雅无奈地起身,说道:“你就是这点讨厌。算了,我回自己房间摸着翡翠睡。”说完,她站了起来,走到陆鸣的身边,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在挥手走了出去。

陆鸣叹了口气,把门锁上,然后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赵斌特地来到泰和路分局,找到正在办公的张琪说:“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处理一下。”

“什么事?”张琪好奇地问。

赵斌说:“就是那天帮你抓小偷的那个叫陆鸣的,你知道的。”

张琪说:“我是知道他,他怎么了?”

赵斌说:“我想跟他聊聊肖焰的事,但担心他不会跟我说实话,所以,想请你侧面帮我打听一下。”

“肖焰?”张琪说:“肖焰和他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失踪了吗?”

赵斌说:“是!但我怀疑这个陆鸣可能知道肖焰的下落。”赵斌把自己的怀疑讲给张琪听。

张琪不以为然地说:“你这算什么理由?你这不是胡乱怀疑吗?”

赵斌说:“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但我也知道在现在这个关口以这种理由找他太没道理”

张琪说:“没道理你还让我去做?我做就有道理了?”

赵斌说:“他不是在你辖区吗?你随便找个理由和他聊聊,就聊他被肖焰审问是怎么回事。然后你再说说肖焰那些烂事,看他反应如何?”

张琪说:“他能有什么反应?”

赵斌说:“陆鸣被我放了之后,就说要和女朋友去云贵川旅游,开始还跟我们联系到哪了,到后来就没联系了。不过当时我已经确信他和这案子没关系了,所以也没放在心上。但现在想起来,要是他在云贵川遇到了肖焰”

张琪说:“不会把。这么巧?”

赵斌说:“这只是怀疑。肖焰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们市局所有警察就抬不起头来。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好吧!”张琪说:“找时间我和他谈谈。”

赵斌感激地说:“那感情好,我把那件案子的背景跟你说说,免得你面对他无话可说。”说着,赵斌把案子的详细情况和自己的怀疑全都讲给张琪听。

张琪把一些要点全都记下来了,也觉得这事挺稀奇的,她打定主意,要和陆鸣好好聊聊这事,如果他和这事没关系,自己也好帮助他彻底解脱。亅

183 节外生枝忐忑不安

183节外生枝忐忑不安

陆鸣下班后回到家,刚走进小区的大门,就碰见了穿着警服的张琪正往外走。

张琪看见他,笑着打了个招呼:“下班了?”

陆鸣说:“是呀!张警官又到社区走访了?”

张琪说:“没办法,要把罪案消灭在萌芽状态,只好多跑路了。哎,你还没吃饭吧?走,上次的事我还没谢你,我请客!”

陆鸣说:“哪有警官请市民吃饭的道理?真要请,还是我请。”

张琪说:“你都是老板一级的人物了,你要请我吃饭,纪委就要和我谈话了解情况了,我们不找那个麻烦,还是我请你吧。”说着,她也不给陆鸣拒绝的机会,上前拉着陆鸣的胳膊就往外走。

两人来到一家茶座,张琪说:“现在茶座也做餐饮生意,手艺还不错。尤其是这里的鱼头,味道的确让人叫绝。你没吃过吧?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陆鸣说:“我这人胃口很杂的,什么都吃,听你吩咐就是了。”

张琪笑着开始点菜,又点了饮料。

在等上菜的过程中,陆鸣给王兢打了个电话。

看着陆鸣那专注的神情,张琪说:“给女朋友打的?”

陆鸣说:“是!她在扬州出差。”

张琪哦了一声,笑着问道:“你女朋友是干嘛的?也是公司白领?”

陆鸣说道:“不是,是一所职业艺术学院的老师。”

张琪夸赞道:“不错呀!现在的职业就数教师稳定,而且还是大学老师,工作也相对清闲,看来你是端着放大镜找的。”

陆鸣说:“不是,我们是大学同学,校园恋情发展起来的。”

张琪故意吃惊地说道:“想不到你在上学时就谈恋爱,一定不是个好学生。”

陆鸣哈哈笑了起来。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显得很活跃。

张琪一直在找机会想聊到肖焰身上。她趁着陆鸣高兴时便说道:“你怎么那么害怕见我老公?据他说,他可是帮过你的。不然,你有可能成为前任刑警队长的业绩了。”

陆鸣一愣,没想到她会谈起这件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没怕见他呀?是他跟你说的?”

“这还用说吗?”张琪说:“那天你到警局,一看见他就不自在,想离开,对不对?”

陆鸣说:“对是对,但不是怕。哪个正常人想跟警察打交道?”话一说完,他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改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

“行了,不用改口了。”张琪说:“我知道现在社会上对我们警察的评价不高,尤其是前任女刑警队长惹出的事到现在还没办法平息。”

陆鸣说:“为什么?错了就改,有那么难吗?”

张琪说:“这事牵扯到法律。你想,当初侦破、抓人、审问、宣判,闹那么大的动静,结果现在发现完全错了,那责任在谁?现在所有人都把责任推在警察局上,让我们当警察的怎么办?”

陆鸣点头说道:“也是,牵扯面太大。不过司法不是只有警察一家呀,检察院可以说是受警察办案的影响,可法院呢?他们不应该怪警察吧?”

张琪说:“这里面的事复杂,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现在我们警察局最头疼的就是那个审你的肖焰跑了,找不到她,很多事情都不好下结论,追查不到责任人到底是谁。前任局长已经在接受调查了,他也把事情推到肖焰身上。这个肖焰可好,一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陆鸣慢慢品出了味道,知道张琪和自己吃饭的目的绝不是要谢谢那么简单了,一定是赵斌委托她来跟自己谈话,想套出肖焰的下落。

陆鸣暗暗留心,不让自己露出什么破绽,他说道:“说的是,当初肖焰审问我时,气焰很嚣张的,完全不听我的辩护。估计她知道自己要被审讯也会是这么个结果,所以干脆跑了。但她能跑到哪去呢?看她办案的水平实在弱者,那反侦察的手段也高不到哪去,这样的人都抓不到,局长,真有点说不过去呀。”

张琪心思机敏,立刻嗅到了陆鸣话里有话,肖焰本事不高,你陆鸣怎么知道?就凭审问时的几句冤枉你的话?张琪在心里说:赵斌的怀疑果然是对的。

但她表面不露声色,接着说道:“一个要真想藏起来,要找到还是很困难的。中国这么大,随便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躲着,真要找,也费劲。”

陆鸣说道:“偏僻的地方是好躲,但肖焰能受得了那个苦吗?一个在省城呼风唤雨、享受惯了的女人,要让她在偏僻的地方躲个几十年?难啊!我看,是你们警察中有人不愿意抓。反正黑锅有她背着,一天不归案,就可以摆脱掉责任。你觉得呢?”

张琪没有说话,而是用含着深意的眼光看着他。

陆鸣和张琪分手后,径直往家走去。一路上他还在想着张琪的目的,看来赵斌对自己的怀疑已经确定了,这种麻烦事一旦牵扯上,是很难摆脱的。

陆鸣仔细想着自己刚才的话有没有是错的地方。想了一遍,他有些欣慰,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把柄落下。想到这些,他又想起在云南大山里的肖焰,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依然在大山里躲避?

陆鸣断定依靠她的本事想走出大山还是很难的。最好她能死掉,就一了百了了。

陆鸣一路想,一路走,走到楼下,发现在空地上停着小雅的车。这下他感到惊奇,难道小雅来自己家了?他狐疑地上楼,一到门口,就听见了屋里有人在说话,而那声音就是小雅。

陆鸣打开门,正和自己父母聊天的小雅站了起来,问道:“你去哪了?下班你比我先走的,怎么现在才到家?”

陆鸣的母亲也说:“你看,你公司的领导都来好半天了,你也不回来招呼。”接着她又对小雅说:“你坐着,我去做饭!”说着,招呼陆鸣的父亲到厨房去了。

小雅带着笑对陆鸣说:“没想到我会来吧?”

陆鸣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家?”

小雅说:“呵!你能通过电脑查到我生日,我就不能通过电脑查到你家地址吗?老实交代,你下班去哪了?”

陆鸣说:“没去哪!在门口碰到了片区的警察,带我去吃饭了。”

“警察请你吃饭?”小雅说:“这可是稀奇事!这里的片警都认识你?”

陆鸣说:“不是,就分局的局长认识。我们上次不是给她拉的赞助捐款了吗?就是这个关系。”

小雅问道:“那她不会再让你捐什么吧?”

“怎么会呢!”陆鸣说:“就是为了表示感谢。当然不是上次捐款的事,是另外的事,然后我们就聊了会。”

小雅说:“那你吃过了?那我们就不在家里吃了,免得麻烦两位老人了。”说着,小雅就走进厨房,和陆鸣的父母打招呼,然后和陆鸣一起走了出来。

小雅让陆鸣上车,陆鸣问道:“去哪?”

小雅说:“我还没吃饭,你总得陪我去吃点什么吧?”

陆鸣觉得也是,就上了车。

小雅开着车说:“这几天你女朋友不在家,我可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你别摆出这个样子行不行?你送我这么好的礼物,我自然要好好谢谢你了。”说完,她打开面前驾驶室里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礼盒,说道:“本来想等你生日送你的,可你生日早过了。就只好提前送你了。”

陆鸣一看,是一块名贵的手表。他把盒子放回原处说道:“你这就没意思了。这一来一往的,俗气不说,不让你的生日没味了吗?你想不欠我人情?那行,你把车停下,我拿起东西就走!”

“你敢!”小雅说:“我就想让你身边有我一样东西,这错了吗?”

陆鸣说:“没错,但你也不能这么俗呀!我昨天送你翡翠,你今天送我名表。那我明天结婚,你后天是不是嫁人?”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我是想嫁,但你先娶了,我嫁谁?你要是愿意今天娶我,我就嫁!”

陆鸣笑了,说道:“天!我算是开放的了,你倒比我还开放!好了,这个问题不说了,这表我是不会要的,你真要送我什么,等到了值得纪念的日子吧。”

小雅抬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嗔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在王兢面前戴我送你的表。不要就不要,以后我再送。”

小雅说着,转了方向盘,小车开到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前停了下来。

小雅领着陆鸣走进餐厅,问道:“没吃过吧?”

陆鸣说:“来都没来过,更别说吃了。”他打量着餐厅的陈设说:“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弥补不了的。”

陆鸣说着话刚要往你走,小雅一把拉住他,说道:“差距?你以为我是只能进这种地方的大小姐了?”

陆鸣说:“这还用我说吗?”

“哼!”小雅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陆鸣急忙说:“怎么了?你去哪呀?”

小雅说:“去路边摊,吃大排档!”

陆鸣愣了一下,才恍然地摇摇头,连忙跟在她后面。

两人来到小吃一条街,路边的大排档自然有另一番气氛,处处烟熏火燎,人头攒动。

小雅第一次来这种场合,自然觉得无比新鲜,便问陆鸣道:“我该吃什么呀?这么多东西,我好像都没怎么听说过。快,给我参谋参谋。”

陆鸣是这种地方的常客,自然轻车熟路了。他为小雅端来了汤包、羊肉串、甜汤,最后还端来了一锅土家鸡杂烩。

小雅看着这些飘着香气的东西,都不知道怎么下筷子。她哈哈笑着,香甜地吃着说道:“还别说,这东西吃起来,的确别有一番味道。好吃!”

吃完之后,又去逛夜市。一直到十点,小雅才依依不舍地和陆鸣道别。

陆鸣回到家,父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见陆鸣回来,陆鸣的母亲一脸严肃的问道:“这就是小兢跟你谈起的那位老板?”

陆鸣问道:“是呀,怎么了?”

陆鸣的母亲说:“人是个不错的人,但我告诉你,你不要有什么非分的想法,我只认小兢是我们家的人。”

陆鸣笑着说:“妈,看你想哪去了。这是我们老板,她身价大着呢,就是我想娶,也得先把你卖了看能凑够彩礼的首期。你就不要这个心了。”

陆鸣母亲说道:“那样最好!不要到时我因为这件事收拾你。”

看着父母的样子,陆鸣无奈地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先给王兢打了电话,然后躺在床上,想的最多的倒不是和小雅在一起,而是张琪跟自己的谈话。

张琪和陆鸣谈完话之后,回到了警局。赵斌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看见张琪回来,赵斌忙问道:“谈得如何?有收获吗?”

张琪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说:“谈了,我觉得你的怀疑没错,从他对肖焰的了解程度来看,他应该和肖焰接触过,而且程度很深。”

赵斌说:“不应该呀,肖焰就是审讯时和他照过面,他能了解多少?后来的新闻报道只是说案子有误,没有什么详细介绍呀。”

张琪说:“或许正如你想的,他们两人接触过?而且是肖焰事发以后?”

赵斌点头说道:“这么说,肖焰是跑到云贵川一带了。不行,我要亲自跟他谈谈。这是最后找到肖焰的机会了。”

张琪说:“你跟他谈可以,态度要放好一点,不要像审问犯人一样。要不要我作陪?”

赵斌说:“你还是顾及你自己定的目标吧。这种谈话的小事就不用麻烦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王兢也出差回来了,陆鸣到火车站去接她,王兢一见面就问道:“你送你老板的生日礼物让她高兴了吧?”

陆鸣说:“高兴是肯定的,但也就是高兴,别的什么都没有。”

王兢说:“我才不信呢。真要没什么,你急着澄清干吗?”

陆鸣说:“真的什么都没有。”陆鸣把自己送东西的经过讲了一遍。

王兢说:“看你,送个礼物还整得这么浪漫,不怪人家要缠着你。这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两人在出口处等车时,陆鸣看见正在那里巡视的赵斌。他心里一紧,连忙走到王兢的侧面,把头低下,装着没看见。

赵斌却已经看见了他,他慢慢走到两人面前,冲陆鸣点了点头,问道:“在这打车呢?”

陆鸣只好跟他打招呼,答应着说道:“是,我接人,这是我女朋友,才从外地出差回来。”

赵斌说:“这里打车很难的,跟我来吧。”他转身朝街边走去,陆鸣只好牵着王兢的手,跟在他后面。

到了街边,赵斌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司机当然认识赵斌是谁,自然要给面子。

赵斌打开车门,对陆鸣说:“上车吧。”

陆鸣连忙和王兢上了车。

赵斌也不多说什么,把车门关上,让车开走了。

王兢在车里奇怪地问陆鸣:“他是谁呀?你认识他?”

陆鸣说:“他是市局的刑警队长。”说完,有些忧虑地叹了口气。

王兢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闭住了嘴。

回到家,两人自然又是一番高兴,但陆鸣依然在忧虑,他想到张琪和自己的谈话绝不是偶然的,一定是受了赵斌的委托,看来,赵斌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了。但自己到底是哪里有了被他抓住的地方呢?整个事件说穿了,也和自己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难道他们不抓到肖焰就不罢休吗?

吃完饭,陆鸣和王兢一起去散步,说了一些在扬州的见闻之后,两人又谈起了赵斌。

陆鸣把这几天的事情跟王兢说了。

王兢问道:“你认为他们要找你的什么麻烦?”

陆鸣说:“我想了很久,觉得他们怀疑我知道那位跑路的女刑警队长的下落。”

王兢说:“她跑了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专门去找你的吗?”

陆鸣说:“当然不是去找我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而且她还准备把那桩谋杀案栽在我头上。如果不是这位赵队长帮我,我要么就是死刑,要么现在就在大牢里呆着了。”

王兢点头说道:“那你觉得你应该帮这位赵队长吗?”

陆鸣说:“我现在在犹豫。如果单纯地是抓那位女刑警队长,我早就帮了。但这件事牵扯太复杂,只怕抓住了这位女队长,又会带出太多的事情来,到时对我又是一件麻烦,而且还可能说不清楚。”

王兢问道:“怎么说不清楚?还有什么事?”

陆鸣说:“你还记得劫持我们的那一男一女吧?”

王兢点头没有说话,这是眨闪着大眼睛看着陆鸣。

陆鸣说:“这俩个人其实是军人,是被秘密通缉的逃犯。我的朋友就是他们杀的。这个你已经知道了。他们带着我回到云南就是在等这位女刑警队长。”

王兢说:“等她又怎么了?你就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抓他们好了。”

陆鸣说:“抓不到了。”

王兢说:“抓不到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那是他们无能,总不能再把你抓进去吧?”

陆鸣沉思着,想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王兢。

王兢察觉到陆鸣有难言之隐,她抓着他的双臂说道:“你有什么瞒着我吗?告诉我,不管有多大的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他们到底怎么了?”

陆鸣被自己的女友感动了,他下定了决心说道:“他们都死了。”

王兢吃了一惊,问道:“死了?是你杀死他们的?”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是杀人的那块料吗?”

王兢松了一口气,急着问道:“那是怎么死的?自相残杀?”

陆鸣说:“也不是!主要还是坏在那位女刑警队长身上。她掌握他们开启国外财富的钥匙,也就是启动u盘的启动程序。在国外,两个女人要抢夺一个男人,这里面自然是醋海瀚波了。那位女刑警队长年纪大了,知道自己可能竞争不过那位军人,于是就起了暗害之心。在我们拉着古藤攀下悬崖时,她把垫脚的石块下面的土踢掉了。那位女军人没有提防,一脚踩在上面,就从几百米的空中摔下来,当场摔死了。男的感念女方对他的忠诚,自杀殉情了。”

王兢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回事。听得连呼吸都急促了,她接着问道:“怎么会这样?那你遇到危险了吗?”

陆鸣摇头说道:“我原因为出了这样的大事,那位女刑警队长会幡然悔悟,和我一起回来。不想她决拿枪逼着我跟她一起逃亡。我知道就是把她送到边界,她也不会放过我的。于是,我假装答应她的要求,却带着她在大山里乱转。当我们走进一座深谷时,我利用攀爬的机会,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谷底,自己爬了出来。时间已经这么久了,不管是网上还是新闻,都没有她的消息,我估计她也死在那里了。你看,如果我向警察交代,势必要迁出已经死去的那一对男女军人,而肖焰的生死存亡也和有关系,更重要的是肖焰不知道从什么人那里拿到了启动程序,这又要掀起一股腥风血雨,而我肯定逃不掉。到时,不管是哪一方,都会以我为突破口的。如果仅仅是我一个人,我也无所谓,但我担心他们又会拿你和我们的家人开刀,那就”

“别说了!”王兢害怕地说:“别说了,你还是保持沉默吧。反正他们已经罪有应得了,从良心上说,我们也对得起任何人了。”

陆鸣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还有,虽然绑架我们的那两位男女军人把我们拖入了麻烦,但他最后的选择让我钦佩,我答应过他,不去打扰他们的清净。如果报告了政府,势必又要去开棺验尸。”

王兢点头说道:“算了,那你还是保守秘密吧。”

陆鸣把一切都说出来后,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两人坐在长椅上,把所有的可能都分析了一遍,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警方手里,也有些坦然了。亅

184 诱惑良家最美少妇

184诱惑良家最美少妇

张琪为了自己所定的目标付出了忙碌的代价,带得局里的所有人都忙得没日没夜,连公休日都搭进去了。张琪觉得十分过意不去,于是,在周末宣布下班后到餐厅吃饭和唱卡拉ok,算是为这前半段的忙碌放松放松。

张琪的决定博得了大家的一致喝彩,都说有这样善解人意的领导,就是累死了也值得。

到了下班的时间,张琪领着人到了福运轩酒店进餐,刚把大家安排好,就看见陈刚和范姐领着人走进了隔壁的包间。

范姐看见张琪,连忙过来打招呼:“哟,局长,你们这是提前吃年饭吗?”

张琪笑了笑,说道:“哪里,是前阶段太辛苦了,我给大家补充一点体力。”

范姐马上接过话来说道:“哎呀,还得说是你这位领导体贴下属。得了,你请客,我就不打扰你了。有时间我们在聊!看你,这阵子又瘦了,等你忙完了,再好好保养吧。”范姐说完,用手拍了拍张琪的胳膊,就离开了。

在包房里,范姐把陈刚叫到一边说道:“现在是你表现的机会了。”

陈刚皱了皱眉,问道:“要我去敬酒?”

范姐伸手在陈刚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说道:“敬什么酒?人家是内部聚餐,你一个外人去凑什么热闹?你待会跟老板说,让他们把饭菜上丰富一点,然后由你来结账。这好事做得不留痕迹,她自然对你有好印象。”

陈刚马上说道:“就这点小事。行了,你就不用管了。”说完,他立即喊来老板,吩咐了一阵,老板会意地离开了。

等到张琪发现上桌的菜及其丰盛时,不由得吃了一惊。看见手下的刑警们个个兴高采烈,她不好明说。

她借口离开酒桌,找到老板问道:“老板,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些菜不是我预定的吧?”

老板说:“局长,你放心,错不了,这菜是有人帮你重新定了,你就别管了,只管吃好了。账有人替你结。”

张琪严肃地说:“有人?不会是你吧?我告诉你,这可不行,我们有纪律的。”

老板说:“看你说的,我哪有那财力替你结账呀!这账,是陈老板替你结的,他看了菜单,说不能让你在属下面前丢份,所以替你更换了菜单。还说,不许我收你的钱。你就放心吃好了。”

听了老板的解释,张琪才知道是范姐和陈刚帮自己买单。她想着要进去表示一下,但又想到自己局里这么多同事在场,把事情说穿了反而没什么好处。反正事情不大,事后再去表示感谢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她装着没事人似的,又回到了酒桌上,招呼大家吃喝。

等到大家吃完以后,张琪又领着一群人去唱了卡拉ok,然后才和大家告别回家。

当张琪回到家时,才拿起电话拨打了范姐的手机,向她表示感谢。

范姐说:“你这就见外了,几桌酒席还值得你打电话老谢?不说了,明天我专门请你去放松一下,看你都累得不成人样了。”范姐不等张琪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张琪放下电话,想到范姐的热心快肠,不由得心生感激。想着明天找机会好好谢谢她。

第二天,张琪刚下班,范姐就开着车在门口不远处等着她了。

看见张琪出门,范姐忙向她招手打招呼。

张琪说:“昨天还真要好好谢你了。”

范姐说:“有什么可谢的。如何?你下班了?”

张琪说:“是,下班了!”

范姐说:“那好,跟我走吧!看你这样,几天不见,眼圈都黑了,成熊猫了!”

范姐边说,边亲昵地把张琪拉进自己的车,开着走了。

张琪不知道她要去哪,便问道:“咱这是去哪儿?”

范姐说:“放心,不会带你去高档场合,就去给你洗个面,做个皮肤护理和**,然后再让你轻松轻松。”

张琪见她如此说,也就放心了。觉得这几天是真累了,也应该调理一下了。

范姐把车开到一家美容院前,然后拉着张琪走了进去,她招呼服务小姐赶快为张琪坐皮肤护理,然后自己也在一旁陪着她。

一位服务小姐熟练地帮张琪做了脸部清洁,然后给她涂上护理面膜,让她闭着眼休息一会。

张琪只觉得脸部一阵清凉,有说不出的舒服。

张琪问范姐道:“这是什么面膜?怎么这么舒服?”

范姐笑了笑,说道:“这是最新的美容面膜,最适合你这种皮肤了。”

张琪哦了一声,闭着眼,开始享受。

没多久,服务员为张琪洗干净脸,然后又在她脸上贴上一层薄膜,过了一会儿,又把面膜小心地揭下来,仔细检查还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又过了一小会儿,张琪就觉得自己的脸部非常地光滑水嫩,摸上去滑滑的。她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的脸部白嫩多了,连黑眼圈也不见了。

范姐在一旁笑着说道:“看,多漂亮,你呀就是不知道保养自己,再这么干下去,你就比黄脸婆还不如了。”说完,范姐也收拾完毕,然后拉着张琪去吃了一顿简餐。

吃饱喝足后,范姐对张琪说:“走,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好放松一下。”

张琪见她说得神秘,也勾起了好奇心,但还是谨慎的问道:“你带我去哪?”

范姐很自然地说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放心,花费不多,就是门票钱而已。”说完,范姐招呼张琪上车,然后开着车走了。

车开了了没多远,范姐的车停在一家夜总会的门口。范姐下了车,把车钥匙丢给门童,然后招呼张琪进去。

张琪一看是夜总会,不由的埋怨范姐说道:“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们有纪律,不允许进这种场合的。”

“怕什么?”范姐说:“这里没人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就坐在里面看,不参与,就当看现场表演吧。放心,绝对在红线以内,不然,你就当场抓捕吧。”

张琪笑了,想着来也来了,就进去见识一下吧。

张琪跟着范姐的后面,走进夜总会。

一进大厅,就被晃动的灯光给迷了眼。这种地方的灯光全是闪耀的霓虹灯,五颜六色的,忽明忽暗,带着一种迷幻的色彩,尤其是那些带着荧光的,打在身上亮闪闪的,连衣服里面的内衣轮廓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琪走在范姐的后面,就能清楚地看见她所穿的是胸/罩,她低头看看自己,也能清楚地看见胸前隆起的内衣轮廓。

不知怎的,张琪不但没有觉得有些尴尬,相反还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范姐领着她,坐在了一个角落里对她说道:“这个位置如何?没有人打扰,可以好好看看。”

张琪也不说话,她已经被这里的音乐和气氛所感染。

在大厅的中央,搭着一个台子,那是供客人上去表演的。

范姐告诉张琪,等到大家玩嗨了的时候,就会有人控制不住自己,跑上去唱歌、跳舞,表演各种节目。不管好坏,都有人喝彩,图的就是一个快活。

张琪点头,她自己此时已经有些躁动了,也有一种想上去的冲动。

这时,大厅里音乐越来越激烈,夜总会的演员已经开始上台进行表演了。

演员男女搭配,都穿一袭黑色的长风衣,伴随着强劲的音乐,跳着热舞。这种舞蹈开始没什么可看的,只不过是随着音乐摆动而已,但这种舞蹈融入性很强,一下子就把多数观众带动起来了。

张琪也被感染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也随着音乐的节拍开始蹦跳。这一切,都被范姐看在眼里。她暗暗地点头,表示这一切都在其意料之中。

此时,舞台上的舞蹈已经到了最,所有演员一个整齐划一的动作,把身上的黑风衣扯掉了,男演员上身赤/裸,女演员上身只穿着红色的胸/罩,所有的人都穿着红色的小内/裤,男人肌肉结实,阳刚十足,女人个个妩媚动人,性/感十足。

台下的男女都大声呼喊起来,拍着手、跺着脚,嘴里发出各种声音,乱成一团。

张琪坐下来,对范姐说道:“真痛快!”

范姐摆了摆手,不屑地说道:“现在才哪跟哪呀?继续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张琪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地勾起来了。她兴致勃勃地端着酒杯,一边喝着,一边打量着台上。

此时,台上的节目已经变成了观众的自娱自乐,一位喝得有些多了的男人在台上抱着麦克风在那里吼着嗓子,唱到高兴处,索性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在那里晃动。只不过他的身上是脂肪多余肌肉,毫无美感,但也博得大家的阵阵喝彩。

男人撒完了酒疯,又该女人上场了。这种场合里,女人的胆略和疯狂丝毫不亚于男人,两个女人上台,一个唱歌一个跳舞,唱歌的女人唱歌的技巧丝毫不亚于歌星,嗓音也不错,唱起歌来有模有样。而跳舞的女人身材也不错,虽然跳得不怎么样,但风格大胆、泼辣,没一会,就把t恤脱了,只穿着胸/罩在那里蹦着。

下面的人齐声呐喊着:“脱了,脱了,把胸/罩脱了。”

那女人也非常配合,只见她摇摆着身体,把手伸到背后,不一会,就把胸/罩的扣子给解了下来。

下面的看客都在大声叫好,口哨震天,张琪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还觉得有趣。

范姐凑到她跟前,大声说道:“就这种身材还敢上去显,哼!”

张琪知道她是鼓惑自己,但也没有反驳她。

范姐似乎要给张琪做一个榜样似的,她站起来,朝那舞台走去。

张琪有些惊奇地看着她,想不到她会如此大胆。

范姐上了舞台,下面的口哨声和喊叫声越发热烈。

范姐站在舞台中间,冲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士招手喊道:“帅哥,上来做个舞伴!”

那身材健硕的男士离开一个箭步跳上了舞台。他走到范姐身边,两人耳语了几句,然后踏着音乐的节奏,跳起了贴面舞。

这种贴面舞和舞场上的贴面舞有很大的不同,贴的不是脸,而是身体。

范姐高耸的胸部压在健硕男士的胸膛上,健硕男士的手搂着她的腰,两人随着音乐在那里大幅度地扭动着,由于身体扭动幅度大,在一仰一伏之间,范姐那不算长的裙子飞舞起来,里面红色的丁/字/裤清晰可见,当然,更让看客激动的就是她那若隐如现的了。

舞台下的看客都疯狂了,跺脚声是一浪高过一浪,更有人在疯狂的喊叫:“脱了!”

范姐微微笑着,丝毫不以为意。她凑在那男子耳边说了几句,那男子点点头,松开范姐,一回身,拉过一把椅子,然后坐在了上面。

范姐一个箭步,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男子搂着范姐的腰,把自己的头枕在范姐那高挺的双/乳上。这个动作的诱惑性实在是太大了,下面的男客几乎都要把巴掌拍爆了。

范姐坐在那男士的腿上,一个向后仰倒,那男士手放在她的后背处,托着她,在舞台下面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见范姐的乳/房了。

范姐直起腰身,伸手搂住那男士的头,两人在那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尽情地表演着,台下的人也兴奋了,大呼小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忍耐不住的人也跳了上去。

张琪看得血脉喷张,几乎要站不稳了。

就这样闹腾了许久,当音乐暂停,范姐停止了跳舞时,她的上衣已经被脱掉了,只穿着胸/罩站在那里。

范姐笑着把一旁的上衣捡起来,穿在身上,然后优雅地走下舞台,一路上不时有男士上前拍着她的打招呼。

范姐没怎么搭理他们,走到张琪面前说:“如何?刺激吧?”

张琪说:“的确刺激。”

范姐说:“你也别在这里傻坐着了,也上去跳呀!”

张琪虽然内心有种渴望,但真要在这种场合去做这种事,她还是有些不敢。

她摇着头说道:“我可不行,只能看看!”

范姐说:“嗨,你就差最后一点放开了。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

两人坐在那里看了许久,直到快半夜才起身离开。

范姐看了看表说:“都这个点了,你回去也是一个人,干脆到我那去睡吧。我们两人也好做个伴!”

张琪正觉得一个人无聊,又被这夜总会撩拨得心绪难平,立刻就答应了,她说道:“行,只要你觉得方便。就打扰你一晚上吧。”

“这有什么不方便?”范姐说:“我是求之不得,正好跟你说说心里话。”说完,两人上车,朝范姐的家中开去。

范姐的家在城中别墅区,是被一排排高档小区所环绕的高档别墅。

张琪一看这房子,就有些吃惊,不由得惊叹道:“你住这样的房子?真不愧是老板呀!”

范姐说:“这有什么?等今年陈刚的工程彻底完工,让他半价卖你一套。”

张琪摇头说:“半价也买不起,只能看看而已。”

范姐拉着张琪的手走进自己的家。家里的陈设让张琪又一阵眼晕,只觉得仿佛走进了仙境一般。

范姐招呼她说:“先歇会,然后我们再洗澡睡觉。你习惯跟我睡吗?要不要我再你准备一张床?”

“不用!”张琪说:“我们当警察的,地上都睡过,还有什么不习惯和你睡的?有时执行任务时,男女睡一张床的事情也有过。”

范姐说:“那就好,我们姐俩可以可心地说会悄悄话了。”

张琪知道她说的悄悄话是什么含义,但却没什么异样的表示。

范姐招呼张琪喝了杯红酒,然后到浴室去调好洗澡水,又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浴衣和毛巾,这才招呼张琪去洗澡。

张琪把衣服脱掉,和范姐一起走进浴室。一个大大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

张琪说:“范姐,你原来洗澡是泡澡呀!真会享受!”

范姐说:“我不像你这公务员,一天到晚都是工作,洗澡就用淋浴了。我的生活就是享受,而泡澡就是最重要的内容,是少不了的。”说着,她拉着张琪走进大浴缸,两人坐在浴缸里,水漫到她们的胸部,只露着肩膀。

范姐抚/摸着张琪浑圆的肩膀说:“来,我帮你搓搓背。”

张琪笑着转身,把脊背对着她。

范姐熟练地在张琪的背上搓着,让张琪感觉十分舒服,她问道:“澡堂里搓澡就是这样吧?”

范姐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澡堂里搓澡比这舒服,那都是有功夫的,哪像我,手里没劲,只能算是摸了。”

张琪说:“是吗?这摸就已经舒服了,那搓澡是什么滋味?”

此时范姐脸上露出了一种神秘的表情,接着说道:“想尝试?行,哪天我带你去!不过,搓澡的可都是男人,你接受吗?”

张琪疑惑地问道:“男人?为什么没有女人?”

范姐笑着说道:“不是说了吗?男人手里有劲,这搓澡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要柔中带刚,似有似无,那才叫享受!”

“嗨!”张琪叹息了一声,说道:“看来是无福享受了。”

范姐哈哈笑着,用手捏了捏张琪的乳/房,说道:“看你,说的一套一套的,来真的就退缩了。”

张琪叫了一声,嗔道:“啊!你往哪捏呀!”

范姐不屑的说道:“这有什么?我是女人,捏捏你怎么了?”说完,又重重地捏了一把。

这回张琪倒没有惊叫,而是吃吃地笑了起来。

范姐说:“怎么?是不是好久没被男人捏了?”

这句话触动了张琪的心思,她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样的人,现在都成拼命三郎了,哪有时间享受这男女之爱呀!”

范姐同情地说道:“说的是,做女人难,做女强人更难!也真是苦了你了!”

张琪说:“不说这些了,说了伤心。”

两人在浴缸里互相搓背,洗了约半个小时,才算完事。然后,两人擦干身体,穿上睡袍后,走进了卧室。

范姐的床很大,厚厚的席梦思一躺上去,就塌了下去,分外地柔软。

张琪第一次睡这样的床,觉得既舒服又不习惯,就说道:“这床太软了,也不知道我能不睡习惯。”

范姐说:“不要紧,就是睡不着这床也能养精神。我们姐俩正好可以说说话。”

两人靠在厚厚的鸭绒枕头上,范姐的睡衣扣子没怎么系,柔软的乳/房露出了一大半,在灯光地照射下,显得分外地显眼。

张琪说:“范姐,你今天在夜总会里可是很出格呀,那么多人看着你,你就让人把衣服脱了?要不是音乐停了,你是不是连奶/罩也会被扯了?”

范姐说:“扯了就扯了,你又不是没看见女人在那被扯了奶/罩?这有什么,在这里被**的人都有。你是没去迪厅,那里的人玩疯了,可以当场做/爱!”

“我听说过!”张琪捋了捋头发接着说道:“我们以前还打击过,但我进去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什么也没看见。”

范姐看了她一眼说:“怎么?你也想看这样的西洋镜?”

张琪说:“是呀,我倒想看看这些人怎么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

范姐说:“这要什么勇气?多数是嗑药磕多了,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只想着刺激。还在乎人看?就怕人少了!哈哈!”

张琪有些不相信地问:“真的?”

“当然真的了。”范姐说:“这样的舞台多了去,你有兴趣,哪天我带你去。不过你要有准备,你这么漂亮,会有男人不顾一起地上来求欢的,你要不答应,就会被强/奸和群/奸的,还敢去吗?”

张琪见她说得如此郑重,不由得笑了起来,不相信的说道:“真的假的?还群/奸?不怕出人命吗?”

范姐摇着头说道:“别看你是局长,有些事你还真没见过呢!”亅

185 床榻游乐乐在其中

185床榻游乐乐在其中

张琪被范姐的大胆言论所震惊,不仅没有了丝毫睡意,反而精神十足。她以前看过通报,也参与过扫荡夜总会的行动,但似乎远没有范姐说的那样利害。

她把头转向范姐,问道:“群/奸?是女人被群/奸吗?”

范姐笑着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说道:“哈哈!怎么?有兴趣听了?”

张琪推了她一把,说道:“哎呀,好了,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范姐说:“好,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范姐把身体正了正,然后说道:“男女都有!”

张琪说:“男女都有是什么意思?一个男人对付几个女人?”

“是呀!”范姐说:“有钱的男人很多,喜欢几个女人同时伺候他。这没什么稀奇的。”

张琪点头说道:“那女人呢?一个女人同时对付几个男人?吃得消吗?”

范姐不屑的说道:“怎么吃不消?这群/奸和轮/奸对于女人的承受力是一样的,但刺激度是远远不同的。不然,也不会有女人喜欢了。”

“还有女人喜欢这?”张琪说:“中国女人又不是外国女人,体质、体格差好多了。”

范姐伸手拍了拍张琪的肩膀,说道:“没那么夸张,你的体格就能应付。”

“去你的!”张琪笑着在范姐的**上捏了一把,说道:“又瞎说。”

范姐夸张地叫了一声,说道:“看,你也学会了哟!哈哈!”

两人笑着扭成一团。

范姐接着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见过很多身体不如你的女人一样同时对付几个男人。”

张琪不自然的摇了摇头,她自然是不相信的。

范姐看着张琪那又好奇又不信的神色,接着说道:“你看我的身体不如你吧?身上的脂肪比你多一点,肌肉比你差远了。但就能同时对付过几个男人。你信吗?”

张琪想不到范姐会这样说,她看着范姐惊讶的问道:“不会吧?虽然你开放,又是单身,真的有过这种经历?”

“什么叫有过呀?”范姐笑着说:“这对我是常态!只要高兴,就会玩一次。我都到这个年龄了,再不享受,等到牙齿掉了,头发白了,皮肤起皱了再去享受?那时只怕倒贴钱都不会有人上了。”

张琪对她的这番言语倒不怎么在意,她感兴趣的是范姐能同时应付几个男人。于是她追问道:“你同时应付几个男人?受得了吗?”

范姐说:“小意思!女人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得到满足的问题。男人才是能不能的问题。”

张琪对这个问题一时没有弄明白,她想着能不能和满足不满足到底是什么关系时,范姐又说道:“其实女人同时应付几个男人给女人的感觉就是疯狂和刺激,这不就是快活地追求吗?你说是不是?”

“啊?”张琪还在想刚才的问题,冷不防被范姐一问,没有反应过来。但她的兴趣还是在范姐身上,于是又接着问道:“你真的有过一次应付几个男人的经历?我不信!”

范姐很认真的说道:“你还不信?行,我这就让你相信。”说完,范姐翻身起来,走到抽屉前,从里面拿出一个u盘,然后走到大屏幕电视前,把u盘揷到电视的接口上,打开了电视,然后拿着遥控器回到床上躺好。

张琪马上有些警惕的问道:“这是什么?”

范姐说:“你不是不相信吗?我这就让你相信!”

“怎么?你做这事还拍下来了?”张琪越发感到惊奇了。

范姐懒得跟张琪说这事,她摁了摁遥控器的播放键,随着静止画面逐渐退去,一个大卧室的全景露了出来。

范姐把遥控器放到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好好看吧。”

张琪兴趣盎然地把身体坐正,紧盯着大屏幕。

卧室里的男男女女有好几个,张琪数了数,是三女六男。多数人是赤/裸着身体,只有两个女的还穿着丁/字/裤。

范姐坐在沙发上,露着一对,下面穿着红色的丁/字/裤,端着一杯酒,在那里手指着人,说着什么。

画面上人的声音很嘈杂,张琪没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但她也没在意,她全部的兴趣都被这/荡混乱的画面吸引了,急切地想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而范姐似乎已经猜到了张琪的心思,她不动声色地看着张琪,嘴角上泛起一丝微笑。

不多一会,张琪就在屏幕上看到了陈刚,一身横肉的陈刚从画面外走过来,手里也拿着一杯酒,他一/丝/不/挂,胸口上露着浓浓的胸毛,胯/下也是体毛丛生,昂然直立的小钢炮在体毛中显得很显眼。

他走过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旁时,伸手搂了搂她的腰,那女人顺从地贴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陈刚哈哈笑着,然后松开她,继续往范姐这边走来。

范姐看见他,笑着骂了一句粗话,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张琪看到这里,不禁也笑,问道:“范姐,你还真豪放,这话也说得出?”

“这有什么?”范姐不在意地说:“比这更粗的话我也说得出。”

画面上陈刚走到范姐身边,把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问范姐:“打算怎么喝?”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范姐说:“你自己喝吧。”

陈刚笑着把手里的杯子慢慢倾斜,杯里的酒全都到在了范姐的**上,然后陈刚伏,在范姐的**上舔了起来。

旁边的人都在起哄,一个女人还走到陈刚的后面,把一杯酒都泼在他的上,然后又趴在他身上去舔,一只手还伸到陈刚的胯/下,去摸他的小钢炮。

张琪笑得有些尴尬,她说道:“你们这样玩还真疯狂。”

范姐说:“这算什么?只是前奏而已,热闹的在后面。”

张琪说:“这样已经让人受不了了,还怎么热闹?”

“你慢慢看吧!”范姐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着。

张琪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了。

这时,陈刚已经舔完了范姐**上的酒,他站直了身子,旁边的人就开始喊:“范姐也要喝!”

范姐笑着回骂了他们一句,然后把杯子里的酒泼在了陈刚的小钢炮上,然后伸手搂住陈刚的身体,把陈刚的小钢炮放进了嘴里。

旁边的人都只拍手大叫,范姐却充耳不闻。

张琪转过头来对范姐说:“呵,范姐,你还真能呀!”

范姐看到张琪的脸已经是红潮泛起,知道她的心已经被拨动了。

范姐移动了一体,胳膊挨着张琪的身体说:“这算什么?你没这样做过?”

张琪摇头说道:“我们夫妻都是”

范姐说:“哦,是正儿八经的公民吧!其实这和什么身份没关系,性讲究的是快乐,是释放,干嘛要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看,我们这多好。”

张琪没说话,只是把身体往范姐那么移了移,和她挨得更近了,问道:“下面是什么?就这样吗?”

范姐笑了笑说道:“不是说了吗?这是前奏,精彩的在后面。”

张琪用胳膊肘碰了碰范姐的,瞪大了眼睛问道:“这还是前奏?你真被几个男人同时干?怎么个干法?”

“不是他们同时干我,是我个一个人同时们。”范姐在下的大/腿伸了伸,压在了张琪的大/腿上。这个动作非常自然,张琪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妥,反而把自己的大/腿也压到了范姐的大/腿上。

这时,屏幕上的画面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似乎是陈刚在提议什么,张琪没听清,就问范姐道:“他说什么呢?”

范姐说:“提议群/奸女人呀。没看见女人少吗?现在他是提议找一个女人出来。”

张琪哦了一声,果然看见他们拿出一副扑克牌,然后就是范姐和另两个女人坐在一起翻拍。

不一会,结果就出来了,大家都冲着范姐笑,而范姐也把手里的牌扔掉了。

张琪说:“怎么,你抽中了?”

范姐说:“当然了。你马上就能看见我是怎么做的了。把住哟!”

张琪笑着说:“你能做,我就不能看了吗?”

范姐笑着把手伸进张琪的睡衣,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道:“不一定哟,说不定你吓得不敢看了。哈哈!”

张琪扭动这身体,说道:“要死了!”

范姐说:“如何?连这都承受不起,还能看那么刺激的?”

张琪一听,就不动了。

范姐也没继续动作,反而把手抽了出来。这时,画面已经对准了范姐,现场也安静下来了。

就听见范姐说:“是哪几个?选出来了吗?”

不一会,陈刚和另外三个人站了出来。

张琪惊奇地说:“四个?你受得了吗?轮流都够你受的吧?”

范姐哼了一声,说道:“这算什么?你先看吧,看完我再和你说。”

张琪于是就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了。

这时,范姐已经被陈刚等四人围住了,根本就看不见。但可以确认的是她还坐在沙发上。因为从四人的缝隙中,还是能依稀看见范姐的身体在动。

张琪不自然的就问道:“你在干吗呢?”

范姐说:“你是真不不知道?”

张琪仔细地看了看,见陈刚等四个人的身体不时在耸动着。于是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惊道:“他们?”

范姐满不在意的说道:“你还真是没见过世面呀!他们的那玩意被我轮流含着呢。”

张琪哦了一声,笑了起来,说道:“这有点意思。”

范姐说:“有意思了吧?再接着看。”

过了一会,陈刚等四个人散开了,范姐站了起来,把丁/字/裤脱掉,扔到一旁,然后向旁边的大床走去。

一个粗壮的男人跟大家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先躺倒了床上。

范姐笑着跨坐在他身上,张琪很明显地看到范姐的桃/源/洞正套在那男人的小钢炮上。

只见范姐在那里起劲地耸动着,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哼哼的声音。

这时,陈刚说了句什么,范姐停止了耸动,另一个男人上前,把自己的小钢炮挺在范姐的面前,范姐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小钢炮,她身下的男人则搂着范姐的,在那里耸动着。

张琪红着脸问道:“啊!这感觉好吗?”

范姐说:“当然好了,还有更舒服的。”

张琪立刻不说了,注意地看着。

这时,陈刚走到了范姐的后面,把自己的小钢炮不知道揷到了哪里,就看见他扶着范姐的腰,在那里耸动着,而范姐的身体也在摇晃,但他嘴里还含住一根,空着的手被另一个男子牵着,放在了他的小钢炮上。同时,那两个男人的手都放在了范姐的上,可以看出他们在使劲地搓揉着。

张琪实在是忍不住又问了:“这陈刚在怎么弄你呀?怎么就看着他在动呀。”

范姐凑近她,在她的耳边说道:“在**里。”

张琪吃了一惊,问道:“什么?那里也能?”

范姐说:“当然,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话刚说完,就看见画面在移动,大概是拿摄像机的人在调整自己的位置。

不一会,摄像机移到了中间,这下张琪看清楚了,陈刚的武器果然在范姐的菊/花/洞里进出,而下面桃/源/洞的武器也在蠕动。

张琪惊讶地看着范姐说道:“天!这是真的?你真的能这样呀!”

范姐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说你没见过世面吧!这算什么,待会你看其余的,那两个女的瘦弱吧?一样可以。”

张琪又去观看大屏幕,此时的她内心有一股热气在升腾,她感觉有一股气息在体内乱窜,让她感觉有些难以自持,恨不得大动一场才好。而她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些湿润。她本能地夹紧大/腿,生怕被范姐察觉到。

但范姐的大/腿是压在她的大/腿上的,她这么轻轻地一动,范姐已经感觉到了,她知道此时张琪已经是春情勃发,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但也不能之过急,免得全盘崩溃。

于是,范姐假装不知道似的,抬起了自己的大/腿,让张琪能把自己的腿从容地相互压着,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张琪掩饰好自己的失态之后,才觉得放松了许多,于是,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大屏幕上了。

这时,只见陈刚的身体急促地抽动着,不大一会,就看见他往后退了半步,他的小钢炮从范姐的菊/花/洞里抽了出来,一股白花花的液体喷范姐的上。

张琪刚要说点什么,更让她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个站着的男人挪到了陈刚的位置上,又把自己的小钢炮捅进了范姐的菊/花/洞里。

张琪看着范姐说:“范姐,我真服了你,还真是不歇气地干呀。”

范姐说:“你别急着夸,那不还有一个吗?把他弄趴下才算完。”

张琪摇着头说:“不用看了,你的利害我已经知道了。”

范姐说:“不是看我的利害,是看性/交的花样。”

张琪说:“这花样已经够让我眼花缭乱了,还有什么花样?”

范姐没有跟她多说,而是拿起了遥控器,摁下快进键,让画面跳跃到下一个情节里。

只见三个女人中最苗条的女人仰面对着摄像头,在她身下是一个男人,小钢炮揷进她的桃/源/洞里。

张琪说:“这没什么稀奇呀,很正常的做/爱方式。”

范姐说:“别急,再看。”刚说完,就看见陈刚走了过来,他似乎不急于性/交,而是招呼摄像机拿近一点,就听陈刚说道:“来,给这里来个特写。”

摄像机按照他的示意,挪近了。正对着那对男女的交/合之处,张琪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喜欢近距离里看吗?正想着,只见陈刚蹲了下来,也把自己的小钢炮揷进了那女的桃/源/洞。这就是说,那女的桃/源/洞内有俩柄长枪。而且陈刚并不是静止不动,而是在那里卖力地**,下面的男人也是一样的,再看那女人的表情,没有痛苦的模样,倒是非常享受的样子。

范姐看着张琪说:“如何?稀奇吗?”

张琪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她颤声说道:“还能这样?你们可正式无奇不有呀!”

范姐笑着说道:“其实,这也不是我们想出来的,都是从a/片上学的,本来是好奇,结果一玩就上瘾了。哈哈!今天,我的私密都让你看了,感觉如何?”

张琪说:“你也这样做过?”

范姐说:“是呀!”

张琪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那是什么感觉?”

“刺激!绝对的刺激!”范姐说:“怎么跟你说呢?这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只有亲自去体验。”范姐说完,看着张琪,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

张琪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推了范姐一下,嗔道:“去你的,我哪能做这样的事!”

范姐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我可没说让你去做哟!你们这样的公务员,我都了解。说好听点的就上道貌岸然,说不好听呢?就上心痒难熬却又要装得一本正经。何苦呢?这要是我呀,拼着不干了,也要去享受一下,不然,不是白来人世一趟吗?”

张琪这次倒没有反驳范姐的话,她躺下,眼睛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呀!有时晚上睡不着时,也不是没想过”

范姐说:“想的啥?是跟老公亲热,还是像我们这样?”

张琪推了她一把,嗔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没经历过你这样的,怎么会想到呢?”但张琪却依稀记得自己曾做过**的春梦。

范姐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她看着张琪的表情,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了。

小雅的心情很好,因为她又谈成了一桩大的生意。

她在办公会上说:“这单生意确定后,我们今年的计划就完成了70%了。这意味着什么?还不到半年,我们就任务过半了。所以,到了夏季来临时,我们就可以安心出去度假了。”

散会后,小雅特地对陆鸣说:“这次你胆敢再不参加集体活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鸣说:“可以带家属吗?自费!”

小雅说:“你以为我会选择你女朋友放暑假的时间去吗?我会在你们结婚以前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接触你。”

陆鸣无奈地摇头,走了出去。小雅看着他的背影,也为自己的无奈叹了口气。

菲儿穿着一身最时髦、最名贵的服装走进大厦。她一出现就吸引了大厦的人的目光,不管是男还是女,都不由得朝她多看两眼。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打扮,更多是欣赏她的美貌了。

菲儿很得意这样的注目,她有意在电梯前多停留了一会,而这也惹得几位搭电梯的男士也跟在那里等着。

菲儿走进电梯,刚要去按楼层键,就有一个男士抢先说:“小姐,你到几楼?”

菲儿笑了一下,说道:“十六楼。”

那位男士殷勤地按下十六楼,殷勤着说道:“真巧,我也去十六楼。”

菲儿看了他一眼问道:“是吗?”

那男士说:“是呀,我是十六楼的老客户了,你想找谁呢?我帮你!”

菲儿笑着说:“谢谢!到时一定请你帮忙!”

那男士还想搭讪,但电梯已经直上,到了十六楼。那男士殷勤地请菲儿先走。

菲儿却笑着向他摆手说道:“对不起,我还要往上。”

那男士愣了,刚想说什么,要下电梯的人已经把他挤了出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电梯门关上了。

电梯到了十八层后,菲儿才走出电梯。她姿态优雅地走进小雅公司的楼层里,迎面是公司服务处的前台。

一位女职员看见菲儿,不禁一呆,菲儿笑容可掬地冲着她打招呼:“请问你们老板小雅在吗?”

女职员说:“在,你里面请。”

菲儿点点头,然后径直朝里面走去。

女职员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对自己的同伴说:“这漂亮!看她这一身的穿戴,怎么也得十几万吧?这是谁呀?”亅

186 姐妹花开性福晚餐

186姐妹花开性福晚餐

菲儿走进公司的写字间,写字间里的男女职员都被她吸引住了,一个殷勤的男士走到她跟前说:“小姐,你找谁?”

菲儿说:“我找你们老板。”

那男士赶紧说道“那你要去办公室了。请跟我来,我带你去。”说着,他连忙走带前面带路。

菲儿笑着跟在后面,问道:“你们老板在吗?”

“一般是在的。”男职员把菲儿领到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为她推开门。

菲儿走进办公室,却没看见小雅在里面。她慢慢走到小雅的办公桌前,把身上的包放在她的桌子上,然后仔细地打量着办公室的陈设。

她看见在侧面有一扇门,以为小雅会在那里面,就走了过去。她推开门一看,里面坐着的是一位男职员,正低头看着报表。

那男职员正是陆鸣,他听见有动静,抬头一看,是一位不认识的漂亮女孩。便问道:“你找谁?”

菲儿说:“我找你们老板。”

陆鸣侧身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说道:“她不在,你可以坐着等她一会。”说完,又低头去看报表了。

菲儿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有些不高兴。从她进这栋大楼起,每时每刻都是受到关注和讨好,这个眼前的男职员却当她是空气,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

她有些不悦地问道:“你们老板去哪了?”

陆鸣头也没抬,很随意的说道:“她就在公司里,也许有什么事吧?你少等一会吧。”

菲儿接着说道:“那你能帮我去找她吗?”

陆鸣说:“不用!你要是没什么急事的话,就等她一会吧。她在办公事时,不希望被打扰的。”

菲儿见陆鸣和她说话,连头都不抬,越发觉得生气。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推门出去。

正巧碰见一个男职员走过来,菲儿说:“你知道你们老板在哪吗?帮我把她找来。”

那男职员见如此漂亮的女孩抓自己的差,立刻答应一声转身就去找。

菲儿得意地哼了一声,转身进屋,坐在小雅的办公椅上。

五分钟过去了,陆鸣依然没有出屋,这让菲儿更是生气,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陆鸣竟然连个招呼也不打。她刚想再出去找人时,小雅推门进来了。

看见菲儿,小雅惊奇地说:“我说是谁来找我,原来是你呀!”

菲儿说:“姐,你跑哪去了?害我一个人在这里等。”

小雅说:“等又怎么了?姐不值得你等?”

“不是的!”菲儿说:“你这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我一个人在这,多尴尬。”

“没人?”小雅有些奇怪地往侧面的办公室里看了看,接着又看着菲儿说道:“这里面不是有人吗?”

“他?”菲儿气不打一处来,嗔道:“就跟死人没区别。”

小雅笑了:“别瞎说,这可是我的副经理,人很能干的。好了,你来找我什么事?毕业了?”

菲儿把小雅拉到椅子上坐下说:“当然毕业了,我已经办了手续,连退伍手续都办了,现在我是一个彻底的自由人了。”

小雅说:“看你得意的。你爹妈没少说你吧?你一个军队推荐的学员,一毕业就离开部队,这让你爹妈怎么在部队里干?”

菲儿说:“这怎么不能干了?现在部队鼓励我这样的学员离开部队,人员要流动才能补充新鲜血液,我要是回部队,那才不好安排呢!算了,不说这些了,我现在已经是一家影视公司签约的职员了,也是他们本年度要重点推出的新人了。”

“好呀!”小雅说:“看来我妹要当明星了。那你还有时间来我这?是想开工前放松一下?”

“不是!”菲儿说:“我成了签约演员后已经决定要把我第一次出镜献给你和你的公司”

小雅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道:“第一次?献给我?是什么意思?”

菲儿说:“姐,是这样,公司要为我拍一部宣传广告片,我决定也顺便把你的公司也展示一下。我的身份就是你们公司的职员。现在明白了吧?”

小雅恍然大悟地说:“我以为是什么呀,原来是让你姐掏赞助呀!没什么,谁让我是你姐呢?说吧,要出多少钱?”

“哎呀!”菲儿着急地说:“什么要你掏钱?我再没出息,也不会来宰你吧。老总说了。拍你们公司不收钱!”

小雅说:“不收钱?那你跟我说这干嘛?你要装扮成职员,随便什么身份都可以呀。”

菲儿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造势!我们老板问我在商业有什么背景没有?我就把你抬出来了。结果老板说你是本市鼎鼎有名的年轻企业家,你的公司在本市也是排得上号的,所以才想出以你的公司为背景的创意。这样就一举两得了。”

小雅点头说道:“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事我答应,不就是接场地拍电视片吗?要拍几天?”

菲儿说道:“不多,两天就可以了!只要你答应,我们马上写出创意来让你过目。”

小雅说:“我现在正忙,哪有时间看这种创意。我让我的副经理处理这事吧。”

小雅走到陆鸣的办公室前,喊道:“陆鸣,你出来一下。”

菲儿听见小雅喊陆鸣,有些反感地望着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陆鸣。

小雅把陆鸣领到菲儿面前说:“陆鸣,这是我妹妹菲儿,未来的影视红星,她要在我们这拍两天的电视,到时你负责接待和安排吧。”

陆鸣听小雅说是自己的妹妹,不觉有些奇怪,他比较了一下两人,觉得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他同小雅打了声招呼,就走出去了。

菲儿看着陆鸣走出办公室后,对小雅说:“姐,你这个副经理是哪找来的?这么傲气!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是哈佛的还是牛津的?”

小雅说:“别胡说,他有那么大的谱吗?还什么哈佛、牛津,他就是本地还是廖姨和叶叔的学生,他们俩都知道他。”

菲儿问:“廖姨和叶叔的学生?学什么的?”

小雅说:“体育!看他的块儿你就知道了。”

菲儿大失所望地说:“姐,你是有钱没处花了吧?花钱请一个学体育的当你的副手?你图什么?图你出去有一个高个站你身边神气吗?怪不得他自以为是呢!听我的话,赶快辞了他,那要找不到熬的帮手,我帮你找,我认识哈佛学管理的,还有沃顿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哪一个不比学体育的强?”

小雅说:“你闭嘴吧,看你小公主似的,一进我公司的门就要炒别人鱿鱼,让你拍两天电视,你还不把我这里员工都开了呀!告诉你,别对我公司的人事指手画脚。不然,你就是我妹,我也不原谅你!”

菲儿说:“哎!姐,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可是你妹,这人才来几天,你就护着他。看我不去跟爸妈说。”

小雅挂了挂她的鼻子,说道:“看你没长大的样儿,动不动就告诉爹妈。你这样怎么成为明星?好了,晚上姐请你吃饭,算是给你接风了。你现在去把你爹妈还有廖姨和叶叔都通知到,至于到哪吃,你自己定,定好了通知我就可以了。”

菲儿高兴了,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哎,对了,我从南京回来时,爸可跟我说了,要我多督促一下你的终身大事。是不是趁着今天吃饭,把我未来的姐夫要带来,让我认识一下?”

小雅说:“什么姐夫。还没影的事!”

菲儿说:“是吗?那爸可说了,要是你没有男朋友,这事可就落在我身上帮你解决了。放心,我一定为你找一个高富帅,而且还有才!走了。”菲儿说完,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包,向门口走去。

刚一打开门,正好碰见陆鸣从外面进来。菲儿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皮一扫,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陆鸣看了她一眼,走进办公室,把门关好,问小雅道:“你这妹妹还真具有轰动效应,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在议论这新来的美女是谁?”

小雅翻开桌子上的文件看着,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这妹妹呀,从小就是被当做公主看待的,不仅是她的爹妈宠着她,就是我爹妈也把她当宝。所以,就养成了这样的脾气。”

陆鸣被小雅说的什么她爹妈、我爹妈的给弄糊涂了,便问道:“她不是你亲妹妹?”

小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嗔道:“你比我小都是独生子,我能有亲妹妹吗?”

陆鸣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还以为你真有这样的妹妹。我是觉得你们俩不是一个类型的,亲姐妹不会相差这么大的。”

小雅感兴趣地看着他,问道:“类型?那你说我是哪种类型的?”

陆鸣刚要说,又觉得有些不妥,便又推辞着说道:“哦,没什么!你们俩还是很像的。”他连忙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不想,小雅却跟了进来。她把门关上,坐在陆鸣的对面,追问道:“不行,你非要跟我说清楚,我是哪种类型的?不然,你今天下班都别想走!”

陆鸣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看我这张嘴,真多事!”

小雅笑了,说道:“你就是打肿了也要给我说清楚。”

陆鸣无奈,只好说:“你吧,美貌与智慧并存,而且还不掩饰,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精明过人。而你的妹妹嘛,就没什么感觉了”

小雅说:“幸亏她不在,不然听到你这样说,非要跟你急不可。不过,你对我的评价嘛,还算有点靠谱。那我问你,如果你没有女朋友,你喜欢我这样类型的吗?”

陆鸣摇头说道:“你这样类似的人哪是我这样的人能喜欢的?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雅说:“你真没志气,都把自己说成是癞蛤蟆了。”

下班后,小雅开着车,来到了菲儿说的地方。菲儿等人早就到了。

蓝新民见到小雅责备着说道:“看你忙的,要不是菲儿回来,你都没时间见我们吧!”

霞姐也说:“你看你一个女孩子,犯得着要干这么大的事业吗?差不多就得了,有时间找一个靠谱的男朋友才是正事!”

小雅说:“哎呀,我在南京被爹妈管,在这里还要被各位叔叔、婶婶管,这还让不让我活了。婶,你就别逼我了吧。”

“这不是逼你!”廖朝凤插嘴说:“这是关心你,你爸妈放心你在这,还不是因为有我们在这里。你要是在这里发展不顺利,我们这些当长辈的怎么向你爹妈交待?”

“哎呀,廖姨,难道我还发展得不好吗?”小雅说:“我爹妈在我这个岁数是什么样?我现在是什么样?”

“不是说这个!”霞姐说:“你聪明伶俐谁不知道?关键是你个人的事!你廖姨都跟我说了,你喜欢谁不行,非要喜欢”

菲儿瞪大了眼睛,问道:“妈,你说我姐有喜欢的人了?”

霞姐看了女儿一眼,说道:“当然了。不然我们会着急吗?”

菲儿转向小雅,欢喜着说道:“好呀,姐,这么大事你都不跟我说,快,打电话把我未来的姐夫叫来,我要好好考察一下。”

“考察什么?”霞姐说:“你姐喜欢的这个人,我们都不同意。”

小雅也不在意,她说道:“婶,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这是我自己的事,让我自己解决好吗?”

“你能解决吗?”蓝新民说:“我跟你叶叔认识你爸好多年了,他的脾气我们是知道的,你这门亲事呀,肯定不成。与其将来你闹得鸡飞狗跳的,还不如现在放弃。”

廖朝凤也说:“就是,一个学体育的哪找不到?你就是要找一个类似,也要找门当户对的吧?”

“廖姨”小雅刚打断她,菲儿却站了起来,秀眉紧皱着问道:“学体育的?姐,不会就是你公司里的那位副经理?啊!一定是他,不然他怎么能当你的副经理呢?姐,我也不赞成你找这样的人,怎么靠着你吃饭呢?”

“别瞎说!”小雅说:“他可不是靠着我吃饭,要没有他,你姐的公司现在就陷入麻烦了。”

菲儿自然不信,想着陆鸣对自己轻视的态度,她越发坚信是仗着小雅的后台才敢这么做的,她打定好主意以后要捉弄他一番。

小雅见大家把矛头都对准自己,忙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现在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他说了他不喜欢我,也有了女朋友。这还不让你们放心吗?”

菲儿睁大了眼睛,问道:“什么?他还拽上了?他什么人呀?对你还挑三拣四?不行,姐,到时候我一定好好修理他,给你出气。”

廖朝凤说:“什么?你能修理他?你还是别惹他的好,你姐现在把他当宝,你修理他,你姐更心疼了,这样,感情就会越来越深,你这是帮倒忙。”

“好!你要能修理他,就修理他好了。”小雅说:“现在我们不说这些了,先吃饭,为我妹将来能走红庆贺吧。”小雅说完,赶忙招呼服务员来上菜,算是把这场小风波给平息下去了。

小雅带着菲儿来到自己的住处。菲儿打量着房间说:“姐,还是你这房子气派,我在这里的日子,就住你这了,也好给你做个伴。”

小雅说:“你住我这就是什么事都要自己动手了。你可想好了!”

菲儿说:“这也能难倒我?我可是当过几年兵的,你的生活能力都不见得比我强!”

小雅说:“那就好!走,我带你去收拾你的房间。”

菲儿说:“还收拾什么房间?我就跟你睡一张床!”

“不行!”小雅说:“我们现在都大了,都有自己的隐私了,哪能还像小时候睡一张床?”

菲儿调皮的说道:“那是你大了,我可没什么隐私瞒你!”

小雅板起了脸,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然你还是回去。”

菲儿无奈了,只好妥协说道:“好吧,不过今天我们要睡一起,就一晚,可以吧?”

小雅说:“那就说好了,就今天一晚。”

菲儿这才高兴地和小雅一起去清理自己的房间。

晚上,小雅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电脑看公司的文件,穿着睡衣的菲儿从浴室里跑出来,跳到床上,躺在小雅的身边。

她抢过小雅的平板,说道:“又在看你公司的东西,明天再看吧。现在先老实跟我交代,我那未来的姐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反对他?”

小雅皱起眉头说:“你烦不烦?吃饭时谈这,现在要睡觉了还谈?”

“不烦!”菲儿说:“这是爸交给的任务。刚才我给他打电话了,他说要是你不交代清楚,明天他就从南京飞过来。”

小雅瞪着她,嗔道:“你这个叛徒,怎么什么都说?”

菲儿说道:“你还是感谢我吧!我要是不先稳住他们,他们明天就真的来了。你先跟我交代清楚吧。”

小雅无奈地抱着膀子说:“要怎么交代?人你也看到了,而且好像你对他印象也不好吧?现在,反对阵营里又多了个你。你姐我是四面楚歌了。”

菲儿说:“也是,他哪点好?你就喜欢他了?”

小雅不悦地说:“那他哪点不好?你就讨厌他呢?”

“我不讨厌呀!”菲儿说:“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不因为他没正眼看我,我就讨厌他。但家里这么多人都不喜欢他,肯定是有原因了。”

“有什么原因?”小雅说:“我都没带他见大家。”

“这就奇了!”菲儿说:“那大家怎么不喜欢他?看他样子还是蛮帅的呀!他还是廖姨他们的学生,难道太调皮?”

小雅说:“别吓说,你看他像调皮的样子吗?”

菲儿咋咋这小嘴儿,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哟!现在就开始袒护了?姐,告诉我,你怎么喜欢他了?你要是说服了我,我就站在你这边对付那帮老古董。这样,你的战斗力就大大提升了。”

小雅叹了口气:“现在想起来,当初我要是能硬下心不雇佣他就好了。你不知道呀,当初他来应聘时可傲气了。因为我一句话惹他不高兴,他转身就走”

小雅把当初招聘陆鸣的事详细说了一遍,菲儿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呀!我算是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了,刚性的!对不对?”

小雅说:“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但他就是占据了我的心,赶也赶不走。你也知道我爸是最讲究门第地,我喜欢这样的人,他肯定不愿意。但怎么办呢?如果他真的喜欢我,那再大的牺牲我也认了,可现在是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已经有自己的女朋友了,而且感情非常好。”

菲儿奇怪地望着小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想玩抢夺男友的游戏?”

小雅摇摇头说道:“我也是爱上他之后才知道的。我以前只担心他不能接受我比他的现实,但却不知道他有女友。后来我还专门去见了他的女友,这才知道他们以前的故事。他的女友在上大学时还被土豪包养过”

菲儿说:“原来是这样呀!姐,你不该跌份去爱这么个男人,爱别人包养的女人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姐,扔了吧!”

小雅说:“你不了解他。据他的女友说,他们两人都有无法言及的过去,陆鸣也跟我说过,他的过去更加不堪。但那是为生活所迫。在我所看到的景象里,他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

小雅用手拿起胸前的玉坠深情地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菲儿用手一摸,惊道:“天!这么大的翡翠?他送给你的?可他不爱你,干嘛要送这么大的翡翠给你?想脚踩两只船?”

小雅嗔道:“去你的,什么脚踩两只船?这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菲儿不相信的说道:“这么大手笔!还生活所迫?姐,就是大土豪也未必有这么好的翡翠呀!”亅

187 刁蛮美女纠缠不休

187刁蛮美女纠缠不休

小雅说:“当然了!我问过珠宝行里的人,都说这翡翠三十万往上走。”

菲儿说:“那他是真有钱?是有钱人的公子在你这历练的?这故事精彩!快,后来呢?”

小雅说:“哪有什么后来!他倒是一心想摆脱这麻烦,跟我说了几次辞职的话。我都不许他走。”

菲儿笑了,说道:“那他还是喜欢你的。不然想辞职还怕老板挽留?姐,你有戏哟!”

小雅摇头,说道:“怕是没戏了。他跟我说过他和他女友之间的浪漫,那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去经历的,要指望他们之间的感情出问题,多半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伴着这翡翠过日子了。”

“你也太瞧不起自己了。”菲儿说:“现在我出马,帮你搞定。”

张琪越来越觉得自己难以一个人过夜了。只要停止工作,就会感到空虚和寂寞,夜晚的时间也越来越觉得漫长,即使跳上几个小时的肚皮舞,她也感觉不到累。躺在床上,只能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去冥想。实在觉得无聊时,她就会去看范姐他们所拍摄的视频。只有看过一番后,才会心情稍有平复,然后去睡觉。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对这些有着强烈的兴趣。

范姐从张琪的情绪变化中,已经摸准了她的脉搏,她知道,现在重要的是找准时机进行诱惑,拉她下水了。

赵斌又来到张琪的办公室,他说:“你这些天接触过陆鸣没有?”

张琪说:“看你说的,谁没事希望和警察接触。你查到什么了吗?”

赵斌说:“现在我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查。有些东西从逻辑上说不过去。你想,要是肖焰真的和他在云贵川见过,以他们之间的关系,陆鸣肯定是不会帮她的。即使被肖焰所挟持,那现在他回来了,看见新闻上对肖焰处理的报告,他完全应该来检举揭发呀。”

张琪说:“说得没错!但那句说肖焰笨的话绝对是暗示”

赵斌说:“对,他的意思很明了,肖焰太笨,独自一人肯定逃不掉。而现在还没有被抓到,那就是有什么人在帮她。但这可能吗?虽然通缉令没有公布,但整个公安系统内部都知道,也在全力搜寻,会有什么人去帮他?不瞒你说,我是真想跟他好好谈谈。”

张琪说:“你谈还不如我去谈”

赵斌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脸感激的说道:“那太好了,谢谢你了!”说完,站起来就走。

张琪喊住他,急道:“你站住,什么你就谢谢我?没根没据的,我去跟他谈什么?你总得找出一点依据来吧。我告诉你,你别这么撂挑子,我可不接你的脏活、累活。”

赵斌陪着笑说:“我不管你跟他说什么,只要和他谈就行。这小子很精,你一找他,他就知道你想了解什么。他有戒心就会露出破绽。只有一露出破绽,我就能找到。就这样了。”说着,赵斌急忙走了。

张琪气得差点骂出脏话了,但也只能坐在那里想着怎么去和陆鸣交谈。

陈刚和苏俊青在办公室里,陈刚看着苏俊青问道:“你这么有把握?”

苏俊青说:“当然了,只要你跟我签了这笔合同,我就能抵押到钱,然后直接买断小雅收货方的合同,这样,成小雅手里的合同就没用了,她买来的设备就是一堆废铁,如果不想压价,就只能烂在手里。她有多少流动资金我清楚。这一仗,我一定能把她打垮。不管她是不出卖还是削价出卖,她都无法缓过元气,只能求助于你我。”

陈刚说:“好!那我就信你一回。明天你就来签合同吧。首付款我立刻打在你账上。我提醒你,报复归报复,我这安装工期你可不能延误。”

苏俊青面露喜色地说道:“这你可以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生意,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的。”

菲儿坐在小雅的对面,盯着小雅的表情。小雅审看完面前的剧本,抬起头说道:“这事我不是太懂,只是借我公司当场景,突出你白领丽人的一面,那就不用召集讨论了,就这么办吧。”

菲儿说:“还得说我姐办事痛快!那我们明天就开拍了,两天收工,不耽误你做生意了。”她扭头朝陆鸣办公室里看了看,接着说道:“姐,我现在就去跟你的心上人商量一下具体事宜了?”

“去吧!”小雅站起来朝外走去。

菲儿等着小雅走出了办公室,才走到陆鸣的办公室前,她在门口敲敲门。屋里的陆鸣头也没抬说道:“门开着呢,进来吧!”

菲儿没有进去,而是依然站在门口。

陆鸣等了一会,才疑惑地抬头一看,见是菲儿,连忙站起来说道:“是你呀!有事吗?是不是找你姐?”

“不是!”菲儿说:“我找你!”

陆鸣说:“找我?那进来吧。”

菲儿说:“你架子好大呀,我和我姐在这里谈了好半天关于明天在这里拍摄的事,都没见你过来问一声。你就不怕耽误事?”

陆鸣说:“这能耽误什么事?不就是拍电视吗?到时你们说拍哪就行了。”

“没那么简单!”菲儿走到陆鸣的身边说:“你以为拍电视是你拿着dv在那里随走随拍吗?那需要灯光什么地配合,要早屋里铺设轨道,还有安排一个房间进行化妆。还有演员的走位等等,这都需要事先进行彩排。虽说不用你们出演员,但基本的配合还是需要的。如果你不知道流程,那不耽误时间吗?我们只有两天的拍摄时间,一点都不能停的。”

陆鸣见她说得一串串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忙说道:“对不起,我对拍电视不怎么懂。这样,你说慢一点,我记下来。你说要我准备什么,我就准备什么。”

菲儿说:“这还差不多。那我就跟你详细地说说。”她不客气地拉过陆鸣的椅子坐了下来,陆鸣也不计较,又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然后打开记事本,开始记录菲儿所说的注意事宜。

当菲儿把所有事情说完后,问陆鸣道:“事情都清楚了吗?”

陆鸣看着满满的两页纸说道:“清楚了,这是我上任以来最忙的两天,估计晚上要加班了。”

菲儿不客气地说道:“不是估计,是肯定!因为我们有晚上的镜头。”

陆鸣哦了一声,说道:“行,我尽量让你们满意。”

菲儿望着陆鸣笑了。

陆鸣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

“没有!”菲儿摇着头说:“我就是奇怪你到现在也没表现出什么热情来,你要知道,你的老板是我姐,你对她妹妹的事一点都不热情,你不怕我在她面前说你坏话?那样,你就真成不了我姐夫了。”

陆鸣一愣,然后才说道:“你真有那么大的能力?说一句话就能改变?”

菲儿说:“不敢说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的话在我姐那里还是很有用的。”

陆鸣说:“那你能不能跟姐说,让我辞职呢?”

菲儿一愣,问道:“怎么?我姐这里不好吗?”

“不是!”陆鸣说:“你刚才不是说我什么姐夫吗?我告诉你,我真没那想法,我一直想走,可就是走不了”

菲儿把桌子一拍,气呼呼地说道:“你神气什么?你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就是你走,也是我姐把你辞退的,懂吗?快点把事情落实了,不然,误了事,我姐就是不追究,我也会追究的。”说完,菲儿气愤愤地站起来走了。

陆鸣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笑了起来。

下班后,陆鸣回到家里,刚吃完饭,王兢就来了。两人一起出去散步。

王兢说:“明天去看电影吧。”

陆鸣说:“明天肯定看不了。我们公司明天要拍摄电视,肯定是要加班的,要拍两天。等拍完了再去看吧。”

王兢说:“拍电视?什么电视?有明星吗?”

陆鸣说:“哪有什么明星?是我们老板的什么妹妹,刚进入一家影视公司,要拍一个形象宣传片,选定我们公司当背景。为了她,我们全体上下都得忙着。”

王兢说:“有个老板当姐姐就是不错。你觉得她以后会红吗?”

陆鸣说:“我也不是搞艺术的,怎么知道会不会红?”

王兢说:“那人漂亮吗?”

陆鸣说:“漂亮倒是很漂亮,也是学艺术的,好像是军艺的吧。不过现在演员那么多,谁知道能不能红。”

两人正说着,忽然张琪从旁边走了过来。看见陆鸣和王兢,她笑着打招呼说:“小陆老板。”

陆鸣忙点头说道:“张局长,你高抬我了,我算什么老板?就是打工的。”

张琪说:“公司里的行政我不懂,但我知道你的职务还是很高的。怎么样?有没有时间聊会?”

陆鸣说:“你和我聊?聊什么?”

张琪说:“随便呀,比如你和我老公之间的误会。”

陆鸣愣了一下,才恍然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一定是赵队长让你来跟我谈的吧?其实,他想知道的事我真不清楚,我要知道早就跟他说了。毕竟,当初要不是他做主,我现在肯定很惨了。”

张琪说:“那是过去的事了,也是他应该做的。但有些事情是警察的责任,或许你感觉不到,但对于警察来说,如果不解决,就是失职。所以”

陆鸣说:“既然你把事情看得那么重,那我还有什么不能谈的。这样吧,明天和后天我很忙,那就大后天吧,我去警局找你!”

“行,你是个爽快人,放心,我保证你不会有什么事的。”张琪笑着朝两人挥挥手,走了。

看着张琪远去的背影,王兢有些担心地问道:“你真打算跟她都说了吗?”

陆鸣说:“我想看看她到底要和我说什么?看他们到底知道些什么。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没有做错什么,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王兢靠近他说道:“这件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要不,你以匿名邮件的形式坦白吧?”

“没用!”陆鸣说:“这个时候任何形式的告白,他们都会猜到是我发的。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如果实在躲不过,就告诉他们肖焰在哪。”

王兢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这个女局长倒是很好的,对你也不错,我看值得信赖,你不放跟她透**什么,也好让她交差。”

陆鸣说:“那我晚上想想,看有什么不牵扯到我,就透露一点给她。”说完,两人牵着手,继续去散步、亲昵。

菲儿进驻公司的阵势很大,呼啦啦地来了三十多号人,占满了公司的健身间。

陆鸣还在小雅的提醒下,专门为她准备了一间化妆间。

菲儿不知道是小雅安排的,还以为是陆鸣想到的,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了。等到拍摄时,菲儿一出场,就让公司里的男职员眼都直了,都在那里嘀咕菲儿真有明星范。

陆鸣似乎对拍摄不怎么感兴趣,他在现场完全是为了服务的。看见男职员都挖空心思地往菲儿面前钻,他说:“你们谁想去贴身服务的举手。”

几个人嚷着要去。

陆鸣说:“看你们这点出息!算了,你们都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呆着吧,那桌子上是她的东西,要什么你们就赶紧送过去。”

几个人连忙跑着去占有利地形了。

陆鸣乐得轻松,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不想,一到拍摄的时候,出问题了。

和菲儿拍戏的男主角身高和菲儿不配,想了很多办法,都不理想。

导演说:“这怎么办?要是改期,这准备工作就白做了。”

菲儿一看陆鸣坐在角落里看书,就对导演说:“导演,你看他的身高和相貌如何?”

导演看了一眼,说道:“还可以,让他过来看看。”

菲儿忙走过去,对陆鸣说:“准姐夫,你能过来一下吗?”

陆鸣被她喊得一愣。问道:“你叫我什么?”

菲儿说:“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呀,好在我姐喜欢你,就喊你准姐夫吧。”

陆鸣急了,温怒着说道:“你可不能瞎喊,这公司里这么多人,他们知道了我怎么工作?叫我陆鸣吧。”

菲儿笑着点头,说道:“好,陆鸣,你能来一下吗?”

陆鸣连忙站起来,跟在她后面。

等到了导演身旁,导演说:“你们俩真是太配对了。就这样吧!服装,去给他换衣服,稍稍化化妆就可以了。”

陆鸣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菲儿问道:“什么就太配对?”

菲儿说:“导演说了,借你用用,帮我配一下戏。”

陆鸣说:“那哪行?我可不会演戏。”

菲儿说:“不用你演,又没台词,就是衬托我的。知道吗?”

陆鸣还有些糊涂,菲儿懒得跟他多说,就把推进了化妆间。一帮人七手八脚地给陆鸣换了衣服,又在他脸上清理了一下,把头发也搭理好了,然后菲儿简单地跟他说了说要求,这才拉着陆鸣走出去。

导演让人示范了一下走位,陆鸣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等到拍摄开始后,陆鸣很快就适应了,和菲儿配合得非常好。拍摄完一个片段,导演一看样片,觉得就这样拍,太可惜了。于是,现场进行创意,把菲儿和陆鸣演绎成一对职场情人。

这样一修改,拍摄的时间自然要延长了,一直到下班,还没拍完。

小雅在现场看了看,觉得很有意思,但也没有多停留就走了。公司里的人除了爱看热闹和对菲儿有倾慕之心的男职员之外,也都走了。一场戏只拍到晚上八点才收工。

作为负责人,陆鸣自然是最后一个走。当他去开车时,菲儿赶上来了,说道:“哎,陆鸣,你有车呀,正还把我送到我姐那。”说完,也不等陆鸣说话,就上了车。

在车上,菲儿笑着问道:“拍电视的感觉如何?”

陆鸣说:“累!我真不明白,这样断断续续地拍,能有什么意思?还有这么多人喜欢当演员。不可思议!”

“老土!”菲儿说:“这是艺术!懂吗?看你倒是很上镜的,怎么就不理解呢?”

陆鸣笑了笑,没说话。

车没开多远,就遇到了堵车。菲儿说:“这车堵的,要到什么时候?我姐还等我吃饭呢!”

陆鸣说;“你打个电话给她,让她别等你了吧。”

菲儿拿起电话,跟小雅说了一通。

小雅问:“你自己开车?”

菲儿说:“不是,是你的心上人开的车。”

小雅说:“那你们一块来吃饭吧,我等着。”

菲儿放下电话说:“我姐说要等你一块吃。”

陆鸣看了她一眼,拿出自己的电话,跟王兢说了事情的原委,然后拿起水喝了一口,有些无聊地看着前面。

菲儿说:“你好过分呀!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跟你女朋友通话?我可是代表我姐监督你!”

陆鸣说:“你监督我什么?我跟你姐就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怎么就不能跟我女友说一声了?”

菲儿说:“你既然不喜欢我姐,怎么让我姐喜欢上了?”

陆鸣惊诧地说道:“你讲理不讲理?我什么时候让你姐喜欢上你了?”

“那我不管!”菲儿蛮横地说:“现在我姐就喜欢上你了,她可是真心对你的,你就不能对不起她!不然,我可是当过兵的,别让我带一帮兵来教训你!”

陆鸣不喜欢如此蛮横的女孩。他说:“你会开车吗?”

菲儿说:“会呀!”

陆鸣又问:“有驾照吗?”

菲儿不屑地说:“我的驾照还是军队发的,比你地方的高级多了,要不要看看?”

“不用!”陆鸣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说道:“明天帮我把车开到公司来。”说完,关上车门,从车缝里钻了过去,上了人行道,扬长而去。

菲儿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急忙挪到司机的位置上去喊道:“哎,你去哪?快回来!”

陆鸣头也不回地走了。菲儿气得在方向盘上猛拍了一巴掌。

陆鸣穿过车流,顺着人行道走到马路对面,他看了看时间,觉得这个时间回去,又要打扰家人给自己做饭,索性就在外面吃了。他给王兢打电话,说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吃饭,让她先去准备。

因为吃饭的地方离王兢不远。等到陆鸣赶到时,王兢已经把菜点好了。

看见陆鸣的表情,王兢问道:“怎么这么晚才下班?你的车呢?”

陆鸣拿起筷子先吃了口菜说道:“车借给别人了。今天我当了一回演员,说不定以后会在电视里播出了。”

王兢说:“你能演什么?”

陆鸣说:“虽然没有台词,但都是大特写,不是那种群众演员。”

两人说笑着,吃完了饭。陆鸣没有把和菲儿的冲突告诉她,在街上散步时,陆鸣突然看见张琪和范姐从一家迪吧里出来。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忙对王兢说:“你看看,那是不是张局长?”

王兢定神看了看,然后说道:“是呀!她怎么和陈刚的人在一起?”

陆鸣疑惑着问道:“陈刚的人?”

王兢指着范姐说:“那个女人我以前叫她范姐,她和陈刚交情不一般的,她们俩人怎么在一起?”

陆鸣说:“是呀!她还要找我谈谈的,看来,我要问问她是怎么回事了?”

菲儿撅着嘴走进客厅,把包一甩,怒道:“姐,你明天就把那个陆鸣给我开了。真气死我了!”

小雅看见她一个人回来,觉得有些不对,便问道:“陆鸣呢?”

菲儿生气地说:“你还记得他?我告诉你,你和他的事,我第一个就不同意!什么人呀!在我面前耍态度!”

小雅生气地说:“你先闭嘴!什么我和他的事?你先说他人呢?”

菲儿不情愿地说:“他走了。把我一人扔在车上,自己走了。”

小雅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去拿电话。

菲儿说:“干嘛?你还想请他来?”

小雅说:“是道歉!”

菲儿一脸怒气地说:“你还向他道歉?”

小雅懒得理她,拿着电话到另一间房去了。亅

188 友情客串驾轻就熟

188友情客串驾轻就熟

陆鸣和王兢正在街上散步,听见电话响,一看是小雅的,忙接听。

小雅说:“陆鸣吗?我妹得罪你了吧?别在意呀!明天我让她向你道歉!”

陆鸣看了看一旁的王兢,然后才说道:“道歉?没什么可道歉的呀。小事一桩,让她别往心里去吧。你也别责怪她了。”

两人又说了点别的事,才挂断电话。

小雅走进客厅,对菲儿说道:“快来吃饭吧,好好的事都被你搅了。”

看见菲儿还在那不动,小雅又说:“吃不吃在你,我可是饿了。”说完,径直往餐厅走去。

菲儿不高兴地跟着她走进餐厅。一进餐厅,看见餐桌上摆满了菜,菲儿这才高兴起来,说道:“姐,我发觉你还真是把心放在他身上了。他有什么呀?不就是长得帅点吗?一个学体育的,能有什么专长?”

小雅白了一眼菲儿,说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有些事情你还不懂,慢慢你就知道了。”

菲儿不屑地说道:“姐,今天我可是为你出头才得罪他的。我让他对你真心点,不然我就带人灭了他。结果,他才走的。”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你们以后能不能安分点?你爹妈,还有廖姨两口子再加上你,我在这里还怎么过日子?我和陆鸣的事连八字没一撇都谈不上,你们就在里面搅合,就是好事也会被你们搅黄的。真服了你们。”

菲儿陪着笑说道:“好了,姐,从今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可以吧?不就一个帅哥吗?有什么了不起?等以后你们真成了,我再收拾他!”

小雅说道:“要不成呢?”

菲儿愣了一下,接着说道:“不成?那就更好了,我就灭了他。敢让我姐伤心,那就是不想活了。哼!”

看着菲儿咬牙切齿的样子,小雅无奈地摇头。

吃完饭,菲儿非要跟小雅睡在一张床上。小雅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菲儿问道:“姐,你跟这个陆鸣到底走到哪一步了?他的女朋友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小雅说:“当然知道,我还和他女友见过面的。当初我是想让她成全我,我以为我条件比她好,但聊了一次才感觉,感情的事还真不是凭条件好就能获得圆满的。他们两人在去年夏天的时候去旅游,就已经定下了终身。在贵州黄果树景点的连心桥上挂上了象征永不分离的连心锁,还爬上绝顶高山,把钥匙扔在了峡谷里。这可不是什么象征意义!我一直都在想,一个当过土豪的金丝雀的女人,怎么还会得到如此重情义的男人的厚爱呢?我怎么就遇不到呢?”

菲儿也听得有些神往,惊叹着说道:“天,这比拍电视还浪漫呀!看不出这么一个人,还懂这些。怪不得让他客串一下,这么驾轻就熟的。”

小雅说:“拍电视是拍电视,总有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我的苦恋哪一天结束。”

菲儿说:“姐,别这么丧气,到时我帮你!”

小雅沮丧的说道:“算了吧,还帮我?以为你今天能把顺便带过来吃顿饭,结果你还把人气跑了。算了,以后你安分点就算是帮我了。睡觉吧!”

第二天,菲儿在做拍摄准备时,特地给陆鸣准备了一听饮料。

陆鸣看着她说:“这是干嘛?”

“算是给你赔罪了!”菲儿说:“想想我就是要得罪你,也应该挑日子。今天还要拍一天,你要不好好配合,我这作可就全毁了。”

陆鸣说:“你也太小看我的职业精神了。行了,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吧。今天我是尽全力做好这件事,好早点把你们送走。”

菲儿不高兴的问道:“干嘛?这么讨厌我?”

“不是!”陆鸣说:“我们可是商贸公司,一天耽误下来,要少赚不少钱的。你看看,为了看你,我们公司的男职员都没情绪工作了。都在那里围着你看!”

菲儿有些得意的说道:“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在拍!”

一天的拍摄非常顺利地拍完了。送走了菲儿等一群人后,小雅才找机会对陆鸣说:“昨天我妹对你的态度你可别往心里去。她自小就受宠,喜欢我行我素,但人还是好人”

陆鸣笑着说:“你还真是个好姐姐。我要跟她过不去,早就借机辞职了。”

小雅说:“你还别说,我真怕你来这一手,所以赶忙跟你打电话澄清。”

陆鸣有些感动的说道:“不管哪一天我真要走,也是光明正大地离开。”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昨天和你女朋友在一起?”

陆鸣说:“是呀!怎么了?”

小雅说:“我打电话给你,她没生气吧?”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陆鸣说:“我们俩有约定的,不管对方的事情。”

两人正说着,一名员工闯了进来,一脸焦急地说道:“小雅姐,出事了,我们的合同对方提出中止要求。”

小雅一愣,忙问道:“你说什么?”

员工说:“刚才李副总受到对方传真,说合同要取消。他让你赶快去一趟。”

小雅和陆鸣互相看了一眼,连忙站起来,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办公室。

情况非常地严重。涉及千万的供货合同现在收货方要求终止。

小雅问李副总道:“理由是什么?”

李副总说:“传真上说得很含糊,主要是说价格太高了。”

小雅接着问道:“你打电话确认了吗?”

李副总说:“我已经打了电话了,对方说有一个公司主动找上门来,买断了合同,说能便宜三分之一的价格提供产品。”

“怎么可能?”小雅说:“这种产品的性能要便宜三分之一,还怎么赚钱?这是把钱往水里扔!”

李副总说:“很明显,我们的对手提供的是另一种品牌,或者是二手的。但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我们做这笔生意。”

小雅继续问道:“查出是哪一家公司吗?”

李副总看了小雅一眼,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是鼎盛公司,合同签署人是苏俊青。”

小雅气得背转了身体,愤怒的说道:“是他!看来,他是铁心要和我作对了。”

李副总说:“问题不在于此。他选择的时机很巧妙,我们已经把产品运进来了,按照规定我们是无法退货的,即使对方赔偿了定金,依然无法弥补我们的损失。这一笔合同要砸在手上,对我们现金占用就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了,我们接下来的销售就很难打开局面。如果我们低价出手,那就要赔进今后三年的利润。成总,事情已经很紧急了,你要亲自出面去找对方谈判了。”

小雅点头,对秘书说道:“你去订飞机票,我们马上动身。”

秘书答应一声,连忙去办理。

陆鸣说:“要我陪你去吗?”

小雅说:“不用了,这种合同纠纷对我是常事了,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和李总去就可以了。”

在去机场的路上,李总对小雅说:“鼎盛公司真要和我们作对,也要有实力才行。他们一直被我们压着,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一笔钱出来压低价格呢?我想,他们背后一定有一家公司撑着。”

小雅说:“当然了,风华公司刚给他们一笔大合同,即使是首付,也够他们拿出来和我们拼一把了。老实说,对这次出行,我不抱什么希望。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们要另想办法;爱处理这批货。”

李总摇了摇头,说道:“数额太大,要短时间出手很难。如果不减价卖,就要做好压在手里的准备。”

小雅看着窗外,目光非常坚定的说道:“减价出手决不可行,到时我们要减价,买的人只会是鼎盛和风华的代理,就是拿我们的货去补他们的窟窿。这就是个谁先眨眼的赌博,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李总点头说道:“那我们回来就要好好清理一下公司的账款,要把所有资金都集中起来,应付这场危机了。”

小雅坚定地说道:“恩,我就不信我们闯不过去。”

陆鸣下班后,想着要和张琪谈话,就随便在外吃了点东西,然后又转了转,估摸着张琪已经处理完事务后,才走到了警局。

警局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有人看见陆鸣进来,问他有什么事?

陆鸣说:“我找张局长。”于是,有人把他引到张琪的办公室里。

张琪看见陆鸣,很高兴的问道:“你吃饭了吗?”

陆鸣笑着说道:“吃了!”

张琪说:“那好,我们换个地方谈,免得在这里对你有压力,像审问犯人。”

张琪这话倒很合陆鸣的心意。两人走出警局,张琪让陆鸣上了自己的车说道:“干脆去我家吧。我家里没人,谈话的气氛也轻松,谈完了,你也可以顺路回家。”

陆鸣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张琪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是公司的高级职员,不怎么喜欢说话,那怎么开展工作?”

陆鸣说:“私企开展工作很简单,分派任务就行了。”

张琪笑了,说道:“那和我一样了。”

两人说了些别的事情。等进了张琪的家,陆鸣发现这屋里确实少了男人的气息。想到赵斌如此努力工作,却遭遇家庭不幸,他不禁有些感慨。

张琪没有发现他的态度变化,热情地请他坐下,然后给他茶。

等到一切安置好之后,张琪说道:“如何?这样的环境能让你对我敞开心扉吗?”

陆鸣笑了,他说道:“我在哪都是对警察敞开心扉的。我知道赵队长非常希望能从我这里打开抓捕前刑警队长的突破口,但我肯定要让他失望了。从审讯室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张琪问道:“没再见过她?那你怎么知道她很笨?不容易逃出警察的抓捕呢?她现在还没被抓到,难道不说明她很精明吗?”

陆鸣说:“她是精明还是笨,要看站在什么立场上看。从官场上的作为来说,她的确精明,这也就掩盖了她在业务上的笨吧。我一直不明白,既然要抓她,为什么不发通缉令呢?这样,知道她下落的人说不定就会有线索上报的”

张琪悠然的叹了口气,说道:“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的事情目前并没有定性,只能说是始终,至于她是犯错还是犯罪,只有等找到她才能确定。这也是我们要找她的原因。”

陆鸣说:“我还有不明白的是既然找她,为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就因为她审过我吗?”

张琪说:“没有揪着你不放。只是她最后办的一个案子和你有关,而且她要求对你实施一级监控,这让我们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如果她真要为案子找一个替罪羊,有比你更合适的。所以,我们认为她可能去找你了。”

陆鸣点头说道:“也是,我给她的印象太深了。”

张琪说:“我看过卷宗,你牵扯这案子是因为你认识其中的一个死者,而且死者还给过一张存储卡。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但要是肖焰的目的就是找这张卡呢?这不就和你有联系了吗?”

陆鸣在心里暗暗佩服赵斌和张琪,此时,他越发不敢说出肖焰的下落了。

想了想,陆鸣说道:“有道理,但这也不能证明我在旅游的时候见过她呀?云贵川那么大,她跟在我后面想找到我,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在从贵州到四川的途中,手机是关着的。一直到云南才打开。她怎么找我?”

张琪说:“这就是我们要搞清楚的地方。其实,我对你印象不错,不希望你真的和这案子有什么牵连,赵斌一直说要亲自和你谈,但都被我压住了。这件案子一日不结,我们警察的压力就一日解除不了。”

陆鸣无奈地摊开手,说道:“我也很高兴看她被绳之以法,但我确实无法帮忙。如果我瞎说一气,不就更浪费你们警察的精力吗?”

两人又谈了好一会,张琪依然找不到什么破绽,也不好多说什么。她给陆鸣倒了一杯水,想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不想,陆鸣却先问道:“张局长,昨天我看见你和一人从迪吧里出来,你和那人的关系很好吗?”

张琪愣了一下,接着便说道:“你说的是范姐吧?还不错,你认识她?”

陆鸣摇头说道:“不认识,但我知道她。我奇怪你怎么认识她?也是你辖区的吗?”

张琪说:“是呀!”

陆鸣这下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能说:“这个人很复杂的,我的意思是你作为公务员,又在纪律严明的警察局里,最好少跟她打交道。”说完,陆鸣站起来,向张琪告辞。

张琪松陆鸣出门,想着他刚才的话,不禁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呵呵,这小子,还劝起我来了。”

两天后,小雅回来了,她的情绪很不好,让人一看就知道谈判不顺利。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吩咐人不要去打扰她。

陆鸣在外面向李总打听清楚之后,觉得这事和自己有关。于是,不管不顾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雅看见他进来,也没有生气,只是示意他坐下来,接着便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又想辞职?”

陆鸣没有接着小雅的话题说,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很明显这是冲着我来的”

“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高!”小雅说:“这方案是苏俊青做的,他想干什么你不知道?虽然有陈刚帮他,但这绝对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不想你在这个时候辞职。原因很简单,首先你是公司高层,这个时候走,会引发公司动荡。其次,在这个时候,我需要人安慰,你是最好的人选,能每天看见你,我心情就好一些。你还要走吗?”

陆鸣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走!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说吧。”

小雅笑了,她说道:“这才对。暂时呢,不需要你做什么,就让我每天看看你吧?”

陆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说,你需要钱吗?”

小雅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很有钱吗?我的公司要钱周转可不是小数目,必须是几千万的。”

陆鸣说:“没问题。我拿的出来。”

小雅有些不认识地看着他,眼睛的瞳孔放大了好几倍,惊叹着问道:“安慰我?”

陆鸣说:“不是,你忘了我送你的翡翠了吗?”

小雅摸着脖子上的翡翠说道:“干嘛?你要收回?”

陆鸣说:“这翡翠只是我赌石得来的九牛一毛。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它交给你,以前有人估价过的,上千万没问题。”

小雅感动了,她长舒一口气,瘫坐到了老板椅上,说道:“我的确需要钱,但不能拿你的钱,除非”

陆鸣问道:“除非什么?”

小雅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除非你是我男朋友?如何?只要你答应了,我马上接收你的翡翠。”

小雅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他,满怀无限的深意在盼望着,接着说道:“现在我落难了,比王兢当初的处境更不好,你不会再有不平等的感觉了吧?答应吗?”

陆鸣退后了一步,颤颤巍巍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小雅回到位置上继续说道:“我还没到发动员工募捐的地步,我只接受我最亲近的人的帮助。如果你不是,那就回到员工的位置上吧。”

陆鸣无奈地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下班后,陆鸣第一次主动对小雅说:“不用急着回家吃饭吧?我请你!”

小雅很高兴的说道:“行呀,不过我不想吃饭店里的,你不是说你很能干吗?我想尝尝你的手艺。去我那!”

陆鸣爽快地答应着说道:“可以!”

小雅上了陆鸣的车,说道:“那就先去买点什么吧。”

两人开着车,先到菜市场里买了一堆生熟食品,然后才回到小雅的别墅里。

小雅拿出围裙,替陆鸣穿好,然后说道:“我给你当下手。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陆鸣看了看屋里,问道:“你妹不回来吗?”

小雅说道:“她呀,公司里已经给她安排了,这几天在忙着剪辑片子呢。”

陆鸣在厨房里实在是个能手,无论是切肉还是弄鱼,都有着不凡的功力,没多久,就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然后开始下锅。

小雅站在一旁,入神地看着,不住地点头,说道:“我算独立较早的了,跟你一比,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陆鸣说:“你那算什么独立?想买什么都不缺钱,我去菜市场买菜,买什么都精明打细算。既要好吃,还要便宜。今天买的这些,我以前开始从没买过。我用的都是边角余料做菜。所以,今天你只能看到我一半的手艺。”

小雅说:“已经知足了。你那一半手艺做的菜,我肯定是不吃的。”

小雅兴致勃勃地帮陆鸣做好的菜都端到餐厅里,又拿出葡萄酒,一切收拾好以后,两人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小雅特地坐在陆鸣的身边,带着一丝忧伤的说道:“要是只有到我生意陷入困境时,你才能这么陪我,那我宁愿我的生意好不起来。”

陆鸣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说真的,你想到摆脱困境的法子吗?”

“你当我是超人吗?”小雅喝了一口酒说道:“慢慢想办法吧,苏俊青这王八蛋打不垮我的。”

两人在融洽的气氛中吃完饭。陆鸣收拾好一切,走进客厅时,小雅正抱着一个大洋娃娃坐在沙发上,她招呼陆鸣说:“来,喝拿铁。”

陆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两人又谈了些别的话题,陆鸣提出告辞。

小雅看着他说:“不能多呆一会吗?”

陆鸣说:“呆再久,也是要走的。”

小雅点头说道:“那你走吧,我不送你了。我怕走到门口舍不得你走,会哭的。”此时的小雅完全没有了女强人的风范,倒像一个小女人。亅

189 情到深处肆意茫茫

189情到深处肆意茫茫

陆鸣说:“有什么好送的。明天见!”说完,陆鸣起身离开。

由于时间还早,陆鸣因为喝过酒,不敢开车,就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等到他回到家时,王兢正和母亲在聊天。

看见陆鸣回来,两人都很高兴。陆鸣陪着王兢出去时,跟她说了公司所面临的困境。

王兢说:“看来,我们和陈刚的事一时难以了结了。你打算怎么办?”

陆鸣说:“还没想好。不过张琪局长跟范姐熟,应该也和陈刚认识,我想,能不能通过她去找陈刚,让他退一步。”

王兢说:“我劝你还是算了吧。陈刚那人我比你了解,他不看着你难受是不会收手的,我看,你还不如把我们那翡翠交给你们老板,有钱撑过这一时期,比什么都好。”

陆鸣感激地望着王兢说道:“可惜,我跟她说过了,她不愿意接受。”

陆鸣第二天没有按时去上班,他独自一人来到了陈刚的公司,对前台的接待说道:“跟你们老板说,有一个叫陆鸣的找他有事。”

前台立刻拿起电话通报。

正在办公室里和范姐谈论张琪的陈刚一听陆鸣来了,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对范姐说道:“当初这小子让我下不来台,如今我总算是报了一半的仇了。”

范姐说:“让他来,看他说什么。”

陆鸣跟着前台服务人员走进陈刚的办公室,看见坐在一旁的范姐,微微一愣,但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陈刚歪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呀?看你这阵势,是不是想在我这里练一趟散打吗?”

陆鸣压住火说道:“我知道你和人合作的事,如果你是冲着我来,就尽管对我好了,不要牵连其他人。”

“呸!”陈刚说:“你算老几?还值得我去对付你?你以为你有你老板罩着就很能是吗?告诉你,你在我眼里算个狗屁,我对付的不是你,是你老板!”

说罢,陈刚看了陆鸣一眼,接着又恨恨地说道:“不过,你要求我放你老板一码,我可以答应,但你要先答应我的条件。”

陆鸣没有着急,他问道:“什么条件?”

“让王兢回来,让我和我的弟兄在你面前**她一通,我高兴了,立马不和你老板做对,还可以帮她摆脱困境。如何?这条件不高吧?王兢以前也是我的人,玩了这一遭后,我还是让她回到你身边。”

这下陆鸣心中的火一下子伸起来了,他没有答话,扭头就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陈刚和范姐的笑声。

苏俊青非常神气地走进了小雅的公司,一路上笑着和他遇到的人打招呼,那架势像是来视察的。

他不经通报就走进了小雅的办公室,非常随意地坐在她对面,潇洒的说道:“小雅,近来可好?”

小雅有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嗔道:“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请出去!”

