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中的桥段 - xp1024.com
《原创中的桥段》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0.1) -母女同悲】

【原创中的桥段-母女同悲】作者:(x4q)吴欣最近总觉的妈妈有什么心事,总是默默地发呆甚至还会落泪。妈妈以前放学会和自己与姐姐一同家,可现在老是说要去教补习班,可又不许自己和姐姐也去。所以这次趁下午课少就在校门口等着妈妈,果然妈妈在下班后急忙忙地走出了校门,妈妈带着个大口罩,吴欣很奇怪“妈妈早上还好好的呀,怎么还要带那么大的口罩啊!妈妈是不是要去医院呢?”

吴欣好奇地跟着,可是妈妈却进了一家很大卡拉OK歌厅,就再没出来。等了很久,终于吴欣决定进去找找妈妈,吴欣挺了挺身子想使自己显的更高点,便向歌厅走去。

在歌厅里有很多的包间,在过道上,吴欣头都转晕了也没看到妈妈的影子,刚想放弃就在路过另一间贵宾房时,一位服务小姐正好从里面出来,脸红红地关上门。就在她关门的那一瞬,吴欣看见里面有三条一丝不挂的肉体正缠在一起,从侧面看那熟悉的脸部轮廓让吴欣心里一颤。

吴欣等服务小姐走远后,小心地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瞧去。房间里没开顶灯,显得有些幽暗,但也足够吴欣看清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宽大的沙发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把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肌肤雪白娇嫩的漂亮少妇夹在中间,用“三明治”的姿势疯狂地交媾。而被夹在中间的漂亮少妇,正是自己的妈妈张晓明!

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同学余聂,伏在她身体上的男人没见过,两个人两条丑陋而粗硬的硕大鸡巴正一前一后地分别插在妈妈的嫩屄里和肛门里,激烈的做着活塞运动。妈妈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着的,樱唇微张,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呻吟……“余聂,你他妈真有本事,搞到这样极品的人妻,真是你的班任吗,她儿子真是你的同学吗。真是爽得要命,皮肤又白又滑,嫩得能掐出水来,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有像你一样大的儿子的妈呢。真他妈是个尤物……最难得的,明明是个骚货,偏看不出骚味来……难怪你余聂连外面鱼缸里的美女都看不上眼……我才第一眼看到她,鸡巴就胀得要命,就想按倒她好好干她一炮!……”伏在妈妈上面的男人边奸淫着她,边下流地说着。

“哈,庄哥,不瞒你说,要不是我抓到了张老师的把柄,这个漂亮骚货才不会这么老实的给我们肏呢。”

“是什么把柄,能让你这个漂亮的班任乖乖地让你肏啊!说给我听听。”

“我在我老爸的办公室里安了5个针式的摄像头。”

“你为什么要在你老爸的办公室里安装那些玩意儿。”

“庄哥,你不懂了吧。我老爸可是我偶像,在我们学校只要有点姿色的,不管是女老师,女学生,甚至是女家长,只要他看上的就没几个能逃的出他手心的,所以我在那装的摄像头就像是36度的现场直播呢。几乎每天都有新鲜货色,有时还能看到双飞呢,甚至母女同床哩,绝对刺激,庄哥”

“是不是有天给你看到了你老爸在肏你的班任,你就也去吃你班任的豆腐啊!”

“是啊,不过我可真没想到这骚货在学校了一付冷冰冰的死样,装圣洁。那天被我老爸肏的居然流了一地的水”

“为什么这骚货会被你老爸肏,是强上的吗?”

“哪里,是这骚货自己乖乖地脱了裤子,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求我老爸肏她的。原来是要我老爸不要告发她老公贪污学校的钱。”

“庄哥,这骚货弄上以后我就爱不释手了……你知道,我玩女人的脾气,再漂亮的女人我玩上一两个月就玩腻了,看来这个小骚货我怎么干都干不腻……何况她还是我同学的妈妈,我的老师,现在我在学校里一看到她儿子和女儿我就爽,哈哈,我可天天肏你们的妈啦!”

“极品,真是极品!喔!这小骚货的屁眼太好干了,里面又软又紧,夹得我的鸡巴真他妈舒服……你说她还有个女儿吗?要是能弄来玩个老师学妹母女双飞,哈哈,想想就爽啊。”

“庄哥,等会你射的时候就射在她的嘴里吧!这小骚货最喜欢吃男人的精液了!是不是啊,张老师,想不想吃庄哥和我的精液?说!”

余聂说着两手在妈妈的雪白嫩乳上用力抓了两把,妈妈痛得叫了起来。

“啊……是…………嗯…………不要……放过我吧……”妈妈痛苦地哀求着,此时心里的悲哀更是超过了肉体的蹂躏,想到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乖巧纯洁的女儿,眼泪便夺眶而出,作为一个曾经在女儿面前端庄的母亲外人面前矜持的教师,此时却受尽男人对自己的奸淫和自己女儿被人用极尽下流的言语意淫着却无法维护她是多么的悲哀。

“喔……操……吃不消……好紧,好舒服的小屁眼……喔……不行……要射了!”庄济突然从张晓明嫩肛里拔出鸡巴,飞快地跑到张晓明前面,把鸡巴插进她红红的诱人的小嘴,开始射精!

妈妈的喉咙蠕动着,努力地吞咽男人射进来的精液。

“张老师,我的精液好不好喝?”男人轻轻拍着妈妈雪白娇嫩的脸颊。

“喔……喔……”口里还含着男人尚未软化的鸡巴的张晓明,根本不能开口答。

“呆会,我要让你给我舔屁眼,用你的小香舌好好舔我的肛门,把我的鸡巴舔胀,让我再爽爽的干你一炮!”

……余聂从卡拉OK庭出来满意地哼着小调一路小跑的跑自己家,径直去了只属于自己的小屋,迫不及待地打开自己那台让老爸花了2万元人民币配置电脑,检视起自己在老爸办公室里安装的监视录像来,每到这时都是余聂最刺激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发现。在飞快地画面中始终没有什么异常地情况出现,弄的余聂的情绪一落千丈,眼看老爸拎着包出去很久了“看来今天又没什么戏可看了”余聂沮丧的想。

突然,校长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两个人,一个当然是老爸,另一个是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

“咦,这是谁啊?没见过”

余聂赶忙停止了快进键。

“哈哈,是她啊!吴欣的姐姐吴艿倩,她怎么会来我老爸的办公室,难道………难道也是………”

余聂越想越口干舌燥,不觉地深深咽下了一口口水,手快速地拉开校门释放出已高高翘起的鸡巴,看着这根个多小时前还在这个比自己高一年级的小学姐的妈妈自己的班任密穴里搅动的大鸡巴,心里不禁一阵狂喜。

只见老爸的手很自然的搂着吴艿倩的小香肩,就像个慈祥的长辈,两人在校长办公室里的那张加大的像床一般的沙发上座下来,老爸一直在说着什么,小姑娘的表情从受宠若惊慢慢地变得吃惊起来。

余聂虽然不知道老爸在说什么,但也猜到老爸一定又在用骗奸她老妈的招想来诱奸眼前的这个涉世不深的小萝莉了。就在吴艿倩最后转变为害怕与无助时,老爸突然站起来作出很无奈和痛苦的表情摊开双手,向电话走去。

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老爸的腿跪在地上满脸雨打梨花求着老爸,真是楚楚可怜。余聂一边搓着鸡巴一边得意地想“真有你的老爸,小妮子上钩了”

老爸扶起吴艿倩又坐大沙发,只是这次的手已经很自然地搂着吴艿倩的小蛮腰了。

就在老爸的上下其手,手法老道又熟练之下,吴艿倩在没有任何反抗地情况下就像她老妈上次一样,被老爸剥了个衣落笋出,背靠沙发双手捧着自己玉腿羞耻地露出女人身上的3个孔洞来,除了脚上的鞋袜还在。

余聂赶忙调整机位,选了个最佳的来拉近好仔细比较一下小萝莉和她老妈有啥不一样。

吴艿倩长的当然要比她老妈清纯,长发披肩,小脸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双目紧闭,两行泪泉潺潺,断断续续地滴落在胸前的淑乳上。奶子可要比她老妈小的多的多,但翘的厉害,不像她老妈张晓明的奶子硕大白晰自然下垂,显得十分性感诱人。乳房上的奶头是两人最像的地方,母女俩的乳头都很大但乳晕却都很小,在乳头下几乎看不出,直接顶在胸前的肉包上煞是诱人,只是她老妈的乳头是深红色的看上去就像顶着两粒红枣,小萝莉的乳头是淡粉色的,远远望去居然与雪白的肌肤浑然一体了。最可惜的是因为机位、角度还有老爸的遮挡,尤其是她非常的浓密的呈倒三角形的黑森林把整个洞口隐藏起来,比起她老妈的薄薄的条形森林余聂无法看清吴艿倩的桃源禁地的样子,只能拿出张晓明被逼叉腿拨阴的裸照去想象了。

老爸的头在吴艿倩的胯间劳作了很久才意犹未尽的坐在沙发上用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吴艿倩此时全身都已是汗水,看上去就像是从油里捞出来一般,尤其是胯间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粘着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更显油光发亮。

老爸让她跪在地上,用两条肥腿夹住,双手抱住吴艿倩的头拼命往自己的胯里按,好像遇到了抵抗,但没多久又恢复正常了,余聂根本看不到吴艿倩的脸,余聂当然知道吴艿倩在干什么,娇小的身躯与老爸肥硕的体型,老爸就像是一块肉毯子把吴艿倩给裹了起来,余聂觉得老爸真像一个阿拉伯的奴隶一般。余聂只能通过老爸的脸部表情来体会老爸的惬意,但这几乎如静止的画面给余聂莫大的刺激和想象。

终于,正戏要开罗了。老爸打开了肉毯,让吴艿倩厥着瘦瘦的白臀趴在沙发上,余聂知道老爸想用玷污她母亲贞节同样的插入方法去夺取吴艿倩的处女,想到这里,余聂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在老爸插入的一刹那,余聂能感到少女生理和心理上的钻心刺痛,也能感到父亲的自豪,随着老爸的耕耘鲜血从少女的桃源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老爸的抽插也越来越畅快,老爸的爆发终于把5多岁的老头肮脏的液体喷进了少女纯洁的子宫,软化了的鸡巴随着精液和处子血滑出了少女的桃源。

就在此时,余聂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点点落落地撒落在监视器上和旁边班任的裸照上。

(待续)**********作者按:第一次写点什么就有兄台们的鼓励很是欣慰,对各位仁兄们的建议与点拨很有启发,现在对大家的询问和其中的人物关系大概做一下概述和解释。

首先,吴欣当然是男孩,取这个名字本是想把他写的柔弱一点。

其二,就是给出出场人物的初步设想,方便大家讨论与理解:余銮雄余聂的老爸H市兼爱中学的校长54岁;余聂余銮雄之子H市兼爱中学三年级学生4岁;庄济H市纪委庄天道的公子纨绔子22岁;张晓明H市兼爱中学的英文老师余聂的班任35岁;吴法H市兼爱中学的后勤任张晓明的丈夫4岁;吴欣张晓明之子H市兼爱中学三年级4岁;吴艿倩张晓明之女H市兼爱中学高一级5岁。

最后,关于写作的动机是因为一直想构思一部以学校为平台,直到改革开放以后,线从祖母、女儿一直到孙女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悲情三部曲。知识是高贵的,可是在文革中知识被无知野蛮奸污,在改革开放后又被金钱权势所买卖,在这样的世界里传播知识的女性的命运又将是什么呢?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0.2)-悲宴】

【原创中的桥段-悲宴】作者:(x4q)天渐渐归于暗淡,在初秋的黄昏已有一丝丝的凉意,几片树叶随风而落,预示着明媚的夏季已成过往。

吴艿倩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了学校离开了那间以往让自己敬畏如今则让自己颤栗的校长办公室,孤独的走在街上,身边没有妈妈也没有相伴,而下身疼痛让少女原本应该轻快地脚步变得蹒跚,甚至不敢并紧自己的双腿。在少女的脸上没有悲哀也没有痛苦却写满了惊悚和茫然。而原本脚上的那双绣着一对可爱蝴蝶的白袜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双瘦瘦的秀脚怯怯的套在妈妈在上周自己生日时给自己新买的搭扣式的皮鞋里忍受着秋风瑟瑟的戏弄。

吴艿倩突然好想妈妈和,要是今天他们在该多好啊!可是,妈妈最近真的很忙,总是放了学要去教补习班,虽然还会赶家为大家做晚饭,却再也不能天天和自己与一同家了,却说今天要去同学家也不等自己一起家了想到这些吴艿倩的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一家三人以前一同家的温馨画面,只不过这次画面已成灰色与旧忆了。

推开门,妈妈还像以前一样在厨房忙碌着,已经家在与自己同屋的小书桌上做着功课,吴艿倩不敢像往常一样一进家门便和妈妈打招呼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换了拖鞋就赶紧进到和住的小屋,从抽屉里取出一双干净的袜子便往脚上套,生怕被妈妈发现自己光着的脚。

“姐姐,你怎么没穿袜子呀!”

“哦,我把袜子弄湿了!你不要跟妈妈说啊!”

“好!你怎么这么晚来啊!妈妈都问我好几次了。”

“今天……唔……今天我值日啦,你快做功课吧。”

“好,妈妈,姐姐来了。”

“来啦,倩倩,怎么这么晚啊!也不和妈妈打招呼”

从厨房里传来妈妈端庄而又充满知性的声音,这声音在吴艿倩听来充满着安全与慈爱,似能替她遮挡与抚平任何风雨与创伤,一股暖流涌动,不禁就想扑入母亲温暖的怀抱痛哭一场以宣泄自己今天遭受的惊天巨变和委屈。可是这可以吗?

“不可以,不能让妈妈知道的,否则爸爸和妈妈的工作,的学业,这个家……”

想到这里吴艿倩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平静自己的情绪。

“哦,今天…今天在学校做值日,所以…所以晚了。爸爸还没有来吗?”

“是啊!你爸爸说今天要晚点来学校有事。”

“妈妈,你今天怎么做了那么多菜啊!”

“是你爸爸说的,晚上要庆贺一下呢。等爸爸来就开饭,倩倩来帮妈妈端菜。”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

余聂还在狠命地搓着自己那根已经再也挤不出什么的鸡巴低吼着,就像只红了眼睛的幼兽。原以为已经整个人都像块烂肉一样瘫在吴艿倩粉背上的老爸已经要鸣金收兵,宝剑入库了,却没想到老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股脑的爬起来,亲自为被奸得已经失神满脸雨打的吴艿倩脱起了鞋子,每脱一只便放在鼻前做着深呼吸状,完后便如拎小鸡一般把吴艿倩原本趴身厥臀的身位给翻了过来,双手搓揉着在少女胸骨若现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少肉小乳,一边说着什么,从老爸一会指指自己的尚未完全软下又带在精液淫水还有少女初红的鸡巴,一会指指吴艿倩的小嘴又指指吴艿倩还穿着棉白小袜的玉足,余聂实在没搞懂老爸又要搞什么飞机,而吴艿倩也是从抗拒哀求最后像是成交了什么,银牙咬唇扭头应承,这个小样简直与今天下午自己带她老妈张晓明去卡拉KO包房让自己的大哥庄济操时一模一样。

“妈的,今天真的软不下来了”

余聂不知觉地舔了一下嘴唇,急切地想知道老爸要干嘛?同时也佩服自己这位老爸的花头可真不少哩!就在余聂想入非非之际,吴艿倩已经坐在了老爸两条叉开地老肥腿间,用还穿着妈妈特意为自己生日绣地两只可爱的小蝴蝶的棉白小袜的小脚,在老爸的胯间笨拙地搓拭着,因为双腿腾空自然异常地吃力,从不停地停顿可以体会她的辛苦。老爸的腿上因为过肥而有明显的血管曲张,在两条肥腿的皮肤下高高叠出曲曲弯弯,很有点恐怖,两只长满蜕皮地老脚踩在吴艿倩莹白的酥胸上,把少女青苹果般的乳房整个都包在了自己的脚下,十个和尚头般光秃秃的粗短脚趾还不时地去夹捏挑逗着少女奶包上粉色的肉粒和少女嘴上的红唇。

很快地,吴艿倩脚上的那双可爱的棉袜已是不堪目睹了,上面挂满了老爸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和初红,变的肮脏不堪。老爸满意的看着这样的变化,双手托起了这双为自己辛苦打扫的纤纤玉足,慢慢地剥下吴艿倩身上现在唯一的衣物,那样子就像是打开一件希世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一丝不苟。不仅看了又看嗅了又嗅,还用舌头舔便了上边每一条缝,吮过了每一根指,这才罢休。老爸的举动一定是把这小妮子吓唬坏了,她张着嘴吃惊看着这个平时很威严很严肃年纪比自己爸爸还要大的老头为什么会对自己平时都不在意的脚这么变态,甚至还用嘴去舔去吸呢?这多脏啊!

余聂当然能理解自己的老爸,要知道余聂最早意淫自己的班任吴艿倩的老妈张晓明就是从她那双稍微显得有点清瘦但绝不露骨即使在夏天也不穿露趾凉鞋的美脚开始的,有时还会在没人时溜进班任的办公室去闻一闻张晓明留在办公桌下鞋子的味道。而自己在吃老爸剩饭班任的豆腐时,第一个要求就是看一看她老妈的美脚呢?虽然余聂没法看清楚吴艿倩纤足的点点滴滴,但完好的轮廓,深凹的足弓,以及老爸的表现,还有她老妈的遗传,一定也是个尤物啊!

终于结束了,吴艿倩离开了老爸的办公室,但她的那双可爱的小棉袜却再也不属于她了,而是属于了这个第一个夺取她处女童贞的假道学,成为了他又一件珍稀的战利品,需要好好地收藏。就在余聂疲惫的想关闭电脑时,老爸的办公室的门又开了,这不是吴法吗?学校的代后勤任张晓明的丈夫,当然也就是吴艿倩的老爸了。

“他来干嘛?难道……难道是老爸这次失手了,这吴法来为他老婆和女儿来兴师问罪来了吗?”

余聂想到这不禁冷汗都冒了出来,当然大多数是为自己冒的。

“咦!不像不像”

只见吴法相当客气恭敬的样子,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的程度了,老爸让他就坐在刚才还和她宝贝女儿颠鸾倒凤过的加大的沙发上当然和他老婆也是,唯一的别就是他老婆和女儿都是光着身子乖乖地厥着白花花的屁股让我老爸从后面插她们而已。想到这点余聂不禁得意起来,监视器上老爸也歪着个大肥秃头看着这个还闷在鼓里的大绿帽不怀好意的见笑着,用一只刚才还在裤兜了把玩着刚从他女儿小脚上剥下来的混着自己精液和他女儿淫水初红和玉足的香汗的味道手与他把手言欢呢。

“我来了。”

吴法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近几个月的恐惧和悔恨全都被惊喜庆幸所取代,校长已经任命他为正式的后勤任,原本担心的新上任的任会查到自己挪用公款去炒股票的事已经不会发生了,至少在一段己的情绪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白担心了,还让老婆孩子操心真是蠢啊!正该让家人好好为我庆祝一下。

“来了,怎么这么晚啊!”

“哦!老校长找我。”

“啊!”妻子和女儿不约而同地失声惊叫起来。<BBZR/>“怎么啦!你们大惊小怪的,我宣布一个好消息,我现在转正了,今天让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呵呵!”

“好啊!恭喜你了。快吃饭吧,孩子都饿了。”

在丰盛的饭桌上,吴法意气风发地滔滔不绝,可他却没注意到就在他的欢宴上自己的妻子脸色越来越阴沉,自己的女儿已失去往日的活泼,只有自己的儿子把这一切默默地看在眼中。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0.3)-悲夜】

【原创中的桥段-悲夜】作者:(x4q)悲夜吴法很快就在喜悦中匆匆醉去了。

静谧的深夜里,吴艿倩辗转在床,顺着一缕挤进小屋的月光向外望去,只见如轮的圆月在淡淡的云里显得多么皎洁,银色的月光又是那么圣洁,如此的一切仿佛平静而圆满。

“原来月夜是这样美啊!”

少女不禁为之赞叹,只是她不知道月夜原本夜夜如此,只是过往的她此时已入梦乡而已。而今身体的种种不适让吴艿倩惊恐不已,临睡前仍像往常一般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用与妈妈用的木盆盛满温水清理下身,只是这一次吴艿倩脱去了全身的衣服,美丽待熟的裸体在狭小昏暗的卫生间里益发显得纯洁美丽,吴艿倩用沾水的毛巾仔细清理着自己胸脯上那一对盈盈一握的小乳,雪白的奶包上已留下条条的指痕与块块的瘀青,尤其是那原本与奶包几乎浑然一色的乳头,因为遭到下午疯狂地吮吸啃噬和不停地搓捏拉拔,奶包的顶端已经红肿不堪,原本顶立其上的圆圆乳头居然也不知为什么莫名突出,拼命地向上顶起,像是要逃离自己小小的乳房一般,其原本可爱的粉色也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淡淡的褐色笼罩着两颗变形的肉粒,久久不退。拨开与自己年龄颇不相称的浓密森林,尿道下那个发红肿胀的小洞里已经不再流血,那里曾经被灌满的令人恶心的白色粘稠也已被清理干净,可是吴艿倩还是发疯似地擦洗着、搓揉着、抠挖着这个已经不再属于她一个人的桃源禁地了,在小木盆里不时飘落下少女根根油黑的羽毛。

“倩倩,你怎么那么久啊?没出事吧?”

“没……没有,妈妈,我……我在用厕所呢,马上……马上就好了。”

吴艿倩一边结结巴巴地应付着门外担心的妈妈,一边用老丝瓜用力地搓着自己的一双秀足,她要洗掉那个老魔鬼在自己脚上留下的口水和恶心。

“他真恶心啊!”

吴艿倩看着自己的玉足思不解,但见双足白皙胜雪,隐隐地蓝色静脉若现其间,似真似幻,宛如青花瓷般,纤秀的十趾似若无骨,母趾以外的其他四趾以母趾为首紧紧排列依次递减,还稍稍向里弯曲,可爱又害羞的样子,十趾上的趾甲如玉似琉璃,泛着淡淡的肉色光泽,双足并在一起状如一把展开的精致的檀香折扇,优雅而迷人。爸爸说过一看自己和妈妈的脚别人就会知道她们一定是母女。但直到此时为止吴艿倩自己还是没明白那老魔鬼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脚那么变态。

“好痛!”

躺在床上的吴艿倩只觉双乳与下身不时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感,也许是充血的缘故,乳头与下体给人一种湿滑的感觉,b尤其是下身,充血的两片阴唇不断地摩擦挤压着阴核,在疼痛中居然给吴艿倩带来了一丝莫名的冲动,像是有液体流了出来,吴艿倩不觉用手压住了自己的下身。

“好难受啊!”

放在内裤上的小手,从裤脚里探了进去,碰到肿胀阴唇的疼痛让吴艿倩不禁哆嗦起来,“可是小洞里好热好痒啊!”

就在吴艿倩想把自己的手指探入已潮水泛滥的桃源之际,突然从妈妈的房间里传出了妈妈的声音来。

“你酒醒了,以后别喝那么多,小心身子。”

“我今天高兴嘛,明……”

“你不要搞了,天很晚了,快睡吧!”

“晚才好嘛!孩子都睡了,才没人打扰,很久没做了,明你不想吗?”

“那……那你快点,今天……今天衣服就别脱了吧?”

张晓明下一意识地用手护住乳房。

“好吧,明,你快把裤子脱了吧,你看我快憋不住了。”

在一阵悉悉簌簌声之后。

“啊……唔唔……”

一声如泣似诉的低沉呻吟声从妈妈的卧室传来,在吴艿倩听来,这分明是妈妈在强忍着疼痛咬牙不让自己大声呼痛才会发出的声音,但听在吴法的耳里,简直就像是天籁之声,象征着女性对自己雄性的臣服。

“明,你今天好湿好热哦,太好了,好久没做,你里面越来越紧了,夹得我好痛哦!”

听着丈夫对自己的赞美,张晓明在暗夜里扭过头,两行清泪迅速地划过美丽的脸庞,滴落枕边,看着心爱的丈夫在自己的胯间自豪的耕耘,如果是以前那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对自己辛苦持家的慰劳,可而今自己已不在贞洁,自己的禁地篷门也不在为他一人而开,甚至在自己圣洁的子宫里竟然还曾被羞耻地先后灌入过父子两人的精液,而那个恶少竟与自己儿子同龄。

“好紧,好紧,明,我爱你。”

“扑哧……啪……扑哧……啪”规律而又奇怪的声音开始从妈妈的房里传来,不时还伴着妈妈哼哼声,要是在以前,吴艿倩一定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但是现在这声音在吴艿倩听来是那么的熟悉,犹如可以亲眼看见爸爸的肉棍是如何在妈妈的小穴里捣进捣出的,唯一让吴艿倩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连平时那么端庄贤淑的妈妈也会做这样在吴艿倩看来又痛苦又龌龊的事来,即使是和自己的爸爸。

丈夫愉悦地在行使着自己做丈夫的权利,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妻子的痛苦。在丈夫越战越勇地抽插下,张晓明不得不紧紧抱住丈夫,并用双腿用力地夹紧丈夫的臀部,随着丈夫的节奏挺动阴户,以便让自己的下体与丈夫尽可能的相,这样可以避免丈夫的肉棒在自己已经饱受创伤的阴道中肆意的乱撞以减轻下身传来的阵阵钻心的剧痛,也希望增加丈夫的快感,可以尽快地发泄。

吴法只觉得今天自己的妻子异常的动,以前妻子从不会自动用腿缠住自己,更不会自己去挺动阴户动去迎自己的鸡巴,每次做爱都是那么的害羞,在妻子新鲜地挑逗下,低吼一声,一股浓精瞬间灌满了妻子受尽屈辱的子宫深处。

“你快睡吧,我去收拾一下。”

妈妈对爸爸温柔地说道,便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张晓明才放松自己阴部的肌肉,丈夫的精液过了很久才从肿得连小阴唇都看不到的肉壶里断断续续地挤出桃缝来,可以想见在丈夫肉棒的莽撞地抽插下是多么疼痛,也正是张晓明阴户的充血肿胀阴道才让吴法再次尝到了宛如新婚第一次为妻子开苞时的销魂。只是那一次,张晓明的心里充满喜悦,而这次则身心俱痛。清理完下身,张晓明揭开衣领,又看了一下睡衣里的乳房,但见雪白的美乳上犹如开了杂货店一般,五颜六色的伤痕比比皆是,两粒红枣般的奶粒全都被咬破,在伤痕中犹以双乳之间深陷乳沟的红印最引人注目,红印从下至上贯穿双乳深深的峡谷,几乎直抵自己的粉颈,红印两边的乳肉,显然上面的雪白娇肤已然被磨破了,丝丝的血瘀和血印赫然在目。

此时吴艿倩小洞中的液体已流了一手,正在不知所措,妈妈走进了自己和的房来,为拉了拉被子然后来到自己床边,吴艿倩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好像离开一双儿女的屋子,丈夫已发出志得意满的鼾声。此时的张晓明再也无法抑制,如泉的泪水尽情地宣泄着自己遭受的屈辱。从未曾想到过自己的学生,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同学的孩子,居然会像别人出卖自己老师的身体,和陌生人一起像玩弄最下贱妓女一样侮辱自己。

“我该怎么办,今天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谁能救我啊!”

头看着自己熟睡的丈夫,不禁又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我该不该告诉他爸爸,也许……也许校长会觉得我已依从了他,而不再让他那个魔鬼一样的儿子余聂来侮辱自己?”

“也许只做校长的情妇要比被人像妓女一样侮辱要好,我一定要摆脱那个小魔鬼。”

每当,那个如自己儿子一般大的自己的学生,猴急龌龊地趴在自己身上,用还没发育完全的粗短阴茎肆意地插入一个可以做他母亲的班任的阴道里,做着只有自己丈夫才有权利做的事时,张晓明就会想到自己与他同龄同学的儿子,一股莫名的内疚悲哀与自责便会袭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被他父亲奸淫甚至是被他出卖给陌生人侮辱都更强烈更无法让自己释怀。

迷迷糊糊间睡意袭来,对于这个家庭的悲哀的一天已过去,可是明天呢?明天又会有什么等待着这对美丽的母女和无助的家庭呢?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

【原创中的桥段】作者:(x4q)注:编号不代表顺序,只是为了发文方便。

夏末的天气,明媚多变,不时的闷热与偶尔飘落的枯叶又让人感到一丝无明的失落,不知是为快要离去的夏天还是为快到来的秋季,纷纷扰扰若失若得恰似张晓明此时的心境。自从那日在校长办公室那张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发上被逼向一个年龄几乎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猥亵老头献出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后,眼前的一切就都变成了茫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对一个拥有着美满婚姻家庭温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双可爱优秀儿女的母亲来说就更无法接受了。

对校长不时传出地桃色新闻,原本对这个学校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组来调查过,但也不了了之,从没查出过什么来,所以那些绯闻也就成了学校里私下传播地小道消息,在茶余饭后成为大家感兴趣的谈资,尤其是在男老师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乐道,添油加醋了。张晓明以前也从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学校后勤科的丈夫那儿耳闻,某某女老师和校长有染,哪个男同事被校长带了绿帽,甚至哪个女学生或哪个学生的妈妈给校长上了等等。张晓明也从来把这当是空穴来风的男人们的意淫来听,从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传说中的邪恶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来,更没想到的是现实会比传言更龌龊更卑鄙。

“张老师,午饭吃好了吗?我爸爸请您去一下哦!”

“啊!”

张晓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学生校长的公子余聂惊醒,手中的红笔滚落在办公桌下,一旁的余聂不等自己的张老师俯身,便一骨碌地从与张晓明对面的办公桌钻了进去,还一边喊着“张老师,你别动啊,我来给你捡,啊哟,好深啊!”

“找到了吗?”

张晓明关切地问着,两只素裙下原本并拢的膝盖不由自地滑向两边,脚尖点地的双足,两只裹着青黑色短薄丝袜的脚跟俏皮地弹出了矮矮的鞋帮,圆润无瑕,雪白的肌肤在袜色的映衬下更显雅致。

“张老师,你再等等,不要动哦,否则会把光遮掉的。”

余聂在桌下喘着粗气说道。

张晓明自然不会知道,在自己桌下那个“帮”自己吃力得气喘吁吁捡笔的,在自己眼里平时木讷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学生,这时正努力瞪着一对像他那个恶心老爸一样的肉里小眼,盯着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洁小腿,努力地顺着自己已敞开的双膝向裙里窥视。即使这样做,余聂也无法使自己的视野再往裙里深入哪怕一丁点了,但这也足以使这个内心邪恶的小魔王感到口干舌燥,开始急促地喘息了!因为他已经见过了在这条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对怎样令男人喷血的玉腿,以及在这双玉腿的尽头,那片条状轻薄的黑森林,甚至还见过男人粗大丑陋的肉棒怎样地强行闯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时此刻那样近在咫尺,虽然有衣裙掩盖,但余聂足以用自己曾经见到过的去弥补、去想象、甚至去代入了,这怎么能不令他兽血沸腾呢?

张晓明觉得自己一直保持着这个让自己僵硬的姿势已经让自己脚都有些麻了,可下面除了余聂的喘气声就再没什么动静了,便开始催促起来。

“恩……张老师,最好请把脚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脚边上呢。”

张晓明不知道该抬哪一只,便把两只脚都微微地抬离地面,一双玉足的后部整个都脱出矮矮的鞋帮,张晓明只得翘起脚趾勾住几欲脱落的平底皮鞋,此时在余聂的眼前那一双深深地足弓、一对削峭圆润的后跟、八条露出鞋尖前缘性感的趾缝,几乎完美地展现,散发一丝淡淡地混着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

余聂恨不得一把拨掉吊在张晓明脚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几次深呼吸才过瘾。

张晓明的办公室去偷闻自己班任放在办公桌下换下的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

张晓明看着余聂肥肥的大饼脸涨得通红,满头是汗地从桌下爬了出来,手里拿着自己的笔“给,张老师。对了我爸爸让您赶快去一下校长室,他说他下午还要去开会呢。”

张晓明原本对余聂的感激随着他的这几句话,便荡然无存了。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满书籍和挂满诸如“为人师表”“园丁楷模”的校长办公室里,那张格格不入的大沙发上,有个秃头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装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丝不挂,胯裆里黑白相间的杂草又长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灵独立外,下面的两个卵蛋都看不见了。在他身边是一个半蹲半坐着的衣衫凌乱的中年美妇,于其说其美倒不如说其端庄,平平常常的五官组的却淡雅脱俗,娇小的身材却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丰腴的体态则更突显出少女所没有的神韵,配以过耳齐颈的秀发朴素得体的装束更给人以知性的气质。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讲台上,相信即使是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会被她的气质所震慑,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会为她身上散发地浓浓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现在,她那只在课堂上拿粉笔握教鞭的纤纤素手,此时正不可思议地握着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撸动着。

“不对不对,张老师,你这样可要把我的皮都撸下来了,太干了。你把它弄湿了再撸啊!”

张晓明对给男人手淫并不在行,就连丈夫也没给弄过,平时的性生活也很传统,一直是丈夫动,如今要给一个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确实很难。可是张晓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满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话,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帮他射精。当男人已经硬的几乎连自己的手都握不满的肉棍脱裤而出时,张晓明简直惊讶眼前这根与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语的狰狞肉棒那天是怎么被整个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去的,那天被校长用后入式插入时自己除了比平时做时更胀痛外根本没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毁坏自己贞洁的凶器,满腔的悲哀与羞耻占据着自己的意识,美丽的肉体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弄的臭皮囊。

张晓明茫然地抬头用无措地看着校长,“张老师,用嘴含一下吧!弄湿了再撸,很快就会射的。”

这怎么可以,虽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过,每次都让自己要丈夫尊重自己为由给顶了去,有一次小两口还为这不高兴了好几天,可如今对着这个老色鬼张晓明当然更不愿意。但面对着两只手臂已经撸地都发胀了,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红发紫热得发烫,可就是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张晓明真的快要绝望了。

也许这老色鬼是对的,男人都喜欢这样作践女人吧!张晓明此时只想快些完事,现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许就是往肉棒上啐上点唾液作润滑剂,而不必用嘴去触碰这让人恶心的东西。

下午的上课铃响过了已有一段得妈妈可能有什么不测,因为上课迟到这种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也不符妈妈平时端庄稳重的性格。同样有所感觉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聂,只是他的感觉比起吴欣来显然更翔实清晰,下体还没完全发育完的短肉棒已经都贴在了肥肥的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拨弄着裤裆,给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腾出更多的空间。

“我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也许张老师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聂你真逗,妈妈是大人,当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来了,妈妈来了。”

教师里原本的骚动霎时安静下来,足见张晓明在学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对不起大家,今天我迟到了,因……因为一点……私事,好了,总之很对不起大家了,现在开始上课。”

吴欣看到妈妈的到来满心欢喜,原本隐隐地不安一扫而空,除了觉得妈妈从外面进来时,脸色有点红彤彤的,头发也有点乱还有点气喘吁吁外,没觉得还有什么不妥。

“妈妈一定是跑来的!”

吴欣看着有点气喘吁吁地妈妈毫不怀疑地脱口而出。可他却不会知道自己的同桌的余聂的肉棒已经在向自己的妈妈高高地致敬了。因为余聂已在疯狂地想象晚上通过偷装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摄影机在电脑上仔仔细细地欣赏眼前这位号称全校最有味道也最严厉的班任兼自己同桌老妈和自己老爸的演出呢。当然现在余聂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近距离观察张晓明的机会,因为他和吴欣个子都不高,所以两人坐在第一排,不过不是当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从侧面可以很好地欣赏到张晓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其他同学看不到的浑圆的臀部、丰腴的大腿还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览无余。

“妈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咦……那是什么?”

在张晓明白花花的小腿内侧隐约有一根细细的已结痂干裂的白印,从裙子的深处一直延伸进青黑色的短丝袜里,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可是对一个尚在发育时期的男孩来说这个发现就如是一个超级春弹,立刻就变得狂躁起来,不能自已了,霎那间就有把张晓明推到在讲台上插入的冲动,而肉棒里的炮弹也已经在裤裆里发射了,弄得余聂像尿了裤子一般狼狈不堪。吴欣被余聂的气喘声吸引,扭头就看到正张着嘴喘粗气的余聂,脑袋上青筋暴涨,双眼血丝,嘴唇发干,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裤裆,样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哦,我……我觉得有点……有点气闷。”

“要紧吗?要不要跟我妈妈说一下?”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今天你放学后还和你妈妈一起家吗?”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去,妈妈说上次测验的卷子还没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这样啊!”

“你真好点了吗?怎么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吴欣看着这个今天古怪的同桌,摇了摇头,又专心致志上课了,只是他不知道余聂此时满脑子想地就是怎样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样插进被自己视为女神般的妈妈生养自己的子宫里。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作者:(x4q)黄昏的校园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安静而神秘,全然没有白天的嘈杂和窒息,在夕阳的照射下真如文艺笔下的象牙塔般知性圣洁。张晓明一个人独自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待批的试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无一点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余辉斜斜地洒在这位气质端庄的女教师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晕,如果在这世上真有恶魔的话,大概也会对她退避三舍吧!

虽然这世上不一定有恶魔,但张晓明此时此地一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恶魔更邪恶的人,就在这个在外人眼里应该充满阳光、欢乐、正义、知识与爱的神圣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长的那个让自己一想起来就会颤栗恶心的办公室里,自己用所有能够用上的尊严和坚持,才换来了不被再次奸污的命运。

可是这样自己就真的贞洁了吗?真的就算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女还有这个家了吗?这个问题张晓明在内心深处拷问了自己无数遍,那个精力足得让自己吃惊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个多小时里把他的精液灌满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个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腔道也被肉棒贯穿,而这居然都是在为保卫自己那早已远去贞洁的理由下被自己软弱地默认了。其间的难言、痛楚、羞耻还有鲜血,竟如新婚之夜般为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的猥琐的假道学而滴落。

“张老师!”

从门口传来一声显然已经开始发育变声的呼喊,在空荡荡的的廊里荡不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张晓明不觉蓦然一惊,一声轻呼,端如坐卧莲花的仙子跌落红尘,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门扫去,一个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烟地从门外闪进屋来。

“是余聂啊,有事吗?怎么还不家呢?”

即使心中对余聂的父亲充满厌恶,但对自己的学生仍旧保持着师道的尊严与平易,说完又低头批起手头上的卷子来,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学生已经悄悄地别住了锁闩。

进来的余聂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答自己的提问,这让张晓明觉得很奇怪,不觉又抬起头想看个究竟。令张晓明吃惊的是这个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觉间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余辉。张晓明只觉得眼前霎那阴暗了许多,阴影里的余聂五官已经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齿泛着令人阴森的白光,绕得张晓明竟然也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余……余聂,你有事吗?”

张晓明话语间流入出心灵深处的恐惧,因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聂又来替他父亲来通知她去“讨论工作”。

“张老师!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吗?”

“是吧!”

直到此时,张晓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动了一下刚才僵硬的坐姿,换了舒服的姿势。

“说吧,找老师有什么事。”

“张老师,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了!”

“你……你说什么?”

“我、是、在、说、张、老、师、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了!”

余聂这次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你在……说什么啊……”

张晓明的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件最让自己害怕的事情,顿觉天旋地转,但仍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兀自否认,希望只是眼前这个男孩的误会。

“老师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爱?”

余聂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一下撞击着张晓明的心脏,让张晓明处在随时都可能崩溃的边缘,虽然对今天中午发生的事余聂也一无所知,但余聂还是想试一下,显然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实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让当事人就范,虽然自己有张晓明和老爸的照片,但不到最后余聂并不想动用,毕竟这样会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险了。

“余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你班任。”

“张老师,请你告诉我和我老爸做过爱的班任,应该是我妈妈还是班任呢?”

余聂步步紧逼,知道不能让对方有任何思考地机会,张晓明眼看自己无法用自己的身份去震慑住自己的学生,最后王牌的实效让张晓明这个知性的女性丧失了最起码的逻辑,竟然不斥问眼前的余聂是如何地“道听途说”反而想用解释来为自己辩解,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理解自己,并为自己严守这个秘密。

毕竟,对一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儿女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实证明这无疑是自投罗,不打自招了。可是现在在张晓明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她,那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自己的家人知道。”

“余聂,我……我今天中午没和校长做……做那个事。”

张晓明不知道该如何向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开口解释这种事,只是竭力地否认男孩刚才认定的事。张晓明的种种反应自然逃不过余聂的那双绿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没有底的心里一下子就顺畅起来,淫窍大开,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动,眼前的这个曾经让自己颇为忌惮的漂亮班任自己同桌的老妈现在已经可说是自己的猎物了,而且还是一只待宰的猎物,在临死前戏耍自己的猎物,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已操胜券的猎手们都最感兴趣的娱乐活动吧。

“那个事是什么,老师?”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没和校长做,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么事啊!老师?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爱。”

“老师真的没和我爸爸做男女之爱吗?”

“真的,今天没有!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啊!”

张晓明从小家教很严,不擅长说谎,所以自然而然地强调“今天”而避了其他,即使这样也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正视余聂。

“那为什么今天我会看到老师会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师!这不是男女之爱吗?也就是做爱吧!张老师你不要再骗我了,我都懂。”

这当然是余聂在胡诌,只是凭着上次看到的来诓骗自己的班任,可在张晓明听来已经是双眼发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可如何对自己的学生解释自己今天没被奸污,子宫里没有再被灌进肮脏的精液呢?此时的满腹委屈的张晓明只能用喃喃自语、粉颈轻摇、任有两行清泪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凭着自己的经验胖小子余聂当然知道对方的信心已经被自己打爆了,该是收的时候了。

“老师不要哭,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事的。”

说着凑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张晓明脸颊上的泪水,看到平日里矜持的班任毫无反应,余聂就更大胆了,两只猪手抚摸地范围也更大了,从脸颊慢慢地延伸到张晓明的粉颈两侧。

突然,张晓明抬起原本低垂的双眸,像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般看着眼前这个原本自己并不喜欢地学生道:“你真的不会让别人知道吗?”

<BZBR/>“当然了,老师!”

余聂已从桌旁转到了张晓明的身前,长长的倒影已经完全笼罩了张晓明褪去矜持后软弱的身躯。

“余聂,老师谢谢你了。”

“张老师!你真漂亮啊!”

余聂的手此时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任敞开的衣领里,这个举动让原本还满怀感激的张晓明简直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的孩子竟然会有猥亵一个可以做他妈妈的班任的想法。

“你在干什么,余聂!”

张晓明甩开余聂还想继续深入地肥爪站了起来,由于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聂翻了翻那对绿豆肉眼,看着站在眼前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班任,已经全然没有往昔的忌惮了,瞄着张晓明衣领敞开,从中隐约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肌肤,阴阳怪气地说:“张老师!你不是说要谢谢我吗?可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我没有的呢?张老师,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学校里都会知道你在勾引我老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们学校最清高最正经的张老师会动去勾引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你呢?真是个假正经原来这么贱这么骚?哈哈……”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是吗?没有为什么要和我老爸做爱,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哈哈……”

“余聂,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长强奸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张老师你自己脱了裤子撅着大大的屁股亲手掰开你的骚屄求我老爸肏,这也叫强奸,哈哈……”

“你……你……”

张晓明此时的感觉犹如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3)】

【原创中的桥段3】作者:(x4q)残阳依然胜血,只是在天边已乌云漫卷,长风逼人了。窗外的枝桠在风中摇曳,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窗户,在一间明净亮几堆满学生作业和试卷的教师办公室里,一个4、5岁的矮胖男孩正搂抱着一位衣着朴素的少妇,少妇背对着窗户,使人无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娆丰满的背影仍旧散发着风姿卓绝的风采。男孩虽然面对着窗户,但整张脸都几乎贴在那少妇的胸前,如果有路过的人,无疑会把他们视为一对向母亲正撒娇的母子,并为这个有位漂亮母亲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间的事有时真的绝不能看外表,更不能凭想象的推理,往往绝不可能的事实就是被无知的用所谓的想象所打扮,由此肮脏的就变成了圣洁,龌龊的变成了高尚,淫秽的变成了高雅,人们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个君子,去为虚幻的圣洁、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许这才是现实的悲哀,才是恶魔们的藏身之地。

在已渐显阴暗的办公室里所展现的一幕就绝非像窗外看到的那么温馨了,因为你会容易的发现那男孩的双手此时绝对放在他那个年龄绝对不应该放着的地方。男孩的右手已从少妇的衬衣下摆伸入,左手在少妇的身后不断地撩着裙子,少妇丰腴白腻的大腿和里面朴素内裤若隐若现。

“够了,余聂!”

张晓明拨打着试图伸进自己裙内和已经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咸爪,奋力地推开了自己的学生。正兀自兴奋地余聂没料到原以为已经就范的张晓明会突然发难,竟被推出数步远方才站定,绯红的肥脑门上渗出热腾腾的汗气,张着干裂的嘴巴还不时地咽着口水。

“怎么了,张老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要反悔吗?”

张晓明双手紧紧地往下拉着花格衬衣的下摆,手心里已满是汗液,一对白兔似的乳房在紧绷的衬衣里轮廓愈加分明。

“余聂!老师已……已经让你抱过了,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老师一定会对你好的。”

“张老师,你会怎么个对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对我老爸那样好呢?嘿嘿……”

“余聂你还小,我是你老师,还是你同学吴欣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老师,老师是有丈夫的,不会对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负了老师,余聂你一定要相信,以后我会像对吴欣一样对你好,好吗?余聂!”

张晓明还天真地以为眼前的这个男孩只是一个从小丧母又正处于青春期骚动地学生,只要自己晓之以理并动之以其从小就缺失的母爱便能让他浪子头、悬崖勒马,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唤起他与自己儿子的同学之谊,但张晓明错就错在看错了眼前这个自己的学生在他那个假道学的老爸熏陶下早已蜕变为一个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龌龊、更自私也更变态的魔鬼,只是这个无比肮脏的灵魂隐藏在一个如此不起眼、不受人关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讷的男孩身上。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刚刚丧夫寡居的高老师为什么会弃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去追随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会在那样的天真,如今在校园里传为美谈让多少男老师羡慕甚至让张晓明也唏嘘不已的高老师,又有谁知道这如传说般凄美殉情故事的背后饱藏了多少无法对外人诉说的屈辱,当然也就更不会有人知道所有的这些都是有自己眼前这个自己从没给过多少关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错的是张晓明还对这个小恶魔提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知道她的这个致命的错误会让余聂原本已不可抑制地兽血更加沸腾,因为光是让他想到吴欣就会让他充满一种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恶感。

“老师,你真的会对我像吴欣一样好吗?”

“会的,老师一定会的!”

“张老师,我想……我想……”

余聂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张晓明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看着余聂地扭捏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什么,也许现在的张晓明只要不碰触她那已经布满裂缝、伤痕的贞洁防线,她似乎什么都愿意去交换了。如果失去贞洁是悲哀,难道为贞洁失去尊严就是庆幸吗?也许当时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谜题,但事后一定会有客观的解答,只是此时此地张晓明已身在此山中。

“张老师,我想看看你的脚,行吗?”

“你说什么??”

“我想看看张老师的脚,因为我没妈妈了,不是说母亲节家可以给妈妈洗洗脚表示感恩吗?可我没妈妈了,老师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吗?”

狡猾的余聂当然知道欲擒故纵的妙处,更知道怎么利用自己年龄的优势,对这些成熟的良家妇女同情与母性往往是她们共通的弱点。

余聂的要求让张晓明很为难,倒不是不舍得给自己的学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毕竟余聂把自己比作妈妈,这让张晓明安心不少,为难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他看,因为张晓明并不想赤脚站在地上,对有洁癖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做到,一时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时呆立在当地不知所措。

“张老师,你坐在桌子上吧,这样就不会把脚弄脏了。”

余聂在一旁殷勤地建议着,张晓明也觉着这不失为个好办法,便理了理桌上的试卷坐了上去,然后用两只脚后跟轻轻地拨下皮鞋的后帮,随着两声轻响,两只皮鞋便完全脱离了张晓明的纤纤玉足落在了地上。

张晓明裹着黑色细丝尼龙短袜的双足已经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黑袜里透着雪白肉色的双足彼此相叠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致的足尖自然地垂向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许是期待的太久,也许是超出自己的想像,总之余聂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满足地树了起来,当然更不用说在裤裆里的那根正在发育的小肉棒了。

“张老师,你的脚好漂亮,我好妒忌吴欣啊!”

“为什么?”

“因为吴欣能天天帮你洗脚啊。”

“吴欣他只给我洗过一次啊。”

“张老师,我要是吴欣我一定会天天给你洗脚的,张老师洗脚是不是要这样把袜子脱下来啊?”

余聂根本不容张晓明答便开始去剥张晓明秀足上的丝袜,丝袜如肠衣般慢慢被褪下,充满骨感的脚踝,圆润柔软的后跟,雪白细嫩的脚背,弧度柔和可爱的足弓,最后便是那最令人销魂痴迷始终藏于深闺羞示人的纤纤玉趾,但见脚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银匙四趾宛若如意,紧紧秘密,整整齐齐,肉色的趾甲更是闪烁着诱人光彩,在余辉下班任张晓明那双曾经在余聂看来可望不可即的美脚现在正一一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纤毫立现,手感火烫,似乎还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腾起若隐的热气,如梦如幻,余聂都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学生捧着自己的赤足让张晓明浑身不自在,就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么近地欣赏过自己的脚。张晓明本能地想抽自己的脚,但已是不可能了。余聂接下来的举动着实让张晓明大吃一惊,即使张晓明也对自己的脚非常自信也不会想到会被一个异性捧在手里放在嘴里又啃又舔,更何况这个异性还是自己都可以做他妈妈的学生。

“不要这样,余聂,快停下来,很脏的,快点……停下……”

张晓明开始挣扎,但却无法和少年的欲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惊之余和霎那爆发地羞耻感中仍然夹杂着那么一丝连自己都难以察觉到的快感和新奇的兴奋。而余聂可不会去理会这些,如今占据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咸涩的味道和超滑的口感,鼻中散发混着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气味,眼中洁白无瑕又瘦而无骨的视觉冲击,手中滑腻温软而稍带湿润的手感享受。

窗外已然乌云遮蔽了天边最后的一丝余辉,昏暗的天际不时有闪电划过,就在此时,余聂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紧紧捧着张晓明沾满他唾液的湿漉漉的美脚,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张晓明猝不及防,原本还端坐在桌上的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余聂趁势往后一拉,把张晓明的臀部拉离了桌面,自己则趁机让自己滚圆的身子巧妙地嵌进了张晓明的双腿间。

当张晓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时,才发现自己的素裙因为重力的作用几乎都滑落到了腹部,两条浑圆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聂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子里乳白老式的平角内裤也已经露出了大半。

“你要干什么?”

张晓明惊恐地抬头质问,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把已经十分昏暗的办公室照如白昼,闪电中的余聂如魔似魅,令张晓明不寒而栗,那邪恶、欲望、凶狠的眼光仿佛刚从十八层地狱逃出的魔王。

在张晓明感到害怕的时候,余聂可不会闲着,魔爪探入张晓明的臀下很顺利地就把内裤剥离了它原本应该悉心呵护的地方。一阵凉风习习才让张晓明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下身已一丝不挂,自己的内裤此时竟然挂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脚踝上,摇摇欲坠宛如战败一方挂出的白旗。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4) -父子同穴】

【原创中的桥段-父子同穴】作者:(x4q)<STRONG></STRONG>夏末的天气,明媚多变,不时的闷热与偶尔飘落的枯叶又让人感到一丝无明的失落,不知是为快要离去的夏天还是为快到来的秋季,纷纷扰扰若失若得恰似张晓明此时的心境。自从那日在校长办公室那张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发上被逼向一个年龄几乎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猥亵老头献出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后,眼前的一切就都变成了茫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对一个拥有着美满婚姻家庭温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双可爱优秀儿女的母亲来说就更无法接受了。

对校长不时传出地桃色新闻,原本对这个学校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组来调查过,但也不了了之,从没查出过什么来,所以那些绯闻也就成了学校里私下传播地小道消息,在茶余饭后成为大家感兴趣的谈资,尤其是在男老师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乐道,添油加醋了。张晓明以前也从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学校后勤科的丈夫那儿耳闻,某某女老师和校长有染,哪个男同事被校长带了绿帽,甚至哪个女学生或哪个学生的妈妈给校长上了等等。张晓明也从来把这当是空穴来风的男人们的意淫来听,从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传说中的邪恶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来,更没想到的是现实会比传言更龌龊更卑鄙。

“张老师,午饭吃好了吗?我爸爸请您去一下哦!”

“啊!”

张晓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学生校长的公子余聂惊醒,手中的红笔滚落在办公桌下,一旁的余聂不等自己的张老师俯身,便一骨碌地从与张晓明对面的办公桌钻了进去,还一边喊着“张老师,你别动啊,我来给你捡,啊哟,好深啊!”

“找到了吗?”

张晓明关切地问着,两只素裙下原本并拢的膝盖不由自地滑向两边,脚尖点地的双足,两只裹着青黑色短薄丝袜的脚跟俏皮地弹出了矮矮的鞋帮,圆润无瑕,雪白的肌肤在袜色的映衬下更显雅致。

“张老师,你再等等,不要动哦,否则会把光遮掉的。”

余聂在桌下喘着粗气说道。

张晓明自然不会知道,在自己桌下那个“帮”自己吃力得气喘吁吁捡笔的,在自己眼里平时木讷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学生,这时正努力瞪着一对像他那个恶心老爸一样的肉里小眼,盯着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洁小腿,努力地顺着自己已敞开的双膝向裙里窥视。即使这样做,余聂也无法使自己的视野再往裙里深入哪怕一丁点了,但这也足以使这个内心邪恶的小魔王感到口干舌燥,开始急促地喘息了!因为他已经见过了在这条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对怎样令男人喷血的玉腿,以及在这双玉腿的尽头,那片条状轻薄的黑森林,甚至还见过男人粗大丑陋的肉棒怎样地强行闯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时此刻那样近在咫尺,虽然有衣裙掩盖,但余聂足以用自己曾经见到过的去弥补、去想象、甚至去代入了,这怎么能不令他兽血沸腾呢?

张晓明觉得自己一直保持着这个让自己僵硬的姿势已经让自己脚都有些麻了,可下面除了余聂的喘气声就再没什么动静了,便开始催促起来。

“恩……张老师,最好请把脚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脚边上呢。”

张晓明不知道该抬哪一只,便把两只脚都微微地抬离地面,一双玉足的后部整个都脱出矮矮的鞋帮,张晓明只得翘起脚趾勾住几欲脱落的平底皮鞋,此时在余聂的眼前那一双深深地足弓、一对削峭圆润的后跟、八条露出鞋尖前缘性感的趾缝,几乎完美地展现,散发一丝淡淡地混着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

余聂恨不得一把拨掉吊在张晓明脚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几次深呼吸才过瘾。

但这已经比以前自己溜进张晓明的办公室去偷闻自己班任放在办公桌下换下的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

张晓明看着余聂肥肥的大饼脸涨得通红,满头是汗地从桌下爬了出来,手里拿着自己的笔“给,张老师。对了我爸爸让您赶快去一下校长室,他说他下午还要去开会呢。”

张晓明原本对余聂的感激随着他的这几句话,便荡然无存了。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满书籍和挂满诸如“为人师表”“园丁楷模”的校长办公室里,那张格格不入的大沙发上,有个秃头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装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丝不挂,胯裆里黑白相间的杂草又长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灵独立外,下面的两个卵蛋都看不见了。在他身边是一个半蹲半坐着的衣衫凌乱的中年美妇,于其说其美倒不如说其端庄,平平常常的五官组的却淡雅脱俗,娇小的身材却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丰腴的体态则更突显出少女所没有的神韵,配以过耳齐颈的秀发朴素得体的装束更给人以知性的气质。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讲台上,相信即使是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会被她的气质所震慑,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会为她身上散发地浓浓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现在,她那只在课堂上拿粉笔握教鞭的纤纤素手,此时正不可思议地握着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撸动着。

“不对不对,张老师,你这样可要把我的皮都撸下来了,太干了。你把它弄湿了再撸啊!”

张晓明对给男人手淫并不在行,就连丈夫也没给弄过,平时的性生活也很传统,一直是丈夫动,如今要给一个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确实很难。可是张晓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满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话,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帮他射精。当男人已经硬的几乎连自己的手都握不满的肉棍脱裤而出时,张晓明简直惊讶眼前这根与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语的狰狞肉棒那天是怎么被整个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去的,那天被校长用后入式插入时自己除了比平时做时更胀痛外根本没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毁坏自己贞洁的凶器,满腔的悲哀与羞耻占据着自己的意识,美丽的肉体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弄的臭皮囊。

张晓明茫然地抬头用无措地看着校长,“张老师,用嘴含一下吧!弄湿了再撸,很快就会射的。”

这怎么可以,虽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过,每次都让自己要丈夫尊重自己为由给顶了去,有一次小两口还为这不高兴了好几天,可如今对着这个老色鬼张晓明当然更不愿意。但面对着两只手臂已经撸地都发胀了,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红发紫热得发烫,可就是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张晓明真的快要绝望了。

也许这老色鬼是对的,男人都喜欢这样作践女人吧!张晓明此时只想快些完事,现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许就是往肉棒上啐上点唾液作润滑剂,而不必用嘴去触碰这让人恶心的东西。

下午的上课铃响过了已有一段得妈妈可能有什么不测,因为上课迟到这种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也不符妈妈平时端庄稳重的性格。同样有所感觉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聂,只是他的感觉比起吴欣来显然更翔实清晰,下体还没完全发育完的短肉棒已经都贴在了肥肥的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拨弄着裤裆,给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腾出更多的空间。

“我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也许张老师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聂你真逗,妈妈是大人,当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来了,妈妈来了。”

教师里原本的骚动霎时安静下来,足见张晓明在学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对不起大家,今天我迟到了,因……因为一点……私事,好了,总之很对不起大家了,现在开始上课。”

吴欣看到妈妈的到来满心欢喜,原本隐隐地不安一扫而空,除了觉得妈妈从外面进来时,脸色有点红彤彤的,头发也有点乱还有点气喘吁吁外,没觉得还有什么不妥。

“妈妈一定是跑来的!”

吴欣看着有点气喘吁吁地妈妈毫不怀疑地脱口而出。可他却不会知道自己的同桌的余聂的肉棒已经在向自己的妈妈高高地致敬了。因为余聂已在疯狂地想象晚上通过偷装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摄影机在电脑上仔仔细细地欣赏眼前这位号称全校最有味道也最严厉的班任兼自己同桌老妈和自己老爸的演出呢。当然现在余聂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近距离观察张晓明的机会,因为他和吴欣个子都不高,所以两人坐在第一排,不过不是当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从侧面可以很好地欣赏到张晓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其他同学看不到的浑圆的臀部、丰腴的大腿还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览无余。

“妈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咦……那是什么?”

在张晓明白花花的小腿内侧隐约有一根细细的已结痂干裂的白印,从裙子的深处一直延伸进青黑色的短丝袜里,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可是对一个尚在发育时期的男孩来说这个发现就如是一个超级春弹,立刻就变得狂躁起来,不能自已了,霎那间就有把张晓明推到在讲台上插入的冲动,而肉棒里的炮弹也已经在裤裆里发射了,弄得余聂像尿了裤子一般狼狈不堪。吴欣被余聂的气喘声吸引,扭头就看到正张着嘴喘粗气的余聂,脑袋上青筋暴涨,双眼血丝,嘴唇发干,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裤裆,样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哦,我……我觉得有点……有点气闷。”

“要紧吗?要不要跟我妈妈说一下?”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今天你放学后还和你妈妈一起家吗?”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去,妈妈说上次测验的卷子还没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这样啊!”

“你真好点了吗?怎么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吴欣看着这个今天古怪的同桌,摇了摇头,又专心致志上课了,只是他不知道余聂此时满脑子想地就是怎样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样插进被自己视为女神般的妈妈生养自己的子宫里。

*****************************************************黄昏的校园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安静而神秘,全然没有了白天的嘈杂和窒息,在夕阳的照射下真如文艺笔下的象牙塔般知性圣洁。张晓明一个人独自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待批的试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无一点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余辉斜斜地洒在这位气质端庄的女教师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晕,如果在这世上真有恶魔的话,大概也会对她退避三舍吧!

虽然这世上不一定有恶魔,但张晓明此时此地一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恶魔更邪恶的人,就在这个在外人眼里应该充满阳光、欢乐、正义、知识与爱的神圣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长的那个让自己一想起来就会颤栗恶心的办公室里,自己用所有能够用上的尊严和坚持,才换来了不被再次奸污的命运,可是这样自己就真的贞洁了吗?真的就算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女还有这个家了吗?这个问题张晓明在内心深处拷问了自己无数遍,那个精力足得让自己吃惊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个多小时里把他的精液灌满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个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腔道也被肉棒贯穿,而这居然都是在为保卫自己那早已远去贞洁的理由下被自己软弱地默认了,其间的难言、痛楚、羞耻还有鲜血,竟如新婚之夜般为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的猥琐的假道学而滴落。

“张老师!”

从门口传来一声显然已经开始发育变声的呼喊,在空荡荡的的廊里荡不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张晓明不觉蓦然一惊,一声轻呼,端如坐卧莲花的仙子跌落红尘,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门扫去,一个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烟地从门外闪进屋来。

“是余聂啊,有事吗?怎么还不家呢?”

即使心中对余聂的父亲充满厌恶,但对自己的学生仍旧保持着师道的尊严与平易,说完又低头批起手头上的卷子来,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学生已经悄悄地别住了锁闩。

进来的余聂没再说一句话,也没有答自己的提问,这让张晓明觉得很奇怪,不觉又抬起头想看个究竟。令张晓明吃惊的是这个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觉间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余辉,张晓明只觉得眼前霎那阴暗了许多,阴影里的余聂五官已经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齿泛着令人阴森的白光,绕得张晓明竟然也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余……余聂,你有事吗?”

张晓明话语间流入出心灵深处的恐惧,因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聂又来替他父亲来通知她去“讨论工作”。

“张老师!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吗?”

“是吧!”

直到此时,张晓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动了一下刚才僵硬的坐姿,换了舒服的姿势。

“说吧,找老师有什么事。”

“张老师,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了!”

“你……你说什么?”

“我。是。在。说。张。老。师。是。不。是。要。做。我。妈。妈。了!”

余聂这次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你在……说什么啊……”

张晓明的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件最让自己害怕的事情,顿觉天旋地转,但仍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兀自否认,希望只是眼前这个男孩的误会。

“老师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爱?”

余聂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一下撞击着张晓明的心脏,让张晓明处在随时都可能崩溃的边缘,虽然对今天中午发生的事余聂也一无所知,但余聂还是想试一下,显然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实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让当事人就范,虽然自己有张晓明和老爸的照片,但不到最后余聂并不想动用,毕竟这样会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险了。

“余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你班任。”

“张老师,请你告诉我和我老爸做过爱的班任,应该是我妈妈还是班任呢?”

余聂步步紧逼,知道不能让对方有任何思考地机会,张晓明眼看自己无法用自己的身份去震慑住自己的学生,最后王牌的实效让张晓明这个知性的女性丧失了最起码的逻辑,竟然不斥问眼前的余聂是如何地“道听途说”反而想用解释来为自己辩解,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理解自己,并为自己严守这个秘密,毕竟对一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儿女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实证明这无疑是自投罗,不打自招了。可是现在在张晓明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她,那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自己的家人知道。”

“余聂,我……我今天中午没和校长做……做那个事。”

张晓明不知道该如何向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开口解释这种事,只是竭力地否认男孩刚才认定的事。张晓明的种种反应自然逃不过余聂的那双绿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没有底的心里一下子就顺畅起来,淫窍大开,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动,眼前的这个曾经让自己颇为忌惮的漂亮班任自己同桌的老妈现在已经可说是自己的猎物了,而且还是一只待宰的猎物,在临死前戏耍自己的猎物,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已操胜券的猎手们都最感兴趣的娱乐活动吧。

“那个事是什么,老师?”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没和校长做,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么事啊!老师?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爱。”

“老师真的没和我爸爸做男女之爱吗?”

“真的,今天没有!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啊!”

张晓明从小家教很严,不擅长说谎,所以自然而然地强调今天而避了其他,即使这样也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正视余聂。

“那为什么今天我会看到老师会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师!这不是男女之爱吗?也就是做爱吧!张老师你不要再骗我了,我都懂。”

这当然是余聂在胡诌,只是凭着上次看到的来诓骗自己的班任,可在张晓明听来已经是双眼发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可如何对自己的学生解释自己今天没被奸污,子宫里没有再被灌进肮脏的精液呢?此时的满腹委屈的张晓明只能用喃喃自语、粉颈轻摇、任有两行清泪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凭着自己的经验胖小子余聂当然知道对方的信心已经被自己打爆了,该是收的时候了。

“老师不要哭,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事的。”

说着凑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张晓明脸颊上的泪水,看到平日里矜持的班任毫无反应,余聂就更大胆了,两只猪手抚摸地范围也更大了,从脸颊慢慢地延伸到张晓明的粉颈两侧。

突然,张晓明抬起原本低垂的双眸,像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般看着眼前这个原本自己并不喜欢地学生道,“你真的不会让别人知道吗?”

“当然了,老师!”

余聂已从桌旁转到了张晓明的身前,长长的倒影已经完全笼罩了张晓明褪去矜持后软弱的身躯。

“余聂,老师谢谢你了。”

“张老师!你真漂亮啊!”

余聂的手此时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任敞开的衣领里,这个举动让原本还满怀感激的张晓明简直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的孩子竟然会有猥亵一个可以做他妈妈的班任的想法。

“你在干什么,余聂!”

张晓明甩开余聂还想继续深入地肥爪站了起来,由于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聂翻了翻那对绿豆肉眼,看着站在眼前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班任,已经全然没有往昔的忌惮了,瞄着张晓明衣领敞开出隐约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肌肤,阴阳怪气地说,“张老师!你不b是说要谢谢我吗?可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我没有的呢?张老师,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学校里都会知道你在勾引我老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学校最清高最正经的张老师会动去勾引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你呢?真是个假正经原来这么贱这么骚?哈哈……”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是吗?没有为什么要和我老爸做爱,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哈哈……”

“余聂,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长强奸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张老师你自己脱了裤子撅着大大的屁股亲手掰开你的骚屄求我老爸肏,这也叫强奸,哈哈……”

汗液张晓明此时的感觉犹如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残阳依然胜血,只是在天边已乌云漫卷,长风逼人了。窗外的枝桠在风中摇曳,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窗户,在一间明净亮几堆满学生作业和试卷的教师办公室里,一个4、5岁的矮胖男孩正搂抱着一位衣着朴素的少妇,少妇背对着窗户,使人无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娆丰满的背影仍旧散发着风姿卓绝的风采。男孩虽然面对着窗户,但整张脸都几乎贴在那少妇的胸前,如果有路过的人,无疑会把他们视为一对向母亲正撒娇的母子,并为这个有位漂亮母亲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间的事有时真的绝不能看外表,更不能凭想象的推理,往往绝不可能的事实就是被无知的用所谓的想象所打扮,由此肮脏的就变成了圣洁,龌龊的变成了高尚,淫秽的变成了高雅,人们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个君子,去为虚幻的圣洁、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许这才是现实的悲哀,才是恶魔们的藏身之地。

在已渐显阴暗的办公室里所展现的一幕就绝非像窗外看到的那么温馨了,因为你会容易的发现那男孩的双手此时绝对放在他那个年龄绝对不应该放着的地方。

男孩的右手已从少妇的衬衣下摆伸入,左手在少妇的身后不断地撩着裙子,少妇丰腴白腻的大腿和里面朴素内裤若隐若现。

“够了,余聂!”

张晓明拨打着试图伸进自己裙内和已经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咸爪,奋力地推开了自己的学生。正兀自兴奋地余聂没料到原以为已经就范的张晓明会突然发难,竟被推出数步远方才站定,绯红的肥脑门上渗出热腾腾的汗气,张着干裂的嘴巴还不时地咽着口水。

“怎么了,张老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要反悔吗?”

张晓明双手紧紧地往下拉着花格衬衣的下摆,手心里已满是汗液,一对白兔似的乳房在紧绷的衬衣里轮廓愈加分明。

“余聂!老师已……已经让你抱过了,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老师一定会对你好的。”

“张老师,你会怎么个对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对我老爸那样好呢?嘿嘿……”

“余聂你还小,我是你老师,还是你同学吴欣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老师,老师是有丈夫的,不会对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负了老师,余聂你一定要相信,以后我会像对吴欣一样对你好,好吗?余聂!”

张晓明还天真地以为眼前的这个男孩只是一个从小丧母又正处于青春期骚动地学生,只要自己晓之以理并动之以其从小就缺失的母爱便能让他浪子头、悬崖勒马,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唤起他与自己儿子的同学之谊,但张晓明错就错在看错了眼前这个自己的学生在他那个假道学的老爸熏陶下早已蜕变为一个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龌龊、更自私也更变态的魔鬼,只是这个无比肮脏的灵魂隐藏在一个如此不起眼、不受人关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讷的男孩身上。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刚刚丧夫寡居的高老师为什么会弃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去追随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会在那样的天真,如今在校园里传为美谈让多少男老师羡慕甚至让张晓明也唏嘘不已的高老师,又有谁知道这如传说般凄美殉情故事的背后饱藏了多少无法对外人诉说的屈辱,当然也就更不会有人知道所有的这些都是有自己眼前这个自己从没给过多少关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错的是张晓明还对这个小恶魔提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知道她的这个致命的错误会让余聂原本已不可抑制地兽血更加沸腾,因为光是让他想到吴欣就会让他充满一种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恶感。

“老师,你真的会对我像吴欣一样好吗?”

“会的,老师一定会的!”

“张老师,我想……我想……”

余聂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张晓明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看着余聂地扭捏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什么,也许现在的张晓明只要不碰触她那已经布满裂缝、伤痕的贞洁防线,她似乎什么都愿意去交换了。如果失去贞洁是悲哀,难道为贞洁失去尊严就是庆幸吗?也许当时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谜题,但事后一定会有客观的解答,只是此时此地张晓明已身在此山中。

“张老师,我想看看你的脚,行吗?”

“你说什么??”

“我想看看张老师的脚,因为我没妈妈了,上次老师不是说母亲节家可以给妈妈洗洗脚表示感恩吗?可我没妈妈了,老师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吗?”

狡猾的余聂当然知道欲擒故纵的妙处,更知道怎么利用自己年龄的优势,对这些成熟的良家妇女同情与母性往往是她们共通的弱点。

余聂的要求让张晓明很为难,倒不是不舍得给自己的学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毕竟余聂把自己比作妈妈,这让张晓明安心不少,为难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他看,因为张晓明并不想赤脚站在地上,对有洁癖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做到,一时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时呆立在当地不知所措。

“张老师,你坐在桌子上吧,这样就不会把脚弄脏了。”

余聂在一旁殷勤地建议着,张晓明也觉着这不失为个好办法,便理了理桌上的试卷坐了上去,然后用两只脚后跟轻轻地拨下皮鞋的后帮,随着两声轻响,两只皮鞋便完全脱离了张晓明的纤纤玉足落在了地上。

张晓明裹着黑色细丝尼龙短袜的双足已经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黑袜里透着雪白肉色的双足彼此相叠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致的足尖自然地垂向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许是期待的太久,也许是超出自己的想像,总之余聂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满足地树了起来,当然更不用说在裤裆里的那根正在发育的小肉棒了。

“张老师,你的脚好漂亮,我好妒忌吴欣啊!”

“为什么?”

“因为吴欣能天天帮你洗脚啊。”

“吴欣他只给我洗过一次啊。”

“张老师,我要是吴欣我一定会天天给你洗脚的,张老师洗脚是不是要这样把袜子脱下来啊?”

余聂根本不容张晓明答便开始去剥张晓明秀足上的丝袜,丝袜如肠衣般慢慢被褪下,充满骨感的脚踝,圆润柔软的后跟,雪白细嫩的脚背,弧度柔和可爱的足弓,最后便是那最令人销魂痴迷始终藏于深闺羞示人的纤纤玉趾,但见脚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银匙四趾宛若如意,紧紧秘密,整整齐齐,肉色的趾甲更是闪烁着诱人光彩,在余辉下班任张晓明那双曾经在余聂看来可望不可即的美脚现在正一一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纤毫立现,手感火烫,似乎还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腾起若隐的热气,如梦如幻,余聂都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学生捧着自己的赤足让张晓明浑身不自在,就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么近地欣赏过自己的脚。张晓明本能地想抽自己的脚,但已是不可能了。余聂接下来的举动着实让张晓明大吃一惊,即使张晓明也对自己的脚非常自信也不会想到会被一个异性捧在手里放在嘴里又啃又舔,更何况这个异性还是自己都可以做他妈妈的学生。

“不要这样,余聂,快停下来,很脏的,快点……停下……”

张晓明开始挣扎,但却无法和少年的欲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惊之余和霎那爆发地羞耻感中仍然夹杂着那么一丝连自己都难以察觉到的快感和新奇的兴奋。

而余聂可不会去理会这些,如今占据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咸涩的味道和超滑的口感,鼻中散发混着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气味,眼中洁白无瑕又瘦而无骨的视觉冲击,手中滑腻温软而稍带湿润的手感享受。

张晓明已不再挣扎开始接受男孩对她的特别服务,脚上不时能感受到男孩口鼻中不断呼出地滚烫的热气以及男孩柔软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趾缝足尖上地游动。

窗外已然乌云遮蔽了天边最后的一丝余辉,昏暗的天际不时有闪电划过,就在此时,余聂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紧紧捧着张晓明沾满他唾液的湿漉漉的美脚,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张晓明猝不及防,原本还端坐在桌上的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余聂趁势往后一拉,把张晓明的臀部拉离了桌面,自己则趁机让自己滚圆的身子巧妙地嵌进了张晓明的双腿间。

当张晓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时,才发现自己的素裙因为重力的作用几乎都滑落到了腹部,两条浑圆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聂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子里乳白老式的平角内裤也已经露出了大半。

“你要干什么?”

张晓明惊恐地抬头质问,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把已经十分昏暗的办公室照如白昼,闪电中的余聂如魔似魅,令张晓明不寒而栗,那邪恶、欲望、凶狠的眼光仿佛刚从十八层地狱逃出的魔王。

在张晓明感到害怕的时候,余聂可不会闲着,魔爪探入张晓明的臀下很顺利地就把内裤剥离了它原本应该悉心呵护的地方。一阵凉风习习才让张晓明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下身已一丝不挂,自己的内裤此时竟然挂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脚踝上,摇摇欲坠宛如战败一方挂出的白旗。

**************************************************************************“余聂,你快放老师下来,你要是再不停下,那就是犯罪,你会后悔的,快……”

“张老师,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后悔的,嘿嘿,张老师,这是不是就是吴欣出生的地方吗?好美哦!哈哈……哈哈……”

“啊……你不要看……不要……”

一个在被学生剥落内裤的班任的警告是如此的无力,换来的只是自己学生下流的羞辱,如今的张晓明只能绝望地摆动赤裸的臀部,试图摆脱余聂火辣辣的视奸,只是她没料到这在余聂的眼里简直就像是诱惑的邀请。

余聂这么近距离的面对自己班任的阴户,近的甚至都能感到一天下来成熟女性阴户里那特有的气味混着尿酸的味道扑面而来,余聂情不自禁地便把自己的嘴拱了上去,用舌头熟练地在张晓明的肉缝里着那个令男人销魂的所在,余聂对女人的阴户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个行家里手了,虽然这和他的年龄与身份不符,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毕竟他最得意的记录是曾经一天五次把自己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肉棍送进了自己前任班任高老师成熟的阴道里。

“妈的,真是美啊!这骚屄都可以做我妈了,还他妈的像个原装货,妈的,肉包上就一条缝,其他什么都看不见呢!这屄可比那个姓高的娘们漂亮多了。”

“不要……不要碰那里,那里很脏啊……不要啊……余聂放过老师吧!”

可怜的张晓明双腿被余聂牢牢地夹在肩头,双腿与身体的角度显然已经超过了九十度,此时张晓明在余聂面前早已没有了师道的尊严和矜持,就像一个普通的良家妇人般苦苦哀求着侵犯自己的男人能够可怜自己。

“啊……!”

随着张晓明一声如泣似诉地呻吟声,生理上强烈的反应终于攻破了张晓明的心理防线,也正是随着这声呻吟余聂敏锐地感到一股咸咸的液体从肉缝中那个销魂的肉洞中渗出,让余聂满口都是咸腥味道。

“是时候了,该肏了!”

余聂一边喃喃道,一边一手解着裤子,随着裤落棍出,一副连阴毛都没怎么长的光秃秃的卵蛋露了出来。如果说余聂的肉棍有什么特点,那大概就是粗了,也正因为这样他的肉棒看上去也就显得更短了。

余聂这时已经把张晓明的两条大腿夹在了腋下,正踮着脚用自己短粗的肉棒向张晓明已经湿润的肉缝凑去,几乎寸毛不长的男根与覆盖黑色森林的成熟女阴形成了鲜明地对比,也让这场即将开始的交媾充满着一股邪恶而又悲哀的气息。

张晓明一度在被余聂的舌奸中无法抗拒地竟然打开了生理上的极限,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的爱液就像是为迎接即将登基的君王铺好了欢迎的红地毯,但在女教师的心里却充满着愤恨,这种愤恨已远远超过了羞耻与恐惧,因为这种愤恨不是来自与外部而是对自身的无比鄙视和无可药救,张晓明现在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那个端庄的教师、慈爱的母亲、贤惠的妻子了,自己竟然会在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学生面前无可阻挡地涌出原本只该为自己丈夫才会奉献上的爱液,即使自己被他那个人面兽心的父亲强奸时也不曾动的流出过。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张晓明在内心深处不断地呐喊着,这个把她几乎与原来的自己完全要割裂的羞耻的问题,让张晓明的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与虚幻之中,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直到余聂把他滚烫的小肉棍触碰到自己散发着诱人湿润光泽的阴唇时才从失神中惊醒过来。

就在余聂闭上眼,想美美感受一下插入这个号称全校最有气质的老师和自己同桌母亲的小穴时,突然发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只冰冷纤柔的手齐根握住,不得推进半分。冰冷的感觉甚至让余聂都打了个冷颤,才发觉张晓明已然艰难地支起了上半身,与自己近在咫尺地面对面,眼光愤怒地对视着自己,而右手则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小,余聂显然是吃惊不小,他根本没有想到过一个柔弱的女老师会完成这样高难度的体育动作,至少他自己要是被人把屁股拖离桌面的话,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因为这姿势对自己这个肥胖的身材来说简直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张老师,你……你要干什么?”

余聂一时摄于张晓明的气势,毕竟对一个学生来说老师的身份多多少少还是有相当地威慑力的,即使是余聂这样的肖小之徒,在张晓明的身份、气势、当然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命根子攥在别人手心里时,也不禁有些心慌意乱。

“余聂,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我都已经是可以做你妈妈的人了,你这样做就是乱伦啊!”

张晓明显然想用妈妈来打动这个已经没有妈妈的孩子,让他能顾忌这世界上最不耻的关系来阻止他对自己的侵犯,也许她可能是对的,如果她真的是余聂亲生母亲并给予他从小母性的关怀,而不是因为余銮雄他那个虚伪、无耻、禽兽般的父亲而过早地离开了这个本该令她牵挂的世界,也许余聂就会像张晓明自己的儿女一样是个快乐、开朗、善良的好儿郎,只是这一切都只能权当假设,因为同样他的那个老爸已经给予了他太多关于自私、无情和对性的无比贪婪的启发,也许在余聂的潜意识里还隐藏着一种对自己母亲以外其他女性的报复,也许余聂会天真的以为如果没有她们,自己的父亲就不会让自己的妈妈伤心,让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妈,这或许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他这个小小的年纪会比他那个绝品的老爸更冷酷更变态,也许这也是一种对自己都已经有些模糊的母亲一种强烈而又不觉地怀念吧。

然而张晓明的话不啻于给眼前这个比不起眼外表更复杂的男孩的报复欲望和兽性的冲动添了最干裂的一把旺柴,熊熊燃烧已不可阻挡,余聂再一次猛烈地拖拽张晓明,让张晓明的臀部更加地脱离桌面,张晓明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重心再次失去,上身向后仰去,握着肉棍的手也倏然而开,挣脱禁锢的肉棍再次向森林深处的红色峡谷发起攻击。千钧一发之际余聂的小肉棍还是撞在了张晓明的手上,张晓明的素手在油光黑亮的黑森林与色素沉淀成淡褐色的阴埠衬托下如石膏雕塑般紧紧地护住自己的桃源,只有黑色的阴毛不识时务地在指缝中探出身来,在风中摇曳,好像在告诉别人在这下面是一个美丽成熟妇人的销魂所在。

两次的攻击都未果,令余聂都有些丧心病狂了,“张老师,你就认命吧,我再给你一次的机会,如果你再不让我肏进你的小屄里去的话,我就让你儿子知道他老妈是个勾引我老爸被我老爸肏烂的破鞋,看他还怎么做人,哼哼!”

“不要啊……”

“那你就乖乖地自己用手把我的小放进你的骚屄里去,快点。”

张晓明努力地使自己的身子竟可能多地接触到身下的桌子,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可以勉强地抬起上身,只是那只挡在阴户上的手从未挪开,更没有按余聂的最后通牒去做,悲伤哀求的目光在余聂的那双布满血丝泛着淫光的小眼里没有看到一丝的怜悯与愧疚,充满其间的只有自私的欲望与兽性的本能。这一切让张晓明彻底地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已无法改变被污辱的命运,而且显然这个男孩要自己动地去承欢。如果只是为自己,张晓明宁可自己马上去死也不会和一个儿子同龄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发生这种自己做梦都想不到的不耻关系的,可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放不下,即使自己能放下,可自己的亲人们又是否能承受的起呢?

“快点,还磨蹭什么,妈的,又不是黄花闺女,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说道男人时,余聂不自觉地恬了恬肥肥的肚子,想让自己更高大魁梧些,肚子下的小肉棍也像是得意似地对着自己班任已经敞开的双腿间上下跳动着,并不时故意地去上下蹭擦着张晓明护在阴户上的手指和指缝间那一丛丛露出的阴毛。

张晓明始终咬着下唇的嘴终于松了开来,扬起充满知性美的脸庞,也用最后通牒地口吻对余聂说道,“余聂,今天我不会让你强奸我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要是逼我的话,我就去死!到时候,你还有校长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张老师,你敢威胁我吗?到时候你的家人一定会比我们更惨的。再说了,就是你死了,老子也他妈的要奸你尸,看看谁狠,哼哼……”

张晓明最后的威吓并不起作用,相反换来的是余聂近乎发狂地赌咒,简直让张晓明背脊都阵阵发凉,如坠冰窟。

“怎么样啊!张老师,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这对大家都好,我再告诉你,要是你今天不让我爽的话,嗬嗬,我听吴欣说他还有个姐姐,好像叫什么吴艿倩的,那也就是你女儿了,也在我们学校,不知道女儿的味道比起她老妈来怎么样啊,嗬嗬……”

“你不要碰我女儿……”

如果说余聂奸尸的话让张晓明如坠冰窟的话,那么现在的这话简直就像一把大锤把已经冻得僵硬的张晓明给击的粉碎,她现在已经毫不怀疑余聂会说到做到,而且只会做的比说的更极端更残忍。

“怕了吗?妈的,还不快点给我把小屄撑开,让我肏?”

