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新郎 - xp1024.com
《夜夜新郎》


第一回 酒醉干嫂子

话说西门庆与王婆定计伙同潘金莲毒死了武大郎,一乘轿子将潘金莲抬去做了五房姨太太 他是日日笙歌,夜夜**,妻妾成群还不满足。又用计占了朋友花子虚的家产和妻子,还经常奸污家中的丫鬟和下人的妻女,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这天晚上,他在潘金莲房中过夜,无法满足这个浪妇的淫欲,她乘他半睡半醒用烧酒喂他吃壮阳的春药,这婆娘恨铁不成钢将剂量加大了数倍。果然,立竿见影,西门庆的阳物马上如枪似戟,这婆娘大喜过望爬到他身上套弄起来。可是,好景不长,乐极生悲,西门庆的jīng液连同鲜血如喷泉似岩浆喷发而出,顷刻,一命呜呼,赴黄泉做风流鬼去了。

却说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充军归来,将潘金莲抓到武大郎坟前一刀结果了性命替哥哥报了仇。西门大娘子害怕武松要将西门家斩草除根,连夜带着儿子逃出了清河县来到大别山的仙桃山。这里原本是光秃秃的荒山,当年孙猴子大闹天空在蟠桃园里偷吃仙桃,将桃核扔到了这里,长出了许多桃树,因为是仙桃的种子,此处的桃与别处自然不同,不仅果实大而且肉厚、香甜,于是此山就叫仙桃山了。

西门氏在此处生息繁衍成了名门望族,到西门海已经是41代了。西门海从部队转业回到故乡,多年的部队生活造就了他健壮的体魄,坚强的意志。他父母早逝,少年时与哥哥西门江相依为命。他18岁参军,离开家乡整整六个年头。参军那年,哥哥刚刚结婚,新婚不久因为采石场的一次事故,哥哥成了残疾,永远离不开轮椅,失去了做男人的一切乐趣。

嫂子金枝才26岁,是村里有名的大美人,她很贤惠,没有嫌弃哥哥,依然操持着这个家,里里外外地忙活。采石场承包给了别人,每年收4万元的承包费,足够家里的开支。西门海因为要帮助哥哥完成他未了的心愿,将采石场重新做起来,提前转业回乡。其实,他并不想回来,他已经完全适应了部队生活,而且前途远大。可是长兄如父,为了报答哥哥的养育之恩,他放弃了部队的良好待遇和升职的机会,还有一个等待他娶她的文艺女兵杨美。他在部队是副营长,转业到地方享受副科级待遇,他本来可以在部队所在地的省城找一家好单位,为了哥哥和他们的家族,他毅然回到了家乡桃源镇,被安排在镇政府工作,因为刚刚回来还没有分配具体工作,镇政府给了他10天假,他也乐得乘此机会回去和哥嫂团聚。

西门海踏着晚霞,迈着矫健的步伐回到家中,屋前屋后都栽着桃树,这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房屋掩映在火红的桃花之中。哥哥嫂子高高兴兴地迎到门前,哥哥脸色红润白嫩,要不是坐在轮椅上,还真看不出他是个病人。这些年多亏嫂子的精心照料,他不但没有消沉,反而胖了许多。如今,能坐在轮椅上做一些家务事。嫂子则专心经营塑料大棚种蔬菜和花草,当然这些主意都是西门海出的。

“海子,你回来了,回来就好了,我们家就有了顶梁柱,这些年可苦了你嫂子。”西门江说着眼睛湿润了起来。

“大哥,你放心吧!我回来就不走了,你想做没有做完的事情,你尽管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由我来完成。”

嫂子金枝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聪明能干, 就在哥俩话家常的时候,已经烧好了菜,变戏法似地端上了堂屋的八仙桌上,七菜一汤摆了满满一桌。西门海从军用挎包里拿出两瓶在省城买的五粮液,一家人坐下喝酒聊天,喝团圆酒。

“嫂子,我敬你,这些年感谢你照顾我哥,照顾这个家。”西门海给嫂子倒了满满一杯酒,金枝没有推辞,笑容可鞠:“海子,你回来,你哥和嫂子我都很高兴,我喝了,以后我们就全靠你了。”

“没说的,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要哥哥嫂子一声令下,刀山火海也敢闯。”金枝被小叔子的幽默逗得开心地笑了,她好久没有这样高兴了。两瓶酒喝下去,三个人都不能再喝了。金枝喝的少,西门兄弟都喝多了,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西门江本来并不怎么能喝酒,因为弟弟回来了心里高兴,就舍命陪君子,现在,他说话舌头打卷,嘟嘟囔囔地说:“兄弟呀,你赶紧给哥生个孩子,给我们西门家延续香火。”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生两个,我们一人一个。”

“好,一人一个,你看你嫂子怎么样?”

西门海醉眼朦胧,看着体态丰腴,艳光四射的嫂子,“好哇!嫂子可是个好女人。”西门江头一歪倒在桌上睡着了,他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西门海酒多了,没有听不清楚,金枝可听明白了,他说:“你就和你嫂子给我生个儿子吧,生个儿子……”

金枝白里透红的脸更红了,她忙着收拾完桌子,先将丈夫连背带拖扶进了房中睡下,又来扶西门海,“海子,回屋睡觉吧!”西门海明显喝多了酒,眼睛虽然能够看见东西,但是有些模糊,看不真切。走路摇摇晃晃,哥哥的房间在东头,他的房间在西边,他们家是明三暗五的砖木结构的青砖瓦房,当初盖房子时就打算一人一半。

金枝见小叔子步履踉跄,怕他摔跤就主动过去扶他。26岁的女人是一朵开放的鲜花,金枝却因为丈夫失去了性功能没有绽放开来。多年的劳累没有把她摧残,相反更加清秀艳丽,身体比刚结婚时更加丰满,浑身上下透着熟女的魅力。金枝比西门海要矮半个头,架着他有些吃力,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头,手无力地垂在她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上。迷糊中,他将嫂子当成了他的女友杨美,放在她**上的手不安分地抚摸起她的**。金枝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她心里很矛盾,既想得到男人的抚摸和疼爱,心里又过不了道德这道坎。她的头脑中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吵架。一个声音说:金枝你不能这样,你有男人,他只是你的小叔子;另一个声音则说:这可不能怪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他主动调戏我的。我是女人,我又不老,我的身体也有需求,就给他摸摸吧,只要不出轨就行了。

西门海感到她的**好软好丰满,比杨美的要大得多,城市里的女孩子都要保持身材,做健美操、;练瑜伽,减肥保持体形,他喜欢的杨美也难以免俗。西门海刚刚回来,又加上喝多了酒,以为还在部队里,在部队上的时候,他们营里的几个领导都有单独的房间,营长已经结婚了,晚上一回来就躲进房间里和媳妇干传宗接代的事,由于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木板床不堪重负的响声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害得西门海他们经常夜里失眠。好在营部离文艺连比较近,杨美一有时间就偷偷往营部跑。也许是祖传的缘故西门海天生的**比较强烈,杨美又分外的风骚,干柴遇上烈火越烧越旺,有时候一夜都要弄个三、五次。

金枝将西门海扶进了房间,吃力地将他往床上放,他一个趔趄倒到床上,竟然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正好放在她的**上,他的前面顶在她浑圆的臀部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更加旺盛,迷糊中将嫂子当成了杨美,在酒醉中闭着眼睛口中喃喃地喊着“杨美、杨美……”用他常用的手法,熟练地进行着。

金枝被西门海压得喘不过气来,被他抚摸得浑身燥热难当,全身像要爆炸似。头脑中一个声音高喊着:“不要啊!不能这样啊!”另一个声音却说:“小叔子不动嫂子,枣树不结枣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况丈夫还要自己和小叔子为他生儿子呢!”**不断上升,半推半就,任他所为。

西门海吻着她的耳垂、脖子,双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插到她的乳罩内,在她的**上开始肆虐,毫无顾忌地蹂躏着两只丰满弹性十足的**。她在他的刺激下呼吸急促,轻轻地呻吟着。这样熟悉的女性动情的声音让他性发如狂,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抽出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裸的站在床边。她看着他健美的**,发达的胸肌,胳膊上隆起的腱子肉以及如枪似戟那个东西,她没有反抗,无力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西门海就像一个骑术高超的骑士在半醉半醒的朦胧状态,骑着胯下的战马纵横驰骋,奋勇向前,直到精疲力尽方才将腰一挺,把生命的种子激射到她的身体内。然后,滚鞍下马,马上进入了香甜的梦乡。那一夜,他没有感觉到在他身体下承欢的女人就是他的嫂子,只是有意识他和一个女人狂欢了一夜,又仿佛在做梦。

第二回 小叔背嫂子

旭日东升,和煦的阳光照射在窗户上,房间里亮堂堂的。 西门海翻了一个身睁开朦胧的双眼。醒来的时候,怀里空空如也,已经没有女人。他头痛得厉害,昨夜的一切都不真切,他依稀记得在梦里和一个漂亮的仙女缠绵悱恻,一夜风流,感觉是杨美,可是这分明是在家里而不是在部队。他拍了拍头,使劲地晃了晃,还是有些晕,看来真的是做了一场春梦。

“大懒虫,快起来呀!太阳都晒屁股了。”

“哎呀!是嫂子啊!我昨夜酒喝多了。”西门海看见金枝推门进来,不好意思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金枝见状忙退了出去。西门海洗漱完来到堂屋,金枝已经做好了早餐,端上餐桌。

“海子,这是我刚做的豆浆,快趁热喝吧!”

“谢谢,嫂子!”他端起瓷碗喝了起来,豆浆香甜可口,还有鸡蛋味。他笑咪咪地看着金枝:“真香,嫂子,你不仅人长得好看,还这样能干,豆浆也做得与众不同。”

“你既然这样喜欢嫂子做的豆浆,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喝。”

“那感情好啊!只怕时间长了,嫂子会嫌烦的。对了,我哥呢?他还没有起床啊?”

“你哥昨晚酒喝多了,就是平时他也有睡懒觉的习惯,不到十点钟他都不起床。”

“还是我哥有福气,遇到了嫂子这样的好女人,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西门海不无羡慕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也伺候你”说着金枝的脸红了,眼神有些异样。

西门海并没有留意,“那可不敢当,人家还不说我们兄弟欺负女人啊?嫂子,我饿了。昨天就没吃饭。”

“饿死活该,谁叫你喝那么多酒,差点儿把人家……吓死了”她本来想说你差点儿把人家扎腾死了,可是她不好意思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吃完早饭,西门海和金枝收拾了一番,带着合同一起去采石场。走公路要绕好大的圈,他们就徒步走的是山路,他发现她走路有些吃力,一拐一拐的,他关心地问:“嫂子,你怎么啦?”

“没有什么,”她脸一红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里说还不是你害的,嘴上却说:“早晨不小心将脚崴了。”

“嗨!你怎么不早说,嫂子,我来背你。”

“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么关系?长嫂当母嘛!”

“我没有那么老吧!”金枝翘着性感的红嘴唇,有些不快。

“对不起,我说错了,嫂子永远年轻漂亮。小妹妹,你的脚崴了,让大哥哥背你好不好?”西门海一脸的调皮相,像哄一个淘气的小女孩似。

金枝被他逗笑了,“谁是你妹妹,我比你大,我是你姐。”

“是的,你是我姐,姐姐你就让妹妹背你吧!”

“不行,别人看见要笑话的,再说这上山的路,你背我能行吗?”

“你不说是我姐吗?就当是弟弟背姐姐出嫁,你甭担心我背不动,嫂子你才多重啊!”

西门海不由分说拉起金枝的手臂就往背上背,她两只丰满柔软的**压在他的背上,感觉很旖旎,弄得他心里痒痒的,下面竟然有了冲动,他忙压抑下去。他感觉很熟悉,一个想法涌上心头,难道昨天晚上不是做梦是在和嫂子**?天啦!他吓了一跳,不会是这样吧?他不敢往下想。

路旁的山岗上有几个小孩放风筝,蜈蚣形、蝴蝶形、鲤鱼形各式各样的风筝在天空中翩翩起舞,上下翻飞,引起阵阵欢笑声。有个小孩发现了西门海背着金枝,就指给小伙伴看,他们一起高声地喊着:“猪八戒背媳妇,猪八戒背媳妇!”小孩的喊声引得在山坡上桃园里干活的农民也停下手中的活,议论纷纷。

“这是谁呀!怎么不声不响地就採了我们村上最好看的花呀!”

金枝慌忙从西门海背上溜了下来,红着脸责备他:“都是怪你。”

西门海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可不在乎,反而大声的和他们打招呼:“各位,乡亲,我是海子,我当兵回来了!改日请大家到家里去做客。”

西门海和金枝并肩走着来到了采石场,采石场已经停工了,因为金枝提前就通知了承包人李大叔,李大叔是西门海父亲的同学,为人实在本分,当年西门江出了意外,金枝就和西门海商议将采石场承包给了他,他家当时也很困难,儿子李国栋刚刚考上大学。李大叔苦心经营采石场效益还不错,使得两家顺利地度过了难关。

李大叔看到西门海,急忙跑上来握着他的手:“海子,你回来了!”

“大叔,我回来了!”

“海子,大叔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家国栋还真上不去大学。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的到城里去了,国栋分配在省城,我和你大婶也跟他到城里去享享福。”

“国栋,真有出息,大叔这些年也多亏你帮着照看采石场,我还要谢谢你呢!”一阵寒暄后,他们开始办交接手续。

“这些都是今年和客户签订的合同,你要保存好,按时给他们供货就行了。”

西门海送走了李大叔,认真地看起了合同,都是一些老客户,他又翻看了其他一些资料,心里有了数。说起采石场经营也很简单,就是雇一班工人在山上采石,再将石头用破碎机加工成石子,这些石子是加工混凝土的原材料,由于各地都在进行大建设,需求量非常大。当时流行一句话“破碎机一响,黄金万两。”办采石场投资小,见效快。西门海的父亲曾经当过多年的大队、村支书,正因为这层关系,西门江才办起了这个采石场。如果不是出了事故,西门江受伤致残采石场一定不是现在这样的规模。

“嫂子,我有一个想法,我们不能单一地供应石子,我想建搅拌站,请技术人员,加工混凝土产品,还要参与招标修路做工程。”

“行啊!海子,嫂子全听你的。”

“还有,我们要先排查安全隐患,然后再重新开工。最好,给工人办理工伤和意外伤害保险,如果发生意外,可以降低损失,受伤害的工人也能达到赔偿。并且要经常开展安全教育学习。”

“海子,你就看着办吧,嫂子什么也不懂,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要嫂子做什么你就说一声。”金枝心悦诚服地看着他温柔的说。

“嫂子,我要把你打造成我们镇的第一个女强人。”

“什么呀,海子,可甭乱说,我们镇的王萍书记才是女强人呢!”

“哦!女强人有了,那就做我们村的第一个女企业家。”

“海子,你尽逗嫂子。”她轻轻的在他肩上打了一下。/>

“哎哟!”他夸张地叫着,“你小心将我打成了骨折哟!”

金枝笑着说:“你是豆腐渣掺屁做的呀?”

“嫂子我说真的,我要将你这个大美人捧成女强人,女企业家。”

“海子,那你做什么呀? ”

“嫂子,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转业分配在镇政府,是国家公务员,现在,国家有规定不允许公务员经商办企业,我只好在幕后指挥当无名英雄。”

“啊!海子是公务员了?那就是当官了呗!你做什么工作?”

“我刚回来暂时还没有安排具体工作,正好趁这段时间先把采石场的工作做起来。”

“海子,要我管理采石场恐怕不行,还是你管吧!”

“没什么,你有什么困难不还有我吗?我会常常回来照看的。”

“这样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不管嫂子了呢?”

“怎么会呢?嫂子在我心里最重要了!”他说得金枝的脸红了起来,“我们回去吧,你哥在家肯定等急了。”

他们辞别了看场的杨大爷,回到家中,吃了午饭,安排好西门江,金枝又带西门海去看她经营的塑料大棚。回来后,继续研究办厂的方法和具体细节。

第三回 相会旧情人

山村的夜晚静悄悄的,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路灯、霓虹灯,只有星星和月亮发出微弱的光亮,看不见桃红柳绿的春景,远山近岭黑幽幽的。 山区大部分都是一家一户单门独院的,很少有人串门,未通电的时候,天一黑人人都上床睡觉。如今,大部分是一家人围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山区信号弱,家家都在山顶上竖起了高高的天线,还只看到中央一套,若是刮风下雨,荧光屏上全部是雪花点子。

西门海对看电视不感兴趣,天天都看那些会议新闻实在没有看头。这时他才发现农村和城市就是有很大的差别,既没有娱乐场所,更没有提供性服务的人。他感到非常的寂寞,在他的生命中缺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缺少女人。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忽然想一个人来,他在同村里有一个同学王玲,他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学,同一个座位坐了好几年。王玲长得很漂亮,班上有好几个男生都追求过她,对他这个穷小子还不屑一顾。那时候,他们都住校,每个星期六下午都是一起回村里,星期日下午一起去学校,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和她有比别人更多的接触机会。好树怕三摇,好女怕三撩。王玲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于动心了。记得也是春天,也是在桃花盛开的季节,他从别的同学那里借了一本《少女的心》的手抄本,这本黄色书籍的手抄本在当时许多学校悄悄地传抄。书里写的是一个少女怎样和表哥偷情,和同学在教室里如何发生**关系以及新婚之夜同房的经过。书里对**的过程写得细致入微,令人脸红心跳。西门海看了以后,又拿给王玲看,这两个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经受不住诱惑,钻进桃树林中照着书中的描写偷尝了禁果。

西门海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他回到房中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临出门特地对哥嫂打了一声招呼,金枝媚眼如丝,深情地看着他嘱咐道:“海子,天黑路不好走,早去早回啊!”

王玲家在他家的西侧,靠近山边,相对有点偏僻。自从承包责任制以后,农村家家都有自己的田地、果园和山场,每家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家与家之间的距离并不紧密。快到王玲家的时候,借着月光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在她家门前磨蹭,试图进入家中。他以为是小偷,就快步走上前去大喝了一声:“谁?干什么的?”

此人一楞,吃惊地看着他:“哦!是海子哥啊!我是梁子,没干什么,随便看看。海子哥,你是来看王玲的吧!”

“是的,我转业刚刚回来,来看看老同学。梁子,你现在在哪里发财呀?”

“嘿嘿,我又没什么本事哪里能发财呢?”梁子低下头,眼光游移,躲躲闪闪。

“梁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是哥哥我说你,怎么也得找点正经事做,挣钱娶个媳妇。要不你到我家采石场去,帮我干点事儿?”

“真的呀?海子哥,你让我帮你干事,不是骗我的吧?”梁子一脸的疑惑,他是有名的二流子,不务正业,人人都瞧不起他,躲他还来不及,谁还敢要他干事,所以,他有点不相信。

“过两天,你到采石场找我,我安排你做事,不过,你要好好干。”

“谢谢你,海子哥哥,从今往后,梁子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上刀山,下油锅,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好了,好了,没有事你先回去。”西门海打发了梁子,就去敲门,“王玲,王玲!”

“谁呀?”屋里传出王玲那清脆悦耳的声音。

“是我!最想你的人。”

“是海子吧!都当上军官了还这么没正经,油腔滑调的。”王玲的声音带着惊喜门从里面打开了,她已经睡下了,听见老情人来叫门顾不上穿外衣服就跑出来开门。灯光下的王玲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背心,半个**和肚脐眼露在外面,下面穿着一条半透明的白色的小裤衩,浓密黝黑的阴毛露出了少许。看得西门海心跳加速,下面立即有了反应,真恨不得立即把她抱上床。

“死海子,坏海子!”王玲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抱着几乎是**的女人,冲动得要命,裤子支起了帐篷。

“怎么啦?玲子,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呀?不欢迎我啊?”

“当初,你一声不响地丢下我就走了,害得我现在成了寡妇,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还要我高高兴兴地来迎接你啊?”王玲对他当年丢下她去当兵一直耿耿于怀,他走后,父母逼她嫁了人,不久前,丈夫又得病去世了,她对西门海心存怨恨也是在所难免的。

“玲子,那时,我太小,不想那么早就结婚,想出去闯荡闯荡。这不,刚刚回来,就找你来了。”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一点良心。”西门海怀里抱着艳丽的少妇,感到她比六年前更加丰满,**足足打了一圈。当年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摸过,那时她的**刚刚盈握,臀部也没有现在这样大。

“玲子……”他感到口干舌燥,王玲吻住他的嘴唇,他马上回应起来,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搅动着,同时手伸进她的裤衩里抚摸起来。她被他摸动了情,身体变软变热。他把她抱到房中,平放在床上。

“玲子,我刚刚看到梁子在你门前转悠。”

“我男人死后,这个死梁子整天打我的主意,你回来就好了,看他还敢来不。”

“我想他不敢来了,他就是再混,我的女人他还敢动吗?刚才我叫他到我家采石场去干活,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干正事,好娶个媳妇。”

“谁会跟他呀,一个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干好事。”王玲一边说话,一边帮他脱衣服。

“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相信一定能转变他的。”

这时,他们已经脱光了衣服,可谓是**相见了,他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大大的**,浓密的下体。真是女大十八变,她出落的如此性感,真正是丰乳肥臀。

“死海子,怎么老是盯着人家色眯眯地看?没见过啊?”

“怎么?等不及啦?好,不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她的身上。

“啊……”王玲忍不住呻吟起来。

“玲子,舒服不?”

“舒服,海子,我就是喜欢你,我虽然结婚了,心里一直想着你,我的身子都不怎么让我那死鬼碰,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呢!海子,我要给你生孩子。”

“好,我就给你下种子,让它在你那里面生根发芽。”

“海子,你好厉害啊!我好久都没有这样了。”她瘫软在床上。

“哈哈,老子还没尽兴呢!你还行不行呀?”

“怎么不行?有本事你再干一回。”

第二天,早晨,西门海回到家中,他明显的感觉到嫂子有些不高兴,金枝脸上惨白,两个黑眼圈,眼睛红红的,他也不好多问,就假装没看见。上午,西门海和金枝一起去采石场进行安全检查,主要检查水电和**等方面,又召集全体职工开始培训学习安全生产方面的知识。对于一个副营干部管理三、四十人的小厂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很快列出了采石场的发展规划,首先到工商部门注册了“金海石材公司”,并招聘人才成立生产、销售、财务、后勤等部门。

这天,梁子来到石材公司报道,西门海和他都是一块长大的,知道他本质不算坏,人也灵活,讲哥们义气,而且在社会上有一帮朋友,只要好好地引导还是能干一些事的。西门海安排他做总经理助理为金枝跑跑腿。一个好汉三个帮,特别是女人身边没有男人帮衬着是很难成事的。他还将王玲招进公司任会计,她毕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边学边干,以后有时间再去上个财会培训班,搞一个会计证,凭着王玲的聪明才智一定能胜任公司财务工作的。

接着,西门海又教金枝怎么做公司管理工作,她本来不想做公司经理,耐不住他苦口婆心地劝说才答应,条件是他必须常常回来帮她。他们白天忙公司里的事,晚上回到家中,他教漂亮的嫂子如何管理企业,两个人离得很近,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闻到对方体香的味道。很多次他都想叫嫂子留下来,可是,他又觉得不能做对不起哥哥的事情。每天晚上他催促嫂子回房睡觉,嫂子总是幽怨地看着他,不情愿地收拾东西离开他的房间。他在嫂子怨恨的目光中离开家到王玲家去过夜。

第四回 上了女上司(一)

一晃10天过去了,镇政府要村里通知西门海去报道上班。 这天早晨,镇政府派了一辆吉普车来接他,西门江、金枝、王玲、梁子和左邻右舍的乡亲们将他送到村口,一群孩子围着吉普车转着圈子好奇地打量着。他上汽车时回过头来,看见哥哥和乡亲们向他挥手,还看见金枝眼里泪水盈盈,他心中一凛,感到对不起嫂子,下次回来一定好好地对待嫂子,对她有求必应。

西门海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迈着职业军人特有的脚步,走进镇政府,这是一幢三层楼,书记镇长的办公室在二楼,书记办公室门紧闭着,他来到镇长办公室,“镇长,您好!”

这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头,身材魁梧,四方脸、浓眉大眼的,看见他进来,满脸堆笑:“海子,你回来工作好啊!我们镇政府就缺你这样部队培养的人才。”镇长洪解放是本镇人,还是西门海的堂舅,以前和西门海的父亲都是村里的干部,他父亲去世后,他接替了村支书,后来官运亨通,由村干招聘为镇干部,一步一步做到了镇长的位置。西门海在父亲去世后还曾经在他家生活过两年,他们既是世交又谊同父子。

“我能够回到家乡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也希望能为家乡建设尽绵薄之力。”

“海子,在我面前就不要谦虚了,你在部队是带兵的,到地方可没有那么多兵给你带了,镇农经办主任正好退休了,你就接替他的工作。你好好地干,争取早日升职。”

“谢谢镇长老舅的信任和栽培!”

“好了,甭贫嘴了,我先送你到农经办上任,王萍书记在市党校学习,下午回来,晚上我们一起为你接风。”

农经办和党委办、政府办、财政所同属于镇党委、政府的嫡系,这是一个综合办公室四个人,两男两女,人员素质很高,应该算得上是镇里的精英。它不但抓镇里的工业、农业、第三产业,还涉及一些其他工作,如小城镇建设、农业产业化、招商引资、大项目建设等等。

西门海的级别比他们高,他们在年龄上占优势,只有去年刚刚大学毕业分配来的柳青年龄比他小,其他的两个人李刚和汪淼比他大一些。李刚和王淼眼里充满了敌意,他的到来让他们没有了荣升农经办主任的机会了。

夜幕降临,各式各样的灯光将街道照耀得如同白昼。西门海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桃源大酒店,刚到门前,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也停到了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个美女。洪镇长忙上前做介绍,西门海初次见到王萍感觉眼前一亮。王萍上身穿一件黑色的休闲西服,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高跟鞋,一头波浪式的黑色的长发潇洒地披在肩头。王萍是个前凸后翘的绝色美女,不仅人长得美,而且非常的精明,看上去很利落很果断浑身上下透着职业女性所特有的魅力。

“你好,西门海,欢迎你,”王萍热情地握着他的手,“早就知道上级要给镇里增派人手,你的传奇故事我在市里就听说了。”

“王书记,让您见笑了,其实我哪里有什么传奇呀?都是别人瞎说的。”

“西门海,你就别谦虚了,我可是有内线的哟!”王萍对他妩媚地笑着说,他的心中竟然跳得厉害起来,头脑中忽然冒出一个龌龊的想法,要是能拿下这个美女上司该有多好哇!他握着她白嫩的柔若无骨的手不想松开。王萍绝对没有想到他有这样龌龊的想法,对他热情不减,好半天才抽回自己的手。

进餐时,王萍做了主人的位置,洪镇长和西门海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他了解到王萍不到30岁已经是县委常委,更加让他钦佩刮目相看。“王书记,想不到你这样年轻就是副县级的领导干部,真的了不起。”

“怎么,不服气呀?你也努力嘛!”

“好啊!今后,我一定向王书记多学习,还希望领导多多关照和栽培。”

“没话说,我和洪镇长一定尽快将你扶上领导岗位。”

“谢谢,王书记,来,我先敬王书记一杯!我先干为敬了!”西门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萍也跟着干了,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没有想到,她如此爽快。还没有开场,他就先和她干了一杯,这似乎不合乎规矩,因为今晚他们是主角也就没人挑他们的理。

接着,王萍开始发表祝酒词:“欢迎西门海同志来到我们这里工作!我代表镇党委镇政府,还有我个人欢迎他成为我们中间的一员。今后,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共同把桃源镇的各项工作做好。我们大家一起干杯!”大家一起举杯将杯子碰得叮当响。

“王书记,你真是女中豪杰,我佩服你!”他很少看见女人和男人一起拼白酒,他心悦诚服的说。

“现在,看见了吧!以后可别看不起我们女同志就好。”王萍妩媚的说,脸红红的分外的俏丽。

接下来,西门海分别给洪镇长﹑副书记刘洋﹑副镇长王强﹑赵玉香﹑李伯阳﹑人大主任孙千里﹑武装部长孙红雷一一敬酒,然后他们又回敬了一杯,好在西门海久经(酒精)考验,部队出身的干部所谓的英雄海量,不然非喝趴下不可。王萍也是大家争相敬酒的对象,她喝得也有些多。

喝完酒,大家又一起唱歌跳舞,西门海请王萍跳第一支舞,这对俊男靓女成了舞场的王子和王后,成了人们目光的焦点。两人舞技娴熟,舞姿优雅,可惜,两人都喝多了酒,步法有的紊乱。西门海轻轻地握着王萍的玉手,感觉到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加兴奋。王萍把身体靠在他的身上,脚步有点踉跄,整个人看起来很兴奋,笑容凝固在红扑扑的脸上。她的**很柔软,压在他的胸前,感觉很饱满。他享受着她性感身体的摩挲,下面不争气的肿胀,还好没有下面的接触不然就曝光了,那多不好意思。

王萍家住在市内,她一个人一直住在政府招待所三楼的一个豪华套间。西门海初来乍到也没有住处也被安排在她的隔壁。驾驶员将他们送到招待所的楼下,就开车回去了。招待所是一幢四层楼,给人的印象很整洁,除了上面来人和开会平时没有多少人住宿。王萍的酒明显多了,走的东倒西歪的。西门海怕她有闪失,连忙上前扶着她。她没有推辞,任由他搀扶着。他用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看上去很暧昧。她尽然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她就是他未来的幸运女神,他的命运和前途从现在起就和这个美丽的女人连在了一起,掌握在她的手中,他怎么敢不好好地对待她呢?

“王书记,我们到了!”他们来到房门前,王萍忙着在皮包中找钥匙,她有些站立不稳,他从后面将她抱住,她的身体往下沉,他忙搂住她的腰肢,她温热的**紧挨着他的胳膊,身体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头发摩挲着他的脸,一阵阵好闻的洗发水的香味钻入他的鼻孔。他打开房门,将她抱进房中,王萍身体软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发着均匀的呼吸。他无法判断她是醉了还是睡着了,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脱去她的高跟鞋,他犹豫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是不是帮她把衣服脱了,如果不脱衣服,这样睡觉是不舒服的。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帮她脱衣服,他先拉开她短裙子上的拉链,脱了下去,柔柔的灯光下,王萍那雪白的大腿是那样的耀眼。他感觉到欲火在体内燃烧,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两腿之间和她那蕾丝边性感的内裤上。

他稳了稳心神,压制住正在扩散的欲火,接着脱去她的上衣,乳罩托着两只丰满白皙的**,在他眼前晃悠,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抚摸那对诱人的**。他强忍着冲动,这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如果上班的第一天就趁酒醉非礼了上司,说不定将陷入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站起身来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极不情愿地移动着沉重的脚步准备离开。这时,奇迹出现了,王萍伸手拉住了他,口中喃喃地说:“别走,别丢下我!”/> 他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点也不能动了,他对女人的抵抗力是微弱的,心理的防线立刻崩溃,好不容易强压下的欲火腾地一下子升腾起来,即使是天塌地陷,哪怕是刀剑临身立刻要他去死,他也顾不上了,他飞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像一座大山轰然倒在她的身上。

“啊——”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在暗夜中传出很远,一切又归于平静之中……

第六回 上了女上司(三)

西门海在王萍门前犹豫了一会决定闯进门去,他举手敲门,房门竟然应手而开,他心中一阵激动,这是王萍的疏忽忘记关门,还是特地给他留门的,西门海不得而知,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外面是一间会客室,放着一组可以同时坐十几个人的真皮沙发,摆放成半圆形,中间放着一个黑色大理石的茶几,既是会客室也可以做临时的小型的会议室。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的灯光暗暗的,房顶上的吸顶灯不时的变换着不同颜色梦幻般的灯光;房中间是一张偌大的真皮席梦思床,被褥折叠整齐;门旁有一个衣帽架挂着王萍随身穿的衣物,旁边是个红木衣橱里面都是贵重的名牌服装和最新流行的性感内衣;窗子左边是两个单人沙发中间有个精致的玻璃钢茶几,上面放着装着各种水果的果盘和一盆正在盛开的鲜花;窗子右边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上面放着一些名贵的化妆品;窗前挂着乳白色的落地窗帘,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西门海见王萍不在卧室里,耳听卫生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原来她在洗澡。他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卫生间门紧闭着,门中间镶嵌着一块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看见王萍在淋浴。他没有勇气和胆量去敲门,自古就有三不到:书房不到,柜房不到,內房不到。他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偷偷潜入一个单身女人的内房,这可是非奸既盗的罪名,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弄不好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西门海强压着心头的欲火冷静下来,又悄悄地溜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走进卫生间脱去衣服,打开淋浴的喷头,先用洗发水洗了头发,又在身体上涂上一层沐浴露,将自己的身体搓洗了一遍,他的眼前总是晃动着王萍那美丽的酮体,**像开春的小草不停的疯长,下体也随之长大。他迅速地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心里总是想着王萍,欲休不忍,欲罢不能。他毅然决然地来到王萍的门前,轻轻的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谁呀?”屋里传出王萍好听的声音。

“王书记,我是西门海!”

“哦,是海子啊!进来吧!”

西门海如遇特赦,喜出望外,心里想只要能进门那事儿准有戏。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王萍穿着一件桃红色的睡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对着镜子用电吹风吹着刚刚洗过的长发,她胳膊微微抬起从宽大的睡衣袖口露出白藕一般的玉臂。她冲着她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海子随便坐,怎么啦?刚下班啊?第一天上任就忙这么晚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西门海将今天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王萍赞许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准行。海子,在姐这里甭客气,你自己动手,随便你是喝咖啡,喝饮料,还是喝茶,我这里可有好茶叶噢!”

“我就喝一杯白开水吧!咖啡和茶叶是提神的,睡觉前喝了容易失眠。”

“怎么你这么年轻还有失眠症啊?是不是心事太重了?”王萍说着掩着口偷偷的笑着。

“我哪里有什么心事哟!”

“海子,告诉姐,你谈过恋爱吗?可有女朋友?”

“我在部队谈过,女朋友是文艺兵,家是省城的。现在,转业回了家乡,只好劳燕分飞,拜拜了!”他说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大丈夫何患无妻,天涯何处无芳草,自古桃源就出美女,你说要什么标准的?姐帮你找一个。”

“我就要萍姐这样的。”他毫不犹豫冲口而出。

王萍一愣,随即笑了,“甭拿姐穷开心,姐可是老太婆了。”

西门海哈哈大笑,“萍姐你真逗,世上哪里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太婆啊?如果不知道你的底细,还以为你是没结婚的小姑娘呢!”

“嘿嘿”她也笑了,“海子,你真会说话,真会哄人开心,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姐听着都高兴。”王萍已经吹好了头发,脚尖点地,她屁股下能转动的圆凳子旋风似的转了的180度滑行到西门海的面前,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真丝睡衣,腰上松松地系着一根带子,领口很低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两个丰硕的**呼之欲出。西门海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惊叹道:“美,真的是太美了,这就是上天的一副完美的杰作,《贵妃出浴图》也不过如此。”

“你傻了,什么贵妃出浴图?”王萍媚眼如丝,娇笑连连。

“萍姐,看见你我忽然想起了贵妃出浴的故事:当年,安禄山为了方便出入宫禁与杨贵妃偷情,拜杨贵妃为干娘。这天,杨贵妃正在华清池沐浴,唐玄宗和安禄山来了,宫女忙禀报了贵妃,她慌忙穿着浴衣就出来见驾,她弯腰行礼的时候,两个**露了出来,皇上笑道:‘恰似鸡头肉’;安禄山冲口而出:‘滑如塞上酥’;安禄山和杨贵妃都大惊失色,这个昏君竟然笑着说:‘这个痴儿真没有见识,只知道塞上的酥梨。’其实,这个昏君真是傻到家了,如果换了别人一定当场识破了他们之间的奸情,试想安禄山若不是没有亲手抚摸过,怎么知道‘滑如塞上酥’呢?”

王萍甜甜地笑着说:“还是海子博古通今,见多识广,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将萍姐比作是杨贵妃,那么你是谁呢?”

西门海从王萍眼中看到了暧昧和渴望,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平放在床上,用手一拉她腰间带子的活扣,掀开睡袍,就像翻开一本新书,露出她你美妙的酮体,原来她的里面没有穿内衣。他鹞子翻身上了马,“你不是问我是谁吗?你是杨贵妃,我就是唐玄宗,我要和你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结为连理枝。”

第五回 上了女上司(二)

第二天早晨,西门海和王萍一前一后来到餐厅用餐,他热情地为她张罗早点和餐具,从她的目光中他看到兴奋和赞赏,他知道她并没有怪罪他昨夜的冒犯。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有家庭、有地位的女人在酒后放纵自己,而且是与自己的下属发生了一夜情。西门海的沉默和细致周到让王萍刮目相看,他的低调冷静,谨慎小心的态度使她对他更加产生了好感。西门海明白他和她昨夜发生的一切就像网络上流传的一夜情一样,网络上的大多数是不认识的,为的就是释放彼此心理上的压抑,得到身体上的满足,他们之间只是简单的男女关系性伙伴,没有感情可言。不同的是他和王萍是认识,尽管王萍的性感、床上的放荡和激情让他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乐。但是他们毕竟是上下级的关系,将来还要在一起工作,他提醒自己必须忘记他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一切。西门海是个**极强的人,他渴望着能够和不同的女人交欢,但是,人毕竟不是牲口,不可能每天都更换性伙伴。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能够拥有这样优秀的女人,一生中哪怕只有一次也已经足够了,他的心里已经是非常非常的满足。

“王书记,看你精神饱满,就知道昨晚你的酒没有喝好,下一次一定陪你好好地喝一回。”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镇定。他的镇定是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她的沉着是在官场上多年的打拼历练出来的。

“海子,”王萍也像他周围的人一样亲切的称呼他海子,“以后没有人的场合你就叫我‘萍姐’,其实,你的酒量真可以,下次我有事的时候带着你,到时候你替我代酒。”王萍甜甜的笑着,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女人如花经过男人雨露的滋润更加鲜艳,更加妩媚动人。

西门海为了进一步逗王萍开心,起身向她行了一个军礼,”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哈哈,”王萍高兴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挺拔的双峰也不停跳跃着:“海子,你真逗,来这里工作还适应吧!?”

“还可以吧,不过刚刚回来还真有点不习惯,很多事情都不是部队的样子,人和事都要重新认识,从头开始。”

“你说的很对,地方和部队工作肯定是不同的,但是,也是相通的。我对你有信心,不用急慢慢就适应了。”

这时候,前来就餐的人多了起来,人们纷纷和王萍打招呼,同时也向西门海点头致意。他们都变得严肃起来,西门海诚恳地对王萍说:“谢谢,王书记的关心,我一定不辜负书记的期望,把工作做好,争取早日打开新局面,我需要书记的大力支持!”

“没说的,你有什么困难和问题就直接找我,或者问洪镇长。”

西门海走马上任进入了工作状况,有书记和镇长做后盾,他信心十足.根据分析李刚和汪淼明显不配合,柳青很听话,他决定先从柳青这边入手,然后,慢慢解决李刚和汪淼的对抗情绪,他们毕竟不是敌人,不能用对付敌人的方式对待他们,要将他们争取过来,只有一起合作才能把工作做好。

柳青是个热情奔放的女孩,人长得很漂亮,白嫩的脸上带着刚出校园的单纯和稚嫩。高挑的身材像一根细竹竿,虽然人不是很丰满,但是已经发育成熟,**不是很大,却很挺拔像两座耸立的尖尖的小山峰。腰和腿都很细,属于骨感很美的那种女人。22岁正是女人身体和生理的成熟期,她成天乐呵呵的很阳光,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让人感到很亲切.

西门海通过看资料和观察,发现李刚和汪淼业务能力都很强, 只是在圆滑上李刚更胜一筹。柳青基本上就是学徒,有些事情的理解的还没有他这个初来乍到的主任透彻.对于柳青他要像一个兄长一样去关心她,从情感上把她拉拢过来,对于汪淼他暂时还没有想到好办法,不过,他相信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把这个女人征服,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所用。他理清了工作思路,有点拨云见日的感觉,事情开始向好的方面发展.

下午,西门海召集大家开了一个小会,将今后的工作做了明确分工。他让李刚负责农业和小城镇建设;汪淼负责工业和三产;柳青负责招商引资和大项目建设;他自己负责办公室的全面工作。这样安排后,他们都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李刚的目光是疑惑的,汪淼的目光里含有佩服,柳青的目光则是倾倒和迷恋。

西门海从各人不同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他这样安排是对的,达到了他们的认同和支持。晚上,他出资请他们大吃一顿,一是联络感情,二是了解彼此的脾气和秉性。李刚的狡猾和奸诈逐渐显现出来,他在酒桌上故意表现得很卑微,很配合的样子;汪淼则不冷不热,一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的摸样;柳青很天真,因为她年龄最小,在酒桌上忙前忙后。

西门海凭着天生的好酒量,什么一来一往,好事成双找由头不停的和他们拼酒。常言道:敬酒无恶意,酒桌上就是这样,尽管把对方灌得烂醉如泥,他酒醒后不但不责备你,反而笑着说你将我喝多了,心里还充满着感激。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西门海尽量不谈工作上的事,给他们讲部队上的故事,把部队如何训练以及生活方面的故事讲给他们听,他闭口不谈自己在部队的情况,以免给人落个自吹自擂的印象。柳青十分向往部队的生活,不停地问这问那,他不厌其烦地解释。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大家的心情都很愉快,尽兴而归。柳青住在镇政府的单身宿舍里,正好和西门海同路,他们结伴而行。这个小丫头,今天没有喝多少酒,脸色却红红的,很是可爱。直到此时他才有时间好好地观察她。她的个子很高,五官却生得小巧,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小巧的耳朵却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越发显得可爱。杨柳细腰,微翘的臀部,给人我见犹怜的感觉。消廋的瓜子脸上总是带着微笑,使人如沐春风,全身舒畅。

西门海将柳青送回镇里,独自一个人往招待所走去,路过一家ktv,里面声音嘈杂,传出一个老叫驴般的声音,“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什么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他心中一乱:他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呢?是五个?还是十个?他拍了拍有些晕乎乎的头一时还真的算不出来,可是,他有这么多的好妹妹,如今却是形单影孤,孤家寡人一个。他走进招待所远远看见王萍的房间亮着灯光,她已经回来了,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和别人……他不敢往下想,王萍真是一个一等一的好女人,他原来想忘记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可是却无法忘记。此时,王萍雪白的酮体,性感的红唇,悦耳的**声无不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他走到她的房门前,悄悄地停下了脚步,侧耳聆听着,没有听到房中的动静。他想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却又不甘心。忽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决定闯进门去。

第七回 上了女上司(四)

王萍和西门海的第一夜是在她酒醉迷糊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她的身体和心理都被他完全征服了,他高大英俊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的形象,没有想到他的床上功夫也是超一流的。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一但发生了婚外恋,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原因。她也是这样的,一整天满脑子里都是西门海的影子,让她无法安心工作,坐立不安,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她准备约他一起吃晚饭,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她是又气又恼,一个人来到餐厅要了一份平日里最爱吃的煲仔饭,吃的却是味同嚼蜡。她无情无绪地回到房间,削好了水果等着他来一起享用,可是,左等右盼就是不见人影。她躺到床上抚摸着自己**和小腹,闭着眼睛回想着他们昨夜**的情景,忽然下面竟然湿润了,她慌忙起来整理好床铺,去卫生间洗澡。这时,她听到房间里有一阵轻轻的脚步时,她知道是他来了,她一边擦洗着身子,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听到他在房间里徘徊着来到卫生间门前,她多么渴望着他破门而入和她在大浴缸里鸳鸯戏水,进行一场水中战斗。然而,他却退缩了悄悄地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感到无比的失望,想不到他也是个色大胆小的家伙。

其实,王萍哪里知道,西门海当时也很想冲进卫生间,只是他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意思,当然不敢贸然行动,他以为昨夜是她酒后一时放纵,并不知道她也有喜欢他的意思。作为男人他喜欢征服女人,他喜欢在她身体上纵横驰骋,喜欢听着她兴奋的呻吟声,喜欢她成熟的魅力。他对王萍一下子由最初的肉欲中升华到开始喜欢她,甚至感觉爱上她了。他决定不仅仅要在**上,还要在情感上征服她。

就在王萍**迭起的时候,西门海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萍姐,我喜欢你,我爱你!”王萍的身体一下子紧缩起来,因为他的东西还融合在她的身体里面,他能感受到她的冲击,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海子,我也喜欢你,也许你不相信,当我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心竟然莫名其妙地加速了跳动,像一个纯情的小女生,有一种一见钟情,初恋的感觉,我隐隐约约感到我们之间可能要出事,你就是我等了多年的前世冤家。我恐慌起来,暗暗地告诫自己:你是一个县委常委,一个镇的党委书记,还有自己的家庭,你怎么能去喜欢一个下属呢?但是,我很迷茫,怎么说自己已经是一个结过婚的成熟女人,对待感情不可能像一个没有感情经历的人一样。我不管如何克制,心里一直却想着你,在酒席上我总是忍不住看着你那英俊富有魅力的脸,和你说话,和你喝酒、跳舞让我高兴,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兴奋。我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王萍你不能喜欢他,你对他不了解,他也不一定喜欢你呀!”王萍顿了顿继续说:“这种一厢情愿的爱让我感到恐惧,我害怕你不喜欢我,害怕我得不到你。”

“萍姐,”他在她身上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我是一个色鬼,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昨天晚上我真的只是想达到你的**,我那时候的**完全是一个男人的本能的需要。可是,我达到你以后,我才知道真的喜欢上你,爱上你了,说实话我也是阅人无数,可是,你是我这辈子遇到最好的女人,让我无法忘怀。但是,我心中也充满着矛盾和痛苦,你是我的上司,我不知道你昨夜是因为酒后失控才和我发生了关系的,还是有其他原因,我无法判断。刚才,我回来路过你的房间,色胆包天的偷偷进来了,又胆怯地溜了回去。洗澡后,我鼓起勇气来敲门,如果你拒绝了我只怕今夜只好想象着你的酮体打手枪了。”

“我可怜的海子,我们是心有灵犀,其实,是我想放纵自己,昨晚是我故意假装烂醉如泥勾引你,看你怎么办,看到你帮我脱去了衣服,并没有轻薄猥亵的意思,我更加佩服你敬重你,更加爱你,在你要走的时候,拖住了你,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你不会怪我吧?”

“萍姐,我喜欢你这样的坏法,要不是你的坏我还没有机会得到你呢?至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你。”

“其实,我这么想放纵自己,还有一个原因,”王萍看着他眼里溢满了泪水,他赶紧从床头抽了一张面纸,为她擦去泪水。他紧紧地抱着她翻了一个身,他们侧着身体搂抱在一起,“萍姐,怎么啦?受了什么委屈?”

“我这次回市里学习,因为是市党校临时组织的,去的十分匆忙。我没有向往常一样提前通知我爱人,我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学习的最后一天,我吃过晚餐,没有参加党校组织的活动,直接回家了。”

王萍说着又哭了起来,西门海把她抱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拍着她光滑的脊背像哄小孩一样,“宝贝,甭激动慢慢说,哥哥给你做主。”

王萍平静了一会儿:“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悄悄的用钥匙打开家门,脱了鞋将皮包轻轻地放下,我是想给我爱人一个意外的惊喜,他却给了我一个意外,卧室的门没有关,我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画面,他一丝不挂的正和一个女人在我们睡的床上**,那个不要脸的**正淫声浪调的要死要活地呻吟着。我整个人都傻了,我没有和他吵架,而是悄悄地退了出来。我回到宾馆里捂着被子大哭了一场。我们结婚快十年了,我大学毕业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了他,他比我整整大十岁,他整天到晚陪着我,变着法子让我高兴。这些年我们虽然两地分住,但是,我一直感到我们之间的感情还像以前一样,他爱我,我也爱他。

“我知道我工作忙,不能经常和他在一起,他一直说理解我,我也总是尽量抽时间回家去陪他,从来没有做过出轨的事情,就连想都没有想过。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是,我们无论如何努力,我都一直没有怀孕。后来,我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完全可以怀孕,我本来想今年就给他生个孩子,我们一起过上三口之家的幸福生活。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毕竟是个女人,在人前装模作样,人们都说我是女强人,其实,我很累很累;女人都这样我也不例外,在累的时候希望有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闷的时候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说说话,撒撒娇,诉诉苦。”

西门海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把这个被感情抛弃的女人抱在怀里,用他的柔情去抚慰她受伤害的心灵。难怪王萍说看到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正因为他的出现冲淡了她心灵上的创痛,为了惩罚背叛的爱人,自己也做了背叛的女人。接下来的日子里,西门海和王萍的感情有了质的飞跃,她完全放弃了以前的感情,把感情的重心转移到了他这边。他知道她借助他去麻醉自己,来淡忘爱人背叛给她带来的伤害。他知道她的事情后,心里没有责怪她把他当做了感情的寄托的替代品,反而因为她的坦白诚恳更加爱她。

王萍对西门海非常依恋,明明她比他大,有时候竟然喊他哥哥,妩媚的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生,在床上她又恢复了成熟,散发着女人的魅力。在单位在人们面前他们是上下级,在房间里他们俨然是夫妻,毫无顾忌地做着喜欢做的事情,他们常常开玩笑说:**等于心爱;性福就是幸福,她在他雨露滋润下更加美丽动人。

第八回 嫂子戏小叔(一)

西门海有书记王萍、镇长洪解放给他撑腰,农经办的工作开展的十分的顺利。 这天是星期六,他决定回到家看看,就先去了公司。此时,金海石材公司已经正常运作起来,金枝、王玲都很投入,梁子也分外的卖力。采石场呈现前所未有的兴旺,石子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运往客户手中。西门海没有满足于现状,他正在积极地筹划未来,想着将企业做大做强,在家乡干一番事业。

西门海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嫂子金枝见到他两眼发光,显得非常的高兴,看他的眼神总让他感觉有些异样,他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发生过什么,可是在他记忆中却又什么也没有,也许是他太敏感了吧!

“海子,晚上,嫂子给你做好吃,告诉我想吃什么?”

“人好水也甜,嫂子你不管做什么我都爱吃。”

“海子,这段时间我有点吃不消了,感觉自己不是做企业的材料。”

“怎么会呢?我看嫂子把公司管理的挺好的,公司红红火火的,运转也很正常啊!”

“海子,你就回来吧!凭你的本事一定能把公司做的更好,不比你上班挣钱多吗?”

“嫂子,这不一样,我在镇里工作了半个月,更加感觉到我必须留在镇里,在政府部门工作能了解很多的信息,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能疏通方方面面的关系。这对我们企业今后的发展大有好处。”

“可是,你不在我身边我心里不得劲,不踏实。”

西门海走到金枝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嫂子,过两天我到县里去买两个大哥大,你可以随时和我联系,你有什么困难就给我说,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唉——”金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嫂子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怎么会愿意留在嫂子的身边呢?你不在身边,我总感觉无依无靠,心里老发慌,生怕自己出错。”

西门海看着嫂子无奈的表情,心里一疼赶紧说:“嫂子,多能干呀!这些年来如果没有你哪里还有我哥,我们这个家呀!我一直佩服嫂子,觉得嫂子是最厉害的人,是我心中的偶像。”

“你就编吧,嫂子就是一个农村妇女,几斤几两心里清楚,你就甭哄嫂子了!”

“嫂子,”他急了,举起手,“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骗嫂子。”

“好了,好了,嫂子信你还不行了。”金枝也站起身来,用手去拉他举起的手,两只手握在一起有种通电的感觉,四目相对,她的脸红红的,眼中竟然有少女般的羞赧。她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他扶着她温热柔软丰满成熟的身体,心里也有了莫名的冲动。他压制着非分的想法轻轻地推开她的身体:“嫂子,快下班了,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金枝不停地问着西门海在镇上工作怎么样,吃住好不好。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他感觉到心里暖洋洋的。他故意调皮地说:“一点都不好!”

“怎么啦?你快点告诉嫂子。”

“唉——”他故意叹着气,“饭菜没有嫂子做的好吃。”

“死海子,你是逗嫂子吧,看我不打你。”她明白他是故意逗她,攥起拳头来打他,他本能的躲避,沿着山路往前跑。她不依不饶的追赶着,她跑路的姿势很美,脚步很轻盈。他在前面边跑边回头看,看到嫂子,脸色红润,娇喘吁吁,心里过意不去,连忙停了下来,“嫂子,我投降,随便你打。”

金枝停在西门海的身边,高高地举起粉拳,轻轻地落下,亲密得像对小情人在嬉闹。他心中一荡,一下子抓住她的拳头往怀中一拉,她立足不稳跌进他的怀里,两个柔软的**压下来,结结实实地贴在他的胸脯上。她顺势紧紧地抱住了他,他犹豫了一会,双手抱住她的背部。

回到家中,金枝扎起围裙,去厨房做饭。西门海来到哥哥的屋里去看他:“哥哥,我回来了!”

“海子,你回来了,在镇里工作一切都好吧?”

“都好,我现在是农经办的主任,手下有三个人,工作很轻松,哥,你就放心吧!”

“海子,好好干,我们家就全靠你了,你现在有出息了,在镇里当干部,这是祖上积德,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海子,在外面做事要多想想,不能冲动。古话说:仁义天下住得,刚强寸步难行。该忍耐的要忍耐,在镇里可不比在家里,要搞好各方面的关系。”西门江还把当做小孩子,嘴里唠叨不止。

“哥,我听你的。哥,我有一个想法想,在我们家的果园子里盖一个休闲山庄,搞农家乐。我手头上只有几万块钱的转业安置费不够用,想向哥借一些钱。”

“你这是干大事,想要钱找你嫂子吧,我们是一家人,还说什么借的话呢!”

西门海来到厨房,金枝正在烧菜,锅碗瓢盆响声一片,他不声不响地站在后面默默地注视着嫂子:嫂子就是能干,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做事干净利索,真是一个贤内助,只可惜,哥哥是个废人,不然该有多幸福啊!这时,金枝转身她不知道他站在身后,与他撞了一个满怀,他怕她摔倒,连忙伸手将她一把抱住。“没事吧!嫂子。”

“没事的。”两个人静静地抱了一会,都有些不愿意分开的意思。

第九回 嫂子戏小叔(二)

桃源村背靠仙桃山,这里家家都种桃,春天漫山遍野都是桃花,是花的海洋。所有的村庄、人家都掩映在盛开的桃花中,真是人家仙境,当年陶公的桃源也不过如此。

吃过早饭,西门海和嫂子去山上看他们家的桃园,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他给讲述镇政府最近发生的事情,当然他隐瞒了他和王萍的事。她给他讲公司发展情况和村里的事,农村里的事大部分都是桃色新闻,以前嫂子从不在他面前提起,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一直给他讲这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什么村长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大伯哥偷看弟媳妇洗澡;小叔子和嫂子偷情。她还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姐夫调戏小姨妹:

从前有位秀才,某天随太太回娘家,向岳父拜寿,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当场醉倒,被送回书房休息。没多久,他的小姨子到书房拿东西,见姐夫睡的枕头掉在地上,便替他捡起来,顺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没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见机会难得,便拉着小姨子不放。

小姨子用力挣脱后,愤怒之余,就在墙上题诗以泄愤:

好心来扶枕,为何拉我衣?若非姊姊面,一定是不依。该死!该死!

秀才等小姨子走后,下床一看,觉得很不好意思,便题诗辩白:

贴心来扶枕,醉心拉你衣,只当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礼!失礼!

秀才题完后再睡,其妻见墙上诗句,不禁醋火中烧,也题诗一首:

有意来扶枕,有心拉她衣,墙上题诗句,都是骗人地。彼此!彼此!

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觉技痒,也提了一首:

清心来扶枕,熏心拉她衣,姊妹虽一样,大的是你妻。清醒!清醒!

后来被岳父发现,不禁大怒,也提一首诗,以作警告:

不该来扶枕,不该拉她衣,两个都有错,下次不可以。切记!切记!

岳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题诗一首诗,来打圆场:

既已来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别提!别提!

小姨的未婚夫看到后,也气愤的题了一首:

可怜来扶枕,居然拉她衣,你敢戏小姨,我要戏你妻。公平!公平!

秀才自己的老爸看到后,也题了一首:

应该来扶枕,也可拉她衣,反正大已娶,多个更便宜!努力,努力!

秀才的老妈看到老头子题诗后,觉得老头子的想法很好,也题了一首:

既然来扶枕,拼命拉她衣。一个好洗碗,一个去拖地!幸福,幸福!

舅的女儿走进房间,看了墙上的字后,也题了一首:

小姑来扶枕,姑父笑嘻嘻,大姑不在时,姑父常欺姨。秘密!秘密!

后来秀才读私塾的儿子放学后,看了墙上的字后,也题了一首:

男的是我爹,女的是我姨;同是一家人,何必闹熙熙。理解!理解!

这时小姨未婚夫的爸爸看到后,也在墙上题上一首:

小姨是善意,秀才起淫心;你欺我的媳,小心你的妻。报应!报应!

此时小姨未婚夫的妈妈看到后,也在墙上题上一首:

秀才本无醉,有心试小姨,小姨太迷人,有妻还戏姨。休想!休想!

“嫂子你太有才了,哪里学的这些故事,你都快成故事家了。”

“这还不是为了你。”金枝脸红红的。他感觉到嫂子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好像是在勾引他。这些违反伦理道德的男女趣味轶事让人感觉很刺激,听起来令人产生联想,有种想尝试的味道。越往上山路越陡峭,金枝娇喘连连,“海子,我们歇一会吧!”

他和她肩并肩席地而坐,她像他的小女人一样毫不顾忌靠在他的肩膀上。风轻轻的吹着,桃树已经开始挂果,落花像雪片一样飘下来,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她脸泛桃色,吐气如兰。他看着身边娇美的小女人,加上刚才听了许多香艳的偷情故事,惹得他欲火中烧,恨不得把她放倒在桃园中,将她就地正法了。

他们来到桃花潭旁,这里是他们家的承包地,山坡上的果园已经初具规模,山下面是金枝经营的塑料大棚,里面种植着反季节无公害的蔬菜,这些蔬菜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

“嫂子,我打算在这里盖一个休闲山庄搞农家乐,客人到这里来可以先到村里去游览祠堂和那些明清的古建筑;再到我们山庄用餐,吃我们自己种植的瓜果蔬菜;然后让客人到桃花潭泡温泉。生意一准火爆。”

“海子,你想什么就干什么!嫂子我全听你的。”

“对了,嫂子我们到桃花潭去洗澡吧!”

第十回 嫂子戏小叔(三)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哥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此桃花潭是不是彼桃花潭无可考证。这里的桃花潭是因为仙桃山多桃树,桃花落瓣时,潭水中漂着一层桃花而得名。自古以来,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喜欢到潭中洗澡,这里是天然的温泉,桃源村的人长年累月在这里洗澡,小伙子一个个健壮得像牛犊子,女人们出落着像天仙。人们都说桃花潭里的水是神水。传说,远古的时候,天上同时出现十个太阳,地上的万物都被太阳烤焦了,人也无法生存了。这个时候,有一个打猎的后生名叫后羿,为了为民除害用箭射下了九个太阳,其中一个太阳就落到了这里,便有了这个桃花潭的温泉了。这当然只是传说故事,其实,温泉是地热产生的,温泉的水含有硫磺和多种有益的矿物质,长期泡温泉能增强皮肤的免疫力,能治疗皮肤病、风湿、脚气,还有妇科病。

西门海和金枝来到桃花潭,清澈的潭水上果然漂浮着一层红红的桃花瓣煞是好看。他们在水潭边遇到了金枝的妹妹玉叶,她看到他们兴奋地喊了起来:“姐,海子哥,你们来了!”

玉叶刚刚十八岁,高挑的身材,皮肤白嫩光滑,**不大不小,很有弹性。农村的女孩一般比城里的女孩发育得要好,个个身材丰满,这大概是从小就参加体力劳动的缘故吧!西门海的目光不由得停留在玉叶泡在水里的身体上,想把她的整个身体都看个透。

“姐,海子哥,快点下来呀!”这里自古就有男女同浴的习惯,大家在一起没有太大的顾忌,男女之间距离很小,玉叶虽然光着身子并不感到害羞,何况他们是亲戚,而且,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耍,那时候,她还是小屁孩,经常跟在他的后面,他带着她下潭洗澡,到河里摸鱼捞虾。几年不见他已经成了大姑娘了。

西门海也不管嫂子,他几下子就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纵身跳入水中和玉叶嬉戏起来。“海子哥,你的身材好棒噢!”玉叶站在他身旁抚摸他结实的胸脯。这个丫头并不是穿游泳衣的,一个白色蕾丝边的胸罩湿透后变成了全透明的,两个完美的**顿时全部展现在他的眼前,**有大馒头大小,粉红色的**没有一丝杂色。他感到呼吸急促起来,没有想到几年功夫跟屁虫似的小丫头,出落得如此漂亮还在她姐姐之上。

金枝也脱了衣服下到潭中,看到西门海和妹妹嬉戏,不免有些吃醋,为了顾及大家的脸面,她默默地走到另一边独自搓洗着身体。淘气的玉叶丝毫没有发现姐姐的不快,她不停地和他打闹着,一个猛子扎入水中,不一会儿从水潭中间钻出水面,“海子哥,来追我呀!抓我呀!”

