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亨(医亨风流)》 第001章节 东海医学院 离千禧年还有五个月,东海医学院的场上,一片喧嚣,狂喜中带着茫然的应届生们挥舞着手中的学士帽用力地扔上蓝亮的天空,主席台上快门一响,东海日报的美女记者常玉洁用照片记住了这历史性的一刻,它记录着有着五十多年历史的东海医学院又为国家培养了一批人才。 东海医学院,作为河东省首府东海市的市直属医学院,其地位远比省直属的河东医学院要高的多,它不仅拥有着东海市十三家大名鼎鼎的三甲附属医院,而且还聘请了有着中华医学会会长头衔的名誉校长练长青,光这一点,就足以让河东医学院等一批国家211重点院校为之失色。 在那些尚未进入这座学府的天之骄子的眼中,进入东海医学院,就等于拥有了金饭碗,是绝对的社会精英,可惜,在刚毕业于这座学府的李南眼里,他是多么希望自己不是就读东海医学院啊!若是有后悔药的话,他一定会选择河东大学,东海大学之类的重点学校,而不是这一座大名鼎鼎却面临着改制的学校。 李南,一个相貌平凡,身强体壮的二十四岁小伙子,十分适合做体力活,是本地的底层土著,随着房地产的升温,原本是农民家庭出身的他一摇身变成了城市人口,父母都在市纺织厂工作,加上土地分红,生活倒是过得去,穷不穷,富不富,小康水平。 东海医学院向来有护短的传统,从八十年代市场经济体制开始运行后,它的学生都是自己附属医院的工作人员,可一转眼,这风向说变就变,一棍子就打醒了那些做着美梦的医学生,随着国家加入wto后,一切面向市场的改革号角越吹越响,除了一些特殊单位外,通通都开始转变,哪怕有着家长制的铁老大电老大也不例外,通通由对内转向了对外。 为了迎合国家政策,东海医学院的领导班子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地对附属医院进行了改革,第一把火就烧向了那些自以为江山稳固的平庸医生护士们,而第二把火则烧向了李南这些应届生,让他们的金饭碗变成了碎瓦盆。 结果可想而知,李南这些医学生们一毕业就失业了。 东海医学院的402宿舍里。 吃完了毕业聚会晚餐后,李南静静地一个人躺在了床铺上,一副傻傻的样子,他不是受失业打击了,因为他还没有就业过,而是忍受不了一个人的寂寞。 这四年学校生活里,李南几乎是一个人过的,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知心好友,更没有死党之类的,不是他清高,而是他的性格有些孤僻,即使让他混进人群中,他一样也觉得孤单,尽管在学校里人缘不错,但他就是不喜欢跟人在一起玩乐,同样,也不是没有女孩不喜欢他,而是他觉得这些女生太肤浅了,动不动就跟男生上床,把自己弄得像个妓女一样。 当然,李南也有喜欢的女人,而且还不只一个,像班花史仙诗,校花秦芸她们,都是想占有的对象,可想象归想象,现实归现实,班花早就有了男朋友李何东这一富家子弟,而校花则有着一大群护花使者,尽管他自负才智出众,但在现实的压迫下,他不得不低下了头颅,只得把这一份情愫埋在了心里,让它随岁月飘逝,偶尔在梦里yy一下。 “咣噹”地一下,宿舍门被推了开来,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出现在了李南有些呆滞的眼中,他正是班花史仙诗的男友李何东,也是李南那条村最富有的人的儿子。 “李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李何东中性稳重的声音传入了李南的耳中。 “呵呵,没劲,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只好打道回府了。” 李南懒懒地从床上直起腰来说道。 李何东笑意十足地说道:“你小子,真是太清高了,班上的少妇们可是很眼馋你的。” “眼馋是假,想让我帮她们搬行李倒是真的。” 李南闷闷不乐地说道,他有些怨自己长得太老实强壮了,总是让女生们觉得他是一上好搬运工。 “呵,你倒是聪明。” 李何东笑了笑,继而问道:“李南,明天就要搬走了,你找到了工作没有?” “还没呢?我正烦着,真是头疼死了。” 李南皱着眉头沉闷了起来,他不是学医术的,而是学医院管理行政方向的,按现在的竞争体制来看,他是没有什么机会进大医院工作的。 李何东笑而不语,略带荡地说道:“李南,听说你姑姑在上九路开了一间内衣店,生意火着呢?要不,你去那里工作?” “我可没你无耻。” 李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眼里甚至有点厌恶,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一般,他姑姑李海媚曾经是盘福村的村花,也是他心里暗恋的一个大美女,现年34岁,长得狐媚至极,想娶她做老婆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而李何东他老爸就是其中的一个,挑来挑去后才迫于他爷爷的压力嫁给了越东区的刑警队长谢长迁。 “嘿嘿”李何东脸皮也是十分厚的,被他这么一讥讽,也不还嘴,只是讪笑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李南,晚上我在东国请客,你赏不赏脸?” “当然赏脸,跟你同宿舍四年,你还是第一次请我,要是我不狠狠吃你一顿,我可不甘心。” 李南恶狠狠地说道。 李何东这家伙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和他老爸李长国一样,都是只进不出的,拿奖学金也拿了不少,可就是没见他请客一次,这也是李南最看不起的,钱不出,哪有钱进,迟早会吃恶果的。 听到这话,李何东脸色一僵,像是心头被人剜了一块肉一般,讪笑了一声“那就这样吧,我可得去陪我的宝贝去了。” 后,便匆匆地出去了。 李南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脸上才变得老实起来,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宿舍里一共四个人,这李何东是他最想痛打一顿的人,原因无他,就是看他不顺眼,另外,他还把自己的梦中情人给抢走了。 夜色很快就浓得如墨一般,处处充满着诱惑与神秘,尤其是藏在夜色中的东国酒店这个销魂窟。 给家里打完电话的李南信步走到了酒店门口,看见两个舍友在哪四处张望,心里微微一暖,走过去来到二人面前,嬉笑道:“杀猪的,你在等谁啊?” “哦,等……美女”张可脸色故作正经道。 “去你的!” 李南在张可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暴栗,笑骂道。 “嘿嘿,李南,杀猪的可不是乱说,你梦中情人等会就来了!” 胡中清荡暧昧的看着李南的老实脸道。 “去死吧,鸭子!” 李南实在受不了这两只色狼的荡表情,笑骂一声,不理二人,径直走去,“哎哎,李南等等我呀!” 两条色狼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丝丝偷笑,快速地追上李南。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三人嘻嘻哈哈不断,李南知道张可家里是小康水平,胡中清老爸是开公司的,在平常时,一半请客都是他付钱,仿佛想到了什么,李南脸上挂起了一个平时绝对看不到的荡表情,正在吹水聊天的二人莫名的觉得后背凉嗖嗖的,看了李南一眼,后者脸上的荡笑容浓浓的,自己心里竟然有种毛毛的感觉,“哎,李南,你不会发春了吧?” 张可色色的看着李南,“对啊”胡中清也阴阴的看着李南。 李南回过神来,顿时一怔,继而在张可与胡中清的上踢了一脚,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你们这两条色狼,怎么动不动就是美女?” “李南,我可不是你,长得跟牛似的。” 胡中清摸着委屈的喋道,那表情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看的是人反胃,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李南实在拿二人没有办法,与张可忍着恶心快速的向前方走去…… “嘎嘎,李南这可是三星级酒店,服务态度良好,里面的饭菜也很不错的哟!听说还是李何东那小子家的。” 胡中清挤眉弄眼的对李南说道,拿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vip卡!” 张可惊呼一声,眼里闪过羡慕之色,原因无他,像这种金卡起码里面有十万,李南心里也是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脸上又一副老实表情。 走进一看。金碧奢华,装饰大气典雅,阵阵香气飘出,名贵花瓶随处摆放,如果不是李南向来对物质看得比较轻,恐怕也忍不住激动起来,这种地方,他以前重要考试时来过几次,但那都是住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来消费。 “嘿嘿李南,觉得如何?” 胡中清微带着炫耀地对李南说道,李南笑容一滞,感觉心里给人划了一刀,并不答话。 当下三人来到了订好的位子,点起七八个好菜,坐在位子上,等了起来…… “你这臭三八,叫你陪老子你还不干!草!” 三个彪形大汉走了出来,当中一个光着头的全身纹着吓人纹身长相恐怖的地痞头子,拽着一个女服务员的衣服拉拉扯扯满脸通红的醉道! “你放开我,呜呜呜~~~”女服务员委屈的直掉眼泪,声音比那银铃还好听,而且更加有一种要保呼她的柔弱感觉!因为在后面李南没有看见女服务员的长相,只在地板瓷砖上看见滴滴泪水落下,只听“撕拉”一声,光头将女服务员的袖子给拽碎了下来,露出一大片春光,女服务员“噗通”倒在地板瓷砖上,“呜呜呜呜~”女服务员捂着膝盖,嘤嘤哭泣,有些正义感的李南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忍不住站了起来,张可与胡中清赶忙拽住李南的衣服。无奈地摇摇头道:“李南,别上去,这三个人是本区苏家的人,是黑社会来的,你惹不起的。” 听到这话,李南脸色不断变幻,眼里时而冒火,时而深沉,时而暴虐,最后才归于平静,心里的挣扎几乎让额头的头发给弄湿了,恨恨不已地坐下低声道:“难道保安也不管吗?” “管?怎么管,他们本身就是苏家的人,这种事,你见多了就习惯了。” 胡中清摇了摇头道,曾经何时,他也是如此正义,但结果呢?他的头破了,还让家里破了一次大财才得以完结。 这话一出,李南和张可都沉默了起来,眼里一阵深沉,两人的心里都开始转变了。 李南眼里是充满了不屈,一种想要权力和武力的越发熊熊燃烧起来,而张可眼里却带上了一丝无奈与妥协,一种懦弱在他心里生起了根。 在大厅所有人的沉默中,只见女服务员被三个混混拖进了包厢,然后,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与哭泣声传入三个人的耳里,像是诉说着无尽的罪恶。 约莫二十分钟后,三个混混才手脚轻浮地扬长而去,这一幕看得李南更加痛恨,手上青筋了一分钟后,不得不松弛了下来。 不一会,李何东带着三个女生得意地朝李南三人走来,一番招呼过后,七人分次坐好,胡中清与张可一坐好便迫不及待地与两个女生聊起了天,脸上的猥琐表情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而李南则斜着眼仔细地打量史仙诗,她一头披肩的秀发被一条紫色的丝带绑住了,显得精明干练,与往日的淑女形象大不相同,她穿着一件粉黄色t恤,胸部鼓鼓的,浑圆硕大,下面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运动短裤,露出白嫩修长的大腿,细致光滑,脚下穿着运动鞋,脚踝处露出肉色的丝袜。她今天不施粉黛,清新自然,如朝阳下的一朵出水芙蓉,显得非常青春活泼、朝气蓬勃。 史仙诗展现一抹迷人的笑意,樱桃小嘴红红的,微微张开的嘴唇有一种诱惑的味道,嘴边两个小小酒窝深深的,可爱极了。 “李南,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啊!明天帮我搬东西好不好?” 史仙诗亲昵的用手挽着我的右臂说道,一点都不避嫌,一旁的李何东几乎脸都绿了,一簇妒火灼人地看向李南,似乎要将他烧融成灰一样。 史仙诗的话把李南从偷窥中唤醒过来,拍了拍脑袋,马上感觉到自己被十几束眼光罩住,多是一些嫉妒羡慕的眼神,让他感觉十分难受,心里则猜疑了起来,这史仙诗虽说是与自己有点交情,但也没到这么亲密的程度,莫非史仙诗这妞发现了李何东的小人本质想要甩掉李何东,想要利用自己。 第002章节 班花史仙诗 突然,李南只觉手臂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一团温热柔软的肉紧紧贴着他的手臂。 李南忙转过头看着紧紧靠着他的史仙诗,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蕴含着无限的情意,小嘴紧抿,红润诱人,粉嫩的脖颈下露出一道深深的,两侧的胸脯肉白花花的耀人眼目。感觉呼吸一紧,一股男性的在他的头脑慢慢滋生。 “大家静一静,请听我说几句。” 李何东怨恨地看了李南一眼,站起来大声地说道,霎时,原本叽叽喳喳的四人马上静了下来,他继续说道:“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聚会,我衷心地祝你们都找到理想的工作和顺利考上研究生,来,大家干一杯。” 正是李何东的大声叫喊解救了李南,史仙诗在他旁边不断的扭动挤压,让他心中的种子都快要长成大树,地下的巨无霸迅速膨胀,裤子已经微微顶起了。 史仙诗噗嗤一笑,在李南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李南,你脸红了。” 她吐气如兰,呼出的丝丝热气冲击着李南的耳朵,麻麻痒痒的,刚消失的欲火又猛然窜了上来。 李南连忙专注地举起酒杯附和一声,喝了一杯啤酒,没一会,脸蛋就更加红润了起来。可是却静不下心来,怎么也专心不了,心中的欲火这次怎么也灭不了,反而越烧越旺,瞟了史仙诗一眼,轻轻地告罪一声离开了酒桌,悄悄地走到卫生间。 看着李南的身影离去,史仙诗眼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意,原本在四年前,她最早喜欢的是李南,她喜欢他的老实,喜欢他的大智若愚,更喜欢他对女人的专一,可惜,他家不富有,也不懂得交际,更不懂得浪漫。 在以前短短相处的一个月里,两人从来没有示爱,也不懂什么是爱情,只知道异性相处很舒服。而在一个月后,史仙诗很快明白了什么是爱,在家庭巨变时,更明白了什么叫现实,在李何东的鲜花攻势下,她顺水推舟,很快就成了他的唯一女友,但她也不笨,知道男人从来都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一种动物,除了牵手之外,她连一丝便宜都没有给他占过,反而李何东傻呵呵地拿出钱来供养她过完了四年大学生活。 在与李何东相处之中,史仙诗也一点点地发现他的缺点,好面子又吝啬,自大又无才,更可笑的是,他还幼稚地以为,只要有钱,什么女人都能得到。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的恋情其实在两年前就结束了,但为了面子,李何东不得不用金钱来维持着两人的关系,好让他在同学面前炫耀,在父母面前表现。 而史仙诗则为了生活费和安静也乐得如此,这不,一眨眼,两人就到了彻底结束假恋情的时候,这也是李何东为什么要请舍友们吃饭的原因,不是为了纪念,而是为了虚荣心,因为,三个舍友都是光棍,而他却是独霸了班花四年青春。 喝多了李何东痴痴地看着史仙诗,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眼里不断地闪过怒火,语气低沉地说道:“仙诗,你跟我好吧,我爸会给你找份好工作的。” “呵,敬谢不敏了,你家的大门我是没有福气跨进去了。” 史仙诗淡淡地一笑,眼里却是一直斜视着卫生间。 李何东看了桌上喝得兴起的另外两对男女,顾忌着他们的存在,压抑着怒火低沉道:“仙诗,你怎么这么傻,现在政策变了,你家又这么穷,你想一辈子都做个农妇吗?” “我愿意不行吗?” 史仙诗晒然一笑,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做农妇?可能吗?虽说金饭碗找不到,但现在经济浪潮一波比一波猛,凭自己的专业和相貌,大把公司要自己,做一个普通白领那是绰绰有余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 李何东气急,只得低吼了一声,便不再理她了。 随后,李南洗了冷水脸出来后,四个男生有些同病相怜地喝起了酒,现在都是光棍了,言语也越发无忌了起来,天南地北,男女性事,直噪得三女生脸色红润,尤其是尚未被处理的美貌班花。 渐渐地,夜色越发寂寞了起来。 盛夏的风放肆的吹来,带着炎炎热气,大地彷佛蒸笼一样,东国酒店门前的大理石反射着太阳灼热的光线,明晃耀眼,让走出酒店的李南脑袋发晕,地气不断上升,熏得两脚发烫,真让人受不了。 史仙诗在李何东胡中清张可惊呆的眼光中,竟然扶着李南走上了林荫小道,小道两边种的紫荆树已经有二、三十年的岁月了,清风徐徐,吹拂着树枝,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让人心底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凉意。醉意过去的李南张开双臂,拥抱着迷人的清风,闭上眼睛,鼻子不停翕动,拼命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史仙诗小跑着赶上来,两只手很自然的箍着李南的左臂,头轻轻地靠着他,微微喘着气,丰满的如山峦般起伏不定,李南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里,“山峦如聚,波涛如怒”用来形容她此刻的双峰是再适合不过了。他突然觉得血一热,心跳速度加快,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李南,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 史仙诗扬起脸,看到李南眼睛里燃烧的欲火,故意娇声的问道。 李南心里一阵激灵,忖道:“早就听人说,史仙诗这妞是为了钱才和李何东在一起的,可自己是一穷光蛋,她靠近我是什么目的呢?” 但是他又不能直接问她,再加上美女主动投怀,自己还求之不得呢?只好含糊其辞地说道:“嗯!好啊,求之不得呢!” “是吗?那你以前怎么对我爱理不理的,一副陌生人的样子,太没良心了,哼!” 史仙诗噘起红润诱人的嘴唇,撒娇地说道。 “哪有,我只是怕我配不上你。” 李南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之间对他发起情一为,但抱着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的心理,敷衍起来,然后从史仙诗两只箍紧的手里抽出左手,从后背轻轻的揽住史仙诗的蛮腰。 史仙诗的身材高挑苗条,腰肢如杨柳一般纤细,李南的手能感觉到她的腰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手感特好。 史仙诗在他的手揽住她的腰肢时,脸上涌起一抹红霞,红艳艳的脸蛋像一个红红的苹果,真想在上面咬一口。 史仙诗欣喜莫名,兴奋异常,脸上荡起幸福的微笑,她把头靠在李南怀里,一副陶醉的样子,看起来美极了,就像传说中被爱情滋润的女人一样,那是最美丽的。 流花湖有二十亩大小,湖光夜色,风景特别秀丽。 这个地方是学校情侣们的聚集地,在两边的观湖长廊中,每到傍晚都坐满了一对对恩爱的情侣,东医的学生替它取了个名字,叫做情人长廊,以前李何东和史仙诗就经常来这个地方。 现在是深夜这个时候湖边的情侣并不多,三三两两的坐在树荫下的长凳上,有的在亲嘴,有的在拥抱,有的在打情骂俏。 李南搂着史仙诗的细腰,俨然一对亲密的情侣,踏上流花湖的边岸,整个流花湖尽收眼底,情人长廊的垂柳在清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摆,就像一个个美女在尽情的舞动腰肢一样,垂柳下面的石凳上坐着为数不多的情侣。 “李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史仙诗提议道。 “好。” 感觉处于梦幻之中的李南傻乎乎地搂着史仙诗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感叹道:“这里真美啊!你看,湖边垂柳,夜间清风,水光灯色,简直是人间仙境。” “李南,那我美不美呢?” 史仙诗娇声问道,两道充满期盼的目光紧紧盯着李南,似乎要把他的心穿透。 “嗯……这个……” 李南故意迟疑,不把答案说出。 “讨厌,到底美不美啊?用得着嗯这么久吗?是不是我不美啊?” 史仙诗急了,先是撒娇,最后声音转低,有点没自信了,怕李南说出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李南看着近在咫尺的史仙诗,认识她虽有四年了,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她,只见她长长的秀发极有光泽,发出淡淡的香味,用一条紫色的丝带绑起来,如马尾一样飘逸。 史仙诗有一张瓜子脸,线条柔和,上面的五官大小合适,精致典雅,搭配适当,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一汪春水,像要溢出水来一样灵动飞扬,睫毛黑而长,随着眼睛的眨动,充满迷离的神采,鼻子高挺小巧,小嘴丰润饱满,下巴圆润,十足的一个大美人。 “李南,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怎么这样盯着人家看?” 史仙诗两颊分别飞起一朵红云,连忙用手捂住脸庞,娇羞可人,别有一种撩人的感觉。 李南呵呵一笑,用手掰开史仙诗捂着脸的小手说道:“美,好美!美极了。” 然后捧起她的小手,轻轻的抚摸道:“你看,你的小手是这么美,纤纤玉指如春葱一样,真想咬一口。” 说着就捧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史仙诗两眼眨动,喜不自胜,用细细地声音问道:“李南说的可是真的?可不能骗人家哦!” 史仙诗的娇羞让李南大为心动,爱怜至极,李南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在她的耳边说道:“当然是真的,仙诗不但美丽,而且很可爱,我很喜欢。” 说完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史仙诗听了大喜,把头埋进李南的怀里,伸手紧紧的抱住他,她那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着,随着她“砰砰”跳动的心脏,不停摩擦着他的心口,刺激着他的神经。 史仙诗的脖颈白嫩细致,在粉黄色的衣服映衬下显得更加粉白,背部健美,蛮腰纤细,由于抱着李南,上衣撩了起来,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肤来,欺霜赛雪,相当光滑。她的臀部小巧而翘,被运动短裤紧紧的包裹着,腰带微翘,露出一截来,大红的颜色如鲜血一样。 李南心中的原始又突然窜了起来,血液流得飞快,心脏发出剧烈的跳动声,血脉贲张,欲火如炽,的懒龙这时也识趣的抬起头,迅速的膨胀,变粗,变硬,变长。李南的手轻轻的抬起,放在史仙诗的翘臀上,尽情的抚摸着,感受着她那结实有力的美臀,这一刻,在切实地肌肤相碰中,他知道这不是梦,而是真的,他确确实实地拥抱着自己的梦中情人,虽然不明白为何史仙诗为投怀送抱,但明显地是,她是心甘情愿的。 史仙诗在李南的赞美下,兴奋得一把抱住他,暗想道:“他终于认同我了,认同我了!” 兴奋使史仙诗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她紧紧地抱住李南,感受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嗅着他特有的男人气味。突然,她感觉到他的裤子下面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顶得她的手臂生疼,接着感觉到李南的手放在她的上,一阵阵从来没有的酥麻感从臀部传了上来,好舒服啊! 史仙诗不由得把头抬了起来,看到李南的脸好红,呼吸好重,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她心中暗自窃喜,情不自禁的把嘴唇移向他的嘴唇。 李南正在享受抚摸美臀的感觉,看到史仙诗抬起了头,粉脸绯红,双眼朦胧,漾起了无限春意,红润的小嘴逼了过来,不由得吻向她那丰润的嘴唇,紧紧的含着她的两片红唇,吮吸着。突然她紧闭的红唇里面伸出一条柔软的香舌,伸进李南的嘴里,她的丁香小舌柔软灵动,李南的脑海里“嗡”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含住她的香舌吸吮起来,含含糊糊而又充满无限诱惑力的呻吟声从史仙诗的喉咙里传出来。 李南的手从史仙诗的美臀上移开,沿着她的手臂缓缓往上抚摸,入手触感光滑,大手来到她细嫩的香肩上,又从她的背部滑下,在她的腰间停住,探入她的衣服内,轻轻的抚摸着她平滑的。 史仙诗的娇躯不由自主的一阵轻轻颤抖,可是她的樱唇却紧紧的吸着她的舌头,就在她颤抖时,李南的手已经从她的胸罩下面攀上了她的,抓住一个丰盈而又富有惊人弹性的。 史仙诗“嘤咛”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娇躯激烈的颤抖起来,肌肤泛红,体温迅速上升,从没有过的舒服感觉使她忍不住停止对李南的舌头的吸吮,专心的享受。 李南的大手更放肆了,灵活无比的在史仙诗丰盈的上尽情的戏弄着,揉、捏、搓,无所不用其极。当他的大手刚攀上她的时,并没有触摸到她的蓓蕾,现在她的蓓蕾慢慢的膨胀,从上迅速的长大立起,李南轻轻地捏住那有如黄豆大小的蓓蕾扭着,感觉它从柔软缓缓的变硬。 第003章节 草地野合 “嗯……好热。” 史仙诗坐了起来,忍不住呻吟道,一双水水的美目透出炽热的火焰来,处子的春情已经被李南彻底的引发出来,她一只手伸了过来放在他的裤裆处,隔着裤子在他的敏感处抚摸起来。 “李南,你的好大哦!” 史仙诗两眼迷离,魅的说道。 “嗯!喜欢吗?待会你会看到它更大。” 李南柔声说道,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无论是哪个男人,听到别人夸他的东西大都会很自豪,很兴奋,而李南的巨龙也不是在吹牛,有十六公分之长,有拇指和中指合拢那么粗,想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难以抵挡,毫不犹豫的喜欢吧!当然,这与李南从小的煅练分不开,要知道,他是从小就练习气功八段锦的,虽然这气功没让他变得武力高强,但也使他变得身强体壮,精力无比旺盛,加上二十四年的童子之身,不知积聚了多少阳刚之气。 “嗯!我喜欢,我喜欢的。” 史仙诗娇羞的呓语道,双手已经慢慢的拉开李南的拉链,褪下他的,双手感受着他的巨大和热度。 “你喜欢就好,我也喜欢你的大咪咪。” 李南用力揉搓着史仙诗丰满的,顺便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嗯呜!” 史仙诗忍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突然无力的把头靠在李南的肩膀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道:“李南,我们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吧!我要把我给你……”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细小得像蚊子叫一样,但是李南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此时的李南已经是欲火中烧了,大手使劲的揉捏着史仙诗丰满的,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连忙点头道:“嗯!我也想要你,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很隐秘。” 李南说的这个地方是在靠山的流湖边,在茂密的树林深处有个地方绿草如茵,外面有茂密的藤条挡住,靠湖边的地方又有半人高的野草,能眺望到情人长廊,却不会被人发现,是个既美丽又隐蔽的地方,更何况,现在是深夜,就是别人看到,也只是看到一团漆黑。 说起来,那地方还是女生告诉他的,现在的有些女生很騒,对于李南这样的老实年轻人是非常眼馋的,她们不在乎钱财,在乎是的放纵,在一次的被挑逗中,一个女生便口无遮拦地说出她与她的性伴侣欢爱的地方,没想到,李南对别的东西很迟钝,但对于秘密有关的东西,记忆却是十分上佳。 昏黄的夜灯下,在野外的草地,能看到天上美丽的景色却不会被发现,这样是最刺激而又新鲜的,绝对能激发出最大的激情。 李南拉着史仙诗迅速的穿过情人长廊,跑上山坡,穿过密密的树林,钻进藤条深处,来到密林深处的那块草坪上。 一进到里面,史仙诗就马上紧紧的抱着李南,樱桃小嘴凑到他脸上来,快速地寻找着他的嘴巴,然后紧紧的贴着他的大嘴,不留一点缝隙,飞快的吐出丁香小舌,塞进他的嘴巴,找到舌头,热切地缠绕、吸吮着,一双小手在李南的后背和胸前乱摸,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热情。 作为一个十足阳刚的男生,李南当然也不甘示弱,热情地回应着,他将双手伸到史仙诗的后背,从t恤的下摆摸进去,摸上胸罩的搭扣,轻轻地解了开来,然后双手移向她丰盈、弹性十足的,紧紧握住她的浑圆,用力的揉搓着,不时的用手指夹一下她的蓓蕾。 史仙诗在李南的双手揉搓下,娇躯激烈的扭动着,发出魅惑的娇喘声,她的双手从李南的胸口往下移,摸上了他的裤裆处,轻轻地拉开拉链,将右手伸进去,脱下他的裤子和,我感到一凉,巨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李南的巨龙挣扎着尽量伸长身子,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彷佛想高兴得大叫,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握住,继而被翻动、着,小手上传来的温热让它兴奋得迅速窜起来,相当舒服。 李南双手下滑,用力的抓住史仙诗t恤的下摆,急速的脱掉,丢在地下,她那被他解开扣子的胸罩松松的垮在她胸前,隐约露出两个浑圆硕大的傲人,有一种异样的诱惑。 李南用手慢慢的拉下史仙诗的胸罩,她的两个轻轻的弹跳着,一点一点的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她的雪白肌肤由于体温上升而泛红,两个高耸的白里透红,粉嫩好看,而且硕大无比,应该有三十五d吧!浑圆的像两颗球一样,绝对是对男人最大的杀伤武器,他的两个手掌都很难完全握住,而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就像两颗红玛瑙,点缀在雪峰上,红白映衬,显得更加鲜红欲滴,不愧是的蓓蕾。 史仙诗的双峰之间散发出阵阵乳香,清新扑鼻,李南用力的抽动着鼻子,狠狠地大口呼吸着这股的芳香,顿时觉得芳香盈鼻,久久不散。 李南猛然一把低下头,伏在史仙诗的双乳之间,猛烈的嗅着、吸着,然后移到她的上,用力的磨蹭着、舔着,接着含住她那粉红色的蓓蕾,尽情的吸吮。 史仙诗在李南的攻击之下,不停的发出无限诱惑的呻吟之声,充满着渴求与欣喜,身上的肌肉紧绷,两手紧紧的勒住他。 李南的手继续往下移,插在史仙诗的短裤腰处,然后用力的向下拉,露出鲜红的,在幽谷处的上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不断有水渗透出来,看来她早就春潮涌动了。 史仙诗的小手细嫩,李南在她的抚摸下感到特别舒服,巨龙上传来一阵阵刺激,迅速的冲到大脑里,冲击着神经,欲火在这一刻把他整个人吞没了。 李南再也忍不住了,把地上的衣服摊开铺在草地上,然后把史仙诗轻轻的放到在上面,“啊!” 史仙诗大声的惊叫起来,尽管她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充份的准备,而李南的动作也十分温柔,但是那片象征着纯洁无瑕的薄膜被破开的时候,史仙诗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啼,柳眉紧锁,脸上表现出疼痛之色,全身的肌肉紧绷,娇躯抽搐,双手猛然缠在李南的身上,身体不停的扭动,想要摆脱巨龙的深入。 李南低头一看,一股鲜红的血液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出,滴在史仙诗下面垫着的白色上,慢慢的渗透延伸,画出一朵鲜红的血花来。 史仙诗的美目中滑落两滴清泪,顺着清秀的脸庞蜿蜒而下,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如愿以偿之后的喜极而泣。 几经云雨。 与欢乐充满了史仙诗的躯体和心灵,娇声吟哦不断,婉转娇啼不绝,这美妙的爱之曲深深的刺激着李南,令他兴奋异常,继续加快动作,努力的耕耘着,完全忘却身外的一切。 过后,史仙诗转过头来,美颜酡红,鼻翼翕动,小嘴呢喃,侧趴在李南身上,陶醉的抚摸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喃喃地说道:“这种感觉好舒服啊!刚才人家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此时她的身体还沉浸在之后的余韵中。 李南用手轻轻抚摸着史仙诗光滑细致的背部,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男女之欢是世上最舒服的事,食髓知味,保证你以后会更想做。” “嗯!我喜欢和你做,我也只和你做。” 史仙诗害羞地说道,很明白的向李南表达她的心意。 突然,李南大叫一声:“不好!” 史仙诗一惊,脸上出现惊惶之色,连忙问道:“怎么了,李南?” 下面的巨龙在射出精华之后就睡了过去,现在突然又醒了过来,正在慢慢地直立硬挺,蠢蠢欲动,龙头四处张望,又在寻找那个美妙的洞。 李南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当下“嘿嘿”一笑道:“没什么。” 史仙诗轻轻地说道:“哦!” 顿了一会儿,她又低声的说道:“李南,我、我还想再来一次……” 说着不等我回答,她的右手已经往下移,摸向他的,当小手摸到愤怒的巨龙时,她惊呼一声,没想到他的巨龙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她继而大喜,小手抓住巨龙就把玩起来。 李南本来以为史仙诗才刚刚破身,不宜再次行动,想不到她如此饥渴、热情、放浪,他又怎么能辜负美人的一番好意呢?于是轻轻地把史仙诗抱到他身上来,笑道:“饿鬼!这次就让你在上面吧!好不好?” 史仙诗小脸一红,兴奋的说道:“好。” 史仙诗的微微抬起,一手抓住李南的巨龙就往她的洞口送去,然后一沉,“噗哧”一声,巨龙就此淹没在紧深的洞中。 史仙诗发出一声娇吟,伏在李南的身子上,娇躯乱颤,身子乱摆,急扭,一上一下的耸动着。 战火再次燃起,又一场世纪大战拉开了序幕。 史仙诗在李南身上纵情驰骋,在的草原上扬鞭奔跑,向着男欢女爱的高峰攀去,在经历无数的惊涛骇浪、峰回路转后,史仙诗的娇躯抽搐,风雨来了。 感受着史仙诗的野性和放浪,这是李南以前没有体验过的,史仙诗的热情和放浪让他对充满了渴望,在激情澎湃之下,身子一抖,在她的蜜汁喷洒在龙头上的时候,巨龙再次发飙,喷出一股雨露,滋润着她的。 史仙诗又是“噢”的一声大叫,然后瘫软在草地上,而李南也累了,趴在她身上闭目休息,我们终于同时到达爱的极境,攀上生命的高峰。 两人闭目舒畅地感受着的快感,温存了一会后,李南满足地拥着史仙诗娇嫩雪白的身子柔声道:“仙诗,你说我是在做梦吗?” “噢,为什么这么说?” 史仙诗趴在他怀里略显调皮地摆着他软锦锦的小龙道。 李南柔和地笑了笑,平凡的脸上光彩溢溢,完全没有别人过后的疲惫不堪,亲着她白嫩中带着红嫣的脸蛋儿轻笑道:“你明白的,快说,今晚你是怎么回事,好像一副吃了春药一样。” 见李南一再逼问,史仙诗只好收起了玩世不恭,端庄了起来道:“李南,我说我真的喜欢你,你信不信?” “信,为什么不信,你的处子之身都给我了。” 李南也严肃道,他不是无情的人,史仙诗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得到了男人的最大满足。 “那你真心喜欢我吗?” 史仙诗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希冀地问道。 “当然,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充满了好感,若不是自己觉得配不上你,我早就把你从李何东那里抢过来了。” 李南抱着史仙诗的身子更加用力了起来,好像怕她要飞走一般。确实,李南承认自己很,但他却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喜欢他的他的姑姑,也喜欢他的表妹,还喜欢他的美女导师,更喜欢校花秦芸,可他却从来没有行动过,这也是他显得十分老实可靠的原因。 史仙诗深情地望了他一眼,亲吻了他一口,柔声道:“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喜欢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把身子给你了,可惜——” 说到这里,她却停口不说了,李南眼巴巴地看着她,但他仍是没有接口,显得十分沉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然后,她复杂中带着遗憾地看了李南一眼道:“你怎么不问一下为什么可惜呢?” “问也没用,我不笨,我很清楚,你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女人,光从你跟李何东四年而仍然是处子之身就可以看出,你很聪明,所以,你要说的迟早会说,而我却说什么也没用,” 李南读懂了她的眼神,尽管两人现在是身无寸缕,而且还毫无隔膜地贴在一起,但他觉得,两人的距离有些远了,不是心,而是身体。 “是啊!我就是太有主见了。” 史仙诗落寞地轻叹一声,身子却更加紧紧地靠近李南,呢喃着伤感说道:“李南,我明天就要去苏宁电器工作了,我想,我们以后真的没有机会再见面了,我好恨,为什么我刚感觉到了爱情,却马上失去了爱情。” 第004章节 绝色姑姑 “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啊!不就是工作吗?我介绍一份给你,绝对要比你现在的工作要好上十倍。” 李南可笑又可叹地看着怀里的女人道,这小女人的眼界真是太狭窄了,区区一个工作就让她乱了分寸,居然为了工作而失去了爱情,真是钻进死胡同里了。 史仙诗不相信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你说得轻松,你家里这么穷,你从哪里给我找工作,要不然,你也不会整天去老师那里磨磳受罪了。” 她曾是学生会的干部,可是好几次亲眼看到他往就业办里跑的。 “呵呵,傻妞一个,我工作找不着并不代表你的工作我找不着,你不知道吧,我姑姑家里有钱着呢?她在上九商业街里开了一间内衣品牌店面,把你安排进去那是易如反掌。” 李南得意地笑道,能为自己的女人找一份工作那绝对是深具自豪感的。 “真的?你没骗人家。” 史仙诗眼里放出了惊喜的光芒,但又明显带着一丝疑惑。 李南抱着她白嫩的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道:“当然,字字是真,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姑姑,她可是个大美人,你这傻妞还没她一半美呢?” “你才是傻妞呢?” 史仙诗对他给自己外号极端不满,白了他一眼,顶了他一句后,听到他说他姑姑比自己还要美上一半,马上激起了好胜之心,不服输地撅起嘴道:“吹牛吧,你姑姑至少都三十五了,怎么可能比人家还要漂亮?” “嘿嘿,信不信由你,总之,你明天跟我去就行。” 李南霸道地说道,一锤定音。 十来分钟后,李南和史仙诗说了一些旧事后,就各自穿好衣服,钻了出去,相拥着离开这片可爱迷人的草地。 史仙诗还恋恋不舍的多看了几眼,不时回头凝望一下,毕竟那是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地方。 第二天中午,李南一脸精神地来到了史仙诗的宿舍门口,可到了门口看到女生们用力挥手叫他过去搬行李才发觉自己还忘了今天是离校日,不仅女友的行李要搬,而且自己的行李也要搬,连忙逃也似地离开女生宿舍,他可不想再当苦力,再说,做这苦力除了染一身汗味之外什么都是没得捞折。回到宿舍后,他用最快速的速度将行李铺盖收拾好,然后跑到电话亭里付了两块钱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请辆小面包过来,在这年代,小面包可是个高级货,一般人还真的不舍得请。 接着李南将行李一一搬到楼下,然后脸色红润地看着别人忙来忙去,坐在行李上喘着气等家里人请的车来。 而在这时,公管系的班花史仙诗却一脸阴云地踩着碎步走过来,气嘟嘟地看着李南道:“死坏蛋,人家的行李搬哪去,我还没找到地方住呢?都怪你,还不起来帮我。” 李南一愣,脑里马上想起了史仙诗本来是要去苏宁的,没想到却被自己拦了下来,而现在,却是无家可归,口里带着歉意站起道:“看我笨得,真是该死,你的行李在哪,我帮你搬,这几天你就先住在我家里吧,反正爸妈在厂里宿舍住,不怕人笑话。” “不好吧,要是别人看到,会笑话的。” 原本还带着怒气的史仙诗见男友这么为她着想,马上转怒为羞,脸蛋儿红扑扑了起来,煞是美丽动人。 李南眼里一亮,多看了她几眼后,也不多说,直接拉着她的手朝她的宿舍走去,两人这么光明正大的,直羞得史仙诗满脸羞赧,把头埋得低低的,都不敢见人。 看到两人如此大胆地牵手行走在校园里,一众学弟学妹的脸上都充满了惊讶。 “天啊,别人都偷偷摸摸的,他们居然这么大胆,难道不怕教导主任这个鬼见愁。” 一个饱受校规折磨的学弟立即不满地感叹道。 旁边的一个学弟也是同感道:“是啊,这果然是前辈,绝对是个好榜样,值得学习。”…… 李南干活向来很麻利,在一众女生异样的眼神中,他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史仙诗的行李摆弄好,然后像头牛一样在他的行李堆与女宿舍之间来回冲刺,直看得史仙诗大为满意,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甜美了起来,居然在好友们的调笑之中把女人的矜持与害羞都抛弃了,变得大方自然,一派贤妻良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样子,直叫一众男生们看得大为眼馋,而看向李南的眼光则是如寒冷的刀锋一样,恨不得取而代之。 胡中清与张可看着舍友李南如此拼命的样子,不由地相视一眼同情道:“哎,女人真是可怕!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李南一想到自己将要离开学校了,原本还有些难为情的心理立即九霄云散,十分沉稳自然地牵起史仙诗的白嫩小手坐在行李堆的长铁凳上,对于一众男生的异样眼神来了一个视而不见,悠哉游哉地任由史仙诗用手绻帮自己擦起汗来。 经过大庭广众的显示自己的亲密关系,两人的心理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原本属于他们的学生气十分变成了三分不到,一派成熟男女的作风,与旁边的学子比起,仿佛要大了一辈,更兼李南身材高大,雄壮浑厚,让一众年轻的学子们叫一声叔叔都可以。 看着两人亲密无比的样子,就连史仙诗的好友都不敢上前打扰两人谈情说爱,就连两人坐着的地方都成了真空一般,无人敢靠近十步。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地出现在李南的眼前, 众学子都是一脸惊奇,要知道,现在能买得起轿车的富人可没有几个。 史仙诗惊讶地朝黑色轿车看了过去,见是有人往这方向招手,好奇地说道:“阿南,你看,那女孩子好像在向你挥手呢?” 她话说完,栅栏通道口就出现了一道曼妙修长的美丽身影。跟着便听见玉人盈盈一笑,然后美目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道:“表哥,你什么时候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人家可要伤心死了。” 一听这娇俏的声音,李南马上便知走来的可爱女孩定是他的美丽表妹谢思语,只见她穿着一件枯黄色t 恤,是一条设计简约明朗的牛仔短裤,包裹着她那亭亭玉立的丰腴娇躯,使得她那种女性优美的线条若隐若现:一头微微湿的长发从左侧垂到胸前,脖颈修长娇嫩,好似象牙般洁白,女孩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淡淡地施了脂粉,雪白晶莹的肌肤泛着海棠花粉般的红晕,红润的樱唇上涂着一层透明的唇彩,说话时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令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微大的t 恤遮不住她那一身浑然天成曼妙的s型身材,肌肤光滑温润,雪白晶莹,没有半点瑕疵,那对丰满的挺得高高地,在胸前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细细的柳腰如醉不胜扶,一双美腿修长圆润,配合着浑圆上翘的翘臀,身材惹火充满着小女人的韵味。 短小的牛仔短裤将她满浑圆的玉臀紧裹的高高翘起,也将她白璧无暇、泛着诱人光泽的修长玉腿暴露无遗。 在她欺雪压霜的肌肤衬托下,雪白柔美的大腿及浑圆修长的小腿更加动人。如白玉雕成的美足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小拖鞋,露在外面的脚趾宛如新鲜的百合花瓣一般,鲜红的脚指甲在凝脂的玉足上闪闪发光,显得娇俏可爱。 而这时,黑色轿车里再次走一个令人为之喷血的大美人,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李南的姑姑李海媚,此刻她一番迷人的打扮,经过处理波浪卷曲的乌亮浓密的黑发随意垂下,月牙弯弯,那对眸子异常地妩媚,感觉里面仿若有万千言语,幽深迷人。 高高的鼻梁,粉红的厚厚的嘴唇,性感无比。洁白色的吊带露肩t恤,白白嫩嫩的手臂裸露在外,两个丰满的的,将胸前的衣服撑得高高耸立,似欲裂衣而出。 胸乳之间露出了一道迷人的深沟,若隐若现之间,还有那穿在内里的粉红色的胸衣时不时地显露在t恤之外。而穿着一条超短的灰色裙儿,网状丝袜包裹着两条修长的玉润白腿,足上一双浅黑色的高跟鞋,十根葱嫩般的脚趾还涂上的浅红的指甲油。 此状简直就是诱人心弦,动人心魂,这才是男人眼中真正的尤物,比起青涩的少女,这种女人更能引起男人的,而此刻的李南就是这样。 眼见侄儿李南深迷于自己的魅力之中,一向自以为美的化身的李海媚心里心花怒放,一个转身,问道:“阿南,姑姑好看吗?” 裙亦摆弄旋舞之间,李海媚所穿的粉红色的也在其中若隐若现,里面的幽处也在裙舞之下,勾起李南的眼珠。 两眼大睁,李南死死地看着二人裙摆旋舞之间所露出来的春光。内心则欲火翻腾,小李南蠢蠢欲动。 虽然昨晚着实过了一次美妙的性福生活,但是此刻这种半掩半露的诱惑却是少有的令李南内心火焰奔腾。 “美,姑姑真漂亮!” 李南眼露痴迷之色,口中喃喃地说道。 李海媚被李南当面夸赞,心情愉悦,一脸春红,心中甜蜜如丝。 “呵呵,真是傻小子,好了,回神了,快搬东西,这车可是你姑丈挪用的,有时限的。” 李海媚满心喜悦地将李南拉回现实中,她可不愿在别的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美妙身材,哪怕是一群初出茅庐的应届生也不行。 李南只觉胳膊一疼,忙回过神来,见是女友不乐意地看着自己,便知她吃醋了,忙拉着她的手向姑姑介绍道:“姑姑,这是我女友仙诗。” “姑姑好,您可真漂亮,阿南说您比我漂亮不止一倍我还不信呢。现在一看,哪只一倍,我看十倍都有余。” 史仙诗落落大方地问了一声好,然后拙舌地恭维起来。 李海媚见她一副生涩的样子,倒没有说什么,只是收起了惊人的媚意,温和地朝她笑了笑,便催促李南搬起竺李来。 李南应了一声,就拿起行李往车上放,眼角扫过周边的学生,却是发现那些男的个个眼带痴迷,一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女的样子,有的甚至流下了口水,还一滴一滴地。 至于那些女生,则眼带惊叹,似乎在感叹上天怎么如此偏心,居然把天地的灵气都集中到她们身上了。 看到此幕,李南忽然觉得很自豪,甚至有点自恋,紧接着,他又感到一丝不快,好像自己独享的宝物给别人看了,极不舒服,这让他的手脚更加伶俐,像是狂风一样,气汹汹地就将十几件行李塞到轿车后座与后排座位上。 一阵风似地,待男生们回过神来想要再看一眼后,黑色油亮的轿车已经风驰电掣而去,不由地大为后悔没多看几眼,甚至跺起足来。 李南的住处离学校也不算太远,同是在越东区,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由于城市化的脚步加快,盘福村也就成了城市建筑群,全然是一副钢铁怪物的样子,哪怕是偶尔的绿色点缀也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 李南的楼房是一百四十平方米,共有五层,装修得倒也过得去,当然,他爸妈是没有钱建起这座大楼的,这楼房是由他爸妈卖地换来的钱,姑姑给的钱还有去世的爷爷留下的钱建成的,这绝对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独生子女的李南除了没有丰富的现金流之外,几乎是没有什么烦恼了。 而史仙诗第一次看到这市值上百万的楼房,白嫩的俏脸满是惊讶,在她的想象当中,李南的家应当是一个出租房,那里充满了潮湿与臭气的地方,因为那样才配得李南的贫穷身份,可如今,却没想到,自己眼中的穷小子却拥有着这么一栋让人极度称羡的房子,而且,他居然还有着一个令人惊叹的美丽姑姑,还是很有钱有势的那种,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是那么地美好,突然间,她觉得,上天对她真地不薄,以前对老天的埋怨统统变成了赞美,恨不得现在马上就跟李南结婚,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有安全感,若不然,等到别的美女回过神来,那她的优势就不明显了。 在史仙诗的兴奋之中,四人七手八脚地将行李全部搬到一楼客厅里,然后懒懒地吹着风扇休息起来。 第005章节 激情的一幕 李南发现史仙诗的那逸荡出的一泓秋波在瞧见自己时,顷刻间变得惊喜交加,嘴唇美好弧线也变得更弯了,脸颊也泛着兴奋的粉红色。这一状况不仅让谢思语和李海媚有些摸不着头脑,就是当事人的李南也大为惊讶。他脑子里面完全没有印象自己何时有曾见过带着喜悦之情的女友。 “阿南,这真的是你家吗?” 史仙诗语气带着兴奋摇晃着李南的胳膊道。 “当然,难道有假不成?”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李南根本不知道没有房子的艰辛,要知道,像史仙诗这样的女性,就算呆在苏宁里混个主管,也得二十年才能买得起李南这样的房子,而且还是没有土地证的那种。 “嘢,太好了,伯父伯母呢?” 史仙诗完全没有注意到谢思语和李海媚眼里的轻视,仍然兴奋地说道。 “他们没住这里,在纺织厂宿舍住。” 李南倒是没觉得什么不好,他知道史仙诗的根底,她家是很穷的,是乡下农村出来的,若不是靠上李何东,她怕是四年大学都读不完。 “噢。” 史仙诗点了点头,脸上的兴奋之色减了不少,但眼里的愉悦却更加倍增,脑海里荡漾的全是两人浪漫的小屋,就像言情剧里的公主与王子。 而李海媚和谢思语鉴于有史仙诗在这里,也就没有多说,唠叨了几句便驱车而去,至于史仙诗的工作问题,李海媚很大度地接纳了她,并许以店长助理的职位,月薪两千,这在当时,是一份很高的工资了。 明天是星期天,李南没有上班,本来是好好睡个觉,补补最近一段时间来的辛苦。 可是一大早,便给史仙诗这丫头吵醒了。 史仙诗脸上浮现那甜蜜蜜的笑意,自然地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总要负责你的吃喝吧。傻站着做什么啊,过来帮我把东西拿进去。” “哦”了一声,李南赶紧帮史仙诗把她手上的东西拿进去。 那些东西都是一些柴米油盐酱醋,此外还有一些干货。 李南不知道史仙诗从哪来弄来这些东西的,难道农村出来的都有一手惊人的厨艺不成。 只是傻呆呆地看着史仙诗很自来熟地将这些东西放进厨房。 史仙诗将这些东西般进厨房放好后,回到李南的卧室,见到他那在她看来有些凌乱屋子,眉头一皱,道:“看来没有一个女人是不行啊!” 听到这话,李南一股脑从床上爬起,笑吟吟地道:“现在不是有了你嘛!” 史仙诗精致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羞嗔道:“想得美,告诉你,你现在还没有正式上岗呢,还在考察阶段。” 以前她穿学校制服,这种感觉没有体现出来,而今天,她穿得很休闲,贴身的t恤,将她玲珑身材尽情展现,虽然稍显稚嫩,但已经完全长成,有一种花蕾含苞待放,等人采摘的感觉,紧身的牛仔裤将她修长的美腿与浑圆的臀部衬托得无限优美,足以使任何牲口为之疯狂。 如此妖媚的身体,偏偏她的气质却有如清水芙蓉。 史仙诗的脸是瓜子形的,五观很精致,看起来很青春,有一种令人将她搂入怀里,好好怜爱的冲动。 此时,她脸上红晕,娇艳欲滴,更隐隐有了一丝妩媚。 看到这一些,李南心中一动。 以前他也觉得史仙诗很美,只是没有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的…… 李南笑着史仙诗抱在怀里,道:“这个好办嘛!只是差一个手续而已。” 两人的身体非常契合,抱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的间隙。 随着若有若无的摩察,比正常男人还正常的李南起了正常的反应。 史仙诗的一张红得有如涂上了胭脂,眼神媚如春水,双手撑住胸口,这是两人之间仅有的一丝空隙。 做当代的柳下惠并没有奖金,相反的适当的时候,不做出点属于男人应有的反应,不是禽兽不如,就是阳痿男。 李南并不做那种在女性面前,却装作不动心的傻冒事情。 他轻轻握住史仙诗盈盈一握的纤腰,略带粗糙的手掌就在那柔滑的肌肤上面摩擦着。 感觉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腰上的摩察,史仙诗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不敢动弹,处子之身刚破,对于男人的抚摸有种天性的排斥,随着他的抚摸,一颗心不由急促起来。 李南空出一只手捏起史仙诗的下巴,仔细端凝着这一张含羞妩媚,不染脂粉,清新怡人,精致无比的脸庞,心中的不可压制地升腾起来,左手慢慢往下,来到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手一摸上她的臀部,李南明显感觉到史仙诗的身体一颤,不过随后又安静下来了。 说实话,李南也是情场初哥,对于一道也不在行,但他有的是时间和体力去摸索。 在摸上史仙诗的后,他激动地上面揉捏着。 跟李南一样,只与他这般亲密过一次的史仙诗一颗心激动无比,差点跳出胸膛,李南那抚摸的动作清晰无比地映在她的脑海里面,她可以想象得出,此刻自己那圆滚的臀部一定被他揉得变了形状。 李南的膨胀,两人之间都心知度明。 穿着高跟鞋的史仙诗突然间做了一个动作,她踮起脚跟,迷离的眼神羞羞答答地紧闭着,把那娇嫩的嘴巴留给俯视她的李南。 望着那娇艳欲滴,柔嫩细腻的嘴唇,李南的嘴凑了上去,吸引着那芳香四溢的嘴唇。 那柔嫩的感觉让李南尽情地吸吮着。 史仙诗只觉得男人嘴唇很霸道地吸她的两片柔唇,男人浑厚的气息源源不绝地涌入她的嘴里,一瞬间,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慢慢的,史仙诗感觉李南的手伸进她的牛子裤中,正向她的而去,她猛然一跳,紧抓住李南的手,小脸通红,道:“别,你别……” 李南讶然不解,问道:“怎么?” 史仙诗脸羞红得厉害,道:“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啦!” 我晕,老天爷,你是不是在跟我作对啊!这滋味刚品过,竟然…… 史仙诗娇俏地摇着她柔嫩的身体,似在撒娇,似在道歉,道:“对不起。” 李南爱怜地抱着她,笑道:“傻瓜,没事的。”…… 在舒服的大床上,李南抱着史仙诗,替她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发梢,悄悄地问道:“仙诗,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史仙诗如一只小猫倦伏在李南宽阔的怀里,仰头看着自己的男人,问道:“什么问题啊?” 李南嘿嘿一笑,有些难为情地道:“仙诗,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看李南那样子,史仙诗感觉颇为好笑,问道:“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啊?” 李南脸有些红,道:“仙诗,你是那么漂亮,而我是那么的平凡,那么的……” 话没有说完,嘴巴就给史仙诗挡住,道:“我不许你那样说。你是我史仙诗的男人,是天底下最好的。” “仙诗……” 李南眼睛有些湿润。 “阿南,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史仙诗紧抱着李南的身体,将自己柔嫩丰满的胸部紧贴在他宽广的胸部幽幽地问。 “什么问题啊?” 明显地感受到史仙诗那娇嫩的在自己的胸膛上摩擦,李南暗叹:“丫头,你这分明在引诱我犯罪嘛!” 当下,他只有强自压制住自己奔腾的。 “阿南,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了比我更好的女人,你会不会离开我?” 史仙诗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动作对李南的诱惑有多大,她似乎在想着某一些事,而有些走神,嘴上幽幽地说。 “傻丫头,你怎么那样问啊?” “人家就是要你回答嘛!” “当然不会!” 李南从来没有想过会抛弃这么一个美丽新生少妇,哪怕用来冷藏,也、是不能抛弃的。 史仙诗听了,喜笑颜开,亲了李南一下,道:“我知道你最好了啦。” 那神情是好像得到了赏赐的小孩子那般,天真,欣喜。 李南怜爱地抱着史仙诗笑道:“傻丫头。此生拥有你,是我最大的财富。” 史仙诗看着李南那高高搭起的帐篷,脸红红的,羞道:“阿南,要是你想的话,我帮你……” 后面的话实是太羞人了,她说不出口来。 李南脸显兴奋的潮红,不敢置信地看着史仙诗,问道:“真的?” 本来就已经是很羞人了啦!给他这样子看,史仙诗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声如蚊音:“嗯……” 得到史仙诗的回答,李南更是兴奋,他实在不敢相像,清如芙蓉的美丽班花史仙诗跪在自己帮自己的情景,吸了好几口凉气,道:“仙诗,谢谢你。” “我帮你。” 虽没有看到李南此刻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当中,史仙诗知道他是很高兴兴奋的。 虽然这事有些羞人,只要他高兴,就够了。 说完,史仙诗跪在床上,羞答答地替李南脱掉裤子。 看着那硬梆梆,一柱擎天的大东西,史仙诗脸色羞红,深吸了几口气,讶道:“怎么那么大啊?” 那个东西大,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啊!李南嘿嘿一笑。 “大才好!” 她自然知道男人嘴中的‘大才好’是什么意思了,羞恼地拍打男人的胸部,道:“你这个大棍。” 话虽是那样说,可是头还是低了下去,轻张玉嘴,将男人的那东西…… 李南则如帝王一般躺在床上,任由史仙诗在吞吐着他的那根大东西,不说的,单说史仙诗,凭她的那副让任何一个牲口为之犯罪的容貌,若是换了别人,哪一个不将她捧得高高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而如今呢?就是她正在为自己…… 第006章节 同学情分了 想想,李南就兴奋无比,更是坚挺,不过相持的时间也相对短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便喷洒而出,而史仙诗反应不及,便承受了他的大部分。 次日,李南为了安心找工作便将史仙诗这丫头送到了李海媚的手中,让姑姑将自己的女友调教调教,要知道,李海媚可不是像表面看起来柔弱,她可是一个十分冷酷的女强人,除了亲情之外,她都是用利益来计算的,想在她手下工作,就得承受她高圧力的压榨,那是一种恨不得让手下一天二十四小时工作的压力,对于史仙诗,她绝对是一个冷血的商业资本家,虽说她没读过多少书,但她对劳动法和商法的熟悉比专家还专家,几乎没有什么人能从她手底占得了便宜。 在连续三日对就业办老师的磨磳,李南终于觅到一丝良机,本院的附属医院新一轮的招聘会开始了,每个医学生都一次笔试的机会,若是笔试过关的话,还可以参加面试,面试过关后,就可以进行见习,而见习完后,就可以成为临时科员,再干满一年后,就可以转为正式科员,享受国家公务员待遇。 其实,李南并不是找不到好的工作,至少凭他高大浑厚的身材相貌,他姑丈就可以帮他运作一下成为一名光荣人民警察,况且,他还有一些表亲,只要家中父母拉下面皮,让他成为一个小公务员绝对不是难事。 可是,李南是一个外表柔顺内里刚强的男子,他认为,父母都养了他二十多年了,若是再让父母连工作都安排,那自己的人生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好像一个傀儡一般,什么都是人家安排好的。 事实上,李南心里还有着一股别人看不到的雄心,他不想过着平凡的生活,更不想像前几天东国酒店的服务员一样,无权无势,任人欺凌,甚至连身体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想要做到这些,家人的庇护是完全做不到的,想要做到这些, 就只能不断积蓄金钱与得到权力,成为一个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只有这样,别人才不敢任意欺凌,哪怕不能成为人上人,他也要成为人中人,而不是一个可以被人任意欺压的小人物。 正如羊皮卷中所言,再前进一步,如果没有用,就再向前一步。事实上,每次进步一点点并不太难。坚持不懈,直到成功。从今往后,我承认每天的奋斗就像对参天大树的一次砍击,头几刀可能了无痕迹。每一击者似微不足道,然而,累积起来,巨树终会倒下.这恰如我今天的努力。 就像冲洗高山的雨滴,吞噬猛虎的蚂蚁,照亮大地的星辰,建起金字塔的奴隶,我也要一砖一瓦地建造起自己的城堡,因为我深知水滴石穿的道理,只要持之以恒,什么都可以做到。我绝不考虑失败,我的字典里不再有放弃,不可能、办不到、没法子、成问题、失败,行不通、没希望、退缩…这类愚蠢的字眼.我要尽量避免绝望,一旦受到它的威胁,立即想方设法向它挑战.我要辛勤耕耘,忍受苦楚.我放眼未来,勇往直前,不再理会脚下的障碍.我坚信,沙漠尽头必是绿洲。 三日后,越东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行政楼三楼人事部。 七点还不到,李南和二十多个应聘者早早地来到了人事部办公厅门外,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张简明扼要的医院制度笔记,有的在轻声朗读,有的在默默背诵,更有的只是在浏览。 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既是东海医学院的附属, 也是市政府卫生局直接管辖,是双重体制,也即意味着每一个正式成员有双重责任,也有双重权益,即国家公务员体制工资和医院绩效工资。 整个医院共有八栋大楼,依次排列即门诊部大楼,行政大楼,住院大楼,后勤大楼,仓库大楼,库存大楼及两栋宿舍楼,每栋楼至少有五百平方,十五层以上。 至于行政楼,则在门诊大楼与住院大楼的旁边,一共十六层,一层为饭堂,二层为物价室及技术部,三层为医务科和人事科,四楼即为财务处,五楼为院长办室,六楼至十五楼则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部门,像统计科,保安科,感染科之类的三级科室。 正式笔试是在八点半,本次录取是八个,面试关是两个,见习关是一个,也就是说,李南必须在二十六个考生中胜出,这概率可是相当小的,要知道,这些考生可不是考公务员的那些寻常考生,他们可是个个顶着名校优等生的名头,个个是重点本科出身,要不然,他们也不敢跑这闻名遐迩的三甲医院来竞聘。 至于李南这些本校的学生,虽然名气和资质上比不过那些过江猛龙,但耐不住他们专业对口,更何况,政策上还是有倾斜的,优先吸收优秀本校学生。 同样,来参加笔试的考生,李南还是大多认识的,像三个舍友就在其中,当然,竞争力最强的还是李何东,这小子不仅家里钱多,而且成绩相貌等各方面都十分优秀,另外,他还是共产党员,曾经担任过团支委干部和学生会主席,可说是相当出众,若是他入选不了,那胡中清和张可他们就更没机会了。 所谓同行是冤家,哪怕四人曾经是舍友,到了现在,眼里剩下的只是敌意,若是可能,李南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用卑鄙的手段污蔑他们,让他们身败名裂,当然,李何东他们也不例外,友情若没有了利益联系,那是相当脆弱的。 一阵紧锣密鼓之中,人事部长赵紫阳表情严肃地将二十六个考生领进了考厅,然后高声宣读考场三大纪律,不准喧哗,不准作弊,不准中途退场,最后才发下试卷予考生解答。 时间随着吊钟滴答滴答地响着一分一分地流逝过去,李南一众考生也由紧张走向聚精会神。 “叮当”一声,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赵紫阳马上严肃地站起来宣声停止答卷,违者作废,然后让考生上前交卷,最后面无表情地宣布考试完毕。 一众考生马上喧哗了起来,有的垂头丧气,有的得意洋洋,有的一脸平静,有的则是时喜时悲,各种表情都有。 李何东也是一脸喜色中的一员,显然,他也作答地不错,有说有笑地跟胡中清和张可开起了玩笑,而李南却被他当成了空气,视而不见。 至于李南,他也明白,他一不小心夺取了班花史仙诗的欢心,让李何东大失脸面,没拿他出气算是好的,当然,李何东也明白,打架他是打不过李南这头壮牛的。 看三人都没有跟自己说话的意思,李南也懒得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很干脆利落地打了一声招呼便扬长而去。 李何东脸色复杂地看着李南离去的背影,轻笑了一声道:“杀猪的,李南这小子可真是深藏不露,以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穷光蛋呢?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这么有钱的亲戚。” 迟疑了一下,胡中清随即苦笑开来,拍了拍李何东的肩膀道:“何东,你想开点,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也许吧!” 李何东脸色一僵,拳头不禁紧握起来,缓过气淡淡地说道,跟两人打了一声招呼也快步离开了考场,正如舍友所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那自己再说些伤人的话就只能自寻烦恼,多说无益,不如归去。 望着李何东离去渐渐变小的身影,一直默言不语的张可苦闷地叹了口气道:“中清,我想我可能要放弃了,你们这么优秀,我是不可能在下一轮胜出的。” “放弃?你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说不定运气好,医院就选了你。” 胡中清见好友这么低落,忍不住安慰道。 张可摇了摇头,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心情忧郁地踩着沉重的步伐先一步往门口走去,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枯萎的花朵,随时会凋谢一般。 见张可如此落寞,无能为力的胡中清只得恨恨地跺了跺脚,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应声而发:“该死的竞聘,好好的一宿舍,就这么零散了。” 话说李南回到家后,心情也是十分郁闷,同在一个房间生活了四年了的同学居然会因一个女人和一场考试变得仿若仇人,这让他一时还想不过来,不禁苦闷地想起一句话来,成长是很痛苦的,当单纯变成冷漠时,你就成熟了。 摇了摇头,李南走出了只剩他一人的高大楼房,来到门前小院时,他突然发现,他自己竟然好像无处可去了,爸妈常年上班,一年不见十天假,而女朋友现又在内衣店上班,要好的亲戚除了姑姑外几乎没有,似乎自己一瞬间变成了孤家寡人,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无朋无友,倒似天地一沙鸥。 天上的白云依然悠悠,只是令人感觉到有一丝沉闷,一丝无言的压迫。 感觉到十分无趣,李南神思恍惚地又回到自己熟悉无比的书房,在那里,有颜如玉,有百万雄兵,有黄金成屋,更有挥斥方遒的少年意气,也许,幻想比现实要美丽百倍,逃避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三日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终于发布笔试成绩,入围的全都是东海医学院的学子,至于那些诸如河东大学之类的名校学子都全军覆没了,当然,除了政策倾斜外,东海医学院的学子的综合水平也是极高的。 在有人怨,有人哀的时候,第二轮的面试已经展开了,而家里有些势力的考生则紧锣密鼓拉人情,洒钞票,好争取胜过这关键的一环。至于李南这样想要靠自己单打独斗的人则依然故我,抱着一种平常心用积极的的姿态去面对。 在面试顺序中,李南排在第五位,在一进一出的考生中,他明显地可以看到,有的人紧张地连汗都出来了,有的走路好像都站不稳一样,有的则脸色十分难看,一副如丧考妣的丧气样,有的则带着窃喜,好像蒙混过关了一般,很明显,只要是一个明眼人就可以看出这些考生的综合素质不过硬,遇事易退缩,格局不大,表达能力不强等毛病。 看到别人的郁闷样子,李南也没义务去安慰他们,因为,下一个就到他了。 依着一堆面试书中介绍的方法,李南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空气全部吸入肺中一般,然后像军人一样挺起胸,直起腰,脸上挂上自以为亲切的笑容,一副胸纠纠气昂昂地样子跨入人事部会议室。 其实,李南的卖相还是不错的,不用装作亲切就能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再加上高大的身材,做一个保安队长都可以了。 第007章节 面试 会议室中。 中间陈列着一张长三米,宽一米的方桌,整齐地摆放着水杯和塑胶花,像一条蛇般对准门口,左右两旁各有五张软皮椅子,左边坐着三个看起十分有气质的人物,而右边则空无一人,很显然, 这是让考生面试时候坐的,周边的空旷很容易形成一股压力,也更能看出考生的意志力。 一进门,李南就飞快扫了一眼三个有气质的人物,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惊艳,只见中间坐着一个成熟美妇,面如秋月,体态丰腴,身穿的是白色衬衣和灰色长裙,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之中却透出飒爽英姿的勃勃英气,令人一见就不敢生出亵渎之心,很显然,这一位有地位的大领导,至于她左边的那个则是一个光头笑面的半老头子,令人一见如故,二见心生警惕,右边则是上次见过的人事部长赵紫阳,一个很有正气感的中年人。 心里感觉有点谱后,李南心里的一点紧张慢慢地消除了,从容自若地朝着三人忠厚地笑了一声,低头问了一声“三位老师好。” 然后落落大方地坐在成熟美妇的对面,一副敌军围他千万重,他自岿然不动的稳重神情。 成熟美妇从李南一进门就开始仔细地观察着,作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第一次竞争上岗工作的负责人,她必须把好面试这一关,不能让一些溜须拍马的庸才进入医院,若不然,出了事她的脸上不仅无光,甚至还会受到行政处罚。 成熟绝色美妇优雅地喝了口水,放下水杯,看了桌上的资料一眼,坐直身子挺起将单薄的胸衣撑得破裂欲出控制不住的快要弹跳出来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正色道:“李南同学,我是这次面试的负责人,你简单地做个自我介绍吧!” 李南见成熟绝色美妇发话了,立即知道这是一个最为关键的人物,只要合她的味口,他就绝对能胜出,当下,不敢丝毫怠慢地直起身子沉了沉丹田,将眼光坚定地射向面试官洪亮而沉稳地说道:“三位老师上午,我叫李南,毕业于东海医学院99届,卫生事业管理专业,在校成绩斐然,每年都曾拿过奖学金,也在班上历年担任生活委员,组织班中卫生工作,一向任劳任怨,踏实肯干,为人诚恳大方,生活态度积极乐观,对于这次应聘的职位,我十分肯定地能做好,我会牢牢依据院领导的指示去做本分工作,坚决不给领导抹黑,请三位老师在实践工作中认真地考察我,谢谢。” 说完,李南眼光像是电一般,依然牢牢地盯住成熟绝色美妇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她的想法。 可惜,听惯了这些自我介绍的成熟绝色美妇丝毫没有动容,只是轻点头“哦”地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光头,见他没意见后又望向赵紫阳,见他一副顺从的样子表示无意见时才转向李南,眼光灼灼地盯着他,似是想看出他心里的慌乱,既不绷着脸,也不松着脸地端庄道:“李南同学,首先我肯定的是,你的综合素质不错,眼神坚定,神态自然,不像前几位同学一样,紧张地连话都嗑嗑巴巴的,说出的话也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你的语言太过空洞,空泛,让人听了之后感觉像一杯白开水一般,无丝毫感受,鉴于你是初出茅庐的学生,这点,我们就不做太多的要求,现在,我代表院方对你提出问题,请你认真诚恳用心地回答,因为,这会影响到你的面试成绩,这重要性我就不多讲了。” 讲到这里,成熟绝色美妇停顿了一下,似乎蕴酿了一会,脸上正经至极地盯着李南的眼睛道:“李南同学,你有什么优势可以让医院录用你?” 李南毫不迟疑地答道:“我的个性很稳重,做事有着强烈的责任心。这从我连续四年取得奖学金和担任生活委员就可以看出。” 成熟绝色美妇不置可否地继续问道:“嗯,李南同学,你如何看待本职工作之外的工作?”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能抱住一个原则,能做则做,不能做就不能做。” 李南微一思索就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成熟绝色美妇点了点头,与另外两位面试官交流了一下,然后轮流问了李南一番问题,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才脸上既没有赞赏,也没有不满地让李南去叫下一个进来。 李南感谢了三位面试官后,依然从容地走出大门,看到等待席上安然闭眼的李何东,心里也不由闪过一丝佩服,暗赞了一声,果然是一块当官的好苗子,随后上前把他叫醒,以一副陌生人的口气对他说道:“李何东,到你了。” 李何东只是闭眼休息而已,李南一出声,他就张开了眼睛,眼带挑衅地看了李南一眼后,便有如龙行虎步地走进会议室,那风度直看得一众面试者自惭形秽。 李南见他这般模样,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两人从此以后就是冤家对头了,想要和解,那是不太可能的。 面试过后两日,面试成绩终于公布了,出乎意料的是,入围者不是两个,而是三个,分别是胡中清,李何东还有李南。 对于这个成绩,大多考生都心里明亮,李南和李何东是真本事,一个长得老实忠厚,一个长得四面八方,而胡中清虽然也是长得俊秀超凡,但他能入围肯定靠的是金元外交。 相较于李何东和胡中清家人的大肆庆祝入围酒宴,李南的家里就冷清多了,刚结交的女友史仙诗一天到晚被姑姑李海媚压榨着,天天早出晚归,两人的感情生活几乎是一片空白,想要发泄一下积蓄二十多年的精力都没处发。 若说朋友,李南倒是满天下,可真正能说心里话的却一个都没有,无聊之下,只好将在暑假无聊呆在家里的表妹谢思语叫过来,然后两人准备买些小礼品去感谢一下三位面试官,毕竟,想要成为真正的入职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还是要靠他们点头的。 说起这个表妹,李南也是相当地头疼,不是对他不好,而是对他太好了,好地像小夫妻一样,当然,李南也明白,她对他不是爱情,而是一种孺慕之情,毕竟,谢思语从两岁就是他照顾着长大的,同样是一个没有感受过多少父母慈爱的独生子女。 姑丈谢长迁身为越东区的刑警队长几乎天天都是公务在身,有时候,连电话都不能通过,而李海媚虽然很疼爱自己的宝贝女儿,但那是金钱上的,同样,她的时间也是极其宝贵的,在上九路这条全省都赫赫有名的商业街上,她的精力时间全都投进去了,在外人眼中,谢思语绝对是幸福无比的小公主,自身长得比万人迷还万人迷,爸有权,母有财,又是独生女,可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可对谢思语而言,这个幸福就是寂寞的意思了,一不准乱跑,因为她爸爸的仇家多,二不准朋友,因为李海媚怕别人会带坏自己的女儿,结果,她就和李南一样,人缘不错,但真正的朋友却是一个都没有。 [这不,谢思语一接到李南的电话,整个人都活跃了起来,看得呆在家里喝茶的谢长迁几乎直皱眉头,忍不住轻喝道:“丫头,矜持,我都说过几百次了,一个女孩子要矜持。” 谢思语哪里管他爸爸的不满,作了一个鬼脸,轻灵地叫了一声道:“知道了,表哥叫我去他家玩,我今晚就不回来了。” 然后,飞快地冲入房间收拾起东西,将香水之类的女人用品全都飞快地装进包包里面,像个飞出笼子的金丝雀一般愉快地走出房间。 甫一出房门,就被佣人拦住,然后被逮到了谢长迁的面前。 谢长迁是一个长得比赵紫阳还要正义感的男人,一身阳刚的气息几乎可以慑退所有宵小,只要一绷脸,就是东海市的公安局长都要皱眉头,可说是一个威严无比的人物,况且,他的家庭是一个警察世家,爸爸兄弟姐妹都是做警察的。 朴素大气的客厅里,看着谢长迁绷着脸的样子,谢思语马上变成了楚楚动人的小羔羊,怯弱地开口道:“爸,有事吗?” “哼,看你成什么样子,你妈和你姑的本事一成都没学到,说,阿南叫你去做什么。” 谢长迁板着脸沉声道。 他是一个面冷心慈的人,李南的面试成绩他还是出过力的,若是没有他的一通电话,怕是李南就要名落孙山了,当然,李南是他老婆的亲侄儿,除了这一个亲戚比较亲之外,几乎别无至亲,不疼他就没有别人给他疼了。 谢思语低着头小声道:“表哥说是要带我见见他未来的领导,让我跟他做个伴。” 一听这话,谢长迁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最后摆摆手道:“去吧,你表哥是个明眼人,好好跟他学学,别整天没个正经的样子。” 第008章节 美丽表妹 “嗯 ,知道了,爸。” 谢思语面对着这个严父,几乎连撒欢都不敢了,跟着就像一条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出了门外,打的朝李南家去了。 看着女儿可笑的样子,谢长迁嘴角闪过一丝好笑,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越东区的形势是越来越复杂了,黑帮势力横行,贪官污吏遍布,就连商人也越发无良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这个一方大将头疼地要死。 李南家卧室里,窗明几净,淡雅中带着一丝大气,谢思语穿着一条白色真丝连衣裙,把一对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露出洁白档烫的双臂和香肩,一副思春少女的模样,身裙边,欺寒傲雪的性感美腿半裸在外面,她脚上绛紫色的后长系带凉鞋,飘带装的鞋带缠绕成网状,衬托出她足踝和小腿的纤美白嫩。 婷婷玉立的修长胴体,完美的勾勒出纤细美,苗条窈窕的优美的玲珑曲线: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晶莹如注的娇嫩肌肤拥有着强烈的诱惑力,配合随行进优雅动作拂扬的裙摆,简直就是一道亮丽夺目的风景线。 “表哥,你好讨厌,有事才叫人家过来。” 谢思语娇蛮地上前摇晃着李南的胳膊。 李南心情愉悦地捏着她白皙娇嫩的脸颊笑道:“当然,反正你是泼出去的水,现在表哥不好好利用,以后就没机会了。” 笑着还故意做了一个狼外婆的表情,引得谢思语一阵发笑。 “坏表哥,人家不管了,你得带人家去麦当劳,好久都没去了。” 笑着的谢思语突然撅着嘴道。 “没问题,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就带你去。” 李南拍着胸口打下包票,反正送礼的时机是要在晚饭过后,时间多的是。 “嘻嘻,这可是你说的,好了,我们去游泳吧!人家可带了泳衣来。” 谢思语最爱游泳,因为书上说这是一项最能保持美妙体形的运动。 李南倒是想去游泳,可惜带个表妹就不行了,他可不想自己看大的美丽表妹给人占了便宜,直接摇头道:“不行,一个女孩子不能随便去公共泳池,会学坏的。” “老古董,还是一样无趣,为什么别人什么都能玩,而人家却只能跟你这个臭表哥玩些尽是无趣的东西。” 谢思语不高兴地放开了他的胳膊,整个人用力地摔在弹力十足的大卧床上,竟然跟床过不去起来了。 李南温和地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慈父般才有的光芒,暗叹这美丽表妹什么都好,就是太粘人,尽是拉扯自己做一些小孩子才做的事,这不,一眨眼,她都十六了,而自己,已然是二十四了,若是在古代,两人早成家立业了。 看着表哥傻傻地在笑着,谢思语狡黠地一笑,猛地从床上弹起,一双玉指用力地掐在李南的软肋上,故作温柔地笑道:“表哥,那个狐狸精这样掐过你没有?” 被她一掐,饶是李南皮厚,也不禁咧嘴痛哼了一声,见这打不得骂不得的小丫头作怪,却是无可奈何,只得一把抓过她洁嫩的小手,恨恨地拍了她一下说道:“思语,再这样,表哥就要打你了。” “哼,我才不怕呢?要是你敢,我一定告诉妈妈,说你非礼我。” 谢思语有恃无恐地威胁道。 “嗤,小小年纪,思想哪来这么复杂,我倒要看看姑姑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李南举起手一副作打的样子,根本不怕她的威胁。 “好表哥,你别打,人家怕你还不成吗?对了,你还没有回答人家的问题呢?” 谢思语见硬的不行地,马上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求饶道。 见她一副楚楚动人的娇滴滴模样,饶是李南思想纯洁,也不禁生出一丝罪恶,眼前的小美人可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被她这模样一摆,自己就算是吃了火药,那得把它给熄灭了。 李南狠瞪着眼道:“就爱这一套,多大的人了,还有,你口中的狐狸精那是你未来的表嫂,别胡说八道污了她名节。” “嘢,人家才不行呢?我打听过,她以前可是有男朋友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呢?” 谢思语作了个鬼脸一副看不起的样子。 “哼,多管闲事,她是不是我当然知道。” 李南又瞪了她一眼,他可不容许自己的女人让任何人说三道四,哪怕是至亲的表妹也不成。 “切,人家才懒得管,真是傻表哥,那样的女人也当宝,至少也要找个像人家这么漂亮的才能配得上。” 谢思语转过头去,总之,不管李南说什么,她对史仙诗的印象是不太好的,尤其那天她看到史仙诗看到房子发光的眼神,更让她断定,这女人是冲着钱来的。 李南见她头都撇过去了,知道自己是扭不转她的念头了,只得放弃说教,懒懒散散地与她并躺在床上,然后将背朝天趴在床上悠哉游哉地说道:“思语,给表哥揉揉背,以后嫁人了表哥就没这福气了。” “哼,人家才不嫁人呢?男人最脏了。” 谢思语嘀咕了一句,然后乖顺地跪坐在李南的身侧,白嫩的小手轻柔地隔着衣服放在他的背上,一边揉捏着李南的厚背,一边埋怨道:“坏表哥,人家又不是你老婆,为什么你总要人家帮你揉背?” 李南眯着眼睛舒爽得享受谢思语的温柔按摸,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每次按摸都能给他带来全身心的放松,简直比吸鸦片还要来得舒爽。 “丫头,好歹表哥照顾你了十几年,说不好听的,你身上几根毛我都数得出来,让你揉个背难道也不成吗?” 谢思语听到这话,不由语气一滞,恨恨地用力一掐,像打鼓一样在背上敲来敲去,嗔怒道:“死表哥,又是这句,给别人听到都羞死人了,我爸都没那个福气呢?” “嘻嘻,这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现在我们走在大街上,别人一定会以为我们是对父女。” 李南得意地想像道。 “父你的头,人家才没你一个这么木头的父亲。” 谢思语美目狠瞪,一双小手更加用力地揉动起来,却不知道这样让李南更加地舒服起来,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暗爽了一把,力度正好。 “嘿,姑丈比我更木头呢?整天板着脸的,好像全天下都欠他钱似的。” 李南忍不住还了一句。 “哼,死表哥,你死定了,居然敢说爸爸的坏话,哼哼,不知道爸爸听到你这话后,他会不会把你抓起来关个七年八年的。” 谢思语得意地威胁道。 “嘿,我的好表妹,你舍得吗?” 李南满足地转过身来,然后示意她放松上身的肌肉。 “人家还巴不得呢?你一个黑猩猩的家伙,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谢思语闻着李南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忍不住有些心烦意乱起来,白皙细滑的香腮明显地红润了起来。 李南也不答话,只是静静地直视着她,心里划过一道道涟漪,没想到,表妹竟然是如此美丽,就像一朵出尘的白莲花,干净而白嫩,令人垂涎。 见表哥眼光怪怪的,谢思语芳心第一起生起了一丝怪异,好像身体被电了一下,很不舒服,被他看得直看得心神摇曳,忍不住俯下脸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居然第一次紧张地结巴道:“坏,坏表哥,人家脸上有花吗?” 李南温和地笑了笑,牵过她白嫩的小手,把玩着说道:“呵呵,花倒没有,没想到,我的小丫头,已经长这么大了,以后为了你的名节着想,表哥还得避一下嫌,免得坏了你名节。” 被他一说,谢思语的脸蛋不由的升起一朵红云,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让人有想咬她一口的冲动,摇晃中他的胳膊撒娇道:“坏表哥,就爱打趣人家,以后不理你了。” “这可不成,虽然你迟早是要嫁人的,但偷偷摸摸地帮表哥按摸一下,表哥还是十分乐意的。” 李南亲吻了她洁嫩的小手一口,滑稽地笑道。 这样一亲,谢思语的脸蛋更加红润了,好像快要嫩得出血一亲,芳心大跳,含羞瞪了李南一眼嗔怨道:“真是坏表哥,思想太邪恶了,人家可是你亲表妹。” 李南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心里却是在想着,别说是亲表妹,若是自己有本事的话, 就连你妈妈都想占有了,想到这里,眼睛不由一暗,自己是没有什么机会了,即使有机会了,那姑姑到时也老得七老八十了。 见表哥神情忽然落寞了起来,谢思语马上放下心里的小心思,前倾着身子关切地问道:“坏表哥,是不是生病了?” 小美人如此真情关怀,李南的心里立即暖活了起来,脸上又是阳光灿烂,温和地拍了拍她白皙娇嫩的脸颊道:“表哥这么强壮,哪里会生病,对了,八段锦有没有天天练啊?” 第009章节 再见张玉瑶 八段锦是一门气功养生功夫,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长命百岁还是有可能的,最重要的是,它长期练习下,会产生精气神互补的作用,不会轻易被邪气所侵,能让身体处于活力的状态,这功夫人人都能练,但要长期坚持练才有显著的效果。 为了让体质虚弱的谢思语变得健康起来,李南便在她十岁前就将八段锦传了给她,当然,这八段锦不是市面上普通的那种,而是经过养生专家加工过的加强版。 “当然,这可是人家的命根子,班上的那些女生天天运动还没有人家身体好呢?” 谢思语脸上涌起一股自豪,毕竟,在东海一中能有她这般美丽,这般健康的女孩绝对是别分无号。 李南开心地笑了一声,忍不住朝她骄傲的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从床上起来道:“丫头真听话,好了,陪表哥你去溜冰。” “好咧!总算有得玩了。” 谢思语也不计较他刚才的失礼,高兴地从床上跳起,然后去隔壁的杂物室取刀式溜冰鞋去了。 两人就这样疯玩了半天后,吃了一个简单的晚饭,李南和谢思语就带着礼品朝当初面试他的女副院长家里去了。 那副院长的名字叫张玉瑶,是他从医院的公告栏上看到的,是一个住在医院宿舍的中年离异妇女。 街灯夜色,张玉瑶的住处并不远,与李南是同处越东区,打的十分钟就到了。 出示了证件,李南和谢思语轻易地就进了宿舍大门,朝着五楼上去,因为二到五层都是医领导们临时的住处。 一路走来,谢思语比李南更少出门,一张百灵鸟般的小嘴几乎是片刻地叽叽喳喳着,一双水汪闪亮的双眸充满了好奇,似乎连楼梯都能让她品鉴一番。 让李南尴尬的是,他一上楼梯就碰上了一个女人,应该说是一个美妇人,因为她的打扮很有味道,绝不是一般妇人能明晓的。 在楼梯雪白明亮灯光的照耀下,那美妇人的身影几乎像梦魇一样让李南的眼神离不开。 那美妇人绷紧长裤下一双袅袅婷婷地踏着细碎的步子修长美腿,盈盈的柳腰轻灵地摆动,圆润肥美的香臀晃动不已,荡起一阵耀眼的臀波。 鼻端淡淡的闻着晚风徐来的香风阵阵,李南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竟然不自觉的把美丽的姑姑跟眼前的美妇人比较了起来,最后他竟无法判别两人的身段孰美孰艳。走着走着却见美妇人居然和他的路线一模一样,不解地他收起心神追上前问道:“你好,这位大姐,请问504怎么走?” 美妇人止住了脚步,带着一丝惊讶,回眸一笑对着他道:“你是来送礼的吧?好面熟啊!” 听到这美妙诱惑力十分强劲的声音,李南马上愣住了,这声音不就是上次的面试官发出的吗?心里一震,暗责自己看走眼了,没想到目标远在天边,就在眼前,忙拉着谢思语行礼道:“呵,您好,张阿姨,我是您上次面试过的李南。这是我表妹谢思语,我和她今晚过来拜访您,希望不要见怪。” “张姐姐好。” 谢思语乖巧地甜腻地叫道。 张玉瑶院长看了两人一眼,李南的心思一看就明白了,倒是他身边的谢思语让她感到很面善,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不过,凭着“张姐姐”这一问候就让她对谢思语充满了好感。 “小丫头不错,既然来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你们这样走了,你们跟我走吧!” 张玉瑶含笑点头,说了一声便在前面带路。 见张玉瑶院长都这么说了,李南只好默默的继续跟在后面,双眼又不可自拔的移到了看着张玉瑶院长那臀波滚动的上,刚尝过肉味的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慌乱移开欲念渐起的双目。暗暗的告诫自己,不可以这么亵渎院长呢?不可以做出这么下流卑无耻之事,可不久又目不转睛的耵了在上面。 前面的张玉瑶院长一开始没注意,可后来听到李南咽下口水的声音,慢慢的感觉到有双火辣辣的目光好像聚焦在自己的紧俏的玉臀,她知道身后只有李南和谢思语,也就是说那双眼睛的主人自然就是他了,借助走廊转角,张玉瑶院长偷偷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李南,看到那是一双男人对女人特有的星目,仿佛就是在黑暗中也能清楚的感觉的他亮目中已经被点亮的火苗。 张玉瑶院长顿时心跳如鼓,俏脸飞霞,奇怪的是她发觉自己居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反而羞涩中夹着丝丝的兴奋。暗啐了一口,一时间两种声音不断在脑海中互相争斗,不行要制止他,告诉他这种行为是不对的;然后脑中又想,我三十好几的身体,还能吸引少年人的喜欢,就让看看看吧!反正又少不了些什么。 不知不觉间,张玉瑶院长已经来到了房门口,正想从包里拿出钥匙来开门,可却没想到李南会从后面撞了过来。原来李南把心思都放在张玉瑶院长曼妙的美臀上面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她停了下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收不住势了,一时温玉软香抱了个满怀。 在他的怀里,张玉瑶院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他身上一股幽幽的淡香,身体结实强壮有力,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这对李南的冲击力是更加厉害,鼻端冲上一股成人的特有的体香,这对来说好比是春药的一般。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成熟的丰韵,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和丰腴的美臀,让李南不觉间男性的反应更厉害了,而且还恰恰的翘首而起顶在张玉瑶院长的臀班之间的股沟。 张玉瑶院长马上就感受到了其中的火热和强大,‘嗯’的一声让她全身在刹那间变得娇柔无力的依躺在李南这个大男孩的怀中,李南冲动的用手开始抚摸着张玉瑶院长那平坦而又柔软的。 突然张玉瑶院长空白的脑海中,异常鲜明地感受到又有一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圆滚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宛若要突破薄小的紧身长裤陷入到里面去,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张玉瑶院长白嫩的脸上,泛起一片绯红,有着无比的羞愤和兴奋,即想李南一双带有魔力的双手早些离去,又恨不得长久肆意下去,这时,她感觉鲜嫩久旷的突然涌出了一道如潮汐般的洪流。 一声轻微开动门锁的声音,把旖旎的他们吓了一跳,张玉瑶院长慌忙推开李南,可还没恢复过来的张玉瑶院长又立刻软倒在李南怀抱,没办法,李南只好借助身体的阻隔挡住身后的视线,而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成熟妇人的娇躯。他冲动的欲念也在惊吓中,悄然而去,留下的只是内心深深的自责,他开始羞愧、忏悔、悔恨。 不久,隔壁的房门就开启了,从里面走出一对男女,由于背对着,来人对于张玉瑶院长他们也没怎么留心注意,反正都是一些熟人,小偷是上不来的。 随着男女的离去,张玉瑶院长也理智的恢复过来了,慌忙移开李南的双手,挪开发热的娇躯,娇羞无限地嗔怪道:“坏家伙。” 说完羞意横生,暗想要不是自己纵容,他怎么敢这么做呢?斜睨了李南一眼,却见他像犯了天大错误的小孩子一般,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一副追悔莫及,没面目见人,等待审判的样子。 张玉瑶院长见他如此,便不忍心说他了,反正他只是个孩子,控制不住自己是一时的,却没想过这是在给自己找的借口。她整理一下荡漾情波,轻声道:“李南,以后不许你再这样,这次就原谅你吧!” 李南还担心着自己对张玉瑶院长作出这么无耻的行为,她肯定会给自己一巴掌,然后再叫自己滚蛋,可没想到张玉瑶院长却原谅自己,而且还没有责骂他,低落的情绪顿时荡然无存,开心地抓起张玉瑶院长的双手,一脸真挚望着她微微红润的俏脸,道:“阿姨,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却不知这个保证只是局限一时,后来做更出格的事。 李南那小孩子般的表现,让张玉瑶院长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没错的,“知道就好,我权当这事没发生过,你也不许再提再想。” 说着,她的俏脸又不可自拔的微微羞红。 第010章节 认干妈 李南老脸一红,道:“我知道了,阿姨。” 心中同时也在说,那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后面的谢思语自然看清楚了两人的状况,一时之间,嘴巴都合不拢了,她实在是惊讶,没想到,自己最亲密的表哥居然像个色狼一样地抱着人家阿姨,真是太禽兽了。 张玉瑶院长整理了一下微微起皱衣服,看了谢思语和李南一眼,面色恢复如常地道:“我们进去吧!” 被刚才之事所困,李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畏畏缩缩地跟在张玉瑶的背后,完全不同于往日的浑厚沉稳,局促不安地坐在客厅里的茶桌旁,倒是谢思语表现地不一般,一副见过大场面的豪门千金一样,自然优雅了起来,像是骄傲的公主坐在李南的旁边。 客厅里灯光雪亮,几如白昼。 张玉瑶究竟是过来人,温和的俏脸上看不出一丝害羞,雍容大方地换了一套居家休闲服出来,虽然没有套装那么诱惑副人,但也有一种贤妻良母的性感魅力。 见李南一副不自在的样子,她也没多注意,毕竟相对于她来说,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倒是谢思语让她觉得很不简单,给人一种家教很严谨,像是大家闺秀一般,不由地将眼光完全放在了谢思语脸上,结果是越看越熟悉,像谁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思语是吧?我感觉你挺面善的,请问你父母的名讳是?” 张玉瑶慈和地对着谢思语问道。 “是,我是思语,张姐姐,我妈是李海媚,我爸是谢长迁,爸的名字您应该听过。” 谢思语也端详了张玉瑶几眼,心里也感觉她很熟悉,语气越发地娇柔起来。 “噢,谢长迁,李海媚?我知道了,我还以为谁家的闺女长得这么俊俏呢?” 一听谢思语道出父母名讳,张玉瑶立时恍然大悟,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有名商业才女,一个是有实权的一方牛人,同时,她也想起,李南,不就是谢长迁打电话给自己关照一二的小伙子嘛!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破格让李南入了围,若不然,凭他那看似无比平凡的简历,她早就刷掉了,毕竟,一个平凡的人在医院系统是没有多大前途的,还不如让他另寻出路闯一闯呢? “张姐姐,你好面善啊!我见过您吗?” 谢思语有些疑惑地问道。 “呵呵,当然见过,去年过节时,你爸不是带着你去区长家拜年嘛,那时我就在旁边,还夸你爸生了一个好闺女呢?当然,我还给了你红包,你连谢谢都没有说一句。” 见是朋友之女,张玉瑶的脸色越发柔和了,嘴上的笑容也不断加大,俏丽娇艳的面容终于完全绽放出惊人的艳光,那美艳的脸庞立时让傻呵呵地李南直看得浑身发热,欲火狂涌,的宝贝马上膨胀。 “张姐姐,人家哪有,只是人家那时还没睡醒吗?” 谢思语扭捏着掐了李南一下,眼睛偷偷观察了他一眼,一脸娇色地对着张玉瑶院长,不依地道,她这人在李南面前很有形象,她可不愿让张玉瑶一句话就在李南面前树立了一种自大无理的形象。 张玉瑶院长笑靥如花,媚波如水瞄了一眼李南,知道两人的关系是十分亲密的,对于谢思语的话不置可否,转过头招呼着他亲切地说道:“阿南啊,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李南忙压下了心中的欲火,不迭地应道:“可以,当然可以。” “呵呵,小伙子挺精神的,真不错,坐过来一点吧,后天你就要见习了,你有什么准备没有?” 张玉瑶指着身旁的真皮沙发座椅,温和地问道。 看着张玉瑶的突然转变,谢思语美丽的小脸蛋上写满了疑惑,倒也不作声,只是安静地听些两人说些什么。 李南一副拘谨的样子,让张玉瑶院长微微一笑,道:“坐吧!不用担心。” 李南尴尬地一笑,有点拘谨地坐上沙发的边缘,张玉瑶院长从茶几上翻起个杯子,拿起给他倒了一杯过来,道:“喝水。” 李南忙用双手接过道:“谢谢,张阿姨。” 接着回答道:“张阿姨,我暂时还没什么准备,一切看领导安排。” 张玉瑶院长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看一声不响地坐李南背后的谢思语,张玉瑶院长招了招手,见她坐过来后,微笑道:“思语,你觉得你表哥这样能胜任好院领导安排的工作吗?” 谢思语不吭不响地看了李南一眼,点头娇声道:“能,一定能,我表哥是我眼中最棒的。” 张玉瑶院长见她如此维护李南,不禁微微一笑道:“你倒是有信心。不过,张阿姨倒觉得阿南不足以胜任,医务科,是我院的一点科室,接待的人大多是一些对医院有着怨愤或者有着矛盾的人,他样子太老实了,会很容易让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得寸进尺的。” “我也觉得是。” 李南深以为然地点头轻声道,“现在敢在医院里闹事的人大都是一些性格比较偏激而且还比较贪婪的人,以我这种性格确实不太适合,不过,医务科的工作方向也不仅仅这方面,据我所知,像试验新临床药品,出生证办理,组织会诊,联系兄弟单位,参加上级会议,还有对外公关都是极其需要我这类性格的。” 听了他的解释,张玉瑶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点点头道:“还不错,至少你明白你自己的缺点在哪里,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见习不同以往,据我所知,李何东和胡中清都是极为优秀的,有些方面你是远远不如的,更何况,他们家里有钱有背景,你觉得你能最后胜出吗?” 李南肯定地点点头,他明白,张玉瑶是在试探他的意志是否坚韧,因为在医务科呆下来的人无一不是玲珑八面,城府深沉的人,若是意志不坚定,就算进了医务科也会被同事给排挤,给领导所利用,那倒不如不进。 “好,你有信心就好,看在你姑丈姑姑的份上,我也会偏心一点,当然,若是你是朽木的话,阿姨可是会痛打落水狗的,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 张玉瑶院长笑道。 “明白。” 李南心情沉重地应道。 谢思语见表哥眉头皱起来了,忙插口故意娇声道:“张姐姐看你说的,表哥的脸都成苦瓜脸了,对了,我好像听到他喊你张阿姨。我又喊你姐姐,这会不会不好啊!” 张玉瑶院长俏脸微红,轻嗔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各交各的,以我现在的模样,你觉得不像是你姐姐嘛。” 接着又道:“阿南,你说是不是。” 见张玉瑶如此看重她自己的美貌,李南微窘道:“阿姨,不,张姐姐确实是像思语的姐姐。” “张姐姐,谁敢说你老啊,我们俩一出去,谁不认为我们是姐妹啊!” 见张玉瑶院长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谢思语嘻嘻一笑,讨好道,心里却想,这可是为表哥争分的时候,可不能掉链。 张玉瑶院长美目荡起开心的秋波,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俩先坐着,我去拿点糖果过来。” 见她走后,谢思语促狭地对李南低声道:“表哥,这张姐姐现在可是单身哦,你看看,她又漂亮又有本事,比那个狐狸精强太多了。” 听到这话,李南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丫头片子,学会捉弄表哥了,又痒了是不是。” “坏表哥,你乱说什么。” 谢思语望了一眼在厨房里摆弄的张玉瑶,含羞带怨地娇嗔道。 见她羞涩难当的表情,李南现在好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高兴的哼着小调,一副神游的样子,心里却明亮着,这丫头是属驴的,你越赶她越不走,不赶了她反而走。 谢思语望着李南的样子,心里恨恨的,皱了皱小瑶鼻,轻哼一声,道:“超级大色狼。” 李南无聊之中,便仔细打量起谢思语的美貌来,一身真丝白衣连衣裙将她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显露无遗。莲藕般的玉臂莹白如雪,似乎比衣服还要洁白亮丽,圆鼓鼓的充满弹性的是小巧了点,但她也只是十六岁的芳龄,相信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柳腰纤细,盈盈不堪一握,雪白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质感均匀,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尽显少女青春的魅力。 第011章节 干妈 弯弯的细眉,坚挺小巧的鼻子加上润红的唇色,肌肤雪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温柔可人、活泼可爱、亭亭玉立的样子,跟她母亲的成熟美相比,她又有另一番青春的亮丽。总之谢思语仿佛是跟姑姑李海媚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又或谢思语根本就是姑姑的年轻版。母女俩的娇靥都那么让人沉醉,迷恋。 谢思语见李南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红润柔软的樱 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俏脸一片绯红,见他神色中没有带任何的色情成份,单纯的只是欣赏、赞叹。比起学校哪些见了自己就色眯眯的男人,有着天壤之别。谢思语有点难为情地轻咳一声,羞涩地道:“坏表哥,看够了没有,又不是没看过。” 李南老脸一红,瞟了谢思语一眼,见其神色没有半点不高兴,才安心道:“当然没看够,等表哥结婚后,我想看都不好意思看了。” 说完,李南也感觉不好意思地转移视线,四处打量起客厅的豪华装饰,旁边的小饭厅尤其出色,高贵典雅的钢化玻璃饭桌,上面垫了一层丝织纯棉桌布,精致小巧的银筷,玲珑有致的饭碗,一切的一切都显示了主人高雅的品位。让李南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是大开眼界,原来富人吃饭也可以这样的。 这时张玉瑶院长换上了一套家居服饰出来,手里端着一些水果甜品,紫色短袖棉质圆领衫因为她的弯腰,而让李南一眼就看到里面那一对白色文胸下的高高耸起,挺拔硕大的山峰没能让那小小的半罩杯给遮住,露出了半壁雪白的豪乳,看的李南是舍不得将眼球拿开。 那对浑圆饱满随着莲步轻移而左右摆动,带起阵阵波浪,勾人到了极点。李南的目光又不自觉的定在张玉瑶院长圆润挺翘的臀部,米色的居家长裤上,绷出的痕迹。以李南锐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出那只是一块窄窄小小的布片。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极大的诱惑让李南迅速鼓胀到几乎爆棚,比起刚才在门外的身体解除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玉瑶的过来,让狼狈不堪的李南,慌忙拉伸身上的白色的衣衫,勉强遮住自己的丑态。为了减轻诱惑,李南强逼自己眼睛移开,思维上尽想一些分散精力的事。 三人分别坐在茶桌的一边,张玉瑶院长处于主人家正中位,李南和谢思语各占一边,本来就不是很大的茶桌摆放着他从来没有吃过的蛇果和国外甜点,看的李南是直流口水。 张玉瑶院长挽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甜甜一笑道:“思语,阿南,不好意思,没什么好招呼你的,就这点水果点心,你们可不要介意。” 恢复镇定的李南一听,急忙道:“那里,长这么大都还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张玉瑶院长闻之,开心地笑道:“阿南,真会说话。” 她以为李南说的是客套话,却那知他是真的没在吃过这么好的水果点心。 李南为自己辩解道:“不是的,其实我是……” “张姐姐,表哥,你们别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吃东西吧!” 谢思语小手蠢蠢欲动的,毫不生分地拿起一份甜羔吃了起来。 张玉瑶院长看着谢思语可爱样子,溺爱道:“这丫头,和妈年轻时一个模样!” 接着又道:“阿南啊!你也吃嘛。” “谁让这点心那么好吃啊!” 谢思语努努小而美的嘴唇,嘻嘻笑道。 张玉瑶院长笑了笑,也拿起一个紫得欲黑的蛇果往性感的小嘴里塞去,边热情地招呼道:“来,阿南,别太见外了。” 接着夹了一个甜羔放到李南面前道:“来,尝尝,这可是意大利名师制作的,试试看好不好吃。” 李南忙把茶桌上的纸托盘伸过去接,带着拘谨的神态,谢道:“谢谢张姐姐,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特意给我夹的。” “好,那你可要放开手脚,当自己家一样。” 张玉瑶院长笑呵呵地说道。 李南点了点头,还真不客气起来,狼吞虎咽的,恨不得将所有东西消灭一样,偶尔抬头看见张玉瑶一脸慈和的目光注视着表妹和他,他心里也大概明白是什么回事了,应该说,张玉瑶在潜意识里将自己和表妹当成自己的子女了,当然,张玉瑶院长中年离异,也未有子女,对家庭亲情的渴望是极其浓烈的,尤其是她这种位高权重的贤慧女人。 看着两个年轻男女一副听话的样子,张玉瑶感觉自己找到了一种为人父母的自豪感,脸上的笑容越发慈和了,不禁打破自己的处世原则指点起李南来。 “阿南,拜访了我之后,你就不用去人事部长和科长家了,实话告诉你,他们是恨不得把你踢出去的,所以呢,你只要在工作上对他们表示恭敬配合就可以了。想要正式加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我还是有拍板的权利的。” 望着张玉瑶一副慈和的神情,满嘴涂着糕点的李南不禁愣了愣,莫名之间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从小到大,这么明确关心自己的人就家中几个,没想到,张玉瑶院长一个外人居然也能这么贴心地关切照顾自己,眼里的食欲立即被感动所取代了,想说些什么却难以出口,只得重重地点头道:“谢谢张姐姐。” “呵呵,叫我张姐吧,张姐姐我是不敢当得起的。” 张玉瑶一语带过,脸上的笑容仍是没变,也不想让他尴尬。 一旁很淑女的谢思语见机道:“嘻嘻,表哥,谢谢就不用多说,张姐姐的恩情记在心里就可以了。要不,张姐姐,你认表哥做干儿子吧!” “干儿子?” 张玉瑶念了一句,心里却是一动,认个干儿子还是不错的,可这样会不会影响不好呢?蹙眉思忖了一会,才斟酌着问道:“阿南,你看怎样?” “怎样?” 李南一愣,心里大为吃惊,没想到自己给天上的金元宝给砸中了,认张玉瑶做干妈,那可是天大的幸事,对自己是万利无一害的,所以,他根本没有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好啊,我求之不得呢?” 话刚出口后,李南的理智恢复了,国家单位最忌亲戚关系了,这会给张玉瑶院长带来不好的影响,马上又闭住口,又张开口摇头解释道:“不行,别人会对张姐你说闲话的,影响不好。” 谢思语见表哥这么傻地拒绝,恨不得敲他脑袋一下,马上出声补救道:“表哥,你暗地里认张姐姐为干妈不就成了吗?” 张玉瑶见她这么着急,心里哪还不明白,这表妹简直比阿南的女朋友还要尽职尽力,想到阿南居然还会为自己着想,这确实难得,不过仔细一想,思语这丫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当下点头道:“也好,就依思语的话,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张玉瑶说完后,便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眼光望向了谢思语,似乎在打量一个绝世珍品一般。 见张玉瑶慈和的眼光望着自己,谢思语心思小巧,立即领会道:“张,思语也认你做干妈成不?” “呵呵,当然行,你这丫头真是聪明,未听弦声而闻雅意,了不得。” 张玉瑶满意地看着谢思语,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好像触动了什么心事一般。 李南和谢思语都是会察言观色的主,见新认的干妈一副乐极生悲的模样,都甜甜地叫了一声“干妈”这一声充满着感情的呼唤,直听得张玉瑶口中不断叫好,她心里涌起的悲哀也冲淡了不少,水眸中闪过一丝解脱,欣慰地点点头,口中虽有千言万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只见性感的小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倒是谢思语乖巧,上前蹭了蹭,拉着张玉瑶的胳膊,顺势躺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呢喃道:“干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别想了,以后就由思语和表哥照顾你吧!” 听这话,张玉瑶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怪异,自己正值盛年,居然被一个十六的小女孩说照顾,不由地感觉好笑,但心中也明白,这是她的一份心意,见李南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关切模样,心中也是感动,不过,阿南倒是脸皮较薄,又是男孩子,这感情毕竟隔了一些。 “呵,小丫头,大人的事你不明白的,干妈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杜十娘,快起来,都这么大了,还喜欢懒在干妈怀里。” 张玉瑶溺爱地摩挲着谢思语光洁的素脸。 第012章节 性感姑姑 “嘻,别人怀里我还不想懒呢?” 谢思语骄傲地笑着从她怀里直起身子来,还特意蹭了蹭张玉瑶那十分傲人的丰硕,直让敏感的张玉瑶素面通红,恨恨地捏了捏她的白嫩脸蛋。 李南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一阵欲火,忍不住暗责自己怎么越来越好色了,难道发春期到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八段锦这门养生气功,直觉它一定有问题,也许,想要找出原因,怕是不可能了,毕竟气功是没有多少科学论据的。 但是,学过医学的李南也明白,孤阴不长,孤阳不生,别人十几岁就破身了,而他自己却在二十四岁才破身,身体里面的欲火不经排放倒是没什么大事,若是排放过一次,它就会像洪水找到缺口一般,肆意地冲出一个堤口,归根到底,生理是人类的本能,只能疏导,而不能堵住。 其实,稍为懂点气功的人都知道,除了练特殊功夫要保持童子身外,其他功夫都是要泄火的,毕竟气功是练天地之气为已用,里面的气自然而然转化为丹田之气,继而变成阳刚之气,一旦泄过一次,身体就会形成一种潜意识,好像要经过某种方式才能让生理达到平衡,久而久之,这种不但不会减少,反而会越来越强烈。 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的不对劲,李南抱着尽快离开的想法,一直默默的倾听,一双眼睛却总是看向别处,根本不敢看向张玉瑶那美艳无双的身姿。 十几分钟后。 告别红光满面娇艳如花的干妈,李南乐呵呵地送谢思语回到她家。 谢思语住在城郊,那是一栋很精致的别墅,也是越东区少有的几栋别墅,占地近千平方,有花园,有游泳池,还有占了很大面积的菜园子。 一回到自己的家,谢思语就换了身日本水手式的银白套装,及膝的性感短裙,紧绷绷地包裹着高翘丰满的丰臀,白哲修长的玉腿,裹着加厚肉色丝袜,反而更加显得光滑细嫩。 修长窕窈、羡慕死不少女人的好身材,让李南直看得目瞪口呆,这表妞还是诱惑,这不是引人犯罪嘛!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性感小腿,随着年龄突显丰满的酥胸,就在李南的眼前,透过衬衣依稀可以看见白色的花边……那浑圆的圣女峰的轮廓,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波儿一荡一荡…… “思语,这衣服你怎么能穿出来见人?” 李南皱着眉赶紧拉着她回到她房间,“快进来,你走光了我会心疼的。” “怎么不能?人家还是第一次穿呢?这可是我妈朋友从日本买给我的。” 谢思语脸红了,呼吸有些乱,不知不觉,她越来越在乎李南的眼光了。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当然,要穿也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李南见表妹居然还振振有辞,涎着脸说道。 