“不要……”

“你说什么,张老师!”

余聂步步紧逼,让张晓明根本无暇去思,只剩下本能地抗拒被自己学生的奸淫,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张晓明是在为自己的儿子在抗争。

“余聂,老师……我……用其他的办法给你弄。”

“妈的,张老师,今天除了进洞,别的什么办法都不管用,难道张老师你还有第二个肉洞给我肏吗?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忽弄我,肏女人我可不是第一次了。”

余聂很得意地向张晓明炫耀着自己绝不是个菜鸟,而是个色中老手了。此时的张晓明已经无暇思考余聂的话中之意了。

“老师……老师,给你弄下……下面……那个……”

张晓明的声音细若游丝,轻地连自己都没法听到,只感觉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烫,恨不得一头撞进地缝离去。

“什么,什么下面??”

连刚才还自诩为色中老手的余聂都一头水雾,摸不到头脑。

“就是那……个。”

说着,用护在阴埠上的素手中指缓缓向下,停在了自己的菊蕊上。

“不会吧?张老师你是说屁眼吗?这也可以肏吗?……”

这一招对余聂来说真的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虽然观摩了很久自己老爸的肏屄表演,自己也实习过有上次了,但肏屁眼却从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真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地亢奋起来。

“这个也能吗??”

“……能……”

羞耻的张晓明从紧咬的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这个字,而在内心深处则在不停地向自己儿子保证着,“吴欣,妈妈不会让余聂插进自己的阴道和子宫的……,原谅妈妈只能用这种羞耻的方法来保卫自己和你与姐姐。”

就在张晓明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余聂的粗短肉棍已经开始了对菊蕊的攻击,但每次都不得其洞而入滑了开去,这让余聂十分恼怒,双手狂抓张晓明两条丰腴的大腿。

“妈的,怎么进去,快教我,张老师。”

“你等等……”

张晓明雪白大腿上已是青红斑驳,菊蕊也被余聂秃杵似的短肉棍顶的生疼,知道是因为菊蕊太干又会遇到异物本能的收缩所致,结中午被他老爸强行菊蕊被开苞的经验,知道必须要用润滑油之类的东西润滑肛门,还要充分地扩张一下肛门才能使它适应异物的挤入而不排斥。现在的张晓明只想快点结束这漫长的一天,让这个小恶魔能尽快地发泄,当然也更害怕他又改变意,只能拼命地用中指伸入菊蕊左右搅动为余聂的肉棍临幸做准备,为了让进入更顺畅也让自己更少受罪,张晓明还不时要把中指探进阴户里,在深红的的峡谷深洞中捞出先前被余聂舌奸时就已涌出的爱液涂抹向菊蕊周边和里面的腔道。余聂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一个自己原本端庄冷艳的班任在自己眼前为了给自己肏她的屁眼叉腿抠屄,还把屄里的淫水不停地抹进自己的屁眼里时,简直不敢相信原本还只在自己幻想中的场景现在竟然就活生生发生在眼下,尤其是那透明清亮不时泛着乳白色肥皂泡沫的淫水,把原本覆盖在浅褐色阴埠顶端轻薄的条状黑森林打的东倒西歪、油光锃亮,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腥膻气味也越来越浓郁,总之,所有的一切,不论是视觉的冲击还是嗅觉的刺激都在撩拨起男孩最原始的荷尔蒙的冲动。

“可以了吗?张老师。”

“……嗯……”

张晓明的声音还是像蚊子一般,但对余聂来说,就是冲锋的号角。

“还是不行,妈的,这洞到底能不能肏啊?”

余聂不耐烦到了极点。

“……能……你别急……我……来……”

张晓明为了不让余聂改变意,已经决定亲手把他的肉棍送进自己的肛门,为了能把两只手腾出来又不至于跌落桌子,故此不得不用两条腿盘住余聂的肥腰,细腻圆润的脚跟自然的扣住了余聂裸露的屁股,这让余聂不禁又心荡不已。张晓明一手仍旧不停地在为自己的肛门做着扩张运动,另一只手已然握住了余聂显然已硬了很久的肉棍,这一次不比上一次,张晓明在内心深处对比了这对父子的命根,当然还有自己的丈夫,余聂的肉棍已经有他老爸一样粗了,但却还没有自己的手指长,再加上两个比他老爸和自己老公都要大的卵蛋,就像是门短管小钢炮。

张晓明给这门小钢炮的炮身也抹上自己的爱液,在掌中撸里几下,便把它顶在了刚被手指挖过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微微打开的菊门上。

“可以了……来吧……”

余聂得令而进,张晓明盘在他臀后的双腿也一起往里用力,余聂的小肉棍这次没再滑出,圆滚滚的龟头随着原本扩张后自然恢复的菊门被一起带进了张晓明的肛门中,余聂的感觉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叼住了小鸡鸡,凭籍张晓明在腔道内事先涂抹上爱液,一路披荆斩棘,一刺到底。

“啊!”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叫声,余聂的叫声中充满着新奇的满足和征服的得意,张晓明的叫声中则包含着更复杂的含义,既有如释重负,又有无比自责。如释重负的是可以保全自己的贞操,不至于在自己的学生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女面前脸面无存,自责的是毕竟是自己至少是协助了自己的学生与自己有了这虽不能说是师生乱伦但也绝对是令人不耻的关系。张晓明真不知道在这之后自己将如何面对这个学生。看着这个魔鬼般附体的学生在自己的排泄器官里兴奋地耕耘,张晓明的上身无力地向堆满学生试卷的办公桌倒去,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外如注的暴风雨,身后的一瓶打开的红墨水被打翻在桌上,鲜红的墨汁瞬间染红了女教师先前批完的试卷。

“没想到,这个拉屎的洞也这么爽,早知道,真该把高老师那娘们的屁眼也给肏了,唉,真他妈的可惜了。”

余聂低头看了一下像丢了魂似地躺在桌上的张晓明,毫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一只纤细的手仍旧死死地护住自己阴户,那只比余聂的肉棍都要长出一截的中指上挂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与其余的手指泾渭分明。不论余聂怎么用力的肏,身下的班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也许是余聂的肉棍确实还没发育完全,虽然粗细够了,但长度还不及他老爸的一半,对张晓明来说,这和中午的肛交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中午被他父亲肏的冷汗直冒,便意袭袭的张晓明,此时除了刚开始的胀痛与中午裂开的伤口的疼痛外,经过一段聂觉得十分的不爽。

“妈的,还给我装个屁的三贞九烈,我叫你装……”

余聂用手不停地拧着张晓明的大腿和屁股,剧烈的疼痛让张晓明过神来,不解地看着余聂,“张老师,我们在干嘛啊?”

余聂的问题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答,因为余聂和张晓明两人都是在今天才知道有这么个玩法,又怎么会知道这叫什么呢?

看张晓明看着自己发呆,余聂又狠狠地拧了一下,把张晓明拧的眼泪都痛地要掉下来了。

“张老师,我告诉你,现在我可是在肏你,你要是还不给我叫床的话,我就拧死你。”

这是余聂惯常的手段,先前的班任高老师,也是在被他拧地浑身青紫才学会去配他那个小肉棍的抽插,更何况是第一次的张晓明呢?

几乎已经是全黑了的办公室里,男孩亢奋急促的喘息声,腔道湿润的摩擦声,老旧桌子的嘎吱声,还有一个女人一声声不拍的呻吟声,在无人的教学楼里荡着,张晓明脚踝上乳白色的内裤已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不经意间已被兴奋得意的余聂踏在了脚下。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5)】

作者:(x4q)局促狭小的房子,与这座偌大的城市里所有普普通通的家庭一样,在这个房子的卧里,一盏台灯还亮着昏黄的亮光,微小的光线透出小小的窗子,犹如点点繁星,成就了这座城市引以为傲的华灯流彩。

“明明,这一次学校再分房,我一定要为我们去争取一套,这里实在是太小了,孩子们也大了。”

“明……”

躺在床上靠着床头的吴法犹如做着白日梦般的向自己美丽的妻子许诺着,可却没听到妻子积极的应。转头望向妻子,妻子若有所思。

“明明,你在想什么?也在想新房子吗?”

“嗯……什么?”

“你最近都怎么啦?成天神不守舍的?”

“是嘛……”

张晓明尴尬地朝丈夫笑了笑。

“明明,明天老局长要来学校视察,我可能不来吃饭了。”

“老局长,哪个老局长啊?”

“就是刚刚做副市长的那个原教育局的庄局长,现在做了副市长也还分管教育工作。”

“哦,我知道,很晚了,睡吧。”

“好,晚安……明,要是我们真的分到一套房子,你想怎么装修呢?是刷成奶黄的还是粉色的,嗯,还是淡紫色吧,你喜欢紫色……”

丈夫吴法在自己营造的虚幻世界里温馨甜美的睡去,只留下身边美丽的妻子一个人在绝望残酷的现实中无奈地挣扎、挣扎、挣扎下去。

随着丈夫轻柔舒缓地鼾声响起,张晓明望着枕边如婴孩般睡意的丈夫,轻轻用手抚摸丈夫开阔的额头,不禁充满爱怜,然而爱愈浓,此时的心也愈痛,每次皆由针针点点而起却总是万箭穿心而止,其中的千般委屈万般痛苦又可与谁人道,更让张晓明疲惫地还是必须在自己丈夫、儿女面前装扮地若无其事,没有破绽,每次的顾影自怜、触景生情而引来的家人关切,都会令张晓明吓地起一身的鸡皮<BBZR/>疙瘩。

每天,都如一只被强兽环伺的小鹿,惊恐不已,遍体鳞伤。只有到了漫漫黑夜,才能独自找一个地方去舔舐自己白天的伤口,可是闭上双眼又如白天重现,如此周而复始地煎熬,让原本丰腴的脸庞憔悴消瘦,自信的眼神也已经为惊恐忧伤所代替,唯一不曾改变的就是那份传自母亲的淡雅脱俗的气质与端庄,宛如那深谷之幽兰,即使花已随风逝,仍然香自苦根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也一直会梦到自己已去世多年的妈妈,在那个偏远闭塞的小村庄,那个破旧的土炕,像仙女一样美的妈妈一边轻拍着自己一边讲着很古老的故事,一旁的爸爸微笑地看着这对神仙般的妻女,渐渐地身后涌来一团黑影包裹住了爸爸,慢慢地爸爸变地模糊起来,那个黑影却越来越大,最后只剩下哭泣的妈妈和自己,突然那个黑影卷走了妈妈,不论妈妈怎样地挣扎,都被那个黑影越卷越远,只剩下自己一声声地呼唤着妈妈……,好几次,都是丈夫在梦里拍醒自己。

“也许是太想妈妈了,如果妈妈还在那该多好。”

张晓明的眼睛不禁红红的,要知道妈妈对张晓明从小就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张晓明之所以如今会成为一个人民教师与她妈妈对她的影响有很大的关系。出生于书香门第的妈妈,与爸爸原本都是外公大学里的学生,毕业后从大城市与爸爸一起到爸爸老家那个偏僻的小村庄,一边服侍年迈的爷爷,一边双双当了村里小学的乡村教师,妈妈美得就像是天上掉下的仙女,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对爸爸羡慕不已,说不知是哪个祖坟冒了青烟?只可惜爸爸在张晓明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妈妈竟然改嫁给了猥琐的村长,这让张晓明始终不能释怀,更让张晓明无法理解地是自从妈妈改嫁后,就不允许自己跟她住,自己只能与爷爷相依为命,虽然妈妈每天都会来看望自己,但不论自己如何哭闹,妈妈仍然会断然拒绝让自己搬过去,就在自己十六岁的那年,远在大城市被文革迫害致死的外公也被平反了,那年妈妈坚决让自己一个人到自己曾经的城市独自求学,即使在爷爷去世时也没有让自己再去过。

深深的睡意袭来,也许这才是暂时能聊以慰籍的良药。

中午,晴空万里,阳光让原本应该萧瑟的天气仿佛又转到了春天,只有满地的黄叶在无声地提醒着什么,只不过人们总是更相信自己的感觉罢了。今天的校园也是焕然一新,鲜红醒目的硕大条幅在告诉人们今天会有一个大人物将莅临,似乎这个学校里所有的人,不论是喜欢的还是讨厌的,认识他的还是不认识他的,都在为他的到来做着准备。其中,最热切地自然要数校长余銮雄了,但是最忙的一定是张晓明的丈夫,这个刚刚才转正不久的后勤任。

与外面人头攒动的校门和操场相比,中午的校长小屋那里则愈显得静谧,就在那张与房间比例极不协调的大沙发上,胖墩墩的余聂,正光着屁股兴奋地跪坐在毫不设防的张晓明赤裸的胯间,一手捧着裹着短肉色玻璃丝袜美脚在脚趾上逐个吮吸着,另一只手则抓着张晓明还挂着内裤的另一只脚踝,把它死死地按在沙发的靠背上,以防落下,底下正用还没长毛的肉棍在张晓明裸露的胯下卖力地耸动着。但诡调的是,不论余聂怎样地加速,下身的腔道里摩擦声怎样由低到高,身下的张晓明则始终面无表情,也从不看一眼那个肆意的少年,张晓明一手横在胸前,捍卫着上衣的整洁,另一只手像五指山般紧紧地笼罩在自己本不该裸露在这个如同自己儿女般年龄的男孩眼前那个使女人羞耻的密缝上,就在这洁白的泛着莹光的五指山下,一幅淫靡不堪的景象与张晓明脸上冷淡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唯有口中机械般匀速地呻吟声,才能让人感到在他们之间有着一种令人不伦的默契。

“余聂,你快点……”

张晓明不时不安地盯着房门,她真怕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发现自己竟与自己的学生有这种龌龊的关系。

“怎么,张老师想要我的精液了吗?嘿嘿……”

余聂阴阳怪气地奸笑着。

“校长,今天在学校,你不要乱来,快点……马上就要上课了。”

“你不要用我老爸来吓我,不过要快点也行,你得答应我待会儿吃掉我射出来的东西,怎么样啊?张老师,嗬嗬……”

“你……”

张晓明本能的拒绝,自己从没有吃过这么脏的东西,不论是丈夫的还是他那个禽兽老爸的,更何况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孩的精液。

“张老师,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童子精,大补哦!嘿嘿……好了,快点,我老爸可真的快来了,你不想让他撞到吧。”

张晓明被余聂的后一段话真地吓到了,虽然自从第一次用自己的肛门为余聂发泄后,这个小恶魔便成天如影随形,变本加厉,虽然他的父亲想让自己做情妇,由于自己总是找借口躲着他,他也一时不能拿自己怎么办,可是这招对余聂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尤其是面对成天威胁要公开这种关系的余聂,张晓明就像只有了裂缝的蛋,从此怎么能再摆脱苍蝇的纠缠呢?所以在又一个放学后无人的黄昏,在张晓明的办公室里,只得与这个恶魔达成耻辱的契约,张晓明同意今后在余聂需要的时候用自己的排泄器官满足他的性冲动,但仅限于这一处,否则,张晓明发誓宁可鱼死破也不在让余聂碰自己。余聂虽然不甘心,但对张晓明决绝的态度,也怕把事情给弄大了不好收拾,更何况让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样的班任亲口答应自己愿意让自己随意肏屁眼就已经让余聂浮想联翩了,所以自然是满口答应。

契约是一事,真正的操作起来可不像余聂想象的那么顺利,张晓明根本不允许余聂在任何有人的或会有人来的情况下让他随意玩弄,即使是隔着裙子摸一下屁股都会招来严厉的目光,余聂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已经可以说是被自己玩弄于股掌的班任,有时对自己仍然还能有很强的震慑力,这是余聂以前从没感觉过的。要知道对以前的高老师,余聂可是想肏就肏、想摸就摸的,甚至在上课的时候装着要拉屎,把在办公室里的高老师拉进操场后隐秘的小花园里肏所以,余聂只能在放学后,在张晓明的办公室里,或者趁老爸不在学校里借用老爸的办公室,如果还不行的话,余聂会带张晓明离学校不远的自己家里去发泄。好在的是,张晓明在无人的地方便会遵守自己的承诺,为了能尽快地结束这种让自己不耻的交媾,张晓明总会带着一小瓶甘油,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内裤,抹上甘油,手把手的把余聂的小肉棍送进已经非常适应它的菊门里。

今天对余聂的求欢,尤其是对余聂提议的去校长室,张晓明就很反对,毕竟今天校长还在学校里,虽说有大领导要来学校,校长早早地就在校门口欢迎了,可没人知道是不是会随时会来,但是,张晓明知道如果现在不满足余聂的话,自己放学后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的,何况丈夫今晚有事,自己如果再晚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去向孩子们解释,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和余聂再一次进了这个自己梦魇开始的地方。

突然,门口响起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响声,余銮雄与一个颇有风度的男人走了进来,余銮雄殷勤地引着那个男人往里屋去。就在刚要进屋的时候,里屋的房门竟然自己打开了,出来的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余聂和自己日思夜想的张晓明,不竟万分诧异。

“爸……爸,我……”

“校长,是这样的,余聂带我来取护创膏,刚才医务室的小韩不在……”

“是啊!是啊!我们同学受伤了,我和张老师说你这儿可能有。”

“哦,我有,我去给你去取,对了,这是庄天道庄副市长,以前我们的局长。

余聂见到了,还不叫人。”

余銮雄一边招呼着一边扫视着自己的儿子和张晓明,很快余聂没拉上的门禁和张晓明横皱的裙子让余銮雄不禁疑窦丛生。

“庄副市长。”

张晓明优雅地向那个男人打着招呼,而男人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呆呆地凝视着张晓明,一动不动,口中不停地喃喃地道,“藻华,藻华……”

这让余銮雄诧异,更让张晓明大吃一惊。

“庄市长,这位是张晓明张老师,我们学校最好的英语老师,她丈夫就是你刚才见到过的后勤任吴法。”

“哦,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太像了,张老师,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老同学了。”

“庄副市长,你的老同学是姓方吗?”

“对,方藻华,你认识?”

“是,那是我妈妈。”

“你是方藻华的女儿,那你父亲是张默。”

“是,您也认识我爸爸吗?”

“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同学。都很久不见了,他们还好吗?”

“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妈妈也在十年前走了。”

“啊!”

庄天道不禁一声惊呼,这让张晓明不禁对眼前的这个派头十足的男人颇有好感。

“好了,校长,庄副市长,我该去上课了。”

“对、对,爸爸,庄叔叔我们要去上课了。”

已经不耐烦的余聂只想快些溜。

“晓明啊!哪天有空来看叔叔,给我好好讲讲你的爸爸妈妈,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了。”

“放心,庄市长,我一定会督促我们张老师去看你的,你就方一二十个心吧。”

一旁的余銮雄像是嗅到猎物气味的豺狼,在一旁不怀好意地殷勤着。显然,张晓明并没有感觉到当她提到自己母亲时,眼前男人所流露出地不易察觉的欲念和自己提到父亲时男人那难以释怀的绵绵恨意,可是这些又怎么能逃过老奸巨猾的余銮雄呢?可能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豺狗最识野狼心,听到余銮雄的话后,庄天道不禁与余銮雄对视一笑。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6) -母债上】

作者:月朗(x4q)2年/月/5日发表于SexInSex宽敞豪华的卧室被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明媚的阳光,显得昏暗又压抑。总之,一切都显得现代与时尚,唯有在做工极尽细致的欧式床柜上放着的一幅明显是经过放大与修补的老照片与这里光鲜的陈设显得那么地不协调,泛黄的、破旧的、带着那显然是激情燃烧时代特有气息的照片,总会让人对这里边的人物充满好奇。

照片上是三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两男一女,一个十分帅气的男孩一幅军装打扮,深情地望着身边那个女孩,女孩瑶鼻皓齿、娥眉秋水,浑身上下透露出与那个革命岁月格格不入的古典与书卷气息,可能正是这种优雅独特的浓浓气质,才使这个还扎着两根长长辫子、穿着在今天看来土得掉渣的工装女孩,即使在如今看来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是在胸前被两根粗长的辫子压迫下,那对显然已发育成熟的青春乳房在宽大的工装下也已若隐若现了。只是少女的秋波里显然没有那个军装男孩的半点影子,所有的波涛全都涌向了在自己另一侧的另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很土气,可以一眼就看出不是城里人,身材也比那个军装男孩矮了大半个头,但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男孩一本正经地对着镜头,傻傻地,根本没注意到女孩的秋波,当然也更不会感觉到好友的妒忌了。

“藻华……藻华……啊!藻华……”

高大的卧室里,响着男人梦呓般地声声呼唤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伴随着的是此起彼伏地亲吻声、吮吸声、舔舐声,在房间里汇聚成一首淫靡之曲。

在巨大豪华的圆形床上,一个绅士派十足的老男人,正趴在一个白嫩的少妇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用嘴正在仔细地着。在这具让男人们暮思夜想的尤物上,最让这个男人喜爱与关注的显然与这世界上其他的男人有所不同,他几乎把他所有的兴趣都集中在这个少妇清丽的脸庞与完美的玉足上了,他亲遍了少妇脸庞哪怕是每一根睫毛,也吮遍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哪怕是每一条趾甲缝,而对其他男人梦寐以求的其他部位,却并没有更多的兴趣,也许这个答案可以在床头的那张年代久远的照片上去找到答案。

男人显然就是照片上那个曾经帅气的军装男孩,只是如今岁月已在他的脸上不可避免的刻下了风霜,就在人们哀叹岁月催人老时,却又会惊异地发现被男人抱拥的少妇,仿佛让时光倒转,分明就是照片上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但犹如时间在她身上变慢了速度,当年的少女如今只是慢慢地成熟。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了……”

张晓明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阵阵不安,甚至能感到自己没穿任何的衣服。这让张晓明更为紧张,可是自己的头胀得太厉害了,想爬起来,可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突然感到有人在吮吸自己的脚趾,还轻抚自己的私处,这让张晓明混沌的脑海里打了一个寒颤,一个让自己终身都无法忘却的恶魔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张晓明艰难地挪动手臂,奋力地用手掩住自己的阴部,近乎于绝望地脱口叫道。

“余聂,你不可以……不可以插老师的阴道的,不可以的……你答应过老师的……”

可能是对余聂吮吸自己脚趾的印象太深刻了,因为这是余聂每次与自己师生乱伦的必做项目,只要有足够的他玩弄,余聂几乎把自己班任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研究过了,但对张晓明的阴户却始终是雾里看花,因为张晓明始终用手遮住这个自己儿女出生的地方,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一下自己对儿女们的愧疚。

张晓明用手指在暴露的洞口中探着,清爽的感觉让原本绝望惊吓的女教师恢复了一点为人师表的镇定,慢慢地失去的感官也渐渐地开始恢复,那不同于以往的感觉,是那么地温柔、爱惜和渴望,竟比自己的丈夫还过犹不及。

“这是谁,我又在哪里?啊……嗯,这一定不是那个小畜生,好温柔啊……我这是怎么了……”

张晓明努力地想,更努力地想抬起沉重的眼帘,想确定自己的判断,可是不论张晓明如何在这种似醒非醒的混沌中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双温柔的手、怜惜的舌和充满占有欲念的嘴在自己原本只属于丈夫的裸体上尽情欢娱。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清晰起来,让张晓明能逐渐地开始还原自己暂时失去的记忆,就在今天,一个周末的下午,庄副市长的一个秘书来到自己的家,告诉自己庄副市长想见见自己失去多年联系的老同学的女儿,聊一聊自己已去世多年的父母亲,张晓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因为是自己父母好友,自然不觉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何况自己对这个颇具绅士派头的老男人也颇有些许好感。丈夫为副市长邀请自己的妻子既惊讶又高兴,很快张晓明就被小车带到了庄天道私密性极好的家里。

“呵呵,晓明来了,真不好意思,这么仓促地把你请来,你不会介意吧!”

“庄副市长好,您是市长,一定很忙,我不会介意的。”

“好,这就好,晓明啊!以后不要再叫我什么市长不市长的了,就叫我庄叔叔,从今往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和你爸妈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谢谢,庄叔叔。”

张晓明抿嘴一笑应道。作为一个女人,被一个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风度的男人看重,自然是一件能满足一下女人皆有的虚荣,张晓明当然也不会例外,虽然张晓明与她的母亲一样,生性淡泊,功名利禄都不看重。只是如此却看痴了一旁的庄天道。

“来,来,我们去书房坐。”

张晓明记得那个书房特别大,傍边还连着一个同样特别大的卧室,庄天道把张晓明引进屋子,先带着张晓明参观起来,当然也包括旁边的那个相连的卧室。

很快,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深深地吸引住了张晓明,这是一张自己从没有见过的相片,自己的父母也从没有向自己提到过眼前的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但是,眼前的照片无疑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张晓明,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实的,他真的和自己的父母有着很深的渊源,此时的张晓明不禁又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亲人般的感觉。

照片上的父母风华正茂,而如今都已随风而逝,感叹人间无偿之时,张晓明不觉黯然神伤,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一只柔软的大手搭在了张晓明纤弱的肩膀,同样一只柔软的大手,轻轻地帮张晓明摸去俏颊上断落的水珠,而后又轻轻地把正自伤心的张晓明拥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轻轻地安慰。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张晓明仿佛置身于孩时的摇篮,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温馨、如此的安全,此时的张晓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所有的思念、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解、包括自己所有的屈辱,全在这个温馨的港湾里发泄了出来,抽泣已变成了呜咽。

男人的双手能够感受到成熟人妻衣衫里系着乳罩的光滑的背脊、无骨的腰肢和丰腴的臀部,尤其是在自己胸前随着哭泣上下颤动的柔软乳肉,渐渐地男人清澈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儒雅的脸庞也显露出压抑已久的渴望,占有的欲望在男人的体内膨胀,只是这一切张晓明一无所知。

庄天道痴痴地看着已经昏睡张晓明,无法抑制的渴望让庄天道在给张晓明的咖啡里放进了自己几乎每天要用的安眠药,往事年华如电影一般历历再现,眼前故人的女儿宛如旧恋,与床头的相片仿佛融为了一体。

“藻华,我的藻华!”

庄天道温柔地抱起张晓明,放在自己那张豪华的床第,激动地双手颤抖地脱去张晓明的衣衫,不知道梦里见她千的娇躯此时又已真实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洁白无瑕的肌肤,柔软肉感的双乳,枣红色的乳峰辉映着黑色轻柔的森林,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圆圆的肚脐显入出少妇特有的丰腴,圆润的臀部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线,笔直性感的双腿让每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还有那双精致的玉足对庄天道来说是那么地眼熟,竟与她的母亲一模一样,毫无二致。瘦削的脚背滑过一个优雅的弧线连着五根男人销魂的纤纤脚趾,从脚趾到圆润的脚跟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反向s,犹如女子卓越不凡的身姿,多少年了,那双让庄天道渴望又思念的美足有时甚至都已超过了对它人的怀念。

而此时失而复得的庄天道,已经把张晓明彻彻底底地当作了她的母亲,那个当年拒绝了自己的方藻华,对着在他记忆中她们最相像的部位,不可抑制地开始发泄自己深埋的一切。

深吸、爱抚、亲吻、吮吸、舔舐又是深吸、爱抚、亲吻、吮吸、舔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丝毫没有要停息,直到张晓明的<Ahref=&a惊叫声才把庄天道从自己的梦呓中惊醒来。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7) --母债下】

作者:月朗张晓明想起了自己失态般的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伤心的哭泣,为离开自己的父母,当然还有为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真相的自己,那个庄副市长就像自己的父亲温暖地拥抱着安慰着自己,他让自己坐下,又去为自己去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他去了好长的很快就充满了这种香浓香浓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宣泄了积压的情感,一股安全温馨的感觉慢慢地包围了张晓明,很快张晓明就沉沉地睡去了。

张晓明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的情景让自己悲哀,自己赤裸的躺在庄副市长圆形豪华的床上,庄副市长兀自跪在自己的两腿间,手里还捧着自己的两只脚,正呆呆地表情古怪地望着自己。

“你……你强奸我,我要去告你……”

张晓明奋力地从男人的手中抽会自己的脚,在宽大床上蜷缩在一起,愤怒地朝着庄天道呵斥。

“晓……晓明,对不起,我承认我卑鄙,可是请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不听,你们男人都是畜生,小的是小畜生,老的是老畜生……呜呜……”

张晓明歇斯底里地喊道,绝望让一贯坚忍张晓明放声痛哭起来。

“晓明,我没有强奸你,我还要告诉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的解释你可以不信,但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我知道今天我很龌龊很自私,在往你的咖啡里放安眠药我也想了很久,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你和你妈妈实在太像了,三十多年啦,我一直思念藻华,你的妈妈,如今每一天的思念都日甚一日,这种生不如死感觉,晓明你能理解吗?直到见到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看着你脸,拥抱着你的身体,就像又到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日子,晓明,今天的事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为了你为了你妈妈,就是让我身败名裂粉身碎骨,我也绝不后悔。还有晓明你一定要相信我没有强奸你,你的身子是清白的,我老了,我只是想再抱抱你妈妈啊!藻华……”

庄天道说完后,眼光再一次停留在了床头那张相片上,对着相片里的少女喃喃自语,浑浊的泪水充满着眼眶。

听完庄天道的一番道白,原本正在自怜的张晓明也不觉被眼前的这个深爱自己母亲的男人深深地打动,顺着男人的目光,张晓明也把视线停在了身边的照片上,望着相片上曾经俊朗的男孩,张晓明实在无法把他与眼前这个陷入深深自责与思念的男人划上等号,唯有没有改变的还是那深情的目光,即使在今天仍旧像三十多年前的照片上一样,献给了同一个女子,不论那个女子是否知道还是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张晓明突然间对这个刚才还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男人充满爱怜与愧疚,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虽然张晓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但是张晓明隐隐觉得自己的妈妈在感情上亏欠了这个男人,即使这可能只是连妈妈都没察觉的暗恋。但男人真情和眼泪却实实在在地让张晓明的内心生出了替自己母亲弥补这个可怜男人的想法来,更何况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

张晓明慢慢地爬起原本蜷缩的身体,把男人低垂地头拥入自己柔软乳肉,在男人的耳边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对男人道。

“我已经原谅你了,请……请把我当成我妈妈吧。”

庄天道的眼睛里流入出不可思议的光彩,但很快就笼罩上深深地失望。

“晓明,你,你不用这样,唉,再说我不行的。”

“庄叔叔,你就把我当成妈妈,你那么爱妈妈,就让我替我妈妈满足你一次吧。”

张晓明把庄天道冰凉的手按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乳房上,自己的小手则拉开庄天道裤子上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软软阳具。

“晓明,叔叔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可是我阳痿很久了。”

庄天道近乎绝望地承认到。

张晓明平静地地看着握在手中男人的肉棍,从尺寸上张晓明可以想象到它当年的雄风,只是现在却像一条死蛇一样毫无生气。

豪华的圆形大床上,一位端庄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妇正令人不可思议地全身赤裸着,全神贯注地为着一个年近花甲仍旧风度不凡的老男人正用仿佛可摘仙引露的无骨素手努力地为他打着手枪,只可惜那条尺寸硕大的肉棍却始终在少妇的素手中东倒西歪着。

“不行,晓明,不要在弄了,叔叔谢谢你为我所做的。”

张晓明抬起明亮的双眸,爱怜地安慰着无能为力的庄天道。

“庄叔叔,你能行的,现在你就当我是我妈妈,就叫我藻华好了,庄叔叔,你说,我妈妈和我哪儿最像?”

“你的容貌、气质、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脚。”

“脚?”

“对,记得那年我们同学一起下乡学农插秧,完了<Ahref="wwb后,我负责打水给大家冲脚,你妈妈的脚真美,我简直都看痴了,你们母女俩的脚真像啊!”

“难怪……难怪你亲的人家的脚现在还都湿湿的。”

张晓明不禁满脸羞红地娇嗔起来,语气中也用你字代替了叔叔,显然在不知不觉中张晓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自己的母亲角色中去了。

虽然庄天道的话让自己脸上发烧,但张晓明的手上已经敏感地感到肉棒的变化,尤其是在说到自己妈妈的美脚时尤为明显,面对这个母亲在感情上“辜负”

过的男人,张晓明由衷地希望能为自己故去的妈妈补偿这个男人,想起在自己昏睡中,那种温柔体贴充满爱怜的感觉,和这个亲口答应过会保护自己并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张晓明的内心深处已然有了某种不觉地变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脚给你……给你弄吗?”

“好……那……那是当然好了。”

张晓明羞涩地坐在庄天道大大向两边敞开的大腿间,双臂向后支撑上半身,用一双成为多少人意淫对象的玉足扶起庄天道歪倒一边的肉棍,用双足深凹的足弓并起形成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庄天道看着这双可以说是迷恋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觉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与自己的肉棍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顺着那两腿渐渐敞开的玉腿尽头,条状轻薄的黑森林错落有致,不浓也不淡,饱满的阴埠则光洁似处子,平时如水蜜桃般紧密的缝隙,如今犹如玉蛤吐珠,随着双足的上下运动,两片淡褐色阴唇一翕一,隐隐约约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色的馒头穴来,洞中浓浓的水汽,弥漫着原始的雌性气息。

“藻华,我……我要进去,快……快……”

张晓明停止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进庄天道的臀部,双腿缠住庄天道的腰,一只素手扶着庄天道的肉棍抵住自己的小穴入口,抱着庄天道在耳边幽幽地害羞道。

“可以了……”

随着庄天道把张晓明越抱越紧,底下的肉棍也一路披荆斩棘,达到了张晓明从未被人到达过了深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近似于野兽的叫声。

不论是谁的叫声,都是那么地耐人味,在那一刹那,张晓明真的有些迷茫,因为在以前,无论如何张晓明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别的男人强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儿女同龄的自己的学生进行着世人不齿的师生乱伦时,而这一次张晓明也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的妈妈补偿另一个男人对她一生刻骨铭心的爱而不是其他,但是否真是这样,连张晓明自己恐怕也无法厘清。而庄天道的感觉则更为真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曾经失去的心爱之人,如今自己不但拥抱着她的肉体,自己的多少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温存的肉棍也正在她的肉体里抽动,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恢复了逝去的青春与活力,为了这个女人,庄天道甚至可以发誓为她永不妥协。

庄天道的肉棍在张晓明不断增加的爱液润滑下,不断地飞快膨胀,连张晓明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才还承认自己阳痿的男人,竟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人在自己狭窄的肉洞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啊……”

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我的大,还是张默的鸡巴大,说啊……”

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道里疯狂撞击的肉棍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题做出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

“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呼唤中。

“啊……妈妈……”

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阴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8) --母女与野兽】

作者:月朗今天又是星期一,余聂没精打采的坐在教室里,味着周末的艳遇。周末的下午,大哥庄济带自己去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那是一条很深很深的弄堂,在弄堂的尽头是一大片矮矮的平房,毫不起眼。余聂坐在庄济的小车里进到了地下硕大的车库,只见里边停满了高级的小车,五颜六色,就像个汽车博览会。车库里有很多电梯直接通到房子里,但从下车乘上电梯一直到一间屋子的大门前却一个人也没碰到,仿佛这偌大的一片最高也不过两楼的平房里安静的就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庄哥,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聂,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庄济用电子钥匙打开了看上去相当厚实的房门,瞬间,余聂就听到了里面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一个少女的哀求声,与此同时一声颇为沙哑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是小老吗?怎么这么晚啊?”

“是啊!是啊!阎老,我今天还带来个小朋友。”

“那快进来吧,我今天可不等你了,哈哈……”

转过巨大的屏风,一幅香艳淫靡的图像呈现在余聂的眼前。

一个粗俗的老头,红铜色的肌肤明显的告诉别人,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即使现在他戴着金灿灿名表和硕大的钻戒,梳着显然是抹了半瓶的头油的大包头,也还是给人粗俗不堪的印象。当然,这些对余聂来说根本就不在意,因为更吸引他的是那两个与这老头赤裸相对而又黑白分明的女人。

如泣似诉地呻吟来自与那个年长的妇人,上身的衣衫早已不再,只留下朴素的白色乳罩在并不丰满的白腻胸乳上摇摇欲坠,松松垮垮的吊在瘦弱的香肩上,显然乳罩背后的搭扣已经被身后的男人解开,下身更是早已一丝不挂,背朝男人浑圆娇小的臀部横跨在男人红铜色又多毛的大腿上,支撑着女人平衡的除了自己吃力地踮起的脚尖外,就剩下早已隐没在自己股间深处男人粗陋的肉棍了,一双裹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上是一双老旧的搭扣式皮鞋,这也是这个女人下身唯一的穿戴了。

此时,这个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早已是泪打梨花,悲痛不已,看年纪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颇似电影明星方舒的俏脸被涨得通红,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神情痛苦并发疯似地摇着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一只粉拳狠命地捶打着身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而另一只手则始终掩盖在自己阴户上,让人无法一窥她的春色,这不禁让余聂不由自地想到了自己的班任张晓明来,同时也明白了那个老土一样的老男人正在做的事。

那女人不论她如何踮起脚,抬高自己的臀部想摆脱深深戳在自己菊门里的肉棍,可是那根肉棍就像是生了根似地如影随形,每当女人即将要成功时,沙发底下的男人就会抬起女人撑地的两条腿,失去平衡的女人又会重重地落在男人的怀里,底下的肉棍也会被再一次重重地插女人的肛门深处去。

男人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中得到生理上尤其是心理上满足,而女人则在这种戏弄中得到的是生理上的羞耻更是尊严被摧毁后的绝望与沉沦。

“不要……放我下来……为什么要这样……畜生啊……你们都不得好死……啊……”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畜生,嗬嗬,今天就让畜生在你亲生女儿面前肏死她老妈这条母狗,哈哈……”

“小蕊,你不要看妈妈,你恨妈妈吧!啊……妈……妈妈不要脸,妈妈对不起你爸爸和你啊……呜呜……”

发自与内心的羞耻,在这个娇弱的中年妇人的身上散发着让男人痴迷的良家气息,在气派的小牛皮沙发前的波斯地毯上,一个身着余聂再也熟悉不过的老爸学校高中部校服的扎着马尾辫的少女,少女正自啜泣,不敢抬眼正视在沙发上兀自交媾的一男一女,因为只要她一抬头,母亲那可怜地被陌生男人粗壮的肉棍羞耻进出地娇嫩菊蕾的样子便近在自己的眼前。

虽然余聂只是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但对于玩弄女性已经驾轻就熟的余聂来说,这样的场景已经对他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尤其是玩弄成熟的女性方面。可是,现在有一样东西深深地引起了他的兴趣,那就是那少女身上的校服。余聂随着庄济来到屋里,也就能更仔细地打量起这对显然从他们的话里听出是一对母女的女人们。越是走近余聂越是觉得这对母女眼熟,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就在余聂苦思冥想的时候,那个正坐在沙发里惬意地肏弄着那个母亲的老头发话了。

“老啊?这妞怎么样啊?”

老头把抱在自己怀里的妇人胸前还挂着的乳罩一把给扯了下来,女人的上身顿时就一丝不挂,引来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惊声尖叫,可是换来的只是男人们不怀好意的淫笑和在空气中不停颤栗地美乳。

“叫个鸟啊?又不是黄花闺女,记好了自己只是个婊子,老子要你露奶子你就得乖乖地露,要你叉腿露屄你就得自己弄湿了等着挨肏,你这个小婊子也给我记好了。”

在男人凶神恶煞一般地呵斥下,女人们只能用羞耻地眼泪作为抗议。

“阎老,这个妞很像方舒啊!”

“是啊!你仔细瞧瞧,再和电视里的比比,活脱就是亲姐俩,嘿嘿……名字他妈的也挺像,这婊子叫什么林方舒。”

这时余聂才发现这个自己觉得颇为眼熟的妇人,竟然是自己小学里自己的语文老师林老师,记得当时大家就都管她叫“林妹妹”,因为她的气质非常地温婉贤淑,又因为人长得酷似电影演员方舒,那时虽然已是年近三十的人母,但还是一副清纯的打扮,扎着一把马尾辫,所以在学校里不论是男老师还是男孩子们都很喜欢亲近她,当然也是从那时起这个娇娇弱弱的林老师就是余聂意淫的对象之一了。而电视里则正在放着方舒演的电影“日出”的录像,果然林老师与电视里的方舒宛如孪生姐妹,只是林老师要比“日出”里的方舒清秀许多。余聂想起当年自己意淫林老师的种种过往,如今竟然亲眼看见当年那个令自己垂涎的林老师正与男人交媾的近乎全裸的胴体,那张痛不欲生的俏脸、上下颤动的酥乳和被打开的胯下那两个在余聂面前几乎一览无余令无数男人们疯狂的秘洞,仿佛又把余聂带到了当年那个想入非非的日子里,于眼前的情景宛如梦境。

“真的很像,就是瘦了点,倒是有点林妹妹的味道呢,呵呵!对了,阎老,这个小妞是她女儿吗?”

“是啊!亲生的,老,你没尝过母女同床的滋味吧!今天,老哥是为你特地预定的哦,让你尝尝鲜。这位小兄是……”

庄济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林老师赤裸的胸乳间上下地游弋着,林老师只能用自己的左臂紧紧地护住自己女性的象征,艰难地辗转着上身抵抗着庄济的侵犯。

身后的男人感觉到了林老师的抵抗,一把殷勤地向后扳住了林老师的双臂,好让庄济能随意地玩弄,随着林老师一声声嘶力竭地悲鸣,一双型若少女如甘橙般的淑乳便在男人们的眼前傲然而立,也许是小的缘故,即使身为人母,乳头也丝毫不见下垂,像少女般昂首翘立,只是乳房下沿的皮肤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在地球重力的吸引下,与乳房下的肌肤形成了两道深深的缝隙,尤为让妇人不堪的是原本遮掩阴户的右手,也被身后的男人一同给扳到了身后,女人的私处在男人们和女儿面前已没有了一丝的遮盖,像少女刚刚发育一样的阴户被一览无余。

“不要,不要看,小蕊……”

妇人无力地哀求着,可悲的是她不是哀求男人们不要再侮辱她,而只是在哀求男人们可以不让自己的女儿看着自己被侮辱,只是她还没有明白正是因为有她的女儿在才使这些男人更变态地侮辱她。

“这是余聂,我的铁哥们,这是阎老。阎老,你可别看他小,我们余聂可是个真正的男人,还记不记得那个被我们屁眼开苞的奶妈,那个高老师,就是小聂收的。嗬嗬……”

“是吗?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小比我还厉害,我第一次肏女人才十六岁,还是吃别人的剩饭,妈的,在那个骚货被人肏晕后才上去偷偷摸摸地捅了两下,你倒是能让个当老师的乖乖地脱了裤子给你肏,了不起啊!小老,嘿嘿……对了,这个婊子也是个老师,老子这辈子最爱肏的就是老师了,哈哈……”

老男人说着底下的肉棍就在林老师的菊洞里得意地挺动起来,顿时男人肉棍与女人菊洞的相擦声、林老师的痛哼声还有林老师女儿的哭求声便响彻了整个房间。

“阎老,听您的话,您一定是采摘母女花的高手罗!”

“那是,不瞒两位老,以前我当村长那会儿,玩过的母女少说也有八九对,还有一次祖孙三代大被同眠,那个爽啊!不过话说来,称得上极品的却不多,只是老子我好这口,嘿嘿!”

“阎老,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和小聂,这母女花有什么妙处,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啊!是吧,小聂。”

庄济色迷迷地看着被男人肛奸得已是气若游丝的林老师,一只手则在林老师敞开的两腿间,拨弄着粉红色的裂缝熟练地着隐藏在顶端的肉粒和最下面的肉洞,林老师的阴埠很薄,几乎没有多余的肉,肉缝就像是在两腿间直接下陷的峡谷,属于那种典型的丝竹美人,骨感十足,加上细短稀疏的耻毛,配上雪白的肌肤,不觉给人一种幼齿的错觉。

那个老男人一边自己爽着,一边还不忘着配庄济玩弄林老师,他抱着林老师的上身尽量地往后靠,以便让林老师的阴部更加向前突出,但是不论庄济如何粗鲁地蹂躏那条刚才还隐藏在深山峡谷中的肉洞却竟然连一丝的波光也未曾泛起,更不用说让男人们见到梦寐以求的泡沫白浆来了,一不禁在那个老男人不怀好意的揶揄下显出一丝恼怒的尴尬。

“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哦。想想老,你一会做了那老的老公,一会又做她女婿,而那个小的一会叫你干爹,一会又叫你老公,那是什么感觉,嘿嘿,想想就爽呢!你还能好好地比较一下,看看到底哪一个屄儿更骚,哪个屁眼更紧,哈哈哈。”

“嗬嗬,说道比较,长这么大,我倒是真没比较过母女花有什么不同呢!”

“那有什么难的,小婊子,听到了吗?像你老妈一样脱光了,掰开腿坐在我旁边让庄公子好好和你娘比比,嘿嘿……”

老男人伸出长满老茧的臭脚,抬起少女低垂的下颌,让泪眼婆娑的少女能看清楚和自己深深连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母亲。

“不要,阎老……庄先生,你……你来玩我吧,怎么玩都可以,放过小蕊,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你们了……”

庄济和那个老男人听到林老师哀求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显然对林老师的反应很满意,同时也在意料之中,可能这就是那个阎老说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妙处吧。

“你是不是要我肏你啊?”

“是,庄先生,你……请您肏我,呜呜……”

女教师还在为刚才自己的话而羞耻地哭泣。

“妈的,你在哭丧啊!是不是不愿意啊……”

“不是,不是,愿意,愿意。”

“那小美人你告诉哥哥我,要我肏你哪里啊?”

男人不坏好意地一步步羞辱着这个无助的母亲。

“阴……户……”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文绉绉话哦。”

“屄……是屄。”

“谁的屄啊,是你女儿的小屄吗?嗬嗬……”

“是我的……我的屄。”

“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哦。”

“是我……林方舒的屄,呜呜……”

“是不是这里啊。”

庄济用手指在林老师干涩的肉洞里狠狠地戳了一下道。

“啊……痛啊……是这里……”

“既然求我来肏你的骚屄,那他妈的为什么还干巴巴的,你不嫌疼我还嫌疼呢!难道你想谋害亲夫痛死我吗?我看还是旁边这个小妹妹水灵,那小屄也一定比她老妈的水灵,阎老你说是吧?嗬嗬……”

“先生……我有水……我不疼……你……求你……肏……肏几下就会有水的……呜呜……”

“真的吗?好,那就先信你一,我的林妹妹,现在就让你的宝哥哥好好疼疼你,嗬嗬!”

庄济终于在对一位像林老师这样温婉贤淑端庄良家的人妻与人母的彻底征服中得到了完全的满足,同时也开始体会到了那个老男人刚才所说的那种对母女花不可言传的性趣了,两个男人不禁对视一笑。

庄济急切地开始往下脱着自己的裤子,两只已经点燃欲火的眼睛里,只剩下眼前那条只被自己扣挖地红肿不堪的细小蚌缝,单薄无肉的肉唇在空气的暴露中紧张地颤抖着,在轻微而又有规律地张中,露出不可思议地与它人年龄不符的粉红色来,庄济不禁趴在林老师的胯间疯狂地啃噬着女教师的私处,此时余聂看见林老师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澈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清秀的脸颊,余聂能够感到比之先前高声怒斥时的林老师此时才是遭受最大的痛苦,女教师圣洁羞耻甚至连丈夫也不曾亲吻过的女阴如今竟被其他的男人在女儿的面前用舌头悲惨地搅动着来为接下来的交媾做准备,而这一切还是在自己无耻地哀求下自愿接受,这怎么能不让一个洁身自好的母亲彻底崩溃呢?很快在庄济的唾液下被浸润的若隐若现的洞口开始闪着诱人犯罪的光泽,庄济黝黑健壮的雄性肉棍开始在林老师纤弱的阴户前就位了,一个是如此的丑陋像是一只肮脏的耗子,一个却显得那么地圣洁犹如仙子的瑶池,眼看着那一汪纯洁的仙池便要被玷污了。

就在已经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碰触到阴唇的一刹那,在林老师扭头紧闭双目,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薄薄的红唇,紧张又无助地等待着在这个比自己丈夫粗壮得多的肉棍野蛮地夺取自己贞洁的那一刻时,自己不会发出羞耻地呻吟,尤其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捍卫的那么一小点的自尊了。

庄济猥亵地正用自己的肉棍刮擦着林老师娇嫩单薄的阴唇,大号的龟头与林老师紧闭细小的阴户形成强烈的对比,甚至连余聂都担心是不是能顺利地插进去。

“妈妈,对不起……先生,你玩我吧,我妈妈身体不好,她……她受不了的。”

就在庄济想一鼓作气,剑劈峡谷的时候,一只柔软但却冰凉的小手,在自己母亲生养过自己的洞口紧紧地扼住了庄济的肉棍,一股凉意让原本膨胀高昂的肉棍突然间就像是被人拿捏住了七寸的毒蛇,软绵绵地俯首在林老师的桃源洞前。

这让庄济勃然大怒,熄灭的欲火瞬间就变化为男人的狂暴,男人青筋暴露着狂吼着,可是看到一个稚嫩的还穿着校服的女中学生,满脸泪花跪在地上央求自己,秀气的小手里还握着自己的肉棍,此情此景又不禁让刚刚还几乎失控的庄济性趣盎然了。

“小妹妹,你知道这宝贝怎么玩吗?嗬嗬……”

庄济拔出少女手里的肉棍,开始在少女还有些婴儿肥的俏脸上挑逗似地刮蹭着,并不时有从肉棍里挤出的腥臭粘液在少女充满稚嫩的小脸上像焦糖拔丝一般拔出一根根透明的粘线来,若即若离般地挂在少女的双颊、额头、鼻尖和红唇上。

就在肉棍再次滑动到少女的小嘴边时,少女已是乖巧地含住了男人的肉棍,正在努力地往里吞咽着,希望以此来取代男人对自己无助母亲的欲望。可是,这个可怜的少女却没有意识到,她的一片孝心会让自己的母亲心肠寸断,她宁可让眼前那个陌生的男人洞穿自己珍视的贞洁,甚至愿意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玷污自己圣洁的桃源,也不愿意看到女儿在自己眼前用自己的小嘴来代替自己的阴道给男人无耻地肏弄凌辱。

“老,别看她还是个学生,这小娘皮见过的鸡巴,一定比你见过的小屄多哦,哈哈……”

老男人一边闲庭信步地用他那像黑驴一般的肉棍深深进出着自己怀里娇弱林老师的细嫩的菊道,一边不屑地调侃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猥亵着盯着林老师悲羞欲死的表情,布满茧子的手指,开始在林老师显然没有怎么被开发的小穴里探起来,一根、两根……直到把三根手指都给挖了进去,落在外面的只有长着让人恶心的厚厚黄黄如粉末状灰指甲的大拇指和粗短地像被人截掉一段的小指,但也都没闲着,拇指准确地找到了林老师阴道顶端充血才能看到的阴蒂,不停地用充满着黄色真菌的指甲把它剥出细嫩的包皮,搓揉掐弄着,纤细的阴蒂就如刚刚发出的绿豆芽一样,在像从外星球来的怪物般丑陋的指甲下,不停地颤抖着、摇曳着。而那个异乎与常人粗的小指,则顺着老男人的肉棍一起扣进了林老师已经被肏地翻起的肛门里搅动着。

“是吗?看不出,还有这么清纯的小婊子啊!倒是让我看走眼了呢!嗬嗬……”

“老,你好像还不相信老哥我啊!快把你的小屄亮出来,小婊子,让这两个哥哥还有你老妈好好地见识见识,嘿嘿!”

“不……不要,先生,先生你来玩我吧,她还小,什么也不懂,求你们了……”

不论这位正在遭受有生以来莫大陵辱的可怜母亲,如何在男人的怀里苦苦挣扎和哀求,都无法改变男人们的下流兴趣,相反男人们甚至很有兴趣看一下这个无助的妈妈在自己女儿当着男人们的面,撩起裙子叉开腿,露出一个少女的贞洁之门时,她的妈妈会又有什么样的反应。

少女已经不再理会母亲的阻止也无法再去理会了,少女只想把男人们的兴趣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少女顺从地依照老男人的吩咐,熟练地撩起校服的裙子乖巧地坐在老男人的身边,褪掉脚上的洁净褪色帆布鞋,两只脚摆放在沙发的边缘形成可爱的M型,双手掰着内裤的裤腰,轻巧地抬起雪白的小臀,眨眼间一条朴素小巧的内裤便移到了脚踝处,胯间油亮浓厚的阴毛黑压压地一大片,一直蔓延到肛门,让人很难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熟透的女人阴户会出自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

“愣着干嘛?自己把洞亮出来,小婊子。”

少女的纤纤素手从自己分开的大腿外侧聚拢到自己的私处,按着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刹那间,鲜红的秘肉在少女浓黑的胯间突然绽放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妈的,这小妞的玩意儿比她老妈的还要骚啊!嗬嗬……”

“好眼力老,你看着小娘皮的那两片肉片,是不是比她老妈的要厚许多也要黑许多啊?我可以打包票这小妞一定比她老妈被男人肏的多,嘿嘿……,而且这小妞一定在很小的时候就让男人给开苞了,不信你问问看,嘿嘿……”

“小妹妹,告诉你亲哥哥,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让人戳破这个骚洞的啊?”

男人当着林老师的面,把刚才还在林老师小穴里抠挖的手指猥亵地捅进了眼前这个与林老师有着母女血缘关系的少女秘道里,来模仿着男人肉棍的抽插起来,很快房间里便响起少女稚嫩的呻吟声与敞开的阴户里越来越响地潮水声来,果然如那个老男人说的一般要比她的妈妈敏感出许多。

“先生,你行行好……嗯……让我来伺候你吧!她……啊……她还是个小孩子啊!啊……嗯啊……”

林老师还在无助地维护着自己的女儿,只是两只手臂被身后的老男人死死地反夹在臂弯里,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不得已林老师只能抬起唯一支持自己身体平衡的腿去蹬踹在身旁正在指奸自己女儿的庄济,仓促间脚上的那只老旧的搭扣式皮鞋掉落在地,裹着肉色短丝袜的纤细小脚顿时呈现在男人们的眼前,纤纤的脚趾、修剪整洁的指甲、细腻如雪的肌肤在肉色的短丝袜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让男人们不禁遐想,尤其一股柔和着皮革特有的酸酸的味道弥漫期间,让庄济不禁一把接住这支踢向自己的美妙“凶器”,把它抬向自己的鼻尖,嗅着包裹在丝袜里汗渍,庄济情不自禁地像小孩子在舔舐薯条上粘着的番茄酱一样贪婪的吸允着林老师的每一根脚趾,即使林老师拼命地把自己漂亮的脚趾弯向自己的脚掌,也被庄济用牙齿一根根的掰开含入自己的口中品味。

这个可怜的母亲不仅根本无法挽救自己受辱的女儿,连平时自己都嫌污秽的双脚都成了被男人把玩的玩物,想挽救、想挣扎,可换来的只是男人们更变态的玩弄和菊门更深的插入,母亲为女儿的哀求声很快就被自己悲哀的呻吟声所代替,由于被庄济提起了一条腿,整个身体的重心已经无法支撑,不得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身后老男人身上,使那只已经让自己无法承受的肉棍几乎深入到了自己的肠道里,阵阵冷汗让林老师本就雪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更让林老师不堪的是,这个姿势让自己与男人交媾的菊门更彻底地暴露在男人们和自己女儿的面前,良家妇人的羞耻心让林老师霎那间忘记了自己要保护的女儿,一声地哀吟在宣告着一位矜持慈爱的母亲对自己无助的哭诉。男人们继续地在饶有兴趣地探究着少女的性交史,全然不顾少女身旁那个已经被深深陵辱的人母撕心裂肺般地哀求与呻吟,反倒是把这当成了一种今天不可或缺的背景音乐来欣赏。

“十……十二岁……呜呜……”

少女小脸已经涨得通红,根本不敢再去抬头看一眼同样为自己受辱的母亲,低如蚊吟的答像是生怕被身旁的母亲听见一般,可是这几个字仍然如晴天霹雳一般让身旁的林老师发出绝望母兽似的咆哮,让所有的人都不禁为之一颤。

“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事啊?小蕊……呜呜……”

“是……啊!小……小宝贝,快点……告诉你妈……妈呀!嗬嗬……”

庄济一边吮着少女母亲的美脚一边调戏着少女,由于林老师现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女儿身上,原本紧绷的脚趾已经失去了意志上的控制,美丽秀气的五根脚趾已然自然的伸展开来,就像一朵盛开的精致玉足花儿,庄济几乎把这可怜的女教师五个脚趾整个都塞进了嘴里,连说话都有点不利了。

“是……是校长……呜呜……”

少女突然间放声痛哭起来,与刚才请求庄济玩弄自己时所表现出来的与自己年龄不符的熟练和风尘模样截然不同,相反突然间仿佛又使自己变了那一个本应该纯洁无瑕的女孩子了。也许是直到此时此刻终于可以把独自隐忍多年的痛苦与屈辱在母亲面前得以倾吐的缘故吧,可这丝毫不会得到哪怕一丁点正在羞辱她男人们的同情反而恰恰相反,尤其是更加激起了一直在旁观战的余聂的兴趣来。

“老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小蕊……呜呜……”

一对美丽可怜的母女花,彼此痛哭着近在咫尺却无法彼此拥抱安慰,一样被男人大开着羊脂般赤裸的大腿,女人的秘境裸露着供男人们猥亵,只是少女已是春水潺潺而母亲仍然只沾满男人的唾液。

“喔……嗬嗬……小聂,这……这个小妞不是你……啧啧……你老爸学校的吗?嗯……啧……这么算来,嗬嗬……啧……这小妞岂不是可以算你……啧……你的干妈了吗?嗬嗬嗬……啧啧……”

庄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调侃着身边的余聂,在少女阴道里抠挖的手指也更有兴趣地着,嘴里吸吮着林老师光洁的脚趾不时发出“啧啧”声,像狼狗一般的舌头卷着人母柔软的足弓,钻入每一条趾缝间着那种令自己难言气味,原本脚上的那只已经被男人口水浸湿的短丝袜早已皱巴巴地躺在了男人的脚下,显然是被庄济用牙齿从林老师脚上扯下来丢弃的。

男人们无耻地调戏,终于让这对无暇他故的母女,第一次把视线移到了这个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很长来有点猥琐,尤其是那对王八绿豆般死盯在人母赤裸诱人阴部的小眼放射出与其年龄不相称的欲望与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是余聂……”

“林老师,你还记得我啊!”

可怜的教师、悲哀的人母怎么也无法接受一天之内被本该爱戴自己的女儿和仰视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如此淫荡不贞的一幕,即使这些都是出自于胁迫和威胁,可是自己在女儿和学生面前的尊严和矜持却已荡然无存。尤其是在自己曾经的学生面前,作为一个女人本该好好隐藏守护的性器,如今却毫无遮拦地打开着,就像是一个在诱惑着无知少年的淫妇,而不再是一个师道尊严的教师。

“怎么,小老,开了这小娘苞的校长就是你老爸吗?嘿嘿,有意思哦……”

“小聂,这个大美人是你老师吗??”

林老师与余聂的一问一答着实让老男人和庄济兴奋不已,就连那个少女都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和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难看的胖男孩。

“是的,林老师是我在小学时的语文老师,给她女儿开苞的校长就是我老爸没错了。”

余聂简洁又清楚地答着男人们的疑问,提及自己的老师与父亲时口气是那么的自然平和,就连那个老男人也不禁对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男孩有点刮目相看了。

“真他妈的爽啊!果然英雄出少年,好,好,好,小老,从今往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老哥的就是你老的,不用客气。”

“是啊!小聂,阎老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既然阎老都这么说了,你就不用再客气了,还穿着衣服干嘛,嗬嗬……今天就让我给你做,出出你的晦气,既然这小妞都做过了你的干妈,那你今天就痛痛快快地肏了她老妈,也做做她干爹,嗬嗬……这样也算是扯平了,对吧?阎老,嗬嗬……小聂,你可别告诉我们,在你小学的时候就没对这么个娇滴滴的林妹妹老师一点都没想法,嗬嗬……”

“怎么会呢?林老师以前是我们学校最好看的老师,我怎么会没想法呢?庄哥。”

“嗬嗬……小聂,看不出你小学的时候就想肏你老师了啊!”

余聂凑近林老师被迫大开的大腿,伸手从上倒下整个按在了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林老师的阴户上,想到当年在小学里的时候连隔着衣服碰一下林老师的身体都不敢到而今自己竟然能够把整个手都放在林老师全裸的女阴上,还能……想到这里,余聂毫不犹豫地便把自己的又肥又短的手指捅进了林老师干涩的秘洞里。

“庄哥,那时候我连女人小屄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呢?怎么会有兴趣肏呢?”

“不想肏屄?那你还会有什么想法?”

庄济很疑惑,就连那个老男人也停止了肏动,老有兴趣等着余聂的解答。

“呵呵……不满两位大哥,那时候我只对女人的脚感兴趣,呵呵……”

“嗬嗬……小聂,我也和你一样,从小先对女人的脚先有兴趣,到现在也没改,啧啧……阎老你有没有这爱好啊?”

庄济又开始啧啧有声地吮吸着林老师细嫩的脚趾了。

“两位老,我可不像你们天生就对臭脚丫子感兴趣,在我老家山沟里,可没几个有好看脚丫子的娘们,不过自从我娶了个城里的婆娘做了老婆后,才对那个玩意儿感兴趣,那脚丫真他妈的美啊!又白又嫩又香,比那些乡下娘们的手还俊俏呢……”

老男人仿佛一下子就沉浸在自己的忆里了,一幅心满意足的模样,仿佛这天底下已经没有再比得上她媳妇的脚了。

“那你当时有没有如愿啊!小聂!”

“没有啊!连一个脚趾头缝也没见到哩!”

余聂仍旧为当年不如意耿耿于怀着。

“怎么样,我叫你来没错吧,今天你就能如愿以偿,以前她是你老师,今天她就是你婊子,以前她教你认字,今天就让她教你怎么做她女儿的干爹,嗬嗬……小妹妹,你没听到你干爹想玩玩你老妈的脚吗?别光顾着自己发骚了,快去把你老妈另一只鞋给脱了,把你妈的脚送到你干爹手里,然后把自己的鞋袜也给老子脱了,让我好好比一比你们娘俩哪个更美,快……快……嗬嗬……”

庄济越来越品出了母女花的滋味来,也越来越无师自通地开发着自己淫虐的天赋。可怜的少女不知如何是好,怯怯地望着被两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围着的母亲。

母亲感受到男孩深入秘洞的手指所带来的疼痛和羞耻,拼命地扭动着瘦弱的身体想摆脱男孩的侵犯,显然这一切都是徒劳,随着妈妈臀部的左右扭动,换来的只是给自己身后那个老男人还深深插入自己菊门的肉棍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可是妈妈仿佛已经忘记的那个老男人,所有的努力只在不被那个男孩侵犯自己,即使这样的挣扎会让自己娇嫩的菊蕾被男人插裂。妈妈一边娟秀的娥眉紧紧地纠结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时断时续的闷哼声,一边还在试图劝导着曾经自己教诲过的学生。

“不要……唔……嗯……余聂住手……嗯嗯……我是你……老师……嗯……你不能这样啊……”

“不能怎么样啊?我的林妹妹,嗬嗬……”

“先生,你来和我做吧……我。我什么都愿意,放过这两个孩子吧!从今以后我什么都依你们,求求你了,先生……”

善良的教师伟大的母亲愿意为自己的学生和孩子付出一切代价,只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昔日不起眼的学生早已蜕变成色中的魔王,尤其是女老师们的煞星了。

“我的林妹妹,本来嘛我早就搂着你做你老公了,不过现在你女儿先做了人家的干妈,所以你这个做妈妈的也该给人家一点补偿嘛,嗬嗬……这样吧,就一次,只要你让小聂肏十下,今天我就放过你女儿的小屄,你看公平吗?嗬嗬……”

原本可怜的母亲把庄济看作是自己最后的一根稻草,希望用献出自己的贞操和臣服来换取女儿与“学生”的平安,也可以使自己免于与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年幼的学生发生乱伦的悲剧,可是男人们显然已经打定了意,而且还开出了自己奢望的得到的条件,事到如今这位身为师表的母亲为了女儿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奢求,转头发现余聂已经与自己近在咫尺,秘洞中的手指老练地攻击着女人最深处的敏感部位,另一只手已经牢牢地搂着自己盈柔的腰肢,充满欲望的小眼比那两个成年的男人更加邪恶,此时的女教师才真正明白了从自己当年成为他老师起自己就已经成为了他的猎物了。

“就十……唔……”

就在林老师妥协地向庄济重申十下之约还没把“下”字说完,余聂的猪嘴就已经堵住了林老师曾经为他传师授道解惑的小嘴上,用厚大的舌头撬开了林老师的洁白的贝齿,开始吮吸起林老师的香舌来了。

“小妹妹,还不快点去给你妈妈把那只鞋给脱了,还愣着干嘛?没听见你妈妈连自己的小屄现在都同意给你干爹肏了,你干爹想玩玩你老妈的臭脚,她还会不同意吗?快去啊!嗬嗬……”

少女犹豫地看了看庄济又无奈地望向自己的母亲,而此时的母亲正在被比自己还年幼的学生猛吸着香舌自顾不暇,少女蹲在妈妈的脚边,轻轻地打开了妈妈皮鞋上的搭扣,抬起妈妈紧紧支地的脚尖取下了那双款式陈旧的皮鞋,妈妈纤细的脚趾像芭蕾舞演员一般紧紧地并拢着,突然地被女儿抬离地面,让林老师不禁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让少女明显地感到了自己母亲的痛楚,少女无措地抬起头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一抬头看见的竟然是被男人粗大肉棍深深刺入的母亲娇嫩的菊蕾已然开裂,一丝如处子初夜的鲜血淌落在男人两个鼓鼓地像癞蛤蟆一样的肉球上。

少女的粉脸霎时有通红变为煞白,显然知道一个像母亲这般从没肛交过的甚至这么龌龊的事连做梦都不会想到的良家妇女第一次被男人开苞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就如当时自己的那第一次一样。不禁呆愣在那里,实在不忍心把妈妈的脚再往上抬了,因为无疑那样只会使男人在妈妈的菊洞里的肉棍更加地深入,而妈妈全身的重量也将随着自己的抬起越来越重地落在男人深入的肉棍上,看到男人们都一脸坏笑的神情,无疑自己已经成了帮助男人们陵辱自己母亲的帮凶了。

“小妹妹,快点啊!你的小干爹都等不及了,嗬嗬……”

在男人的催促下妈妈的呻吟中,少女只能无助的哭泣,她知道在这里是无法抗拒男人们的任何要求的可自己又怎么能帮着那些无耻的男人来作践自己为了自己才陷入如此悲惨境地的妈妈呢?

“小蕊,乖……妈妈没事……啊……啊……”

妈妈慈爱地把目光投向正跪在自己腿边双手捧着自己还着着肉色短玻璃丝袜的脚不知所措委屈哭泣的女儿,用自己尽可能平静柔和的语调安慰着,同时尽力抬起在女儿手里的玉足伸向正站在自己大开的股间指奸自己秘洞的余聂,伟大的母爱在默默中闪耀着光辉,为了自己的女儿母亲可以把自己羞于见人的器官亲手送予恶魔满足他变态的玩弄,即使这个恶魔的年龄足足可以做自己的儿子,而在这过程中菊蕾中的鲜血也越流越多,不时发出痛苦的颤音宛如黛玉啼血。

余聂终于手捧着林老师那只曾经朝思暮想而不可得的玲珑玉足,竟然比面对林老师赤裸的胴体还要让自己欲火沸腾,那种梦里才有曾有的触觉以及诱人的气味无一不让余聂达到忘我的境界,仿佛又到了自己当年的小学时代,心中不停地默念着“我得到了,我终于得到了……”尤其是看到林老师自己亲自把曾经从不轻易示人的小脚送入自己怀里的那种犹如少女般娇羞的神情,怎不让余聂抓狂呢?一旁的少女此时真的觉得男人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即使是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小男孩也是如此的不可理喻。男孩猴急似地剥去妈妈脚上唯一勉强阻挡他的那只小小的廉价丝袜,紧紧地把妈妈白晰的玉足整个的按在自己的脸上磨蹭着,大口喘着粗气的嘴张着两片厚厚的嘴唇口味浓重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地落在妈妈秀嫩的足缝里,很快妈妈所有的脚趾和脚背上都湿漉漉地沾满了那个像猪八戒一样的男孩的口水了。

“别愣着小妹妹,你也像你妈妈一样把你的小脚丫露出来,让哥哥好好亲亲,嗬嗬……”

庄济此时已是食之甘髓,深得要领,既然已经把母亲的秀足已经研究把玩了个遍,自然不会放过那个小羊羔似的少女,很快庄济就把母女俩的美足一手一个地津津有味地比较起来,一会儿闻闻这个一会儿舔舔那个快活无比。可怜的母女俩人始终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己充满异味的光脚会让男人都这样的痴狂,其程度甚至都要超过对女人性器的兴趣。而男人则很快地就发现了这对母女玉足的各自妙处,母亲的玉足瘦弱隽秀手感冰凉而女儿的小脚则充满着婴儿肥般粉嫩又温暖,宛若环肥燕瘦冬裘夏冰各擅胜场。庄济把母女俩的两只光溜溜涂满自己唾液的玉足脚心对脚心地在一起用她们的足弓形成的缝隙开始套弄自己兴奋的肉棍,如此变态的举动让母女两人都没料到,不禁都齐声尖叫起来。不论母女俩如何挣扎,仍旧被男人紧紧地按住,风韵不同但同样雪白晶莹的玉足仍然被完美地在一起,五对白净的脚趾错落地相叠,母女俩同样被男人唾液浸湿的肌肤和光洁的趾甲在璀璨的灯光中散发出晕人的氤氲,在肉棍的抽插下犹如幻化为水晶的女阴。

男人的肉棍在如痴如醉中迅速地膨胀,可怜的母亲已经不再挣扎只能强忍羞辱用自己纤细冰凉的脚趾轻叩还在试图抽的女儿可爱的小脚丫,慈爱的目光透过早已婆娑的双眼投射给泪流满面的女儿以安慰,就在母女俩都以为庄济会在自己的脚底心射精时,男人却停了下来。

“小妹妹,快去给你小干爹把裤子脱了,你妈妈小屄还等着你小干爹的肉棍肏呢,嗬嗬……”

少女的目光落在了余聂肥肥的裤裆上,男孩仍旧贪婪地舔噬吞吐着母亲玲珑白净的纤足,仿佛是世间最难得的玩物,对母亲胯下那个曾经生养过自己从不曾向外人袒露而如今已经对男人洞开令男人销魂的秘穴却似乎毫无兴趣,少女真的怀疑眼前的这个变态古怪的男孩面对着连自己都为之心动的母亲幼齿般的阴户是否懂得男女交媾之事。

在男人揶揄的催促和妈妈忍辱的默许下,少女跪在这个比自己还年幼的男孩面前,开始为让这个小男孩奸淫自己的妈妈做着准备,直到此时少女还天真的以为让这个曾经是自己妈妈学生的小男孩来和妈妈交媾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只是男人们羞辱她们母女的伎俩,也许只是让他学着男人做爱的样子在妈妈的胯间做做样子而已,总比过让那些无耻的男人来奸淫妈妈。

女教师紧张不安地看着随着女儿为余聂宽衣解带后在余聂圆滚滚的奶油肚下已经昂首的肉棍,连阴毛还没有长出的肉棍虽然比成年的男人要短了不少,但绝对要比自己的丈夫粗壮许多,想到自己的丈夫,自己竟然对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学生与自己的丈夫做比较不禁从心中涌出深深的愧疚,可是如今不得不面对让自己的学生成为自己第二个“丈夫”,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自己是宁死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师生乱伦的耻辱的。

“小妹妹,还不给你小干爹的肉棍好好用嘴含一含润滑润滑啊?要不待会儿戳进你妈妈的小干屄里,你妈妈可要痛的哦,嗬嗬……”

对男女交媾之事心知肚明的少女显然知道庄济讲的一点都没错,妈妈被男人们蹂躏过的秘穴虽然已经红肿但仍然显得干涩,再看那男孩的肉棍未长阴毛的小光鸡虽然短小但有着与那老男人插在妈妈菊蕾中的大号肉棍一般粗壮的龟头,目视的直径足足比妈妈单薄的肉穴要大上一圈,显然如果没有充分的润滑,少女真的很为妈妈担心。

就在余聂仍然醉心于林老师那只曾令自己梦寐以求的美脚时,突然翘起的肉棍一凉,而后便被柔软湿润的腔体所包容,低头望去,少女正在为自己口交着肉棍,一旁的庄济和林老师身后的老男人都露着不怀好意的淫笑,而越过少女如丝绸般的秀发便正是林老师被打开的股间那令人销魂的细嫩女阴。

“小蕊,不要啊!”

“林老师,你女儿是在孝顺她干爹你老公啊!你看你那小屄干的,一点水也没有怎么给我们小聂肏啊?到时候你痛不要紧,我们小聂也受不了啊!你这不是在谋杀亲夫吗?嗬嗬……”

“小蕊,妈妈不会痛,余聂……老……老师,老师……要你……”

“林老师,你要我什么啊?”

“余聂,你……进来吧……”

“林老师,你要我进到哪里啊?呵呵……”

“阴……阴户……”

林老师在自己曾经的学生调戏下,早已秀脸滚烫,音若蚊鸣。

“好了,你妈妈要叫我入洞房了,乖女儿,呵呵……”

余聂抽出少女檀口中的肉棍,把刚才还在为自己口交的少女推到了一旁,湿漉漉的光肉棍因为兴奋而上下颤动着猥亵地凑到了林老师的瘦瘦的峡谷前,像吐信的毒蛇舔舐着林老师两片薄薄阴唇。

“林老师,我来了,你教我啊!”

善良的女教师还以为余聂真的不懂,不得不亲手引导着余聂沾满女儿唾液的肉棍在自己隐秘的胯间探着那除丈夫外从不曾有外人窥视的秘洞的入口,用余聂粗壮滑湿龟头在自己干涩的阴缝间经过几次的刮擦探究终于在一团细软的嫩肉前停了下来,微微蹙起的蛾眉楚楚可怜的双眸哀怨无奈地默许着自己的学生夺走自己的贞洁。

余聂丝毫没有理会眼前这个身为自己师长的人母已经做出的羞耻默许,看着以前高高在上端庄娴淑的林老师正用曾经这只拿着粉笔在黑上教自己识字的素手,而如今却拿着自己的肉棍在自己的阴户里为自己的学生对准当年那令多少男人垂涎的秘洞,这怎么能不令余聂激动不已,更没让余聂想到的是这个不知道自己梦想过多少次的不可能的场景,今天居然梦想成真了,余聂当然是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来之不易又突然天降的奇遇的。

“林老师,怎么啦?”

“就……就是……这里……”

成熟美丽的女老师亲手扶着自己曾经的还未成年的学生的肉棍抵着自己足可以做他母亲的秘穴,断断续续地吐出淫靡的字眼哀求着学生的交欢,令全场的男人都感到口干舌燥,就连那少女也不禁为自己的母亲感到羞耻,即使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妈妈为了要保护自己,可是妈妈不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她那个以前纯洁可爱的女儿了,在男人们的眼里自己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所有所有的一切自己又如何去向自己可怜的妈妈去解释,只能在一旁无助地看着妈妈原本只属于爸爸的贞洁被一个可以做自己的妈妈以前的小学生羞耻地夺走,现在少女唯一能祈求的只能是那小男孩的小肉棍可以不给妈妈干涩的阴道带去生理上的伤害。

“老师,我们的小兄可是你的学生哦,你不手把手地教他,他怎么能学会肏他的老师你呢?所以,这第一次你可要亲手把他的鸡巴塞进你生你女儿的小骚屄里哦,嘿嘿……”

身后的老男人在林老师的耳边提醒着,字里行间不断地用语气强调着他们彼此的身份,巧妙地折磨着这个还没有被彻底征服的人妻。

曾经诲人的女教师如今不得不用手指努力地分开自己细弱的花唇好方便自己的学生看清花径的入口,默许地鼓励着还未成年的学生能用力把肉棍顶入自己的秘穴,而不必羞耻地亲手插入。

余聂俯视着当年高高在上,不知道让自己意淫过多少次的小学班任,如今不仅乖乖地让自己把玩着难得一见的秀足,更动拨阴露屄的求着自己肏她,此时的余聂真如活在梦里一般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当然余聂也很明白那老男人的意思,自然也不会把这么难得的机会给白白断送掉,装着一脸无辜不知所措的表情望着曾经严肃端庄的林老师。显然,余聂的表现让那个老男人非常满意,露出颇为嘉许的神情,也对这个只听说过的小男孩更为刮目了。

“怎么啦?不快点的话,要是我们的小兄的肉棍软了,可又要麻烦你女儿给再含一遍了哦!嘿嘿……”

老男人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原本还在包最后希望的林老师娇躯不禁一颤,下意识地低头去看了一眼握在手里短粗的肉棍,像是害怕它突然像那老男人说地那样。

“小蕊,不要看……嗯……”

终于,成熟的女教师拿定了意,在一声如泣似怨的叹息中把手中握着的学生的肉棍推入了自己三十余年贞洁的秘穴里,一切的挣扎一切的幻想都在那一刻幻灭,一切的羞耻一切的人伦也在那一刻不再重要,知性的双眼失神地望着不知名的远方,成熟的女教师此时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美丽皮肉任人鱼肉,只有紧咬的双唇,仍在下意识般竭力地维持着一个母亲与师道的尊严。

“小聂,你老师的小屄怎么样啊,嗬嗬……”

庄济一边盯着已吞着余聂粗短肉棍的林老师幼齿一般的阴户一边咽着口水酸溜溜地问着余聂。

“嗯……很紧,很干,磨地我都有点痛呢!林老师,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啊!

你教我呀?”

对余聂能举一反三的机灵老男人也很兴奋,也开始加大了在林老师菊蕾中的抽动,即使如此女教师也不想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表现出哪怕一丝有失师道尊严的痛苦。

“林老师,快教我们的小兄怎么肏你的小屄呀,嘿嘿……是不是像我现在肏你屁眼一样啊?快教啊,快啊!嘿嘿……”

老男人的话又一次剥落着女老师早已残破的尊严,从肛门中传来火辣辣的欲裂感再一次把女教师拉了残酷的现实中。

“你……动……”

女教师不得不当着女儿的面教导着已经被自己亲手把肉棍放入自己的阴道的学生如何去享受自己美妙的秘穴。

“怎么动啊?要不要让你女儿来给我们小聂示范一下啊?嗬嗬……”

在一旁正在用林老师玲珑的大脚趾缝给自己手淫的庄济又一次用对女教师最有用的方法摧残着,他知道这一招试不爽。

“来……来……动……”

余聂显然是受到了女教师的刺激,粗短的肉棍不再挑逗矜持,开始向着自己曾经梦寐过的秘境奋力探,男孩的冲动也让女教师明显地感受到了有力对冲击,不禁抬眼向在自己胯间的余聂望去,只见这个当年自己从不曾注意的学生正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脚跟在嘴里吞吐着自己纤纤的脚趾,就像一个贪嘴的小男孩紧紧吸吮着可口的棒棒糖,一只手在自己雪白的酥胸上拨弄着自己小巧的奶粒,就像是顽童在玩弄着自己心爱的弹子,尤其是被自己亲手放入秘洞里的粗壮肉棍被自己细小又干涩的肉唇死死咬住一丝的缝隙也没有,因为余聂的肉棍尺寸太短,所以与其说是在阴道里来抽插倒还不如说是把粗壮的肉棍嵌在林老师单薄少肉秘穴里和阴道一起做着整体的位移运动,就像是一只鼓风机一般随着余聂来的运动,一股股沸腾的热气被鼓进林老师的阴道深处,像一柄柄无形的利剑刺入林老师阴道的深处直入子宫竟然鬼使神差般地开始融化了女教师原本始终如冰封般的爱泉。

一切仿如一场不可思议的噩梦,曾经的老师与学生,如今却被这个自己可以做他母亲的学生肆意奸弄自己身上所有羞于见人的器官,甚至有些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把玩过,更不堪的是眼看那根自己亲手放入的肉棍如今竟然要令自己在女儿的面前流出原本只能给自己丈夫沐浴的爱液。此时的女教师只能祈求这个噩梦快点结束,在自己崩溃之前。

女教师在心中默念着,一下、二下、三下……,终于悲哀地捱过了被自己的学生肏了十下,原以为这帮恶魔们会就此放过自己母女。

“余聂,你快停下来……”

“怎么啦?林老师,我还没爽呢……嘿嘿……”

“已经十下了,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啊?林老师……嘿嘿”

“先生,你说过的只要十下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啊!呜呜……”

女教师急得转头向着刚在自己脚趾缝里射精的庄济哭求道。

“是啊!我的林妹妹,我是答应过你,可我们小聂可没答应过啊?这怎么叫言而无信呢?我的林妹妹老师……嗬嗬……小妹妹你别愣着,快把你妈妈脚上你哥哥的精华舔干净,要是敢有一滴掉在地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妈妈,哼哼……”

少女跪爬着第一次这么近地捧着妈妈的秀足,竟然发现平时自己几乎每天都看见的妈妈脚竟然美的像工艺品,细致紧密的趾缝间填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反而更显出妈妈玉足的精致与香糯。少女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更不愿自己让妈妈去承受更多的不幸与羞辱,灵巧的舌尖仔细地清洁着妈妈被男人玷污的美足。

“呵呵,林老师,你出水了啊……”

突然,余聂开始兴奋地叫了起来,果然余聂原本死死嵌入女教师小穴的肉棍开始前后滑动起来,随着余聂抽插女教师细嫩少肉的单薄阴唇开始向两边绽放,不时有里面的嫩肉被余聂的肉棍带出,啧啧的水声也开始响彻整个房间。

“不要啊?余聂……呜呜……”

女教师已经被自己的身体彻底地羞辱了,不可阻挡的爱液正在向洪水一样由秘洞的深处涌出,同样痛苦内疚羞耻地眼泪此时也不可抑制,仿佛所有的尊严道义礼仪廉耻都是不真实的幻像,只有自己都陌生恐惧的淫荡才好像是真实的本质,这怎么能不令身为贤淑端庄的人母人妻的女教师万念俱灰。突然自己的脸颊一痛,一根又腥又臭的肉棍硬生生地被塞进了自己张开的小嘴,终于这个成熟的女教师悲哀地被男人们用肉棍塞满了自己曼妙身体上的所有的孔洞。

少女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一个女人被男人们一起塞满身上所有孔洞的那种痛苦欲死的感觉,只是少女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端庄娴静为人师表的妈妈身上,怔怔地突然几颗咸咸的水珠带着骚骚的腥味洒在自己的脸上,少女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母亲正在被小男孩狂肏的秘穴上,看着妈妈那随着男孩尚未成熟的肉棍剧烈飞舞的隐秘嫩肉,少女知道妈妈已经高潮了,那顺着雪白臀部流淌着的透明液体就是最好的注脚。可怜的妈妈已经被这个比自己都要小的小男孩玷污了,显然很快妈妈那条在十七年前生养自己的阴道里就会被灌满妈妈学生还没有成熟的精子。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9) --记忆中的恶魔0】

作者:月朗张晓明沿着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改变过模样的乡间小道往山上走去,这条当年和妈妈一起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小路是通往这个偏僻的小乡村中那个唯一学校的必由之路,路旁的风景依旧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不堪首。来到坐落在安静山坳里自己当年的学校,童年的时光就像电影般在眼前闪过,慈爱的父亲,温婉的妈妈,亲切的爷爷,儿时的伙伴,无一不是历历在目。

在这个仿佛被是给人摇摇欲坠的校舍那窗子还有那二十多年来都没变过的粗布窗帘,就像妈妈当年的一模一样。

“咯吱……咯吱……嗯……嗯……”

在一阵阵撩人的微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女人克制地呻吟声,那声音让原本还沉浸在怀旧的快乐情绪中的张晓明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甚至都不必去声便本能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当年妈妈的教师办公室兼休息室。与当年一样的窗子里竟然飘出了让张晓明始终无法释怀又始终去竭力怀疑与否认的声音,当年自从爸爸被一块不知怎么滚落的山石给砸坏了腰后,年幼的张晓明有时会在中午被妈妈打发家,有时候张晓明来地早,便会发现妈妈会在办公室里紧关着门窗,还会把窗帘拉上,不论天有多热。有时侯,张晓明会听见妈妈房里的桌子或是那张老旧的床发出剧烈的响声,就像要散架了一样,期间还会偶尔夹杂着妈妈难受似的哼哼声,除此之外还有个模糊的声音,张晓明始终没听出来,也许是张晓明在下意识里不想听出来,那就是一个像男人般的声音。

如今那似曾相识的声音仿佛又一次把张晓明带到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那从小就让自己狐疑地呻吟声也像当年妈妈的一样时隐时现如泣如诉,只是这次声音要比曾经妈妈的声音更加清晰,在放假了的本该安静的学校里显得更为突兀。张晓明穿过小小的操场来到窗边,也许是因为学校放假,所以窗户的人并没有像妈妈那样关上窗户,只是用简陋的窗帘草草地掩盖着小屋里发生的一切。此时的张晓明凭着自己的经验就可以猜到在这个妈妈曾经的简陋办公室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但是仍然心存一次渺茫的幻想把那块自己熟悉又亲切的窗帘掀开小小的一角。

小屋里的陈设也不曾有一丝的改变,就像妈妈从不曾离开过,只是透过窗前几摞作业本,在妈妈的那张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的单人老床上,互相交叠着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个干瘪精瘦老头正肩扛着身下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做着最后地冲刺,床架的越来越沉重地“咯吱”声宛如一个岁的长者在向人们哭诉着曾经拥有过它的女人们相同的不幸与悲哀。在一片灰暗色基调的小屋里女人洁白肉感的胴体显得格外的性感撩人,就连张晓明也不禁心中一动。女人三十来岁,剪着一个六七十年代那种很常见的解放头,就像当年自己妈妈留地发式,张晓明无法看到女人的脸庞,精神恍惚间仿佛以为看到了自己温婉的妈妈正在被人不停地侵犯。

很快老头就瘫在了一旁喘着粗气,女人则用最快地速度来到床下蹲在地上用手指拼命地抠挖着自己刚被男人灌满的阴道,显然是不想让男人的精液玷污自己的子宫。此时的女人正好面对着窗户,一张文静秀气的脸庞映入张晓明的眼帘,一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没有一个人会把她的人与一个此时正在像妓女一样清理着自己刚被男人玷污过的阴道的下贱女人做任何的联系,可是有时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就连隐隐约约已经有所预感的张晓明也不禁如被闷锤击胸般呆立当地,一人竟然就是自己要拜访的当年情同姐妹的同桌玩伴如今在这所妈妈当年付出过一生心血的学校里和妈妈一样成为乡村女教师的徐磊。

就在张晓明惶恐震惊中还未过神色间,男人已经光着瘦削的屁股站在了徐磊的面前,张晓明无法看到徐磊文弱的脸庞,只能看见男人长着一大块的红斑像猴子红屁股般丑陋无肉的臀部在不停地前后耸动左右摇晃地运动着,直到那块让人恶心的红斑剧烈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地是女人一声声可怜地喘不过气来地呜呜声。

屋里的一切是那样地匪夷所思又是那样地顺理成章,匪夷的是很难有人把一个高尚的乡村女教师与下贱的背着丈夫在外偷汉子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但那痛苦地呻吟悲切的表情又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悲哀,可是那从男人臀后拼命飞扬的秀发又分明让张晓明感觉到女人是在如何地取悦这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不论是否出自于真心实意,更奇怪地是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仿佛默契就像这是两个人每天都要进行的仪式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若在梦游的张晓明才远远地看到一个瘦削猥琐的老头哼着黄色自编的小调跛着一条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妈妈当年的办公室,一跛一跛的背影似曾眼熟,终于慢慢地消失在山坳的拐角。张晓明再一次来到这间熟悉的小屋前,又一次轻轻地撩开了那块陈旧窗帘的一角。此时张晓明看到的是一位文静的女子正端坐在摞满作业本的办公桌边正在整理着,原本一堆堆整齐的本子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却像坍塌的砖石一般东倒西歪地洒满了整个破旧的桌子,有些还洒落在桌边的地上。

“是谁?”