西门海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钻到水潭的深处,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把抱住这个皮肤滑腻性格大胆的小妮子,宽阔的胸膛紧压着她那两个弹性十足的**,双手放在她那紧绷绷的屁股上,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肌肤,他俯下身子吻住了玉叶那湿润的嘴唇,她的嘴唇柔软细腻,吻起来感觉相当的好。玉叶呆住了,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竟然忘记了挣扎。他的舌头向她嘴里挺进,她顺从地张开性感的红唇,他顺利地吮吸起她的舌头。

玉叶在西门海无可挑剔的接吻技术下迷醉了,笨拙地回应着。他一边吻着双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着,不停的攻城略地,一会功夫就将她的身体摸了一个遍。她轻轻地推开他,红着脸娇嗔地说:“海子哥,你好坏哟,人家以后不理你了。”

西门海意犹未尽,看见玉叶生气了,只好放开了她。她向金枝走去,和姐姐打了一声招呼留下香皂,就上岸穿衣服。她临走时,对西门海妩媚的一笑,“海子哥,我回去了,有空到我家去玩。”小丫头哼着流行歌曲下山去了。她的歌声很甜美带着磁性,声音中透着喜悦,小妮子被他夺走了初吻,打开了感情的闸门,童年的记忆还在,他们之间有种特殊的感情。

“人都走远了,还发什么呆?”金枝不无醋意的说。西门海有些不好意思,走到嫂子的身边。金枝拥有魔鬼般的身材,**挺拔,大而不垂,细细的腰,丰满的臀,修长的腿。他的思维一下子凝固了,感觉这个身体是那么的熟悉,莫非当初回来的夜晚不是做梦,而是和自己的嫂子……他不敢往下想。

金枝看着桃花的花瓣不停的落到水中,漂浮在水面上在风中打着旋儿,随即被潭水冲走。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唉——”她幽怨地叹了一口气,眼中竟然溢出了泪水。

“嫂子,怎么啦?生气了?是海子不好,不该和玉叶妹妹开玩笑。”

“那有哇?海子过来,我帮你搓搓背。”

西门海转过身去,手撑在岩石上,金枝拿起香皂在他光脊背上涂抹着,柔软的手带着温柔的气息滑过她的身体,他感觉很舒服。她的手很轻移到他的屁股上,顺着屁股沟搓洗着,她的整个下身紧贴在他的下身后面。他心里痒痒的有了冲动,有意识地将身体向后靠,希望和她身体接触得更紧密些,有意无意的用屁股摩擦她的身体。金枝没有退缩相反将身体迎上去,不时地摸挲着他的身体,他们就这样互相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在互相体味着身体摩擦的快感。

第十一回 嫂子戏小叔(四)

金枝帮西门海搓完背没有停下,继续给他搓其他的地方。他其实也想让她继续搓下去,好尽情地享受嫂子身上的气息。他喜欢嫂子的手在他身体上来回搓动的感觉。忽然,他感觉到自己喜欢上了嫂子,六年来他感激嫂子、敬爱嫂子,每个人在拥有正直善良的同时,也有坏的一面。他很小时候失去了父母,哥哥又忙于事业很少有人好好地管教他,学校一放学他就成了野孩子,到野外四处游荡。

一天傍晚,他在玉米地捉蟋蟀,突然听到玉米地的纵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他在学校经常听老师讲抓特务和坏人的故事,于是,他心想莫非是美蒋特务躲在这里发报,或者是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在生产队玉米地里进行破坏活动。他们在学校经常开展学英雄,见行动的活动,他也想当英雄,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悄悄地摸上前去。他正要高喝:“不许动!举起手来!”这个时候,他看清了在玉米的中间的一小块空地上,刚刚接替他父亲当上大队书记的洪解放,正光着膀子做着体育老师教他们做的俯卧撑的动作,他有些奇怪舅舅为什么躲到这里锻炼身体呢?他不敢做声又向前移动了几步,终于看清楚了在舅舅的身下仰躺着田寡妇,他们不停的动着,嘴里要死要活地叫着,那声音听起来好像很难受,就像被宰杀的公鸡快要断气时叫声音。那时,他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那个见不得人的事儿。他悄悄地退了回去,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可是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幕。高中时和同学们偷偷的传抄《少女的心》,那情景有点像电影上的地下党进行秘密活动,既刺激又神秘。他和王玲还有另外几个女同学受这本黄色书籍的影响,不止一次地到野外也像他舅舅一样做男女的那种事儿,以至于学习成绩下降没有考上大学。后来,他迷上上了看黄色书籍,《肉蒲团》、《灯草和尚》、《欢喜冤家》、《查泰来夫人的情人》、《失乐园》等古今中外的色情小说都看了一个遍。最让他喜爱的还是描写他老祖宗西门庆艳史的小说《金瓶梅》,他托人买了香港、台湾、以及大陆出版的多种版本的《金瓶梅》。他从心底向往西门庆妻妾成群,艳遇不断的生活。更加羡慕古人的养龟术和一夜御数女的房中术。他由于过早地接触社会,看到了许多阴暗面,心灵被扭曲、丑化,心里有了许多超越道德界限的龌龊想法。他是个**旺盛极其强烈的男人,受到西方性自由性解放思想的影响,对男女之间的**要求达到无度的地步。

金枝依然在搓着他的身体,她的手法老道,是因为丈夫瘫痪经常为他搓澡、按摩的缘故。这些年来,丈夫成了残废,他们之间没有了男欢女爱只是互相抚摸或者是自慰。她的心已经是一潭死水,西门海转业归来搅动了她的心中的死水,回来的当天晚上在酒醉中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女朋友和她疯狂地**,让她尝到了久违的**和做女人的快乐,她一下子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以后,他好像没事人儿一样,不拿正眼瞧她,不顾她的暗示和挑逗丢下她去找老情人。她是又恨又气,又无可奈何。她毕竟是个女人怎不能去强奸自己的小叔子吧!?在他们这个大山区,叔嫂偷情是常有的事,特别是从前,婚姻都是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般男人都比女人大三、五岁,或者八、九、十来岁,而小叔子和嫂子年龄相仿,一口锅里吃茶饭,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日久生情,叔嫂之间明铺暗盖,哥哥去世了,弟弟顶替接班,更有甚者还有的兄弟几人共用一个女人。这里叔嫂偷情是正常的事,反之则不正常了,这就有了“小叔子不动嫂子,枣子树不结枣子”的俗语了。

金枝心猿意马,意马难栓。西门海一直背对着她,她依偎在西门海光溜溜的脊背上,丰满的**挤压着他光光的脊背,**腻腻的,他感受到**的侵略,心中的**在不断扩张。她的手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揉搓着,她用手指拨弄着他的**,他的**变硬,心中的**一阵比一阵强烈。她的手抚摸着他胸前浓密的护胸毛,都说长护胸毛的人**特别的强。她的手顺着护胸毛一直往下摸,慢慢地伸进了他的裤衩里,两个人的身体都震颤了一下。

“海子,想女人了?”

“嫂子,这都是你害的,面对着你这样惹火的身材,我要没用反应就不正常了。”

“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嫂子也是女人,你就把嫂子要了吧!”

“不!”他本来想答应,可是脱口而出却是,“你是我嫂子,我哥的女人。”说过之后,他又非常地后悔,他心里充满了矛盾,一个是养育了他的哥哥,一个是需要爱抚的嫂子;从嫂子痛苦的表情能看出她多么需要男人的疼爱。他想起在部队的时候曾经去看望在抗洪抢险中牺牲战友的妻子,她们的表情是无奈的,那种没有男人的寂寞是常人无法忍受的。他感觉陷入一望无际的沼泽中,无力挣扎,不能自拔,这是一种无法挣扎的折磨,一是亏欠哥哥的养育之恩;二是想替哥哥爱护嫂子。三是他感觉对嫂子由敬到爱渐渐地喜欢上自己的嫂子。嫂子的魅力让他无法抵御,他又深深地迷恋嫂子的容貌和身体,迷恋她魔鬼般的诱惑。他、哥哥、嫂子都陷入这个无法解开的死结。哥哥虽然没有了做男人的能力,但是他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他心里虽然想着嫂子,还是用理智战胜了冲动,他快速的穿起衣服,发疯似地向山下跑去。

晚上,西门海不敢面对嫂子,怕感情失控做出对不起哥哥的事情。他草草地吃完饭,就匆匆忙忙地向王玲家走去,这对老情人也顾不上扯闲篇就直奔主题。他闭着眼睛将王玲当做嫂子,在她身上疯狂的发泄着,只有在王玲这里他的心情才会平静、安宁、没有压抑。

第十二回 扒灰佬由来

第二天上午,西门海来到村委会,这是一幢两层楼,十分的冷清,自从承包责任制以后,农村都是各家种各家的田,各人做各人的事,平时,很少有人上村委会。西门海因为建山庄的事来找村长西门明,村长的办公室在二楼的最西边,他走到办公室附近突然听到有他熟悉的男女交媾的声音,他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办公室的门紧闭着,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他耳听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声,忍不住来到窗户边上,闭上左眼用在部队打靶瞄准的姿势从窗帘的缝隙中朝里面窥视。一个身穿材娇好的女人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弯着腰,露出白晃晃的大腿,村长站在女人的背后,双手搂抱着女人的腰肢,正在不停地向前耸动着。西门海看得口干舌燥,欲火升腾,恨不得破门而入分一杯羹。不过,他清楚今天是来求人办事的,可不能因小失大,他慢慢地退了回去。

村委会的门前有一个广场,以前经常在这里召开批判大会和动员大会,还有放露天电影。广场的下面是一口大水塘,塘里碧波荡漾,塘边杨柳依依。他来到柳荫下折了一把柳枝放在地上坐了下来,水塘的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水田,有几个农民正在叱牛耕田,还有几个人手里挥动着钉耙做田埂。水塘里一对对青蛙在水中追逐嬉戏着,它们正在求偶交配,正如一首山里的情歌唱的那样:公青蛙扒着母青蛙的背,母青蛙抱着公青蛙的腰。青蛙交配时吐出一摊摊乳白色的液体,几天后就变成了一窝窝小蝌蚪。他不禁想起昨天在桃花潭和玉叶在温泉中追逐嬉戏的情景,如果不是嫂子在场碍眼,说不定他会将那小妮子给做了。春天气候宜人,是最好的播种季节,农民将农作物的种子播洒在土地里;各种动物也发情忙着播种。人在这个季节里也格外的**高涨。

“汪汪汪,哇呜,哇呜……”宽阔的塘埂上有几只狗在打架,狗与狼是同一类的动物,是最凶残的。一只壮硕的大黑狗,将两只情敌咬得遍体鳞伤,战败的两只狗不得不落荒而逃,边跑边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只金黄色的母狗,嘴里发出心有不甘的呜呜低鸣声。打了胜仗的黑狗,走到母狗面前没有的刚才的凶残,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两只狗用嘴互相嗅着,亲吻着,公狗一直亲吻到母狗的屁股上,母狗一动不动竖起尾巴,公狗骑到母狗的背上,伸出长长的鞭子,鞭子的前面是肉红色的长得有点像螺丝,它准确无误地插进了母狗的体内,向前一阵紧似一阵地耸动着。这情景和村长与儿媳妇在办公室里偷情的动作差不多,要么人们怎么说:人与畜生是一般样的呢!

据嫂子金枝说,村长西门明是条色狼,祸害了村里不少的大姑娘和小媳妇,也曾经打过她的主意,被她拒绝了。他后来又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想老牛吃嫩草,就将儿媳妇安排在村里做计划生育工作和他一个办公室办公。公公和媳妇偷情叫做“扒灰”,自古有之。不知是什么朝代,一个老宰相告老还乡,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路过儿媳妇的房间,从窗户缝里看见儿媳妇仰巴四叉地横躺在床上,有些心动。下午,宰相和儿媳妇在火盆旁烤火,他拿起加炭拔火的火钳在火盆的灰中写道:“朝中回程月已斜,床上横睡是琵琶。”儿媳妇知道公公偷看她睡觉,对她有点意思,也拿起火钳在下面添了两句:“为何不来弹一曲,声音不落外人家。”宰相觉得公媳俩题这样的诗句若是被别人看见了不光彩,就说:“快把灰扒掉,不能让旁人看见。”

最无耻的要算后梁的太祖朱温,他经常将儿媳妇以及干儿子媳妇诏到宫中宠幸,那些无耻的女人们为了争权夺利,竟然争风吃醋,互相拆台,献媚邀宠。

仙桃山这里也有扒灰的现象,民国年间,有个叫西门亮的光棍,趁着儿子不在家,窜到厨房蹲在灶门口一边往锅堂里添柴,一边色迷迷地偷看着儿媳妇高高耸起的**,胸中像装了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抓心 ,他用火钳在灶门前的草木灰上写道:“公见娇娥没奈何,朝思暮想实难过,家产当尽心无憾,好歹再娶一个婆。”

儿媳妇见了心中着急,为了保住家产不妨牺牲自己,连忙也在灰中写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奴家虽然无娇貌,明做媳妇暗做婆。”

于是,公公和儿媳妇在锅灶前就的板凳上行云布雨,成其好事。后来,儿子知道了,也在锅灶前的灰中写了几句:“老婆下厨房,上下都在忙。既是我的妻,又是我的娘;为了少烦恼,明日下苏杭;扒灰表心迹,妻娘喂色狼。”

公公和儿媳妇偷情叫“扒灰”,是极不光彩的,是**,以前只要有人到祠堂举报,族长就会派人将扒灰佬抓来痛打一顿,这就有了特定的歇后语:扒灰佬进祠堂——挨打。

西门海在塘边坐了一会儿,感觉腿脚有些麻木,就站起来活动了一下,估计村长和儿媳妇的好戏应该已经结束,他向村部走去,故意大步流星走得咚咚的响,他来到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村长故作威严地说:“进来!”

村长看见他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抓住他的手使劲地摇着:“哎哟哟!是海子啊!稀客,稀客!英子这是我常常对你们说的,我们村最有出息的海子叔,他在部队是营级干部,现在是镇里的领导,我们以后还都要仰仗他呢!”

西门海谦虚了几句,这才用心地打量这个堂侄媳妇,二十二、三岁的光景,高挑的身材穿着一身合体的淡黄色的连衣裙,脸上红潮还没有退尽,她泡了一杯茶双手递了过来,腼腆喊了一声“叔!”

西门海看着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侄媳妇,想到刚才公媳俩在办公室里要死要活的大战,不禁也怦然心动,趁接茶杯的时候用小手指在她白嫩的手背上划了一下。英子脸更红了,说了一句:“你们谈事情我不打搅了。”抓起办公桌上的手提包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西门海将要在桃花潭边建休闲山庄的事情和村长说了一遍,村长很高兴他正为无所事事发愁呢,西门海要投资建山庄发展旅游事业,这无疑对村里经济的发展和他个人都是大有益处的。“这是好事,大好事!海子,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哥能力有限,跑跑腿还是行的!”

“上面的审批和资金我都能解决,只是山庄开工建设后无人管理,我在镇上,我嫂子又是个女人,她还有石材公司那摊子事也抽不开身,我想请你为我掌掌舵,把把关。”

“这是你老弟看得起我,你放心好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一定办好!中午就甭走了,到村里小酒馆里喝几盅,一是给你接风,二是祝贺你当上了镇里的领导。”

“那就不用客气了,我回来后一直穷忙,也没有顾得上请家里的叔伯大爷和兄弟们,等山庄建好了,我一定将族里的老少爷们都请到,大家一起吃顿团圆饭。”

“那感情好,说实话也就是你海子有这个实力,别人想请也请不起。

第十三回 浴缸戏鸳鸯

西门海回到镇上首先去了王萍的办公室,“王书记,我是来向您汇报工作的 ”

看着他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王萍忍不住笑了:“好了,甭装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西门海受到了鼓励走到她的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另一只手来了个海底捞月插进了她的裙子里,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和她的三角地带,“别胡闹了!”

“老婆,我想你了。”

“算了吧!这两天还不知找那个老情人,怎么风流快活呢?”

“那有啊,我是回村里考察去了,我想在村里建休闲度假山庄,发展旅游事业。”接着,他把自己的计划详细地说了一遍。

“海子真聪明,这是个好项目,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支持你,给你的山庄投30万。”

“哇噻,不是吧?你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可是我多年积攒的私房钱哟!全部投到你的山庄里,我王萍的男人做事就要有大手笔,做的要像模像样的,要建桑拿浴房、古色古香的小木屋,还有设施齐全的高级包房。如果资金有缺口我就以镇政府的名义担保向银行申请贷款。”

“太好了!老婆,你真好!”西门海一把抱住王萍激动地去吻她。

“你要死啊!这里可是办公室噢!”

“我现在就想要,我今天看见村长和儿媳妇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可刺激了!”

“那也不行,这里是镇政府人来人往的要是被别人撞见了,我们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宝贝,听话,晚上我给你。”

夜晚,西门海先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王萍悄悄地溜进了他的房间。两个人脱光了衣服面对面坐在大浴缸中互相抚摸、揉搓着对方的身体。

“老公,明明我房间的条件比你这里好,为什么非要叫我过来呢?”

“这你不懂了,在你房间里我心里总不得劲,有一种偷情或者是倒插门的感觉。只有在我的房间里,心里才踏实。就好象你已经嫁给我了一样。”

他们的身体融合在一起,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水中大战,**的撞击声、呻吟声、哗啦啦的水声响成一片。

“老公,你真的好棒噢!”王萍在西门海的身体下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女人,完全没有了女书记的严肃和矜持。像她这样的位高权重的女人,除了丈夫以外基本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可是,丈夫偏偏背叛了她。在官场上互相都是深备戒心的,很大程度上大家都是在演戏做表面文章,内心却是很孤独的,利益可以是共同的,内心却隐藏着很多秘密的。

“海子,我想嫁给你。”王萍动情的说。这个女人无论是在**上还是精神上都被他征服了,爱情使她冲昏了头脑,提出的要求就像一个在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的弱智。

“萍姐,我也想正大光明地娶你,天天和你生活在一起。可是,你想一个镇党委书记离婚嫁给了她的下属,这个桃色新闻一但传播开来,就会变成丑闻,这会毁了我们的一切。”

“我不管,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其余的我都不管了。”

他虽然也很爱她,但是,男人考虑问题的角度是不一样的,是比较清醒和理智的,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以身相报她的深情。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吻着她的香唇,下面更加猛烈地运动着。她迷醉在他的热情中,声音软软的有气无力地说:“老公,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我投降!”

翌日,蔚蓝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开到了仙桃山下,西门海陪同王萍前来考察,他们径直走向桃花潭。

“这里,真美,简直是人间仙境,退休后在这里盖一幢别墅,在此颐养天年。”

“哪里还用盖呀!整座山庄不都是你的吗?你想住那就住那,还可以泡温泉,洗鸳鸯浴,要不现在就下去洗一洗。”

“这次人多,下次就我两人来,我们边洗澡边吃你的腊肠。”

“好哇,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可不许你叫饶。”

王萍干事是个干净利索雷厉风行的人,她拒绝了村里的宴请立即返回镇上,下午又赶到县里,几天功夫,土地局、规划局的手续就审批下来了。

西门海借了镇政府的一辆捷达牌小汽车,来市里找到在市工商局工作的李国栋,由他介绍找了一家有名的建筑公司,与他们签订了合同,这家公司在市内外建设过许多山庄、酒店和娱乐休闲场所。是一家技术力量雄厚,资质很高的建筑企业。如果不是李国栋的关系,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去大山里做工程。有熟悉人就不一样了,李国栋和西门海曾经是同学,又因为李大叔承包过他们家的采石场的缘故,自然要为他帮忙了。李国栋是工商局一个职能部门的科长,大权在握,建筑公司当然要给他这个面子了。李国栋在大酒店宴请了西门海,临行时,还送了他许多贵重的烟酒将他车子的后备箱都塞满了。西门海推辞不要,李国栋说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的,反正又没花他的钱,不要白不要。西门海是唏嘘不止,他悟出了人就是要当官,有了权就会有钱有势,这也是他后来,削尖脑袋也要往上爬的原因。

建筑公司进驻桃源村后,一切都由村长负责安排张罗,公司带来了一批技术人员,又从当地招了一些农民工,工程很快开工建设,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第十四回 一夜御二女(一)

西门海把山庄的事情搞定后,就开始抓镇里的经济工作,每天带着汪淼和柳青一起对全镇的企业进行走访,了解掌握企业情况,决定将重点放在石材和旅游开发上,山里石头多,主要在这上面做文章,办采石场加工建筑所需的石子;办石材加工厂将石头加工成各种类型的板材,石板材既可以做地面砖,还可以做墙面砖,投放建材市场很受亲睐。 ]他在王萍和洪解放地大力支持下,并通过市、县媒体的宣传,发展石材和旅游开发的项目立即上马投产,仅仅几个月的时间,桃源镇就成了全县有名的石材镇,超额完成了全年的经济指标,年产值突破亿元大关,利税超千万元,创造了历史上最好的水平。西门海成了关注的焦点,当初对他不服气的人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不久便成了第二梯队,被列为重点培养提拔对象。

李刚和汪淼对西门海的敌意已经消失,对他的看法完全改观,工作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工作主动积极。他们之所以发生如此大的改变,一是对他的为人和工作能力心悦诚服,二是看到书记和镇长对他十分赏识,有被提拔的趋势,他们又看到了升职的希望。这天西门海和汪淼、柳青到下面检查工作,由于工作顺利大家心情都很愉快,他们一边走一边聊天,他们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汪姐,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你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母亲了,我还以为你没有结婚呢?”西门海故意开玩笑地赞美她,女人毫不例外都喜欢别人夸她年轻漂亮。

汪淼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谦虚着说:“老了,都三十的人了,已经迈入豆腐渣的行列了。”

“汪姐真幽默,要说我三十有人信,要说汪姐三十,打死也没有人信,柳青你说对吧?”他说着还对柳青挤挤眼睛。

“主任说的没错,我刚刚来的时候,还以为汪姐只比我大一两岁,后来才知道她都做母亲了。”柳青附和着说。

“怎么啦?你们两一唱一和的,联手欺负我呀!”

“我们怎敢欺负你呢?我们是实话实说,你没有听一个广告说,今年二十,明年十八吗?你是越活越年轻呀!”

“老了,那里能和你们比呀?我真的羡慕柳青,要是我也像她这么大就好了,天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汪姐,都喜欢玩些什么啊?”

“我呀!唱歌、跳舞样样都会一点,不过都不精。我上学时就喜欢文艺,最开始在镇文化站工作,每年都搞什么文艺汇演,还获过奖,后来才调到农经办的。”

“看来汪姐搞经济工作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这阵子大家也怪累的,现在工作告一段落,要不我请你们去县城,找个地方唱唱歌、跳跳舞,大家好好的乐一乐,放松放松。汪姐你有时间吗?”

“时间倒是有,不过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主任请客,不玩白不玩!汪姐,你就去吧!我们还想听你唱歌呢!再说我也好久没有玩过了。”柳青的热情上来了,拉着汪淼的胳膊使劲的摇晃哀求着,“汪姐你就去吧!我求你了!”

“好好好,甭晃了,我都让你晃晕了,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结婚了就是麻烦,你就给咱姐夫说临时出差有急事可不许拽后腿哟!”柳青不满地嘀咕着,汪淼向西门海借过手机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柳青激动地抓着西门海的胳膊,亲密地说:“太好了,这回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一把了,可不能舍不得钱哟!”

他在她额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死丫头,可别宰得太狠噢,心肠不能太黑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我就一辈子缠着你不放。”她说着脸红了起来。他感到心里温情上涌,和柳青接触时间虽然很短,感觉她是个很阳光的女孩,对她颇有好感,感到十分的亲切。

“好了,我们走吧,我去打车。”汪淼打完电话,就去打车,他非常欣赏她的精明能干和善解人意,当领导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做任何事都有人跑前忙后,车很快就到了,汪淼坐在前面,他和柳青坐在后排的座位上。一路上,大家谈笑风生气氛很融洽。去县城的公路是土石路路面损坏严重,车子摇摇晃晃有点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的轮船。西门海和柳青的身体不时地碰撞在一起,前面有一个大坑,车子又是一晃,柳青尖叫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他连忙伸手将她抱住,双手正好握住了她的**,她浑身震颤了一下没有动,他也就没有松开一直抱着她。柳青对他有好感在镇里已经不是秘密,小丫头开朗大方,有时候会突然给他来一个亲密的举动。此时,车里没有外人他们也就毫无顾忌地搂抱在一起。他美人在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里美滋滋的。

“二位香艳的美梦该醒了,我们到了!”此时,车已经到了县城,汪淼回过头来打趣的说。柳青脸红红的,“汪姐就会说笑,谁做梦了?”

“还说没有做梦,神女在梦中差点就见到襄王了,要不我还是打车回去,省的做电灯泡,妨碍你们。”

“哪有哇?汪姐就会说笑。”

“是呀!汪姐,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等着欣赏你的舞姿,聆听你美妙的歌声呢!”

他们说笑着来到“不夜城夜总会”,这是县城最高档的娱乐场所,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消费自然不便宜,不过,对西门海来说是可以承受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一夜御二女(二)》

第十五回 一夜御二女(二)

以前,西门海和王萍曾经来过几次,他对这里非常地熟悉,服务生迎上前为他们拉开茶色的玻璃门,领着他们走了进去,他很绅士的让汪淼和柳青走在前面。

“两位美女,我们先玩什么项目?”

“我想去跳舞。”汪淼抢着说。

“柳青,你呢?”

“我不怎么会跳舞,想去唱歌。”

“那好,我先陪汪姐跳舞,一会儿来找你,你先去ktv包房唱歌,钱已经付过了。”

“那我去了。”小丫头随着服务生跑了。

“走吧!我们去跳舞。”西门海和汪淼向舞厅走去。舞厅很大,来这里跳舞的人非常多,大家都想在星期五的下午放松一下,消除一周的疲劳。舞厅的旋转灯不断地变换着不同色彩的灯光,高档进口音响,放着抒情的轻音乐,让人感到轻松、心情愉悦。人们伴随着音乐的节拍不停地扭着屁股跳着欢快的双人舞。他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她的手软若无骨,手感很舒服;她身材优美,虽然生育过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不过也不像搞舞蹈的人那样的廋弱,而是丰腴型的。跳舞时,一对像活蹦乱跳小兔子似的**不时的光顾他的胸前,让他心动不已。

汪淼的舞姿很专业,西门海的舞姿也是一流的,因为杨美是文艺兵,主要是搞舞蹈的,他被她私下里教育成才,学会了很多种舞。他们配合得是非常巧妙,舞跳得很是出彩,很快成了舞厅的焦点,成为理所当然的舞场王子王后,赢得一阵阵掌声,他们也是越跳越娴熟,越跳越得意,相互欣赏,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谢谢你,陪我跳了这么长时间的舞。”汪淼因为跳舞运动激烈,额上沁出细小的汗珠,白皙的脸上红润起来,妩媚异常。

“能和美女共舞是我最大的荣幸。”

“你真贫,老夸我漂亮,我都不好意思了,”从跳舞开始他们之间互相钦佩,感情上更近了一层,逐渐亲密起来。“这回真的很满足,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想不到你的舞跳得那么好。”跳双人舞讲究舞伴之间的密切配合,他学习跳舞是因为时常要充当杨美舞伴的角色,没想到他们第一次跳舞就配合得如此默契。她明亮的眸子中跳动着热烈的火焰,他知道那是一种引为知己的感觉。

“千金易得,舞伴难求,和汪姐跳舞的感觉真是美妙无穷,是一种美的享受。汪姐,其实我不光舞跳得好,其他方面也是最棒的,只要汪姐需要,我随时奉陪。”他说的有些暧昧。

“你,你坏……”汪淼听了前面的话表示赞同,听到后面脸红了起来,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他顺手拉住她的手。

“走吧!汪姐,我们去唱歌、喝酒。”她温顺地让她牵着手,那柔软的手可谓是女中上品。走到包房门口,柳青优美的歌声传了出来,她唱的是《迟来的爱》,他和汪淼对视了一眼松开手,一前一后走了进去。他们进去时她刚好唱完,他们一起给柳青鼓掌,他拍着她的肩膀:“小丫头唱的不错,抵得上专业水准,好好包装一下就成歌星了。”

柳青被夸得有些害羞,“海子哥,汪姐你们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在玩失踪呢!我都快饿死了。”

西门海敲了一下她的头,“小傻瓜,你怎么不叫吃的呢?这里可是什么吃的都有噢!”

“哎哟,我只顾唱歌,一高兴就忘记了。”柳青吐了吐舌头,双手一摊,做了一个鬼脸。他们都笑了,这个丫头真的傻得可爱,更让他喜欢得不得了。“走,我们现在就去吃饭。”

“吃饭啰!”柳青像孩子似的欢跑着,他们坐电梯来到顶楼的旋转餐厅,坐在一个临窗的位子上,可以边吃饭边欣赏县城的夜景。服务生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大本精美的菜谱,川、粤、徽、湘等八大菜系,样样齐全。“二位美女,请点菜吧!”

“就随便吃一点吧!我怕有些人心疼。”

“你们卯着劲吃吧,又能吃多少,我又不差钱。”

“那我就不客气了,”汪淼边翻着菜谱边点菜,“水煮肉片、毛血旺、川香牛肉、麻辣仔鸡、香辣虾、清蒸海蟹,你们还要什么?”说着将菜谱递给了柳青。

“我要素菜,都是荤菜怪腻人的,服务生,挑你们酒店的特色素菜上两个。”

“好的,酒水要什么?”

“白酒吧,茅台就不要了,来两瓶五粮液好了。”

“二位美女,你们点的全是辣菜,又喝白酒,你看看你们这么好的皮肤,如果长上了小豆豆,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吃辣的长豆豆关你什么事呀?主任,是心疼钱了吧?”

“汪姐,我真的说不过你,我可是为你们好,决不是钱的事。今天晚上,吃喝玩乐让你们尽兴、到位。”

“好耶,好耶!主任万岁!”柳青欢呼雀跃,喜笑颜开。

菜很快就上来了,酒也倒好了,“来,干杯!”

“好,干杯!”玻璃杯碰的叮当响,三个人开怀畅饮,本来西门海想多喝一点,两个美女也不甘示弱,推杯换盏,喝了一杯又一杯。他们的心情都非常地愉快,真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不到两个小时,两瓶酒都喝完了。

“二位美女,还喝吗?”

“不喝了,一会儿唱歌还要喝啤酒呢?”

西门海看着两个喝了酒的美女脸色更加红润,娇滴滴的妩媚动人让他免不了想入非非。他们互相挽扶着向早就预定的房间走去,他这样左拥右抱的让旁边的人羡慕嫉妒不已。喝酒后,三个人的感情更加融洽,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无所顾忌。他们来到房间,“二位美女,谁陪我洗澡啊?”

“我们都……陪不了你。”她们好像商议好了似的一齐说。

“哈哈哈,那我就先去洗澡了。”西门海最近常常和王萍洗鸳鸯浴,在卫生间里上演激情戏,也想和两位美女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水中大战,不想遭到拒绝,看来时机还未成熟。哼哼,他心想:孙猴子再狡猾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谅你们今晚必将成为我西门海胯下的坐骑,到时候一箭双雕,一马双跨,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一夜御二女(三)》

第十六回 一夜御二女(三)

西门海在卫生间里想入非非,恨不得将两个美女立即拿下,可是他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洗完澡感觉一身清爽,酒劲也过去了一半。他走出卫生间,她们穿着内衣走了进去,柳青临进门还回过头来调皮地说:“不准偷看噢!”

西门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播放的内容一点也没有看进去。他耳听着哗啦啦地水声,想像着莲蓬下两个美女美丽的酮体,身体起了反应。他不禁又想起和王萍相识的第二天晚上,与今天晚上情景竟是如此的相似。看来他西门海命带桃花,艳福不浅,遇到一个又一个的美女,今天还是两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夜若是能拿下两个美女也不枉到人世间走这一遭。

这时,卫生间门开了,汪淼和柳青走出来的时候,他有种惊艳的感觉,美人出浴果然不同凡响。两个人个头不相上下,柳青的美腿,汪淼的丰胸;柳青的清纯,汪淼的成熟构成了一副美丽动人的画卷。

“美女就是美女。”他不禁赞叹道。“刘郎桃源遇仙女也不过如此。”

“呵呵,海子哥惊艳了吧!”柳青站到床前故意搔首弄姿做出诱人的姿态。然后将浴衣一点一点向上拉动,一直拉到臀部,都能看见里面白色的内裤方才放下,他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美腿,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真是个疯丫头。”汪淼没有阻止,也当作他的面脱下浴衣换起了衣物。他的目光又被她吸引过去,感觉下体冲动起来,要不是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怕要现场直播,出丑丢人。

他们换完衣服又一起来到ktv包房,汪淼擅长民族歌曲;柳青喜欢流行歌曲;西门海什么都会一些,强项还是军旅歌曲。他们要了一箱啤酒,唱歌喝酒,喝酒唱歌,一直唱到深夜。人在娱乐场所这种特定的环境里,最容易放弃羞耻和道德,特别是在酒精的催化下更加放纵起来。柳青的活泼调皮;汪淼因为学艺术的原因也很开放;西门海是色狼加流氓今夜的如此安排本来就是别有用心的。酒喝到一半时,三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竟然互相抚摸对方。西门海和柳青唱《纤夫的爱》,当唱到“等到日头落西山口,让你亲个够”时,他真的假戏真做抱着她亲吻起来。一箱啤酒喝完了,三个人都醉了。西门海和汪淼唱了一段黄梅戏《夫妻双双把家还》就结束了唱歌。他们三个人互相搀扶着回到房间,本来是准备分开睡觉,可是,她们一人挽着他的一只胳膊谁也没有松开,他们一起倒在一张床上。

“海子哥,我喜欢你。”柳青醉眼朦胧躺在西门海的怀里,他的手不失时机地去抚摸她的臀部和大腿内侧。

“柳青,不许你独占海子,把他分我一半。”汪淼也醉了,两人轮番刺激他、勾引他,还争夺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插进汪淼的乳罩中抚摸起来。

“海子哥,你耍流氓,我看见你摸汪姐的**。”柳青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

“汪姐的**好软噢,柳青也让我摸摸你的。”柳青立即把他的手牵引到她的胸部。

“啊!海子哥,好舒服,我要你吻我。”柳青醉眼迷离,欲火烧身。他立即去吻她的性感红唇,她热烈地回应着。

汪淼也不甘落后,她从后面抱着他吻着他的耳垂,玉手抚摸着他的胸脯,一路往下深入他的胯下把玩起他的小弟弟来了。他如何忍受得了她的如此刺激,轻轻地放开昏昏欲睡地柳青。提枪上马将汪淼压到身下……

“啊——”汪淼酣畅淋漓地叫了一声。柳青睁开朦胧的睡眼,“海子哥,你和汪姐在**,我听到了汪姐的呻吟声了,我也要!”说着就欺身贴了过来。西门海刚刚战败汪淼,见柳青又来挑战,顾不上休息,发扬军人连续作战的传统,再次提枪上马,纵横驰骋,拼杀起来。

“哎哟,痛,你轻些。”想不到柳青竟然是第一次,西门海不得不勒住狂奔的战马,怜惜地看着身下这匹稚嫩的“小马驹”,满脸的潮红,浑身香汗淋漓。他是又疼又爱,来了一阵和风细雨,方才云收雨散。

第十七回 见到处女血

柳青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西门海的怀抱里,他的另一只手还搭在汪淼**裸的酮体上,两个人还在甜甜的酣睡中。她又羞又吃惊,慌忙起身穿衣服。她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下体微肿还有些疼痛,一看她睡过的地方,不由得大惊失色,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小心翼翼呵护了二十多年的少女的贞操,在昨夜酒后糊里糊涂让床上这个大色狼夺去了。在大学里,她曾经是班花,有许多人追她,她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最多是拉手、接吻,她始终严防死守,未越雷池一步。她要将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之夜,献给自己最亲爱的新郎。

说实在话,柳青喜欢西门海对他怀有好感,她喜欢他英俊潇洒,聪明能干;但是,她也怕他,他精明过头了,城府深的高深莫测,害怕上当受骗;再说他好色花心和许多女人有染,据说和镇委书记都有一腿。这样厉害的角色不是她这个小丫头能驾驭得了的。她也曾经幻想着和他谈恋爱,和他发生**关系,那要让他付出一定的代价去追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得逞了。她越想越气,又气又恨用手拧他的耳朵,“西门海,你这个坏蛋,你耍流氓!”

西门海睁开朦胧的睡眼,一把握住她的玉手,“怎么啦?没吃饱,还想要啊?”

“你混蛋!”她用拳头像擂鼓似地捶他结实的胸脯。

“喂喂,这天刚亮,你小两口就演武打戏,还让不让人家休息啊?”

“谁和他是两口子?你们合伙欺负人!”柳青鼻子一酸,委屈地哭了。

他二人见柳青不像是开玩笑,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昨夜不是还玩得开开心心的,怎么一下就变得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

“你们是玩得开心,可是,人家……”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床单。

他们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也感到意外,十分地吃惊,“以前不是听说不要说大学,就是高中都没有处女了吗?想不到我们的柳青是例外,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汪姐,这么说你在学校里就和男人好过?”

“这死丫头,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我身上了?我走了,不理你们了。”

“那可不行,我们是一起来的。我们的事情你就清楚,你要给我做个见证!”

“做什么见证?你想干什么?”二人都惊讶地看着她,西门海有些紧张想不到平时活泼开朗的小丫头,一下子变得如此严肃,她该不会报警吧?

“西门海,你毁了我的贞操,你知道贞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吗?它关系到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让我从少女变成了女人。你要对我负责,对我负责一辈子。”

“好哇,好哇!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又在同一个单位上班,这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吗?我给你们做大媒,这次出来竟然成全了你们这对鸳鸯,这真是功德无量的好事。”汪淼一边穿衣服,一边忍不住看柳青留在床单上的处女血,她还看到自己睡的床单上斑斑驳驳像一张胡乱涂鸦的地图,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这正印证了那句老话:含花女做媒人——自身难保。

满天乌云就这样散了,西门海因祸得福喝醉酒一夜睡了两个女同事,一个成了他的情人,一个成了他的女朋友。他们出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车,柳青因为刚刚确定和他的关系有点害羞,坐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西门海和汪淼坐在后排,不知是因车子颠簸还是昨夜的激情还没有降温,他们不时的搂抱着,甚至还互相抚摸着。他们先送汪淼回家,她临下车时,还不忘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送走了汪淼,柳青轻盈地从前面钻到西门海的怀里,“刚才,汪姐对你说什么悄悄话?”

“她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你就骗鬼吧!她要是说要你照顾我,为什么不大声说呢?肯定是要和你约会,我猜得不错吧?”

“怎么?吃醋啦?”

“谁吃醋啊?我要你今天陪我。”

柳青经过昨夜的洗礼变得成熟起来,特别是西门海答应和她处朋友,她的心里充满了欢乐和甜蜜,和他更加亲密。他们手牵着手来到柳青的宿舍,这是一间单人宿舍,洋溢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几样颜色淡雅的简单的家具摆放得恰到好处。一进门,柳青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两张火热的嘴唇亲密地吻在一起,他们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着,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一起滚到床上,又滚到木地板上。

“海子哥,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可是你知道我很好色,不会把心思只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你能接受吗?”

“我不管,我要你先做我男朋友,现在不急于结婚,处一段时间再说,这样总可以吧?”

“好,柳青,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西门海心里非常高兴,男人对女人都有占有、征服的**,如果像柳青这样优秀的女孩子要是成了别人的女人,说不定他心里会很难受的。他亢奋不已,劲头十足;她激情澎湃,脸色红润。他们在房间里翻江倒海,倒海翻江。最后,两个人精疲力尽地躺在木地板上,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叔嫂偷情了(一)》

第十八回 叔嫂偷情了(一)

西门海安排好农经办工作的同时,又了解到从县里到镇上这条公路要拓宽,并且要修成水泥路。 他知道修路是项很赚钱的工程,当初成立金海石材公司时就有这个设想参与修路工程。他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准备工作,打算参与投标从修这条路开始小试牛刀,为今后做大项目积累经验,将企业做大做强。星期五的傍晚,他给石材公司的梁子打电话要他到镇上来接他。前段时间,他安排梁子到县里驾校学了一个驾驶证。他又从交警大队为嫂子买了一辆半旧的桑塔纳,这是交通事故拍卖的处理车,花钱不多,车况还不错,这可是桃源村第一辆私家轿车,当梁子开着这辆车回到村子里时,沿途和西门海家关系要好的人家都燃放了鞭炮迎接,西门海就在村里的酒馆摆了几桌以示庆贺。

梁子开着车子将西门海接回了公司,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金枝看到他回来了特别高兴,忙着给他泡茶倒水。他一边喝着茶一边询问公司的情况,金枝一一作答。自从那次和嫂子在桃花潭洗澡之后,他一直刻意躲着嫂子,这让金枝郁闷不已,好不容易才平息了的躁动的心。如今,随着他的到来又蠢蠢欲动起来。

“嫂子,最近镇里要修公路,我想把修路的工程拿下来。”

“好啊!海子,你说要嫂子做些什么?”

“嫂子,我们公司要做一份投标书,我正好这两天休息,我们就一起做吧!”

“好吧!不过,我不是很懂只能给你打打下手。这样吧,我们现在回家,吃了晚饭我们一起做。”

吃完晚饭,安顿好了西门江,金枝和西门海一起来到他的房间做投标书。这是农村自建房,房间很大,除了家具还有一台新买的电脑。他在农经办工作自然对做投标书十分内行,他要嫂子提供公司里的一些情况,帮助整理资料。

“嫂子,刚才在公司怎么没有看到王玲?”

“王玲到市里参加会计培训班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怎么你想她了?”金枝知道他和王玲的事情,言语中带有明显的醋意。

“不是的,没有看到她,我就是随便问问。”他连忙解释说,看着金枝吃醋的样子,丰腴的身体,他不禁怦然心动。王玲虽然漂亮,金枝还在她之上,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嫂子,说不定他早就将她拿下了。如今,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时的还要身体上的接触,尤其金枝还不时地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有时候,她趴在他的背上像一个小女生问着一些不懂的问题,两个丰满的**压着他的脊背,脸贴着他的脸,他能感觉到她皮肤柔软温热,腻腻的感觉让他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

西门海和金枝弄投标书一直到深夜,她开着玩笑说:“不搞了,我们讲讲笑话轻松一下。”

从前,有个男孩父母双亡,是嫂子一手带大的,不论做什么事都请教嫂子。这天,他结婚送走了最后一批闹洞房的客人,回房睡觉时,发现新娘将房门从里面栓上了,他进不去,就喊隔壁的嫂子:“嫂子,门我进不去。”

嫂子说:“你就用劲往里面抵嘛!”

“嫂子,还是抵不进去!”

“真是笨蛋,你不会用头使劲地往里撞啊?”

小叔子真的用头撞门将头撞破了,“嫂子,不好了,流血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哈哈哈,这个小叔子也太傻了。”

“是太傻了,和你差不多。”金枝有些怨恨地看着他,“不能光听我讲,让你占我的便宜,你也讲一个吧!”

“好,我也讲一个。”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叔嫂偷情了(二)

第十九回 叔嫂偷情(二)

某地有一次开人大会议,一个代表交了一份题案供大家讨论,这个代表将“一夫一妻”写成了“一天一妻”。 女代表看了说:“一天一妻虽然好,只怕男同志受不了。”

男代表说:“一天一妻是不错,只怕货源保证不了。”

法律界代表说:“这个题案要不得,如此一来,小孩的姓氏就乱了套。”

“其实,你们男人不就想一天一妻,夜夜都做新郎吗?”

“哪有哇!嫂子,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怎么,又赶我走,今晚王玲不在家可没指望了。”金枝脸红红的,看着他坏坏的笑。“要么,嫂子留下来陪你?”金枝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他大脑轰的一声热血上涌,喉头干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嫂子,你回屋吧!我送你。”他用手扶着她的肩头往外轻轻地推着,她顺势倒到他的怀里,“海子,嫂子想你,要你。”金枝的脸色飞起了红晕,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也害羞得要命。

“我……嫂子……你还是回去吧!”他听着她软软的耳语,几乎要放弃自己,几经挣扎还是狠心的说。

“海子,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很淫荡,是个坏女人吧?”金枝委屈的说,眼泪已经流到他的胸前。

“不是的,嫂子,我哥哥的情况我也知道,我知道你这些年很苦,可是你是我嫂子,我不能呀……”

金枝知道他们兄弟情深,知道他在这个事情无法像做别的事一样无所顾忌,她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像在桃花潭一样,只是脱光衣服抱一抱,总可以吧!”

他想起那天在桃花潭他们互相搓背、抚摸,内心中的邪恶开始复苏,脆弱的防御大堤立即崩溃。她见他没有拒绝,双手开始抚摸他健壮的身体,伸出舌头亲吻他。他感觉整个身体都亢奋不已,双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她不堪刺激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三下二下就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灯下看美人更要胜十分,更何况是赤身露体的美人,他也脱去衣服与她**相见。她伸出纤手握住他的家伙在她的那里摩擦着,那个坏东西就向长了眼睛似的钻了进去。

“嫂子,不要……”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使他无法退让。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乐得顺水推舟,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她挥着粉拳在他光脊背上轻擂着,“死海子,臭海子,坏海子,你坏死了。我和你哥哥结婚六年多,除了你哥哥从来没有别的男人,你刚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假装酒醉把我按倒在床上,口里还喊着什么杨美,杨美的,折腾了我一夜,害得我第二天走路都难受。”

“什么,有这么回事?”直到此时他才明白,那天夜里不是做梦,而是酒后把嫂子当做了杨美睡了一个晚上,原来他们叔嫂之间的偷情已经早就开始了。

“对不起,嫂子那天我真的喝多了,不然打死我也不会做对不起哥哥和嫂子的事。”

“甭说了,又没有人怪你,要是没有你嫂子还真的不知道做女人还可以那样的快活呢!其实你哥让你回来不仅仅是要你帮他把采石场做起来,还有就是要你为他生孩子,这些年家庭条件好了,你哥特别想让我生一个儿子,可是他自己又不行,他很苦恼常常借酒浇愁。他就和我商量等你回来,要我和你生孩子,当时我不同意就哭了,他也就没有再提了。你回来的那天晚上,他酒后嘴里还是说出来了。”

“我哥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你哥怎么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在我们这里男人不能做种,不都是叫烧锅的找兄弟借种吗?还说是:杂种不杂姓,肥水不流外人田呢!你是不是嫌弃我长得丑,年纪大了?”

“哪有哇!嫂子可是高山打鼓——有名在外的美人啊!”

“死海子,臭海子,那你为什么要了人家一次就不理人家了?就像把人家吊到半天云里,上不得下不得的,每次见到你心里痒痒的怪难受的,我恨你!你还当着人家的面去找别的女人。”说着她用手在他背上拧着,掐着。

“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嫂子,我也不知道其中有这些内情呀!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其实,我每次见到嫂子心里也痒痒的,你要是早告诉我,说不定我已经让你怀上孩子了。”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以后可不许你把人家闪在一旁不理不睬的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也没有太高的要求,我又不妨碍你讲烧锅的生伢子,也不管你跟别的女人好,只要你有空回来陪陪我就行了。”

“好嫂子,我遵命就是了,有空我就回来看你,将你喂过饱。”

西门海剧烈地动作着,心里没有了对哥哥的愧疚,对嫂子的敬爱反而更深了一层,嫂子真是个好女人,为了哥哥,为了他们这个家族传宗接代,不惜牺牲自己。既然哥哥没有生育能力,不能给她幸福,他就有责任代替哥哥尽这份义务。这一夜,他们没有了思想负担,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疯狂着,做了一遍又一遍。

西门海在金枝的配合下顺利地完成了投标书,他们的心情异常的愉快,一起前去查看山庄,此时休闲山庄已经开始装修油漆工程进入了尾声。他们不知不觉来到了桃花潭,互相相视一笑便开始脱衣服,跳进水中戏耍起来。他们还像上次一样互相搓背抚摸,不过,如今没了顾忌,无须克制,不一会儿欲火升腾,便成了一对戏水鸳鸯,在水中大战起来。这里不仅地方大,而且还有各种山石、土坎子可以利用,他们在不同的地形地物摆不同的姿势、造型进行拼杀。他觉得比和王萍在卫生间里水战更过瘾、更刺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玩三陪小姐》

第二十回 玩三陪小姐

星期一早晨,梁子开车将西门海送到镇上。他立即将参加投标修路的事情分别向王萍和洪解放做了汇报,得到他们的一致支持。修路这件事镇里是由镇长洪解放负责的,王萍要他全面支持西门海去参与投标,她还利用自己的关系约了交通局长和规划局长。

华灯初上,县城的街道上到处灯红酒绿,热闹非凡。这里是有钱有权人的天堂,他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酒店里觥筹交错,吆五喝六之声不绝于耳。在这个有着几千年酒文化的国度里,历朝历代有多少在会议桌上无法解决的大事情,却在酒席桌上解决了,任何一个渊博的历史学家都无法说清楚。最最著名的有鸿门宴、杯酒释兵权。当今的社会人们把老祖宗的酒文化更加发扬光大,大到会见外宾各种会议和工程,小到平常百姓家的婚丧嫁娶,无不与酒联系在一起。无酒不成宴席,再难办的事情只要喝上几顿酒一切都另当别论。故民谣云:酒杯一端,政策放宽;筷子一提,可以可以。当官的办事情都要说:研(烟)究(酒)研究。

王萍、西门海陪同交通局长胡送华、规划局长李天明来到不夜城顶楼旋转餐厅的豪华包厢,餐桌上水陆俱陈,重重叠叠,一连上了几瓶陈年窖藏的茅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胡送华满面红光,头上的秃顶更红了:“王书记,您来作陪是给我们的面子,西门老弟的事情,就是我和李局长的事情,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谢谢两位局长,这么支持我们镇里的工作,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力所能及的,你们尽管吩咐,我一定帮解决。”王萍说话可谓是恰到好处,滴水不漏。几个人酒足饭饱却没有离去的意思,西门海朝王萍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即会意连忙以不胜酒力为由提出告辞,两位局长假意挽留了一番。

西门海订了一个ktv的豪华包房,并且叫了三个小姐,说实话西门海对这些小姐并不是十分的感兴趣,他的任何一个女人的姿色都比这些小姐要强。这些小姐只不过比她们年轻些,穿着更少更暴露罢了。三个小姐上身穿着露脐装,下身穿着超短迷你裙,全是半透明的,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性感的内衣。她们唱歌的水平也是差强人意,比起汪淼、柳青差远了。好在两位局长在这里唱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没唱几首就和小姐搂搂抱抱,三个小姐干脆坐到他们腿上。两位局长唱歌像老叫驴似,真的是别人唱歌要钱,他们唱歌要命。西门海实在受不了了,就提出猜谜语,小姐输了就让他们抚摸她们身上的任何部位,要是小姐赢了就奖赏她们两个吻。此议一出立即引起两位局长的共鸣,三个小姐也只好勉强同意了。

小姐出的谜面是:**的全过程,打《水浒传》上的三个人物。

三个男人猜了半天,最后,西门海终于猜中谜底是:史进(使劲)、宋江(送浆)、阮(软)小二。三个男人一阵欢呼,上上下下用手在小姐身上肆虐着。

胡局长的谜面是:老夫少妻,打两部外国影片。小姐胡乱猜了一气,没猜着只好伸着红嘟嘟的嘴唇让他们亲吻。胡局长自揭谜底:《老枪》、《第一滴血》。

接下来,谜面是:妓院搬家,打一个城市的名称;谜底:宜昌(移娼)。

谜面:妓院客满,打一个成语;谜底:井井有条。

后来,抚摸已经无法解决生理需求,三个男人将小姐像剥竹笋一样,扒了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按在沙发和地板上就地解决了。西门海可是大开眼界了,他虽然阅人无数,也尝试过许多套路。想不到这两个年近半百的局长和小姐除了**经上记载的套路,还有从黄色录像上学来的外国套路,什么**、肛交、乳交他们都玩了一个遍。一直玩到深夜一点多钟,小姐问:“三位老板是出台还是就此结束?”

两位局长大概是体力不支,或者是还要回家向老婆报到,就说下次再玩吧!西门海本来已经在前台付了费用,看着三个迟迟不肯离去的小姐知道她们要小费,就开玩笑说:“三位小姐该不是喜欢上我们要跟我们回家吧?”

“只要三位老板不怕夫人罚跪搓衣板,我们就跟你们回去。”

“哈哈哈,”西门海在一个胖妞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小妹,真风趣,你说要给你们多少小费。”

“一看三位老板就不是小气人,你们看着给吧!”

“那好吧,一人给20。”

“那可不行,各行都有各行的规矩,就像出租车还有起步价呢!我们这一行,陪酒是20,陪唱歌是30,打飞机是50,像你们刚才开牌是100,如果出台包夜是300,上不封顶,多多益善哟!”

“这么贵呀!”西门海故意开玩笑:“我出个对联给你们对对‘万水千山总是情,少给10块行不行?”

“世上哪有真情在,多挣10块是10块。”

西门海拿出三张百元大钞,从她们的领口往她们胸罩里一人塞了一张,她们笑逐颜开,“谢谢三位老板,欢迎下次再找我们姐妹玩。”说着出包厢回到大厅等着接待下一批客人。

西门海陪着两位局长来到街上帮他们一人拦了一辆出租车,临上车时一人又给了一个10万元的红包。就这样从县城到桃源镇的公路工程名义上是招投标,实际上暗箱操作被金海公司承揽了下来。

欲知后事,请看《市长的情人》:桃源山庄来了黄老板和一个妖艳的丽人,他们在桃花潭水里发生了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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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 市长的情人(一)

西门海的金海公司成功的中标修路工程,他让金枝负责石材公司,让梁子负责修路工程,修路工程非常复杂繁琐,下设几个标段,分别承包给了几个工程队。 最麻烦的是拆迁,明明是荒地,一夜之间就被盖成了房屋或是种上庄稼,老百姓无非是想多要一些拆迁费、青苗赔偿费,他们就动用政府职能部门的力量说服动员,对于那些胡搅蛮缠的钉子户,梁子就利用他在社会上结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用威胁恐吓的手段逼着他们就范。西门海当初重用梁子这步棋还真的走对了,关键时候起了作用。

修路的整个工程总投资1.6亿,金海公司毛利润3000万,除去公司费用1000万,西门海又拿出900万,分别送给了市委、市政府、市交通局的一些领导,还有县委书记、县长,他又给交通局的胡局长送了60万,公司净赚了1000万。后来,企业改制时,他整体收购了县交通局旗下的公路建设工程公司,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西门海和王萍投资建设的山庄经过紧张的施工已经建成,根据不同的地形地貌建起了西式的别墅和欧式的木屋,山庄内设桑拿浴、淋浴房、温泉浴池,歌厅、舞厅,特色餐厅农家乐。西门海不打算太张扬,王萍却大肆宣传山庄,她特地在市里请了重量级的人物为山庄题写了“桃源山庄”的匾额,山庄还没有正式开业就连续来了几批特殊的客人。

“海子,我们明天一起回山庄,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王萍在激情过后 ,依然躺在他的怀抱里,无限妩媚的说。

“什么惊喜?”

“现在不告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王萍故作神秘和他调笑。西门海用手在她敏感的部位揉搓着、抚摸着;王萍那里不禁再涨春潮,“海子,我还要!”

“你不告诉我,就不让你吃饱。”

“不让我吃饱,我就不告诉你……是不可能的,明天我给你介绍认识两个美女……”

第二天,西门海和王萍开车来到县城到桃源镇的路口等人,下午两点多钟,来了一辆黑色的宝马,王萍自己出去和车上的人打了招呼后,回到车里要驾驶员开车在前面带路,两辆车一前一后来到了山庄。车子刚停稳,王萍慌忙下车,她拉开宝马车的车门,并将手挡在车门的上方。西门海从来没有看见王萍如此恭敬过,知道来人肯定不一般。

车里走下三个人,一个50多岁的男人,白胖白胖的非常有派头;还有两个女人,一个和王萍年龄相仿,打扮很时髦,穿着世界名牌米色的套裙,戴着玳瑁眼镜,像个电影明星;另一个很年轻、很漂亮。

“这是市里的黄老板,”黄老板热情的和西门海握手,手非常软,保养的很好。“我们镇农经办的主任西门海,这个山庄是他哥哥西门江开的,他有时过来帮忙打理。”

“孙小琴,我的同学,”王萍给大家互相介绍着。

“你好,海子!”孙小琴大方地握着他的手,他看了王萍一眼估计是她将他的名字告诉她这个同学的。

“你好,孙老板。”

“呵呵呵”孙小琴开朗地笑着,“我可不是什么老板,要不你就叫我小琴姐吧!”她眼中精光四射,媚态凸现,害得他握着她的手差点儿把持不住了。

“小琴姐!”

“海子,你真乖,”她靠近他耳语道:“听萍萍说你床上功夫很厉害哟!”

“哪里啊!”他脸红了,没想到王萍将他们之间的秘密告诉了她,就在他窘迫的时候,王萍又给他介绍那个年轻的女人:“这是我从城里特地聘请的山庄经理方婷婷。”

西门海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方婷婷,她大约二十四、五岁,看上去很精明,蓝色的职业套装,把人显得更加干练。“你好,方经理,以后还需要你多多出力,把我们的山庄管理好!”

“西门老板,你太客气了,我只是萍姐请来临时帮忙的,经理的位置不一定能胜任噢!”

这个小丫头也和他开起了玩笑,他也学着孙小琴的做法,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要是不能胜任王书记也不会请你来,要是赔钱了我可拿你试问哟!”他说得很隐讳,神情很暧昧惹得大家都看着他们,她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海子,黄老板一路风尘,我们领他们到桃花潭去泡泡温泉吧!”

“好的,黄老板、小琴姐、孙经理,我们这边请!”西门海连忙前面引路。

“我就不去了,初来咋到的,我想先熟悉熟悉山庄的环境和情况。”方婷婷推辞的说。

王萍疾走了几步,来到西门海身边,悄悄地说:“海子,别回头,我们在前面慢慢走就行了!”

崎岖的山路穿越桃林顺着山势向前延伸,险要处铺设有一级一级的青石板台阶。西门海无意间回头,看到孙小琴挎着黄老板的胳膊,一脸的媚态,两人亲密地交谈着。

欲知黄老板、孙小琴、西门海、王萍桃花潭中的激情水战,请看下回《市长的情人(二)》

第二十二回 市长的情人(二)

到了桃花潭他们被这里的景色吸引住了,“太美了,”黄老板赞叹道:“简直可以和陶翁的桃花源媲美!”

“是呀!呆在这里真的不想回家了!”孙小琴也随声附和。

王萍掐了西门海一把,悄悄地说:“有这么好的地方,怎么不早点带我来享受享受啊!”

“我们不是来考察过吗?这阵子不是忙没顾上吗?要么我们来裸浴?”

“裸你个头啊!今天我们是配角,让他们裸浴。”说着用眼角瞟了黄老板他们一眼。

“黄老板,我和西门海还有其他事情,温泉水含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矿物质,你们在这里尽情的泡温泉,等吃饭的时候我们再来接你们。”王萍又暧昧地看着孙小琴,“老同学,你可要将黄老板伺候好了,不然我可不依你哟!”她挥手和孙小琴告别向山上走去。

黄老板和孙小琴脱下衣物互相对视着,手牵着手走进潭中慢慢走入深水区,相互泼水嬉戏着。孙小琴的水性真不错像一条美人鱼在潭中钻来钻去。“小琴,你跑不掉的,我马上就抓住你了!”

“来呀!来呀!看你怎么抓我。”她一会出现在他的左边,一会出现在他的右边,接着又出现在他的后面,还不时地攻击他的身体,滑得像泥鳅,黄老板怎么也抓不住她。

“小琴,小琴!”黄老板欲火中烧,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一个猛子扎到他的面前,被他抓住了,他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丰乳,口中喃喃地说:“我抓到你了,终于抓到你了。”

她撒娇地在他背上轻轻地捶着,“你好坏哟……”他低头吻了下去,她没有退让,而是顺从地让他吻她温柔性感的红唇。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来回搅动着,把她的香舌吮吸了出来。他们的手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脊背和臀部,下肢交叉着,下体连在一起,随着身体的运动,水潭中荡起层层涟漪。

山坡上,西门海和王萍远远地看着水中的激情戏,恨不得也跳入水中加入他们的行列。他们受到他们的感染,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他褪下她的裙子,将硕大的头颅埋在她两腿之间的芳草地上,将舌头伸进去探寻宝藏。只舔得她嗷嗷的欢叫,“老公,你坏死了,你的舌头探不到底,快把你的腊肠喂妹妹吃,我要……我要……”

西门海手握长枪,一招拨云见日猛地刺了下去正中靶心,王萍来不及叫喊,樱桃小口已经被他的嘴唇覆盖住。“老婆,他们是什么人啊?”他按捺不住好奇的问。

“黄老板是市里的这个。”她竖起食指比划着。

“二把手?是市长?黄市长?”他有点吃惊,没有想到王萍和市长这么熟悉。

“吃惊了吧?”王萍抱紧了他。

“有一点,那个孙小琴呢?”

“她是我大学同学,在省里搞房地产开发,还有其他生意,身价过亿,最近省城竞争激烈,来到我们市里发展。我通过关系找到黄市长关照她,市长很喜欢小琴,小琴呢,还没有结婚,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对了,刚才,小琴和你说什么呀?那么开心。”

“她问我床上功夫是不是很厉害,她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

“哈哈,这个小琴,打起我老公的主意了,是我告诉她我们的关系的,在学校我们是死党,无话不说。毕业后经常往来,我们的事情只有她知道,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是不会乱说的。据说她的**很强,一般男人根本无法满足她,所以才迟迟没有结婚。”

“那黄老板呢?”