谢思语笑了笑,给了他一个卫生眼。 李南被她的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一看,神都飞了,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忍不住拉着她的手,看着掌心里嫩白如玉的小手,绵软温凉,白嫩的手指肚中间凸出来,指头尖尖的,半透明呈粉红色的指甲晶莹剔透,十分的美。 “都看了十几年了,有什么好看的……” 谢思语见他眼睛盯着自己的手,娇嗔道。 “嘿,表哥可是怎么看都看不厌。” “无赖。” “无赖就无赖。” 李南嘻笑着还作怪似地大嘴巴轻咬了她一下食指。 “要死啊你~!” 两人不知不觉就像儿时一般打闹了起来,不一会,两人的姿势就暧昧了起来。 忽然,房门开了,走进一个绝色美妇,正是李南的姑姑李海媚。 李海媚是个看不出年龄的成熟性感的女人,一米六多的身高,批着齐肩烫卷了得的秀发,樱唇瑶鼻柳眉杏眼桃腮,一双漆黑妩媚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凹凸有致的风流身段,若不是眼角有几丝细细的鱼尾纹,李南真想喊她一声姐姐…… “啊?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妩媚熟妇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成熟妩媚,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显得十分怪异。 “啊!” 谢思语发出一声尖叫,立即抱住白色的超短裙,含羞带怒地瞪了李南一眼。因为刚才一不留神,竟然连白色的小底裤都露出来了。 李南原本脸皮就不薄,经过这阵子的桃花阵仗,更加地成熟起来,居然若无其事地朝着李海媚笑了笑,打了个招呼道:“姑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李海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见两人并不是在乱搞男女关系,马上放下了心来,柔媚地笑着招手道:“姑姑可不像你,生意忙着呢?跟我来,我做了点夜宵,试试我的手艺如何?” 说完,也不管两人就走了出去。 李南笑着应了一声好,就捏了捏表妹谢思语的娇俏脸蛋,怪笑了一声也出去了,惹得谢思语羞得朝他身上直扔枕头。 李海媚上身穿粉红色衬衣,穿粉蓝色底乳白小碎花的居家长裙,近乎平底的居家小高跟,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 尤其是这成熟绝色的姑姑在前面带路的时候,浑圆挺翘的丰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着长裙,现出让李南差点流鼻血的线条,依然平坦的腰身,和丰肤圆翘的,充满着成熟美少妇的韵味。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性感。凸显成熟美少妇的迷人丰韵…… “天啊,姑姑真是太诱人了,姑丈真是性福死了。” 李南看着美艳的姑姑极有韵味的在前边扭摆着腰臀,下边的宝贝已经开始抬头了……哦,地啊!我居然想去抱住姑姑那圆翘丰挺的,好邪恶! 赶紧拍打了一下下边的不雅,为了掩饰,只得装作感叹姑姑家的豪华。 瞧着四十还不到的姑姑,巧笑嫣然,忙里忙外,李南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一个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姑姑,我来帮你。” 成熟性感的姑姑,一看侄儿居然这么懂事了,更是喜欢的不得了,笑着打趣道:“这么懂事了,现在成男人了?” “姑姑。你说什么啊!” 李南忍不住也撒娇道。 “呵呵,脸皮这么薄可不成。” “姑姑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姑姑早就不正经了,要不然,姑姑一个女人家会出去抛头露面?真是傻小子。” “姑姑,我受不了了,我出去了。” 李南可不敢跟姑姑疯,这女人是出了名的野。 “咯咯~”见侄儿这么快败下阵来,李海媚充满了得意,要是她现在这个魔女样给外人看到,脸上一定非惊呆了不可,她可是有个称号叫商场冷艳女杀手的,男女通杀,上到八十,下到八岁。 三人将就着吃了一顿简单的夜宵。 “阿南,今晚在姑姑家住吧?” 美艳的姑姑真是热情,给李南这么好的机会,巴不得李南这色鬼上了她闺女的床似得…… 李南看了美艳姑姑的好半天,下边也闹得厉害了…… “好吧,反正也有很多个月没过这边住了。” 美艳的姑姑也太过热情了。就当真不怕我对她女儿做坏事吗?嘿嘿。 “呵呵没什么的,嗯,你们俩好好玩,我出去和朋友们打麻将,都等我半天了她们。” 说完,便扭着浑圆丰满的大进入卧室里换衣服了。 第013章节 亵渎表妹 “你妈可真热情,是不是急着想把你嫁给我啊。” 姑姑走后,躺在床上李南仍然在想李海媚刚才的样子。她真的是有了一个十六岁女儿的三十多岁母亲吗?这世上真有驻颜有术的秘诀吗?……摇了摇头,把这有些荒唐的念头暂时压了下去…… 谢思语给李南拿来一瓶健力宝,轻轻的把房门掩上,因为李海媚已经离开,知道不会有人来,所以也就没关严。 “坏表哥,叫你掀我裙子,害我丢脸……” 谢思语扑上去轻锤李南的胸口,李南把她抱在怀里,倒在床上,在床上她是最温柔最体贴的,李南虽然不知道谢思语和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但她确实非常容易让男人引起冲动,她的脸上充盈着荡人心魄的春意,不时发出销魂的娇嗔。而性感妖娆的身子却极度迷人地在他身上滚动着…… 男人的手在女人的曼妙曲线上摩挲着,“丫头,你可别过火了,我可是会吃人的。” 李南坏笑道。 “讨厌,坏表哥你越来越色了。” 谢思语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似是勾人魂魄一般。 房里的四十二寸的康佳大彩电,开着,正在放一部叫《出轨女人》的都市言情剧,一听这名,就知道床上的激情戏,绝对少不了了。呵呵,现在的肥皂剧都这样,你不脱了衣服在床上翻滚一下,收视率得不到保障啊。这不,电视里的那一对已经好上了…… 谢思语瞧了瞧电视里暧昧隐晦的激情镜头,脸色马上红润了起来,直羞得美人玉面飞红,却又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开口大声呻吟……莫名其妙地,竟然坐到李南怀里。 “要不,咱们也学学他们?” 李南瞅瞅电视里正在激情无限的男女,明显荡地笑了笑。心里已经做好决定,只亲亲表妹,一定不突破底线,这样就不算了。 李南准备吻她,却被谢思语适时的用她的小指封住了他的嘴巴,李南把女人的玉指含在嘴里一会,然后又抱着她性感妖娆的身体和她激情相吻着…… 一开始,谢思语还紧闭着红润娇艳的樱唇,一副心里挣扎的样子。可李南现在是老手了,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地安慰几句,就吻上了她的樱唇滚烫湿热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 “表哥~不要~唔~”失去初吻的谢思语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舒畅,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竟然是紧张地流汗了。 李南一边亲吻着她芬芳的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一边让她饱满坚挺的酥软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双手竟然肆意地抚上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那一对娇挺怒耸的…… 一阵亲吻过后,谢思语马上软了下来, 慵躺地在香床上,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任由李南的作弄…… “思语,你没事吧?” 李南试着一问,随即紧张道,“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表哥,人家没事,刚才好舒服啊!” 谢思语红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著樱唇,万种少女风情地白了他一眼,羞红了脸双颊。 “好舒服?” 李南一愣,随即感到好笑,这小妮子居然上瘾了,不过,这亲吻不算吧! 接着道:“这事当然舒服了,不过,丫头你可不能告诉姑姑她们,要不然,你表哥一定会被大卸八块的。” 见李南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谢思语含羞带怨地看了他一眼,情不自禁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他道:“表哥,现在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不能不要人家。” 李南浑身一震,心道,坏了,这丫头居然懒上自己了,那岂不是很危险。 紧张地想来想去,简直比武子胥白日过楚关还要愁。 “丫头,你知道,我们可是表兄妹,是不能结婚的。” 李南试着用这个最正当的借口让她离开自己。 “人家才不要,大诗人陆游还娶他的表妹呢,再说了,日本那里还有儿子娶亲生母亲的呢?” 谢思语羞涩地紧贴在李南胸膛,让胸前的一对傲人肉肉相贴着,语气却是惊人骇俗的了起来。 “啊~有这事。” 李南一阵头大,这丫头可不是好糊弄的,现在的少女都很叛逆,你越不能做,她就偏要做。 “当然。” 谢思语用肯定而深情的眼光望着他,然后好像又觉得自己不太像为子的样子,发着嗲道:“表哥,你离开你那狐狸精吧,她有人家一半漂亮啊!” “丫头,你真的发春了?仙诗可是你表哥的正牌女友,怎么能不要呢?” 听表妹居然以正牌夫人自居,李南深知事大了,这时有些后悔自己精虫上脑了,居然找了一个小醋坛子。 “坏表哥,真心贪心,有了人家还想着要别人。” 谢思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开始不停地抱怨起来。 “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身子给你摸了,嘴也给你亲了,你居然……” 然后又一大堆罪过往李南头上套去,直愣得他连话都插不上,索性也不听,也不管了,一副豁出去大不了是一死的样子,把头蒙进被子里,装聋作哑了起来。 谢思语见自己一个人独白,只好幽怨地起身往客厅洗澡去了,李南见她走后,也一时无聊,就上网,查阅最新的新闻和卫生政策,女孩子的电脑里,干净,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打开常去的政府网站,国家的卫生政策几乎天天有变化,但总的变化就是医政分家,一步步地让医院部分市场化。 一阵香风从后边扑过来,谢思语见李南专注的样子,以前两人有的身体隔膜完全去掉了,略带害羞地走过去,趴在李南的背上,“表哥,你看什么啊!” 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幽香,李南只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舒服地转过身来,亲了她一口道:“后天就要见习了,我得多做点准备,好了,你先睡吧,要不然,女人晚睡对皮肤不好。” “嗯。” 谢思语大半身子靠在男人的背上,玉手从男人的领口探进去,在他厚实的胸口上抚摸,“表哥……” 美丽的女人把滑腻的丁香伸入了爱人的耳孔,声音甜的发腻…… 李南正在网上浏览国家要人对卫生新政策的时评。他右手控制着鼠标,抬起左手,索性搂住性感表妹的柳腰,把谢思语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感受着少女滑嫩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材,一看见谢思语含羞妩媚模样,就想起美艳绝伦的李海媚,母女俩长得十分相似,都是一样是媚惑勾人,一不小心,就容易让犯罪…… 想想就觉得挺有那种禁忌的快感的,大手不禁在谢思语的丰臀上放肆地再次用力抚摩揉捏了一把。 “你好坏……撩拨人家……又不要人家……” 小女人丰满挺翘的臀部,在李南的大腿上摩擦着…… “你妈打麻将,几时打完?” 怀抱着性感娇娃,李南那里还能安心查资料。 “不知道,不过,你想使坏,可就没时间了。” 小女人搂着李南的脖子,咬着男人的耳垂挑逗道…… 第014章节 禁忌已破 这丫头,真是勾人得很,难怪姑丈不让她出门,怕是一出门恐怕就怕坏人跟上给那个了了…… “丫头,你的手可真柔软……” 李南摸着谢思语的手,笑了笑,年轻的女孩子就是好,整个身子柔嫩地像是要出水一般…… 在李南脸上吻了一下,谢思语也不起身,竟然大胆无比地解开李南的裤子,把那大号拉了出来,轻轻的上下擦弄…… 李南极度惊讶道:“丫头,你哪里学来这么下流的东西?” 谢思语忙抚住李南的嘴巴,“嘘!别大声,人家可是从妈偷过来的影碟看的,那里面的女主角就是这样侍候男主角的。” “天啊!这什么世道,好好地一个清纯如白纸的小姑娘竟然比妓女还要不要脸,真是无语了。” 李南心里大震,这小日本的黄色文化真是毒害人,表妹才十六岁啊! 不过,震惊归震惊,享受归享受,李南左手伸后,轻抚着小美人的波浪卷发,继续查看着网页,他逐渐感觉到小女人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小美人口鼻间也发出了诱人的哼…… “你倒是快些啊,不然我妈可要回来……” 妩媚的小女人变得风起来,继续言语挑逗着李南…… 李南想要的答案都从网页上得到了,该是疼爱一往情深的小美人的时候了,他把还在的谢思语拉起来,分开她两条雪白光滑的长腿,让她跨坐到大腿上。 “丫头,真是跟定表哥了,不后悔。” “不后悔,跟你相处十六年了,人家永远都不想分开。” 谢思语比李南小八岁,这早熟的小美人,很让李南着迷…… 隔着小可爱握着女人的双峰向上,谢思语闭着美目,一脸陶醉,顺从地抬起双臂,让爱人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了下来。 李南的唇在粉红色的相思豆上打着转,一手捏住一瓣圆翘的丰臀,游动起来…… “……好……” 谢思语性感的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双手在李南的头脸上摸着,呼吸加快,丰满浑圆的坚挺,随着胸口起伏着,感到一根硬热的压迫,夹在白滑平坦的间,已经完全到了可以采摘的小美人已经好想要了。 “表哥……爱人家……” “宝贝,我爱死你!” 在粉红的床单上,已经被所迷失得毫无理智的李南高举起谢思语的一双长腿,扛在肩头,奋力一冲,坚强的火热就没入了亲爱表妹的丰挺圆翘双臀…… 处子红潮,斑斑点点,点点滴滴洒落,分外醒目。 娇喘声,声,媚哼声,汇集在了一起,交织成了一曲春之交响乐,悦耳动听,扣人心。 谢思语仰起头痛哼了一声,随着的到来,轻颤的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幸福地被占有,被冲击的感觉充斥了她的…… 成熟美艳的李海媚,已经在朋友家里呆了两个小时了。人家夫妻俩已经非常委婉下了逐客令。她总不能老赖着不走吧。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咦,难道阿南睡在女儿房里?” 李海媚向自己闺女的的房间走去,心里怪怪的,深怕两人做出了什么后悔莫及的事来……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阿南可是个正人君子,不在丫头房里呢?女儿的房间正对着走廊,虚掩着的房门里,安安静静…… “死妮子,怎么连门也不关啊。莫非阿南不在里面?” 李海媚既有些欣慰,又有些莫名的失落,却又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手轻脚的走了过…… “你、、你们、、”成熟美艳的姑姑惊呆了,美目圆睁,脸红一平时乖宝宝一样的俏丽女儿,竟……竟然一身白肉,跪趴在李南两腿之间,圆润白嫩的双臀高翘着,嘴里正在吹号,男人那根赤裸裸的大…… 天啊,这就是我养了十六年的闺女儿?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大胆了?李海媚依旧成熟美艳的俏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她甚至呆住了,忘了关…… “姑姑……” 本来以李南的警觉性,有人进来,即使脚步再轻,他也能有所察觉,不过谢思语的嘴上技术实在是太好了。 李南被迷失得敏锐的程度都降……低,而且他心里也想让成熟美艳的姑姑看看,他的宝贝女儿在自己身上是多么的荡…… “妈妈、、妈你怎么回来了?” 谢思语刚才被李南弄得……淋漓,经不住表哥兼男人的要求,用小嘴给他清洁下,没想到李海媚这个时候回来,刚巧撞见…… 好丢人啊,这下可惨了。春事光大泄后,赶紧钻到被子里,不敢见人。 “别、、别玩得太疯了,注意些那个、、你们到底还……年轻。” 李海媚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红着脸退了出去,临走前也没忘记把门带上…… 回到房里,李海媚忽然回过神来,嘴巴忽然张得大大地,又是一阵失神…… “天啊,……他们可是亲表妹啊!那生出的孩子会不会是畸形儿啊!” 显然,李海媚不是责怪李南乱来,而是担心两人的后代不健康。 粉香四溢的闺房。 两个年轻男女也是一阵惊慌。 “都是你害人,让我妈发现了,这下该怎么办?” 谢思语被妈妈发现了这么开放的一面,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才好,就把气撒在李南的身上…… “怕什么呀,姑姑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让她撞见,也没什么,现在的夫妻,在床上哪个不晚些花样啊,我瞧姑姑也挺开放的,她不是没说什么吗?” 李南搂着小美女口花花,惹得谢思语…… “你这人脸皮真厚,我妈自我生下来就很少做那事,天天为生意奔波忙碌地连家里都没空回,十多年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开放……” “是吗?怪不得她看起来那么年轻、那么漂亮。”……美艳熟妇李海媚退出去之前那脸红耳热的害羞摸样,男人心里痒痒的,那下边又起来了…… “要死啊,你个坏东西,又、、又想要了。” 谢思语……两腿之间的硬物,顶的娇躯发软、媚眼直抛,李南坏坏的一笑,又把谢思语压了下去…… 第二天,李南被一阵急促的闹钟铃声所惊醒。拿起床头的闹钟一听,原来都八点了,外头已经是光辉遍地了。 “表哥,现在人家什么都给了你,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早起的谢思语那温柔又幽怨的声音飘进李南的耳朵。 “傻丫头,姑姑都看到了,你以为表哥敢不要你吗?” 李南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昨天晚上舒服是舒服了,可这丫头却是一个醋劲极大的主,闹不好,为了一棵小树就得放弃整座森林,他可不是固守一夫一妻制的男人,而是那种恨不得将天下绝色都纳入怀中的大男人。 第015章节 李海媚之媚 “表哥,人家错了。” 谢思语见表情不善忙温柔起来。 “你个丫头昨晚一个劲地我要我还要,差点把我吸成人干。你先下去吃早餐,我马上就出来。” 掀开被子,李南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戴完毕,来到楼下的饭厅,只见李海媚和谢思语这对娇艳的母女花,已经休闲地坐在那里吃喝了。 “姑姑,早、、早。” 昨天还说不在乎,今天却不得不在姑姑的面前装出一副腼腆老实的样子。 “还早呢?你看太阳升地多高了?赶紧吃吧,待会儿还要上班。” 美艳李海媚薄嗔,像没事人一样和李南打招呼。 “姑姑,实在是对不起,昨天晚上玩地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就……” 李南说这话时瞟了一眼李海媚,只见她正低头喝着牛奶,但看地出,她正努力忍住笑意,因为她知道李南所说地太‘累’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谢思语大羞,桌子底下的修长玉腿伸过来,狠狠地踩了李南一脚,“我吃饱了,妈,我先走了。” 李南你个死鬼,我让你还说‘累’! “唉,你这丫头,也不等等你表哥一块去啊?” 李海媚招呼着。“慢点儿,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 赶着去做健美的谢思语抓了包牛奶就出门了。 等谢思语走了,只剩下李南和李海媚两个人。李南那厮脸皮够厚,丝毫不提昨晚上的事,而是尽讲些让李海媚高兴的话题。倒把美艳成熟的准姑姑哄得眉开眼笑的。 “阿南,姑姑可真地看走眼了,一直都以为你是个正派的人,没……以后可不许你欺负丫头啊。” 吃完了早餐,唐杰和李海媚漫步在小巷中,李海媚美艳成熟,打扮入时,修长的玉臂上,挎个米黄色小包,紧身淡蓝色苏绣旗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一条配合镶金耳环的项链挂在高耸的胸脯前,益增诱惑。大腿开叉处,是超薄的水晶丝袜,走动间,白晃晃的大腿,将熟妇的妩媚风情尽相展现。 优雅的紧身旗袍,将美艳熟妇看似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雪白的大腿根,裸露的左大腿套着肉色的超薄水晶丝光长袜,脚底下,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怕不有四寸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成熟美妇的…… “姑姑,你不怕别人说我和思语吗?” 李南发现自己很喜欢跟美丽无双的姑姑说话。而且总是偷窥这美艳熟妇。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你爸妈两人还是表兄妹成婚的呢?” 李海媚轻笑一声,有些俏皮,有些妩媚,天,还有一丝羞涩。怎会如此? 哦,李南想明白了,难怪姑姑一点尴尬都没有,原来家里是有这个传统的,可问题是,他们上一代可以,下一代却是不行的,因为登记结婚证时有这项禁条的…… “想什么呢?” 见李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成熟美艳的李海媚,像个大姑娘一般,低着头,小声道。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耳后都开始泛起潮红,美艳熟妇小姑娘般的害羞媚态,太有视觉冲击力了。 这时候,老天爷也帮了忙,竟然打雷了,顷刻间泛起了雨。“哎呀,下雨了”李海媚想找个地方躲雨,但穿着高跟鞋跑步,实在有些别扭。 “姑姑。” 李南那会放过天赐良机,紧紧搂抱住她的柳腰,手穿过美艳李海媚的腋下,手指按着她那一对丰挺玉兔的侧边,另一手穿过李海媚的腿弯,把美艳横腰抱起,快步向前,直往家里赶。 “哎呀~”美艳熟妇一阵惊呼,那双被肉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的美腿,晃荡着,发抖着,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那么雪白圆润而修长性感。还有那透着成人风味的高…… “你、、你”美艳李海媚,明显感觉到,男人的那玩意,硬挺着自己的丰臀美股的侧面,那手指更是压在自己的胸部上,还有一只手,则顺着柳腰向下,探到了风庭院滚得…… 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重让他吃不消,还是他故…… 李南当然是故意的了。没想到李海媚生了孩子那么多年,那水蛇腰还这么细腻柔滑,那丝袜美腿还这么浑圆有弹性,那肉臀浑圆挺翘不说,手指按一按,弹性十…… 那胸部也够圆…… 这么好的机会,李南线面都硬了。在李海媚的丰臀美股的侧面,隔着柔滑丝毫不影响手感的丝袜,顶着,摸着、磨着,舒服的真是爽…… “姑姑,抱着我的脖子~”李南装作吃重不起的样子。 “哦。”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成熟艳妇,不可自制地娇躯颤抖,急促喘息,春心萌发,双手情不自禁地搂抱住李南的脖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地感受着他下面的…… 李南的手掌按着美艳丰挺圆滚的肉臀上,将熟妇丰腴性感的身子托了托。 “啊~”美艳李海媚实在受不了了,那一声呻吟真是…… 李南依然恋恋不舍地,搂抱住熟美少妇李海媚不肯放手,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吹气说道:“姑姑,抱紧我,我把你抱回去?” 说着大手进托着熟美少妇的性感肉臀,死也不…… 一百米不到的距离,李南却抱着熟美少妇李海媚跑了十分钟。呵呵,要是在平时,这么点距离,就算背了个人,他也要不了一分钟。现在,当然是越久越好。抱的越久越过瘾了。嘿嘿。 李海媚双臂绕上李南的脖子,的体香愈发的浓郁,光滑平坦的后背,柔软丰腴的美臀,丰满浑圆的大腿,性感紧身旗袍包裹着的肉感丰满弹性十足的身子,尤其是两瓣,到底是成熟至极点的少妇了,浑圆丰硕,却也挺翘圆润弹性十足,由于两人之间不经意的碰触越来越多,李海媚很含蓄的挣扎、扭动、反而使自己的丰臀美股,更激烈的摩擦着李南的宝贝,李南心里那个爽啊,立刻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坚硬无比地顶住了岳母丰硕结实的…… 美艳成熟的李海媚,感受到男人的反应如此强烈,如此迅速,那两腿之间的东西,这么坚硬地顶磨着她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李海媚越是挣扎,反而让李南的下面更加荡的…… 有几次,李南下边的东西全,隔着衣裤,居然嵌入到了,她深深的沟里,顶住了她的门板。霎时就把敏感的李海媚惊出一身冷汗,浑身变得酥软无力,任由李南抱着不敢…… 身子不动了,心却开始在躁动,好象身子深处渴望,随着李南那小子似有意似无意的挑逗、顶磨,空旷多年的春心又开始复苏萌动,真是羞死人…… 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身子放弃了挣扎,开始变得柔软温顺,李南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也感觉到那份刺激的摩擦,那销魂刺激的感觉就像毒品,他也无法压抑地,慢慢腰身,顶磨着,轻微猥亵这怀中的…… 第016章节 娇媚班花 总算跑到了谢思语家门口,李南有些不舍的怀中的美妇放下,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李南是为了庆幸刚才的行为,还不算太过火,而李海媚则是因为,总算可以结束这暧昧的禁忌刺…… “我、、我上去换衣服、、家里没有男装,你要是急,就先……” 成熟美艳的李海媚,算是怕了李南了,巴不得他早点…… “不急。雨大着呢,等小一点,衣服干了,我在走吧。” 李南把已经湿透的外套脱下,紧身的t恤无法遮掩他上半身完美的肌肉,让熟美少妇李海媚看的更加心慌意乱,脸红耳热。 “那就随便你了,你就在下边坐会儿,我一会儿就好。” 成熟美艳的熟美艳妇落花而逃,总觉的身后的男人在偷看,急冲冲的上楼,啧啧。就算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她那扭起来,也极有韵味,真是好看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这容易害羞的美艳从上边下来,李南知道,李海媚这是有意在躲他。“姑姑,雨差不多要停了,我先走了啊?” 成熟美艳的李海媚,的确是怕李南会上楼,她卧室的门都是反锁了的。此刻一听李南要走了,他才松了一口气。也许、、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我都三十五了,他才二十四,这怎么…… “阿南,慢点儿,我拿把伞给你。” 李海媚暂时解开了了心结,终于肯下楼了。李南望着姗姗而下的熟美艳妇人,换了一件黑色短风衣,背个黑色羊皮只肩包,脖子上扎有一条黄色的纱巾,圆润性感的小腿上换了着一双黑色丝光长袜,精美雅致,玉腿勾魂,脚上换了双黑色的绒面袜式高跟中统靴,看起来人挺有味道,鞋跟踩踏台阶发出轻响,很有…… “哦,谢谢姑姑。” 熟美妇人微笑着两酒窝。很有些妩媚动人的味道。李南又有些看得呆了。 “拿着啊?” 将伞递给李南,熟美妇人在李南那有些异样的眼神中,再度落荒而逃。 开了大门,李南邪邪地一笑,钻进了门外一辆出租车里,扬长而去。 七绕八拐的,李南鬼使神差地乘车来到了上九路东海第一商业街女友的内衣店。 也许是心里有愧,李南忽然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太差了,也许,有一天终会自食恶果。 下雨天的,白天人来人往的内衣生意不是很好,稀稀拉拉的就是店里的几个女人在忙着。由于史仙诗正好不在,无聊之中居然带着一丝暧昧跟漂亮的女销售员开起了玩笑,直到人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晕呼呼的,李南这才问起史仙诗的下落。 “又在勾引我手底下的职员了。小心我找姑姑告你的状。” 一身的紫红色连衣裙,既简洁素雅,又十分耐看,衬托出她那雪白的肌肤,洁白细腻的肩膀和背部大部分的肌肤都裸露在外,形成强烈的黑白反差。这种美显得厚重,令人震撼,高挺的只遮住了一大半,很深得完全呈现,一条银色的项链闪烁在洁白的胸部,一个由一连串英文字母组成的挂坠儿垂挂在项链上,与形成了完美的搭配,光彩缥缈,光彩照人,这样的打扮正吻情趣内衣店的气氛。 几天没见,印象最深的,还是他的。“仙诗,你还好吧?” 李南见女友越来越有成熟少妇的味道了,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惊艳。 “好着呢?这几天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有新欢了?” 史仙诗有些挑衅的意思,水汪汪的美目,看着李南,经过李海媚的熏陶,她可是越发成熟了。 李南一把拉住她,触碰着那嫩白滑腻的小手,李南不由一荡,同时电流一般的快感瞬间划过史仙诗全身,让她禁不住轻轻地颤抖一下,带着一丝求饶道:“阿南,放手,大庭广众下影响不好。” “我是你男人!” 李南把史仙诗拉入怀中,挤压住美女的娇躯恶狠狠地说道。 “宝贝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老公可是想你想得发疯了。” 李南说着从未说过肉麻话,居然还说得非常流畅。 史仙诗美眸中闪过一丝亮色。只要是还没有彻底麻木的漂亮女人,有谁会甘心跟一个木头厮混下去。 “老公?阿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 李南笑了笑,拉着她进入了办公到。眼神朝着青春美少妇那美妙的身线上下移动。透过那弯腰低下,从裙里面、一深色的宽领下,显出的雪白嫩滑的肌肤,在明亮的灯光下简直有些儿耀眼,略微紧缩的套裙使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蹲在沙发而使得半边雪白浑圆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这一切让李南不仅浮想联翩。刚才被性感熟妇李海媚勾引的火,好不容易才平息,现在又起…… 李南那赤裸裸的眼神,让史仙诗脸忽然红了起来,秋波激荡。 “阿南,大白天的,这样盯着人家看,干什么嘛?” 羞涩无比地娇嗔着,眉目含春地抬手来打李南,被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芊芊玉手,顺势一带,就将娇艳少妇搂在在了怀里。 “干什么?嘿嘿,你这样子真美,我想吃了你。” 男人的话让史仙诗也有些醉意,把整个柔娇滑腻腻的娇躯依偎着李南。 隔着套裙,感触到她丰盈的身子柔富有弹性,居高临下,透过她的低胸领口,大好春光尽收眼底,瞧见了那几乎奔跳而出的两颗雪白滑嫩的坚挺,初生少妇绕鼻而至的浓郁乳香更剌激的李南内心欲火沸腾,全身血液加速流窜,心想真是精虫上脑,要老命啊。 往下托住史仙诗丰满的,摸了几把,感觉嫩嫩的像是球般蛮有弹性。史仙诗轻笑着不依,软绵绵、滑腻腻的身子却自己躺在沙发上,“好一个美人春睡。” 美色当前,李南情急的先解去自身的衣裤,看着男友如此迫切猴急,史仙诗此刻娇慵无力的醉卧于沙发上,含羞带怯般任君…… 小心翼翼地褪去她身上碍事的套裙,让班花史仙诗半露这丰盈雪白细腻的,和那黑色半透明的奶罩与红色裤,暴露在空气中,红与黑对比…… 奶罩就挂在胸前,两颗酥软坚挺的饱满,半露着,浅红色微翘着的突起、、李南吞咽一口贪婪的口水,半裸的少妇最具诱惑,性感就在于半脱不脱,这才是最让男人难受的。 半裸的她身裁凹凸有致、身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酡红的娇俏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细腻的肌肤、坚挺微翘的饱满、红嫩的突起、白嫩光滑浑圆的,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美,小布条遮掩下那凸起的隐私和乌黑的毛发是无比的诱惑,还有胴体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女人肉香…… 饶是李南已跟史仙诗如胶似漆、同床共枕过,也忍不住吞咽一口贪婪的口水,用手拉掉,摸捏着那十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趁着史仙诗娇嗔薄怒之时,轻柔地褪下她那红色魅惑的裤,性感小少妇就此被男人剥个精光…… 将她那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乌黑密绵、柔软的三角丛林中央突现一道裂缝,浅红粉嫩的花瓣含露绽放,勾引着男人伏身用嘴去采花,更不时深入,品尝着早晨的花露…… “嗯……哼~”出于生理的自然反应,和男人殷勤伺候的兴奋刺激。使得敏感多情的性感少妇史仙诗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浪啼,大量花露喷洒,更使得李南欲火高亢、兴奋异常。 “不要了、、阿南、、现在够大白天的。” 良家少妇不愧是良家少妇,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只有晚上做那事,才算是天经地义。李南心里熊熊大火,哪管是白天还是深夜,“呵呵,仙诗,刚才你被我亲的舒服,怎么不知道现在是大白天啊?” “去死啊~!真讨厌!” 史仙诗不胜娇羞,一条丝袜美腿伸过来,就要提李南。却被男人抓住,不住把玩着,光滑的水晶长袜一直到大腿根,摸起来丝毫不影响少妇肌肤细腻的手感。 “还不是、、是你自己好色,想亲我的、、”史仙诗眼波流媚,性感少妇欲语还羞,简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李南抄起女人的丝袜美腿,臀部猛然挺入…… “哧”的一声荡的声响,火热贯穿了少妇的隐私。方才还媚眼如丝欲语还羞的史仙诗,倏然惊醒睁开媚眼,男人这一下猛地,把女人那里充撑得饱满,火热的枪尖碰触着娇嫩的柔软,只让性感少妇史仙诗被这就为的酥麻刺激的心儿发颤…… “没良心的,你、、你这下心好狠。” 给男人顶磨的又酥又嘛,的确是很爽,可那里也被男人生猛的一下,给刮的生疼…… 史仙诗颤抖得大冒冷汗,玉手猛烈套住了李南的脖子。“是你这样子太性感了,我没控制住。” 李南伏在少妇雪白的上,不住的动作着,不多时就冲的史仙诗雪白的波儿之荡漾,肌肤见汗,俏脸酡红…… “哎……你个冤家,你疯了?唔哦……太……太……深了……你今天怎么这般生猛?” 性感少妇史仙诗不安地扭动着、两条雪白修长的丝袜美腿不停地伸直又弯曲,挂在李南的肩头,可爱的一荡一荡…… 第017章节 史仙诗的气质蜕变 听着身下性感少妇赤裸裸的赞美跟表扬,李南心头突然冒起一个熟美姑姑的身影,摇摇头,把这个荒诞不经的念头打消,把那个熟美姑姑的身影从脑中赶走,还是先把剩下的少妇娇娃喂饱了再说…… 低头凑到史仙诗精致的耳垂,尽说些猥亵挑逗的甜言蜜语,身下的东西,却是马不停蹄的在性感少妇圆润挺翘的双臀间出没,身心的双重快感,立时让史仙诗羞得满脸通红,在男人眼里变得更娇媚迷人了。 李南今天格外的生猛,竟引爆出史仙诗那久旷的春焰,正值青春年少需求渐旺的性感少妇,完全迷失了自我,浓浓的春意的春意正迅速侵占了她的心田,的本能让原本娇羞妩媚的少妇变得极富激情和狂野…… 男的生猛,女人放浪。他们今天在一起似乎比以往还要猛烈,李南持续亢奋不已,史仙诗也舒卷得一片云似的。任李南在生猛,她也能以柔克刚。当他们赤身相对、相搏的时候,他们的体温像发了高烧一般滚烫,李南抚摩着性感少妇光滑的身子,慢慢揉捏着女人的敏感,腰杆也不住耸动。 听着她压抑着的呻吟,于是李南低头,从性感少妇的脖颈吻到她的饱满,史仙诗已到绝顶的边缘,极度兴奋的想要抓住汪洋中救命的木板,最后抱着李南的头,嘴里轻轻哼着。 “哦。哦我死了、、死了。” 尾音很腻人,就像母猫在一般。史仙诗不停的在呻吟,在呼唤李南的名字,把修长手指插进李南脖子的肌肉里…… 李南可以感觉出,先开始,史仙诗频频向上迎合自己,那频率快得惊人,丝毫不敢相信,原来娇柔妩媚的性感少妇,会有这般充沛的体力和激情。李南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在膨胀,发了狠般进出这少妇的身子。在史仙诗的大声中,下边的的柔嫩一阵急剧的收缩,史仙诗的胳膊长腿死命的缠着男人,那隐私之所就像是活的,一咬一吸的…… 巅峰的后,风平浪静。 整整一上午,李南抱着史仙诗躺在沙发看着电视,这中间,生猛的李南又冲动了好几次,但都被史仙诗娇笑着且又坚定的拒绝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的?” 史仙诗千娇百媚得横了李南一眼,打掉了李南在她那对间作怪的大手。 “嘿嘿,上次我就不厉害了?” 李南翻身把史仙诗压在身下说笑道。同时一双大手在史仙诗那娇嫩的双兔上肆意揉捏。 “呵呵,好了,我错了,你是最厉害的。” 史仙诗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可你看看你今天早上,就这般生猛,人家还是在工作。要是有人进来,那可就看笑话了人,这店还是你姑姑的。” 说着,少妇的脸羞的满面通红。 被女的话说的有些脸红,可能今早受了刺激,是够亢奋的。李南嘻嘻笑道,“我猛一点,你不是更好,别的女人想让自己的男人猛一点,都羡慕不来呢。” 少妇当然知道李南所说的羡慕是什么意思,羞的连捶李南的胸膛说:“你真是讨厌死啦。” “呵呵!” 李南抓住她的小手笑道,“仙诗,等生意不那么忙了,你可得回家来陪我,你现在可是我一个人的禁脔,谁也不能碰。” 史仙诗听了,微微一笑,在李南的脸上亲了一口,“就知道你来找我,肯定是那里发痒了,人家答应还不成,要不你姑姑这么严厉,人家早就天天回家跟你那个了。” “老婆,几天不见,你可是越来越色了。” 李南笑得有些坏,也难怪,两人年纪都是成熟得不能再成熟了,偏偏生理却压了近十年,要是常人,早就十七八岁就那个了。 “你还不是一样,正好凑成奸夫妇一对不好吗?” 史仙诗娇媚地轻笑道。 “瞧你这话说得。” 李南照着史仙诗丰翘的上拍了一记,“不过,你可要做好保护措施,要不然,我可养不起小宝贝。” “去你的,人家都二十三了,要是晚生,身材会变样的,你养不起,我养得起就行了,人家的基本工资现在都三千了。” 史仙诗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女人总是渴望有一个爱情结晶的。 李南还是摇摇头道:“还是不行,至少要过几年,要不然,我可不想提前有小宝贝出来干涉我们的性福生活。” 只穿着内衣裤,正在擦着湿露露的头发的性感少妇史仙诗,听男人这么一说,赶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着上身的李南背后,按捏着他的肩膀。 娇滴滴地祈求道:“老公,这事就听人家的好不好?” “不好。” 李南毫不动摇地摇头拒绝,他可不想成为妻管严,一个男人有了家庭束缚后,做什么事都是碍手碍脚的。 “你……” 史仙诗见李南这么顽固,只得万分幽怨地看着他。 “好了,孩子嘛,以后一定会有的,别这样了。” 李南把嘴巴往女人的红唇上凑,史仙诗见他主意已定,多说无益,识趣地探过头,任由男人的舌头伸进嘴里,涂着亮唇膏的双唇和男人的双唇亲密的磨擦。 亲热的快让女人受不了了,两人才分开。 “我明天开始见习了,思语在家也没事做,你正好教教她,反正这里没有男人,倒是不怕吃亏。” 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李南舒服的,就像封建社会的大少爷,偏偏女人却是听话的很。 “嗯。” 史仙诗知道男人喜欢温柔听话的女人,继续帮他按摩肩膀。 “行了,你去忙吧,过一会我就走了。” 男人是舒服了,可女人按摩的手都有些酸了。 俏少妇站起身来,回过头来妩媚的看了李南一眼,便开始换衣服了。 男人笑眯眯,在想坏东西,继续躺在沙发上视奸着美人儿的身子,可没有要走的意思。 史仙诗终究不是害羞的小姑娘,当着男人的面,就脱了浴袍,往那对丰挺的胸上扣上了性感的奶罩,然后又往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套光滑性感让人喷血的黑丝,接下来是套裙、高跟。每个动作懂事慢镜头,明显是想让小男人看个清楚…… 半天的的功夫,女人从性感惹火的床上尤物,又变回了妩媚高雅的白领丽人。俏丽清爽的波浪长发,金丝边眼镜,加上妩媚动人的亮目美眸,耳垂上还挂着两只银色耳针,透着股知性美人的优雅气质。上身穿白色的高领衬衣,下面是黑色紧身短窄裙,外面罩一件藏青色短风衣。背个白色羊皮小肩包,脖子上扎着一条浅黄色的纱巾,漂亮的大腿上套着一双性感的黑丝光长袜,黑丝大腿以下穿的是一双咖啡色绒面细高跟中筒女靴,又透着股时尚少妇特有的性感和风情万种…… 她已经彻底地从大学青春美女变成了城市白领成熟美少妇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宛如迷人心醉的妲已一般,令男人无不消魂神醉。 次日,李南为期一个星期的见习正式开始了。 医务科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一个对外对内都十分重要的科室,医院每个要提拔的行政干部都必须到医务科轮岗三个月,可以说,医务科就是医院的干部摇篮。 既然地位如此重要,那它的科室也是相当大的,不仅有三个科长室,分别设一科长,二副科长,还有一个会议室以作开会用,另外再加一个综合大科室,里又设秘书和四个分管的办事员职位。 第018章节 脸难看 作为见习生的李南,李何东和胡玉清并非是同一地点上班,而是分别跟一个正式科员工作,以作助手用,当然,其中还一层教导的意思,见习成绩的一小部分就是看正式科员的打分。 在工作分配中,李南并不是幸运的一个,分配到的职位是一个很枯燥也很难接触上级的职位,是需要天天在医院各个科室跟小职员打交道的那处书记官,但却是最幸福的一个,因为他安排在综合科室,还是跟一个绝色美女科员夏蔓的班,而且,科室对面正是护士办公室,也是一级重点科室,可说全院七百多名护士每个星期都要来一次,当然,美女也是随处可见的,毕竟护士首先要相貌端正,这样工作起来,病人才会配合。 李何东分配到了对内的副科长何云峰那边,每天接触的都是一些主治医师和科室领导,是一个很容易得到赏识的位子,哪怕见习成绩很差劲,也是可能被联名保下的。 而胡玉清则分到了对外的副科长常春藤那边,每天接触的都是省市区卫生系统的官员,也是一个人人称羡的工作,就是比起那些正式科员也要好上三分。 医务科设在三楼,与人事部和护士科三强并立,是十六层行政大楼中流动人口最密的一层。 一大清早还不到七点,李南穿着很正经地带着公文包上班了。 没想到的是,医务科开门是在八点半,结果冷冷吃了一个闭门羹。 无聊地等到了八点,医务科的大门终于打开了,露出的一张脸是一副很世故的中年脸相。 李南满脸笑容地上前问候道:“早上好,大叔,请问这是医务科吗?” 中年人毫无礼貌地用他的死鱼眼板着脸从下到上打量了李南一会,冷淡地应道:“你没长眼睛吗?若是办事,请提前预约,若是投诉,你就坐在外面,这里是闲人免进。” 说着还摆了摆手,指示他坐到门口的等待长椅上。 李南一早就听说了医院的官员脸难看的事情,没想到,自己居然确确实实地碰到了,这让他十分恼火,但顾及着这里是医院,就算是发火了,吃亏的也是自己,当下忍气吞声,强装笑脸道:“大叔,你误会了,我是新来见习生。” 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身份证明递给他看。 却没想到,中年人瞄也不瞄李南手中的证明资料,冷淡中带着不耐烦地说道:“见习?我们这里每个星期都有新的见习生,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然后在属于他的位子玩起电脑来。 李南一愣,马上明白了过来,他的意思是,自己只是一个见习生,过了一个星期,自然是要离开的。 无奈,只得强忍着尴尬,走进办公室在一桌茶桌边坐下。 科室的面积近乎两百平方,呈四方形,前后两门,四边墙前面都有一个长长的壁柜,分三层玻璃窗,里面又有小夹木层,摆满了各种资料,有些书还是线装书来的,至少有二十多年历史了。 办公桌位共有六个,形成一个长方形座落在科室中央,占了总面积的百分六十以上,每个桌位都有近二十平方,上面也是摆满了各种资料与工具,桌位还是那种特大型半角环形复合板办公桌,很显然,这样办公起来是相当舒服的,也由此可见,医院的财力是多么雄厚。 李南曾经看过这样一个报导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纯利润是两个亿以上,那么折算起毛收入,那至少是上百亿,从此可以看出,医院绝对一手拿着手术刀救人,一手数钱数到手软,就是国内最出名最赚钱的长虹股份有限公司也远远比不上。 时间过了十分钟后,科室里陆陆续续进来了五个人,其中两个是正式科员,两个像是实习生,脸上书生气很浓,另外一个女的则像是小领导一样,因为她穿得很不像上班族,倒像个来公关人员,她坐在最后一个座位上,而那个座位显得特别高雅,摆放的东西也比其他办公桌要来得精致和豪华。 看起来是精心打扮过了,一件白色衬衫配上白色短裙,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丰满挤压出来的让人遐想无限,真想一头栽进去永不起来。短裙下露出的美腿修长健美,看不到一丝瑕疵。脚下是白色的中跟露趾凉鞋,给人的感觉格外青春俏丽。 别说是色狼如李南,就是那一直板着脸的中年人都不时地将眼光望向那女的深处,当然,当事人是觉察不到的。 无聊的等待了一会,李南见始终没人过来招呼他,知道是该主动的时候了。 来到一个少年老年的科员面前,亲切地问了一声好道:“你好,我是新来的见习生,请问一下,谁是我的直接领导?” 少年老成的科员不是冷淡,而是冷漠地点了点头,然后生硬道:“把你的资料给我。” 接过李南递过的资料看了一眼,冷漠地丢到一旁又道:“你领导是夏蔓,她上午请假,你自己找点事做吧!” 听到这话,李南傻了眼了,心道,这里哪里有我的事做,不过不好反驳,见他明显不搭理自己,只好点头走到一个冷得一种生人勿近的青年科员旁边。 “你好,我是新来的见习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那冷面人连头抬也不抬地回了一句:“献殷勤走远点,我自己有空得很。” 然后继续他的看小说大业。 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冷遇,让李南脸色难堪地无地自容,饶是他心性好,要不然,怕是要吵吵闹闹一番,评评公理了。 再次忍下了一口气,为了不想这一个星期孤伶伶地一个人呆在这里,李南再次满怀期待地来到性感美女的身边,希冀地问道:“你好,小姐,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也许是感觉到李南的尴尬,穿着时尚的美女科员终于展露了一丝职业笑容,虽然很生硬,但对李南来说,却是一个兴奋的信号,终于有人愿意搭理他了。 “有点事,我胃不舒服,你可以帮我去街上买瓶凉茶给我吗?” 语气虽说是请求,但不如说是吩咐,甚至连钱都拿给李南了。 李南倒是没觉得什么,现在无聊的要死,哪怕有人叫他用手拍苍蝇,他也是愿意做的。 当下高兴地应了一声,兴冲冲地像个小孩子般跑到近三百米之外的街道上买东西去了,而李南回来时,已经是满头大汗,后背都湿了。 “小姐,凉茶买来了,还未请教贵性。” 李南完全不顾科室中五个男性的鄙视眼神,一副受虐狂的样子巴结道。 “谢谢,免贵姓陈,单字一个柳,是医务科的秘书。” 看在李南诚心的份上,陈柳脸色倒是柔和了些,不再向先前一般高傲地不可接近,甚至向看仆人一样看李南。 “哦,陈秘书,不知你还有什么事让我帮忙的?” 李南见美女秘书又不想搭理自己了,而时间还有近三个小时才下班,若是在这里像死鱼一般呆下去,他保证自己会发疯的。 “有,我复写纸没了,你去仓库里帮我领一套吧!” “好,我就去。”…… “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有,我钢笔水没了?帮我买一瓶。” “好,你等会。”…… “有,帮我分发一下资料给各个科室。”…… 第019章节 陈柳优雅 “有,有什么事要,要我,帮,帮忙吗?” 李南连续七次为陈柳跑上跑下,累得气都不顺了。 看到李南老实而听话又劳累的样子,陈柳似乎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呵呵,没了,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我一个小女子非得累死不可。” 李南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眼带高兴地摆摆手道:“不用谢,能为陈秘书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做事是我的福分。” “呵,嘴挺花的吗?有女朋友了吧?” 陈柳受这一夸,脸色更加温和了。 李南看在眼里,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刚才的功夫真没算白废,笑着谦虚答道:“有了,不过她还没你一半漂亮呢?” 陈柳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情愫,看惯各色男人面孔的她自然明白,他对他的女友是有很深感情的,现在知道他有女友后,心里的警惕倒是去了一半,当下也跟有说有笑起来,从学习到生活,从生活到工作,不知不觉中,一向不近人情的医务科之花竟然像个邻家少女一样谈天说地了起来。 临近正午十二点下班。 陈柳从李南口中得知,他刚来报到,什么饭卡之类的生活工具一概全无,便笑着邀请道:“李南,我请你吃午饭吧!” 李南正求之不得,他碍于办公室,有很多东西都想找个知情人来了解了解,立即毫不客气地应道:“好啊!能跟陈秘书这样的绝色大美人一起用餐,那可是我的荣幸。” “嘻,看你老实巴交的样子,没想到嘴巴这么花,看来,我得叫夏蔓注意点儿,说不得,你会移情别恋,跟她给好上了。” 陈柳边收拾着东西边笑道,说到夏蔓的时候,李南明显感觉到她眼里闪过一丝高兴,显然,两人的关系是密切的那种。 看到两人有说有笑朝一楼饭堂走去,不仅医务科的男性科员眼红了,就连走道上的其他男人也眼红了,那妒忌的眼光直看得李南心肝儿直跳,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怕是以后工作不得安生了。 饭堂里,数百人黑压压地挤在一起,有护士,有医生,有护工,有病人家属,给人一种很热闹的气氛。 李南拿着陈柳的饭卡,凭着强壮的身子轻易地挤到前面打到了饭出来,当然,不按规则办事的他自然遭受了无数鄙视与白眼。 两人找一个靠窗的座位,同桌的都是一些年轻护士,气氛倒也和谐。 “李南,今天跟我吃饭,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啊!” 陈柳轻轻地勺起一口饭,边优雅地吃着边一脸戏谑地看着坐在对面吃饭的他,笑嘻嘻地道。 李南翻了翻白眼,道:“哪还不知道,以后看我不顺眼的人就多了。” 陈柳坐到他对面,“噗哧”一笑,掩着小口道:“呵呵,这还不止呢?估计你过不了见习关了。” “那倒不至于。” 李南淡雅一笑,然后又轻声叹道:“倒是遇见了你,让我产生了一种遗憾,怕是今生都要受这个遗憾所影响了。” “哦,什么遗憾这么严重?” 陈柳眼中睛光闪闪盯着他看了几眼,娇笑道。 “当然是不能娶你为妻了。” 李南故作痛苦地道,“你试想一下,你是一个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绝色大美人,而我又是凡夫俗子,得见仙颜后,哪不天天思春啊!” “口里花花,真是个坏东西。” 陈柳嗔白了他一眼,妙目一转,又轻笑一声道:“看来我得远离一点,万一你这个凡夫俗子兽性大发的话, 小女子怕是……” 李南见知性时尚的她竟然有如此活泼的一面,大感兴趣道:“呵呵,看你说的,看你英姿飒爽,怕是我还没行动就被你的绝子绝孙脚给打番了。” 陈柳娇嗔地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倒有眼光,本小姐学过防狼术都让你看出来了。” 李南看了陈柳娇美的容颜,转移话题道:“呵呵,当然,我是伯乐嘛,对了,你给我说说医务科的人际关系吧!” 陈柳眼里闪过一丝慎重:“哦,这个关系不好说,这里人多口杂的,有机会得空的时候我跟你说说吧!” 李南扫了周围一眼,见旁边的几个年轻护士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知道这里不能说这些复杂的东西。 笑了笑,李南故意色眯眯地盯着她那胸口u形领下,一双高耸饱满的酥胸挺拔而微露在外雪白的,坏笑道:“陈秘书,你天天都是穿得这么诱人嘛!” 陈柳羞涩地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美白的胸口,脸上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却没用去遮挡外露的春光,放下筷子,反而挺胸抬头地瞪眼嗔道:“那当然,这是最时尚的穿着,我可是新时代女性的代表。” 李南眼带诧异地笑道:“陈秘书,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犯罪的吗?你没看见啊,科室里的那些人老是偷偷地盯着你那里看。” 说罢!贼兮兮笑吟吟地扫视着陈柳成熟美艳,凹凸玲珑的娇躯。 “你看我敢不敢,等没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李南嘴角逸出一丝笑,双目色光烁动,狠狠地消灭起盆里的饭菜来。 气氛一时尴尬无比,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一会儿后,两人用完餐了,李南询问道:“陈秘书,不急着回去吧?” “这倒不急,饭后要散步要消化,你有什么事吗?” 陈柳脸色一红,虽然自认新时代女性,但女人骨子里的矜持却是如何磨灭不了的。 “嗯,我们去公园走走吧,我还有点事请教你。” “好吧!时间可不能太久。” 陈柳勉强地点点头,毕竟她自己是一未婚单身女性,跟男人走太近了,名声不好。 李南笑了笑,没有多说。 医院里的公园并不大,两百多平方,位于最后面的宿舍楼面前,但植物的种类却是很多,还是名贵的那种,空气也十分清新怡人,很适合病人静修。 两人默契地并排踱着小步伐沿着公园曲折小道走着,时而轻笑,时而沉默。 经过陈柳一番讲解,李南也大概明白了科室成员的状况,四名正式科员里面,夏蔓较为活泼,负责与其他科室成员打交道,做一些沟通协调工作,她也是有后台背景的,卫生局里有亲戚照顾;那个中年人是吴卫英,由于是老油条资历足的缘故,除了领导,对任何人都是十分冷淡的;少年老成的那个是黄石港,性格深沉,有些好色成性,曾经多次传出过绯闻,影响极坏;而那个冷面人则叫胡同,是个狠人,喜欢打架,跟黑社会有点关系,也是一个有背景的人,一般人不敢惹。 听闻一个小小的医务科就这么多的复杂利害,李南这才感觉到自己对人际关系的认知太过肤浅了,见陈柳一副点评天下英雄的自信,忽然抬头问道:“陈秘书,说了他们,不知道你有什么后台没有?” 陈柳倒没太过矫情,很诚实地耸耸肩笑道:“当然,我有一个舅妈在卫生局,权力倒是挺大的,每个月都会来医院检查一趟。” 李南点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忽然浓了起来。 第020章节 胡筣纯真 “陈秘书,是不是娶了你就可以平步青云啊?要是我有那个荣幸就好了?” 陈柳见之娇躯一震,俏脸忽明忽暗,芳心却是莫名地一喜,高耸的酥胸微微地起伏。俏眸异彩一闪而过的凝视着李南,红唇轻启,皓齿略现淡定的嫣然一笑道:“你这坏家伙,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 李南确实是戏弄之意,男女之间太正经就会容易得痛经。他转头过去,先在她的粉颈大力嗅了几下,然后贴近她的脸蛋,道:“陈秘书,你身上香味好香啊!真好闻!不过,很容易让人犯罪哦!” 见李南忽然变得不正经起来,陈柳表面上在故作镇定,心里却是一阵激动、羞怯。一方面即有点期待李南会做出点什么不轨的举动来:另一方面又害怕他真的对她做出什么羞人的事。她娇媚艳丽的她脸上的羞意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催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李南从上往下的盯着她高耸酥胸上诱人的凸起而挤压成一道深深的雪白沟谷,她发现李南在直瞄着她丰挺润滑的酥胸,原本就红扑扑的脸颊更是罩上一层薄粉,俏脸加倍地鲜艳起来,偏偏却佯作若无其事直视着正前方,道:“你有胆量就来呀!看谁怕谁。” 一张俏脸却不敢有丝毫转动,怕稍有不慎会贴上了李南的大嘴。 本来就无心吃豆腐的李南听到陈柳放话出来,不觉得暗想,看来今天我不做点什么出来还真对不起自己,不然陈大美人还真以为我是个动口不动手的真君子。他一伸手,移到她近在咫尺的摸上她浑圆修长柔美雪白的大腿,嘴里啧啧赞道:“陈秘书,你的玉腿滑腻腻的,真是又结实又充满弹力,手感是相当的不错啊!” 灼热的手掌在敏感大腿上的运动,陈柳立刻产生了触电般的感觉,这一刻,她甚至忘记挣扎,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自己的心跳,只觉一阵淡淡的男性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由心神一醉,整个人有都有点搞不清方向了。她下意识的夹起微微颤抖的双腿,羊脂白玉般的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又羞又喜万般,美眸羞合,‘嗯……’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羞红了双颊。 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扑鼻而来直沁心扉,曲线玲珑肤如凝脂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玉体,让李南不由得心神一荡。没容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从两人背后不合时宜地响起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有些手足无措,心神迷醉的陈柳。她有些急忙推开低头亲近站在他身旁的李南身,慌乱地整理起裙摆和衣裳,神情仿若一对的偷情的男女被人撞破了一般。 相比而言,李南是泰然自若,一脸促狭地笑看着陈柳,不紧不慢地转过头去。 见是一位青春年少好似邻家女孩般腼腆羞涩的女孩子双手捧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配合着绿意盎然的公园小道,煞是迷人。她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一对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透露着丝丝的羞涩,乌黑闪耀的瞳孔,配合着修长卷俏的小睫毛:新月般秀眉,娇俏玲珑挺立的小瑶鼻,闭合的嘴唇略呈椭圆,饱满的双唇涂的透明唇彩:脸型圆而匀称,丰盈的脸颊略微鼓起,化着清淡的妆,并微微泛出红晕,五官轮廓相当分明。额前的刘海很整齐,乌黑闪亮的长发向后梳整后整齐地盘在后方。 她身材不高,比陈柳稍微矮了几公分,大概是一米六零左右,修长窕窈的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娇小玲珑有待开发的一双,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的确是婷婷玉立。 她眼见着陈柳满脸红霞,不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对两人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轻声对陈柳道:“柳姐,我不知道你也在这,没打扰你和你男朋友吧!” 胡筣的话马上让故作淡然的陈柳俏脸一红,赶忙插口急道:“没有,他可不是我的男朋友,对了,他是新来的见习生,以后可能负责你们那一块,你们聊吧!” 说罢,水灵灵的大眼睛偷偷地瞪李南一眼后,扭着细腰,踏着碎步款款而去。 胡筣狐疑地看了她的身影一眼,李南直勾勾地盯着胡筣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眯眯地笑着道:“你好,我是新来的医务科见习生李南,初次见面,还未请教!” 胡筣娇艳的脸蛋,粉白而飘着两朵红霞,美眸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说道:“哦,你好,我是妇一区的护士,胡筣,胡萝卜的胡,上竹下利的筣。” 神情忸怩,脸蛋上地嫣红当真是娇艳欲滴,好不迷人。 李南见她这么容易害羞,他双眼里地调侃之色更浓,笑吟吟地说道:“胡筣,好名字,胡小美女护士,拿着东西去哪呢?” 胡筣又羞又喜的偷偷瞅了他一眼,满面娇羞地低下了头,很不好意思地道:“准备送去医务科的新生儿死亡纪录,但那里下班没人,我就来这里散散步了。” 说着,径直走到李南的面前,把手中的资料放到李南手中,然后推开了几步,好像怕李南会对她做什么似的。 李南拿着这一份显然不是很重要的文件,看都没看,而是深深的望着她,轻声问道:“我是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还是你觉得我像是个不怀好意的色狼,要让你怕的不敢靠近我啊!” “当然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胡筣有些惶恐地解释道,她以为李南生气了,至于‘只是什么’,她却没说出口。答案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羞于说出口。 难道要让她当着李南的面说出,自己一接近他心里头就有种小鹿砰砰地乱撞的感觉,神情也变得紧张、激动起来。 “只是什么?” 李南当然不会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认为胡筣是个可爱腼腆羞涩的女孩。他脸上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一看是老实人的脸庞,温柔的微笑,如星深眸,胡筣的粉脸又不争气的晕红起来。她神情忸怩低低垂着头不敢正眼瞧李南,嘴里支支吾吾地道:“我……我要回去午睡了。” 话语一完,又是像前者陈柳一般急不可耐的款款离去。 看着胡筣款款而去的美丽背影,李南嘴角含起了微笑,心想,这里有多么美女佳人,光是每天看一次都感觉到生命年轻了不少。 医务科室,易疲劳的陈柳工作了一上午不由疲累地趴在办公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而时间也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下午两点三十分,由于上班时间还早,科室中便只剩下李南和陈柳了。 李南不由将眼神看向了熟睡中的陈柳,原本就成熟绝美迷人的的她,也许因为恶梦的折磨而俏脸上满是苍白之色,让人忍不住为之好好的抱在怀里怜爱一番。 李南看了一下四周,忍不 住颤抖着伸出罪恶之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媚的细滑嫩白的脸蛋,感受那滑腻而完美的肌肤,心中的欲火一阵阵大动,随后看着她掩盖在t恤下的完美迷人的完美娇躯不由使劲的咽了下口水。 已经色令智昏的李南,一双大手轻轻抚摸着陈柳的的俏脸,滑过了她的淡红香唇,滑过了她修长的洁白玉颈,逐渐来到了t恤的领口处,恰好就在这时,突然间传来一阵开门声,随后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李南郁闷地收回了手,然后返回茶桌旁边的坐位上装作一副刚醒的样子,看向那女子,随即不由眼睛一亮,能让李南眼睛一亮的那定是绝色! 第021章节 爱刁难的夏蔓 只见这个女子却也是长的漂亮诱人无比,端的勾魂!那淡淡勾素的的妖媚柳眉,大大的妩媚眼睛,可爱的小巧儿又精致的瑶鼻,红艳馋人的的樱桃小嘴,裸露在外雪白细腻的肌肤,粉红 的连衣裙被胸前至少有35d的丰满紧紧撑起,仿佛要撑炸了一般!纤细堪堪一握地纤细的小蛮腰,然后粉红的连衣短裙下浑圆肥满的臀部高高翘着,诱人无比。两条修长的圆润玉腿更是裸露在外,惹 人眼光,晶莹小脚套在一个凉鞋中,可爱的小脚趾微微颤动着,让人大咽口水。 大起! 眼睛贪婪地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落凡仙女般的身姿,李南马上明白过来,这就是陈柳所说的大美女夏蔓了,也是他自己的直接领导。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正当李南出声打招呼的时候,一声既惊且羞的声音划破了办公室。 夏蔓一副戒备地双手抱住胸口,一副要准备大叫救命的警惕样子,她可不想成为色魔手下的牺牲者。 看这架势,李南吓得一个激灵,若是被盖上色魔的名号,怕是马上要走人了,忙后退几步表示清白。 “别喊,你一定是夏蔓夏小姐吧,我是新来的见习生李南,你应该知道的。” 见他退后,夏蔓放松了一定警惕,皱眉想了一下道:“李南?有点耳熟,有没有证明?” “有,有,有。” 李南忙应道,然后从黄石港的办公桌了拿出自己的证明资料丢给了夏蔓。 翻看了一眼,然后确认了印章是否真假,夏蔓慢慢收起了警惕,脸色不善盯着他看了起来。 “你不知道见习生除了工作之外是不准留在医务科室的吗?” 一副不给出个理由就不罢休的样子,倒让李南想起了以前校花秦芸跟自己漂亮的导师顶嘴的时候,那时导师误信他人给秦芸的德行考察记了个差,结果秦芸就是这般模样,直接让一向在人前高高在上不可攀折的导师下不了台,最后只能尴尬无比地给学生道歉,弄得好一阵子抬不起头来做人,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失声而笑。 他这是舒服了,可夏蔓此时却是气坏了,自己人见人爱的一个大美人居然被别人当成了空气,那种无视感,让她充满了憋屈,不禁大动肝火,从小不曾发过脾气的她居然失态地叉起小蛮腰,手指着他怒吼道:“混蛋,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要是不想干的话, 就给我滚蛋。” “啊?” 这突如其来的发怒让李南不由惶然失措,一时愣住了,就连熟睡中的陈柳也给吵醒了。 一副不知所措地张开惺忪的睡眼,陈柳看了看两人,最后停在李南身上,怀疑地说道:“怎么了?李南,你是不是对小蔓耍流氓了?” “耍流氓?” 李南忙摇头摆手道:“不,不,不,我哪里会是那样的人。” 然后转过头对着仍着气汹汹的夏蔓诚恳地道歉道:“夏小姐,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刚才我们怕是有些误会,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哼,误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这是在亵渎我的尊严。” 夏蔓见是陈柳醒来,大有见风就长的意味。 “啊?” 李南立时傻眼了,“亵渎尊严?没这么严重吧?” “哼,不是没那么严重,而是比想像中的严重,小子,在我手下,你等着打包走人吧!” 夏蔓感觉自己好像不够淑女,站姿调整了一下,冷哼了一声,便骄傲不可一世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看着姐妹生气的样子,陈柳眼睛亮了一下,嘴巴含着一丝微笑,优雅地来到夏蔓的办公桌边侧着身子靠着椅子站定。 “小蔓,我认识你这么久,可是第一次见你生气哦!” “那可不是……” 正在打开电脑的夏蔓见陈柳过来搭话, 立即像找到了组织一般,气呼呼地数落起李南的不是来,张牙舞爪地,像是要撕了他一般,直让偷偷地往这边看来的李南感觉一阵心惊肉跳,末日降临了。 叽叽喳喳了一阵,夏蔓气来得快,也去得快,一会儿,两人说到购物的话题,马上就变得花枝乱颤起来,直看得李南又是一阵傻眼,这女孩子,真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倒是陈柳,俏脸的笑容始终不改过,显然是明白夏蔓的多变性格。 “小蔓,好了,就聊到这吧,李南毕竟是见习生,你没必要跟他计较,人家过五关斩六将才争取到见习的机会,你可不能无端端地毁了人家前程。” 见陈柳话锋一转,一副就此打住就开始准备工作的样子,夏蔓可爱地皱了皱了小鼻子,坏笑道:“柳姐,一个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见习生,你这么关照干么?莫非……” “莫非你个头?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小脑袋一个,总是情情爱爱的。” 陈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拍打了夏蔓一下脑袋瓜子,说完就扭头回到她自己的办公桌。 夏蔓脑袋瓜一抬头,一双小手整理了一下好不容易拉的头发,隔着办公桌抱怨道:“柳姐,拜托下一次不要动人家的头,这头发可是弄了两个小时才弄好的。” “我高兴。” 陈柳则高兴地嘻笑一声,对着茶桌边走神的李南大声喊道:“李南,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快帮你领导工作,难道不想干了?” “干,当然要干。” 李南感激地望了陈柳一眼,眼巴巴地来到夏蔓的身边请示道:“夏小姐,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呢?” 夏蔓见他过来,可爱娇媚的神色一扫而光,正正经经地说道:“有,而且有大量的工作,本来有些是护工做的,可她们今天被别的科室调用了,那么,只能委屈一下你做她们做的工作了。” “没问题。” 不知底细的李南满口应道。 “还有,别叫我夏小姐,这个名字稍带污辱性,你最好叫我蔓姐。” 夏蔓骄傲地抬起头道。 “蔓姐?” 李南有些无语道,“我今年二十四,你怕是连二十还没到吧?” 见李南一副小看自己的样子,夏蔓立即像被踩到尾巴的狐狸,怒目而视,叫嚷道:“哪有,我都二十三了,我叫你叫就叫,要是再啰嗦,我就把你弄走。” 话一出口,却马上遮住了樱唇红润的小嘴,一副泄密的样子,羞得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看都不敢看人了。 李南又是一愣,这丫头也太古怪了,一会怒,一会羞,一会笑,一会正经的样子,情绪真是丰富。 倒是一直关注着两人的陈柳看不过眼了,中气十足地端起秘书架子吩咐起来。 “小蔓,你别多说了,干活吧,要不然,今天就做不完了。” “哦,看我笨得。” 夏蔓小脸又一红,马上又抬头挺起比同龄人大上许多的丰硕胸部恶狠狠地瞪着眼威胁道:“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向别透露本小姐的芳龄,我一定饶不了你。” 受制于人的李南忙举手发誓:“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心里却是哭笑不得,女人的年龄真的有那么秘密吗? “哼,暂且信你。” 夏蔓收起小女人性子,又变成一副白领女性,平淡地吩咐道:“李南,你下午的工作是负责将这些医德自我考核表发放到整个医院每一个科室的普通岗位成员,然后让他们填好收回来我这。” 第022章节 酒池肉林 说着,夏蔓便从办公桌底下搬出厚达三十公分的a4卷子放到李南眼前,然后又从下面提了一扎出来,直看得李南脑袋发胀,差点想吐血了,别说是全部,就是十分之一,也得两天以上才能完成。 “这?这么多?” “嗯,没错。” 夏蔓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狡黠,脸上却是平静无波。 “天啊!夏小姐,哦,不,蔓姐,我就是用一个星期也完成不了啊,要知道整个医院差不多有两千人啊!” 李南大叫委屈道,他终于明白她刚才指的护工她们是什么意思了。 一旁关注的陈柳见夏蔓这样捉弄李南,不由地失声笑了起来,感觉到自己有些不雅,端庄起来干咳一声沉声道:“李南,这个工作是有技巧的,你不用一份一份地让每个人去填,你可以将考核卷分发到每个科室负责人那里,然后让他们交待下属填好,你负责统一回收就可以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李南被陈柳一说,马上醒悟朝着陈柳致歉道,“谢谢陈秘书;。” 看见李南如此轻易解决问题,小女人性子发作的夏蔓不满地看了陈柳一眼,撒娇道:“柳姐,你坏我好事。” “咳,嗯,小蔓,公私有别,别耍小性子了,工作要认真客观……” 陈柳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仍是正色教育起夏蔓来,一边还挥手让李南快去工作。 得了指示,李南也不停留,提着两撂资料就朝住院大楼而去,直让他心里充满了委屈,好好的一个本科大学生,竟然沦落到了苦力,恨不得把那个罪魁祸首给轮大米轮她百遍不可。 望着委屈而去的李南,陈柳马上停止了表面说教,脸上的正经不翼而飞,换上的却是一张如嗔如怨的笑脸。 “呵呵,小蔓,这次你可有难了。” 陈柳幸灾乐祸道。 “什么难?” 夏蔓感觉莫名其妙了起来。 “嘻,你不知道李南的底细吧?” 陈柳拍了拍掌笑道,“他姑丈可是我们区的活雷公,你可得小心点,要是他一发浑,你就是被他那个了,你也找不得地方哭去。” “胡说什么呀!” 被陈柳一打趣,夏蔓就脸红了起,眼睛像是迷雾,充满了一片迷蒙,彷佛是在期待什么,又好像在渴望什么,是那样地妩媚。“那傻小子才不会像你说得那么不堪呢?” 陈柳可是亲身经历过李南的大胆的,当下抚掌哈哈大笑道:“小蔓,知人知面不知心,李南他可不是你想像的老实人,他啊!绝对是个披着人皮的狼,中午的时候他还想——” “想什么?” 正听到重点的时候,夏蔓却见陈柳忽然红起了脸,止住不说了,不由地取笑道。 陈柳语气一塞,红润娇艳的朱唇微启,一时不知说些什么,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真像个发春的少妇。 “嘻嘻,你们俩一定有鬼。” 夏蔓见抓住了陈柳痛脚,立时高兴地大叫起来,更将中午时看到的东西讲了出来,“中午的时候你们还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呢?难道——难道柳姐你想做第三者?” 陈柳被她一席话讲得更加羞红了脸,双颊滚烫,鼻翼微搧,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倍加诱人,忽然脑子里一阵激灵,午睡,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人摸过一样,莫非,莫非他——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羞赧,脸上的红润之色更浓了。 看陈柳默不作声,夏蔓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两个家伙一定有私情,要不然,一向对男人不感冒的柳姐也不会老是维护李南那个臭小子。 当下更喜不自禁地取笑道:“嘻,真没想到,我们医院鼎鼎大名的高傲大美女既然是一个第三者,呵呵,不知道传出去会怎样呢?” 被夏蔓连番取笑,陈柳羞得大失方寸,要不是隔着办公桌,她非得冲过去挠夏蔓痒痒,只得说出一个字:“你——” “呵呵,今天真是高兴,没想到柳姐还有吃鳖的一天。” 见陈柳一副羞不可耐的样子,夏蔓活像个魔女一样高兴地跳了起来。 夏蔓手舞足蹈的样子直看得陈柳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痛打她一顿,一想到等会同事们快要上班了,不由地打消了惩治夏蔓的念头,干脆来了一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做起了观世音。 挑衅了半天,见陈柳一招都不接,夏蔓也觉是闷气了起来,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可不愿唱独角戏,也更不愿让别人知道陈柳的私人秘密,最后也安静了下来准备工作。 一会儿过后,两个实习生和三个正式科员陆续上班了,很显然地,他们都发觉到这么一个事实,两个在医院里赫赫有名的美丽主居然接二连三地在工作中犯起了错误,一个打电话打了十几通没一个打得通,一个写文章,却总是咬笔头之类的糗事。 时间过得很快,忙碌的琐碎工作甚至让李南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 晚上十一点的越东区夜色璀璨而迷人,夜生活于这一片辉煌的灯火中徐徐启幕。 繁华似锦的夜,嘈杂的人声和马达的轰鸣声充斥着这个越发靠近国际性大都市的每个角落,灯火通明,喧闹不已,无不彰显着灯红酒绿,纸金迷醉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满街绚丽的霓虹灯迷离闪烁,李南一身休闲,神情闷闷地走进了盘福村的休闲娱乐一条街内一家叫‘梦一回’的酒吧!施施然来到吧台点了一杯鸡尾酒自顾自的品尝起来。 这是一个对身份有特别要求的地方,非有人介绍是不能进的,而李南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条件自然符合。 说起来,这酒吧周围近十米的黄金地段还是李南死去爷爷买下的,要不是遇上政府行政强制征地建造商业街,怕是这块都能让李南的后代的后代过上酒池肉林的堕落生活。 幽暗的灯光搭配黑色大理石,大厅内的装潢布置着小酒桌,转角沙发,高脚的吧凳,环形柜台,大屏幕,控音台,加上五颜六色的转灯、扫描灯和频闪灯和震撼嘈杂的dj舞曲。led视频墙的全方位、立体化的视觉效果,影射着沉醉在劲乐之中的舞者。 舞池中不时喷出的烟雾营造出神秘而暧昧的味道。五彩斑斓的灯光、激昂的音乐,变幻出多姿的舞步,有种令人觉得天旋地转,人影重叠的感觉。衣着光鲜的青年男女在舞池里拥挤成一团,夸张地抖动着腰肢,恣意地挥舞着手臂,尽情地展现出他们最激情的一面。 舞池边上的右边的高出一节的小舞台上,穿着暴露三点式性感内衣舞娘舞动着似蛇一般妖娆的身躯,肆意的展现着她们迷人的身段和诱人的腰肢,吸引着无数男子的目光。在激情四射的劲舞下,动作放荡而疯狂,尽现女性的妖娆蛊惑的魅力。 左边是单个高台上是一个钢管舞台,身材劲到爆的惹火女郎,穿着一条镶嵌着珍珠坠的性感小,上身包裹着一块窄小的白色抹胸,丰满的豪乳被挤压出大半个的酥胸,鼓胀鼓胀的,挺胸撅臀、搔首弄姿、挑逗不堪、媚态横生,看着舞台下的男人口哨声横飞,双眼冒光,恨不得生吞活剥。 舞池中是人满为患,猛烈的重金属音乐,吵杂的声音,空气里漂浮着让人说不出来的复杂气味。形形色色的男女穿着打扮前卫,像是嗑了药似的,随着音乐舞动身姿,七彩的霓虹闪烁,尽情地舞动自己。 “阿南,请我也喝一杯怎么样。” 一个身材惹火,衣着性感的年轻女郎在舞曲转为轻音乐时,主动走到他身边搭讪道,李南转头细看,发现这个性感女郎长得还算婉丽,就是脸上的状画的太浓了些,显得过于妖媚做作,身上的香水味也略显重了。半透明薄纱淡兰色吊带衫,隐约可见酥胸前鼓凸凸的上亮红色的胸罩。一对坚挺在酥胸上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雪白。平滑如玉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短黑裙下浅黑色丝袜袜包裹的长腿肉感诱人,黑色带袢绒面高跟凉鞋前端露出艳红的脚趾甲。 李南心烦意乱,觉得无处可去才特意下这里他最为熟悉的酒吧来消遣玩乐,他报以一个自认亲和的微笑,点头示意她坐下,并为她点上了一杯鸡尾酒,随意地和她闲聊起来。 李南人长得老实可靠,身材,欣长挺拔,再加上嘴角上时常挂着温和的微笑,所以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对女人惊人的吸引力。一年中来这里十几回的,像眼前这样的场面他实在是碰得多了,应付起来是驾轻就熟,没有半点的含糊。 几句话后,性感女郎就被李南老实得可爱的性格给迷住了,她风眼弯成妩媚的新月,含情地瞟一眼对面正啜饮鸡尾酒的李南,媚眼如丝地问道:“阿南,看你一个人挺无聊的,要不要我今晚陪陪你。” 暗示性的言语和神情,让李南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但是他知道妩媚美人是做些什么勾当的。别说现在心情不好,就算是换做平时他也没兴趣去理这些金钱和皮肉的交易的欢场女子。 李南拿起平底玻璃酒杯的美酒,看着杯中的美酒,微笑道:“呵呵,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这一件很危险的事。” 性感女郎理所当然的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虽然被拒绝了,但她还是喝完美酒,带着一脸的笑意离开了。临走时,特意亲昵地在李南的耳边,媚声说道:“阿南,希望下次再遇见你的时候,你不会在拒绝我。” 坐在吧台前旋转的小凳子上,听着酒吧内震破耳鼓的音乐,看着舞池内形态各异的舞姿,李南在想如果自己也跳下去像疯狂一把,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地郁闷了。 摇头叹息地喝完第十杯,在大脑微微眩晕清醒的时候走出了酒吧!与酒吧内喧闹不已的场面相比,酒吧外的街道却显得安静多了。正准备走路回家的李南耳边却传来一声声,慌张凌乱却又有些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救命声。 瞬间,李南酒醒了不少,他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酒吧的黑暗后巷走去。接着皎洁的月光,他看见两名流里流气打扮的青年男子正打算用强迫的手段对一名女孩进行非自愿的行为。而那求救声正是从该女孩口中发出。 看这场景,李南马上想起了上次在自己面被人轮大米的漂亮女服务员,心里积蓄的愤怒立即被酒精勾引出来了,紧握拳头,大声怒喝道:“放开她!” 煮熟的鸭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呢?于是他们立刻双眼冒火地转起身紧盯着李南,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那名女孩也乘机迈起酒醉后踉跄的步伐跑到了李南的身后,女孩咬着嘴唇,一脸可怜兮兮朝着李南打着酒嗝道:“哥哥……你可要……救我……” 一头凌乱黑色长发,很前卫、很叛逆,妆化得很浓,长得很妩媚,眼睛如水灵流转,因为深紫色的眼影而显得妖艳,眼神娇巧中透着妖媚,鼻子挺而秀气,性感的唇弧显深红色。 粉红的低胸吊带衫掩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线,纤美如水柔般的肩膊,性感迷人的锁骨,酥胸半露,未发育完整的娇小雪白的,深邃白嫩的小,酥胸前丰挺娇翘的将薄小的衣衫高高的顶起形成鼓鼓的凸起,若隐若现出饱满浑圆的形状。紧缩的与蛮腰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低腰黑色皮质超短裙,黑色细带t-back露出小半,雪白如雪粉嫩的大腿露在外面,以及丰满性感的臀部,简直是惹火到了极点。 丰满的紧紧包在那件紧窄的短裙里,更显得浑圆性感,丰润健美的俏臀下有一双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配上一双花式板鞋,是即野性又前卫。 李南也料不到女孩会如此的蛊惑男人的色心,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差点就让李南忘了目前的处境。还好他经常受绝色美女的熏陶,没被迷惑到分不清东西南北。 而两名混混也不会给他机会,“小子,识相的话就给我马上滚,要不然后果自负。” 李南眼里冒火,上次懦弱妥协过的经历时时拷问着他的良心,一心想发泄的他,扶着有些犯迷糊的美眉向外走去。女孩子使劲的扯住他的衣服,死活也不放手,还担心不断地往回看去。 二人喊了声,‘’二话不说就往李南他们冲了过来。李南把女孩扶到一边,此时她好像已经完全站不起来,只能倚着墙坐在那儿,神情有些惧怕,眼神里却全是迷糊。 一个挥右拳,一个踢左腿向李南的身体袭来,只见李南牙齿一咬,全身肌肉紧绷了起来,左拳格住一个人的右拳,后背生生地受了一脚。 “死来——” 一声怒吼,李南右摆拳击在了踢脚的下巴上,一拳就把他给打得找不着北,吐着腹水当场晕厥。 挥拳的混混则抓住时机,一个凌厉的撞膝动作,狠狠地顶在李南的上,直痛得李南身子都匍匐不起。 电光火石之间,挥拳的混混再次变招,一个绝对狠毒的正勾拳爆破般朝着李南空虚的下巴而去,这一击实,怕是要去了半条命了。 却见李南扭曲的脸庞上散发出一丝冷意,在挥拳的混混来不及变招之时,一个左转侧身,一记阴毒的右鞭拳击中了混混的脑门印堂。 轰地一声,混混四脚朝天地倒地不醒。 李南视而不见地转而扶起还在墙角露出花痴般笑容的女孩子,走出了黑乎乎的酒吧后巷。女孩完全地贴到了他的身上,并有意无意的用她那隆起的胸部对李南的的胳膊磨擦着。 可惜现在李南没哪个心情去感受这艳福,的疼痛让他不停地抽搐起青筋,有些懊悔地自语道:“郁闷,救了个小醉猫,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安置她才好了。真是一事未了,又至一事。好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他拍了拍女孩的红艳的娇腮,柔声道:“喂,快醒醒!” 女孩轻哼了一声,眼睛也没睁开,“别吵了,人家好困啊!” 李南无语了,感情她还真不把他当坏人了,竟然安心地睡起觉来了。“喂,回家在睡吧!” 女孩支吾两声就依偎地搂紧他的腰部,不在言语了,神情好像是把他当成睡觉时搂抱的大布娃娃般。 望着酒醉晕红的小脸和那副可人的娇态,李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扶着带着醉酒的少女往自己家里走去。 回到李南的家里,他把女孩放在床上,哪知对方却死死的抱住他,死活不肯放手。结果李南一时收不住势,也一起倒在了床上。 女孩抱着李南的手臂侧身而卧,丰满白皙的死死的贴在上面,一只晶莹修长的玉腿牢牢的缠着他的大腿。整个人就蜷缩在他的身上,可爱的俏脸就藏在他的胸前。满脸的红润,像极了一个红透了的苹果,竟然还轻轻的打着小呼。 一股火从李南的腹部慢慢的腾起,又想念起史仙诗和表妹的曼妙身子来了,低头看着这个女孩,虽然年龄小了点,可是应该有的她全有了,虽然不太大,也算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而且胜在精致。 本来想好好消遣缓解一下心中的烦恼,现在倒好,烦恼没解决,倒捡回了个女孩。真是的,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 好不容易从女孩身上解脱出来,李南气呼呼地走进了浴室,洗完了澡,随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面。用干毛巾擦了擦头发,从新走进了房间。 看见女孩一身低胸吊带衫几乎滑落,紧闭着双眼,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乌黑的披肩秀发一缕缕的粘结在一起,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雪白丰润的肌肤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娇小的越发的高耸起来,略显丰腴的美臀更加高翘:一双清秀纤美的玉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李南动情地吞咽了一口唾液,走过去给他盖上一张薄被,掩遮住那诱人的体魄。他虽然好色了点,但却还没有人面兽心到的地步。 酒意涌动之下,李南也有些抗不住睡意的侵袭,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金子般的细碎光影。 一缕阳光暖洋洋的透过窗纱照在房内好梦正酣的两个男女身上,李南首先被耀眼的阳光刺醒了, 感觉到身体有些酸痛,伸了一个懒腰,才发现身边躺着的人。大脑短暂性的楞了一下,才明白自己昨夜酒喝多了,上玩厕所就习惯性的回到了房间。 他觉出此刻自己的怀中尽是暖玉温香,低头一看发现女孩象小猫般蜷在自己的怀中甜睡着,精致美丽的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温润滑腻的娇躯紧紧的贴着,好像一点也不把他当男人看似的。 温香软抱,即青涩而又香艳的娇躯正伏在身上,淡淡地幽香直撩到了鼻息之中。加之李南禁欲一段时间,积攒了不少血气,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李南闭眼享受着,差点就不愿起身了。 良久,才发觉出被女孩霸占了一夜的手臂此时压的有点酸麻了,于是缓缓的从她可爱的脑袋下抽出,然后更极其小心的自女孩的四肢纠缠中抽身而出。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明亮的阳光射到了床上,女孩揉了揉迷糊的眼,从床上坐起来后,半闭着眼,对着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伸着懒腰,短小的小吊带背心向上卷起,露出娇嫩无比的纤细腰身,樱桃版的小嘴里打着哈欠,好像完全无视了李南的存在,又仿若根本就把站在窗前的大男人不当一回事似的。 李南气闷的淡视着可爱又大胆小妹妹,“咳,咳。” 捂着嘴,轻轻的咳嗽了两下。心中纳闷的想到:什么跟什么啊!霸占着我的床睡了一晚上,还无视我的存在,难道我长得太老实了?还是她根本不把我当男人看待吗?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快、快来人。” 女孩惊慌失措的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又好像发现什么似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吊带背心领口和黑色皮质超短裙,看着好像没发生些什么意外的状况,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李南一只手摸着下巴不存在的胡渣,看着惊魂未定的女孩,直翻白眼,都还没看清楚情况就在大喊大叫,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早知道就把你丢在路边算了,不捡你回来了。扪心自问一下,李南怎么也不会‘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 “我是谁,还有你怎么回到我家的事,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想起来了,你是昨晚那个酒吧后巷里遇到的人,你把我带回来想干什么。” 女孩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根本就不是她熟悉的房间,才有些恍然大悟状,又有几分宿醉记忆未醒的样子说道,神情愤气泼辣地瞪着李南,直情是把他当色狼看待了。 我这算什么啊!好心当驴肝肺了,没想到一晚上就从好人变恶人了,也太让人郁闷了吧!李南缓缓的移向她,用微愠的目光盯住女孩的脸庞,女孩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了。” 晕,你霸占了我的舒适的大床,还稀里糊涂地给你当了一夜的抱枕,我什么都没做成,反而累得一声腰酸背痛。现在倒好要叫人,李南真想把她就地给了,唉,算了,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计较的。 李南无奈地摇了摇头,次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面对着小丫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坏人。” 女孩的一对美丽的大眼睛来回的转动着,心思也也在不停的打着什么鬼主意“我要是坏人,我要是坏人你现在还能完好的坐在这里,真是见鬼了。” 李南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呵呵,有意思,你竟然把昨天晚上喊着要我救你,还抱着我死不放手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哪有,我……谁抱着你了,是躲在你身后好不好。” 女孩可能已经回忆起昨晚的部份情形,后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娇羞。 “终于想起来了吧!” 李南呵呵笑道,他接着嘴角逸出一丝促狭的笑意道:“那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知道怎么会到我家里来,又怎么会睡到我的床上。” 回想起李南是她的救命恩人后,女孩神情终于是松懈下来了。她从床上坐了起身,有些嗔怪,又有些娇羞地瞅了他一眼,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李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我……我不清楚。” 不清楚,真是被她打败了,大晚上的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大男人抱回家,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看你现在紧张兮兮的样子,我还真以为你是出来混的小太妹。也许是故意演戏也说不定,看她那副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乖乖女。 李南在打量人家的时候,女孩也在端详着他。刚才没那心思和心情去观察李南,现在认真一看,才发现原来眼前的男人竟然是一个老实的叔叔,长得倒也能迷倒一些三姑六婆。 第23-30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一晚上没回家,家里人可能都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李南想早点打发掉霸占了他床位一晚的累赘,他轻声道。 “我不回去。” 女孩倔强地撅起小嘴嘟哝说看来是跟家人闹别扭了,现在的小孩难道就是以叛逆来回敬父母养育之恩的嘛? 李南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回去,难道想一直呆在我家不成了。” “不行嘛?反正都呆了一晚上,你还在乎我多呆一天。” 女孩美眸里露出一丝促狭笑意,娇声说道李南差点就无语了,好心没好报不说,还硬是扯上了个厚脸皮的小妞。“我还要上班,可没时间陪你胡闹。” “你上你的,我玩我的,两不误,你担心什么。” 女孩晃动着小脚,扫视着房间的环境,毫不客气的说,“嗯,看不出你一个大男人的房间还蛮整洁的。” 妈的,还真是看走眼了,这小妞真是个刁蛮无理不识趣的臭丫头。李南差点没被她气晕,冷哼一声,道:“你好像忘了这是谁家了,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家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以为本小姐会看得起啊!” 女孩冲他皱了皱鼻子,噘嘴嗔道。 李南看着她不屑一顾的神情,暗想,你这个臭丫头敢情还是一个富家女不成。 “怎么,不信啊!” 女孩一脸嘻笑地说道“信,怎么会不信呢?你现在还是赶紧给我出去,我家容不下你这样的大小姐。” 李南气呼呼地道。 “嘻嘻,你生气了,人家跟你开玩笑啦!我等等还要去上学呢?” 女孩咭咭娇笑着,抿嘴道一大早就被小女孩糊弄了,李南恨得牙痒痒,他没有理会女孩,站起来转身向房间外走去。 “你,你要去哪里。” 女孩语气中再次出现一丝的惊恐,像是唯恐李南会对他不利似的。 原来你也会怕啊,“去洗漱不行啊!” 李南给了她一个白眼,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 女孩马上从床上站了起来,追着上去。 “你还是别跟着我,还有你不去上学你跟着我干吗?” 李南站在客厅外,回过头冷哼道。 “去上学,也要梳洗了才行啊!” 女孩站住了脚,嘟囔着道。 “你,那你赶快去,完了给我马上去学校。” 李南有些恼火地道。 “那么气愤干嘛?人家又不是赖在你这不走。” 女孩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说罢冲进了卫生间,呯的把门关上了。 李南气得真想把她揪出来轰出门外,还没离开几步,就听见浴室传来,“喂,有没有新毛巾和换洗的衣服啊!” “喂什么喂,你在叫谁啊!” 李南装作不懂地问道。 “门外的大哥哥,这样行了吧!” 女孩娇腻腻地道。 “这还差不多,毛巾里面有条是新的,至于衣服,男人的就有,你要不要。” 李南没好气地道半个钟后,女孩穿着依然的那副打扮走了出来,不同的是,梳洗过后的浓妆艳影都没了,露出了一副清秀的面容,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小天使一般的美丽。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李南赞赏而又火辣辣的眼神,让女孩娇靥晕红、芳心娇羞万般却又有几分喜悦,她娇嗔地道李南收回目光,不以为意地道:“是没看过,是没看过这么野蛮的美女。” “哼,口不对心,明明是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死不承认,男人啊!都是一路货色。” 女孩被她一激,不服气地说道。 “什么一路货色啊!我要是一路货色,你今天还能好好的嘛?” 现在的女孩子啊!真不知道要赞她大胆,还是要赞她纯真,不知社会的黑暗。李南暗叹了一声,道。 “切,你以为本小姐昨晚是真的醉了嘛?告诉你吧!昨晚我还清醒的很,要是昨晚上起什么坏心思,你肯定是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女孩白了李南一眼,噘嘴娇嗔道:“哦,对了,我要去上学了,现在几点了,不会又要迟到了吧。” 说着往大门外走去。 李南看着她那副小太妹打扮,忍不住出言说道:“喂,你就穿成这样去上课嘛?” 女孩停住了脚,看了自己一眼,回过头嚷道:“对了,我的包包呢?” 李南疑问道:“什么包包啊!我抱你回来的时候就没见你有什么包包。” “你抱我回来的。” 女孩听完美艳绝伦白如美玉的花容飞起两朵红云,娇靥微红,美眸娇媚地一看他道“是啊!难道我还拎着你回来不成。不过,你别担心,就你那副身材,我不会动什么心思的。” 李南看着她羞涩的神情,暗笑道,要是我还告诉,我们俩还抱着睡了一晚上,你不知你还会怎么样呢? “你,你可恶,我,我不跟你说了。” 女孩气鼓鼓地瞪了李南一眼,甩门而出。 李南哈哈大笑,心情爽快了不少,好像是把一早上的气都消了不少。还没走进洗手间,敲门声响起了,他狐疑地想,一大早的会是谁呢?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可恨的小妞又回来了。李南忙挡在门口,语气不悦地道:“你又回来干嘛?” 女孩可怜楚楚地抬起头望着李南,亮丽的美眸看着他,难为情的期期艾艾道:“我没钱坐车。” “你在这等等,我进去拿钱。” 说罢,还扭过头看了她一眼,仿若怕她不听话又走进来一般。 女孩一见李南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马上又变了个样,她恶兮兮了笑了笑,偷偷地抓起了放在鞋柜上的一串钥匙。 “呐,给你。这钱我也不不要你还了,以后不要在来我这。算是我怕你了,再见。不对,是拜拜。” 李南递给她一张绿钞,把话说完就嗖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好像是真的有点怕了她这个不知名的小魔女似的。 女孩在门外窃笑着自语道:“是吗?” 早晨九点上班没多久,李南就接受到了夏蔓的好心指派。 李南低头看着手中近百张的a4纸,里面打印着进修情况的一些细节,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蔓姐,这么多张要一一去跟他们核对,都我一个人完成吗?” “没错,这本来就是见习生的职责。” 夏蔓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她今天仍是一副性感的打扮,只不过昨天的粉红连衣裙变成了长裙套装,整个人多了一丝英气,胸衣依旧紧紧地裹着那35d高耸的胸脯像两座圆形小山,比昨天露出的一片雪白相比,算是保守了一些。 对于夏蔓的美貌,李南已经是没有心情去欣赏了,手中的资料足可以让他忙活一整天,点点头就冲出去工作了。 见惯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扫视着自己娇柔的玉体,夏蔓突然有些不习惯李南的无视,让她直感自尊大跌,恨恨地诅咒了李南是个瞎子一番,随着眼里的狡黠喜色一现,手中的签字笔应声而断,对此却浑不在意,直让那些偷偷打量她美貌的科员和实习生不寒而粟。 他们的心声很一致:这小妮子又在整人了,也不知谁倒了这么大的霉。 话说李南从门诊大楼一个科室挨一个科室地找那些参加进修的医生复核资料,然后他来到了住院大楼妇产区。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向来主要以妇科闻名于河东省,妇产区又分一,二,三,四,五区,占了20层住院大楼的一半。 朱冰云,便是李南下一个要拜访的妇产科医师,也是他工作目标中学位最高的一个,刚刚从韩国首尔大学进修完博士学位。 额头上明显见汗的李南边擦边乘电梯来到了妇一区,这里明显男性寥寥无几,感觉让人进入了女儿国一样,挺压抑的。 妇一区a区的布置和其他科室都是一样的,三十个病房(此处为vip)两个护士台,一个科长办公室,两个休息室,两个卫生间。 走到护士台,李南明显感觉到,这妇一区的护士质量要远比其他科室高,随便拎一个年轻的护士出来,那都是百里挑一的,都是能让男人为之欲火狂涌的。 “你好,打扰一下,我是医务科的,请问朱冰云医师在吗?” 李南略为拘谨地对着眼前绝对吸人眼球的护士说道,虽然他的眼睛已经被一个河东卫视上经常出现的王牌节目主持人给吸引住了,但眼前的护士同样也让他舍不得离开视线,前者是名气,后者是美貌。 站在李南面前的是一个很漂亮的护士,她那一身正经淡红色小护士服却无法掩盖她的诱人身体,那浑圆肥大而又美好的臀部因为弯着身子所以直接显露在了他的面前,原本宽松的淡红色裙子此刻却已完全绷紧,将肥美的臀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其下修长结实的玉 腿正紧紧并着惹人眼光,李南猜测这有可能就是医院里的护士长,之所以这样猜测,主要还是她的护士服的颜色是比较深一些,另外,帽子上还有着别的护士没有的一条横布杠,位置定是个比上次见过的绝美小护士大一级的。 只见她快要四十岁的年龄身材却依旧火爆无比,那修长结实的大腿,浑圆肥美的大臀,纤细而又丰腴的堪堪一握的柔软蜂腰,那胸前丰硕的豪乳都将曲线合身的淡红色护士服撑得紧紧地 ,仿佛一对玉球要掉了下来一样,这一切一切都诱人无比! 而肌肤更是不像正常女人才能拥有的!甚至比一些年轻的小姑娘的皮肤还好,胳臂上的玉颈上的小腿上的肌肤雪白细腻,滑嫩如玉!她那像一个四十多岁的熟妇啊,更像三十余岁的少妇 一般,相貌也同样更是绝色之姿,丝毫看不出年龄的痕迹,恐怕也只有那眼角淡淡的鱼尾纹才漏出一点蛛丝马迹,但是对她的美丽不减反增,添了不少的成熟迷人的风韵,一颦一笑,勾人心魂。 看着这护士长的此刻诱人的背影,心中腾地的升起了一股可怕的欲火,李南不由的狠咽了下口水,想到这里的豪华与严密,忙深呼吸了几口气。 随着护士长的转身,她胸前那丰硕豪霸的也不断跳跃着,李南大大咽了下口水,结巴地问道:“你,你好,请问,请问朱,朱冰云医师在吗?” “朱冰云?嗯,你找她做什么?” 护士长脸上绽开了一朵百合花,声音曼妙地飘进李南的耳朵,那种春风化雨的感觉直浸心扉,让他的呼吸越来越粗,眼里立时像闪电一样划过一丝,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望着猎物,随即又变成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老实巴交了起来。 “我,我有份进修资料需要她亲自核对一下,麻烦护士长您传个话。” 李南感觉很羞怯地低着头说道,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那丰硕的胸部,让她无法察觉。 “哦,这样啊,你可能要等一会,朱冰云医师正在做手术。” 护士长想了一会道,然后示意他坐到等待室里。 接到示意,李南不由有些失望,狠狠地盯着她丰硕的胸部,好像要将眼光射进去一般,然后不得不离开她的身旁,直到看不到她为止。 此时仍在回味护士长的美貌的李南哪里知道,朱冰云上午根本没有手术,是护士长故意捉弄他的,是为了报负他刚才色狼般表现。 时间很慢地走着,这一等,李南足足傻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完成任务,每次焦急地往护士台再询问,人家总是告诉他,别着急,很快就出来了,让他无聊地感觉被人关进了小黑屋,寂寞难耐,生不如死。 时间像被钝刀子割的肉一般,总是割不断。 备受煎熬的李南终于苦苦支撑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二话不说,像饿狼前面的兔子一般,拔起飞毛腿,直朝食堂而去,把一切的郁闷全往饭菜里撒。 中午过得很快,吸取上午的教训,李南这次学精明了,先把其他目标给搞定再说,可让他吐血的是,其他目标,人家只看了一眼就算核对完了,三十多份只用了十分钟。 怀着看美女的心情而非是工作的心情再次来到了妇一区,李南每隔十分钟就朝护士台走去询问,然后每次都东拉西扯,弄得人家漂亮的护士妹妹害羞地不敢见人,直接躲起来了。 这样一来,李南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去人家病房里胡说八道。 是乎,寂寞难耐的生活又开始了。 睡了又睡,醒了又醒。 苦苦挨了两个小时,晕晕沉沉的李南才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碰自己的胳膊,压抑了大半天的不满立时爆发出来。 “哪个混蛋?不想活了。” 一双像豹子般的眼睛狠狠射向来人,嘴里的声音直震得等待室嗡嗡响,要不是隔音好,怕是要被保安扔出医院去了。 出现在李南眼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胡筣,若不是看李南有些熟悉,怕是她也不会过来。 本来就胆子小的胡筣被李南一瞪,立即吓得跌倒在地,脸蛋儿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畏畏缩缩地害怕至极,眼睛微微有些湿润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发泄了心中郁闷过后,李南才回过神来,心里暗叫了一声坏事,待看清楚是谁时,脑中更是一轰,天啊,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居然这样对待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小美人。 手足无措地上前扶起绝色小美人,李南自责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结巴地陪不是道:“胡,胡筣,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你混蛋,人家好心想帮你……” 胡筣气呼呼推开他的搀扶,根本不领他的人情,直委屈地眼中的雾气是化成液体,滴滴晶莹剔透地划过她的脸庞,楚楚可怜,让人羞愧地无地自容。 李南见她这么楚楚动人的伤悲样,更加有力地打起自己的脸庞来,一边还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直到李南脸庞有点红肿时,胡筣才止住了眼泪,一只小手轻拭着水眸滴下的泪珠,眼里带着嗔怨看着他,哽咽道:“好了,别打了,人家不怪你了。” “不,你原谅了,我却不原谅自己。” 她出声后,李南仍是狠狠地打了自己两巴掌,一是记住这次的教训,二是恨自己的修身养性功夫不够。 看他满脸红红的,胡筣不忍心伸出纤弱的小手抚摸着李南的脸庞,羞怯无比地红着脸柔声道:“别折磨自己了,我没事的。” 听见她关切的话,李南脸色不由一僵,亏自己以前还对她动过污秽的念头,自己真是禽兽不如,看着善良而天真的楚楚动人表情,此刻他心中只有一种感觉,这就是白衣天使吗?也许她比天使还像天使吧? 痴痴的眼光让胡筣一时间也僵住了,就连小手都没从李南脸上抽回来,脸蛋儿含羞微偏,不敢迎向他傻傻又痴痴的纯静的眼光,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就连洁白的耳根都红透了。 这一瞬间看似很久,其实就只有一秒而已。 回过神来,胡筣忙羞涩不已地抽回小手,站立不安地扭动着娇小玲珑的身子低头呢喃道:“李南,你来这里有事吗?” “啊?” 李南眼睛还痴痴看着绝色小美人,足足愣了一秒,才领会道:“有,有,有,我找朱冰云医师核对一下进修资料。” 胡筣轻咬红唇略微犹豫了一会,才抬起螓首,羞怯地低声道:“她一般人是见不到的,这样吧,你把资料给我,我帮你。” 李南喜出望外地忙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关心地问了句:“这不会带给你麻烦吧?” “没事,我很有空的。” 接过资料,胡筣羞红着脸,娇羞地轻启玉齿应了一声,便小跑着走了出去,活像只被人惊扰的小兔子。 果然,熟人出面好办事,李南只等了十分钟,胡筣就将资料还给了他,核对地还十分详细,修改了三处错误。 小美人来得快,去得更快,还没等李南道谢,她就跑掉了,像是一朵含羞草一般。 完成了任务,李南自然要回到医务科。 见是李南交上了资料,夏蔓惊讶地小嘴都张起来了。 “李南,朱冰云医师不是刚做完手术吗?你怎么见得到她?” “刚做完手术?我不太清楚。” 李南一阵疑惑,挠着头思考了起来,心里却是隐隐明白,那个绝色小美人一定是动用了职权帮自己完成任务的。 见他不似作假,夏蔓古怪地看了他两眼,指着朱冰云那份资料的签名说道:“李南,要不是我认出了她的签名,我还以为你糊弄我呢?你是怎么办到的?” 李南心里不想给胡筣带来什么麻烦,装傻道:“什么怎么办到?当然是走进去请她办到的。” 见他一副语焉不详的样子,知道他不想讲实话,夏蔓闷闷不乐地也只好做罢,摆摆手让他休息去。 夏蔓原本想好好刁难他一番的,故意把那份可以迟缓完成的任务用很郑重的语气吩咐,造成急需解决的假象,同时,她也明白,朱冰云医师上午一般是不在的,而下午通常是呆在手术室或者出外会诊的,李南根本接触不到,只有等到周三例会的时候,朱冰云医师才会偶尔出现。没想到,李南竟然撞大运了,居然把任务完成了,让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六点正,李南就下班回家了。 让他意外的是,美丽的表妹竟然先他一步到他家了。 更让他开心的是,她已经连饭菜都做好了。 李南就像皇帝一般,沐浴后由她喂起饭来。 李南见谢思语如此体贴,心中有些歉疚。“丫头,你对我这么好,我会难受的,别委屈了自己。” “人家才不会,我觉得挺好啊。有你的地方,才有家的感觉。” 这女孩当真是对自己情根深重啊,李南搂住了谢思语的腰,“丫头,你这是不是叫做嫁寄随鸡,嫁狗随狗啊。” “讨厌啊!这么色急!” 李南环抱起谢思语,走进了卧房。 李南把谢思语轻放在大床上,情深似海的注视着身下的佳人。 小美人眉目如画,睫毛忽闪忽闪的,淡淡的腮红,鲜艳的樱唇,米黄色及膝连衣裙勾勒出绵软的柳腰,日趋成熟的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 高耸的酥胸前,两处秀挺饱满的,将连衣裙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连衣裙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高耸丰硕的酥胸,左右膨胀浑圆翘起秀挺的美臀,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修长浑圆的玉腿,配上白色小凉高,更加性感迷人。 “丫头,你今天进了我李家的门,就是我李家的人。” 李南那呼出来的强烈气息让谢思语不禁心慌意乱,她动情道:“表哥……” 这时,李南闻到从谢思语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以及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呼出的香泽,整个人早已醉了。没有什么比知道美女倾心更让人开心的了。李南深深地望进谢思语那双如梦幻般美丽的明眸,深情地说道:“就让我好好爱你一生一世吧。我的小宝贝。” 突然听到李南的求爱宣言,谢思语的芳心都要醉了。李南低下头去,深深地吻上了谢思语那微张湿润的樱唇。 “嗯……” 从谢思语的琼鼻中发出了极其诱人的娇哼。当李南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小嘴时,谢思语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滋味比以前被他挑逗,更加甜美,使人迷醉。谢思语的整个娇躯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化在大床上。 李南伸手将谢思语紧紧搂住,让谢思语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贴着自己的身躯,施展出他那高超的舌功,把个谢思语吻得魂飞魄散,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他感到谢思语的娇躯越来越热,深知其味的小美人更是娇躯滚烫。 “小宝贝,我要来了!” 李南迅速脱了裤子,谢思语望着那雄厚的本钱,又羞又怕,知道今天晚上在劫难逃,羞羞怯怯的低声道:“表哥,等会儿你可要轻点儿啊。” 李南脱下了谢思语的连衣裙,除去了谢思语精美的内衣。 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李南的眼帘。雪白丰满的随着谢思语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看得李南心动不已。 李南这是第二次看到了这样的美景了。发出由衷的赞美:“好美啊!” 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鸿沟,入鼻是浓烈的体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李南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谢思语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一向对男生不假颜色的谢大小姐也不例外。她满心欢喜地抱住男人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迷人的玉体在魔掌下颤抖扭动着,谢思语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他的身上摸索。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口中不住地娇吟。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此时李南在谢思语身上充分施展着自己的拿手本领,一时间房内是春意盎然,诱人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谢思语又一次在李南的身上尝到了让她销魂蚀骨的欢爱,荡人心魄的娇吟声中,她的三魂六魄飘上了云端。 