从屈辱的肉欲中解脱的女教师恢复了一个女教师原本该有的机警和威严,警惕地喝问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是我啊!”

张晓明心虚地应答着,就像是一个被别人识破的偷窥者。

“是……是,晓明吗?天啊!你怎么会来啊?”

徐磊吃惊地猜测着,话声中充满着惊讶和迷茫还有那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地哀叹。

“怎么了,磊磊你不欢迎好朋友吗?”

“不会……不会!”

淳朴的乡村女教师竭力地平复着自己心情与情绪,用了最快地动作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被糟蹋了的原本应该一尘不染充满书卷气息的小屋,匆匆地打开了紧紧闭着的柴门。

张晓明再一次踏进这间自己小时候再熟悉不过的当年妈妈的办公室,就在这间小小的简陋小屋里,爸爸和妈妈一起撑起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知识的港湾,使之成为周围里曾经无法接受正规教育的孩子们梦开始的地方,直到有一天爸爸再也无法爬上学校前那个小小的山坡从此这间小屋里只留下了妈妈一个人娇弱孤独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下苦苦地守望着这片和爸爸一同开创出来的事业再也不曾离开,睹物思人一想到这些张晓明已经不能抑制对母亲的思念,晶莹的泪花早已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了。

“晓……晓明,你……什么时候到……到的……”

女教师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候着多年不曾相见的儿时玩伴,被汗水润湿的发际还凌乱地紧紧贴着如糯米团般粉糯的额头,让张晓明不禁想起了当年自己给这个性格懦弱的玩伴所取可爱外号“小糯团”,因为徐磊的皮肤从小就天生地好,就像用可爱的糯米团搓成地一样,这点就连张晓明也自愧不如羡慕地要死。如今当年的“小糯团”已经为妻为母,眼眶嘴角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但那粉白似糯的肌肤却也愈发地韵味十足,让人怜爱。

“我……我刚到……”

“你……你来的时候碰到谁了吗?”

“没……没有……呵呵……”

张晓明竭力掩盖着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尴尬。可是往往好心总是容易办错事,因为通往学校的只有一条山间的小道,如果不是故意的躲避的话,走在这条小道上的人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

敏感又脆弱的女教师已经不用再去揣测就已从这个打小就不会说谎的玩伴眼中闪烁的流光和脸上彤彤的红霞上便早已探究了一切,一瞬间所有的尴尬、不堪还有屈辱不禁涌上心头,数十年深深埋在心底深处痛楚与悲哀,一幕幕一出出在眼前电光火石般地划过,是那样地快但是又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与眼前,而这些恰恰是自己每天都想竭力忘却的。

两个原本多年不见的伴小姐妹,如今多年重逢竟然是如此的尴尬和暧昧,这让张晓明和徐磊都不曾料到的,在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张晓明想打破这让人无措的状况。

“这儿一点都没变啊!”

说话间,张晓明开始环视着这个曾经给自己童年带来无比温馨记忆的小屋不敢再与徐磊的怀疑的眼神相对。可是在这间小屋里有太多的尴尬与迹象都在向张晓明强调着在这里刚刚进行过一场最原始的肉欲洗礼,老床上那条早已被妈妈洗地褪色的蓝布床单不知道陪伴了张晓明多少个甜蜜梦乡,如今却皱巴巴的可怜地几乎被拧成了一团,一块块显眼的湿渍在床单上突兀的到处都是,既有一大块一大块还残留着如米汤般白色的粘液,也有到处都是的一点点一片片宛如洒水般的水渍落满了老床的每一个角落和床前的地坪,尤其是在床前地坪上的一大滩仍然兀自留有气泡的黄白色的厚厚粘液,就像是一个咧着大嘴流着口水的恶魔,仿佛那个恶魔执意要让张晓明避无可避肆无忌惮地对着张晓明狰b狞狂笑着,发出阵阵地腥味。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0)--回忆中的恶魔1】

作者:月朗“晓明,你快去吧!永远也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这是我的家啊!”

张晓明像一个受到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样道,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好姐妹竟然要自己永远放弃自己的家、放弃那些有着自己以前一切最美好最值得忆的点点滴滴。

“晓明,好好想想吧?为什么当时方老师嫁给村长时不让你和她一起住而是要带张天遇过去?为什么方老师坚决地要让你城去?为什么即使你放假甚至在你爷爷去世了也不准你来?想想吧!好好想想吧!我的好晓明……唉……如今你又为什么要来啊……”

徐磊的一声叹息仿佛是对自己好朋友的埋怨,埋怨她辜负了她的母亲也是自己永远尊敬的方老师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作为交换为她与魔鬼争取地屈辱的契约,而如今徐磊不敢再往下去想。

“晓明走吧!这是你妈妈最后的遗愿,千万不要辜负方老师啊!”

“磊磊,到底怎么事,请你告诉我啊…”

张晓明使劲地摇晃着徐磊柔弱的肩膀,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个单薄的肩膀下承受着怎样的苦难与承诺,即使是在与张晓明一样的童年时代就已经饱受风霜了。

“不要再问了……”

徐磊清澈的眼神此时早已越过眼前的张晓明,投射到小屋窗外翠绿的柳条间,轻轻的灵魂挣脱了肮脏的皮囊悠游与物虚之外,刹那间,仿佛会到了自己噩梦开始的地方。

那是一个对小孩子们来说近乎于天堂般的不用再被大人们催促着用心读书的日子,无休无止地运动风起云涌,席卷各地,无知无识的泥腿子们一夜之间仿佛都成了含着金钥匙降生的幸运儿,在打倒“四旧”推翻“权威”“造反有理”的号召下,疯狂地去侮辱毁坏甚至去不择手段地去攫取占有曾经让自己敬畏的、仰视的甚至是渴望不可求的一切成为了那时行事的一种不成文的标准。如今每个人都在担心着是否曾经自己或者祖上有什么事情在不经意间得罪了那些平时连看也懒得去看一眼的地痞无赖,而如今这些人渣竟然在一夜之间成了生操人们命运甚至是性命的一方首长,正是所谓时势造就了“英雄”,同时也印证了自古流传地那句“君子可欺,小人不可以与仇”的古训了。

那天是礼拜六,徐磊和姐姐徐淼照样一起一早来学校,虽然徐磊早就知道了今天是不会上课的,因为今天又有县里的文革报告团来村里做报告,全村的大人都要去大会,尤其是以前的地小贩当然还有知识分子臭老九就更不能缺席了,如今的学校早已成了孩子们一起来玩耍嬉戏的场所了,虽然方老师在的时候还是会给大家上课,可是这样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远去,方老师娇弱的身影亲切容颜还有那像山谷里灵鸟般的嗓音也已经越来越多地消失在这个有点残破但静谧的像个小港湾一样的校园里了。

在学校里与小伙伴们玩了大半天的徐磊,在姐姐地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与小伙伴挥手告别各自返家,原本欢歌笑语的校舍一下子便沉寂下来,走进村子的徐磊这时才想起自己和姐姐在早上一起在山上挖到地一捆野菜还忘在了学校,被姐姐数落一顿的徐磊不得不让姐姐先家去自己独自去去取。

初夏的下午已经颇有暑意,村里一上午都吵得人发昏的大喇叭也像是被太阳晒焉了似地早没了声音,静谧的小山坳里有好像复了它本该有的优雅和从容。

徐磊垂头丧气地一个人向着坐落在山坳深处走去,很快有着三四间小屋学校便出现在眼前,一条小小的石径蜿蜒着通向简朴的校门,学校的背后青山叠嶂,初夏的虫鸣早已代替了世俗的喧嚣,那几间被称为学校的小屋真如陶渊明笔下的桃源胜景恬淡脱俗又如高高的象牙塔宝器端庄。

“呵呵,只有像方老师那样仙子般的人儿才能住在那里啊!”

徐磊情不自禁地忽然念起了这么个古怪的念头,连自己都不觉地笑了起来。

“唔,总算找到了……”

在徐磊终于找到了连自己都已经忘了扔在哪里的野菜筐时,屋外也已是日近黄昏,一丝血红的暮色已经在天边显现。

“该去了,不然姐姐又要在妈妈面前告自己状了。”

徐磊背起小筐一溜小跑地跑出了学校,刚跑到山坳的拐角处,便听见有人向学校走来。

“唔,都这时候了还有谁会来学校呢?是不是姐姐看我迟迟不家来找我了,呵呵,我先躲一下,到时吓她一跳,呵呵!”

很快,便有人转过了小山坳,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文弱纤秀如仙子般的身影,而紧跟在后地那个几乎是用小跑着的则是个身形猥琐的像个无尾猴似的男人。

“唉,原来不是姐姐,是方老师和看门猴……”

这一下子徐磊恶作剧的心情早已便跌落地无影无踪了,看着走在前面的方老师像仙子般凌波微步的身影再看看后面一条腿短一条腿长一步一跛的看门猴徐磊就忍不住想笑,可还没等徐磊笑出声来,那个被唤作看门猴的男人就开始嚷嚷起来了。

“方老师,有话好说嘛!你别走那么快呀……”

“你走吧!我是不会去的。”

方老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着在后面一直追着自己跑的跛脚男人淡淡地说道,但在语气里却透出不容否定的抗拒。男人因为跑得太急差点一头撞上突然站定的方老师,方老师的身高也就是南方妇女的普遍身高,而那个男人却比方老师还要矮了半个头,又加上跛了一条腿,人就显得更矮了,此时男人的脑袋几乎与方老师耸立的胸脯近在咫尺,一个曾经可望不可即的仙子雪山丹顶般的胸乳了,除了不停地咽着口水和自然的生理反应外,其他的器官功能早已被屏蔽掉了。

“你……无耻,下流……”

方老师被这个猥琐的男人赤裸裸地失态地瞪着自己乳房的举动给羞地粉脸通红,虽然最近每次去参加所谓的群众大会时总是会惹来无数男人火辣辣地扫视,甚至在背后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开一些淫秽的段子,可是如今被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的意淫则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不论一个男人多么地龌龊,但只要在这位方老师面前都会像被仙女施了魔法一般想尽量地使自己变地看上去彬彬有礼一些,而事后都会后悔为什么不能厚脸皮一点去一亲芳泽,即使被这个像仙子一般的人儿骂一声“流氓”也无憾了啊!

“方老师,你这是什么话来,哪一个娘们胸脯上不是顶着两个肉包子的,就连你那个漂亮的闺女那两个小肉包恐怕现在也已经顶起来了吧!嘿嘿……难道做老师的就和其他的娘们不一样看不得吗?方老师……”

方老师怎么没有料到这个男人竟然说出了这么无耻淫秽的话来,不仅仅对自己更让自己无法容忍地是眼前的这个猥琐的男人还用这样下作的言语在一个母亲b面前猥亵她的女儿。当年这个曾经从他乡逃荒来的到处被人欺侮饿地快要死的可怜男人,自己的丈夫好心的收留了他,因为他虽然腿脚有些残废但却是能写会算便把他收留在夫妻俩创办的学校里当了一个勤杂,平时为学生们打打铃打扫打扫校舍采办点杂物,偶尔也会让他带自己为低年级的孩子们代一下课,到了晚上则为学校看看门,也算是有了一个安定的居所和一个可以填饱肚子的地方,这个男人大名叫佘界,因为形象猥琐孩子们在背后都管他唤作“看门猴”。佘界自然是对方老师夫妻俩感恩戴德,说什么一辈子都要为他们夫妻俩做牛做马,夫妻俩当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方老师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太做作,并且向自己的丈夫断言这个人必定是个溜须拍马趋炎附势之徒,丈夫当时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安慰自己的妻子本来收留他只是看他也算是个读书人,何况又没有指望他报答什么,方老师也就不再向自己丈夫提起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论这个佘界怎么讨好巴结方老师,方老师总是对他不冷不热没有什么好脸色,可是这个佘界好像是从不知道一样,照样施展自己的那套,甚至还发展到了夫妻俩的孩子和老人身上。

“你……你,佘界……你嘴放干净点……”

单纯的女教师从来没有遇到过男人对自己如此赤裸裸地侮辱,一脑里除了对“性”的羞耻外,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呵斥这个下流地侮辱猥亵自己和女儿的男人了。而男人则继续调戏着这个曾经在心中仙女一般的人儿。

“我不干净吗?嘿嘿,方老师……我们学校里有的人白天站在讲台上一脸假正经,暗地里竟然又卖奶子又卖骚屄儿,哼哼……这样的人算不算干净啊?我的方老师?”

猥琐的佘界拉着唱戏的声调念着让所有女人都会脸红耳燥的辞藻,尤其是最后那句“我的方老师”更是暧昧又刺耳。对像方老师这样从小从城里长大家教严苛的大家闺秀知识女性来说,不要说这些对女性性器官乡野粗陋的称谓即使是生理教课书上正规的现代名词也都会竭力避,但是如今却是连做梦都不会想到一个曾经如此卑微胆小的男人竟然会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用这些痞气十足的词语来暗喻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这怎么能不让知书达理的方老师既吃惊又愤怒的情绪不可抑制地达到了顶点。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在黄昏的山谷中荡着,惊得已经归巢的雀儿们一阵子地骚动。也把躲在一旁的徐磊吓得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徐磊真的很害怕这个看门猴佘界会对方老师做什么。可是事实上却是那佘界居然不怒反而一边摸着被打地又红又肿的腮帮子一边疵咧着嘴不怀好意的奸笑着,那声音简直就和山里的夜猫子无异,露着地白白尖牙在昏暗的暮色中泛着幽幽的寒光。

只见佘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小纸片在方老师的面前得意洋洋地招摇着,而方老师则像被巫师施过了魔法一般整个人就像被定在了当地,仙子般的脸庞霎那间有白转红又从红转白,柔弱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栗,光洁的额头由于布满细密的汗珠竟然在夕阳下升腾起日晕般的氤氲。

突然间,方老师就像发威的雌虎一般扑向佘界,拼命地去抢夺佘界手中的纸片。徐磊从没有见过一向举止端庄的方老师竟然会为佘界手中那张比巴掌还小的纸片如此的失态,虽然方老师要比佘界高出半个头也使尽了全力,但是要从佘界手中夺下那张纸片却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相反再看那猥琐的佘界反而是相当地享受曾经可望不可即的良家贤妻,如今却是“动”地投怀送抱,这样的天赐良机佘界当然不会错过,两只像鸡爪似的枯手在方老师凝脂般的玉体上肆意地搓揉拧捏着,胸前耸立的乳房手感是那么的松软,就像两只熟透的柿子,完全不似黄毛丫头一样硬的像笋尖般地隔手也不像乡村妇人般垂到肚皮上像两只空心的大丝瓜,隔着夏季的衣衫甚至能让佘界准确地找到那两颗明显上翘挺拔的肉粒,肥大的衣裤子里柔软的腰肢带着不为人知地美妙曲线连着娇小但浑圆的臀部,那条通往女性密境的肉缝把方老师肉感绵软的臀部均匀地一分为二,在两人的争夺中早已深深地嵌入了佘界色迷迷的三角眼里,一只手更是沿着那条诱人的缝隙所指引的方向滑进了那个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白日梦的仙子密境,只是方老师此时的眼里只有那张佘界紧握在手里的纸片,丝毫也不曾察觉到男人卑鄙的意图。

就连躲在一旁的徐磊也对佘界手中的那张小纸片充满着少女的好奇,实在是弄不懂是什么能让佘界仅凭这么一张小纸就能令一向稳重的方老师发疯似地一定要去和这个猥琐的看门猴去争抢。就在徐磊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佘界居然把那张小纸片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而后竟然一把搂住方老师柔软的柳腰张开猴腮般的尖嘴往方老师樱唇猴急地猛啄着,还不时发出“桀桀”地淫笑。被佘界啄地透不过气来的方老师只能紧抿着双唇发着让人心痛地“唔唔”声。

好不容易方老师才挣脱了佘界地侵犯,想离这个无耻的男人尽可能地远,可是刚才的挣扎早已耗尽了女教师所有的气力,一挣脱男人的搂抱,双腿一软竟然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上。此时的方老师就如被谪入地狱的仙子落入苞厨的凤凰,圣洁与高贵已经不是能够用来保护她的美德相反变成了她无法逃避的原罪,即使现在的秀发早已凌乱,原本朴素的衣装也已经泄露出里边的春色无限,但却令人尤其是地狱的魔王们更心醉。

“方老师,你想要的就在这里,你自己来拿呀!桀桀……”

佘界一边舔着舌头味着刚才狂吻方老师时的余味,一边把即使是在大前门式的裤裆里也能明显看出早已一柱擎天般地顶着裤子的裆部挺到方老师的眼前色迷迷地道。看到方老师愤愤地扭过头去,佘界有叫道。

“啊哟……方老师,那相片现在正顶着老子我的龟头子来,光溜溜滑溜溜,没穿衣服的方老师果然不一样啊!桀桀……怎么了,方老师你刚才不是很想要去的吗?现在怎么不来拿了?你如果不想要的话,桀桀……想要的人我想一定很多,要不要给你公公,那个老家伙老婆死了很久了,鸡巴一定骚得很,要不要我帮你给你公公进进孝啊?方老师……桀桀……”

“佘界……你……”

方老师只觉天旋地转胸闷气短,一只小手不得不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努力地想平复自己惊恐的情绪。可是男人的威逼只是刚刚开始,谁都知道野兽是从不会放过流血的猎物的,更何况是地狱般的恶魔?佘界任由自己那早已经把裤子撑地老高的裆部,一步步向方老师逼近,还不时朝着方老师做着下流地挺动,平时像焉猴儿似的佘界此时好像在无形中膨胀了许多,至少在最后一丝斜阳地映射下倒映在地面上的阴影异常的巨大,让即使是躲在一旁的徐磊都感到既陌生又恐惧,而无助的方老师只得坐在地上用纤弱的双手帮助自己已经瘫软的身体向后退却着,终于身后被一棵开满着白花的金叶女贞挡住了去路,压人的阴影慢慢地爬上了方老师冰清玉洁的身子,天边如血的晚霞此时也沉入了无尽的地平线下,那最后耀人的光辉宛如天使的泪光。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1)--回忆中的恶魔2】

作者:月朗在灰暗的暮色中,没有星光点点只有几只孤寂的萤火虫忽远忽近,一阵无可挽的挣扎后,佘界已经骑上了方老师雪白的肚子上,正用那鸡爪似的脏手左右扇着方老师已经被敞开的胸脯。

“臭婊子,叫你看不起老子,看老子今天怎么作践你……”

昏暗中方老师白腻胸脯上的那两堆犹如刚刚点成的豆腐又像刚刚打好的年糕一样的奶肉在佘界变态似地淫虐下早已变成了各种千奇怪的模样,可是不论佘界怎么施虐,那两团看似软糯松绵的肉堆总是会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它们原本精致的形状,只是好似半凝固状般的乳肉在晶莹的肌肤包裹下不停地来左右地波涌着,乳肉上两粒饱满的肉粒始终昂首翘立着,只是原本淡淡的红褐色已经变成了鲜血欲滴的殷红色。

“佘界……你……你要干什么……不要……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啊……”

方老师根本无法让佘界从自己被骑着的身子上走开,即使在自己本能地粉拳齐砸之下,对佘界来说也只不过是猎物垂死地挣扎,丝毫都不妨碍佘界利落地剥出方老师让人销魂的奶子来。虽然佘界也只是给自己的子跑腿办事的,但是既然美肉当前自然也就顾不上什么子了,唯一要做地就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彻底让眼前的女人屈服,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得以两全,既可以讨好子又能捷足先登而不至于在子面前败露自己的色胆包天。

“啪……”

打定意的佘界已经再没有了任何的顾忌,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征服这个眼前曾经天仙般的方老师,挥起的巴掌狠狠地打在方老师高雅的脸上,这突如其来地举动不仅让徐磊感到恐怖,也让无助的方老师犹如被人当头棒喝一般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真正地处境。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老师吗?老实告诉你,现在你们这些的臭老九连窑姐都不如,桀桀……别看以前你们神气活现地在讲台上靠嘴吃饭,现在哪一个不是靠裤裆里那只嘴为革命群众服务!桀桀……你不是很想让那个从省里被下放到这儿来的姓韩的老婊子做校长吗?桀桀……老子不妨实话告诉你,现在让那个老婊子做老鸨比做校长更适她来!桀桀……真没想到都这把年纪了,那只骚屄竟然还那么紧,真不知道那些城里人平时都是吃什么的啊!桀桀……”

方老师清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旧紧紧骑在自己肚子上屁股前后猥亵地耸动着的佘界,无垢的眼光仿佛要射穿这个早已兑变为禽兽的人,良久良久,一串闪亮的泪珠滚落轻柔的云鬓中。

佘界看见落泪的方老师简直就是见猎心喜,自从蔚为壮观席卷全国的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始以后,这个闭塞宁静的小山村也顿时热闹起来,不仅来了许多响应国家上山下乡号召早早便离开了父母身边稚气未脱的男女知青,还有几乎每天都可看到的从外面来的各色宣讲团。也是从那时起佘界的日子就像是芝麻开花一般节节高了,不仅自己加入了有村里现在的红人阎灞为首的“天天红”革命组织,更是凭着自己能说会写出谋划策的优势很快就成了阎灞身边不可或缺的干将,一举帮助阎灞控制了村革会,把原本老实巴交复员带着妻子女儿乡建设家乡的原村长也就是徐磊的爸爸不仅给剥夺了职务更是给打成了黑五类,从此这个美丽的小山村就已变成了一个无法无天欲望横流的地方了,任何阎灞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当然任何他看上的女人不论是山村的村妇还是满怀着幼稚的革命热情的女学生阎灞他们都会冠之以为接受贫下中农再改造和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占为己有,而佘界这个曾经流落他乡的流浪汉自然也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了。之后的佘界更是不断地鼓励阎灞走出去纵横联其他的革命组织,举着串联考察学习交流的等等名号结交当权者,而手中的筹码用阎灞自己的话说自然没有比他手中的那些被他调教地服服贴贴的女人更有效了。所以不知道是巧还是人为有意地安排,不久后就是这个犹如世外桃源般怡然自得几乎与世隔绝交通不便的地方竟然被上面的领导钦定为让党政机关干部、科技人员和大专院校教师等下放到农村,进行劳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场所了。

自从开办了这个五七干校以后,阎灞的这个以前不曾被人关注过的小山村,骤然间成了达官显贵的当权者趋之若鹜的地方,甚至有时候竟然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与原本那些黄毛丫头和乡野村妇比起来,那些女医生、女工程师、女演员、女教师、女作家甚至女干部自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当然还要包括那些被强制改造的男人们的女眷们,这些曾经有地位有学识的男人们,他们的良家人妻不是曾经的大家闺秀便是小家碧玉,或柔弱或刚烈或无奈或认命,总之不论多么的贞洁烈女在自己的丈夫性命操之在人的时候又有谁能逃脱被恶魔们肏之在穴的命运呢?

这些充满着典雅高贵知性气质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性们的到来不仅给了阎灞和佘界这些泼皮无赖们一种从所未有过的翻身解放当家作的自尊的膨胀,更是打开他们人性深处涌动地邪恶欲望。当一个人从极度的自卑摇摆到极度的狂妄的时候,当他们发现自己甚至可以在凌霄宝殿上私设公堂让那些曾经圣洁的不可企及的仙子们悲哀地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橫陈玉体,屈辱地奉献出自己身上唯一还可以用来交换的贞洁来换取至亲们短暂的甚至是虚幻的平安的时候,在被这群她们无比鄙视的禽兽们在自己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冰清玉洁的肉体上为所欲为恣意淫虐交媾的时侯,此时的天理早已败坏,即使佛祖再世也只能闭上慈悲的双目暗自落泪。而对于像佘界这样的阎灞的狗头军师,除了遵守阎灞定得一项不成文的规矩外,那就是阎灞看上的女人都必须由他先来打头炮之外,其他的佘界自然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所以佘界对女性的反应真可谓是了如指掌,再加上佘界在和阎灞一起四处去抄别人家的时候可不会像那些没有见识的泥腿子们只知道烧砸毁破,毕竟佘界也是个读书人,所以他总是会盯着大户人的珍藏,什么字画古玩典籍之类其他破四旧的愣头青们不屑一顾甚至都想付之一炬的玩意儿,唯独这佘界却是统统地给刮来,当然在这里边自然或多或少都会夹杂着些春宫字画和古时的禁书,不仅如此,现如今更是有那么多可以让他随意实习和研究女性生理与身体的机会,这些让佘界可以去一一验证古书上古人对女性的认识,自然让他得益匪浅,同时也让他真正地成为了女性们的梦魇。

“桀桀……我的方老师,只要你乖乖地依从了老子,老子可以保你全家平安!

你公公的成分我马上让他从地变成中农,还有张老师我和村长说说给弄个因公受伤,你看怎么样啊?桀桀……”

佘界无耻地把玩着方老师精致的胸乳,心满意足地看着方老师随着自己揉捏不时微微紧蹙的娥眉,白玉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红唇兀自落泪,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佘界自以为已经很优厚的条件。

像佘界这种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的无视,尤其是在他看来自己早已是一个手操别人命运甚至是可以随意玩弄别人命运的时候,自然应该得到任何人的重视。可是这个曾经在自己眼里仙子一般的方老师即使已经在自己的胯下袒胸露乳,两只雪白柔软的肉峰被自己毫无遮拦的玩弄时,竟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仿佛自己如今还是一个流落他乡被人可怜的看门人。这种自我的感觉地膨胀实在是和现实的处境相差地让人难以置信,这怎么会不令佘界恶生胆边。

“妈的,臭婊子……别在老子面前装着高人一等,从今天开始我的方老师你如果还想做你的老师的话,就他妈的多给我点好脸色看,不要不识抬举,你是个聪明人,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那个瘫子老公,公公和孩子想想……桀桀……听说你在城里还有个当什么教授的老爷子,你如果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别人肏屄的话……桀桀……也说不定你那个老爷子早就巴不得自己肏一肏自己生出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娘屄呢……桀桀……桀桀……”

佘界狠狠地拉起方老师乳房上早已在男人野蛮地捏握搓揉中肿胀的殷红乳头,顿时原本柔软的半圆形的双峰顿时硬生生地变成了尖锥形,痛得方老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又撩人的呻吟声。

“佘界,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父亲。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身子,可是就算你夺了我的身子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最好走开,不然你是会后悔的。”

方老师清澈宁静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这个正跨在自己身上变态地玩弄着自己早已不设防的乳房,原本还有的惊惧和慌乱与愤怒早已不见了踪影,仍旧是犹如平时一贯的平和与优雅,言辞之间还是那样的端庄、那样的不怒自威、那样的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亵,即使是在圣洁的双峰在了禽兽的魔掌中早已成为恶魔猥亵的玩具时,也不曾让人觉出有哪怕丝毫地处于下风。

“桀桀……桀桀……臭婊子,老子现在就给你那个瘫子老公戴顶绿油油的绿帽子,看你还敢再在老子面前摆他妈的鸟谱。”

佘界显然是被激怒到了极点,按着以往的经验不论那个女人以前有多么地了不起,到了这个份上哪一个不是只要一被扒出了奶子来就都乖乖地认命,变成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剩下的就是慢慢地欣赏那些可怜的女性们悲惨地对着眼前陌生的男人们亲手去解除保护自己贞洁的最后的防线打开丰腴白皙的大腿,向恶魔般的禽兽们奉献上女性最羞耻的器官。这些演过无数次的戏码对佘界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不论是丰腴的人妻、半老的熟妇还是青涩的人女都无一例外,因为这就是在这里在这个疯狂愚昧兽欲横行的时代活下去的代价,不仅是自己也b是自己的家人们能像牲畜一样活下去的代价。

可是佘界显然是对方老师的反应相当的意外,原以为会乖乖地就范的方老师竟然连一丁点屈从地意思也没有,即使佘界已经用完了他自己能够想象出地对女性双乳所有卑鄙地淫虐玩弄的手段都没有获得他不知道幻想了有多少次的效果。

方老师仍旧是那么地淡然,仿佛一切早已看透了佘界的机关算尽又仿佛对这发生的一切早有预见,只有一对撩人的乳房上阵阵传来地难以忍受地疼痛才能让方老师始终沉静似水的表情露出一丝使人难以察觉到变化,在紧闭红唇间也才会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来,唯一不变地是那双清澈地仿佛能倒影人影的双眸冰冷的盯着这个正在侮辱自己的丧尽天良忘恩负义的男人。

此时佘界甚至古怪地觉得自己是在被眼前这个已经早已没有了抵抗力的小妇人在“侮辱”着,不论自己怎么作践她都得不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应,这些让佘界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这个仿佛从不曾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在自己的肉棍下彻底地变成一个柳浪莺啼的娼妇。

一旦打定了意原先还有的一丁点的顾虑便被佘界抛到了脑后,毕竟一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前被羞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妥协的。佘界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鲁,一把变抽掉了方老师早已松垮的裤腰带,开始往下扒起了方老师的裤子,不论方老师怎样地扭动柔软地腰肢拼命地夹紧双腿不让侵犯自己的男人得逞,但是里面自己手工缝制的花布裤衩仍然越来越多地开始暴露在男人的眼里。终于方老师的单裤被跳起身来的佘界恶狠狠地从方老师还穿着搭扣布鞋的脚踝上使劲地给拽了下来,可能是力气用得太猛,双手一松竟然把那条薄薄地女式单裤扔出足足有五米开外,此时的方老师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松垮的不贴身的小裤衩和一双整洁的女式黑布鞋外已然一丝不挂了,方老师侧身坐在茂盛的草丛中紧闭着纤弱但又不失肉感的白腻双腿,一手支地一手紧紧地护住自己完全暴露着的那对仿佛能随风摇曳的乳房,只是一双清澈平静的眼睛紧紧地直视着已经疯狂的禽兽。

距离男人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就在早已口干舌燥淫笑着的佘界一手一边分别抓住方老师滑嫩细柔的脚踝强行打开方老师紧紧闭着双腿。

“佘界,你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我在村长面前告你吗?”

方老师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平淡冰冷,虽然方老师没有再做任何抵抗,但那句普普通通的话真像枝枝利箭直插佘界的心窝子,原本的豪情万丈顿时就被浇灭,虽然充满欲火的色眼仍然死死地盯着方老师已经被强行掰开的玉腿根部,尤其是那条毫不贴身的小裤衩早已经无法为它的女人去遮盖那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巨大反差的暗色诱人的桃型阴影,虽然佘界早已在照片上不知道窥视过多少次,但亲眼的窥视地这种感觉仍然令人窒息,尤其是分明可以看到有那么几根不安分的阴毛在裤腰上俏皮的露着头在夏夜的山风中兀自摇曳。

“臭婊子,老子今天看在村长的面子就先饶过你,不过你不要不识抬举,今晚村长说了叫你们这些旧知识分子到村革命委员会去接受从省里来的革命领导地再教育改造,到时候你要是再不去,桀桀……可不要怪我对不起你了我的方老师,桀桀……”

“啊……”

原本沉寂的山谷被方老师一声凄厉地又让人毫无准备地呼痛声打破,伴随着佘界邪恶地淫笑声中远处的夜猫子也在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应着,让躲在一旁的徐磊几乎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今天老子就先拔你几根骚毛给你长长记性,别整天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他妈的什么老师吗?妈的,连屄毛都那么骚,看老子哪天不好好肏死你个骚货,桀桀……”

再看那佘界在明亮的月光下得意洋洋地扬着手,手中分明多了几根纤细柔软卷曲的绒毛,正把它们塞进自己的嘴里舔舐着,一边色欲邪恶地死死盯着痛苦的方老师,然后扔下几乎全身赤裸的方老师不甘心地一跛一跛地消失在山里的暗夜中。

在淡云明月的陪伴下,在虫鸣萤火的簇拥中,方老师默默地穿好衣服,动作仍是那么优雅从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好像一切都已经历过,拢了拢散乱的秀发,抬头望了望那明月,在它的照耀下好一片朗朗乾坤清明世界。良久良久,不禁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充满无奈、忧伤和愤懑也包含着决绝、坚忍和牺牲。头再往已经隐约可见的学校望了一眼,心酸的眼泪已然涌出不可抑制,那里曾是自己和丈夫爱的港湾与承诺,可是如今此时已是可望不可即,脚步已经没有来是的飘逸轻快,破碎无力的脚印留在娇弱的身后离学校越来越远,直至被大山沉重的巨大阴影所吞没。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2)】

作者:月朗2年/8月/3日发表于SexInSex山坳里又恢复了虫鸣中的静谧,仿佛在这里从不曾发生过那足以改变一个人、一个家庭、甚至是宣告了那个曾经激情似火无我忘私的年代已经在兽欲横行中渐行渐远的沉重戏码,历史总是不遂人愿地按着自己的节奏流逝着,也许历史本身根本就没有节奏只是人类自身苦难的记事绳结。

终于,徐磊才敢从藏身之处走出来,一副惊神未定的模样。对一个那时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来说,真可算是从所未见的境遇,所有已知的世界已经在稚嫩的心灵里开始破裂,仙子一般的方老师竟然被比自家的狗还要难看的佘界无助地剥去了衣衫,坦呈出令女孩儿害羞又嫉妒地光洁的身子,想到这里小女孩不禁用手隔着自己单薄的衬衣在宛如刚刚破土的小笋尖似的乳头上摸了两下,一阵不曾料到奇妙的酥麻和小女孩的自卑感让徐磊情不自禁地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这一生从没有发出过地呻吟来,洁白的月光下一个满脸通红的小女孩不安地顾着四周,好似生怕有什么在偷窥着自己。

“咦……那是什么啊?”

就在那堆已经被压地东倒西歪的草丛里,有一个只有半个指甲片大小东西在月光下闪着晕人的闪光,在乱糟糟的毫无生气的草丛中如果不是偶尔闪过的月光的话,根本不会有人会注意到。徐磊好奇地拨开落在上面杂草和灰土,小心翼翼地起出了那个让徐磊新奇的东西。

原来是张俗称掌中宝的三寸小照片,照片的边缘也不是很整齐,有的地方甚至被裁减地歪歪扭扭的,就连没见过多少相片的徐磊都能看出这不像是县里的照相馆给照的。照相的人显然没有调好焦距,照片给拍地糊糊的,但是却也能清晰地辨认出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方老师,照片显然就是在方老师在学校里的那间又当办公室又作寝室的小房间里,因为相片上正躺在床上的方老师身下的那块粗布的蓝底白花布的床单确被拍照的人拍地很是清晰,这正是妈妈送给方老师的,而且还是自己和妈妈一起给方老师铺上的。相片上的方老师与其说是睡着了还不如说是晕了过去,两只手好似被人摆放了一般如投降状,无力的举在头的两侧,胸前的纽扣早已被解得一粒都不剩,两片孤零零的衣襟被甩在赤裸的身子两边,里面就是那件让徐磊打小就十分好奇有熟悉的东西乳罩,徐磊只知道在这个小山村里的女人们中只有自己的妈妈和方老师才有这样的东西,就在几天前妈妈才给姐姐缝里一个,这让徐磊不知有多么羡慕姐姐,好几次偷偷地问姐姐讨要,都被姐姐绝了,看着姐姐像得到宝贝似的和妈妈与方老师一样的那副得意模样,不知道让徐磊在暗地里嫉妒过多少次了。

只是相片上的那件朴素的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推到了方老师细白的颈部,原本在徐磊眼里是那么美丽的乳罩不知道被什么人早已揉成了麻花状,甚至都让人有些无法辨认出来了。本来应该隐藏在它的保护里的乳房含羞而露,尤其是上面两粒饱满的肉粒在黑白的相片中端是如两颗璀璨的黑珍珠,更诱人的是仿佛这俩颗黑珍珠是被人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上面都还闪烁着让徐磊思不得其解的湿润的光泽。

越过柔软洁白的平原,在深邃肉感的肚剤下便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条在晶莹的肌肤下分明清晰的灰线由肚剤爬过少妇别有的圆润糯白的小腹一直向下延伸,直至消失在那一片状如暴雨前厚重压顶的乌云形似织女手中梭织的黑丛林中,仿如那条曾经引诱过亚当与夏娃的欲望之蛇。

那片厚厚的撩人黑色丛林在晶莹胜雪的肌肤下显得尤其的突兀,就连徐磊也不禁为自己的方老师感到羞耻,因为在此之前徐磊始终认为自己心目中像凌波仙子一般的方老师一定不会像那些山村俗妇一样在裤裆里长b满乱哄哄看上去脏兮兮的黑毛,至少也应该像自己的妈妈一样只是那种稀稀疏疏像小孩儿头上刚刚张出的头发一样的轻薄的绒毛,可是在这张模糊的相片上也分明能让徐磊意识到方老师私处的阴毛甚至比石蛋他妈这个村里有名的破鞋还要乌黑浓密,虽然覆盖的面积不大,但也许正因为如此才给人更为彼此交错厚重的感觉。

原本应该很好地掩映在这片浓厚黑色的丛林里被细心保护的肉缝早已被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怎么事那团原本应该干涩的丛林好像早已被暴风雨打地东倒西歪,湿漉漉地可怜兮兮地被人给拨到了本该守护的肉缝两边,暴露出女人两腿间丛林深处的那团丰肥的肉丘,肉丘的正中间便是那条仿佛深不可测又无法深窥的肉缝,两块细长肥厚的阴唇向外翻起开来既像村里小河中河蚌,正打开着蚌壳对着清晨的阳光吐露着里边鲜嫩的蚌肉,又如振翅欲飞的蝴蝶,煽动着自己美丽诱人的翅膀迎接着朝阳中的清露,更像是一朵绽放的荷花纯洁而诱人,与那让人联想到淫荡的浓密阴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如上帝精心雕琢在粉褐色肉丘上的一朵圣洁的仙子之花,就连徐磊这样的小姑娘也不禁为之自怜。

整张相片到方老师的大腿根部就没有了,但徐磊也能很轻易地猜到方老师的两腿一定是被大大地分开着,下身的裤子与裤衩在相片里根本找不到一丝的踪影,方老师就这样几乎是全裸都仰卧在床上,神情安详,真像是一位天宫里圣洁的仙女在小憩,也许还在做着甜蜜的仙梦呢。但是那被人明显地揉扯在两边的衬衣和几乎变了形的乳罩凌乱地散挂着,映衬着方老师那玉石光滑般的白洁身子,不禁让人对这位端庄圣洁的仙子生出些许无法让人释怀地唏嘘与忧伤来。

“这个该死的看门猴?敢这样对方老师,胆子也忒大了,这么欺负方老师,真是……真是……”

徐磊气愤地咕哝着,为自己天仙般的方老师被那只龌龊的看门猴占了便宜而愤愤不平,害羞地把相片压在了胸口,浑身不知道为什么滚烫滚烫的,就像着了凉发了烧一般,被按着地胸口上的那两个才开始微微隆起的小奶包又麻又涨,两粒小小的奶粒居然像两粒炒爆的小花生热热的好像还在不停地向外凸凸着,在花布的小衬衣里分明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它们来,下身小便的那个小洞洞也开始莫名其妙地像爆发的火山一样向外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气,蒸得整个两腿当中都潮漉漉的,好像马上在洞里深处的“岩浆”便要喷泄而出了,不得不紧紧地夹住一双细嫩的小腿儿,只是徐磊越夹越感到难受,仿佛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在诱惑着徐磊,此时竟然会有一种强烈地冲动想再去看一眼那张原本不该再去看的相片,尤其是再次看到自己仰慕的方老师的胯间私处竟然是那么地出人意料不可思议又无法想象,那里既充满着让人害羞的比那些坏女人还要浓密淫荡的黑毛而在这些杂乱的黑毛下却是那朵仿佛饱含露珠真如菩萨脚下圣洁绽放的莲座的阴户,淫荡与圣洁、粗俗与典雅、魔鬼与天使竟然都隐藏在方老师白嫩的两腿间的方寸之地,那样地相安无事又对比鲜明,居然让这个从来不知道高潮为何物的小女孩的稚嫩肉洞里第一次喷涌出象征着成熟的阴精来。

“啊呀……”

小姑娘一溜烟地转到了树丛里,蹲在地上像以前一般地小解,可是什么也没有尿出来,只是光洁的小肉缝里不停地有滑滑的透明液体凉凉地顺着小肉缝流到了深深的股沟里。没有纸徐磊只能用手在自己的裤裆里擦拭着,当小手碰触到自己那条湿湿的肉缝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触电一般过遍了全身,原本两片紧紧内敛地肉唇在手指的抚摸下已经绽放开来,那不知名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竟然随着手指的滑动发出了让徐磊羞耻地“咕唧”声。

徐磊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去探过自己身上的那条光洁的小肉缝,在小姑娘的印象里那就是一个小便用的肮脏的器官,从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以前也见过姐姐和妈妈的下体,姐姐的和自己的一样,光光的,只是最近才长出一点点小毛来,自己还曾取笑姐姐张胡子了呢。妈妈的阴毛也很稀疏,短短细细柔柔的,面积很大,小腹下三角形的地方都有,但这些黑毛根本无法掩盖住在它下面妈妈雪白的嫩肉。

徐磊的手指终于停在了肉缝的下端的一个裂洞中,那种奇怪的液体便是有里面不断地往外涌出,带着阵阵湿潮的热气,仿佛在召唤着小姑娘已经停留在洞口的手指,徐磊犹豫着战战兢兢地用手指挤开堵在洞口的层层嫩肉,刚来到自己从未进入的密境之时,洞中早已澎湃已久的潮水便带着巨大的快感顺着刚被徐磊钻通的隧道喷泄而出,快感后的脱虚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像只刚刚出生的小猫一般无力地趴在地上浑身颤栗着,两腿还在本能地紧夹着还在胯间的手臂,两片充血的肉唇仍旧还在痉挛着吞吐着洞中徐磊自己的手指。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3)】

作者:月朗“啊呀……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晚才来啊!害得妈妈老是担心你出事,我还正要去你呢?你没……没事吧……”

徐磊刚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姐姐便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边开着院门一边紧张担心地埋怨着,若是换了平时徐磊早就和姐姐贫起嘴来了,可是今天徐磊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姐姐的说话一般,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进到了屋里,跟在后边的徐淼也觉出了这个平时尖嘴的妹妹今天的不同来,不禁越发地紧张起来了。

“你怎么了,磊磊,有……有人欺负你吗?”

徐淼一把抓住一直表情呆滞的徐磊,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妹妹,尤其是妹妹衬衣的纽扣还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妹妹衬衣的下摆下的裤头和腰带,在确认了一切都完好外,才略微不那么紧张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失魂落魄一般的徐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姐姐今天这个怪异的举动。

“姐姐,我……我没事,只是我忘了把筐放在哪了,所以……所以晚了。”

“没事就好,我们先吃饭吧?你可是把我和妈妈都急坏了呢?”

姐姐向耳后捋了捋落下的秀发,爱惜地看了一眼自己,便去张罗晚饭了。虽然姐姐只比自己大三岁还不到,但姐姐不仅遗传了妈妈的材貌,更是遗传了曾经是大家闺秀的妈妈的聪颖惠中,难怪方老师和张老师一直都夸姐姐将来一定能考个女状元呢。妈妈和姐姐都是那种天生貌似赢弱但又有着那种与生俱来的书卷气的美人儿,说话也从来都是那么惜字如金,不像自己整天就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雀儿,所以在这个原本僻壤淳朴的小山村里像妈妈和姐姐这样的“城里人”让那些村里的乡亲们都是既敬重又羡慕却从不敢过于地去亲近,虽然妈妈在方老师来之前便就是村里公认的是爸爸祖上积了十八辈子阴德才修来的,而姐姐更是这十里八乡难得的女秀才,以前方老师还没来之前,姐姐也是村里第一个去离村子有着十几里地的县城里上学的女娃子,还给村里考来了第一个全县第一的大奖状,那时候整个小山村都敲锣打鼓就像是过年一样的热闹。徐磊望着姐姐瘦削的背影,尤其是那刚才温婉的神情简直就和妈妈看自己时一模一样,一阵温暖的感觉不禁流过徐磊今天饱受冲击的稚嫩心灵,徐磊这时真想一把抱住姐姐好好地倾诉,倾诉这个突然间变得如此陌生的世界与现实,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憧憬仿佛都被今天所亲眼见到的邪恶所彻底埋葬。

“姐姐,妈妈呢?”

“嗯……妈妈,妈妈去……去村革会了……”

“村革会,村革会……啊……”

“你怎么了?像见到了鬼似的?”

“妈妈去……去那里干什么?”

“唔……是去……是去看爸爸吧。”

“姐姐,爸爸这次什么时候能来啊?”

“等这次省里来的工宣队走了以后吧。”

“姐姐,妈妈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去了村革会?”

“怎么了?”

“姐姐,是不是那工宣队不走,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去啊?”

“不知道。”

“姐姐,妈妈为什么要晚上去,妈妈去那干什么呢?”

“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就别问了,快点来吃饭吧,很晚了。”

姐姐淡淡地制止了徐磊连珠炮一样的提问,自始至终也没有用正眼再开一眼这个今天有点奇怪的妹妹。

窗外的虫儿也不像原来的那么地鼓噪了,那一轮明月也早已被b厚厚的云儿裹得严严实实,山风吹着漫天的乌云把个夏夜了的天空整个给烧得红彤彤的。徐磊和姐姐早早地便睡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徐磊听到了睡在一旁的姐姐凄惨地哀泣声。

“妈妈……快跑……你们不要……妈妈……呜呜……”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啊……”

徐磊在黑暗中无助又害怕地呼唤着姐姐。

“啊……我没事,刚才……刚才做了个梦,没吓到你吧?”

“姐姐,你怎么了,你在叫妈妈呢?”

“你……你胡说什么呢?快……快点睡觉。”

“姐姐……”

“嗯……”

“妈妈怎么还不来啊?”

“妈妈……妈妈可能……可能是和爸爸有话要说吧?小孩子家别管大人们的事,快睡快睡。”

姐姐用长辈的口吻命令着徐磊闭嘴,可是徐磊却越来越担心起妈妈来,姐姐刚才明明在叫妈妈却又不肯承认。

“为什么姐姐做梦还叫妈妈快跑?姐姐是不是知道妈妈去干什么了,为啥不告诉自己呢?”

徐磊越琢磨越没了倦意也越觉得心中隐隐地透出阵阵凉意,虽然这到底是为什么徐磊自己也说不清楚,可又好像自己可以猜到,总之那既好像明白又好像糊涂的感觉像有只爪子一般搔得徐磊烦躁不安。鬼使神差般地又偷偷地把放在妈妈给自己做的贴身的香囊里的那张方老师的相片藏在了手中,屋里黑黑的根本无法看见任何的东西,但徐磊还是把相片偷偷地拿到眼前。

窗外突然射入一片黯然的光线,不知道何时那原本无影无踪的明月挣脱了乌云,在它那皎洁的身影周围厚厚的乌云正在重新张牙舞爪,狰狞地向它源源不断地涌来。刚刚还什么也看不到的屋子也突然显现出淡淡的但是清晰的轮廓来,手心里的那张相片又一次显入出让人喷张的影象来,透过微微的指缝徐磊仿佛看到宛如晶莹的珠光在闪烁,徐磊惊奇地放下眼前的手去找那珠光闪烁的地方,宛如年轻时妈妈的姐姐已然无奈地睡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清秀的脸庞上早已是泪流满面了。就在徐磊为自己所发现的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一轮刚刚才挣脱出暗黑的明月又一次被幻化出各种各样形状的黑云紧紧地压在了身下,仿佛这天上从来就不曾有过那一轮明月、一个朗朗的乾坤。

就在方老师公公家的老宅,昔日方圆里首屈一指乐善好施的大户乡绅早已在无情的运动中成为当地人口中的传说,如今硕大的祖屋群中也只剩下当年堆放杂物的一个最为偏角的小院还属于张家,而曾经气派非凡的厅堂院落则早已变成了村革会的办公居住和接待的场所了。几乎在所有的画墙和老柱子上都贴满了横七竖八的口号标语,更有多如牛毛参差不齐的旗帜和横幅被插得到处都是,昔日祖宗用千年来的传统与传承所营建起的老宅庭院仿佛就如历史的血脉只有在这黑夜之中才能让人感受到,与那些附着在它们身上的那些糟粕来说它们有多么的真实与坚忍,便像睿智的长者对待自己的不孝子孙一样早已看透了他们的下场,而不会去介意他们对自己多么无知的背叛。

丁今给两个女儿做完了晚饭便交代了大女儿自个待会儿和妹妹一块吃,自己连尝一口都没有,便打了包对大女儿说要去看孩子她爸爸。自从昨天一早省里的工宣组下来后,丈夫毫无例外地被作为典型的“反革命”教材又被带到村里的革委会去批斗了。丈夫徐峥是个退伍的军人,当年还是娃子的时候就死了爹娘,本村大户张家的老太爷可怜这个娃子便出了钱给料理了后事,还收留了徐峥做了个下人,见这娃子聪明好学便也教他些识文断字,后来日本人来了,到处抓壮丁,张家的老太爷便给了徐峥等下人们一笔钱让他们各自去闯个前程。出去后的徐峥加入了共产党从此随军南征北战,一直打到了朝鲜,军衔也一路升到了上校团长。

真可谓是功成名就,但更让徐峥唏嘘不已拍额庆幸地是竟然有像戏文里的七仙女一般的大家闺秀当时军医丁今会中意垂青自己这个没爹没娘的乡巴佬,即使自己的情敌是当时的军分的政治部的一把手。就在一切似乎完满的时候,突然军分的一纸复员令的到来彻底改变了徐峥的仕途也改变了丁今的命运,就在丁今要随丈夫还乡的前夜,军分的政治部一把手还亲自“苦口婆心”做过她的思想工作,只要和自己的丈夫离婚就可以不必离开从小长大的城市,但被丁今气愤地严词绝了,只是这件事丁今从未和自己老实巴交丈夫说起过。丁今和丈夫来到乡村,便给这个小山村开个一个简陋的小小的医疗站,不仅给本村的乡亲看病送药,邻近的姓也从不拒绝,在乡亲们看来丁今活生生的就是个菩萨,不仅有菩萨的好心肠更有菩萨的起死生的好本事。

丁今在村头的荒坡上徘徊了很久,心里的紧张却像这天色愈来愈暗,自从被阎灞一干当年村里村外的泼皮无赖污蔑自己的丈夫为“反革命”从而取而代之地做上了村长,自从那时起便不时会有一些阎灞的小喽罗在自己的家和村卫生站的门口贼头贼脑的转悠着,每当见到自己更会用放肆的眼光不停地上下左右地扫着自己的身子,女人特有的直觉让丁今不由地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尤其是最近来自己诊所的那些下乡的知青女娃子,不论美丑几乎个个都是新创性的处女膜破裂,有些漂亮鲜嫩的就像花骨朵儿般的女孩儿更是明显地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性生活过度造成阴部充血肿胀的现象,每每艰难地连腿都并不拢来自己的卫生站来开例假单,看着这些几乎和自己的大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儿竟然被人如此触目惊心摧残的样子,让丁今这颗做母亲的心都要渗出血来,可是不论自己怎么循循善诱,这些像是惊弓之鸟的远离父母庇护的女孩子始终都不肯吐露半个字,即使丁今用不给她们开例假单做威胁,也无济于事,那些小姑娘们只是默默地哭泣。

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里来的,在这个远离和失去自己父母关爱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就把从来没有鄙视过自己只有关怀的丁大夫当成了她们的精神寄托。所以终于有一天丁今从这些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女知青口中知道了一个让自己犹如一种即坠深渊的毛骨悚然般的绝望,尤其是当得知那些络绎不绝趋之若鹜的像苍蝇一样围着这个在地图上都可能不曾标注的小山村的整天高举着红宝书地开口闭口必定是马克思列宁的高官真正的目的是眼前这些花季的知青少女和还有如今那许许多多从城里被下放的贤惠人妻时,那种身为女性和人母的悲哀与痛心恐惧便像鬼魅一样驱之不尽。直到有一天,自己被阎灞差来的一个小喽罗说是可以去村革委带自己的丈夫家而跟着他来到了革委会一个僻静的偏房里,一直等到天渐黑了,村长阎灞才在佘界的陪同下骂骂咧咧地进了园子。

“妈的,就一个教书的小蹄子,我就不信老子肏不了她……”

“村长,心急可吃不到热豆腐啊!你就放宽心,我一定让那方老师乖乖地自个求着爬上您村长的炕头,桀桀……”

“真的吗?……”

“村长,我佘界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桀桀……”

“嗯,那倒是……妈的,你这小子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桀桀……有点事儿,村长……”

“听崔驼子讲,你这小子这几天老去找那个姓韩的老婊子是不是……”

“村长可真是神啊!什么也瞒不过您去,桀桀……”

“哈哈……那姓韩的臭老九老是老了点,可倒真是个西贝货,在这十里八乡的可找不出第二个来,老了老了可那一身的白皮细肉可不是那些乡下婆姨能比得了的,那老屄比那些小屄们都来得鲜嫩,妈的……”

这个长得像东北的熊瞎子一般的阎灞一边摸着满脸向四面八方长地大胡子一边不自觉地咽着口水,仿佛像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喉咙似的,脑子里早已填满了曾经自己第一次让韩老师失贞时味的精虫了。

“你小子没给那个犟婆娘踢爆了你的卵蛋,哈哈……”

“桀桀……有村长您老人家马到擒来,后面的事自然就好办多了,何况……桀桀……”

“何况什么?你这小子又有什么鬼点子……”

“桀桀……村长还记得上次省里的教革委来的那些人吧?……”

“记得,记得,那帮王八羔子刚来还一本正经的,一见到那些女学生他妈的都个个像发情的疯驴子,哈哈……”

“那个瘦瘦地,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脸上没有四两肉的那个您还记得不……”

“好像有那么点印象,怎么啦?……”

“桀桀……这羔子对那些女学生好像一点都没兴致,倒是一进村就向人打听那姓韩的娘们,后来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羔子原来是那姓韩的娘们的姑爷,大老远跑来是想来关心关心自己这个漂亮的丈母娘的,桀桀……”

“真的吗?……”

阎灞不知觉地又咽了一口口水。

“本来我也不太敢相信呢?您知道来这儿点餐的哪个不都是有点由头的,就拿那姓韩的来说,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没肏到的羔子,所以我就问他为什么啊?这小子脸涨得像红烧的驴头,可就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后来还是他们牛席的公子给打的圆场……”

“就那个小衙内吗?……”

“是啊!现在那小子可是那姓韩的老婊子的学校里的一把手来,桀桀……当然也是那王八羔子的领导了,桀桀……”

“你让那羔子去了?”

“去了!那小子还让他的三个学生跟班陪着那羔子去了呢!说什么让他们给那个羔子壮壮胆,桀桀……”

“四个啊!啧啧……那可要把那老婊子给折腾死啰,哈哈……”

“那时我还不知道那王八羔子是谁呢!后来问了那小衙内才弄明白,桀桀……,敢情那王八羔子就是他妈的一条哈巴狗,就为了自个儿那一亩三分地就把自个儿老婆都给哄上了这小子的床,那小子肏了人家老婆自然也得给口食给自家的狗,没想到那王八羔子磨蹭了半天竟然磨蹭到自己丈母娘头上来了,桀桀……这不才带上这个孬种上我们这儿快活来了,桀桀……”

“你没去看看吗?……”

“没有……”

“可惜啦,真是可惜啦,妈的,那时老子在哪呢?……”

“您老人家那天早就去会杜康了哦!……”

“他妈的,错过好戏,错过好戏,可惜啦,可惜啦……不过你这小子怎么也不去看看那出好戏呢?也好给我讲讲嘛!真他妈可惜死了,啧啧……”

“我让天遇去了,桀桀……”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到时候东西弄好了马上叫我啊!哈哈……要是那姓韩的女儿也在就更好了哦,啧啧……”

“桀桀……那时我就跟那小衙内说啦。”

“真的吗?他怎么讲……”

阎灞猴急地就像只突然发起情来的大马猴。

“那小子说了,哪天就让她女儿过来看看她妈,给她老妈分担点,尽尽孝道,桀桀……”

“好,好,好,佘界真有你的,哈哈……”

随着两个男人彼此龌龊的大笑声中,阎灞和跟在他后边的佘界进了只有丁今独自一人的房间。

“哦呀,丁大夫,可让你久等了,村长他老人家太忙了,桀桀……”

丁今根本没看说话的佘界,因为阎灞的脸上都开了花,一条条新做的抓痕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女人给留下的,而如今在这山村里敢这样对这个天煞的简直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偏偏就有人做了,要不是刚才从他们的对话里丁今听出些眉目来,还真猜不出是谁呢?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村里和自己最谈得来地也是最要好的就是后来的方老师,即使这样丁今也不敢相信阎灞的那张脸是出自平日里总是细声慢语的,好像从没有坏心情的方老师之手,至少丁今自问自己是绝对没这个胆量的,除非……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像闻到了血腥的野兽打量着房里这个虽然穿着与村姑没什么两样的但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城里人的女人,阎灞的一双色眼在女人身上噱摸着,也许是那个很少有人吃得饱的岁月,显然过于宽大的衣裤让丁今原本就谈不上丰满的酥胸和臀部犹如石沉大海一般,只是偶尔才在素色的衣衫下才顶出那么一点点模糊的轮廓来,就是这样阎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比看那些脱得精光的女学生来得他妈的有味道,甚至恍恍惚惚间竟然把丁今差点当成了让自己的脸变成猪头的方藻华了。佘界的小眼可比阎灞要来的精到,打进屋起就没离开过为了不让刚下过雨的泥泞弄污了裤脚而卷起露出的那一截白花花的莲藕样的小腿,一双显然是没穿袜子露着连脚背上的细细的静脉都能让人纤毫立见的秀足在已经沾上不少泥巴濡湿的布鞋里更现得秀气与精致,在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的佘界脑海里跳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妈的,城里人就是他妈的不一样……”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4)】

作者:月朗在傍晚泥泞的田间小道上,只有丁今一个人拖着几乎是脱力的步子向家里赶去,身边没有自己期盼的丈夫相随也没有丈夫伟岸的身躯给自己依靠,只有满腔的屈辱和辛酸随着自己不可抑制的泪水随着沁人肌肤的晚风任其飘洒。心中一时涌入一阵无尽的悲哀又一时涌入仿佛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得一根稻草时的庆幸与欣喜,浑浑噩噩,早已不知自己是该何去何从一如无根的浮萍。

“啊哟喂,我的妹啊!看你被这该死的雨给淋得,怎么也不打把伞呢?这要是把你的小身子骨给淋坏了,那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徐大哥呢?瞧你这双小手给冻得,啧啧……”

阎灞简直就是像是从一只狗熊突然变成了一只马猴,猴急了了不由分说地抢上前去一把兜住丁今白笋一般的小手,装模作样地捧在自己的糙手里用隔着三个人都能闻到地混着大蒜烟草酒气的超级口臭的大嘴,又是哈又是吹的,就差没<BBZR/>有下嘴去啃了。丁今明显厌恶的抽着自己被阎灞撸得通红的手,可又不敢对这个操着自己丈夫命运的男人做得太过的决绝。

“村长,被雨淋着的最怕寒湿侵体,您应该叫人给丁大夫赶快弄碗姜汤来才对,还得让人赶快弄捅热水还有一双新鞋来,让丁大夫赶紧泡泡脚换了那双都湿透的鞋来,要知道寒气可容易从脚上起来,桀桀……”

一旁的佘界兀自在后面阴阳怪气地给阎灞出着意,真是好像在急阎灞所急,可一双三角眼可是时刻不离丁今的那一双撩人的秀足,一双已久穿的搭扣黑布鞋被雨水一润更显得单薄,被它紧紧包裹的那十只玉芽一般的脚趾几乎纤影可见,十分的分明。

“对……对……”

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彼此会意的一唱一和着,彼此都对对方的意图了如指掌,只有丁今一个人一边无力地拒绝着一边又只能呆呆看着佘界让人端来了乘着热水的热水瓶和一个大木盆,还有一碗姜汤放在桌上。被蒙蒙细雨在不知不觉中浸润阴透的丁今此时的口中原本早已被每天无味难咽的野菜杂粮折磨的麻木了的味蕾竟然生出一丝津来,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尤其是那飘着浓郁的生姜与稀罕的红糖混的香味让整天缺油少粮的人更觉诱惑。

“丁大夫,水都要凉了,你快先泡泡脚,暖和一下,桀桀……”

佘界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神情急切了起来,整个人都已经蹲到了丁今的脚旁,伸出鸡爪一样的咸手径自去解丁今布鞋上的搭扣,手法熟练又迅速,显然佘界对这种那时女性最普遍的鞋子深有研究,不仅解开顺手的那只甚至连另一只无法看见的搭扣的也被佘界用手从丁今的两脚后给解开了,快得连丁今“不要……”两字都还没有说完。

佘界初战告捷,更是再接再厉,一手托起丁今滑腻瘦弱的脚踝,一手开始往下为丁今脱鞋,说实话平时佘界对这位看上去总是有点冷冰冰的女军医总是颇有些忌惮,今天既然子发了话,自然更是卖力,当然更多的也是衬映了那句老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好趁机在这位冷美人般的前女军医和村长夫人的身上先擖点油水,这样的机会佘界是从来不会错过的。

随着自己的秀足被高高地抬离了地面,丁今原本竭力阻止的努力顿时化为乌有,失去了脚上支点的支撑的丁今不得不仰靠在那张比自己的年龄还要沧桑的太师椅上,自己的那双秀足也顿时成了佘界手中一双恣意的玩物。此时那双无力的布鞋堪堪地吊在丁今的脚趾上,原本应该是润滑细腻的脚跟早已经随着它的人在田间的劳作而开始变得粗糙起来透着细弱苍白的倦意,顺着丁今深凹的足底佘界很轻松地就脱下了丁今那双沾满着湿泥而显得异常寒酸的旧布鞋,就在脱鞋的时候佘界也没有忘记在这个冰美人一般的人妻足底上捏上几下,虽然感觉并没有自己先前所想象中的那么滑腻,秀气的足底上也已经被磨出了一层硬硬的老茧,只是没有那些乡下女子的那般厚实,显然那些老茧才形成没多久,甚至有的地方还能看到血泡还没有好透的紫红色,那十只白笋般的脚趾更是明显的证明了它们的人绝非是这山野里从小赤足下地的村妇,那十趾是那样的整整齐齐,挨得严丝缝,左小趾上的一块小小的厚茧也在分明地告诉别人这是一位曾经穿过坚硬时髦的皮鞋的淑女,即便是那块突起的厚茧也仿佛像是在丁今脚趾刻意戴上的一个惹人怜爱的俏皮装饰,总之一双美足真如其人,怎一个秀字了得,仿佛就像是一双美腿的延伸,光滑柔顺的线条从腿部到脚尖至上而下一气呵成,尤其是丁今那双天生的希腊脚,第二趾稍稍长出母趾几许,更是让人犹如欣赏芭蕾舞者踮趾而行时的秀美,即使在那十只修剪得十分整齐的趾甲里不可避免地夹杂着从被湿泥浸润透的布鞋里渗入的泥水仍然能令人无限遐想,尤其还有那股混杂着雨水泥土布料和劳作一天后汗渍所散发出的撩人气味,已经绝对让佘界撩拨起了性交时才会有的快感来了。

正在佘界意淫的当口,丁今已经调整好了身姿急切地抽了给佘界握了良久的秀足,略显狼狈和窘迫地把一双赤足藏在了那只已经盛满热水正在兀自冒着热气的木盆后边,丁今紧张羞耻又狐疑地看着这个有生以来第一个为自己脱鞋并且失态的男人,毕竟连自己的丈夫也从没有这样做过更没有那样仔细地端详过自己的脚。

“村……村长,老徐他现在……”

丁今把急切地目光投向一直站在佘界后面死盯着自己的阎灞,低声下气地近乎于渴求。

“这个……这个……”

阎灞的舌头打着卷,就像他色迷迷的眼神在丁今的纽缝领间扭着秧歌一般,丁今不禁被他看得有些恼怒起来,可又不敢发作,只得用手着意地捂在自己敞开衣领的胸口,虽然掩住了领口的春色,但也让衣下那对原本不显眼的盈盈春笋倏然地顶出了宽大的衬衣,要不是里边的乳罩,便早已像那些村妇一般在夏天的衣衫下顶出那两颗肉葡萄来了。

“丁大夫,老村长他还在写个材料,好了就可以家了,你呢!就好好歇歇别着凉了,很快地,桀桀……”

蹲在自己腿旁的佘界暧昧地接过了阎灞结结巴巴地话头,一边向丁今解释着一边又抱起丁今好不容易才藏在木盆后的秀足,这次也许是有了前车之鉴,竟然把丁今的一双脚捂在了自己的怀里,像爱抚婴孩一般把丁今脚上刚才在地上蹭到的地灰擦在自己胸口的衣襟上。

“是啊……是啊……徐哥他写完了就来,妹你就先委屈一下,在这先歇歇,喝点姜汤,别客气啊!嘿嘿……佘界我们就不要再在这儿戳着了,打扰我妹休息了。”

阎灞打着哈哈,向还在神魂颠倒的佘界使了个眼色,便往外走。佘界才恋恋不舍地把丁今的纤足放入热气腾腾地水盆中,那双美足一经热水的温润在水汽和水纹中竟然更显细腻圆滑,简直就像是用和田的软玉雕琢的一般,盆中升腾的水汽更是混着人体的油脂与汗腺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裤裆里的那根肉棍不知在什么时候把佘界草绿色的军裤撑起了个高高的蒙古包,尤其是在那蒙古包的尖尖上竟然还明显地印着一个像铜钱般大小的湿印子,佘界的奇怪样子自然没有逃过在这屋里的所有的人,丁今俏脸不禁满脸绯红只得低头去看自己在木盆里的赤足,而阎灞则是一脸坏笑地瞄着面若桃花的丁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猴精似的佘界当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见他桀桀地干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把丁今脱下的那双旧鞋扣在了手里,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招呼着阎灞向屋外走去,又留下丁今一个人。

丁今的心仍旧在跳个不停,脸也像火烧地一样,女性的敏感让丁今清楚地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那些女学生的遭遇不禁历历在目,但是女性的倔强也让丁今作出了最坏的打算,人一旦打定了意也就不会再彷徨与惊恐,但是肢体的其它器官却开始感受到了舒适的感觉和生理上的渴望。双脚在热水中开始便得红润,紧张与挣扎后的脱虚感更是让人饥肠辘辘,尤其当一碗热腾腾飘着浓郁的甜香的姜汤就放在自己眼前。丁今又一次环顾了一下这间孤寂的小屋,在确定没有人时,便有些急切地把那碗姜汤端到了口边,当嘴唇碰到那温暖的汤汁一刹那,丁今便仿佛好像到了自己的儿时的时光,那是一碗妈妈亲手熬的姜汤,又浓又甜,充满着妈妈温馨的气息。

迷迷糊糊中丁今开始有了一丁点的知觉,冰冰冷冷的四肢好像什么也没有穿,想睁开的眼睛却是越急越是睁不开,只能感觉到亮光在自己的眼皮外跳跃闪烁着,尤其是在耳边一个女子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和男人清晰竭力地狠哼声,分明是在做那男女交媾之事,一想至此,原本还觉阴冷的丁今倏然间就像被置身于太白金星的炼丹炉里,一股莫名的燥热炙烤着全身,恍恍惚惚之中宛如幻觉。可是这好像的幻觉仿佛刚刚才开始就结束了,因为很快丁今便能真实的感觉到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搓揉摆弄着自己可能赤裸的身体,一双满是老茧的粗手从头到脚抚遍自己的整个身体,分明可以清楚的感到此时它们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乳房,不停地挤着不停地左右摇晃着连根拔着,丁今感到自己双乳仿佛将像是在地里的白萝卜一般似的要被那双粗手连根地拔去了一样,难以言状的痛楚让丁今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楚的呻吟。痛楚的感觉让丁今的神经更加变得敏感起来,一个像熊一样的毛茸茸的肉体开始匍匐在自己柔弱冰清的胴体上,哈着热气的大嘴、参差不齐的牙齿和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也开始像那双紧握自己乳根不放的大手一样向上吮吸着啃咬着拔拉着自己被挤捏地感觉快要涨爆的乳头。娇嫩的乳头被尖利的牙齿咬破,钻心的刺痛让丁今难以忍受,那张大嘴竟然毫无怜惜地仍旧疯狂地吮吸着,丁今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被那张滚烫的大嘴给吸干了。

痛苦的颤音像欲望的呼唤那么让人销魂,丁今已经惊恐地感到了男人愈发浓郁的气息下的雄性特征在自己一丝不挂分开的双腿尽头开始勃动,一下重似一下地撞击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早已被不知名的汁液涂满的透着莫名凉意的蓬门,“嘭啪……嘭啪……”的响声让谁都能猜出自己阴道里早已是暗流奔涌、春潮激荡了。可是丁今知道自己此时除了恐惧和惊异根本毫无欲望,恐惧是自己还从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样赤身裸体的拥抱过,惊异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即使是与自己的丈夫甜情蜜意的时候自己也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爱液长流,有时为了在和丈夫做爱时能让丈夫更顺利的进入,自己往往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先用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自渎一下,可是今天,丁今突然有一种自觉下贱的感觉,而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许才是让丁今最为恐惧的。

那根显然是被自己的爱液喷淋湿透的男人雄伟的肉棍开始抽离开自己湿漉漉的胯间,像毒蛇头一般的三角型的龟头开始向上抽离,但仍然紧紧地贴着自己女性最隐秘的根部,湿滑滚烫地滑过自己那已经无法阻止爱液下流的菊洞停留在爱液泊泊涌出的源头,蛇头开始摩擦起犹如一滩软泥一般的阴唇来,原本那两片自己阴道的守护早已被春潮浸润地酥酥软软东倒西歪像两个贪嘴的小厮无力地耷拉着原本应该紧闭的仙源妙境。

龟头的尖尖已经嵌在了洞开的缝隙里滚烫巨大的热量让丁今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丁今不曾见过那根即将玷污自己的肉棍,但是如盲人的感觉更加准确和敏感一样,那肉棍几乎是丈夫一倍粗,光是被它的马口嵌入自己的阴缝中,便有阴道被撕裂般的痛楚,此时此刻的丁今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夺取贞洁的恐惧早已被这根无法想象地粗壮的肉棍整个贯穿后的后果所取代。

“啵……”的一声,男人龟头整个地被撑进了丁今成熟阴门里,不论是男人还是丁今都发出一声近乎与痛楚的呻吟,只是男人呻吟中多了一份意外而更多地则是又一次快要征服的原始快感,而丁今的呻吟则近乎于肉体被撕裂时生理本能的惨呼而其间无尽的绝望更是也许只有女人才明白其间的含义。

正趴在丁今娇瘦的身体上的阎灞经过了刚才进入丁今身体的一刹那的快感后,便也开始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自己的龟头这是竟然像是把一个榫子给打进了一个严丝缝的卯洞中,不仅进不得就连想拔出来也不得,低头看看身下的丁今早已是冷汗淋漓,轻启的香唇此时只有急促地进气,俏丽的脸庞一阵惨败一阵通红,两行长长的泪痕滴落耳际,染湿了枕巾。

阎灞的肉棍也被丁今紧紧箍着的肉洞勒得都快变成了紫色,就在阎灞尴尬地进退不得的时候,还露在外边几乎是整根的肉棍便被一只略显丰腴的玉手给一把握住了,那只玉手的掌心已经显得粗糙与那圆润的手背有着令人惊异的差别,十指尖尖的指端上修剪地整洁的指甲给人以知性细致的感觉,让人不觉地会联想到当这只手拿握着笔尖时该是何种的风情。

“村长,你……你的太大了,小丁……她还没准备好啊……”

一个醇厚美婉的声音在自己的胯旁响起,语调断断续续像是在竭力忍受着什么,但在这短短的话语中丁今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惜与护。

“啪……”地一声清脆的击肉声响在屋里荡,奇怪的是还有阵阵隐隐的声。

“我说韩校长,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咱们村长刚刚给任命了村支书,所以以后要叫支书不能再叫村长了,知道不,桀桀……”

“嘿嘿,老佘啊!还是你有学问,这支书听上去好像是比他妈的什么土气村长来得有来头啊!那村长好像怎么听都他妈的像是个土豪劣绅,嘿嘿……”

“那是啊!这年头支书才是正印嘛,桀桀……”

“妈的,老子的宝贝被这个小骚屄咬地痛死了……”

阎灞羡慕地看着正半蹲着抱着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韩璐雪白浑圆的屁股狠肏的佘界,再看看自己那个除了龟头其余都在外面被韩璐紧紧握着的肉棍,简直就觉得自己像一个雏儿一样让阎灞觉得大丢面子,尤其是在那个高傲的老婊子面前。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5)】

作者:月朗被瑟瑟的秋风吹起,像片片金箔又像天女的散花在空中纷纷扬扬,可是那给人有如此美妙错觉的只是刚刚飘落枝头金黄色的树叶,在无根无基的天空中无时无刻地不在被那无情的寒风恣意地变换着自己飘零的轨迹,也许那些还在空中的浮萍正在羡慕那些已经落叶归根的伙伴,至少她们已经到了自己的起始,那个给自己生命的港湾,即使还是会被狂风肆虐但却永远不必再担心会远离自己的家人,即使化作来年的春泥也将永不分离。

“咳……咳……”

一阵急促地咳嗽声从里屋的炕上传来,那声音就是想是要把自己的心肺都要咳出来似的。在外屋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撩开了用粗布做的门襟,探出一张稚嫩的小脸来。

“爸爸,你醒啦?妈妈去拿药还没来,姐姐去接妈妈了,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咳……咳……好的……小磊你别进来,乖,在外面玩,爸爸……咳……没事的……咳……”

躺在床上的汉子用帕子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剧烈地咳嗽已经无法抑制,古铜色的黑脸膛也已经惨白的憎人,可是语气却是仍然平和慈祥,让人如沐春风。

徐峥这个行伍出身的铮铮铁汉,如今早已被折磨成了一个连盛满汤药的碗都拿捏不稳的病人,又有谁会曾想到正是眼前的这个病汉当年曾是一个威风八面的一团之长,在中原的抗日硝烟中、在炮声隆隆的大江南岸上、在漫天风雪的朝鲜长夜里,为了那个理想中的国家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一切仿佛又到了那开始的时候,当年自己还是娃子的时候就死了爹娘,本村大户张家的老太爷可怜这个娃子便出了钱给料理了后事,还收留了徐峥做了个下人,见这娃子聪明好学便也教他些识文断字,后来日本人来了,到处抓壮丁,张家的老太爷便给了徐峥等下人们一笔钱让他们各自去闯个前程。出去后的徐峥加入了共产党从此随军南征北战,一直打到了朝鲜,军衔也一路升到了上校团长。

真可谓是功成名就,但更让徐峥唏嘘不已拍额庆幸地是竟然有像戏文里的七仙女一般的大家闺秀当时军医丁今会中意垂青自己这个没爹没娘的乡巴佬,即使自己的情敌是当时的军分的政治部的一把手。更难得可贵是,丁今毅然地放弃了自己所熟悉的城市和丈夫来到乡村,在这个小山村开个一个简陋的小小的医疗站,不仅给本村的乡亲看病送药,邻近的姓也从不拒绝,在乡亲们看来丁今活生生的就是个菩萨,不仅有菩萨的好心肠更有菩萨的起死生的好本事。每当乡亲们在徐峥面前这么夸赞自己的妻子的时候,徐峥都像是喝醉了这世上最美的美酒一样,如在云端,唯一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丁今要随丈夫还乡的前夜,军分的政治部一把手还亲自“苦口婆心”做过她的思想工作,只要和自己的丈夫离婚就可以不必离开从小长大的城市,但被丁今气愤地严词绝了。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徐峥惨白的脸上开始泛起幸福的红晕,对于他来说在这世界上那才是他最为珍视的东西,甚过自己的性命。此时的徐峥感觉到了自己下体火热地勃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浑身乏力甚至连抬一下自己的胳膊都会让自己气喘吁吁,而现在那胯下的阳物却是越来越坚挺了。徐峥不禁露出一丝舒心的笑意,开始在脑海里尽情地去在记忆中那些美妙的片段。那两片温润的柔唇,白细的脖颈,柔软的肉丘,嫣红的鸡冠,上面像是带着两个深深的小酒窝一样的乳头,还有腹下的那一片黑森林,不,那不能叫黑森林那是一片想婴孩的绒毛一样的细毛,短短地趴在妻子雪白的腹下胯间,虽然稀稀疏疏但面积却颇大,就像是凤凰展开的翅膀在耻包上向两边展开,黑白分明。翅膀的中间就是妻子的密境,两片精巧翻卷的阴唇就像是蕾丝的花边一般镶嵌其上,无论是远观还是近赏妻子的阴门看起来与其说是阴缝还不如说是阴洞来的更确切一些,因为它的外形更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而不仅仅是一条肉缝。

徐峥的呼吸开始急促,自从自己染上肺病以来已经有半年没有和妻子同房了,虽然妻子还是那样的体贴温柔,但自己总是无法释怀,有几次自己想帮妻子手淫也力不从心,虽然妻子没有说,但徐峥能够在半夜里感觉到身旁的娇躯在颤动,苦苦抑制地呻吟直到最后才变成一声如泣似怨的闷哼,徐峥的心里便像是被刀割了一般,他多么想去紧紧地把妻子抱在怀里去尽情地温存,直到把她融化在自己的怀里,可是此时他却是连一动都不敢动。

在村头的村卫生所里,漏风的柴门被紧紧地关着,风儿从缝隙里肆意地穿过,留下鬼哭狼嚎一样的唔鸣,让人不禁心生寒意,就在这个寒冷又聊无生趣的平房里间则是一块厚厚的粗布棉被挂在门框上,在门框的旁边写着检查室三个字。

里屋中央的炉子里炭火很旺,一个清癯修瘦的女人坐在这屋里唯一可坐的的地方那张破旧的行军床改造的检查床上正拿着火钳兀自在炉前发着愣,红红的炭火把原本苍白的俏脸和铺着洁白床单的破床给映衬地流光溢彩暖意融融,只是女人那眼角隐隐地泪光和脸颊上的两行泪痕让人为之心碎。突然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便是“咚……咚……”地脚步声向里屋走来,显然是熟门熟路,只转眼间便来到了那块厚厚的被用作门帘的粗布棉被前,女人的手不知觉地一哆嗦“咣当”

一声,手中的火钳竟然掉在了地下。

门上的粗布棉被被掀起,夹带着一股冷风,一个虎背熊腰的粗汉从外面闯了进来,真是村支书阎灞,一边嚷嚷着。

“真是他妈的鬼天气,今年怎么这么快就冷成这样了,我看过不了几天就得降雪封山了呢?”

说完便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挨着女人坐在了那张看起来单薄的破床上,只把那破床坐地一阵子地哆嗦,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女人看到男人坐下了反而站起了身,两只纤白的双手都有些不知道给怎么放,只是紧紧地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顿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问道。

“支书……那……那药您拿来了吗?”