“也满足不了,小琴要在市里站住脚跟,只能安心的做他的情人,虽然生理上吃点亏,前(钱)途可是一片光明,据说一年能挣几千万。你可要小心了,小琴这家伙占有欲很强,让她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总不至于和你抢老公吧!”

“那倒不会,不过,她勾引你上她的床倒是有可能的。话又说回来了,小琴的身材比我都要好,你要是被他勾引倒也不吃亏噢!”

“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被她勾引呢?”西门海心想,如果孙小琴真的勾引他,他恐怕抵挡不住她的诱惑背叛王萍,他害怕王萍醋海生波。

“呵呵,如果,小琴真的勾引你,老公你就吃了她,让她知道知道我老公的厉害,然后让她每天回味着你的好处,天天受心理折磨。”

“我可不敢招惹老婆的闺中密友,到时候,你俩还不合起伙吃了我呀!”

“海子,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吃了谁也不会吃了你。我现在看开了,你知道我爱你,一直想嫁给你,可是,毕竟受身份的限制,注定这辈子我们只能做情人。我在情感上会死死地守着你,可是,我没有权利要求你也守着我。你年轻还没有结婚,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我不在乎你去找别的女人,只要你对我好,我什么都无所谓。我们在一起过了这些美好的时光,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和你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西门海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对她用情如此之深,他爱怜地将她挽扶了起来,“萍姐,其实我也很爱你,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我们虽然没有夫妻的名分,却有夫妻之实,你要想生孩子就生吧!我会永远爱你的!”

王萍幸福地依偎在西门海的怀抱里,两人朝桃花潭看去。红红的火烧云映红了西边的天际,落日将余晖涂抹在仙桃山上,好像有一个仙女把红艳艳的花儿撒向桃花潭里,潭水染成桔红色。潭中两个**的男女相互拥抱着,下半身浸泡在水中,上半身披着晚霞,像两尊塑雕美极了。

黄老板和孙小琴走到岸边,刚刚穿好衣服,西门海和王萍适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一起有说有笑地走下山来到山庄的餐厅。这顿饭大家吃得非常开心,山庄的菜肴味道鲜美、地道,口感好,很有特色,黄老板非常满意。

刚吃过饭正准备安排黄老板休息,他的驾驶员跑过来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黄老板对王萍说:“小王,市里临时有事,我要赶回去,下次有时间再过来。”

“时间仓卒没有接待好,欢迎,老板经常光临指导!”一番客套之后,黄老板的专车绝尘而去。西门海有些奇怪地看着孙小琴,心里想她怎么没有和市长一起回去呢?

“姐姐,脸上有花呀?怎么这样色迷迷地看着我?”

“小琴姐,脸上虽然没有花,不过,比花更漂亮。”

“海子,你真会说话。”孙小琴被人家赞美,心里很受用,笑的很灿烂、很妩媚。

山庄开业,西门海结识了县委组织部长朱爱舞,美女部长崇拜英雄,老天注定他们有一段孽缘。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结识女部长》

第二十三回 结识女部长(一)

黄市长的到来,为山庄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而且还有孙小琴这个厉害的尤物以及王萍的暗中操作,山庄前景十分看好。 方婷婷上任后,为山庄的管理带来了新气象,原来很多棘手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她健全了山庄的各项规章制度,培训员工,定人定责定岗。方婷婷将山庄管理得井井有条,西门海都自叹弗如。

国庆节,镇里组织庆祝活动,王萍特地将地点安排在山庄,并且在这天举行山庄的开业典礼。王萍将县委的领导班子全邀请来了,还邀请了一帮媒体的记者。在锣鼓和鞭炮声中,县委书记张良玉和县长孙有波为山庄开业剪彩,随后,镇里表演了一个又一个精彩纷呈的节目。

中午,在宴会大厅摆了十几桌宴请头面人物,来参加典礼的一般人物,则由村长西门明安排在村里酒馆中招待。王萍十分活跃,她领着西门海穿梭于酒桌之间,将这些大人物一一介绍给西门海认识。最后,他们来到一张桌前,这一桌都是县直各部门的一把手,西门海只认识组织部长朱爱舞。

朱爱舞出生于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年代,原名爱武。后来,她说不像女孩的名字,就自己改名爱舞。那次,西门海和王萍在县里开会,她特地带他去拜会了这位组织部部长。王萍和朱爱舞关系很亲密,年龄也差不多。西门海初次见她感觉有点拘束,毕竟以后的政治生命就掌握在这个女人的手中,虽然有王萍从中斡旋,他还是想给她留下个好的印象。西门海轻轻地握了握组织部长伸出的软弱无骨的玉手,两人相视一笑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西门海天生的讨女人喜欢,他不仅拥有英俊潇洒的外表,还有一张抹过蜂蜜似的嘴巴,赞美讨好对女人是百试不爽的,他很会讨女人欢心。“西门海人不错!”这是初次见面她对他的评价。

这让王萍高兴不已,她亲热地拉着朱爱舞的手,笑着说:“朱部长,可要帮忙尽快提拔他啊!”

“萍萍,你为什么如此上心呀?”两个女人逗趣着。

“他是我手下的兵,刚从部队转业,还是个抗洪英雄呢!”

“是吗?我最喜欢听英雄故事了,要么你就给我讲一讲他的英雄故事。”

“那就算了吧!方便的时候,我让英雄自己给你讲。”

“王萍、西门海到这边来坐。”朱爱舞连忙站起来,西门海和王萍一左一右坐在她的身边,“王萍,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我听说西门海把工作做得有声有色,可是好评如潮噢!”

“那好啊!都说纪委办丧事,组织部办喜事,能得到你这个组织部长的夸奖,看来我们的西门主任离升职不远啰!你还不快敬部长一杯!”

西门海斟了满满一杯酒站起来:“朱部长,你随意,我先干为敬,以后请多提携,多关照!”

朱爱舞也站起身,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她一仰脖子一口喝干了,由于喝得过于猛烈忍不住咳了起来,西门海忙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捶着,他们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有些暧昧,他心中不由得一荡。

接着,西门海和王萍又忙着挨桌敬酒,再次回到桌前与同桌一人又敬了一杯。朱爱舞有些不胜酒力,**在套裙外面的光腿紧挨着西门海的腿,两人的腿就这样挨着,谁也没有动作,没有说话,西门海虽然想有所行动可是不敢造次。

酒宴结束后,大部分人都回去了,也有部分人留下泡温泉。西门海和王萍喊来服务员帮忙将已经醉酒的朱爱舞送回房间,她口中还不停地说要西门海留下,给她讲英雄故事。西门海虽然色胆包天,但是他不敢留下,她毕竟是组织部长。

晚上,西门海、王萍安排好了方方面面的客人,回到山庄他们自己的包房,两个人虽然累了一天,精神却十分亢奋,山庄顺利开业,市、县头面人物的到来,将给山庄带来源源不断的客源,生意将会异常的火爆,那可是财源滚滚,日进斗金啊!

有一个名人曾经说过:男人在失意的时候需要女人,在得意的时候同样需要女人。这话很精辟,男人失意的时候找女人发泄是化解痛苦;得意的时候找女人发泄是分享快乐。同样女人也是如此。西门海和王萍属于后者,他们疯狂地**不如此无法宣泄心中的快乐和得意。一阵暴风骤雨过后,西门海忍不住问:“朱部长,怎么那么爱听英雄故事啊?”

“怎么啦?后悔没有留下来,给你的爱舞姐讲英雄故事了吧?”

“哪有啊?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有你这样的好老婆哪里还有其他的企图啊?”

“算了吧!男人谁不是吃了碗里看着锅里的?爱舞小时候,就有英雄情结,从小学校经常请老红军、老革命讲英雄故事,她就十分的入迷,羡慕的不得了。18岁的时候,她爱上了一个英雄,整天到晚吵着要嫁给他,可是人家已经50多岁,早就儿孙满堂了。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大学毕业后,她嫁给了一个建筑单位的高工,丈夫常年在外出差,一个人独守空房也怪寂寞的。以后,你多和她接触接触,对你有好处。”

“那你不吃醋啊?”

“傻瓜,我吃什么醋,我们是姐妹,她的苦我最清楚。如果,你能拿下她,我们可以共进退对你我都有好处,只是不知道你可有这个本事。”

因为被提拔,西门海在不夜城设晚宴宴请美女部长,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结识女部长(二)》

第二十四回 结识女部长(二)

山庄开业后,四面八方的人纷纷前来,特别那些城里人,游览古建筑、泡温泉、吃土菜,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山庄成了有钱人和官老爷们玩乐、休闲的天堂。

这时,县科技局局长病退,桃源镇副书记刘洋升任,由于朱爱舞对西门海的良好印象,加上王萍的极力推荐,西门海顺利接替刘洋的职务,成为全县最年轻的乡镇级领导干部。

王萍带着西门海首先去感谢朱爱舞,因为提拔副职完全是组织部说了算,最后上县委常委会的时候只不过是走走过场。快下班的时候,王萍将电话打到朱爱舞的办公室,“朱部长,我带西门海来感谢你,我们在不夜城等你,不知道部长大人的凤驾何时光临啊!?”王萍故意开着玩笑。

“萍萍啊!你不会是算计我吧!我都答应你推荐西门海了,怎么还来骚扰我?”

“爱舞呀!这可不是我想骚扰你,不是你想听英雄故事吗?我可把英雄给你带来了,你要是不来,我们可就走了。”王萍故意威胁她。

“好好好,我怕你了,我本来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现在只好推辞掉,去赴你的鸿门宴。”

“别嗟,这可不是我的鸿门宴,是西门副书记的鸿门宴。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来的。”

“那好吧,你们先点菜,我过二十分钟就到。”

“怎么要这么长时间,莫非还要梳妆打扮啦?”

“好你个王萍,就知道取笑人,等见了面,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了领导干部的样子,变成了两个对垒的小女人。

西门海和王萍点了菜正在闲聊,朱爱舞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穿了一套荷藕色的休闲装,绾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淡扫峨眉,薄施脂粉,雍容华贵,艳而不妖。

“哎呦喂,难怪眼前一亮,原来是七仙女下凡了,女为悦自者容,你打扮这么漂亮给谁看呀?”

“你们两个书记请客我能随便吗?收拾一下也是对你们的尊重嘛!”

“好的,既然朱部长来了,我们就上菜,请问喝什么酒?”

“喝红酒吧!上次在你们山庄让你们灌多了,萍萍啊!你可不够朋友,将我一个人扔在房间你就不管了。”

“朱部长,实在对不起,那天人太多顾不过来,改日您再去,我和王书记陪您泡温泉,吃土菜,好好地玩玩!”

“好了,这里没有外人别部长书记的了,你叫我爱舞姐,我就叫你海子,大家都是好朋友,在一起尽量放松放松。”

“好的,爱舞姐!服务员这里有什么好的洋酒?上两瓶来。”

“慢着,你爱舞姐爱国,我们就支持自己的民族企业吧,来两瓶张裕干白吧 !”

喝完酒,朱爱舞非要西门海讲他的英雄故事,他向王萍求救,王萍反而说:“你就说说嘛!我也想听听呢!”西门海无奈只好将了起来:

西门海入伍的第一年当上了班长,第二年考上了军校,四年后回原来的连队当指导员。不久部队奉命开赴九江抗洪抢险,那年的洪水真大,他们连队负责运输抗洪物资,开拔到大堤的时候,大堤的有个部位已经开始决口,连长在前面带队,他在后面压阵,听到前面有情况,立即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情况危急就对连长说:“连长我们如果不将决口堵住,整个大堤就得毁了。”

当时,连长吓呆了,“你说怎么办吧?”

西门海说:“连长我们将这辆车开到水里将决口堵上。”那时候决口已经有4米长,2米深,情况十万火急,他要连长下车,连长反而将他推在一边,开着车径直冲进了决口。他又开着第二辆车堵在决口上,并和战士一起救出了连长,他和连长站在已经淹没的车顶上指挥后面的人往缝隙处填装着泥土的麻袋。在接麻袋的时候,连长被大浪卷进了江中,再也没有上来了。当时,他连忙命令一边组织人打捞连长,一边继续填土,终于堵住了决口,保住了大堤的安全。

在抗洪中,由于西门海勇敢果断,用拉土石方的军车堵住了大堤的决口,连长牺牲后,主动接替指挥取得了抗洪的胜利,受到中央军委的表彰,他们连队被授予抗洪英雄连,他和连长荣立一等功,被授予抗洪英雄的称号,接着,被破格提拔为副营长。

“海子,我从小就敬佩英雄,今天终于见到了真正的英雄!”朱爱舞由于听故事紧张一直拉着他的手,直到此时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王萍、嫂子金枝都怀孕了,请看下回《情人怀孕了》

第二十五回 情人怀孕了

与此同时,西门海和柳青的感情也是如火如荼,他们是公开的恋人关系,无所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双入对。柳青经常上网,浏览一些黄色网站,他们常常学着里面的各种姿势**,享受着**的快乐。

这时候,王萍却遇上了烦心事,那个背叛了她的男人正处于升官的机遇期,从系主任升任副院长,这可是他多年的梦想。不过,还差最后一把火需要钱去打点,他平时都将钱贴给了情人,从来没有拿钱回家。此时,却厚颜无耻地找王萍要钱,祈求王萍原谅,并信誓旦旦地保证今后不再找情人。

王萍看透了这个男人的龌龊心理,更加鄙视他,整个人也变得暴躁泼辣起来,在家中摔凳子,打椅子,甚至掀翻了饭桌像个农村泼妇一样和丈夫吵架。两个人不欢而散,王萍回到镇上立即投入西门海的怀抱,他已经成为她心中唯一的爱人,在他这里她不仅能达到生理上的满足,受伤的心灵也能达到医治。她在他身上疯狂地发泄,用手掐他的胳膊,用牙齿咬他发达的胸肌。他任由她尽情的宣泄,一声不吭。她看到他的胳膊被她掐红了、紫了,胸口印着她一排排齿痕,她痛惜的抚摸着他的伤痕,伤心地哭了。“老公,痛吗?你真傻,为什么不反抗,不喊疼。”

“老婆,老公我不痛,别这样作践自己,为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心疼呀!”

“我要和他离婚,这样的人我和他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再不离婚我就会发疯的。”

“老婆别激动,你们的婚姻不就是一张纸吗?离与不离又有多大区别?现在你们都处于升职的关键时刻,没有必要为了一张纸搞得鱼死网破撕破脸皮,坏了大局。他不就是要10万块钱吗?我们又不缺钱,给他就是了,就当是打发了一个叫花子,好大事呀!”

“老公——”王萍伏在他胸脯上,“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

“真的啊!?”西门海一把抱住王萍。

“你这个粗心鬼,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那事你都不知道吗?哎哟,你轻些,别碰坏了我们的孩子。”

西门海慌忙放手,他跪在床上用手在王萍雪白的肚皮上抚摸着,用耳朵贴着她肚皮倾听着。王萍笑着打了他一下:“你真傻,才两个多月,你能听到什么?”

“嘘,别说话,我听见儿子正在喊我‘大大’!”

“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

“你说我们都这么努力了不是儿子能行吗?”

王萍将钱打到丈夫的卡上,并告诉他从今往后互不相欠,互不干涉。

西门海和王萍逐渐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他转业半年就被提拔,让那些有机会而未升职的人心生妒忌,以及王萍对他比对如何人的态度都要好,这些都引起了人们的猜忌。他们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甚至添油加醋地说他就是她的面首。

王萍故意找西门的茬,非常严厉地批评他,无非是做样子给人家看的。果然,他们之间的流言蜚语在她挥手之间就消除的无影无踪。

好事成双,西门海回家时,和嫂子缠绵了一番后,金枝红着脸告诉他:“我怀孕了,将来孩子出生了,是叫你大,还是叫你叔?”

他听了又惊又喜,笑着说:“不管是叫我大,还是叫我叔,他都是我西门家的后代。看来我们这里的女人找兄弟借种还真是个高招呢!”

农贸市场邂逅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第一个女人(一)》

第二十六回 第一个女人(一)

王萍怀孕后,逐渐显现母爱的天性,性格变得随和起来,对下属也不像以前那样十分严厉,镇里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 她肚子慢慢长大,孩子一天天成长,越发实际起来,放弃了外在虚幻的东西,感觉西门海阻止她离婚确实是步好棋,如果离婚了她怎么可能生这个孩子呢!如今,她有名义上的丈夫,虽然关系不好,别人并不知道内情,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孕育她和情人的结晶。她要西门海在商场买来毛线,亲自为孩子编织毛衣。她妊娠反应强烈经常呕吐,喜欢吃酸东西。西门海每天都要到市场上为她买新鲜李子和杨梅等水果。

这天傍晚,西门海又来到市场,这是一个综合型的农贸市场,附近的果农和菜农将自家种植的瓜果蔬菜拿到这里出售,还有的经营各种农副土特产品,也有商贩从外地贩运来的货物。市场里的货物品种是五花八门,样样齐全。西门海买了几样水果正准备离去,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中年女人领着一个小女孩正在买水果。

“春桃?”他的心头一荡,这不正是一直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大表姐吗?他的心中一阵激动,默默地注视着她,九年没有见面了,她明显的显老了,没有改变的是她胸前硕大的丰乳和白皙的皮肤。

“大表姐!”他感情复杂的喊了一声。

春桃浑身一颤,手中的水果差点儿掉在地上,“哎哟!是海子啊!”她明显地感到很意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大表姐,你还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勉强的过日子呗!星星,这就是我平日里跟你说的干大,快喊呀!”

“干大!”星星亲热的喊了一声。

他看着春桃的女儿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星星,几岁了?在哪里上学?”

“九岁,我在镇中心小学上三年级。”

他爱怜地拉着她的小手,星星竟然一点都不怕他,文静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干大,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镇里的副书记。”

“副书记官大吗?”

“不大,上面还有书记、镇长,干大是三把手。大表姐,你的女儿真乖,真聪明。”西门海看着星星心里有些羡慕,虽然,王萍和金枝都怀孕了,不过还要过几个月他才能当父亲。他掏钱给春桃付了帐,“大表姐,我请你和星星吃饭去。”

“海子,你到我家吃饭吧!”

“那多麻烦?我们去饭店吃,星星想吃什么?干大请客。”

星星舔了舔小嘴唇,想了想说:“我喜欢吃糖醋排骨,还有红烧仔鸡。”

“好,干大也喜欢,我们一起去吃。”西门海拿出手机给王萍打电话:“萍姐,我来朋友了,需要请客,晚一点才能回来。”

王萍知道他应酬多,像小媳妇一样的温柔:“海子,你放心的去吧,我这里还有李子,甭着急回来。”

吃过饭,她们又聊了一会,星星哈欠连天,西门海送春桃和星星回家,她家在镇西头,只有几间破旧的小平房,家具也很简单,可见她们生活很艰难。他们安顿星星睡下后,春桃想给他泡茶既没有像样的茶杯,更别说茶叶了,有些尴尬红着脸给他倒了一碗白开水。他看着有些心酸,“大表姐,”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表姐夫呢?”

春桃脸色黯然下来:“他早就不在了,结婚那年,他生病了,后来,去县城看病的路上出了车祸。”

“大表姐,这些年就你一个人带着孩子?真是太辛苦了。”

“这都是命,”春桃无奈的说,“海子,你还恨大表姐吗?”

“早就不恨了?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大表姐,为什么要突然嫁人,你能告诉我吗?”

春桃闭上眼睛泪水刷刷地流着,她痛苦地摇了摇头,“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西门海看着眼前这个被苦难的生活折磨得有些未老先衰的女人,十分的痛心,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过去和回忆,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让它过去呢?

西门海父母去世后,寄宿在舅舅家,和比他大十岁的大表姐睡一张床,欲知后事请看《第一个女人(二)》

第二十七回 第一个女人(二)

西门海堂舅洪解放有四个女儿,老大春桃、老二夏荷、老三秋菊、老四冬梅。那一年,西门海十岁,他妈妈带着他到桃花潭洗澡,那天来洗澡的人很多。那时候,没有游泳衣,男人穿着小裤衩;女人下身穿着裤衩,上面系着一个肚兜;肚兜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春桃姐妹也在洗澡,那年春桃二十岁,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两个**特别的大,湿透的肚兜紧紧贴着皮肤,根本遮不住**。西门海被大表姐的**吸引住了,趁妈妈没注意偷偷溜到大表姐的身旁,先是痴痴地看,接着,竟然伸手去抚摸大表姐的**。因为是亲戚关系,他们彼此非常的熟悉,春桃把这个只有十岁的表弟的冒犯没当一回事,反而很喜欢地将他抱在怀里,把硕大的**整个压在他的脸上。从此以后,他心灵开窍了,迷恋上了女人的**。大表姐白晃晃的**房时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和梦中。

时隔不久,西门海的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去世,只剩下西门海弟兄两人相依为命。当时,洪解放是村长接替了西门海父亲当上了村支部书记,他们两家不仅是亲戚而且还是世交,洪解放义不容辞地担负起照顾他们兄弟俩的重担。西门江在舅舅的关照下接管采石场当上了老板,当时,采石场规模小,西门江事必躬亲,非常的辛苦,为了把场搞好,吃住都在场里。那时,西门江还没有结婚,西门海还是个孩子生活无人照料肯定不行,西门江和舅舅商量每个月给他家一些生活费,让西门海住到他的家中。

那时,农村都很困难就是村支书家也不例外,洪家四姐妹睡在一个房间,一共有两张床,以前是春桃和冬梅一张床,夏荷和秋菊睡在一起,如今,西门海来了,冬梅就去跟她妈妈睡,西门海跟春桃睡一张床。当时,农村没有电灯,天一黑人们就上床睡觉。西门海本来就有恋大表姐**的情结,开始他们是两头睡,睡了一会儿,他就从被子里钻过来和大表姐睡一头了,将头扎到她的怀里,用手去抚摸她的**。春桃因为他是她的小表弟,又因为他成了无父无母的苦孩子,所以既同情又怜惜他,对他的无礼做法没有不满,反而纵容满足他的非分要求。他时常去抚摸她的**,久而久之竟然成了习惯。每次先是抚摸,后来就像吃奶的孩子一样,吮吸春桃的**。春桃则将他紧紧地搂在她的怀里。春桃逐渐代替他母亲的地位,填补了因母亲去世给他带来的无奈和悲伤。

西门海越来越依恋春桃,春桃却越来越不开心,二十岁的大姑娘,每天晚上让一个不懂人事的小表弟抚摸得春心荡漾,却无法解决生理需求。她感觉自己在不停地转换着做女人和做母亲的角色。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有人上门提亲,每次春桃都带他一起去相亲,回来时还煞有其事地征询他的意见,他不知是怎么的一想到大表姐要嫁给别人,心里就酸溜溜的,总是说人家这样不好,那样不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春桃竟然真的听他的话回绝了人家。

“海子,你以后要找怎样的烧锅的呀?”

西门海毫不犹豫地说:“就找大表姐这样的,大表姐你给我做烧锅的好不好?”

“好,大表姐给海子做烧锅的,海子你也快点长大呀!”

“那我就一餐多吃一碗饭,肯定长的快。”

西门海十四岁时,已经长成半大的小伙子了,身体发育的格外的好,与同龄的孩子相比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明显地早熟。由于父母的早逝,虽然舅舅一家人对他不错,还是有种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的感觉。生理上,他开始进入青春期,嗓音变粗,毛发在下体冒尖般的疯长,传宗接代的家伙比同龄人要大得多。

初夏的夜晚,洪解放在镇上参加选举没有回来,夏荷这时已经考上县师范学校在住校,舅妈带着秋菊、冬梅到外婆家去了。家里只有春桃和西门海,两个人都很高兴,春桃特意为他煮了两个鸡蛋。吃完饭,春桃点一盏煤油灯在厨房洗碗,西门海提着一木桶热水来到门外,倒在一个木盆里脱光衣服洗澡。那时,农村没有专用的洗澡间,一到夏天,男人都在门外的稻场(打谷场)上洗澡,女人则是在自己的房间洗澡。漆黑的夜空,突然划过一道雪亮的闪电,接着打了一个炸雷。西门海虽然是小大人了,可是,毕竟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从小听妈妈说:打雷打闪的时候,不能光着身子,不然的话雷神菩萨看见了以为是妖怪,就会将他打死的。当时,他吓得光着身子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着:“大表姐,快把我的衣服拿来,雷神菩萨要打我了。”

春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吓了一跳,看见西门海赤身**的跑到她的身边,一下子楞住了,平日里,虽然睡在一张床上,由于从不点灯,很少看见表弟的身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以前一直把他当做孩子,想不到,他已经长大成人,下面的家伙像个小棒槌似的。

天雷勾动地火,西门海初试**情,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第一个女人(三)》

第二十八回 第一个女人(三)

春桃痴了、傻了,二十四岁的大姑娘猛然间看见了男人的那东西,忍不住春情难禁。 以前每天晚上在房中洗澡时她都要将灯吹灭,今夜,不知是疏忽还是有意的,竟然点着煤油灯,灯影摇曳,雪白的酮体白晃晃的十分的耀眼。虽然每天晚上西门海都抱着她的身体睡觉,可是这样近距离的在灯光下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细细的腰肢,滚圆的肥臀,大大的**在胸前荡漾,仿佛要掉下来,还有那小腹下呈倒三角的芳草地。西门海只觉得口干舌燥,下面有了反应,竟然将内裤支起了帐篷。

春桃洗完澡并没有穿衣服,而是在房中而是在房中焦躁的走来走去。

“大表姐,你发情了!”

春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海子,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叫发情?”

“大表姐,别以为我不知道,草(母)狗起窝、牛起栏、公鸡打水,我都看见过。”

“你乱讲,人和畜生怎么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就是人干那事我也看见过。”

“你小孩子尽乱讲,你看见谁了?”

“我讲了你可甭骂我哟,这事我可没有对别人讲过。”

“好,你就只对我讲,我也不对别人讲。”

西门海就将当年看见洪解放和田寡妇在玉米地里偷情的事说了一遍,听得春桃是面红耳赤,再也忍不住就光着身子爬到床上,“海子,他们是怎么做的,我们也来试试好吗?”

西门海是既兴奋又好奇,他趴到春桃身上,学着洪解放在田寡妇身上的动作,可是那家伙像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就是没法命中目标,两个人累得大汗淋漓,还是找不对地方。春桃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手握他的东西在她的两腿之间磨蹭着,一招拨草见蛇找到了桃源仙洞……

天空中乌云越积越厚,闪电像一柄带血的宝剑刺穿了云层,雷声在人们头顶上炸响,大雨倾盆而下。狂风抚弄着树梢;雨柱亲吻着大地;雷公电母正在疯狂地交媾着,摩擦出耀眼的火花,爆发出雷鸣般的呻吟声。暴风雨下了一夜,临近天亮方才雨过天晴,天空如洗,红日临窗。

春桃首先醒来,在西门海的光屁股上轻轻地拍打着,“快起来,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西门海一骨碌爬了起来,慌忙地穿好衣服。春桃从抽屉中拿出两角钱,眼中充满着深情,既有母亲的慈爱,又有妻子的温柔,“你到街上买两根油条,一碗稀饭,表姐就不给你做早饭了。”

他一叠连声的答应着。“记住,昨晚的事可不能对别人讲。”

西门海笑眯眯地说:“你以为我傻呀?我是不会对人家讲的。”

春桃望着箭也似冲出屋门的西门海,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前世的冤家,这辈子来讨债的。”她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和床单上的血迹发了一会楞,连忙烧了半锅热水,抓了半把洗衣粉放在木盆里,她将被褥和床单浸泡在木盆中,必须在家人回来之前洗干净。

西门海上初三的时候,西门江为他买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每天早晨,他骑着自行车载着比他低一年级的三表妹秋菊一起上学。山区的都是土石公路崎岖不平,秋菊坐在后面双手搂着他的腰,已经开始发育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脊背,有时还将扎着两条长辫子的脑袋倚靠在他的肩头。那时自行车是稀罕物,别的同学看着他们风驰电掣般的从他们眼前一晃就过去了,既羡慕又眼红,他们指指点点说:他二人是幸福的小两口。秋菊倒无所谓,甚至还沾沾自喜地默认了。西门海听到了就恼火,谁也不会想到此时他正与比他大十岁的大表姐的畸形恋爱着,而且是爱得死去活来。他对讥笑他们同学们拳脚交加,由于他的拳头厉害,同学们果然不敢再取笑了。

此时,夏荷已经师范毕业在镇中心小学教书,每次回来总要带些糖果、点心和水果,她也将西门海当做自己的弟弟一样,将礼物三人三十一的分他和两个妹妹。一家人都不把他当外人。这时候的西门海就像小白杨一样疯长着,个头有一米八零,颈项上隆起一个喉结,嘴上长了一些细细的绒毛,他完全是个大小伙了。洪解放家都是女孩也在发育成人,毕竟男女有别,再住在这里就多有不便了。

每天傍晚,春桃像母亲一样在村头迎接西门海放学归来,然后给家人做饭。吃了晚饭西门海就回家去住,春桃名正言顺地跟过去照顾他。初三学习任务重,做完作业就到了九、十点钟了,春桃像母亲一样为他做夜宵。夜里,上床后,她又成了温柔的妻子承欢在他的体下,她始终扮演着母亲和妻子的双重角色。

春桃意外的怀孕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第一个女人(四)》

第二十九回 第一个女人(四)

西门海初中毕业考上了县城重点高中,暑假的一天夜里,他像往常一样在春桃身上纵横驰骋,一阵激情过后,春桃抱着他哭了:“海子,你已经考上高中,下学期就要去县城读书,再也不需要表姐照顾了。 我们表姐弟一场缘分已尽,表姐要嫁人了。”

“大表姐,你不要海子了,你不是说过不离开我,等我长大了就嫁给我吗?”

“你还小,不明白,表姐有苦衷。我今年都二十六了,等你长大了娶我的时候,我都老了。”

“我不管,我就要你嫁给我,做我烧锅的。”

“海子,甭犟了,要听话,本打算早些告诉你,怕影响你学习,所以等你中考后才对你讲。你已经是男子汉了,表姐相信你能挺得住。”

那天夜里,两个人抱头痛哭,然后疯狂地**,折腾了一夜。

春桃嫁到了镇上,男人已经三十多岁,样子很猥琐。结婚那天,西门海作为娘家“弟弟”送亲,回去的路上,他撒谎要到同学家去玩。夜里,他悄悄地潜到新房的窗下,听到有他熟悉的男女交媾的声音,他醋性大发,怒火中烧,拿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在新房的玻璃窗上。“咣当”一声巨响,那个男人吓得瘫软在春桃身上,从此后便成了阳痿。不久,去县城治病的路上出车祸死了。

春桃出嫁对西门海的打击不亚于父母双亡,他在心中痛恨春桃的绝情,上高中后渐渐没有了春桃的消息,心中无比的痛苦,学习也没有以前认真。由于有了**的经历,经常想着那事儿,常常色迷迷地注视着女同学的胸脯和臀部,和同学传抄黄色书籍,带王玲等女同学到山上睡觉。高考落榜,如果不是西门江花钱找人将他送进了部队,说不定走上了邪路。

西门海和春桃回忆完往事,悲喜交集,眼泪婆娑。他握着春桃的手,抚摸着她满手的老茧心痛不已,“大表姐,这些年你吃苦了。”

“海子,看见你现在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大表姐,既然我们有缘相见,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你,不让你再吃苦了。”

“海子,难为你还有这份心,我不要你的补偿,何况当初是表姐对不起你。天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

西门海色眯眯地看着春桃特别硕大的**,想和她重温旧梦,“大表姐,你就让我留下陪你吧!我想吃你的奶!”

他还想像小时侯一样耍无赖,他站起身将她环抱着,一双手在她的丰乳上揉搓着,她浑身一颤,“别,别这样,你看这里的条件太差,我不想你委屈。星星都这么大了,房窄屋浅的,万一弄出响动惊醒了孩子,大家脸上不好看。”

西门海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春桃,凌晨二点才回到王萍的房间,她看到他一脸的悲苦像,连忙关切地问是怎么回事,他就将小时候春桃对他如何的有恩,如今生活如何之困难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不过隐瞒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王萍用手指一点他的额头,“老公,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们有又不缺钱以后多多接济接济她们母女不就行了吗?”

西门海立即笑逐颜开:“老婆,还是你想的周到!”说着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就要翻身上马。

王萍在他的那个东西上轻轻地打了一下,“你要死啊!把宝宝压坏了怎么办?”

“老婆,我要嘛——”

“来,从后面。”

西门海从后面进入王萍的体内,轻轻地抽动着,“宝宝,快点出世吧!你大大、妈妈老受罪了!”

西门海到学校检查工作遇见了梦寐难求的二表姐,欲知后事请看下回《邂逅二表姐(一)》

第三十回 邂逅二表姐(一) )

西门海当了镇党委副书记,负责组织宣传、农经办、教育、党务、纪检等工作,成了镇里的三号人物,以前各部门的一些工作人员立即换了一副嘴脸,都亲热地喊他“西门书记”,镇上领导班子开会时也有了发言权。冬季来临,他的工作分外地忙碌起来,既要准备年终总结汇报、各种评比表彰,又要到学校检查、走访,还要预备元旦、春节慰问事宜。

这天上午,西门海带着镇教办的几个人驱车来到镇中学,他曾经在这里度过了难忘的中学时代,对学校相当熟悉,既是故地重游,也算是衣锦还校。在偌大的会议室里接见了全体教职工,老校长已经退休,如今的校长是他当年的班主任,教职工中也有不少熟人,有从前他的老师,还有他的同学,他们是大学毕业后回母校任教的。汇报完工作之后,大家一起回顾他当年在学校里的一些趣闻轶事,他们都非常开心,明显有恭维讨好的成分。中午,学校设宴款待,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下午,西门海一行又来到镇中心小学,这里也是他的母校,他小学四、五年级是在这里读书的。中心小学是镇里的唯一的一所完全小学,其他各村的小学都只有一至三年级,四、五年级都到这里就读。学校规模较大,学校的各项设施以及体育器材都比较完善,各种情况还不错,没有大的安全隐患。学校的教职工都在操场上迎接他们,让西门海意外的是中心小学的校长竟然是他的二表姐夏荷,“二表姐,你当校长了?”

“怎么啦?你能当书记,我就不能当校长啊!”夏荷还是那个性格,嘴巴像刀子似的。他们来到会议室听汇报,中心学校是总校,下面还有二十几个的小学,每个村都有几所小学,还有一个老师几个孩子的单班学校,这些学校都在大山里,校舍破旧,条件差,有的学校是破庙或古祠堂改建的,而且年久失修,大部分成了危房有很大的安全隐患。

西门海听了心情很沉重,他是农村出身的就是不听汇报,他也熟知这些情况,既然为官就要为老百姓办实事,解决困难。他当即指示镇教办详细记下这些情况,并且要他们派专人下乡深入到这些学校实地考察,核实情况,将调查结果写成报告分别呈送县教委和镇政府,申请资金解决这些问题。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是头等大事,马虎不得。一定要抓紧时间,尽快将这件事办妥办好。

会议结束后,西门海一行起身告辞,夏荷有些不舍,“海子,多年不见,就留下吃顿饭大家叙叙旧嘛!”

“好啊!我也有许多话想和二表姐说,现在时间还早,我先回镇里工作,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你的电话多少,下班时,给你打电话。”

西门海回到镇政府,又忙了一些其他的工作,就给在县里开党代会的王萍打电话,询问她的身体情况。王萍兴奋告诉他一切都很好,估计她要调到县里工作。她还说:小家伙像他一样不老实,经常在肚子里拳打脚踢欺负她。西门海听了很得意,他低声在电话里说:“我现在就很想欺负你,吃你。”

王萍呵呵地笑着了,她嗲声嗲气地说:“老公,我也想你,我以后会好好的让你吃的。”

王萍说的他的**又升腾起来,他立即拨通了夏荷的电话:“二表姐,下班后怎么找你呀?”

“海子,我们去哪里吃饭,是去饭店还是去我家?”

“当然是去你家了,我想吃你做的菜。自从在镇上工作几乎天天都在饭店吃饭,我都吃腻了,我很怀念家的味道,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

“那好吧!我现在去买菜,然后回家做饭。你下班后,直接到镇中心小学家属楼的道口等着,我去接你。”

临下班前,西门海来到农经办,汪淼和李刚都客气地和他打招呼,然后,找借口离开了,汪淼临出门前还冲着他和柳青做了一个鬼脸,像个小女生似的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一下笑着离开了。他轻轻地关上办公室的门,一把搂住被羞得粉脸通红的柳青,抚摸着她日渐成熟的**,把柳青弄得春情荡漾,他心里冲动着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了。不过,他一想到晚上还有美人之约,就将欲火压了下去。他和她调了一会情,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转身向门外走去。

想不到夏荷还是个老姑娘,是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欲知后事请看《邂逅二表姐(二)》

第三十一回 邂逅二表姐(二)

西门海走出镇政府,因为路程不远他决定安步当车步行前去,他立即汇入下班的人流中,路上不断有人讨好的和他打招呼,他不得不和人们虚与委蛇地寒暄。山里人热情,但也小肚鸡肠,如果你不答应人们的招呼,别人会说你不懂事,有官架子。三、四里的路竟然走了半个多小时,应酬的口干舌燥,不胜其烦。他来到中心小学附近,远远看见夏荷俏丽的身影,她正站在路口张望着,他心头一热快步上前,热情地拥抱着她:“二表姐,让你久等了!”

“海子!你来了,我们回家吧!”夏荷也被他的热情感染着,语调都有些异样。他们边往回走边热烈地交谈着。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看着她那优美的曲线,美妙的身材,刚才在柳青身上还没有来得及发泄的**有点抬头,两眼色眯眯地看着她的背影,感到有十分的亲切:“二表姐,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我转业回来怎么就没有见到你呢?如果不是今天检查工作,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可以和你相见呢?”

“我一直住在学校很少回家,大家都很忙才没有见面的机会。海子看见你长大了真好,都当书记了,让表姐好高兴哟!”

“呵呵!”西门海傻笑着,“长大有什么好呀?记得小时候,二表姐总是从镇上给我带好吃的,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那时的东西好吃,是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美味。”

“海子,你这个小人精还像以前一样嘴巴就像抹了蜂蜜似的,尽说好听的。就在这里,已经到了。”

这是学校分配的教师宿舍, 夏荷住在一楼,外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子中有一个菱形的花坛,里面种植的都是从山上挖来的花草,有兰花、映山红、端午饼、百合、射干、桂花,可是, 此时是初冬季节欣赏不到鲜花开放的美景。

一进门是一间十几平方米的会客室,里面放着一组沙发和茶几,中间放着一张小巧的红油漆的木桌子,既当牌桌,又作餐桌,此时桌上已经摆着夏荷烧好的几个菜肴和一瓶五粮液。他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海子,这么多年不见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几个菜。”

“二表姐,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一进门我就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感到很舒服,很温馨。”

他们面对面地坐下,夏荷倒了两杯酒,“海子,来,表姐给你接风,干!”

“干!”几杯酒下肚,夏荷的脸红得像水密桃似的,娇艳无比,妩媚极了“二表姐,你真漂亮!”他由衷的赞美道。

“哪里呀!现在老啰!”夏荷故作感叹的说。

西门海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二表姐哪里老了?你看皮肤还这么好!”

“臭海子,”她将他的手打落下来,“你占表姐的便宜啊!”她还像以前一样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西门海看见她那副神情想起小时候,住在她家的情景,她们姐妹四人,秋菊、冬梅比他小,他最喜欢春桃和夏荷的怀抱,只有春桃温柔地接纳了他,他每次想到夏荷被窝里睡觉,都被她严厉地拒绝了。有几次趁她睡着了钻进她的被窝,还是被她踢了出来,每当想到这些他就感到很失败。

“哪里啊!我什么时候占过二表姐的便宜?”

“还说没有,”此时,夏荷的酒明显已经喝多了,她看着西门海“呵呵”直笑:“你呀!从小就是一个色狼,每次脱光衣服往表姐的被窝里爬,不管怎么说我总是未婚女子吧,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屁孩占便宜呢?”

“二表姐,你现在结婚了吗?表姐夫在哪里工作?”

“我还没有结婚,哪里来的表姐夫呀?”

“怎么还没有结婚呢?是没有遇到心上人,还是什么人伤了你的心?”

“都不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就是不喜欢男人碰我,谈了好多次恋爱都没成,每次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去谈朋友,控制着自己厌恶男人的情绪去和他们接触,可是牵手、接吻就是不行,男人一碰就感到恶心。假如到了结婚的时候,男人要和我上床不就更不行了吗?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结婚,每次回家父母总是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这也是我搬出来住,不常回家的原因。”

“二表姐,你这是有心理障碍,一定要到医院去看看,不能再耽误了。”

“去看过,还是什么心理专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后来,觉得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的,就不去想它了,顺其自然吧!”

酒后她向他敞开了怀抱。欲知后事请看《邂逅二表姐(三)》

第三十二回 邂逅二表姐(三)

“二表姐,你这是心理疾病,心病还要心药医,也许,我就是治你心病的人,就是打开你身体之门的钥匙。”

“臭海子,你调戏表姐呀!”夏荷还像以前一样抬手在西门海头上轻轻地打了一下。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趁机放在嘴边,恶作剧地吻了一下,她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这顿晚饭吃得很温馨、惬意,喝了两瓶酒,他没有想到她酒量也这么大,他原本想将夏荷灌醉了好乘机浑水摸鱼,占她的便宜,结果两个人都醉了。

西门海将夏荷扶到床上,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丰腴的身体,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夏荷醉熏熏地依偎在他的身边,“海子,有时间去看看我大姐,看看你的女儿。”

“什么?我的女儿?谁是我的女儿?”

“你这个混蛋,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和我大姐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人小鬼大,从小就是个色狼,整天往我大姐怀里钻,我大姐不在,你就打我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也想搂着你,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是怕怕的,感到羞耻。可是每次看到你和大姐亲热,心里痒痒的,不舒服。后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搬走了,我还偷偷地去看过你们。你上初三的下学期,大姐怀孕了,找我商量,我告诉她赶快找个男人嫁了,不然事情就会很糟糕。大姐听了我的意见,随便找了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出去,婚后,不久就生了星星,好在那个男人不知情,不然大姐就惨了。再后来大姐的男人死了,大姐就辛辛苦苦地带着星星相依为命。我有时候去看望她们,给她们一些帮助,但是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大姐为了你嫁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为了星星独自一个人生活,这些年大姐再苦再累都是一个人自己扛着,打落的门牙含血吞,她要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今天看到你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你去帮帮大姐,她需要你,星星也需要你。”

“二表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说实话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恨大表姐绝情,恨她突然离开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难怪我见到星星有一种强烈的亲切感,原来是父女天性。我没有想到她就是我的女儿,而且都这么大了,星星在你们学校上学吧?”

“是啊,星星很聪明,也很懂事,特别要强,学习成绩在全年级都是第一的。”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女儿,样样都随老爸,将来肯定有出息。”

“你就贫吧!”夏荷媚眼如丝,粉脸潮红,“海子,记得当年你只不过十四岁,听大姐说:除了她身上来事了,其余的你们每天晚上都干那事儿,怎么那么厉害?”

“哈哈哈,”他得意地笑着:“我天生的就这么厉害呀!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厉害,每天晚上不干那事就感觉身体里有种冲动有种东西在膨胀,我每次都能干很长时间,每天晚上至少能干两次。”

“海子,和表姐说说,男人和女人干那件事是不是很快乐?”夏荷真的是醉了,不然按照她的性格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问这样的问题。

“的确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它能让人身心愉悦,感到满足,有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西门海这时才想起夏荷还没有和男人**的体会,怎么会明白这些事情呢!他转过头去看她,红润的脸娇艳如花,呼吸间含着酒气和女人特有的香气,看着那性感的红唇,他忍不住吻了下去。她吃了一惊,本能地想退让想逃离,他那有力的手臂早就将她抱住,让她无法躲避,何况在酒精的作用下身体也无力反抗和挣扎。她的嘴唇很软很湿滑,他将舌头深入到她的口中,吮吸着她的香唇。夏荷羞涩地躺在西门海的怀抱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端庄的味道,像个妩媚的小女人。她在他的热吻下意乱情迷,身体融化了酥了,成了不设防的城池。他乘机去抚摸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玉体,去实现他多年来没有实现的愿望。

夏荷的反抗越来越弱,西门海的进攻越来越猛烈,双手攻城略地占领了双峰高地,她的**虽然没有春桃的大,也是丰满型的,他解下她的乳罩,双手像揉发面团似的揉搓着。他知道今天夏荷酒醉了,如果不乘机去开垦这块处女地,说不定她酒醒了,就不会这样顺从,就会大费周折,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攻下高地后,他的双手跃过峡谷,穿过平原腹地,乘胜追击向下游的草地进军。

夏荷在酒精作用和西门海的挑逗下,反应热烈,身体在他怀抱中扭动着,心中躁动不安,**像决堤的洪水,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后来竟然主动的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她喘着粗气迷醉地说:“海子,要了表姐吧!让我也体会做女人的滋味。”

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他们都很冲动。西门海很想立即进入夏荷的身体,当听到她这样的话受到了鼓励,立即去脱她的衣物。

柳青被西门海撩拨得咯咯的笑,她帮他脱去衣服,他也帮她解除了武装,两个**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翻滚到床上。”欲知后事,请看下回《风骚的柳青》

第三十三回 风骚的柳青

西门海脱了夏荷的衣服,将手伸进她的内裤,浑身一颤如同触电般的呆了,傻眼了,好像被人当头淋了一桶冷水——凉了半截。他的手摸到了她内裤里垫着厚厚的卫生巾,他顿时感到无比的郁闷,错过了今天的机会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得到她,好不容易取得的战果,却因为女人生理上的原因功亏一篑,让他的激情戛然而止,心里就像吃美味突然吃出了一个臭虫懊恼极了。

夏荷见西门海突然停了下来感到很奇怪,“海子,怎么啦?是不是不喜欢表姐?”

“唉——”西门海无限惆怅地叹了一口气:“二表姐,我们是不是真的无缘?你,你那事在身上。”

夏荷这才想起现在正是每个月的例假期,她也感到失落和郁闷。“海子,是表姐不好,对不起你,要不你就要了表姐吧!”

“二表姐,我不能害你,月经期同房容易落下病根子,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的爱你疼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西门海安顿好夏荷,穿上衣服回到镇里去找柳青,走到她的住处,看见她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灯光,估计她已经休息了。刚刚在夏荷身上挑起的欲火正无法排解,只好找柳青发泄。他不管不顾地敲她的门。

“谁呀?”

“老婆,是我,你老公!”西门海走了那么多路,此时酒劲上涌,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勉强地站立着。以前他只和王萍“老婆”“老公”的叫,今天酒喝多了,又有求于柳青就亲热的叫她“老婆”。

“等一下, 我就来了。”柳青开了房间的灯,穿着睡衣出来开门,“老公,你怎么啦?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想你了,下班的时候让你弄得火烧火燎的,你倒好,撒腿就跑,丢下人家不管,跑到哪里喝了这么多酒啊?”柳青扶着踉踉跄跄的西门海,边走边埋怨着。

“老婆,你怎么这么啰嗦,还没结婚就想管我呀!”

“人家还不是关心你吗?酒喝多了伤身体噢!”

柳青扶着西门海在床沿上坐下,他接过她递过去的温开水一口喝干。“老婆,你是不是还要说‘美酒虽好是穿肠的霸药,美女虽好是刮骨的钢刀。’?我告诉你,男人离不开金、瓶、梅,金是金钱,瓶是美酒,梅就是女人。你说男人如果没有了金钱、美酒、女人活着还有什么劲呀!?”

“好了,老公睡觉吧!斗嘴,我不是你的对手,我甘拜下风。”

“怎么啦?等不及了?你不光斗嘴不是我的对手,在床上你也没有胜过呀?”

“好了好了,我老公是超人,干什么都是一流的。”

“这还差不多!”西门海色迷迷地盯着在他**滋润下身体日渐丰满的柳青,女人成熟的魅力逐渐在她身体上显现出来,越发的性感迷人。他一把将柳青搂到怀里,热情地吻她的秀发,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

柳青被西门海撩拨得咯咯的笑,她帮他脱去衣服,他也帮她解除了武装,两个**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翻滚到床上。”老公,快,快点”她天生对**要求强烈,在床上表现尤其突出。她学着黄色录像里的动作,花样百出,不断翻新。

“老婆,”西门海故意放刁逗她“除非你说你想你要……”

“老公,甭折磨人了,老婆我想了,要了……”

“你想什么要什么呀?”

“老公,你好坏哟!我想要你的小弟弟……”

第二天,西门海仍然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办公室,在大家的眼中他是一个年轻有为,勤勤恳恳,工作认真的好干部,对人和蔼可亲,特别有人缘。谁也不知道他的私生活是如此的糜烂,转业到地方不到一年,就有了金枝、王玲、王萍、汪淼、柳青等五个情人,昨夜,如果不是夏荷来例假了,她又成了他的情人。他一想起昨夜的事情就感到非常的遗憾,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拨通了夏荷的手机,好半天才传来她懒洋洋的声音,“喂!是海子啊!”

“二表姐,昨晚,没,没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酒喝得太多了,现在头还痛,今天不想上班了。”

“要么,我来看看你?”

“别嗟,你不用来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的休息休息。”

西门海没有听到夏荷有责备他的意思,心里安心了许多,这样看来以后还有希望,他耐心地等待着下次机会的到来。

“别,别这样,叔,你和我妈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可是她的女儿呀,跟你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如果我们这样不是**吗?”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寡妇的女儿》

第三十四回 寡妇的女儿

西门海给夏荷打完了电话,心情愉快,他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想去看看洪解放。他这个堂舅是他们兄弟的恩人,正是因为有他这棵大树为他们兄弟遮风挡雨,他们在失去父母后才少吃许多苦。特别是他曾经在他家生活过好几年,他只有四个女儿,没有儿子甚至把他当儿子看待,他们的关系更深一层。在镇里工作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没少关照他,才使他的前途和事业更加顺风顺水。他来到洪解放办公室的附近,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对话声。

“别,别这样,叔,你和我妈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可是她的女儿呀,跟你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如果我们这样不是**吗?”

“唉——该死,我真该死,我发糊涂了,你和你妈长得太像了,看见你,我就忍不住了。你妈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有时,我还真的想她。” “叔,难得你还没忘记我妈,如果是这样,你就更应该帮我了,何况公司还有你的股份。”

“不是我不想帮你,我老了,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建议你去找西门书记,别看他来的时间不长,他年轻脑子灵活,门路又广。”

西门海听到这里连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听得出在洪解放办公室里的女人是他的老情人田寡妇的女儿李小红,李小红在洪解放的帮助下办了一个鸿运石材公司,估计是公司遇到了麻烦来求他帮忙,他趁人之危想占她的便宜遭到了她的拒绝。想不到五十多岁的洪解放仍然如此好色,难怪孔夫子说:食色性也,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西门海正胡思乱想着,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立即正襟危坐故作威严,“请进!”

门外进来一个漂亮的女人,上身穿一件雪白的毛衣,下穿一条黑色的冬裙,外面披着一件火红的貂皮大衣。女人满脸堆笑,轻启朱唇,微露贝齿,吐出莺声燕语,“西门书记,你好哇!”

“哎哟!这不是李总经理吗?欢迎欢迎!”

两双手握在一起,四只眼睛对视着,眼神热烈地交流着。西门海给李小红倒了一杯茶,他们在沙发上面对面落座,“李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他们是一个村的,打小就熟悉,说话也就随便起来了。

“海子呀!你也开你李姐的玩笑哇!李姐一个女人家忙里忙外的累也累老了呀!”

“怎么就你一个人,姐夫呢?”

“甭提那个死人了,”李小红神色黯然了,“成天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没办法,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不该惹李姐伤心。”两个人热情地叙了半天话。

中午,李小红在桃源大酒店请西门海吃饭,他临时邀请了汪淼作陪。汪淼在气质上胜过李小红,在容貌上却稍逊一筹,两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总爱比较,不知不觉的暗中较劲。尤其是李小红总是用妩媚的眼光看他,给人一种放电的感觉,这让汪淼很不舒服。她们表面上客客气气,暗地里波涛汹涌,他则坐山观虎斗,乐得看她们表演。

“西门书记,王主任,我敬你们一杯,以后还要二位领导多多关照。”

“李总,你太客气了!我们一起喝!”

俗话说:十个厂长九个捞,还有一个酒中泡。李小红是搞企业的,是久经(酒精)考验也是个海量。西门海昨夜喝了很多酒,不想再多喝了。他还想看看两个女人拼酒的好戏,就捂着胸部满脸歉意地说:“李总,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陪你多喝,就由王主任陪你喝吧!”

李小红娇笑连连:“西门书记,你就陪大姐喝一点,我保证不让你多喝。”

汪淼以能为西门海挡酒为荣,她当仁不让地冲锋在前,“李总,西门书记确实身体不适,你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我陪你喝吧!”

“那今天就不难为西门书记了,改天再请你好好的喝一次。”

西门海冷眼旁观,两个女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气氛虽然不够热烈,但酒却喝得相当快。一会儿就喝了一瓶多酒,两个女人脸色更加红润,越发显得娇滴滴的,“西门书记,王主任,二位人头熟,面子大,我们公司遇上了难题,想请你们帮忙。”

“什么事呀?”这早在西门海的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什么是事情,难不难办,如今是吃人的嘴短,只好静听下文。

“是这样的,县税务局建大楼时进了我们公司一大批货,一年多了一直没有打款,我有点事情急需资金周转,想麻烦二位帮忙做做工作,要回来了按百分之五提成。”

“好吧,我就帮跑跑腿吧!不过,要得回来要不回来可不一定。”

西门海还没有说话,汪淼已经应承下来了。李小红见事情解决了非常高兴,酒桌上气氛也热烈起来,一顿饭吃到两点钟,两个女人都有点醉了。西门海亲自开着镇政府的车送她们回去,先送李小红回家。他将她半抱半扶地送到楼上的房间里,其间与她丰满的身体亲密的接触,两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春意。这个外人眼中的女强人,尽管将家装修得像皇宫一样,可是在家里却是孤家寡人。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迟迟不肯松开,如果不是汪淼还在车里等着,也许他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享受这个风情万种,风骚入骨的女人。

西门海将汪淼送回家,两个老情人毫不客套,进入了房间就表演起了激情戏。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仍然依偎在一起不肯分开。“汪姐,你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李小红的要求,现在要钱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啊!”

“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你知道税务局长是谁吗?他是我哥。”

“哦,原来如此,我还打算找王书记托关系呢!现在看来不用了。”

“呵呵”汪淼不无醋意地说:“在你的眼中只有王书记是万能的,哪里还有其他人呀!你这么上心为李小红要钱是看中她的提成,还是看中了她的人?”

“两样都不是,”西门海狡猾地说:“我们是一个村的,是看在乡里乡亲的情谊上的。”

他将她推倒在木沙发上,客厅里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和木沙发不堪重负的叽叽呀呀的声音,还有她那久违的特有的呻吟声。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拒认生身父(一)》

第三十五回 拒认生身父(一)

傍晚,西门海来到桃源中心小学附近,等着星星放学。自从昨夜听到夏荷说星星是他的女儿后,他就特别想见她,心里很内疚,孩子都九岁了他这个父亲都不知道,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现在既然知道了就要好好的补偿她们母女,最起码不能让她们还像以前一样受苦受罪。他正想着心事,远远看见春桃挑着一担废品吃力的往收购站走,他的心中一阵阵的绞痛,想不到这些年春桃就是靠走村串户收购废品来养活自己的女儿的。他站在收购站的外面等了一会儿,春桃从里面大踏步的走了出来,她身穿着粗布衣服,额上滚动着豆大的汗珠,肩扛着一条竹子扁担,扁担上挂着两根麻绳,随着她的走动麻绳在扁担上荡悠悠地摇摆着。

“大表姐!”西门海心中一阵激荡,快步迎上前去。

“海子,你怎么来啦?”春桃感到非常意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是来接星星,想和你们一起吃饭。”他说着嗓眼竟然哽住了。

“海子,甭这样。”春桃的眼睛湿润起来。

“当当当……”学校放学铃响了起来,操场上,学生们排成十几个纵队,按照住居地片区为单位,一个片区一个路队,每个路队都有路队长,一个路队就是一个小集体,在路上同学们互相照顾互相帮助,特别是刮风下雨的天气大同学必须照顾小同学,特殊天气老师还要亲自护送,背学生过河是经常的事。在大山区当老师确实不易,不仅要搞好教学,还要负责学生校内外的安全。学生们唱着歌曲一队队离开校园,西门海看见此情此景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一放学学生们就一窝蜂似的往外跑,小同学摔倒了被踩伤的事时有发生,他心中暗暗佩服二表姐还真是个人才,将学校治理得秩序井然。

“妈妈,干大,你们来接我呀!”星星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来到西门海、春桃的面前。

西门海看到星星兴高采烈的样子也非常地高兴,眼睛有点湿润,他多么想大声地喊:“女儿,我的孩子!”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星星,干大,今天来接你和妈妈吃饭,想吃什么告诉干大。”他说着就将星星抱了起来,忍不住去吻星星红苹果似的脸蛋。

星星咯咯的笑着挣扎着:“干大,别这样,我怕痒痒。”三个人来到饭店,西门海点了春桃和星星最爱吃的菜,看着星星狼吞虎咽地吃着,既高兴又心酸。

“海子,甭光看着我们吃,你也吃吧!”

“大表姐,你们吃,我不饿。”

“干大,你们当官的,是不是天天都下饭店吃好的呀?”

“是呀,干大,天天都吃好的,以后干大也让星星天天吃好的。”

“那可不行,我们家没有钱,怎么能天天吃干大的呢?那我们不成了不劳而获的寄生虫呀!”

“嘿!小星星真了不起,说话都文绉绉的了,像个小知识分子了。”

吃完饭,西门海将春桃和星星送回家中,星星做了一会儿作业就上床睡了。西门海和春桃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是什么容易他们谁也没有看明白。他俩都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中,心情非常地复杂,“大表姐,我都知道了,二表姐全部告诉我了,这些年可苦了你们,当年我太不懂事,什么都不知道,那时我还恨你,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的愚蠢。”

“海子,甭讲了,那时候,你太小,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怀孕的时候正是你要参加中考的关键时刻,我不敢吱声怕影响你的前途,就和夏荷商议,她给我出主意让我赶快嫁人,把事情遮掩过去,才没有出大的乱子。后来你去砸玻璃,我知道你恨我绝情,当时我心中也很难受,我嫁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一个二十六岁的大姑娘怎不能嫁给你这个还在读中学的孩子吧?俗话说:男大十岁不为大,女大十岁做妈妈。我们如果在一起无论是社会舆论,还是情理都无法放过我们,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大表姐!”西门海动情地将春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她,一边看着她饱经风霜,未老先衰的面容,“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是我害了你,害了你一生,毁了你的幸福。现在我回来了,我要报答你、补偿你、疼爱你,我要和你一起抚养星星,把她培养成才。”

“海子,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我不要你的补偿,你也不欠我什么。”

春桃已经好多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被西门海一阵爱抚,就忍不住春心荡漾。他抚摸着她已经松弛下垂的**,山里人称春桃这种类型的**为“吊罐奶”;一般的小型的比较坚挺的**为“羊角奶”。这是典型的老百姓自己的语言,你不是生活在那里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些。

西门海很小的时候就迷上了春桃的**,如今久别重逢再抚摸她的**,既熟悉又亲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动听。他将她推倒在木沙发上,客厅里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和木沙发不堪重负的叽叽呀呀的声音,还有她那久违的特有的呻吟声。

“你这个坏蛋,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两个欲火中烧的人忘乎所以,在客厅里疯狂地**。本来房子就小,隔音效果又不好,睡在房中的星星惊醒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拒认生身父(二)》

第三十六回 拒认生身父(二)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西门海和春桃阔别了近十个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十年,西门海读高中、当兵、转业回地方,他曾经睡过不同类型的女人。可是,怎么也忘不了春桃,他从小就迷恋她的**,她的怀抱。自从十四岁那个雨夜,两人发生了**关系,她始终扮演着母亲和妻子的双重角色,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替代和填补的。

作为女人第一个男人是最刻骨铭心的,很多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还有少数是遭到强暴的,不可思议的是有些女人竟然因此爱上了那个强暴她的男人最终嫁给了他。此风只能抑制不可助长,倘若女人都是这样的心态,强奸案发生后岂不是没有人报案了?这给社会带来巨大的危害。

春桃和很多女人一样喜欢上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小男人开启了她的**的开端,也是唯一给了她男欢女爱乐趣的男人。她虽然结过婚,与丈夫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可是,丈夫在新婚之夜受了惊吓成了阳痿,无法让她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据说,男女在房事时受惊吓最容易落下毛病。

传说当年宋高宗赵构,还是康王爷时正和一个宫女偷欢,忽然,有人禀报:金兵来了,一下子吓成了阳痿。后来,神鸟引路,夹江泥马渡康王,他登基坐龙庭当上了九五之尊的皇上。试想一个常常在女人身上打败仗的阳痿皇帝,有什么雄才大略,远大的理想,怎么可能直捣黄龙府,重整旧河山呢?