“别呀!”苏俊青一点也不恼,接着说道:“我们毕竟是中学时代起就在一起了,我再怎么不入你法眼,你也不应该如此对我吧?更何况我还为你的公司做了那么多的贡献。”

小雅说:“那你是来跟我算你的贡献的吗?”

苏俊青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不在乎那点钱。凭我的本事,我哪赚不到?今天,我特地是来帮你的!”

小雅冷笑了一声,说道:“帮我?怎么帮?”

苏俊青带着嘲弄的口吻说道:“很简单,你不是进了那批设备吗?现在你没有买家了,退货又退不掉,压在你手里,就几乎压了千万资金,你背得起吗?所以,我来收购,我出五百万,帮你接燃眉之急。如何?”

小雅说:“你倒会做好人,赚了我三分之二的钱,还说是帮我?”

苏俊青说:“这就是资本市场的法则呀。抵押到期,即使值一个亿,债主说五百万要了,你能不卖吗?我知道了公司的流动资金是多少,这笔债不除,你别想再做什么大生意!”

小雅笑了笑,说道:“你应该不只有这一种帮我的方法吧?还有什么法子,一并说出来吧。”

苏俊青立刻来了精神,他两眼放光地对小雅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小雅,你是知道我对的一片真心的,为了你,我放弃了在上海甚至出国的机会,难道你感觉不到吗?只要你答应我的爱,我立刻把这一切归零,合同还是你的,一切损失我包陪。”

“你有这么大实力?”小雅说:“你已经买断一次合同了,还能再买断一次?”

苏俊青说:“这你就放心了,有风华公司那几栋大楼垫底,再多几分合同我也买的起。小雅,如何?我已经把底都交给你了,就看你的了。”

小雅压住火说道:“苏俊青,我以前一直认为你人不错,是我同学里最重情义的。不错,你放弃了优厚的条件来帮我,我很感激你,但你以此要挟,让我爱你,那你就打错了算盘了。我是军人家庭出身,我最恨的就上背叛,你已经背叛了我,还有脸回来跟我谈条件?我奉劝你还是好好当一个小人吧。不然,你这辈子做人就太失败了。”

苏俊青的脸气得煞白,怒道:“好,既然你不接受我的好意,那么我们只能继续为敌了。再往下,等着你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小雅无所谓地说道:“不就是关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你担心我会没饭吃而去乞讨吗?”

苏俊青站起来说道:“好,你狠!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我这就在银行里放风,你就等着银行来拿你的东西吧,那可就连五百万都不值了。”说完,苏俊青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小雅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重新思考起如何解决公司的困境来。

最坏的事情果然发生了,银行开始来小雅的公司进行核查,并冻结了相关资产。这一动作使得公司的职员人心惶惶。

小雅动员了她所能动员的所有力量,想在银行的冻结程序上打开缺口,为公司地运转赢得时间。所有的一切都预示了这个即将开始的夏天是不寻常的。

王兢要带领学生去江南采风了,时间是一个月。陆鸣帮她收拾着行李。

看着陆鸣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王兢问道:“公司的事还没头绪?”

陆鸣说:“银行已经来进行清理程序了,如果找不到办法,或许就要进行清产还债了。”

王兢又问道:“差多少钱?”

陆鸣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

王兢把一把钥匙递给他,说道:“这是装翡翠的柜子的钥匙,你拿着吧。如果能帮上忙,你就把翡翠交给她,或许能抵挡一阵的。”

陆鸣说:“没用,她说了如果我要资助她,必须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她是不接受员工的资助的。”

王兢说:“你先拿着,你这么精明,总会想到交给她的法子的。”

陆鸣接过钥匙,放进口袋里,说道:“事情中会找到解决的法子的,我现在担心的是躲在后面的陈刚,他财力雄厚,我们即使闯过了这一关,以后他还会使坏的。”

王兢说:“那我们更有理由帮你的老板了。”

陆鸣说:“你安心出去吧,家里的事你不用心。”

陆鸣送走了王兢,在路过陈刚的工地时,他决定混进去看看。趁着人忙乱的时候,陆鸣在工地上捡了一顶安全帽戴上,然后走进了正在装修的大楼。

工人们正在忙碌着,谁也没注意到他。

一个工头摸样的人还喊住他,让他搬几件工具上楼。

在安装中央空调的现场,陆鸣发现设备的品牌完全没有听说过。他想到小雅跟自己说过,苏俊青是以超出的价格抢走的合同,可这没听说的品牌怎么能花大价钱呢?趁着人不注意,陆鸣走到管线的接头处,看见管线包铜的颜色暗淡,不像纯铜,倒是一种杂质铜。

陆鸣走到一个被打穿的墙体前,探头看了看,只见里面布线杂乱,有好多地方包芯都破了。

陆鸣有些不相信这个所谓的样板工程会弄成这样。如此一看,他心里也有了底。

陆鸣回到公司,小雅正在办公桌前打电话,陆鸣从她的语气中就听到事情办得不顺利。他没有打扰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去忙自己的事了。

不一会,小雅通知所有中层去会议室开会。

在会上,小雅宣布说经过和银行沟通,银行给了三个月的缓冲期。小雅要求大家在这三个月里积极联络下家,争取早日把挤压在手里的设备推销出去。但大家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所有相关公司都会趁此机会来打劫的。

等大家都出去后,陆鸣单独留了下来。

小雅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现在想离开的话,我不拦你。我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来处理这事了。”

陆鸣说:“我不是说了吗?现在我不会走。我是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的。”

陆鸣把自己在建筑工地上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小雅急切的问道:“你看清楚了?中央空调不是我们经营的品牌?”

陆鸣说:“不是!我估计是杂牌!而且我还特地检查了一下,螺丝有锈蚀的,估计是二手拼凑的。”

小雅说:“怪不得苏俊青要逼着我转让给他。他得到了陈刚的付款,但只能用二手设备来充,这样就有多余的钱来购买我的合同了。看起来,他还没那么大的把握赢我。”

小雅站起来,接着对陆鸣说道:“你现在才像一个和我同甘共苦的人。所以说我没看错你。”

陆鸣说:“不会吧?我一直都很坚定的,你现在才看出我和你一条心?我可真冤枉!”

小雅走到陆鸣跟前,娇嗔地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跟我一条心吗?”

陆鸣知道她会说什么,忙转身离开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事情依然没有什么起色,整个公司的气氛依然压抑。

这时,小雅突然接到了陈刚的电话,约她倒公司里来谈一谈。

小雅本不想去,但又一想,觉得应该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答应了。

在陈刚的办公室里,陈刚带着一股胜利者嘲讽失败者的笑容说道:“成老板,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么撑着,太不合算了。我今天请你来,就是要告诉你,只要你开了那小子,我对你的邀请依然有效。”

小雅说:“你今天来就是为这?那你可以不用考虑了。”

陈刚说:“嗨,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护着那小子了。我知道银行给了你三个月的期限。但你知道,我也是那家银行的客户,今天他们来我这,请求我在他们银行贷款,帮助他们完成今年的任务。我呢,提了一个条件。”

陈刚看着小雅,似乎在想是不是该说出来。

小雅立刻紧张了,她看着陈刚。

陈刚接着说道:“我呢,把你公司的内幕都告诉银行了,银行很震惊,说回去研究一下给你的期限问题。不过我这个人不是那么心狠的,我要求银行最低给你一个月的期限。够意思吧!哈哈!”

小雅站了起来,说道:“谢谢你的好意!等我破产的时候,我第一个通知你,好让你能第一个收购我的资产。”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公司不久,银行就来人了,正式通知她期限缩短为一个月。早有准备的小雅什么也没说。

这消息不一会就在公司传开了,所有中层都知道,这就是釜底抽薪,如果在短时间拿不出主意的话,公司就撑不下去了。

小雅依然很冷静,仿佛没事人似的处理着事物,一直到下班,她才最好一个走出办公室大楼。

在地下车库,她看见了正等在那里的陆鸣。

小雅问道:“你不回去吗?”

陆鸣说:“我担心你心情不好,开车会出问题,我送你吧。”

小雅点头,上了陆鸣的车。

车开出没多远,天上就下起了雨。小雅看着天,心情越发地郁闷。

到了小雅的住处,小雅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弹,陆鸣连忙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问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吧!”

小雅端起水,喝了一口,说道:“没胃口,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去做吧。”

陆鸣见她实在不想吃,就说道:“那我帮你把床铺好,你早点休息吧。”说完,走进了她的卧室。

小雅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里,忙站起来,跟在他后面。

小雅在卧室的门口看着陆鸣在那里忙碌,眼睛里满是柔情。她轻轻地走进卧室,把门关上,然后靠在门上。

这轻微的响声惊动了陆鸣,陆鸣转身看着她,问道:“怎么?饿了吗?”

小雅摇摇头,还是不做声。

陆鸣于是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当陆鸣把床整理好,转过身时,小雅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后,两人一碰面,小雅就抱住了他,娇嗔着说道:“不要走,陪着我好吗?”

陆鸣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雅把头伏在他的胸前说道:“我不喜欢雨天一个人呆着,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你不要走好吗?”说着,小雅的声音哽咽了。

陆鸣抬起手,扶起她的脸,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说道:“好,我不走!”

小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笑容却是淡淡的,她望着陆鸣,陆鸣也望着她,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相互凝视着。所不同的是陆鸣的眼里满是关切,而小雅的眼中全是深情。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雷声,紧接着大雨哗哗地下起来了。

陆鸣朝窗户那边看了看说道:“窗户没关,我去关好。”说着,他离开小雅,去关窗。

小雅依然站在那里,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陆鸣把窗户关好,把窗帘也拉上了,他走到小雅的跟前说道:“你真不打算吃饭了?”

小雅没有回答他的话,依然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陆鸣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打量了一下自己,问道:“怎么了?我没什么可看的呀!”

小雅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使劲地用手捶打着他,说道:“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

这突出其来地爆发,一下子让陆鸣懵了。

当小雅扑在她他怀里痛哭的时候,他才有些清醒过来,安慰着说道:“对不起”

小雅在他怀里摇着头,说道:“我不要你道歉,我就要你,就要你!”

小雅的哭声越来越响亮了,而陆鸣越发地手足无措了。

小雅抬起头,突然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陆鸣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了,但今天我要占据你的心”说完,她踮起脚,把滚烫的嘴唇贴在了陆鸣的唇上。

陆鸣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彻底打蒙了,他想着挣脱开,但却不敢动作过大,他想退缩,却又被小雅紧紧地搂住了。

陆鸣显得很狼狈,他往后一抬头,才挣脱了小雅的亲吻,然后又把小雅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脸色通红地看着她说道:“你”

小雅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突然无助地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陆鸣呆呆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他挪动着脚步,也坐在了床上,轻轻地用手去推小雅,说道:“你别这样”

小雅的肩膀耸动着,说道:“你走吧,别管我就让我一个人呆着没人疼算了呜呜”

小雅这么一说,陆鸣越发下不去了。

两人这样尴尬地呆坐了一会,陆鸣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想到小雅对自己的照顾,想着她为了自己陷入到目前这种境遇,他终于下了决心。

陆鸣伸出手,拉住小雅的手,把小雅从床上拉了起来,小雅依然在哭,一个劲的说着:“你走好了,不要管我”

陆鸣站了起来,手微微一用劲,就把小雅拉了起来。他伸手搂住了小雅的腰,然后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然后捧起她的脸,在她泛红的脸上亲了一下。

小雅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陆鸣微微笑了笑,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小雅喃喃地说道:“陆鸣你这是真的?”

陆鸣轻轻地说:“是真的!”

小雅这才相信,她抬起双手,又搂住了陆鸣的脖子,然后扬起脸,闭上了眼睛,陆鸣低下头,把自己的唇摁在了小雅那火热的双唇上。

小雅的唇迎合着他,微微张开,陆鸣的舌灵巧地进入了她的嘴里,小雅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伸出自己的舌头和他的舌头搅合在一起,陆鸣的手一用劲,把小雅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小雅被他的动作一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陆鸣趁势就把他的香舌含在了嘴里。他贪婪地吸/吮着,喉咙轻动,把她的香泽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小雅被他的热吻所陶醉,慢慢地身体有些站不住了,陆鸣从她的摇晃中感觉到了,他脱离了和小雅的亲吻,小雅撒娇地说道:“不要嘛,我要你这样亲我”她捏起拳头,在陆鸣的肩膀上捶打着。

陆鸣弯腰,把小雅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在床上,自己顺势俯身压着她的上身。

小雅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的头挨得很近,呼吸相闻,小雅的脸上是一种渴望的表情,陆鸣的头微微一动,又和她亲吻在一起。

小雅带着娇吟,又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让陆鸣吸/吮着,在陆鸣的深吻中,小雅的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也渗出了滴滴汗珠,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小雅穿着一身紧身的薄绒衫,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陆鸣的手轻轻地挪动着,一不小心,碰在了她的胸脯上。

陆鸣急忙想把手挪开,不想,却被小雅一把抓住了,紧紧地摁在她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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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久违爱情雨露滋润

190久违爱情雨露滋润

陆鸣抬起头,看着脸上红云一片的小雅,小雅轻轻地说:“陆鸣,今天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好吗?”

陆鸣轻轻地点头。

小雅的脸上露出一片喜色,伸手把陆鸣往自己身上拉,两人又亲在了一起。

这次,是陆鸣的舌/头伸进了小雅的嘴里,小雅用力吸/吮着。

不一会,小雅的手从陆鸣的肩膀上移到了后背,然后用力拉着他的t恤,一下子就把陆鸣t恤的下摆从裤子里拉了出来。

小雅的手从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吟声说道:“陆鸣,脱了它”

陆鸣依言,直起腰,把t恤脱掉了,他赤/裸着上身袒露在小雅的面前,陆鸣的胸肌壮硕,身上的肌肉如铁条般醒目,小雅伸出手,在他的肌肤上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给她的感觉是无比地舒服。

小雅把身体往床里面挪了挪,然后对陆鸣说道:“躺下。”

陆鸣微微抬着手,躺在她身边,小雅伸手抚/摸着他,忍不住伏,在他光滑的肌肤上亲吻着。

她伸出舌/头,在陆鸣的肌肤上游走着,甚至忍不住在他的胸肌上咬了一口。

陆鸣轻轻地哼了一声,小雅柔声地说道:“疼吗?”

陆鸣笑了一下,没说话。

小雅说:“这是对你不理我的报应。”

陆鸣把手伸到她的肋下,一下子就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小雅高耸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肌上,柔柔的,陆鸣轻声说道:“今天我不会不理你了。”

小雅说:“你要是敢,看我不杀了你。”

陆鸣再一次被她的爱所震动,而小雅也不再说话,一低头,又和他亲吻在一起。

两人在床上轻轻地翻滚着,陆鸣此时,已经有些情/欲上涌,他把小雅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隔着衣服去抚/摸她。

小雅被他的抚/摸弄得浑身酥软,也有些耐不住了。她轻轻地说道:“衣服,帮我脱了它。”

陆鸣坐了起来,然后把小雅拉起来,盯着她看了几眼,才下了决心,拉着她绒衫的下摆,小雅抬起手,让绒衫从自己的头上脱掉,她纤细的腰身立刻显露在陆鸣的眼前,除了那高耸胸部上的粉色胸/罩,什么也没有。

小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地起伏也越来越明显。

陆鸣和无数女人上过床,其中除了王兢是自己的挚爱,王建华是自己最为感激的人,其他女人都属于狂蜂浪蝶一类,而小雅这种纯洁的之美,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小雅那光洁的肌肤,在灯光地映衬下显出一种迷人的光泽,更由于激动,她的肌肤上起了层小疙瘩,陆鸣再一次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不顾一切地去占有面前这个对自己有着无限恩情和爱意的女孩。

正是有了这层杂念,使得他那涌起的欲/火一下子被理智所压制,他不敢看小雅,而是心事重重地低下了头。

正在等着他的爱抚的小雅看出了他的犹豫,但却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还以为他又困于门户之见,不敢把自己当**侣。小雅伸出手,主动地去抚/摸陆鸣的胸肌

陆鸣抓住了小雅的手,小雅娇嗔地撅起了嘴道:“放开,我要摸。”她轻轻地挣脱了陆鸣的手,放到了他的胸口上,轻轻地顺着肌肤往下滑,滑到了陆鸣的裤子上的皮带上。

小雅身体向陆鸣倾去,挨在他身上,嘴唇也凑在了他的唇上,一边亲吻,一边在他的皮带扣上抚/摸着,然后轻轻一拉,皮带扣松了,陆鸣身体一动,小雅的手摸了个空。

她有些生气地在陆鸣的唇上咬了一下,嗔道:“讨厌!”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手又摸到了皮带上,轻轻地把皮带的一端抽了出来,然后又去解陆鸣的裤扣。

小雅的头靠在陆鸣的肩膀上,解他裤扣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陆鸣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也顺势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小雅撒娇地说道:“松一点,我要”

陆鸣说:“你是第一次吗?”

小雅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是!我第一次要给你”

陆鸣的脸色凝重了,他扶着她腰肢的手挪到了她的肩膀上,语气缓慢地说道:“你真的想好了?真的愿意?”

小雅这才明白他在想什么。她的神情也变得凝重了,她直起腰,看着陆鸣的脸说道:“我想好了,真的愿意!或许我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但,我要把最珍贵的和你共享。陆鸣,要我吧!今天会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个夜晚”

陆鸣点点头,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和她紧紧地亲吻在一起。

陆鸣的吻热烈而霸道,小雅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在陆鸣的怀里微微地扭动着,胸脯也在急促地起伏着。

陆鸣握着小雅的手的那只手松开了,移到了小雅的胸脯上,轻轻地安抚着她起伏的胸部。

小雅被陆鸣的吻所迷醉,她的眼睛微闭着,似乎沉浸在一个浪漫的梦里不愿醒来。

陆鸣轻轻抚/摸着少女那滑腻、清凉的胸脯,一股难以遏制的情/欲之火在体/内升腾,他把手伸到小雅的背后,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带,随着一声轻响,小雅的胸/罩松脱了,落在了陆鸣的手上。

陆鸣手轻轻一抖,胸/罩被他摔落到一旁,他的手顺势往下一落,就握住了小雅突兀的乳/房。

小雅身体一动,哼了一声,她的乳/房还从没被人如此接触过,身体本能地反应地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陆鸣的吻依然没有离开她的唇,甚至还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小雅的嘴被严密地堵住了,而她也在贪婪地吸/吮着陆鸣的舌/头。

陆鸣握着小雅乳/房的手在微微用劲,小雅那圆实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形,扁圆的小乳/头也突了出来。

慢慢地,小雅感到了一丝疼痛,她想哼出来,但嘴却被堵住了,因此,她只有通过身体地扭动来提醒陆鸣。

陆鸣自然知道小雅的意思,他一抬头,嘴唇脱离了小雅的唇,小雅喘了口气,带着娇声说道:“疼!”

陆鸣并没有松劲,而是又加了点力,在她的乳/房上揉着,小雅哼了起来:“疼”她的声音还没停止,嘴又被陆鸣堵住了

一阵热吻和抚/摸过后,陆鸣和小雅才分开。

陆鸣快速地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只穿着三/角内/裤躺在小雅的身边,那凸起的男性象征,让小雅有些不敢看。

小雅穿的是长裙,陆鸣手一摸,就摸到了裙扣,扣子一解开,裙子就松掉了,小雅有些害羞地抬起腿,把裙子褪掉了,陆鸣把裙子扔到了沙发上。

小雅穿着一条四角紧身裤,紧紧地包裹着她优美的臀型。

小雅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得如此之少,她害羞地扑进了陆鸣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

陆鸣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男人象征上。

虽然隔着短裤,但小雅依然感受到了那里的雄性的力量。她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但还是放在了那里,轻轻地摸了一下。

陆鸣问道:“害怕吗?”

小雅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恩,有点。”说完,她吻向了陆鸣,想着借热吻来掩饰一下自己的慌乱。

陆鸣一边和她亲吻,一边抓着她的手,慢慢放进了自己的内/裤里。

小雅的手一触及那赤/裸的,有些火热的小钢炮,脸色更加羞红了,她完全不敢侧身去看,甚至想着要放手,但陆鸣的手在内/裤外紧紧地压住了她的手,让她的手无法抽出来。

好在小雅很快就从这种慌乱中镇定下来了,陆鸣的热吻也让她感受到了爱的诱惑。

心情一平静,倒让她跟愿意去抚/摸陆鸣的男性之根。

渐渐地,小雅的手没有再逃避,而是在那直挺挺的小钢炮上抚/摸着,很快,她就觉得陆鸣的内/裤有些碍手了,让她的手不能痛快地抚/摸。

她把头一偏,脱离和陆鸣的唇地接触,喘息着说道:“脱了它吧。”

陆鸣点头,说道:“你脱吧。”说完,他松开搂抱她的手,平躺在床上。

陆鸣那健硕的身体,平躺着更有一股诱惑力,小雅俯身下去,在他的胸口上亲吻着,顺着身体往下,吻到了小/腹之处,然后顺势把陆鸣的短裤脱掉了。

当陆鸣赤/裸着躺在小雅的面前时,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羞涩。她的手握住了陆鸣的小钢炮,灵巧地转动着手腕。

刹那间,小雅感觉到陆鸣的小钢炮在自己手里更加硬挺了。躺在床上的陆鸣这时一伸手,把小雅搂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小雅娇声地哼了一声,越发激起了陆鸣的欲/火,他身体一侧,就把小雅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乳,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又是一阵醉人的长吻,小雅的手没有离开陆鸣的小钢炮。而陆鸣的手则伸向了小雅的**。

紧身的四角裤因为陆鸣的大手伸了进去,而变得有些勒肉,小雅贴近陆鸣的耳朵说道:“不舒服,脱了它。”

此时,小雅的短裤已经因为情/欲燃烧,而有些湿漉漉了。

陆鸣褪下了她的短裤,扔到了一边。

**的小雅此时胆子比刚才要大了些,她张开双手,搂住了陆鸣的腰,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圆实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胸脯上,把自己的一条腿伸进了陆鸣的双腿间,用膝盖轻轻地磨蹭着他的男性之根。

陆鸣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脖颈,一只手放在她的腰肢上,轻轻地往下抚/摸,移到了她浑圆、结实的臀部上。

小雅身体微微地动了一下,笑出了声,陆鸣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在亲吻中,小雅的手在陆鸣的身上游走着,陆鸣光滑的肌肤,也让小雅有些陶醉。

一阵甜蜜的亲吻之后,小雅松开了搂抱着陆鸣的手,仰面躺着,她的双手靠在自己的两侧,手微微地抬着,一双美妙的大眼睛,满是柔情地看着陆鸣。

陆鸣的肘部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在小雅的身体上抚/摸着,从挺立的双/乳摸到了平坦的小/腹。

小雅那神秘的三/角区地带,草丛紧密,陆鸣的手停在小/腹处,没有再往下移动,他伏,在小雅柔嫩的乳/尖上轻轻地舔着,然后在小雅的呻/吟声中,把小雅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这种直接地刺激小雅从没有感受过,当她身体扭动着发出了呻/吟声时,陆鸣的手从小/腹处移到了她的乳/房上,然后用劲捏着,乳/尖受挤压,凸了起来,陆鸣舔吻得更加起劲了。

小雅在轻声地呻/吟中,把手放在了陆鸣的头上,当她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时,她用力抓住了陆鸣的头发,陆鸣抬起头,小雅的身体向上半抬起,把嘴唇贴在了他的嘴上,陆鸣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再一次和她深吻。

小雅在亲吻中身体慢慢躺倒,陆鸣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手往下摸,摸到了小雅的那动人的宝盖峰,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一根手指在那上面摩擦着,小雅体/内分/泌出的蜜液很快就泛滥了,而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陆鸣的唇离开了小雅的唇,小雅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脸色潮红,一双眼睛深情地看着他,充满了爱欲和渴望。

陆鸣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面色温和的轻声说道:“躺下!”

小雅听话地躺倒,准备承受着陆鸣猛烈的爱。

陆鸣看着她平躺下来,然后伏,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小雅柔声说道:“我是你的,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陆鸣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在她的脸上亲着,他的唇游走在她的眉毛、眼、耳垂和脸上的每一个地方,小雅的头随着他的吻而摆动,觉得分外的舒服。

陆鸣亲完了她的脸,并没有停止,而是顺着脖颈往下,吻到了胸脯上。

这次他并没有那里多停留,而是顺着双/乳间往下吻去,当吻到肚脐处时,陆鸣的双手已经放在了小雅圆实的双/乳上,轻轻地搓揉着。

小雅哼了起来,也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了陆鸣的双手上。

陆鸣的唇在小雅的小/腹上游走着,那痒痒的感觉使得小雅在不停地轻微地扭动着身体,陆鸣的手脱离了小雅的双/乳,移到了她的腰上,他的唇也从小/腹处移到了少女神秘的三/角区地带,细细的草丛让小雅白皙的皮肤更显性/感,陆鸣的吻让小雅不由自主地抬起了一条腿。

陆鸣的手放在小雅的大/腿弯处,轻轻地向外扒开,这样,小雅那湿漉漉地腿缝就完全暴露在陆鸣的眼前了。

白嫩、柔软的小可儿以及那略有些暗的宝盖峰,随着小雅急促的呼吸在一张一翕地动着,陆鸣盯着少女神秘的**看了一会,然后才俯,把嘴唇贴在了小雅的小可儿上。

小雅猝不及防,嘴里发出了“啊”的一声叫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要动弹,却被陆鸣的双手搂住了臀部,无法动弹。

陆鸣在她的小可儿上亲吻着,甚至含住了她的宝盖峰。

小雅被这种亲昵的刺激所激发,嘴里发出了阵阵娇吟,她的手放在陆鸣的头上,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摁着不让离开。

陆鸣的吻越发用力,舌/头伸进了腿缝中,越来越向里面,他的舌/头在里面搅动着,在小雅的感觉里,就如同有许多蚂蚁在那里爬动,那种麻痒痒的滋味让她难以自持。

她不由得抬起了自己的,去迎合陆鸣的亲吻和舌/头的刺激,嘴里的叫声也大了起来。

终于,她实在支撑不住了,落在床上,床单上点点湿痕表示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鸣停止了对她下面的亲吻,俯身看着慵懒的小雅,轻柔的问道:“舒服吗?”

小雅点点头,反问道:“你呢?”

陆鸣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了。”说完,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小雅也双手抱着她,在他的肌肤上亲着,撒娇似地说道:“你骗我,你还没到舒服的时刻。”

陆鸣说:“没骗你,真的是一种享受。”

小雅用劲掐了他一把,娇嗔着说道:“你就是不对我说实话。我是成年人了,虽然没谈过恋爱,但网上什么没见过?哼!你不说,我就骗不给你做。”

虽然小雅比陆鸣要大两岁,但此时表现,却像一个小女孩似的。

陆鸣在她的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很自然地问道:“是吗?你都看过?”

小雅点头说道:“看过,你不说我就不给你做。说,舒服吗?”

陆鸣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我当然舒服了,这是我在主动,不舒服我怎么会喜欢呢?”

小雅把身体贴紧他,都感觉到陆鸣的男性之根在摩擦着自己的小/腹了。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陆鸣的小钢炮,轻柔地抚/摸着,含羞说道:“看你比较乖,我就”她毕竟是第一次,有些害羞,没有说出口,但脸越发地红了。

陆鸣不由得情/欲涌动,在她嘴上又深吻了一番。

此时,小雅轻声问道:“要我给你做吗?”

陆鸣有些激动地说道:“要,当然要。”

小雅娇声说:“那你还不说?”

陆鸣抚/摸着她的双肩说道:“好,我要,要你给我做。”

小雅这才满意地笑了,然后把身体朝后移动了一下,陆鸣把身体平躺好,那小钢炮虽然被小雅握着,但依然保持着向上的姿势。

小雅伏在陆鸣的身上,侧着头看了一会,然后才凑近它,先用嘴轻轻地吻了吻,又转头看了看正望着她的陆鸣,才带着一股娇羞,张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吞了进去。

这种行为对于小雅还是第一次,她并不知道如何做,虽然看过网上的a/片,但还是有些不熟练。

陆鸣缓缓地向上移动着身体,慢慢地靠在床架上,这样就能更好地看着小雅。

小雅在吞吐中,一只手放在他的小钢炮底下,轻轻地捏着和搓揉着,这也让陆鸣感到非常地舒服。

他不由得主动地让自己的起落,好让自己的小钢炮能在小雅的嘴里出入。

当小雅感觉到有些累时,她停了下来,手握着陆鸣的那直挺挺的小钢炮,带着柔媚的眼神望着陆鸣问道:“我做的好吗?”

陆鸣伸手就把小雅抱在了怀里,爱惜的说道:“当然好,真舒服!”

小雅娇吟地说道:“你舒服我就高兴,我就想让你舒服。还要吗?”

陆鸣此时已经是情/欲难遏了,他一个翻身,把小雅压在自己的身下,郑重的说道:“我想要更舒服的。可以吗?”

小雅知道那最令人心动的一刻就要来临了,她望着自己最心爱的人,点了点头,说道:“我就要给你,你快拿去吧。”

陆鸣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直起身,把小雅的双腿分开,自己凑近了她的**,他扶起自己的小钢炮,在小雅那湿漉漉的腿缝间擦了擦,小痒,身体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嘴里娇嗔地说道:“坏!”

陆鸣知道自己下面要对她做什么了,他看着小雅,小雅也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渴望。

陆鸣知道自己此时是停不下来了。他扶着自己的小钢炮,对准了小雅那充满诱惑的桃源深处,慢慢地研磨着、深入着

当小钢炮进去一半时,粗壮的物件让小雅微微皱了眉头,那是有了疼的感觉。

陆鸣停止了动作,小雅察觉到了,她柔声说道:“不要紧,我要!”

陆鸣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地俯身下去,压在了她的身上。

小雅娇嗔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说道:“不要停嘛!”

陆鸣轻声说:“我知道!不管以后怎么样,这一刻,我是爱你的!”

小雅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我知道,我永远都爱你。快点,要我吧!我要把我自己给你。”

陆鸣点点头,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在深情地亲吻中,陆鸣身体往下一沉,小钢炮勇往直前地进入了小雅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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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鱼水之欢再度梅开

191鱼水之欢再度梅开

小雅疼得身体一抖,那声娇吟被陆鸣的吻堵在了胸腔里,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陆鸣。

陆鸣的唇离开了小雅有些抖动的唇,小雅才娇声地喊了出来:“啊疼”她头一偏,张嘴咬住了陆鸣的肩膀。

陆鸣搂着她的肩膀,身体轻微地耸动,开始在小雅的体/内进出着,而小雅也在随着这耸动的频率,轻轻地呻/吟着

随着情/欲之火地燃烧,陆鸣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抽动速度了,在开始的轻柔以后,陆鸣的动作开始加快,力道也变得刚猛了。

柔弱的小雅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但却无法避免其所带来的必然的痛楚。她强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把痛楚哼出来。

陆鸣停顿了一下,把身体的姿势调整好,这样可以更舒适一些。

他看着小雅在咬着嘴唇,不由得爱怜地亲了一下,说道:“不用忍着,想喊就喊出来。”

小雅的手扶着陆鸣的手臂,一对美妙的大眼睛看着他,问道:“可以喊吗?你不在意?”

陆鸣说道:“傻!这有什么?不用忍!我要用力了。”

小雅点头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能受得了。”

两人的唇又贴在了一起,陆鸣的身体抬起,又开始了**。

这一轮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了,每一次的揷入,都进入了小雅体/内的深处,小雅终于难以承受了,她头一偏,脱离了和陆鸣的接吻,抬起手,堵住了自己的嘴,还是想忍住不喊出来,陆鸣伸手把她的手拉了下来,这使得小雅无法再掩饰自己了,她的喉咙里迸发出了声音,而且越来越大,抓着陆鸣胳膊的手也在用力,呼吸也更急促了:“啊啊啊疼轻点啊”

但此时的她的声音只会越发刺激陆鸣的情/欲,他没有减弱自己的力道,频率反而越来越快了。

小雅在疼痛和快/感双重刺激的折磨下,头不住地左右摇摆,头发散乱,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的头放在枕头上,颈部向上抬起,背部也离开了床,露出了真空。

陆鸣的双手移动到她的背部下面,把她紧紧地搂住了,使得无法动弹,然后抬起自己的**,又开始了猛烈地进攻。

小雅也不在再掩饰自己了,她的双手搂住了陆鸣的脖子,喊声也越来越大,为了转移痛感,她的嘴凑向了陆鸣的嘴,两人吻在一起,深吻终于让她觉得痛感少了一些,而她的手指也掐红了陆鸣的脊背。

陆鸣在一阵畅快地**中,终于感觉到了快/感到了尾声,他松开小雅,快速地直起身体,把自己的小钢炮从小雅的体/内抽了出来,刚一脱离接触,一阵密集的子弹就从小钢炮里喷射而出,落在了小雅的腹部,而在小钢炮上,还沾着小雅鲜红的血,而小雅的腿上和床单上也是猩红点点。

陆鸣微微吐出了一口气,看着躺在那里喘息的小雅,爱怜之心让他躺在她身边,把她搂在了怀里,亲吻着她的脸说道:“对不起”

小雅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幸福感和快/感。听见他说对不起,她睁开了眼,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许这样说,这是我愿意的。”

好一会,两人才起床,走进浴室里去冲洗身体,小雅从背后抱着陆鸣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脊背上说道:“我表现还不错吧?没让你失望吧?”

陆鸣拍着她的手说:“瞎说什么呀。”

小雅撒娇地说:“快说是不是嘛,我想知道”

陆鸣转过身,搂着她亲吻,然后说道:“这急速评价!满意了吧?”

小雅不依不饶的说道:“不嘛,我就要你说。”

陆鸣说:“好,我说,我很舒服、很快乐!这下可以了吧?”

小雅满意地笑了,又把嘴贴了上来。

两人洗干净后,小雅穿上睡衣,去厨房做小吃,陆鸣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过了一会,小雅端着托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一大碗银耳甜羹,还有两个小碗,两个小碟放着派。

小雅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用碗盛了甜汤,递给陆鸣。

陆鸣接过来,一边喝一边看着小雅。

小雅也为自己盛了一碗,然后上床,坐在陆鸣的身边。她喝了一口后,用勺送到陆鸣的嘴边,喂他吃,陆鸣也同样回敬她,两人都不禁笑了起来。

喝完后,两人又亲昵地嘴对嘴喂对方吃派,弄完后,小雅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躺在陆鸣的身边,陆鸣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只有八点钟。

小雅掐了他一把,撒着娇说道:“今晚不许走,就在这里。”

陆鸣说:“好的。”

小雅高兴地笑了,搂着他亲吻了好一阵。陆鸣把她的睡衣脱掉,抚/摸着她的乳/房,轻轻地说道:“跟银行的事怎么解决?”

小雅不高兴地说:“今天不谈这事,我只想和你亲热。”

陆鸣说:“怎么能不谈?这毕竟是第一等大事。你还是考虑我的要求吧,就算我借给你吧,你把翡翠抵押给银行,可以获得宽限的。”

小雅说:“不!除非你答应做我男朋友。”

陆鸣说:“你怎么这么犟呢?不是你男朋友就不能帮你了?”

“不能!”小雅说:“你是公司的副总了,应该知道拿出这么一笔钱来是瞒不住别人的,虽然你能帮我度过难关,但别人会怎么看?我喜欢你,但我不希望别人拿有色眼光看我和你,既然我们不是堂堂正正的恋人关系,这事我就不能做。”

陆鸣有些着急地问道:“那到期怎么办?”

“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清盘不开公司了。”小雅轻描淡写地说道:“到那时我成穷光蛋了,如果不回南京家里,就要找一个人养我了,会不会是你?恩?”

陆鸣无言以对,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雅笑了,但更多的是带着一种酸楚,她接着说道:“放心,我会挺过来的。我是从一无所有做起的,大不了再回到一无所有的状态。到时我再创业,还请你来,不过可是没有工资的,你愿意来吗?”

陆鸣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在事业上,你到哪,我就跟着。”

小雅故意说道:“那我要是离开这里回南京呢?你也跟着?”

陆鸣坚定地点头。

小雅笑着问道:“那你女朋友呢?”

陆鸣说道:“一样!我到哪她到哪。”

小雅不由得抱紧了陆鸣,说道:“这样都拆不散你们俩呀。”

两人在卿卿我我中情/欲之火又燃烧了起来。

小雅让陆鸣平躺着,然后自己移到陆鸣的**,主动地用嘴去亲吻陆鸣的小钢炮。

当陆鸣的男性之根在她的呵护下慢慢雄起时,小雅顽皮地用手指点了点,然后才张嘴把它含在了嘴里。

小雅的头上下摆动着,陆鸣的小钢炮在她的嘴里出入,她不时还侧头去看陆鸣的表情,看他是否舒服。

陆鸣不愿意她过度辛苦,伸手把她搂了过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小雅说:“怎么?我做的不好吗?”

陆鸣赶紧说道:“不是”

小雅纳闷的问道:“那你怎么不要了?”

陆鸣笑了,说道:“我要更舒服的。”

小雅撒娇地打了他一下。

陆鸣让小雅平躺着,然后自己跨坐在她上面,看着躺在自己胯/下的小雅那乖巧的摸样,陆鸣觉得自己那曾经坚定的心,也出现了一丝动摇。但这种动摇转瞬即逝。

他挪动了一体,往小雅身体的上部靠近,然后他双手撑在小雅的身体两旁,那直挺挺的小钢炮正好落在了小雅的双/乳中间,小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脸上带着笑,伸手去摸陆鸣的小钢炮,陆鸣抬起一只手,把她的手从小钢炮上拿开,然后身体微微下坐,挨着小雅的肚子上,他伸出双手,把小雅圆实的乳/房挤捏在一起,正好把自己的小钢炮挤压在中间。

陆鸣的身体轻轻地移动着,小钢炮在小雅的双/乳间**,小雅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双/乳上,大拇指摁着陆鸣的小钢炮的顶部,陆鸣**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俯去舔小雅的乳/尖。

小雅闭着眼,享受着陆鸣的温存,手却放在了他的小钢炮上,成环状套/弄着。

陆鸣舔了好一会,又移到小雅的侧面,小钢炮正好在她的头部旁边,小雅知道他的意思,马上把身体侧转,上身抬起,一只手捏着陆鸣的小钢炮,张嘴含弄了起来。

陆鸣的耸动着,小钢炮在小雅的嘴里快速地进出着,弄得小雅似乎有些跟不上趟,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陆鸣倒转身,趴在了小雅的身上,嘴对准了小雅的,伸出舌/头去**着小雅的宝盖峰,而小雅也在卖力地为陆鸣吃着。

两人身体呈***重叠着,陆鸣担心小雅承受不了自己,他一个翻身,从小雅的身上滚落,又顺势把小雅弄到了自己的身上,现在是他在下,小雅在他的身上,如此大的动作转移,小雅依然没有让陆鸣的小钢炮从嘴里滑落。

现在她在上,吃着更方便了,她的注意力很专注,一心伺候着陆鸣的小钢炮。而在她下面的陆鸣,则让自己的舌/头更深入地进入了小雅的体/内

两人的爱抚持续了好长时间,到最后,小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呼吸急促,脸色潮红,胸脯也在急促地起伏着,她坐在陆鸣的身上,看着他,身体慢慢地移动到他的腹部。

陆鸣双手放在她的腰间,眼神满是鼓励。

小雅伸手,摸到了陆鸣那硬挺挺的小钢炮,她把小钢炮对准了自己的桃/源/洞,慢慢地坐了下去。

体/内破裂的处/女/膜所造成的伤痕又有了隐隐的痛,但小雅已经能承受了。

当陆鸣的小钢炮完全进入了小雅的体/内时,陆鸣伸手把小雅搂在了胸前,关爱着说道:“你不要动,我来。”

小雅趴在他的胸前,点了点头。

陆鸣搂着她的腰,然后身体开始快速地耸动着,小雅此时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羞涩,她趴在陆鸣的身上,随着陆鸣的**而发出娇吟声,陆鸣的动作频率加快,她的娇吟声也在加快,当陆鸣停下来时,她直起了腰,主动地套/弄着。

陆鸣看着她胸前耸动的乳/房,不由得伸出手,握住了它。

小雅的手也放在陆鸣的手臂上,以此来支撑自己,她的动作也在加快,**引发的快/感也让她沉醉。

陆鸣此时也忍耐不住了,他搂着小雅的腰,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趴在她身上,抬起自己**,猛烈地去撞击着小雅。

小雅在这种撞击中,发出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而两人身体碰撞所发出的噗嗤声,也越来越紧凑。

小雅看着陆鸣,眼晴满是深情,她轻轻地说着:“陆鸣给我我要”

陆鸣轻轻地哼了一声,越发撞击得有力度了。

小雅的手紧抓着他的手臂,双腿弯曲,缠住了陆鸣的臀部,陆鸣把身体伏下得更低一些,双手放在了小雅的下面,微微抬起,让她的离开了床,这样地撞击就更深入了。

小雅的头左右要摆着,呼吸声越来越重,娇吟声也越来越响,似乎要飞起来似的,陆鸣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于是,动作也越来越快,几乎要在放炮前得到更多的满足。

当陆鸣感觉到自己的要放松时,他立刻直起腰,把小钢炮从小雅的体/内抽了出来,立刻,一股浓厚的液体从小钢炮内冲了出来,全了小雅的胸脯上了

当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倒时,小雅伸手搂着陆鸣,把头枕在了他的胸脯上,她知道这就是她所能得到的最幸福的体验了,也可能是这辈子仅有的一次了。

她能感受到陆鸣在今晚对自己的情和爱,但也仅仅是今晚,随着黎明的到来,这一切都将无可挽回地离开。

想到这里,一股悲哀涌上了小雅的心头。但她知道此时决不能哭,一流泪就会破坏全部的气氛了。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嘴唇轻轻地在陆鸣的胸膛上滑动着,陆鸣胸膛上滚动的汗珠也被她吻去,她要在这一晚为自己留下所有能留下的幸福回忆。因为如果自己不能和陆鸣结合的话,那这样的情景永不会再有了。

第二天早晨,两人起来,昨晚的甜蜜似乎还没有消去,两人说笑着在厨房里一起准备早餐,那情形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陆鸣做饭是好手,炒鸡蛋、炒菜、做汤,一顿丰盛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

两人坐在餐桌前,亲昵地相互喂着,小雅真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凝固才好。

收拾完了餐具,就要准备上班了,小雅有些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到了门口,她伸手关上房门,不想再往前走一步。

陆鸣看着她,也没有催她,小雅伸出手,搂住了陆鸣的腰,她扬起头,看着陆鸣,眼神里满是渴望。

陆鸣低下头,和她吻在一起,这一刻的深吻,甜蜜而长久。

当陆鸣抬起头时,小雅低头擦去了要掉下头的眼泪,然后缓缓地打开了门,跟在陆鸣的后面走了出去。

陆鸣开着车,小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她希望这一刻路上的交通能多拥堵一会,好让自己能和他多呆一会。

当车开到公司车库时,小雅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车门。当她的脚踏在地上时,她知道昨晚的一切已经彻底结束了。陆鸣所留给自己的只有甜蜜的回忆了。她看了一眼对面到的陆鸣,冲着他笑了笑,然后才迈开步,走了出去。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小雅发了一会呆,就这几分钟的时间,她回到了现实。她打开面前的记事本,拿起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这时,陆鸣也走进了办公室,他没有停留,而是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坐在椅子上,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小雅对自己的付出让他感动,如果不是心有所属,他或许会真的不贵一切去追寻和她在一起的幸福。

他想着在外的女友王兢,一时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把这件事告诉她。想了许久,他决定就把这件事永远埋在心里。

陆鸣走出办公室,看见小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她盯着眼前的记事本,似乎已经有了决断。

看见陆鸣走过来,小雅说道:“你马上通知中层到会议室开会,我已经有了解决危机的办法。但这需要我们和时间赛跑。无论如何,一个月的时间是不够的”

陆鸣问道:“那怎么办?我还是劝你接受我的”

小雅说:“你已经帮了我了。你不是去看了陈刚的工地了吗?你再一次确定,他所用的设备都是杂牌吗?”

陆鸣说:“我敢肯定,而且安装资质也成问题,我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小雅说:“出事不出事与我们无关,但有这一点,我就可以说服银行行长不用跟在他后面逼我们了。”

看着小雅那有把握的神情,陆鸣心里才松了口气。他转身出去,让前台立刻通知大家到会议室准备开会。

小雅拿起电话,拨通了银行行长的电话,跟他约定了月末会面的时间。然后她拿起文件夹,步履坚定地走了出去。

宽大的会议室里,大家三三两两地走进来,看见小雅那胸有成竹的神情,大家都松了口气。他们知道这个商业奇才,一定找到了应对的方法,现在只需要她布置任务,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陆鸣最后一个走进办公室,坐在了小雅的旁边,他环顾了一下在做的每一个人,见到他们的脸上都透着一股期盼和自信,心里不由的也对小雅再一次产生了敬佩之感,他也让自己的精神振奋了一下,准备去担负属于自己的任务。

小雅似乎对要老驴的问题已经胸有成竹了。她看了看大家,然后打开面前的文件夹看了一眼,说道:“我知道大家对挤压在我们手上的设备很着急,如果不赶快找到下家,光支付利息就要吃掉我们一年利润的一大部分。我必须承认,苏俊青选择向我们进攻的时间点很有杀伤力。我一直不明白的是他竟然有能力供货,为什么来找我逼我低价出售这批设备呢?现在我才明白是为什么。所以,我不会让他得逞,我们只要撑过这最艰难的一段时间,等着看他的笑话就是了。”

李副总说:“但我们如何撑过去呢?现在坊间已经在传对我们不利的消息了,等到月底,银行来备询的时候,网上就会有更多的传言了,那时,我们再去进设备,就是有定金,供货商也会要我吗付全款的,这要挤压多少资金?”

小雅说:“不错,这是问题所在,所以我想到了我们必须改变我面对经营方式,从出售设备改为租赁设备。”

“租赁?”大家一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小雅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处置压在我们手上的设备问题,从银行经营上让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金融租赁。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项业务,没想到自己会涉足这项业务。经营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我们去找急需这种设备,又没有足够资金完全购买的厂家,把我们的设备租给他们,使用权在他们,而所有权在我们,我们依然可以以设备为抵押去贷款,或者延长我们的还款期,而一收到租金,我们就可以先用来归还银行的贷款,这样,我们的授信也保住了,损失也止住了,只不过赚钱的周期延长而已。同时,租我们设备的公司一旦运营顺利,几年后,我们可以把设备折旧卖给他们,这样,我们也不用担心销路和市场,更没有资金损失了。”小雅一说完。大家紧缩的眉头都舒展开了,都说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陆鸣对财务不在行,听得不是很明白,但看见大家的脸上都有了笑容,也就稍稍的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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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柔情似水花瓣蜜汁

192柔情似水花瓣蜜汁

小雅对财务经理说:“你现在立刻去把租金和折旧账目整理出来,马上让市场人员安置这个思路去打开市场,同时你要准备好对客户资信和实力进行审核,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整理出有效合同,只要合同一签订,我就有底气去说服银行了。”

财务经理说:“你放心吧,这事我马上办。一个月虽然时间紧了点,但初步意向合同是没问题的,我想,凭我们和银行几年的交情,他们这个面子会给的。”

小雅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合同确定,银行是不会做恶人的,我已经知道怎么说服银行了。”

散会后,整个公司的面貌立刻焕然一新,大家都知道小雅已经有了打开困境的钥匙,大家工作的劲头有上来了。

陆鸣处理完一些杂事,走进小雅的办公室,看见她正低头处理着一些文件。

小雅抬起头,看见陆鸣,问道:“中午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陆鸣说:“这么大的喜事,难道只喝一杯咖啡?”

小雅说:“那好呀,晚上还是去我那,我们自己动手做,如何?”

陆鸣愣了一下,本想拒绝,但看到小雅那期盼的眼神,不忍拒绝,只好说:“行!我下厨!”

小雅高兴了,要不是在上班,她真的要跳起来,拥抱他一番。

陆鸣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王兢打了个电话,说公司的麻烦已经有了解决的苗头,让她在外不要担心。

放下电话,陆鸣不由得赞叹起小雅的奇才,觉得她能在短短几年里,拥有如此规模的公司,还真不是吹的。他想到早晨小雅询问自己有关陈刚公司里的事,觉得自己有义务去搞清楚,让小雅的判断更准确一些。至于如何再混进陈刚的建筑工地而不被发现呢?他觉得只有利用晚上找机会溜进去,

中午吃完饭,陆鸣在电梯门口等电梯。突然肩上被人轻拍了一下,他往左回头,却什么人也没看见,他知道这是有人在高恶作剧。于是,往后一退,靠在了墙上,一个漂亮的、打扮入时的女孩出现在眼前。

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坤包,看见陆鸣以如此的方式来发现自己,不由得一愣,然后才举起手,笑着向他打招呼:“你好!”

陆鸣觉得这女孩好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她是谁了,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是”

那女孩见陆鸣忘记自己是谁了,立刻板起了脸,温怒着说道:“哼,你记性可真好,连我都记得了?我小雅姐呢?”

听她这么一说,陆鸣才想起来她就是菲儿。他连忙说道:“对不起,你这一身打扮就像变了个人,我一时没想起你是谁。你怎么有空来我们这?不会又是要借我们地方拍戏吧?我跟你说,你要再拍,你的收获肯定大。”

菲儿好奇地问道:“会有什么收获?”

陆鸣说:“你肯定会收获一大批护花使者。我们那几个单身汉已经在想如何给你写情书了,你这再一来,他们就省得发了,直接给你了。”

听到这样的恭维,菲儿高兴了,她故意问道:“是吗?那有你的吗?”

“我?”陆鸣一愣,接着笑着说道:“我哪有资格?他们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金领人物,外语说的和汉语一样溜,我哪行?也只配在你身边当布景了。哎,你今天来是”

菲儿犹豫了一下,说道:“先找我姐再说吧。”

这时,电梯下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在电梯里,菲儿问道:“上次拍的片子,已经播出来了,你看了吗?”

陆鸣摇了摇头说道:“我几乎不看电视了。还真不知道播出来了,反响如何?”

菲儿白了他一眼,娇嗔着说道:“你都不看,还关心什么反响?”

菲儿想着就有些生气,索性将脸对着门口,不再理陆鸣了。

电梯门一开,菲儿就跨了出去,门口正好有上次为他服务的男职员,看见菲儿,惊喜得手里的文件夹都掉在地上了。

陆鸣低声说了句:“注意素质。”

菲儿自然高兴,他弯腰捡起文件夹,递给那有些看傻了的男职员,然后问道:“你们总经理在吗?”

那男职员好一会才明白这是在问他,连忙说道:“在,我领你去!”说着,一溜小跑就在前面引路。

菲儿得意地看了陆鸣一眼,嘴里哼了一声,就跟在那男职员的后面走去。

陆鸣耸了耸肩膀,也跟在后面走着。

走进小雅的办公室,菲儿亲热地喊了声:“姐!”

小雅正喝着水,一看是菲儿便惊奇的问道:“你怎么有空来这?没戏拍了?”

菲儿说:“我是来邀请你的。我的这部作反响很不错,市场反馈非常好,公司已经决定按照这部片子的格调拍续集”

小雅不情愿地问道:“拍续集?继续在我这拍?”

“不是!”菲儿说:“这次拍的是户外。我们公司要开一个酒会作为仪式,为了感谢你的支持,特地请你出席。”

“我当什么事呢,就这事呀!”小雅说:“小事一桩,你是我妹,帮你是应该的,这酒会什么的就不用了。这些日子我公司的事忙得抽不开身,哪有时间去出席酒会?你自己去得了。要我送一个贺喜花篮吗?”

菲儿不满地说道:“我刚出了点成绩,你都不来祝贺我?”

小雅说:“可以让你爸妈去呀!他们不是还怀疑你干不成什么吗?这不就是对题目最好的回答吗?”

菲儿说:“他们就更不能去了。他们是现役军人,这种造势场合是必须回避的。算了,姐,你不去可以,但有个人你必须让他去。”

小雅睁大了眼睛问道:“谁?”

菲儿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眯着眼睛嬉笑着说道:“他!”

小雅奇怪地问道:“他去干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上次他把你扔车上,想找回面子来?”

“哎呀,不是的!”菲儿说:“上次不是他跟我搭的戏吗?导演说我们在屏幕上的配对是绝配,一些广告商看了片子也说还用我们俩拍,我就是来找你搬兵的,把他借我几天。行吗?”

小雅没想到菲儿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不禁有些踌躇。

菲儿上前摇晃着小雅说道:“姐,你就答应了吧。我在影视圈里闯出名堂来是不容易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起点,你不能让我半途而废吧?姐,我求你了。”

小雅无奈了,只好说道:“好吧,但时间不能长,只有三天的时间,而且这是最后一次。”

菲儿高兴地说道:“还得是我姐疼我。那你下命令吧。”

“下命令?”小雅说:“下什么命令?你自己跟他说不行吗?”

菲儿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要跟他说,他肯定不会答应。他刚才都忘了我是谁了。再说,还有上次的事,我都没跟他道歉,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小雅说:“那他不愿意怎么办?这气氛也不对呀。我看你还是跟你们导演说,另外换人吧?这么大的省城,那么多吃拍戏饭的,还找不出一个人来配你?”

菲尔焦急地说道:“哎呀!不是找不到,是时间来不及。你以为我愿意和他这么一个孤傲的人一起拍呀?但现在是一切围绕市场转,市场需要我和他去吸引眼球呀。哎呀,好姐姐,你就帮我一次吧。”

小雅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只好说道:“好,我就帮你去说服他。什么时候的酒会?”

菲儿赶紧说道:“明天!”

小雅接着问道“那拍戏呢?”

菲儿说:“合同正在谈,估计是下星期一开始。”

小雅说:“好,我办好了通知你。”

菲儿高兴地走了,小雅想到晚上要和陆鸣一起吃饭,决定到时候再跟他细说。

她刚要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话筒,竟然是苏俊青打来的。

苏俊青在电话里得意地说:“如何?小雅,你考虑清楚了吗?如果你把货卖给我,我可以帮你通融一下银行,让他们把期限延长。这对你的公司可是一大利好呀!”

小雅听着苏俊青的话,越发坚定了自己对他的设想她不动声色的说道:“不错,苏老板,不过你应该高兴呀,等到我和银行谈崩了,说不定就要被清盘了,那时,你不是可以用更低的价钱拿走我的货吗?所以,我要是你,就耐心地等着,怎么?你等不及了?”

苏俊青的声音变得尖刻了,他说道:“小雅,我是一片好心要帮你,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怨不得我了。”

小雅冷淡地说道:“那我就谢谢你的好意了。”说完,小雅挂断了电话。她能想象得出电话那头的苏俊青气急败坏的样子。

下班了,小雅上了陆鸣的车,两人先开车到了家乐福商场,买了一堆吃的,生熟食都有,小雅说:“你下厨,你做主买什么,我当下手。”

两人回到小雅的住处,休息了一会,陆鸣就要上阵。

小雅说:“你急什么?想完成任务呀?”

陆鸣说:“你的厨房对于我来说就莫大的吸引力,呆在里面就是一种享受。”

小雅说:“那好办呀,你娶我,厨房就是你的了。”

陆鸣笑着站起来,往厨房走去。

小雅跟在他后面,拿起围裙,帮他穿上,在系扣时,小雅说:“好好想想,我的条件一直有效哟。”

陆鸣推着她的肩膀往外走,说道:“行了,你就去休息吧。”

小雅把身体一歪,躲过了陆鸣的推搡,娇嗔着说道:“不!我就在这里,跟你一起做饭。”说着,拿起包装好的食物,开始撕包装袋。

两人先把熟食从包装袋里取出来,装在盘子里,放在一边,陆鸣拿出买好的五花肉,放在案板上,拿起刀,熟练地切起肉来。

小雅在一旁看着说道:“你这哪是做菜呀,简直就是厨师表演。做家常菜用得着这样讲究吗?”

陆鸣说:“小时候我父亲身体不好,家里的钱主要用在给他治病上了,为了保持营养,还要省下钱买点肉。瘦肉买不起,只好买肥肉了,为了吃起来不腻人,我就专门找厨师学过手艺,自然就要练刀工了。”

小雅点头赞许道:“真棒!看你配菜都是一种享受。以后王兢有福了,不用上饭馆就能吃到好东西。真羡慕她。”

陆鸣说:“在大学时,我说我会什么什么,她还不相信。总以为我们学体育的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不会吧?”小雅说:“她这样看你,还会爱上你?”

陆鸣说:“你第一次见我,不也这样认为吗?”

小雅打了他一下,嗔道:“讨厌!我那是担心你拿不下计算机那高技术的活。再说了,我是第一次见你,怀疑你也是人之常情,王兢不是和你常在一起吗?怎么就看不透你?要是我和她换个位置,肯定早就看出你的本事了。”

陆鸣把切好的肉放在一边,又加上调料进行腌制。

小雅说:“这是干嘛?”

陆鸣说:“入味呀!”

小雅摇着头说:“还这么麻烦?我要像你这样做菜,早就饿死了。”

陆鸣说:“你住这样的别墅,怎么不请人做饭?”

小雅说:“从今天起,我就请你来做。说吧,要多少工钱?”

陆鸣说:“别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小雅说:“我在家里很少吃饭的,一般都在外面吃。有时陪客户呀,有的时候还陪官员一起吃饭,我请做饭的干嘛?”

陆鸣有些惊奇地望着她问道:“你在外面吃饭?怎么不见你喝酒呢?我是说白酒!难道客户、官员都不喝酒?那饭吃起来有什么劲?”

见小雅没有马上回答,陆鸣马上又说道:“我知道了,我说你不好接近吧。那么多客户、官员在你面前都变成了好人了,不敢打你主意了。是不是?”

“去你的!”小雅说:“告诉你吧,我可是有背景的。我爸爸在南京军区,是将军,我妈的职务也不小,在这里我也有熟人,官场的人也卖我几分面子。不然,我能开这么大的公司吗?陪他们吃饭嘛,他们都被打了预防针,可以瞎说。不许瞎闹,更不能灌酒。所以,我的饭局都很文雅,除了那位土豪陈刚,要斗酒。”

陆鸣第一次听到小雅说自己的身世,好奇地问道:“你既然这么有背景,怎么不找人灭了那土豪?让他把我们挤兑成这样?”

小雅捻起一块熏肉,塞进陆鸣的嘴里,说道:“你才从学校出来,不是生意人,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生意场上相互地竞争是常有的事,如果我什么事都找人去摆平,正经生意人是不会和我合作的。你不就是个例子吗?我还什么都没做,你都不敢爱我,我要是一个电话,让一个排的兵去砸了陈刚的公司,也不是不能办到,但以后想再做生意就难了。我从小就喜欢独立,就是因为这,我大学毕业后才决定不回南京的,即使我做出了这样的成绩,许多人还说我沾父母的光。所以,我的志向就是把生意做大,遇到什么困难要独自解决。这样,才能在商场上站稳脚。懂了吗?”

陆鸣摇着头说道:“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条件,别说让我回到父母身边,就是一辈子不离开,我也愿意。”

小雅上前,捏着陆鸣的鼻子说道:“胡说,你要真有这样的想法,王兢会爱你?我也会瞧不起你!”

当一桌菜肴端上来时,小雅拿出酒杯和饮料说道:“看,我们忙乱了那么久,就忘记了买葡萄酒了,不然,又可以喝鸡尾酒了。”

陆鸣说:“喝什么鸡尾酒,我手都生了,调出来的酒都不是那么回事了,也就只能哄你这样的外行而已。”

他随手拿起可乐,为小雅倒满后说道:“来,尝尝我的手艺,今天我可是全无保留,都是我最拿手的几样菜。”

小雅拿起筷子,每样菜都吃了一点,赞叹着说道:“确实不错,有点饭店的味道。”

两人坐下来,悠闲地吃喝着。

小雅说:“哦,忘了跟你说一件事了。”

“什么事?”陆鸣问。

小雅说:“今天你见到我妹了吧?”

“见到了呀!”陆鸣说:“还那么盛气凌人。”

小雅说:“知道她今天来干嘛?”

陆鸣摇头。

小雅说:“是来找你的!”

“找我干嘛?”陆鸣说:“我能为她做什么?”

“做的多了,而且还只有你一人能做。”小雅把菲儿的来意说了一遍。

陆鸣摇着手说道:“不行,不行!这事我哪做得下来?上次拍,我都紧张得一身汗,这次还要到外面去拍,我可拿不下来。”

小雅说道:“那怎么办?我已经答应她了。”

陆鸣说:“你答应了你去吧。”

小雅把筷子放桌子上一放,说道::“什么我去?你以为拍同性恋呀!告诉你,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时间不多,就三天!我已经说了,成不成都是最后一次。我这个小妹呀,事业刚起步,就有一点起色,我这个当姐姐的要不推她一把,那怎么行?说好了,下星期一她来接你!”

陆鸣说:“你们姐俩是不是都这么强势?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三天?你让我去拍三天的电视,我怎么过呀?”

“有什么不好过的?”小雅拿起筷子说:“我妹也是个美女了,有美女陪着你,你还过不下去?你是不是眼里只有王兢?要这样,我还偏要你去了。”

小雅坏坏地笑着,陆鸣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也知趣地闭上了嘴。

两人吃完后,清理完餐具,陆鸣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借口离开了,但看着小雅依然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也不好说要离开的话。

他陪着小雅在客厅里坐着,小雅靠在他身上,两只手抓着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陆鸣知趣地用手搂着她,两人的样子也很像一对情侣。

小雅说:“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

陆鸣笑了笑,没有吱声。

小雅说:“今天不要走吧,我们就这样坐一晚,我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陆鸣心里咯噔一下,但马上恢复了平静,说道:“好,我不走。”

小雅高兴地笑了,身子越发往他身上靠了靠,说道:“跟我说实话,我昨天晚上的表现好吗?”

陆鸣说:“这有什么好不好的?”

小雅掐了他一把,嗔道:“你就是不想说,我不问你和别人,就问我和王兢”

陆鸣说:“最好别问,这种比较我从没做过。不管是和你还是和她,我都是带着感情在和你们亲热。只不过,和她是水到渠成,而对于你,我的内疚要多一些。我都不敢想这件事会对你今后造成什么影响。有时,我也很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把握住自己”

“有什么影响?”小雅有些不高兴地说:“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谁也不怪。”

陆鸣叹了一口气,说道:“话虽如此,但谁知道将来真正面对时会怎么样呢?如果将来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你的幸福,那我就百死莫赎了。”

小雅微微一笑,说道:“如果这样能让你把我记在心上,我也知足了。你不必背什么包袱,我所要的已经得到了,剩下的嘛,我就等,还是那句话,等你们真的结婚了,我也死心了。你放心,到时我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希望如此!”陆鸣用劲搂了搂小雅,小雅抬起头,仰望着他,陆鸣知道她的用意,他低下头,两人的唇又贴在了一起

晚上,两人又睡了一起,小雅侧卧着,躺在陆鸣的怀里,陆鸣搂着她的腰,两人就这样亲昵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小雅睁开了眼,她看了看还在熟睡的陆鸣,然后轻轻地从他的搂抱中挣脱出来,小雅和陆鸣面对面地躺着,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心里泛起了阵阵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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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推到很办一举两得

193推到很办一举两得

她凑近身,在陆鸣的脸上亲了一口,陆鸣被惊醒了。他一看小雅正望着自己,忙问:“几点了?”

小雅说:“还早!”

陆鸣抬起身,看了看窗外,已经有些亮了,便说道:“还早?一般都是我跑步的时间了。”

小雅有些冲动地扑到他身上,说道:“那今天就不要跑了。”说完,和他吻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两天里,小雅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到了周末,又和几名营销骨干和财务经理一起出差,陆鸣倒有些清闲了。

星期六早晨,他刚吃完早餐,手机就响了,他一看号码很陌生,一摁接听键,竟然是菲儿打来的。

菲儿说:“想不到是我给你打电话吧?你现在有空吗?我要和你谈谈。”

陆鸣想到星期一要被她抓差,头皮就一阵发麻,觉得看能不能利用这个机会推辞掉。于是就说:“我在家,正好有空,我到哪去找你呢?”

菲儿说:“你不是喜欢喝咖啡吗?我在两岸咖啡厅等你好了。知道地方吗?就在你们公司对面。”

陆鸣当然知道这个地方。于是就和她约好了时间,

当陆鸣赶到两岸咖啡厅时,菲儿已经坐在那里了。

陆鸣有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想喝点什么?”

菲儿说:“不用,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拿铁了。”

陆鸣没想到菲儿这么为人着想,便说道:“其实我喝拿铁纯粹是瞎闹,你喜欢喝什么?”

菲儿故作惊讶说道:“是吗?那太遗憾了,我还想和你好好讨论下喝拿铁的心得呢,以为遇到了知音,没想到你还是滥竽充数呀。可惜了,我还想把我这里原味的拿铁送给你,看来是糟蹋了。”说话的同时,菲儿故作遗憾地把桌子上的拿铁盒子晃了晃,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

陆鸣也不介意,问道:“怎么?你上咖啡厅还自己拿咖啡?”

“当然了!”菲儿说:“什么是地道货?只有自己带来的才是地道货。来送给你了,好好尝尝和以前喝的拿铁有什么不同吧。”说着,菲儿把拿铁的盒子放子在他的面前。

陆鸣拿起盒子看了看,从包装和印戳上就可以看出是正宗,于是便笑着说道:“这个得给你姐喝,她才是品尝咖啡的大家。我到时交给她好了。”

菲儿马上拦住说道:“不用,我姐的东西还用你给?由我来处理好了。这两盒拿铁就当是我谢你了。哎,你看了电视上放的我们俩的片子吗?”

陆鸣摇头说道:“没有!我哪有时间看这东西?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回家就睡觉了。再说,我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你就是逼我看,我也看不下去”

菲儿生气地拍了下桌子,温怒着说道:“什么话?你知道你拍的是什么吗?是我和你的作”

陆鸣一脸委屈的说道:“是我的作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吧?你姐说你是军艺表演系的,难道几年下来,连个片子都没拍?”

菲儿说:“那倒不是,但这次不同。”

陆鸣说道:“不同在哪?不是数字设备拍的?”

菲儿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狠狠的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得到别人的投资拍的,懂吗?也是我走向社会拍的第一部,而且反响还不错。”

陆鸣问道:“有什么反响?又不是广告?”

菲儿说:“这是公司向广告商推荐的宣传片。而且,公司告诉我,已经有十几家广告商签订了以我为主角的广告片。”

“好事呀!”陆鸣说:“这就说明你还真有潜质了。哎,不过,这里面有我什么事呀?我跑跑龙套可以,你真要拍广告大片,我可帮不了你什么。”

“怎么?想当逃兵?”菲儿把脸一端,嗔道:“我已经在我姐那抓了你的差了,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去干三天的活吧。”

陆鸣脸一苦,说道:“你们姐俩真是强势,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意愿。”

菲儿说:“这需要考虑什么?又不是去让你拍电影,喏,这是创意,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先酝酿一下,别到时情绪上不来。这次是浪漫爱情题材,你不喜欢?”

陆鸣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菲儿不高兴了,说道:“你什么意思?我配不上吗?”

陆鸣说:“这都哪跟哪呀?我们俩根本就不般配,说得上配不配得上吗?你看看你,从相貌到气质,还有你的家世,怎么也是白富美一类的吧?我跟你配?告诉你,我脑子还没病。说好了,这创意不能太肉麻呀!我还得考虑我女友的感受。”

菲儿伸出手,在他手臂上拍打着,温怒着说道:“什么太肉麻?告诉你,你要是给我敷衍,我就让我姐开了你,你信不信?”

陆鸣说:“你有这个本事吗?哈哈!你忘了我可是提出过辞职的。”

菲儿哼了一声,赌气说道:“你别得意太早,这是我的事,我姐不会让你胡来的,不信,你就看看吧。”

陆鸣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吃饭吧?我也饿了,你这个投资人是不是该请你的男一号吃个便饭呢?”

菲儿说:“看你说的外行话,只有演员请投资人吃饭争取角色的,哪有投资人花钱请演员吃饭的。你要当投资人准赔钱!”

陆鸣说:“我的大小姐,你可要搞清楚哟,是你请我,不是我求你、这里面的因果关系谁主动谁被动你还不知道吗?”

菲儿瞪了他一眼,嗔道:“算了,看在我姐喜欢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说吧,想吃什么?我请!”

陆鸣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说道:“不在这里吃,换个地方!”

菲儿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还真麻烦!”但她也只好站起来,跟着他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路边的排挡已经开始上市了。

陆鸣走在前面,一个排挡一个排挡地看过去,菲儿被排挡燃起的烟雾熏得只皱眉,她紧追了陆鸣两步,问道:“这什么地方呀?这里的东西你也敢吃?不怕得病吗?”

陆鸣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里的东西才得美食真谛,也是最地道的小吃。”

小雅有些为难地看着那些油腻腻和没什么看相的烤肉之类的食物,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吃。

陆鸣可不管她的观感如何,买了几串烤肉就大吃起来。

菲儿看着他吃得如此香甜,不由得也有了些馋劲上来了。

她从陆鸣手里拿过一串烤肉,一看,又吓得还给陆鸣,浑身打着激灵说道:“妈呀,这么肥的肉你也敢吃?不怕长脂肪吗?”

陆鸣说:“你以为天天吃?这不你请客吗?我才来大吃一顿的。”

菲儿看了看价格,才两元钱一串,不由得有些鄙视地笑了,说道:“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美食呢?两块钱一串,你就是吃到明天我也能管的起。”

陆鸣扬了扬手里剩余的几串肉串,说道:“这些就够了,你不尝尝?你姐可是一吃就爱上了。”

菲儿一听小雅吃过,决定尝尝。她没有去接陆鸣手里的肉串,而是伸长了脖子,去啃肉串上的一块肉,刚咬了一小口,那块肉上的辣椒、胡椒、孜然和红油就让她的舌/头失去了知觉。

她连忙吐出肉块,立刻就去旁边的摊子上买了瓶冰镇饮料,一口气喝了一小半,然后又开始漱口,好半天才把嘴里的辣味清除掉。

陆鸣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菲儿有些生气地说道:“你还笑?差点辣死我了!这么辣的东西,你怎么吃得下去?也不怕伤了脾胃!”

陆鸣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烤肉就是要这些香料调味。这就和中世纪的欧洲一样,在肉上摸香料,来掩盖”他突然觉得这时说这些很不妥,连忙止住了嘴。

菲儿却听明白了,她睁大了眼睛望着陆鸣,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忙捂着嘴跑开了。

折腾了一气的菲儿,总算是找到一家还算是看得上的地方,这是一家甜食店,卖的都是银耳羹之类的甜食。这种食物倒很对她的胃口。

刚才一阵折腾,让她觉得肚子也饿了,于是,甜羹、包子等小吃摆满了桌子,她也不管不让地大吃起来。

陆鸣看着她的吃相,很吃惊地问道:“你能一口气吃这么多东西?你姐还没你吃的一半多,可怎么没你苗条?”

菲儿停下来说道:“瞧你这审美眼光,我是苗条吗?那是病态美!我这身材就是典型的魔鬼身材,以前当兵时炼成的,不管怎么吃,都不会改变身材。这个优点,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你当过兵?”陆鸣有些不相信地说:“你当什么兵?”

菲儿骄傲地说道:“文艺兵!”

陆鸣点头:“这种兵呀!水兵!”

“什么水兵?”菲儿纠正说:“我是正儿八经的陆兵,不是海军。”

陆鸣说:“我知道,我说的水兵就是那种不能打仗的兵。”

菲儿放下碗,伸手打了他一下,嗔道:“不许笑话我!”

陆鸣说:“哪敢呀!你还有你姐罩着,我嘲笑你干嘛?”

菲儿得意地点着头,嘴里哼着小曲,又开始吃了起来。

两人吃饱喝足以后,随着人流往前走。

刚走到一条巷子口,菲儿被一个高个子男青年撞了一下,菲儿有些生气地推开那人,不客气的说道:“你怎么走路的?”

那男青年留着长发,嘴上还有一撮小胡子,一看就是个小流氓。他撞菲儿本来就是无事找事,因为他早就注意到菲儿了,觉得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来这种地方,那就是落进他的地盘了。

他是这条街有名的流氓头,看见美女,脚就走不动了。因此,寻思着找机会调戏菲儿一番,然后趁乱把菲儿掳到自己的地盘去轻薄一番。

他早就召集了人在巷子口等着。看见菲儿过来,就故意撞了她一下,目的就是惹菲儿发火,然后好趁乱下手。

菲儿果然上当,刚指责完,那小子就不干了,只见他嚷嚷着吼道:“哟!你这妞还问我是怎么走路的?这条路是你家开的?”

菲儿哪里把他放在眼里,根本就不理会他。

那小子正想找事,怎么会放她轻易离开呢?他上前一把抓住菲儿的手臂,嬉皮笑脸的说道:“哎,你今天跟老子把话说清楚,不然你就别想走。”他的几个同伙也围了上来,把菲儿围在中间。

这时,那小子说:“走,这里不是理论的地方,我找个地方跟你好好理论”说着,上前抓起菲儿的手臂就往旁边的巷子里拉。

其余的帮手也跟着起哄,簇拥着菲儿就往里走。

菲儿急了,忙喊:“陆鸣,陆鸣!”

陆鸣正往前走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和菲儿走散了。

菲儿的喊声也被噪杂的人声给掩盖了。他还一直以为菲儿就在身边,他指着一家卖糕点的店铺说:“你想不想尝尝这个?”

没有得到回音让陆鸣觉得很奇怪,他往旁边一看,哪里还有菲儿的影子。

陆鸣一看身边的菲儿不在,忙四处寻找。

这时,前面慌张走过来几个人,边走边说:“快躲开,那小子是这条街有名的地痞,看来那女孩要吃亏。”

陆鸣听了,心里一跳,连忙往回跑。

转过弯,就看见菲儿正在那里大声斥责和反抗着,而几个小混混正簇拥着她往小巷子里推。

陆鸣连忙冲上去,把几个小混混推开,把菲儿拉倒了自己的身边。

打头的人眼看着就要得手了,不想却被陆鸣坏了好事。

他把腰一揷,瞪着陆鸣吼道:“你小子是哪的?敢管老子的闲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陆鸣见他说话口气很冲,觉得好笑,想着这小子太没眼色,菲儿是什么人?不弄清楚就这里折花,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笑着走上一步,拍了拍那小子的肩膀说道:“嗨,别怪我不提醒你呀”他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菲儿,接着说道:“这人你碰不得?你要是动了她一根手指,马上会来大队人马把你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倒是你就是想死都很难了。”

那小子听了几乎要笑破肚皮了,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吓唬人,没想到今天来了个比自己更能吓唬人的,还说什么动一根手指就不得了了,自己刚才又拉又推的,那是几根手指?那自己还不死多少回了?

他趁陆鸣不防备,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头上,骂道:“妈的!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吗?你既然想出头,那就出头吧!”说完,又是一脚踢在陆鸣的大/腿上。

旁边的几个小混混见大哥出手了,那还能等着?立刻围上来群殴。

菲儿在旁急得大喊:“你们干吗?都住手!快来人呀!”她正喊得起劲,却发现那几个小混混全部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在那里直叫唤,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而陆鸣却没事人一般,站在那里拍着手,看着地下的几个人。

菲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跑到陆鸣跟前惊慌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陆鸣耸耸肩,故意反问道:“你看呢?”

菲儿拍着手说:“你太棒了,害得我白担心了。”

陆鸣刚要说什么,就见前面跑来了两名警察。

警察分开围观的众人,走到陆鸣面前,语气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再一看地上躺着的人又说道:“怎么在这里打架?”

陆鸣说:“不是我打架,是这几个家伙挑事。”

地上的小混混见到了警察,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懊恼,但呻/吟的声音更大了。

这几个小混混早就是警局里的常客了,警察一看地点,再一看陆鸣身边长得花一样的菲儿,已经猜到了几分。

一个警察对陆鸣说:“这样吧,你们到警察局里去录一下口供。”

陆鸣说:“没问题!”

警察又对地上的几个小混混说:“都起来,别装了。快点!”

几个小混混耍赖,躺在地上不起来,还一个劲地喊着:“政/府呀,我伤得太重,起不来了!”

看看不怎么管用,就接着喊道:“政/府,你可要跟我们做主呀!要凶手赔医药费!”

警察冷笑了一声说到:“都起来!还凶手?我还不知道你们谁是凶手吗?”

那头头说:“政/府呀,我这次是真的冤枉!你看我们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挑事吗?”

警察说:“都起来了,这里有摄像头,还怕事情查不清楚吗?”

几个小混混一听有摄像头,更不敢去了,躺在地上大声喊疼。

旁边围观的人都笑了。

警察对陆鸣说:“看来,你还真打着他们了。”

陆鸣凑在警察耳边说了几句,警察点头,然后对着几个小混混说:“既然你们不起来,那我们就走了,这人怎么收拾你们,我可就不管了。走吧,大家都散了!”

几个小混混一听警察这样说,都吓坏了,连忙爬起来说:“政/府,别丢下我们不管呀!我们跟你走。”

警察等几个小混混爬起来,命令他们排成一对,押着他们往警察局走去,陆鸣和菲儿在后面跟着。

到了警察局,局长张琪还没下班。张琪为自己制定的红五月达标计划已经到了月底冲刺关头,所以,她也在岗位上坚守着。

一看见押进来这么些小混混,再一看后面跟着的是陆鸣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张琪问警察道:“怎么回事?”

警察在路上已经听了陆鸣和菲儿地讲述,就跟张琪说:“这几个滚刀肉调戏这女孩,还想抢人,被他制止了,打了一架,都撂倒了。”

张琪一听,这才放下了心,她挥手让警察把几个小混混关进拘留室去,然后对陆鸣说:“幸亏你做了这件好事,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就是一个恶性案件了。”

她又看了看菲儿说道:“不要怕,我们录完了口供就送你回家?”

菲儿说:“不用.”她刚想说自己和陆鸣是一起的,陆鸣忙碰了碰她,菲儿忙止住了要说的话,马上转口说:“我就住在附近,这几个小混混太可恶了,你们一定要严肃处理呀!”

张琪说:“你放心!我们早就想扫除这几个小混混了,只是他们很狡猾,一直没有留下证据。”

一个警察说:“这次好了,不禁有人证,还有小吃巷子里安的摄像头,我刚才看了,真对着事发点,肯定录下来了,我马上去取来。”

张琪让人去为菲儿录口供,然后招呼陆鸣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

陆鸣悄悄地对菲儿说:“别说我们认识,听见没有?”说完之后,就走进了张强的办公室。

菲儿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还是在录口供时按陆鸣的意思办了。

在张琪的办公室里,张琪招呼陆鸣坐下说道:“今天还真的感谢你,不然这一出大案,我们这一个月算是白忙了。你没什么事吧?”

陆鸣说:“几个小混混,经不起我打,我能有什么事?”

张琪笑了,说道:“没事就好!”

两人又谈了些别的事,等到警察进来汇报说口供已经录完后,陆鸣说:“局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张琪对警察说:“安排一个人送那女孩回家。”然后和陆鸣握手说道:“等忙完这一个月,我还要找你聊聊的。”

陆鸣说:“没问题,我随叫随到。”

陆鸣走到门口,看见菲儿在门口站着,他对跟出来的警察说:“我有车,我替你们送她吧。”

警察乐得如此,先是关照了几句,然后又很客气地谢了路明,就回去了。

陆鸣忙拉着菲儿快步离开。

菲儿一边走,一边奇怪地问:“你干嘛说不认识我?”

陆鸣说:“我们俩要是认识,这事就成了民事纠纷了,这几个小混混要是就此一纠缠,事情就不好处理了。如果我们俩不认识,我就是见义勇为”

“哦!”菲儿恍然大悟地说道:“你是想上报得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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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大美小美左盼右顾

194大美小美左盼右顾

陆鸣说:“得什么奖?这样也可以帮助警察局搞到一份业绩。即平息了事端,又端掉了这个流氓窝。你说是不是一举两得?”

菲儿说:“你考虑得真周到!就这么点时间你就想到了,佩服!怪不得我姐能用你当副手。”

陆鸣说:“哪是急中生智?是我跟警察在路上聊天时他们说起的,这几个小混混是滚刀肉,每次都是犯一些粘不上筷子的小事,这次要是斗殴,也整不了他们什么;但要是他们调戏妇女,那就是大事了,起码得关上一些日子。”

菲儿说:“解恨是解恨,就这调戏太难听了。”

陆鸣笑着说:“这是事实嘛!不然他们怎么把你往巷子里推?幸亏我赶过来了”

菲儿说:“呵,稀罕你吗?你就是不来,我也能对付他们。”

陆鸣说:“是!你没听我跟那小子说吗。得罪了你,他就是想死都难!可他不听劝,结果就吃了亏,挨揍不说,还要关上一些日子。估计他再出来时,看见你就要下跪磕头了。”

菲儿得意地笑了,她打量了一下陆鸣,说道:“看不出你身手还不错呀!我姐说你是学体育的,看来专业技术还很过硬的。你这体型也是练出来的吧。”

陆鸣说:“那当然,我练散打,那功夫是熬出来的,这几个小混混,当我陪练那是脏了我的手”

“吹吧。”菲儿不屑的看了一眼陆鸣,接着说道:“不吹牛你会死呀!哈哈!”

两人走进停车场,陆鸣问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菲儿说:“我住我姐那。”

陆鸣说:“我知道地方,上车吧。”

菲儿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陆鸣开着车。

菲儿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姐住的地方?去过?”

陆鸣被她问得一呆,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啊是的,我去过。有次招待客户,酒席散了后不舒服,我送她回去的。”

“还有这事?”菲儿说:“怎么没听她说过?”

陆鸣心说:“难道你接什么都要跟你说吗?”

好在菲儿没再继续追问,又谈到了拍片子的事上了。

菲儿说:“你有这么一身好功夫,人又上镜,没想过走影视之路?”

“拉倒吧!”陆鸣说:“就那会拍电视?我就不知道这职业有什么好?一会哭,一会儿笑,情绪起伏这么大,有什么可羡慕的?亏得有那么多人愿意干这事?”

菲儿说:“你哪懂艺术?为艺术付出是值得的。”

“这还艺术?”陆鸣不服气地说:“你看吧,那些有名的、漂亮的、也算有钱的女演员吧,怎么都想着嫁给二手离婚男人?就说找会赚钱的吧,还都是搞地产的,搞地产那叫本事吗?哎,你以后是不是也会这么选择?”

菲儿生气的说道:“去你的!你就不希望我好一点吗?”

“当然希望了!”陆鸣说:“你以后要是也找二手的地产老板当老公,千万别说我认识你,我可丢不起这人。”

菲儿气得扬起手臂打向了他,陆鸣一边笑着抵挡,一边说:“别闹,我开着车呢!”

等到了小雅的别墅,陆鸣一边帮她清理了一下房间,一边说:“你姐出差了,要过几天才回,你一人住这里方便吗?吃饭问题怎么解决?”

菲儿说:“我一般都是吃完了才过来。”

陆鸣说:“那好,你休息吧。我走了!”

菲儿说:“别忘了星期一来接我,一起去我公司拍戏。”

她这一说,陆鸣才想起这是正事,说道:“真的就不能推掉吗?我可是怕干这事?”

“不行!”菲儿语气坚定地说:“你还要给我好好应付,要搞砸了,别说你是我救命恩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鸣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了。

菲儿稍稍收拾了一会,就**到浴室里去洗澡。她打开壁橱,突然发现壁橱里有个名牌刮胡刀,而且已经使用过。

菲儿有些奇怪,小雅怎么会有这东西?菲儿知道小雅的个性,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而且和自己感情很深,有了如此亲密男友,怎么会不告诉自己呢?她拿着刮胡刀,想了好一会,然后放下刮胡刀,又在旁边的架子上仔细看了看。

这一看,又有了新发现,架子上除了有自己和小雅的毛巾外,竟然还挂着一条用过的毛巾。

菲儿记得自己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多余的毛巾,那现在这条毛巾是谁用的?再想想这刮胡刀,菲儿觉得小雅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她匆忙洗完澡,然后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事。这进入小雅的住处的男人到底是谁呢?难道真的如小雅的父亲成思可所担心的那样,小雅喜欢上了一个和自己门第悬殊很大的男人,以至于只能瞒着父母在交往?

菲儿觉得这有些不可能。因为即使小雅真的有了男朋友,也不至于到同居的地步。更何况自己已经和她说了,要住在这里的。

难道她总是挑自己不在的时候和男友约会?菲儿想,要真是这样,自己一定要弄清楚,如果小雅真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那自己就不能住在这里坏了她的好事,还要想办法帮助她闯过家庭的阻拦。想到这里,菲儿兴奋了,觉得自己真的能有机会来报答菲儿了。

张琪处理完公事,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她刚走出警察局的大门,身后就想起了喇叭声。

张琪还以为是自己挡住了小车行走的路线,忙向旁边让开。不想,身后的汽车还是在摁喇叭。

张琪有些生气,回头一看,不由得笑了,原来是范姐开着车,正在车里朝她招手呢。

张琪走到车前说:“范姐,你可真是老板的派头,宝马!这怎么也要五十万吧?”

范姐说:“在你面前不说假话,六十万!”

张琪说:“也就是你这样的老板能开这车了。”

范姐说:“你也太眼眶低了吧?开六十万你就崇拜得不得了了?那些百万的保时捷、千万的迈巴赫难道都是无人驾驶了?来!上来,我带你去个地方放松一下,也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有钱人的生活。”

张琪摆着手说:“不行,今天不行?”

“那明天?”范姐一副不罢休的态度。

张琪说:“明天也不行。这个月马上就到月底了,我为自己设定的工作目标就在最后这几天了,要是一放松,不说前功尽弃吧,这影响就不好收拾。”

范姐说:“也难为你当这官了,八小时干完,加班还不说,还透支了!算了,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这个可以!”张琪高兴地上了范姐的车。

范姐一边开车,一边对张琪说:“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局长了,什么事应该让下面去做,你自己抓好全盘就行了。可你到好,咋咋忽忽的,什么都全包了,都像你这样,官当着还有什么劲?”

张琪说:“我这分局长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大官,我还想着能再努力一把,争取十年内再升一步,那时就可以轻松一些了。”

范姐说:“升官的路子多了去了,难道非要用命去换?我回去跟陈刚说一声,他可以和市政/府的人说上话,让他帮你铺铺路子,不比你这傻干强?看你,脸色都差多了,这要多做多少面膜才补得回来?真是!”

张琪说:“这就是基层的命!上面有那么多任务压下来,不但不能闹出群体事件来,还要做许多表面工作,这一天呀,二十四小时都不够!”

范姐说:“都像你这样拼命,别说二十四小时了,就是四十八小时也打不住。”

两人说着,车开到了张琪家门口,张琪对范姐说:“进去坐坐吧!”

范姐说:“不了,我还想享受呢!”

张琪笑着跟她告别。她刚要走进小区的大门,范姐又喊住她,说道:“小琪,等等。”

张琪转身问道:“怎么了?”

范姐从身边的坤包里拿出两个塑料瓶递给张琪说道:“这是从美国进口的补药,是调理女性身体的,我吃过,效果不错,你也试试。看你这脸色,是越来越差了,怎么也得补补吧?”

张琪接过来一看,上面全是英文字,皱了皱秀眉,看向范姐。

范姐笑着说道:“放心,这可是正经美容补品,对你这样拼命工作的人有很大的作用的。”

张琪将药装进自己的包里,说道:“那好,我就试试看,效果好再找你买。”

张琪走进自己的卧室,洗漱完毕后,换上睡衣,躺在了床上。一身的疲劳在此时才算得到了一点缓解。

张琪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看了几页,觉得有些倦意,她想到了范姐送给自己的补药,连忙坐起来,伸手拿过药瓶,倒出了一粒红色的药/片,放进了嘴里。

药品的糖衣感觉有些微甜,口感不错。药一入肚子里,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躺下睡了。

小雅在苏州已经呆了三天了,这三天的收获非常大,许多加工企业对她提出的金融租赁方案非常感兴趣,一家制造企业对她说:“你那些设备我都包了,租金就按你说的办,我保证按月交付。我的集团还要扩大,不能把所有的资金都投到设备上去。你这个方法我是听说过,但一直没找到有投行和商贸公司愿意这样作业。你能来,那就是太好了。”

小雅在江浙没去多少地方,意向合同都签了好几份。小雅决定再呆一天就回去,然后让财务部门加紧审核,最后就在签订正式合同。

财务经理提醒她道:“工作量很大,而银行的期限月底就要到了,到时怎么办?”

“不用担心!”小雅说:“你到时只要把可以签合同的数字拿出来就行了,银行方面我来搞定。”

大家见她如此有信心,干劲就更足了。

小雅看着大家在忙,决定到餐厅去为大家定餐,让大家中午能吃好一点。

她刚走进餐厅的大门,迎面碰上了从里面走出来的王兢。

小雅非常惊奇喊道:“王兢!你怎么在这?”

王兢看见小雅也很吃惊的问道:“是你?你到苏州了?”

小雅连忙招呼王兢到餐厅里坐下,她先跟服务员交待了中午吃饭的事情,然后对王兢说:“你怎么在这里?”

王兢说:“学校组织的,带学生来江南采风。”

小雅接着问道:“那你来了多久了?”

王兢说:“我出来快一个月了,月底回家。你呢?也是公干?”

小雅说:“是呀,来江浙考察。”

王兢看着小雅的神情说道:“你气色不错,应该是公司的事情有眉目了吧?陆鸣跟我说了,说你已经找到了脱困的方法了。哎,陆鸣没跟你一起来吗?”

“没有!”小雅说:“他有别的事,不过要是知道你在这里,就让他出来了。”

王兢点点头,说道:“他没跟你说我出差了?”

小雅说:“他能跟我说什么?基本上是我不问,他就不说。我问一点,他就说一点,像挤牙膏似的。”

听到她这个比喻,王兢也笑了起来,接着说道:“他是这样,当初他追我时,也是闷声不响的。”

小雅点点头,说道:“那你在外面呆多久了?”

王兢说:“半个多月了,下月初就回去了。”

小雅还想再跟她说点什么,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跑过来,喊王兢快上车。

王兢抱歉地冲小雅说道:“我先走了,反正我晚上住这里,要不,我们晚上聊?”

小雅说:“好,我住617号房间,你来吧。”

王兢点头,转身和学生们一起走了。

陆鸣星期一去菲儿的公司。他走到一幢气派的写字楼前,在大厅里找到菲儿所说的楼层。他刚走到办公室的门口,菲儿就从里面迎了出来,打着招呼说道:“嗨,你还真准时呀!快进来,我们公司老总和导演正等着你呢!”说着,她拉着陆鸣就走进一个套间里。

陆鸣一看,这个套间很大,装修也很豪华,四周都摆放着大型的男女演员的剧照。

陆鸣对这种场合不是很熟悉,他看了看菲儿,那意思是我干什么?快点干完我好走路。

这时,一个后脑梳着马尾辫的男人走了过来,菲儿马上起身说道:“王导,你看,你想见的陆鸣来了。”

王导笑呵呵地说道:“知道,我早就见过了。小陆,我们这是第二次合作了。我看你很有明星潜质的,如何?有没有兴趣走这条路?我们愿意包装你,和菲儿一起,走金童**之路”

陆鸣吓了一跳,马上说道:“王导,千万别,我哪是这块料!你看你这里这么多男明星,哪一个不比我强?我就是一个跑龙套的”

“你这龙套跑得可不差!”王导说:“再说了,许多大明星不也都跑过龙套吗?我跟你说,我这准备了十几集的系列剧,只要你愿意出演,肯定是各电视台密集轰炸,你想不红都难”

陆鸣一听要拍十几集,连忙拉过菲儿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就两天吗?怎么要拍十多集?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菲儿说:“知道,这是导演听说你答应了,才临时决定要往后拍的,前提是你愿意。你要不愿意,我们上哪找男主角?”

陆鸣这才松了口气,对王导说道:“王导,这绝对不可行!我就是个衣服架子,当当布景还可以。你真要拍十几集一样的衣服架子,估计没什么人看了。你还是另外找有潜质的新星吧!”

怕王导还不死心,陆鸣又加了一句:“最好现在就把我换掉!”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总走了过来,说道:“看来还是我的庙小呀,吸引不了你。”

陆鸣马上说道:“怎么会呢?我确实没有当演员的才能,也没想过要吃这碗饭。”

那老总对王导说:“那就这样吧,那十几集系列的事再看看,你先把手上的弄完,别耽误了正事。”

王导点点头,笑着说道:“你放心吧。”之后又对菲儿说道:“你带他去造型,那里已经安排好了。”

菲儿答应一声,领着陆鸣往外走。

在走廊里,菲儿嗔怪地说道:“你可真不给我面子呀。这么好的机会你都往外推,你脑袋肯定是被门夹了。”

陆鸣说:“你以为是人都想当明星吗?有你后悔的一天!我可不会去踩这趟浑水。快点吧争取早点完成这个任务。”

菲儿说:“拍戏又不是地狱,你怕什么?告诉你,这次是浪漫戏,保证拍得你舒服!”说着话,菲儿带陆鸣走进化妆间。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看见俩人进来,连忙上前为两人服务。

当陆鸣化妆完毕后,他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从化妆上可以看到这是要拍沙滩浴场的戏,因为皮肤都被涂上棕色,那是被太阳晒的颜色。

陆鸣问旁边的菲儿道:“这是要去海滩拍?”

“用不着。”菲儿说:“我们这不是有东湖吗?我们可以布置得像海滩一样。待会去看了就知道了。”

不一会,菲儿的妆也化好了,她被人带进了更衣室,陆鸣也被换上三/角泳裤,然后披上了外套,坐在那里等着。

不一会,菲儿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只见他穿着粉色的比基尼,修长的大/腿和紧馥馥的腹部都露着,少女那富有弹性的高耸的胸部,被比基尼胸/罩映衬得分外有吸引力。

陆鸣忍不住多了望了一眼,赞赏着说道:“怪不得你要当明星,原来你是有本钱的。”

菲儿故意问道:“你什么意思?是说我靠外表吃饭?”

“不是!”陆鸣说:“但你这外表太出色,不当明星的确可惜了。”

菲儿被他的一番话说得很高兴,便说道:“这是我认识你以来,第一次听到你这样夸我。行了,下班我请你!不过,今天你要给我好好表现表现。喏,这是剧本,我来给你说说。”菲儿说着,把自己的椅子移到陆鸣跟前,坐在那里,两人肌肤相接。

陆鸣从菲儿那里闻到一股不一般的香气,除了香水味之外,更有一股少女的体息,让人不觉有些微醉。

陆鸣不自然地挪动了一体,不想挨着她太近。但这一移开,却有了更大的诱惑。因为菲儿的身体是微微前倾,而她又比陆鸣矮,这身体地前倾,使得她的胸部有一半都露在了陆鸣的面前,无限春色尽收眼底,甚至连不太深的乳/沟都能看见。

陆鸣轻轻咳嗽了一声,把眼睛移到别处。

菲儿见他开小差,有些生气,用手在他腿上拍了一把。嗔道:“看什么呢?给你说戏你还不听,想延长拍摄时间吗?那可是你自找的。”

陆鸣连忙稳住心神,集中精神听她讲解。

等到飞说说完之后,陆鸣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真佩服你们的编辑,这种无逻辑性的故事也能编出来,还要花二天的时间去拍它?你们可真有钱呀!能提个要求吗?”

菲儿被陆鸣说的有些迷茫,便问道:“什么要求?”

陆鸣笑着说道:“跟你们导演说,千万在演职员表中别写我的名字。”

“你什么意思?”菲儿不悦地问道。

陆鸣说:“我可丢不起这人!你们这故事破绽百出,整个就是一个弱智故事。”

菲儿说:“你懂什么?这是,蒙太奇的拍摄手法,只演绎最美、最浪漫的故事!至于故事的情节,是需要观众自己去想的,没我们什么事!你就别在这里钻牛角尖了,按照我说的去表演就好了。”

“表演?”陆鸣说:“话说在前头,我可不会表演。只会当道具,摆摆样子就可以了。”

菲儿懒得跟他多理论,便说道:“到时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

陆鸣说:“这个可以!”

不一会,王导派人来叫两人上车,准备出发。

菲儿裹上一条长浴巾,算是把自己包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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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强迫索吻萝莉霸道

195强迫索吻霸道

陆鸣想穿上自己的衣服,但身上涂了油彩,这一穿上,衣服就算毁了。他正在不知怎么办才好时,菲儿丢给他一条浴巾,说道:“别耽误了,先批上它,反正是坐车里,等到地方,你就这样出去正好应景。”

陆鸣无奈,只好就这样将就了。

菲儿在这此时是剧组最关心的演员,有她单独的一辆公务车。一群人走到地下车库,菲儿拉着陆鸣上了自己的车。公务车很大,里面有躺椅等休息的卧具。

陆鸣走到一张折叠床前,问道:“你用它吗?”

菲儿说:“我不用,你要躺就躺着好了。”

陆鸣看了看公务车的空间还不小,和驾驶室之间还有阻隔,又问道:“这里不再有别人了?”

菲儿说:“本来是我一个人用的,你是我的客人,就和你共用了。”

陆鸣说:“这敢情好。我也就可以随便了。”他关上车门,把浴巾放到一边,躺在了折叠床上。

菲儿说:“你躺着干嘛?那你身上的油彩不是白弄了?还弄脏了我的床。快起来,坐着就行。”

陆鸣说:“坐着哪有躺着舒服?东湖老远了,坐着还不是受罪?这身上涂的是棕榈油,又不是什么名贵的油脂,到地方继续涂抹好了。”

菲儿想想也是,她也走到了折叠床前,挨着陆鸣躺下了。

陆鸣连忙坐起来,问道:“你干嘛?”

菲儿说:“不干嘛?你不是说躺着舒服吗?我就不能躺了?”

陆鸣说:“我不趟你就不躺,看样子是想跟我别着来了。”他是个不愿示弱的人,也不想跟菲儿多计较,就换了个方向躺下了。

菲儿看见他脚冲着自己,不禁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这么重的脚,碰着我咋办?要么你躺过来,要么坐起来。”

陆鸣没有理她,照旧躺着。菲儿哪能让他如意?对着他的脚又是拍,又是掐!陆鸣没办法,只好坐起来。

菲儿呵呵笑着说道:“看你还敢跟我斗?”

陆鸣说:“我是你请来的,你在家也是这样对客人的?”

“哎!”菲儿说:“我在家是客人的宝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

陆鸣摇着头说道:“也就你姐宠你了。这要我是你哥”

“怎样?”菲儿不示弱地望着他。

陆鸣不客气的说道:“早把你踢出去了。”

菲儿气急,温怒着说道:“你还踢我出去?你试试!”

陆鸣故意逗她说道:“怎么试?让我去当你哥?倒找我钱我都不去!”

“美死你!”菲儿说:“我缺什么也不缺你这样的哥!我就不明白了,我姐怎么就看上你了,还为你”

陆鸣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可别瞎说!你姐怎么了?我跟她可”

菲儿把手一挥说道:“懒得听你说这些。不过我可警告你,你对我姐别太过分了,虽然你说了和我姐不可能,但也不能太伤她的心,否则,我可跟你没完!”菲儿举起拳头,晃了晃,似乎还真有那么个架势。

陆鸣说:“这不是你挥拳头就能解决的事!”

“那你想怎么解决?”菲儿坐起来,把身体挪了挪,更靠近了陆鸣。

陆鸣没有察觉这个动作,他此时正想着怎么跟菲儿解释自己和小雅的事,便说道:“这本来就是没影的事,怎么解决?最后的解决办法就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像你这样满世界咋呼要打抱不平,那就是没事也会被你整出事来。你听好了,以后别在你姐面前提我就是了。”

菲儿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以为谁愿意提你?这也就是我姐了,换我,早就”

陆鸣看着她,故意问道:“早就怎么了?还不知道是谁非要我来拍这部弱智戏。”

菲儿听他这样说。更是有气,她举起拳头就朝陆鸣打过来。不巧,这时汽车正好转弯,菲儿一个不留神,就扑倒在陆鸣的身上了。

陆鸣也没有提防,忙用手去挡,不想,手肘所触感觉到软绵绵的。

陆鸣一惊,连忙把劲卸掉,而菲儿也完全投入到了他的身上。这一倒下,菲儿就趴在了陆鸣的大/腿上,而裹在身上的浴巾也翻了过来。本来遮住菲儿,此时却完**了出来。

菲儿穿的是紧身的比基尼,有小半个露在外面,而紧身的比基尼又包裹着她的,让她的更显上翘。

陆鸣一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菲儿已经爬了起来,这一通忙乱,让浴巾裹在身上,很是费手脚。

菲儿觉得自己难以施展,索性把浴巾扯了下来。这下,她就完全站在陆鸣的面前了,而她的则正对着陆鸣的脸。比基尼三/角裤不是很厚,又是粉色的,连里面黑色的部分都隐约可见。

陆鸣越发不自在了,连忙把脸扭过一边,假装没看见。

菲儿却没什么不适,她站在那里,把地上的浴巾捡了起来,又重新展开,裹住了身体。这些动作都在陆鸣面前做,少女身体的诱惑,让陆鸣感觉有些难以自持,他感觉自己身体的下部似乎有些什么反应了,连忙把双腿交叉,掩饰住了。

菲儿把自己整理好之后,才又坐在陆鸣身边,身体和随意地靠着他,说道:“你个练体育的,还说搞影视的是弱智?有本事我们比比看。”

陆鸣不愿意接她的腔,就说到:“我又不是说你,你生气什么?难道你想否认不是你请的我?那你让他们把车停下,我马上走!我是看你姐的面子才来帮你,你还不领情?”

菲儿说:“你还看我姐的面子?你知道追求我姐的人有多少吗?她需要你看她面子?告诉你,只要她下定决心,我保证马上有一百号优秀男士站在她门口,等着她赏脸谈恋爱!你信不信?”

陆鸣对小雅自然是一百个尊敬,于是他说道:“信!我觉得你说的一百号男士是不是太少了?应该”他故意拉长声音说:“怎么着也得翻上一百倍才行吧?你觉得呢?”

陆鸣和菲儿在车里不住地斗嘴,一直到了目的地才停止。

陆鸣打开后车门,跳了出来。他刚要迈步走开,菲儿在后面叫道:“站住,你快扶我一下。”

陆鸣忙转身,伸出手让菲儿搭住。

菲儿没有往下跳,却伸出了另一只手,说道:“抱我下去!”

陆鸣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伸出手,扶住了菲儿的腰,轻轻一举,就把她抱了下来。

菲儿一落地,就捶了陆鸣一下。

陆鸣夸张地叫了起来:“好啊!恩将仇报!我可是受了内伤了,没力气拍了。”

菲儿笑着抬起脚向他踢去,嗔道:“不能拍就废了你。”

陆鸣哪里会让她踢着,身体微微一晃,就躲了过去。

菲儿没有站稳,差点摔倒。

陆鸣连忙伸手扶住了她。

菲儿嬉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说完,也不放手,就拉着他的手,往沙滩上走去。而一旁跟随来的其他员工则开始忙碌地搭着布景。

走到临水的沙滩上,一股轻微的湖风吹来,水波荡漾,景色迷人。虽然还不到夏季,但五月末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湖里已经有人在玩水了。

菲儿用脚试了试水温,觉得还可以。她问陆鸣道:“这样的水温你敢下水吗?”