第31-39 一夜销魂无限。 第二天阳光铺在她的身上的时候,谢思语还躺在李南的怀里在海棠春睡,那副动人模样,让李南食指大动,正欲梅开二度,无奈谢思语实在是娇弱美人,不像史仙诗那样成熟丰满,恢复力强,实在是不堪李南再度采摘。李南这才作罢,只得意犹味尽地洗涮一番上班去了。 春睡总是很让人不愿醒来的,等到谢思语坐起来,伸了个大懒腰,身边的男人不见了,看一眼表,已经12:30了,有些失望的打开卧室门,马上就闻到一股青菜的香味。 到了厨房,看见李南已经下班回来了,而且还正背着自己给她做午餐。 谢思语心中一热,这不就是自己希望中的生活吗?蹑手蹑脚地走到李南身后,一把抱住他的熊腰,吻住了他的脖子,“老公,早上好。” 李南把青菜炒好,熄灭了煤气炉子。“起来了,快吃午饭。” 回过身来,就见谢思语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衬衫,可既没有裤子也没有裙子,两条雪白的长腿裸露着,衬衫的下摆虽然把盖住了,但臀部圆翘的曲线还是被勾勒出来了。 李南感到又在急速的反应,昨晚才做了一次就抱着女人睡了,现在得补回来。 “为什么穿我的衬衫啊?” 李南的双手都伸进了衬衫里,左手隔着衬衫捏住了女人的胸部。右手摸进她的,没穿,手指停在了上。 “啊……别乱摸,你的衬衫又宽又大,穿着舒服呗。” 谢思语妩媚的一笑,尝过滋味,已是小少妇的她,自有一种动人的风情。 “再说,你昨晚把我的裙子都抓破了,我只有穿你的衬衫了。” 这句话实在是太勾人了,李南现在上身是背心,是宽敞的短裤。瞧着刚变成小少妇的谢思语,那火就起来了。真没想到,人间的精灵一变成了人间的小少妇,竟是如此的妩媚风流。“啊……别乱摸,你的衬衫又宽又大,穿着舒服呗。” 谢思语妩媚的一笑,初尝滋味,刚变成小少妇的她,自有一种动人的风情。 “丫头,你这个样子实在太迷人了,迷死表哥了啊!不如,不如我们来做一次爱,好不好?” 李南双手环抱在女孩的柳腰上,不断地向下,按摩着女孩越来越丰肥圆翘的臀部。 “这都中午了,还做什么爱啊!小心被别人当成怪物。” 谢思语食味知髓,此刻又被心爱的男人肆意挑逗,理智已经让位于本能,说话的语气变得又甜又腻,一双玉臂已经挽住了男人的脖子。 “好老婆,我真的好爱你,来亲一个。” 李南说着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脸颊,把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右手的手指也开始在她的大腿根上活动。 谢思语的两腿微微的颤抖起来,双臂向后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着他的舌头,“表哥,我也好爱你!” “不许叫表哥,叫老公。” 李南吻了一会,拉住女人的胳膊,将她的双手按在了橱柜上,压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我送你的耳坠儿呢?” “老公、、我把它们收起来了、、嗯、、”谢思语知道男人想干什么,能够感觉到男人的硬度,“老公、、把火关上、、”早就关了。李南看着人前圣洁不可侵犯的清纯玉女,被自己挑逗的春情荡漾,早就很满足了,知道她不胜鞭挞,又怎么会不顾及她的身体。 谢思语回头见李南只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并没有如饥似渴地扑过来。 “你好坏,故意挑逗人家,看人家的笑话。” 李南温柔地笑了一声,上前抱起美人儿,一起用餐。 接下来的四天,李南都是处于一种极端忙碌的状态,也不知道夏蔓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任务,总是一副这任务很重要的样子,非得让他马上完成不可,劳累得他上窜下跳,神情都麻木了。 而医务科的吴卫英等人则冷眼旁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连一丝同情都看不到。 到了这时,李南才算初步了解了社会复杂,人心险恶,他们不是学校里的同学,而是他的竞争对手,说不好听的,他们还巴不得他在世上消失呢? 正如有人描写的那般,玻璃商巴不得天天下雪咆砸碎玻璃,医生巴不得天天有人生病,卖伞的人巴不得天天下雨,卖棺材的巴不得天天死人。 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让李南觉得十分无助,就像河上的浮萍,看不到归路,漂浮天涯就是它的宿命。 一时之间,李南的心情也无比低落了起来,连两个女朋友都心疼地不得了,这还是自小独立生活长大的他的头一次。 李南脸上的疲惫不堪与无助,怕是瞎子都看得出来,谢玉语为此还哀求过父母一次,好让他们伸伸手,但只得到一句回应就完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成长是痛苦的。 今天是李南见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领导例行检查的一天。 与李南的无言沉默相比,两个实习生,四个科员,一个秘书却是精神旺盛地很,一副神采奕奕勤快无比的样子,办公桌收拾得一尘不染,就连地板拖洗地都可以当床板睡。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映入医务科所有人眼帘的是一群衣着光鲜,气质明显异于常人的领导。 为首的是主管行政的副院长张玉瑶,依旧是面如秋月,体态妖娆,那秋式长裙,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含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之中却透出慑人的威严。 后面则是院长办公室主任任其,院长助理蔡甸,医务科的正科长张家港,副科长何云峰,副科长常春藤以及院长办室和党委办公室的一些相关科员。 一进入医务科,科长张家港就默契地越过张玉瑶,口头恭敬地做了一番总结报告, 无非是今个星期办了多少件事,接待了多少病人家属等等。 张玉瑶眼神平淡,含笑着听取了张家港的报告,频频点头表示赞赏,一边挥手示意直接下属进行例行的抽捡,如卫生,穿着,工作记录,思想汇报等,一边则绕着办公区走了一圈,来到了李南的身旁。 此时的李南另搬张凳子正坐在夏蔓身边的空位上,手里拿着一张七八页的文件核对着厚厚一沓的医师资格证,兴致缺缺,精神不在状态地晃着脑袋,对于张玉瑶等一众领导的到来竟然孰视无睹。 夏蔓倒是先知先觉,用手肘轻碰了李南一下,示意他打起精神。 张玉瑶的眼光何等锐利,一眼就看见了夏蔓的小动作,见自己的干儿子李南一副很疲惫不堪的样子,眼里不由闪过一丝异样,装腔作势地上前关心道:“这位小同事,你身体不舒服吗?” 美妙的声音一入耳,李南神经再大条也反应了过来,抬头一看,见是自己好久没见的干妈,正想亲切地打个招呼时,却见医务科的三巨头眼带厉色地看着自己,立时一个寒颤,初识上下有别的他恭敬地回道:“有点,谢领导关心,我昨晚感染风寒了。” “嗯,小同事不错,坚持带病工作,精神可嘉。” 张玉瑶面带赞赏地夸了一句,让李南精神一震,然后她话锋一转,立即让李南掉入了寒冬,“不过,你这样的工作态度是不可取的,精神状态不集中,若是一小心在工作中出了差错,那会引起一系列的错误,严重时甚至会导致医院行政系统的瘫痪,所以,你要好好反省一下。” 看着李南傻眼的表情,张玉瑶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眼里更多的是实事求是,训完后,便毫不停留地继续向前走去,带着一群人哗啦啦地往护士科例行视察去了。 而夏蔓则生生遭受了科长张家港临走时的不悦警告,意思是连个见习生都管理不好,还在医务科呆干什么,心里间也是凌乱了起来。 这时,包括陈柳在内的所有医务科的人都默契地对李南投去了一个怜悯的目光,一种对出局者的同情又庆幸的目光。 李南对他们的眼光毫无感觉,宛如行尸走肉一般,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幅自己亲爱的干妈张玉瑶训示自己的无情模样,有一种强烈的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在他脑子里不停地来回冲击,让他潜意识感觉到,自己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一丝意义了。 夏蔓看着脸上不断呈现痛苦的李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复杂地柔声安慰道:“李南,想开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也许,外边的世界更适合你。” “呵……” 李南苦笑着摇了摇头,一种绝望已经在心里扎根了,眼里的痛楚一波又一波地闪现,这六天所做的努力全都化成了泡影。 见夏蔓一副想要再次说些安慰的话,陈柳神情复杂地走过来摇头阻止道:“小蔓,李南心里不舒服,你让他静一静吧!” 夏蔓点了点头,将偌大 的办公桌让给了李南,默默无言地给了李南一个鼓励的眼神,出去了。 李南眼带感激地看了陈柳一眼,痛苦地抱头靠在办公桌上,神伤无比。 陈柳摇头轻叹了一声,默言无语地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相较于李南的绝对安静,吴卫英等人则更加开心地说起了风花雪月之事,幸灾乐祸之意显露无遗。 临近中午下班,李南才失魂落魄地一个人走出了行政大楼。 望着四通八达的小道,李南嘴角无奈地扯出一丝苦笑,浑浑噩噩地摇晃着脑袋举止失措地不知该往哪儿去。 进一步,前途迷惘,却痛苦无比。 退一步,左拥右抱,却失却了男人自尊。 左一步,那是外面未知的世界。 右一步,那又是童年的故乡,让人长不大的地方。 进亦难,退亦难,李南痛苦地闭上双眼,心里伤感连连,自己连干妈都靠不住,那这举目无亲无友的冰冷医院那还有谁靠得住? 人进人出,傻子一般的李南长大以来,第一次像个小孩子一样冲出了医院,朝着从上空飞过的飞机大喊大叫起来。 “啊——” “啊——”…… 直到声嘶力竭,李南才无助地跪倒在草地上,反思了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为自己是很勇敢很坚强的,从小到大,懂事以来就不曾流过眼泪一颗。 从懂事至今,父母忙碌无法照顾的他都是一个人独自生活着,甚至还将姑姑家里无人看顾的表妹拉扯到如今。 从小时候听到拿破仑的故事开始,他发誓要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人物,默默耕耘着自己的理想,苦练身体,不染恶习,认真学习,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达成梦想。 从那一刻起,资质平凡的他没有童年,没有知已,没有亲人的关爱,像一只孤狼一般顽强地默默打拼着。 虽然孤单,但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因为,他是有梦想的,有了梦想,他不怕寂寞,不怕磨难。 可出了大学之门后,无情的现实毫不留情地碾碎了他的梦想。 一次又一次的现实碰壁,让他的梦想开始动摇了。 这个社会之所以是社会,那是因为它是由人组合成的,有人,就有江湖,就有利益争夺。 这个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在庞大的各类社会机器面前,李南现在有点觉悟了。 一个人的能力始终是有限的,这个世界,不是神仙鬼怪的世界,而是人的世界,单打独斗式的英雄已经过时了。 想要别人接受你,自己就必须要融入到别人的生活中去。 只有融入进去了,你才能一步步地按照自己的方式成就自己的梦想。…… 经过脑里不断的思辨与挣扎,李南的眼神从迷茫渐渐转变成了坚定,那是一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成就梦想的纯粹意志。 “后退就是失败,后退就是奴隶。” 洛克菲勒给他儿子一句话闪现在了李南的脑海中,前辈的功成名就,更让他坚定了要继续往前闯的决心。 哪怕这次是被淘汰了,自己也要好好地完成淘汰前的任务,直到成功为止。 虽然这是苦行僧的修行,但李南一想到身后亲人女友的支持,这条路就注定不会走得太过枯燥无味。…… 时间过得很快,下午的上班时间又到了。 医务科室里的人都在讨论着李南是不是灰溜溜地走人的时候,李南进来了。 让他们失落的是,李南不仅不像是个失意的出局者,反而像是王者归来的拿破仑。 一头钢针似的寸发,浓黑地象征着他的不屈与顽强。 一身简朴的旧色西服衬衫,让他看起来有了一丝成功者的沧桑感。 一张老实巴交的干净方脸配上深邃而坚定不移的眼神,完全是一副大愚若智的典范。 看着神采奕奕的李南,医务科的一众人眼里几乎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一种心照不言的感觉瞬间充盈到他们的眼神之中。 这家伙,简直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易地思考一下,换作他们,在一众领导面前被批评后,加上又是见习生的敏感地位,早就找地方哭去了,哪里还来上班,事实明摆着的,这医院是进不了了。 夏蔓抚着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脸上充满了惊讶,眼睛睁得大大的,上前古怪地打量了李南一番,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最后才摸着他的脸蛋。 “李南,你真的没事吧!” 然后又怕怕地加一句,“不会是想不开来个凶性大发,制造血案吧?” 换作以前,李南会顶她一句,不过,他现在已经没那个闲情跟她说那些无聊的事了。 “呵呵,我也想,可惜地狱已经满人了。” 李南温和地笑了一声,然后来到她的座位旁边坐下,整理了一下桌面的资料,向跟过来的夏蔓询问道:“蔓姐,下午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 “下午?” 夏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恍然大悟地拊掌低声笑道:“哦,难怪你要来上班,是不是你请你姑丈给院领导说好话了?” “什么姑丈?你哪里听来的?” 李南有些哭笑不得问道,他从来没有麻烦过姑丈,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来的。 夏蔓以为他故意装聋作哑,不由白了他一眼道:“还骗我,你姑丈不就是我们区鼎鼎大名的活雷公谢长迁嘛,有他跟领导说句好话,你还不是可以轻易地留下来。” “瞎说什么?我姑丈是个有党性原则的人,才不会为这点小事而坏了规矩呢?” 李南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认为有后台的人物一天。 夏蔓仍是不信道:“不是?那你怎么心情这么好来上班,难道你不知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你明天就被淘汰了吗?” 见夏蔓一副究其根源的样子,李南可不想越扯越远,只得装起神秘来。 “呵呵,你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没事的话,不要吵我,我还没将这些资料核对呢?” 一把夺过李南手中的资料,夏蔓撅着性感的小嘴,对李南怒目而视道:“可恶,本小姐长大以来,还没有一个男生不听我问话呢?” 看着她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李南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折磨,只得放松下来陪她东拉西扯地说起话来。 到了最后,越说越高兴,强忍着好奇心的陈柳也加入了进来,两女一男笑语盈盈看得一众医务科男性眼里直冒妒火,恨不得取而代之,尤其是少年老成模样的黄石港,眼里的妒火都变成了欲火了。 也许,李南觉得自己可能将要离开,一直面对着夏蔓和陈柳有些压抑感的他居然低声说起了黄色笑话。 “有个人,来到本地一家健身馆想减肥,好使自己苗条些,健身馆里备有各种健身计划,看来挺复杂,于是,这家伙选了一种最便宜的,就是在一小时内减掉一磅。他被带到一间房子里,里面站着一个赤裸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个牌子,上面写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许你干我!” 这家伙立即接受了挑战,开始追逐女孩,但每次都是快要抓住女孩时,又给她跑掉,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仍没有抓住那个女孩,健身教练带他去称了一重,刚好少了一磅。“这挺不错嘛,” 这家伙心想,“我既能减肥,又能开心耶。” 这次,他选了一个稍贵些的减肥方案,可以在一小时内减去两磅。他被带到一间房里,里面站着两位全裸的女孩,手里都拿着牌子,上面也写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许你干我!” 这家伙十分兴奋,拼命地追赶这两个女孩子,最后还是一个也没追到,一小时后,教练又给他称了重,刚好掉了两磅肉。 这时,这家伙被激怒了,他告诉经理,他要选用最贵的减肥方案,经理向他保证他一定能够在一小时内减去十磅,但是又补充说,这个方案十分危险,这家伙心想,不就是再多几个女孩吗,越多就越有机会,至少能够抓住一个吧。他催经理赶快把他送到那个最贵的房间去,尽管经理不断向他声明危险。于是,这人被带到一个稍远些的一间房子里,他们让他进去后,在外面锁上了门,房间里灯光昏暗,等待他的是一只黑猩猩,只见它手里拿着一个牌子,柳姐,蔓姐,你们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吗?” 看到李南在那里荡地卖起关子,夏蔓和陈柳都有些不满,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们想听听最后的结果,只得红着俏脸急急地摇晃着他的胳膊齐声追问道:“死家伙,还卖关子,快说。” 李南不怀好意地盯着两女都十分丰满的胸部,坏坏地笑道:“真要我说?” “废话!” 吃了两女一记卫生眼,李南心里感觉吃了蜜一样,一想到等下两女的模样,又忍俊不禁地捧腹先笑了出声,边笑边揭开结果道:“听好了,黑猩猩写的是这样,如果让我抓住你,就让我。” 听到这答案,再联想一下高大野蛮的黑猩猩扑在自己娇躯的场景,夏蔓和陈柳齐齐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又脸红起来,恨恨地敲了李南一下脑袋瓜。 “死混蛋,居然说这么恶心的笑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 两个大美女一下比一下重的敲击,让李南立即捧头乱窜,苦着脸回头道:“两位姑奶奶,我已经没以后了。” “没以后也不行。” 夏蔓和陈柳愣了一下,心情沉重了那么一瞬,又恢复起活泼了性子,一人一边拧着李南的耳朵嗔怪道。 看着李南居然和两个大美女肢体都接触了起来,吴卫英等人的眼睛明显红了起来。 尤其是黄石港这个自诩为风流才子的公子哥,看到自己内定的大美人夏蔓竟然跟一个毫无前前途的乡下人打情骂俏,气得头发都直起来了,当下站起身铁青着脸沉声着。 “小蔓,注意影响,你可不像他一样,快要走了,自然什么都不顾忌。” 夏蔓向来是家中的公主,哪里在乎他的威胁,冷不丁地冒了一句:“关你鸟事。” 然后继续与陈柳欺负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李南,扯着他的耳垂,直痛得他咬牙切齿。 给人无视的黄石港脸色立即由青变黑了,脸上的青筋跳了跳,一副要怒火爆发的样子,眉毛冲了冲,也许顾忌着夏蔓的背景,眼里狠毒地看向旁若无人的李南,好像毒蛇一般择人而噬,冷哼了一声,极不甘心地坐回座位,戴起耳塞,想要强行隔绝他眼中奸夫妇的声音。 看到黄石港吃瘪,吴卫英和胡同两人则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幸灾乐祸,一副巴不得两人起冲突的模样。 感受到科室后气氛的不对,陈柳才发觉到自己和夏蔓一时之间失去了分寸,俏脸上尴尬地抽搐了一下,伸手动了动了仍在笑嘻嘻的夏蔓,低声道:“小蔓,注意身份。” 见她醒悟过来,才一副优雅而高傲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完全和刚才娇俏的形象判若两人。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夏蔓也回复了工作时的平淡模样,放开了李南的耳朵,干咳一声低声道:“李南,坐好。” 李南点头应了一声,脸上羞愧地感觉热热的,这才发现,这里是医务科,医院的对外脸面所在,而不是家里和宿舍,没有任何拘束。 一时之间,办公室又回复了井然有序的平静。 临下班时,夏蔓用手拉扯着他的衣服示意李南留下来,她有话说。 等到办公室仅剩下两人时,夏蔓工作时平淡的表情才解下,轻盈地看着李南不解的样子笑道:“是不是有点紧张啊?” “哪里会,你一个小女子,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李南故作平静地笑道。 “呵呵。” 夏蔓看着身子略微发抖的李南笑了两声,不以为然,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一脸正色地说道,“李南,你七天见习的时间已经过了,对于你的见习表现,我会实事求是地给你打分,老实说,你的表现比以往的见习生要好得多,但是,领导对你印象不好,将会最终决定你的去留,若是你有关系的话,请尽快运作一下吧!毕竟我们这医院的待遇和社会地位是比国家公务员还要高一点的。” 听到了夏蔓的评语,李南略微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至于领导的事,他也管不了,反正他已经做到问心无愧了,哪怕走人也不是太难接受的事,于是点点头,脸上带着诚恳道:“蔓姐,能听到你这么好的评语,我由衷感到高兴,谢谢我就不说了,要是哪天你有麻烦的话,我会尽力帮忙的。” “嗯,我有麻烦事我会找你的,就这样吧,你回去做好心理准备。” 夏蔓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收起资料放进小提包,一副就要离开办公室的样子。 李南迟疑了一会,提笔写了一个家庭电话给她,壮着胆说道:“蔓姐,我可以要你的电话吗?” 夏蔓愣了一会,随即脸红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声道:“可以,不过你要保管好,不要传出去。” 说着,便写了一个家庭电话给他。 “87632888。” 李南轻声读了一遍,然后珍而重之地放进口袋里,赞了一句,“好幸运的电话号码。” 看他这般郑重,夏蔓感受了极大尊重,脸上的红晕更甚,娇羞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医务科。 此时还呆呆的李南哪里知道,夏蔓的家庭电话还是第一次给男生呢? 为期七天的见习生涯过去了,李南虽然感觉到有些情况不在掌握,但仍是抱着尽人事听命的心情来到了梦一回酒吧。 幽暗的灯光搭配黑色大理石,大厅内的装潢布置着小酒桌,转角沙发,坐上去并不舒适的吧凳,环形柜台,大屏幕,控音台,加上五颜六色的转灯、扫描灯和频闪灯和震撼嘈杂的dj舞曲。led视频墙的全方位、立体化的视觉效果,影射着沉醉在劲乐之中的舞者。 舞池中不时喷出的烟雾强化了神秘和暧昧的味道。五彩斑斓的灯光、激昂的音乐,变幻出多姿的舞步闪,更是令人觉得天旋地转,人影重叠。各色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拥挤成一团,夸张地抖动着腰肢,恣意地挥舞着手臂,尽情地展现出他们最诱惑人的一面。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无法安静不自觉地随音乐舞动起来,将身体力所有的能量散发出来,感染他人。 这就是舞池的世界,充满活力的世界;这就是奢靡的生活。是个名副其实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 听着劲爆的音乐,李南也跟着节奏摇头晃脑起来,跟侍应生要了一杯东海啤酒,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了下来。 每当看到火爆的场面的时候,李南的表情总是很平静,而一个人的时候,他又变得很平和,脸上总是带着老实人特有的温和笑容,而这笑容也是在酒吧十分吃香的一种,远比那些小白脸的迷人笑容要胜过十倍。 很温和有礼地拒绝了一批又一批寻找安慰或出卖的性感女郞,李南并不觉得烦燥,反而感觉到一种男人特有的自豪,假如接受了她们,他心里却会觉得受到污辱,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 不过,现在站在李南眼前的这位他熟悉的大美人刘容就不会让他感污辱,反而还觉得十分荣幸。 刘容是有着少妇般妩媚的性感美妇,长长的黑发盘着靓丽的发髻,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深色小翻领西服里半透明薄纱淡兰色衬衣领口微开,隐约可见酥胸前鼓凸凸的上亮红色的胸罩。一对坚挺在酥胸上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雪白。平滑如玉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短黑裙下浅黑色丝袜袜包裹的长腿肉感诱人,黑色带袢绒面高跟凉鞋前端露出秀气的足趾俏丽优雅。 刘容这套公关经理的打扮,看了不禁让人心动。要是白天撞上了肯定不会相信她会是梦一回酒吧的公关经理。 “阿南,怎么来姐姐这里玩了?” 刘容媚眼如丝地咯咯娇笑着,软语腻声道:“要不,姐姐给你介绍一个?” “呵呵,哪敢劳烦容姐?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李南愉悦地说道,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里弄女人,那是因为,这刘容现在是他村里的村花,而这里的小姐很多都是他认识的,要是一不小心传入他父母的耳朵里,怕是他没好日子过。 刘容献媚地走到李南身旁亲昵地搂着他的手臂,娇声道:“阿南,跟容姐见什么外啊,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呵呵,我哪敢跟你见外,谁不知道容姐是我们村里最美的一朵花,要是惹毛了你,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李南感受着她饱满的豪乳传来香艳的摩擦,面不改色地笑道。 其实,这酒吧的人对他这么好,不仅因为李南是本地人,而且还有他姑丈的因素,要不然,刘容也不会见了他这么亲近。 刘容吃味地调笑道:“是嘛!容姐怕是再威风也不够你姑丈威风吧?” “容姐?别说这些了,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吧!” 李南虽然很乐意别人敬畏的眼光,但却不想借着别人的名头。 刘容吃味地说道:“怎么?今天有心事啊!说出来让容姐帮你分析分析。” 李南用手肘摩擦着她一对坚挺的酥胸,丰硕浑圆的豪乳,眉目传情地看着刘容妩媚的双眸,调笑道:“容姐,莫非你还是个心理专家不成?” 刘容见李南如此看着自己,芳心莫名地一跳,白腻地娇靥微微一红,娇笑道:“容姐虽不是心理专家,但却是感情专家,我见过的男人可是能绕地东海一圈的。” “这我倒相信。”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很一五一十地将医院里见习的事对她说了出来,希望她能出个好主意,毕竟她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能在这美女辈出的河东省顶级酒吧担任了几年的公关经理。 听完李南的叙述,刘容连思考都不用,娇媚地望了李南一眼,捏了他的大腿一下笑道:“这么简单的事,你还看不明白,你那干妈很爱护你嘛!你放心,三天后,你准能进入人民一工作,别忘了,我有个相好的可是你顶头上司,叫张家港的,是个科长,你听过吧?” “很爱护我?怎么说?” 李南有些迷惑不解地问道,反而没听清楚她下面的话。 见他一副茫然的样子,刘容收起职业性的媚笑,淡淡地浅笑道:“你试想一下啊!你那时不在精神状态地工作,你干妈完全可以视而不见,或者只说你好的,可为什么还要批评你呢?” “为什么?” “很简单,那是因为她表面上要和你划清关系,让下属们都清楚地明白,她很看你不顺眼,然后她就能进行暗箱作,让别人无话可说。” “难道我错怪了干妈?” 李南脑子并不笨,马上理清了关系。 “当然。” 刘容点点头,继续笑眯眯地说道,“只要容姐帮你再加把火,你留下来肯定是十拿九稳了。” “可医院只留一个,而这次见习却有三个,我觉得概率是太小了。” 李南还是有些不自信。 “傻小子,你都没听清我的话,我不是说了吗?我有相好的正是你顶头上司张家港,有他出力,你还怕留不下来吗?” 刘容千娇百媚地剜了李南一眼,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再说了,你的竞争对手再强,也挤不掉你,顶多是让医院破格录取罢了。” 李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复又担心地说道:“容姐,这样会不会坏了你和你男人的关系啊?” “呵呵,小鬼头,算你有点良心,放心,他有把柄在我手上,轮不到他不听话,要不然,你容姐就叫他身败名裂。” 刘容媚笑着伸出兰花指轻点了李南额头一下,继续腻声道:“阿南,要不陪容姐一晚,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呵呵,我对容姐你只有姐弟之情,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去了心中烦忧的李南偷偷地揉捏了她丰满圆润肉感十足美臀一下,虽然对她有极强烈的占有之心,但这女人太复杂了,让他没有一丝占有感,反而好像自己是她口中的食物一样,这种感觉太不好受了,除非他有足够的实力,要不然,他是不会动她一下的,要不然,说不定哪天没看黄历,就莫名其妙地躺在病床上了。 刘容媚眼如丝地白了李南一眼,手里却毫不留情地掐了他的软肋一下道:“鬼才信你,怕是你嫌容姐的身子不干净吧?” “哪里会?别人不知道容姐,我还不知道吗?” 李南忙不迭地在她面前表起态来,开玩笑,这个容姐虽然长得风騒迷人,但实质上,她对男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和她好过的男人怕是还不超过三个。 见李南确实没有嫌弃自己的样子,刘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然后留恋地看了看李南,略感失落地娇声道:“好了,容姐相信你就是了,我先出去忙了,有什么事你叫我一声就行了。” 说完便笑容迷人地亲了李南一口,扭着肥硕的美臀潇洒地走了。 倒是李南被她诱人的身姿弄得心火难耐,甚至脸上还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唇印。 第二天,无所事事的李南被无心在内衣店帮忙的谢思语约出去旅游了。 目的地是邻区白荔区的南望海滨,同行的还有一个叫金秋水的漂亮女孩子,当然,能和谢思语有点交情的都不是简单的人,至少家庭和性格相近才可能关系比较好。 据谢思语偷偷介绍,李南知道金秋水的来头,竟然是越东区区长金沙萨的独生女儿,也是一个金丝雀,表妹的同学,这次出来还是千求万恳家里人才得以成功的。 初次和金秋水在他姑姑李海媚家里相见,李南差点就惊呆了,只见身材娇小玲珑的她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睛如水灵流转,娇俏玲珑的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吹弹得破的瓜子脸上,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笑起来有两个好美的酒窝,白腻的肌肤,大大的眼睛,青涩而不失艳丽的胴体,娇小不堪一握的玉女峰,圆翘的小肉臀,平坦的以及极为修长的美腿,散发着强烈的诱惑感。竟然是一个能和谢思语相比肩的绝色小美女,这也是李南除了谢思语和胡筣之外第三个心里为之怦然一动的绝色小美女。 而一旁的谢思语看着表哥一副猪哥样的表情,吃味地掐着他的软肋娇滴滴地笑道:“表哥,秋水有这么美吗?” “啊?有,不过她还是没有我的思语美。” 李南看着她威胁的眼神和感受到软胁的痛苦,哪里敢说实话。 “这用得着你说,明摆着的事实嘛!” 谢思语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拍拍手掌转过头对金秋水笑道:“秋水,你别见怪,我这表哥总是傻傻的,见谁都一样。” 金秋水眼里闪过一丝好笑,俏皮地眨眨眼道:“思语,这么编排你的表哥,难道不怕他生气吗?” “生气?他敢?” 被金秋水一激,谢思语马上骄傲地不可一世来。 李南本来就不是个风趣的男人,见表妹在别人面前这么看低自己,尤其是自己欣赏的小美人面前,脸色马上就沉下来了,不悦地看着谢思语道:“丫头,你真的不怕我生气,难道你眼里没有一点我这个表哥?” 李南一副一语不合就要发怒的样子马上就让孔雀开屏的谢思语变成了落汤鸡,她最怕的就是李南板起脸,这让她感觉自己老鼠见了猫一般。 现在谢思语哪敢逞什么威风,立即变得比小猫还温顺,红着小脸低头站在李南面前撒娇道:“表哥,人家错了,你不要生气吗?” “哼,这还差不多,以后注意点,表哥可不是每次这么好说话的。” 李南是个硬骨头,对女人从来没迁就过,虽然他不是长貌若潘安,但也好歹是女人眼中的标准候选老公之一,有着相貌顺眼,家中有房,有文化,肯吃苦,对人和善等突出优点。 “哦,人家下次不敢啦!” 在金秋水惊呆的目光中,谢思语完全不要脸面地抱住李南的熊腰娇声磨蹭了起来。在金秋水的记忆中,谢思语是一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公主,从来不承认错误,也从来没有低头过,可现在,她不仅低头了,居然还会讨好男人,这在越东中学简直是性的新闻。 “你好,我是思语的表哥李南,你可以叫我南哥。” 李南搂着谢思语温和地对着发呆的金秋水笑道。 金秋水一惊,带着一丝紧张地还礼道:“哦,你好,我是金秋水,是思语的同学,你可以叫我秋水。” “嗯,名字很适合你,我们上车吧。” 李南并不像那些酸儒一样,听到美女的名字就展示一下自己的学识,什么一泓秋水是为月之类的小诗,而是直接来了一个直白的夸赞。 金秋水见惯了男生对自己的讨好,忽然见到李南这么简单的人,心里马上充满了好感,甜甜地应了一声,就提起自己的粉红小背包跟着李南和谢思语钻进蓝色的的丰田计程车里面。 司机是一个长相十分平易近人的圆脸中年人,言辞很文雅,等三人上完车后,就充分地向李南三展示着什么叫滔滔如水,什么叫连绵不断,什么叫见多识广。 从南望海的历史说到现代的变迁,又从它的旅游经济引申到河东省的经济战略,谈古论今,夹叙中外,让李南三人听得如痴如醉,除了李南可以说上两句外,谢思语和金秋水完全成了忠实听众。 光阴似箭。 一望无垠的蓝色印入了李南,谢思语和金秋水的眼帘,让他们完全置身于天地之间,一切的烦恼全都融入了天幕。 多付了司机五十块口舌费后,李南三人迫不及待地提着小包嘻笑着冲进了南望海度假村。 现在正是夏日炎炎的上午,南望海度假村的设备相当完善,十块钱的门票,直让李南三人感觉得足值。 从东边大门口巨大的景致图上,李南对整个度假村有了些了解,除了海这外,总共占地1120亩,北边是一眼看不到边的沙滩,西边是巨大的游乐场,南边是雄伟至极的妈祖庙,而东边大门这边则是人工湖和一些烧烤场。 大门口停有游览车,李南当下拍板决定,先把整个度假村看完了再选择具体的地点。 三人上了游览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东边的烧烤场,引进国外的先进运动设施,游人不少的人工湖,精致的十二生肖石雕,千奇百怪的钢塑,然后是南边的妈祖庙门,祭坛,高达百米的妈祖神像,像故宫一般的古红色大殿,求祈广场,接着是西边的收票站,摩天轮,过山车,水车,魔幻世界,蹦极点,火车头等,最后是空旷的沙滩,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但那清爽的海风袭来,让李南三人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大海的气息。 这一路乘车缓缓看来,三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到了吃饭的时间,李南直接选择了烧烤,付钱找了一个最靠海的位子,拿出领取的旧报纸铺好座位,然后把煤球放入中间的炉膛中,加上煤油,最后点火,把基础先弄好了。 而谢思语和金秋水也从包裹里取出各式各样的食物,有鸡,有火腿肠,有青菜,有肉脯,有汽水,有茄子等等。 看着两个小美人积极雀跃的兴奋模样,掌控着火的李南脸上也是笑容可掬。 “丫头,来尝尝我烤的玉米。” 李南笑盈盈地拿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递给正在烤肉串的谢思语。 “嗯,谢谢表哥。” 谢思语甜蜜地笑着接过用锡纸包着的玉米,然后也给了一个紫果给李南。 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手艺极差的金秋水不由撅着小嘴道:“南哥,人家也要。” “哦,那给这个你吧!” 李南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笑着将一串烤羊串递给她。 接过东西,金秋水立即绽出迷人的笑容,甜甜地道谢:“南哥,你真好。” “呵呵,这没什么。” 李南难得地赧然笑道,这小美人的笑真是太销魂了,也不知道哪个家伙受到上帝的眷顾能娶得到她。 谢思语见表哥又失神了,不由地撅着小嘴对金秋水警告道:“秋水,你可不能勾引我表哥,他可是我的。” “什么你的,难道就不能是我的吗?” 金秋水向来是骄傲惯的,当下与谢思语顶起嘴来。 “你敢!” 谢思语不高兴地威胁道。 “我怎么不敢?” 金秋水骄傲地挺起规模不小的胸部宣战道。 “你——” 见金秋水竟然跟自己抢表哥,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南见两个小美人在哪里争风吃醋,不由地皱起眉头,沉声道:“好了,不要吵了,小小年纪,哪知道什么情啊爱的。” 然后转过头对谢思语招手道:“丫头,你坐我这边来,同学嘛,要友爱一点。” 见表哥倾向自己,谢思语立即容光焕发,像打了胜仗一样坐到李南的身边,不屑地看了金秋水一眼。 金秋水是一副小孩子心性,看谢思语这般得意,马上就感觉到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 小性子一使,连少女的矜持都不要了,来到李南的另一边,直接挽着他的另一只胳膊,气鼓鼓地瞪着谢思语,像斗鸡一样。 可怜的李南双手都紧紧地被人圈住,又不敢用力挣脱,要是一不小心弄伤两个娇嫩如花的绝色小美人,后果就严重了,左看了一眼金秋水,右看了一眼谢思语,见两个绝色小美女都没有一丝要放手的意思,虽然两只胳膊都软软地各贴着一团丰满的玉兔,那感觉很舒服,但是,两边的小宝贝充满火药味就不太舒服了。 当然,突破点在金秋水身上,李南也明白,这小美人对自己只是有好感,远远谈不上爱,更多的只是把自己当成喜欢的玩具而已。 “我说秋水,你要是喜欢男生,回去找一个不就成了,你可不能拿你南哥来开涮。” 李南没好气地看着金秋水道,虽然有便宜可占,但对他来说,这种便宜是可有可无的,就像占陈柳的便宜一样,胸部都摸过了,但两人若是没有再次接触的话,那只是空中楼阁。 “我才不,我就要你一个就够了。” 金秋水毫不迟疑地抬头道,直看得李南心赞后生可畏。 李南没出声,不代表谢思语不出声,见她怒目而视说道:“金秋水,你怎么能这样刁蛮啊!喜欢你的人多的是,为什么要跟我争?” “你还不是一样,你表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金秋水争不相让道。 换作常人,李南会用最简单的方法去解决,直接抱到床上什么事都没了,问题是,李南不像谢思语是谢长迁的亲生女儿,无论从哪点上,金秋水这个区长的女儿都不是他能高攀得起的,他心里顶多就想揩一些油,嘴上占些便宜罢了。 要真是占了金秋水便宜的话,传入金沙萨的耳里,李南怕是要在这个世上消失了,毕竟越东区的亡命之徒不少,人家只需暗示一下,就可以做得天衣无缝,哪怕谢长迁真心保他都没用,何况,他跟谢长迁还隔了那么一层,举手之劳的事还好上,但上升到权力层面,他可不会这么好说了。 两个绝色小美女你一句我一句地直接把李南的胸部当成了战场,唇枪舌剑,互相揭各自的老底糗事,什么上有痣,什么手上有疤痕之类的乱七八糟之事。 无奈的李南只好闭眼来了个神游,计划起未来的事去了。 两个绝色小美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等到口干舌燥的时候才罢战吃起东西来。 李南也趁机脱开了身,假言上厕所去了。 烧烤场旁边正好有一牛形石雕,无聊的李南边远远地看着两个小美人的安全,边喝着侵健力宝放松一体。 过了片刻,李南手里忽然有了一张宣传单,是有关于人寿保险的。 “先生,你好,我是天地保险公司的营销员赵香儿,你可以给我五分钟解释一下你手中的宣传单吗?” 甜美的声音进入李南的耳朵才让他的眼光从远处抽回过来,见到跟前的大美女,眼前不由一亮,二十四五上下的年纪,恰到好处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眉眼间淡紫色的眼影斜挑上眉稍,使妩媚动人的明眸显出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梁下弧线优美的红唇上涂了淡紫的唇膏,亮亮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尖尖的小下颚粉粉嫩嫩的,乌黑柔顺的长发盘起发髻,显露出线条柔美的脖颈,黑色低胸纱质小衫,称得酥胸肌肤细白如凝脂,香肩光滑略显瘦削,形状优美的饱满酥胸间深陷嫩白的。 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简直呼之欲出,黑色的女式西裤秀出了她那双修长纤细美腿,足下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称得身材更显得丰腴圆润高挑,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挂在她微微上扬的口角。 这绝对是一个吸引男人眼球的大美人,饶是李南对保险毫无兴趣,也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先生,请问你贵姓?” 赵香儿很有礼貌地开口道。 “小姓李。” 李南仍是不由自主地回答,因为他此时的眼光往她胸口去了。 对于男人的无礼眼光,赵香儿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继续用她那百灵鸟的声音说道:“李先生,我们天地保险公司是全亚洲最大的保险公司,历史超过二十年,拥有客户三十多万,工作人员四万多人,你手中的资料正是我们公司目前最完善的产品……” 李南在赵香儿美貌加口才的引导下,不仅跟她聊了三十分钟,而且还答应她买了保险,不过,掏钱的时候,他才发觉,他自己现在根本买不起每年近千块的储蓄医疗保险,只得傻眼了。 原本以为又成交一单的赵香儿见李南钱包里就那么一两张红色的,眼里不由闪过一丝失望,但脸上的笑容却仍然没变,平易近人,跟李南要了一个电话,然后很得体礼貌地离开了。 等到赵香儿这个大美人离开后,李南才发觉,自己对于女人的抵制力竟然这么差,狠狠地痛责了自己一番,有些畏首畏尾地来到谢思语和金秋水两人跟前。 “表哥,你怎么上厕所上了这么久,我都快困得要睡觉了。” 谢思语绷着俏脸不满道,而金秋水则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在躲避她。 “哈哈”面对质询,李南打了个哈哈道,“刚才去喝了杯饮料,回来得晚了。” “是么?” 谢思语有些不信,接着又询问道:“表哥,下午我们去哪玩啊?” “我想去妈祖面前上柱香,你们呢?” 李南有些想回去了,语气也就有些飘了。 金秋水见他不愿和她一起玩,马上缠紧着道:“我也要跟你去上香。” “我也要。” 谢思语哪里敢让金秋水和李南单独在一起,再说了,她可不想一个人去游玩,这里安全可不怎么好。 “好吧!” 见两女这么齐心,李南只得无奈点了点头。 上香这种庄重的事,并不是人多就好,因为在祭拜的时候,心灵会处于一种清灵的状态,一个人去是最有体会的。 三个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朝着妈祖庙而去。 却没想到,保险推销员赵香儿居然又来到李南的跟前,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三人的去路,两张宣传单塞入了谢思语和金秋水的手里。 “李先生,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赵香儿笑容可掬地先朝着李南行了个礼,然后看着明显是富贵人家千金的谢思语和金秋水笑道,“这两位是李先生的亲戚吧?” “嗯,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请让一让,我们还要参拜妈祖呢?” 李南感觉刚才被她骗了一样,语气也不像先前友好了。 赵香儿涵养功夫是很深的,对于他的不欢迎完全视而不见,继续亲切地笑道:“李先生,妈祖是亘古长在的,不急于一时,我看这两位姑娘正是青春年少,应该是没有理财计划吧?” 金秋水见赵香儿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好奇地抬头问道:“什么理财计划?” 李南是准备吃公家饭的,对于保险也有过认识,当下代替金秋水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赵小姐,她们还小,不需要什么理财计划,请你让一让。” 再次被拒绝的赵香儿也不恼怒,微笑不变道:“李先生,理财计划是越早制定越有好处,要不然,等老了,再计划已经迟了。所以,我建议你应当让她们先了解一下什么叫理财计划。” 李南看着两个小美人好奇的眼光越发明亮了,不由恼怒地瞪了赵香儿一眼道:“哼,算你有理,我给你三分钟,然后请你让开。” “行,没问题,妹妹,这理财计划就是人一生的财务活动管理步骤……” 赵香儿熟稔地说着一些谢思语和金秋水从没听过的名词,就是抱着主意不想听的李南也听进去了一些。 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李南三人干脆带着赵香儿一起去妈祖面前上香了。 当然,赵香儿不是说服了金秋水和谢思语,而是被她们说服了,一连串的疑问让她有口难辨,偏偏还缠着她东问西问,想离开都不得。 座落在她们面前的正是一尊高达百米宽达十米的石像妈祖,那慈和的表情,普渡众生的眼神无不震撼人心,不来到它跟前,你根本不知道它的博大,它的慈悲。 跪在妈祖面前的信徒个个虔诚无比,一副五体投地的模样,像是把心奉献给妈祖一般。 李南一行四人也不例外,冥冥中与妈祖神会了几分钟,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再拜一次。 直到离开的时候,心里依然被妈祖石像的气质所摄。 赵香儿见说服不了三人买她的保险,干脆做起了导游,引着三人在游乐场玩了个遍。 本来到傍晚的时候,李南还极其兴奋地准备和三个绝色美女玩一场水中游击的,可惜赵香儿死都不从,就连谢思语这个最听话的表妹兼女友都坚决地拒绝了。 原因只有一个,人太多,怕走光。 原本就冲着可以和美女们祼泳念头来南望海的李南希望破碎后,只得携兴而来,败兴而归,反而三个绝色美人是携兴而来,尽兴而归,而赵香儿尽兴而归的原因则是金秋水很大方甩了两张红色纸给她做导游费。 从南望海度假村回到家中之后,李南则狠狠地刺进谢思语娇嫩的身体内,表达着他对她不听话的愤怒。 将谢思语小少妇收拾地服服贴贴之后,隔日中午李南就空着手朝干妈张玉瑶家里去了,他是准备打听一下用人决议信息。 此时,张玉瑶宿舍里却发生着暴力的一幕。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衣着光鲜,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脸上却是展示着与身份极其不般配的狰狞,嘴里说着极为难听的话。 “张玉瑶,你这个臭,你最好过来把文件给签了,要不然,你就别怪老子不念旧日情分。” 张玉瑶一脸惊慌绕着饭厅里的大圆桌闪躲着酒肚男的追逐,眼神里却露出入骨的恨意。 “王天化,你可不要乱来,你这是以身试法。” 张玉瑶一个弱女不敢跟他顶强,只得试图用言语吓退他。 酒肚男完全一副不怕威胁的样子,再次朝着张玉瑶扑了过去,嘴里恶狠狠地叫嚣道:“法律?它算什么,老子有了钱,早就出国了。” “你——休想,我是不会签的,你死心吧!” 张玉瑶差一丁点就被抓住了,幸好她机灵地将盆盆碗碗向他扔了出去。 “臭,你别敬酒不吃罚酒,要是惹毛了老子,今天就把你给办了。” 酒肚男再次粗言叫嚣着向她扑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要不是女人衣服脆薄,怕是连人都要带过去了。 正当张玉瑶用尽心神跟这无视法律的暴徒周旋时,李南已经来到了医院分配给张玉瑶宿舍的门口,并不断地敲响起来。 听见敲门声这美妙的福音,张玉瑶立时大喜,放开嗓子眼大声叫道:“救命啊……” “救命?看谁敢救你这臭。” 酒肚男趁着张玉瑶走神的一瞬间,立即扑向了张玉瑶,并把她按倒在身下,嘴角露出得逞的狞笑。 “臭,马上给我签了,要不然,老子就把你衣服剥了扔出去,倒要看看你这个副院长还有没有脸活下去?” 酒肚男将手中的一叠文件放在张玉瑶旁边,然后边喝骂边从口袋里拿出签字笔来。 在门外,李南清晰地听见干妈张玉瑶呼救声,当下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踢向并不太牢固的铁合门。 一次…… 两次…… 直到第五次,李南才弄开了铁合门,还没等他喘一口气,眼里就出现了令他极度愤怒的场景,他那美丽而敬爱的干妈竟然被一个肥猪粗暴地压在身下,像是进行一场暴力运动般。 听到铁门被踢开,酒肝男脸上一惊,惶然的回过头去,却李南一只狂勇无比的拳头向他砸出,似有千斤之力,就像劈山碎石一般,虎虎生威。 还没等酒肚男回过神来,一声惨叫声宣告了李南的愤怒。 “啊……别打……我的头啊……救命啊!” 断断续续的叫嚎声从酒肚男冒血的嘴角边不断地撕出,只见一阵往他头上袭去,脚影,手影,甚至还有血液的影子。 正当李南准备给酒肚男最后残忍一击的时候,张玉瑶不忍地开口了。 “阿南,住手,放他走吧!” “放他走?” 李南停止了打击不解地望向张玉瑶。 “嗯,没错,放他走,我想他下辈子只能在监狱里呆了。” 张玉瑶认真地点点头,眼里却闪过一丝决绝。 看着干妈固执的眼光,李南只好恨恨作罢,最后一拳还是挥向了酒肚男的,让他做了新时代的太监,然后将不断惨叫的毫不客气地扔向了门外的楼梯。 将损坏的铁合门勉强关上后,李南这才又机会细细的打量眼前的干妈,乌黑的披肩长发凌乱的在微风中不时的撩动着。俏丽的脸庞上长长的睫毛下圆圆的杏眼,此时因为如梨花带雨一般,更有不同的美丽,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眉眼间妩媚动人,窈窕的身段纤细的蛇腰被贴身衣服修饰得十分到位。粉白的衬衣凸显着匀称的身材,散发着成熟的魅惑,脖颈的光滑肌肤雪白细嫩,微尖的鹅蛋脸皮肤白净细嫩,柔软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线条优美细滑的粉脸香腮,微微显得高挑身材足有一米六八以上,宽宽的肩膀,饱满高耸的酥胸,窕窈的小蛮腰,圆润结实的翘臀,浑圆的修长玉腿,勾勒出极为迷人的s曲线。 外露皓白小臂细腻柔滑的肌肤,圆润结实的翘臀,修长的腿部,浑身散发出妩媚典雅的成熟魅力。 衣物而显得不整,特别的是衬衣领口上的几个纽扣可能应为被刚才的大力拉扯而掉了几个,此时的她白色雕花胸罩清晰可见,露出小半个饱满的,饱满酥胸间深陷嫩白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简直呼之欲出,裸露的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嫩。 成性的迷人身材让李南看得口干舌燥。 张玉瑶感觉到干儿子热辣辣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酥胸,‘啊’的一声忙一边用手去遮挡,一边想扣上衣领出的纽扣,发现纽扣早已不知飞到何处的她,慌忙转过身,说道:“阿南先到里面坐坐,我去换件衣服先。” 说完就不理他慌慌张张的跑进了里屋。 李南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走进一看却见外间的拿来当作厨房饭厅的地方到处乱七八糟,地上杂七杂八的,什么破碗片、勺子、锅之类的东西,可见刚才两人运动的激烈。 整理过的张玉瑶随着脚步声的响起而出现在李南的面前,饱满浑圆的豪乳把重新换上一件洗得发白的紧身t恤撑得鼓鼓的,身材丰满,凸凹有型,性感迷人! 梳洗过的秀发被扎在脑后,略显红肿的眼睛不失她成熟美艳之色。怪不得那男人会侵犯她,换作是任何男人也可能会心动。要不是知道她的底细,李南还真不敢确信她已经有四十了,张玉瑶被刚认的干儿子盯得心中羞怯之情油然而生,加上刚才被他瞧见了那羞人的一幕,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柔声道:“谢谢你!阿南。” 李南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说道:“干妈,你见外了,不用这么客气。” “对了,阿南,你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 张玉瑶疑惑道。 “还不是关于工作的事。” 李南笑道。 “哦!” 李南关心道:“干妈,你有没有受什么伤啊?” 张玉瑶望了他一眼,摇头道:“这倒没有,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要不是你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了。” 说完嫩白脸颊泛起阵阵的绯红。 李南眼见成熟美妇的艳媚之态,微笑道:“没什么的,就是巧遇举手之劳罢了。” 张玉瑶神色微黯,低头道:“都是钱害人啊!” 李南一听,不想说这些伤脑筋的东西,马上转移话题道:“干妈,我看我们还是先整理一下吧!” “对,瞧我怎么把这个忘了,累你站了这么久,这样吧!你先到里面坐坐,等我整理好再好好招呼你。” “不用了,我帮干妈一起整理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李南笑道:“没事,我在家经常做这些的。” 见张玉瑶不相信的样子,他只好亲身示范了,手脚麻利的蹲开始拾起有用的东西。张玉瑶见他做的这么轻巧,已经把锅、勺捡起了,她也不落后的展开行动。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整顿,精致的厨房终于又大致恢复原貌了,共同劳动的成果,让两人的心也拉近了不少,二人相视而笑,可张玉瑶却是接着抿嘴不停的笑着,李南奇怪地问道:“干妈,你笑什么。” 原来张玉瑶发现他的脸上不知因何多了一道淡黑色的污物,可能是擦汗的时候不小心弄脏的吧!她指了指脸,笑道:“你的脸。” 李南很自然摸了下,结果张玉瑶笑的更加灿烂了,本来就手脏的她因此有多了几道黑线,李南若有所觉的伸出手一看,真相大白了,都是手脏惹的祸。 张玉瑶忍着笑说道:“阿南,你等等。” 接着跑进了小浴室,不久就拿出一跳湿毛巾走到李南跟前了,李南初时伸手去接,但又马上醒悟过来缩了回去。 张玉瑶拉着他在小凳子上坐下,然后站在他身前,用湿毛巾温柔仔细的帮他擦去脸上的污物,那动作就像是给丈夫擦脸妻子,又似给孩子擦脸的妈妈。 李南轻闭着双眼,微微抬起头,感受着这从未有过温情,鼻中传来毛巾上阵阵的香味,气味跟张玉瑶身上的一样,不用说,这肯定是她专用的毛巾了。 想到她竟然会这么亲密的拿来给他用,李南的心就起来波澜,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陶醉的表情让张玉瑶瞧了,刚才平静下来的心儿又骤然跳动起来,白腻的香腮泛起的红潮,暗想:我怎么会把自己用的毛巾拿来给他擦脸呢? 张玉瑶急匆匆的帮他擦完,就往浴室走去,却没注意到脚下的另一张小凳子,被绊了一下的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倒。眼见就要扑向地面时,李南抢先伸出手往她胸前揽去,身体也连贯的站了起来,抱住她的细腰。 惊出一身冷汗的张玉瑶被李南从身后抱住,他的一双手掌却正好按在双乳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自然而然的揉捏了几下,白色的t恤上马上映出了几个黑色的指印,双峰被袭的张玉瑶情难自禁的‘嘤咛’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李南身上特有的异香。 李南感受着干妈张玉瑶胸前的丰硕、娇挺,不但饱满浑圆,而且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理智立时被美妙的触感所代替,他的嘴唇在她的白皙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色手娴熟、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柔软的,大宝贝立竿见影的顶嵌在她的肥美的翘臀之间隔着长裙触摩擦着她的股沟。 李南一手从干妈张玉瑶腻滑充满肉感的柳腰下滑到圆润的嫩臀隔着薄薄的长裙揉捏光滑的臀肉,一手从她线条柔美的下颚滑过脖颈清凉的肌肤攀上盈盈难握的豪乳,硕大绵软的酥胸充满着弹性,在他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嘴在她嫩白脖颈上吮舔着,张玉瑶微仰起潮红的俏脸,在他耳边诱人的娇喘。香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李南在她酥胸上揉捏的手向下伸去,经过平滑柔嫩的肌肤来到长裙的开口。 张玉瑶欲拒无力,被李南狂热地亲吻着檀口,硕大的舌头探入进来,她发而欲拒还迎地吐出香舌,吮吸纠缠.她感受着他的大手抚摩揉搓着她的全身,她的丰满浑圆的酥胸在他的大手中膨胀,鲜红的樱桃迅速充血,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两个浑圆丰满的臀瓣,更感到他的健壮几乎要隔着裙子顶入她的胴体, 张玉瑶不可抑制地喘息着,呻吟着:“阿南……不可以……不要……不要…… 李南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干妈,为什么不可以。” 张玉瑶柔软敏感耳垂,被他如此亲吻咬啮,舌头吮吸,立刻一股传遍全身,直向传去.她想要摆动头发摆脱他对耳垂的袭击,却已经侧回过头来,和他嘴唇再次相接,动情地缠绵吮吸在一起。 她感受着他的吻技的娴熟,感受着他的色手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酥胸,感受着他正顶在自己的美臀之间,感觉到她自己的两个樱桃已经充血,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体的扭动加剧了和他的摩擦 ,那摩擦得她已经春心荡漾,春情勃发,春潮泛滥.“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你干妈啊!” 李南感受着张玉瑶美臀的丰腴柔软,嘴唇还咬啮着她的耳垂,早已经在白色t恤上擦拭干净的色手从处探入长裙,抚摩上她的丰满的大腿和私密妙处,大手按上,张玉瑶娇躯剧颤,立刻感觉到他的手指揉捏住她的凸凹玲珑之处,她死死抓住他的大手:“不可以,不可以……” “好干妈,你都已经湿透了……” “不要 ,快放开我……” 李南将她整个搂抱着转身面对着她,“有什么不可以的。” 说着搂住她雪白的脖颈狂吻起来。 张玉瑶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 李南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张玉瑶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李南打铁趁热的抱起她往里屋跑去,把她往简单的双人床上一抛就贴身压上去,同时拉起她白色带有众多手掌印t恤罩到头上,干妈张玉瑶高耸酥胸前诱人的尖挺酥胸颤动着,夹出深邃的。丰满的上粉红乳 尖在胸罩上顶出两个小点。 半杯式胸罩不能完全掩盖迷人,淡红的从刺绣的罩杯边微露,她稍一扭动纤腰,白嫩的酥胸半露出来。 李南吻着她饱满的,刺激得张玉瑶扭动纤细的柳腰不停呻吟。他抚着张玉瑶的修长美腿,把脸在她细嫩光滑的秀足上摩擦着,伸出舌尖舔着秀足柔滑的肌肤。张玉瑶柔滑的小脚在他的手里颤动,李南用舌尖在张玉瑶脚趾中间的缝隙里舔吸着,张玉瑶可爱的脚趾一下绷直了,他咬住张玉瑶玲珑的小脚啃舔着,张玉瑶的脚趾在他嘴里勾动着舌头,光滑柔美的脚面上,娇小的脚趾在他嘴里的挑动着。 “讨厌,阿南你……怎么……可以……这样。” 李南吻到她的脚背,轻轻地捏弄着她的脚趾。从脚心一直舔到脚跟,含住脚趾用牙齿轻轻的撕咬着,张玉瑶的脚趾在他嘴里不停的勾动着。 他离开秀气的玉足向上吻她软嫩的小腿再到柔滑的大腿,沿着修长细致的美腿向上亲吻着,来到半透明丝质紧紧包住的圆翘白臀,手探入她大腿间隔着丝质摩擦。 “不要……嗯……我是……啊……你干妈……” 张玉瑶前耸圆润白臀回应着他手指的动作。李南把头慢慢靠近她柔嫩的大腿,吻舔着内侧滑腻的肌肤。 张玉瑶的呼吸急促。腿间被半透明裹着的鼓胀花瓣象熟透的蜜桃,透过可以看见粉红的花瓣,黑色的柔顺森林附满花瓣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花瓣。他亲吻着半透明下的,鼻尖挤压着滑腻的花蕾,张玉瑶呻吟着用手按住他的头,夹紧修长美腿。 李南脱下她的长裙,露出柔嫩白皙的大腿,连带显露出丰圆的翘臀,中间夹着的半透明丝质包裹的花瓣已经湿透了。 李南褪下她的丝质,抬起身来,看着她一丝不挂的横陈玉体,娇躯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浑圆的,纤细柳腰,软绵平滑如缎,美腿均匀修长,柔细秀发衬着秀丽妩媚的脸颊,杏眼半开半闭,媚眼如丝。 他爬上去搂着她娇艳动人的胴体猛吻,手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胴体上摩挲着。张玉瑶发出诱人的喘息,双颊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欲火,忍不住大腿一夹。 李南的手被夹在大腿中间进退不得,他用力拉开她的大腿,再把膝盖顶在她大腿中间,手指伸入花瓣轻轻扣挖,揉捏花蕾。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湿濡濡的花瓣冒出滑腻腻的花蜜。他再把她圆臀抬高,把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蹲在她大腿中间。 李南伏吻上她的红唇,手摸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上,一手根本无法掌握。他低头吸吮她粉嫩的乳 尖,舔着她的,她柔弱的呻吟,“……痒啊!” 李南将她性感胴体平放床上,嘴唇亲吻她滑嫩的大腿。 张玉瑶感受着李南正在亲吻吮吸着她的水蜜桃,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她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低吟不已,“不……不……不要……脏…… 李南巨龙凑近,她颤抖着心想:就当作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吧!他把巨龙抵在花瓣口,狠狠地,张玉瑶高声地叫起来,“……轻点……痛……我……好久……” 张玉瑶湿润的花瓣抽搐,巨龙被柔腻紧紧包住。 李南再次吻住了她,叫出来的变成了动人的唔嗯声,直到痛楚消失,身体扭动,他的嘴唇才肯分开,笑道:“要开始快乐的运动了……干妈……” 张玉瑶嗯了一声后,便开始了活塞运动。 “喔……喔……嗯”张玉瑶的圆臀摇晃起来,让巨龙在湿热的花瓣里进出“啊啊……喔喔”小手抓着床单,嘴里娇媚呻吟“嗯……啊”他的巨龙不断地被张玉瑶的花瓣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李南将张玉瑶修长的美腿压往浑圆的酥胸加快的速度。 巨龙上传来阵阵的痉挛,李南一个翻身让张玉瑶坐在上面,坐在他身上摇动她的细腰,弯来手撑着床抬着性感圆臀吞吐着巨龙,他手伸到她柔软的酥胸身捏着粉嫩蓓蕾,她前后摆动圆白迎合着,娇呼中显露出满足的表情,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摆到他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李南对她的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她玉手紧紧捏掐着他的胳膊闷哼着。随着袋袋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花瓣夹得他一阵酥麻,皱折的花壁在枪头凹处刷搓着。 他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巨龙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使她花瓣更狭窄,增加磨擦。殷红的花瓣随着间而被拖进拖出。他不停向前挺进,使得张玉瑶的腰向下弯曲,细嫩的圆臀被他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大腿,就像倒u字型一样。右手滑过被浸湿的臀沟,摸上菊花般的浅粉,手指轻压着菊蕾周围细密的褶皱,慢慢伸进去。 “不要……要摸……那里……啊!” 张玉瑶紧小内火热的收缩挤压着他徐徐进入的手指,从没有过的刺激带动花瓣急速蠕动收缩,“”被他的手指触及,爬上顶峰,李南巨龙强烈地,手指激烈地捏揉。 张玉瑶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纤细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像是要把他推开。 “喔……喔……” 她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闭急促的呼吸。纤纤柳腰摇摆颠播,吸吮吞吐。娇喘吁吁,美腿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美妙娇哼紧闭双眼,晃动着粉脸。 狭窄深邃的花瓣里灼烫异常,液汹涌。 李南把巨龙向前用力顶去,她贝齿紧咬朱唇哼叫着用手抓紧被单,圆白翘臀强有力的耸动,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别动……我……完了……我完了!” 李南顺着她的心意,巨龙顶紧幽洞,只觉深邃的花瓣吮含着枪头吸吐,如涌的热流烫得他浑身痉娈。他用力气将她修长大腿压向酥胸她玉手挥舞,迷人胴体颤动张玉瑶趴在李南的胸口,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李南,含羞带怨地娇嗔道:“小坏蛋,大色狼,你好坏啊!这样欺负人家!” “那干妈你喜不喜欢我欺负你呢?” 李南咬啮着张玉瑶白嫩柔软的耳垂低声坏笑道。 张玉瑶轻咬了一口李南近在眼前的草莓,媚眼如丝风妩媚地娇嗔道:“咬死你这个坏家伙,咬死你这个大色狼。” 李南被她咬的麻酥酥的,温柔地抚摩着她的光滑娇嫩的肌肤,坏笑道:“我更喜欢干妈这里咬我的感觉。” 伸手往她过后,泥泞不堪的花瓣上掏了一把。 被他的大手如此的一袭,张玉瑶立刻感觉浑身都酸麻酥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抚摩过处令她的肌肤都泛起一层诱人的绯红色,让她的芳心几乎蹦跳出来,娇躯轻微颤抖着,轻轻的擂打李南的健壮的胸膛。 “坏蛋……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李南听她把自己从小坏蛋上升到大坏蛋了,妖艳妩媚的双靥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成性,反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活泼娇美。 “谁让姐姐你引狼入室了,你说我这头大色狼不吃了你这个小母羊会轻易罢休嘛?” 李南一手抚摩着她的娇挺的酥胸,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之手温柔地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张玉瑶浑身酸麻刺痒难捺,嘴唇微微张开,胴体蛇一样的扭动,玉手抓住他的胳膊,无可奈何的喘息着呢喃着:“对,都怪我引了个批着羊皮的大色狼进屋,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李南不知她是想起丈夫的往事还是对刚才所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拥抱入怀中,让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温柔软语安慰道:“好干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吧!” 张玉瑶闻言深邃清亮的俏眸异彩闪耀凝视着李南,可接着又黯然失色,叹息一声倚靠在他宽阔健壮的胸前,幽怨地说道:“就怕你只是一时冲动,想玩玩我而已。” 不待李南开口说话,又道:“但我不怪你,只不过这次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这样对谁都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李南心知:张玉瑶意思是因为自己救了她而作出的献身,或者说是感恩,用来偿还人情债。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不是他希望的,他想要得到的是张玉瑶的心,心甘情愿地为他献身身体。 李南情深意重地望着张玉瑶的哀怨的双眸,正色说道:“我不是玩玩的,就算有冲动也是在遇上干妈你那一刻就产生在心底深处的。我现在心里很清楚,我是喜欢干妈你的,我要得到干妈的和心。” 张玉瑶花容绽笑,芳心大喜,红唇欲启,自怜地说道:“可是我已经人老珠黄了,跟你在一起也很不合适。” “谁说干妈老了?” 李南眉毛一扬,听她的意思不是对他没意思,而且有心结,欣喜地道,“我第一次看见干妈的时候,还真以为你才二十多岁呢?谁能想到你年纪都这么大了,您还保养的这么年轻美丽。” “就会耍贫嘴!” 张玉瑶芳心欢喜地娇嗔道,又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有男人的赞美,特别是一个年轻男子对已经离异无子女的成人。 张玉瑶幽幽叹息道:“可是我们之间年龄的距离,而且我还是你的领导。” 李南握住张玉瑶的芊芊玉手紧紧贴在脸颊上面深情款款地说道:“爱情是不分年龄界限的,只要彼此相爱,不必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再说我们走在一起谁会看的出你比我大啊!” 张玉瑶心结慢慢的被李南说开,最主要的还是在她即将被侮辱的那一刻,让她知道了女人不管平时多坚强,还是需要男人的救赎、安慰、疼爱、保护,而这个男人就是犹如天降般出现的李南,将她从前夫手中救了下来,这无疑在她芳心深处留下了良好的印象,百感丛生,情丝纷结的张玉瑶悄然张开明眸,定定地凝视着李南。 老实巴交的脸孔,双眸深邃,五官端正,煞是忠厚可靠,眉宇之间带着几分少年老成的沧桑。现在在她想来,别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看了会心动,就算是像她一样的成人也会激起漪涟,她不由自主地依偎在他的胸前耳鬓厮磨起来,柔滑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胸口。 李南见此情况,哪还会不明白干妈张玉瑶的想法,近距离地看着张玉瑶,生活的艰辛并没有破坏她那成熟美艳的身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圆圆的脸颊,尖尖的下颚,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梁,丰厚温润的嘴唇,漂亮而迷人。 柳腰纤细,配合着紧翘的圆臀,加上修长的粉腿,曲线玲珑。尤其酥胸前高耸的,抖动颤荡趟他心也随之荡漾。他紧紧地将她丰腴肉感的胴体搂抱在身上,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李南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干妈张玉瑶迷人的红唇上。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张玉瑶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李南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 当李南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张玉瑶口中开始分泌出津液。李南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张玉瑶的小口。 李南的舌头放肆的在张玉瑶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与她香舌纠缠不休,同时更尝尽她口腔里的玉津甘露。 张玉瑶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软弱无力地软趴在他身上,“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李南不理会张玉瑶息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鼻中闻到一阵阵成熟美妇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 他一双手在张玉瑶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张玉瑶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张玉瑶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握住她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豪乳。他的一双手握住张玉瑶圣洁美丽的娇挺豪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再次湿吻住张玉瑶鲜红柔嫩的樱唇。 “嗯……嗯……嗯……” 张玉瑶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张玉瑶已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一双敏感坚挺的,毫无屏障地落入了他的手中,在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当中,张玉瑶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雪白豪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仍诱的人心痒难搔。 “干妈你又湿润了啊!” 李南将手在她的沟壑幽谷之间抚摩了一把,伸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她眼前,坏笑道。 张玉瑶拍打掉,微微娇喘地嗔怪道:“小坏蛋!还不是被你害的?” 接着又担心地问道:“阿南,你会不会觉得干妈太荡了。” 张玉瑶觉得自己对第一次见面而且还小于自己这么多的男人面前表现的过于放纵而担心。 李南心中暗喜,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当一个女人开始在意一个男人时候,这个女人的心也就离他不远了。 “怎么会呢?床上的女人当然是要越荡越放纵的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这不正说明了你是一个的完美的女人嘛?” “人家也只是在你面前才这样。” 张玉瑶莹白的玉颊一红,媚眼娇羞地一看李南,娇腻地道。 “干妈,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李南听了蠢蠢欲动地说道。 “叫什么好听的。” 张玉瑶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装傻道。 “你知道的。” 李南轻轻抚摩她的丰腴美臀,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挑逗说道。 “我不知道。” 张玉瑶倩影娇躯轻颤,粉面绯红就是不承认地回答道。 李南舔了她柔嫩的耳垂一下轻轻咬住,道:“你说不说。” 手上功夫也没闲着,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修长的美腿,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 张玉瑶被李南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想推开他,可她全身被抱的紧紧,动弹不得,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说不说,再不说,我可要用家法侍候了。” 从未听过什么家法的张玉瑶不禁地娇喘气问道:“什么家法?” 李南邪笑着在她耳边解释着,张玉瑶听完是夹紧了春潮泛滥沟壑、湿润、泥泞的幽谷,娇羞无限,娇叱着嗔怪:“色狼就是色狼,这么羞人的事也想的出来。” 接着突然反客为主伸出手捏住李南的坚硬挺立的巨龙,恶狠狠地问道:“说,你这家伙到底坏了多少女人的贞洁。”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李南倒吸了一口气,嘻笑道:“要是我不说呢?” “要是不说,看我不把这害人的东西给拔了下了。” 张玉瑶作势握紧往上拔,威胁道。 “干妈,你舍得嘛?要是拔下来了,你以后就不能享受它带给你的快乐了。” 李南低下头舔了她那高高鼎立在玉女峰的草莓一下,笑嘻嘻地道。 张玉瑶娇喘吁吁,呻吟一声,娇嗔道:“你看我舍不舍得。” 说是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除了箍紧坚硬挺立的巨龙之外,是没作任何的动作。 李南哈哈一笑,在她的白嫩的耳朵边轻声地把自己的坏了两个女人的贞洁的经过向张玉瑶说明。张玉瑶听了之后马上把嘴张的大大的,表情愣楞的。但她回过神来的时间比其她人快的多,扭头向他大发娇嗔道:“好了,你果然是头大色狼啊!坏女人的贞洁不说,还视伦理道德而不顾,竟然连亲表妹都吃掉了。” 她虽然嘴上说的厉害,可表情也一点也不像有怪罪之意,李南不由得大感奇怪。 张玉瑶见他反被自己给说的呆住,不禁巧笑倩兮地问道:“阿南,你是不是奇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李南点了点头,张玉瑶苦涩笑了笑,说道:“我那前夫就曾对他妹妹做过这样的事,我就是因为这样才离开的。” “哦,你那个前夫不会就是那个胖子吧?” 李南突然反应过来。 “嗯,就是那个家伙,不过,你以后怕是见不到他了。” 李南好奇地问道:“怎么说?” “唉,说来可笑,他强行跟他妹妹发生关系后,却到最后被他妹妹反将一军,将他犯法的证据送到了公安局,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准备从我这里弄一大钱外逃,却没想到,他遇到了你,结果差点送了命。” “嘻嘻,那是他活该,这不,我的美丽干妈要不然也不会被我这个好干儿子给吃掉了。” 李南得意地笑道。 张玉瑶啐了一口,骂道:“也不知道思语和仙诗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坏家伙的。” 话是这么说,可的手却轻轻地帮揉着它。 “干妈是怎么想的,她们当然也是怎么想的。” 李南抓住她的一只酥胸用力揉捏起来,顿时一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巧妙感觉传遍全身,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下探,探进了她神秘的花园,伸出中指慢慢的着。 张玉瑶轻轻的推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起,诱人的小嘴一张一翕;她满脸桃红、媚眼如丝,放射出的火焰,紧紧地盯着李南,娇媚地道:“小老公,让干妈服侍你好吗?” 刚才叫她说,她不说,现在反而主动开口叫了出来。 李南点了点头,她银牙轻咬,又忍不住喘息,满脸绯红,媚眼却弯如新月,蠕动青春成熟的胴体从李南身上移开,身处的柔荑略略用力的套着巨龙根部慢慢向上撸着,俏脸上带着妖艳靡的神情把玩着巨龙。 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妖媚的眼波,欲滴的红唇以及眉眼间那浓浓的春情,使巨龙变得更粗长,张玉瑶吻着李南,暧昧而充满挑逗,她轻轻的吻他的耳垂,他的脖子,他的胸,鼻中发出诱人的呢喃,湿热的鼻息喷在李南身上。湿湿的吻一路向下。 “好大啊!” 张玉瑶低低的呻吟。柔软湿润带着点凉意的舌尖轻轻舔上他的巨龙。她呻吟着用滑腻舌尖柔柔的划过枪头,舔进沟隙,灵活柔软的香舌在巨龙上舔动,她张开小嘴枪头含进口中吮吸啜弄着。用舌头卷着,很小心的不用牙齿碰到,摆动着美丽蝶首大幅度的吞吐巨龙。 巨龙忽而被完全吞入,摩擦着湿润柔嫩的口腔黏膜,感受着被吸吮的快感,忽而在两片红唇的缠绕下被缓缓吐出,任咻咻的鼻息喷在身上。挺拔的琼鼻中发出消魂蚀骨的呻吟。 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张玉瑶低头在李南吞吐不休,她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香涎,脸上也流露出了一种靡的气息,头发也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李南看得心中冒火,伸手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张玉瑶一边低头忙着,一边不忘给他一个甜甜的媚笑,李南有些忍不住道:“干妈,你转过身来,我帮你舔舔……” 张玉瑶听话的将雪白的美臀横趴到了李南面前,螓首仍旧伏在他的吞吐、舔舐着。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花瓣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南心神荡漾,伸手将她的大花瓣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花蕾,他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花蕾,张玉瑶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含着他的巨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玉瑶“嗯嗯“哼着吮吸他的巨龙,光滑火热的口腔粘膜熨贴着枪头,龙眼中感受到绵绵不绝又温柔无比的吸吮力,用力挺起腰跨,巨龙深深顶入她的深喉,她“嗯”了一声,调整好姿势,使巨龙更顺利的挺入。 把她的湿润柔软的小嘴胀的满满的,李南来回抽动着巨龙,压在她柔腻小巧的香舌上,枪头撞进她柔嫩的喉咙中。 “呜……阿南……干妈……受不了了……” 张玉瑶吐出了李南的被舔的光亮的巨龙,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 李南调笑她道:“干妈,你的口技不错嘛,怎么停了下来?” 张玉瑶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还不是你故意使坏,让人家没法再继续下去了。人家这嘴可是‘之身’,你也不知道怜惜一下我。” 有哪个男人会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完全属于自己的,李南听了一阵欢喜和高兴,李南紧紧搂抱住张玉瑶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色手同时抚摸揉捏着张玉瑶丰硕高耸的山峰。 张玉瑶春心萌发,动情地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爱郎李南含住吮吸咬啮,几乎将她的香舌吮吸下来,香津甜液潺潺渗出,同时感受到李南抓住她的圣女峰使劲揉捏,麻酥酥滚烫的感觉从酥胸峰顶一波又一波地向胭体深处侵袭。 “来吧……快来……小老公……我要你……快来。” 张玉瑶妖媚地哀求着,李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巨龙刺向泥泞不堪的花瓣。李南耸动巨龙在她白嫩的腿间冲撞着。 枪头尖端上一阵温暖,仿佛泡进滑滑的温水中,张玉瑶低低的呻吟,弓起毫无赘肉的细腰,柔若无骨的火热花瓣带着层层的环套吸吮着他的巨龙寸寸深入,一环一环的紧紧套牢棒身。李南带着重重的喘息把巨龙顶进去,感受着深入过程中肌肤紧紧熨帖的感觉,张玉瑶的呻吟完全没有了章法,就象处不断传出来的碰撞声,水啧声一般,她的不断的流出。 李南用力着巨龙将张玉瑶的花瓣涨的满满的。俯视着张玉瑶妩媚的表情,她眉毛轻皱,星眼半合,红润欲滴的小嘴发出呻吟,小手一下下把他的臀用力压下,纤细的腰肢极有韵味的扭动。 李南般,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还是让张玉瑶有点吃不消,呻吟娇叫:“慢……慢一点呜……快点……啊!” 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唇按在她的唇上,舌头灵活的滑进李南的口腔吻着他。 李南手狠狠的捏着她浑圆的酥胸,白嫩的在他的揉捏下变形,颤抖,李南翻身抱起张玉瑶,让她骑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柔美的花瓣吞噬他的巨龙,每一次都高高抬起,重重坐下,巨龙随着她身体扭动着进入绵紧的花瓣,她坐实巨龙后前后左右的磨动,使得每一个肉环都紧套在棒身上箍紧吮吸,张玉瑶俯下酥胸,柔软丰满的酥胸波浪般挤压他的胸,她甜如草莓的小嘴,吻着他的嘴唇,粗重的喘息呻吟轻呓。 她细细的香汗滴落在李南的身上,火热的花瓣收缩贴紧巨龙轻微的颤抖,细腻柔软的花瓣挤压着枪头吸吮。张玉瑶咬紧他的耳朵,重重的喘息着:“小老公……我又来了……我受不了了……啊……” 李南紧紧抱紧她柔韧的细腰,巨龙紧紧抵着美妙的花瓣深处,快乐释放着,张玉瑶紧紧的抱着他,在他的耳边无限温柔无限呢喃的叫着他的名字,轻轻的呼唤亲昵带着狎戏的娇嗲,翻过身来,伸开大腿成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脸上飞红,看着动人心魄的美妙胴体。 李南趴在张玉瑶窈窕的娇躯上吻着饱满的酥胸。 张玉瑶仍在娇喘,她的嘴唇迎合着他的亲吻喷出醉人香气。 “干妈,我真喜欢和你……” 李南又把巨龙放进花瓣里不过没有抽动了。 “你又放进来了!” 张玉瑶娇嗔着缩紧花瓣夹了巨龙一下。 “是啊!我舍不得嘛,我要永远让它们在一起!” “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的啊!” 张玉瑶轻轻摇动圆润翘臀,让仍然硬挺的巨龙在花瓣里画着圈,“好啊,我现在就要!” 李南又轻轻“还要啊,你不累吗?” 张玉瑶娇柔地呢喃道:“不累,我要和你做到天黑。” “你不累……我还累呢……我骨头都散了!” 张玉瑶用手抱着他。“以后在做吧,有的是时间“在他的巨龙时而温柔,时而粗犷的下,她彻底臣服在他。 傍晚时分,一场缠绵的终于停歇了。 张玉瑶已经在开始着手准备晚饭了,李南像个四肢不勤的皇帝一样让她喂饭,然后帮他沐浴,最后侍寝。 第40-49 错误举报加入书签 第40-49 第二天,李南毫无疑问地接到了意料之中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聘书。 同时,也正如刘容猜测地那般,各方面优秀的李何东也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特殊聘书,成了李南的同事,而胡中清则因政策的门槛被十分遗憾地刷了下来。 同上次入围面试一样,李何东财大气粗地在本区最豪华的越东饭店宴请了医务科全体成员,甚至还有一位副院长和卫生局的官员入席。 当然,接到请柬的李南自然不会去赴他的庆功宴,而是与干妈张玉瑶恋奸情热,躲在她宿舍里彻夜不归,风流无边。 随着新血液的加入,医务科内部也进行了流程再造,三巨头保持不变,六个科员和一个秘书的工作却大幅进行了调整,李何东成了对内副科长何云峰的助理,原本可以成为对外副科长常春藤助理的夏蔓则以性格不符的原因辞让,由黄石港接下,吴卫英负责出生证办理,夏蔓负责各类文件传达,胡同负责日常事务,李南负责接待病属医保,另外两个实习生则调离卫生局投诉科去实习了。 新整改新气象,由于李南的抱怨,张玉瑶对医院行政人员脸难看事难办的现象进行了严厉监控,甚至启动连带责任制,谁出问题谁离职,上级负直接责任,为此还遭受到了院领导班子的强烈反对,但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此项制度还是实行了。 因为院长已经六十三了,过两年就要赋闲退休了。 果然,新制度是最先见效的,因为谁也不敢顶风作案。 这不,李南第一天正式上班,就惊讶地发现一向对人冷淡的吴卫英竟然开始对任何人都露出了职业性笑容,以前他天真地还以为他不会笑呢? 见是李南能进入医务科工作,一向早来的夏蔓和陈柳感到十分高兴,不约而同地打了一声亲切的招呼, 尤其是性子较为活泼的夏蔓,更是兴致勃勃地上前邀功道:“李南,你的勋章也有我的一半,不知道你怎么报答我啊?” 心情很好的李南调皮地捏了捏她的俏丽的脸蛋道:“怎么报答你?当然是让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然后再让无情地抛弃你了。” “讨厌,第一天上班就拿我开涮,不跟你扯了。” 夏蔓脸色一红,嗔怪道,“对了,你的办公位在我前面,我帮你收拾干净了。” “哦?蔓姐可真是好心,有你在我背后,我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李南悠哉地笑着走到他的座位上,眼睛所及,全都是整齐而新鲜干净的办公物品,显然摆设它的主人是花了不少心血的。 陈柳和夏蔓排在后面,离后门仅有一米之距,李南和胡同夹在中间,吴卫英在李南的前面,最靠前门的办公位是空的,主要要用摆放每日的报纸,打印机,复印机,各种特殊文件打印纸及条单。 当然,对于李南的入职,吴卫英和胡同是相当不情愿的,不仅以后多了个竞争对手,而且还分去了他们本应就有的小金库和福利。 但表面上,李南还是友好地向他们打了一声招呼,维持一下表面的团结。 至于李何东和黄石港则不在综合办公室上班,而是搬到了两个副科长的办公室工作去了,接触到的人物自然也是上档次的人物,在接触面这一点上,是综合办公室的人拍马都不及的。 没等刚就职的李南坐定,医务科大门就走进了一个饱经沧桑又像行将就木的老人。 那站定的姿势有如蓄势待发的猛虎,让李南一见,心生警惕,似乎是面对着危险一般。 坐在前面的吴卫英上前简单地跟他交流了几句,就指着李南让老人走了过来。 李南刚站起来正想询问何事的时候,一向冷漠的胡同竟然先他一步站起来饱含敬佩地洪声道:“康伯,你怎么来医院了?” “你是?” 老人似乎是想不起有胡同这么一个人。 “哦,康伯,我是何峰何哥的朋友,上次您经过苏氏时我见过您的。” 脸色紧张的胡同拿出自己尚未开启的矿泉水来到老人的身边恭敬地递上道。 “哦,人老了,记性不好。” 老人似是所悟,然后转过头对李南道:“小伙子,鄙人叫崔中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们医务科协调一下,能找个地方谈谈吗?” 李南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病人不像病人的,家属不像家属的,更不像来投诉反映什么的,一时间也不好下判断,点了点头,将老人引到了对面无人的会议室。 胡同原本想跟过来的,却被老人很客气委婉地给请了出去,走的时候还竟然与有荣焉的模样。 “小伙子,我想进行一项安乐死手术,需要你们医务科同意并协调医技室。” 老人一句话就将李南从诧异变成了惊魂未定,随后变成了愤怒。 “安乐死?没弄错吧?老人家,古语说好死不如歹活着,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子女儿孙会因此而蒙羞吗?” 李南语气激动地说道,“还有,安乐死是要医院负责任的,领导绝不会答应的。” 崔中康听完李南一番指责地话,并没有如何生气的意思,相反神情有些落寂和心伤,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似的。他当即起身拦住李南准备离散开的步伐,道:“小伙子,别激动,先听我老人家讲个故事吧!” 李南也不是个冲动之人,话一出口了,他就有些后悔不该如此地说一个求死心切的老人。人快快乐乐地活在世上,哪个会突然去寻死呢? 崔中康见李南留住了脚步,便示意他坐着听他说。崔中康轻叹了一口气,才道:“一年前,有一个老人突然觉得咳嗽的厉害、痰中还带血、又经常性的胸痛和气促。他本来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结果在公司统一体检的时候,一张肝癌中末期的体检报告无情地宣告了他生命的最终章。因此也多了些放不下的痛楚与忧悒、彷徨。” “经过一段无助、失落的时间后,他在公司提供巨款的帮助下,渐渐恢得治疗的信心。可是病魔是无情的,尽管他有着强烈的求生愿望,还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药做化疗了,但是癌细胞却还是一直扩散着。” “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长了,也不想全身溃烂而死,他也明白,他一生造了大多的孽,绝后是应该的,可他却有一大批的心愿未了。他不忍心自己公司花费巨额的钱财为他延续毫无用处的生命:不忍心云英未嫁的养女为了他的病情还没找到一个爱她疼她会照顾他的如意郎君。他有太多的不忍心,也有太多的不愿意,更有太多的舍不得。” “但他清楚的明白到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和一帆风顺的人生。所以他就想着在他有生之年可以找到一个合适养女的如意郎君,可惜的是,因为他的拖累,几乎没有年轻人愿意接受有着如花美貌的养女儿,并且,他还让自己毫无痛苦地死去,因此他这几个月里跑遍了东海市的各大医院。”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说我想安乐死了吧!医生说我余下的时间还有三年,但我知道,在这未来的三年里,我将会活在病魔的痛苦折磨下,然后让公司再支付高达千万的医疗费,彻底拖累公司的发展进程,我临死前很想亲眼看到玉洁找个远离事非而忠厚的年轻人步入幸福的殿堂,然后安然地死去,希望你能助我完成一个为人父亲的心愿。” 崔中康深深地望着李南,语含恳求之意地说道。 李南轻呼了口感伤而压抑地气息,不知该怎么回答眼前的老人。此时崔中康在李南看来已经不再是手染血腥的大流氓了,而是一个需要他人可怜的老人了。 “老人家,我想我帮不了你,做安乐死手术是不人道的,除非有院领导敢担责任,否则那是不可以进行的。” 李南沉默了一会,坚决地说道。 崔中康看了一眼诚恳的李南,他淡淡地道:“那我找你领导去。” 长叹了口气,接着又落寞地说道:“也许,你可能在某天发现我从高楼坠下的新闻。” “老先生,你的另外一个愿望达成了吗?” 李南没有回答的他的话,反而问了一个题外话。 崔中康摇了摇头道:“还没,也许等我死了,才能在地下看到。” 语气神情自然,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般,仿佛从心里面看透了对生死,可是你认真的想想和看看就会发现他脸上有着深深眷恋和不舍。 “让你女儿找一找网上和实体的婚介吧!也许可能达成你的愿望。” 李南没有太多的惋惜和感伤,他打心里知道崔中康现在需要不是这些,只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能帮的就帮一点。 崔中康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凝望着李南,道:“其实,你挺适合玉洁的,我希望你也考虑一下。” 李南苦笑着摇头道:“我有女朋友了,你养女我怕是无法高攀了。” “也是。” 崔中康苦涩地点了点头。 正当他准备告辞时,会议室轰地一声打了开来。 一个年约二十六的大美女在胡同和另外一个绝色美女的陪伴下冲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v领衬衫,端庄又具有十足的活力。裙子长度堪堪遮掩过膝盖,一截小腿延展了出来。一双美腿上套着肉色的丝袜,更为这个精致的女人增添了一抹性感。在配上一双艳红色的三寸高跟鞋,显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高雅秀气,可惜,脸上的焦急却有如西子捧心,惹人垂怜。 另外一个绝色美人则穿了一套米黄色短袖连身短裙,把她性感的线条勾勒的凹凸分明,紧身短裙遮住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更令她哪双雪白玉肌的修长美腿显得纤细修长,脚上则穿着一双时下最流行的无带编制式的高跟凉鞋。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爸,你是重症病人,怎么能随便乱走呢?要是出了事,你让女儿心里何安?” 秋玉洁一副担心地上前扶住老人的后背,深怕他会随时倒下一般。 崔中康淡淡地笑了笑安慰道:“玉洁,爸没事的,想当年,我一人单挑过五个亡命之徒呢?” 然后又转向她后面的绝色美女慈和地笑道:“昭月,你怎么也跟玉洁到这里来了,公司离了你可就乱了。” “康伯,公司里没事,倒是玉洁见你没在家里养病紧张得很,只好我让昭雪派人打听你的消息,这不,要不是这位胡同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呢?” 苏昭月清雅地笑道。 “唉,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崔中康溺爱地看了秋玉洁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了会议室。 让李南愣住的是,崔中康刚走出会议室,就转过头对着他略带深意地笑道:“小伙子,你真不考虑一下我的女儿?” 李南下意识地看了秋玉洁美艳动人的容貌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强咽了一口口水,在理智的支配下摇了摇头道:“老先生,真的不用了,我女朋友很爱我的。” 见崔中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媒,秋玉洁羞红了脸,听到李南竟然拒绝自己后,脸上又化羞为怒,不满地瞪着眼,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气愤。 对于李南的拒绝,崔中康早就在意料之中,也没多说,只是沉重地叹息一声,在胡同,苏昭月和秋玉洁的陪同下离开了医院。 见李南沉闷地回到科室,一向以高傲优雅视人的陈柳竟然破天荒地主动过来关心道:“李南,你没惹上他们吧?” “呵,我怎么会惹上他们?” 李南看到陈柳关心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心里的压抑立即一扫而空。 陈柳确实见李南没什么事了,才惊魂未定地拍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前饱满双丸,樱桃似的小嘴儿却微喘着张了开来解释道:“李南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老人就是苏氏集团以前的金牌打手,别看现在日薄西山的样子,你打架还不定打得过他呢?另外,那个比较美的女人是苏氏的大小姐,旁边的那个美女是她的助理,也是他的女儿。”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李南奇怪地看着她道。 陈柳神秘地笑了笑,倒是凑过来的夏蔓碰着李南的头娇声道:“李南,柳姐可是我们科室的包打听,说不安她连你颜色都知道哦!” “呵呵,是么?什么颜色?” 李南怪笑着望着故作神秘的陈柳道。 一听这话,陈柳的表情马上变了,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跺跺脚嗔怨道:“鬼才知道你的颜色。” 话还没说完,就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去了。 李南与夏蔓相视一眼,会心一笑,各自工作去了。 晚上,为了庆祝他自己第一天入职医院,李南让表妹谢思语和史仙诗过来自己家里帮忙。在家中弄了一桌非常丰富的晚宴,分别知会了干妈张玉瑶,同事夏蔓,秘书陈柳,姑姑李海媚,姑丈谢长迁,区长千金金秋水,美女护士胡筣,导师何心语,刘容,科长张家港,同学胡玉清与李何东,邀请她们过来吃饭。 谁知,请的没请到,不请的倒是到了。 谢长迁一向是忙得夜不归宿的,自然不必多说,张家港不在乎李南一个小小的临时科员,委婉地拒绝了,两个同学兼舍友与他感情生了摩擦,也借口有事不来了,所以来的全都是绝色美人,甚至还有一个绝色小美人像石头里蹦出来一样,她正是李南一时发善心救下的美女,背景也不简单,名叫温若雪,是鼎鼎大名的服装制造商温厚的独生女。 看到这么多的美女姐姐,尽管谢思语醋劲比较大,但念着今天是李南的好日子,也非常安静地为他忙上忙下。 一桌十二个人,竟然有十一个女的,而且都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估计整个越东区的美女精华都集中在这里了。 她们不仅美貌各有千秋,就是性格也殊异有别,谢思语文静,金秋水娇贵,温若雪精灵,史仙诗知性,夏蔓可爱,陈柳时尚,李海媚妖娆,胡筣清纯,何心语高雅,刘容妖媚,张玉瑶雍容。 身为被天香国色所环绕的男主人李南自然是笑口常开,胃口大好。 参加宴会的众美彼此认识过后,也渐渐地放下了矜持,平日高高在上一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女架子再也不复存在,言笑晏晏起来。 “何老师你好。” 谢思语期待的眼神看着何心语轻轻一笑道:“你能教出表哥这样的学生,你一定很棒的,我以后想要当你的学生。” 何心语又是无奈又是心喜地叹了口气,道:“思语,你怕是没机会了,我要调往成人教育学院了。” 一旁的李海媚兰花指轻点了谢思语的秀鼻一下,轻声笑道:“何老师,你别信她的,她才不会去学医呢?” “那可不是,丫头你还是好好学习,争取读到清华北大,这样才能帮到你表哥。” 开口说话的是她的干妈张玉瑶,虽为中年妇人,但却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长长而翘着的睫毛,亮晶晶的双眸,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材,酥胸浑圆而饱满,哪怕是李海媚自负美色无双,也不由地把她摆在了和自己同级的地位上。 “干妈,我才不去读那些名校呢?一个人挺孤单的。” 谢思语羞窘之下伸手过去拧了她一把,拧得她“哎呀”一声怪叫。 “思语,怕孤单干什么,有我和你做伴吧?” 旁边金秋水一脸促狭地取笑道。 “不跟你们说了。” 谢思语嗔白了她们一眼,转而向温若雪微笑道:“若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谢思语这么一说起,其他人也纷纷看向妖精一般的温若雪,似乎很关心她的未来。 温若雪望着谢思语笑道:“嘻嘻,我准备学金融专业,以后投资你表哥建私人医院!” 金秋水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道:“那好,我以后也要参一股。” “你们可别乱来。” 史仙诗佯作悚然一惊看着两位千金小姐面泛笑容地道:“阿南以后可是要吃公家饭的!” 接着莞尔一笑,道:“要是你们有钱投资我倒是可以,我可是有好项目的哦!” “哦?仙诗,你有什么好项目?我怎么不知道?” 她的老板李海媚惊讶地问道。 “呵呵,代理品牌手机啊!” 史仙诗是学过市场营销的,脑子比一般人超前。 何心语嫣然微笑地看着史仙诗,道:“这项目不错,这手机行业刚刚兴起,利润一定比较高。” 温若雪娇瞪了她一眼,换来地却是史仙诗不以为意的吐香舌。“我觉得还是投资医院好,虽然刚开始赚不到钱,但后面赚钱就简单多了。” 说罢,朝着金秋水道:“秋水,你说是不是啊?” 金秋水看着两人居然争执起了,不禁搔搔脑门,迟疑地道:“我觉得你们两个人说得都有道理。” 温若雪板着俏脸看了她一会,自己也忍不住娇笑了起来,赏了她一个白眼,然后没好气地道:“双头蛇。” 何心语抿嘴一笑,立知温若雪不过是跟金秋水闹着玩的,妩媚地看了李南一眼,见他正在他干妈的侍候下悠哉游哉的样子,不禁感到一丝好笑,这小子运气真是不错,居然结识了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不由地脸上浮起一丝温馨,笑着对三个已经完全成熟的美人儿说道:“你们三个也别争论了,谁觉得有理谁就去做,结果自然也就出来了。” 见温若雪还要反驳,谢思语探手往后捏了她的翘臀一把,笑道:“若雪,你若是真心想助表哥的话,你还是等你接过经济大权吧?” 温若雪扭躲者牛仔裤包裹着下显得诱人的曲线,娇吟了一声,腻声道:“思语,你太坏了,居然调戏我。” “嘻,不行吗?表哥那晚差点为了你得胃肠炎了。” 谢思语玉手一挥,落在她诱人的香臀上,“啪” 一声脆响,回想起李南当时描绘的情形,脸上犹有害怕地说道:“要是他出了问题,我非得把你剥光衣扔到街上去示众不可。” “思语——” 温若雪忍不住娇羞地低声问道,“你不会喜欢上你表哥了吧?” “当然……” 见其他人正在兴致勃勃地交流着代理品牌手机的事,并没注意她,谢思语幽幽地道,旋即表情一变,又道:“若雪,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我就让你好看。” 温若雪看着她决绝的样子,蓦然一惊,接着诚意十足地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谢思语没想到她竟这么诚恳,反而呆了一呆,半晌才微微一笑道:“好,很好,若雪,你也喜欢表哥对不对?” “嗯!” 温若雪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红云,倍加美丽。 看到她的表情,谢思语不喜反忧,叹了口气道:“唉,也不知表哥怎么变得这么讨人喜欢了,居然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他,要是回到以前,就我和他两个人那该有多好啊!” 温若雪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原以为傻大个是没有什么人喜欢的,却没想到,人家看美女都看花了眼,居然身边聚拢了这么多绝色丽人,想到这里,不由看向在李南旁边倒红酒的陈柳,见她如同凝脂般的肌肤透着淡淡惹人遐思的红晕。瑶鼻秀挺中带有稍曲,配上弯弯的勾魂眸子,娇艳欲滴的樱唇依然弯秀小巧、微微丰润,更增添了几分妩媚性感:细长而柔亮的秀发飘散在她脸旁,圆圆的脸蛋和小小的下巴和乌黑飘逸的长发搭配得是那么完美。散发出幽雅的气质令人展开无限的遐想。 薄薄的白色长毛衣衬托着高挑胴体的婀娜柔美,娇挺浑圆的把紧身地毛衣顶的高高的,显示出了她那美好的身段,胸前那茁挺的呼之欲出,散发出浓浓的成熟韵味,饱满的酥胸在毛衣上撑出完美的曲线。 毛衣延伸到细腰自然的收缩,又被臀胯性感的撑开,长长的下摆垂到大腿,勾勒出臀部圆隆的曲线,紧身弹力裤包裹的小腿纤细笔直,再配上黑色的露出嫩白脚弓的高跟皮鞋,含蓄自然的性感让男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 温若雪见这么漂亮优雅的女人明知道李南有了女朋友还不自觉地往前凑,心里不由又是一阵叹息,找一个心仪的男人真难。 “小筣,你傻笑什么。” 夏蔓伸手在发呆的胡筣眼前晃了晃道。 “啊?我正在想,李南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干妈。” 胡筣黛眉微微蹙了蹙,美眸眨巴了一下,瞧着夏蔓沉思道。 “花痴。” 夏蔓两手往饱满屹立的胸前一交叉,气气地坐了下来,嘟着小嘴囔道:“你可不能对男人好奇,要不然,你会堕入爱河不可自拔的。” 一说到爱,天使般的胡筣就憧憬地说道:“要是真有这么一段爱情,我什么都不怕。可惜的是,李南是个好男人,却名落史家了。” 夏蔓佯作晕倒状,道:“李南有什么好的。” 胡筣笑嘻嘻地反问她道:“那你为什么总是想跟他聊天!” 夏蔓深深呼了口气,气道:“我无聊不行吗?” “嘻嘻,蔓姐,你的心事可被我说中了吧!” 胡筣“噗哧”一声,她娇笑着看了夏蔓一眼道。 “胡说八道。” 夏蔓一下子脸就红了,道,“我可没什么心事。” 胡筣很认真地说道:“你有,蔓姐你以前可是和柳姐一样从不主动跟男生说话的,你还不止一次地说过,喜欢男人不如喜欢女人呢?可现在你又跟李南这么好,说不定你喜欢他了。” 夏蔓脸红着听得好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然后怪怪地望着胡筣,道:“你这么关注他,莫非你真是喜欢他了?” 胡筣闻言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撅嘴道:“什么啊!蔓姐你可不要乱说话,我才跟他碰到过没几次呢?” 夏蔓仍然一脸好笑地对她,道:“看,还说没有。” 其实胡筣之所以会这么激动,完全是因为担心夏蔓误会她和李南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至于为什么担心,那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她忙解释道:“肯定没有。不信,我发誓。” 夏蔓嘻嘻一笑,道:“我相信你就是了,乱发什么誓啊!” 听她这么说,胡筣好像才安下心了,她欲言又止看了夏蔓一眼。夏蔓诧异地回望了她一眼,微笑道:“有什么话叫你这么难以开口啊!” 胡筣静默了一下,轻声道:“蔓姐,一个女人可不可以喜欢有女朋友的男人啊?” 胡筣话里有话的言辞,让夏蔓没多想就直接回道:“当然可以,爱是没有任何条件限制的。” “真的可以吗?” 胡筣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相信地问道,“难道不会受到良心的煎熬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蔓瞟了她一眼,嗔道。 “我想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吧!” 清纯的胡筣也会狡黠地一笑道:“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地想想吧!” 夏蔓微一愕然,停下手上地动作,俏脸一阵晕红,转过螓首望着与她相貌很不相衬的安静女人刘容,娇声道:“容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刘容转过头娇笑道:“安静一下不可以吗?” “容姐,你是过来人,你看我像不像思春的少女?” 夏蔓秀眉轻蹙道。 “像,当然像,容姐我可真羡慕你们,像容姐那时,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就给男人给睡了,结果一晃,懂得感情的时候,容颜老去了。” 刘容娇声呖呖自嘲道,可神态却没有任何的觉得比人差的意思。 也是的,三十几岁的女性具有成熟的魅力、丰富的生活经验,有分寸的待人处世对男性有特别的吸引力。就像花儿开得最艳的时候,加上保养得很好,她看上去还很年轻,更有一种成人独特的味道和风韵。 “你这也叫人老珠黄,哪我不就是个老太婆了。” 相形见拙,李南的姑姑李海媚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容姐,你怎么算是老太婆啊!最多是个小老太婆。” “你家庭幸福,哪里还会在乎岁月如刀啊?” 刘容嗔白了她一眼,轻轻地说道。 “幸福?仁者见仁吧?” 李海媚不由一愣,然后才道。 “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当然是找一个疼爱自己,重感情、不的男人。” 刘容回过头来,对着李海媚说道,其实却是在点醒夏蔓。 “容姐,你说的有点不太现实,男人有哪个是不啊!我觉得关键在于他只爱自己一个就行了。” 李海媚不以为忤,笑道。 “听你的意思是你会放纵你老公在外面乱来咯。” “噗哧”一声,刘容娇笑道。 “他敢,看我不把他给咔嚓了。再说就算我给他哪个胆,他也没哪个能耐。” 李海媚比了个手势,轻描淡写道:刘容瞟了李海媚一眼,谑笑道:“怎么,他现在不能满足你这个如狼似虎年龄的怨妇了。” 李海媚没有否认,眼中射出幽怨之色,幽幽地道:“现在我到觉得女能人这一生有个真正能满足自己的男才是最幸福的事。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能从心理和生理上完全征服女人,只有这样才能给女人带来幸福。 刘容笑吟吟地道:“看来你家那口子是满足不了你。” 李海媚妩媚地白了她一眼,旋又“噗哧”娇笑,道:“难道你家的那位又能满足你。” 一旁未经人事的夏蔓,脸颊是红的像朵盛开的石榴花,听她们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起羞人的话题,禁不住轻声啐道:“拜托,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请你们两位回去再说啊!” 刘容移目看着夏蔓,吃吃地笑了起来说道:“我还以为爱过高等教育的熏陶应该比我们还开放才对,没想到小蔓却好像还是个纯洁的小百合。” 李海媚大感兴趣地追问道:“小蔓是不是真的,你在大学就没有交过男朋友吗?” 夏蔓俏丽美艳地脸上马上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啐声叱道:“你们,不跟你们说了,我补妆去了。” 羞窘地离座而去。 李南一晚上被那么多人轮番的狂灌,就算是酒仙也有些受不了。所以他不得不跑去洗手间把饮入腹中的美酒抠了出来。用冷水洗把脸后,人也清醒了不少。 走出洗手间没多久,李南迎面遇上了干妈张玉瑶,见她莲步轻移时,摇曳生姿:丰盈而不显得臃肿的体态,加上白皙柔嫩的肌肤,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 吹弹可破的一张俏脸没有一丝瑕疵,细长而柔亮的秀发飘散在她脸旁,额头光滑而碧玉,鼻子如琼玉雕刻,如水的美眸再瞧见李南后轻掩起一层薄雾,然而最诱人的却是那两片涂有透明唇膏的粉唇,鲜红嘟起的小嘴,合身的套裙把丰腴火辣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 完美的曲线起伏让人心驰神往,雪白粉嫩的大腿在丝袜的保护下更是嫩的像是小葱般诱人,让人禁不住就想顺着那光滑地小腿向上深入那薄沙中寻幽探密。高耸的,像两座挺秀的肉峰,矗立在洁白细嫩的胸前:削肩纤腰,丰肥的玉臀,圆圆地翘起:平滑微凸,曲线玲珑,整个打扮是性感不失庄重,妩媚中更流露着无限的风情。 像是故意要引诱李南般,走起路来是乳波澎湃,臀涛汹涌。嘴角挂着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的微笑,包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的大腿偶尔从套裙的开衩处露出,两条润泽浑圆的透明丝袜的大腿就出现在李南的眼中。 就在两人地距离缩短在一臂的距离时,张玉瑶突然伸出一手拉住李南的手腕,另一只玉手则推开身旁的房门,拉着他走了进去。 