自古英雄都是**强烈的人,他们在女人身上取得了骄人的业绩,才会在战场上大展雄威,所向披靡建立不朽的功勋,这也许就是“自古英雄爱美人”的来历吧?!西门海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因为血统的缘故,传承了他的祖先西门庆下体雄壮,**极高的雄风。他和春桃邂逅重逢,第一夜就想和她重续旧缘,却因为她用理智克制冲动拒绝他而作罢。这天夜里,他一边和她叙话一边爱抚,让她抵挡不住诱惑,勾起了身体内潜藏已久的**。她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又多年没有男人的爱抚,如何忍禁得不住?两个欲火中烧的人忘乎所以,在客厅里疯狂地**。本来房子就小,隔音效果又不好,睡在房中的星星惊醒了。

星星从小就是一个自尊心、虚荣心很强的孩子,她曾经听邻居们在背后议论,说她是她母亲从娘家带过来的野种,还说偷人的是坏女人。这些年她并没有见过母亲和什么男人来往,更不相信母亲是偷人的坏女人。星星从睡梦中醒来,听到客厅里奇怪的声音,光着脚跑了过去。她虽然很聪明毕竟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她无法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那个事儿。只见干大骑在母亲的身上不停地动着,母亲在下面要死要活的呻吟着,还以为她们是在打架。她毫不犹豫地拿起门角落的扫帚在干大身打着,边打边喊着:“打死你,不许欺负我妈妈!”

西门海和春桃正干的热火朝天,突然见到星星羞愧得无地自容,连忙鸣金收兵,草草地穿好衣服。星星一下子扑到妈妈的怀里,“妈妈,这个坏蛋把你打疼了吗?”她又转向西门海,“你这个坏蛋为什么要欺负我妈妈?”

西门海虽然巧舌如簧,八面玲珑面对小女孩的质问,却是哑口无言,无法作答。还是春桃急中生智为他解围,“星星不能这样和你干大说话,刚才是妈妈肚子疼,你干大给我按摩呢!”

“真是这样的吗?”星星显然不相信。

西门海尴尬地笑着,“是真的,你妈妈还会骗你吗?”

“星星,”春桃不顾西门海的制止,“妈妈要告诉你一个在妈妈心中埋藏了多年的秘密,你是我和你干大的女儿,干大才是你的亲大大。”

“不,这不是真的,你骗人,你骗人!”星星跑到房里,扑到床上哭了起来,如果妈妈说的是真的,那么妈妈不就成了偷人的坏女人了吗?她宁可不要这个大大,也不希望妈妈是人们说的那样是坏女人。

第二天,星星来到学校忐忑不安地走进夏荷的办公室,二姨是可信赖的人,她相信二姨不会骗她。星星含着泪水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夏荷只听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

“二姨,你说我妈妈说的是真的吗?干大不是欺负我妈妈吗?”

夏荷虽然为人精明,能言善辩,却无法回答这个不懂人事小孩的问题,只好含糊其词地敷衍着,“星星,你妈妈是不会骗你的。”

“二姨,你说我妈妈是坏女人吗?”

“星星,你怎么啦?你妈妈怎么可能是坏女人呢?”

“可是,我妈妈说我是她和干大的女儿,那么她不成了偷人的坏女人了吗?”

夏荷听了不由得暗暗埋怨大姐和西门海不该做事不检点,更不该如此心急,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件事,星星毕竟还小,她心灵如何能承受事实真相带来的冲击,哪里有能力理解大人之间的这些复杂的事呢? 她将星星揽到怀里,“星星,你还小,这件事情很复杂,给你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西门海是官场得意,情场风流,频繁地宠幸汪淼和柳青,偶然也到春桃那里去,有时还回家看望金枝、王玲。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情妇升官了》

第三十七回 情妇升官了

王萍的父亲曾经是地区行署专员,虽然已经退休,他当年提拔栽培的人正在当权。这次县党代会上,王萍凭自身的能力顺利当选为县委副书记,不过,与她的父亲人脉和余威还是有一定关系的。与她同时当选为副书记的还有朱爱舞,她仍然分管组织和干部工作。

县党代会结束后王萍就要走马上任,忙的一塌糊涂,镇里送行的酒宴安排了几次才定了下来。县委县政府已经给她准备了住房,她主动让了出来,说是给更需要房子的人。王萍此举赢得了一片叫好声,人们都说王副书记大公无私,急他人之所急,想他人之所想。其实,她是怕住进了县委宿舍区和西门海来往不便。西门海连忙从公司提了20万元,给她在县城另买了一套房子,做为他们的安乐窝。西门海将王萍安顿下来,又准备为她请保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怕别人暴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什么也不同意,说是等孩子出生后,在想办法。

西门海为了方面照顾王萍,自己买了一辆轿车早出晚归从县城到镇上,再从镇上到县城来回跑着。她看到他为她尽心尽力,感到非常的幸福和充实,她卖力地为他活动,为他要官跑官。

王萍走后,洪解放升任了桃源镇党委书记,西门海被提名为代理镇长,等人大会选举后就能转正。他升职的速度相当惊人,不到一年连升了两级。他当上了代镇长,又空下一个副书记的职位。他平日里受王萍的言传身教,开始培植自己的班底和势力。

这天夜里,西门海和王萍温存了一番后,他向她提出想把汪淼提上来。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嘻嘻的笑着:“老公,我怎么听说你俩关系不一般啊?”

西门海在王萍敏锐目光注视下,他知道在这样聪明的女人面前是无法隐瞒的,还是坦白的好“老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过,我海子就是有再多的女人,老婆你永远是正宫娘娘。”

“这还差不多,你可不能贪心不足,也要搞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噢!”

“老婆,”西门海抚摸着王萍日渐隆起的小腹,“就是后宫佳丽三千还不是集宠爱于你一身吗?”

“说的好听,不过我就喜欢听好听的。你想要扶植汪淼,我只管举手通过,其他的工作你自己去做。”

“好老婆,我想培养自己的亲信,这些还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就帮一回嘛,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

“这回真不行,我刚刚到县里,为了你的事我已经动用了一些关系,现在又为汪淼说话不方便。你不是还有一个爱舞姐吗?”王萍说的很暧昧,坏坏地笑着。

“我去求朱爱舞,你不会吃醋吧!”

“汗!你以为你是谁呀,拆白党啊?你要是真有本事将爱舞拿下,我不但不吃醋,高兴还来不及呢?那她和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风雨与共,荣辱并存,这样才好呢!”

想不到王萍越来越看重权势,其他都在其次。西门海受到她的影响也热衷权力,在名利场上追腥逐臭越陷越深。通过西门海的暗中运作,汪淼成功地升任了副镇长,副镇长王强接替他当上了副书记,李刚也因此受益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农经办的主任。他们几个人对西门海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戴德就差没有跪地发誓誓死效忠了。

西门海是官场得意,情场风流,频繁地宠幸汪淼和柳青,偶然也到春桃那里去,有时还回家看望金枝、王玲。他在这五个女人身上释放着自己的**,满足他介乎畸形的对女人的需求。他每次去春桃哪里都有意避开星星,总不能老对星星说她妈的肚子疼他帮助按摩吧?有时,见到星星,她已经没有了从前的热情,他一看到她那冷冷的充满了敌意的眼神,就不寒而栗,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不仅不认他,还如此的恨他。

西门海对这里的一切是十分的熟悉,他和王萍在这间办公室曾经多次缠绵风流过。欲知后事,请看下回《书记的觉悟》

第三十八回 书记的觉悟

洪解放近来风光无限,按照常理快到退休年龄了应该退居二线,他却幸运地当上了镇党委书记,大权在握让他兴奋不已,各种会议和酒宴上他成了理所当然的中心,人们看他的眼神全是巴结的、仰望的,他俨然成了土皇帝,也给他整个家族带来了荣耀和风光。还有代理镇长又是他一手带大的外甥,这更让他飘飘然不知所以然。风光之后,发热的头脑渐渐的冷静下来,他敏锐的感觉到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这里面暗藏着深奥的玄机。他是在官场上沉浮了一辈子的人了,这一点还是能看得明白的。他觉得今后还要多干事少说话,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不然搞不好会晚节不保,栽跟头。

洪解放将西门海叫到书记办公室,这里很大很气派,宽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水晶底座,上面插着一根不锈钢旗杆,旗杆上悬挂着国旗、党旗。办公桌后面是一张能旋转的高背真皮椅。西门海对这里的一切是十分的熟悉,他和王萍在这间办公室曾经多次缠绵风流过。如今是墙头变换大王旗,坐在这里的已经不是他的情人,而是这个他并不怎么看得起的洪解放。洪解放出生在旧社会,讨过饭、放过牛,有着苦难童年,解放后读了几年书,他的名字是上学时老师帮取的。文化不多,为人灵活,靠造反起家,当上大队革委会主任。他惯会见风使舵,才没有被清理,还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洪书记,您找我?”西门海见到洪解放感到有些心虚,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瓜葛,他总不至于找麻烦吧,西门海忐忑不安。

“海子,坐坐坐,我们爷儿俩就甭整那些虚的了,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洪解放特别热情,他们都在沙发上落座还将他拉到身边以示亲热,“我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沾了你的光,老实说我都是已经快退休的人了,哪里还有这个机会,是王萍书记看重你,让我来给你占着这个位子,等她稳定后,你很快就会坐到这个位子上,我也就放心地回家养老了。”

西门海非常吃惊,想不到洪解放有这么敏锐地洞察力,他急忙说:“舅舅,您说哪里话,我工作的时间还短,现在,我这个镇长还是代理的,您是我的长辈,工作上您是前辈,有丰富的工作经验。今后镇里的工作要您把握大方向,来拍板定夺,我协助您就是了。”

“海子,你聪明有悟性,镇委书记不应该是你的目标,要将眼光看得更远些,目标定得高一些。我这些年提拔培养了一批人,积攒了一些人气和势力,你和他们接触接触对你以后有帮助。”

“舅舅,多谢您的指点,我今后一定照办。现在,我觉得最要紧的是把经济工作搞上去,抓出一点成绩来,要想在官场上有所发展,必须要有经济做后盾,不然是很难成功的。”

“海子,我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些,自古以来在中国的官场上离不开权钱交易。这些年也有些乡镇企业的老板是我的死党,但是并不可靠,最可靠的是要有自己的企业。这方面你做得不错,你有石材公司、休闲山庄,我感觉这些还不够,要借助企业兼并,招商引资这些机会发展壮大自己的企业,要合理合法的钻政策的空子积累财富。我现在是老了,有些事能想已经做不了了。以前我在李小红的公司入了一些股,你以后帮衬着点,可别让她把我的老本都搭进去了,我还指望这些养老钱和你舅妈安度晚年呢!”

洪解放敞开胸怀地和西门海促膝谈心,他始终忘不了他的老情人,再三要西门海关照她的女儿。西门海也被他这份真诚感动了,多年的亲情在血液里涌动,“舅舅,您放心吧!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就把我当做您的儿子,您和舅妈劳老了,我和春桃姐妹一起赡养您们,给您们养老送终,披麻戴孝。”

“海子,你有这份心就行了,好好干,我会尽可能地帮着你。”

西门海从洪解放办公室出来,他感觉到有些飘飘然,仿佛看到了自己一片光明的前途,镇长、书记、副县长、县长,甚至当上市长也不是不可能的。想不到自己出身于一个农民家庭,一个高中毕业的小混混,不知不觉混进了官场,竟然一路绿灯,官运亨通,从部队到地方不到一年官升两级,心情分外兴奋,同时感觉**在不断膨胀。他这个时候急需一个能够和他一起分享快乐的女人,二表姐,他大脑中电光一闪想到了夏荷。这个俏丽、端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人,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要想方设法得到她。

夏荷本能地挣扎着,身体和心灵不停地颤栗着,身体变得柔软起来像一滩烂泥瘫倒在他的怀抱里。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睡了二表姐(一)》

第三十九回 睡了二表姐(一)

夏荷是个年近三十的老处女,从小冷漠、孤傲的性格决定了她不爱和男人接触,防贼似的防着男人。哪里知道上次西门海酒后将她一阵爱抚打开了她的心扉,融化了她冰冷的外壳。经历了那天的激情抚摸,她有了成熟女人的需求,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和**,心中暗流涌动,春潮激荡。可是,西门海这个小冤家却像有意躲着她似的再也没有出现,虽然通过几次电话,都是公式般的问候,语不及邪连玩笑都没有开过。难道他上次只是酒后乱性,嫌弃她年纪大了,对她失去了信心。可是,他和大姐依然保存着情人的关系又怎么解释呢?夏荷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苦闷没处诉说,好多次她想拨打他的电话,号码拨完了没有勇气按下通话键。她是个自尊心特强的人,要强的性格不允许自己做出女追男的“下贱”举动。

这些天,夏荷一直在焦躁不安中度过,老处女怀春了,表现的更加强烈。这天下班后,她匆匆忙忙回到家里,直扑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脱光衣服,躺进浴缸里,闭上眼睛回想着那天晚上,西门海和自己喝酒以及酒后爱抚她的每一个细节,后来她忍不住学着他的动作用手在自己的**上抚摸起来。

西门海快下班的时候,往中心小学校长办公室打电话没有人接,他就开着车子直奔学校宿舍楼,来到夏荷门前举手敲门,门却随手而开,原来夏荷回来的匆忙只是把门虚掩着。西门海走进房中没有见到夏荷,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和夏荷压抑的呻吟声。他感到奇怪悄悄地走进了浴室,只见夏荷边洗澡边自慰,他轻轻地唤了一声:“二表姐!”

夏荷吓了一跳,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西门海,立即停住了手上的抚摸动作,脸红得像晚霞一样,直羞得无地自容,期期艾艾地说:“海子……你,你……怎么进来了……”她慌忙一只手抱着胸前,一只手捂住下面。

这个场面也让西门海颇感意外,那天晚上他本来只是想趁着酒后将二表姐给睡了,却因为她的生理原因没有得逞,这让他懊恼不已,他感到无颜面对端庄的二表姐,在他潜意识里她就是凌然不可侵犯女神,任何不恭都是对女神的亵渎。那天晚上也是酒壮怂人胆,色胆包天才敢对她下手。今天他也是硬着头皮来的,至于能不能将她拿下一直没有把握,想不到她竟然独自躲在浴室里自慰。

西门海二话没说,就立即脱衣服,夏荷慌了,“海子,你,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乱来呀!”

“我可怜的表姐,我是不会乱来的,只是想好好的疼爱你。”西门海脱光衣服,从后面一把抱住夏荷,两只手准确地握住了她的双峰山,夏荷的**虽然没有春桃的大,但是也是**型的。西门海是个**高手,他一只手揉搓她的**,另一只手翻山越岭去进攻她的沼泽地,同时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垂。他在她的耳边发出梦魇般的声音:“二表姐,我想你、喜欢你、爱你……”

夏荷本能地挣扎着,身体和心灵不停地颤栗着,身体变得柔软起来,像一滩烂泥瘫倒在他的怀抱里。西门海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她虽然身高一米六几,身材苗条,身体不是很重,他横抱着她,并不感到吃力。她媚眼如丝,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前。他抱着她走到房间里,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他用那东西轻轻研磨着她的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待到春潮涌起,随着水势缓缓的挺进,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睡了二表姐(二)》

第四十回 睡了二表姐(二)

夏荷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她不敢看西门海那个昂首挺胸的东西,她虽然没有和男人干过,但是从书本上知道第一次要刺穿处女膜会很疼的,这也是她不敢接触男人的原因之一。此时,她既害怕又期盼着。

西门海深知夏荷有恐惧的心里,对于这个精致的如同玻璃仪器似的女人需要下水磨功夫,不能粗暴地对待,要让她从一开始就能尝到**的甜蜜,让她喜欢上自己,离不开自己。他用那东西轻轻研磨着她的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待到春潮涌起,随着水势缓缓的挺进,来来去去、去去来来、浅浅深深、深深浅浅,待到她谱了滋味,逐渐深入虎穴,直捣黄龙。

夏荷娇喘吁吁,吐气如兰,配合着西门海的动作,痛快地在他胯下承欢。他压在她的身上惊讶地发现,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们仙桃山下的女人,从小就在桃花潭里洗澡就是如众不同,身材优美,皮肤白皙,吹弹得破。夏荷端庄严厉的本色消失殆尽,起而代之的是女人放纵的本性。

一阵激情过后,两人都很兴奋,西门海抚摸着夏荷细腻娇嫩的肌肤,心里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多年来他一直很敬畏她,也一直很想得到她。这次回来与她邂逅重逢,醉酒后亲密的接触,到现在征服她的**和心灵,使他对女人的认识有了质的飞跃,不同的女人在他心灵上打下不同的烙印。随着职位的升迁,对女人的需求不仅仅停留在肉欲上,对女人的品味和档次也在不断地提高,这也是他渴望得到夏荷的原因。

“海子,表姐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夏荷依偎在西门海的怀里,神情有些迷茫,“我单身这么多年了,对男人一直没有什么幻想,从来没有想到要拥有一个男人。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教师和校长,一直是板着面孔教训别人,想不到自己在一夜之间把为人师表完全忘记了。海子,当我看到你来学校检查工作,心里就躁动不安,被你拥抱在怀里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了女人的需要和**。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惧和心慌,不敢面对你,害怕迷失了自己。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升腾的**,我想着你把我拥抱在怀里和爱抚我的感觉,我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随之而来的是对你的思念,渴望躺在你的怀里,渴望你亲吻和抚摸,我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排斥男人,自己变成了需要男人疼爱的小女人。是你打开了我已经锈蚀的心锁,进入了我的心里,虽然我以前也曾经喜欢过你,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我彷徨、内疚,心里很矛盾,你和大姐虽然不是夫妻,可是你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是事实夫妻。而我却和自己的姐姐拥有一个共同的男人,我是不是很下贱,很不堪。”夏荷一口气说了很多心里话,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等着老师的批评。

“二表姐,你是个女人,有生理上的需求是很正常的。都是表弟不好,不应该惹你,欺负你,让你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

“不,海子,是我自己愿意的。”

西门海再次将夏荷压在身下,夏荷在强烈的冲击和刺激下又一次迷失在**之中,没有了恐怖和烦恼,激情在她身体上漫延,欲仙欲死,忍不住叫出声来,“海子,我要做你的女人,永远做你的女人。”

“只要二表姐乐意,我愿意随时奉陪!”

西门海对她很满意,他右手紧紧握的玉手,左手在她白嫩的手背上轻轻地拍打着,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美女方婷婷(一)》

第四十一回 美女方婷婷(一)

山里的乡镇一过了元旦就没有多少事了,除了留下值班人员,其余的人都放假休息,有事就临时通知,这种情况一直要持续到正月底,才正式按部就班的上班。这期间,镇政府非常冷清,各部门都是只留下一个人轮流值班,大家无所事事就聚在一起打牌。西门海和洪解放是主要领导必须坐镇,这叫官不离位,倘若有突发事件主要领导不能在第一时间到场处理问题是要承担责任的。西门海主要是贪色,对赌博的兴趣并不大,打了几天牌,赢了几个小钱,临散场时,又扔给了输家。洪解放看着他抓耳搔腮的样子就叫他也放假,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事时再通知他。

西门海如遇大赦恨不得要高呼“书记万岁!”,他立即开车去县城看望王萍,在那里住了一夜将她安抚了一番。第二天,开车回了山庄。山庄经理方婷婷见到他非常高兴,几个月的劳累使这个来自城市的美丽姑娘人瘦了一圈,越发显得苗条迷人。山庄因为她妥善管理越来越火红,西门海对她很满意,他右手紧紧握的玉手,左手在她白嫩的手背上轻轻地拍打着,“方经理,你辛苦了,我非常感谢你!现在我放假回来了,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的忙,有事情尽管吩咐。”

方婷婷抽回自己的手,桃腮起了红晕,“你是大老板,我哪里敢吩咐呀,你有时间就在山庄坐镇,我也好随时请示讨教。”

方婷婷很会说话,说的西门海心里美滋滋的。他回到山庄后,感到特别的充实,看着自己投资的山庄如此红火,心中升起了无比的自豪,越发觉得自己是个人物。随着和方婷婷近距离的接触,发现她确实是个出色的管理人才,体会到她独特的管理魅力,什么事情都管理的无懈可击,井井有条。她特别注重细节,严格把关。山庄的蔬菜全部是附近的菜农种植的,要求完全绿色环保,不使用化肥、农药,与菜农签订产供销合同,按照山庄的要求进行种植。从蔬菜的品种和质量上严格要求,又要切保进货渠道畅通,从而保证山庄特色菜的品质。在员工管理上也有独到之处,无论是山庄的主管、服务员、厨师、保洁人员一律经过强化培训,提高人员素质,高薪从外地招聘了一些条件较好的服务员,还特地从大城市请来了名厨。

西门海真的佩服王萍,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为山庄挖来了这样的人才。他很想接王萍回山庄一起住一些日子,可是,县里不比镇上事情繁杂,她又是新官上任,再加上身怀有孕多有不便没有办法回山庄。他们只好煲电话粥,在电话里缠缠绵绵,“老公,你最近总是夸方婷婷,是不是看上她了?”

“哪里呀,我觉得方婷婷是个非常难得的干才,对我们山庄功不可没,我是想和你商量怎么将她留住,是给她加薪还是给她股份呢?”

“老公,你既然这么在乎她就将她收做小妾吧!”王萍吃吃地笑着。

“老婆,还不是怕你吃醋吗?你要不吃醋我就多收几个,不但是方婷婷,还有孙小琴。”

“我警告你,你可以和孙小琴偷情,但是,绝不能收她做小妾,她是谁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你我的官运就到头了。方婷婷不一样,山庄离不开她,我又不在你身边,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她的眼光可是很高噢!”

“你也太小看你老公来了,等我拿下了方婷婷有你哭鼻子的时候。”他故意威胁她,“你就等着我成功的好消息吧!老婆,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多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儿子。”

“好了,别啰嗦了,我这边还有好多事,拜拜!”

万籁俱静的黑夜里,山庄的包房和ktv的包厢偶尔传出她熟悉的男女交媾的声音,这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倍受感情和**的折磨。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美女方婷婷(二)》

第四十二回 美女方婷婷(二)

方婷婷出生在长江边一个美丽城市的郊区农村,此地有点像江南水乡,这里的农村与山区农村相比要富裕得多。农闲时,农民可以到码头上做搬运工,还可以打渔到城里去做临时工。方婷婷从小聪明伶俐,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品学兼优,她在高中时和本村一个同学开始恋爱,两家人也非常满意,大家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后来,他们又一起上大学一直保持恋爱关系,准备大学毕业后结婚。近年来大学不断扩招,已经不分配工作,毕业生就业的压力越来越大,毕业等于失业,大部分大学生毕业时都选择考研。方婷婷和男朋友都参加了研究生考试,同时被录取了。这时候,男朋友的父亲得了癌症。常言道:救护车一响一头猪白养,一病两三年退回解放前。男朋友家经济陷入了困境,继续上学还是辍学打工成了两难的问题。

方婷婷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看不得心爱的人痛苦,为了爱情她宁愿自己做出牺牲,放弃了继续升造,打工挣钱供男朋友读研。于是,在市里一个知名的大酒店打工,从服务员做起,一步一步做到主管。她将打工的全部收入都寄给了在大城市里读书的男朋友,节假日还去看望他的父母为他家做家务,在当地人们都夸她是百里挑一的好儿媳。万万没有想到相恋多年的男朋友,将当年的山盟海誓当作了耳边风,毕业后出国留学竟然投入异国女郎的怀抱。

痴情女子负心汉,方婷婷遭到了沉重的打击,放弃了城市里大酒店主管的职位,来到这个小山村管理一个新开业的山庄,与其说是逃避,倒不如说是找一个安宁的地方为自己疗伤。山庄生意异常的红火出乎她的意料,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山庄的管理上,这里不仅环境优美,在山庄无拘无束,能让她尽情地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工作忙的时候她没有时间去想任何感情上的事情,闲下来她也有自己的脆弱和生理需求。万籁俱静的黑夜里,山庄的包房和ktv的包厢偶尔传出她熟悉的男女交媾的声音,这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倍受感情和**的折磨。

每一个人都有**,方婷婷也不例外,面对着年轻帅气为人成稳的老板,成熟的身体和内心涌动着渴望,这个年龄的女人需要一个男人的呵护,可是失恋的痛苦让她刻骨铭心,所以骨子里的**又让她恐惧和心慌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方婷婷和西门海之间的情感逐渐升温,每天他都有意无意地关心着她,让她孤独的内心温暖起来,偶尔他和她开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她也不介意。

此时,大学开始放寒假了,在城里上大学的玉叶和冬梅回到了家乡,她们一起到山庄打假期工。当年跟在西门海身后尾巴似的小屁孩都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了,身上透露着成熟的气息。玉叶自从那次在桃花潭和西门海嬉戏亲吻之后,身体和心理一下子成熟起来,深夜梦回脑海里总是出现他的身影让她无法自已,这次回山庄打工,不仅仅是为了挣一点工资,而是想和他在一起,看他的眼神盛满了柔情蜜意。

就在这个时候,孙小琴独自来到了山庄,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回山庄有好戏看了。

“死海子,你调戏姐呀!”孙小琴挥粉拳就要打他,西门海身手是何等的敏捷伸手接住她的拳头往怀里一带,她立足不稳倒向他的怀中。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山歌**调》

第四十三回 山歌调情调

临近年关,县以上各级机关的领导们分外忙碌,他们访贫问苦,看望离退休干部、劳动模范、下岗职工;慰问一线的工人和他们一起过年欢度春节。真是花样百出,不可开交。黄市长是市里的二号人物自然不能例外,无暇和情人孙小琴亲热。孙小琴也难得清闲,自己开着的名贵的红色跑车来到了桃源山庄。

“小琴姐,是什么风将你这个大稀客吹来了?”

“海子,姐累了,就是想到你这个世外桃源来休息休息,怎么啦?不欢迎呀!”

“怎么会呢?”西门海故意夸张地吸着鼻子,“小琴姐就是乾隆爷的香妃,到哪里,哪里就香风阵阵。”

“死海子,你调戏姐呀!”孙小琴挥粉拳就要打他,西门海身手是何等的敏捷伸手接住她的拳头往怀里一带,她立足不稳倒向他的怀中。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个人也许还有更亲密的动作。

“小琴姐,我一直给你预备着最好的房间,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我和方婷婷。”

“那好吧!有时间到姐房间来玩,姐还有礼物送给你呢!”临走时她还意味深长地回眸一笑。西门海不由得心中一颤,像这样风骚入骨,成熟诱惑的美人,吃不到嘴里免不了心中痒痒的。他之所以没有付诸行动是因为她是市长的女人身份特殊,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他的身边并不缺少女人。这段时间里,只是没有以前的热闹,汪淼的丈夫回来过年,去她家不方便;柳青回家过年了,他们的事还未到和父母见面的程度也不能去她家;嫂子又有身孕也不能酣畅淋漓地玩耍;和方婷婷正在打攻坚战,还没有攻下最后的堡垒。每天晚上,他都去王玲家里,这对老情人打得很火热。金枝怀孕后,很少去公司。王玲在公司成了一人之下,数百人之上的实际领导者。她能有如此的辉煌都得益于他这个情人,当然要投桃报李,以身报恩了。

白天,西门海巧妙地周旋于方婷婷、孙小琴、玉叶、冬梅这四个美女之间。他追求方婷婷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不想因为孙小琴的到来功亏一篑,他故意躲着孙小琴的骚扰。

这天吃过午饭,西门海领着玉叶、冬梅去塑料大棚,两个小丫头一边一个快乐地挽着他的胳膊,冬季的衣服比较厚实,没办法体会温柔细腻的肌肤,只能闻到两个人身上诱人的淡淡的体香。他们一边走一边唱着山里的民间小调《十二**》:

“正月**闹花灯,我观看二小妹妹美貌又年轻,皮白肉又嫩,我的妹子,玩耍多少门,乖乖,实在爱坏人。

“ 二小妹子开言道,叫一声才郎哥哥细听奴根苗,平头戴礼帽,我的哥子,手戴金手表,乖乖,世上也难找。

“二月**龙抬头,我观看二小妹妹站在大门口,心想说句话,我的妹子,人多不自由,乖乖,急着乱抓头。

“二小妹妹开言道,叫一声才郎哥哥细听奴根苗,隔壁胖大嫂,我的哥子,她会拉皮条,乖乖,一拉就成了。

“三月**桃花开,我观看二小妹妹站在大门外,我从门前过,我的妹子,你都不睬我,乖乖,心想真难过。

“二小妹妹开言道,叫一声才郎哥哥细听奴根苗,不是不睬你,我的哥子,你的朋友多,乖乖,旁人耻笑我……”

原来他的双手正好握住了她的**,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温柔有弹性。他把头附在她的耳边,看着她红艳艳的脸颊,忍不住去吻的的耳垂。玉叶浑身发软,瘫在地上动弹不得。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大棚里**》

第四十四回 大棚里调情

西门海他们三个人互相对答唱着情歌来到了塑料大棚,这是金枝以前种植反季节蔬菜的,如今请人管理,成了山庄的瓜果基地,里面的草莓已经成熟,绿色的藤蔓上结满了红玛瑙似的果实。他们一边摘草莓一边叙话。

“海子哥,我怎么发现你有点害怕孙小琴?”玉叶很敏感,她调皮的说。

“我怕她做什么?她又不是老虎,还能把我吃掉了?”西门海极力否认。

“那我们出来的时候,你先溜出来做什么?还说你在山庄外的桃树下等我们,这些天不都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来的,自从那个孙小琴来了,你就变得神秘兮兮的,像从事间谍活动一样。”

“玉叶,你尽说瞎话,我表哥才不会怕她呢?你忘记了小时候我们被人欺负,那次不是海子哥挺身而出帮助我们,他在部队是抗洪英雄,那是多么勇敢的人才能做得到的,怎么会怕一个孙小琴?”西门海永远是冬梅心目中的英雄,她从来不喜欢别人说他的坏话。冬梅眼睛大大的,眸子很亮,清澈纯洁,顾盼生辉。腰肢很细,越发显出胸部的丰满,她秉承了她们家族女人丰乳的特征。她的个子很高,四肢硕长,比玉叶高出许多,站在人群中有种亭亭玉立,鹤立鸡群的感觉。冬梅已经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的青春女性。

西门海他们摘了一块地的草莓,在地头的沟陇上坐下休息,此时是冬季无须灌溉,沟里没有积水,由于大棚里气温宜人,沟陇上长着青青的杂草,形成了一片天然的草地。他们在草地上躺下,西门海倚红偎翠,左拥右抱惬意极了。两个调皮的小丫头一刻也不闲着,用草叶和草杆子轻轻地拨弄他的鼻子和耳朵,让他痒得难受。

西门海一翻身骑到玉叶的身上,用手去掻她的腋下。玉叶忍不住咯咯的笑着,清脆的笑声在大棚里回荡,“海子哥……你好坏……不要……海子哥……”玉叶边笑边开始讨饶。

冬梅在一旁偷笑不已,玉叶起来使劲地捶打着西门海,“海子哥,你好偏心,每次我和冬梅挠你的痒,你都挠得我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你为什么不去弄冬梅呢?你就知道欺负我,我生气了。”

玉叶小脸一寒,嘴唇一撅不理睬他们。 西门海从后面一把抱住玉叶,温柔地在她耳边说:“乖,玉叶乖,不要生气了。是我不好不该惹玉叶大小姐生气。”

玉叶明显的气还没有消,使劲想挣脱西门海的怀抱,他用了些力气,双手扣在她的胸前,她挣扎几下就不动了,粉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原来他的双手正好握住了她的**,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温柔有弹性。他把头附在她的耳边,看着她红艳艳的脸颊,忍不住去吻的的耳垂。玉叶浑身发软,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冬梅也趴到西门海的背上,两个丰硕的**压在他的脊背上,他们成了夹心饼干,“表哥,玉叶怎么啦?”

西门海加大了手上揉搓的力度,装着如无其事地说:“没事的,她生气了,一会儿就好了。”

过了好一阵,玉叶仍然无法恢复正常,口中呢喃着,“海子哥,我想去洗澡。”

当他更深入时,她感到一层薄膜破裂了,剧烈的痛楚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呻吟着:“海子哥,我好疼……”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潭中战双娇》

第四十五回 潭中战双娇

“好耶,好耶!我也要去洗澡。”冬梅立即响应。

“山庄里有桑拿浴、蒸气浴、温泉浴,你们想怎么洗就怎么洗。”

“海子哥,我要你陪我们到桃花潭去泡温泉,那里地方大,洗起来舒服。”玉叶的神情有些向往。西门海忽然想起上次在桃花潭夺去了她的初吻,刚才又吻她耳垂这一敏感部位,小丫头的春心被他撩拨动了。他们将采摘的草莓送回了山庄,一起向桃花潭走去。

他们在桃花潭的岸边脱去衣物,玉叶的身材比上一次又丰满了许多。冬梅的身体西门海还是第一次看到,让他惊为天人是一种美的享受,她那高挑的身材,如同t形台上的时装模特。她很害羞一只手捂着下面,一只手抱在胸前,慢慢地走到水潭深处躲到一旁才把手放开。

西门海今天的目标是玉叶,并没有多看冬梅那撩人的身体。他牵着玉叶细腻滑嫩的纤手默默地走向水潭中间,来到一块巨石的后面,这里的水刚好齐腰深,两个人拥抱、亲吻、爱抚着。玉叶静静地斜倚在巨石上,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放松点,别紧张,甭害怕。”

她勇敢地点点头,他有很多这方面的经验,准确地找到她那湿润的嫩穴,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微笑着看着她,她看着他的笑脸仿佛轻松了许多,将腿张得更开使他有足够的空间容易深入。她开始恳求他快一点,但是他仍然耐着性子,温柔的试着让她觉得越少痛苦越好。当他更深入时,她感到一层薄膜破裂了,剧烈的痛楚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呻吟着:“海子哥,我好疼……”

他看着她,关心地问是不是非常痛。她眼里畜满了泪水却摇着头,示意他没事要他继续……

“海子哥,我好累,想睡一会儿。”西门海将玉叶抱起轻轻放在水潭中的一块大石头上让她倚靠着石头休息。他直起腰眼睛四处扫视着寻找冬梅,却看见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后面有个人影在晃动。他不动声色悄悄入水,钻入水底潜水向那边游过去,他从水里出来绕到石头后面,看见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正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和下体,脸上已经泛起潮红,这个女人正是孙小琴。

原来,孙小琴到桃源山庄本来就是想找西门海出火的,可是,他晚上跑得不见踪影,白天又有意躲避她,今天看到他们三人采摘草莓回来又鬼鬼祟祟地溜了出去,就悄悄地跟踪来到了桃花潭,看到他和玉叶在水中做爱,忍不住自慰起来。西门海刚才因为怜惜玉叶是第一次还没有尽兴,这时看到这个春情荡漾的美女,哪里还管她是什么人就大胆地走了过去。

孙小琴乍一看见西门海微微吃了一惊,当她看见他的短裤正支着高高的帐篷,放荡地笑着:“好你个海子,我满世界找不着你,原来躲在这里偷腥,你看我可告诉王萍。”

西门海挨着孙小琴坐到她的身边,他知道她此时最想要什么,用手搂着她的腰肢,故作害怕的样子,“好姐姐,你千万别告诉我老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呵呵呵,”孙小琴得意地笑着:“想不到海子也是一个‘气管炎’,这么怕王萍。你要我不告诉她也不是不可以,我听她说你床上功夫很厉害,除非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饶了你。”

孙小琴四脚朝天躺在一块巨石上,西门海匍匐在她的身上,双方短兵相接进行厮杀,两个人是半斤对八两,棋逢对手,将逢良才,从岸上战到水中,又从水里杀回岸上,上上下下,进进退退,谁也不肯认输,直到精疲力尽,两个人像两条死鱼一样躺在石头一动也不动。

耳边总是回荡着孙小琴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眼前浮现着西门海和孙小琴赤身裸体绞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的镜头。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奸了方婷婷》

第四十六回 奸了方婷婷

西门海和孙小琴、玉叶、冬梅有说有笑地回到山庄。 方婷婷看着他们一个个神色飞扬,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有些犯嘀咕:他们这是怎么啦,不会是在一起偷情吧?

吃饭时,方婷婷看见孙小琴不停地对西门海挤眉弄眼,暗送秋波就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事了,她心里酸溜溜的充满了醋意。她有点后悔,她和西门海年纪相仿,她现在是山庄的经理,是他事业上的得力干将,他们在一起才是珠联璧合,锦上添花。他不是没有给她的机会,每次只有他俩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到他含蓄地挑逗,有时候还刻意地接触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分量很重,她在山庄的地位是无人替代的,他对她虽然有非分之想,却不好勉强。她曾经受过男人的伤害,不想重蹈覆辙。她明明知道西门海是情场高手,风流的班头,和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可是看到他和别人眉来眼去地**,却心痛不已,噬骨的疼痛。

“方经理,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西门海关切地问。

“没什么,大概有点累吧!”

“那就早点休息吧,有事就吩咐下面人多做一点,不要事必躬亲累坏了可就迟了。”

“是呀,是呀,累坏了,人家可心疼呢!”孙小琴暧昧的说。

“孙姐,您是山庄的贵客,我们老板伺候您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关心我这个小职员哟!”

“哈哈哈”孙小琴放纵地笑着,“婷婷吃醋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你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就向你借你的老板陪几天,以后就还给你。”说着竟然挽起西门海的胳膊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入她的房间。

方婷婷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耳边总是回荡着孙小琴**蚀骨的呻吟声,眼前浮现着西门海和孙小琴赤身**绞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的镜头。

第二天早晨,孙小琴接了一个电话开着车匆匆忙忙地走了,玉叶陪金枝到镇医院检查胎位,西门海独自来到方婷婷的办公室。

“婷婷,既然累了就休息一天,你看你熬夜都熬出了黑眼圈。”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为了表示亲近,西门海都是直呼其名。

“我是不是很难看?”方婷婷因为失眠头还有点晕,懒恹恹的说。

“你当然好看了,你是一流的美女。我是怕你累坏了,心疼你。”

“我是你什么人,那个要你心疼?”方婷婷明显心中有气,“你是老板,我只不过一个打工妹而已。我现在正在准备一份计划书,有不少顾客在山庄订了年夜饭,我在想年夜饭后是不是组织一个联欢会。”

“你这个设想不错!我们可以搞一些小节目,送一些小礼品,过年嘛!就是要热闹,让客人高兴,下次还会光顾的。”

西门海走到方婷婷的身后,附身在她的计划书上指指点点,两个人耳鬓厮磨地讨论着,他的脸颊在她的秀发摩挲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像往常一样轻轻地拥抱她,她的身体微微地震颤了一下,没有挣扎,他知道机不可失,立即发动进攻。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拒绝他,此时,她心理和身体已经不可救药的需要男人**的滋润,她回头和他热烈地吻着。一个人是火苗,两个人就是烈火。爱火在办公室里激情燃烧起来。

西门海轻轻地从后面进入金枝的体内,在**经上称这种体位为“隔山掏火”,好在他下体长大,不然是无法让女人满足的。他环抱着她的玉体,两手揉搓着她丰硕的**,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姐妹共一男》

第四十七回 姐妹共一男

春节前一天,西门海驱车来到县城接王萍回山庄过年,王萍也很想去,可是,她考虑自己刚刚升职与他的事不便张扬,不得不违心地决定仍然回市里家中过年。 她和丈夫虽然早就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然而,毕竟还有夫妻名义,如果过年不回去怕别人说三道四,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活要面子死受罪的国人虚伪的德性。

西门海和王萍缠绵了半天,开车将她送回市里,临分别时两个人在车里热烈地亲吻着一遍又一遍,拥抱着久久不忍分开。世上两件悲苦事无非死别和生离。

西门海挥泪告别了王萍,开着车子一路狂奔,情绪有些激动,他虽然有很多女人,他最爱的还是王萍,他们不是夫妻胜过夫妻,春节是中国人的传统节日,最讲究万家团圆,可是这对情深意重的苦命鸳鸯却不得不劳燕分飞,天隔一方。

西门海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金枝听到汽车声音挺着大肚子出来迎接,玉叶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也跑出门来,她在山庄上班,晚上就住在姐姐家中。自从那日他们在桃花潭激情之后,小丫头食肉知味总是找机会和他在一起厮混,办公室、路边的桃树林、塑料大棚都是他们肉搏战的战场。

西门海每次回家首先要到西门江房中去坐一坐,陪哥哥说说话,他和嫂子的事虽然是哥哥默许的,心里总感觉得有些对不起哥哥。

西门江下肢残废,思维还是正常的,每次看到金枝进入弟弟房间,然后房中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他的心痛苦地紧缩着在滴血呀,牙齿咬的得咯嘣响,两手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杀死这对狗男女。可是,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是多年来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妻子,如果不是她细心地照顾,只怕自己早就死了,更何况是他自己要他们为他生孩子。怪只怪那场该死的事故,让他成了废人,毁了他一生的幸福。每次想到这些他死的心都有,可是,他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是陷弟弟和妻子于不义吗?西门江情绪很不稳定,经常胡思乱想。西门海是何等的聪明,他看出了端倪,知道哥哥主要是整天无所事事,闲出的毛病。他给哥哥买了一台电脑,安装了宽带教会他如何上网,这一招果然有效。西门江进入了网络的虚拟的世界里,不再像以前一样焦躁不安,玩游戏、聊天忙的不亦乐乎。

金枝怀孕后,又要忙公司的事务,无暇顾及家里,就将她母亲赵大婶接过来,既能做家务还可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金枝姓赵据说祖上是大宋的皇族,所以她父亲给她们姐妹起名:金枝、玉叶,用以表示曾经的皇族身分,这是典型的阿q精神。

吃过晚饭,金枝早早地打发母亲和妹妹回楼上客房睡觉,她洗完澡换了一套漂亮的睡衣来到西门海的房间,二人一丝不挂地上了床。他用手爱抚着她隆起的小腹,将耳朵贴在她肚皮上倾听腹中胎儿的心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金枝不像有些孕妇有妊娠斑,皮肤出奇的好,仍然是光洁、雪白,两个**像吹足了气的气球,更加丰满、结实。二人抚摸了一阵子都有了兴趣。

西门海轻轻地从后面进入金枝的体内,在**经上称这种体位为“隔山掏火”,好在他下体长大,不然是无法让女人满足的。他环抱着她的玉体,两手揉搓着她丰硕的**,用手指挑逗着她粉红色的**,两颗蚕豆粒大小的**不断地长大变硬。她兴奋地喊叫着进入了**。

二人温存了许久,西门海要金枝仍然回自己的房间,她明显地不高兴,“海子,你是不是嫌弃嫂子?”

“怎么可能呢?我是怕我哥一个人寂寞,不高兴。”

“他呀,正在玩网恋,说不定那一天会给你重新找一个嫂子。”

“网上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当真,谁会有嫂子这么好的心肠嫁给他?我哥是心里空虚在网上找安慰罢了。嫂子你可不要吃这个干醋,要多关心关心他。”

“谁不关心他了,是他只顾上网,眼中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大活人的存在。”金枝显得很委屈的样子。

“这是我哥的不对,我以后好好地说说他,看来过于沉迷网络会影响家庭的关系,任何事都要有一个度,不然就会适得其反。”

西门海好不容易劝走了金枝,并将她送到哥哥的门口,金枝进门西门江正在上网连头都没有抬,她愤愤的一摔门差点撞到西门海的鼻子上。

西门海没趣地走了回去,“乒”的一声关上房门,从门后闪出玉叶还没有等他反映过来,眼睛已经被她双手捂住了。他没有动,抚摸着眼睛上的小手,故意用身体磨蹭着紧贴在他脊背上温香软玉的**,心中的懊恼和不快荡然无存。

“你猜我是谁?”

“深更半夜私自闯入男子的房间,不是女鬼,就是狐狸精。”

“海子哥,你好坏哟!为什么不说人家是仙女下凡,偏偏比做是女鬼、狐狸精?好,我就是画皮中的恶女鬼,我要吃掉你。”说着,就在西门海脖子上啃起来。

“你吃我,还不知是谁吃谁呢?”西门海挣脱玉叶的手,一转身将她抱了起来,重重地扔在床上。她在席梦思上上下颠了几下,没有动弹,他扑上去脱了她的睡衣里面竟然没穿内衣。

原来,玉叶被金枝打发到楼上客房,哪里睡得着?她溜出房门蹑手蹑脚地来到西门海的房前耳闻目睹了他们床上的激情戏,早已经春心荡漾,欲火焚身。他也因为金枝怀孕没能尽兴,两人是**越烧越旺。

“海子哥,你会娶我吗?”

“这个……”西门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他无法给一个单纯的少女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

“唉——”玉叶叹了一口气,“我逗你玩的呢!我还小大学没有毕业,还不想嫁人。不过,做你的女人真的很快乐,很开心。”

几个女人都是场面上人也不甘示弱,孙小琴更是叫嚣着,“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和西门海“炸雷子”拼酒。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山庄过大年(一)》

第四十八回 山庄过大年(一)

大年三十,山庄张灯结彩到处都挂着大红的灯笼,显得特别的喜庆。 所有的门上都贴着红红的春联,大门上倒贴着巨大的“福”字,关于倒贴福字民间流传着这样传说故事:春秋时期,人们过春节还不贴春联,流行在门上贴“福”字,窗户上贴“富”字。有一年的大年初一,孔老夫子将前来拜年的客人送出大门,这时,客人回头看见孔府大门上的“福”字倒贴着,就请教原因。老夫子一看果真如此,知道是家人不识字贴倒了,他灵机一动说:倒贴福字,就是说福到了。客人又看到孔府的窗户上的“富”字上少了一点,再次请教。老夫子知道是一时粗心写错了,他仍然不动声色地说:富字无头表示富贵无边没有到头的时候。客人们听了哈哈大笑,不得不佩服老夫子的确是才智过人。从此,民间就有了这样的说法:孔府福字倒贴,富字无头,人们也纷纷仿效,流传至今。

下午三点,山庄的职员就提前吃年夜饭,西门海满面春风地举杯:“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没有大家的辛勤劳动和努力就没有山庄的今天。我在这里感谢方婷婷经理,感谢各位主管,感谢后厨的所有的师傅们,感谢每一位服务人员,谢谢大家!”西门海干了杯中的白酒,大家都兴奋地喝着酒或饮料,七嘴八舌地回应着他这个老板。

“下面有请山庄的总经理方婷婷小姐给大家讲话!”

方婷婷举着一杯红酒,大方地来到众人面前:“感谢大家对我工作的支持,过年了,我在这里给大家拜年啦!我给大家一人准备了一个1000元的红包,这是老板的意思,我只是借花献佛,既是压岁钱又是过节的加班费。希望大家以后还要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的工作,也希望大家吃完年夜饭,站好今年的最后一班岗。”

华灯初上,桃源山庄流光溢彩,各种霓虹灯、彩灯将山庄装扮得像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晶宫。改革开放以后,山里的农民们改变了传统的劳作方式和种植结构发展多种经济,亦农亦商,腰包渐渐地鼓了起来,他们学会了享受生活,也像城里人一样三五成群,呼朋引类到山庄来吃年夜饭,山庄的大厅和包厢全部爆满。

大包厢内,春桃的母亲洪大婶、春桃母女、夏荷、冬梅、赵大婶、西门江夫妻、玉叶、还有王玲、孙小琴。孙小琴是下午来的,开着车子后备箱里装满了年货,她没有成家,回家怕父母啰嗦,倒不如到山庄来过年,潇洒自在。西门海还邀请了方婷婷,包厢里气氛热烈,弥漫着浓浓的亲情。星星不和西门海亲近,却和西门江很热乎,一口一个“大伯”叫得十分亲热,西门江喜欢得眉开眼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红包递给星星。星星是唯一的晚辈,这样一来每个人都得给她红包,小家伙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受宠过,小嘴甜甜的挨着个儿和大家打了一遍招呼。临吃饭时西门海给在镇政府值班的洪解放打了一个拜年问候的电话,告诉他已经将他全家都接到山庄过年了,这里的一切都好要他放心。洪解放对他如此的安排很满意,互相说了一番祝福的客套话。

晚上六点正,年夜饭正式开始,服务员走马灯似的上菜,西门海、冬梅、玉叶忙着给大家倒酒,除了金枝和星星喝饮料,其余的都喝白酒或红酒。孙小琴非常活跃,挨个儿敬酒,而且很会说话将两个老大婶哄得喜笑颜开,惹得赵大婶非要认她做干女儿,孙小琴也就半真半假地喊她干娘。

西门海、西门江一个接一个转着圈儿陪大家喝酒,乡下人叫这种喝法“犁板田”。几个女人都是场面上人也不甘示弱,孙小琴更是叫嚣着,“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和西门海“炸雷子”拼酒。大家都喝得七荤八素,不胜酒力,方才尽欢而散。

男人出谜面:“离地三吃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儿来吃草,常见和尚来洗头。”女人中有人猜中是:“她们身上最隐秘东西。”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山庄过大年(二)

第四十九回 山庄过大年(二)

吃罢年夜饭,所有的人都一起来到山庄门前的广场放烟花,星星高兴得又蹦又跳。 俗话说:大人盼插田,小孩盼过年。其实,大人也异常兴奋,烟花都是西门海从县城买来的,还有孙小琴从市里带来的,都是中、高档烟花,山里人难得一见。璀璨的烟花将夜空妆扮绚丽多彩,人们叹为观止。

这期间,服务员已经将大餐厅收拾出来了,人们又一起集中到这里,猜谜语、抽奖,方婷婷成了节目主持人,西门海负责颁奖。竞猜谜语是乡下人的拿手好戏,以前乡下没有娱乐活动,来亲戚了大家一起围坐在火塘旁猜谜,谜底有动植物的名称,常用的家具,也有字谜。后来,人们自发地互相出谜猜谜,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语言越来越暧昧,有男人出谜面:“离地三吃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儿来吃草,常见和尚来洗头。”

女人中有人猜中是:“她们身上最隐秘东西。”接着也毫不客气地回敬一个谜面:“身穿毛衣大氅褂,走起路来头朝下。顶门中间一张嘴,一生到老不说话。”男人也猜到是:男人的老二。

西门海见方婷婷已经无法控制场面,只好宣布猜谜结束,“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大部分是我的亲朋好友和本家族人,今天是过大年,山庄的ktv、棋牌室、浴室等一切设施都半价开放,希望大家玩得开心,玩得愉快!”大家一哄而散各人根据自己的特长玩耍去了。

此时,西门海手机的铃声不断,他忙来到办公室接电话,这都是一些副书记、副镇长和其他下属们打来的拜年电话,在电话里互相说了一大堆感谢祝福的话语。

西门海忙里偷闲给王萍打电话,还没等他说话,王萍就数落开了:“老公,怎么才给我打电话,你的电话又老占线,你不想我呀?”

“每逢佳节倍思亲,哪能不想你呢?刚刚是镇上一些人打电话拜年,没玩没了的都烦死了。”

“老公,你应该高兴才对,这说明了你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什么时候来看我?我在家寂寞得很,好想你哟!”

“我也想你,我会尽快来的,儿子还好吧?”

“小东西可淘气了,拳打脚踢好半天,现在好像睡了,和你一样坏,总是欺负我。”

接着,西门海又给朱爱舞打电话拜年,这大半年的交往,他们的关系很微妙,电话拨通后立即传来她悦耳的声音“你好!”

“您好,朱书记,我是西门海,给您拜年了,祝您新年快乐!”

“谢谢你,海子,你在哪里呢?这段时间没有看到你,还好吧!”

“我很好,我在山庄和家人们在一起,您工作忙平时不好打搅,趁过年的时候给您拜年,有时间来山庄做客,也好给我一个机会让尽尽地主之谊,感谢您对我的关照。”

“海子,我也想去山庄玩,只是这段时间就我一个人在家脱不开身。工作还适应吧?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我,跟姐甭见外。”西门海细细地品味着朱爱舞的话,感到莫名的兴奋,她的话语中似乎暗藏着什么含义。

西门海打完电话,来到外面只有几个女人还在等他,其余地都休息去了。“各美女,我们是不是玩点什么?”

夏荷已经被西门海抚摸得欲火升腾,忍不住叹了一气“你这个前世的冤家,我们姐妹会被你害死的!”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春色满浴池》

第五十回 春色满浴池

春桃提议说:“我们去洗澡吧!”山里人有除夕夜洗澡的习俗,除去污垢,干干净净迎新年。 过年后的第一次洗澡是要选择日子的,有忌讳的,如果日干逢丁是不能洗澡的,有丙不搭灶,丁不洗澡的说法。不然会患皮肤病生疔疮的。

大家一致赞成,方婷婷带着众人来到山庄中最大的温泉浴池,众女人除去冬梅其余都是西门海的女人,大家都无所谓。冬梅害羞拉着玉叶到隔壁去洗淋浴。大家脱去衣物,嬉闹着跳入池中,西门海站在池沿上看呆了,这些女人们一个个赤身**的,在水池中嬉闹着如一朵朵盛开的白莲花,各具特色,姿势各异,争奇斗艳。

西门海正在发愣,一个女人在他背后推了一把,他一下子滑入池中,跌到了孙小琴怀里,两人也不顾众人在场,搂在一起亲吻起来。他想起那天和孙小琴在桃花潭的肉搏战,不禁激情上涌想真刀真枪将她就地正法,却被她一把推开,媚笑着逃跑了。他就去追方婷婷和王玲,每个被追到的女人都被他抱着又吻又摸,春桃和夏荷没有加入这个游戏,始终躲着远远的,甚至不敢看这种场面,西门海也不好去招惹她们。

洗完澡,西门海闯进夏荷的房间,她板着脸:“你到我这里来干嘛?还不快去找你的孙姐、王姐?”

“二表姐,你吃醋啦?”

“谁吃你的醋啊?我是在为自己感到不值,我怎么就这样下贱,会跟这么多女人共一个男人。”

“二表姐,这表明你的男人优秀,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呢?”

西门海一把抱住夏荷亲吻起来,她挣扎着,“你别碰我,放开我!”

“二表姐,我就是有再多的女人,你也是我最在乎的,我们可是从小的交情呀!”夏荷已经被西门海抚摸得欲火升腾,忍不住叹了一气“你这个前世的冤家,我们姐妹会被你害死的!”

西门海把她放倒在床上,“二表姐,表弟怎么会害你呢?我会将你送上天堂,让你爽过够。”

西门海安抚了夏荷,又来到孙小琴的房间。“海子,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小琴姐是贵客,客来主不顾,只恐是痴人。海子是不懂的道理的人吗?”

西门海没有客套就要上马,“等一下,”孙小琴起身打开旅行箱拿出一套西装,“大过年的,姐送你的。”

这是一套进口的高级西装,“小琴姐,你也不用如此破费吧!"

“一年到头要你爬上爬下的受累,送你一套衣服有什么要紧。”孙小琴暧昧的笑着。

“小琴姐,这样说,小弟只好以身相报了。”

孙小琴用纤手握着他那愣头愣脑的家伙,“你这个色狼,坏东西竟然要当着众人的面强奸我。”

“这有什么关系呢?她们都是我的女人。我还准备有机会将我的女人们召集在一起开过无遮大会,来个连床大战呢!”

“你大概是古代的色情小说看得太多吧?你以为你是谁,隋炀帝呀?他是皇上一道圣旨,不遵从就要杀头,不然那个女人愿意当着众人的面做那种事,谁没有羞耻啊?不过,海子,我真的佩服你,像夏荷那样古板端庄的女人怎么也着了你的道,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女人就像菜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味道。夏荷端庄、高雅、有气质,和她在一起是一种美的享受。只是她过于古板,干那事儿也是循规蹈矩,只是一个男上女下的体位,真是美中不足,不能尽兴。”

西门海抱着孙小琴变换了一个姿势,“那么,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浪妇、淫妇?”

“小琴姐,你怎么这样作践自己呢?在我眼中你是一本厚厚的永远也看不完的奇书,翻开每一页都会给人一种惊喜。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是永远新鲜、每回都不相同,特刺激、特有趣,让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到舒坦。”

“哈哈哈”孙小琴浪笑着,“海子,难怪王萍那么喜欢你,你不仅善解人意,还懂得欣赏女人,研究女人,能够和你春风一度也不枉此生。”

“小琴姐,”西门海脑子里突然有一个怪念头一闪,“要么我带着你和我老婆一起私奔吧!我们找个无人的荒岛过神仙般的生活。”

“哈哈哈,海子”孙小琴笑出了眼泪,“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这样幼稚,说出这么呆的话?现实生活中是没有世外桃源和神仙生活的,你想《鹿鼎记》中的韦小宝带着七个女人在钓鱼岛上过着浪漫的生活,这可能吗?他们就是有再多的金银珠宝,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从哪里来?那都是金庸大师坐在书房中凭空想象出来的。如果,我离开了市里就不是房地产大亨;王萍离开了县里就不是副书记;你离开了桃源镇就不再是镇长了。没有这一切我们就是一名不文的人,人如果温饱都成问题生活都无以为继又怎么奢谈爱情、感情呢?一个人要将自己的事业放在第一位,只有这样才有其他。”

“感情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事业故,二者皆可抛。小琴姐,你不愧是老江湖,分析透彻,鞭辟入里。无怪乎我老婆那么热衷权力,你那么爱钱财。”

“你又错了,有权就有钱,有钱就有权,权和钱是想通的,相辅相成的。海子,你爱什么?”

“我爱权爱钱也爱美色。”

她就穿着家常的衣服来为他开门,那个成熟性感的身体让他眼前一亮,平时端庄严肃的职业女性,变成了温柔体贴的家庭主妇,让他倍感亲切。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给领导拜年》

第五十一回 给领导拜年

大年初一,山里的习俗等到天交子时,全家人一起开大门放开门炮迎接新年这名曰出行。 放开门炮的方位是有讲究的,因年而异,阳年大利东西,阴年大利南北。放的都是大顶线、二踢脚或者是几十响的声声报喜,这都是精挑细选的好炮仗,如果放不响或者不全部响的话,会影响一家人的情绪,说是预兆新年里日子不顺利。以前山里还有邻居之间比赛着放鞭炮的,看谁家的鞭炮放的时间长,放得响,因为放鞭炮邻里闹矛盾的大有人在。

天刚放亮,西门海和方婷婷带着员工来到山庄的大门外的广场上放鞭炮,小鞭炮都是万头的,大鞭炮是开门红、平地一声雷等巨型的特大的家伙,放的是地动山摇,震耳欲聋。引来很多村民旁观,大家都伸出大拇指赞叹不已。

吃过早餐,孙小琴接了一个电话,匆匆忙忙开车回市里陪老情人去了。西门海和梁子一人开一辆车去了县里,车里塞满了土特产和高档烟酒。西门海按照王萍事先安排的时间和地点去给县委书记张良玉、县长孙有波和各部门的头头们拜年。这些人都曾经去过山庄和他熟悉,过年前后去给他们送礼的人很多,如果不是王萍暗中安排引见,他这个新人是不可能见到这些领导的,他们更不会收受他的礼物和红包。

西门海来到朱爱舞家,因为事先没有通知,她就穿着家常的衣服来为他开门,那个成熟性感的身体让他眼前一亮,平时端庄严肃的职业女性,变成了温柔体贴的家庭主妇,让他倍感亲切。

“朱书记新年好!我特地来给您拜年!”

“海子,你就甭这么客气,别您、您的,书记、书记的叫,都叫生分了,还是叫我爱舞姐吧!”

“朱……”西门海抬头看到她的眼神,连忙改口:“爱舞姐,小弟来看你了!”

“海子,这大年头一天,你就来看姐,我太高兴了。那些年下面乡镇的干部要来看我,都被我拒绝了,不过,你是例外,你是我弟弟,以后有时间经常来看看姐姐。”

“哎,好的,只要爱舞姐不嫌打搅,我一定常来。”

“海子,今天就在姐这里吃午饭,姐亲自下厨,看看姐的手艺如何?”

“好哇,我给你打下手。”西门海忙着帮助择菜。

时间不大,朱爱舞就烧了六个菜,有意取“六六大顺”之意,西门海帮着端上桌子。“想不到爱舞姐这么能干,既能当官,还会烧一手好菜。我姐夫真是好福气哟,对了,姐夫呢?”

“唉——他不是省建筑公司的高工吗?一年难得在家吃几顿饭,这不,到一个重点工程工地检查慰问去了,和一线工人们一起过年,哪里还顾得上我呀!”

“姐夫这是在为国家做贡献,舍小家为大家,高尚,高尚!”

“不提他了,我们吃饭,姐敬你一杯,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意,路路畅通!”

“谢谢,爱舞姐。”

两只玻璃酒杯碰在一起, 叮当作响,“今天没有准备,招待不周,以后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经常不在家,工作也很忙。怎么样?你工作还顺利吧?”

“还行,在县里有你和萍姐罩着,镇上洪书记是我堂舅也很关照我,工作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好,现在讲究干部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海子,你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啊!”

“爱舞姐,我在下面一定努力工作,争取做出成绩,决不辜负你和萍姐的栽培。”

她在某个夜晚主动投怀送抱,一个是青春靓丽的美少女,一个是常守空房的中年汉,天雷勾动了地火,飞蛾扑进了火盆,想没有那事也就不可能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花心副院长

第五十二回 花心副院长

西门海辞别了朱爱舞驱车到市里去看望王萍,他和她虽然分别才两天,却思之深、念之切,猛踩油门,车子风驰电掣一般的行驶,好在大年初一路上行人和车辆不是很多,山区的公路又没有电子监控。 他一路狂奔,从县城到市里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一个小时不到就来到她家的楼下,他拨通她了手机,王萍迫不及待地问:“老公,你在哪里?”