陆鸣不屑地说:“冬天我都下水游过,别说现在?”

菲儿说:“你还真是搞体育的呀,我都不会水。”

陆鸣奇怪地说:“你不会水?那拍什么比基尼的片子?”

菲儿说:“那怎么就不能拍了?没看见我们有那么多技术团队?”

陆鸣说:“原来是假把戏呀!我连最后一点拍摄的兴趣都没有了。”说完,就在那里故作叹气地摇头。

菲儿说:“我不会水又怎么了?那是以前家里人不让,说有危险。”

陆鸣说:“以前是以前,现在呢?你还不能自己做主?”

菲儿眨了眨眼睛,说道:“做主?当然可以了!不过这样的小事我不喜欢心。”

陆鸣被她的话逗乐了。

等到工作人员把场景搭好,陆鸣看了,也觉得非常有趣,海蓝色的布景看上去还真有大海旁的感觉。因为已经看过剧本,所以他对要拍的故事有些了解。

当开始试景时,他和菲儿的配合也算比较默契。等到导演再说了一遍戏之后,陆鸣就已经很熟练了,也更谈不上拘束。

尤其在沙滩上,菲儿斜身靠在他的怀里,两人肌肤相接,陆鸣的手还放在她的肩膀上。这个镜头拍得有些长,导演示意摄像多从几个角度进行拍摄。

王导对副导演说:“我就喜欢看金童**拍这样的戏,可惜这小子不喜欢演戏,不然,我们的创意还可以跟浪漫些。”

副导演说:“我看他也是拿架子而已。让投资方多出点钱,就不信他不演。”

王导说:“一个新人有这么高的价码就已经不错了,我们也不能坏了规矩,把市场扰乱。好在菲儿是棵好苗子,我看让她去做做工作。”

这时,陆鸣已经被一个场景的戏折磨得有些烦了,他轻声问菲儿:“怎么还没完?我胳膊都僵了。”

菲儿倒觉得没什么,她往陆鸣怀里靠了靠,头发扎得陆鸣的胸脯上有些发痒,说道:“怎么了?我觉得这样很好,又不累,特写镜头还很多的。”

陆鸣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按照剧本的要求,尽量和菲儿亲密些。

菲儿靠在陆鸣的身体上,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一股雄性的味道,觉得有些兴奋。她的大/腿往后缩了锁,臀部正好碰到了陆鸣**凸出的那块。虽然只是轻轻地一碰,但它的坚实还是让菲儿感觉到了。

菲儿脸微微一红,连忙保持不动,然后才小心地往前挪动了一下,这个动作非常自然,陆鸣没有丝毫地察觉,反而以为沙子里有什么东西让她不舒服。于是,他的手握住她的胳膊,大/腿弯曲,正好顶在菲儿大大/腿弯处,然后轻轻往前一送。

菲儿被他顶得移动了一下,身体倾斜的角度有变,脸很自然地望向了他,她的胸部也倾斜了一个角度,粉色的比基尼包不住她圆润的乳/房,露出了一部分,显得更加迷人。

王导游对这个角度大加赞叹,不住示意摄像快点抢拍。

摄像也屏住气,对着两人一阵近距离地抢拍,才算完成了拍摄。

当导演喊停时,陆鸣才算松了口气,他站起来,把手递给菲儿,关心的说道:“起来吗?”

菲儿说:“当然了!”然后抓住他的手,慢慢起来。

陆鸣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腰间,帮她借力。随着菲儿完全起身,陆鸣的手也滑到了她的上。

陆鸣连忙抬起手来掩饰自己的窘迫,菲儿却没在意,反而靠在了他的身上。

王导笑着走过来说道:“菲儿,拍得太好了,想不想去看看效果。”

得到导演的夸奖,菲儿当然高兴,她要拉着陆鸣一道去,陆鸣却说:“你先去吧!”

菲儿蹦跳着跑到监视器那里。

王导演走到陆鸣身边说:“你们俩看上去还真是绝配!郎才女貌最受广告商的追捧的!听我的,入行吧,一定能名利兼收的。”

陆鸣见导演还要劝说自己入行,不禁好笑,说道:“导演,你真的觉得很缺演员吗?”

“演员我们不缺,但找气质好、有灵性的演员太难!”

陆鸣说:“我怎没看出来?反正我是演不了的。刚才要不是看菲儿面子,我都要撑不住了。”

王导演一语双关地说:“那是自然,美人在侧,谁能忍得住?”

接着,他又靠近陆鸣身边说:“演员这个圈子,就是不缺美女!你要是进了这个圈子,凭你的条件,我敢保证每季都能有漂亮的女演员和你搭戏。那时哈哈!”

陆鸣见他说得如此直接,倒不好意思去接他的话了,只是笑着摇头,说道:“我下水游一会了。”说完,他一阵小跑,就扑进了湖水之中。

菲儿在监视器旁看拍摄效果,旁边的人只开她的玩笑,说她和陆鸣正好是一对金童**。

菲儿也被拍摄效果打动,觉得自己在银幕上和陆鸣还真是般配。

这时,导演走了过来,对菲儿说:“菲儿,这些场景已经把浪漫拍到极致了,下午来不来段kiss戏?”

菲儿一愣,要拍吻戏是以前剧本里没有的。

王导演说:“怎么?有压力?”

菲儿说:“这有什么压力?我在学校演话剧都有吻戏。只不过呀”她指了指前面对导演说道:“就怕他”

王导演说:“不会吧?难道他是老古董?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大的男人怕接吻?”

旁边的人都哄笑了起来,菲儿也笑了,解释着说道:“他这人脾气大,看定不做的事是坚决不做的。”

王导演说:“你别吓我。有你这样的美女在他会没兴趣?那还是不是人?待会你去跟他说说,我们要拍最美的夕阳之吻。这景一定要抢足,你们要投入进去,我就指望这片子赚钱了。”

菲儿听了导演的创意,也觉得可行,就离开监视器,去找陆鸣。

王导演说:“他游泳去了。”

菲儿连忙拿起一条浴巾,又拿了瓶饮料,往湖边走去。

菲儿走到湖边,四处张望着。因为只有很少的人在游泳,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陆鸣。

她在沙滩上蹦跳着朝陆鸣招手,让陆鸣快上来。

正游得畅快的陆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连忙朝岸边游来。

他走上岸,一边甩着水,一边问菲儿道:“怎么了?又要拍了?”

菲儿说:“不是!这水还有点凉,怕你感冒了,下面的戏就没法拍了。”

陆鸣说:“嗨,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他还想下水,却被菲儿拉住了,说道:“拍完了你想游多久我都不管,现在可不能游。”

陆鸣无奈,只好打消了游泳的念头。

菲儿把浴巾披在他身上,又用手在他身上搓揉着,把他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把浴巾搭在他的肩膀上,拉着他坐在太阳下的沙滩上。

陆鸣拿起放在地上的饮料喝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吃饭?”

“快了!已经去取了。”菲儿说着话,很自然地靠在陆鸣的身上,那神情倒还真像是一对恋人,她很随意的说道:“你不去看看拍摄效果吗?”

见陆鸣没有说话,菲儿又说道:“拍得很不错的。这到时要播了,不会比上一期的差。”

菲儿见陆鸣还是无动于衷,有些生气,温怒着说道:“你真不在乎效果?”

陆鸣说:“这是你的工作,我不过是帮忙,又不靠它吃饭,有什么可关心的?我都几年没看电视了,还会看这种片?”

菲儿气得打了他一下,嗔道:“这种片怎么了?本来我还想感谢你的,现在”

“现在怎么了?”陆鸣问。

“现在更要谢你了。”菲儿笑了起来说:“哎,跟你说件事,下午要拍一个镜头”

陆鸣一脸无奈的说道:“拍吧。反正这两天是卖给你了,一切都听你的。”

“真的听我的?”菲儿偏过头,看着陆鸣。

陆鸣刚要说是,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说道:“就这两天,不能延长去拍生十几集的系列。这要跟你说好。”

菲儿说:“你还真以为谁稀罕求你演十几集呀?就这一集,以后你求来演都不用你了。”

陆鸣说:“那可以!我保证都听你的,拍完今天就散伙。”

“散什么伙。”菲儿笑着又打了他一下说道:“是这样,下午太阳快落下时,我们拍一个拥抱的镜头。”

“没问题。”陆鸣说:“你们也太没创意了吧。拥抱、拥抱,不是躺着抱就是站着抱,这种片子在国外就分级了。”

“你懂什么分级!”菲儿不满地说道:“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然后摄像师要围着我们拍,你的眼神要温柔”

陆鸣不屑的说道:“眼神温柔?这都什么词?不就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吗?还要温柔?”

菲儿懒得纠正他。继续说道:“然后就是更进一步了。知道要拍什么吗?”

陆鸣喝了一口水,说道:“知道,接吻呗!”

陆鸣轻描淡写的这么一说,倒让菲儿有些惊奇了,她看着陆鸣问道:“你知道?”

“知道呀!这不都老套吗?”说到这里,陆鸣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等等!你该不会说我们也这样拍吧?”

“当然了!”菲儿说:“这是今天拍的最之处。”

陆鸣有些急了,摆着手说道:“那看不行,我可不拍这样的镜头。”

菲儿也急了,跺着脚问道:“那怎么行?我们的镜头都拍了百分之九十了,你怎么能不拍?必须拍!”

陆鸣说:“那你让导演重新设计一下,或者拍到这里吧镜头切换了,不就可以了吗?”

“切什么换?你以为现在社会上世纪?一个接吻都切换,那还怎么拍戏?”菲儿说到这里,仔细地看了看陆鸣,接着说道:“你该不会到现在连接吻都没试过吧?是不会?”

陆鸣说:“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菲尔说:“那不就行了!你就把我当你女朋友吧,就那种感觉就对了。”

陆鸣摇头说道:“你怎么当得了我的女朋友?”

这句话让菲儿听见了,她当然不高兴了,温怒着说道:“我怎么就不能当你女朋友了?委屈你了?你女朋友什么样?让她来跟我比比!”

“比不了!”陆鸣说:“哪能跟你比?也就在我身边站着还算可以。哎,我跟你说正经的,这吻戏是坚决不能拍,我”

菲儿生气的说道:“还坚决!你是孔夫子呀?非礼勿视是不是?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扭捏?你是不是男人?”

陆鸣也有些生气了,说道:“你怎么不知道好歹呀!我是为你着想,你的第一部,不,还算不上是第一部戏,就拍吻戏,以后你火了,这***都不好写。别人问你的银幕初吻都给谁了,你说给了个不是圈里人的圈外人。那这新闻就够缠你小半年的了。万一有一个你喜欢的大明星要和你拍戏,你说你的银幕初吻是给他,那他多有面子,说不定你们俩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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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勾魂聊到越演越烈

196勾魂聊到越演越烈

菲儿听了,笑得直不起腰来,她指着陆鸣说道:“这些八卦新闻你也看?都是编的,什么银幕初吻?我在学校演话剧,都有接吻场景,早就没第一次了。行了,你也别有压力,一会就拍完了。我跟你说好,拍完这个,我永远不找你拍戏了。导演和老板逼,我就说你死了。可以吧?”

陆鸣无奈,只好说:“那就看在不再拍的分上,就拍吧?”

菲儿满意了,笑着说道:“这才像话嘛!来,我跟你再详细说说。”

由于要等夕阳,所以下午都没什么事,菲儿把陆鸣拉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说戏。

要是别的什么戏,陆鸣听上一会,就明白了。可这一出吻戏,陆鸣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听得也心不在焉。

菲儿讲完了,站起来说道:“来,走一遍!”

陆鸣迟疑着问道:“现在?”

菲儿大方的说道:“当然了,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等到要拍的时候?”说完,她走进陆鸣,大方地把双手放在他的腰上,仰头看着他。

菲儿依然穿着比基尼胸/罩,只是在腰间围了件薄纱,这一打扮,显得更加精神和性/感。

她仰着头,睁大眼睛看着陆鸣,情绪随时就上来了,脸上的神情就是一个在热恋中的少女,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虽然她的呼吸很平稳,但依然掩盖不住起伏的胸脯。

她又靠近了陆鸣一些,双手不是放在陆鸣的腰间,而是搂着他的腰了,大/腿也和陆鸣的腿紧挨着,这么搂抱间,她高耸的胸部就贴在了陆鸣的胸口上。

按剧情,陆鸣也应该双手搂着她。可是陆鸣的手刚一触到她的腰,就失去了勇气,一个劲的摇着头说道:“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怎么啦?”菲儿问。

陆鸣说:“我我做不来。”

菲儿说:“老古板,怎么做不来?来,你先闭上眼睛。”

陆鸣依言闭上了眼睛。

菲儿接着嘱咐道:“我不让你睁开,你别睁开。听见没有?”

陆鸣点头,没有说话。

菲儿上前,搂着陆鸣的腰,又把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

菲儿仰脸看着他,见他线条分明的胸部也在起伏着,似乎很紧张。她抬起一只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果然觉得跳得利害。

菲儿说:“放松!现在我把头放在你这,你试着放松。”说完,菲儿把头伏在他的胸前。

陆鸣感觉到了她的头在胸膛上轻轻地摆动,他竭力稳住心神,不让自己失态。

菲儿又轻轻地说道:“好,抬起你的双手,放在我肩膀上。”

陆鸣抬起手,放在菲儿的肩膀上,正好碰到了菲儿比基尼的肩带。

陆鸣吓了一跳,赶忙挪开。

菲儿说:“待会拍的时候可别瞎动,放在什么地方就是什么地方。”

陆鸣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菲儿又抬起头,看着陆鸣,见他还一本正经地闭着眼,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好了,睁开眼吧。”

陆鸣这才睁开眼,一看眼前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正望着自己笑,但因为有了很长一段的缓冲期,所以他也没有了刚才的慌乱,他长长的呼出一口大气,说道:“哦,这下算是平静了点。”

菲儿抬起手,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嗔道:“看你那紧张样,和我姐比差远了。”

陆鸣刚想把手从她的肩膀上放下来,菲儿却说:“别急,还没完呢!这才走完第一步,你的心情没那么紧张了吧?现在,我们再来第二步,拥抱!”

面对菲儿发出的指令,陆鸣没像以前那样执行得坚决了,因为他知道再下一步就是接吻了。

虽然知道是演戏,但陆鸣却知道自己不是演员,如果和菲儿不相识,可能还能应付过去,但目前这种关系,尤其是他跟小雅之间的关系,自然让他难以自如地进行表演了。所以,他的手始终放在菲儿的肩膀上,没有敢再往下动作。

菲儿见他拘谨的样子,不禁想笑,她捏了一下陆鸣,嗔道:“怕什么?还不到接吻了,拥抱!”说着,菲儿自己用力拥抱着他。

陆鸣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一团柔软的东西顶住了,而菲儿要比自己矮,她扑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的手就无法放在她的肩膀上了。

陆鸣无奈,知道这一关是必须闯过去了。只好叹了一口气,手垂了下来,搂住了她。

菲儿开心了,鼓励着陆鸣说道:“这就对了,就这样靠一会。”

菲儿付在他的胸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跳,那种男子汉的气息,让她在这一刻感到踏实。

这时,菲儿轻轻地说道:“要是入不了戏,就想想剧本,想想剧本里的故事。”

陆鸣此时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发展。他越是想,就越想不起来,只好把头低下,看着脚下的沙子。

正伏在他胸前的菲儿等了一会,没见到有什么动静,她抬起头,看见陆鸣的眼睛望着脚下,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哈哈!等拍戏是也这样,那我就要笑场了。我告诉你呀,夕阳之美是很短暂的,你要是这样磨叽,明天、后天还得来,你愿意这样吗?”

陆鸣苦着脸说道:“当然不愿意了。可”

“可什么?”菲儿不耐烦地说:“我再怎么差也是一美女吧?和我接吻就委屈你了?你这辈子是不是发过誓,只吻你女朋友?”

陆鸣被菲儿一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不是委屈我了,是?”

菲儿不依不饶的追问道:“是什么?”

“是怕委屈了你!”陆鸣好半天才想出理由,他松开菲儿,退后了一步,接着说道:“你是什么人?公主吧?我是典型的草根,要是个演员也就算了,可我还就是一普通人,我再加上还有你姐是我上司,这要是她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看我呢!求求你,去跟导演说说,换个镜头,让我拿大顶都可以。行不行?”

“不行!”菲儿说:“拿大顶是傻小子的活,跟浪漫有什么关系?你就好好培养一下情绪,把这场戏拍了,就完了。来,拥抱!”菲儿张开双臂,等着陆鸣上前。

陆鸣呆了一会,才硬着头皮上前一步,也张开双臂,和她拥抱在一起。

菲儿无限柔情地望着他,把头侧靠在他的胸膛上,嘴唇微微向上翘起,轻声说道:“可以吻我了。”

陆鸣打量着她的脸,灿若桃花般的脸庞在吸引着他,他极力想抗拒这种诱惑,但内心里有那么一种隐隐的驱动力,在推动他去尝试。

菲儿哪少女的脸红扑扑的,呼吸轻微,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只冲向他的脸庞,陆鸣无法忍受了,他想离开,但却被菲儿紧紧地搂住了,想用力,却不敢。

犹豫了半响,陆鸣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低下头,吻向了菲儿的嘴唇。

菲儿很快就做出了反应,她的嘴唇一动,就和陆鸣的唇贴在了一起,两人的嘴唇相交,由浅而深,菲儿身体微微一动,已经完全靠在了陆鸣的身上,陆鸣的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臂,慢慢地滑到了她的手上,两人的手指相握,手指交叉在一起,菲儿微微地一用劲,两人的手指越发紧扣在一起了。

陆鸣觉得时间似乎差不多了,想离开,但菲儿的嘴唇却依然贴上了,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打消撤退的念头。

两人吻了一会,菲儿的舌/头慢慢地伸了过来,钻入了陆鸣的嘴里。

陆鸣一惊,立刻不顾一切地抬起了头,脸也红了,说道:“这可不行。”

菲儿有些搵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松开他说道:“好了,这样不就可以了吗?有什么难的?看你,就跟受刑一样。”

陆鸣此时才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总算完了”

“什么意思呀?”菲儿生气地说:“你还真觉得时间过得慢是吗?”

“不是!”陆鸣急忙分辨说:“这毕竟不是我专业吧。亲吻应该是亲热的方式,这种演戏的亲吻只有你们演员能做,我可不行。”

菲儿笑了,又靠近他说道:“好了,不用狡辩了。我估计导演看完你这段,就不会要你来当演员了。走吧,我们过去,多做些准备工作。”

整个下午都在为晚上的吻戏做准备,光是讨论菲儿穿什么衣服都花了一段时间,最后导演拍板,让菲儿依然穿着比基尼,在外面罩上一件休闲衬衣,不扣上扣子,这样更带有一种新新少女的解放、大胆和不羁,而且在镜头里也更具有诱惑力。

故事的场景是陆鸣所扮演的男友的角色在镜头外,而菲儿有一长段镜头来表现她的活波以及迷人的身材。

在走戏时,陆鸣在镜头外看着充满活力的菲儿在那里蹦跳着戏水,轻微的细浪涌上来,舔着她的脚,菲儿用脚去踢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衬衣的下摆,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臀部上,更显得她身材的妩媚。

陆鸣摇着头,感叹自己要抵御这样的诱惑实在是太难了。

菲儿的试镜让大家都感觉满意,王导演又招呼陆鸣上去和菲儿搭戏。

菲儿脱下被打湿的休闲衬衣,只穿着比基尼站在陆鸣面前,等着剧务人员送上新的衬衣,陆鸣弯下腰低声说道:“试镜头不需要真吻吧?”

菲儿说:“还没到那一步,现在我是试往背景板那里跑。”

陆鸣松了口气。

菲儿说:“有什么可紧张的。走,准备去。”她接过剧务递过来的衬衣,一边穿一边往前面走,陆鸣在后面跟着。

两人走到开始线前,陆鸣把t恤脱掉,只穿着紧身泳裤,宽阔的胸肌上因为抹了油彩,让他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菲儿靠近他,轻声说道:“知道吗?看镜头的人都羡慕你有一身好肌肉,还想问你怎么练出来的。别怪我不提醒你哟,有花痴想收工了和你约会。”

陆鸣一愣,马上非常自如地说道:“那有什么?约会就约会,现成的便宜为什么不占?是哪一个?”

菲儿生气了,嗔道:“哎,你什么意思?跟我拍个吻戏都缩手缩脚的,有花痴约你,你还不拒绝了?”

陆鸣说:“当然不拒绝了。这一天下来,对着你这样的美女又是牵手又是拥抱,还要接吻,都是花架子,办不了事实。你知道我现在内火有多高了吗?再不发泄一下,我都要了。快告诉我,是哪一位?我直接找她!”

看着陆鸣说得煞有其事的,菲儿气得捏起拳头,捶了他一下。

陆鸣哈哈笑了起来,一边躲闪着,一边说道:“行了,快点开始吧!”说完,主动拉起她的手问道:“是不是沿着这条线跑?导演怎么还不喊开始呀!”

等到导演喊开始后,陆鸣拉着菲儿开始跑位。

菲儿入戏很快,她踏着水,发出欢快的叫声,不时抬起脚去踢陆鸣。

而陆鸣则自如地避开,也如同热恋中的男孩一样,在爽朗的笑声中不时跳跃,有时还用强有劲的胳膊托起菲儿。

王导演在一旁看着,对摄像说:“待会这个镜头一定要拍,千万不能错过了。”

摄像点头。

王导演又说:“这是我经历过的最配的一对,一定要说服这小子继续拍。”

斟酌了一下,他又对副导演说道:“回去跟老板说,再找的人都不用看了,就是他了。”

副导演说:“可他不想干了,怎么办?”

“加钱!”王导演说:“实在要换,那就只能两人一起换了。你就这样跟菲儿说,人是她找来的,她会有办法的。在拍摄时间上我们可以迁就他,剩下的剧本都是室内和晚上的,没什么大问题。”

副导演点头,说道:“好,我就这样跟菲儿说。”

王导演抱着膀子,欣赏地看着陆鸣和菲儿在那里走位。

终于等到要拍最后的吻戏了。王导演指挥摄像在观察着太阳的位置,陆鸣拿着水不紧不慢地喝着,经过和菲儿的几次走位,他已经不那么紧张了,也开始把这当做一项工作,和菲儿的关系也非常自如了。

当菲儿走到他身边时,他以一个看似非常随意的动作揽住了她的腰,凑近她嘴边说了个小笑话,菲儿亲昵地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然后两人坐在马扎上,头靠在一起说着什么。

王导演看看表,时间已到,他拿起报话机,喊了声:“开拍了!”

所有的人都忙碌起来了,打灯的、亮板的、提升降机的都围着陆鸣和菲儿运转,菲儿和陆鸣已经站在起跑线上了,听到导演的命令,就开始小跑。

这场戏两人已经试过好几遍了,完全熟悉了。两人一直跑到背景板前,夕阳把金线洒在俩人的身上,菲儿那裸露在外肌肤变成了琥珀色,因为运动的缘故,她的胸在微微起伏着,她看着陆鸣,眼睛里满是柔情,不知道是入戏深还是情不自禁,因为她拉着陆鸣的手在微微颤抖,这在下午时是没出现过的,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相反,陆鸣却表现得相当自如,戏中的要求是菲儿先去搂他的腰,但此时陆鸣却主动地搂住了菲儿的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菲儿的头不再是侧望着他,而是仰望着他了,这个角度对于摄像机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拍摄角度,摄像师不禁暗暗叫好。

陆鸣只是看了菲儿一眼,然后慢慢地低下头去,向菲儿的嘴唇靠近,菲儿感觉到了他的气息,那种男人味十足的气息让她有些兴奋了,这种感觉也是从未有过的。

一下午地试戏,菲儿都勇气十足地看着陆鸣,但这一刻,她却没有勇气去看他了,相反,在内心里涌起了一种渴望。

她闭上了眼睛,心跳开始加剧,在等着那**的一刻快点来临。

终于,菲儿感觉到了陆鸣那有些湿润的嘴唇和自己的唇碰在了一起,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头轻轻向上一点,和陆鸣吻在了一起。

这一刻,她仿佛觉得周围所有的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和陆鸣在这美妙的大自然中独存。

她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是在拍戏,只觉得自己的身躯在慢慢升起,向着一个地方在漂浮,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她都有些不愿意停下来。

菲儿不由自主地向陆鸣靠近,把他搂得更近了,恨不得和他融化在一起才舒服。

当王导演大声喊出ok时,菲儿才醒了过来。

她看了陆鸣一眼,手慢慢地从他的身体上离开,但却抓住了他的手臂。

王导演满面春风地走过来说道:“精彩!我还担心你们的表情不过关,但一看,真是完美!太棒了!好,收工!”说着,他转身做着收工的手势,大家立刻忙了起来。

陆鸣这时才吐出一口气,说道:“终于完了!这种活我是再也不想干了。”

“哎!什么意思呀!”菲儿不干了,说道:“什么再也不想干了?我就那么差吗?”

“不是!”陆鸣说:“这辈子我有两种人不愿意近距离接触,一种是凤姐那样的**丑女人,一种就是你这样的**美女,还是演员。这两种滋味都不好受。我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演艺圈里的人婚姻都不长久,这种工作环境没法有婚姻。”

“去你的!”菲儿甩了甩他的手,说道:“演艺圈里模范夫妻多的是!”

陆鸣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那是表面文章,这种诱惑下还能守身如玉,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收工回到公司,陆鸣打算先走,菲儿拦住他说道:“急什么?你还要送我回去呢。等着!”她的语气带有一种命令的意味。

陆鸣只好说:“那我先去买点东西吃!”

“吃什么?这里没什么好吃的,待会我们一起吃!”说完,菲儿也不等他回话,把车钥匙递给他,就跟着大家一起上楼了。

陆鸣拿着车钥匙,走到地下车库,找到了菲儿的车,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打开了音响,开始听歌。还在车上找到了一包没打开的巧克力派。感觉有些饿的陆鸣高兴了,一边欣赏着音乐,一边吃着。

菲儿回到公司,换好衣服,和导演等人碰了碰面,约定第二天一起剪辑片子,然后她才背起坤包,往电梯走去。

几个嫂子级的员工跟她开玩笑说:“菲儿,跟你搭戏的那位真有型,猛男哟。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吧。”

菲儿心里无比自豪的说道:“行!明天吧!”

几个人起哄着说道:“干嘛等明天?今天不行吗?你们拍的是爱情戏,又不是动作戏,还累着了吗?”

接着又有人回应着说道:“是呀!带他跟我们一起去ktv坐坐吧,他要愿意,我们帮他演续集。哈哈!”

菲儿说:“你以为他不愿意呀?下午我都跟他说了,他说要让你们见识他的利害!”

几个人同时说道:“真的?那太妙了!走吧!”

菲儿急忙说:“今天可不行,你们还有一堆事要做,他可等不了。明天吧!”

其中一个挺漂亮的少妇说道:“哎呀,扫兴!”

菲儿摆脱了她们,急忙乘电梯下楼。走到车库自己的车前,看见陆鸣正在那里优哉游哉。

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派,说道:“你还真会找,这是我留着备用的。”

陆鸣说:“备用?不就是给我备用的吗?我这跟你忙了一天了,连几个派都不值吗?”

菲儿笑着说:“值!你吃吧,不够待会我再去买。”

“不用!”陆鸣发动了车子,问道:“我们去哪吃饭?”

菲儿说:“你熟悉这里,你选地方吧。”

陆鸣开着车说:“我熟悉?难道你不是本地人?哦,你姐是南京的,你也是南京的吧?”

菲尔说:“不!我是本地的,不过在这里呆的世界太短。我十几岁就当兵,去了南京军区,每次回来都觉得变化太大,都不认识路了。后来又去上海念书。这一个多月是我在这里待的时间最长的一次。终于不用再离家了。”亅

197 匪夷所思不可不推

197匪夷所思不可不推

陆鸣笑了笑,说道:“看你年纪不大,还有一股沧桑感。不就是个文艺兵吗?至于吗?”

菲儿一听不干了,她温怒着问道:“文艺兵怎么了?你以为文艺兵是花瓶吗?”

陆鸣不服气地说道:“难道不是吗?你看世界上的军队有几个有文艺编制的?只怕就我们中国吧?”

菲儿不屑地说道:“你没当过兵,知道什么?文艺兵除了不打仗,训练强度一点也不低,纪律一样的严。你这种样子,当兵都不要你。不信,你去试试。”

陆鸣不服气地说道:“我当然当不了兵了,名额都被你这样的兵给占了呀。”

菲儿气得捶了他一拳头,怒道:“我让你瞎说。”不想,正好打在了陆鸣肩膀上,一下子把手震疼了。

菲儿娇声地叫了声“哎哟”,然后开始在陆鸣的背上捶了起来。

陆鸣忙说:“好了,我在开着车呢!别出了车祸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陆鸣开着车,在街上转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吃饭的地方。

菲儿指了几个饭店,陆鸣都摇头,继续往前开着。

菲儿似乎明白了陆鸣的意思,便说道:“你是不愿意进有档次的饭店了?那还去你钟爱的大排档吧。”

陆鸣呵呵的一笑,说道:“你还想让我再打一架吗?”

“打怕什么?你又不是打不赢。”说到这件事,菲儿还有些不解气。

陆鸣说:“算了,今天是周末,那地方肯定人山人海,就是不打架,你也吃不住挤压。”

“那你打算去哪?”菲儿看看天色,随口问道:“你不会这么一直转下去吧?”

陆鸣一脸神秘的说道:“放心,你是演员,我就带你去一个充满艺术的地方吃饭。好吗?”

“艺术?”菲儿有些鄙夷地撇了撇嘴,说道:“你知道艺术?知道拉斐尔吗?”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呵,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们这些当演员的,有几个真懂艺术?还拉斐尔?知道什么是贵庚吗?知道祝贺你的麟儿幸福是什么意思吗?”

菲儿举起拳头又打向他,娇嗔着说道:“我让你瞎说。”

没多久,车开到了一个巷子口附近,陆鸣找地方停下车,带着菲儿走进了巷子里。

刚才经过时菲儿就看见里面热闹非常,现在走进去,发现又是一片天地。

路边餐馆林立,但众多食客却不愿意在室内吃饭,而是都在外面摆桌子吃,更让菲儿感到惊奇的是在各个餐桌之间来回走动着许多卖艺的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穿着普通便服的,也有穿着演出服装的,手里拿的演奏工具也是各式各样,有的连她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菲儿看得有趣,一脸惊喜的问道:“这是哪?省城还有这么个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陆鸣笑着说道:“你不知道的地方多了。这是本地有名的美食一条街,但出名的不是美食,而是文化。只不过这种艺术是民间草根艺术。但也合许多人的胃口,所以来这吃饭的人很多。”

菲儿点点头,高兴地说道:“是有点意思。”她跟在陆鸣的后面,边走边看,兴趣十足。

陆鸣找到了一家餐馆,这家餐馆不大,所有的餐桌都是小型的,统统摆在外面,已经坐的差不多了。

陆鸣和菲儿坐下来,问道:“你吃兔肉吗?这里的红烧兔肉很有名。”

菲儿说:“吃!哎呀,你看着办吧,只要不太辣就行,我要看节目了。”她的眼睛盯着旁边一个正在唱歌的老头子不愿意离开。

陆鸣笑了笑,就自己点好了菜,又让老板拿来饮料,放在菲儿面前,说道:“果味酸奶。我看你喝过的”

“哎呀,别打岔!”菲儿摆着手,入迷地看着老头唱歌。

等那老头唱完离开,菲儿才拿起饮料,感慨着说道:“唱得还真不错,典型的模仿秀。”

陆鸣问道:“模仿秀你没看过?”

菲儿说:“不在这,关键是他一个老头子,竟然能唱周杰伦。这要被周杰伦知道,他还不得疯呀!这代沟也太大了吧?”

陆鸣笑了,说道:“为艺术都可以献身,何况是嗓子呢?”

“这里有反串吗?”菲儿四处张望着问道:“有吗?”

陆鸣说:“安心等着吧,等菜上来了,别说反串了,人妖都有!”

菲儿半撒着娇的说道:“哎!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人妖,人妖,我看你就是妖怪!”

陆鸣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发什么火?再说了,人妖怎么了?那还是有名的特色”

“打住!”菲儿说:“我就接受不了人妖。”

陆鸣点头说道:“让我夸你有正义感是吧?行,待会等着看吧。”

两人轻松地聊着天,菲儿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不停地问这问那,有些问题陆鸣也不知道,只好问服务员。

没多久,陆鸣点的菜就上齐了。菲儿看着砂锅兔肉等菜说道:“这比那天在路边吃烧烤舒服,好歹有个位置可坐。像你,在路边站着啃,还带我姐去。这要被我爸妈知道了,还不拿枪蹦了你!”

陆鸣说:“你姐可是自己要跟着我去的。我事先说了,这种平民地方不适合她,可她偏要去,我怎么办?”

菲儿说:“我才不信你的话,一定是你鼓动她去的。”说着话,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兔肉,放在嘴里若有其事的说道:“嗯,味道的确不错。哎,你来过这里,点个人来表演呀,光吃有什么意思?”

陆鸣说:“急什么?你慢慢吃,马上有人自动上门,你要是一点,那就来一群人,我们就没法吃了。”

菲儿没想到还有这个诀窍,等着一对漂亮的美眸问道:“哦,这样呀!哎,你带我姐来过这里吗?”

“没有!”陆鸣说:“你姐是个大忙人,吃饭都是在饭店什么地方吃酒席的,哪有时间来这种小地方。”

菲儿说:“我得跟我姐推荐这个地方,让她陪客户也来这吃。这里气氛多融洽,也多有意思。饭也吃了,精神也放松了。”她刚说到这里,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手里托着一个传统的道情板走到了两人的桌前,恭敬的问道:“小姐,想听道情吗?点一个吧。”

菲儿不知道什么是道情,她指了指那人手里的道具问道:“我能看看你手里的道具吗?”

那人觉得有戏,立刻把手里的道情板递给她,陪着笑脸说道:“美女,请看!”

菲儿拿过板子,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陆鸣说:“你别瞎琢磨了,让他给你表演一段吧。”

菲儿忙把道情板还给对方,笑着说道:“那你就唱一段吧。”

“好嘞!”那演员高兴地说着,轻轻咳嗽一声,然后拍起道情板,开口唱了起来。

菲儿虽说听不大懂唱的是什么意思,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一曲唱完,菲儿付了钱,那人千恩万谢地离开。

菲儿说:“这道情唱的是什么呀?”

陆鸣说:“待会你再要听和看的时候,不要随便拿人家东西,不然你就是不听也要听了。”

菲儿“哦”了一声,算是明白点了。

小吃街卖艺的人很多,不断有人来自我推荐,但多数是唱歌、跳舞之类的,菲儿兴趣不大,都拒绝了。

“看起来这么热闹,也好像也没什么呀!”菲儿有些失望地说。

“别着急!”陆鸣说:“夜晚才刚开始,有的艺人还没出发呢。”

看着菲儿不相信的样子,陆鸣安慰说:“先吃饱东西,待会慢慢欣赏。”

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出来揽活的艺人越来越多了。许多人在介绍自己时,还说自己的绝活是独一无二的。菲儿自然不信。倒是上来两个一男一女年轻人,让菲儿有了兴趣。

两人表演的是歌舞节目,男的唱,女的跳,唱功一般,但女的舞却跳得很不错。

菲儿一边轻拍着手,一边对陆鸣说:“这水平够艺术院校的水准了,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

陆鸣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笑容。

等到两人离开,陆鸣说:“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看人妖表演吗?怎么看了?”

菲儿奇怪地问道:“我哪看了?谁是人妖?”

陆鸣说:“你真没看出来?什么眼神呀!”

菲儿盘算了一下自己看的节目,觉得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妖表演。

她肯定地说:“没有!人妖我虽然没见过,但也应该是有点档次了,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这里能赚几个钱?”

陆鸣摇着头说:“你没见过,所以今天才让你见识了。告诉你吧,刚才跳舞的就是一个人妖。”

“不会吧!”菲儿美目睁得老大,有些惊奇地说道:“你怎么知道她是人妖?她身段、动作都很有女人味呀,还有声音。你没听她讲话吗?你尽骗我!”

陆鸣说:“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去关注一个女孩的身段、动作,为什么?不就是她有值得你怀疑的地方吗?这种街头没档次的表演,你用得着去看身段、动作吗?是不是?”

菲儿一愣,觉得有道理,但又说不出哪地方不对,嘴里说道:“男的?真的是男的?”

陆鸣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这里的常客都知道那人是人妖,也就当个稀奇来看。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他还是单干,没有穿女装,一说话,声音细细的,再配上动作,让人看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菲儿皱着眉说道:“是呀,你这一说,我也浑身不舒服了。哎,他们生意怎么样?”

陆鸣说道:“以前不怎么样,后来换了这兴头,生意好多了,也有了点小名气。”

菲儿有些不甘心地朝着他们的背影望去,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我刚才看他们两人挺亲热的,会不会日子久了,性别模糊,有了感情了?”

陆鸣差点笑了出来,他说道:“我的天!你是不是从石器时代来的?”

菲儿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陆鸣说:“同性恋就说同性恋吧,还说什么性别模糊。”

菲儿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嗔道:“谁有你这么粗鲁。哎,你说他们是同性恋吗?”

“是呀!”陆鸣说:“这有什么?现在有同性恋不是很正常吗?有人还总结了,异性相恋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同性恋才是真爱”

菲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这什么理论呀!待会替我把把关,不要再弄这样的人来表演了。不然,我饭都吃不下了。”

两人慢慢地吃着,一顿饭几乎吃了两个小时才散场。

陆鸣喊服务员来买单,菲儿说:“我来!”

陆鸣说:“你得了吧,带你出来吃这种路边饭,还让你买单?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

菲儿说:“这有什么?说好了是我请的”

“那是去大饭馆!”陆鸣说:“这种地方让女人付钱,店家都瞧不起。”

菲儿听他这样说,才没有坚持,但还是说道:“那改天我们去饭店吃?”

陆鸣说:“饭店哪有这自如?你请你姐去吧,就算请我了!”

菲儿说:“请我姐那是白请,她从不让我付账的。”

两人说着,站起来。

菲儿伸出手,挽住陆鸣的胳膊说道:“带我逛逛这条街,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文艺表演。”

陆鸣带着她在街上转着,每当有艺人表演时,就驻足看上一会。

陆鸣说:“到了天冷时,这里要围上帐篷,还会有**舞的表演。”

“好啊!这你都知道!”菲儿说:“你一定是来过的。看我不能跟姐说,让她好好收拾你!”

陆鸣笑了,说道:“你姐为什么收拾我?在公司她是老板,管我没问题。下班了还怎么管我?”

“哼!下班就管不了你了?”菲儿不屑地说:“我姐不是喜欢你吗?当然就能管了?还反了你了!”

菲儿的这句话说到陆鸣的心事了。他领着菲儿往回走,问道:“你姐真没谈过恋爱?”

“没有!”菲儿说:“我姐一直都很优秀,上学时忙功课,上大学就开始做生意,哪有时间去谈恋爱?不过,喜欢我姐的人肯定不少,只是她看不上而已。不过”菲儿看了看陆鸣,缓了一下说道:“她怎么就会看上你呢?你可爱是可爱,但也不至于离开你就不行吧?反正我还没看出你有什么值得她放不下的地方。我姐打过交道的人多了。还有香港的百万富翁追求过她。”

陆鸣来了兴趣,马上问道:“是吗?百万富翁?年纪一定很大了吧?难怪你姐看不上”

菲儿不屑的说道:“去,什么年纪大?你以为就你年轻?香港那地方百万富翁多的是,年轻帅气的也不少。追我姐的就不错。”

陆鸣问道:“你见过?”

“当然了!”菲儿说:“他们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结果那香港人就一见钟情了。我记得是一年的年三十,我们正在南京我姐家里吃年饭,结果那香港人就来了,拿了好多礼物,见面就跟我爸是我姐的爸说,要和我姐结婚。当时我们都愣了,都以为来的人有病。倒是我姐很沉着,她把那香港人领导客厅,两人谈了好一阵,我姐是坚决拒绝,而那男的还坚持着,我看见那男的都跟姐跪下了。我爸最看不惯男的向女人下跪了,对我们说,这不行,我不能有个下跪的女婿。说完,他穿起军装就进了客厅,让那香港人赶快滚蛋。结果,那香港男人吓得赶紧跑了。再后来嘛,我就没看见有什么男的上过门来提亲了。”

陆鸣说:“你姐的爸好厉害!是什么级别的官?”

“将军!”菲儿看了看陆鸣的脸,一脸傲气的说道:“怕了吧?”

“怕?”陆鸣说:“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上你姐家的门。”

菲儿更加不屑的说道:“切,你要去得了呀!”

两人已经走到了小车前,菲儿拉开车门说道:“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们还讨论过。我姐的爸说了,我姐不能随便嫁一个人。必须呀算了,不能你说这个了,免得你有压力。”

陆鸣发动了汽车,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说道:“我有什么压力?我也不追你姐!说吧。”

“不说!”菲儿说:“我姐不让说,尤其是跟你说。”

陆鸣说:“跟我说又怎么了?你不是还差我一顿饭吗?就说这事就算请我了。”

菲儿见陆鸣真想知道,于是便说道:“那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跟我姐说是我告诉你的。”

陆鸣说:“放心吧!我跟你姐根本就不谈这事!说吧,你姐的父亲要找什么样的女婿?”

菲儿说:“我姐以前是我们家的心病”

陆鸣奇怪地问道:“不会吧?你姐那么优秀,她爸妈还不高兴?那要一个什么样的女儿?”

“你知道什么?”菲儿说:“我姐就是太优秀了,才让人担心。为了事业,连打扮都不注意,没有一点女人味。你是没见过我姐以前的样子吧?”

陆鸣说:“不会吧?你姐很漂亮的呀!就是不打扮,也差不到哪去。”

菲儿哼了一声,说道:“你什么审美呀?就知道漂亮!女人还需要气质懂吗?我姐是将军的女儿,本来就有一股男人的气质,又开始做生意,和人谈判,谈吐之间,都男人味十足了。每年回南京,军区大院里的人都说假小子回来了。”

陆鸣恍然,接着问道:“这么回事!那现在呢?”

菲儿说:“现在当然不同了。我爸找了一个好朋友,是大学里教艺术的老师,把我姐给调过来了。去年下半年回家,以前的人都不认识我姐了,上门提亲的人是络绎不绝,还有我爸的上级为儿子提亲的。我爸就说了,如果我姐找的人门第太低,他都无法跟别人交待,还要得罪人,所以把关特严,还让我去套我姐的话。我要知道我姐喜欢的是你,早跟我爸说了,他还不得带人来收拾你?”

陆鸣瞪大了眼睛说道:“这也太狠了吧?我可从没主动追求你姐,是你姐说要和我在一起,还不许我辞职,这怎么算我的错?”

菲儿说:“就你这种人最可恨了,到处惹草,又不负责任”

“冤枉!”陆鸣说:“我是真的找工作的,对你姐半点想法都没有;再说,她还比我大,你说我能做这事吗?不过,我现在知道她爸妈是什么态度了,我也就放心了。不管你姐怎么倔,只要她父母不松口,这事就成不了。”

菲儿打了他一下,嗔道:“这话我怎么听得不那么顺耳呢?难道阻力大你就高兴吗?你还是不是我姐喜欢的人?还是不是男人?”

陆鸣说:“跟你说不清楚。以后再跟你说吧!”

陆鸣和菲儿回到家,陆鸣准备告别,菲儿说道:“明天早点来接我。”

陆鸣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我还要去?今天不是都拍完了吗?”

“你明天又没什么事,就不能去看看?”菲儿不满地说:“明天我拍定妆照,我想有一个熟悉的人在旁边,这样我心里才有底。”

“怎么不叫你父母去?”陆鸣说:“让他们看你出息了不更好吗?”

菲儿说:“他们根本就不想我干这行,再说了,他们是军人,到这种场合别人也会不安吧。”

陆鸣笑了,说道::“你和你姐还真是一对呀,都是爹妈不满意你们的选择”

“说这么多干嘛?你到底来不来接我?”菲儿生气地说。

陆鸣看了看她,说道:“你保证没我什么事?”

菲儿点头说道:“没有!你想拍还没素材给你拍呢!”

“那可以!”陆鸣放心了,说道:“你姐交代的,这两天供你使唤。那你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陆鸣说完,就走了。

菲儿洗完澡,换了宽松的睡衣,躺在床上。她本想给小雅打个电话,又担心打扰她的工作,索性就不打了。亅

198 金童玉女小别新婚

198金童玉女小别新婚

小雅办完事,回到住处,和大家一起吃完饭,然后回到房间洗澡

一切忙完之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待会和王兢地会面。

到了快八点时,门铃响了。

小雅知道是王兢来了,连忙去开门。她把王兢领到房间,问道:“你们去哪了?”

“园林!”王兢说:“到了江南,就是看看园林,小桥流水人家嘛。”她打量着豪华的住房,接着说道:“这房间真不错,你一个人住?”

小雅说:“是呀!”

王兢羡慕着说道:“比我们住的好,我和三个学生住一起。这些学生唧唧喳喳的,不到半夜是决不睡觉的。”

小雅大方的说道:“那你来我这住好了。”

“那可不行!”王兢说:“这些学生要是不看着,准给你惹出事来。现在又是在外地,真出了事,可不好交待了。”刚说到这,就看见电视上出现了一个广告,而广告就是陆鸣和菲儿拍摄的。

王兢笑着说道:“这个广告我已经看了几遍了。本想打电话回去问陆鸣什么时候踏上演艺之路的,但又觉得他一个跑龙套的,就是有这个心,也没多大前途。”

小雅说:“这广告是在我们公司拍的,他纯粹是被拉差。不过现在他可是又在拍了。”

“是吗?”王兢坐在沙发上,接过小雅递给的一杯水,说道:“还在你的公司里拍?”

“不是!是正儿八经地拍外景。”小雅坐在王兢的旁边说道:“其实,他还是很上镜的。据说导演很赏识他,邀请他转行呢。”

王兢笑了,说道:“转行?哈哈!真有趣!以前我拉他看电影他都不想去,现在要亲自去拍电影了。这个弯转得可够大的了。”

一说到陆鸣,小雅兴致倍浓,她好奇的问道:“不看电影,那他喜欢什么?”

“运动呀!”王兢说:“恨不得天天泡在运动场上。现在想起来挺有趣的,就是在追我的时候,也往运动场上跑。我打网球,他也学着打,就没想件轻松的活动。”

“哈哈。”小雅笑了起来。

两人又聊了一小会儿,王兢便开口主动问道:“怎么样?你还想着要继续追他吗?”

小雅一愣,没想到王兢能问这么直接的问题,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话茬回答王兢。

王兢减小雅没有说话,便接着说道:“不奇怪吧?我觉得有时人不能陷进一个圈子里不出来。我的学生现在也有这个恋爱问题,是单恋!每天茶饭不思的,身体、学业都耽误了。”

小雅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可不像你的那些学生,你看不出我很坚强吗?”

“再如何坚强,也要面对吧?”王兢说:“你打算坚持多久呢?”

小雅沉吟了一下,说道:“嗯我跟陆鸣说过,你们结婚了,我就死心了。那你告诉我,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王兢有些惊讶的说道:“结婚?这个问题还没考虑。现在人要结婚,起码也要二十五、六吧?”

小雅笑着说道:“那就是说我还有三、四年的时间去走出来了。怎么样?你还担心吗?”

王兢无声地笑了笑,说道:“要说担心嘛,还是有一点。不过我对自己有信心。”

小雅看着她说道:“信心?我比较了一下我们两人的条件,除了我比陆鸣大两岁以外,其余的都不差”

王兢说:“我不是得意这个,得意的是我和他的感情。当初我被人玩弄和抛弃时,我以为这辈子要忍气吞声过一辈子了,但没想到是他的真爱给了我勇气和面对未来的力量。我跟他说过,我这辈子不负他,除非他不爱我了。后来我们去旅行,在大山里定情,锁上我们的爱情锁。那一刻起,我就坚信我们两人都不会再接受别人了。到目前为止,我们也都经受了考验,尤其是他。我说的不错吧?”

小雅点头说道:“是的!他没有背叛你。他和我说过你们的爱情誓言,我很嫉妒你,不过我在想我没得到他,或许是我比你晚认识,如果现在弥补,说不定还来得及。”

王兢笑了,她不好再说什么去劝说小雅,只好说道:“不知道他以后再拒绝你,会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

“不会的!”小雅说:“感情和工作我和他都分得很开。即使我得不到他,也不希望他离开我的公司。他一来公司就和我说过这只是学习,他想以后自己开公司。我已经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总不能让我感情失意,再多一个竞争对手吧?”

小雅都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王兢起身告辞,说道:“我要回房间了,你也休息吧。”

小雅说:“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有什么东西要我帮你带给他吗?”

王兢摇着头说道:“没什么。反正我们的活动也要完成了,差不了几天!”

送走了王兢,小雅躺在床上,还想着刚才跟王兢的谈话,越想越为自己的情感感到悲哀。如果此时陆鸣在身边,她一定会扑进他怀里哭一场,哪怕王兢在场她也不会顾忌。但她也觉得自己还是被王兢打败了。

陆鸣走到别墅前摁响了门铃。不一会,菲儿出现在门口,一脸笑容的说道:“快进来,我正在做早餐。”

陆鸣跟在她后面,走进餐厅,看见餐桌上乱七八糟地放着许多东西,就问道:“你这是做早餐?我还以为你是搬家呢。”说完,他拦住菲儿,接着说道:“你还是去忙别的吧,我来给你做。”

菲儿说:“你还会做饭?别做的我不爱吃呀!”

陆鸣说:“你爱吃什么我心里有数,一个早餐嘛,花样有限的。快去吧。”

菲儿半信半疑地又去梳洗了。

陆鸣马上忙碌起来,又是炒鸡蛋,又是做甜汤,一切做好之后,又把面包掰开,抹上甜酱,然后装盘,等着菲儿来吃。

菲儿一进来,鼻子就抽了抽,带着一脸的兴奋说道:“好香!”再一看桌子上,说不上玲琅满目,却有几种花样,不由得惊叹着喊道:“妈呀!你还真行。我以为能吃面包和煮鸡蛋就不错了,你还能弄出这么多花样来。”她拿起筷子,吃了口炒鸡蛋,马上赞赏着说道:“不错,你有这手艺,昨天就不用去外面吃了,就在家里吃不跟好吗?”她嘴里说着,手上却不停,吃面包、喝甜汤,忙得不亦乐乎。

陆鸣看着她的样子都觉得好笑。

等到菲儿吃完了,陆鸣把餐具收拾好,问道:“可以走了吗?”

“当然了!”菲儿拿起自己的包,跟在陆鸣的后面,往外走去。

到了现场,自然又是一番忙碌。陆鸣却没什么事,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玩起了手机。

王导演在指挥者一些人搭景,看见陆鸣坐在那里,想起自己的计划,就走到陆鸣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喊道:“陆鸣!”

陆鸣抬起头,跟他打了个招呼。

王导演说:“小陆呀,我昨天跟老板一起看了样片,都觉得你无论是从气质还是外形,都和菲儿是绝配。老板已经决定给你们两人一份大合同,如何?有兴趣吗?”

陆鸣一听,怎么又是谈这事?他摇头说道:“导演,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真不是这块料。这拍戏对我就是一种折磨。再说了,我又没学过,做起来也别扭。你还是找有经验的人来拍吧。”

“拍戏用不着学!”王导演说:“上几年艺校学演戏是浪费时间和金钱,你的镜头感很好,这就是天赋,这个系列拍下来,你对演戏的事就差不多了。”

不管王导演怎么说,陆鸣都说没兴趣。

王导演说:“拍戏其实很有趣的,尤其是男人干这行,很占便宜的。待会你看看就知道了。我也不急着等你回复。你可以慢慢考虑。”说完,王导演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陆鸣坐在那里,本想着离开,但想到菲儿那脾气,觉得还是等她拍完了再说吧。

好容易前期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陆鸣跟着大家来到了摄影棚,发现美工之手真是神奇,一间大房间,竟然被布置成了绿树成荫,青砖绿瓦,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是假的。

再看坐在椅子上的菲儿,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和周围的环境搭配,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陆鸣想这个摸样的菲儿还真有点小家碧玉的气质,不过菲儿依然有着一股高傲,那冷傲灵动中还有那么点**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王导演站起来,让大家都做好准备,然后命令开始拍照。

陆鸣站在一旁,看着大家工作。

菲儿站了起来,朝一旁的栏杆走去。她穿着一件短袖的低领衫,到了栏杆旁,她优雅地转身,

双腿微微岔开,角度略显羞涩,骑坐在硬邦邦的黑色栏杆之上。然后又把一只白嫩的手臂,撑扶在栏杆伸长出的一端,另一支手臂在玉腹间稍稍蜷缩,手掌轻柔的搭在自己性感的臂上,肘间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托起白花花、紧绷绷的胸脯。

这时,灯光按照导演的指令,斜打在菲儿的身上,低领衫已经遮不住她的两片**展现出的难以掩饰的热情,坚挺的**几乎在毫无挤衬的情况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虽然陆鸣隔得有些远,但还是能清楚地看见这一切。

导演似乎还觉得这样不够清晰,朝菲儿做了个手势,菲儿把身体侧了侧,好让摄影师拍摄的角度更正一些。

她这样一动,那衣衫都乖乖的被扯裂在胸脯的两旁,像要列队迎接这幅**一般投去了敬意,摄影师的镜头也更加肆无顾忌的扑捉住这对含苞欲放的雪白**,虽然隔了一层罗衫,但仍然能感觉到那对**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

陆鸣往后退了退,不愿意看得过于明显。但这种美是无法抵御的。虽然陆鸣强压着自己想仔细看看的念头,但依然无法阻挡自己的目光往菲儿胸脯上瞟去。

只见菲儿身体微微前倾,在衣衫恰巧遮住的,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的美丽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王导演又冲菲儿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是让她变化姿势。

菲儿明白,又把身体往后仰,然后把大/腿绷紧、伸直。宽松的衣衫自然往上缩,修长的大/腿闪着琥珀色的光泽,吸引着许多人的目光,而她那可爱的黑色小**紧紧包裹住她那神秘的幽谷,透出了不可征服的**味道,显得诱惑力十足。

王导演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加重表情,笑一下!”

菲儿立刻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微微张开小口,顶出舌尖,嘴角上翘,脸上露出了欲拒还迎的微笑。

这种笑容是有着很强的杀伤力的,是那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在菲儿娇美如花、秀丽清纯的面容之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浓密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像是一片从未被人探寻过得黑色森林一般神秘,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让人呼吸急促。

陆鸣觉得自己无法看下去了,他连忙坐下来,把头也低了下来。

拍摄还在继续,一个场景一个场景地调换,菲儿也在用不同的姿势展现着她的魅力和诱惑。

这里感觉最难熬的就是陆鸣了。如此的近景观察,才让他明白自己昨天竟然是和如此一个**在拍吻戏。这要是播出来,该如何跟王兢解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鸣低垂的眼帘看到了一双光洁笔直的大/腿站在自己面前,他抬头一看,正是菲儿。

陆鸣忙站起来问道:“拍完了吗?”

“没有!不过是到吃饭的时间了。”菲儿把一份盒饭递给陆鸣,说道:“凑合吃吧,晚上我们再去吃大餐。”

陆鸣接过来,不急不慢地边吃着,边问道:“还要拍多久?”

“还有两套系列。”菲儿说:“看了拍摄的过程吗?感觉怎么样?我还上像吧?”

陆鸣点着头说道:“岂止是上像?应该是美的无与伦比。我告诉你呀,你就把这相片给你父母看,他们一定不会再反对你当演员了。你这相貌、气质,不当演员简直就是糟蹋了。”

听到陆鸣的夸奖,菲儿非常高兴,她兴高采烈的说道:“行呀,那你就给我当说客,帮我说服我爹妈吗?”

“我?”陆鸣的脑袋摇的跟卜楞鼓似的,说道:“不,不,不!那可不行!我算什么?”

菲儿说:“就算我姐的男朋友呀!当然,是暂时的。就一天,当一天的男朋友!”

陆鸣这回就像是吃了摇头丸一样,脑袋摇晃的更厉害了,接着他说道:“不行,一天?半天都不行!这趟水我可不趟。你随便找你的同学,找个口才好的,绝对可以轻易地说服你父母。”

“看你这小气样!”菲儿说:“让你去说几句就要你的命呀!你不看我的面子还要看我姐的面子吧?当心,我让我姐开了你。哦,不,不能开你,那正遂了你的心。”

菲儿仰着脸,想了想接着说道:“让她月月扣你工资,让你白干!”

陆鸣说:“你的心可真够狠的。亏得我还当了你的搭档。”

菲儿说:“就是呀,你是我搭档,说出的话才更让人信服。我爹妈再看你这模样,觉得把我交给你,也放心,不就答应了?”

“交给我?”陆鸣眼睛挣得老大,惊讶地说道:“什么交给我?我连自己都管不了,还能管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吃着饭,气氛倒也融洽。

不远处的导演对副导演说:“你看,这两人多般配的一对。现在的市场就是走金童**的路线。这两人在一起不管是拍古装还是时装戏,都夺人眼球。我看,我们还是早点跟菲儿谈,让她去做工作。免得脱久了,不好运作。”

副导演说:“好,我明天就找菲儿谈。”

王导演说:“你再跟编辑说说,把下面的创意弄得朦胧、浪漫些。我想,要拍得有些诱惑性,这小子说不定就肯了。”

副导演说:“对呀,这是个好主意。我这去跟编辑说说,场景也选个好的,到别墅区去拍。”

王导演说:“对!这是个好主意,不要老是花前月下,那是上世纪的风格,已经没什么人看了。”

一天的拍摄任务终于忙完了。陆鸣在车里等着菲儿。

菲儿拉开车门,把自己的东西扔到后座,嚷嚷着说道:“累死我了。跟拍戏比起来,我就不愿意拍照,一个动作要维持不动,真是难受。哎,觉得我拍得如何?还上镜吧?”

陆鸣发动了汽车,然后说道:“上镜?简直是盖了,我都不敢看了?”

“为什么不敢看?”菲儿奇怪的问道:“有那么夸张吗?”

陆鸣说:“不夸张,确实是美!这也是我了,换个人不一定把持得住。哎,我问你,影视圈美女多,帅哥也不少,但最后搭配在一起的少,是不是审美疲劳的缘故?”

“我怎么知道?我还没完全入行呢。”菲儿说:“不过我可以保证要是让我遇到刘德华一类的帅哥,我是不会放过的,倒追也行。”

陆鸣说:“用不着倒追,肯定是别人追你。”

陆鸣的话让菲儿感到舒心,她一脸笑容的说道:“就冲你这话,晚上吃大餐。”

陆鸣说:“行了,还是早点送你回家休息吧。你熬得住,我可熬不住。明天就要上班了,你姐也要回来了。”

菲儿有些扫兴的说道:“那你送我回省军区大院吧,我回自己的家。我爹妈跟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让回去住几天。再不回去,我爸要带人来抓我回去了。”

陆鸣答应,说:“行!”脚下一使劲,把车开得飞快。

把菲儿送回家后,陆鸣回到家里,和父母一起吃了晚饭,又聊了聊这两天参加拍戏的情况,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跟王兢通了话,询问她几时回,得到准确的信息后,他才松了口气。快一个月没见她了,还怪想她的。

两人在电话里亲热了一番后,才挂掉电话。

陆鸣正想去洗澡睡觉,电话却想了起来。他一看,是小雅打来的,小雅问道:“你刚才在干吗?通话要这么长时间?”

陆鸣没有跟她多解释,问她道:“你在哪呢?”

小雅说道:“我在车站,你快来接我吧。”

陆鸣一听她已经回来了,连忙起来,跟家人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走。

陆鸣开着车到了火车站,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小雅,他向四周瞧了瞧,问道:“其他人呢?”

小雅说:“他们都先回去了,我等你送我回去。”

陆鸣伸手拿过她的行李,说道::“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好先来等你呀。”

“想给你个惊喜。”小雅伸出手,挽住陆鸣的胳膊,接着说道:“你在跟王兢打电话?说那么长时间呀!”小雅的话有些酸酸的。

陆鸣笑了,没有解释,领着小雅往外走。

刚走到出站口,正好遇到了赵斌。

陆鸣看见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和他打招呼。

赵斌看见陆鸣也一愣,笑着问道:“这是你女朋友?”在他印象里,陆鸣上次身边的女孩似乎不是这一个。

小雅听了这话,倒有些高兴。

陆鸣尴尬的说道:“不是,是我公司的同事,刚出差回来。”

赵斌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就走了过去。

小雅问陆鸣道:“他是谁呀?”

陆鸣说:“是本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

小雅奇怪了,秀眉一皱,问道:“刑警队长?你怎么认识的?”

陆鸣说:“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以后再跟你说吧。”说完,拉着小雅快步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快速离去。亅

199 美女上司二次亲密

199美女上司二次亲密

陆鸣把小雅送回她的别墅,进屋后,小雅先去浴室洗澡,陆鸣则在厨房里给她弄开胃小吃

然后端到她的卧室里。

小雅洗完澡后走进卧室,看着食物,不禁食欲大开。

“这东西哪来的?”小雅说:“我记得我没买呀!”

陆鸣说:“你妹买的,昨天她住你这。”

小雅点头问道:“哦,她人呢?”

陆鸣说道:“回自己的家了。”

小雅一边吃,一边问道:“这两天拍戏拍得怎么样?还轻松吧?”

“轻松?”陆鸣说:“差点没把我累跨!以后这种事是千万不能做了。”

陆鸣把拍吻戏的尴尬和感受说给小雅听,小雅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就知足吧!我妹是绝顶美女,把银幕初吻都给了你,你还想怎么样?等我妹红了写***时,你就跟着红了。”

陆鸣尴尬着说道:“千万别,这种红可不是我需要的。”

小雅歪着小脑袋问道:“为什么?怕王兢吃醋?你放心吧,她才不像你这样小心眼。”

“女人都善变的。”陆鸣说:“现在不小心眼,不等于以后不小心眼。过日子长着呢!”

两人说了会话,陆鸣一直等小雅安顿好才离开。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和小雅纠结在一起的关系以及她对自己的依恋,让他觉得有些郁闷。该如何处理和小雅的关系,他心里没底。面对小雅的柔情,他始终无法硬气心肠去拒绝她,但这样的关系持续下去,对她没有一点好处。现在,他有些责怪自己怎么没能认识一些商界精英,也好给小雅介绍一下。他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陆鸣和往常到公司上班。小雅已经先到了,她让陆鸣安排公司中层干部到会议室集中,宣布这一次出差的收获。

从小雅的神情可以猜到,这一次出差的收获非常大。这就意味着公司将会出现逆转的机会,陆鸣自然也为她高兴。

到了开会的时间,所有中层都怀着激动的心情坐在那里,准备听小雅的工作安排。

小雅看了看大家期待的眼神,然后胸有成竹地说道:“这次我出去也可以说是招商,效果不错。公司的理念在长三/角得到了回应。现在又是我们挑选客户而不是客户挑选我们的时候了。我们只要抓紧时间筛选出我们需要的优质客户,从下个月起,我们的困扰就完全没有了。”

会议室里是响起一片掌声。

接着,小雅又详细地介绍了这次招商的经过,大家听了,都松了口气。

有人依然担心的问道:“银行方面下午就要来人了,我们连一份正式的合同都没有,能让他们给我们宽限吗?”

小雅胸有成竹的说道:“放心,银行方面我来应付。现在所有部门都投入到客户筛选过程中,争取下个月5号以前确定我们需要的客户,然后进行签约。”

小雅把任务布置下去后,就给银行打了电话,约定下午一上班就去银行面谈。

看着小雅这么匆匆的举动,陆鸣有些不解的问道:“干嘛要去银行谈?在这里谈不好吗?”

小雅笑着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这是给银行面子。事情在他们那里得到解决,就免得他们离开时难堪了。再说,主动去他们那,也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有底气的。”

陆鸣想不到这里面还有如此多的学问,不禁点点头,心里有一次暗暗的佩服了小雅。

这时,小雅看了看手表,说道:“吃完中饭你跟我一块去吧。”

陆鸣正想见识一下她是如何谈判的,便立刻答应了。

中午吃完饭,陆鸣开着车,和小雅一起来到银行。

两人走进行长办公室,行长已经等着那里了。

行长看见小雅伸出来的手,面无表情地握了握,说道:“成老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的确是银行有自己的规定,我这也是实在是爱莫能助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

看来,行长是知道小雅的背景和能量的,所以先叫苦,来个苦肉计。

小雅微笑着说道:“放心,行长,我不是来为难你的,我是来让你过目我的计划的。”

陆鸣赶紧上前,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后放在行长的办公桌上。

行长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文件,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小雅说:“我的还款计划。老实说,一个月的期限太短,我就是造册也需要两个多月的时间”

行长见她没有还款的打算,面露不悦地坐下了,然后苦着一张老脸说道:“成老板,你的公司据我所知已经陷入了困境,现金流即将出现危机,如果我们银行此时不及时止损,后果可能会不可估量。你现在只给我看你还款的计划,恐怕是不行的。”

小雅说:“行长,我知道银行只能锦上添花,不会雪中送炭,这是投资性质所决定的,所以我没打算让银行为我做好事。但你现在抽回银根,损失依然很大,为什么不依然按照合同办事呢?”

行长摇了摇头说道:“程老板,据我所知,你的公司已经没有业务了,再按合同办事只会损失更多的资金”

小雅摇着头,严肃地说道:“不!行长,你只看到了其一,但却不知其二。你现在逼我还钱,只能逼着我去贱卖设备,这样收回来的钱依然对银行会有很大的损失,如果银行能从原来的立场上退回来,在下个月我就能把新的经营计划交给银行审核,再过一个月就可以按照约定还款了。这样对我们双方不是个利好吗?”

行长听小雅这么一说,先是一愣,接着问道:“你能还款?还多少?”

小雅这才把自己的经营模式详细讲给行长听,她舒展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说道:“虽然还款数目比以前少了点,但我可以保证在期限内全部还完,而且我还能和银行续签借贷合同,在公司业务扩大后,继续和银行进行合作。这样,不是好事吗?”

行长听了小雅的话,不禁有了兴趣。他这才打开面前的文件夹,看了起来。

小雅看了陆鸣一眼,那意思就是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陆鸣钦佩地朝她竖起了大拇指,给了小雅一个赞赏的微笑。

行长看完小雅的计划,也觉得可行,但又想到陈刚跟他的约定,不禁又有些犹豫起来。

小雅看着行长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便笑着说:“行长,我知道你和人有约定,必须催着我还钱,不然对方就中断和你的业务往来。对吗?”

行长尴尬地笑了笑,一脸无奈的说道:“现在经济不景气,银行的业务也难做呀。”

小雅索性直接道破,说道:“不错,我知道行长面临是个大客户,就是风华集团,对吧?”

行长点头承认道:“没错!我不明白的是你们两家关系为什么搞得这么僵?不然,你们两家都是我的大客户,我就省心多了。”

陆鸣听了,心里一阵不舒服,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小雅。

小雅接着说道:“行长,你现在不慌考虑客户资质的问题,我只想问你,你真的看好风华集团吗?”

“难道它有问题吗?”行长说:“它接的可是市里重点门面工程,是本届市长的政绩工程呀!不说赚钱,就是拨款在手里停一星期,就有不少的好处”

“那你考虑风险了吗?”小雅说:“好处多,风险就大。这种工程你也知道的,**是少不了的,如果在一个可以接受的限度内,大家都好说话。如果超出了可以容忍的限度,你觉得你还能顺利地受到钱吗?”

行长看着小雅,疑惑的问道:“成老板,你是什么意思?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小雅摇头,微微一笑说道:“没有!我是凭常识判断。这么大的工程,没有几个蛀虫的不可能的。而且开始的时候我就是它的设备供应方,但最后它舍弃了我,选择了鼎盛集团。当然,我不是说鼎盛集团就不能做这桩生意,而是鼎盛集团付出的代价太大,谁会做赔本的生意?这笔钱谁出?不都在政府拨款里吗?如果以后查起账来,你觉得会进去多少人呢?所以,我觉得鸡蛋还是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好。”

行长靠在沙发上,仔细地琢磨着小雅的话。良久,行长坐直了身体,下决心说道:“成老板说的对,这样吧,你的计划先放在我这里,明天我安排大家一起看看,你尽快把合同拿过来,这样我们也好做决议。”

听他这么一说,小雅和陆鸣都松了口气。

小雅站起来说道:“行长,你放心好了,我们一个星期内就会筛选好优质客户,然后就给你送合同来。”

行长伸出手,和小雅握了握,脸色也显得和气了许多,他恭维着小雅说道:“我知道你的能力,也对你有信心。你大胆去做你的生意吧。”

陆鸣跟在小雅的后面走出银行,他钦佩地说:“我真佩服你说的风华集团的那些话,话不重,但句句打在他的心上。”

小雅站住脚,看着陆鸣问道:“你佩服我?”

陆鸣点头说道:“是呀!就是男人也不见得能超过你!”

小雅面露不悦地看着陆鸣,然后迈开大步朝停车处走去。

陆鸣有些莫名其妙地跟在她后面,问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小雅走到车前,伸出手说道:“把钥匙给我!”

陆鸣疑惑地掏出车钥匙递给小雅。

小雅打开车门,坐待司机的位置上,看着还楞在外面的陆鸣,说道:“还傻站着干嘛?上车!”

陆鸣忙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看着小雅面无表情地开着车,陆鸣也不敢乱说话了,他回想着自己刚才说的几句话,觉得没什么毛病,小雅是为什么不高兴呢?难道自己夸她也夸错了。

陆鸣小心地朝小雅看去,见她依然面无表情地在开车,忙小心翼翼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小雅依然是那副表情,说道:“没什么呀!我来开车不好吗?”

陆鸣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你吓死我了!以后不带这样的,我还以为我的话惹你不高兴了”

小雅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以为你没惹我不高兴吗?你当然惹我不高兴了。”

“哪里惹你不高兴了?”陆鸣一脸迷茫的问道。

小雅说:“现在不告诉你。不过,我要你向我陪罪!”

陆鸣说:“这个没问题,只要你说我哪得罪你了,怎么陪罪都可以。”

小雅说:“那就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不用回公司了。你先等着,我给公司李总打个电话。”

小雅拿出电话,跟李总交待了一下事宜,然后放下电话,继续开车。

车开到超市,小雅停车,对陆鸣说道:“我出差回来,天天吃饭店,胃口都倒了,你也不说慰劳慰劳我?你好意思呀!”

陆鸣拍着脑袋说道:“这个怪我!这两天跟你妹拍戏,把你的储藏的食品都吃空了。走,你想吃什么,我们去买。”

听到陆鸣说我们,小雅高兴了,立刻下车,挽着陆鸣的胳膊就要往里走。

陆鸣说:“别挽着好不好?”

小雅说:“怎么了?你怕人说呀?”

陆鸣说:“这太亲热了吧”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看你这小气样!我知道你怕什么。算了,不难为你了。”小雅说着,迈开步,走在前头。

陆鸣连忙跟在她的后面。两人走进超市,逛了一圈,买了一堆好吃好喝的。

回到车上,陆鸣说道:“还是我来开车吧,你休息休息。”

小雅也不推辞,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拨开一颗巧克力,塞进陆鸣的嘴里,甜甜的说道:“正宗德芙巧克力,没吃过吧!”

陆鸣嚼着巧克力,说道:“德芙的吃过,但好像不是这个味。”

小雅说:“你吃的是山寨的,这里卖的才是正宗的。”

陆鸣不在乎什么正宗不正宗,但因为王兢喜欢吃巧克力,因此,他记住了这个正宗的味道,打算买一点给自己的女友。

陆鸣开车回到小雅的别墅,小雅一下车,就挽住了陆鸣的胳膊,故意问道:“现在不怕有人看了吧?”

陆鸣扭头看着车,说道:“东西还没拿呢。”

小雅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拿起买的东西,和他一起走进了屋。

一进门,小雅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就坐在了沙发上,嚷道:“累死了!忙了大半个月,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陆鸣说道:“来,坐这里。”

陆鸣笑了笑,说道:“你小歇会吧,我去做菜!”

小雅说:“不嘛,你先了坐着,我有话跟你说。”

陆鸣只好坐在她身边,小雅挽着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说道:“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高兴吗?”

陆鸣说:“真不知道!不会是因为我没为你庆贺吧?”

小雅摇头说道:“不是,是你说错话了。所以我才不高兴。”

“我没说错什么呀!”陆鸣说:“我就说了三句不到的话,能说错什么?”

和陆鸣大嘴巴官司是小雅最乐意做的事情了。看见陆鸣着急地为自己辩护,她越发开心的说道:“你先慢慢想,待会我再告诉你。”

陆鸣着急地说道:“那怎么行?你要不说清楚,待会说不定我又说错了,那你不还得生气?”

小雅用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掐着,笑嘻嘻地问道:“你怕我生气吗?”

陆鸣有些迟疑地说道:“你生别人的气我不怎么怕,要生我的气嘛,有点。”

小雅故意问道:“那王兢生你的气,你怕吗?”

陆鸣无奈的说道:“你怎么老和她比呀?”

小雅理直气壮的说道:“笑话,我不和她比和谁比?还有谁和我争你吗?说出来,我也去比!”

陆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嗨,真不知道你会喜欢我什么?”

“想知道吗?”小雅调皮地看着他,问道。

陆鸣摇摇头,说道:“算了,最好别告诉我,不然我就不知道应不应该改掉了。”

小雅笑了,又把身体更靠近了陆鸣,说道:“知道吗?我在苏州遇到王兢了,我们住同一家宾馆。”

陆鸣一愣,急忙问道:“是吗?她怎么没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

小雅凤眉微微一挑,说道:“昨天!我请她来我房间聊了会,从聊天中我算领悟到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了。所以呢,我决定要改变一下”

陆鸣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可别瞎琢磨,该不会是她告诉你的吧?”

小雅不满的说道:“看你这样,怎么?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是秘密吗?是我自己琢磨的。她马上要回来了,我和你也不会再有这样呆在一起的机会了。虽然我在和她争,但你们毕竟是恋人,我再想揷进来也要顾及多数人的感受。所以今天也许就是我最后能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我要做一个全新的我让你看看。如果感觉对了,我就力争保持,等你们感情有了变化,我就可以取代了。”

陆鸣看着小雅,无言以对。

小雅望着陆鸣不说话,便不依不饶的问道:“怎么样?”

陆鸣哭笑不得地说道:“那要是没变化呢?”

小雅不在乎的说道:“那我也不吃亏。一个全新的我,可以得到更多男人的追求,我也能重新找到我喜欢的人了,然后忘掉你,开始我自己的生活。”

陆鸣说道:“没那么复杂吧?你要开始自己的生活简直太容易了,都不用登征婚启事”

“说什么呢?”小雅用劲打了陆鸣一下,说道:“我还没到那地步呢!”

陆鸣笑着道歉道:“好!我说错了!”

小雅哼了一声,娇嗔着说道:“今天晚上不许走,陪着我。”她的语气很坚定,让陆鸣无法拒绝。

看见陆鸣答应了,小雅很高兴,她起身说道:“我们一起去做饭。”说完,她拿起茶几上的东西,就往厨房走去。

陆鸣刚要跟进去,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王兢打来的。他不敢在屋里接,连忙跟小雅打了个招呼,走到了外面。

王兢在电话里告诉了自己回来的时间和车次,陆鸣说:“好的,到时我去接你。”

王兢说:“你开车来,有两个学生顺路捎一下,他们都想看看他们老师的帅男友在银幕外是个什么样的。哈哈!”

王兢这一说,陆鸣才想起自己和菲儿拍戏的事,想到不久要播出的和菲儿接吻的戏,他不由得又一阵烦心。

陆鸣回到屋里,小雅问道:“是王兢打来的?”

陆鸣点头说道:“是,她告诉我后天回来,让我去接她。这回真是有点烦呢。”

小雅大方的说道:“去吧!我准你假。你烦什么?”

陆鸣说:“她看了我和菲儿拍的戏了”

小雅说道:“那有什么?我也在场呀!拍得还不错,我跟她说了,是在我们公司拍的,你就是一龙套。”

陆鸣一脸的无奈,说道:“不是这一次,我担心的是下次要播出的,是在东湖拍的”

小雅说:“那有怎么了?在哪拍你都不是一龙套吗?”

陆鸣说:“要是龙套就好了。这次是主角了,穿着泳装在湖边跑啊、跳啊、拥抱啊,还有还有”

小雅看见陆鸣的神色就明白了,她咯咯地笑着说道:“有接吻的戏吧?这有什么?王兢还会为这吃你的醋?你也太小看女人了吧?没事!你们真要打起来,我出面替你说情。”

陆鸣说:“这都怨你,好好的答应你妹干什么?以后别再做这事了。”

小雅笑着说道:“好!以后我爹妈说情我都不许。可以了吧!走,做饭去,我都饿了。”

小雅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厨房。

小雅拿起围裙,帮陆鸣穿上,说道:“你是主厨,我打下手。”亅

200 爱意四横难以把持

200爱意四横难以把持

陆鸣说:“让你打什么下手?一边休息去吧,我一个人还快些”

“不嘛!”小雅说:“我就要给你打下手,这样多有意思!要那么快干嘛?”说完,小雅也系上了围裙,把买来的东西倒在篮子里,开始到水龙头下去冲洗。

陆鸣在旁把案板和刀具准备好,把要准备的菜一一放好,然后依次递给小雅,让她去清洗,自己则在一旁指导她如何清理才干净和简便。

小雅非常舒心地接受他的指点,有时还询问为什么要这样?两人在厨房里配合得很默契,买来的食物很快被清洗干净。

小雅站在陆鸣的旁边,看着他切菜,自己帮着他装盘,她问道:“我洗的菜还干净吧?”

陆鸣说:“自己吃干净不干净自己把握,还需要人检查吗?”

小雅说:“要你这个厨师检查呀。”

陆鸣说:“不干净你吃了会肚子疼的,吃完了你就知道了。”

小雅娇嗔地打了他一下。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以后,陆鸣开始炒菜。这个时候,小雅就完全帮不上忙了,只能在旁边看着。

陆鸣没炒好一个菜,小雅就端上餐桌,没多大功夫,几个菜都炒好了。

小雅拿出红酒放在桌上,又洗好两个高脚酒杯,然后亲自把酒倒上。

陆鸣坐在桌旁,拿起酒刚要喝,小雅急忙喊道:“等等。”

陆鸣眨了眨眼睛,疑惑着问道:“怎么了?”

小雅白了他一眼,嗔道:“有你这样喝红酒的吗?红酒要先看,再闻,最后才是抿一口。”

陆鸣呵呵一笑,说道:“现在你知道是这样喝红酒了?当初你请你同学吃饭时怎么不这样喝呢?也省得他们胡说八道了。”

小雅拍着手,笑着说道:“那是我故意让他们那么喝的,不然点不出你和我的关系。没想到还是没能如意。”

陆鸣哼了一声,说道:“你这种喝法不是餐桌上的礼仪,是专门喝酒的礼仪。你用错地方了。”说完,举起酒杯就喝了一口,然后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像小雅示意道:“来,我喝了。”

小雅向陆鸣做了个鬼脸,也喝了一口。

两人说说笑笑,气氛非常融洽。

一餐饭吃完,两人又一起收拾完厨房。

按陆鸣的意思,还想在厨房里多呆一会,想把一切都收拾利落才行。

小雅却把他拽了出来,责备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在厨房里磨叽什么?”

陆鸣则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这厨房比我家客厅都舒服。”

小雅愤愤的说到:“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呆在这里,娶我呀!娶了我,这厨房就是你的了,你就是在里面搭铺睡觉我都不管你。”

陆鸣只好无奈地跟着她回到了客厅。

一到客厅,小雅就蹦到了宽大的沙发上,然后把陆鸣拽在身边,说道:“哼,一说要娶我你就不做声了。真没劲,就不知道哄哄我?”

“我干嘛要哄你?让你先开心,后伤心?我才不敢呢。”陆鸣靠在沙发上说:“你是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女人了,我能做的就是发誓不欺骗你,尽我所能,为你做任何事,就这样也不能免我的罪。”

小雅看着他饶有情/趣的问道:“就因为我把第一次给了你?”

陆鸣点点头,没有说话,毕竟小雅的这个话题令他很难回答。

小雅笑着说道:“你还真是这个时代的活化石,现在还有这种情节,难得!”

陆鸣解释着说道:“不是什么情节,是不对等!如果我和你是生意上的伙伴,有了这种关系,可能也没什么,但你却是出于爱,而我却无法给你同等的爱却接受了你的爱,这还不是罪过吗?”

小雅笑了,倒在他怀里问道:“你没想过我会因此要挟你?”

陆鸣果断的回答道:“没有!”

小雅接着问道:“也没想过我会把这事告诉王兢?”

陆鸣沉吟了一下说道:“有过那么一会”

小雅支起身,有些生气地问道:“你这样看我?”

“不是!”陆鸣说:“我想的是王兢如果知道的后果会怎样?我该如何跟她解释。”

小雅这才有了笑容,她说道:“这还差不多,算我没看错人。那你怎么跟她解释呢?”

陆鸣的眼神有些迷离,他说道:“想了很多理由,但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总之,我会长跪不起,直到她原谅为止。”

小雅笑了,她说道:“哈哈!真想看你下跪是个什么样子。”

陆鸣伸手握住她的手说道:“现在该告诉我你在银行外为什么生气?我说错了什么话了?”

小雅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搭在陆鸣的手上,然后娇嗔着说道:“当然生气了,你说男人都比不了我。”

陆鸣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问道:“不会吧?我说的是实话呀!这你也生气?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就不让你说!”小雅松开手,用劲掐了陆鸣一下,嗔道:“谁让你瞎说什么我比男人强的?你会喜欢比男人强的女人吗?”

说罢,小雅似乎还有些不解气,又想去打他,但又忍住了。她叉着腰说道:“我知道你的品位,你喜欢小女人,对不对?”

陆鸣笑着说道:“就算我喜欢小女人,也不能否认你比男人差吧?起码你比我强。我就是拿着合同去和行长谈,也不见得会有这效果。”

小雅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也是从小就养成的好胜的性格,做什么事都想得第一,风风火火的,看我长大的人都说我可惜是个女孩子,不然成就会更大。我就不服气作为女孩子就能不能有超过男孩的成就?于是我又更加努力。现在倒好,事业有了,可偏偏遇到了你!刚开始我还以为我倒追你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没想到却受了人生第一次挫折。那时,觉得我好失败,或许真的应了他们说的话,女人再强,也还是要回到家庭去伺候男人的。”

陆鸣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他摸着头想了想,说道:“看来,我还真闯了大祸!也怪你,那天我走就走了,你还拼命跟在我后面要留我,让我走了,不就没什么事了?说不定我现在还失业,在健身馆当教练。”

“美死你!”小雅说:“你想这辈子轻松吗?办不到了!”她靠在陆鸣的怀里,轻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在今晚陪我吗?”

陆鸣没有做声。

小雅轻轻地说道:“我想在你面前做一回小女人。不管我今后能不能因此而改变,但今晚我一定会做一个小女人,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等到明天我再好好想想这样值得不值得。这样,我也知道我今后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陆鸣的心悸动了一下,感觉到了有点微微地疼。他想不到小雅对自己已经到了如此情深的地步,好在她还有理智,还知道如何转身。虽然这个时间有点漫长,但总比看不到希望要强一点。

小雅说完,伸手搂着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了起来,喃喃地说道:“好不好?答应我!”

陆鸣轻轻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小雅高兴了,亲吻完毕后,她直起腰说道:“那我去浴室放水,让你洗澡,好吗?现在泡澡很舒服,你也泡一泡吧。这次我到扬州,也泡了一会。才发现活了这么久,怎么就丢了样人生的享受亏得我浴室里还有那么大的浴缸。”说完,她离开沙发,朝浴室走去。

陆鸣坐在沙发上,仰面看着天花板,听着浴室里的水响,不禁对自己又是一阵自责。他知道自己摆脱生活中的纠缠容易,但要从心里彻底摆脱这种情感纠葛,可以说是难以办到了。他以后也只能在心里祈祷小雅能遇到一个好人。

陆鸣坐了一会,决定今晚一定要让小雅高兴,以此来减轻自己的过错了。想到这里,他站起来,脱掉衣服,只穿着内/裤,又换上拖鞋,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小雅正弯着腰,在试浴缸的水温。她调好水之后,直起腰,一转身,看见陆鸣进来了,便笑着说道:“你这么急呀!快洗吧,我去帮你拿毛巾。”她的做派还真像一个小女人在伺候男人。

小雅刚走到陆鸣的身边,陆鸣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倒了自己的怀里。

陆鸣伸手搂着她的小腰,双眼含情的凝视着她精致的脸庞。

看着陆鸣这种表情,小雅娇憨地笑着说道:“不用那么急,我去给你拿毛巾。”

陆鸣摇摇头,说道:“拿毛巾不急,我想和你一起洗,愿意吗?”

小雅愣了一下,马上高兴了起来,说道:“好呀,我听你的。”

陆鸣笑了,搂着她腰的手一用劲,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然后去吻她的唇。

这一吻,勇猛而霸道,小雅虽然处在被动的地位,但却乐于被他这样粗鲁地亲吻。

陆鸣一边亲吻她,一边解开她的衬衣,然后脱了下来,放在一边。

小雅上身穿着红色的蕾/丝胸/罩,穿着蓝色的牛仔裤。

陆鸣的手在她的腰肢上轻轻地抚/摸着,嘴从她的唇上移到了胸脯上,轻轻地吻着那隆起的地方。

小雅双手从他的肩膀出移到他的下巴处,轻轻地托起他的脸,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两人又是一阵缠绵的长吻。陆鸣的手伸到小雅的背部,解开了胸/罩后的扣,胸/罩一松开,小雅高耸结实的乳/房就暴露在陆鸣的眼前。

陆鸣一边顺着小雅的脸庞吻到她的脖颈,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小雅仰着头,轻声地呻/吟着,身体紧靠在陆鸣的身上。

缠绵一阵后,陆鸣站直身体,又去解开小雅牛仔裤上的皮带和裤扣,帮她脱掉了牛仔裤和内/裤,然后自己也脱掉了内/裤。

陆鸣弯腰把小雅抱了起来,一边和她亲吻,一边慢慢走向浴缸。

到了浴缸边,他抬脚跨了进去。浴缸里的水发出一阵击响,水波荡开,又水溢出浴缸外。

陆鸣把小雅放下,两人都站在那里,相互凝望着。

陆鸣慢慢坐了下来,然后把手递给小雅。

小雅握住,也跟着坐了下来。

陆鸣伸出另一只手,搂住了小雅,让她背朝自己,靠在自己的怀里。

小雅靠在他身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高耸的胸脯半付半沉地在水面上,显得诱惑无限。

陆鸣从小雅的腋下伸出双手,握着小雅的双/乳,轻轻地搓/揉着。

小雅抬起一只手,放在陆鸣的头上,嘴里发出满足地轻哼声:“啊啊”

两人如此亲昵着,好一会后,陆鸣才开始为小雅搓背。

他的手很有劲,搓得小雅只哼哼,但小雅却觉得舒服无比。

小雅享受了一阵后,对陆鸣说道:“我来帮你你搓背吧。”

陆鸣笑着说道:“不用,你的手没劲。”

小雅撒娇地说道:“我要嘛!我要嘛!”

陆鸣推脱不过,只好说道:“好好!那你来吧。”

小雅高兴了,拍了拍陆鸣的胸脯,说道:“那你转过来。”

陆鸣只好转身,把脊背对着她。

小雅先在陆鸣的脊背上拍了拍,自己也随着那噼啪声笑了起来。

虽然小雅的手劲不大,但搓得却很卖力,伴随着她的喘气声,陆鸣都知道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陆鸣拿起一块香皂递给她,说道:“用这吧,会省点力气的。”

小雅接过来,先把他的整个脊背打满肥皂,然后又用力搓了起来。不一会,陆鸣的脊背就全是白色的肥皂泡了。

陆鸣感觉到小雅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脊背,然后是她贴上来,前胸挨着自己的脊背,手移到了自己的胸前。

陆鸣扭过头去看。小雅趴在陆鸣背上,看见陆鸣扭头,她动情地把嘴凑上去,和他接吻。

一阵亲吻过后,小雅微笑着撩起水,冲洗着陆鸣身上的肥皂。

不一会,整个浴缸里全都是肥皂泡。

小雅移到浴缸的后面,伸手拔去塞子,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流光了。

小雅又把塞子塞紧,然后打开水龙头,让水重新注满浴缸。温暖的水慢慢地浸泡着两人的全身。

小雅跪在陆鸣的面前,在他的结实的胸肌上抚/摸着、清洗着。

陆鸣看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禁有些心动。他伸出手,抓住小雅的手,把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雅轻声问道:“怎么?不舒服?”

“不是!”陆鸣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想抱抱你。”

小雅轻声笑了起来,手摸着他的脸,靠在他的怀里,问道:“我现在像个小女人吧?”

陆鸣抚/摸着小雅那光洁的身躯,说道:“当然了!”

小雅轻轻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娇声问道:“你以前和别人这样洗过吗?”

陆鸣一愣,反问着说道:“你问这干嘛?”

小雅抿着小嘴儿说道:“我想知道!”

陆鸣呵呵一笑,问道:“那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小雅说:“我听假话就不用问你了。”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我还真洗过。”

小雅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问道:“看你,问你一句话就像受刑似的。那你告诉我,你跟我这样洗,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吧?”

陆鸣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一样了。以前那是逢场作戏”

小雅哼了一声,嗔道:“那和王兢呢?”

陆鸣笑了,他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心眼,这才真和小女人一样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还真没和王兢这样洗过。她太害羞”

小雅掐了陆鸣一把,娇嗔着说道:“你是说我不害羞了?”

“不是!”陆鸣赶紧解释着说道:“我和王兢感情进入浓烈阶段也就是出去旅游时开始的,后来又出了点事情,我们被迫分开了。等我们再在一起时,我们考虑更多的是将来的生活。再说,我们也没你这样的住房条件,家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总不能去开房吧?”

小雅从陆鸣的怀里坐起来,不解的问道:“分开?你们为什么事被迫分开?”

陆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好在麻烦已经过去了”

小雅皱了皱秀眉,问道:“不是因为感情的事?”

“不是!”陆鸣摇头说道:“外部的力量。好了,这事我和她都不愿意提,你也别问了。”

小雅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不问就不问。”她又重新歪倒在陆鸣的怀里,享受着陆鸣地抚/摸。

两人洗干净后,从浴缸里出来。陆鸣先为小雅擦干净,然后又忙着为自己擦身,小雅走到衣橱前,从里面拿出一套情/趣睡衣穿上。

当她转身面对着陆鸣时,陆鸣不由得看呆了。只见黑色镂空的情/趣睡衣那短短的裙摆刚刚掩住大/腿根,里面隐隐约约只看到一块黑黑的、小小的三/角形,两边各有一根细细的带子,但却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小雅一双顺直的长腿紧靠在一起,弯曲着,发出莹白的光泽。

陆鸣不自觉地往前迈进了一步,心中仿佛有只小猫在挠,他的目光扫过她半眯着眼的慵懒脸庞,扫过她散乱在圆润肩膀上的蓬松秀发,落到她那被半透明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的胸前美好的形状,艳红的薄纱旁是嫩嫩的白光,睡衣是低胸的,小雅的胸脯几乎全都裸在外面,就连那柔软云团上猩红色的两粒葡萄都隐约可见。

小雅看见陆鸣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她凤眼迷离的问道:“好看吗?”

陆鸣点头,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赞道:“当然好看了”

小雅哼了一声,嗔道:“不给你看。”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陆鸣快步跟上,一把把小雅抱了起来。

小雅娇声地叫道:“啊你坏!放下我”

陆鸣哈哈笑了起来,抱着她走了出去。

走进卧室,陆鸣把小雅放到了床上,他很想咋爱仔细的欣赏一下小雅此时的风采,可是心里那种白抓闹心的感觉驱使着他不自然的就爬了上去。

陆鸣张开双臂,看着小雅,小雅也张开了双臂,和他拥抱在一起,两人相互凝视了一下,然后才开始亲吻。

小雅坐在陆鸣的怀里,两人亲密相拥,四肢交缠、肌肤相贴,在呼吸和体温的交缠中升腾起彼此的需要。

小雅的唇柔软、湿润,让陆鸣迷失贪恋,而陆鸣温柔的吻都让小雅犹如初恋般的悸动与羞怯,两个永远无法在一起的人在此刻都把自己的感情融入其中,在**中感受到其中传递的情感。

这一刻,两人的爱欲感情真的交融在一起了,两人的爱欲是用行为在完整他们之间的融情,两人之间的爱欲是肉/体和精神的最完美结合。

一阵热吻后,两人分开,依旧相互凝视着对方。

陆鸣的感情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表达。而小雅却只想把握现在。

陆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小雅抬起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唇上,轻柔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我不要听,我只要你,我只想做一回你的小女人。”

陆鸣感动了,他再一次紧紧地搂着小雅,在她的唇上亲吻着,吻得小雅有些透不过气来。

当陆鸣的唇离开小雅的唇时,小雅微微喘息着,脸也红扑扑的,就如同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她躺在陆鸣的臂弯里,一对大眼睛有些痴迷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陆鸣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感觉她的脸烫烫的。

陆鸣轻轻地说道:“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来回报你对我的情。”

小雅也轻声说道:“什么都不做,今晚好好爱我,我就满足了。”

陆鸣点头,手臂稍一用力,就把小雅抬了起来,然后他的唇滑过小样的脸颊、发际,掠向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锁骨,情/趣的睡衣虽然增添了小雅的性/感,但在此时,也成了两人亲热的障碍。

陆鸣的手把小雅的情/趣睡衣的肩带轻轻地拨弄着,让它慢慢从小雅浑圆的肩膀上滑落。亅

201 情迷意乱不能自拔

201情迷意乱不能自拔

陆鸣热热的呼吸吹在小雅颈间,灼热了小雅的思绪,她感到阵阵酥麻从陆鸣的舌/尖战栗着传向全身,意识也随之抽离

小雅有些不由自主地开始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陆鸣那湿湿的热吻在自己的颈项间移动,充满温情又带着丝丝欲/望,让人情迷意乱。

小雅扭动的身体,彻底释放了陆鸣的情/欲,小雅的情/趣睡衣已经滑落在她的腰际间,饱满的胸部裸/露在陆鸣的眼前,还在微微地颤动,充满了无限地诱惑。

小雅肌肤有着**般的润泽和光滑,滑不留手。陆鸣的手在上面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游走着,似乎要感觉到每一寸肌肤留给自己的快/感。

而小雅也从他的抚/摸上,漾起丝丝轻痒,唤醒了全身每一寸肌肤对陆鸣的渴望。

当陆鸣的手停留在小雅高耸的胸部上时,小雅发出了一声极具诱惑的轻吟声,那是小雅感觉到自己盈盈而温软的胸,被陆鸣放肆地揉捏着,温暖了全身每一个细胞,柔情的暖流慰贴着每一个毛孔,这声轻吟也在表示她自己的一切已向陆鸣展开。

小雅的轻吟声也震荡了陆鸣,他停止了抚/摸,望着小雅。

小雅胸部起伏,轻轻地对他说道:“拿去吧,亲爱的,快把我的一切都带走。”

受到鼓励的陆鸣,再一次开始慢慢用力,他有力的巴掌在挤压小雅的**,那丝丝疼痛让小雅体会到一种被蹂躏般残酷的快/感。

小雅的吸呼声急促起来,呻/吟声也慢慢地大了起来,对陆鸣的诱惑力也在增加,两人都感觉到交织在一起空气开始升温,两人的目光也开始迷离。

陆鸣的手指绕上了小雅的胸尖,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小雅的全身,冲走了她的思绪。

在陆鸣手指的缠绕下,小雅的乳/头悄然而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娇艳,阵阵快/感迅速传遍了小雅的全身,她全身肌肤立刻开始紧缩,尤其是下面的桃/源胜地,更是阵阵的紧缩,紧得生痛,犹如独守空房般的虚空。

这种快/感所引发的折磨让小雅无法自持,她扭动的频率开始加快,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而陆鸣似乎没怎么察觉她的变化,除了亲吻依然是抚/摸,以至于小雅的优雅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形。

小雅有些忍不住了,她抬起一只手,搭在陆鸣放在自己乳/房的手上,阻止了他的揉捏。

陆鸣抬起头,看着她,小雅也柔情地望着他,一阵深情地凝望过后,陆鸣轻轻地把小雅平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向下,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充吸着那粒葡萄入唇,陆鸣的的舌逗弄那渴望甘霖的花/蕾,手却滑过小/腹,伸向小雅身下的幽谷深壑,那里早已是清泉欲流了。

陆鸣的手指轻轻划开那轻合的花/瓣,触及已然敏感的,由缓至急由轻至重,在他的揉弄下,小雅感觉到一阵热流从小/腹涌向自己的头顶,带着灼热的力量,冲击得小雅的脸颊越发火热,大脑出现一片空白。

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把陆鸣搂在怀中,在他的唇舌中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在战栗中释放全身。

当小雅感觉到浓浓的**为四溢时,她全身力气也已经凝聚在这如丝的精华中,滋润着她的身体,燃烧着周围的空气。一阵阵的激情似乎在把两人烤干,陆鸣从沉醉中抬起头,看着同样沉醉的小雅,他感觉自己的**在膨胀,如果不急速去安慰,似乎就要爆裂了。

陆鸣用手在床上一撑,就坐了起来,然后又跪在了小雅的面前,灯光在他的身上,反射出一种迷人的光泽,并不明显的汗珠已经在他躺过的地方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小雅慢慢地坐了起来,手摸着陆鸣的身体。陆鸣的身体滚烫,下面的小钢炮也在微微抖动着。

小雅发出了一声轻呼,伸手搂住了陆鸣,唇在他的肌肤上亲吻着,那情景,似乎要用自己的吻去品尝陆鸣的身体,品尝陆鸣的每一寸肌肤,要在陆鸣的身上每一处都盖上她的唇印,吻遍陆鸣那让他迷恋的身体,让陆鸣能在自己的亲吻下到达同样激越的巅峰。

陆鸣的身体健美而线条分明,尤其是经过锻炼的胸肌和腹肌,在轻微的呼吸中呈现出轮廓分明的肌肉块,展开在小雅眼前的身躯是如此的干净利落,肌肤饱满紧致,完全没有多余的脂肪,但又不是那种没有生气的死疙瘩。

小雅的手指在陆鸣的身体上轻划,看着他敏感的肌肤因欲/望而收缩泛起的细微颗粒。

小雅也跪在了他的对面,情/趣睡衣送腰际间滑落,她慢慢挪动腿,把情/趣睡衣抛开,让自己彻底裸/露着在他面前。

然后把头埋入到陆鸣的发际颈间深深的呼吸着从他身上散逸出来的男人的气息,那令小雅迷失的味道已深深烙印在脑海无法抹去,此刻在嗅,更增添了一些沉醉。

小雅的舌/头在陆鸣的身体上移动,轻轻将他胸前晕点纳入口中,然后用自己的唇舌滋润轻噬着,陆鸣的身体也因为舒服、刺激而轻轻地悸动着,虽然动作很轻,但是小雅还是感觉到了,这让小雅很欣喜,她喜欢让陆鸣一样能在自己的唇齿间体会欲/望的凝聚。

小雅的身体微微弯曲,秀臀微微敲了起来,陆鸣的手又伸向她胸前的柔美的云团。

小雅娇吟地哼了一声,表示不要嘛。在小雅看来,现在是自己的时间,这美妙的感觉不能就此中断。

陆鸣心有灵犀,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放在了她圆润的肩膀上。

小雅的唇舌滑到陆鸣的胸、腹、腿间,茂密丛林中一个男人旺盛的生命已对着她傲然而立,是那样的粗壮傲翔。

小雅的眼睛盯着它,看着它在自己面前跳动。她是如此喜欢它漂亮而精神的在自己的眼前颤动着。包裹着坚硬的蘑菇头,红褐色上纤细的血丝若隐若现,光亮而柔嫩的粉红娇艳丰润,令小雅忍不住想亲吻,让它在自己的舌/尖跳跃,和自己玩着游戏。

小雅完全伏向它,先亲亲它,然后张开嘴,完全密密的把它包裹起来。

陆鸣感觉到一阵暖意自小雅的口中传遍自己的全身,陆鸣微微战栗着,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他的呼吸声和小雅的轻吟声夹杂在一起,已经完全把两人都淹没了。

小雅感觉到陆鸣的宝贝雄健有力,虽然被自己的口舌包裹,但依然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口中跳动。她伸出自己的双手,扶住了它,舔/吸着它的柔嫩就象小时候爱吃的棒棒糖那样让她无比贪恋,她用同样柔嫩的舌在它柔滑的身躯上图画,点、竖还有圈圈,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把它吞入自己口中最深处,用同样柔嫩的喉咙呵护它,它更加强壮了,在小雅口中积蓄起更强烈的冲劲,小样努力的啜吸着从陆鸣的宝贝上传递给自己的力量,让它坚硬无比的身躯在自己的唇舌间舞动。

它已火热似怒目待发的狮子,红褐色的身躯上血管虬结不停在跳动,柔嫩的粉红变成了紧绷透亮的暗红,仿若能看到血液在流动,宝贝如此强壮,小雅不由得紧紧的拽它入手心,完全不舍得放开了。

小雅坐了下来,而陆鸣则站了起来,这样,小雅就可以埋入他的双腿间了。她深深的呼吸着那里独有的带着性的气息,小雅喃喃自语说道:“我要”她亲吻着男人最柔弱的地方,那软软的、带着丝冰凉的,柔弱得让人怜爱,小雅用自己的唇舌滋润着陆鸣的宝贝,让它包裹的那两个滑滑小东西滑入自己的口中,感受自己的温热,小雅的舌/尖轻轻划动。

陆鸣的身体因为快/感而而泛起微微的颤抖。

小雅停止了充吸,眼睛盯着陆鸣的宝贝看着。一滴晶莹慢慢从陆鸣的宝贝上渗出,凝滴在小雅的指尖。

小雅举起手指,仔细地看着,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陆鸣此时已经欲/火燃烧了,他看着娇媚的小雅,心里那种要彻底占有的欲/望在升腾、在积攒。

小雅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手指上了,而他却紧紧地盯着小雅。

终于,他忍耐不住了,一把把小雅推到在床上,然后自己跨坐在她的身上,又直挺挺地跪了起来。那傲然直立的小钢炮仿佛就要发射一般。

陆鸣的膝盖往前移动了一下,小钢炮已经挨近了小雅的嘴。

陆鸣不管不顾地伸手搂住了小雅的脖颈,另一只手撑着床架,身体微微抬了起来,当小雅张开嘴,含住他的宝贝时,陆鸣的身体往下压,小钢炮猛地进入了小雅的深/喉。

小雅伸手搂住了陆鸣的臀部,陆鸣搂着小雅脖颈的手也松开了,放在了床架上。这样,他可以更加自如和用力地抖动着。

小雅在陆鸣的撞击之下,呻/吟声也在加大,微微的疼痛中夹着更多的快/感,虽然有些呼吸不畅,但更多的却是被欲/望所包围

从小雅的哼哼声中,陆鸣的心中涌起了更多的怜惜。

陆鸣停止了动作,躺在小雅的侧面,伸手抚/摸着她的肩膀。

小雅微微喘息着,秀美的大眼睛充满无限柔情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不能太顾自己了。”

小雅撒娇地说道:“不嘛,我是你的小女人,我愿意你舒服。”说完,她俯身向下,趴在了陆鸣的身上,去亲吻陆鸣的宝贝。

当小雅趴在陆鸣的身上时,自己那最吸引人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在陆鸣的眼前了。就见,一丛细细的茸毛平铺在神秘的三/角地带,一直向下延伸,陆鸣用手轻轻抚平,然后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舌/尖一触及小雅的桃/源地带,小雅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也动了一下,陆鸣用手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动,然后把舌/头完全伸进了桃/源洞中。

小雅的桃/源私/处早已经是春水泛滥了,被陆鸣的舌/头一搅合,感觉如同千万蚂蚁在爬,痒痒得既难受又舒服。

她想用动来抵御那种痒痒,却哪里敌得过陆鸣的手?她的头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和陆鸣的小钢炮不住地触及,到后来,她只有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陆鸣的小钢炮上面了,她张开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完全吞了进去,她努力地想用自己的口舌伺弄,把陆鸣的小钢炮弄得疲软,但不想却让陆鸣的小钢炮更加昂然直立。

小雅的手放在陆鸣的**之上,轻轻地摩挲着,小雅看过医书,知道那里是男人的力量之源,她想用爱抚和亲吻的方法,让陆鸣那难以遏制的情/欲之火暂时消停。

陆鸣依然在用舌/头对小雅的桃/源私/处进行攻击,在他的舔/弄下,小雅的哼哼声越来越大,即使被陆鸣抱得很紧,但依然在扭动。

陆鸣索性一个翻身,把小雅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换成了自己在上,小雅在下。这样小雅扭动也就更困难了。

两人就以这样的六9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爱抚。

当两人都觉得有些疲惫之后,才停歇下来。

陆鸣躺在小雅的身边,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两人喃喃轻语,相互倾诉着一种别有情/趣的爱意。

小雅亲着陆鸣的脸庞,娇嗔着说道:“你坏!弄得人家痒痒的。”

陆鸣抚/摸着她的**,嘻笑着问道:“不喜欢吗?”