房门刚合上,张玉瑶反身不等李南反应过来就把他压在门上,然后在黑暗中吻住他的唇,轻柔的温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的轻舔那厚厚带着酒气地唇瓣,然后伸出舌头慢慢的沿着他的唇瓣舔舐着。从一开始,那温柔的轻吻,就持续地从李南湿热的双唇间传来她那樱唇柔嫩的触感。 美人儿奋力地吻住他,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齿间不断勾引着他。低哼一声,红着俏脸,美眸紧闭,感受着他带着酒香的男人味,芳心一阵轻颤,柔软嫩滑的香舌与他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 张玉瑶不时地用舌尖,一寸寸地探索品尝着李南口内唇齿间的每一处地方,是那么轻柔地,彷佛每一次轻掠舔舐,都在轻轻地撩拨他的心弦。 李南再也抗拒不了这醉人的诱惑,舌头滑入充满香气的檀口,追逐着滑嫩的香舌,品尝着香甜的口水。大美人清凉的娇躯渐渐热了起来,琼鼻中喷出迷人的气息。吐出嫩滑的舌尖和李南的舌头缠在一起。 李南左手揽住美人儿腻滑充满肉感的蛮腰下滑到圆润的美臀隔着薄薄的短裙揉捏光滑的臀肉,右手从她线条柔美的下颚滑过脖颈清凉的肌肤攀上,丰满绵软的充满着弹性,在李南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嘴离开干妈张玉瑶柔软的朱唇,在她嫩白脖颈上吮舔着,美女微仰起潮红的俏脸,在李南耳边诱人的娇喘。香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李南在她酥胸上揉捏的手向下伸去,经过平滑柔嫩的肌肤来到短裙的开口。 张玉瑶的小手却在这时羞涩的拉着李南的手放在自己娇软纤细地柳腰的上,小嘴颤抖着贴上李南的嘴,香滑的小舌从红润的朱唇中探出,在李南嘴唇上滑动,吐着醉人的香气断断续续的呢喃着。 李南噙住美人儿嫩滑的香舌吸到嘴里吮着,环住她柔滑的细腰,把她柔软的胴体抱紧,贪婪的吸吮着口中滑嫩的香舌,把美人儿吻的娇喘吁吁地迎合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李南的唇舌才翩然离开了她的檀口,粉颊酡红、看起来娇艳无方的她,娇躯发软地躺在他臂弯里面,胸口却不住地起伏,直娇喘嘘嘘彷佛喘不过气来似的媚眼如丝地盯望着,近在咫尺他的那张越看越喜欢地脸庞。 张玉瑶迎上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甜笑道:“你这个坏蛋,抱着人家这样地美人,你还在想些什么。” 李南站靠在门后,抱着她热情如火香娇玉嫩的玉体,捏了捏她的鼻子,嘿嘿干笑道:“想干妈你在床上时是怎么迷人。” 张玉瑶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涨起一层胭脂般的酡红,美目中媚波流动,依偎在李南怀里,听着他对自己异样地称赞,芳心一阵甜蜜,但嘴上却娇嗔道:“小坏蛋,你身边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妹妹,哪里会想着人家呢?” 李南贴着她那小巧圆润的耳垂,柔声道:“怎么会呢?我这不是和干妈你亲热了吗?” 跟着低头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好干妈啊!你用不着这么激动吧!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张玉瑶纤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腻声说道:“我这样子,你不喜欢吗?男人不都是喜欢主动热情风地女人吗?” 李南故作恼怒地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一掌,道:“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怎么也不怀疑你这么老实的人会和干妈勾搭成奸吧?” 张玉瑶轻“嗯”了一声,且喜且嗔的白了他一眼,娇声道。 “就算是这样了,你也不用如此吧!要是一不小心让人给撞见了对你的影响多不好啊!” 李南“狠狠”地捏了张玉瑶胸前隔着衣物高高耸起的蓓蕾一把,笑着说道。 “我才不担心,就算真被她们看见也没什么的,最多向她们诉说你酒喝多了想要欺负我。” 张玉瑶情难自禁地嘤咛一声,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哼了一声道。 李南右手温柔地搂着张玉瑶柔软的纤腰,呵呵一笑道:“干妈,你可真是老谋精算,这样的借口都能找得出来。” 张玉瑶抬起螓首,美眸盯着他情意绵绵地说道:“我现在想跟你亲热了,你不愿意吗?” 李南低下头看着张玉瑶的瓜子脸,眉目如画,清澈灵动的妩媚眼睛、小巧而挺的鼻尖、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哲细滑的香腮,这些配在她粉嫩嫩的肌肤,真的是出类拔萃。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丰挺的胸脯,滚圆的美臀,隐约透明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多少男人大喷鼻血。能有这样的女人跟自己,那个男人会不愿意呢? 张玉瑶见李南既没答应也没有说不乐意,不由得噗哧一笑,妩媚动人地娇嗔道:“怎么,难道干妈老了,竟然那么令你难以下决定吗?” 李南嘿嘿一笑,抱着张玉瑶在她粉白柔嫩的玉颈上吻了一下,贴到她耳边道:“我是没想到,干妈竟然也会像狐狸精一样,怎么喂都喂不饱。” 张玉瑶想起李南在床上地强悍,芳心禁不住一荡。她娇嫩的双颊浮上了两抹羞红,双眼上扬白了他一眼,轻轻地捶了他前胸一下,娇嗔道:“小坏蛋,你敢笑话人家。” 李南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耳朵,色色地说道:“既然亲热,那现在你该做些什么啊!” 张玉瑶冲他抛了个媚眼,美目秋波流动,动情地轻声道:“阿南,干妈真怕没有了你!” 李南笑着在她的俏臀上捏了她一下,道:“我也真怕没了干妈啊!” 被他一顶,张玉瑶冲淡了伤感的气氛,格格一笑,美目中春波荡漾,娇声道:“阿南,你是不是不行了,怎么身边这么多美人儿你也不下手?” 李南当即被她气的牙痒痒的,他凝视着她眼光四射的双眸,邪笑道:“不是不下手,我要等到她们自动送上门来。” 张玉瑶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娇嗔道:“讨厌,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拧得李南“哎唷”叫了一声,“你想谋杀亲夫啊!” 张玉瑶俏脸满是醉人的酡红,娇羞白了他一眼,道:“呸,什么亲夫,奸夫还差不多。” 李南一听佯作恶狠狠地道:“哪我现在就先奸你。”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行动。因为时间、地点上都不对。 张玉瑶看死他不会乱来,她双眼涌动着妩媚的春波,吃吃地笑道:“来啊!谁怕谁。” 李南微微一笑,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乌黑柔滑的秀发,道:“不跟你闹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她们还以为我掉进厕所了呢?” 张玉瑶“噗哧”一声,道:“怎么?怕给她们误会。” 李南贴在她耳边说道:“晚上留我家你不就知道了。” 话完,轻拍了她的丰满肥硕地美臀一下,笑嘻嘻地离开了张玉瑶玲珑地玉体开门离去。 张玉瑶面如桃花,剪水双眸放射出浓浓的春情,娇媚地瞟了他的背影一眼,道:“没安好心,我才不去。” 话虽这么说,但她肯定会去的。 “阿南,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一眼望见精神抖擞地李南走了进来,刘容就关切地问道。 “我……” 李南回到自己的座位,刚开口说话就被截断道:“别告诉我你去了洗手间,我可是刚从里面出来的。” 圆圆的脸蛋笑起来眼睛便眯成一条线了要是没有温若雪的事先说明,从李南嘴里说出来的话理所当然是上洗手间了。 不过现在李南肯定不会这么说了,他淡定地微笑道:“刚才遇上干妈,所以跟她说了几句。” “哦,原来是张瑶姐啊!难怪你去了这么久。” 温若雪嘻嘻一阵干笑,随即又道:“怎么她不回来了?” 李南呵呵一笑道:“干妈打电话去了。” 旁边的陈柳一阵促狭地轻笑,道:“李南,你回来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小心惹某人生气了。” 说罢,还若有所指地看了夏蔓一眼。 夏蔓迷人的美目中泛起了娇羞之色,神色忸怩,她娇嗔地瞪了陈柳一眼。然后沉默不语,好像怕越描越黑似的。 温若雪看了夏蔓一眼,顽皮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道:“南哥,莫非蔓姐不值得一看?” 她故意要李南来说,其中的深意大家都明白。 夏蔓吹弹可破的俏脸红彤彤的,好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偷偷瞟了李南一眼,正巧和他的眼光碰在一起,夏蔓便立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然后迅速地把脸扭到一边去,对着李海媚娇嗔道:“媚姐……” 芳心却在小心翼翼地听着李南会怎么说。 李南对于温若雪明摆着的戏弄。他是没半点的觉得是为难的意思,反而很感激她给自己创造机会。“呵呵,你蔓姐自然是国色天香,美貌如花,要不是我早有了仙诗,怕是早会眼巴巴地冲过去成为裙下之臣了。” 在说到裙下之臣时,李南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落在夏蔓的身上。 就见夏蔓忽地垂下螓首,俏脸红得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比晚霞还艳丽迷人,满脸都是那可爱之态。这次她没有出言嗔说些什么,但她内心中也没有因为李南的赞美之言而改变对他的心境。 刘容、李海媚她们一脸暧昧地望着两人嘻嘻而笑,温若雪嘻嘻一笑道:“南哥果然脸皮厚,难怪这么受女孩子欢迎。” 李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见夏蔓羞得低下了头,美目中流动着妩媚的柔波,煞是惹人怜爱,不忍心见她如此,他转移话题,用眼神询问着看着众人,问道:“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吧!没吃饱的,我们转战到ktv在点东西吃吧!” 何心语嫣然一笑,首先说道:“我这把年纪就不陪你们年轻人去闹了。” 刘容、李海媚和刚回来的张玉瑶也纷纷说她们也不去了。夏蔓也匆匆地说道:“我妈不给我这么晚回去,我也不去了。” 夏蔓的缺席,李南稍感失望,却没有表露出来,他把目光望向胡筣和陈柳,问道:“小筣,柳姐,你们呢?” 陈柳微笑道:“当然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啦!” 胡筣羞怯地说道:“我也一样。” 李南点了点头,至于温若雪,金秋水,谢思语肯定是要去的,可以不用搭理,朝女友史仙诗说道:“仙诗,你先带她们过去,我送送姑姑她们。” 除了张玉瑶和李海媚有自己的小车之外,其他个个都没有开车过来。 李南干脆让干妈张玉瑶和姑姑分别将夏蔓和何心语送回去,省得路上遇到无法无的混混,而刘容就住在这附近,则由他亲自护送。 当然,跟本地黑势力交好的刘容就是没人护送,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打她的主意。 史仙诗打电话在李南住处前边不远的追忆ktv订了一间包房,便带着一群青春年少,美丽惊人的美眉在众多不良少男的口哨下杀了进去。 整个包间将近有一百平米,独特设计装修,内部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拥有震撼性超级音响影视系统,装修得极为奢华,红木地茶几,顶级天鹅绒组合地沙发,正面是硕大的液晶大屏幕!屏幕前是一个小型舞池,中间还有七彩灯光。 李南走进包间时,她们已经唱响快乐的音符了,一群少女就唱歌的唱歌,猜拳的猜拳。声音异常的嘈杂,却又各不相干。他来到沙发前坐下,朝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的史仙诗问道:“怎么不见小筣那丫头?” 史仙诗指着厕所地位置,妩媚多情地看了李南一眼,轻笑一声道:“小筣可能不会喝酒,刚才跑进厕所吐去了。” 李南看了几眼紧闭地厕所门,皱着眉头,问道:“没事吧?” 史仙诗俏脸浮上一层迷人的甜笑,娇声道:“放心吧!人没醉。” 话刚说完,清纯如天使的胡筣双颊晕红,星眸半睁着,扶着墙站了一会,才慢慢地走了过来,李南连忙站起身扶着她坐下,然后从茶几上倒清水给她。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 胡筣俏脸红扑扑的,比晚霞还艳丽迷人,满脸都是那可爱的酣醉之态,接过李南手中的杯子,水艳艳的樱唇轻启道:“吐完,感觉好了。” 史仙诗笑看着她,道:“叫你逞英雄,让你蔓姐给害了吧!” 胡筣喝了几口水,身体软而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秀眉微蹙呓语着,“人家哪有啊!还不是高兴喝多几杯而已。” 胡筣一套黑色的紧身女式西服,齐膝的紧身裙子勾勒出完美的臀部曲线,虽不大,却十分挺翘浑圆的小丰臀,有些翘,她的黑色装束搭配上她的皮肤,在昏沉的灯光照应下,显得晶莹剔透。再加上长长的秀发,白净的瓜子脸,修长的双腿,秀目一片迷离,纤美修长的睫毛上蒙着一层水雾,李南不得不承认,这丫头长的很太勾人了。 “表哥,过来唱首歌。” 浑身劲用不完的谢思语拿着麦克风朝李南喊道李南收回目光,点了点头,然后向胡筣微笑道:“你先休息一下吧!仙诗,你看着她。” 说罢,站起身走了过去。 李南的歌喉一向不错,大有韩磊的走四方风范,磁性的熟练的唱腔,混沌的字间切换,一句又一句,一下子唱了几首。后来,史仙诗作为女主人也被众人来上去唱了几曲。 时间过得很快,一晚的活动就在音乐声、喧闹声、玩乐地欢笑声中过去了。 由于第二天大家都还要上班或者要上课,所以在未到午夜时分,他们就选择了结束这场欢乐。 次日,睡得比往日晚的李南认认真真地做了一套八段锦后,疲累的感情一扫而空,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去上班了。 由于和对外助理黄石港的职责有些交叉,李南受了些刁难之外,在医务科倒是过得很惬意,原本与李南感觉有些距离的胡筣,夏蔓和陈柳三个绝色美女经过庆功宴的交流后,也将他纳入了平等的地位,不再像以前那般以为他是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穷小子,四人的交情也日日精进,有些话不用说彼此就心照不宣了。 当然,要不是明知李南有了女朋友,她们怕是早就反脸成仇,抢夺起男人来了。 一个星期过了,李南再次遇到了上次在南望海见过的大美人,保险推销员赵香儿。 她依然是上次那般职业打扮,恰到好处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眉眼间淡紫色的眼影斜挑上眉稍,使妩媚动人的明眸显出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梁下弧线优美的红唇上涂了淡紫的唇膏,亮亮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尖尖的小下颚粉粉嫩嫩的,乌黑柔顺的长发盘起发髻,显露出线条柔美的脖颈,黑色低胸纱质小衫,称得酥胸肌肤细白如凝脂,香肩光滑略显瘦削,形状优美的饱满酥胸间深陷嫩白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简直呼之欲出,黑色的女式西裤秀出了她那双修长纤细美腿,足下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称得身材更显得丰腴圆润高挑,一丝若有若无的职业性微笑挂在她微微上扬的口角。 “赵大美女,你不会强悍到医院来推销保险吧?” 两人在医务科一见面,李南就损了赵香儿一句,显然还记得上次差点被诱骗参加保险的事。 赵香儿也仍然是像上次一样,对任何挑衅与拒绝都做到了无动于衷,脸上始终挂着亲切迷人的职业笑容。 “李先生,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不介意在医院里推销,不过,我要在是在这里开展业务的话,还得你这个熟人引荐引荐。” 李南知道自己是说不过她的,通过表妹对她的了解,赵香儿可是白手起家的人物,从大学还没毕业就参加了保险公司,至今已经从事三年保险业务了,从零月薪到月入过万只用了仅仅一年,而如今,她已经是有着近百手下的一方经理,年收入三十万以上了。 当然,天地保险公司的经理是需要每天像普通员工一样工作寻找客户的,哪怕是经理之上的总监也不例外,这也是外资保险公司的特殊之处。 李南郁闷地打量了她一番,见她不像是过来推销的样子,不由问道:“赵大美人,你时间金贵,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呵呵,这么容易就被你看穿了。” 赵香儿嫣然一笑,从怀里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叠收据递给他道,“这是我客户在医院的付费收据,现在他需要办理赔手续,我是来复印病历的。” “复印病历,好的,你稍等一会。” 李南点点头,用复印机复印了一份付费收据,登记在册,然后带着赵香儿朝二楼病案管理室里去取病历去了。 一般而言,病案管理室由于保密的特殊性,是不能让外人进入的,只有它的上级部门医务科才可以依据规章制度调用病历等保密资料。 说实在话,病案管理室虽然是医务科的下属部门,但算是通盘实地了解医院的李南却从来没有进入过,因为来这里工作的人几乎是属于发配性质的,若没机缘,一辈子算是没出头之日了。 感受到里面的死气沉沉,李南几乎是皱眉而入,脱兔而出,就连赵香儿情绪控制地十分完美的人也不例外。 第一次看着赵香儿蹙起秀眉的样子,李南手拿着病历复印件轻笑道:“赵大美人,没想到你也有皱眉头的一天,真是奇事。” “有什么好奇的,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赵香儿松开眉头白了他一眼,一把扯过他手中的病历复印件道,“东西我拿到了,下次有空请你吃饭,拜拜。” 说完便优雅地挥了挥手离开了医院。 站在楼梯口的李南闻着美人余香陶醉了一会,才不屑地摇摇头边往医务科走去边自言自语道:“请我吃饭,你有时间才怪,整个工作狂加机械人。” 回到科室写完了每周一次的工作总结报告,发觉科室的人都出去工作去了,李南来到夏蔓的身旁坐下,托着下巴无精打采地看着她精致的俏脸懒洋洋地说道:“蔓姐,这上班好枯燥啊!晚上有什么节目没有?” 正专心在工作的夏蔓被李南突如其来的一句直惊得花容失色,抚着跳得很厉害的胸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李南,拜托,要是人家有心脏病,这会儿可能要跟上帝喝茶了。” “呵呵,你心脏好着呢?” 李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舒服地靠在夏蔓细腻润滑的身体上,头正抵在她的肩膀上,闪着眼睛放电道,“蔓姐,晚上一起去打网球吧?” “打你个头,我可没你好命。” 夏蔓羞红着脸将李南的头从自己肩膀上挪开,没好气地说道,“给我走开,我还得工作呢?” “走开?你想得美。” 李南无赖地看着她道,“除非你给我一个香吻。” 一提到香吻二字,夏蔓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激动起来嗔怒道:“香你的头,一说这个事,我就生气,好你个披着人皮的狼,昨天居然敢当众偷吻我,害我都丢脸死了。” 李南无辜地张大眼睛道:“我这不是一时激动吗?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让我控制不住自己。” “哼,无赖,明明是你的错,居然怪起我来了。” 看李南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夏蔓打又不敢打,骂又不敢骂,直羞恼得暗生闷气。 经过这么多天亲近的相处,李南早就摸透了她的心理,一点也不怵地牵起她洁白的小手轻笑道:“好了,别生气了,生气会让人变老的,你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了。” “你,还不放手,要是被人看到,我可没脸见人了。” 夏蔓眼睛望了周围一圈,见是没人,心里的紧张减少了不少。 李南察颜观色,见夏蔓一副羞赧的样子,样子立时大了起来,不仅握着她洁白的小手不放,反而得寸进尺地搂抱过美人儿,让她那柔软娇美的玉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感受着她的娇媚圆润,亲昵地脸贴脸道:“蔓姐,我好喜欢你……” “阿南,你不要这样。” 夏蔓羞红着面孔,不安地用力挣扎着,但在李南的强有力的臂腕中显得是那么微小,而他身上那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浑身发软几乎坐都坐不住了李南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蔓姐,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你——你欺负我——” 见李南的面庞慢慢靠近过来,她又害羞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地微闭美目,感觉他的嘴唇已经靠近自己,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李南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柔情款款地说道:“蔓姐,把自己交给我守护吧!我要一生一世爱着你宠着你。” “不,我不能,你有女朋友了,我不能,我不能这样……” 夏蔓感受到李南灼人的气息,一想到他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她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般,强有力地压抑着自己的爱意,一把挣脱了李南的怀抱,哭泣着冲出了医务科。 感受到怀里空空的李南若有所失地叹了一口气,心情有些烦躁地收拾起东西提前下班了。 吃完晚饭后,李南来到了谢思语家,准备在她身上温存一下自己的寂寞,按了好几声门铃,门终于开了。 “呀~!阿南是你呀,好久没过来了。” 姑姑看起来气色不错,黑色的紧身束腰吊带裙丝绸一般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下边是一双丰满浑圆的玉腿,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近在眼前,更显出一股成熟少妇的味道。 “也不是很久啊,姑姑,医院事忙,要不然我早就过来看你了。” “还是阿南嘴甜,快,进来说话。” 李海媚把李南引进门,长裙下那丰腴翘挺的臀瓣,一扭一摆,束腰的紧身长裙,更衬出修长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看得男人心跳微微加快。 “阿南,怕你是不是过来看姑姑,而是为了丫头吧?” 李海媚给李南泡上一杯茶,坐在沙发上,两条玉腿交叉叠起,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凉鞋,晃荡着,将少妇的优雅和风情万种展露无遗。 “还真瞒不过姑姑,思语在吗?” 李南的电眼飘向了女人的俏脸,吊带裙下那条深深的是那样的扎眼,男人心中便有了主意。 “果然如此,不过,丫头去她爷爷家里去了。” 李海媚兴奋地娇笑着,面如秋月,体态妖娆,那紧身吊带长裙,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含春,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之中却透出意思了诱人的柔媚。 “傻小子,你乱看什么呢?” 李海媚瞧李南盯着她的乱瞄,修长玉指轻点李南的额头,让李南心神一荡。 “姑姑,我瞧你最近气色不错,真是越活越年轻越漂亮了,肯定是生意不错,又赚了不少钱吧。” “瞎说什么了?姑姑都已经快四十了,三十以前一枝花,三十一过豆腐渣。谁还要啊!” 李海媚自嘲道,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泛起一抹羞红。 “谁说姑姑是豆腐渣了,我照看姑姑永远都是一朵玫瑰花。” “再好的花都有凋谢的时候,你那姑丈都开始嫌我老了。” “姑姑这朵花,起码到五十岁才会凋谢。” 李南默默地靠在李海媚的纤细柔软的腰身上,李海媚对这种程度上亲昵没有拒绝,“就阿南你嘴甜,最近又骗了不少女孩子吧!” “姑姑真是了解我啊。” 李海媚发现男人的色手又得寸进尺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浑圆的臀瓣,她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虽然她曾经寂寞时想勾引过李南,但她却又不敢直得将身子交给他,而是享受着那种挑逗的禁忌快感。 “阿南,你不会要了你表妹,就打姑姑的主意吧!” 李海媚说话娇声笑道,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酥胸挺拨高耸,弹性十足,臂部浑圆,玉腿修长。 “呵呵,当然,我十年前就喜欢姑姑了。” 李南放开她,又给她和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和她谈起了少年青春期悸动的糗事。 “嘻,你姑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姑姑哪里敢在你面前穿得那么性感,不过,你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经常偷偷摸摸地对思语进行揩油,却总不敢要了她身子,你说是不是啊?” 李南看着李海媚领口处圆润娇挺的酥胸颤颤巍巍,雪白的深邃的,十分诱人,而更要命的是紧身长裙的开叉口很高,丰满浑圆的大腿小半裸露出来,更加勾人。 “姑姑,你别取笑我了,要不是和思语发生了那种事,我打死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你动手动脚。” “原来是这样,呵呵,真有趣,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披着羊皮的超级色狼了。” 李海媚娇笑着,理了理耳边散乱的秀发。 “姑姑——” 李南羞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不逗你了。走,咱们到梦一回那里蹦迪去。”…… 从梦一回酒吧出来,已是十二点了,李海媚喝的有点高,跳舞的时候,让李南狠吃了一通豆腐。李南把姑姑送回家,她倒头就睡,李南唤了几声,都没反应。 轻轻为姑姑除去了高跟鞋,摸着她性感的丝袜美腿,还真是诱人犯罪啊。李海媚忽然又动了,她抬起了一条腿,一下子大幅度的收起放在了枕头上。这一抬不要紧,却把本来就不长裙子给缩了上去。半个丰臀,全露了出来。 姑姑穿着无比风的裤。半片雪白而肥嘟嘟的隆臀,全让李南看了个一清二楚。 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哪里能经得起美艳少妇这样的刺激?一股精血猛然上涌,立时满脸通红。同时,李南的不受控制的振奋了起来。 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将手掌按在了她的丰臀上。只稍稍一摸,触觉十分柔滑而娇嫩,结实,又有弹性。 接着,把姑姑的裙子退下,她那诱人犯罪的几乎全裸,就剩下那裤,食指一撩,已勾起了她后面卡在股缝中那条细细的带子,轻轻使力向一边拨去。 看到了,果然就像个鲜嫩的水蜜桃一样,甜美多汁,李南压过去,照着姑姑的那对亲亲摸摸,啃啃舔舔,她看来酒醉的厉害,还有可能在做春梦,呻吟着,反应更让男人有一种少妇的变态快感。 李南继续着李海媚的白嫩柔软的耳垂,一手隔着衣裙抚摩着她的娇挺的酥胸,即使隔着衬衣也可以感受到她穿的是抹胸,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只手探进短裙里面温柔地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穿着连裤丝袜,手感更加爽滑细腻。 就在李南准备了李海媚,这时李海媚又动了。手脚一阵调整,并说了一句醉话,“老公、晚上留下来吧,你别走啊~!” 李南一愣,没想到李海媚都已经醉酒了,还对姑丈念念不忘,这样的好女人真是少见啊。又看那臀沟出两篇花瓣鲜红欲滴,看来姑姑真是洁身自好。你在干什么呀?姑姑是个好女人,李南你竟然想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占有她。 我李南要征服女人,也要光明正大,这样卑鄙的手段,还是不用的好。李南把那已经半褪的裤偷偷撩上,又给李海媚盖上被子,一个人坐在床头抽烟。 那床上的美妇李海媚,其实也没有真醉,她是跑业务的能手,要是那么容易被人灌醉,早就不知吃了多少亏了。其实她是想试探一下侄儿对她是不是只有色欲而没有感情。 最后时刻,她故意喊出李南姑丈的名字,心想要是李南听到后,仍然不顾一切把她上了,那就证明她所托非人了,毕竟红杏出墙也要找一个自己看得顺眼又熟悉的人,她不是,但却要出轨,因为,谢长迁的早在十年前的一次缉毒作战中失去了。 没想到,李南果然冷静了下来,一个人在床头抽完烟就退了出去。这让装醉的李海媚松了口气,是个不错的侄儿,我要不要给他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呢? 想到自己成熟性感的身体,竟然能让如此优秀的小伙子,差点忍不住,李海媚的心里,就产生了不小的快感?姑侄恋?我也可以吗?这会儿反倒后悔没让李南没上她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见面,有些尴尬,星期六星期天不用上班的李南早早就为形如单身的姑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让李海媚格外惊讶,今天的她气色不错,那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黑丝绒短裙,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丰满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一个侧面的身影,就将劲爆s型曲线展现无遗。 李南为李海媚拉开椅子,她优雅地坐下。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凉鞋,更增添了三分少妇的妩媚风情。 天啊,老子昨天装什么正人君子啊,这么可人的绝色美妇,不上白不上啊,李南万分后悔,可表面上还是要对姑姑大献殷勤,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即使和李海媚开一些带荤的玩笑,也不敢太过分。 “阿南,帮姑姑按摩一下。” 李海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说道,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南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 李南痴迷地望着她点了点头,坐在沙发边,一双手温柔地从肩膀揉到小腿。 “阿南,姑姑的身体有没有丫头美啊?” 不知不觉中,李海媚一双玉臂抱着李南的脖子,整个人勾在李南身上。 李南贴着李海媚凹凸有致的,用胸膛挤压、摩擦着女人那对坚挺丰满的,色咪咪地盯着她的美目笑道:“姑姑都知道昨晚的事了?” “嗯。” “姑姑,侄儿真的可以吗?” 听出他话里的荤味,也清晰感受着他炽热的阳刚气息,更明显感觉到他下面已经搭起了帐篷,隔着衣裙顶住她的,李海媚又羞又怕有些慌乱道:“阿南,这里是大厅啊,求你、求你不要在这里、欺负我。” 女人的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这么一说,李南更觉刺激,拥抱的更紧,让单李海媚法挣脱,咬上美妇人的红唇湿吻起来。 李海媚妖娆惹火的在侄儿怀里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等李南硕大的舌头顶开她的银牙贝齿,缠绵上她的香舌,又舔又吸的,她感觉久违的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玉手半推半就,游到了侄儿脖子后面,玉指插进了侄儿的头发里、、李南作怪的的手,已经攫取她丰挺的酥胸,揉搓着,李海媚的酥胸,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按摩了,舒适无比,那雪峰上的肉粒儿,快速的发热、变硬…… 李南的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抚摩着她的黑色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向上撩拨着她刚换的裤,李海媚颤抖着,喘息着,全身的酥麻和都集中在玉腿之间的圣地,久违的春潮,再起,不可控制,幽谷泥泞。 臀沟出泛出丝丝春水,李海媚就要疯狂了。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儿!好侄儿,求、、求你,晚上、、在房里,姑姑随你怎么样都行!啊~~!别碰那儿~”李南嘿嘿笑道,“那说好了,到了晚上,可什么都要依着我啊。” 两人又亲热了一番。 当神秘的黑夜降临时,李南强忍着肉疼推掉绝色天使胡筣的请客,欲火狂升地来到了姑姑别墅中。 “阿南,不怕女朋友查水费吗?” 李海媚的俏脸好红,眼儿好媚。 “她今晚累得早就睡了,哪有时间查。” 李南突然把她拦腰抱起,“姑姑,你不是说到了晚上,我想对你怎么样都行么?现在,我就要你兑现,哈哈哈。” 李南抱着女人上楼,缠人的一双玉臂缠上了侄儿的脖子,俏脸埋在了李南的胸膛里。 开门,把姑姑平放在席梦思上。急迫的脱去了李海媚的外套和高跟鞋,美艳的李海媚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汗珠,雪白透明的内衣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笑起来更显得温婉妩媚。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傻瓜,你快点来履行我男人的义务啊~!” 李海媚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李南,说出来的话让李南兽血沸腾,急急忙忙脱了裤子。 李南欺身压上,嘴角泛着一丝邪笑,伸出右手轻抚着单李海媚秀发,从顶而下,直抚发梢,慢慢将秀发拨向她肩后,而左手却在玉颈旁轻抚,触手只觉温润如玉,光滑洁莹。 俏美妇人李海媚闭目享受着,任侄儿摆布。 李南右手逐渐移向女人内衣领口,突然猛力一撕,只听“咝”的一声,整个领口被撕开,破裂直至胸襟前! “呀~!你干什么呀,人家刚从国外拿回来的,没几天~!” 李海媚惊叫,“没事儿,明天给你买十套新的!” 李南狂笑着双手齐动,已把她整个衣襟撕开,露出女人紫色的奶罩! 俏美妇人李海媚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粗暴好不好!” 可李南哪管这些,气喘如牛,只见他手忙脚乱的去解俏美妇人李海媚的奶罩的扣子,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只雪白的胸罩下,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在美艳的刚刚离婚的美妇人李海媚的中,李南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蛇腰上,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被坏侄儿李南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俏美妇人又爽又羞,芳心娇羞万般,冰清玉洁之身眼下却无可奈何,娇嫩的冰肌玉骨放被触几,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阿南,你真的不嫌弃我年纪大了?” 哪怕打定主意要与这个年轻侄儿共赴云雨巫山,李海媚还是有点不放心。真是个敏感的女人啊。 在俏美妇人美低不可闻的呻吟和轻微的战栗中,李南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美妇人那高耸娇挺的。 “姑姑,其实,你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是真正的,对吗?” 李南另一手划过美妇人丰隆的李海媚那深深的臀沟,叩开了那紧窄、隐秘的、、在俏美妇低不可闻的呻吟和轻微的战栗中,李南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美妇人那高耸娇挺李海媚峰。 “小坏蛋从哪学来的鬼花样?呀~!别碰哪儿~讨厌~!” 美妇人娇羞无限,李海媚察到李南的指尖正在轻叩她的,哪儿,可是连谢长迁都没碰过的圣地,要是、、要是真的给他弄了,那还不痛死啊……见女人害羞,李南更加坚定了当初的判断。手转而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雪乳,揉捏着,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舌头舔过女人精致的下巴、撩过女人的粉颈,用牙齿尖向她颈下胸罩吊带轻轻一挑,带子便告咬断,再一抖手,整条小奶罩随即与身体分离,掉落下来。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美妇人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他所玩过的女人当中的极品。 如此尤物,也不多见,李南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俏美妇人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坚挺高耸,散发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新剥鸡头,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肉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让他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干。 李海媚是最早富起来的一代人,养尊处优,全身白嫩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李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散落在席梦思上,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 “傻愣着呆看什么呢?小坏蛋。” 李海媚见李南只看不动,还以为他年纪轻轻有什么难言之隐,心里一急,便觉得全身光溜溜的有些冷。 “我在想姑丈,有姑姑你这么好的老婆却不能享用,真是倒霉倒到姥姥家了。” “你姑丈不是倒霉,而是太好名了,要不然,也不会视姑姑和思语而不见。” 瞧着李海媚有些自嘲与落寞,李南边绕开这些不高兴的话题,轻轻抚摸着俏美妇人的酥胸,只留下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稚嫩可爱的,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嗯呜呜~”泛起的快感让李海媚忘却了烦恼,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 娇俏瑶鼻发出一声接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在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色调暧昧的灯光,将这女人味十足的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李南泛红的双眼,贪婪地盯着身下美妇人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 匀称优美的上,大部份的春光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紧贴在同样高耸的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能煽动李南的欲火。 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俏美妇人李海媚洁白耀眼的肌肤,丰腴妖娆的,透着良家美妇人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人的妩媚。 当侄儿的手指插进女人的裤腰时,女人轻颤,随即曲起一双美腿,微抬,配合着侄儿把那小布条褪至圆润的足踝,柔和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 两座硬挺高耸,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胜景,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宝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柔唇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仙人洞口,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人迹罕至,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多了几分娇媚和鲜艳。隆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喘息羞,呻吟着,渴望着。俏美妇人浑身颤抖,酥胸,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在和两条大腿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桃源。李南再也奈不住火,挺枪而上。 将俏美妇人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粉红色的大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传说中的蓬门,再深入,圆圆的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伊甸园,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 “啊啊~求你了~快~快~”那两个字还是羞于出口,良家美妇人真是太可爱了。 李南半跪在床边,捉住俏美妇人纤巧修长的十指,握紧自己的坚挺,不停摩擦,温热的玉手不带一丝浊气,令他狂暴的兄弟不由的顶礼膜拜,差点儿丢盔弃甲。 “呀~!好大~~”李海媚轻呼着,玉掌中的东西,比谢长迁以前的雄壮不止一倍,尺寸一倍有余,自己的小妹妹,能全吞而下么?心中既是娇羞、又是荡,百味可呈。 “嘿嘿,姑姑,一会儿它保管吧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侄儿对李海媚变相的称赞满意,嘴不断的向下巡弋,一直来到女人微微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 鲜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阻挡不住侄儿对女人的讨好,他的舌头开始反覆的撩拨鲜红的花瓣,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 俏美妇人李海媚只觉得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再加上侄儿的讨好让她感动不已,想想前夫可从未如此温柔过,终于抛开了最后一丝矜持,发出了令侄儿销魂荡魄的呻吟:“啊!啊!住……口!” 俏美妇人扭动着身子,动人胴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口,两手插进了侄儿的头发,一双玉腿缠紧了侄儿的脖子,鲜嫩的花瓣直往侄儿干裂的嘴唇上送。 再不住口,李南的脖子,就要被美妇人的一双修长玉腿给绞断了。 那粉红色的花蕾终于打开,露出了一条也是淡红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来,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断的流出,很快令俏美妇人湿润起来。 寂寞已久的伊甸园本能的兴奋起来,俏美妇人不禁又爽又羞。在俏美妇人强自忍耐地娇吟中,李南嘿嘿着,用左手逐渐摸想俏美妇人圣地,只见那粉红色花瓣微开,中间花蕊隐现,中央处的凹陷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端一颗红豆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儿,可爱诱人已挤。侄儿的手指抠动揉捏着娇嫩的花蕊,欲火中烧,下手指向下一探,伸入股沟,摩擦着那粒红豆,进进出出。 这几手下来,可真让美妇人得要李海媚一颤,猛然收缩!李南心痒难禁,俯下头去,伸出舌头,不住往那红豆猛舔起来,啧啧赞叹着。 俏美妇快感如天鹅一般哀鸣,花蜜狂洒,床单下一片汪洋,幸亏李南动作快。这小子欲火焚身,再也克制不住,向前一扑,猛力压在那诱人的上。俏妇人被他压实在床上,李海媚很久没被一个男子压在床下了,不禁一双玉腿紧张地紧夹着李南的虎腰,尽力配合着,一双藕臂却也缠上侄儿的脖子,只觉那在向圣地逐渐挺进着,她更是难受的狂扭丰腴妖娆的。 李南只觉身下美女、那坚挺双峰不断在他的胸口前磨转,欲火不断升腾,转瞬已至顶点,他口中嘶嚎着,长根开始有节奏地挺进,越顶越快,终于不顾一切地向美女圣地直捅而入。 但李海媚出于美妇人妇女的矜持与坚贞,玉腿紧闭,却使他不得其门而入。 李南心中一急,更加猛力地冲撞,下下用力地往腿缝根上顶,再使劲猛旋,然后整根拔起,再用力狠狠地刺下去!顶撞,旋进,来回交互,动作有些剧烈。 俏少妇被他一阵强猛轰击,逼得喘不过气来,“阿南,轻点儿、、轻点儿啊,姑姑受不了。” 李南一手滑入她粉腿内侧,在雪白的上游走,撩拨得李海媚一双秀腿直抖,另一只手挑逗着雪峰上的红宝石,三处猛攻,李海媚如遭电击,全身一阵瘫软,再经魔手轻扣,玉腿已松,被李南趁虚而入。 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让李海媚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紧窄温热的拘束也让李南爽的如登仙境。单身少妇闭上美妇人儿,李海媚、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却也十分畅快的美妙呻吟。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李南无法再忍耐了。 尤物,绝对的尤物啊…… 李南岂肯放过良机,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对自己彻底的死心塌地,这样,李南可以人财两得。美妇人春意盎然,李南之前对女人好生温存,他是欲火如焚,前戏也做得充分,现在只管长枪突进、直捣黄龙! 窄紧的仙人洞虽是本能地黏紧了李南的,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进入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美妇人受不起,忍不住呻吟。 “唔……痛……痛着呢……阿南……别……别那么用力……我……唔……我受不起……啊……好人……饶……饶了我……小……小力些吧。” 看着美妇人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不由得大喜,“姑姑,对不起,是你的身子太迷人了,我没忍住,以后,我会好好待姑姑的。” 李南一边甜言蜜语,一手搂住了美妇人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丰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肥美妇人完全征服,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反而腰部深顶猛收,干得更有力了。 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在女人妖娆性感的上弛骋着;那敏感的枪尖又如乱蝶狂蜂,只向去采。象头发情的公牛,在她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双手穷凶恶极地搓捏揉,疾进缓出,记记皆重重撞击着她的臀肉。 “啊、、啊、爽~”芳心娇羞欲醉,李海媚觉得侄儿的东西让她,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身心俱醉,呀了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流出紧闭的如星丽眸,李海媚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侄儿那坚挺的次次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在李南不懈的努力下,俏美妇人蠕动身子,娇喘回应着,一双娇滑秀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盘在他腰后,随着侄儿坚挺的的每一次深入浅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 艳比花娇的脸上红晕如火,小嘴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李南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红酥手,紧紧地抠进侄儿肌肉里,奋力承受李南的雨露滋润。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痉挛,李海媚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嵌入的坚挺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套索紧紧箍夹住滚烫的枪头,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潮起又潮落,云收雨又歇。 俏美妇一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把情动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李南肩上,一对饱满的娇挺椒乳紧紧贴在他胸前,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紧紧盘在侄儿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不敢松懈、否则一松她就会掉下来。 “你太棒了……” 醒转过来的李海媚,脸泛红潮,妩媚地摆了李南一眼,咬着侄儿的耳垂吹气道。被女人这么一夸赞、一挑逗,李南依旧在女人里面的东西,更加粗壮了。 “你、、你怎么还、、”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示威的顶了顶,“姑姑,再给我一次吧。” 李南反而舔吻着李海媚的脖颈,喘息到。 “别,姑姑我那儿好痛、、别……” 李海媚的反应也越来越强了。” 李南一边向下,轻吻着那雪峰上的红莲,一只魔手也顺着柳腰,划过了她的隆臀,指尖伸进臀沟,轻叩她的…… “不要、、别、、那儿好脏的。” 李海媚当然清楚侄儿的企图,那地方可是任何人都没碰过的。咬着下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姑姑,让我帮你洗洗吧。我、、我想要你那儿的菊花,给我吧!” 李南喘息,发狂般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你、、你可要轻些儿个,那里、、我老公都没碰过。” 美妇人脸埋在侄儿的肩头,悄声道。 李海媚这句话,更让李南欲火狂烧,快步走向浴室,浴缸里放满热水,就把她平躺着,只见美妇人秀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试了水温,李海媚在浴桶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豆蔻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眼前裸露的光滑美丽的身子,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 李南也跳入浴缸,手从水底登上了她高翘的,手指夹着她的凸起温柔的捏动,小心翼翼的揉着,赞道:“好有弹性!” 完美的胸部搭配淡小的、硬挺的蓓蕾看来更加引动。李南转到李海媚身后,慢慢擦拭她的身体,手伸过掖下美妇人着滑李海媚部,白嫩的肌肉随动作向左右歪曲,的紧贴在少妇丰臀顶着。 李海媚的双手全都插在侄儿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对于大部分的良家女子来说,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感情交流的过程,要的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如果能体会到侄儿对自己的心意,有没有都是次要的了。当然,有那就更完美了。 就要来了,李海媚知道。 顺着李海媚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儿,李南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玉腿,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她光滑肌肤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的足链。 李海媚的眼神有些散乱,呼吸粗重起来,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是侄儿将短裤高高撑起的家伙儿。刚才被拉着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现在才觉出它的硬度,右手颤抖着伸进裤裆,握住了一下儿弹出的巨物。 “啊…………” 姑姑如此的主动,李南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中指涂着沐浴乳,抵住小口缓慢探了进去,马上感觉到了里面的紧迫,他从背后将李美妇人紧搂李海媚灼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李南的在股沟……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鲜红湿热的伊甸园吐露汩汩滑液,李海美妇人出阵李海媚喘息。李南抱住少妇臀部美妇人突起,找准目标,慢慢挺进泛滥的。尽根没入。 “啊……” 美妇人惊叫一声,狠的撞了一下儿,沐浴乳的润滑,让疼痛减轻了不少,疼痛和胀满过后,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李南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后门是活力十足,东西刚一进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李南销魂的了。 李南吐了口气,开始缓缓律动,静静享受伊甸园玉壁压迫带来的紧束感。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坚挺的出入,少妇的菊花撑得门户洞开,水压荡漾,长枪顶进腔道的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使腔道内的一阵阵颤栗。侄儿感觉非常刺激,热水和着少妇腔道美妇人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润滑,在狭窄的紧紧包容下感受着非同寻常的快感。 这一来,美妇人得到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侄儿的巨大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阿南……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海媚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欢爱过,又一次达到了,脸上现出艳若桃花的春情,轻“哦!” 一声,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绷紧,湿滑的腔道内肌肉强烈的收缩,将侄儿的粗壮箍的紧紧的,一股滚热的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随之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来…… 经过这一夜之后,李南拥有了李海媚的全力支持,李海媚也有了李南用心的呵护,两人一有时间就聚在一起打起肉战。 当新一天开始的时候,依旧是放假的李南上午则带着墨镜陪着一刻都恨不得缠着他的干妈张玉瑶偷偷地前往地河城逛街买东西,有了李海媚的经济支持,手脚也越发大方起来,却莫名其妙地让张玉瑶感到一丝贴心,更加喜欢他了。 而下午,李南则恋奸情热地来到了李海媚的别墅。 美艳逼人年近四十的李海媚,昨日尽得李南的雨露滋润,姣好清秀的面容上喊泛着晨晨红晕,身材高挑丰腴,玲珑剔透,高耸丰硕的将衬衣鼓鼓地顶起,套裙下面浑圆的玉腿包裹着黑色丝袜更显得性感迷人。别说谢思语觉得她一夜之间漂亮了不少,就是李南看了,都觉得食指大动…… 中午下了班,李海媚换了装,穿着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着淡妆,两个人手挽着手逛街,李南人本来就显得老实沉稳,李海媚这身打扮也显得青春妩媚,两个人在一块,看起来也很般配。 李南走在街上,突然觉得自己第一次约李海媚出来逛街,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去,好像有些缺乏诚意。于是,在街边一家规模较大的鲜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 “鲜花送美人,姑姑,送给你的。” “讨厌~姑姑又不是那些小姑娘,你还浪费钱。” 李海媚嘴里虽然说李南浪费,可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 李南只见李海媚端庄秀丽,鹅蛋脸,线条柔和,眉眼间,天生雅致自然流露,藏不住那丝丝春意。樱红小嘴儿却更勾魂,行走间腰肢轻摇,身材端的是玲珑剔透,前凸后翘,那身黑色的短皮裙,肉色亮光丝袜、高筒皮靴却也遮挡不住她那曼妙美好的身材。 尤其是黑色短皮裙包裹着的、少妇圆隆美妇人臀,李南想着昨儿个晚上、在浴缸中抱着少妇的肥美妇人狂采的癫狂。更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进在眼前的李海媚经过李南一晚上的滋润,更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人的气息。 侄儿狼一般眼神,游荡在自己全身上下,似乎要看穿外套短裙下的细腰、隆臀长腿。“阿南、、干啥呀,别这样看着我呀,街上好多人~”见美妇人红娇羞的样子,李南一阵火热,上前就搂着她,往她的娇艳红唇吻了下去,并把他粗大的舌头伸进女人的银牙贝齿的嘴里搅拌。脸庞突然拂来侄儿的鼻息,尚未搞清楚状况的少妇被男美妇人吻,两片红唇已被紧紧的贴住。“唔……唔…… “别、、别让人看见~”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李海媚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这种感觉使她浑身酸麻酥软无力。 “怕啥呀,我可是你男朋友。” 李南只觉怀中的大美人娇靥若花,一股成熟少妇特有女人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李南热血上涌,欲火高涨,大手从女人的柳腰向下滑。按上姑姑紧身裙下两片丰挺圆翘的,一轻一重的揉搓。美艳的李海媚羞红了脸,娇躯越来越软。她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侄儿的双掌加大力度,大嘴再次激烈的贴紧她的唇,坚挺昂扬的粗壮热切的摩擦着她的,这熟悉的硬度和火热,让美妇一阵昏眩慢慢的放弃反抗。 李南的手指,本来想隔着女人的短皮裙,伸进女人的臀沟,却没想到,街上的男女不管老少都在偷偷地看着两人,直看得李南浑身发寒,当下欲火全消,他可不想成了过街的色魔,人人侧视。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逛完整个下午,笑语盈盈而各回住处。 次日早上,李南一到医务科上班,陈柳就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 “阿南,你听说了么?副科长醉酒被抢劫了,而且你同学也遭殃了,现在正在接受纪委调查呢?” “有这事?为什么被抢劫还要被调查?” 坐在办公位上的李南转过头疑惑地问道。 陈柳鬼鬼祟祟地扫了科室一眼, 见他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拍着紧张的胸口,一五一十地说起了事情经过。 原来,副科长何云峰和李何东两人昨天去赴一个医技科室领导的酒宴,喝多了点酒,驾车回来时撞到了路边栏杆,直接睡过去了,结果,两人脑袋瓜上莫名其妙地挨了一棍,全身钱物证件被一扫而空,现在两人还在医院病房里躺着呢? 原本,何云峰老婆报了警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却没想到,两人涉及醉酒驾驶,一向跟医院不太对付的交警一方竟然借着此事,正大光明地提出要调查两人违规驾驶的问题,这不,涉及到医院的形象和评比问题,院纪委不得不提前介入,免得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听了一番陈柳精彩的叙述后,李南沉吟了一会,目露精光道:“柳姐,这不是何云峰可能被降级了?”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纪委书记洪泽可是和何云峰穿同一条裤子的,他怎么会让他出事?” 陈柳摇了摇头,眼露可惜之色。 “也是。” 李南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李何东可能就要倒霉了,不然交警一方可是没法交待。” “那肯定的,交警一方可是对我们医院深有成见的,他们总是指责我们见死不救,而我们总是怨他们转嫁问题,每次将车祸的伤者丢给我们之后什么也不管。” 陈柳深有同感。 “嗯。” 这事对他并没多在关联,李南了解一下就表示知道了,看了一眼后面,见夏蔓没来,心中一动,关切地问道。 “对了,蔓姐没来是不是病了?” “病倒没有?我倒是听说她是被某人吓得不敢来上班了?” 陈柳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道。 “哦?” 李南感觉到一丝失落,赶忙起身道,“不行,柳姐,我得去看看她,我可不能毁了她前程。” “现在才想起这样,迟了,她和我通过电话,已经通过关系调离了。” 陈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身边少了一个好姐妹,生活会很寂寞的。 “调离?调离到哪里了?” 李南心中一颤,有些不敢相信,昔日美丽活泼的可人儿竟然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选择了逃避。 “还有哪里,当然是她舅妈所在的市卫生局了,她现在可是个副局长秘书,地位比现在高多了。” 陈柳依然是没好气地看着他道,眼露羡慕之色。 “是么?” 李南心不在意地应了一句,心里却是被针狠狠刺过了一样,很痛,一种深深的自责涌现他的眼神之中,恨自己为何那么急躁,为何那么好色,竟然让这么可爱,能为男人带来幸福的女人溜走了。 看着李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陈柳心里闪过一丝酸意,但想到他都这样了,心里也没气了,安慰了他一声,便回到自己办公桌去了,让他有时间走过这么一段伤感,毕竟两人又不是天人永隔,而是不在一个地方工作而已。 而此时,秀山区市卫生局上班的夏蔓则是一脸平静,眼里像是一潭死水,失去了往日的灵性,一种冷漠的气质油然而生。 局里一帮自以为风流才子的家伙轮番上前搭讪,无一不被她的冷漠逼退,再也不敢起折花之心。 明眼人就可以看出,这美若天仙的新来秘书是被感情伤过的,而且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到了下午,医务科再次传出确切的消息,曾经过五关斩六将进入医院系统的李何东被纪委记了个大过,并通报批评开除公职,做了何云峰的替死鬼。 对于李何东这个临时性质的科员,医院里和外边的都未做太多关注,只是痛苦了一上午的李南却深深地明白,没有权力,任何职位都是镜花水月。 尤其是一个星期后,李何东自暴自弃染上毒品后下狱,更让李南明白了,光鲜的背后往往藏着难为人知的痛苦,一旦失足,不仅仅失去的是金钱和风光,还有失去的是自由。 看似平静的医务科,其实是内里波涛汹涌,副科长想整掉科长,秘书想要顶替副科长,而科员则想顶替秘书。 一个星期后,医务科招进了两名男见习生莫若生和钟点英和调入一名女实习生张小慧充实夏蔓和李何东离去后的岗位。 在周末,心情一直不好的李南来到东海监狱探望了李何东,这个他曾经既羡慕又嫉妒的舍友。 “阿南,没想到是你来看我了!” 李何东相貌依旧英俊,但脸上却是充满了唏嘘之意,眼里更闪出一丝痛苦之色,二十四岁的他已经像个四十岁的中年人了。 “嗯,你还好吧?” 李南看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可怜,还是同情。 李何东隔着探监专用的玻璃板朝着李南苦笑了一声,在无言的沉默中,脸上苦涩之意一显无遗。 “我知道,上次的错误不在你。” 李南沉吟道。 “呵,过去的事你就不必说了,你我心知肚明。” 李何东苦涩之中带着一丝痛苦,感慨道,“阿南,我李何东自认风度翩翩,相貌非凡,是人中之龙,朋友知己满天下,却没想到,女朋友输给了你,到最后,所有的朋友竟然无一来探我,这人生,真是冷暖自知。” “仙诗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李南脸上现出一丝复杂,以前李何东对史仙诗也是很好的,他没有跟着他感慨,也不想。 “嗯,我知道,凭着她的相貌与见识,到哪都是人才。可惜,她不喜欢我这样的人。” 一说到史仙诗,李何东的脸上就泛起了光,但很快又黯然下来,充满遗憾地说道。 “确实,情之一字,讲究缘分。” 李南想起了避他而去的夏蔓,眼里闪过一丝湎怀。 李何东无奈地点了点头,脑子里陷入回忆中去了。 一时之间,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李何东才从以前甜蜜的回忆中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些许复杂。 “阿南,帮我看看我爸,你就回去吧!这种地方,不适合你停留的。” 李南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是不知如何开口,沉默着点点头,神情萧索地站起身来,沉重地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一直到李南的身影渐渐消失,李何东才收回复杂的目光,失魂落魄地返回到自己的一方黑暗天地,而他的头顶上赫然就是回头是岸这四个极具讽刺的红隶大字。 既无转头,何来回头。 由于李何东的实然失足,吴卫英在惊喜中成了何云峰的助理。 陈柳带莫若生,胡同带钟点英,李南带张小慧,医务科又回复到了井然有序。 经过酒驾事件后,李南终于洗去了一身学生气,举止越发沉稳起来,往日和陈柳笑闹无忌的情景再也不从他身上看不见了。 “阿南,晚上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陈柳依旧是时尚优雅的陈柳,只不过却越活越年轻了,时有少女般的活跃。 正在收拾资料的李南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张小慧加了一句:“小慧,你也一起来吧,算是我和柳姐对你的欢迎宴。” “真的吗?” 带着浓浓学生气的张小慧张大了眼睛,见李南确认后,马上雀跃地笑道:“真是太好了,谢谢师兄,师姐。” “这是我们应该的。” 陈柳一副大姐般笑道,眼里却是闪过一丝不高兴,本来她是请李南一个人的,却没想到多了一个电灯泡。 李南其实也明白陈柳的意思,但他不再是以前那般唯色如命的初生牛犊了,经过了夏蔓之事后,他明白了什么叫责任,女人太多,不仅是精力要受到限制,而且还会在情感上产生内耗,拖累人生的进程。 历史上,因后宫不和而发生惨剧的故事不胜枚举,吕姬,王皇后,武则天,杨皇后…… 李南自认没有李世民的强大自制力,也没有李玄基的绝情,他当然不敢招惹那些纯情而善良的女孩子。 女人可以玩玩,但感情不可以亵渎,因为那是一种禽兽般的行为。 陈柳不像寂寞已婚的李海媚,好了之后不必负任何责任,更不像纯情至极的谢思语,好了之后,不会计较男人有几个女人。 她有背景,有理想,有主见,更有智慧,一旦产生了瓜葛,李南想想就明白,她会要求结婚,她会要求男人爱她一个人,会要求男人要浪漫,会要求…… 总之,感情可以谈,但要摆在明面谈,要让对方知道过火的后果,更要对方知道后果是否可以承受。 东国酒店二楼餐厅,今晚打扮异常优雅的陈柳预订了一个座位。 李南则先两女一步来到了酒店,然后敲响了总经理的大门。 互相寒暄后,李南坐在一个中年富态男子的对面。 他正是李何东的父亲,李长国,也是李南所在盘福村的村长。 “国叔,我去看过阿东了。” 李南伤感地说道。 “他还好吧?” 李长国颤抖着双手给李南倒了一杯茶。 “嗯,很好。” 李南惜语如金。 “这就好!这就好,都怪我这做爸的没本事帮他,要不然,他也不会堕落地染上毒瘾了。” 李长国双眼湿润地地点点头,脸带着痛苦的自责,一下子他就仿佛老了十来岁,成了半老头子了。 李南沉默着,也不知如何开口劝慰经过无数风浪而未曾倒下的经济能人。 而李长国一时间陷入了伤感之中,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那痛苦之意清晰地映入李南的脑海里。 李南知道,李何东入牢后,李长国并非曾去看过他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甚至连李何东入狱的消息 都没告诉过李何东的母亲,不是他绝情,而是他怕自己忍受不了老来失子的痛苦。 伤心了一会,李长国终于强压下心中的痛苦,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的沧桑,叹了口气,道:“唉,阿南,阿东已经进去了,希望你能引以为戒,切莫感情生事,一失足而成一生恨。” “嗯,我会的,国叔。” 李南沉重地点点头。 “你一向忠厚,国叔是相信你不会像阿东一样不幸的,唉,阿东这孩子,从小就是国叔的骄傲,却无奈造化弄人……” 李何东失足的事让李长国像一个老人般跟李南唠叨了起来,语气中有痛苦,有自责,有自豪,有慈爱,有…… 两人断断续续足足聊了一个小时,李长国才落寞地送走李南。 而李南也从李长国的眼里看出了厌倦,一种对生活的厌倦,一种类似江湖侠客的归隐园田,他明白,这正值盛年的经济能人已经迟暮了。 心不在,事业也就不在了。 餐厅里,陈柳眼里带着一丝焦急之色不停地扫过来来往往的人群,寻找着李南的影子。 女为悦已者容,这句话诚然不错。 今晚她穿着洁白的短袖连衣裙,细细的美好小蛮腰,平坦的,那胸前鼓鼓的高挺,上身被那紧紧地襟衣给勒住,坐在座椅上更显挺翘的性感美臀!那身材只能用两个字评价,火爆!再往连脸上看,只见她特意将乌青长丝用一根发绳困住,显得有些优雅青春。那淡淡柳眉勾勒的和谐自然,再看那迷人妩媚的而又带着无比羞恼气愤的清澈杏眼,长长 弯弯地睫毛忽闪忽闪的的眨着,洁白精致的瑶鼻,淡淡的粉红樱唇,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搭配的无比合适!尤其是雪颈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更是让她充满了高贵成熟。 虽然张小慧也是一个美丽之极的女孩子,贴身的t恤,将她玲珑身材尽情展现,虽然稍显稚嫩,但已经完全长成,有一种花蕾含苞待放,等人采摘的感觉,紧身的牛仔裤将她修长的美腿与浑圆的臀部衬托得无限优美,足以使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如此娇媚的身体,偏偏她的气质却有如清水芙蓉。 脸是瓜子形的,五观很精致,看起来纯纯的,有一种令人将她搂入怀里,好好怜爱的冲动。但就是在陈柳的美丽下,沦为了配角,李南一出现,陈柳马上就收起了眼里的焦急,故作悠然自得地笑道:“阿南,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忙了,连吃个饭也得消失半天。” “呵呵,刚才去见一位长辈,一时兴起聊了一会。” 李南一笑带过,眼里惊艳地扫过两女,又道:“柳姐,小慧,你们今晚可真是美极了!” 然后眉头一扬,略一停顿道,“对了,你们等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也不等两女答话,就快步走到了服务台,付钱买了两束白色康乃馨走了回来。 “送给你们,愿你们年年如此花,岁岁是十八。” 李南诚恳地笑着将手中的花分别送到陈柳和张小慧的手中,说了一些祝福的话。 两个艳比花娇的美人儿羞红着脸接过花后,闻了一下花中的迷人香味,立即齐声道:“谢谢!你有心了。” 李南像做了一件不足挂齿的事一般坐回座位,打了一声响指,吩咐侍应生上菜。现在的他,在李海媚一笔又一笔不停地往他塞钱下,金钱已经不算什么了,虽然生活习惯没多大改变,但在必要的花费中,却也再不会缩手缩脚了。 “小慧,工作还习惯吗?” 李南温和地对着张小慧关切道,在他的脑海里,她就像他的妹妹一般惹人怜爱。 “嗯,习惯。” 张小慧笑盈盈地点头道。 “呵,习惯就好,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话,可以问我,也可以问你陈师姐,千万别客气。” 李南带着一丝父母才有慈爱嘱咐道。 “嗯,我会的。” 张小慧再次笑盈盈地郑重点头道。 看着李南一落座就跟张小慧说起话来,陈柳心里有些酸酸的,顾及着淑女的优雅风度,反而亲切地对张小慧笑道:“小慧,你师兄可是过来人,以前实习见习时不知吃过了多少苦,他这是经验之谈,你可要好好把握,可别不当一回事。” “嗯,谢谢师姐指点,我想我认真听从师兄工作安排的。” 张小慧纯纯地笑着点头道。 “呵呵,你这丫头,实习不紧紧是被动学习,而应该是主动学习,你要是真听我话去工作,怕是你在医务科学不了什么了,所以,你要做个有心人,师兄不像别的人那般冷漠和不负责任,你只要有疑问,我还是会尽心尽力去解答的,甚至在可行的条件下为你开一下小灶。” 李南笑了一声,感慨道,见习时就不必说了,当年实习的时候,他傻傻地听前辈的话做事,勤勤恳恳,一丝不苟,可结果,他在为期半年的实习时间里,只学会了对电脑输入数据,啥东西都没学会。 “师兄,你真是对小慧太好了。” 张小慧听李南诚心地帮助自己,眼里充满了感动。 拨了拨顺滑如丝的刘海,陈柳有些吃味地轻笑道:“小慧,你可要小心点,说不定,你师兄是在玩欲擒故纵的爱情游戏呢?” 李南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道:“柳姐,你别教坏了她,她思想可不像你这般复杂。” “我怎么会教坏她?女孩子还是早些明白人情世故好,要不然,她被人骗了就后悔莫及了。” 陈柳身为女孩子,自然不赞成女人要单纯些。 “柳姐,你还是那般能言会道,算了,我可说不过你。” 李南轻笑了一声,再次转过头对张小慧老实道:“小慧,你别听你师姐瞎说,你师兄早就有女朋友了,当然,你确实是单纯了些,这一点,你倒可以向你师兄好好学习,她可是看遍天下男人的。” “看遍男人又怎样,还不是连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男人找不着。” 陈柳幽怨地看了李南一眼,眼里的情意就是白痴都看得见。 张小慧似是所悟,大眼睛眨了又眨,嘴角泛起一丝弧度,静静地做出倾听样。 “呵呵,柳姐,你的条件太高了,这男人可不好找。” 李南视而不见,扯开话题又道,“柳姐,有没有想过要进修一下啊?” “还没,我才工作一年呢?” 接收不到李南的回应,陈柳也只好不说那些尴尬的事。 “这没关系,文凭越高单位越重视,要不,我帮你活动一下。” 李南主动请缨道,他不想陈柳每晚有空的很,时不时地请他吃饭或看电影之类的事,因为这样他会很受伤的,现在已经拥有四个红颜知已了,其中两个还是如狼似虎索取无度的绝美妇人。要是再扯上一个又感情又的女人,怕是一个不小心,他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毕竟,李海媚和谢思语与他的关系,还有张玉瑶与他的关系是绝对不能公开的。 陈柳深深地看了李南一眼,看得他心里直发虚才似是认命地无奈点头道:“好吧,麻烦你了。” “这怎么会麻烦?你可是我的梦中情人,要不是我有女朋友了,早就向你发起进攻了。” 李南见她答应了,脸上立时闪现轻松之色,口舌也无忌了起来。 “说的好听,也不见你做。” 陈柳听到这话,眼里更是幽怨无比。 心情大好的李南也不管情绪有些低落的陈柳,自顾自地转过头打趣纯美的张小慧来,一时间,两人有说有笑了起来。 时间匆匆而过,一晚无精打彩的陈柳先一步告辞而去,而李南也无意跟一个单纯而没见过世面的张小慧打情骂俏,送她回家后就离开了。 在李海媚所属的内衣店做得风生水起的史仙诗多日没跟李南温存了,空虚得很,接到他的电话后,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赶回了李南的住处。 “宝贝,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 李南双臂有意无意地挤压着还来不及换衣服的史仙诗那异常丰满的双峰,嘴巴在她耳边闻着迷人香气,在呼了一口热气邪邪地道。 这个星期,李南心里一直处于阴郁状态,他迫切地需要一种游戏来抒缓自己的压力。 “阿南,你不会是想玩吧?我可不陪你疯。” 史仙诗一听游戏两个字,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这会让她想起两人曾经看过的场景。 “嘿嘿,当然不是,我可没那么变态,我指的是情景扮演游戏,很流行的。” 李南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花容失色的俏脸道。 “哦?原来是这游戏啊!我听客户说过。” 史仙诗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润更加诱人了。 “嘿,那就开始吧,老公我可等不及了,你扮老师,我扮学生。” 李南邪意十足地笑道。 “好吧……” 史仙诗红着脸点了点头。 “老师,你的胸部很舒服啊?” “无耻流氓!你不要得寸进尺!否则……” 被异性紧紧搂住的归属感和耳边的娇羞兴奋的那种奇怪感觉让史仙诗手足无措,对演戏有天分的她很快入戏了。 “否则怎样啊?嘿嘿……” 李南潜意识中把她当成了他最喜欢的何心语导师,那种禁忌的刺激让他兴奋地想要飞一般,一双大手不老实地幻想在何心语老师高耸的胸部上抚摸着,啧啧,感觉好爽啊! “你!可恨,快放开我!流氓!我是你老师!” 史仙诗羞红着脸气愤的道,心里不断的责骂李南是个大色狼!这种感觉太令人刺激了。 “叫啊,叫吧!嘿嘿,我好兴奋啊!嘿嘿,老师啊!你就从了我吧!嘿嘿……” 李南也开始陷入幻想当中了。 色色的在史仙诗的白皙脖子上香了一口,史仙诗娇躯一颤,脸上更添红艳,娇躯不受控制的 慢慢软下去,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樱口微微的一启一张着,呻吟出诱人的声音。 “嗯嗯……嗯……不要停……” 史仙诗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胸前的丰满渐渐漏了出来,扣子也一颗一颗被李南揭开。 李南实在是太舒服了,底下的在史仙诗肥美浑圆翘挺的 大之间摩擦着轻轻的抽动着,一双大手摸上那堪称极品的白嫩软滑的软肉,太爽了。 二人的呼吸都渐渐的加快起来…… “嗯嗯……不要啊……我我……是你老师……啊……真的!……你不要摸啊……” 史仙诗眼神渐渐迷情起来,诱人的小嘴里渐渐发出似那天籁一般的呻吟声,销人魂魄,诱人无比!动情中都不望了角色扮演。 她那一张娇媚的玉脸上全是潮红的迷人紫霞,身体渐渐软化开来,李南心中有些佩服自己的女友,定力还真强!被他如此动作下,还保持住这一丝清醒,要是谢思语,她早就软得像一滩水了。 看着史仙诗的这个迷人娇媚样,李南色心大起,大嘴缓缓的亲上史仙诗白皙的嫩颈,一股股她身上特有的香气相继不断冲进李南的鼻子里,让李南好享受,大舌不断地在 史仙诗的玉颈上吮吸,时不时的轻咬那娇小可爱的玉玲珑,修长的大手伸进史仙诗的白色的职业衬衫里,不断地游走,平坦软滑而又嫩弹的部,那迷人的小肚脐眼,用小手指偶尔点弄一下,调 皮的紧,另一只手慢慢的摸到那丰满娇挺的地方,哇!表面竟然就有一层薄薄的一层真丝文胸把丰满的娇嫩软肉包围起来!好闷啊!哇!这手感好棒啊! 李南不由得大大的兴奋了一把,大嘴 更是疯狂的舔舐轻摇着着,史仙诗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嗯嗯嗯嗯,好痒啊……” 史仙诗忘情的呻吟起来,缓缓的伸出两只玉手反抱着李南的头,双眼迷离,春意浓浓,媚态勾人,风十足! 李南一把把史仙诗那真丝的胸罩给拽了下来!哇!好舒服啊!极品啊!舒爽滑腻的手感,软弹适佳的弹性,李南疯狂的揉搓摩擦着,那渐渐发硬的殷红似红玛瑙一样的美好乳 粒,那诱人勾魂的呻吟,那滚烫软软的娇躯,这一切一切不都象征这史仙诗动情了吗? 当下李南不再犹豫,一把声把软到在他怀里的史仙诗翻过身子,看着那时不时发出诱人呻吟的樱桃小嘴和露出的银色贝齿,李南吞了下口水,大嘴一口稳住那张殷桃小嘴,大 舌探进,撬开那微微闭着的贝齿,大舌猛地冲向檀口深处,美女的小舌想躲开,奈何空间太小,没几下就被大舌追到擒住,大舌更是不放过这个好机会来好好的欺负这条丁香小舌,舌尖挑逗那丁香小舌 的两侧软红粉粒,也时而去挑挑那丁香小舌底下的粉嫩软薄的舌皮,二人的美好甘甜不断的交换,交融,相互吸食,疯狂的吸食啃咬…… 史仙诗更发出让李南的欲火焚身的诱人的梦呓呻吟声:“嗯 嗯嗯……好……学……生……舒……服……” 李南的大手更是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在史仙诗那凌乱的衣服里疯狂的揉搓捏按着那极品的肥美软肉,坚挺的火热龙柱在史仙诗的浑圆双腿之间缓缓的摩擦着,虽不能解到彻底的问 题,但是解决暂时的火焰还是可以的! “嗯嗯……你真是个……好学生啊……恩……搞的老师好舒服啊……” 史仙诗诱人的呻吟梦呓声更本就没断过,而且一声大于一声,让李南的更加大了起来!当下一把把扮演成一个美 女老师的史仙诗的上身外衣一把撕碎! “嘶咔……” 史仙诗史仙诗感觉上身凉凉的,不由低下头去看,看得自己的美好的春光全漏了出来,羞涩的把头低在李南脖间紧紧的,本能地在李南的脖间忘情的亲吻着,小嘴里更发出诱人无比 ,欲火焚身的呻吟声。 李南的大嘴从史仙诗的玉颈上缓缓的向下吻去当吻到史仙诗的胸间时停了下来,看着眼前颤颤巍巍的丰挺的粉嫩滑肉,那胸尖上挺立着颤颤抖抖的殷红玛瑙像那害羞的小姑 娘一样仿佛害羞的一样东躲西藏,左歪右扭的煞是馋人!真恨不得一口咬掉那馋人的樱桃! 李南忍着欲滴的馋瘾,一把抱住动情无比的史仙诗,用脚将宽大的橱柜桌上的一些整齐的物品全给扫到客厅的地板上,狂暴地把史仙诗史仙诗一把按住在桌上,看着眼前鬼斧神工的洁白玉体,那胸前摇摇晃晃的殷红玛瑙馋人欲滴的样子,李南低下头一口将那粉嫩殷红的馋人玛瑙给吞了下去,大口大口的疯狂 的舔舐轻咬起来,一股股醉人的乳香不断的被李南吸到肺里,煞是享受! 李南一手却不闲着疯狂的揉搓挤压那丰满的娇挺的粉红软玉香球,两面夹攻。 史仙诗实在是受不了那的舒爽感觉,两只粉嫩的洁白玉手死死的搂着李南的脖子,一双修长 圆润的白皙美腿勾住李南的猿腰,诱人欲滴的樱桃小嘴里发出诱死人不偿命的呻吟声:“恩恩恩……飘啦……我要飘啦……嗯嗯……” 李南疯狂的吸食了几十分钟,抬起满是的双眼看着史仙诗,看这她那动情如丝,脸色如潮如霞的妩媚样子,那双修长圆润的玉腿还不断的在自己的猿腰上摩擦着,身下的史仙诗觉得李南不在安慰自己的饥渴身体,当下有些哀怨的自己抚摸起那诱人的玉球,小嘴还在发出舒爽无比的声音声,实在是太诱人了! 李南低下头看着腰上那粉嫩白皙结实的修长的美腿,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伸出手从膝盖出慢慢的朝大腿里摸去,白皙滑嫩,软弹细腻的大腿,咕咚咕咚的口水咽着不停地,江宇 风实在忍不住把头拱进那黑色的套裙里,在大腿的嫩侧,软腻白肉上舔着咬着,吸着,闻着史仙诗裙子里面的风体香与那靡靡的催情香气,实在是太醉人了!忍不住的一点一点的往上舔去…… 史仙诗发现李南竟然拱进了自己的裙子里面!太兴奋了啊!而且他还在舔舐轻咬自己的嫩嫩!当下忍不住哪个爽意,用大腿不断的轻轻摩擦着李南的头部,李南只感觉自己好像掉 进了棉花糖里,软绵绵的,香腻腻的,醉醉的,爽爽的,当下舒服的更加卖力的轻咬起来…… 一个客厅里,里面一个男人的整个头部全部拱进那绝色美女的裙子里,疯狂的…… 史仙诗脸色潮红,嫣然殷紫,媚眼如丝,诱人小嘴里不断的发出忘情的,摄人心魂的呻吟声,这是太香艳了! 良久,李南慢慢的退出头来,嘴里叼着一个满是晶莹液体的蓝色真丝不断的咀嚼着,那靡的液体伴随着诱人的香味不断的冲进鼻子里,此时李南邪邪的看着动情如水的史仙诗,邪邪的笑着。 史仙诗也发现了李南的样子,羞涩无比的同时还有那无比的兴奋,这角色扮演太刺激了,可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动情如水的娇躯,特别是那瘙痒,空虚难耐的地方急 剧需要一根棍型的东东来添补自己的空虚,不由起来:“……我想要……嗯……快用你的大宝贝……来干我吧!……嗯嗯……” 李南吐出满是洞洞的蓝色真丝,邪邪的笑道:“叫声好哥哥听听……” “嗯……好哥哥……” 史仙诗实在是受不了那瘙痒空虚而又难耐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李南听的身心俱爽,伸出大手一把拽住史仙诗的黑色裙子,“撕拉!……” 的一把撕碎开来,“嘤咛”史仙诗嘤咛一声,而后又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快啊啊……要啊 ……” 李南邪邪的一笑,抓住史仙诗的圆润白皙修长美腿,拖到离自己方位好的地方,那史仙诗的白嫩肥美的在橱桌上摩擦起“庇兹……” 一声诱人无限想象的声音… … 李南看了一下史仙诗的肥美鼓鼓的黑色丰丘早已蜜露滴滴的溢出来,把旁边的黑色可爱的毛毛都给打湿了!!真是闷啊!李南心中大奋,狰狞龙柱在边摩擦了几下,早准那粉嫩的细缝处,缓缓的挤了进去,毫无阻碍地一挺而进! 史仙诗只觉得一股无比充实的舒爽的感觉传来! “啊……” “砰砰……” 史仙诗原本潮红如水的脸色变得像是痛苦起来,身子软绵绵地媚目如丝秀面绯红樱桃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诱人的小嘴里渐渐 发出诱人勾魂的呻吟声,脸色又慢慢的变红变艳! 看着史仙诗的媚态,李南忍不住的死死的吞了下口水,搂着史仙诗的白腻堪堪一握的柔软细腰,缓缓的抽动起来,史仙诗也开始摇摆配合的摇晃着那白嫩肥大的臀部,配合 无比的动了起来,小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恩恩恩恩恩……好爽啊……好学生……你干的好爽啊……不要那么慢啊……快……快用力……用力……老师吧!……” 李南本来就是忍着的抽动的,现在得令一声,当下大奋,快速的抽动起来…… “…………啊……爽爽……爽……爽……爽!老公……你干的`……老师好……好爽……啊 ……噢噢````……````噢噢!……嗯嗯嗯嗯!……好哥哥……你太`……棒了……” 听着史仙诗那诱人的天籁之声。看着眼前摇晃不断的白嫩肥大香乳,李南一把握住,低吼一声,在那肥美多 汁的幽谷里更加快速的冲击碰撞起来,“噼啪噼啪噼啪”“恩恩恩啊啊啊的呻吟不断的在这个橱桌上举行。 “快说,老师,学生侍候得你舒服吗?” 李南在史仙诗最兴奋的时候停了下来,诱惑的问道。 “嗯嗯嗯嗯嗯嗯……好学生……老师舒服……” 史仙诗眼里一闪而过的清醒,满眼哀求的看着李南呻吟道。 “哈……学生也舒服!” 李南死死的挺进史仙诗的最深的娇嫩处。接着又恶作剧似地停下来,看看史仙诗的荡模样。 “哦哦……好爽嗯……额……求你了不要停下,快动啊!啊……” 史仙诗眼里可怜兮兮的哀求道,见李南不动自己摇摆着动了起来。 “嘿嘿,老师,你可真放荡……” 李南脑海里尽是导师何心语的身影,似乎女友和何心语重合了,他坏笑一声,渐渐往后退了出来。 感受那瘙痒空虚而又难耐的地方渐渐有难受起来,史仙诗可急了:“不要嘛,老公!” 李南邪邪的一笑,忍不住的抓住那白嫩弹滑,大力的抽动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老公……你干的……好爽啊……” “呼呼,叫好学生!” “噼啪噼啪噼啪……” “嗯嗯嗯嗯嗯嗯……好学生……你干的……好爽啊……快……用力……老师……要飞了……飘啊飘啊!……” 良久,李南看着史仙诗俏脸的妩媚的样子,忍不住在美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老师啊!是不是上课了吧!嘿嘿。” “小冤家,都是你将人家折磨的不成样子,现在还叫人家怎么去上课啊?” 史仙诗白了李南一眼,娇声的无力道。 两人温存了几分钟。 “好了些了么?” 李南温情的问道,像极了丈夫关心自己妻子的温馨样子。 “嗯……” 李南温情的表现顿时让史仙诗的俏脸燃起朵朵红晕羞得把头埋在李南怀里不敢抬起头 。 见史仙诗并没有什么不适,全身心陷入一种舒爽的李南开心地抚摸着怀中的美人儿笑道:“哈哈,仙诗,没想到你还有演戏的天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人家会的东西多着呢?学校每年的元旦汇演我可都有参加的,还每次拿奖呢?也不关心关心人家的光荣历史。” 史仙诗娇羞地从他怀中抬起头,眼里露出一丝责怪之色。 “嘿嘿,我还真没想到仙诗竟然是这么一个多才多艺的宝贝,看来,你老公我以后真是太性福了。” 李南满足地亲了她一口,然后开怀大笑了起来。 “美死你了……” 史仙诗娇羞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停顿了一会,眼露怪异地看着他,道,“阿南,你刚才不是把我幻想成何心语老师了吧?” “哪有?我怎么会呢?我这么一个老实的人,哪里敢对敬爱的何老师有什么想法。” 李南笑容一滞,马上毫不迟疑地坚决地否认道,他打死也不会承认刚才的事,要不然,史仙诗一旦性子发作,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是吗?真的没有?” 史仙诗怀疑地看着他,眼里射出一丝光芒,似是想分辨他是否说了真话。 要知道,在男女感情世界里,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没有人要的丑八怪,也决不想成为一个女人的替身,除非她不是女人。 “当然没有,难道你不信我吗?” 李南有些心虚地心跳快速,但马上凭着大男子主义的情绪反将了她一军,让她无法再探讨这个问题。 “我当然信你了,可是……” 史仙诗正要委屈地反驳,却马上被李南神情认真地打断道,“没有什么可是,仙诗,我承认我对何老师有点喜欢,但我绝对没有把你当成何老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 说完就放开怀中的赤裸玉人,假装一副生气的样子,收起衣服往浴室里去了。 史仙诗看着和刚才辨若两人的李南生气地离去,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随即,抱着衣服红着双眼,坐在地板上低头哽咽哭泣起来了。 对于客厅里的史仙诗,李南一点也不关心,狼心狗肺地哼着小曲轻快地洗完身子,然后躺在床上悠然自得地看起写真杂志,嘴里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点评之语。 “这个太瘦,连骨头都看得出来,摸起来一定不舒服……” “这个太肥,穿越到唐朝还差不多……” “这个脸上的妆太浓,皮肤一定不好……” “这个脸上的妆太淡,却身材不好……”…… 正当一本杂志被他翻完的时候,一种肥皂的沐浴清香飘了进来,李南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震惊,绝对是震惊。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批着轻纱的史仙诗,轻纱下她象一朵洁白无暇的出水芙蓉,薄纱掩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线,高耸的酥胸前丰挺娇翘的将轻纱高高的顶起形成鼓鼓的凸起,没有彻底擦干,带着丝丝湿气,若隐若现出饱满浑圆的形状。 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轻纱紧贴着完美的弧线上面连着浑圆柔美的香肩,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紧缩的与蛮腰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丰盈高翘的臀和柔美修长的大腿时隐时现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 修长、丰满、健美、柔嫩的玉腿,充分展现女人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若隐若现的黑色密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桃源,夺人心魂。 曾经贵为班花的史仙诗的沐浴出水图,看得李南热血沸腾、血脉贲张,本就因看杂志看得微涨的立即充血,把身上薄薄的外顶的高高的,形成一个让女人望而生畏的蒙古包。 已为人妇跟李南刚阴阳过的史仙诗并不像少女般羞羞答答,她白皙细滑的香腮上似嗔非嗔淡笑,妩媚的眼神充满诱惑望着李南,风情万种的伸手捋了捋垂到额前的一缕秀发,妩媚迷人的伸出香舌在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上轻舔打转。 这一诱惑性的举动差点就让李南忍不住扑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大大的‘奖爽’她一番。可是现在还不明确她目的是为了什么的李南,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怕一个不小心吓跑了佳人。 史仙诗见自己的一幕出浴图达到了预期的效果,眉宇间闪烁出几分小女孩的俏皮,媚笑着搂住李南的手臂,让它紧贴着轻纱下十分丰盈的酥胸上,撒娇似的说道:“老公,刚才是人家的不对吗?你别生气好吗?” 李南此时是早已把刚才下的定计忘的一干二净了,望着诱人的梦中情人,傻傻地点了点头,愣神道:“不生气,我不生气。” 史仙诗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娇媚,说出从未有过的肉麻,不仅让他看目瞪口呆,就是她自己也是芳心轻荡,娇靥媚若娇花似的 赧然酡红,但却没有因此而改变,咬着嘴唇腻声娇嗲:“老公,人家美吗?” 久经红粉阵帐,终于是恢复了男儿本色,用手臂摩擦着挺立在双峰上的蓓蕾,笑道:“美,当然美,我的老婆是世界上最美的。” 其实在说这话时,他已经若有所悟了,这美人儿在意自己才会不惜抛掉女人贵有的矜持。 史仙诗轻咬着李南的耳垂,低声说道:“今晚,人家任老公你摆布。” “以后也这样?” 李南得寸进尺地荡道。 史仙诗含羞点了点头柔声道:“嗯,只要老公对人家好,人家就任老公你摆布。” 看着史仙诗情深似海的神情,李南情意绵绵的望着她,神情感动地说道:“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史仙诗显然也是理解到了他话中的意思,心中微微羞赧,俏丽妩媚的玉靥贴着李南的脸柔情满腔地 轻轻摩挲着,娇声腻语道:“老公,人家都是你的人了,我也只能对你好。” “有花需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得意需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这就是对李南现在最真实的写照。春宵苦短,夜更沉了,月亮似乎也害羞的用乌云遮住了眼睛。 李南逐渐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低声笑道:“老婆,我们歇息吧!” 史仙诗不置可否地“嗯”了声,李南的欲火也不可遏制的迅速升腾起来,的庞然大物已经是高高挺起,将外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史仙诗噗哧轻笑一声,伸出一只手在上面轻轻的按了几下。 李南伸手解开史仙诗的睡衣,将她的娇躯完全展现在他眼中。娇躯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成熟性感的胴体肌肤白嫩细致,高耸挺拔,浑圆厚实又柔软,摸起来手感非常好,酥胸的肌肤真是细腻光滑,柔嫩无比,加上一握不能盈掌,柔软又坚实富弹性的酥胸,简直无法用笔墨形容,纤细柳腰,软绵平滑如缎,美腿均匀修长,她双腿间凸鼓的花瓣,浓密的黑森林和若隐若现花瓣、花蕾,更是一道极致的风景。柔细秀发衬着秀丽妩媚的脸颊,杏眼半开半闭,媚眼如丝露着醉人的微笑。 李南不可自拔的手握住她柔软滑嫩的雪白又搓又揉,张嘴贪婪的含住她娇嫩粉红的乳 尖吸舐,在白皙的上留下齿痕,红嫩的乳 尖不堪被他吸吮,挺立在上微微颤荡,已经情动的史仙诗被他吸吮得浑身火热,媚眼微闭,胴体连连发颤,发出喜悦的呻吟,成熟胴体散发出淡淡的体香和饱满酥胸的乳香混合令人陶醉。 李南抬起头看着史仙诗,她现在是美目微闭,娇喘连连,伸手在下面的桃源摸了一把,已经是玉液横流了。 “嗯……老公……“史仙诗感到他的大手在她桃源上,不由得夹紧玉腿,将他的手也夹在里面了。 李南嘿嘿一笑,抽出在史仙诗桃源中的手,将身上的衣服除去,赤裸的身体呈现在史仙诗和的面前。他的庞然大物已经高高翘起了,棒身成深红色,不但长,而且壮实,史仙诗被他的大惊呆了,惊恐地看着它,不敢想象过会自己能不能容下它。 李南没有理会惊讶的样子,翻身趴在史仙诗的身上,上手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紧紧地贴在她的桃源上。他吻着史仙诗的唇,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上传来史仙诗摇摆着腰肢在桃源上摩擦的快感。 史仙诗紧紧抱着他,承受着他的挑逗,忍耐着无边的快感。刚充分的感受到上的热度,烫的她桃源中酥痒难耐,轻摆腰肢想减轻那难受的滋味。可是越动就越痒,她现在只想让李南的大插进她的花瓣中,帮她止住那股酥痒。 “老公……嗯……给我……弟弟……喔……” 史仙诗张开玉腿盘在他的腰上,纤腰一下下的上挺,想要他马上满足她。 李南俯身在史仙诗耳边深情道:“老婆,我来喽。” 身体朝前用力一压,没入淡黑的森林丛中,枪头被湿热绵软的花瓣吞没,随着一点点的深入,李南体会着被又滑又紧的花瓣强力套着的快感慢慢地着,手在史仙诗饱满的酥胸上摸来摸去,嘴唇在史仙诗的脸颊和酥胸上来回地亲吻着,手揉捏着雪白娇嫩的酥胸。 史仙诗闭拢大腿用力夹着他的腰身。李南轻轻地拔出,又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舌头在史仙诗的蓓蕾四周舔来舔去,又含着蓓蕾温柔地吮吸。 搞得史仙诗浑身痒酥酥的,李南的舌头伸入史仙诗的嘴里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史仙诗的呼吸急促,伸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花蜜伴随着那的溢出来,史仙诗松开抓住他手臂的双手抱住他抬起圆臀配合他的。身体越发火热,连续不断地流出花蜜,跨骑在他身上,腰一沉坐了下去。 “……” 史仙诗猛地直起身子,头也忍不住向后仰了过去。初入花瓣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抬起动了动,终于使花瓣被完全填满,让她忍不住呻吟连连,觉得美妙异常。 重重坐了几下,上下耸动起来享受的美妙。抽动时腔肉摩擦着枪头带起的麻痒感,让她尖叫着,疯狂地耸动着,她白嫩的圆臀急速起落,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李南感觉她的花瓣温暖湿热,紧紧地夹着自己。 史仙诗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尖叫,突然感觉她的花瓣更紧地收缩起来,接着一股烫烫的液体浇在了枪头上。史仙诗花瓣中的枪头轻轻摩擦在花壁上,刺激得又是一阵哆嗦,丰满雪白的在他身上纵横狂飙,空中飞舞着修长的秀发,还有缕缕秀发因为汗水地打湿,紧贴在脸上。 娇媚的俏脸禁闭着秀目,嫩白的娇颜现在因为剧烈的动作露出勾人欲火的绯红色,艳红的樱唇被一排雪白的小贝齿紧咬,从诱人的檀口泄出勾人的的呻吟“嗯……嗯……”“啪……啪……” 的声音响得更加欢快。 李南用力的,拚命的在史仙诗身下动着“……老公……好……舒服……” 史仙诗娇艳的小口发出荡的叫声。 李南继续耸动着,“别……别……停……快……快呀……” 史仙诗不依娇哼,卖力地扭动圆润的,使深入她的中,“讨厌……坏蛋……” 史仙诗娇媚地对着身下的他说道,加快了的速度。 雪白丰腴的变得绯红。丰满的酥胸幻化出阵阵乳浪。李南的手从史仙诗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向上抓住蹦跳的浑圆饱满的酥胸大力的揉捏,绯红的酥胸扭曲着,吸吮史仙诗圆鼓鼓沉甸甸却又软绵绵的酥胸,史仙诗娇嗔地回应他,史仙诗的酥胸高耸,蓓蕾和还是般的粉红,衬着如奶油般细腻的肌肤。 “噢……对……对……使劲……使劲……揉揉……它……” 史仙诗娇泣着不依的娇嗔,讨好般地更加卖力的上下。他加大了对酥胸的蹂躏的力度,酥胸传来的刺激在使史仙诗从樱桃小口中吐出荡的欢呼。乌黑油亮整齐的森林沾满了花蜜杂乱无章地贴伏在花瓣上。随着史仙诗上下地,不时可见闪着靡的亮光的在花瓣中钻进窜出。传来“呱唧呱唧”的靡的声音。 “哦……老公……你……顶死人家了……啊……” 史仙诗银牙紧咬、美眸紧闭,口中娇吟不已,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双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代替顾此失彼的他,照顾起她自己的双峰来。 当然李南也并非全然没有出力,他的腰部也配合着她的尽力向上着,让大枪头能够一次次的直接砸在她柔嫩的花芯上,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口中的浪吟让人销魂:“啊……老公……要不行了啊……你怎么还不射……还这么硬……啊……好像更粗了……胀死了……啊……要被你顶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他粗重的喘气声和含羞带怯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完美的响曲。 “啊……不行了……来了……” 伴随着史仙诗最后的深深一坐,他的也狠狠的顶在了她的花芯上,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惊叫,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花芯涌出。史仙诗颓然瘫倒在他的身上,达到了。状态神勇的李南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深入在她花瓣中。 看到秀色可餐的样子,真想一口将她吃了。李南刚想起身抽出,就感到史仙诗的花瓣紧紧的夹住他,不想让他出来。 李南坏坏地看着还在喘息的史仙诗,她好像也察觉到花瓣中的情形,被他看的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他怀中。 李南亲吻着史仙诗的脸颊,将艰难的从史仙诗的花瓣中取出,又弄得她呻吟不止。 史仙诗在抽出去后,感觉到花瓣中和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老婆,受不了吧?” 李南搂着史仙诗的腰部用力一挺,又顺着滑腻的玉液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花房,充实的快感让她爽得大叫了一声,然后眉开眼笑的对他媚笑道:“老公,给人家来通痛快的。” “老婆,那我来了。” 李南将她的双腿捞起架在肩膀上,双手把着她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卯足力气开始狂抽起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受到如此猛烈鞑伐的史仙诗立时舒爽得娇躯乱扭,满口胡言乱语起来:“啊啊……好老公……你要人家了……啊……好棒……啊……再来……啊……大力一点…………人家……也愿意……啊……要上天了……” 没一会,史仙诗身体已经受不了了,李南换了一个姿势,压上她柔软的玉体上四处亲吻起来,而下面却慢慢抽动,体会那活塞式的快感。 史仙诗慵懒地托起左边的丰满的,往李南嘴边塞起,娇羞无限道:“老公,来吃奶。” 送上门的艳福,李南又怎么会放过呢?娴熟地含住纠缠着吮吸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的另一个娇挺的酥胸。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动人的身躯在他大腿上扭动着,使他更加亢奋。紧接着又移到她的上亲吻,把蓓蕾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用软软的嘴唇衔住了她的蓓蕾,接着用湿润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它。酥酥的沁入四肢的舒服感令他不由的半眯起眼,轻吟出声。 “老婆,为了我们美好的将来再次努力吧!” 李南见史仙诗渐渐恢复体力,虎吼一声,说着就展开了对旧日梦中情人今日如花美眷的肉搏之战。 一夜高奏凯歌,声浪语,放浪形骸,春色无边,,迭起。…… 早起的阳光铺在史仙诗的身上,仿佛将她整个人都沐浴在圣洁的光芒里,而李南懒洋洋地将压在身上的赤裸羔羊扳到右边,起身洗涮了。 两人整齐穿戴完毕后,便互相亲吻了一口,各自上班去了。 一到医务科办公室,李南就发现今日不同往日沉闷,往日的闷葫芦都变成了机关枪,隔着办公区隔板就大声说了起来。 “听说医务科要选培训生了,也不知道谁有资格?” “这还用说,当然是陈秘书了。” “这也不一会,两个助里也是可以的。”…… 当李南坐到办公位后,陈柳就优雅地踩着猫步走过来了。 “阿南,恭喜了,可能你要走运了。” 陈柳知道李南是有背景的,自然不像其他人胡乱猜测。 “走什么运?” 李南喝了口早茶抬头疑惑道。 陈柳神秘地笑了笑,很靠近地贴着李南坐了下来,低声轻笑道:“阿南,你还没看oa里面的通知吧!国家下发了一个通知文件,要求医院对合适的行政人员进行培训,这不,机遇来了,你可要好好向你干妈进言一番,只要培训完了,升职是轻而易举的事。” 闻到从陈柳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以及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呼出的香泽,李南有些痴醉地吸了一口,不置可否地轻笑道:“柳姐,这种事,随缘好了,对了,你呢?有没有活动一下?” “呵呵,我就不跟你争了。” 陈柳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故作淡然道,心里已经暗自决定要请亲戚帮忙调离医务科。 “那真是可惜了。” 李南扼腕摇头道。 “没什么好可惜的。” 陈柳笑了笑,又问道:“对了,阿南,我进修的事你心里有谱吗?” “当然,你放心就好了,何老师对我挺好的,你也见过,你叫语姐的那个就是。” 李南肯定拍着胸脯道。 早年丧夫的何心语是李南母亲很要好的小学中学同学,对李南一向是多有照顾,尤其是大学期间,从生活到学习,可说是无微不至,当然,她没有子女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哦,原来是语姐啊!” 陈柳一脸惊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呵呵,乐呆了吧,要不是我暂时不需要读研,我都要报了。” 李南开心地笑道。 “你可真是好命,姑姑有钱,干妈有权,就连一个老师也是鼎鼎大名的美女教授。” 陈柳酸溜溜地脸带羡慕道。 “嘿嘿,羡慕死你。” 李南难得开心地做了一个鬼脸,心里却暗道,要是姑姑,干妈,老师在一个床上侍候自己那才叫做爽呢?哪怕减寿五十年都值了。 “嘢!得意的家伙。” 陈柳也作了一个鬼脸,轻笑着离开了。 下午,关于培训的行政人员名单经过院委员会激烈的讨论终于确定下来了。 李南是唯一代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参加培训的。 当晚,李南潜到了干妈张玉瑶的宿舍。 月光悄悄透过落地窗将光华洒遍张玉瑶的卧室。 满脸兴奋的李南解开了干妈张玉瑶的衣裙,又用力拉下了干妈张玉瑶的白色的。 “啊……” 的一声,羞愧难当,一对活鲜鲜的雪白丰满的弹了出来,李南顿时气血上涌,用双手握住干妈张玉瑶丰硕的慢慢挤压,干妈张玉瑶的如此丰满圆润,李南两只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干妈张玉瑶满脸通红,被张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那么酸麻那么那么尴尬那么难为情,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呼吸变得急促,不断的起伏,樱桃一般的也充血了起来。 干妈张玉瑶暗道: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这么不要脸了。 李南左手竟然攀上了干妈张玉瑶的,嘴巴含住干妈张玉瑶的不放,双手也用力抚摩揉搓。 干妈张玉瑶娇喘吁吁,羞涩难当。 李南温柔地将干妈张玉瑶搂抱着挤压着靠在一书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只见她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的及被粉红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他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他激动地按住这心慕已久的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肌肉从李南手指缝中绽现出来。 李南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李南低下头,将脸伏于干妈张玉瑶丰盈香馥馥的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李南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干妈张玉瑶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小巧的。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弄得干妈张玉瑶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轻微颤抖,只觉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女人内心深处的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李南的黑发,欺霜赛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 “啊!哦!嗯!疼!” 轻声呻吟着,艳红的在李南嘴中渐渐地变硬。 李南没有理会这低不可闻的声音,继续把的这对豪乳放在手中揉捏着,嘴巴不停的吮吸,过了一会干妈张玉瑶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李南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李南依然满面通红,品尝着这世上最美的,不时低声道:“好干妈……你的好白……好大啊……” 口水流满了干妈张玉瑶丰腴柔软的胸部。 干妈张玉瑶此刻身体燥热,不知如何宣泄,李南的右手划过她光滑平坦的,忽然探入了她的裙子里面,“啊……” 干妈张玉瑶身体一颤,“……不要……” 李南道:“好干妈,你下面好多毛啊……好湿啊!” 随着李南的色手在干妈张玉瑶的桃源中抚摸揉捏,干妈张玉瑶仿佛一根琴弦被拨弄着,不断扭摆着雪白的身体,不断流出,弄湿了。 李南抓住干妈张玉瑶的玉手按在他的高搭的帐篷上,带动着她拉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他的巨龙。 干妈张玉瑶见了顿觉气血上涌,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看着他的巨龙,干妈张玉瑶满面羞红,心中狂跳,手都忍不住颤抖,用白皙柔软的玉手握住了它。入手有一种灼热感,是那么粗大坚硬,自己的小手也只能抓住他的前端,还不到一半,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怨妇干妈张玉瑶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从流了出来,她清晰地觉察到自己的已经湿透了。 干妈张玉瑶开始小心地,舒服得李南忍不住发出呻吟,“好干妈……啊……你的小手太柔软了……用点力……好舒服……” 他的双手伸向干妈张玉瑶的,抚摩揉搓着她的雪白坚挺的,臀部随着干妈张玉瑶的不停,干妈张玉瑶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么亵的场面,下面的汁水也越流越多,随着手中的他不断壮大,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燥热,不知不觉之中,她的被他轻轻扯落,他架起了她的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健壮的身躯靠近了她的胴体。 “啊——” 随着她的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呻吟,感觉到他毅然挺进了她的胴体。 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芳香,两人已经陷入疯狂,李南狂野近乎粗暴地猛烈撞击着。 干妈张玉瑶空旷的枯井已经汹涌澎湃,空虚的芳心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狂热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双手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两条穿着玻璃丝袜的雪白丰腴的玉腿动情地缠绕着他的腰臀,全身的重量都悬挂在他的身上,她还在粉胯,纵体迎合。 贤淑典雅的美妇此时已经变成了荡的怨妇,喘息声,呻吟声,月亮里的嫦娥也害羞地躲到了云彩的后面去了。 次日清早,李南便在干妈张玉瑶如小妻子一般温柔侍候下穿戴完毕,鬼鬼祟祟地走出了医院宿舍大楼。 看着李南的背影,将有五天不能看到心爱情人的张玉瑶的心中不由得充满些许寂寞…… 李南在卫生局为期五天的医患关系培训开始了。 由于人们法律意识的觉醒,越来越多的病人家属拿起了法律武器向不人道的医院发起了进攻,甚至民间还专门集合法与医方面的专家成立了医疗纠纷解决公司来帮助处于弱势地位的患者。 在这样的背景下,国家卫生部下发了《关于如何加强医院工作人员的素质的决定》文件,号召全国医院对自己的成员进行素质培训。 而李南由于在医院负责接待和处理医疗纠纷,便成了第一批培训学生。 培训班由省卫生厅组织,市卫生局主办,专门请公共关系问题解决专家进行讲课,目的就只有一个,让与训人员回去制定合适本医院防范医疗差错事故的措施,将医疗关系由恶性转为良性。 原本,这课程李南是没有资格上的,而是副科长级别以上才能参加,不过,在张玉瑶强烈要求医院要按国家制度实行干部年轻化,知识化,四十岁以下一律不考虑培训,将符合条件的李南一举推上了风头。 在医务科里,两个副科长都四十刚出头,而正科长则过五十了,陈柳计划着调离医务科和报考研究生班,其余之人,议会上没人,自然也挺不起来,也就只有李南符合条件。…… 培训班这一期一共吸收一百人,像李南这么年轻的绝无仅有,百分之九十九都过了而立之年,每一个都是副科长或正科长,当然,这一百人代表着一百个医院,有些效益较差的医院的医务科科长甚至待遇没有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科员好。 经过昨晚干妈张玉瑶的提醒,李南带了两盒名片出来,一一分发给了与训的同学。同时,先一步行动的他,自然也收到了九十多张名片,这对以后的工作是相当有帮助的。 毕竟,医院之间是常有联系的,像会诊活动都是需要医务科行政人员组织的。 培训是大班上课,但老师却有五个,一天一个,刚好用五天完成这次培训。 因为培训是定点定时的,与训人员大都是住在酒店,李南也没例外。 白天认真听课做记录,晚上则总是往调离到这里工作的夏蔓宿舍里跑,虽然总是被她冷漠地毫不留情地赶出宿舍,但他乐此不疲。 到了第三天,李南已经敢在夏蔓宿舍里留宿了,当然,她还是没有好脸色给他,卧室是别想睡,只能睡大厅。 第四天,培训的老师又换了一个人,令李南惊讶的是,讲课的老师竟然是他上次未能亲自拜访的目标,医院内乃至国内都是鼎鼎大名的朱冰云医师,由她主讲医技人员如何减少医疗事故的发生及如何增强医技人员的法律意识。 讲台上的朱冰云,五官精致绝伦,肌肤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无可挑剔,身着身着一件雪白圣洁的贴身白大褂,让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凹凸曲线若隐若现,胸前高耸的将胸衣的前襟鼓鼓得顶起,紧贴着雪峰上完美的弧线下来,下摆急剧收缩,与腰部纤细美妙得曲线浑然一体,下摆高到腰处的开叉让她在走动之间,纤细修长的玉腿和圆润高翘的时隐时现,无一不诱惑着心志不坚者的眼球。 如此美丽的讲课老师,立即让一百个心理年龄都成熟的学生眼里冒出绿色的光芒,哪怕是和尚般的人物也是如此。 “医务科的职责之一是对医疗事故进行调查、组织讨论,及时向院长提出处理意见,那么如何准确地做到这一点呢?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内容之一……” 一天六个小时的课,女神一般的朱冰云接连被眼冒绿光的学生打断了近百次,就连一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李南也不由自主地抢白了一次。 结果当晚,鼎鼎大名的东海日报在某个小角落登记了这么一则趣事。 “8月16晚,我省公安部下发了关于扫黄的严打决定,市公安局组织干警在秀山区臭名昭著的红灯街进行了扫黄工作,由于事前的精心布置,工作成绩斐然,一共抓获586名嫖客,771名妓女,其中有些还是卫生系统的干部……” 署名的记者是正是赫赫有名,一向以不畏强权著称的常玉洁。 时间走到了第五天,李南愣然发现班里少了近一半人,除了他之外,来上课的个个也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脸色疲惫不堪。 上课的老专家压着心中的不满,虽然嘴里不说什么,但下笔却毫不留情,除了李南上课成绩得了个a之外,其余不是b就是c,怕是回去后,少不得挨一顿批。 原本李南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临桌一胖子的睡语‘好大,好软,好舒服’ 立即让他醒悟过来,脸色古怪地扫了班上近五十个学员一眼,见他们个个不是眼带血丝就是脸色发黄,原来他们都去嫖了。 临走的一晚,五天学习有些心得的李南精神饱满地再次来到夏蔓的宿舍里。 这一次,夏蔓并没有像前四晚一样冷漠无情,而是像冷战的夫妻一样,板着脸,一副浮燥不耐烦的样子。 干磨四晚的李南有心拉开战果,故意悠悠然在洗手池前,一边悠闲地洗手,一边看着墙壁上的整衣镜。 果然,流水声音,隔离门开,夏蔓走了出来。 李南注意夏蔓好久了,只见她虽然身穿传统的职业性小西服,却特意穿了一件诱人的白色,昔日的直发变成了飘盈的齐肩黑发,走起路来,纤腰摆动、体态轻盈,动人极了。大大的妩媚眼睛,可爱的小巧儿又精致的瑶鼻,红艳馋人的的樱桃小嘴,眉目如画,白哲细滑的香腮,绝对是国色天香。白色的职业女性西服,小腿上的肉色薄丝,衬得她的象牙肌肤更加雪白娇嫩,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丰挺的胸脯,滚圆的美臀,隐约透明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多少男人大喷鼻血,比起以前的可爱诱惑打扮,李南更是食指大动。 夏蔓突然看见李南也在这里,不禁吃了一惊,随即板着脸道:“你怎么在这?” “一转眼看不见你,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李南调笑道,“不过,这个地方可不是幽会之处哦!” 听见李南和前几晚一样的无赖声音,夏蔓冷若冰霜,多云转阴说道:“你可是有妇之夫!请你自重!” 说完,擦拭干净竿竿玉手上的水,转身要走。 “蔓姐,你何必这么冷漠呢?” 李南心有不甘地伸手拉住夏蔓的玉手。 “无赖!”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夏蔓娇叱着反身挥手,“啪”的一声清脆响声,结结实实实实在在地在李南脸上打了一巴掌。 李南愣了,夏蔓也愣了,不知所措怔怔地站在那里。 “呵呵!几个星期不见,蔓姐也会发脾气了。” 李南抚摩着自己的脸颊,坏笑着一步一步向着夏蔓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 夏蔓看见李南眼神充满了怪异,自己无意的巴掌好象激起了这个老实人的兽性,她恐惧地转身想跑,却被李南一把就搂抱在了怀里。夏蔓挣扎着反抗着想要叫喊,李南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将她挤压在了墙壁上。 “蔓姐,我发过誓,你是逃不过我手掌心的。” 李南色手近乎粗野地将夏蔓的白色套裙撩了起来,裸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包裹着肉色亮光透明丝袜,显得更加充满诱惑。 强壮的身躯恶狠狠地顶住夏蔓的娇躯,放下捂住她的樱桃小口的大手,李南目露深情地柔声道:“蔓姐,我明天就要走了,要是我现在放了你,怕是真要永远失去你了,请原谅我的粗鲁。” 夏蔓不敢叫喊,只能不肯屈服地顽强挣扎着反抗着,粉拳捶打着,一边两条玉腿并拢着夹紧,一边哽咽着低声碎骂:“李南,你下流!你放开我!” 暗自下定决心准备用强得到心爱女人的李南径直将他的右腿伸进她的双腿之间,强行分开夏蔓她两条肉色透明吊带丝袜包裹的雪白浑圆的玉腿,双腿挺进顶住了她的娇躯,几乎成了正面进入的姿势,他苦涩地笑道:“蔓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会放开的。” 说完,眼里的苦涩化作了,因为眼前的诱人秀色让禁欲五天的李南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美人揽在怀里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 李南眼露狂热地色咪咪地盯着夏蔓高耸饱满的酥胸,将白色小西服撑得鼓鼓腾腾的,峰峦起伏,丰满无比。透过白色小西服依稀可见她的里面黑色的的痕迹,依然遮掩不住雪白丰润的。 李南不禁看得色心大起。他一手隔着白色衬衣抚摩揉搓着夏蔓丰满的35d山峰,一手把握住夏蔓丰满滚圆的美臀,使劲地揉捏起来,肉感十足,很有弹性。同时趴在她象牙雕刻的颈项上,贪婪地亲吻吮吸着夏蔓雪白的脖子和白嫩的耳垂。 夏蔓感觉到自己的己经不可控制地膨胀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刺激传向全身,内心深处少有的渴望在可泊地萌动,白嫩敏感的耳垂更是被舔得几乎呻吟出来,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头想要使自己白嫩耳垂靠近他的嘴唇,接受他近乎粗野的亲吻吮吸。 李南的舌尖开始不断轻砒着她的耳根,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夏蔓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突然被李南粗暴地咬啮住她白嫩柔软的耳垂,夏蔓无法压抑地呻吟了一声,她的粉拳捶打己经变得绵软无力,竿竿玉手无助地紧张地抓住李南的肩膀。 女人的三处敏感地带耳垂,酥胸和美臀同时遭受侵袭,而且是李南这样技巧娴熟的三路大军的同时攻击,夏蔓饶是如何矜持压抑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有了反应。 夏蔓感觉到李南的粗大的手掌开始按在她的上火热地炙烤着她的腹部,一丝浑身酸麻的反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搂抱在怀里,而且抚摩着臀部和,感觉无比羞耻地哀求道:“李南,求求你饶了我吧!你都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呢?” “蔓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到了这个地步,你说我还会放过你吗?” 李南色手分开她白色的小西服,再解开衬衫的纽扣,轻轻抚摩着夏蔓的光滑平坦的,肉色透明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嘴唇贴在夏蔓的白哲的耳垂上荡地轻声挑逗道:“蔓姐,你身体好香啊!居然在套装里面穿着吊带丝袜和性感,好荡啊!我喜欢!” 夏蔓倔强着坚持道:“我才不是荡呢!” 可是令夏蔓难堪的是感觉樱桃己经挺立起来,暗叹自己口非心是,已经二十三岁的她身体早就成熟地可以采摘了,尽管服装可以穿得像十六七岁,可心理上,却已经像个已婚少妇了,也想一个心爱的男人来安慰他,可惜,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却是李南这样的有妇之夫,不甘心做第三者的她毅然离开了李南身边,想要时间的力量来治疗感情的伤痛,等到李南的身影慢慢淡去后,再找个男人重新开始一段完整的爱情,却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李南再次来到了他的身边,让她冰冻的心开始融化,虽然表情和往日没太多变化,但在不经意之间,一种女为悦已者容的潜意识,让她穿得一天比一天更美丽,也更性感。 如果说以前的她是诱人的动漫美女,那么现在经过情变的她就是端庄的淑女。 李南分开夏蔓白色衬衣,推开黑色性感的,伸手将夏蔓丰满雪白的35d握在大手里,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丰满硕大雪白的山峰在他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她饱满的山峰己经膨胀,樱桃己经充血,娇喘开始急促起来。 最让夏蔓羞愤的是,李南正无耻地把整个身体斜倾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胀的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套裙下,隐藏在李南下面灼热坚硬的巨龙己经开始侵犯到她肉色透明吊带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性感,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 夏蔓近乎羞辱地提醒自己,千万要坚持住啊,可是身体却开始不听话地起了反应。 “不要啊,阿南,你不可以这样。” 李南却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她的。 夏蔓不可遏抑地低声呻吟了出来:“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李南趴在她的雪白丰满的上,亲吻着,吮吸着,吞吐着,舌头着樱桃一样的,色手却撩起粉红色套裙到腰臀上面,上下其手,抚摩着她的肉色透明吊带丝袜包裹的浑圆白哲的大腿,丰润柔软的美臀。 夏蔓没有想到李南的吮吸抚摩如此熟练,具有如此的魔力,顷刻之间,她的自信和自尊就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她的耳垂敏感异常,她的樱桃充血,她的大腿美臀,桃源相继遭受李南的色手的抚摩揉捏甚至抠摸挖动,己经潮湿,桃源己经泥泞,她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己经轻轻地揽住李南的肩膀,酥胸挺起来方便李南更加动情的吮吸咬啮。 夏蔓这时感觉到李南拾着她的性感的底边,手指居然进去,传入一种刺痛。 “不要啊!求求你了!阿南!你饶了我吧!” 可是她的哀求根本没有阻止他的手指的抚摸,她浑身无力的喘息着呻吟着。夏蔓暗骂自己,我居然己经春心荡漾了! 夏蔓全身己是火热,绽出淡淡红色,平添娇媚,己烧至顶峰,夏蔓双眼迷离,心理上的防线慢慢开始崩溃。 李南搂抱着将她转过身来,荡地盯着她的眼睛,突然用牙齿咬啮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吮吸着,她立刻娇躯颤抖着,几乎瘫软下来。 李南将她顶在墙上,将夏蔓的一条雪白浑圆的丝袜玉腿高高架起,他释放出来巨龙顶住她的玉腿之间的桃源,拾着肉色透明吊带丝袜和性感的底边就要顶进她的身体里面。 “不要!我还是,绝对不可以进入的!我求求你,阿南,饶了我吧!我不能对不起未来丈夫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夏蔓近乎屈辱地哀求乞求着,可是她一旦看到和感受到他的巨龙是那么的雄伟庞大,那么的惊心动魄,心神震动,被他顶住肆无忌惮地研磨,她己经春潮泛滥春情荡漾,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难耐难受,内心却不可控制地强烈渴望着他来充实,渴望他的坚硬来满足,天哪,理智和在激烈交战,羞辱和快感在反复交织。 “啊啊啊!不要啊!” 夏蔓如此毫无隔阂地感受着他的坚硬和滚烫顶住她的桃源在研磨挑逗着。 此刻的夏蔓己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夏蔓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 随着李南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茬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夏蔓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 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为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李南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和玉润。 但还没等李南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夏蔓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夏蔓没想到会在李南口手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人生第一次,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性感外,是否会刺激到李南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 因为就在女人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性感,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夏蔓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她己经浑身酸麻难耐,酥软无力,玉体蠕动着,竟然不由自主地真的想要吞入进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胭体,紧紧贴住他的强壮的身躯,雪白丰满的玉腿几乎己经动情地勾住他的腰身,双手己经紧紧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成熟的身体下落,啊!不要啊! 夏蔓己经不可抑制地吞入了他的巨龙。 “啊——” 痛哼惨叫了一声,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痛的流泪,还是在感叹自己的不贞。 李南的上处子红潮,斑斑点点,点点滴滴洒落,分外醒目。 “蔓姐,你还是?” 李南惊讶万分地看着那刺目的处子血液,一直以来,他以为打扮新潮的她已经有过男朋友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要不然,他也不敢用强行突破的方法对待她。 处子,意味着第一次,意味着难以逃避的责任。 少妇,意味着有过男人,意味着情感成熟。 夏蔓痛哼惊呼一声,只见一股血丝顺着从男女的结合部浸透了出来,听了他的话,更是怒极。 “哼,我是第一次,你应该高兴了吧?” 李南苦笑一声,声音沙哑道:“对不起,蔓姐,居然没想到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对你粗暴的。” 已经初为人妇的夏蔓知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眼神极度复杂地看了痛苦自责的李南一眼,猛不防地在他手臂上咬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立时,一丝鲜血滴了下来,与处子之血相辉相映,分外分明。 “啊呀——” 李南一声痛叫,无奈地看了夏蔓一眼,苦声道:“蔓姐,这回你消气了吧?” “哼,我咬死你都不消气。” 夏蔓怒气未消地瞪着眼道。 “咬死就咬死吧!” 李南咬牙忍住痛意,一阵发狠道,“不过,死前也要把你丫头。” 李南突然搂紧夏蔓的腰身,猛然,在这种之下,夏蔓自己竟然产生了无比畅快的感觉,让她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荡女人,让他再次凭借着她的汁水的润滑,顺势,居然一插到底!好丰满娇艳的凸凹玲珑啊! “啊!轻点——” 夏蔓长长的一声呻吟,就被李南狂热地亲吻住樱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纠缠,津液横生。 夏蔓动情地搂住李南,暗叹一声,自己怕是要被征服了!她己经喘息粗重,呻吟连声,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纵体承欢,挺身迎合,这是夏蔓从未有过的动情,从来没有的放纵,她狂野地享受着他的坚硬他的粗大他的持久他的挺进,前日里冷漠不可亲近的绝色仙子,卫生局里所有男人眼中的梦中情人,夏蔓此时此刻己经彻底在李南的跨下变成了美目含春妩媚迷人风放浪的娃。 看着身下前几天对自己故作冷漠的夏蔓此时入骨髓的模样,李南更加猛烈撞击肆意挞伐肆意蹂躏。 夏蔓魂在虚无,玉颊配红,直觉他将自己烫的无比舒爽,抽动时发出一阵阵“咕哪咕哪”的糜之声,听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要过去了才好。 “我不行了!你太强悍了!你快一点出来吧……你就饶了人家吧!啊啊啊!” 夏蔓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好宝贝,这样出来快一些!快叫老公。” 李南变换了一下姿势,让夏蔓上身趴在白玉光滑细腻洗手池上面,高高翘起丰润滚圆的美臀,在肉色透明吊带丝袜的掩映下更加性感诱人,李南从后面猛烈粗暴地进入,大力地身躯,快速深入长距离的连续冲刺,夏蔓雪白饱满的山峰波浪汹涌的抖动荡漾着,娇躯颤抖着,身体痉挛着,几度死去活来,,终于她敏锐地感觉到李南也己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她喘息着呻吟道:“老公,求求你不要里面,求求你了!好老公! “好老婆,你太好了!张开樱桃小口,我要给你了!” 李南说着抽出来顶进子夏蔓猩红的樱桃小口里面,按住她的头,猛烈地进入,剧烈地抖动,好象火山爆发一样喷射而出,白花花的岩浆顺着夏蔓的嘴角流淌。 激情欢好过后,感觉已经彻底征服夏蔓的李南大为兴奋,笑眯眯地抱起三围近乎完美的可人儿进入浴室。 又是一阵巫山云雨。 两人已是累得交颈而眠。 一夜无话。 翌日,李南在夏蔓宿舍吃完早餐才依依地不舍地暂时离别夏蔓回到了越东区。 而夏蔓却强撑疲软不堪的身子将李南送到门口,才两泪涟涟地挥手对李南作别,她明白,两人相隔异地,又各有不重合的工作时间段,见一次是很不容易的,同时,她也明白,她这辈子是离不开李南了,不仅连身子在狂欢中输给了李南,而且心在情感挣扎中也输给了李南。 做地下情人又何妨,人生匆匆数十载,问心唯上方为真。 在夏蔓转头的瞬间,一个雍容华贵的绝美妇人站在她门口慈爱地看着她的面容,这绝美妇人不是别人,而是非常疼爱夏蔓的舅妈黄可容,市卫生局手握实权的副局长,省卫生厅厅长的爱人。 夏蔓并没有真的让荒无度的李南弄得踌躇无力。看着她艳光满面,一脸女人满足时的媚态,绝美妇人心中幽幽一叹,心生了后悔为了权利嫁给大学同学的丈夫的想法。 “小蔓,他就是你以前为之逃避的男人吗?” 夏蔓一愣,却没想到自己送别情郎的一幕完全被舅妈看在了眼里,脸色立即红润了起来,娇羞无限地点了点头。 “嗯,他这几天来这里培训了。” “哦?你们两个和好如初了?” 绝美妇人看着不敢看人的夏蔓,嘴角露出一丝打趣的神情。 “舅妈,你明知故问。” 夏蔓娇嗔着扑在绝美妇人撒起欢来,这正是她小女孩活泼一般的本性。 绝美妇人慈和地笑了两声,将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闻着她身上夹杂着男人腥味的香味,过来人的她哪还不明白,不由又是高兴她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又惋惜她不能正常地成为别人的媳妇,平和地笑道:“小蔓,你决定当个地下情人了?” “嗯,我不后悔。” 夏蔓娇羞地抬起来看向绝美妇人,眼里露出一丝不可动摇的坚定。 “唉,也是,人一生,做到不后悔就很美满了。” 绝美妇人抚着夏蔓可人的柔顺秀发,轻叹一声,眼光穿过了时空,似是看到了人生真谛。 回到越东区盘福村的住处,浑然不知道自己因夏蔓走了大运的李南用钥匙打开自家的大门。 随着两阵香风袭来,史仙诗和谢思语两两窈窕曼妙的娇躯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李南把门关上轻轻的将两个美丽的可人儿抱进怀中,对着玉人的光华美丽的脸蛋各自吻上一口。 “你们两个妮子怎么那么早就来了。” 然而史仙诗却勾住他的脖子,嘟起小嘴朝他嘴唇印上,吐出香甜的小舌头不知道疲倦的吮吸这他的舌头。吸着可人儿香软的小舌头,他放在这可人儿的蛮腰的手掌渐渐滑下了可人儿的小香臀,在翘美敏感的臀瓣上稍稍用力的揉弄。惹的可人儿微微娇喘娇躯火热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嘴唇。 李南对着史仙诗隆起的香臀用力拍上一掌,笑道:“老婆,嘴这么馋。” 接这手掌轻轻的抚摩这娇嫩的香臀儿。史仙诗美目隐隐的挑衅之色得意的看了谢思语一样。 一向对史仙诗不感冒的谢思语回瞪了她一眼,白嫩泛着红润的俏脸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流动着妩媚的柔波仰着小脑袋望着李南,噘起小嘴,道:“表哥,我也要。” 李南嘴角泛着微微的笑意,低下头也给了谢思语一个舌吻。浑然不在乎史仙诗那极度震惊的眼神和不可置信的神情。 “天啊——老公,你居然在和思语接吻——” 史仙诗樱桃小嘴张得大大地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还没有等李南回答,谢思语就搂着李南的脖子得意地亲了他一口骄傲地说道:“大惊小怪,看到没有,表哥可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史仙诗对于她的得意视而不见,有些难以接受地看向表情理所当然的李南捂嘴惊叫道:“老公,思语她可是你亲表妹啊!” 李南并没有急着解释,只是笑了笑,然后才一边拉着二女坐到沙发上,一边亲了史仙诗一口,道出了事实道:“老婆,我当然知道她是我的亲表妹,可惜,你老公一时不慎,不经意地和她发生了关系,这不,亲表妹就变成了亲老公了。” 谢思语对李南的用词极度不满,抱着他的脖子,撇着小嘴故意道:“表哥,什么叫一时不慎,分明是你色心大发,还有,什么叫不经意,那更是你借题发挥,顺藤摸瓜,是不是啊,禽兽表哥。” 听到谢思语的话,李南脸上立即闪现了尴尬不安之色,暗道,这丫头跟仙诗这么不对付,怕是她恨不得让仙诗离开吧。 果然,听了谢思语貌似童言无忌的声音,史仙诗推开了李南的怀抱,脸色冷淡了下来,眼色复杂地死盯着李南,见他一副尴尬而心虚的神,自小就心机过人的她哪还不明白,绷着脸语气不善地说道:“李南,我问你,你这样做,对得起一心一意爱着你的我吗?对得起天地良心吗?亲表妹你都敢下得了手,你这是禽兽行为。” 谢思语再次凑着头附声道:“没错,你说得太对了,表哥也真是太坏了,居然敢诱奸刚满十六岁不成年的我,这种人可不能拿来做老公,史姐姐,你还是赶快和他分手吧!” 听了谢思语接连说起了反话,史仙诗本来十分愤怒的心马上升起了一丝疑惑,眼光古怪地看了谢思语一眼,见她口里说着痛恨的话,但神情却反而更亲近李南了,让她不得不怀疑谢思语的用心,紧接着扫到谢思语深藏情意的眼神,心里立即一个激灵,醒悟了过来,这丫头原来是真心喜欢她表哥的,要不然,凭着李南的被动性子是不可能主动跟她好的,两人关系的突破,怕是这丫头主动设计的,为了心爱男人可以不要脸面做任何事,这一点,她自己深深明白,更是实践过多次。 当下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李南神情更加复杂,有情意,有醋意,有难舍,缓缓说道:“李南,我想听听你亲口的解释,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谢思语再次不等李南开口,抢先说道:“史姐姐,表哥如此禽兽,你根本没有要留下来的理由,他今日能欺负我,明日说不定连你妈都敢大逆不道。” 听了这话,李南当下苦笑不已,暗道,你这丫头,你说得倒挺有道理,要不然,你那美得过分的妈妈也不会天天盼着我去滋润安慰。 怕谢思语会为了挤走史仙诗说些更不堪的话,李南停止了思考,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谢思语的粉臀上,眼带不悦之色,责怪道:“丫头,再乱说表哥就要生气了。” 一遇到李南不高兴的眼神,谢思语马上由张牙舞爪的老虎变成了温情脉脉的小猫,可怜巴巴地搂着他脖子埋在他怀里低声哀求道:“表哥,人家不敢了。” 李南没在再理怀中安静下来的小猫咪,看向史仙诗眼里含着深情,也含着一丝羞愧,更含着一丝无奈,沉重地叹了口气,痛苦道:“老婆,也许我是最后一次喊你这昵称了,实话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深知,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天地良心,更对不起你曾经对我如海般的情意,在这里,我要郑重地说一声对不起。” 说到这里,他惭愧地不敢看向脸色复杂的史仙诗,低着头再叹息了一声。 “一句对不起就真的算了么?” 史仙诗苦涩地看着李南道。 “我,我……” 正当李南痛苦地面临抉择之时,谢思语第一次违背了他的意愿,从他的怀里缩出小脑袋,自以为是地娇声道:“史姐姐,我家里有钱,我代表哥赔你十万青春损失费这样可以了吧?要是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商量再加一些?” “你——” 被谢思语这么一说,根本不是这意思的史仙诗马上气得说不出话来。 史仙诗是李南大学时代的梦中情人,他哪里还会不明白她并不是为了钱而跟自己的,想当初,他是一穷二白的傻学生,她也明知如此,毅然在临分别之时献出了处子之身,也声明了自己是她唯一喜欢的人,而谢思语这一说,则完全亵渎了他与她之间最为纯洁的感情,无法忍受这种恶意污蔑的他,立即怒不可遏,无比生气地对谢思语狠瞪着眼道:“住口,你马上给我滚上楼去!” 见李南一副不听话就要雷霆大发的怒形于色的样子,谢思语脸色一下子就由红变白,慌里慌张地从他怀里缩出身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楼上快步走去,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如惊寒蝉。 望着谢思语害怕的身影,李南怒气降了不少,转过头看着苦涩中带着惊讶的史仙诗,脸色重又变得痛苦。 “老婆,你也看到了,思语就是这副性子,怕是我离开她的话,她会想不开做些傻事的。” 李南无奈地苦声道。 “嗯,我明白。” 史仙诗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又沉默不语了起来。 李南叹息了一声,大手一伸,轻轻地搂过史仙诗轻盈而略微挣扎的身子,让她轾轻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柔声道:“老婆,你是我手心的肉,思语是我手背的肉,我真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会有损伤,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 史仙诗苦涩地点了点头,已经不像先前那么生气了,身子软软地靠在李南的怀中,一双玉手紧紧地搂着李南的虎腰,有些复杂地苦声道:“老公,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可我却忍受不了你有别的女人,老公,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唉,这都是情债,我这一生怕是还不掉了,老婆,你就委屈做一会长孙皇后吧,也许,思语大了,她会厌倦我而去。” 李南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一边紧紧地搂抱着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一边复杂地再次叹息道。 “唉,也只能这样了,谁叫我命运多舛,连找个真命天子也要被人分去一半。” 史仙诗更加用力地抱着李南的虎腰,将头埋在他怀里伤心地哽咽起来。 两人默默无语温存了一会。 史仙诗抬起粉脸,伤心中带着一丝担忧道:“老公,你和思语的事怎么办?要是别人知道,怕是会影响你前途的。” “呵呵,别担心,思语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只要她不说,没有人会怀疑什么的。” 李南边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边温柔地笑着安慰道。 “也许吧!” 史仙诗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这样。 此时,二楼的谢思语竖起耳朵,听见下面突然安静下来,不由地探出脑袋瓜子看看她心中的狐狸精走了没有,却没想到,她不仅没走,反而更受宠了,这一幕直气得她咬牙切齿,让她独霸表哥的计划完全失败了。 心情平和起来的李南搂着美人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抬起来头深呼了一口气,却见谢思语鬼鬼祟祟地在那里紧咬牙根,不由笑喊道:“丫头,还不下来,难道想被挨家法吗?” 谢思语脸上一红,只得无奈地现出身影,畏畏缩缩地摇着身子慢慢走了过来,脸上强撑笑容,叫了一声道:“表哥。” “好了,以后你要尊敬你嫂子,不然表哥可饶不了你。” 李南正色道。 见李南把目光移到自己的身上,谢思语那双如清泉般灵动的大眼睛扑闪着顽皮狡黠的柔波,嘻嘻娇笑道:“表哥,你怕心,我一定像尊敬表哥一样尊敬她,当然,她要是想离开表哥,我一定给她很多路费,让她找个比表哥更好的男人。” 李南脸上显出一丝坏坏地笑,抚摸着她娇嫩的娇躯说道:“丫头,敢跟表哥耍花招是吧?” “人家哪有?” 谢思语扭捏着不依道。 李南笑而不语,一只手在史仙诗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将谢思语的玉体揽进怀中,转过头对着史仙诗亲吻了一口道:“老婆,这丫头可顽皮了,鬼灵得很,以后有劳你费心了。” 看着李南左拥右抱的样子,一时不习惯的史仙诗怔了一下,明白他这是让自己成为一家之母,俏脸顿时爬上了一抹迷人的嫩红,娇羞不已,扭动着娇躯娇嗔不依道:“老公,讨厌,思语这么聪明,哪里用得着我费心。” 李南嘿嘿一笑,向谢思语道:“思语,早餐你要不要吃多一次啊!” 谢思语羞红着脸嗔了李南无比妩媚的一眼,搂着他的手臂贴在娇挺的胸前,轻轻地点了点头,清澈如秋水般的美目中流动着暧昧的情波,腻声道:“表哥让表妹怎么样,表妹就怎么样。” 说完回敬了史仙诗一个挑衅的眼神。 史仙诗柳眉往上一挑,噘起红艳的樱唇,娇声道:“老公,我现在也要吃。” 说着,就伸着玉手往李南的抚去。 李南阻止抓着她的手,笑道:“小色女,急什么,稍稍保证会把你的小嘴喂的饱饱的。” 史仙诗俏脸一羞,美目飘出一丝荡意,嗲嗲地道:“坏死了,臭老公。” “丫头,姑姑呢?” 李南恣意揉捏着史仙诗,避开她的视线,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坏笑凑到她耳旁,舔了她的白嫩的耳洞一口,低声道。 谢思语担心地一看史仙诗,见她俏脸无异,才伸手掠了掠秀发,香软如绵的玉手缠上了他的头颈,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她在家里陪我爸!” 随着李南得动作,史仙诗美丽的娇靥渐渐红透出来,小嘴也渐渐发出腻声的呻吟,两瓣美臀也随着他的抚摸轻轻扭动,见李南在谢思语偷偷的耳语什么,小嘴一噘,不满嗔道:“老公,你们在躲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啊!我不管,我也要听。” “我在问丫头等一下想要老公爱几次,你呢?是不是想让老公弄得走不了路啊!” 李南微微一笑,隔着衣服抚摸揉捏着她饱满坚挺、柔软而带着弹性的,她吹弹可破的俏脸泛起了一层娇艳的红晕,香躯轻轻地颤动着,红嘟嘟的樱唇微张,呻吟着娇声求饶道:“老公、哦、讨厌、你自己动手就可以、嗯……” 见史仙诗被李南撩拨的春心荡漾,谢思语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神情一动,脱离出李南的怀抱。李南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地望着谢思语。 谢思语站在李南的正面,俏脸浮上一层迷人的甜笑,娇声道:“表哥,我今天的打扮漂亮嘛?” 原来谢思语今天穿上了李南以前逛街为她买来的性感吊带衫,糖果彩色罗纹棉的百搭吊带背心穿在清纯可爱的谢思语身上,给青涩女孩平添了一份性感和娇艳:雪白的玉颈和诱人的锁骨都露在外面,肌肤细嫩滑润,性感的小吊带将她哪对发育良好的衬托的丰满挺立。刀削的香肩上看不到有胸罩的肩带,想来她必定是用抹胸包裹着娇挺,平滑如玉的,盈盈一握的纤腰下是一条百褶雪纺蓬裙,勾勒出双腿浑圆修长。 见到谢思语的美眸如水充满了企盼,李南不由微微一笑问道:“漂亮。” 接着不解地道:“姑姑不是不让你穿成这样嘛?” 史仙诗瑶鼻一皱,也走到李南正前方,摆了个撩人姿势,腻声道:“老公,我呢?” 谢思语不顾史仙诗的攀比,走回李南的身边,依偎着他,小声说道:“姑姑知道我来你这才准我穿的。” 原来如此,李南嘿嘿一笑,暗想,下次要好好的‘感谢’我的姑姑一回。 “老公……” 见李南没用心的看自己,史仙诗忍不住嘴嘟嘟地娇嗲道短袖长款t 恤裙子,宽松的并没有把史仙诗发育得丰满高耸的酥胸给掩盖住,只遮住了大腿的三分之一,着着一条黑色七分打底裤包裹着大部分的玉腿,显得更加浑圆性感、修长匀称,虽然看不到她玉腿上那柔滑粉嫩如凝脂般的肌肤,但这种朦胧的美感却更令人痴迷:她那清纯娇美、秀丽的俏脸上荡漾着妩媚的芒彩,秋水般的眼波中饱含着含着万种柔情。 “美,好看极了。” 李南仿佛找不到赞美之词一般,双眼盯着美人赞道见李南好像要迷失在史仙诗的美色之中一般,谢思语嘴噘得老高,摇晃着他的胳膊不依道:“表哥,你说我们谁漂亮。” 史仙诗把柔软的娇躯挤到李南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臂,吃醋道:“老公,是不是我漂亮啊!” 李南微微一笑,搂着两人的纤腰,道:“一样漂亮,看的我都眼花缭乱了。” 谢思语小嘴对着他俊挺的鼻梁咬上一口,嗔道:“不行,表哥你一定要选出谁漂亮。” 在这个问题上,史仙诗与谢思语一致,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微微噘起,细嫩小手轻轻掐了一把他的胸膛,“没错,老公,你快说我们谁更美。” “没问题,你们俩跟我进去脱光了比比看,我好来个全身的审度。” 说着,李南就拉起了一个小美人一个大美人的柔荑往房内走去。史仙诗和谢思语两人同时满脸羞红的娇啐了他一口,却没有反对,任由的他拉着走进房中。 李南坐在床沿,一脸坏笑地望着红扑扑脸蛋的二女,道:“两位美人儿,你们谁先脱光了让老公好好的辨别辨别啊!” 谢思语和史仙诗面面相窥了一眼,像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扑了过去,把李南按到在床上,动手开始解起李南上衣的纽扣。忽地,史仙诗凑上前咬住李南嘴唇,伸出小香舌亲昵地舔噬几下,便突入他口中,热烈吻起李南来。 对于史仙诗不按‘规矩’办事的手法,谢思语小脸一恼,气不过扭了她一下。史仙诗小嘴被李南封住,只能发出‘嗯……呜……’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史仙诗心中一动,往上爬了爬,伸出香滑的舌头慢慢地舔过李南的侧脸而上,紧接着把他的耳垂含入口中一阵吮吸轻咬。 迷醉的李南很快又感到一条湿腻的舌头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谢思语痴迷的与李南火辣辣的激吻,一双小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去解他的皮带了,史仙诗也是媚眼含春,面带桃花,吐出粉粉的舌尖,舔着他的脸颊。 为了不顾彼失此,李南侧过脸去,伸出舌去侵入史仙诗的红唇之间,史仙诗当即也把她灵巧的舌伸了出来,把李南的舌抵御于樱唇之外,两条濡湿的舌便在他们嘴唇间搅动起来。 谢思语看的有趣,也吐出了她的小舌头和史仙诗一起夹击着李南的舌头,李南把舌缩回了,可是她们两个却不罢休,两条香舌同时窜入他的嘴里,继续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李南上面忙着口舌之战,下面一只手伸进谢思语的衣襟,抓住一只柔软娇嫩的香乳,微微用力地揉捏着,另外一手隔着衣裙摸着史仙诗的两瓣香臀,手指地刮过她深邃迷人的臀沟。 两个美女一边娇喘吁吁的享受着李南的亵,一边又缠缠绵绵的继续追逐着李南的大舌头,三人的舌头就好比发情的蛇一般缠绕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李南的大嘴被二女的小香舌塞的满满的,只好尽力的把嘴张大,她们两个一会儿联合起来对付李南,一会儿却又彼此攻击起来,只是累得三人的涎液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忽地,李南移开大嘴,双手轻轻的把她们蝶首相互靠近,两人小嘴顿时迷失的靠拢在一起。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谢思语春情荡漾,口里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史仙诗的口中,任她吸吮,把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她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把撮合者李南丢在一边。 看着争锋相对的二女终于相濡以沫,李南舒畅的在她们身上探幽了起来,右手揉弄着谢思语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史仙诗的幽谷四周游移轻撩,隔着小来回用手指揉弄两片湿润的花瓣更抚弄着那微凸的花蕾。 直把史仙诗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呼吸困难的离开谢思语的小嘴,俏脸娇羞着潮红一片,美目仿佛要喷出火焰来一般,小嘴急促地娇喘。 谢思语与之一对视,整张脸蛋羞红得仿佛熟透苹果。 “大小老婆,你们两个以后是不是自己解决,用不着我了。” 李南面上一阵戏谑地看着她们道谢思语和史仙诗同时羞嗔地捶了他胸口一记,马上便又热情如火的脱起李南身上的衣衫,这次谢思语没有在作出‘违规’之举。二女趴在李南的胸口,同时含住了一边细细吮吸起来,玉手也移到他的,配合默契的解下裤扣和拉链。 接着她们如同两只小狗一般,慢慢的沿着李南的胸口往下舔吻。刺激的李南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得到有力鼓舞的二女于是更加努力侍侯起李南来。 早以而变的坚硬巨龙把李南的撑起老高,谢思语和史仙诗仿佛迷失了自己,一边一个跪在床下,两个人的双手不停的有规律的在李南腿上,被包裹着的巨龙上游走着,还不时的亲吻和轻舔包裹着巨龙的,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儿谢思语和史仙诗不约而同的把李南的拉了下来。 李南那坚挺的巨龙当下就在谢思语和史仙诗的眼前跳、翘的动了起来!谢思语和史仙诗那暖暖的香舌在李南的整根巨龙上舔着,游走着,滑裹着。 李南的一对蛋蛋在她俩的手里交替着玩弄着,看着李南的巨龙同时被两个美人舔着,李南又是一阵兴奋。因为巨龙太长所以谢思语没有一口吃进去,而是选择了用她的双唇箍住李南的龙头慢慢的往火热的嘴里吞噬着,舌头还在嘴里托着李南一点一点进入的巨龙下面,那种火热的感觉从大龙头一下子就传遍了李南的全身。 李南享受谢思语这慢慢吞噬李南巨龙给自己带来快感,谢思语双手扶着李南的,嘴里开始逐渐加快对李南的巨龙吞吐着的速度,从谢思语小鼻子里传出的,“嗯……嗯……” 声和巨龙接触的“滋……滋……” 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李南和史仙诗。 史仙诗也不示弱头钻在李南的巨龙下面,把李南的蛋蛋吃进嘴里,同时用舌头在嘴里来回的拨弄着,不是也发出“滋……滋……” 声! 过了一会谢思语刚吐出李南的巨龙喘口气嘴也就是刚刚离开李南的巨龙,史仙诗马上吐出李南的蛋蛋,一口就把李南的巨龙吞吃到自己的嘴里,疯狂吞吐着,小嘴还箍住李南的巨龙不挺的左右摆动着。真是太舒服了!爽死了! 李南不断喘息的发出男人的呻吟,心头兴奋极了。 接下来她们没有抢着吃李南的粗长巨龙,而是一起合作为李南吹起玉箫,谢思语和史仙诗轮流着吃着李南的巨龙,“两位老婆,你们真棒!老公好喜欢你们,老公一定回好好报答你们”李南用表扬的口气呻吟着说道“老公,你怎么报答我们啊! ”谢思语吐出巨龙,手还在不停的上下着以被口水打得湿露露的巨龙媚笑着道“好哥哥,你可不要光说不练哟。” 说着,史仙诗的玉手也放在李南的巨龙上帮他。 谢思语嘻嘻一笑,道:“对!看我和史姐姐怎么收拾你。” “小妮子,你悠着点吧! 一会你可别向人求救。” 李南地笑道。 在她们对话的这段时间里史仙诗和谢思语的手一直没有停下爱抚李南坚挺的巨龙和蛋蛋。 “史姐姐,表哥笑话咱俩没本事,来咱俩好好收拾收拾他!” 谢思语笑盈盈着对史仙诗道。 “好!看我怎么和思语收拾你。” 史仙诗装出生气的样子对李南道。说完使劲的在李南坚硬的巨龙上捏了一把。 紧接着谢思语和史仙诗又开始对李南坚挺的巨龙在一轮的攻击!一刻钟之后,李南忠于坚持不住了,他坐起身对跪在脚下的谢思语和史仙诗说道:“快,快,别停,老公要,老婆别停!老公要射你们俩嘴里。” 两个人不停的伸出小舌头在李南龙头前面舔刮着,嘴里还“嗯……嗯……” 哼哼着,谢思语紧握住李南快要爆发的巨龙,飞快的前后着,史仙诗也不停轻揉着他的一对蛋蛋。 刹那间李南使劲向前挺着巨龙,浓浓的‘唾液’从巨龙里发出去,形成三四条白线直射向谢思语和史仙诗。李南舒服的“……” 的叫着,狠命的抓谢思语和史仙诗头发不让她俩躲开,让谢思语和史仙诗接受他的‘爱’的洗礼。 其实谢思语和史仙诗也根本不想躲,她两争先恐后的用小嘴去接他射出‘唾液’,就这样谢思语和史仙诗还不放过他,又轮流用小嘴给他的巨龙含舔了一遍,把他巨龙上‘唾液’舔吃的干干净净的才放开,而后还相互用手指占着俏脸的送到嘴里,品位着李南奉献出的美味!还不时的爬在对方身上舔着剩下的几滴,其情形荡无比! “宝贝,你们谁先来让老公收拾啊!” 李南爱抚着脚下两张潮红满布、荡妖烧的俏脸,笑问道“我先。” 史仙诗和谢思语异口同声叫道,然后两人彼此杏目圆瞪着对方。 李南见她们如同斗气的母鸡一般,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好了,你们听我的,老公保证让你们一起舒服。” 史仙诗和谢思语闻言顿时四目一亮,李南拉着她们站起身,吩咐道:“先把衣服脱了。” 他的话一完,两人就争先恐后的褪上衣服。 李南然后性致瞧着两个小美女在他面前解除全身的‘武装’,与之前猜想的一样,史仙诗糖果彩色罗纹棉的百搭吊带背心下是一件小抹胸包裹着一对丰满的白兔。精致的小抹胸遮不住史仙诗胸前的翘起,李南可以明显的看出她顶上葡萄的轮廓。她的娇躯是如此玲珑浮凸,小抹胸紧贴在同样高耸挺凸的,上的樱桃已经屹立,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她青春的诱惑和性感。 转观谢思语一对淘气可爱的玉女峰突围而出。雪峰尖挺丰腴,肤色格外的洁白,犹如一对精致的汉白玉,洁白的乳身高耸入云,似一对并连的水蜜桃,之间形成一条浅浅的,峰顶可爱的犹如两颗鲜嫩的红樱桃儿,尖尖的红樱桃儿微微的向上翘起,显得妖艳而又羞涩。 一样的丽色娇羞,一样的清纯绝色,一样的娇媚艳丽,李南目不暇接欣赏的两美女的美色,头脑里真的无从分辨孰美孰艳。 “老婆,你把上半身躺在这。” 李南指着身边的位置,向史仙诗说道史仙诗虽然不解李南有什么安排,但还是柔顺的躺在了他的指定位置。接着李南又向谢思语说道:“丫头,你趴在仙诗上面去。” 谢思语媚眼如丝一看李南,毫不犹豫趴在了史仙诗的身上。 史仙诗朝他轻轻地白了一眼,接着美目闪过一丝羞赧而又兴奋的光芒。 床上的二美面对面的交叠,两对白嫩的挤在一起,谢思语的一丝不挂的玉体俯在史仙诗的身上,丰满坚挺随着娇躯不自觉的扭动而摩擦着彼此的雪白的,顿时她们倍感刺激而又异样。 李南的手又抚摸谢思语那柔软雪白、细滑娇嫩的玉肌雪肤,少女那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真是滑如凝脂、细若丝稠,他的手在谢思语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流连忘返,四处爱抚揉搓。 小美女谢思语给李南抚摸轻薄得瑶鼻低低的嘤咛、娇哼。李南一只手伸在谢思语的胸前,紧握住少女那娇挺怒耸的柔软椒乳揉搓,手背同时也在摩擦着与之相连的史仙诗的,另一只手在谢思语那一大片洁白耀眼、晶莹玉润的玉背上抚摸游走起来。 谢思语只感到李南的那只大手仿佛带着一股电流在她那娇嫩细滑的敏感玉肌上抚摸着,把一丝酥痒和酸麻的电波直抚进她全身每一寸冰肌玉骨,流进脑海、芳心,直透深处那一片又有点空虚的湿润之中。 “唔……嗯……” 两个美女在低低的娇喘、呻吟,可爱的娇靥晕红如火,李南的手渐渐下滑,一路抚摸、撩拨着滑向谢思语的翘美那饱满浑圆、娇软挺翘的一阵阵微微的羞涩的轻颤。 身下的史仙诗虽没有享受到爱郎的抚摸,但谢思语动情的蠕动还是源源不断的给她带去之火。史仙诗丽色娇晕,含羞轻啼,柔若无骨的娇滑玉体兴奋得连连轻颤,修长玉美的雪白粉腿无措的晃动着。 李南同时抚弄两位美人最敏感的部位,他的手已经沿着谢思语柔美细嫩的玉臀上那一条粉红娇小而又有点青涩的玉缝,插进了可爱少女那已经温润湿滑的玉股沟。另一只手已在史仙诗的玉胯中抚弄、轻搓着那柔嫩无比,但已滑不堪的玉沟。 直把史仙诗那粉嫩花瓣口边上的敏感万分的柔嫩花蒂撩逗得越来越充血、含羞硬挺,楚楚娇羞、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即娇羞又紧张地紧夹着那只插进她玉胯中心轻薄蹂躏的大手,娇羞无伦地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唔……表哥……啊……老公……你好坏……不要……好痒……” 史仙诗和谢思语花靥娇晕,玉颊羞红地娇啼婉转,媚呻吟。 史仙诗躺在下面,谢思语的圆润则向上翘起,李南从后头看去,史仙诗和谢思语是那么荡猥亵的姿势,两个人的娇嫩沟壑幽谷尽入眼帘,四片小嘴唇和肿胀的花蒂清晰可见。看到这副美景,他粗硬的象征涨硬到极点,已是欲火难捺了。 李南一只手搂住谢思语娇软纤滑的细腰,用力一抬,把谢思语那柔美娇翘的浑圆提至前,那巨大从股后伸进她的玉胯中,龙头轻顶着那滑娇嫩的温润玉沟,让巨龙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津之,向前微一用力,就已套进谢思语那狭窄紧小、娇软温润的幽径。 “唔……哎……哦……” 谢思语一声媚入骨的娇啼,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桃腮潮红,少女芳心又感受到了那销魂蚀骨的酥痒刺激和充实紧胀的强烈快感。 李南一只手搂住小美人娇软纤滑的细腰,手掌握住她一只怒耸,指尖轻夹着那一粒稚嫩硬挺、娇羞可爱的动人蓓蕾揉搓、轻拨,一只手轻抚着谢思语玉滑光洁的和那细滑晶莹的柔美玉背。 李南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谢思语的玉胯进攻着,逐渐加快了节奏。 谢思语被她得娇啼婉转,。史仙诗这时也被李南进进出出而摩擦到她娇嫩花瓣的巨龙和谢思语娇躯的摩挲而刺激的是欲火烧身了。 李南在谢思语那滑不堪的花径内了上百下后,一次急促地低呼,只见他迅速地从她的花径中抽出巨龙,然后又迅猛有力地向史仙诗的花径深处刺进去。“嗯……” 谢思语发出一声不知是不满还是快乐的娇哼,娇喘着呼出甜美的气息,桃腮胭红,水眸迷蒙看着史仙诗,突然,史仙诗的眼神迷离起来,脖子一仰,张开了樱桃小嘴,从喉咙伸出叹出一声满足。 “啪……啪……啪……” 动了起来,虽然是在史仙诗的花径里,但他每一次都要撞击在谢思语的玉臀上。谢思语趴在史仙诗身上,听着史仙诗嘴里发出的微弱呻吟声,谢思语不禁心神荡漾,史仙诗无意识的张开了樱桃小嘴。 谢思语螓首一低将小香舌头伸了进去,史仙诗的小嘴突然饥渴似的吸住了谢思语的舌头,快感向她们再次一波波传了过来。 谢思语那如灵蛇般轻巧的小香舌尖也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撼动史仙诗的如火如荼的,史仙诗也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滑腻的舌尖滑入了谢思语的口中,配合着谢思语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动。 谢思语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挑逗着,双手开始大力揉弄她的酥胸,还不时用力捏着史仙诗的蓓蕾。而史仙诗也不甘示弱,反唇相击,上下其手进攻起来。她们同时受到彼此强烈刺激,又迅速膨胀爆发,花房中分泌的蜜液更加泛滥。 谢思语连绵不决的吟哦如销魂魔音般蚀骨,李南的手从后面握着她娇挺的酥胸揉捏着。谢思语前后圆翘的迎合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娇美的闷哼,“呜……嗯……嗯……哦……” 李南扶住她纤细柔软的小腰,慢慢带动她圆翘的前后耸动,湿润的花房包裹着巨龙蠕动,李南移开她纤细的小腰,轻轻抽出龙挑逗调戏她们,巨龙在那两张如同比目鱼嘴的粉嫩小嘴上抽动了起来。两张小嘴好似鱼儿嘴巴一般,随着她们的扭动如同具有生命一般,互相激烈亲吻、包夹、滑弄起李南的龙身。 李南屈身向前压在谢思语的身上不断的亲吻起光洁雪白的后背,魔手往下一掏,肆虐抓揉、按挤两个美人的四只雪白的。 感觉不过瘾的李南再次插进史仙诗桃源谷道里,玉液越流越多,每一次抽动,都会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十分悦耳动听,史仙诗一边叫着,一边也用劲抬起她的小,不断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两位美人儿如同一对白蛇般的纠结缠绵在一起,两人的花瓣不断的摩擦。在热吻的过程中,无比迷人、娇腻的呻吟之声不断从谢思语和史仙诗两人的秀鼻或喉咙中传出,荡漾弥漫于整个房间。 同时,随着两女小嘴的离离合合,若即若离,两团鲜红柔软之物也不时呈现于两嘴之间,暴露于空气之中,并不时热烈的吮吸、交缠、追逐,时而勾住,时而又松开,时而又如毫不留情地侵略者一般,像是要将彼此的香舌都吞进自己的腹中一般。 檀口内那无比甘甜的香津玉液更是通过香舌的纠缠而不断流入对方口中,几缕晶亮的银线不经意地从她们的嘴角处流了出来,在明亮的光线下发出糜的光泽和气息。 二女光洁玉亮的粉额和那盈盈瑶鼻上此刻都挂上一层细细的汗珠,晶莹而闪亮。几缕飘逸亮丽的发丝随着玉首的不规则摆动,不经意地粘在了前额及脸庞上,显添妩媚、慵懒和娇艳,惹人万分的遐想。 李南一下一下的奋力抽动着,谢思语的幽谷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花房口大张。李南可以看见她红红的花径内壁的,随着李南玉杵的在不断的向外翻着。谢思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闭者双眼呻吟着:“哦……好老公……要受不了……你再快一点……快一点……哦……用力点……” 她的叫声就好象是催人进攻的号角,李南飞快的重重撞击着她的花径。 史仙诗还没来得回气,又被干得酥麻快美,欲火叠生。 李南双手攀着她纤腰,粗壮的龙根不断的进出着她的花径,史仙诗喊美连连,不住挺凑相迎。他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随着动作,只见花唇飞翻,玉液唧唧如潮,沿着她修长的美腿,一串串滴将下来,煞是迷人。 “哦……哥哥……我要来了……啊……来了…………” 史仙诗又一次的激动起来,李南又感到了她花径的不停抽搐,她不断的在李南的下上下扭动着,呼吸好急促。突然间,她停止动作,寂然无声,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在她体内深处,一圈肌肉套紧了李南,剧烈地痉挛着。一股快感从李南根部涌起,双腿一阵抽搐,李南连忙抽出在空气中停留了一会,然后又进入谢思语的体内,“啊……不行了……好哥哥……好老公……思语受不了了……哦……哎唷……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太棒了……不行了……忍不住了……要……要死了……啊……” 一轮强猛的急攻之后,谢思语高昂的尖叫几声,花径忽然的一阵强烈的收缩及震动,一股股滚烫的液汁让李南再也禁不住了,伴随着一种麻麻的有些酸痛的感觉中,深深地将巨龙往她的花径深处使劲的顶着,一注注白浊的液体射入她持续地痉挛的体内。经过这一番男女欢爱,李南也觉得累了,他拿过毛巾为两个美人和自己稍事清洁后,就把这一对绝色大小美女轻轻放在自己的左右,两只手分别绕过两个美人儿浑圆细削的玉润香肩,将谢思语和史仙诗那仍然娇柔无力的赤裸玉体揽进怀里。 他让谢思语和史仙诗拉过被单盖在三人身上,两个后的娇丽少女就象两只温柔的小猫咪,依偎在他的胸前,李南抱着这一对绝色大小美女,吻吻这个,亲亲那个,闻着两人身上散发出特有的体香。 第50-52 一对绝色大小美女两两的侧着娇躯枕在李南的手臂上,小脑袋爱恋的依偎在他的肩上。李南左手玩弄着谢思语娇小却有丰挺的白兔,右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史仙诗香肩上的光滑和细腻,微笑向她们问道:“这五天我不在,你们有没练习八段锦啊?” “当然有了,这可是你说的美容秘术,我们哪里敢不练啊?” 谢思语像只小猫咪似的用小脑袋蹭着李南脸颊,顺着他的语气认真地点头,史仙诗见谢思语说了,也就不再多此一举,她静静的用小手去摩挲着情郎的发达的腹肌。 “呵呵,强身健体的八段锦竟然成了你们口中的美容秘术,它可没那么神奇。” 李南不禁莞尔,伸手在小美女的雪峰山的红晕上轻轻捏了一记,笑叱道:“记得,千万别形而上学,要认真引导八脉上的气,这才能内外兼修。” 谢思语噘着小嘴轻轻的捶了他一拳,娇声埋怨道一场赤裸裸的交流后,史仙诗明显的与谢思语建立起了‘同仇敌忾’的同盟。她不置可否地一笑,目光柔情地瞥了一眼李南,道:“老公,那个东西真的有那么实用吗?” “当然。” 李南凝注着她娇媚诱人的俏脸,嘻笑道:“你也感觉到的,你可不是一般舒服!” “对男人有效,但对女人也一样有效吗?” 谢思语疑惑地口吻自语道。 李南点了点头,轻抚着她们差不多长短的柔软丝滑的秀发,微笑道:“你练过就知道了,总之,要坚持,绝对不能三心二意,断断续续的。” 谢思语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黠色的道:“表哥,你一个人练不就成了。” 见史仙诗也俏脸促狭笑嘻嘻看向自己,李南没好气地笑了笑,双手同时出击在两个美人的俏脸上捏了捏,道:“难道不想徐娘半老变成青春妙龄了?” “表哥,真的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谢思语有点惊讶地道。 “丫头, 表哥说了多少次了,不天天认真练的话,表哥就不要你了。” 李南刮了刮谢思语小鼻子,笑道。 “啊……” 史仙诗突然讶然地叫道,见李南和谢思语满脸奇怪的望着自己,史仙诗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香舌,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公,我每天很忙的,要是人家真的不天天认真练,你不会真的不要我吧?” 谢思语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俏脸漾出了一丝甜美的微笑,俏声道:“就是,表哥老公,人家可是很懒的,每天都要睡到太阳才出来的。” 李南马上脸上一板,毫不动摇地坚决道:“如果不天天认真练的话,我坚决不要,哪怕我再喜欢也一样,我最讨厌那些不听我好建议的人了。” 两女面面相觑,一张俏脸成了苦瓜,只得点了点头:“我们练就是了。” 李南这才笑逐颜开,笑着把培训时各大医院学员的糗事说给她们听,两个小丫头听完又腻着李南,要让他讲这五天过的怎么样。 等回过神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李南刚把衣服穿好,而两个大小丫头还忙着收拾床铺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了,二女顿时静下手中动作,美目带着疑问盯向李南。李南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号码,轻松地接通,道:“喂,姑姑。” 谢思语闻言便明白这电话是妈打来了,史仙诗似是听出是谁人了。 “老板娘?” “嗯 。” 谢思语俏脸莫名一红,小声回答道。 谢思语的泛起的红晕,没有让史仙诗联想些什么,只是很自然的以为她是听到母亲打电话过来,想到刚才的场面而感到不好意思。 “过去吃饭,好,我这就和丫头过去。” 有史仙诗这个‘外人’在场,李南在电话中说的再正常不过,其实他也考虑姑丈可能在身边。 “老公,那我先上店里忙活了。” 史仙诗在李南一挂下电话,就嫣然一笑,道。 “嗯,路上小心点。” 本来还想着留下女友一起吃饭的李南,接完电话,也只好让她回家去了。,随后,两人乘车到了李海媚的别墅。 谢思语便掏出钥匙开门而进,李南步入房门,迎面就见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抽着手上的香烟。见是李南,谢长迁笑呵呵招呼道:“阿南,过来坐,你姑姑还在厨房忙。” 谢思语趁他们说话时溜进了房间,换了一件简洁的白色t 恤衫,然后就走进了厨房。 “姑丈,你这个一年从头到尾都不见一日在家的大忙人今天终于休息了。” 李南坐到他身旁,喝着他倒过来的茶,微笑着道。 “天生劳碌命,哪像阿南你懂得生活的真谛,知道随遇而安。 ”谢长迁像是有感而发道这话刚好被端着碗筷出来的李海媚听到了,她佯怒地骂道:“怎么,你是后悔没娶到一个能帮你前后侍候的贤妻良母是吧?” 听到妻子不悦的声音,一向以铁面著称的谢长迁赶紧否认道:“没有的事,我是说我不懂生活,只懂得一心工作,倒是委屈你了。” 李南双眼涌动着暧昧的情愫瞧了李海媚一眼,眯眯笑道:“姑丈又怎么会嫌弃像姑姑这样贤良淑德的妻子呢?假如我女朋友能有姑姑一半我就开心了。” 小情夫当着丈夫的面以调戏的话赞美自己,李海媚听了是又喜又恨,偷偷的娇瞪了李南一眼,带着异样的心情走回了厨房。 谢长迁茫然无知,还高兴地以为李南在替他解围。“阿南,还是你会说话,难怪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会看上你。” 接着又道:“那天带女朋友过来让姑丈我看看,也好帮你把把关。” “没问题,下次吧! 今天她没空。” 李南洒然一笑道。 “吃饭了,有什么话,边吃边说。” 李海媚端着一碟颜色鲜艳的红烧鱼放在餐桌上,向他们说道谢长迁听到李海媚一声吆喝,只好把话匣子暂且压下,“阿南,我们赶紧过去吃饭吧!吃完饭还有活动。” “什么活动?” 李南尾随在他身后,疑惑道。 “当然是打麻将,人我都约好了,都是一些官太太情妇。不过你可以放心,这麻将台不会让你久坐,要不是她们拿男人压我,让我投鼠忌器,我才不打这些麻将呢?” 谢长迁回过头来,哈哈笑道。 “刘容有点急事,说要迟些才能来。” 李海媚又端了几道菜出来,说出了李南的心里想问的话。 “丫头,去酒柜拿两个杯子和那瓶开过的洋酒过来。爸要陪你表哥喝几倍。” 谢长迁坐到餐桌的正首,向谢思语说了一句。 李海媚忙在阻止道:“大热天的,喝那么烈的酒干嘛?丫头,你吃着先,我去。” 说着,解上的那身围裙放在椅子上,往客厅而去。 “红酒好,不然等一下麻将怎么打得过她们啊!” 李南微微一笑道。 “阿南,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帮我看顾丫头到这么大了。也多得你帮忙,她的学习成绩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我这个当父亲的还真有些汗颜。” 谢长迁在李海媚倒好红酒便向李南举杯说道:“另外还要感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帮助我家中的一些琐事。我们干一杯。” 李南嘴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在心里偷笑,你放心吧!我不仅会热心帮助她们,而且还会在床上好好的照顾好她们。替你履行丈夫的职责和父亲的责任。 见李南笑的这么诡异,李海媚美目中不禁流动着哀婉和娇羞的秋波,忍不住在餐桌子下面的用脚不轻不重的踩了他一下。 李南吃痛的差点把酒给喷了出来,谢长迁见之,疑问道:“怎么了,这酒不合你口味。” 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惹的‘祸’。 坐在李南身旁的史仙诗看了看像是在忍着笑的妈妈李海媚,又看了看李南,心中隐隐的也生疑,是不是他们俩在搞什么东东。 “不是,喝的太急了,有点呛到了。” 李南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那么急干嘛?你还怕姑姑家的酒不够你喝啊!” 李海媚笑了出来。 “当然不是了,我这还不是赶着想尝尝姑姑你做的菜。” 李南展颜笑道,明明脚下疼痛,便便又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吃了个暗瘪,他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找回来。 “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说着,李海媚给他夹了块红烧鱼,仿若怕谢长迁怀疑什么似的,然后又给谢思语也夹了一块。一向对妻子深信不疑的谢长迁根本就没注意妻子很寻常的举动。 一餐中午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李海媚刚收拾好餐桌没多久,一个贵妇人和一个长得像金秋水的成熟美妇就在约好的时间里双双的出现在他们的家中。见李南也在,她们先是一讶,然后成熟的娇靥情不自禁的泛起一丝疑惑,不过很快她们就掩饰下去了。 很快,他们就分好了位置开始麻将大战,谢思语在李南身边看了一阵,大感无趣就跑回卧室上网去了。而李海媚洗完碗筷,泡了壶清茶,分别为他们斟上就坐到谢长迁身边,夫妻协力对付他们三人。 面前坐着美艳无比的成熟,可便便却多出了个谢长迁,能看不能动,言语之间还要注意是不是说的过于亲昵。这让李南大为郁闷、心不在焉,结果几圈下来,一把也没胡过,反观谢长迁却是接二两三的胡。而贵妇人和像金秋水的成熟美妇似乎没有受到李南在场的影响,基本上市发挥了正常的水准。 半个小时候后,正在洗牌的李南终于迎来了他的接班人,近来跟公安局长玩暧昧的刘容,“容姐,你来的正好,我不打了,你来吧。” 说着,李南就站了起来,离开了麻将台。 现在洗去风尘之味的刘容好像早就知道自己的位置会是李南在顶着一样,对于他的在场没有露出惊喜之情,“好啊!不过你可要教我啊! ”刘容一就坐到了李南原来的位置上,嫣然笑道。 “行。” 李南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他的身旁,微笑道。 李海媚倒了杯茶给刘容后,发觉没水后,就走向了厨房。李南色心一动,道:“我上个厕所。” 说罢,就离开了客厅。 由于厨房处于客厅的拐角位,而厕所的位置也在拐角位,所以李南可以堂而皇之的跟上去。今天她穿了件紧身、舒适、合身韵律服,肥美的玉臀上的痕迹显示出小三角的形状,走起路来两片一左一右地摇晃,看得李南血脉沸腾。即时色心大起,走到李海媚后面,用暴涨的巨物抵住了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双手攀上了她圆润饱满的双峰。 “啊……” 李海媚明显的被李南吓了一跳,挣扎着转过半边脸来,见是李南,小手轻捶着他,嗔道:“要死了,你快点放手。” “我不放,谁让你刚才对我动脚了,我要是现在不还以颜色,对你动动手,怎么对不起自己啊!” 李南隔着衣服轻撩着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上,邪笑道。 “好了,别闹了,赶紧出去吧!” 李海媚媚眼如丝,嗔道。 “急什么,她们正打得起劲,不会注意的。” 李南一边说着一边将血脉贲张的巨物挤进她的缝,硬挺挺地抵在鼓起的三角地带上,用拇指和食指隔着胸罩捏住胀起的蓓蕾的部分,手掌用力,柔软又有弹性的被李南弄得大大变形。 李南将手从衣服的两侧探了进去,恣情品尝的丰挺和弹性,同时亵地抚捏娇嫩蓓蕾,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李南捏弄搓揉,丰满的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蓓蕾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蓓蕾。 李海媚激荡得阵阵颤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是娇羞,颤声说道:“不要……会被他们发现的。” 李南充耳不闻粗鲁地揉弄着李海媚的胸部,像一只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李海媚原本丰满的,已被抚弄得更加饱满的。李南的唇由颈部一直吸到耳根处,一支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支手也摸到腹下来了。 李海媚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美丽全身被他上下其手地抚摸撩弄酸软无力,芳心荡漾。 李南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隔着紧身裤挤入李海媚饱满的花瓣,抚弄着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薄薄的布料下羞耻的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经更加涨粗的的巨物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头部隔着两层布料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口磨碾。 “呜……嗯……” 李海媚微微地抖动着身子,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着嘴唇,口中发出极力掩饰的呻吟,丰满的臀部向李南不断地挤来。 李南再也忍受不了,将她的头按往跨下,拉下拉练,她掏出了李南青筋暴涨的巨物,用她那上薄下厚的火红艳唇将李南的小弟整个含进口中,她的嘴像吸盘一样开始一上一下的吸吮。 “滋……滋……” 从李海媚口中不断发出靡的声响。李南掏出整条被吸得发亮的巨物,用紫色的龙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间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的舌头,李南扶着巨物在她的舌头上拍打着,发出“啪……啪……” 的声音。接着在她舌头上抹了一点,将整条巨物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 “好……好大……给我……” 李海媚捉住李南的巨物,噘起两片湿润的樱唇从李南的龙头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着,好像发情的,把厨房之外的丈夫、朋友、女儿统统抛在脑后。 一会儿她又由巨龙往下,进而含住李南的袋袋,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无地望着李南,口中不断分泌出,将李南原本涨满的紫色龙头地更加光亮。 “老婆,你的茶还没充好啊!” 谢长迁响亮的声音传了近来。 这一声音将李海媚的心都吓到了嗓子眼,李南却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吐出,朝着外面喊道:“水还没开,要等等。” “哦,阿南,记得换过一壶茶叶。” “好的。” 谢长迁浑然不知他美艳的老婆正在李南的跨下吃着他的巨物,而这似乎使李海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头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李南的龙眼。 危机过后,李海媚又开始肆意地李南的巨物,仿佛在如此险恶、禁忌的环境之下,她的激情也飙升了,用手抓住李南巨物的根部往她那俏丽的脸庞不断地摩擦,灵巧的舌头像蛇一般在李南的巨物上旋转着。 李南探握住圆滚滚的,捏住拉起她娇嫩翘立的蓓蕾,再往回将大力地揉搓成美丽的的形状,“嗯……喔……” 李海媚含着李南的巨物发出秽的哼声。 李海媚的舌间顺着巨龙的中线一路上下地舔来,虽然她还无法将整根巨物尽根含入,但她尽力的吞入到她的极限,头部上上下下的套着。双手则是回到蛋蛋上,在袋袋及用指甲搔着。 李海媚把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把龙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颗,手嘴并用。她的小嘴吐出龙头,伸出舌尖,在龙头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着巨龙,在龙头的龙眼口流出几滴。她用舌尖在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李南的龙头,双手在李南的蛋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 看着李海媚媚态十足的样子,李南终于忍受不住,感觉一阵紧缩,强烈的快感从李南的龙头蔓延到全身,她似乎也感觉到李南快,抿着嘴唇对李南的龙头一阵猛吸。 李南大开,将积蓄已久浓浓的龙液射进李海媚口中,强烈的快感打击着李南的神经,而李海媚仍不住地吮吸着李南的巨物,李南听到“咕噜…咕噜…” 的声响,她将李南的龙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李海媚边用手指将嘴角的龙液揩入嘴中吮着边站了起来,李南捧着她的俏脸给了她一个吻。 李海媚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打开水龙头,清洁了一下脸颊和小嘴,然后才腻声道:“坏蛋,满足了吧!” 说罢,就快速的整理起身上的衣服。 李南畅然地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惹人情思的美艳姑姑离开的身影,下边居然又开始怒吼起来。 回到大厅看了一下尤物一般的刘容打了一圈麻将,李南跟谢思语在卧室里耳鬓厮磨了阵,打了个电话给他敬爱的何心语导师,好解决陈柳读研的问题,顺便请她吃顿饭沟通一下本就极好的关系。 电话很短,两分钟都不到就挂了。 看着表哥晚上要出去的样子,谢思语拉着他的手嘟着小嘴不满道:“表哥,你刚从秀山那边回来,还没陪人家出去玩呢?怎么这么快又要出去了?” “傻丫头,表哥已经长大了,要赚钱养家了,可不像你,整天可以想去哪就去哪,悠哉游哉,好了,乖乖听话,要玩的话,表哥明天晚上在家的。” 李南感到好笑地捏着她的粉脸道。 “哦,好吧!明晚人家过去吧!” 谢思语极不情愿地放开李南的手道。 李南笑着作别了美丽的表妹,趁着晚上与何心语导师见面的时间还充裕,特地买了些东西去市纺织厂看望父母去了。 虽然父母对他极度不负责任,从生下以后,就将他丢给了已经过世的爷爷奶奶,根本就没有在身边亲自抚育过他,甚至连学习生活都极少过问,三人见面的时间一年之间就那么一两日,而见了面,也是没话可说,久而久之,李南有时候几乎忘记了父母亲,因为,这楼房百分九十九是他姑姑和去世的爷爷出钱建的,而户主的名字也是李南自己,而不是他父母亲的,日常所用的生活费及学费,大都是村居委会给他的土地分红,从懂事到上了大学,没有父母亲疼爱的李南不知多少次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 这种迷惑一直持续到李南爷爷前三年死去前,他才得到苦苦追求的答案。 答案也非常出乎李南的意料,更是让人哭笑不得。 他竟然是李南父亲借酒李南母亲无意间诞下的野种,这样的结果,自然让李南在父母亲前不待见,甚至看到就有一种厌恶的情绪,只是很隐晦没有让李南察觉而已。 其实,李南父母亲在市纺织厂拥有自己厂里配给的房子,职位也不低,但各组有家庭,鉴于各种原因,对于李南名下的房产也曾动过脑筋,但因李海媚的强力干涉下,不得不打消了念头,这也是为何李海媚从未跟李南父母亲来往的原因。 当然,亲生父母毕竟是亲生父母,表面上的关系还是要偶尔维系下的,比如重要节日送些东西,见个面之类的。 东海医学院的高级公寓中,何心语美艳绝伦的玉靥布满了轻愁,高跟鞋不停地敲打着厚实的地板,一接到李南的来电邀请,她到现在都在想着与李南见面了要说些什么,要怎么做。她发觉自己居然比起和车祸死去的初恋时第一次约会还紧张,一上完暑假的特训课后,就回家梳洗,衣柜的衣服都叫她换上一遍。 因为,这是何心语视若已出的李南第一次约她出来吃饭,意义重大,况且,一向以高雅示人的她自从丈夫死去后,也是第一次接受男性的请客,让她感觉生命蓬发了第二春一般,那种紧张而刺激的氛围让她感到一种妙不可言,甚至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 到了最后,何心语还是选了一件很平常的白领着装。她不知道李南的态度是怎么样的,这社会老是报导师生恋的爱情故事,说不定他还看上了仍然美貌不已的她,而且她觉得自己不能随便给人家约出去,让李南觉得她是个放荡的女人,从而让李南看低了自己。 见识越广,心思越复杂的她早早的就来到会面的地点,时不时的看着手中的精美的女式手表,心情即紧张又焦虑。比起任何一件重要的演讲时的心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看着还差十分钟就要到九点了,何心语几乎就要拿出近来刚买的昂贵的黑白手机,拨通李南家里的号码。 就在这一刻,李南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较之几个星期前,他显得成熟沉稳多了,看似老实巴交的脸型也更像国家领导人起来,双目深邃泛着迷人的神采,仿若被他看上一眼,就会迷失尖叫。 从上次在李南家中参加过庆祝会之后,不知为什么,何心语总是从脑海中闪现李南的身影,让她忍不住关心他,打听他的一切。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何心语叹息了一声,压抑着内心中的慌乱,让自己尽可能表现的若无其事。成熟美丽的俏脸上露出了一层又羞又喜的神色,道:“怎么,几个星期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但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李南避开何心语导师的目光,半天才憋出一句,“不、不是!” 脚下一动不动,好像在往前一部就是深渊峡谷,因为他看到她这少见的娇羞神态,美绝人寰,诱人犯罪,早就对她产生不应该有的绮思让他心底的欲火腾地一下点燃,他极欲想搂住高雅美妇的细腰以便把她压在,然后提枪上马,共渡巫山,一圆心中梦寐以求的妄想。 见李南大为惊讶和窘迫的神色,何心语美眸闪动着聪颖和狡黠的异彩,决定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娇声说道:“进来坐啊!还愣着干嘛?我又不会毒蛇猛兽。” 啥也不知道的服务员小姐见李南古怪的神色,又听得何心语有趣的话音,差点没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李南心里没底,一颗心‘噗通……噗通’的快速运动着,有些诚惶诚恐地坐到离导师有两个位置远的地方。 第53 何心语导师 何心语俏脸一红,便使开服务员,“小姐,你去吩咐下去可以上菜了。” 见服务员小姐关上了门,何心语才没好气地白了李南一眼,娇叱道:“你坐那么远干嘛,我会吃了你啊!” 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又道:“坐这,我们好说话。” “是的,导师。” 李南身经百战的心里承受能力,在这时仿佛完全没有了功效,怪就怪在他脑里存在了不良念头,让他心虚了起来。 从李南口中听到导师二字,何心语娇躯一抖,心底莫名地冒出一丝禁忌的冲动,玉脸泛起了一层醉人的酡红。半晌,才有些羞赧地道:“你都毕业了,可以不用叫我导师。” “这怎么成呢?你本来就是我导师。” 李南舒缓了一下心情,微窘道何心语发急地嗔道:“不行,我就不许你叫我导师。” 说罢,偷偷的瞄了李南一眼,担心他会听出自己语气夹着异样情愫。 像小女人般撒娇的语气,让李南心中一荡,转念一想,难道导师也像姑姑一样,压抑了无数年的开始处于爆发状态的边缘,想要找一个男人来安慰自己,或者干脆像一些一样找个小白脸。 自己对她起邪的念头她应该不知道吧!是自己想太多了,这只是个巧合,对,就是这样。我不能自乱阵脚,引起她怀疑才对。自觉得想得没错的李南,坡心中的激动,装作很自然地抬高头颅,微笑着看向美艳绝伦的何心语导师,道:“那我叫什么好。” 何心语美目讶色一闪而过,转念一想,便猜到了李南的想法。她露出睿智的浅浅一笑,道:“随便你。” 接着狡黠一笑,道:“你刚才怎么好像很怕我似的。难不成几个星期没见,我变得像丑恶的老太婆了。” 在还搞清楚导师是否真的发现了自己对她起了不良念头,李南决定做到滴水不漏,就算真的被她识破了,也打死不认。李南故作轻松的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太愕然了。” 接着笑眯眯地看着何心语的俏脸,又道:“语姐,我发觉你这个‘丑恶的老太婆’形容的太不贴切了。” 明知李南睁着眼睛说瞎话,奈何何心语却拿他没辙,难道要她直言不讳地指着他的鼻子,叫骂道,‘你说谎,你明明就是对我起了不良念头’。她暂时不想这么早就捅破了这层令两人尴尬的男女之事,她要逼李南自己承认,让自己在心理上胜过对方。 李南一声语姐,听的何心语芳心大悦,媚眼乜斜地望着他,抿了抿花瓣儿娇艳的红唇娇声道:“怎么不贴切了。” 李南发觉才几个星期没见何心语导师竟然越发地成熟娇艳欲滴了,抿嘴的性感模样给他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见李南发楞眼珠子,何心语美目中秋波流动,嫣然一笑道:“说呀!你不会是故意敷衍我吧!” 虽然直到今天她还是对自己保养骄人的容貌、身材很自负,但还是很想从李南的口中听到赞美的话。 何心语导师的媚态,几乎叫李南忍不住要咽下口口水,他赶紧掩饰的端起桌上服务员斟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当然不是,我这是在找形容词。” 顿了顿,又道:“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用美艳一次来形容最好。虽然俗了点,但贵在真实。” “阿南你骗女孩子的功夫肯定不赖,以前你可是连梦中情人都不敢表白的。” 何心语咯咯一笑,笑得是花枝招展。李南觉得导师这是故意笑给他看的,虽然心目中的导师是个端庄秀婉、温柔贤惠,但他对眼前这个妩媚艳丽、娇荡媚惑的导师也同样喜欢。 “语姐,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 只不过一想到,这样的导师是否曾经出轨过,他心里就很不舒服。因为他明白许多身居高位的漂亮女人会不惜的出卖自己的换取无上的权位,而导师的变化和成人教育学院院长的身份恰恰让他揣测到这一疑问。他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换而一想,他又觉得大为苦笑,我是她什么人呢?我有这个资格吗? 突然瞧见李南的神情变得有些沮丧,何心语不禁有些奇怪,她没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假如她知道了李南此时此刻的心思,她也许会高兴万分。何心语不是李南想的那种人,她今天的一切都是不懈努力的结果,也是李南‘害’出来的,媚态毕露也只是李南才有资格享受的。 ‘笃笃笃’敲门声落下,一群旗袍加身的服务员小姐就秀着她们的那双美腿,端着盘子鱼贯而入,先前的那位服务员小姐则一边把菜放在桌上,一边报上菜名。 何心语给了斟好红酒的服务小姐一笔小费叫她退下,她不想有人在旁打搅她与李南的‘初次’见面。回到餐桌,把折花的餐巾铺在白皙的大腿上,招呼着李南说道:“阿南,我们一面吃一面聊吧!” 说着,给李南夹了道白切鸡。 李南也不跟她客气的端着碗去接,“谢谢,语姐,你也吃。” 他也夹了块红烧乳鸽给她。 何心语津津有味地吃着李南夹过来的乳鸽,看她那表情,嘴里的鸽肉就像是什么珍奇的山珍海味。“语姐,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正事吧!” 李南公私两不误,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 “这事不急,我们几个星期没见,就不能好好聊聊吗?” 何心语今晚的目的就不是要和李南谈正事的,她是想看看李南是不是真地非常喜欢她,若是这样,她就会好好地进行考察,然后玩一场玫瑰凋谢前的落花游戏。 “没问题,语姐,你现在在成教工作还顺心吗?” 李南想起自己自从毕业就几乎没关心过何心语导师的情况,怎么说他们也很愉快度过了四年大学,三年前他爷爷突然心脏病发作死去的时候,要是没有何心语的悉心照顾安慰,自小将爷作父的李南怕是要因伤痛而一病不起了。 “还好吧,以前虽然工作轻闲安心,但现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说一不二的感觉也是挺好的。” 何心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夹些菜放在李南碗里,娇声说道。 “那就好,人生最难得地就是活得无拘无束,对了,语姐,你单身了近十五年,有没想过找一个男人重组家庭啊?” 李南一边吃一边抬起头,看着导师成熟的娇靥,眼神灼灼地追问道。 “有啊!” 说罢,何心语停止了动作,笑吟吟地凝望着他,但见李南瞬间落寞失望的神色,她眼睛一亮,面现喜色。 “那你找到了没有?” 李南强忍住心里的痛苦,忍不住问起了她的另一半,同时也希冀她永远找不到另一半。 “还没呢?” 听了李南的话,何心语暂时把送到嘴边的美食放下,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夹杂着美味丝丝缕缕地飞进李南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笑着道,“要不,你帮语姐找一个能真心对我好的男人?” 听到她的否认,李南眼中立时闪过一丝强烈的希冀,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故作平和地笑道:“呵呵,语姐,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 “是吗?不过我看你却有比火眼金睛更厉害的心,说不定,语姐的下半生幸福生活就要靠你帮忙了。” 何心语眼里闪过一丝深意,俏脸上绽放着迷人的笑靥。 李南也从她身上看出了女人的自信,看来几个星期没见,当上成教院长的导师不仅在物质上有了大大的提高,就是精神上也不同往日。 何心语第一次发觉长相老实的李南就算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别有一番叫女人着迷的魅力。都说认真时的男人最迷人,但如果那个男人长得很难看,就算是在认真也没用。 何心语笑语嫣嫣地向李南问道:“你呢?毕业刚出来就进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这个人人艳羡的好单位,而且,还认了一个美丽得不像话的院长干妈,再加上围在你周围的漂亮女孩们,你可真是叫人羡慕啊!要不是我前些日子参加了你的庆祝晚会,我还真不敢相信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老实巴交的阿南。” 李南闻之讪讪一笑,这可不是他想拿来炫耀的事,虽然有那个实力在,但怎么说他现在也是靠关系混上去的。 “运气好!” 何心语以为李南在说谦让的话,含笑而道:“这又不是中彩票,怎能说是运气呢?你没那个能力,又怎么会当上呢?你就别谦虚了,我又不是外人。” 说罢,何心语顿时觉得自己的话有影射的意思,粉脸微红,偷偷的瞟了李南一眼,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李南呆呆地看着导师那张熟悉而又成熟的俏脸,不由得又暗暗地想着,导师难道也对我有那个意思,不应是这样,师生关系,又怎么说‘不是外人’呢?他很想问问导师,又怕她产生尴尬,却在自己的询问下生了疑。 李南发觉自从见到导师后,自己居然变得犹豫不决,完全不像平日里平和沉稳。导师仿佛就是他的梦魇,让他时时刻刻觉得自己无法在她面前抬得起头,心灵上留下了‘恐惊’的烙印,导师就是他这生中最大的心魔。 有点抵受不住就李南灼灼的目光了,何心语娇脸泛上一抹嫩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着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着淡淡的春意! 然而在没搞清楚情况之前,李南不敢有半点雷池,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举起酒杯道:“语姐,我们喝一口吧!” 见李南脸上无异,何心语又失望又希望,盈盈一笑,优雅的端起酒杯与李南轻轻碰了一下,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静静得感受这既浪漫又有些暧昧的情怀。 很快,红晕就爬上了何心语那吹弹得破的粉脸,显得更加的风姿撩人,荡人心魄。 看着李南拿着酒瓶给自己倒酒的双手,何心语突然想到一个对她来说比较关心的问题,那就是李南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她微微一笑,道:“阿南,你现在的女朋友还是那个同班同学史仙诗吗?” “是的。” 李南转而为自己倒上一杯,笑着答道。 “哦,你对她还满意吗?” 何心语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地问道。 “当然满意,贤慧良淑,当得上男人的好妻子。” 说着,李南突然望着她的俏脸。何心语连忙把幽幽的神色一掩,撇开螓首,举筷去夹菜。 “哦,这么好啊,那你可要把持住,你身边那么多漂亮妹妹漂亮姐姐,可不能犯了错误。” “呵呵,一群青春美女,还不足以让我犯错误,要是有导师这么美丽,我怕就可能铸成大错了。” 发觉导师神情有异,李南心中一东故意把话题扯上何心语导师。 “哦,我一个老女人又怎么能和她们比呢?” 何心语恢复了常色,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李南设下的‘陷阱’。 “在我看来,语姐,你一点也不老,你要是还没结婚,我肯定会……” 说到这里,李南有意打住,假意的吃起菜肴。 何心语听得正舒心,红润面颊上洋溢着喜气,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神采,却见李南不接着说下去了,不禁心中一急,道:“会怎么样……” 蕙质兰心的她多少有些猜到李南会说什么,但她还是希望从李南嘴里说出来。 李南不慌不忙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浮起一道阳光的微笑,望着她的美眸正色道:“会追你。” 虽然答案已在她心中了,但何心语还是禁不住娇躯一震,然后才强忍住心中的激动,尽量装出泰然自若的语调说道:“别拿语姐说笑了,我都这把年纪了。” 话是这么说,但李南还是能从何心语导师的美目中看得出她出奇的高兴,这种高兴有别于同一年龄层女人听到后应有喜悦,李南觉得她还残夹着一种特别的情感在里面。 “不是有句话说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吗?我们站在一起谁会看得出你比我大很多啊!” 何心语抬起依旧白嫩的玉手,轻轻的抚上嫣红迷人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喜滋滋地望着李南,道:“你真的这么觉得?不骗我。” 第54-58 “我骗谁也不敢骗语姐你啊!” 李南用真挚的目光望着何心语,何心语芳心大喜,却又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意味深长地瞅着他,娇声问他道:“你真的没骗过我。” “没有!” 李南想都没想,直口否认。 “那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何心语决定要展开她的‘报复’行动,可惜她却不知自己已经早一步掉进了李南的‘陷阱’里,可最后到底谁是最后胜利者呢? 李南迟疑了一下,避而不答,反问道:“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要瞒着你的。” 何心语为之语塞,暗骂李南滑头。她黛眉一扬,娇嗔道:“我要是知道还要问你吗?” 李南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才一本正经地道:“语姐,我觉得我瞒着你的事太多了,可是这又和你有什么联系呢?而且我也想不起来这其中有几件会与你有关的。” 意思就是在说,我们俩的关系普普通通,我也和你没多好的交集。 何心语闻言气得像小女孩般撅起了嫣红娇嫩的小嘴,嗔怒道:“瞒着我做些对不起我的是呢?这样说,你会记得了吗?” 导师这生气,香腮一鼓,俏脸板引起来,倒平添了几分动人的媚态,特别是胸前那对丰满的波澜起伏的,煞是好看。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导师应该是知道了他把她当成性幻想的事了。 可李南有点想不明白,导师是怎么发现自己对她有不良的念头呢?记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啊?不管导师准备拿他怎么办,李南决定继续装疯卖傻下去,皱着眉头沉吟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两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边吃边聊的,可何心语在听到这话后,就放下了筷子,拿起餐巾淑女的擦着嘴角上的油脂,然后才放在餐桌的一边,突然脸色一沉,冷声叱道:“没有,那我提醒你一下。在你毕业时找不到工作的时候,有天晚上跑到我家外,接着碰巧遇上酒醉的我,然后你就把我扶了进去。接下来发生的事,用不着我说了吧!” 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 李南脸色大变,终于回忆起了以前已经不敢再想起的场景,因为他那时做的是极其禽兽的行为,枉何心语对他百般照顾,他却在色令智昏之下偷偷摸上了她的胸部,这绝对大逆不道,恩将仇报的禽兽行为。 李南不由惶恐地怔怔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这是李南始料不及地,至少她没想到何心语导师会大声质问,一副要拿他问责的模样。 见李南终于表现出做错事人应有的害怕,何心语心里才露出胜利的喜色,但俏脸仍旧是紧绷,美目冷冷望着他,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语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假如还是遇到同样的情况,我依然会选择那晚的无耻。” 李南突然抬起头,认真地道何心语被李南的话说得讶然失色,刚才还自觉的是个罪人,怎么忽然之间又无所顾忌的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就那么肯定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何心语顿时气结了,“你、你……可恶……” 原来李南静下心来一想,结合今晚的情形,便觉得导师的态度不应是这样的。李南自我检讨似的絮絮叨叨地道:“语姐,你生气我也要说了,当初我是曾经有那么一晚上时间在后悔,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居然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可第二天,我就再也不敢想了,因为我一想就觉得罪孽深重,恨不得自焚雪耻,于是,我为了忘了那件事,就把它当成极度平常的事,然后很快就忘记了,要不是你提起,我怕还是记不起的。” 听了他的话后,何心语美目先是闪过一道欣喜之色,接着意识这喜色现在不应该出现在她脸上,不由俏脸一寒,道:“这就是你要说的,你既然认为自己错了,那刚才我问起的时候怎么不主动承认错误呢?” 李南自有理由为自己辩解,他忏悔地道:“我害怕,我怕导师你不肯原谅我。” 接着又恳切而又信誓旦旦地道:“语姐,我对不起你,只要我做得到的,哪怕上刀山下油锅,无论你要我怎么补偿都行。” “当真!” 李南只说怕她不肯原谅自己,却没有想过他是怎么断定出自己会原谅他的,何心语美目轻轻一转,道“千真万确,语姐,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李南眼中的笑意悄悄掠过,神情认真地道“我让你做牛做马,你也愿意。” 何心语内心也是得意万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板着俏脸淡淡地道“不是问题,我保证语姐你想我怎么服侍你就怎么服侍你。” 李南表面上正经八百,说起服侍时,心头却在想着龌龊事。 何心语听他这么一说,脑中不禁遐思了起来,嘴里则不假思索地就道:“你先帮我按摩看看。” 按摩,向来都是只有人家帮我按摩的。今天导师发话了,我这个做学生就好好孝敬她一回吧!“语姐,我们去那边吧!你趴在沙发上,我保证好好的服侍你。” 李南指着包间另一角的沙发,提议道何心语俏脸微微一阵晕红地站起身,媚眼一看李南,走到沙发上坐着脱掉高跟凉鞋,然后翻身趴在宽大的沙发上,将背部曼妙的曲线留给了李南。 李南心里邪邪一笑,恭敬地站在沙发边,十指温柔地揉捏着她两边的香肩,何心语心跳不禁随着李南的揉捏而不断加快。 “语姐,放松点。” 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李南轻声对何心语导师说道,同时,他将双掌合在一起,轻轻地敲击着何心语导师的香肩,沿着她的手,上下来回地敲了几次,并且力量逐渐加大。 李南那双第二次与她接触的双手仿若有魔力,何心语的脸愈加发烫,心里兴奋感大过于羞涩感,她只得尽量克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闭上眼不断尝试着深呼吸,以减轻自己的紧张。 不一会,何心语的肩膀就在轻微的疼痛中体会到了舒坦和畅快的感觉。一种不可言喻,只可意会的舒爽感觉从她的肩膀一直传到大脑,并扩散到全身去。仅仅几分钟,何心语就体会到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舒坦。随着她的身体不但放松,肌肉和关节进入了柔和而松弛的状态,她的心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嗯……” 何心语导师埋着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鼻音,连双耳也变红了。 而后,在何心语一声声舒畅的闷哼中,李南的双手在她的背上卖力地揉捏起来。何心语慢慢觉得身体在发热,似乎有一团火焰开始在燃烧,就算室内的低温的空调也阻隔不了它。 直到李南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何心语才稍微清醒了一点。此时她睁开眼才发觉,李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沙发,正跪坐在她的身后为她按摩着后背。 沉浸在美感中的何心语好象也无暇去介意这些,她轻轻吐了口气,再次闭上眼,幽幽地享受着李南那谈不上熟练和有技巧性的按摩。 李南一边用单手继续帮她按摩上半身,一边悄悄的用另一手去拉开她米黄色的紧身窄裙后面的小拉链。就在何心语有些飘飘然之际,忽然感觉一凉,这时头脑发热得有些迷茫的何心语才意识到,自己的如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而且这是半透明的,又紧又薄,李南将她的裙子掀下,岂不是可以将她肥美的臀瓣和神秘看个透剔? 何心语很快就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继续装作懵然不知,她一方面怕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阻止了李南会造成无法达到她心中所期待的结果:另一方面又想知道李南是否真如他说的那般,自己的依旧对他很有吸引力。 李南见何心语做到这个地步了都还没有出言阻止自己,于是他更加胆大妄为地跨坐在了她的双腿上,并且用双手按住了她那两瓣丰圆润实的臀肉,“嗯……” 何心语导师的嘴里发出了舒适呻吟,这声音像是在鼓励他,这正是李南所想要的效果。 李南几乎可以肯定导师是寂寞地想找男人安慰了,找鸭子不保险,找他这种对她有非分之想又信用有加的人是最好不过了,可是又羞于主动开口。不然怎么会到了这当口,导师仍然无所表示。 李南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臀部和腰肢间带力地揉搓起来,何心语的脑子一时混乱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手指轻轻揉搓着导师的大腿根。在那优美的臀部曲线交汇处,在那半透明的裤裆前,缓缓地抚摩着导师白皙、光滑的大腿。 何心语的心顿时一颤,她觉得再不叫停李南,很可能就会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然而头脑里的另一个声音又再告诉她,不能停,我不要失之交臂。 李南趁她脑子混乱时,褪下了她的米黄色的紧身窄裙,张开双掌,环兜住何心语的左大腿,一边揉搓着她细腻肌肤下那柔顺的肌肉,一边挤压着她腿上的位和神经,从大腿,过膝盖,一直到小腿,然后轻举起她的脚踝,温柔地转动她的脚,而后用指甲轻抠她的脚掌。就在何心语心里逐渐升腾起一股舒畅感时,他的双手又放开她的脚,沿原来的路线往回按摩,一直到她的大腿。 之后,他的手掌盖住了她的,隔这那薄薄的小,来回抓捏起那细嫩饱满的臀肉。如果说前面的动作还像是在按摩的话,那么现在李南的动作更像是爱抚。因为上是没有什么位的,而李南对何心语美臀的揉搓,看起来应该和按摩没有太大关系。 此刻的何心语已经意识不到这些了,感觉到一阵颤抖和紧绷,幽深久旷的花径内泛起了一丝丝涟漪。这些感觉通过全身的神经传到她的大脑,升起了迫切被充实的渴望。 在导师陶醉于快乐的感觉中时,李南先是偷偷探入导师的上衣里面解开她胸罩扣,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他身上那衣服脱下,露出了他赤裸的上身和紧束的。而后,再次回到导师的上尽情地玩弄起她高贵的臀部。 李南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突然闯了进来,因为如此高档的地方,一般客人无召唤,服务业是不会胆敢前来打扰。 何心语几乎冲动得快要陷入昏迷,越来越强的刺激感使得她的燃烧起来一般灼热,花径内早已泌出汩汩的,湿润的甚至涌到了充血的花唇上。 李南把何心语导师软酥酥的娇躯背对着他抱坐起身,魔手从后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往怀里一拉,何心语呻吟了一声便将软弱酥麻的身体靠向后方,依在了李南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后背近乎的紧贴在那古铜色结实的胸肌上。 何心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呻吟,现在她的大脑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何心语的脑袋里已经被熊熊的火焰占据着,在内心深处期待着李南有更深一层次的接触。当他的手来到何心语导师的腋下,他忽然伸出手,往前一探,从背后环抱住她的下沿。“啊……” 李导师晴韵皱了一下眉头本能地扭动着上身,反应一点也不剧烈。 当李南的手指爬上她雪白的的顶端,围着那两颗嫩红坚硬的不停地用指甲划着圆圈时,何心语颤抖地昂起了头,将身体靠入了对方的怀里。 闻着何心语导师沁人的体香,李南的脸上终于露出得色的笑容,他放肆地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她的,并将自己下那被撑得像个帐篷一样的部位紧紧贴在了何心语的肥美的肉臀上,帐篷的突起部位轻轻地摩拭着她那汗湿的。 何心语羞愧而又兴奋地将挺得更加高耸,追逐着上的快感,同时偷偷地翘起她那白皙圆滚的美臀,撩人地扭摆起来,仿佛想要将李南的帐篷含入自己的臀缝。 李南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抿着她光滑的耳垂。这时,李南的双手也没闲着,开始慢慢的解开她衬衣的纽扣。 李南的嘴唇由她的耳朵慢慢向下亲吻,一直来到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头,在留下一阵‘滋滋’的响声后,那火热的嘴唇划过了她酥胸。 “哦……” 何心语导师情不自禁仰起头一声呻吟,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绷紧了。双手尽管羞赧地掩抱着,但是她的手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完全是象征性地放在那里,哪怕是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松开的。 然而,出乎何心语的预料,李南的嘴唇并没有去拱开她的双手进而进犯她的,而是停在了她脖子下方的肌肤上。李南的手忽然放开她的腰,往下滑到了她圆滚的臀部上。 李南终于低下头,用舌头对她的胸部发起了进攻。当他的舌尖接触到何心语那护着的手时,何心语全身一抖,她的手指就像要崩溃似的,完全放松了对的保护。在那形同虚设的手指缝间,粉红色的悄然露了出来。 此刻何心语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一股火热的感觉所占据,容不得她做一丝违抗的思考。何心语身体忽地一颤,再也抑制不住平衡,一下就软在了李南的身上。李南让失去思考能力的导师平躺在沙发上。 然后将头下移到何心语导师的胸前,含住那粉红的樱桃,用舌尖挑逗着诱人的果实。一股醉人的芳香传来,他忍不住加剧了吮吸的动作,同时用手略为粗暴的揉搓着她另一只,指尖玩弄着。 “啊呀……” 何心语导师嘴里呢喃着,粉红色的不断的扩大,两粒蓓蕾也坚挺起来,不时发出销魂的轻哼声,双手也攀上他宽厚的脊背,来回游走着,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显然已经将她迷失在浓浓的里。 “唔……” 感觉到李南的舌尖滑过继续向下进犯,何心语导师哭泣地般地喊着。当李南得意地抬起眼,目光再次射向何心语的上身,并从她的高耸的双中间看她羞臊的脸时,他的舌尖已经碰到了何心语那小的上沿。 他张开嘴咬住那性感的小的上沿,将它往下轻轻一拉,导师那乌黑浓密的黑草地便出现在眼前。虽然小还套在她的,但是由于小正面被李南的嘴扯下了一大截,何心语的黑草地完全裸露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黑草地忽然暴露在空气中,何心语浑身不觉一颤,每个神经都紧绷起来似的,本能地将双手伸向自己的。可是她的手刚来到,就停止了前进,她是不想抗拒李南,也不愿去抗拒。 嘴里刁着上沿的李南,将目光得意地扫过何心语花阜上那丛乌黑茂盛的黑草地,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他清晰地辨认出隐藏在黑草地深处的那条玫瑰色的峡谷。 李南那放光的眼睛扫过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玲珑的玉体在少许的衣服内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那是一种想要弥补上次未能认真欣赏导师全身的惋惜。 “嘀嘀……” “嘀嘀……” “嘀嘀……” 一声新奇的机器铃声有如一道闪电地劈在何心语和李南正变得松软的神经上,两人脑里立即轰地一下,而何心语则羞的双目紧闭,抱着衣服浑身直颤。 受到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李南不得不松开嘴,放开了何心语导师的小。松紧带的弹性使得小的上沿立刻缩了回去,何心语那门户大开的花阜重新回到小的遮掩下。 “嘀嘀……” “嘀嘀……” 何心语眼里露出惊慌之事,手足无措地从沙发边的小包里找出黑色沉重的手机,有几次都没有抓稳它,差点掉下去,惊魂未定地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东海医学院院长打来的电话,脸上又是一慌,娇羞地看了李南一眼,抱着衣服尴尬地转过身接起了电话。 趁着何心语心潮澎湃地接电话之时,李南忙深吸了一口气, 让慌乱又激动的心平静下来,略微一思索,便朝着正在跟院长通电话的何心语走去,苦笑了一声,帮她穿戴起了胸罩,衬衣和摆正米黄色的窄裙。 仔细围着羞红着脸打电话的何心语转了两圈,发现并无遗漏之处,李南才松了口气,眼里却又露出了极度遗憾之色,仿佛在惋惜自己不能现在拥有这么极品这么高雅又这么美艳的大学导师。 等过了五分钟之后,何心语才一脸郑重地挂了电话。 “阿南,成教院财务嫖娼被抓了,我得回去紧急处理,将事情影响降到最小。你呢?” 何心语眼里带着焦急看了李南一眼,忽然又脸红了起来,显然是想起刚才激情的事了。 “我?反正也没事,我就跟你一起去吧!” 李南沉吟一会,说道。 何心语俏脸再次红了一下,点了点头,轻咬下唇拿起小包将笨重的手机装入,与李南急急付款后打车朝市公安局而去。 东海市越东区的这次缉毒扫黄活动是由省公安厅牵头的,负责行动的是市公安局缉毒扫黄特别行动组,这次突击越东区隐蔽的红灯区并没有经过越东区公安局,所以想要事情完善处理是非常棘手的。 情况更糟糕的是,市公安局缉毒扫黄行动组一宣告突击行动完毕,省里有名的新闻媒体像东海日报等便纷纷有如闻到血腥的鲨鱼,汹涌而来。 如果这次危机事件处理地不好,后果是十分严重的,至少东海医学院的报读率会大会降低,严重点,甚至还会影响到学校及其各大附属医院的社会声誉。 市公安局大门前,在大型探光灯的照明下,夜如白昼。 气质与美貌极其不凡的何心语带着一脸平和沉稳李南不急不徐地刚来到市公安局大门,就被一群目光敏锐的记者们围攻了起来,闪光灯急闪,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的提问浪潮猛袭了过来,让两人有口难答。 “这位漂亮的女士,我是阳光日报的记者,请问您与这次扫黄被抓的古蔺等人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这位气质不凡的女士,我是珠风电视台的记者,请问您是过来担保这次扫黄活动被抓的嫖客吗?” “这位高贵的女士,我是天风娱乐报的,您这么成功的人士会与这次被抓的嫖客共事吗?”…… “这位帅哥,我是新方晚报的记者,请问您是哪个单位的?” “这位相貌不凡的先生,我是娱乐快线的记者,请问您是过来担保这些嫖客中的一员吗?”…… 看着极度混乱的场面,李南马上上前一步,双手一张,为现在算半个情人的何心语挡住所有的记者,运起浑厚的中气,大声如喇叭一般宣道:“各位,你们都是绅士小姐,请静一静,对于各位的问题, 我相信我背后的何心语,东海医学院的导师,成人继续教育学院的院长一定会给个满意的解答。” 不等记者们缓过神来再次开口,李南再次高声如钟鸣,轰然宣道:“现在,女士优先,请这位气质不凡的美女记者来提问吧,其余记者请按礼貌补充问题。” 说完,李南伸出右手邀请向一个鹤立鸡群的绝色女子,示意她上前提问。 这个美女记者一上前,所有记者都不由自由地安静下来,甚至眼里还露出一丝崇拜。那娇媚的容颜,迷人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无不表明,这是个成功的记者,微笑之时,两只眼睛半眯成了一条线,娇俏的鼻子一阵翕动。更是让人难以拒绝其要求,高挺的双峰更是随之起舞,在米色长裙下跳动,由于现在是站立在李南身前,所以更可以透过米色的长裙隐约能见内里的绿纹胸罩,包裹着两只丰满硕大,这还是一个成熟睿智的美女记者。 站在李南后面的何心语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镇定地端庄起来,身上的高雅气质让人立时不敢乱来。 何心语心里打量着美女记者,美女记者也心里打量着何心语,两人都想从对方找出突破点,取得利益的最大化。 不约而同地,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艳与赞赏。 “您好,高雅的何老师,我是东海日报记者常玉洁,请问您这次是过来担保某位嫖客吗?” 美女记者手持话筒递向何心语,微笑着凌厉发招道。 “不是,在这里,我代表成人继续教育学院,我想纠正常记者的用词,我何心语作为一个有知识有文化有高尚情的高校老师,是绝对不会来这里担保罪有应得的嫖客。” 何心语义正辞严地代表院方表明了立场,立时抓住了主动。 “与之相反,我何心语在这里代表院方,对于被抓嫖客中的古蔺,即我院的财务人员之一,我宣布解聘他在院中的任何职位,并予以用人合同对其提起上诉,追究其因嫖娼致我院名誉受损之罪,也请记者朋友们主动监督,还我院一片清名,让广大学子安心完成学业,为社会做大贡献。” 美女记者常玉洁手持话筒微笑着表示赞同道:“何院长,您如此果断解聘古蔺此人的职务,会不会让贵院的教职工感到心寒呢?” “绝对不会,古蔺此人被我院解聘,是其自作自受,理所当然,纵然没有被警方所抓,院方也会根据有关证据将其革职,以正人心。” 何心语掷地有声道。 “好,我相何院长一定能将贵院优秀传统发扬光大的,不过,何院长,既然现在能出一个古蔺之辈,那么以后也能出现诸如黄蔺之辈,请问贵校打算以何种机制解决此问题呢?” 见常玉洁句句诛心,何心语心里有些恼怒,但表面上依然正气凌然道:“对于发生此事,我感十分愧疚,这是我在管理方面的巨大的疏忽,鉴于此次教训,我将在我院设立风纪奖,专门提供奖金和荣誉给那些勇敢举报行为不端之辈的学生和市民。” 美女记者常玉洁当然不满足取得的战果,紧接着一计又一计地攻向何心语。 而何心语则招架地有些无力,即使绞尽脑汁也处于败风,幸好,李南声音够洪亮,一旦她处于下风,立即出声打断,插科打诨起来,让常玉洁咬牙切齿不已。…… 看着三人精彩至极的你来我往过起招来,各报各电视台的记者都把头条送给了成人继续教育学院院长何心语与东海日报记者常玉洁,嫖娼事件反而冷淡了下来,而李南沉稳的表现,也小部分地被着墨在头条新闻中。 通过记者关后,李南与何心语躲入了暗与光交融的通道,然后来到灯光明亮的公安局接待厅,两人必须将犯事的古蔺给保释出来。 虽然他被开除了,但他这个躯体,不管是死是活,何心语都得将之领回去,给他们的家属一个交待,这是院方的基本责任。 