“老婆,我在你楼下,你打开窗户就能看到。”

“太好了,你上来吧!”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都能把情人带回来,你为什么就不能上来呢?他行初一,我就行十五。我就是想让他看看,我王萍除了他也有男人喜欢。”王萍虽然是个女干部,可是在处理家庭纠纷时也像其他小女人一样,满怀妒忌、报复心很强。

“老婆,大家都是场面上人,何必要争长较短,搞得那么僵呢?再说我和那位见面了大家都尴尬呀,你还是下来,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

王萍回到房中打扮了一番,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丈夫老陈视而不见,拉开了门。老陈追到门前,“你要出去啊?早点回来!”

“不用你管!”王萍昂然走下楼。老陈目送着她钻进车里,小轿车绝尘而去。老陈痛苦地闭上眼睛,两颗泪珠滚了下来。

老陈和王萍是经人介绍认识,恋爱了一年多才结婚的,婚后两人恩恩爱爱,非常甜蜜。王萍在基层工作,他们工作都很忙,两地分居,这并没有影响他俩的感情。那时,老陈是师范学院外语系的主任,他们系里有一个贫困的山区的女生,学习成绩相当优秀,人长得也漂亮,应该是前程似锦。可是,她母亲因劳累过度得了一场大病,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债。女生为了帮家里还债,决定放弃学业打工挣钱。老师和同学们都为她惋惜,纷纷想方设法为她解决困难,老陈是系主任更是责无旁贷,四处奔走发动全校师生为女生捐款、捐物,帮助她度过了难关。

老陈也是山区的农家子弟,从小挨过饿,受过穷,知道一个山区孩子能考上大学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它关系到一个人的前途和命运。老陈出于同情心经常去看望该女生,鼓励她好好学习,一定要坚持完成学业跳出农门,他还从工资中拿出一部分钱给她做生活费。他们接触的次数多了,就引起了一些流言蜚语。他们开始确实是清白的,后来,女生为自己的恩师施恩不求报答的品质所感动,还为了她惹上了绯闻空担了罪名而过意不去。她在某个夜晚主动投怀送抱,一个是青春靓丽的美少女,一个是常守空房的中年汉子,天雷勾动了地火,飞蛾扑进了火盆,想没有那事也就不可能了。

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老陈经常和这名女生偷情,按月支付她的生活费用,女生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二人是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老陈像一只偷腥的猫吃惯了嘴,那个女生毕业离开后,他又以此种方式资助了几名女生,以致工作十多年没有积蓄,等到他的资历熬到了提拔重用的关键时刻需要花钱时,却是囊中羞涩。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他也曾经试探着向以前受过他资助的情人们借钱,无一例外遭到拒绝,最后,不得不厚着脸皮向王萍开口。王萍朝他发了一通脾气回镇上去了,在他感到非常失望的时候,王萍还是往他卡上打了10万元,这让他感动不已,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结发夫妻就是不一样,他越发觉得对不起王萍。

王萍在给他打钱的时候说过:今后,我们各找各的情人,互不干涉,互不相欠。他原以为王萍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气他,后来,王萍怀孕了,他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王萍真的找了情人,而且还和情人有了孩子。他痛苦不堪,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怨不得别人。他虽然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副院长,更有经济实力包养情人了,他的情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可是,他心里并不快乐,明显地感到这是一种堕落,是在自我走向毁灭。他十分怀念和王萍在一起的岁月,那是他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老陈想和王萍破镜重圆,愿意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尽做父亲的义务。可是,王萍不买他的帐,除夕夜,他这个副院长亲自下厨烧了一桌子好菜,王萍看都不看一眼,自己到厨房煮了一袋水饺。然后,独自躲在房中不停地拨打情人的电话,直到对方电话打了过来才有了笑脸,他的心凉透了。他知道他们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他也动过离婚的念头。可是,离婚对他们来说是没有好处的,很多人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如果家里的红旗倒了,就会引人注目,弄不好就成了众矢之的。他必须要家里这面红旗作掩护,最起码暂时还需要。王萍同样也是这样,需要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所以,尽管同床异梦谁以不提离婚,这就是国人虚伪的本性。

“别急,老婆我们到床上去吧,这地方太小,不能让你和儿子憋屈。”西门海将王萍轻轻地抱起来,慢慢地放到床上……欲知后事,请看下回《两情相依依

第五十三回,两情相依依

西门海和王萍来到一个坐落在长江岸边的咖啡厅,这里环境优雅,窗明几净。 他们在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用调羹轻轻搅动着咖啡,慢慢地抿了一小口,非常惬意。在这里喝咖啡的不是恋人,就是情人,也有极少数的是来谈业务的,大家主要是为了方便说话。大厅里流淌着悦耳的轻音乐,像淙淙的山溪水,这让他们想起了桃花潭,想起他们共同建起的山庄。王萍依偎在西门海的怀里,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小家伙一刻也不安生,不停地动着,他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傍晚,西门海和王萍携手来到长江岸边。江水滔滔,奔腾不息。这是流不尽的英雄血,淌不完的美人泪啊!当年力拔山兮气盖世不肯过江东的楚霸王宝剑一挥,斗大的头颅滚落在地上,乌骓马的马鞍化成了马鞍山,他的一腔热血化作了滚滚东流的江水;三国时,曹孟德八十三万人马下江东,横槊赋长江,剑指江南,实指望一统天下,偏偏遇上羽扇纶巾的周郎,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近代的百万雄师过大江,万舟竞发是何等的壮观,又是如何的英雄了得?春秋时,浣纱的越女纤纤素手拔动了春秋霸主的雄心,倾斜了战争的天平,姑苏台上纵身一跃,一个华丽的转身,使得古往今来多少英雄泪满衣襟?长江中的小孤山和对面的彭浪矶,它们不断地向人们讲述着,彭郎和小姑亘古不变,地老天荒的传奇爱情故事。

西门海、王萍徜徉在长江岸边,游览了江边的码头,又一起去逛商场。这里很少有熟悉他们的人,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出双入对。王萍挺着大肚子,挽着西门海的胳膊,幸福地在商场里面溜达着。西门海一再提醒她慢慢地走,用手半搂半抱着她那臃肿的腰肢,时而窃窃私语,偶尔相视一笑,引来许多羡慕嫉妒的眼光。王萍挑了几套小孩的衣服,又给西门海选了一双皮鞋。他想给她买衣服,她笑着说:“现在这样的体型还怎么买呀?”

“就现在穿,下次怀孕还可以穿呀!”

“那不行,我们是党员干部,国家规定只能生一胎啊!”他一想也对,就买了一些营养品。

吃罢晚饭,西门海和王萍回到他们在酒店开的房间里,他先将浴缸放满热水,扶着她慢慢地坐进热水中。王萍怀孕后,身体有些虚胖,双腿有点浮肿,手指一按一个小窝窝。西门海为她打好沐浴露,用热毛巾为她擦洗着,为她揉搓按摩着,她微闭着一双俊目,舒心地享受着,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酒后出轨;回想起常常在一起洗鸳鸯浴,在水里**。她不禁有了**,“老公,你也脱了衣服一起洗吧!”

西门海对王萍是有求必应的,他脱了衣服进了浴缸,他们互相搓洗、按摩、亲吻着,“老公,我要!”

“别急,老婆我们到床上去吧,这地方太小,不能让你和儿子憋屈。”西门海将王萍轻轻地抱起来,慢慢地放到床上……

西门海之所以得到众多女人的喜爱,不仅仅是因为他年轻帅气,更重要的是他与众不同,魅力非凡,善解人意,对女人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且出手大方,有责任心,尊重女人,有强壮的体魄,对于女人来说,太富吸引力了。这也是王萍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对他一见倾心,甘愿为他付出的真正原因。王萍和老陈结婚近十年,感情不能说不深,她对他一心一意,痴情女子负心汉,他却背叛了她,她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投进了西门海的怀抱,一个小妻子、小女人的形象暴露无遗。可是,她对西门海却十分的包容,允许他和别的女人交往,她又扮演了老大姐和妻子的双重角色。甚至为了他们攀登权力的高峰,不惜纵容、指使他去勾引别的女人。她与他之间不仅仅是男女关系,还是名利场中的合作伙伴。

后来,为了让人大和党委以及上级的意见保持一致,这个省从上到下人大主任一律由党委书记兼任。这就是人大举举手,政协点点头。其实,你不举手、不点头行吗?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演说动人心

第五十四回 演说动人心

俗话说:过了正月半,各人找事干。桃源镇政府和有关单位陆陆续续上班了,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为召开镇人代会做准备,全镇八个村一共有100多名人大代表。会前,西门海、洪解放分别找了一些有影响的代表谈话,做了一些疏通工作,这些代表大部分都是洪解放的人,谁不买他的面子呢?其实选举也只是走过场,像各单位正职都是上级首先就指定了代理,而且是等额选举没有竞争对手。那些代表们想反对,不选也没有用。据说,有一年某某省开人代会选举省长,连续选了三次,代理省长都没有达到半票,最后,临时延续了半天会议进行第四次投票,直到代理省长成功当选为止。后来,为了让人大和党委以及上级的意见保持一致,这个省从上到下人大主任一律由党委书记兼任。这就是人大举举手,政协点点头。其实,你不举手、不点头行吗?

西门海没费多少力气就成功当选为镇长,他是全县最年轻的镇长,各村的书记、村主任虽然都投赞成票,表面上非常热情,心里却不以为然。西门海也看出了这一点,不过他早有准备,事前曾经做了深入的调查研究,知道老百姓当前最迫切的要求是什么,他的就职演说是对症下药,切中了要害。

首先他说要转变政府职能,由过去的管理型逐步过渡到服务型。本届政府要不搞花架子,不讲空话要办实事,为老百姓解决实际困难,带领大家致富奔小康。引导农民科学种田,合理调整种植结构,种植高山无公害蔬菜、茶叶、药材、果树等经济附加值高的作物。大力发展镇办、村办企业,鼓励支持农民自主创业,发展多种形式多种经营方式的经济。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带动一方经济地发展。

要想富先修路,交通闭塞是发展经济的“拦路虎”。本届政府要尽快落实“村村通”工程,力争村村通水泥路,逐步向村民组和自然村农户发展。修路是造福子孙后代,改变村镇面貌的大事。资金可以向上级有关部门申请一些,镇财政补贴一部分,村民要做到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要全民动员打一场修路的人民战争。镇政府的干部要走出机关到村里去,到群众中去,了解情况帮助村里制定计划和目标,必要时,分工到人到村里蹲点指导。

西门海的就职演说是慷慨激昂,有条有理,不得不让人们对他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他的演说一次次被热烈的掌声打断,以前对他怀疑不信任的人也改变了态度。他明白说得好,不如做得好,要想真正的让人家心服口服必须干出成绩来。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必须将这三把火烧

热烧旺作为他仕途的良好开端。他将全镇八个村的情况做了全面了解和分析比较,决定先去天河村、虎形村去看一看。这个两个村是全镇最偏远最落后贫穷的村,他选择这两个村有他的想法,像镇政府所在地的向阳村和他家的桃源村不论是乡村建设还是经济都上了台阶,要想再发展必须突破瓶颈,花大力气,短时间很难奏效。像天河村、虎形村还是两块未开垦的处女地,落后贫穷,穷则思变,这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不管是修路,还是发展经济都容易出成果,既为老百姓办了实事,又出了政绩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西门海将自己打算去天河村、虎形村调研的事向镇党委书记洪解放做了汇报,并通报了其他镇委委员,达到大家的同意和支持。

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和她亲吻起来,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她呼吸急促,眼神迷乱。“别这样,别人看见了怎么办?”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提拔女朋友(一)》

第五十五回 提拔女朋友(一)

西门海来到农经办,李刚连忙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热情地打招呼:“西门镇长,您来了,快请坐,小严,给镇长泡一杯茶来。”

如今,农经办一共五个人,有两个是其他部门调来的,还有一个新分配的大学生。“现在,工作开展的怎么样?”

“一切都不错,就是招商引资任务重了些,怕完成不好。”李刚任主任时间不长,感到有些压力。

“你只管放开手脚干,有困难先和王副镇长沟通,然后,我们一起想办法。柳青呢?”

“柳青送材料到县里去了,中午回来。”

“李刚,镇里准备把柳青调出去,你找人接手她的工作,她回来后叫她去一趟我的办公室。”

西门海说完走了出去,李刚恭送到门口,“镇长,慢走,欢迎你常来指导工作!”

下午,西门海正在办公室想着柳青这小丫头最近有些变化,也许是感觉他们的地位悬殊,晚上也不主动邀他去她那里过夜了,有时候还有意躲着他,白天更是各忙各的不见人影。现在他要将她调到身边工作,看她还怎么躲他?

西门海正想着就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坐直身子,故作威严地说:“请进!”

柳青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进办公室,她来之前稍稍收拾了一下,人显得更精神,女为悦己者容。这让他特高兴,“哎呀!是我的小仙女来了,快到身边来坐!”

“别不正经,这里可是办公室。”嘴上是这样说柳青还是走到西门海的身边。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和她亲吻起来,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她呼吸急促,眼神迷乱。“别这样,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了,你是我女朋友。”西门海竟然不顾柳青挣扎,将她抱起来放到长沙发上,“几天都没有那个了,想死我了。”

“别,别,这样,晚上到我房间里去,你想怎样都行。我喜欢叫,在这里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不雅观。”

“那好吧!谁叫这些天你躲着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好了,我依你就是了。李刚说你要调动我的工作?”

“小仙女,想不想像汪淼一样升职呀?你怎不能一辈子都当小科员吧?”

“谁不想升官发财,做梦都想!你看你和王姐一个镇长,一个副镇长,人五人六的都羡慕死人了。”

“那好,现在镇里缺少年轻干部,我已经和其他党委委员商议过了,准备让你当组宣委,负责镇里的组织、宣传工作。担子可不轻哟!”

柳青吓得吐了吐舌头,有些担心,“我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是大学生文笔不错,还能歌善舞,搞宣传工作最合适了。至于组织工作慢慢学,边学边干,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干工作的。你那么聪明还能学不会?你肯定能胜任。这个工作很重要直接和县委宣传部、组织部打交道,能接触领导干好了提职快。”

“我要是干的不好,你可不能不给面子批评我哟!”柳青还是不放心。

“你是王强副书记分管的,有事和他商量着办,我不但不批评你,还会暗中帮助你,谁叫你是我的女朋友呢?”

柳青笑得很灿烂,“这还差不多!”

西门海拍了拍柳青的屁股,“快到王副书记那里报道去,我已经和他说好了,多虚心学习,可不能给我丢脸。”

柳青动情地在西门海脸上吻了一下,“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不要,我们回去再玩吧!”

“不,我现在就要,我想试试幕天席地的滋味,都说野外空气好,野合生的孩子聪明。”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提拔女朋友(二)》

第五十六回 提拔女朋友(二)

傍晚,西门海又来到王强的办公室,“西门镇长,怎么对我不放心,来检查工作啊?”王强和他开着玩笑。

“不敢当,你在镇里工作时间比我长,年龄也比我大,就是借我个胆子也不敢来检查你的工作呀?”西门海故意和王强打太极。

“有智不在年高,无智空长百岁。西门镇长,我还得谢谢你呢!听说是你向县委朱爱舞副书记推荐我当副书记的。”王强不知在哪里得知了这个内部消息。王强不到四十岁为人精明,现在坐到副书记又有副镇长的经历。如果,将来西门海能当上书记,他就有可能接替他当镇长。他知道西门海能量大,不仅没有因为他年纪比他小而轻视他,相反还极尽巴结之能事,为将来升职创作条件。

“哪里哪里,这都是道听途说没影子的事,我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件事是洪书记和县委组织部说了算。”西门海故意隐瞒。

“西门镇长,你就别谦虚了,我都打听清楚了,帮我说话的就是你。”王强心里充满了感激,“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一定尽力。”

“小事一桩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现在小柳是你手下的兵,她年轻什么都不懂,你要好好带带她。今后,镇党委宣传、组织工作就全靠你了,争取做出成绩,也为将来升职打下基础。”西门海特意给他一个诱惑。

“西门镇长,请放心,小柳的工作不成问题,以后我仰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你嫂子会烧一手好菜,有时间到我家去吃饭。”王强也故意套近乎,向他抛出橄榄枝。

“好呀!等忙完了这一阵子,就去王书记家叨扰,正好去看望嫂子,都说嫂子是个大美人。”

“哪里还算得上美人呀,都老了,不是自夸她烧菜的手艺还过得去。,就这么说定了。”

“好的,小柳这边还要你多多提点她,让她尽快进入角色,把工作做好做扎实。我晚上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小柳的。”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一弯新月挂在树梢上。柳青挽着西门海的胳膊,漫步在田间的小道上,新犁的水田散发着泥土的芳香。蛙鸣如潮,声音特别响亮。

“老公,”柳青升职了,心情特别好,“这青蛙好奇怪哟,白天听不到它们的叫声,到了晚上怎么都叫的这么欢?”

“青蛙白天捕害虫忙于工作,夜晚出来寻找配偶它们是在互相喊叫呗。”

“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按照你说的是呼喊着找配偶,找到了不就不用叫了吗?可是为什么它们还是叫个不停?”

“是不是这些母青蛙都和你一样,喜欢叫床,这就不得而知了。”西门海坏坏的笑。

“老公,你好坏哟!”柳青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你将我比作母青蛙,你不也成了公青蛙了?”

二人穿过田畈,来到河边的柳林,垂柳在晚风中轻轻地飘荡,像戏台上小旦挥舞着水袖。河岸的草地绿油油毛茸茸的,坐在上面特别的舒坦,河水潺潺东流在吟唱一首永不停息的歌曲。

柳青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西门海的怀里,她微微闭上眼睛,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他那宽阔的胸怀,结实的肩膀让她有了依靠感安全感,她多么希望时间就永远定格在这美好的时光里。

西门海深情地看着怀里的可人儿,忍不住去吻她的红唇,她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摸遍了她的身体。二人都很亢奋,他动手脱她的衣服。

“不要,我们回去再玩吧!”

“不,我现在就要,我想试试幕天席地的滋味,都说野外空气好,野合生的孩子聪明。”

“那不行,还是戴套子吧,我可不想做未婚妈妈。”柳青打开随身携带的女包,里面有卫生纸、面巾、小型化妆盒等女人用品,还有安全套和零花钱。

西门海有些不情愿,“戴套子总有隔靴搔痒的感觉。”

“那好啊!你和我结婚吧!结了婚就不用戴套子,我就给你生孩子。”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衣着光鲜,脸色红润,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小巧的嘴巴,脸上荡漾着笑意,抿嘴一笑,桃腮上现出不深不浅的两个小酒窝,她聪明能干是全镇唯一的女村主任。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河女主任(一)》

第五十七回 天河女主任(一)

翌日,镇政府办公室安排驾驶员小黄开了一辆越野车,载着镇长西门海、副镇长汪淼、组宣委柳青到天河村去,路程不过十几公里,只是全是土石路,路况很差,路上是车轮碾出的两道深沟,多亏越野车的底盘高,要是普通的轿车根本无法通过。这种路只有大动力的农用车,跨骑式的摩托车能勉强行走,自行车根本无法骑,山民出行大都是骑摩托,由于路况太差,经常出交通事故,给人民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不便,以前没有公路时,城里的日用品和山里的土特产全靠人们肩挑背扛徒步运送,交通闭塞很大程度上制约了经济的发展。

天河村是一个只有十几个村民组,1500多人口的小村,村委会没有办公场地,上面来人、村民办事、村里开会都是直接到村书记家或者到村主任家中。西门海一行来到村书记老林家,这是一栋两层小楼,当年可是村里第一幢小洋楼,着实令人们羡慕了一阵子,如今村里楼房也逐渐多了起来,他这栋小楼显得有些陈旧落伍了。

书记老林和村主任李荷花早早地在门前迎候,老林快步上前使劲握着西门海的手,“西门镇长,昨天接到镇政府办公室的电话讲你们今天要来,我们真是太高兴了!镇长一上任就不辞劳苦来到我们村,是对我们村工作极大的鼓舞和鞭策,我和村主任小李代表全村1500多人热烈欢迎你们来检查指导工作。”

“林书记,您太客气了,别一口一个镇长的叫,我可担当不起,您是老前辈,和我大是一代的人是我的长辈,你就叫我海子,我叫你林叔,这样亲热。”

“哈哈,那感情好,你还甭讲你长得跟你大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一样。那时候,我们也是你现在这么大的年纪,你大是桃源大队的书记,我是天河大队的书记,我们俩最对脾气,公社经常搞劳动竞赛,文艺宣传比赛,每回不是他得第一,就是我得第一。好人不在世,祸害一千年,没有想到他出事了,我就再也没有对手了。”说到这里老林有些感慨。

“林书记,不能老让镇长他们在外面站着讲话,大家进屋去坐吧!”老林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李荷花只好提醒他,“对对对,海子,王镇长,小柳大家都进屋坐,进屋坐!”

林家的堂屋相当大,堂屋的正面墙上悬挂着玻璃制作的中堂,红底金字,横批是:“绳其祖武”,中间是“天地国亲师”五个大字,两旁是林姓的专用对联“九龙世泽传千古,十德家声振万年”。堂屋的上面有一张红油漆的方桌,桌面是正方形的,它的边长是二尺九寸九分。山里的规矩桌不离九(酒),床不离半(伴)。桌子四周摆放着红油漆的板凳。 老林将西门海他们让到桌旁坐下,连忙拿出一包五星“皖烟”,拆开封皮忙着敬烟,西门海他们无人抽烟,他将烟小心翼翼地装回口袋,从另一边口袋中掏出“普皖”,用打火机自己点了一支。李主任来到厨房帮着林大娘给客人们泡茶,这都是春季特地留下的上好的茶叶招待贵客的。

老林坐在桌子上方,西门海和汪淼坐在东边的板凳上,李荷花、柳青坐在西边相陪。西门海边喝茶边和老林应酬着边打量着李荷花。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衣着光鲜,脸色红润,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小巧的嘴巴,脸上荡漾着笑意,抿嘴一笑,桃腮上现出不深不浅的两个小酒窝,她聪明能干是全镇唯一的女村主任。天河村是个小村只有两个村干部,她是集主任、文书、计划生育专干数职于一身。

西门海和李荷花的目光偶尔对视一下立即闪开,她向他们详细地介绍了村里的情况,这里山高坡度大,缺少良田,又属于高寒地区,粮食产量低,过去是吃粮靠救济,用钱靠贷款。承包责任制以后,自家种自己的地,老百姓动脑筋改换品种,合理施肥,粮食基本能自给自足。近年来男女壮劳力都出去打工,经济形势有所好转。但是,这与脱贫致富奔小康和上级要求的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还有很大的距离。

每天傍晚,庙里的和尚们悄悄地爬上山顶偷看山下的尼姑洗澡。于是,人们就叫尼姑洗澡的水潭“尼姑潭”,有和尚庙的那座山“和尚尖”;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河女主任(二)》

第五十八回 天河女主任(二)

西门海听了情况汇报有些失望,他启发说:“天河村可有名胜古迹、风景名胜,比喻讲可以开发旅游景点的?”

“哪里有什么名胜古迹?”老林抢着说,“都是一些穷山恶水,上不了台面的,什么和尚尖、尼姑潭这该不是风景名胜的景点吧?”

“这还真不一定,好多景点不都是靠人为开放宣传炒作开发出来的,能说说他们的来历吗?”

“要讲他们的来历?都是一些有伤风化的事情,不说也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海饶有兴趣地问,“怎么回事?林叔你就说说看,就当做是说故事,让大家开开心。”

“小李,你就讲给镇上的领导听听,就强于在讲白话(故事)。”

“那好吧,我就把这个传说讲给大家听听。”

这是很久以前,不知道是什么朝代。据说,在天河转水湾里有一个尼姑庵,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尼姑在里面修行,她们每天傍晚都要到河边的水潭中挑水。后来,她们看见潭水清澈见底,也是少女心性就在潭边戏起水来,你用石头溅她一脚的水,她又泼你一身水。后来,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孤山野凹的没有旁人,就脱去衣服在水潭中洗澡,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挑水和洗澡的习惯。

却说,距离尼姑庵不远的对面山上有一座和尚庙。一天,一个打柴的小和尚发现了这个秘密,就告诉了当家的师父,一下子传开了,庙里的和尚都知道了。每天傍晚,庙里的和尚们悄悄地爬上山顶偷看山下尼姑洗澡。于是,人们就叫尼姑洗澡的水潭“尼姑潭”,有和尚庙的那座山“和尚尖”;并且还有个文人作了一幅对联讥讽此事:

“僧门对尼门同山共修行;

如来和观音无情也有情。”

“有趣,这故事太有意思了!林叔你怎么还说上不了台面呢?这就是原汁原味原生态的,比书本上说的要生动多了。林叔,你现在就带我们一起去看看和尚尖和尼姑潭呗!”

“我的乖乖,这都值得看呀?那我们这里可就太多了。”

“那好啊!越多越好,我们可以把它们都开发成风景区,旅游景点。到时候,你们就等着坐在家门口收钱吧!”

“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我们立马就走,看看去。”

西门海站起身来,老林一把拉住,“海子,你和你大一样都是急脾气,等吃了午饭我带你们一起去。”

中午,西门海他们就在老林家吃饭,这里地处偏僻没有酒店,几年前曾经有人开了一个酒店,让村委会招待客人吃垮了,就再也没有人敢在这里开酒店了。林大婶烧了一桌子家常菜,虽然没有海味,却是名副其实的山珍,金针、木耳、黄花菜、蘑菇、竹笋、野山羊、还有野猪肉……又炖了一只老母鸡。林大婶看着大家吃的特别香很高兴,一再地谦让:“大家都是稀客,没有好的招待,我不会做菜,你们甭客气多吃一点。”

西门海将一个鸡大腿夹到大婶碗里,“我们来给您们添麻烦了,您忙了一上午,也吃一点吧。”

“哎呀,这怎么照,这怎么照,哪有客人没吃,自家吃的道理。”

“老太婆啊!”老林喝了几杯酒,头上的秃顶有些红了。本来,西门海说下午有事中午不喝酒,老林不同意说是无酒不成宴席,还引用了两句诗,“客来不饮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于是,只开了两瓶白酒。“你知道吗?西门镇长是我们的大侄子,他是西门大哥的儿子,你看人家的儿子多有出息,都当镇长了,你养的儿子只会打工出蛮力。”

“人比人气死人,你当大队书记时,洪解放还是大队长,现在人家是镇上的书记,你还是村书记。再说儿子又不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不也是你的儿子吗?”林大婶当了这么多的书记夫人,见过一些世面,她也针锋相对,毫不相让地反唇相讥。

老林只气得将酒杯往桌上一顿:“死老太婆,饭都堵不住嘴,你就不能让我一句吗?”

“大婶,”西门海连忙劝架,“人不管干什么都是穿衣吃饭。像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那样‘都是革命需要,只是分工不同。’小柳,我们酒已经喝好了,你去帮大婶盛饭。”

“我来,我来!”李荷花忙按住就要起身的柳青,“来者都是客,我帮大婶就行了。”

她虽然问心无愧还是觉得无颜活在世上,就撇下她深爱的小叔子和儿女从桥上投河自尽了,也就在同一天,病入膏肓的小叔子也气绝身亡。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河女主任(三)》

第五十九回 天河女主任(三)

大家吃完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老林、李荷花领着西门海、汪淼、柳青走出家门,已经是仲春季节,桃红柳绿,李白杏红,百花盛开。一根根翠竹亭亭玉立,地上参差不齐地长满了竹笋。一行人徒步来到河边的大路,逆流而上,河道弯弯,宽窄不一。河水清澈见底,游鱼可数。一道三、四十米长的木桥横跨两岸。“据说这里以前有一座石桥,叫作‘保叔桥’,”老林在农村属于见多识广的人,而且还是个故事篓子,他向大家讲起了保叔桥的来历:

相传很久以前,这里村中住着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养着了一对活泼可爱的儿女,他们尽管不富裕,但是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这年春耕大忙的季节,丈夫突然得了重病,浑身无力,面黄肌瘦,腹部膨胀,最后不治身亡。女人悲痛欲绝,为了将儿女抚养成人顽强地支撑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家,由于不堪重负,身体很快就垮了。这些被她还未结婚的小叔子知道了,他十分同情嫂子的遭遇,便主动帮嫂子干活,并且在经济上接济嫂子。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小叔子的做法引起了人们的非议,当年和他订过婚的女家也提出了退婚。尽管如此,小叔子仍然无怨无悔,继续帮助嫂子。几年过去了,叔嫂在共同的劳动中产生了爱情。那时女人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和“从一而终”,他们的交往被人们视为大逆不道。他们不顾人们蜚短流长,准备冲破重重阻力结合在一起。可是,天不从人愿,就在这时小叔子也得了和哥哥一样的重病,人们都说这是“报应”。

嫂子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四处求医问药,全力抢救。有人指点要“修桥补路,增加福寿”。善良的嫂子见门前的河没有桥,乡亲们来往不便,为了治好小叔子的病,她夜以继日四处乞讨终于凑齐了修桥的材料,乡亲们也被她的真诚感动了,纷纷出工出力帮她完成心愿在这里修了一座石桥。因为这座桥是嫂子行善积德为保小叔子病体康复而修的,就取名“保叔桥”。

“后来呢?小叔子病好了吗?他和嫂子结婚了吗?”老林故意卖关子不说了,柳青迫不及待的问。

“唉——惨啦!”李荷花接着讲故事:保叔桥修成后,大大方便了两岸的百姓,人们在称赞的同时,也非议他们。后来,有个县官从桥上路过,查问起修桥的经过,地保只得如实禀告,糊涂县令不但不赞扬嫂子的善举,还写了一首诗:

“保叔为何不保夫,保得夫君万事无;

河中滔滔东流水,难洗保叔这点污。”

县令的诗无疑是对嫂子的全盘否定,压得嫂子抬不起头来,她虽然问心无愧还是觉得无颜活在世上,就撇下她深爱的小叔子和儿女从桥上投河自尽了,也就在同一天,病入膏肓的小叔子也气绝身亡。给后人只留下身后的评说和“保叔桥”了。

众人听完故事心情非常沉重,封建礼教真是害死人啊!西门海想看来世上不只是他嫂子金枝对他这个小叔子好,古时候这对叔嫂的爱情更高尚、更凄美、更感人。“林叔,要么我们也像那个嫂子一样筹钱在这里修一座石桥,仍然取名‘保叔桥’,在桥头立一块石碑,刻上《保叔桥的故事》,让这个嫂子行善积德救治小叔子的事迹千古流芳,也让人们都痛恨那吃人的封建礼教。”

“那感情好,其实在这里修桥也是我们天河村多少代人的梦想啊!你西门镇长要是帮我们实现了,我们就给你立长生牌位。”

“哈哈哈,那西门镇长不成了神了!”汪淼忍不住笑了。

众人说笑着上了桥,这是用几颗树穿在一起只有一尺多宽的桥,一节连着一节一共有十几节。汪淼和柳青胆小晕桥不敢过,李荷花牵着汪淼,西门海牵着柳青,慢慢地一步一步挨着过了桥。桥那头的路边有一棵数人合抱的大槐树,树冠覆盖几百平方米,树荫下是人们纳凉休息的好去处,树叶碧绿,青翠欲滴。众人来到树下小憩了一会,汪淼惊奇地发现,树根处有一个黑咕隆咚的树洞。李荷花告诉大家,这棵树中间是空的,从根部树洞爬进去,能从树干上一个树洞爬出来。她们小的时候在里面捉迷藏,能同时爬进去四、五个孩子。黄梅戏电影《天仙配》就是在这里拍摄的,电影中的槐荫树就是这棵树,人们传说董永卖身葬父就是在这里路遇七仙女的。

西门海听了很高兴:“太好了,以后我们就在此处立一块石碑,上面就刻:‘董永此处遇七女’,供游客观赏。”

七女怕董永因此受到天神的惩罚,无奈留下化身,真灵上了天庭,由于走的匆忙一条衣带被董永拽落下来,化成了山下的这条河,以前这条河叫“天仙河”,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河女主任(四)》

第六十回 天河女主任(四)

大家议论纷纷,讨论了一番,都很赞成。接着,往上走。老林指着一片全是鹅卵石的河滩,“这里叫中和畈原来是数百亩良田,我们这里有上、中、下三畈好田。中河畈是我们老林家的,有一年发大洪水将这一畈田全部冲光了,只留下这片河滩和这样一句俗语:‘水打中河畈,林家老屋穷光蛋。’那座保叔桥也是这次洪水冲掉的。”

“嘻嘻嘻,”柳青笑了,“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故事。”

几个人高兴地沿着河边这条路往上走,这是一条古驿道,当年曹操八十三万人马下江东曾经走过这条路,河中有一个水潭叫做“万人石”,传说是曹操从赤壁兵败归来,为了统计还剩下多少人马,就传令要所有的人都往水潭中扔一个石头,最后统计的结果是还有一万人,这个水潭从此就叫“万人石”了。

走完大路就是开始上山,山路坎坷,崎岖不平,这是一条羊肠小道只有上山砍柴、放牛、挖药材的人行走,山路难行。路旁山花烂漫,姹紫嫣红,山上最多的是一簇簇一蓬蓬各种颜色的映山红。几个年轻的女人像快乐的小鸟互相追逐着,在山上循着香气不一会儿每个人都采来一大把兰草花。紫红色的兰花叫“籼米兰花”香气相对要弱一些,米白色的兰花叫“糯米兰花”香气很浓。柳青不停地将兰花凑近鼻子用力吸着它的香气,她还将几支糯米兰花送给了西门海。

一行人上了仙人崖,崖上有个仙人石,像一个美丽的少女,亭亭玉立。她背对山峰,面对山下,似行非行,欲走还止,好像怀着无限的眷念,又好像是在观看山下秀丽的风光。

他们在仙人石旁坐下休息,汪淼笑着问:“小李呀,这里一定又有故事吧?”

关于仙女石有两个版本的传说,一种说法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闹了东海后,由海到江,再由江到河一路游山玩水来到此地,准备上天,被在山上采药的小伙子识破了,他一路喊叫着追到这里,众神仙已经腾云驾雾走了,只剩下了何仙姑,他一把拉住她。何仙姑慌忙丢下自己的法相,真身子化作一道霞光上了天。时间久了,何仙姑的法相就变成了仙人石。

还有一种说法是:董永和七仙女百日夫妻期满后,他们来到这里,董永十分不舍紧紧拉着七仙女的衣袖不放,七女怕董永因此受到天神的惩罚,无奈留下化身,真灵上了天庭,由于走的匆忙一条衣带被董永拽落下来,化成了山下的这条河,以前这条河叫“天仙河”,人们嫌叫得拗口就叫“天河”,七女的化身也变成了仙女石。

大家顺着李荷花手指的方向看去,天河宛如一条绿色的绸带,千回百转从大丛山中流了出来,两岸青山如黛,河畔柳树依依,翠竹掩映,风景如画。众人登上和尚尖的山顶,极目远眺,山下的天河像一条细细的鸡肠子,再看尼姑潭也不过脸盆大的一汪碧水。西门海想,那和尚除非有千里眼或者有望远镜,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看得到尼姑在水潭中洗澡呢!传说就是传说,也许真有其事,也许是后人捕风捉影杜撰的。

上山时,大家谈兴正浓虽然有些累还没有多少感觉,下山可苦了汪淼和柳青,两个人平日里出门就坐车,很少走路,更何况又穿着高跟鞋。西门海、老林、李荷花将她两连扶带架,生拉硬拽好不容易来到了山下,几个人都累得够呛,坐在地上就不想起来。老林一看这样还有十几里的路是无法再走了,连忙联系放排的老王,撑来一个竹排,众人上了竹排。老王在这条河放了大半辈子的排,摆渡过往行人,有时人们在山上采伐树木也请他扎成木排放到下游,这样省力得多。

大家坐在排上,竹排顺水漂流而下,河水哗啦啦的流淌着,两岸的青山倒映在水里,五光十色,流金溢彩。他们被这绚丽的美景陶醉了,只见两岸群峰峙立,互争雄伟,有的像含苞待放的莲花,有的像怒吼的雄狮,有的像飞虎,有的像搏击长空的苍鹰。秀丽奇绝,各呈其姿,十分引人入胜。竹排像在诗情画意中穿行,河风轻轻地吹着,十分的惬意。刚才还像一滩烂泥的汪淼、柳青这时也有说有笑了,她们一起唱了起来:“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阻……”

老排工双手的竹篙灵活地在河中不停地点击着,竹排在遄急的河流中忽上忽下地漂流着。他也受了歌声地感染,亮开嗓门唱起古老的高腔:

“会唱山歌歌对歌,

会织绫罗梭对梭,

会种田的样样有,

会读书的识字多,

识字多,

会撑排的会掌舵。

歌声高亢,悠扬,山谷回应。众人鼓起掌来,西门海忍不住问:“大叔,您唱的是什么歌呀?”

“哈哈,你们年轻人不知道,这是山歌,大家在一起干活时唱的,还有以前玩灯时小场唱的高腔戏,以神仙戏为主,又叫神腔,那才叫好听呢!有《八仙过海》、《天女散花》、《桑园配》等等。”

“大叔,你就唱一段,让我们欣赏欣赏!”柳青觉得好奇,央求着说。

老排工用手摸着下巴,做捋胡须的姿势,“一洞神仙汉钟离,五绺须平肚脐……”

“老王,甭唱了,恰似老牛界板厅,越界越难听。”

“林叔,你甭这么说,这种神腔的高腔戏是我们这里绝无仅有的,说不定还能申请文化保护遗产呢!”

西门海哈哈哈大笑,“早知道,小李要我的小鸡,我放一炮就是了。”

李荷花听西门海如此说,脸更红了。汪淼笑了,“你要在放炮,就输得更多了,这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河女主任(五)》

第六十一回 天河女主任(五)

西门海一行回到老林家,他们围绕旅游开发的事宜做了初步协商,大家都看好这个项目,显得十分高兴。晚饭是在李荷花家吃的,这个女主任上得了厅堂还下得了厨房,菜烧得不赖,大家谈兴很浓喝了不少酒。吃完饭天早就黑了,山路难行就只好留下过夜。老林领着驾驶员小黄去了他家歇息,西门海、汪淼、柳青留在李荷花家。

李荷花是本村人,高考落榜的回乡青年,她是老林的内侄女,老林是李荷花的姑父。老林只读了小学四年级,不过在他那个年代已经是凤毛麟角,先是生产队会计,再到大队会计、大队长(又称大队革委会副主任),最后当上大队书记、村书记,他为人心机颇深,对上极尽吹牛拍马之能事,对下进行打压。为了保住书记的宝座,很少发展党员。有时候为了应付上级党组织的要求,不得已才发展一、两个,发展对象都是能力和文化水平比他差的,这样对他书记的宝座够不成威胁。这种现象在山区农村很普遍,(笔者就曾经连续十年向村党支部递交入党申请书,而不被批准。)那些书记们说一不二,简直就是土皇帝,大部分是书记、主任一肩挑。老林经不住老婆的枕头风,又看到内侄女是个可造之材,就解聘了原来的村文书让李荷花上,随着农村民主化进程的推进,老林又卸下了村主任,这样李荷花成了全镇第一个女村民委员会主任。

李荷花的丈夫林为民是老林的堂侄儿,在桃源中学教书,他们有一个四岁的女儿跟在丈夫身边上幼儿园,只有星期六下午,丈夫骑着摩托车带着女儿回来团聚,星期天下午又返校,平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她家是新盖的两层的楼房,冰箱、彩电家用电器样样齐全。屋顶上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可以洗淋浴。 西门海洗澡后换上林为民的睡衣,汪淼、柳青分别换上李荷花的睡衣。

洗澡后,大家觉得神清气爽,疲劳一扫而光。一齐来到堂屋,西门海有一种目不暇给的感觉,这三个新浴后的女人,像三朵出水芙蓉争奇斗艳,各有特色。大家聊了一会天,汪淼就提议打麻将。柳青在西门海上手,李荷花在他下手,汪淼坐他对面。三女个人都是牌场高手,西门海更是技高一筹。不过,他和三个美女打牌有些心猿意马,意马难栓。他在和麻将时,不时的趁机摸她们的玉手,偶尔还在桌下做一些小动作,连点了几炮。气得柳青骂他牌打的臭,害得她也跟着输钱。

西门海不得不收敛心神认真打牌,很快控制了牌面,连打了几个黄庄。三个女人都有些沉不住气了,柳青埋怨道:“镇长老在我下面碰啊,杠啊,把我都搞死了……”

汪淼看着他摊开的牌:“难怪了,我一直在自摸一洞,那里知道镇长一个人就摸了三个一洞……”

李荷花看了一眼他的牌不无遗憾地说:“我一直在等幺鸡,可是镇长始终捂着他的小鸡不肯放一炮……”说着,自己也感觉不妥,脸都红了。

西门海哈哈哈大笑,“早知道,小李要我的小鸡,我放一炮就是了。”

李荷花听西门海如此说,脸更红了。汪淼笑了,“你要在放炮,就输得更多了,这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柳青把牌一推,“不打了,再打下去,我还要跟着输钱。”

天快亮时她方才睡着,就见门被推开,西门海闪身进来上了她的床。她故意装睡,任他所为。他搂抱着她又吻又摸,他的东西刚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忍不住快乐地呻吟起来。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河女主任(六)》

第六十二回 天河女主任(六)

夜晚,万籁俱静,月亮照在窗户上明晃晃的。李荷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高中毕业当上了村文书,在姑父的帮助下又当选为村主任,丈夫是大学生中学教师,他们是村里人教育孩子的楷模,人们眼中最幸福的人。她自从上次在镇人代会上见到了年轻、帅气、健谈的西门镇长后,不由得怦然心动,世上竟然有这么优秀的男人,顿时有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感觉。不过,人家是镇长和她是戴着斗笠亲嘴——差了一大截,她的心也就慢慢的平静下来了。不知道是冥冥之中注定他们有缘,还是其他的原因,他新官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她们村调研。这一天近距离的接触,她更被他的睿智和人格魅力所折服。麻将桌上,他们的肢体似是无意却是有意的接触,他故意放炮让她和牌,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她如沐春风。她也看到牌桌上其他两个女人的醋意以及暧昧的眼神,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仅仅是上下级那么简单。

“喵呜,喵呜,喵呜……”两只发情的猫,声嘶力竭地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猫鸣叫着从地面上追逐着上了房顶,打起架来,而且是越叫越凶。李荷花更无睡意了,她直觉得浑身发烫,一只手抚摸着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想不到那里竟然不争气的湿润了。这时,她看见一个人影从窗户前闪了一下,好像是住在她东边客房的西门镇长经过她的房前。不是吧?他们莫非真的是情人关系,在一起偷情?好奇心驱使她轻轻地起了床,悄悄地开门来到西边客房。

西门海也和李荷花一样失眠了,躺在床上贴饼子似的翻着身子,眼前总是叠印着三个女人迷人的笑靥。发情的猫儿叫春的声音更加让他忍不住了,他起身来到西边的客房,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这一夜,他们谁也没有无法入睡,柳青对西门海是又爱又恨,恨他拈花惹草,处处留情,见一个爱一个。她本来不想给他留门,还是汪淼百般劝解,方才消了一些气。

西门海进入她们房中脱去衣服,钻进被窝躺到她们两个人的中间。柳青背对着他,不理他。西门海就去亲吻抚摸汪淼,她做着手势要他去哄柳青。她还是不睬他,可是,经不住他上下一齐爱抚,身体有了反应,他趁热打铁,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有叫床的习惯无法再装了,不一会儿就大呼小叫起来。

李荷花在门外听得是热血沸腾,身上像有无数只小虫子不停的啃噬,又痒又麻。她听着西门海干了柳青,接着又干汪淼,席梦思不堪重负的声音,肉体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一下子全灌进她的耳鼓,震撼着她的心灵。她只感到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待到房中没有了响动,传出香甜的鼾声,她才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发现内裤湿了一片,不得不重新换了一条。躺在床上,耳边总是回荡着男女交媾的声音,天快亮时,她方才睡着,就见门被推开,西门海闪身进来上了她的床。她故意装睡,任他所为。他搂抱着她又吻又摸,他的东西刚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忍不住快乐地呻吟起来。这一叫不由得悠悠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看看窗外已经是旭日临窗,天光大亮。她感到奇怪自己结婚多年,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艳梦,忙起身从衣橱里找衣服,不得不再次更换内衣。

李荷花起床做好了早餐,西门海也起床了,他看见李荷花眼睛红红的有黑眼圈,关切地问:“小李,怎么啦?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李荷花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刚睡下,就被隔壁房间奇怪的声音惊醒了。我担心出什么事就一直警醒着。”

“哦,是小柳肚子痛,没有吵闹到你吧?”西门海是欲盖弥彰。

“西门镇长真是样样精通,想不到还会治病呀?”李荷花心里酸溜溜的,反唇相讥。

西门海明白李荷花已经知道昨夜的事,说不定还在窗外偷窥,就暧昧地说:“医者父母心,如果什么时候小李肚子痛,我也会不遗余力地为你医治,我技术高超,治女人的病可是最有效的哟!”

第六十三回 天河女主任(七)

西门海回到镇上立即召开了镇党委会议,通报了这次到天河村的调研的情况,提出要帮扶天河村进行旅游开发的计划,达到镇党委、政府的同意。他又和其他党委委员再次来到天河村进行实地考察,大家一致认为天河村旅游资源丰富,搞旅游开发确实可行。他们与老林、李荷花一起磋商旅游开发的具体步骤,并形成了初步方案。方案是修通到天河村的水泥路;同时,在尼姑潭附近建一道大坝修一座水库;水库建成后,还可以建水力发电站,灌溉下游的农田,枯水期放水保证天河漂流的水源,水库的水面上可以建水上乐园;分别在大槐树、仙人石建立标志性建筑物,建成“董永此处遇七女”、“七女此处上天庭”的景点。修理整治河道开发成“天河漂流”的景区;将和尚尖更名为“仙女峰”,水库取名“仙女湖”。所有景区建成后,游客可以进行仙女湖水面旅游;仙女峰山地游和天河漂流。

老林感慨万千:“真是后生可畏啊 !想不到西门镇长来了一趟,整出了许多名堂,以前觉得并不怎么样的地方,如果按照这个方案开发成功了,说不定还真的变成了摇钱树。”

西门海笑道:“这叫熟视无睹,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叔您就等着座在家门口数钱吧!”

西门海自己开车带上李荷花到县里有关部门汇报情况,寻求支持。他首先去看王萍,车子远远地停下,他要李荷花等在车内,自己徒步走了进去。王萍已经到了临产期,没有上班在家中休息。他安排春桃来照顾王萍的饮食起居,这样不仅方便他们来往,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给春桃母女的生活费。本来他想叫星星也一起来县城读书,星星却偏偏不听他的安排,要留在镇上,正好夏荷也舍不得星星,就让星星住到她家中去了。

西门海像孩子似的伏在王萍巨大的小腹上,又是听又是摸,心中充满了及将做父亲的喜悦。她心里也非常的甜蜜,询问了他的工作情况,他简要地向她做了介绍,并把这次进城的目的向她说了一遍,听得她眉开眼笑,“我老公就是不同凡响,干事总是出人意表,你放开手脚去干,我支持你。”

西门海怕李荷花等急了,不好多耽误,恋恋不舍地和王萍告别,他是真的很想留在王萍身边,甚至想留下来陪她,看着她生孩子,让孩子第一眼看到他这个父亲,尽做父亲的一切义务。当年星星出世他不在身边,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致使星星一直不肯认他。可是,工作太忙不允许他留下来,还有他和王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他无法正常尽做父亲的义务,越是这样他越是舍不得离开,想为王萍分担一些什么。

“好了,好了,”王萍轻轻地推着他的肩膀,“忙去吧!这里有大表姐,她很会照顾人,你就放心好了,等一会我在给有关部门打电话替你疏通疏通,让你的事情办的更加顺利一些。”

西门海和李荷花先到交通局,局长胡送华他们是熟人。西门海向他说明了情况和修路对发展旅游以及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重要性。熟人好办事,胡送华当场表态马上立项,并且在资金上给予倾斜。他们又到了旅游局请求旅游局里邀请省里面的专家来天河村考察论证。最后,他们又到水利局申请立项修建水库。

三个年近半百的局长色迷迷的眼睛始终在她身上扫射着,恨不能变成x光能透视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他们轮番上阵要她陪酒,还趁机在她身上揩油,吃她的豆腐。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河女主任(八)》

第六十四回 天河女主任(八)

晚上,西门海和李荷花在不夜城豪华包厢宴请胡送华等三位局长,李荷花成了攻击的重点对象,三个年近半百的局长色迷迷的眼睛始终在她身上扫射着,恨不能变成x光能透视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他们轮番上阵要她陪酒,还趁机在她身上揩油,吃她的豆腐。她用可怜兮兮的眼光看着西门海向他求援,西门海也无可奈何虽然多方化解,李荷花还是喝了不少酒,似乎有些不胜酒力,她立起身来,“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她拨腿就往外面走。

“妹子,包厢里不是有洗手间吗?”胡送华提醒着,她像没有听见似的,仍然走了出去。

西门海忙站了起来,“各位慢用,我看看就来。” 他也追了出去来到楼道中间的公共卫生间。李荷花正在用凉水洗脸,给自己降温。

“小李,怎么样?没有事吧?”

“西门镇长,我不能再喝了,再喝非醉不可,我要回房间休息。”

“你现在还不能回房间,这是逃席最忌讳的,这些人我们得罪不起。你用手指抠咽喉将酒吐出来。再喝时,给他们多倒些,给自己少倒些,喝的时候留一些。再坚持一会儿,到时候,你就装醉,我叫服务员送你回房间。”

“谢谢镇长,看来你们这些当官的也真不容易。”

“谁都不容易,全国每年因喝酒住院、因公殉职的人到底有多少谁也无法统计。顺口溜不是说:‘早也陪晚也陪,最终陪成胃下垂;’‘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吗!”

“嘻嘻嘻,镇长,你真幽默。”

“哟,二位将客人丢在一边,你们却躲在这里聊天,这样不好吧?”

胡送华等了一会不见他们回去,就找到这里来了。西门海忙向李荷花使了一个眼色,她闪进女卫生间抠酒去了。胡送华目送着李荷花进去了卫生间,恨不得也跟进去,他咂了咂嘴:“这个小李人长得不错,很有女人味。”

“也就一般般吧!”

“哈哈哈,西门老弟的眼光果然高,既然老弟看不上,就介绍给老哥我,怎么样?”

“这个……”西门海故意装作面有难色,“要是别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毫不吝啬送给老哥,可是,她是我的女人。”他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以后再给老哥物色一个更好的女人。”

胡送华嘿嘿的淫笑着, “没什么,只当老哥没有说,老哥虽然好色,‘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还是懂的。”

西门海、李荷花陪着三位局长继续喝酒,胡送华果然讲朋友义气,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起哄要李荷花陪酒。西门海和他们一人猜了一轮拳,李荷花假装醉酒了,西门海叫来服务员将她送回房间。酒宴也就此结束,西门海陪着三位局长去歌厅,给他们一人叫了一个小姐,陪他们唱歌、睡觉,直闹到半夜以后,才将他了们送回去。

西门海一双色眼直勾勾的盯着李荷花白嫩光滑晶莹诱人的肌肤,有凹有凸,起伏有致姣好的身材,两条修长的美腿自然的交叉着,她玉手捂住了芳草地越发引起他的遐思。《天河女主任(九)》

第六十五回 天河女主任(九)

西门海回到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准备上床睡觉,他有些不放心李荷花就拨打了她房间的电话,“小李呀!你还好吧?”

“我还好,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关心人家啊?”李荷花娇嗔的都囔着。

“我刚刚送走客人,就给你打电话了,我怎不能当着他们的面给你打电话吧?这样人家会说闲话的。”

“你还怕别人说闲话呀?你不是对胡局长说我是你的女人吗?”

“我这样说还不是为了保护你,怎么还生气啦?”

“你是领导,我哪敢生你的气呀?”李荷花伸了一个懒腰,在床上随意一滚,重心失衡掉到了地上,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西门海连忙关切地问:“小李,你怎么啦?怎么啦?”

“都是你害的,睡的好好的打什么电话,害得人家从床上跌了下来。”

“哎呦!怎么这样不小心,跌的重不重?我过来看看你。”

西门海进了李荷花的房间,关心地问:“摔哪里了,疼不疼啊?”

李荷花指指腰和臀部。“快躺下,我给你按摩按摩。”她双臂枕头趴伏在床上,西门海轻轻地在她的纤腰和丰满的肥臀上按摩着,她一动也不动,很舒服的享受着。

“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好一点没有。”西门海说着轻轻掀起李荷花的睡袍,露出光滑洁白的脊背,她没有动,按摩还在继续。他试探着去脱她的睡裤,她一翻身面向上,脸红红的,“你……”她想阻止。

“小李,医者父母心,我可是医术高超很有本事的医生噢。”西门海暧昧地说着,手没有停下,李荷花稍微抬起了臀部配合着,他顺利地脱下了她水红色的睡裤。

西门海一双色眼直勾勾的盯着李荷花白嫩光滑晶莹诱人的肌肤,有凹有凸,起伏有致姣好的身材,两条修长的美腿自然的交叉着,她玉手捂住了芳草地越发引起他的遐思。

“看什么看,没见过呀?你这个色狼。”

“我是在给你检查身体呀!”西门海说着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伏到李荷花的身上。她用双手推着他不让他进入,“你这是干嘛?”

“经过检查诊断你受伤很重,需要针灸,我要给你扎针。”

李荷花皱着眉头,“你的针太粗太长,病人恐怕吃不消。”

“针是大了一点,可是,扎针的技术一流,我保证针到病除,妙手回春。”

“那好吧,反正我是你的病人,只有任你所为,如果你弄疼我了,我可不饶你。”她说着挥了挥粉拳。

西门海用那东西在李荷花那里轻轻地研磨着,数过其门而不入。她被他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笑着:“你、你这是干嘛呀?”

“我是用酒精棉球给扎针的地方消毒。”西门海说着进入李荷花的体内慢慢地向里面推进。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

“我是在给病人做皮试。”

李荷花忍不住咯咯的笑着,“真是急病遇上了慢郎中,你就快点扎吧!”

西门海看着李荷花猴急的样子,恶作剧地抬起臀部,用力一下子进入她的体内,她虽然有心里准备还是感到一阵胀痛,“哎哟”了一声,“你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粗鲁?”

西门海偷偷地暗笑着,“你不见医生都是这样,找准了穴位就猛地一针扎下去吗?"

李荷花用手在西门海背上轻轻的拧着,“叫你戏弄我,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医生。”

西门海回过头来只见两个少女长得一模一样,高挑的身材,胸部微微隆起,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浑身透着青春着气息。《 虎形姊妹花》

第六十六回 虎形姊妹花

西门海成功地申报了天河村旅游开发项目,星期六也顾不上休息带着汪淼、柳青到虎形村去调研。越野车在崎岖不平的山间公路上行驶着,他的心情特别的愉快想不到天河村之行竟然有如此的收获,不仅做成了项目,还得到了美人,不知此行有没有如此幸运。

“嘀嘀……”一阵汽车喇叭声打断了西门海的思绪,汽车开始减速,前方的路上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少女在拦车,驾驶员为难地看着他。他也觉得为难,带她们车子就超载了,不带她们山路难行,两个纤纤弱女的确吃累,他动了怜香惜玉的柔肠,命令驾驶员停车。两个少女欢快地跑上前来,不等问话小嘴啪嗒啪嗒的自我介绍:“我们是县第二中学的学生,我叫王芳,这是我妹妹王霞,我们家在虎形村,现在回家想搭你们的顺便车。”

“那好吧!我们也去虎形村,就捎你们一程,你们和后面的两位大姐姐挤一挤。”柳青打开车门,两个少女坐进了后排座位,虽然是三个人的座位,四个女人都很苗条并不显得拥挤。西门海回过头来只见两个少女长得一模一样,高挑的身材,胸部微微隆起,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浑身透着青春着气息。她们一点不怕生,好奇地问个不停,小嘴像百灵鸟一样,王芳的话特别多,王霞似乎有点腼腆。西门海觉得这两个女孩和他似曾相识,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西门海从两个少女口中也了解了一些情况。车子来到虎形村书记老王家门前,村书记、主任、文书、计划生育专干都在门前恭候。车子还未停稳,两个少女像两只欢快的小鸟跳下车,奔进老王家中,原来,她们是老王的双胞胎女儿。

村干部和将西门海等人寒暄着,走进老王家中,这是一幢两层楼,农村的房屋大致都差不多,一进门是堂屋,是待客和吃饭的地方,相当于城里人的客厅、餐厅,堂屋的迎面墙的中间摆放着有香火台以前是供奉祖宗牌位的,扫四旧时人们拆下了下来,改成供奉毛泽东的石膏像,香火台的上方墙壁上张贴毛泽东的画像,两边的对联是“听毛主席话;跟共产党走。”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不搞个人崇拜,香火台又开始摆放祖宗牌位,上面的墙壁上都贴着“天地国亲师”红纸写的或特制的中堂,两边都是各姓自己的对联。老王家中堂对联是“三槐世泽传千古;十榜家声振万年。”

西门海等一干人刚刚落座,王芳、王霞帮着母亲给客人们泡茶,王芳兴奋地说:“妈妈,我们就是坐镇长大哥哥的车子回来的。”

老王生气地瞪了王芳一眼,“小孩子,怎么这样没大没小的,镇长就是镇长,怎么能叫大哥哥呢?”

西门海笑着对老王说:“小妹妹说的没错,按照年龄我应该叫你叔,你的女儿喊我大哥哥不是对的吗?”

王芳高兴地说:“你看镇长都认我这个妹妹了,就你老脑筋。”

“去去去,真是吃多了鸡下巴,大人说话你也乱插嘴。”老王喝退女儿转过脸来,“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哪能按年龄排辈分,这样岂不是乱了套?”

“王叔,这有什么呢?你和我大是同辈的人,而且当年都是大队干部,算得上是同事,从我大哪里论,我就该叫你叔这样才亲切,也便于开展工作。好了,不扯闲篇了,我们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些村里的实际情况,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如何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大家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建言献策,搞好村里今后的工作。”

王一手的妻子多年前就瘫痪在床,夫妻俩已经不能行房事。王一手正值壮年,成天到晚看着身材惹火的儿媳妇就像吃了了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抓心。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爬上了儿媳妇的床,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六十七回 打出的将军

虎形地处两省、三县的交接处,素有“鸡鸣闻三县,犬吠听两省”的说法。早在大革命时期就有党组织活动,1929年,这里爆发了著名的虎形地暴动,建立了区、乡苏维埃政府,开辟了方圆百余里的红色根据地。红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军、红二十八军都曾经在这里活动过。这里还出了一个开国将军。提起将军老王双眼发光,满脸的自豪。将军还是老王的远房堂叔,他向大家讲起了王将军投军的故事。

将军家境小康,应该是富农成分,父亲绰号王一手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按照当地的习俗抱养了一个童养媳名曰“押子”。押子、冲喜在旧时候的山区民间广为盛行,这些都是封建的陋习,害了不少人,造成了许多悲剧。以至于有了这样的顺口溜:“十八大姐周岁郎,洗屎洗尿洗上床。三更半夜要奶吃,我是你的妻子不少你的娘。若非看在公婆面,一脚踢到踏板上。”

王家押子后,没有过几年还真的生了一个儿子,这就是后来的将军,他从小聪明伶俐跟一个老秀才念私塾,个子长得比一般的同龄的孩子要高,而且天生就是大力士。十四时已经是半大的小伙子了,对男女之间的事已经开始开窍了。此时,当年父母为他抱养的童养媳已经十九岁了,出落成亭亭玉立人见人爱的大姑娘。王一手的妻子多年前就瘫痪在床,夫妻俩已经不能行房事。王一手正值壮年,成天到晚看着身材惹火的儿媳妇就像吃了了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抓心。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和她有了一手,这也是他“王一手”绰号的来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天,将军从私塾回家,看见父亲和儿媳**非常生气地质问:“大大,你怎么可以摸你儿媳妇的奶呢?”

王一手羞愧难当,脸红脖子粗强词夺理地说:“你能吃我老婆的奶,我摸你老婆的奶就犯法啦?”

“世上哪里有你这样的大大,你这是**,猪狗不如。”

王一手恼羞成怒,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小东西,骨头长硬了,竟敢教训老子,老子揍死你!”

将军默默无语,跑到房中来到母亲的病床前磕了一个头,离家出走当红军去了。他南征北战几十年,战功赫赫。1955年被授少将军衔。人们都说他这个将军是他老子一耳光打出来的。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西门海忍着笑,“将军现在是否还健在?他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解放后,将军回乡探亲,他的父母早已经死了,只有童养媳和一个男孩相依为命。他顾念旧情,为了感谢童养媳为他在父母面前尽孝,将她母子接去和他一起生活。如今,将军已经病逝多年,他的孩子们都在外面工作。”

“将军的故居还在吗?”

“将军一家人走后,他家的房子一直做村里的小学,应该说保存完好。”

“太好了,我们一起去将军故居看看。”

将军故居坐落在一个小山包的脚下,左边的山岗上是一望无际的翠竹,右边的山岗是一片杉树林,房屋掩映在生机勃勃的竹木之中。房屋高大气派,门前有一个操场,边上有几棵很粗的梧桐树,一棵梧桐树的横枝上捆绑着两根光溜溜的竹竿,这是学生平时锻炼用的爬杆。据说以前房屋的大门前有一对高大的石狮子,扫四旧时被造反派砸了,房屋的大门是石头雕花的门框,挨着门框东边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白底红字的木牌,上面写着:“桃源镇虎形小学”。厚重的木门上钉着碗口大的铁环,门上油漆斑驳脱落向人们昭示着往昔的辉煌。进门是一个偌大的厅堂,两边各有两根斗粗的木柱子,上面雕刻着精细的木雕,穿过天井。后面还有一个大厅。这是两进的房屋,前后各有一排房屋,还有东、西厢房。房屋所有的墙都是青砖砌的,砖缝是用桐油、石灰再加糯米汁勾起来的,比现在的水泥还要结实。

西门海看着将军故居如此气派,有些疑惑,“王叔,将军家以前应该是很有钱的大户人家吧?”