小雅娇哼了一声,嗔道:“喜欢!”

陆鸣笑了起来。小雅见他在笑自己,不由得在他怀里撒起娇来,说道:“不许笑我。”

陆鸣亲了亲她,说道:“谁笑你了?”说完,又紧紧的把小雅拥入怀中,然后一个翻身把小雅压在自己的身下,问道:“喜欢这样吗?”陆鸣轻轻地问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小雅嘴唇微张,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然后甜甜的说道:“喜欢,我喜欢被你压着”

柔弱的小雅躺在陆鸣的怀里,感觉到有一种被包容的感觉,似乎自己的全身都已融入陆鸣的体/内。

她知道下面将来临的是暴雨般的爱,于是就闭上了双眼,任凭陆鸣的唇粗鲁辗在自己的唇上、耳上、胸上、肚脐、臀缝、腿间,被情/欲所包围的陆鸣的有力的双手搓/揉着小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小雅也发出了阵阵的轻呼:“亲爱的用力些”

小雅在陆鸣的爱抚中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焦灼与渴望,感到陆鸣对自己的需要

她力争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不动,好让陆鸣能畅快地掠取自己的一切,她只是用呻/吟来表示自己的存在和快/感,去刺激陆鸣用更猛烈的动作来蹂躏着自己。

陆鸣的吻向下移动,在小雅滑腻的肌肤上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他的吻又回到了他渴望的桃/源之地。他的手分开了小雅的桃/源,这个动作让小雅稍稍哆嗦了一下。

虽然这已经是两人的第二次欢爱,但小雅那天生的娇羞依然有了反应。

陆鸣没有停止,相反,这种娇羞让他更觉刺激,他灵活的舌/尖在小雅的腿上滑动,那种麻痒痒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一点点的提升着小雅的欲/望,陆鸣的吻一路寻幽访胜到小雅的桃/源密林,他用舌/尖挑开那早已欲露还掩的盈润湿地,探上幽谷深藏的玉珠,小雅如被电流击中,酥麻瞬间传遍全身,她抬起迷离的双眼,看到了陆鸣低俯的头,心中涌起更多是感动的暖流,为一个愿意给自己快乐的男人而感动的暖流,如冬日里将小雅冰凉的手呵护在他温暖的掌心般,那种暖流丝丝的渗入心田、从内心散发至全身每一个毛孔。

小雅忍不住了,她坐了起来,用手去拉陆鸣,轻声喊道:“抱我!”

陆鸣坐了起来,把小雅抱在怀里,两人又是一阵口舌交织,甜蜜长吻。好久好久才分开。

小雅微微气喘,脸也红红的说道:“亲爱的,***!你为几个女人这样做过?”

陆鸣笑着弹了弹她的脸,说道:“两个。”

小雅欣慰地伏在他怀里,嗔道:“我就知道。答应我,这只属于我和她。”

陆鸣有些惊奇地问道:“怎么?你以为我会再和别的女人做吗?”

小雅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知道,但我要你答应我,这只属于我和她。”

陆鸣想到自己的经历,也郑重地点了点头。

小雅高兴了,在她看来,自己即使得不到他,但能拥有一份只属于自己的爱,也算是可以满足了。

两人又亲在一起,小雅的手摸索着,放到了陆鸣的小/腹上,又慢慢向下,摸到了陆鸣的小钢炮,他的宝贝此刻早也充满了渴望,在这欲/望空气中昂首而立,如出山的巨蟒般充满着不安分的力量,小雅感受到了它的灼热和抖动,她贴着陆鸣的耳朵说道:“亲爱的,我要你,现在就要。”

陆鸣亲了她一下,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小雅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主动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深处的隐私完全暴露在陆鸣眼前,他跪在那里,扶着自己的雄性之根,对准了那柔软、湿润的桃/源之地,勇猛地揷了进去。

小雅发出了一声轻呼,手不由得一紧,抓紧了陆鸣的肩膀,陆鸣已经伏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开始猛烈地向她发起了进攻。

每一次地撞击都深深地进入到小雅的体/内,陆鸣并没有急促地**,他喜欢被桃/源洞包裹的感觉,他放肆地在小雅的花蕊深处兴云布雨,而小雅也微微地咬着嘴唇,忍着微痛享受着。

陆鸣的动作越来越快,情/欲包裹着他,让他为了追求快/感而放弃了怜香惜玉,他的手放在小雅的头边,而小雅的双腿也夹住了陆鸣的腰肢,陆鸣在冲撞中依然保持着一丝清醒,当他感觉到自己的情/欲即将释放时,他停止了**,直起了腰,从小雅的体/内抽出了自己的小钢炮。

小钢炮刚一离开,就喷射出了密集的子弹,全都落到了小雅平坦的小/腹上。

陆鸣喘着气,看着这一切,然后才慢慢地长舒一口气,坐在了床上。

小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也坐了起来,扑进陆鸣的怀里,撒娇地说道:“你坏”

陆鸣吻了吻她说道:“好了,要不要去洗洗?”

小雅娇羞地点头,说道:“恩,抱我进去。”

陆鸣轻松地抱起小雅,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两人没有进浴缸,而是选择了淋浴。

急速的水流从水蓬头里出来,洒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互相为对方洗着身体,陆鸣不时地去挠小雅的腋窝,逗得她吃吃只笑。

小雅捧起水,向陆鸣回击着。两人嬉闹了一会,才擦干净身体。陆鸣又把小雅抱了起来,回到了床上。

两人躺好,小雅急切地把自己的唇贴在了陆鸣的唇上。一阵甜蜜的长吻,让两人的情/欲之火又被点燃。

小雅斜靠在陆鸣的大/腿上,仰望着这个让自己痴迷的男人,伸手在他厚实的胸肌上抚/摸着。

陆鸣的手指放在她的私/处,手指伸入到小雅的体/内探寻到那最私/密的桃/源,拔弄起阵阵热浪,炙烤着小雅的身体。

小雅被陆鸣撩拨得几乎无力动作,也不能自已,她的腿压在陆鸣的手臂上,微微闭上了眼睛,去体会于超越的激情。

空气中弥漫着两人的体温、喘息和低吟,他们无法再抑制相互的渴望,他们需要更深入的传递两人之间的情感,需要更紧密的交融在一起,更彻底的释放他们的热情。

陆鸣把小雅从自己的腿上抱了起来,小雅喘息地看着他,脸也红红的。

虽然陆鸣在床战中依然是老手了,但真正付出感情的却不多,他看着容颜秀丽的小雅,喘息着说道:“我要进去。”

小雅温柔的点点头,小鸟依人般的靠向了陆鸣,这也是她最盼望的时刻。亅

202 一夜缠绵凋零警花

202一夜缠绵凋零警花

陆鸣抱着小雅,让她跨在自己的身上,那昂然有力的小钢炮无遮无拦地挺入了小雅充满期待的甜蜜幽谷,“啊!”小雅爆发出一声缠绵的低吟,两人的手都深深的抓紧了彼此的身体,这一刻的美妙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闪电划破长空般让人震憾,陆鸣充盈了小雅整个缝隙,如此的充实

小雅吐出了一口长气,她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嘴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虽然她并不能肯定知道两人是不可能长久地在一起的,但此时此刻两人是紧紧地连结在一起的,此刻给她的感觉就是亲密如一人,生命中一切不如意、彷徨、起落都在此刻烟消云散,生命的等待似乎就为了这一刻,两人紧紧的交扣着十指,小雅感觉到陆鸣手中传递的热力,感觉到陆鸣在自己体/内的力量,小雅那压抑的情感在此刻终于爆发了,她用劲在陆鸣的身上用力扭动、挤压,要把自己挤入到陆鸣的体/内,让两人不分彼此不再分开。

陆鸣在小雅身下微眯着双眼,脸上布满了怜爱,充满了欲/望,身体在紧绷,他从没见过小雅这样,也喜欢她如此在自己身上疯狂,喜欢她在自己身上狂泻。

小雅的疯狂也激发了陆鸣的情/欲,他开始用力在小雅身下横冲直闯,让自己的宝贝进到最深处,那里有小雅体/内最火热的火山,此刻已被陆鸣点燃,火热的岩浆在翻滚着,泛起阵阵浓烈的热浪汹涌全身,灼烧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体/内。

此时,小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强烈的震颤中似乎飘浮到了空中,口中的呻/吟已变为轻呼,小雅没有丝毫地掩饰了,她想让陆鸣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喜爱,是陆鸣把自己送上了快乐的巅峰,是眼前这个自己最珍爱的男人让自己疯狂。

陆鸣坐了起来,抱住小雅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想,他的小钢炮不小心滑出了小雅的身体,“不要离开我”,小雅轻哼着:“亲爱的不要离开我,不要让它离开我,不要让你离开我。”她的呼声急促、清晰,表达着她的欲/望和爱意。

小雅抬眼望着这张让自己心痛和喜爱的脸,他的眉眼、鼻端、唇际,都让小雅留连,泪光模糊了小雅的双眼,她紧紧的把陆鸣抱在怀里,轻声喊着:“你是我的,此刻你是我的,不要分开。”

此刻小雅感觉到自己的心和身体一样柔软无力,一样的脆弱,她喃喃地说道:“我需要你,需要你温暖的胸怀,需要你有力的拥抱,需要你有力的证实”

陆鸣听到了她的呼声,搂着小雅的腰,小雅搂着陆鸣的脖子,两人如盘根错结的藤树般紧紧相连,陆鸣的宝贝坚不可摧、强壮有力,在小雅敏感的地方冲击,在小雅体/内或深或浅,或轻或重、所向披靡地冲撞着,所有的感觉都已集中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集中到那快/感的发源地,任由两人淹没在欲/望的泥壑,两人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都已疯狂

床上已经不是两人欢爱的主场地了,从床上到沙发上,从床沿到床角,从卧室到客厅,从前面到后面,站着、坐着、躺着,时间在飞逝,陆鸣依然在不停的用身体向小雅传输着自己的热情,一次又一次把小雅送上极乐的巅峰,让小雅一次又一次飘浮在空中、舞上云端,小雅在快/感中感受到了陆鸣的爱意传递,她已忍不住呐喊,恨不得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此刻的快乐,她看着陆鸣的脸,用只有自己才听到的声音在呼喊:“亲爱的,这份爱意已在我生命里烙下了最深刻的印记,无法磨灭了。”

陆鸣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从她那充满情/欲的眼睛里接收着传递来的爱意。空气已然火热,两具交缠的身体淋漓湿滑,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分不清是到底是谁的,似要把两人粘合在一起,似要冲走所有不属于两人的污浊纷扰。

陆鸣和小雅疯狂的互相亲吻着,疯狂的互相索取着,欲/望在极速腾飞,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体/内的火山散发出无穷的热量,如蛇行般在身体四处游窜,似要找一个释放的出口,思绪乱了,呼吸乱了,一切都乱了,血液在沸腾,身体在燃烧,两人在这一刻什么都没有去想只想着在这一刻一起燃烧,一起化为灰烬。

陆鸣把小雅扔在床端,在她的耳边狠狠吐出一句话:“亲爱的,让我们一起到天堂去吧”

小雅幸福之极,她躺在那里,任由陆鸣的手摁着自己,任由他一次次在自己体/内除暴地**,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极乐的峰巅,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飘浮到空中找寻着天堂

当两人清醒下来时,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小雅躺在陆鸣的怀里,除了不均匀的呼吸,什么也不想,她的手依然放在陆鸣的**,眼波流转,看着他。

而陆鸣的身体弯曲着,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放在小雅的乳/房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此时一切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小雅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住,让自己和心爱的男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一直到永远

第二天,小雅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陆鸣的影子了,她忙坐起来,朝周围看,看见陆鸣的衣服、长裤还在沙发上,这才松了口气。

她连忙把睡衣套在身上,就走出卧室。一出卧室的门,就听见厨房有动静。她走进厨房,看见陆鸣正在里面忙活着。

小雅不高兴地捶打了一下陆鸣的后背,娇嗔着说道:“干吗起来不叫我?这应该是我来做的。”

陆鸣笑着说道:“昨晚我把你弄得够呛,应该让你休息一下。”

小雅踮起脚,亲了他一下,说道:“我喜欢!”说着,靠在他身上,看着他忙碌。

很快,陆鸣做好了鸡蛋甜汤,又把面包切成片,放在盘子里,还切了几个水果。一应东西都弄好后,才招呼小雅吃。

小雅撒娇地坐在了陆鸣的腿上,娇滴滴地说道:“你喂我吃。”

陆鸣笑着满足了她的一切要求,两人都知道这将是近一段时期的最后一次亲热了,所以都避免去提这个话题,而是尽量让这温存的场面能延续长一点。这在陆鸣看来,也是自己的赎罪。

陆鸣从小雅的住处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家。他告诉父母王兢明天就要回来了,家人好一阵高兴,陆鸣的母亲唠叨着要准备做些好吃的来慰劳。

陆鸣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昨晚的折腾,让他感觉有些疲劳,他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已经到了要吃午饭的时候了。

他帮着母亲做好了饭,吃完后想着出去转转。

刚走到小区的广场上,就看见张琪在那里和居委会的一帮人在说着什么。看见陆鸣过来,张琪忙上前和他打了个招呼。

陆鸣笑呵呵地说道:“你忙吧,我只是出来看看。”

张琪说:“这个五月总算过去了,我也该歇歇了。上次和你发生冲突的小流氓们已经被拘留了,我想是不是给你单位写封表扬信什么的”

陆鸣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又不是学生,要什么表扬信。就这样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陆鸣刚要走开,就看见张琪有些站立不稳,忙问道:“张局长,你怎么了?”

张琪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没什么,这些日子有点累而已。你去忙吧!”

陆鸣有些不放心的问道:“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要!我也不是纸糊的。”张琪说完,又转身和居委会的一帮人说话去了。

陆鸣在旁边看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大碍了,才放心地转身离开。

第二天,陆鸣早早开着车到车站接自己的女友。当王兢和几位同事带着一帮学生走出车站时,陆鸣忙迎了上去。

或许是王兢早就给大家介绍过,一帮学生没等王兢招呼,就指着走过来的陆鸣对王兢嚷了起来。

王兢笑着拉过陆鸣向同学们介绍着说道:“你们不是想见拍电视的吗?这不来了!”

学生们都夸张地爆发出一阵惊呼。

陆鸣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王兢说:“我没骗你们吧,他真不是拍电视的,纯粹是业余的。不信,你们问他拿了多少片酬。”

陆鸣呵呵的笑着说道:“什么片酬?连盒饭都没吃。我是一分钱没拿,友情出演。”

陆鸣的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阵招呼过后,陆鸣和王兢带着两个顺路的学生上车离开。

当把两位学生送到安全地后,两人才开始亲热。

陆鸣说:“你怎么把我拍电视的事跟你的学生宣扬?”

“美的你。”王兢说:“我宣扬什么?在外这几天看电视,时不时就冒出来,看的多了,就无意中说漏了。结果这一帮学生就非要认识,有的还说希望你介绍走进演艺圈呢。”

陆鸣笑了,说道:“那可算找错人了,我是最反对女孩子进演艺圈的。”

一说到拍戏,陆鸣的烦心劲又上来了,他接着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王兢拿出一块苏州糕点,喂给陆鸣吃。

陆鸣咬了一口,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拍电视的事。你看到的是第一集,我还拍了第二集,估计不久也要播放了。”

王兢笑着说道:“好事呀!你还怕了系列剧了。会拍第三集吗?说不定你还真走进演艺圈了。”

陆鸣说:“还好事?差点没把我折磨得吐血。”

王兢奇怪地问道:“别人都把能上电视当难得一遇的好事,怎么到你这这么难受了?怎么折磨你了?”

陆鸣叹了口气,把拍戏的经过说了一遍,王兢听了,笑得直不起腰来,她说道:“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拍一个吻戏?等明天让你拍裸戏的时候再跟我说,我好去看看。”

陆鸣见女友真的不在乎,才放下了心,接着说道:“拍裸戏?不是没有可能!那导演跟我说了几遍了,说要拍十几集,让我安心来演”

“十几集?”王兢有些惊奇了,问道:“这种广告片拍十几集能拍啥?”

陆鸣说:“还能拍啥?他跟我说要拍得技击浪漫和极具诱惑和美感”

“那就只能是裸戏了。”王兢点头说道:“不是没有可能!”她看了看陆鸣接着又问道:“你怎么跟他说的?没让他找个漂亮的女演员,最好是有名的?”

“拉倒吧!”陆鸣说:“我在镜头前完全不舒适,还跟他谈女演员?我拒绝了,让他另请高明!”

王兢轻轻地拍了他一下,嗔道:“你傻呀!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浪费了?这要让我的学生知道了,都要急得吐血了。”

两人愉快地聊着天,把一个月的相思债都偿还了。

陆鸣先把王兢送回家,把行李放好后,又带王兢到自己家吃饭,然后两人又出去逛街、亲密,最后有说些别的事,才算过完这一天。

公安局系统在六月的第一个周末,特地为张琪举办了一个庆功会,祝贺她在五月里所领导的泰和路分局实现了既定的治安目标。张琪是全市分局第一个实现治安目标低于全市平均目标的分局长,虽说只有一个月,但由于泰和路地理位置复杂,能有一个月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就连老公安赵斌都对张琪的能力刮目相看了。

这个表彰大会规格很高,连省公安厅都派人来参加,还要让张琪专门写出报告进行总结。

张琪经过这一仗,已经成了公安系统的一颗明星了。不过,一个月的紧张工作,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负了。

表彰大会一开完,她就倒下了。局里特地嘱咐她休息一个星期。

张琪已经习惯了忙碌的生活,这猛地一停下来,她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范姐来看她,劝她说:“你看你气色差多了!不能再这么蛮干下去了。要好好保养。”说着,又送给她两瓶上次的药,嘱咐道:“这种补药是专补女人的,包你吃了后活力四射。快点养好,肚皮舞还等着你去跳呢。”

范姐一说起肚皮舞,张琪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去跳了,便说道:“都是忙的,好在没长肉,还能跳。”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事,范姐才告辞。

张琪看着范姐送来的药,打开瓶盖,倒出一粒吃了,然后才躺下休息。

陈刚这几天很兴奋,因为他承建的大楼马上就要交付使用了。整个工期只剩下最后的收尾了。他想着这一交付后,立刻就是大把的钞票滚滚而来,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石头跟他汇报说工人因为还没有拿到全额工资,做事有些拖沓,有时还聚集在一起说要去上访。

陈刚说:“这点事你都摆不平?工钱急什么?他们又不是干完了这个工程就不干了?告诉他们,下面的工程还多着呢。工钱能有几个钱?我欠过他们的吗?等钱周转完,利息都够开支的了。让他们快点干,这工程验收剪裁,市长都要来,别给我误了期限。到时我可是要扣他们工资的。”

石头答应,连忙去布置了。

陈刚心满意足地对范姐说道:“到现在我是完全满意了,就是你说的那位女公安局长还没弄到手。要是在剪裁的那天能了她,就十全十美了!哎,范姐,你的计划到底如何了?我可是垂涎欲滴了。”

范姐不屑的瞪了陈钢一眼,说道:“瞧你这点出息!有的桃子要熟透了才能吃,你现在就想摘,只能磕掉你的牙!”

陈刚嬉皮笑脸的说道:“话是这么说,但你总得给我个时间呀!要吃不上,我也死心了。你总让我馋着,这滋味不好受呀!”

范姐笑了,她说道:“就是让你受受这罪!不用急,等她把那药吃了一半了,就不是什么贞洁女人了,会**衣服跪在你面前求你的。到时你不但能随心所欲地干,还能把她训练成贱母/狗的。”

“真的?”陈刚不相信地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范姐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但我提醒你,别玩得太过了。这人对我们的事业是有帮助的。”

陈刚满口答应着说道:“这你放心,我又不是什么变态。”

范姐哼了一声,说道:“那就好,这女人要疯起来,说不定你还应付不了。哈哈!”

陈刚也跟着笑起来,仿佛自己已经真的把张琪压在自己身下**了。

菲儿到公司上班,她惦记着自己后面的拍摄会跟什么样的人合作。在她想来,自己的定妆照拍得如此精彩,不说找一个天王级的明星来搭戏,找一个二线演员应该是没问题的,要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参与电视剧的拍摄了。

想到这些,她心情大好,决定下班后越小雅一起大吃一顿,最好再叫上陆鸣一起。

她正想着,剧务敲着她的门说道:“菲儿,导演叫你去一趟。”

菲儿忙答应道:“好!我马上去!”

走进导演的办公室,看见王导演正和副导演在里面,大屏幕彩电正放着自己和陆鸣拍摄的湖边浪漫。

看见菲儿进来,王导演示意她坐下来。

菲儿坐下来后,王导演并没有看她,还是盯着屏幕在看。

倒是副导演说话了:“菲儿,你的片子已经拍了两集了。第一集的效果不错,反响也很好,现在各个卫视台都在放,已经有广告商和电视制作单位来打听你的情况了”

菲儿很高兴,腰杆也挺得直了。

副导演继续说道:“老板和导演已经决定,继续拍后面的部分,场景要变化,让大家看到你能适应各种环境下的戏份。你要有心理准备哟。”

菲儿嘴角一翘,满脸喜色地说道:“导演,你就放心吧,我没问题。”

副导演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倒是不担心你,,我们担心的是和你配戏的男主角。这前面两集的效果已经出来了,这个陆鸣我们都觉得是和你最配的人,既能烘托出你来,而且还不抢镜,你们俩金童**的角色正是现在屏幕所流行的。所以,导演决定,后面的戏还是你们俩拍。”

菲儿正听在兴头上,一听还是自己和陆鸣搭档,不由得一愣,迟疑着问道:“和他?”

副导演肯定的回答道:“是的,还是和他。因为我们筛选过了,另外找人对观众的审美是一种冲击,如果观众能接受,还比较好办;如果接受不了,那么我们就前功尽弃了。所以,老板不愿意冒这个险”

菲儿觉得导演说的在理,但一想到陆鸣说的不再拍戏,就有点为难的说道:“可是,陆鸣他”

副导演一看菲儿一脸难色,便引导着说道:“我知道他说过不再拍了,但说归说,现在年轻人有谁不想拍戏成名的?这次老板也说了,剩下的十几集不白用他,我们出五万元请他,时间最多一个月。这个条件够优厚的了。你和他很熟,所以,导演和老板希望你去说服他,他有什么条件也可以尽管提。只要他来,我们就可以拍下面的戏了。菲儿,时间不等人,现在造星的速度是很快的,你已经成型了,就差最后一推了。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尽快地去说服他。你觉得呢?”

菲儿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他。

一直不说话的王导演转过身来说道:“菲儿,你可以跟他说,我从导演的角度看,他是个演戏的料,别说他没学过,这不需要花时间去学,演戏要看天赋,他的天赋已经具备,我已经让编剧根据你们俩的造型在构思故事,准备拍一个连续剧,这你可以跟他说。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想红呢?那么多戏校毕业的人想拍电视都找不到门,我们主动找他,他还不高兴吗?你把剧本故事拿去给他看,他会答应的。我们等你的消息。”

菲儿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他们的,只好先答应了再作打算。亅

203 好事多磨床戏上演

203好事多磨床戏上演

回到自己的房间,菲儿开始动起脑筋,想着怎么说服陆鸣

但想了好几个办法,她觉得都无法打动他。最后,她只好放弃这个脑力劳动,决定去找小雅,让她来帮助自己完成这个任务。

小雅自从银行旗开得胜回来后,公司上下士气大振,大家都憋在一股劲准备在一个月后迎来收益的大转折。

小雅对此倒是不担心。她看到报纸上说陈刚承接的工程不日竣工,市长都要亲自去剪彩。她想到了陆鸣跟她汇报的新大楼里的设备的事,知道只要一出事,银行就会紧张,那时自己的公司又会成为银行的香饽饽了。

一想到陆鸣,她心里就不禁一阵痛。那天晚上的缠绵或许就会是最后一次了,以自己对陆鸣的了解,一旦自己彻底摆脱了低迷,陆鸣就会成为自己最循规蹈矩的下属了。想到这里,她不禁长叹一声,为自己的爱情遭遇感到悲哀。

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菲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嗲声喊了一句:“姐!”

小雅看着菲儿像有心事的样子,忙招呼她坐下,然后问道:“怎么了?菲儿谁欺负你了?”

菲儿叹了口气,一脸难过的样子,说道:“倒是没什么人欺负我,但我又遇到麻烦了。”

“说吧,是什么麻烦?”小雅真的摆出一副姐姐的样子,接着说道:“你有麻烦不去找爹妈,想着找我,看来你真的是把我当成姐了。就冲这,我就要为你解决。”

菲儿高兴了,马上说道:“那就好!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找你借一个人。”

小雅听菲儿这么一说,立刻知道自己麻烦来了,便拦住她说道:“等等!你说借一个人?”

菲儿认真的说道:“是呀!”

小雅重复着问道:“找我借人?”

菲儿不解地看着小雅,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这个问题反复询问。

小雅看着一脸迷惑的菲儿,接着说道:“你该不会又是缺男主角吧?”

菲儿无奈地说道:“就是为这!”

小雅也不敢看她了,接着问了一句:“要我帮你说服陆鸣?”

“还得说是我姐,真聪明,我没说你就知道了。这事就交给你了。我知道你能帮我办好的。晚上我请你吃饭。”菲儿一口气把吹捧和请客的话都说了出来,目的就是不给小雅叫难的机会。

但小雅却不吃这一套,她脸色深沉着对菲儿说道:“你等等,别说什么请客的话。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最后一次!怎么又来了?他是我公司的副总,公司日常事务一大堆的事需要他去处理,怎么有时间去跟你拍戏?这不行!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哎呀!”菲儿一听小雅不肯帮忙,一下子就急了,她苦苦的哀求道:“姐,你以为我不想找别人呀?我都想好了起码要和二线明星合作了。但我们导演、老板不让呀!说我和他是最配的金童**搭配了,还要让人去创作一个连续剧的剧本,你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拒绝呀!”小雅说:“还要拍连续剧?那他还上班不上班了?总不能我付工资让他去做不相干的事吧?菲儿,不是姐不帮你,我就是答应你,他也不会干的。他已经埋怨过我一回了。我要再让他去干这事,他就真的要辞职了。”

“不会的,姐!”菲儿抓住小雅的手说道:“现在找工作那么难,他会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再说了,老板是你,他更不会离开你了。你们什么关系呀?他会不买你的面子?”

“我和他什么关系?”小雅说:“他就是我的下属而已,我不能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吧?”

“姐,你又骗我。”菲儿不满地说道:“我这两天住你那,什么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小雅警觉地问道。

菲儿看出了小雅的紧张心里,故意咳嗽了一声,说道:“是你让我说的?”

小雅看着她,没有说话。

菲儿接着说道:“我在浴室里看见新买的刮胡刀了”

小雅脸色立刻变了,她忙做了个制止菲儿继续说下去的手势,然后说道:“好了,你别说了。”

菲儿直接触及到了小雅的隐私,让小雅有些不快,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谁让你瞎翻我的东西的?”

菲儿委屈地说道:“我根本就没翻,就摆在那里,我想看不见都难。好了,姐,我知道他最听你的,你就帮我一回吧。这次不白让他忙,我们付报酬。十集五万,他嫌少还可以再提。姐,新人有这个价就不错了,多少人倒贴钱还拍不了呢。”

小雅仍然不高兴地说道:“那你怎么不去找那些倒贴钱的拍呢?你尽给我惹麻烦。”

菲儿缠着小雅一阵撒娇,让小雅左右为难。

万般无奈之下,小雅只好说道:“我不敢保证这事能成,只能试着跟你说说了。”

菲儿一听小雅答应了,立即高兴了起来,她说道:“行。只要你跟他说。他不答应我也不怪你,大不了我退出影视圈,跟着你混饭吃。”说完,菲儿高兴地回去等消息了。

小雅坐在那里,皱着眉头思索着该如何跟陆鸣说。

等到了下班,小雅喊住陆鸣说道:“你先别急着回家,我有事跟你说。我们先找地方吃饭吧。”

陆鸣愣了一下,猜不透她要干什么,但也不好拒绝。趁着她去开车时,就跟王兢打了个电话,说和小雅有事要谈,晚点回去。

小雅把车开到陆鸣跟前,见他在打电话,知道是在跟王兢说话,不由得心里一酸。她默然地看着前方,等着陆鸣。

陆鸣打完电话,拉开车门,坐在她旁边,小雅开着车,往车库外驰去。

到了一家小有名气的饭馆,陆鸣跟着小雅走到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小雅说:“这家饭店的鱼很不错,你还没吃过吧。”小雅知道陆鸣不会点菜,就自己点好了菜。

陆鸣为小雅倒好水,问道:“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上班的时候不能说吗?”他心里有些忐忑,生怕小雅说出自己难以办到的事情。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是私事,当然不能在上班的时候说了。”

陆鸣听她说是私事,就不敢多问了,只好闷头喝水,想着对策。

小雅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就不知道关心一下我。”

陆鸣诧异着说道:“我我比你差远了,你都搞不定的事,我能怎么办?”

小雅哼了一声,嗔道:“你的意思就是比王兢强了?什么事都能替她做主?”

陆鸣急忙说道:“也不是,她知道我的能耐,一般不找我拿主意。”

小雅笑了,接着说道:“看把你吓的,是不是以为我去跟她通风报信?告诉你,这件事不是关于我的事,是你有麻烦了。”

陆鸣一愣,接着问道:“我有麻烦?是什么事?”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我妹来过了。”

小雅一说菲儿,陆鸣的头立刻就大了,他急忙问道:“她不会又要我去跟她搭档拍戏吧?”

小雅说道:“你真聪明,我还没说你都猜到了。”

陆鸣吓得差点坐到桌子下面去,瞪着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

“我像跟你在开玩笑吗?”小雅认真地说:“这次不让你白干,有出场费,片酬是五万。真看不出你出场费不低呀。”

陆鸣一脸坚决的说道:“什么出场费呀,你跟她说这事绝对不行!”

小雅问道:“为什么不行?很轻松的呀!我看了你们拍的戏,没什么体力活呀!”

陆鸣涨红了脸,如实地说道:“你不知道我们上次拍的是吻戏吧?”

“知道呀!”小雅不以为然地说:“吻戏怎么了?我妹这么一大美女,跟你接吻你不高兴?”

陆鸣一摆手,尴尬着说道:“什么跟美女接吻我就高兴了?我要是一个人也就算了,可现在我有”

“有女朋友是不是?”小雅说:“王兢还是搞艺术的,她不知道要为艺术做牺牲?你还拿她当挡箭牌?我这就跟她说,她要是不反对,你就去吧。”

陆鸣拦住她拿电话的手,告饶着说道:“好了,好了,打什么电话!就是她不反对我也不拍!这又不是我的职业,我去干嘛?”

“人家都要付报酬了,还不是职业?”小雅说:“我知道你烦,我也烦!这要是别人,就是张艺谋来请你,我都会拒绝。但这是我妹呀。我拒绝谁也不能拒绝她呀!”

“她是你妹,不是我妹!”陆鸣没好气地说道。

陆鸣这样发脾气,小雅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她认为这是陆鸣不把她当外人的表现。她站起来,做到陆鸣身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地说道:“陆鸣,你就看我的面子上,再帮她一次吧。好吗?”

陆鸣说:“不行!我对拍电视没兴趣。你就直接跟她说公司里没我这号人了,就说我辞职了,这总可以吧?”

小雅说:“我这么说她也得信呀!你把她当小孩子哄?我告诉你,她可精了。”

陆鸣说:“精什么精?你还骗不过她?”

小雅说:“你以为她那么好骗?我们的事她都知道了!”

陆鸣一愣,接着马上问道:“她怎么知道的?”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我给你买的刮胡刀被她看见了。”

陆鸣低下了头,接着又抬起头来问道:“她看见了!怎么就猜到是买给我的?”

小雅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说什么呢?我除了你还会爱别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鸣说:“算了,不说这事了。你还是拒绝吧。这事我是真干不了。”

小雅赌气地松开手,坐在那里说道:“好了,你不帮忙就算了,反正我不被你重视,就让她去怪我好了。”说完,把脸扭到一边,妆模作样地擦眼泪。

看着小雅的似嗔还怒的样子,陆鸣的心一下子软了,觉得好多要推辞的理由说不出口了,尤其是想到她对自己的情谊和对自己的付出,自己和以补偿?这点小小的要求,就算是自己再委屈一点,也只好咬牙去做了。

这时,服务员也把菜端了上来,陆鸣拿起筷子说到:“先吃饭吧,我的小姐。”

小雅拿着筷子在那里轻轻地敲,没有吃的意思。

陆鸣看着一脸稚气的小雅说道:“吃吧,别饿坏了你,我更没发交待了。”

小雅没有动筷子,却先问道“那你答应了?”

“我能不答应吗?”陆鸣虎着脸去吃菜。

小雅这才露出了笑容,高兴地说道:“我知道你会答应的。”她亲手给陆鸣夹菜,然后接着说道:“放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是开出一百万的出场费,我也帮你拒绝。行了吧?”

“不用!”陆鸣说:“真给一百万,别说拍片了,让我做牛马我都愿意。”

“哈,你还真是个财迷。”小雅举起拳头,在陆鸣的背上捶着。

两人嬉闹了一会,才开始进餐,陆鸣说:“你妹说的给钱是真的?不是她自己掏腰包吧?”

小雅说:“不会,她跟我说得挺正式的,怎么啦?”

陆鸣说:“我得断了他们的念想,不然他们总派她来走你的路子。我能多要点吗?”

“你想要多少?”小雅说:“这里面毕竟还有我妹牵扯在里面,你要多了,他们又来逼我妹,也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陆鸣说:“我有分寸,就让他们送我一辆车吧,十万以下的,这可以吧?国产的车他们没有吗?”

小雅说:“这个容易,比给你的片酬差不了多少。你等着,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说着,小雅便拨通了菲儿的电话,跟她说了陆鸣的要求,菲儿满口答应着说道:“这要求太简单了,你告诉他我答应了,想什么时候提车跟我说一声。”

小雅放下电话对陆鸣说道:“看,我妹还是很干脆的吧?”

陆鸣说:“我还希望她别干脆的好,这样就可以翻脸了。”

小雅打了他一下,嗔道:“讨厌!”

陆鸣说:“我就奇了怪了,这家影视公司这样开还不关门?怎么就认为我有星味呢?这广告也放了,也没人找我要签名呀。”

小雅说:“影视圈的事不好说,说不定你哪天就突然红了。哎,你要车干嘛?不是给你配了车吗?”

陆鸣说:“不是给我的,是给王兢的。她每天定点坐班车上班,不方便。夏天还好说,天冷了就有点麻烦了。”

小雅嫉妒地哼了一声,说道:“你就知道关心她。看来还是我命不好。”

陆鸣不敢接她的话,只是低着头吃。

和小雅告别后,陆鸣看看时间还早,就把王兢约了出来。两人在广场上散步,王兢看他吃得油光满面的样子,便问道:“小雅为什么请你吃饭?”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嗨,为我不喜欢做的事。”

王兢歪着头,看了看他,问道:“不喜欢做的事?什么事?”

陆鸣说:“看来我真要去当演员了,那个什么演艺公司赶着让我去拍戏,躲都躲不掉!”

“真的?”王兢说:“这么好的事怎么被你赶上了?我比你的文艺细胞多多了,怎么就找不到我的头上。”

陆鸣说:“就是。其实拍片有什么好?以前我还以为拍影视是顺着拍,结果完全不是。今天拍这,明天拍那,故事都是跳跃的,碰到惊险的镜头还要替身,这有什么好玩的?真不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赔了青春去干这事。”

王兢说:“你真不愧是个学体育的,对艺术一窍不通。哎,到时我能去看你拍戏吗?我倒要看看你在现场是怎么个难受劲。”

“还是别去的好!”陆鸣说:“上次导演引诱我时说了,后面的戏要拍得浪漫唯美。你想呀,吻戏已经拍了,再下面的估计是**了,你在一旁,我怎么演。”

王兢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说道:“找你拍**?那我更想看了,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王兢摇着陆鸣的手,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陆鸣说:“你去了到时也是清场,去干嘛?不过这次拍,我提了个条件,他们已经答应了。”

王兢疑惑着问道:“什么条件?”

陆鸣说:“我让他们给我一辆车做片酬,到时这车就给你吧。不是什么好车,十万以下的,你要吗?”

“当然要了!”王兢说:“十万以下怎么了?一样开着舒服,又不是跑长途。”

陆鸣说:“那就好,这两天就去提车,你想想要什么车吧。”两人亲昵地商量着。

第二天,菲儿亲自来公司接陆鸣去公司签合同。

陆鸣说:“你急什么?我跟你说说我的要求。这次不能拍太长,最长一个月,我不能在你们那多呆。”

“行!”菲儿说:“保证一个月拍完。这是短片,不是大制作。”

陆鸣说:“这个我不懂,拍什么我就不管了。第二,我要先要车!”

菲儿不屑地说道:“切!还怕我们不给?就你那要求,我自己都能送你一辆。”

陆鸣也不管菲儿怎么看,接着说道:“你的车我不要,要你们公司的,再就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是张艺谋来我都不拍,可以了吧?”

菲儿说:“美死你!还张艺谋来你都不拍?他真来了,别说找你拍了,就是来开个现场见面会,估计让你去当保安你都愿意。”

陆鸣说:“那你可说错了,上次他就来推广他的电影,我有票都没去。谁稀罕呀!”

“行了,行了!”菲儿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也就是我愿意求你了,换一个人早把你踹一边去了。”说完,她拉着陆鸣就走。

在车上,陆鸣不住地叹气,菲儿看着他那副不情愿的样子,不满地说道:“跟我拍戏就那么让你难受?本小姐好歹也不差呀!”

陆鸣说:“我也没说你差,是我对这事不感兴趣。”

菲儿说:“那你咬牙感兴趣一回吧。”说着,从后座上拿起剧本甩给陆鸣,说道:“好好看看,回去琢磨一下情绪,争取一次ok。这样就省事了。”

陆鸣拿起本子翻了翻,脸色一变,问道:“还真拍**呀?你就不在乎?”

菲儿说:“你以为**都是色/情呀?我们导演说了,这**要拍得浪漫到极致。”

“吹吧!”陆鸣说:“上次在湖边拍,也说浪漫到极致,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浪漫的地方呀。”

菲儿笑了,嗔道:“你就是块木头。”

两人沿途伴着嘴,到了公司。

陆鸣和老总以及导演商谈了半天,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影视公司的老总爽快地答应了他的条件,这也让陆鸣无话可说。

约定了开机的时间,王导演对陆鸣说道:“你先到公司来吧,趁开机前给你补补课,说说戏。”

陆鸣只好答应了。

陆鸣先回到公司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对小雅说:“托你的福,让我出去玩一个月。”

小雅说:“你就偷着乐吧,有我妹这样的大美女陪你玩一个月,你还在这里假清高。记住,别惹她生气!事情完了,赶快回来!”

陆鸣说:“你现在知道要我赶快回来了?那你就别答应呀!”

小雅摆摆手,说道:“先别说这个了。刚才苏俊青跟我打电话,又说购买设备的事,价钱还提了起来,你觉得会是怎么个情况?”

陆鸣想了想说道:“这马上要剪裁了,他是不是怕全是水货要出事呀?”

小雅说:“不可能,我觉得他还是想赚一笔。我现在就是给他货,他也来不及安装了。会不会是想跑路?”

陆鸣说:“真要是这样,就有好戏看了。他提高价钱,让你把设备给他,钱不是一下就能到账的,然后他再卖掉设备,因为便宜,可以很快拿到钱,然后就溜了,留下陈刚收拾烂摊子。这计策很毒!”

小雅说:“对!这种小儿科的计策也在我面前使。我估计这次陈刚要受一次重大的打击。如果他的公司真跨了,我们又会成为银行的重点客户,生意要好做多了。”亅

204 警花危机推倒在即

204警花危机推倒在即

陆鸣遗憾地说道:“这么好的戏要开罗,我却不在这里看,要去拍什么电视

真没劲!”

小雅笑着往外推他,说道:“你就快点去吧。”

陆鸣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办完交接的手续,又和小雅打了招呼,然后离开。他没有开车,而是自己走出了办公大楼。

在大街上,陆鸣看着不远处陈刚承建的那栋豪华的建筑群,想着不久的将来,这个土豪即将陷入一场灾难,不由得感到解气。他看看时间还早,决定再到那建筑群附近去看看。

陆鸣走到那栋建筑群旁,外面围着的栏杆已经拆掉了,建筑旁已经有人在走动,更多的人以此为背景在照相。

陆鸣站在那里,仰头看着,觉得这建筑群还真宏伟,估计市政府是把此作为新的地标式建筑了。

陆鸣正欣赏着,突然看见从正中间的大门里走出三个人,其中一个穿着警服,赫然就是张琪。再看她旁边的两人,就是陈刚和范姐。

三个人似乎很熟悉,其中范姐还挽着张琪的胳膊,而陈刚和张琪靠得很近,两人的肩膀不时碰在一起。

三人似乎在谈什么趣事,陈刚把张琪逗得直乐,甚至还用手去推他。

陆鸣吃了一惊,他想不通张琪怎么会跟陈刚如此熟悉。想着张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情景,现在却和这两个人打得火热,陆鸣不禁暗暗摇头,觉得自己以后要和张琪拉开距离了。但又想到赵斌当初对自己的帮助,觉得自己有义务找时间告诉她这两个人的为人。

陆鸣看见三人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连忙转身,快速离开了。

张琪和范姐、陈刚走到路边,范姐说道:“局长,你没开车来吧,我送你回家。”

陈刚讨好地说道:“范姐,别就这么送局长回去,找个地方请她吃一顿。”

张琪说:“用不着!现在离吃饭的点还早着呢,不能破坏了我的作息规律。”

范姐对陈刚说道:“行了,不用你吩咐,你跟桑拿的老李打个电话,就说我和张局长现在就去洗桑拿,让他把酒菜搬到包房里,我们就在那里吃。”

陆鸣又开始了自己不喜欢的拍戏日子。在办公室,导演为他和菲儿说戏,安排他如何走位和培养情绪。

陆鸣的接受能力很强,对于导演的意图领会得很快,这让导演感到满意。

休息的时候,菲儿夸他说道:“看你的领悟能力让我觉得四年表演是白学了。”

陆鸣却高兴不起来,毕竟这不是他满意的工作。

下班回到家,陆鸣捧着剧本看,对于剧本如此描写,他觉得不可理解。

王兢对艺术有理解能力,帮他分析剧本,是不是的指点着说道:“你这个学体育的,脑子就不能转个弯?这是感情表达的最好方式。就像你当年在学校追我时,不一样没有直接表达吗?你毕业才多久,就忘了那感觉了?”

陆鸣反驳着说道:“我再怎么曲折也不像剧本里写的那样呀!生活中有这么恋爱的吗?”

王兢坚持着说道:“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你这都不懂?”

陆鸣摇着头说道:“不懂!高于生活不就假了吗?”

王兢哭笑不得,只好跟他解释什么是艺术的真和生活的假,说得口都干了,才算给他解释明白。

当看到有**部分时,王兢笑了起来,她说道:“导演跟你说了这戏要怎么拍吗?穿不穿衣服?”

陆鸣摇了摇头,说道:“没说,但肯定不会**吧?不然,审查也过不了呀。”

王兢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我不担心审查,我担心的生理反应能不能过关”

陆鸣对此的回答就是把她摁倒在床上,用热吻堵住了她的嘴。

张琪修养了一个礼拜,又开始正常上班了。现在她已经成了官场红人,提升指日可待了。但让张琪烦恼的是自己一直没有时间彻底去解决和赵斌的婚姻问题。两人分居的时间已经半年了,感情没有什么起色,但也没有继续恶化,相反因为工作的原因,还接触得比较多了。

这让张琪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感情的事一天不解决,对自己将来的提升就会是一颗定时炸弹。为此,她几次想找赵斌谈谈,好把婚姻的事情彻底解决,但一忙起来,就总找不到时间,现在自己又成了瞩目的人物,贸然离婚,对前程自然会有很大的影响。到底该怎么办呢?张琪一时没有了注意。

这天她刚从社区检查完治安情况,准备回家,在小区门口遇到了正要回家的陆鸣。

张琪对陆鸣的印象一直都很好,总觉得这个阳光、帅气的年轻人给人一种亲近感,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总是阻挡赵斌对他采取行动,她不想让这个年轻人地发展留影。

现在遇到陆鸣,她笑着打招呼说道:“怎么?送女朋友回家了?”

陆鸣说:“是的,你还在社区忙?”

张琪点头说道:“没办法,维稳地需要嘛!有时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可以无忧无虑地去玩,我是再也找不到这种感觉了。”

陆鸣奇怪地说道:“不会吧,张局长应该还很年轻的呀。”

张琪笑着说道:“年龄虽然不大,可心已经老了,再加上工作性质,想活泼都难。哈哈”

陆鸣想到那天遇到她和陈刚以及范姐在一起,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他看了看四周,对张琪说道:“张局长,我有件事想问你一下,你有空吗?”

张琪说:“可以呀。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在一家茶馆里,张琪和陆鸣喝着茶,张琪问道:“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只管说。”

陆鸣说:“张局长,你认识风华集团的人?”

张琪点点头,说道:“认识,风华集团也在我的辖区内,他们的建筑工地雇了很多外来民工,一直都是治安的隐患,所以我总要去提醒一下他们。怎么了?”

陆鸣说:“那你认识他们的老板了?”

“你说的是陈老板吗?”张琪说:“当然认识了,我刚上任时就跟他打过交道,是为解决欠薪的问题,结果问题解决得还算顺利。现在这样好说话的老板很少有了。怎么?你认识他?”

陆鸣说:“我哪会认识他?但我跟他打过交道,我们之间隔阂很深。”

“是吗?”张琪惊奇地问道:“你不认识他还能和他有隔阂?怎么回事?告诉我,看我能不能给你们当和事老。”

陆鸣说:“我是不会跟这样的人讲和的,张局长,你知道他的底细吗?我不是说他是什么黑/社会,而是说他的私生活。”

“私生活?”张琪笑了,接着说道:“我虽然是警察,但也无权干涉他人的私生活,现在是多元社会,个人怎么生活,是自己的事,只要不违法就行。”

陆鸣说:“我没说要干涉他的私生活,我是说他干涉别人的私生活,强迫别人去做不愿意的事、或者是违法的事。”

张琪见他说的郑重,精神也集中了,接着问道:“是吗?你怎么知道?”

陆鸣眉心紧皱着说道:“我跟他打过交道,我当然知道。”

陆鸣心里想着是不是要把王兢的遭遇讲给她听,见她听得很专注,索性就把自己和陈刚之间的纠葛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琪,说完之后,陆鸣问道:“你说,这样的人还会是好人吗?”

张琪想不到陈刚和范姐是这样的人,但一想到范姐给自己看的视频,又不由得相信了几分,于是便说道:“我觉得他这样一个大老板,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去强迫吧?”说到这儿,张琪迟疑地看了陆鸣一眼,接着说道:“毕竟事情戳穿了,对他没半点好处”

陆鸣见张琪依然不相信,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要是再说下去,恐怕就有点让张琪产生别的想法的嫌疑了。想到这儿,陆鸣站起来对张琪说道:“张局长,我把我所了解的都跟你说了,这样的人你要当心,走近了,对你没什么好处。再见!”说完,他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张琪稍微的迟疑了一下,想喊住他,可陆鸣的步伐很快,一下子就没影了。

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张琪笑了,自言自语的摇着头说道:“这小子!”

张琪回到家,洗了个澡,然后一身轻松的躺在了床上。不知为什么,最近,她总是也无法安静的入睡。即使感觉身体有些疲乏,她也无法闭上眼睛,反而觉得心里有一股冲动,让她躺不住,想起来。

在床上折腾了一小会儿,张琪躺的实在是难受,索性起身下床,在地上跳了一遍肚皮舞,出了一声汗,才觉得有些好多了。她倒浴室里又洗了个澡,索性这次连睡衣也不穿了,就裸/身躺在床上。

卧房里开着灯,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体上,张琪微微一侧身,便看到了面对着离她不远的一面大镜子里面映的一幅春/宫/美女图。镜子里是一个成**人的裸/体。修长大大/腿、高耸的胸部,无一处不透着诱惑。

张琪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觉有些悲哀,如此一个美丽的女人,竟然只能独守空房。

张琪正在盛年,也正是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但却遭遇婚姻触礁。

在忙碌时,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到了晚上,孤寂的环境却激发了她内心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忍不住摸向了自己的私/处,一触之下,竟然有了一种战栗的反应。

张琪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挪开。她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连忙关上灯,让自己陷入黑暗里。

黑漆漆的夜,把一切都遮盖了,却挡不住张琪的思索。此时,她什么都不愿意想,脑子里却在想着性/爱的往事。

那时她和赵斌在一起的黄金时代,赵斌对她呵护有加,曲意逢迎,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欢乐。

如今,这样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却留下漫漫长夜让她独自度过。她不知道赵斌现在在干什么,依他的个性,应该依然在思考如何工作。

张琪想到两人的感情破裂,不由得唏嘘起来。抛开了赵斌,张琪又想起了范姐给自己的视频,她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于是决定看看视频打发时间。

她下床,从带锁的抽屉里拿出了范姐给她的u盘,插到电视的接口上,然后躺倒床上,打开了电视,开始看了起来

陆鸣在路边等着菲儿,当菲儿小跑着走到他身边时,陆鸣跟她说道:“今天导演让我们俩去户外找找感觉,是什么意思?找什么感觉?”

菲儿不屑地说道:“笨,就是恋爱的感觉呀。”

陆鸣说:“你没谈过恋爱?”

菲儿说:“没有,我十几岁当兵,然后又是去上学,哪有时间去谈恋爱?就是在学校里,也没人敢追。那是军艺,纪律严着呢。”

陆鸣说:“那完了。恋爱这种感觉只有自己去经历,别人再怎么跟你讲,都是隔山打牛!我看我们还是跟导演说,不拍了吧。”

菲儿说:“你都胡说些什么呀!我们是拍戏,不是真的去谈恋爱,找感觉就是去找找一些恋人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他们亲密时要做什么动作,说些什么话之类的。”

“是呀!”陆鸣说:“这些东西让人告诉你没有用呀,只有你自己去体验才行”

菲儿说:“你怎么这么笨呀!照你这样说,要是拍死人的戏,是不是就要去死一回呀?找感觉就是让我们以恋人的身份去体验一下,免得到拍戏的时候会觉得尴尬,不该脸红的时候脸红了,或者笑场了,那就要重拍!懂吗?”

陆鸣依然有些似懂非懂。

菲儿不想跟他再解释了,把他的手一挽说到:“现在你就是我男朋友,无奈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什么时候你没有不自在的感觉了,就过关了,明天就可以拍了。懂吗?”

陆鸣这才恍然大悟,说道:“这么个意思呀!没必要呀!我们俩都亲吻过了,还会有不自如吗?”

菲儿露出了鄙视的神情,说道:“就你那还叫自如?也不看谁训练了你多长时间,走吧,我们先去公园,再去看电影。然后再看看还有什么可玩的,最好能碰见你的熟人,看你能不能自如地介绍我是你女朋友。”

陆鸣说:“千万别,不然我还真的说不清楚了。”

廖朝凤到世茂大厦来购物,顺便就来到了小雅的办公室,毕竟,小雅的个人问题在她那也是个心病。

成思可已经几次找她询问了,她也没敢说出真相。

廖朝凤在小雅的办公室没坐多久,小雅就回来了,她热情地打着招呼道:“廖姨,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马上要放暑假了,你应该清闲了吧?是不是把我们的健身舞恢复起来?我们这里的小丫头都盼着你快回来呀。白天不行,晚上也可以。”

廖朝凤说:“行,等放假了再说吧。哎,我怎么没看见陆鸣那小子了?是不是他辞职了?真辞职我就放心了。”

小雅说:“廖姨,看你,又是来替我爸当侦察兵的吧?以后他再问你,你就回答一个不知道,他还能来这审问你呀?”

廖朝凤说:“你这是什么话?他不管你我也要管你呀!你要是和别人谈恋爱,那我可省心,和陆鸣可千万不行。我不是说他人不行,而是他不配你,知道吗?”

小雅说:“知道!廖姨,你放心,在可预见的未来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不喜欢我,现在我是单相思。你放心了吧。”

“那我就更不放心了。”廖朝凤说:“你为了他而单相思,图什么?他这人我知道,喜欢玩潇洒,一拍就走人,把你留下流眼泪,何苦呢?今天我来就是要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我们学校新来的教师,美国留学回来的,比陆鸣强多了。我给他看了你的照片了,也说了你的情况,他对你是非常满意。如何?找个时间去见见吧?”

小雅说:“廖姨,你也当起媒婆来了?”

“什么媒婆不媒婆的。”廖朝凤说:“我就是不放心你。”

小雅说:“现在都网络时代了,你还用这么老土的方法让我去相亲,要传出去公司的人就要笑话我了。我还是不去吧。”

廖朝凤端出长辈的架子,说道:“你是不是还想着陆鸣?去,把他叫来,我好好训训他。”

小雅笑了,说道:“廖姨,你可真厉害,还能对离开的学生保持威慑力。可惜,他不在这里了。”

“去哪了?”廖朝凤听说陆鸣不在这里了,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但又有些安慰。

小雅说:“你还不知道吧?菲儿所在的那家影视公司看上他了,非要拍他和菲儿的金童**系列,让菲儿出面,硬逼着我把人给借出去了。”

廖朝凤吃了一惊,问道:“什么?他跟菲儿去拍金童**系列?这什么时候的事?”

小雅奇怪地说道:“怎么?菲儿没跟你说?她的作都已经在电视上播了呀,你没看?”

“我哪有时间看电视呀。”廖朝凤说:“菲儿也没跟我们说呀。她第一次拍电视就是和陆鸣合作?陆鸣知道什么是拍电视吗?他一个搞体育的,就会看电视而已。”

小雅笑着说道:“廖姨,你这可把人看扁了,影视公司可是追着让陆鸣去拍,待遇还不低。甚至说比菲儿还有培养前途。”

廖朝凤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担心的是陆鸣跟菲儿在一起,会不会把以前的事情跟菲儿说,要真那样,可就热闹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小雅道:“这个陆鸣不知道菲儿是你蓝叔的女儿吧?”

小雅想了想,说道:“可能不知道吧?怎么了?陆鸣认识蓝叔?”

廖朝凤心里暗道:岂止是认识!但她表明去敷衍说到:“怎么会呢?你蓝叔是军区的高级干部,怎么会认识他呢?我是担心陆鸣这小子太有心计,不要知道菲儿的出身,会打她的什么主意。”

小雅不悦地说道:“廖姨,你怎么这么说他呢?按理我爸爸比蓝叔的军阶还高,官还大,可他一样没什么企图呀。”

廖朝凤说道:“你爸是在南京,菲儿的家就在这里,情况不一样的。”

小雅本想再反驳的,廖朝凤却没心思在呆下去了,她借口有事,赶忙离开了。

廖朝凤一离开,立刻就去找霞姐。

霞姐看她急匆匆的样子,奇怪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廖朝凤说道:“霞姐,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宝贝女儿现在也跟陆鸣搅在一块了。”

霞姐吃了一惊,问道:“什么?菲儿?你怎么知道?”

廖朝凤把小雅告诉她的事跟霞姐说了一遍,霞姐也皱起了眉头,说道:“这丫头,怎么一点口风都不漏?昨天她还在家说要拍戏了,原来是和这小子一起拍。”

廖朝凤说:“霞姐,你觉得这是好事吗?陆鸣这小子要是知道菲儿是你的女儿,会不会打什么算盘?”

霞姐说:“你觉得他会打什么算盘?讹钱吗?这小子要是想要钱,早就要了。这么长时间都不和我们联系,见到你也当没见到,能对我们做什么?当初我看上这小子,就是看上他做事不玩阴的。只不过他这次和菲儿认识了,我们想再拉他回头,就更难了。”

廖朝凤说:“也是!陆鸣别的优点没什么,为人倒是光明正大。我还是有点担心他要是知道菲儿是你的女儿,会不会瞧不起她,让她受委屈。”

霞姐说:“这倒是问题。等菲儿晚上回来,我问问她情况。这世界还真是太小了,怎么绕来绕去就绕到我们一家人里来了。”

廖朝凤说:“是呀好好搞清楚,我听小雅说他们俩要拍什么金童**系列,这搞文艺的人情感都太丰富,菲儿没有经历过,别像小雅一样,也对那小子有了好感,那就麻烦了。”亅

205 帅哥玉妹肌肤相亲

205帅哥玉妹肌肤相亲

菲儿回到家里,吃完饭对霞姐说道:“妈,明天我就要开工了,我准备住我姐那了”

霞姐不满地说道:“什么你姐你姐的,你在这里没家吗?小雅就不忙?她是大老板,哪有时间照顾你。住在家里有什么不方便吗?”她的话里明显带刺。

菲儿赶紧解释着说道:“我不是让她照顾。我一开工,下班就没个准点,回来不打扰你们休息吗?这军区大院,还有岗哨,碰见个负责的士兵,还要给你们打电话,把你们从床上喊起来接我,怪麻烦的。”

霞姐听了菲儿的话心里倒是蛮高兴,觉得这孩子长大了,懂得疼家长了,于是便问道:“看不出来你还很有孝心呀。你确定你不给小雅添麻烦?”

“不会!”菲儿说:“她已经给我收拾了房间了,有什么打扰的?再说了,我住她那,也是为了看住她,省得成伯在南京担心我姐被什么门户不当的人给骗了。”

霞姐摆了摆手,说道:“你姐的事你就别瞎搀和了。哎,说起这事,我倒想起来了,你这次拍片是和什么人一起演?”

菲儿含糊着说道:“公司安排的人呀。”

霞姐打开电视,调到u盘视频,里面离开播放了菲儿和陆鸣所拍的片子,一脸不高兴的问道:“这个跟你拍戏的人是你们公司的人吗?”

菲儿只好如实说道:“不是,他是我姐公司的人,是临时找来的。”

霞姐看着菲儿说道:“临时的?我怎么听说你这次要拍的片子都是和他一起搭档呢?”

菲儿不快的说道:“是又怎么了?这是公司安排的,我又不能决断。再说”说到这儿,菲儿有些奇怪地望着霞姐,问道:“妈,你怎么对他感兴趣了?你认识他?”

霞姐愣了一下,接着说道:“谁不知道他是你姐喜欢的人。”

菲儿睁大了眼睛,说道:“妈,你好厉害,这么隐秘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谁告诉你的?你可给我向我姐证明,不是我跟你说的。”

霞姐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哼!你们两个精灵古怪在一起商量,以为我不知道?说说,你姐到底喜欢他什么?你跟他熟吗?他跟你一起拍电视,跟你说过些什么没有?还有”

“哎呀,妈,你的问题可真多,让我回答哪一个?我跟你说呀,有关我姐的事你不要问我,关于我的事呢,我也不会告诉你。”菲儿嘻嘻笑着,跟霞姐打哈哈。

霞姐哪吃她这一套,紧追不舍的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你才认识他多久?知道他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吗?谁教过他吗?你才回来多久就在你妈面前装蒜!算了,你不说我也不勉强。我告诉你呀,拍戏是你的事业,我不拦你,别弄出别的什么事来,让我们烦心。”

菲儿佯装不高兴地说道:“我能弄什么事?”

“没事就好!”霞姐站起来说:“收拾你的东西滚吧,记住,看好你姐,别让她把魂都拴在别人身上了,她的事成不了的,早点放弃对她有好处。”

菲儿在小雅的卧室里跟她说着知心话:“姐,你怎么守不住秘密呀?弄得我妈都知道你的事了。好像她对陆鸣了解很多似的。这是你告诉她的?”

小雅看着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是你廖姨说的。”

菲儿睁大了那双美丽的眸子,不解地问道:“廖姨?她怎么知道陆鸣那么多事?”

小雅合上书,叹了口气说道:“廖姨是师范大学的老师,陆鸣是她的学生,还有叶叔是陆鸣的篮球教练,你说他们两人会不知道陆鸣的事吗?”

“怪不得!”菲儿恍然大悟,紧锁着一双秀眉说道:“看来,廖姨没有帮你说上话。”

小雅不悦地看着菲儿,说道:“廖姨帮我说什么话?你不知道我和陆鸣现在是不可能的吗?”

菲儿像是不认识小雅一样,看着她说道:“得了,姐,这话你跟别人说还可以,跟我费这个劲干嘛?不可能?不可能你还把他带这来,还给他买刮胡刀”

小雅有些着急了,马上嘱咐菲儿道:“菲儿,这话你千万不许跟别人说,听见没有?”

菲儿这才一脸和气的说道:“我知道!这还用你提醒?这陆鸣也真是的,你这样对他,他还没心没肺的,等我戏拍完了,好好收拾他,为你出气!”

小雅不屑地说道:“还是免了吧,你能出什么气?别麻烦我就烧高香了。我问你,你们拍戏准备好了吗?”

菲儿点头说道:“准备好了,明天开拍!小成本制作,闹不了什么大动静,就是广告艺术片,捎带着是我的形象推广。这钱让他赚的,够轻松了。”

小雅责备着说道:“你还不知足?他可是不愿意接这活的,你就好好安分点,把这事干完了别再找他搭档了。”

“你以为我愿意呀!”菲儿说:“也不知道导演和老板看上他哪一点了,非要逼着我来做说客。我什么时候这样求过人?我要是老板,早就一脚把他踢得远远的了。”

小雅笑了笑,又拿起书来看,不再理会她了。

第二天,菲儿来到公司做准备,没一会,陆鸣也到了,也坐下来化妆。

菲儿看了看他的脸,见没有什么状况才放心。

陆鸣一边画着妆,一边问道:“今天拍什么?不会到处跑吧?”

菲儿说道:“不是说了吗?是室内戏。你就放开了演吧。”

陆鸣说:“放开演?整个一场戏都不到十页纸,怎么放开了演?其实多的是你的特写,让我来真是浪费!”

菲儿不满地说道:“什么浪费?好好拍完你的部分就是了。”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一个月呀!这要怎么熬呀!”

陆鸣虽说不喜欢拍戏,但既然来了,也只好打起精神去干。一天的拍摄倒很顺利,没费什么周折就拍完了。

陆鸣收工时,跟菲儿打了招呼就要走。

菲儿追上他说道:“我姐让我告诉你,今天我们一起吃贺工酒。”

陆鸣疑惑地问道:“贺工酒?这是什么酒?”

“这你都不懂?”菲儿说:“就是庆祝我们顺利开工了。”

陆鸣说:“要吃贺工酒也应该是你老板请呀,关你姐什么事?”

“我姐也是我的老板呀!”菲儿说:“好了,别废话了,快开车走吧。”

陆鸣无法,只好开着车,载着菲儿来到小雅的住处。

小雅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陆鸣和菲儿走进厨房,陆鸣对小雅说:“行了,我来吧。”

小雅笑着帮他系上围裙,不介意的说道:“还真得你来,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做哪样了。”

菲儿这是在一旁调笑着说道:“陆鸣,你别的优点我还没看出来,但做菜还算行。”

陆鸣瞟了她一眼,并没有跟她计较,只是笑着说道:“得到你的夸奖还真不容易。就冲你这句话,我就做一个我拿手的菜吧。”

菲儿接着问道:“拿手的菜?什么菜?”

“鱼香肉丝!”陆鸣说:“典型的川菜。”

菲儿不屑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要做满汉全席呢,弄了半天就是鱼香肉丝!我吃过不下十种鱼香肉丝了,你还能做出什么来?”

小雅见菲儿不依不饶的跟陆鸣为难,便不满地冲着她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陆鸣,不理她,做,我要吃!”

菲儿一脸不高兴的说道:“姐,你也太重色轻友了。”

陆鸣不在乎地说道:“你不就是吃过十种吗?今天就让你尝尝第十一种。”

三个人在厨房里忙碌了一番,陆鸣做好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闻着扑鼻的饭菜香味,菲儿这才赞叹着说道:“看来今天你才是真的把手艺全都亮出来了,还是你对我姐偏心。”

陆鸣也不理睬她,放好碗筷就招呼小雅上桌吃饭。

吃完饭,陆鸣也没有多呆,就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倒是王兢关心他拍片的事,还饶有兴趣地说找时间去现场看看。

陆鸣自然是不愿意让她去。

王兢嬉笑着逗陆鸣说道:“你是不是怕我被导演选上了?”

陆鸣知道王兢是在跟自己嬉闹,便故意说道:“还真担心。这家公司据说完全是造星公司,但做事太不靠谱,尤其是女的,别名没出,还搭进去什么。”

王兢伸手拍打了一下陆鸣,嗔道:“我就知道你是这心眼。”

拍摄很顺利,不知不觉已经拍了一半了。陆鸣想到按照这速度,再过个十天左右就算完事了。这一天,王导演多陆鸣说:“接下来的几场戏就是浪漫的**了,你做好了准备吗?”

陆鸣一呆,不由的问道:“**?这么短的片子还拍**?”

王导演笑了,他拍了拍陆鸣的肩膀,说道:“哈哈!你以为我们是拍情/色电影呀?我走的是浪漫路线,即使是拍广告,也会拍得唯美的。做好准备!”

导演离开后,副导演把**设计打成幻灯,放给菲儿和陆鸣看。

菲儿倒是没有什么异议,陆鸣却有些不自在。

等副导演离开后,陆鸣问菲儿道:“一般这样的戏做什么防护吗?”

“防护?”菲儿不解地问道:“要防护干吗?又不会受伤!”

陆鸣有些窘,又有些难耐,但还是红着脸问道:“你看,这穿的这么少,要有生/理反应怎么办?”

菲儿一愣,没想到陆鸣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这个问题,她马上脸红了,狠狠地掐了陆鸣一把,娇嗔着说道:“你瞎说什么呀。”

陆鸣一本正经的说道:“真的,你当我是柳下惠呀?我真没那个定力”

菲儿把头扭过去,不再理他。陆鸣只好在那里坐立不安了。

拍摄开始了,先拍的是菲儿,只见她坐在床上,白嫩的皮肤透出了清纯的一副面庞,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展现出了烈焰红唇的妖娆之美,白色的纱裙轻轻遮住香肩,纱裙在胸前划出一道轻柔的弧线,遮到胸间露出一道美丽的深沟。她的腿部被被单遮盖,更显出神秘之美。陆鸣在旁边看着,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

终于该轮到陆鸣上了,按照要求,他脱得只剩下内/裤,躺在床上,一张薄薄的床单盖在他的小/腹上,这多少让陆鸣有些放心了。

这时,菲儿走过来,按照导演的要求,轻抬香臀,撅起,双腿叉开,款摆腰臀,脚掌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脸上洋溢着了享受的表情,然后坐在了陆鸣的身上,陆鸣立刻觉得自己有了反应。

菲儿绝对是个美女,又只穿着小三/角/裤,带着比基尼式样的粉红色胸/罩,肌肤雪白,即使不动,都让人想入非非,更何况现在肌肤相接。

陆鸣极力摂住心神,把持着自己,而菲儿也感觉到了在薄薄的床单下,陆鸣的小钢炮硬硬地,她有些慌乱,但职业的素养又使得她完全抵抗住了这种慌乱。

她甩开芊芊长发,低下头去,双手向下探去,渐渐深入腹地,寻到身下陆鸣的两腿之间,轻轻伏上

陆鸣按照剧情要求,伸出长臂,用双手轻轻扶住眼前的两片香臀,任这两片**在波中耕耘。

王导演也被场景所吸引,他没有喊停,任由摄像机快速地拍着。

这时,菲儿慢慢地从陆鸣的身上躺倒,睡在了他的身边,两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床单,但上半身却紧挨着。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呼吸相闻,菲儿的香喘,喷到了陆鸣的脸上,让他觉得有些麻痒痒的,他想抬起手挠挠,却不合剧情,只好强忍着。

菲儿似乎知道他的困境,趁着移动身体时,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解决了他的大问题。

这时,导演喊了声“停”,并赞许着说道:“非常好,现在拍下一个场景。”

陆鸣听到喊停,才松了口气。

两人坐在那里,看着周围的人在忙碌。

菲儿靠着他,轻声问道:“感觉还好吧?”

陆鸣说:“非常不好!希望快点完事。”

菲儿抿着嘴笑了,伸手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

不一会,场景摆好了,下一场戏就要开拍了。

一个化妆师走过来,解开了一个菲儿肩上的胸/罩带子,胸/罩带松垮着,吊落在菲儿的胸前,菲儿圆润、结实的乳/房露出了一大半。

按照剧情,菲儿此时要侧身躺在陆鸣的怀里,两人要亲吻,陆鸣的手还要在她的背上抚/摸,直到解开另一条胸/罩带子才算完。

这时,灯光都打在两人的身上,更显得菲儿的身体雪白如玉,菲儿看陆鸣赤/裸的上身,线条刚劲,肌肉分明,典型的男性健美像,不由得也有些心动。

王导演这时已经清场了,他坐在椅子上,也觉得这画面格外地柔美。他下达了开拍的指令,摄影棚里只有机器在转动的声音。

菲儿在陆鸣的怀里扭动着,那滑落的胸/罩带也随着身体摆动,她的胸部微微起伏,圆实的双球,显示着一种难以言状的诱惑。

陆鸣几乎看到了她半/裸的圆球上的猩红点点。他努力不去看,但按照剧情要求,他只能盯着菲儿的脸。

菲儿的脸此时已经是红云密布了,呼吸也在慢慢地变急促。看得出来,她也想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

陆鸣伸出手,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但接下去的亲吻,他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菲儿知道这个镜头要是拍不好,又要折腾好几遍了。于是,她努力地让自己贴紧他,趁着自己去搂他脖颈的同时,把自己的唇摁在了陆鸣的唇上。

两人此时已经有些情不自禁了,这比当初在湖边的亲吻更具有一种诱惑,而环境上地刺激,更让两人有些难以自拔了。

两人的唇一相接,离开就粘在一起了,菲儿的舌/头微探,伸进了陆鸣的唇间,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从浅吻变成了**和深吻。

陆鸣还算清醒,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伸出手,在菲儿光洁的玉背上抚/摸着,菲儿在他的抚/摸下,身体战栗着,但吻却是越来越含情了。

陆鸣的手移到了另一条胸/罩带上,缓缓地往下拨弄,当胸/罩完全滑落时,陆鸣感觉到两团温润的云团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他的心跳加剧,下部急剧地反应了,连菲儿都感觉到有一条硬硬的长棍顶住了自己。

好在这时拍摄结束了,随着导演的喊停,灯光全部熄灭,陆鸣和菲儿也分开了,陆鸣迅速地拿起腿上的被单,搭在了菲儿的身上。

菲儿灵巧地一转身,床单就把自己给裹住了。

陆鸣赶忙将手搭在自己的下部,遮挡着那尴尬的部位。

剧务人员似乎也知道两人此时的情形,都没有来打扰他们。

菲儿看见自己的胸/罩在旁边,连忙伸手抓过,在被单里摸索着戴上,又低头检查了一番,见没有问题了,才把裹着的被单松开,然后搭在了陆鸣的腿上,陆鸣此时才完全松了口气,靠在了床架上。

导演对拍摄的效果非常满意,他在监视器前审看着,得意地和几个人说着自己的构思。

陆鸣和菲儿坐在床上,暂时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陆鸣小声对菲儿说道:“去把我长裤拿来。”

菲儿点头,站起来,走到一旁的长椅边,拿起陆鸣的长裤,走回来递给他。

陆鸣飞快地穿好裤子,而菲儿也套上了t恤,两人此时才完全恢复了常态。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陆鸣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一脸怨气的说道:“真不是人受的罪。完工后我一定要让导演吃点苦,这种戏根本就需要职业演员来拍!我这种凡夫俗子,哪能受这个罪!再拍下去,我就要犯罪了。”

菲儿很得意陆鸣能这样说,这说明自己的美的确能让人无法自持了。

两人坐在那里,轻言细语地交谈着,菲儿靠得很近,时不时娇嗔地踢上他一脚。

经过几场浪漫戏地拍摄,菲儿觉得和陆鸣搭戏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她甚至想,要是能和他合作下去,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呀。

陆鸣站起来,拿起自己的t恤穿上,那结实的胸肌被紧身t恤包裹着,更显出一股男人的魅力。

菲儿想到刚才拍**的情景,脸上不由得发起了烧,但心里却感觉到异常的甜蜜。她看着陆鸣,手支着自己的下颌,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陆鸣不知道菲儿的想法,见一堆人都在看监视器上的画面,他对菲儿说道:“今天的事是不是完了?”

菲儿正想着心事,没听见他的话,陆鸣看她有些痴迷的样子,忙推了她一把,问道:“想什么呢?”

菲儿这才醒过来,急忙问道:“哦,你说什么?”

陆鸣接着问道:“我问你今天是不是没我们的事了?”

菲儿看过今天的单子,于是便说道:“是的,没事了。”

陆鸣一下子轻松了,他笑着挥了挥臂膀,高兴地说道:“那就好!我先走了。”

“干嘛要走?”菲儿不解地问道:“这里不好吗?”

陆鸣指了指监视器旁的人,冲着菲儿挤了挤眼睛说道:“你看他们在那像看a/片似地评论,我们这两个主演在这里听,你觉得很自如是吗?我可呆不下去。”说着,他就要走。

菲儿一把拉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嗔道:“好好呆在这里,哪也别去。说不定待会导演觉得哪些地方要修改,就要重拍呢。”

陆鸣被她拉住,也不好用强,只好坐在那里。

菲儿靠着他,想着刚才拍戏的**场景,不由得笑了起来。

看着菲儿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陆鸣奇怪地问道:“你笑什么?”

菲儿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想刚才拍戏的事觉得好笑。”

陆鸣听她说拍戏,就没了兴趣。他拿起旁边桌子上的剧本,翻看着剩下几集的故事,问菲儿还有没有这样尴尬的场景,两人小声地在那里聊着。亅

206 情窦初开韵味无穷

206情窦初开韵味无穷

一天过去了,陆鸣急匆匆地和菲儿告别,想着回家

在路上他跟王兢打电话,让她开车来接自己。

不大一会,王兢就开着车和陆鸣见面了。

陆鸣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问道:“这车开得还可以吧?”

王兢用手拍了拍方向盘,笑着说道:“新车嘛,还在磨合期。同事都问我车是哪来的?我说是我男朋友片酬换来的,结果他们都问我你拍的是哪部戏?哎,你拍的戏有名字吗?”

陆鸣有些尴尬的说道:“最好别看!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王兢开着车,两人有说有笑的朝着他们经常去的老地方驶去。

菲儿回到小雅的住处,见小雅还没回来。她也没有吃东西的胃口,索性就躺在床上休息。

人一安静下来,就喜欢瞎想,菲儿也是这样,只不过她想的还是早上拍戏的场景,和陆鸣的肌肤相接,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这种感觉竟然还有持续性和回味性,已经过去大半天了,自己竟然还能体会出拍戏时的激动和战栗。

菲儿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她搞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状况。按理说,她对陆鸣的印象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刚认识他时,还有点磕磕碰碰,但现在对他的反感却完全无影无踪了,而且还增添了些许依赖了。

菲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她知道这种感觉是真实的。

小雅回来了,她走进菲儿的房间,见她躺在那里,眼睛盯着一个地方看,连自己进来的动静都没有听到。

小雅走到菲儿的跟前,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菲儿一激灵,忙恢复常态,问道:“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雅责备着说道:“我这么个大活人回家你都不知道?要是进来个不怀好意的人,你怎么办?”

菲儿不高兴地说道:“又来狼外婆这种老套故事。姐,看来你是老了。”

小雅见她说自己老,也不高兴了,便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姐哪老了?不就是提醒你吗?这就老了?”

菲儿同样不服气的说道:“怪不得陆鸣不敢爱你,原来是有原因的,你这种精神状态,怎么能吸引他?”

一说到陆鸣,小雅兴致颇高,她有些急切地问道:“那你说我怎么才能吸引他?”

菲儿仰着头,一边想一边说道:“我这几天跟他一起拍戏,感觉呢,他是那种很看重自己的人,不喜欢被约束,喜欢自己拿主意,那就是喜欢比他小的女孩,喜欢那种小鸟依人的女孩。”她偷偷看了看小雅,随后又问道:“姐,你是这样的女孩吗?”

小雅听着她的分析,心里顿时有些失落感,有些失望地说道:“你这等于没说,我早就知道了。”

菲儿跟着就说道:“知道了你还不改变?还总拿这种故事来哄人?姐,你应该让别人来哄着你才对。”

“别人哄着我?”小雅没好气地说:“可惜,你姐智商太高,别人说一,我就知道三了,还让人哄我?我不哄别人就算他走运了。”

“吹吧!”菲儿说:“你这么精明,怎么就没看出陆鸣不喜欢你呢?还去表达。”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你姐我就是在他身上用情太深,把自己也整傻了。算了,不说这了,戏拍得怎么样?快完了吧?”

菲儿也带着遗憾的口气说道:“是快完了,就两天的时间就全部完成了。怎么这么快呢?”

小雅奇怪地看着菲儿,问道:“快?怎么?你嫌快了?”

菲儿抱着自己的膝盖,痴痴地看着前方,说道:“是呀!要能再拍个十几集就好了。也不知道那些编剧编出了新剧本没有。要在这个时候编好了最好,就可以接着演了。”

小雅看着菲儿的神态,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拍摄结束后,对于陆鸣来说是一件绝对值得庆贺的事情,为了怕引起过多的波澜,陆鸣连告别宴会都没有出席,只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在他看来,这一去就算是彻底的解脱了,永远的不会再回来了。

当他和王兢在一起庆贺的时候,王兢遗憾地说没去现场看他拍戏实在是太遗憾了。

陆鸣憨笑着说道:“不看最好,这对我简直就是噩梦,而不是美梦。”

当陆鸣回到公司上班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适应了。好在公司此时已经完全步入正轨了,不需要他做什么事,才让他有时间去调节自己。

张琪接到通知,要到局里开会。她不知道这个时节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需要分局长亲自去接受任务。她为此做足了功课,准备上级领导提问和检查。

等到会议开始时,张琪才发现来开会的只有她一个分局的领导班子。局长告诉她,几天后市长要亲自为新建成的地标式建筑群剪彩,由于位置就在泰和路黄金地段,所以特地要她注意好安全保卫以及交通疏导工作。

张琪听是这么件事,才算是松了口气。

局长提醒她说道:“这可不是小事,省里也要来人,要实行暂时交通管制,还有保卫工作。虽然局里挑大头,但是在你的地盘,你要负责好协调工作,压力很大的。指挥部就设在你们分局,你回去要布置好网络通畅等工作,时间不等人了,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要抓紧办好,不要有什么纰漏。”

张琪代表自己的班子向局长做了保证。

回到分局后,张琪立刻召开会议,进行工作布置。

谁都知道,借着上个月张琪出的风头,如果再把这次工作漂亮地完成,张琪就会高升一步了,而泰和路分局也会因此而出名。所以,全局上下都很兴奋,接到任务后,立刻开始准备。

张琪想到那地标式的建筑群是由陈刚负责的,就想着去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隐患提前解决。

张琪来到陈刚的办公室外,范姐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她满面春风的硬着张琪说道:“你出门前就应该打电话呀,这样我就能去接你了。”

张琪笑着说道:“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识路。陈老板在吗?”

“在,听说你要来,把所有的事都推了,就等你来指教了,本来是要来接你的,临时来了个电话,就让我代替了。上楼吧!”范姐亲密地挽着张琪的胳膊,带着她走进电梯间。

陈刚坐在老板椅上,一看见张琪进来,立刻恭敬地起立,他握着张琪的手说:“张局长大驾光临,一定有重要指示。说吧,我是百分之百地执行。”

张琪客气着说道:“陈老板说笑话了,我能有什么指示让你执行。你不是下星期要高竣工剪彩吗?局里把维护治安、保障安全的任务交给我了,我呢,就打算提前去那里看看,看有什么隐患和要注意的地方。”

陈刚拍着手说道:“还得说你张局长想得周到,我吃建筑这碗饭,看起来搞了很多年,其实以前都是跟着老头子乱跑,这次才是独立当家。说实在的,一天不交出去,我一天都没底。现在好了,所有检查完全过关,只能剪裁那天,市长一剪刀下去,我就算彻底放心了。既然你张局长想到这里了,没说的,这是为我着想呀,走,我马上派车,带着所有人陪你检查,查出什么问题,马上就地解决,免得剪裁那天出了漏子,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

张琪没想到陈刚如此豪爽,立刻对他有了好感。在陈刚的安排下,一群人乘着车,浩浩荡荡地开到了工地上。

工地已经完全收尾了,为了迎接市长的剪裁活动,已经在外围搭起了隔离带,防止闲杂人等进入,里面的清洁已经做完了,整个建筑群显得气势非凡。一群新上岗的保安正在楼面巡视。

陈刚领着张琪等人一层楼一层楼察看着,还真没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

张琪松了一口气,对陈刚说道:“陈老板,这下我就放心了,到那天,我就只用负责外面的事就可以了。”

陈刚说:“张局长,你客气什么?外围的事也不让你逃心,我公司里的人多了,你回去布置一下,哪个地方需要什么人,需要多少,直接跟我说,我来安排,你把你的人派到最显眼的地方,好让市长等领导看到你,也让他们对你的工作成绩有一个好的印象。”

陈刚这么一说,张琪就更加对他心存感激了。

张琪思量了一下,觉得回去跟班子商量一下,立刻制定出方案来。

检查完毕后,陈刚对张琪说:“看,这一天下来,你也累了,大家就更不用说了,好了,下面的事就听我安排,大家都跟着我去酒店吃饭,完了洗桑拿,放松一下,从明天开始连轴转,一直到市长剪裁完毕,我们这事才算完。”

张琪刚要说什么,陈刚马上拦着说道:“张局长,你就别拒绝了,自古就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虽然不是出远门,但也要干一阵子。所以,事前吃好、吃饱,是少不了的,就按我说的办吧。”

范姐也劝张琪。张琪耐于面子,只好点头同意了。于是,大队人马又浩浩荡荡地开进了酒店,在陈刚的办下,开始吃喝。

范姐陪着张琪,吹捧着说道:“张局长,我听你们局里的人说了,这次活动要是顺利地完成,你就可以高升一步了。没说的,到时一定要请客。”

张琪含蓄着说道:“高升什么呀!我还是喜欢在这里干,一个人做主,一个人说了算。”

范姐赞同的点着头说道:“不错,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当一把手多自在。最好的结果就是级别提上去,还是在这里当一把手。”说这话,她又从包里拿出两瓶和上次一样的药,问张琪道:“上次的药还在吃吧?效果不错吧。看你的皮肤,又水灵了。来,这是我那最后的两瓶,也送给你!”说着,也不等张琪拒绝,就放进了她的包里。

吃喝完后,大家都散了,陈刚对范姐小声嘀咕着说道:“范姐,我们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这张局长能跑出你的手心吗?”

范姐说:“放心,这次不但要让她成为你的玩物,还要成为我们在官场的帮手。只要你搞定了她,以后我们在省城的生意只会越做越大。”

范姐这一番话,说得陈刚只会摸着头傻乎乎的笑了。

苏俊青来到陈刚的办公室,他把一摞文件放在陈刚的面前说道:“陈老板,这是我为大楼所安装的制冷、制热设备以及其它设备的所有合同和收据,今天全给你了。”

陈刚满不情愿地说道:“呵,怎么?怕我跑了你的钱?”

苏俊青干笑着说道:“没这个意思。只是为你这个工程,我可是付了血本了,多少你也得让我好受一点。”

陈刚说:“放心,你把这东西待会送到财务去,他们一审核完,我就付清欠款,你觉得如何?”

“那就再好不过了。”苏俊青松了口气。

陈刚说:“美中不足的就是成小雅的公司还毫发无损,你说她的命怎么就那么大呢?我跟银行都说了,可仍然没能动她。”

苏俊青说:“可以了。成小雅的后台也很硬,她的父亲是南京军区的少将,想扳倒她也不容易。我们让她吃了亏,已经可以了。再做下去,我担心他父亲会派士兵来砸你的场子。”

“砸个屁!”陈刚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这工程也是政府工程,军队敢砸吗?我主要是气她为那小子出头。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找机会再修理这两个。”

苏俊青似乎不想趟这趟浑水,他急着要和陈刚算账,见他没别的事了,就主动抱着那一摞东西到财务室去了。

陈刚那一趟动静闹得挺大,连小雅都听说了,她站在窗户旁,看着不远处那巍峨的建筑群,对一旁的陆鸣说道:“过两天就要竣工剪彩了,到时这条马路还不定会多热闹呢。”

“热闹?”陆鸣不屑地说道:“你看看这天气,马上就是连续的高温,只怕剪彩过了以后,就是烂摊子要收拾了。”

小雅说:“这摊子烂了,就真的难收拾了。这建筑群造价过亿,里面的设备也不是小数目,我当初只去招标主楼,标底就过千万了,这建筑群算下来,也是近一个亿了。真要是你说的那样,苏俊青会赚上一笔,陈刚就惨了!土豪就是土豪,有时会被仇恨蒙住双眼,毁了自己。”

陆鸣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和陈刚之间的恩怨,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

小雅看了他一眼,有些怪异的问道:“你说,这以后要真出了事,王兢会不会高兴?”

“当然会!”陆鸣说:“当初我们是忍气吞声而已,其实心里这口恶气一直没有出。这次真要出事,那就算彻底解脱了。你觉得这次会把他抓进去吗?”

小雅说:“抓他?怕是不够!这是市长亲自抓的工程,是政绩工程,出一点小事就会有人丢官,真要查出是劣势设备引发事故,陈刚的牢饭最少要吃十年,他公司里其他人,也要跟着沾光,还有那个苏俊青,就是跑到国外,也要整容和隐姓埋名了。其实他人很不错的,但这次,是谁也救不了他了。”说到这儿,小雅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也在为自己的多年的好友感到可惜。

陆鸣并不知道小雅和苏俊青之间的交情,在他看来,苏俊青为了感情而背叛,是一件很可耻的事。如果当初他能多点耐心,或许小雅最后也会接受他了。

下班后,陆鸣特地和王兢一起来看那栋楼。夜晚,华灯初上,这地标式的建筑自然也是琉璃四。

王兢不知道陆鸣怎么喜欢来这,就问道:“你喜欢这里?”

陆鸣笑着对她说道:“好好看看,等市长来剪裁后,说不定好长时间就看不着了。”

王兢说:“看不着就看不着,这又不是什么艺术建筑。值得你可惜吗?”

陆鸣笑了,接着便说道:“你什么都往艺术上靠!我告诉你,这是陈刚的公司负责的。”

王兢不屑的说道:“那又怎么样?负责建筑的又不等于是他的,我还不能进去吗?”

陆鸣神秘兮兮的说道:“你是能进去,但也就这几天可以进去看看,以后,说不定真的就进不去了。”

王兢望着他,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陆鸣也不多解释,他在心里盼着复仇的那一天快点来临。

陈刚最高兴的一刻来临了。虽然他以前也做过工程,但那些都是跟别人合伙做的,像目前这个独立接手政府工程还是第一次,而且还能和市长以及省里的领导面对面地打交道,这在他看来,远比自己的父亲要强多了。

陈刚打算以此为起点,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全面接过父亲的班,成为家族企业真正的掌门人。

为了搞好这个庆典仪式,陈刚特地花高价请来了庆典公司进行打理,美女服务员和精神抖擞的保安全部就位,大厦前彩旗、气球飘荡飞舞,还有腰鼓队在打着鼓点,热闹非凡。

张琪早早来到现场,布置警力巡逻。范姐也带着董事的标牌,在现场指挥者员工布置现场。

不一会,市局局长和刑警队长赵斌也来了,张琪上前敬礼,然后开始汇报自己的工作,局长听完,对赵斌说:“你在这里看看,我到指挥部去坐镇。”

赵斌点头,布置自己的队员原地待命。

张琪对局长说:“我带你去吧。”

局长说:“不用,你还是在这里盯着,这里你熟悉。”说完,他径直走了。

赵斌上前问张琪道:“大楼都检查了吗?”

张琪说:“都检查了,没有什么状况。”

赵斌点点头,然后带着自己的人开始在四周转悠。范姐过来,跟赵斌打了个招呼,然后让员工赶紧去拿饮料。

范姐走到张琪身边说道:“跟老公还没有缓和的迹象?”

张琪看了她一眼说道:“现在不谈这事!”

范姐说:“多大的事呀,有什么解脱不开的?告诉你,只要你吃完我给你的药,我保管你能和你老公和好。”范姐说完,笑着又去和赵斌谈话了。

张琪看着两人,哼了一声,转身又去检查别的地方了。

陆鸣和小雅站在窗户前,看着对面不远热闹的场景,小雅面带愁色的对陆鸣说道:“昨天我试着打了苏俊青的电话,已经关机了。过不了几天可能就是空号了。看来,他也知道自己的那些设备熬不了几天。”

陆鸣说:“要是今天出事就好了,那陈刚就丢大脸了,估计市长不会放过他。”

小雅看了一眼陆明,说道:“你的心可真毒呀。”

陆鸣笑了,接着说道:“哎,你能预测一下这祸能有多大吗?”

小雅也跟着笑了笑说道:“苏俊青现在就跑路了,估计后果难以预料。这是政府工程,一旦出事,政府肯定不会付款,一切都要由陈刚的公司兜着,这得多少钱?那就不是扒层皮就能解决了。估计省城不会再有这个土豪了。”

陆鸣没想到后果会有这么严重,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小雅不屑的接着说道:“我还没说官场上会因此而受牵连的了。总之,我也不想看到大的震动,希望能出事,但也希望能很快就阻止祸事扩大吧。不然,我们以后又得重新跟一批官场上的人打交道了。”

这时,庆典已经快要开始了。市长及其一些主要领导的小车已经开过来了,陈刚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带着自己的一帮人早就恭候在哪等着迎接了。

一见到市长,陈刚点头哈腰地把市长领导休息室进行招待,市长打着官腔询问了一些问题,陈刚一一作答,说已经招商了多少家,他拍着胸脯保证这些工程将来会为市里带来什么样的经济效益和影响。亅

207 罪恶滔天法不容情

207罪恶滔天法不容情

市长听得频频点头,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正是夏季最热的时候,几栋大楼所有的制冷设备全都开始运转,冷气顺着管道送过来,所有的来宾都感到一阵清爽。

市长满意地说道:“你这制冷设备效果不错呀,比我们政府大楼都好,是国产的吗?”

陈刚自豪地说道:“不是,都是德国一流的制冷设备。”

“哦!”市长说:“那得花不少钱吧?”

陈刚陪着笑脸说道:“一分钱一分货,这我心里有谱。我们和他们的经销商经过谈判,达成了长期合作的关系,价格要比市场上便宜近两成。”

市长点头说道:“哦!那以后也给我们政府大楼更新一下。”

“没问题!”陈刚大喜,这下子又可以小赚一笔了。

陈刚陪着市长聊了会天,看见时间不早了,连忙提醒市长可以开始剪裁了。

市长站起来,第一个往外走,一群人跟在后面。到了广场上,台子已经搭好了,市长上前,对着话筒开始讲话。

整个大楼的冷气开的很足,经过几天地运转,设备的负荷已经很大了,再加上今天的高温,老旧的设备已经无法承载过重的负荷了。

在隆隆作响声中,电线的开始发烫,劣质铜芯开始变软,慢慢开始融化,高温烤着了塑料,火开始在通道里烧了起来。

外面的庆典开始进入,市长讲完了话,宣布剪彩开始,选出来的几位代表,拿起了剪刀,一条鲜艳的彩带被几位漂亮的礼仪小姐托觉着,几位来宾说笑着举起了剪刀,一旁的礼花师举起手,示意可以放礼炮了。

随着几声巨大的轰鸣声,礼花四射,彩带在空着漂浮着。但赵斌却觉得这声音有些不对,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声响呢?他抬头一望,却看见建筑大楼半中腰冒出了黑烟。

赵斌心里一紧,知道出事了。他忙拿起报话机喊道:“出事了,快通知市长和来宾马上离开,赶紧叫消防队过来!”

这时,广场上的人也看到了大楼里冒出的黑烟,立刻乱了起来,一时间,广场上乱成一团。

一直在窗户旁看着的陆鸣立刻对小雅说道:“快看,果真出事了。”

小雅急忙从办公桌前走到窗户旁,一看浓烟已经冒了出来,都能看见火苗在闪动了。

“这火势小不了。”小雅对陆鸣说:“你还真是乌鸦嘴,要说这火不是你放的,我都不相信。”

陆鸣睁大了眼睛看着小雅说道:“真是冤枉,我可一步也没离开这里。”

小雅笑了起来,说道:“好了,你称心如意了吧。”

这时,广场上的陈刚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了,他大声命令自己的属下赶紧去救火。但大家都一门心思地准备着庆贺,哪里有灭火的准备,越忙乱越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到消防队赶来时,大火已经烧起来了。由于是电气失火,再加上为了准备开业,许多商家已经把货物都囤积在店面里了。这火一烧起来,就难以控制了。

幸亏现场有张琪和赵斌的队伍,他们两支队伍联合起来,先抢救人,建议最快的速度将大楼里的人全部疏散了出去。

等到陆鸣下班,大火依然没有控制,他特意接了王兢一起来看消防队灭火,想着两人被陈刚欺负,这心里的怨气才算消了一点。

陆鸣看见不远处在忙碌地维持着秩序的张琪,忙对王兢说道:“算了,我们别在这里看了,回家吧。”说完,拉着她离开了。

大火烧到夜晚才算扑灭了。大火造成的损失不用算,一看就知道损失巨大,不说大楼的造价,就是商户的损失也不小。

陈刚急得浑身只冒冷汗,他一蹦三尺高的对着自己的副手吼道:“到底是怎么失火的?是不是有人纵火?赶快查清楚。”

他的副手是个懂行的人,看着陈刚暴跳如雷,他赶紧解释着说道:“老板,从大火烧起来的位置可以判断是设备的问题。我估计是设备引起电线起火,然后蔓延开来的。”

“设备?”陈刚说:“不可能,我们的设备是德国的,怎么会有问题?”

副手一脸严肃的说道:“问题就在这里。设备运来时,开始几箱我们验货了,是德国的没错,但后来对方就不让我们验货了,直接在各个楼层自行安装”

“什么?”陈刚睁大了眼睛,变了声的吼道:“马上把苏俊青这小子给我找来问清楚。”

副手摇头说道:“我刚才已经给他打电话了,已经关机了。我派人去他的公司,鼎泰公司说他只干了半个月,就辞职了。而且他们说从来就没有跟我们签过供货合同,一切都是苏俊青假冒公司的名义在和我们商谈。”

“什么?”陈刚几乎要跌倒在地,他有气无力的问道:“他不说鼎泰公司的副总?”

陈刚摸着自己的额头,觉得那满是冷汗,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着:“不可能,这决不可能。”

副手看着他的样子本不想在刺激他,可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实话实说了:“确实是这样,我也回忆了一下,鼎泰公司的头面人物从来就没有跟我们碰过面。都是苏俊青个人在和我们打交道。”

陈刚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他仔细地回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和苏俊青合作?不就是他说要报复成小雅,而自己也想修理陆鸣,这才开始了合作,有了共同的敌人,所以他也没有怎么去查苏俊青的底细,就这样被他钻了空子。

想到这儿,陈刚连忙问道:“我们和他结账了吗?赶快终止汇款。”

副手摇头说道:“来不及了。他已经把所有的款项结清了,现在,他人失踪了,留下这烂摊子让我们收拾。老板,你必须赶快想办法善后,不然麻烦就大了。”

陈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大厦失火开始了追查,范姐非常着急,她找到张琪寻求帮助,她对张奇说道:“张局长,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们,不然我们很难挺过这一关的。”

张琪也非常恼火,原以为一切都平安,没想到一开场就出了事,而且还是大事。

市长对这个有失面子的大事故非常恼火,下令一定要追责,张琪自己也承担了不小的压力,全局上下都在盯着她。

面对着找上门来的范姐,她也失去了好脾气,怒斥着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工程完工都验收了吗?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火灾?”

范姐也很委屈,解释着说道:“工程的事我不是太懂,但我们肯定是经过验收了的”

张琪不客气的说道:“经过验收还出现这么大的事?你们和监理公司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能有什么猫腻?”范姐说:“干了这么多年的工程,许多事情看也看会了。再说,现在工程监理也就是个门面,怎么算合格都是工程方说了算。”

“问题就在这里。”张琪拿起一份文件夹说道:“事故原因已经有了初步的定论,是制冷设备引起的。你们说的是安装进口设备,但清查后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多数设备都是快报废的垃圾,在这样的天气下进行强制冷,还能不出事?你们和设备供应方是怎么合作的?”

范姐着急地说道:“问题就在这里,我们也被骗了。设备供应商拿了我们的钱,却给我们安装了那些垃圾设备,我们也是受害者呀。张局长,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们,起码要帮我们先抓住设备供应商吧?不然,这黑锅只能是我们独自背了。”

张琪余怒未消的说道:“抓人是那么好抓的吗?政府调查组已经查了你们的合同,上面都有你们认可的签字,你说被骗了,理由成立吗?而且专案组还指出这套设备的价格根本就不是你们发票上所反映的,你们购买设备的钱要比市场上的价格高。这里面的猫腻你能说清楚吗?实话说吧,我帮不了你们。”

不管范姐是如何恳请,张琪都表示无能为力。

范姐回到陈刚处,对焦头烂额的陈刚说:“张琪这边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还能走上层路线吗?”

陈刚一脸无奈的说道:“现在上层都在谋求自保,哪里会管我们?不行,我们得出去躲躲,不然我们就是替罪羊了。”

范姐觉得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于是,两人连夜收拾东西,准备潜逃了。

张琪正为这些事烦心时,局里的电话打过来了,要求她立刻到局里开紧急会议。

张琪一到市局,就觉得气氛不同以往,所有的人都板着面孔,尤其是局长。

她坐在赵斌身边,轻轻地询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赵斌不动声色地说道:“是大事!”然后就闭紧了嘴。

张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觉得他太不近人情了。

没多久,局长宣布会议开始,果不出所料,就是针对陈刚的,局长宣布了检察院的决定,对陈刚公司的相关责任人实施逮捕,名单包括陈刚和范姐等人。

局长强调要严格保密,决不能让消息泄露,并让与会人都上交了手机。

抓捕行动定在午夜开始。张琪被要求亲自带队实施抓捕行动。接到命令,张琪无话可说。虽然从内心来讲,她不愿意参与这样的行动,毕竟和范姐以及陈刚的交情还在,自己不能帮他们解脱困境,但也不想亲自去抓捕他们。

不过,命令就是命令,她也不能违背,如果抓捕不到,自己还会承担责任,她觉得自己犯不着为了他们而搭进自己的前途。

到了行动的时刻,张琪跟着赵斌,带着一干刑警来到了陈刚的别墅。但刑警们进去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下张琪开始紧张了,她想不到两人会真的能潜逃。

赵斌拿着通话机,刚要向局长汇报,张琪拦住说道:“现在先别忙着汇报,不然就是一起事故了。”

赵斌不高兴的说道:“怎么能不汇报?要是耽误了时间被他们跑了,就是大事了。”

张琪皱着秀眉说道:“我知道,我想想他们会去哪。”

张琪来回走动着,想着范姐曾带自己去过的几个地方。她对赵斌说道:“他们不会跑哪去的,多半就在市内,等风声过后再潜逃。”

“那能在哪?”赵斌有些急。

张琪说:“走,上车!如果不在这个地方,你就汇报,让局长下令封锁所有出城的路口吧。”

赵斌带着人,跟着张琪来到市里一所桑拿浴室。她领着人找到浴室老板,对他说明了来意:“我知道他们就躲在你这里。快让他们出来吧,这么躲着不是事,问题迟早是要解决的。”

老板没见过这么大阵势,只好把张琪等人领到一所密室门口。

张琪让刑警把门打开,进去一看,范姐和陈刚果然失魂落魄地在里面。

警察上前给两人戴上手铐,范姐看见张琪,不由得一阵急火攻心。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跟着刑警走了出去。

在囚车上,陈刚愤愤地对范姐说:“你还说她对我们有用,你看,连给我们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行。这下,我们要坐牢了。”

范姐说:“坐牢就坐牢吧,这是命运注定的。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来陪我们的,到时,我们在有怨报怨吧。”

小雅在办公室里望着对面被大火烧毁的残破大厦,觉得世事真是无常,曾几何时,陈刚那土豪的嚣张逼迫自己几乎陷入绝境,但不到一年的时间,自己已经挺过来了,而陈刚却面临着牢狱之灾,而且风华集团也讲烟消云散。

小雅托着腮,对着那烟熏火燎的建筑群,开始盘算着。

陆鸣走到她身边问道:“想什么呢?”

小雅看了他一眼,娇笑着说道:“想你,可以吗?”

陆鸣不敢接话,转身想走开。

小雅嗔怪地说道:“真没趣,一点玩笑都不能开!看看吧,当初你还劝我和他合作,幸亏我没听你的,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陆鸣说:“要是和你合作,就走不到这一步了。”

小雅听到他的夸奖,高兴地笑了,她说道:“我来考考你的商业头脑,你现在觉得这些大楼如何?”