何心语在李南面前不卑不亢地与接待人员就嫖娼事件交涉了一阵后,一位重量级的美女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一米六七的身高,三十多岁的美貌,一张白净光洁的俏脸上,一双杨柳般的细眉,大大的眼睛,迷雾清朦,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红润而又显得性感的小嘴,海蓝色的警衣之上,胸前高耸的山峰犹若跳出束缚,鼓鼓的。警裙之下,一双黑色亮光丝袜包裹的大腿裸露在外面,脚上,一双微亮的高跟凉鞋,更显得身材修长挺立,双腿性感撩人。绝对是一朵娇艳的女警花! 她正是缉毒扫黄组的副组长,武警部队抽调而来的精英,洪怡。 “你好!” 两人客套一番互相认识后,就关于保释问题谈判起来,就事论事,你说你的条件,我说我的要求,你一句,我一句,试着达成两人共同的利益。 可是,由于这次活动的特殊性,双方的利益都得不到满足,谈着谈着,气氛就僵了下来。 “洪组长,按以往的惯例,我以我院的名义作保,是可以就地保释的。” 何心语刚才在记者面前与常玉洁说了半天,再跟声音清脆响亮的洪怡谈论了一会, 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对不起,何院长,今次活动是特事特办,没有上级的指示,我是不敢将嫌犯提供保释的。” 洪怡也是个老于精算的老警察了,干脆摆明道。 同时,她迷人的眼睛却在不停地扫在何心语身上,眼前的高雅美妇,束发高耸,盘起一团缠绕在头上,一身白色的套裙,两只高耸的颤颤微微地悬在胸前,虽然有胸罩的遮挡,却是更显得秀丽挺拔。脸上微拭粉黛,双眼有些疲累,但是依然不掩自身成熟美妇的独特气质。高耸秀峰下面,平滑的腹部,一双黑色丝袜套在洁白的大腿上,更是修长傲立。脚上则是穿穿着一双平底跟鞋。 也许是因为有李南情感的刺激,也许是因为重拾爱情,心情大好的缘故,何心语现在这个样子,至少年轻了有十多岁,看起来只是李南的姐姐一般。落在洪怡眼中,自是心惊不已。要知道何心语前阵子她才因公干认识过,何心语虽然年轻,但是眼角的鱼纹却是很明确地显示出这是一近四十岁的妇人了。而今却是如此年轻,连眼角的鱼纹依稀不见,这不能不让洪怡这位爱美的少妇感到奇怪,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才能在这么十几天的功夫里,变化如此之大。 这面前的一切,竟让洪怡莫名其妙地冲着何心语笑着赞赏了一句:“何院长,多日不见,你真是越发珠圆玉润了。” “呵呵,洪组长过奖了,我都是人老珠黄了,哪还当得了珠圆玉润这词啊?都已经是近四十的人了,哪还有什么风彩啊?” 心急保释之事的何心语见洪怡主动搭话,忙压下心中的急躁,当下谦虚地说道,虽然知道自己这些天来的巨大变化,在洪怡的夸赞下,还是心中高兴,美目若有若无地飘过李南,浓浓地缠绵爱意在这一瞥中尽闪而过。 “姐姐实在是太过谦了,以姐姐现在这样,根本就没有人相信这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 洪怡毫不掩饰自己对何心语的佩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女人这一生除了孩子,就是脸蛋,特别是年轻女人,总是想方设法的保持年轻时候的美态,但是却很少有人能真正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多谢妹妹夸赞了!妹妹也是不错的啊!” 何心语瞧着李南眼中散射出了春光,对李南知根知底的何心语哪还不知道,这小坏蛋又起了坏心啊?可是他却是自己这一身的依靠了,也是惟一的根,即使再做什么,自己都应该去努力地帮忙,而不是拖后腿。因此,在听到洪怡这番真心实意的夸赞之后,何心语心花怒放,坐到了洪怡身边,细细地打量起了这娇艳的女警花。 海蓝色的警用衬衫下,包裹不住肉乎乎饱满的双球,内里绿纹胸罩的勾带若隐若现,海蓝色衬衫之下,松开的两粒扣子形成的v形领下,一大片雪白的嫩肤闪现着耀动的光茫。短袖衬衫外,两只白嫩的藕臂微微摆动,带起胸前的高挺闪闪躲躲。 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何心语也不禁暗叹,李南眼光实在是不错的,不管他看中的哪个女孩或是妇人,无一不是绝代佳人,随便一个都是能让公子哥们抢破头的。面前的警花少妇,虽然不及张玉瑶,李海媚那等成熟美妇的韵味,但是却另有一种诱人的少妇可人风情。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当得起姐姐的十分之一啊!” 洪怡很是羡慕何心语竟然有如此成熟的美貌,哪像自己现在才三十多岁,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其实洪怡还是挺不错的,不过女人嘛,总是希望自己的容貌能够一如少女般滑嫩。永远不会老。 “看妹妹说得,这滑滑嫩嫩的,还让我这个老姐姐羡慕呢!” 何心语摸着洪怡的手臂,眼神微微地扫了一下李南,意思你的眼光还真的不错啊!可是人家是已经有老公的了哦! 李南微微地笑了笑,也是看了看了何心语,意思了一下,放心吧!我会注意方寸的! “姐姐,你太坏了!” 被何心语摸着自己的手,洪怡不禁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脸也涨红了,不过,何心语是个女人,要是自己就这样子表露什么的话,可能不太好,所以洪怡只能强忍着心头的异样,接受着何心语不一样的抚摸,幽怨地眼神扫了扫李南,要是这李南来,自己恐怕会很欢迎吧?心念一起,洪怡不禁被自己的这个大担的想法吓坏了,怎么会出现这种念头啊?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一个荡的女人? “呵呵,我说,怡姐,你们就不用再互相追捧了,语姐不是有事情要怡姐办嘛?” 李南眼瞧着真如一对姐妹花的何心语和洪怡,不禁心中暗动,要是两个人一趴伏在床头等候自己的的宠幸,那可真是一件大大的美事!人生若此,夫又何求? “呵呵,是啊是啊,差点都把正事给忘了!” 何心语拍了拍洪怡柔嫩的小手,笑着说道。 “是啊,都差点忘了!这样吧,并非我不能通融,你在担保书上签个名,然后让李南留下吧,要是上级检查起来,就只能拿他先顶着数了。” 洪怡依然脸色红润,但是谈起了正事,语气却是严正了不少。 “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李南还没询问,何心语已经先一步担忧地开口了。 “呵呵,没什么问题,他是陌生脸孔,我只是把他充人数的!” 洪怡摇了摇头笑道,面对李南这种阳刚气十足的男人一时适应不过来。看到何心语这么关心他,更是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李南。 “哦,这样啊!那阿南你现在就跟洪组长过去吧!” 何心语站起身来,走到李南身边,眼睛像是迷雾,充满了一片迷蒙,彷佛是在期待什么,又好像在渴望什么,是那样地妩媚。 “语姐,深夜回去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南按住何心语的嫩手,安慰似地说道。 “呵呵,姐姐,稍等一会,我等会让人将嫌犯送过来,你把那垃圾早些领回去,也早些安心。” 洪怡眼瞧了李南这种怪异的表现,也不放在心上。两片肥美的臀瓣一扭一扭地,漾起了迷人的臀波。丰腴的双峰,纤细的小蛮腰也是随之款摆。 而何心语则点了点头,找了一个角落打起电话向东海医学院院长汇报去了。 李南跟在洪怡背后,眼瞧着扭动不已的美臀,款摆不定的纤细腰肢,而且由于走动,两片肥美的臀瓣紧紧地绷起,更是在警裙下面显露出了内里小三角裤的印痕。 李南不禁眼露色火。感觉自己发泄多次的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不禁暗自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精虫入脑了,见到这种情形竟然也会起反应。不过这洪怡还真的是不愧为女警花的称号,看她这样凹凸有致,动人惹火的诱人身材,不难让男人见了流鼻血,而且还是一女警,这更是某些有制服的男人心动不已。 想想,要是洪怡穿着这么一身诱人的警服,脚踏高跟鞋,腿套黑色亮光半趴在床上,肥美浑圆的臀部翘起来的诱人模样,李南就感到自己苦苦压抑着的小龙更是恍若吃了什么刺激的药物,急速成长起来,坚挺无比地顶在了之中。 “碰!” 的一声,迷迷糊糊,正沉浸于意当中的李南不禁一呆,洪怡不知道为何突然停住了脚步,李南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真接压到了洪怡身上。洪怡本来是见李南跟在自己身后半晌不说话,感到奇怪之下,于是停下脚步,本来是想要问李南的,却没有料到,李南却是如梦初醒,直接就撞到了自己身上,猝不及防之下,整个绵软的娇躯向前扑去。 “啊!” 洪怡惊叫一声,来不及反应之下,闭着眼睛不敢看向地面,只能任由自己的娇躯朝地上摔去,脑海中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却感觉到自己高耸之处和纤腰绵软部位,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粉嫩的肌肤之上。一阵阵的热气直往内里袭去,而身旁却是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冲鼻中。洪怡不禁有些心驰神醉,半眯着双眸,享受着这好久没有过的温情。 “怡姐,怡姐,你没有事吧?” 李南回神之后,眼见着洪怡朝前扑去,立马双手拉住洪怡直往自己怀中,也顾不得自己是搂在洪怡身上的什么部位。半晌,却见洪怡依然闭着双眸,这让李南不禁感到担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连忙摇了摇犹自半搂在自己怀中的眯着双眸享受温馨的洪怡。 “嘤咛”一声,洪怡俏脸红红地从睁开双眸,却仍然舍不得李南温暖的怀抱,不知道有多久自己没有享受过如此温暖的胸怀了。自己家中的那位,自从自己官职上升之后,他便是总挑三拣四的,不仅是日常生活,更是在夫妻生活方面,每次在洪怡刚有点感觉时,家中那位就已经是一泄如注,然后就是疲软若软脚虾,不管洪怡使出什么招式,她家中的那位就是一点动作都没有了。这样子多来几次之后,洪怡就再也没有激情去迎合自己老公,内心压抑的情火则是越来越旺盛。 虽然洪怡内心有些怪责李南实在太过于荒唐,连自己这个女警官都敢调戏,却又是忍不住很是享受二人之间的暧昧禁忌,但是自己却是知道自己已经是春情勃发了,就好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一般,整个芳心为之大开,可是因为二人之间的不适合,加之又有其他人在场,不然,也许,洪怡真的会忍不住沉伦下去。 现在这双有力的火热的大手正一只放在自己腰上,一只放在自己高耸的秀峰之下,阵阵的火热气息不断地穿透警衣的阻拦进入自己内心深处。洪怡双眸有些朦胧地看着李南,股股热气不断冲击着寂寞少妇孤寂的内心,洪怡杏眼半眯,脸色酡红若醉酒一般。 “怡姐,怡姐,” 李南见洪怡这样,初时还以为她真的是吓坏了,转而瞧见这位年轻警官少妇脸上露出的那抹嫣红,这才明白,原来这美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俘获了芳心。这令李南稍息的火焰又膨脖燃烧起来,虽然很想就在此地大快朵颐一番,却也知道,这里实在不是欢好的最佳场所,不说这里是大庭广众,单是现在洪怡这种诱人的模样,李南就不想让其他欣赏到。因此,李南轻轻地叫了洪怡两声,放在双峰下面的手,微微地往上移了一些,而腰间的手则是紧紧地搂住洪怡,让她绵软的娇躯,跟自己结合得更是紧密。 高挺的之根紧紧地顶在了洪怡肥美圆翘的美臀之上,借助着身体地紧贴私磨,李南享受着少妇女警花圆润挺翘所带来的刺激诱惑,另一只手悄悄探上洪怡高耸的肉峰之上,想要寻幽探秘。 感受到了李南的火热与坚挺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臀沟之处,感受到了李南的伟大与凶猛,洪怡心内一惊,虽然有越轨的想法,但是身体和心理却还没有做好越轨的准备,因此,洪怡虽然是面红耳赤,芳心羞意缠绕,身子有些酥麻了,但还是勉力睁开了满是春情萦绕着的双眸,媚声哼道:“阿南,不要!” 说着双手凑过去,按住李南的双手,同时将自己已经是绵绵的娇躯稍微地离开李南雄壮火热的雄性躯体。 虽然李南有些不舍放开这具诱惑力巨大的女警娇躯,但是感受她强烈的反对之意,李南还是不为己甚,松开了洪怡,只是轻声询问。心中却是暗叹,唉,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要来挑逗我嘛!现在弄得是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阿南,对不起!” 洪怡轻声地向李南道歉,要一个男人从强烈的巅峰下来,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刚才就已经感受到了李南那与众不同的火热,知道他肯定已经是欲火缠身,可是在自己的推却下,还是放开了自己。洪怡不由心中有些感动。 “呵呵,没事,是我太唐突佳人了!” 李南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还没有达到能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女人都爱上自己的程度。刚才这样子搂抱着洪怡就已经算是天大的福份了。 “其实,阿南,我……” 洪怡眼看着李南这样子非常失望的样子,不禁也有些不忍,忍不住就欲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但是却又耐不住内心有羞涩,话出半句而掩面而走。肥美的臀部一挺一翘,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李南莫名其妙地看着跑进警车的美少妇警花,不知道这怎么一回事,怎么话只说了这么两句就掩面而逃的?难道自己还会吃了她不成? 摇了摇头,李南迈步向警车走去。由于今天洪怡是单人从看守所赶到市公安局来,所以开车的责任自然是由洪怡自己来担当。可是经过刚才的暧昧,二人坐在车中,好似多了一些什么东西,尴尬异常。 “怡姐,你怎么自己亲自开车来的?” 为了打破二人之间的尴尬,李南惟有找了个话题。 “呵呵,没什么,只是我今天想自己开车出来溜溜,然后警局那边通知说有事,我就直接过来了。” 洪怡眼睛虽是看着前面的路面,可是心中却是暗想着刚才接触到的李南的雄伟硕大,想象着要是这根大物进入自己,那可真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想着想着,洪怡不禁脸色羞红一片,双眸也重变得春水汪汪,好似要滴水出来。只是李南坐在她旁边,如果没有仔细看得话,是根本发现不了的。心神动之下,洪怡的注意力就不那么集中了,对李南的问话也是半搭半搭的。 李南不禁感到奇怪,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洪怡脸上潮红一片,柔软的娇躯不时地移动,两腿紧紧地夹着并在一起。虽说开车时是应该两腿并拢的,但是现在洪怡给人的感觉却是怪异的很。 联想到洪怡脸上的潮红,李南不由心中暗笑,原来洪怡还是没有能抗住自己的魅力啊,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开车,可是很要不得的。搞不好会出事的。 而此时的洪怡却是好像感觉不到自己是在驾车一般,心内的红色火焰越燃越旺,本想拼命地压住自己内心的绮念,却是适得其返,内心的火焰更是喷涌而出。洪怡可以感觉到自己上身胸前的两座高高耸立的秀峰已经是挺立膨胀起来,峰尖的嫣然红豆就若是小气球一般,被内火吹长大了,挺挺的,硬硬地搁在原本是软软的胸罩之中。周身细汗慢慢流出,两腿紧夹幽谷通道之处,已经是濡湿一片,那用来迎接男人巨物的清泉已经是汩汩不断涌出谷口。更有不少,绵软的所包裹不住的泉水,顺着黑色亮光丝袜,沿着修长滑腻的大腿,如水库泄出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两只原本是在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越来越是没力,双眸也是朦胧若雨雾轻缭。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轻微地挪动。牵动着幽谷蜜地,一波波的清泉直泄而出。红艳的小嘴轻抿,细细的娇喘不时从中吐出。幸好这周围车辆不多,不然的话,肯定会出大事故。 “怡姐,怡姐,你怎么了?” 李南眼见着洪怡这样子半眯着眼睛开车,心中既是感到好笑,又替洪怡感到可怜,以现在李南御女的能力,不难看出,洪怡夫妻生活实在是很不行,所以才会有这种,在李南轻微地挑逗下,竟然难以自制内心的春潮火焰,驾车并且还有一男人在旁的情形下,自己安慰自己。但是李南又实在是担心这样子会出车祸,惟有出言提醒。于是李南把手放到了洪怡瘦削的秀肩之上。 在李南的手甫一放上洪怡肩上之时,却不料洪怡正达到了顶点高峰,绵软的娇躯一阵乱颤,两只小脚前伸,两手向后扬起,嘴中也是吐了一声媚人的呻吟。李南眼急手快,赶紧地脚伸过去,踩住了刹车。这才避免了一场车毁人亡的惨剧,饶是如此,李南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等暧昧,代价也实在是太大了。 潮红的双颊就如艳丽的蜜桃,一双迷媚的子更是春情四溢,虽然已经是过了巅峰,但是眼角却是依然留有着丝丝春意。小巧的鼻子不时轻轻耸动,红艳的小嘴中,诱惑地气息阵阵轻散而出,飘散到了李南的鼻子当中。高挺的秀峰随着激荡的呼吸而起伏波动,漾起了阵阵诱人的波涛。平滑的,大腿高抬之时,内里诱人的春光涌现出来,一条白色的边绣的小三角通过前面的后视镜而出现在李南眼前。更令李南眼热的是,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小上面的那一抹湿迹,汩汩的潮水依然不顾主人的羞涩而冲涌而出。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绞在了一起,纤细的腰肢随着过去,而松软下来。 洪怡长吸了一口气,浑身好像没有任何的力气一般,酥软地瘫在了驾驶座上。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刚才竟然是在驾车,这样子的行为是多么的危险。 李南暗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刚才自己手脚动作麻利,那现在二人可就真得做对同命鸳鸯了。眼瞧着洪怡喘气渐渐平息下来,高耸的酥胸也渐渐地平缓,李南不禁感到一丝好笑,唉,这警花少妇美女可真是为了身体不顾安危啊! “嘤咛”一声,洪怡慢慢地从余韵清醒过来,睁开迷朦的双眼,听着耳边依旧在轰轰做响的车鸣声,洪怡不禁尴尬异常,其实刚才自己在做动作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本来还想要到时可以平静下来,但是却没有料到来得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根本来不及反应,要不是有李南出脚踩住了刹车,那两人可就真麻烦了。 一想到刚才自己竟然能够坐在一个男人身边自慰到,而且还是在车中,这就让洪怡脸色潮红,心中发羞,羞窘不堪。两眼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向李南,想对他说声道谢,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怡姐,你怎么样?好点了吧没有?” 李南见洪怡已经从余韵中清醒,这才放心地问道。想及刚才洪怡时浑身酥软的媚人模样,李南不禁有些心动,但是却不想因此而让洪怡看扁,李南要得是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和心理,只是身服心不服,这样子玩着也没有意思。 “嗯。” 洪怡脸红红的,想着刚才自己的激情全部被李南入眼,即使再怎么的人也知道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用说李南这么一个风流之人了。肯定知道刚才自己所发生的一切,他会怎么样的看等自己?自己一个女警花却在在车中自慰,而且还到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难堪的事情啊! “那就好,刚才可是吓死我了!” 李南故意装作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说道。可是他这这番话却是令洪怡心中泛起了波澜。 瞧着李南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洪怡总感觉李南好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没有回应李南回话。 而李南也因为洪怡没有回应,也不好怎么说了,不过眼睛却是偷偷地看着洪怡随着呼吸而蹦动的美兔。两条修长大腿上的丝袜上面依稀留有刚才所产生的清泉流水的痕迹。 “阿南,刚才的事……” 洪怡心想这也不是办法,要是二人坐在这车中,总是要交谈的,因此虽然是涨红了脸,洪怡却是想跟李南剖心坦腹地深谈一番。 “哦,刚才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 李南还以为洪怡是害怕自己会将这件事给说出去,忙不迭地向洪怡保证似地说道。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南,你会不会很看不起我的?” 洪怡红着脸,轻声向李南问道,这么一件事横在洪怡心中,就好像一根刺样的卡在心上,让洪怡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与其如此,还不如大家开诚布公地谈谈更好。 “没,没有的事,我知道怡姐这样做肯定有不得以地苦衷!” 李南柔声安慰,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男人的同情与安慰了。李南心中暗叫,肯定啊,又是一个幽怨春妇,还是比姑姑还要幽怨的那种,洪怡的夫妻生活肯定是不如意的。否则也不会是在车上就忍不住内心的久蕴的欲火而发生这种自慰激情之事。 “唉,阿南。” 洪怡脸上露出了一丝感动之色,不管李南这话是真还是假,都令这位美女警生一丝莫名的感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李南将车熄了火,然后这才凑到了洪怡身边,呼吸着那丝洪怡身上产生的浓蕴的少妇体香,一边关心地问道。想了想,将手放在了洪怡瘦削的秀肩之上,洪怡也没有反对李南的动作,也许是之后,心神过于疲惫,也许是认为李南连自己最为隐私的事情都看到了,而且现在又是在车中,外人看不见内里的风光,何况此时,自己正是需要有一个人来安慰下自己。 “阿南,谢谢你!” 洪怡轻轻地将头靠在了李南的胸前,听着雄壮有力的男人心跳,眼角流出了泪水,内心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将自己所受到的委屈诉给李南听。 “怎么了?怡姐,不哭不哭!” 李南本来还想借机偷点香,窃些玉,却不料洪怡靠近自己胸口之后,立马呜咽出声,滂沱泪水直将自己胸前的衣服给润湿了。李南捧起洪怡的俏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眼见着洪怡如此伤心的模样,李南不禁一阵心痛,暗骂是哪个混蛋竟然让如此佳人为之伤心流泪。 耳听着李南关心的话语,头靠在李南温暖宽大的胸膛,洪怡长久以来压抑的委屈全部喷涌出来。夫妻生活的不如意,事业上也是自己一个女人,必须得付出比男人更大的努力出来,这样才不会被人排挤,可是自己在工作上的不如意,回到家中,老公又是陌人的态度。因为早年自己为了工作,没有要孩子,现在想要了,可是老公却给不了了。这个家庭实在是名存实亡。 洪怡朦胧着双眸,潮涌般地泪水不停地涌出眼框,两眼已经是通红一片,面对李南的关心,洪怡没有做何回答,只是伤心流泪。 “怡姐,到底怎么了?” 李南心中就像是有一百只猫挠样的,心痒痒的,却又是不知道洪怡到底是为何而伤心,难道是因为被自己看到了她时的模样,所以才羞窘不堪吗?那也应该不会的啊!这事天知地知,还有就是二人互相知道,自己已经做过保证,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所以也应该没有必要为这事伤心啊?那到底怎么了啊? 李南摇着洪怡的秀肩,口中担心地问道。强忍着两座高耸山峰在自己胸前柔嫩滑美的触感。阵阵体香扑鼻而来。 “呜呜,我没事。” 洪怡从李南怀中抬起头,泪眼朦胧,但还是比较清晰地擦了下眼睛上的泪水,强笑着说道。脱开李南的怀抱,整理了上凌乱的衣服。 “不,怡姐,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混蛋,害你这么伤心!” 李南根本就不信洪怡没有事,没事的人会这样子哭哭啼啼的吗?这不骗人吗? “阿南,我真没事了!刚只不过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已。” 洪怡见李南这样激动,还真的怕李南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内心感动不已,但还是安慰李南,让他不要冲动。想想自己刚才在李南怀中,享受到了好久没有过的温情感受,洪怡不禁暗叹一声,也许自己这一身都与这种激情无缘了。 “真没事了?那就好!” 李南手中还依稀留有残存的体香,见洪怡不愿意说,李南虽然是有些怀疑,可也是没有办法。“怡姐,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阿南会为你做主的!” 李南定定地看着洪怡依然有些梨花带雨,娇艳欲滴的俏脸,如是说道。 “嗯,” 洪怡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落在李南更是销魂勾魄,洪怡与其他李南接触的几位美女,就是多了媚人的眼神,她的眼神,就好像是会放电一般,缠绵绯恻的爱意或是电茫总是在不经意间透出来,深深地迷住男人的眼球。 稍微地平息了自己的感情,洪怡这才感觉到自己那抹清凉,忍不住轻轻地扭动了子。两条修长白晰的腿并起,就欲重新开动警车。 “别,怡姐,还是我来开吧!” 李南看着洪怡俏脸飞红,两腿紧夹的秀美模样,不禁暗自偷笑,可以想象得到,洪怡此刻经过清泉侵袭的小和幽谷通道当中是怎么样的迷人风景。意想之下,李南不禁感觉自己火热的有些抬头,小李南就如巨龙舒醒,慢慢地抬起龙头。 “呃,好。” 洪怡也知道刚才自己在车中这么一来,差点就出了大事,而且现在身上也是极度地不舒服,有个男人来接替自己开车,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本来洪怡是想下车跟李南换座位的,但是天公不做美,这会偏偏下起雨来了。于是李南便向洪怡提议,“怡姐,算了,你就直接从我身上过去吧!” “从你身上?” 洪怡脸倏地一下就红了,这李南也太那个了吧?这不明摆着想占自己便宜吗? “呃,我的意思是说,怡姐可以直接从我上面过来,就不用下去了!” 李南做了个手势,解释地说道。呃,也怪自己没有说明白,让洪怡给误会了。 “哦,” 原来李南是让自己跨过他而过去,还以为他是想占自己便宜。洪怡暗笑自己真是胡思乱想。 洪怡小心地抬起玉腿,准备跨过李南坐到副驾座上。而李南呢,也正想将身子移到主驾上。玉腿轻抬之间,没有夹住的幽谷通道立刻一阵泉涌而出。洪怡顿时娇躯一软,嘤咛一声,整个绵软的娇躯瘫坐在了李南大腿上。 两人又是一阵尴尬。 无尽暧昧中…… 市公安局的接待室中,何心语感觉漫长地等待了一个小时才等到警察将古蔺护送来,然后冷冰冰的警察让她签了份保释文件,交了巨额罚款,才很不耐烦地打发她和古蔺乘着夜色离开了公安局。 而李南成了古蔺这个嫖客的替换者,他倒是有些例外,没有被关进看守所的黑屋里度过那漫长而孤苦的深夜,而令看守所里所有男性大为恼怒的是,他竟然与出了名的警花洪怡坐在单独的办公室中一个晚上谈天说地,有说有笑的,甚至还不是传出暧昧的笑声,让人听得极度抓狂。 当然,李南创造了一个新记录,看守所的夜班轮值者,精神是历史上最好的一次。 到了红日正浓的中午,省公安厅才迅速下发文件,指示这次被抓获的嫖客必须有公信力的单位担保和缴纳巨额罚款才能释放,要不然,一律关压六个月,进行劳改。 李南属于古蔺的替身,到了下午,就被看守所的人释放了,当然,他临走时是看不到洪怡这朵美艳动人的警花少妇的,因为她在办公室陪他熬了一整夜,正困得打呼噜呢? 由于,成教院与东海医学院附属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是同属一个行政系统,何心语昨晚就知会了科长张家港,摆清事实,给李南请了一天假。 对于李南一天没来医务科上班的现象,原本就对他极度不满的黄石港等人,竟然暗中造谣他在嫖妓中被抓去看守所了,加上李南确确实实是从看守所出来的,谣传变得九真一假,一时间,这则大伤医院脸面的小道消息弄得整个医院人人皆知,有好几名不明底细的上级领导亲自致电了正困在家里补充睡眠的李南,频频将他从睡眠中拉出来强力折磨。 见到如此情况,极度不忍心李南声誉受损的成教院院长何心语不得不站出来辟谣,并通过东海医学院领导层向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施压,指示他们将谣传强力禁止,出示通告,对恶意传播者加以行政和经济重罚。 管理医院行政方面的张玉瑶副院长得到了校领导支持后,变本加厉地不仅将恶意传播谣传者黄石港等人记了大过,还将在这次事件中无意传播的几名未来的潜在竞争者进行了名誉扼杀,间接地将他们挤出向上攀越的领导圈。 谣传事件弄来弄去,李南的形象是洗白了,名气也大了,但也因此得罪了许多以后因谣传事件而无法向上竞争的领导,像后勤部部长苏南,仓库处处长邰一国等实权领导。 而真正得到好处的就只有张玉瑶这一新生派系,他们借此事件巩固了自身地位不说,还弄掉了一些强有力的未来竞争对手。 第二日,昨晚上没丝毫心情跟美丽表妹和性感女友欢好的李南眼袋发沉,气色有些不好地前来医务科上班。 看到李南一坐下办公位,陈柳和张小慧就俏脸带愁地凑了过来关心道。 “阿南,你脸色这么难看,没事吧?” 李南从包里取出五日培训写出的工作总结及医疗纠纷试行应对措施,强撑精神,对两女温和地笑了笑,道:“呵呵,我没事,昨晚睡眠不足,显得有些精神不好。” 陈柳略微宽心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确实是如此,不由关心了几句就将话题扯到了谣传事件,就连张小慧也一脸紧张地看着李南,深怕他对同事们产生抵触心理,以后无法打下群众基础。 “柳姐,小慧你们两个别担心,你没看到吗?我不仅没臭了名声,反而名噪一时成了公众人物了。” 李南安慰着两女笑道。 接着又带着感激之色看向两女道:“对了,我听干妈说了,你们两个还有小筣这丫头在这过程中为我说了不少好话,对此,我衷心地表示感谢。” 陈柳和张小慧会意地点了点头,说了一些“举手之劳,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之类此话,又将话题绕到了五日培训上。 “阿南,听闻你课程全都得了a,不知你有没有做好相关总结学习工作?这可是需要你做成工作报告并且还要向院委会做个大概的阐述,任务还是挺重的。” “嗯,明白,你们先提前看看吧!”李南点了点头,忙碌了一会,将早就做好的工作报告复印了三十份,取出两份还散发着热气的五页工作报告递给了陈柳和张小慧,其他的一些是要送给科长,两个副科长,医技科室的领导及院委会领导批阅的。 陈柳是文字方面的行家,接过工作报告一目十行地浏览着,翻了几页过后,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心来,眼藏情愫地看着李南笑道:“阿南,做得不错,条理分明,切合实际,更是做到了以面压点,直指核心,全文都围绕着如何减少降低医疗纠纷的产生及影响这个中心来阐述,没有半点多余,看来你对为期五天的培训是有很深的领悟了。” “嗯,没错,师兄写得很专业,都可以当作学生用的教材了。” 张小慧也深有同感地合上工作报告道。 “哪里哪里,这些文字主要都是专家的精辟之言,我只不过是穿凿附会而已,你们就别夸我了,要不然,我可是会骄傲自满的。” 李南大为高兴地笑了起来。 就连一向沉默是金的老同事胡同也抬起头来看向李南,破天荒地跟他要了一份工作报告。 整个科室现在就只有四个人,一般胡同是极少说话的,因为他经常会用恶狠狠的眼神加青筋条条的铁拳代表一张不灵活的嘴。 胡同文化并不高,但胜于经验丰富,见识广。 等他看完后,胡同指着工作报告随口指出一处想当然的错误,直让李南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叹,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就连陈柳和张小慧也对这冷面虎产生了佩服。 原本,在医务科呆了一年多的陈柳一直以为黄石港,吴卫英和胡同以前是靠关系进来的,对于三个资格老,工龄大的同事,她向来是做到表面尊重, 实际上却深深鄙视其为人和学识的,可今天的一幕,却让她明白了什么叫深藏不露。 这么有才华的人竟然默默无闻地埋没在医务科里面,还被等同了黄石港和吴卫英两个出了名的庸人,可见他有多不被领导待见。 当下,李南就以晚辈的身份,谦虚地向胡同表示请教,学习。 两人这么一聊,居然从上午聊到了下午,聊完了工作,又聊起了人生,更是聊出了感情,临下班的时候,李南才目送胡同孤单而冷漠地离去。 到了这时,李南才明白什么叫性格决定成败。 胡同十年前毕业于河东大学,是个早期的名牌大学生,按理说,凭着如此高的起点,他是不可成埋没在小小的医务科当个寻常科员的,可现实是,他的性格决定了他恃才傲物,眼高于顶,自以为是,一次又一次让科里的领导下不来台后,他也一次又一次地被冷藏,被困在繁琐而耗尽他心力的程序工作中,从来没有崛起过。 也因为此性格,让他日益被人孤立,而他更愈发孤芳自赏,冷漠视人。 讽刺的是,胡同引以为朋友的竟然还是一个混混,这种环境下,一个人想要不愤世嫉俗,变得固执偏执那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胡同就像茅坑里的顽石,又臭又硬地盯在医务科,让人敬而远之,却又不能忽视。 想到这里,李南才叹了口气,对着尚未离去的二女道:“你们觉得胡同能为我所用吗?” 正帮李南摆放资料的陈柳思索着点了点头,眼带精光道:“能用,却不能大用,更不能在医务科用。” 张小慧疑惑地抬头问道:“师姐,他不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吗?为什么你要这么说?” 李南关爱地摸着她乌黑长发,看着其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轻笑道:“小慧,我就代你师姐解释一下吧!” “能用,是能作一时之用,可以借助其过人的才华为已所用,不能大用是不能让他处于中层领导的地位,因为他恃才傲物的性格会让下属无所适从,更会因此连累上级,不能在医务科用,因为他性格不够圆滑,不能听取他人意见,最终受害的还是医务科。” 李南讲到这里,看向陈柳征询道:“柳姐,我说地没错吧!”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陈柳眼里闪过一丝羞意,笑着点头道。 张小慧似是所悟地用力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 “呵呵,明白就好。” 李南笑了一声,想起等会有事,便赶人道:“好了,你们回去吧,愿你们晚上做个好梦。” “你呢?” 陈柳不情愿地磨蹭着不离开,道。 “我?在办公室打个电话给何老师,让她尽快把你进修的事搞定。” 李南笑笑,便解释道。 “既然是关于我的事,我就留下来听听吧!” 陈柳找了个借口,然后对张小慧摆手道:“小慧,你先回去吧,师兄和师姐等会再走。” 心里明亮的张小慧看了两人一眼,也没话说,点了点头,就收拾东西打了一声招呼告辞了。 偌大的办公室空荡荡,就剩下一对孤男寡女,面露尴尬之色地停留。 看了一眼美丽动人的陈柳一眼,见她眉目如画,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衬衫,有着少妇曲线玲珑的丰盈胴体,极为诱人,李南忙压下心中的旑旎,不去想那些会给彼此带来伤害的绮思。 拿起电话拨通了何心语的手机,李南正正经经地跟她客套了起来,让何心语明白,身边有外人。 电话很短,李南说了一下来意,何心语认真地应下来,三分钟还不到就挂了。 期间,陈柳静静地听着,无喜无悲,似乎对进修并不在意,眼里却紧盯着李南的脸庞,露出痴痴的情意,时而划过一丝遗憾,时而划过一丝无奈。 挂了电话,李南见陈柳失神地看着自己,轻轻干咳了一声,道:“柳姐,我们走吧!” 陈柳身子一震,收回了放在他脸上的痴痴眼神,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阿南,谢谢你了。” 李南听到这个谢字,情绪马上伤感起来,苦笑着叹了口气,牵起她洁白无瑕的小手,盯着她的眼睛感伤道:“柳姐,你我还需要谢字吗?” “难道不需要吗?” 陈柳没有挣扎,任由李南的手把玩着自己的小手,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之色,眼带落寞地反问道。 第59 挑动柳姐 “柳姐。” 李南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深情地唤了一声。 “嗯。” 陈柳轻不可微地点了点头,脸蛋儿飘过红晕,眼神竟然有些躲闪。 “柳姐,我有女朋友了。” 李南轻轻地将她洁白的小手放在自己温暖的脸庞上,复杂地看着陈柳精致的俏脸道。 “嗯,我知道。” 陈柳身子微颤,毫无挣扎之意地任他动作,俏脸上却闪过明显的落寞,一种不曾有过的哀愁浮了上来。 “柳姐,你知其不可为,为何还要偏知而为之呢?” 李南脸庞轻柔地摩挲着放在他脸上的小手,无奈地伤感道。 “我——” 陈柳身子明显颤动着,却不知如何开口。 李南望着她沉默的样子,长呼了一口气,伸出左手,轻轻一用力,便将医务科的梦中情人搂入怀中,让她的脑袋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紧紧地搂着她,感受着她温凉舒服的身体触感。 两人一时无言,微闭双眼,默然温存。 感觉过了万年。 李南轻轻张双眼,柔情似水地看着仍然不想张开眼睛沉默的陈柳,轻轻地拨开她的浓黑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感受了一会温凉,才不舍地毅然松开,语气沉重道:“柳姐,仙诗从未负我,我是绝不可能负她的。” “嗯!” 陈柳小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表示知道了,又沉默起来了,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永远不想醒来一般。 “唉,造化弄人。” 李南神情伤感,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似是有所决定地沉吟道:“柳姐,我们做一世红颜知己吧!你结你的婚,我过我的日子,就让情感在交流中相守相望吧!” “也好!” 陈柳在伤感中勇敢地抬起头看着李南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将头埋在了李南的怀里,彼此相依相偎。 李南也紧紧搂抱着陈柳,让她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感受着她的娇媚圆润,眼里却闪过一丝无奈,似是在感叹,明是自己的东西却不可能独自拥有,随后又自嘲了一声道:“我真是人心不足中蛇吞相,这世间,不知凡几男人没有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更有无数的男人没有找到过自己的红颜知已,我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还有什么不好满足的呢?” 虽然李南嘴里在嘲笑着自己,但他心里却是感到无比的失落,比起失起夏蔓那次还要失落。 因为现在是得到了夏柳的心,却不能留住她的人。 世俗的力量是堪比神圣的,身世光明的陈柳是绝不可能承认做他地下情人的,不仅仅是她的自尊要求不许,还有她身后虽不强大但却固执封建的宗族势力严禁不许。 本质上,崇尚时尚优雅的陈柳和向往无拘无束的夏蔓是一样的人,都要求爱情要绝对的忠诚,可在造化的玩弄下,找不到爱情宁愿发霉的两个人居然都爱上了李南,夏蔓被强行占有了,也彻底绝了离开李南的心;而陈柳,在朝夕相处中,自然而然地已经由好奇,变成了好感,再变成了喜欢,到了最后,它已经演变成无怨无悔,不可沉拔的爱意,让她选择了相知相交却要与不爱的他人另组家庭,在尊严上独立自己。 要是陈柳换成了善解人意的史仙诗,怕是两人反爱成仇都有可能。 李南的遗憾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怀中的美人儿已经是实质上属于她了,虽然不能在名誉上拥有她,与她相敬如宾到老去,但至少想要得到她的身子,或让她晚个七八年嫁是没问题的。 心结已经解开的陈柳羞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熏得她心慌意乱,心神迷醉。 打小知道洁身自爱的陈柳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拥抱过。 陈柳看着李南浓浓的自嘲之意,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灵与心灵在沟通,爱意和爱意在交流,她眼看着李南慢慢的脸儿贴近,柔软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她欲要拒绝,又很渴望,天哪,犹豫之间,李南的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李南饥渴的吸吮着陈柳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陈柳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矜持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 陈柳心里挣扎,一面想维持未来良家妇女贞洁烈妇的清白坚贞,一面又心驰于眼前这个心许男人的新鲜挑逗。 李南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 陈柳体会自己湿热的嘴唇正被李南亲昵的吸吮,觉得不妥却又甘美难舍。正想使力推开时,李南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陈柳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陈柳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李南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陈柳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陈柳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陈柳的舌尖。 陈柳虽是已二十五了,风韵优雅成熟,属于追求真爱的剩女一族,但一向洁身自爱,被男性如此拥吻还是头一遭。天啊,我应该怎么办呢?陈柳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李南将陈柳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陈柳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李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李南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李南动情的色手隔着衬衣抚摩上陈柳的,丰满圆润,弹力十足。 陈柳感觉被他大手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在不由自主地膨胀,浑身酥软,酸麻难耐。他的另一只色手却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抚摩起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隔着小小抚起她的圆翘的臀部。陈柳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不可以!” 陈柳急忙死命抓住他的色手,近乎娇怜地哀求,“阿南,不要这样!” 她看见李南的手指上还有发亮的汁液,不由得羞得想钻进地缝里面,太丢人了,自己居然被这个家伙挑逗得湿润起来,而且被他发现,羞也羞死了! “柳姐,你是属于我的,你身子一样,心也不例外,既然是红颜知已,自然要相交相知。” 李南温柔地搂抱着她,软语温存。 陈柳本来以为婉拒了他的,他不会高兴的,不料他反而柔声劝慰自己,她不由得感动地爱抚着他熟悉至极的面庞,温柔说道:“阿南,给我时间慢慢适应,好吗?” 这也无异于表白了爱慕之情,她也禁不住娇羞满面,妩媚动人。 “好吧!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实在忍不住,我会来个霸王硬上弓的哦!” 李南调笑着,将向上一顶。 陈柳感受到他的巨大坚硬刚好顶撞在她的光滑平坦的上,庆祝宴会那天晚上她就感受过他的压迫,如今再次被他如此挑逗,如此调情,女人的生理需要,熟透的少女的内心渴望,多年的压抑,多年的空虚,都在蠢蠢欲动,都在萌动勃发。 久旷的春心开始萌动,枯井的死水又泛起了涟漪,对于李南的老实巴交,温柔稳重,阳刚之气,还有他的迷人眼神,虽然明明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男人,而且他还有许多的美女姐姐妹妹,可是她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对他有一种亲近感亲切感被拥有感! 知道有很多女人追求他看重他,陈柳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经过了刚才的暧昧亲昵的亲吻抚摩和零距离接触,尤其知道他和好姐妹夏蔓还死灰复燃,她的心里更是对他有一种禁忌爱恋的诱惑和刺激。她对他的巨大坚硬的男性特征反而有着莫名其妙的近乎赤裸裸的渴望和向往! “无赖!胡说八道!就知道欺负人家!” 陈柳娇嗔着啐骂道,眼睛里却柔媚地几乎滴出水来。 “好老婆,长夜漫漫,不如我们去梦一回跳支舞也放浪形骸一回吧!” 李南只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他望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陈柳的娇躯,李南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抚摩着揉搓着陈柳的柔软柳腰,丰腴美臀。 “好吧,我可是第一次答应跟男人去跳舞呢!” 陈柳含情脉脉地看着李南带着老实样的面庞,说道,“人家都说谈恋爱很美妙,天天出外玩乐,我还试过这种被恋人守护的自豪感呢?” “柳姐,你好傻,你现在不觉得很舒服很快乐吗?这就是谈恋爱的美妙了。” 李南几乎咬着陈柳的白皙的耳朵,轻声挑逗,色手熟练地抚摩揉捏着她的美臀,两个臀瓣丰满浑圆,柔软肉感,手感细腻。 “无赖,坏死了!手在干什么呢?” 陈柳听他说出如此近乎赤裸裸的挑逗,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她被如此调情挑逗,更感受着他的抚摩揉搓,她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 “家里女友任你摆布,外面红颜不断,怎么还这么色啊!亏我和小蔓她们把你当成老实纯情的男人了?” “柳姐怎么知道我和蔓姐好了?” 李南欲火又起,几乎将陈柳搂抱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面。 “我买了手机,一有空自然要和好姐妹通话了,小蔓可不像你,表面老实,内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一问,她连你要了她几次都说出来了。” 陈柳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开跨坐在李南的大腿上面,套裙向上收缩,更加裸露出丰满浑圆的大腿,她想要拒绝他,可是,担心再次伤害了他的面子,再加上浑身已经酥软,而且内心深处还有莫名的刺激和渴望,她沉默无言,只是羞涩的将眼睛向他一瞥。 “好啊!你个柳姐,竟然刺探我的秘密,以后我一定要把你弄得起不了床。” 李南脸上一红,立即恶模恶样地威胁道。 “哼,无赖,我才不怕呢?吃着嘴里的还看着碗里的,贪得无厌的家伙。” 陈柳的语气里已经包含着微微的醋意。 听到这话,李南不耻反喜笑了出来,索性露出了被老实相貌所掩盖的色狼本色,紧紧搂住她的蛮腰,耳鬓厮磨挑逗了起来。 两人暧昧连连,喜色片片。 男女之间情事的时间是飞快无比的。 不知不觉中,两人打情骂俏着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才亲亲我我地相拥着走出医务科,乘着夜色慢慢朝梦一回酒吧而去。 黑夜迷人,激情四射。 正当两个堕入爱河的男女亲密无间地相搂着,狂热地扭动着身躯伴着强劲的迪斯科挥舞的时候,寂寞难耐的张玉瑶,恋奸情热的何心语,长夜无聊的李海媚,初尝的夏蔓诸女接二连三地拔打着电话往李南家里。 李南是快活无比,而正牌女友和表妹小老婆却接电话接得手都累断了。 到了最后,被吵得烦的史仙诗干脆利落地拨掉了卧室里的电话线。 “史姐姐,这样不好吧!” 谢思语却是有些担忧道。 “有什么不好的,她们打电话的不累,我接电话的倒是累。” 史仙诗望着门口幽怨地抱怨一声,然后故作狠狠地说道:“这坏老公,老是彻夜不归,回来后看不收拾他。” 第60-69 “收拾他?你不被收拾算好的了。” 谢思语听了话不由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声,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得买部手机给表哥带着,这样他就方便了,我什么时候想他了,就可以打电话叫他过来陪我了。” 听了谢思语的话,史仙诗当即拍手叫好道:“没错,思语,明天姐姐带你去买吧!以后我们就再不用接电话接得手疼声嘶了。” “拜托,史姐姐,买手机给表哥不是为了省力接电话,而是方便联系他。” 谢思语白了史仙诗一眼,总之,对于史仙诗这个表哥的正牌女友,她总是想找她的不是,奈何,史仙诗虽然不是老狐狸,但也是说话谨慎之人,倒是她的毛病被史仙诗找出了不少。 史仙诗脸色尴尬了一下,笑了笑,抱着枕头躺在李南卧室的床上和谢思语聊起了别的问题。 “思语,你说你表哥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 “应该有吧?他长得这么好么老实又富气,漂亮女人应该很喜欢这类男人。” 谢思语不肯定地说道,她的注意力轻易地被史仙诗转移到共同话题来了。 “不会吧,他傻傻的,应该不会有美女喜欢他吧?” 史仙诗担忧地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话。 “怎么不会,你我就不傻傻地成了他女人嘛!” 谢思语气史仙诗说得表哥如此不堪,又气表哥可能在外边有女人,分了她的爱。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身子越靠越近。 到最后,两人性感诱人地躺在大床上,四目相对,面面相觑,隔了还不到一个拳头。 立时,一种同仇敌恺的情绪涌入彼此的心头,两人的敌意暂时放下了,都在心里下了决定,枪口一致对外,绝不能让野女人融入这个温暖的家庭。 翌日早上,在谢思语和史仙诗联手苦苦强求逼问下,李南逃一样地离开了自己的家,他可不敢保证,再呆下去,他会不会说出惊世骇俗地连想想都打个寒颤的事。 在医务科的办公室中,张小慧和胡同没什么变化,而陈柳就变化就明显多了,好像一夜之间美丽了不少,全身散发出端庄的成熟美艳风情,以往的时尚优雅似乎也不见了,胸口绷得紧紧的,不露一点春色,但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却将衬衣撑得破裂欲出,控制不住的快要弹跳出来,比以往露出一片白嫩还要勾人,以前擦得娇艳红润的口红也不擦了,变成自然的红润,性感的短裙更是白换成了老土的过膝长套裙,让人连小腿的一半都看不到,完完全全一个保守而端庄的已婚少妇打扮。 对于她的突然变化,李南不仅不感到可惜,反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就连一夜所受的折磨都忘记了,这一切都证明,陈柳已经在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李南一个人的禁脔了。 昨天吸取了胡同合理的建议,李南心情愉悦地开始一天的工作,重新打印了三十份工作学习报告去科长室上交给科长张家港。 在两人简短的对话中,经过李南的一番仔细观察,他竟然讶异地发现,科长张家港居然会对他产生一种敬畏,说话动作都很客气,一点都不像陈柳口中所说的笑面虎模样,这让他不禁恶意猜想,这家伙是不是被刘容这个妖艳至极的极品美女给天天了,结果弄得他敬畏起刘容身边的所有人。 早上十点,医院每周一次的院办公室会开始了。 李南由于工作关系和干妈张玉瑶的指示,有幸地第一次和以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坐一起,研究如何开展减少与降低医疗纠纷案的产生和影响。 与会的人员都是医院行政各科室负责人以上级别的,会议由老院长江陵主持进行,其他方面由院办负责。 老院长一番例行的致辞后,便开门见山地说出今天的议题。 首先分发李南在市卫生局学习整理的工作学习报告,了解一下新时代的医疗信息。 其次由李南起身总结性地谈了一下如何减少与降低医疗纠纷案的产生和影响的可行步骤,接受与会领导的提问并由院办人员记录,完善,以便在明天的院周会上传达院委员会的指示。 最后,老院长总结了一下意见,责成李南协助院办人员起草有关制度,宣布散会。 次日,院周会,科主任会,科周会,科务会,护士长例会,门诊例会,晨会,工休座谈会接连开始。 全院包括病人在内,几乎所有人都被动员起来了。 各种大小会议一直持续了一个月,等到院委员会修订完了医疗新安全管理制度和医务科工作制度后,李南才从疲累的行政工作中解脱出来。 紧接着,省卫生厅每年一次新一轮的医院评比又开始了。 全院人员再次投入了人力物,为了迎评比,美化医院,推陈出新,搞起了微笑窗口服务等活动。 在全省医院的评比过程中,使尽浑身解数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再次持续获得了好评,并又一次推荐到国家卫生部,作为模范典型,号召全国大小医院认真学习,以便为了更好服务群众。 两个月后,进入十二月份,医务科忙碌的高峰期过去了,一种轻松的气氛开始弥漫在它的办公室中。 医务科由于新制度的出台,也再次进行了重组,并调入了有执业医师资格证的两位主治医师担任重要工作。 正科长,副科长职责不变,黄石港和吴卫英两位助理职责稍微变动,重要工作协助给剥夺出来。 秘书陈柳增加了一项为了深入理解院委指示,加强与院办主任联系的新职责,其余不变。 胡同被调往档案室;主治医师宁阳担任急救抢救组织工作;主治医师吴丽雅担任出生证;精神用药,血库管理工作;临时科员李南担任负责接待事项和科主任请假登记等日常事务,实习生张小慧协助,由见习生转为临时科员的莫若生负责协助吴丽雅主治医师印章管理等部分工作。 这时,李南进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已经差不多有四个月了。 四个月里,医务科来了很多人,也走了很多人,李南的地位也越发稳固,上有副院长张玉瑶一系协助,下有科长张家港时时关注,算是顺风顺水地走过来了。 而感情之路,李南却有些不妙了起来。 由于期间的一次感冒住院,胡筣这位纯真的天使带着以往的好感介入了李南的生活,几乎成了他的影子,一有空就从护士科科室过来医务科,不停地叮嘱他要好好爱护身体,不能为了工作应酬而毁了身体。 毕竟,为了迎接评比,医务科公关的职能必须发挥作用,而张玉瑶和张家港都有意磨炼李南,每隔一两天就带他去应酬卫生局的官员,大媒体的记者,区政府的官员等一方实权要员,天天喝得东倒西歪。 这种忙碌而纸醉金迷的生活,几乎让李南都没时间和心情将唾手可得的陈柳和何心语给吃掉,不仅如此,就连李海媚、夏蔓和张玉瑶的求欢都没得到几次满足,日益幽怨起来。 而温若雪和金秋水两个绝美少女连续十几次没见到李南之后,由于学习开始,联系就断了开来。 正牌女友史仙诗和绝色表妹谢思语倒是偶尔得到李南的雨露滋润,但她们的不满呼声却是最大,弄得两女仿佛成了活寡妇一般,一个靠拼命的工作发泄,一个靠拼命的学习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不,李南一闲下来,就将家中两个娇媚少妇弄得精疲力尽,脸现升仙之态,再也无法求欢,然后凭着这两个月来向科长张家港偷师的蹩脚驾车技术开着李海媚送给他的东风小王子,来到了姑姑家的别墅。 李南很明白,要是自己再不来,姑姑就要被寂寞空虚的痛楚给折磨地发疯了,其中有一次极度强烈地要求李南放弃医院的工作去帮她管理新投资的外贸服装公司,好让李南多点时间陪她度过一生中为数不多的美艳风光,要不是李南大发脾气了一通,怕是她要动用关系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开除掉他了。 毕竟,这些在别人眼中不可能办到的事在有钱有势的李海媚的眼中是轻而易举的,一个电话或一顿饭,甚至花点钱就可以完全搞定。 风渐渐地在靠冬的月份肆无忌惮了起来。 天气变得有些寒冷的别墅之中,风度并未给温度压倒。 专门用来处理名下生意的暖气房间里。 头上挂着总裁,董事长,总经理种种头衔的李海媚高挽秀发,柳眉凤目,桃腮瑶鼻,肌肤胜雪,羊脂白玉,雪白的衬衣,粉色的套裙,娇躯被束缚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一对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平滑如玉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的粉腿丰满浑圆,包裹在肉色丝袜之中更加风情万种,诱惑非常。 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粉色丝绒短裙,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身体,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丰满浑圆的玉腿,丰映肉感的美臀,隐约可见黑色性感内衣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 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踩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看了简直要人命!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身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美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身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坪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妇! “姑姑老婆,好久不见了!” 李南看见李海媚就忍不住扑上来将她搂抱在怀里。 “阿南,你是不是不理姑姑了。这么久以来,居然没来姑姑这里一次!没有良心的东西!” 李海媚见是李南马上放下端庄的外在姿态,像个怨气极深的寡妇般恶狠狠地在李南胳膊上拧了一把。 “姑姑老婆,我整天忙上忙下的,这里应酬,那里应酬,医院里的事要做,医院外的事也要做,我是想来,也是有心无力啊!” 李南惬意地闻着李海媚玉体芳香馥郁的成人气息,享受着她丰肤肉感的娇躯。 “哼,我还以为姑姑再也不被你放在眼里呢?从现在开始,你就算再忙也得一月过来十次,要不然,后果你就知道就严重了。” 李海媚娇媚地威胁道。 “我的好姑姑,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李南苦着脸道,这在别人眼中是极度幸福的事,但在他的眼中,那代表着一种责任,安慰怨妇的责任,当然,这种责任还是越多越好的。 李海媚玉手隔着衬衣爱抚着小情人的健壮的胸膛轻拧了一记嗔怪道:“哼,看你表情,还不乐意似的,要知道,姑姑在外边一招手,无数的男人都跪着求我宠爱他呢!” “好姑姑,侄儿知道你的魅力是无人可以抵挡的,你就别说了,都说得我好像有眼无珠不识货的样子。” 李南坐在老板椅上,不以为意,让李海媚坐在大腿上,大手揉捏住李海媚丰润滚圆的臀瓣调笑着说道:“姑姑,这副美妙的身子有没有一直为我而守啊?” “坏侄儿,姑姑身子不为你守,还能为谁守啊,难道是你连举都不能举的姑丈不成?” 李海媚娇躯轻颤抓住李南的肩膀娇喘着不满道。 “嘻嘻,姑姑绝代风华,长得这么美艳逼人,难免会有些狂蜂乱蝶扑过来,要知道,我们区的大人物可是多得很。” 李南色手探进套裙里面爱抚上李海媚包裹着的肥美玲珑,昵声调笑道,“来,让侄儿摸一摸,不是真的被人给占了便宜,呵,而且一摸还出水呢!好姑姑!都湿润了!” “恩啊!好侄儿!” 李海媚媚眼如丝地扭动着美臀,温柔亲昵地喃喃说道,“姑姑想你了,这些个月来,都吃不香睡不着了。” “哦?是嘛,等会侄儿就让我最最最美丽疼爱的姑姑一个舒服疗程,保你天天吃得香,睡得着。” 李南的色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李海媚凸凹玲珑的桃源,咬啮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嘴里说着些不着边的之话。 “是嘛!姑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李海媚喘息吁吁地呢喃道,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似是求欢又是拒绝。 李南笑了一声,大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道:“嘿嘿,姑姑可真是放荡!好柔嫩的大腿,真是感谢上苍保佑。” “你的手这些天不知摸过了多少美女了,现在又来欺负人家了!好坏啊!” “好姑姑,己经湿透了!” 李南分开李海媚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让她跨在他的大腿上面,双手掌握住她丰润滚圆的臀瓣揉捏把玩着调笑道:“好姑姑,想要了吗,” “恩!坏侄儿,你好坏啊!” 李海媚清楚感觉到正好被李南的高高的帐篷顶住她的桃源肆意研磨着,春水潺潺,泥泞不堪,娇喘吁吁。 “嘿嘿,姑姑第一天才知道啊!” 来时已经交过公粮的李南并不那么强,此时正以一种悠哉游哉的神情抚摸着别人永远不可能碰到的绝世尤物。 “好侄儿,你太坏了,姑姑准备投资个医院,让你当院长,好吗?” 李南突然停止了侵犯,怔怔地看着李海媚,问道:“姑姑,为什么这么想?现在政府可是很不支持民办医院的。” “有钱有权都能使鬼推磨,我累了,姑姑真的累了,真的是身心憔悴疲惫不堪了!最关键的是姑姑每天晚上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我挣那么多钱干什么,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地无法入睡!” 李海媚搂抱住李南的虎背熊腰温柔呢喃道,“所以,姑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了,也是姑姑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盼望着能够有多些时间和你一起度过容颜老去前的珍贵日子! “姑姑,你真是对侄儿太好了。” 李南温柔地搂抱着李海媚温情款款地说道,“不过,姑姑你才37岁呢?凭着天生的资质与后天精致的保养,至少你在50岁之前才会颜色老去的,人生时间充裕,姑姑你可不能轻言退休享受,侄儿答应你一定一有空就过来陪你还不行吗?” “小坏蛋!就知道跟姑姑讲条件。” 李海媚眉目含春地娇嗔道,然后动情地主动亲吻住李南的嘴唇,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挑逗着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凭他吮吸着香甜的津液,她伸出竿竿玉手爱抚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按上了他高高搭起的帐篷上面,抚摸揉搓着。 “好姑姑,你现在想要我帮你治疗吃不香睡不着的毛病吗?” 李南坏笑着伸出禄山之爪在李海媚酥胸上面揉捏道:“嘻嘻,姑姑的胸部好丰满高耸弹力十足哦!” 李海媚媚眼如丝,在李南的额头上指点一下,慢慢蹲去,解开他的裤子,释放出来他的庞然大物,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斗志昂扬,昂首挺胸,一股久违的浓郁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夹杂着几分男女欢好的糜霏霏的味道,扑鼻而来。 李海媚不禁爱恨交织地在李南的大腿根上掐了一下娇慎道:“好像比以前更大了啊!小坏蛋,刚刚和哪个美女亲热过,又来糊弄人家。哼!” “当然是仙诗和丫头两个啊!她们身子娇嫩得很,经不起我两三下攻击,姑姑,你要知道,我可是越战越勇越有劲,我的第二发炮弹也更加雄伟持久威力无边哦!好姑姑,你应该了解的哦!” 李南却让李海媚趴在他的右大腿上,高高翘起丰满滚圆的美臀,他的色手便于撩起套裙抚摸揉捏她的丝袜美腿股沟臀瓣。 李海媚被他揉捏地娇躯颤抖,春心荡漾,竿竿玉手掌握住心爱的庞然大物,爱不释手地抚摸,低下头去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好姑姑!哦!你太好了!” 李南感觉到自已夹然进入到一个温暖潮湿柔软滑腻的所在,看见身穿套裙丝袜的成熟美妇李海媚,这个高挽秀发,柳眉凤目,一向在外人面前端庄冷艳的富婆,这个既有高贵典雅的气质,又有花信少妇的风情,更有温文尔雅的淑女风范的成熟美妇,居然温柔细致地品尝吮吸着他的庞然大物,尤其是着他的硕大的蘑菇头,津津有味,口水连成丝线,刺激得人欲火高涨,冲动难捺。 李南动情地一手进入李海媚的里面肆意探索,手指肆无忌惮态意挑动,肆虐得成熟美妇李海媚娇躯颤抖缨泞连声;另一只大手按住成熟美妇李海媚的头大力拉动身躯,充分享受着成熟美妇李海媚的香唇甜舌滑腻口腔,连续几个深吼憋得她粉面通红,李南也感觉到了膨胀欲裂的地步。 李南拉起李海媚,让她趴在老板桌上,高高翘起丰润雪白的美臀,将拉下在丝袜腿弯处,湿流流的更加性感,他抓住李海媚雪白的臀尖,挺身杀了进去。 “啊一一!好侄儿!好老公!” 李海媚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终于盼来了坏侄儿李南的回归,终于盼来了李南势如破竹势大力沉势不可挡的贯穿,李海媚感受着坏侄儿李南结实的撞击在她丰满柔软的美臀上的美妙感觉,聆听着那种“”的动听声音,仿佛整个人都在麻酥酥的刺痒痒的火热沸腾,乳白色的春水潺潺不断地流徜下来,浸湿了肉色丝袜,滴答在上,充满诱惑。 李南变换姿势,更换环境,一会将成熟美妇李海媚搂抱着压在办公室的地毯上,一会又走进里面的休息室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肆虐撞成熟美妇李海媚双手紧紧搂抱住坏侄儿李南的脖子肩膀,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高举紧紧缠绕住他的腰臀,尽可能敞开玲珑剔透肥美的雨柳腰款摆,粉胯,纵体承欢,逢迎配合着坏侄儿李南的耸动轰炸。 李南低头含住成熟美妇李海媚雪白饱满的圣女山峰态意咬啮吮吸,健壮的猛烈使劲,拉动着身躯大力撞击,地说道:“我的宝贝,我的老婆,我的好姑姑,我的好老婆,你好肥美哦!好荡哦! “坏侄儿。我不行了!啊!姑姑飞了!” 李海媚喘息吁吁呻吟连连,两个人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水融地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李南剧烈抖动,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滚烫的岩浆烫得成熟美妇李海媚再次,月同体深处抽搐痉挛着,再次达到了的。 “坏侄儿,你越来越凶猛强悍了!对姑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姑姑几乎死去活来的哦!” 李海媚恋恋不舍地跨坐在坏侄儿李南的大腿上面媚眼如丝地撒娇道。 “好姑姑,一个月没有做,你的春水流啊流的好多哦!你的声音也好浪哦!” 李南爱抚着成熟美妇李海媚雪白丰满的圣女山峰软语温存道。 “好啊!你笑话姑姑啊!小坏蛋,还不是你使坏把人家从一个端庄淑女变成娃了!” 李海媚不依地拧住坏侄儿李南的胸脯蓓蕾慎怪道。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牙床,生得儿郎,这才是新世纪标准的好老婆哪!” 李南搂抱住李海媚成熟美妇丰润肉感曼妙美好的玉体调笑道,“我不仅喜欢姑姑平日里的端庄高雅,也喜欢姑姑调情时的娇羞柔媚,更喜欢姑姑在我展转呻吟时的风放浪!” “小坏蛋,偏偏是你把这样的事情也说的这么动听!羞死人了!” 李海媚娇羞妩媚地呢喃道。 “好姑姑,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外面做对真正的痴男怨女,花前月下,浪漫休闲,好不好?” 李南亲吻一下成熟美妇李海媚猩红的樱唇说道,“我很想跟姑姑谈一次梦寐以求的精神恋爱,达到真正的交融。” “嗯!” 李海媚含情脉脉地说道,“姑姑早就想跟你出外面去过一下真正的情侣生活了!” “原来姑姑早就准备精神和双重上出轨了!” 李南大手爱抚上成熟美妇李海媚的玉腿之间调笑道,“生育过的女人,还是这么紧缩生涩,稍微撩拨就春水潺潺泛滥成灾,真是爽啊!” “你好坏啊!说这些坏话!羞死人了!” 李海媚被他色手抚摸立刻又娇躯轻颤,情不自禁地湿润起来,娇喘吁吁嗔怪道:“坏侄儿!一个月没做就变得这么威猛了,人家求饶了呀!” 李南看成熟美妇李海媚求饶的可怜,心满意足地坏笑道:“看来我的老婆太少了还真的不行啊!以后姑姑你可要好好物色一个绝佳的尤物给我享受享受。” “想得美,姑姑可不想那些狐狸精抢了我的位置!” 李海媚嗔怪道。 “这我可不管,要不然,侄儿就把姑姑你弄死在床上,看你以后敢不敢不听话!” 李南不怀好意地挺着仍然坚挺的庞然大物威胁道。 在医务科的近四个月里,李南可没少接触过那些美丽的高级小姐,其中不乏有他喜欢类型的,虽然没有比得身边的女人,但好歹也是千里挑一级别的,用来风流享受是最好不过了,若不是顾忌着名声,蠢蠢欲动的他早就像一些豁出去的官员一样大腐特腐了。 “天啊,又大了,不要,阿南。” 李海媚脸色一变,忙用手按住灼人的庞然大物求饶道。 “答不答应?我的好姑姑,你有那么多女性产业,下面一定有不少绝色佳人,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侄儿呢?” 李南得意地笑道,他早就对李海媚手下的美娇娘虎视眈眈了,奈何他一直没机会下手。 李海媚苦笑了一声,面对侄儿的荒要求,只得答应道:“好吧,姑姑尽量安排,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李南眼上立即放出狼光,无比兴奋地搂抱住丰腴圆润的胴体,狂吻了下去,近乎粗野无礼地迅速突破她的贝齿,肆意吮吸着她甜美滑腻。 乏力的李海媚无奈地吐出香舌任他索吻。 一阵激吻过后,李南志得意满地搂着如水一般的绝世美人儿轻笑道:“好姑姑,你答应的事可不能骗侄儿,我相信,凭你的手腕与本事,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侍候我一两回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姑姑向来是言出必践的,哪像你,总是花言巧语。” 李海媚美目流转,顾盼生姿,伸长玉臂做了个懒洋洋的姿势,高挺耸动的胸脯差点让他眼珠子掉出来。 感受怀中美人儿确实无力承受他的鞭挞,李南只得悻悻作罢。 两人妆扮了一下,换成了情侣装,乘着漆黑夜色,驱车朝着东海市最为有名情侣圣地秀雅山而去。 进入秀雅山的南门,两人一路走来,见出入的人手中都提着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手工灯笼,李南不禁惊诧道:“老婆,这些人怎么都提着灯啊?中秋都过了好久了。” “呵呵,他们是拜爱情之神,一个小国家的传统,传说在十二月十二日,好事成双,男的为女点一盏灯,就能让女的死心踏地,而女的为男的点一盏灯,就能让男的真心真意。” 李海媚爱抚着坏侄儿李南的脸颊笑着解释道。 “那我们要不要也来一下?” 李南征询道。 “呵呵,不用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哪需要这些东西来点饰。” 李海媚自信地说道,“莫非阿南你还敢不真心真意地爱我不成?” “也是,你我之心自然心有灵犀,是不需要。” 李南一想也有理,就不再执迷这些外物了。 这人世间男女,不知许下多少山盟海誓,到了最后却形同陌路。 不知拜过多少姻缘菩提,到了最终却因爱成仇。 情之一字,一言难尽。 看李南这么轻易就摆脱了外物羁绊,李海媚心里大为高兴,脸上散发出惊人的艳光,一时之间,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看得一对对情侣反目成仇,吵闹了起来。 此情此景,与秀雅山的爱情之神相去甚远,极为讽刺。 感受到自己的魅力如此不凡,李海媚顿时得意洋洋地看了李南一眼,无言地告诉他她是多么地美丽,却便宜了你这个坏家伙。 李南心有所感,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着身边美人的绝世娇媚,亲昵地笑道:“老婆,你是好样的,秀雅山如此多美景,我们去哪边玩好呢?” 李海媚歪着脑袋瓜靠在他肩膀上思索了一会,提议道:“去水上划船吧!我觉得挺浪漫的。” “划船?” 李南诧异道,“这可是一件很累的事哦!” “我不怕!” 李海媚坚强道,“就算我累了,也有你帮忙嘛!” 李南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相拥着边走边说道:“放心,我力气大着呢?不过,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去赏花赏水赏月色,却去划船劳累,未免有些刹风景了。” “阿南,你又执着于外物了。” 李海媚搂抱着坏侄儿李南娇嗔道,“只要我们心里感觉到浪漫,那就可以了。” “老婆,我感觉你怎么好像很唯心啊?” 李南诧异地问道。 “嘻嘻,不是唯心,而是知道随遇则安,要不然,姑姑早就白发片片了!” 李海媚笑道。 “嗯!” 李南停下脚步纳闷地看着身边的美人儿道,“老婆果然达观,为什么我老是脑筋转不了弯呢?” “傻小子。” 李海媚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回忆,表面却若无其事地笑说道,“姑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饭还要多,许多事情经历多了,自然通悟了。” 听到这话,李南深有所感地怅然道,“是啊,我小时候傻傻地什么都不知道,等大了,才明白,小时候是多么地无知,而再大一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那么地愚蠢,再大一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那么地冲动,再到现在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那么地不通人情,也许,等到我们双双老去的时候,我们才会感觉到今天是多么地幸福甜蜜。” “嗯,不错,阿南你果然有悟性,姑姑一说,你就会举一反三了。” 李海媚赞赏道。 “呵呵,还不是姑姑教育地好。” 李南谦虚地笑道。 “坏侄儿。” 李海媚娇嗔道,“讽刺姑姑好为人师是吧?” “侄儿哪敢啊?” 看着她的百般风情,李南心痒痒地揉捏住成熟美妇李海媚雪白丰满的圣女山峰调笑道。 “你居然这样说话气人家!看姑姑不打你!” 李海媚娇嗔着搂抱住坏侄儿李南一副要作打的模样。 李南一笑,连忙脱开了姑姑的怀抱,拉开了距离,转身笑道:“姑姑老婆,想打我,你抓到我才说吧!” 说着,便做了个鬼脸,故意逗弄李海媚,让她扑过来。 李海媚看着他搞怪的神情,毫不迟疑地上前抓去,却扑了个空。 两人就这么一追一逐,嘻嘻哈哈地来到了小湖边,引得晚间的情侣们大为羡慕,却根本没有联想到两人怪异的关系,要是知道两人是姑侄的话,那些情侣非得吓死不可。 玩耍了一阵,李南略微脸红地带着气喘吁吁,脸色红润,美丽惊人的李海媚来到售票处买了票,齐齐入湖中划船去了。 李南同样信守着先前的约定,懒洋洋地躺在李海媚放平的大腿上唱着古老缠绵悱恻的情歌,而李海媚则气喘吁吁地划起船来,越过一条又一条的情侣船。 女子的身子究竟是柔弱些,没一会,李海媚就划不动了,瑶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疲累的艳光,无力地躺在李南的怀里休息了起来。 李南看成熟美妇李海媚这么疲累而又楚楚动人娇滴滴的模样,马上触动了男人对女人的保护欲,爱怜地说道:“姑姑,你这个柔弱的样子真惹人疼爱!” 他说着动情地低头含住李海媚成熟美妇雪白饱满的近乎粗野地吮吸咬啮起来。 “疼啊,阿南,啊……” 成熟美妇李海媚娇喘呻吟着,可是无法阻止李南近乎粗暴地咬啮肆虐,饱满柔软的在疼痛之中夹杂着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地波浪汹涌地侵袭着她的身心,丰润肉感成熟美妇的身体,白雪肌肤上涂上一层迷人的绊红色。她感觉到李南己经欲火燃烧了起来,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起来。 “坏侄儿,刚刚才做过呀!你怎么这么快又想了?” 成熟美妇李海媚羞怯地偷看着坏侄儿李南的庞然大物羞答答道。 “嘿嘿,侄儿想尝尝船上欢好的滋味。” 李南翻身将成熟美妇李海媚压在,惩罚性地猛然进入,狂野粗暴地快速大力地贯穿,撞击得成熟美妇李海媚几乎疼痛的室息,喘息吁吁急促粗重,不由自主地呻吟求饶道:“好侄儿,轻一点啊!求求你饶了人家吧!” “好老婆,从今往后你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听见了吗?” 李南闷吼着双手使劲揉捏着李海媚成熟美妇雪白饱满的山峰,大力地拉动身躯。 “是的:好老公,人家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老公你的,啊!好老公!” 成熟美妇李海媚好像被坏侄儿李南的肆虐爽得到了极限,媚眼如丝,娇喘呻吟,乳白色的春水潮水一样的扫扫流淌,浑身酥软无力地跟随着坏侄儿人云亦云地呢喃道。 “你的金钱我不要,可是你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听见了吗?” 李南连续几个长距离的冲刺,居然弄得船都晃起来了,那种一颠一抖的感觉让两人感觉得十分畅快淋漓,也越发享受起来。 “啊!人家一切都是属于老公你的啊!人家不行了啊!” 成熟美妇李海媚玉体急剧地抽搐着痉挛着几乎不可自制地低声喃喃道。 李南撤退出来,搂抱住成熟美妇李海媚亲吻住她的樱唇,吮吸住她甜美滑腻的香舌渡送真气,李海媚这才喘过一口气稳定下来。 “好老婆,船上欢好觉得怎么样啊!” 李南搂抱住成熟美妇李海媚软语取笑道。 “嗯!” 李海媚粉面绯红羞意无限地娇嗔道:“都怪你这个小坏蛋!那么强悍还那么粗暴!” 李南轻轻抚摸揉搓着成熟美妇李海媚起伏弹跳不己的雪白丰满的,温情款款地调笑道:“不要怪我这个小坏蛋,要怪就怪我这个小坏蛋的大坏蛋!好姑姑,这种刺激的活动以后可要勤快些!” “大坏蛋!还说还说?还笑话人家?” 李海媚粉面含羞不依地娇嗔着,撒娇发嗲得好像回到了少女的时代,羞怯爱怜地伸出芊芊玉手握住坏侄儿李南依然屹立不倒的庞然大物,温柔地说道:“小老公,是不是涨得难受啊?都怪姑姑没有服侍好你呀!” “好姑姑,你已经很好了!我刚才已经很舒服了!船上欢好真是太让人感到刺激了。” 李南坏笑道,“等我事业有成之后,我们天天痛痛快快舒舒服服认认真真实实在在好好地爽快,好不好啊?” “坏侄儿,那还不要了姑姑的命了?” 李海媚羞涩无限地娇嗔道,“以后一定要有至少一个好姐妹陪伴着,否则,人家才不敢招惹你呢!” “嘿嘿,这个好姐妹就要靠你来寻找了,不过,条件有三个,美丽,自愿,真心,缺一不可,不然,你我可就危险了。” “知道了,关系到身败名裂的事,姑姑哪敢掉以轻心。” 李海媚白了他一眼,原本对帮李南找女人极度不情愿的她,现在觉得十分有必要找一个对自己忠诚,有美貌,要听话的下属。 李南笑了笑,起身要穿衣服,李海媚抓住坏侄儿李南的手温柔道:“姑姑来服侍小老公穿衣服吧!” 李海媚媚眼如丝地飞了李南一眼,然后娇羞柔媚地低下头去张开樱桃小口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吮吸擦拭清理干净坏侄儿李南庞然大物上面的污秽,舒服得李南忍不住粗重喘息了一声。 等到李南走出秀雅山的时候,意识还沉浸在李海媚的香艳唇舌之中呢! 次日医院上班时间,李南一脸笑容神采奕奕地走进医院大门,笑容可掬地跟每一个熟悉的医生,护士,病人,行政人员主动打起了招呼,一直来到了医务科。 医务科也不愧是医院最重要的行政部门,四个月前,李南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而如今,因为工作的关系,先别说数量庞大的普通人员,光整个医院近百个大大小小的领导他就认识了个遍,何况,这里还没有包括医院系统外的那些有实权的人物呢? 现在,李南跟科里的同事关系明显比以前融洽多了,上下班有温和的点头招呼,工作时也有尽心尽力的协助帮忙,对于彼此间的请教也不吝赐教。 而科室里的宁阳,吴丽雅和莫若生三个人都是一些胸怀宽广的人,第一次对李南身边经常出现的胡筣和陈柳两个美人儿的现象有些惊讶之外,之后也就见怪不怪了,有时还会凑上头来说笑一番,甚至连漂亮的实习生张小慧也被他们当成了李南的小女朋友。 对于他们三人的宽容与支持,李南的态度可说是极好,以德报德,恩怨分明,科里只要能分发到的补助,他都会跟科长张家港唠叨一番,公正地下发到他们三人的头上,这连续的举动,也更加取得他们的好感。 到了现在,李南及他身边的人连看病都不用去排队和给钱了,因为吴丽雅和宁阳,甚至是临时科员莫若生都是有一技之长的医师,只要不是大病怪病,他们一出手肯定是百疴尽消。 和往常一样,喝了一杯早茶,与同事们寒暄了一会,李南坐下来开始认真工作了。 不一会,投诉的电话接二连三地打来,接收投诉信及建议信,还偶尔接待一下兄弟单位的寻常来访。 一个上午就这么忙碌而轻松地过去了。 临下班,医务科成员眼中就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正是李南的半个影子胡筣,一身粉红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 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肉色丝袜包裹着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 ,将护士制服高高撑起,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胡筣最迷人的 地方不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粉红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下那片粉嫩、粉嫩的冰肌雪肤,而是她那大 而明亮的眼睛和那张人见人爱的腻小嘴儿。她眼眸漆黑漆黑,如晶莹闪亮的猫儿石般,有着说不出的动 人神韵和灵气,同时清澈深遽又反映出少女的纯真无瑕,只要望她一眼,你心中的污秽便会洗涤一空, 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阿南,今天去哪吃饭啊?” 胡筣娇滴滴地凑到李南脸庞说道。 “去哪吃饭?让我考虑考虑先!” 李南故作思索,然后看了看她,轻笑道,“嗯,我想到了,我哪也不去,就吃你做的。” “不行。” 胡筣小嘴一撅,将整个娇小的身子坐上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瞪着明亮的大眼睛不满道,“我妈在家呢?” “那?” 李南仰头一思索,看着她娇艳的脸蛋道,“去我家?” “不行,你家里有两个母老虎,我才不去呢?” 胡筣还是不满地晃着身子道。 “那你说去哪里?” 李南实在不想去外面吃了,因为他前阵子吃怕了。 正当胡筣思索着去哪间好的时候,陈柳踩着轻盈的高跟鞋过来了。 “可人儿,你不用考虑了,干脆去我家吧!” 衣着十分保守的陈柳气质依旧是那么自信优雅地站在两人的面前出声道。 李南心中一喜,忙附和道:“对,就去柳姐家!她家比那些餐厅百倍还要卫生。” “都这样啊?我只能做厨娘了。” 胡筣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道。 见事情说定了,李南三下五除二地将手头上的东西处理好,跟科室里三个人打了一声招呼就欲带着两个娇美的可人儿往陈柳的住处而去。 却没想到,傻呼呼的张小慧竟然在此时很没眼色地开口道:“师兄,我厨艺很不错的,我跟胡筣师姐搭个手吧!” 面对同样是一个惹人怜爱的美人,李南只得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心中的那点龌龊念头顿时烟飞云散。 陈柳也是住在越东区的,但房子比起李南来就差得远了,不仅是住在没有电梯行走的第七层,而且面积也只有区区七八十平方,说起来,在东海市,还算是可以的。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陈柳的房子是又高又小,但修饰方面而论,李南家算是狗窝的话,那她家就是皇家园林。 入眼一看,里面的物品摆设,布置得清新典雅,淡秀大方,无一不显示出房屋主人高尚的情趣,竟无一丝的碍眼所在,所谓的天人和谐莫过于如此了。 啧啧有味地打量着房里的精致,李南眼里精光闪烁,惊讶地赞赏道:“柳姐,看来你还有建筑设计的天赋啊!我看,你还是别当秘书了,去当设计师一定前途无量。” “是啊!柳姐,阿南说得一点都不错!” 胡筣大眼睛眨巴眨巴地附和道。 “嗯,李南师兄确实真地说对了。” 张小慧也是张着小嘴合不拢口道。 听着三人近乎赞赏的言语,陈柳眼睛眯起,露出自信近乎骄傲的光芒,微微弯起的性感朱唇含着一丝优雅的笑容,并不说话,而是发出轻脆的笑声,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方天地一般,谁是客谁是主不言而明。 待叽叽喳喳地从嘴里冒出惊叹之语的三人平静下来,陈柳才优雅地抿着嘴对着胡筣和张小慧微笑道:“好了,厨房在左边,里面什么都有,可人儿和小慧快去忙活吧!我和阿南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呵呵,我们一定尽快。” 两女很有自豪感地笑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叮当起来。 看到两女进入了厨房,李南与陈柳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眼,走近了陈柳,双眼露出丝丝深情,直盯着陈柳看,看得她羞赧至脸色绯红,嗔怪道:“你怎么这样子看着人家。” 那声音温柔得哪里还象一个冷面迎人的优雅美女,分明是一个楚楚可怜的纯情玉女。 李南微笑着伸出手来,向着她的纤腰一伸,把她抱住,深情道:“柳姐,今天,你很漂亮,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得到你了。” 陈柳被他扶住自己的腰,很顺从地没有反抗,陈柳身材没有李海媚她们丰满,但腰却很纤细,简直就是水蛇腰。 感受着那柳腰的丝滑,李南又笑道:“柳姐,想不到你的腰这么细呀!” “别——” 陈柳被李南突然袭击的举动惊呆了,害羞地看向了厨房,被男人这么亲密地搂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根本不想挣扎,反而希望他再搂紧点。 李南见她没有一丝挣扎,娇羞地靠在他胸膛上,不由再次柔声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拥抱了,怎么今天这么害羞了?” 说着,李南已经轻轻地将她抱住,将她抱到紧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 然后,慢慢把头靠近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作回味状沉醉道:“柳姐,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陈柳被他得寸进尺地不断亲近自己,现在还大胆地吻自己,芳心象小鹿儿般乱撞:怎么办?他,他怎么这么大胆,他居然吻我了,我该怎么办。 本能地想说别这样,可是心里想说,只说到喉咙,就被李南堵住了嘴巴,李南已经用自己的嘴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这下陈柳终于放弃了抵抗,加上她自己本身对李南的好感,使她对李南这霸道的吻根本无法抗拒,在李南的带引下,终于伸出了自己的香舌,与李南互吻起来。 李南接触到她香甜的舌头的时候,陈柳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而此时,李南的手已经移到了她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轻轻解开了她西服的衣扣,把手伸到衬衫外面抚在她的胸部。 陈柳的的胸部是比较敏感的,虽然隔着衬衫,仍然让她轻嗯了一声,平时连她自己洗澡都不敢太用力抚摸的地方,现在被一个异性抚摸,自然让她更加脸红耳赤,可是头脑却发昏地对李南的这个动作继续放任。 李南的手稍为用力在她的双峰上抚摸抓捏,陈柳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搂着,闭上眼睛,这个时候李南已经吻她的耳根,陈柳梦呓般说:“别,别这样,我怕我会受不了。” 李南心道:我正是想你受不了,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都想吃了你了。 陈柳的柔弱声音让李南更加心动,手解开了衬衫上方的一颗纽扣,使陈柳的雪峰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虽然陈柳双峰不如张玉瑶等成熟妇人的大,但胜在坚挺,一条仍然很明显。 那雪白的刺激得李南把手直接伸进衬衫里,按在罩杯没有罩住的上,陈柳立刻大声地嗯叫一声。她实在太敏感了,只不过轻轻直接抚摸就使她莫名兴奋起来。 李南把陈柳压到沙发上,看着她娇羞的表情,轻笑道:“柳姐,你说我今天要得到你的一切的话,可人儿和小慧会不会惊讶得连嘴都合不拢啊?” 陈柳此时虽然还未完全迷乱,但却也已经有点兴奋,她听完李南的话,张开双眼,手足无措,娇羞无限地看了看他,薄嗔道:“阿南,你太坏了,别玩了,要是被她们看见,我都无法见人了。” 李南轻笑了一声,不仅不放开,反而直接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双手就穿过被解开了两个纽扣的白色衬衫在她的一对挺拔的上抚摸,嘴就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吻上了她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而陈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地吸着他。 吻的感觉如此美好,霎时间,让陈柳感觉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 吻毕。 陈柳一边轻吟,一边轻轻地呢喃道:“阿南,我爱你。” “柳姐,我也爱你。” 李南抬头深情看了她一眼,说道,然后狂吻着她玉脸,一双手滑进她的胸前,揉捏着她两颗大小得宜的丰满。在她的上任意抚弄,很快把仍然是处子之身,一直没跟李南有深入接触而偏偏双乳又极度敏感的陈柳弄得气喘吁吁,粉脸通红了。 浅尝辄止地亲热了一会,李南温柔地坐立起来,将迷离的陈柳搂入怀中默默温存。 “柳姐,舒服吗?” 李南深情看着怀中的美人儿呼唤了一声道。 陈柳俏脸红透,似欲滴出水来,睫毛修长,美目紧闭,樱唇红润,酥胸已经是波澜起伏,像蚊子般吱唔了一声:“嗯。” 李南见陈柳不胜娇羞的样子,一阵火热,一只手在她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另一只手则再次移到她的胸前,把脸几乎埋没在绵软的之中翻转蹭磨肆意狎玩。 而陈柳脑子里充满着刺激和迷乱,完全任由李南为所欲为,身子轻扭着回应着他。 感受着那种舒服的温软香润,李南和陈柳那条滑腻生津的香舌再度热烈的纠缠起来。 两人温柔缠绵悱恻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相依相偎着感受彼此的体温。 片刻之后,李南感觉厨房里面的两女怕是,不舍地抬起头来,一边细心地帮陈柳系起了胸罩,一边关心道:“柳姐,进修还顺利吗?” “嗯,语姐对我很照顾。” 陈柳小鸟依人般依旧靠在他胸膛上,双手抱着他的虎腰轻声答道。 “这就好,改天我们一起请语姐来这里吃顿饭吧!” 李南灵巧地将陈柳的胸扣系好,然后将衬衣的纽扣也扣上,只要西服一穿,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嗯,我也正有此意,语姐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报答她。” 陈柳抬起头目露无助道。 “呵呵,没事,语姐跟我亲妈没两样,你呢?帮她当成家婆就成了。” 李南抚着她浓黑的笑了笑道,心里却想着截然相反的事,语姐都有两个月没见了,要不是事情太忙,怕她又是另一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干妈或姑姑了。 “坏死了你,什么家婆,我是把语姐当亲姐姐的。” 陈柳根本不知李南心里的龌龊,听到李南提到家婆两个字,脸上的红晕立刻冒了出来,娇羞地捏起粉拳轻砸在李南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羞意,不过,这对李南来说,就像抓痒一样舒服。 “随你啦!” 李南无所谓地笑了笑,眼带神秘道,“意思都一样。” “不知所谓!” 陈柳听到李南怪里怪气的话,嘀咕了一句。 忽然神情一动,陈柳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苦声道,“天啊,阿南,明天我爸妈要我去相亲了!” “相亲?” 李南怔道,马上会意过来,思索安慰道,“不就是简单的相亲吗?别慌,我给你支一招,你明天就跟相亲的人说你长了个肿瘤,需要五十万做切除手术,要是愿意娶你的话,就问他肯不肯给五十万,若是给的话,你就跟他约法三章,说你不喜欢文化水平不高的人,你非博士学位者不嫁,说你喜欢专一的男人,你非不嫁,说你不喜欢年老的人,你非英俊年轻不嫁。当然,你父母会怀疑你是假病,这就需要一张假病历了,不过,这 对我们这类人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嗯,就这样吧!” 听完李南的歪招后,陈柳勉强点头道,心想,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跟李南结婚的,如果真有人全都通过了,那么这人定是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算出天意如此了。 两人接着说了一些体已话,而这时,系着红花围裙的张小慧双手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出来了。跟着是同样腰里系着红色围裙的胡筣,手里端着放着菜的大托盘出来了。 李南和陈柳忙停止说话上前帮忙,不一会,一桌简单而丰盛的午膳便呈现在四人的面前。 没有多少客气,饥肠辘辘的李南首先迫不及待地挥动着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李南粗野的吃相,三女面面相觑,手里举着筷子却没下手,不由相视苦笑一声。 “阿南,斯文些,这成何体统啊!” 陈柳看着饿鬼投胎的李南微微蹙眉碰了碰他的身子,低声道。 “嘿嘿!” 李南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忙矫正了吃相,入乡随俗,变得文雅起来。 “嗯,这茄子做得香而不腻,熟而不透,手艺不错,可人儿做的是吧?” 李南夹起一节紫色茄子往嘴里嚼去,不停地发出称赞之声。 受到夸赞的胡筣很文雅地给李南夹起了菜,脸色微红,轻轻笑道:“你管谁做的,就你多嘴,你吃就是了。” “嘿嘿!是我多嘴,是我多嘴。” 李南见她羞红脸蛋,会意地怪笑起来,然后体贴地给三女各夹了一片菜,不偏不倚。 接着,张小慧和陈柳也动起筷子给李南夹了一把菜,嘴里总是说着,多吃点。 李南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胃口向来大的他根本不在乎这种中看不中吃的精品小菜。 四人这样一阵风卷云清后,看了会电视新闻,然后就地找了个角落休息起来。 而李南则厚着脸皮,根本不理会胡筣和陈柳的激烈挣扎,强力地将两个人间绝色搂入怀中,来到陈柳的精致卧室之中,三人躺在宽阔的大床上休息起来。 这一幕,直看得张小慧心里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心潮澎湃,心乱如麻,心不在焉,心浮气躁,却又心驰神往,心明眼亮,真是矛盾的心理。 时间一晃,又到了下午上班时间。 李南神采奕奕地投入了枯燥的日常工作,而张小慧和陈柳却是一副神思恍惚,无精打采的样子,昏昏欲睡,分明是中午休息不良的症状。 看着三人反常的表现,医务科的同事们都有些想笑而不敢笑,一副滑稽的神情让每一个见到他们的人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在工作的空闲时,李南也忙里偷闲地拿着表妹买给他的黑白笨重的诺基亚手机跟夏蔓,干妈等关系极其亲密的人在细声碎语地嘀咕着交流感情。 虽然张玉瑶是新上任副院时日未多,根基尚浅,但近几个月来的杰出表现,却让卫生厅和市卫生局的重要领导越发刮目相看,位子也越发稳当起来,原来势单力薄的张系陡然变成了院里的前三前四,话语权更加掷地有声。 与此同时,随着权力的澎涨,她对李南的关心也越来越多,甚至是无微不至,有心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张玉瑶是把李南当作心腹来培养的,当然,两人灵欲交融的关系自然无人得知。 两人虽然交颈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但以前张玉瑶的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却在李南的关怀下日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情似水,生命蓬发的第二春。 尽管张玉瑶是位高权重,但她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春情,却让下面的人大为怀疑,甚至有谣言传出,她在某个地方包了一个小白脸,这并非空来风,而是根据她刚上任时铁娘子冷得像是结了冰一样转变成端庄高雅的美妇,全身上下的衣带衫裙、肌肤肢体,眉梢眼角,似都散发出无比的诱惑力,这一点来断定的。 面对上上下下不怀好意的眼神,权力强烈的张玉瑶果断地舍弃那种与男人相依相偎的幸福,表面上与所有男人断绝了关系,就算见面也要有第三方在场,为此,她还千挑万选地专门聘任了一位武艺高超沉默寡言能赖以信任的漂亮女助手来杜绝谣言的攻击。 这样一来,效果立即立竿见影,所有攻击张玉瑶作风不正的谣言无疾而终。 可张玉瑶为辟谣所做的一切,却让她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坏处一大堆,高额的助理薪水,心灵的不自在,与李南欢好的时间缩少至冰点等等。 无可奈何之下,张玉瑶便采取了与她同病相怜的何心语的招术,借用电话,手机等工具进行精神交流,身体空虚想男人了,就绞尽脑汁地想出各种千百怪的方法让人别人兴不起怀疑,像让李南扮快递员,抄电员等看起来粗野的形象之类的。 毕竟,在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中,一位位高权重,受过高等教育,自视甚高的绝美贵妇人是不可能看得上那些粗野丑陋之人的。 由此可见,名女人的生活是很压抑的,很寂寞的,尤其是张玉谣和何心语这类有权有名又没有男人安慰的美丽贵妇。 因为,这类人一个不经意的行为,就可以毁掉她们辛辛苦苦建立起的清誉和权位。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当人处于兴奋之中。 正当李南跟张玉瑶肉麻无比地煲完电话粥时,还未拨打第二个电话。 初尝的夏蔓的来电铃声响起来了。 “好老婆,怎么上班时间打电话给老公了?” 李南一如以往的肉麻接听起了电话。 “有急事,你听好了!” 话筒里的声音透着一丝急切。 李南心中一震,忙从旖旎中冷静下来,应了一声,只听她严肃道:“你们医院以前处理过的一个案子被病人旧事重提,已经捅到市卫局里来了,好像是关于妇产科不正当用药致病人胎儿流产并丧失继续生育能力方面的,病人叫苏珠芳,她可是不来则已,一来就来势汹汹,不仅带了一向无视潜规则的东海日报记者,而且还在医疗纠纷专家的帮忙下,备足了相关证据,你赶紧查去档案室一下,好做到心里有数,我们市卫局很快就派人下去了,若是调解不了纠纷,病人百分之分重新上诉法院,要求二审的。” “嗯,明白,我这就去。” 李南听明白了话后,寥寥数语就挂了电话,直奔科长室去找主管此类调解的张家港。 令李南气馁的事,急不可耐地来到科长室,才发现张家港人早就不在了。 资格不够参与调解牵涉到市卫生局牵头的纠纷案的李南只好拨打电话给主管医院行政方面的张玉瑶。 一接到李南的电话,听清了来意后,张玉瑶十分干练地指示档案室调取有关苏珠芳的病案,紧接着,联系主管医技的孙权中副院长,妇产科权威朱冰云医师,组成临时三人攻关小组来组织讨论解决此次纠纷。 经过一番分析,三人都不禁暗暗皱了起来。 原来,此纠纷已经都被法院宣判过算是了结的,当然,顾忌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重要地位,病人是不可能胜诉的。 坏就坏在,法院的宣判太过明显偏袒了,一句主刀医生因一时情绪紧张难免稍微偏离用药就盖了过去,这稍微懂点医术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案子的过失百分之百是在医院。 因为每次重要用药都要经过技术推敲的,一个医师不够就会组织一群专家来讨论。 这种纠纷案放在如今的年份上,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怕是百分之百要败诉了。 如果败诉赔点钱道个歉这点后果,医院倒也可以承受,问题是,一旦此案传播到公众的视界里,那此案就无异是悬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头上的一把正义之剑了,随时会湮灭掉它的辉煌历史。 三人再次经过认真剖析,得出一个结论,此案必须在庭外私下不声张地和解,只要病人不要求名誉恢复,什么过分的条件都可以斟酌应下。 一,找出当年的主刀医生,给病人诚心道歉,泄其多年对医院积蓄的怨怼。 二,由医学和女性较为了解的朱冰云前往与其谈判,尽量安抚其正猛烈爆发的怨怼情绪然后代表医院满足其提出的要求。 三,发动相关单位,找出与病人较为友好的自然人与法人,给予一定的酬劳让其从旁协助。 有了这一基调,达成共识的三人立即运作起庞大的医院机器起来。 而仅隔一夜的早上九点,由市卫生局领导,记者,律师和病人组成的团体就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人们对弱势群体的权力保护呼声越来越高,而法院也再不向以前那般偏重于公家单位,当年心怀极度不满的苏珠芳起诉失败后,不仅家公家婆百般刁难,而且连她认为是真命天子的丈夫也在三个月后彻底遗弃了她,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她曾经一度自杀未遂过,在家中白发苍苍的父母的垂怜下,经过几番凄凉的坎坷,有过一无所有,有过夜宿街头,更有过被拘留的惨痛经历,最终白手起家,成为了今天广为人知的养植富豪。 有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苏珠芳却恰恰相反,不仅没忘记,反而把它刻进了骨子里,无时不刻地想着一雪当年所受的极端痛楚,如今,抛弃苏珠芳的前夫已经被她重金请亡命之徒打了个四肢残废,成了植物人,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名誉扫地,并且要让当年的医生锒铛入狱尝还当年所犯下的错。 若不是此类案件起诉之前必须要先接受调解的话,财大气粗的苏珠芳早就急不可待地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告上省人民法院了。 面对如此庞大的阵容,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当然不敢怠慢,除了出差之外的院领导,几乎全都前来迎接。 经过一番交接后,一行有关人员来到了空旷而设备完善的会议室,准备进行调解谈判。 主方,客方,第三方几乎是阵容分明。 虽然主方阵容强大,客方人员稀少,第三方态度暧昧,似乎客方就要耻辱地妥协了,但从旁协助的李南却一眼就看出了不对。 因为他看到了印象十分深刻的东海日报记者常玉洁,这个专门跟国家机器过不去,正义感极强的难缠大美女。 可以说,有她在,哪里就有大麻烦,在一众公家营业单位领导的心里,她绝对是与毒蛇猛虎挂上钩的。 当然,常玉洁敢如此正气凌然,是有所依恃的,听闻,她的父亲是省军区的大领导,连省长省委书记都要给三分面子的。 另外,让李南感觉不对劲的是,那个病人苏珠芳,一般而论,病人受迫害是极度愤怒的,可苏珠芳却偏偏平静如水,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像是来旅游的,而不是来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命的。 李南曾从李海媚跟强大对手谈判时看到她露出过这样的神情,结果,对手一退再退,到最后,反而对手的公司被他姑姑给收购了。 由此断定,这样的女人是极其可怕的,因为其为了目标是不择手段,倾尽全力的。 果不其然,主客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谈判破裂无不证明了这女人厉害。 相互僵持中,主谈判人朱冰云引疚退居从旁协助。 换上副院长孙权中后,形势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加糟糕,苏珠芳居然连话都不说了,全部问题交由随身律师全权处置,从此可以看出,这女人对男人是极其厌恶的,尤其是那些成功的男人。 到最后,李南的干妈张玉瑶不得不上场撑场面,一改前两位的不卑不亢气势,完全是一副受气的小女人模样,令人讶异的是,她竟然选择了与苏珠芳私人会晤,将谈判地点转移到了院长办公室,将常玉洁,律师一干人全都清场。 原本以为,这样示弱的行为会得到一些同情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一向端庄温和示人的张玉瑶居然在里面和始终面不改色微笑着的苏珠拍桌子气汹汹地吵起女人架来。 这样一来,谈判不得不中止了。 鉴于双方都情绪上有问题,第三方再次偏袒了主方,约定明天再谈。 于是,客方胜劵在握地以胜利者姿态,入住酒店,而院方更加愁云惨雾了起来,电话不断向院外专家求救。 冷眼旁观的李南虽然很担心医院不利的局面,但他更担心干妈张玉瑶是不是受了气。 不等明天,李南一下班就打迫不及待地电话到了张玉瑶的私人手机上。 “干妈?你没事吧?”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心里感觉很闷。” “哦,干妈,你跟我说说吧,让我开解开解。” “嗯,还是不用了。” “干妈……” “唉,真拿你没办法,都算是有家有口的人,怎么还像个孩子般,我就跟你说说吧……” 耳边放着手机的李南静静地倾听着,一直等到她说完整个事情后,都没有出声打断她的回忆。 “嗯,事情就是这样的,那女人是心理变态的,她不仅没有一点和解的意思,一心只要上诉,而且还要闹得全国人民都知道,看她的样子不毁了我们医院是绝不罢休的。” “啊!这么严重啊!那干妈有没有对策啊!” “唉,要是有,干妈也不用发愁了!不仅是我,还有江院长等一干院领导都快要愁掉头发了。” “那愁总不是个事啊!问题总得要解决的,不然,你们还能眼睁睁地看医院倒掉不成?” “那怎成?如果医院的名声真臭到全国去了,毁了政府公信力的话,怕我们一干领导要酌情入狱服刑了。” “干妈,如果真地是这样,事情反倒容易解决了,我想,政府一定不会让此事的后续影响扩散的。” “唉,你不懂的,有常玉洁这个公家煞星在,政府是不会随意插手的,毕竟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只是东海市其中的一间医院而已,毁了它一座,还会有其他医院为公众服务的。” “嗯,这也是,干妈,依我看,你还是把重点放在常玉洁身上,没有了她在一旁搅三搅四,工作一定会较为顺利的。” “嗯,也是,我也正有此意,要不,你晚上过来。” “过来那个?” “哼,小混蛋,胡思乱想什么,都什么时候了, 还念着之事,你当然是过来跟干妈去拜访一下常玉洁了,要知道,结识讨好了她,你的前途可说是不可限量。” “嘿嘿,干妈,那女记者我见过,可是蛇一样的女人,狡猾无比,一向高雅多智的语姐就是被她弄得招架无力的,要不是我胡搅蛮缠,怕是上次没那么容易事了呢?” “哦?还有此事,何院长都斗不过她?” “那是,你也不看看常玉洁是什么人?那是记者,靠嘴和脑袋吃饭的。” “这么难缠啊!那——你有什么办法讨好她没有?” “呵呵,干妈,你也太看得起你干儿子了,除了身体本钱厚,长得讨人信任之外,我几乎一无是处,要是我有那本事讨好她,我早就出人头地了。” “阿南,干妈严肃告诉你,我可不许你这么看轻自己,要知道,你是我的男人,要是你这么不堪的话,那干妈岂不是什么都不是,所以,你要自信,只有这样,才能给我长脸,让我心中感到自豪,才不愧是我最爱的小男人。” “哦——说得这么严重,我不看轻自己就是了。” “嗯,干妈一向看好你的,别灰心,你的前途注定是无限光明的。” “是嘛——干妈你扯得太远了,还是说说你目前的烦心事吧!我可不想我的大老婆被烦得年老色衰。” “去你的,死小子,什么年老色衰,我就算是过二十年,也是美艳如花,到时你敢不要我,干妈就送你回古代做太监去。” “嘻嘻,干妈,我说笑的,这样吧,我去到你宿舍再说吧!” “嗯,也好,今日不同往日,你光明正大地带着思语过来吧!” “呵呵,也行,我的好干妈老婆可是作风正派,素质过硬的党政干部。” “死小子——” 还没等张玉瑶的怒骂传过来,李南已经笑眯眯地按掉手机通话了。 略在医务科停留了一会,李南看了看银色的普通手表,六点正。 这不,他一抬头,就见换掉护士服的胡筣脸带欣喜地走了进来。 医务科里的下班的下班,早退的早退,就连张小慧和陈柳都先一步告别李南回家了。 胡筣毫无顾忌地走过来挽住李南的手臂,眼里露出羞答答带着情意的光芒道:“阿南,晚上陪我逛街吧!” 李南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露出遗憾的神色笑了笑道:“我干妈晚上要我去一趟,我怕去不了了。” “唔,今晚就算了,明晚你陪我。” 胡筣娇憨地不高兴地嘟着小嘴道。 “好,好,好!现在等我把你安全送回家才说,要不然,你家里人非找我拼命不可。” 李南笑着点头道,将她轻拥入怀中,耳鬓厮磨着走出了医院。 将这位纯真地一塌糊涂的护士女友送回胡家后,李南又从越东中学接回美丽表妹谢思语,去张玉瑶这种名女人的家,可不能少了异性陪伴,人言可畏,这可不是说着好听的。 两表兄妹就这么打情骂俏着,轻车熟路地窜进了张玉瑶宿舍中。 现在张玉瑶经过上次暴力事件后,心里落影的她再也不敢一个人住了,而是和她的得力助手住在一起,增加心中的安全感。 为两人开门的正是张玉瑶的得力助手,藏海韵,一个美丽妙龄又身手不凡的边防退役女兵。 李南见过几次,和她没有多少话说,因为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善言语与人打交道,再加上后天的严肃环境,更加养成了说话直指核心,无一废话却又不近人情的性格习惯。 谢思语一共只来过张玉瑶这里两次,自然不认识她,见她有着另类的美丽,不由打量她了一眼,皮肤白皙,黑而亮的披肩长发,偏偏扎了个马尾,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长的清纯又出落的婷婷玉立,说真的,好像绷起脸的莫文蔚,但又比她多了一份恬静!身材高挑,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在制服的包裹下曲线动人,英姿飒爽,美丽中多了一份威严!确实是张玉瑶这类女人的良助。 藏海韵只跟两人说了一声请进之外,就别无他话,很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这一酷酷的动作,立即让与她初次见面的谢思语看得眼里发热,心中暗道:“这位姐姐真是太有型了,若是先天环境好一些,怕是比劳拉还要出名了。” 看着表妹发呆的样子,李南不禁拍了拍美人圆润娇挺的玉臀,有声惹得她一阵娇吟道:“表哥,你好坏啊!” “丫头,别发春了,进去之后,等会规矩点,别惹人笑话,知道么!” 李南转过身嘱咐道。 谢思语闷闷地应了一声,跟着他乖巧地进去了。 原本张玉瑶是准备带李南去拜访常玉洁的,却没想到,预约拜访时,常玉洁说酒店不适宜见客,反过来拜访张玉瑶了。 记者的动作一向是迅速的,李南和谢思语没到之前,她已经坐在里面和张玉瑶有说有笑地喝起茶来了。 张玉瑶今天也许是因为在家里,只是穿着普通家居服饰,满头的秀丝用一条绸带扎了起来,象牙般的脖颈下露出了一大片洁白雪嫩的肌肤。高耸茁壮的酥胸挺立如山,平滑的秀丽无比,修长的大腿隐隐地在家居服下闪现,因为没有穿丝袜,两条大腿显得更是白晰雪嫩。 微微轻描的黛眉,小巧的鼻梁,湿润鲜艳的嘴唇,这一切都勾勒出了一幕秀美的风景。 看到这一幕的李南不禁偷偷咽了咽口水,强压下心中的旖旎,飞快地扫了一眼客厅的常玉洁一眼,笑着上前对张玉瑶神情亲近地说道:“干妈,我和丫头过来看你了。” “呵呵,有心了。” 张玉瑶装作一副很意外的神情,指着一个空位慈和地道,“坐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东海市乃至河东省鼎鼎大名的东海日报首席记者常玉洁常小姐,你们见过吧!” “常小姐好!” 李南和谢思语异口同声问了一声好,然后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常玉洁也自然地笑着前倾了一子回礼道:“你们也好!我早就听说张院长有一对干儿子干女儿了,果然男的气质不凡,女的美貌漂亮,说是金童玉女也不为过。” “哈哈,常小姐,你过讲了,坐在国色天香的你面前,我和丫头都成了不起眼的绿叶了,也就只有雍容华贵的干妈能一较高下。” 李南洒然一笑道。 “呵呵,干妈是落日的余辉,可不敢跟东升的晨曦相较。” 张玉瑶谦虚地接过口展颜一笑道。 看着干母子一唱一和,常玉洁不由莞尔一笑道:“张院长谦虚了,您正是珠圆玉润!最是成熟诱惑,最是充满魅力的年龄!小女子是万万不及的。” “哪里哪里,常小姐可真会说话,有才有貌,又有名有势,将来也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张玉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毫无保留地出声夸赞道。 “您过奖了,张院长,小女子才疏学浅,能找个能相濡以沫的男人就算是天大的幸运了。” 常玉洁扬起秀眉,眼露憧憬地渴望道。 “常小姐大可宽心,这世界的男人哪个见到你不神魂颠倒,想要找个真命天子易如反掌。” “张院长,您是高看我了,若不然,小女子,也不会如今形单影只。” “呵呵 ,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家闺秀,眼光自然要挑剔些,这是理所当然的。”