“说起这个房子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呢,我们这里不是叫虎形吗?指的就是这个地方,这个房屋就坐落在虎的脑袋上。”

清末民初,这里有一个姓杨的财主,花重金在这里盖起了这座宅院,实指望占了虎形地这个风水宝地一定能升官发财,飞黄腾达。谁知道住进这座房子后,一年死一个人,而且都是年轻人,还是死于非命。财主就请风水先生来查看,风水先生说:这里的风水是不错,可是不适合杨家人住居,杨(羊)入虎口能好的了吗?当年杨家将就是在两狼山全军覆没的,老令公撞死在李陵碑前,你家如果再继续住下去就会断子绝孙的。财主害怕了,就要将房屋卖掉。可是,这样的凶宅谁还敢买呢?一直拖了几年,王一手以很低的价格买下了这座宅院。后来,将军衣锦还乡,风水先生又说了:王一手买这房子是歪打正着,老虎头上不是一个“王”字,这个虎形地发的就是王家,所以才出了将军。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西门海笑着说:“这就是民俗文化和风水文化,是很有意思的。看来虎形村有发展红色旅游的资源,我们可以将它打造成爱国主义和革命传统教育的基地。”

就一改过去的不信任,对你顶礼膜拜。各村的书记、主任争先恐后抢着邀请西门镇长去他们村调研考察。《上任三把火

第六十八回 上任三把火

西门海回到镇上立即组织人员精心准备材料分别向党史、民政部门申报在虎形村修建虎形地暴动纪念亭;修建在此地牺牲的红军烈士陵墓;修复当年红军活动的旧址遗迹;修葺整理将军故居,打造虎形地红色旅游基地。他的这些工作得到方方面面的大力支持和协助,进展很快。估计一、两年内,在桃源镇就会形成桃源村的古祠、山庄、温泉休闲游;天河村仙女山、仙女湖、天河漂流的山水游;虎形村的暴动纪念亭、红军墓、将军故居的红色旅游。

西门海在调研走访中发现桃源镇这个千年古镇积淀着丰厚的民间文化底蕴,蕴藏着许多优美的传奇故事和歌谣,它是大别山民间文化的典型代表,频临灭绝急待抢救。他决定组织人员搜集整理出版一套《桃源民间故事》、《桃源民间歌谣》、《桃源方言谚语集》的丛书,保护民间文化遗产,弘扬优秀的民间文化,对提高桃源镇的知名度有很多的作用,是一件功在千秋,利在当代的好事。

西门海新官上任三把火,还真烧出了名堂,给天河、虎形两个村带来了曙光,让大家看到了希望,当初那些对他这个年轻的镇长不服气、不以为然的村书记、主任们一下子将他奉若神明,说他是诸葛亮转世。山里人就是这样淳朴,当他们看到你不是光耍嘴皮子,真的是有两把刷子,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办实事好事时,就一改过去的不信任,对你顶礼膜拜。各村的书记、主任争先恐后抢着邀请西门镇长去他们村调研考察。

西门海是镇长,是八个村的父母官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无一例外地对每个村都进行走访调研,认真的为各个村出谋划策,他就从镇政府所在地的向阳村开始。向阳村有一条街道,以前这条街有一个不雅的名字,“老母猪街”。解放前,这里并没有街,一条比别处宽一点的道路,两旁蜗居着一些穷苦百姓,路上经常溜达着带着一群猪崽的母猪。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这里通了公路,精明的人民在公路两旁盖起了店铺,这样才形成了一条长三、四里的街道。人们感觉这个街名不雅,就邀请县里的一名老学究为这条街取名,老学究翻了几天字典也没有想到合适的名字。一天,他下班路过城关小学,一群学生正在操场上搞大合唱,演唱的歌曲是《社员都是向阳花》,灵机一动就取名“向阳街”,原来的大队的名称也跟着更名为向阳大队。

如今这条街道已经有些破旧,当初盖店铺时是农民自发建造的,没有统一规划,参差不齐,高低不一。因为是寸土寸金,人们是见缝插针,拥挤不规范,已经无法再发展了。西门海和村两委研究认为,拆除乱搭乱建的违章建筑,将老街道整理改造,使它旧貌换新颜,继续发挥它的作用。在向阳河的上、下各架一座桥,让河两岸连接起来。招商引资在河的对岸建一条新街,使原来的单一的“扁担形”的街道,变成两条平行的街道,两座桥将两条街连接成一个“井”字。待到新街建成,商业繁荣,经济发达之时再依山傍水发展房地产。将向阳村打造成宜商宜居之地,让前来投资的人,能富起来,能留下来。

向阳村两委对这个规划很满意,书记笑着对西门海说:“等我们实现了这个规划的目标,首先送一套最好的房子给西门镇长,感谢你为我们出了这个好点子。”

“规划是大家研究出来的,是集体的智慧,我只是抛砖引玉起了引导提示的作用,可不敢贪功,更不会要你们的房子。计划再好,还要看具体落实和实行,你们只要将事情干好了,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西门海接着又对其他几个村进行走访调研,根据各村不同的情况提出不同的建议和方案,有发展高山无公害蔬菜的、经果林的、药材种植的、发展茶叶种植加工的、还有石材开采和加工的。有道是: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桃源镇很快形成以石材、旅游、特色农业、商贸等几大支柱产业,加快了美好乡村建设和致富奔小康的进程。

西门海是土生土长的山区人,熟悉山区的情况,再加上多年的从军生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还怀有一颗扎根山区,报答家乡父老乡亲的感恩的心,他认真调查研究,开动脑筋,群策群力,合理利用当地资源,因地制宜,根据不同的情况做出不同的发展规划,使桃源镇经济发展工作走上良性循环,进入了快车道。

发展经济,特别是在山区,受地域和自然条件的制约,困难重重,作为乡镇领导在决策时不能盲从,跟风上,不然就适得其反,好心办了坏事。前些年,有个乡镇的领导为了发展经济经常带着一班人出去考察,看到别的地方种植苎麻,回来后立即要老百姓不种水稻,将良田都改种苎麻,谁知道等他们的苎麻发展起来了,苎麻已经滞销卖不出去。又看到人家发展蚕桑,又要农民挖去苎麻改栽桑叶养蚕,哪知道蚕茧的价格一跌再跌;接着,又有要农户饲养长毛兔,也没有成功。让国家大量的扶贫资金打了水漂,还让农民白忙活了一场。笔者在这里借鉴西门海在桃源镇发展经济的经验,也给那些正在山区当父母官的领导们提个醒,在山区发展经济要另辟蹊径,必须有经济头脑,大脑中时刻绷紧市场这根弦,因地制宜,利用当地资源才能成功。

这天夜里,他和柳青刚刚干完那事准备休息,手机突然响了,他有些没好气地冲着话筒大声地“喂”了一声,耳机传出西门江焦急的声音:“海子,你快点过来,你嫂子要生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生了两千金》

第六十九回 生了两千金

西门海忙得不可开交,一天,他正在开会突然接到春桃的电话:“王萍生了一个女孩。”他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心急火燎地赶到县医院妇产科。王萍住在县医院最好的干部病房,她入住医院待产时,县卫生局局长、医院院长牵头召集妇产科的技术骨干制定接生和护理方案,要做到万无一失切保县委副书记顺利生产和母子平安。这是医院当前的头等大事,要当政治任务来完成。这就是中国的特色,领导干部在这个国度里处处事事都能享受到特权。王萍的病房条件和星级宾馆的客房差不多,吃、喝、穿、用的东西应有尽有,还有彩电、电脑、放音乐的耳机等等,医院安排了有经验的护士二十四小时值班。

西门海来到王萍的病房,为了方便说话,王萍支走了值班护士。她刚从产房出来不久,脸色憔悴,有些苍白,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身边睡着一个胖乎乎的女婴。西门海一只手握着王萍的白皙的手,一只手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老婆,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我不能陪在你的身边,给你安慰,为你分担,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你。”

“老公,你真傻,就是你在我身边,又能怎么样呢?有大表姐照顾就行了。”

春桃这时也插话道:“海子,弟妹真是好样的,临产时,肚子阵痛得厉害,她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一声都不吭。医生看到她很痛苦,让她做剖腹产,她不同意,说是影响产后恢复,耽误工作,而且对小孩成长也不利。海子,大表姐真为你高兴,娶了这样好的烧锅的,当了这么大的官,还这样坚强。”春桃看到他们如此亲密误以为他们真的是夫妻关系,没完没了的夸奖。

“老婆,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

“刚出产房,大表姐就为我做了一碗红糖荷包蛋,她说:红糖是补血的、暖性子,对产妇有好处,吃喝的事不用你操心,大表姐比你懂。你就在这里陪我安静地坐一会儿吧!”

西门海十分疼爱地抱起女儿,小家伙脸红红的,紧闭着双眼。“女儿,你睁眼看看大大吧,大大来看你和妈妈了,老婆,你肚子那么大,孩子怎么这么小呢?”

“你真傻,这孩子八斤二两,已经够大的了,你就给我们女儿取个名字吧,医院还要办出生证呢!”

“这倒要好好想一想,这可是女儿一辈子的事。”西门海沉思了良久,“就叫西门……,就叫王海萍吧!表明她是我们爱情的结晶。”西门海有点郁闷,有些怅然若失。

“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在外面我们喊她‘王海萍’,在家时就叫她‘西门海萍’。老公,别这样,名字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孩子跟父亲姓,跟母亲姓还不都是一样的。”

好事成双,这句话真的应到了西门海身上,他在县城参加完女儿小海萍的三朝宴会后,在王萍的催促下回到了镇政府,投入了紧张忙碌地工作。这天夜里,他和柳青刚刚干完那事准备休息,手机突然响了,他有些没好气地冲着话筒大声地“喂”了一声,耳机传出西门江焦急的声音:“海子,你快点过来,你嫂子要生了。”

西门海一轱辘爬起来,柳青也连忙穿上衣服和他一起风风火火地赶往镇卫生院。金枝临月时,将石材公司的一切都交给王玲打理。西门海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给她一家人住居,他经常去看望她,孕妇的脾气都特别大,金枝常常焦躁不安对西门江和赵大婶发脾气,有时候还使小性子不吃饭,赵大婶恨不得对女儿磕头喊她“爹爹老子”“姑奶奶”,只有西门海有办法,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他一会喊她嫂子,一会又喊她姐,哄得她眉开眼笑。金枝快到预产期,提前到医院待产。

西门海来到医院,西门江和赵大婶焦急地等在产房门前,看见他来了就像见了救星。赵大婶焦急地说:“都进去一个多钟头了,里面还没有动静,又不给进去,还不给问。”

西门海又气又急,就给院长打电话,院长一听是西门镇长哪敢怠慢,立即起床赶到医院将西门海请到办公室休息,并且吩咐妇产科抽调精兵强将做好镇长嫂子的接生和护理工作。那些医生、护士对西门江、赵大娘也是前倨后恭,陪着小心。

天色大亮,彩霞满天,一轮红日喷薄而出。此时,金枝顺利产下一女,西门海将她取名:“西门彩霞”。

汪淼也将西门海带回家中,为他烧一桌子好菜,两个人浅斟慢饮,待到酒阑情浓,方才翻云覆雨,被翻红浪。西门海是既饱了口福,又满足了肉欲。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性福乐无边》

第七十回 性福乐无边

西门海安顿好了嫂子后,回到镇政府上班,他不停地穿梭来往与各村之间,制定计划,检查落实情况,工作之余也不忘寻欢作乐,又有几个村的几名美女被他征服在胯下,应了那句俗语:镇长下乡,一天一直鸡,三天一只羊,夜夜当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

柳青被提拔后,对西门海是百依百顺,想方设法讨他欢心,经常向结过婚的老大姐们请教如何抓住男人的心。有人告诉她: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男人的胃。这个干部家庭出身,从小娇生惯养的小丫头,买来大量菜谱对照着学习烧菜,她像小妻子似的伺候西门海吃喝,自己则站在一旁看着他吃,他的一句称赞就是对她最好的褒奖,能让她兴奋半天。有时,他故意皱着眉头说:“这菜好难吃。”她就重新烧,还喃喃自语:“不对呀!明明是照着菜谱做的,怎么会不好吃呢?”他看着她那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我逗你的。”她气得抡起粉拳打他:“我让你坏,我让你坏!”

柳青常常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取悦西门海,在床上也是花样百出,不停地变换姿势和**方法。她的这些办法还真的奏效了,他将晚上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她。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异之处,自古皆然,先是历史问题,人类从猿到人进入原始社会,在劳动中,由于男人比妇女的体魄健壮,成为重要劳动力。请看男人的“男”字,田字下面一个力字,就是说男人是田里的主要劳力。男与难同音,也就是说男人能攻坚克难,战胜困难。再看妇女的“婦”字,女字旁着一个帚字,就是说妇女主要是在家用扫帚扫地伺候男人的,妇与附同音,妇女是男人的附属品。人类进入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后,对女人的摧残更有过之而不及。就连先知先觉的孔圣人都说“唯女子小人难养也”,将女人与小人等同。女人无才便是德,三纲五常,妇容、妇德、烈女传都是束缚女人的精神枷锁。在封建社会里,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不然就是大逆不道。女人自称“奴婢”或“小奴家”,男尊女卑,女人地位极其低下。男人看重的是自己的事业,事业也成的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了金钱不愁没有女人;而女人则是将男人和家庭放在第一位,男人是她们的依靠,如果没有男人即使是事业有成的女人一样被称做“剩女”,哪里还有幸福可言?于是就有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的俗语。柳青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干部自然也无法免俗,她之所以取悦他,是想争取早日转正,成为他的合法妻子。

西门海和汪淼一个是镇长,一个是副镇长,办公室仅一墙之隔,近水楼台先得月,常常你到我办公室,我到你办公室研究工作,研究研究就研究到了一起,沙发、办公桌、椅子上,或坐、或躺、或立着极尽绸缪。公私兼顾,二者兼得。有时,汪淼也将西门海带回家中,为他烧一桌子好菜,两个人浅斟慢饮,待到酒阑情浓,方才翻云覆雨,被翻红浪。西门海是既饱了口福,又满足了肉欲。

西门海就像古时候的君王一样,隔三差五将他所有的女人们都临幸一遍,不偏不倚,雨露均沾。他不时的去桃源山庄看望方婷婷;回金海石材公司慰问王玲;还到小学检查工作安抚夏荷,不过,每次总是避开星星,这孩子太敏感,他不想增加他们之间的隔阂,他甚至觉得有些怕她。

天河村的女主任李荷花也经常来西门海办公室请示工作。自从那次在县城不夜城大酒店房间中他为她扎针,他为她錾开了风流穴,开启了智慧眼,一下子变成半天云里伸腿——不是凡脚了。就像当年的洛阳名妓白牡丹遇上了吕洞宾。吕洞宾本是八仙之一,到下界云游,闻听了白牡丹的艳名,变成一个道士前去嫖宿。他是金刚不坏的大罗神仙,通宵达旦,鏖战不休,还是没有shè精。如此三夜都是如此,白牡丹很奇怪。这事让铁拐李、何仙姑知道了。铁拐李变化成卜卦算命的先生,何仙姑变成导盲女,他们来到白牡丹的住处如此这般的点化了一番。这天吕洞宾再次来嫖宿,正在翻云覆雨情浓之际,白牡丹用手指猛捅吕洞宾的胳肢窝,他忍不住一笑,下面也shè精了,白牡丹因此也成了神仙。

李荷花在县城和西门海春风一度,她立即身价百倍当上了天河旅游总公司的总经理。成了天河村的风云人物,当了三十多年“土皇帝”的村支书老林,也不得不让她三分,看她的脸色。本来就是青春靓丽的熟女成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一只花蝴蝶时而镇上,时而县里飞来飞去忙个不停。忙完公事,西门镇长就帮她扎针。陷入权力泥潭的女人往往野心特大,有许多白领丽人尽管她们之中也不乏贞洁烈女,还是抵挡不住乌纱帽和提拔重用的诱惑,不惜卖身投靠沦为权贵们的情人或小三。还有女大学生恬不知耻地明言:宁愿做富人的小三也不做穷人的妻子。

西门海和李荷花在办公室里激情过后,他戏谑道:“你不是说我是世上最坏的医生吗?怎么还要我帮你扎针?”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正因为你坏的可爱,才有这么多女人为你倾倒。更何况你是那么的有才,男人无才风流是流氓,有才风流就是风流才子了。”

“那么,你说我是什么呢?”

“你呀——是流氓加才子,对女人最有杀伤力。”

“哈哈哈,精辟!小李,你都成哲学家了,这就是你的可爱之处。”

她楞了一会,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冲进了春桃的房间,只见西门海还一丝不挂地躺在春桃的床上。“西门海,你、你无耻,你下流!”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七十一回 后院燃妒火(一)

西门海在县里办完事,来到王萍家。 王萍客厅里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摇床,小海萍睡得正香,乌黑的头发,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小鼻翼时而一耸一耸的,露出甜蜜的笑容。西门海想伸手去抚摸她,被春桃摇着手制止了,她轻轻地告诉他:“这是伴儿娘娘在梦中教小孩笑,教小孩说话呢!如果打断了,小孩就会变成哑巴。”

西门海虽然不相信,也就不去逗孩子了。春桃给她泡了一杯茶,他接过茶杯,拉着她的手,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春桃自从和西门海重逢后,再也不需要干繁重的体力活,生活有了保障,而且还有男人雨露的浇洒,面容也不像以前那样憔悴,变得滋润起来,浑身上下焕发出迷人的神采,仿佛进入了第二个青春期。西门海将春桃揽在怀里抚摸起来,“海子,别,别这样,要是弟妹回来看见了,就不好了。”

西门海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到五点,她下班还早呢!大表姐,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做了,我想要你。”

“海子,你有这么漂亮的烧锅的,还要我这个老太婆干什么呀!”

“那不一样,她是她,你是你,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都要。”说着就要脱她的衣服。

“海子,这里是客厅,我们到我房间去吧!”

春桃房间的中间摆着一张席梦思床,旁边有一组衣柜,里面放着春桃的衣服,这都是王萍给她买的,她将她当作亲姐姐一样。西门海进门后拉上了绒布窗帘,脱去衣服上了床,春桃也不怠慢脱去衣物。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了,都有些迫不及待,春桃的心里一直挂念着睡在客厅里的婴儿,又担心王萍会不会突然回来,催促着西门海快点,两个人没有前奏就进行了肉搏战。

“大表姐,你现在是越活越年轻了,白白胖胖的比从前更加迷人了。”

“这还不是沾了你们夫妻的光,带着我享福。海子,你能有今天不容易,今后好好的和弟妹过日子,甭三心二意的了,我们今天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这样了,这太对不起弟妹了,你总不能让她骂我没良心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大表姐我就是想你,想好好的补偿你和星星。”

这时,客厅的婴儿醒了,发出很响的哭声,西门海和春桃不得不草草地云收雨散,提前结束战斗。春桃连忙披衣而起到客厅抱起婴儿,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哄着。西门海意犹未尽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甚至还想重温旧梦。

王萍回来了,下午时间长奶水充盈,**胀痛,又担心孩子饿了,就提前下班了。她打开门看见哄孩子的春桃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红潮未退。心里咯噔一跳,难道她竟然在家里和野男人偷情,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上去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也会干这种事?真的是时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春桃见王萍一进门就盯着她看,低头一看只见上衣纽扣未扣齐,**露出了一大半,慌忙整理衣襟,脸更红了。王萍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她看了一眼春桃的房间,门虚掩着,她想进去查看一下,又觉得不妥,春桃是西门海的表姐,到她家这几个月来,尽心尽力地伺候她和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这样黑脸无情。这件事还是让西门海来处理,他们是亲戚,怎么处理是他的事,与自己无关,如果是她处理,弄不好自己会落得两头不讨好。

王萍连忙拨通了西门海的手机,奇怪她听到铃声就在附近响起。西门海躺在春桃的床上,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听到手机铃声连忙拿起来,“老婆,是你呀?”

“是我,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呀!”

“我也在家里,我怎么没有看到你?”

“我在大表姐的房里。”

王萍一闻此言,犹如五雷轰顶,一下子呆住了,她楞了一会,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冲进了春桃的房间,只见西门海还一丝不挂地躺在春桃的床上。“西门海,你、你无耻,你下流!”

“老婆,干么事发这么大火哟?”西门海慌忙起来穿衣服。

王萍气的泪流满面,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王萍怎么这样命苦,第一个老公将情人带回家睡觉,你,你更无耻下流,竟然连家中的老保姆也睡,你太让我失望了。”

“弟妹,这不关海子的事,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春桃不顾一切将责任全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你滚!我就知道是你勾引了他,枉费我对你那么好,我今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王萍,你要怪就怪我,你不管怎么骂我,哪怕是打我一顿都行,你不能这样对大表姐,她是我的恩人,我的第一个女人,星星是我和她的女儿。”

王萍楞住了,西门海向她叙述起他和春桃过去的一些往事,王萍听了感慨不已,“原来是这样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春桃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王萍给她买的她一件也没要,她有些胆怯地对王萍说:“弟妹,感谢你对我的关照,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是我对不起你,我要回乡下,你重新找一个保姆吧!”

王萍一把将春桃拉住,“大表姐,对不起,我不了解情况,错怪了你,请你不要走,原谅我,好吧!?”

“大表姐,这都是误会,你就原谅我们吧!小海萍离不开你,我们也需要你的照顾,我和你弟妹都给你陪不是了!”

雨过天晴,一天的云雾烟消云散。晚上,西门海和王萍撩云拨雨,春风一度。“老公,你真坏,十四岁就知道睡女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坏,你会爱我吗?”

西门海将手又在王萍身上抚摸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东西又硬了,她用手在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上轻轻地弹了一下,“真是个宝贝像孙猴子的金箍棒,能大能小。”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第七十二回 后院燃妒火(二)

王萍做月子期间和生孩子后,县直机关、各乡镇的干部和亲朋好友们都来送礼,虽然再三婉言谢绝,可是,盛情难绝还是收了不少,有小孩的衣物、玩具、金银镯子、长命锁等,也有的干脆包红包。

“老公,你看收了这许多礼物怎么处理呀?”王萍不论什么事都喜欢和西门海商议,要他帮助她拿主意。

“老婆,礼物既然收下了,再退回去,人们会说你不尽人情。这样吧,我们又不差那几个小钱,将这些衣物、玩具全部捐给最困难乡镇的幼儿园,将礼金捐给希望工程,资赞贫困学生。”

“老公,”王萍在西门海额上吻了一下,“这个主意不错!”

“还有,我想利用‘五一’放假在不夜城摆个答谢宴,将所有送礼的不论轻重都请来感谢一下。”

“好吧,老公,你看着安排吧,要做到既不张扬,又不失礼数。”

西门海将手又在王萍身上抚摸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东西又硬了,她用手在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上轻轻地弹了一下,“真是个宝贝像孙猴子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西门海又往王萍身上爬,她用手推着不让他进入,“老公,别闹了,刚玩的,还不满足啊?早点休息吧!”

“就不,我还要,你不是说,生过孩子补偿我吗?我要你补回以前的欠缺。”

“你真好色哟!”

……

华灯初上,不夜城顶楼旋转餐厅正中间巨大的水晶灯流光溢彩,餐厅内各式各样的灯光交相辉映照耀得如同白昼。王萍和西门海在这里摆了三十多桌答谢县直机关、各乡镇以及各位亲朋好友。灯红酒绿,高朋满座,欢歌笑语,热闹非凡。春桃抱着小海萍和王萍、老陈坐在主人席上。老陈是王萍邀请来的,海萍出生后,王萍一直都没有对老陈说,如今要摆答谢宴,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他这个“父亲”不出现,一定会引起人们的猜疑,引起不良的连锁反应。她不得不告知了老陈,本来她只是想试探一下,估计老陈不愿意来,想不到老陈犹豫了一阵子还是答应了。

老陈接到王萍的电话,确实犹豫不决,孩子出世时不告诉他,现在摆酒席要他去装模作样的充面子,他当然不乐意了。可是,他想王萍毕竟和自己夫妻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更何况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王萍慷慨解囊,要不然他也不会顺利地当上副院长,就凭这一点他也要去为王萍圆场。恨只恨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不然的话孩子都该上小学了,如果,他们有孩子,他和王萍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出现感情危机。现在王萍有了孩子,是她和情人的,他不怪她。是自己先找的情人,更何况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他又有自己什么权力去责备她呢?他和王萍感情不好,但是毕竟还没有离婚,王萍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尽管只是名义上的。 如果在他们老家像他这种没有生育能力的,就会借种生孩子。现在,无需他操心就能当现成了父亲,这又何乐而不为呢?他想通以后,就给王萍打了一个电话,还买了许多礼物,高高兴兴地来到县里。

西门海为了这次答谢宴忙前忙后辛苦劳累,如今却成了局外人,不得不退居幕后坐在乡镇宾客席上,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好像一个人请媒人提亲、下聘、纳彩,好不容易将新娘迎回家中,入洞房时,新郎换成了别人,没有他的事了,你说说心里该有多窝火啊?

王萍生小孩后,恢复的不错,仍然是光彩照人,风姿绰约,仪态万方。老陈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给人一种珠联璧合郎才女貌的感觉。他们双双对对满面笑容的手里端着高脚玻璃杯,穿梭于各桌之间,轮流敬酒。

西门海准备超车,前面的车却故意不让,他刹车不及,“砰”的一声追尾了。欲知后事,请看《后院燃妒火(三)》

第七十三回 后院燃妒火(三)

西门海看着王萍和老陈神采飞扬地挨桌子敬酒心里酸溜溜的,感到特别郁闷。 他旁若无人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张艺谋导演的一部影片《菊豆》,说的是一个开染布坊老板娶了一个年轻的媳妇菊豆,老板年纪大了已经失去了性功能,每天夜里不停地虐待折磨菊豆。染坊的伙计老板的族侄天青听着菊豆痛苦的呻吟声非常的同情,在干活时照顾菊豆,两个年轻人有了奸情,菊豆有了身孕并生下了天白,一对父子却成了“兄弟”。天白慢慢地长大,发现了母亲和天青的私情,横眉冷对并不断制造障碍进行干涉。最后,天白杀死了天青这个生父。

西门海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天青”,他和春桃的私生女星星一直不肯认他,看他的眼神和电影中天白看天青的眼神极其的相似,都是疑惑的、怨恨的、甚至是仇恨的。现在他又有了两个女儿,确切的说是两个私生女,他和嫂子金枝的女儿西门彩霞虽然跟他姓,可是对外却是他的侄女,也只能称呼他“叔叔”;他和王萍情深意重,感情甚至超过一般的夫妻,他们的孩子却不能跟他姓,最多只能称呼他“干大”,明明是自己的亲骨肉,却不能相认,这让他痛苦万分。难怪俗话说:偷来的锣敲不得,这话一点不假。他和王萍感情再好也只是偷情,是一对为人不齿的奸夫淫妇。

王萍来到西门海这一桌敬酒,看到西门海有些失态,她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她又无法说什么,频频向他使眼色,他竟然视而不见。酒入愁肠愁更愁,西门海虽然是个好酒量,却架不住大杯大杯的往下灌,酒席结束时,明显的喝多了。他红着眼睛走到门口,看见王萍和老陈站在那里和客人们握手话别,王萍笑容可掬地握住他的手,“西门镇长,你喝得可不少啊,晚上别回去了在县城找一个地方住下吧?!”

“老……”王萍对他使了个眼色,西门海打着饱嗝,“王书记,恭喜您了,”他看着旁边的老陈醋意又上来了,“我要回去,我也要和我老婆生孩子……”

“你……”王萍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眼看着西门海踉踉跄跄地走向停车场,这时,又有客人前来辞行,她虽然不放心西门海,又不得不应付其他客人。

西门海将车子开出县城,总觉得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的沉重,猛踩油门,车子吼叫着在盘山公路上疾驰着,前面有一辆轿车,他追了上去,鸣着喇叭超车,对方不肯让道,几次超车未果,两辆车飚起车来。山区的公路弯道多,而且不是上坡就是下坡,两辆车竟然不顾危险走弯道也不减速,一前一后追赶着,高速行驶着。到了桃源镇境内道路更加难行,在一个上坡时前面车减速了,西门海准备超车,前面的车却故意不让,他刹车不及,“砰”的一声追尾了。

前面的车上走下两个穿着花衬衫的小伙子,用手拍了拍西门海的车子,“小子,快滚下来,你摊上大事了,你撞老子的车了!”

西门海摇摇晃晃地走下车,准备去看个究竟,一个家伙上去就是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打人呢?我是西门镇长。”

“我管你是西门镇长,还是东门镇长,老子打的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说着抬脚就往西门海身上踢。

她配合着将他的东西引导着进入了她的体内,两个人都很兴奋,不顾一切地做着。西门海闷哼了一声将生命的种子激射进她的体中……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后院燃妒火(四)》

第七十四回 后院燃妒火(四)

“住手!”前面的车上走下一个人,看着躺在地上的西门海,生气的给那两个人一人一耳光,“两个不长眼的混帐东西,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西门镇长,是我大哥,是我们的大老板。还傻站着,还不将大老板扶起来。”

西门海坐起来睁开眼睛,一看是梁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大哥,这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这是我新收的两个兄弟,不认识你,才发生了误会。”

“梁子,你搞什么名堂呀!还请了打手啊?我让你当金海石材公司的副经理,负责修路工程,你看你招的什么员工,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你把公司当成了什么,黑社会组织啊?”

“大哥,教训的对,不过,干工程很复杂,常常遇到形形色色的刺头,有时候不动粗不行,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那也要注意分寸,看清形势,不能胡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粗。今天我是喝多了酒,不然的话凭着我当六年兵的身手,早就两个小东西放倒了。”

“大哥,说的是,你两个还不滚过来,向大老板请罪。”

两个小伙子战战兢兢地来到西门海面前就要下跪,西门海拦住了他们,“我看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的了,素质怎么这样差,张口老子,闭口老子,举手就打,抬脚就踢,这样是不行的。今后,要好好地加强学习,提高素质,改变工作方法,不然的话,早晚是要吃大亏的。”

两个人唯唯诺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一定听您的话,改正错误。”

梁子将西门海扶到副驾驶座上,他亲自开车送他回去。这时,西门海的手机响了,是王萍打来的,“老公,你还好吧?”

“我很不好,酒喝多了,和人家撞车了,还被人打了。”

“哎呀!怎么会这样?”王萍急了,“不严重吧?要不要报警?你在哪里?我来看看你!”

“算了,没什么大碍,梁子正开车送我回家呢!”说着,他挂了电话。王萍又打了过来,他不肯接,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他没好气地吼道,“死不了,你还是陪你老公吧!”就将手机关了。

梁子将西门海送到柳青那里,柳青一看到西门海那副狼狈像,大吃一惊,“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连忙放了一浴缸热水帮他洗了一个澡。此时,西门海头脑才清醒了一些,想起今天晚上的事还是不能释怀。他情绪有些激动一把抱住柳青,去脱她的睡衣,“老婆,我要你!”

“等一下,这几天是危险期,还是把套子戴上吧!”

“我不戴套子,我要娶你做我老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为我生儿子。”柳青听他这样说也就不坚持,这不正是她企盼的吗?她配合着将他的东西引导着进入了她的体内,两个人都很兴奋,不顾一切地做着。西门海闷哼了一声将生命的种子激射进她的体中,他非常满足,无限向往地说:“等我西门海的儿子出世满月时,我要大摆三天酒席,让全镇的父老乡亲都来喝喜酒。“

西门海第二天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好几个短信通知都是王萍的未接电话,想起昨夜的事,感觉自己对王萍有些过分,就连忙拨通了她的手机。王萍接到的电话就哭了,“海子,你这个冤家,你想让人家急疯掉是不是?别人不理解难道你也不理解我的苦衷吗?我心里对你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将老陈叫来完全只是装装样子,和演戏有什么两样?值得你这样吃干醋吗?如果你真的有了好歹,你叫我和海萍靠何人,我们还怎么活呀?”

王萍哭得稀里哗啦,西门海心里也很难过,“老婆,对不起,昨天我喝多了酒。面对着自己的亲骨肉不能相认,将来孩子还要喊别人‘大大’,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苦,多难受吗?”

“我知道,我理解,所以当初我要离婚,不是你阻止不让离吗?谁叫我们都是名利场中的人,为了蝇头小利和芝麻粒子大的乌纱帽,不得不委曲求全做出牺牲,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这样明白的人难道还看不透吗?”

“老婆,我明白,你不用说了,你自己多多保重吧!过几天就去看你和海萍。”

领口很低裸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一道深深的乳沟。下身穿一袭绛紫色的长裙,长短适中宽松适度。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救了坐台女(一)

第七十五回 救了坐台女(一)

虎形村的红色旅游通过了各方面专家的认定,等省民政厅划拨修建革命旧址遗迹的专项资金到账后,就可以开工建设了。可是,申请报告递上去后,一直没有回音,深谙官场办事潜规则的西门海,知道“火到猪头烂,钱到公事办”道理,他轻车简从来到省城,找到转业在省城工作的战友通过他们的关系和民政厅有关负责人取得了联系,他在大富豪大酒店宴请了一桌,又请他们到白浪沙洗浴中心,洗澡、按摩了一番。正所谓“更喜小姐白如雪,三陪过后尽开颜。”临走时,一人又塞了一个红包。

西门海忙完了这些回到酒店准备休息,他还没有躺下,战友就打来电话说:你事情办得漂亮,人家答应了立马就给你们拨款。西门海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又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官场和钓鱼差不多,你要想钓鱼就要舍得下饵,你下的饵越多钓的鱼就越大,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如此一来也就没有了睡意,独自一个人漫步走出了酒店。

省城的夜景非常的漂亮,五颜六色的灯光将城市妆扮分外妖娆。街道上的亮着灯光的各类车辆就像流动着星光的河流,各种霓虹灯不断地变换着颜色组成了店铺的招牌,还有楼顶上大屏幕不停地播放着各种广告,那些衣着暴露性感的明星让人想入非非产生无限的遐想。西门海信步来到缪斯酒吧,大厅里音乐声很响,震耳欲聋,灯光暗淡,只有顶上一个小型的旋转灯不停地变换着梦幻般的色彩,照在人们身上朦朦胧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群群男女围着一张张小玻璃台子喝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酒,吃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菜肴和食品,眼睛盯着舞池里的艳舞表演,发出一声声狼嗷般的尖叫。

西门海正准备退出去,“先生,是喝酒还是唱歌?”一声莺啼凤鸣从身后飘逸而来。

西门海回过头来,眼前一亮,脑子里突然冒出建安七子曹子建的《美女篇》中的词句“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那少女二十来岁,高高挑挑,娉娉婷婷。上身着一件云白色的无袖短衫,领口很低裸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一道深深的乳沟。下身穿一袭绛紫色的长裙,长短适中宽松适度。一张灿烂的笑脸,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荷 ,细长的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口,像片片花瓣,轻轻地舒展着,既含蓄又张扬。

西门海正因为官场上的事情闷闷不乐,少女含情而至,如一缕清风拂面,似一场春雨润肺,全身心的美好情愫都被激活了,在他的眼前打开一扇鲜活的窗口。不由得心中暗叹:省城就是省城,就连坐台小姐都如此的超凡脱俗,如众不同。

“那就喝酒吧!这里有包厢吗?大厅里太吵。”

“先生,请跟我来!”少女低垂着粉颈,耸了耸肩上一只小小巧巧的紫红色的小包,轻移莲步,长裙飘飘,香风阵阵,如风摆杨柳,似仙女临凡。二人来到三楼的包厢。

“先生,请坐!”少女酡红色的双唇启动翕合之间,洁白细亮的贝齿莹莹发光,娇憨拙朴之态可鞠。听她说话带着浓厚的山区口音皖西韵味,西门海倍感亲切。少女落落大方自我介绍,她叫杨美桃,是这里的坐台小姐。

“小姐,是哪里人?”

“我是大别山桃源镇的。”

“你是桃源镇的?难怪了名字叫‘美桃’,那我们是老乡呀!”

两人谈的十分投机,这时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伺者黄刚送上四碟菜肴和两杯酒。菜碟和酒杯非常精致小巧,菜肴颜色鲜艳,摆放得体像花一样,似艺术珍品让人不忍动箸。

坐台小姐的收入主要是从酒吧拿提成和客人给的小费,收入比以前要多得多,只是身心疲惫感到屈辱,常常受到客人、还有老板和男伺者的性骚扰。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救了坐台女(二)》

第七十六回 救了坐台女(二)

西门海和杨美桃边谈边品赏美酒,酒的味道并不怎么样,酸不拉几的,只是美女在侧,酒不醉人人自醉。从交谈中他了解到,杨美桃高中毕业在县城、省城打工多年,做过保姆、工人、公关小姐,最近才经人介绍到这里坐台。坐台小姐的收入主要是从酒吧拿提成和客人给的小费,收入比以前要多得多,只是身心疲惫感到屈辱,常常受到客人、还有老板和男伺者的性骚扰。

西门海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深夜二点钟了,叫杨美桃喊伺者来结账。那个接待他们的男伺者黄刚走了进来,在菜单上划拉了几下,撕下递给西门海。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傻眼了:“什么,什么?这四个小菜,两杯酒,两千四百多,你是不是算错了。”

黄刚嘿嘿的冷笑着,依次指点着菜肴说:“你看这份粉丝拌肉末,在别处叫蚂蚁上树,在我们这里叫‘情人眼泪’,来泡小姐的人,不就是想看梨花带雨小姐粉面桃腮的珠泪,这是爱的起点,哪一滴眼泪不值十块八块的?这份拔丝苹果,叫做‘情意绵绵’。来这里寻花问柳的谁不想两期依依,藕断丝连,天长地久快乐一辈子?这是爱的发展,那一丝一缕不用百元大钞能扯得出来吗?这两只河蟹,一公一母绑在一起,叫做‘男欢女爱’。你和小姐**必须感情到位,金钱到位,就能要死要活,这是爱的**。没有银子添柴加火,欲火烧不起来,哪里还有**?这份黄瓜拌火腿肠叫做‘伟哥你好’!伟哥是美国进口的春药,这是爱的延伸,要延伸没有孔方兄怎么维持?这样四样菜是我们酒吧高级厨师专门为你和这位小姐特地做的精品情侣菜。还有这蓝色的酒是路易十八,进口的正宗法国货;红色的酒是处女红,中国新近研制的滋阴壮阳的美酒。”

西门海听了膛目结舌,知道遇到了宰客的黑店,实在咽不下受骗上当的恶气,“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叫你们老板来!”

“哟哟哟,口气倒不小,你也不摸摸腰里有几个卵钱?告诉你包厢最低消费两千元,我说了算;消费一万元可以叫大堂经理作陪;消费十万,老板才出场。”

西门海知道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摸了摸口袋,吃了一惊,刚才出来只是散步将钱包留在房间里,身上只带了一千元钱,想不到会遇上这种事。他掏出钱,“我这里只有一千块钱。”

“嘿嘿嘿,你这娃吃高档菜,泡小姐,玩舒服了,想吃霸王餐,不给钱就想走了,我看你是皮子作痒。”黄刚打了一个响指,从外面进来三个和他同样高大的伺者堵住了包厢的门。

“大哥……”杨美桃无可奈何地看了西门海一眼,转身对黄刚说,“黄哥,他是我老乡,我们桃源镇的镇长,你就看在我们都是老乡的面子上放过他,他真的没有带这么多钱。”

“什么?这娃是我们的老乡,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你娃还是镇长那好哇!当官的也来嫖娼那就更轻饶不得了。这里是省城,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容不得你作威作福。想当初老子在县城经营一个发廊,你们当官的今天收这费,明天收那费。天天来泡妞不说,还杀鸡取蛋,抓我的客人,罚我的款搞得我血本无归,不然老子也不会来这里受人家指使,看人家的脸色。今天,你犯在我手里这就叫做天理昭彰报应不爽。”黄刚说的咬牙切齿,仿佛西门海就是当初逼得他走投无路的人。

“小兄弟,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当初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得饶人处且饶人。”

“今天就说说破了大天,你娃不给钱,甭想走人。”

“这样吧,你们派人跟我一道去我住的宾馆拿钱,这怎行吧!”

“嘿嘿,你以为我们是三岁的娃娃,跟你一道?哼!谁知道玩什么花样?”

“那你说怎么办?”

“你要么打电话叫人送钱来,要么找这里的熟人担保。”

“这个……”西门海作难了,这次出差只有他一个人,这种事怎不能叫战友送钱来吧,万一传出去,今后还怎么做人呀?在这个酒吧哪里又有熟人担保呢?

她在县城一位领导家当保姆,不幸被主人强奸;在省城打工也不停地遭到性骚扰,更有甚的是今夜将难逃被**的悲惨命运……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救了坐台女(三)》

第七十七回 救了坐台女(三)

杨美桃看到西门海沉吟不语,知道他为难了,她也暗暗责备自己不该邀请他去包厢喝酒,让他陷入两难境地。可是,邀请和陪客人喝酒是她们这些坐台小姐的工作,她们的收入就是从客人付的费用中拿提成。此时,她方才觉得她们成了酒吧宰客骗人的帮凶,她要帮助他摆脱困境,然后离开这里,找其他的工作。

黄刚看着默默无语的西门海得意的笑着,“我早就晓得你娃,耍花招想溜,在你黄爷面前玩这样的小儿科,你还嫩着呢!走!把他带到后面去松松筋骨,不让他尝尝辣味,还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几个伺者对西门海推推搡搡,杨美桃看不下去了,“慢着,我来为这位大哥担保!”

黄刚看了杨美桃一眼,淫笑着,“桃子妹妹愿意担保当然可以,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娃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将钱送来,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如果他要不送来,或者送迟了。桃子妹妹,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也不要你接外面的客人,哥儿几个也馋了,你就陪哥们玩个十八翻,到时候你如果再装什么三贞九烈,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几个伺者像打了鸡血针一样兴奋,看着杨美桃,跃跃欲试,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杨美桃含着眼泪看着仍然呆在哪里的西门海,催促道:“大哥,你快去吧!”

西门海十分感激地看了杨美桃一眼,“妹子,谢谢你,你放心,哥马上就拿钱来。”他又看着黄刚,“你要说话算话,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能难为我妹子。”

“好吧!我给你四十分钟,过了时间那可就不好说了。”

西门海以六十米赛跑的速度跑下楼,打了一辆出租直奔酒店,叫出租车不要熄火,他火急火燎地抓起钱包又返回车上,催着驾驶员快些开车。他知道像黄刚这样的人渣是说得出做得出的,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还要一个弱女子用身家性命为自己做担保,如果,她为了自己受到了伤害,他的良心会一辈子得不到安宁的。前面是红灯,驾驶员要停车,他毫不犹豫地说:“闯过去!”

“大哥,这不行,闯红灯是要罚款的。”

西门海一下子扔给驾驶员500元,“这够了吧!救人要紧!”出租车在酒吧前还未挺稳,西门海就跳下车,噔噔噔跑上三楼来到包厢。

自西门海走后,杨美桃每分钟都在煎熬中度过,几个伺者色迷迷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瞪着她,一双双咸猪手不时地在她身上蹂躏着。她心中十分紧张,不过,她觉得这个大哥如众不同不会丢下她不管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害怕了,后悔不该为他担保,如果他真的一去不复返,今晚她只怕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黄哥,时间快到了,那娃还没有来,肯定不来了,我们开始吧!这样一碰就出水的嫩妹子,可不多见啊!。”几个伺者看着杨美桃垂涎三尺,忍不住跃跃欲试。

“再等等吧!也不差这几分钟,免得人家说我们不讲江湖道义,那娃要么就不会来了,就是要来四十分钟一个来回,他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到时候,她不还是我们盘中的菜?谁叫她平时不顺从黄爷,等一会叫她尝尝黄爷的厉害,保管叫她爽的要死要活,一辈子都不忘记。”

“黄哥,都说你有养龟术,久战不疲,一夜能御数女,等一下你可不能一个人独占着,也让兄弟们乐一乐呀?”

杨美桃耳听着他们几个人的议论,心里害怕极了,既然今天晚上无法过关,又何必活在这个世上呢?生活给她带来了太多的痛苦和不幸,几年前,她在县城一位领导家当保姆,不幸被主人强奸;在省城打工也不停地遭到性骚扰,更有甚的是今夜将难逃被**的悲惨命运,既然活的如此艰难如此痛苦,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黄哥,黄哥,时间到了!”一个伺者欣喜若狂地叫着。黄刚嘿嘿的淫笑着,“杨美桃呀杨美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来投。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快脱衣服我们开始吧!”

黄刚说着向杨美桃扑去,她一见形势不妙,一闭眼一头向大理石茶几上撞去!

她径直走到床边,甩掉浴巾,“大”字形地仰躺到床上,雪白的酮体,山峰峡谷,起起伏伏,错落有致,黑森森的芳草地,红白相间的风流穴,一览无遗地呈现在西门海眼前。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救了坐台女(四)

第七十八回 救了坐台女(四)

西门海心急如焚地赶到酒吧三楼包厢,目睹了黄刚要非礼杨美桃,杨美桃不甘受辱欲头撞大理石茶几,为保清白不惜血溅当场。西门海高声喊道:“住手!不能这样!”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抱住了杨美桃。

杨美桃眼泪汪汪地喊了一声:“大哥!”一下子晕了过去,西门海掐人中,揉胸脯,低声的急切地唤着:“妹子,妹子!”

“大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杨美桃眼泪长流,泣不成声。黄刚见杨美桃没有事了也松了一口气,转身对西门海恨恨地说:“你小子有种,来的还算及时。钱呢?拿来了吗?”

西门海将杨美桃扶到沙发上坐下,掏出钱包,拿出1500元递给黄刚,轻蔑地说:“给你,不用找了!”

“好!爽快!这是你们吃菜、喝酒的钱,还有玩小姐的钱没有付!”

“我什么时候玩小姐了?我这不是讹诈吗?”

“我说你玩了就是玩了,你说你没有玩我们的小姐,我们的小姐和你萍水相逢凭什么为帮你担保?”

西门海知道这里不是讲理的地方,就说:“说吧!要多少钱?”

“不多,也就两千块!”

西门海又数了2000元,扔给了黄刚,他愤慨地向门口走去。“大哥!”杨美桃表情复杂地喊了一声。西门海像被人家施了定身法一样,立在那里,他转过身来,看见杨美桃衣衫不整,满面泪痕如梨花带雨,似雨打残荷,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惹动了他一片侠义心肠,动了怜香惜玉之意。我不救她出苦海,谁人救她,更何况她与自己素昧平生竟然用身家性命为自己担保。

西门海对黄刚说:“我要点这位小姐出台。”

“那好哇!”黄刚轻轻地拍着巴掌,“果然是郎有情妾有义,行,君子应该成人之美,拿6000块钱来,这位小姐立马就可以跟你走!”

“黄哥,你也太黑了,出台费不是3000吗?”

“别人是3000,你可不一样,你是我们这里的名角,这叫按质论价,物有所值,懂吗?”黄刚促狭地笑着对西门海说,“嫌贵就到大街上找个站街女,那便宜才几十块钱。”说的伺者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西门海又拿出6000元钱递给了黄刚,领着杨美桃在伺者讥笑声中走出包厢,来到楼下打了一辆出租车。她倚靠着他厚实的肩膀,他爱怜地搂着她微微颤抖的香肩,心中一片空明,没有一丝猥亵轻薄之意。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二人来到酒店,杨美桃轻轻地说:“大哥你等一下,我先去洗个澡。”她在西门海面前脱光了衣服,走进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停了下来,卫生间的门开了,杨美桃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浴巾不长上面不能提的太高,不然下半身就遮不住了,上面围的挺低的,大半个**裸露在外面。她径直走到床边,甩掉浴巾,“大”字形地仰躺到床上,雪白的酮体,山峰峡谷,起起伏伏,错落有致,黑森森的芳草地,红白相间的风流穴,一览无遗地呈现在西门海眼前。他呆了,痴了。

“大哥,快来吧!再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你为我花了一万多,我知道,我并不值那么多钱,但是,我也不能让你太亏了。”

西门海走到床边不知道是怕杨美桃着凉还是害怕抵挡不住诱惑,他拉了一床薄被子轻轻盖在杨美桃身上,“妹子,别这样,把衣服穿起来吧!”

杨美桃一愣,一骨碌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又露出了上半身子,“你,你不要我,要花大价钱点我出台干什么?你是对我的身体没有兴趣?还是你嫌我脏,嫌我下贱?”

“妹子,你误会了,我们是同乡,我是镇长,你是我的子民,我有责任救你出火坑,何况你还救过我呢!快穿衣服吧!像你这么好的身材没有那个男人见了不动心的,我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做出傻事。我点你出台,是想救你,害怕你再遭那些人的毒手。”

西门海的几句话说的杨美桃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流下感动的泪水,“大哥,你真是个好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大哥,你就要了我吧!不然你太亏了。”

“妹子,说什么话呢?说实话,我西门海有过很多女人,只有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才做那事的。”

杨美桃一下子扑到西门海的怀里,“大哥,我也愿意做你的女人。”

西门海轻轻地推开她,“如果有缘,我们以后再做,今天夜里不行,如果发生那事就辱没了我救你的初衷,与那些卖淫嫖娼的没有两样了。”

杨美桃看着西门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以为他对她又有了想法,脸一下子红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救了坐台女(五)》

第七十九回 救了坐台女(五)

杨美桃没有再说什么了,她穿上内裤,又系上一个肚兜, 山里女人以前没有胸罩都是系肚兜,肚兜既可以当胸罩用,还可以护住肚脐取到保暖的作用。 如今山里人也戴胸罩,很少有人系肚兜了,杨美桃有些另类。西门海忍不住看了肚兜一眼,这是一个白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片碧绿的荷叶,荷叶上有一个大大的红红的仙桃,煞是好看。

“妹子,等一等!”

杨美桃看着西门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以为他对她又有了想法,脸一下子红了。西门海知道她误会了他的意思,“妹子,能把你的肚兜解下给我看看吗?”

杨美桃顺从地解下肚兜,西门海看着肚兜上绣的画,“妹子,这个肚兜是谁绣的?”

“是我自己胡乱绣的。”

“妹子,不简单,告诉我你是跟谁学的吗?”

“大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山里上了一点年纪的女人谁不会绣花做针线?我是跟我妈学的绣花。有一天,我在我妈针线样包里翻到了这个花样,觉得挺好看的就照着样子绣了这个肚兜,昨天胸罩洗了,一时没有合适的替换,就从箱子底翻出了这肚兜。”

“哦!原来如此。妹子,这个画叫‘莲叶托桃’大有来历,说的是:清朝末年,八国联军进攻北京,贪生怕死的慈禧太后领着满朝权贵连夜逃出北京,到西安避难,致使千年古都惨遭浩劫,圆明园被烧,大批的国宝被洗劫一空。后来,被迫签订了卖国屈辱的条约,洋人方才退兵。慈禧太后回銮京城后,还大肆庆贺,有一名有骨气的画家就画了这幅《莲叶托桃》的画,讽刺慈禧“连夜脱逃”的丑恶嘴脸。”

“大哥,你真是博学多才,想不到我无意间绣的一个肚兜还有如此寓意的典故。”

“妹子,我们家乡正在发展经济,老百姓很快就能脱贫致富。你就不要在省城打工了,和我一起回去为家乡建设做一份贡献,也为自己谋一条出路,干一番事业。”

“大哥,我听你的,和你一起回去。”

西门海和杨美桃回到桃源镇,他将镇里以前接收的当年三线兵工厂搬迁后留下的厂房无偿提供给了她,帮助她办起了“美桃绣花工艺品厂”,工艺品厂从小孩的虎头鞋、绣花鞋、帽子、香包、肚兜,老人的寿衣,还有旅游纪念品做起。工人都是本乡的女工,有专职的,也有兼职的。专职的是基本工资加计件工资;兼职的是农村家庭妇女从厂里领材料回家做,做好了交回厂里,实行计件工资。

杨美桃还真是一个做企业的料子,小厂越办越红火。后来,和上海红妆纺织工艺品厂联营合作,红妆工艺品厂是一家外贸出口企业,主要产品有工艺绣花被、装饰挂毯,产品出口欧美、东南亚国家。美桃工艺品厂从上海领材料回来按照对方所签订的合同进行加工生产,产品由上海回收出口。美桃工艺品厂的信誉和生产产品的质量深受合作厂家的信赖,根据合作方产品需求的不断增加,美桃工艺品厂的规模不断扩大。杨美桃在西门海以及方方面面的大力支持下来到县城,创办了“美桃纺织工艺品总厂”,将“莲叶托桃”注册为厂标,她在全县三十二个乡镇都办了两、三家分厂,所有厂的工人仍然是专职和兼职型的,在全县形成了一个公司加农户的新模式,带动了全县经济的发展。美桃工艺品厂跻身于全国乡镇企业500强的行列,杨美桃也被评为省优秀农民企业家。她致富不忘家乡,捐巨资修路、办学,回馈乡梓,成为美谈。后来,她被选为县人大代表,走入参政议政的行列。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她也因此惹上了天大的麻烦,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点缀在右嘴角,更添万种风情。她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衣着艳而不妖,气质高雅又不孤傲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一)》

第七十九回 救了坐台女(五)

第14节 第七十九回 救了坐台女(五)

第七十九回 救了坐台女(五)

“妹子,等一等!”

杨美桃看着西门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以为他对她又有了想法,脸一下子红了。西门海知道她误会了他的意思,“妹子,能把你的肚兜解下给我看看吗?”

杨美桃顺从地解下肚兜,西门海看着肚兜上绣的画,“妹子,这个肚兜是谁绣的?”

“是我自己胡乱绣的。”

“妹子,不简单,告诉我你是跟谁学的吗?”

“大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山里上了一点年纪的女人谁不会绣花做针线?我是跟我妈学的绣花。有一天,我在我妈针线样包里翻到了这个花样,觉得挺好看的就照着样子绣了这个肚兜,昨天胸罩洗了,一时没有合适的替换,就从箱子底翻出了这肚兜。”

“哦!原来如此。妹子,这个画叫‘莲叶托桃’大有来历,说的是:清朝末年,八国联军进攻北京,贪生怕死的慈禧太后领着满朝权贵连夜逃出北京,到西安避难,致使千年古都惨遭浩劫,圆明园被烧,大批的国宝被洗劫一空。后来,被迫签订了卖国屈辱的条约,洋人方才退兵。慈禧太后回銮京城后,还大肆庆贺,有一名有骨气的画家就画了这幅《莲叶托桃》的画,讽刺慈禧“连夜脱逃”的丑恶嘴脸。”

“大哥,你真是博学多才,想不到我无意间绣的一个肚兜还有如此寓意的典故。”

“妹子,我们家乡正在发展经济,老百姓很快就能脱贫致富。你就不要在省城打工了,和我一起回去为家乡建设做一份贡献,也为自己谋一条出路,干一番事业。”

“大哥,我听你的,和你一起回去。”

西门海和杨美桃回到桃源镇,他将镇里以前接收的当年三线兵工厂搬迁后留下的厂房无偿提供给了她,帮助她办起了“美桃绣花工艺品厂”,工艺品厂从小孩的虎头鞋、绣花鞋、帽子、香包、肚兜,老人的寿衣,还有旅游纪念品做起。工人都是本乡的女工,有专职的,也有兼职的。专职的是基本工资加计件工资;兼职的是农村家庭妇女从厂里领材料回家做,做好了交回厂里,实行计件工资。

杨美桃还真是一个做企业的料子,小厂越办越红火。后来,和上海红妆纺织工艺品厂联营合作,红妆工艺品厂是一家外贸出口企业,主要产品有工艺绣花被、装饰挂毯,产品出口欧美、东南亚国家。美桃工艺品厂从上海领材料回来按照对方所签订的合同进行加工生产,产品由上海回收出口。美桃工艺品厂的信誉和生产产品的质量深受合作厂家的信赖,根据合作方产品需求的不断增加,美桃工艺品厂的规模不断扩大。杨美桃在西门海以及方方面面的大力支持下来到县城,创办了“美桃纺织工艺品总厂”,将“莲叶托桃”注册为厂标,她在全县三十二个乡镇都办了两、三家分厂,所有厂的工人仍然是专职和兼职型的,在全县形成了一个公司加农户的新模式,带动了全县经济的发展。美桃工艺品厂跻身于全国乡镇企业500强的行列,杨美桃也被评为省优秀农民企业家。她致富不忘家乡,捐巨资修路、办学,回馈乡梓,成为美谈。后来,她被选为县人大代表,走入参政议政的行列。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她也因此惹上了天大的麻烦,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点缀在右嘴角,更添万种风情。她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衣着艳而不妖,气质高雅又不孤傲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一)》

第七十九回 救了坐台女(五)

第14节 第七十九回 救了坐台女(五)

第七十九回 救了坐台女(五)

“妹子,等一等!”

杨美桃看着西门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以为他对她又有了想法,脸一下子红了。西门海知道她误会了他的意思,“妹子,能把你的肚兜解下给我看看吗?”

杨美桃顺从地解下肚兜,西门海看着肚兜上绣的画,“妹子,这个肚兜是谁绣的?”

“是我自己胡乱绣的。”

“妹子,不简单,告诉我你是跟谁学的吗?”

“大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山里上了一点年纪的女人谁不会绣花做针线?我是跟我妈学的绣花。有一天,我在我妈针线样包里翻到了这个花样,觉得挺好看的就照着样子绣了这个肚兜,昨天胸罩洗了,一时没有合适的替换,就从箱子底翻出了这肚兜。”

“哦!原来如此。妹子,这个画叫‘莲叶托桃’大有来历,说的是:清朝末年,八国联军进攻北京,贪生怕死的慈禧太后领着满朝权贵连夜逃出北京,到西安避难,致使千年古都惨遭浩劫,圆明园被烧,大批的国宝被洗劫一空。后来,被迫签订了卖国屈辱的条约,洋人方才退兵。慈禧太后回銮京城后,还大肆庆贺,有一名有骨气的画家就画了这幅《莲叶托桃》的画,讽刺慈禧“连夜脱逃”的丑恶嘴脸。”

“大哥,你真是博学多才,想不到我无意间绣的一个肚兜还有如此寓意的典故。”

“妹子,我们家乡正在发展经济,老百姓很快就能脱贫致富。你就不要在省城打工了,和我一起回去为家乡建设做一份贡献,也为自己谋一条出路,干一番事业。”

“大哥,我听你的,和你一起回去。”

西门海和杨美桃回到桃源镇,他将镇里以前接收的当年三线兵工厂搬迁后留下的厂房无偿提供给了她,帮助她办起了“美桃绣花工艺品厂”,工艺品厂从小孩的虎头鞋、绣花鞋、帽子、香包、肚兜,老人的寿衣,还有旅游纪念品做起。工人都是本乡的女工,有专职的,也有兼职的。专职的是基本工资加计件工资;兼职的是农村家庭妇女从厂里领材料回家做,做好了交回厂里,实行计件工资。

杨美桃还真是一个做企业的料子,小厂越办越红火。后来,和上海红妆纺织工艺品厂联营合作,红妆工艺品厂是一家外贸出口企业,主要产品有工艺绣花被、装饰挂毯,产品出口欧美、东南亚国家。美桃工艺品厂从上海领材料回来按照对方所签订的合同进行加工生产,产品由上海回收出口。美桃工艺品厂的信誉和生产产品的质量深受合作厂家的信赖,根据合作方产品需求的不断增加,美桃工艺品厂的规模不断扩大。杨美桃在西门海以及方方面面的大力支持下来到县城,创办了“美桃纺织工艺品总厂”,将“莲叶托桃”注册为厂标,她在全县三十二个乡镇都办了两、三家分厂,所有厂的工人仍然是专职和兼职型的,在全县形成了一个公司加农户的新模式,带动了全县经济的发展。美桃工艺品厂跻身于全国乡镇企业500强的行列,杨美桃也被评为省优秀农民企业家。她致富不忘家乡,捐巨资修路、办学,回馈乡梓,成为美谈。后来,她被选为县人大代表,走入参政议政的行列。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她也因此惹上了天大的麻烦,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点缀在右嘴角,更添万种风情。她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衣着艳而不妖,气质高雅又不孤傲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一)》

第八十回 海归的表妹(一)

西门海帮助杨美桃办起了工艺品厂,看到厂子办得很火红心里特别的高兴,想不到无意中去酒吧救的坐台女还是个人才。 将相本无种,如果选拔人才只看文凭,难免沧海遗珠。看来今后工作中,要不拘一格选拔人才,做到人尽其能,物尽其用,让桃源镇插上腾飞的翅膀,各方面都更上一层楼。

“表哥!”西门海正在办公室想着心事,从门口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

“秋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西门海又惊又喜,站了起来,秋菊一下子扑入他的怀里。他们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了,西门海高中毕业参军去了;秋菊高中毕业上了大学,又去美国留学。几年里,他们虽然经常通信或通电话却一直没有见面,只有分开后才知道彼此在对方的心中都占有很重要的位置,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分。他们用眼睛互相打量着,当初分别时还是少男少女,如今都是成熟的男人和女人了。秋菊一头乌黑的青丝柔顺的飘扬着,面如玉盘,眉似弯月,鼻翼坚挺,樱口朱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勾魂夺魄,顾盼生辉,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点缀在右嘴角,更添万种风情。她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衣着艳而不妖,气质高雅又不孤傲 ,沉鱼落雁之容,羞花闭月之貌,也不过如此。她清新入时地打扮,漂亮的像个明星。

“表哥,分别才几年,你都当镇长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还是我表妹厉害,当年的小丫头片子,现在都是经济博士了,还是学mba的,这要是在前清应该是进士出身吧!?”