“是啊!本来可以让佘界去跑一次的,可是这小子一听是你的事,那猴子脑袋摇地就像个拨浪鼓,好说歹说都不肯,所以只好老子出马了,毕竟这也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也不能让我徐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是不是,总之肏人老婆替人消灾嘛,嗬嗬……不过,丁大夫有时你也得给佘界那小子点甜头吃吃,老子我可不是每次都是这么有空的哦!”

“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是有丈夫的……”

“哪种女人啊?嗬嗬……快过来让我看看我们的丁b大夫丁菩萨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嗬嗬……”

阎灞一把把丁今拉入怀中,黑粗的大手绕着丁今略显丰腴的腰肢,和着大蒜与烟草味的大嘴开始在丁今的红唇上啃食,动作熟练又准确,丁今只在刚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闯进了的那支大舌头在自己檀口中粗暴地刮着自己坚硬的贝齿和柔软的四壁,像是要舔遍自己的每一条齿缝吸尽自己的每一滴唾液,直到最后吸吮自己那无处可藏的香舌。

丁今知道这个男人的脾气,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十足的流氓无赖,丁今只想尽快地把药拿家,虽然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而言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此时的丁今也已经不再强烈地排斥这个曾经强行奸污过自己给自己带来过无穷地屈辱内疚与痛苦的男人,即使是他嘴里那曾让自己作呕到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的口臭味也似乎已经适应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男人终于放开了丁今,味着女人舌口齿间所特有的气息,然后说道。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你以前的老相好现在可是封疆大吏哦,他既然想让你这老相好去续弦填房,那可是你的福气,怎么总比在这陪你那个肺痨丈夫强吧?怎么你还不乐意?嗬嗬……是不是舍不得老子的大鸡巴啊!哈哈……”

男人得意地瞅着女人被自己憋地通红的俏脸,颇为得意。

“我有丈夫,再说……再说他也不是……不是,那是他异想天开。”

“哼,有丈夫,有丈夫又能怎么样,你的小骚屄不是一样给我肏吗?你那肺痨丈夫如今有和没有我看也没什么两样,嗬嗬……”

“你……你……我不准你侮辱铮哥……”

“嗬嗬……好,你丈夫毕竟也是我的前任,我就当尊老,不过我也是为你家老徐考虑,现在国家困难,别说你家老徐是老右,就是革命群众犯了这种晦气病也只有等死的命,这次我可是花了大本钱才给你家老徐弄到了这点,可没有下次了,到时丁大夫你就是身上挂只破鞋上省城里求人戳你的骚屄,我看也未必能把这药捣腾来啊!所以嘛,我还是劝你去找你那个老相好,在部队里他可是手眼通天的,要点药还不是吧嗒一下嘴的事,只要你的小屄把人家伺候好了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嗬嗬……不满你说,你那老相好的物件我见过,可比你家老徐的屌壮多了,准保把你的小骚屄塞地满满的,当然是比不上我啦,哈哈……”

“你……你无耻下流……不准你侮辱我丈夫。”

丁今的脸已经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两只乳房也在微耸的胸脯上剧烈地起伏着。

“好好好,现在我不侮辱你丈夫了,但可不可以侮辱侮辱他老婆呢?嗬嗬……妈的,真是女人不打就不长记性,不记得老子上次讲过的话了,快去把白大褂穿上还有那个白帽子,小心哪天老子在你家老徐面前肏他老婆给他……怎么说来着,对,是欣赏,老子今天不仅要看医生还要干医生,嗬嗬……”

徐淼和妹妹一面在家里照顾着爸爸一面翘首等着妈妈去拿药,妈妈说今天会有药送到诊所,所以一大早便急匆匆地去了,可是日过晌午还不见妈妈拿药来,而爸爸也已经不知道咳醒了几了,每次都比上一次来得更猛烈,手帕上早已是星星点点地染满了鲜红色的血迹,每次徐淼进屋给爸爸用温热的毛巾擦去爸爸脸上的冷汗,都会有一阵阵绞心的疼痛与莫名的爱怜。

“淼儿,爸爸自己来,你没事就不要进来了。”

“爸爸,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妈妈不在当然有我来替她照顾爸爸嘛。”

徐淼温柔地拒绝着爸爸的好意,又有一点微微地撒娇,徐淼长得很像自己的妻子丁今,徐峥恍恍惚惚中不觉心神荡漾,伸出宽大的手爱怜地抚摸着身前的女子。

“今儿,你真美啊!”

“爸爸,我是淼儿,妈妈……妈妈去给您取药了,还没来呢?”

“啊……”

徐峥仿佛从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的女儿娇中带嗔的神态,黑黑的脸蛋子也不禁一红。

“咳……你妈妈去了很久了吗?”

“是啊……不过……不过应该快来了吧?”

徐淼不忍再看爸爸那对妈妈满怀牵挂的神色,匆匆地为爸爸盖好被子便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了房门。

在通往村头的村医疗室的小路上,徐磊怀着忐忑的心情,她非常希望能快点到,帮着妈妈快点家,可是又很害怕去那里。徐淼甚至可以断定自己妈妈正光着雪白的身子被爸爸以外的男人洞穿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徐淼又马上否定了这个总是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的情景。自从爸爸被从牛棚里给接家后,徐淼便觉得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爸爸的家并没让妈妈有多少的喜悦,相反总是无缘无故的走神发呆,就像是被人钩走了魂一般。

直到有一天,徐淼忘了红宝书匆匆会家来取时,才发现妈妈和支书在小柴房里,妈妈的嘴里竟然含着支书那根吓人的黑肉棍,拼命地来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尽量张大着自己的小嘴,好让那个让人作呕的肉棍尽可能地深入自己的嘴巴深处,充满哀求的眼神苦苦地向支书哀求着什么,虽然徐淼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天遇哥也在没人的地方亲过嘴甚至还被他摸奶扣阴,可是一个男人在玩弄一个成熟的女人这可是徐淼第一次见到,而且那个女人还居然是自己最敬爱的妈妈。

“来,肏一下,很快地,用得着这么受累吗?丁大夫……”

“咳……咳咳……支书,你饶了我吧!不要……不要在家里……家里……”

支书拉着妈妈的头发把被妈妈紧紧吸着的自己肉棍从妈妈的小嘴使劲地拔了出来,然后就想把妈妈跪着的身子给提起来,可是妈妈好像根本就不想起来,双手却紧紧地抱住支书的屁股,下贱地用嘴去追逐那刚刚被支书拔出的还拖着自己长长口水的肉棍,想再次含进自己的嘴里。

“不要在家里什么啊,丁大夫,我可是个粗人,可听不懂藏着掖着的半截话哦……”

“啊……支书,别在家做那事,我丈夫和孩子会……会撞见的,要不……要不过会儿到诊所里给你,好不好,支书,你就行行好,给我在铮哥和孩子面前留点脸面吧!”

“妈的,听不懂中国话吗?老子刚说了听不懂藏着掖着的半截话,你个骚屄又给我说什么什么做那事,啥事啊?是不是你看不起我吗?骚货……”

妈妈被支书一口一个“骚屄”“骚货”地骂着,连徐淼都脸上发烧,徐淼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像菩萨一样的妈妈竟然会如此地下贱。

“对不起,支书,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家里肏我,求求你了,我这就给你嘬出来,马上就好,好不好支书?”

妈妈哀求地望着眼前盛气凌人的男人,卑贱的就像是一个女奴,早已不是徐淼心目中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医了。

“妈的,你这骚屄就是事多,你去打听打听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老子要在哪里肏哪个女人不是老子我说了算的,哪来地那么多废话,识相地,自己脱了裤子趴好了,要不老子今天就在你家老徐的炕头肏他老婆,你信不信,哼哼……”

妈妈没有在说话便已经脱裤子了,而且是认命地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白腿在阳光斑驳的柴房了显得更是粉嫩,照着男人的话压低上身趴在了柴堆上,在趴下之前妈妈还把上衣的下摆往上卷了卷,好让自己那浑圆但并不丰腴的雪臀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支书兴奋地抡起粗大的巴掌打在了妈妈的臀肉上,立时便在妈妈的雪臀是留下了一个通红分明的掌印,连五个手指都清晰可辨,那清脆的响声,把徐淼和妈妈都吓得一激灵。

妈妈咬着自己的手背强忍着这突如其来地疼痛好容易没有叫出声来。

“啊……支书不要打,你快……进来吧……”

“哼,真他妈是个口不对心的骚货,刚才还犟着不让老子肏屄,一会儿便求着挨肏,你说你是不是佷贱啊?丁大夫,嗬嗬……”

“我不是……”

“不是……不是现在为什么要求老子肏你?他妈的,湿了吗?”

“湿了……”

“能肏了吗?……”

“能……”

妈妈的声音第得像蚊子,男人自然是不会满意,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打在妈妈的臀肉上。

“老子问你呢?能不能肏了?”

“啊……痛……能了,可以……可以肏了……”

“可以肏什么了肏?把话说全了!别自个儿闷骚,骚货。”

“可以肏……屄了,肏丁今的骚屄,我要……要支书的……鸡……鸡巴。”

男人很满意妈妈的答,而徐淼却为妈妈感到羞耻,仿佛眼前这个正在哀求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的女人不是自己那个熟悉地端着矜持的妈妈,可是小女孩又如何知道丁今此时只想让这个畜生一样的男人尽快地满足他的兽欲,离开她最为珍视的家,为了这个家丁今愿意忍受任何的屈辱,即使是要用自己原本贞洁的肉体去让哪怕任何男人作践,如今也在所不惜,可是自己的一片苦心又如何能让自己年幼的女儿体会呢?

“还不把你的蝴蝶骚屄自个儿撑开,难道要老子伺候你吗?骚货!”

徐淼的视角刚好看到妈妈高高撅起的屁股和两股间被夹着的那块与雪白的臀肉有着明显色差呈现淡咖啡色的阴肉,阴肉的中央便是那两片既像振翅的蝴蝶又像是绽放的花朵的阴唇,妈妈纤细的手指从胯下伸到上面正用食指和中指把两片闭的阴唇向两旁打开,粉色的嫩肉在眼前绽放出来,不时有伴着几缕米浆般的白汁从里面渗出来。

“骚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贱,什么时候湿的?骚货……”

“刚才……”

“什么刚才,交代要具体点嘛,不能隐瞒政府知道吗……”

“口……口含的时候……”

“嗬嗬,骚货,是不是在含着我的鸡巴时就想让我肏你了吧,嗬嗬……我看你还给我装什么菩萨,给我放进去堵住你那个骚洞。”

妈妈犹如得了大赦一般用刚才还在掰开自己阴唇的手握住男人凑到臀间的肉棍,徐淼看的心惊肉跳,那只肉棍如今已大得连妈妈的小手都握不下了,可是妈妈却毫不犹豫地把它往自己的那个看上去才铜钱一样大小的肉洞里塞,圆润的雪臀不停地来扭动着,脚尖拼命的踮起好让自己的阴道可以更好地配男人的高度,原本钱眼一样的肉洞被男人的肉棍越撑越大,四周的嫩肉与肉棍被咬得严丝缝,只进去二分之一时妈妈趴在了柴堆上的身子便早已不停地哆嗦个不停,喘息中也早已是出气多过了进气。

“啊,到了……到头了”

在妈妈一声声屈辱地哀求声中,徐淼在那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唯有妈妈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乳罩外的两团白花花上下翻飞的奶子在提示着徐淼妈妈和支书的交媾已经越来越激烈直至妈妈胸前跳跃的乳房变成了两团模糊的白影,耳边听着男人的卵蛋狠狠地甩着妈妈雪白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和妈妈口中所发出的完全变调地闷哼声。

“不要……不要那里……啊……”

妈妈惊恐的声音让徐淼不由地一激灵,支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妈妈的阴道里拔出了肉棍,如今正把它顶在了妈妈紧闭的肛门上,使劲地在往里顶,乌黑的肉棍上挂满着晶莹液体。徐淼在此之前从没有见过男女交媾之事更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女人的肛门居然也可以被男人用肉棍洞穿,每当肉棍深入一毫米妈妈雪白的身子都会痛苦地哆嗦个不停,不得不用双手尽量地向两边分开雪白的双臀,好让自己在男人进入的时候减轻一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痛苦,可这个撅着屁股双手掰臀的样子实在是太淫荡,就好像是在诱惑着男人来奸自己的肛门一样,徐淼小脸也被妈妈的姿势羞得脸颊滚烫。

终于妈妈再也忍受不住男人不停地进入转身子想用手阻挡还想继续进入的男人,就在妈妈那转身的一刹那,妈妈那张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庞上那已经流满了不可抑制的屈辱悲哀的泪水,哀怨凄楚的神情让徐淼原本对母亲的熊熊恨意瞬间化为了乌有,就像刚刚看到这一幕时那突如其来的恨意一样。柴房里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男人得意的唱腔“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和妈妈急促地喘息声中伴着偶尔不可抑制地痛呼。此时的徐淼犹如行尸走肉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置若罔闻,只想赶快默默地离开柴房,心里最想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徐淼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的爸爸知道的。

徐淼来到里屋,挑开了门帘,只见爸爸正兀自在炕上小睡着,无休无止的批斗让原本健壮威武的父亲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但现在睡着的模样却是那样的安详甜蜜就如一个婴孩一般不由地让徐淼的心中滋生出无尽地爱怜,不知不觉中便低下头在父亲宽阔但又布满皱纹的额头上吻去。

徐淼在山间漫无目的,就在她离开家的时候,支书已经吹着满意的口哨扬长而去,只留下早已脱虚的妈妈一个人在柴房里慌忙清理着不停流出男人精液的红肿下身,徐淼不想让妈妈看见自己来过,也匆匆地离开了家。

徐淼不知不觉中便想到了天遇哥,天遇是方老师的养子,听妈妈说天遇很小的时候便被人扔在了方老师的学校门口,是方老师夫妇把天遇收养了,所以就取名天遇。在这个小山村里就数徐淼和张天遇读书最好,都是县里小有名气的学习尖子,所以简直就是这一带父母们都称羡的金童玉女。

最近方老师娘家去看望自己的父母,所以学校便交给天遇和自己,让他们教年幼的孩子们读书认字,有时天遇还会把韩校长和在公农场里的那些被下放改造的女老师找来教大家,虽然徐淼有时会奇怪为什么天遇哥总是只请女老师而从不请那些同样来改造的男老师,但也没觉得有多少不妥。

徐淼还未踏进校门,便远远地看见张天遇和韩校长双双走了出来,张天遇的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放在韩校长的臀后,一副让人莫名其妙的神情。两人看见徐淼不由得都吓得一哆嗦,张天遇也赶紧把手抽了来,而韩校长却不知为什么像做了亏心事一般脸颊绯红,不自然地用手在脸上擦拭着什么拢了拢有点凌乱的头发,才冲徐淼挤出一个尴尬僵硬的笑容。而此时的徐淼根本就没在意这两人的神情举止还在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妹子,你……你怎么来了?”

“我……我……”

徐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以及为什么来,被张天遇问得不免结结巴巴,脑海中不自觉地又浮现出母亲的赤身裸体,小脸也不禁变得犹如红彤晚霞。

女人心海底针,可是这又如何能逃过韩璐的眼睛,尤其是如今身不由己又耳熏目染,即使徐淼一字不说韩璐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念及这苦命聪慧的孩子和她那同样苦命的母亲,韩璐自然是爱屋及乌,不忍看着她重蹈她母亲的覆辙。

同时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那个已经被推入火坑的可怜女儿。

“徐淼,陪我走走好吗?”

韩璐没等张天遇和徐淼说话便开了口,张天遇虽然恼怒但不悦之色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不置可否地看着有点失魂落魄的徐淼,只是更多地眼光是瞄向少女青涩的胸脯和健美的臀部。徐淼原本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不知不觉就沿着自己最为熟悉的小道来到了学校,既然见到了自己朦胧年华的白马王子便想和这个除了父母妹妹之外最爱惜自己的天遇哥倾吐委屈,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可觉得有他在自己的身边也是一种慰籍。可是如今韩校长开了口,作为晚辈自然是无法退却的,虽然自己和这位韩校长并不熟识。

在下山的小道上,两个身影徐徐地移动着,一个半老徐娘一个青涩稚女,即使只是穿着肥大粗布毫不起眼的罩衫也仍旧风姿绰约。徐淼默默地跟着韩璐,始终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璐终于开口说话了。

“孩子,我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有事,你看上去就像被自己曾经信任的人背叛了一样。”

韩璐说完过头用足够地温柔与询问的眼光看了一眼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徐淼,接着道。

“知道吗?有时候耳朵听到的甚至是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都是真相,我只想告诉你,孩子,永远都不要去怀疑那些真正爱你的人,尤其是不要怀疑你的妈妈,她是个好妈妈,她为你为你爸爸你妹妹还有你们这个家付出了她的一切。不论你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也不论你妈妈做了什么,请你永远永远都要相信你的妈妈,好吗?”

徐淼吃惊地看着韩璐,吃惊到难以置信的地步,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韩璐,简直惊若天人。韩璐微微一笑,又道。

“孩子,做个女人不容易啊!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妈妈的,还有以后不要和张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这么个好姑娘去爱他……因为……他很危险……”

韩璐的这几句话,把刚才还在震惊的徐淼顿时又羞得满脸通红,想否认可话到嘴边竟然像噎住了一般,只能把通红的小脸藏在胸前不敢抬头,以至于根本没有去听清韩璐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

自从那以后,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爸爸的身子却愈来愈差,而徐淼下意识地开始躲开妈妈,也不再去过问妈妈要去哪里?因为徐淼害怕在次撞见妈妈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交媾,因为徐淼不知道如果再遇上一次自己是否还能经受得起,同时也害怕让妈妈难看。虽然表面上一切照旧,只是徐淼把更多的顾爸爸身上,也许是下意识地想替妈妈赎罪,可是这又是自己能赎得了的吗?徐淼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对一个尚未满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已经承受地太多了。

而唯一支撑自己的只有韩校长对自己的告诫,那便是永远相信自己的妈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可是终于有一天,当徐淼到家便看见妹妹哭着扑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不断地喃喃道。

“妈妈走了,妈妈走了……”

徐淼一把抓着妹妹的手就像屋里跑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爸爸,爸爸会怎么样?”

屋里很安静,甚至连平时爸爸的咳嗽声都没有了,爸爸颓废地倚在炕上,手中抓着一张白纸上面盖着村革委鲜红的图章。徐淼一把抢过那张纸,“离婚证书”

几个醒目的大字触目惊心,下边有妈妈还有爸爸的签名和手印,只是妈妈签名的地方像是沾过了水,一个像蝴蝶一般的水渍印记清晰可辨,还混着一股酸酸的气味。

爸爸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如今就像是一个空有一副躯壳的行尸走肉。

“爸爸,爸爸,你说话啊!”

徐淼使劲地摇晃着爸爸,很久很久爸爸才过神来,朝着姐妹俩点点头,用尽可能平静地声音说道。

“爸爸没事,淼儿,磊儿,妈妈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们了,以后可要乖乖地哦!”

“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为什么啊?爸爸,呜呜……”

妹妹呜呜地哭叫起来,徐淼抱着妹妹娇弱的身子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

“傻妹妹,妈妈一定有要紧的事要办,妈妈不会不要我们的,爸爸你说对吗?”

徐淼又转身扶着爸爸让他可以有一个更舒适的身位,一双酷似丁今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徐峥,正悲痛失魂的徐峥被徐淼眼神一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一般,一把伸出一双枯槁的大手抓住徐淼的一只手迷茫道。

“今儿,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那神情就像是一只乞怜的小狗,那样的忧郁,那样的伤感,又是那样的无助,徐淼又是怜惜又是心疼,把父亲老泪纵横的脸蛋抱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抚摸他那已经白多黑少的头发。

“我不会离开的,不会,永远都不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爸爸。”

也许是悲伤过度,支撑了很久很久的眼泪终于在女儿的温暖的怀抱中被尽情地宣泄出来,男人哭的是那么地纯粹,好像要把这一辈子来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儿地全都倾倒了出来,甚至把在一旁的徐磊也给吓得忘了妈妈已经离开的事了,终于徐峥在徐淼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晚上,爸爸开始发烧了,不停地说着胡话。徐淼哄了妹妹独自先睡,自己则在爸爸的房里陪着父亲,为他用冷毛巾降温。屋外皎月如练,仿佛一切都在沐浴圣洁之光。徐淼看着在月光下兀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院陌职郑蛭幌刖职郑孕BR>淼并没有点灯。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徐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炕头睡了过去。

“今儿……今儿……”

一声声如泣似诉地呢喃,让徐淼在梦中惊醒,在梦中好像又到了童年,在狂风暴雨中自己幼小的身躯趴伏在爸爸结实温暖的宽大胸膛里,耳边听着爸爸强壮有力的声音,爸爸宽厚又满是茧子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秀发把自己深深地拥进自己的身体里,炽热的感觉让徐淼不再害怕外面的风雨,只想永远的躲在爸爸的怀里。

爸爸迷迷糊糊中一边用手轻抚着徐淼趴在炕头的秀发,一边轻声地低语,徐淼没敢打扰爸爸,只是静静地听着,不知不觉便已是泪眼模糊,原来爸爸说地每一件事都是妈妈的点点滴滴,说道最后仍然迷迷糊糊的爸爸已是泣不成声了,而这已是徐淼在一天之中有生以来第二次看见自己的父亲哭泣了。即使在哭泣中也仍在呼唤着妈妈的小名。

“爸爸……爸爸……”

徐淼轻声地叫了几声,用毛巾为爸爸擦去那让人心酸的纵横老泪。

“今儿……今儿……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知道啊!”

爸爸一把抓住徐淼的手,牢牢地又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在脸上摩擦着,一脸欣喜又唯恐得而复失。

徐淼怔怔地在月光下凝视着自己的父亲,清澈的双眸变换着无人知晓的万般神情千种的思绪。徐淼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从妈妈留下的匣子里取出发夹,把自己梳着发辫的头发打开,挽了一个与妈妈一般的发髻,对着月光下的昏暗的镜子看了一眼,朦朦胧胧中果真犹如妈妈再现一般。

洁白的月光下,徐淼平静地躺在爸爸的身边,任由爸爸把自己当成妈妈紧紧地搂抱着,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后背与腰肢上搓揉着,爸爸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徐淼敏感的小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父亲滚烫的体温,那股莫名的热量灼着少女娇嫩的乳头,撩拨着少女初春的心绪,徐淼的呼吸也不禁开始随着爸爸的节奏开始加快开始迷茫。

突然徐淼感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搓揉在爸爸的手下,少女的矜持不禁让徐淼发出一声下意识的惊呼,本能而又坚决地推开了爸爸的大手。

“对不起……对不起今儿……你不要离开我啊!呜呜……”

爸爸低声又惶恐地哀求着,这让徐淼暗暗自责,虽然自己想扮作妈妈好让爸爸能安心,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和自己的爸爸有任何逾越父女间的肌肤相亲,尤其是那些女孩儿家将来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地方。可是爸爸今天的第三次的眼泪已经彻底地融化了徐淼,仿佛一女儿,而彻底地成了一个可以慰籍让自己心碎怜惜的男人的女人妻子和母亲。徐淼轻捧着爸爸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的大手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徐淼把它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还未成熟肉峰开始颤栗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不禁油然而生,爸爸好像感受到了鼓励,这一次竟然熟练地从徐淼的下摆处把手探进了少女贴肉的小衣里,尽情地享用着少女青苹果般青涩的稚乳,那是多么的坚挺,手感光滑细腻,昂首翘起的乳头硬硬的就像是充气的橡胶,徐峥不禁用手指不停地挤压着这充满弹性肉粒。徐淼柳眉微蹙,贝齿压着红唇,不知不觉中两行眼泪便夺眶而出。

爸爸的动作愈来愈猛烈也越来越狂暴,爸爸原本慈爱的眼睛里如今已是血丝密布,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月光下爸爸的身影像山一样的黑影开始压在了徐淼娇弱的身躯上,压得徐淼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布满了坑坑洼洼牙印雪白的肉峰和涂满了亮晶晶口水的艳红乳头在如洗的月光下显得既圣洁又淫荡,只隔下一条小小内裤的肉缝上徐淼感到一根滚烫的硬物在狂躁地觅着吸引它的女人秘洞,不知道是谁的阴液把徐淼的内裤弄得泥泞不堪了,湿漉漉地把徐淼饱满鲜嫩犹如水蜜桃般的阴户包裹地阴缝毕露。

“今儿……给我……我要……要……”

爸爸在徐淼的耳边温柔地要求着自己的“妻子”,那磁一样的声音与那狂野粗鲁的动作是那样地反差巨大而又不可抗拒。爸爸用嘴开始吻着徐淼此时紧张到几乎干裂的小嘴,用舌头强行地撬着徐淼紧咬的贝齿。

“我在干什么?不要,不可以的……妈妈,我不能对不起妈妈……”

一个声音不停地在提醒着徐淼,让她还保持着一丝的理智,可是一想的妈妈,徐淼的内心居然涌出了一丝想要报复的残酷快感。

“为了么妈妈可以对不起我们,为什么……”

爸爸的舌头还在顽强地撬着,下边的肉棍还在不懈地挺动着,徐淼望着窗外的明月露出一个古怪又畅快的神情,用手把紧紧保护自己的湿湿的裤裆用手指轻轻地拨到了一旁,原本紧咬的贝齿也不再紧咬,下边的肉棍突然被女人早已泥泞柔软的阴唇轻轻咬住便不再迟疑地一杵到底披荆斩棘,就在身下的女人失声惊叫的一瞬间女人的香舌也被男人死死地吸吮住,狂暴地就像要把女人的舌头给拔下来一样。

村里的老人已经告诉姐妹俩该考虑爸爸的后事了,就在过年的那天爸爸去世了,在临走前,爸爸拉着姐妹俩的手说,他不恨妈妈,还说妈妈走的那天晚上他梦到了妈妈,说起来爸爸的脸上突然满脸幸福的红光,不停地低语道。

“那可真好啊!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梦的,今儿……今儿……”

爸爸就在呼唤着妈妈的喃喃中离开了人世间,留下了这对他恋恋不舍的姐妹还有远去的妻子。妹妹徐磊一边哭一边问姐姐爸爸做了什么梦啊?徐淼没有答妹妹的问题,只是温柔地抚摸着爸爸的遗容,深情地吻去。

从爸爸走了那一天起,徐淼便与妹妹相依为命,在那个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里,一个成分不好的标签对一个人的命运是巨大的。在妹妹面前自己只能又当妈又当爹,而如今唯一可以给徐淼心灵慰藉的就是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张天遇,张天遇虽然他家的爷爷是当年方圆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当年自己的爸爸还给他们家当过长工,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村革委的人好像都对张天遇有求似的。

每天最让徐淼开心的时候便是每天黄昏收工后和张天遇相处的时候,最多的时候便是在学校里方老师的办公室兼休息室里。每次徐淼被天遇拥在怀里时便感到苦闷的内心充满希望和平静。虽然每次天遇都会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都被自己拒绝,可是少女心中那种让人爱慕的心情还是让徐淼感到甜蜜。可是每次地拒绝都让张天遇深感不快,也让少女不免惴惴不安。

终于有一天,少女无法再拒绝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友的一再哀求,就在方老师的那张老床上,向自己心爱的男生奉献出爱的贞洁。张天遇摆弄着早已害羞地紧闭双眼不敢睁开的少女胴体,手法熟练地让少女稚嫩的秘穴爱液横流,眼看差不多了,便提枪上马,瞪大了眼睛激动地想亲眼见证被自己破处的第一个处子。

徐淼粉红色的阴唇颤抖着不断向外吐着糯米浆一般的爱液,俩条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着,就连可爱紧密的菊蕾都给张天遇看得一清二楚,少女的两只手一只掩在自己的脸上,一只则护住自己稚嫩的小乳,既害羞又紧张地等着张天遇行使丈夫的权利。

“进来了……啊……”

随着男人的进入,徐淼满足地感到自己的小穴被填满,滚烫的肉棍触到自己的子宫,让自己感到要被融化,舒适的感觉让自己开始呻吟。就在徐淼惬意地开始随着男人的抽插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时,男人突然拔出了肉棍,等了很久男人也没有再插入。

“怎……怎么了,天遇哥……”

“贱人,是谁给你开的苞,说,快说……”

张天遇像疯了一样抡起巴掌抽打在徐淼稚嫩的脸蛋上,顿时便肿起了五道清晰的指印,徐淼赤身裸体的坐起了身,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地落下,一声不响地拿起散落在老床各处的自己的衣衫,开始穿上。任凭张天遇愤怒下流地咆哮和挖苦,一言不发。

“臭婊子,我把你当天仙,原来和你娘一样地贱,天生就是给人肏屄的贱货,就这样走了,小爷我今天就给你开屁眼,就像小爷插你那个骚妈的屁眼一样……”

说着便一把从后边捉住徐淼雪白的粉臀,掰着少女结实的屁股。

“不要……不要天遇哥……啊……痛……”

“你娘被我肏屁眼的时候也他妈的是这副德行……”

“你说什么天遇哥,你把我妈妈怎么了,放开我……”

“骚货,今天就不妨老实告诉你,小爷把你老妈生你和你妹妹的骚屄和屁眼还有那张小嘴都给肏了,一边肏一边抓着她那对小奶子,痛得她只求小爷我饶了她,嘿嘿……”

男人的肉棍早已崩裂了少女娇嫩的肛门,可是徐淼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想着那根同样进入过妈妈身体里的肉棍如今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不禁心生悲苦,满脑子里全是妈妈的赤裸的身影,在被身后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男人侮辱奸污的身影,耳边又响起了当日韩校长告诫自己但自己甚至没有听进去的话。

“孩子,做个女人不容易啊!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妈妈的,还有以后不要和张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这么个好姑娘去爱他……因为……他很危险……”

中秋的黄昏,一个少女孤独又哀伤地独自站在两座紧紧相挨着的坟前,一座写着“先慈父徐峥之墓”还有一座写着“先姐徐淼之墓”。那个少女就是徐磊,少女的眼泪早已哭干,红肿的双眼茫然无神,秋风又起第一片飘零的树叶从树上落下,随风起舞不知道自己会流落何方。自从爸爸走后没多久,姐姐有一天从外面家后便失魂落魄,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也不喝,没有几天的光景姐姐就像是脱了人形,也像爸爸一样不停地咳嗽,郎中说姐姐是染上了和爸爸一样的病,又太劳心所致。有一天姐姐把徐磊叫道炕边,对徐磊说,让她把自己埋在爸爸的旁边,永远地陪伴着爸爸。直到姐姐去世前,嘴里始终喃喃着。

“做个女人不容易啊……做个女人不容易啊……”。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6)】

作者:月朗看涂鸦以来,现在才发觉自己像是挖了个马蜂窝,坑多面广而洞浅,不过也有些好处,便是无太监之虞,毕竟相对而言都可以独立成篇,即使有兄台无法找到也不会有太大的观赏影响。

如今想歇一下,也许停一下会让人怀念吧?就像毕加的画,人走了才值钱(不好意思,自比)。如果有兄台喜欢就告诉我到底喜欢哪个桥段什么人物?其实往往写的人并不知道,有些多着笔墨的并不见得会给人有什么印象,反而匆匆而过的人物给人以无限地遐想。诚如这篇,我只是看到某个兄台说起喜欢韩璐这个人物才有了这个桥段而已,只是希望不是画蛇添足。

要在征文这样一个相对独立的篇幅里完成一个故事比起信马由缰的散篇来确实有些难度,为了要让读者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就必须在故事中加入必要的描述,让大家知道这个故事的前因后果,力求面面俱到,情理,如果能做到这点,至少就可以算是一篇格的作品了,至于有兄台说有还未展开之嫌,确实也是如此,毕竟征文类的文章是有题的,其实为了能让大家最后能够不觉得文章实现题的突兀感,我已经自感好像有些跑题了呢!大家就凑着看看吧!

征文的可以为了方便管理不与本人的另一篇征文混淆可以给它再加个名,只是不要把我的定下的前缀去掉,一来是我的习惯、二来也方便大家。两篇都可独立成篇,虽有点联系,所以不用连载形式了,谢谢!

最后再向喜欢它的朋友们致以深深地歉意,你们的盛情才是我最大的奖赏,远比勋章和金币来的重要,关于文章我希望看到你们的建议与讨论,它们会给我意想不到的灵感。

对于喜欢H的朋友,我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我并不太擅长,因为我一直以为对心理的刻画才是情节的权柄逻辑的指南,才会使得故事更真实动人,同时当你去深究人公的内心世界的时候,他们会引领你去到一个连你都不曾意料到的地方,仿佛那是他们要告诉你的真实的世界和故事,而不是你在无端地闭门造车,不知道大家是否有同感。

本来想做个语音附件给大家听听,用软件做的,好像大了点,不知道可不可以传上来,大家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传了试试最后就祝愿大家新春愉快,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了!谢谢!敬请观赏!

山村的景色犹如在博物馆里收藏地泼墨写意的名家画卷,美得让人心醉,一如陶渊明笔下的“桃源”,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福消受。在那个批右斗资破四旧斗权威的时代浪潮里,韩璐这个一校之长无可避免地成为了学校里那些满怀幼稚的革命冲动的学子们和有着贪婪龌龊的阴暗人性的同事们的祭品,从那所浸透着家族希望荣耀与梦想以及自己无数心血的学校被批斗被驱逐最终还要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脚,当得知自己将被下放到一个自己从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图上都无法找到的小山村来接受所谓地贫下中农的再改造以来,韩璐在心里的那还曾尚存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但是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韩璐无法割舍更无法像自己的那些故友师长那样书生意气唯死而已。

人生的过往历历在目,至亲的家人与亲朋的音容相貌一个又一个在脑海中闪过,不论是温馨的还是悲苦的。从博学的爷爷、与爸爸一起留洋的温良贤淑的妈妈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爸、像自己大姐姐一样呵护自己的漂亮好强的姑姑、那个让自己非常厌恶的爷爷的管家和他的那个儿子也就是后来成为自己姑父的男人、青涩纯真的初恋与朦胧懵懂的友情、亲爱的丈夫包括永远失去他时那撕心裂肺的痛、从此相依为命又不知道如今一别何时再能见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儿、那个被女儿痴情地托付终身的男人,还有爷爷一手创办的那所在中国近现代上显赫的师范学校,那是一所人才辈出造就了多位在中国近现代史上赫赫有名学者的起点与启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国近代的教育史中有着不遑多让的地位,还有那批不知道如今又在哪里的莘莘学子,这些让韩璐怀念的、惦记的、不安的东西才是韩璐如今唯一的生命,唯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销昏暗的破仓库里,荡着男人兴奋渴望原始地喘息声,其间偶尔夹杂着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体里对肉欲渴望时销魂的呻吟声,虽然还是那样的矜持,但那足已让任何正常的一个男人性致勃勃,更为卖力地为这个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恣意玩弄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价。

“啊……对……对不起,她韩……韩校长,我……我……”

刚才躁动地还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着瘦弱萎缩的身材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懊恼地闪到了一旁,只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体仍然慵懒地橫陈在铺着一件破旧军大衣显然是很久都没人打扫过的地上,肉感的大腿还仍然像先前与男人交媾时摆放的位置,大大地打开着,双腿的尽头中间夹着高高鼓起地褐色阴埠就像是个热腾腾刚刚出笼的荞麦馒头让人一览无余,馒头上那条纤细地缝隙如果你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被从上垂下地萋萋阴毛犹如垂柳掩映一般几乎让人无法一眼辨析,只是现在的阴毛已是雨打杨柳,黑油油的像门帘一样早被分到了两旁,除了男人泊泊的白浆厚厚地浇裹女人饱满的肉丘上,已经让人无法再觅到那条纤细的肉缝,眼前这个上面涂满男人浆汁如此精致闭紧密的肉壶实在是难以让人去相信在那里刚刚曾被插入过男人的肉棍?

“你……你出……出来了……”

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两只被剥出乳罩的奶子被剥开的乳罩紧紧地挤在了一起,一条深深的乳沟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随着女人尚未平复的娇喘上下起伏着,圆润的乳房失去了乳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让人觉得它的质感更加的柔软,顶端两粒沾满男人口水的奶头与整个暗红的乳晕浑圆一体,就像日本富士山那覆盖皑皑白雪的山顶一般,随着微微低垂的乳房颤颤地摇曳着,让人仿佛一时难以辨别到底是那两颗饱满的乳头让质地柔软的双峰不堪重负还是那柔软的双峰让过予丰腴的乳头含羞欲滴。

“出……出来了……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还……还没弄进去就……就……唉,我……我真地老了啊!”

老男人连哭地心都有了,一脸不安与沮丧。

“杨大爷,你不老……你出来了就好……”

韩璐微微若有所失低头望一眼下身被男人喷射地两腿间泥泞不堪的肉丘,一边安慰着那个一脸哭相的老头。

“她韩校长……我……我还想再试……试一下,成不?”

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韩璐要求着,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绝的模样。韩璐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连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头射精之后居然还会向自己取。虽然有些气恼但毕竟如今自己有求于他,便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口气。如今的韩璐已经非常地了解男人脾性,因为现在连韩璐自己都已经数不清已经有多少男人爬上过自己曾经贞洁的身子了,而男人不论老的还是小的也不论他们的地位还是学识对漂亮的女人总是欲求不满,即使眼前这个年纪都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竟然也是如此。

“杨大爷,这次让我来,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

韩璐一边好言安慰着一边又言不由衷的温柔地鼓励着眼前这个平时畏畏缩缩含胸偻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因为连韩璐自己都在怀疑这个老人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插入,哪怕只是龟头刚插入就射精也算是满足了这个显然是不进入自己的身体绝不罢休的老头的虚荣心,可是男人裤裆里的那根已经发泄过的肉棍早已在一团花白阴毛中缩成了一个小花生一样,可怜兮兮地搭在两个瘪瘪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人一样窝窝囊囊毫无生气。

“要不……要不就让他……”

韩璐咬了咬牙似是打定了意,当下反手到后背上拨开胸前已经被男人折腾成麻花状的乳罩,曼妙的肉体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父辈的老头面前,两团莹白柔糯的粉团乳肉失去了最后的支撑不禁又向下沉了沉,荡起一阵乳波肉涟。看得一旁的杨老头一阵地咽口水。韩璐的乳房其实并不大,只是天生的圆锥型让人觉得两乳较为前凸,只是如今的韩璐双乳如果没有乳罩的支撑的话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直视前方同样圆锥一样饱满的乳头也不再傲然顶立而是无可奈何地在岁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与地平线形成了大约六十度的夹角,然而正是这对成熟悬垂的乳房与颔首丰腴的乳头让韩璐不大的乳房给人有了一种爆乳的错觉。试想一下有哪个男人不希望看到这对成熟美肉在自己的征服下甩荡出各种淫靡的乳影奶舞?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将自己的肉棍隐没在那两团似棉如糯的白团之中呢?

韩璐不再迟疑,起身让老杨头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则跪趴在杨老头干瘪的大腿间,看了一眼老杨头的肉棍上面兀自未干带着浓浓的腥味的精液和一股骚人欲呕的尿骚,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唇,尽根地裹进了嘴里。

老杨头是个鳏夫,老婆都死了好几十年了,只有个傻儿子相依为命,老头为人老实怕事好在会写会算所以村里的供销就一直让他给张罗着,他的那个傻儿子则帮着料理,这样爷俩的生计也就算有了个着落了。虽然那时供销也算是个有那么点油水的差事,但正因为那傻儿子所以也没有哪个婆娘愿意有这么个现成的儿子,而老头也心疼自己这个傻儿子给后妈欺负也就一直没续弦。

别说杨老头那么多年没碰女人,就是当年老婆活着的时候干那事时也是黑灯瞎火的,连老婆临死都不曾正眼瞧过女人裤裆下的那个物件到底长个什么模样。

如今一个像戏里七仙女一般的城里来的校长竟然会趴在自己裤裆里用嘴舔自己那个自己都嫌骚的小便家伙,这怎么能不让老杨头激动地快要背过气去了。

“唔……啊……哟……哎哟……”

老杨头整个人都快要给溶化了,从马眼里不断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只觉韩校长的丁香软舌一会儿顶着自己的马眼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尖给整个地伸进自己小便的小洞不断地把它撑开,一会儿又不停地来卷过自己的龟头扫过龟头下的沟槽,韩校长的小嘴里不断分泌出地唾液越来越多,更让老杨头奇怪的是韩校长不知道把牙齿都藏到哪里去了,只感到自己的肉棍在韩璐的嘴里既温暖有滑爽,竟然开始像肏屄一样开始在韩璐的嘴里来地抽动起来,干瘪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抬起想尽可能深地深入韩璐的小嘴里。

“果然有效……”

韩璐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嘴里的肉棍开始有了动静,韩璐加快了吞吐地节奏,想尽快地让男人发泄出来。

“韩……她……她韩校长,我……我……”

老杨头扭扭捏捏地叫着正在自己裤裆里舔着自己还只像一根小香肠一样的肉棍的韩璐,韩璐不得不暂停自己的努力,抬起一张被汗水沾满了丝丝蓬乱秀发的红红俏脸,不解地看着身前的老头,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自己,只是一只纤纤素手仍旧在不断地使劲撸着老头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阳物,生怕又前功尽弃。

“她韩校长,我……我想看一看你……你的……你的……屄……行不?”

韩璐虽然已经打定了被奸弄的准备,可真要自己让这个比自己父亲的年龄都要来得大的老头近距离地观赏自己女人的下身羞处,还是不禁浑身发烧,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韩璐的念头在脑海里飞速地转着。

“唉,如果现在放弃前面的努力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反正自己的身子看也给他看过了,摸也让他摸够了,连做爱都同意跟他做了,又何必再在乎给他凑近再看一次呢?只是……”

从肛门里传来的隐隐痛楚让韩璐犹豫不决。

“好,我转过来,你……你不要动……”

韩璐已经没有顾影自怜的精,只好安慰着自己。

“也许那样的话可能会更快点吧!”

杨老头这辈子恐怕连做梦都没做到过会有哪一个女人真会把自己光着的屁股送到自己的眼前,更何况还是个这么个平时自己连正眼都不敢瞧的像画报封面上明星的尤物。就在自己眼前咫尺的地方,韩璐白花花的两坨臀肉从后面看起来像极了个磨面的大磨盘,中间的沟缝在雪白肌肤地映衬下显得又黑又深,勾缝的尽头还可见被自己的阳精淋湿的又长又密的阴毛正东一撮西一撮地沾粘在一起,但是韩璐荞麦色的肉丘却很是干净,肉鼓鼓的连一根耻毛都没有只有一条看似浅浅的光滑深褐色肉缝轻轻地划过耻丘,只是因为滴淌着自己的阳精才泛着淫靡的光泽,肉丘的上面仅仅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的地方有个菊纹状的小孔,老杨头当然猜到那就是用来大便的屁眼,只是做梦也没想到女人的屁眼会是这么精致漂亮,简直就像个工艺品,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小孔的周围竟然有着一大圈以那小孔为同心圆的瘀斑青痕,紫红交错,让人触目惊心,随着女人菊蕾的收缩而仿佛螺旋蠕动着,颜色甚至都超过了女人肉丘的色素沉淀,显得无比的诡异又诱人,仿佛像是对任何看见它的人发出诱惑淫靡的召唤。

杨老头双手哆哆嗦嗦地捧着女校长送上来的白花花屁股,把整个脸就像贴烙饼一样整个儿都贴了上去,尤其是自己的口鼻几乎都被深深地嵌进了韩璐的臀缝里,虽然在那年月全国都没有几个长肉的,可是韩璐天生骨骼娇小再加上全身的皮肉也不如少女来得紧实,所以即使在那个饥馑的时代也给人一种久违的丰韵,尤其是那满月一样的臀部更是让韩璐在人到中年的时候也显得颇为玲珑有致。

韩璐明显地感到老头的鼻尖顶在了自己的菊蕾上,一阵阵地热气和一阵阵地冷风交替地从菊洞灌入肛门深处的直肠里,还没愈的肛门传来火辣辣钻心的痛,韩璐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被老头紧紧固定的难受的臀部发出一阵不可抑制地痛哼,还没等韩璐适应肛门传来的痛楚,便感到了肛门里已然被杨老头的舌头舔开了菊蕾探入了其中,韩璐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家伙,怎么也有这么龌龊的念头……要是……要是让这个老头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韩璐见过比老杨头更龌龊下流的男人,只是对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老头竟然也会无师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门还是有点始料未及,更何况自己的肛门还留有屈辱的印痕,这种心理的刺痛与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让韩璐这样一个知书达理出生于名门的知识分子难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韩璐也不想被任何一个人包括眼前的这个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杨头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天生就淫荡的女人,所以不论男人们曾经如何地对自己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更是一个好女人,这也许就是像韩璐那样在那个神佛为之闭目魔怪狂舞的时代下无数无数个背负着耻辱无奈与悲哀的女性们共同的精神底线吧!

韩璐往后挪动着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经被坚硬的地磨得通红的膝盖,更低地俯下柔软的柳腰,好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让自己饱受创伤的羞耻菊蕾逃出老头的视线,同时也让自己鼓鼓的阴部肉丘能够更清晰地吸引老头的注意,虽然用女人一次不挂的下身羞处去勾引一个可以做自己的父亲的老头,单凭这点就让韩璐羞愧紧张地心跳加速。

“让他看吧!反正那里早已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了这老头,只要阿皓他能熬过去……”

韩璐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憨憨面容,那个与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学,当年在苏联留学的时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追求着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学着那些外国人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韩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后来在参加自己的婚礼时眼圈红红地祝贺着自己和丈夫白头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这次被下放也是因为整个学校只有他站出来为自己申辩才被牵连。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子换他的一条命,韩璐早已打定意愿意让这个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干瘪老头洞穿自己的下体,只是没料到的是这老头竟然还没进去便一泄如注了。而现在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阴户上又啃有舔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门。

因为韩璐虽然可以接受与他交媾,毕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类生理,而对肛门的侵犯则让韩璐觉得自己无比的下贱更会让韩璐勾起那些自己从不愿再次去面对的噩梦。

在韩璐身下的杨老头可没有韩璐想得那么多,只觉得今天自己是这辈子最好的日子,一大早那长得像画册里的电影明星一样的韩校长就来敲自个还没开的门,等老杨头还眯着满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门的时候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赶紧把韩璐让进了屋问有啥子事?原来几天前老杨头进山去收山货,山里的山户刚好掏到一只山熊,卖给了老杨头一包熊胆,要知道那熊胆可是西贝货,尤其是对癫痫痉挛有起死生的功效。那韩校长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可是那东西早已进了公的帐,也就是公家的东西了,那可不是能说没就能没的。不论韩璐好说歹说简直连跪下的心都有了,可那老头一幅汤里的鸭嘴煮不烂。韩璐眼看无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痉挛的崔皓,不禁一阵地气急攻心,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这可把老杨头给吓坏了。

“她……她那个韩校长,你可别哭啊!要是我自个的东西,你要啥随便拿就是了,可是这……唉……”

“杨大爷,我求你给我一点点,这可是救命的啊!人命关天啊!我……我给你跪下了……”

韩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老杨头的面前,吓得老杨头赶紧去扶。情急之下两只干瘪的老手架在韩璐的腋下刚好不经意间触碰到韩璐丰腴的乳房两侧,滑腻柔软的感觉让老头呆在了那里,甩手又不舍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就在男人触碰到自己双乳的一刻,一个匪夷所思平时连做梦都不会做到的念头在韩璐知性的头脑中闪过,希望自卑屈辱无奈一并地袭上心头。

“杨大爷,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给我点熊胆,好……好吗?”

韩璐说地结结巴巴轻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脸庞渗出像要滴血似的红霞,满头的汗腺就像是同时炸了开去,一粒粒的细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心理不停地念叨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他……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了……”

可是令人讽刺地却是韩璐更害怕被这个老头拒绝,不仅从此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更担心自己多年的好友从此永别。

老杨头没有对韩璐饱受摧残的菊蕾显出过分的执着,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韩璐希望的阴户,这让韩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便又开始快速地低下头去吞吐老杨头那根在自己嘴里半软不硬的肉棍。一边吞吐一边感受着老杨头正用舌头犁开自己紧密地肉缝,仔细地舔刮过从秘穴到阴蒂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这种感觉韩璐从来就没有过,虽然丈夫也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可是丈夫却从来没有舔舐过自己的下身,而那些奸辱自己的男人们绝不会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韩璐不觉仿佛身在了云端,身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开始在韩璐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开始爆发,门户重叠的阴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喷涌的爱液潺潺不觉地从秘洞中竟然为这个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流出。

“嗯……”

韩璐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声颤栗呼唤,呼唤着一个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真实肉欲,那是一种动物本能的与人类的情感无关的冲动。

杨老头的舌头伸进了正喷涌着热流的源头,韩璐的欲望终于真正地被老杨头伸进秘壶的舌头引爆了,“扑”地一声从无法抑制的肉壶里喷出来的热浆喷得老头满嘴满脸就连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都给浆在了一起。

“啊……啊哟……她……她韩校长,快……快把屌放进屄……屄里啊!”

老杨头嘶声力竭叫道,连声调都变了味,还味在从未有过的高潮的韩璐才发现自己嘴里的肉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勃了起来,不停地颤动着,正做着发射前的准备,现在的韩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条坚硬的阴茎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便毫不迟疑地照着老头的叫声爬到老头的胯处,把老头的阴茎送进自己的胯下,高潮的阴道很容易就尽根而入,就在老头的龟头碰触到韩璐子宫的一瞬间,老杨头再也无法再忍耐了,一股滚烫的阳精喷入了眼前这个画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软高潮的阴道里。

就在两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脚边,相连的生殖器还没有彼此脱离的时候,在房后的一扇破了半块玻璃的窗户后面,早已响过一连串的地“咔嚓”声。

韩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销,急急地朝着村卫生站跑去,一丝丝地寒风尽情猥亵地从韩璐都没有扣好的衣领里不停地灌入,韩璐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没有丝毫地寒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衣领下那片足以让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览无余的裸露着。

“韩校长,你上哪儿去了?崔老师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卫生站里的医生丁今正在里屋满怀忧虑地照顾着一个正躺在检查室里那张简易的老行军床上的头发已然星星点点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痉挛颤抖着的瘦弱男人,看到气喘吁吁的韩璐,清瘦的俏脸上才露出一丝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吗?”

“唉,比刚才的时候好些,只是……如果没有药的话,唉……他的身体本来就弱,恐怕……”

“快,快点丁大夫,请把这些熊胆给他服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啊呀!你……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别问了……”

韩璐黯然地摇摇头,牙齿从嘴里紧紧地咬着两片红唇,眼睛不禁一红不再言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卷曲着缩在行军床上的那个男人发呆。

丁今看了看韩璐尚未纽好的衣领,还有那一脸的红潮,心里便已然明白了几分,就在昨天这张老旧的行军床上自己也听阎灞说起过村供销的老杨头上进山收到了熊胆,阎灞还想着把它送给省里来的首长巴结巴结呢。

“唉……”

丁今轻轻地叹了口气,独自去外屋配着汤药,只留下韩璐一个人静静地陪着那个颤颤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着熊胆的汤药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窝着的身体不再痉挛和颤抖个不停,呼吸也慢慢地开始平和起来,看来那熊胆果然是有奇效,韩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韩……韩校长,你来了,我……”

男人想挣扎地爬起身来,可是被韩璐一把给按了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后……别……别再叫我校长了,我已经不是校长了,还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没那样叫我了。”

崔皓自从韩璐结婚以来就再也没那样叫过,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的芳名便永远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干枯的心底,与她们一起化成了一块顽石。今天韩璐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实实地击在了那块尘封已久的顽石上。

过往的年轻的岁月就像电影中的快镜一样历历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仿佛昨日的红颜,崔皓看得不禁痴了。

“你……你怎么了?”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着自己,韩璐有些担心地问。

“韩……不,不,小……小璐,我……我没事,我……我很好……很好,呵呵……呵呵……”

男人结结巴巴之后开始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地爽朗,那么地畅快,快乐的气氛让韩璐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来,两人仿佛又到了同学时代的校园外那片充满着理想与激情的白桦林,无论是昔日的矜持懵懂还是如今的屈辱不幸都将成为他们两人心中共同最珍贵的记忆。

结束了一天的劳动,韩璐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间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间。

下放的农场被直接归当地的这个小山村管理,农场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两块并被互相隔离,即使是家属夫妻也不例外,并且离得异乎常的远。男人们的宿舍都是大通铺,而女人们的宿舍则都是小间,最常见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间,还有一排建在看守办公的空房子则都是放着一张张大床的单间,门也都是开在房子的外墙上,只有一块薄薄的门为女人们遮风挡雨。

现在整个屋里只有韩璐一个人,原本和韩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来的两个同校的女老师,一个是韩璐当年的学生才从师范毕业的苗亚,只是因为她没有坚决地与自己划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另一个是赵琴老师,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国民党的高官又去了台湾,所以便成了那时候最时髦的反革命间谍的对象。一开始韩璐她们和几个教育系统的其他老师们应山村里乡村女教师方老师的千般盛情来给这个小山村中那个至今仍让自己怀念又难忘的犹如桃花源般的乡村学堂代课讲学,那是一段令人愉悦的时光,没有让人窒息的不可理喻,更没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风暴,,生活仿佛又到了本就应该那样的美好与平静。可是那样日子总是匆匆而过,没过几天苗老师和赵老师便被单独叫到村里去谈话,从此以后苗老师就再也没有来过,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没有带,仿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赵老师来的时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发蓬乱,泪痕犹存,至此几日始终以泪洗面,韩璐询问了几次赵老师也始终摇头掩面,问急了更是双手捧脸呜呜悲泣不止。而那些一起被单独叫道村里的女老师们也是个个如赵老师一般,其中一个是和自己捻熟的校长的女儿,竟然一夜之间就此疯了。

着自己那不知何时才会归来的如花美眷的人,而赵老师渐渐地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地落泪,只是不时地痴痴地发呆,有时不知会去了哪里甚至彻夜不归,再见到时已经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原本学校里最精明强干的女老师此时好似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唯有丈夫寄来的家信才能使那一澜死水荡起波澜,可是这远方的亲人和儿女的消息只是让好似行尸走肉的女教师徒然悲伤,仿佛就像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让早已麻木的女教师莫名地痛哭失声悲痛欲绝。韩璐虽然旁敲侧击,可是赵老师始终从不谈起,而在那若大的农场女舍中也没有人答韩璐的疑惑,仿佛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害怕触及到什么又仿佛都在竭力地避着什么,隐隐约约中韩璐仿佛猜到了什么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在这个阳光普照的世界里韩璐始终都不敢去相信人性早已泯灭真善美也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群魔乱舞。只到有一天当噩运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后,才恍然明白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竟然是比自己所能想象到地更加卑鄙龌龊和下流。

今天赵老师仍然没有来住,显然今天也不会再来了,韩璐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禁为之后怕,那些事都是自己从不曾料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那又是确确实实的事实。自己竟然会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交换熊胆,更让韩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这个萎萎缩缩的老头居然会让自己体验了从不曾体验过的性欲的高潮,想到这里韩璐的脸上开始升起迷人的红晕。

“好在……还值得……”

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这一声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杨头带给了自己从所未有的性高潮还是自己用身子换来的熊胆真地对崔皓的病有效,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

正在韩璐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犹豫地敲门声。

韩璐起身冷冷地问道。

“是谁?”

“妈……是……是我,邵已啊!”

韩璐一怔之后又是一阵喜悦,毕竟自己已经没有女儿的消息了,如今女婿来了正好可以知道女儿的信息了,所以毫不迟疑地开了门。果然一个精瘦的穿着蓝布中山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外,瘦削的脸上架着一幅在那年代颇为罕见的金丝边的眼镜,一双让人无法窥透的眼睛在镜片后不时地在不经意间闪出能令人心碎的冷酷与自私。

“你……你怎么来了?也是……也是下放的……”

韩璐的声音都有些开始发抖,尤其是更为自己的女儿担心,在这样的一个乱世里,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是很难熬下去的,除非韩璐的脑海里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又浮现出早上自己在老杨头的供销仓库里的那一幕,心里不禁一阵悲苦。

“妈,我没被下放,只是跟着市里教育系统的工宣队来的,顺便……顺便来看看您。”

邵已一边解释着一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有大半年没有见到的丈母娘,大半年的辛劳并没有给自己这位举止优雅严肃端庄的校长丈母娘留下太多的风霜,只是在以前的满头秀发里添了几缕若隐若现华发,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反而倒是更显出以前所没有的丰韵,显得比以前整天坐办公室时更为结实了,一双晶莹小巧的赤足慵懒地拖在拖鞋里,光滑的趾甲闪烁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心中的伊人此时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让男人觉得简直比自己那个刚过双十妙龄的妻子更加令自己动心。

邵已在和韩璐的女儿相好之前原本有一个几乎快订婚的女朋友,也是一个女老师。自从邵已被调进了韩璐的学校后便毫不犹豫地开始追求当校长的韩璐的女儿也是同校的老师池晴。而那个女教师也因为邵已的始乱终弃吞服了过量的安眠药去世了,这件事也一时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的说是那个女老师因为有了身孕才含羞自杀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虽然池晴也曾斥问过邵已,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怎经得住邵已的赌咒发誓情意绵绵呢?那时的池晴也早已把妈妈的告诫抛之脑后了,虽然韩璐也很反对女儿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韩璐讲出这个邵已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倒还真是一件让韩璐头疼的事,所以女儿问自己为什么不喜欢邵已时自己往往哑口无言。毕竟这个男生在业务上能力出众,至于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坊间的道听途说。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儿带着邵已来看自己,告诉己要嫁给邵已,念在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再见便也就不置可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韩璐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看着女儿欢天喜地的可爱模样,韩璐反倒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的,突然韩璐似乎感到有一双熊熊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火辣辣地,转过头发现邵已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一点在乎身旁那个满脸幸福的马上就要成为她妻子的女儿。

听到邵已的解释韩璐稍稍安了安心,可随之便神情扭捏起来,因为“工宣队”

这三个字对韩璐来说几乎与魔鬼没有什么两样,韩璐自己就已经不知道接待过多少支“工宣队”了,尤其是教育系统来的“工宣队”,韩璐几乎可以说必定会是接待中的当家花旦,用佘界的话来说就是“那些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没肏到的羔子”因为韩璐这个家世显赫才貌出众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说是犹如明月里的嫦娥,以前只可远观,如今有机会近亵自然是不会有人会放过她的,更何况那些曾经对韩璐和他们家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一亲瑶泽的好机会。

“你……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邵已的镜片后面闪过一丝的醋意。虽然带队的牛席的公子小衙内让三个学生陪自己来,可是邵已可不想让那些小毛孩在旁边来事,便打发他们去了,那些小王八蛋们自然也对个半老太婆不感兴趣,刚才只不过是被小衙内给支出来的,正都想着那些刚刚给剥光了衣服的女学生呢?如今既然邵已发话了,自然乐得赶紧去。

“是啊?妈……你在等人吗?”

韩璐的脸上一红,按往常的经验,只要有从上面下来的什么宣传队工作组之类的,阎灞往往会让自己去陪哪个首长或是哪个领导,每当那时候韩璐真想一死了之,因为那是比被那个流氓阎灞强奸更让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尤其是面对着那些自己曾经的同事下属学生甚至还有曾经在小时候抱过自己是父母的同事故人的那些叔伯舅舅们,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耻的宽衣解带投怀送抱地去侍寝这些衣冠禽兽,可是自己的家人又都寄予这些人的篱下,难道这是可以用自己的死来一笔勾销的吗?

“璐儿,答应妈妈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吗?虽然注定要被人宰杀,可它们从不会自死路……”

就在当年自己正要兴高采烈地去苏联留学的前夕,妈妈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怀里,仿佛自己这一去就将成为永别一样,妈妈美丽的眼睛里流入出无法掩盖的哀伤,只是年轻的韩璐撒娇地阻止了妈妈再说这些听起来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话,一边咯着妈妈的痒痒让妈妈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只是如花的笑颜上那哀伤的眼神已经被一片泪花迷蒙。

果然,就在韩璐毕业后快要国的时候,传来妈妈去世的消息,姑父简穹说妈妈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韩璐的心里始终荡着妈妈临别时那些令人奇怪的话语,韩璐真地很后悔自己当时没有让妈妈把话讲完。

如今的韩璐每当在自己无法再忍受下去的时候耳边就会响起妈妈那段充满哀伤的话语。

“妈……妈你怎么了?”

“唔……没什么?晴儿还好吗?”

“妈……我对不起你,呜呜……”

“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说啊?晴儿她……”

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大哭起来,韩璐竟然感到一阵地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妈……妈你怎么了?”

邵已跪在地上,环手抱着韩璐的两条大腿,丰腴的肉感早已让邵已心神荡漾,趁着韩璐摇摇欲坠之际双手已然托住了丈母娘浑圆的屁股,仰起刚才还深埋在韩璐大腿上的瘦脸顺着韩璐的大腿缝向上看去,被自己抱着的原本肥大的裤子已经被紧紧地包裹在韩璐凹凸有致的下身,两腿间鼓鼓的肉丘与邵已的鼻尖近在咫尺,邵已甚至都可以闻到丈母娘裤裆里闷了一天混着劳作时汗渍和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与老杨头早上交媾过的味道。这种味道让邵已不由地仿佛又到了自己的家,如今邵已几乎每天都可以在自己的妻子身上闻到这种混着别的男人精液的气味,虽然说当初自己为了一己之私,而让深爱自己的妻子堕入自己亲手编就的陷阱,让自己的妻子不得不去承受别的男人们的胯下之辱,而可怜的妻子还要每天以泪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饰自己的屈辱与失贞,不让自己知道。但是邵已毕竟也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虽然他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自己的妻子,但就是这样自己编织的生活也不得不让邵已感到羞耻,当初追求池晴一来是看中了她们显赫的家世希望能凭此平步青云,二来邵已自从第一次见到韩璐便被这个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女人深深地打动,那一笑一颦无不风情万种,也许这才是邵已不惜抛却已有身孕的女友追求池晴的最根本的原因,便是想籍此进入韩璐的生活。

如今终于怀抱美肉,但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开始深深地刺痛着邵已那颗自私的心。

“为什么你要给别人肏,被别人干?你这个老骚货,和你的女儿他妈的一样贱……”

邵已一边恶毒地诅咒着一边又在拼命地着那令自己发狂梦寐的味道,想象着那眼前鼓鼓地肉丘一丝不挂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邵已的眼光继续向上,宽大的衣摆下的雪白肌肤不停地随着韩璐的呼吸时隐时现,幽幽温暖的体香也开始进入了邵已敏感的鼻腔。

“快说啊?晴儿她……她出什么事了?”

“妈……晴儿有别的男人了,呜呜……”

“你……你说什么?”

“晴儿有别的男人了,我……我被戴绿帽子了,妈妈,你一定要给我做啊!

呜呜……”

邵已恶人先告状,把自己装扮得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向韩璐哭诉着。韩璐好不容易才从刚才的震惊中过神来,虽然韩璐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邵已却说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韩璐联想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虽说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可是如今又有谁会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校长一个贤淑的妻子一个端庄的母亲也会像一个妓女一样对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们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而女儿小小年纪又如何能够逃脱这个乾坤倒转的时代的命运?韩璐不禁觉得邵已这个当丈夫的女婿也颇为可怜,甚至倒觉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运,因为他再也不必为了自己无法保护自己妻子的贞洁而备受一个男人的屈辱与无奈。

想到这里韩璐轻轻地抚摸着邵已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拥入自己丰腴肉感的腹部,丝毫没有感到这个被自己正爱怜着的女婿竟然正伸着狼舌隔着自己的裤子舔着自己裤裆里的肉丘,那股更为强烈清晰的味道现在正引导着邵已的舌头去探韩璐那个当年生养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儿的肉洞秘壶。

“唉……小邵别哭了,我……我相信晴儿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爱你的,你……你可以……可以原谅她吗?妈妈求你了,小邵……”

韩璐一边劝说着邵已一边扭了扭被邵已紧紧抱住的下身,虽然感到自己的裤裆被液体润湿了,还有一根柔软执着的东西在自己的阴缝上刮着,但韩璐丝毫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还以为是邵已的眼泪把自己的裤裆给润湿了呢!

“妈……我也想原谅晴儿,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闭眼就是晴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还光着身子,呜呜……”

说完之后,便继续在韩璐鼓鼓的阴埠肉丘上探着。

邵已的话让韩璐十分的尴尬,毕竟现在听起来确实是自己的女儿对不住人家,可这又叫自己这个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丈母娘该怎么办呢?

“小……小邵,你可别那样想,晴儿那么爱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这世道里女人活着不容易啊!即使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说明她就已经背叛了你,有时……有时候那是因为她……她爱你才……我请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的心也一定永远是属于你的,你……你能体谅一个做女人的苦衷吗?”

韩璐一边语无伦次地述说着一边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是在替女儿辩解还是在为自己辩护,一阵阵莫名的哀伤划过滴血的心头,丁今、赵琴、苗亚还有许许多多自己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干练或柔弱或抗争或逢迎,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一个个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而到最后都停格在被身后男人无情交媾洞穿时那无尽地凄苦悲凉之中。

“妈妈,晴儿爱我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做那事,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

不,如果是妈妈就一定不会的。”

邵已狡猾地撩拨着韩璐心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韩璐整个人都不自禁地一颤,从刚刚的悲哀中惊醒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脱光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不知道如何答。

“妈妈一定不会的……妈妈一定不会的……”

邵已一边又一边地喃喃着,抬头穿过韩璐胸前不停起伏地两只前凸的双乳,看着韩璐阴晴不定的清丽容颜不禁都有些呆了。虽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细密的鱼尾纹和满头青丝里夹杂着几许时隐时现的华发都已经明白无误地告白着时光的流逝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这些在邵已的眼里分明就是诱人端庄的人母风韵所不可或缺的景致。

韩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便挣开了邵已紧紧抱住自己双腿的手臂,踉踉跄跄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张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地但以一种不容怀疑的口吻对还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说道。

“我也会的。只要那能使我心爱的人平安无事,平平安安!”

韩璐说得是那样的彻底那样清楚,仿佛又成了以前那个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女校长。

“妈妈,你……你骗我的吧?”

“是真的,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来保护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

韩璐面沉似水,一双饱经风霜但仍然夺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着邵已,那平静的眼神冰冷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样。

“贱人,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

邵已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这里其实和娼妓没有什么两样,每次那个如今自己的领导小衙内来后,还当着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较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丈母娘的身子,虽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欲火中烧,时常期盼着哪天能身临其境。可是如今自己亲耳听见韩璐亲口的承认也还是让自己自私狭隘的心里如同同时打翻了成千上万个醋坛子一般,因为在内心的深处邵已是决不能容忍眼前的这个女人去被别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无法容忍她居然会自己动地去出卖自己的肉体,哪怕那是情非得已。而如今这个被自己视为珍宝己物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地亲口承认自己的不贞无疑让邵已觉得奇耻大辱,其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自己把妻子给别人强奸的羞辱。

“贱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别的男人肏的话,那你也一定不会在乎被我肏的吧!

老骚货……”

虽然邵已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无数次地强奸过、迷奸过、诱奸过韩璐甚至幻想过与韩璐能有一天两情相悦,邵已也发誓过自己不会计较韩璐的失身,毕竟在这个让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年代里不是像自己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能够去保护和面对的,但至少邵已始终以为韩璐的心是高贵纯洁的,当然除了对他才可以放弃这些,而不是对别的人。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让邵已彻底失去了还残存的那一点点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脱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扑向韩璐的禽兽,韩璐虽然吃惊,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感到无比的畅快,因为韩璐隐隐地觉得邵已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与其无谓的隐藏到还不如坦率地去面对,看到邵已扑向自己,韩璐的脑海忽然里闪过无数当年让自己隐隐不安的感觉,仿佛在自己的生活中始终有一双充满血光的欲眼在背后的黑暗中窥视着自己,只是如今更为清晰了然,韩璐不禁暗叹一声。

“冤孽……你不是早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吗?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不再去伤害可怜的晴儿,又有什么关系呢?晴儿……妈妈能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这些了……”

让韩璐稍稍感到庆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强奸而不必自己去动,也许这就是那个时代作为一个女人无奈的近乎与可怜的解脱吧!可是就在韩璐做着自我安慰的时候,一张憨直的笑脸让韩璐的心开始刺痛,在这张脸的周围又浮现出许许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脸,那都是些曾经趴在自己贞洁柔嫩的身子上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们,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丑或俊无一例外地都在兴奋地嚎叫着在自己曾经纯洁的身体喷射着腥臭的体液,宣告着对自己肉体的占有,而那张笑脸却始终温情脉脉地爱恋着自己,看着他,韩璐的灵魂仿佛也已经脱离了那具倍受男人们陵辱的躯体,去拥抱、去相随、去追赶那曾经不经意间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娇嫩的阴部被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寒风一激灵,使刚才还身在云端的韩璐又被无情地谪了地狱,原来自己宽大的工装裤连着那条包裹了一天的布满男人精斑的白色裤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来,自己二十多年前生养过女儿的阴道秘境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浑圆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打开到两边。韩璐侧过头闭上了眼睛,把流满羞耻眼泪的脸庞深深地埋在枕巾里,双手紧抓着床单,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还穿着上衣的身体和光洁紧密的馒头型阴丘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不住地颤抖着等待着那根进入过自己女儿身体的肉棍进入到她母亲的阴道里开始那自己无法抗拒地乱伦时刻。

就在邵已激动地用自己高举的肉棍不入其门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处像只没头的苍蝇乱撞地让韩璐忍无可忍痛哼地时候,小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心如死灰的韩璐和亢奋的邵已都没有一丝的察觉,一只西德造的徕卡35旁轴M3相机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就在男人终于进入惊喜地欢呼声和那一刹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耻悲苦如泣似诉的呻吟声中,一连串地咔嚓声已经永远永远地把女人这一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和男人的不伦给定格了下来……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7) --余聂的发现】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7)余聂的发现】作者:月朗寒假的开始对每个学生来说都是值得高兴的,即使是一个书呆子型的学生。

但是对余聂来说那便是意味着犹如一个隐身的帝王突然失去了他的后宫又如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忽然间不再有人再愿意对他出卖自己的灵魂一样。老爸的校长室里再也没有了平时那些或偷偷摸摸或犹犹豫豫或战战兢兢来拜访校长老爸的女老师、女校工、女家长当然还有那些最多的白白净净的女学生了。

余聂真是无聊赖,真想再去那个被他叫做“小平房”的高级会所去开开眼爽一爽,可是现在就连庄济也不知道被他老爸给送到哪个鬼地方去所谓地锻炼学习去了,自己就是想去也没人会让他一个学生进去,想到那个“小平房”,余聂自然便不由自地又想到了林老师母女来了。

“唉……”

余聂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在裤裆里松了松被肉棍顶得都快勒进屁股缝里的短裤,好让自己潮热的卵蛋能摆放地尽可能舒适一点。庄济曾对余聂说过,凡是去过那“小平房”的客人,都不可以私自去打听或是去骚扰那些在“小平房”

里为自己服务过的“被子”,“被子”就是那里女人们的绰号,因为在那里面的女人不论在“小平房”多么下贱,可出了那里便都是有着一份体面工作或身份的正经女人良家妇女,出了那里就叫做“晒被子”,只有经常被太阳晒的被子才有人愿意出大价钱拿来盖在自己身上,所以谁要是在外面弄脏了正在晒着的“被子”

的,那“小平房”是绝对不会绕过他的,到时断胳膊断腿都不稀奇,也许第二天就见不着晒被子的太阳也说不定呢!

虽然余聂听着有点不相信“小平房”会那么地厉害,不过看到连庄济这个官家的二世祖都在说那话时的战战兢兢疑神疑鬼地便也不敢去以身犯禁了。要知道余聂虽然色胆是包了天的,但那也只限于自己的自娱自乐而已,要是让他去为一个女人冒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风险那他是决计不会去干的。听庄济说只要是“小平房”的“被子”,“小平房”都会很罩着的,这也是为什么它们那里会有那么多良家的原因之一,那便是安全,所以有很多女人都是慕名而来自愿甘当它们的“被子”,而要是哪个女人不想干了“小平房”也从不强求,只是规定必须以一换一,也就是必须自己去找一条新“被子”来为自己赎身,而赎身的最后一次必须和自己介绍来的新“被子”一同接客做一次双飞,一来可以手把手地教新来的“被子”做规矩而不用自己亲自出马,二来从此两个女人都彼此有了彼此的把柄,便于“小平房”更方便地约束她们今后的行为,否则就只能等到三年之内再没有客人点这条“被子”才可有自由身。“被子”们必须是随点随到,否则会怎么样那就连庄济都不知道,只知道在“小平房”里从来是没有一条“被子”坏过规矩,而“小平房”的人则为“被子”们最严格的保密还有她们平时的人生安全。

当然客人也可以带自己的女人来做“被子”,如果女人被“小平房”看上了,那么作为对客人的报,客人可以有一年的来享用。总之“小平房”给余聂的感觉便是处处低调隐秘但又环环相扣,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它们无关但又让所有的人都无比地敬畏它们,而它们又总能带给你无比刺激的体验与乐趣,当然还有很好的隐秘与安全,所以在这里不论你是来买的还是卖的、不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论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迫的,“小平房”

总是能让每一个加入的人都有一种被它“服务、尊重”的感觉,与此同时又能获得能令每一个人都感到认命一般的超值的“报”,所以只要你能遵守它那些简单但又严格执行的规矩,那么它对贵宾和“被子”们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非常可靠的“保护人”,即使它会把你榨得有时连骨头都不剩,但你也还是会用一种非常怀念的心情去想念它而不是去憎恨它,也许这才是它最为成功的地方也是最配得上“温柔乡”这三个字的地方。

老爸对余聂说要出差去,所以余聂又开始了自己的自由生活但也愈发地无聊赖,毕竟只要老爸在便不会少了有女人来找,自己也可以近水楼台,虽说是捡老爸的残羹剩饭,但那样毕竟非常地保险而且那些被老爸驯服了的女人也往往会非常地配自己,只要自己假传圣旨扛着老爸的金字招牌那么自己便能过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生活,那些女人自然也会乖乖地就范。如今老爸不在余聂知道凭着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动那些女人的,只有自己唉声叹气抱怨老天无良了。

既然没有了实践的机会,余聂便开始在老爸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地看看是否可以找到一点让自己开眼地西贝货来。坐在老爸那张超级的大沙发上,摸摸、嗅嗅那张都不知有多少千姿态的女老师、女学生还有女家长们与自己老爸在上面曾经颠鸾倒凤过的鸾榻,那些香艳淫靡的画面让余聂的小鸡鸡早已经便开始了不安份地翘打着自己的那圆鼓鼓奶油肚上了。

浑身欲火焚烧的余聂眼光自然地便被吸引到了房间里那个老爸的大气派的办公桌,余聂知道在那下面有着一个小巧的保险箱还是老爸出国考察时特地买来的,余聂以前趁着老爸不在也去鼓捣过,只是苦于没有钥匙也不知道密码,只能猴急地真想砸了这个破匣子,只是知道砸也是白砸不会有一点效果。

这一次余聂可是有备而来,虽说钥匙老爸是一直随身携带着的,可是余聂从自己看的那些海外的影视录像带里学到地用橡皮泥印取钥匙的模子,便也依样画葫芦地趁着老爸洗澡的时候偷偷地印了一个,可是余聂找遍了附近的锁匠都没有找到一个有这种特种的钥匙的钥匙胚子的,万不得已余聂也只能去找庄济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果然官家的二世祖神通广大,没多久就给余聂弄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来,当然余聂也没有瞒庄济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庄济听了也颇有兴趣,告诉余聂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可不要忘了他。

说干就干,余聂怀着有兴奋又紧张地心情一股脑地便钻进了老爸的那张大书桌底下,说实话那书桌实在是够大的可以,在地下钻上两三个大活人估计也还有得富裕。那个小保险箱就被搁在办公桌靠墙的桌箱柜里,打开柜门就是那个保险柜了,对这个小玩意儿余聂真是又爱又恨,爱地是这里面一定会有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贝,恨只恨看得见摸不着只有干火烧的份,如今则是万事俱备,钥匙被插入孔洞,转动密码盘时开始发出清脆地“得得”声,余聂不由得心脏狂跳欲血沸腾起来。

“开了,开了”

余聂默念着,甚至发现自己的手都开始有点抖了。随着“咯哒”一声,厚重的箱门被自动地弹了开来,所有曾经的幻想就在这一瞬间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反而让余聂有点不知所措,怔怔地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其实这个小保险箱里面还是很宽敞地,层层叠叠地几乎被一排排的抽屉格塞满了,但却是杂而不乱,每只抽屉上都贴着英文字母的标记,只是余聂还无法搞清楚这些标记代表着什么。在所有抽屉的最下层似乎有一个暗格,要不是从缝隙里露出一根惹人的红色丝线的话,还真是很难发现。便伸手去拉扯那根红丝线,只拉出一点点暗格里的东西便撞到了暗格的挡了,发出咚咚地响声。余聂用手按了按那块挡,不想那块挡竟然“喀吧”一声应声翻了下来,这时余聂才发现窄窄的暗格里竟然只是一本和自己课本差不多大小的笔记本,只是厚厚地像是一块大砖头,那个红色的丝线其实就是被用来当作书签用的。余聂心里暗想既然老爸藏地那么好那一定是最要紧的东西了,好在老爸疏忽了,要不然真是白忙活一场了,想着不禁暗自庆幸起来。

那是一本夹页的笔记本,夹页间也贴着和抽屉格上一般的字母,余聂忙着翻开本子看里面到底记着些什么,一看之下便已然明白了那些字母的意思了,本子的开头是“”打头的,里面都是一个个女孩的名字,每个女孩的名字后面都有着老爸很详细的描述和评价,从头到脚详细地近乎于变态,甚至连女孩两个奶头上的鸡皮肉粒有多少都数得清清楚楚,再后边则是老爸与那女孩的交媾明细了,何时何地在那个肉洞里用了什么姿势放了几炮等等,老爸是文科出身,字字珠玑,何况又是亲历亲为自然极尽渲染之能事,有的女孩名字后面甚至有三四张纸。余聂当然知道谁的纸越厚谁就越得老爸看重,所以对纸厚的女孩便多加了些留意。

翻了几个女孩,多数都是老爸学校里的,余聂便知道了那“”原来指地是“处女”的意思,因为那些女孩都是被老爸给开苞的,看到老爸如此地“神勇”,余聂也不禁咂舌。随手翻来,有个女孩居然有整整七八页之多,余聂不绝大感兴趣,往前急翻想去看看老爸这样心仪的小妮子叫什么名字。终于看到了那女孩的名字“辛蕊”。

“辛蕊、辛蕊……”

余聂喃喃着若有所思,突然不禁哑然失笑,这个“辛蕊”不就是林老师的那个漂亮女儿吗?怪不得老爸会对这个小妮子这么上心,果然是个尤物。此时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日在“小平房”里,和这个小妞在她那个长得像明星一样的老妈面前颠鸾倒凤的旖旎风光来,口中也不觉开始吞起了口水。在辛蕊第一页的点评里,老爸写着“每当肏着她的女儿都会想着一亲她的芳泽,就是让这小妮子去给弄几张她的居家照来也不可得,即使恐吓也不可得,这小妞对她的母亲倒是孝心,宁可被送去窑子也不肯拖她下水,可惜可惜可惜!!!”。

“原来那小妞是老爸给送到“小平房”去的啊!”余聂直到此时才恍然大悟“只是不知道老爸有没有在那里见到她老妈,哈哈……”余聂不禁开始龌龊地遐想起来,又不禁开始得意起来,“老爸啊老爸,早知道你对林老师这么心急火燎地吃不到,我那次正该再用心地好好再玩玩呢!”

余聂继续往后翻,也知道了“LS”就是老师、“JZ”就代表家长,其中家长的那一栏最厚,余聂想想也是,老爸这所重点中学当然有很多家长挤破了头想进来,那些有钱有势的自然会送真金白银,像这样的人老爸一般也不太敢去招惹,唯有那些良家平民的家庭想让孩子成龙成凤的家长才是既安全又容易,再看看那些标着“JZ”的抽屉,拉开一看,抽屉被分成了一格格的小方格子,几乎每个小方格里都塞着一个封塑袋,都是从日本进口的那种。余聂随手拿出几个来,原来每个袋里都装着女人的裤衩或是胸罩还有短筒的丝袜,看样式都很古老式,很少是新的,一看就知道是用过了很多年的事物,有点裤脚罩边都给洗破了退了色,有的丝袜的脚尖后跟都磨出了洞来,余聂知道老爸有收集女人第一次和他交媾时的内衣穿戴,显然这些事物的原人都是一些无权无势的小老姓,有钱人怎么会这般洗了又洗穿了又穿呢,而且有的连丝袜都是破的。

余聂一边掂着手里的塑料袋一边继续翻着本子,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那是自己一个男同学的名字,他是和父母从外地搬来的,父b母都在这里打工,要知道那是外地人到城市来打工还很少,所以那个男孩是班里唯一一个外地人,不过在班里学习学习到是一直不错,平时不大说话。“既然他的名字在这里那自然是因为他妈妈啦!”余聂不禁又咽了一口口水,那男孩的妈妈自己见过,皮肤白白净净的,虽然普普通通,但人长得很静秀,一头的短发清爽可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儿。余聂有次和同学去他家的时候,还有意没站稳跌倒她身上,两只手抱住他妈妈紧实的大屁股,胖胖的脑袋撞在她妈妈的胸脯上,软绵绵的就像是两团大棉花球一样。

“嘿嘿……原来这小子的三好生的称号是他妈的他那个文静的老妈用自己生他的肉屄给他盛来的,哈哈……”

余聂一边调笑着一边按着编号去找同学老妈的格子,很快便按图骥手到擒来,封塑袋里一条花地的平脚内裤,上面的花色都快洗得泛白了,还有一双肉色的玻璃丝袜,这次看得仔细,里面还有两小袋,分别装着一撮黑毛,打开塑封袋,一股酸酸地味道扑鼻而来,就像是馊了的味道,果然在内裤的裤裆里留着一大片的水渍印,一股股的馊味就是从上面散发开来,从里面用手指头拈出那两包小塑封袋,一包里面有着一张写着“”字母的纸片,一个着写着“Y”,余聂稍微想了想便知道那里面一定是装着一撮女人的屄毛一撮女人的腋毛,兴奋之余不禁拆了开来又闻又嗅,还拿出几根含在了嘴里,一边品味着同学老妈的略带咸骚的耻毛一边开始想着同学老妈的音容相貌开始撸了起来。

继续翻下去,在家长的最后几页一个名字让余聂蓦然地一震。上面赫然写着“林方舒”,名字以下便是与其他女人一样的详细,再照着名字的字母很快便找到了林老师的格子,里面的内裤丝袜也是一样不少甚至还有一只胸罩,大袋子里果然也有两小袋标着“”、“Y”的黑色毛发,显然林老师此时也早已做了老爸的入幕之宾了。

“咦,奇怪!老爸逼她的女儿都没上了林老师,怎么如今又……”

余聂一头雾水,兴奋又迷茫,当下便又急急地向下翻去。果然在后面毫无例外老爸洋洋洒洒描述了自己如何与林老师勾勾搭搭终成好事,其间的文笔香艳之至,简直比那些地摊小店里的手抄本不知道要强上几十倍。可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更让余聂隐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老爸上了自己的林老师还是林老师为什么会被自己的老爸那么轻易地上,总之在自己内心深处一股苦涩的滋味中掺杂着一种让自己寒毛竖起的后怕,可是又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又再一次翻到了林老师目录的开头重新看起,想从中找那个让自己感到害怕的线。

“不知道是那一阵香风,居然让林方舒这小妞自己送上门来,唉,一晃都过去了十几年了,还记得这小妞刚从学校毕业,扎着个马尾辫,来我这儿实习,那时我还不是校长,来的几个小妞里就数她最俊俏像极了那个电影演员方舒,只是太瘦瘦弱弱地不禁风,想来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大概也就是这样吧!那胸脯上的两只小奶子简直就像是两只荸荠大,所以老子便自告奋勇地当了她的导师,嘿嘿,那天这小妞还真煮了一锅荸荠来办公室给老子吃,老子嫌麻烦,这小妞还自告奋勇地替老子剥好了,一个个白白嫩嫩的可真是又好看又香甜,老子一边吃一边站在她后边从她领子里去瞄她那两个小奶子,这么小的奶子还戴什么胸罩,简直比老子上过的刚刚才开始发育的女学生还他妈的小,可是却又让老子翘到发痛,奇怪奇怪!这小妞的胸脯可真是像牛奶一样地白,香香的也不知道是嘴里的荸荠还是这小妞身上的味道,要是老子那时嘴里啃得是这小妞那两个像荸荠一样的小奶子的话,那个滋味真是无法想象啊!”