陆鸣说:“还能有什么价值?只能被拆除了。”

小雅失望地说道:“你白跟我这么久了,就一点商业投机都没学到吗?”

“商业投机?”陆鸣走到窗户前,打量着对面残破的大厦,自言自语的说道:“它们还有商业价值吗?”

小雅指着车流不息的马路说道:“看着,这是省城的中轴线,而这座地标式的建筑就在中轴线的中心,当初拆迁的时候,你还在大学念书吧,拆迁费都赶上二环的房价了。据估算,这楼盖好的价格就是七千一平米,这还是成本,你算算这楼的总面积。”

陆鸣说:“不用算,你说的是完好无损的楼,可现在呢?”

小雅摇着头说道:“看来,你缺少商人的敏感。我在上大学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想着有价值的东西才有价格,这从表面上看,是不错的,但你知道价格和价值是可以分离的吗?这栋楼值钱的不是房,而是地段,也就是我们说的地皮。地皮值钱是根据位置来判断的,而不是地面上的建筑。”

陆鸣有些明白了,他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这房子烧掉了才值钱?”

小雅说:“不是!我的意思是它的价值不在于它是否被烧掉,而在于能拿它做什么文章。这栋建筑群,按照市里的布置,它是作为商铺使用的,但第一天剪裁就发生了大火,对于商人来说,就是不吉利的。不管现在科学多么发达,以及你如何证明这把大火是因为制冷设备不合格引发的,但在商人眼里,这块地皮就是不吉利,以后再想招商,是很困难的了。作为政府是不愿意看到在中轴线上有这么一栋过火楼长期树立在这里败坏形象的,所以一定会尽快想办法处理。至于用途嘛,政府肯定不会再过问了,只求赶快利用起来。那么,在税收、政策以及转让价格上就会有很大的优惠了。”

陆鸣疑惑地说道:“既然你说不能再做商铺了,那么做什么能卖好价钱呢?你该不会想着建商品房吧?那得卖多少钱一平方?”

小雅说:“我考考你,你说建什么合适?”

“考我?”陆鸣说:“我又不是学经济的,我是学体育的。要趁我的意,就在这里修个体育场,作为足球队的主场,以后看球也方便。”

“算说到点子了。”小雅说:“但在这里建运动场肯定是不合适的。你以为我们国家是欧洲?连坟场都可以建在市中心。”

陆鸣疑惑的问道:“那你说修什么?”

小雅转身,坐回到老板椅上,说道:“你知道什么是cbd吗?国际商业中心。如果政府真要拍卖,我一定会接手,然后把它改造成cbd,打造一个全新的国际商业中心,主体建筑就是高档写字楼,专门出租给国际金融机构或者世界五百强在省内的办事处,其余的地方嘛,可以做成饮食、娱乐等项目,一座豪华的影视厅是绝对少不了的。你觉得呢?”

陆鸣有些惭愧的说道:“你想的都是大手笔,我可比不了。”

小雅看见他情绪不高,觉得有些奇怪,她沉思了一下,笑道:“我明白了,你觉得这是陈刚的东西,不希望我去染指对吧?”

陆鸣不置可否地看着外面,没有说话。

“小气!”小雅说:“人可以跟任何东西怄气,但不要跟钱怄气。陈刚这个土豪已经彻底被打趴下了,这建筑不再属于他了,你要是不喜欢,到时可以全部拆了重建。对一个人最好的报复,就是站在他倒下的地方庆贺胜利。这感觉不爽吗?”

陆鸣说:“那你不怕他记仇?他要是来报复你怎么办?”

“凭什么报复我?”小雅把手里的笔丢在桌子上,说道:“我是从政府手里买下的,又不是他卖给我的。他卖给我,我还不接呢。”想到陈刚逼迫自己的情景,小雅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接着说道:“他想报复我,尽管来呀!有时候,知识还是有用的,连他都对付不了,我几年大学就是白念了。”

陆鸣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雅板着脸说道:“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陆鸣说:“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陈刚真是太可怜了,玩武的吧,他打不过我。玩商战吧,又打不过你,这让他怎么活?”

小雅说:“活该!”她又看了看陆鸣,有些遗憾地说道:“嗨,可惜我和你不是一对,不然这个故事的传奇性不比你和王兢去贵州的大山里扔钥匙差。”

陆鸣见她又说到这些,有些不自在了,连忙把话题岔开了。

菲儿这几天心情有些不爽,按常理来说,现在应该是她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她所拍摄的片子得到了广告商的认同,已经有好几个单子在等着她去拍摄了。作为一个即将蹿红的广告新星,菲儿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打不起劲来工作。

晚上和小雅在一起时,她觉得自己有好些话要跟她说,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小雅是个忙人,对菲儿情绪地变化也没放在心上。惹得菲儿晚上睡在床上暗自叹息自己。

这天在公司讨论一个广告的拍摄时,导演说到对男主角的要求时,菲儿立刻想到了陆鸣,她刚要跟导演说,导演却自己提出来了:“菲儿,你看能不能再让陆鸣来拍一个?我觉得这样的场景你和他最适合了。”

菲儿立刻高兴了,说道:“导演,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呢。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去说服他来。”亅

208 飞来艳福欲仙欲死

208飞来艳福

导演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可他上次已经说不再拍了,你能说服他吗?”

菲儿拍着胸说道:“没问题,我跟他关系铁着呢。”

副导演笑着说道:“铁?铁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子呀?哈哈!”这一番话,惹得大家都笑了,菲儿的脸也红了,但心里却甜丝丝的。

导演说:“好,那就交给你去办这件事,只要他肯来,报酬什么的都好说。”

菲儿拿了导演的令箭,立刻就到小雅的公司来了。她走进小雅的办公室,正看见小雅和陆鸣两人在说着什么。

菲儿随即大声喊着:“姐!”

陆鸣和小雅抬头看见菲儿来了,陆鸣的心立时就是一紧,他和小雅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对小雅说道:“我先出去一下。”他朝小雅做了一个摇手的手势,然后就朝门口走去。

不想,陆鸣刚走到门口,却被菲儿拦住了,她扬起下巴说道:“别急着走嘛,我有事跟你说。”

陆鸣回头看了一眼小雅,然后问菲儿道:“是跟我说还是跟你姐说?”

菲儿不置可否的说道:“跟你们两个说。”

陆鸣心想坏了,一定又是来拉自己去拍戏的。他侧转身,盯着小雅,生怕她会同意。

菲儿看了陆鸣一眼,然后对小雅说道:“姐,这次我又来求你了。”

小雅抬手打断她的话,问道:“先等等,求我?是让我为你办事还是什么?”

“姐,你真聪明,这事你不答应干真办不成。”菲儿说:“就是”

“打住!”小雅立即打断了菲儿的话,一脸严肃地说道:“别的都可以,借人拍戏也可以,但不能是他。”小雅说完,指了指陆鸣,

陆鸣彻底松了一口气,也敢于把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菲儿了。

菲儿不干了,她撒着娇的说道:“哎,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让他推卸责任,说是你不同意是不是?”

“不是!”陆鸣说:“这次我连你姐的话都不听,不信,你让她命令我试试看。”

菲儿瞪了他一眼,口气一转,说道:“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就拒绝?要是好事呢?”

陆鸣说:“我对演艺圈没什么兴趣,就是让我去领奥斯卡,我也只会去好莱坞看看,不会去参加颁奖仪式的。”

“美死你!”菲儿见陆鸣的态度非常的坚定,又朝着小雅撒娇说道:“姐,你真的就不管我吗?”

小雅板着脸说道:“我怎么不管你?但你来的时机不对,陆鸣马上要到美国去出差了,你能等他回来再拍吗?如果能等,我没意见。”

“去美国?”菲儿吃了一惊,陆鸣也有些莫名其妙。

小雅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陆鸣,然后说道:“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的一笔业务清单,你去美国把这件事处理了。”

陆鸣也顾不得看是真是假,连忙接过,转身就走。

菲儿看着他的背影,想喊他,但又看看小雅的神情,只好把话吞了回去。她有些生气地看着小雅问道:“他真要去美国?”

小雅说:“我骗你干吗?不信,你下星期来找他,看他在不在吧。”

菲儿有些丧气了。

小雅说:“不是我说你,还有你的那个什么公司,怎么总找业余演员和你搭戏?这是重视你吗?你还怎么提高?是不是觉得当老师指导别人拍戏很过瘾呀?我告诉你,陆鸣是学体育的,不是学艺术的,友情客串,当个票友就可以了,你还真把他当演员呀?回去跟你们老板说,以后别拿这事来烦我了。”

菲儿撅着嘴,在那里闷坐着,小雅也不理她,站起来朝陆鸣的办公室走去。

陆鸣正在办公室里看那份文件,见小雅进来,连忙向她作揖表示感谢,然后眼瞟着门口问道:“她走了吗?”

小雅摇头说道:“还在生气呢。”

陆鸣收回眼神,又指着文件说道:“你真的让我去美国?”

“当然了,不然让你办护照干嘛?”小雅说:“上次你接受的那位王女士不是买了我们一笔货吗?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忙,这次我打算找她买一笔货,是医疗器械,我查了这种医疗器械,只有美国制造,买崭新的,那是买不起,你去问问她,能不能买二手的?反正是检查用的,只要在五年时间内,我们都需要。”

陆鸣说:“行,这事我能办。”

小雅用手指着他说道:“有一个条件,只能你自己去,不能带家属。”

“带家属?”陆鸣奇怪地望着小雅。

小雅说:“王兢可不能顺道跟你去,我知道她现在放假了,时间有的是,但我的公司规矩很严,公事就是公事,不能有私事参合在里面。我不能允许从你这开头。”

陆鸣笑了,说道:“我以为什么事呢。就为这!你放心,你就是让我带她我也不会带,真要去美国,我会挑休假的时间,那多轻松。那我先走了,回去好好看看,也躲着你妹妹。”

小雅点头,又嘱咐道:“机票什么的,我让人给你办,你明天先去把签证办了吧。”

陆鸣收拾好东西,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看见菲儿还在那里生闷气,他也没去打扰她,径直走了出去。

回到家,陆鸣跟王兢说了自己要去美国找王建华谈合作的事,王兢很高兴,她说道:“终于能有个机会报答我姐了。你的英语过关了吗?带不带翻译?”

陆鸣说:“什么话?我英语差吗?告诉你,我追你的第一封情书就是用英文写的,只是没敢交给你。”

王兢有些惊奇地问道:“真的?为什么不给我?现在还在吗?”

陆鸣打着趣的说道:“为什么不给你?怕你看不懂呀。”

王兢嗔怪地打了他一下,嗔道:“你的英语还真没人看得懂。”

陆鸣说:“你太瞧不起人了。你的英语几级?四级吧?我大二就过六级了!要不要我把证书拿给你看看?”

王兢惊讶地看着他,说道:“你还有这水平?我说,你一个学体育的,学那么好的英语干嘛?难道你知道你会去美国谈生意?”

陆鸣说:“怎么跟你说呢,我这头脑学体育那是迫不得已的,真有条件,我早就学工科了,还不是为了能圆大学梦,又想着不花钱才依仗身体的本钱读的体育专业。但我体育的东西倒没学什么,技术上的东西却学了很多,英语嘛,是业余爱好。”

“你就吹吧!”王兢说:“等你去美国露陷了,看你怎么狼狈。”

陆鸣为了逃避菲儿地纠缠,办签证什么的办得很快,一星期后,就出发了。他的目的地是加州,在出发前就跟王建华联系了。

王建华特地在芝加哥借机,而且小卉也来了。陆鸣和王建华、小卉一见面,双方都非常高兴。

王建华对陆鸣说:“我收到了你的邮件,不过你要的东西我不经营,但我已经为你联系好了能做这笔生意的公司,这家公司在美国信誉很好的,货源也很多,到时我介绍你们谈谈。”

陆鸣表示同意,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小卉,两年没见了,小卉的个子长高了点,人也变得精神了。

陆鸣故意打趣地说道:“小卉,中文忘了吗?是不是要我跟你说英文?”

小卉眯着眼睛一笑,说道:“真的?你英文很棒吗?”

“不棒!”陆鸣开玩笑地说:“只会说‘你好’、‘我喜欢’、‘我爱你’。”

小卉拍着手说:“不错了,这三句英语可以走遍美国了。”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王建华领着陆鸣走出机场,上了小车,她就问道:“你是想住哪呢?是住家里还是祝饭店?”

陆鸣说:“还是住饭店吧。这样谈生意方便点。”

王建华说:“行,安顿好了,接你到家里吃饭。小卉的爸爸到纽约去了,不然也让你们认识一下,为以后你单独做生意做准备。”她看了小卉一眼,又问道:“王兢还好吧?”

一说到王兢,小卉立刻看着陆鸣,问道:“你怎么没把王兢姐一起带来?也让我看看我妈夸的人是什么样?”

陆鸣说:“我这是公事,哪能带她出来?以后你回国了自然就见到了。”

“哎呀,那要等好久的。”小卉不甘心地说:“我马上就要参加美国大学的升学考试,几所大学考下来,要等到明年了才有机会回去。”

陆鸣说:“明年就明年,我们又不到哪去,你还怕见不着?”

三个人说说聊聊,一直到了宾馆才停止说私事。

陆鸣安顿好住处后,又被王建华和小卉接到家里,吃了一顿中国餐,小卉回学校住宿了,王建华跟陆鸣谈了一些生意上要注意的事项,又打电话帮他约了和客户见面的时间。

一切事情谈完后,王建华才问道:“你这次来怎么这么突然?按理这种生意在国内也能做呀。”

陆鸣笑着把自己和菲儿之间的事讲给她听:“其实我这次出来,就是躲她的,不然又要拉我去拍戏。不瞒你说,我都拍了小十几集的电视片了,受的真不是罪。要不是公司安排我出来,这次抓差肯定少不了。”

王建华恍然大悟,说道:“我说呢,原来是这样。看来,你的老板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陆鸣说:“她对你上次帮的忙还是心存感激的,所以才让我来跟你谈这笔生意,看能不能和你长期建立联系。”

王建华笑了,说道:“那算什么事?我又没亏,生意就是生意,别参杂太多的事。哎,她对你的情淡了些吗?”

一说到这,陆鸣的表情暗淡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把和小雅之间发生的事跟王建华说。

他摇摇头说道:“你说的没错,她是很喜欢我。你走之后,她就借着一次同学会的机会在她的同学面前对我进行了表白,说喜欢我”

王建华笑了,说道:“我说吧,看来我的感觉是不错的,你要有麻烦了。”

陆鸣点点头,说道:“麻烦大了,不管我怎样跟她解释都没有用,她还跑去跟王兢见面,让她放弃我。”

“是吗?”王建华来了兴趣,她问道:“这老板不错,比你爽。后来呢?小兢生气了吗?”

陆鸣苦笑着说道:“幸亏王兢没怎么生气,两人还谈得比较来。她倒是不那么强势了,只说要等到我们结婚才真正死心。”

王建华对陆鸣的事非常上心,不停地询问,陆鸣也是一一作答,回到宾馆,陆鸣先给小雅和王兢打了电话,说了下在美国的事宜,王建华在他跟王兢谈完话之后,接过电话,也跟王兢聊了几句,王兢拜托王建华照顾一下陆鸣,王建华笑着说道:“他还需要人照顾?照顾他的人多了。不是姐姐提醒你呀,你的竞争对手可是很用心的。”

王兢说:“我知道你说的谁,我不担心,他们俩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两人说完后,王建华对陆鸣说:“看来,王兢对你确实很放心的。这样的女友你可要珍惜,下次才来美国,把她也带来玩玩,如果她想留学,我来担保。”

陆鸣说:“好,我回去就问她,看她有没有兴趣。”

陆鸣对王建华对自己的关心一直感念在心,他问王建华道:“小卉在美国上大学的目标是什么?应该是常春藤类的名校吧?”

王建华说:“在美国长大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想法,做父母的不能多干涉,也不打听。不过小卉会跟你说的,有时间你去问问吧。”

陆鸣奇怪地问道:“美国还真是这样的社会呀?太独立了。”

王建华说:“是呀,以后有没有兴趣来美国生你的小孩呢?哈哈!”

说到家庭生活,王建华似乎有些情绪低落,但她很好地掩饰了,她问陆鸣道:“时差倒不过来吧?看你现在还精神抖擞的,没一点睡意。”

陆鸣说:“是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王建华给他倒了一杯饮料,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陆鸣问:“我怎么了?”

王建华说:“你跟我说实话,你和你的老板关系到了什么地步?”

“你觉得呢?”陆鸣反问道。

王建华说:“猜都猜得出来,能让你一个新手独自来美国谈生意,而且还是购买设备的生意,她为什么如此信赖你?肯定关系不一般了。”

陆鸣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我最对不起她的地方。我欠她的太多,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报她。”

“那你就跟她上床了?”王建华神情变得严肃了。

陆鸣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在那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那天是她的生日,我本想让她高兴,为她庆贺一下,不想,她难以自拔了。其实,说心理话,我也何尝不是呢?我曾经让她的公司陷入困境,竞争对手只要求她开除我就万事大吉,但她依然不让我离开。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我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她,让她如此对我用情。她跟我说要一直等到我结婚才会彻底死心,可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将来怎么能结婚呢?”

王建华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恋爱确实让人难以琢磨了。不过,你的困惑我倒可以解答。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的纯。你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你,有自尊而不固执,又能替别人着想,所以才会惹人爱。王兢跟我说过,你追她时也很用情,知道她有男朋友,也想过放弃,但只要她有事找到你,你依然全力去帮她。就是这种特质,才让人喜欢。我也是因此而喜欢你的。”

陆鸣说:“是吗?我怎么没发现我有这个优点?”

“这不是优点,是性格!”王建华说:“个性难以改变,所以你注定要受折磨了。现在我都担心你和王兢之间能不能走到婚姻那一步了。可不要轻易放弃她哟。”

“不会的!”陆鸣说:“她在我心里分量是最重的。”陆鸣保证道。

王建华说:“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休息吧。”

王建华站起来要走,陆鸣不放心地问道:“这么晚了,安全吗?”

王建华说:“美国社会不像你在国内想的那样糟糕的。”

王建华刚走到门口,陆鸣伸手拉住了她。

王建华转身看着她,对他的行为感到欣喜。她把手里的包放下,然后贴近他,轻声说道:“我刚才说的没错吧?你会替别人着想”说道这里,她已经忍不住去亲吻陆鸣了。

一阵醉人的长吻过后,王建华伸出手指,弹了弹陆鸣的脸。轻声说道:“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饭店里呢?”

而陆鸣对她的回答就是抱起她,把她扔到了床上。

王建华娇呼了一声,陆鸣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用吻堵住了她的嘴。两人的舌热烈地交织着,喘息声相闻。

陆鸣解开王建华的上衣衣扣,把内/衣往上掀,露出了粉色的胸/罩。他伸手把胸/罩扒了扒,然后就含住了王建华那微微挺立的奶/头。

王建华大声地呻/吟着,手放在陆鸣的头上抚/摸着。

当陆鸣抬起头看着她时,王建华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然后贪婪地去抚/摸着他发达的胸肌。两人都被一种**所包围,都渴望着赤/裸相见。

不一会,两人的衣服都**了,陆鸣双手撑着床,身体大部分都悬空,王建华躺在陆鸣的身下,双手放在他的腰间,身体向下滑动,移到了陆鸣的,然后张开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含在了嘴里。

陆鸣微微闭着眼,享受着王建华地爱抚,身体也不时地抽动,体味着那种刺激。

当王建华把陆鸣的小钢炮伺弄得昂然直立已经无法保持平静时,她才又往上移动了体。

她的双手搂着陆鸣的腰,陆鸣的身体往下移动,小钢炮正好对准了王建华的桃/源/洞,非常顺畅地就揷了进去。

王建华在陆鸣的抽揷动作中呻/吟着,手不住地在陆鸣身上移动、抚/摸,陆鸣伏,趴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只让自己的身体下部急促地耸动,体会着难以言状的快/感。

一阵激/情地碰撞完成后,陆鸣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抵住王建华,把自己全部的激/情都浇注在王建华的上。

王建华脸色泛红,动情地看着他,两人又热吻在一起。

一晚上的激/情交/欢,让两人都感觉有些累了。两人贴面相拥,两腿缠绕在一起,王建华用手指点着陆鸣的脸说道:“调皮!”

陆鸣轻声地问道:“舒服吗?”

王建华点头说道:“恩,你给我的。”

两人相拥着睡去。睡到半夜,两人醒过来,体力得到恢复的陆鸣再一次向王建华发起了进攻,把王建华弄得欲死欲仙。

第二天早晨,两人睡到十点钟才起来。王建华让陆鸣先休息一会,自己去给他安排好下午的谈判。陆鸣拿出自己在国内准备好的资料,开始熟悉起情况来。

中午吃完饭,王建华对陆鸣说:“在美国商谈生意,要开门见山,不要云遮雾绕地说不到点子上,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说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说考虑考虑。明白吗?”

陆鸣到此时才想起一个问题,便问道:“你帮我找的商家是说英文还是中文?”

王建华笑了起来,她说道:“你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放心,我帮你找的虽然是美国人开的公司,但来和你谈判的是中国人,不存在语言障碍。”

这下陆鸣才是彻底放心了。

到了谈判的时间,陆鸣在客厅里坐好。这是他第一次独立进行商务谈判,心情难免有些紧张。他只好用翻看文案的方式来缓解压力。

正当等得有些心焦的时候,王建华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陆鸣连忙站了起来。

王建华对陆鸣说道:“来,我介绍一下,这是美国atm公司的首席代表李煜昊先生。”又转向李煜昊说:“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陆鸣,请你多关照了。”

陆鸣打量着眼前的李煜昊,看他的个子只比自己稍矮一点,很结实,看上去有三十岁的样子一身休闲服显得很得体,人显得很精干。

209 欲求不满海底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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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昊看着年轻的陆鸣,觉得有些惊奇的问道:“陆先生的公司是家族企业吗?”

陆鸣笑着答道:“不是,不过我的老板是公司的第一代创始人。”

李煜昊接着问道:“那你呢?”

陆鸣说:“我只是一个职员,在公司担任副总,负责行政和日常事务。”

李煜昊点头,对王建华说道:“了不起,这么年轻就做了副总,国内的公司在闯劲上,可以跟美国看齐了。”

王建华说:“你离开中国已经有几年了,现在国内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

李煜昊说:“但现实还是让我吃惊,幸亏是你介绍的,不然,我还真不敢谈这生意。”

陆鸣从他的话中听出来对自己有些不信任,但他也不在意。在王建华的帮助下,两人的谈判很快就步入了正题。

李煜昊提供了多种医疗设备供陆鸣选择,陆鸣根据在国内的研究和小雅开出的单子,很快就确定了自己所要的东西。

他对李煜昊说道:“李先生,我马上把这些资料传回国内,在两天内就可以给你准信了。”

李煜昊点头说道:“行,等你确定了,我就带你去看设备。”

两人的谈判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就终结了。

陆鸣急忙把目录和资料整理出来,通过网络传回国内,然后就是急切地等待着小雅的指示。

第二天,小雅就给陆鸣打电话,确定了继续谈判的基调和价格底线。

陆鸣收到指示,心里有了底。他跟王建华商量了一下谈判思路,然后跟李煜昊确定了去看设备的时间。

到了约定的时间,王建华领着陆鸣来到atm公司,陆鸣在外面看着atm公司的写字楼,觉得从气势上说,给人就是震撼的感觉了。

王建华对他说:“欧美公司都是重视空间,不像国内把房地产当摇钱树,寸土寸金,所以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陆鸣点头说道:“怪不得商业的精髓在欧美。”

走进李煜昊的办公室,李煜昊跟两人热情地握手,说道:“想不到国内现在效率也变快了,以前我和国内公司合作过,一笔生意谈下来,也需要大半年的时间,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定下来了。我和设备方已经约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看。”

李煜昊招呼两人下楼到车库上车,他亲自担任司机,带着陆鸣到了一家大医院,让相关人员亲自演示给陆鸣看,还把一切相关资料都交给陆鸣审看。

陆鸣对这些不是太懂,好在只要达成合作意向,剩下的事情就是交给专业人士了。

他对李煜昊说:“设备我看是没问题,但要麻烦你到中国去签订合同了。”

李煜昊说:“这个自然,合同金额不是小数字,我们公司也会慎重的。”

陆鸣说:“那好,我在国内等你了。”

两人回到公司,把相关细节又落实了一遍,然后陆鸣和王建华与李煜昊告别。

回到宾馆,陆鸣才算松了口气,他对李建华说道:“总算没出什么大毛病,我也算开了张,知道和外国人谈判是怎么回事了。”

王建华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外国人?等哪天你真正和美国人谈一次,那才叫毕业了。”

陆鸣就要回去了,对于这次匆匆而来的旅途,陆鸣觉得还是有收获的,王建华提醒他回去还是要加强在商业方面的学习,最好能到大学里去进修,因为在进入实践状况之前,还是需要理论储备的。

陆鸣接受了这个建议,决定回去后把自己要学的东西好好清理一番,再找个学校去学习。

要走的最后一晚,他和王建华又在一起了,和她做/爱,陆鸣带有的更多的是感激。

遇到王建华,陆鸣一直认为是自己人生当中的幸运,自己并没有帮她多少,却得到了她更多的无私的回报。

而王建华也从陆鸣身上找到了只属于自己的快乐!

王建华骑在陆鸣的身上,激烈地运动着,似乎要把一切美好搂留下来。

当她喘着气趴在陆鸣的身上时,陆鸣兴致勃勃地看着她问道:“不行了吗?我才刚刚热身呢。”

“坏蛋!”王建华娇嗔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陆鸣哈哈笑着,把王建华从自己的身上掀了下来,让她背朝上跪着,然后自己挪到她的后面,以后入式和她交/欢。

在陆鸣的猛烈撞击之下,王建华发出了啊啊地欢吟声,陆鸣的手揉/捏着王建华的乳/房,力争把自己最大的欢愉与她分享。

王建华知道他在性/爱上有着非一般的爱好,所以主动把自己所能奉献给他的都给了他

陆鸣告别了王建华和小卉,回到了省城,他把自己的收获向小雅做了汇报,小雅很满意,但是她还是很关心的问道:“美国方面确定了来的日期吗?”

“这个要等你确定。”陆鸣说:“只要提前通知他们就可以了。我看,他们也很想通过做这笔生意在国内中部地带找到一家合作公司,一起开拓市场。”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小雅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称赞道:“进步很大嘛。”

陆鸣说:“这也算进步?看来我还真不适合做生意。”

小雅笑了,接着说道:“当然有进步了!走之前看着对面被火烧的大楼,说没什么商业价值,现在都能看到对手的企图了。这还不算进步?难道是有人教你的?我想想是谁?一定是那位美国的女商人了,是不是?”

一说到王建华,陆鸣马上说道:“是,她帮了我不少忙。”

小雅说:“原本是想通过做这笔生意,还她一个人情,不想,还让你落下了更大的人情了。”她看着陆鸣接着说道:“都怪你,你的人情真的很难还的。哈哈!”

张琪这些日子不怎么好受。亲自抓捕范姐等人虽说是职责所在,但在她心里却背负了沉重的压力,所以,她总想着去补偿一下。她知道范姐被关押在哪里,就带着东西去探望她。

范姐坐在张琪的对面,冷冷地看着她说道:“我都这个样子了,你来看我有什么用?是想让你心里好过一点吧?”

张琪说:“也许吧,毕竟我和你算是朋友,亲自去抓你,也是我没想到的。”

范姐哼了一声,说道:“那你想到过什么?早就有人跟我说过不能和公务员交朋友,尤其是当官的,开始我还不信,现在,我是完全相信了。”

张琪惊奇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这样看我?你走到今天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是没有什么关系?”范姐说:“但你是可以帮我的,却怕引火烧身,你敢说不是?我知道,也许我没给你什么太多的好处,但我难道没关心过你吗?你知道坐牢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是体会不到的,会有新的人来巴结你”范姐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我是不会这样罢休的,你还会来求我的,到那时,我们之间的一切才会了结。”说完这些,范姐恶狠狠地盯着张琪看了几眼,然后哼了一声,站起来,扭头走了。

张琪莫名其妙地看着的背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哪点得罪了她,更想象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今后要去求她。

回到家里,张琪自己地回想着自己和范姐等人的交往,觉得非常正常,从没有什么金钱和告求之类的来往,那么,自己以后会有什么去求她呢?看着范姐的神情,绝不是装给自己看的,难道自己真有什么把柄落在她的手里了吗?张琪不觉有些害怕了。

一个月后,小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了atm公司首席谈判代表李煜昊。李煜昊看着自己面前漂亮脱俗的小雅,有些不相信地问陆鸣道:“这是你们的老板?”

陆鸣说:“不错,就是我们老板,这个公司就是她自己创立的。”

“了不起!”李煜昊握着小雅的手说道:“你这样的人才在美国也不多。”他回想了自己在公司时参观的场景,估摸着公司到底有多大,接着便赞扬着说道:“成女士,你公司的规模如此之大,可你却这么年轻,不是亲眼所见,我可真不敢相信。”

小雅说:“这有什么不可相信的?这样的公司规模在美国也算是小公司吧。”

“怎么可能呢?”李煜昊说:“美国的小公司也就比皮包公司大一点,哪能跟你这样规模的写字楼相比。不瞒你说,来的时候我还对贵公司的实力有怀疑,现在,我是一点顾虑都没有了。”

听到他如此说,小雅也很高兴,至少就可以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价格谈判方面了。

和李煜昊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双方在价格方面的谈判只有很少的争议,但没多久就解决了,李煜昊答应了小雅的全部要求,就连信用证也答应可以开,小雅很高兴的说道:“真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对贵方的谢意了。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能和贵方合作。”

李煜昊说:“那是一定的。我们atm公司就是想通过这次试探性地合作,找到一家有实力的中国公司,一起打开内地的市场。我觉得,能和你这样的人合作,一定会取得更大的利益。放心,回到美国,我就安排发货。”

小雅对于能和atm公司合作也充满了期待。

李煜昊说:“这笔生意算是告一段落了,我能询问一下你的公司现在主要是做什么业务吗?”

小雅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的时机,她把自己当前所从事的业务详细地介绍了一遍。

李煜昊听后说道:“了不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决断并说服银行,我敢说我都做不到,你要是在美国,一定能当大公司的ceo了。”

小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夸奖了,我在生意场上还是新手,国际贸易做得不多,至多算是转手贸易罢了。”

李煜昊说:“我何尝不是转手贸易呢?这其实就是生意的一部分。通过和你的交谈,让我对你的印象更深刻了,我的考察报告也有很多内容可写了。我期待再来中国,和你商谈进一步的合作。”

小雅也说:“我也期待与你进行再次合作。”

李煜昊离开时,陆鸣送他去机场。

再去机场的路上,李煜昊问陆鸣道:“陆先生,你对你的老板了解吗?”

陆鸣说:“怎么说呢?大致的情况是了解的。”

李煜昊又问道:“那么,我能问一下她结婚了吗?”

陆鸣说:“结婚?她连男朋友都没有。”

“是吗?”李煜昊面露喜色,接着问道:“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这个”陆鸣有些踌躇着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来的时间不长。”

李煜昊点点头,说道:“那你知道她的家世吗?她的家是不是也在这里?”

陆鸣说:“不在,她的家在南京,据说她的父亲是一位将军,但我没见过,只是听说。”

“将军?”李煜昊有些恍然,接着说道:“怪不得她能做这么大的事业,原来还是有背景的。”

陆鸣说:“这你可就说错了,她的父母非常反对她做生意,中希望她嫩跟在学术上有所成就,或者去当公务员。军队的人比较正统,看不上做生意这一行。所以,她是完全没沾这个光,而且还避免跟政府做生意。”

李煜昊睁大了眼睛问道:“真的?这是为什么?在美国做生意也需要关系呀,只要不违法,为什么不利用人脉?”

“这就是她的独特之处。”陆鸣说:“或许她不愿意让别人说她是依靠背景成功吧。”

“了不起!”李煜昊赞叹着说道:“确实了不起。你们的公司一定大有前途,因为你们有个好老板。”

陆鸣回到公司,对小雅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小雅瞪了他一眼,说道:“什么事?快说!”

陆鸣忙说:“这个美籍华人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在路上问了我许多你的情况”

“问了些什么?”小雅警觉地问道。

陆鸣如实地说道:“比如你结婚了吗?你的家世什么的?”

小雅站了起来,皱着秀眉,问道:“你是怎么回答的?”

陆鸣说:“我能怎么回答?实话实说呀。不过,我对你的家世不是很清楚,所以,没告诉他什么。至多只说你没结婚,没男朋友”

小雅抓起桌上的塑料笔向他扔去,嗔道:“我让你瞎说。”

“我没瞎说呀!”陆鸣一边往后退,一边分辨着说道:“没瞎说一句呀。”

“哼!”小雅剁了下脚,接着说道:“我怎么没男朋友?你不就是我的男朋友吗?”

陆鸣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这可不能瞎说,我怎么能做你的男朋友!”

“看你那点出息!”小雅不满地说道:“我又没逼着你硬娶我,怎么就不能当我男朋友?未来的事说不准,说不定我等到你了呢?”

陆鸣说:“这可不能开玩笑!要是被”

“被王兢知道就坏了,是不是?”小雅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是把你当我要追到手的男朋友,成不成是另外的事。”

看着如此强势的小雅,陆鸣只能怪自己多嘴了。

陈刚和范姐被捕三个月后,被提交检察院公诉。对于这场全市瞩目和惊动省里的大火,自然引起了各方的关注。

张琪怀着复杂的心情参加了法院的旁听。

陈刚作为项目主要负责人和法人代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而作为公司董事和财务负责人之一的范姐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其余人等,也受到了长短不一的刑期处罚。

范姐在被押下去时,转身看到了坐在旁听席上的张琪,她狠狠地瞪了张琪一眼,才跟着刑警走了。

张琪有些木然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她解释。张琪想,这其中的误会,有可能只有等她出来再去解释了。

范姐在看守所里呆了两天,就和其他的女犯人一道转移到监狱里去了。范姐想着在未来的三年里,自己就要过着没有自由的日子,不由得心一阵发紧。

十一点钟,所有要被押解到监狱的犯人开始集合,经过点名后,被押上了囚车。

囚车拉着警报,开出了看守所。

一路上,囚车飞快地开着,范姐的心情灰到了极点。

上午12点多钟,押车的武警和看守所干警将囚车停靠在马路边的一家大酒楼前,给所有的罪犯每人发了一个面包和一瓶水后,就进到酒楼里吃饭。要在平常,这些东西范姐是连看都不会看的,但此刻,她也只能和其他犯人都嚼着面包,闻着从酒楼里飘来的酒肉香气,第一次感到自由真好啊!

下午5点,到了监狱。随着囚车驶进一个高墙内,范姐的心慢慢在紧缩,天在她眼里也开始灰暗了。她和其他犯人一起下了囚车,往四周看了看:高墙、电网、哨兵、闪着寒光的刺刀,这一切都暗示着她,这里是警备森严的监狱,而她也将收起富婆的身份,开始囚徒生涯。

检查身体的时候,范姐一不小心,踩到了医生的脚。要在过去,踩也就踩了,但现在她是囚犯,身份不一样了,她不停地说对不起,医生笑着说没关系,还牵着她的手让她小心一点,这让范姐心生感慨。

在监狱里,一切时装都是不需要的,范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那些衣服是那样好看,更怀念那些被自己随意丢弃的衣服。她脱掉了自己穿的时髦衣服,小心地叠好,放进了一个塑料袋里。

虽然私人的东西在出狱后会原封不动地还给本人,但范姐却不抱什么希望,她把塑料袋捧起来,贴了贴自己的脸,算是和它告别。

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套深蓝色的囚服,范姐把囚服打开,1587,那黑色的号码映入了眼帘。她知道,从今天起,这就是自己的身份了。

范姐拿起囚服,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觉得还很合身,她慢慢地把囚服穿好,轻轻地抚平那一丝丝褶皱,那黑色的条纹如同一道道锁链,让范姐知道自己从此失去了自由而且要在这里苦熬三年。

范姐一刹那间觉得身体沉重无比,就连手抬起来都有些费力了,她喘了一口气,慢慢地迈出脚步,一步、一步,从椅子到门口,只有几米的距离,她仿佛背负着千斤的重担,一直走到门口,她才有些适应。

囚犯们排成一队,在狱警地带领下,穿过了两道大铁门,铁门左边的围墙上写着“浪子回头金不换”7个红色大字,显得格外耀眼;里面正对铁门是一栋4层小楼,3楼的围栏上挂着“为建设现代化文明监狱而奋斗!”

院子了也满是鲜花,单从外面看,如果没有高墙和电网,这以能称得上是个花园小区了。有林荫道、有走廊和草坪,几乎满眼都是绿色。随着身后的大铁门缓缓关上,那门外最后一线景色也从范姐的眼前消失了,这让范姐觉得,即使这里是人间天堂,和自由相比,又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早在进监狱之前,范姐就在心里想过这监狱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样子,虽然她在外面也没少做过法律不允许的事情,但对于监狱还是很陌生的。

现在一脚真正踏进了监狱的大门,一个她将要呆上三年的住处,让她不由得仔细打量了起来:房子不算大,满打满算只有12个平方米,要关10个人,条件不能算好,但也说不上很差,起码坐和睡的地方是有的,日光和通风的条件也还说得过去。

狱舍里都是大铁门套着小铁门,进出的犯人都很自觉地走这个小铁门,门口有武装的警察把守,进出的犯人都要喊报告,得到允许才能进入。一踏进这个门,就意味着你自由的身份已经改变了。每两栋监舍有一个值班室,那就像个透明的房子,全部用玻璃隔断,便于观察任何人通过和在走廊里走动、劳作的犯人。

这里有人24小时值班,日夜警戒,全天候服务。每栋房子都有一个铁栅栏,早晚都要上锁。

210 高墙内外天壤之别

210高墙内外天壤之别

狱警们手里拿着名单,一个一个地叫着名字,那名单分刑拘、逮捕、一审、二审,判死刑的人都是挂着红牌,非常醒目,一般都不会出错。墨齋小說網叫到一个,就带进屋里搜身,从头到尾搜个仔细,连内/裤和袜子都不放过。

搜完以后,又带到另一间房子,拍好队,依次分监舍。

范姐跟着几个同监舍的人进了屋,四处看了看,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她的眼光又落到了自己的监舍旁的教育室里,她估摸了一下高度,大概有5米高,东西有铁窗,高不可攀,一面墙上装有“在押人员必读”铁牌汉文条款,范姐对那曲里拐弯的文字很有兴趣,伸出手指描了几笔。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挂这样的文字,还在想:会把外国人关在这里吗?

范姐把这些条款仔细读了一遍,大概知道了在押人员的权利、生活规范和奖惩。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壁橱,壁橱有五层高,有2米宽、4米高,这里储藏着在押人员的生活用具。

第一层放10几个人的碗,一碗两用,既盛汤,也喝水。

第二层是口杯、牙刷、毛巾,放得整整齐齐,毛巾都叠得四角四棱,方方正正,口杯一律是塑料制成。

第三层是杂志、报纸、文具一类用品,但少得可怜,范姐看了几眼,基本上都是过期一、两年的杂志和旧闻报纸,摆放整齐。每个监舍都有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和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便于在押人员熟悉这个与他们生命攸关的**。一看书品就知道,这两本书是被借阅次数最多的,书的旁边是几副扑克牌,一看便知道这也是利用率最高的娱乐品了,即使扑克牌缺胳膊少腿,犯人们照样玩得开心。

二、三层中间隔出一个小禁区,就像一般人家大立柜中的小抽屉,虽然没有加锁,但挂着一个小布帘,里面放着一些方便面、辣酱。还有就是犯人亲属送来的食物,虽然处在小偷、大盗、抢劫犯云集的地方,但这里的东西从没有少过,据说,就是掉了一根绣花针,用不了5分钟,也能找出来。

在铁门的左侧,有一个一两平方的卫生间,便于这10多个人方便。一边是大便器,一边是蓄水池,充其量只能容纳两个人。这个厕所是世界上最公开的地方,没门。不管你是大便还是小解,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范姐叹了口气,这样的居住环境连她养过的宠物狗都不会住的,如今,自己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了。

范姐的目光又落到了监室东西两侧处,那里约5米处有两扇铁窗,均以18毫米的钢筋,每隔10公分焊接成“井”字形方块。范姐知道,这就是文人、记者常说的铁窗生涯了。

室内可供活动的范围不大,墙上也没有什么装饰画,左边墙壁上有一个“学习与改造园地”,公布着监狱规章、《在押人员权利》、作息时间和学习心得体会等。

在“学习与改造园地”的上方,约有3——4米高的地方是全监舍唯一照明的地方,一盏40瓦的灯泡,外边罩着铁丝网,因为灯泡长期蒙尘和安装得太高,再加上密密的铁丝网,其亮度暗淡昏黄是可想而知的。

范姐一坐在铁床上,心情灰暗到了极点。

宣判的消息一登报,陆鸣就拿在手里,看了好几遍,小雅看着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她走到陆鸣的跟前,歪着头,看了一眼报纸的标题,解恨地说道:“这个土豪,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她又扫了一眼报纸的内容,奇怪地问道:“怎么没有苏俊青的消息?难道他跑到国外去了不成?”

陆鸣单手托着下巴说道:“很有可能,不过幸亏他跑了,不然陈刚也判不了这么重。当初他想贪便宜,不想去落进了圈套里。土豪就是土豪,斗心眼还真不能和有文化的人相比。”

小雅点头说道:“苏俊青小时候就心计很深,上中学时我们和他都心眼都玩不过他。”

陆鸣说:“不见得吧?你不就斗赢了他吗?他如此摆布你,都没让你屈服,还杀上门来下战书,结果灰溜溜地走了,到最后就只能出此下策,跑到国外去当难民了。”

“当不了难民。”小雅说:“这工程让他赚的钱,不管在世界的哪个地方,都能让他舒服地过一辈子了。更何况他还有做生意的头脑。现在他是本钱有了,躲过这阵风声,很快就能东山再起了。”

小雅有些愤愤不平地说着,为苏俊青没受到惩罚而遗憾。

陆鸣放下报纸,想着给王兢打个电话,约好了下班去好好庆贺一下的。

陆鸣和王兢坐在广场的长凳上,斜对面不远就是那栋烧毁的建筑物,虽然已经被围了起来,但因为建筑物高大,依然能看到其烟熏火燎的丑陋。

陆鸣把手里的报纸放到一旁,对王兢说道:“终于可以彻底摆脱他了,不然,还真不知道他会给我们惹多少麻烦。”

王兢点头说道:“这次他是惨了,工程失败,钱也被骗,还要坐牢,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哎,他最少要坐多久的大牢?”

陆鸣说:“五年!五年后小雅的公司肯定是今非昔比,他就是有心捣乱也无力回天了。”他看了看那栋大楼,又说道:“知道吗?小雅有心把这栋楼连通周边的建筑都盘下来,改造成cbd,准备做成中部最瞩目的商业中心。”

“这么大气魄?”王兢有些不相信地说道:“有这个实力吗?”

陆鸣说:“目前还很难说,她总能找到筹资的方法。再看这么栋破楼,政府不想长期丢丑,会主动寻找投资商来接手的。她的背景雄厚,掌握信息灵通,会在最恰当的时期出手拿下的。”

王兢媚笑着问道:“到那时你会更忙了吧?”

陆鸣也笑了,他说道:“到那时说不定我就不适合在她公司里干了,就全心当你姐的代理吧。”

“好!”王兢高兴了,说道:“给自己干是最好的了,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你,我们开夫妻店。”

陆鸣和王兢心情大好,小雅也不错,她所需要的设备终于从美国发运了,一切相关的手续都办好了,让小雅感激的是李煜昊给她开的信用证。

几年的对外生意,她一直做的是出口和代理,这还是第一次直接进口设备,有了信用证,以后再和美国做进口生意,就方便多了。

小雅对陆鸣说:“还真得感谢你的关系在美国给我们找的这家atm公司,不但顺利做成了一笔生意,还让我们有了信用资质,以后再和美国公司做生意就不用花钱找担保了。”

陆鸣对这些商业上的事不是很了解,对小雅的表扬也没当一回事。他只想到自己能为小雅的公司出一份力,就感到欣慰了。

菲儿这些日子都不怎么高兴,甚至还从小雅那搬出来回家住了。

霞姐觉得有些奇怪,就试探性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集中精神拍戏吗?”

菲儿无精打采地说道:“不想拍了,没感觉,老被导演喊‘卡’,我也没情绪了。”

霞姐责备着说道:“这就没情绪了?亏你还想当职业演员。真没出息。”

菲儿不服气的说道:“我不想当演员了,可以吧。”说完,也不理睬霞姐,走回自己的房间生闷气了。

霞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张琪这几天也觉得心情不大舒畅,她知道自己是受了范姐判刑的影响,但思考了好几天,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庆幸自己以前一直没接受她的什么好处,不然这次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虽然她总算从不愉快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但却觉得自己的状况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但到底是什么变化,她却说不清,依稀觉得自己很喜欢夜晚,一到了夜晚就感觉精力无处发泄,同时,在内心里对性地追求开始强烈。

张琪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从生理年龄上看,她正处于需求旺盛时期,她也一直以这个借口来做解释。

为了平复生理上的欲/火,她总是在吃范姐给她的那些药,开始吃的时候,感觉很舒适,渐渐地,她觉得有些离不开了。

李煜昊在把小雅所需要的那批设备发出去后,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他找到王建华,想跟她了解一下小雅的情况。

王建华听他问起小雅的情况,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还有兴趣继续和她做生意?”

李煜昊说:“是呀,我这次见了她,觉得她非常干练,很适合我们公司在中国寻找的生意伙伴。只是我对她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想多了解一下,跟公司写报告。”

王建华说:“我了解的也不多,我只和她合作了一次生意,感觉还可以。但我认识她公司里主要管理人员,要不要我帮你打听一下?”

“那太好了!”李煜昊说:“除了她公司的情况,我还希望了解她个人的一些情况。能办到吗?”

王建华有些奇怪的问道:“个人的情况?什么情况?”

李煜昊说:“家庭,不是她和父母的家庭,是她自己的家庭。”

王建华说:“据我所知,她没有结婚,是单身。”

李煜昊说:“这个我知道,我是想知道她对家庭的看法”

看着李煜昊的表情,王建华恍然明白了什么,她笑着说道:“哦,看你,在美国都好几年了,还没学会美国人的干脆劲,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就是想知道她想找个什么样的结婚对象,是不是?”

李煜昊有些窘,但很快就自然了,他说道:“是的,主要是这。”

王建华笑着说:“我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行,我一定帮你办到。”

李煜昊千恩万谢地走了。

211 姐妹两人个中滋味

211姐妹两人个中滋味

晚上,陆鸣和王兢在一起上网时,他的msn开始有提示了。陆鸣一看,是王建华要求视频对话的信号。他连忙点开摄像头,看见王建华的影像显现。

陆鸣拿出耳麦,和王兢一人一个戴上,王兢向王建华打招呼:“姐!”

王建华笑着回应,然后对陆鸣说道:“陆鸣,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陆鸣笑着说道:“我怎么知道?姐,快别卖关子了,说吧。”

王建华问陆鸣道:“和你们合作的李煜昊你有印象吧?”

陆鸣说:“就是那个美籍华人吧?有呀,挺不错的,儒雅,不像美国人那么张狂。怎么了?”

王建华说:“你才见过几个美国人就下判断?告诉你,这个李煜昊对你的老板很有兴趣。”

陆鸣一愣,立刻想到了李煜昊曾向自己打听过小雅的情况。

王建华接着说道:“他托我了解一下你们老板的情况,我看得出来,他应该是喜欢你们老板了。你怎么看?”

陆鸣瞄了一眼身边的王兢,含糊着说道:“我能怎么看?我也帮不上忙”

一旁的王兢打了陆鸣一下,嗔道:“你傻呀,这让你帮什么忙?就是找你了解一下小雅的情况。姐,是这个意思吧?”

王建华笑着答道:“对,你帮我打听一下小雅的个人情况,比如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喜欢什么样的人。哦,这个倒不用说,我也知道。总之,是个人方面的情况,越详细越好,知道吗?”

陆鸣笑了,他说道:“姐,怎么觉得你像是要当媒婆呢。”

王建华切了一声,说道:“当媒婆不好吗?顺便把你解放出来。好了,我要工作了,就聊到这,这事你赶快去办吧。”

王建华下线了,陆鸣对王兢说道:“解放我?什么意思?”

王兢媚笑着说道:“这还不明白,你们老板找到人了,就不会再把心放在你这里了”

陆鸣眨着眼睛说道:“她就是没找到人,也没束缚我呀。”

王兢说:“你这个体育脑袋,是不是觉得被很多女人喜欢很幸福呀?那我就让你一个人幸福去。”

陆鸣急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姐这部棋走得是不是太大了点,怎么找到美国去了?”

王兢说:“美国的怎么了?只要人好,哪国人重要吗?”

陆鸣说:“你不知道,小雅的父母在军队里,而且还是高干,怎么能让直系亲属找外国人呢?还是美国人。”

王兢眨闪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问道:“你刚才不是说美籍华人吗?既然是华人,再入中国籍不就行了吗?再说,小雅的父母估计也快到站了吧,早点退休也行呀,一起去美国度晚年,不比在中国强?别的不说,就是空气污染都受不了。”

“行了,不说这些了。”陆鸣说:“我们俩这是在替别人什么心。”

王兢说:“那你能完成我姐交待的事情吗?”

“不知道!”陆鸣说:“我对她的了解也不多,就这点信息。”

“那是你没想去了解。”王兢说:“你要问她的情况,她会不告诉你?”

陆鸣捏了王兢的手臂一下,王兢娇声地叫了起来。接着陆鸣说道:“我没事去问她的情况干嘛?找不自在呀。”说罢,两人嬉闹在一起。

第二天上班,陆鸣脑子里也想着这事,他坐在电脑前,把思路捋了捋,然后把自己对小雅的了解写了个大概,进行加密保存,想着找机会和别人聊聊,再把一些信息补齐。他想了很久,觉得无论和什么人聊,都不如让小雅告诉自己。但真要这么鲁莽地去问,她又怕引起别的麻烦。关于小雅的身世,他依稀记得廖朝凤警告自己时说过的那几句,但具体是什么情况,他就不知道了。他正思考着,突然想到了菲儿。他埋怨自己,怎么不走这条路试试呢?

到了下午,陆鸣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看见小雅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里反映的数据。小雅看见陆鸣出来,就打着招呼说道:“你来了!”

陆鸣点头,走到她跟前说道:“怎么没见到你妹来了?找到新搭档了?”

小雅横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道:“你还说,就为你,她都跟我生分了,还从我那搬出去了。我是把她给得罪了。”

陆鸣说:“真的?那怪我了。这样吧,我约她出来,请她吃饭,算是赔罪,可以了吧?免得因为我让你们姐妹闹不和。”

小雅想不到陆鸣会主动提出请菲儿吃饭,于是高兴了起来,说道:“那好呀!你上次把她气得不轻,请她吃饭是最好了,我妹这人很好哄,只要你低声下气,她就是有再大的气都消了。我给她打电话,我们俩一起向她赔罪。”

陆鸣赶紧说道:“不用你!就我一人好了。”

“你?”小雅望着陆鸣。

陆鸣赶紧说道:“是呀,就我一人,你忘了我会调酒,我就拿这手哄她。你要在身边,我放不开。”

小雅哼了一声,嗔道:“你以为我稀罕呀!”但说到这,她不禁笑了起来:“好,我帮你约,要是坏了事,我可不饶你!”

陆鸣拿过她的电话,说道:“还是我来说吧。这样显得心诚。哪个是她的号码?”

小雅翻出菲儿的号码,打了过去。陆鸣拿着电话,看了小雅一眼,走到窗户边。

小雅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坐下来,继续看自己的报表。

陆鸣听着电话的铃声响了好久,都没接听,一直到电话提示音响起,也没听到菲儿的声音。

陆鸣疑惑地看了小雅一眼,觉得她们两人的矛盾肯定很深了。他不动声色地拿出自己的手机,记下了菲儿的号码,然后把手机还给小雅,说道:“没人接,可能是在忙吧。”

小雅有些不痛快地说道:“不会,一定是在生我的气。不行,我今天就要找到她。”

陆鸣说:“行了,你的事我帮你解决。”

“你行吗?”陆鸣说:“什么叫我行吗?告诉你,除了不去拍电视,我什么条件都答应她。”

“那还不等于白说了。”小雅说:“她需要的是一位搭档”

“那你找到她也没用了。”陆鸣两手一摊,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陆鸣马上关上门,拿出手机,就开始拨打菲儿的电话。

菲儿正在办公室里无聊地坐着,刚才已经听到电话铃声,她一看是小雅的电话,赌气不接。现在听到电话又响了,拿起一看是陆鸣的,她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菲儿不慌不忙地摁下接听键,用一种颇为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找我干什么?有话快说!”

陆鸣听了,不由得一愣,然后就笑了起来,用很诚恳的语气说道:“对不起了,菲儿,我听你姐说你为上次的事在生气,是不是?不好意思,是我不对,所以我想请你吃饭,向你赔罪,你能赏脸吗?”

“不能!”菲儿气鼓鼓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让你们俩后悔去吧。”

陆鸣急忙说:“哎,你弄错了,不是我们俩,这和你姐没什么关系,就是我的事,是我向你赔罪。”

“你?”菲儿一愣,语气马上缓和了些,说道:“是吗?你向我赔罪?不是我姐让你来的?”

“不是!”陆鸣说:“这和她没什么关系,是我自己想到的。毕竟我是你的搭档嘛,事情开了头,没法结尾,自然是我的错了。给个机会让我向你表示歉意吧。行不行?”

菲儿听她这样说,心里才舒服了一点,她说道:“那好吧,我给你一次道歉的机会,你准备如何向我道歉?”

陆鸣听她这样说,才松了口气,说道:“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倒有一点小手艺。这样吧,下班后我请你,让你尝尝我调鸡尾酒的功夫。好吗?”

菲儿高兴了,她说道:“好呀!干嘛非要等下班?我现在就出来,你说是哪吧?”

陆鸣想不到她如此急切,但想到自己即使请假,小雅也会答应的,于是便答应着说道:“那好吧,你到步行街那的零点酒吧等我吧,我马上就到。”

“不行,你来接我,我在公司门口等你。”说完,菲儿把电话挂掉了。

陆鸣看了看电话,叹着气走了出去。

小雅看见陆鸣的神情不对,就问道:“怎么?碰钉子了?看来我妹是真生气了。”

陆鸣说:“确实,火气还不小,我是好说歹说才答应给我个机会,条件是现在就去接她。如何,你准假吗?”

小雅一听菲儿答应和陆鸣见面了,立刻笑容满面,她长舒一口气,说道:“总算是让她消气了。怎么不答应?你快去吧!我妹这人善变,要是一个不满意,马上就会生更大的气。陆鸣,你听好了,不管她怎么说你,你都要忍着。”

陆鸣说:“放心,我把她当菩萨供着,可以了吧?”说完,他扭头走了出去。

陆鸣开着车,很快就到了菲儿的公司,看见她正在楼下转悠,忙把车停在她面前,打开车门说道:“公主,让你久等了,上车吧。”

菲儿得意地笑了,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不屑的说道:“这次是我给你面子,我姐的事以后再说。”

陆鸣说:“多谢你给我面子!你姐的事是你们俩的事,跟我无关。我只求不因为我影响你们姐俩的关系就行了。”陆鸣说完,一打方向盘,飞快地开走了。

到了零点酒吧,陆鸣把菲儿引到靠窗的位置上,毕恭毕敬的请她坐下,然后客气的问道:“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菲儿说:“不是你说请我喝你调的鸡尾酒吗?你看着办吧。”

陆鸣说:“酒我能做主,吃什么你说了算吧。”

菲儿说:“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哪知道有什么可吃的?”

212 虚虚实实九浅一深

212虚虚实实

陆鸣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问道:“你没来过酒吧?不会吧?影视明星可是最喜欢夜店生活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怎么在影视圈混?趁早别干了。”说完,他拿过菜单,开始看起来。

菲儿瞪了他一眼,嗔道:“就是你说我不能在影视圈里混,好像你挺知道这个圈子似的。你在酒吧里见过多少影视名人?”

陆鸣说:“那你可小瞧我了,岂止见过,我告诉你,更亲密的关系都有过。不就是明星吗?在这种地方,往你面前一站,那就不是明星了,也就是一普通人。”

菲儿说:“你就吹吧,等牛皮吹破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陆鸣见菲儿不信自己的话,也不恼,笑呵呵的说道:“明星隐私不能随便暴露,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等你自己真的成了明星再来品位今天的话吧。算了,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就不说别人了。说吧,你要和什么鸡尾酒?”

菲儿看了一眼陆鸣,问道:“都有什么样的鸡尾酒?”

陆鸣感兴趣地看着菲儿,问道:“你没喝过鸡尾酒?”

菲儿摇摇头,说道:“从没喝过?”接着又补充说道:“都没听说过。”

陆鸣一拍巴掌,说道:“那就好办了。”

菲儿扬起手向他打去,嗔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好骗了。”

“不是!”陆鸣连忙解释着说道:“你没喝过就无法评判我的手艺了。但你放心,我还是会精心给你调鸡尾酒的。‘花间私语’如何?你姐喜欢喝的。”

菲儿一脸不屑的说道:“哼,我姐喜欢喝我就必须喜欢喝吗?我不喝!”

陆鸣愣了一下,试探着问道:“还生你姐的气?那都是我让她这么做的,你要生气就冲我来好了。”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菲儿把胳膊端在胸前。一脸温怒着说道:“你敢约我出来,就是送上门了,还请我吃饭,看我不吃穷了你。”她瞪着陆鸣,陆鸣也看着她。

数秒钟过后,菲儿终于绷不住笑了起来。

陆鸣夸张地甩了甩额头上的汗,说道:“你这神态是要吓死人的。我怎么忘了你是演员呢。对了,戏拍得如何了?”陆鸣一边说着,一边让服务员拿过几瓶酒。

菲儿无趣地说道:“就那样,缺少一个得力的搭档,拍起来没劲。”

陆鸣说:“看起来你所在的公司要关门了。这么大世界,找一个男演员都找不到。是不是不想出钱呀?趁早另谋高就。”

菲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服务员把陆鸣要的酒端了上来,又按陆鸣的要求拿来几个酒杯。陆鸣把酒和酒杯放在自己这边,做着准备。

不一会,服务员端来陆鸣所点的菜。陆鸣说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的。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菲儿说:“我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吃。”

陆鸣说:“听你姐说过,你吃东西比她利害,吃了还不长肉,让她羡慕。”

“这也跟你说?看来她是把你当自家人了。”菲儿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盯着陆鸣,看他如何反应。

陆鸣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满不在乎地说道:“说这就是一家人了?你姐还从没跟我说过她自己的情况呢。”

“瞎说!”菲儿不相信地说道:“她不跟你说她的情况,会爱上你?会带你去她住的地方,还跟你买刮胡刀?”

陆鸣忙阻止她说下去道:“好了,好了,知道你聪明。但你姐确实什么都没告诉过我。比如,她家在南京,怎么跑这里来上班了?她在这里上大学,毕业了怎么不回南京呢?”

菲儿说:“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你?我脑子最不记事了。”

陆鸣故意皱起眉头说道:“不会吧?不记事你怎么记台词?这点基本功都没有,你怎么出名?”

菲儿摆着手说道:“这是行业秘密,不能跟你说。你到底想知道我姐的什么情况?”

陆鸣赶紧说道:“那我就一个个问你吧,她为什么想留在这里,不回南京呢?”

菲儿说:“我姐是个能干人,在大学时就办公司了,毕业了,公室的规模也起来了,自然不能丢下不管了。”

“这也算理由?”陆鸣不相信地说道:“把公司搬回南京不就行了吗?这么大的公司,我相信南京政府方面是拍手欢迎,还会给许多优惠政策的。”

菲儿说:“还有个原因嘛,就是不想让父母管着。我姐从小就很独立,小时候我在南京外婆家时,就是我姐带着我。那时我父母都在这里,我就在我姐住宿,都是我姐罩着我。不过,她爸是个很严厉的人,喜欢事事管着她,我姐自然就不愿意回南京了。”

陆鸣说:“有钱人家的子女就是不一样,就为这点小事就能单身走天涯。我要是有一个事事都能为我心的爹就好了。”

菲儿诧异地看着陆鸣,质问着说道:“你这么没出息?我姐怎么会喜欢你呢?她还总说你独立,什么事都自己做主。”

“那是环境逼的。”陆鸣说:“谁不喜欢有无忧无虑的童年?”

菲儿说:“真没出息。我要是把这告诉我姐,她肯定立马蹬了你。”

陆鸣洋装满不在乎的说道:“那感情好,你快告诉她。”

菲儿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才不会上当。

陆鸣一边招呼菲儿吃菜,一边继续问道:“你姐的父亲是不是很严厉?”

“是呀!”菲儿吃了一口菜,接着说道:“你想,军队里负责政工的人,是不是很严厉?”

“不知道!”陆鸣说:“没当过兵。”

菲儿说:“我13岁当兵,最怕的就是指导员,一点小事能跟你扯上几个小时,政治学习那么乏味的事情,就能一干就是半天。现在总算是解脱了。”

陆鸣这时才找着机会问最关键的问题了,他问道:“她爸的官大吗?什么级别?”

菲儿说:“少将!大不大?知道将军扛几颗星吗?”

陆鸣知道这时要是不满足菲儿的虚荣心,后面的话题就无法继续展开了,于是他说道:“说实话,我对军衔是一头雾水,军衔都是怎么规定的?”

菲儿有些得意地说道:“不知道了吧?别的我也不跟你多说,就说将军吧。少将是一颗星,中奖是两颗星,上将是三颗星”

陆鸣说:“那我看见有两杠四星的,那是比上将还高吗?不可能呀”

“笨!那是校级军官,是大校,不是将军。”菲儿说:“我姐的爸是南京军区政治部的,是管人事的少将。怎么样?有没兴趣当将军的女婿?很划算的。”

陆鸣摇头说道:“算了,那是高富帅的路子,我这穷丝,还是安分点好。”

菲儿捂住嘴笑了,然后说道:“你就这个胆量,真不知道我姐为什么喜欢你。”

陆鸣打开了几瓶酒后,说道:“我也不知道。哎,你姐就没跟你说她喜欢什么样的人?”

菲儿想都没想,直接说道:“还用说吗?你不就是吗?”

陆鸣往一个杯子里倒了一点酒,接着问道:“再没遇到我之前呢?是喜欢文雅的还是喜欢肌肉男?”

“那可没过。”菲儿说:“我姐不跟我说这事,上次回家过年,我想当侦察兵去侦察,还被她看出来了,真失败。”

陆鸣哦了一声,放下酒瓶,又拿起一瓶酒,开始小心地倒酒,他说道:“那你觉得你姐的家里人,比如父母呀,会接受一个什么样的人作你姐的男朋友呢?”

菲儿看了陆鸣一眼,嗔道:“你问这干嘛?是不是心动了?”

“不是!”陆鸣急忙说:“我动什么心?我是想说服你姐放弃我。”

“哦!”菲儿不满地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请我吃饭,原来还是为了我姐呀。真没劲!”

陆鸣说:“你别生气呀,主要还是请你,捎带着解决我的问题,不是你姐的问题。看在我陪你拍了几场戏的份上,跟我说说吧。”

“说起拍戏我就心烦。”菲儿说:“算了,我姐的爸爸呢,讲究门当户对,你肯定是没戏了。而且他们的态度还非常坚决,理由嘛,就是来提亲的人有他们的上级,所以,我姐要是找个你这样的平民子弟的话,那就怎么说呢?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面,就是得罪人了。除非你有一种特质让人一看就喜欢,可惜,现在除了我姐,还没哪一个是重量级的人在支持你。所以我姐也真是可怜,把情用在你身上,还得不到回报,更不要说还有家里人反对了。”

陆鸣接着就说道:“你这是在怪我了?”

菲儿说道:“不怪你怪谁?天下这么大,你哪不去,非要跑我姐那去上班。还要让她爱上你。”

陆鸣无奈地摇头,说道:“你可真不讲理,幸亏你不是我老板,不然我就没活路了。”陆鸣说完,把调好的酒放在她面前,吁了一口气,说道:“来,尝尝吧。”

菲儿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一杯酒,不禁有些吃惊的说道:“这是什么?好漂亮呀!”

陆鸣说道:“鸡尾酒呀!”

菲儿不相信地问道:“这能喝吗?不是说酒喝杂了容易醉吗?”

陆鸣说:“你可真是乡下人,喝吧,别一口喝完,小口小口地喝。”

菲儿按照陆鸣的指点,轻轻地抿了一口,立即赞道:“哇!真不错!甜甜的、有点酸,这酒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再来酒吧就喝它了。”

陆鸣说:“这就‘梦幻巴黎’”

菲儿说:“好名字!我要记住了。”

陆鸣说:“你要到酒吧去喝这种酒,就要多带钱,一杯就是一百多。”

菲儿吐了吐舌头,说道:“这么贵?这不是抢钱吗?”她又品了一口,接着说道:“不过确实好喝。哎呀,怎么办?我以后要喝怎么办?我不管,以后我想喝就找你了。”

213 暗房纠结老鼠见猫

213暗房纠结老鼠见猫

看着菲儿霸道的神情,陆鸣点头说道:“行,只要你不找我拍电视,喝鸡尾酒是小意思。来,我再为你调一杯别的。这酒的名字叫‘最后的探戈’,你是搞艺术的,应该跳过这个舞吧?”

“当然了!”菲儿想不到舞蹈的名字竟然能是酒的名字,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陆鸣作。

陆鸣几瓶酒换来换去,一会儿工夫就调出来了,他把五颜六色的酒放在菲儿面前,说道“就是它了。”

菲儿被酒的颜色所叹服,赞道:“真漂亮,我都不忍喝了。你还别说,这名字还很贴切的,有的探戈的意思。”她拿起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微微点着头说道:“不错,味道是不一样,有点煞口,但味道我喜欢。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怪不得我姐喜欢你。”

陆鸣趁机说:“你姐都喜欢什么?”

菲儿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还真不把我姐放在心上呀!连她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陆鸣说:“我能知道吗?我见你姐就像老鼠见猫,只敢专心做事,哪敢分心?”

“胡说!”菲儿自然不信,哼了一声说道:“你胆子这么小,怎么能到她住的地方过夜?她还给你买刮胡刀。”

陆鸣有些窘了:“那是有原因的。是她过生日,我们在外面喝多了,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怎么走?”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也不知道能不能让菲儿相信。

菲儿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姐喜欢什么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这人以前嘛,上学是专心学习,成绩特棒,上大学时就开始做生意,忙得脚不沾地,哪有什么爱好?所以,你一出现,就把她迷住了。”

陆鸣奇怪地说道:“怎么是我一出现就把她迷住了?她身边也不是没有男员工,怎么他们出现就没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菲儿说:“或许你有什么法宝吧,比如调酒,我姐也没喝过,所以就喜欢你了。”

陆鸣摇摇头说道:“看来,问你是白问了。”

陆鸣陪着菲儿吃喝,虽然绞尽脑汁地询问有关小雅的事情,却得到的姿势只言片语。他不禁有些失望。

菲儿吃饱喝足,感觉玩得很尽兴。当陆鸣开车送她回家时,她悠闲地哼起了歌。

当她下车时,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陆鸣,轻声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陆鸣说:“问吧!”

菲儿问道:“你真的不可能成为我姐夫吗?”

陆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说道:“你确信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菲儿毫不犹豫的答道:“当然了,这一个礼拜都是大晴天。”

陆鸣点头说道:“那就可以确定我不会成为你姐夫了。这一点你姐也知道。”

菲儿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陆鸣看来,这或许是她真正放心了。

陆鸣回到家,打开电脑,准备连线远在美国的王建华,却发现自己几乎没什么信息可以提供给她。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点事都没办成,真是失败。索性,他就不连线王建华了,决定再找机会去多了解一下小雅。

第二天上班,小雅一见到陆鸣就急着问道:“怎么样?把我妹哄高兴了吗?”

陆鸣说:“起码不生气了。”

小雅放心地舒了口气,说道:“那我今天再请她吃一顿。”她看着陆鸣的神色有些不对,忙问道:“她没再要你去拍戏吧?”

陆鸣说:“那倒没有。”

小雅又问:“那你神情怎么不对?”

陆鸣说:“我只觉得有些奇怪,她说是你妹吧,你也把自己当她的姐姐,怎么她对你几乎完全不了解?”

“什么意思?”小雅问:“她不了解我什么?”

陆鸣说:“什么都不了解。我问她你喜欢什么?愿意跟什么样的人交往呀?理想是什么呀?她都不知道!这什么妹妹呀?”

小雅奇怪地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陆鸣掩饰着说道:“就是随便聊聊。”

“不会吧?”小雅走近他,问道:“这些问题你可以问我呀,难道我不会告诉你?”

陆鸣说:“我就是跟她聊天时谈起的。”

小雅哦了一声,说道:“哦,那你现在不想问我吗?”

“不问了。”陆鸣说完,赶忙想走开。

“站住!”小雅说:“看你鬼鬼祟祟的,说,有什么企图?”

“没有呀!”陆鸣无辜地说道:“我就是和你妹聊天时无意中问到的,结果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小雅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笑了起来,说道:“这是好事!你终于想到要了解我了。行,待会我把我的爱好什么的,都跟你说,可以了吧?”

陆鸣笑了笑,说道:“用不着,我自己来观察吧。”说完,他急忙走了出去。

小雅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然后笑了起来。

在小雅看来,陆鸣愿意了解自己的情况,那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说不定他已经对自己有兴趣了,想向自己靠拢了。

小雅得意地哼了起了歌,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心终于没有白费。

中午吃饭时,小雅坐到了陆鸣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我跟我妹打电话了,晚上我陪她吃饭,她答应了。”

陆鸣说:“你这也要跟我说?”

小雅说:“当然了,是你的功劳呀,不然,她不知道会生我的气到什么时候。你能陪我去吗?”

陆鸣摇头说道:“我可不沾火星,要是她又提出让你命令我去拍戏,怎么办?你肯定心软了。我还是躲远点吧。”

小雅嗔怪地打了他一下,温怒着说道:“哎,我妹还说了,你昨天像个查户口的,把我的情况问了个遍,连我的家庭情况都打听了,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陆鸣说:“就是随便一问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啊。”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哼,才怪呢。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这些事你怎么不亲自问我呢?”

陆鸣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说道:“好,我问你!你家在南京,你也是在南京长大的,为什么要留在我们这里?我们比南京好吗?”

小雅说:“这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我本来是要去北京、上海或者是深圳、广东的,但我要出发前做了一个梦,上帝告诉我,我的真命天子就在这,让我留下来。结果我就留下来了。”

陆鸣看着她,小雅也不示弱地看着他。

无奈,陆鸣只好笑着说道:“我说吧,有些问题是得不到答案的。行了,关于你的事我还是自己观察和摸索吧,说不定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张琪觉得自己的心情越来越烦闷了,这让她的感觉有些奇怪,按道理,在秋季这样的季节,自己的心情应该是很不错的。

她倒医院做了一个检查,也没出什么毛病,医生只说可能在心理变化期,叮嘱她多休息。这让张琪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她只有在忙碌时才能暂时忘记身体的不适,只要闲下来,就觉得不舒服。这真要好好休息,那不更是不舒服了?好在范姐留给她的药很管用,让她有了一种药物依赖的感觉。她想或许吃完了这一个疗程,身体就会好些了。

总让张琪觉得难以安心的就是范姐了。张琪总记得范姐在法庭上对自己怨毒的目光,她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去看看范姐,不仅仅是解释一下,也跟监狱长说说,让他们照顾一下范姐,让她在监狱里也好过一些。

张琪在想着范姐,而范姐在监狱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在外面呼风唤雨惯了的范姐,走进监狱才知道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了。

她进的监舍有10个人,监舍的头是一个外号叫老花的女人,大概有30多岁了,范姐一直不明白这个看起来还比较年轻的女人怎么会被人称之为“老”?在她看来,自己年龄比她大多了,要是有人叫自己老范,自己还不得生气半天。

而这个老花却非常自得,仿佛不叫“老”就有点不自在似的。

老花是个老犯人了,因诈骗而判刑10年,已经在这里呆了5年了,是这个监舍里资格最老的犯人,也理所当然地是个头了。

老花斜靠在床上,两条腿互相搭着,脚丫子还一翘一翘的,眼睛盯着上铺的床板,似乎根本就没在意范姐等新来的三个犯人,在她旁边是一个个子不高,稍有点胖的女犯,这里的人都叫她小米,她紧挨着老花坐着,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她拿着一把小扇子为老花扇凤,空着的一只手还磕着瓜子。

老花一直想找机会教训一下范姐等新来的三个犯人,却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范姐和监狱里其他人也混熟;再不找机会树立一下自己的威风,只怕以后就没人拿自己当回事了。

老花躺在床上,看着范姐等人无所事事地也躺在床上,不由得有些生气。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这时,一个叫茉莉的女犯人忙冲着范姐等人打了个手势,让她们在老花面前站好。

范姐以前在外面鬼混的时候,也听人说过一些监狱里的事情,比如新来的犯人要挨老犯人的打,还听说在监狱里等级森严,初进监狱里都要过堂,这堂甚至比警察审问还利害。轻则挨骂,重则挨打,外边的人觉得不可思议,但挨打在监狱里确实是家常便饭。由于性质有别,打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门。

这样做一是煞威,二是让新来的犯人知道这里的规矩,应当无条件地服服帖帖地接受牢头的指挥。虽说监狱里有各项规章细则,但“牢头狱霸”依然存在。

范姐站在老花的面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现在必须要过这一关了。

214 囚中赶月莫名难耐

214囚中赶月莫名难耐

她们站在老花的面前好一会了,老花才稍稍地翻了翻身,拿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范姐等三人一眼,然后用手一指站在最近的一个问道:“你为什么进来?”老花的声音有些软绵绵地,听着有些沙哑。

被问的女犯还没有说话,小米紧跟着说道:“他妈的,你耳朵聋了?”

那个女犯人忙站直了,怯生生地回答道:“偷偷东西。”

老花一听,似乎有点兴趣,便接着问道:“偷了多少?”

那个女犯人赶紧答道:“没多少,就拿了一个首饰,是纯银的项圈,再就是800元现金,还有”

老花不耐烦了,她踹了一脚,只是踢空了,但这一动作也把那女犯吓得够呛,忙刹住了话头,傻傻地看着老花,小米忙站起来,跟着就是一脚,踢在那女犯的上,骂道:“妈的,老大踢你还敢躲?告诉你,以后再这样,小心扒了你的皮。”说完,连忙又坐下来给老花扇扇。

老花骂道:“他妈的,罗里罗嗦地,直接说,偷了多少钱?”

那女犯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多少,只有一千多一点。”

老花立刻兴趣索然,她挥着手说道:“老子还以为是个大盗,原来是这么个小毛贼。一千块钱也值得你去偷吗?就为这点钱来坐牢,你他妈的冤不冤?”这话不知是讽刺还是同情,那个女犯也不敢接腔,只是点头,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

老花今天的脾气似乎出奇地好,她一扬头,对这小偷说道:“他妈的,滚一边去。”

那女犯如同得了大赦,忙走到屋角落里去了。大概是她太高兴了,一脚把放在地上的一个杯子踢倒了,发出“当”的一声响。

这下把老花的兴致给破坏了,她“啪”地一拍床板骂道:“你的长腿没长眼吗?”说着,她对旁边的小米一甩眼色,狠狠的说道:“罚!”

那女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临倒最后还是没能逃脱,哭丧着脸站在那里。

小米哼笑着走到她跟前说道:“别跟她娘的跟死了妈似的,今天老大心情好,不会难为你的。”

她又转头问老花道:“老大?罚她什么?”

老花头也不抬地说道:“这走路不长眼,就罚她旅行吧,让她长点记性。”

“哎!”小米一声得令,立即指挥着惩罚起来。

监狱里犯人受罚的花样很多,什么坐沙发、看电视、三脚半、维纳斯、喷气式、烤包子、炒鸡蛋、灌凉水、点天灯、抓痒等等,不一而足。

坐沙发、看电视基本是体罚。

坐沙发是坐的姿势,坐腿搭在右腿上,但地下是空的,可想而知,用不了多久,便腿疼腰酸。

看电视也是这样,三脚半让受罚的人用脚量离墙壁三脚半的地方双手背后,而后弯腰低头顶在墙上,稍不留神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成了倒栽葱。

维纳斯自然是一只手断臂,背在后面,另一只手举过头顶,眼睛望着前方,规定多长时间才允许眨眼睛。

灌凉水倒不是真的让人喝凉水,但比喝凉水更让人难受。就是拿吃饭的碗,装满凉水,然后用一个特制的漏斗,把凉水灌进去。漏斗里面有一块特制的海棉堵着口子,控制水慢慢地从头顶一滴滴地往下流。水从头顶经上额,再经鼻子、嘴、下巴,流到脖子、前胸、肚子、,再向下延伸到大腿、小腿,最后到脚心。

点天灯一般是惩罚那些睡觉不安神,喜欢发出响声的犯人。一般来说监狱里睡觉不允许打呼噜,如果有人在睡觉打呼噜,犯人们一般会进行制止,轻者摇醒你,重则跺你两脚,以示警告。假如不听劝告,一意孤行的话,就要受到点“天灯“的惩罚。就是在打呼噜人的脚丫子上夹一张纸条,用火点着。这样,打呼噜的犯人准得立即停止了。其实,这都是犯人自己想出的点子,穷开心而已。

这个犯人受的旅行的惩罚要算是最轻的,一个老犯人对受罚的女犯人把规矩讲明了,只见那女犯人半蹲着,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耳朵,往前小跑着,嘴里还要喊着:“坐飞机了,坐飞机了。”

正喊到兴头上,猛然有人问道:“停!现在到哪了?”

那女犯想反正是找乐,就顺口说道:“到上海了。”

“错了!”老花喊道,旁边的人狐假虎威地跟着说道:“你飞上海去干嘛?飞错地方了,继续飞!”

那女犯愣了一下,只好继续做着飞机的样子。

飞了一会,老花又问道:“到哪了?”

那女犯以为自己说的地方还不够远,忙说:“到美国了。”

老花笑骂道:“你他妈的还飞得挺远的?再飞回来。”

那女犯人真有点哭笑不得,只好继续在那里飞,飞了好几个来回,说了好几个地方,全都没有通过。

那女犯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四处张望着,祈求有人出来解围。

倒是一个女犯人心肠软,在那女犯人经过自己跟前时,小声地提醒她了一句:“监狱。”

那女犯人这才恍然大悟,再当老花问她到了什么地方,她喘着气说道:“监狱监狱。”

监狱里的人都笑了,那女犯人这才算是过了这一关。

第二个站在老花面前的是个姿容很秀丽的女人,身材玲珑有致,该翘的地方翘,该凹的地方凹,即使是穿着囚服,也依然掩饰不住她的身材。

老花盯着她的身材看了半天,眼里满是羡慕的神色,不自然的随口骂道:“妈的!这小怎么出落得这么好的条子?”她吞了吞口水,问道:“怎么进来的?”

那女犯似乎有点害羞,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哼了半天,也没说初一个字。

老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她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一骨碌地坐起来,问道:“妈的,你倒是说话呀。”

屋里所有人的胃口都被调起来了,连范姐也不由得看了她几眼。

那女犯在众人的眼光的注视下,脸也红了,她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好狠了下心说道:“卖卖/。”

老花“啪”地一声,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声吼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看看你的德行”

老花说着话,一伸手,在那女犯的脸上捏了一把,那女犯也不敢躲,只好把头拼命地低着,老花一扬手,在她的胸脯上拍了一下,皱着鼻子说道:“啧,啧,看你的本钱真他妈的厚,你这副盘,不干这一行,真他妈的糟蹋了。”她的话一出口,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其余的人还都往那女人面前凑,想和她好好比一比。

老花见屋里的情形有些乱了,忙把手一拍说道:“行了,都他妈的别乱了,你,”她一指正诚惶诚恐的女犯说道:“今天,我也不罚你了,不过,你要把你接的那些客,怎么做的。挑一个讲给我们听,听得不过瘾就接着讲。”

老花的话一出口,满屋子的人都叫好,那女犯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花还一个劲地催促。

屋里正乱着,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忙对老花说道:“老大,‘雷子’来了。”

“雷子”是监狱里的犯人对警察的称呼。

老花忙做了一个手势,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远了,屋里的人一个个又活跃起来,可这时,老花却没了兴趣,她伸了个懒腰,摆着手说道:“算了,你第一次来,先不难为你,这样吧,你讲个笑话、出个谜语什么的,要精彩的,就放你过门,怎么样?够照顾你吧?”

当然,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她说的精彩是什么意思,那必须是黄/色的。于是,其他人都安静了,准备听她讲。

其实,那女犯人既然犯的是卖/,也不会害什么羞,只是对牢狱生活有恐惧感罢了,现在这样一折腾,她也放松了,胆子也大了。

老花让她讲黄/色笑话或者谜语,正对她下怀。只见她清了清嗓子,脆声声地说道:“好吧,我就出个谜语吧,这也是我听来的,大家包容吧。两个女人加一个男人走在大街上,打一个日常用品。”她说完,一坐了下来。

老花被这个新奇的谜语吸引住了,也没在意她的无礼,她扬着头,嘴里嘀咕着:“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在打街上走。”手还一摆一摆地,似乎真的在大街上走一样,无奈,她智力太差,摆弄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猜出来,她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人,见她们一个个也都在作思索状,只有范姐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其实,这谜语她敏早就猜出来了,范姐是在场面上混的人,有些黄/色谜语她自己都能编,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她想如果这样也能过关,那自己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等到屋里的人一连说了几个不对的答案后,老花又些耐不住了,她对出谜语的女犯说道:“这还真他妈的难猜,到底是什么?”

那女犯笑着说道:“很简单”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说简单不是嘲笑老花智力差吗?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她忙停住了口,好在老花想知道答案,也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那女犯忙喘了口气说道:“答案就是bb机,现在已经绝迹了,所以您猜不出来。”

屋里的人都愣了,几个人一咂舌头,仔细地一回味,都不禁拍起了巴掌叫道:“绝!真他妈绝了!你怎么想出来的。”

“哪里!”那女犯陪着笑脸说:“我又哪里想得出来,这都是别人说的,我只是捡了个耳朵。”

老花对女犯的谦恭很满意,她挥了挥手,算是让这女人过了关。

最后一个就该轮到范姐了,老花仔细地看了她一眼

215 雾里探花水中揽月

215雾里探花水中揽月

老花觉得范姐年纪虽然大,但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仿佛在外面指挥过千军万马似的。墨齋小說網她有些心虚,生怕得罪了外面黑社会的老大。但一想既然进了老娘的一亩三分地,那还怕个屁?就是王母娘娘来我这,也得先低头,等到出去再当老大吧。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又是为什么进来的?”

范姐有些犹豫,说道:“这个”

“怎么了?说不出口?”小米问:“看你条还很顺,是不是也是卖的?”

范姐说:“不是,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我的罪名。法院判的我是”

“谁他妈的听法院的判决!”老花一脸怒气的说道:“就说你要待几年吧?”

“三年!”范姐说:“我们公司承建了政府大楼,结果刚完工验收的时候就烧起来了。”

老花一听乐了,她眯着眼睛说道:“呵!想不到我们这屋里还来了个跟政府做买卖的。看你这样,肯定少不了陪政府的官员睡觉吧?说来听听!”

范姐说:“真对不起!这事我还真没做过。”

老花走到她身边,打量着她,伸手在她的上捏了捏,说道:“没做过?看你这身肉,怪紧绷的,这么大年纪如此保养,不就是去卖的吗?你就跟那一样,都是为了钱,只不过是钱多钱少的区别。对不对?”

范姐知道不能跟这种人硬来,只好说道:“是!但这种事我们有安排人去做,还轮不到我来。再说,现在官场都喜欢年轻的,哪里会把我这样的人放在眼里。”

“不一定哟!”小米笑道:“现在当官的口味很杂,我在外面的时候就看到一位副省长竟然喜欢一个五十多岁的文盲老太,这老太还眼神不好,几乎就是瞎子,你说这是图什么呢?哈哈!”

范姐也听说过这事,但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陪着傻笑。

老花围着范姐转了一圈,觉得范姐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还透着一股妖艳,这让她有些心痒难熬。她盯着范姐看着,脸上浮现出一丝/邪的笑意。

范姐被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这一关。

范姐想不到自己最后一个被盘问,却落得无法收场,她站在那里,甚至有些羡慕那个被罚坐飞机的女犯了,毕竟累了一场,还落得过关,自己被这样挂着,算什么呢?

老花把范姐打量了个够,又坐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副老大气派的说道:“新来的,这号子里的规矩知道吗?”

范姐总算听到她问话了,连忙应道:“知道。”

老花哼了一声,用教训的口吻说道:“你知道的那是面上的规矩,那是做给政府看的,我们这号子里还有自己的规矩,你知道吗?”

范姐还真不知道每间号子里还有自己的规矩,在她看来,只要安心服从老大的管,就应该是最大的规矩了。所以,她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就是一切听老大的。”

老花听范姐这样说,不由得笑了,她一脸喜色的说道:“好,你知道就好,知道了就不会犯了,不会犯也就不会受到惩罚,自然你在这里也就好过些了。好了,今天就到这了,大家都歇息吧。”

听到她这样一说,屋里的其她女犯就如同接到大赦令,都忙着做自己的事了。

范姐松了口气,小心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她想着过几天公司里的人来探监,带了什么好吃的,就孝敬一下这老花,省得她给自己找麻烦。

当监狱里熄灯的时候,范姐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虽说已经在这里待了些日子,但监狱的生活不是那么快就适应的,尤其是她过惯了舒服的日子,在这中地方待一个小时都是受罪,何况还要待许久。但想到有三年的日子要熬,范姐长长地叹了口气,准备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范姐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动。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老鼠。

范姐刚想喊‘妈呀’,嘴却被一双手给堵住了,紧接着,有人把嘴伸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不要叫。”

范姐一听声音是老花的,这才放下一半的心,但又觉得奇怪,这老花爬到自己的床上干嘛?她刚想问,老花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囚衣里面,摸到了她的胸部上,一把扯下了她的胸罩,捏住了她的乳/房,温瑟着骂道:“妈的,你的**真不错,摸着都舒服。”老花一边说着,一边捏着。

范姐这才明白,老花是要干什么。她不由得感觉一阵悲哀。这种同性间的磨镜之好,范姐以前也做过,想当初和陈刚等人一起群魔乱舞的时候,女人之间搂抱、亲吻、抚/摸也做过不少,但那对象都是水灵的女人,如今这老花典型的俗不可耐,没一点吸引人,让范姐想到就要吐。

但范姐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如果稍有反抗,大概就会被整得够呛。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范姐的生存哲学。虽然自己在外面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但却从没和黑社会打过什么交道,就连和陆鸣发生冲突,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现在在监狱里,更是待宰的羔羊了。

想到这里,范姐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心思,只想着自己如何平安了。

老花哪里知道范姐的这些心思。监狱里的单调生活早让她产生了变态的心理,不仅是女犯,就是男子监狱也一样,十五年的徒刑,她还只熬到一半,又正值虎狼之年,要是不找点乐事打发无性的生活,只怕早就要发疯了。所以,在号子里,小米就是她发泄兽/欲的对象,如今见到了范姐,她就如猫闻到了鱼腥味,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老花好容易熬到了半夜。知道不会再有狱警来查夜了,所以也就大胆摸上了范姐的床。现在又见范姐乖乖地听话不喊,越发高兴。

她把范姐的囚衣脱掉,自己急不可耐地压在了范姐的身上,硕大的乳/房压着范姐的乳/房,狠命地搓/揉着,一边揉搓着,还一边喘着气说道:“!你这身肉可真舒服”

扭动完身体,老花又低头去含范姐的奶/头,同时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来,宝贝,动起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在这里没人欺负你。”老花说完,就去亲范姐的嘴。

范姐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逃不过还不如顺从。在老花把嘴凑上来时,她没有拒绝,而是很熟练地和她亲了起来。

范姐是玩这一套的老手,她轻轻地哼着,乖巧地把自己的舌/头往老花的嘴里伸,她的娇吟声越发撩得老花性起。

老花是个粗人,以前和小米玩时也是鬼混,过过瘾而已,哪里会有范姐这样的乐趣?被范姐这么一撩发,老花喘着粗气说道:“!真他妈的舒服,嗯”她吸/吮着范姐的舌/头,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着。

范姐和她亲完后,才对她说道:“来,我让你舒服。”

老花说:“啊你能让我舒服”

范姐在心里骂:你个乡巴佬!

但表面上她却恭敬地说道:“你这算玩什么?来,看我的。”范姐说完,身体一扭,用手把老花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来。

老花喘着气,躺在那里,不知道范姐如何让自己舒服。

范姐坐起来,伸手去扒老花的花短裤。老花抬起大,让范姐顺利地扒掉自己的裤子,范姐压到了老花的身上,手摸向了老花的**,在她毛茸茸的腿间,用食指轻轻地探着。

老花被范姐弄得浑身痒痒,好像蚂蚁在全身乱爬,那个难受和舒服劲就别提了。

范姐看着她的丑态,不禁感到好笑。她伏在老花的身上,深处舌/头在老花的身上舔着,慢慢往下,一直舔到下/腹上,然后又滑到那乱毛丛丛地三/角地带,又进入了湿漉漉的双腿间

范姐的舌/头**着老花的宝盖峰,老花被她刺激得微抬,不住地紧缩,但范姐的舌/头却紧紧缠住宝盖峰不放,最后连舌/头都伸进了腿缝间。

老花腿缝间分/泌出的液体,都被范姐舔干净了,这种感觉刺激得老花简直无法安稳,她的手放在了范姐的头上,嘴里不住地喘气,身体恨不得要飞起来了。

范姐**了好半天,看见老花已经在喘气了,她又移到上面,往下俯看着脸红扑扑的老花,娇媚着问道:“舒服吗?”

老花点头,说道:“太舒服了,想不到你会这么一手。”

范姐笑了:“你舒服了,也该我了吧。”说完,她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叉开腿,也露出了自己毛茸茸的下部。她把自己的身体的胯/部伸向老花,媚笑着说道:“你不想试试吗?”

老花已经是情迷内心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扮演什么角色了,看见范姐把胯/部贴向自己的嘴,立刻毫不犹豫地照着范姐的样子做了

范姐和老花玩了许久,直到筋疲力尽时老花才离开范姐的床。

范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把衣服穿好,想着自己要和老花这样的女人待三年,觉得真如在地狱里生活一样。

第二天早晨,范姐由于睡得晚,天快亮了还没醒来。

正当她睡得香,却被一阵尖利的哨音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只看见几个人影在周围乱动,一个同伴走到她面前,在床板上用劲拍了几下说道:“快起来,你还等着‘雷子’来催你呀?”

范姐想起以前在家里,现在正是在床上睡回笼觉的时候,那日子想起来就幸福,可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这时,狱警已经在门口晃悠了。范姐忙从床上跳了起来,急急忙忙地往漱洗室跑去。

那里的人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所有的人都很急,大家碰撞在一起,互相挤着,有的人嫌在水池边梳洗的人动作慢了,嘴里不干净地催骂着

216 满腹怨气无处释放

216满腹怨气无处释放

骂街的女犯声音虽小,但大家在一起时间久了,不用听就知道嘴里在说什么,于是,有的人就回骂着,好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加上有狱警在不远处盯着,所以只能在嘴巴上发泄不满,没闹出什么乱子来。

范姐跟在几个人的后面,急急忙忙地梳洗着,只听见前后都有人喊:“快!今天食堂吃大肉包子。”

这条信息似乎很能打动人心,范姐只觉得自己周围挤得更狠了,她好容易抽出身来,把口杯、毛巾放回原处,又拿起梳子,对着门上的玻璃梳起头发来了。

梳理好后,门口的犯人已经在狱警的监督下排起了长队,范姐忙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在狱警的口令声中,迈着整齐的步子,向饭堂走去。

食堂比较大,早已有先来的犯人坐在那里吃早餐了。

范姐排着队,顺着队伍慢慢地移动着,等到了打饭的地方,她把她的饭盆递上前,打饭的师傅看都没看一眼,就把一勺稀饭扣在她的碗里,然后又是一小勺咸菜,另一只手飞快地夹了两个包子放在她的饭盆里,然后用勺敲了敲锅边,喊道:“快点,下一个。”

范姐捧着碗,走到一个人少的桌子前坐下,慢慢地喝着饭盆里的稀饭。

稀饭熬得不怎么样,喝在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范姐又尝了口咸菜,觉得盐抹得有些多,味道都有点苦。她皱了皱眉,觉得这真不是人吃的东西。好在已经待了些日子了,胃口已经调过来了,好歹也能吃下去了。

她想着有肉包子,这是进监狱以来还没吃过的,于是,她伸手拿起一个包子,放在鼻子旁闻了闻,没有闻到一点油香味,心道:“这是什么肉包子?”范姐嘀咕着,连忙把包子掰开,想看看里面是什么馅料。

只见里面是一团被酱油拌过的黑乎乎的东西,她仔细看了看,只有一、两片肥肉,再就是油渣和大白菜。

“这是什么肉包子?”范姐把包子往桌子上一放,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干脆,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稀饭。

旁边的人见她不吃肉包子,马上伸过来几双手,把她的两个肉包子抢走了。

吃完早餐,所有的人都排好队,列队走到门口的草场上,立正站好,举行了升国旗仪式。这种仪式虽然已经参加了几次,但范姐还是觉得滑稽,对她这种只想醉生梦死的人来说,参加这样的仪式只能是一种讽刺了。

早晨的活动完了以后,管教干警把属于自己管教的犯人召集到监舍里,布置今天要学习的内容。

老犯人照例是思想汇报,而新来的犯人则要学习监狱里的制度。在监狱里首先要做的是记牢《监狱规章制度》。

范姐已经知道监狱里的规矩了,而且老花在进来的时候,还递给她一张手抄的《监狱规章制度》,并悄悄地告诉她,《监狱规章制度》是每一位在押犯人必须熟练背诵的,看守人员是随时要抽查的,如果到时背诵不出来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另外,看守所领导检查或上级机关来视察时也要抽查,所以,背《监狱规章制度》是每一个刚被判刑的人要做的一件大事。

现在是学习时间,范姐想着趁此机会,好好看看。

范姐展开那张纸,只见其全文如下:看守所是无产阶级专政机关,为了保证看守所的安全,使监管工作有序地进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刑事诉讼法的有关规定,特制定本监规。在押人员必须严格遵守。六做到是:服从看守所民警的管理教育和武装民警的看管。实事求是交代清楚自己的问题,揭发犯罪同伙,检举他人的犯罪行为。认真学习党的政策和国家法律,深挖犯罪思想根源,努力改造世界观。搞好个人和环境卫生,保持内务整洁。按时休息,遵守学习、生活、劳动等各项制度。要互相监督、及时检举他人一切不轨言行。六不准是:不准交谈案情,传递书信,策划对抗审讯。起诉、审判工作。不准传习作案伎俩,散布反动、下流言论。不准称王称霸,拉帮结伙,打架斗殴,欺压他人,抢占他人财物,抢吃他人食品。不准喧哗吵闹、唱歌、唱戏、跳舞、下棋、吸烟、赌博、不准毁坏公物,在墙壁、床板、书报上乱写乱画。不准携带、制作、隐藏危险物品。违反以上规定者,视情节轻重,将分别给予训诫、责令反省,加戴械具;构成犯罪者,将并案惩处;有立功表现者将酌情依法从宽处理。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

看着这张纸,范姐知道自己将在一个强有力机构管制下,开始漫长的、无自由的生活。她为了能在短时间内把这些东西背熟,就端起小板凳,坐到墙角里,独自背诵了:一、服从看守所民警的管理教育和武装民警的看管。二、实事求是交代清楚自己的问题,揭发犯罪同伙,检举他人的犯罪行为

文字虽然短,但却分外枯燥,范姐背了几遍,就觉得有些烦躁了,但监狱不比外面,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她忍住烦乱,继续背着。

好一会,只听见一个管教民警喊道:“好了,休息的时间到了。”她的话音一落,那些犯人就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接着就是小凳子被踢翻的声音,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向那已经打开的放风池的铁门涌去。

范姐把《监狱规章制度》叠好,小心地放好,也跟着大家一起出去了。

外面的场地足够大,但在范姐看来,依然是没有自由的天地。所有的人要出去,必须穿过一个铁门,它藏在几节台阶下面,人群一堵,就不容易看见了。

范姐觉得这个放风池的门就像一个动物回窝的门,人从一个封闭的环境走到这个小天地里,蓝天白云立刻显现在眼前。

在这里,是犯人们无上的享受的地方。犯人们一到这里,立刻有的席地而坐,有的仰天、侧卧,她们的放松也没有人管。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打起了扑克牌,一边打,一边山南地北地瞎聊,范姐还看见几个女犯用烂线头绑在筷子上,在水池边沾水,在大理石地上联系书法、画画;还看见有的女犯用各种颜色的线,编制小巧玲珑的葫芦,编上心爱的图案,还看见一个女犯的作品是几个***数字。

范姐有些奇怪,便问道:“这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那女犯白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范姐正觉得有些尴尬,老花在她旁边解释道:“那是她进监狱的日子。”

范姐这才恍然大悟。她转了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但要回到房间里去,却又不愿意。只好在太阳下面站着。

正当她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她突然看见张琪那熟悉的身影。范姐睁大了眼睛,看见张琪在走廊里,正和一个女狱警在说着什么。

不见张琪还好,一看见张琪,范姐立刻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想当初自己如此巴结她,没想到自己出事了,她不但不帮自己一把,还落进下石,亲自带人来抓捕自己。现在又跑到监狱里来,看来是想进一步折磨自己了。

想到这里,范姐不禁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张琪,你给我记住了,只要我出去了一定找你报这个仇!我也要让你尝尝没有自由的日子。”范姐盯着走廊的张琪,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吞进肚子里才好。

放风的时间结束后,范姐跟着大家回到房间,想着刚才看见张琪的情景,范姐心里的怒气依然没消。

到晚饭时,她吃得还不是很多,扒了几口干饭,她就撂下了饭盆,刚想站起来,正好一个管教干警走了过来,她看见了范姐饭盆里的剩饭剩菜,立刻脸一板,把手往饭盆里一指,一脸严肃的说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范姐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饭盆,觉得没有什么呀!于是便问道:“怎么了?”

她的话刚出口,旁边的人悄悄拉了她一把,提醒说道:“要喊报告。”

范姐一听,忙立正站好,喊道:“报告,我”她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饭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在那里支支吾吾。

管教民警看了她一眼,背着手围着她转了一圈,问道:“新来的?”

范姐点了点头。

那管教民警又问道:“住几号监?”

“报告,18号!”范姐这次回答得很响亮。

那管教民警没有再搭理她,只是对范姐身旁的一个犯人说道:“你把进餐规则告诉她。”说完,面无表情地走开了。

那个犯人忙拉着范姐坐下,小声说道:“快坐下,在这里吃饭是不能浪费的。你已经待了这么多天,难道不知道?”

其实范姐不是不知道规矩,而是心里有气,所以才没有胃口吃饭。

范姐知道自己犯了错,却不肯轻易承认,她不大情愿地又端起饭盆,一肚子怨气的说道:“这种东西怎么吃呀?”

那犯人哼了一声说道:“知足吧!要不了几天,你就会每天泡在这里,瞧别人有没有吃剩下的了。”

范姐看见她盯着自己的饭盆,就把饭盆往她面前一推,说道:“你喜欢你就吃吧。”

那人也不说谢谢,把范姐的饭盆端起来就往自己饭盆里倒,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着:“你这习惯要改!你以为是在自己家里?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呀?要不然,你可熬不到刑期满就饿死在牢里了。”

范姐懒得理她,起身就要离开,可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转念又一想,回手又把那两个馒头拿起来,揣进了口袋里。

范姐一走进自己的监舍,还没想到要干什么,就听见身后一阵皮靴走过来的声音。

217 暗夜难熬人心难测

217暗夜难熬人心难测

监狱里的人只有管教民警才穿皮鞋,因此,屋子里的人都知道是管教民警来了。墨齋小說網不用人提醒,屋里的人立刻自动在床前立正站好。

一会儿,一个管教民警走了进来,范姐一看,正是在食堂管自己的那位民警。只见她一脚跨进屋里,眼光一扫,把站立的人打量了一遍,眼光落在范姐身上,她看了范姐一眼,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问道:“咳!老花在吗?”

“在!”老花忙答应了一声,走了过来。

老花一贯爱拍管教民警的马屁,你就是不找她,她也会想尽办法和你套近乎,更何况现在点着她的名。

老花凑到管教民警跟前,脸上仿佛开了一朵花,阴奉阳违的说道:“嘿嘿!刘干部,你有什么事吗?”

刘干警看都没看她一眼,背着手在原地转着小圈说道:“老花,你现在很忙嘛,怪不得你看起来瘦多了,很辛苦呀。”

“哪里,哪里。”老花不知道刘干警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敢贸然回话,只好顺杆往上爬,她接着说道:“辛苦是有一点的,但还撑得住,也累不倒我。”

刘干警冷笑了一声,不阴不阳的说道:“你也别太谦虚了。我知道你忙,所以该你做的事就让我为你代劳了。是不是?”

这句话老花听出来了,可不是什么表扬,她忙立正站好,一脸的诚惶诚恐的表情,问道:“刘干警,你这话说的我就是再不成气,也不能劳累你呀!你说是不是?我哪点没做好,你尽管说,我保证给你干好,干不好,你罚我!”

“罚你?”刘干警冷冷地一笑,说道:“你知道认罚就好。”

“知道,知道。”老花不停地点着头,说道:“你只管说好了。”

“哼!”刘干警猛一转身,老花吓得后退了一小步。忙问道:“你说,我哪点做得不好。”

“哪一点?亏你还当了这几年的牢头!你怎么带的新人?啊?”刘干警用手一指范姐,怒道:“你没和她说吃饭的规矩吗?今天幸好没人来参观,要是这新来的给我们中队抹了黑,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担不起,担不起。”老花差点把腰弯到地下了,她恶狠狠地看了不知所措的范姐一眼,接着说道:“我这就帮你教训她,保证让她知道规矩,决不让她再犯。”

刘干警有些厌恶地看了老花一眼,说道:“你知道利害就好,我警告你,要是再让我抓住了,可有得你好看。什么东西!”说完,又扫了屋子一眼,走了出去。

老花哈着腰把刘干警送了出去,等到看不见了,才直起腰,对着屋里的人喊道:“他妈的,今天是吃错药了,又拿我出气。”

屋子里的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准备散开,老花把脸一沉,吼道:“让你们走了吗?都给我站好。”

屋里的犯人知道老花被石头船撞了,又要拿萝卜船出气,只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大家只好笔直地站好。

老花在众人的面前走来走去,眼睛扫视着大家的脸,老号子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虽说是笔直地站着,但并不怎么害怕,那新来的却有些害怕,手脚都有些发抖了。

老花走到范姐跟前,虽然跟她亲热过,但这事关系到自己的威信,她也不想在范姐面前丢了面子。

老花在范姐面前来回渡了两圈,怒气着说道:“我说你好好的,惹这个母夜叉干什么?”