“好了,表哥,别这么俗好不好?我们这样互相吹捧,牛都吹死了,明年农民没有牛耕田,看你这个镇长还怎么当?”

“好!不说这些了,”西门海和秋菊在沙发上落座,他给她泡了一杯茶,“表妹,学成归来有什么打算?如今,我们镇的经济已经走上快车道,这里正需要你这样的经济人才。”

“嗬,你看你,当上镇长就是不一样,时刻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想把你表妹我栓在这么个小镇上?美国那些大公司我都没看上眼呢!”秋菊无比自豪的说。

“真的呀?”西门海也为秋菊高兴,“美国鬼子咱不伺候!我们都是吃仙桃山的五谷杂粮,喝桃花潭水长大的,这里才是我们的根。”

“好了,你是不是还要说,我们都是炎黄子孙,祖国是我们的母亲,我们应该报效祖母?”

“还是我表妹聪明,表哥想说什么都能猜到。”

“其实,人家美国的环境还真不错,我也曾动心过,差点就留下了。”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还不是我大,”秋菊故意翘着嘴唇,“跟你说的是一个腔调,我真佩服**的洗脑功夫,我大和你一老一少是两代人吧!怎么说出的话如出一撤竟然如此惊人的相似呢?”

“哈哈哈,这就是我们党的英明之处,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你将来加入了党组织也和我们一样。表妹说说我大舅是怎么说的,让我也受受教育。”西门海饶有兴趣的问。

“还能说什么?不都是一些大道理,你是祖国培养的,一定要回来报效祖国。你知道我是最孝顺的,就回来了,现在,看到你都当镇长了,我就更应该回来帮你们了。”

“那太好了!”西门海欢呼雀跃,像个孩子似的。他和秋菊年龄相仿,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经历了这些年也没有变化。“表妹,不是表哥自私,我还真想让你帮我做事。”

“表哥,你说吧!只要不让我太为难就行。”

“让你当集团公司的总经理怎么样?”

“表哥,你就别逗了,我们镇哪里有集团公司啊?”

西门海拍着秋菊的肩膀说,“我正为这件事发愁,你回来了我就吃了定心丸了,我们立马成立集团公司。”

看园的大叔故意等我们摘了几个才呼喊,我们立马就跑,他还跺着假装追赶的样子大声喊着‘站住!你们几个小屁孩,再来偷桃我打断你们的腿。’欲知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二)》

第八十一回 海归的表妹(二)

西门海将石材公司、桃源山庄以及正在竞标收购县公路工程建设公司的事一一详细地向秋菊做了介绍。

“表哥,看不出来你的经济眼光还真不错。”

“那是呀!也不看看我表妹是做什么的,mba,经济博士,我这个当表哥的多少也要有点素质。哈哈哈……”西门海得意的笑着。

“不是有素质,是有经济头脑,”秋菊纠正道,“表哥,我可以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不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条件我都答应。”

“公司成立后,管理由我全权负责,你只能协助,不许你干扰和插手公司事务,如果,你要拖我的后腿,我就辞职!”秋菊说着还特意的哼了一声,算是对西门海的威胁。

疑人不用疑人不用,西门海对秋菊的为人和能力完全信任,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爽快地说:“没有问题,表哥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桃花集团公司的总经理了,桃花集团公司的一切都有洪秋菊同志负责。”

秋菊笑了:“真是资本家,人家刚回来还没有休息,就想剥削我呀?”

“表妹,时间不等人,你就勉为其难辛苦辛苦,晚上想吃什么,我请你,表哥为你接风。”

“只要是你请,吃什么都行,不过不许用公款,要用你自己的钱,不许占国家的便宜,我们中国政府的一些领导都爱用公款请客。”

“好,没问题,要么去看看你大,请他一起去?”

“算了吧!我还想耳边清静清静,等晚上回去再听老爷子训话。”

“那好吧!我们就去桃源山庄,那是表哥自己开的。”

西门海开车载着秋菊,离开镇政府去桃源山庄,一路上遇到好多满载着桃子的货车出山,这时正是桃子收获的季节,山民们从树上将桃子摘下来放到箩筐中,再从山上挑到公路上,公路边有很多商贩自带货车等在公路边收购。这里的桃有大白桃和水蜜桃等品种,由于品种好,远近的商贩争相收购。只要桃子一过磅立即付款,山民们箩筐里白白红红的桃子立马就变成了真金白银的钞票,再苦再累脸上也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种桃在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也是这里山民们的一项重要的经济来源。

西门海看着络绎不绝的运桃车,无比欣慰,“看来今年的桃子又是个丰收年,平均一棵桃树能收入三百元,一亩桃源能收入9000元,全镇上万亩的桃园,农民有近亿元的收入呀!表妹,你如果留在美国就吃不上这里的桃了吗?”

“那倒是,我们这里的桃就是比别处的桃好吃,小时候,你带着我们去生产队桃园偷桃,看园的大叔故意等我们摘了几个才喊叫,我们立马就跑,他还跺着假装追赶的样子大声喊着‘站住!你们几个小屁孩,再来偷桃我打断你们的腿。’后来,我才明白了他是有意这样的。表哥,我们的桃注册了吗?”

“这桃又不愁销路,还要注册吗?”

“当然要注册了,我们这样好的桃,如果注册成品牌能提高影响力和竞争力,就能提高价格,能让农民增产增收。还可以将桃深加工做成罐头,让世界各地都能吃到我们这里的桃,将桃子做大成产业,”

“表妹,你真不愧是学经济的,回来的第一天就给我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我回去后就叫镇农经办着手办这件事。我们这里叫仙桃山,你看就注册‘仙桃’牌怎么样?”

办公室只剩下西门海和方婷婷,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拥在一起,上面的两张嘴变成了“吕”字,两个人的中间成了“中”字。方婷婷娇喘吁吁,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三)》

第八十二回 海归的表妹(三)

西门海、秋菊来到桃源山庄,方婷婷出来迎接,西门海给她们做了简单的介绍。 两只白皙的玉手蜻蜓点水似的互相碰了一下,然后握在一起。他们到方婷婷办公室小坐了一会,秋菊提出在吃饭前想先洗个澡。方婷婷派人领着她到平时很少有人用的浴池泡澡,洗去一路的风尘。

办公室只剩下西门海和方婷婷,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拥在一起,上面的两张嘴变成了“吕”字,两个人的中间成了“中”字。方婷婷娇喘吁吁,“西门老总真是艳福不浅,你表妹好漂亮噢!”

西门海使劲舞动着红缨枪,不停地做着拼刺刀的姿势,“你也不差呀,算得上是人间极品。”

方婷婷耸动着娇躯,不断地迎合着,“哼,嘴上说的好听,世上只有新人笑,谁人愿听旧人哭。只怕是有了新人,就将旧人丢到耳背后了。”

“放心吧,我这个人从不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更何况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一碗水端平,会像行雨的蛟龙,让我女人们的田地风调雨顺,雨露均沾。”

“好吧!别贫了,快点儿,总不能让你表妹一回来就看见我们在办公室里偷情,我们以后还怎么在一起共事啊!”

秋菊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看到办公室里的两个人虽然正襟危坐,却脸上红潮未退,有些疑惑却也不好说什么。“表哥,快领我去吃饭吧!我早就饿了。”

“好的,”西门海站起身来,“方经理和我们一起去用餐吧!”

“我就不去了吧!”方婷婷暧昧地笑着,“你们是表兄妹,我这个外人何必去当电灯泡呢!”

秋菊冲着方婷婷挥了挥拳头,做了一个鬼脸,故意挽着西门海的胳膊向餐厅走去。他们在一个临窗的小卡座落座,服务员上了四菜一汤,和一大壶扎啤。“表哥,没想到你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秋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这里的菜也很好吃,在国外可吃不到这样的美食,看样子我回来是对的。”秋菊的吃相有些不雅。

“表妹,慢些吃,没有人跟你抢,都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哪有这样吃东西的。”

“别提了,在国外吃东西比这还要快呢!我们这些留学生都是吃快餐,边走边吃边打工挣钱。不然的话,怎么说人家是快节奏、高效率呢!”

“现在,你是在国内,是在家,你尽管慢慢吃,小心甭噎着。”

“表哥,你别乱说话,你咒我,说不定真会噎住呢!”秋菊放慢了吃菜的速度,“表哥,你怎么不吃?”

“看着你吃,就当我吃了。”西门海看着秋菊吃,有些痴迷,自己一个劲地喝着啤酒。

“表哥,不要老喝啤酒,容易长啤酒肚。要经常喝红酒,红酒不仅美容,还有品位。”

西门海不以为然,“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要什么品位?”

“表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何人都要讲究品位,品位是需要平时学习慢慢培养才能提高的。”秋菊来了兴趣,给他讲起品位以及美国风情、绅士风度。

“好了,表哥错了,以后一定跟你加强学习,你现在的任务是多吃东西,吃得饱饱的,不想你那个资本主义的美国。”

“表哥,山庄的菜做得真合口味,蔬菜很新鲜,跟我们小时候吃的一样,你们是怎样做到的?”

“这是商业机密,暂时不告诉你。”西门海故意卖关子。

“呵呵呵,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啊?”秋菊偷偷地乐着,“你也太小瞧人了,不外乎就是让本村人自己种菜,这样可以保证蔬菜的品质和品种以及新鲜度。”

“表妹厉害,博士就是博士,佩服佩服!”

“表哥,你真酸,”秋菊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比山西老陈醋还要酸。”

他们边走边聊,时而与在这里散步的客人擦肩而过,引来一些羡慕、妒忌的目光,两个人的回头率相当的高。他们来到桃花潭,潭水碧波荡漾欲知后事,《请看海归的表妹(四)》

第八十三回 海归的表妹(四)

吃过饭,秋菊挎着西门海的胳膊在山庄四处走了走,她已经多年没有回来,记忆有些模糊,感到一切都依稀可辨,又是那么的陌生,他们回忆着童年和少年时在一起玩耍的往事,当年欢乐的景象又出现在眼前。

西门海和秋菊沿着山路往桃花潭走去,这条山路经过了独具匠心的修缮,路上铺了一些青色的条石,没有了以前的坎坷不平,行走顺畅多了,路的上方搭起了竹棚,棚面上覆盖着一层涂着绿色油漆的竹子,远远看去像一条绿色的长廊。棚里安装了路灯,此时,灯火通明,与天上的星光、月色相辉映,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他们边走边聊,时而与在这里散步的客人擦肩而过,引来一些羡慕、妒忌的目光,两个人的回头率相当的高。他们来到桃花潭,潭水碧波荡漾,潭边的东头和西头各矗立着一根高大的水泥杆,上面安装的人造小太阳(一种电灯)将这里照耀得如同白昼。桃花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山庄的客人和桃源村的一些村民们正在水中泡温泉,他们互相追逐着,嬉闹着。秋菊也受到感染,“表哥,你这里每天都这样热闹吗?”

“是呀!我们山庄特地将桃花潭整修好,免费向客人和村民开放,让大家都来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表哥,你这一招很高明,既能招揽客人,又为家乡人做 了一件善事。早知道桃花潭被你们整理得这样好,我还不如不在山庄洗澡,直接到这里来泡温泉,那该多爽啊!”

“表妹,你喜欢泡温泉,我们现在就下去泡呗!”

“那还是算了吧!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如果回去的太晚了,还不知老爷子会怎么说我呢!”

“那好吧,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洪解放家住在桃源村的东头,西门海在这里住过几年对他家再熟悉不过了。当年的房屋已经拆除,在原址上盖起了三层楼,几个女儿在家里都有单独的房间,再也不用姐妹几个挤在一个房间里了。平时,只有洪解放老夫妻俩在家住,只有逢时过节,女儿们才回家团聚。西门海推开了秋菊家虚掩的大门,他俩走了进去,堂屋亮着灯却不见人影。他们推开了东头的房门,这是一间会客室,里面有沙发、茶几,还有大彩电,洪解放老夫妻俩正在看电视,洪大婶边看电视边织毛衣。看见他们进屋,洪大婶放下毛衣,忙着张罗茶水。洪解放故意不理女儿和西门海说话。秋菊大声地说:“大,你的三丫头回来了!”

洪解放假装才发现似的打量着秋菊,“哟!我的乖乖,是什么风将你这个大稀客吹来了?几年不回来,一回来就不见人影子,是你表哥重要,还是你大、你妈重要?”

“大——”秋菊娇嗔地瞪了她大一眼,转向她妈撒娇,“妈,你看我刚回来,大,就训我,哪里有大这样讲自己丫头的。”

“你这死老头子也是的,丫头在国外你天天念叨,回来了又撂脸子。丫头,甭理他,我们娘俩去里屋讲讲贴心话。”

秋菊跟着洪大婶走向里屋,临进屋还向她大挤眉弄眼的做鬼脸威胁他,洪解放笑了,冲着西门海摇了摇头,“这丫头从小惯坏了,又喝了几年洋墨水,如今更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西门海兴奋地说:“表妹,这几年的洋墨水可没有白喝哟!她有许多新的理念和想法,确实有过人之处,将来一定能在家乡大展宏图,干一番事业。”

“就她一个丫头片子,能有那能耐干一番事业?我可不敢相信。”

西门海就将下午和秋菊的一些谈话内容和他们的计划简要地说了一遍。洪解放听了一愣一愣的,“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打算聘她当集团公司总经理?”

西门海肯定地点了点头,洪解放喜出望外,“那敢情好,她能留在你身边我就放心了。你们就放开手脚去干,镇里的事情有我顶着。人不服老不行,我自以为做了一辈子的经济工作,思想还是落伍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有经济头脑,有发展眼光。海子,大舅,还有一件要拜托你,你大表姐、二表姐到现在婚姻问题也没有解决。秋菊可不能再走她姐姐的老路了,你留意一下发现有合适的给她介绍一个,不然的话,人家还不说我老洪家的女儿都嫁不出去呀!”

西门海看着愁眉苦脸的洪解放,心中无限感慨,还是有大好哇,不论孩子怎么样,做大、妈的永远都有为孩子操不完的心。他十分诚恳地说:“大舅,你的话我记住了,我和表妹一块儿长大,我早就把她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子,这件事我一定放在心上。”

秋菊竟然不领他的情,自己排起队来。眼睛男无奈地摇摇头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五)》

第八十四回 海归的表妹(五)

西门海将镇里的工作做了一番交待,自己开车载着秋菊来到县城办理集团公司登记注册的事宜。 他们首先去了县工商局核企业名称,秋菊要西门海在外面等候,她一个人去办业务,他知道她要强的性格,何况有言在先就让她独自去办理。但是,他知道这些行政管理部门,吃拿卡要惯了,不给好处不办事,给了好处乱办事。一点好处不给是很难办事的,但是他又不能说破,怕秋菊有看法不高兴,他就打电话给王萍要她找人打招呼,欠下的人情以后再想办法补上。

秋菊进了行政大厅,在窗口领了几份表格,一份一份认真地填了起来,填好表格来到窗口前排队。这时,来了一个眼睛男,“你是洪秋菊同志吧?”

秋菊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是呀!你是?”

“我是工商局的,是西门镇长的哥们,你将表格交给我,我给你办。”

“不不不,这点小事怎么好麻烦你呢!还是我自己办吧!”秋菊竟然不领他的情,自己排起队来。眼睛男无奈地摇摇头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秋菊看到排的队并不长,可是,前面就是动不了,不是有人插队,就是有人通过熟人将表格直接递交进去了,秋菊气得直跺脚,感到心浮气躁,可又无可奈何。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走上前,悄悄地站在她的前面。

秋菊正没好气,“喂喂喂,你干什么?”

“大姐,……”

“我有那么老吗?”

“小姐,……”

“你骂人呀!”

“啊,不,不是,美女,我有急事,能让我插前面吗?”

“不行,我前面已经插了好多人,要插你插我后面。”

小伙子真的走到后面,凑近了秋菊。“你,你,你想干什么?”

小伙子一脸的无赖相,“不是你叫我插你后面的吗?”

众人哄堂大笑,秋菊脸都羞红了,圆睁凤目,倒竖柳眉,“你敢耍流氓我就报警。”说着拿出了手机。

“我,嘿嘿,我不是看美女漂亮,开个玩笑吗?”

“谁跟你开玩笑,滚!”

直到上午快下班时才临到了她,几个工作人员一边慢腾腾地敲着电脑键盘,一边聊着天。急的她满头大汗却不敢发作,有些后悔没有叫眼睛男代办。表格终于通过了审核,正式取名“大桃花集团责任有限公司”。

秋菊拿着工商局的批文来到停车场,西门海连忙打开车门,看着有些疲惫,脸色有点难看的秋菊关切地问:“表妹,怎么样,办好了吗?”

秋菊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副驾驶上,接过西门海递过来的矿泉水,咕嘟嘟喝了一大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办妥了,真是太气人了,国内办事怎么这个样子?”

西门海笑着说,“你今天还算幸运的,有些人排了一上午的队,好不容易到了,工作人员却要下班了,又只好整个中午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等着人家下午上班,说不定工作人员又说你表格填的不对,手续不齐全,你又得重新排队。有些人办一件事排几天的队都没有办好,于是,只好花大价钱请他人代办,这样就出现了帮人代理办各种业务的公司,人们统称他们“黄牛”。就像机场、火车站的售票窗口买不到票,票贩子手里却有高价票,这些都是现阶段中国的特色,你看不惯也不行。”

“早知道这样,还真不如呆在美国不回来了。”

“好了,甭生气了,我表妹辛苦了,中午我犒赏你。”

“辛苦倒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些办事人的态度和脸色,就像你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哎,我在工商局遇到一个眼睛男自称是你的哥们,他是不是你说的黄牛?”

“他倒不是黄牛,是我的一个熟人,本来想让他帮你,谁知道你不领情。”

“中国的事就是让你们这些人搞坏了,都像你们这样,普通老百姓还怎么办事?”

“表妹说的是不错,可是,你要想将事情办得顺利不这样做能行吗?

西门海将车子停在一家酒店的外面,两个人走了进去,他点了秋菊爱吃的菜,又不停地讲笑话逗她开心。吃完饭,他们去开钟点房休息,西门海准备开两个房间。秋菊说:“就开一个房间吧!节约一点,搞企业要想办法降低成本,开源节流。”

下午,西门海和秋菊一起来到县工商银行,她没有拒绝他的陪同,通过上午的事情她才知道在国内办事就要按照国内的方法和规矩办,凭着书生意气和其他国家的经验办事只会是到处碰壁,一事无成。他们向银行出示了工商局开具的企业核名文书,银行立即显出十分的热情,工作人员两眼发光一脸的讨好巴结的神态,将他们请到贵宾室,大堂经理和副行长亲自出来接待,陪着他们喝茶聊天。银行的工作人员忙前忙后,不一会儿就办好了临时账户,西门海从金海石材公司的账户向这个临时账户上注入了1000万的资金,银行很快就出具了验资报告。

秋菊感到有些意外,想不到下午的事情竟然如此的顺利。西门海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从今后我们公司就是银行的大客户,他们当然会为我们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了。”

男孩有时将手从女孩的衣领伸到她的胸部,有时还伸到她的裙子里;女孩不但不拒绝还把手插入男孩的裤子里摸弄。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六)》

第八十四回 海归的表妹(五)

西门海将镇里的工作做了一番交待,自己开车载着秋菊来到县城办理集团公司登记注册的事宜。 他们首先去了县工商局核企业名称,秋菊要西门海在外面等候,她一个人去办业务,他知道她要强的性格,何况有言在先就让她独自去办理。但是,他知道这些行政管理部门,吃拿卡要惯了,不给好处不办事,给了好处乱办事。一点好处不给是很难办事的,但是他又不能说破,怕秋菊有看法不高兴,他就打电话给王萍要她找人打招呼,欠下的人情以后再想办法补上。

秋菊进了行政大厅,在窗口领了几份表格,一份一份认真地填了起来,填好表格来到窗口前排队。这时,来了一个眼睛男,“你是洪秋菊同志吧?”

秋菊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是呀!你是?”

“我是工商局的,是西门镇长的哥们,你将表格交给我,我给你办。”

“不不不,这点小事怎么好麻烦你呢!还是我自己办吧!”秋菊竟然不领他的情,自己排起队来。眼睛男无奈地摇摇头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秋菊看到排的队并不长,可是,前面就是动不了,不是有人插队,就是有人通过熟人将表格直接递交进去了,秋菊气得直跺脚,感到心浮气躁,可又无可奈何。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走上前,悄悄地站在她的前面。

秋菊正没好气,“喂喂喂,你干什么?”

“大姐,……”

“我有那么老吗?”

“小姐,……”

“你骂人呀!”

“啊,不,不是,美女,我有急事,能让我插前面吗?”

“不行,我前面已经插了好多人,要插你插我后面。”

小伙子真的走到后面,凑近了秋菊。“你,你,你想干什么?”

小伙子一脸的无赖相,“不是你叫我插你后面的吗?”

众人哄堂大笑,秋菊脸都羞红了,圆睁凤目,倒竖柳眉,“你敢耍流氓我就报警。”说着拿出了手机。

“我,嘿嘿,我不是看美女漂亮,开个玩笑吗?”

“谁跟你开玩笑,滚!”

直到上午快下班时才临到了她,几个工作人员一边慢腾腾地敲着电脑键盘,一边聊着天。急的她满头大汗却不敢发作,有些后悔没有叫眼睛男代办。表格终于通过了审核,正式取名“大桃花集团责任有限公司”。

秋菊拿着工商局的批文来到停车场,西门海连忙打开车门,看着有些疲惫,脸色有点难看的秋菊关切地问:“表妹,怎么样,办好了吗?”

秋菊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副驾驶上,接过西门海递过来的矿泉水,咕嘟嘟喝了一大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办妥了,真是太气人了,国内办事怎么这个样子?”

西门海笑着说,“你今天还算幸运的,有些人排了一上午的队,好不容易到了,工作人员却要下班了,又只好整个中午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等着人家下午上班,说不定工作人员又说你表格填的不对,手续不齐全,你又得重新排队。有些人办一件事排几天的队都没有办好,于是,只好花大价钱请他人代办,这样就出现了帮人代理办各种业务的公司,人们统称他们“黄牛”。就像机场、火车站的售票窗口买不到票,票贩子手里却有高价票,这些都是现阶段中国的特色,你看不惯也不行。”

“早知道这样,还真不如呆在美国不回来了。”

“好了,甭生气了,我表妹辛苦了,中午我犒赏你。”

“辛苦倒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些办事人的态度和脸色,就像你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哎,我在工商局遇到一个眼睛男自称是你的哥们,他是不是你说的黄牛?”

“他倒不是黄牛,是我的一个熟人,本来想让他帮你,谁知道你不领情。”

“中国的事就是让你们这些人搞坏了,都像你们这样,普通老百姓还怎么办事?”

“表妹说的是不错,可是,你要想将事情办得顺利不这样做能行吗?

西门海将车子停在一家酒店的外面,两个人走了进去,他点了秋菊爱吃的菜,又不停地讲笑话逗她开心。吃完饭,他们去开钟点房休息,西门海准备开两个房间。秋菊说:“就开一个房间吧!节约一点,搞企业要想办法降低成本,开源节流。”

下午,西门海和秋菊一起来到县工商银行,她没有拒绝他的陪同,通过上午的事情她才知道在国内办事就要按照国内的方法和规矩办,凭着书生意气和其他国家的经验办事只会是到处碰壁,一事无成。他们向银行出示了工商局开具的企业核名文书,银行立即显出十分的热情,工作人员两眼发光一脸的讨好巴结的神态,将他们请到贵宾室,大堂经理和副行长亲自出来接待,陪着他们喝茶聊天。银行的工作人员忙前忙后,不一会儿就办好了临时账户,西门海从金海石材公司的账户向这个临时账户上注入了1000万的资金,银行很快就出具了验资报告。

秋菊感到有些意外,想不到下午的事情竟然如此的顺利。西门海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从今后我们公司就是银行的大客户,他们当然会为我们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了。”

男孩有时将手从女孩的衣领伸到她的胸部,有时还伸到她的裙子里;女孩不但不拒绝还把手插入男孩的裤子里摸弄。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六)》

第八十六回 海归的表妹(七)

西门海、秋菊气喘嘘嘘地登上了山顶,在一块白色的石头上坐下休息,她将头懒散地依靠在他的肩头,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他拿出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表妹,喝口水吧!”

山风温柔的吹着,夕阳将不远处县电视台的发射塔染成了金黄色。秋菊轻轻地抿一小口矿泉水,十分的惬意,两个人背靠背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哦——啊——”不远处传来一阵呻吟声,他们回头看去,在一片草地上,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停地扭腰摆臀,两人剧烈地活动着,嘴里发出一阵阵肉麻的叫声。

秋菊拉起西门海,“我们走吧!”他们不敢东张西望逃跑似的下了山。秋菊的脸羞得绯红,愤愤地说“这些人怎么这样,太不像话了。”

“这都是受了西方国家‘性自由、性解放’的毒害。”

“算了罢!这就是你们当官的一贯论调,不论什么坏的事情都受了别人的影响,这叫脚不正怪鞋歪。我们家乡有句土话怎么说的‘屙不下屎怪茅厕相不好’。就是在西方国家像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宣淫的却也不多见。”

此时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人们的思想观念、伦理道德,都在大变革,大开放,大突破,许多西方前卫观念影响着思想长期受到禁锢的人们。特别是年轻人他们的心性格外活跃,青春格外骚动,像洪水决堤,冲决了传统观念的藩篱,像猛兽逃脱了牢笼横冲直撞,易发难收。尤其表现在情与性上,一时间,性与爱的分离成为时尚,性脱去了神秘的外衣,还原了它自然的属性。追求开放,追求愉悦,追求快感,在他们看来根本不算耻辱,而是进步,是新潮,是潜质里本就浪漫多情标志的性行为,缺少了这思想、这行为、这勇气,反而会被大家讥笑为思想保守,观念陈腐,意志落伍,跟不上形势。还说什么“老二(生殖器)不行,老大(头脑)肯定不行”。于是,就出现了一夜情、包二奶、养情人还有卖淫嫖娼,说是“繁荣昌(娼)盛,娼不盛就不繁荣。”

西门海、秋菊回到酒店来到餐厅,他们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长城干红。秋菊笑了,“表哥,不喝啤酒改喝红酒了?”

“还不是你说喝红酒有品位,我就听你的呗。”西门海给秋菊也倒了一杯。

“我不怎么能喝酒。”

“那不行,不会喝也要学着喝,在我们中国喝酒就是工作,有些事不喝酒你就办不成,人们常说:‘十个经理九个捞,还有一个酒中泡。’今后,你就是桃花集团的总经理,不喝酒能行吗?搞企业就必须和政府部门打交道,我们的干部都是久经(酒精)考验的。你开始先喝红酒,低度酒,再喝白酒,慢慢锻炼锻炼也就会了。”

“唉,想不到在国内搞企业这么难,首先还要过喝酒这道关,我真的很担心你的这个总经理我能不能胜任。”

“这叫入乡随俗,在什么地方唱什么歌,在什么山砍什么柴。你这么聪明没有学不会的,我相信你!”

秋菊果然不怎么会喝酒,几杯红酒下肚,就面红耳热,醉眼朦胧。西门海看她那个样子,就不让她再喝了。他们一人要了一碗大别山的特产面鱼子,秋菊吃的特别香,长期在外的人回到家乡总觉得什么都好。美不美山中水,亲不亲故乡人,就是月亮也是故乡的最圆。

西门海、秋菊回到上午开好的房间。这家酒店在县城属于中等档次,如果按照西门海肯定要住高档酒店,秋菊不同意,她笑着说,“你住的标准高了,我这个总经理可不给你报销噢!”

“好好好,我听总经理的,在你面前我不是镇长,只是你的员工,你的驾驶员罢了!”

“哼,那没有办法,谁叫你答应今后都听我的呢!”

西门海他们的房间在五楼的最西边,条件还不错,地上铺着大红地毯,有卫生间、席梦思床、桌、椅、电话、彩电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小食品柜,里面有食品、饮料,床头柜上还备有安全套、男、女用的春药。

“这里条件真不错,”秋菊打开电视,“表哥,你先看电视,我去洗个澡。”

他为她吹着头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从她敞开的领口往里偷窥,一个天蓝色的胸罩勉强兜着两只白玉兔似的**,呼之欲出,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海归的表妹(八)》

第八十七回 海归的表妹(八)

秋菊脱去外套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弹力紧身衣,将美妙的身材勾勒得楚楚动人,西门海双眼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身上,“表哥,你好色哟,我是你表妹你也看。 ”

西门海脸一热,强词夺理地辩解说:“谁叫你看我呢!”

“我什么时候看你了?”

“你没有看我,怎么知道我再看你呢?”

“你,你欺负人。”秋菊翘起了嘴唇。

“表妹,别生气,我逗你玩呢!”

“谁生气了,我也是逗你的,我喜欢你看我,说明我有魅力。哼!”秋菊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秋菊洗完澡穿着一件杏黄色的长睡袍,款款地走了出来,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电吹风,“表哥,你用吹风机把我的头发吹干。”

西门海打开吹风,很熟练地给秋菊弄起头发来,他平时常常给王萍和柳青吹头发,还经常一边吹头发一边**。秋菊从镜子里看着西门海,感到很温馨,忽然想起两句唐诗,‘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她脸红红地问:“表哥,我漂亮吗?”

“漂亮,秋菊你不仅漂亮,还很迷人。”西门海看着身着薄如蝉翼睡袍的秋菊由衷地赞叹,他为她吹着头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从她敞开的领口往里偷窥,一个天蓝色的胸罩勉强兜着两只白玉兔似的**,呼之欲出,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表哥,几年不见,你不但学会夸人,嘴巴也变甜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还常常不睬我。记得你用自行车驮我上学,同学们说我们是幸福的小两口,你就将他们暴打了一顿,说实话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像表妹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怎么会讨厌呢?”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当着灯火菩萨发誓。”

“呵呵呵,表哥你真老土,哪里有什么灯火菩萨、太阳菩萨、月亮菩萨的,你把你表妹也当成了农村老太婆,就相信这些?”

“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肯相信?不会要我跪在地上发誓吧?”

“谁要你那样了,快去洗澡早点休息吧!”

西门海洗完澡,秋菊已经躺在床上,大睁着黑葡萄似的双眼,似乎毫无睡意。西门海上了另一张床,两床之间不过一米多的距离,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表哥,你有女朋友吗?”

秋菊的发问让西门海颇感意外,他犹豫了一会,“暂时还没有。”这个问题西门海还没有认真考虑过,细数他身边确实有不少女人,不是有夫之妇就是寡妇,只有夏荷、玉叶、方婷婷、柳青未婚,夏荷比他年长几岁,玉叶比他小几岁,他把方婷婷当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只有柳青和他年纪相仿,似乎也很般配,可是总觉得她并不是理想的终身伴侣。

“表哥,你寻思什么呢?还不快点给我找一个表嫂!”秋菊脸上荡满了笑意,语气却让西门海感到有戏谑的成分在里面。

“表妹,你甭说我,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不给我找一个表妹夫?”西门海反守为攻,将话题转移到秋菊身上。

“要你管,我就是不找!”秋菊调皮的说,面部表情丰富多彩。

“谁想管你了,是有人委托我管你。现在有许多高级白领丽人都变成了剩女,我们也是为你担心呀!”西门海诚恳的说。

“谁要你们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知道了,一定是老爷子,怕我嫁不出去。其实,喜欢我追我的人很多,多得让我无法选择,然后就一种结果,全部拜拜了!”秋菊也认真的说。

“哈哈哈,”西门海忍不住笑了,“我还以为我表妹没人要呢?”

“表哥,你坏,你笑话我,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好表妹,是表哥错了!”西门海连忙哄秋菊。

“那你求我,求我不生气,哼!”秋菊一脸的调皮相,表情很生动。

“好,表哥求你不生气,都是表哥不好,表哥向你认错。”

“这还差不多,以后只许我逗你,不许你逗我,只许我对你生气,不许你对我发脾气。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就跑到美国永远不回来,看谁还帮你。”

“行!一定按你说的办。”

他的一只手在自己胸脯和**上抚摸着,一只手打着飞机,嗓眼里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声,一股白色的琼浆喷射而出。欲知后事,请看《海归的表妹(九)》

第八十八回 海归的表妹(九)

“哎呦——”秋菊打着哈欠,“夜深了,我要睡了。 ”

秋菊不再吱声了,西门海也就不说话了,他本来是个**强烈的人,没有女人的夜晚是无法入睡的,他完全可以到王萍那里去过夜,可是又不忍心丢下心爱的表妹。他白天在鲤鱼山就受到了刺激,现在又有美人睡在身边,那张妩媚的脸是那样的诱人。可是,他却不能对秋菊动一丝一毫的邪念,更不能轻薄猥亵她,她的两个姐姐的婚姻到现在都没有解决,他是有一定责任的,洪解放将她托付给自己,如果自己不能对她负责,就不能动她一个指头,否则就对不起大舅对自己的信任。

西门海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浑身燥热,下体发硬胀得难受,他轻轻地起床来到卫生间,放了一浴缸热水,躺了进入。他闭着眼睛,头脑中想象着和王萍在浴缸里洗鸳鸯浴,还有和金枝、玉叶、孙小琴在桃花潭水中大战的情景,他的一只手在自己胸脯和**上抚摸着,一只手打着飞机,嗓眼里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声,一股白色的琼浆喷射而出。他有些疲惫,身上的燥热开始慢慢地消退,在浴缸里又躺了一会,起来消灭了“罪证”,方才悄悄地回到床上,进入了梦乡。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娶了秋菊,他们在桃源山庄按照习俗进行古老的结婚仪式。司仪喊着:“礼成,送新人入洞房!”他们进入了洞房,他揭下秋菊的红盖头,将她抱在怀里深情地喊着:“秋菊!秋菊!”

“表哥,天刚亮,你就喊我干嘛!”秋菊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她把西门海梦中的呼唤当作是喊她起床,见他仍然睡着就不满地说,“你自己不起来,这么早喊人家起床干嘛呀?”

西门海醒了,看见秋菊坐在床上就说,“表妹,这么早起床干么事哟!”

“不是你喊我起来的吗?”秋菊奇怪了。

西门海揉着惺忪的眼睛,忽然想起刚才还在做梦,莫非是说梦话也就不多言语了。

“昨晚睡的真好,真舒服,还是国内好哇!你不知道我在国外有多孤独,那种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就我一个人似的。那里虽然也有很多国人,但是大家都忙于学习、工作,很少在一起交流。那个时候我就想家,想回来躺在妈妈的怀里撒娇。”

“现在,好了,你不是回来了吗?想怎么撒娇都行!”

西门海、秋菊早早地来到县工商局找到眼镜男,将银行出具的资信证明以及一些填好的表格交给了他,眼镜男帮他们交了进去后,又出来告诉他们,“你们办的是集团公司的营业执照,要送到市局批准最快也要两个星期,办好后就电话通知你们。”

西门海告别了眼镜男开车带着秋菊去看望春桃和小海萍,王萍已经上班去了,家中只有春桃带着海萍,见到他们来了,春桃非常高兴。小海萍有五、六个月了,长得很可爱,已经开始认人了,西门海抱她,她就笑;她不让秋菊抱她,不仅哭个不止,还撒了她一身尿。弄得秋菊一脸的不高兴,春桃说:“小孩子谁不这样,等你自己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西门海将王萍他们接出来吃了一顿午饭,就开车回了镇里。秋菊正式出任桃花集团公司的总经理,目前集团只分管山庄和石材公司,她重新确定了山庄和石材公司的发展目标,方婷婷为集团公司的副总经理,管理山庄的一切事务;王玲暂时负责石材公司,等金枝产后完全恢复能上班时再重新安排;梁子也是集团公司副经理,仍然负责修路工程,如今全镇各村都在搞村村通,修路工程基本上由他们独家承包了。这倒不是西门海以权谋私,他要求公司只能保持很薄的利润,他要让利于民,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做一些好事。对于梁子的安排秋菊有不同的意见,说梁子身上江湖上的匪气太重,搞企业必须遵守国家的法律和商业规则,用他这种人只怕将来会吃亏的。可是,西门海讲究哥们义气,再说梁子做事有魄力,这些年鞍前马后的为企业做了不少事,西门海没有采纳秋菊的建议。

秋菊管理公司的理念先进新颖,做事合理有手段,集团公司聘任专业会计,管理整个公司的财务,山庄、石材公司和修路工程都由集团公司派驻财务人员,一个现代的科学的集团公司就这样正常地运转起来了。

接下来,西门海和秋菊又去了一趟县城,领了营业执照,又分别到国税局、地税局办税务登记证,还到技术监督局办组织代码证。在办理的过程中,虽然有王萍在暗中帮打电话疏通,西门海、秋菊还是吃了一些苦头,那些特权部门多年养成的习惯,吃拿卡要不满足就不给你办理。这就叫“不给好处不办事,给了好处乱办事。”西门海从这件事情中明白了,官僚主义无处不在,老百姓办事真的很难,当权者利用政府赋予的权力,用自己个人的利益去衡量,把个人的利益凌驾于国家法律法规之上。他越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感觉到权力的魔力和重要,让他心中升腾起愤懑,他下定决心走好仕途,让自己登上权力的高峰,让那些为难过他的人都俯首称臣。现实教育了他这个农民出身的干部,让他企图得到权力的**更加膨胀,只有拥有了自己的地位和权力,才能够做事路路畅通。王萍已经是他最紧密最坚强的后盾,他又将朱爱舞划入他的势力范围,只有征服了她,才会真正的为他所用,关键时助他一臂之力,实现他的目标。

西门海走在后面色迷迷地盯着她不停扭动的肥臀,由衷地赞叹:“爱舞姐,你真漂亮!”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性侵女书记(一)》

第八十九回 性侵女书记(一)

西门海、秋菊在县城办好了事情,他租了一辆车将秋菊送回了镇上,自己要为他的目标付诸行动,他拨通了县委副书记朱爱舞的手机,“爱舞姐吗 ?我是海子!”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是那种具有男性的魅力,让女人心动的声音。

“海子啊!你在哪里?”果然,朱爱舞又惊又喜。

“我就在县城,想过来看看你,不知你晚上方不方便?”西门海首先投石问路,以便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海子,你来吧!有什么事我都会推掉的,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家。”朱爱舞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西门海,脑海里总是浮现他的影子,她有些激动,有些慌乱,“海子,你想吃什么?我好去买菜。”

西门海没有马上回答,他想说,“我想吃你,你就是我最好的美味。”不过,他不敢在电话里直接说,怕吓了她,如果煮熟的鸭子飞了多可惜呀!“爱舞姐,你就甭麻烦了,我请你出来吃吧!”他虽然很想再次品尝她的手艺,还是言不由衷的客套。

“那我就随便买一些菜,我喜欢做给你吃,海子,你开车了吗?要不要我来接你?”

“我开车来的,就先到你家楼下等你吧!”西门海挂了电话,将车开到朱爱舞家楼下不远处的停车场,闭目养神。这些天,他一直和秋菊在一起,没有释放自己的**,内心积压太多,身体也憋的慌。他有把握能征服朱爱舞,他们夫妻长期分居,她得不到男人的疼爱,他正好利用她崇拜他的英雄事迹乘虚而入,用他强悍的身体和情感,夺取她的**和心灵,让她成为他晋升的一颗棋子。他正想着心事,就听到有人敲他的车窗玻璃,他睁眼一看,原来朱爱舞已经站在车旁。他急忙下车将车锁上,接过她手中的菜,一前一后朝她家走去。

朱爱舞穿着一套蓝色的职业套装,小翻领西服剪裁得体将丰乳细腰衬托的凹凸毕现,一条窄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肉色的丝袜使两条美腿显得更加修长。西门海走在后面色迷迷地盯着她不停扭动的肥臀,由衷地赞叹:“爱舞姐,你真漂亮!”

朱爱舞被西门海夸赞的脸色一红,娇嗔地说:“海子,你又在忽悠姐了,姐都老了,哪里还敢说漂亮啊?”

“爱舞姐,你今年才多大呀,不就30多一点吗?就说自己老了,那岂不是提前进入了更年期?”西门海调侃着说。

“都当镇长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说话不着边际,不着调的。”朱爱舞说完,对西门海眨眨眼以示抗议。那表情有些轻佻,像是恋人之间的挑逗充满诱惑,他心中不由得一荡。朱爱舞出身高干家庭,从小家教很严很少接触外面的世界,养成了严肃冷傲的性格,在同事之间,无论是书记还是县长都没有人敢和她开玩笑。她对社会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知之甚少。自从和西门海接触后,他经常讲一些荤笑话,讲农村发生那些暧昧的故事,她每次听了都很惊讶,然后不停地问:不会吧?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西门海、朱爱舞并肩上楼,她身上传来淡淡的幽香,他夸张地吸了吸鼻子,“爱舞姐,你用的是什么化妆品,真香,味道好极了。”

朱爱舞伸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臭海子,你调戏姐呀?今天一来就不正经,你想死噢!”

“我说的是真的。”西门海低头在耳边使劲地嗅着,厮磨间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耳垂,他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一下子定在那里,身体都酥软起来。她没有想到他这么大胆,平时没有人会这样对待她。丈夫不在身边,她忍耐着寂寞,克制着身体的需求,从来没有想到出轨,直到他的出现才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他的形象时常在她眼前晃动,深入了她寂寞的心灵里。

他的下体高高地挺起,抵住了她那里,她软了化了无力动作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性侵女书记(二)》

第九十回 性侵女书记(二)

“爱舞姐,我们走吧!”西门海将朱爱舞从迷茫中唤醒,她一脸的娇羞低着头上楼,打开了屋门,他将菜送到厨房里。

“海子,你喝什么?”朱爱舞打开冰箱,忙着找饮料。

“人好水也甜,只要是爱舞姐的什么都是好的。”西门海暧昧的说。

“你的嘴真贫,我不管你了。”朱爱舞扔给西门海一罐可口可乐,然后去卧室换衣服,他强忍着没有去偷看,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喝饮料。朱爱舞麻利地换了一套在家穿的衣服,随便将头发在后面挽了一个发髻,这样人显得更加精神。

西门海心中充满了征服的**,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朱爱舞丰满的身体,她让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海子,你看什么呢?”

“看姐姐你呀,你真漂亮,我都被你迷住了。”

“别胡说了,姐姐去烧饭给你吃。”朱爱舞说着走进了厨房,西门海也跟了进去,她背对着他,他看着她姣好的身材和优美的曲线,内心的**控制不住一下子喷发了。他从身后将她抱住,双手扣在她的双峰上,慢慢揉搓着不倒翁似的**,把炽热的双唇放在她耳垂上亲吻起来。

朱爱舞没有料到西门海今天如此大胆的侵犯她,内心的诧异被突如其来地刺激完全淹没了。长时间没有接触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他撩拨得春情荡漾起来,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的手长驱直入伸进她的内衣里,抓着她的**,轻轻捻着葡萄粒大小的**。

“别闹了,你还吃饭不?”

“我不吃饭,我要吃你,不都说秀色可餐吗?”

“海子,你别欺负姐姐好吗?”朱爱舞的内心已经投降,她一个人太寂寞了,时常在梦中和男人一起缠绵。不过,受传统道德的约束,还没有胆大到出轨与人偷欢的地步。如今,她的身体被侵犯,已经是激情四射,他岂肯就此罢休半途而废?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发出魔鬼般的声音:“爱舞姐,我喜欢你,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想的我好辛苦,好姐姐我想要你。”

西门海拿出无赖的手段,朱爱舞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被他弄得无法自持,内心矛盾地挣扎着,可是又无法反抗他的侵犯。他更是得寸进尺大胆地挑逗她,开启着她的**。他轻轻地转动着她的肩膀,将嘴唇贴到她的红唇上,两个人激情地吻着,她的舌头滑腻柔软,带着香甜的味道。

西门海紧紧地拥抱着朱爱舞,她也将身子紧紧地挤着他,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挤进他的身体里,在他怀里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他的下体高高地挺起,抵住了她那里,她软了化了无力动作了。她穿的丁字内裤,在刚才地扭动时勒进了自己身体的缝隙中,她感觉到身体要融化成一滩水。

西门海的手一下子滑入朱爱舞的下面,她的下面一片淋漓,她害羞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抚摸并且挣扎着想推开他。西门海是情场高手,懂得趁热打铁的道理,双手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脚离开了地面有种飘飘然腾云驾雾的感觉。他一步一步走进了她的卧室,把她平放到床上。此时,她的大脑有点晕处于失控的迷离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挣扎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好闭上眼睛任他肆意而为。

西门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脱去了朱爱舞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体内,她忍不住高呼了一声,指甲在他背上用力抓了一下,那是身体受到刺激所致,然后很快流露出享受的表情,热烈地配合着他激情的动作,蠕动着身体耸动不已。

官场、商场认干姐弟、兄妹的,大部分都是为偷情做掩护,哪有几个真的一辈子做姐弟、哥兄妹的,一开始也许真的是干亲,以后就是奸情了。俗语有云:干亲干亲,卵子上起根。这是最形象的比喻。更有甚的是认干爹、干娘、干儿子、干女儿的,最后,也发展成了情人。那年,县文化局的刘局长,认剧团的演员小肖做干女儿,大家都知道他们之间有龌龊事,只是不肯挑明。直到这年冬天的一个夜晚,二人在文化局楼下车库内偷情,因为天气冷汽车的空调一直开着。第二天早晨,人们发现他们赤身露体双双死在车内,公安局忙活了一阵子,原来,他们死于汽车尾气中毒。一时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成了县里的一大丑闻。

他不停地变换着不同的姿势狠命地冲杀,一路硝烟弥漫,攻城略地,直到攻下小日本的本岛,插上胜利的大旗,方才鸣金收兵。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性侵女书记(三)

第九十一回 性侵女书记(三)

“爱舞姐,我爱你!”西门海一边运动着一边发出情感的挑逗,他从王萍那里知道女人特别在**的时候,非常喜欢听这样的话。

“海子,我也爱你!”朱爱舞很腼腆的说,今天是她人生中改变最大的一天,不但和自己的下属偷情,而且还说出了她内心的真情实感。

西门海一边有规律地运动着,一边亲吻朱爱舞。她放开了矜持,放开了心底所有的不安和惶恐,拿出女人特有的激情,全心全意接受他的身体,在他下面承欢。

“好舒服,”朱爱舞梦呓般的喃呢着,“海子,再快一点!”西门海故意慢慢地蠕动,就是想要她开口求他,她果然忍耐不住身体的需求,腆着脸求他。

“爱舞姐,我来也!”他快速地运动起来,满间卧室都是他们激情迸发的声响。

“海子,你再慢一点,我受不了了!”朱爱舞媚眼如丝,身体发软。

西门海抱着朱爱舞放缓了动作,身体画着圆圈在她体内搅动着。她浑身香汗淋漓,散发出女人特有的妩媚,“海子,你太坏了,把姐欺负死了!”

“你不喜欢吗?”西门海知道朱爱舞特别受用,故意这样问。

“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海子,我爱你!”朱爱舞此刻完全被西门海从**到心灵都征服了,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舒爽过,婚前是个懵懵懂懂的女孩,不懂性为何物。婚后,她与丈夫两地分居,各自忙着官场上的事情,从来没有认真地感受什么是性福生活,每次都是匆忙的被动地接受丈夫地需求,平时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女人贞操。 认识西门海以后,她才意识到男人原来是这样的,他不知不觉地闯入了她的心里,眼前脑海里常常出现他的身影。在黑夜孤单的时候,她时常会偷偷地把他从记忆深处唤出来,面对面在黑暗中说着悄悄话,她总是说他是个英雄,她崇拜他。

“海子,你动吧,我现在可以了。”朱爱舞眼中燃烧着欲火,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肉欲中。”

“爱舞姐,你再歇歇吧!我可不想第一次就将你累坏了,以后不理我,让我想你的时候找谁去呀?”

“我没事了,刚才是有点累,现在歇过来了。好弟弟,你尽情地玩吧,姐要永远做你的女人。”

“爱舞姐,从今后,弟弟永远是你的小情人。”

西门海轻轻噬咬着朱爱舞的耳垂,吮吸着她的脖子,她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呻吟着。他快速地运动着,她的身体在他怀抱里颠簸起伏着。他不停地变换着不同的姿势狠命地冲杀,一路硝烟弥漫,攻城略地,直到攻下小日本的本岛,插上胜利的大旗,方才鸣金收兵。

她伸出纤手抚弄起来,谁知那东西特别的有灵性,又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西门海醒了,见她在玩他的东西,猛地将她一把抱住,要脱她的衣服,欲知后事,请看《性侵女书记(四)》

第九十二回 性侵女书记(四)

朱爱舞休息了一会儿穿衣起床,西门海拉着不让她起来,一双手在她身体上到处游走。 “海子,别闹了,我起来烧饭,你多躺一会,饭好了再喊你起来。”

“我不,我舍不得你离开!”

“好弟弟,乖,姐做饭给你吃,吃过饭再陪你。”朱爱舞挣脱他的手,起床去了厨房。西门海躺在床上刚才剧烈的运动身体消耗很大,确实有点饿了,他慢慢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朱爱舞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见他睡着了,轻轻揭开被子,看见他的那个东西垂头丧气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想起刚才如枪似戟,是那样的英雄了得,不由得地好笑。她伸出纤手抚弄起来,谁知那东西特别的有灵性,又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西门海醒了,见她在玩他的东西,猛地将她一把抱住,要脱她的衣服,她挣扎着,“别,别这样,快起来吃饭,不然菜就凉了。”

“那好吧!不过,我要你答应,吃了饭,我还要吃你。”

西门海耍着无赖,她像哄一个淘气的弟弟一样,“好,姐答应你,快起来吧!”

“这还差不多!”西门海利索地穿好了衣服来到餐厅,朱爱舞已经摆好了菜,放好了碗筷等在那里。

“海子,喝酒不?”这哪里是县委副书记,完全是一个小妻子用的是商量的口气。

西门海觉得心中一热,有种家的温馨,他不愿意破坏这种美好的气氛,“不喝酒,我们吃饭吧!”一顿饭吃得很香甜,朱爱舞的手艺不错,菜的味道很合他的口味,他整整吃了两碗饭,还将菜都消灭了。

西门海帮朱爱舞收拾了碗筷,他们并肩叠股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晚上不走了,留下陪我好吗?”

西门海也舍不得离开,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毫不犹豫地说“爱舞姐,我不想走,你就是撵我走,我也不走。”

“赖皮!”朱爱舞娇笑连连,十分妩媚。

“爱舞姐,你太迷人了。”

“是吗?”朱爱舞撩了一下覆在额上的头发。

“不只是迷人,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迷死人不偿命。”

“海子,我有你说的那样好吗?”朱爱舞有些迷糊了。

“爱舞姐,你真的很漂亮,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迷住了,那个时候一直把你当领导,不敢朝那方面想,我其实好痛苦。”他一边说一边抱住她。

“海子,那你现在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今天这么容易就和我发生了关系?”她很在乎他内心对她的印象。

“当然不是了,你是个很正派的女人。”

“我被你害死了,原来我也认为自己是个很正派的女人,今天和你做出这种事情还能说正派吗?当初就不该认识你,还认你这个小坏蛋做什么弟弟,现在,把自己都撘进去了。”

“爱舞姐,你后悔了?”西门海有些惶恐不安。

“唉——都是前世的孽缘,现在后悔也迟了,不过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舒服,骨子里很舒爽,从来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感觉那一刻自己就要死了。”朱爱舞还在回味刚才激情的感受。

“那是因为你弟弟我是个非常棒的男人,知道怎样才能给你性福,让你快乐!”

“你真不知羞耻,老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过,我喜欢你这个自高自大的家伙。海子,以前我一个人在家没有孤独的感觉,现在被你欺负了,心里很脆弱很害怕,忽然觉得离不开你,以后你可要常来看我哟!”

“爱舞姐,我也离不开你,会常来看望你的。”

这一夜,他们缠缠绵绵,说不尽的风流快活。早晨起来,朱爱舞为他坐好了早餐,他们吃完饭后,她给他留下一把家里的钥匙,出门坐接送她的专车上班去了。西门海等到宿舍楼里的人大部分都走了,从闪身出了她家,开着车子走了。

他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用手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底裤,她一下子坐了下去,套弄起来。欲知后事,请看《办公室激情》

第九十三回 办公室激情

西门海从朱爱舞家出来,只见外面阳光明媚,天空格外的蓝,心情说不出的愉快。 他拿出手机给王萍打电话,“老婆,是我!”

“老公,事情都办妥了?还顺利吗?”

“事情都办完了,还算顺利,多亏老婆打电话找人托关系,不然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不然的话怎么说: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呢!”

“你知道就好!”

“怎能不知道呢?这个世界上只有老婆一个人对我最好。”

“你就知道贫嘴,以后对我和海萍好一点。”

“哎,老婆大人,我遵命就是了。不过,老婆,我又犯错误了。”西门海想起昨晚的事应该和王萍说清楚,她是最敏感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免得以后被她知道被动,还不如现在坦白的好。

王萍吃了一惊,“你怎么啦?犯了什么错误?”

“老婆,”西门海期期艾艾地说:“我昨夜住在朱爱舞家。”

王萍本来很紧张,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老公,你真厉害,爱舞是县里出了名的正派人,没想到被你弄上了床,你放心我不吃醋,她是我介绍给你认识的,就是想让你在官场上多一个靠山,只要你玩得不要太过火就行。”

“这我明白,这次不来看你了,下次来和你洗鸳鸯浴。”

“一百岁都长不大的家伙,不理你了。”王萍挂了电话,西门海开车回到镇里上班,回到镇政府,每个人都笑容满面地和他打招呼。他回到办公室处理了一些紧急的公务,汪淼飘了进来。

“镇长,晚上有时间吗?”汪淼关上门,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汪姐,是不是想我了?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事吧!”西门海还是用以前的称呼,这样感到自然亲切。

“我还以为你把姐忘到了耳背后呢!一心只想着做你的官,搂你的新人呢!”汪淼有些幽怨,眼中含着春意,还有醋意。

“汪姐,你冤枉我了,这阵子不是很忙吗?再说我们过从甚密影响也不好,我可不是要疏远你。”

“我知道,晚上我哥请你吃饭,他要感谢你关照他的妹妹。”

“你哥请我吃饭我一定去,你就告诉他时间地点由他定,我买单。你哥没有必要这么客气,我关照他妹妹是应该的,我不是他半个妹夫吗?”西门海暧昧地笑着。

“去你的,”汪淼脸红了一下,“你可有胆量当面认他这个大舅哥?看他不骂你个狗血喷头。”

“他那么厉害我可不敢去。”

“不敢去也要去,我们就让他请,晚上我们一起去就是了。”汪淼妩媚的说。他看着她的神态,有些动心,不由得想起以前在一起激情甜蜜的情景。他走到她的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轻轻抚弄着她的秀发。他想起在鲤鱼山看见草地上的激情男女,他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用手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底裤,她一下子坐了下去,套弄起来。

“海子,这样不行,还是中午就去我家吧!”汪淼意犹未尽向他发出邀请。

“好,中午去你家,不见不散!”

西门海送走了汪淼,起身去了洪解放的办公室,他们研究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目前桃源镇各项工作都走上正轨,经济更是突飞猛进。西门海从这次在县里办事体会到转变干部工作作风的重要性,要改变过去行政职能部门吃拿卡要的坏习惯,确实解决老百姓办事难的问题。从镇财政拿出一些资金减免老百姓的费税,减轻农民的负担,只有这样才能加速奔小康的步伐。

洪解放对西门海言听计从,让他放开手脚大胆地工作,并决定第二天上午召开党委会议,研究落实西门海提的问题。桃源镇的工作之所以搞很出色,与洪解放的开明有很大的关系。要想搞好工作领导班子的团结尤其重要,党政两个一把手如果是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都用在拼内耗,窝里斗上又怎么能搞好工作呢?

这时,西门海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汪淼的号码,就起身和洪解放告辞,他开着车子在镇上兜了一圈,才往汪淼家驶去。

们就在客厅里脱光衣服,她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整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他们玩起了“老汉推车”。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堂豪华宴(一)

第九十四回 天堂豪华宴(一)

西门海将车子停在离汪淼家较远的地方,徒步向她家走去,一进门,她立刻扑进他的怀里送上香唇两人热吻起来。 汪淼身材匀称,舞蹈底子让她保持了完美的体形,**不是很大,但弹性十足,抚摸起来手感特别好。他们就在客厅里脱光衣服,她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整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他们玩起了“老汉推车”。汪淼练舞蹈的身材,能够完美的转换,两人不停地变换着玩了一些高难的动作,享受着**带来的无限快乐。

汪淼夫妻俩是人到中年,到了夫妻感情疲劳期,性生活成了惯例,每次在一起都是尽义务一样的胡胡差事,两个人都觉得乏味。丈夫倒腾药品经常和医院打交道,后来和一个小护士明铺暗盖,常年不归家。汪淼对丈夫已经失去了兴趣,也懒得管他。西门海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两个人各自贪恋对方的**,各取所需,互不相欠,没有精神和思想负担,因此打得火热。

下午,他们一前一后到镇政府上班,傍晚,汪淼提前下班回家打扮了一番,和西门海一起去县城赴晚宴,他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她,她忍不住好笑,“你怎么老是看人家,人家脸上有花呀?”

“你脸上虽然没有花,不过比花好看,你今天真漂亮。”

“是吗?我以后天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你看。”

“那可要说话算话哟!”

一路上,车子畅行无阻,他们很快到了天堂大酒店,这家酒店是新近才开张的,规模档次在县城首屈一指,比不夜城还要好很多,据说是香港老板投资的,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这个酒店是县委书记的情妇吴丽梅开的,政府各部门都心知肚明,暗地里来消费支持酒店的生意,反正花的是公家的钱,却讨好了县委书记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走进大厅只见灯火辉煌,绿竹环绕,假山上流水淙淙,脚下面是透明的玻璃,可以看见下面有各种各样的观赏鱼在里面游动。

“汪姐,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可以和市里大酒店想媲美。”

“我哥请我来过一次,包房里更加豪华。”

大厅两边男左女右各站了一排服务员,一齐向他们鞠躬问好,快到吧台时一名靓丽的女服务员迎上前来,将他们领进了三楼的牡丹厅,包房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十分柔软,里面都是清一色的红木家俱。汪淼兄长汪卫东已经等在那里,连忙站起身来和西门海握手。

“西门镇长,你好!你好!”

“你好!汪局长!”两双手热情地握着,互相谦让着来到桌前落座。“小妹,一向多蒙关照,感激不尽,早就想请你吃个便饭,今天难得你给我这个薄面,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能和西门镇长相聚真是三生有幸啊!”他拿起一本精美的菜谱递了过来,“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请随便点吧!”

“汪局长也太客气了,客随主便,还是你看着办吧!”

“哥,我嫂子呢?不会就我们三个人吧?”

“你嫂子有事过不来,我还叫了一个同事,西门镇长有你陪着,如果我就一个人喝酒不就要吃亏了?”

“哈哈,看样子,汪局长最会搞平衡,难怪工作做得那么好,以后我要多向你学习。”

“哈哈,彼此彼此,早就听说西门镇长不仅会做领导工作,还有经济头脑会经商,怎么样?听说最近注册了集团公司,还准备收购县公路工程公司?还顺利吧?”

“汪局长,真是信息灵通,今后还请多多指点,多多关照。”

“要说在税收上,我还是能照顾你的,可以给你一些优惠减免的政策。做生意我是门外汉,不过,在县里面消息还是灵通的,就说公路工程公司吧!本来只是改制,没打算出让,后来不知道谁看上了,县里才协调市里把它挂牌出让,据说竞争激烈,你要想参与收购恐怕有困难噢!”

“汪局长,我对这个公司是志在必得,还请你指点迷津,可否吐露一些内情?”西门海谦虚起来,他知道商场如战场掌握了信息情报就掌握了主动权。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吧!据说有一个人对这个公司特别感兴趣,他和县委书记关系不一般。然而,企业改制工作是县长负责的,你如果想要争取就要想办法走县长的路子。公路工程公司是县公路局的下属企业,公路局在其中有一部分资产,如今要求政企分开,企业改制这里面涉及到单位和个人的一些利益,要想稳操胜券就必须了解内情,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多谢指教!”西门海非常感激的说。

说话间,从包厢外走进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长得小巧玲珑,俏生生的脸蛋荡漾着甜甜的笑意。她大方地冲着众人点头一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要诸位久等了!”

几年后,到了感情疲劳期,男人在外面找了一个情人,后来,情人怀孕了。她要男人离婚和她结婚,不然就要上告。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天堂豪华宴(二)》

第九十五回 天堂豪华宴(二)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桃源镇的西门镇长,全县最年轻的县局级领导干部,那是我妹妹汪淼,桃源镇的副镇长,这是小黄我们单位的办公室副主任。 ”汪卫东给大家做了介绍。

“你好,西门镇长、汪镇长我叫黄小玲,很高兴认识你们。”黄小玲大方地伸出手来和他们一一握手,然后在汪卫东旁边坐了下来。西门海感觉黄小玲的手很柔软、很滑腻,和汪淼的手不相上下。他落座后,忍不住伸出左手拉住汪淼的右手抚摸起来。汪淼任由他着,心中荡漾着幸福的感觉,本来她还气愤哥哥找情人,为嫂子抱不平,这时她理解了哥哥的行为,自己不也在和别人偷情吗?还有什么理由去责备和为难哥哥呢?