“荸荠,哈哈,林老师的奶子确实够小的,不过现在可比荸荠大多了,该算是小汤包了,不过也还是小,比她女儿那两个大肉包可小多了,谁叫她像那个病恹恹的林妹妹呢!林妹妹要是长着一对大松糕的话可不把她的小蛮腰给压弯了才怪呢!嘿嘿……老爸当年没啃到小荸荠,现今吮到了小汤包也艳福不浅啊?只不知道那小汤包里如今是不是已经有了肉汁了,哈哈,要是有的话我也要去吃一吃……”

余聂想到兴奋处,眼前已经满是林老师的那对小巧玲珑的酥乳,原本的那一丝没来由的害怕也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林老师的页数比她的女儿还多,越看事情也越明白同时也越来越惊讶,原来老爸能勾搭上林老师竟然是林老师自己送上门来的。

原来林老师知道老爸的学校有保送的名额,便来找到老爸来为她的女儿讨一个,林老师的女儿功课一向很好,就是真的保送她去上大学想来学校里也不会有人来说老爸什么闲话,老爸自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当然表面上自然装地十二分的为难,没想到地是林老师竟然很大方,对老爸说她只有一个女儿,而老公去了日本后就杳无音信,只要女儿有个好归宿的话,自然会好好地报答老爸对她的关照。所以老爸便一口答应下来,胸脯拍得砰砰响,说完后便急吼吼地去亲林老师,可是却被林老师打了个大耳刮子,好玄没把大槽牙给扇下来。林老师要老爸把事情办完了再说,本来老爸一向是先收货在办事的,可是这一次居然会给人先办事,这可真是奇了!更让余聂惊讶地是刚开始老爸还是用玩世不恭地语调就像调侃其他女人一样炫耀着自己对一个女人的征服,可是越到后来语气反而越来越变得拘谨,最后简直就成了迷恋了,如果余聂只看后面的话,简直就不会认为这是自己那个色中饿鬼的老爸写的,尤其是最后的那几页近乎于自己单相思般地直抒胸臆更是让余聂对自己的这个老爸也要多吃几份干醋了。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9) --寒路漫漫】

作者:月朗坐落在山坳里的学校质朴又静谧,金色的阳光洒在那几间不大的土墙瓦房和房前被修整地工整的操场上,四周爬满植物其间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的竹篱还有落在其上欢娱嬉戏的燕儿鸟雀们,便不知为何就让人生出了那么一些诗情画意一些鸟语花香来,总之世间的那些美好的情怀与情愫便会油然而生,如果那里再传出朗朗地读书声的话,简直便会让人恍然不知身在何处了呢!

就在这静谧的山坳的背后近在咫尺的地方,背阳的山脚后除了那些怕人的小兽们踩出地小径外几乎无路可,喜阴的苔藓和幽兰以及还有许许多多卑微的不知名的植物在这些终年都不曾见过一丝阳光的地方怡然自得地繁殖着,虽然也是郁郁葱葱枝繁叶茂,但却始终给人一种阴阴的肃杀感觉。

在这压抑阴暗的最深处紧靠着垂直的山壁下有着一个浅浅的裂洞,即使是在这正午时分也宛若那十八层的阴间而非阳世一般。从崖壁上垂下的藤蔓就像是天然的帘子,使得那个小小的洞穴更为隐蔽,也使得这个天然的裂缝宛如女子隐藏在耻毛下诱人的阴户状。

灰暗的洞穴里持续不断传出地淫靡撩人的声响,不时惊起几声乌鸦瘮人的呱噪应,让人听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在斑驳的只有在让人适应了一段复正常视力的光影下,一段女性最让人痴迷的妖娆胴体在b这阴暗的背景和有些让人缺氧和湿气的空气里泛着珍珠光般的月晕光泽,朦胧中更显女性肌肤的白腻滑嫩。

让人不敢想象的是,一个正敞开着前襟,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的文气少年正从后搂着一个知性成熟妇人,把她的浑圆雪臀正拼命地撞击着自己结实的小腹,妇人成熟柔软的臀肉就像波涛肉浪一般拍打着身后少年六块结实分明的腹肌,两瓣雪白的臀肉还有两条丰腴的大腿肉在这如此激烈地撞击中轻易地便充血红肿起来,臀部的两侧布满了少年兴奋时留下的掌印,只只清晰可见掌掌入肉。

“叫啊!韩校长……别像一块没气的骚肉,只知道冒骚水,给阎灞和佘界他们肏地时候不是挺会叫的吗……啪……啪……”

少年文质彬彬的脸上渗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暴劣与阴冷,一边挥舞着手掌击打着妇人如圆鼓一般的裸臀,两团柔软的雪白臀肉颤颤巍巍犹如水豆腐般随着少年的每一次的击打而剧烈地波动,无言地宣告着岁月的老去年华的消逝,原本完美的臀部已经不再紧致,只是撩人的丰腴更显肉感。

“唔……”

妇人被压低着上身羞耻地厥出圆硕的屁股,一只素手紧紧地抓着光滑潮湿的洞壁,另一只手则曲在胸前,用手臂试图去固定自己胸前被少年狂肏时甩荡的双乳,被揉烂的衬衣与被洗得已经有些破损的胸罩早已被胡乱地堆在自己的脖颈处,宽大的裤子和那时少见的精致内裤也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腿弯处,被两条强行分开的大腿给绷得连线脚都爆了出来。绯红的脸庞被紧紧地贴在那只支撑着全身重量的臂膀里,张开的檀嘴紧紧地咬着自己臂膀上,雪白的凝脂上齿印斑驳,可是仍旧不可避免地发出女人情浓时撩人地低哼声。

韩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可挽地被这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年幼的男孩征服了,正像张天遇所说的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阴道里汹涌的爱液,韩璐时常会很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被任何一个自己不爱的甚至是痛恨的男人很轻易地就被送上高潮,从在苏联那个阴霾寒冷的黄昏中被第一次夺走自己贞洁的俄国恶棍一直到阎灞、佘界、邵已还有这个自己命中的冤孽张天遇,他们肮脏丑陋的生殖器竟然无一例外地闯入自己的身体打开了自己的欲望之门,而这又是以前丈夫在世的时候是让自己梦寐以求都难以得到的快感啊。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荡妇吗?……”

韩璐深深地自责这个无数遍扪心自问的自己憎恶自己的理由。只是最近阴道莫名过多的分泌物时常呈豆腐渣状并带着一股刺鼻的异味。

“韩校长,越来越骚了,你自己闻闻这味道……”

张天遇抽出尽根而没的肉棍,用手指刮下几乎把整根肉棍都包裹上的白浆抓着韩璐散乱的头发送到她的眼前,被张天遇突然地抓住秀发一刹那,紧咬臂膀的檀口不得不被强行拉开,压抑良久的欲望从胸中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化作一声长长地呻吟。

浓烈的酸骚味让韩璐睁开迷茫的双眸,失神的眼前是张天遇正在下流地玩弄着从自己阴道里分泌出的爱液,豆腐渣状的分泌物在张天遇的手指中被不停都搓捏着,发出粘稠的“嗒嗒”声。

身体里最羞耻的分泌被人拿在手里在自己的眼前羞辱,让韩璐坚强的内心里也不禁开始了动摇,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已经把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完全地阻隔,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能去面对那许许多多恶魔般的男人们,包括这个有着一张丘比特般纯真外表而内心犹如创造了地狱的赫卡忒的张天遇,时至今日以韩璐这个浸淫教育几乎大半辈子的老师校长都没弄清在这个孩子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让他能变得有着如此与年龄不相称的邪恶与阴沉。

张天遇把沾满白浆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塞进韩璐正急促地喘着粗气的嘴巴里,浓骚酸臭的味道让毫无准备还在自己的思绪中的韩璐,无法抑制地剧烈干呕着。

干呕带来地不适让原本畅顺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也同样让张天遇始料不及,青涩的肉棍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就像喷射地火山溶液一样滚烫地浇灌在韩璐饱经风雨的子宫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原始的低吼,此时的两人只是归到了最原始的男人和女人而已。虽然韩璐早已放弃了对自己的肉体的珍视,甚至已经不再认为那是自己真实的一部分,但肉欲的本能总是能够无情地烧灼着人性的本质,韩璐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比自己女儿都要小的男孩所给自己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肉体感受,虽然张天遇并不是进入她身体里年龄最小的男人,也不是肉棍最粗和最长的男人,但绝对是喷射时热量最为炽热的一个“男人”,每次都好像要把自己曾经孕育过女儿的成熟的子宫溶化了一样。

发泄完的张天遇紧紧地抱着这个总能给自己奇妙感受的女人,自从年少萌动的张天遇被佘界抓到了自己对妹妹那份懵懵懂懂的情愫把柄后,便不得不对这个曾让自己看不起的猥琐男人唯唯诺诺,好在佘界也并没有嘲笑自己相反还对自己的这份孽情颇为赏识和鼓励,久而久之便在不知不觉之中接受了佘界的那套无禁忌的做男人的理论,从此张天遇内心深处的魔性便开始萌发了,这一点张天遇自己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原本在家偶尔看见妈妈晚上没有带乳罩而在衬衣下隐约顶立的乳头自己都会有一种冲动的负罪感,而如今女人在少年的张天遇眼里早已是一具具能给自己带来征服感与肉体快感的器具,包括自己曾经敬仰的妈妈和对自己崇拜依赖的妹妹张晓明。如今的张天遇早已对偷窥自己的妈妈和妹妹起居习以为常,好在如今有那么多可以随时供自己泄欲的女老师和女知青,所以才没有去犯下那逆伦之事,毕竟对城府深沉的张天遇,他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被闹得个身败名裂的后果的,但是这却并不妨碍张天遇对自己的妈妈和妹妹的胴体早已了然于胸的现实。

韩璐没有了张天遇的支撑,娇弱丰腴的身躯瞬时便无力地瘫软在潮湿地上,红肿的肉穴与知性的嘴里同时挂在像馊掉的豆腐渣一样的分泌物,散发着一股越来越浓的酸腐味来。干呕还在继续,韩璐惨白的脸庞已经充血到像要滴出血来,额头上的青筋也纤毫可见。可是还未等到一口气喘顺了,少年还冒着热气的肉棍便已不分青红皂白地捅进了自己的嘴里,无法透气的韩璐不得把秀雅的脸庞高高扬起,好让自己的鼻孔不至于被张天遇浓密的阴毛堵住,以便能更多地吸到新鲜的空气。

韩璐用一个屈辱地姿势仰着莹白的脖颈,夸张地尽可能地张大着自己的嘴,可是缺氧的感觉仍然如暴风雨般袭来,韩璐本能地挣扎着,渐渐失去神采的双眸在灰暗的洞穴里看到是一双阴鹫一样的眼睛,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挣扎开始慢慢减弱,离死神仿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恍惚中的韩璐仿佛到了自己的童年,承欢在妈妈温暖柔软的怀里与比自己才大十三岁的小姑姑在大宅门里嬉戏游玩,爷爷和爸爸整天为了那所爷爷一手创办起来的全省甚至是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师范学堂忙忙碌碌,妈妈和小姑姑也是那所学堂里的老师,只是她们不会像爷爷和爸爸那样抽不出自己去世的丈夫在对自己微笑,仿佛在召唤自己随他而去,自己多么想去啊!忽然丈夫变成女儿小晴,从襁褓倏然变得亭亭玉立,只是还是那么瘦弱那么惹人怜惜,好似还没从幼时在莫斯科生得那场几乎要了她小命的劫数中完全恢复过来。

又一个男人在怜惜又默默地望着自己,沉默地就像四周的黑暗只剩下那双柔情似水黑白分明的眼睛,“崔皓”韩璐温柔地呼唤着这个给自己无数而自己却从来没有给过任何报的男人,如今韩璐多么想把自己早已不再贞洁的身子给他,只是这样地想法让韩璐都感到无比的羞愧,这个还没有结婚过的老童男应该有比自己更好的女人去给他爱,而不是自己这个残花败柳……好像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的空气突然地又重新灌满了韩璐的胸膛,离迷的幻像在自己的眼前被渐渐地自己的意识撕碎,那阴森的洞窟、潮湿的气息还有那令韩璐感到寒意的少年阴深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自己的感知复到原来的现实中,那些幻像中自己深爱的人和同样深爱自己的人早已须臾天涯不知如今身在何方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韩璐开始对这个俊秀的少年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矿井里的金丝雀对瓦斯的敏感,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时,那是在一个不堪的仲夏之夜,在早已被革委会征用的张家大院的一个雅致的庭院里,在仍旧散发着大家闺秀的雅阁里正在上演着一出人间的肉狱。刚刚才失身给阎灞的韩璐那时成了阎灞和佘界最食之甘味的禁脔,这两个恶魔几乎是天天晚上都要在韩璐熟透的身体里耗尽他们过剩的精血才会罢休,而且通常会让赵琴在一旁伺候。

韩璐原本对赵琴的愤怒与不解也在这种同病相怜中开始慢慢地消融,虽然韩璐始终都无法释怀赵琴对自己的出卖,让自己的身子被这两个恶魔轻而易举地夺走。可是即使没有赵琴自己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吗?韩璐自己也开始不敢肯定了,用自己的肉体去解决问题对韩璐来讲既不是第一次也并不陌生,在很久以前的那个寒冷黄昏的异国他乡韩璐便已尝到了这种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可能是一种原罪的惩罚。那时刚为人妻人母的韩璐还从来没有想过就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个人类进程中号称第一个进入了“共产义”的国家-苏联竟然还会发生只有在国内忆苦思甜大会上才能听到的“人间地狱”,而现实却是比地狱更让女人不堪,那是一段韩璐一生之中最为无法忘记的黑暗羞耻的日子,为了自己的丈夫与刚出生的女儿,一个美丽端庄的东方少妇不得不动地褪下裤子让那些不是自己丈夫又远比自己丈夫强壮不知数倍的苏联同志们的阴茎狠狠地干自己,在自己刚刚生产女儿的的阴道里恣意地深抽浅送。而如今在国内自己竟然仍旧要在各种各样的国产的阴茎下为满足男人们的稀奇古怪的淫欲而只能无可奈何的在悲泣中再次用自己的肉体去换取生存的权利,期间的所经所见所闻更是无一不让韩璐彻底地震惊,如果说在苏联的日子是地狱的话,那么如今的日子便是炼狱。但至少韩璐坚信,如果自己不是被赵琴下药的话,自己是绝不会让这两个女人们的煞星恶魔轻易地得逞的,但最终又会如何呢?或许没有任何感知的被这两个禽兽侮辱对一个女人来说又何尝不也是一种不错的解脱呢?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0)--忆魔之陷落泥沼的天鹅 】

作者:月朗<Ahref="">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地、灰蒙蒙的人、灰蒙蒙的冬天,在这个本就单调又残酷的季节里灰色只是大自然的基调,可是人呢?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代,蓝灰色也成了这整整一代人挥之不去的基调。尤其是在此时此刻梅雅群的眼睛里仿佛这世界已经彻底地失去本应该有的颜色,除了那一片灰蒙蒙蓝雾雾的混沌外,便是内心深处不使涌来的黑色恶魇,让曾经在芭蕾舞台上扮演过那只孤独、忧伤的美丽天鹅的梅雅群再也不复昔日的从容与典雅,在舞台上修长优雅的四肢第一次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自从女儿苗雅被下放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以来,除了到达了那个梅雅群在地图上怎么也找不到的山村后曾给自己寄来过一封报平安的信后,好几个月来便杳无音信了。梅雅群深知女儿从小便善解人意,为了不让自己过于担心,临走之时还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撒娇似地和自己拉勾约定,去后每月都会给自己来信,可是如今莫说是来信,便是自己照着女儿第一封信的寄去了好几封信,也如泥牛入海变得踪迹全无了。

今天一早,一夜未睡好的梅雅群便早早地起床,开始了梳洗打扮,在那个以政治挂帅、斗私批修的年代里,对一个女性来说打扮是一件足可以为一个人定性的严重事件,可是多年来的舞台生涯与一个美丽女性对美的近乎与天性的追求让梅雅群仍旧始终保持着外出打扮的习惯,只是这种打扮代表地只是一个女人对自己与生活的一种精致的态度而已与其他人无关,所以别人也无从察觉其中的差别,只是会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的清爽如此的干净,仿佛一只一尘不染的白天鹅,又仿佛是一颗落入混沌凡尘中的珍珠一般。

梅雅群今天仍然也像往常一样,把在那个年代难得一见的披肩长发仔仔细细地梳成发髻优雅的挽在脑后,那是伴随自己数十年舞台生涯以来一直悉心呵护的长发,如今仍然像丝绸一样光滑如丝,同时白皙纤长的脖颈也像天鹅一样露在衣领之外,长期的节制饮食与练功尤其是那远远超过亚洲女性平均身高的高度让年过四十的梅雅群的身材看上去仍然宛如少女一般挺拔,加上保养得当的颜容再加上一张棱角分明的瓜子脸,不知不觉便给人一种凄美的冷艳,而岁月的刻痕也只是在眼角眉梢留下让人味的沧桑,为女人更增添了一丝天然的妩媚与柔情。

裹上厚重的千篇一律样式的棉大衣,女性那特有的纤细身材便隐没了,在阴冷清晨的大街上忙忙碌碌的芸芸众生再也分辨不出阴阳与黑白。梅雅群用手紧紧地抓着在大衣的衣领好让那肆虐的寒风无法侵入自己的身子,即使如此露在外面的脸颊仍然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风所留下的刺痛,只是梅雅群已经无瑕顾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

今天梅雅群要去女儿苗亚的学校,去向女儿学校的组织领导打听女儿的下落,同时还想去探望一下自己女儿曾经的老师如今的前校长韩璐的女儿池晴。女儿因为没有坚决地与自己的老师兼校长的韩璐划清界限才和韩璐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梅雅群很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从小就倔犟,看不惯的事从来也不愿意随波逐流,可也就是这种个性让这个小姑娘吃进了苦头,在反右倾运动中女儿学校里有好多同学都在学校的鼓动下纷纷站出来揭发自己的父母,女儿也被学校要求来揭发自己和她爸爸,可是女儿说什么也不干,即使学校威胁她要把她开除出她最喜爱的校舞蹈队也没有让女儿妥协,梅雅群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女儿到家时那张被委屈涨得通红通红的小脸,痛苦的眼泪在红红的眼眶里流离着,仿佛两匡满池只要轻轻地眨一下那长长的睫毛便会溢出开来,可是这个倔犟的小姑娘却把那苦涩的眼泪硬生生地咽下了肚里。

想着女儿便不觉想到了女儿的发小池晴,想到即将再见到这个从小便孱弱胆小的小姑娘,任谁都会泛起无尽的爱怜,在以前自己的女儿便是她的保护神,有谁欺负她女儿都会仗着遗传与自己的身高优势好好地教训那些调皮蛋,如今女儿不在她身边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如今会怎样了。虽然她妈妈临走时也恳求过自己照顾一下自己的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可是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虽然最近从自己的那个爱嚼舌头的邻居也是她们学校里的老师的老婆的嘴里不时有那么一点关于池晴的风言风语传来,可是小姑娘已经嫁为人妇,自己又怎么能去多管他们小两口的家事呢!可是做为长辈又得她妈妈的嘱托,梅雅群还是觉得该向池晴证实一下并提醒她一下。

梅雅群来到了女儿的学校,昔日安静的校园如今早已不复存在,喧喧嚣嚣犹如正在上演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偌大一个校园只见东围着一群人西圈着一群人,在人群中间便是一些或戴纸糊的高桶帽或胸前挂着大纸牌的男女。从他们的年纪与打扮梅雅群便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这些在人群面前被迫低头弯腰的人一定是曾经女儿的同事,而那些围观的人群则大多是些稚气未脱的学生,还有一些年轻的男女则分明就是一些会青年,而往往领头批老师的也正是这些外来人,而那些纯真的学生则更多地是怀着一种新鲜猎奇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地看昔日被仰视的偶像被人拉下讲坛打倒在地再被狠狠地踩上一脚。

一边的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中年男子带着厚厚的镜片,正低着头被一个学生一样的胖女生指着一滴滴淌着冒着白气的汗珠的鼻子控告他强奸自己,痞气十足地正在描述自己被强奸的细节,那些男女生殖器官的令人不堪的名称与两性交媾的粗言俗语在这个女生的嘴里毫无羞耻地喷吐着,丝毫不见脸红相反还洋洋得意地仿佛在炫耀着,那些男女交媾的细节之丰富让已为人母的梅雅群都感到吃惊与匪夷所思,梅雅群再一次看了看这个被人做成喷气式飞机的显然木讷的老学究却怎么也不能把他和这女孩讲的联系起来,可是真正让人吃惊的是一个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如果不是亲历又怎么会对这种事情知道地如此的清楚呢?在周围起哄怪叫的人群中,满脸通红的梅雅群挤过这堆又被另一堆人群堵住了去路,梅雅群匆匆地往人群里张望了一眼,只见这堆比先前人更多的人群里围着地是三个女老师,两个五十岁左右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三个人身上最显眼地是每个人都被在脖子上挂着一对用绳子系着的破胶鞋,时不时还有一些不安分的手去偷袭女人身上那些最隐秘敏感的地方引得三个女老师好像三个小女生一样惊恐地尖叫。

挤过喧杂人涌的操场,梅雅群便来到了气势恢宏的学校楼,那是一座中西璧式的建筑,虽然巨大但却不给人有任何权威道学的味道,整座大楼既有欧洲哥特式建筑的敦实也有中式的廊与四院式的中心庭院,庭院里欧式的草坪与中国的怪石相得益彰,用青砖与红砖砌成的墙面错落有致,其间点缀着层层密密爬山虎的根藤向人诉说着它曾有过的沧桑的辉煌与劫难,同时也让它免遭了被刷上那些充满革命激情的贫下中农式的口号与标语。一排排原本应该只闻读书声的教室里如今空空荡荡,斑驳的房门与里面同样斑驳破损的黑与座椅明显地显示着它们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被它们原本的小人们用过了。仿佛所有的人都已经涌到了操场上去了,在这巨大安静的楼房里与那喧杂的操场竟然犹如天上人间一般的迥异,寂静地就像是一座在阳光下矗立的鬼楼,刚才还脸红耳赤的梅雅群一下子居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起来。

空空荡荡的走廊里,除了自己清晰的脚步声外,便不再有其他的声响了,只偶尔从一扇毫无征兆的门后走出一两个无所事事的学生和一些个神色不定的老师,每次都让毫无准备的梅雅群感到突如其来的惊吓。梅雅群打算在去找校革委会前先去找一下池晴打听一下,便朝着池晴的办公室走去。池晴的办公室与女儿曾是同一个,所以梅雅群毫不费力地便在这个偌大的建筑物里找到了它。可是池晴的办公室紧紧地锁着,显然里面没有人,正在梅雅群不知所措该怎么办的时候,从旁边的小楼梯里转上来三个男生,稚嫩的脸上嘴唇上已经都有了一圈明显的细细胡子,每个人都学着大人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互相戏谑着根本连开都没有看一眼梅雅群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用力地砸起了池晴的办公室的门来。

“妈的,还没有人,这小娘皮死到哪去了……”

一个小黑皮嘴里嘟囔着,说着就想用脚去踹门,旁边的一个一把把小黑皮给拦了下来,一边转头看了看呆在一旁显然是被他们吓到的梅雅群。

“你是谁?”

猴精一样的小子机警地询问梅雅群。

“我……我是来……来找池晴池老师的,她……她不在吗?”

梅雅群被这三个男孩身上浓厚的痞气给吓地有点结结巴巴。

“你找谁?池晴,嗬嗬……她现在一定是正在吃香肠呢?嗬嗬……哈哈……嘿嘿……”

小黑皮怪笑着答梅雅群的问题,满脸猥亵地用充满赤裸裸欲望的眼睛在眼前这个可能比他妈妈都要年长几岁的梅雅群身上游移着,最终定格在梅雅群被大衣裹着的小腹以下的部位。

“吃香肠?”

“是啊!好吃的香肠,你要不要也吃几根,嗬嗬……哈哈……嘿嘿……”

小黑皮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伸到梅雅群的眼前右手的食指在自己左拳的中空里使劲地来戳插着,一边嘴里发出“噗哧……噗哧……噗哧……”地声响。

梅雅群奇怪地看着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黑皮到底在做什么。

小黑皮再次被一旁的小猴精给拦了下来。

“池老师不在,可能有事去了,我们也正在找她呢!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的……走吧……”

小猴精一边催促着小黑皮他们赶快走,一边向梅雅群解释着,同时也被眼前这个与自己父母同辈的女人优雅的气质所折服,一边走一边还在似乎说着“这个女人真漂亮……”之类的话。

女人或许是天生喜欢被别人赞美的动物,看着这三个都可以做自己小儿子的学生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头看自己的样子,也不禁嫣然一笑。

既然池晴不在,梅雅群便开始找学校的革命委员会,虽然梅雅群并不清楚革委会到底在哪里?但还是下意识地朝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人问一下。

“大爷,革委会怎么走啊!”

在楼梯上,梅雅群见到一个像校工打扮的老人,穿着长及膝盖的蓝色工装,正在吃力地一级一级地扫着楼梯,从他笨拙的动作看来,显然并不精于此道。

老人听到有人和他说话,便抬起头用手扶了扶只剩下一根脚的眼镜,平和的脸上稍有一丝惊讶。

“同志,你在和我说话吗?”

“是啊!您知道学校的革委会怎么去吗?”

“你去那干嘛?唉……没事啊……最好不要去那里啊!尤其是你们女同志们……”

老人语重心长地劝梅雅群不要去革委会,可是梅雅群又怎么能听得进呢?

“大叔,我是有事才去的,您就告诉我吧!”

“唉,闺女啊!去哪里有啥事啊!”

“是打听我女儿的事,她和你们韩校长一起去再改造去了,可是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也没有信来了,所以……所以我今天是来向学校打听我女儿的,顺便再来看看池老师。”

“你女儿?池老师?”

“是啊!我女儿叫苗亚,池老师就是池晴池老师,韩校长的女儿,我和韩校长是好朋友,她也是我女儿的老师。您认识我女儿吗?”

“哦,哦……我记起来了,苗亚就是那个个高高的女孩,你是她妈妈吧?像,真像……”

老人为了自己还能记起一些美好的事或人而感到高兴,也许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高兴了,所以笑得格外的畅怀。

“是啊!大叔,您猜对了我是她妈妈,再向您打听一下,池晴池老师她还好吗?她妈妈临走时让我多照顾她点,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好久没见到这孩子了,刚才我还去了她办公室,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池老师啊!唉……苦命的闺女,真不知道造得什么孽啊!”

“怎么啦?大叔,池晴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啦?您快说呀?”

“她田老师的妈妈呀,你既然是韩校长的好朋友,那就快点救救这闺女吧!

我在老韩家这学校里教了一辈子的书了,韩家老小我都认识,都是好人哪!怎么老天爷就不开眼呢?自从小韩校长给撤了去了啥再教育后,这学校就被那个姓牛的小兔崽子给霸占了,那小兔崽子靠着他老子的名头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要不是当年小韩校长大人大量没有举报他偷鸡摸狗的事,这小子早就该挨枪子去了,唉,没想到这小子狼子蛇心,不但不记小韩校长的好处,还在背后使坏,这次小韩校长被下放就是这兔崽子搞得鬼,这还不算,还把小韩校长的闺女池老师给糟蹋了,要是我还年轻几岁,我真会宰了这个畜生王八蛋……咳……咳……”

老人越说越激动,一阵的干咳把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

“池老师她……她……被……被糟蹋了?”

梅雅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给惊呆了,虽然也听过自己的那个爱嚼舌头的邻居添油加醋的胡诌过,可是自己始终都以为那只是些闲言碎语,那想到这些居然都是真的。

梅雅群浑浑噩噩地来到学校的革委会,老人的话语一直在耳边荡。

“苦命的闺女,她妈妈刚走,就被那个姓牛的畜生看上了,每天在学校里给这个畜生糟蹋还不算,还要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糟蹋,大着肚子也不放过,真是作孽哦,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想撕声力竭地呼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脑海中不时闪过那个文弱的女孩,她那么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就像她妈妈说的这孩子真的好像还没有从她孩提时代的那场改变她妈妈和她家庭命运的重病中恢复过来,瘦弱的身体始终仿佛拒绝着一切多余的养分,便是一阵风儿就好像可以把她吹走似的。梅雅群不敢去想象这么一具孱弱的身子如何去抵挡那群禽兽们的蹂躏。恍惚间在操场上被人挂上破鞋的那三个女老师又浮现在梅雅群的眼前,无数只黑黝黝的手伸向她们,伸进她们的衣领里、裤子里,在女人的尖叫哭喊中一具具雪白的胴体显露出来,甩动的丰乳、颤抖的肥臀,无数的黑手在其间狂舞,女人丰腴白皙的大腿被黑手们无情地扯开,那深暗通幽的覆盖着黑色森林的女人特有的臀沟胯间被一览无余遗,两片战栗的肉唇,一轮收缩地菊蕾,却无法阻挡那些黑手们肆无忌惮地分开它们、掰开它们,娇嫩的阴道与纤毫紧密的菊蕾,全都毫无意外又无可奈何地包裹着数不清的黑手指,女人透明的体液与鲜红的血液沾满了那些黑乎乎疯狂搅动的手指们,这样的景象无一不让梅雅群感到不寒而栗。

梅雅群下意识地举手拍打房门,现在的革委会便是以前的校长室,只是在过去这座学校的师生们自从这座大楼在民国时期落成起便就没有看到过校长室的那两扇巨大的黄花梨木的大门关上过,即使是晚上也不例外,因为这座学校的创始人也就是它的前任校长韩璐的爷爷韩老先生在进门的屏风处手书一幅对联,“君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其认为学校本该学古人筑高台而求贤人,自然不该设什么门槛,便性让自己办公室的大门敞开,以示求贤之若渴,人与学之坦明,这个不成文的传统一直传到韩老先生的孙女前校长韩璐都是如此,全校的师生皆可长驱直入面见校长而无低人一等之感。

而如今禁门紧闭,堂皇精美的大门上用拙劣笔法书写着诸如“偷有理,抢无罪,革命的强盗精神万万岁!”“革命方觉北京近,造反倍觉席亲!”“头可断,血可流,誓死不低革命头!”等时髦流行的标语,横七竖八地用劣质地彩色大字报贴满了整整两扇门,远远地看过去便像一个用纸糊地灵堂。

终于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一个秀气甜美的脸蛋探了出来,即使剪着一个女民兵的短发式,也丝毫不失中国古典美女特有的柔美温淑的气质。

“您找谁?啊……是……梅姨啊!你怎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晴晴,我……我……”

梅雅群蓦然从恍惚中惊醒,看着自己想象中应该悲惨的女孩,如今干干净净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连梅雅群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幻像,也许真是应了曹雪芹的那句“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看着自己发小的妈妈,这个以前比自己妈妈还要疼惜自己的梅姨,池晴的鼻子也不禁一阵酸楚,自己多么想扑进梅姨的怀抱就像扑进自己妈妈的怀抱一样,可是池晴知道现在可不是和梅姨诉苦撒娇的时候,梅姨精致的脸上从惨白一下变得通红的表情,反而让池晴更为担心起来,一时之间便像是一个做错了什么天大的错事的孩子,从突如其来的惊喜一下也变成了厚厚的无法倾诉的愁思。两个人仿佛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由梅雅群首先打破了沉默。

“晴晴,我是来找学校革委会的同志打听一下我女儿的事,也来看看你还好吗?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收到亚亚的信了,你妈妈还好吗?你有没有收到过你妈妈的信,她有没有说起过亚亚???”

梅雅群一口气把自己的来意与期盼向这个和自己女儿一样亲的池晴都一股脑地到了出来,黑宝石一般清澈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可是看见地却是池晴纤细雅致的丹凤眼里突然充满了晶莹的泪花,满腹委屈地向梅雅群抱怨着妈妈没有给她捎来一丝一毫地信息,就像是把她给彻底遗忘了一样。虽然梅雅群同样很失望,但一颗本来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可以稍稍地放一放了,至少没有得到女儿的坏消息,便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可能只是那边的通信不便罢了。

“晴晴,我想见见革委会的同志,我想知道亚亚和你妈妈她们到底去到了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她们去。”

“梅姨,您先去吧,牛任他……他正……正忙着,今天下班后我就去看您,好吗?”

池晴一边竭力地劝说着梅雅群尽快离开,一边惴惴不安地不时头朝房里张望着什么。

就在梅雅群还想再坚持一下的时候,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戴着解放帽的贼眉鼠目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一边朝着池晴不耐烦地嘟囔着,一点系着自己绿军装上的纽扣,就像是刚刚起床一样。

“是谁啊!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活都干完了,也不知道他妈的给我收拾一下。”

“啊!梅……梅姨,这就是牛任了,这位是梅同志,苗亚同志的妈妈。”

“苗亚!”

显然这个名字让牛任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妇女,仔细打量下果然让这个牛任顿时精神大振,但见眼前的这个妇人在臃肿的大众化的衣着下,仍然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高挑匀称的身材似乎来得比自己还要高了几分,一张清癯冷艳又不失温柔的脸蛋,因为天生有点贫血而显得愈发白皙的皮肤在这个冬日的早晨则显得仿佛透明了一般,而正梳洗地干净利落地盘在脑后扎了个发髻的一头长发,也因为同样的贫血而显现出一种中国人少见的天然的栗褐色,尤其让人心动的是这样的发式也让梅雅群的脸型突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别有风韵,特别是在这个千人一面的大时代里真可算是一种难得一遇的视觉享受了。

“啊!原来是田伯母啊!稀客稀客,池老师你怎么不快点告诉我啊!田伯母,要是我早知道是您来了,我早就亲自来迎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池老师,你怎么能不让田伯母进来呢?真是胡闹……”

牛任一边殷勤地把梅雅群往办公室里让,一边急切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握梅雅群的素手,同时用阴狠的一对三角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池晴。

“客气了,牛任。”

梅雅群心不在焉地轻轻对牛任寒暄着,眼睛却盯着一旁的池晴看,显然眼前的池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臃肿的腰围与池晴娇小孱弱的身子明显地不相称,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怀胎快足月的小孕妇。

“晴晴,你怀孕了,怎么也更你梅姨说一声,唉,要不是我为了亚亚的事都快……唉,我正该多看看你这孩子,你妈妈知道吗?怎么快生了还在上班啊?你爱人呢?他怎么也不管管。”

梅雅群又自责又心痛,同时真的很生气,所以越说声音越响,当然这后面的话自然是说给她眼前这个领导听到。

“对,对……田伯母,您说的是,只是现在革命形势所迫,学校人手不够啊!

这不是嘛!我让池老师在我办公室里就是为了好好地照顾她,这也是我们革命群众对怀孕女同志的关怀啊!他爱人也是很支持的嘛,是不是,池老师,嘿嘿……”

牛任对着梅雅群做着自我检讨,同时两只手则紧紧地握梅雅群的手,在略显冰凉滑腻的手掌与手背上来摩挲着,五根青葱一般的玉指此时已经变得通红。

梅雅群看到在一旁自从这个牛任一来便一直没说话的池晴此时的眼圈又是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便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此时才感到这个比自己女儿打不了多少的男性居然正在如此仔细地在研究着自己的柔荑,苍白的脸上也不觉突然一红,赶忙抽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跟着牛任鱼贯往屋里去,这个屋子梅雅群一点都不陌生,在以前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次却觉得这整个房间都给人怪怪的感觉。一抬头原来进门的屏风上的那副“君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对联,居然被人改成了“批林批孔批周公,抄家抄校抄老九”,原来屋里的书架上的书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在显眼的地方塞满了流行的革命书籍,来到了里屋的办公室,古色古香的大檀木书桌上,早已没有了文房四宝,只是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头文件,房里还有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不是很漂亮,但长得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让人楚楚可怜,女人显然刚刚哭过,两只眼睛红红肿肿的,衣着虽然破旧但浆洗地却十分的干净也很得体,女人的两只手不知道何故下意识地紧紧地抓着自己已经系得很好的衣领与裤带,原本应该梳理整齐的头发却显得不时宜地凌乱。

女人看到有人进来,原本还惨白的脸上霎时便涨得通红,别过头去不敢看一眼进来的人。

“她田伯母啊!您先请坐。阮老师啊!给你看的那些都签名了吗?有哪里不满意的吗?嘿嘿……”

牛任前半段是对梅雅群说的,而后半段是跟那个女人说的。那阮老师不听那牛任说话还能忍着,一听到牛任问她什么是不是满意的时候,便已经忍不住失声抽泣起来。

“他妈的,你是眼泪里泡大的吗?一来到我这就是哭,给我哭丧啊!我现在问你满不满意,有没有签名?你倒是给我放过屁出来啊!”

“满……满意……呜呜……”

“嘿嘿,满意还他妈哭什么?是不是在骗革命群众啊?”

女人艰难地摇了一下头。

“没有,那我代表革命群众考考你,到底哪里满意啊?嘿嘿……”

女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哭地也更响了些。

“妈的,你要是不说,就是抗拒革命群众,你家的老沈就是榜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牛任,你……你说过会放了老沈的,你……你答应过我的啊!”

“我是答应过的,但条件是你要让革命群众满意,我现在就是代表革命群众问你到底哪里满意?”

“都……都满意……”

“妈的,还是老师呢?呸!一点都不具体?要不是我看在田伯母的面子上,今天一定饶不过你的,现在我就提醒提醒你,要是还不好好的答,那就别怪我说话不算数了。现在先答我,给你看的三份记录你今天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的记录上自己的名字都签上了吗?”

“签了……”

女人的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池老师,去把你今天做的那三份记录给我拿来,让我看看阮老师是不是在欺骗我。”

池晴挪动着臃肿的身子,来到阮老师的身边,在一旁的茶几上取过一块起来的素描画,表情漠然地把她递给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书桌后的牛任。梅雅群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画,池晴从小就喜欢画画,所以长大后也就如愿以偿地在妈妈的学校当上了一位美术老师,这块画是池晴毕业的时候梅雅群和苗亚一起送给池晴的礼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认了出来。

牛任一手打开池晴的画翻看着里面的记录,另一只手便不由自地在自己的卵蛋上摩挲着,好在他的举动被大檀木书桌遮挡着,所以梅雅群并不知道这个满脸猥琐惬意的年轻人正在下流地搓弄着自己的生殖器,而这一切自然被就在一旁的池晴看在眼里,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这里,恐怕自己的嘴里早就被塞进了这个命中煞星丑陋肮脏还浆挂着其他女人淫液的肉棍了,而现在池晴则不得不尽量地为这个下流的男人遮挡住他的下流,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么阮老师告诉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让你最满意啊!

我的阮老师,嘿嘿……”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睛里仿佛要喷射出火来。

“阮老师,你就说吧,都现在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唉……沈老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

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边说一边走到阮老师的身边,轻轻地搂住阮老师瘦弱的香肩。

“阮老师,我对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答他,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池晴的后一句话是贴着女人的耳根说的,牛任与梅雅群都没有听到。女人抬起哭红了双眼的文秀脸庞,凝视着身怀六甲却仍旧还是一张纯真的学生脸的池晴,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地道“是下面……呜呜……”

女人说完后把脸深深地埋在手心里呜呜地痛哭起来,伤心地让梅雅群与池晴听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师,有水平,是我给你上的好还是你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师,嘿嘿……”

“是……是牛任……唔唔……”

牛任听了兴致更高了,连忙问道“好在哪里啊!阮老师。”

“热烈、精神……”

“还有吗?”

“还有……还有透彻……”

女人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任高兴的说。果然这让牛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精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么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么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

别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道这个男人有个最大的嗜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女人都怀上他的骨肉,所以赶紧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捏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摇着头,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好,好,好。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

“牛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精神、彻……对了透彻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道了吗?”

牛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

终于女人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与贞洁做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鸠止渴,可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只留下恶魔在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肉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事,但也知道女人的丈夫被这个牛任给押了起来,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情此景让梅雅群不觉感同身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国报效的号召。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交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年来的第一位华裔指挥,而自己则是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最有前途的芭蕾舞演员,但在丈夫的积极鼓动下,小夫妻俩还是带着年幼的女儿毅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与自己的事业到了当时还一穷二白的祖国。那时国内还没有芭蕾舞团,所以梅雅群便在少年宫教孩子们一些基础的舞蹈课程,丈夫则还从事他的指挥生涯,可是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全国便迎来了双方针和整风运动时期,在那个要求“花齐放,家争鸣”运动中,丈夫依然是积极响应,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与建议,尤其提出了要借鉴美帝国的经验与教训来指导工作。后果自然可想而知,自己的丈夫被毫无悬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与美帝的走狗,无尽地批判、交代与关押,让梅雅群几乎无法再见到连告别都来不及跟自己说一声的丈夫,无助的梅雅群也像那位阮老师一样,般周折后才找到了管丈夫乐队方面的管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长时,这个在别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呆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这个牛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人嘴里冷酷正经的男人,也像这个牛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后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了好多从外国杂志上报纸上撕下来的女子芭蕾舞的图片,特别是那些女舞者踢腿劈叉的图片尤其多,他告诉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欢芭蕾舞,可是梅雅群心里明白这个连芭蕾舞的基本术语与知识都不知道的男人只是喜欢芭蕾女舞者裸露的酥胸与丰腴的大腿罢了,只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痛斥这个叶公好龙的假道学,想着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只能忍受着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揉搓还要满脸赔笑。最后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让梅雅群穿着专业的芭蕾舞裙为他表演几个芭蕾舞的姿势,让他这个爱好者能够亲身体验一下真实的芭蕾舞。梅雅群知道这也许是自己唯一搭救丈夫的机会,即使到时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亵,也不得不爽快地答应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群原想说过几日把衣服带来,哪想到牛局长便提出要和梅雅群现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这个已经落入瓮中的猎物就此不一样。

一辆凤凰牌小轿车载着梅雅群与牛局长一起来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在一个安静的弄堂里,那是原本是为了归国的华侨们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居要大,独门独户的。进入房里,便领着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牛局长来到了自己与丈夫的卧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个如此猥琐的陌生男人领进只属于自己与丈夫最私密的卧室来,但一个成熟女人的敏感直觉告诉梅雅群这或许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在必须付的时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个不被任何人看见或听见的地方发生,尤其是女儿,梅雅群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在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离女儿的放学的群下意识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牛局长,请您稍坐,我马上就来。”

梅雅群朝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储物间,打开角落里一只厚重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牛皮箱,取出里面被折叠着整整齐齐洁白的芭蕾舞服,怔怔地好一会,眼圈一红一滴泪珠轻轻地滚落在白纱之上,但是很快梅雅群便深深地吸了口气,苦涩的眼泪生生地被女人吞下,只留下一丝的苦涩在咽喉间味。

当梅雅群在次到卧室时已经是一袭洁白的芭蕾舞裙,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高腰水平翻起的短纱裙下一直可以让人看到浑圆小巧的臀部,袒露的胸脯上淡淡的可以见到雪白的皮肤下一根根的胸骨轮廓,弥漫着舞者特有的那种与众不同的骨感,那两峰若隐若现的乳房就如幼女刚刚破土的幼笋,与女人成熟的脸庞与高挑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在脚上着地那双独特的绑绳芭蕾舞鞋让女人脚型更加撩人,原本马尾辫的头发已经高高的盘起,让脖子显更得纤细悠长。

“牛局长,我们开始吧,您喜欢哪一段啊!”

芭蕾女舞者白天鹅般如梦似幻的倩影让行武出身的牛局长看得口干舌燥,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从容优雅的在自己的眼前裸胸坦背露出自己的白花花滚圆的大腿还有短裤底下的圆嘟嘟的臀肉,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同样强烈的自卑感让牛局长只想来一个猛烈的冲锋来把眼前的这只高贵的天鹅扑到在地,折断她的翅膀、拔光她的羽毛,把她恣意地压在自己的身下,进入她私密的身体里。

男人越来越粗地呼吸声与越来越充血的双眸让他看来越来越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野兽,梅雅群即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

“牛局长,您请坐,我给您跳一段天鹅湖吧?好久都没练了,还请您多多指教。”

“好……指……指教……”

牛局长艰难地从自己已经僵硬的舌头里挤出这几个字,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伪装的男人仿佛身上除了原始的欲望外甚至连别人与野兽的最基本的语言功能都几乎失灵了,两只禽兽般绿油油贪婪的眼睛里只有眼前女人裸露的白花花的嫩肉和在脑子里早已想象过无数次的这个女人白纱中掩藏的乳房与女阴的形状,这就是他接下来打算好好指教的东西,就像他曾经指教过的那些别人的母亲、妻子、女儿们一样,只是如今眼前的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美丽天鹅。

梅雅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个对自己垂涎欲滴的男人,只是在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仿佛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赏着自己的舞姿,一股久违的陶醉流过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展开,心中的爱意也愈来愈浓,那是对芭蕾舞的爱、对丈夫的爱还有对可爱的女儿的爱,如果能一直如此,梅雅群真的愿意在舞蹈中死去。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与美好的想象之中时,柔软的腰肢突然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拦腰抱住,力量之强让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柱都要被它钳折了,一张充满着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疯狂地啃食着,大片的口水让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液正在顺着自己的乳沟流进自己的芭蕾舞服里,而像五号沙皮纸一样的胡子茬随着男人的疯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群胸前娇嫩的皮肤,初破的肌肤混着男人的唾液与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难忍。女性的羞耻让梅雅群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此时的梅雅群正好是单足支地的向前倾倒的动作,另一条腿则成九十度后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重心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半点也用不上力气,就在梅雅群双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两乳间倔犟探的脑袋的时候,九十度展开的胯间感到男人另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隔着短衬裤整个的按在了自己的阴户上,并且异常准确地用有力的拇指与长而灵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阴蒂与阴道龌龊地摩擦着抠挖着。气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条单足支地的脚上,一边拼命地推着男人一边往后退,只听见“咯嘣”一声骨头的脆响声,梅雅群与牛局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觉得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无法令梅雅群去多看一眼自己崴伤的脚踝,因为对面野兽一样的牛局长已经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来,绿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经把眼前的猎物剥了个精光。

“你不要过来……”

梅雅群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缝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里好像有千斤的分量,颤抖地不得不用双手举握,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相反的是,牛局长却根本不以为然,对着已经走投无路做困兽斗的猎物,牛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在一团蓝白色的烟雾之中森然地道。

“小骚货,别以为你现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觅活的就能成为三贞六烈的节妇,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这个流氓,你给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为什么把我带进你的睡觉的地方来?不是,不是,你他妈的锁什么门,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是不是,听说你们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谁干就和谁干,每个美国男人头上都顶着一定绿幽幽的绿帽子是不是,你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几个月不在,没人肏你,烂屄骚痒,想让我给你止止骚啊!嘿嘿……”

“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你……”

“我怎么啦?是不是我都说中了,假洋婊子,本来让我给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代代劳也没什么?不过你既然这么动刀动枪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过你可想好了,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见到了!我走了。”

牛局长说完便转身去开房门,随着铰链的声响,房门被咯吱兹的打开,一股丝丝的冷风由外屋灌进原本密封的卧室,让原本紧张冲动的梅雅群打了一个哆嗦。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难道真的就再也见到的自己的心爱的丈夫了,不……不……他说的没错,自己原本早就打算牺牲自己的贞洁,为什么自己又会那么冲动的抵抗?梅雅群啊梅雅群,你为什么刚才不让他强奸你,如今……如今难道真的要自己求他来强奸自己吗?求他强奸还算是强奸吗?不,那不是强奸,那是通奸可耻的通奸?难道自己真的像是这个猥琐的男人说的那样,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吗?天啊!上帝请宽恕我吧!阿门……”

“牛……牛局长,请……请您等一下。”

佯装要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地冷笑,这样的场景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接下来的场景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那些曾经臣服在自己的这个土包子脚下的那些城里女人,牛局长也是颇为庆幸自己当初做的那个正确英明的决定,那是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有一个研究了一生学术的五十多岁未婚的女教授,恳求自己不要把她一生的心血没收,其实那一堆和自己人差不多高的废纸对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可是看到这个气质高雅年龄好做自己母亲的老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时,便恶作剧似地提出还她可以,但是自己想和她睡觉的时候,原本以为一定会挨这个老女人一记耳刮子,事实也证实了老女人先是惊愕,然后是愤怒,最后虽然没有动手打当时的牛局长,但也骂了他个狗血喷头。原本牛局长就是想羞辱她,好让她知难而退。那想到隔了数日,那个女教授再一次找到牛局长,表示只要不没收她一生的学术,她愿意让他肏屄,但条件是她只同意脱裤子不能脱她的衣服,也不可以碰她身体其他部位。突如其来的艳福让当时的牛局长又好奇又兴奋,怕老女人变卦,便一把把女教授按趴在桌上,扒了裤子,就像乡下的猪狗牛驴交媾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只是唾了两口唾液,便把自己的雄鞭捅进了女教授的老屄里,至今牛局长还清楚地记得那种奇幻的感觉,白花花像被打散了的豆腐脑一样松软肥圆的屁股下,竟然夹着一只五十多年都没有被开过苞的老嫩屄,看着自己的肉棍刨开女教授五十年来都没有被人犁开过的那条肥软松嫩的肉缝,那种感觉就像在老家插入自己婶婶的老屄一样,可是很快自己的龟儿子就顶到了那层肉膜上,连顶了三次都给弹了来,每一次都把身下的女教授顶得哭号不已,两条老腿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感觉又像是在窑洞里肏得那个才十几岁的小护士一般,直到第四下牛局长才捅破了那层处女膜,教授从一个老女孩真正变成了一个老女人。至此以后,牛局长便对那些生死性命抄在自己手上的城里女人倍感兴趣,几乎到了来者不拒的地步,只要是稍有姿色与气质的女人,一律老少兼收。

“你考虑好了吗?我可没空跟你耗,愿意让我狠狠肏你的,就乖乖地撅起屁股等着,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强,可你给我想清楚了,过了这村可再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你就是求我肏你这个烂屄,我也没兴趣,除非……嘿嘿……你不说你有个上学的女儿吗?到时除非让我来个金枪串蚌肉,一个老屄一个小屄,一个毛屄一个光屄的给我来个串烧,我才有兴趣,这可是我丑话说在头里,到时你可别说我我翻脸不认你这个臭屄,嘿嘿……”

梅雅群已经别无选择,手中的剪子滑落在地上。

“你要是敢动我的女儿,我就是变鬼也不会饶过你……”

梅雅群咬牙狠狠地说,说完便忍在脚部的剧痛翻过身去四肢着地,屁股朝着牛局长趴在了地上。牛局长看着女人芭蕾舞裙下凸出的只有白色厚三角短衬裤包裹的臀部,如此瘦高的女人牛局长这个摧花老手还是第一次碰到,从来都不太喜欢瘦女人的牛局长今天却有了新奇的发现,和一般的东亚女性不同的是梅雅群在向日葵一般绽放的芭蕾舞裙下伸出的臀部无疑是她身上最丰满的部位,浑圆饱满高高后翘的屁股与梅雅群略显干瘪的身材形成强烈地对比,尤其从后面看来就像一只打足气的篮球一样充满着紧致的弹性,不知是常年踮着足尖练习的结果还是天生丽质,总之那是一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臀部,让牛局长无限地遐想。

“妈的,真没想到这瘦娘们的屁股蛋子这么圆这么翘,简直和我在东北肏的苏联娘们一个样,不过可比这些洋妞小巧玲珑的多了,我一只手就能把这只屁股给包圆了。”

梅雅群感到男人又粗又大的手在自己翘起的臀部上来的把玩。虽然隔着衬裤,但仍然能够感觉到男人在自己隐秘的股沟里肆意地探,肛门与阴道的入口还有自己的阴蒂是男人攻击的重点,强忍着地梅雅群不时被牛局长弄得冷嘶连连。

突然感到一个尖锐的东西被插进了自己衬裤的边缘,冰凉的感觉让梅雅群忍不住过头去,只见牛局长拿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剪子正要剪破自己的芭蕾衬裤。

“不要,不要……”

梅雅群拼命地挣扎起来,让牛局长无法得逞。

“臭婊子,怎么了?想反悔了吗?”

“不要剪,求您了……”

“不剪,不剪怎么让我肏你的骚洞……”

“我……我……自己脱……”

“脱?脱什么啊?梅同志,嘿嘿……”

梅雅群已经被这个流氓彻底地击垮了,如今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梅雅群忍着脚上越来越剧烈的胀痛跪起身来,开始解开胸前束胸的绳带,原本紧贴的无袖胸衣很快就像被太阳晒焉的鲜花一样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自己上身,里面的无限春色已经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牛局长眼前若隐若现了。就在梅雅群打算忍辱从上而下褪去连体的芭蕾舞服时,自己又被牛局长粗暴地推倒在地,如同虚设的胸衣里牛局长的粗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进里面挤按搓捏着自己的乳房,也许是梅雅群的乳房太过小巧,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大手有很大一部分按在了自己的肋骨上,巨大地毫无怜惜地动作压得自己不时有窒息的感觉。

“笨女人,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副排骨吗?真他妈的除了一张盘子漂亮,奶子上的肉他妈还没有两只奶头上的多,跟个大老爷们似的。老实告诉你我稀罕的就是你穿着这身皮让我肏,知道了吗?妈的,要是你脱光了,跟干个爷们有什么两样,真不知道到你那个反革命男人怎么会看上你,你又是怎么给你小崽子喂奶的?

好了,现在让我好好瞅瞅你的骚屄,跪好了不要动,小心我把你的小屄给剪坏了。”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裤裆一凉,布料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梅雅群的心一阵悸痛,不仅是为了自己即将的失贞也为这件自己加入旧金山芭蕾舞团时母亲送给自己的礼物,睹物思人,身后这个即将要奸污自己的男人不仅毁了了自己也毁了自己最重要的精神寄托,怎么不让梅雅群心痛不已。

梅雅群感到牛局长把脸几乎贴在了自己被剪开的裤裆里,嘴里和鼻孔里呼出的热气笔直地涌进自己被男人分开肉唇的阴道里和毫无设防的菊蕾上。极度的羞耻与紧张令梅雅群全身僵硬,头脑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到男人下流的脏手在自己张开的耻丘上肆意地来剥弄抓扣,手指从一根两根一直到四根地捅进自己的阴穴里贪婪地扣抓着里面的嫩肉,就差没有把整只手都伸进去了。自幼练就的柔韧性让梅雅群的身体充满着弹性,终年的劈叉开腿也让梅雅群的阴户肌肉充满着强烈地收缩性,即使这种在其他女人很难忍受的煎熬,对梅雅群来说也足以忍受,现在的梅雅群只能咬紧牙关无奈地忍受着牛局长对自己所做的如此种种对女性不堪的凌辱,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而男人又无法强迫自己地。

可是梅雅群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手段,耻丘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梅雅群不得不发出压抑很久的痛哼。

“嗯……不要……不要拔……”

梅雅群不得不用自己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夹住牛局长在自己胯间的摧残大手。

“现在出声了,果然是个喝洋奶长大的骚货,啧啧……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看就一个出去买的婊子,瞧瞧你自己的骚逼和你的粪门,难怪我四根手指捅进去都能一声不吭,是不是还嫌他妈的细啊?妈的,屁股缝里黑得就像是浸在墨水里一样,就连裤裆里的毛毛都是黄的,真他妈让我开眼了,稀奇稀奇……,告诉我怎么会这样的,是不是在美帝那里给洋鬼子肏成这样的,唔,一定还是个黑鬼。”

牛局长看到梅雅群没有理自己,便把原本狗爬着的梅雅群抱起来扔到了卧房的床上拗成了仰卧的姿势,跳上床一把抓着梅雅群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到她自己被一字张开的胯间,一张天使般圣洁白皙的脸庞与黑色发亮的耻丘股沟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即使是一个每天接客的妓女也不会是这样的黑法。

“骚货,我问你呢?到底跟几个男人干过……”

梅雅群倔犟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拒绝答牛局长下流的问题还是否认问题的内容,美丽的双眸凝视着自己在被男人剪开两爿的雪白衬裤间一丝不挂的股胯,饱满光洁的阴户上早已涂满了被男人从自己的阴道里抠挖出的汁液和在上面清晰可见的男人紫红色的指印,只在耻丘上端才有的淡淡的倒三角型的耻毛不知何故从小便呈现出天然的褐黄色,让梅雅群显得和自己的华裔小伙伴与众不同,就连自己的丈夫都调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爸爸亲生的,为了这句话梅雅群还把丈夫一脚踢下了床。如今那些黄色的阴毛被男人粗鲁地拔得稀稀疏疏、东倒西歪。梅雅群当然知道自己股沟里的阴户与菊蕾上的色素沉淀地很厉害,尤其与自己雪白的臀部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是因为从小穿着芭蕾舞服训练的结果,紧身的衬裤终年摩擦着自己的股沟,有时还常常磨破年幼梅雅群的阴户与肛门。

现在只属于丈夫的身体被眼前这个粗鲁、做作、虚伪的男人恣意的羞辱,女人最隐秘的私处被并非丈夫的男人像在菜市场翻检猪肉一样戳弄着,如今还要被强迫地看着这个正关押批斗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得意洋洋地从裤裆里掏出自己龌龊的肉棍。那是一根短小的阴茎,惨白的颜色犹如还未发育完全,但是像乒乓球一样大的深红色的蘑菇龟头狰狞着挣脱出包皮的束缚,纤细的向上弯曲的阴茎和显得过度发育的龟头让男人的这根与众不同的肉棍显得更为短小与怪异,如此模样狰狞怪异的肉棍让梅雅群不禁看得一阵恶心,活脱脱仿佛一只不属于人类的、白化了的异形巨头小蘑菇长在了这个男人的裤裆里,正张开着龟嘴高昂地吐出一丝又一丝男人欲望的体液,就像是对着猎物正在流着口水的怪兽,显然这是它对即将要被它吞噬的又一个别人妻子的阴道永不满足的欲望。

牛局长开始用自己龟头在女人的肉缝上摩擦着,梅雅群的肉唇因为被完全地内包在光洁的肉丘里,所以让人无法从外面一窥究竟,只是使人觉得在两腿间的那团没有一根阴毛的肉丘异乎常的饱满,而通往小穴的的门户便像是在一只刚刚出笼的馒头上用刀喇开一条缝隙一样,被两瓣鼓鼓的肉蚌紧紧地夹住,犹如尚未发育的幼女。当牛局长的龟头在上面来滑动想要通过女人紧闭的肉缝登堂入室时,可竟然犹如像顶到了两片充气橡皮,全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犹如烂泥塘一般的柔软也不像先前自己用手那样轻而易举,居然每次都被弹滑而过。

“妈的,自己把骚屄给我扒开。”

蹲在床上的牛局长有点气急地命令着身下被自己用双膝抵住大腿的女人,以便让梅雅群原本就突出的阴部更加凸出,自己的两只手则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搬起,使梅雅群可以透过被翻起的芭蕾舞裙看到男人的肉棍在自己的私处抽插。

“怎么,不愿意自己扒开吗?我数到三……一……二……”

男人还没有数到,梅雅群便把两只颤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青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找到被男人用肉棍抵住的肉缝,按住那两片弹性十足的蚌肉向两边分开,梅雅群一边分开一边在男人的强迫下不得不看着那根怪异的白蘑菇一样的肉棍顶着被自己掰开地越来越宽阔的肉缝顺利地挤进了自己的阴道,随着“扑”地一声,男人与女人都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得意与痛苦、满足与哀伤、兴奋与自弃……全都在这两声意犹未尽的呻吟之中。

大门外的考别林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门。

“妈妈,我来了,还有小晴也来了。”

其中的一个高个子女孩朝着房里喊道。

“梅姨不在家吧?那个马宗后真是个小流氓,他……他……刚才还抓了人家的胸脯呢!要不是你来……”

“下次你告诉他你要告诉老师,看这个小流氓还敢不敢再欺负你……”

“算了,算了……”

“为什么算了,让王老师好好骂骂他,看他还老不老实,哼……”

“没有有用的,我早说了,可他说王老师不敢骂他的!”

“为什么?”

“他说……他说……”

“说什么啊?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真是的……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呢!呵呵……”

“不是啦,他说王老师是他那个姓牛的高年级大哥的女人,所以不敢骂他的……”

“胡说八道,王老师怎么会是什么高年级大哥的女人,王老师女儿都比我们高几年级呢?你不要听他胡说,他是在唬你呢?想要你不向王老师告他的状。”

“可是……可是……”

“又怎么啦?”

“可是他说他看到过王老师和他大哥一起睡过觉呢?还赌咒发誓说,如果我不信,哪天带我去看,他说就在学校里,他还说王老师没有穿衣服,浑身雪白雪白的就像只大白羊,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还说……王老师的裤裆里都是毛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亚亚,你说……你说这是真的吗?”

苗亚身旁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眨着一双古典江南美女特有的丹凤眼,一张可爱稚嫩的小脸与早熟的苗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如今两张同样秀气美丽的的小脸早已红得都快滴出了血来。

“他……他一定在瞎说……”

这一次连苗亚都不得不开始有点相信了,因为苗亚在上厕所时见到过王老师的下身,的确如那个坏小子马宗后说的,黑压压的毛毛长满了股间,连肛门处都有不少,所以让苗亚影响深刻,甚至自己不都明白为什么在讲台上看上去白白净净小妇人一样的王老师,她的下身怎么会那么的“龌龊”。

在一尘不染的朴素卧房里,同样朴素的洗得都泛了白的床褥上,却靡荡着令人喷张的一幕。穿着圣洁的芭蕾舞服的梅雅群美丽又性感,然而在被蹂躏地皱巴巴的轻沙般伞状的芭蕾舞裙下则是另一番景象,裙底下的衬裤已经被剪断,裆部巴掌大的布匹早已不知所踪,两腿间梅雅群成熟的密处可怜兮兮袒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汁液涂满其间,散发着一股股酸腥的味道。异常丰腴的黑褐色肉丘上完美如馒头又如蜜桃的屄缝,还未完全拢的鲜红肉洞里渗着血丝,透明的白浆一样的浓汁正泊泊地往外溢出,曲线圆润的女阴只有顶端的肉芽倔犟地顶出多肉深陷的屄缝,在稀疏的黄毛丛中显得异常的突兀。

与躺在床上的优雅修长温润的女人呈现鲜明对比的是一个粗鲁矮壮皮肤粗糙的中年男人,一只长满了大半部分牛皮癣的屁股正像骑马一样跨坐在梅雅群瘦瘦的胸脯上,芭蕾舞服细细的吊带已经从梅雅群的香肩落到了肘部,白皙的几乎透明的乳房上蓝绿色的血管都让人一目了然,而牛局长正惬意地来移动着自己的屁股用梅雅群小的可怜的乳房上那两颗硬度却十足的竖枣一般的酱色乳头轮流地塞进自己的屁眼里,两只手一前一后,一边戳弄着梅雅群的肉缝,一边抓着梅雅群的头发,想让女人的嘴舔舐自己刚刚沾满汁液的大龟头,显然这被女人强烈地抗拒着。

“傻女人,连屄都给肏了,还装什么装,给我舔一下会死吗?”

“不要……”

梅雅群坚持地拒绝着,虽然自己的贞洁给这个握着自己丈夫生死的男人给毁了,可是那只是自己没有感情的臭皮囊,而自己的嘴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男人玷污的,所以即使是在自己不可避免地被这个卑鄙的男人弄上高潮时,自己也不得不咬破自己的嘴唇,不让这个男人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更何况男人刚从自己下身里拔出的还在滴着男人精液的阴茎。

“真的不舔?”

“不……你要是不怕我咬断你的……你就逼我吧!”

“臭婊子,好,我今天就放过你这一,现在给我把屁股抬起来,两条腿给我绷直打开,再自己掰开你的黑屄,让我再乐一,听见了吗?快点……”

男人粗鲁地把手朝后伸进梅雅群的两腿间,转眼便在手中多了几根梅雅群湿漉漉的黄色阴毛来。冷不丁地吃痛让梅雅群不禁发出一声憋了很久的畅快惨叫。

面对男人再次求欢的要求,连梅雅群都感到有点吃惊,因为丈夫在宣泄后从来就打不起精神来第二次,所以只有和丈夫才有过性生活的梅雅群也一直以为男人可能都是这样的,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比自己的丈夫还要大差不多十岁的男人居然在短短地十几分钟后就要第二次,所以梅雅群忍不住往自己胸前的那根原本从没有细看过的男人阴茎看去,果然硕大的红色龟头在细短的白色肉棍的支撑下,早已经昂首吐信,乍一看就像是一只艳丽的“毒蘑菇”。狰狞的样子让梅雅群也吓了一跳,想象着刚才它在自己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肉洞里猛烈抽插进出逞凶地情景,端庄冷艳的俏脸上也不禁羞耻得鲜红如血。

芭蕾舞裙下的梅雅群照着男人的要求举起浑圆的臀部紧绷优美的双腿一字大开,穿着缎面平头舞鞋的双脚本能地足尖直立做着踮脚状,让两条原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的笔直性感。伸出玉脂般的纤秀手指屈辱地地掰开自己光洁饱满的肉缝,一大股白浆再一次被从大开的肉洞深处溢了出来。牛局长看着这一切一股情不自禁地得意油然而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特别,她有着雕塑一般干净的容貌,处子一样的身材,天鹅般优雅的气质,荡妇一样的性器,不,在这荡妇一样的性器里有着自己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它是那么的紧密但又不像那些处女那样干涩,它是那么的富有弹性又不像那些熟妇松得就像是个热水袋,把自己这个如此凹凸不平的妖棍竟然从前到后都包裹地严丝缝,让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女人特有的阴肉对自己肉棍的全方位的摩擦,尤其是它的尽头的那块软肉,牛局长知道自己的尺寸,所以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自己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阴道的尽头,即使是那个年幼矮小的小侄女自己都没顶到过她小屄屄的尽头,没想到今天在这个个子比自己还要高的优雅高贵的芭蕾女舞者身上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肏到了她的屄芯子,这怎么能不让他激动不已,所以刚刚发泄过的肉棍很快就再次膨胀起来,仿佛连它都想再次去仔细研磨研磨眼前这位天鹅舞女高贵难得的子宫屄芯了。

牛局长再次蹲在梅雅群大开的腿间,把自己惨白血红的妖棍抵在梅雅群掰开的阴缝上。

“放进去。”

牛局长用丈夫般的口吻命令着,当梅雅群冰冷滑腻的手指畏缩地扶着男人的肉棍,颤抖着移到自己还在大口吐着男人精液的洞口时,全身绷到僵硬的身子不禁一阵子地哆嗦。牛局长饶有兴致地享受着身下这个高雅女人的屈辱,就像那些无数曾经瞧不起自己这个土包子的女人最终不得不被自己肏干一样,那种翻身做人的感觉让牛局长再次飘飘欲仙。随着身下的女人一手掰屄一手扶着男人的命根吃力地往自己那个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密穴里认命地塞去,牛局长再也忍受不住占有的欲望,一把扑向身下的女人,肝脏的屁股同时狠狠地猛压下去。牛局长强烈地感到自己的肉棍在梅雅群层层叠叠的阴道里披荆斩棘势不可挡,笔直正确又快速地撞击在女人的子宫颈上,猛烈的撞击让梅雅群的子宫剧烈地收缩,腹中阵阵的绞痛让梅雅群失声痛哼冷汗淋漓。

随着阴道对男人肉棍的再次适应,交媾的声音响彻私密的卧房,大声宣告着这个卑鄙的伪君子对女人的占有和对原本男人的优越。在一阵剧烈地抽动后牛局长才放开适才紧抱着的梅雅群,虽然梅雅群的上身犹如幼女般柔软,一对几乎只有乳晕与乳头才微微隆起的完美圆锥的乳房带着少女般的挺拔俏丽,长长勃起的乳头像两粒竖起的大枣,饱满多汁的模样让人有一种啃咬的冲动,但是却少了牛局长所喜欢地女性该有的丰腴滑腻的手感,顶在男人的胸口上就像两个硬硬的胡桃核一样,让人搁得不舒服。而与梅雅群干瘦的上身相比,那一双条线分明的优雅长腿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所以牛局长终于在两次对梅雅群神秘的女性部位进行了疯狂变态执拗地玩弄后,有了一种怡然自得的闲暇来把自己的注意力开始集中此时到梅雅群一字紧绷的两条美腿上来了。

尤其是那双着着丝布面料的平头芭蕾舞鞋的优雅美足,牛局长捧起一只梅雅群本能地做着踮脚状绷直的脚,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地磨蹭着,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中感受着女人香足的气息,湿润的舌头在女人的芭蕾舞鞋上很快就舔湿了梅雅群的舞鞋,在男人越来越重地喘息声中,牛局长用牙齿撕开了舞鞋的丝带,把美丽的舞鞋从优雅的女舞者的脚上像狗一样给叼了下来,胡乱地甩在了一边。

梅雅群的素足苍白,常年的踮足训练让原本应该自然舒展的修长脚趾除了拇指外的其余四趾都无一例外紧紧地向足底收拢,骨感十足的脚背拱起诱人的弧度,使得脚底的足弓尤其深凹,那令人喷张的模样让牛局长想起了自己婶婶地那双用缠脚布裹成粽子一样的小脚来。

梅雅群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每个脚趾的脚缝里来的扫荡,尤其是不停地吮吸自己的大脚趾,就像是孩子在吮吸妈妈的乳头一样,酥麻酸痒的感觉让梅雅群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扭动,扭伤变形的脚踝被牛局长握在手里刺痛难忍。

“不要,放开我……啊……很痛啊!”

“我的美人,你的脚丫子真好闻啊!脚趾缝里的味道比他妈的咸鸡都鲜,嘿嘿……男人只要闻一闻再舔上两口就他妈的比吃什么春药都厉害,好好瞧瞧我现在在你这个小黑屄里的鸡巴都快成什么了,唔……顶死你这小骚货、小妖精……啊!顶到软肉了,我戳、我磨、我的金枪今天戳漏你这个美帝的黑骚屄……啊……喔……舒服死我了……”

牛局长已经沉浸在自己极乐的世界里,嘴里塞满了女人五根咸鲜卷曲的脚趾,下身在女人柔软多汁的子宫上戳磨挑刺,全身的毛孔都仿佛绽开了花。随着男人越来越陷入不能抑制地癫狂状态,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在自己身下的也是一个与自己一样是位上天赋予独立自由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优雅的女人、贤惠的人妻、端庄的母亲,而如今就像是一只只属于他的被拔光了圣洁美丽羽毛喷香的天鹅肉。

“啊……啊……痛啊……”

梅雅群的呼痛声已经变了调,从一开始地强忍到随后地不由自再到如今的撕心裂肺地呻吟,腹中的子宫在男人毫无怜惜地冲撞下早已经充血痉挛,一阵阵肝肠寸断般地剧烈地绞痛,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垫在自己已经汁液横流阴户与男人裹满白色浓浆的阴茎之间,以期减少牛局长那个并不雄伟的肉棍在自己短小的阴道里对自己娇嫩子宫的蹂躏。而被男人叼在嘴里的素足,受伤变形的脚踝无力地在牛局长翻来覆去变态的把玩中更是欲断而后快。

“放了我吧,我不行了……啊……痛死我了……”

“我的小美人,你是我肏地最舒服的一个……喔……看不出你这个排骨美人的小屄里骚肉那么肥啊,尤其是前面的那块,又软又滑有厚,还会跳,妈的,我总算知道你男人为什么会娶你了……啧啧……有眼光……有眼光啊……嘿嘿……”

梅雅群无言以对眼前这个只知道性交而不知道爱情的莽汉如此地评价着自己与丈夫两情相悦的爱情与婚姻,除了灵与肉的痛楚与羞愤,梅雅群已经彻底地放弃了自我,任凭着这个莽汉在自己的身体里对自己子宫的摧残与阴道的玷污,直到脚上传来一阵骨头的“咯咯”声,一阵透彻心扉的剧痛才让梅雅群再一次到了感知的世界,原来自己扭曲变形的脚踝被牛局长给强行地捋直了,一阵难以忍受地痛之后自己的脚踝陡然轻松了许多,原来牛局长在家乡时也曾学过一些接骨松筋的手艺,这次倒也派上了点用处,尤其是这个让自己越来越爱的女人。

苗亚安顿了池晴,便往自己的小屋走去,像往常一样放好书包,便又出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当苗亚走到过道便隐隐约约地听到在过道最深处的父母卧室里有断断续续地说话声,苗亚第一个感觉便是欣喜,以为是爸爸终于家来了,在这段爸爸不在的日子里,苗亚也和妈妈一样总是闷闷不乐,所以苗亚决定给爸爸一个大大的惊喜。

“快停……快停……唔……”

苗亚听见妈妈紧张地催促着什么,父母卧房里的床架子在“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那种声响苗亚并不陌生,因为以前晚上苗亚有时在过道上也曾听见过爸爸妈妈在房里发出这种“咯吱咯吱”声,所以更加以为是爸爸来了,只是以前从没有在白天的时候听到过这种奇怪的声音。有一次苗亚还问过妈妈那是什么声音,记得当时妈妈的脸顿时就涨得通红通红,还对自己难得地发了一通莫名的脾气,说什么“小孩子不学好,整天神神叨叨地,哪有什么声音,以后不准再说了,更不许对别人说,也不怕被人笑话……”,可是苗亚知道自己没有听错,既然妈妈这样生气,乖巧的苗亚自然也就不再问了,如今又一次听到,少女的好奇心便被勾引起来,想听听妈妈到底和爸爸在做什么。

“怎么了?”

“我好像听见我女儿来了,你……你快下去吧?”

“你女儿?我没听见什么啊……嘿嘿……就是你女儿来了,你也得让我弄出来啊?你说是不是,小美人……啧……好香啊……啧啧……”

“那你赶快出来吧!我真的听见我女儿来了……啊……”

“那么我们换个姿势,你上来,在我的鸡巴上跳个天鹅舞,说不定我马上就出来了……嘿嘿……”

一个陌生男人明显不怀好意的奸笑调戏声与妈妈急切地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似地哀求让门外的苗亚吃惊不已,原本的喜悦在化作失望的同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妈妈到底在和谁在里面啊?为什么会有那种声音,妈妈好像很难过,是不是生病了?妈妈要那个听起来让人讨厌的叔叔赶快出来?到底要出来什么呀……鸡巴?鸡巴又是什么呀?能在上面跳舞吗?真奇怪……”

少女的纯真让她无法也不能去想象在父母的私卧里正在上演着母亲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戏码,在跳着母亲一生之中最不堪的舞蹈,男人腥臭的生殖器在母亲的体内正无情地蹂躏着母亲曾经孕育过自己圣洁的子宫,而在母亲的子宫里也早已经到处射满了其他男人肮脏的精液。

屋里沉寂了好一会儿,其间除了床架的“咯吱”声,声声不绝外,便只剩下陌生的男人与妈妈急促地喘息声。

“嘿嘿……这就对了,坐上来,放进去……啊……舒服……别发傻啊,自己抬屁股……对……快点……再高点……喔……”

床架的“咯吱”声和男人与妈妈急促地喘息声在短暂的中断后再次响起,只是男人更加的兴奋而妈妈则显得愈加的痛苦。

“好了没有……啊……你快点出来啊……我……啊……啊……轻点……痛啊……我不行了……”

“你这样抓着它,它怎么能出来啊,再让它肏几下就快出来了,快点……就像像刚才一样抛屁股……”

“嘶……嘶……饶了我吧,不能……不能再弄了,我的肚子痛死了,难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满意吗?”

“我还没出来怎么满意啊,你自己看看……”

“啊……你不要再动了……你今天都弄出来两次了,还……还不够吗?放过我吧!我女儿真的好像来了,要是让她看到……我……我对不起她爸爸,我……我真的不想活了……呜呜……”

“好吧,不过今天你不帮我弄出来我是不会走的,嘿嘿……谁叫你这个小美人的黑馒头里有那么多的嫩肉呢?我就是为你精尽人亡都愿意啊,小骚蹄子……”

“我用手……给你……弄”

“好吧,不过我可丑话讲在前头,我的货可从来都是只进女人的洞洞的,所以弄得差不多了就给我自己塞自己的黑馒头里,要是让我的货弄在外面了,可得重新再来一次哦。”

“不要再弄进去了,求求你,我真的会怀上的……”

“我就是要让你怀上,谁叫你这么有味道呢?给我……”男人压低了声音好像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着什么。

“不要,你不要,我弄都给你弄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逼我……呜呜……”

妈妈惊恐地失声叫了起来悲伤的哭泣着。

“笨女人,又不是第一次弄进去,两次都弄进去了,还装什么装,你放心,你男人发现不了的,今天我就让他们把你男人放来,晚上你也跟你男人弄一次不就没事了,你要知道我救你男人一条命,难道你就不肯让你男人给我养个崽子吗?”

床架的“咯吱”声和男人与妈妈急促地喘息声再一次地中断了,可是没多久又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只有男人惬意地哼哼声,却没了妈妈痛苦的呻吟声。

在门外听了半天的苗亚仍旧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妈妈和这个让人讨厌的叔叔在房里干什么,显然妈妈是很担心让自己看到的,而那个让人厌恶的叔叔也显然在用自己来让妈妈做一些妈妈不想做的,好像还是对不起爸爸的事,虽然屋里面妈妈的呻吟声既让苗亚为妈妈担心又让自己浑身莫名的燥热,但是乖巧懂事的苗亚还是强忍着少女的好奇打算按照妈妈的心愿,于是便一边往外屋走去一边故意提高了清丽的女声,对着外面等着自己的池晴喊道“晴晴,我妈妈不在家,我们上你家去吧。”

随着两个可爱的少女的关门声响过,紧张地快要窒息的梅雅群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终于可以集中自己所有的精力想赶快打发自己身边这个卑鄙的男人。从自己体内刚刚拔出来的男人生殖器湿淋淋的裹满着自己体内最羞耻的体液,热乎乎地似乎还在冒着热气,一股发馊酸腥的味道强烈地直冲自己的鼻腔,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坚硬扭曲的肉棍第一次近距离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握在自己的柔荑之中,一阵恶心、一阵痛楚又一阵辛酸,美丽的眼睛重重的上,两滴晶莹的水珠滑过石膏般的脸颊,在自己卖力地搓撸男人肉棍的羞辱中缓缓地滚落。

“不要光撸鸡巴,卵蛋也要给我揉揉,对对,一手撸鸡巴一手搓卵蛋,哦……哦……舒服死了,快点……再快点……哦……哦……换你脚丫子来……快,快把鞋子脱了,像手一样给老子搓,快……哦……哦……爽死我了,没想到你的脚丫子这么冰凉……哦……对用脚窝子……对并在一起搓……哦……用脚趾……用脚趾揉龟儿子……哦……下面也别忘了,用两个脚跟揉卵蛋……哦……妈呀……你的十个脚趾头上怎么他妈的都有茧子,磨得我……舒服死我了,我也给你捅捅,让你也舒服舒服,嘿嘿……”

梅雅群悲哀的看着自己十多年来辛勤苦练练就的美丽灵巧的脚尖没有在自己心爱的舞台上唤起观众们的敬意,反而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禽兽一样的男人龌龊的喝彩,那十只灵巧优雅十倍与普通人的纤长的脚趾就像是十个美丽的精灵在为自己饱受屈辱的人在男人肮脏的生殖器上奉献着自己从不为人所知的圣洁的舞姿,又仿佛两个美丽的母亲不得不各自带着自己四个可爱的幼女用自己或丰腴或柔弱的肉体去打开男人的欲望之门。更让梅雅群不堪的是在自己不得不分开的大腿间,男人满是黄茧死皮的臭脚竟然毫不怜惜地踏在了自己可怜地仍旧还无法闭的阴户上,像扇子一样难看分开的光秃秃的脚趾上每个趾甲里都嵌在一层厚厚的污垢。

“哦……我要出来了,快……快……”

梅雅群没有等男人把话说完,就已经爬上了男人身上,抓着牛局长的歪蘑菇肉棍便往自己的阴道里塞去,已经暂时失去了闭力的阴道霎时便吞入了这个自己已经相当熟识的肉棍,就像迎接自己的丈夫一样为其大开花径,此时窗外传来电话间阿姨的急切地叫喊声。

“苗家有人吗?电话……你们家老苗出事啦!”

“啊……有……人,老苗出……出什么事啦!”

紧紧被牛局长搂在怀里疯狂舌吻做着最后冲刺的梅雅群,好不容易摆脱了牛局长对自己香舌的吮吸,用尽最大的力气对着拉着窗帘紧闭的木窗喊道。

“你家老苗自杀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家属赶快去,赶快去!”

窗外的阿姨同样声嘶力竭地答道。

“啊!你快放开我,我要去医院,快放开我啊!”