范姐说:“我怎么会惹她?我都不认识她”

“我!”老花说:“你认识她还会在这里?你脑子里是花生米呀?妈的,你倒是舒坦了,却让我们坐蜡。”

老花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的吼道:“你她娘的跟她发生了什么冲突?”

范姐摇摇头。

老花更生气了,把手一挥,吼道:“你们大家都散了,你,就在马桶边站着,这能让你恢复记忆。”

大家一听,轰地一下,都散开了,坐的坐,躺的躺,只剩下范姐一人还在那里站着。

范姐气坏了,想到昨晚还那么讨好你,现在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了台。

她走到老花跟前说道:“你要我想什么?我根本就没犯什么事。”

老花一脸怒色的说道:“这话你别跟我说,你刚才怎么不说?”

范姐也不示弱的说道:“刚才?刚才你要我说什么?”

“说什么?”老花往床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说道:“那我就教教你,你先喊‘报告政府。’会了吗?”

范姐刚想反驳,旁边一个女犯走过来,拉了拉她的衣角说道:“你忘了?在吃饭的时候,你没吃完就起立了,不是刘干警训斥的你吗?再想想!”

范姐这才恍然大悟,说道:“是这样?可,可这点小事还值得她追到这里来?”

“小事?”老花也明白了刘干警追到这里来的原因,一脸鄙视的说道:“你大概在家里当夫人享福享惯了吧?好,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也让你长长记性。”她站起来,刚要发作,走廊上又响起了皮鞋走动的声音,老花这才压住了火,坐到床上。

皮鞋走动的声音走到她们的监舍前,停了下来。

老花连忙跑到门前站好,又摆手示意让其他人都站好。

不一会,门被打开了,一位年纪稍大点的女干警走了进来。

老花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王干警,您好!”

王干警看了她一眼,语气带着威严地问道:“干什么呢?”

“在学习!”老花说。

王干警哼了一声,朝范姐看了看,示意道:“你跟我来。”说着,站到了走廊上。

范姐愣了一下,不知道找自己干什么。

老花急眼了,催促着说道:“快去呀,想害死我们?”

范姐连忙走到了走廊上。

王干警把门锁上,然后对范姐说:“来,到我办公室里来。”说着,径直往办公室走去。

范姐莫名其妙地跟着,她边走边想,不会因为那么点小事就关自己禁闭吧?

到了办公室,王干警把门关上,然后坐在椅子上,她打量了打量范姐,微微点头,然后问道:“你认识泰和路分局的张局长吗?”

范姐一愣,这才想起白天看到的和张琪聊天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干警,想到张琪的绝情,范姐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便说道:“不认识!”

“不认识?”王干警有些奇怪了,她加重语气又问道:“你真的不认识她?”

范姐说:“她是官我是民,怎么能高攀得上她?”这话一说出来,就是气话了。

王干警笑了,说道:“怪不得她说你会生她的气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怨恨别人了,你在这件事上还是有错的,不然也不会判你坐牢了。好在你的刑期不长,只有三年,刑期满后,还可以重新做人。张局长找我,就是希望我能关照你。你有什么要求吗?说说!”

范姐没想到张琪竟然会来找人关照自己,一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王干警说:“我以前带过她,跟她很熟。她从来没跟我提什么要求,现在既然开了这个口,我肯定是会答应的。这样吧,你先回去想想,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只要不违反规定,我会帮你解决的。”

范姐听她这样说,不觉有些失望,她想:“我要求的就上违反原则的事,既然你不能违反,那我还说个啥?白白落你一个人情。”于是,她也不说话,鞠了个躬就跟着一个干警走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监舍,老花问她干警找她有什么事?范姐说:“没什么事!就问了问怎么进来的”

“放屁!”老花说:“我们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她会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范姐说:“她确实是问的这些,不信,你自己去问吧。”说完,范姐躺在了床上,把身对着墙,不再理会她。

老花有气,可也没法发出来,只好命令大家都睡觉。

范姐躺在黑夜里,想着张琪托人来照顾自己,不但没有感激之意,相反更增添了对张琪的愤恨。觉得自己在外面呼声唤雨,在这里栖身在这么个鬼地方,还让老花这种俗不可耐的女人管,自己还要去讨好她,,这一切都是拜张琪所赐。

想到这里,她是越想越气,恨不得发声喊才舒服。但她也知道这里是牢房,真要这么做,又会惹出麻烦。只好深吸一口气,气愤愤地睡了。

小雅这几天心情大好。因为她所代购的医疗设备圆满地结账了,除去购物款和其他开支,还赚了一笔。

看完会计报表,她决定晚上请大家好好吃一顿,也算是为今年的工作做一个总结。

小雅对陆鸣说:“你也算是餐饮界的人了,推荐一个好馆子吧。”

陆鸣说:“可怜!我吃的地方都是路边摊和不起眼的小馆子,哪能和你去的地方相比?真要我推荐,大家要骂死我了。”

小雅说:“谁会骂你?这样吧,地方我来找,到时你来唱主角,怎么样?”

陆鸣说:“我唱主角?这是为什么?不是你是老板吗?”

陆鸣看着小雅脸上的笑容,有些紧张了,问道:“你该不会要突出我的什么特殊地位吧?”

“你有什么特殊地位?”小雅说:“这笔生意你出力最多,自然要奖励你了。要没有你在美国的关系,我们就是做成这笔生意,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什么收获?”陆鸣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不就是先买后卖吗?对你来说,这是小事一桩呀。”

“瞎说!”小雅嗔怪道:“我们以前做对外贸易,都是把东西卖出去,现在是买进来。别小看这是一个关系地转换,但里面区别大了。这笔生意做成了,赚钱是小事,重要的是我们在美国市场上有了信用,我们有公司愿意开信用证,那么以后再做进口生意就方便多了,而且还能省钱。你说这不是好事吗?”

218 双美双飞欲罢不能

218双美欲罢不能

陆鸣说:“那也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你的功劳。公司的那位代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愿意开的信用证,如果是我,肯定是现钱交易。”

小雅不愿意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于是便说道:“好了,你先去通知大家下班后不要走了,一起聚餐。然后你马上去买些奖品来,要大奖,不是那种纪念品,可以买苹果的平板和手机,到吃饭的时候让大家抽奖”

小雅有条不紊地交待着,陆鸣一一记下,然后去准备。

小雅看着陆鸣走出办公室,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收不了他的心。

下班后,小雅先到聚友阁点菜,陆鸣带着一群人在后面陆续来到。

聚友阁是本地出名的饭馆,做的鱼是一绝,大家围坐在桌子旁,边吃边聊,说到年中时的艰难和现在的形势好转,都不由得感慨万分。

有人说到陈刚时,又开始开起了陆鸣的玩笑:“哎,陆总,你抢陈刚的女朋友时,想没想过他会有今天?”

陆鸣说:“没想过。当时觉得他没这个胆子做这种事。”

有人又问:“哦!你觉得他胆子小吗?”

陆鸣说:“你们是没见过他出丑。带了一帮人,对付我一个,竟然还被我打趴下了。后来,他还不服气,又在外面找了个打手,想着要把我打残废了,好出一口气。不想,找来的打手更差,是我徒弟的小弟,在祖师面前动手,不是找死吗?还没等我摆开架势,我徒弟就来了,那小子当时就怂了。哈哈!”

大家对他的话是半信半疑,但却听得很有趣。

一个女职员说:“陆总,你的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什么时候带来让我们看看呀。”

另一个职员插话说道:“就是,不能总是深屋藏娇呀?也让我们见识一下让你出拳头的女人长什么样?”

陆鸣说:“普通,就是一般人。”

“又瞎说!”一个男职员叫了起来:“别人说普通还可以理解,你说普通就肯定是谦虚了。普通人会被大土豪看上?还会爆发一场冲突?还会去买打手?这里面肯定有故事。诸位,今天陆总要是不答应把女朋友带来,我们就不许他离开如何?”

大家轰然叫好,更有些年轻的女职员立刻就要让陆鸣打电话:“反正明天是周末,也没什么事,快叫她来。”

陆鸣不管怎么推脱,大家都不答应。

陆鸣无奈,是好说道:“好,我这就跟她打电话,如果她不来,可没我什么事呀!”

“不来,你就去接她来。”一些女职员大声喊着。

陆鸣只好拿起电话,给王兢打过去。

王兢接到陆鸣的电话,让她马上来聚友阁,她奇怪地问道:“去那干吗?我已经在吃饭了。”

陆鸣说:“吃了也赶快来,不然我今天回不了家了。我公司的同仁们都要见见你!”

王兢说:“我有什么好见的?”

陆鸣说:“你就别磨叽了,赶快来吧。”

王兢无法,只好答应了。

陆鸣放下电话说:“好了,你们的心愿快要达成了,不过要是觉得不好看,可不要怪我哟。”

大家轰然大笑起来,都在想着陆鸣的女朋友是如何的一个摸样。

小雅没有阻止大家的嬉闹,她也想借此机会跟比一比,看大家会如何看自己和王兢。她坐在那里,看着身边的陆鸣和大家说笑,想着王兢待会来,自己该如何和她说话。

似乎没多长时间,陆鸣的手机就响了。

陆鸣对大家说:“等着,我这就去接她进来。”说完,连忙站起来往外走。

大家都在议论着王兢是如何的漂亮,只有小雅有些心情复杂地坐在那里。

不一会,陆鸣领着王兢走了进来,他大方地说道:“你们不是想见吗?就见见吧。”

王兢也笑着朝大家点头示意。

一群年轻人立刻拍着巴掌说道:“老大,你眼光确实不错,这样的人值得用命去抢。”

小雅见说的话太过露骨,连忙阻止说道:“都不许瞎说。”

她站起来,拉过王兢,坐在自己身边,说道:“来,别理他们,先喝点饮料吧。”

王兢大方地说道:“没什么,不就是过去那点事吗?要是他们不知道,我可以跟他们说。”

陆鸣说:“大家都知道了,只不过好奇你到底长得什么样。”

王兢说:“不会吧?难道大家都对我长什么样感兴趣?”

陆鸣刚要说话,公司的另一位副总忙抢过话说道:“你别听他的,我们就是想看看一个才出校门的年轻人是如何情场得意的。现在看来,不错,老弟,你比我们有能耐。不说了,这杯酒你是一定要喝下去的。”说完,立刻鼓动男职员们来敬酒。

王兢感兴趣地看着这场面。

小雅说:“把你从家里弄来没什么不合适吧?”

“没什么!”王兢说:“我在家里也是待着,正好出来转转。”

小雅招呼她说道:“不想吃点什么吗?”

“不了。”王兢拿起饮料说:“正在节食,不然上课就做不了示范了。”

两人亲热地聊着,倒想是很熟悉的一对姐妹了。

宴会散了之后,陆鸣王兢的车回家,他先把王兢送到家,然后自己走回去。

刚一出小区的大门,就看见了小雅的车停在前面。

陆鸣奇怪地走到跟前,问道:“你在这里干嘛?”

小雅说:“我觉得有些闷,不想这么早回家。你有事吗?能陪我走走吗?”

陆鸣只好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小雅得意地笑了,发动了汽车。

小车开到江滩公园,这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再加上有些冷,所以除了路灯,几乎看不见什么。

陆鸣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说道:“还说不晚,看看都十点了。”

“是不晚嘛!”小雅撒娇地说:“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

她把车熄火,然后靠在椅子上,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办呢?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陆鸣皱着眉头说道:“你要再这样说,我可真的走了。”

小雅伸手去打他,娇嗔着说道:“让你威胁我!”

陆鸣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小雅用劲挣脱着,轻声喊道:“放开”

随着越来越无劲地挣扎,小雅终于放弃了,她伏在了陆鸣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陆鸣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他仰望着窗外的星空,想起了自己也曾经和王兢坐在车子里,那时是自己在追别人,所以他能体会到小雅此时的心情。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小雅慢慢止住了哭声,她坐直身体,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

陆鸣问道:“好些了吗?”

小雅赌气地说:“不要你管。”

陆鸣闭上了嘴。

小雅发狠地嚷道:“你还真不管呀?”

陆鸣哭笑不得地说道:“嗨,你真是我的老板呀。好了,不要哭了,我管你好不好?”

“你怎么管?”小雅看着他。

陆鸣摊开双手说道:“还能怎么管?陪你坐到天亮吧。”

“这还差不多!”小雅靠在椅子上说:“马上要过年了,今年我回家,肯定要被家里人盘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陆鸣想起菲儿跟他说的小雅家里的事,于是便说道:“那你就让家里人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好了。这样,他们就不会问你了。”

“馊主意!”小雅说:“我要让他们解决,他们可以在放假的日子给我带一个连的人来相亲,没有结果就不让我离开。到时,你能来救我吗?”

陆鸣又不做声了。

小雅叹口气说道:“我别的都能依靠你,就这事不能依靠你。”

陆鸣侧转身体说道:“我说你为什么不能现实点看问题呢?别说我现在有女朋友,就是我没有女朋友,我们也没有可能呀!”

“为什么?”小雅不服气地说:“那你和王兢分手,我们恋爱试试。”

“试什么?”陆鸣说:“菲儿都跟我说了,现在就只你在这方面看好我,你父母根本就不能接受我。”

“这有什么?”小雅说:“是我嫁给你,又不是我父母嫁给你,不能接受又怎么了?我15岁就独立生活了,连生活费都没找家里要过,还怕我们俩离开父母不能生存吗?”

陆鸣被小雅的固执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叹息着说道:“我的天!你以为人都能和一样,只要独立了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总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家人的痛苦上吧?菲儿跟我说了你的事,你父亲是将军,将军有将军的行事作风,我要是个兵嘛,可能你父亲还不会有什么意见,可我什么都不是,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背景,跟你们家完全没有交集,这样的结合别说你爹了,就连我也不赞同。”

小雅气愤地打了他一下,嗔道:“你怎么这么多花花道道!你还是个学体育的,我还以为你是哪位儒家大师的弟子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现在讲究的是追求个性自由,是幸福,是真爱!你懂吗?我要是有你这么多顾虑,还不会爱上你的。”

陆鸣说:“你就不能有点顾虑吗?有那么多人靠你而生活,还有你的公司,要是他们知道你喜欢我,会怎么想?这要是在国外,公司价值立刻会下跌,要是上市公司,股票当天就会被抛售的。”

小雅说:“你还跟我讲经济学?那我告诉你,你知不知道公司老板如果爱情顺利,生活幸福,会在公司经营中投入更多的智慧和精力呢?你知不知道公司老板如火婚姻不幸福,会对公司的经营造成多大的影响呢?还股票抛售?老板如果对经营失去了兴趣,不需要抛售,直接就破产了。哼!”

陆鸣说不过她,只好闭嘴不言语了。

小雅见他不说话了,得意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说呀!”

219 夜伴美人蠢蠢欲动

219夜伴美人蠢蠢欲动

陆鸣摇头说道:“我哪说得过你这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呀。墨齋小說網”

小雅笑着说道:“你不也是名牌的吗?你的学校名声也不差呀,我上大学时还去过你们学校联欢,你们的校长还是国内有名的学者呢。”

陆鸣差点笑了起来,说道:“那是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一体育生。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气消了点吗?”

“没有!”小雅撅起嘴说:“我的气就那么好消?”

陆鸣说:“那你想怎么办?”

小雅看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送我回去。回去我再告诉你。”

陆鸣吓了一跳,问道:“回去?”

小雅说:“是呀!你怕了?”

陆鸣看着她,见她完全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他想了想,觉得也只有回家才能好好把事情说清楚。

陆鸣点头说道:“好吧,陪你回去。”

小雅高兴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她欢快地发动了汽车,陆鸣则皱着眉,坐在那里想着心事。

到了小雅的家,小雅亲昵地挽着陆鸣的胳膊,怨道:“别把脸绷着,像谁欠你钱似的,开心点,我知道分寸的。”

陆鸣的脸色这才好转了点。

陆鸣走进客厅,自己去倒水,说道:“真把我渴坏了。”说着话,他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凉水。

小雅心疼地说道:“这么冷的天,你喝凉水,不要命了?”

陆鸣说:“这有什么稀奇!在学校这个天冰水我都喝过。”

小雅说:“喝死你算了。”

她上前,夺过陆鸣的杯子,走到柜子旁,倒了热水递给他。

陆鸣笑了笑,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坐到了沙发上。

小雅脱下外套,坐在了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幽幽地说道:“知道在吃饭的时候,我看见王兢是什么感觉吗?”

陆鸣问道:“什么感觉?”

小雅说:“羡慕、嫉妒、恨!”

陆鸣说:“不是我说你,这有什么可羡慕嫉妒恨的?你做生意那么大气,在这方面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不知道!”小雅说:“或许这就是魔障吧。菲儿也说我在追求一个不可能有结局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困难重重。我比你大,能对你生情已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了。可没想到收获的却是一场空。这是我第一次对人动感情,要是我事先知道你有女朋友就好了。”

陆鸣说:“那你明天跟人事经理说,再招人要在档案里写清楚有没有对象”

小雅狠劲地掐了他一把,嗔道:“我让你瞎说。”

陆鸣也笑了,说道:“嗨,你这个人呀,真是的,那么多阳春白雪你不喜欢,偏要和我这个下里巴人搅合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爱?”

小雅看着他,说道:“你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真正的爱是说得出来的吗?你以为爱情需要说明书吗?是照着说明书去作吗?我不后悔爱上你,只是害怕自己日后不能彻底走出来。今天看着你和王兢在一起,我心里越来越没底了。我知道以后要是处理不好,会让你很难办,说不定我们就真的会成为仇人了。我就是害怕这一点,晚上才不敢独自回家的”小雅说到这里,声音开始哽咽了。

陆鸣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来是这样。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不该在他们的鼓动下把王兢喊来”

“不怪你!”小雅说:“你要在公司待下去,这件事迟早是要做的,我也迟早要面对。爱情的滋味真是太苦了。”

陆鸣说:“其实你可以这样想,就是我答应你,你也难以过家庭这一关,这就好比是一座天平,一边的力量大,一边的力量小,你要考虑平衡,就应该放弃我。”

小雅说:“为什么?既然要考虑平衡,我可以把反对的力量拉过来呀。”

陆鸣真的有些无奈了。他说道:“你为什么总和别人想的不一样呀。你就按我的思路去想。”

“才不呢!”小雅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说道:“我才不按你的想法去想。你要真的愿意要我,我可以把一切反对力量都打垮。我有这个信心和能耐,你信不信?”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我当然信了。”

小雅笑了,说道:“嗨,你信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去实践。”

陆鸣无语,久久地沉思着。

小雅捏了捏他的手,问道:“想什么呢?”

陆鸣说道:“在想如何帮你介绍一个男朋友。”

小雅狠劲地掐了他一把,温怒这说道:“我让你瞎说。”

陆鸣说:“真的!可惜,我认识不了什么高富帅,几乎都和我一样是丝,介绍给你也没什么用。”

“知道就好!”小雅摸着陆鸣的手说:“我是难以再接受别的什么人了。哎,你有压力吗?”

“当然有了。”陆鸣说:“这压力山大,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生活了。”

“该!”小雅说:“谁让你把我丢一边自己快活了。”

陆鸣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雅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得到了无限的满足,她说道:“我现在想不了那么远了,今年过年,我该怎么和家里人说呢?廖姨已经知道你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跟我父母说起你这个人”

陆鸣听到她说起廖朝凤心里咯噔一下,他问道:“廖姨?就是我的老师廖朝凤?”

小雅说:“是呀!”

陆鸣说:“我一直想问你。”

“问吧。”小雅说:“想问什么?”

陆鸣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廖老师还有她爱人和你们家的关系很好吗?”

“当然了!”小雅说:“叶叔和我父亲是同一年的兵,像亲兄弟一样。”

陆鸣这些觉得奇怪了,廖朝凤和叶浩那样的人会和一位将军级别的人好得如同亲兄弟?该不会他们之间也有点什么吧?在陆鸣看来,连自己这样的外人都能被廖朝凤拉上床,那关系更亲密的人会有所顾忌吗?他不敢想下去了。

小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陆鸣说:“我巴不得廖老师能跟你父母说起我,她最了解我了,一定不会说我什么好话。”

小雅笑了,她说道:“你倒想她会说你什么好话?告诉你,我把我爱你的事跟她一说,她的反对可激烈了,我都觉得你好像不是她的学生,是她的仇人了。你上学时得罪她了?”

陆鸣心里说岂止是得罪?他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问道:“你也是在本地上的大学吧?”

小雅说:“是呀!不然我也不会自作主张溜下来了,就是因为在这里上大学办起了公司,毕业后舍不得放弃,就留下来了,没想到还遇到了你。”

陆鸣说:“那不对呀,你跟廖老师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没见你去过她那呢?”

小雅说:“我当然去过了,也没见过你呀!”

陆鸣说:“那看来我们的确是没有缘分,你也不必要抱怨了。”

小雅气得又用拳头捶他,嗔道:“我让你瞎说。”

陆鸣说:“是的呀,我就是大学第一年不认识廖老师他们俩口子,以后的三年跟他们走得很近,就没见过你,甚至都没听他们说过有你这号亲戚。”

小雅说:“你在学校又不出名,不然我去了你们学校那么多次,就不知道有你这号人。”

陆鸣说:“你太不关心体育了。知道大学生篮球联赛吗?我就是在和你们学校的比赛里出的名,三秒绝杀!”

小雅认真地摇着头说道:“我只知道打篮球的有科比,不知道你还能打篮球。”

陆鸣气得把小雅放倒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始用手挠她的腋窝。

小雅咯咯笑着求饶道:“我投降!我投降!”

陆鸣这才住手,然后把她拉起来。

小雅顺势靠在他的怀里说道:“我对体育的兴趣是保龄球和高尔夫,什么篮球、足球都没什么兴趣,连热闹都不看。”

“那是!”陆鸣说:“你玩的都是贵族运动,我从事的是穷人的运动。”

小雅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嗔道:“我让你瞎说。”

两人又有点无语了。

陆鸣说:“你听说过我们学校的校园天使选拔大赛了吗?”

“听说了!”小雅说:“不过我没什么兴趣,不就是变相选美吗?大学举办这样的比赛,有辱斯文!我感兴趣的是论坛和辩论大赛。不管哪个大学有这样的比赛,我都会跑去看的。”

陆鸣说:“那我们的兴趣就不一样了,我对这样的东西不感冒。”

小雅也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哎,校园天使比赛怎么了?”

陆鸣说:“没什么!我对这类活动比较热心,总是去当啦啦队的。”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又骗我!一定是王兢参加比赛了吧?”

“是!”陆鸣说:“我当她的拉拉队长,还帮她进行形象设计”

“你?”小雅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不相信的问道:“你做形象设计?你一个打篮球的,还懂打扮女人?”

陆鸣摇晃着脑袋说:“想不到吧?不就是打扮吗?有调鸡尾酒困难吗?”

220 干柴烈火波澜再起

220干柴烈火波澜再起

小雅又一次认识了自己心目中的情郎,她好奇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陆鸣说:“多了,比如我就不知道怎么让你对我死心。墨齋小說網”

小雅倒在他的怀里,柔声地说道:“不知道就好,我真怕你就这样离我而去,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不给我。”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缓冲?你为什么就不能果断一些呢?感情这种事,拖得越久,就越伤神。这种体验我也有过。我当初追王兢时,也想过既然无望,就离开好了。可每次她找到我时,我又忘记了自己的誓言,去帮她处理麻烦事,逗她开心。事情过后,又是独自在那里长吁短叹。这滋味真的不好受。”

小雅说:“你一个大男人都处理不了,我一个小女人怎么能处理?不过,你给了我榜样,你能守到你的幸福,说不定我也能。我不就是比你大吗?这算不了什么,我可以让你忘掉这。你信不信?”

陆鸣无奈地笑了,他说道:“信!你能有什么做不到的。”

小雅撒娇地说道:“当然有了,我现在就做不到让你爱我。对吧?”

陆鸣低头看着她,小雅也望着他,两人都不说话,就那么望着。

良久,陆鸣才说:“我现在才觉得如果我没有女朋友的话,会不顾一切地爱上你的。”

小雅一听,立刻坐了起来,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陆鸣点头:“我不骗你!真的!”

小雅幸福地倒在了他的怀里,说道:“可以了!总算比以前进了一大步了。”说完,她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度过了一晚。第二天,小雅醒来时,看到陆鸣在发短信,便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问道:“跟谁发呀?”

陆鸣说:“还能有谁?”

小雅说:“难道你就没别的什么人吗?”

陆鸣把电话簿给她看,说道:“看看,我有几个号码?”

小雅说:“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用情很专一。”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是骂我吧?”

小雅用手捅了捅他的肚子,嗔道:“讨厌!骂你干嘛?你就是真喜欢我,而要去安慰王兢,我也不会怪你的。”

陆鸣说:“行了,别提这些事了。我要马上回去了。今天是周末,我还要陪王兢去逛街。”

小雅说:“你去吧,要开车吗?”

陆鸣说:“不用,那我先走了。”

王兢从陆鸣的脸色上看出来他晚上没有睡好,问他道:“你怎么了?不会上了一夜的网吧?”

陆鸣说:“我哪有那个瘾!”

王兢追问道:“那你干什么去了?”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瞒你,我和小雅在一起。”

王兢站住了,一脸彷徨的问道:“什么?”

陆鸣说:“昨天从你那里出来,在门口遇到了她。她说她看了我们俩在宴会上的表现,受到了刺激,不想一个人待着”

“那你就陪她过了一夜?”王兢有些生气地说:“你是怎么想的?”

陆鸣说:“你别急呀,听我慢慢跟你说。”

王兢撅着嘴,靠在路边的栏杆上,生气的说道:“说吧。”

陆鸣说:“瞧你这样子,嘴上都能挂油瓶了。来笑一个,不然我不告诉你。”

王兢被他都乐了,在他的胸口上打了几下,娇嗔着说道:“快说!”

陆鸣说:“我上了她的车,到了江滩那,听她发牢。哎,这有点像我们在学校的那次,也是半夜,你开着车,带着我在郊区的那条路上开快车,幸亏没被警察抓住。”

“哎呀,你说那些干什么?说昨天的事。”王兢不满地说。

“好好!说昨天的事。”陆鸣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一遍,然后双手一摊,说道:“就这些了,我是一点没隐瞒。”

王兢问道:“真的?”

“我骗你干嘛?”陆鸣说:“我真想骗你就会说我喝了酒,不舒服了。尽可在家休息!”

王兢的脸上才稍稍舒展了点,说道:“哼!你还跟她许了愿,是不是真的有那份心了?”

陆鸣说:“我要不那么说,估计她一晚上都无法睡了。”

王兢说:“我没说你当好人不对,我是问你是不是真的动心了?”

陆鸣看着自己的女友说道:“要说动心,那也是在没有你的前提下。估计,今生都是不可能了。”

王兢哼了一声,说道:“哼,你知道就好!不过,她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呀。有这么一个人在旁边看着我们,我们如何谈恋爱?将来又如何结婚呢?”

陆鸣说:“虽说不是呢?这也是我烦心的事。我就希望她这次回家,能被她父母逼婚”

网警突然想起了李建华跟他们说的哪儿美国华人,便立即问道:“哎,我姐上次不是让你打听她的情况吗?你跟我姐说了吗?”

陆鸣说:“没用!我问了她最亲的人,也没问出个什么来。只能把对她的印象说了一遍,起不了什么作用。”王

兢皱着眉,也在那里想着,但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小雅在公司里审核着过年要发的福利计划。看见陆鸣进来,她喊住陆鸣,问道:“春节也没有出去旅游的打算?想不想到江南去?我给你们当导游。”

陆鸣说:“这两年是不会去旅游了。上次出去出了那么大的事,我们两家老人禁止我们出行了。”

小雅看了他一眼,嗔道:“都这么大人了,还动不动就请示父母,你也不怕人笑话?出去别跟人说认识我呀,我丢不起这个人!”

陆鸣说:“不能跟你比!我们穷人家就是指望孩子活着,真要出什么事,父母肯定是不活了。”

小雅看他说的郑重,也不再说什么了。她合上文件夹,说道:“那好,放假时公司的安保还是你多点心吧。”

陆鸣说:“放心,你要不放心,我住到公司里来都可以。”

小雅说:“这还算有点良心。”

对于范姐来说,在监狱里真正难熬的日子就是快到春节了。

往常这个日子,对于范姐这样的人来说,就是最快活的日子,吃得好,玩得好,嫌天气冷,可以去广州和海南岛,想看冰雪胜景,可以去东北,更不要说那些骄奢逸的场景了。

如今,却被困在这里,抬头望着天,低头只能看着地,更不要说还要去做工了。

范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她不由的又把一腔怒火都撒在了张琪的身上。

王干警因为被张琪叮嘱了要照顾范姐,所以她也想让范姐享受一下监狱里有限的优待,但这些对于范姐来说,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而让老花不高兴的是范姐竟然敢不理睬她了。

老花自从上次强行和范姐亲热一次后,觉得范姐在这方面还真是更老手,让她食髓知味,有些难以割舍了。她几次想再爬上范姐的床,范姐都拒绝了。

在范姐看来,老花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跟着她没半点好处,自己无端受了干警的责难,她都不敢出头,哪有当老大的风范?既然王干警说要照顾自己,那还怕老花个屁?所以,她自然就拒绝了她。

老花急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把范姐给扒光了。无法可想的时候,只有拿小米出气,但小米的**劲和功夫跟范姐相比,那就差远了。因此,老花还是想把注意力放在范姐身上。

到了晚上沐浴的时间,犯人们排着队王澡堂里走去。

一进澡堂,犯人们就如同放了鸭子,在里面大呼小叫的,一些相好的自然也在一起搓背亲热。

范姐对这些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在那里洗着。

不一会,老花窜了过来,跟范姐共用一个淋浴间。

范姐看了她一眼,厌恶地背转身子。

老花涎着脸对范姐说道:“哟,还生气呀?来,我向你赔罪,帮你搓背!”说完,一双手就搭在了范姐的背上。

范姐身体一歪,躲过了老花的手。

老花摸了个空,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给脸不要脸?”

范姐哼了一声,温怒着说道:“消受不起,你另找别人吧?”

老花的脸色立刻变了,怒道:“我说,新来的,别不识抬举!你可不是明天就出狱的。”

范姐不理不睬的说道:“我知道,但你也不是明天就能自由吧?”

老花贴近她,怒道:“你知道这号子里谁是老大吗?”

范姐哼了一声,发着狠的说道:“是你吗?你当得起老大吗?你要真是老大,我心甘情愿地伺候你。”范姐说完,看了她一眼,走出了淋浴间。

老花气得看着她的背影只咬牙。

范姐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她看见王干警正在门口巡视。于是,范姐就走了过去,站在王干警跟前,喊道:“政府!”

王干警一看范姐,便问道:“怎么?有事?”

范姐说:“能不能跟我换个房间?”

“换房间?为什么?”王干警奇怪地问道:“又充分的理由吗?”

范姐说:“这房间我住不惯,跟几个人合不来。”

王干警几乎要笑了出来,她说道:“这也是理由?你以为是在外面住旅馆?住不习惯就可以换房间?这里是监狱,一切都要照规矩来。”

范姐见王干警丝毫不通融,也就不说什么了,转身就走。

王干警盯着她的背影,沉思起来。

范姐在自己的床旁整理着,准备休息。

老花哼着小曲,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

范姐察觉到身边有人,知道是老花可能要挑事,就站直了身子,准备和她硬抗。

老花见范姐不识趣,把手里的毛巾往床上一扔,就要动手。

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屋里所有的犯人立刻都起立站好。

王干警走进房间,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咳嗽了一声,说道:“宣布一件事,从现在起,你们监号由范姐任号长,你们有什么事先向她反映。都听清楚了吗?”

号子里所有的女犯都愣住了,想不到平白无故怎么会换人当号长。而且监狱里的规矩一项是资格最老的犯人当号长,现在却挑选了范姐,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连范姐也有些不明所以。

221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

221冰冻三尺非日之寒

王干警见大家都不作声,又加重了语气说道:“都听明白了吗?”

这下,大家立刻都齐声回答道:“听明白了。”

王干警这才满意地点头。她走到范姐身边,脸上带着微笑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号长了,凡事要以身作则,带领大家好好学习,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去。”

范姐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大声回答道:“是!王干警”

王干警又对其他人训斥了几句,然后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随着号子门被关上,老花一坐在了床上,她盯着范姐说道:“行,算你狠,外面走着瞧。”

范姐当了号长,自然又硬气了几分,没多久,她的号子里有两个犯人被释放,又新来了两个犯人。

对新进来的囚犯的训练基本上是半军事化的,新犯人进监狱是要有个适应的过程的。而这个过程就由号长来负责。

范姐把新来的两个犯人编在自己一组,成了“三联号”,即三人互相监督小组。

从这一刻起,她们三人在任何地方都要在一起了,哪怕是去上厕所也必须互相跟着。

监狱夏令时是每天5:00起床,冬令时则6:00起床。起床后必须先叠好被子,这叠被子也是经过训练的,就像是部队里一样。

范姐开始就不会叠被子,每次起床,都是把被子往床上一推,现在经过几个月地训练,她也能叠好被子了,如今又成了新人的教练,教育她们来叠好被子。

监狱里的生活是单调的,每天早晨被子叠好后,范姐就带着大家坐在凳子上等待干警来“开封”,也就是开监室的门。然后是每一个监室的人出去洗漱,上厕所,再回到监室吃早饭。

这所有的事情必须在1个小时之内完成。1小时以后就是全体排队出工了。

入监队里的纪律十分严格,范姐懒散的性格有点不大适应。每天一大早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列队练,然后是一整天的学习和背诵监规条文。她知道关在这所监狱里的犯人,大多是15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监狱里共编有四个中队,每个中队有一百多人。据了解,约有60%的人是无期徒刑或死缓。她这个监舍还不错,最重的就是老花了,而自己是刑期相对最短的囚犯了。

坐牢不是坐在房间里没事干,自然少不了要劳动和做工。范姐作为号长,每天晚上都要去干警那里接受第二天的任务,然后早上去领所有人的工具。

晚上,劳动了一天的女犯们都躺在床上聊着天,一个长着“水蛇腰”的女犯捶着自己的腰说着:“真的受罪,我还从没干过这样的重体力活。”

范姐坐在床沿上问道:“活重吗?”

“水蛇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是当头的,自然可以清闲了,我可是弯腰弯了两个月了,你去试试,百八十斤的东西去抬抬,我的妈呀,肯定不止百八十斤。”她说着,不禁脸一苦,发出一种似笑不是哭的声音来了。

范姐笑了,接着说道:“你也别羡慕我了,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现在当了头,也要起点带头作用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扛活了,记着有什么累活就提醒我一下,别让我傻呼呼地一个人扛。”

“水蛇腰”说道:“那没说的,你是头,我不伺候谁伺候?”

一旁的老花听了,气得脸都白了,但又无法发作出来。

“水蛇腰”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她摆了摆手说道:“不多说了,我先睡了。”说完,扒在床上睡着了。

范姐也躺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两个人的谈话都被老花听了歌一清二楚,她摸着自己鼻子上,无声地冷笑了几声。

第二天,犯人站好队,迈着正步朝生产车间走去。经过一段用铁丝网围着的围墙时,在墙那边是男犯人在劳动,这些人看见了女犯,全都停了下来,直盯盯地瞅着,有的人还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而女犯人似乎也很兴奋,有胆大的还故意扭起了,冲着那边的男犯人挥起了手,嘴里还发出夸张的惊叫声。

一时间,**和调戏的口哨声此起彼伏,令范姐奇怪的是那些干警们对此事聪耳不闻,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范姐向身边的一个老资格的女犯问道:“怎么政府不管?”

“管这些干嘛?”那女犯说:“要是不让他们有个发泄,在这里闹起来,对他们也没好处。”

范姐仿佛明白地点了点头。她一边走一边朝男犯人堆里望,想着能不能找到陈刚,但看了好久,也没见到陈刚的影子。

范姐叹了口气,只好死了这条心。

范姐和其余的犯人来到了劳动的车间,按照规定,她们要分组负责给铁板打孔和搬运。好在铁板还不重,范姐推了一辆车,就搬运了起来。

刚搬运了几车,范姐就听见有人喊:“把车推到这里来。”

正干得起劲的范姐根本就没听见是谁在喊她,答应了一声,推着车就过来了,等她走了几步才发现喊她的是老花。

范姐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老花嘴里浮现出一丝冷笑,喊道:“你他妈傻站着干吗?不知道是喊你吗?”

范姐知道她可能要算计自己,有心不去吧,已经快到跟前了。去吧,又可能会上当。她看了看不远处有干警在,心想:“你还能吃了我吗?我就过去看看,如果你有胆子在干警面前闹,我就认你当老大了。”

范姐走到老花跟前,看了看她脚底下的物品,也不说话,弯腰就去搬。

老花也跟着弯腰,低声地对她说道:“我们的事完不了,等着瞧吧。”老花冷笑了几声,然后才直起腰,和范姐一起把东西搬上了小车,哼着小曲,推着车走了。

范姐盯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干完了一天的活,大家都有些累了,吃完饭洗完澡,所有人都想着赶快上床睡觉。

范姐刚把自己的床清理完,就被从身边经过的老花撞了一下。

范姐把手里的枕巾往床上一扔,揷着腰冲老花嚷道:“你他妈的没长眼吗?”

老花急了,瞪着眼睛嚷嚷道:“哟!看不出来你刚当了几天的号长就想逞威风了,不服气呀!行,今天也该让你知道知道号子里的规矩了。”她一扬手,一巴掌扇在范姐的脸上,嘴里还吼道:“老子让你这个泼妇嘴硬!”

范姐的气猛地上了头,她只觉得血往上涌,不要命地扑到了老花的身上,喊道:“我跟你拼了!”

老花没有防备,一下子被萧范姐摁到了地上,范姐得势不饶人,一手揪着老花的头发,一手在她的身上乱拧、乱抓,老花嘴里嗷嗷地叫着,一只手也扯住了老花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狠劲地打着,旁边的人看呆了,不明白怎么演成了全武行。

过了一会,她们才醒悟过来,连忙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范姐从老花身上拉开。

老花有些狼狈,她的衣服被范姐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戴着硕大的胸脯,胸脯上还有几道带血的痕印,头发也被扯掉了几缕。

老花从没有吃过这个亏,她从地上蹦起来,连胸脯也来不及掩,就扑到范姐面前骂道:“我你这个臭,今天不让你长点记性,你不知道姑奶奶姓什么了!”虽然她已经不是号长了,但毕竟是老资格的犯人,余威犹在,再加上她一贯心狠手辣,大家自然都怕她。

老花一挥手,几个人把范姐揪得更紧了,一个女犯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拼命地往下拽,范姐因为疼,不由得把头仰起了,老花一扬手,扇了她好几耳光,范姐的嘴角渗出了血迹。

范姐忍住疼,一脚踢到老花的腿上,老花的气更大了,跳着脚的吼道:“好,你有种!”她嘴里说着,手一使劲,把范姐的囚服给拽开了,怒气冲天的喊道:“你狠是不是?今天我不把你的臭袜子塞你嘴里,算是佩服你有种。”说完,老花猛地一把扯掉了范姐的胸罩,范姐雪白的胸脯暴露出来了。然后老花用手捏着范姐的下巴,让她张开了嘴。

老花丛范姐的鞋子里掏出她的袜子,塞进了范姐的嘴里,一边往里塞,一边冷笑着说道:“你个臭,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范姐的嘴被堵上了,发不出半点声音,她扭着身子,想挣脱开,但抵不住人多,胸脯因愤怒而激烈地起伏着。

老花的脸上浮现着一丝轻浮的浪笑,说道:“你个臭,我知道你的本钱不小!”老花伸出手,在范姐的乳/头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怒道:“你不是想当老大吗?我今天就教你怎么当老大。”老花说着,用手狠狠地拧着范姐的乳/头,范姐疼得身子几乎立了起来,她踮着脚,跟着老花的手指转动,老花嘿嘿笑着说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吗?现在应该知道对老大的礼节了吧?嗯?”

范姐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老花哈哈笑着,一种**的心理开始在她的心里浮现,她明白,今天要是把范姐收服了,以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保住了,不管民警任命谁当号长,自己还是老大。因此,哪怕今天血流牢房,也要把范姐好好教训一顿。

老花想到这里,把手一举,吼道:“妈的,把这个臭给老子摁到床上。”

几个囚犯抓住范姐,把她摁到了床上。

范姐拼命地想扭动身体,但被人压住不能动弹,她想摆头,但头也被摁住了,她只能一点一点地抽动着身体。

老花察觉了她的反映,不禁得意地笑着说道:“臭,你不是挺能的吗?现在,你该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了吧?”老花一摆头,旁边的人立刻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夹子,递给了老花。

223 按在床上换着花样

223按在床上换着花样

老花笑着把夹子夹在了范姐的乳/头上,范姐疼得几乎要从床上滚下来了。墨齋小說網

老花哈哈笑着,手上又加了点劲,这下,她疼得脸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她似乎想喊出声来,可嘴被堵上了,声音只能闷在喉咙里。

老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说道:“臭,你倒挺能忍呀!这才刚开始,今天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以后如何对待老大。”说完,老花对旁边的人喊道:“换家伙。”

旁边的人得令,马上把夹子从范姐的乳/头上摘了下来,放到一边,又不知从什么地上拿出一根钢针,递给老花。

老花接过钢针,在范姐眼前晃了晃,故意问道:“看看,这是什么?针!享受过被针扎的滋味吗?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

老花把针举起来,顺势要往范姐的脸上扎去,旁边的人吓得闭上了眼睛,范姐正准备承受针扎脸的折磨,可老花的手在她的眼前停住了,说道:“臭,你的脸还要留着将来去勾引男人,我就发善心给你留着,还是换个地方让你享受吧。”说完,她松开摁范姐头的手,旁边的人紧跟着抓住了范姐的头发往后拽,范姐的身体不由得挺直了,乳/房完全暴露在老花的面前,老花/邪地笑着,一伸手,握住了范姐的一只白嫩的乳/房,在手里搓/揉着说道:“你这个浪货,老娘今天让你的本钱长个记号。”她哈哈地大笑着,举起了手里的钢针。

范姐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因为害怕,她的乳/头直立着,显得分外突出,老花手里的钢针对着她紫色的奶/头扎了下去。

范姐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眼前只觉得金星只冒,老花哈哈笑着说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吗?要是觉得不够劲,像不像男人在啃呢?我在给你加点佐料。”说着话,手里的劲在加强,钢针慢慢地往里扎,一丝血线渗了出来。

老花的手一抖,钢针被抽了出来,范姐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下,抓她的人忙把她带住。

范姐不敢再反抗,她把头低下了,想讨饶,但嘴却被堵住了。她摇着头,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老花看出来了,她伸手把范姐嘴里的臭袜子掏了出来,问道:“怎么?想求我饶了你?”

范姐点头说道:“老大,你饶了我吧。”

老花笑了,得意地说道:“这才算识时务。我饶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范姐说:“我一切都听你的。”

“是吗?”老花满意了,接着说道:“记得你说的话哟。”

范姐点头说道:“我记住了。”

老花冲着旁边的人一摆头,摁住范姐身子的人都把手松开了,退到一旁。

范姐趴在那里,喘着气,半天无法动弹。

老花冲着大家说道:“好了,都睡觉,要熄灯了。”

大家知道老花的心思,都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老花把衣服脱了,也上了范姐的床,说道:“臭,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范姐哪里还敢反抗。老花扯掉范姐的囚服,趴到了她的身上。

老花上次被范姐弄得舒服,自然是要再享受一番了。几天的憋闷已经让她**难禁了。她狠劲地搓着范姐的奶/子,不一会,大家都听到了老花的喘息声和范姐憋在喉咙里的哀嚎声。

老花被范姐的哀叫声更是刺激得热血沸腾,她的一只脚压在范姐的身上,嘴里气喘吁吁地说道:“臭,叫声都与众不同。”她的手摸向了范姐的两腿之间,在她的耻毛上狠狠地扯了一把。

范姐疼得叫了起来。

老花说:“臭,还他妈挺湿!”

范姐无奈,只好伸出手,搂住了她。

老花喜滋滋地在范姐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臭,还像上次那样来一次。”

范姐恩了一声,开始顺着老花的身体往下滑,嘴唇伸向了老花的**,在**着。

老花舒服得全身只哆嗦,一个劲儿地说着:“爽,舒服!还是你这臭会弄!啊好”

老花满意地躺在那里,享受着范姐的服务。等到她舒服够了,才从枕头下拿出藏好的假玩艺,又命令范姐趴着,把翘起来。老花拿着假玩艺,揷向了范姐的**

第二天,范姐睁开了眼睛,有那么一会儿,她什么也看不见,仿佛有一张细网罩在眼前,白茫茫地;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慢慢地,眼前变得清晰了,最先看到的是监舍的墙壁,她顺着墙壁扫视,眼睛慢慢地看到了灯、标语,她想看得更清楚些,就想着把头抬起来,但一动脖子,就觉得一阵疼痛,范姐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把牙关都咬紧了。

这时,只听见一个声音喊道:“好了,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范姐顺着声音望去,只看见一贯同屋的女囚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见自己醒了,她忙拿着一条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额头、脸颊、嘴角,虽然她的手很轻,但范姐还是感觉到了疼,不禁哼出了声:“啊!啊!”

那女囚犯忙停住了手,问道:“疼吗?那我”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范姐抬起了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问道:“我,我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那女囚犯说:“就在你自己的床上。”

范姐微微把头仰起,一看,自己果真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一床毯子盖在自己的腰间,囚服也穿在身上。范姐再向四周一看,监舍里没有别的人,只有她们两个人。

范姐挣扎着想坐起来,那女囚忙扶住了她。

范姐问道:“其他人呢?”

“都出去上工了。”范姐靠在床架上,努力地想着昨晚的事。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个大概。

她吐了一口吐沫,狠狠地骂道:“妈的,老娘和她完不了。”

那女囚听她这么说,脸都吓白了,她摇着范姐的肩膀说道:“你可别犯傻呀!你才来,不知道监狱里的规矩,在号子里,大家再怎么打闹,那可不能让‘雷子’知道。你要是说了实话,这监狱虽大,只怕也没有你能呆的地方了。你就听我一句话,绝对不能说实话!”

范姐看着那女囚因紧张而有些变形的脸,虽说还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她是不会骗自己的,范姐轻声地笑了笑,说道:“好,好,我就听你的,你说我该怎么说呢?”

“你就说——就说是自己睡觉不小心摔的。”那女囚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理由。

范姐听了,胸脯不禁又疼了起来,不是别的,倒是因为要憋住笑才引起的,她强忍住没笑数来,接着便说道:“我这么这这样说,也也得有人信呀!”

那女囚急促地说道:“你别管有没有人信,紧要的是你必须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和其他人没关系就行了。”

范姐还想问她为什么,这时,只听见一阵脚步响,从外面鱼贯走进来一些人,打头的就是刘干警,后面以老花为首,同屋的几个女犯都排着队,她们走进屋,也不说话,都紧挨着老花站好。

范姐看着这架式,知道是要过堂了,她不在乎地甩了甩头发,手肘子用力支着床,想爬起来,可一用劲,就觉得浑身疼痛,如针扎一样,她不禁喊出了声:“哎哟!”

那女囚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身体。

刘干警一看,忙说道:“行了,你就不用起来了,躺着说话吧。”

范姐点了点头,又重新躺好,眼睛平静地扫了大家一眼,无言地看着刘干警。

刘干警重重地哼了一声,又仔细地打量了范姐一会,才开口问道:“我问你,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你要说实话,不要有什么思想顾虑,听明白了吗?”

范姐早有思想准备,现在就更不慌了,她点了点头,慢慢地回话说道:“我知道。”

“那好,你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刘干警说完,背着手,在床前慢慢地度着方步。

范姐看着刘干警那穿制服的身子在眼前晃动,然后又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一群人。

老花的眼睛根本就不看她。

范姐本想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出来,旁边的那女囚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一个劲地向她偷偷地打着手势。

范姐沉思了一会,觉得她的提醒是对的,虽说自己第一次坐牢,但以前自己也是在社会上混的,她知道自己这样的人再怎样坏,那也觉不能和警察合作,何况这是在牢里。

今天自己要是说了实话,老花顶多只会管几天禁闭,等事情一过,自己就会是全监舍的敌人了。

想到这里,范姐咳嗽了一声,说道:“咳!没什么,报告报告政府,是我是我自己睡觉时摔的,和别人没关系。”她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事情的经过,由于是现编,谎话编得不圆范,话也说得结结巴巴,好在她身上有伤,说到结巴处,她就不停地咳嗽,以此来掩饰。

在范姐说话的时候,刘干警几乎是面无表情。等到范姐说完了,刘干警盯着范姐看了一眼,又扫视了周围的女犯,声音冷得像冰一样说道:“是真的吗?你摔下来倒是很特别呀?”

范姐知道自己的谎话被揭穿了,但此时她一点也不慌,那女囚对她的提醒让她明白,监狱里的规矩就是宁得罪警察,也不能得罪犯人。

现在,听着刘干警的话,她干脆懒得回话,只是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

刘干警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向老花说道:“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要记着,这样的事不能再犯,否则”她的目光刹时变得严厉了,让人不敢对视。

老花倒是见过风浪的,她的身体本是靠在床架上,肩膀稍稍歪着,当刘干警的目光一变,她立刻立正站好,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大声地说道:“是!政府,我明白了。”

刘干警哼了一声,迈着正步走了出去。

224 姐妹之间暗度陈仓

224姐妹之间暗度陈仓

屋里的人都还笔直地站着,一直到听不见刘干警的脚步声,大家才放松下来,一个个歪倒在自己的床上。

老花晃着肩膀走到范姐的床前,慢慢地弯下腰,脸凑到她的跟前。

范姐有些心慌,不敢看着她屋子里静悄悄的,那种气氛谁都能感觉得出来。

过了一会,老花点了点头,她朝范姐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行,你有种!”老花伸出手,在范姐的脸上拍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一阵笑声,那分明是猎手捕获了猎物的满足的笑声。

她一边笑着,一边扭转身体,走到自己的床前,身子一扭,倒在床上,但笑声却一直没有停止。

范姐这才松了口气,觉得今天总算是逃过了一劫。她看着屋顶,想着自己受的罪,觉得这地方无论如何是不能待下去的,不然,别说熬到三年刑满,恐怕连一年不到,自己的命就要丢在这里了。

春节要到了,小雅安排好公司放假的事宜,又叮嘱了陆鸣要注意的事项,然后才放心地离开公司。

按照几家约好的,蓝新民和廖朝凤两家都要到南京成思可那里去过年。因此,小雅先带上菲儿先走。

在动车上,菲儿看着窗外车站走动的人群问小雅道:“姐,陆鸣怎么不来送送你?”

小雅一愣,说道:“送我?他为什么要来送我?”

菲儿说:“就算是你的同事也应该来送送吧,何况你还对他那么痴心。”

小雅伸手打了菲儿一下,嗔道:“你瞎说什么?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菲儿不高兴地坐在那里。小雅叹了口气,其实,她何尝不想让陆鸣来送自己呢?可这种话能跟陆鸣说出来吗?她懒得跟菲儿去解释,把东西放好后,拿出平板电脑看了起来。

菲儿无聊地看着外面,等着火车开动。突然,菲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兴奋地朝窗外挥手,然后急忙朝外走。

小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也朝窗外看去,正好看见陆鸣站在窗外朝她招手。

小雅的脸上先是一阵错愕,然后也露出了笑容。她把平板放好,也跟着走了出来。

早一步跑出去的菲儿已经在跟陆鸣说话了:“我说你就会来送我姐的,她还不相信。”

陆鸣把手里买的零食等东西递给菲儿,说道:“那好,你就一个人独享,不给她吃。”

菲儿笑着拿过来。这时,小雅也走了过来,她嗔怪地堆陆鸣说道:“怎么事先不跟我说一声?”

陆鸣说:“就是让你吃惊,这样多有意思。回味一下,不就马上到南京了吗?”

小雅嗔怪地打了他一下。

陆鸣说:“好了,这春运期间人太多,快回去吧。”

小雅深情地看了陆鸣一眼,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又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跟他挥挥手,然后和菲儿一起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两人坐下没多久,火车就开动了。看着慢慢消失在视线外的车站,小雅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

菲儿似乎心情也有些不爽,她看着桌子上陆鸣买的那些东西,拿起一个巧克力派,撕开包装,吃了起来。小雅手托着腮,默默地想着心事。

送走了小雅和菲儿,陆鸣走出了车站,回到自己的车内,王兢坐在车里,看见他上车,便问道:“见到了?”

“见到了!”陆鸣说:“不过没来得及说什么?这人可真多,找到车都费了不少时间。”

王兢说:“让你早点来,你说不要紧,现在知道判断错了吧。”

陆鸣说:“看来家里人不让我们出去是对了。这种架势,就是出去也玩不了什么。”

两人正说着,一身警服的赵斌走了过来,他拍了拍车,俯身在车窗前说道:“别停在这里,快走。”

当他发现是陆鸣时,不觉一愣,问道:“怎么总是在这遇到你呀!”

陆鸣陪着笑说道:“送人!马上就走。”

赵斌看了车内的王兢一眼,也没说什么,示意他赶快把车开走。他望着慢慢远去的车,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值得自己深思一般,但具体是什么事,却又说不上来。

陆鸣开着车,一直到离开车站的范围,才松了口气。他对王兢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就怕遇到这位尊神,可只要一到车站,就能遇到他,你说怪不怪?”

王兢也有些后怕的说道:“恩,我也遇到他几回了,就怕他拦住问好话。”

陆鸣说:“希望他能快点忘掉那些事,也让我们好舒心过日子。”

在火车上,菲儿吃了点东西,感觉到无聊,她闷闷不乐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春节,每年都要跑这么远,真没劲。”

小雅听见她说话,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想过节了?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总说时间太慢,春节假期太短。”

菲儿说:“那是以前,太忙了,自然想休息”

“那你可真幸福,越大越不忙。”小雅看着菲儿的表情,觉得有些不对,她试探地问道:“是不是想朋友了?还是男的?”

菲儿用手指轻轻滴敲打着桌子,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下小雅越发肯定了,追问着说道:“我说你怎么现在发这么大的感慨,原来是有心思了。老实交待,是哪一个?多大?家庭背景是什么?在哪工作?”

菲儿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姐,你跟爸一个德行,连问的问题都一样。”

小雅说:“你先别说他,快说说你的事,是不是真的?”

菲儿把头一晃,故意着说道:“不告诉你。”

小雅摆出了姐姐的架子,一板正经的说道:“不告诉我?你还反了天了!说不说?”

菲儿依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小雅说:“好,你不说是不是?那以后你有事别再找我,也不许再到我那去睡觉了。”

“哎呀!”菲儿不干了,她着急的说道:“你怎么乱联系,这一码是一码的事,干嘛株连?”

“你还敢跟我讲条件?”小雅说:“我就是太宠你了,才让你这样无法无天。不说是不是?好,我还不想听了。”小雅说完,又拿起平板电脑,开始看了起来。

菲儿见小雅不问了,又觉得少了些什么,在那里坐立不安起来了。

小雅被她弄得无法看东西,对她说道:“你在干什么?让我都不能集中精神去看东西了。”

菲儿说:“我又没惹你,你看不进去怪我干什么?我看你是在想他了。是不是?”

小雅放下平板电脑,把脸一板,嗔道:“你又在瞎说什么?”

“我瞎说了吗?”菲儿不示弱地看着小雅,说道:“你敢说你没有想他?”

小雅白了菲儿一眼,说道:“这些话在这里说说就算了,回去不许说,听见没有?”

菲儿说:“还用得着我说吗?廖姨他们来家时,就商量好了,回去要让爸好好教训你,让你彻底对他死心。”

小雅愣了一下,忙问道:“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菲儿说:“他们就在客厅当着我的面说的,他们知道我会跟你说,完全不在乎。”

小雅有些恼火地说道:“他们可真爱管闲事。”

菲儿有些得意的说道:“姐,我看你怎么办?”

小雅说:“我这么为难,你还笑得出来?你还是不是我妹?我可真是白疼你了。”

菲儿说:“我冤枉!我这不是在第一时间把信息透给你了吗?”

小雅说:“这有用吗?他们不是不在乎你通风报信吗?”

“那也不怪我呀!”菲儿说:“又不是我让他们去拆散你的”

小雅有些烦躁地挥挥手,说道:“算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她坐在那里,开始思索怎么应付那一堆长辈的逼宫。

菲儿似乎卸下了一副担子,开始在那里哼起了小曲。

菲儿的轻松和小雅的焦灼形成了对比,小雅无法坐在那里了。她把平板电脑放回包里,站起来,往车厢结合部走去。

那里几乎没什么人,小雅站在那里,看着车外飞驰而过的田野,想着回到家里要发生的战争,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楚。

这场打不赢的战争,只有自己一个失败者,不管是陆鸣还是家人,即使不管自己,自己依然无望取得胜利。

小雅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看着开机画面上陆鸣的照片,不由得轻声说道:“都怪你!如果你爱我,我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她正想着,听到背后一声咳嗽,她连忙转身一看,是菲儿站在不远处,她眯着眼睛看着小雅问道:“姐,干嘛站这里?有位置不坐?”

小雅说:“不想坐,这里清静。”

菲儿说道:“你没搞错吧?这是动车,一人一座的,这里怎么会清静呢?人来人往的。我看哪,你是想跟他打电话是不是?”

小雅白了她一眼,嗔道:“尽瞎说。”

菲儿不服气地说道:“还说我瞎说,那你拿手机干嘛?”

小雅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从菲儿身边走过去,回到了座位上。她拿起陆鸣买的零食,挑出自己喜欢吃的派,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菲儿也回到座位上,脸上带着调皮的笑,看着她。

小雅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开心了是不是?”

菲儿说:“我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开心,不过呢,你在家也待不了几天,就低着头让他们说好了。实在不行,就答应他们不跟陆鸣来往了,不就行了?”

小雅说:“本来我也没怎么跟他来往,我就怕他们得寸进尺,非要我解雇陆鸣怎么办?”

菲儿问道:“你舍不得他?”

“去!”小雅说:“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舍不得吗?”

菲儿笑了,说道:“你不跟我说实话,我怎么帮你?依我看,他们就是让你解雇他,你也答应。反正他们都在南京,管不了你,我爹妈和廖姨他们想管你,也师出无名,骗他们还是很容易的。等风头过去了,还不是你说了算。”

225 家的感觉温暖如春

225家的感觉温暖如春

小雅叹了口气,犹豫着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现在我是在走钢丝,只能保持平衡,不能走偏一点,不然就掉下去了。”

“这么严重?”菲儿有些不相信地问。

小雅说:“就按你说的来——我跟他们说好,我解雇陆鸣,让他离开公司。你知道廖姨会怎么办?她肯定过年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找陆鸣,对他说,你被解雇了,马上离开。陆鸣正愁没借口离开,这么一说,他肯定高兴地离开。”

“高兴?”菲儿虽然多少知道一点情况,但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说道:“姐,既然他这么不看着你,你还为他付出那么多干嘛?”

小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他,哪怕他跟我硬顶,我也喜欢。我知道他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他有女朋友,不能再,现在是我在追着他,他不忍心伤害我,只好陪着我;如果我说了要解雇他,他肯定不会回头了。”

菲儿听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感,她默默唧唧的问道:“姐,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耗着?”

小雅说:“我也不知道。但事情还是有点变化的。以前他跟我说,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去爱我的,哪怕他没有女朋友;可前不久他跟我说,如果他没有女朋友,他会不顾一切地爱上我。这证明我的努力还是有成效的。虽然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但不到最后关头,我是不会死心的。”

菲儿听了,心里猛一跳,忙问道:“他这么跟你说的?”

小雅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得意的说道:“当然了,你以为是我的幻觉吗?就是这句话,让我兴奋了好久。起码,他已经在心里承认我值得他爱,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或许,我的爱就是这样曲折。”

菲儿的脸立刻变得阴沉了。她扭头去望窗外,心里不知为何,显得特别难受。

小雅没有察觉菲儿的变化,还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说道:“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去对付他们呢?”

动车很快就到了南京,小雅和菲儿拿着东西,随着人流走出了车站,一出大门,就看见成思可派来的小车在特别停车区内等着。

司机是家里的勤务兵,看见小雅和菲儿,忙跑商前来招呼、拿东西。

小雅说:“我爸、妈还好吧?”

司机一边往后备箱里装着东西,一边答道:“还好,这几天忙得很,每天都是快半夜才回家。”

小雅这才松了口气,觉得可以暂时逃过审问了。

她问菲儿道:“你是回你外公家还是去我家?”

菲儿说:“肯定要先回我外公家了。”

司机说:“没关系,干休所离军区大院很近的,拐个弯就到了,上车吧。”

小雅把买给司机的礼物递给他,然后和菲儿上了车。

回到家,小雅把东西放好,也不敢跟家里人打电话,她先跟自己的几位长时间没见的同学打电话,确定聚会的时间,想着要把所有的时间都安排满,这样就可以避开家里人的审问了。

小雅正忙乎着,门被推开了,小雅的妈妈杨晓云背着包,走了进来。她一身文职军装打扮,人显得很精神。

杨晓云走进客厅,听见小雅在卧室里打电话,知道女儿回来了,很高兴,马上喊着:“小雅!”

小雅没想到妈妈会这个时候回来,连忙跑了出来喊道:“妈,你回来的这么早?”

杨晓云说道:“这还早?你爹妈都忙了一个多礼拜了,后天就要放假了,再忙不完,还不累死。来,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

小雅说:“我要瘦了,睡着了都笑醒了。你放心,我又重了一斤。”

“重一斤算什么重?”杨晓云说:“也就是一瓶可乐的重量,根本就不顶事。我说让你回南京干事业吧,你偏不听,看,我们这三口之家本来就不热闹,你一不在,越发冷清了。我跟你说,你老在外面飘也不是个事,最多干今年一年,明年必须回来,听明白了没有?”

小雅撒着娇的说道:“妈!怎么可能呢?我的事业正在扩展之中,这一回南京,就前功尽弃了。我不回来。”

“在南京就不能扩展事业了?”杨晓云不满地说道:“在南京我们家的人脉还广得很,不比你在那有用?这里离上海也近,你还可以把事业做到上海去,那是开放的前沿,也是中国最具活力的地方,不比中部省会强吗?”

小雅说:“好了,妈,我不跟你说这些了,回不回来看我的事业发展如何?说不定我的事业大了,明天就回来了。”

杨晓云哼了一声,说道:“你就知道糊弄我!你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你在那里喜欢上了一个人对不对?”

小雅坐到沙发上,不回答她的话。

杨晓云追问着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但我告诉你,这是大事,你不能轻易地坐决定,你在南京有父母,还有爷爷、奶奶和姥爷们,他们不点头,你的事就不能确定,知道吗?”

小雅说:“我的妈呀,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你们闹得这么满城风雨的,也不怕出毛病?”

杨晓云说:“你还真说对了,就是满城风雨。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俏,你爷爷和姥爷家,提亲的人是不断档,也幸亏他们都退休了,干起这事来是兴高采烈。”

小雅说:“妈,我跟你先说好,我的事我自己办,他们安排的相亲我可不去。春节我忙得很,刚才还在联系同学聚会的事,你不要再跟我安排别的事了。”

“这可由不得你。”杨晓云说:“你爸说了,今年说什么也要把你嫁出去。所以,今年过年的相亲,你是逃不了的。你看看你都多大了,一个女孩子家,把生意做这么大,不找一个人帮着,还不累死你?”

小雅说:“哎呀,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去相亲的。”

杨晓云说:“那你自己去跟你爷爷、姥爷他们说,他们一个月前就在替你安排这些事了,你要是不见,哼!看你怎么回家见他们。”

杨晓云说完,一边**服,一边往厨房走去,喊着小雅说道:“过来,帮我做菜。”

小雅苦着脸,嘴里嘟嘟嚷嚷地跟在杨晓云的后面,走进了厨房。

杨晓云看见女儿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可乐,接着说道:“让你去相亲,又不是去杀你的头,至于这样吗?你的事解决了,我和你爸也算是去了块心病了。”

小雅面对母亲的唠叨有些不悦,但也不好当面反驳,毕竟自己不在家的日子多,母亲自然不会放过和自己说话的机会。

她对母亲说道:“你说的哟,只是去见面,我可没说一定要答应。”

杨晓云说:“我还不知道你那点事?你廖姨他们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和你爸也知道你喜欢什么人了”

小雅有些惊奇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杨晓云白了女儿一眼,说道:“这点事都不知道,我白当你妈了。以前你总是打电话回家,可今年你打过几次?总不会天天工作忙吧?我也知道你找的人肯定不合我们的意,但这场亲情官司要打,也得耗费时日吧?今年肯定是个前哨战,冲突的日子在后头呢!”

小雅撒娇地摇着杨晓云的手说道:“妈,那你站那边?”

杨晓云说:“肯定不站你这边。”

小雅赌气地背转过身去。

杨晓云说:“我跟你爸算够开明的,什么都依着你,只在你的婚姻上要把关,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的地位在这里呢?你要找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你爸在单位里怎么混?所以呀,你就安分点吧。你想怎么玩是你的事,但要收心结婚,就必须以你爸的意见为主。”

“他那算什么意见?”小雅说:“我知道我这辈子就是婚姻不顺,找到自己可心的人很难。算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我也不想跟你们多说,大不了结婚的事就拖着,等你们退休了,没那么多顾忌了再说吧。”

“瞎说!”杨晓云说:“等我退休嘛,要不了多久,等你爸退休得到什么时候?那是你都不能说是老姑娘了,都是老太婆了。”

小雅得意地说道:“那就按我的意思办吧!我出去了。”小雅哼着歌,离开了家。

走出家门,小雅开始跟自己以前的同学、朋友打电话,通报自己回来了,然后又到大院里去找自己的幼时好友。

这对于小雅来说,是很平常的事,但今年这样做就纯粹是为了躲避家人了。

一直到快吃饭的时候,小雅才回家。而成思可造就回家了。

看见女儿归来,他自然很高兴,不过他还是佯装着脸色一沉,对小雅说道:“一回家就往外面跑?有你这样当女儿的吗?”

小雅撒娇地说道:“我以为你还在忙,要晚上才回家。看见我给你买的东西了吗?”

成思可说:“看见了,还是女儿知道疼父亲,不错,听说你的事业又发达了,是真的?”

小雅说:“差不离!”

成思可点头说道:“这对于我来说,还真不不到是高兴还是难过。早些日子听说吗遇到麻烦了,我和你妈还很高兴,觉得你终于可以回南京了,不想半年后怎么又红火了。”

“哎!”小雅抗议说:“爸,你怎么不希望我好呢?我回来无所事事,当一个啃老族,你高兴吗?”

“高兴!”成思可认真地说道:“就怕你不啃。我堂堂一个少将,养一个女儿还养不起吗?哈哈!”

小雅知道父亲的心思,如果这是让他转换话题,那肯定要扯到自己的婚姻上去。于是,就跟他撒娇斯摩,不断问长问短,不让他脑子有转换的时间。这倒也让家庭气氛显得其乐融融。

没多久,菲儿也来凑热闹了,四个人上桌子吃饭,小雅总算把这档子事给糊弄过去了。

226 幸福时刻待嫁美女

226幸福时刻待嫁美女

陆鸣在家开始为过年的事情忙碌着。他是一个好劳力,在家务事上也是一把好手,于是,两家为过年做准备的事都主要交给他办了。

忙完了采办年货,陆鸣又开始为两家的年夜饭做准备,一直忙到年二十九才算全部忙完。

一点空闲时间,让他有了心情陪王兢去逛街,也顺便为过年买点东西。

两人来到世贸,陆鸣对王兢说:“既然到了这儿,想不想顺便去我公司看看?”

王兢笑着说道:“可以呀!”

陆鸣带着王兢到了公司所在的楼层,领着王兢走进了办公室。

王兢看着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惊讶着问道:“这是你的办公室?这么大?”

陆鸣笑着说道:“这是董事长兼总经理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在里面的一个房间。”

王兢愣了一下,问道:“你和小雅距离这么近?”

陆鸣不在意的说道:“当然了,我负责日常事务,许多事情需要随时请示和受指派。”

王兢打量了一下房间,带着疑虑问道:“哼,不对吧?这总经理办公室一看就属于一个人所有,以前没你时,副总经理在哪办公?”

陆鸣解释着说道:“其余的副总经理都有专门的分工,都和自己的下属在一起,我是万金油,就独自一人办公了。”

王兢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看着陆鸣说道:“你倒特殊。那你以前当网络管理员时在哪办公?”

陆鸣一指房间说道:“还是在那!”

王兢不屑的说道:“看,地位变了,办公的位置没变,可以说,小雅就是想把你安置在身边。”

陆鸣见女友吃醋,不由得笑了,接着说道:“瞧你那点心思。幸亏我早就告诉你这一切了,不然现在还真没办法交待。”

王兢娇嗔着说道:“你告诉我了吗?就连她喜欢你都是我和我姐琢磨出来的,你跟我说了吗?更别提你们办公的地方如此近了。”

王兢走到窗户旁,看见对面风华集团所盖的被大火烧毁的大楼,秀媚一皱,说道:“真煞风景!你们每天对着这残破的大楼,还有心情办公吗?”

陆鸣不介意的说道:“别人我管不着,反正我的心情是大好。年初,我们被他逼得几乎要上吊,要不是小雅精明,说不定我们现在要清盘走人了。”

“这么严重?”王兢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陆鸣说:“当然了。小雅还说要清盘,只能回南京去开公司了,还问我愿意不愿意一起去”

王兢凤眉一挑,问道“那你一定是愿意了。”

陆鸣笑呵呵地说道:“当然了,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肯定不能在最需要的时候放任不管了。我还跟她说,你也会跟我一起去南京的。”

王兢看着陆鸣说道:“呵,你倒是真关心她呀,连我都捎带上了。”

陆鸣问道:“怎么?你会拒绝?”

王兢说:“那很难说,没发生过的事,谁能保证?不过,你不觉得你们太热乎了点吗?公司里其他人怎么看?我就不相信没人看出来她喜欢你?总不成你们公司里的人情商都很低吧?”

陆鸣说:“要是上次你不露面,估计会有人猜到。你一现身,就不会有人去想了。再说,谁都知道她比我大,家世高贵,比我有本事的人都退避三舍,我凭什么呢?”

王兢说:“笑话!爱情又不是全建立在这些基础上,不然,她为什么真喜欢你?这是猜测的吗?”

陆鸣不大愿意跟王兢谈这些事,于是话题一转说道:“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有一个漂亮的女友了,她自然不会那么痴情了。等过了年,她都二十五了,也到了要找对象的日子了,你也没那么多可担心的了。”

“谁说她要找?她告诉你的吗?”王兢感兴趣地问道:“你这么确定?”

陆鸣说:“当然了!我以前以为她是女强人,后来才知道,她也有软弱的时候,这样的女人是不会孤独太久的,只要有人追,她多半会坠入情网。”

王兢说:“真这样就好了,我就担心她一时走不出来。”

陆鸣引着王兢在公司内转了一圈,两人才一起离开。

新年终于到了,小雅跟着父母回爷爷、奶奶以及外婆家拜年。长辈对于孙辈自然是溺爱的。

一看见小雅,奶奶就张罗着把媒人送来的照片和一些情况拿给小雅看。

小雅自然是没兴趣,可当着老人的面,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好一份份地看着,一边看,还一边发表意见,说这个太瘦,那个太胖,戴眼镜的不要,没气质的不行总之,一摞资料看完,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

小雅还先入为主地说道:“奶奶,你这找的是什么人呀?就这样把我打发出去吗?”

奶奶自然不会让心爱的孙女掉价,连忙保证说马上再换一批。

杨晓云为难的说道:“妈,你还是别换了,不然明天大家都知道你孙女太挑剔,那以后谁还敢上门?别事情没办好,还把坏名声传出去了。”

小雅立刻就坡上驴,说道:“就是,奶奶,这事还是我自己来吧。我知道我要找什么人。”

成思可接过话茬说道:“你要找什么人?我跟你说,别的事我跟你马虎可以,这事可不能马虎。你不能让以后低着头进军区”

小雅不服气地说道:“我眼光会比你差吗?放心,我一定带个有本事的人回来见你们。”小雅打着哈哈,总算把这事给对付过去了。

到外婆家,自然也是一番周折。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小雅觉得心神交瘁,浑身无力了。

她躺在床上,想着白天过关斩将,总算把爱管闲事的老人摆平了,心里就是一阵轻松。

她突然想到陆鸣,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他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想必他即使没休息,也不会和王兢在一起了。于是,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陆鸣的电话。

陆鸣正躺在床上看书,听到电话铃声响,拿起来一看,是小雅的。

陆鸣的心一跳,觉得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不一定要说些什么。他想了一下,才摁下接听键。

小雅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在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

陆鸣说:“刚洗完澡。你怎么还没睡?”

小雅说:“刚从姥姥家回来,累得够呛,睡不着。”

陆鸣说:“过年都这样,你又不在他们身边,这就难免他们想你了。”

小雅说:“不光是想我,还张罗着我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陆鸣笑了一下,说道:“那我哪知道?”

小雅哼了一声,生气地说道:“你就是不关心我!是不是因为不是我男朋友,就不愿意心我的事?”

陆鸣有些无语了,过了一会,他才说道:“有人关心你,你应该感到幸福呀。”

“是幸福!”小雅说:“可惜这幸福不是我想要的。他们在为我张罗相亲。”

陆鸣一下子来了精神,马上说道:“是吗?这是好事呀!”

“好什么好?”小雅有些生气了,质问着说道:“你就那么希望我嫁出去是不是?”

陆鸣说:“嫁不嫁不好说,有男朋友总是好事吧?”

小雅嗔道:“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告诉你,我不会这么早把自己嫁出去的。你等着好了。”

陆鸣知道小雅要说什么,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一定要看我结婚才考虑自己的事,对不对?大过年的,你何必要给自己许这个愿?”

小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那些资料和相片什么的,就喜欢跟你做比较,觉得他们都不如你”

“也就是你把我当个宝。”陆鸣说:“真的比较起来,我能有什么呢?我觉得你应该换个角度看问题,这样事情处理起来就会好一点。”

两人聊了好长一时间,陆鸣也没能说服小雅。

电话放下后,陆鸣也没心思继续看书了,他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大年初三,小雅知道廖朝凤等一批人就要来了,为了避免他们拿自己当话题,小雅一大早就跑了出去。

她和自己早先约好的同学见了面,结果发现多数女同学都有了恋人,有的甚至都结婚、生子了。

大家开着小雅的玩笑,说道:“你这个才女、美女,又是富姐,怎么还没找到心仪的白马王子?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这其中有当初聚会时见过陆鸣的人揷话,说道:“都别瞎猜了,小雅已经有心上人了。”

有同学惊奇地说道:“是吗?你是老板,男朋友是个什么级别?高富帅一类的?”

小雅不屑地说道:“什么高富帅?你们怎么这么俗气?难道离了钱就过不下去了?”

“我们这样的人离了钱还可以过下去,你小雅可不行。”同学说:“你是蜜罐里泡大的,事业又成功,交的男朋友要是拿不出手,只怕你男朋友也不好意思出来见人的。”

同学这么一说,小雅沉吟了起来。以前她一直想的是自己的父亲会看不上,现在想到了同学的眼光,让她觉得还真是个事。如何包装和助陆鸣成事,看来,就是要考虑的问题。

但她马上又想到:“管他的。我连父亲的意见都不在乎,还能去考虑同学的想法?”想到这里,她笑着说道:“那我跟你们的想法不一样,我在乎的是情,不是钱!难道我赚钱的本事很差吗?钱什么时候都能赚到,有情人可不一定什么时候都能找到,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同学们有的自然不会同意她的观念,说现在这个社会就是依靠金钱来排名的。几个人争执着,气氛倒也热烈。

227 雅情共赏极品熟妇

227雅情共赏极品熟妇

张琪这个春节过得有些不愉快。墨齋小說網女儿到了最关键的一年,即使是春节,也只轻松了两天,就开始忙着温书了。这倒让张琪开始认真思索自己和赵斌的婚姻了。

分居已经一年多了,按理感情也单薄了,这个时候离婚,想必双方也没什么意见。但如果这个时候家庭出现变故,对女儿的前途肯定会有重大影响。

张琪是个顾家的人,自然不会走到这一步。她想,还是暂时放一放,等女儿参加完高考再说吧。她和赵斌商量了一下,赵斌也没有反对意见。

为了表现和睦的一面,赵斌和张琪还把过节的气氛弄得十分地热烈。一家三口除了吃年饭,就是走亲戚,外人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到了晚上,张琪感觉自己内心越来越空虚了,她无法安睡,总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火在驱动自己,即使在冬天,额头上的汗也是不断。她以为是暖气开得过大的缘故,但家人都在,她也不好关掉暖气,只好在那里硬撑着。

赵斌对于张琪这样的情况,倒没怎么在意。

张琪躺在床上,看到桌子上的药瓶,于是拿过来,吃了一粒,才觉得好多了。她看了看药名,也看不出是什么,只觉得就剩了这么一瓶了,不知道吃完后,会不会消除这些症状。如果症状依然不减,这药又到哪里去买呢?

第二天早晨,张琪按惯例,到各个小区去走访。这种事务性的工作虽然小,却是无法躲避的,尤其对于一些小区的困难户,更是要代表政府去做一些安抚工作。

当她带着人走到陆鸣所住的小区时,正看见陆鸣在广场上活动身体。

她笑着跟陆鸣打了声招呼:“过年好,小陆!”

陆鸣礼貌地回应着:“张局长,过年还工作?”

张琪说:“没办法,公务嘛,必须要做的。”

陆鸣看了看她的神情,觉得有些不对,便问道:“张局长,你看起来精神不佳,是晚上没休息好吗?”

张琪有些奇怪地问道:“是吗?你从哪看出来的?我脸色不好吗?”

陆鸣说:“我看你眼睛里面血丝过多,应该是晚上没睡好的缘故吧。”

张琪说:“可能吧!这几天过年,不仅工作忙,夜里也是鞭炮不停,一时半会难以睡着。看来,我要赶快睡一会了,不然这个样子可是不大好看的。”

张琪和陆鸣聊了一会,才告别离开。

陆鸣从张琪那带有血丝的眼睛隐然感到不对。这种现象是他过去在会所里工作时常见的,那是在吃了一种催情药物后的生理反应。

在陆鸣的印象里,这种药物都是供给那些享乐的人使用的,这种药物能使男女性/欲增强,而且还能让人上瘾,最后难以自拔。

陆鸣曾见到许多兼职的女学生为了能得到这种药,免费让拥有这种药的客人肆意玩弄自己。陆鸣不敢确定张琪是否真的吃了这种药。

在他看来,张琪是一位有正义感的警察,对小区居民的事务都很关心,也很负责,还有令人羡慕的家庭,怎么会和这种春/药扯上关系呢?

陆鸣希望自己弄错了,但想到张琪曾经和陈刚、范姐走得很近,以陈刚和范姐的为人来看,他们拥有这种药物是不奇怪的,难道他们用这种药物陷害张琪?

陆鸣想到这里,不由得手心里捏出了一把冷汗。如果真是这样,后果太可怕了。虽然陈刚和范姐都坐了大牢,但他们的同伙肯定没有抓捕干净,还会对张琪构成威胁。如果张琪不慎陷入他们的团伙,那就真的是追悔莫及了。

想到这里,陆鸣决定找机会去提醒一下张琪。但在行动之前,陆鸣决定要确定一下,看张琪是否真的服用了这种药物。

范姐在牢里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老花已经彻底收服了范姐,为了从根本上打垮她,老花不但自己肆意凌辱范姐,还让同号里的女犯跟自己一起凌辱范姐,稍有不服从的,就要遭到毒打。

在老花的逼迫下,同号里的女犯唯恐落后,个个争先表现。这就苦了范姐了。

每到晚上,老花就让范姐如同狗一样,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来回爬行,随着口令地停止,在哪位女犯跟前,就要为哪位女犯**和做种种令她感到恶心的服务。

到了睡觉时,还要受到老花和小米的轮流玩弄,甚至连小便都会撒到她的头上,弄得她总是身上一股味。

在老花看来,范姐这样的曾经的贵妇人,成为了自己的奴,就是一件快意的事情。所以,只要她兴致一来,就会带上假玩艺,在众人面前猛干范姐。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春节前。范姐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只有死了。但要她反抗和向王干警打小报告,她却不敢。老花是如何对付她的,她记忆犹新。她知道自己即使打了小报告,老花的下场至多是关几天禁闭,而等待自己的下场那就是生不如死了。

正当范姐觉得自己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好消息传来了。

陈刚的家人虽然遭受了重大损失,但财力还可以支撑送出厚礼。经过他们的运作,范姐把自己的一大笔股份变换成钱,让他们打点,终于把范姐服刑的地方从监狱转到了看守所,即使是犯有重罪的陈刚,也被转移到了看守所。

虽然一样是坐牢,但看守所显然要比监狱好得多,可以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了。

王干警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范姐,吩咐她做好准备,第二天有看守所的民警来提人。

听到这个消息,范姐差点要乐疯了。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知道有时候一个晚上事情都会出现很大的变化,尤其是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如果自己喜极欲狂把这件事泄露了,以老花的心狠手辣,说不定她会对自己使坏。

范姐沉住气,依然象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虽然她名义上是号子里的号长,但却和奴差不多。

老花今天似乎兴致很高,在和别人说话时,还不时地哼着小曲。

范姐把清洁做完,早早地躺在床上了。她想快点入睡,好让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早点结束。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她侧着身子,对着墙,闭上了眼睛假寐。

老花跟大家聊着天,这种无聊的谈话很容易就聊到色/情上面。

老花拍了小米的屁/股一下,骂道:“妈的,你这些日子吃了什么了,屁/股都变圆了,倒有几分性/感了。”

小米献媚地说道:“老大,这号子里能有什么东西可吃?还不都是锻炼的结果,苦工做多了,屁/股自然就圆了。”

老花笑这骂道:“妈的,我们也在做苦工,屁/股怎么就不圆,倒是越来越肥了,哈哈!”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老花朝躺在床上的范姐瞟了一眼,觉得范姐今天有些反常,怎么如此早就睡了?要知道监狱里的犯人都是夜猫子,这么早上床睡觉,绝对是不同寻常的。

她盯着范姐看着,范姐的身材玲珑有致,虽说已到中年,但保养有术,在监狱里属于一级的,这点让老花很羡慕,但却学不来。

她对几个女犯说道:“这些日子你们这臭,觉得滋味如何?”

小米说:“还不赖!这臭在哪学的一套狐媚之术?我们都是女人,她都觉得受不了了,要是男人弄她,还不知道怎么**呢?”

老花脸色一黑,说道:“呸!男人?老娘想男人都想得冒虚火。这不是因为没男人才拿他消火吗?”

一个女犯说:“老大,那你是找对人了。这种货色的功夫都是男人喂出来的。”

老花说:“这个我同意,也幸亏我们号子里有了她,不然,还真他娘的不知道怎么混日子。”

老花说着,又冲小米说道:“去,把那玩意拿来,今天天气暖,正好再拿这臭娘们熄火。”

小米答应一声,立刻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了假玩艺,递给了老花。

老花站起来,哼着小曲走到了范姐的床前,几个人也都围过来看着。

老花站在床前,伸手在范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吼道:“哎,大好时光你他妈的挺什么尸?不知道我们姐们几个心情不错吗?”

范姐正在假寐,被老花一拍,连忙转过身,一脸委屈的说道:“老大,今天我身体”

话还没说完,老花就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妈的,臭,给你脸不要脸,是不是皮又松了,要给你紧一紧了?”

范姐看见女犯们都围着,不敢造次,连忙往里面挪了挪,空出半个床位来。

老花满意地哼了一声,冲其余的人打了个响指,笑道:“等着,我快活完了,你们一个个地上。”

老花上了床,有些急不可耐地就去扯范姐的囚衣。最里面还一个劲儿嘟囔着什么

范姐任她扯开自己的囚衣,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揉捏自己乳/房的老花。心里已经琢磨出了主意。

她身体微微地扭动着,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娇吟声。这种声音在老花听来,简直就到了骨子里,她不由得赞道:“,你他娘的真行,就这叫声就让人骨头都酥了。”

范姐听她这么一说,叫的声音更大了,惹得老花恨不得把范姐掰碎了。

老花扒下范姐的短裤,把手伸进范姐的,说道:“,让老娘来采你的宝贝!”说完,手指就伸进了范姐的桃/源/洞里,在那里粗鲁地进出着。

老花一边扣,一边喘着气,连口水都滴出来了,落在了范姐的乳/房上。

范姐也伸出手,解开了老花的囚衣,在她硕大无美感的奶/子上捏着。

老花喘着气说:“臭,用舌/头舔”

范姐依言,伸出舌/头,在她的奶/子上舔了起来,老花得此趣味,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228 山穷水尽柳暗花明

228山穷水尽柳暗花明

两人摩挲了好久,老花才伸手拿起那假玩艺,对范姐说:“,把你的屁/股翘起来,让老娘弄个爽。墨齋小說網”

范姐献媚地说道:“老大,你总干这种力气活,自己享受不了,有什么意思?”

老花被她说得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范姐说:“老大,你总以为拿着这玩意捅人才舒服,就没想到自己享受下。”

老花傻笑着说道:“,老娘还真没试过被这玩意捅。这哪能有男人那玩意舒服。”

范姐说:“那是你不会享受。女人的下面无论是男人那玩意还是这塑胶的,舒服的程度是一样的,来,我让你试试。”

范姐从老花手里拿过那假玩意,又从枕头旁拿过一根棉带子,从那假玩意两端的孔穿过去,然后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看,这玩意是这样用的。”

老花看着范姐带着那玩意,还真像个男人似的,不禁笑了起来,骂道:“,你们大家看看,这带着这玩意,还真像那么回事。”

几个女囚都嘿嘿地浪笑起来。

范姐不以为然的说道:“不像男人,怎么能让你舒服呢?来,你躺着。”

老花浪笑着躺好,张开了自己的两条粗腿,那隆起的小/腹上的一堆赘肉,像惨白的凉粉似地抖动着,范姐看了就觉得恶心,但她也知道今晚是关键时刻,要是弄不好,说不定自己真的得待在这里了。所以,她忍住恶心,跪在老花的,用手扶着那假玩意,对着老花那乱草丛中的秘/洞,猛地揷了进去。

老花吸了口凉气,她那干涸的桃/源/洞很久没被如此巨大的东西弄过了,猛一下有些不习惯,但生/理的渴望让她忍住了。

她学着范姐呻/吟的声音,也哼了起来。

范姐的手放在老花的膝盖上,然后慢慢地开始耸动着。

假玩意在老花的秘/洞里进进出出,速度也越来越快,和老花的肉/壁地摩擦,让老花生出一种久违的快/感,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从呻/吟声变为索求声:“啊快不要停快—再用力快揷”

她的身体随着范姐的动作而抖动,范姐把手放在了她的上,报复性地用劲捏着,老花正沉醉在肉/欲的享受中,没有理会到痛,反而觉得更加舒坦了。

范姐知道这个蠢女人落入了自己的圈套了,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恨不得要把老花/洞穿了才好。

范姐干了一会,猛地停下来了,老花正在兴头上,呻/吟了好一会,才发觉范姐没有动作了。

她喘着气纳闷的问道:“怎么了?不要停,正爽着呢。”

范姐说:“老大,这只是痛快了,还有刺激的要吗?”

老花一听刺激,那就如同注/兴奋/剂一般,大声嚷嚷道:“要,快!,把你知道的都使出来。让我高兴了,明天好好赏你。”

范姐心说:“明天?想见到我就是下辈子了。”

她伸手在老花的肚子上摸着,神情诡秘的问道:“老大,这肯定是你第一次享受,可能要疼一点的,你能忍受吗?”

老花大大咧咧地说道:“疼算什么,尽管来。”

范姐说:“好!”她让老花起身,背朝上跪着,把她硕大的屁/股翘着。

范姐看了一旁的小米一眼,心里说:“该教训你这个助纣为虐的臭了。”

她伸手对小米一招,喊道:“你,过来,伺候老大。”

小米哪敢违抗,连忙上了床。

范姐把那假玩意解了下来,让小米拴在腰上。

小米依样,把那玩意拴在自己的腰上。

范姐又对小米说道:“来,你先舔老大的这里。”范姐一指老花那黑漆漆的菊/花/洞。

小米一呆,疑惑着问道:“舔这里?”

范姐一巴掌打在了小米的脸上,呵斥着说道:“让你舔你就舔,想惹老大发脾气吗?”

老花正想着享受,也对小米吼道:“妈的,快点。”

范姐见老花发话了,伸手拽住了小米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在了老花的屁/股上,骂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快!”

小米被范姐摁着,无法反抗,只好伸出舌/头去舔老花的菊/花/洞。

老花翘着屁/股,在那里享受着,觉得这真是从没有过的舒坦。

范姐这时屈身爬到了老花的下面,和老花呈***躺好,也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舔老花的桃/源/洞。

范姐的很卖力,舌/头都伸进了桃/源/洞深处,让老花觉得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在体/内乱爬,让她浑身痒痒得既难受又舒坦。

范姐见时间差不多了,她在下面推了推小米,小米问道:“干嘛?”

范姐说:“行了,现在就用你那玩意揷她那地方,注意,速度不要太快,开始不要太深入,要慢慢深入,明白了吗?”

小米点头说道:“好!”她直起腰,把腰间的假玩意对准了范姐的菊/花/洞,小心地揷了进去。

老花的屁/股吃痛,她哼了一声,屁/股想动,却被范姐抱住了。

范姐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在桃/源/洞里舔着,那种舒坦劲又让老花忘记了疼,她又开始哼哼了。

小米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按照范姐的吩咐,由浅入深地干了起来。

老花的桃/源/洞被范姐的舌/头占据,菊/花/洞被小米干着,那种说不出的刺激占据了她的全部欲/望,她在那里扭动着屁/股,还主动地迎合着小米,这让小米的胆子越来越大,也激起了一股野蛮的情/欲,使她干得越发起劲了。

范姐在心里默默地算计着,从老花的呻/吟声,她知道自己复仇的时刻就要来了。

她用手扒开了老花那/水泛滥的腿缝,把自己的嘴对准了老花的桃/源/洞,然后鼓起腮帮子,把积攒的怨气全都吹了进去

第二天,号子里的犯人都起来了,只有老花还躺在床上不动弹。

监狱里起床的时间是有规定的,看见老花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大家察觉到她可能是昨天玩猛了,于是,把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由号长范姐去向干警请假。

对于犯人不舒服的事,号子里见多了,干警也没当一回事,就让她先休息。

范姐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然后坐在床上等着。她看了看躺在床上酣睡的老花,一股快意涌上了心头。

她默默地心道:“睡吧,你即使醒过来,也是废人一个了,还不如死了好。”

不一会,王干警在门口喊范姐的名字,范姐拿起自己的东西,又看了看没有醒过来的老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王干警锁上门,带着范姐朝监狱的大门走去。

门口,一辆警车停在那里,王干警把范姐交给来接的警察,问道:“东西都清点了吗?”

范姐说:“都清点了。”

王干警点点头,又跟交接的警察说了句什么,交接的警察打开车门,让范姐上车,然后关上了车门。

范姐靠在椅子上,朝着监狱的大门看了最后一眼,想着要不了几天,那个折磨自己的老花就要命丧黄泉,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三天后,老花果然不治身亡,同号的犯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保持沉默。

范姐被转移到了看守所。这里的关系都被花钱打点了,所以,她的境遇可以说是从地狱升到了天堂。

接到好处的民警,对范姐很照顾,为她安排的同屋犯人都是些软弱的初进宫的女犯,范姐自然就成了号长,有着发号施令的权力了。而且看守所的纪律不怎么严,在白天,范姐甚至可以走出看守所,去外面逛街,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回来就可以了。

范姐虽然还不能完全获得自由,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想着自己失去的一切,范姐更增添了对张琪的怨恨。她开始在心里筹划如何对张琪实施报复,也让她尝尝人间地狱的滋味。

小雅在家里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虽然她费尽心机逃过了长辈为她安排的相亲,但当廖朝凤等人来成思可家拜年聚会时,她就知道自己麻烦来了。所以,她打算一大早就跑出家,找个地方玩上一天,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回来。不想,刚要出门,就碰到了菲儿。

菲儿拦住她问道:“姐,到哪去呀?”

小雅灵机一动,拉着菲儿说道:“走,跟姐逛街去。”

菲儿说:“逛街还是改天吧,廖姨他们已经来了,就在后面。”

小雅一听,就知道坏了,准备好的戏码完全用不上了,现在就是要走,也会跟他们碰上的。她只好打消了躲出去的念头。

不一会,廖朝凤等人就进了屋。对于成思可的家来说,廖朝凤等人就如同自己的家,非常地随意。

一看到小雅,廖朝凤就问道:“小雅,听说你爷爷他们给你介绍对象了,怎么?有中意的吗?”其实,她是明知故问。因为霞姐的父母就和小雅的爷爷住不远,那些事情她早就听说了。

小雅说:“没什么正经相亲,就是爷爷他们没事,瞎心。”说着,她挨近廖朝凤,小声说:“廖姨,千万别跟我爸提这事,求你了。”

廖朝凤轻声回答她说道:“没有用,我就是不说,你爸妈也会问的。”

小雅无法,只好准备听天由命了。

果然,几个人坐在客厅里,没说几句话,杨晓云就埋怨了廖朝凤道:“你这个当小姨的,怎么关照小雅的?她都二十五了,也不说把你们学校的有出息的年轻人介绍一下。”

廖朝凤马上说道:“姐,你还真冤枉我了,为小雅的事我可没少心,几次让她去我那见几个留美回来的博士,可她就是不去。我怎么办?我难道能叫小叶把她捆着去?相亲也不是这样个相法呀。”

229 逼婚萝莉趁虚而入

229逼婚趁虚而入

这时,成思可接过话题说道:“这几天别说我这女儿烦,我也烦。墨齋小說網以前我女儿是被别人当怪物看。我们这军区里一贯是男人当家,小雅就是个风风火火的假小子,好在被小廖给调教过来了,现在又成了人人都抢的一朵花。小雅,今天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把你的终生大事好好说说,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人?”

小雅不满地说道:“爸,你又干涉我的事!”

成思可一绷脸,说道:“不是干涉,是关心,你说出来,我也好有个谱,以后再有不对路的来提亲,我也好打发掉。”

“那你都打发掉吧。”菲儿揷话说:“找你提亲的人肯定不中我姐的意。”

“那你是有人了?”成思可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雅看着别处,不说话。

成思可对菲儿说道:“菲儿,你说!”

菲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我可不敢。我”

“有什么不敢的?杨晓云说:“还怕她吃了你?”

菲儿说:“我说你们都别这个心了。我姐还没男朋友,这我可以肯定。因为她现在是单相思。”

成思可一愣,问道:“什么?你没弄错吧?我的女儿会是单相思?这谁有这么大的架子?是金人、玉人还是翡翠人?说出来我听听。”

小雅不想菲儿说下去,马上揷话说道:“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一普通人,不入你法眼。”

成思可看着女儿,问道:“不入我法眼?我是什么法眼?”

小雅说:“你不是要求门当户对吗?这样的人我找不到。我喜欢的人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家世一般,各方面都不入我。”

“那你喜欢他干什么?”成思可不满地说道:“我追求门当户对不假,但也不是那么绝对,差个一点的我也接受。可你找个不如你的是什么意思?让别人说我有个吃软饭的女婿?”

小雅不满地说道:“爸,别说得那么难听!谁吃软饭了?别人有正当的职业。再说了,别人也知道我有个不通情理的老爸,所以非常知趣地拒绝了我,连理由都和你一样。”

成思可这才放心地笑了,说道:“这还不错,有自知自明。那就行了,用不着我上门去找他了。”

廖朝凤说道:“大哥,你大概是老糊涂了吧?菲儿说得明明白白,是小雅单相思,不是别人追小雅。这小雅只喜欢他一个人,你怎么办?就这样看着小雅蹉跎、死等下去?”

成思可这才醒过味来,惊讶地问道:“啊?是这么回事!小雅,你该不会打算吊死在这棵树上吧?”

小雅说:“爸,你就少心吧。我不会一辈子不嫁人的。但现在我不想谈这事。你如果非要逼我谈,那我就告诉你,只要我喜欢的人跟别人结婚了,我就死心了。”

杨晓云急了,温怒这说道:“小雅,你这是干什么?别人结婚不结婚,关你什么事?他一个大男人,再拖几年没什么?你拖几年怎么办?女人青春短,你可不能这么干!”

一直没说话的霞姐这时说话了:“我说你们呀,都心太多了。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还需要你们去管儿女的婚姻?你今天就是说破天,小雅也不可能马上去爱另一个人。老成,我觉得你还是省省心吧,你自己在南京慢慢张罗,找到一个能让小雅满意的,就带到我们那去,让小雅看看,这不比你现在逼着她强吗?”

成思可觉得这话不错,点头说道:“行,那我就听你的。”

小雅这才松了口气,她趁乱招呼大家吃喝,然后自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没有了客厅里的吵闹,小雅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呆呆地想着心思。

没多久,门被推开了,菲儿轻轻地走了进来。她看着发呆的小雅,悄悄地坐在她身边,喊了声:“姐!”

小雅吓了一跳,一看是菲儿,就问道:“你跑进来干什么?不去陪他们?”

“跟他们在一起邮什么意思?有代沟!”菲儿说:“怎么样?还是我妈替你解围吧?”

小雅说:“是你的主意吗?”

菲儿说:“不是!”

“那你表什么功?”小雅说:“我还以为你能帮忙呢。”

“我能帮什么忙?”菲儿说:“你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也问过陆鸣,他告诉我不可能。我怎么帮你?只能劝你离开,可你又不听。哎,姐,你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

小雅摇了摇头,说道:“说不出来!”

菲儿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不说我也不稀罕。”

小雅说:“不是不告诉你,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爱情这玩意,本来就是说不出的。你又不是不认识他,难道不觉得他可爱吗?不然,为什么你们公司非要他这个门外汉去和你合作拍片?”

菲儿点头说道:“也是。跟他接触了几天呢,觉得他这人还是不错的,很热心,但你身边不乏热心的男人呀。这要排起来,他也排不上号呀。”

小雅说:“你就知道排号!是不是追你的人太多了,要实行数字化管理呀?”

菲儿笑了,说道:“姐,我这是在吹捧你呀!这难道你都不高兴?不过呢,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陆鸣这人很可爱了,但他不见得适合你!”

“为什么?”小雅坐直了身子问道:“怎么不适合我?”

“这还不简单!”菲儿板着手指说道:“第一,他比你小。虽然现在姐弟恋很时髦,但陆鸣不喜欢,你怎么办?这可不是有钱就能改变的。”

小雅叹了口气,无法反驳菲儿的话。

菲儿继续说道:“第二,你比他有本事。无论是学历还是能力,尤其是赚钱的能力,甩他几条街。这在人的眼里,典型就是女强男弱的形式。你想,陆鸣会怎么想?他要是个儒雅的学者,可能也还算了,可偏偏他是个搞体育的,跟我拍戏我就感觉到了,没多少文雅细胞,这样的男人就是天生的大男子主义”

“瞎说!”小雅似乎找到了驳斥菲儿的理由,接着说道:“陆鸣可没有大男子主义,为人挺随和的。”

“那是在外面。”菲儿仿佛很懂似的,接着说道:“一个人在外面要装,在家里可不能装呀。你要他整天伺候你这样的女强人,他做得到吗?”

“我不要他伺候我!”小雅说:“我跟他说过的,我愿意做小女人”

菲儿笑了,说道:“那也是说说而已呀!我还不知道你?一件事有好几种解决方法,你会听他的?”

小雅说:“为什么非要听呢?商量着办不行吗?谁有理就听谁的。”

菲儿说:“那就是听你的了,你是有名的铁嘴了。”

小雅不想跟菲儿谈这个问题,她拿起一本书,翻了起来。

菲儿却意犹未尽地说道:“第三,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你还争什么?冤枉浪费时间。要是换成我,还差不多。”

“你?”小雅放下书,看着菲儿,问道:“你怎么就差不多了?你比我有优势?”

菲儿说:“别的优势都没有,只有一项,我比他小,我耗得起时间。”

小雅哼了一声,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优势呢!那你知道不知道,陆鸣不喜欢你这样的?”

“知道呀!”菲儿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是当兵的出身,兵法早就学了要知己知彼。他不就是不喜欢演员这一行吗?我不做不就行了?他还能说什么?我为他做出牺牲,他会不爱吗?”

小雅笑了,接着说道:“哟,你在我们家长这么大,连当兵上军校都是我爸出的力,都没听说你要为我们牺牲什么,就为了谈恋爱愿意牺牲了。哈哈!回头我告诉爸,看他不伤心死了。”

菲儿说:“我们说的是爱情,又不是亲情,这是两码事。”

小雅说:“行,是两码事,等你以后有了男朋友再说吧。”

菲儿说:“干嘛要等以后?现在不能说吗?我们就拿陆鸣来说吧,你和他在一起那么苦,还不知道结局是什么?知道原因吗?就是你又太多的包袱。如果是我,舍弃一切,和他一起走天涯,还怕他不爱我吗?”

小雅几乎要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是,你能想到走天涯,那是你没肝没肺,把一家人都丢下不管。陆鸣能吗?他可是个大孝子”

“所以这就是你的悲剧所在。”菲儿说:“爱情是自私的,想那么多干嘛?等到手了再来弥补也不迟呀。又不是过了今天没明天了。”

小雅说:“好,以后我就看你这么去找你所爱的人吧。”

菲儿冲她做了个鬼脸,说道:“放心,姐,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看到的。”说完,她蹦了起来,哼着歌走了出去。

小雅和大家一起吃了晚饭。为了避免大家谈论自己,她跑到了外面。虽然是大冷天,但她不觉得寒冷。

小雅在院子里散步,看着天上的星星,想到了陆鸣。她想:“这个薄情郎在干什么呢?和他的恋人在卿卿我我吗?”想到他可能和王兢在一起,小雅心里不觉泛起一股醋意。她拿出电话,拨通了陆鸣的号码。

陆鸣躺在床上看着管理方面的书籍。假期正好是他补习这方面知识的时间,结合着工作经验,再看这样的书,让他觉得启发很大。他正看得入神,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

陆鸣一看,是小雅打来的,忙摁了接听键。

小雅柔声地问道:“你在外面玩吗?”

陆鸣说:“没有,在家里看书。”

“你好悠闲!”小雅说:“我正在外面受冻呢,你也不心疼。”

陆鸣奇怪地问道:“你干嘛在外面待着?”

小雅说:“不在外面待着去哪?跟家人在一起,又要被逼婚,只能躲在院子里了。”

陆鸣一听她说这事,头都大了,也不好劝她,只好捧着电话不做声。

230 缠绵不休假戏真做

230缠绵不休假戏真做

小雅等了一会,又问道:“你怎么不跟王兢一起出去?”

陆鸣这才回话说道:“逛了一个白天了,也累了,估计现在也睡了。”

小雅哦了一声,越发嫉妒了,嗔道:“我不管,我回来后,你也要陪我逛一天大街,你不能总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吧?”

陆鸣有些尴尬地恩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小雅不满地说道:“一块木头。”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话,小雅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她抬头仰望着天,陷入了冥想之中。

在客厅里的一群人又把话题扯到了小雅的身上。成思可对廖朝凤说道:“我女儿到底喜欢上了个什么人?不会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吧?”