服务员走马灯似的端上了他们点的菜,虽然只有四个人菜点的可不少,天上飞的、水中游的、山中走的应有尽有。西门海看得出这顿便饭不便,肯定不便宜。天堂大酒店,真是名副其实就是有钱人的天堂,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买不到吃不到的。几杯酒一下肚,本来不熟悉的人,都变成了知心朋友,很多的拉帮结派,蝇营狗苟都是这样形成的。汪卫东和西门海都是官场中人,最善于呼朋引类称兄道弟那一套,他们请客都是单位买单,花的是公家的钱,增加的是私人的感情,何乐而不为?更何况还有汪淼这个中间人,他们的关系就更近一层了。西门海亦官亦商,汪卫东这个税务局长也是他需要巴结的人,只要局长大人在政策上稍稍倾斜一点,他就能获利多多,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合理避税”。汪卫东疼爱小妹,小妹需要西门海的庇护,爱屋及乌他也要讨好西门海。两个人怀着各自的目的不停地敬酒拼酒,两个女人也没闲着,互相敬酒或帮自己的头头加情人挡酒或代酒。

他们喝了三瓶茅台,汪卫东喊着叫小姐再上两瓶。汪淼怕大家酒喝多了不雅,就说:“不要白酒了,上了两瓶红酒吧!”并且向黄小玲眨了眨眼睛,黄小玲点头会意。

汪卫东仍然叫着:“不上红酒,红酒没劲,上白酒。”

黄小玲用腿在汪卫东腿上碰了两下,“局长,这样吧!你说上白酒,汪镇长说上红酒。我们举手表决来个民主决策,大家说好不好?”

“好!”汪淼抢先响应,“哥,我们就听黄主任的,她可是你的办公室主任噢!”她边说边向她哥使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来个举手表决,同意上红酒的举手。”

黄小玲、汪淼连忙举手,汪淼用脚踢了西门海一下,西门海何等聪明也举了手。

“好吧!”汪卫东无可奈何,“既然大家都同意就上红酒吧!西门老弟,你可不能说老哥舍不得酒哟!”

“哪里,哪里,今天已经喝的不少了,下次我请客,汪大哥可要像今天一样痛快地喝啊!”

“那是当然的,我们兄弟谁跟谁呀!”

服务员立即上了两瓶张裕干红,并且给一人倒了一杯。大家一起举杯喝了一口,汪卫东看着杯中的红酒“噗嗤”一笑,“我给大家讲一个关于白酒、红酒的笑话。

有一个男人结婚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几年后,到了感情疲劳期,男人在外面找了一个情人,后来,情人怀孕了。她要男人离婚和她结婚,不然就要上告。男人也是个领导干部,害怕自己包养情人的事被曝光身败名裂,就回去和妻子商议假离婚来蒙混过关。妻子很爱丈夫,同情他的遭遇,就同意了,要求离婚不离家,丈夫隔三岔五地回家来看看她。男人离婚后,很快和情人结婚了,婚后一直没有回以前的家。前妻就给他打电话,男人觉得理亏就骗她说,在婚礼上还剩了一些红酒,等红酒喝完了就回来。前妻知道他是骗她的,就生气地说:“好吧,你喝你的红酒,我这个白酒就去招待别人吧!”

说的众人都笑了,汪淼酒也喝的有些迷糊,她红着眼睛看着汪卫东,“哥,你还是在外面少喝些红酒,免得家里的白酒招待别人。”

“你,”汪卫东气得用手指着汪淼,“有你这样做妹妹的吗?就这样当众说你哥?”

“哥,你还真生气呀?我这不是善意的提醒吗?黄主任你说是不是?”

黄小玲脸一红,不过喝酒后本来就脸红,别人也看出来,她看着汪淼不怀好意的笑脸,反唇相讥,“我听说汪镇长先生常年在外做生意,你这杯好白酒可要好生保护,别让其他人偷喝了。”

“你,你……”汪淼气得站了起来就要发作,西门海及时按住了她,“大家酒都喝多了,讲酒话,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汪卫东也看出了苗头,两个女人像乌眼鸡一样如果斗了起来,他夹在中间可就难做人了,他求救似地看着西门海。西门海会意,忙起身告辞,汪卫东又假意挽留了一番。然后,各自带着情人开房间休息去了。

西门海一觉醒来天光大亮,看着身边的汪淼还在熟睡中,**的酮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欲知后事,请看下回《酒后的激情》

第九十六回 酒后的激情

西门海一觉醒来天光大亮,看着身边的汪淼还在熟睡中,**的酮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他想起了昨夜的酒宴以及他与汪淼酒后的激情,忽然想起南宋女词人李清照的《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他想女词人是否也和他一样,酒后和情人行云布雨一夜风流,第二天早晨起来后回味昨夜的事,写下了这样动人的好词。这首词中的“雨疏风骤”到底是指自然界中的风雨,还是男女间的那事只有天知道。

西门海悄悄起身将他的那东西塞进汪淼的樱桃小口中,汪淼醒来见状,用银牙一口咬下,西门海一惊连忙缩了回去,“哎呀,你想吃掉它呀?”

“谁叫你欺负人?”

“你要将它咬掉了以后就没有用的了。”

“谁稀罕呀!”

两个人一边打闹着一边穿衣起床,西门海开着车回到镇政府,时间还早,他把车停在侧门将汪淼放下,再将车开进镇政府院里停好。这时,汪淼也走了进来,笑着和他打招呼,他感觉得十分好笑。她见四周没人,在他胳膊说掐了一下,“死海子,臭海子,你笑话姐呀!”

两人并肩走着,西门海调侃道:“汪姐,我想起一个典故,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理你了,你个坏小子,以后不许你碰我了。”

“我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西门海故意大声说。

“你要死啊!这么大声怕别人都听不到啊?”汪淼脸都吓绿了。

“谁叫你生我的气呢?你不生气我就小声。”西门海故意威胁她。

“好好,我怕你了,本来我就没有生气,我心里还很高兴,至少你已经承认我是你的女人。我要永远做你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给你,直到老了你不想要为止。”

“好的汪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们现在都是领导干部,形象还是要注意的,在人们面前不能随便流露出来,让人家知道了,就会被瞧不起,说话也就没有人听了,就没有了威信。”

上午,桃源镇政府的会议室里正在召开了党委会议,椭圆形的会议桌旁中间摆放着两盆鲜花,洪解放、西门海分别坐在会议桌的两头,各位党委委员正襟危坐在两旁,每个人面前都放着笔记和矿泉水。会议由洪解放主持,党办秘书请了事假,柳青忙着做记录。

洪解放主持会议,他首先讲话:“今天的会议只有一个议题,怎么样做好服务群众的工作,减少矛盾,缓和干群关系。我们镇现在虽然很富裕,但是上访不断,老百姓对我们镇政府颇有微词,这说明我们的工作还存在漏洞,有些人仗着自己手中的那点权力,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动不动就要人请吃请喝,还有人伸手要好处,这样的作风不能让它蔓延,滋长了**之风,是对党极不负责任的,我们要尽快拿出一个方案,整顿工作作风,增强服务意识,让老百姓满意。现在大家讨论一下。”

洪解放的开场白掷地有声,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大家议论纷纷。“洪书记说的很对,我们镇确实存在这些现象,而且不是少数,而是大多数部门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情况。我的想法是加强教育,多向先进人物学习,树立机关典型,推动干部自身廉洁自律。”副书记王强从纪检角度进行补充强调。

“其实老百姓请吃饭,很正常不是多大问题,这也是工作需要,加强和群众联系嘛!如果我们脱离了群众,那到了选举的时候,准出问题。”人大主任孙千里的话,让在座的人很吃惊,他是县长孙有波的堂兄,没有多少文化知识,想不到认识事物的能力也这样不堪。

“千里同志,今天是讨论整顿工作作风问题,别提选举的事。”洪解放有些不高兴,看在他堂弟是县长也不好意思驳斥他。

“武装部征兵也存在这些问题,现在老百姓富裕了,都不愿意送子参军,有愿意当兵的呢,我们的干部还伸手要钱,不送钱就不推荐,村里卡着,派出所也卡。如果不尽快整顿,扭转工作作风,我担心以后征兵的任务难以完成。”武装部部长孙红雷也结合自己本身的工作谈了看法。各位委员各抒己见,纷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议,西门海将大家提的建议进行了归纳,提出了几条可行的整顿办法和奖惩规定。

散会时,柳青走近西门海,“老公,中午回去吃饭,我给做好吃的,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两个人脱得一丝不挂,滚到床上,像两条人蛇一样互相缠绕着,席梦思床像波涛汹涌的大海,床上的人像漂泊在海上的扁舟……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怀孕惹风波(一)》

第九十七回 怀孕惹风波(一)

西门海来到柳青的屋里,她已经烧饭了饭菜等候着他。 “哇,我老婆真能干,烧了这么多好吃的呀!”

“那是,我老公如此优秀,老婆要不能干不就不般配了吗?”

“不知羞,说你胖你就喘,真是癞蛤蟆上称盘——自称自。”

“老公,你怎么这么损?每次都把老婆我比得这么不堪,你是不是不喜欢老婆了?”

“怎么会呢?我老婆是仙女下凡,不知是我哪辈子修行来的福才遇上了你,那能不喜欢呢?”

“好了,别贫了,快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柳青说着,准备盛饭,“老婆有酒吗?”

“你想喝酒?”

“你烧了这么多菜不喝酒,太可惜了。”柳青拿了一瓶红酒,一人倒了一杯,西门海想起汪卫东说的白酒、红酒的故事,对柳青学说了一遍,两个人边吃边笑。“老公,你把我是当做白酒还是红酒?”

“你是我老婆当然是白酒了。”

“那你可不能和那个男人一样,有了红酒,就不要我这个白酒了。”

“你知道你老公酒量大,我是白酒、红酒一起喝,通吃!”

吃完饭,柳青忙着收拾碗筷,她一边刷碗一边想着心事,一不小心,洗碗水溅到了脖子上,将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虽然已经是夏天,水沾到皮肤还是感到了一丝凉意,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西门海忙拿了一条毛巾帮她擦拭,她穿着是一件很薄的低领衫,他的手和毛巾从领口伸进乳沟在胸脯上擦拭着,无论是他的手还是软软的毛巾在她**上的拭摸都让她感到痒酥酥的舒爽异常,身体软绵绵地就快要瘫到地上。西门海也感到了她的异样,索性扔掉毛巾解开她的上衣把她的胸脯完全释放出来。他把她搂住,手在她胸脯和小腹上抚摸着,她贴在他怀里,呼吸急促,胸脯挨着胸脯,明显地感到两颗心脏跳动的速度在加速。她无力的把头垂在他的肩上,气息紊乱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喷出,吹到他的脖子上。

西门海抚摸了一会儿,开始吻柳青,两个人的舌头缠来绕去,战斗了好久,直到快要窒息时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老公,我们到床上去做吧!”

“你是不是很想啊?”

“都是你害的,经常忙得不归家,让我一个人守空房。”

西门海打开房间的空调,柳青拉上窗帘。两个人脱得一丝不挂,滚到床上,像两条人蛇一样互相缠绕着,席梦思床像波涛汹涌的大海,床上的人像漂泊在海上的扁舟,一会跃上浪尖,一会跌入谷底;海浪一阵紧似一阵向岸边的岩石拍击着,发出一阵阵惊涛骇浪的响声……

激情过后,一下子变得风平浪静,两个人都感觉很累,不像干完体力活的那种累,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像脱力似的,却又没有脱力的那种身体上的疲惫,与之相反,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胞都格外的舒爽,都在欢乐地跳舞。

“哎呀!坏了刚才没有戴套子!”

“老公,现在不用戴套子了。”

“怎么啦?”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

“什么?你怀孕了?不会吧?我们不是一直都用了保险套吗?”

“哎——你做的事情不会不认账吧?五一节,你到县城喝酒,晚上回来嚷着要和我结婚,要我为你生儿子,你还说儿子出世时你要大摆三天宴席,让全镇的人都来喝酒,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西门海用手揉着太阳穴,“好像有这么回事,你怀孕多长时间了,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才两个多月,刚开始我也不知道,前几天一吃饭就呕吐,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是怀孕了,你不是一直忙着不见踪影吗?”

西门海沉默不语,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柳青见西门海一声不吭,没有她所希望的欣喜若狂,感到很失落。“怎么啦?马上就要做大大了,你不高兴吗?”

“怎么会不高兴呢?”西门海回过神来,“只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时候。”

“此话怎讲?”

“我刚当镇长不久,你也提拔了。我们都很忙,哪里有功夫侍弄孩子呢?”

柳青想西门海说的倒是实情,一下子也没有了主意,“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都还年轻,现在正是干事业的时候,等过几年再要孩子也不迟呀!”

“你是说不要这个孩子?”柳青吃惊地看着他,西门海无声地点了点头。

“那不行,孩子是我们的爱情结晶,我不同意不要孩子。老公,我们都到了晚婚的年龄了,我们就结婚,生下这个孩子吧!算我求你了,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呀,他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西门海见柳青这样执着坚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老婆结婚、生孩子是人生的大事情,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那好吧!”柳青撅着嘴,“你可要快一点考虑啊,暂时还看不到肚子,你可不能让我做未婚妈妈,整天腆着大肚子让人家笑话哟!”

他把她揽在怀里,温软浓郁的**温香让他激情澎湃猛然间爆发,两个人紧紧地搂着,忘情地吻着,把憋足的激情和**……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怀孕惹风波(二)》

第九十八回 怀孕惹风波(二)

西门海回到办公室一下午都心神不宁,柳青怀孕了,又不同意做掉孩子,那么就只好和她结婚了,他虽然觉得柳青很不错,应该是个好妻子。可是他总感到她身上缺少王萍、秋菊的那种追求上进的事业心,不是他理想中的终身伴侣。可是,柳青性格执拗,坚持要将孩子生下来,如果他不和她结婚就不仅对不起柳青,也对不起未出生的孩子。西门海虽然身在官场,骨子里还保留了山里人的善良,他宁可别人对不起他,也不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让自己的良心受到谴责,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百日修得同船渡,千日修得共枕眠,无恩不成夫妻,你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是绝对不会对不起自己的女人。

西门海下班后,开着车子去了县城,他要王萍帮他拿主意。他来到她家,王萍和春桃正好吃晚饭,看见他来了,两个女人都很高兴,春桃忙着拿碗帮他盛饭,王萍则挽起袖子亲自下厨要为她心爱的小老公烧几个菜。春桃见此情景连忙扒完了碗里的饭,抱着海萍知趣地回房间去了。春桃一直扮演着母亲、妻子的双重角色,对西门海更多是母亲似的的疼爱,尽管她也知道了西门和王萍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总觉得他们很般配,每次总是主动回避让他们有更多的自由空间去亲热、温存。

王萍烧好了菜,西门海帮着端上了餐桌,他们喊春桃出来吃饭,春桃说已经吃饱了。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边吃饭边聊着,西门海的手不安分的在王萍身上摸着、捏着,王萍用筷子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笑着骂道,“怎么这样不正经?什么时候长得大,才老实。”

“谁叫我老婆长得好看,我就是想摸你,还想吃你呢!”

浴室内,花洒水珠四溅,在王萍曲线柔美,珠圆玉润,晶莹的酮体上弹跳、滑泻着。西门海也赤身裸体站在瀑布似的水帘下,给王萍搓洗着身子,那白皙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给水一冲更是滑不溜手。她媚眼闪光,满面春风,乐滋滋的,唇际笑意盈盈,香腮绽开两只笑靥。他结实有力的双手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心中充满了春意。他把她揽在怀里,温软浓郁的肉体温香让他激情澎湃猛然间爆发,两个人紧紧地搂着,忘情地吻着,把憋足的激情和欲望,全凝聚在口唇、舌头上,尽情地传递给对方,让莲蓬下温热的水流尽情地浇洒在两具发烫的肉体上……

渐渐地那阵狂涛巨浪过去了,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两颗心平静下来了。

“哎哟!”王萍惊叫了一声,“你这死鬼,真是色中饿鬼投胎的,哪有刚吃了饭就要,刚才忘记戴套子,要是再怀孕了怎么办?不过,”王萍轻松地笑了,“你也不可能一枪就命中了,那你不成了百发百中的神枪手了。”

“老婆,这还真说不准,我现在就遇上了麻烦事。”

“你又怎么啦?”

西门海就将柳青怀孕的事对王萍说了一遍,“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和柳青结婚呗!”

“老婆,”西门海轻轻推搡着王萍撒娇地说,“我不想和她结婚,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嘛!”

王萍有些恼怒,“你都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又不和人家结婚,还能怎么样?”

“老婆,其实你知道,除了你,我和谁都不想结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原以为等过几年我们的地位都巩固了,只要你离婚,我们就可以结婚,没有想到出了这档子事,难道这是天意,注定我们这辈子就不能在一起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吗?”

“唉——”王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又何必呢?你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像你当初说的那样,我们不就是比别人少一张纸吗?只要是真心相爱有没有那张纸,有没有名分也就不重要了。你还年轻,后面的路还长着,女人无男人身无主,男人无女人家无主,你长期不成家也不是个事儿。柳青人不错,长得好,心肠也好,和你正好般配。听姐的话,你们就结婚,好好地过日子吧!不要管姐,看到你们好姐心里就高兴,就踏实。”说着王萍忍不住热泪长流,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感动了。

“老婆,……”

王萍打断他的话,“从今后不许再叫我老婆,还是叫我‘萍姐’,我叫你‘海子’,我们是情人,更是姐弟。你和柳青结婚后要好好地待她,不要在挂念姐了,你要是对她不好,我可饶不了你。海子,别愁眉苦脸的了,回去赶快准备婚礼,不能等柳青的肚子显身了不好看。婚礼要隆重气派,到时候我给你们主婚。”

“萍姐,我何德何能遇上了你这样的好女人,我永远爱你!”

“好了,别这样了,要么我们唱一段大别山的山歌《十劝》怎么样?”

《十劝》是一首一个女子劝情人的情歌,情真意切,动人心弦。王萍还是在桃源镇当书记时跟西门海学的,不想今天派上了用场。西门海含着泪花点了点头,两个人低声地吟唱了起来:

“一劝我郎要小心,莫把小妹妹挂在心;回家莫把小妹妹挂,恐怕得了相思病;干哥子,相思上身难脱身啰——

“二劝我郎退房迟,自己事情自己要知;玩耍只是十六七八,你今已有二十多;干哥子,再不收心何时收心啰——

“三劝我郎笑嘻嘻,劝郎回家早讲妻;美貌女子讲一个,帮你做饭并洗衣;干哥子,与你同床共枕衣吔——

“四劝我郎劝四方,劝郎回家早插秧;庄稼要当庄稼种,五谷丰登堆满仓;干哥子,全家老少喜洋洋哎——

“五劝我郎要种禾苗,劝郎回家少些跑;吃来吃去腌菜饭,穿来穿去老布衣;干哥子,玩来玩去自家的妻吔——

……

“好了,萍姐别唱了,我懂了。”

“海子,这山歌怎么就像特地为我俩写的一样,也许古时候也有人像我们一样相爱而不能结婚,就写了这首歌。真的是此事古难全啦!”

西门海最喜欢的就是莲叶托桃的肚兜,今天非要柳青系上,也多亏系了肚兜,婚纱的领口太低,不然就春光外泄了。欲知后事,请看《镇长大婚了》

第九十九回 镇长大婚了

经过一阵紧张而又忙乱的筹备,西门海、柳青的婚礼在桃源镇大礼堂隆重举行。那时候,山里面还没有婚庆公司,他们请了县电视台的主持人来主持婚礼,电视台的记者摄像;王萍、洪解放做主婚人;汪淼、李刚做证婚人;桃源村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西门家族的人,那些年尊辈长的老人们都无一例外的被邀请坐了主人席;柳青的娘家是本县外乡镇的,包了几辆大客车也应邀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娘、婆二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都闻讯赶来,这正应了那句古话:贫居闹市无人问,富住深山有远亲。西门海和柳青都是干部,那些亲朋好友们正好趁机巴结。还有西门海的战友同事生意场上的客户朋友,以及桃源镇八个村的村干部。婚礼盛况空前,相当热闹。

婚礼的仪式结束后,所有的宾客都到镇上的几家酒店去赴婚宴。西门海没有想到有这么多人来参加婚礼,将镇上几家酒店全包下了,他将桃源山庄的厨师和服务员全部调到镇上帮忙,才勉强应付过来。大家的心情都非常的愉快,王萍是今天来宾中级别最高的领导干部,本来,朱爱舞也想来,可是,又觉得去参加一个刚提拔的下级的婚礼似乎不大合情理,就给西门海发了一条祝福的短信。王萍毕竟在桃源工作过,去参加婚礼自然名正言顺了。她表面上喜气洋洋的,内心却是酸溜溜的,好在她人到中年见多识广,还能勉强遮掩得过去。她和县里、镇上的一些头面人做了贵宾席。西门海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打着一条红色的领带,柳青穿着雪白的婚纱,挨着桌子敬酒。王萍羡慕地看着他们心里暗叹:他们真像金童玉女,是多般配的一对呀!新人前来敬酒,王萍他们一齐站了起来,说的都是诸如: 祝你们白头偕老、幸福美满、早生贵子之类的吉利话。

秋菊从小就喜欢西门海,他们是青梅竹马的交情,后来虽然分开了,彼此的内心里都还有着对方,但是就是因为年轻羞涩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把爱慕的心明示给对方。这也是秋菊拒绝美国公司的高薪聘用,毅然回国的原因之一。回国后,她没有到大城市谋发展,而是帮西门海打理公司,就是因为她爱他的缘故。那一夜在县城,他们独处一室,她曾经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还是说没有,想不到事隔不久却突然结婚了。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婚宴上,秋菊和方婷婷、王玲等几个副经理坐在一起。方婷婷虽然不像秋菊一样深爱着西门海,对他这个老板也有好感,也曾经幻想着和他结合。她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他们不仅仅在一起共事,而且还有肉体关系。只是她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恋爱,对西门海不敢用情太深,所以西门海结婚她只是感到失落,并没有感到受到了伤害,不过,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她看到秋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作为心思缜密敏感的女人,她明白秋菊的心情,甚至有点同病相怜。她看着秋菊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就笑着说:“洪总啊!酒入愁肠愁更愁呀!”

“你说什么话呢?”秋菊也感到自己的失态,忙掩饰,“方总,用词不当,今天是我表哥大喜的日子,我们喝的是喜酒,怎么是酒会酒入愁肠呢?”

方婷婷没有反驳朝新人努了努嘴,压低声音在秋菊耳边说:“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早些发起进攻,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你这死丫头,你才后悔呢?你这是将自己的心比别人的心。”两个人笑着打闹着,众人问她们笑什么,她们又故作神秘:哼!就不告诉你们。

一对新人来到杨美桃那一桌,这桌都是企业界的一些精英。此时。的杨美桃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坐台女了,已经是小有成就的企业家,美桃绣花工艺品厂的总经理,她推掉了一切应酬来参加婚礼,送了她们厂最新生产的工艺绣花被、鸳鸯枕、装饰挂毯、还亲手给柳青绣了一个莲叶托桃的肚兜、小孩的虎头鞋,另外包了一个红包。当时西门海看着这些礼物就笑了,“妹子,你是要把厂里的产品都送来开展销会呀!”

杨美桃也笑容可掬地说:“这些大都是妹妹亲手做的,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一点心意罢了!”西门海最喜欢的就是莲叶托桃的肚兜,今天非要柳青系上,也多亏系了肚兜,婚纱的领口太低,不然就春光外泄了。

“大哥、大嫂恭喜你们,贺喜你们!”

“妹子,你是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呀?心意到了就行了!”

“今天是哥嫂大喜的日子,做妹妹的再忙也要来呀!愿你们早生贵子!”

“谢谢!那是必须的!妹子什么时候结婚一定要告诉我们噢!”

“那是当然的,如果妹妹我出嫁,我还要你这个做哥哥的背我上婚车呢!”

西门海、柳青穿梭于酒席间,敬酒应酬着,直到下午三点席终人散。柳青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准备坐下休息。这时,酒店门口响起了唢呐声和鞭炮声,一众人拥进酒店。原来,是西门海的族人要按照古老的方式要将新娘接到桃源村西门海的家中。

闹房分为文武两种,文的就是讲喜话(吉利话);武的当然就是动手动脚的,有些人趁机占新娘的便宜。欲知后事请看《洞房花烛夜(一)》

第一百回 洞房花烛夜(一)

婚礼这天,柳青一大早就起了床,化妆师来为她化新娘妆,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摆弄了两个多小时,婚礼是半上午开始的,她和西门海一直站在台上,主婚人、证婚人、娘家、婆家、来宾代表分别致辞,一个比一个能讲,站的她是两腿发酸,婚纱又长又大,她的双手提着裙裾实在累得慌。好在镇政府大礼堂里的中央空调制冷效果不错,不然她非晕倒不可。中午的婚宴摆了几个地方,她和新郎不停地到各处酒席上去敬酒。虽然酒席非常丰盛他们却忙于应酬没有吃到一口饭菜,好不容易盼到婚宴结束,他们是又累又饿,还没有捞到休息,婆家迎亲的又来了。

西门家在本地是名门望族,有上千年的历史,可谓是人财两旺。西门海更是他们家族的骄傲,他的婚礼岂能马虎?族里的几个长辈虽然知道他们已经准备在镇上举行婚礼,但是还是坚持要按照当地的风俗,在家里再办一次,长辈们的好意谁敢反对,自然就是两边都筹备了。八支长唢呐分成两排站在酒店的门口吹起了欢快的迎亲曲,鞭炮放个不停,两个漂亮的婆家迎亲的女人和两个同样美貌的娘家送亲的女人,陪同已经脱下婚纱换上大红旗袍的新娘,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酒店,登上婚车。浩浩荡荡的迎亲车队故意在镇上风风光光地转了一圈,缓缓地使向桃源村。一路上,鞭炮声不断,唢呐不停地变换着,吹的都是欢快喜庆的曲调。

黄昏时分,迎亲的车队到了西门海家附近,门前的稻场上挤满了人,立即有人点燃起鞭炮、礼花、还有火铳(三音枪),一群淘气的孩子在人群中穿梭着、嬉闹着,抢着没有燃放的鞭炮。

婚车一直开到门前,迎亲和送亲的女人们,将新娘挽着跨过门前一个燃烧得很旺的炭火盆,走进家门在堂屋站了一会。要是以前是要拜堂的,现在毕竟是新社会新时代,只是向堂屋“天地国亲师”的中堂行了一个注目礼,就被送进了洞房。

新人进房后,按照惯例上了枣子、花生、桂圆等三遍茶,取早生贵子之意也,然后在堂屋并排摆起了八张大红油漆的餐桌,开始了款待宾客的喜宴。这就是农村为什么盖房子必须要有一个大大的堂屋的原因,它就是为了方便做红白喜事的。喜宴一共开了五遭,直到深夜才结束。西门海的一帮堂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又一下子涌到新房去闹洞房。常言道:新娘房中三天无大小。客人们不管怎么闹房,主人家都不能生气发火,人们闹得越凶,说明新娘子越漂亮。很多少男少女就是通过闹洞房互相认识得到了启示,然后恋爱走到一起的。闹房分为文、武两种,文的就是讲喜话(吉利话);武的当然就是动手动脚的,有些人趁机占新娘的便宜。过去的规矩新娘不能随便说话,不然将来生了孩子就是哑巴,这当然是迷信的说法。于是,有的与主人家有意见的,乘着闹房进行报复,还让你有苦说不出。不过,迎亲和送亲的几个女人就是新娘的保镖,千方百计保护新娘。

西门海、柳青是有身份的人,虽然也有一些人觊觎新娘的美貌,却不敢胡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人下菜碟子。一班姑娘、小伙子们嘻嘻哈哈地对新娘评头论足了一番,最后,起哄要一个大个子讲喜话,他没有推辞就讲了一段,这时,又有人拿来一个装着枣子、花生、桂圆、瓜子的盘子,要大个子再来一段撒帐,他见无法拒绝就接过盘子,他说一句,将果子往站在床前的新人头上撒一把果子,众人齐声喊一声“好!”,这叫掌彩。

“小小盘子四方方,

百样果子在中央,

我为新人来撒帐:

一撒文官当堂坐,

二撒武官掌朝纲,

三撒鸳鸯同戏水,

四撒鲤鱼跳龙门,

五撒丹凤朝红日

六撒童子拜观音,

七撒下凡七仙女,

八撒天上八仙人,

九撒久久福长寿,

十撒十全大吉祥

床东面撒一把,荣华富贵;

床西面撒一把,金玉满堂;

床南面撒一把,早生贵子;

床北面撒一把,福寿绵长。”

……

西门海分开柳青的玉腿,很熟练很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笑。“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洞房花烛夜(二)》

第一百零一回 洞房花烛夜(二)

西门海送走了最后一批闹房的客人,关上房门,走向新人床,柳青瘫坐在床上,撒娇地说:“老公,结婚怎么这么麻烦,简直是折腾人。”

“老婆,累坏了吧!”西门海揽着柳青的腰肢,心疼的说。

“再累也愿意,我们终于修成正果,今后,我就是你西门镇长明媒正娶的夫人了。”

“是呀,你就是我西门海如假包换的烧锅的了,烧锅的,你今天真漂亮。”

“还是叫我老婆吧,叫烧锅的多土呀!那我岂不成了灰头土脸的村妇了?哎呀,上床休息吧,我可累死了。”

柳青随手掀开杨美桃绣的鸳鸯戏水的工艺被,只见床头摆着一对绣花枕头,床的正中间铺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白布手巾,“这,这是什么?干么事用的?”

“傻丫头,连这个都不懂,这块白手巾叫贞洁布,是特地请一个多子多孙的老婆婆,铺在新人床上,检验新娘是不是处女的。第二天,由新娘亲自交给婆婆,婆婆再将这块染了处女血的白手巾拿给亲朋好友看,让他们都来见证新娘贞洁的。”

柳青一听急了,“你害死我了,当初你在不夜城大酒店夺去了我的贞操,汪淼姐就是见证,可是,这种事能叫人作证吗?如果明天人家没有看到白手巾上的处女血,你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呢?”

西门海笑了,“活人还能让屎胀死呀?到时候山人自有妙计。”

“唉——早知道这里还这么封建、这么古董、这么麻烦我们就不该来举行这个婚礼。”

“好了,老婆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早点上床干正事要紧!”

两个人开始脱衣服,西门海目不转睛地看着柳青和她胸前的肚兜,“真好看!”

“你是说人好看,还是肚兜好看?”

“人和肚兜都好看。”

“是系肚兜的人好看,还是绣肚兜的人好看?”柳青有些酸溜溜的。

“都好看,不过,今天你是我的新娘,是最美丽的。”

“这还差不多,老公,今后我天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你看。”

西门海分开柳青的玉腿,很熟练很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笑。“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想起了一对再婚夫妻,他们结婚时人们送了一幅对联:‘一对新夫妻;两件旧家伙。”

“这个比喻不恰当呀,我们可都是头婚啊!”

“我们是头婚,可是那东西却是两件旧家伙了。”

“你呀,”柳青笑着打了他一下,“真扫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也提提神,增加一点兴趣。”

“那我就讲一段荤笑话给你听听!”

从前,有一对年轻人结婚,洞房花烛夜,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新郎要她用自己的身体讲四言八句,新娘想了一会儿说:

“满头乌丝黑拖拖,胸前两个肉馍馍;

两条玉腿似梧桐,中间结个凤凰窝。”

新郎听了哈哈大笑,一边和新娘行云布雨一边吟道:

“最爱乌丝黑拖拖,双手逮住肉馍馍;

分开两棵梧桐树,中间凤凰来登窝。”

这时,在洞房窗外听房的公公婆婆听到了,也不觉技痒,两个人回到房中,公公说,“他们小夫妻都能讲四言八句,我们老夫妻也来讲个四言八句吧。两个人也脱光衣服上了床,婆婆说:

“满头银丝白如霜,胸前两个瘪生姜;

老腿恰似干柴棒,中间藏着黑锅腔(灶膛)。”

公公听了爬上婆婆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吟道:

“我爱你的白如霜,两手抓着瘪生姜;

我的一根烧火棍,捣着你的黑锅腔。”

柳青笑着喘不过气来,“老公,你真是太有才了。”

“这就是民间文化,像这样的故事在乡下多的是,你别看那些目不识丁的老人们,讲起故事和这些荤笑话一个个都是行家里手。”

“我估计蒲松龄就是到乡下找老人讲故事才写成聊斋志异的,哎哟,老公,我,我不行了……”

“要么换一个姿势,像慈禧老佛爷一样,来一个龙在下凤在上龙飞凤舞。”

欲知柳青如何逃过贞洁布的验证,请看下回《血染贞洁布》

第一百零二回 血染贞洁布

雄鸡报晓,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了一缕缕金色的光芒,毫不保留地照亮了大地。圆溜溜的太阳背着黑暗“嗨哟”“嗨哟”的,沉重地爬上山巅,亮堂堂的晨光把阴沉沉的天地打扮的金光灿烂。稻场上,大公鸡和大母鸡兴高采烈地拍打着翅膀,嘻嘻哈哈地互相追逐着,喜鹊叫喳喳地呼唤出一个崭新的黎明,一只只欢快的鸟儿纷乱穿梭飞翔。

西门海、柳青仍然沉浸在幸福的睡梦之中,仿佛忘掉了整个世界的存在,新婚的美梦还未做完,然而,封建残余遗留下的陈渣余孽泛滥成灾,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新娘,造成了一个又一个太多的悲剧。新媳妇屈死在贞洁布上的不计其数。前庄赵家从外地娶回来一个新娘,新婚之夜,奇景佳境,极尽绸缪,可是贞洁布上一片空白,无法向新郎解释和婆婆交待,新娘当天夜里就悬梁自尽了。

后庄的钱家的大头娶了个贤惠善良的媳妇,新婚之夜,新郎没有见到贞洁布上的处女血,他立即摆着一幅正人君子的面孔,对新娘拳打脚踢地进行审问。新娘不得不交待了,曾经被村里一个二流子强奸过,因为害羞没有报案也没有对如何人诉说过。

东庄孙家有个傻儿子,花钱买了一个媳妇。傻儿子不通人事,不解风情。婆婆看着没有内容的贞洁布,翻脸无情要女方家退回彩礼,并且要求退货,女孩子回到娘家又遭到父母的责打和拷问。女孩子聪明泼辣当初就不同意这桩婚事,是屈从于父母的威逼。如今,出了这种事,她不甘受辱奋起抗争,来到县医院妇科做了一个处女膜检查鉴定,鉴定报告上赫然写着:“外阴无损,处女膜完好。”

更有甚者的是有些未婚夫妻,婚前就有了性行为,到了检验贞洁布时无法说清,让新娘背黑锅。贞洁布是封建社会为女人掘下的坟墓,把很多无辜的女人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西门海、柳青从新婚幸福的梦中醒来,各自揉着惺忪的眼睛,昨夜太累了,疲惫还没有解除。起床后,新娘忙在铺床叠被,看到了那块没有多少内容的贞洁布发愣。新郎轻松地一笑,来到窗前的写字台拉开抽屉,找人一个平时在家办公用的大头钉。

“喂,你要干什么?”

西门海靠近柳青低声对她耳语道:“还你的处女血。”

柳青看着有些害怕,“老公,别这样,有这个必要吗?”

“如果不这样你过不了关,我的面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别怕,男子汉大丈夫流几滴血算什么,何况是我自作自受提前预支的,现在还给你。”

西门海用大头钉在手指上扎了一下,柳青感到浑身一紧仿佛扎在自己的身上。殷红的鲜血从他手指上冒出一滴一滴滴在贞洁布上,她的心也在滴血,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陈规陋习,这是血腥和恐怖,近乎兽性的野蛮和粗俗,是对女人身心极大地摧残和伤害。

柳青拉着西门海的手,将他还在冒血的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地嘬了一下,“老公,痛吗?”

“不痛,现在好了!”西门海将血染的贞洁布拿在手里搓了搓,让血滴更均匀,又显得一片模糊。柳青看着很想笑,“老公,你真是造假的高手。”

“那是,”西门海有点得意,“你老公做如何事都是像模像样的。假作真时真亦假,造假就要造得比真的还要真。”

西门海将贞洁布折叠好,用红纸包起来递给柳青,“本来这是要交给婆婆的。可是,我父母都去世了,长哥当父,长嫂当母。你出去悄悄地交给嫂子就行了。”

“我不去,这羞人答答的,怎么好意思呢?”柳青扭捏着不肯去。

西门海轻轻推着她的肩膀,“去吧,去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何况你长得这么俊俏,你的嫂婆婆说不定还要夸你呢?”

按照习俗,结婚的第二天,新媳妇要早早地起床到厨房去烧茶水,然后,给长辈们敬茶。嫂子金枝是个贤惠的女人,很早就起了床,将还在吃奶的西门彩霞送到母亲赵大娘的房中。她来到厨房烧好了茶水,这时,堂屋已经来了不少长辈,她见新房的门仍然紧闭着,里面没有动静,她的心提到了嗓眼上。她是过来人,从弟媳妇的体貌特征不难看出,她已经不少处女之身了。她倒不是怀疑弟媳妇的贞洁,她知道小叔子风流成性,他们一旦确定了关系,肯定早就偷吃了禁果,怎么可能还等到洞房花烛夜才来品尝爱情这杯美酒呢?她不知道他们是否有什么妙计蒙混过关?金枝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新房的门看了,柳青满脸羞涩不敢看堂屋的其他人,径直走近金枝,将手中的红纸包递给了嫂子,低着头蒙着脸又跑回了房中。

金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捧着纸包,她耐心细致地把它一层层地打开,生怕那东西变成了一只鸽子飞掉似的,她用手遮掩着替他们担惊受怕不知会是什么结果。一旁的七大姑八大姨急切地催促着,她万般无奈将贞洁布抖散开来。一块洁白的方布上有一些斑驳的暗黄色的污渍,还有鲜红的血迹。金枝终于松了一口气,堂屋里的人们互相传看着,对这个漂亮的新媳妇赞不绝口。

新房门开了,西门海、柳青在人们称赞声中走了出来。他端着一个红油漆的托盘,里面放着金枝已经为他们准备好的茶水,柳青双手捧着茶杯挨个儿敬献给坐在堂屋的长辈们,并且亲热地喊一声,长辈们喝完茶将茶杯和红包一起放回托盘中,红包是给新媳妇的见面礼。要在以前新媳妇和长辈见面后,就请族长将新媳妇的名字写进家谱,她就正式成为男方家的家庭成员了。

欲知柳青回娘家又有新故事,请看下回《三朝回娘家》

第一百零三回 三朝回娘家

下午,西门海领着柳青来到仙桃山距离桃花潭不远的山岗上,这里是西门家的祖坟山,他父母亲的坟墓也在这里,西门海摆上三牲、水果、糕点、烟酒茶饭,在坟前烧化了一些纸钱。他毕恭毕敬地立在坟前,表情虔诚喃喃地祝告:“大大、妈妈,你们的小海子长大了,娶烧锅的了,你们有儿媳妇,马上就有孙子了。到时候我带着你们的孙子来给你们上坟,磕头!”

柳青看着西门海那副认真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她也和丈夫一样恭恭敬敬地给从未谋面的公公婆婆行了三跪九叩之礼。柳青想起陆游《临终示儿》的诗,诗人明明知道事后万事皆空,可是还要儿孙们在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西门海明明知道他们的父母不会听到他的祝告,但是还郑重其事地将自己成亲的消息告诉父母,这是一种思念亲人寄托哀思的方式,让已经亡故的亲人也分享自己的幸福。柳青感到很欣慰,因为西门海确实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妻子,以前她担心他娶她只是因为她怀孕了,不得已而为之不会真心待她,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他们回到家中高高兴兴地准备明天回门的礼物。

山里有新婚三朝回门的习俗。这天,西门海开着车子带上礼物和柳青一起来到柳畈乡柳青的娘家。柳青的父母都是小学教师,已经退休,父亲身体多病。哥哥柳明在西藏当工程兵,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现在已经是副团级干部了,嫂子叶秀芹本来可以随军,可是有高原反应,受不了西藏的气候,就留在老家,她是县委招待所的服务员,人长得很漂亮。

闺女和新姑爷回门受到柳家热情款待,西门海是军人出身和柳明有共同语言,郎舅谈的很投机。柳青则是和母亲、嫂子在房中叙话,她们婆媳从柳青娇媚红扑扑的脸上看到了她新婚生活是幸福美满的,她们也放心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柳青的父亲柳老师也强撑着病体陪着新女婿,不时的在他们郎舅间插话。树老根多,人老话多。柳老师给学生上课做了一辈子的老师,形成了爱教训人的职业病。

“海子,劝劝你舅兄,你看他都三十郎当的岁数了,还在苦寒的西藏当工程兵,还是想办法早点回来吧!我们这一大家子,需要他,结婚都好几年了,也不要孩子,我们还急等着抱孙子呢!”

“大,国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我们正在会战青藏铁路,我能在这个时候转业吗?那不成了逃兵?再说如今机构都在精简,转业干部也不好安置,你怎不能让我回来绣地球吧!”

“照你这么说,除了你青藏铁路就修不成了?你好歹也是个副团级干部,我就不相信没有单位要你。”

“我当初当兵的时候,上海武警部队和西藏工程部队都要人,不是你说年轻人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吗?现在部队正需要人,你又要我回来那有这样的道理?”

眼看父子俩要吵架了,西门海连忙打圆场,“大,大哥,有话好好说,这事也不急如一时,等大哥想通了,想回来,接收单位的事我帮着联系,你们说好不好?”

“还是海子懂事, 明子,不是我说你,论年纪你比妹夫大,可是头脑就是没有他灵活。”

柳大婶婆媳在厨房忙活着,柳青想帮忙,嫂子笑着说:“出嫁的姑娘也是客,更何况新婚燕尔,肯定很辛苦。”

“嫂子,别五十步笑百步。常言道:久别胜新婚,这几天我哥肯定没少折腾你。嫂子你真漂亮,不要说我哥,我要是男人也爱死你了!”

“死丫头,越说越不像话了!”

中午,西门海和柳明都是英雄海量,喝了一杯又一杯,柳青姑嫂两个也喝了不少酒。柳明还要再劝西门海的酒,柳青便护着丈夫不让他喝了。柳明笑着说:“果然是女生外向,刚出嫁就只心疼丈夫,心里没有哥哥了。”

“哪里呀!我就是想心疼你,只怕有人也不让啊!”

“妹妹心疼哥哥谁会拦着?只怕是没有那份心了。”

“既然嫂子这么说,他们两个都不喝了,我和嫂子喝。”

“喝就喝谁怕谁,不过小妹我要提醒你,新婚蜜月新房是不能空的,可别喝多了,今夜我是不留宿的。”

西门海酒喝的不少,他有个和美女开玩笑的习惯,“嫂子,等过了蜜月,我就到你那里去住。”

叶秀芹听了,喝了酒的脸更红了,西门海也感到不妥,就解释说,“我是说以后到县城出差就住嫂子的招待所。”

西门海结婚伤了秋菊的心,她将如何处理失恋呢?请看下回《集团女老总》

第一百零四回 集团女老总

西门海结婚伤了秋菊的心,从小到大秋菊一直暗恋着西门海,只因不愿意女求男,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西门海突然结婚让她始料不及,伤心不已,痛定思痛,只怪自己没有早点表白,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能怨谁呢?人生除了爱情婚姻,还有事业前途有许多大事要干,她是一个留学美国的经济博士,今后要干的事情还很多。如今,桃花集团刚刚成立,她身为总经理公司的事情千头万绪,可以说是日理万机,她没有时间也来不及为自己悲伤落泪。既然表哥信任她把自己放在这么重要的岗位上,就要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干好工作,这不仅仅是为了表哥,也是为了实现自身的价值,更重要的是为家乡的经济发展出一份力,做一份贡献。这就是一个女强人心胸,关键时刻能拿得起放得下。

西门海新婚一个星期后,就回到镇政府上班,他处理完公事,就抽空去了桃花集团公司。当年,为了落实最高指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抓革命,促生产,备战备荒为人民。”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坐在军用直升机上,在大别山上空将手一挥,于是在这里就诞生了诸如:淮海、五零一、长宁、庆源、井弯等造机关枪、炮弹、雷达的许多三线军工企业。后来,这些军工企业为适应市场需求大部分军转民搬出了大山区,留下了许多厂房和办公场所,无偿地转赠给了当地政府。西门海的桃花集团就落户在一幢废弃的办公楼里,这是一幢红砖小洋楼,他们将原来的办公楼改造装饰一新,秋菊就在这里招兵买马,将它做了桃花集团公司的总部。

西门海进了公司,径直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您好,请问您找谁?”一个靓丽的女子将他拦住了。

西门海抬头打量着她感觉很好笑,自己的公司竟然被拦住了,他想起了小时候上的课文《列宁与卫兵的故事》,又感动很欣慰,为她的责任心所感动。“我是来找你们总经理的,我是她哥哥,她在吗?”

“她刚刚去了卫生间,要么您就到我办公室里去等她。”女子有些疑惑将西门海带进了隔壁的公关部。

他在沙发上落座,“能请教小姐的芳名吗?在这里做什么工作?”

“我叫徐小莲,是这里公关部长,您请喝水!”徐小莲一边说话,一边为他倒水,对客人彬彬有礼。西门海对她影响不错,想对她有所了解,就询问一些公司和她个人的情况。徐小莲很机警,闭口不谈公司的事,对她的个人情况也是王顾左右而言他,反而巧妙地向他发难,“我听洪总说,她只有姐妹四人,没有听说她有哥哥,你是他表哥吧!?”

西门海有些尴尬,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将表哥说成了哥,想不到引起了徐小莲的怀疑,被抓住了小辫子。

“表哥,你怎么来啦?”秋菊回办公室路过公关部看到西门海正在和徐小莲说话,就高兴地喊他。

“表哥想你了,过来看看你。”西门海站起身走了出去。

“都是成过家的人了,还这么口没遮拦,也不怕别人笑话,好在小徐不是外人。”

西门海回头像徐小莲眨眨眼,挥挥手,“再见了徐部长!”

“拜拜!”徐小莲偷偷笑着,摆了摆玉手,坐回了自己办公桌前,西门海跟着秋菊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表哥,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你不在家中陪新娘子,在外面跑什么跑啊?”

“表妹,人生除了婚姻家庭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我们去完成,哪里能一结婚就沉溺于老婆孩子热炕头呢?都有十几天没有过来了,就想来看看。最近还好吧,没有什么难事吧?”

“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轨,各部门的人员也招聘到位了。大家都很年轻、很阳光,干劲十足。”

“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我相信。我怎么看到公司招的大部分都是女兵,我来到公司感觉就像到了女儿国啦!”

“要真是女儿国就好了,”秋菊笑着说,“我不就成了女儿国的国王了。”

“你是国王,我就是唐朝去西天取经的圣僧。”

秋菊想到女儿国的国王曾经逼迫唐僧与她成亲,西门海如此比喻不是明显的在占她的便宜吗?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禁红了,反唇相讥道:“你那里能称得上是圣僧,分明就是一个不守清规戒律的花和尚。”

“好好好,我是花和尚,莫非你将男人都当成了花和尚,不能入你这个国王的法眼,所以你要将公司搞成女儿国?”

“这有什么不妥吗?我们集团公司主要是管理型的,为下属企业策划管理。女人心细灵活,在国外有许多公司的高管都是女性。我用女性做公司的主要领导,就是想充分发挥女人的特长和本领,最大程度在社会上引起轰动效应,将我们桃花集团公司推出去,让大家重视我们的企业,在这个男人占主导地位的国度里,让你们这些男人侧目,看看我们女人的本领。哼!”秋菊像个小女生调皮地耸了耸鼻子。

“表妹,我支持你,我们都是桃源村的人,我知道你的能力,相信你能将公司打理好。”

秋菊招聘的职员中有刚刚走上社会的女大学生,有国企下岗的行管人员,还有在城市打工返乡的打工妹。秋菊的眼光独特、挑剔,不仅注重外表气质,还注重内在的知识个人特长和工作经验。她挑选的人不仅要有漂亮的容貌,还要有绝对聪明的头脑,有对企业的忠诚心和责任心。秋菊为人随和,与这些女孩相处得很和谐,上班时,是上下级,下班后,像姐妹一样的嘻嘻哈哈地打闹。她非常注意发挥每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给她们更多的发展空间和机会,让她们融入公司,和企业荣辱共存,一起发展进步,很快将公司的工作推上了新的台阶。

“洪总,公司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已经走上正轨,而且有了骄人的

业绩。今天晚上,我请客宴请你们公司的所有中层人员。”

“董事长请客,是我们这些小职员求之不得的,小女子在这里代表我的姐妹们谢谢董事长大人的关心了。”秋菊也调侃的笑着说,笑容异常灿烂,让西门海怦然心动。

西门海到山庄设晚宴招待公司中层干部,顺便私会方婷婷。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暗妾方婷婷》

第107章 没有钱,女大学生好痛苦

冬天的太阳刚落到群山后面,这座省城就很快笼罩在黑夜中。现在已是晚上十点钟,街上除了飞驰而过的车辆外,没有几个行人——天气太冷了,人们大多缩在家里烤火。陈琳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由于怕冷,她尽量缩着脖子,双手插在裤袋里。她瞟了一眼公交站台,那里没有一个等车的市民,她明白此时公交车早已休班了。陈琳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急匆匆地往学校赶,不时遇到从身边滑过的出租车,但她没有招手叫车。

今天是给小学生李小明上的最后一次家教。刚才小明的妈妈跟她谈了话,说从明天开始,就不需要来搞家教了,原因是搞了几个月家教,小孩子的学习成绩仍然没有一点提高,期中考试,语文、数学两科加起来都不到六十分。看来小孩子不是块读书的料。对于小明妈作出的决定,陈琳不好说什么,虽然她尽心尽力在教小明,可这孩子的学习成绩确实没有提高。今晚搞完家教,她就揣着小明妈给的三百块钱回学校。

从小明家到女子大学有八九里路程,坐公交车只需两块钱,但坐出租车却要十五六块。陈琳舍不得花钱坐出租车,她想,从明天开始,要继续找家教工作,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在这些日子里,生活费等一切开支就是身上揣着的这三百块钱。昨天她看了银行卡里的帐户余额,里面只有二十块。

想要家里寄钱,她却开不了口,父亲在外打工干苦活,母亲病倒在床上,家里一切活全靠十岁的大弟弟阿宝料理:喂三十只鸡,做饭,带五岁的小弟弟,照顾病床上的妈妈,这一切活全部压在阿宝嫩小的肩上。进入大学以来,除了学费是向亲戚朋友借的外,每学期的生活费就只能靠她自己搞家教赚钱。

现在,陈琳满脸忧愁地回到女生宿舍,那些姐妹们早已进入了梦乡。洗过澡,钻到被窝里,陈琳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第二天是星期六,宿舍里那些女生都去逛街了,陈琳匆匆吃过几个馒头,便又朝学校外走去。

刚到大学门口,迎面碰到李洁。李洁说:“陈琳,这么早去哪玩?”陈琳说:“去火车站附近的天桥上找家教工作。”李洁说:“那份家教结束了?”陈琳说:“昨天结束了。”李洁听了,把她拉到一边,说:“莫搞家教了,另外搞份工作行不?”陈琳说:“什么工作?”李洁说:“自从管理宿舍的孙阿姨t台走秀为我姐夫免费做广告后,现在好多女学生去丽人养生馆做护理,我姐夫每天至少有七八百块钱收入。”

陈琳说:“我靠!收入这么高?你想介绍我去养生馆干活?”李洁说:“不是,干活有我一个人就行了。我姐夫说,他给别人做气功护理,要消耗很多元气,如果不及时补充元气,就会损害身体,因此,他想请你继续提供玉液,钱不成问题。”陈琳听了,满脸飞霞,摇着头,说:“不行,不行!羞死人了!上次我现在想起来还感觉怪羞人的。”

李洁说:“这事就我们三人知道,有什么羞人的?”陈琳仍旧红着脸,摇头说:“不行,我不同意。”李洁说:“我们都是老乡,就算你帮我们的忙?”陈琳听了,只是笑。李洁知道她有些犹豫,便说:“也不要你马上答应,你想好了,就告诉我。”陈琳笑道:“好呢,那我去找家教了。”打过招呼,继续朝火车站走去。一路上,陈琳琢磨刚才李洁说的话,并不时地回忆那次提供玉液的事,想着想着,便感觉脸火辣辣的。

来到火车站天桥,陈琳抬头四处看,只见路上车来车往,行人步履匆匆。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才把写着“家教”的牌子举在手里,过往的行人也许对这种情况见得多了,因此,大多数人只瞥一眼就匆匆而过。陈琳低着头,脸象被火烫了一下,热辣辣的,又感觉自己就象一个小偷被人抓住后,拉在这里示众,唉,穷人家的孩子赚钱不容易啊。

陈琳站在天桥上,肚里不停地胡思乱想,太阳下山时,仍没有一个家长前来询问。傍晚时分,她只好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走路回学校宿舍,食堂已没有饭了,她只好泡了一包方便面吃——去外面的餐馆里吃饭,她舍不得。第二天,陈琳又去火车站,到傍晚时分,仍是一无所获。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周,让人奥恼的是,家教工作依然没有着落。

这天晚上,陈琳正准备去图书馆看书,李洁在路上碰到了,说:“家教找到没有?”陈琳说:“还没。”李洁说:“现在是冬天,天气这么冷,莫说没找到家教,就是搞家教,你每天走路去,也太冷了,我劝你还是莫找了,就照我以前说的,提供玉液吧?”陈琳笑道:“到时看看吧,如果找到家教,我还是搞家教。”李洁听了,在她肩上拍了拍,笑道:“你真是中毒太深。”苦笑着摇摇头,走了。

来到图书馆,陈琳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坐在靠窗口的一张桌前,却始终看不进一个字。陈琳知道,刚才李洁的话就象一棵投进湖里的石子,她内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想出去走走,外面又太冷,百无聊奈中,陈琳想起家中的弟弟,肚里想:“不如给他们打个电话?”掏出手机,打过去,大弟阿宝说:“姐,妈妈身体比开学时又差些了,我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照顾她,还要带弟弟。”陈琳听了,心象被刀子扎了一下,两行泪水默默地顺着脸颊流下来,说:“姐明天回来看你。”打过电话,陈琳早早回到宿舍,蒙头大睡。

第二天,请过假,便搭长途汽车回去了。转过一个山嘴,当那幢熟悉的小屋出现在视野中时,陈琳心底猛地一热,不觉加快了脚步。来到距小屋一百米远的土坎下,陈琳看见一个熟悉的小背影正弯着腰在井里提水。陈琳停住脚,喊道:“阿宝!”阿宝回过头来,大声叫道:“姐姐!”跑过来,陈琳把她拥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脑袋,说:“这么大的桶,你挑得起?”阿宝说:“挑得起,我每天都要用它挑水!”

108章 村支书说章:“我每天抽一包蓝芙蓉王香烟”

陈琳接过扁担,说:“我来挑。”阿宝一把抢过,说:“不要,姐姐,我挑!”说罢,扎好马步,担起满满两桶水就往家里走。陈琳跟在后面,看着阿宝的背影,眼里不觉湿湿的,她在肚里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阿宝今年才十岁,却担起了大半家务劳动,而且小家伙的学习成绩在全校总是前一二名。”

姐弟俩来到家门前的禾场上,走在前面的阿宝大声喊道:“妈妈,姐回来了!”才喊两遍,只见屋里跑出小弟弟猫猫。小家伙先是站在屋前的阶基上看着陈琳傻笑,旋即飞也似跑过来,一把抱住陈琳的腿,叫道:“姐姐!”陈琳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上亲了一口,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瓶加多宝饮料,塞给他,说:“姐姐给你带回来的饮料。”

猫猫把它递给阿宝,说:“哥,你先吃。”阿宝打开瓶盖,喝了一小口,咂咂嘴,赞道:“啊!好吃不得了!”递给猫猫,小家伙喝一口,也学着哥哥的口气说:“真好喝!”陈琳摸着小弟弟的脑袋,说:“妈妈呢?”猫猫说:“妈在床上。”陈琳听了,赶紧牵着猫猫的手,走进屋里,来到床前,说:“妈,我回来了。”

母亲侧转身,说:“崽崽回来了?”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摸摸陈琳的衣服,心疼地说:“冷不,崽崽?”陈琳说:“不冷,妈。”母亲说:“开学以来,家里一直没给你汇生活费,你爸打工挣的钱全让我看病吃药花了。你身上还有生活费不?”陈琳忙说:“有呢,妈,我每月给别人搞家教,收入有七八百元,生活费足够了,这次回学校后,我争取给两个弟弟付点钱。”为了不让母亲担心,陈琳撒起了谎。

母亲听了,眼里红红的,噙着泪水,说:“现在天气这么冷,两个小家伙还没添置一件新衣,穿的全都是亲戚朋友送的旧衣服。特别是阿宝,要去五公里外的中心小学读书,为了省下每趟一元钱的车费,他每天都是步行上学。放学回家后,还要家里家外不停地忙活。”

陈琳听了,流着泪,说:“阿宝,姐给你钱,以后搭车上学。”掏出一百块钱,阿宝见了,忙说:“姐,我不要,我走路上学,可以锻炼身体,前些天学校举办校运会,我跑步夺了第一名呢!”说罢,做出一个起跑的姿势。陈琳搂住弟弟的肩,说:“阿宝,你在家带好弟弟,护理好妈妈,姐一定多挣些钱汇给你!”

母亲说:“今年农村吃低保的工作又开始搞了,听说有几户家庭经济条件好的村民也吃上了,据说他们找了村支书,送了礼才吃上的。村里好多比他们穷的人家却吃不到。这些天,邻居都说要我们去找村支书,争取也吃上低保。崽崽,你去找村支书,看他答应不?”陈琳说:“现在农村吃低保确实好混乱,有关系的,青壮年也可吃,没关系的,老弱病残人靠边站。我们家在村里不是最穷的,也是倒数几名的,明天我去找村支书,看他同意不。”

第二天,陈琳早早起了床,将阿宝送到村口后,就独自朝村支书段志刚家走去。初冬早晨的乡村显得格外冷清,虽然路上碰到外出干活的人们,但他们大多数缩着脖子,弓着背。陈琳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将双手捂在嘴边哈气取暖。

村支书家在两公里外的一个小山窝里,独门独户,前些年,国家推行“村村通公路”,他凭着手中的权力,硬是利用国家和村民出的钱,为自家修了一条长约一公里的水泥马路。来到段志刚家,让陈琳高兴的是,村支书正坐在禾场上的木椅上抽芙蓉王香烟。

陈琳走过去,说:“段书记早上好!”段志刚手里摆弄着那个蓝芙蓉王香烟盒,说:“你好。”陈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蓝芙蓉王香烟,递给段志刚,说:“段书记,我不抽烟,这包烟请你领导收下。”刚才来的路上,考虑到找人办事,肯定要发烟,因此,陈琳便在公路边的小卖部花三十四块钱买了一包蓝芙蓉王香烟。

段书记接过烟,嘿嘿笑道:“你知道我喜欢抽芙蓉王香烟?我每天都要抽一包,我的qq网名就叫‘芙蓉王’”陈琳说:“我刚才本来想买蓝软盒芙蓉王的,可小卖部没有。”段志刚笑道:“那种要60多块钱一盒,村民抽不起,小卖部当然不卖啦,现在村民大多数抽十块钱一包的精白沙烟,黄盒芙蓉王香烟要二十五块一包,他们舍不得抽,我也不喜欢,档次低了点。”

陈琳听了,肚里想:“一个村支书每天抽一包蓝盒芙蓉王香烟,一月就要1020块钱,他哪来那么多钱,十有八九是贪污的。”嘴里却说:“段书记是领导,抽的档次自然要高点。”段志刚说:“哦,美女贵姓?”陈琳说:“我是金沙岭的,叫陈琳。我爸叫陈六喜。”段志刚说:“陈六喜有个女儿在省城女子大学上大学。”陈琳笑道:“就是我啊。”段志刚说:“你找我有事?”

陈琳说:“是这样的,段书记,目前我家里只有我爸一个人在外面打工,我妈病在床上,每年要花好多医药费,我三姐妹上学也要很多钱,家里经济困难,我想请段书记帮我家报个名,看能不能让我家吃低保?”段志刚听了,猛地吸口烟,然后喷出长长的烟雾,说:“小陈,按政策规定,农村低保只有孤寡老人才能申请享受。”

陈琳小声说:“可我听说有些村民并不是的啊?”段志刚诡秘地笑道:“这样吧,小陈,我这里正好有张申请表,你先填一下,我盖好章后,送到镇民政办审核,如果镇里同意,我没意见!”陈琳说:“那谢谢段书记了。”段志刚将陈琳引进屋里,拿来一张申请张,让她填写。

陈琳填写好后,说:“段书记,请你领导盖章?”段志刚看了看表,说:“小陈,只要镇民政办通过,至少可让你家享受三年低保,现在好多村民找我盖章,他们都是提着名烟名酒来找我的,我都没答应。”陈琳说:“段书记,我家现在确实舀水不上锅,没钱,做事不出,但我心里会记得段书记你领导的好处。”

段志刚嘿嘿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钱嘛,都是身外之物。”伸手在陈琳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陈琳羞得满脸红晕。段志刚见她没说话,说:“小陈的身材真好啊,特别是两条修长的腿,穿着黑丝袜,性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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