梅雅群发疯一样地挣扎着,但是不论梅雅群怎么挣扎,男人的肉棍始终在自己的阴道里如影随形,速度之快之猛烈完全超出了先前的两次,同样迅速的膨胀感让梅雅群明白,男人马上就将喷射,虽然腹中熟悉的绞痛越来越盛,但是梅雅群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听到自己的丈夫时身体里的那股从未有过的欲望蓦然地升腾,一种希望被男人精液喷射的冲动甚至战胜生理上的痛楚和对自己丈夫的担忧,子宫上一股灼人的热流让梅雅群彻底脱虚,一种置身云端的感觉弥漫全身。

“怎么样,舒服吧,嘿嘿……小骚货!听到自己丈夫自杀都能这么发骚,真是个荡妇,嘿嘿……”

“啪”地一声,牛局长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秀气的掌印,梅雅群顾不得自己的脚伤,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忍着脚上的剧痛飞奔了出去。

在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一个美丽高挑的少妇跪在自己丈夫早已经冰凉的尸体旁低声痛哭,每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掬一把同情的眼泪,然而讽刺的是又有谁会知道在这个娴淑美丽的人妻的裤裆里事实上早已流满了另一个男人喷射进子宫里的精液,而且还是在自己听闻丈夫噩耗的时候与另一个男人同时登上了肉欲的高潮。如果说梅雅群始终认为自己的牺牲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终会理解与原谅的话,那么对那次肉欲的高潮梅雅群却始终自己无法原谅自己。“怎么样,舒服吧,嘿嘿……小骚货!听到自己丈夫自杀都能这么发骚,真是个荡妇,嘿嘿……”牛局长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毒刺一样,让梅雅群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否是一个十只的荡妇,这个心结也让梅雅群从此无法对自己释怀甚至到了对自己的极度怀疑。

当梅雅群拖着疲惫的肉体、痛苦的表情、自责的哀伤到了家,到了那个让自己感到痛恨与羞辱的卧室,牛局长早已不知踪影,肉欲横流的痕迹却比比皆是,男女交媾的气味更是让人闻之欲呕,只是那件被牛局长剪坏了的芭蕾舞裙却不见了踪影。

古色古香的大檀木书桌后面一个贼眉鼠目的年轻人慵懒地瘫坐在舒适地宋代风格的圈椅上,下身的裤子连同裤衩都落在了自己的鞋上,一个比普通男人的尺寸要小的多但又要白的多的肉棍高高的翘着,红色的龟头在白色的包皮里就像是个狰狞的独眼怪物,对着眼前女人的肉体不停地跳动着。

“妈的,脱点衣服都这么慢,好了没有。”

快要临产的池晴吃力的脱下身上最后的裤衩,顺从地跪倒牛任的两腿间,扶着这根在不久前还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疯狂抽插过的还留有在女人阴道里被裹上的阴液干后的浆斑,池晴忍着自己的恶心,在自己差点要吐出来时,把男人的肉棍塞进了自己的小嘴,深深地直抵自己的喉咙,显然池晴的表现让牛任非常的满意。一边欣赏着这个古典美人的深喉表演一边两只手捻着池晴饱满的乳房上那两粒完全变成黑墨色的肉粒,没几下两只手上便湿漉漉的沾满了一个准母亲的初乳。

“池老师,还是你有味道,那个阮老师老子肏起来就像是弄个死尸一样,两只眼只知道瞪着天花,真他妈的……嘿嘿……不过再倔的女人老子都能让她求饶,当老子撬开她屁股的时候,你瞧见她那副哭天喊地的模样了吗?傻女人,只有到那个时候才知道他妈的怎么叫床,哼,池老师啊!你的画画的可真不错,连那个倔妞屁眼流血你都画出来了,正他妈的看了刺激,嘿嘿……快趴好了,让老子也捅捅你的屁眼。”

牛任一边拿着池晴的画欣赏着自己奸污女老师的杰作,一边来到池晴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等着女人拿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排泄器官,顶着女老师蠕动的菊蕾提枪直刺,女人柔软的肛肉因为怀孕更加紧密,给男人无与伦比的享受。

“今天别去了,去我家吧。老爷子昨天还说起你呢?看来是想你这个小屄了,嘿嘿……”

“啊……今天……今天不行,我答应梅姨要去看她的……”

“梅姨?就是苗亚那丫头的妈妈?没想到这老女人这么漂亮,比她女儿还漂亮些呢?”

牛任感到身下的女人一阵哆嗦。

“嘿嘿……怎么啦?老子说其他女人漂亮你不乐意了,小骚货……”

“梅姨都四十多了,你就放过她吧,再说你以前不是还和亚亚说对象的吗?

梅姨也算你的长辈啊!”

“四十多又怎么样?老子肏过的最老的女人五十多的也有,长辈……嘿嘿……小骚货,连你老妈我都……咳……都不怕,嘿嘿……”

“牛任求求你放过梅姨吧,你要玩就……就玩我吧!怎么玩都成……”

“唔,你是我孩子他妈,这面子我就给你,不过……不过你去给我画几张你梅姨的光屁股画来,脸、手、脚、奶子、屁股、还有下面那个老屄,都给我要特写,要是敢忽弄我,看我怎么治你,连同你那个废物男人,哼哼……不知道这老屄和她女儿是否有得一比”

男人吧嗒着嘴唇,一边肏着身下柔弱的女老师一边还在龌龊地想象着她的长辈,一位美丽人母最私密的部位。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2)--忆魔之蟹横菊清】

作者:月朗在大多数的家庭还在为每个月甚至是每一天的伙食精打细算愁眉不展的年代里,在买一袋米一两油都要早早地去国营的粮油所去苦苦打听苦苦排队的日子里,一幢漂亮的洋房里却是另一个世界,英式的壁炉里噼噼啪啪地烧着新鲜砍下的松枝,松脂浓郁温暖的气味弥漫在整座楼里,让人有一种慵懒惬意的愉悦与满足,尤其是现在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的时候,就更让人喜欢上这种由特权带来的人类内心深处从别人的痛苦中所获得的快乐。这不禁让人想起了那些善于思考的德国人的那句直指人类灵魂的古老谚语所说的:人类最纯粹的快乐不是来自于别人的快乐与成功甚至也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快乐与成功,而是来自于别人的痛苦与失败。

北风骤起也正是蟹脚痒时,显然这家的人也是深得其理的人,在要宴会宾客的饭桌上刚刚熬好的蟹醋蘸料透着阵阵的姜香,浓浓的暖意与屋外的呼号恍如隔世。一丛黄色的雏菊、一大盘叠了足足三层的大闸蟹还有一壶烫得刚刚好的绍兴老酒,无不透出人家的一份雍容雅致,正所谓“菊黄蟹红好时节,嘉人醇酒正当时”。

寒暄声响起,宾客陆续入座,今天的宾显然有四个人,因为桌子上摆放着四副象牙的餐具,最引入瞩目的还是那四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精巧银制“蟹八样”,显示着这家人不凡的品味。今天的人座上被留空着,显然人翁还未到,一个穿着绿色中山装贼眉鼠目的年轻人坐在一旁正代人翁款待宾客,两位宾客中宾是一位鹤发老者,没有一丝黑发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让原本就不宽的额头显得愈发的局促,消瘦的国字脸上一副厚厚眼镜架在无肉的鹰勾鼻上,让人几乎看不清后面的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给让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袭黑色的毛料中山装又透出颇不常的儒雅来。另一位则活脱就是一只大山猴的模样,精瘦的个头猥琐卑下的神情,还拖着一条跛腿,同样的一身深色中山装却怎么看都像是借来的一样。

“牛任啊!你老爷子今天把我招来不会是只是请我吃这一顿蟹宴吧?这位老是……看着有点眼生啊!”

“严老,您说这话可真是让我和我爸爸折寿了呢?今天请您老来,一来尝尝这几个刚刚送来的个个都是五两朝上的大闸蟹,我爸知道你老最好这口,所以这不就巴巴地请您来尝个鲜来。这位是下面村里的佘文书,是自己人,你老不是打听韩校长的事吗?现在韩校长就在他们那个村里接受贫下中农的改造呢!你老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佘文书办就是了。”

“是啊,是啊!严老你有什么尽管吩咐……”

一旁的佘界点头哈腰地凑到那个被唤作“严老”的老者面前。

“嗯”了一声后,这个派头十足的老男人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佘界。

“老佘啊,这位就是我一直给你提起的本市的笔杆子,大名鼎鼎的工宣部的严老严子坚。本市几乎所有有影响的运动都是有严老一手发起的啊!严老在我们市可是太上皇哩。”

“唉,哪里哪里,佘老啊,你可不要听牛任戏弄我这个老头子,老喽,不中用喽,哪像你们年轻人,年富力强,前程似锦哦,嘿嘿…”

老头子显然对牛任的吹捧自己为“太上皇”的阿谀相当的得意,是啊!如今在这座城市里还有谁的权势大过自己,市委书记吗?笑话,只要我手里的大笔一挥,任你多大的官老爷都得退避三舍阶下听令,就是那些从枪林弹雨的鬼门关里兜过几个圈的开国元勋们也得对自己的这支笔噤若寒蝉,嘿嘿,老子的这支笔就是阎王爷的判官笔,要人今朝死,还有谁敢明日亡。

老头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草包一样的牛任自然是毫无察觉,可是一旁的佘界早已洞悉了眼前这个“太上皇”心性。

“牛任啊!你老爷子呢?怎么还不见啊?”

“严老,您就不要一口一个的牛任的叫我了,我可担待不起啊!我爸都是您的晚辈,您就叫我牛匡就好了,我可真想认你做我干爷爷才好哩,干爷爷…”

牛任虽然草包,但拍马屁的功夫却绝对是一流,眼下就差没给眼前的这位“太上皇”三拜九叩了。

“春姑姑,快来给客人倒酒。”

“来啦,来啦……唷,怎么还不吃啊,来来,我给两位大爷斟酒,来……”

随着牛任的吆喝,从厨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半老的徐娘来,虽然只是穿着一件素色的对襟毛衣,但是贴身的尺寸与雅致地编织,显然绝非出自一般的女子之手。再看那女子一头乌黑长发以一种不常见的方式挽在脑后,丰腴但不显肥硕的身姿尽显着女人成熟的肉感,让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有一种忍不住想在这个女人的丰乳肥臀上去捏一把的冲动,一张称得上靓丽的脸上一张厚唇的大嘴让这个女人多了一份不羁狠劲的同时也平添了一份妩媚的性感。再听这女人的声音更是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酥筋麻骨,有股子说不出的烟花柳巷的味道。

果然老头子和佘界两人的眼球全都让这个女人给夺去了。

“牛匡啊,这位大妹子是……”

“爷爷,这是我家的姑姑,以前一直在老家伺候我奶奶,才来城里不久,爷爷,您可别以为我春姑姑是个乡下人,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哦,什么琴棋书画行令赌乐,样样精通,就是这一桌子的蟹菜菊酒也都是姑姑一手张罗的,爷爷你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

男人们的反应丝毫也没有出乎这个名叫春露的女人的预期,显然春露对自己对男人们的影响力了如指掌。

“两位爷,满意就多喝两杯,小女子给两位爷斟酒,先敬两位,小女子先干为敬……”

男人们听惯了“同志、书记”之类的政治称呼,如今乍一听得春露满口江湖市井的敬语,顿时觉得既新鲜又兴奋,一种高高在上的快感,即使是解放了十几年后的今天,这个人类的弱点也一如既往地在这一刻本能而又自然的现显出来,这是多么天大的讽刺啊!而这个叫春露的女人仿佛天生就是一个能够洞悉这天底下皇帝新装的人。

春露的母亲曾是妓院的老鸨,做着迎来送往的营生,至于父亲是谁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说不上来。虽说勾栏瓦肆本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却也是把女人调教成人精的地方。所以春露从小就把那些能撩拨勾引男人的法门学得滴水不漏,真可说是上得厅堂下得庖肆。不伦你是风流的才子还是只知道淫欲的走卒,都能让你两袖清风惬意而归。尤其是跟母亲学得的那一整套调教女人的法门,更是当年母亲生意兴隆财源滚滚的不二法门,任你是贵胄小姐、小家碧玉还是良家女眷都能变为男人榻上的尤物勾栏赚钱的摇树。可是也正是如此,解放后,春露的母亲被政府枪毙了,找食的营生就此也破了,春露因为母亲的缘故成了好人见了怕坏人见了又欺的孤女,那年春露才十七岁。被人欺得狠了也让这个见惯了世态炎凉的小姑娘狠劲发了起来,一天春露蓬头跣足地就往当地的政府里闯,说来也巧了,刚好碰到牛任的奶奶,那时牛任的老爸已是当地的一把手,老太太见着这姑娘怪可怜的,便把她领了家,一番的梳洗后,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亭亭玉立的在眼前了,春露乖巧从一来的时候就早打听好了这个老太太是什么的,自然愈加的会来事,把个老太太哄地简直把她都当了自己的亲闺女了。至于对老太太的儿子,春露自然也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个坚实的靠山,没有多久就已经把这个干哥哥的老底摸了个遍,甚至连自以为没人知道的强奸自己的婶婶诱奸自己的侄女这样的事也都让春露了如指掌。也正因为对身边的这对父子的底细了解地如此透彻,所以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个清晰的洞悉,这也是春露这样一个女儿家在这对大淫魔的旁边才能守身如玉的原因,当然给这对色魔父子摸乳扣阴亲嘴吮舌的事是免不了的,甚至用手与嘴来替他们去火也是时常的事,这些对一个在妓院里长大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的自然,而春露也知道这世上只有看得到吃不着的时候才是最有效的手段。然而牛家父子之所以能够容忍被一个自己家收养的女子吊足自己的胃口最重要的便是对春露的器重与倚靠,因为正是春露的里里外外的操持才让这对原本土包子的父子人前人后才能人模狗样,像个有文化有见识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让这个家里有了让牛家的人从小就在骨子里艳羡的那些大户人家才能有的那份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模仿的品味与享受,当然更重要的是春露对女人的手段更是让这对父子视若珍宝,因为当父子两人为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像高衙内一样整天无病呻吟的时候,春露都能为他们出谋划策手到擒来,让那些曾使自己自惭形秽的女人乖乖地投怀送抱。

男人们在春露的带领下纷纷一干而尽,美酒下肚便少了许多的矜持,再加上有这么一个善解风情的春露更是个个一呈口舌之快。

“对了,牛匡啊!你老爷子呢?是不是今天又再那棵牡丹花下做风流鬼啦!

嗬嗬……”

严子坚一边瞄着一旁婀娜的春露一边对着牛匡调侃着他的老子。

“严老,您可不能为老不尊,背后说晚辈的坏话啊!嘿嘿……”

门外如今的牛副市长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走来,那男孩明眸皓齿,尤其是比同龄的男孩高出半个头的修长身材与长得像麻将牌一般的牛家父子截然不同。

“小羽,快叫严爷爷,佘叔叔……”

小男孩有些羞涩地向在座的宾客打了招呼,便躲在了牛副市长的背后,好奇地打量着家里来的陌生人。

“这位就是小令郎吧,果然一表人才,将来长大一定和他哥哥一样出人头地,老夫正是羡慕的紧啊!”

严子坚随口的一句话就把牛家的父子三人都给捧了一遍,虽说有真有假,但其中对那个叫小羽的男孩却是发自内心羡慕,想想自己老来孤寡,虽说这一生御女无数,可说说是艳福齐人,但不论是自己的原配还是自己一生爱恋的女人都没有给自己留下过子嗣,尤其是自己爱恋的女人因为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而瞒着自己羞愤自杀的事更是自己一辈子的恨,而这种恨也使得严子坚从此对女人这种“冷酷、无情、自私”的生物不再有任何一丝的幻想,除了泄欲与报复。

“严老,你夸奖了,春露啊,你先带羽儿房里去。”

小男孩礼貌地向宾告了辞,便欢欢喜喜地随着他的春露姑姑上楼里去了。

“牛市长与令郎去那里了啊?”

“我带羽儿去看罗马尼亚歌舞团的表演去了,羽儿对西洋的玩意儿很感兴趣。”

“难怪难怪,我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理,原来是去看毛子跳光腿舞去了,嗬嗬……毛子女人的光腿怎么看都比不上东方女人的腿光滑是不是,嗬嗬……”

严子坚就是说起女人来也是一副儒雅的派头,而其他的三个男人更是像一群闻到了脓血的苍蝇一样性致勃勃。

“是吗?爷爷您…您肏过洋婆子…”

牛匡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期待着向严子坚证实着,可是严子坚根本就没有再说自己,而是话锋一转,对牛匡道:“傻小子,这个你不用问外人,问问你老爸就知道了哦!”

牛匡兴奋地看着自己的老爸,在牛匡的眼里自己的老爸几乎就是神,自己的一切几乎都是老爸给的,所以当严子坚说自己的老爸肏过洋婆子也一点不让牛匡吃惊,相反自然也是悠然神往之。

“呵呵……洋毛子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尝个新鲜,严老说的对,那糙皮又粗毛又多,不过也怪了,毛子女人那地方倒是毛少得很,光溜溜的就像个雏一样,正好和我们中国女人相反,严老您以前美帝苏修的洋墨水不是去过喝过吗?不知道美帝的洋婆子与老毛子的洋娘们哪个更带劲哦,嘿嘿……”

“咳咳……老牛啊!你又在小辈面前给我抹黑了,嗬嗬……美帝苏修的女人都一样,只是老美的女人杂种更多,不过不是我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这些洋婊子不是我们中国人能吃顺嘴的,尤其是那些让那些洋鸡巴给从小捅大的洋婊子,所以我们中国人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女人吧,嗬嗬……”

“爷爷,洋人的鸡巴很长大吗?”

牛匡一副不以为然,一脸的不服气。

“匡儿,怎么对严老说话的,你不是说有好玩意儿给严老吗?”

“没事没事,小孩子没见识过洋毛子的话儿,也难怪不信,其实洋毛子还不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厉害,又硬又壮,可比那些白毛强多了,白毛虽也不小可比较软……”

“爷爷,你真的都见过?”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对老鼠般的小眼睛在严子坚自我追忆的老脸上着是否肯定的暗示,当他确信了眼前的老人给出的肯定的表示后,也不禁咂了咂舌道:“要是这样,那女人不是个个都要被他们给肏死了吗?”

“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骚屄都他妈的像热水袋,嘿嘿……进去后妈的什么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骚水外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不如咱们中国的女人啊!嘿嘿……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妈的爱上我们中国女人,所以说老毛子的女人可比他们男人更厉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长卖弄也似地调侃着自己的这个和自己一样的急色又无见识的宝贝儿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们中国女人的话,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吗?爷爷你见过洋毛肏中国女人吗?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国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牛匡一边一如既往地追问着,一边在脑海里闪过着那些被自己肏弄过的女人们环肥燕瘦的种种阴洞肉穴,想象着当她们被比自己粗壮强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毛子和黑鬼的白的与黑的鸡巴贯穿时那令人喷张的场景,仿佛在自己的耳边都能听到那些美丽柔弱如水的可怜女人们凄惨悲羞地莺啼燕鸣,只是他丝毫没见到严子坚的老脸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犹如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事物和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来。严子坚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样让人见了头就晕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显然这两个草包父子仍旧都沉浸在对牛匡所提的问题的性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严子坚神情的变化。严子坚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暗道:“看来不是来敲打我的,哼……这两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包,看来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们来帮我剥女人的裤子,老子才懒得搭理呢!咦……不对,这个信佘的小子是什么来路……”

严子坚一边拿起一杯酒装作品尝一边用余光扫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佘界,只见佘界也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酒,仿佛一点都没有听他们对话的样子。

佘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严老爷子,在牛匡大老远的捎信来要阎灞来汇报一下韩璐的情况的时候,佘界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常的味道,而遇到这样的事阎灞也一向是差着自己的这个军师去先给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状况后才自己出马。虽然佘界觉得可能又是一个什么大佬想在韩璐这个当年的教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尝尝腥,以慰当初意淫之苦,这种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欢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开荤,有时候连阎灞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自己看起来早已是落日黄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怎么会比黄花大闺女和小媳妇都来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们都屁颠屁颠地从大老远地勾来,就是为了在她们有些都长了白毛的几乎已经毫无弹性的老屄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骚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为当年自己还是个县城小学里的一个小学生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孙老师,自己从第一眼见到她便固执的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当孙老师与同校的另一位老师结婚时,佘界小小的心灵便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尤其是对孙老师肉体的占有欲望更是随着岁月的增长愈加强烈。

“要是现在孙老师也能在我的手里,b我也会像那些老家伙们一样在孙老师早已韶华已去的老屄里去驰骋一番以泄当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听说后来孙老师随他的丈夫去了台湾了。”

所以,自从见到严子坚听他向自己韩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对这位老头生出些许同好的亲近感来。严子坚的每一个神情都没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为佘界知道像这样有地位的往往更加的做作,明明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偏偏又他妈的更喜欢装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时自己无法揣摩清楚他们的意思的话,还往往会被他们迁怒连累,因此佘界也就更加留意这个老头的一举一动来。

果然,当牛匡提到老毛子肏中国女人的时候,佘界从严子坚的老脸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在被人羞辱时的阴狠与隐忍,这样的表情也同样对佘界来说是那样的熟悉。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阎灞当面羞辱的男人们就是那样的神情,不论是胆小的、龌龊的、还是那些被绑着不得不屈服的男人,也不论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还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种男人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阴狠与隐忍对佘界这样一个更阴狠的角色来说简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感。虽然佘界并不知道严子坚到底害怕什么,但是那一定是一个他绝对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佘界低着头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发现,同时也感受到严子坚对自己不安狐疑地审视。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3)--忆魔之池晴的心事】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3)忆魔之池晴的心事】作者:月朗“梅姨,您休息一下吧,可别把我当客人啦!”

“你当然是我的小客人啦!快去坐着,别挺着个大肚子到厨房里来,快去快去,我马上就好了。”

梅雅群就像个每一个母亲看到了许久都不曾家的小儿女一样,用尽了在家里能够翻出的所有平时积攒下来的物资,为了就是让这个犹如自己女儿一般苦命孩子在这个苦寒的冬夜能有一个温暖的港湾。

“好了,开饭了,饿了吧?”

梅雅群端上最后的一道菜,便招呼池晴来坐下,看着这个柔弱的小姑娘捧着一个与自己的身材不相称的硕大肚子,俨然就是一位贤淑文静的小妈妈,也不觉由衷的为这个小姑娘与韩校长高兴,可是在自己的耳边那个老校工的话语兀自在自己的耳内响着。

一顿平淡的晚餐,在沉沉的黑夜里,在那个小小的窗格里闪耀着的微弱的甚至有点昏暗的灯光里,所透出的却是难得而又久违的温馨。多么普通的团圆景象在那个时候是多少家庭所梦寐以求而又不可得的画面。

“梅姨,我帮你一起收拾吧!”

池晴如往昔一样的乖巧懂事,比自己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儿可要知道疼人的多,自己也不知道为这数啰过多少次女儿,可是如今一去就全无音信的女儿又在哪里?

“傻丫头,你还是给我乖乖地坐在,我马上就来,乖……”

梅雅群嫣然一笑,仿佛一股暖暖的母爱,这让自己的心里开始又有了一股浓浓的暖意。

“梅姨,你真美啊!”

“小丫头,梅姨都老了,你还来笑话我,看我怎么告诉你妈妈去,呵呵……”

“真的,真的呀!”

被一个年轻姑娘称赞,无论如何都是让人感到愉悦的事情,尤其对自己的身材梅雅群是更有信心的。

“呵呵,好啦,我知道啦!瞧把你急的,呵呵……谢谢你!你们小姑娘才美呢?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妈妈才是个美人胎子呢?听我女儿说以前听老辈人说你外婆才是你们师范的第一大美人呢!所以我们的晴晴也是一个小美人,呵呵……”

“怎么啦?想什么呢?我看你今天好像老有心事一样?是……是单位里有……有什么事吗?”

梅雅群战战兢兢地想去证实那位老校工的话语,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去开这个口,看到池晴虽然在自己的面前笑颜如花,尽显小女儿的姿态,可是转眼眉梢之中又仿佛心事重重,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已。现在又看到池晴若有所思的神情便忍不住开口询问。

“梅姨,没事啦!我……我好久都没有洗澡了,梅姨……你……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池晴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快要临盆的肚子,脸上泛起一阵尴尬地红晕来。

“傻丫头,待会梅姨帮你洗,呵呵……”

梅雅群丝毫没有怀疑池晴的别有心机,可是池晴的心里自从从牛匡那里来到梅姨家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因为池晴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了梅姨的危险,就像是一只被豺狼盯上的美肉,在任何的时候都可能被它们扑倒分食,可是自己不仅不能帮助梅姨还被那个禽兽用来做戕害像自己母亲一样的梅姨的帮凶,自己该怎么办呢?甚至连向梅姨发出警告都让自己无从出口。而明天那个畜生是一定会向自己要的,难道……难道真的要给他梅姨的人体画吗?这和把自己妈妈的裸体给别人去猥亵又有什么分别?可是如果不给他的话,池晴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使劲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但是那些龌龊的画面始终还在脑海里像幽灵一样游荡着。

“水烧好啦!怎么又发呆了……”

梅姨扶着池晴小心地进了灶间,一只大木盆放在了屋子的中间已经放满了水,几只热水瓶显然也已经灌满了开水,屋角边的一只煤球炉火焰正旺,上面的水壶兀自还烧着水,整个的房间水汽弥漫,既暖和又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梅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帮着池晴宽衣解带,很快一幅诱人的仕女出浴图便呼之欲出了。

池晴盘腿坐在水盆里就像用两条腿腿做了一个鸟窝,突突的肚子被池晴小心的放在了这个漂亮的鸟窝里,如果从背影看根本看不出池晴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妇人,相反背影仍旧显得娇美盈握,只是略显的有些丰腴,尤其是臀部与两腿大腿,已承受胎儿的重量。

梅雅群蹲在一旁用毛巾为池晴清洗着身子,这不是梅雅群第一次给池晴洗澡了,小时候不知道已经给这个自己女儿的发小几乎视如己出的女孩洗过多少次澡了,那时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快要做妈妈了,梅雅群不禁朝着那些代表着女性成熟的地方看去。当年的小女孩平平的胸脯上一对自己一只手都无法握住的乳房如今颤颤巍巍的耸立着,两只几乎墨黑的乳头不堪负重地低垂着只是不知为何会长长地勃起着,居然有梅雅群一节手指的长度,硬硬的就像两只橡胶瓶塞一样,梅雅群用毛巾轻轻地一碰便看到乳头上挂起了洁白的露珠来。

“都来奶啦!记得一定要把奶挤出来,将来宝宝才能喝地畅快!明白了吗?”

梅雅群像一个母亲一样叮咛着池晴,看着池晴肥白的双乳上那两颗让人怜爱的挂着乳汁的而显得更黑的乳头,让梅雅群很是吃惊,记得当年这个犹如江南仕女画上走下来般的女孩那双春笋初出时尖尖小小模样,尤其是顶上的那两个小小的肉粒几乎与少女的肌肤相差无几,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会被忽略,而如今少女的淡如肌肤的粉色早已不见踪影,两颗黑色的犹如在奶瓶上的乳胶乳头从同样黑色的乳晕上喷薄而出,反倒是更映衬了晶莹的胸脯和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了。

虽然梅雅群告诉自己眼前的池晴已经是个快要做妈妈的女人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可是梅雅群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作为一个过来人梅雅群当然很明白这样的变化意味什么?看着还像以前一样甜美古雅的池晴,仿佛房上仿佛又留下了太多太多无法让人启齿去追问的印痕,梅雅群让温湿的毛巾轻柔的擦洗着那对饱经风霜的乳房,生怕给它们带来哪怕一丝的不适,敏感的手指感到初为人母的妇人那种独有的松软棉柔的肉感,比之当初少女新乳方出时只有的那种硬硬乳核的感觉早已天差地别了。

池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妈妈就在自己身边,温暖又安全,不会害怕有坏人来欺负自己,那是一种多么久违的感觉,自从妈妈被下放,自己的丈夫也被关了起来,自己无依无靠天天去丈夫被关押的地方,希望能见到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多么需要有一个依靠和一个为自己出意的人,终于有一天他们让自己见到了已经关了两个星期的丈夫邵已,丈夫很憔悴,邵已告诉池晴让她去找牛匡,说只有这样才能救他。看到痛哭流涕的丈夫,池晴从没有看到过一个男人会这样的哭,简直把池晴的心都哭碎了。虽然自己像这个学校的大多数人一样地讨厌这个牛匡,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凭借着他那个高官的老爸凭空的就成了学校的革委会的任,一手遮天,说谁是反革命谁就是。虽然池晴一个不愿意,可是想想自己的丈夫,还有……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这件事池晴没有告诉任何人,当然池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原本想告诉邵已,可是一来丈夫哭催着自己去找牛匡,二来旁边那么些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诉邵已了。看来如今也只能去找牛匡这条路好走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宝宝吧!池晴一边安慰着自己。

学校的每一幢大楼与每一条小径池晴都非常的熟识,而学校的革委会自从妈妈被下放之后就堂而皇之的搬进了妈妈的校长办公室,那是一大间的房子,也是池晴从小最仰慕的地方,不禁因为那是自己曾祖外公三代的心血,更是全国近代历史上现代教育的擎旗之地,多少位伟大的人物曾经在那所房间里留下过自己的音容笑貌,每每去到那里池晴总怀有一股已经渗透到骨子里的家族的骄傲。

再次来到校长的办公室,池晴不禁一阵地委屈,妈妈的音容笑貌不时地在眼前浮现,可是如今物是人非,恍然昨梦!校长办公室就像是根本已经没有了人一样安静寂寥,自打记忆里就从不曾关闭过的那两扇堂皇精美的大门,如今也更显得森严阴冷,直挺挺地紧闭矗立,就像两个獠牙狰狞的怪兽,虎视眈眈地俯视着前来打扰它们的人。唯有那些白白惨惨字迹粗陋诅咒谩骂侮辱效忠的大字报,反倒是让人觉得有了那么的一丝鲜活的生气,只是其中充满着暴力野蛮还有无知与狂妄的气息。

池晴在门前徘徊了好一阵,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敲门,因为关于这扇大门里的风言风语池晴也是有耳闻,平时池晴只当是男人们的意淫,报以鄙视的态度。

而如今自己要进这扇门时不知为什么反而觉得那些原本认为捕风捉影的话头都成了言辞凿凿的现实了。可是为了丈夫又有哪一个做妻子的会退缩呢?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4)--忆魔之禽兽的玩物】

作者:月朗酒过三巡后,四人都有了一些酒意。这时春露从外面走了进来。

“呦……四位吃的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这些都是姑娘的手艺吗?”

严子坚斯文地恭维着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一些乡下的手艺,您老肯赏光就是我的福气啦!对了,小匡,你要的人来了,呵呵……模样倒是挺俊人也挺干净的,就是好像老了一点啊!”

“姑姑,你都给安顿妥了吗?”

“妥了,都照着你的意思交代清楚了,你就是鬼意多……要让她进来吗?”

“都检查过了吗,姑姑。”

“放心吧,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个良家,下面挺干净的,就是有点肿,估计是刚给自己男人肏弄过不久,里面还有浆子呢,嘻嘻,看来也是个闷骚的。”

“好吧,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就让她进来吧。”

四个醉酒的男人都像是嗅到猎物鲜血味道的野兽,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咯咯”

的干涩声。牛匡更是得意地介绍道:“爷爷,这个老娘们你以前也弄过的,一身小骚肉又白又糯,她的屁眼还是你给她开的苞呢?您还记得吗?”

严子坚茫然地看着牛匡,显然是对牛匡的提示毫无头绪,毕竟由牛氏父子替自己拔掉裤子弄上床的女人早已多得不胜枚举了。尤其是最近几年,牛匡手里新鲜的女人简直比换衣服都来得勤快,作为炫耀和讨好自己,更是隔三差五的给自己介绍,严子坚当然知道这些平时的良家妇女自然都是先被这父子两个色中饿鬼吃剩下的,但是也就是因为如此,这些如花似玉的人妻美眷也才会如此的乖乖在自己这个陌生的老男人面前含羞忍辱的供自己淫乐,同时也成为自己巴结上面的终南捷径。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自己最近对道家的长生久视的功夫愈来愈痴迷,借着破四旧的运动,严子坚罗了大批的道藏经典,对其中的采阴补阳,还精补脑之术尤感兴趣,所以这些年来严子坚早已对人妻熟女退避三舍,只对那些黄花处子才感兴趣,在他的这只老屌下如今早已不知沾染了多少可怜青涩女孩处女的初血了。

如今听牛匡今天弄来的居然是一个老女人便已经有了不满了,至于是谁给自己第一个肏了屁眼自己更是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自己根本就记不过来。

屋里的男人各怀心事,只有牛氏父子显得更为急切,两对同样细小三角状的小眼睛里,袒露出了同样的赤裸裸的肉欲来,果然应了那句时下响彻大江南北的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屋外的脚步声渐进,一个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纤瘦娇小的女人怯生生地跟在春露身后,朴素的发式垂至颈部简单的用最常见的黑色细纹发夹夹在耳边,一条雪白精致的头路在梳洗清爽的黑发里清晰可见。身上是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灰色工装式的女式罩衫,肥大无腰的尺寸让这个女人愈发显得娇小,脚下是一双浆洗得干干净净黑色绒布做的搭扣女式鞋令人好奇的是鞋子里面的那对看上去娟秀的小脚上竟然没有着袜子,一段细白滑腻的脚背在宽大的裤脚下忽隐忽现引人遐想。

直到进了屋里那个女人也没有抬过一头,始终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仿佛对这间屋里的那些被她吸引的男人们毫无兴趣,又好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对这件屋子里的男人们只是一块不值一文的抹脚布,根本没有一丝女性应有的尊严。

因为这样的场面不知已经有过了多少次了,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在那些自己不认识的男人们的戏谑叫嚣下,或自己脱下或被男人粗鲁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让男人们腥臭的肉棍一个接一个地插进自己羞耻娇嫩的女性性器官里发泄一番禽兽般的兽欲,偶尔自己还值得期待的便是能陪某一个有地位的男人去房间里,而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下流的事。

“王老师,知道今天叫你来干什么吗?”

“嗯……”

女人垂着美丽的眼帘轻轻地嗯了一声,羞耻与屈辱的感觉霎时涌上自己的心头,可自己偏偏无能为力,所能依仗也只有这一身在男人眼里还算过得去的皮肉。

王珏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个妹妹王瑛和一个在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的王琮。王珏在牛匡的老子当学校教导任兼副校长的时候就给如今的牛副市长给盯上了,这个在自己手下做后勤工作的小妇人亲切可人,最让牛副市长看中的是她的胆小柔弱,虽然牛副市长对当时的校长韩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对这样一个女强人那时牛副市长还自认不敢去招惹。但从山野乡村里带出来的流里痞气不但没有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羊圈里。在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们家男人犟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子她们都只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肏进她们干涩的肉洞里时,更多的女人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别的人听见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随着牛副市长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觉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们的男人越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只要是被男人肏过一次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往往这样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样毫无顾忌地享受你对她身体的权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更多。有一次在一个学生的家里肏她的妈妈,正好她的老公带着孩子家,牛副市长知道她家的男人已经听出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肏弄,可居而不敢进来,原本吓得都缩成小花生的肉棍,一下子又大了起来,女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了,小屄也在死命地夹着牛副市长的肉棍不让再动,可是牛副市长却是打定了意要让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干他的女人,虽然女人嘴里不发出声音,可是肉洞里的水声却是越来越响。所以那时虽然王珏已经是一个妻子与母亲,可对牛副市长来说这样的一个身份才是他征服她的王牌,在一个初夏的黄昏,王珏在痛不欲生地痛哭声中被有生以来的第二个男人骑在了自己柔软温润的身子上,也是从那时起自己的身体也就再也不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同时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既然知道就让大家看看吧,王老师。”

牛匡大大咧咧地吩咐着眼前这个柔弱成熟的女老师,就像是一个奴隶对待自己的一个女奴一般,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王珏的清秀脸蛋涨得通红,虽然知道无从幸免,但是还是用哀求地眼神望着这个比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希望能给自己在陌生人的面前留点脸面。

但在男人的沉默与淫笑中王珏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哀怨颤抖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当只解到第三颗时,雪白的胸脯便开始在衣襟里绽放开来,原来除了一件外面的棉罩衫外居然里面一件内衣也没有,连乳罩都已经去掉了,依稀还能从松软的乳房上看见被乳罩束缚过的痕迹,显然是没有脱掉多久了的。这当然是春露的杰作,让女人只穿着外套而不穿内衣,可以使一个女人从一个贤妻良母霎时变作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这对女人和男人都是巨大的冲击,尤其是男人看到自己平时心中的女神,平时的装束突然在自己的眼前山穷水尽不知道意淫过多少遍的迷人胴体在自己的眼前突然一览无余时,那份天旋地转的感觉是治疗那些老家伙们已经毫无生气但又闷骚不已的最有效果的灵丹妙药,的。

“没让你脱,看看你那几样女人的东西就好了,好久没见怎么一看到男人就想脱光啊!你不是刚被你男人肏过吗?这么快又想了吗?真是越来越骚了,不知道你的女儿是不是像你啊,嘿嘿……妈的,女人都他妈骚货……”

就在王珏想脱掉上身这唯一一件衣服的时候,牛匡就打住了,让正抓着衣摆准备在这些禽兽一般的男人面前赤裸上身的女老师不知所措,真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羞耻地望向在这屋里唯一的一个同性春露,希望她能让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王老师,小匡不是讲了吗,就让你给大伙看看你那些女人的物件,就这么敞开着不是就能看了吗?过会下面也一样,真不成你看中了我们这几位爷,想在这饭桌上就让他们给你开蚌灌汁吗?嘻嘻……快托着点,你那两只木瓜奶快坠到肚子上了,啧啧,看不出你这把年纪了,奶子还这么白嫩,要是再大上几圈那甩在男人身上不给你拍得骨断筋酥才怪呢?去吧,快给各位爷们开开眼。这几位爷大都都是你的老客了,在你身子里进进出出的次数大概要比你家男人都多了吧,嘻嘻……”

春露一边打击着女人最后的一点自尊一边也不禁为王珏的那对像面团揉成的乳房暗暗赞叹,要知道木瓜奶型的乳房本来就要比其他形状的乳房更软乳根也更窄,所以便显得又长又垂,就像老妪失去脂肪后的乳房让人倒胃口。可是王珏的一对乳房虽然也有很明显地垂坠,但是却好像是把身体里的脂肪都被吸到到了里面一样,含羞低垂着的巨大绛红色的乳晕上两粒方方的棱角分明的乳头却是昂首顾盼,似解风情。就是这样一对不大但肉感十足的坠乳在女教师瘦小的胸脯上反而更有着让男人莫名燥热的反差,尤其是现在上了一点年纪使得胸前那对毫无依托的乳房仿佛在一阵微风吹过下都会让它们颤颤摇曳。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5)--忆魔之禽兽的前戏】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5)忆魔之禽兽的前戏】作者:月朗王珏敞开着自己的衣襟屈辱的在四个男人面前一一走过,不时有男人或轻揉或狠捏着自己那双曼妙雪糯的坠乳,尤其是那两粒不服岁月流逝仍旧骄傲地挺立着的乳头更是男人们绝不会轻易放过地玩物,王珏当然还记得男人最最喜欢的就是狠命地抓住自己那双只要是男人几乎都可以盈盈一握的乳房根部,就像是快要渴死的人在拼命挤两只灌满水的橡皮水袋一样好让自己面积颇大的乳晕与翘起的乳头更加的充血红肿,那种痛不欲生的肿胀感就仿佛自己乳晕和乳头马上就会被挤出自己乳房和身体,仿佛只有这样对待自己都觉得有点淫荡的乳房才会心满意足。

王珏来到牛匡的面前,原本莹白的奶子早已满是男人肮脏的指印,这反而让这个淫邪的衙内更添兴致,牛匡拍拍自己椅子的扶手,示意这个几乎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可怜女人弯下腰,把早已涨得通红的秀气的脸蛋凑近自己,这个弯腰翘臀的的动作让王珏的乳房几乎与地面垂直,松软纤弱的胸脯仿佛已经无力再承受住双乳的重量一般,被拉得长长地,原本骄傲翘立的乳头如今也已不得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黯然地下垂着,在女人羞愤的颤抖下淫靡地来甩荡着。

牛匡不怀好意的把这个当年自己老爸的女人在自己眼前低垂荡漾的双乳整个地揽在自己的臂弯里,还不时淫亵地掂量着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的女人那仍然能让人喷血的乳房的分量,王珏为了减轻乳房被男人毫无怜悯地抓拽而产生地让人屈辱的胀痛,不得不尽量地往下弯下自己瘦削的上身,清秀柔和的脸庞眼角额头毫无掩饰的淡淡的鱼纹毫无疑问地告诉别人这是一位多么温柔美丽的人妻与人母,只是如今纤薄的红唇洁白的牙齿被牛匡沾满厚厚黄苔的臭舌强行的撬开,红润的香舌早已无处可藏,被男人强行的吮吸啃咬着,满嘴的烟酒臭味让几乎窒息的王珏不得不用鼻子急速的着新鲜的空气,让男人销魂的呻吟声也不自觉地渐渐在屋内飘荡起来。

“把裤子解开,小美人,让我摸摸你的骚屄,听说刚被你家男人用过对不对,嘿嘿……”

男人手掌轮流在王珏两只悬垂的乳房上有节奏地挤握着,就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看到王珏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牛匡便开始抓着女人娇嫩的奶子拧拔起来,很快王珏胸脯上的两只乳房便在这个小衙内的魔掌中变成了麻花状。

“唔,痛……不要拧……”

王珏的眉间几乎也和自己的乳房一样拧成了深深地“川”字形,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王珏知道再悲切地哀求对这些男人都只是更加悲惨羞辱的开始,唯有让男人们尽快地发泄才是自己免遭令人羞耻的陵辱的唯一办法,而这不仅意味着自己要无条件的顺从这些畜生,有时候更要违心的去取悦它们,所以王珏毫不迟疑也毫不介意周围还有其他的陌生男人,照着牛匡的命令解开了自己直筒裤的裤腰,过于肥大的的裤子一经挣脱了裤腰的束缚,便像飞流直下的瀑布一泄而落地掉在了自己着着白白棉袜的脚背上。所有的男人都被眼前这个正在被人强吻捏乳的成熟女人突然显露开来的那两瓣晶莹雪白的尖尖玉臀和那两条细细匀称的裸腿所震撼,甚至超过了对这个女人羞耻私处的关注。

就在大家都惊叹于女人莹白的玉肌的时候,女人发情一般的哼哼声让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一只男人的咸猪手已经不知道何时插进了女教师本能地想拢的两条赤裸的大腿间,在女人撩人的肉缝上来的摩擦起来。这时男人们才注意到这个纤瘦娇小的有着小女孩一样身材的成熟女人的性器居然和她的乳房一样肉感十足,谁也不曾想到的是,在这两瓣尖尖的无肉的屁股中间竟然会有如此丰美的良田,那两片肉唇肥厚的被同样厚厚的阴埠挤在肉缝的外面,仿佛这个女人身上仅有的那一点点脂肪都好像被填充在了自己的乳房与私处里了。原本大多阴唇厚翻的女人都会让有的人感到恶心,但是王珏的肉唇居然是那种很淡很淡的粉褐色,就像是在肉缝上镶着一顶美丽晶莹的肉冠,长长浓密的阴毛只在小腹上发布,肉缝的周围却只像是一个还未发育的小女孩一样一片光洁。只是现在光洁的肉缝与肉冠上不仅闪现着水珠的光泽更不时发出淫荡地水渍响声。

在肉缝的上端两座雪白尖峰的夹壁深处,同样粉褐色的菊蕾随着肉缝的不断被袭而不时地收缩着,太阳纹状的细腻皱褶一会儿绽放一会儿含苞,诱人至极。

离着这个诱人菊蕾最近的就是严子坚,原本这种把戏已经早已不能令这个已经上了年纪的老色鬼动心了,只是适才听牛匡说是自己给这个小娘们的屁眼开的苞才特地地留意一下女教师近在自己眼前的裸臀,虽然王珏那令人震撼的玉肌确实也不禁让严子坚这种吸女人骨髓的老鬼有点心驰神往,但是当看到王珏那独特的瘦臀山谷中的那个仙人菊洞时,尘封的甚至是遗忘了的记忆开始在自己已经老朽的不愿再费心记那些无足轻重的脑子里开始闪现出来。

“是啊!女人对自己这个老色鬼实在是太普通了,就像是自己换过的床单一样,谁还会记得自己换过的床单呢?可是有些床单是不会忘记的,自己的第一次,那是一个洋妞,肥肥的真像一只疯狂的小母猪;自己的妻子,一个冰冷的女人,自己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可自己也不喜欢她,虽然她也很漂亮,但是整天对着个玻璃美人又有什么意思,自己只所以要娶她,是因为她的嫂子,还有自己老爷子看中的她老爷子的那份家业;那女人可真好啊,自己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女人都是水做的,虽然自己是乘人之危,但是那女人虽然哭得像个泪人,从头到尾都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但是在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找不到入口的时候,她却会用她那只温柔的小手帮自己对准她干涩的肉洞,虽然自己知道这只是女人想快点结束这种不伦的陵辱,但那也足以让自己在那只冰凉的小手里在她温暖的肉洞口一泄如注的了,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不肯嫁给自己,当她被那个好色苏联专家盯上后,自己告诉她只要她做自己的妻子就可以摆脱那个老毛子的纠缠,可是可是她最后宁愿被那个老毛子用甘蔗一样粗的大屌强奸也不愿意嫁给自己,女人真他妈的贱;还有眼前这个女人,对了,自己当然记起来了,那已经是差不多十年前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可真白,但是身上好像只有奶子和小屄的地方才是肉乎乎的,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师了,可看起来就像个学生一样,连不知道给别人肏过多少的生过小孩的骚屄居然也还是雪白的,自己肏她时几乎就是当个雏儿来玩的,可是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开苞的感觉,那天我就一直问她第一次跟她男人是怎么做的,开始她还死都不肯说,可是经不起我一番恐吓,哭哭啼啼地讲了,不愧是做老师的,讲得还真好,肉棍越来越硬,自己就照着她自己讲得肏她,只是自己走的是她的旱路,刚进去的时候居然痛得一下子晕了过去呢,嘿嘿……”

严子坚开始用已经干枯的又长满褐斑的鸡爪手在眼前女人的屁眼上摸起来,不时随着王珏不由自地收缩捅进她的肛门。

“这女人还真不错,虽然原本当年被自己开苞的菊蕾已经不再像当初的那样雪白嫩粉,看来这些年没少被男人尤其是这牛家的两个草包享用,但也只是淡淡地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褐色,比起有些小丫头的屁眼还要显嫩,怪不得这小衙内会今天叫这个女人来作陪,一定是找不到新鲜的丫头让这个天生肏不老的老娘们来忽弄忽弄自己,嘿嘿,老喽,自己怎么还能像年轻人一样在这种老娘们身上浪费自己的越来越宝贵的精血啊!”

王珏越来越感到难受,尤其是男人们在自己胯间的两只手就像是在互相的攀比又像是在谋,伸进腔道的手指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多,嘴里的香舌也被男人拼命地往外吸,肉壶里的爱液与口中的口水已经流了满地,胜雪的肌肤上就像被人刷了一层透明的汗液在昏晕的灯光里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此时的王珏只有娇小的身体无奈而又痛苦地扭动颤抖着,一双软绵丰腴的乳房就像一对狂风中的风铃一般无章可循的剧烈甩动着,不时在女人呜呜的哼哼声中互相拍打在一起发出撩人的肉响声来。

“真没想到,做老师的奶子居然也会甩地这么荡,就是以前的窑姐也难得有这么一幅撩人的奶儿呢?嘻嘻……”

不知道刚才去了哪里的春露又到了这春色满桌的酒席间,看到王珏胸前那一对白糯木瓜奶在男人们的亵玩下上下翻飞的俏模样也不禁有了一丝微微的醋意。

“春姑姑,做老师的都他妈的闷骚,只要被肉棍一戳,他妈的任多看上去三贞六烈的娘们骚水比其他的女人都要多,嘿嘿……”

“是吗?一定是憋得太久了,嘻嘻……”

就在牛匡与春露的调侃下,兴奋的牛匡此时已经把手抽出了女人的阴道,慵懒地往椅子上一靠,朝着女老师向自己早已高高勃起的裤裆努了努嘴,王珏心领神会地明白男人无声地命令,忍着生理上羞耻地高潮解开男人的裤裆,一根灰白色的肉棍耸立在自己的眼前,看到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王珏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心灵深处那久久埋藏着的秘密让王珏几乎要崩溃了。

“哼……怎么,男人的冰冷地话语让王珏暂时收敛了心神,俯下身子想用嘴去够男人的肉棍。

“用奶子,让老子的鸡巴戳戳你的奶子,对,把你的奶头对着鸡巴头,我今天给爷爷表演一下步穿奶,哈哈哈……”

王珏娇弱的身子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一前一后的两个禽兽一样的男人变态一样的施虐,整个人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使自己暂时脱离了男人们的蹂躏。

牛匡和严子坚一边看着这个瘫倒在地的女人一边看着自己那只湿漉漉的沾满女人爱液的手掌,一老一少两个禽兽相视而笑。

“王老师,快去给严老把手收拾干净,你还以为你屁眼里的是大闸蟹的蟹黄吗?嘿嘿……”

王珏已经顾不得自己女性的羞处皆露,强撑着爬到严子坚的跟前,捧起这支刚才还在自己排泄的器官里龌龊进出的干瘪的老手,老手的手掌里积满了自己阴道里喷涌出的透明润滑的阴液和柴柴的像鸡爪一样的手指上裹着的一层黄黄的散着一股腐臭的东西。王珏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清爽秀气的脸上顿时臊得发烫,而这个老男人此时居然不时捻着手指恶心地玩弄着在自己手指间的女老师的排泄物,不怀好意地把它们凑到王珏知性的红唇上像涂口红一样抹在了上面。

阴道爱液腥臊的气味混着排泄物的异味让王珏简直要呕吐出来,但是王珏知道眼前的这个曾经第一个在自己苦苦哀求下都不曾放过奸淫自己肛门的变态老男人是绝不会这样就满足的,一阵干呕之后王珏不得不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头,任由眼前这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年老的老色鬼把满指自己的排泄物反复地抹擦在自己舌胎上,仿佛自己的舌头就像是一张厕所里肮脏的草纸一般,很快王珏鲜嫩粉红的舌头顿时变成了到人胃口的土黄色。端庄的女教师此时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伸着舌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双美丽的凤眼饱含屈辱的泪水,任由男人肮脏的手指在自己的嘴里龌龊地翻弄着自己的柔唇和香舌以及越来越多不由自地分泌出来的唾液,直到男人把手上所有的污物都抹进了自己的嘴里才罢手。

王珏再也无法忍住自己愈来愈加剧地恶心,“哇”地一声,早已盛满的一嘴黄稠的唾液连同胃里的酸水一股脑地被呕在了地上,还伴随着一阵剧烈不停地咳嗽,当王珏终于平静了下来时,男人们才发现这个一脸书卷气的女教师此时早已泪流满面,嘴角旁一条黄黄的粘液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一滴一滴地不停地滴在敞开衣襟的赤裸胸乳上,这种女人天生的柔弱无助与无可奈何的神情让这些禽兽的男人们无一不用手按着自己的那根女人们的祸害,就连一向认为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性欲肏弄个雏儿都要酝酿半天还要嗑药的严子坚都觉得自己现在的肉棍的硬度足可以顺利地肏进眼前这个女教师早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甚至说不定还能再重温两下这个为人人母的女教师幼齿一般紧致的菊蕾。

男人们的呼气声越来越浑浊也越来越急促,这预示着什么对王珏和春露来说都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王珏虽然知道被男人奸污本来就是自己被叫来的目的,但看着这群眼睛慢慢变红呼吸渐渐变粗的禽兽,还是会本能地掩住自己裸露的乳房与女人的羞处。

“各位爷,瞧瞧,这正戏还没开锣就打算歇菜也太那个了吧,嘻嘻……小匡我带她去洗洗,你陪各位爷再喝两盅,待会儿正菜就要来了哦。”

“春姑姑,你看我的手,你替我嘬嘬,否则怎么吃饭呀,嗬嗬……”

牛匡把还是满手从王珏阴道里扣出来沾满女教师阴液的手伸到春露的跟前,满脸的坏笑。

“你这小祖宗,谁弄的你让谁给你嘬呀,找我干什么。”

“你没看她吐地那样,好姑姑,你就给我嘬嘬。”

“脏死了,你就会作践人。”

“不脏,春姑姑你不是最喜欢女人的骚水了吗,我这不是孝敬你吗?”

“去你的,一股子男人的骚味……”

春露一边说着一边还是像舔男人肉棍一样把牛匡满是白浆的手嘬得干干净净。

“嘿嘿……那一定是她男人的骚味,王老师,你和你家男人真是好兴致啊,大白天就搞这个调调,你男人是不是弄进去很多啊,嘿嘿……真是个老骚货。”

王珏的俏脸又一阵通红,今天老公确实是早来的,为的就是趁女儿还没家好和自己同房,毕竟现在女儿都是大闺女了,晚上睡在一个房里根本没法畅畅快快地干那事,有好几次女儿都突然醒来问为什么妈妈和爸爸的床摇得那么厉害,是不是有老鼠。这样几次三番夫妻两个再也不敢晚上女儿在时同房了,所以现在丈夫每次想了就会约好早家,在女儿来之前和自己亲热一番,今天王珏知道又要被牛氏父子侮辱,所以在丈夫要时也刻意地动逢迎,想补偿一下自己对丈夫深深地无法诉说的愧疚,其间王珏使出浑身的解数让丈夫憋了许久的精力在自己孱弱的身体里释放了四次之多,一度竟然脱阴晕了过去,让丈夫好一阵的紧张心痛。

“王老师,走吧,先到我房里去歇歇,等各位爷吃好喝好了你再去伺候,嘻嘻……”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6)--忆魔之禽兽的追忆】

作者:月朗【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6)--忆魔之禽兽的追忆】春露扶起已经满身秽物的王珏,径直上楼自己的房去,一边走一边还过头来向牛匡眨了眨眼,一幅胸有成竹智珠在握的神情。牛匡当然也心领神会,明白整件事情都已经在自己这位春姑姑的安排之中,也就是说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所以直到这时牛匡才能真正的向这个太上皇一样的严子坚献殷勤。

“爷爷,这女人怎么样啊!”

“不错,有一把年纪还这么嫩的是不多啊!看起来用地好像不多啊!”

“爷爷,这你就看走眼啦,这女人都给我老爸肏了十几年了,有一段我老爸还很迷她呢,有时候一天要肏上三四都不止呢!嘿嘿……”

牛匡说得得意连自己的老爸的糗事都往外抖,严子坚和佘界听力都有些为这个草包感到担心,不知道他老爸是不是会扇他个大嘴巴。可是牛副市长居然也是毫不介意,反而洋洋得意起来。

“好汉不提当年勇,那时候,老子一天最多肏了这个娘们七次,那是我刚刚肏上她的时候,那时候这娘们是我肏过的最好看的一个啊!哈哈哈……”

“老牛啊!你可真够厉害的啊!嗬嗬……”

“那算什么,有一次老子正在办公室肏她,突然有人来敲门,你们猜是谁!

哈哈哈……居然是她老妈,她老妈也是我们学校老师,这老娘们原来是求我让她的小女儿顶替她进学校,不然以她家的成分学校毕业就要去支边,要不就在家待业,你们想想看当时的情景,妈的,她大女儿正露着小屄和我肏到一半,老子的鸡巴湿漉漉硬邦邦的在裤裆里,那个难受哦就甭提了,可是这个老屄居然还在哭哭啼啼地求我,老子肚子里想,有什么好求的,识相的自己脱了裤子把裤裆里的那只老屄往我肉棍上一夹,不就结了吗?大家都舒服!哈哈哈……”

“老牛啊!你可真是来者不拒啊!连这样的老茄子都不放过,更何况屋里还有一棵小白菜,嗬嗬……”

“哈哈哈,严老,话可不能那么说,这女人你说漂亮吧!可她老妈其实比她还要周正,要是再年轻个十岁,绝对让人流口水,所以平时我也没太留意这老娘们,可是那天就近这么一看啊,乖乖,我还真有点给这个老骚狐狸给迷上了呢,那时候真想剥光了这老屄,扔在她女儿旁边一块肏了。”

牛副市长一边说一边还不时地舔着嘴唇,满脸懊恼。

“老爸,后来那老屄你肏上了没有啊!”

一旁的牛匡比自己的老爸还着急。

“当然肏上了。”

“味道怎么样啊?老爸……”

“够味道啊!”

“难道老屄比小屄还要紧吗?”

“傻小子,这怎么可能,老屄要松多了,不过奇了怪了,那只老屄里的那些屄肉虽然松松垮垮,但是却像是在屄洞里挂了他妈的幔子一样,老子挑了一层又一层,好像没个头一样,老子的大屌被那老娘们的屄肉一层层这样裹着,越到里面就裹得越紧,那滋味妈的比她那两个女儿都他妈的带劲,而且那老屄肏起来比她那两个女儿都要害羞,每次肏都他妈捂着脸闭着眼,一副任你肏的俏模样,男人的肉棍更是瞧都不敢瞧,那模样比雏儿更雏,哈哈哈哈……真他妈的有味道啊!”

牛副市长一幅悠然神往的模样,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

“幔帐重叠……”

严子坚与佘界几乎是在同时脱口而出的。

“幔……幔帐重叠?这是什么东西?”

牛副市长与他那个草包儿子也是异口同声地发问。

“嗬嗬……老牛啊!你是捧着珍珠当鱼目啊!当真暴敛天物,暴敛天物啊!

啧啧……真是……人有……福啊!”

严子坚一老脸子的艳羡,又哀叹,最后的那句话真可以说是今晚说出的唯一一句真心的话来。

“爷爷,你说什么啊!都急死我了?”

“牛匡啊!你让这位佘老给你说道说道。”

“严老您过奖啦!我也只是在古书上见过,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严老您还得多多教诲啊!牛市长牛任,这幔帐重叠就是说这个妇人屄洞里的屄肉重重叠叠,不似一般妇人的屄洞里面都很光滑,就是有皱褶也是很细很浅的。那种生得有幔帐重叠的妇人年轻的时候因为屄洞肉紧,那些重重的屄肉就像是一道一道的门槛,所以年轻的时候就叫做门户重叠,随着年纪渐长和生育后那原本紧致的屄肉开始松弛,变得就像是门框上的幔帐一般,所以那时又唤作幔帐重叠了。”

佘界说完后径直往严子坚处望去,一幅晚辈程门立雪的模样显然颇得严子坚的欢心。

“这位老果然是个有学问的啊!老夫佩服佩服!老牛啊!有这种屄的女人向来是极品啊!因为这种女人永远也肏不老,越老那屄肉松垂地反而越多,那屄洞也就被堵得越厉害,虽然不像黄花闺女那样夹紧,但是你想想你的大屌被那么多重屄肉一层一层地裹着,越到里面越紧的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啊!真是人间那得几闻啊!老牛啊老牛,你是老牛跌进瑶华池啊!可惜可惜……不过这样的女人往往阴户里的骚味更重,而且据说肠胃都不太好,容易便秘。”

严子坚也不知道是为这对牛氏父子可惜还是为自己没有尝到这人间珍馐感到惋惜。“”

“真的吗?哼!我可不信……”

牛匡一脸的不愤,而他老爸则张着大嘴使劲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就差没有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了。

“招啊!你看我这是干的什么事啊!您说的简直就像是亲眼看到那老屄一样,哈哈哈……那老娘们别看长得周周正正雪白粉嫩的,下面那两个肉洞的骚味您说了还真他妈的冲,嘿嘿……而且还真他妈的有便秘还有内痔,被老子通屁眼的时候不是捅出一包脓血就是一堆干屎臭粪来,哈哈哈……不过还别说老子就喜欢那股子臭骚味,光闻到鸡巴就硬得不行了。可惜可惜……早知道这老屄那么稀罕,我他妈的还肏她女儿那么起劲干嘛?应该一天肏那老屄七八才过瘾才对!严老还是应该多多和您这样有学问的多亲近亲近才好啊!啧啧……”

“老牛啊!你也不必懊恼!我不是说了吗?这种女人是越老越有味道,你们年轻人以后还有的是“爷爷,您不老?您要是喜欢那老娘们我保证让她他妈的乖乖地撅着屁股给你肏!”

“现在这老屄呢?老爸……”

牛匡这草包对男人的这种龌龊想法有着一种本能的敏锐,这也是严子b坚这种老狐狸最欣赏的地方,那就是凡是自己都不用很露骨地去表示,这样即使出了事自己也能抖落地干干净净。

“现在是老了,我最后一次肏她都有些年头啦!不过哪天要是大家有这个兴致,小子你叫人跑一趟,就说是我叫她,她一定不敢不来,到时你们也尝尝这老屄的滋味,小子,好滋味啊!哈哈哈……佘老,今天只有你没尝过那小屄的滋味,待会儿有的是“是啊!老佘,待会儿那娘们的小屄给春姑姑豆腐磨得熟透的时候,那才爽呢?任她就是石女春姑姑都能把她给磨化了,哈哈……”

“老爸你后来有没有来个母女同床啊?还是那老屄不肯?”

“唉,我根本就没敢提这个茬。那老屄给我第一次肏完后我就觉得神情有些不对,不像其他的娘们哭哭啼啼的,这下我就有点急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就麻烦了,所以我就只能用她那两个女儿说事,告诉她,要是死觅活的话我就像奸了她一样奸了她两个女儿,这才让那个老屄乖乖地听话,虽然她给女儿顶替退休了,我还是总惦记着这老屄,隔三差五地还去找她,尤其是哪天肏了她的两个女儿后就他妈的特想肏这个老屄,看着这个老屄闭着眼嘬老子挂满她那两个宝贝女儿骚汁的鸡巴,老子就忍不住想射了呢!哈哈哈……可惜就是没有把她们三个一块一起肏了,唉……”

“老牛啊!这小娘们的老妈叫什么啊!”

“姓沈叫……叫星什么的,妈的,老子对她的骚屄倒是熟门熟路,可这名字真是没怎么上心过哩!哈哈哈……”

牛副市长显然是放松之极了,土包子的本性一览无余,对他来说在其他男人和自己的儿子面前吹嘘肏女人肉洞这样的事绝对是一件值得大书特书的事,尤其是肏了装了一肚皮洋墨水的女老师。

“叫沈星尘吧。”

“对,对,对……就叫这个名,严老果然是教育界老法师啊!原来您老已经……哈哈哈……”

牛副市长一边为有人知道这个名字而得意一边却是一脸暧昧的兴奋。严子坚当然知道这个满脑子淫虫的土包子在想什么龌龊的事,虽然先前乍一听到连沈星尘居然也会被这个癞蛤蟆给吃到嘴里时也不禁升起一股雄性生理上欲望的冲动,但并没有搭理他,只是沉浸在自己过往的忆里,可是偏偏牛副市长的那个更草包的儿子却替他老爸给说了出来。

“爷爷,那个叫沈星尘的老娘们是不是也是您的老相好啊!哈哈哈……”

“嘿嘿,那时候沈星尘可是学校里的仙女,和俞星凡两个号称教坛双星,风光地紧,结交的也都是世家子达官贵人,那有我们这种小教员的份,老牛啊!

你可是大福分啊,当年有多少人都想吃都吃不到的天鹅肉想采都采不到的牡丹花也居然被你给搞到了,可真是了不得。难怪我想怎么那沈星尘突然之间就没了踪影,原来是被你老收做禁脔啦!好艳福啊!十年前这娘们应该还是风姿犹存吧?”

这一番言语倒真是严子坚的肺腑之言,此时的脑海里正浮现出十几年前沈星尘那曼妙玲珑的熟妇身姿,不知不觉中便感到口干舌燥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自己从没有看上眼的土包子居然能如此轻易地染指自己只能偷偷意淫的名媛,一股酸酸的嫉妒与浓浓的愤恨便油然而生,不禁又感叹起世道的不公起来。而此时的牛副市长正兴致盎然地向自己的宝贝儿子和佘界描述着自己当年在这位名媛和她的两个女儿身上的“耕耘”史。

“老爸,爷爷不是刚才还说有个叫俞星凡的吗?既然和这个沈星尘一起叫什么教坛双星,应该也不差吧,这娘们现在又在哪里啊!你肏过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

显然草包的牛匡还没有过瘾,当他提起“俞星凡”这个名字的时候,严子坚仿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踩到了狐狸精深藏的尾巴似的,无肉的老脸上惊恐地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本那一副阴沉的模样了。

“臭小子,胡说什么,那是严老妻嫂。”

牛副市长要比草包儿子事故的多,虽然自己也对俞星凡这个出睿拔萃的女人垂涎已久,但那时公私办学堂刚刚开始,自己也刚刚被委派到教育系统,除了有个公家的头衔外根本没有人看得起自己,自然也没有如今的地位,偷偷摸摸玩弄三两个风骚的有求自己的女老师和女学生都要提心吊胆,怎么敢去碰这个学校的前校董的儿媳妇和还有着政协委员虚衔的俞星凡呢?而当自己可以在学校里横行无忌的时候,虽然韩家失势,但偏偏这个严子坚又压自己一头,所以韩家的女人他是一个都没法碰。这也是这位癞蛤蟆一样的牛副市长唯一的几块看得到吃不着的肥肉。

牛匡被老头子一顿呵斥,虽然灰溜溜地不敢再胡说八道,但嘴里还是小声地嘀咕着“不都是女人吗?”

严子坚这时倒反而显得颇为大度。

“老牛啊!发什么火啊!小孩子家家的,再说这也都多少年的事了,没关系,倒是您老艳福齐天啊!要是让那些酸书生臭老九们知道你把他们心里的仙女一家天鹅和蛋一锅端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去买块豆腐撞死呢!嗬嗬……”

严子坚沙哑的笑声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没吃到葡萄的报丧乌鸦一样让人害怕。

“爷爷,你要是也想尝尝这个老仙女的骚屄,我现在就叫人去把她叫来。”

“老喽,老喽,那比得上你们年轻人有那么多的存货可以去挥霍啊!”

“呵呵……爷爷您老也太认真了,就算这老屄当年是个仙女,如今也不过是个老太婆了,虽说生个什么不老屄?咱们也得看看是不,眼的就让她嘬嘬鸡巴脱了裤子在她的老屄里还有屁眼里戳几下,也犯不着为个老太婆射了精血,这也总算是入过了她的皮肉了,算是自己的女人了,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哈哈哈……不过也是啊!现在这老屄大概快六十了吧,这样的老屄肏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像爷爷您说的那么带劲,哪天有空我先替您看看这老屄,再请爷爷您,免得倒了胃口。不过爷爷,今天孙子可要送你个小仙女给您开开荤,绝对是个雏儿,到时候包您满意,哈哈……”

“是吗?老牛?”

严子坚转头问牛副市长。

“严老,我也不知道啊!这都是这臭小子和春露张罗的,不过有一点您放心,我敢拍胸脯,那就是只要您老到了我这里,就是天上的嫦娥娘娘,老子都能让她和她那只玉兔一起撅着屁股挨肏,哈哈哈……”

“爷爷,我跟你说……”

牛匡讨好地弯身哈腰地凑在严子坚的耳边低语起来,一边说一边还忍不住不时地咽着口水,再看严子坚干得像豆腐衣一样老脸就好像是被扔进了新榨出来的菜籽油里一般每一条皱纹都绽了开来,和牛匡一样不时地用干树皮一样的舌头舔着越来越干燥的嘴唇。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7)--忆魔之少女之心】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7)--忆魔之少女之心】作者:月朗在傍晚寒意渐起的薄雾中,两个姑娘一前一后的在几乎没人的街道上正急匆匆地赶路,前面的姑娘二十出头,但在眉宇之间已经在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股浓浓的痞气来,仿佛掉落在苞肆鱼厨的鱼目堆里太久太久的珍珠,早已不复原本该有的蕴华,反而比那些原本就一钱不值的鱼目都更腥膻难闻了。而后面的那个少女显然要比前面的姑娘看上去小了很多,两人都是那么青春可爱,但是在世人的眼里两人就犹如是野花与b仙草的别。

“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少女模样的女孩稚气未脱地询问着走在前面匆匆赶路的那个年长的姑娘。

“你不是想要做红卫兵吗?”

“是啊!可是老师说我们家成分不好,除非……除非要和外婆妈妈划清界限才可以考虑,可是……”

“可是你又不敢对不对?”

“这怎么可以啊?那是妈妈和外婆呀!”

“现在我就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就可以做红卫兵呢!”

“那外婆和妈妈呢?”

“当然还是外婆和妈妈呀!你要是做了红卫兵,谁还敢再来欺负外婆和你妈妈?”

“太好啦!姐姐那我们快走吧!”

少女雀跃起来,拉着那个年长姑娘的手催促着。

“不过……”

“姐姐怎么啦?快走呀!”

“不过…你先等等妹妹…”

“怎么啦?姐姐…”

“是这样的,你要是想当红卫兵呢?那就要你用东西去换的,你要是肯的话,我们才去。不肯也就不必去了。”

“换,怎么换啊?”

“嗯…就是和男人睡觉…”

“睡觉,和…和男人怎么睡觉呀?”

“嘻嘻…就是脱光了衣裳让男人摸呀!傻丫头…”

“啊呀…好丢人啊!姐姐,你在骗我吧?”

那个年幼的少女原本雪白粉嫩的脸蛋“腾”地一下连在围巾里的脖子都变成了绛红色。

“瞧,我早知道你不会要的,所以也就不用去了。我看我们还是去吧!”

年轻的姑娘拉着少女的手开始往走。此时的少女浑浑噩噩,不知道是被刚才紧紧地话吓坏了还是心有所想,没走出几步,少女就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啦?枫枫……”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

“就是……就是……那个就能做红卫兵了吗?”

少女青涩地向年轻的姑娘证实着,用夜色掩盖着十分的羞涩与那一份可以从此翻身做人的憧憬。

“那当然,你没看见张芹还有胡玲玲她们吗?不是都当上了红卫兵吗?你以为她们是怎么当上的?”

“她们也……也是……”

“对了,也是和男人睡觉后才当上的!”

张芹和胡玲玲都是少女一条弄堂胡同的玩伴,她们家里的成分也不好,可是这几天果然是看到了她们两都带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红袖章,少女尤其与张芹是好朋友,可是当她问张芹为什么她可以当红卫兵而自己不行时,这个和自己曾经无话不说的小伙伴只是不停地用手搓揉着自己的衣角,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红红的似要哭出来一样就是不肯告诉自己。如今少女才恍然大悟。

“姐姐,那样真的可以当上吗?”

“当然,不仅能当上,还能吃香喝辣,谁也不敢再欺负你和你妈妈爸爸,还有外婆啦!”

“可是……可是要是让人知道了,那……那怎么办,好丢人啊!”

“傻丫头,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可是我还是有点怕,给……给男人……”

“怕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揉你尿尿的地方吗?”

年轻的姑娘把头凑到少女耳畔揶揄到。看着少女原本晶莹的耳朵从雪白到通红,从冰凉到滚烫,年轻的姑娘不禁张开朱唇去轻咬少女雅致的耳垂。

“姐姐,你好坏,上次洗澡你一直搓人家那里,人家都被你弄得尿尿了。”

“嘻嘻,那不是尿尿,那叫骚水,女人想和男人睡觉了就会流的,说明我们的枫枫现在是大姑娘了,开始想和男人睡觉了,嘻嘻……”

“你才想,你才想……”

两个年轻的姑娘彼此一边逗嘴一边互相伸手去攻击对方的裆部。

“好了,好了,说正经事儿,你到底怎么想的,告诉姐姐。”

年轻的姑娘一边问着妹妹,一边把一只手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纤细的裆部,五根灵巧的手指即使是隔着厚实的秋裤也能准确的探测出少女未经人事的性器上那些各个敏感部位。手指开始老练地行动,时而抓揉少女的蝉翼一般的肉唇、时而挤压少女开始变化的肉芽、时而又按搓少女两片肉唇下开始渐渐变得湿暖的肉洞。而此时的少女早已如痴如醉,两条修长但瘦弱的大腿不时地随着年轻姑娘的节奏时而大开迎接手指的侵入时而又紧紧地夹住年轻姑娘想要后撤的手掌。

“姐姐……姐姐……我……我……又要……要尿尿啦!啊……羞死了……唔……唔……”

少女无力地趴在姑娘的身上,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口中发出既像哭泣又像呻吟一样的声音,伴着一阵阵急促地娇喘,听得连年轻的姑娘都觉得自己的裤裆里也不禁开始湿热起来了。

“舒服吗?妹妹……其实和男人睡觉,男人也就是喜欢摸我们女人那地方,不仅是摸,还会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那条肉缝缝呢?还会……嘻嘻……”

年轻的姑娘一边含着少女的耳垂一边用梦呓一样磁性的女低音蛊惑着未经世事的少女。

“可是……”

“可是……可是你还能当上红卫兵,你不想吗?那样外婆外公你的妈妈爸爸还有我和我妈妈都会为你骄傲的。”

“可是我……我还是害怕,要是……要是外婆妈妈还有爸爸外公知道了,一定会……会……”

“一定不会有事的……嗯……来,让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

“是什么秘密啊!姐姐”

少女的心思一下就被要知道一个秘密的神秘给占据了,虽然此时的裤裆里湿漉漉的犹如刚刚尿了裤子一般开始变得越来越冰凉起来。

“你知道不知道外婆和我妈妈她们也会和男人睡觉的……”

“呵呵……外婆和你妈妈当然天天和外公姨父一起睡啊!哼!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少女可爱地朝着姐姐皱了皱鼻子,一幅不屑的俏模样。

“你知道什么呀!要是外婆和外公睡,我妈妈和我爸爸睡那还叫什么秘密。

我说的是和别的男人睡,这才叫秘密呢?”

“啊!”

少女显然是被年轻姑娘刚才的话吓坏了,因为那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事。

“姐姐,你……你是说外婆和小姨也……也……”

“是啊!也一样被别的男人脱光了衣裳摸裤裆里那个女人都有的会出骚水的肉缝缝……”

“那……那多……多羞人,外婆和小姨为……为什么要……要让别的……别的……”

“让别的男人摸对不对?”

少女羞涩地点头,因为那些话自己实在是无法说出口,因为一个是自己与姐姐的外婆一个则是姐姐的妈妈自己的小姨。

“还不是有事求着别人呗!像我们家的这种成分要想办点事除了我们家女人的那个在肉缝后面的洞洞还有什么能让人家动心的东西啦!”

“可是外婆小姨她们……”

少女实在是无法把平时高雅的外婆和雅静的小姨与印象里只有坏女人才会做的事联系起来。

“外婆和我妈妈怎么啦?她们也是女人,也有一条肉缝一个洞洞,如果她们不给别的男人去摸,我们家的男人们、还有我们还会有现在的太平日子过吗?虽然好事我们家摊不上但至少坏事也没摊上是不是啊?这些都不是我们家女人给别的男人睡觉睡来的吗?”

年轻姑娘虽然轻描淡写但心中的那股子难以名状的苦恼与痛恨已经让少女明白了在自己那个表面看来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实则是家里的女人们用自己的身子苟且换来的,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少女开始为自己的母亲感到担忧起来。

“那……外公……姨夫他们……他们……”

好一阵子的沉默,年轻的姑娘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用轻蔑地语调说道。

“哼……他们当然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对着来要了他们女人身子的别的男人卑躬屈膝,还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委屈求全像受了天大委屈似地才保下来的呢!哼……在他们弹额庆幸的时候,自己的女人正在给别的男人像妓女一样买屄来换他们的人样呢……更可恶的是……”

姑娘的声音颤抖地甚至都有些变形了,美丽的而又玩世不恭的眼睛里强忍地泪珠开始浸润模糊,十年前的一幕又一次的在脑海的深处开始清晰生动的浮现出来,仿佛那就是发生在刚才一般。

【原创中的桥段--花落溷藩】

【原创中的桥段花落溷藩】作者:月朗本是天姿物,奈何随飘零。东风不识香,吹花落溷藩。

芬芳清幽味,却与粪和尘。从此蜂蝶远,蕊房满蛆蝇。

嫣雅娇美蓉,堪留蹉跎痕。红颜今安在,素面向苍天。

谪谪复沉沉,待我化春泥。无人会再怜,默默自有香。

母女同悲温良淑母招人觊,稚嫩小儿独自悲。

隐秘吴欣最近总觉的妈妈有什么心事,总是默默地发呆甚至还会落泪。妈妈以前放学会和自己与姐姐一同家,可现在老是说要去教补习班,可又不许自己和姐姐也去。所以这次趁下午课少就在校门口等着妈妈,果然妈妈在下班后急忙忙地走出了校门,妈妈带着个大口罩,吴欣很奇怪“妈妈早上还好好的呀,怎么还要带那么大的口罩啊!妈妈是不是要去医院呢?”

吴欣好奇地跟着,可是妈妈却进了一家很大卡拉OK歌厅,就再没出来。等了很久,终于吴欣决定进去找找妈妈,吴欣挺了挺身子想使自己显的更高点,便向歌厅走去。

在歌厅里有很多的包间,在过道上,吴欣头都转晕了也没看到妈妈的影子,刚想放弃就在路过另一间贵宾房时,一位服务小姐正好从里面出来,脸红红地关上门。就在她关门的那一瞬,吴欣看见里面有三个人的在包房的长圈沙发里缠在一起,从侧面看那熟悉的脸部轮廓让吴欣心里一颤。

吴欣等服务小姐走远后,小心地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瞧去。房间里没开顶灯,显得有些幽暗,但也足够吴欣看清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宽大的沙发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把一个衣着朴素但已凌乱不堪露出雪白娇嫩肌肤的漂亮少妇背向自己扶骑在自己的胯上,少妇的素裙已然被高高撩起,松松垮垮地缠绕在丰腴的蛮腰上,一根丑陋而粗硬的硕大鸡巴显然已经穿越了少妇轻薄的黑森林闯开了篷门进入了她的桃源禁地。而骑在男人跨上被身下男人催促下不断抛动自己雪臀的漂亮少妇,正是自己的妈妈张晓明!

在她身前的男人,不,应该是个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孩,居然是自己的同学,妈妈的学生余聂,这令吴欣吃惊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地一切。那个正在奸淫妈妈的男人吴欣不认识也从没见过,年纪显然要比余聂和自己大的多,二十出头点的样子。就在那个不认识的男人用他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时,余聂却在前面抱着妈妈丰满细腻的柔腰,像猪找食一般在妈妈衣领大开的雪白胸脯上拱着,找着两团丰满柔软的奶包上那两粒业已明显勃起的让人垂涎的肉粒,不时还不忘抬起充满猥亵的猪头,欣赏妈妈被奸时的表情。妈妈被身下男人奸淫的同时还要不时左右躲避身前自己学生对自己迷人樱唇的袭击,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呻吟……。

“余聂,你他妈真有本事,搞到这样极品的人妻,真是你的班任吗,她儿子真是你的同学吗。真是爽得要命,皮肤又白又滑,嫩得能掐出水来,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有像你一样大的儿子的妈呢。真他妈是个尤物……最难得的,明明是个骚货,偏看不出骚味来……难怪你余聂连外面鱼缸里的美女都看不上眼……我才第一眼看到她,鸡巴就胀得要命,就想按倒她好好干她一炮!……”坐在妈妈下面沙发上的男人边奸淫着她,边下流地说着。

“哈,庄哥,不瞒你说,要不是我抓到了张老师的把柄,这个漂亮骚货才不会这么老实的给我们肏呢。”

“是什么把柄,能让你这个漂亮的班任乖乖地让你肏啊!说给我听听。”

“我在我老爸的办公室里安了5个针式的摄像头。”

“你为什么要在你老爸的办公室里安装那些玩意儿。”

“庄哥,你不懂了吧。我老爸可是我偶像,在我们学校只要有点姿色的,不管是女老师,女学生,甚至是女家长,只要他看上的就没几个能逃的出他手心的,所以我在那装的摄像头就像是36度的现场直播呢。几乎每天都有新鲜货色,有时还能看到双飞呢,甚至母女同床哩,绝对刺激,庄哥”

“是不是有天给你看到了你老爸在肏你的班任,你就也去吃你班任的豆腐啊!”

“是啊,不过我可真没想到这骚货在学校了一付冷冰冰的死样,装圣洁。那天被我老爸肏的居然流了一地的水”

“为什么这骚货会被你老爸肏,是强上的吗?”

“哪里,是这骚货自己乖乖地脱了裤子,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求我老爸肏她的。原来是要我老爸不要告发她老公贪污学校的钱。”

“庄哥,这骚货弄上以后我就爱不释手了……你知道,我玩女人的脾气,再漂亮的女人我玩上一两个月就玩腻了,看来这个小骚货我怎么干都干不腻……何况她还是我同学的妈妈,我的老师,现在我在学校里一看到她儿子和女儿我就爽,哈哈,我可天天肏你们的妈啦!”

“极品,真是极品!喔!这小骚货的屄太好干了,里面又软又紧,夹得我的鸡巴真他妈舒服……你说她还有个女儿吗?要是能弄来玩个老师学妹母女双飞,哈哈,想想就爽啊。”

“庄哥,等会你射的时候就射在她的嘴里吧!这骚货最喜欢吃男人的精液了!

是不是啊,张老师,想不想吃庄哥和我的精液?说!”

余聂说着两手在妈妈的雪白嫩乳上用力抓了两把,妈妈痛得叫了起来。

“啊……是…………嗯…………不要……放过我吧……”妈妈痛苦地哀求着,此时心里的悲哀更是超过了肉体的蹂躏,想到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乖巧纯洁的女儿,眼泪便夺眶而出,作为一个曾经在女儿面前端庄的母亲外人面前矜持的教师,此时却受尽男人对自己的奸淫和自己女儿被人用极尽下流的言语意淫着却无法维护她是多么的悲哀。

“喔……操……吃不消……好紧,好舒服的小屄……喔……不行……要射了!”

庄济突然从张晓明肉屄里拔出鸡巴,飞快地把还坐在自己胯上的妈妈拽到鸡巴前,捏开妈妈红红的诱人的小嘴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开始射精!

妈妈的喉咙蠕动着,努力地吞咽男人射进来的精液。

“张老师,我的精液好不好喝?”男人轻轻拍着妈妈雪白娇嫩的脸颊。

“喔……喔……”口里还含着男人尚未软化的鸡巴的妈妈,根本不能开口答。

“呆会,我要让你给我舔屁眼,用你的小香舌好好舔我的肛门,把我的鸡巴舔胀,让我再爽爽的干你一炮!”