廖朝凤嗔了一声说道:“那倒不至于,但肯定没小雅有本事。不过,大哥,你倒是可以放宽心。依我看,两人没戏。可能小雅以前太好强,猛然遇到这么一个人,觉得新鲜。等新鲜劲过了,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没戏?”杨晓云说:“现在想吃闲饭的男人多了,这要是一不小心,假戏真做可就麻烦了。”

廖朝凤不屑的说道:“不会的。这人我了解,要真吃软饭早就吃了,也不会有这档子事了。你们放心,我时不时地去敲打他们两个的。”

“有用吗?”杨晓云问道。

廖朝凤接着说道:“对小雅可能没有用,但对那小子还是有用的。哈哈!”廖朝凤笑着,眼睛瞟向霞姐,霞姐不置可否地微笑着,没有说话。

春节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小雅早就归心似箭。她一到公司,就把给大家买的礼物派发下去了,又特地把一些重要的东西交给陆鸣,嘱咐道:“拿回家给你父母尝尝,这都是南京的主要特产。”

陆鸣向她表示道谢。

小雅不满地说道:“跟我客气什么?再这样我跟你翻脸了。记住,回去一定要说是我送的。”

陆鸣知道她的意思,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贪你这个功的。”

小雅这才满意了,她打量了一下办公室,满意的说道:“恩,没变样,你放假时来了几天?”

陆鸣说:“少不了,只要路过,就上来看看。”

小雅走到窗户旁,看着不远处那几栋被火烧过的建筑群,若有所思地说道:“过年都没动静,难道就真的一直这样放着?”

她转向陆鸣接着问道:“这几天的报纸说过这事没有?”

陆鸣说:“没有!大喜庆的日子,政府怎么会触这霉头?我看哪,今年都不一定解决。”

小雅摇头说道:“你在生意上太不敏感了。这是城市的中轴线,这么栋破烂放在这里,你觉得市长和市委书记会高兴吗?而且这里是省城,省长和省委书记也不会把这么栋有碍观瞻的建筑竖在这里的。”

陆鸣说:“不竖也竖了,难道你还能把它移走?或者炸了?”

小雅说:“干嘛要炸?这就是过火而已,整个建筑的架子没倒,地基没坏,就是楼面建筑受损了,完全可以进行修复和改造。只是没人想到用它干什么而已。我想,如果能有机会去市府和市长谈谈,说不定会以一个很划算的价格把它弄到手。”

陆鸣不解的问道:“你有兴趣?”

小雅说:“有兴趣没实力。把这么大一片建筑吃下,我就是赚上二十年的钱也不能够。这陈刚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但要是我能找到一个合伙人,一起拿下,就不好说了。关键是要做一份好的计划书,要能打动市长和政府,这样即使出价低,也会给我们的。问题是,我到哪去找一个有实力的合伙人呢?”小雅站在窗前,抱着手臂,看着眼前的建筑,陷入了沉思。

春节过后的第一个周末就是情人节,但因为离春节太近,所以并没有引起特别的注意,但街上依然是人满为患。

在步行街上,张琪穿着警服在巡逻。本来作为局长,她大可不必做这种事,但她觉得一个人待在家里太闷,所以干脆就顶班出来巡逻了。

看着街上的青年男女勾肩搭背地在亲昵,张琪觉得内心有一股躁动。她靠在警车上,借着警车地支撑,让自己能稍稍平息一会。没多久,她觉得站着太累,又不想坐到警车上去,就和警员打了个招呼,就在步行街上走动起来。

当走到一间咖啡屋前时,正遇到陆鸣和王兢两人相互搂着腰,从里面出来。

陆鸣看见张琪一怔,立刻笑着问道:“张局长,还没下班?”

张琪说:“没哪!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所以要加班。怎么?和女朋友过节呢!”

陆鸣看了看王兢,说道:“算是吧!”

张琪笑着说道:“什么叫算是?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委屈你了?哈哈!”她笑着朝陆鸣挥了挥手手,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陆鸣盯着她的背影看着,仿佛有话想跟她说,但一时间又觉得不知道从哪开口。

王兢看见陆鸣的神情有异,便问道:“怎么了?她还在问你过去的那些事?”

陆鸣摇头说道:“倒是没问了,但我发现她好像有麻烦了。”

王兢问道:“什么麻烦?”

陆鸣拉着王兢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走到人流不多的地方,王兢好奇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陆鸣说:“还记得我追你时跟你说过我以前的事吗?”

王兢说:“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记得?又不是什么好事!”

陆鸣说:“你还真说对了,不是什么好事。我以前在会所干过,就是那种不能见光的娱乐场所。”

王兢说:“你在那干什么?不会是当鸭子吧?”

陆鸣说:“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再不济,也不至于靠那行当赚钱。我是在里面当保安。”

王兢说:“哦,好像也不怎么高人一等吧。”

陆鸣知道女友在跟自己开玩笑,就在她的腰肢上轻轻滴捏了一把。

王兢撒娇地叫了一声,说道:“好了,说正经的。你当保安怎么了?被这位局长查封过?”

陆鸣说:“那倒不至于,我们的会所很隐蔽,如果不出什么事,是不会有警车去查封的。”

王兢问:“那跟她又什么关系?”

陆鸣说:“在会所里,我见识过很多东西,最多的就是兴奋剂一类的毒/品。”

“毒/品?”王兢有些担心地问道:“毒/品怎么了?”

陆鸣说:“会所是欢场,也就是供人玩乐的。又是在晚上开,自然需要提神了。而提神就需要药物,这时,兴奋剂就会排上用场了。”

王兢才明白是这么回事,问道:“那和这位局长有什么关系?”

陆鸣说:“我怀疑她的某些症状和当初我在会所里看到的差不多,相似度很高。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王兢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至于吧。运动员吃兴奋剂最多是禁赛,也不坐牢。她吃了又怎么样?又不去奥运会维护治安。”

陆鸣说:“你不知道厉害,她碰的不是一般的兴奋剂,而是而是成瘾性的兴奋剂,会让人上瘾。你知道上瘾的人是什么模样吗?她是公务员,又是警察,还是一位女局长,如果染上了这种毒/品,虽然不至于丢命,但身败名裂是跑不了的,而且她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话,还会滑向更可怕的深渊。”

王兢见他说的郑重,有些担心地问道:“那怎么办?你去告诉她?”

陆鸣说:“这就是我犹豫的地方。我去告诉她,我该怎么说呢?说你服用了毒/品,会有很大的麻烦我这么说,自己肯定会有麻烦。”

王兢点头说道:“对,也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有这个爱好。如果是有这个爱好,那你就是自找麻烦了。”

陆鸣说:“我估计她是无意接触到的,甚至连自己都不知情。”

王兢问道:“为什么?”

陆鸣说:“不久前,我发现她和我们共同的冤家走得很近。就是陈刚,还有那位范姐。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我估计这东西应该是他们给她下的套。只是遇到他们自己出事了,才耽误了。不然,这位女局长肯定已经是他们一伙的了。”

王兢听陆鸣这么说,有点相信了,接着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呢?”

陆鸣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夫妻对我有恩,尤其是她的前夫,就是现任的刑警队长,要不是他主持正义,我现在也肯定在大牢里蹲着了。所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他们。但那位刑警队长似乎只对陷害我的那位女队长感兴趣,只想抓住她,而这又是我不能帮的。但这件事更麻烦。公务员涉毒,下场只有一个。唉,我也是进退两难!”

王兢说:“那你先放一放,再观察一下,说不定是你弄错了呢?”

“错不了!”陆鸣很有把握地说道:“那天在小区,我近距离地看过她,症状和我在会所见过的一模一样。她这个年龄不会有什么身体疾病,只能是吃了那种药造成的。”陆鸣皱着眉头,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小雅一走进办公室,就有些生气。她径直走进陆鸣的办公室,把门关上,嗔怪地说道:“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情人节不说请我逛街,怎么也得送我点礼物吧?哼!”

陆鸣看了她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精装的巧克力,说道:“这不是吗?”

小雅侧过脸不看,嗔道:“不稀罕,节日都过了再送给我,还有什么意义?”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这没什么意义,但我不能再当主角抢戏了。我要是昨天送给你,就是居心不良了。拿着吧,什么情人节?你又不是那些学生妹了,堂堂的一个大老板,玩这些小资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玩?”小雅不服气地说:“你自己快活,扔下我,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是越来越恨你了。”

231 有钱能使鬼都推磨

231有钱能使鬼都推磨

陆鸣说:“真的?”

“真的!”小雅大声地对陆鸣说,气恼地盯着她,没多久,她的眼圈就红了,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墨齋小說網

陆鸣最怕小雅来这一招,他连忙站起来,掏出手帕为小雅擦泪,小雅夺过手帕,转过身去自己擦眼泪。

陆鸣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雅把眼泪擦干,平息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过身来,轻轻地用手整理着他的衣服,缓和着说道:“我的要求过分吗?”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再不过分的要求我也无法满足你。”

“那算了。”小雅说:“我不对你提要求了,可以了吧?”小雅委屈地说着,把手帕放进他的口袋,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轻轻地打开它,从里面拿出一块高级男表,为陆鸣带在手腕上。

陆鸣为难地看着她。

小雅说:“你上班带,下班就锁在柜子里吧。本来我想昨天送给你的,但你一下班就跑没影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你身上有我送的东西,也算个纪念吧,就像你送我的翡翠一样。”

陆鸣抬起手腕,看了看,说道:“那好吧,我收下了。”

小雅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她的精神一下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接着她说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送我的什么牌子的巧克力?杂牌的我可不要。”她一看是德芙的,立刻拿在手里,说道:“我出去了,准备工作吧。”

看着她轻快的身影,陆鸣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苦笑了一声,然后才开始整理桌子上的文件。

情人节对于坐牢的老女人范姐来说,自然是没什么吸引力的,她知道目前的处境是自己花大钱才换来的,所以也不好又什么非分之想了。唯一让她感到快意的是得知老花死了,她的心里才算稍稍平复了一点。

她知道这种事,监狱里是查不出来的,相反,即使有疑问,为了掩盖监狱里的这种丑行,也会摁下的。所以,她不但不担心,还非常轻松。

在过节时,以前的小兄弟石头带着东西来看她,说公司的经营非常不好,那栋标志性的建筑已经成了包袱,如果再不及时处理的话,肯定会成为压垮风华集团的稻草。

范姐听了,也无所谓。这种事情即使自己在外面,也解决不了,更何况身陷囹圄。她只能对石头说让他全权处理自己的一切,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在日后出去时还能落口饭吃,不然,日后还要背上沉重的债务,就生不如死了。

石头还告诉范姐一个让她高兴的消息就是陈刚也被关在看守所,两人相距很近。

石头说:“范姐,路子已经铺好了,相信不久你们就能见面了。”

“真的?”范姐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大牢里还能让男女犯人见面?不可能吧?”

石头说:“在监狱里都可以,何况这是看守所!瞒上不瞒下的事!你就等着吧。”

石头走后,范姐就开始盼望着能见到陈刚。毕竟,在大牢里有熟人,日子才能过得快一些。

这一天是情人节了。范姐对这样的日子自然是没什么印象。当初在外面,自己享受着荣华富贵,几乎天天过情人节。虽然那些男人都粗俗不堪,但却对她的胃口。现在关在牢里,她还真有些想那些男人了。

晚上吃完饭,她正觉得无聊,想着早点睡时,一个女干警走了进来,招呼范姐说道:“你,站起来。”

范姐连忙站起来,立正站好。

女民警一招手说道:“跟我出来一下。”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范姐不明所以地跟着,想着是不是做老花的事犯了。

范姐磨磨蹭蹭地走着,想多拖延点时间想怎么回答干警的提问。

女干警领着她下楼,穿过院子,又上了另一栋楼。在门口,女干警把范姐交给一位等在那里的男民警,说道:“人带来了,别出什么事了。”

“放心!”那男民警说,然后打量了一下范姐,似乎对这样的半老徐娘很感兴趣,接着说道:“跟着我,别出声。”

范姐点点头,有些紧张地跟在那男民警后面。

两人上楼,走到三楼靠民警办公室的一间房前停了下来。

那民警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冲着范姐一扬头,说道:“进去吧。”

范姐莫名其妙地走进房间,一看,里面放着一张双人床,床上坐着一个人,正是陈刚。

范姐惊呼了一声:“陈刚!”

陈刚笑着说道:“范姐,好久不见了。”

范姐急忙走到陈刚的跟前,抓住了他的手。

门口的民警对陈刚说:“陈老板,眼光不错嘛。”

陈刚笑着说道:“放心,老弟,有你受用的。”

那民警笑着把门关上了。

陈刚拉着范姐坐在床上,关心的说道:“范姐,你可是瘦了。”

范姐叹了口气,说道:“妈的,那几个月的大牢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要不是你老爹走门路,我只怕是过不了这个春节了。”

陈刚笑着说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虽说还是在坐牢,但跟以前比,也差不了多少,就是没有自由而已。我已经全都打点好了,你就在这里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吧。除了白天要回去以外,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快活。”

范姐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我也只能盼望这一步了。你的刑期怎么办?真要坐满十五年吗?”

“不会!”陈刚有把握地说道:“我老爹已经在找关系处理那栋大楼了,只要能转出去,等那大楼弄好了,风声也就过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了,那时再办个保外就医,就可以出去了。”

范姐点头说道:“但愿!为了办这事,你花了不少钱吧?”

“没办法的事。”陈刚说:“这个时候再不花钱,就只能带到棺材里去了。哎,对了,为了晚上能在一起,我跟这里的民警把你好好夸了一顿,以后时不时要跟他们一起快活了,你不反对吧?”

范姐打了陈刚一下,骂道:“滚!”

陈刚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把搂住范姐说道:“我的好范姐,你是不知道,这几个月在这公猪圈里待着,看什么都是双眼皮的,今天总算是把你盼来了。”说着,她搂着范姐就是一阵狂啃。

范姐也抱住了他,回吻着他,嘴里也是喃喃的说道:“宝贝,你不知道我这几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

陈刚此时哪里有耐性听她说这些,他一把把范姐摁倒在床上,扯开了她的衣服,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推,就猛搓着她的乳/房,喘息着说道:“哦,宝贝,这对奶还没变”陈刚此时已经成了色/中恶/鬼,他胯坐在范姐的身上,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趴在了范姐的身上。

范姐有些紧张地说道:“灯,你不关灯?这可不是在家里。”

“放心。”陈刚说:“就跟家里一样。”

范姐听他这么说,才开始真正露出了/荡的本性。

陈刚把自己暴怒的小钢炮送到范姐的嘴前,范姐贪婪地张开嘴,如饥似渴地充吸着

一阵狂浪地狂欢后,两人喘着气躺在床上。

范姐意犹未足地摸着陈刚的身体,娇嗔着说道:“痛快,老娘这几个月尽被母的给了,今天总算是恢复了。”

陈刚哈哈笑着,他拍了拍范姐的手臂,说道:“怪不得你那么猛,原来比我还憋坏了,哈哈!”

范姐张开嘴,咬了陈刚一口嗔道:“小子,等着,老娘会生吃了你。”

两人说着,又搂抱在一起。

陈刚捏着范姐的屁/股说道:“这一大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妈的,这次要出去,一定要找到苏俊青这小子,找到非活剥了他不可。我已经让石头去办这事了。”

范姐说:“石头哪是办这种事的人。”

陈刚说道:“那你说找谁?找警察?”

这一说,范姐倒想起张琪了,她一脸怒气的骂道:“妈的,我是发现得太晚了,不然早点给张琪这个娼/妇灌/药,她现在就已经是我们的猎物了。”

陈刚说:“快别提这事了,等了那么久,到头来空欢喜一场,还费了我们那么多精力。”

范姐说:“你急什么?现在说是空欢喜还早了点。我送她的药,只要她吃了,迟早还要落在我的手心里。你不是想睡她吗?放心,我一定让你满足。”

陈刚说:“这倒不急了。不就是女警察吗?那个带你过来的女警见到了吗?”

范姐说:“见到了。怎么了?”

陈刚说:“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来伺候我的,钱已经打出去了,就等收货了。”

范姐嗔骂着说道:“,原来你还真没闲着。有她做内应,对付张琪就更好办了。到时她药瘾发作,就让那位女警给她送药,然后乖乖地来伺候你。说不定我们还愿意在这里待着,不想出去了。”

陈刚听她这么一说,也来了劲,他大笑着说道:“真要是这样,让她为我们抓苏俊青助上一臂之力,我们的损失多少页能收回一点。范姐,这事不能停下来,要继续做?”

范姐迟疑着问道:“继续做?”

陈刚坚决的说道:“那当然了。”

范姐笑道:“没问题,但你现在要把老娘喂饱了。”

陈刚哈哈大笑起来,高兴地说道:“没问题,我这就得你叫起来。”陈刚说完,坐了起来,把范姐摁在了自己的胯/下

星期天,小雅百无聊赖地在家里休息。自从爱上了陆鸣以后,小雅不再觉得休息日是让自己放松的日子,反而觉得难熬。她很想跟陆鸣打打闹闹,哪怕待在一起不说话,也觉得舒心。但陆鸣不可能在休息的日子里来陪她。所以,小雅只能待在家里暗自神伤。

这天,她窝在沙发上,抱着一本书看,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232 寂寞难耐熟女献身

232寂寞难耐献身

小雅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还不到十二点。墨齋小說網“会是谁来?”她还没离开沙发,就听见外面菲儿的声音:“姐,快开门!”

小雅忙起身打开门,一看一身休闲装打扮的菲儿,背着个坤包,在门口,见小雅开了门,嘴里嘟囔着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开门?睡着了?”菲儿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埋怨着。

小雅说:“这么好天气,你不去拍戏,跑我这来干嘛?不会又是来找我为你去求人的吧?告诉你呀,这事可没得谈。”

菲儿哼了一声,说道:“看你那点心眼!告诉你,我不再拍戏了。本小姐不当演员了,换行了。”

小雅一愣,连忙走到她面前,皱着秀眉,一脸不解的问道:“不干了?为什么?”

菲儿把包往旁边一扔,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卖着关子说道:“不为什么,不干就是不干了。”

小雅急着问道:“那你打算干什么?”

菲儿这才说道:“我已经在交通银行上班了,负责营销宣传。怎么样?这个工作不错吧?姐,以后你要是再贷款,先上我那去。不过,你要让陆鸣来谈,看我怎么摆布他。”

小雅望着菲儿,似乎不认识她了,她说道:“你去银行上班了,什么时候的事?”

菲儿得意地说道:“我的保密工作不错吧?告诉你,春节前我就去面试了,只是我没告诉你们而已。”

“可以呀!”小雅夸赞着说道:“你能独自去应聘新的工作,而且还是银行这样的好单位,姐为你自豪!”

小雅坐到菲儿的身边接着说道:“那你爹妈一定很高兴了吧?尤其是你爸,最不喜欢你当演员了。”

菲儿说:“他们高兴不高兴跟我没什么关系,这拍戏的事是我自己不愿意干了。这工作太没创意,都听别人摆布,没意思。”

小雅歪着头,看着菲儿。

菲儿看着小雅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怎么了?还不信?要不要我拿胸章给你看?”

“不用。”小雅说:“只是我一时还想不明白,你比姐都厉害,说不干就不干了。行,估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一个银行家的。”

“算了吧!”菲儿说:“我有自知之明。银行方面愿意要我,就是看中我能做花瓶,当银行家,下辈子吧。”

菲儿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打开一看,就嚷嚷开了:“姐,你这都没什么吃的,怎么过日子呀?”

小雅猛然被提醒了,摇了摇头说道:“哦,幸亏你来了,不然我还忘记要去买吃的了。走,今天姐请客,你想吃什么尽管提。”

菲儿有些迟疑地说道:“就我们两个?太没劲了。要不,再找一个?”

小雅问道:“找谁?”

菲儿不满地说道:“还能找谁?就找你的冤家呗。我要让他知道以后来交行办事,怎么求我才中。”

小雅说:“今天是星期天,你找他可能不容易,他在陪女朋友呢。”

“女朋友怎么了?”菲儿一脸不满的说道:“我们两大美女请他过来,这么大的面子他会不收?给他打电话。”

小雅摇头说道:“我可不碰这个钉子。要打你打吧。”

菲儿冲小雅做了个鬼脸,嗔道:“装!给我装是不是?好,我打就我打,吃饭的时候你回避,吃完了你再来付账。”说完,她拿起手机就开始拨打陆鸣的号码。

小雅感兴趣在旁边看着。

没多久,小雅就听见陆鸣接听了电话,菲儿冲小雅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对着电话说道:“陆鸣,知道我是谁吗?”

陆鸣说:“当然知道了,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菲儿略带不满地说道:“告诉你,本小姐不做演员了,现在有了新工作,想要庆贺一下。”

小雅听到了陆鸣有些略带惊奇的声音:“是吗?那是值得庆贺。打算怎么庆贺?”

“我姐接我吃饭,但只有我和她,太没气氛,所以,我想请你一块来,最少要调几杯鸡尾酒吧。来不来?”

“去你姐那?”小雅听到了陆鸣有些迟疑的声音,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菲儿说:“不是,我们去大世界,你在那等我们好了,就这样,我们马上到。”

菲儿得意地挂断了电话,对小雅说道:“怎么样?还说请不动他,这不就请来了?哈哈!”

小雅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问道:“鸡尾酒?他给你调鸡尾酒了?”

“是呀!怎么了?还真不是吹的,他的鸡尾酒确实调得不错,我还去过酒吧,结果在那里喝的鸡尾酒还真不如他。走吧,还愣着干嘛?”菲儿拿起自己的坤包,就往外走。

小雅呆了一下,连忙拿起外套,跟在她后面走了出去。

没多久,三个人就在大世界的餐厅里聚齐了。

陆鸣向两人打招呼,小雅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就走到位置上坐下了。

陆鸣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哪得罪她了。

他刚想问,菲儿一把把他推到位置上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他旁边,说道:“哎吗,陆鸣,今天打算给我调个什么鸡尾酒?我可是换了新职业了,怎么也得喜庆点。”

陆鸣问道:“你干什么工作了?”

菲儿自豪地说道:“银行职员,不错吧?”

陆鸣点头说道:“是不错,不过鸡尾酒诞生时,好像还没银行这个职业吧?那让我给你调什么酒?”

“那我不管。”菲儿说:“你总不能糊弄我吧。”

陆鸣想了想,说道:“那就来个‘梦幻彩虹’吧?不仅浪漫,而且漂亮。”

菲儿品了品名字,点头说道:“行,就是它了。”她放下坤包,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陆鸣看看小雅,似乎还在生气,忙问道:“你怎么了?”

小雅这才虎着脸对他说道:“刚才在电话里怎么听到要去我那,就那么迟疑?我那里有老虎吗?”

陆鸣一听是为这个生气,才笑着解释道:“看你那小气样,不就是觉得去你那不方便吗?”

“怎么不方便了?你又约会也就算了,没约会怎么不来陪我说说话?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很闷的。”

陆鸣不敢再说下去了,只好说道:“好,是我错了。”他忙招来服务员,嘱咐道:“来几瓶红酒”

小雅看他在那里说酒的名字,心里又有气。等到服务员离开后,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明天再跟你算账。”说完,也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当服务员把酒上齐之后,陆鸣就开始忙活了。

菲儿对调酒最感兴趣了,她盯着陆鸣的手,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当陆鸣把一杯艳丽的红酒放在她面前时,她忍不住拍着手说道:“真棒!我都不忍喝下去了。”

陆鸣让她独自在那里欣赏,自己转向小雅道:“你想喝什么?”

小雅记起了自己生日时喝的那杯酒,便说道:“我还是喜欢‘花间私语’”

菲儿说:“怎么还喝它?换一个。”

“不换!”小雅说:“我就喝它。”

陆鸣说:“好,就喝‘花间私语’。”他拿起酒杯和酒,不急不躁地调制起来。

没多久,一杯‘花间私语’也放在了小雅面前。

小雅拿起酒,慢慢地欣赏着,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菜上齐之后,三个人愉快地吃喝着。

陆鸣对菲儿说:“你怎么想到迷途知返的?”

“不告诉你!”菲儿说,其实,她是不愿意在小雅面前说出自己的秘密,打算找个机会再和陆鸣单独聊这件事。

陆鸣也不多问,陪着两人吃喝。

一顿庆功宴吃完,菲儿又提出去唱卡拉ok。

陆鸣和小雅当然得陪着。早歌厅包房里,菲儿几乎成了麦霸,霸占着话筒唱了一首又一首。

陆鸣悄声对小雅说:“这有点不对呀。”

小雅问道:“怎么不对?”

陆鸣说:“她真不当演员了?”

小雅说:“那还能有假?肯定不干了。你以为我妹那么没出息,就为了一顿饭来哄我?”

陆鸣说:“那看来她还是心有不甘,你看她表情,分明是在告别,不是那种发自内心地喜欢。”

小雅说:“可能吧,她从小就学艺术,本来想着在演艺上闯出一条路来,现在要放弃了,当然不舍。”

陆鸣奇怪地说道:“为什么放弃?家里逼的?”

这么一问,让小雅也无法回答,于是便说道:“是呀,我也觉得奇怪,该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不信,回去我得问问。”

三个人在歌厅内唱了好久,一直到天黑才出来。因为事先知道要喝酒,所以小雅她们没开车。

在路上拦了出租车回去。陆鸣一直看着出租车消失,才转身往家走。

这里是娱乐区,一条街上大小歌舞厅无数。陆鸣急促地走着,想快点离开这种嘈杂的地方。

突然,他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陆鸣是个健壮的人,这一撞,几乎把那人撞倒在地。

那人惊叫了一声,伸手就抓住了陆鸣的手臂。

陆鸣也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两人一对眼,都愣住了。

陆鸣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张琪。张琪没有穿警服,而是穿着低胸装,丰满的胸脯把t恤撑了起来。刚才和陆鸣一撞,胸脯正好撞在了她的手臂上,疼得她皱起了眉头。现在一看是陆鸣,不禁埋怨道:“你小子,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哎哟,好疼!”

陆鸣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责怪,他打量着张琪,怎么也想不到昔日端庄得体的张琪会穿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是出现在这种地方。他朝四周望了望,看有没有便衣之类的人。

在他看来,张琪这样打扮,或许是为了执行任务而已。但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别的便衣在执行任务的迹象。

张琪这时也缓了过来,她看了一眼陆鸣,连忙把外套掩上自己的胸:“你怎么在这?”

陆鸣说:“路过!”

张琪这才有些放心地点了点头,说道:“哦,我也是!再见!”她急忙想离开,和陆鸣道别之后,就往前走。

233 欲望来袭无法抗拒

233来袭无法抗拒

陆鸣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立刻猜到了几分。墨齋小說網他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张琪的背影。

张琪没走几步,脚步就有些不稳了,她踉跄了一下,想扶着什么,但在路中央,却没什么可扶的。眼看就要摔倒,陆鸣一个箭步上去,一把把张琪搀扶住了。

张琪低声说道:“谢谢了。”

陆鸣也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不要用力,我扶着你走。”

“不用。”张琪说:“我能行的。”

陆鸣说:“你不用逞强了,我知道你这是为什么,还我先送你回家吧。”陆鸣说着,伸手揽住了张琪的腰,又用手把张琪外套的领子竖起来,挡住了她的脸,然后半扶半搂地搀扶着张琪离开。

走到大马路上,陆鸣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他把张琪扶到后座上,自己坐在了司机的旁边,指点着司机开车。

出租车开到离张琪家还有两条街的地方,陆鸣让司机停车,付清车资后,陆鸣打开车门,扶着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张琪下了车。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人,就小心地扶着张琪往家走。

进了小区的院子,陆鸣故意跟张琪说着一些不相干的事,似乎在搀扶着一个多喝了酒的人。

走到张琪的家门口,他问张琪道:“钥匙呢?”

张琪还有一点清醒,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了陆鸣。

陆鸣飞快地打开大门,然后扶着张琪快速地走进家里。

一进家门,陆鸣才松了口气。他看张琪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忙弯下腰,把张琪抱了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把张琪放在上面躺好。然后,他快步走到冰箱前,打开了冰箱的冷藏门,又拿起一个玻璃杯,然后用一个铁勺挖下了壁上的一些冰块,放进了玻璃杯里。

陆鸣拿着小半杯冰霜,走到茶几前,拿起装水的容器,小心地倒了一些水,把冰霜和冰块融化。他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不错,然后才走到张琪跟前。

陆鸣半跪在张琪的面前,把一只手伸到张琪的颈部,让她的头微微扬起来,然后把那杯冰水喂给她喝。

张琪一口气把冰水和完,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觉得非常舒服,人也清醒过来了。

她慢慢地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幻觉,才发现自己是在家里。再一看旁边的陆鸣,有些惊奇的问道:“你?”

陆鸣点头答道:“是我!你放心,没人看见你。”

张琪的脸微微一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忙用手把外套的拉链拉上,有些不知所然的问道:“我怎么在这?你在哪遇到我的?”

陆鸣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张琪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浑身不自在地问道:“怎么了?你看什么?我这身打扮很奇怪吗?其实,我只是偶尔穿穿的”

陆鸣冷笑了一声,说道:“偶尔?真的吗?我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你知道你的身份吗?你是个警察局长,穿这么一身到娱乐场所,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那可是一件特大新闻了。”

张琪强笑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去看看。”

陆鸣说:“看看?你该不是会对我说你要去执行抓捕任务吧?”

“抓捕?”张琪愣了一下,骂声顺着他的话说道:“哦,对,我们马上要清理娱乐场所了,我先去看看,免得到时候抓瞎。”

陆鸣说:“你是泰和路的警察局长,怎么跑到别的区去了?”

张琪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鸣说:“你不用再编什么瞎话了,我如果不是知道你有什么状况,也不会把你弄回来了。”

“我有什么状况?”张琪抬头望着他,这也是她最想知道的。这些日子她的身体频繁出状况,已经开始让她疑心了。

陆鸣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指了指她的卧室,说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张琪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看自己的卧室,但也大方地说道:“可以!”

陆鸣拔腿就往卧室里走,张琪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跟在陆鸣的后面。

陆鸣一走进张琪的卧室,就四处打量着。他一眼就看见了在床头柜上的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瓶。

陆鸣走过去,拿起小瓶看了看,瓶子上满是洋文,没有一个中文字。

陆鸣一看就明白了。他打开瓶盖,看见里面还有几粒不多的蓝色药丸。陆鸣把药丸倒在手上,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看了张琪一眼,把药倒回瓶子里,拿着瓶子问张琪道:“这是你在药店买的还是朋友送的?”

张琪说:“怎么了?是朋友送的。”

陆鸣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范姐和陈刚送给你的吧?”

张琪感到非常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的确是范姐送给我的。她说我工作熬夜多,吃这个有利于保养。你还别说,的确有效果,我吃了后,睡眠好多了。”

陆鸣说:“好多了?那你怎么不在家里睡觉,而要穿成这个样子跑到那种地方去?想在那里睡觉吗?”

张琪看着陆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她有些颓废地坐在了床上,眼巴巴地看着陆鸣手里的小瓶,似乎想把它一口吞下去。

陆鸣默默地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张琪,作为一个对这些药品非常了解的过来人,陆鸣清楚地知道张琪所吃的药物的危害性,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也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这种现实。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瓶子,问张琪道:“你吃了多少?吃了多长时间了?”

“有三瓶,时间有三个月了。”张琪抬起头,带着一种祈求的眼光看着陆鸣,想从他的反应中得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对身体的危害性有多大?

陆鸣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张琪瑶瑶头说道:“我去过药店,但都没找到,上网也没查到。我觉得这药不错,看快吃完了,就想再去买一点”

陆鸣问道:“那你觉得要是不吃有什么反应?”

“不舒服,总想着它,可吃了后”张琪怯生生地看着陆鸣,不知道该不该说。

陆鸣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不安,他声音低沉地说道:“吃了后想狂放、发泄,对不对?”

张琪吃惊地望着他。

陆鸣继续说道:“你穿成这样去娱乐场所,就是想寻找一种刺激,对不对?”

张琪似乎被什么击倒了,她捂住了脸,哭了起来,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吃的是什么?”

陆鸣说:“你是干警察的,应该知道在娱乐场所里会卖兴奋剂吧?”

张琪抬起头,一脸迷茫的问道:“知道!难道我吃的是兴奋剂?”

陆鸣摇头说道:“比那严重得多。你这种药是从隐蔽得很深的夜场里拿来的,这是夜场给在那里寻欢作乐的人补充能力和提高性/欲的。尤其对于女性来说,这种药可以让女性彻底丧失羞耻感,放得开,好在这种药不是毒/品,但却又有成瘾性的问题,如果无节制,对身体依然有损伤。”

张琪有些担心地问道:“那我属于”

陆鸣说:“我不是专业人士,接触得也不多。从颗粒上看,比我见过的颗粒要小,那么分量就轻了。这种东西的毒性是和重量成正比的,但你吃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成瘾性的最低限度,不进行检查,是无法知道结果的。”

张琪更加担心地问道:“要去医院吗?会不会暴露?不然,我请假去外地吧。”

陆鸣说:“用不着,我用简易的方法就能测出来。今天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找你。”

张琪说:“晚上我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吧?我有时觉得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鸣站起来,走到客厅里。

张琪连忙跟着。

陆鸣拿起一个杯子,倒满了水,又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做冰器,说道:“这是你夏天做冰块用的吧?”

张琪点头应道:“是!”

陆鸣把杯子里的水倒进打冰器,然后放进了冷藏室,说道:“这种药在发作时用冷水可解。当你觉得燥热时,你就马上倒一杯水,然后放入冰块喝下去,就能清醒一些了。目前来看,这种方法对你还是有作用的,只是不知道发展下去会怎样。看来,范姐用心很深,她不但要拉你下水,成为他们的保护伞,还想要你的人。”

张琪听得呆了。

陆鸣知道她还不相信,也不想多说。他对张琪说道:“你休息吧,如果扛得住,就洗冷水澡,千万不要喝酒。最好慢慢改改饮食习惯。”

“饮食习惯?”张琪不解地问道:“我该吃什么?”

陆鸣说:“对药物成瘾的人口味都很清淡,你目前即使对药物有需求,也是初期阶段,可以从饮食上进行纠偏,多吃辣椒一类的刺激性食物,从口味上破坏对药物的依赖。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法子有没有用,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张琪点头说道:“谢谢你!要不是碰到你,今天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看着陆鸣,想说几句叮嘱的话,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陆鸣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之所以要帮你,是为了报恩。当初你的老公主持正义,救了我,不然我真的会被肖艳关进大牢的。每想到这,我都对他充满了感激。哦,对了,这件事你觉得应该告诉他吗?”

“告诉他?”张琪犹豫地说道:“还是不吧,毕竟,我和他已经”

陆鸣迟疑地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最坏的后果告诉你,虽然这药不会死人,但对人的性情影响极大。到时发作”

“发作会怎样?”张琪立刻紧张了。

陆鸣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了:“恩——你——你想过没有,你穿成这样跑到那种地方,要是遇到男人搭讪,你会怎样?拒绝吗?”

张琪哑然了,好久才缓缓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陆鸣想了想,又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跟范姐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吗?”

“没有!”张琪肯定地说道:“我来这当局长还没一年,能有多大的影响?就是帮他们解决过劳资纠纷的事,然后就和范姐交上了朋友,也就是洗桑拿什么的,其余的真的没什么了?”

陆鸣又问道:“那和陈刚呢?”

张琪说:“就是见过几次面和吃过一次饭,从没单独在一起过。”

陆鸣觉得奇怪,便说道:“不会吧?他们会这么老实?张局长,你不能对我有什么隐瞒,不然,我可真的帮不了你。”

“我真的没隐瞒什么。”张琪有些着急了,她接着说道:“我现在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陆鸣手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那范姐有没有向你灌输什么?比如我直说了吧,随便和男人上床之类的?”

张琪又一下子被惊呆了,她觉得眼前的陆鸣真是太厉害了,好像什么都逃不过的算计似的,看来,能救自己的只有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了。

她走到紧锁的一个保险柜旁,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u盘,递给了陆鸣,说道:“这是她给我的,让我没事就看看。”

陆鸣一看u盘,就知道和自己所料的不差,于是便说道:“看来,你现在终于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他看了看u盘,又问道:“你看了吗?”

张琪点点头,脸开始红了。

陆鸣想知道u盘的内容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就问张琪道:“我能看看吗?”

张琪对着电视指了指,然后坐在了床上。

陆鸣走到电视旁,把u盘揷到电视接口上,然后打来了电视。

他打开电视,然后退后几步,坐到了沙发上。

不一会,屏幕上就出现了范姐、陈刚等人的多人游戏混乱的画面。

陆鸣看了一眼,就站起来,把电视关了,然后拔出u盘,用劲掰断了,嘴里说道:“看来,这就是范姐要把你引进的圈子。当你没对这内容表示出反感时,她就想到用这种药物来算计你了。”

张琪听了,不禁悔恨万分,忍不住哭了起来。

陆鸣说:“我之所以提议让你老公知道,就是担心在我们无法控制药物发作时,只有他能帮你一把”

“帮我?”张琪不自信地说:“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原则极强,要是知道我依赖了这种管制药,虽然会帮我,但也会处理我。”

陆鸣和赵斌打过几次交道,从他对肖艳的锲而不舍地追捕,也可以感受到他的风格。

想到这儿,陆鸣无奈的说道:“那我们就祈祷你还没被药物侵害到那种地步吧。好了,你先休息吧。记住,睡不着就起来洗冷水浴,绝对不能吃安眠药。我明天怎么找你?”

张琪说:“明天我四点下班,就在家里等你吧。”

陆鸣点头说道:“好!”他又看了看张琪,又安慰着说道:“也不要太担心,出不了人命的。”

张琪轻声说了声:“谢谢你!”

陆鸣和她握手告别,然后走了出去,张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关上了门,开始按照陆鸣地吩咐去做。

回到家,陆鸣连忙在网上查找资料,他努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想从当时在会所处理这类事情中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但由于资料有限,再加上他好久没从事这个职业了,他能想到的方法实用性不大。

陆鸣叹了口气,把所能找到的方法理了理,决定到时先试试。

第二天上班,陆鸣显得心事重重。小雅走进办公室时,本来一肚子气要发作的,看见他在沉思,到不好发出火来了。

她走到陆鸣的跟前,推了他一把,问道:“哎,你在想什么呢?”

陆鸣抬头一看,连忙收住心思,说道:“没想什么。”

“哼!”小雅听他说没想什么,刚消下去的气又回来了,她冲着陆鸣嚷道:“你太没良心了吧,一个人在家待着,也不来陪一下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陆鸣为难地说道:“我能那样做吗?我已经对不起你了,再这么做,就真的成了混蛋一类的。”

“混蛋?你以为你现在不是吗?”小雅气鼓鼓地说道:“还觉得到我那不方便?你说,有什么不方便?我对你的要求过分吗?你和她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向你抱怨了吗?这倒好,你没事的时候也不想着我,我的一番苦心是为了谁?”小雅说着,委屈得眼圈都红了。

陆鸣急忙说道:“好了,你别这样,待会秘书进来看你这样,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小雅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就欺负我了,难道不是吗?”

陆鸣求饶道:“好,是我欺负你了。我错了好吗?”

小雅跟着问道:“错了?那你改吗?”

这又让陆鸣为难了,他离开小雅,走到桌子的另一面,问道:“我怎么改?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我不能耽误你,尤其是我已经有了女朋友,再和你在一起,那就彻底会毁了你的生活的。”

“我不管。”小雅说:“我跟你说过,直到你结婚我才彻底放弃,现在,你还没结婚,你就不能这样狠心地对我。你说,你改吗?”

陆鸣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就这样对望着,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终于有人来救场了。两人都听到在大办公室内秘书在喊小雅:“小雅姐,有重要公函,是美国发来的。”

小雅愣了一下,问道:“美国?我们没和美国做生意呀?”她擦了擦眼圈,觉得看不出什么破绽了,才走出了陆鸣的办公室。

秘书把公函放到桌子上说道:“小雅姐,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是atm公司发来的。”

小雅嘀咕着:“atm公司?我们已经和他们结完账了呀。难道他们有生意要和我们做?”她看了看陆鸣,还以为他和王建华联系了什么生意,但一看陆鸣也是一头雾水。于是,她拿起公函,打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信,仔细地看了起来。

陆鸣走过去,瞟了一眼,看见上面都是英文,这对于他有点难度,于是,就知趣地退后了几步,在心里暗暗感激这公函来的是时候。

小雅看完公函,不由得笑了起来。她对秘书说道:“你马上去通知几个副总,到我这里来开会,就说有重要事情。”

秘书答应一声,马上走了出去。

小雅余怒未消地瞪了陆鸣一眼,娇嗔着说道:“别以为这事完了,下班再和你算账。”

陆鸣不敢跟她说话,连忙去做开会的准备。

不一会,几个副总到到齐了。小雅把公函举起来说道:“刚才美国atm公司给我们来了一封公函,说他们公司要在中国开展业务,需要找一个中方合伙人,上次来的李代表推荐了我们,他们发函来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如果有,他们马上派人来洽谈合作的事宜。事情就是这样,大家有什么看法吗?”小雅一说完,大家不由得高兴起来。

上次和atm公司合作的一笔生意让公司赚了一笔,也知道了atm公司的实力,现在对方主动来函说合作的事情,当然值得高兴了。

这时,一位副总说道:“小雅,这是好事!我觉得我们应该答应。不管是另外成立一家公司,还是直接和他们合作,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负责财务的副总说道:“我看不必成立什么新公司,就直接合作,这样,我们也成了中外合资公司,从税收上就能得到不少优惠政策。”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基本上都是赞同的意见。

小雅说:“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我们马上回函,让他们派代表来谈判吧。”

散会以后,小雅坐在老板椅上,陷入了沉思。

陆鸣从外面进来,看她这个样子,连忙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

小雅看见他这样,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满意的说道:“这还差不多。哎,我考考你,这次要和美国人谈判,你觉得我们要提出一个什么项目来,才能吸引他们,才能坚定他们和我们合作的决心?”

234 美警遇难出手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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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连忙摇着头说道:“你别吓我了,这么大的题目你让我做?你别忘了我是个学体育的”

小雅瞪了他一眼,温怒着说道:“你怎么还没进入到副总的角色里?你以为是是个打杂的吗?学体育的怎么了?福特还是个农民,不一样当老板?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学会分析。我警告你,你要是回答的不满意,到你结婚时,如果新娘不是我,我一定要大闹你的婚礼。快想!”

陆鸣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坐下来,扶着脑袋想。

小雅看见他这个样子,得意地笑了。

她端起水杯,一边看着陆鸣,一边也在想着。

不一会,陆鸣的手从脑袋上放了下来。他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小雅,然后拿起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小雅也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什么。两人抬起头,相互望着,似乎有一点灵犀相通。

陆鸣把自己面前的纸推到小雅跟前,小雅把自己面前的纸推到陆鸣跟前,两人低头一看,写的都是三个字母:cbd。

陆鸣长舒了一口气,小雅高兴的说道:“看,我们想到一起了。”

小雅拿起两张纸,问陆鸣道:“你怎么想到的?”

陆鸣指了指窗户外面,一脸无奈的说道:“我坐在这里,只能看到外面那栋过火的建筑群了。”

小雅说:“你还是有商业头脑嘛!这是个好的项目,但怎么才能接下来呢?政府投了那么多钱,就好比扔到了水里,连个响都没听见,面子自然是下不去的。虽然有风华集团背锅,但赔不起就是赔不起。所以,我们要接这个项目,还是要先找风华集团,利用他们急需脱手和想要现金的心理,低价收购。然后再去找政府,提出我们的改造意见,但能不能说动政府呢?”

陆鸣说:“还有收购的钱,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到哪去找?”

小雅说:“不是有美国人来吗?”

陆鸣说:“如果他们出钱,那我们能占多少?不成了打工的了?”

小雅看着陆鸣说道:“做生意你还太老实了。我告诉你,要和人合伙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这没错。但这是有条件的,就是你和合伙人是在同一条线上。如果你弱对方强,那么首先就要想办法缩小双方之间的差距,只有这样,才有合作的基础。我们要不想定位在伙计上,就需要在谈判中把一些项目包揽下来,然后利用这些项目区赢得合作后的股份。这样,就能用对方的钱来缩短双方的差距。你明白了吗?”

陆鸣的心思此时不在商业上而是在想怎样才能判断张琪的药瘾性有多严重。

在中午休息时,他随便吃了点饭,就下到商场里买了一些练功用的长腕带回来。当他收拾好东西后,小雅走进了办公室问道:“你中午跑哪去了?”

陆鸣说:“没去哪,就在楼下商场买了点东西?”

“给王兢买的?”小雅嫉妒地说道:“你就知道关心她。”

“不是。”陆鸣说:“不是给她买的,是我自己的。”

小雅的脸色有些舒缓了,不由的好奇心升起,便问道:“买什么呀?这么神秘!”

陆鸣说:“神秘什么呀,就是练功用的腕带而已。”

“练功?”小雅奇怪地问道:“你中午出去买这东西就是为了练功?想当保镖了?”

陆鸣笑着说道:“你就别瞎猜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用处。”说完,陆鸣朝外走去。

小雅拦住他,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还没为昨天的事向我道歉呢。我不管,今天晚上你要请我吃饭,再送我回家。”

陆鸣想到张琪,为难地说道:“今天不行,今天我有急事要处理”

小雅不相信的问道:“你能有什么急事要处理?我的事就不重要?”

陆鸣陪着笑脸说道:“我不是吓唬你,的确很重要,关乎到人命。”

小雅有些紧张了,赶紧问道:“不会吧?你要去打架?”

陆鸣把脸一板,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是惹事的人吗?我是给人去看病,当一回医生。”

小雅越发不相信了,阻拦着他说道:“当医生?你当兽医还可能,给人看什么病?我告诉你,你可不要瞎逞能,有什么病,送医院去。”

陆鸣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要能送医院早就送了,不跟你说了,以后在跟你赔罪吧。”说完,陆鸣连忙走出去忙了。

小雅不甘心地在后面跟着。

下了班,陆鸣背着包,一边走一边跟王兢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点事,不能跟她一起吃饭,但晚上有事要和她商量。

打完电话,陆鸣又走进药房,买了几张ph试纸和一小瓶试剂,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快步朝张琪的家走去。

走进小区,陆鸣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人。他很自然地走向张琪的家门,摁响了门铃。

不一会,门开了,有些倦容的张琪出现在门口,看见陆鸣,忙招呼他进屋。

陆鸣一进屋,就看见桌子上摆了很丰盛的饭菜。

张琪热情的招呼着陆鸣问道:“还没吃饭吧?来,尝尝我的手艺。”

陆鸣没什么心思吃饭,但还是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他问张琪道:“昨天还好吧?”

张琪说:“按你的法子试了试,总算是挺过来了。哎,能不能一直用你这方法进行治疗?”

陆鸣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治疗的方法,这只是解毒法。对于治疗没什么用处。”

张琪有些失望,她望着陆鸣说道:“你跟我说实话,这种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对生命有影响吗?我可不愿意为了活命而去吸/毒。”

陆鸣解释着说道:“成瘾性/药物有的是毒/品,有的不是,但属于限制性,也就是在进行治疗时才服用的。你把它当补药吃,自然会引起生理反应。这种反应是可以治疗的,但需要付出代价。”

“是钱吗?”张琪问道:“钱不是什么问题。”

陆鸣说:“不是,是意志,还有心理考验。总之,不好说,但愿你的状况不严重,不需要花那么大力气治疗。”

张琪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遇到过我这样的情况吗?是怎么治的?”

陆鸣放下碗,说道:“我以前在会所打工时,那里的人只是助兴的时候吃,吃的量都不大,而且一晚上寻欢作乐后就发散了,剩下的药力,喝冰水就可以解除。他们吃药是为了寻求刺激和疯狂,虽然有成瘾性问题,但不严重。而且这种药很贵,只有有钱人才买得起。他们即使真的成瘾了,也不需要我去帮他们治疗。”

张琪听他这么说,越发为自己担心了。

陆鸣说:“我来收拾碗筷,你要是小便了,就收集起来,一检测就知道了。”

张琪点头,起身往卫生间走去。陆鸣麻利地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之后,陆鸣从包里拿出试纸和试剂,接过张琪递过来的装了液的小杯子,把试纸放进小杯里沾了沾,无色的试纸立刻变了颜色。

陆鸣连忙把试纸放进试剂里,然后拿出了,只见试纸又变了一种颜色。

陆鸣的脸色变得凝重了,他对张琪说道:“我不骗你,这是典型的阳性反应。”

张琪在公安系统多年,自然知道呈阳性反应是怎么回事。

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失神地望着前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陆鸣把一切都收拾好,也坐了下来,思索着该怎么办?良久,张琪才说道:“怎么办?有救吗?我能戒掉这药吗?”

陆鸣说:“戒掉不难,你已经吃完了,药店也没有卖的,范姐也坐了牢,自然不会给你供货了。”

张琪松了口气,说道:“能戒掉就好。”

陆鸣说:“生理上能戒掉,但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如果不彻底根除,你会总想着它,就像你昨天要打扮成那样去娱乐场所。这只是初期的反应,到了后期,恐怕就不是你能控制的。”

“后期会怎样?”张琪望着陆鸣问道:“告诉我?是不是像那些瘾君子一样?”

陆鸣望着她,问道:“你见过瘾君子犯瘾吗?”

张琪的脸白了,她一脸茫然的说道:“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我的名声和前途就全毁了,那我还不如去死。”

陆鸣说:“你吃的药不是毒/品,而是一种春/药。你为什么要去娱乐场所?就是这种意识在驱动着你。当了那种地方,你会为了得到这种药而丧失羞耻感,任人所为。在会所,我见得太多了。许多女大学生,甚至中学生,为了几片这种药,就让别人任意蹂躏自己。”

张琪赶紧问道:“那你说,我以后也可能这样了?”

陆鸣点头说道:“我不知道人的意识有多强大,但到目前为止,我没有见过有谁能打败药物。也许,你会是奇迹吧。”

张琪突然哭了起来,她自己明白自己是没有可能战胜这种药物对自己地驱使的,便问陆鸣道:“怎么办?就没有什么办法治疗了吗?”

陆鸣想了想说道:“办法还是有的,第一,去医院,医生治疗这种成瘾性的手段和药物有多种,你还不是重度患者,应该没什么问题。”

张琪摇头说道:“不能去医院。毒瘾地治疗是必须专门登记的,这一关我无法躲过去。如果我一被登记,那我就全完了。我的女儿明年要高考,我在这个时候身败名裂,也等于把她给毁了,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陆鸣知道她肯定不会选这种方法,他理解地点头,不再说话了。

张琪等了一会,见他不说话,连忙问道:“第二呢?”

陆鸣看了看她,有些踌躇。

张琪追问道:“怎么了?第二种方法很难吗?”

陆鸣说:“难倒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张琪仿佛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急切地问道:“你快说呀,我不怕受罪,只要能保住名声,为了女儿,我愿意吃苦。”

陆鸣说:“我告诉过你,这是春/药,是为了寻欢作乐用的。当药物发作到无法忍耐时,只需要”

陆鸣没有说下去,张琪想到了范姐给自己的u盘,立刻明白了,她不由的问道:“**!和人**就可治疗?”

“不是治疗,是释放药力。这样可以让药力散发。不知道你现在体/内积蓄了多少,但每散发一次,就少一次,尤其是剧烈的性/生活,可以让药力全部释放的。你目前是心理上的依赖,解除这种依赖,最好的方法就是这了。所以,我昨天建议你,找到你老公。毕竟,这种事,夫妻间做是最合适的。”

张琪看着陆鸣,确定他没有骗自己,心理稍稍放松了些,然后说道:“不能指望他!我昨天跟你说过,要依靠他,为了断根,他肯定会采取第一种方法,而且还会深挖下去,那时要保密也难了。”张琪摇着头,否定了赵斌。

陆鸣不再说话,毕竟,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而且,他也知道赵斌不是个好人选。因为药物发作时,所进行的床上活动是越激烈越好,凭他对赵斌的印象,感觉到他是一个缺乏情趣的人,不然,也不会跟张琪分开了。

张琪也陷入了苦恼之中,虽然有了解决的办法,却依然无法解决。

她抱着希望问道:“还有第三种方法吗?”

陆鸣摇着头说道:“我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我说的都是我以前在会所看到的。所以”

张琪抱住了头,又开始哭起来。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张琪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一把抓住了陆鸣的手,情绪激动地说道:“陆鸣,你就不能帮我吗?”

“我?”陆鸣吃惊地看着她,连忙摆着手说道:“我怎么行?你”

“你怎么不行?”张琪急切地说:“你对这药物比我了解,也见过它的后果,为什么不能帮我?陆鸣,现在我只能相信你了,你是个好人,能救我的,只有你了。陆鸣,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能在这个时候身败名裂。”张琪紧握着陆鸣的手,生怕他会跑了似的。

陆鸣沉默着,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答应她。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绝,药性真的发作,那么,张琪就真的完了。

想了许久,陆鸣才缓缓地说到:“你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开始,我并没想到会有如此严重,好在你现在还能依靠意志来对抗,等真的不行了,那时再随机应变吧。”

张琪松了口气,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她这才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陆鸣说:“还是照我昨天教你的那样,明天我再来测量一下,好吗?”

张琪感激地点点头,说道:“谢谢你,我现在全靠你了。”

陆鸣说:“别这么说,说不定不会出现那种极端的情况的。”

陆鸣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才拿起自己的包离开。

走在路上,陆鸣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对于张琪和赵斌,他一直心存感激,当他发现张琪可能受毒/品侵害时,首先想到的也是帮她解除麻烦,如今,解除麻烦的方法是有了,但真的要实行,却让他好生为难。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

正走着,突然电话响了。他一看,是王兢打来的。连忙告诉王兢,自己离她家不远了,让她赶快出来。

王兢欢快地跑到陆鸣身边,却发现陆鸣神情不对,她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麻烦了?”

陆鸣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说道:“边走边说吧。”

王兢问道:“是什么麻烦?不会又是那个刑警队长再找你吧?”

陆鸣说:“不是,但和他有关系,是他的前妻也就是分局的局长。”

“她会找你麻烦?”王兢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让你捐款还是别的摊派?”

“你想哪去了。”陆鸣有些乐了,他接着说道:“她真有这些事,找我也没用。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做不了主。”

“哼!”王兢拖着腔调说道:“你是打工的吗?有你这样的打工仔,我也宁愿去打工。”

陆鸣知道她话里带刺的意思,也不和她计较,接着说道:“这位张局长的麻烦大了。也是,什么人不好交,却偏偏去和范姐、陈刚这样的人交朋友,那还能不出事?”

王兢一听和陈刚等人有关系,越发感觉到奇怪的问道:“陈刚他们不是被抓了吗?难道他们让张局长找你的麻烦?”

“不是!”陆鸣说:“是他们给张局长制造了麻烦。”

接着,陆鸣就把范姐送药使得张琪上瘾的事说了一遍,但没有告诉王兢药物的性质。

陆鸣说:“现在的麻烦是如果不尽快戒掉,就如同毒/品瘾君子一样,那时就是身败名裂了。”

王兢同情地点点头,又不解地问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他们逼着张局长解决你,她不干,就被他们下了黑手?”

“你可真有想象力。”陆鸣笑了起来,接着说道:“目的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除非去大牢里问陈刚和范姐。但现在张局长药物成瘾却是真的。如果不立即解除,后果难料。但她正处于上升期,女儿明年要考大学了,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那毁掉的就不是她一个人了。所以,我想帮她。”

王兢赞同说道:“应该帮她。她老公救过你,现在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陆鸣见王兢也这样想,心放下了一半,他说道:“是的,我现在见了这位刑警队长,总是躲躲闪闪的,生怕他问我肖艳的事。如果我能帮助张局长解除药瘾,再见他就两不相欠了。估计,他也不好意思再追问我肖艳的事。我们也可以彻底放心了。”

王兢说:“对,但你会帮人解除毒瘾吗?你一个学体育的,治疗运动伤病可能还凑合,这可是毒瘾戒除呀!你又这个本事,就不用做生意了,去当医生好了,出息还大些,省得你的老板对你”

陆鸣捏了捏王兢的手臂,王兢撒娇地叫了起来,娇嗔着说道:“好呀,你还维护她。”

陆鸣听她这么说,又加了一点力,王兢喘着气喊投降,陆鸣这才放手。

王兢娇嗔地在他的肩膀上捶了几下,又关切地问道:“你真的有把握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鸣说:“再好的医生对这种病的治疗也难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只不过是有点经验罢了。”

“经验?”王兢说:“你怎么有经验?你吃过这种药?”

陆鸣摇头说道:“怎么会呢?我是学体育的,对药物最敏感了,怎么会乱吃药?你忘了,我追你的时候,跟你说过我以前的不堪吗?我以前在会所打工的时候,各种药物见得多了,这位张局长所吃的药,就和嗑药差不多,属于国家管制药物,还不属于毒/品,治疗的方法也简单得多,无非是要激发人的意志力来对抗,这点我也在行。就凭我对你的不放弃,也算半个大夫了。”

王兢笑着捏着陆鸣的鼻子说道:“没见过你这样脸皮厚的!你没放弃我吗?对我爱理不理的,那是不放弃?要不是我总去找你,你早把我抛到脑后了。”

陆鸣笑着否认。两人嬉闹了一会,陆鸣正色地说道:“你答应我帮她了?”

王兢点头说道:“我答应了。这是救人的事,你就是不征求我的意见也可以的。”

陆鸣说:“那好,从明天起,我就去训练她的意志力,争取在短时间内让她克服心瘾。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王兢说:“我知道,我的嘴比你还紧。哎,这种治疗会持续多长时间?不会是几年吧?”

“不会!”陆鸣说:“她中毒还没那么深,但要吃点苦,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了这点苦。说不定,要把她绑在床上了。”

王兢看过一些介绍,知道这种戒毒的痛苦。她叹了口气说道:“陈刚他们可真害人。”

陆鸣说:“这次要是能治好这位局长,她一定会替我们出气,让陈刚他们把牢底坐穿,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235 欲罢不能烈女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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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欲罢不能烈女缠郎

范姐在看守所里过的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白天,在看守所里参加所谓的学习,但谁都知道学习对于这些人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基本上就是走过场,念念报纸、唱唱歌就算完事,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支配。

在看守所里服刑的人要么是罪行不重的,要么就是走了门路的。看守所不像监狱那样要参加劳动,而且只要有钱,还可以吃上好东西。像范姐这样舍得花钱的人,甚至白天还可以出去逛大街、回家,只要按时回看守所就可以了。

看守范姐的一个女民警叫陈红燕,不到三十岁,参警有八年了。陈红燕的母亲是市局的老干部,也正是凭着这种关系,她毕业后才进入警察系统。

陈红燕是家里的独生女,自小就娇惯得不得了,养成了一种霸王作风,能当警察,完全是凭着老妈的面子。

为了避嫌以及从她的工作能力出发,陈红燕开始是被安排当狱警,但她嫌监狱在郊区,不想吃这个苦,就选择了在看守所上班。因为看守所在市区,而且关押的人要么是没有判刑的,要么是轻罪和有钱人,里面油水颇丰,很和陈红艳的脾气。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面对犯人,哪怕暂时还是嫌疑犯,看守永远是他们的老大。

陈红艳脾气较暴躁,要和犯重罪的黑恶势力的流氓发火,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而对于看守所里的罪犯,她则敢于呵斥了。所以,她狠享受这里女王般的生活。

陈刚被关押在这里时,就已经开始用金钱开路,为自己营造一个暗安乐窝。

当陈红燕接到同僚送来的信息,说晚上要把范姐送到特定的地方和陈刚欢聚时,她也没当一回事,很直接的说道:“只要钱到手,一切都没问题。”

她开出了一个月两千的价码,不想陈刚却不眨眼地就说倒:“两千?我陈刚只值这个价吗?一年五万,好算账,隔三差五下馆子吃饭都是我的。”

陈红燕一听,几乎要乐昏过去,这样的举手之劳,让她一个月就有了五万的额外收入,这样的好事当然要做了。于是,她立刻就答应提供方便。这才有了她能亲自把范姐送到陈刚那里。

陈刚在看守所大把撒钱,图的就是舒服和快活。现在,他的目的基本达到了,在看守所吃得好,也有范姐陪他睡觉,日子过得舒心,自然就想着玩点什么花样和刺激来。

这天,他对看守所的所长说:“这个姓陈的女干警什么来历?怎么这么爱钱?”

所长说:“钱谁不爱?可别小看她,她老妈是市局里的老人,能量不小,不然,她年纪轻轻就参警,还尽是舒服的位置。”

所长这么一说,陈刚就更有兴趣了,一连询问了好几个与陈红燕相关的问题。

一旁的范姐察觉出了陈刚的心思,等所长离开后,范姐问陈刚道:“怎么,你对陈红燕有兴趣?”

陈刚说:“在这里真他妈的无聊,能上一个女干警也不错。”

范姐说:“看来,还是张琪那娘们给你种下了根了。可惜,我们的集团出事早了点,在晚一个月,那娘们就能被你弄上床了,以她的地位和能力,你肯定判不了这么重的。”

陈刚说:“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趁着老子还有这个能力,一定要玩儿一个女警,也算是坐牢的一点补偿。如何?你能拉她下水吗?”

范姐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女人比张琪容易对付多了,又爱钱。放心,不会再像在张琪身上费那么多时间了。把她弄过来,还能了解一下张琪的信息。只要信息掌握得好,张琪在外面一样可以为我们效劳的。”

范姐在看守所里也比较自由,她甚至可以到陈红燕的办公室里和她聊天。由于是自己的主顾,陈红燕对范姐也非常客气,甚至还跟她一起出去逛街。

这天,范姐走进陈红燕的办公室,把一瓶高级化妆品放在她的面前,说道:“陈干警,这是正宗的法国香水,香奈儿的,撒一点,三天不跑味。”

陈红燕高兴地拿起来看着,说道:“呵,还真是法国货。你哪弄到的老大?本地店好像没卖的吧?”

范姐说:“这是家里人特地从法国带回来的。我待在这里用不着了,还是你有用武之地。参加个聚会什么的,保证让你受到注目。”

“谢谢了!”陈红燕不客气地把香水放进了抽屉。

“嗨!这算什么。”范姐说:“要说谢,我还得谢谢你,不是你照顾我,我还真不知道这几年要怎么过呢。嗨,陈干警,问一个私人的问题,你那位在哪高就呀?”

陈红燕说:“他呀,是医院的医生,算不上什么高就。”

“可以呀!”范姐说:“现在拿手术刀的不比公务员差,地位也不低,如果没有医患纠纷,医生可以说是最好的职业了。陈干警,你是睁着眼睛找老公哟。”

陈红燕说:“也好不到哪去。他是门诊外科大夫,油水不那么厚。”

范姐恍然地点头。

陈红燕的婚姻属于父母包办。陈红燕虽说不是乖乖女,但自主能力极差,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是父母包办的,婚姻也不例外。

她的老公长相一般,是个书呆子型的人物,不少交际,也没有什么爱好。这让陈红燕很不满意,所以,在家庭生活中基本是各顾各的。

他老公虽然学的是西医,但却非常迷信中医,总说里面的思想博大精深,自己的生活都按中医的要求去做,就连做/爱,也严格遵循中医要求,讲究什么采阴补阳。弄得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搞得像一个老学究似的,这让陈红燕很不满意。

陈红燕没什么文化,素质也不算高,喜欢的就是些时尚的东西,偏偏遇到这么一个不懂情/趣的男人做老公,心里自然有怨气,夫妻感情也就淡漠了一些。所以,陈红燕尽量不在家待着,现在有了赚外水的机会,她更乐意上班了。

陈红燕没见过什么世面,对于社会上传说中的大佬总有那么一种神秘感。现在,昔日本市有名的土豪陈刚和范姐成了自己的阶下囚,更是自己的摇钱树,让她有了能接近、了解土豪生活的机会。她本身也是一个喜欢小道消息、桃色新闻的人,能如此近距离接近陈刚和范姐,对于她来说,则是满足好奇心的机会。

范姐和陈刚的私会很频繁,几乎一个星期就要好几次,这些安排都要由陈红燕亲自来安排。

陈红燕对陈刚如此迷恋范姐感到不可思议。从年龄上看,范姐都四十多了,当自己的阿姨都绰绰有余,比陈刚也大了十几岁。

陈红燕想不通陈刚这样一个土豪怎么会喜欢一个半老徐娘,而且还迷恋得如此之深。有一次,陈红燕向自己的老公问起这个问题:“壮男爱老女是怎么回事?”

她的老公引经据典,给她说了个天花乱坠,她也没听明白这事是到底有利于男人还是有有利于女人。

她几次都想偷偷看看陈刚和范姐到底在做些什么,但这种密会的房子是没有窗户的,要看只能进到房间里进去看。所以,她每次都无功而返。

陈红燕是个喜欢猎奇的女人,网路中的八卦新闻她都要追看,更何况这等猎艳之事。

有一次,范姐又到她的办公室来聊天,看四周无人,陈红燕直接问起了范姐道:“老范,我问你,你每次和陈刚相聚,都干些什么?”

范姐一听,就知道机会来了,她正等着陈红燕来询问。

范姐笑了一下,说道:“在这地方能做什么?不就是做点男人喜欢女人舒服的事儿呗!”

这倒不出陈红燕的意料,所长找她沟通时,也说的大概是这个意思,她感兴趣的是陈刚为什么会对老女人感兴趣。

“男欢女爱?”陈红燕故意装糊涂的问道:“那也不至于天天做呀。还做什么?”

范姐笑呵呵地说道:“那还能做什么呢?你想呀,那屁大点的房间,还不如我家的浴室大,不做/爱能做什么?”

陈红燕凑近范姐,神秘兮兮的问道:“老范,我有个问题始终不明白,能问你吗?”

范姐说:“你客气什么?我是你手下的囚犯,还指望你照顾呢。问吧,我保证如何回答,比检察院提审还老实。”

陈红燕笑了,范姐这番话,无疑让她很受用,接着她便说道:“这陈刚也算是有钱了,年龄也不大,怎么这么黏你?他是不是书上说的什么恋母型的男人?”

“切!”范姐一摆手,说道:“什么恋母型?这男人都他/妈/的一个货色,喜欢年轻漂亮的。陈刚这小子对女人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至于我嘛。很简单,男人不仅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也喜欢疯狂的女人,我就属于这一类的,所以,他离不开我。我能给他不一样的满足哟。”

陈红燕打量着范姐,有些不相信她的话,接着问道:“不一样的满足?怎么个不一样?”

范姐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也把陈红燕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一脸神秘的说道:“不一样自然就是和普通男女做/爱不一样哟。我告诉你,陈刚以前也交了个女大学生当女友,还是他娘的学艺术,也就是明星那个样。当时有钱男人都喜欢这一口,有个女明星当老婆或者女友,在圈子里混,觉得倍有面子。要说那个女大学生,漂亮是没得说,气质也不俗,但陈刚跟她在一起,总觉得不尽兴,一星期有五天时间跟我们混在一起。知道为什么吗?就是那大学生在床上表现太差,中规中矩的,根本就提不起他的欲/望。而我们就不同了,放得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受约束。所以,他就迷恋了。”

陈红燕似乎有些明白了,接着又问道:“那他就是因为这才把你留在身边当集团的董事的?”在陈红燕看来,这样的职业也太容易了。

范姐笑了起来说道:“陈干警,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我在集团里是另有任务的,比如出出主意什么的。当然这主意不受经营商的主意,主要是公关之类的。毕竟,在与人打交道方面,我还是有优势的。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们两要素同时去交涉一件事,只要是和政府里的人打交道,我一定能比你先搞定。靠的是什么?姿色吗?我已经是老太婆了,但我一样能把男人吸引得团团转。哈哈!”

看着范姐无所顾忌地说着,陈红燕那颗有些躁动的心,越发难以平静了。

晚上,回到家里的陈红燕本想继续请教一下老公,不想,老公安排过性/生活的时间到了。在这方面,陈红燕的老公是严格按照计划来行事的。虽然陈红燕不排斥性/生活,但对于和老公做/爱,觉得简直就是受刑。不但没有前戏,甚至连一旦疯狂都没有。

老公严格按照古书上的固定,三浅一深地固定做/爱模式,连揷多少下都要数清楚。这样的做/爱,简直无兴趣可言。

耳朵里听着老公报数的声音,陈红燕的心情糟透了。所以,一到老公倒数到“一”的时候,她就一把把老公推到了地下,然后急忙爬起来,到浴室去冲洗。

洗完澡后,陈红燕回到床上,自顾自地想着心事。

老公虽然有些抱怨,但由于完成了任务,也不多说什么。

按照中医理论,做完爱后是不洗澡的。但陈红燕闻不惯他身上那股味道,坚决把他赶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她独自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和范姐的谈话,一直到昏昏欲睡时才关灯睡觉。

陆鸣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定。对于如何治疗张琪,他心里也没底。由于和以前的圈子脱离了太久,他也不好去找过去一起工作的人询问。再加上张琪的身份敏感,要保密,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咨询。虽然他知道这种药物发作时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但真正要去解除药物地侵害,他还是有些下不了决心。

好在张琪这几天还没有发作,靠着陆鸣传授的喝冰水的法子,也相安无事。但张琪也开始感觉到内心的躁动是一天比一天强烈。那种生理上的需要和渴望几乎在一天天加重。

以前,她不知道是药物的结果,还可以忍耐一时。自从知道是药物控制了自己,她的抵抗在一天天削弱。在她看来,人的意志无论怎样强大,但意识已经形成了对药物地依赖,就难以再继续对抗了。

有几次她都想请求陆鸣,但还是强忍了下去。但这种生理上的折磨却让她的精神大受打击,在上班时,连同事都看出了她有些精神不振。可是大家想到她可能是是工作过于劳累了,就劝她多休息。

她的搭档书记对她说:“下午你就回去吧,我在这里盯着。不然,你这身体到了夏天就熬不住了。夏天又是多事之秋,你这个一把手不在,可就影响工作了。”

张琪乐得书记这样说,于是一到下午,她就回去休息,希望能有充足的精力来对抗药物成瘾的折磨。

按照两人商量的协定,几乎,张琪每天都会向陆鸣通报自己的身体感受。通过张琪的通报,陆鸣也感觉到药物折磨最高/潮马上就要到来了。

陆鸣从自己的经验来看,张琪这种初次接触药物的人,是无法扛过最难熬的阶段的。这样的局面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继续服用药物,要么就满足药物激发的情/欲满足了,以此来挥散药/性,慢慢回归正常。想到这里,陆鸣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条路了。

小雅这几天的心情大好。自从确立了和atm公司合作的思路后,她就一直在准备,在办公会议上提出了这条建议后,也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小雅和会记部门商议后,确定了经营盈利的红线。下面要做的就是说服atm公司接受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思考着如何写策划报告,并通过报告来打动atm方面。

她正想着,陆鸣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雅招呼他说道:“陆鸣,过来。”

陆鸣忙走到她跟前,问道:“什么事?”

小雅笑着说道:“想不想学着写商业策划报告?”

“当然想了。”陆鸣说:“你这样的老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什么时候教我?”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看在你好学的面子上,就晚上吧,晚上到我那,我从头教你,哪些是重点,哪些是要打动合作方的地方”

“晚上?”陆鸣有些迟疑。

小雅看他的样子,有些不高兴了,嗔道:“怎么?不去?我可是免费教你了,你连牺牲晚上的时间都不愿意?那你就另请高明吧!”小雅说完,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朝着窗户外面看着。

陆鸣尴尬地说道:“不是,是晚上我有事情”

“谈恋爱?”小雅半是嫉妒半是吃醋地说道:“那你觉得是恋爱重要还是学本领重要?需要我给你上课吗?”

陆鸣说:“什么谈恋爱?我的恋爱早谈过了,是另有事情。”

“什么事?”小雅感兴趣地问道:“不会又是什么第二职业吧?”

陆鸣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表示她的话是对的。

小雅不相信陆鸣真的会去干什么第二职业,她缠着陆鸣非要说个清楚。

陆鸣说:“那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要为一个朋友治病。”

小雅说:“治病?你也学会编瞎话哄我了。”

“谁哄你?”陆鸣说:“为人治病是光明正大的事,骗你干嘛?传出去还能提高我的名声。”

小雅说:“那你告诉我你给谁治病?”

陆鸣说:“对不起,这事关个人隐私,是不能告诉你的。同时,这还牵扯到职业道德。你去医院随便找医生打听患者情况,医生会告诉你吗?就连我们国家这种缺乏职业道德的医院,都不会泄露病人隐私了。”

小雅不高兴地说道:“你不告诉我是吧?等着!”她说完,拿起电话就拨。

陆鸣还想着她能跟谁打电话,小雅已经清晰地喊了出来:“王兢吗?我是小雅。”

王兢接到小雅的电话有些惊奇,她想不到小雅会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说,于是便问道:“哦,知道是你,有事吗?”

小雅说:“是这样,陆鸣说他晚上要给人去治病,你知道吗?”

王兢一愣,想不到陆鸣怎么会跟小雅说这事,但从小雅的语气中,她明白小雅对这事知道的不多。于是,她说道:“我知道这事。”

小雅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是给谁去治病吗?”

王兢很机灵,知道张琪的身份大小也是一个处级干部,而且职业敏感,对谁都不能说的,陆鸣不告诉小雅,自己当然也不能说了,于是便回道:“这个呀,那我就不知道了。他只跟我说他要帮这个帮。反正他的事有时神神秘秘的,我也不想管。”

小雅疑惑地放下电话,依然不相信地看着陆鸣问道:“你真能治病?”

陆鸣暗暗松了口气,说道:“这还能有假?”

小雅仍然不死心的问道:“是给男的治还是女的治?”

陆鸣迟疑了一下说道:“女的。”

小雅越发惊奇了,她睁大了眼睛问道:“女的?女人有病会找你去治?那真是有病了。”

陆鸣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哈哈!看来你是不搞清楚就无法吃饭、睡觉了?”

小雅认真地点点头。

陆鸣摊开双手,遗憾的说道:“可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哪怕你是我老板也不行。出卖别人的隐私,不但对治疗无益,而且还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你可以猜得到,我要治的病不是妇科病,也不是生孩子的病。”

小雅抓起桌子上的笔向他扔去,嗔道:“去你的,你能治这些病,还在我这里待着。”

陆鸣把笔捡起来,放回到桌子上,笑着说道:“好了,你也别瞎猜了,你看,我女朋友就不猜。这就是我们两能在一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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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欲火中烧难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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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欲火中烧难以自制

小雅说:“胡说,我要是你女朋友,我也不管。不信,你试试。”

陆鸣说:“这还能试试?看来,你的病也不轻。”

小雅委屈地说道:“是,我是有病,你也不管,我只能自己扛着了。”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我哪管得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还是教我写商业策划报告吧?”

小雅脸上的神色稍稍转变了下,又露出了些得意的神情说道:“想学?”

“当然了。”陆鸣坐在小雅的对面说道:“我保证是个号学生。”

小雅说道:“那你坐过来。”

“好!”陆鸣把椅子移到小雅的傍边。

小雅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说道:“对不起,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做私事。你要想学,晚上就到我那去,不然,就自学吧。”说完,她就朝门外走去。

陆鸣被她如此戏弄,有些发傻地看着她。

小雅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得意地一笑,说道:“好好想想吧,改主意还来得及。”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下班后,陆鸣背着包走在大街上,小雅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她以为自己很隐蔽,殊不知陆鸣早就知道她在后面。

陆鸣也不说破,依然自顾自地走着,有时,还妆模作样地拿起电话打着。

走到步行街,陆鸣故意走走停停,似乎在等什么人。

小雅在后面,有些心焦地跟着。好几次她都想走到陆鸣跟前去询问,但又忍住了。

她看了看表,陆鸣已经在外面转了半小时了。正着急,却看见陆鸣朝一个巷子里走去。

小雅急忙小跑着跟上。刚过一个巷子口,却不见了陆鸣。

小雅着急得四处张望,一回身,却发现陆鸣靠在电线杆上,笑着望着她。

小雅生气地撅起嘴,走到陆鸣跟前,低下了头,陆鸣叹了口气问道:“好奇心这么强?”

小雅小声说:“我是担心你。行医是要执照的,你一个学体育的,治疗跌打损伤还凑合,要是逞能,弄出事来,怎么收场?”

陆鸣笑了,接着说道:“你以为我是去救命的?这种病不好跟外人说。”

“我是外人?你还把我当外人?”小雅的眼圈红了。

陆鸣说:“对于病人来说,你就是外人。我告诉你,这种病事关名誉,真要告诉你,就什么人都知道了。快回去,别傻跟着我了。放心,引不起什么医疗纠纷的,我就是帮忙。”

小雅这才有些放心的说道:“真的?你不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陆鸣说:“又不是什么涉及到钱财和人命的大事,就是帮朋友一个忙,从心理上摆脱怎么说呢?以后再告诉你吧。快回去,别再跟着我了。”陆鸣说完,伸手搂住小雅的肩膀,带着他走出巷子,回到大马路上,问道:“没开车吧?先回公司去,开车回家。”陆鸣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把小雅送上了车。

小雅在车内向他招手说道:“完事了跟我打电话,别让我担心,不然,我一晚上睡不着的。”

陆鸣点头,看着出租车离去。他笑着摇摇头,然后朝张琪家走去。

走到张琪住的小区,陆鸣看了看进出的住户,见没什么人注意自己,他走到张琪家门口,拿出张琪给他的钥匙,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在客厅里,他看见张琪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

陆鸣放下包,问道:“怎么?不舒服了?”

张琪点点头。

陆鸣知道这是戒毒的第二阶段的一些迹象开始发作了。

他走到张琪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问题还不是太严重,便说道:“没关系,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张琪说:“我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了。现在,连同事都看出我精神不好,要是再发作会怎么样?不会再恶化吧?”

陆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顾着说道:“你现在先别想那么多,不舒服的时候要学会转移,多想想别的事情。”

张琪摸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兴趣不高。

陆鸣伸出手,把她拉起来说道:“走,我们先去做饭。”

“你还没吃饭?”张琪说:“要不,我们出去吃”

陆鸣说:“出去吃看不行。要学会转移注意力,做饭什么的最好了。”陆鸣不容张琪拒绝,拉着她走进了厨房。

在厨房里,陆鸣和张琪一起忙活着,虽然只做了简单的饭菜,但张琪的情绪明显好多了。她又一次对陆鸣有了信心。

吃完饭,陆鸣陪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琪问陆鸣道:“你这就算开始为我治疗了吗?”

陆鸣说:“是,也是治疗的一种手段。在医学上叫物理治疗,就是不通过药物,只是要受点罪而已。但好处是不通过药物,减少对药物的依赖性。”

张琪叹了口气说道:“有时我真想通过药物,现在就这样难受,真要到后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了。”

“要对自己有信心。”陆鸣说:“毕竟不是毒/品”

张琪望着他说道:“我查了资料了,但看不大懂。有些东西不是毒/品,却有着和毒/品一样的危害。这个范姐,我饶不了她。”

陆鸣说:“她的事以后再说吧。哎,你没去监狱找过她?”

张琪恨恨地说道:“去过!我还傻傻地去找我以前的同事,让她们关照一下她。我真是”张琪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去喝水。

一阵怒气发泄后,张琪稍稍平静了点。此时,外面的夜色已经稍浓了些,这种环境很容易激发体/内的荷尔蒙,尤其对于张琪目前的状况。

她坐在了陆鸣的身边,心里徒然而起了对他的一种依赖。她往陆鸣身边靠了靠,挨着他。

陆鸣察觉到了,但没有拒绝。

张琪轻声问道:“你治疗过我这样的,是吗?”

陆鸣说:“没有,以前我遇到的人吃这种东西是助兴,不是上瘾。所以,一晚上就可以搞定。”

张琪靠在沙发上,眼神有些迷茫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这种安静的气氛是张琪最不愿意,她觉得有些烦闷,体/内一种燥热的情绪开始上升。

她对陆鸣说道:“我有些不舒服了,很烦闷,是不是要发作了。”

陆鸣点头说道:“这是正常的反应。”

“还正常?”张琪有些不相信地问。

陆鸣说:“我说的正常的意思是必须的。”陆鸣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撑不住就回房间躺着吧。”

胀气问道:“那你呢?离开吗?”

陆鸣说:“不会,我陪着你。”

张琪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伸出手,握住了陆鸣的手。

两人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走进卧室,张琪躺到了床上,眼波流转,看着陆鸣。

陆鸣坐在她旁边,对她说:“物理治疗初期很简单,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顾忌,有时说也是一种排遣。”

张琪脸红了,她知道陆鸣说的是什么意思,感叹着说道:“看来,我是找对了医生了。”看了陆鸣一眼,张琪又接着说道:“实话跟你说,在开始时,我对这种刺激还是很享受和期望的,有时还做梦”

陆鸣问:“春梦?”

“恩。”张琪说:“很刺激的春梦,我不反感,还很喜欢。”

陆鸣笑了笑,说道:“你告诉我,你多久没和你老公亲热了?”

张琪皱了皱眉头说道:“说不清了,自从我们感情出现问题后,就一直没有过了。”

陆鸣点头说道:“生理地需要让你失去了警惕,范姐他们倒是看得很准。”

张琪承认着说道:“是的,这些我倒是跟她说过,也算是两个女人相互交流吧。”

陆鸣低头看着她,见她情绪有些转移,知道自己的方法起作用了,于是便接着说道:“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觉得有压力吗?”

“没有!”张琪说:“我就是想跟人说这些,尤其是现在。”

陆鸣说:“那就说。你喜欢跟老公怎么亲热?是喜欢温柔的,还是喜欢强悍的?”

这种无所顾忌的谈话方式让张琪感受到了一种新鲜和刺激,她未加犹豫的说道:“强悍的。”说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说道:“不许笑话我。”

陆鸣说:“这有什么可笑话的。”

张琪笑着坐了起来,靠在床架上,和陆鸣保持着平视的状态,接着说道:“你见过女警察的性/感着装吗?”

陆鸣听了这个问题都想笑,他在心里说:“别说女警了,就是比女警地位更高的都见过。”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迎合着她说道:“没见过,公务员一般都会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隐藏起来。所以,公务员的压力都很大,没有地方可发泄。”

张琪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道:“说的对。不过有次我和家人去度假时,在一个度假村穿过比基尼。”

“是吗?”陆鸣故意吃惊地问道:“是那种有点保守的比基尼吧?”

“保守?”张琪有些不明白地问:“比基尼不就是三点式吗?还有什么保守不保守的?”

陆鸣此时不想多解释,就点头说道:“是的,那你感觉如何?”

“很新鲜,也很刺激。觉得真的是一种解放。你是没看见我老公当时的表情,就是那种很不满意的样子。但我没理他,就那样穿着了。那么多人看着,有一种怎么说呢?享受吧。”

陆鸣点头说道:“你是办公室里呆久了,整天面对着一群道貌岸然的人,自然觉得无趣。猛然走进这样的场合,就觉得新鲜了。这在心理学上叫什么呢?我忘记了,工作两年,以前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

陆鸣摸着头,努力去回想着,张琪把他的手从额头上打下来说道:“想那些干嘛?知不知道就是那回事了。”

陆鸣又问道:“你现在一个人住,有没有穿过情/趣内/衣?”

张琪望着他反问道:“你说呢?”

“穿过。”陆鸣有把握地说道:“跟范姐在一起,你就是不穿,她也会怂恿你穿的。”

张琪说:“不用她怂恿。吃了这种药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性/情发生了变化,想改变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闷,看了广告,自然想试试了。”

张琪看着陆鸣,对面前的这个帅气的男孩涌起了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此时,她体/内的激情已经在聚集了,一种燥热让她有些坐不住了。

她慢慢伸手,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粉色t恤。她把外衣脱下,舒了一口气,算是感到一丝清凉。

陆鸣伸手拿过她的外衣,放在沙发上,依然看着她。

张琪的t恤很紧身,紧绷在身上,再加上坐姿,使她原本就高耸的胸部显得更加突出。

张琪问陆鸣道:“想看我穿情/趣内/衣吗?”

陆鸣从她带有**性的话语感觉到药物已经在起作用了,他没有拒绝,顺着她说道:“想看呀,你敢在我面前穿吗?”

张琪说:“有什么不敢?我已经穿在身上了。”说完,她从床上起来,站在地板上,脱掉了长裤,里面果然穿着黑色蕾/丝带花边的丁/字/裤。

张琪的身材很不错,不是那种病态的苗条,相反,由于职业的缘故,她的体型健美,身材匀称,大/腿修长、笔直,丁/字/裤更显得她的性/感。

张琪转了一个圈,把背对着陆鸣,整个屁/股都露着,那窄窄的花边只稍稍遮住了一点,却更显得具有诱惑性。

张琪又把身体转过来,面对着陆鸣。两人的距离更近了,陆鸣也看得更清楚了。

丁/字/裤的那根细线,穿过了。张琪又躺倒床上,靠在床架上,一条腿平躺着,一条腿支起来,带着一种**性地看着陆鸣。

陆鸣见多识广,也没觉得什么。

张琪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还穿着t恤,她笑了笑,又去脱t恤。

t恤一脱掉,黑色的蕾/丝胸/罩衬托着她饱满的胸部,就完全显露在陆鸣的面前。张琪的乳/房饱满,被性/感的胸衣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作为一个女警,张琪的身材可以说是完爆性/感了。

陆鸣歪着头,带着一种欣赏的神情和目光看着张琪。他再一次知道范姐为什么药费尽心机拉张琪下水了,一定是陈刚这个色/魔对张琪垂涎欲滴,才想到要用这个方法来控制她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自庆幸。如果真的被他们的阴谋得逞,如此一个**被糟蹋,甚至会成为他们牟利的工具,那可真是不幸,而且对于赵斌也可以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打击。

张琪不知道陆鸣在想这些,看着他的神情,她以为他是被自己所迷了。

张琪凑近了陆鸣,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陆鸣一愣,但马上恢复了常态。他也看着张琪,知道自己今天一定要迈出那一步了。

陆鸣看了几乎全/裸的张琪一眼,然后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背包前,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腕带,然后又坐到了张琪的身边。

张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陆鸣对张琪说:“你躺下,深呼吸,尽量不要紧张。”

张琪笑了,不介意的说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说完,按照陆鸣的吩咐躺下。

陆鸣伸手抓住张琪的手腕,把腕带缠在了她的手上,然后固定在床架上。

不一会,陆鸣就把张琪的手脚用腕带全部固定了。

张琪手脚摊开,躺在床上动惮不得。她看着陆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便疑惑着问道:“这是干什么?”

陆鸣说:“待会药性发作时,你会很难受。用这个固定你,防止你把自己弄伤了。”

张琪不解地问道:“这就是你的治疗方法?”

陆鸣说:“这是开始。”

张琪接着问道:“如果无效呢?”

陆鸣沉吟了一会,只好说道:“那就用另外的方法,只不过,我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

张琪有些失望地看着他。

陆鸣坐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看到了张琪的神情,笑着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会努力治好你。”

这句话让张琪感到温暖,她也笑着说道:“我相信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陆鸣说:“那好,你就闭上眼睛休息,等实在不舒服时,你再叫我。”

张琪点点头,闭上眼睛假寐。人一平静,呼吸也跟着平稳下来了。

张琪只穿着情/趣内/衣,平躺在那里,胸部随着呼吸起伏,那薄薄的蕾/丝胸/罩根本就遮不住她丰满的乳/房,大半个白嫩的乳/房裸/露着,张琪的皮肤细嫩,小/腹略微有些小肚子,但丝毫不影响身材的美感,相反,还透着一股性/感。小/腹下的耻毛因为丁/字/裤的缘故,也清晰可见,这又让张琪的性/感之中,掺杂着一丝野性。

陆鸣看了一会,就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抬起左腿,压在了右腿的膝盖上,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

张琪几乎全/裸的身体暴露在那里,她却完全没有什么不适。她闭着眼,虽然无法看见陆鸣在做什么,但大脑却在运转,想象着自己躺在陆鸣怀抱里的情景。

此时,体/内的药性开始慢慢发作了,张琪只觉得肚子内有股热气在游走,直达下面,在那里灼热地燃烧着。

平日里那股难受劲又开始上演了。慢慢地,张琪的呼吸也开始沉重和急促起来,身体上开始出现汗珠,犹如在细嫩的皮肤上撒下了一层细小的珍珠。

她睁开了眼,把头朝陆鸣望过去,脸也变红了。

陆鸣看见她表情有异,再看她的身体满是汗珠,忙站起来,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毛巾,轻轻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汗珠,问道:“要喝水吗?”

张琪摇摇头。要再平日一个人的时候,张琪肯定会灌下一大杯冰水,来浇灭内心的浴火,但她也知道了这个方法并不能除根,与其受折磨,还不如不用,等着陆鸣拿出最有效的方法来。

张琪无法平稳地躺着了,她开始轻轻滴扭动着身体,这让她充满了诱惑。

陆鸣有些不敢看她了,但救护的职责却又让他不能须臾离开。

对于陆鸣来说,自从和王兢确立了关系,他已经打定主意和过去告别。但吴晓伟的闯入,让他为了摆脱困境,而不得不与严琪荣和肖艳虚与委蛇。他原以为困境摆脱后,自己的爱情生活就会是平坦大道,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日后的生活了。不想,小雅又不顾一切地闯入了自己的生活。

面对纯情、痴情的小雅,陆鸣防无可防,在爱情和友情之间游走。他也认为小雅会是除王兢之外最后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却不料又出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看着张琪扭动的身体,陆鸣仿佛又回到了在会所打工的日子。那时,会所里的男男女女,在药物地催动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意胡来,表演着种种/秽下流的节目,在房间里任意苟合,全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现在,张琪也这样躺在自己面前,裸/露的肉/体让自己观看,也全无不适的感觉,这正是药物开始发作的景象。

陆鸣知道,要解除药物的毒副作用,只要交/欢做/爱,让压抑的精力发泄出来,让药物完全发挥作用才能达到最后根除的目的,而且这种做/爱必须由自己来主导,如果自己只是被动应付,让张琪肆意妄为,只会让她感觉到药物的威力,从而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会用更多的精力和财力去寻找药物来满足自己。

一想到这些,陆鸣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只好咬牙走下去了。好在自己已经和王兢说明了,虽然没告诉她自己该怎样去做,但他想,日后王兢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责怪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才稍稍轻松了一点。再看着张琪在用极大的努力在克制自己,他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决定还是快一点解除她的麻烦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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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压抑已久全然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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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压抑已久全然释放

此时,张琪扭动得越发剧烈了。因为手腕被腕带扣在床架上,张琪开始尝试用力往上掰,想把腕带挣脱。

陆鸣看见了,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张琪看着他,眼睛里露出一种苛求,她喘息着说道:“陆鸣,帮帮我,我难受。”

陆鸣微微点点头,伸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腕带。

张琪的一只手获得自由,立刻去解开了另一只手上的腕带,让双手完全放开,然后又弯腰去解腿上的腕带。

陆鸣没有阻止她,而是在那里坐着,看着她动作。

张琪把腕带扔到地上,然后看着陆鸣。

好一会,她才有些支持不住了,扑在了陆鸣的怀里。

陆鸣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说道:“你不用忍着,想什么就说出来。”

张琪喘息着说道:“难受,想被你抱着。”

陆鸣伸手,把张琪抱在了怀里。他看着眼前的性/感**,也感觉到了体/内的浴火在升腾。

张琪的脸红红的,仰面看着他,高耸的胸脯在起伏着,那深深的乳/沟显出一个**的风情。

陆鸣有些忍不住了,他的手指勾住了蕾/丝胸/罩,轻轻地往上拉扯着,本来就无法被蕾/丝胸/罩遮住的乳/房露得更多了,连酱紫色的乳/头都能看见了。

张琪稍稍挪动了一下,似乎想让陆鸣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两人此时都已经心照不宣了,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了,张琪开始激动起来,多日来忍受药物地催/情,让她已经无法自持了,现在,一个强壮的帅哥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即将和他进入一个最美好的境界,让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得到满足。

而陆鸣也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同时,还要提醒自己只有占据主导地位,才能让这件事有个好的结尾。

陆鸣勾住蕾/丝胸/罩的手又用了几分劲,细细的蕾/丝已经勒住了张琪的皮肉里,但她没有丝毫觉得疼,她的嘴唇微张,轻轻地突出了几个字,喃呢着说道:“宝贝,要了我吧”

随着这一声轻呼,陆鸣的手一用劲,蕾/丝胸/罩脱落了,陆鸣手一甩,蕾/丝胸/罩甩到了地板上。

张琪丰满的乳/房无遮无拦地暴露在陆鸣的眼前,陆鸣的手摁在张琪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

张琪的身体随着他的揉/捏而动,全力迎合着他。

陆鸣揉/捏了一会,松开手,把张琪的身体推开,然后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张琪跪在他的面前,当陆鸣脱掉上衣时,露出了结实的胸肌。

张琪欣喜地贴上来,用手抚/摸着那线条分明的肌肉。

看着她眼里流露出的欲/火,陆鸣意识到不能让张琪被欢愉所占据,而是要让她处于一种被动的角色。于是,他抓住张琪的手,不让她抚/摸自己的胸肌。

张琪娇吟地说道:“让我摸摸嘛。”

陆鸣冷峻地说道:“还轮不到你享受。好好跪着。”

张琪一呆,但却很听话,马上直挺挺地跪在那里,眼波流转,带着一种娇媚看着陆鸣。

陆鸣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也上了床。

他把张琪推倒在床上,自己俯身压着她。

张琪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两人亲吻在一起。

张琪已经多日没有过性/生活了,体/内被压抑的情活以及药物所激发的性/欲,在这一刻全都展现出来了。

她张开嘴,含住了陆鸣的舌/头,用力地充吸着,似乎要把陆鸣的一切都吞进肚子里才甘心。

两人亲吻了很久才分开,张琪喘着气,乳/头因情/欲地刺激而直立着,她望着陆鸣说道:“宝贝,要了我吧,占有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在陆鸣的肩膀上急促地抚/摸着,然后顺势往下,摸向了陆鸣的宝贝。

陆鸣俯身看着她,不言不语地**着她。他身上拂去她额头上的乱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着问道:“想让我怎样占有你呢?”

“随便。”张琪急促地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是你的,完全属于你。”

陆鸣笑了,他的手在床上一撑,两腿委屈,从俯身变成了跪立。

陆鸣的小钢炮正好对着张琪那丰满乳/房间的深沟里,他伸手从两边挤住张琪的乳/房,把自己的小钢炮紧紧地夹住。

张琪也伸出一只手掌,按住了自己的双/乳,把陆鸣的小钢炮完全遮盖了。

陆鸣的身体开始耸动起来,小钢炮在张琪的双/乳间来回**,张琪大声地呻/吟着,这是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一种刺激。

在和赵斌成家的岁月里,两人的性/生活也了无情/趣,似乎只是一种义务。虽说在新婚期间,感情浓烈,但也只是交/合,全无这样的做派。

陆鸣笑着把张琪遮住乳/房的手拿开,让张琪看着小钢炮在乳/房间蠕动,就好像一条灵蛇在窜动。

张琪脸红红的,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舒服。”

陆鸣说:“你看了范姐给你的u盘了。”

张琪点着头。

陆鸣哼了一声,松开摁着张琪乳/房的手,又把身体直立了起来,他的小钢炮晃荡着移到了张琪的嘴边,命令着说道:“那你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张琪点头,伸手握住了陆鸣的小钢炮,用大拇指在顶部揉/捏了几下,然后凑近它,张开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含进了嘴里。

张琪是第一次用嘴给男人这样弄,完全是凭着情/欲地激发而做,此时,她已经被情/欲所控制,大脑是一片空白,只要有人愿意和她做/爱,让她干什么都愿意。即使是她以前从没用过嘴,但她也在努力地做着,讨好着陆鸣。

陆鸣直挺挺地跪着,手放在腰部,看着张琪,不时把自己的小钢炮抽出,在她的脸上忽扇着,张琪娇吟地哼着,嘴主动地去寻找着陆鸣的小钢炮,找到了就用力含住,生怕头跑掉了。

陆鸣轻声问道:“舒服吗?”

张琪含糊地应着,她伸出双手,搂住了陆鸣的屁/股,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把头贴在陆鸣的下部,小钢炮也几乎直达**。

当张琪觉得有些累了的时候,才吐出小钢炮,用手握住,然后靠在陆鸣的身上,仰头看着他,陆鸣俯身向下,一边和她亲吻,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

等到张琪缓过来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张琪用全力爱抚着陆鸣的小钢炮,生怕他有半点不适。

在她的爱抚和伺候下,陆鸣的情/欲越发高涨,那紧绷的情/欲之火终于要燃烧了。

陆鸣把张琪推倒在床上,张琪知道那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了。她抬起双脚,把湿漉漉的丁/字/裤脱了下来,冲着陆鸣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那深邃的、湿漉漉的桃/源/洞完全暴露在陆鸣的眼前。

陆鸣搬起她的一条大/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样,两人就更紧密地贴在一起了。

张琪的一条大/腿翘着,另一条大/腿伸直,近靠着陆鸣的身体。

陆鸣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小钢炮也贴近了张琪的双腿缝。

陆鸣用手扶着自己的小钢炮,带着一种戏虐的成分轻擦着张琪的腿缝。

张琪吃痒,撒娇地轻哼着:“不要嘛快点”

陆鸣这才停止了戏虐,身体往前一挺,小钢炮顺势就进入了张琪的桃/源/洞。

张琪只觉得自己体/内被一根热乎乎的一根大棒塞满了,多日的渴望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她微微张开嘴,轻呼了一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一双被浴火点燃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陆鸣。

陆鸣此时已经不再顾及张琪的感受了,长时间的喜戏,也让他浴火高涨,面对张琪这样美艳的**,他所做的也是要发泄和享受了。

陆鸣的动作勇猛有力,每一次的**都让张琪真实地感受到了撞击。

张琪开始还是轻声地哼着,没多久就不再掩饰了。

药物所引发的激情让她无法自持,她开始大声地呻/吟着,要求着:“啊好快我要你用劲”

陆鸣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更加用力地动作着。

张琪被陆鸣**得身体只摇晃,丰满的双/乳在剧烈的晃动着。

陆鸣放下张琪的腿,张琪顺势躺好,又朝陆鸣伸出了双手。

陆鸣趴在她身上,和她相拥着,然后再抬起,发起了又一次猛烈地进攻。

张琪的哼哼声激发了陆鸣野蛮的情/欲,张琪的双手在陆鸣身上抚/摸着,她抬起自己的双腿,夹住了陆鸣的臀部,陆鸣身上线条分明的肌肉让张琪着迷,她的唇在上面移动着,轻吻着,当两人的嘴唇相碰时,又紧紧地吻在一起。

陆鸣的每一次**都直抵张琪体/内的最深处,张琪感觉到的冲击让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陆鸣直起了身体,跪在张琪的双腿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开始全力向她的体/内进行冲刺。

张琪咬着自己的手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头微微向两边晃动,身上的汗水和分/泌出来的体/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张琪觉得自己好像飘浮在天空,这种感觉她从没有体会过,她觉得自己结婚这么多年,才是真正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高/潮。

她脑子里浮现出范姐给她看的u盘的影像,恨不得陆鸣也像那些影像一样**他。她大声地呻/吟着,希望自己的声音能诱惑陆鸣,让他发出更猛烈地冲击。

陆鸣也实实在在被她诱惑了。他用手扒开张琪放在乳/房上的手,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上门,狠狠地搓/揉着。

张琪虽然吃痛,但却觉得非常刺激。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陆鸣的手上,轻轻地抚/摸着。

陆鸣此时也开始喘息了,终于,他俯身向下,紧紧抱住了张琪,两人又亲在一起,陆鸣身体用劲顶着张琪,威猛的小钢炮已经直进入张琪体/内的深处。

不一会,张琪就感觉到陆鸣的身体在微微地抖动,同时,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激流冲进了自己的体/内,那种麻嗖嗖的感觉让她知道陆鸣在干什么。

她喊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陆鸣,迎接着那最激动的时刻

张琪躺在陆鸣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她的手不停地在陆鸣的身体上滑动,嘴唇也在他的肌肤上亲吻。

陆鸣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头上,一只手放在张琪浑圆的肩膀上,眼睛盯着她看。

房间里的灯光分外柔和,照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未干的汗珠反射着灯光,整个屋子里一片安静。

张琪抬起头,看着陆鸣,然后笑着挨近他的脸,亲柔的说道:“谢谢你,要是没有你,今天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过。”

陆鸣嗯了一声,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舒服!”张琪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说道:“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她用手捏了捏陆鸣的肌肤,接着说道:“看得出,你是个老手了。是不是?”

陆鸣抚/摸着她的背,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从她的话语中揣摩她摆脱药物成瘾性的可能。

张琪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的话惹他不高兴了,连忙说:“我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了。”

陆鸣一愣,再看张琪的神情,知道她误会了。他笑着说道:“你太小看我了,我能为几句话生气?比你说得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要真生气,我还不活了。”

张琪这才放心,又趴在他身上,抚/摸和亲吻着。

陆鸣问道:“现在你想做什么?”

张琪的手摸向了陆鸣的**,轻声说道:“我想让它再硬起来,可以吗?”

陆鸣说:“可以呀,不过,你不想去洗洗吗?”

张琪摇摇头,伸手从旁边拿过毛巾,把陆鸣的**擦干净,然后俯,用一只手托着陆鸣的卵/蛋,另一只捏着陆鸣的小钢炮,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看着张琪那神醉的样子,陆鸣不由得心一紧。他知道,这是被药物迷性的直接反应。

张琪俨然还没有摆脱药物的控制,只要能交/欢,已经无所顾忌了。这对于陆鸣来说,需要用更大的精力来帮助她摆脱。

张琪自然不知道陆鸣的想法,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陆鸣的小钢炮上,含、舔、吮几番武艺全用上。对于用嘴,她并不在行,以前也没试过,还是从电脑视频上看到的。但被情/欲所迷的她却接受很快,更是为了讨陆鸣的欢心。

张琪的所作所为,陆鸣都看在眼里,她的不熟练,陆鸣也心知肚明。

陆鸣伸手,抓住张琪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张琪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陆鸣搂着她的腰,然后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张琪有些欣喜地用手抚/摸着陆鸣那发达的胸肌,男人的肉/欲诱惑让她有些无法自持,更何况陆鸣所带给她的欢乐是从没有享受到的。

陆鸣看着她,带着一种调笑的口吻说道:“感觉如何?”

张琪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胸肌,羡慕的问道:“你这是怎么练出来的?我们市局刑警队的第一名都不见得有你这型。”她说着,把嘴凑上去,亲了亲。

陆鸣把她摁在床上,把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觉得很热,他俯身向下,和她亲在一起。

张琪快活地呻/吟着,抬起大/腿,轻轻地磨蹭着陆鸣那已经硬起来的小钢炮,恨不得能立刻让它进入自己的体/内。

两人缠绵地亲吻了一番,陆鸣又问道:“这一次想让我哪里?”

“随便,哪都行。”张琪想起了自己所看到的范姐和人多人游戏时,被人嘴里的情景,内心也引起一股冲动,想尝试一下。

陆鸣笑着说道:“真的?哪都行?”