…… 看着干妈和常玉洁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李南和谢思语都脸带笑意地作倾听状,嘴角更是不时地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两人一番客套后,关系比起初见面时亲近了许多,彼此心中也都有了一丝了然的明悟。 张玉瑶试探地问道:“玉洁,你现在工作如此拼命,难道不怕给你父母带来担忧吗?” “呵呵,看张阿姨您说的,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但子女始终是要长成参天大树的,些许的磨难不仅没有妨害,反而能让小树更加茁壮成长。” 常玉洁意味深长地看了张玉瑶一眼,谈笑自若道。 “嗯,也是,玉洁的眼光果然非常人所及。” 张玉瑶略一思索,话锋一转道:“听说国家近年频频出台新卫生政策,最引人侧目的尤其是关于医疗纠纷案的暂行条例,不知玉洁你觉得院方该如何看待呢?” “这个嘛,我了解不深,但俗语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要院方基于为人民服务之一宗旨,我相信医患关系一定会很良好的。” 常玉洁模棱两可地笑了笑道。 张玉瑶也不反驳,接着跟她详细解说了一下条例的内容,斟酌用词中,隐隐透露出院方的难处,如历史问题的原罪诸如此类。 常玉洁一边倾听着,一边微笑附和,并不发表倾向性意见。 张玉瑶见她丝毫不接招,只得打起了大局牌,委屈牌,说什么百密难免一疏之类的话。 在这一点,常玉洁倒是频频颔首,大有赞同之意。 两人你来我往地探讨着一些基本的管理问题,契合点是越来越多了。 在一旁当忠实听众的李南和谢思语虽然感觉十分无聊,但也开了眼界,让两人明白了什么叫绵里藏针,什么叫笑里藏刀,也着实从中学到了一些语言技巧。 在常玉洁和张玉瑶较量之中,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张玉瑶虽然没有达成所愿,但至少争取了常玉洁不落井下石。 最后,感觉夜色已深的常玉洁站起来自然地笑道:“张阿姨,今晚受您教诲,我是受益良多,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千里之堤,溃于蚁,我相信,贵院在您的管理之下,一定会蒸蒸日上,名声大振的。” “呵呵,承你贵言,我也相信,玉洁你也一定能事业辉煌,家庭幸福美满的。” 张玉瑶也站起了身,眼带欣喜之意又说又笑道。 “呵,张阿姨,好话不须多说,那彼此努力用功吧!今晚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了。” 常玉洁请辞道。 “这样啊!天都这么黑了,路上怕是不太平,要不,玉洁你今晚在我家过夜,张阿姨第一次遇到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心里可是十分期盼能与你促膝谈心的。你看——” 张玉瑶挡住门口的去向极力挽求道。 “这——这不太好吧,张阿姨您日理万机地,我怕是会打扰你休息。” 常玉洁颇为踌躇道。 其实,她心里是很愿意与张玉瑶这样心思灵珑的成熟妇人谈天说地的,同时,她也不想回到酒店里默对空床度过寂寞长夜,可今晚的日子稍为特殊些,两人若是相处一夜的话,苏珠芳那边怕是有些闲话,这样一来,就有违她刚正不阿的意愿。 张玉瑶老于世故,哪还看不出她眼里的动摇,当下更加卖力地挽求道:“哪里会有打扰之语,玉洁你能来阿姨家下住,我还求之不得呢?所以,玉洁你别再犹豫了,一个现代开放的新时代女性,想住就住,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呢?” 这样一来,常玉洁更加摇摆不定了。 这时,一晚沉默寡言扮淑女的谢思语忽然嘻皮笑脸了起来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常姐姐,干妈都这么说了,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我还没在干妈家里过一次夜呢?今晚我俩就陪干妈说一下话吧!干妈平时可是怪无聊的,常姐姐你可不能这么不近人情。” “这——连你都这样说了,看来我只能叨扰张阿姨了。” 常玉洁去路被挡,玉手被抓,上有张玉瑶极力挽留,下有谢思语出言挤对,只得无奈地留住下来。 “哪里会,别说住一晚,哪怕是一辈子,张阿姨也是高高兴兴求之不得的。” 张玉瑶乐不可支地牵起常玉洁的手,带着她往卧室有说有笑地走去,就连心爱的小男人都丢在一旁置之不理了。 谢思语倒是乐陶陶挽着常玉洁的另一只手,时不时地打量着她的美貌与身材,偶尔插一下话,看来今晚是真地要与张玉瑶和常玉洁睡在一起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剩下李南一个人在那里,也无人招呼,更无人挽留。 不过,李南可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心里可没有一点的羞愧与不安,慵懒地躺在柔软的进口沙发上,对着在干妈书房里正看书的藏海韵边招手边喊道:“海韵姐,过来一下。” 接连叫唤了三声后,藏海韵才脸色不悦地从书房里出来。 “什么事!没见我正在看书吗?” 李南面对藏海韵的不满基本是视若无睹,直起身子,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看着她涎着脸道:“海韵姐,听干妈说,你学了一套很厉害的按摩功夫,可以给我按摩一下吗?” “哼,想得美,你又不是我老板,我为什么要给你按摩?” 藏海韵毫不客气地拒绝道,然后一转身,就欲走开。 李南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伸手去拉藏海韵的胳膊。 “李南,你干什么?” 藏海韵仿佛害怕惊动了别人似的,柳眉倒竖压低了声音娇叱道。 “海韵姐,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只是想要你给我按摩一下。” 李南抓住藏海韵的芊芊玉手邪笑道,“我想这种小事,你一定很乐意的!” 琼鼻玉齿,杏目桃唇,修长的身材,一张娇美的娇靥,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一对丰满挺茁的酥胸双峰高傲的向前挺立,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一件质地高级的紧身秘书打扮制服,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丰腴滚圆的美臀。 圆润的向后高傲的凸起的美丽的臀波形成了一道奇妙的弧线,更显得身体凹凸有致、修长雪白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合理的配合,简直增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像雪般白滑细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成熟的风韵带些许冷艳的外表,真是惹人情思、诱人犯罪! “李南,胡说八道什么?快点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藏海韵在一次的偶然中是知道李南和张玉瑶的糊涂关系的,他那强悍的身体和粗大的都是印象极为深刻的,也因此对他产生了一丝忌惮,无可奈何的她只好羞怒地挥手甩开他的大手,扭身急急进书房,回手就要把书房门关闭。(文——学-网 goo.gl/uysdg) 急急移动而矫健的步伐将藏海韵美好的身段清晰的勾勒出来,让人心生怜惜的浑圆削肩、纤细而不乏丰腴的后背、盈盈一握的柔嫩腰肢以及那微微上翘、弹性十足的丰盈。无一不在刺激着晚上有些心浮气燥的李南! 外表忠厚老实实则狼子野心的李南一个箭步跟随着冲进房里,扑到藏海韵身后,迅速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肢,右腿她的双腿间、夹住她的左腿!他已经料定她是不敢强烈反抗的,就算是反抗也不敢声张出去,因为这外表冷艳的女人其实是很闷和敏感的,当然,这些弱点都他从张玉瑶口中和实际观察上得来的。 “啊……” 被突袭的藏海韵惊讶地叫了出来,头部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但她还是涨红着脸,努力回过头来,“李南!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李南没有废话,突然发力把藏海韵的提到最高。双脚离地的藏海韵身体失去平衡,一时不小心绊住了高跟鞋,头部和肩部不得已扑向厚厚的地毯上。 “快松手……” 因为在以前部队里遇到过这种事情,一丝危险感迅速袭来,藏海韵的语气中已经饱含惊慌。 李南继续用力,双手移动到藏海韵的大腿上高高举起,让她的二个膝盖搁在自己双肩上。这样,藏海韵只能依靠上身着地来保持平衡。 “李南……你疯了……这是在你干妈家里呀!” 身体的突然剧烈运动,藏海韵不由喘起气来。 这作虽然还没在她身上尝试,但这个姿势却在史仙诗和谢思语身上做过多次。以李南的经验,现在的藏海韵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直到被玩到自己满意为止! 李南并不理睬藏海韵的惊呼,双手一边继续紧抱她的双腿,一边迅速撕破她的所有衣物,直到藏海韵的完全赤裸! “住……手……我是你干妈的助理呀!” 藏海韵的脑海里一片茫然,竟然忘了自己会武术的事实,因为潜意识里完全没有将李南列入可疑打击对象。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反而让她在心里勾起了深藏在内心的噩梦般的回忆,要被再次了吗? 自从在十六岁发生了那次意外失身之后,那一夜开始,藏海韵就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无论怎么样冲洗也洗不去身心深处的那份耻辱,那份恼恨,却还有一分羞赧,一分快感,隐隐约约在心底在胴体深处颤动。为此,她毅然不顾家人的苦苦哀劝投入了军旅,以高强度的训练来压制被人带来的耻辱感。 整整九年,先后做了六年训练繁重的义务兵,最后三年加入了边防军,一直到前不久的退役,麻木的训练让她忘了身体的生理,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的女人。 却没想到,那一次偶然看到李南和张玉瑶抵死缠绵之后,一夜长梦不断,李南的强悍的身体和粗大的更是频频出现在梦中,就是在梦里也不放过她,变着法子地折磨她。这样,她明白过来了,她始终是一个生理健全的女人,而且是那种比一般女人强烈地更多的女人。 而现在,藏海韵她知道自己正是娇艳如花的女人算是彻底被那个披着羊皮的色狼给挑动起来了。 还能怎么办?犹豫徘徊和忍让就换来了李南更加得寸进尺肆无忌惮地侵犯。 此时此刻,李南跪在地毯上,把藏海韵肥美柔嫩的桃源抬到自己嘴边,深吸了一口气!以他的知识和经验,他知道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抗桃源的剧烈刺激,身体十分敏感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尤甚,至少比干妈张玉瑶更差劲。 李南不再迟疑,迅速张开大口,猛烈地含住藏海韵整个美丽花瓣。多次的实践经验已经使他对藏海韵的身体有了一定认识,他知道这个成熟美少妇将很快沉迷! “啊……” 藏海韵条件反射般迅速发出低闷的叫声,腰部猛然向地毯挺去,头部向上抬起,一头浓密的黑发马上披散在白嫩的后背上,桃源却努力想离开李南的嘴巴。 李南马上发力,不让藏海韵的粉胯有丝毫动弹,嘴巴却迅速象上次那样全力扫荡起她的花瓣、珍珠及粉胯四周,同时舌头也猛烈地、不断地伸进藏海韵桃源内,他要迅速唤起藏海韵丰满圆润的胴体对的狂热敏感反应! “啊……不要……啊……你这是啊……” 果然,藏海韵的腰肢和上身随即扭动了起来,幅度也越来越大! 李南不知道,藏海韵最敏感的地方除了胸部之外,就属桃源了,也从来没有人去亲吻她的桃源。遽然而至的强烈刺激,藏海韵如何经受得起?虽然双腿被控制,但是丰腴滚圆的美臀还是可以收缩! 看着冷艳少妇藏海韵强自收缩的桃源,李南心里大喜!藏海韵每收缩一次,他就大力吸出来一次;藏海韵再收缩一次,他就再大力吸一次。数次之后,在这双重刺激下,藏海韵终于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了! 看着藏海韵不再挣扎、无力言语,李南知道可以为所欲为了!他故技重施,再次向桃源内部大力吸吮。不要用其他动作,他要藏海韵的桃源对他的嘴形成条件反射! 当李南吻住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桃源时,只觉口中蜜液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蜜潮;而成熟美少妇最珍密的桃源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迷醉当中,冷艳少妇藏海韵的胴体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 李南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玉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成熟美少妇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抚爱的美峰,更是强烈地表示着无比的坚挺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悸动。 果然,在一声比一声短促的呻吟和哭泣中,藏海韵用自己的脚背不断地勾紧李南,不断地主动把桃源绕着李南的嘴唇摩擦! 感受到猎物的狂热反应,李南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再次更大力地舔、吻、吸甚至咬,一次又一次! 藏海韵更疯狂了!刚才还若有若无的挣扎和哭泣已不知忘到哪里,脑海中只有带给她无限刺激的李南的嘴! 口中茫然地呻吟着,藏海韵似还心神迷醉,丰满圆润的娇躯在李南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荡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李南舌头的桃源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李南的口舌逗弄下便要! 终于,在二人抵死般的纠缠中,藏海韵的身体突然僵硬、桃源内猛烈抽搐,数股遽然喷出!她被生生吸到了! 李南抬起头,欣赏着藏海韵的不断涌出、滴落,心中既充满了成就感、又饱含着不屑。他知道现在的藏海韵已经浑身酥软,可以发泄自己的了!感觉到冷艳少妇藏海韵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李南眼儿流扫,只见藏海韵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美妙的滋味,虽在她婉转挣扎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之中。 李南不由大喜!他原先可没想到这藏海韵竟这般敏感,之后那迷人的胴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李南不由醺然。 虽说已令冷艳少妇藏海韵,那桃源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李南从容地把藏海韵翻过来,剥光她的所有衣物。看见她的上身通红,布满了密密的细汗,想不到,仅仅一次,就能让她如此兴奋。 “阿南,不要这样!我是你干妈的助理啊!” 藏海韵终于可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虽然仍然带着气喘。 看着藏海韵似乎渐渐不再陶醉,李南马上一只手爱抚上藏海韵的丰满,手法娴熟地抚摩揉搓起来。 “恩……” 藏海韵随即发出甜得发腻、腻得心烦的呻吟声,随着李南的节奏生涩地扭动起来。 只是李南接下来的手段,却是直截了当的令藏海韵芳心一寒!闭目咬牙的她只觉李南的魔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敏感的,换了另一只手,似要和李南在另一边的肆虐一较短长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而李南空出来的手,则是顺着挣动之间藏海韵那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藏海韵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禁地推进。被勾得芳心乱的藏海韵虽是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魔手神秘的抚玩。 高举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此刻更夹不住李南的手指。藏海韵突地娇躯一震,李南的手指竟已光临她那珍密的桃源!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处如何挑抚,藏海韵只觉桃源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转抚弄之间,桃源当中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藏海韵虽咬着牙,胸口却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藏海韵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丰满圆润的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在小坏蛋的手下荡漾飘摇,大开的桃源中逐渐有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嗯……这么快就开始湿了,海韵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啊……” 指上沾染湿滑,看着藏海韵既羞且怒,还夹着一丝羞怯的神情;李南大感满意,更是出口成脏,每声每句都把藏海韵当成了娃修理,而他娴熟的手法更是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从藏海韵周身涌起,狂野暴烈地冲击着紧守的美少妇芳心,那冲击愈来愈剧烈,加上李南技巧高超,无论是口舌还是色爪的技巧也愈来愈成熟,勾得藏海韵愈发难抗。 “啊……” 一声呻吟脱口而出,虽说藏海韵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声,但这情难自禁,含带了多少怒意和羞态的娇声出口,可听得李南快活无比。 李南一边调笑,扣在藏海韵桃源上头的手指突地放开那已贲张润泽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藏海韵急促舒张收缩的桃源口处画着圈子,收集着愈来愈多、涌得愈发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两指合并,猛地刺入桃源里头。 这强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时野火狂烧,一发不可收拾。 藏海韵如遭雷击,娇躯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丰腴滚圆的绷紧,桃源竟奋力密合起来,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却没停止动作,反而顺着她的柔腻湿滑,如蛇般地探寻、蠕动,在那蜜泉汨动的桃源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后在一处停下,彷佛到达目的地地开始在那一处濡湿柔滑的雪肌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样,让藏海韵酥软了紧绷的胴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如水蛇一样娇美地扭动起来;虽是勉强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娇甜的呻吟,可娇躯的绵软、飞洒的香汗、娇容的变化,实实在在都显示出李南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已然拿住了藏海韵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么动的,那强烈的感觉好像将其余部位的感觉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汇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动作,强劲威猛地冲上了藏海韵的芳心,让她脑里心中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被小坏蛋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着什么,偏是什么也捉不住;纤腰不由拱起,绷紧的感觉已涌上了纤巧细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片片红潮,浑身早已湿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间泛滥的湿滑软腻感觉尤其特别,令她忍不住缩紧桃源,啜住了他的指头!若非藏海韵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这紧急的情况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声了。 见藏海韵那成熟美少妇的春潮来得如此强烈,几是整个人都瘫了,仍停在她桃源的手上满是时流泄的蜜液,李南心下只有一个爽字,他脱掉自己的衣裤,挺着巨龙、拿出右手、狠狠地一插到底! 李南只觉才一探入,冷艳少妇藏海韵桃源之中重重门户层层叠叠,仿佛是般将他的巨龙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蜜液滚滚而出,将这谷道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桃源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着入侵的巨龙,竟令李南有股的冲动。一步步摆平桃源中那似想将巨龙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 李南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巨龙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虽说大力成熟美少妇女体桃源,听那缠绵时的声响也是种享受,但藏海韵的桃源里头气象万千,便是这样插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之乐。李南虽是巨龙不动,俯向冷艳少妇藏海韵耸挺美峰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丰挺上吻吮不休,双手还在乳下挤捏拱挺,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 感觉到桃源内了让人心烦意乱的坚硬巨龙,藏海韵久旱逢甘霖般迅速挺起桃源,双手抓紧地毯,嘴里再次发出“嗯……” 的甜腻呻吟。 李南的那份天赋异禀,那份硕大无朋,那份雄伟绝伦,那份青春强悍,都给成熟美少妇藏海韵带来了全新的美妙感受。 李南再次用巨龙把藏海韵顶到最高位置、再次借助体重、再次在同一个姿势接连不断地猛烈! 这次,他要让藏海韵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和! 果然,藏海韵悄悄搭在李南双肩上的双手,突然失去了推开他的力量,十指不知不觉地抓紧了他,嘴里发出了连续不断的诱惑呻吟。 看到藏海韵的激烈反应,李南干脆把巨龙全根插到底、再全根拔出、再全根插到底,一次比一次快速、一次比一次猛烈!他要看看,这个女人是否也会彻底沉醉在粗暴的奸中,还是象婷婷那样迅速崩溃?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粗野,将藏海韵的欲火越燃越旺!她不仅没有崩溃,反而以更大的力量,迎接李南的奸!这一刻,她完全忘了正被,迅猛席卷而来的性快乐完全占有了她所有的思维。 看到这个动作的强烈效果,李南连续不断地摆动后,忽然狠狠地直插几下!这突然的直插,几乎把藏海韵插得魂飞魄散,每一次都换来她更尖利叫声! 在连续不断的搅动、直插后,藏海韵突然紧紧搂住李南的脖子,死命地咬住李南、又迅速松口。 被李南这样羞辱玩弄,藏海韵虽想抗拒,却已是力不从心,尤其桃花源里那满溢的泉水,令她着实羞不可言,藏海韵无力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死命闭口不发出声音,却掩不住被他邪逗弄时的本能反应,那低低的娇声从小瑶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听藏海韵强抑不住的哼声如此娇媚诱惑,虽是低沉轻柔,却有着隐也隐不住的性感娇媚,李南只觉着实硬挺的难受,只是这藏海韵是经过高强度兵役训练的成熟美少妇,想要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就不能太过急色,李南强抑着胸中的渴望,双手一上一下地在藏海韵娇躯来回抚拭摸索,刺探着她的性感地带,却不真的用劲,让藏海韵半天吊着,怎么也不可能因着他的手便达,只熬的藏海韵娇躯不住震颤,呼吸急促让那也不住跳动,让李南的手尽情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弹性,和娇嫩滑溜、如玉如珠的触感。 也不知这样熬弄了多久,藏海韵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李南的魔手中全盘崩溃,她眯着眼儿,眸中媚光隐现,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肤更似酒水蒸过般晕红片片、娇艳莫名,娇躯在他的手下无助地扭动,桃花源中泉水滚滚,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樱唇都难紧闭了,虽说还能紧咬牙关,不至呻吟出口,但从那小瑶鼻中透出的哼声,却是愈来愈柔、愈来愈甜,让李南一边满足手足之欲,一边不由大赞,这丰满圆润的成熟冷艳美少妇真是绝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 李南希望藏海韵能记住这个动作的惊心动魄,他要在这个动作上释放自己、更要让藏海韵再次喷出!他一把抓住藏海韵的圣女峰、拧住她的樱桃,一次比一次力量更大、速度更快、摆动幅度更大! 终于,在这多重刺激下、在李南再一次直插到底时,藏海韵发出最后一声长长的沙哑叫声!她的四肢好象突然凝固在李南身上,桃源内部前所未有地抽搐,数股被李南插得向四周飞溅! 感受到藏海韵的,李南就不再克制,再几次迅猛的直插后,迅速拔出巨龙,把白花花滚烫烫浓稠稠黏糊糊的岩浆精华全部藏海韵雪白丰润白里透红的上。 倍受自己珍爱的圣女峰被灼热、迅猛的射中,这种完全是侮辱性质的流氓行为,藏海韵却对此没有什么反应。她现在象条被捞上岸的死鱼一样,只有大口大口喘气、不停抽搐身体的份了。 欣赏着中的藏海韵,李南轻轻地抱起了她。如果是仙诗,他一定会亲吻她,可这是藏海韵,是他要征服的女人,他希望她能主动吻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可是你干妈的助理呀!” 藏海韵玉体酥软无力地任凭李南把她搂在怀里,娇喘吁吁地委屈呢喃道,这几个月来对张玉瑶尽心尽力,却没想到被李南这个披着头皮的色狼给强行占有,而且还是在散发着高雅气息的书房里,心里又是羞怒又是难为情又是委屈。 “海韵姐,谁叫你长得这么诱人犯罪!你整天冷着一张俏脸,一副不可攀折的样子,任是谁也要看得心生欲火。” 李南搂抱着冷艳少妇藏海韵丰满圆润的胴体,软语温存道,“其实,我心里是十分喜欢你的,每次看到你的眼神,心里总是觉得想要安慰你,和你相依相伴贴身贴心。只有快乐,只有满足,才会让你笑逐颜开!既然上天注定我们今天在这里行天地伦常之事,以后我会象疼爱干妈那样疼爱你照顾你,你说好不好?” 藏海韵听得目眩神迷,知道李南所说不虚,句句都点在了她的芳心深处,那些忧郁那些恐惧那些寂寞那些空虚,都被他一番话全给揭了开来,也解了开来,她年龄不少了,今年都二十有五了,别人有初恋的青涩果实,有爱情的滋润,可她却孤孤单单地一个人过着生活,她感到并不幸福,并不快乐,因为她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美少妇应该拥有的快乐。经历了今天被李南强迫侵犯百般羞辱之后,藏海韵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无法压抑,情不自禁不能自已了,身心已经沦落,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岁数相仿相貌忠厚老实的李南,她芳心暗叹或许这就是前生注定的孽缘吧! “阿南,谢谢你跟韵姐说这些话,也谢谢你这么理解我,韵姐不怪你了。” 藏海韵停顿了一下,娇羞妩媚地低声呢喃道,“虽然你那样欺负韵姐,不过,你也给了韵姐别样的感受和满足……” “韵姐可真是寂寞啊,你现在有男朋友吗?弟弟的本事大不大啊?” 李南得寸进尺地坏笑着问道。 “不要问了嘛!人家要是男朋友早就把你踹死了,真羞死人了……” 藏海韵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大男人欺负人家弱女子,真是丢死人了……” “这有什么丢人的?男欢女爱,灵欲交融,这在欧美可是一种流行时尚哦!” 李南不依不饶地追问道,“我就要你亲口说出来嘛!刚才到底怎么样啊?”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藏海韵羞赧娇嗔道,“刚才你弄得韵姐好舒服……比我自摸还厉害呢……” 话没说完羞不自胜地把脸儿埋进了李南的怀里不肯抬起来。 “好宝贝,好韵姐,只要你舒服只要你快乐,我愿意日日夜夜疼爱你!” 李南听得心花怒放,欲火再次高涨起来,温柔而迫切地分开藏海韵的粉胯缓缓让她沉坐至底,等到巨龙全然被桃花源吞没,将她娇嫩的顶的阵阵酥麻,连藏海韵的声音都荡漾飘摇起来时,他才一把抱紧了这成熟美少妇,将她的樱唇噙在口中,唇舌吐露之间,慢慢将她的牙关撬了开来。 “小坏蛋,又来欺负人家!” 虽说刚才失身被李南李南强迫凌辱,其中刺激处不足为外人道,但这样持主动,对藏海韵而言仍是头一遭,桃花源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巨龙吞没,微微的痛楚之中,有着无比的满足感,尤其这种体位全由藏海韵动作,各种体会都不是刚才被动挨时享受得到的,她正自被顶的神魂颠倒飘摇之时,冷不防被李南一搂入怀,樱唇上随即传来小坏蛋火热的吻,藏海韵虽是娇嗔着咬牙苦忍,不肯让他轻易得手,奈何已然荡漾,已被他彻底侵犯的身心,那里容得樱唇不失陷?不一会儿在李南温柔挑逗中,藏海韵惊羞地发现,自己的防线已经慢慢崩溃,他的舌头终于进来了。 即便是这些年已经冷淡疏远男女之事如藏海韵,也知道对女子而言,或许会因力不如人而失身,但若樱唇开启,与男人拥吻甜蜜,便代表了自己已无抗拒,而是真心与他爱欲横流,或许藏海韵还可耐着不开口,但李南如此温柔,而又善解人意,正将她的身心都浸润在柔情蜜意之中,羞怯之间藏海韵香舌轻吐,先是任他在口中扫动吮舐,到后面甚至被他勾引着探进李南口中,尽情尝试青年男子的味道,只觉脑中轰然,迷乱之间的藏海韵任他勾引诱拐,早已舒服的忘我了。 唇舌终于分了开来,剪不断理还乱地连着一条细丝,二十五岁的美少妇羞赧的仿佛十八岁少女似的,藏海韵迷乱娇羞地香舌轻吐,舐着唇上留存的余味,看着李南的目光,感觉两人深切的接触,脸蛋儿不由晕红如霞;两人可不只深刻、唇舌勾缠不休那么简单,在方才紧密结合之间,难耐春情的娇躯不住在他怀中摩挲扭摇,丰满而娇耸的在他胸口揩擦磨拭,早把两点蓓蕾刺激的高挺起来,酒红如火,惹得李南俯来,在两点酒红上头吻吮舔舐,酥的藏海韵阵阵娇吟,桃花源里泉水漫溢,润的巨龙舒服无比。 “坏……哎……小坏蛋……尽这样……唔……欺负韵姐……” 藏海韵酥美的浑身酥软,偏生他的手环在腰后,让自己便有力气也挣扎不脱,藏海韵美的心迷神醉,芳心深处竟不由觉得,被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欺负倒真也不错,若真不管名声,能这样被李南李南如此拥抱缠绵,深刻彻底地享受男女之欢,确实有种纵情的畅快,“哎……老这样……老这样强来……韵姐可……可受不住呢……哎呀……咬……咬轻一点……会疼……” “对不住了……韵姐身子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羞花闭月、沉鱼落雁……我实在忍不住……” 赞赏地在那成熟少妇的丰满上头又亲了几口,李南这才抬起脸来,看向羞的无地自容,又美的神魂颠倒的藏海韵。 “韵姐身心皆美……的确不愧是当兵出身,丰满圆润让人爱不释手……好像连汗都是甜的……怎么摸、怎么吸都觉得舒服。嗯……不过……这样……可不是我强来……好韵姐……我们正通奸着呢!别太大声……小心被常记者,思语和干妈见了来抓奸哦……” 通奸二字入耳,藏海韵满心娇羞,偏生那的美妙也似一同膨胀高昂,尤其想到刚才自己才被李南,不过一会时间,便变成主动与李南通奸了,何况他如今已是自己衣食父母张玉瑶的男朋友,这般强烈的变化,藏海韵想不羞都难;不过想到对自己而言,刚才顺水流去,就与这个小坏蛋大色狼好生“通奸”了一回,竟是这般轻易便跨越了那羞人的门槛,那种暧昧甚至不伦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强烈,心中的抗拒也就没那么坚持了。 李南双手攀住藏海韵丰腴滚圆的,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调笑道:“好韵姐……别夹的太紧……慢慢来……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太过火的……” 被他这么一说,藏海韵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荡漾,在祈求着李南大施威?偏偏李南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藏海韵心扉,她虽是含羞放松了臀腿,贴住李南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泄过一回,李南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藏海韵依言放松了身子,只觉那巨龙推进虽缓,滋味却更为奇妙,他的温柔仿佛勾起了她心中的欲火,灼的娇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藏海韵肥美柔嫩桃花源的夹啜之中,许久空旷之后连续作战,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松,竟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藏海韵此刻可不管这些了,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减。 在藏海韵的娇喘之中,李南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根没入藏海韵体内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藏海韵差点倒吸一口气。同样是被男人全根而入,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于自己印象中的东东,李南的巨龙不仅粗壮结实,长度更胜一筹,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内,从未曾触及的深处,却在这大色狼彻底刺到了,藏海韵只觉自己体内深处的肥美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藏海韵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着他的刺激。 感觉巨龙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李南心知自己已触及了冷艳少妇藏海韵肥美柔嫩的要害。虽然他长得面相无害,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但有句话说得不错,越是表面老实,越是大奸大恶,何况是拥有超于常人的床上能力的他。 只是面前这藏海韵是个冷若冰霜又意志强大的保镖兼助理,不使出浑身解数,也就不能真正征服这个成熟美少妇冷艳少妇的身心,此时此刻李南只是抵紧了冷艳少妇肥美柔嫩的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偶尔轻顶浅戳几下,触的藏海韵神魂飘荡,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渐开放,愈绽愈美,舒服的滋味让藏海韵不由快活起来。 活了二十多年了,过惯了尼姑式的清心寡欲的生活,从没想到男女之间可以如此狂放竟然可以有这般美妙绝伦的滋味,心花渐放的藏海韵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身上的李南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肥嫩敏感的花蕊,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李南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骨销魂的快意,令藏海韵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被他送入体内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里头,可以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藏海韵终于再次体会到何谓的滋味。 等到藏海韵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荡地盘在李南腰后,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内冲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搂到了他背后,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联结,已是难舍难分。 没想到自己尝到滋味之后,会如此饥渴地向李南索求,藏海韵虽是羞畏于自己的变化,可身体里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李南需索,想要退开都没办法了,藏海韵心中暗叹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后,自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娃,离开了李南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偏偏想是这么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 本来李南算是极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爽过一回,可藏海韵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尤其她的花蕊肥美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李南来说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豪门贵妇人,巨龙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一次地向那肥美娇花嫩蕊里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开采着甜美的花蜜,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藏海韵心荡神迷之下,撑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李南,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腻人的尽情舒放而出。 那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冲击之下,藏海韵搂的自己更紧,仿佛连一对丰满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李南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藏海韵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冲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阿南……全……全射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射到我里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少妇的叫出声来,李南心怀大畅之下,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丰满圆润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巨龙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之中,剧烈抖动着火山轰然爆发,一股火热灼烫的岩浆精华激射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藏海韵登时一声又娇又甜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的刺激中瘫痪下来,地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韵姐,你真的好美丽好丰满,以后我们经常这样好吗?或者我过来疼爱干妈再疼爱你,或者你去我房间无拘无束,尽情享受男欢女爱,好吗?” 李南爱抚着冷艳少妇藏海韵丰满雪白弹力十足的软语温存道。 “不行……不行……万一被人知道了,我就再也没脸留在这个世界了……” 尽管藏海韵很想这个让自己十分满意的男人欢好,但她最害怕的是被外人尤其是张玉瑶知晓。 李南心里长长呼出一口气:“韵姐,天知地知就只有我们俩人知道,我们不说谁又可能知道呢?” 藏海韵雪白柔润的圣女峰起伏,似乎在考虑李南说的合理性。李南也不再犹豫,舌头轻轻搔弄她的耳垂,手掌摸到藏海韵的圣女峰。 “韵姐,我会好好爱你的……不用那么多顾虑了…” 藏海韵的圣女峰被李南轻轻抚摩揉搓着,嘴里喷出热气,身子仍然在抗拒。 “改天到我那里好吗?” 像催眠一样,藏海韵被李南逐渐带到的海洋中。 手滑进藏海韵的桃源里,摸着她松软的芳草,手指探进她的桃源内,藏海韵已经湿了。藏海韵美目含情,无限娇羞地看了李南一眼,微微闭上双眸,任他吻着她嫣红、娇美的面庞,当他的嘴吻到她红润、香甜的小嘴时,藏海韵婉啭相就,和他紧紧地吻在一起,李南吸吮着,藏海韵把她灵巧的、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贪婪的吮吸着津液。食指已经伸进那潺潺的深涧里,在春水四溢中轻轻搅动着。藏海韵的大腿时而合拢时而打开…… “……哦……嗯……” 求欢的信号缓缓发出。 “哦!韵姐……你真迷人……” 李南爱抚着藏海韵雪白耀眼的胴体在怀里战栗着。藏海韵的手指被他拉过来握住他的巨龙,跳动的龙头刺激着藏海韵的手掌。 “啊……不要……小坏蛋没完没了的……身上都被你弄得脏死了……我要去洗洗……” 藏海韵羞赧妩媚地娇嗔道,推开李南的搂抱纠缠。 李南却抱紧藏海韵不准她动坏笑道:“那我也要和韵姐一起洗哦!” “不行,要是被她们三个看到了,我还有脸见人吗?” 藏海韵毫不客气地拒绝道,“怕什么,她们三个早就关起房来促膝夜谈了,哪里会碰到?” 李南盅惑道。 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很想看看张玉瑶见到两人疯狂时合不拢嘴的模样的,甚至是她与藏海韵两人一同侍候自己。 “这——她们万一过来怎么办?” 她有些动摇了。 “嘿嘿,简单,你就说你在洗澡,问起我的话,你就说我出去买点东西去了。” 李南想都不想地直接出点子。 “唉,遇到你李南真是冤孽啊!” 藏海韵无奈地叹息娇嗔道。 在浴室里,藏海韵仍然很害羞,背对着李南将解开,却被他蹲在后面轻轻褪下。李南将藏海韵的身子扳过来面对他,两具赤裸的贴在一起,藏海韵比李南矮了半个头,此刻头更是压得低低的。李南坏笑着思忖道:用嘴含住冷艳少妇藏海韵的圣女峰不算欺负吧?藏海韵的欲火看来退得很慢,现在樱桃仍然坚挺着。 李南手心倒了些沐浴露,涂在藏海韵的桃源上,小心洗去刚刚分泌出的花蜜。温水加上舌头的刺激,将藏海韵浑身弄得红通通的,特别性感娇媚。全身都洗遍了,李南却舍不得就这么放走藏海韵,双手紧紧拥抱着她。藏海韵也抱着李南,却有意无意躲避着李南直挺的、粗长的、硬梆梆的巨龙。 “韵姐,我的比起你以前的男人来怎么样啊?” 李南坏笑着问道。 “不要问这些好吗?羞死人了!” 藏海韵娇羞无比地呢喃道,脑里关于十六失身的记忆是越来越模糊了。 “那么韵姐有没有在浴室里面做过呢?这个总可以问吧?” 李南坏笑着继续问道。 “这里……洗澡沐浴的地方也可以?” 藏海韵仰起脸,相当惊奇的样子,脸上挂着水珠,脸颊一片通红愈发显得娇羞。 “当然可以,而且还有很多花样呢?韵姐要不要试试?” 李南坏笑道。 “胡说八道,我才不信你呢……” 藏海韵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心里却也在情不自禁渴望着另类的刺激。 “韵姐,我真的没有骗你……” 李南关了喷头,也不把藏海韵胴体上的水珠擦干净就蹲子,搂住藏海韵肥美、圆翘、坚挺的丰臀,嘴唇吻住肥厚的,舌尖探进桃源内,在藏海韵那窄窄的,带有褶皱的桃源内壁舔刮着。 “阿南,不要吧?不要胡闹了啊……” 藏海韵双手揪着李南的头发,丰腴滚圆的美臀往后躲闪着他舌头的追逐挑逗。 “……嗯……” 刚才的欲火未消,马上又是更强烈的刺激,藏海韵再有定力也忍受不住了。李南站起来将藏海韵的头发撸到脑后,露出精致的美丽五官,将旁边一只专门放脸盆的盆架拖过来。弯腰将藏海韵一只修长白皙的玉腿轻轻抬起踩在盆架上,这一切都是小心翼翼,就像捧着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藏海韵的表情一直娇羞里带几丝好奇,紧闭双眼默默的任李南摆弄。李南将藏海韵的手臂绕在他脖子上,扶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捏住龙头,顺着大腿将早已急不可待的巨龙对准藏海韵的桃源。藏海韵的桃源这时滑润润的,所以李南的巨龙没费什么力气就顶了进去。藏海韵咬紧牙关,额头紧紧抵着李南胸膛,还没开始就已经非常兴奋的样子。可能是因为生平第一次站着被男人进入身体,太过刺激了吧? 李南的腰身一阵耸动,将硬梆梆、粗长的巨龙从下往上一次又一次深深插进藏海韵的桃源里。藏海韵的娇躯也随着李南的冲撞上下起伏,他坏笑着问道:“韵姐,是不是比在床上刺激啊?” “……嗯……不知道,以后不许问我这样的问题……啊……” 藏海韵皱着眉头,销魂的娇吟一阵高过一阵。李南立刻注意到藏海韵刚才的话语有一个关键词“以后”看来以后属于他的性福时光会越来越刺激了…… 每次李南腰身上挺,巨龙都会深深顶入桃源内部,顶触着桃源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藏海韵身材比李南矮小,为了保持平衡,巧妙的垫着脚尖将身躯随李南的不时提起又落下。李南和藏海韵的配合虽然不熟练却渐入佳境,藏海韵的桃源是那样的紧,李南的巨龙时,龙头顶在桃源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上,巨龙的根部被藏海韵肥美柔嫩的紧紧套箍着,藏海韵的桃源就是给李南准备的,李南从这里来人世上,现在又从这里享受到了人间至福! 李南的冲送巨龙的力量来越大,藏海韵全身体重由一只腿支撑着,而由于和李南的身高不匹配这只腿还得时常翘起脚后跟,不到10分钟藏海韵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韵姐,是不是腿累了?” 李南关切的问到,暂时放缓了。 “嗯!我的脚尖有点酸……” 声音很低,可能为自己的投入感到害羞吧! 李南取过一条浴巾披在藏海韵光滑的脊背上,随后轻轻将一脸不知所云的藏海韵推靠在墙边。藏海韵依然没明白李南又要弄个什么花样,眼睛睁得大大的。 “韵姐,这样你就不会累了……” 李南微笑的对藏海韵解释,神情充满自信。 “搂住我的脖子!别担心……” 藏海韵乖乖的照李南指示做了,李南用身体挤压着藏海韵,同时双手搂抱着她的白嫩、光滑、浑圆的一提,藏海韵全身凌空,一双白嫩浑圆的玉腿为了保持平衡很自然的勾住李南的腰。藏海韵润滑的、美丽的桃源口正对着李南的硬梆梆的巨龙,李南抱着她肥硕的丰臀,身体向前一挺,藏海韵的身体也向前挺着,只听" 卟滋" 一声,随着藏海韵的一声娇叫,他的巨龙又插进了藏海韵那美艳、成熟、迷人的桃源里。藏海韵紧紧搂着李南的肩膀,用力向前挺送着身体,李南一手搂着藏海韵丰腴的腰肢,一手抱着藏海韵暄软、光润、肥美的丰臀,巨龙用力在她的桃源里,藏海韵那紧紧的带有褶皱的桃源内壁套撸着李南的巨龙,小紧紧裹住他的巨龙。他们俩的舌头碰撞着、纠缠着,李南用力搂抱起藏海韵,藏海韵用她那丰腴的双臂搂着李南的脖子,把她健美的双腿缠绕在李南的腰间,桃源紧紧包裹着小坏蛋李南婿的巨龙,满头的乌发随着李南巨龙的冲击在脑后飘扬。她满面酡红,娇喘吁吁。 藏海韵背脊顶着墙壁,紧紧搂着李南的脖颈,丰满圆润的承受着李南凶猛的,一点反击的余地也没有。双腿打开,整个臀部相当于坐在李南的巨龙上,这个姿势令李南想对藏海韵温柔点都不容易。 “啊……阿南……唔唔……” 藏海韵在深度兴奋状态仍在叫李南的名字,这个场面让李南激动不已。 “韵姐,舒服吗……” “……嗯……” 藏海韵鼻腔里飞出一个音调,不知算同意还是仅仅只是回应。 李南已顾不得考虑那么多,经过连藏海韵的浸泡,年轻旺盛的体力丝毫不打折扣反而更加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何况,将粗壮的巨龙插进冷艳少妇的桃源这一事实令李南产生很禁忌罪恶的兴奋,这一奇异状况导致的后果是,李南在藏海韵身体内似乎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精力。 藏海韵可能长年对性埋藏得太深,尽管身体已经将她出卖,但嘴里还是拼命的压抑,使得藏海韵此刻亢奋的呻吟竟然听起来像抽泣。“……呜呜……阿南!我的好老公……人家……不来了……” 李南实在听不懂藏海韵这个“不来了”是什么意思。 看到平时冷艳无双的藏海韵被他这李南婿引诱挑逗羞辱成这般荡模样,李南自豪之余却也深受刺激,隐隐感觉不妙,中枢神经麻酥酥,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和藏海韵太过刺激,李南已经无法控制节奏。 “啊!韵姐,我要射给你了……” 李南将藏海韵死死抵在墙上,聚集最后能量腰身疯狂撞击她的娇躯,巨龙在藏海韵的桃源里左冲右突“唔……小坏蛋……呜……” 藏海韵的粉拳雨点般捶打李南的后背,就在藏海韵的哭腔中,李南的龙头一抖。“突突突”火山轰然爆发,岩浆精华劲地激藏海韵桃源深处,冲激着桃源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瓣。 而藏海韵也几乎在李南喷射的同时达到了,这是两人以来第几次将藏海韵送入,恐怕连李南也记不清了。让李南的巨龙弄得自己大呼小叫确实会相当不好意思,李南这才体会藏海韵刚才高呼“不来了”是什么意思。 藏海韵浑身软软的瘫在李南的怀中,李南搂着藏海韵光溜溜的身子懒懒的坐在浴室的地上,藏海韵的芳草乱蓬蓬的,桃源被李南得有些红肿,如花瓣美丽的美丽的绽放着,岩浆和花蜜缓缓地从那美丽、神秘的桃源里流了出来。李南连拖带抱把藏海韵又拉进了浴缸里…… 洗浴完毕,李南衣着齐整地斜躺在沙发上,藏海韵潮湿的头发贴紧半边脸颊,刚清洁过,还带着水汽的皮肤正贪婪吸收着新鲜空气。嘴角的一丝皱纹随着藏海韵抿嘴一笑向外部延伸逐渐消退在微微泛光的脸上。鹅黄色拖鞋上的细带勒着藏海韵的足弓,被热水浸泡过的秀脚越发显得光鲜滑嫩。 其实,欣赏藏海韵的美色也是一种莫大享受。 而李南的干妈张玉瑶则正在和常玉洁,谢思语聊得正是来劲,嘻笑声隔着半隔音的房门不时地传了出来。 “真是超级大色狼。” 藏海韵毫不在意地将头靠过来仰起脸看着他娇嗔呢喃道:“都是你害得人家成了娃了……” “什么是娃什么是?女人只要快乐,在自己房间里在温香牙床上放纵自我又有什么不对呢?” 李南也同样不在意地轻轻咬着藏海韵白皙娇嫩的耳垂坏笑道,“不过,一看到韵姐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国色天香的美貌,还有丰满圆润的娇躯,一想到韵姐冷艳无双的不可侵犯气质,我就忍不住想要再次享受品尝韵姐的娃美味呢!” 说着用那再次欲火高涨高高搭起的帐篷在藏海韵丰满饱满雪白柔嫩的圣女峰上顶了顶碰了碰。 “小坏蛋,怎么这么厉害呀?这么快又起来了?难怪那么风流呢!你干妈可怎么受得了你哦!” 藏海韵在李南脸颊上轻吻一口,不好意思地呢喃道,“我可不行了,比不得你这个天赋异禀身体彪悍的大色狼,何况她们还没入睡聊着天,阿南,我不能再让你胡闹了!” “韵姐,不必太在意的,我真的不在乎,反正你必须完完全全地身心属于我,以后我会给你最大的满足,也不在这一会半会的,正所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南爱怜地抚摩着藏海韵丰满圆润的娇躯柔声说道,“韵姐,你天天这样不无聊吗?你怎么不去找个朋友娱乐一下,放松身心呢?” “我对那些娱乐活动早心灰意懒了,还是静静地过日子好,阿南,你怎么恢复体力这么快呢?我都是像木头一样的冷美人了,难道你对我真的这么有感觉吗?一抱着我的身体就这么快硬起来了?” 藏海韵软软趴在李南身上嘟着嘴唇,隐隐一副撒娇的模样,一向毫无表情的脸焕发出令人难以控制的成熟妩媚。 “当然,记得我来干妈家的时候,还是吃你做的晚饭。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感觉惊艳!你是那么美艳绝伦,好象世界名模一样的魔鬼身材,尤其那种高不可攀的冷傲味道!不怕韵姐笑话,那时侯,我还在梦里意过你呢!而现在,我最是喜爱迷恋你那里的珠圆玉润肥美柔嫩,所以一抱着你丰满圆润的胴体就忍不住抬起头来了。” 李南嘴上在尽力安慰藏海韵,胯档却不听话的隆起,一点一点轻叩藏海韵。 “遇到你是我的缘,却也是我的冤孽,大坏蛋死冤家!” 朝着张玉瑶房里看了一眼,见里面仍是紧闭无动静,藏海韵放下心来,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低下头轻轻拉开李南的裤子拉链,将他的巨龙从边拉出来。 充血坚硬的龙头已硬得发紫,李南有些难为情自己的言不由衷。温暖的手指圈住巨龙上下缓缓,是那样的轻巧温柔。 “阿南,舒服吗?” 藏海韵抬起脸顽皮的问他,滋润的嘴唇微微发颤,引得李南的龙头忍不住一阵战栗。 “韵姐怎么弄我都舒服……” 李南一只手托着藏海韵的香腮,大拇指却轻轻在藏海韵嘴唇边来回抚摸并将指头伸进去让藏海韵吮吸。强烈的暗示藏海韵当然心领神会,张嘴作势欲咬他的手指,李南手指急缩及时躲开藏海韵咬金断玉的洁白牙齿。 “不许往里面顶喔……” 看了他的巨龙一眼,藏海韵娇羞的告诫李南,话语未落头颅已被他忍不住按在。 藏海韵难为情的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闭紧双眼将龙头含在嘴里。口腔的热气不断喷洒在龙头上,藏海韵笨拙的含着龙头轻轻扭动脖子。不一会龙头分泌出的液体混合着唾液从她嘴角边溢出,“唔……好舒服……” 李南用语言鼓励着藏海韵。 “好韵姐,可以再含进去一些吗?” 李南柔声哀求道。 “嗯……” 藏海韵喉咙发出一个音符,张大了嘴将整个龙头连同一截巨龙吞了进去。 那两颗兔牙轻轻刮着,又痒又酥的感觉从巨龙一直冲到大脑。藏海韵调动了所有口腔肌肉灵活的吮吸龙头,巨龙在藏海韵嘴里得到了无比刺激。 李南忍不住按着藏海韵的头往下一压,巨龙往喉咙处挺进了几分。藏海韵触电一般的吐出巨龙,手掌拍打着胸脯干咳一阵。把李南吓得脸色煞白:“对不起,韵姐,我刚才太激动了……” 藏海韵白了李南一眼转而又笑问:“是不是希望我整根含进去你才满足?” “韵姐从前没有这样做过吗?” 藏海韵红着脸点点头,一时之间想起了枯燥而乏味的少女时代。 “我都从来没有男朋友过,哪里会做这些事情?” 藏海韵媚眼如丝地娇嗔道,第一次为男人,好像很新鲜,“这么长怎么可能全吞进去呢?” 喃喃自语间再次将巨龙含进嘴里,这一举动让李南万分感动。藏海韵刚才作呕吐状他几乎要放弃了,没想到藏海韵因为他喜欢又再次为他,激动之余再也不敢贸然耸动腰部了。 尽管藏海韵张大了嘴,但两颗比周边略微长一些的兔牙顶端还是不可避免的接触到,轻轻刮弄得李南特别舒服。“啊……好韵姐……用舌头给我舔舔……” 人类贪婪的本色在李南身上尽情的体现。刚刚还决定不再要求藏海韵做什么,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岂知才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大刺激。 藏海韵甜美滑腻的香舌在口腔里灵巧的转动,一下一下舔舐着龙头表面,道口持续分泌这液体,藏海韵的味蕾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舌苔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李南的巨龙涂得晶亮。 李南仰起脸沉重的呼吸让藏海韵觉着很好玩,刚才和藏海韵都基本上由他掌握着主动权,此时此刻他却完全是被动的。藏海韵可能没想到她能用嘴将李南李南李南婿搞得那样兴奋,吞吐得更加卖力。 突然甜美滑腻的香舌一顶吐出巨龙,李南微微一楞,还没明白过来,藏海韵已经略微支起身子偏着头,两片红润性感的樱唇上下张开竟然横着叼着巨龙,吹口琴一般的左右舔舐。 “好韵姐,好舒服啊……” 李南的快感不完全来自藏海韵这种玩法,而是惊叹藏海韵的随机应变。 巨龙不能深入喉咙,藏海韵的嘴唇就夹着巨龙横着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来回摩擦,舌尖还随着嘴唇移动不停舔舐。藏海韵真是天才的床上尤物,总能用一些始料未及的技巧来满足他。这么一来,巨龙根部也能享受藏海韵嘴唇的爱抚了。 藏海韵似乎深知李南心似的,这么横着吹一阵,又转过头将龙头连着一截巨龙巨龙含进去,过一会又吐出来再横着吹,不时还用舌尖刺激一下。李南开始忍受不住这强烈刺激了,腰部微微前后耸动加速摩擦。 喘息越来越浑浊,“……唔……” 李南猛然嘴一张,吐气开声想将巨龙抽离藏海韵的嘴唇,藏海韵却握住巨龙根部,执意将巨龙含进去一大截猛力,头就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藏海韵竟然要他将岩浆精华她嘴里,哦!太不可思议了……按着藏海韵的头李南一阵哆嗦,火山轰然爆发,浓浓的岩浆精华一股股藏海韵口腔内。藏海韵喉咙里低声嘶吼着,那股岩浆精华特有的腥味让藏海韵很难受,好半天李南射完后才将巨龙在藏海韵白皙柔嫩光滑细腻的脸上擦来擦去,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 藏海韵可能曾经想过把岩浆精华吞进去,但腥浓的味道让藏海韵有些恶心,最终跑到洗手间将含在嘴里好半天的浑浊液体全部吐掉。李南在外面听见藏海韵咳嗽的声音很不舒服,藏海韵为他付出的似乎太多了……整理好一切后藏海韵才挂着笑脸走出卫生间坐到他身边。 “阿南,现在满足了吧?我可是已经很用心了喔……” 藏海韵对李南李南婿已经神魂颠倒,刚刚见他射出的岩浆精华似乎比刚才还多,心里也宽慰高兴起来。 “亲爱的宝贝,做得很棒,你真伟大。只是刚才太难为你了。” 李南由衷地赞叹道。 “既然你对我这个木头人还这么迷恋,俗话说:女卫悦己者容,韵姐为了你,愿意做任何事……” 藏海韵躺在李南的膝盖上,红扑扑的脸蛋竟有几分少女的春色。首次掌握主动权的藏海韵似乎尝试到征服的快感,自豪的神情长时间停留在眉宇间…… “好韵姐,我知道你应有尽有别无所求,不过,只要你有什么吩咐,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李南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时候张玉瑶房间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阿南,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求求你,让我先走开,不然被她们看到可就麻烦了,你还让我怎么见人呢?” 藏海韵娇喘吁吁着推搪着李南,美目娇羞地软语哀求道。 “我现在放可以,那以后韵姐可要随时听候我的召唤,予取予求哦!” 李南坏笑道。 “好了好了,大坏蛋,人家以后听你的就是了……” 藏海韵羞赧妩媚地娇嗔道,芊芊玉手使劲把李南推了出去,然后进了书房。 李南目送着窈窕多姿的藏海韵,脑里却是在回想着她那句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的话,心中一片疑惑,既然没有交男朋友,为什么已经不是了,莫非她是说谎,看样子绝对不像,她也没必要说这样的谎,莫非——她以前被像今天这样被人过。 第70-80 想到这里,李南不禁拍掌惊叫失声道:“没错,一定是这样子的,难怪韵姐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尤其是对男性,原本是这样子。” 忽而,李南又自言自语地叹息了一声道:“韵姐都这样不幸了,我还火上浇油,看来,我以后还得对她好点,这样的好女人世上不多了。” 正当李南自怨自责的时候,谢思语从张玉瑶房里窜了出来,见他在客厅里失神发呆的样子,跳一般地窜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由惊讶地说道:“表哥,你怎么还不回家啊!你不会在这里干坐吧!” “这倒没有,我刚才看了一下新闻。” 李南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搪塞道,他可不敢说出刚才又干又做的事来。 “哦,那表哥在这里过夜吗?” 谢思语将头靠在他的怀中磨蹭道。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脸庞,轻笑道:“当然不,我可不想在这里一个人孤单地睡沙发,还是家里幸福。” “哦!” 谢思语的失望表情一展无遗。 李南见她这般神情,笑着安慰了几句,便带着谢思语进入张玉瑶这间熟悉无比的卧室。 刚进入房门,李南就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了一惊,只见常玉洁竟然像孝顺的女儿一般躺在张玉瑶的大腿上,而张玉瑶则像看待自己的爱女一样慈爱地看着她,手里不时地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慈爱的程度比看谢思语还要浓上一筹。 张玉瑶见到李南进来,眼里闪过一丝怪异,动作保持不变,冲着他温和地笑道:“阿南,你不是回家了么?怎么还没回去啊!” “呵呵,我正要走,现在不是跟你说一声吗?” 李南说了一句,转过头对着常玉洁笑道:“常小姐,莫非你也和我一样,也认了个干妈?” 常玉洁脸一红,嗔怪了他一眼道:“不可以吗?难道你能认,我就不能认?” “哈哈,你说得倒不错。” 李南大笑了一声,再转过头看向张玉瑶拱手道:“干妈,恭喜了,你又找到了一个又美丽又本事的便宜女儿了。” “小滑头,用得着你溜须拍马,快回去吧!一个大男人的,进女人房间,居然也不害羞。” 张玉瑶娇媚地瞪了他一眼,佯做不悦道。 “嘿嘿,我脸皮厚着呢?” 李南干笑了一声,转过头看向常玉洁道:“常小姐,你以后就是我的干姐了,你可得多多照顾照顾我这不成气的干弟弟!” 常玉洁脸色微红,咬牙切齿道:“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至少让你死不掉。” “啊呀,我好怕,看来,我得先溜了,要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女王啊!” 李南故作害怕地强忍笑意关上房门出去了,一副深怕常玉洁报复的样子。 这不,李南刚关上房门,常玉洁就将手中的十分耐摔的笨重手机扔向了门口,气呼呼地向着张玉瑶撒娇道:“张阿姨,你看看,你干儿子实在是太坏了,居然取笑我。” “呵呵,我觉得他没说做啊!” 张玉瑶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眼珠子一转道,“玉洁,要不,我认你做干女儿怎么样?” “这,这不好吧?” 常玉洁迟疑道。 “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嫌弃我不配做你的干妈,还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张玉瑶故作不悦地说道。 “张阿姨,我哪会,这东海市谁不知道您是完美的女性啊,能有您做我的干妈,我是求之不得。” 常玉洁无奈地解释了一番,然后转过话锋道,“可是,我家庭究竟是特殊了些,如果乱认干亲的话,这对我爸妈的影响不好。” “哦,这样啊!那我是没那个福气做你的干妈了!” 张玉瑶失望地叹了口气道。 “张阿姨,这事你别往心里去了,这不,我私下认你做干妈可好?” 常玉洁折衷道。 “私下?” 张玉瑶怔了一会,脸上马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紧紧地将她搂入怀中,兴奋地说道:“这真是太好了,能有玉洁你这么一个私下的干女儿,我怕是修了十辈子的福气才能够。” 正当两人抱头亲昵相庆认干亲的时候,一直被冷落的谢思语不高兴地开口了。 “干妈,我也是你的干女儿啊!你可不能这么偏心?” 张玉瑶一愣,看着她撅着嘴的样子,不由一笑,招手让她过来,道:“傻丫头,干妈可没四只手,想要干妈疼你,你可得主动。” 谢思语依旧撅着小嘴,搂住张玉瑶的另一只手,摇晃道:“干妈,你来评评理,干姐姐见干妹妹是不是给礼物啊!我可是很想要一只雪白的绵绵熊了。” “呵,这干妈可做不了主,你得问你干姐姐。” 张玉瑶慈爱地看着她道,两只手各抱一个,神情显得十分高兴。 常玉洁看着谢思语可爱娇俏的样子,不禁十分疼爱,柔和地笑道:“思语是吧?既然认了我做干姐姐,自然我不能太吝啬,要不,后天我带你购物广场玩玩?顺便给你买一个。” “后天?” 谢思语思索了一下摇头道:“不行,我得上课,我表哥对我要求可严了,一不能逃课,二不能交男朋友,三不能不听老师的话。” “你表哥要求这么严苛?你也听?” 常玉洁怪异地问道。 “当然,我不听表哥的话,还能听谁的话。” 谢思语理所当然地靠在张玉瑶的高耸的胸部上点头道。 看着常玉洁不解的样子,张玉瑶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笑着出声解释道:“玉洁,思语这丫头跟阿南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你能想像的,有时候,阿南一个简单的生气眼神,都能吓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 说到这里,张玉瑶不由慈和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谢思语光滑的小脸,不等常玉洁发出惊讶之声,继续接着道:“听说,思语还是阿南一手抚养大的,自出生开始,就跟他在一起生活了,说是表兄妹,倒不如说是年轻父女,这样来形容才更确切些,思语,干妈没说错吧?” “嗯,差不多。” 谢思语憧憬地应了一声,然后在心里加了一句,父女?当然不是,我觉得我和表哥倒像小夫妻多一些,我们可是天生注定的夫妻。 常玉洁不知内情,疑惑地问道:“干妈,难道思语的父母不管她吗?” “呵呵,当然不是,只是她父母太忙了,忙得思语都没时间看顾了,说起来,她父母也是一对鼎鼎大名的人物,本区的刑警队长谢长迁就是她父亲,而本区有名的大美女富豪李海媚就是她母亲了。” 张玉瑶溺爱地看了她一眼笑着又解释道。 “谢长迁?李海媚?” 常玉洁惊讶地微张小嘴怔了一下,她对于两人的大名可是耳熟能详了,一个是白手起家创下令无数巾帼为之自叹不如的事业,一个是正气凌然,铁血般的汉子,若不是碍于背景和性格,早就窜到省里当一方诸侯了,饶是如此,他的大名依旧是在河东省响当当的,经常被大领导点名参加特重大案件专案组。 “没错,是不是很惊讶啊?” 张玉瑶很享受常玉洁惊讶的样子,要知道,常玉洁不知见过多少大人物,哪怕经常出现在人民大会堂的国家级的首长她都见过,一颗心早就磨炼地心平如水了。 “稍微惊讶了一些。” 常玉洁马上恢复了平和之色,慢条斯理地微笑道,“没想到我的干妹妹还是一位小公主级别的,看来,怕是我的礼物她是看不上眼了。” “干姐姐, 我可不管,你可是答应的,贵不贵无所谓,重要是有心。” 谢思语对父母是什么名人一点都不在乎,她现在在乎的是常玉洁的礼物什么时候能收到。 “那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哪天等你我有空就带你去购物吧!” 常玉洁无所谓地笑道。 看着两个干女儿有说有笑,张玉瑶一直笑得合不拢嘴,眼中的慈爱也越来越浓,似乎让她找到了为人父母的乐趣,脑里还偶尔闪过,是不是自己和干儿子生一个的怪异想法。 两女丝毫不知道张玉瑶脑中的骇人想法,两人都有着宽阔的知识面,聊天聊地,说东道西,笑着笑着就说到了李南身上,当下,谢思语马上眼里放光,兴致勃勃地说起李南的童年趣事,对细节的了如指掌就是身为记者的常玉洁都自愧不如,她纯粹是一副了解李南胜过了解自己的模样。 刚开始听着常玉洁和张玉瑶还觉得有趣,可当谢思语越说越精神,越说越大声,而且说的东西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情况下,听过各种精彩故事熏陶的她们就感觉到有些难受了,最后不得不打断了她的演讲,而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干脆三人紧靠着身子躺在床上关灯休息了。 一夜无话。 次日,在常玉洁的不作为下,苏珠芳开始不像先前那么丝毫不顾忌医院的想法了,虽然矢志要告倒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但没有了常玉洁这个扩音器,声音广度,力度顿时失色了不少。 尽管第二天的谈判再次破裂,苏珠芳也一纸上诉到省人民法院请求判决,但没有了强力媒体的关注,事情的影响被控制在了一定范围。 当然,为了避免医院声誉受到强力破坏,张玉瑶等一干领导还是用尽全力去堵住苏珠芳的嘴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五湖四海的地下力量全都动用起来了,苏珠芳所属的公司的逃税漏税问题也浮出了水面。 眼光毒辣的张玉瑶立即抓住这个看似对医疗纠纷案没什么联系的经济问题,私下会晤了苏珠芳,经过了一番舌剑唇枪较量后,她郑重提出了让苏珠芳撤诉的条件。 一,医院委员会及纪律委员会暗地追究当年犯事医生的责任,给予解聘,开除党籍,业内通报批评,提起公诉四个严厉的处罚。 二,赔偿一定的巨额经济精神损失费并私下道歉。 三,不抖出逃税漏税的犯罪秘密,也不得向税务机关用任何形式施压其立案追踪。 心虚的苏珠芳考虑了很久,一时间,她就在撤与不撤间衡量。 不撤,医院虽然不会倒, 但名声必定大为受损,可她可能承受破产而入狱的后果。 撤,多年的怨恨却又放不下,心里极不舒服。 思潮起伏中,苏珠芳终于向现实屈服了,这近十年的艰苦打拼,让她失去了把一切都豁出去的勇气,她根本不敢想像自己没有钱的生活,就连想想都会让她觉得堕入了地狱。 于是,她决定撤诉了。 但是,撤诉前,苏珠芳却要狠狠索取一笔赔偿金,毕竟,现在有了钱当年的痛也不算什么。 握有主动权的张玉瑶倒也没做得太过分,秘密商定了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数额,并彼此签定保密协议。 就这样,一场弥天大祸般的医疗诉讼案完结了。 苏珠芳继续当她的名人富豪,常玉洁离开了越东区又继续人民卫士的生涯,张玉瑶借机进一步巩固了权位。 为此案的圆满解决,市卫生局特地颁发了今年度最负责医院奖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以资鼓励。 而李南则幸运地从临时转为正式科员,理由是在医疗纠纷中表现十分突出,提前让医院得知纠纷的来由,有足够的时间来充分应对,并成功解决。 在苏珠芳撤诉的第二天晚上,李南再一次在家中摆下庆功宴,暗地里宴请了一堆关系密切的美女姐姐美女妹妹,哪怕是远隔千里的夏蔓都被他接了过来。 这一晚,张玉瑶,常玉洁,何心语,温若雪,史仙诗,谢思语,夏蔓,陈柳,李海媚,胡筣,刘容,金秋水,藏海韵,洪怡,张小慧,赵香儿等十六个人间绝色悉数盛装到场。 一脸喜气洋洋的李南自然是西装革履,打扮地十分气派,一看就像是成功有为之士。 客厅中特意拼接而成的超大方桌,十七个人比邻而坐,拥挤却又亲密,语笑晏晏,热闹喜气,一派祥和愉悦。 身为主人公的李南自然不敢怠慢十六位人间绝色,笑着起身一一介绍入座者的身份及地位,然后轮流敬了十六位人间绝色一番,最后才宣告宴席开始。 半个小时用完后,醉得不轻的李南自然不会轻易让十六位人间绝色离去,醉态矇眬地将她们请上了会客的二楼。 而二楼,早已经被李南,谢思语和史仙诗改造成了超大间ktv包厢。 于是,一个相貌老实忠厚的男主人跟着一群美若天仙的人间绝色又跳舞又唱歌又喝酒的,仿若猪八戒戏嫦娥一般,好不让人艳羡。 歌声不停,游乐不停,自然酒意弥漫。 十七人一直玩乐到午夜三更,才乐而忘返地在李南家过夜。 而李南,早就醉得像死猪一样,为了怕他犯错误,早就被谢思语等女友锁在房里出不来了。 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宿醉已醒的李南才依依不舍地一一送走羞红玉靥的她们,期间还揩了不少油,亲密的诸女就不说了,就连常玉洁,赵香儿,金秋水,温若雪,刘容,张小慧和洪怡等七个关系并不亲密的人间绝色都被占了不少便宜,摸胸亲吻是绝对少不了的。 而下午,家里已经没空荡荡了。 这次,李南可不像以前那般会傻傻地呆在家里睡觉,不去访友,也不外出游玩。而是装扮一番偷偷地来到了何心语所在的公寓。 谈完情了,也是时候说爱了。 何心语是住在公寓顶层,是他们这幢公寓楼的五层,它是一层打通,洁净明亮的地板,长长的落地窗纤尘不染,黑色的真皮沙发,等离子液晶电视,煞是豪华。 洁白的墙漆使得大厅显得整洁明亮,一张嫩绿色的布艺沙发和几个随意摆放着的大抱枕,一张齐膝高的小玻璃桌,再加上一个放满了小饰物的电视柜,简单而舒适的布置给人一种温馨浪漫的感觉。 李南轻轻地掩上门,踏着柔软的毛地毯朝着厨房里走去,里面传来的“哗哗”地水响和那甜美腻人的哼声,证明心情愉快的何心语正在为午饭而做准备。 抱着戏弄一下这个高雅美妇的想法,李南坏笑着掂手掂脚,朝着厨房走出,准备吓一吓她。 还没走到厨房,何心语就猛地探出头,惊喜地喊道:“呀!阿南,你都到了。” 先前分开的时候,李南就告诉过她今天中午要来吃午饭,所以何心语见到李南才会这样问,只是现在时间似乎有点早,她哪里知道这厮她前脚刚走出家门,他后脚就直接过来了。 李南不由悻悻然地放下抬起来的双手,露出一个坏笑,伸出双手一把将何心语抱在怀中。 “呀!坏弟弟,肯定是想要吓语姐对不对?” 何心语甜蜜地嗲笑一声,嘟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伸出了双手搂在李南的脖上上,吐气如兰,浑身酸软腻在了他的身上。 自从两人有过亲密接触过之后,何心语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样年纪不大,却老实可靠的学生,从她老公死去后,一直都处在噩梦之中的她终于在李南的情愫摆脱了困扰,哪怕是心情再痛苦,只要李南的一通电话,她就能安下心来睡觉。 一阵热辣的拥抱与亲吻后,气喘吁吁的何心语这才举起无力的粉臂试图推开李南,红彤彤的脸蛋抹过一层红晕,幸福的微笑挂在脸上。 “弟弟,语姐……还在煮着饭……” 被李南亲吻着雪颈的何心语浑身瘫软,带着一丝羞意喃喃自语着。 “嗯。” 李南胡乱地应承了一声,手一拽,拉下何心语上衣里的一颗扣子,舌头舔舐进了那粉嫩的上,香喷喷甜腻腻的女人香,让他几欲发狂。 “弟弟,不……不要……啊!饭,饭……饭焦了……” 一股东西烧糊的味道远远传来,意乱情迷中的何心语立刻紧紧夹住一双修长浑圆,雪白滑腻的美腿,抗拒着李南那已然袭进自己丰满挺翘,肥美雪白的玉臀的灵巧手指的纠缠,那条深邃敏感的股沟臀缝里传来一阵阵摩擦带来的舒爽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正埋头苦干,努力用手指头勾下何心语性感的李南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紧接着就试图用舌头舔开那包裹着丰满娇乳的胸罩,根本没时间理会饭焦不焦的问题,应该是他压根就没将饭烧焦了和自己现在做的事情联系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米饭烧焦的味越来越浓,空气中蔓延中淡淡的焦味,而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的也越来越浓。 何心语外衣的纽扣早已全部解开,衬衣也不知何时纽扣解开了三颗,丰满高耸,雪嫩滑腻的挤出黑色的,一抹娇艳欲滴,凸硬坚挺的嫣红正被李南含在嘴里,磨蹭细啄,吮吸舔咬,另一边浑圆雪腻,硕挺鼓胀的也在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中,揉搓挤捏,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薄纱短裙里的性感死已经被李南粗鲁地拉到了雪白浑圆,肥美硕挺的翘臀之下,在那条深深的股沟臀缝里,他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摩擦着那细嫩娇柔的圆滑,顺势抹过那滴滴润珠,擦在她的两腿之间。 李南呼吸急促,鼻息粗沉,粗大的火热巨物也硬硬地顶在何心语起伏收缩的光润上,歇斯底里地摩擦着。 “铃……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惊醒了沉迷深陷在汪洋之中的男女那迷糊混乱,情难自禁的思绪。 俏脸仿佛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的何心语羞涩地娇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地推开了气恼万分的李南。 何心语站起身来,顾不上整理凌乱不整的衣衫,急忙奔向电话,丰满高耸,浑圆挺翘,雪白柔软,肉感十足的上下晃动,荡漾出诱惑无限的乳波肉浪。 可是这才踏出两三步,粉膝突然一软,酥软乏力的雪腻娇躯差点就瘫在了地毯上,明显是先前激情澎湃,高涨,情动如潮的后遗症,让她双腿无力,连步行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李南眼明手快,闪电般伸手抱着何心语就要跌倒的柔美娇躯,将满脸羞色的成熟美妇扶到沙发上,打开皮包,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心中却在暗自嘀咕这该死的电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搅和,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哦,媚姐,你打我家的电话没有人接……” 何心语接起电话,用力深呼吸了几下,平稳了自己的心跳,连声道歉,“对不起,家里发生了一点意外,越东区东风西路,195号,34号公寓顶层。” “什么?你要过来,好啊!我下午没事,就在家等你。” 何心语轻轻扭动滑腻肥美的硕挺香臀,和电话里的好友涂容媚聊天,却差点没让李南喷射当场。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腻在李南的怀中,那浑圆雪白,丰满翘挺的美臀不断摩擦着他还没偃旗息鼓的巨大火龙。 李南暗自着恼,这简直是世间最难受的煎熬,当男人真是不容易。 “哎呀,不好,我的饭焦了,不说了,不说了,媚姐,我挂了……” 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饭还在炉子上,恐怕现在水早已煮干,饭都烧成锅巴了,何心语娇呼一声,急忙挂断了电话。 何心语紧咬粉唇,挣扎着从李南的大腿上站起身来,然后在他微微有些失望的眼神中,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跑进了已经冒出阵阵黑烟的厨房。 娇嗲的抱怨、埋怨、唉叹声和手忙脚乱发出的“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从厨房中传出,李南脸上不禁浮出阳光的笑颜,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厨房。 “语姐,让我来帮你。” 李南伸手接过何心语手中煮饭的铝锅,却被她不依地推开。 “弟弟,这是女人该做的事,你一个大男人到厨房里来干什么,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娇音萦绕耳边,“唔啊”何心语重重在李南脸颊亲了一口,娇笑着将他推出了厨房。 何心语推着李南坐到沙发上,又急忙去给她泡了一杯茶,白嫩柔软的纤手在他的脸上幸福地揉了一下,才在他唇上飞快啄了一下,送上一记香吻,娇笑两声,哼着刚才那首充满幸福欢快语调的小曲,蹦跳着回到了厨房,哪里像成熟风韵的美艳美妇,反而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 哎,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李南心中作为男人的征服感得到了大大的满意,何心语的贤惠和小女人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变化。 还记得两个月前见何心语的时候,她美则美矣,但是眉间却又一丝愁苦。 李南大咧咧地靠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端起茶杯,心里美滋滋地喝了一口,拿起遥控器,顺手按下电视按钮。 画面一闪,长江新闻,此时正在报道东海市某三甲医院因医疗纠纷案私下赔偿巨款的一件重要新闻。 报道并没有什么医院的照片,只是数字太骇人了些,估计是河东省所有医院之中因医疗问题赔偿最多的一次,但是记者却是李南认识的。 常玉洁,他刚送走不久的干姐姐,李南不禁心中一动,似乎她给过自己她的私人电话,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李南的性格在不知不觉发生变化,以前的他根本没有想过主动联系漂亮女孩子,现在却是感觉有些迫不及待似的。 一道道精美的小菜端上来,闻着这扑鼻的菜香,李南不来不是很饿的肚子都开始在美食的诱惑下,提出抗议了。 “两个人吃得了这么多菜?” 看着几乎快摆满大半桌的菜,李南拈了一块肉片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心中暗赞味道不错的同时,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语姐,好了没有,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马上就好了,炒好最后一道菜,再烧个番茄蛋花汤就全部搞定了。” 何心语甜美娇嗲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嗯,去把碗筷拿出来,李南顺手拈起一块脆香的糖醋里脊塞进嘴里,舔了舔手上的汤汁,起身走进了厨房。 李南站在厨房门口,刚要开口说话,可是抬头一看,眼睛蓦地睁圆,脑中轰地一下,迅速地发生了生理反应…… 娇声软语哼着欢快小调的何心语一脸幸福地掌着锅铲,来回翻炒土豆丝,丰满雪白,浑圆高耸的翘臀随着她欢愉的心情,轻轻扭动的腰身,而舞动跌荡,摇晃起伏。 如今的何心语特别亮丽娇美,如画的眉毛,秀挺的鼻子,性感的红唇,娇美圆润的脸蛋儿,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浑圆的,高耸的酥胸,可以说女人的美丽和花信美妇的风韵她全有了。 而且人逢喜事精神爽,放开了心中包袱,重新享受久违的男女之情,现在的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美丽动人。 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纱质紧身短裙,被阳光照射之后变得几乎变得透明,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高耸,在白色的内衬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的只看到两块黑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 黑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淡红色的从刺绣的高级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即半露出来。 肉色丝袜紧紧包住她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半透明粉红色的真丝纱质紧身短裙领口开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衬托得一付美艳绝伦的面孔,柳眉凤目,瑶鼻桃腮,红红的嘴唇略微宽厚,却更添性感。 丰满高耸的酥胸,把裙子撑的鼓鼓腾腾,深深的惹人遐思,纤细的腰肢,丰腴的美臀,凸凹有致,花信美妇成性的迷人身材让李南看得口干舌燥,不禁想起那次情挑熟美妇人的激情。 现在正在专心致志炒菜的何心语背对李南,剪裁适当的衣服紧紧地包裹住她玲珑曼妙,丰满惹火的劲爆身材,薄薄的黑色短裙里影起一道淡淡的三角形凸印,想必是刚才经过李南魔手的侵袭后,她随意地拉上造成的。 似乎是菜已经炒完了,放下手中锅铲,哼着娇嗲的小曲的何心语为了关火,撅起雪白丰满,硕挺浑圆的翘臀,弯身蹲下,毫不遮掩地露出了黑色短裙下那条被性感紧紧包裹住的雪腻美臀。 还没有整理的性感夹在两腿之间的娇嫩软肉,痒痒的,让何心语感觉很不舒服,娇嗔一声,嘟哝着伸出玉手,撩开短裙将,一根玉指滑入边缘,向下微微拉伸,轻轻摇晃一下雪白滑腻,柔软硕挺的两瓣臀肉,素手在轻轻抹了一把,这才轻扭着纤腰将卷起的黑色短裙慢慢放下。 在这一瞬间,李南突然感觉脑中发热,心脏不争气的狠狠跳了几下,眼前一片白花花,细嫩嫩,滑腻腻的肉色荡漾开来。 当何心语娇嗔地抹掉性感里那亮晶晶,稠的花汁蜜液,手指上沾满那女性特有液体,不知该怎么收拾的时候,李南感觉一股热血疯狂地涌到了…… 刺激、香艳、热辣、喷火、挑逗、,充满了无尽的诱惑,那白花花,细嫩嫩,滑腻腻的雪白翘臀轻轻晃动,似乎是在乞怜、哀求、渴望着自己用力,使劲,粗暴,而那浑圆修长,丰腴玉润的美腿上凌乱的性感丝袜更是不断挑引着他心中高涨的和刺激着血液中沸腾的兽性。 “呼”地一声,喘着粗沉鼻息李南身体猛地箭步前冲,伸出双手,从后面将惊叫一声的何心语紧紧搂在怀中。 喘息粗重,鼻息灼热,伴随着一股浓烈男人身体特有的味道传到了何心语秀气娇挺的瑶鼻中,爱欲的味道,意乱情迷的成熟美妇脑中如是想。 何心语芳心又羞又涩,娇美书光润的俏脸腾地一下子整个胀红,霞飞双颊,娇艳无双,她知道,自己刚刚那羞人的动作肯定被李南全部看见了。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李南全身阳气鼓胀,感觉自己的即将被撑裂一般地涨痛,他顾不得更多,双手急色地脱下纽扣,伸进了何心语的衣服里,隔着性感的胸罩,用力搓揉着那两团浑圆鼓胀的柔腻粉嫩,享受着她娇嗔与春情泛滥的不满呻吟。 李南哪里还忍受得住这般令人喷血的诱惑,大手一掀,将黑色短裙朝上翻起,伸手欲将何心语刚刚整理好的性感拉下来。 “啊!不……不要……” 何心语轻轻挣扎抗拒,还想尽力阻拦李南的动作,可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却酥软无力,就连移动半步都不行。 身处厨房这样一个封闭空间里,又是在学校公寓的房子,娇羞不已的何心语与李南一样感受着这偷情一样的刺激和亢奋。 李南的唇紧紧吻着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何心语最初还半推半就,扭扭捏捏,可是被他灵动的舌头启开贝齿,滑入香润的口腔中,缠卷翻腾,吮吸吞咽,很快就情动如潮,不能自已地紧紧搂着他充满爆发力的虎躯,激烈地回吻。 正值旺盛时期的成熟美妇一旦动情起来,立刻就象沉睡的火山复苏般,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轰”地爆发一样,何心语热烈狂野地吮吸着李南灵动的舌头,唇舌纠缠,津液横生。 李南的右手隔着黑色的裙子抚摩、揉搓、捏挤着何心语胸前高耸的酥胸,薄薄的性感胸罩根本遮掩不了她胸前浑圆鼓胀,丰满尖挺,弹性十足。 何心语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她清晰的感觉到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正慢慢向下转移,撩起她黑色的短裙,探入她浑圆修长的玉腿之间,抚摩着她的雪白柔腻的大腿内侧,然后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径直揉捏爱抚着她私密之处,春水涌涌的沟壑幽谷。 “啊!不要,阿南……” 何心语再次抓住李南的色手,制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娇声恳求道:“好弟弟,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李南邪邪一笑,眼中闪过挑逗之色,将何心语柔美的成熟娇躯紧紧抱在怀中,低头凑到她玲珑秀气的耳边,轻声说道:“嘿嘿,语姐,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只想喝牛奶。” 何心语闻言一怔,美眸中满是疑惑之色,当她看见李南色咪咪的眼光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高耸丰满的酥胸时,终于知晓他的醉翁之意,轻碎了一口,却故意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牛奶冰箱里有,你要喝多少都有。” 她说话的时候,耳朵感受到李南灼热的呼吸,一阵阵喷在自己粉嫩的耳垂,洁白的玉颈,更加心慌意乱,娇羞乏力。 “好语姐,我不要和冻过的牛奶。” 李南结实有力左臂紧紧环拥着何心语柔若无骨的娇躯,右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丝滑的乌黑秀发,炽热的嘴唇咬着她的白嫩柔软的耳垂,戏谑道:“我要喝新鲜的,喝语姐的奶。” 何心语虽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听他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顿时羞了个大红脸,芙蓉玉面颈绯红,娇嗔道:“弟弟,你真是个大色狼,语姐哪有……哪有那个给你吃……” 她的身体被李南紧紧搂在怀里,被他浓烈阳刚的男人气息熏的心神迷醉,心乱如麻,却并不想推开这个心思坏透了的大尾巴狼。 “好语姐,你就就答应我吧!” 李南轻轻咬啮着何心语柔软细腻的晶莹耳垂,右手用力抚摸着她丰腴肉感,肥美雪白的美臀。 何心语娇躯阵阵颤抖,檀口连连呻吟,耳垂是她身体敏感的兴奋点之一,如今被李南这般肆无忌惮的吮吸舔咬,立刻浑身酥软,玉体乏力,香唇轻启,正待不甘示弱的说些什么。 “唔唔……嗯……” 话语还没来得及出口,何心语再次被李南极富技巧的咬啮吮吸柔软的耳垂的动作,逗得玉体瘫软,娇躯无力,整个腻在他怀里,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没有了。 何心语舒爽惬意地羞闭着美眸,香润檀口微张轻启,享受着李南对自己柔嫩耳垂的侵袭所带来的阵阵强烈快感。 当她感觉李南松开了红透了的滚烫耳垂时,何心语刚刚睁开美眸,就看见他的脸气势汹汹的向自己逼迫过来。 热烈的亲吻,炽热的舌头,香甜的津液,滑腻的口腔。 唇舌相交,吮吸咬啮,抵死缠绵,前所未有的火热湿吻让何心语的不是很坚决,更倾向于勾引诱惑的挣扎抗拒显得那么软弱无力,她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按在李南结实有力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少许,可是不知不觉却变成慢慢伸到他的背后,搂住他的虎背熊腰,动情的四处游走起来。 久旷的美艳胴体,孤独的寂寞芳心,所以的一切都在这个激烈缠绵的湿吻中爆发出来。 何心语开始情不自禁地热烈回吻着李南,狂热地吮吸着他灵动湿滑的舌头,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搂着蕴藏性力量的虎背熊腰,情动如潮地用自己美艳惹火的身体抚摩着他的身体。 成熟美妇何心语清晰感觉到李南坚硬的紧紧顶在自己光润平坦的上,感觉到他的气息醉人的嘴唇不断向下亲吻,滑过她洁白修长的粉颈,亲吻着她高耸雪白的丰满胸脯,居然用牙咬开衬衣的纽扣。 李南的左手紧紧箍着何心语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右手隔着性感丝袜,抚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修长雪白的美腿。 何心语不堪忍受如此要命的挑逗,娇喘吁吁,媚哼连连,檀口微分,娇声呢喃道:“好弟弟,你饶了语姐吧!啊……” 高耸丰满,雪白滑腻的整个裸露出来,被李南张口含入温润的口腔,吮吸舔咬,她立刻娇躯情难自禁的颤动起来,喘息渐粗,不能自已。 李南狂野地亲吻着何心语丰满高耸的,吮吸吞吐着顶端那颗娇艳欲滴的紫色羞挺,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她的双乳是李南认识的女人中最丰满的一个。 浑圆丰腴,雪白柔腻的双峰在李南唇舌的吞吐吮吸之下,被刺激得膨胀了起来,竟整整大了一圈,两颗紫色樱桃慢慢充血,凸硬坚挺,由嫩樱桃变成了紫葡萄。 李南左手固定着何心语的娇躯,右手下探,直捣黄龙,径直深入她玉腿之间的美妙,隔着性感丝袜用力柔捏着她的神秘诱惑的神圣之地,手指撕裂了丝袜,更加直接,更加粗暴,更加有力地抚摩着性感的包裹下,春水泉涌的幽沟密壑。 何心语浑身酥软的向后靠在橱台上,一双纤纤玉手软弱无力地抚摩着李南的头发,娇喘连连,不断呻吟颤声道:“啊!不要……好弟弟,我们先吃东西吧!不然……啊……菜都要凉了……啊……你,你饶了语姐吧!啊啊……” 深藏在她成熟丰腴,美艳动人的胴体里的春情爱欲已经被勾了起来,上前蔓延,荡漾扩散,幽沟秘壑的神圣春谷已经泉水潺潺,湿润滑腻,泥泞不堪。 李南吐出嘴里那颗胀大坚挺,闪烁着靡光华蓓蕾,抬起头来,顿时怒目圆睁,感觉热血沸腾,体内血脉喷张,身体不能自已。 深深吸了口气,李南看着眼前何心语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丰硕高耸的一对双乳凌空矗起似两座浑圆坚挺的白玉山峰,在交会处夹出了一道深深的。 娇乳上那两粒红润的樱桃象两颗小巧的相思豆点缀其间,那一圈诱人心动,淡粉红色的中间,蓓蕾在先前的吮吸下早已肿挺翘立,就像是已被李南的热情引燃,由粉嫩色泽烧成了难收的艳丽,乍看更似一对夺目的红宝石。 顺延令人瞩目店蜒而下,穿过平坦盈润的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黑色短裙高高撩在腰间,露出一双修长均匀,无力夹紧的玉腿,仿佛稍微一用力便会左右分开,性感的掩盖不住那一丛油然的乌黑。 细密的芳草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在性感的下清晰可见,没有丝毫的杂乱,加上上面沾满女性分泌的妙物,显得份外乌黑油亮,而芳草萋萋之下正是那成熟美妇柔媚胴体最神秘的三寸地带。 眼看着李南目光灼灼的看着的自己柔美的娇躯,在这个躲无可躲的情况下,何心语只能低垂臻首,羞闭美眸。 “啊!不……” 何心语娇呼一声,原来李南已经凑过头来,唇嘴在自己双乳间亲吻了一下。 李南并未停留,而是继续向下,亲吻着何心语的依然光滑平坦,雪白柔腻的玉腹,直至她之下,修长浑圆的玉腿中间。 “好语姐,没有想到你穿的竟是如此性感。” 李南的目光几乎是零距离的看着何心语身近在咫尺的诱惑妙处,拨开那条湿透了的,还没有他巴掌大小布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 口舌并用,吮吸,舌如出水毒龙,翻江怒蛟,极尽挑逗之能事。 何心语“唔唔”轻呼两声,便不再说话,她即使能开口,也是语不成声,句意不明,含糊不清,不知在说些什么。 檀口微分,呢喃呻吟,香唇轻启,呵气如兰。 玉体辗转,情不自禁,纤腰扭动,欲火熊熊。 何心语不禁分开修长雪白的玉腿,方便李南的口舌能够更加深,肆意妄为,予取予求。 一双丰腴浑圆的美腿和纤美秀气脚尖绷紧僵直,何心语的两只玉手紧紧抓着李南的肩膀,臻首乱摇,秀发飞舞,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身体抽搐痉挛,泻出泛滥春潮。 在李南的口舌调情技法之会下,何心语攀上了的巅峰,快感如潮,。 李南站起身来,双手在何心语后的美艳胴体上四处爱抚游走,亲吻着她微微分启的香润檀口,她立刻吐出香甜软腻的灵舌,任由他含住吮吸,恣意挑弄。 尚未自余韵中缓过气来的何心语狂野地回吻着李南,含着他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他口腔中,舌头上的津液。 李南被她激烈的吸吮湿润勾得心跳加速,血脉喷张,心旌摇荡,欲火高涨,昂扬狰狞,战斗力指数直线飙升。 就在这个时候,何心语清晰感觉到李南不知何时解开火热巨龙的束缚,顶在自己湿润的沟壑溪口,轻轻摩擦。 “啊!阿南,好弟弟……” 何心语娇呼一声,李南腰身,贯体而入,猛地进入到她身体最娇嫩滑腻,最幽深火热之处。 她檀口中发出一声满足充实,舒爽快感,激情四射呻吟,娇躯酥麻乏力,内心却在享受着那份久违的饱满鼓胀,虽然私密幽处泉水孱孱,此时饱胀中还有微微一丝痛楚,但是很快便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烟消云散。 李南开始慢慢动了起来,一阵阵飘飘欲仙,不知天上人间的快美感觉宛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袭上何心语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刺激身体每一个细胞。 何心语空旷已久,郁积十多年的春情爱欲得以男人慰藉,自是尽情宣泄,用心享受,不知今夕何夕。 在阵阵舒爽快感地刺激下,李南鼻息渐粗,身体运动的愈发用力,如此一来,磨擦更强,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俩人的心神。 何心语头脑昏沉,意乱情迷,浑然忘我,在李南没有进入的时候,他心中原本还伦理道德,年龄差距的顾忌,可是当他真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这些有的没的立刻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用力扭动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摇耸丰满雪白,浑圆硕挺的美臀,迎合着李南的动作。 风情妩媚,放浪形骸,知道如此配合,如何刺激男人的敏感点,这就是成熟美妇和青春少女的区别之所在。 何心语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一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美眸似睁似闭,千般风情,万般妩媚,无限诱惑,爽美无双。 瑶鼻中哼吟不断,花瓣似的朱唇不停启启合合,吐气如兰,何心语在李南狂野的攻击下,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好弟弟,舒服……啊啊……” 李南听了何心语放浪的挑逗言语,倍受鼓舞,高涨,情绪亢奋,他用力进出,翻搅顶磨,恣意妄为,将她送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看着端庄秀丽的何心语在自己身下纵体承欢,如醉如痴,春景销魂,耳中听到她荡人心魄,妩媚诱惑的春呻浪吟,李南本就高涨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血脉贲张,又想起何心语是人妇,更是自己以前学校位高权重的领导,更加感觉禁忌刺激充满快感。 何心语的确是一个能让男人获得无比快感的成熟美妇,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眉目如画,那高雅气质扑来的娇丽面容、端庄柔美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淡笑,确实可以称为尤物了。 细看她眼角,鱼尾纹隐隐约约,然而这淡淡皱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显她的丰腴成熟之美,李南体内有股莫名的冲动,仿佛是一头关押了亿万年的凶兽在狰狞咆哮,似欲挣断无数紧锁四肢的铁链,破闸而出…… 一浪高过一浪的畅美快感不断涌向何心语的四肢百骸,她欺霜塞雪的娇颜弥漫弥漫着娇艳的红霞,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虚眯,红唇启张,娇喘急促,放浪形骸的春呻荡吟起来。 李南感觉通体舒畅,快感如潮,势如破竹,战无不胜,酣畅淋漓,纵横驰骋,在他狂野的律动下,何心语快感不断,迭起。 “……” 何心语柔若无骨的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劲飘,丰润白腻,肥美雪白的翘臀频频耸挺,高高撅起,迎合李南的重撞猛击。 她珠圆玉润,丰满修长的雪腻粉腿微微发颤发抖,千娇百媚,清秀美丽的绯红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春情浪荡。 “好弟弟……你好厉害……语姐我……我要……要飞了……” 何心语柔软湿润的性感芳唇微微张开,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放荡的起来:“啊……就是这样……好弟弟……快……” 忽然,何心语大声地娇吟一声,一双柔润白皙的藕臂和两只莹白修长的美腿恍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李南的熊腰虎躯。 幽秘,一阵阵急促收缩蠕动,一股股火热滚烫的白色琼浆喷涌而出,四溅飞射,爽美畅快的何心语再次攀上爱欲的巅峰,了。 李南也是腰身酸麻,不过却并没有发泄,毕竟昨夜和家中两个大小老婆几度花开花谢,不知天上人间,前期后后他也交了不下五次货。 何心语俏眸微启,柔软湿润的香润檀口甜美地春呻娇吟,娇躯频频颤栗,神魂轻飘飘,恍惚惚,仿佛登上九霄天外。 “心语现在是院长了,怎么不买幢别墅,还住在学校的公寓呢?” 身为市人民法院的审判官涂容媚此时正在东风西路195号(东海医学院)不远的地方办事,本来想打电话叫何心语出来吃饭,可是一听她竟然就在自己附近,而且似乎已经做了中饭,于是她决定给好姐妹一个惊喜。 按照何心语刚才电话里告诉自己的地址,涂容媚对号入座,几乎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她新租的房子。 进入校园,来到34号楼,走上楼梯,直上顶层,涂容媚正想伸手去按门铃,可是去发现门竟没有关严实,而是虚掩的。 轻轻地推开房门,涂容媚有点责怪地嘀咕了一句,何心语这姐妹实在是太不让自己放心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回家连大门都不带好,要是有什么歹人闯进来怎么办? “嗯……哼哼……” 厨房里传来何心语那嗲得让人发腻的甜甜娇喘,很含糊的哼哼声,好象在努力地压制住,不过涂容媚心中微微有些奇怪,不过却并未往那方面联想。 “嘿嘿,让语姐给你一个惊喜。” 涂容媚心中暗自转悠着和李南先前一般的坏念头,轻手轻脚地向厨房走去。 语姐涂容媚正准备好好跳出去,吓一吓正在不知道干什么的妹妹何心语,走到门外,刚要一跃而进,一声男人嘶哑的低吼声从厨房中传出。 涂容媚微微一愣,柳眉微蹙,凑过臻首,眼睛偷偷往里一瞧,顿时瞳孔骤然猛缩,一副香艳乱的热辣春宫就这样毫无遮掩,活生生地直接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厨房的地面上,衬衣,短裙,,胸罩,扔满了散乱的衣物。 李南的裤子褪到了地上,脸上表情变幻,连抽冷气,瞪大眼睛将何心语的臻首压在自己,一只手托住她雪白浑圆,丰硕挺翘的美臀,用力地搓揉挤压,另外一只手从上而下,兜住她悬吊垂下的鼓胀,享受着那软绵绵,柔腻腻的粉嫩感觉。 全身一丝不挂的,赤裸着雪腻娇躯的好姐妹何心语,肌肤泛着后娇艳迷人红晕,媚眼如丝,凌乱的秀发胡乱地披散飞舞,低垂臻首,正卖力地为李南吸舐舔咬,檀口鼓胀撑满,发出一声声悠长含糊而又媚态尽显的霏之声。 两人粗沉的喘息和娇媚的深意,交相辉映,合奏出一曲春浪欢声,带着无尽的诱惑,疯狂地冲击着涂容媚狂乱震动的心脏。 李南了几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微微转头,正对上门口微张着樱桃小嘴,惊的说不出话来的涂容媚。 不知道是本已快要到达还是受到涂容媚这个突然因素的刺激,李南感觉一股超级强烈,无法遏制的快感汹涌而至。 李南想叫,可涂容媚站在那儿,他的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叫不出来。 可是越是刻意的压抑,那种快感越是强烈,李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竟然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冲刺地频率。 终于爆发,一股股灼热的精华喷射而出,而此时李南正看着涂容媚那张绯红的俏脸。 李南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肯定不会很好看,而涂容媚却有幸目睹了。 何心语感觉到李南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然后身体也随着他的喷射而颤抖起来。 “啊……” “啊……” 两声压抑不住的惊叫声几乎同时响起,涂容媚看着在何心语口中爆发的李南,美眸圆睁,用她这辈子发出过的最强音量,爆发出一声犀利的尖叫,嗯,这就是第一声“啊”的由来。 至于紧跟着响起的第二声“啊”是李南这个坏学生发出的,他的叫声显然短暂许多,痛苦许多。 涂容媚的尖叫惊动了何心语,惊讶过度的她根本忘了自己嘴里还含着李南正猛然喷射的,下意识的喊叫起来,洁白的贝齿狠狠用力咬了下去。 涂容媚转身就跑,李南痛的龇牙咧嘴,熊腰朝前狠狠一挺,何心语双目圆睁,一丝浑浊的液体从她红润的嘴唇下慢慢地渗透下来,顺着她尖润的下颌,缓缓地滴落…… 当李南与何心语二人手忙脚乱地穿上各自的衣物,狼狈不堪地走出厨房的时候,涂容媚早已不知所踪,跑的没影了。 李南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如果真的要说,嗯,那就是刺激,很刺激。 倒是何心语羞得都已经哭了起来,一个劲地怪李南非要在不依不饶的对自己使坏,这下被她看见了,以后自己怎么有脸见语姐涂容媚。 “怕什么,我们只是在应该的地方做了应该的事而已。” 兽欲得到了发泄,涂容媚又不在现场,李南不免大放厥词,安慰着何心语。 何心语红扑扑的俏脸羞得就象一块熟透了红苹果,似乎一挤下去都能捏出汁一样,气嘟嘟地翘着小嘴,不依地拉着李南的衣服洒家发嗔。 李南看的心痒难耐,搂着书她的纤腰,笑道:“你的好姐妹撞坏别人好事,生孩子没有。” “狗嘴吐不出象牙。” 何心语“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嗔道:“媚姐生的女儿,当然没有……没有那个……” 李南嘿嘿干笑两声,安慰着何心语道:“语姐,别想那么多了,只要你不说破,她肯定也不好意思主动提这事儿。” 何心语紧咬着银牙,脸色犹豫不决,眼睛里竟然冒起了雾气。 这让李南心疼不已,好生安慰和劝导了一下,又说自己好饿了,何心语这才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收拾着桌子,赶紧拿回锅里热去。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何心语什么委屈都能受,不过现在有了李南这个小男人,一听到他说饿,心就慌,赶紧为他做饭去了。 “成人就是好啊!嘿嘿,现在吃你做的饭,等下就吃你,真是幸福啊!” 李南美美地拿着遥控器,转着频道看电视。 很快,汤和菜又被何心语用微波炉打热,端上来,吃饭的时候,李南的魔手几乎就没从何心语的衣服里拿出来过,酒菜全是她喂给他吃的。 菜很香,人也美,除了饭主煮焦了,嘿嘿…… 一顿饭下来,两人忘记了先前被人破坏掉好事的尴尬,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 李南也享尽了温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何心语的脸皮太薄,死活都不愿意听取自己的建议,用嘴对嘴的方式喂自己吃东西。 酒足饭饱后,贤惠高雅的何心语为李南削好了一个苹果,这才忙碌地收拾好餐桌。 着她小女人姿态进进出出的背影,得偿所愿的李南就有股冲动。 有时候,李南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虽然也喜欢美色,但是却不会总是想到男人之事上面,现在却不同。 打从拥有班花女友史仙诗以后,李南就发现自己的达到了一个难以控制的地步,随时都可能爆发,而且的巨物是越来越活跃,即使在街上,看着路过的那些穿着性感暴露的女人,自己就有股压抑不住的冲动。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傻笑一下,幻想着是不是再和何心语来个饭后运动,做点翻云覆雨的妙事。 这时,他口袋的手机震动声加铃声响起了。 被打断美妙幻想的李南微微皱眉,接过科长张家港电话道:“喂,你好,科长,有事吗?” 手机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声音:“嗯,你马上回来,医院纪委要找你谈话。” 还没等李南回答,电话就挂了,语气中的冷淡,让他立即打了一个激灵。 相反,他并未起身立即去医院,而是皱眉思考了起来:张家港前恭后倨这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理由肯定是我倒大霉之类的,究竟然是什么原因呢?居然这么严重,要不然,这老狐狸可不会那么容易翻脸不认人。 想到这里,李南毫不犹豫地拨通张玉瑶的手机。 等了一会儿,经过他一番问询,张玉瑶郑重的声音才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你涉嫌向他人透漏医院一级秘密,就是上次苏珠芳之案的问题,纪委现在已经着手调查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慌张,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感觉到不对劲的李南对着手机沉吟道:“干妈,听你的话,这次我是可能有危险了。” 感受到李南语气的沉重,手机里的声音不由沉默了一会。 足足过了半分钟。 手机里才传出无奈的声音:“嗯,阿南你说的没错,医院纪委如果查不出结果的话,你可能会被当成替罪羊给踢出局给上级领导们以交待,你保持心平气和就可以了,干妈会尽全力保你的。” 听到这话,李南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干妈,后果真地这么严重?” 手机里再次传出郑重的声音:“嗯,干妈对你从不说假话的,说不定,那些无耻的院领导为了让上级领导消气还会多污蔑你几项罪名,让你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你一定要保持心平气和,不能自乱阵脚,好了,电话就到这吧!你坚强点!这样的事以后还会遇到很多次的。” 李南苦笑着应了一声收起手机,心中复杂抑郁了起来,刚才得偿所愿的兴奋完全抛到了九宵云外,抬起沉重的脚步走出了东海医学院,浑然不顾何心语的挽留与安慰。 这次泄密案牵涉的人员虽然寥寥数个,但个个位高权重,不是院长,就是重点科室的头号领导或权威,当然,前两天还是临时工性质的李南除外。 而且,苏珠芳之案泄密的内容已经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不仅公众看得惊目结舌,就是整个卫生系统都强烈震动了起来。 一时间,关于医疗纠纷直指医院和卫生局的案件是如雪花般飞来。 对于这样的结果,如果卫生系统的头头不火冒三丈的话,怕是天下早就太平了。 虽然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名字一丁点也没出现在报纸新闻之中,但明眼的人一眼,就可以猜得出,整个越东区,能有几个有如此大手笔的医院,除了三个三甲医院之外,别无其他,而动静近来十分巨大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不用多说,肯定就是首要怀疑对象。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选择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看病的市民是越来越多,但并不代表医院的盈利水平提高了,反而不增反减,因为他们都是冲着高赔偿而来的,动不动就是投诉,就是上告法院,弄得医院行政人员烦不胜烦。 心情沉重的李南回到医务科后,纪委书记洪泽带领着一班人马立即对李南进行了严厉盘问,并接连暗示他担下罪责,这样可以从轻发落。 对医院有些心灰意冷的李南哪里肯认下这欲加之罪,看到一个小小的医务科科员竟然这么不识趣,以洪泽为首的审问人员顿时气急败坏,毫不留情地选择了疲劳审问战术,足足让李南禁足在行政楼审问室一整天。 最后,因为没有证据,洪泽等人只好给李南罗织了一下主观的小罪名,将他暂时开除公职,等待领导指示,其中,若不是身为副院长的张玉瑶极力担保,怕是马上给予开除,并提起公诉了。 在医院审问室被疲劳折磨了一整天后,身心疲惫的李南颤颤巍巍地回到了家中,完全是一副得了重病的模样。 感到世界黑暗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失望,李南开始反思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活着又是为了什么,这一天之中,竟然连女友们的电话都没接,更没主动找个女友来安慰受伤的心,他只想一个人寂寞地像受伤的孤狼一般找个无人的角落来自己的伤口。 