……余聂从卡拉OK庭出来满意地哼着小调一路小跑的跑自己家,径直去了只属于自己的小屋,迫不及待地打开自己那台让老爸花了2万元人民币配置电脑,检视起自己在老爸办公室里安装的监视录像来,每到这时都是余聂最刺激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发现。在飞快地画面中始终没有什么异常地情况出现,弄的余聂的情绪一落千丈,眼看老爸拎着包出去很久了“看来今天又没什么戏可看了”余聂沮丧的想。

突然,校长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两个人,一个当然是老爸,另一个是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

“咦,这是谁啊?没见过”

余聂赶忙停止了快进键。

“哈哈,是她啊!吴欣的姐姐吴艿倩,她怎么会来我老爸的办公室,难道………难道也是………”

余聂越想越口干舌燥,不觉地深深咽下了一口口水,手快速地拉开校门释放出已高高翘起的鸡巴,看着这根个多小时前还在这个比自己高一年级的小学姐的妈妈自己的班任桃源禁地里进出的大鸡巴,心里不禁一阵狂喜。

只见老爸的手很自然的搂着吴艿倩的小香肩,就像个慈祥的长辈,两人在校长办公室里的那张加大的像床一般的沙发上座下来,老爸一直在说着什么,小姑娘的表情从受宠若惊慢慢地变得吃惊起来。

余聂虽然不知道老爸在说什么,但也猜到老爸一定又在用骗奸她老妈的招想来诱奸眼前的这个涉世不深的小萝莉了。就在吴艿倩最后转变为害怕与无助时,老爸突然站起来作出很无奈和痛苦的表情摊开双手,向电话走去。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吴艿倩突然像受到雷击一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老爸的腿跪在地上满脸雨打梨花求着老爸,真是楚楚可怜。余聂一边搓着鸡巴一边得意地想“真有你的老爸,小妮子上钩了”

老爸扶起吴艿倩又坐大沙发,只是这次的手已经很自然地搂着吴艿倩的小蛮腰了。

就在老爸的上下其手,手法老道又熟练之下,吴艿倩在没有任何反抗地情况下就像她老妈上次一样,被老爸剥了个衣落笋出,背靠沙发双手捧着自己玉腿羞耻地露出女人身上的3个孔洞来,除了脚上的鞋袜还在。

余聂赶忙调整机位,选了个最佳的来拉近好仔细比较一下小萝莉和她老妈有啥不一样。

吴艿倩长的当然要比她老妈清纯,长发披肩,小脸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双目紧闭,两行泪泉潺潺,断断续续地滴落在胸前的淑乳上。奶子可要比她老妈小的多的多,但翘的厉害,不像她老妈张晓明的奶子硕大白晰自然下垂,显得十分性感诱人。乳房上的奶头是两人最像的地方,母女俩的乳头都很大但乳晕却都很小,在乳头下几乎看不出,直接顶在胸前的肉包上煞是诱人,只是她老妈的乳头是深红色的看上去就像顶着两粒红枣,小萝莉的乳头是淡粉色的,远远望去居然与雪白的肌肤浑然一体了。最可惜的是因为机位、角度还有老爸的遮挡,尤其是她非常的浓密的呈倒三角形的黑森林把整个洞口隐藏起来,比起她老妈的薄薄的条形森林余聂无法看清吴艿倩的桃源禁地的样子,只能拿出张晓明被逼叉腿拨阴的裸照去想象了。

老爸的头在吴艿倩的胯间劳作了很久才意犹未尽的坐在沙发上用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吴艿倩此时全身都已是汗水,看上去就像是从油里捞出来一般,尤其是胯间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粘着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更显油光发亮。

老爸让她跪在地上,用两条肥腿夹住,双手抱住吴艿倩的头拼命往自己的胯里按,好像遇到了抵抗,但没多久又恢复正常了,余聂根本看不到吴艿倩的脸,余聂当然知道吴艿倩在干什么,娇小的身躯与老爸肥硕的体型,老爸就像是一块肉毯子把吴艿倩给裹了起来,余聂觉得老爸真像一个阿拉伯的奴隶一般。余聂只能通过老爸的脸部表情来体会老爸的惬意,但这几乎如静止的画面给余聂莫大的刺激和想象。

终于,正戏要开罗了。老爸打开了肉毯,让吴艿倩厥着瘦瘦的白臀趴在沙发上,余聂知道老爸想用玷污她母亲贞节同样的插入方法去夺取吴艿倩的处女,想到这里,余聂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在老爸插入的一刹那,余聂能感到少女生理的和心理的钻心刺痛,也能感到父亲的自豪,随着老爸的耕耘鲜血从少女的桃源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老爸的抽插也越来越畅快,老爸的爆发终于把5多岁的老头肮脏的液体喷进了少女纯洁的子宫,软化了的鸡巴随着精液和处子血滑出了少女的桃源。

就在此时,余聂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点点落落地撒落在监视器上和旁边班任的裸照上。

***********************************2悲宴天渐渐归于暗淡,在初秋的黄昏已有一丝丝的凉意,几片树叶随风而落,预示着明媚的夏季已成过往。

吴艿倩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了学校离开了那间以往让自己敬畏如今则让自己颤栗的校长办公室,孤独的走在街上,身边没有妈妈也没有相伴,而下身疼痛让少女原本应该轻快地脚步变得蹒跚,甚至不敢并紧自己的双腿。在少女的脸上没有悲哀也没有痛苦却写满了惊悚和茫然。而原本脚上的那双绣着一对可爱蝴蝶的白袜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双瘦瘦的秀脚怯怯的套在妈妈在上周自己生日时给自己新买的搭扣式的皮鞋里忍受着秋风瑟瑟的戏弄。

吴艿倩突然好想妈妈和,要是今天他们在该多好啊!可是,妈妈最近真的很忙,总是放了学要去教补习班,虽然还会赶家为大家做晚饭,却再也不能天天和自己与一同家了,却说今天要去同学家也不等自己一起家了。

想到这些吴艿倩的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一家三人以前一同家的温馨画面,只不过这次画面已成灰色与旧忆了。

推开门,妈妈还像以前一样在厨房忙碌着,已经家在与自己同屋的小书桌上做着功课,吴艿倩不敢像往常一样一进家门便和妈妈打招呼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换了拖鞋就赶紧进到和住的小屋,从抽屉里取出一双干净的袜子便往脚上套,生怕被妈妈发现自己光着的脚。

“姐姐,你怎么没穿袜子呀!”

“哦,我把袜子弄湿了!你不要跟妈妈说啊!”

“好!你怎么这么晚来啊!妈妈都问我好几次了。”

“今天……唔……今天我值日啦,你快做功课吧。”

“好,妈妈,姐姐来了。”

“来啦,倩倩,怎么这么晚啊!也不和妈妈打招呼”

从厨房里传来妈妈端庄而又充满知性的声音,这声音在吴艿倩听来充满着安全与慈爱,似能替她遮挡与抚平任何风雨与创伤,一股暖流涌动,不禁就想扑入母亲温暖的怀抱痛哭一场以宣泄自己今天遭受的惊天巨变和委屈。可是这可以吗?

“不可以,不能让妈妈知道的,否则爸爸和妈妈的工作,的学业,这个家……”

想到这里吴艿倩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平静自己的情绪。

“哦,今天……今天在学校做值日,所以……所以晚了。爸爸还没有来吗?”

“是啊!你爸爸说今天要晚点来学校有事。”

“妈妈,你今天怎么做了那么多菜啊!”

“是你爸爸说的,晚上要庆贺一下呢。等爸爸来就开饭,倩倩来帮妈妈端菜。”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

余聂还在狠命地搓着自己那根已经再也挤不出什么的鸡巴低吼着,就像只红了眼睛的幼兽。原以为已经整个人都像块烂肉一样瘫在吴艿倩粉背上的老爸已经要鸣金收兵,宝剑入库了,却没想到老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股脑的爬起来,亲自为被奸得已经失神满脸雨打的吴艿倩脱起了鞋子,每脱一只便放在鼻前做着深呼吸状,完后便如拎小鸡一般把吴艿倩原本趴身厥臀的身位给翻了过来,双手搓揉着在少女胸骨若现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少肉小乳,一边说着什么,从老爸一会指指自己的尚未完全软下又带在精液淫水还有少女初红的鸡巴,一会指指吴艿倩的小嘴又指指吴艿倩还穿着棉白小袜的玉足,余聂实在没搞懂老爸又要搞什么飞机,而吴艿倩也是从抗拒哀求最后像是成交了什么,银牙咬唇扭头应承,这个小样简直与今天下午自己带她老妈张晓明去卡拉KO包房让自己的大哥庄济肏时一模一样。

“妈的,今天真的软不下来了”

余聂不知觉地舔了一下嘴唇,急切地想知道老爸要干嘛?同时也佩服自己这位老爸的花头可真不少哩!就在余聂想入非非之际,吴艿倩已经坐在了老爸两条叉开地老肥腿间,用还穿着妈妈特意为自己生日绣地两只可爱的小蝴蝶的棉白小袜的小脚,在老爸的胯间笨拙地搓拭着,因为双腿腾空自然异常地吃力,从不停地停顿可以体会她的辛苦。老爸的腿上因为过肥而有明显的血管曲张,在两条肥腿的皮肤下高高叠出曲曲弯弯,很有点恐怖,两只长满蜕皮地老脚踩在吴艿倩莹白的酥胸上,把少女青苹果般的乳房整个都包在了自己的脚下,十个和尚头般光秃秃的粗短脚趾还不时地去夹捏挑逗着少女奶包上粉色的肉粒和少女嘴上的红唇。

很快地,吴艿倩脚上的那双可爱的棉袜已是不堪目睹了,上面挂满了老爸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和初红,变的肮脏不堪。老爸满意的看着这样的变化,双手托起了这双为自己辛苦打扫的纤纤玉足,慢慢地剥下吴艿倩身上现在唯一的衣物,那样子就像是打开一件希世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一丝不苟。不仅看了又看嗅了又嗅,还用舌头舔便了上边每一条缝,吮过了每一根趾,这才罢休。老爸的举动一定是把这小妮子吓唬坏了,她张着嘴吃惊看着这个平时很威严很严肃年纪比自己爸爸还要大的老头为什么会对自己平时都不在意的脚这么变态,甚至还用嘴去舔去吸呢?这多脏啊!

余聂当然能理解自己的老爸,要知道余聂最早意淫自己的班任吴艿倩的老妈张晓明就是从她那双稍微显得有点清瘦但绝不露骨即使在夏天也不穿露趾凉鞋的美脚开始的,有时还会在没人时溜进班任的办公室去闻一闻张晓明留在办公桌下鞋子的味道。而自己在吃老爸剩饭班任的豆腐时,第一个要求就是看一看她老妈的美脚呢?虽然,余聂没法看清楚吴艿倩纤足的点点滴滴,但完好的轮廓,深凹的足弓,以及老爸的表现,还有她老妈的遗传,一定也是个尤物啊!

终于结束了,吴艿倩离开了老爸的办公室,但她的那双可爱的小棉袜却再也不属于她了,而是属于了这个第一个夺取她处女童贞的假道学,成为了他又一件珍稀的战利品,需要好好地收藏。就在余聂疲惫的想关闭电脑时,老爸的办公室的门又开了,这不是吴法吗?学校的代后勤任张晓明的丈夫,当然也就是吴艿倩的老爸了。

“他来干嘛?难道……难道是老爸这次失手了,这吴法来为他老婆和女儿来兴师问罪来了吗?”

余聂想到这不禁冷汗都冒了出来,当然大多数是为自己冒的。

“咦!不像不像”

只见吴法相当客气恭敬的样子,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的程度了,老爸让他就坐在刚才还和她宝贝女儿颠鸾倒凤过的加大的沙发上当然和他老婆也是,唯一的别就是他老婆和女儿都是光着身子乖乖地厥着白花花的屁股让我老爸从后面肏她们而已。想到这点余聂不禁得意起来,监视器上老爸也歪着个大肥秃头看着这个还闷在鼓里的大绿帽不怀好意的见笑着,用一只刚才还在裤兜了把玩着刚从他女儿小脚上剥下来的混着自己精液和他女儿淫水初红和玉足的香汗的味道手与他把手言欢呢。

“我来了。”

吴法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近几个月的恐惧和悔恨全都被惊喜庆幸所取代,校长已经任命他为正式的后勤任,原本担心的新上任的任会查到自己挪用公款去炒股票的事已经不会发生了,至少在一段己的情绪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白担心了,还让老婆孩子操心真是蠢啊!正该让家人好好为我庆祝一下。

“来了,怎么这么晚啊!”

“哦!老校长找我。”

“啊!”妻子和女儿不约而同地失声惊叫起来。

“怎么啦!你们大惊小怪的,我宣布一个好消息,我现在转正了,今天让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呵呵!”

“好啊!恭喜你了。快吃饭吧,孩子都饿了。”

在丰盛的饭桌上,吴法意气风发地滔滔不绝,可他却没注意到就在他的欢宴上自己的妻子脸色越来越阴沉,自己的女儿已失去往日的活泼,只有自己的儿子把这一切默默地看在眼中。

****************3悲夜吴法很快就在喜悦中匆匆醉去了。

静谧的深夜里,吴艿倩辗转在床,顺着一缕挤进小屋的月光向外望去,只见如轮的圆月在淡淡的云里显得多么皎洁,银色的月光又是那么圣洁,如此的一切仿佛平静而圆满。

“原来月夜是这样美啊!”

少女不禁为之赞叹,只是她不知道月夜原本夜夜如此,只是过往的她此时已入梦乡而已。而今身体的种种不适让吴艿倩惊恐不已,临睡前仍像往常一般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用与妈妈用的木盆盛满温水清理下身,只是这一次吴艿倩脱去了全身的衣服,美丽待熟的裸体在狭小昏暗的卫生间里益发显得纯洁美丽,吴艿倩用沾水的毛巾仔细清理着自己胸脯上那一对盈盈一握的小乳,雪白的奶包上已留下条条的指痕与块块的瘀青,尤其是那原本与奶包几乎浑然一色的乳头,因为遭到下午疯狂地吮吸啃噬和不停地搓捏拉拔,奶包的顶端已经红肿不堪,原本顶立其上的圆圆乳头居然也不知为什么莫名突出,拼命地向上顶起,像是要逃离自己小小的乳房一般,其原本可爱的粉色也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淡淡的褐色笼罩着两颗变形的肉粒,久久不退。拨开与自己年龄颇不相称的浓密森林,尿道下那个发红肿胀的小洞里已经不再流血,那里曾经被灌满的令人恶心的白色粘稠也已被清理干净,可是吴艿倩还是发疯似地擦洗着、搓揉着、抠挖着这个已经不再属于她一个人的桃源禁地了,在小木盆里不时散落下少女根根油黑的羽毛。

“倩倩,你怎么那么久啊?没出事吧?”

“没……没有,妈妈,我……我在用厕所呢,马上……马上就好了。”

吴艿倩一边结结巴巴地应付着门外担心的妈妈,一边用老丝瓜用力地搓着自己的一双秀足,她要洗掉那个老魔鬼在自己脚上留下的口水和恶心。

“他真恶心啊!”

吴艿倩看着自己的玉足思不解,但见双足白皙胜雪,隐隐地蓝色静脉若现其间,似真似幻,宛如青花瓷般,纤秀的十趾似若无骨,母趾以外的其他四趾以母趾为首紧紧排列依次递减,还稍稍向里弯曲,可爱又害羞的样子,十趾上的趾甲如玉似琉璃,泛着淡淡的肉色光泽,双足并在一起状如一把展开的精致的檀香折扇,优雅而迷人。爸爸说过一看自己和妈妈的脚别人就会知道她们一定是母女。

但直到此时为止吴艿倩自己还是没明白那老魔鬼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脚那么变态。

“好痛!”

躺在床上的吴艿倩只觉双乳与下身不时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感,也许是充血的缘故,乳头与下体给人一种湿滑的感觉,尤其是下身,充血的两片阴唇不断地摩擦挤压着阴核,在疼痛中居然给吴艿倩带来了一丝莫名的冲动,像是有液体流了出来,吴艿倩不觉用手压住了自己的下身。

“好难受啊!”

放在内裤上的小手,从裤脚里探了进去,碰到肿胀阴唇的疼痛让吴艿倩不禁哆嗦起来,“可是小洞里好热好痒啊!”

就在吴艿倩想把自己的手指探入已潮水泛滥的桃源之际,突然从妈妈的房间里传出了妈妈的声音来。

“你酒醒了,以后别喝那么多,小心身子。”

“我今天高兴嘛,明……”

“你不要搞了,天很晚了,快睡吧!”

“晚才好嘛!孩子都睡了,才没人打扰,很久没做了,明你不想吗?”

“那……那你快点,今天……今天衣服就别脱了吧?”

张晓明下一意识地用手护住乳房。

“好吧,明,你快把裤子脱了吧,你看我快憋不住了。”

在一阵悉悉簌簌声之后。

“啊……唔唔……”

一声如泣似诉的低沉呻吟声从妈妈的卧室传来,在吴艿倩听来,这分明是妈妈在强忍着疼痛咬牙不让自己大声呼出才会发出的声音,但听在吴法的耳里,简直就像是天籁之声,象征着女性对自己雄性的臣服。

“明,你今天好湿好热哦,太好了,好久没做,你里面越来越紧了,夹得我好痛哦!”

听着丈夫对自己的赞美,张晓明在暗夜里扭过头,两行清泪迅速地划过美丽的脸庞,滴落枕边,看着心爱的丈夫在自己的胯间自豪的耕耘,如果是以前那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对自己辛苦持家的慰劳,可而今自己已不在贞洁,自己的禁地篷门也不在为他一人而开,甚至在自己圣洁的子宫里竟然还曾被羞耻地先后灌入过父子两人的精液,而那个恶少竟与自己儿子同龄。

“好紧,好紧,明,我爱你。”

“扑哧……啪……扑哧……啪”规律而又奇怪的声音开始从妈妈的房里传来,不时还伴着妈妈哼哼声,要是在以前,吴艿倩一定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但是现在这声音在吴艿倩听来是那么的熟悉,犹如可以亲眼看见爸爸的肉棍是如何在妈妈的小穴里捣进捣出的,唯一让吴艿倩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连平时那么端庄贤淑的妈妈也会做这样在吴艿倩看来又痛苦又龌龊的事来,即使是和自己的爸爸。

丈夫愉悦地在行使着自己做丈夫的权利,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妻子的痛苦。

在丈夫越战越勇地抽插下,张晓明不得不紧紧抱住丈夫,并用双腿用力地夹紧丈夫的臀部,随着丈夫的节奏挺动阴户,以便让自己的下体与丈夫尽可能的相,这样可以避免丈夫的肉棒在自己已经饱受创伤的阴道中肆意的乱撞以减轻下身传来的阵阵钻心的剧痛,也希望增加丈夫的快感,可以尽快地发泄。

吴法只觉得今天自己的妻子异常的动,以前妻子从不会自动用腿缠住自己,更不会自己去挺动阴户动去迎自己的阴茎,每次做爱都是那么的害羞,在妻子新鲜地挑逗下,低吼一声,一股浓精瞬间灌满了妻子受尽屈辱的子宫深处。

“你快睡吧,我去收拾一下。”

妈妈对爸爸温柔地说道,便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张晓明才放松自己阴部的肌肉,丈夫的精液过了很久才从肿得连小阴唇都看不到的肉壶里断断续续地挤出桃缝来,可以想见在丈夫肉棒的莽撞地抽插下是多么疼痛,也正是张晓明阴户的充血肿胀阴道才让吴法再次尝到了宛如新婚第一次为妻子开苞时的销魂。只是那一次,张晓明的心里充满喜悦,而这次则身心俱痛。清理完下身,张晓明揭开衣领,又看了一下睡衣里的乳房,但见雪白的美乳上犹如开了杂货店一般,五颜六色的伤痕比比皆是,两粒红枣般的奶粒全都被咬破,在伤痕中犹以双乳之间深陷乳沟的红印最引人注目,红印从下至上贯穿双乳深深的峡谷,几乎直抵自己的粉颈,红印两边的乳肉,显然上面的雪白娇肤已然被磨破了,丝丝的血瘀和血印赫然在目。

此时吴艿倩小洞中的液体已流了一手,正在不知所措,妈妈走进了自己和的房来,为拉了拉被子然后来到自己床边,吴艿倩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好像的唇间。

离开一双儿女的屋子,丈夫已发出志得意满的鼾声。此时的张晓明再也无法抑制,如泉的泪水尽情地宣泄着自己遭受的屈辱。从未曾想到过自己的学生,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同学的孩子,居然会像别人出卖自己老师的身体,和陌生人一起像玩弄最下贱妓女一样侮辱自己。

“我该怎么办,今天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谁能救我啊!”

头看着自己熟睡的丈夫,不禁又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我该不该告诉他爸爸,也许……也许校长会觉得我已依从了他,而不再让他那个魔鬼一样的儿子余聂来侮辱自己?”

“也许只做校长的情妇要比被人像妓女一样侮辱要好,我一定要摆脱那个小魔鬼。”

每当,那个如自己儿子一般大的自己的学生,猴急龌龊地趴在自己身上,用还没发育完全的粗短阴茎肆意地插入一个可以做他母亲的班任的阴道里,做着只有自己丈夫才有权利做的事时,张晓明就会想到自己与他同龄同学的儿子,一股莫名的内疚悲哀与自责便会袭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被他父亲奸淫甚至是被他出卖给陌生人侮辱都更强烈更无法让自己释怀。

迷迷糊糊间睡意袭来,对于这个家庭的悲哀的一天已过去,可是明天呢?明天又会有什么等待着这对美丽的母女和这个无助的家庭呢?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8)--忆魔之来家访的校长】

作者:月朗那是妈妈刚刚顶替外婆做了学校的老师不久,妈妈本来和自己都在学校吃午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突然开始每天都会接自己一起家吃午饭了,年幼的自己不明白为什么每天中午要这样赶来赶去的,虽然用妈妈对自己的说法是在学校里吃饭不划算,家吃饭的话就可以省下来贴补家用,但是自己还是可以感觉到妈妈这样做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那是艳阳高照的一个初夏的中午,像往常一样,妈妈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时便早早的来到了自己教室门外,下课铃声一响就牵着自己急急离开了学校,仿佛在学校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到家,外婆已经做好了饭,但是人却不在。

妈妈和自己便开始吃午饭。就在快要吃完的时候,有人在门外敲门,敲门声很轻很轻,轻得不仔细听的话几乎就无法听见,同时也很有节奏就好像是电影里特务们接头的信号一样,就在此时原本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妈妈突然就像是听见了最恐怖的声音一样,祥和的脸庞霎时就变得通红地像要滴血一般。

房门打开了,正在吃着饭的小与杺认出了这个像只黄鼠狼一样窜进自己家门的就是学校里的那个每天在脑袋上像打翻了半缸子猪油在上面梳得油光锃亮的,整天一幅一本正经的那个牛副校长,不知道是不是整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反正大家背地里都管他叫“牛魔王”了。据说这个副校长最最喜欢的事就是家访,不论是去老师家还是学生家。与杺每次听到有人说起牛魔王又上谁家去家访时,就会发现男人们总是不怀好意的狎笑和女人们满脸通红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乱。

男人一进门,妈妈就把门给关上了,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外号牛魔王的牛副校长莅临自己的家。

“小王啊!怎么不在学校吃饭啊!是不是学校的饭菜味道不好啊!”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啊?”

虽然牛副校长说话的声音不响,但是就连一旁的与杺都听出了那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在逼问着妈妈,显然对妈妈家吃饭非常非常不满。

“没……没……”

妈妈低着头,就像自己在做错事时的样子。

“现在就去你房间吧!”

“校长,你……别……”

“你什么你啊!下午还有课吧,别耽误了,嗬嗬……谁叫你……嗬嗬……以后记得我的话就成了,今天,哼哼……”

妈妈红着脸来到与杺桌旁。

“小杺,你吃完了就自己学校吧!妈妈……妈妈要和校长伯伯……去……去做点……事,你乖啊!知道吗?”

小与杺天真地答应了,仍旧津津有味地吃着外婆烧的像红烧肉一样的红烧冬瓜。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的与杺好奇地往里屋张望着,妈妈和牛校长已经去了好一会了,偶尔能够听到一两声妈妈痛哼声,但是很快就没了。好奇的与杺偷偷地跑到门口支着耳朵往里听,屋里妈妈与牛校长两人急促地喘息声此起彼伏,那奇怪的声音让与杺的心理就像是有个小老鼠一样,被挠得瘙痒难忍。小姑娘悄悄地从书包里翻出了塑料垫,蹑手蹑脚地把它插进门缝里,同时轻轻地转动着门把手,这一手是上次妈妈把钥匙忘了在屋里后请锁匠来开锁时在一旁学会的,这次还是与杺第一次尝试,果然弄了好一会门锁“咔”地一声打开了,那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与杺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只见妈妈正头冲着门仰躺在地上,原本长长的裙摆已经被撩到了身上,两腿白花花的大腿淫靡的叉开着,牛校长正扑在妈妈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妈妈,在妈妈叉开的大腿间,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显然与杺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在妈妈身上的牛校长,他抬起一双血红的三角眼正在往房门看去,当他看清楚是与杺的时候,反而更加兴奋了。

“王老师,我们到床上去吧?”

“不……不要……”

“为什么啊?怕老子弄脏了你的床吗?小美人……”

“那床……那床不结实……小杺……小杺会听到的……”

“可是老子我的膝盖都快磨破了,他妈的……”

“要不……要不还是学校吧?校长……我妈快要来了啊!”

“学校干嘛!王老师……嗬嗬……”

“下课后,你想怎……怎么样就怎么样,求求你,我妈真的快要来了啊!

呜呜……”

“小美人,让你躲我,去,趴在床沿上,撩起裙子厥好屁股,让我从后面再肏几下,今天就饶了你,老子今天还要留着这存货肏你妈的……嗬嗬嗬……”

牛校长从妈妈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爬起身来,让小与杺好奇的是牛校长黑压压毛茸茸的裤裆里的那个刚从妈妈肉缝里拔出来的那根肉棍子,在黑草丛里高高昂起的白惨惨的像只歪脖子的蘑菇头,湿淋淋地还在冒着热气似的,差点让与杺失声叫出声来。妈妈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捧着长长的裙摆,裸露着的雪白娇小的屁股与纤细的大腿显得异常的突兀,尤其是和牛校长那一双同样赤裸的大肥腿比起来。顺着妈妈两条大腿的内侧不时有水珠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使得原本就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的晃眼。妈妈照着牛校长的命令跪在与爸爸的床沿上,把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牛校长面前。

“小美人,想干什么了,说给我听听,嗬嗬嗬……”

“快……快点吧……”

“嗬嗬……快做什么?小王老师……”

“呜呜……肏……肏屄……我,我要校长肏我的骚……骚屄……呜呜……”

“嗬嗬……那我就来了……你可看好了,小美人,嗬嗬……”

在妈妈屈辱的哭泣中牛校长走到妈妈的身后,用两只大手向两边掰开妈妈瘦削的臀肉,把妈妈作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朝着与杺偷窥的那条门缝。小与杺这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看见妈妈屁股缝里的东西,妈妈的阴毛又多又长,衬着妈妈羊羔一样的肌肤更是显得淫靡,黑压压的一直到屁眼上,原本被它们遮蔽得不见天日的那条女人的肉缝此时也因为牛校长的掰力,露出了里面已经被刚才剧烈抽插摩擦地嫣红嫣红的嫩肉,红得就像要滴血一样,一股股的白浆淅淅沥沥地从肉缝的深处被挤出来,挂在浓密的阴毛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人的“淫荡”。牛校长一只脚也踏在床沿上,为的是让门缝里的与杺能够更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行使她爸爸的权利把自己男人的生殖器送入这个生养她的女人的阴道里去的,男人的肉棍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来滑动着,不时在妈妈的屁眼上停留,每到这时妈妈总是一边哆嗦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一边耸动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红红的肉缝去凑牛校长已经很硬的歪脖子肉棍。

“嗯……”

一声让与杺痛心地呻吟,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妈妈的表情与动作,但是小与杺也知道那是妈妈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的惨呼。再看那个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游走的男人肉棍,早已尽根没入了妈妈殷红的肉缝之里,随着男人疯狂地抽插,妈妈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渐渐地妈妈原本的肉缝慢慢地变成了一个肉洞,肉洞越来越大,仿佛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轻点……嗯……轻点……要坏了……求求你,孩子……孩子会听到的……啊……啊啊啊……”

妈妈的哀求让小与杺听着心酸,因为妈妈一定很痛,可是却只是哀求这个可恶的牛校长不要把木床摇得太响,却忍着那个大大的怪物不停地在自己小小的肉缝里抽插肆虐着。

牛校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妈妈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快拔出来,求求你,不要放在里面,啊啊……呜呜……”

在妈妈近乎绝望地哀呼中,牛校长终于抽出了在妈妈身体里才停止了抽搐的肉棍,得意地把妈妈被肏干地已经暂时失去恢复能力的肉洞向门缝里年幼的与杺惊恐的眼前展示着,一边用手指从妈妈可怜的肉洞里面掏出一股股白色的米浆汁来向与杺炫耀。

与杺的小脸被妈妈的模样烧得通红,不知不觉之中也开始觉得尿尿的地方开始潮潮的,好像有一股一股地骚动从肚子里往外涌,让与杺不自禁地一会而夹紧大腿一会儿又松开地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烧热的裆部。

“都吃好了啦!”

外面的房门被打开了,外婆的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把小与杺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红着像炭火一样的小脸蛋,急急忙忙地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正在里屋的妈妈和牛校长,跑出一段后才高声的向外婆打招呼。

“外……外婆,你……你来啦……”

“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脸怎么这么红啊?来,让外婆摸摸。”

“外婆,我……我没事,没事……”

“这小孩子,你妈妈呢?也不管管你!”

就在小与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时候,妈妈从里屋出来了,和小与杺一样,娟秀的脸蛋如晚霞一般的嫣红,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秀发,有几根还是湿漉漉地粘贴在洁白的额头上。

“你们娘俩都怎么啦,脸怎么都这么红啊?是不是太热啦?”

“妈,你……你来啦!去……去哪了?哦……牛……牛校长刚巧路过我们家来……来看看……”

王瑛结结巴巴地答着母亲的狐疑,还不时地用手背下意识地抹了抹嘴巴。

好在当王瑛说的牛校长时,原本还是一脸端庄的母亲竟然也是双颊绯红,像被人突然施了魔法一样目光游离地怔怔呆立在那里,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牛校长牛校长……”

“你好啊!沈老师,不欢迎我吗?”

跟在妈妈身后的牛校长又恢复了在学校的那副“牛魔王”的模样,一旁的小与杺情不自禁地用眼睛羞羞地瞟了一眼牛校长如今已经穿戴整齐的裤子,脑海中却满是那个吓人的白红色歪脖子大蘑菇在妈妈嫣红的肉缝里来进出的景象。外婆好像对牛校长的话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怔怔地呆立在那里,直到牛校长发出一声重重地“哼哼”声后,才缓过来。

“小……小瑛啊!你快带小杺学校吧,不然要迟到了。”

沈星尘急急地打发自己这个小女儿和外孙女去学校,王瑛也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点都没发觉母亲有任何的异样,听说母亲让自己学校,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巴不得赶快逃离身边的这个煞星牛校长。王瑛头看看牛校长,而此时的牛校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母亲沈星尘的身上,听到沈星尘打发自己的女儿更是性致勃勃起来,虽然好几次都想把这对母女都摁在身下痛痛快快地一起肏弄,可是不知怎么地一看到沈星尘这个民国时代上流会的名媛时,自己就好像是凭空矮了三节似的,就是耍不出这个流氓来,虽然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玩弄这个大美人时用的招比对付她的两个女儿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时总觉得自己他妈的就像是她的孙子一样。

“是啊,是啊!王老师你先走吧,沈老师会招呼我的,嗬嗬……”

牛校长调侃着眼前的这对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王瑛这下也再不犹豫了,拉着与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小与杺被妈妈拉着跑地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与杺想起来自己的垫还没放进书包还留在里屋房门边的地上,这可把与杺吓了一身冷汗,因为下午要默写测验,所以不得不去取,而王瑛下午的第一堂课就是自己的,所以只得让与杺自己去取,并嘱咐她快去快不要在外面玩耍。

打开房门,小与杺径直地往里屋冲去,看到自己那块粉色的小垫正孤零零地躺在墙角里,与杺如释重负,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怎么没有见到外婆和那个“牛魔王”校长。

“嗯……啊……!”

一声沙哑地女人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本能的呻吟从妈妈的卧房传出来,融着痛苦的野性和情欲的本能,就连还是小孩子的与杺都能够本能地去理解。只是在如此本能的呻吟里,还是有着无法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个女性的不甘无奈还有羞耻,那也是如此的明了,所以小与杺都能知道那是一个被坏蛋正在欺负着的女人才会发出的对命运的挣扎。

与杺此时的紧张甚至超过了刚刚目睹过的慈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奸弄时的情景,因为更让小与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声竟然像极了是自己的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神一样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刚才妈妈那样羞耻地叉着大腿,让同一个像蠢猪一样猥琐的男人趴在自己的两腿间用那根刚刚欺负过妈妈的肮脏丑陋的肉棍戳进外婆冰清玉洁的身子里,小与杺就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此时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越来越粗的喘息,摸着拾起那块垫再一次向门缝里插去。

门被熟练地打开了,屋里原本时断时续地声音愈发地清晰,与杺战战兢兢地把头探进门缝里,那幅淫靡屈辱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小与杺年幼的心灵里,因为那是一幅比刚才牛校长奸弄母亲时更让小与杺震惊的场面。就像牛校长刚才奸弄妈妈那样,牛校长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扒开的大腿里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双白晰晰的脚丫子可怜兮兮无力地垂坠在牛校长欢快的的屁股两边,隽秀而又修剪地干干净净的脚趾,不时在牛校长的蹂躏中痉挛般地不停收缩着,更让小与杺害羞地是刚才妈妈和牛校长都还是穿着衣服的,而此时牛校长与外婆却是两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体交缠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

与杺从来是没有机会看到过外婆身子的,就连外婆的秀足与杺也从没有见过不穿袜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长这样一个让人作呕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不算,还被男人像妈妈一样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进了身子,这让小与杺比看见自己的妈妈被牛校长侮辱更难以接受。

门缝里的与杺看着眼前这个一天之内用那根吓人的肉棍肆意奸淫着自己两个至亲长辈的男人,此时在外婆比妈妈更显柔弱的身子上拼命地耕耘时,b小与杺不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到了两具已经满身是汗泛着肉光的赤裸肉体的交处,如今的与杺已经不再像刚才看到妈妈被奸污时那样吃惊啦!紧张屈辱又刺激心情渐渐开始平复下来,因为与杺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妈妈与外婆遭受屈辱的命运。

一双稚嫩但充血的双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锁定在外婆被男人疯狂侵入着的女性性器上,在内心深处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比较起自己的妈妈与外婆两人的裸体来了。

“外婆的肉缝两旁的那两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妈妈大多啦!不过外婆的肉缝可要比妈妈显得干净许多啊!是那种浅褐色的,里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啊!妈妈的肉缝上有两条深褐色的边边,里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红!不过妈妈的那里鼓鼓的,就像是一只成熟的桃子,外婆却要干瘪许多!要是光看脚和腿,妈妈反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个小女孩,只是腿上的肉比小女孩的更松更软,虽然外婆要比妈妈更高一点点也更瘦一点点!妈妈和外婆都很白,可又不一样,妈妈是那种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种透明的玻璃白,薄薄的皮肤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唯一相同地就只有阴毛了,都是又浓又密又多,从小腹一直满布到肛门!与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开始长毛毛的下身,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还不像妈妈和外婆那样长密而已!”

小与杺的胡思乱想被一阵“啧啧”地吮吸声惊扰,刚才还趴在外婆身上的牛校长此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耸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脑袋开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左右来地滚动着。小与杺知道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奶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外婆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乳房,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湿润的肉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肉棍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肉棍的不断粗壮而不断被扩展的肉洞。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多斤的肥肉,还是奶子被牛校长嘬地难受,或是肉洞里的那根肉棍随着抽动越来越粗大,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是那种被男人侵犯时忍辱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妈妈所没有的声音,因为妈妈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则更多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对命运的暂时妥协。男人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在外婆肉洞里的那只大屌终于被抽了出来,那个刚刚还含着男人肉棍的肉洞大大地张开着,就像刚才妈妈的一模一样,只是比妈妈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豆浆一样的汁液像潮水一样溢出洞口,顺着股缝往下流,小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的屁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了一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肉洞里不断流出的明显白色浆渍。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打掉外婆捂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闭拢地张开着的肉洞,这时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干干净净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紧紧地紧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那根裹着和外婆肉洞里一样的白浆子的肉棍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现在自己嘴边的男人肉棍尤其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裹狭着男人的精液与自己的体液的刚刚侮辱过自己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牛校长胸有成竹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边耳语着什么,小与杺不知道他对外婆说了什么,但是此时的外婆已经显然是放弃了先前的剧烈反抗,原本死死紧闭的嘴唇在牛校长的肉棍不停地撬动下慢慢地开始松动,接下来是原本紧咬地牙关,终于小与杺看见牛校长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里用力耸动一样,随着屁股的加力,牛校长那根肮脏的肉棍倏然间就隐没在外婆的红唇之间,此时的小与杺感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样,仿佛被牛校长肉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里一般,这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的匪夷所思的场景,尤其是发生在被自己视若女神的外婆身上,让小与杺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看到的是牛校长用比在妈妈和先前外婆的肉缝里更加粗暴抽插,每次都尽根而入,几乎全身都压在了外婆的脸上,让外婆难受地手指与脚趾扭曲地抓扯着床单,就像是要把它们都撕碎了一样,在每次又尽根而出时,小与杺才能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看到外婆那张极度羞耻而通红的,青筋暴露的脸庞,那双紧闭着的温柔大眼睛下面,两行清晰的黯然失神的泪痕让小与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内疚。这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的脸拥有的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小与杺反而觉得此时的外婆有了一种比平时更神圣也更圣洁的气质,与同样被侮辱的妈妈相比,妈妈只是一个不幸的良家妇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圣女,也许正因为如此,男人也才会更有兴趣地去尽极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家妇女身上无法获得的快感。果然就在牛校长终于拖着他那条流着白浆的肉棍离开外婆的嘴巴后,牛校长一边仍旧用手抠弄着外婆还没有拢的肉缝一面又再外婆的耳边说了什么,这次外婆没有拒绝牛校长的提议,而是慢慢地翻过身来,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妈妈做过的那个像狗一样屈辱的动作,两条透白的像女孩一样纤细的大腿朝两边打开,像妈妈一样把女人所有的羞耻的秘密都暴露在眼前的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

外婆的阴毛像妈妈一样浓密甚至比妈妈的更浓密,但是与杺很容易从外婆浓密的黑森林里找到隐藏着的那条女人神秘的肉缝,因为外婆的那两片肉唇要比妈妈的肥厚的多但是阴户却又比妈妈的小的多,就像是突出在丛林中的正在颤抖着喷发白色岩浆的小火山耸立在一片黑油油的丛林中央,泛着让人脸红的粉褐色的光泽。虽然小与杺为自己女神一样的外婆居然有如此让人害羞的肉缝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耻辱,那种感觉比看到妈妈的肉缝更让小与杺感到震撼。但是同样不可否认地是小与杺同样也更喜欢外婆的肉缝超过自己的妈妈,是因为那诱人的颜色,柔软肉感的肉唇吗?还是那孱弱惹人爱怜的单薄阴埠?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也许只是因为那是自己的外婆,一个女神一样的外婆的神秘肉缝才会让自己如此地怦然地心动。

如今这条不知道曾经让多少风流才子富豪官宦子垂涎梦寐的肉缝,竟然刚刚被眼前的这个土包子的恶棍狂风暴雨般地蹂躏过,还在兀自颤抖着,但是男人又开始把他的另一个让女人更羞耻的器官伸向了外婆的那片已经毫无遮拦的禁地。

牛校长油光光的脑袋毫无征兆地一头扎进了正在呜咽的外婆高高撅起的裤裆里,用嘴和舌头像只癞皮狗一样舔舐着外婆那两个女性羞耻的排泄器官上,丝毫不介意从外婆的肉缝里不断涌出的那豆汁一样的白浆,相反反而对那让人恶心的汁液孜孜以求,把早已泥泞不堪的那两条已经东倒西歪的外婆肉缝舔得啧啧有声。

“啊!不……不要啊……”

被一个男人突如其来地用嘴来舔舐自己刚刚被这个恶魔肆意羞辱蹂躏过的自己的性器官和自己的排泄器官让原本已经暂时屈服的外婆吃惊不已,因为这可能是外婆从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外婆尖叫着摔倒在床上,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来挣扎着想摆脱这个在自己赤裸的裤裆里如影随形的让人作呕的油光光的脑袋,还有那根像毒蛇一样的舌头。

外婆的挣扎让牛校长开始愤怒不已,与杺看到牛校长把原本趴着的外婆重重地摔在床上,反身压在了外婆试图挣扎的身子上,用两条毛腿压住外婆想推开他的双手,用手扒开外婆试图夹紧的大腿,在那个丑陋的大脑瓜下伸出满是黄色苔藓的大舌头,无情地扫弄着外婆鲜嫩的大肉唇。显然,牛校长的举动也让小与杺感到震惊与恶心。这个连做梦都不曾做到过的场面给像小与杺这样的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来说简直就像是致命的一击。

“啊……”

与杺不知不觉地跌坐在地上,早已忘了自己原本只是一个偷窥者。门口的动静让埋头在外婆裤裆里津津有味的牛校长给吓了一跳,鼓着嘴满脸都挂满着外婆的肉缝里潮涌出来的那种浓浆汁的牛校长活像是一只癞蛤蟆,但一双小眼聚焦在小与杺的身上时,竟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淫笑。

发现新大陆的牛校长像上生理课一样的在小与杺的眼前开始龌龊地翻弄起外婆的性器,时而用嘴亲吻肉唇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们尤其是肉缝顶端的那颗像乳头一样高高顶出肉缝的肉芽,牛校长不仅用门牙咬她还夸张地露出大槽牙去嚼她,那个肉芽也在牛校长夸张的咬嚼下竟然明显地胀大起来,每当男人一碰到肉芽外婆便拼命地挣扎肉缝里的白浆也愈发地涌出,可是瘦弱的外婆被牛校长压在身下,一双臭烘烘的脚丫子在外婆隽秀的脸庞上不停地摩擦,所以很快外婆就不再有任何的力气再挣扎了,只能任这个趴在自己羞耻裸露的胴体上的男人恣意的陵辱自己,唯一的反抗倒不如说是屈服的证据便是在牛校长的玩弄下那些生理上的让女性羞耻的本能反应。

牛校长开始把外婆肉缝里流出的白汁抹进下面那个像一朵盛开的雏菊一样的外婆肛门里,随着一只手指两只手指的不断进入,最终牛校长把除了大拇指与小指之外的三根手指都硬生生地捅进了外婆原本紧闭的肛门里。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畜生……你不得好死……你难道就没有母亲吗?

呜呜……”

“我的大美人,你也可以做我的老妈啊,就是做了我老妈老子还是要肏了你这个大美人妈,嘿嘿……好啦!现在屁眼都上过浆子了,你今天是躺着给我肏呢还是趴着,自个挑吧?快肏快完,老子还有事要办呢?哪天你老公到外地办事我再好好孝顺孝顺你这个大美人妈!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我……那地方还没好,会弄坏的。”

“没好吗?我看现在不是挺好吗?”

牛校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又捅了捅外婆满是白浆的肛门,一脸的不相信。

“里……里面还痛,医……医生说我有……有内痔……”

外婆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来几乎是喃喃自语一样。

“痔疮啊!让老子给你捅捅不就通了吗?我的大美人,我猜你喜欢躺在肏,好看着老子是不是卖力对不对?嘿嘿……”

牛校长不怀好意地爬下外婆的身子,握住外婆两只细若无骨的脚踝就想把外婆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去。

“不要,放开我……”

外婆拼命地蹬着双脚不让牛校长得逞。

“怎么啦!老婊子,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你要是不肯就算了,到时候老子的命根没处泄找你的两个女儿来帮忙,你可别后悔,哼……”

牛校长装着就要下床去的样子,还没等牛校长的脚丫子下地,外婆就屈服了。

“你来吧!你想怎么就怎么,你要是敢碰我的女儿,我就杀了你……呜呜……”

再看外婆时,此时的外婆已经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肢深深地塌在床上,两条大腿更是大大的打开,不知道是因为情绪的激动还是精神的紧张,精致的菊蕾在不自觉地收缩着,就像一只不停地吐着鱼沫的鱼嘴一样挤出被牛校长抹进肛门里的白汁。

“嘿嘿……看不出啊!原来我们的教坛双星沈老师沈大美人喜欢像母狗一样趴着给人肏啊!哈哈哈……是不是你家王老头就是这么玩你的啊!嘿嘿……”

沈星尘恨不得地上有一条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面对这个无赖,当初为了自己的小女儿的工作不得不落下自己这张老脸去求他,因为整个学校里只有这位从政府下来的才有人事的调动权,可是哪想得到,就在他家里的桌子上放着那张自己一家老小梦寐以求的调令,可是就在自己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时,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居然撕掉了那副道貌岸然的人皮。当自己失魂落魄地到家里时,看到一家人满心欢喜地看到自己带来的那张由自己卖身一样赎来的调令时,只有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因为被自己一起带这个祥和美满的家的还有永远被玷污了的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里的耻辱,就在今天自己只属于丈夫的子宫里居然已经盛满着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无耻男人腥臭的精液,而这只是自己屈辱的开始。

沈星尘感到男人的东西再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此时的润滑的阴道反而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这让沈星尘感到一阵羞耻的悲哀,男人的肉棍在自己湿润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了七八下之后,便离开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把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棍紧紧地抵着自己同样已经被男人抹进许多淫水的菊蕾上,沈星尘可以感到男人大手向两边大力地掰开自己并不丰满的两块臀肉,一股胀痛开裂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过便了自己的全身,就在自己咬牙“丝丝……”吸着冷气的同时,男人的肉棍已经早已一杵到底,滞后的痛楚让沈星尘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说,在阴道里的抽插还能给自己带来一丝生理的快感的话,那么肛交则毫无一丝快感可言,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沈星尘甚至从没有想到过男人可以如此地作践女人,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自己被奸晕后,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正双肩扛着自己早已酥软无力的大腿,还在自己身子上奸弄。

只是那种痛楚的感觉是自己平生从未有过的,甚至在自己新婚之夜的晚上都不曾有过如此的痛楚,当听到身上的男人看着自己得意的淫笑,才发觉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正在奸弄自己的菊蕾,这让沈星尘既震惊又羞耻,甚至超过了自己被强奸时的羞耻,就在自己歇斯底里地哭喊声里一股滚烫的热流狂喷进自己直肠里,一股强烈的便意让沈星尘在被男人内射后一连放了好几个屁,一股混着男人精液的腥臭与沈星尘便秘的粪臭味弥漫在一起,那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毫不避讳反而变本加厉地捧着自己的屁股狂闻一番。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这个男人仿佛对自己的排泄器官有着一种近乎变态的迷恋,尤其是对自己每次肛交时都无法抑制的便意而不时的排气更痴迷,因为自己有便秘的老毛病,那股腐臭的气味便更加的浓烈。为了让自己在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卑鄙男人面前少丢点脸面,每次这个男人要找自己发泄兽欲前,沈星尘都会事先去药店买甘油来给自己强行排便,可是这一次这个男人居然毫无征兆地便出现在自己家里,就在自己急急忙忙地打发女儿外孙女后,这个畜生就已经自己脱了衣裳横在了自己女儿与女婿的床上了,沈星尘不得不去取来了一块自己沐浴用的毛巾来垫在床上,免得让女儿女婿发现自己的秘密。

男人今天好像异常的兴奋,没有任何的前戏就把已经硬邦邦的肉棍往自己还很干燥的阴道里捅,让沈星尘很担心会像头几次那样弄伤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禽兽的肉棍今天异乎常的滑润,毫无费力地就尽根地滑入到自己干涩的阴道里,一个不祥的预感让沈星尘感到了害怕,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想到自己的小女儿来,想到自己的小女儿就在刚才也像自己一样被身上的这个禽兽糟蹋,而那湿润的汁液会不会就是自己女儿的体液?可是分明刚才自己的外孙女也在啊!所以沈星尘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可怕的猜想。也许又是哪个可怜的良家妇女吧?沈星尘自我安慰着自己,但也不觉感到一阵恶心,一个还沾着其他女人体液的肉棍如今又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里肆虐抽插着,沈星尘这位民国时代的女神一滴晶莹的泪珠无人知晓地落入红尘浸透枕巾。

由痛楚到麻木的过程沈星尘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扒了一层皮,那种从头皮一直到脚趾的鸡皮泛起与寒毛倒竖的感觉让沈星尘今生今世都后悔为女儿身。虽然麻木的肛门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入,但是仍旧能感到内痔新痂已经再次迸裂,每次被男人的龟头刮擦都让沈星尘冷汗淋漓,痛哼不绝。尤其是愈来愈强烈的便意更是让沈星尘不得不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肛道,但是绵绵不绝带着强烈腐臭味的气体仍旧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而像连珠炮似的喷涌而出,顿时一股股酸馊腐败的味道便弥漫于整个妈妈的房间。

对于这种深藏在一个曾经的名媛,如今的良妇曼妙生香肉体深处里的羞于与人的龌龊气味,牛校长几乎是如痴如醉,只见他大口大口贪婪地嗅吸着外婆从肛门里排出的臭气,为了让这种气味更加的浓烈,牛校长在外婆排气的时候便把肉棍完全的抽出外婆的体外,小与杺可以清晰的看到外婆被男人猛烈抽插过的肛门变成了一个又大又红的圆洞,随着排气的蠕动红色的鲜血混着黑黄色的粪便会不时地被挤出眼前这个已经无法自行闭的肛门外,挂在两条晶莹白皙的大腿上。

“多么恶心啊!”

小与杺已经无法承受雅致温婉的外婆被可恶的牛校长如此龌龊的奸弄,尤其是那两条仍旧如少女一样纤细透白的大腿上的那两条犹如墨汁一样滚滚而下愈来愈多的污秽之物,已经永远定格在小与杺的心间。

“不要啊……”

外婆的一声充满着恐惧的悲惨哀呼,打断了小与杺对那些顺着外婆大腿流到妈妈和爸爸床上的污物的关心,声朝着外婆被牛校长几乎是肆虐的快要撕裂的胯裆看去,牛校长那只原本惨白的肉棍早已挂满了裹满了外婆肛门里的血污秽物,就像裹了一层厚厚的泥浆,连原来的颜色都已经无法识别了。牛校长抱着外婆耸起的臀部,又一次尽根而入,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外婆的肉洞里,霎那间外婆刚才还看上去干净清爽的粉褐色肉缝便被牛校长肉棍上的粪浆给弄得污秽不堪,只是这次牛校长没有再像前几次那样疯狂地抽动,而是紧紧地抱着外婆的孱弱的屁股,让自己的两只丑陋的卵蛋紧贴在外婆的肉缝上拼命地往里不停地抖动着,简直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想塞进外婆肥厚的肉缝里去一样。

终于,牛校长放开了外婆,心满意足地把肉棍抽离了外婆的身子,外婆没有了外部的依靠,就像一滩没有骨架的白肉一样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外婆布满是黑褐色的秽物的肉缝里滚滚而出,显得异常的刺眼。

外婆就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沉沉地趴卧着床上。就在小与杺还在为外婆担心的时候,牛校长突然拉开了房门,赤条条地就这样站在了小与杺的跟前,那根刚刚欺负过外婆的肉棍,仍直挺挺地昂着歪蘑菇一样的大脑袋,尽根都挂着外婆的秽物,最前面的一个小裂口则还在不停地吐着和外婆肉缝里一样的白色浆液。

“张嘴!”

牛校长恶狠狠地对着早已经被吓傻的小与杺命令道。

小与杺都不记得当时牛校长是怎么来到自己跟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张开嘴的,当小与杺有了意识的时候,牛校长的肉棍已经在自己小嘴里正做着刚才它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与肛门里做过的同样羞人的龌龊动作,自己的嘴虽然已经被迫张开到最大,但仍旧无法完全的吞进牛校长的那个歪脖子的大龟头,所以无法让牛校长在自己的嘴里像在妈妈和外婆的身子里那么畅快地抽插,所以牛校长性就让自己伸出舌头来让他的肉棍像吹口琴一样的在自己的口唇上来地拖拉着,很快牛校长肉棍上的那些外婆的秽物便都给抹在了小与杺的嘴唇、舌头和脸蛋上,那股酸涩血腥腐臭混为一体的味道让小与杺终身难忘,尤其还有在自己为牛校长舔舐肉棍时牛校长在自己耳边那连绵不绝地淫笑声与惬意地喘息声。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9)--忆魔之梅姨的秘密】

作者:月朗在梅姨舒适的大浴盆里,池晴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忆里,为了丈夫池晴终于鼓起了勇气敲响了当年妈妈办公室如今紧闭的大门。

门吱呀呀地被打开了一条缝,让池晴吃惊地是原本安静的周遭突然地喧嚣起来,门缝的背后似乎挤满了人,更确切地说是挤满了男人。当他们看到是池晴的时候,原本兴奋地喧嚣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而后又变得嗡嗡地窃窃私语,每个人都狐疑地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池晴,有几个人的眼里露着放肆地流里流气。

“牛……牛匡……噢……牛……任,在吗?”

池晴原本随口叫出那个小痞子的大名,可是一想自己可是来求人的,一口傲气便被自己丈夫的眼泪给浇灭了,慌忙改了口,结结巴巴地用牛匡的官讳来称呼,自己都觉得自个儿就像是戏文里的一个溜须拍马的小人,文静的小脸上顿时烧得恨不得马上就灰溜溜地跑开去。

“啊呀!原来是韩老师啊!快快快,真是稀客,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个啊!

嘿嘿……”

牛匡扒开为在门口的那一帮人,从里面挤到了门口。

“去去去……人还没来呢?就他妈的急得像火烧了屁股一样。韩老师请,里边请,嘿嘿……”

牛匡把那群人赶到了一边,把池晴引进了屋子。进了屋子,池晴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起这间自己熟得不能再熟的屋子还有眼前的牛匡和那帮被牛匡赶到一旁的男人们。

原本书香雅致心远地偏的杏坛之地如今乌烟瘴气,满屋子都是香烟的气味和男人橡胶鞋里散发的那种让人作呕的脚臭味,池晴仿佛掉进了一只肮脏烟囱里,两只眼睛被熏得又红又辣,好像一个委屈的小女孩正哭红了眼。再看那帮男人,大约有十个左右,有的像工人,有的像学生,但是都不是自己学校的,有几个好像是附近工矿与其他学校造反派的头头,这些家伙都是喜欢站在架着高音喇叭飞驰的解放牌卡车上耀武扬威的,所以池晴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不过好像在学校周围的这些大大小小的造反派都被自己学校的学生仇氏兄为首的造反派给斗败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都被牛匡给招到了这里?话说那时候仇氏兄横空出世,可以说是本市数一数二规模的造反派,并且和本市一个同样如日中天的工矿造反派为争夺本市的头把交椅打得不可开交势成水火,几次大规模的武斗听说双方都死了好多人。最终中央发了红头文件,在军方的强力介入下,武斗才被平息,仇氏兄被认定为反革命分子而被镇压,从市里派下的工作组进驻了学校进而又响应了全国的最高指示成立革委会,而革委会的一把手就是现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牛匡了。

“池老师,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嘿嘿……”

牛匡把池晴引到当年妈妈的办公桌后,一屁股坐在妈妈的那张精美的明代的圈椅上。

“牛……牛任,我是……是……”

“是不是为了邵老师啊!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

“放心吧!池老师,上两周我没在啊!要是我在那是觉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那帮兔崽子真是连好连歹都不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邵老师呢?唉,真是的……”

牛匡一幅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模样,让一旁的池晴燃起一丝期望来。

“谢谢……牛任,那么邵已他……”

“邵老师的事,既然池老师都来了自然包在我身上,更何况我刚刚见过韩校长的面,嘿嘿……”

“你……你见到我妈妈了,她……她好吗?”

池晴乍听到母亲的消息,一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儿态。直到看到牛匡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两只小小的三角眼红红地不时瞟着自己因为激动而大幅起伏着的胸脯,池晴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啊”地一声本能的用两只上臂去固定住仍然还在跳跃着的双乳,因为可能怀孕的关系,池晴明显感到了自己原本少女一样的乳房开始胀大,自己原来的乳罩让自己觉得已经都快扣不上了,可是最近的池晴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生活上的事情,所以也就性这几天根本没有带乳罩,而没有了乳罩束缚的乳房此时却像是两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在自己的胸脯上不安分地上下左右地荡漾着,连池晴都感到自己胸前的衣衫已经被它们搅出了层层的涟漪,难怪那个牛匡会看得眼都红呢。

就在池晴为自己不安分的孕乳自责的时候,她未曾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与自己同龄的年轻人此时早已神游物外,脑海深处正品味着两周来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男人们如梦似幻的经历中。懵懂青涩的处女包括曾经拒绝自己的苗亚,在与自己的一番搏斗后为自己的肉棍祭上自己鲜红的初血,还有那些人妻美眷,羞涩而又顺从地在自己面前露出自己的羞处让人像挑牲口一样等着自己下一个买,一想到她们是某个人的妻子姐妹或母亲的时候自己的肉棍就软不下来,尤其是像眼前这个小美人的妈妈就是那么有味的韩校长,那一幕幕种种不堪的细节,让牛匡迫不及待地在心里开始比较意淫起这两具同样让人垂涎的肉体来了。

“又在想心思了,你啊!快要变成个小老太婆了!舒服吗?晴晴……”

梅雅群的一双玉手在池晴略显沉甸的乳房上轻柔爱惜地搓揉着,松软的乳肉在梅雅群的双手中轻易地变换着各种荡人心魄的形状,时而被压得扁扁时而又被高高地挤在一起,只有那两粒弹性十足的乳头时不时地在梅雅群的指缝间倔强地露出黑黝黝挂着乳汁的乳尖来。

“不要来嘛!梅姨,呵呵呵……梅姨,你真坏,呵呵呵……”

池晴惬意地享受着梅雅群地抚摸的同时,一丝被同性抚摸的羞涩也涌上心头,尤其是看着自己含着乳汁的乳房在像母亲一样的梅姨面前变幻着各种羞耻的形状,更是让池晴害羞地扭动着自己已经沉重的身子,同时一股小孩儿恶作剧的心性,突然也伸出两只湿乎乎的小手也往梅姨的胸脯上抹去。

“瞧你这孩子,都弄湿啦!”

梅雅群笑骂着数落池晴,小小的灶间里已经像是个蒸笼一般弥漫着白白厚厚的水汽,梅雅群为了方便,也只是穿着贴身的衬衣与一条深色秋裤,脚上的袜子也已经褪去,纤细修长的一双美足套在镂空的红色塑料拖鞋里配着深色的秋裤显得愈发的娇白诱人,十粒有大到小在氤氲的水汽中透着肉色般珍珠光泽的修剪整齐的趾甲尤其显得温润雅致。如今胸前的衣襟被水打湿,黏糊糊地粘在胸前,反倒是觉得凉飕飕的。

“梅姨,要不……要不你也把湿衣服也脱了吧?别……别着凉了!”

池晴结结巴巴地向梅雅群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紧张地看着梅雅群的反应。

“没事,要不我去换一下,你一个人先自己洗。”

“梅……梅姨,要不你……你也来一起洗一下吧!”

池晴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担心地看着梅雅群,心里就像是有十五只水桶一样七上八下。希望梅姨能答应,因为只有如此自己才能完成牛匡逼迫自己做的事,而同时又希望梅姨拒绝,可是梅姨如果拒绝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池晴低下头不敢去看梅雅群,此时肚中的小家伙正在踢打着自己,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存在。

“也好,我也有好些天没洗澡了,只是别碰到你的宝宝才好,呵呵……”

池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给悲哀,借着水汽伸手抹了一把欲哭的双眼。

“不……不会啦!就像小时候,梅姨,亚亚还有我不是一起洗的吗?”

梅雅群被池晴的话语带到了当年的那个快乐的时光里,这个足足可以装下两个成年人的大浴盆是丈夫特意为自己亲手打造的,因为在外面根本没法买到这样的像在国外时那样的大浴盆,这是丈夫为了满足自己练完功喜欢泡澡的习惯而特意做的。一想起丈夫,在身体里那股热流便开始在小腹里荡起阵阵涟漪,梅雅群下意识地用两条腿夹了夹自己被水汽熏得已经湿润润的阴户,但是阴道深处的一股股热浪不时喷薄而出,冲击着自己紧封的阴门。最近女儿的离开不知为什么让梅雅群越来越思念起自己已故的丈夫,甚至有了好几次在梦中与丈夫共赴爱河沐浴一番。今天居然在清醒的时候也有了这样的感觉,尤其还是在像池晴这样的女儿辈面前,这让梅雅群不觉大窘,好在两人各怀心事。

己的梅姨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池晴不禁一声地由衷地赞叹。眼前的梅姨就像是石膏塑成的雅典女神,精美匀称的身材没有多余的赘肉石膏般光滑细腻肌肤在升腾的水汽中泛着月光般象牙色的柔光,一头解开的微卷长发像栗色的丝绸轻盈地披撒在后背,就像是王后的丝绒披风优雅端庄。即使同样作为一个女性,池晴也会毫不迟疑去关注那些女性身上那些特有的特征,而这也是更让池晴惊叹的地方。

“梅姨,你……你真美丽!就像维纳斯……”

池晴的话并不是言不由衷的,尤其是此时的池晴,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同性的裸体,几乎到了一眼就能看透一个女性生理的地步。因为牛匡不喜欢阴道干巴巴的女性,所以在他奸弄女性前喜欢让女人在自己面前手淫,直到把自己的阴道弄得湿润了才开始奸淫她们,可是这对那些良家妇女们不啻是让她们被男人强奸更令她们羞耻的了,有些坚决不从的,牛匡就会叫她的那些小喽罗来轮奸,每次遇到这样的女人,池晴都会毛遂自荐地去替那些良家妇女手淫,以免那些可怜的女人遭受更大的痛苦,性的身体也有了越来越深刻的理解,所以牛匡也越来越喜欢用池晴来让那些贞洁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无可救药地淫水横流而羞耻到崩溃,这要比让人轮奸更能让这些女人屈服也更让自己有征服者的感觉。而池晴则在这种一次又一次地让同性在牛匡这个禽兽的男人面前露出女人最隐私的痴态而陷入深深地愧疚与不安的自责之中,因为池晴现在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助纣为虐还是为那些和自己一样可怜的女性度过苦海,虽然大多数的女性最终都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可是一直无法原谅自己却偏偏就是自己。

木盆里荡漾起涟漪,一只堪称完美的纤足,五趾并拢足背笔直,一个标准的芭蕾舞的踮趾的姿势,用足尖本能地试着水温,池晴又不禁为之颠倒,虽然梅姨的赤足自己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但是如此迷人的姿势即使是舞台下头牌的观众也是无法一睹那隐藏在精致舞鞋里的那五只如此迷人的脚趾,梅姨的第二趾要比大脚趾明显的长出一截,五趾并拢时那根亭亭玉立的第二趾更显得精巧又雅致,尤其是玉趾触水时的一霎那便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轻盈飘逸,就像是在用趾尖在水面上跳跃的舞蹈,不经意间便充满着艺术的气息。大弧度的足弓温润的足跟灵巧的脚踝再加上晶莹玉白的肌肤,梅姨的美足就像是一只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工艺品,连接她的是一条圆润笔直的纤腿,线条分明的的小腿肚分明在告诉别人那是一条训练有素充满着弹性与优雅的尤物,凝脂般的大腿微微颤动,在她的尽头是一只比普通的中国女性都要浑圆翻翘地多地多的臀部,虽然仍给人盈盈一握的感觉,但是那种水中豆腐般晃动的质感,让人不禁生出一种突兀般的丰腴肉感来。

两条长腿的中央,一条几乎是墨黑色的阴影从小腹下那一丛与众不同的黄褐色丛林一直延伸到股沟的尽头,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出一种莫名的诱惑,随着梅姨跨入澡盆,那条墨色的阴影也随之向两边展开,掩映在它深处的那条女人最娇嫩的肉缝在两块肉鼓鼓的埠肉间展现了诱人的真容,相比那条令池晴惊讶的阴影以及梅姨那异乎常肥厚的阴埠,相反那两瓣阴唇在这样的重重保护下显得却是异乎常的单薄纤细,几乎就像是小女孩还没有发育时的模样,虽然颜色也是深褐色的,但和那条外面的阴影相比较明显就显得浅了很多,也许是太纤细了,梅姨的阴唇根本无法用来遮蔽里面的肉洞,只要稍大幅度的叉开腿,肉缝里粉白色的阴洞就会露出隐藏在里面的那些珍珠般的肉芽来,但是一旦梅姨并拢了双腿,梅姨的阴户就变成了一只夹在两条紧致肉感的美腿间顶端顶着小巧浓密的枯黄色绒毛的异常饱满的水蜜桃,连那条肉缝都无从找了。

就在池晴惊讶与自己的梅姨近乎完美的身材时,梅雅群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条骇人的疤痕让人触目,就像是被一个恶魔刻意的烙在女人私密柔软的部位,张开的露出獠牙的大嘴,反而梅姨的那丛略显细长的条状形黄色阴毛更像是这个魔鬼吐露出来的长舌,舔舐着它嘴下的那颗早已熟透了的墨色蜜桃。

“梅姨,那是……”

“啊!那是……那是生衡衡的时候留下的,是不是很吓人。”

“梅姨那一定很痛,是吗?”

“唉!女人如果只是身子痛那没什么,就怕心里更痛……”

梅雅群若有所思的低垂着螓首蛾眉,一股忧伤悲哀的气息弥漫开来,敏感的池晴也不禁为之难过。

“梅姨,后来衡衡一直没找到吗?”

池晴以为自己的梅姨是在为被人抱走的丈夫的遗腹子而感到悲伤,可是她又哪里知道此时的梅雅群的心里早已是五味杂陈,一腔的苦水不知如何倾吐,又可以向何人去诉说。那是她一生最耻辱的秘密也是最难以启齿的疤痕,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就会像恶魔一样来从自己麻痹的灵魂深处跑出来折磨自己,让自己为自己无法饶恕的“罪恶”痛哭到黎明。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每个人都只以为自己是在为自己被人偷偷抱走的那个并不属于自己心爱丈夫的所谓的遗腹子而感到悲伤,而自己对那个给自己带来深深羞耻的孩子其实并无多少感情,只是出于天然母性与自己从小的宗教信仰而无法割舍,当在有一天自己被一个不知名的电话而离开一会后,竟然有人潜进了自己的家抱走了他,虽然自己也像每一个母亲那样发了疯一样地去找,可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地方,反而有了一种终于解脱的快感,甚至暗暗地感谢对自己罪孽的原谅。

“嗯……”

梅雅群轻轻地应承了一声便沉默不语,呆呆地望着自己小腹上的那道让池晴遗憾地伤痕。

“多么可惜啊!”

池晴轻轻地为这道让如此美丽的人体被玷污的伤疤感到无比的惋惜。再往上柔软的腰肢支撑起梅姨骨感十足上身,根根隐隐若现的骨骼在女性光洁润滑的肌肤下反而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尤其是那原本应该丰腴的胸脯也是一如既往的贫瘠,只有在两粒山东大枣一般的枣红色乳头在周围同样颜色的乳晕下艰难地顶起,形成两个往上翘起的与上胸脯成差不多六十度夹角的半圆锥型乳房,大小甚至比池晴小手握起的拳头还要小,就像是两只喝白酒的小酒盅倒扣在骨感的胸脯上,使得梅姨稍显嶙峋的胸脯上有了一丝女性才有的玲珑性感,也反而更加显现出一种特有的吸引人的致命诱惑,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会更给人以渴望与冲动一般,尤其是那两颗深红蜜枣一样的乳头更显现出一种比乳房更强烈的诱人肉感,让人无法抗拒去采摘的冲动。

池晴拿起毛巾,痴迷地朝梅雅群的那对极具诱人又与众不同的小乳上抹去,当触到乳房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梅雅群是因为被一个晚辈触摸到自己的乳房而感到一阵羞耻,同时又有一种别样的触电一般的感觉,就像当年丈夫在抚弄她们一样让自己升起一种久违了的渴望。而池晴则是因为那出乎自己预料之外的触感,原本以为那对会像是少女一样硬实的乳房却是那样意想不到的柔软,不论是乳头乳晕还是微微坟起乳肉都像是一团触手即化的棉花球一样,唯有不同的就是棉花球给人是温暖的手感而梅姨的那两只小小的乳峰却是冰冰凉凉的,就像是两小坨牛奶做的冰糕一般。

“梅姨,你……你的胸,真……真凉啊!”

池晴头一次面对全身赤裸的梅雅群,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我从小那地方就是凉凉的,医生说我有贫血,血供不足,所以……所以才小,呵呵……”

梅雅群看看自己的乳房再看看池晴的,颇为尴尬地向池晴解释着。

“梅姨,我听我们学校卫生课的施梅老师讲,女人多揉揉那里可以活血而且还会大的,要不……要不我帮梅姨你揉揉活活血,就不会冰凉冰凉的了,那样对身子不好梅姨。”

“唉,我都老太婆的,也不在乎这些啦!你怀着身子,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没事的。”

池晴继续用毛巾仔细地擦洗着梅雅群的乳房,温柔体贴的动作同样也让梅雅群感受到久违的惬意,所以话虽如此,但也就没有再拒绝为自己沐浴。

池晴从梅雅群的乳房一直往下,当到那条小腹上的刀疤时,池晴已经改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生怕会弄痛梅雅群。

“傻丫头,早已经不痛了。”

梅雅群张开美丽大眼睛,朝着池晴露出母亲才会有温柔与爱怜,随后又轻轻地闭上。

池晴的手指慢慢移到在水中飘舞的丛林里,梅姨的阴毛很厚实,短短的就像是被精心修剪过似的,那独特的颜色令池晴狐疑又好奇,忍不住翻动起梅雅群的阴毛想一探究竟。

“小淘气,这么欺负梅姨啊!”

梅雅群这次没有睁开眼,只是扭了扭柔软的腰肢笑骂道。

“梅姨,你的颜色像外国人。”

“小丫头,你见过外国人吗?”

“我当然见过……”

池晴不服气地抗议着。

“哦!对了,我忘了你是出生在苏联的,呵呵,我们的小晴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对吧!不像我们家亚亚,就一个土丫头,呵呵……”

“梅姨,听妈妈说你是在美国长大的,是不是在外国长大的,那里……那里……就会像外国人?”

梅雅群被池晴天真的话语惹得“咯咯”发笑,平静的水面在梅雅群的身子周围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傻丫头,那怎么会呢?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里会是这样的,唉,小时候我也问过妈妈,可是……可是……唉……好像我妈妈也不知道……”

梅雅群说完这些便又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纷纷扰扰的思绪把自己带到了过往的时光里不能自拔。而池晴此时已经被梅雅群黄色丛林下那两条微微叉开的大腿中间的那只熟透诱人的墨色阴户深深的吸引。她是如此的丰腴肉感,圆圆鼓鼓的仿佛刚刚发好出笼的荞面馒头,热腾腾散发着一股股无形的热量,池晴的小手即使是在水中都明显的感受到那里异乎常的热度,让人忍不住去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品味。

池晴把一只小手整个轻轻地贴在梅雅群鼓鼓的阴户上,感觉就像是按在了一只充气十足的皮球上,这种奇妙的手感让池晴不禁开始用五根手指一起轻柔地捏压起她们,频率由慢而快,力量也由轻变实,还不时用自己柔荑整个的在梅雅群的阴户上有节奏地按压,同时不停地用眼睛看着梅雅群的反应。梅姨刚开始的时候蛾眉微蹙,似乎脸上露出一丝明显地厌恶,可是当池晴的手掌稍稍离开阴户,梅姨便发出一声不为人察觉的微吟,原本夹紧的双腿也骤然地打开,那条深深隐藏在深山峡谷里的肉缝便在此时吐露真容。

也亏得池晴御女无数,对女性的这些细微之至的感觉与变化才能如此的体察入微,就在梅雅群阴缝打开的一霎那,池晴已经让自己的中指籍着水流不知不觉地滑入了梅雅群的肉洞中。

“啊……不要……”

梅雅群感到一根纤细灵巧但又充满了温柔的异物闯进了自己十多年来都不曾打开的禁地,那种酥麻痛楚的感觉瞬间便过遍了自己的全身,身体里埋藏着多年的欲望突然之间就像是被那根异物捅破了尘封许久的窗户纸一样已经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欢娱羞耻内疚自责的种种情感让梅雅群浑身颤栗,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痛楚籍着生理上的溃堤而触动着自己已死去的灵魂,这让梅雅群不可抑制地失声痛哭起来。

“啊……森……森……啊……啊……唔唔……”

梅雅群语无伦次地在失神的痛哭中喃喃着,叙述着自己心灵深处的哀思。那根闯进自己身体里的异物开始刮擦起阴道里的嫩肉,越来越深入,就在它刚刚碰触到自己子宫颈的一瞬间,梅雅群感到了自己早已枯竭的春潮从身体的深处奔腾而出,梅雅群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地突然昂起美丽细长的脖子,欲呼无声地仰起头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像是一个刚刚溺水生还的人,而两只素手不知何时一只紧紧捏着自己幼女一般的右乳而另一只手则已经牢牢地抓住池晴在自己胯间探的小手。此时的池晴也惊讶于自己梅姨的反应,因为梅姨的生理结构确实有有异与一般的妇人,就在自己刚刚开始向梅姨的阴道里探的时候,敏感的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块嫩嫩的软肉,在软肉的中间分明有一个状如男人马眼的小孔,正泊泊地吐着润滑的汁液,而此时池晴的那根纤纤中指还有一小截还在洞外。就在池晴还在疑惑的时候,女人的春潮已经不可抑制地在猛烈地冲刷着池晴的手指,而自己的小手也被梅姨紧紧地抓着,随着女性高潮的颤栗被梅姨有节奏地在阴道里来地抽插着,直到那一股股的春潮平静下来。

随着梅姨最后一声哭泣,一切都平静下来,只有偶尔的水声与两个人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声。池晴感到梅雅群抓着自己的手慢慢地松开,便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指抽离出那个如此温暖紧致而又短小的阴道,池晴很清楚一个女人被戳弄到子宫颈的感觉,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它能给女人带来无比的刺激也会让女人无比的痛楚,一般的女人并不那么容易让人碰触到那块如此娇嫩敏感的嫩肉,池晴自己也只有一次被男人戳弄到那个地方,而那次也是让池晴终身难忘的一次,可是梅姨居然如此轻易地就能被人侵犯那个女人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这让池晴不知道是该为梅雅群感到羡慕还是为自己的梅姨感到悲哀。

池晴低下头,透过朦胧的水波,看到梅姨的阴缝仍旧打开着,失去了屏障的阴洞无助地像鱼嘴一样一张一,就像是一个贪嘴的婴儿正在贪婪地吮吸着什么,兀自津津有味。池晴被眼前景象所吸引,仔细看去才发现从自己的大肚的阴影下,一丝丝白色的棉絮状的物体正在涌出,并被梅姨的打开的肉洞所吸引,开始朝着那里从四面八方聚拢来,而梅姨的小穴贪婪吸吮的也正是这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显然已经有一些已经占据了那个美丽诱人的肉洞,因为此时梅姨的肉唇上就像婴儿吃奶时的小嘴,上面已经密密地挂满了白色的污渍。

“啊!”

池晴不觉一声惊恐地尖叫,她当然知道那些白色絮状的污物是什么?那无疑就是今天白天牛匡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而如今这些自己以为已经清理干净的肮脏秽物居然又从自己的体内深处流出,而偏偏又像无孔不入的恶魔正在玷污着像自己妈妈一样的梅姨冰清玉洁的身子,这如何不让池晴惊恐万分,那些在浴盆里的白色秽物此时在池晴的眼里就仿佛变成了一个个微缩的牛匡,正肆意地在毫无设防洞门大开的梅姨阴户上下流地猥亵着,露出狰狞得意的淫笑。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30)--忆魔之似真似幻】

作者:月朗是夜,梅雅群无法入眠,在浴盆里的那次生理上的高潮的余韵仍然在体内久久无法平息。想想就让梅雅群羞愧不已,好在是在浴盆里,不然……,梅雅群不敢想象自己会在女儿辈的池晴面前喷涌爱液。梅雅群此时的一只优雅的素手正夹在自己的双腿间,兀自爱抚着仍旧在悸动地阴户,自从丈夫去世后,不,应该是在被那个畜生陵辱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抚摸过那个让自己背负着背叛丈夫与天耻辱的秘处。可是如今那里不再像十多年来的那样干涩了,原本梅雅群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有那种世俗龌龊的欲望了,那里的爱泉已经随着自己跟随丈夫逝去的灵魂而枯竭,可是……可是今天当自己紧紧抓着池晴的小手自渎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爱泉不但没有枯竭反而犹如决堤的洪水,这让梅雅群真的感到了害怕,虽然梅雅群知道自己是一个敏感的女性,但却从来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女人,甚至有生以来连自慰都会有罪恶感。可是今天却是怎么啦怎啦……。梅雅群的思绪在拷问着自己的灵魂,但那丝毫都没有妨碍那只充满女性柔和的素手在自己已经麻木了的肉缝上愈来愈激烈地摩擦。

“梅姨,你……你睡了吗?”

梅雅群在肉欲的巅峰仿佛被晴天的霹雳所击中,在马上要爆发的时候戛然而止。将要熔化的阴户在飞快地变得冰凉的爱液中犹如凉意秋水之中的一叶突然失去人的扁舟,枉自横亘在欲望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晴晴……吗?”

房门被却生生地推开,仍旧像学生模样的池晴挺着有些不时宜的大肚子出现在门口,在打开的昏暗的台灯下,一张白生生的俏脸上一对有些红肿的眼睛尤其让人楚楚可怜。

“快进来,怎么……怎么还不睡啊!”

梅雅群竭力地抑制着自己身体里翻滚着的冲动,可是潮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还有湿漉的嘴唇以及嘴唇上明显的咬痕,都在池晴眼睛里显现地明明白白。

“梅姨,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啊……”

“快上来,小心着凉了。”

梅雅群掀开被角,让已经有一些瑟瑟发抖地池晴上到显得有些宽敞的大床上,池晴顺着梅雅群打开的被角匆匆地一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浑圆白皙的长腿,只是两条大腿的内侧已经被互相摩擦得变成了粉红色,雪白的内裤浆洗得已经都有了好些的毛边,被包裹着的鼓胀阴户上一条湿湿的水渍线勾勒出女人那条神秘肉缝的所在与形状。梅雅群有意无意地轻轻抬起膝盖,两腿一高一低的姿势恰恰地掩盖住了自己喷发到一半的火热阴户。

“梅姨,我也把裤子脱了吧!”

池晴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床沿上脱着睡裤。

“晴晴,别着凉了,到被窝里来脱。”

就在梅雅群在担心的时候,一双滑腻冰凉又纤瘦的裸腿已经贴在了自己滚烫的同样赤裸的腿上,梅雅群不禁被冷地打了个哆嗦,而池晴似乎像一条快要冻死的小蛇,惬意地紧靠着身旁的那具正散发着与众不同热能的胴体,尤其是一双冰冷的小脚不安份地在梅雅群的周身游走着,找着更加温暖的地方。

“瞧,还说不冷,整个人都快要变冰棍啦!呵呵……”

梅雅群爱怜地把池晴揉在自己的怀里,沉寂已久的母爱有内心深处荡漾开来,渐渐地冲淡了适才快要狂泻的情欲。池晴的头枕着梅雅群的胸脯,硬硬的胸骨上两团小小的乳肉愈发显得柔软滑腻,但是那两粒多脂肉感的乳头仿佛比在洗澡时更加的饱满,硬硬的撑起单薄内衣里显现出清晰的轮廓来。池晴不安份地用脸颊刮蹭着,让那对蜜枣在不断地刺激下愈发地隆起。

“嗯……不要……晴晴……”

梅雅群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在享受,一边拒绝着一边又把池晴抱得更紧了一些,让自己已经爆发的两只乳头都能更紧紧地刮擦到池晴的脸颊。

“梅姨,你……你,你没想过……”

“嗯?想什么啊!”

“想……想再找一个……一个爱人……”

“傻丫头,阿姨都老啦!还找什么呀!再说自从你苗叔叔……出事以后……唉……我的心也……也就死啦!要不是还有亚亚还有……还有衡衡,我真想随你苗叔叔一起去了!唉……”

“梅姨,可别那么想,要是你都不管亚亚和衡衡,他们该多可怜呀!”

“我知道,这么多年都熬了,我也想开了,你这小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坏,老是来欺负你梅姨……唔……不要咬呀!”

池晴的小嘴隔着梅雅群的内衣轻含着已经坚硬勃起的乳头,不时还用牙齿频频地轻叩她们。

“梅姨,舒服吗?”

“唔……嗯嗯……小……小坏蛋……啊啊啊……”

梅雅群已经被池晴富含技巧又恰到好处的挑逗彻底地点燃了原本就在边缘的肉欲。

“不……你不要……欺负梅姨……啊……呜呜呜……”

梅雅群敏感的肌肤已经感到了一只冰凉的小手已经从自己的下摆里伸到了自己的乳房上,轮流着抚摸搓揉着自己两只滚烫的小乳房,尤其是调皮的手指更是不停地拨拉弹捻着那两粒竖立的乳头,让自己又难过又渴望。随着自己如泣似诉地低吟中,自己也按奈不住体内欲望的勃发,一只素手也加入到自己乳房上,连梅雅群都不知道这是要推开池晴的小手还是自己也要加入到对那对连自己都已经忘却许久的淑乳的蹂躏中去。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梅雅群的单薄贴身内衣被撩到了脖颈下,没有了羁绊的双乳愈发地像刚刚出炉的小窝头一般胀发起来,虽然是在被窝里,但是池晴还是能感觉到这种明显的变化,这种变化在那些贫乳的女性身上表现的最为明显,尤其是在那些还没有完全发育的女学生的身上最常见,在被牛匡玩弄的好几个女学生身上池晴已经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次这种在女性生理上的奇妙的变化,见证着一个女孩兑变成女人的奇迹。池晴不得不承认女人的乳房会在男人的玩弄里变得丰满起来,不论是被强奸的还是两情相悦的交欢,这种生理的变化都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池晴觉得在被强奸的情况下这种令女性羞耻的变化往往更加的显而易见,至于什么道理连池晴都不知道。

梅雅群终于抓住了池晴那只在自己乳房上跳舞的小魔手,最后的一丝理智让梅雅群拒绝自己在自己这个女儿一般的晚辈面前再一次失态,就在梅雅群终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条冰凉的裸腿插进了自己的两腿间,一只灵巧的膝盖蓦然准确地顶在自己早已泥泞的丛林中,虽然隔着自己的平角内裤,但是从自己的阴户上传来的超乎常的猛烈刺激几乎让梅雅群的整个人都反躬起来,急促地呼吸让自己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脯来抵挡从阴户上传来的偷袭,刚刚抓住的那只小魔手也顺势轻易摆脱了自己的禁锢,更加有力地开始抓握起自己的乳房,被挤出凸凸的乳头也被一条灵巧湿滑柔软温暖的丁香小舌所缠绕,随着乳头被池晴似乎用尽全力地猛然一吸,就像禁锢良久的洪水被人倏然拔掉了上面的塞子一般,梅雅群觉得自己已经被自己的肉欲彻底地融化了,所有的压制克己都在那一吸之下土崩瓦解,梅雅群仿佛身在云端,令人愉悦从未有过地放松惬意,梅雅群能感到自己爱液汹涌地冲破自己的阴门,涌出自己的阴道,喷出自己的肉缝,弥漫自己的阴户,一波又一波,一波强过一波,自己也感觉自己越飞越高,自己的呻吟也越来越响,越来越畅快,不知过了多久,当潮水退去一切都归于平静后,梅雅群才发现自己已然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梅姨,你……你哭啦?”

“啊……嗯……嗯……为什么要这样?”

“梅姨,我是女人,我知道你一个人心里苦,在……在洗澡的时候……”

“不要说了……其实,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想过那事啦!唉,也不知道怎么啦?

今天会那样……”

梅雅群怔怔地不再发一言。

“梅姨,你是不是……是不是怪我……”

“傻丫头,梅姨不怪你,梅姨知道你疼梅姨,不过你这孩子也……也……不知道从那里学来的那些……那些……以后……以后不许啦!”

“梅姨你最好啦,我去给你拿草纸去。嘻嘻……”

“你这疯丫头……”

“怎么啦?梅姨,原来你不要草纸啊!嘻嘻……”

梅雅群看着这个小丫头,一时真是骂又不是打又不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苗亚,在家的时候也是如此,不禁哑然失笑。

“你好好睡着吧!我……我……去……去去,就来……”

说完不禁也是老脸一红,在被窝里拉好衣襟盖住乳房,才下床去了。

朦朦胧胧中,池晴感到浑身燥热,仿佛有一双的冰凉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身子上犹豫地上下游走,不时地在那些女性羞耻的部位上粗鲁地搓揉着,对这种感觉池晴早已经麻木了,这样的侵犯丝毫没有让疲倦地女教师有丝毫地睁开自己沉重地眼皮,反而顺从地轻轻抬了抬自己沉重的身子,好方便它们褪去自己已经被揭开的衣裤。接下来池晴唯一能知道的事就是一定会有坚硬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是池晴无法知道那是滚烫的还是冰冷的,也不知道是一根还是几根,更不会知道它们将进入自己的阴道里还是肛门里,而这一切池晴已经不再关心也不再悲哀,终日地渲淫已经让原本腼腆害羞的女教师麻木在被迫交媾的原始仪式之中,在这种仪式里没有心理上的满足与高潮,只有原始机械的生理反应,有时池晴对这种生理上的反应都已经麻木到了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地步,尤其是在和多个男人同时交媾的时候,机械地用阴道肛门和嘴巴挤压男人的肉棍,让这种仪式越快结束越好就是池晴唯一期待的。

等待!等待了好久?池晴甚至挺动下体轻摇白臀,可是仍然没有任何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池晴感到有一滴一滴的腥臭粘滑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额头脸颊上,冰凉冰凉地,池晴疑惑地竭力睁开睡意沉重的眼帘,迷迷糊糊里看到一条黑惨惨细长长的怪蛇,正张着卑鄙的蛇信,而那冰冷难闻地液体正是它嘴里贪婪的唾涎,黑蛇的面前一朵盛开的黑色郁金香正敞开着鲜红细嫩的花蕊。多么诡异啊!