张琪凑近他的耳朵旁,亲昵着说道:“是的,你的一定好吃,我要吃了,把你吸干了。”

陆鸣听了她的话,知道她现在几乎已经在高/潮的最高点附近了,也是春/药的反应点了。

陆鸣伸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着,酝酿着自己的情绪。

张琪带着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他,随着他的揉/捏,轻声地呻/吟着:“啊舒服恩再用点劲”

随着她的呻/吟声,陆鸣的手劲再加大,张琪那丰满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形。张琪伸出双手,搂着陆鸣的屁/股,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扭动着,想把自己的桃/源/洞对准陆鸣的小钢炮。

陆鸣自然知道她的心意,他松开揉/捏她的乳/房的手,扶着她的腰说道:“来,你跪着,我从后面。”

“好!”张琪欢快地说,离开翻转身,跪在那里,浑圆的臀部高跷着,更增添了一股诱惑力。

陆鸣挪了挪身体,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然后顺势把自己硬挺的小钢炮挿进了她的桃/源/洞。

张琪正跪着,猛然感觉到一根火热、硬挺的大棒直闯入了自己的体/内。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啊”的叫声,陆鸣的双手摁在她的屁/股上,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开始对她进行了猛烈地进攻。

这样的做/爱方法,让陆鸣这样的猛男能更好地释放自己的情/欲。张琪趴在那里,被他猛力地撞击着,她扭过头,回望着陆鸣,看见陆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屁/股。张琪就稍稍扭动了一下,让自己能更加性/感一些。

陆鸣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冲着她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到她的胸部,抓住她摇晃的乳/房,用劲捏着,张琪吃痛,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原本还想忍住的呻/吟声,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陆鸣的动作很快很猛,每一次**都进入到了张琪体/内最深处,有时还在她体/内处稍稍停顿一下,张琪耳朵里所听到的就是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她也忍不住把自己的屁/股往后顶,主动去迎合陆鸣地撞击。

这样一来,陆鸣的小钢炮就挿得更深了。慢慢地,张琪觉得这样跪着有些累了,她肩膀落在床上,屁/股翘着,任陆鸣所为,而她,只用娇吟声为陆鸣助兴。

好一会,张琪感觉到陆鸣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了,她知道陆鸣就要完全尽兴了。那种渴望一尝男人精华滋味的念头占据了她的脑子。

她身体往前一冲,脱离了和陆鸣的接触,她转身靠在陆鸣的身体上,马上张开嘴,含住了陆鸣的小钢炮,等着那最刺激的时刻到来

陆鸣和张琪躺在床上,张琪满足地靠在他的怀里,觉得一阵轻松和舒畅。这样的治疗远比她忍受折磨要强。

她用手抚/摸着陆鸣的身体,轻声说道:“这样治疗有效吗?”

陆鸣说:“效果是有的,只是不知道时间长短。”听他这样一说,张琪倒是盼望时间能长一点。

陆鸣说:“原理其实很简单,通过做/爱的方式来发泄,隔断药物的诱惑。任何毒/品其实从生理上很容易隔断,但从心理上隔断就很难了。”

张琪听他这样一说,又有些紧张了,她马上问道:“那我怎样才算是好了呢?”

陆鸣说:“第一步是查,看是阳性好似阴性,阴性就表示体/内无毒了;第二步就是对非正常的做/爱排斥,这是心理上断瘾。”

张琪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才安稳下来。她亲昵地亲了陆鸣一下说道:“你很专业的,我放心了。”

“我算什么专业。”陆鸣说:“我还没治过人。”

“不会吧。”张琪的手放在了陆鸣的**,不相信的问道:“没治过还这么有经验,哪来的?”

陆鸣说:“真的,我以前在会所时没遇到要治疗的,只见到春/情大发的女人找男人。”

张琪说:“你还去那种地方?”

“恩,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吃了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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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良家少妇欲望难填(1)

238

238良家少妇难填

张琪感到万幸地松了口气,说道:“幸亏你见过,不然我就完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陆鸣说:“这有什么好谢的?真要说谢,说不定我还要谢你。以后你老公要是再缠着我找那个什么女刑警队长,还得靠你来解围。”

张琪斩钉的说道:“放心,我不让他碰你。”

两人又说了会话,陆鸣看了看时间,觉得不早了,准备起身离去。

张琪抱住他央求着说道:“别走吧,就在这里睡,陪陪我。”

陆鸣笑着说道:“陪你一晚上?你这么迷人,一晚上我哪里把持得住?那就不是给你治疗了,简直就是占你便宜了。”

张琪掐了他一把,嗔道:“占便宜就占便宜,我喜欢。”

陆鸣听了听窗外的动静,觉得现在外面都是人,如此出去,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他重新躺好,伸手把张琪搂了过来,说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

张琪说:“我也要警告你,我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两人笑着搂在了一起。

第二天,陆鸣直接到公司上班,小雅一见他,就气鼓鼓地瞪着他问道:“为什么关机?害我担心一晚上。”

陆鸣说:“我们进行的是心理治疗,不关机怎么行?谈得好好的,让你一打断,又得重头来,累不累?”

小雅听说他进行的是心理治疗,才算放了心,跟着说道:“我还以为你要给人开药方,动手术呢。心理治疗嘛,就是谈话了。”

陆鸣说:“是,要知道别人的隐私,从内心方面进行劝解。现在你不必担心了吧?”

小雅带着气说道:“我才不担心你,等你把别人调成精神病,让他拿刀砍了你。”说完,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陆鸣想起了她昨天说的写策划报告的事,忙走过去说道:“你不是说要教我写策划报告吗?你写了吗?给我看看。”

“做梦!”小雅说:“你让我担心一晚上,到现在连个表示都没有,我为什么要给你看?想想,怎么表示对我的歉意,让我满意了我再收你这个学生。”小雅挑衅地看着他,没有丝毫让步的打算。

陆鸣只得叹气说道:“好,我想想,想好了再跟你说吧。”

陈红燕刚上班不久,就接到所长的电话,让她到办公室来一趟。陈红燕想可能又是为范姐开方便之门的事。

她一走进所长的办公室就说道:“不用你吩咐,晚上我带她来你这边。”

所长说:“这事不急,是另外有事跟你说。”

陈红燕问道:“什么事?”

所长说:“这不到月底了,陈刚为了感谢我们的照顾,今天要请我们吃大餐。你准备一下,下午我们就一起去。”

陈红燕一听是这事,非常高兴的说道:“行!所长,他请我们去哪吃?”

所长说:“地方错不了。不过,他说以你为主,你想去哪就去哪。”

陈红燕说:“我哪吃过什么好馆子。还是听他的吧。”

到了交班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钟。陈红燕把范姐带出来,在院子里等着。不一会,所长把警车开了出来,后面坐着陈刚。车子停在两人面前,让两人上了车。所长开着车,就出了看守所大院。

陈红燕打量着坐在身边的陈刚,好奇地问道:“大老板,今天请我们去吃什么呀?”

陈刚谦卑地说道:“现在我还是什么老板呀,囚犯一个。我们今天去吃鱼,这个天气吃鱼是最舒服了。我知道的地方有一道菜,叫鱼咬羊,最是鲜美无比了,陈干警,你吃过吗?”

陈红燕摇头说道:“还是你们富豪会享受,这鱼咬羊是什么菜?”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陈刚说:“等你吃了就明白了。”

到了朵云轩,里面的老板认识陈刚,也知道陈刚出了事,他问候陈刚说道:“陈老板,你脸色还是那么好,这足以说明你是英雄了。等过了这一劫难,你肯定还会大发。”

陈刚一脸不屑的说道:“还发个屁!我现在就是图个舒服。对了,我来这你可别跟外人说。”

老板立即对着笑脸说道:“放心,我这里又不是接待你一个这样的人了,规矩我还不懂?今天是来吃什么?”

陈刚点头说道:“老规矩!今天我请贵客,你让伙计做地道一点,别让我载了面子。”

“放心!”老板说:“你到包房去等着吧。”

陈刚带着所长、陈红燕和范姐走进一间较隐蔽的包房,几个人坐下,陈刚讨好地对陈红燕说道:“不好意思,只能选这个包房了,太显眼的位置让人看见不妥。”

陈红燕说:“不错呀,这包房很好,我喜欢。”

范姐熟练地拿起遥控器,把包房里的电器都打开,连ktv也打开了。她献媚地对所长说道:“所长,别傻坐着,我陪你跳个舞吧。”

所长正求之不得,连忙站起来,搂着范姐就跳开了。

陈刚坐在陈红燕的身边问道:“陈干警喜欢跳舞吗?”

陈红燕以前也是舞迷,但还是谦虚着说道:“还行吧。过好久不跳了。”

“为什么?”陈刚说:“当警察就不让跳舞吗?”

“不是!找不到舞伴了。”陈红燕抓起一把瓜子磕着,接着说道:“人一结婚,身材都变了,哪去找合适的舞伴?只好不跳了。”

“什么身材变了?”陈刚夸张地打量着陈红燕说道:“你这身材要是变了,那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身材?传说中的魔鬼身材?”

陈红燕被他的话逗乐了,红色微红着说道:“你还是个大老板,见得好身材的美女多了吧?”

陈刚说:“那要看跟谁比,你就这样的身材,跟我过去见的女人比,你依然排在第一位。不信你可以问范姐,我可不是在讨好你。”

陈红燕看了正在跳舞的范姐一眼,见她正被所长搂着,所长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捏着。

陈红燕说:“行了,你不要太谦虚了,当年你在商场上难道不是美女如云?就没身材超过我的?我才不信呢。”

陈刚一脸真诚地说道:“这怎么是谦虚?要不你就是在笑话我是土豪,没见过世面。这女人的身材不能光是苗条就完事,要要一种健康美。我不骗你,我从来不看苗条的女人一眼。那算什么?摸着没肉感,有意思吗?”

陈红燕笑着说道:“你这是在骂我有脂肪了?就是说我胖了?”

“我说了吗?”陈刚说:“你这要算是胖,那联合国贫困标准和营养不良的标准要下调了。”

陈刚搅尽脑汁地奉承着陈红燕,把她说得只乐。这让陈红燕涌起对他的好感。

说了一会,陈刚见陈红燕有意思,便开口说道:“来,陈干警,我请你跳舞。”

陈红燕正看得心痒,连忙把手里的瓜子放下,站起来,和陈刚搭肩搂背地跳起舞来。

这时的音乐很缠绵,舞步很舒缓,陈刚贴近陈红燕,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清香,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范姐和所长跳过桌子边时,范姐顺手拿起了遥控器,把屋里的灯光调暗了。

在微弱的灯光下,所长的色/胆越发大了起来,再加上范姐的**和做派,所长自然心照不宣,他的手从范姐的后背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陈红燕突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种刺激,希望这种刺激能长久一点。

陈刚从陈红燕的神色中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由得暗喜。

四个人在包房里跳着舞。范姐把灯光调成荧光,让本来就有些幽暗的包房更增添了些神秘色彩。

陈红燕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羊毛衫,在荧光地照射下,连里面内/衣的轮廓都能看出来了。

几个人跳了完一曲,才坐了下来,继续聊着天。

不一会,菜被端了上来,虽然只有四个人,但菜品却很丰富。

陈刚不住地招呼陈红燕吃,几个人无所顾忌地谈笑着,陈刚还不时地说一些本市官场上的笑话和黄/色趣闻,陈红燕听得是津津有味,不是的还问道:“那个规划女处长真的那样吗?你们让帅哥请她泡桑拿?”

陈刚说:“她现在还在位,所以后面的事我也不好说,我只能说最后我们的手续批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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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良家少妇欲望难填(2)

范姐说:“处长算个什么官?那个政协副主席官才大呢,是省级干部了。别看是老太婆了,色心一样不比男的差。”

陈红燕越发感兴趣了,她继续问道:“你说的是宋主席?她以前还来过我家,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所长说:“什么都让人看出来,还怎么混?官场就是戏场,没一点真玩意。大家都演戏,不穿帮就继续演,穿帮了就换人。还是陈老板的日子过得潇洒,这就是有钱的好处。”

陈红燕自然赞同这个道理,但她还是想象不出政协主席如何享受**服务。

她问范姐道:“你看见她和男人上床?”

范姐一笑,不屑地说道:“岂止是看见,还是我亲手安排的。我派人陪她去视察我们在下面接的工程,三个棒小伙子轮流陪她,一回来就给我们盖了公章。”

陈刚说:“好了,我们先吃,不谈这些了。”

陈红燕打了他一下,嗔道:“怎么不谈,我就想听。”

“这有什么好听的。”陈刚说:“你知道了她的秘密还想怎么样?去讹她?千万别动这个心思。都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我告诉你,惹了官愤,一样死无葬身之地。我为什么把所有的事都扛了?不扛,就得倒一大批官,那我还能过这样舒服的日子吗?还有钱打点吗?人要知足,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范姐也说:“老板说的对,不能因小失大,有些事知道就够了,不要了解得过细。这个世界,还是及时行乐的好。所长,你说是不是?”范姐说着,把手搭在所长的肩膀上,妩媚地看着他。

所长说:“没错,现在就是自己顾自己,来喝酒。”他端起酒杯,和范姐碰杯。

范姐大方地跟他喝交杯酒,然后两人靠着,相互喂对方吃菜。

陈红燕看见所长的手不太老实,甚至还捏了捏范姐的胸。她看了陈刚一眼,见他什么事也没有,仿佛没看见似的。

她在桌子下面用脚踩了陈刚一下,陈刚看着她,陈红艳用嘴努了努,陈刚侧头看了一眼,笑了一下,轻声对陈红燕说道:“想不到你的所长会这样吧?告诉你,比这更刺激的都有过了,不要少见多怪。”

陈刚这样说,陈红燕倒不奇怪,她惊奇的是陈刚能容忍所长在他面前这样做。

陈刚把手搭在陈红燕的肩膀上,说道:“来,我要多谢你对我们的关照,这杯酒我敬你。以后有什么事要用我,尽管说,你要当市长我帮不了你,你要靠钱解决什么麻烦,那我没问题了。”

陈红燕高兴得端起杯子,跟他碰杯。

几杯酒下肚,陈红燕的脸红扑扑的,身上也觉得热了起来。她脱去外套,就穿着那件薄羊毛衫。

陈红燕穿衣很得体,羊毛衫贴身,显得她不大的双/乳依然挺拔。或许是酒精地刺激,她的话也特别多,不乏有些粗言秽语。看着她的样子,陈刚暗暗高兴,觉得今天有机会和女警上床了。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几个人酒足饭饱,都很满意。陈红燕摸着自己的额头,觉得酒意上来了。

陈刚对所长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了,这饭店是住宿吃喝一体化,我让老板开房间,我们休息休息,等你酒醒了,再回去。”

所长正被范姐拉着手,自然一百个答应。

陈刚出去,对老板吩咐,要了两个房间。然后,他走进包房,扶着陈红燕说道:“来,我扶你去躺一会。”

范姐自然是陪着所长去鬼混了。

陈红燕靠在陈刚的身上,走进了房间。陈刚扶着她走到床边,让她慢慢躺下。

陈红燕这才觉得有些舒服了。

陈刚问:“要不要喝点水?”

陈红燕说:“有冰的吗?我觉得燥得慌。”

陈刚说:“宾馆里什么水没有?等着。”说完,他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瓶冻好的饮料,打开盖子,递给陈红燕。

陈红燕坐起来,一口气喝了半瓶,才觉得缓过来了,她感叹着说道:“以后这酒不能喝杂了。”陈红燕把瓶递给陈刚,又说道:“我的酒量还是有一点的,这一喝杂,就撑不住了。”

陈红燕往后靠在床架上,看着陈刚,笑着说道:“你的相好去陪我们所长了,你也不生气?”

“生气?”陈刚说:“这生什么气?范姐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不然,花那么多钱来你们这干嘛?哪不是跟在监狱中坐牢一样?”

“你们有钱人的生活是不是都这样?”陈红燕说:“什么的?我看你现在就有点这么个意思。”

陈刚说:“换什么妻?范姐又不是我老婆,但比我老婆重要。我在公司里的生意,我真有老婆不一定能帮我,但范姐却能帮我。更何况还能上床作乐,这样的女人可不好找。”

陈红燕略带羡慕的口吻说道:“还是你们有钱人的生活有意思,这么刺激,还能赚钱。我们这些拿死工资的不能比。”说完,她觉得有些内急,就站起来,不想,动作大了点,差点摔倒。

陈刚忙扶住她关照道:“小心,要我扶你去吗?”

陈红燕嗔道:“去!那地方你怎么能去。”

陈刚笑着说道:“你还是太保守,别说那地方了。澡堂子我也去过,哈哈!”

陈刚说:“还能干嘛?不就是上床吗?你们所长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别看他年纪大了,火气可是不小。”

陈红燕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刚说:“这有谁不知道?你们所长的老婆是母老虎,身体又有病,满足不了他又管着他,自然火气就大了,这样的人,也只有范姐能对付,换一个人都应付不了。”

陈红燕说:“怪不得你能走通他的路子,原来对他这么了解。”

陈刚转过头,看着陈红燕说道:“我不但了解你们所长,还了解你。不然,我能花那么大的代价舒服地坐牢吗?”

陈红燕说:“你了解我什么?”

陈刚说道:“什么都了解。从你上学到你工作以及老公,只要我感兴趣的,我都知道。”

陈红燕看着他,笑着说道:“你了解这么多就是为了让自己坐牢舒服一点?”

陈刚把手里的遥控器一扔,说道:“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陈红燕问道:“什么目的?”

陈刚笑了笑说道:“你想知道?”

“当然了。”陈红燕伸手去摇他的大/腿,催促着说道:“快说,要干什么?”

陈刚说:“了解你不但是希望你为我们提供方便,重要的是”他把身体挪了挪,靠近了陈红燕接着说道:“重要的是上你,知道吗?我想上你。”

陈红燕一愣,没想到他说的这么直接。

陈刚说:“怎么?害怕吗?”

陈红燕嗤笑了一声,说道:“怕?我会怕你?再怎么说,我也是警察,会怕你吗?”

陈刚说:“不怕就好!警察怎么了?不一样是人吗?尤其是女警察。”

陈红燕不解地问道:“女警察怎么了?”

陈刚把手搭在陈红燕的肩膀上,一脸坏笑的说道:“女警察就不要**了吗?”

这一句话正中陈红燕的痛处,想着她那无情/趣的丈夫,她就觉得自己的生活真是悲哀。

陈刚看着陈红燕,见她不说话,知道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一用劲,然后顺势往下一滑,就落到了她的腰上。

陈刚搂住了陈红燕,开始在她的脸上狂吻着。陈红燕被这突出其来的风暴吓蒙了,她急忙用手去推陈刚,温怒着斥道:“你干什么?放开”话没说完,就被陈刚的嘴给堵住了。

一阵让她迷乱的狂吻使得她透不过气来。陈刚的手又摸向了她的胸部,陈红燕手忙脚乱地想阻挡,但哪里能挡得住。她好容易避开了陈刚的吻,喘着气说道:“你你干什么我喊了”

陈刚也喘着粗气说道:“你喊吧,只管大声喊。”说完,又用狂吻堵住了陈红燕的嘴。

陈红燕捏起拳头,在陈刚背上无力地捶打着,慢慢地,她的反抗被她的主动反应所代替,陈刚把她的舌含在嘴里,用力地充吸着,这种热吻是陈红燕和丈夫从没有过她,渴望和生理上的反应让她完全放弃了反抗,开始回吻着陈刚。

陈刚是色中老手,一丝轻微的反应都能感觉到,更何况这种主动迎合。他一边吻着陈红燕,一边说道:“宝贝,我会让你快活的。”他说着话,手伸进了陈红燕的羊毛衫里,就去扯陈红燕的胸/罩。

陈红燕喘息着说道:“轻点,别扯坏了。”

陈刚说:“坏了老子跟你买新的,还是名牌。”话音一落,就听一声轻响,陈红燕胸/罩的扣子就被扯坏了。

陈刚一把把胸/罩扯出来,扔到地下,然后用力捏着她的乳/房。

陈红燕叫了起来:“轻点。”

陈刚笑着说道:“轻点就没味了。”陈刚一把抱起陈红燕,走到了床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一边看着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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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制服有方少妇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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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制服有方少妇献身

不一会,陈刚就赤/裸着站在陈红燕的面前。陈刚是个五大三粗的人,虽然坐牢受了点折磨,身体明显地瘦了点,但体型没变,尤其是胸口上的黑毛,比以前更浓烈了。身体下部那累累的金刚杵掩盖在一丛黑毛之中,显示着一股男性的野性之美。

陈红燕自幼养尊处优,哪见过如此阵势,虽有有些不适,但渴望刺激的感觉掩盖了一切。

陈刚带着一脸的笑上了床,他抓过陈红燕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说道:“宝贝,没见过我这样的吧?”

陈红燕摇摇头。

陈刚说:“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他说完,粗暴地把陈红燕的羊毛衫脱掉,陈红燕只穿着一条西装短裤。

陈刚一只手搂着她,捏着她的奶/头,一只手向下,解开了她西装短裤的皮带和扣子,把她的短裤褪到膝盖处,陈红燕乖巧地抬起膝盖,把短裤脱掉。里面粉色的三/角短裤露了出来。

陈刚粗鲁地说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他妈的穿这种落后的样式的短裤,真糟蹋了你的身材了。”

陈红燕生气地打了他一下,嗔道:“你他妈的敢笑话我土。”

陈刚把手伸进了她的短裤里,摸着她毛茸茸的**说道:“这还用我笑话。看看你这个年龄的女人,不都是穿着露屁/股的丁/字/裤吗?妈的,老子呆会跟你买一打丁/字/裤,没事你就穿,以后再跟老子在一起,别穿这种难看的裤子了。”说着,他低头去亲陈红燕的奶/头。

陈红燕呻/吟着,把手放在陈刚的金刚杵上,**着。

陈刚觉得陈红燕开始性动了,他直起身,直挺挺地跪在她面前,用手托起自己的金刚杵说道:“别傻摸了,快跟老子含含。”

陈红燕没听懂,傻愣愣的问道:“什么?”

陈刚已经是急不可耐了,他粗鲁地抓住陈红燕的长发,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金刚杵前,然后用手托起金刚杵,就往陈红燕的嘴里送。

陈刚的金刚杵在裤子里憋了一天了,一股男人的体味加上其他的味道,只冲陈红燕的鼻孔。

陈红燕却并不觉得什么,反而觉得这种味道够刺激。

她从没含过,和老公做/爱时,老公生怕自己的精华被她吸取,有误采阴补阳。

现在,陈刚粗鲁地把他男人的那玩意儿塞进她的嘴里,一种从没有过的体验让她没有拒绝。

陈刚摁着她的头,不管不顾地在她的嘴里**,嘴里说道:“如何?没尝过吧?”

陈红燕嘴里被塞着金刚杵,头不停地摆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陈刚笑着说道:“肯定没尝过,看你这**就知道。来,老子好好让你享受享受。”说完,他把身体侧了侧,这样**起来更爽快了,而且还更深入。

陈红燕被他弄得无法动弹,只是用力含住他的金刚杵,任他在嘴里**。

好一会,陈红燕觉得口腔被顶得有些麻了,陈刚才停下来,陈红燕吐出陈刚的金刚杵,把手放在胸脯上,靠着床架只喘气。

陈刚说:“舒服吧。”

陈红燕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陈刚哈哈笑着,把身体挪动了一下,然后把陈红燕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陈红燕此时已经有些迷醉了,傻傻地看着他,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嘴交。

陈刚此时已经急不可耐了,他一伸手,就把陈红燕的三/角裤给撕了,陈红燕套着破烂的三/角裤,倒有另一股迷人的风韵。

陈刚托起自己的金刚杵,对着陈红燕那春水泛滥的桃/源/洞,直接就挿了进去。

陈红燕喊了一声:“啊”又忙闭住了嘴,陈刚那粗大的金刚杵,把陈红燕的桃花/洞塞得满满的,陈红燕只觉得有一根火热的**顶在了自己的**/内,她伸出手,搭在陈刚的肩膀上。

陈刚一脸笑地看着她,然后开始粗暴地**。

陈红燕和丈夫的性/生活一直都是那种丈夫主导的半死不活的做/爱方式,现在被陈刚如此粗暴地歼,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张开嘴,一边呻/吟一边主动地去和陈刚亲吻,陈刚把自己的金刚杵顶在陈红燕体/内的最深处,才停下来和她亲嘴。

陈红燕喃喃地哼着:“别停用力”

陈刚没有听她的,而是自顾自地干着。

干了一会,陈刚脱离了和陈红燕的接触,对她说道:“来,换个姿势。”

在陈刚的摆不下,陈红燕转过身来,跪着,屁/股对着他。

陈刚把自己的金刚杵又捅进了她的桃/源/洞里。这样的姿势让陈刚可以完全动作,而在他的猛烈动作之下,陈红燕又体会到了一种新的快/感。

陈刚伸手,去握陈红燕下垂的乳/房,他一边动作着,一边捏着,还用手去拍打。

陈红燕也无所顾忌地发出**,显得非常快活。

陈刚的手摁在陈红燕的屁/股上,看见如此白嫩的屁/股,他不禁伸手在她屁/股上拍打着,看着屁/股上映出的手印,更激起了陈刚的/性。

他的动作更加刚猛,挿得陈红燕是叫声连连,似乎无法自持了。从陈红燕桃/源/洞里洒落的/水,把床单都湿透了。

陈刚看着这一切,知道自己这会算是干了一个性饥渴的女人了。

陈刚已经摸准了陈红燕的脉搏,自然不再有所顾忌了。他嘴里喃喃地骂着,摁住陈红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猛干,陈红燕耳朵里听着陈刚粗鲁的/秽叫骂声,身体承受着陈刚金刚杵地撞击,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听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她觉得和陈刚做/爱真是一种享受。

陈刚觉得自己快要到高/潮时,用得力更猛了,嘴里还不住的说着粗话:“,怕不怕怀孕?”接着又问道:“老子要在你肚子里下崽了。”

陈刚的粗言秽语让陈红燕觉得受用,她兴奋着答道:“下吧,我不怕。我要你射啊”

陈红燕一边哼着,一边说,陈刚不再言语,只是抱着她的屁/股猛干,到快/感来临时,他才保住陈红燕,把金刚杵抵进陈红燕体/内最深处,发射出了自己的子弹。等到快/感结束,陈刚才喘着粗气,脱离了和陈红燕的接触。

他在陈红燕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骂道:“,还真痛快。”他喘息着躺倒在床上。

陈红燕身体一歪,倒在他的怀抱里,嗔道:“坏蛋,用这么大的劲。”

陈刚说:“,不用劲能舒服吗?说,跟你老公比如何?”

陈红燕说:“别提那个没用的,哪能跟你比。”

陈刚哈哈大笑起来。

陈红燕趴在他怀里,撒娇地说道:“我不管,你勾起了我瘾,以后你要管我,不然,我不让你好过。”

陈刚说:“放心,只要你愿意,老子天天你几回,把你全身的洞都遍,可以了吧?”

陈红燕听他如此保证,也不管那全身的洞是什么意思,满意地抱着他躺着。

陈刚捏了捏她的奶/子,说道:“,你这里还这么滑,你那老公怎么弄你的?都不捏?”

陈红燕说:“不是跟你说了吗,别提那个废物了。”

“好!不提。”陈刚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接着说道:“今后这就归老子享用了。”

陈红燕轻声地哼着,一副满足的表情。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以后我们在哪相会?我可不在看守所你的单间里,那么多同事在,做事不方便。”

陈刚说:“行,你说哪就哪,都听你的。这里老板跟我是哥们,你要愿意,我让他把房留着,随时带你过来。”

陈红燕说:“真的?那要花不少钱吧?”

“切!”陈刚说:“这也算钱?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跟着我,别的要心,钱不用心。我虽然进来了,可公司还在。只要把手里的那破烂处理了,一样赚大钱。有你受用的。”

陈红燕高兴了,她说道:“那好,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陈刚看了她一眼,坏坏的问道:“真的?”

陈红燕一脸认真的保证道:“真的。”

陈刚笑着说道:“好,就看你有多诚心了,来,把老子的鸟舔干净了,弄舒服了,我好好奖赏你。”

陈红燕看着陈刚那湿漉漉、软绵绵的金刚杵,凑近一闻,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直冲鼻子。

她有些为难地说道:“什么味道?还是去洗洗吧。”

陈刚说:“,洗了再舔有什么意思?老子喜欢的就是你这种雏舔。”说着,他坐了起来,一把摁住陈红燕的头,摁在了自己的金刚杵那,说道:“少废话,快点。”

面对这陈刚的粗暴,陈红燕却没有半点反感,相反还觉得有些新奇和刺激。她依言张开了嘴,忍着刺鼻的味道,开始舔陈刚的金刚杵。

陈刚非常受用地半躺着看着陈红燕,还不时地伸手去捏她的奶/子,嘴里还是一个劲儿的不干不净的骂着:“,真他妈的舒服,就这样舔。”

有时,似乎嫌她用的力度不够,他还伸手去打她的屁/股。等到他的金刚杵再度变硬之后,陈刚又/性大发地跳下床,把陈红燕摁在床边,干得她嗷嗷直叫。

陈刚发泄完后,才心满意足地躺在那里,陈红燕看着面前这个粗壮、粗鲁的男人,觉得他要比自己的老公强多了,她为自己找到新欢而高兴。

她趴在陈刚的身上,抚/摸着陈刚说道:“我跟你说,你可不能抛弃我,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听见没有?”

陈刚捏了捏她的肩膀说道:“抛弃你干嘛?你去打听打听,我陈刚过手的女人抛弃谁了?都是她们自己离开的。更何况我现在还在你的管束之下。”

“知道就好!”陈红燕亲昵地骂道:“王八蛋,这样整治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刚哈哈大笑着说道:“宝贝,这还是小儿科。我提醒你呀,要跟着我,就得适应我的规矩,不然我们以后有的架吵了,到时反目对我们谁都不好。所以,你要想清楚了,我可不强迫你。你就是不愿意,我还是你管束的囚犯,一样听你的,孝敬照送。”

“你的什么规矩?”陈红燕抬起身体,挺着胸问道。

陈刚笑地伸手捏住她的奶/头,说道:“就是这规矩,按我的方式做/爱”

“这有什么。我喜欢。”陈红燕撒娇地亲了他一口。

陈刚说:“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小儿科,以后还有更猛的。妈的,这种坐牢的日子真没劲,不找点刺激的,让老子怎么过得下去。找个时间,让我的那些伙计来孝敬你,除了送你东西外,还要玩玩刺激的,明白吗?”

陈红燕有些不高兴地说道:“那怎么行?我可是你的人”

陈刚不屑地说道:“什么你的我的,老子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你没见范姐吗?不也是我的人?可让她跟谁上床她就跟谁上床,不然,老子能过这样舒服的日子?你不愿意跟看守所的那些人在一起,这没问题,可老子的伙计兄弟们来了,你要是拿派,他们可也不认你是老子的人,到时,真要让他们照顾你或者你去统领他们,那就难了。你是愿意当内掌柜的还是当老子单一的按点拿钱的情妇,你自己选。”

陈红燕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大的分别,想了想,只好答应了。

陈刚说:“这才像话嘛!其实有什么?不就是脱了裤子吗?别人玩你也等于你玩别人。老子是干地产的,这不是什么高技术行业,随便什么人有几个钱,走通了关系就能干。这几年,一些老总沉浮淘汰,老子还没倒,你以为是有什么经营之道吗?错了,没有那些伙计、兄弟跑前跑后地奉献,你就是有钱也送不出去。所以,我就认这一条。”

陈刚给陈红燕上了一通课,算是彻底把她给收服了。

两人又鬼混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在房间里给范姐打了个电话,范姐早就把所长放趴下了,也说要回去了。

四个人这才收拾起身,走出房间。陈刚和老板打了招呼,然后才坐上所长的车,回到看守所。

陈红燕回到家,想到自己成了富豪的情人,不由得一阵兴奋,自己以后不再靠着那点薪水过日子了,甚至以后还能在陈刚的集团里发号施令,这种巨大的转变简直来得太快了,让她有些承受不起了。

好一会,她才安定下来,想着自己的老公,打定主意不再跟他上床和过日子了,以后再找机会离婚,等着陈刚出狱,就踏实地去当阔太太了。

陆鸣好说歹说才把小雅写的报告弄到手,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仔细研磨,每看一遍就觉得自己跟小雅的差距太大了,有些策划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正看得出神,门被推开了,菲儿在门口冲着他喊道:“哎,陆鸣,我姐呢?”

陆鸣抬起头一看是她,忙说道:“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你等一会吧,她肯定就回来的。”

菲儿走进他的办公室,坐在他的对面问道:“看什么呢?这么用心。”

陆鸣说:“策划报告,你姐写的。”

菲儿问道:“我姐写的东西你还这么用心看?让她跟你讲一遍不就得了。”

陆鸣说:“你姐那么忙,哪里抽得出时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菲儿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笑说道:“对别人可能没时间,对你肯定不同。”

一句话说到了陆鸣的心事,他连忙转移话题说道:“你找你姐什么事?要是紧急的话,我帮你去找。”

菲儿说道:“不急,其实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陆鸣一愣,脸色剧变,立刻问道:“找我?你不是不当演员了吗?那还找我干嘛?后悔了?”

“这后悔什么?”菲儿说:“我是来拉客户的。你还没有我们银行的信用卡吧?看我面子办一张吧。”

陆鸣听她说是这件事,才松了口气,豪爽的说道:“行,没问题。”

菲儿高兴得从背包里拿出几张表,说道:“来,先填表。”

陆鸣拿起笔,一边填写一边说道:“这还是我第一张信用卡,得认真填。”

菲儿奇怪地问道:“不会吧?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没用过信用卡?”

“稀奇吗?”陆鸣说:“我们这种穷人哪有能力去提前消费?几个钱都是计划着用。”

“落后的思维。”菲儿说:“越是穷人越要学会用信用卡,这是借钱消费,可以促使人去努力挣钱,不然,就一辈子当穷人了。”

陆鸣被她的理论弄糊涂了,不由得问道:“真的?”

“当然真的了。”菲儿说:“你看我姐。上大学时就开公司,哪来的钱?还不是借的。用自己的钱开公司,要等到哪一年!”

陆鸣说:“那也是你姐能借到钱呀。我想开公司,也得有银行愿意借给我呀。”

菲儿说:“你以为银行随便借钱给人?那是要有信用和抵押的,你一没有抵押,二没有信用,也就是我姐会借钱给你了。所以呢,要学会使用信用卡。这是积攒信用的第一步。”

菲儿教训着陆鸣,指点着他填完表,然后把表收起来说道:“你现在都有什么卡?我需要的是优质客户,你只能用我们行的信用卡,别的信用卡都退了。”

陆鸣说:“可怜,我上大学时有一张用来交学费的卡,是学校发的。来你姐这里上班,她给了我一个工行的卡,是用来发工资的。我现在就只这一张卡。”

菲儿满意了,说道:“那好,你就用工行的钱消费,然后还到我们交行里。”

两人正说着,小雅走了进来,一看见菲儿在这里,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菲儿,你在这干嘛?”

菲儿说:“我是来拉客户的,算是找了一个。”

小雅说:“拉客户?你拉什么客户?你不是负责营销宣传吗?”

“是呀!”菲儿说:“所以我来试试我的营销手段了。”

小雅说:“你找陆鸣?这算什么手段?他还能不答应你吗?”

陆鸣说:“别说我了,你在公司里去转一圈,保证男员工都会乖乖在你手上办卡的,这得有多少?你这个月的奖金有了。”

菲儿一拍手,高兴地说道:“还真是的,姐,那我明天来。陆鸣,明天你给我按着花名册点名,一个个发。完事晚上我请客,吃大餐。”说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陆鸣一眼,然后冲着小雅说:“姐,我走了。”

看着菲儿走出去,小雅才转过身,对陆鸣说道:“报告看了吗?”

“看了。”陆鸣拿起桌上的报告递给她。

“有感想吗?”小雅没接,而是坐到了陆鸣的椅子上。

陆鸣佩服地说道:“还能有什么说的?这要是实施起来,我都算不清能赚多少钱了。”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真不愧是个学体育的,告诉你,这笔帐是不能用赚多少钱来算的。这么大一笔固定资产,算折旧率都要最少十年才能开始回本。所以呢,你要记住,收到了这笔资产,就等于在银行里存了一笔巨款,你再和银行打交道呢,底气就足了。金融上有一句话‘你借银行五千块,你在银行手里;你借银行五千万,银行在你手里’等我们真正成了那几栋建筑的主人,银行就在我们手里了。”

对于这样的经济理论,陆鸣自然不是太明白,但大致的意思还是懂的,他问道:“那这策划要给atm公司看吗?”

“不能!”小雅说:“这是我们找银行做担保用的,但要等我们和atm公司谈完合作事宜才能给银行。现在,atm公司马上就要派人来了,我在想,如何说服他们接受我的计划。毕竟,这几栋楼要价不低,能不能说服风华集团放手,我还没有把握。”

“为什么?”陆鸣不解地问道:“我们帮他们解套他们还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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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窈窕淑女床上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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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窈窕淑女床上难缠

小雅看了陆鸣一眼,嗔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和陈刚是仇人,他会答应把这些东西给我?你要是不在公司嘛,也许会。”

陆鸣知道她是在说笑,也没接她的话,倒是小雅觉得无趣了,接着说道:“哎,你怎么不说走的话了?要说我立刻同意。”

“真的?”陆鸣看着她。

小雅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夹向他甩去,嗔道:“你敢!你说出来试试。”

陆鸣笑了起来。

小雅说:“到时候去谈判,跟不跟我去?”

陆鸣说:“还是不去的好。虽然陈刚进去了,但他公司里的人多,被我打的不止一个,总有人会跟管事的说起的。弄不好,会增添麻烦的。”

小雅说:“我就不怕麻烦。我跟你打赌,你跟着我去,要是谈成了,陪我看电影,周末的。行不行?不许说没时间。”

陆鸣说:“也许真的没时间。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要给人治病。”

“什么病还离不开你了?”小雅说:“你这种蒙古大夫要真能治好什么病,明天我也得这种病,让你来治。”

陆鸣笑了,说道:“行,我答应你,反正不是这几天的事,等atm公司来人了,再跟他们谈,取得他们的同意,都过去多少时间了?我的治病的事也早该了解了。”

“错!”小雅说:“你以为我要等atm公司来人才开始谈?那就太耽误时间了。我们明天就去风华公司谈。”

“明天?”陆鸣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抓紧时间呀!”小雅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户旁,看着对面那几栋建筑,说道:“我们先介入,价钱的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谈完的,要有对方拖延时间的打算。这就是双方在斗心眼,等到atm公司来了,我们的谈判也成熟了,再等atm公司开出条件,我们就可以知道双方的底牌了,到时,就能选对我们最有利的方案了。”

陆鸣越发佩服小雅的周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她就敢走到头里,接着他便说道:“那要是和atm公司谈不成呢?”

小雅说:“那有什么?我们再把这项目卖给别人呀,即使少赚有一点,可还是赚呀。如何,去不去?”

陆鸣来了兴趣,他想看看小雅是如何跟人谈判的,于是便说道:“去,你总不能没有保镖吧?”

小雅听了他的话,立刻笑颜如花的说道:“这话我爱听。记住了,保镖,谈完了陪我去看电影。这几天神经绷得太紧了,再不放松就要断了。那时,你就要陪一个疯疯癫癫的上司了。”

陆鸣说:“你要真疯癫了,我还真的要陪你了。”

“为什么?”小雅认真地问。

她的这种神情把陆鸣吓了一跳,说道:“你不会真的要疯吧?”

“那要看后果和代价是否值得了。”小雅走到他跟前说道:“说不定这是我能得到你的最后的途径了。你说的哟,不许反悔!我真要疯癫了,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有意义。”

小雅带着陆鸣等人来到风华公司的总部。一下车,陆鸣不禁有些感慨,前不久这里还是车水马龙般热闹,陈刚那种胸无点墨的土豪在这里受人追捧,对自己和小雅横加欺凌,如今,他自己进了大牢,受那几栋大楼地拖累,这里也是门可罗雀了。估计再找不到办法,这坐全市最具价值的大楼也会被抵押出去的。

小雅不知道陆鸣在想什么,她朝站在门口的一位年纪稍大的老者走去,喊道:“陈董事长?”

陆鸣看见以前陈刚的收下石头在门口站着。见他那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石头也看见了陆鸣,连忙把脸扭过去了。

双方在桌前寒暄了几句,小雅把话题引入真题:“陈董事长,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你公司所盖的那几栋建筑了。不知道您有什么处理意见吗?”

陈董事长是老江湖了,虽然那几栋建筑物像一座大山压得公司喘不过气来,但再没有见到更好的报价前,他是不会吐出去的。

“怎么?成经理有兴趣吗?这几栋建筑屋面公司可是花了血本的,原来是要打造为本市的地标式建筑,每想到小儿交友不慎,被人骗了,用低劣的设备进行安装,结果导致一场大火。但好在架子还在,只要经过装修,还是能发挥用处的。”陈董事长东扯西拉,就是不说脱手的事。

小雅精明,知道他的用意,也不打断他,让他说下去,一直等到他吹无可吹时,小雅才说道:“姜还是老的辣。我没想到陈董事长原来早有安排,看来,风华公司还是实力雄厚,远不是我们这样的小公司所能比的。”

陈董事长一听,小雅这是要关门不谈的语气,不禁有些着急。风华公司为这几栋建筑是付了大价钱的,原因为是政府工程,结账容易,不想一场自己原因造成的大火,让政府有了反悔的资本和理由。如今,政府不管,银行不要,那一大笔钱压在那里,简直就是个无底洞。风华集团这些日子一直在找愿意接手的下家,但这被火烧过的大楼再想做商铺,那是鬼都不上门。所以,一直都无法出手。在陈董事长这样的老江湖看来,只要能多少弄一点钱回来,卸下这个大包袱,风华集团才不会最后关门倒闭。

现在,好容易有了一个主顾上门,可不能轻易地黄了。

他忙对小雅说道:“哪里话,成经理有兴趣,我们还是愿意合作的。不过,成经理这么年轻,能做得了这么大一笔生意的主吗?”

在小雅要求谈判时,风华集团就已经把小雅的公司调查清楚了,在陈老板看来,小雅所拥有的公司的实力,绝对拿不出这笔钱来收购这几栋建筑,一定是背后有更大的公司在撑腰,目的就是压低价格了。

小雅笑着说道:“我觉得收购不在话下,做生意主要是经营,而不是盖楼和找到用处。或许,它们在你们手里是包袱,在我手里就能存活。”

陈董事长看着小雅,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不由得有些惊奇,一个小女子,能有这么大的胃口?他想到公司的人汇报说小雅有高官背景,该不是市政府里的人做她的后盾,让她来和自己谈判的吧?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必要谨慎些,先到市政府里找人探探口风。于是,他想着说了些场面上的话,说要和股东们研究研究,等方案定了,再和小雅继续商谈。

小雅知道这样的项目不是一天能谈下来的,再说还要知会atm公司,看他们有无兴趣。于是,也笑着说了些场面话,大家握手告别。

小雅收兵回来,见菲儿正等着那里,看见陆鸣,她高兴地说道:“陆鸣,拿着你们的花名册,帮我点名。”

陆鸣看了小雅一眼,见她没反对,就对她说道:“还用拿什么花名册,你跟我来,我在各个办公室给你喊一嗓子,保证他们都蜂拥而至。你到健身房里等我吧。”

菲儿说:“去那干嘛?我就在你办公室等不行吗?”

“那可不行。”陆鸣说:“进我办公室要经过你姐的办公室,那她还怎么工作?走吧,别妨碍你姐想问题了。”陆鸣推着菲儿的肩膀走出去。

菲儿问道:“怎么?你们谈的事不顺?”

“没有呀!”陆鸣说:“那么大的事哪能谈一次就成功?都在你姐的预料之中。你先上去吧,我这就帮你叫人去。”菲儿高兴地上楼到健身房等着去了。

陆鸣到各个办公室一宣传,那些男职员一听是菲儿来拉客户了,果然跑都跑不赢,还带来了一些有兴趣办卡的女职员。把菲儿忙得不亦乐乎。

等到办完所有的手续,菲儿看着自己的战果,高兴地对陆鸣说道:“好极了,我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还是优质客户。晚上我请客了。说,你想吃什么大餐?”

陆鸣说:“算了,为这点事就请客,传出去我在这里威信都没了。”

菲儿固执的说道:“那不行,怎么也不能让你白忙呀!要是不请,我以后还怎么来这?”

陆鸣说:“这有什么不能来的?你姐是老板,你的好朋友我是负责日常事务的,都是实权派,谁敢阻拦你?不想在这里干了?哈哈!”

菲儿不听他这一套,非要请客。两人正在这里说着,小雅走了进来问道:“干什么呢?谈得这么热闹。”

陆鸣刚要说菲儿请客的事,菲儿却抢先说道:“没什么,就谈怎么用卡的事。”

“这还用谈?”小雅说:“他要是连卡都不会用,我还能让他当副经理?早让他打扫楼梯了。”

菲儿说:“那你就让他去扫楼梯吧,他确实不会。”然后她又低低地对陆鸣说道:“以后我再找你。”说完,急忙冲着小雅招手道:“姐,我走了,再见。”说完,急匆匆地从她面前走过去。

小雅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着陆鸣道:“你们两搞什么名堂?”

陆鸣无辜地摊开手说道:“什么也没搞,就是她要感谢我,说我帮了她的忙,要请吃大餐。问我吃什么。”

小雅说:“这也没什么呀?干嘛不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陆鸣说:“你这个妹妹就喜欢搞神秘,以后你自己问她吧。”陆鸣说完,也要离开。

小雅喊道:“站住!”陆鸣站住,奇怪地看着她。

小雅说:“你就这么走了?昨天说好了今天谈判完毕就陪我去看电影的,你想耍赖不认?”

陆鸣摸了摸脑袋,问道:“你真那么想看电影?”

“废话!”小雅生气地说:“你不能总让我一个人在家待着吧?”

陆鸣想到张琪现在还没给自己打电话,估计她不会找自己了,于是便说道:“好吧,那你坐我的车吧。看完后,我送你回家。”

小雅高兴了:“这还差不多。”

下班后,陆鸣和小雅开着车来到电影城,陆鸣去停车时,小雅买了一堆吃喝的东西,等到陆鸣过来时,她几乎都拿不住了。

陆鸣说:“你还是小女生呀,看个电影买这么多东西。”

小雅得意地说道:“这才像休闲谈恋爱的样子嘛。”

陆鸣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拿过一些东西,小雅喜滋滋地跟在他后面。

小雅买的是情侣座,两人坐下,陆鸣看了看座位问道:“你这是早就买好的吧?还说什么我跟你打赌输了。”

小雅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没办法,我太寂寞了,又忙着写策划案,你再不陪娃娃放松一下,我真的药崩溃了。”

陆鸣轻声说:“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呀!老让我来陪着你,对你我都不好。”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陪着我,我一个星期都会有好心情的。”小雅掏出一块山楂,塞进他的嘴里。

陆鸣轻声叹了口气,把注意力转向银幕。

电影看完后,陆鸣把小雅送回家,一看时间还早,就去找王兢。

王兢奇怪地问他:“怎么?你没去当赤脚医生了?”

陆鸣说:“她没找我,估计现在不会犯瘾了。”

王兢见他神色有异,便问道:“你怎么了?有话要跟我说?”

陆鸣说:“今天是周末,本想下班来接你的,每想到小雅说她这些日子太累了,想放松放松,让我陪她去看了场电影。”

王兢哼了一声说道:“就是看电影?没别的?”

陆鸣说:“你不看看时间,现在才几点,能做的点什么吗?”

王兢说:“谁知道你速战速决能做什么?我告诉你呀,这么下去不是个事,我不能老提心吊胆地想着她来跟我抢男朋友,有些话你该跟她说,还是要跟她说的。”

陆鸣说:“天地良心我确实跟她说了,但不起作用。我也希望上天能掉下个白马王子来追求她。哎,你们学校有出色的男人吗?给她介绍一个。”“

我们学校要有出色的男人,我第一个就甩了你。”王兢带着气说。

陆鸣愣了一下,伸手一把把王兢搂在了怀里,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说着,开始搔她的痒。

王兢怕痒,一边笑,一边护着自己,最后实在抵抗不了了,就求饶道:“好了,我投降,我说的是气话。”

陆鸣这才放手,说道:“气话也不许说。”

王兢说:“亏你想得出,让我给她介绍男朋友,我就是介绍她也不会要的,你呀,一点都不懂女人心。”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我看,到时还是找个理由离开,就说自己要开公司了。”

王兢说:“也只有这样了,只怕到时候她来应聘,你怎么办?”

陆鸣无语,觉得小雅说不定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两人又说起了别的事,陆鸣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告诉你一个还算好的消息,今天我们去了陈刚的公司了,跟他老爸谈收购的事。要是顺利,拿下那几栋楼没问题,也算出了一口气了。”

王兢感兴趣地问道:“是吗?他爸什么样?你们对付得了吗?”

陆鸣说:“看上去还很精明的,白手起家弄大这么个产业也不容易,却被不争气的儿子给败了。”

王兢想起陈刚,依然有气。她说道:“说起来,他还是跟你赌气走到这一步的,看来,你这人还真是不好惹。”

陆鸣有些得意,他点了点王兢的额头,说道:“你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吧?当初我追你有股恒心,收拾起人也有股狠心,连老天都帮我。”“看你的得意的。”王兢说:“一辈子还长着呢,别在这几年把好运气都用完了,到时,有你招架不住的时候,看你哭去吧。”

张琪这两天觉得精神很不错,就连同事也说她的脸色比以前好看多了。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在心里暗自庆幸能遇到陆鸣帮自己。

自从那天和陆鸣发生了关系之后,她感到满足的不仅是生理上的,就连心理上也感到愉悦。想到这里,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那些让自己上瘾的药物。不过,在静下来的时候想到后果,她还是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她本想到监狱去见见范姐,质问她为什么药害自己,但后来一想,这样也没什么意思,真要把事情闹起来,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两天的晚上,她睡得也很香,觉得自己对药物的依赖似乎挺过去了。她自己也按照陆鸣的法子查了自己的小便,已经不再显示阳性了,这让她狠高兴,知道自己彻底躲过了身败名裂的那一关了。

今天是周末,她特地去看了看女儿,为女儿送去了些东西。在和女儿谈话时,女儿突然谈到了赵斌:“妈,你是不是和爸爸吵架了?要分开吗?”

张琪一惊,但脸上却不露半点惊奇的说道:“没有呀!你怎么想到这些了?”

孩子说道:“哼,你不用骗我,这么些日子,你从没和他一起来看我,都是分开来的”

“傻孩子,我们不是忙吗?要能一起来当然要一起来了。”张琪见女儿的怀疑似乎没有根据,才放下了心。

女儿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还在骗我。你们要是没吵架,没有分开,怎么送的东西都一样?爸爸没告诉你这些东西他已经送来了吗?妈,你们是不是真的要离婚?我可不想当单亲家庭的子女。”

张琪心里一紧,连忙说道:“你不要瞎想,这都是没有的事。我和你爸虽然有点小矛盾,怎么也到不了离婚的地步,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你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张琪跟女儿千保证、万下决心,才说得女儿不再怀疑了。

从女儿那里出来,张琪依然有些心神不定,她这时才明白,女儿已经长大了,已经学会分析问题了,如果再被她看出什么苗头来,那可真的不好办了。想到这里,她又想到自己的事,觉得有必要弄明白。

张琪来到医院,却不知道自己改看什么科。想了很久,她决定看妇科。

在妇科检查处,医生为她检查了一遍身体,告诉她什么没毛病,然后问她又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张琪踌躇了一下,才说:“晚上睡不着,喜欢瞎想,老是做梦,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医生笑了,说道:“这有什么?大概快到更年期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回去跟老公说说,让他多关心关心你。”

张琪见医生说自己没什么毛病,跟陆鸣对自己的判断差不多,也就放了心。

回到家里,看着冷清的家,张琪感到一阵心烦。她随便吃了点东西,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她本想快点入睡,但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虽然有些乱,但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天和陆鸣做/爱的情景。这一想,她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张琪觉得体内在发热,两腿不由自主地搓动着,仿佛体内有无数蚂蚁在爬,内心涌动起一股渴望。

张琪躺不住了,赶紧坐起来,靠着床架,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以此来抵御想入非非。但却丝毫不管用。她发现自己现在特别渴望陆鸣能来到自己身边,像上次那样和自己共度鱼水之欢。甚至,她又想到了那能让自己进入一种疯癫状态的药。

张琪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药物带来的**。她盯着桌子上的药瓶,虽然那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但即使这样看着,也觉得是一种安慰。

张琪知道,自己心理上又开始犯瘾了,现在,陆鸣不在身边,只有依靠他教的法子暂时度过难关了。

张琪下床,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冰块。她等不及去冲水,直接拿起几块碎冰,塞进了嘴里。冰块的刺激,才让她感觉到稍稍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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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夜色交易幕后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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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夜色交易幕后纵

陆鸣是星期天中午接到张琪的电话的。他没有耽误,马上赶到了张琪的家。

一进门,看见张琪的神色稍稍有异,知道她又是心理上的瘾犯了。

张琪看见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毕竟现在是大白天。

陆鸣对张琪说道:“你要没什么事,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有好处的。再不然,开车出去逛逛,兜兜风,也有利于恢复。”

张琪说:“我听你的。”

两人出门,陆鸣拿过张琪的车钥匙,到车库把车开出来,搭着张琪,在路上驰着。

陆鸣对于市区非常熟悉,他躲开了繁华要道,开上了去郊外的道路。

张琪摇下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她叹了口气说道:“真怪!怎么我这么怕孤独了?只要一个人待着,就不舒服了。”

陆鸣说:“当然了,一个人待着,容易胡思乱想。你又吃过药,自然会想到那方面去。所以呢,要多过家庭生活。”

张琪默然,良久才说道:“现在到哪去找家庭生活?”

“你的那位刑警队长呢?”陆鸣笑着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总不会一下子就所有的情意都断绝了吧?我劝你,还是找他回来吧。”

张琪说:“昨天我去给女儿送东西,她好像也发现了点什么,问我们是不是离婚了。她倒是提醒了我还有这桩事没有解决。真要找他,也不是现在,要把这些麻烦都解决了才行。”

陆鸣赞同地点头,毕竟,这种丑闻对于警察这种行业来说,是最具杀伤力的。

张琪理了理头发,又问陆鸣道:“你以前见识过的我这类人中,都是干什么的?”

陆鸣说:“说出来吓死你,现在我还能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他们,不管男女。”

张琪似乎觉得有些安慰,她坐正了身体,歪着头看着陆鸣。

陆鸣说:“看我干嘛?”

“喜欢呀!”张琪把手放在了他大/腿上说道:“说不出别的,看你舒服,就喜欢看了。”

陆鸣知道她的欲/望在加深,或许应该找个地方停下来了,不然,这马路上车虽然不多,但真被人看见了也不是个事,想到这儿,他便说道:“要我找地方停下来吗?”

张琪被他说中了心事,想到快要到来的激情,心里非常高兴。

陆鸣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他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城郊结合地地方,路上的车也少了,他看见旁边有简易的路边店,就把车停下,先去看了看房间,觉得还满意,就带着张琪进了房间。

张琪看见房间不大,但还算干净,一张大床上的床单什么的都是新换的,这要在平时,她是不会中意这样的房间的,但现在,她却觉得这里的环境非常地舒适。原因很简单,她的内心已经有些按捺不住激情了。

陆鸣抬头看了下顶上的灯,伸手摁了下开关,灯一开后,又马上关掉了。

张琪奇怪地问道:“这是干嘛?”

陆鸣说:“一般这样的小旅店都会安放摄/像头进行偷/拍的,这样开灯关灯就是为了破坏摄/像头的。”

张琪这才明白是这么回事。她坐在床上,伸手拉过陆鸣坐在自己身边,问道:“你对这些都搞得这么清楚,是老手了吧?”

陆鸣笑着说:“是呀,你怕吗?不担心我拿你的隐私去赚钱?”

张琪知道他是开玩笑,便说道:“拿去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她急不可耐地扑到他的怀里,在他的唇上亲了起来。

陆鸣躺在床上,搂着张琪,回应着她的亲吻,脑子里想着相关的事。

张琪的火热,让他有些性动,他伸手拽住张琪的头发,让她抬起头,陆鸣说道:“来,让我看看你光着身子跳舞。”

张琪要讨好他,自然答应。她嘴里轻轻地哼着曲子,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

陆鸣看着他,在心里暗自评估他的药瘾有多深。

张琪脱完自己的衣服后,又扑到陆鸣的怀里,直白地求欢道:“陆鸣,我受不了,快点来干我吧”她说着,急促地去解陆鸣牛仔裤的皮带。

陆鸣顺从地依着她,裤子一脱掉,张琪的手就握住了陆鸣那雄猛的小钢炮,在手里抚弄着,然后撩起陆鸣的t恤,在他的胸口上亲吻着。

陆鸣一个侧翻,把张琪压在自己的身下,他伸出双手,狠狠地搓/揉着她的丰满的双/乳。

张琪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清的话语。两人都处在一种激动的状态之中。

陆鸣松开搓/揉她乳/房的手,直起了腰,张琪轻哼了一声,把自己的头凑近陆鸣的小/腹,张开嘴,含住了陆鸣那刚挺的小钢炮

一阵狂狼之后,张琪的心潮稍稍平复了一些。她伸手搂着陆鸣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口处,不时去亲吻他身上刚猛的肌肉块,大/腿还轻轻地蹭着陆鸣双腿间那疲软的软皮蛇。

陆鸣的头放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头,看着张琪。

张琪有些贪婪地抚/摸着陆鸣光滑的肌肤,有一种怎么也爱不够的神情,恨不得把陆鸣全部吞进肚子里。

陆鸣抬起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捏着。

张琪撒娇地哼着,这种娇吟越发激起了陆鸣的春/情,他伸手把张琪平躺着摁倒,俯身去舔她的奶/头。

张琪只觉得那里痒痒的,无比的舒坦,不由得哼唧道:“啊***”

陆鸣听到她的呻吟,越发得用力了。张琪似乎难以忍受这样的亲昵,她拽住陆鸣的头发,让他的头离开自己的乳/房,然后和他深吻起来——

陆鸣把张琪压在自己身下,用手捋了捋她额头上散乱的头发,看着她那成熟、俏丽的面容,笑着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张琪亲了他一口,反问道:“哪方面?”

陆鸣见她语气还有**的意味,也不掩饰地说道:“满足了吗?”

“没有!”张琪用力抱了抱陆鸣,接着说道:“还想你再来一次。”

陆鸣捏了捏她的脸,**地说道:“是吗?那你喜欢多人游戏还是人多的游戏?”

“随便!”张琪依然毫不羞涩地说道:“最好都来。”

陆鸣心里一禀,对于自己的治疗方式第一次没底了。难道张琪所吃的药物是新提纯的?真要是这样,可不太好办。

张琪不知道陆鸣在想什么,她的春/情依然荡漾,她用手摸了摸陆鸣的小钢炮,对它能保持的硬度很满意,然后主动贴了上去

陈刚等人又在饭馆里吃饭,正吃着,石头带着老婆走了进来,喊道:“大哥,范姐,我没来晚吧?”

石头的老婆更是娇滴滴地上去亲了陈刚一下,一旁的陈红燕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她。但所长看见如此妖艳的女人,眼睛都直了。

范姐忙招呼说道:“来,见见我们所长,你大哥能过得舒服,都是所长照顾了,快敬所长一杯酒。”

石头的老婆当然会来事,立刻倒了一杯酒,走到所长身边说道:“所长,我得替我们公司所有人谢谢你,来,我先干了。”

所长连忙端起酒杯,高兴地说道:“应该的,哪能让你为我敬酒呀。来,我先喝三杯。”

所长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喝三杯。他生怕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抢着喝了三杯酒。

石头的老婆在范姐的示意下,挨着所长坐下,为他夹菜、倒酒。所长见有如此女人陪,兴致更高了,抓着她的手,就在那里胡言乱语。

陈刚对石头使了个眼色,石头会意,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陈红燕面前,嘴甜着喊道:“大嫂,哦,恕我这样称呼你了,这是我们公司所有员工和我的一点小意思,算是给大嫂的见面礼。这顿酒席吃着不过瘾,改天大嫂你选日子,我们公司所有小弟兄都来敬你。”

陈红燕打开那盒子,一看,里面是一条金光灿灿的金项链,拿在手里一掂量,就觉得有点斤两。

她喜笑颜开地说道:“第一次见面,怎么能让你们破费呢?谢谢你了。”

“这算什么?”石头好爽地说道:“我们的一切都是大哥给的,你帮我们照顾好大哥,我们给你磕头还来不及,这点东西算什么?来,我先敬你一杯。”石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石头本想再敬所长一杯的,看见所长正和老婆在那里歪缠,也就不去打扰了。

陈红燕想不到连陈刚的手下都这么大方,觉得自己今后跟着陈刚算是跟对了。

陈刚见陈红燕高兴了,就问石头道:“公司的事怎么样了?那扎手的楼甩掉了吗?”

石头吃了口菜说道:“还没有,不过有感兴趣的人来了。大哥,你知道是谁吗?”

陈刚问道:“谁?”

石头说道:“就是你一心想打垮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女老板.成小雅。”

“她?”陈刚有些不相信,接着问道:“她又那么大的实力吗?一个开商贸公司的,一年的流水再多,也扛不下这栋楼吧。”

石头说道:“老爷子也是这么认为的。估计她背后有大老板撑腰,所以,老爷子打算再看一看,不能把价格卖低了。”

范姐挿话说道:“你没提醒老爷子这个成小雅背景很硬,真要吃下这楼,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石头说:“我跟老爷子提了,老爷子打算明天去市里面探探口风,我也派人去她公司盯着,看有没有头面人物去她公司会面”

“盯着有个屁用。”陈刚说:“真有头面人物肯定不会在公司里会面,一定是在别的地方了。这个不用管,只要价格合适,该甩还是甩。妈的,当初老子就是意气用事,没跟她做生意,不然也到不了这地步。哎,我让你找苏俊青那小子,有消息吗?”

石头说:“他人倒是没见到,但把他的家给摸到了,在南京,父母还在。我已经让人每天都盯着了,连他家老头子的电话都监听了。”

陈刚满意地点头,狠狠的说道:“妈的,找到这小子,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几个人又吃喝了一会,陈刚对石头说:“你办事还算麻利,我不在的日子要多心,等我出去了,要把这些帐好好算算。待会别走了,一会乐呵乐呵。”

石头说:“大哥,你就放心吧。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酒席吃完了,照例是要开房休息。陈刚对石头的老婆说道:“宝贝,这所长可是我的恩人,你给我把他伺候好了,不让他死在床上,你就别出来。听见没有?”

石头的老婆媚笑着说道:“大哥,你就放心吧,交给我了。所长,遗书写好了吗?”

所长已经微醉了,早就心猿意马,恨不得和美人在床上厮杀一番,他大大咧咧的说道:“放心,美人,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哈哈!”

陈刚让范姐把两人送进房间,自己搂着陈红燕进了另一间房,石头在后面跟着。

陈红燕看见石头也进了自己和陈刚的房间,有些不悦地看着陈刚,朝后面努了努嘴。

陈刚一看,笑了,接着说道:“你干嘛?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当我陈刚的女人,就不要顾忌这些,我陈刚要的就是乐子,你忘了。来,那种**的乐子老子好久没玩了,早就痒痒了。今天,你就先试试三人游戏的玩法。”

陈红燕一听,要和石头一起,有些着急的说道:“那怎么行?我可是”

“你是什么?警察是吧?”陈刚虎着脸说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我们出了这门就没什么关系了,以后我是给钱吃饭,不落你的人情。”

听陈刚这么一说,想到他的富贵大气和以后要过的有钱人的日子,陈红燕有些踌躇了。

陈刚见她如此,知道她不会反抗了,便问道:“你想什么呢?看石头的老婆,我让她陪所长这老东西她还不是高兴地去了?这才是我陈刚想要的人。”陈刚说完了,也不耐烦多说。

他抱起陈红燕,就扔到了床上,招呼道:“石头,来,好生伺候着,哈哈!”

石头也笑着,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服。

陈刚摁住还在假意反抗的陈红燕说道:“放心,我陈刚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只要你合我的意,以后要什么,只要我办得到,就给你办。哈哈!”

陈红燕听她如此说,那有些假意拒绝的虚伪也没有了。

石头这时已经**了,他上床就来脱陈红燕的裤子,嘴里喊道:“大嫂,想我怎样伺候你?只管说。”

陈红燕看看陈刚,再看看石头,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陈刚说:“说不出来?那按我们的规矩办。石头,先单干,再三人游。”

“好!”石头答应着,立刻扑到了陈红燕的身上。

不久,房间里就响起了陈红燕的娇叫声和陈刚、石头的笑声。

小雅看着面前新到的传真,那是从美国寄来的,发件人是atm公司亚太地区总裁李煜昊发来的,说几天后就要陪公司总裁来华商讨合作的事。

小雅一边看一边点头。

正看着,陆鸣走了进来,正准备进自己办公室的他看见小雅那高兴的神情,知道有喜事了。于是,就走过来问道:“什么喜事,看把你高兴的。”

小雅把传真递给他,说道:“自己看。”

陆鸣哪看得懂这些,便说道:“你又让我出丑了,几句英文我还凑合,这么长篇的东西,我哪能看。”

小雅连忙把传真收回,说道:“那好,我翻译给你听吧。这是atm公司发来的,告诉我们他们的总裁马上就要来华跟我们商谈合作的事了。你说是不是该高兴?”

陆鸣说:“那真是喜事一件了。不过,合作是大事,又是和美国人合作,现在我们市政府又在抓引进外资的事,他们一来,说不定就是轰动商界的大事”

小雅看着陆鸣惊奇着说道:“你的脑子转得比我都快了。对了,是轰动的大事,那么风华集团就会知道,如果合作的事要是泄露了,那他们肯定会再出让楼盘上开个高价了”

这也是陆鸣所要说的,见小雅说了出来,忙问道:“那怎么办?保密吗?”

小雅说:“当然要保密了。但这事不能直接跟atm公司说,美国人太精明,如果听我们说要保密,以后的商业活动就不好开展了。好在美国人只关注生意,就是不让政府的人接待,他们也不在意。这事告诉公关部门,还有你负责的网络部,先不要在网站上说美国人要来的事,然后再去虚拟一桩和美国人做生意的事放在网上,说得含糊一点,让人去猜,这样,就是有人看见美国人来我们公司,也会想到是要做生意的。”

陆鸣见小雅这么短时间就想出了对策,不由得万分佩服的说道:“你这什么脑子呀?都没见你思考,就随便说出办法了。这生意不成我就娶”说到这里,他马上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闭上了嘴。

小雅却听见了,马上追着问道:“你说什么?”

陆鸣说:“没说什么。是玩笑话,你别当真。”

“你会说玩笑话?”小雅说:“是不是说生意不成就娶我?说!”

“不是!”陆鸣连忙否认的说道:“没事我说这话干吗?我结婚的日子还早着呢,哪能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和结婚联系起来?你还是想主意吧,我不打扰你了。”

陆鸣想走,却被小雅抓住了,追问着说道:“不行,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什么话?”

陆鸣生怕被小雅抓住,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小雅看着他的背影,跺脚喊着说道:“今天你不说清楚,晚上别想回家。”

陆鸣跑到公关部,和职员商量如何在公司网站上发布消息的事,因为是商贸公司,照顾生意的借口很简单,陆鸣又强调:“不要说是哪个国家的生意,就笼统说欧美,这样的范围大一些。”

把事情弄妥之后,陆鸣回到办公室,对小雅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小雅说:“告诉我,你刚才说的什么话?不然我没心思工作了。”

陆鸣装糊涂聪这肩膀说道:“我能说什么话?不就是说你工作能力强,表示佩服吗?”

“哼!”小雅说:“骗我!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的誓言也太毒了吧?让我为感情牺牲工作?我要是个摆摊的,那还可以考虑,这么一大摊子的公司,寄托在一个人身上,不是我的风格。”

陆鸣这才放了心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开玩笑而已。”

小雅探身看着他问道:“那你跟我说实话,你刚才说的是不是这笔生意不成功就娶我?恩?”

陆鸣说:“那是嘴边的一句话,我都没过脑子。”

小雅轻轻地敲着桌子,看着他。

陆鸣有些紧张了,他嘀咕着问道:“你不会真不做这笔生意了吧?”

小雅竖起手掌说道:“你听好了,现在只是我们自己在酝酿这件事,atm公司是不是赞同还不好说。如果他们不愿意接这个项目,那可不是我不做。所以,到时你要是说话不算话,后果会很严重的。知道吗?”小雅说着,哼着歌,站了起来。

陆鸣这才想起的确没有跟atm公司沟通过。他忙站起来,走到小雅跟前说道:“那你觉得这事希望大吗?”

小雅说:“我怎么知道?我只和外国人做过生意,从没合作过。不知道他们来中国对什么感兴趣,只能试试看了。”她看着陆鸣的神情,心里产生了一股快意,接着又问道:“怕了吗?”

陆鸣说:“怕什么?”

“要娶我了呀!”小雅掰着指头说:“我该到哪去度蜜月呢?”

陆鸣说:“你想得太远了吧?娶你?我得再修炼十辈子看有没有这个胆。”

小雅把脸一板,嗔道:“什么意思?我很可怕吗?”

“不是。”陆鸣说:“精明的女人不是可怕,而是无法在一起。你的脑子抵我十个,我怎么娶你?所以,等我有了十个脑袋的脑容量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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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由来已久幽静小屋

242

242由来已久幽静小屋

小雅被他的话逗乐了,说道:“好啊,我不管,到时事情不成你要是不给我个交待,我就不让你安神。”

陆鸣不再跟她斗嘴,转身出去忙自己的事了。

小雅井井有条地处理着一切商务,在等着atm公司来人的期间,她依然在关注着风华公司的一切,对于对方迟迟不约自己进行谈判,她是有准备的。毕竟,自己的公司虽然小有名气,但实力并不强,要扮演一出蛇吞象的戏码,还真难以说服人。但她心中早就打好了算盘,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在接到atm公司来华的确定日期后,小雅决定应该敲敲边鼓了。

她来到军区蓝新民的家,霞姐接待了她,看着小雅手中拎着东西,就责备道:“你看你,我们两家是什么关系,还带着东西来。怕空手我不让你进门是不是?”

小雅嘴甜甜地说道:“霞姨,这东西可不是我买的,是我爸妈让我带给你的,说海参对你现在的身体有好处。我是不信这个的,怎么会跟你买呢?霞姨,你现在怎么不舒服?”

霞姐说道:“有什么不舒服?更年期呗。来,坐吧。你就是个大忙人,在省城这么多年,来过家几次?只怕都不记得地方了吧?”

小雅说:“是不记得。你们家搬家太频繁了。不像我们家,这么多年只办过两次家。”

霞姐说:“我们能跟你爸爸比?他是顾前程的人,自然要讲分风格了。你蓝叔再怎么努力,也难以爬上去了,所以,先顾着舒服吧。”

小雅看看家,觉得像少点什么,就问道:“菲儿呢?”

“别提她了。”霞姐说:“这丫头,完全像变了个人。开始说不当演员了,我们还很高兴,自己又找了份银行的工作,我们更高兴,到最后她却说要搬出去住,说自己自由,还拿你当挡箭牌。出去就出去吧,我也乐得清静。哎,你今天是来看我们的还是找她的。”

“当然是看你们的。”小雅说:“菲儿我还不是想见就见,我那里还给她留着房呢。只是,她要独立,怎么不去我那住?她找到房了吗?”

“不管她!”霞姐说:“好歹也是军区有实权人的女儿,在这么大省城还安置不下她?哎,小雅,我问你,你个人的问题处理得如何了?”

“个人问题?”小雅装糊涂:“我的什么个人问题?”

霞姐把脸一板,嗔道:“装?你当了老板什么都有长进,就是这个说假话没长进。看你脸红了不是?你还跟你廖姨说的那个叫陆鸣的在一起吗?”

小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不在一起,也就是在一起工作。他心里没我。”

“好事呀!”霞姐说:“他心里没你更好,省得你要做出你父母不满意的选择。”

小雅歪着头说道:“可我我放不下他。”

“这有什么放不下的?”霞姐开导说道:“你是没谈过恋爱,谈几次恋爱就好了。不就是你廖姨学校一个学体育的吗?能有什么头脑?别忘了你可是国家重点大学的毕业生,论智商,你甩他几条街。你们在一起能配吗?我赞同观点,年轻在一起玩玩可以,但真要论感情,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清楚,不能只图一时痛快。”

小雅说:“谢谢霞姨!不过现在谈这些对我还早了点”

“还早?”霞姐说:“你以为你还在上大学呀,女人过了二十五,就开始衰老了,你又是个老板,只怕老得更快。再加上你是女能人,找对象的圈子就更小了。快别耽误了。说句自私的话,你要是不赶快解决,我们家菲儿都不能考虑这事。不然,她会说‘我姐都没男朋友,我急什么?’这丫头可是做的出来的。你现在不能跟我们那时候比,还是赶快把事情解决吧。想找个什么样的?我认识的人不比你廖姨差。”

小雅说:“不急,我真要做这事,很快的,说不定明天就结婚。”

霞姐说:“又说傻话。虽然现在流行闪婚,可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呀。”

两人在这里说着闲话,蓝新民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见小雅,倒是一愣,问道:“小雅,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小雅站起来说道:“蓝叔,我是找你来帮忙了。”

“你能找我帮忙?”蓝新民笑呵呵地说道:“这可是难得。说,什么事?只要不是发动世界大战,我一定帮你办到。”

小雅说:“没那么难。蓝叔,你是军区有数的人物,和市政府里面的人熟悉吗?”

蓝新民说:“虽说军队和地方不相属,但市政府里认识的人还是多了,市长、市委书记什么的都认识。你想见谁?是不是有什么难题要解决?”

“不是。”小雅说:“是我帮助他们解决难题。”

蓝新民一愣,说道:“呵,还是我们小雅口气大。我都不敢夸口说帮市政府解决难题,你竟然敢说这话?有本事。市政府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

小雅拉着蓝新民坐在沙发上,说道:“蓝叔,你知道去年夏天那场大火吧?就在我们公司对面。”

蓝新民说:“知道呀!这是市长的面子工程,也是他上任以来的第一桩大业绩。结果好戏没开锣就散场了。你是不知道呀,我听说在省市两级办公会上,市长都挨批了。不然,那案子怎么判得那么快。”

小雅说:“那几栋建筑都被火烧成烂尾楼了,就那么放着,风吹日晒的,再不处理就真的成垃圾场了。所以,我决定帮市政府一个帮,把它盘下来。”

蓝新民吃惊地看着她,质疑者说到:“你?”

“是呀!”小雅认真地说。

“不会吧。”蓝新民说:“市长当初做业绩报告时我听过,那几栋楼的价值是上百亿呀。就算他吹牛,几十、十几个亿总有吧。你接下来?你拿什么接?你的公司虽然有名,但要拿出十几个亿来,不是你蓝叔瞧不起你,那不是一点悬吧?”

霞姐也说道:“小雅,这钱的事你可要慎重。就算你有那么多钱,这种烂尾工程接它干嘛?市长的业绩可不会随便兜底卖的。”

小雅说:“蓝叔、霞姨,你们放心好了,这不是钱的事,是市长能不能信任我的事。只要他敢交给我,我保证让他的业绩再上一层楼。所以,我想跟市长见面。不过,我以前只是开企业家会议时听过他的报告,然后照过一张合影,没说上话。所以,我才来找你帮忙。”

“只是去见面?”蓝新民说:“不是找他批条子找银行借钱?”

小雅说:“放心吧,我决不主动找银行。你看着好了,只要我拿下它,把我的规划一公布,银行要排着队来求我到款。到时是我批条子拿钱而不是拿市长的条子去借钱。”

看着小雅雄心勃勃的样子,蓝新民相信了几分,接着他说道:“行,现在这年头,市长也怕人找他要钱。你只是跟他谈谈你的设想,那我保证没问题。别说市长了,你就要要见省长我也能办到。”蓝新民好爽地说:“你想什么时候见?今天还是明天?”

“不急。”小雅说:“我现在是来探路的,既然你说没问题,我就不再找人了。蓝叔,我提前三天通知你时间可以吗?”

“没问题。”蓝新民说:“那我就等你口信安排了。”

小雅感激地说道:“这事要是成了,我真要好好谢谢你了。走,蓝叔、霞姨,我请客,请你们吃大餐。”

蓝新民哈哈笑着说道:“我还差你的大餐?行了,你有孝心就把你妹关心一下。这丫头都不回家了,你帮我劝她回来。”

小雅说:“蓝叔,她都不小了,你还担心什么?这样吧,她回不回家我不敢保证,但我保证她不少一根汗毛。我让她住我那去,如何?”

蓝新民说:“行,跟着你,我们也放心。”

小雅告辞蓝新民后,想到菲儿不回家倒是以前没听说过的。这个小妹自小就娇生惯养,什么事都是家人做主,现在猛然搬出去住,还真不知道她能不能习惯。想到这里,小雅决定去找找她,最好把她弄到自己那去住。

小雅开车到了菲儿的工作单位,跟门口的保安打听菲儿在哪办公。保安一听是找菲儿的,立即说道:“是找我们那新来的漂亮经理吧?你上十二楼,左边的第二间办公室就是。”

小雅谢过保安,径直朝电梯口走去。

小雅到了十二楼,走到第二间办公室门口,见门虚掩着,她推开门,探进头一看,见菲儿正坐在那里看着一摞表格。

小雅在门口咳嗽了一声。菲儿抬起头一看,有些惊喜地喊道:“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小雅笑着走进办公室,打量了一下里面的装修,欣赏的赞道:“不错呀,有点经理的派头。菲儿,你出息了。我像你这么大时,只租了三间房,加一块都没你这间大。”

菲儿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姐,你又笑话我了。我能跟你比吗?你那是自己的资产,我这算什么?就是办公而已。快坐下,你怎么来我这了?”

“来看看呀。”小雅说:“我去你家了,蓝叔和霞姨都说你不回家了。为什么?眼眶高了?”

菲儿说:“干嘛要回去?我们这里提供宿舍,我正好自由自由。”

小雅说:“呵!想自由了?是谁第一次离家时在我那哭鼻子了?”

“那是多久的事了?”菲儿说:“你怎么不说是当兵拉练的壮举?只怕你也比不了吧。”

小雅笑着说道:“我是比不了。不过这是不同的事。我这次来,是受你爹妈的委托的”

“劝我回去?”菲儿说:“我才不回去。在这里多自由。”

小雅说:“不说劝你回去,是带你去我那。哎,菲儿,你要从家里搬出来,怎么不去我那?我那里没你的地方吗?正好也给我做个伴嘛。”

菲儿有些心事,她迟疑地说道:“我,我想独立,想生活自理。要是跟你在一起,什么都是你帮我做了,那那我还不如待在家里。”

小雅说:“呵,你还真出息了,连我的照顾都不需要了。行,我妹有本事!”

菲儿听到小雅的赞誉,也没怎么高兴,还有点不敢看小雅。

小雅说:“你是宿舍还是租房?”

菲儿说:“和一个同事合租的,就在单位旁。”

小雅又问:“生活设施齐全吗?”

菲儿笑了,接着说道:“姐,你也太细心了吧?我可是合租,即使我没生活经验,我的同伴还有吧?你就别心了。”

“行!”小雅说:“姐不耽误你长大,要是住得不舒服了,就到我那去。”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话,小雅告辞要离开时,菲儿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姐,我以后要是做了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你能做什么让我不高兴?”小雅说:“不给我贷款?”

“哎呀,不是的。”菲儿有些着急的说道:“你就说你会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怪你了。我就是想怪你,我爹妈也不答应呀。”小雅说:“别胡思乱想了。”

菲儿感激地拉着小雅的手说道:“还是姐对我好。”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姐,下个星期你们公司办的信用卡就做好了,你能让陆鸣来拿一下吗?下星期我太忙,抽不出时间去你那了。”

“行!”小雅说:“你给他打个电话,我肯定准假。”

小雅走出银行,觉得菲儿今天有些奇怪,她想不出菲儿能做什么让自己不高兴的事。

回到家,她还在想着,总觉得菲儿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她仔细地回味着菲儿说的话,总觉得她是话里有话。

小雅想:“菲儿有心事了。但到底是什么心事呢?会和自己有关吗?”她决定找机会再好好问问她。

第二天上班,小雅召开公司会议,商议接待atm公司的事宜。

小雅说:“传真上说atm公司的董事长和总裁以及亚太地区的总裁都要来,这个阵容很强大,我们要小心接待。我们的实力对方是清楚的,美国人做生意是按实力说话的,所以我们要让我们的策划打动他们。所以,谈判由我来主持,业务部门唱主角,争取不让他们小看我们。”

李副总说:“小雅,你的气魄很大,但我们的资本拿不下对面的那几栋楼,要是atm公司坚持他们要全盘接管呢?”

小雅说:“放心,到谈判的时候我会提出相应的奖励政策,我的计划是由我们主导和风华公司以及市政府的谈判,我要和atm公司签约,如果能以一个低价拿下来,我们就要相应地占有股份。我想,美国人一定会答应的。”

大家见小雅如此有把握,也都高兴起来了:“看来,你要动用你从不动用的资源了。”

李副总说:“真要这样,这桩生意就十拿九稳了。”

陆鸣接到菲儿的电话,说自己太忙,不能亲自去送信用卡,请他亲自来取。她在电话里一个劲地道歉,倒让陆鸣觉得不好意思了。

本来自己办卡也是随心的,却让她如此上心。陆鸣开始还想着随便派个人去,但菲儿一遍遍地叮嘱让他来,他也不好推辞了。

让陆鸣略感奇怪的是菲儿不是约定在她的单位见面,而是定在一家小酒吧里。

陆鸣想:“既然忙,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酒吧呢?”想到菲儿总是我行我素,他也没在多想。

陆鸣是提前下班去的约定地方。原以为菲儿找的酒吧应该是热热闹闹的,不想去很安静,播放的曲子也是优雅的钢琴曲,没有一般酒吧那种喧闹劲,里面喝酒的人也都是具有文化气息的人。

陆鸣一进来,就觉得有些清新。他四周看了一下,没看到菲儿,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等着菲儿。

酒吧里的人都在小酌和轻声交谈,不管男女都有着一种风度,没有一个看手机或者其他电子工具的。

陆鸣知趣地把手机调到震动,不想让突然的铃声破坏这里的气氛。他拿起一本画报,在那里翻看着,想着菲儿怎么会选这么个有些拘束的地方,直接去办公室找她不更好吗?

他正想着,菲儿突然出现在他的对面,笑嘻嘻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菲儿把坤包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陆鸣说:“没来多久。哎,我说你怎么选这么个地方?”

“你不喜欢吗?”菲儿好奇地说道:“我以前听你说酒吧文化,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的气氛呢。”

陆鸣说:“酒吧有很多种,你看,这里的人都属于上档次一类的,我在这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菲儿说:“你怎么不说清楚?我可是喜欢这里,没事就来坐坐。”

陆鸣见菲儿又开始不讲理了,只好不说了这个话题了,他话题一转,说道:“一张卡还要跑来拿,给你姐不就得了。”

菲儿说:“你以为我还跟以前一样随便就能跟我姐在一起?我现在是‘眼睛一睁,忙到熄灯”,就现在这时间,还是我挤出来的。”

陆鸣一听说道:“可以呀,在大公司上班能忙成这样,足见公司对你的器重。佩服!我想这种体验都体验不到。”

菲儿说:“不会吧?我姐不是很器重你吗?”

陆鸣说:“你姐太聪明了。什么事我们还在想她说完没有,她都有答案了。我们只是做具体的工作,根本来不及动脑筋。哎,东西呢?”

菲儿拿过包,从里面拿出捆扎好的卡,然后说道:“这是23张,别弄丢了。”

陆鸣接过来,摇着头说道:“这么多?这帮小子,平常做事都不积极,在你手里办张卡就这么上心。哎,想过在他们当中挑一个吗?”

菲儿眨着眼睛问道:“挑一个?挑个啥?”

“哎,你怎么变迟钝了?”陆鸣说:“当然是找一个当男朋友了。你姐手里的人,论精明那是没得说,学历也不低,最次的也是211工程里的,专业那就更没得说了,除了我这种不入流的体育专业外,个个都拿得出手。”

菲儿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从这23个里面挑?”

“没那么多。”陆鸣说:“有几个已经结婚了。”

菲儿继续问道:“那就是从没结婚里面挑了?”

陆鸣马上问道:“是呀!有目标了吗?”

菲儿抿着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鸣是个人精,一看就明白了,他笑着说道:“好,已经有目标了。告诉我,是谁,回去我就让他请客。”

“不告诉你!”菲儿一摆手,问道:“想吃什么?我请客!”

陆鸣问道:“你请什么客?发奖金了?”

“是呀!”菲儿说:“本小姐一出手,就搞定23个客户,而且据评估,还是优质客户,当然有奖金了。”

“那可要好好吃一顿了。”陆鸣拿起桌子上的菜单,问道:“你不是常来吗?这里的招牌菜是什么?”

菲儿招呼服务员过来,说道:“来两份法国牛排,我的要七分熟。哎,你呢?几分熟?”

陆鸣说:“烤熟了,我不喜欢吃生的。”

菲儿笑着吩咐下去,又点了两份哈根达斯,说道:“我还以为你有多时尚呢,原来整个一乡下人,还烤熟了。你见过吃牛排要十分熟吗?”

陆鸣说:“这还需要见?我向来就是吃十分熟。在大学里就这样。”

菲儿不屑的说道:“别提你的大学了。整天蹦蹦跳跳的,怪不得要吃十分熟。不过,你的运动量不见得有我大吧?看来,还是见识问题。”

陆鸣说:“那当然了,我能跟你这样的小资相比吗?你吃牛排是品味,我吃牛排是解馋。”

菲儿说:“解馋应该是在家吃,在外面吃不能吃十分熟的。这还有个营养和口味的问题。”

这时,哈根达斯上来了,菲儿拿过草莓味的,把巧克力味的推到陆鸣跟前。

陆鸣有些奇怪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吃巧克力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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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后庭开花调教有方(1)

菲儿说:“就你这种把酒吧当餐馆的主,不吃巧克力味的吃什么?”

陆鸣点头说道:“你比你姐了解我,知道我是喜欢实惠的。”

“真的?”菲儿听陆鸣这样说接着问道:“我真的比我姐了解你?”

“是呀!”陆鸣说:“我跟你姐出去吃东西,都是各点各的,互不干涉。哪有这么舒服,你都分配好了,我只管吃。”陆鸣说完,吃了一口,说道:“这味道也不特别呀。干嘛卖那么贵?”

菲儿哭笑不得地说道:“有你这么吃哈根达斯的吗?要小口吃。”

陆鸣朝周围看了一眼,还真是如此,不由的笑着说道:“呵,这地方就是有钱也不能适宜呀。”说完,也学着菲儿的样子,小口吃冰淇淋。

没多久,牛排端上来了,菲儿优雅的避让浇汁的动作,一看就是吃牛排的老手。

陆鸣说:“你是军艺的,在饮食上没规定吗?这么吃,不怕长胖?”

菲儿说:“我是特殊体质,怎么吃都不长胖。我姐最羡慕我这点了。”

陆鸣醒悟地点头说道:“老天真是待你不薄,几乎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

菲儿意味深长地看了陆鸣一眼,然后说道:“还差一点,等这点给我了,你就可以这么说了。”

陆鸣问道:“哪一点?”

“现在先不告诉你。”菲儿说:“不久你就会明白了。”

陆鸣想不到她还会跟自己卖关子,也不去追问。

菲儿吃牛排的动作很优雅,陆鸣无论怎样注意,和她一比,还是显得笨拙,惹得菲儿不时地偷笑着说道:“你就别端着了,随便点吧。有空我再教你怎么吃牛排。”

陆鸣说:“习惯已经养成,怎么改都难。”

“那你跟你女朋友一起吃牛排也随便吗?”菲儿说:“听我姐说,你女朋友是学艺术的,会容忍你这个样子吃牛排?”

陆鸣说:“那怎么不能容忍?你以为像你这样,跟高富帅练出来的就餐习惯?”

“哎,说什么呢?”菲儿不高兴地说道:“谁跟高富帅练出来的?餐厅礼仪是我们表演系的基本课,尤其是法式大餐,每个细节都不知练了多少遍了。”

“怪不得!”陆鸣说:“不过吃个饭都练好几天,你这专业还真是比我的专业要累人。”

菲儿用刀叉切下一块带血丝的牛肉,吃了下去,然后说道:“忘了吃牛排要喝酒了。要不,你给我调一杯鸡尾酒?”

陆鸣说:“行啊,不过我可不能喝,我是开车来的。”

“你不喝我喝。”菲儿点了几瓶葫萄酒,又帮着摆好酒杯。

陆鸣撸起袖子,不大一会,就调好一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放在菲儿面前。

菲儿说:“这才有点吃法国大餐的味道。”她拿起酒杯,举在手里看着。

她的动作引起了服务员的注意,走过来一看,也被她手里的鸡尾酒吸引了,惊奇的赞道:“啊,小姐,你这酒可真美。能让我们拍张照片吗?”

菲儿看了陆鸣一眼,大方地把酒递给服务员,说道:“送给你们了。”

服务员千恩万谢地拿着酒走了,菲儿又对陆鸣说道:“再调一杯吧。”

陆鸣笑了,说道:“你这哪是喝酒,简直就是作秀。”陆鸣拿过酒瓶,又开始为菲儿调起鸡尾酒来。

一顿饭一直吃到快7点才吃完。两人走出酒吧,菲儿指着马路对面说道:我就住那,想不想上去看看?”

陆鸣摇头说道:“不了,你回去吧。”

菲儿有些不高兴地看了陆鸣一眼,但也没有勉强,向他挥挥手,就走了。

第二天,陆鸣上班,把手里的卡都分发给定卡的人。他回到办公室,看见小雅正坐在那里,盯着电脑看。他走上前说道:“你知道吗?菲儿好像对我们公司里的某位人有意思。说不定来我们公司办卡就是冲着他来的。”

小雅抬起头说道:“你瞎捉摸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我妹的事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她昨天跟我说了呀。”陆鸣把昨天和菲儿见面的事说了一遍。

小雅不在意地说道:“这就是你的理由了?我怎么觉得都是没影的事呀!你呀,别琢磨我妹了,当心把你自己绕进去。哎,atm公司的人明天就到,你今天跟后勤的人多合计一下,看安排几辆车去,不够马上去租,别误了明天的事。

陆鸣答应道:“你放心,今天就是不睡觉,我也会把这些事都落实了。”

小雅看着陆鸣走出去,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不由得也琢磨起来了:“难道是真的?她会看上谁呢?”

第二天上班,陆鸣让车队在楼下准备好,然后上楼对小雅说:“车队准备好,随时准备出发。”

小雅说:“几个副总都通知好了吗?”

陆鸣说:“都通知了,我在家看家。”

小雅疑惑地问道:“你看什么家?”

陆鸣说:“你这是商务事,我去了有什么用?”

小雅不悦地说道:“怎么没用?你还认识他们亚太地区的总裁呢,再说,这么长的路,我还想找个说话的人呢。一起去,找个部门的头临时看家,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陆鸣听她这么说,也只好照办了。

陆鸣和小雅坐在后排,小雅问陆鸣道:“这几天你觉得我们的网络有偷窥的吗?”

陆鸣说:“那哪能看得出来?偷窥又不留痕迹。但公司网站访问量增加了不假。

小雅说:“那你觉得风华公司的人会来看吗?我派人去联系谈判的事,他们推脱董事长出差了。估计,他们是想等我们再进一步发布消息。”

“那我们发布吗?”陆鸣问道:“再发假消息?”

“不用。”小雅说:“假消息多了,难自言气说,露陷了就不好办了。就这样让他们猜吧。”陆鸣担心地问道:“要是他们不跟你谈怎么办?”

小雅说:“不谈?可以呀,看他能撑到几时。我找市政府里的人文过了,招商处也为这事都疼。这破烂的大楼放在中轴线上,南来北往的人都议论纷纷,市长脸上也不好看。到时,只要我们稍稍施加压力,市政府就会逼迫他们放手了。

车到机场,小雅等人在贵宾候机室等着。小雅也是第一次和外商商谈合作的事,也有点紧张。但她生就是为大场面而生,对这样的挑战,不但没有不安,还有几分兴奋。她憧憬着着次要是能合作成功,她也将步入亿元俱乐部,成为里面的一员。她瞟了不远处正和人说话的陆鸣一眼,觉得等自己做成了这笔生意,就要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他身上了。如果能和他走到一起,那自己就事业、爱情双丰收了。想到他依然钟情于自己的女朋友,小雅就觉得不舒服。她在心里默默地想:“我就不信你不回头。”

半个小时后,飞机降落了。不大一会,一群人走进了贵宾候机室。走在前面的李煜昊向身旁的一个高个子美国介绍着什么。

小雅连忙迎了上去,李煜昊笑着对小雅说道:“成总裁,我们又见面了。我跟你介绍一下。”他指看身边的美国人说:“这是我们atm公司的董事长兼总裁汤姆逊先生。”又转向汤姆逊,指着小雅说:“这是我常和你说的成小雅,在本地也算是有名的商业人士了。”

汤姆逊点点头,朝小雅伸出了手,小雅握住汤姆逊的手,熟练地用英语问好和交流。

汤姆逊说:“这次来你们这里考察和谈判,我希望带着成果回去。

小雅说:“请你放心,我们也做好了准备,不管成功与否,争取不让你来第二趟。”美国人做生意喜欢爽快,见小雅如此说,自然高兴。

小雅陪着汤姆逊坐进商务车,陆鸣和李煜昊坐一辆车。

李煜昊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陆鸣说道:“这是王女士让我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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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后庭开花调2教有方(2)

陆鸣接过来客气的问道:“谢谢!她还好吧?”

李煜昊说:“你说哪方面?生意上的事我知道,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陆鸣笑了起来,觉得美国人还真是幽默。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对了,你想知道小雅的情况吧,原谅我没帮上什么忙”

李煜昊说道:“不,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对了,这是我个人的私事,请你保密好吗?”

“私事?”陆鸣说:“没问题。我一定守口如瓶。不过,我想知道你在美国是第几代了?”

李煜昊说:“第几代?我的父母还在国内,是北京的,我是去美国留学的,毕业后就留在美国了,入美国籍不到三年。”

“留学!”陆鸣有些羡慕地说:“一定是哈佛的商学院学的金融或者经济吧?”

李煜昊笑着说道:“不是,我是斯坦福大学学物理的。毕业时正碰上金融风暴,华尔街金融机构大洗牌,老的离职了,新人上位,我就去应聘,就被录取了。”

陆鸣越发吃惊了,斯坦福大学是什么大学,他自然知道,只是想不到眼前的这个人还能是个科学家,又从事商业,而且做的这么成功,真是一个双料人才了。想到这里,他佩服地说道:“你可真了不起,跨行跨得如此之大。”

“这有什么。在美国是很平常的事。”李煜昊说:“美国商界的成功人士,多不少正经的商学院出身,还都是以技术为主。你有机会去美国,我带你去美国大学看看就知道了。你还年轻,应该找机会去美国留学,这样对个人发展有好处。”

“留学?”陆鸣说:“我可没想过。不过我们老板可以。”

李煜昊说:“她已经是老板了,用不着去留学了。老板就是管人的,只要手下人有本事就行了,这在国内是常态。”

陆鸣点了点头。

李煜昊接着说道:“你不也是转行的吗?我看你做的也不错呀。中国商业气氛不如美国,你都能做得如此成功,要是在美国,也算成功人士了。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公司来呢?”

陆鸣被他这么一夸,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说道::“我算什么成功,主要是有人帮我。”

“在美国做生意也离不开人帮忙呀。”李煜昊说:“人脉到哪里都是需要的。不然,为什么公司在招人时都强调经验呢?不是做事的经验,而是与人打交道的经验。我自美国也是被人推荐进的这家公司。”

陈红燕这些日子心情超爽,自从搭上了陈刚,她的日子滋润多了,穿金戴银不说,口袋里的钱也比以前多了。而得到这一切,只不过是脱了衣服陪他睡觉而已。

陈红燕已经打定主意要跟陈刚厮守在一起,至于自己的婚姻,她只等着时机一到就离婚。自然,现在不是离婚的时候,要是闹开了,说不定陈刚就得转到监狱里了。所以,从表面上看,她还是挺顾家的,但心却早就在陈刚身上了,有时只要陈刚一个电话,陈红燕都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他身边。

对于陈刚来说,现在的生活就是玩乐,泡上了陈红燕这样一个女警,给他无聊的监狱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他和范姐一起,已经把陈红燕调教得/荡无比了。

这一天,陈刚和陈红燕等人又在饭馆里吃喝,石头急匆匆地跑来说道:“大哥,成小雅这丫头到机场去接外国人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后台老板。”

陈刚说:“外国人?哪国的?”

“美国人。”石头说:“她的公司网站说公司要和美国人谈出口生意,但是什么生意没说。”

陈刚说:“如果真是出口生意,那就和我们没关系了,总不能把那几栋破楼弄到美国去吧?回去跟老爷子说,什么事都被撑太久了。这几栋破楼占了我们太多的资金,光利息都背不起,能脱手就脱手。”

石头说:“话是这样说,但卖得太贱了,对我们损失太大呀。”

陈刚说:“说实话,我也不想卖给成小雅。当初我挤兑她,现在让她不但看我笑话,还捡了我的便宜,更别说还有那姓陆的小子在那了。不过,这几栋破楼要是能拖垮她,也算为出出气了。哎,你在外面听没听说这栋楼怎么处理最好?”

石头说:“第一天剪裁就失火了,做商铺肯定是不行的,真要有商家愿意进来,我们自己也就做了。所以,到现在也没什么好的设想。倒是交管局的人提议以这里为圆心,弄出个南北交汇的中心,多于的地段可以做停车场。”

“妈的,这什么馊主意。”陈刚骂道:“做停车场?都停车了还怎么交汇?中国人停车会按规矩停吗?你们还是劝老爷子,能出手就快出手。省去一笔债务,我们还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搞到一笔新地段,我们还能东山再起。”

范姐也说:“的确,现在是现金为王,有了现金,银行的关系也可以重建了,我们也能早点出去。不能真让陈刚在这里待15年吧。”

石头点头说道:“说的是,我回去就跟老爷子提建议。”石头一看所长不在便问道:“大哥,所长呢?”

陈刚一乐,说道:“呵,被你老婆弄得下不了床了。我今天让他来,他直作揖,说怕了燕子了。哎,打电话让燕子过来,老子要跟他较量较量。”

陈红燕不高兴地掐了他一把。

陈刚嬉笑着说道:“你吃什么醋?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们都是老子的宝贝大家都是一家人。”

范姐笑着说道:“就是一家人你也要分个亲疏呀,我们这妹妹花一样的人跟了你,你总得多表示表示呀。算了,石头,今天别让燕子过来了。”

陈刚说:“那好吧,今天就算了。待会我们四人去快活。”

趁着石头和范姐还没进来,陈红燕对陈刚发脾气说道:“你怎么还想着那臭婧子?”

陈刚不悦地说道:“你怎么说话的?谁是臭婧子了?我跟你说过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要不愿意趁早离开,省得以后在一起闹心。”

“我离开?我跟你上床,陪了你哥们,你现在让我走?你不想活了?”陈红燕端起了警察的架子又道:“你信不信,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能再判你十年,还要把你送进监狱去。”

陈刚说:“你也太无聊了。把我多判几年和关进监狱对你有好处吗?再说你真要翻脸,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我要是跟纪委说,你好得了吗?”

陈红燕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被陈刚如此一说,当即愣了。

陈刚楼着她的腰,坐到沙发上说道:“傻瓜,没来由吃这种醋干嘛?你就不会换个角度想?你是老子的女人,你被老子的兄弟上了,老子要是不上别的女人,老子不就吃亏了?再说,他们的女人都是有用处的,需要为老子的公司出力,而你呢,就是享福,有什么不好?听话,别再撒气了。啊!”

陈刚哄着陈红燕,在她的脸上亲着,手去解她的上衣衣扣。

陈红燕依然有些不服气,她打了一下陈刚的手,骂道:“你他妈的混蛋,跟范姐一起我也认了,当着老娘的面你也敢让女人来,你把我当什么了?老娘差你那几个钱?”

陈刚哈哈笑着说道:“哈哈!不瞒你说,我以前还真不把你当个人物看。老子是干什么的?这城市里有多少楼房是老子盖的?比你有身份的人我见过和伺候过的还少吗?这次是老子栽了才来坐牢,在你的手下混饭吃,不然,你就是求我,我也懒得看你一眼的。老子做事就是讲痛快,谁敬我,我就把谁供着。你要是翻脸,没问题,你拿出铐子来铐我,老子要是皱眉,就是你养的。不就是进监狱吗?老子有钱,在监狱一样当大爷。可你呢?离开你爹妈,你能做什么?就是去卖,又能赚几个钱?”

陈刚毫不示弱,倒让陈红燕无计可施了。她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陈刚见收服了她,倒是没有乘胜追击,只是说道:“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老子大哥的脸面还需要你来维护。我不是说了吗,你让老子高兴,老子少不了你的好处。老子喜欢的就是玩女人,各种花样都喜欢玩,这是骨头里的毛病,改不了了,真要改了,老子也完蛋了。你愿意当他妈的寡妇吗?”

陈刚的这句话把陈红燕逗乐了。她娇嗔着骂道:“谁他妈的要嫁给你了?”她站起来,整理着衣服。

陈刚一把抱住她,说道:“好了,别闹了,明天老子给你买项链,纯金的。

“真的?”一说到钱和礼物,陈红燕的眼晴就放光了。

陈刚说:“当然真的,老子什么时候在钱上小气了?”说看,陈刚把陈红燕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说道:“只要你听话,老子什么都给你买。”他捏了捏陈红燕的脸接着说道:“你今天这么猖狂,是少了教训,今天老子要把你好好干一次,让你起不了床,看你以后还敢跟老子叫板吗?”

陈红燕不屑地说道:“看我们谁把谁弄趴下。”

陈刚笑了,说道:“老子就是喜欢你这股浪劲加狠劲。你享受过*,还没试过三人游吧?今天老子就让你前后洞一起开花。”

陈红燕笑着用脚朝他下/体肠去,两人又嬉闹在一块。

不一会,范姐和石头也进来了,在陈刚的招呼下,四人连床大被地混玩在一起,陈红燕不但被陈刚和石头联袂夹击,就连范姐也参合其中,把她结结实实地玩弄了一番。

小雅在自己的公司里开始了和atm公司的谈判。她首先介绍了自己公司的情况。

汤姆逊说:“成董事长,你的公司无论是资本还是实力,对于我们atm公司来说,都太小了。所以,我提个建议,让我门atm公司全权收购你的公司,成为我们公司在这个中国的中部大城市的一个分公司,你可以开出收购价格来,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的。”

小雅说:“我感谢你看得起我的公司,但是我没有卖掉公司的打算。同时,许多事情我觉得以合作的方式要更好一点。”

汤姆逊看了身边的李煜昊一眼,又对小雅说:“为什么呢?我觉得要是以美国公司的身份在中国开展业务,不更好吗?中国不是再讲需要引进外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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