池晴闭上眼睛摇了摇自己昏沉沉的脑袋想让自己能够摆脱这个如此诡异的幻像,当池晴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那条诡异的黑蛇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阴茎,而那朵高贵饱满的黑色郁金香则分明是一只肉缝已经打开的女阴,那是一只镶嵌在白玉一般浑圆翘臀中的同样丰腴饱满的阴户,黑色的阴埠鼓胀地没有一丝的皱褶,即使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也不过如此,细细的肉唇就像是一张不会闭拢的笑嘴,永远露着里面晨曦里的玉露。“梅姨……”池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全身的血液就此凝固了,想张口喊也无法发声,想爬起来更是犹如被鬼压床一般。

黑蛇一般的阴茎在梅姨敞开的阴缝上来擦拭着,原本晶莹剔透的玉露渐渐地开始变得粘稠起来,梅姨黑色的阴埠上就像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剃须膏一般,愈发显得淫靡。那根细长的阴茎终于在梅姨浸润爱液的肉唇上停了下来,轻轻地顶触着已经门户大开的里面犹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珍珠一般的嫩肉就是不进入,仿佛是在引诱又像是在向池晴炫耀,那一丝丝粘液长长地随着阴茎的每一次后退而缠绕其上,又随着每一次的轻触,让那已经清晰可闻的啧啧水渍声更加刺耳。池晴多么想斩断那根龌龊可恶的黑蛇,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纤细修长的素手,“抓住它抓住它……”池晴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呐喊着,因为那是一只梅姨的手,可是那只手让池晴吃惊地却是竟然是梅姨亲手把那条黑蛇整条的送进了自己圣洁的花蕊里,池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卑鄙的阴茎在梅姨的花径中恣意地进出,还不时整根地抽出来在自己的眼前炫耀着自己对一个女人彻底地征服。“不要……不可以……呜呜……”池晴发觉自己能做的只有了哭泣,哭的那么伤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刷在自己身上和梅姨以及那些可怜的女性身上的耻辱。“晴儿,不要哭,妈妈在这里……”池晴泪眼朦胧中再次睁开眼,妈妈温柔的脸庞就在自己的床头,“妈妈,妈妈……”池晴紧紧地看着妈妈,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啊……”

妈妈慈祥端庄的脸庞开始变得痛苦,开朗飒爽的娥眉越来越紧蹙,池晴努力地向妈妈的身后望去,妈妈好像也光着雪白的身子,白晃晃的丰臀向后耸出,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死死紧箍在妈妈的丰臀上,一个男人?是一个男人!正在妈妈翘起的白臀后面撞击着妈妈。池晴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那个模糊的男人对自己视若女神的妈妈在做着什么!“妈妈,放开我妈妈,放开……放开……呜呜……”伴随着自己的哭泣声的是妈妈愈来愈急促喘息与愈来愈无法忍受的痛苦呻吟,男人们特有地兴奋淫笑声也愈来愈多,突然四周全都被男人的阴茎团团围住,各种各样千奇怪的肉棍轮流地被塞进妈妈的嘴里喷射出浓稠腥臭的白浆,倏然间那些阴茎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口角不断溢出精液的妈妈端庄温柔的脸庞和旁边同样流淌着男人精液的梅姨黝黑饱满的阴户。

“妈妈……梅姨……呜呜……”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31)--忆魔之与杺的童年】

(度)!第*一*-*-小*说-站作者:月朗26//2按:要过节了,这便算有礼了。大家随便看看……不要说看不懂,看了前面的自然会懂,不想看前面的就自己想象后面的,又有何不可。呵呵……与杺无精打采地到家,她是最晚的一个离开牛家的。昨天按着春露的意把自己的表妹与枫送到了那些男人的床上,虽然有过一丝的愧疚,可是多年来自己的那些经历告诉自己,让表妹用自己的童贞去换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总是要比将来有一天平白无故地被家里的畜生糟蹋要强得多得多。如此一想也就释怀不少。

被男人折腾了一晚上,尤其是那个猥琐的跛腿乡下男人,那根又细有长又硬的像筷子一样的肉棍,简直就是女人的刑具。不仅无法给女人带来肉欲的快感相反每一次插入就像是被一根竹签扎进了子宫,而且这个可恶的男人好像每次都是似乎有意地对准女人子宫上的花蕊一样,到最后男人冲刺的时候与杺感到这个男人的龟头已经深深地嵌入到了自己的子宫里,随着男人地抽动,几乎整个子宫和肠子都要被这个男人的肉棍给勾出体外一样,与杺不得不羞耻地用自己家传的浓密多毛的阴埠紧紧地贴着男人的卵蛋,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这个男人。可是这样也让男人的肉棍更加地深入到自己子宫从来都没被开发过的深处,与杺仿佛觉得这个男人已经插到了自己的胸口。可是当男人终于喷射抽出肉棍的时候,那种突然被人掏空内脏的无法忍受的痛楚终究让与杺终生难忘。

与杺只想一头栽倒灶床上好好地睡一觉,到家仿佛家里没有一个人,可是一阵阵衣物的悉簌声从父母的房里传出来。虽然与杺有些奇怪,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好奇心去探究,因为那悉簌声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与杺再也熟悉不过的了。因为自从自己长大后父母的床第之事就往往安排在白天自己不在的时候。

后来表妹长大后,姨妈和姨夫也是这样,所以与杺早已司空见惯,有时候偶尔家早,就会听到父母或者姨妈姨夫房里传出羞人的抽插声,而这时外婆和外公总是会有意无意的不在家。可是自从外公脑干瘫痪后,外婆就不得不这时尴尬地躲到自己的屋子里直到小两口亲热完后才出来。

一般与杺遇到这样的尴尬,除了会到外面再去逛一圈外便是去外婆的那间小房里和外婆外公在一起。所以今天疲惫不堪地与杺没有心思再到外边去,便径直地去了外婆和外公的房里。奇怪地是外婆房间的门半开着,一般是不会的,因为这样羞人的声音还是会传进来。轻轻地推开房门,床头还放着冒着热气的脸盆,显然是外婆要给外公擦洗身子。可是屋里除了脑干的外公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外婆却不在。一阵无言的心悸就像电流瞬间流过全身,这时从屋外传来地男人粗声急促地喘息声中夹杂着隐隐约约女人哀戚声。与杺下意识地转头再一次打量直挺挺的外公,呆滞的仿佛没有生气的外公此时双眼紧紧盯着门外。当与杺离开时轻轻地掩上房门,就在关上的那一瞬间,与杺看到外公使出全身的劲在喉咙里发出“咕咕”声音,苍白的老脸上露出惊恐与愤恨的赤红色,与杺不知道此时的外公究竟在想些什么。

来到门外,从父母房里传来的那羞人的声响也愈加清晰可闻。与杺看见父母小房间的门半开半掩着,忍不住往里张望。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但看到的那一刹那还是令与杺感到羞辱与震惊。是外婆,一个赤裸的外婆,无奈羞愧而又陷入肉欲的外婆。外婆的裸体与杺在这数年里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也见过无数次外婆用自己成熟诱人的身子与男人颠鸾倒凤。以前是那个牛校长,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自己家的煞星,几乎糟蹋完了自己家里的每个女人,就在昨天自己的表妹也终于给这个男人玩弄了。自从自己被他发现了自己看见他奸淫自己的妈妈和外婆以后,与杺就像是被这个男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从那以后越来越勤地被叫到校长室里,虽然免不了被这个恶魔亲嘴捏乳,扣肛捻阴,但还始终是个处子之身。

最让与杺不解的是,每次这个恶魔玩弄女人时,总是强迫她躲在一个柜子里偷窥,完了之后还要逼问自己那些可怜的女性的性征,比如奶头是什么颜色的,肉缝和肛门是什么颜色的,还有女人的耳垂脚趾的长短等等……总之,为得就是要让与杺仔细地看。

与杺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就这样成了一个见惯男女风月的浪女,虽然阅尽无数可怜的女性但只有四个女人给了与杺刻骨铭心的影响,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大姨,外婆还有就是陆老师。前三个是自己的至亲,还有一个是自己年级的俄语老师。

陆老师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烫着微卷的秀发被一只长长的发箍抱梳在脑后洒在肩上,高高的额头泛着明亮光洁的光泽,给人知性智慧的感觉,娇小匀称的又像学生一样充满着活力,难怪被男生们都视为心目中的爱侣。可是就是这样的女神也在与杺的眼前崩溃了,不是因为她像其他的女性一样被这个恶魔奸淫玩弄而是因为在又一次被牛校长的奸淫中,牛校长一边从后面肏着陆老师的小穴,一边有意地揉着陆老师的肛门问道。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屁眼这么黑,嗬嗬……”

“啊……啊,不要揉那里,唔……你……你不是……不是问过吗?”

“嗬嗬……我想再听一遍,怎么不肯说了?骚货……”

“是我那个苏联的男朋友干的,呜呜……”

“是他强干的还是你给他干的,骚婊子……”

牛校长狠狠地肏了几下,把陆老师肏地几乎把持不住,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桌子上。

“是……啊……是我给他的……啊……”

“为什么?”

“我们相爱,每次他都想……都想……”

“都想什么?陆老师,嗬嗬……”

“都想……都想……”

“骚货,都想肏你对吧?”

“呜呜……”

“哭什么,后来呢?”

“我不答应,可是可是……啊……”

“可是什么?”

“可是……可是我不想看他那么难过,就……就……”

“就什么?”

“呜呜……”

“说啊!不说老子要你好看。”

“就让他用了那里,呜呜……”

“哪里啊?陆老师”

“肛……门,呜呜……”

“原来我们美丽的陆老师喜欢被苏修插屁眼啊?怪不得屁眼这么黑,印子还那么大,看来那只苏修小驴的肉屌不小啊!来,陆老师师范一下,让我这个贫下中农看看眼,快点……”

牛校长肆无忌惮地拍打着陆老师瘦弱的屁股,陆老师是个玲珑小巧的女人,不像其他的女人有着圆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两瓣尖尖的翘臀充满着东方女性难以言语的性感。男人的肉棍仍然在女人的肉缝里急促地抽动着,就像一个上足了马力的冲击钻,把陆老师淡褐色的肉唇击得溃不成军,肉汁飞散。陆老师娇小赤裸的上身整个被压伏在牛校长的办公桌上,秀发杂乱无章地就着陆老师的香汗沾粘在陆老师的那张智慧高贵的高额上。让藏身在衣橱里的与杺终身不忘的是,此时心目中女神一样的陆老师居然毫无反抗地自己双手伸到身后,掰开瘦瘦的尖臀,把女人排泄的器官呈现给正在无耻奸淫自己的男人。这个羞耻的形象还有陆老师那雪白尖臀间那个又黑又大的阴影中央的女性排泄器官,让年幼的与杺不会明白为什么这么文雅恬静的陆老师居然会自愿给一个苏修玩弄屁眼,这比那些被牛校长侮辱的女性甚至自己的家人都更让年幼的与杺对女人彻底失去信心。

而让小与杺看到的最多地是牛校长在办公室里以及在放学后的学校里的个个角落里玩弄自己的妈妈和大姨妈甚至还有自己的外婆。牛校长会有意地让自己的妈妈大姨还有外婆轮流到他的办公室里奸淫。第一个往往是妈妈,好像牛校长并不太稀罕妈妈,妈妈的任务往往就是给牛校长嘬肉棍,一边嘬一边还要故意让妈妈叉着腿对着自己藏身的衣柜子自己扣自己的肉洞,一直到手指伸进去就能听到“咕唧咕唧”的水声为止,牛校长似乎很喜欢妈妈高潮时瘫软失神痛哭的模样,只有在那时才会用已经硬得不行的歪蘑菇才肏妈妈几下。

这种时候与杺从没看见过牛校长在妈妈的身上射过,每次打发妈妈走时,妈妈总是大腿夹得紧紧地,随着阅历地增加,与杺明白了妈妈的那个看起来别扭的样子,分明就是肉欲未满时正在用自己的大腿内侧夹压自己的渴望男人肉棍的阴户。妈妈走后第二个就是大姨,第一次看到温婉腼腆的大姨,在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羞红着柔和的俏脸默默无语地顺从地脱去衣裤,整齐地叠放在一边,怯生生地用双手与手臂护住自己已然赤裸的女性性征时,与杺不得不由衷地认为大姨要比自己的妈妈精致许多。

显然牛校长也更喜欢大姨,几乎每次牛校长都会把大姨像只赤裸的羊羔一样扔在自己大大的办公桌上从头到脚地舔个遍,从眼睫毛一直到大姨的小脚趾,一遍下来大姨雪白粉嫩的身子上便满是牛校长的唾液牙印还有大姨的香汗,当然也少不了大姨像妈妈一样像尿尿一样的泄身,每次大姨泄身牛校长都会扒拉开大姨的大腿,把大姨裤裆里那只紧紧地粉褐色馒头小屄朝着偷窥的自己大大地翻开,里面粉白色的嫩肉不停地渗出乳白色的肉汁来。这时牛校长会把它们统统抹在大姨的肛门上,然后便开始上演残忍地奸淫女人肛门的把戏,每次觉得肉棍干涩了便在大姨楚楚可怜的馒头屄里捅上一下,而后继续奸淫大姨的后庭,每次与杺都能看到大姨娇嫩的肛门被牛校长的歪蘑菇干出一丝丝淡淡的血丝出来,所以与杺只要一想到大姨王珏被牛校长干屁眼的场景就会不由自地起鸡皮疙瘩。

每次的最后就是揣着那根刚刚肏完妈妈和大姨的肉棍去找外婆,有时会让外婆来学校更多地还是在家里,也许已经习惯了也许有着与杺不知道的理由,总之外婆已经非常地顺从了,每次牛校长到家里,外婆总会木然地脱去裤子,或站或趴或厥或躺地对这个恶魔露出自己身上女性那些所有的羞耻的肉穴,任由男人随意地奸淫抽插,仿佛自己只是一块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可是与杺始终不明白的是,外婆是否知道那根在她身体深处来肆虐喷射的肉棍就在刚才还刚刚进入过她的那两个美丽知性的女教师女儿的身体里做着和自己同样令人龌龊的事,而在上面显然还沾满着自己两个女儿令人羞耻的爱液此时正在帮着这个恶魔润滑着自己母亲干涩的腔道以便奸淫。最终外婆就成了被牛校长喷射的最终的目标,每次与杺都能看到男人恶心的精液从外婆的阴道、肛门、嘴巴里流出,有时甚至喷在外婆的脸上、乳房上、屁股上、背上、腿上和脚上,尤其是喷到背上是外婆最无奈的,因为那是最难清理掉的,有时因为外公、爸妈、大姨姨夫来,而不得不直接套上衣服,让那恶心的东西留在身上。

当一切结束后,牛校长最喜欢的节目就是让小与杺用小嘴清理自己刚刚奸淫过她家人的肉棍,与杺从原先一闻就恶心欲吐到了后来不用看,只要用鼻子一闻舌头一舔就能几乎丝毫不差地辨别出这根肉棍刚刚是在外婆、大姨和妈妈三人中哪个人的肉洞里肆虐过,以及一天当中先后在哪几个人的肉洞里轮番地插入过。

睫毛一直到大姨的小脚趾,一遍下来大姨雪白粉嫩的身子上便满是牛校长的唾液牙印还有大姨的香汗,当然也少不了大姨像妈妈一样像尿尿一样的泄身,每次大姨泄身牛校长都会扒拉开大姨的大腿,把大姨裤裆里那只紧紧地粉褐色馒头小屄朝着偷窥的自己大大地翻开,里面粉白色的嫩肉不停地渗出乳白色的肉汁来。

这时牛校长会把它们统统抹在大姨的肛门上,然后便开始上演残忍地奸淫女人肛门的把戏,每次觉得肉棍干涩了便在大姨楚楚可怜的馒头屄里捅上一下,而后继续奸淫大姨的后庭,每次与杺都能看到大姨娇嫩的肛门被牛校长的歪蘑菇干出一丝丝淡淡的血丝出来,所以与杺只要一想到大姨王珏被牛校长干屁眼的场景就会不由自地起鸡皮疙瘩。

每次的最后就是揣着那根刚刚肏完妈妈和大姨的肉棍去找外婆,有时会让外婆来学校更多地还是在家里,也许已经习惯了也许有着与杺不知道的理由,总之外婆已经非常地顺从了,每次牛校长到家里,外婆总会木然地脱去裤子,或站或趴或厥或躺地对这个恶魔露出自己身上女性那些所有的羞耻的肉穴,任由男人随意地奸淫抽插,仿佛自己只是一块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可是与杺始终不明白的是,外婆是否知道那根在她身体深处来肆虐喷射的肉棍就在刚才还刚刚进入过她的那两个美丽知性的女教师女儿的身体里做着和自己同样令人龌龊的事,而在上面显然还沾满着自己两个女儿令人羞耻的爱液此时正在帮着这个恶魔润滑着自己母亲干涩的腔道以便奸淫。最终外婆就成了被牛校长喷射的最终的目标,每次与杺都能看到男人恶心的精液从外婆的阴道、肛门、嘴巴里流出,有时甚至喷在外婆的脸上、乳房上、屁股上、背上、腿上和脚上,尤其是喷到背上是外婆最无奈的,因为那是最难清理掉的,有时因为外公、爸妈、大姨姨夫来,而不得不直接套上衣服,让那恶心的东西留在身上。当一切结束后,牛校长最喜欢的节目就是让小与杺用小嘴清理自己刚刚奸淫过她家人的肉棍,与杺从原先一闻就恶心欲吐到了后来不用看,只要用鼻子一闻舌头一舔就能几乎丝毫不差地辨别出这根肉棍刚刚是在外婆、大姨和妈妈三人中哪个人的肉洞里肆虐过,以及一天当中先后在哪几个人的肉洞里轮番地插入过。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32)--忆魔之乡村少年的欲情】

更多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作者:月朗26/2/7按:本来应该明天的,先祝各位新春如意。好久没有韩校长的消息了,所以今天带着她来向大家拜个早年!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韩璐已经非常熟悉了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孩子默契地进入到自己女性的身体里,这种不伦的刺激让几乎每日都如例行公事般地交媾成为了一种充满着羞耻、肉欲、沉沦、悲哀、情欲、无奈地交织。教师、母亲、妻子、情妇、娼妓的身份在韩璐知性的理性之中飞快地轮转,快到几乎让自己都无法去仔细地考虑。

虽然韩璐已经早已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学生淫辱奸污了,成熟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被年轻稚嫩的精液浇灌过,悲痛欲绝痛彻心肺的日子已经在无数次地重复中麻木,倔强的个性让韩璐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活下去,像猪像狗一样地活下去,为了自己更为了那些逝去的崇高的、纯洁的、年轻的、优雅的、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鲜活生命,因为韩璐始终相信黑暗残酷的寒冬终将过去,春天一定会到来,而她就是它的见证人与亲历者,她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控诉它、见证它并且记录它,最终替自己替家人也替那些决然一死的冤魂们去讨那迟来的公正。可是这个张天遇这个深沉的山里男孩却让韩璐麻木的心灵里荡起一丝微澜一缕涟漪,他有着一种与众不同东西让韩璐始终无法把他和那些奸污玩弄女性的衣冠禽兽们联系在一起。

虽然韩璐知道张天遇和那些禽兽们一起糟蹋过很多女性,甚至还知道张天遇被那些禽兽们尊称为造反摄影师,听这孩子他妈妈方老师曾经对自己说他从小就喜欢鼓弄自己爸爸当年留下的那部老爷相机。从此便无师自通,成为在这方圆里内独此一份的人物,得到佘界的大力推荐,因而受到阎灞的另眼相看,所以小小年纪便在这乱世里地位超然,谁都不敢得罪他,任谁在外面抄家抄到了照相机,不管能用不能用都会往张天遇那里送,据说是阎灞为此还发过一个红头文件的原故。但是韩璐知道在那些遭罪的女性眼里背地里大家都管他叫做赛阎灞,甚至比怕阎灞还怕他,尤其是看到他揣着照相机的时候。

但是在韩璐眼里的张天遇却始终都只是一个自己的学生一个懵懂的大男孩,也许是因为他母亲的原故,这个美丽善良的乡村女教师总是会让自己不知不觉中想起自己的母亲与姑姑,所以爱屋及乌,韩璐始终对张天遇怀着一股亲人般的感情。也或许是那天这个“勇敢”的少年为了自己狠狠地挨了阎灞的那一记耳光,虽然事后张天遇从没有和自己再谈起这一件事,仿佛它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韩璐始终相信这个奇怪的少年是在保护自己,所以即使是被他禽兽般地淫辱时,也希望用自己母性的善良与老师长者的身份去唤醒他的良知使他浪子头,也许在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一位成熟母亲与身俱来地恋子情愫中对逝去的爱情与青春的渴望,在这个稚气未脱又老成持重大男孩身上仿佛不知不觉之中开始慢慢地弥散开来,只是这连韩璐自己都不知所以,每次都只是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默默忍受着男孩一次又一次不伦但又让自己体味到从未有过的异样地性侵。只是这一切都瞒着张天遇的家人,尤其是张天遇的养母美丽的方老师,而这也是最让韩璐感到痛苦与羞愧的地方。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四季的脚步安着与身俱来地脚步从严冬逐渐地步入了早春的时节,丝毫也没有为这尘世间的某个人稍有停留,就像严冬带给每个人肃杀一样,给每个人都带去春的希望与气息,不偏不倚不多也不少,没有特别宠幸自然也没有特别地憎恨,自然以万物为刍狗岂不是比世间的人把同类分成三六九等更公平吗?那些如今被人斥为臭老九的知识分子们一定为了乾坤的颠倒而懊悔,想当初又何必恃才愤世如今落得天地易位黑白颠倒的地步,才知圣人所言诚不欺,“执两端而取其中”,这“中庸”两字的奥妙啊!

小山谷里的新枝上已经微微地吐露出嫩芽,两只不知名的雀儿正在枝头一边好奇地向静谧的窗户朝里张望一边拍打着羽翅激烈地行着周公之礼天地之道。拉着蓝色印花粗布的小窗里,一样是一派春色,一个的成熟女人,和一个初长的少年,唯一相同之处便是两人的下身都赤裸着,女人肉感的大腿和丰腴的臀部与少年挺拔的双腿犹如欧洲文艺复兴时期那些诱人的著名油画一般真实地呈现着。

惟有和这一派春色格格不入的是少年的脸上始终笼罩着一层冷酷的深沉,而那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同样也在一张知性圆润的脸上始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摄人的尊严,即使当羞耻的胯间里那浓密的耻毛早已被喷涌的爱泉浸润为沼泽时也让人不敢有一丝地鄙视,这是一种流淌在韩璐家族b血液里的尊严,温柔的外表下不仅没有丝毫地掩盖了它,相反更让这种尊严犹如鹤立鸡群一般让人仿佛伊人秋水般可望而不可及,只是这种尊严是否可以保护它的人,那就是另外一事了。

韩璐冷冷地等着张天遇想往常一样把自己粗暴地推倒,毫无怜悯地用他那根年轻的阴茎狠狠地捅进自己已经毫无贞洁可言的阴道里侮辱自己。今天韩璐只想快点结束这样几乎是每天都要举行的不伦,因为今天是方老师请自己来学校商讨学校新学期新的教学计划,张天遇让自己提早一个小时去学校,韩璐自然知道在这一小时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韩璐知道对张天遇任何哀求只会招来他更变态的羞辱,所以韩璐最期望地便是在这一小时里自己可以满足他的兽欲,让他不至于去伤害他的养母方老师。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33)--忆魔之星落凡尘】

作者:月朗26/6/3【提前祝大家端午快乐,粽子好吃!突然想写写沈星尘,所以就动动,实在没有什么理由的,就这样吧!】沈星尘昂起脖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的一角,竭力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可是自己在男人嘴里的阴户早已经放弃了任何的抵抗,任由阴道深处酸腥的爱液喷涌而出,流入男人贪婪求地嘴里,勃起肥大的阴核像婴孩的奶嘴一样接受着男人的吮吸“啊啊”失禁的尿液不可控制地从尿道射出,出其不意喷在男人的脸上。终于解脱了,无需再压抑苦闷的呻吟,不仅没让男人恼怒反而男人对着眼前还在不停收缩的女人尿道大力地狂吸起来。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不要这样,快停下来”

“妈,你尿了,嘿嘿啧啧”

“你为什么要这样,呜呜难道被你作践地还不够吗?”

“嘿嘿,我这是孝顺咱妈,你看我爸那样,连给妈舔屄的劲道都没有,更别说肏妈的屄了,以前那个牛校长倒是老是来代劳,如今好像也不常来了嘛?好像,嘿嘿”

“你”

沈星尘无言以对,唯有苦涩的眼泪顺着渐渐老去的朱颜滚滚而下,扭转头去,把自己的隐藏在夹着白发的青丝里。此时的沈星尘已经完全的放纵了自己的肉欲,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除了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满足自己这个畜生女婿的兽欲外,沈星尘已经毫无办法。虽然曾经想过无数次要告诉自己的女儿,可是沈星尘实在不知道女儿知道以后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与女婿有苟且的母亲,而自己也不知道又将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家人。自从十年前当自己被那个牛校长又一次奸晕在自己的女儿床上,醒来时居然发现被自己的这个女婿把光着身子的自己抱在怀里,一边走着一边抛动着自己的身子,虽然自己无法看到他在做什么,但是随着自己的身子的每一次地落下,一根滚烫的棍子便准确地进入自己已经麻木的阴道里,加上自己的体重,进入阴道的棍子每次都猛戳自己的子宫,一阵阵难以言语的酸楚让自己不禁冷汗淋漓。下意识本能地想夹紧阴道,但是异常润滑的阴道已经完全的无法抓握住其间的异物。

“那是什么?啊不要,畜生,快放开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沈星尘当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女婿的肉棒后,开始拼命地挣扎,可是一切的挣扎对一个阴道里贯穿着男人阴茎的女性来说,只会适得其反。沈星尘感到敏感的阴道深处突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滚烫热浆猛烈地喷射。

“啊”

一声无可奈何地哀吟,让沈星尘彻底地放弃了剧烈地挣扎,就像突然被人抽掉了魂一样,失神落魄地瘫软在女婿结实的怀里,任由这个女儿的丈夫,自己的女婿在自己曾经孕育女儿他的妻子的子宫里挤进最后的几滴本应该属于女儿和孕育自己孙女的精液。终于射完精液的阴茎恋恋不舍地扎起自己泛滥的阴道变软,阴道突然失去了男人肉棍的阻塞,大量的汁液如潮水般涌出,一股股滴落在自己的股间与男人的大腿与地上。而这样的羞辱比被自己的这个畜生一样的女婿奸淫还要让沈星尘感到羞耻,因为那不仅有眼前这个女婿的精液,还有自己深埋的肉欲得到满足后的爱液,更有先前被那个禽兽不如的牛校长奸污后留在自己子宫里的肮脏羞耻的精液。突然之间的沈星尘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甚至连猪狗都不如。不仅背着自己的丈夫被牛校长侮辱,如今还在女儿的房间里被自己的女婿苟且。

“妈?你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吗?来,我好好给你看看这宝贝,嘿嘿”

突然充实的阴道一下子变得空虚,被堵住的爱液也顷刻间如泄洪一般而下,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脏都要给带出体外。莫名的不舍让沈星尘发出一声撩人的惊呼,而后整个人都被抛在了女儿的床上。还没等沈星尘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整个地跨坐在自己的脖颈上,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固定着自己来扭动的脖子,一根黝黑的像涂满浆糊的肉棍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口鼻之上眼皮底下。

沈星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这根泛着极度腥臭的男性的生殖器,惊讶地表情不禁流露,这是这辈子自己见到过的最粗壮的阴茎,比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都要强壮,沈星尘不禁脑海里掠过刚才在它上面被无情抛动的情景,阴道里酥麻胀痛无比充实的感觉再一次电流一般涌过全身,一股体内深处从未有过的浓稠爱液就在此时此刻居然像尿液失禁一样夺洞而出,无情地敲碎了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长辈的最后尊严。

沈星尘现在唯一可做的只有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女婿把粘湿的肉棍在自己的脸上羞辱刮蹭,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檀口之上。除了男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星尘紧闭的嘴巴慢慢地露出一条只有她才察觉得到的缝隙,腥臭酸咸的骚味慢慢地在口腔舌尖里弥漫,终于沈星尘一横心,紧密的贝齿轻轻地松开,男人得意满满地把自己的肉棍尽根塞入自己梦寐以求的丈母娘的莲口之内,就像征服者接受投降的俘虏打开从此不再设防的城门,既趾高气昂又顾盼自得,两人始终没有说话,但是男人的阴茎在女人的口中越来越自如,女人也认命般地沉迷于没有灵魂的肉欲,仿佛两个赌徒,一个想再征服女人的心,而另一个用女人的自暴自弃蔑视着这个妄自费心想征服自己的灵魂的肖小,唯有最最原始的此起彼伏的男女声让不明所以的人心生绮念。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自有了第一次以后,女婿便时时在无人的时候向自己求欢,自己无论是义正严辞的怒骂还是剧烈的抗拒甚至苦苦晓之以理的哀求,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羞辱,甚至有一次女儿与外孙女已经放学家后,自己还在女儿的房里,在那曾经生养女儿的阴道里还插着本该属于女儿的阴茎,沈星尘吓得几乎要给这个禽兽的女婿下跪,可是此时的男人反而越来越兴奋,阴道里的肉棍也越来越大,插地也越来越快,沈星尘只觉天昏地暗气急攻心地晕了过去。事后沈星尘不知道女婿是怎么瞒过女儿的,但是自从那以后,沈星尘便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抗争,任由这个禽兽般的女婿在自己风韵犹存的身子上任意取,只求在家人来之前结束这种乱伦的交媾。

做为弱者的女性,当被人成功侵入过她们的肉体后,即使不能获得她们的心也必定会束缚她们的灵魂。如今的沈星尘已经心如死水,面对丈夫她会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与责任。面对恶魔的牛校长则会尽一位母亲伟大的母爱,只是可悲的是这种献身的母爱被一个恶魔所利用。而在面对自己的这个禽兽女婿时,一个成熟传统东方女性的哀羞与禁忌的肉欲却让自己在求全与堕落中摇摆,令沈星尘不得不承认地是在这三个同为生理上的“丈夫”里,自己这个女婿是最能撬开自己紧封的肉欲,就在这种乱伦的禁忌中让自己获得了做为成熟女性生理上的巅峰快感,而这也是最让沈星尘无地自容深深内疚的地方,让沈星尘无法正视自己的两个女儿,尤其是小女儿王瑛还有自己的外孙女与杺。

那鸾,沈星尘的二女婿,祖上是个满清的贵胄,如今早已家道中落成了个小混混。所谓老鼠儿子会打洞,这小子不学无术可是祖上伺候皇上的那套溜须拍马的狗奴才像倒是不学自通。为了一口营生先是死皮赖脸的进了学校做了个锅炉工,可是这好吃懒做的哪吃得起这苦,打进校的第一天就琢磨着处个女老师做对象,好吃个软饭。学校里最让他流口水的就是和自己一个部门的后勤科的王珏王老师,可是人家早已名花有,好在她还有个妹妹是学校里的卫生老师,所以便打定意要和王老师成为亲戚,至于为什么,那只有问自己的卵蛋了。

所以那鸾便天天缠着王珏的妹妹王瑛,还三番五次地找了借口往王瑛的家里跑,尤其是见到王瑛的妈妈沈星尘后更是魂牵梦绕,如果王瑛是凡间的大家闺秀那她的姐姐王珏就是天上的嫦娥而她的妈妈就是西方瑶池里的王母娘娘,从此以后满脑子都是臆想的沈星尘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在自己脑子里。也正因为这个那鸾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得到王瑛。虽然那时没有人看好他,沈星尘和王珏也都很讨厌他,可是涉世未深的王瑛虽然也不喜欢这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男人,可是却架不住他那张满嘴涂蜜的嘴巴,而不忍心对他太过决绝。直到有一次不知为什么自己在卫生室里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当自己醒来之时,居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同样一丝不挂的那鸾压在卫生室里检查用的小床上,剧烈地痛楚从自己的下体不停地传来,当时便把王瑛吓傻了,哭着哀求在自己身上耸动着的那鸾,而换来地却是那鸾在自己刚刚破初的阴道猛烈地狂射。当那鸾心满意足地从自己身上爬起,得意洋洋地看着被自己灌满男人精液的阴户时,王瑛愤怒、羞耻、欲死的心情让她就像一只无措的小羊羔,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这时,那鸾突然跪倒在蜷缩在小床上瑟瑟发抖的王瑛面前,指天发誓自己是如何如何地喜欢她,又是如何如何的忍不住,为了她甚至愿意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这反而把王瑛吓坏了,无可奈何的姑娘只好默默地穿上衣服黯然神伤地离去,让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露出龌龊淫邪的笑容。

柔弱的王瑛原本打算把这耻辱永远的埋在心底,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妈妈和姐姐。可是祸不单行,三个月后由于没有来月经的王瑛在大夫那里听到了让自己欲哭无泪的消息,自己竟然怀孕了。在那个年代里除了嫁给那个男人之外,就连沈星尘与王珏也已经毫无办法。虽然沈星尘和王珏都为王瑛怜惜,对这个欺负了自己女儿和妹妹的那鸾心有不甘。好在自从结婚以来这个那鸾倒也把妹妹还有自己的老公们都哄得开开心心,所以对他的厌恶也稍稍有些减退。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每天的深夜这个卑鄙的男人最大的兴趣便是在阁楼搭建的卫生间里偷窥自己与丈夫的卧房,因为王珏的爱巢和妹妹都是在阁楼上,中间隔着一间临时分割的卫生间,而下面就是妈妈沈星尘和爸爸的卧室,之间也只是年旧的楼相隔,遮羞还行隔音就聊胜于无了。而这让那鸾简直是如获至宝,虽然丈母娘有自己的卫生间,可是自己的那个让自己垂涎的大姨子却是天天要用这个简易的卫生间,每当看到王珏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上卫生间,那鸾就会赶紧到自己房间,变态地把耳朵紧紧地贴着薄薄的木,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随着衣物的悉簌声,一股急切喷涌的液体飞溅碰撞在木质马桶壁上的滴答声,还有最让那鸾销魂的是草纸碰触到肉缝时,王珏下意识发出地惬意地嗯哼声,每次都让那鸾无法节制地喷射而出,并且每次当王珏上完之后,那鸾都必急吼吼地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用嗅觉努力着空气里成熟女性的雌性荷尔蒙散发着的特有的骚味。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34)--忆魔之珏.石】

作者:月朗26/6/虽然那鸾有色心但是毕竟没有色胆,面对美若天仙的丈母娘和大姨子,每天能闻闻她们的体香,瞅一眼外人根本难得一见但在自己眼前已经毫不设防地在露趾拖鞋里的那十根撩人神秘的脚趾,已经让他十分的受用了。

只到那鸾开始打起自己校长的歪意后那鸾知道现在的这个牛校长喜欢占女老师的便宜,因为自己在锅炉房总是要晚下班,好几次都发现有女老师甚至女家长哭着跑出校长室,虽然不确定,但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直到有一天居然看到自己天仙一样的大姨子也红肿着眼睛从校长室里出来,让那鸾突然来了灵感。

王珏气苦地低着头,含着屈辱的眼泪急匆匆地想尽快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屈辱的地方,尤其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从那里走出来。

在自己的两腿间,男人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断地润湿着自己的内裤,恶心酸臭的骚味充塞着自己的口鼻,喉咙深处彷佛还沾满着没完全咽干净的男人的精液,下意识间,王珏不停地一手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嘴,一手慌乱地整理着自己不时宜地散乱秀发。

“珏姐?怎么刚从牛校长办公室出来吗?嘿嘿”

“啊!”

王珏窘迫地就像只被狐狸盯上的兔子,手足无措又茫然地望着这个自己的妹夫。

“珏姐,你和牛校长干得好事,哼哼我要去告诉姐夫,看他怎么说,嘿嘿”

那鸾说罢假装转身欲走,突然一只手臂被一双冰冷地有点颤抖的小手紧紧地抓住。

“怎么啦!姐怕啦?”

其实那鸾自己都不知道王珏在校长办公室里和牛校长做了什么,反正就觉得不是好事,便来诓骗吓唬一下王珏,而王珏本来就心虚,听他这样一咋唬,就已经觉得天昏地暗的,本来就柔软的王珏一听那鸾居然还要告诉自己的丈夫,更是方寸大乱,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不能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丑事,哪怕那是被逼无奈的陵辱。

“那鸾,不要告诉你姐夫,姐求你,你让姐做什么都行”

学校后勤部的仓库楼里,那是一座偏僻独立的小洋楼,小楼的阁楼就是王珏的办公室,本来有两个人,一个是个年老老妪,一个就是王珏,自从王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牛校长强行奸淫之后,牛校长便把那个老妪给调走了,如今偌大的一幢小楼里只剩下王珏一个人,当然牛校长也会时时过来莅临指导女老师的工作,王珏痛苦地记得就在自己被奸淫后的那段羞辱的岁月里,有一天这位牛校长居然一共来了七次,那天王珏脱裤子被牛校长奸弄的次数甚至超过了自己脱裤子小便的次数。

甚至有两次间隔只有短短地半个小时之内,自己刚刚清洁好自己的阴部还没来得及拉上内裤,这个恶魔的牛校长就又一次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推倒在办公桌上,不论自己如何苦苦哀求,那根犹如白化了的异形巨头小蘑菰般的肉棍,泛着过度摩擦后的鲜红,再一次熟练地插进了自己刚刚清洁好的阴道里,也许是射过了太多次,每次再次喷射的时间也越来越缓慢,不论王珏如何挤压阴道还是刚刚学会地动摇摆臀部,都无法让侵犯自己的男人尽快地结束对自己羞耻地侵犯,唯有咬着牙苦苦地挨肏,原本的一丝肉欲的快感也早已经荡然无存,到最后几次男人甚至都没有射出什么来,而自己也彷佛已经被男人抽干了体内的爱液,最后的那一次火辣辣被男人干插的痛楚让王珏终身难忘。

也许是那次痛苦的经历太让王珏害怕,从那以后王珏便不再清理男人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阴道保持湿润滑爽,也才能让自己经受得住一天里被男人多次推到插入奸淫的悲惨宿命。

初夏昏暗的小阁楼里,柔弱的女老师无声地趴卧在老爷的办公桌上,浅蓝条的连衣裙已经熟练地卷在了纤细的腰肢上,半湿的内裤被迭放在身旁,芊芊的玉臀毫无遮拦的在空气里微微地颤动着,明显通红充血的女性娇羞的阴户与肛门上还沾满着在不时渗出体外的浓稠白浆,两瓣雪白的臀肌上横七竖八印满着一只只鲜红的手印与一排排深深地牙印,两瓣光熘熘涨鼓鼓的阴埠上尤其明显。

女教师的身后,那鸾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这个平时对自己爱理不理简直就是只敢远观和意淫的大姨子,如今居然把自己带到她的办公室里,动脱了内裤,撩起裙子,对着自己噘起自己无数次意淫而不可得的清纯白皙的小屁股。

那屁股可真白,虽然比自己的老婆王瑛要小很多,可却水灵很多,彷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尤其是那条微微张开泛着红光吐着白浆的小屄,肉嘟嘟光熘熘干干净净就一条肉缝,不像自己的老婆有着两块厚厚的耷拉着的肉片,那简直就和自己年幼的女儿一样干净,虽然阴毛也像老婆一样又黑又浓,可是只在小腹上形成一个规则的倒三角形,阴埠与肛门则像自己的年幼的女儿一样是个不毛之地,哪像自己的老婆从小腹到屁眼几乎都有着黑黑的阴毛,虽然不厚但和自己的姐姐王珏比起来,王珏的阴部彷佛到十六岁就停止了发育一样。

王珏没有多余的话语,如今的王珏早已知道如何去哀求一个男人。

脱去了粘湿湿的内裤,撩起裙子,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子,向男人送出自己一丝不挂的粉臀,双手向两边掰开雪白的臀肉,打开那原本只属于丈夫的女性器官。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一切的动作是那么地熟练,彷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这种无声的顺从,能够让正直的男人羞愧,也会让卑鄙龌龊的男人更加地兽血沸腾。

小小的阁楼里,一股股酸骚的气味从女教师股间那两个冒着白色浆液的肉洞里弥漫开来,伴随着身后男人愈来愈沉重地喘息。

“那鸾我可以给你给你一次不过你要是让老冯和妹妹知道,我死都不会饶过你”

“姐姐,这么这么说你是要让我来肏你啰?”

“难道你不是一直就想要我身子吗?哼只要你不嫌脏,那你就就弄吧!不过只能这一次,以后不许再来纠缠我”

“妈的,烂婊子,我还以为有多么冰清玉洁呢?原来是菩萨脸婊子屄,看看这两瓣骚腚子,妈的,上面都是狗爪印子,看看这小屄,屄毛还没长全就他妈的偷吃了一屄缝子的白浆子,连屁眼里都给灌满了,嘿嘿”

那鸾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两只大手在王珏的身后大力地玩捏着王珏赤裸的肉臀,两瓣雪白少肉的臀肉在那鸾的两只大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变态的形状,尤其是上面还沾满着不断从王珏阴道与肛门里不断涌出的男人精液,更是淫靡不堪。

“你胡说嗯住手”

“怎么了?我的珏姐姐,我说错了吗?不信我让冯大哥来评评,嘿嘿”

“你卑鄙,我都让你让你弄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珏愤怒地头看着这个正在自己身后得意洋洋龌龊地玩弄着自己湿漉漉滑腻腻赤裸臀部的妹夫那鸾。

“怎么?不服气!不要忘了现在可是你自己脱了裤子求着我来肏你,嘿嘿说实话,老子还真嫌脏,我看还是让冯大哥自己来肏你吧?不知道他嫌不嫌你这婊子脏?嘿嘿”

那鸾深深咽了口口水,狠狠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姨可怜兮兮地裸露在自己眼前垂手可得的湿漉漉还沾满男人精液的水蜜桃一般的小屄,佯装就要走。

“等等”

“怎么啦?姐姐”

“你你到底要怎样?”

“嘿嘿我也没要怎样,姐姐既然知道我稀罕姐姐的身子,那么以后只要我想要姐姐的身子,姐姐就像现在这样乖乖地给我噘着光屁股让我肏肏,就好了怎么样啊?珏姐姐,嘿嘿哈哈哈”

说到得意处,那鸾两只大手又开始在王珏赤裸的娇臀上肆无忌惮地游弋开来,并开始把手指塞进了王珏的润滑的阴道里。

沉默了很久,在几乎凝固的空气里只有那鸾的手指在王珏阴道里抽插时发出的“咕唧咕唧”

声。

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研究着这个自己梦寐以求又和自己的妻子有着至亲血缘关系的女体,那些和自己的妻子截然不同的性征和比自己妻子更精致美妙的胴体,尤其是自己天天看见又天天想象着掩盖住衣裤之下的赤裸,居然今天如此轻易地被玩弄在自己的鼓掌之中,如何不令人兽血沸腾。

甚至那鸾几乎已经把持不住自己快要喷射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这个也许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把自己这个端庄贤慧温柔的大姨彻底收入到自己无边的淫欲之中,所以现在只有忍耐,忍耐到王珏彻底地绝望与屈服。

“嗯住手”

“怎么?姐姐”

“我我给你”

“给我什么?姐姐”

“给你给你弄唔”

“嘿嘿姐姐果然识时务!”

“你嗯你要是让老冯还有妹妹知道,我就杀了你,唔”

“放心,姐姐,我只要随时能肏姐姐的小屄就好了嘿嘿再说这种事要快要慢还不都看姐姐的,嘿嘿到时只要姐姐乖乖的配一下,自个儿把裤子一脱,腿一分,小屄一扒,我就朝着姐姐的小骚屄一捅不就完事了,怎么会让他们知道呢?就是老冯知道了,大不了我让你妹妹也给老冯捅一呗!嘿嘿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啪”

说道得意的那鸾脸上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大耳刮子。

“妈的,千人肏万人插的骚婊子,敢打我,妈的,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后悔做女人,不信去问问你妹妹,哼哼”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王珏已经感到男人硬硬的肉棍在自己的冰凉的股间上下摩擦起来,那炽热的就像着了火一样的温度居然让王珏有了一丝丝温暖的感觉,而那坚硬的硬度与超出自己可以想象的尺寸又让王珏害怕,那是明明超出了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的尺寸,王珏突然之间竟然莫名地替自己的妹妹担心起来。

瞬间,王珏感到了一种撕裂般地剧痛,那是新婚之夜丈夫进入自己身体里的痛,是禽兽的牛校长变态地第一次进入自己菊蕾的痛。

王珏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此时悬着的心反而终于可以放下了,因为王珏知道那鸾不会再去向自己心爱的丈夫告发自己的屈辱了,自己至少还可以维持自己那个无比珍视的小小港湾,哪怕哪怕自己不得不在今后的日子里给这个妹妹的男人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进入自己已经残花败柳的身子里的特权。

q4288_副本_副本.jpg(377.57K)26-6-2:42王珏胡思乱想着,可是很快生理上极限的感觉便打断了她的放任,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头,因为王珏感到自己如果任由身后的男人恣意插弄自己一定会被他插死,那根让人难以置信的肉棍与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都不可同日而语,粗壮的阴茎严丝缝地撑满自己的阴道,每一次地插入,都犹如在自己的身体里犁开一道深深的痕迹,如果不是自己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大量牛校长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王珏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干涩的阴道如果被这个男人强行入侵后的悲惨后果。

王珏不由地想到妹妹在婚后私下里向自己抱怨私处老是因为夫妻生活给弄伤时,自己还笑妹妹太娇嫩。

可是如今王珏身临其境,不禁为妹妹要天天忍受这样的煎熬而颤栗。

“啊!轻点那鸾快停下啊啊”

王珏无法忍受地开始屈辱地向身后的男人屈服,因为王珏知道当一个女人背身噘着屁股像狗一样被男人交媾的时候是最最无助的,除了哀求身后的男人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挣脱魔爪的可能,虽然王珏一开始就抱着放纵强忍的意,可是如今也不得不像身后的男人哀求屈服。

“啪怎么啦!珏姐,嘿嘿冯大哥和牛校长没让你这么爽吧!嘿嘿珏姐告诉我,我们三个谁最大啊真紧啊!啧啧啪啪”

王珏的哀求让那鸾无比地兴奋,看着这个平时对自己冷冰冰的大姨子在自己的肉屌下娇喘求饶,那鸾的肉屌也更加雄伟,两只驴蛋似的卵蛋随着肉屌的抽插每次都重重地拍打着已经不堪重负的王珏被肉棍撑开地敏感的阴埠上,发出清脆淫靡地肉挞声。

突然,一边在王珏的花房里恣意地摘采的那鸾冷不丁地操起王珏的一条纤细的玉腿搁在办公桌上,令单腿支地地王珏不得不整个被迫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地身体,就像一只正在撒尿的公狗一样,被自己亲妹妹的丈夫疯狂地抽插着自己作为女人最隐秘的私处,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的丈夫也都没有仔细欣赏过的自己女性的生殖器,此时也已然纤毫毕现地呈现在这个侵犯着自己的妹夫面前,而且里面还无耻地抽插着他那根令自己作呕的肮脏的大肉棍。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一想到妹妹,一想到那根本来是属于自己妹妹的肉棍自己居然同意它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王珏便感到面红耳赤,这种乱伦的羞耻感比之当年被牛校长夺去贞操时更加让王珏感到痛心疾首地无助,此时的王珏已经无暇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有对妹妹无法述说地愧疚与不住,“快点结束吧!快点”

王珏在心底里呐喊着,而女人的屈服便是不得不满足男人变态地问题。

“不要唔不要问呜呜啊啊你你啊!最大呜呜”

“谁第二大啊!嘿嘿珏姐”

“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小骚货,我叫你不知道,叫你不知道”

“啊啊啊是是牛校长呜呜”

“嘿嘿真是个小骚货,是不是嫌老公的屌不大,就找别的男人肏啊!说?以后还让不让我肏?让不让”

“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呜呜呜”

男人的肉棍终于退出了自己的阴道,王珏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是当那鸾把肉棍抵住自己的肛门时,王珏不得不痛苦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放松放松放松”

王珏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的已经被侮辱地伤痕累累的肉体,等待着男人再次屈辱次插入自己的身体,只是这个次王珏知道将比阴道更难忍受,可是自己有选择吗?终于失去了意识,当醒来时,无法言语地火辣剧痛从自己的肛门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肚子里。

王珏颤颤巍巍地从自己一直趴着的办公桌上爬起来,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趴了多久。

“完了?终于完了?”

王珏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可是还没等王珏定定神就看到那鸾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那根为非作歹让自己无限屈辱的肉棍也终于清醒地映入自己的眼帘。

“天那?它这么大,刚才刚才那上面是什么?啊那是血?还有还有那黄黄的?不会不会是”

王珏羞耻地不敢再想下去。

“醒啦?珏姐嘿嘿来现在把连衣裙脱了吧?让我瞅瞅你的奶子,嘿嘿隔着衣服就知道和小瑛的不一样,嘿嘿”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35)--忆魔之家中的罪恶】

ň作者:月朗27//2字数:333从此以后王珏即使在家里也无法再逃避那鸾对自己的陵辱,每天王珏越来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一样,在学校里被禽兽一样的牛校长一次又一次地无耻地取淫辱,甚至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身体去巴结那些权贵,自己的每一次柔弱地抗拒换来地只是愈来愈羞耻地毒打还有羞辱,甚至这个畜生用剃刀刮掉自己的耻毛,让自己扎上辫子戴上红领巾,把自己带给一些比自己父母年纪都要大的老家伙那里,被像玩偶一样玩弄上一整天,可是在这一整天里有时却完成不了一次有效的插入,往往这时也是王珏最受罪的时候,正所谓“千插难敌一捅”,那些恼羞成怒的老东西会把任何东西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是每天到家了,王珏还不得不强打精神来应付自己的家人,晚上尽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

当自己的丈夫心满意足地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肉体上沉沉睡去时,隔壁卫生间里便会传来指甲刮擦墙壁发出的有节奏的嚓嚓声,这时王珏就知道自己不得不去满足那个家里的魔王。

拖着疲惫的身子,王珏推开在自己身上满足酣睡的丈夫,来到那个小小的厕所里面对那个正四脚八叉坐在马桶上等着自己的那鸾,这个无赖肆无忌惮地露着那根粗壮的有些吓人的高高挺立的肉棍,上面却分明裹满着晶莹浓稠的白浆,王珏一看就知道了,那一定是另一个女人成熟阴道里被经过激烈抽插后打成白浆状的爱液。

“那一定是妹妹的吧?”

王珏脑海里彷佛浮现出可爱的妹妹小穴被那鸾那根粗壮的肉棍打桩一般疯狂抽插地景象,不禁俏脸烧得通红。

那鸾示意着王珏蹲下身子把自己刚刚才肏进过另一个女人阴户的肉棍压伸向王珏的檀口,虽然开始的时候王珏还是一样地抗拒,可是最终的结果则一定是放弃,也不得不放弃。

王珏尽可能地张开自己的小嘴,含进这根刚刚在自己“亲妹妹”

的生殖器里狂插过的肉棍,一股强烈地酸骚差点把自己熏晕过去。

“好吃吗?珏姐,嘿嘿……”

王珏皱着眉,机械地前后摆动着脖子,根本不屑去搭理那鸾的羞辱。

可是这根本没有影响到那鸾的心情,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那就是那鸾终于完成了自己龌龊地愿望。

是的!今天!就是今天,他,那鸾终于肏上了自己白日梦里无数次意淫着的妻子一家的女人,这个一家之。

就在今天下午,那鸾终于跟到那个牛校长居然来到自己的家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夜夜垂涎地丈母娘居然会像她的两个女儿一样乖乖地自己宽衣解带地让这个牛校长颠来倒去地在自己身上的每个肉洞里肏上大半天,最后竟然直接就给肏晕了。

直到这时那鸾非但丝毫不为牛校长强奸自己的妻子和妻子的家人感到羞耻愤怒,反而简直对这个牛校长佩服地五体投地,此时的那鸾就像是一只紧跟在狮子后面的秃鹫,最大的兴趣就是趁火打劫,那些悲哀的女人在被强奸后不得不再次被那鸾无耻龌龊地逼奸,而这样的逼奸甚至比被强奸更让那些良家妇女痛心疾首,因为强奸是被男人扒掉裤子而逼奸是自己不得不自己在男人面前脱掉裤子,甚至哀求他来侵犯自己早已伤痕累累正羞耻地滴淌着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强行灌进自己曾经贞洁子宫肮脏精液的阴道,这是多少良家妇女不可承受无法言语的耻辱啊!如今却被又一个无耻龌龊的禽兽作为了来要挟她们的把柄,在今后的日子里成为自己无法救赎的罪孽。

今天那鸾终于毫无阻力地插进了自己这个朝思暮想的丈母娘身体里,当自己的岳母醒来时早已木已成舟,子宫里被灌进了女婿的精液。

晚上,那鸾再接再厉,趁着岳父今天不在又熘进岳母的卧房里,半强半胁地再次占有了自己妻子的母亲自己的岳母。

现在那鸾得意、兴奋、甚至有些狂乱地看着在自己胯下这个委曲求全地舔舐着自己大屌上其他</a>女人爱液的王珏,而可悲的是王珏却根本连做梦都不会猜到,这些浓厚酸腥的爱液竟然是来自自己敬爱的母亲的子宫阴道,而就在刚才当年自己与妹妹出身的母亲的阴道里,正在被自己眼前的这根此时又在侮辱自己的肉棒肆意地抽插陵辱着,上面还带有温度的液体则正是自己的母亲刚刚才从子宫里喷涌而出的曾经孕育了自己与妹妹生命的滚烫肉汁,可如今她这个端庄温柔的女儿正在用自己的小嘴舔舐着自己的母亲留在别的男人生殖器上的汁液,此时的那鸾彷佛就像是看见了一位传统如大家闺秀的王珏现在正在乱伦般吞噬自己父亲的肉棍一样,此种乱伦的幻象怎么能不让那鸾如在云端。

从此那鸾几乎就是这样过着一种近乎“种牛”

一般的生活,在外吃着牛校长的残羹冷炙,在家里随时临幸自己妻子的家人,那鸾根本不担心她们会反抗,因为那鸾往往会在她们被牛校长奸淫后准时地出现在她们面前,女人被人奸淫的痕迹与污秽,在她们还来不及及时清理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玷污的自己的身体时,往往便是她们最最柔弱无助的时候,因此甚至不得不忍受平时会断然拒绝的那鸾最最无耻龌龊的玩弄。

而这也是那鸾追随牛校长玩弄女性以来最最成功的伎俩,在那些良家妇女的身上最屡试不爽的伎俩。

那鸾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在家里过着土皇帝一样的生活,家里的女人也越来越习以为常,只要自己一个眼色,风韵犹存的岳母还有自己那个端庄贤慧的大姨子就会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顺从地让自己的肉棍插进本该属于她们各自丈夫才能享受的销魂肉洞里。

可是唯一恰恰把这一切都最后都看在眼里的正是自己刚刚长成的女儿。

当那鸾终于在暗处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和其他</a>的女人一样脸上挂着痛楚的眼泪从那个老家伙的办公室里蹒跚着走出去的时候,那鸾便意识到以前看家里的那几本老祖宗留下来的破书时,在肉蒲团里看到的淫人妻女</a>者必被人淫妻女的警告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这样一丝的屈辱只在那鸾阴暗的心里一闪而过,便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浮现在眼前地竟然是想象着牛校长那根远没有自己粗壮的歪脖子白蘑怎样龌龊地犁开女儿稚嫩的肉缝,在女儿的哭泣中插入她处女的小嫩屄里,成女儿从女孩到女人的兑变。

也就在那天的晚上,那鸾偷偷地爬上旁边女儿的小床,用女儿无法启齿的隐痛占有了自己的女儿,在被父亲侵犯的时候,小与杺害怕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恐惧地不时瞄向在大床上的妈妈</a>,生怕妈妈</a>会醒过来,看到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她的丈夫交媾在一起。

可是年幼的女孩哪里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给这个禽兽一样的父亲喂下了安眠药。

“不要啊!爸……”

“不要?小娘皮,今天是不是给校长那个老家伙给肏了?说,是不是……”

“啊……”

还在竭力抵抗的着小与杺顿时就好像被人施了定身大法一般,浑身犹如堕入冰窖深渊</a>。

虽然与杺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那个牛魔王校长给破身,就像自己的外婆、妈妈</a>、还有大姨一样。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却又像被千刀万剐一样的悲哀,为自己还有自己的家人至亲。

尤其是今天在牛校长办公室里的不同的两间房里,自己与自己的妈妈</a>分别被男人们奸淫,尤其是自己是一边看着自己的妈妈</a>被牛校长侮辱,一边自己就被一个叫陆志皋的上面来的一个什么专员开了苞,从此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更让小与杺心一下寒到脚底却是这样羞耻的事情自己的父亲怎么会马上就知道了。

“那么……那么妈妈</a>她……是不是也被爸爸知道了?”

此时此刻,善良的女孩担心自己的母亲已经超过了对自己的羞耻了。

原本今天小与杺还是像往常一样被牛校长召去办公室里,小与杺以为牛校长又是要让自己变态地看他奸污女人了,可是自己到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有了一个油头满面脑门光光的猥琐老家伙在了,听他们说话才知道,这个矮墩墩地猥琐老家伙叫陆志皋,是个什么专员,看样子牛校长还很巴结他。

就在这时,外面的房门又有人来敲门了,牛校长不怀好意地像那个陆专员眨眨眼睛,拍拍他矮墩的肩膀,又色迷迷酸熘熘地看了一眼小与杺后,便出了里间去开门去了。

还没等牛校长把房门打开,那个陆专员便毫不客气地一把把小与杺给揉进了怀里,亲嘴、抓乳、捏阴,小与杺刚想挣扎反抗,可不知为何却顿时僵直在那里,原本涨得通红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起来。

“王老师来了……”

“嗯……牛……校长”

虽然妈妈</a>的声音很轻,但是小与杺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一会儿,便从外面响起了“啧啧”

地亲嘴声,以及女人被撩拨起情欲后欲生欲死地呻吟声来。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36)--忆魔之两个女人】

作者:月朗27//26按:秉承传统而已,观文贺新池晴浑浑噩噩地从梅姨家到了学校,临别时池晴再三地叮咛梅姨不要再去学校找她,自己也会经常来看她,在得到了梅姨的承诺后池晴才惴惴不安地向梅姨辞别。

一路上池晴始终被自己晚上的那个奇怪的噩梦弄得心惊胆战,当来到如今这个让自己既熟悉又害怕的校长办公室前时,一种要逃跑的冲动几乎要把自己揉碎了,可是自己又能去哪里呢?池晴低头看看自己将要临盆的肚子,残酷的现实让女教师不得不屈服在这个茫茫的浊世之中,尤其是已经见惯了那种种女人们所遭受到的各种悲惨非人的际遇,有时池晴反而会为自己如今的遭际感到一丝丝可悲的慰籍,毕竟自己还能保护自己的丈夫与即将出生的孩子。

池晴掏出钥匙,打开那两扇格外沉重的堂皇大门,里面放荡的女声在妈妈当年的办公桌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在这里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了,可是更多的往往是女性无奈的哀鸣与痛苦压抑的呻吟,如此放浪形骸的淫声却是不常见,虽然并不乏有女人来自愿地投怀送抱,但是牛匡好像对这样的女人往往都不待见,池晴知道这个邪恶的男人的最大的嗜好就是逼奸那些身不由己的良家妇女。

“牛任,今天怎么啦?昨天又跟哪个骚狐狸好上啦?你都好几个月没来看我啦?人家想死你了,是不是嫌人家是老太婆啦!”

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娇嗔着,那声音甜美的就像是女歌唱家。

当池晴来到牛匡的桌子前的时候,原本还在牛匡办公桌下的女人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背着自己扣着自己衣服上的衣扣。

女人的身材匀称尤其是那对圆鼓鼓的奶子,即使是背对着池晴,但是池晴也能察觉出这个女人乳房异乎常的丰满而这是在那个年代的女人很少见的。

女人慌乱地扣完扣子这才不自然地转过了身,一个戴着一副黑色玻璃粗边框的女人用手理理了散乱的发丝,那张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脸上就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向池晴看去。

俗气的眼镜片后一双冰冷妩媚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彷佛要杀人灭口一样恶毒的眼神。

“哟!我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不敲门就敢往这里闯?原来是我们韩大校长的千金大小姐啊!怪不得派头那么大!不过现在可不比以前了,这儿已经不是那么韩家的天下了!这儿也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怪不得你老妈要去好好改造改造,哼哼……好好改造……哈哈哈……”

女人放肆恶毒的诅咒着,一向柔顺的池晴本来并不想和她冲突,可是当听到女人像泼妇一样教训着自己的母亲时,池晴也不禁被气得浑身颤抖起来。

“好啦!好啦!潘老师,大家都是同志嘛!池老师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多担待担待。”

“哼!小骚蹄子,肚子里的野种也不知道是谁的,就想母以子贵!哼!除了会画那两张光屁股画还不是一只破鞋?和你那个一本正经的老妈一样贱……”

“潘老师,谁骚谁贱我可比你清楚,不要你来教我啊!”

池晴背对着面前泼妇一样的这个现教导任潘老师,要不是靠着妈妈的那张大书桌,柔弱的池晴觉得自己早就会站不住了,可是池晴一直默默地忍着,直到这个当年妈妈不喜的教导任潘黛再次侮辱自己的妈妈时,池晴倏然地转过身子直面这个自己忍无可忍的挑衅,而就在这时牛匡的发话,暂时地平息了两个女人即将要爆发的冲突。

在言语之中显然是向着池晴,这让池晴不觉有那么一丝感激地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恶魔。

“哼……”

冷漠的女人冷冰冰地嗤之以鼻,一身古的装束不仅没有让这个女人显的土气反而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好啦!那文协委员的位子我会跟我老爸说的,就让你爱人去补吧!怎么样啊!潘老师?”

“真的呀!牛任你可不要骗我噢!嘻嘻……不过我们家老文真的是个人才呢!一定不会让牛副市长他老人家失望的。”

“嘿嘿……像你一样不会让我老爸失望吗?”

牛匡一边调侃着一边用王八绿豆一样的小绿眼不怀好意地在这个冷艳的女人丰耸的胸脯上放肆地扫瞄着。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这么贱,送的不稀罕偏偏喜欢去偷腥,待会让池老师好好做做你奶妈,是不是啊!我们的池老师!哈哈哈……嘻嘻嘻……”

女人向屋外走去,走过池晴的身边,故意地耸了耸自己那对引以为傲的双乳,彷佛要和池晴那对孕育乳汁的乳房一校高下。

这样的比试牛匡当然不会放过,即使是裹着厚厚的秋衣,像牛匡这样御女无数的淫虫来说已经足够分出上下了。

潘黛的乳房明显的底盘更大也更圆,高翘的乳头让乳房更显坚挺,尤其在这个年长池晴十几岁的女人身上尤其难得,而池晴的乳房则像两只圆滚滚的肉锥齐齐地向前挤出,孕育生命的乳汁彷佛已经有点超出了池晴双乳能够承受的范围,让池晴显然原本并不硕大的乳房撑得异常鼓涨,而明显已经被顶出奶芯子的乳头更是像一对成熟到了流汁的果子一般沉甸甸地低垂着惹人怜爱。

“潘老师,别走啊!我还有事呢!”

“怎么,有池老师还不够你折腾的吗?”

潘黛媚眼扫了一下一旁浑身颤栗的池晴,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臊,池晴俏脸被烧得通红。

“潘老师,待会儿陆专员要来,你和池老师一起接待一下。”

“啊……不要……”

牛匡的话让两个女老师都惊恐地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尖叫。

对牛匡把自己给别的男人陪睡潘黛与池晴都不陌生,甚至让一群男人来轮奸自己两个人都曾经历过。

潘黛吃惊地是,虽然自己从来不是一个贞女,但是自己却是一个好面子的女人,尤其是在同性的面前,所以潘黛宁愿被几个男人一起侮辱也从来没有和另一个女性一起赤身裸体的被同一个男人欢做爱过。

而池晴吃惊之余更多地是屈辱,和别的女性一同被牛匡侮辱如今几乎早已是池晴每天的例行公式,就在这间家族荣耀的办公室里,池晴几乎已经数不清有多少良家妇女在自己的“助纣为虐”

下让她们失身与牛匡这个恶魔了,可是自从自己身孕显形以后,牛匡就再也没有叫自己陪过其他的男人,当然他那个和他同样是色魔的老爸除外,之所以池晴把那个如今的牛副市长称作是色魔,那是因为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在他们家的那个淫窟里,这个比自己母亲都要年长的老头子在把他的那个怪异的阴茎伸到自己嘴边时,自己总能发现上面从无例外的沾挂着刚刚与其他女性性交后留下那种特有的水渍,大半年来池晴都不知道从他的阴茎上品尝过多少被他侮辱过的女性的体液,甚至池晴敏感的舌尖都能分出其中某几个体液特有的味道来。

“不要什么啊!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潘老师,你那骚屄可没少给那老家伙用,昨天晚上你不是还在那老家伙那里吗?别他妈的当老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啊!翻脸就不认老相好啦!”

牛匡翻脸不认人的痞子性格是他能够如鱼得水最重要的法宝。

潘黛也像是被人看穿了皇帝新装似的,脸上升起红晕,天生妩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愤的恨意,只是这道阴损的恨意不是给正在侮辱她的牛匡而是射向了在一旁正在发呆的池晴。

“牛任,看你说的,我不过是说有我们美若天仙的池老师陪陆专员了,人家陆专员怎么还会看上人家呢?”

“嗬嗬……那不一定,那老家伙就是迷你这只骚狐狸,要不怎么一来市里连我老爸那里招呼也不打,偏偏就找你这只骚狐狸开吃呢?”

牛匡一边说一边上来把手伸在潘黛的裤裆上,隔着厚厚的秋裤像揉生面团一样狠命地抓捏着潘黛的私处,把潘黛抓地不停地倒吸着冷气,不过潘黛不以为痛苦,反而在牛匡这样明显带着醋意的虐待中有了一丝女人在同性面前被异性争夺的快感,媚眼如丝地瞟着池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

“那老家伙,也不知道那根经搭住了?指名要池老师,我说了池老师现在不方便也没用。池老师啊!今天就受受累,陪陪那个老家伙。对了潘老师,池老师身子不方便,你好好照顾她,要是有个差错的,老子可要找你是问,知道了没!



“哼……人家要肏地是她,我怎么照顾啊!除非……除非让她那个校长老妈光着屁股替她挨肏,人家或许才有兴趣照顾照顾这个小婊子呢!哈哈哈……”

话音还未落,潘黛的脸颊上就被池晴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半边脸上顿时显现出一只纤秀的掌印来。

一向逆来顺受的池晴彷佛是用光了全身的气力,惊恐地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你……”

两个女人都惊得犹如呆鸡,异口同声地都只说出这一个字后,便都没有下文了。

“哈哈哈……活该,谁让你胡说的,给我记好了,要是再胡说八道的,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

牛匡发狠地在潘黛的裤裆下又抓了两把,严厉地斥责着潘黛。

而后过去扶起池晴,好言地安慰。

“呜呜……你……你无耻,你怎么还让……让别的男人来……来欺负我,我……我……我都有了孩……孩子啦啊!”

虽然池晴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是自己丈夫的,但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用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来为自己挡挡灾,好让这个狼心狗肺的禽兽还有一丝对自己的怜悯。

可是令池晴失望地是牛匡丝毫没有一点点流露出担心的神情,反而无耻地说道。

“没事的,上次和一帮哥们轮了一个也是快要生的唱戏的老婆,四个人少说每人都在那只骚屄里肏弄了两次都没事,听说后来还生了个闺女,对了,那女的就是你姐姐那个剧团当家的老婆,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讨了个这么年轻的老婆,好像也是一个唱戏的,嘿嘿……潘老师,你那个冷冰冰的姐姐是不是也被那个老色鬼团长肏过啊!啧啧……妈的,老子一想到你那个冰美人姐姐就他妈的想肏她。”

潘黛并不介意牛匡侮辱自己的姐姐,反而一股莫名的妒火涌上心头。

姐姐潘素从小就是家里掌上明珠,无论是相貌还是品行都让邻里外人称赞,所以潘黛从一出身就生活在姐姐的阴影下。

虽然姐姐从小就很爱护自己可是自己对这个优秀的姐姐却始终不能释怀。

因为后来家境艰难,原本学习优秀的姐姐自己偷偷瞒着父母地跑去京剧团去报考,希望能过给家里挣些家用,也好让妹妹潘黛能够完成学业。

虽然父母很心痛,但是潘黛却很开心,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取代姐姐在家里的地位,可是不出几年姐姐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名角,崇拜者也日隆,这又一次让潘黛如坐针毡。

后来姐姐有了男朋友,是个学校教书的大才子文少强,风流倜傥,与姐姐两情相悦,已经到了谈婚论嫁时,潘黛偏偏横插一杠,趁着文少强一次醉酒硬是自己脱光了衣裳爬上了这个准姐夫的床,还一狠心自己用手指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来逼迫文少强就范,事已至此,潘素便动退出以成全自己的妹妹,时至今日还是孑然一身未嫁,这也是潘黛唯一一次对自己姐姐的“胜利”。

如今听到牛匡又如此垂涎自己的姐姐,如何不令自己妒火中烧。

“哼!少说疯话!我姐姐可是有名的烈女,你要是欺负她?哼哼……那不是你死就是她死!”

“哈哈哈……是吗!烈女,哼哼……你觉得严晓英怎么样啊!妈的,老子肏她,他妈的茧子都肏出来了,哈哈哈……烈女……”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殇37)--忆魔之烈女殇】

作者:月朗27//26严晓英的名字潘黛与池晴都是如雷贯耳的,尤其是池晴,因为严晓英是梅姨当年的学生,也是国内的第一批芭蕾舞演员之一,尤其是在样戏《红色娘子军》《白毛女》里,出演的角家喻户晓,和潘素所演的《红灯记》《沙家浜》等双艳争辉。

只是听说数月前严晓英已经畏罪自杀了,如今乍一又听到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从牛匡的嘴里吐出,两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不信吗?”

牛匡看两个女人都不作声,便打开办公桌下一个隐秘的小抽屉,在里面翻检着什么?池晴好奇地伸头张望了一眼,顿时便被羞得俏脸通红,原来里面是一堆几乎铺满了整个抽屉的小相片,上面几乎都是光着身子的女人,有些甚至是女人生殖器的特写,湿润润的阴户里显然是被男人刚刚奸淫过,灌入的肮脏精液正在泊泊地流出已经暂时失去闭力的阴唇。

终于牛匡找到八九张相片把它们扔在了妈妈的书桌上,那是同一个美丽的女人与一个和数个男人性交的瞬间。

相片上的女人三十多岁,留着比流行的那种妇女解放头稍长的发式,显得美丽而又英气十足。

“严晓英……”

两个女人都吃惊地看着这个在舞台上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被摆出如此龌龊不堪的模样,即使是潘黛也不禁有一种作为女人的同病相怜地哀伤,虽然潘黛早听说过那个被下放的地方实际就是一个女人的坟场,去了那里的人是几乎没有人从那里来的,自己也从牛匡与那些在玩弄自己的男人口中略知一二,只知道那里是这些臭男人们最最喜欢去的销魂处,可是如今乍一看到牛匡拿出来的显然就是那个销魂处的证据来时,也是被惊得六神无。

虽然只有八九张小相片,但是进出女角身体的阴茎就有形形色色的十几根,其中的几根潘黛和池晴都能很快地分辨出来它们的人,一想到它们也曾这样龌龊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过,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彼此的怨气早已被各自的哀羞所取代。

照片上的女人典雅修长的身姿与那些女人为之打开自己身体的或猥琐或粗鲁或大肚老态的男人们比起来不吝是被谪的仙子,彷佛就像不是同一种生物一样。

尤其是女人摆得那个最多的姿势让池晴又不自禁地想起来同样典雅修长的梅姨来。

那是女人一八十度的噼叉,这个对一般人来说近乎极限的姿势,照片里的女人却是如此轻而易举,尤其是长年训练下被绷得笔直的足背与紧紧并拢的脚趾,即使在被人不堪地强暴下依然犹如在舞台上一般的曼妙,如此美妙的身姿让同为女性的池晴也不禁艳羡,显然那些男人们很喜欢女人摆出这个难得的姿势挨肏,几乎有六七张小相片上严晓英都被摆成了这样的姿势。

相片上的男人显然不仅对这个舞台上仙子的私处感兴趣,而且还对她那修长纤细的素手玉足表现出异乎常的痴迷,几乎多数的相片上严晓英的素手上都被迫紧紧握着流淌着精液的丑陋阴茎,而那双和梅姨一样,甚至比梅姨更柔美的玉足更是难逃厄运,不是被男人在趾缝间足弓里射精就是被男人含在嘴里,最夸张的一张相片上竟然两只玉足被四个猥琐的男人吮吸舔舐。

“怎么样……严晓英够烈吧!这个号称舞台仙子的娘们,老子照样让她像个婊子一样舔鸡巴,噘着那两瓣屁股自己掰开着挨肏,哈哈哈……”

“她真美……”

潘黛不无醋意地道,而池晴也同样在心里赞同潘黛的话。

“人是美,可是那只骚屄可比不上你们啊潘老师池老师,妈的,屄毛是真多,又黑又亮又松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个水灵灵的美人儿那里面的那只小屄却是又干又瘪,比老太婆的都不如,简直就比石女多了一条缝,又冷又涩,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跟她肏出个女儿来的,老子每次肏她,都他妈的先朝她那只小干屄里尿上一泡,否则鸡巴都得被她刮起一层皮去,一次六个人肏她都没把她的骚水肏出来,还不如肏她屁眼来得滑熘。不过这个小娘们的那双手脚倒真他妈的是极品,虽然总是冰冰凉凉的,但那软乎劲儿,就像是没骨头一样,更绝的是这娘们的脚趾头比他妈的一般人的手还要灵活,脚趾又长,每根脚趾缝都他妈的能张开,尤其是左脚,就连小脚趾都能张开,有一次我们在她那只脚丫子上架了三只鸡巴一起射,哈哈哈……老实说,这娘们如果出去卖的话,她那两只脚一定比她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挣钱多了去了,哈哈哈……”

牛匡毫不掩饰地在潘黛与池晴面前炫耀着自己曾经的猎物,吹嘘着自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美丽而又有名气的女人变本加厉地变态玩弄。

池晴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在那些定格曾是自己从小仰慕的女人屈辱瞬间的相片上,那张自己无数次偷偷梦想是自己的英姿飒爽的端庄脸庞上定格只有愤怒、恐惧、哀伤、痛楚还有麻木。

“听说她好像自杀了……”

“岂止是自杀了,还给人刨了尸开了膛呢?啧啧……真够惨的,唉……红颜薄命哦!”

“她为什么还要自杀呢?早都给你们这些臭男人肏透了,还……”

“你知道什么呀!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走了嘴,让她知道了自己男人和闺女一起都他妈的吸了煤炭玩完了,那女人也够烈的,当晚就喝农药跷辫子了。”

“那怎么还会被开膛破肚了呢?”

“所以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听说那天晚上原本有一个军代表什么的,说好了要来肏她的,她这么一来,不是让那龟孙子的鸡巴白翘了吗?当然不乐意,不过这龟孙子也真他妈的绝了,硬是说有人报告在她肚子里藏着敌台,非得扒开来查个清楚,扯蛋,谁不知道这龟孙子他妈的就是为了想玩玩这小娘们的那几块骚肉,连快要见阎罗王的都不放过,听说那龟孙进去的时候那娘们还没断气呢!嘴里叫唤着闺女的名字,就被那龟孙子给肏了,最后是被活活肏死的,事后那龟孙子还吹呢!说什么,谁说她是石女,老子肏得她骚水像瀑布一样还飞流直下呢!尤其是在那娘们跷辫子的那会儿,那骚水简直就像洪水一样,连鸡巴都堵不住……,妈的,真没想到这臭娘们临死前那只小干屄会这么爽,早知道,唉……”

牛匡满脸又向往又懊恼,一脸的晦气。

“那……那后来怎么……怎么……”

“怎么又被开膛了是不?那龟孙子自然有他的道理?嘿嘿……听说那龟孙好像是个屠夫出生,解个猪啊牛什么的跟玩似的,所以给人开膛破肚也手到擒来,听说就没多大功夫就完事了,还他妈的做得特干净,只是那娘们好像少了点什么,听说好像少了一只手一只脚,两只奶头还有就是那只小干屄。”

当牛匡津津有味地说着就像是自己亲眼看见的这一幕惨绝伦寰的一幕的时候,池晴俏脸已经从原本的通红变成了吓人的惨白,就连潘黛也不禁惊若寒蝉,而牛匡兀自眉飞色舞。

“你们一定奇怪我怎么知道地那么清楚?嘿嘿……池老师还记得那个叫马宗后小子吗?就是那个没事就喜欢舔女人臭脚丫子的那个小子,那天正好我让他去那里办事,这小子本来还想着去讨一口剩饭常常这个舞台仙子的滋味,没想到遇上这档子事,所以这小子就自告奋勇地去为这个给人开膛破肚的死仙子收尸这个没人肯干的活,虽然那娘们被开膛破肚、奶子没了、骚屄也没了,还缺了手脚,可那屁眼还在,那小子说进去的时候那里面还热乎着呢!嘿嘿……这小子肏着这个死仙子的屁眼舔着剩下的那只脚丫快活了一,老子后来问他怎么不肏肏她的小嘴,这小子说她喝了农药怕坏了自己的鸡巴,哈哈哈……”

看到两个女老师被吓得已经面无人色,牛匡更是得意洋洋。

“放心吧!只要听我的话,我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可要是谁不识相,哼哼……别怪我不客气!就是皇后娘娘老子都让她祖宗三代变婊子挨肏……对了,待会儿老陆头来了,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不过如果他要肏池老师的屄,潘老师你得给我挡着点,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池老师,听说老陆头喜欢把女人绑起来肏,是不是潘老师,你有没有被他绑过啊!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癖好,邪门!”

“嗯,他就喜欢那样,不然……不然……”

潘黛因为牛匡在池晴面前揭了自己不堪的老底,既懊恼又无奈,即使是荡妇也有自己不愿意袒露的一面,尤其是在自己一心想压过一头的池晴面前,更何况潘黛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荡妇,相反自己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能更好的活下去而牺牲自己的殉道者。

“不然什么啊!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

“不然……不然就硬不起来……”

“那他肏你都是把你捆着的咯,嘿嘿……”

牛匡不怀好意地淫笑着,两只小眼在潘黛丰腴的胸脯上来来地扫瞄着,想象着这对稀罕的大乳被绳子捆扎起来的模样。

“嘿嘿,怪不得那老家伙一来就惦记你,原来敢情是惦记你的这对奶子啊!

那你一定知道你老相好这怪病他是从哪儿得的咯?哈哈哈……”

潘黛已经被男人露骨地调笑烧得脸都发胀了,尤其是看到就连池晴一对柔美的丹凤眼都在往自己的乳房上瞄着。

更冤枉的是昨天那个陆老头根本就没有肏自己,这连潘黛自己都有些诧异,老家伙只是轮流吸完自己的两只大奶就在自己怀里死睡过去了,甚至连自己特意洗干净的阴户都没兴趣扣一下。

“他说是当年在76号的时候做下的。”

“76号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日伪的特务机关,他以前是上海的地下党员,后来被特务抓了,听说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的上级一家,他的那个上级还是个女的。”

“原来这老陆头还他妈的有这一遭啊!妈的,怪不得喜欢玩被绑起来的娘们,原来是在那里给练出来的,不知道在里面他他妈的玩过没玩过里面的女囚犯,待会儿可得好好问问他,哈哈哈……”

牛匡就像是发现了金矿一样狂笑着,好一会儿后突然对潘黛说道。

“学校退休的是不是也是你管的?”

潘黛不知其意地点点头,不知道这个魔王又想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

“那你认识沉星尘的吗?嗯……哪天抽个空,去把她叫到我这里来,越快越好,知道了吗?潘老师,嘿嘿……”

男人的话让两个女老师都异常地吃惊,尤其是池晴,沉星尘是当年自己外婆的同事,并称为当时的教坛双星,在交际场上也是中西璧的名媛佳人,当时不知道有多少权贵与才子尽相拜倒在她们两人的石榴裙下。

“你真作孽,连老太婆都不放过人家,你要玩女人不是有的是吗?就是她两个女儿也不是你想肏就肏想弄就弄的,为什么还这么糟蹋人家的老妈呢?”

这次连潘黛都觉得牛匡变态地简直是不可理喻,再说当年自己刚进学校,那时沉星尘就负责给他们那些新老师培训,就像是师傅带徒一样的手把手地帮衬着,所以就像是潘黛的师傅一样,何况沉星尘与世无争的秉性和让人油然而生地名媛气质,让即使是像潘黛这种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自私女人也不得不由衷地心服口服。

如今牛匡居然过分到如此地步,潘黛也不禁脱口而出地要为自己当年的恩师搪塞一番,最好能让这个小恶魔至此改变意。

“肏,你们懂个屁!就是把你们的臭屄统统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个沉星尘的那只老屄。你们以为这老屄是什么正经东西吗?实话告诉你们,也让你们开开眼。

这只老屄早就给我老爸给肏松了,今天老子我叫她是他妈的看得起她,她们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小,他妈的老子我都要肏个遍,那就是她们家的命,知道不,嗬嗬……嗬嗬……”

牛匡越说越得意,肆无忌惮地淫笑在潘黛与池晴的耳朵里不啻犹如晴天霹雳,虽然如今在学校里只要被这个小衙内看上的女老师女学生女校工女家长甚至男老师们的妻女几乎没有人能够幸免被他奸淫的命运,可是像沉星尘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都曾被他那个牛魔王老爸长期地侮辱则不得不让两人觉得匪夷所思,尤其是池晴,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在妈妈还在政的时候,在这个就像是妈妈生命的神圣校园就已经开始变得色欲横流,就连被池晴看做是自己外婆化身的沉婆婆居然也被牛匡那个癞蛤蟆一样的老爸给侮辱了。

“那么妈妈呢?妈妈是不是会……”

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想过的,但是最近让自己越来越担心的景象开始频繁地叩问自己,虽然自己每次都竭力地去否认去避,但如今却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让自己无所适从、越来越悲从中来。

彷佛看见了在自己的印象里从来都是典雅的闺秀、端庄的教师、知性的学者的沉婆婆,在一只癞蛤蟆的身下不得不赤裸着让池晴心碎地都不忍看一眼的女性身躯,耻辱地承受着无耻龌龊的男人在她被打开的胯间疯狂地撞击着那个作为女人最羞耻最娇嫩也是最伟大最充满母性光辉孕育生命的器官。

不知何时泪眼婆娑中,池晴在自己内心的深处呼唤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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