打不通李南电话的谢思语立即意识到了李南可能出事,马上心急火燎地赶李南家,当看着李南一副了无生气的伤悲样子,心中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难受无比,轻轻地摸着他的额头,脸现担忧地说道:“表哥,你电话也不接,人家都担心死你了,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可又不像感冒啊!” 看着表妹的伤心样子,李南灰暗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温暖,艰难地吸了一口气,挥着无力的手苦声道:“我没事,只是心情不好,你可千万别跟姑姑和仙诗她们说,我不想她们担心。” “我不说就是了,表哥,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就算工作丢了也不用这样啊!” 谢思语看着李南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的样子,不由难过地哽咽了起来。 李南苦笑了一声,心中却是不想再提起了,摇着头吩咐道:“丫头,表哥肚子很饿,你做点肉粥吧!” “嗯,好的,我这就去。” 谢思语看着李南说话都没力的样子,心中哪敢拒绝,帮他用被子盖好,便钻进厨房煮粥去了。 看着谢思语离开后,李南痛苦地呼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脑中已是一片的混沌,关于未来与黑暗的思想在不停地交锋。心里不停地想着:离开与不离开?另寻出路?报复?坚持不渝?忍耐?还是奋不顾身?打倒黑暗? 想了很久很久,李南都觉得脑袋快要了。 这时,黑暗中闪过一丝亮光,让他停止了自杀式的自寻烦脑和杞人忧天。 原来是谢思语端着温热的肉粥进来来了。 “表哥,你快吃吧!我将它弄凉了,不烫口。” 谢思语双手捧着盛放着肉粥的瓷碗,对着它不停地呵着香气,小心地将它端到了床头上,将李南当作重症患者一样扶起身子呵护着。 李南闭目养神了一会,气色顿时好转了起来,虽然还是那么苍白,但却有了一丝红润,这还是他过人的体质起了作用,要不是从小天天练习气功八段锦,被洪泽禁闭了一整天的他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嗯!” 李南温柔深情地看了自小就相处在一起的表妹,任由她一勺又一勺慢慢地喂起自己喝粥。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开口,但眼神的交流却一刻都没有停止,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伴随着温馨的眼神交流。 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些话是不需说出口的。 因为,彼此都深深地明白,对方是爱自己的。 喝完了肉粥后,需要消化能量的李南的精神越见疲乏了,没一会,就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谢思语则温柔地和衣躺在李南的身边,轻轻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眼睛却是没有闭上,反而不停地转溜着打量着李南平静如水的睡脸,里面的情意几乎是像水一样浓了。 就这样相依温存了一个小时左右,谢思语也撑不过疲累,晕沉沉地扑在李南的身上睡去了。 等到了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几乎不分先后地悠悠睁目醒来。 彼此含情脉脉地相视一眼。 李南躺在床上没有起身,而是搂着谢思语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玉体温存了一会儿,柔声笑道:“丫头,没想到你也会在大白天地睡觉,可真少见。” “人家不是随你嘛!” 谢思语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把一具柔若无骨、凹凸起伏有致的身子埋入他怀中。 看到如此人间绝色,若是换作以前,李南一定会坏笑着扑上去大战三百回合,可经过官场打击的他,暂时失去了之心,剩下的就只有亲情了。 “呵呵,丫头,你真可爱。” 李南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但却没有一丝亵的味道。 “表哥——唔——不要——啊——” 谢思语捺不住耳朵的痒意,又笑又痛苦地挣扎呻吟了起来。 听到表妹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李南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欣喜,玩弄了一会就停止了。 经过一番的温馨嬉戏,李南心里的烦闷顿时去了许多,脸上的笑意也从无到有,甚至是越发灿烂了。 在他现在的脑海里,事业并不是唯一的,只有怀中的表妹才是唯一的,事业没了,自己可以再创,可表妹没了,那自己就是流尽血泪,也打动不了铁石心肠的老天爷。不就是小小的医务科科员一职吗?难道离了医院自己就玩不转,注定一生平凡了吗?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凭着身边的红颜知已,凭着别人无法比拟的意志,凭着多年的知识,无论到哪里,自己都是像北极星那般引人注目。 想完了这些后,李南的气质顿时再一次质变,一种从没有过的自信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大学的他,是老实腼腆。 见习时的他,是老实阳刚,浑厚可靠。 工作时的他,是老实沉稳,有着大愚若智之风。 而现在的他,是面相忠厚式的沉稳自信,也是一种成功男人共同的特质。 这一气质的转变,立即让谢思语敏锐地捕捉到了。 “表哥,你现在的样子,终于成一个做大事的人了。” 谢思语惊喜地搂着李南的脖子道。 “呵呵,是嘛,难道表哥以前不像是做大事的人了。” 李南狠狠地捧着她娇俏的小脸亲了一口,然后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美人的娇媚,欣赏美人艳丽照人之姿,笑着打趣道。 “表哥,你是明知故问!” 谢思语娇媚地嗔怪道。 “嘿嘿,我偏要明知故问不行吗?丫头,今天你可是没去上课哦!” 李南不怀好意地笑道。 “我——我去上了,可人家打不通电话担心你才这样的。” 谢思语脸上露出了一丝害怕,一副认命地又不甘心地嘀咕道。 李南看着表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乐不可支地握住了她饱满娇挺的柔软,一阵揉搓,笑道:“丫头,你这个样子真可爱,表哥心情大好,念在你情有可原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次,你可以不用挨打了。” 谢思语一听,俏脸上不由露出了喜色,兴高采烈地主动亲了李南一口,紧紧地彼此贴着身子,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道:“表哥……” 李南心中一动,坏笑着一双不安分的色手在谢思语苗条纤细的蛮腰上轻轻爱抚摩挲,漆黑深邃的双瞳仔细打量着她此时娇羞迷人的媚态。 谢思语在李南灼热的视线逼视下,被瞧得情迷意乱,心慌如麻,六神无主,脑中空白,光润的玉颊飞起两朵害羞的红云,俏脸发烫,娇躯火热。 李南邪邪一笑,双手用力抱紧,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动人的紧紧拥在怀中,软玉温香抱满怀。 娇俏迷人的谢思语在李南灼灼的眼神和热情的拥抱之下,仿佛被彻底溶化了一样,柔弱无骨的娇躯酥软酸软无力地靠在他厚实温暖的胸膛上,若不是被他抱着,她早就软倒下去了。 谢思语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她动情人。 紧紧靠在李南怀中的娇媚般胴体在亲密搂抱和耳鬓厮磨中逐渐升温,谢思语玉颊发烧,娇靥似花,玉体酥软,轻轻偎在心爱男人怀中,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环拥着他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李南将脸颊贴在谢思语洁白粉嫩的玉颈上,轻轻嗅吸着她如兰似麝的清幽体香,而他更是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玲珑耳珠上,呵气。 女性的耳垂是身体的敏感点之一,在男人喷吐着灼热湿气的唇舌鼻息挑逗下,更是酥痒难忍,春心荡漾,刺激得谢思语臻首轻摇,身心逐渐融化在李南日益高超的挑情手段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和肆意。 谢思语含羞带怯却又柔顺乖巧的任李南为所欲为,那娇羞模妩媚的动人样儿令他神魂激荡。 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实在是无比诱人,李南哪里肯轻易饶过这个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的美丽表妹,今晚注定是一个之夜。 李南伸手轻抚着她流泻在白皙的玉项上的柔顺秀发,天生媚骨的女人果然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唇齿轻轻在她纤巧玲珑的耳垂亲吻吮吸着,李南轻声戏谑道:“丫头,我要你补偿我?” 谢思语心中雪亮,却娇羞慌怯地垂首呢喃道:“补……补偿你什么……” “这还用说吗?既然表哥身体空虚,嘿嘿……” 李南故意拉长声音,低声坏两声,挑逗撩拨着谢思语荡漾的春心,“那当然是把你自己补偿给我。” 谢思语闻言只觉羞不可仰,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这个时候,瘫软融化在心爱男人温暖怀抱中的绝色尤物,早已没有丝毫抵抗之心,赧然垂首,梦呓般低声道:“你……你坏死了……” 李南邪笑一声,不再言语,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拥抱着怀中这具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雪腻胴体。 丰满柔软的雪腻胴体充满着生命力和弹跳感,叫人爱不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谢思语美艳清丽的绝色娇颜充满了情思难耐的千种风情,万般妩媚,神态诱人至极。 李南含情脉脉地看着娇羞妩媚的谢思语,一男一女,四目相对,彼此凝视,眉目传情。 轻轻握着谢思语纤纤玉手,李南五根修长的手指纠缠住她的青葱玉指,交叉着紧扣在一起,另外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她光润柔嫩的玉颊。 谢思语身上穿着一套端庄的学生制服,清纯与诱惑并重。 丰腴的肌肤就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身材窈窕,身上散发着一股秀丽脱俗的气质,一切都显得那么娇俏秀丽,风韵迷人。 李南忍不住心跳加快,低头张唇,向她鲜艳亮丽的柔唇吻下去。 谢思语湿润娇嫩的香唇柔软得令人心荡神摇,李南如饥似渴吸吮起来,舌头往她香润檀口深处探去。 谢思语柔软的香唇就像崩溃的河堤般任凭李南扣关入侵,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呜咽的任由她的舌头在自己香润的檀口中肆意的搅动翻卷,兴风作浪,舔舐着湿润口腔里的每一寸柔嫩。 转瞬之间,原本矜持羞涩的谢思语已经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不能自拔,她主动伸出自己柔嫩的丁香小舌,和李南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纤柔藕臂缠在他的颈项上,娇躯酥软乏力,却是灼热滚烫。 谢思语开始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只觉整个世界彷佛都在旋转,而自己心爱的男人正把如潮水般的幸福和快乐源源不断的通过彼此紧密贴合的嘴唇输送进入她滚烫灼热的娇躯。 敏感的酥胸,紧贴在李南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内心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李南热吻着谢思语柔软的红唇,两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两线作战。 右手向下,隔着女式制服在谢思语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玉臀爱抚轻捏;左手向上,在她光滑细致如绸缎般触感的玉颊、粉颈、香肩四处抚摸。 谢思语不时扭动纤细的蛮腰,她高耸柔软的美妙双峰挤压摩擦着李南身体,刺激得他早已坚硬高举的更是故障欲爆。 在李南数路攻击下,谢思语娇躯发颤,蛮腰扭动,娇喘连连,秀眸似睁似合,眼神似嗔似羞,俏脸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谢思语勾人的眼神和诱惑的表情比世界上任何催情药物更要来的有效,李南心中已是情火熊熊,欲焰焚身,欲罢不能。 李南伸手解开了谢思语外衣的纽扣,一层层的象剥洋葱一样把她开,洁白如玉的肌肤呈现在了他的眼帘中。 “啊!表哥……” 谢思语含羞带怯,全身潮红。 凹凸有致、曲线纤秀柔美的雪腻胴体,几乎无遮无掩的全部暴露在李南灼热的视线之下,谢思语身上只剩浪漫的前扣式蓝色胸罩和同色,遮掩羞人的高耸山丘和神秘溪谷。 半透明材质的胸罩包裹着丰满高耸的雪玉双峰,两点俏皮的绯红粉嫩掩藏其后,雪白丰满的酥胸因吁吁娇喘,形成诱人的乳波肉浪。 紧贴玉股的半透明,把最诱人的桃源凸凹曲线完全呈现,雕花镂空的设计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要不了多久,谢思语神圣的秘密花园将在李南的开垦浇灌下,春水泛滥,湿意盎然。 李南伸出右手,紧紧搂抱着谢思语几尽赤裸、酥软乏力的滚烫胴体,左手迫不急待的隔着一层绵薄滑溜的胸罩抚握住一只丰满。 大手力度时轻时重,急缓不一地在谢思语高耸的酥胸抚摸揉捏着,李南感觉自己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他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李南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谢思语胸罩下傲挺的凸起,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那粉色羞嫩因为主人的春情荡漾而慢慢绽放,硬挺起来。 谢思语感觉胸前敏感的娇嫩处传来一阵异样感觉,浑身仿佛有无数虫蚁爬过,俏脸展露慵懒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檀口微分,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娇躯娇软乏力,若不是李南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谢思语可能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胸前涌来一浪高过一浪,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谢思语臻首后仰,娇喘连连。 李南用力在谢思语高耸丰满的酥胸狠狠捏了一下,眼中闪过狡黠之色,调笑道:“丫头,想要我疼你吗?” 听了李南的话,谢思语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 女性的矜持和羞涩与心中澎湃的欲念在不断交锋,谢思语心知肚明李南已经看出她受不住身体的煎熬,很想和他…… 可是,这个坏家伙竟然不肯主动一点,反而用这种挑逗的话语,摧毁自己的自尊心,亲口求他怜爱,谢思语心中又羞又气,奈何她现在是春情荡漾,身体极度渴望。 谢思语再也忍不住身体不断攀升的高涨欲情,水波盈盈的美眸中燃烧着狂炽的欲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表哥,来吧……” “来什么来?” 李南装傻充愣,脸上一副得意表情,“来干什么?” “你……你这个坏蛋……” 银牙咬碎,美眸泛春,谢思语最终还是声如蚊纳道:“我要你好好疼爱人家。” 嘿嘿,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李南心中兴奋莫名,谢思语言辞中娇羞妩媚的诱惑力让他差不多也到了忍耐的极限,虽然想要继续逗她,可是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慢慢来,反正也夜还很长。 谢思语将羞红的臻首轻轻靠在她怀中,一双藕臂缠在李南的颈项上,羞闭美眸,俏脸飞霞。 李南将谢思语轻轻放在柔软的睡床上,在窗外柔和的月光照射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 那比之完美的黄金比例分割的维纳斯女神线条更生动迷人的女性胴体配上谢思语清丽如仙的绝色美貌,实在是诱惑无限。 尤其是此时此刻,谢思语那清秀美丽的绯红俏靥,流露出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诱人娇态。 李南看的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喉咙艰难的滚了两下,暗自吞咽着唾液腺不断分泌的液体,好一会儿才从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 轻轻解开外套,脱掉自己身上累赘的束缚,李南侧坐在床边,伸出双手,为美眸羞闭,滚烫娇躯微微发颤的谢思语梳理稍微有些凌乱,乌黑柔顺的秀发,嘴里柔声软语道:“丫头,你的身材真好,同龄的人,怕是再也找不到比你身材更妙曼的可人儿了。” 李南轻轻俯子,凑过嘴唇在谢思语白皙光滑的额头,柳叶弯弯的细眉、挺直秀巧的瑶鼻、柔软湿润的红唇轻轻吻着,一双不老实的大手也顺着她有如完美艺术珍宝般的美艳胴体轻轻摩挲起来。 李南的动作异常轻柔缓慢,仿佛是要把这终天地之灵秀的诱人曲线通过双手细细的爱抚,深深地烙印在灵魂中。 有力的双手缓慢而坚定的慢慢往高耸丰满,滑腻诱人的雪丘移去,李南轻而易举的解开胸罩中间的环扣,“啪”地一声,两个碗形的柔软杯罩向两侧弹开,中间跃出一抹亮白,原来是两只巍巍颤颤的白嫩蹦跳而出。 尽管不是第一次,尽管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的谢思语仍然忍不住“嘤咛”一声,她本能甸缩雪腻娇躯,背过娇媚胴体,素面朝着墙壁,不敢面向李南,即使她是闭着美眸,根本没有看到此刻他眼中那如虎狼掠食般的灼热目光。 谢思语一双白皙柔嫩的柔荑不由自主地捂在自己胸口,将颤颤巍巍雪白饱满双峰掩住。 丰腴浑圆的翘挺臀瓣,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两者却鬼斧神工般巧若天成的构成了一道美妙诱人的起伏弧线。 李南看得两眼发直,血脉喷张,食指大动,硬是霸道的将眼前这具羊脂白玉般雕塑而成,却又没有丝毫瑕疵的美丽再次翻转过来,变成横陈仰卧的姿势。 同一时刻,李南趁着谢思语双手捂胸,无暇分神兼顾,稍纵即逝的时机,将她最后的一件障碍物褪离了她美艳迷人的身体。 未着寸缕的谢思语柔美的玉体娇躯就这样赤裸裸的横陈在李南的眼前,那原本白玉凝脂般的雪腻胴体因为主人内细腻的羞涩,身体的,而染上了一层娇艳迷人的红霞,艳光四射,显得格外的诱人欲动。 强烈的羞意袭卷了谢思语的芳心,雪腻娇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李南眼前,心慌意乱的她只能紧紧闭合浑圆修长的美腿,掩耳盗铃般掩饰着自己此刻的惊慌与失措。 由于李南不断的扰侵袭,谢思语一双小手顾得了胸前丰满双峰,就顾不了神圣花园,遮住了私密羞人的妙处,却又放开了对酥柔滑腻的。 面对顾此失彼的窘境,谢思语檀口微分,柔唇轻启,瑶鼻中哼出满是羞意的呻吟,闻之令人心神摇曳,欲焰焚天。 内心强烈的慌羞刺激之下,谢思语干脆秀眸羞闭,羞不可仰的任李南为所欲为,恣意摆弄,自己却是伸出纤纤素手挡住赤红的俏脸,眼不见为不羞,来个自欺欺人。 看着赤身裸体,柔弱温顺的谢思语,雪腻娇躯毫无遮掩的横陈在自己眼前,等待自己给予她作为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快乐。 李南的内心是激动莫名的,是自豪骄傲的,但是他强行忍住了身体的,他并不急着临幸她,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 嘴角勾起一抹亵的笑意,李南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变得愈发灼热起来,他仔细欣赏着谢思语凹凸有致,玲珑妙曼的身材。 丰满高耸的挺而不坠,勾勒出极其优美的完美胸形,曲线无比动人,酥胸顶端两粒粉色的相思红豆如新剥的鸡头肉,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一圈小小的鲜红在洁白如玉的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平坦白嫩的上嵌着小巧迷人的玉脐,下芳草茂密乌黑,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微微凸起的柔软幽谷,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肤光滑细腻,全身上下丰腴圆润,无一处不美,真是上苍的稀世杰作。 谢思语虽然闭着眼睛,可是比李南有过之而不及的敏锐灵觉却清晰的感觉到李南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 李南的眼神有若实质一般扫在自己身上,渐渐地,她感觉到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控制扭动轻颤起来。 谢思语觉得那道目光仿佛一缕薄绸在自己身体上,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暖湿润的热流犹如一条游蛇滑进了那令人羞耻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浑身热的她抿嘴哼出一声放浪的呻吟。 在李南双眼睛的注视下,谢思语扭动着雪白动人的娇躯,颤抖地发出放浪荡的呻吟,没有任何廉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所驱使的冲动。 玉面霞烧、娇躯滚烫的谢思语猛地睁开美眸,她如果再闭着眼睛,怕是要被自己脑中的靡的浮想折磨死。 谢思语芳心又急又羞,这大坏蛋简直是坏死了,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体很需要,她很想要要他放肆的侵犯自己,可是却迟迟不肯动手,就像一只戏耍猎物的猎人,让她心中害羞难过,身体却又煎熬难忍。 可是这个时候,春情荡漾的谢思语即使恨得牙痒痒,心慌慌,也是拿他没有半点办法,若是再不直接点,仍是采取曲线救国的方式,怕是就要亡国了。 谢思语喉中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哼,嗔道:“大色狼,你还没看够吗?” 好整以暇的李南闻听谢思语似乎难以忍受、急不可耐、春情荡漾的娇嗔,内心非常骄傲自豪,得意之情全都写在脸上。 这个时候,李南就像一只眼看落入圈套的猎物,在自己面前彷徨无助的求饶,他偏戏耍逗弄一番。 李南在饱餐佳人秀色,大饱眼福之后,双手在谢思语这个绝色尤物那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雪肌玉肤上轻轻抚摸游走起来,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她那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那美妙胴体中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之中。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大手的轻轻地爱抚着她白皙柔嫩的完美玉足,谢思语娇躯轻颤,银牙暗咬,苦苦压制住内心翻腾的欲念,羞怯地闭上美眸,默默享受着他的按摩。 就在她难以消受心爱男人把玩自己玉足带来的难以言状的如潮快感时,李南居然俯子,低头一口吻在了她的脚踝上。 李南的动作并不没有结束,他张嘴将谢思语的玲珑纤美的玉趾纳入口中,灵蛇翻卷,吮舔吸咬。 “哦……啊……” 谢思语弯弯柳眉微微蹙起,编贝般的细密皓齿紧紧咬着柔软的樱唇,檀口微分,发出近似哭泣的声音。 一种语言难以描述的莫名快感从她被李南吮吸的玉趾迅速窜起,向上蔓延开去,纤润的小腿,圆润的粉膝,跃过雪白的大腿,一直传到了谢思语双腿女性最诱惑的桃源。 转瞬之间,谢思语感觉自己桃园幽谷中春潮翻滚,灼灼热气向外涌动,那丛浓密的萋萋芳草立刻变得湿漉滑腻。 李南眼中欲火炽热,随着他灵动的舌头由玉趾慢慢往上舔吻而去,谢思语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大脑处于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 当他那灵蛇般的舌头一直向上吻到她大腿内侧娇嫩的雪腻肌肤时,谢思语就仿佛溺水的人儿,发出几乎是泣声的呻吟。 谢思语美眸羞闭,紧咬粉唇,纤柔的蛮腰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 李南双手紧紧摁住她的不断蠕动的盈盈柳腰,湿润灵动的舌头缓慢而坚决地沿着谢思语雪白修长的圆润美腿一路向上,朝着那之下,双腿之间,女性最神圣私密的丘谷前进。 “啊……表哥……” 谢思语柔唇轻启,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娇吟,无意识的呼唤着李南的名字。 就在谢思语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要沸腾的时候,李南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灵动的舌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滑腻的桃源,而是径直来到了她平滑柔软的上。 李南舌尖轻探微吐,在谢思语迷人的玉脐上打转画圈,然后一路高歌猛奏,向她胸前高高耸挺的两只丰满舔吻而去。 只见谢思语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惹人垂涎欲滴的是她高高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丰耸的,那巍巍颤颤的,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她特有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淡粉色的相思红豆充血,就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绯红樱桃,两座浑圆中间,一道深似山谷的,李南看的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心神皆醉。 在谢思语雪腻娇躯不断的轻轻颤抖中,李南的灵动湿润的舌头来到了她丰满坚挺,浑圆雪白的下缘,喷出着灼热气息的鼻子和湿润喘息的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鼓胀高耸的下端,整个柔腻弹绵,雪白饱满的双峰因此而轻微地振颤起来。 谢思语那圆实而挺拔的,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淡淡的粉色不断的向外扩张,而双峰顶端那两颗殷红早已充血,在渐渐升温的灼热空气中变得坚硬异常,她胸前高耸的就像两座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情火而喷发。 李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张嘴一口把谢思语的一只雪乳含在口中,如饥似渴的疯狂舔砥吮吸起来,大手却攀上了另外一只美玉雪峰,尽情抚弄,肆意揉搓。 谢思语美眸羞闭,看不见她春水盈盈的眼神,可是那不由自主,频频煽动的睫毛却暴露了主人内心的激情情绪,白嫩如玉的俏脸不知何时染上了两抹娇艳欲滴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迷人。 谢思语的呼吸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娇喘连连,嗯嘤声声,丰满挺拔,浑圆雪白的双乳在心爱男人的不断揉弄搓挤之下,就像害羞的纯洁少女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样。 双峰顶端,两颗娇嫩的粉色区樱桃,同样不堪强烈的刺激慢慢坚硬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深处,晶莹的不断涌出,从神圣的桃园洞口潺潺流淌出来。 “啊……” 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谢思语再次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无从抵御那自胸口窜起的强烈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击,只能慌羞的伸手掩口,圆润玉体不禁跟着轻微扭动起来。 这样欲擒故纵的刺激和挑逗,对于初尝滋味,痴缠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残酷的。 几乎是两个呼吸间的工夫,谢思语那隐藏在丰满饱满,高耸坚挺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爆发了,带着激动和愉悦,贪婪和放纵,她的春情已经强烈到了再也忍受不住,控制不了的地步。 谢思语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殷红蓓蕾,娇躯颤抖,臻首左摇右晃,檀口微分,发出了撩人心弦,勾人欲动的妩媚呻吟。 而就在这个时候,谢思语感觉自己即将要淹没在欲海汪洋中时,李南灵动的舌头忽然又离开了她胸前双峰,以极快的速度,出人意料地由她的再次滑向了她的。 这一次他没有再挑逗折磨她,而是直接来到了谢思语那平滑柔嫩的之下,玉腿之间的神秘幽壑。 谢思语整个人就好像是波澜大海中一艘被抛飞到空中的小舟,她那双微微分张,丰满浑圆的雪白大腿绷紧、僵直、酥软、在他娴熟的技法下,无力,再次紧绷…… 当李南灵动的舌头抵达那从萋萋芳草地和娇嫩湿润的花瓣时,谢思语香润檀口中哼嗯的呻吟声在瞬间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若无骨的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 挑逗撩拨着谢思语私密之处娇美的柔嫩,对于这些床上功夫,李南现在可以说完全是无师自通,而且日益精进。 谢思语知道李南正在自以羞人的幽谷,芳心羞涩,娇躯不禁绷紧硬挺,两只修长的雪玉美腿却不由自主的微微向两旁分开,任凭他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谢思语将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轻轻抬起,虚悬空中,就好象想用两只浑圆丰满的玉腿把李南留在自己那羞人的私密之处,再也不愿意让他离开。 李南两只大手不断把玩揉捏着谢思语丰腴滚圆的臀瓣,灵动的舌头拨开那从湿润的萋萋芳草,寻找吮吸那娇美的柔嫩。 谢思语浑身痉挛起来,在柔软的睡床上灵蛇般狂扭蠕动着柔美的胴体,麻痹而舒爽的超绝快感从那羞人的私密之处迅速窜起,并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啊……表哥……” 在声声娇媚动情,撩人欲动的娇呻浪吟声中,一股股滚烫滑腻的晶莹液体从谢思语私密幽谷里面喷涌而出,飞溅四射,浸湿了浓密的芳草。 谢思语整个娇躯都在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抖震颤,檀口忘情的娇喘浪吟。 李南蓦地感觉到一股滚烫滑腻的春水从她私密之处中快速喷涌而出,顷刻间使自己灵动的舌头感到一阵滑湿腻润,原来谢思语竟在未和他男女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 “丫头,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李南爱抚着谢思语白皙柔嫩,光润凝滑的俏脸,湿润的唇不断落下灼热的吻。 温顺如绵羊的谢思语仰起臻首,檀口微分,吐气如兰,李南毫不犹豫的凑过去,紧紧封住那两瓣香腻柔软的娇艳红唇。 他们紧紧拥吻,你来我往,轻揉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甘甜可口的的香津玉液。 李南灵动的舌头滑入了谢思语香润的檀口中,缠住了她那柔软滑腻的香舌,吸吮粉舌,吞咽她口腔中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眼神痴迷地扫视着谢思语一丝不挂的美丽,李南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天下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一般。 李南温柔轻缓的抚摸着谢思语那清秀绝丽的芙蓉玉面,洁白纤美的粉颈,乌黑柔顺的秀发…… 微凉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户撩开窗帘,轻拂着谢思语雪白丰满,浑圆高耸的双乳,在李南灼灼眼神的凝视下愈发坚挺,嫣红玉润的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染成一片诱人的娇红。 圣洁娇挺的顶端,一对玲珑剔透的樱桃含娇带怯地挺立,像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 李南的手攀上谢思语丰满饱满、柔软如棉的圆乳,急不可耐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柔软坚挺的,用力地揉搓抚摩,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樱桃,揉捻旋转,同时低头张嘴,轻咬着另一座顶端那颗娇嫩的樱桃,像初生的婴儿吸食母亲的乳汁般,大力的吸吮起来。 两团高耸突起的山丘,被李南轮流温柔缠绵的爱抚,峰顶那两粒色泽诱人的樱桃,也被他不断吸吮。 黛眉微皱,玉靥羞红,谢思语胸前羞挺娇嫩的红樱桃给李南吮吸得竟酥软又畅快,仿佛要融化一般,她性感丰润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 在李南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谢思语柔若无骨的柳腰无意识的扭动起来,清丽的俏脸上满是情思难禁的千种风情,万般媚态,神态诱人至极。 右手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充满弹性,丰满鼓胀的高挺,李南在谢思语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不忍放过哪怕一寸肌肤,滑过丝绸般光滑的,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神圣。 他的一只色爪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另外一只色手滑下谢思语修长雪白圆润如脂的玉腿之间挑逗撩拨着她的娇艳玲珑。 李南的大手肆意侵犯着谢思语雪白修长的纤美玉腿之间的诱惑之地,而私密圣境遭敌入侵蹂躏,她本能的躬起娇躯,两条丰腴浑圆的美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瑶鼻溢出娇声嗯嘤,檀口轻启,呢喃道:“表哥,不要,啊……不要再逗人家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南一改先前温柔,浑身透着浓烈霸气,整个手掌依然覆盖在谢思语最圣洁的柔嫩,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娇嫩柔软上熟练的轻轻律动起来。 谢思语虽然天生眉骨,举手投足无不散发着巨大的诱惑魅力,由于钟情李南,而对他百般诱惑,可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内心害羞矜持的女子,如今却在他不断的挑逗刺激下,终于忍不住整个崩溃了。 “啊……表哥……你,你坏……你这个坏蛋……” 谢思语激烈的摇动皓首、扭动娇躯,从樱口中传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李南修长的手指强渡玉门,深入谢思语神圣之地敏感的娇嫩,她无法忍受的生理反应所产生的那种既是煎熬又是渴望的异样感觉,想要挣脱他的手指侵犯,但是从手掌传来的灼灼热力,已使她娇躯酥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南轻薄她的手法极其娴熟高明,他肆无忌惮的挑逗使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虽然内心深处不断强迫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放浪形骸,放肆荡,但随着李南手指不断指法秘技挑情,一阵强过一阵的强烈快感从双腿之间的私密圣地为起点,迅速扩散到全身各处。 一股股滚烫滑腻的晶莹液体涌了出来,谢思语体内压抑的欲潮再次更猛烈的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春水,流激飞溅,润湿了她身下洁白的床单。 身体爆发出的那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难当的舒爽感觉使谢思语整个意识都模糊了,飘飘欲仙,不知天上人间。 滚滚如潮的快美和激情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的矜持与理智焚烧殆尽,身体内原始已被全面撩拨起来,口中娇喘连连,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嘤咛声声,如饥如渴。 绝色尤物,床上。 谢思语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如灵蛇般轻轻扭动,不自觉地迎合着李南的爱抚揉弄,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也不再紧闭。 两次,李南在没有进入的情况下,谢思语就已经亮度,那源源不断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 谢思语终于彻底抛却了矜持,频频扭动挺耸,就像一个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女性尊严都不顾了。 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搔痒感觉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丝,瑶鼻娇声呻吟,檀口呢喃道:“表哥,我的好老公,你就饶了你的表妹吧!人空求你了,你别再逗人家了,我真的好难受……” 听到身下如玉仙子终于在自己的情挑手法之下,耐不住内心高涨的,抛开女性的羞涩和矜持,要求自己提抢上马,纵横驰骋,蹂躏征伐她美艳迷人的胴体时,李南泛起了帝王般的征服快感。 李南凑到谢思语玲珑秀巧的耳朵旁边,低声笑道:“我的好老婆,真的想要老公疼你吗?” 谢思语羞涩地睁开美眸,春情满溢春情,芳心深许的目光中充满了炽热的期盼,臻首微微轻点,再次合上秀眸,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大色狼,这个时候居然还要拿话编排人家,我……我不理你了……” 听到谢思语任君摘菜的诱人言语,李南感觉一股灼热的火焰热立时从处升起,蔓延,涌向全身各处。 李南再也忍受不住,将谢思语滚烫发热的雪腻胴体挪到大床中央,再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压在她美艳无双的女体上。 晶莹无暇的柔美玉体,清秀样绝伦的绝丽脸庞,迷人欲醉的淡雅体香,直熏得李南有如烈火焚身一般,肿涨发痛,浑身阳气澎湃。 李南轻轻地用膝盖顶开谢思语修长浑圆的雪白玉腿,横成床上的仰躺娇躯轻轻扭动,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 谢思语丰满高耸,浑圆雪白的坚挺酥胸随着瑶鼻喷出的醉人气息,急剧上下起伏着,乳波肉浪,好不迷人。 “好丫头,好老婆,我来了……” 李南腰身用力,向前挺进,毫无阻碍,全根尽没。 “好爽滑,好柔嫩,好舒服……” 李南直达谢思语雪腻胴体最嫩最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啊……” 实在是太舒服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真是比做神仙还快乐的奇异感觉,李南感觉着自己好像被灼热紧窄、温润滑腻、娇美柔嫩,爽滑细腻的东西紧紧包裹住,全身又麻又酥,妙不可言。 伴随着李南有力而强劲的进入,蜜汁汩汩不断地从谢思语私密之处流淌出来。 “啊……” 谢思语一声娇啼,诱惑之处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不觉扭了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 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谢思语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庞然大物似乎是有生命的活物一般,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自己动了起来,就算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 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李南的腰臀。 李南深知谢思语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自己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的巅峰。 在李南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纵体承欢,动情逢迎。 看到被骑压在身下的如玉仙子,不堪焚身,不断声浪语,李南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欢你爱,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肆意挞伐。 在李南不断的逗弄下,谢思语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不停“嗯哼”有声,完全陶醉在男女欢爱的快感中。 欲火高涨、饥渴乱的如玉仙子高高抬起,微曲的雪白玉腿紧紧地勾住李南的脊背,任由他骑乘在她雪腻柔媚的胴体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李南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快感中。 激烈摇晃的席梦思软床上,谢思语纵情地声声呐喊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的心灵,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声,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谢思语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呻吟:“啊……好老婆……好深…要飞了…” “好丫头,好老婆,老公弄的你舒服吗?” 李南狂劲有力地拉动身躯,快速深入,进行长距离的连续冲刺。 “啊!老公,不行了,人家灵魂都要飞了,啊…………” 谢思语香汗淋淋,眼冒金星,魂消魄散,娇喘吁吁,嘤咛呻吟,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 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谢思语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春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深处的硕大。 李南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在一阵抖颤之后,大开,大股炙热的岩浆强劲地喷射入谢思语身体最柔嫩敏感处,烫得她痉挛,袭来,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春水从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两人身体的处。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四肢紧紧交缠,跌倒在颤动不已的席梦思上,大声的喘息着,享受后的余韵。 之后,谢思语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雪臂粉腿仍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李南身上,让他坚硬的留在自己的幽谷。 “丫头,感觉舒服吗?” 李南搂抱着谢思语软语温存。 “嗯。” 谢思语小鸟依人地蜷缩在李南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了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兀自深深沉醉在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丫头,我爱你。” 李南温香暖玉抱满怀,由衷地说着绵绵情话,“今生有你在我身边,是我最大的福气。” 的在午夜的微凉中逐渐褪去,谢思语心里不由为方才自己的激情放纵而感到羞涩,为自己的放浪行骸而感到羞耻,美眸中隐含着羞怯之色,幽幽叹息一声,低声呢喃道:“表哥,我……我刚刚是不是很……很,很荡?” 李南双手揽着她不盈一握柔软的腰肢,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深情款款地闻言软语道:“丫头,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个,床第之乐,男女之欢,本来就要求彼此都能放得开,不然束手束脚,岂不败了兴致,嘿嘿,而且你越是荡,我越是喜欢。” “丫头,你对我真好。” 谢思语依偎在爱郎的胸前,娇羞妩媚地呢喃道:“你可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李南哈哈大笑,男人特有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谢思语妩媚一笑,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他,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喃喃说道:“你这个大坏蛋,只会欺负丫头,真是人家命中魔星。” 爱抚着她圆润的胴体,看着她柔情蜜意,顺从温柔的娇羞妩媚的样子,李南禁不住欲火升腾再次蠢蠢欲动,调笑道:“丫头,我就是要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嘿嘿,现在我就要你陪我一起去鸳鸯戏水。” “你这个荒无道的大魔王……” 谢思语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嘴里虽然娇嗔不依,可是脸上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赤裸雪腻的如玉胴体也依偎在李南温暖的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看着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李南不由心中一荡,暗忖:“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当她将身心托付给你的时候,你便是她的避风的港湾,人生的依靠,在你面前,她将抛下骄傲,卸下伪装,变成依人小鸟,听之任之。” 在李南的长笑声中,谢思语赤裸娇嫩的美丽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走近浴室。 “丫头,就让老公我来服侍你沐浴。”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雪腻赤裸的女体,“嘿嘿,我会把你洗白白的……” 谢思语俏脸绯红,羞怯不已,臻首低垂,不敢应声。 环顾浴室,细致的淋浴设备和按摩浴缸一应俱全,不过当李南的目光注意到琳琅满目的高档护理美容养生用品时,不禁微微一怔,自己家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些东西? 略微思索,联想到谢思语和史仙诗两女身上穿着的女式制服、性感内衣,李南立时恍然大悟,这些东西肯定是她们添置的,嘿嘿,她们倒是挺知生活的。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不禁暗笑自己真的如谢思语所言,是个荒无道的大魔王。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谢思语那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羞赧地挺立着。 娇柔无骨的纤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那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是令人怦然心动,欲念大作。 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李南一边欣赏着谢思语那含羞带怯,柔情妩媚的迷人美态,一边伸手打开莲蓬头阀门,温热的水流冲到她赤裸的胴体上。 水气弥漫,水珠飞溅。 谢思语那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魅力,似乎让人欲动的同时却又不忍碰触,内心煎熬,苦不堪言。 她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自己完美女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挂满水珠的玉体显得更加娇嫩和鲜艳,好一幅美女沐浴图。 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水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谢思语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不管举手投足,娇吟浅笑,实在有着说不出的慵懒,道不尽的风情。 李南径自取过沐浴露,倒在手掌中,替怀中羞怯娇媚的绝色美人仔细擦抹起来。 谢思语被他的举动羞得面红耳赤,芳心不争气地怦怦直跳,螓首低垂,春意荡漾的秀眸盯着自己的玲珑粉嫩的晶莹脚趾,对他双手肆无忌惮的搓揉自己赤裸胴体的行为选择了默默接受。 羞,真是羞死人了,自己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不忍拒绝他,而是心甘情愿的任他予取予求,自己高傲矜持的芳心是何时被他偷走了,自己又是何时成为他爱情的俘虏? 李南公私兼顾,借着替谢思语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恣意抚摸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谢思语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还有那令人窒息的身段曲线。 灼热滑腻的大手肆意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李南轻抚着谢思语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揉搓着她那丰腴浑圆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 李南无处不到的爱抚、揉搓、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含羞带怯、温婉柔顺的谢思语再度逗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媚眼如丝,瑶鼻轻吟。 几乎是好了平日好几倍的时间,李南终于替谢思语抹完了沐浴乳,知道她矜持害羞,他也不强求她替自己擦抹,毕竟是第一次,难道还怕以后没有机会? 李南双手快速的在自己身体各处胡乱擦抹一番,嘿嘿,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十秒。 伸手挑起谢思语光滑尖润的下颌,抬起她含羞低垂蝶首,李南低头深深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柔美香唇。 湿润炽烈,缠绵悱恻,谢思语被李南吻得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乏力,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虽然脚下是防滑地砖,可是谢思语仍担心自己酸软无力的身子会不小心滑倒,一双柔嫩白皙的藕臂紧紧环抱拥着李南结实而有力的熊腰。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全身涂抹着白色的沐浴乳,他们的身体没有丝毫间缝的紧紧搂抱在一起,有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谢思语雪白如玉的娇嫩女体更显得柔软滑腻,妙不可言。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肢体扭动摩擦着,谢思语丰满高耸的酥胸对着李南结实强健的胸肌,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对着他纤长而蕴藏着无限爆发力的大腿。 两人彼此搓抹着对方的身体,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谢思语感觉自己胸前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两颗粉色蓓蕾慢慢变硬坚挺,舒爽无比,忽然传来一阵阵异物顶触的感觉,原来李南灼热的竟是紧紧顶在她光滑柔软的上,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销魂接触,快美刺激,谢思语原本已经沈淀下去的春情爱欲,在精力过人,狂炽的李南刻意挑逗下,再次爆发出来,情动如火,欲涌似潮。 春情勃发,难耐欲火的谢思语不停地扭动娇躯,檀口微分,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渴望再一次攀上的高峰。 看到谢思语一脸春意,眼神勾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邪邪一笑,再次打开莲蓬头,水流喷出,劈头盖脸往两人的头上身上淋下。 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走两人身上沐浴露泡沫,同时也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飞溅的水花贴覆在谢思语赤裸的身躯,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从滑不溜手的上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美景竟似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伸臂一揽,李南将她打横了抱在怀中,跨入早注满热水的按摩浴缸里。 李南让谢思语平躺在水波荡漾的浴缸中,赤裸潮红的雪腻娇躯,丰盈娇软的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魄。 跨跪在谢思语柔美的女体两侧,李南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握着那两团丰满高耸,鼓胀饱满的,揉捏挤压,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 李南心情爽美无限,忍不住出声赞叹道:“丫头,你胸前这对宝贝又大又圆,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谢思语全身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胸前那对微颤雪腻的更是清洗的重中之重,微微泛红的雪乳看起来更显娇嫩滑腻,李南低下头,忘情的吮吸着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成熟的。 李南的因跨跪的关系,坚硬的不断碰触谢思语柔软性感,平坦光滑的,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芳心。 虽然刚刚才经历过一番激情快美的男欢女爱,鱼水之乐,可是像现在这样躺在按摩浴缸里,鸳鸯戏水,赤身裸体,坦成相见,还是生平第一遭,心中新鲜好奇,却又不免带着丝丝娇羞窘迫。 第81-90 “大坏蛋,大色狼,你这个坏家伙,只会使坏欺负人家……” 谢思语眉目含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招百出随心所欲的摆布。 “丫头,表哥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 李南一脸坏笑,左手在谢思语全身不断游走爱抚的大手,右手却伸向她私密之处,弄得她娇躯不停哆嗦,“现在只是对你略作惩戒而已。” 谢思语推开李南把玩自己丰满高耸的左手,支起身来,一双白皙细嫩的藕臂紧紧抱着李南,但雪白浑圆的美臀却只能坐在按摩浴缸中,腰身被他压住,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他的右手在自己神圣花园中恣意使坏。 没过多久,她原本紧闭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分越开,任凭李南作恶的修长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谢思语檀口微分,呻吟声越来越激烈,饱满鼓胀的双乳不断在李南胸膛磨蹭,颤声道:“啊……表哥,你停一停,再弄人家要忍不住了……不要……啊……” 爆发,春情难耐的谢思语,伸出柔荑不自觉地推拒着李南,却被他紧紧抓住,引导她的纤纤玉手向下移去,按在他。 当谢思语接触到李南坚硬的时候,羞怯惊惧,想要收回纤手,可是却被他紧紧握着,令她不能抽手而退,无奈之下,五指微微分张,认命般把他的宝贝握在手中,生疏而热烈地帮他起来。 这个时候,李南却一脸坏笑的在她耳旁低声说了一句话。 李南身下的谢思语,抬起螓首,水盈盈的美眸望着他,流露出楚楚心动的诱惑模样,娇羞地颤声呢喃道:“表哥,人家从来没有那样过的,你先让人家慢慢适应一下,以后再说,好吗?” 凝视着谢思语端庄秀丽的俏脸,李南知道自己的调教之路还很漫长,他缓缓把自己修长的手指从她私密之处抽出。 谢思语轻嘘了一口气,似乎李南抽走的不光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连她的灵魂也一并抽走了。 李南抚摸着她被温水浸湿的乌黑秀发,低声说道:“丫头,坐到我身上来好吗?” 谢思语因为羞涩,婉言拒绝了李南提出的用嘴服侍他的要求,此时不忍再让他失望,于是羞赧妩媚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李南微微起身,让谢思语从自己身下支起身来,然后自己躺在浴缸中,两人的姿势完全颠倒过来。 只见谢思语跨坐在他腰上,柔顺乖巧的把娇躯爬伏在他胸前,丰满高耸,浑圆鼓胀的双峰紧紧压着他的胸口,接着把雪白肥美的翘臀高高提起,好让李南的能准确抵住自己私密之处,柔声道:“表哥……好好爱人家吧……” 第一次被这样男下女上的姿势,当李南进入谢思语身体的时候,她感觉一阵不适。 “丫头,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李南见谢思语柳眉紧蹙,慌乱之下便想要退出来,同时不禁语气关切问询。 “不,我没事,等一下就好了……” 谢思语见李南关怀怜惜,甜蜜一笑,主动凑过香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娇喘吁吁,呢喃道,“老公,你对丫头真好,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娇丽俏皮的如玉佳人,竟然刹那间改变态度,风妩媚,主动求欢,的确引诱得全无的他血液翻骤,便不顾一切的动了起来。 迷乱万分的谢思语被这完全陌生的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她俯,紧紧抱着李南的身子,臻首倚靠在他厚实温暖的胸膛上,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迎合起来。 李南被谢思语紧紧抱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轻轻拿开她抱住自己身体的纤手,让她坐直娇躯,伸出双手,握着她胸前不断弹跳,温香软玉的双乳,揉搓挤压,抓捏爱抚。 不顾谢思语的柔弱羞涩,李南低声道:“丫头,腰身用力,你试着自己动一下。” 谢思语闻言不禁俏脸羞的通红,含羞妩媚的横了他一眼,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放浪形骸的呻吟狂喘、声高叫,忘情忘我地投入对身体本能,原始的追求中。 本来清丽脱俗,艳绝天下的娇俏容颜,如今已被无尽的媚态取代,往昔清澈如水,平静无波的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 在李南激烈地耸动下,谢思语满面红潮、媚眼如丝,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声娇呼。 李南双手紧搂住谢思语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美艳的胴体上下起伏,丰满的胸部波涛汹涌,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光,时而滴下几滴晶莹的汗珠。 谢思语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放浪地纵体迎合着李南,尽情享受原始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拍击、冲撞的强烈刺激下,谢思语脑海一片空白,美眸没有焦点的游移顾望,除了贪恋那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快感外,再也不能思考其他的事物。 一颗不再寂寞的芳心轻飘飘地飞上了九霄云外,谢思语地双腿突然紧紧夹着李南的身体,娇躯猛烈颤抖,一声声嘶力竭的娇呻,一股春水仿佛泉水般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之后,雪腻娇躯酥软乏力的谢思语,美艳动人的身玉体软瘫在李南宽厚温暖的怀中,浑身舒爽地让李南紧紧搂抱着自己,两人一起浸泡在浴缸中温热的池水中。 谢思语激情纵欲,得到满足后的玉颊显得如此娇艳欲滴,明艳动人,闪亮的美眸中尽是后的甜蜜余韵,娇喘连连,呵气如兰。 李南爱怜的轻吻她的光润的额头、秀气的鼻尖,滑腻的玉颊,香润的檀口,享受如玉佳人在抱,温馨甜蜜的同时,腰身却是丝毫不停,狂野冲刺,猛烈耸动,肆意挞伐,直到在她身体最嫩深处将整个爆发出来。 两人紧急你搂抱着对方同样赤裸的身体,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 温度适宜,力道适中的水流不断冲击按摩着谢思语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胴体,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甜甜水上一觉。 直到水温逐渐变凉,欲情消退,余韵沉淀的男女才再次匆匆冲洗洗浴一番,完事之后,李南抱着按摩浴缸中那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两人双双倒在宽大舒服的席梦思软床上,相拥而眠。 接下来的几天,被暂时解职的李南闲着无事,除了每天一个电话向女友们报到之外,便带着同样有空的姑姑李海媚在全国四处乱窜,然后不停地开房播种,好像浑身的精力发泄不完一样。 这样疯狂了五天,李南和李海媚才乐不思蜀地回到了越东区。 而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因泄密造成的影响也渐渐地在张玉瑶强有力的有效措施下降低至平常之时,医院领导们对于李南可能的过错也无心追究了,但卫生系统的头头们却仍然没有消气,找不到真凶的他们只得继续拿李南泄愤,依旧压着李南的编制不放,始终处于待工状态。 李南对此也没什么特别感觉,虽然有些失望,但毕竟不像以前那般十分看重医院的工作了,因此,他得空下来,身具创业天时地利人和的他就开始研究如何创业。 尽管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方法去迅速打开创业局面,李南还是从中找到了一些头绪,开始锁定了超级市场,地产和美容三大块,只要条件成熟了五分,他就开始收刮人才多方筹资打算拼一次。 时间再次匆匆而过,忙碌而充实幸福的生活让李南忘了所有忧愁,可以说,这段无拘无束又充满希望的日子是他有生以来感觉到最快乐的时光。 可惜的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通过陈柳的嘴巴间接用手机传入李南的耳里,也打消了他这样快乐下去的。 “阿南,院方已经找到泄密的真凶了,这真是太好了。” “哦,真凶是哪位豪杰啊?” “嘻嘻,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好像他们都没有资格知道谈判的内容啊!” “他是没有资格,但是他的上级却有资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吴卫英?还是黄石港?整个医院就他们对我最敌视了。” “嘻嘻,你说对了,就是黄石港那个自命风流而下流的无耻小人。” “哦!难怪,他可是对夏蔓十分狂热的,估计就是因为嫉妒吧!” “有这么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还是浑水摸鱼,好借此上位,他资历学识都足以担任科长一职,可惜,医院的领导岗位就那么多,他如果用等,怕是永远没机会,他只能出此下策希望弄走一批领导,不过若不是偶然被发现,怕是他就要得逞了。” “哦,怎么被发现的?他可是很谨慎的人啊?” “还不是你们男人那破事?那个下流无耻的家伙见事情有望,便得意忘形了起来,在我们医院泡到了个护士,然后,两人在床上翻滚的时候,一时夸下海口,说什么日后我成了领导,一定给你活动活动,争取早日当上护士长之类的话,可不幸的是,那个护士是个大嘴巴的女人,竟然将此事大肆宣扬来炫耀自己吊到了一个金龟婿,结果可想而知,医院本来就在大张旗鼓地多方撒网来寻找真正的泄密者,经过她一番宣扬后,马上引起了领导注意,这不,你干妈本就心疼你,哪怕黄石港不是真凶,怕是也会被她冤枉成真凶来恢复你的名誉。” “呵,原来是这回事,那些被黄石港祸害的女孩子算是盼出头了,对了,那调查结果公布了没有?” “还没,正在成文和上报中,我是通过院办的姐妹才提前知道的。” “噢,那也成,看来,我是很快能回去和你共事医务科了。” “嘻嘻,不是共事,也许可能是分离,我爸妈已经帮我活动了,说是争取到我们区卫生局工作,做一个真正的国家公务员。” “呵呵,那恭喜你高升了,不过,你走之前,我可是要劫色的,最好乖乖地在家洗好身子,得本大王来宠幸,知道么?” “要死了你!我才不呢?你又不是我未来的老公。” “嘿嘿,我虽不是你未来老公,但却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一举一动都是要听我的,要是你给不听,嘿嘿,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我才不怕呢?不跟你聊了,没个正经。” “欸——别挂啊,我还有知心话没说呢——” 李南正想跟多日未见的红颜知己再说点事的时候,陈柳已经羞得将电话挂了。 收起手机来回走动思索了一会,李南感觉自己还有三天时间的空闲,既然注定自己还要走医院这条路,他也就不再多想创业的事,毕竟创业了,他也不会亲自去管,而是采用聘用职业经理人的方式来管理,但股份他却用复杂的组合将它全占了,不留一丝股份给予外人,毕竟这是要靠他动用无法用金钱来计算的关系去开拓的。 于是,李南来到了位于整个河东的核心秀山区的市卫生局,准备陪陪没有多少日子伴在身旁的地下太太夏蔓。 说起来,李南对夏蔓的了解是极其浅薄的,不仅没有见过她家人,甚至连他的背景都没弄明白,唯一知道的是,夏蔓是全心全意属于他的。 也正是由于不了解,李南才觉得有些不放心,毕竟夏蔓可是万中无一的人间绝色,在医务科时,他就亲眼看到了她收到的情书,那可是用堆来计算的,但最后却是她让李南给扔进了垃圾桶。 所以,李南有些担心,一旦不经意刺激了夏蔓,她会不会在别人的趁火打劫中移情别恋,这种事可是十分常见的,毕竟失去一个人的痛苦是要靠另一个人的爱来抚平伤口的。 其实,若是夏蔓早点知道李南被政治牺牲的时候,也许,李南可能不会被停职,甚至可能再上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要知道,夏蔓的舅妈和舅舅可是市乃至省卫生系统的实权人士。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何况李南也将被官复原职了。 李南来到秀山区市卫生局后,并没有打电话或者去她的办公室找她,而是偷偷来到了她的宿舍,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却没想到,惊喜倒是没给到她,反而她给他一个惊喜。 这不,夏蔓竟然精心做了一席丰盛的菜,就等着他来了。 还没放下钥匙的李南当下就惊呆了,傻傻地问道:“老婆,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夏蔓上前帮他接过背包放在一旁,轻吻了他一口神秘地微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呀,总是想法子哄女人开心。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我和柳姐会这么喜欢你。” 李南好奇道:“为什么啊?” 夏蔓笑笑,举起兰花指轻点了他一下额头说道:“因为你不像别的男人那般做作,总是弄些华而不实的所谓浪漫来讨好我们女人,我们喜欢的就是这份叫做实在的东西。” 李南听后开心笑笑,经她这一说,他突然感觉自己确确实实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谈恋爱都是拼了老命去讨好女友,而他却是直来直去,感觉有好感了,哪怕她不同意也得强占过来,然后,经过一番交流过后,女方就会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他的爱意,最典型的就是藏海韵和眼前的这位美人儿。 夏蔓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来到简单的沙发上坐下道:“来坐吧,这也是你家。” 他认真地点点头,坐下后打量着宿舍里的布置,摇头道:“虽然这里简单了些,算不上一个温馨的家,可有你在,我就感觉到十分快乐。” 夏蔓笑了笑,从背后抱着他,主动向他索吻。 李南不得不接招,转过头嘴唇温柔吻上夏蔓的小嘴,灵活的舌头猛地闯进美人儿香喷喷的小嘴,一手隔着衣物摸上她的温柔地揉弄着,一手摸在她的美臀上。 夏蔓起初还娇羞地试图挣扎,但是被李南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李南温柔而不失激情的索求她的甜美,舌头侵入了她的小嘴中,一边将她的香舌勾进自己的大嘴中吸吮,一边滋意的扫过玉人的小嘴的每一个角落,直吻到她喘不过气的发出了呻吟声,李南才放过她,而夏蔓已经满脸羞红了,让她原本美艳的姿色更增添几分的艳丽。 李南嘴唇凑到夏蔓的小耳朵边上,痴迷道:“老婆,你的小嘴真甜,好像吃了蜜糖一样。” 夏蔓正闭着眸子,无比甜蜜地享受着他的抚摸,小手也在他背后温柔地摩挲着,听到他的话后,不由张开美目狠狠的朝他瞪来一眼,羞涩而又轻恼道:“坏蛋,亲吻就亲吻,总是动手动脚的,一点都规矩。” 李南乐得哈哈大笑,真是欣慰之极啊!一向面对他很保守的她也会变得这么主动了,我喜欢。 夏蔓娇羞地捏起粉拳猛砸在李南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道:“叫你坏,叫你取笑人家,好了,菜怕要凉了,快吃饭吧!” 李南依旧是哈哈大笑,将她抱在腿上坐着,说道:“老婆,你真是可爱,这可是第一次主动亲我呢?看来,老公的魅力还是对你有些影响的。” 夏蔓不依地撒娇道:“你个大坏蛋,尽说这种羞死人的话。难道你能亲我,我就不能亲人吗?” 李南嘿嘿一笑,道:“当然行,你可是我亲亲老婆,你怎么都行。” 夏蔓嗔怪:“好了,好了,吃饭了。” 风尘仆仆来到秀山区的李南确实有些饿了,微微一笑,两人起身走到客厅里的小茶桌用餐起来。 由于这里只是夏蔓一个人住,平时又没什么人来,李南索性让夏蔓坐在自己的腿上吃饭。夏蔓连忙拉上窗帘,有点害羞地配合起男人来。她觉得挺好玩的,和眼前的风流冤家在一起,真是快乐无比。她一口饭,一口菜地喂他吃,他也喂她吃。真是其乐也融融啊! “有酒吗?” 李南问道,夏蔓点点头。他示意她拿点酒来,她便把酒从冰箱里拿出,是红酒。她只拿了一个杯子,将红酒用开酒器启开,满满倒了一杯,端给李南。他开心地喝了两口,又将她抱在腿上坐着,问道:“老婆,你怎么不喝啊?” 夏蔓微笑解释道:“我几乎不会喝酒,这酒是舅妈送过来的,说是睡前喝一小杯,可以防癌。” 李南点了点头道:“哦,这样啊,来,你也喝一点。” 一向对酒类不感兴趣的夏蔓点头道:“这……好吧……难得开心。” 李南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吻住夏蔓的小嘴,将酒度了过去。她觉得很有意思,甚至很浪漫,酒也特别好喝,因为是情郎口中度过来的酒。 夏蔓的悟性颇高,很快便如法炮制地喂起李南来。她主动含一口酒,然后吻住他的双唇……两人口对口地喝酒、吃菜、聊天,男人的双手更是随意地揉捏、把玩、抚摸她的肉感酥胸。 两人都喝得有点醉的时候,李南趁着酒兴直接将夏蔓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扔,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物全部卸掉。夏蔓也脱起自身的衣物来,因为两人喝酒那会,她的就被男人给撩起来了。李南帮着她一起完成脱衣任务,两人嘻嘻哈哈地,任随客厅到处都是他们的衣物。因为他们是随意丢这些东西的。最为有趣的莫过于夏蔓的罩杯挂在了窗户上,幸好窗帘拉上了,否则真是一大奇观。李南只是随手将它一丢,哪知会挂在窗上,还挂得牢牢的。 两人在厚厚软软的皮沙发上颠莺倒凤起来。他们相互取悦对方的销魂处。夏蔓主动将他销魂物的附属两物也分别纳入小口中美美地湿润一番,而且是相当仔细地润着。李南也不含糊,飞舞着灵活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游走着她的臀间春色。夏蔓闷哼不绝,一脸醉意地轻轻颤抖着全身,将小嘴卖力地吮着、吸着、含着。 李南的眼睛盯着夏蔓的臀间风光,重点打量那朵尊贵无比的菊花。他清楚这又将是一个他快乐的所在地。他脑袋瓜不想也知道这菊花之所以尊贵无比,是因为他将是头一个造访者,也将是夏蔓这一生中此地的唯一造访者。于是,他用舌尖轻挑起那来。 哪知夏蔓立马绷紧全身,忍不住回首一望。 “老公,哪里……别……脏啊……” 夏蔓一脸春意地凝视着男人,李南微微一笑,挥起手掌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尖,说道:“由不得你,把头转回去。放心吧,慢慢地你就知道啦,你身上哪里都是干净的。少废话,快转回去!” 夏蔓苦苦一笑,乖乖转回头,继续埋头做起来。她知道在心爱的情郎面前,她这个做夫人的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谁让她爱他爱得要命呢?阿南,你是个坏蛋,大坏蛋!可是,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那么听你的话呢?唉,随你吧,只要你不出格就行。 单纯的夏蔓以为男人只是用舌尖闹着玩两下,根本没想过他要完全摘取她的菊花。甚至在男人用舌尖和指尖轻挑她的菊花及其周围地方时,她居然舒服得直说道:“老公……舒……舒坦哦……” 很显然,这是她身体的敏感无比之处。 “老婆还挺享受的,看来,我还是开发得少啊!要再接再励才行。” 李南说完,他将一个小尾指头猛地没进夏蔓的菊花之中。 “哦——” 夏蔓尖叫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打乱了全部的思维。她颤抖着通红的全身,猛地收缩臀部,紧紧“咬”住男人的小尾指,回首直摇头,哀求道:“老公……别……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的……拿出去……求你……” 夏蔓清楚哀求或许有用,别的任何方法对心爱的他是没有用的。可男人对她微微一笑,亲吻一下她的雪白臀尖,说道:“老婆,你不要着急,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以后,你一定会哀求着让我这么要你的。真的,不骗你!” 说完,他将整根小尾指轻轻推进她的温暖、润滑、尊贵无比的菊花中。 “嗯……嗯嗯……你坏……欺负我……” 夏蔓似乎一脸痛苦地望着李南。随着他轻轻抽动那根小尾指,她的眉头才逐渐地舒展开来,原本的她一直紧紧皱着眉头。终于,她回过头去,扶起男人的销魂处,启开朱唇,继续刚才的事情。李南知道夏蔓已经默许了自己小指的行为。 就算她不默许又能怎样?自己是她的男人,给她下道命令,她不得不从。自己的哪一个女人不是任由自己胡来,谁让我李南是她们的男人呢?她们作为自己的女人必须听自己的。我对你老婆算是很客气的了,换了韵姐、思语或仙诗,哪敢有半句废话!当然,老婆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之一,当然要客气了!现在自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可完事后,还得老老实实地听她的话,谁让她是整个卫生局里有名的一朵花呢,要不然,她可是会跑掉的。 李南轻快地抽动着尾指,用手掌轻轻拍她的,以助其放松身子,尤其是放松紧绷的臀部和尊贵的菊花。他心里得意得很! 渐渐地,夏蔓适应了男人对她尊贵菊花的小侵犯,甚至还微微抛动迎合起男人的小尾指来。 老婆果然是超级尤物啊!自己只需稍微指点指点,她便能很快适应自己的要求。老婆,我的好宝贝,你那朵尊贵无比的菊花我李南今儿个算是摘定了! 李南一看夏蔓反应挺好,便立马抽出小尾指,换上中指,继续进攻。同时,他的舌尖也继续抚慰她那春水无边的销魂处。也许是受到过分强烈的刺激,夏蔓爽得吐出口内之物,轻声娇呼起来。 阿南,你这天杀的亲亲,我的老公哦……你要了人家的命啊…… 打铁趁热,李南细觉得是时间摘菊花了。所幸的是两人都有微微的酒意,不然以夏蔓的保守性格,男人还是很难对其菊花下手的。加上他长时间小尾指和中指的前奏挑逗,夏蔓似乎尝到了一点点甜头,居然听从他的吩咐,继续保持着跪伏的俏姿态,跪在厚厚的沙发上,将个丰臀恨不得翘到天上去。而李南由躺着改为跪在了她的身后。他扶住夏蔓微微颤抖着的,双手册开其臀间…… 夏蔓突然感到敏感的菊花处传来阵阵暖意,甚至还有点微微发烫的感觉,立刻心里一惊:冤家,你不会是…… 先前男人的小尾指和中指打探已经令她有所顾忌,她以为男人会到此为止,哪知他是铁了心要摘取她的尊贵菊花呢! “啊——老公……别……不可以……绝对不……” 夏蔓刚刚明白过来,正想扭开臀部,就此摆脱男人对其的纠缠。可她马上就惊叫了一声,眼角溢出一颗泪珠。 来不及了,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感到自己似乎活生生地被男人撕成了两半。尤其是两人结合的地方似有万千虫蚁在爬在咬,又似有烧红烙铁在燃在烧。 李南觉得舒爽异常,自己的身子被夏蔓的性感、雪白、柔软的俏臀紧紧地包裹着。他温柔地步步蚕食,每蚕食一小步,身下的她便哀呼一声,全身和四肢都打颤着,连牙齿都格格作响。任凭她怎么扭动身子和臀部,可始终是高翘着,一副任男人宰割的样子。因为李南力大无穷,双手牢牢固定住了她的臀部,夏蔓想逃避其锋芒是不可能的事。当男人将腹部贴近她的臀尖时,她长叹一声,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干脆连臀部也不扭动了。 夏蔓清楚,身后的冤家阴谋得逞,从此刻开始,她夏蔓身上的任何一处地方都是他李南的。男人有一种获得身下媲美夏蔓宝贵初夜的心理快意!她身上的最后一片地终于也被他打上了自己的烙印-深深的烙印,永远的烙印,唯一的烙印! 毕竟是初访夫人的贵地,他俯低身子,将胸脯贴在她那香汗淋漓的后背上,将嘴巴贴近她的耳根,细声道:“老婆,舒服不?” 夏蔓眼角含泪轻声道:“你坏,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妈?” 李南微微一笑,说道:“谁让我们是真心相爱呢?老婆,我的好宝贝,我就是要这样对你,因为我喜欢你!” 说完,他吻眼角的泪水,夏蔓回过头来主动吻住了他…… 阿南,你是土匪,活土匪!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心甘情愿让你抢。我爱你,又恨你!因为你一点都不讲理,对人家尽胡来……可是,唉,随你这冤家吧! 因为身下的夏蔓是李南最爱的女人,所以,他总是相当温柔地摘着她那朵尊贵无比的菊花。他心里涌现出无限的快意、爽意、舒服意,轻轻地拉着自己的身子。渐渐地,夏蔓微微地呻吟起来,他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了。 好样的,老婆,相信以后你会求着要我这样对你。舒服了吧,哈哈! 李南一下一下地拉着身子,夏蔓一声一声地莺啼。她嘴里哼出的每一声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催发的因子。 终于,他很顺畅地起身子来,腹部拍得她的臀尖“啪”直响,她再一次从小嘴里喊出了爹妈…… 当他激情爆发的那一刻,夏蔓感到有一把滚烫的钢刀正用力扎进自己那脆弱无比的心脏,同时大脑也“轰”的一下。她的身子一软,像团泥似的,幸好被男人扶着,否则准一个软下去。她己经昏厥过去了…… 李南疲惫地微笑着,吻了她好久,对她做了一小段人工呼吸,知道夏蔓是兴奋过头了。她一醒过来,就紧紧拥着男人,口里“老公”呼个不绝。 李南道:“怎么样,老婆,老公我还行不?” 夏蔓点头不已,娇声道:“老公,我认命了,这辈子都要做你的女人。” 李南得意道:“这就对啦,瞧我们多恩爱啊,一点不亚于我和柳姐、仙诗。” 夏蔓动情道:“好好对人家哦,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了。” 李南笑道:“这还用说嘛!” 夏蔓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道:“阿南,你是个疯子,连我的那……脏……那里你也……” 她说不出口。 李南呵呵笑着,用一个指头轻轻抚着她的菊花,微笑道:“脏什么?老婆,难道你刚才不舒服?” 她害羞一笑,将玉首埋进男人的怀里。李南得意地抚着她的秀发,说道:“来,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 夏蔓又满脸通红起来,轻轻摇摇头,可身子却相当听话地转了过去。男人微笑着用手掌轻拍她的肉感臀间两下,说道:“这才像我的乖老婆,我最爱的好老婆!” 说完,他再一次册开她的臀间,仔细地观察了一通。 他重点观察刚刚被自己侵犯和滋润的可爱之处,通红、微肿、色泽鲜艳,较之以前更显性感、可爱和尊贵!他主动低下头,亲吻一会那里,用舌尖重新将其湿润一通,夏蔓只好又闭上眼睛,颤抖着臀部,轻哼起来。良久,男人说道:“老婆,你实在太性感了,我爱你爱得要发疯!” 说完,他重新搂着夏蔓,和她聊天起来。 突然,门铃响起。 “小蔓,你在家吗?” 原来是夏蔓口中的舅妈过来了。 糟糕,李南和夏蔓两个正一丝不挂地相互搂着!他们一听,二话不说,立刻慌里慌张地满客厅找各自的衣物。 李南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物满客厅地找回。他还帮夏蔓取下那挂在窗户上的罩杯,替她戴上。夏蔓一边自己穿着衣物,一边由男人帮着穿,口里还应道:“舅妈,你等一下,我……我……就来啊……就来……等一下……” 两人都有点害怕,怎么她的舅妈这时候会过来呢? 夏蔓穿好衣服后,李南才准备穿自己的。可来不及啊!于是,夏蔓将他推进她的卧室,轻声道:“你装午睡,拉上毯子,快啊!” 他一听,立刻躺在床上,拉上毛毯,将眼睛闭上。 夏蔓慌里慌张地替舅妈开门。 她的舅妈黄可容一进屋就说道:“小蔓,怎么啦?应了这么久才开门,真是的。” 夏蔓羞红了脸道:“大家都在午睡嘛,阿南也来我这里了。” 黄可容绝美的容颜露出一丝惊讶:“什么,他也来了啊?在你房里?” 夏蔓点点头,尴尬地笑笑,说道:“舅妈,你怎么这时候过来啊?” 黄可容打量了一下宿舍,感觉到空气里有些异味,但也没在意地笑道:“你舅舅在家里请人吃饭,舅妈嫌家里太吵了,准备在你这里凑和一下!” 哎哟,老天爷哦,幸好舅妈今天没带钥匙直接开进来。要是你直接开进来,恐怕……我和阿南正赤裸裸地……谢天谢地啊! 夏蔓神色带着一丝庆幸道:“哦,我让阿南睡沙发吧!” 黄可容慈和地笑了一声,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道:“好的,快叫他出来吧,一个大男人也真的,竟然大白天地就过来了,一点也不讲究,这世道啊,人言可畏。” 她正要往洗手间里走去,可不经意地看了一下客厅的沙发,发现李南的衣服在上边。于是,她说道:“小蔓,你男友的衣服怎么放客厅啊?他人不睡在我房里……这是……” 夏蔓毕竟是成熟夏蔓了,不像以前那般没一丝端庄之气质了,故作冷静地说道:“他睡着了,我把他的衣服拿出来洗洗。瞧我这记性,把他衣服拿出来了吧,一放沙发又忘了。我这就洗去。” 说完,她将李南的衣服拿起,丢进阳台上的洗衣机里。 黄可容微微一笑,说道:“小蔓,瞧你这记性,也幸好你不用嫁入他家门,不然,你可就受罪了。呵呵!” 华贵中显得万分娇艳的她对着夏蔓一笑,来到洗手间。 这时,阳台上的夏蔓这才舒出一口长长的气息,心中叫道,我的天啊,差点露出破绽来! 过了一会,李南被夏蔓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悻悻地猛然将她搂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的娇小的红艳艳的美唇,口唇交缠,一种好美,好甜,好润口的感觉温暖着他被扬弃而受伤的心灵。 却没想到,夏蔓竟然娇嗔了一声,一把将他推了开去。 正当李南诧异的时候,却是尴尬地发现,不知不觉中,身后已然站着一个绝美华贵的妇人。 同时,眼中闪过一丝极度惊艳,好像看到了世间最美的东西一样。 只见黄可容有着极度雍容华贵迷人的容貌,丰满的酥胸,修长的娇躯,晶莹剔透的如同缎子一般的皮肤, 无不让人心动,红色的高根凉鞋,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身穿紫色的露背长裙,裸露出 雪白光滑的玉背,长裙紧紧包裹着曼妙美好的曲线,丰硕高耸的,光滑柔软的,丰腴滚圆的美 臀,此时不安地夹住玉腿,李南最是喜欢她长裙开叉处裸露出来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穿着肉色透明水晶 丝袜,更加显得肌肤白皙丝光亮丽性感诱人,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玉腿紧张地一伸一曲,长裙开叉裂开,丝袜的花边和雪 白柔嫩的都隐约可见,令人血脉喷张,想入非非。 看到李南一副痴痴的色狼样,夏蔓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气呼呼地在李南的软肋上拧了一记嗔怪道:“阿南,发什么呆啊,这是我亲舅妈黄可容,也是市卫局的副局长,还不问好?” “哦?” 李南急忙收敛心神,挤出一丝谦卑的笑容看向脸上平淡无波的黄可容道:“舅妈好,我是李南,李世民的李,南斯拉夫的南,现在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务科科员。” 对于李南的殷勤,黄可容几乎是视若无睹,淡淡地说道:“嗯,既然你是夏蔓的男友,我就准许你叫我舅妈,但是,你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许这样称呼。你要称呼我黄局长。” 话一说完,还不等李南回过神来,便雍容华贵地像皇后一般进入了夏蔓的卧室。 看着无视自己的黄可容离去,李南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无奈,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人见人厌的小瘪三了,对着夏蔓轻叹了口气道:“老婆,是不是舅妈对我很有意见啊!” “那当然,看你那色眼,都往哪看呢?” 夏蔓不高兴地说道。 “唉,谁见你舅妈长得这么美丽高贵,真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李南再次叹息道。 听到这话,夏蔓不由白了他一眼道:“你难道不会来个视而不见吗?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这里是我家,眼珠子还敢乱窜,不跟你说了,我得替你在舅妈面前说些好话去。” 李南感激地看了夏蔓一眼,见她回房后,才感觉无聊地坐到沙发上看书去了。 而到了下午,黄可容才雍容华贵如皇后般施施而去,留下一对恋情正浓的小男女在那里亲亲我我。 李南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秀山区,但对秀山区的风景名胜却未尝得见一览风光。 抓住空闲的停职日子,李南在夏蔓的陪伴下一一游玩起秀山区的风景名胜来,什么温泉,日光浴,冲浪,水上娱乐场,欢乐谷,赏山看水之类的旅游点全都没放过。 三日后,李南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秀山区,因为他已经被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官复原职了。 职位,职责,待遇,奖金,一切都没变化,只是李南这个人的气质变了,甚至变得科室里的同事都有些不敢以为他是李南了。 因为,现在的李南才真正地像个医务科的工作人员,自信沉稳,从容不迫,在他的身边,仿佛天塌下来也不必担扰,而原本光亮夺目的陈柳竟然被隐隐压制成了下属,虽然陈柳也够自信,更有优雅美丽,但天然上男是天,女是地的形象将独一无二的她放在了第二位。 见是李南进来了,医务科的同事都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李南也热情地回了一声,然后神采奕奕地坐在办公位上,处理起积压的事情来,尽管有很大部分由陈柳和张小慧给承担了,还是有很多事情积压了下来让李南忙了大半个上午才弄好。 得有空闲下来,李南便笑着向陈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我的亲亲宝贝,给我说说院方处理的结果吧!我可是好奇地很,那黄石港究竟会落到个什么样的下场。” 李南悠然地在办公桌下面抚摸着陈柳那洁白小手轻声笑问道。 陈柳见科室里的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又见他只是暗地里占占便宜,也不以为然,微笑声低声解答道:“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开除工职和党籍,暗地里院方对他提起了公诉,根据这次给卫生系统造成的重大危害事实,被判了八年而且还是立即执行,听说,卫生系统的头头们大为生气,原本不需要坐牢的,就是因为他们恼羞成怒,给法院和政府施加了压力,才判了八年之久。” “天啊!这些头头真厉害,轻轻巧巧就将一个不需要坐牢的人判了八年,甚至连歪招都不需要用,这权力可真是魔杖一般厉害。” 李南心中一惊,脑里闪过万般景象,一种权力的至高无上清楚地映了出来。 “哼,这算什么,别说一个小小的科员,就是我们高不可攀的江院长,在他们眼中也不算什么,想要真心弄得他身败名裂也不是太难的事,他们是官,有两把口,能把生的说死的官,而我们医院系统的领导虽是官,但更多的是官口中的工具,用来救死扶伤的一种工具而已。” 陈柳愤愤不平地说道,仿佛她跟卫生局和卫生厅的那些官有很大过节一般。 李南看着神情激动的她,轻抚着后背,帮她顺气,轻声笑道:“柳姐,你这话过激了,可不能随便乱说,不然,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我明白,我只是心里不高兴而已,不过可笑的是,我也很快就成为官中的一员了。” 陈柳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她不想做官,也不想去钻营,可家人和亲戚的想法却总是压迫着她往上爬,根本没有顾虑到她的内心实际想法。 “呵呵,这不就是了,想开点,黑暗在官场那是一种需要,但更多的还是阳光,你呢?必须先熬过黑暗的折磨,才能见到阳光的美好,这正符合科学发展观的原理,事物是曲折向前发展的,共产主义时代必定会到来。” 李南笑着侃道。 陈柳听着这话,不由失笑道:“看你说的,乱七八糟,你还真当你是大哲学家,马克思再生了。” “嘿嘿,不是再生,而是附体了。” 李南笑着纠正道。 “附你的头。” 陈柳嗔怪了一声,转过话题道,“阿南,很快澳门就要回归了,要不,我们去澳门旅游去。” “不好,出外去旅游可是大忌,你没见去年国家弄倒了那么首富大亨之类的吗?再说,特大洪水才过去没一年,我们得表面做到勒紧裤腰带。” 李南沉吟了一声道。 “这也关系到政治,我看我们还是哪里不要去算了,说不定,我们东海就是第二个南斯拉夫大使馆,现在美国佬可是凶得很。” 陈柳担扰道。 “呵, 我们国家这么伟大,小米加步枪都干挺了小日本加美帝国,何况现在是两弹一星加温饱,你不用瞎担心,说不定,我们还得声讨一下美国佬,我听说,我院有位领导就去北京游行示威抗议北约轰炸中国驻南使馆的暴行了。” 李南神情自豪地说道。 “哦,你说的是黄浦江副院长吧!他那人正义感最强了,要不然有他在这医院坐镇,那些小人才不敢乱嚼舌头说人坏话呢?” 陈柳对医院的事可是门前清,李南一说,她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南一笑,没答话,思索片刻,起身道:“柳姐,你工作去吧,我得去各医技室检查一下,说句话说得好,管理就是反复抓,抓反复,现在下面又有一股散漫作风了,说不得要好好说教一番。” “嗯,那你注意点,医技室的人向来自认是天王老子,若是你说得不对,他们可是会向院领导投诉的。” 陈柳叮嘱了一句便回去做秘书工作了。 而李南则到更衣室换上了白大褂,带着同样打扮的张小慧朝着临床科室妇产科去了。 虽说是深入临床科室进行检查并督促科室人员对规章制度和诊疗常规的执行情况, 但李南的本意却非如此,而是借着公干的机会去看美女去了。 毕竟,整个医院美女最多质量最好的全都集中在妇产科了。 两人来到妇产科一区,这个号称是医院唯一的vip病区,也是美女如云的病区。 对于李南这样的非干部的科员,妇产科的护士长级人物自然不会搭理,可偏偏真正的美女都是那些护士长级别左右的,像朱冰云和冯如筠都是真正的极品成熟美女。 抱着搭讪的想法,李南带着张小慧不停地东找一个护士查问,西找一个护士探询,幸好这些美丽娇俏的护士们入世不深,不知道什么叫医冠禽兽,要不然,非得告他性扰不可。 要做戏就做全套,李南自然不会只检查妇产科一区,而是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将妇产科所有的区室检查一遍,虽然带着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检查结果出来后,李南和张小慧仍然吓了一跳。 面面相觑的两个人都有些无语了。 “小慧,这些美女护士可真是糊涂到家了,居然连医院刚颁布的新制度一点都不清楚,看来,我们又有得忙了。” 李南无奈地说道。 “这个,好像我们没有权限吧!” 张小慧是一个实习生,自然说话是没有什么力量的。 “也许,我估摸着上报科长较好一些,毕竟,我的权限还是小了一些,得不到真实的数据,不过,光这表面的数据看,妇产科就存在问题不少,也难怪,我总是不断接到投诉妇产科的电话和信件,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李南沉吟道。 “那——你赶紧上报吧!要不然,办事不力的罪责可要落在你头上了。” 张小慧催促道。 “呵呵,别急,就算是上报,我也得写报告和想一些补救措施啊,要不然,那才是真正的办事不力。” 李南笑着说了一句,然后朝着医务科方向不急不缓地走去。 张小慧小跑跟上,抱怨了一句,接着犹豫不决道:“师兄,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一下,就是关于医院留不留人的问题?你知道这方面多不多啊!” 李南停住脚步,诧异地看着她道:“小慧,难道你真地想留在医院工作?要知道,非医学专业的人员刚进的前三年是非常难熬的。” “嗯,我明白,我也看得出,我们行政科室的人员大都是医转非的,但是,我觉得他们太不专业了,个个性格古怪得很,办事也总是丢三落四,行政科室的工作人员不应该由他们作主,更多的还是由我们这些非医学专业的医学生,又懂得行政工作技巧的人来作主。” 张小慧见周围没人,放心地大胆地认真地说道。 李南警惕地看了周围一眼,见没有人在周围,呼了一口气,神情才放松道:“小慧,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这专业是刚引进国外的,说白了,你们以后就是跟他们抢饭碗的,你要是真进来了,他们怕是会整得你干不下去,让你自动离开的。” 这一点,李南可是深有体会,当初,黄石港和吴卫英就是如此,若不是张玉瑶上头护着,怕是受不了各式各样的闲气自动辞职不干了。 张小慧并不给困难吓倒,反而坚定地说道:“师兄,我不怕的,现在中国都积极准备加入世贸组织了,到时,竞争机制不断引进,那些人始终是会被淘汰的,而我只要坚持个七八年,前途一定是很光明的,至少当个二级科室领导还是轻面易举的。” 李南再讶异地打量了她一眼,心中却是十分震惊,没想到,这丫头的眼光倒是看得长远,连wto都知道了,比起自己,可真是强太多了,当年,自己要是有她一半的眼光,然后选择了计算机的话,怕是现在都是百万富翁了,现在,那些大学生动不动就it创业,牛叉得很。 想到这里,不由赞赏地笑道:“小慧,你有这想法,是好样的,既然,你要留下来,那我帮你跑跑门路还是可以的,不过,送礼的钱,我可是不帮你出的。” 听到这话,张小慧心中一荡,小脸红了起来,暗暗想道:“你想,人家还不想呢?你又不是我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鬼。” 可她嘴里却感激地说道:“师兄,谢谢你了,送礼的钱我会让家里人准备一下的。” “呵呵,谁叫我和你投缘,这样吧,这事还得等你明年正式毕业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益的。” 李南收住了话题, 总结了一句,然后招呼她往医务科走去。 经过李南一番保证后,张小慧工作更加卖力了起来,以往按时回家的她破天荒地留了下来帮李南起草报告,而李南则绞尽脑汁地想一些切实有效的改进措施,时不时地打电话给一些交好的科室领导,请教如何将事情做得更加合理合情。 毕竟,这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的中国人是最讲究中庸之道的,凡是以中为准则,讲合理不合理,而不是合法不合法,这也是为什么一大堆的制度下去,却从来没有工作人员要看的原因。 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制度虽然很重要,但它要是不合理,那就不需要遵守了,而要是合理,他们自然也不需要看,自己认为合理的去做就可以了。 面对这样的国情,李南也是头痛万分,别说是这些没有受过多少外国管理思想熏陶的土著医生,就是李南这样受过熏陶的也是同样想法,这种情况倒是切切实实应对了那句话,反复抓,抓反复,好的制度就形成了。 于是,李南根据自己所学的管理知识和从前辈学来的中国管理知识写成了报告,不顾大忌地直接越过科长,传递到张玉瑶的手中。 第二天晚上,李南便被张玉瑶偷偷地叫去,先云雨了一番再细细地谈起工作。 第三天,由张玉瑶为首旨在促进先进合理制度实施的调研小组成立了。 经过了一个月的院内及院外同行的艰苦调研,张玉瑶在临时院委员会提出了建立质控科的提议,并举出了非建立不可的有力证据。 再经过三天的上级沟通,卫生系统和院委员会终于批复质控科先试行,若是效果明显,则正式设立质控科。 当然 ,新成立的质控科明显是医务科的对头,得到利益的自然不是李南,而是张玉瑶一系,像科长副科长之类的,全都是出于她一手提拔的亲信人员。 新科室的成立,顿时让医务科的行政人员感到了近乎危险的压力,精神面貌顿时为之一变。 而正进修研究生的陈柳则确切得到了消息,将于一个月后,即春节过后的十三号前往区卫生局正式上班,任卫生局局长陈兵的正职秘书,至于陈兵,则是她的本家伯伯,关系算是亲密的,相信工作上多多少少会照顾一些。 这一个月来,李南可算是自讨苦吃,原本他可以悠哉游哉地度过的,可偏偏太过追求完美,竟然想出了远比现在好的竞争管理制度,弄得自己加入了调研组,东奔西跑地,忙碌个不停,到最后,一丁点好处都没有得到。 却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不,陈柳笑滋滋地来到李南的办公桌上亲昵地坐了下来,而且是毫不忌讳周围同事的眼光,因为,她过个把月就要离开了。 “阿南,我现在快要卸职了,组织问我有没有推荐接任的人选,我就推荐了你,你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日后升职也会比较快一些。” 陈柳邀功请赏式地笑着道。 “你有推荐权?太好了,可——不是说院办要空降个秘书下来吗?” 李南一惊,接着一喜,跟着又怀疑了起来。 “哼,院办的人当然想下来了,可也不想想,下面的人凭什么让她们下来,盯住我位子的人多的是,那些领导可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个有点关键的职位。” 陈柳这一年多来跟院办的人有过合作,自然也有过摩擦,关系说好,也可说不好,自然语气就大了起来。 “噢,既然是有很多领导想安插人进来,那为什么说我还有机会?毕竟,我才转正不久呢?” 李南不明白了,脑子感觉有些糊涂。 “嘻嘻,这你就不懂了,我在这里面可是使了大力气的,我本家的那位局长伯伯可是专门找过人事科和主管的院办主任吃过饭的,再加上你干妈的力挺,你不想上任都不行。” 陈柳得意地笑道。 李南听到这解释,心中大喜,虽然强作沉稳状,没有像以前那般张狂地将喜悦表现出来,但眉梢上的喜意还是十分明显的。 急忙收敛了心神,李南握住陈柳洁白的小手,认真地盯着她一双水眸说道:“柳姐,谢你我之间就没必要了,晚上,我们去新天地看电影吧!” “就我们两个?” 陈柳欣喜地反问道。 “嗯,就我们两个。” 李南肯定地说道。 得到了确认,陈柳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像个少女怀春一般依偎在李南的怀中撒娇道:“阿南,晚上我要看泰坦尼克号,好不好?” “好,当然好,你可是我的宝贝,你说什么就什么。”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样的小事,他当然不会拒绝。 “那可说定了,来,我们勾手指,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陈柳一边抱着李南的脖子,一边高兴地像个小女孩一样伸出了白嫩如怱的小指头来与李南的小指勾了勾,许下不变的诺言。 李南很配合地笑着与她勾了勾,也没有立即缩回小指,而是轻轻地点着头,微眯着眼不说话地看着她娇俏的颜容。 两人这样相依相偎着等到下班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然后牵着手一起去吃了个烛光晚餐,再回家洗了通澡,换上情侣装,驾着那辆蓝色的东风小王子来到了新天地。 距离最新上映的进口大片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两人驾车到了。 刚停稳车门就打开了,一双漆黑发亮的尖头皮鞋踩到了地面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着肉色丝袜的纤柔小腿,粉光致致的流动着玉一般的色泽。 “柳姐。” 李南微微一笑,同时车门“砰”的一声干净利落的关上了,他的视线很自然的从那纤浓合度的小腿上移开,迎上了一双蕴含着聪慧、清冷和温柔的眸子。 一头黑色的秀发垂肩及项,眼波流转,鼻子尖尖,粉红的嘴唇微张欲启,真叫人就想凑上去亲住它,肌肤白滑细嫩,娇美动人,身上那套衣服更将她一副娇人身段彰显无遗,胸前鼓起两个圆球,走动时,轻轻晃荡,在收紧的领口下,两个白嫩圆浑的呼之欲出却又遮盖的严严实实,再加上柳腰丰臀,看得其其他男人频频侧目。 李南早已买好了票,两人已坐在了影院的放映厅里。 由于买的是贵宾厅的票,所以整个放映厅只有几十个座位,他们坐的是最后面的情侣位,其实就是一个隔开的双人沙发,和旁边的位置用挡板隔开,保证了一定的私密性。 电影还未开始,贵宾厅里灯还亮着,陈柳先是端端庄庄地坐着,两条美腿摆着优雅的姿态,一双细细的高跟矜持地轻轻靠在一起,显得很淑女。 浅黑色的水晶丝袜包着鼓鼓的脚背,反射出微弱而奇妙的光泽,挺拔的小腿和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朗,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妩媚,散发着含蓄的性感意味,美脚和高跟鞋浑然一体,相映生辉,让李南百看不厌。 过了一会儿以后,只见陈柳蛮腰一扭,坐姿一变,两条美腿轻巧地一斜,将两只美脚向座位底下挪了一小步,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 电影开始后,灯光熄灭,陈柳轻轻地一抬脚,把两只高跟鞋提到了离地一两寸远的半空,紧接着,她那双美脚的姿态告诉李南,她的脚趾头在鞋里蠕动了一两下,随着高跟敲击地面“嗒”的一声轻响,她圆润的脚后跟便脱了出来。 陈柳的脚跟很灵巧,肉垫紧紧的,边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十分细腻,同时,她那线条流畅的脚弓也展现在李南眼前,漂亮的弧形充满吸引力。 然后只见她把高跟鞋的后边沿轻轻压在脚后跟底下,以撑在地上的鞋跟为支点,小心地慢慢晃着脚腕,还悬在空中的脚尖也随着晃啊晃的,别有一种妖媚的味道。 晃了一会之后,她慢慢地将鞋的脚掌部分放落到了地上,拱了拱脚背,把整只脚的重心慢慢地挪到了脚掌上去,然后把两只圆润的脚后跟一抬一抬地,在高跟鞋的cup里穿进脱出,真是性感极了,直动得李南心中痒痒的,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感。 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然指不定他就要犯错误了,幸亏好莱坞一亿美金砸出来的大片还算对得起那张一百元的票价,李南的注意力很快便被电影吸引住了。 坐在这个双人情侣沙发上,陈柳整个人缩在李南怀里,只是现在这个双人沙发不够长,所以她不能将一双长腿放直,只能蜷着。 这部电影的剧情很简单,没有太多吸引人的地方,陈柳看了会儿就没兴趣了,她的性子喜欢看那种很感人或者比较新奇的电影,像这类剧情平淡,单纯讲述打打杀杀的,她一般都看不进去。 李南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很喜欢看这类动作片,不需要思考。 陈柳越看越感觉无聊,可是又不好打扰李南看电影,毕竟第二部电影才是泰坦尼克号。 把头轻轻靠在李南的肩上,陈柳无聊地玩起了他衣服上的扣子。 电影开场没有多久,陈柳突然听到隔壁情侣位上传来一声女人压抑的呻吟,声音极小,如果不是她完全没心思看电影,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陈柳现在正感觉无聊,无所事事,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留心倾听起来,很快又听到了几声细小轻柔的嗯嘤之声。 她心中一动,身子轻轻地往挡板那移过,悄悄探出头,却看到一副让她几乎惊呼出声的情形。 虽然放贵宾厅里光线黯淡,但这么近的距离,陈柳还是清楚的看到一个半裸的女人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把头埋在女人解开了衣服纽扣,露出的丰满雪白,弹跳晃动的双乳上,而那个女人也正低着头,绯红的俏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女人下半身的套裙高高撩在腰间,滚圆肥美的雪白玉臀上上下下地起伏。 由于这对影院偷情的青年男女正陶醉在的巨大快感中,所以都没有发现有一个窥视者在暗中偷看。 陈柳险之又险的才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呼声,连忙缩回脑袋,俏脸滚烫,鼻息粗沉,她本来以为对方最多只是在普通的接吻爱抚之类,没想到却是这样香艳刺激的偷情画面。 除了和李南以外,陈柳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刺激劲暴的火辣场面,而且上次还仅仅是抚摸,现在突然看见这么出格的火辣情形,一时之间,当然感觉羞涩害臊,芳心怦怦狂跳。 李南正专心致致地看电影,完全沉浸在电影所带来的精神享受中,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陈柳做了什么。 陈柳轻轻用胳膊碰了他一下,然后伸出纤柔白皙的青葱玉指,点了点先前她窥视的那个方向。 李南微微一怔,虽然心中有些诧异,可是也没有多想,直接伸过头去。 其实人人都有偷窥欲,一个凡人,喜欢偷窥别人的私密,别人的一切,拿来与自己做个比较,寻找一些心理平衡,然后或是平衡,或是不平衡,对自己的现状满意或是失意。可是这种一旦强烈而无法抑制,自然就形成了偷窥癖,那就不是自己克制的了得了,要通过治疗。 陈柳先前只是好奇,并不知偷窥欲,但是他让李南去看,这就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了。 李南刚刚伸头过去看了一眼,顿时感觉狂汗不已,缩回脑袋,他凑到陈柳娇嫩敏感的耳珠旁,轻声笑道:“柳姐,你好坏哦!居然偷看别人那样?” 说话的时候,明明心中就非常想看的李南却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将陈柳紧紧地拉到自己身边,似乎怕她再做出偷窥的举动。 “人家又不是故意偷看的。” 陈柳嘟着红艳艳的柔润香唇,然后又有点兴奋地问道:“他们怎么这么大胆,在这里做啊?” 李南知道她女人好奇心重叫的毛病犯了,只好解释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这样比较刺激,更容易兴奋吧!” 陈柳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因为她现在都已经有点兴奋了。 其实这倒不完全是因为她个性开放,如果现在是和别人一起看电影,她只会觉得很尴尬,然后立刻离开现场;但现在身边的人是李南,是她喜欢的人,那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如果自己和李南这样做会是怎样的感受。 两人又这样坐了会儿,但心思却都不自觉地飘到了隔壁,耳旁那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和喘息异常清晰。 陈柳感觉到李南现在有点心不在焉的,无心看电影了,便靠着他,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李南当然不会阻止她,顺势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坐着,背靠着自己,揽着她的细腰。 陈柳顿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突然扭过头去,就将火热的红唇直接印在了李南嘴上,激烈地亲吻着。 李南也被隔壁那对情侣刺激得有些兴奋,再加上陈柳的主动,让他也无暇顾忌,积极回应着陈柳的热吻。 他的舌头迅速突破了陈柳的樱唇,口舌相交,津液香甜,她柔美的娇躯立刻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藕臂渐渐无力地抓住他的胳膊,迷失在他灼热的唇舌之中。 在李南的心里不得不承认陈柳实实在在是个绝色美人,而且她今天还特意打扮过,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身材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眮体形状美极了,再加上修长性感的美腿,体态丰满,皮肤白晰,长得十分美丽端庄,衣着高档时尚而很有品味,尤其是她的气质是那么高贵淡雅,是他亲眼见过的最具时代感的尤物之一。 李南的大手在她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抚摸起来,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仙子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揉搓起来。 动情地探手进入她的粉红色之中,爱抚揉搓着她的,丰满雪白,弹力十足。 陈柳已经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他的大手熟练的抚摩之下,正在膨胀,樱桃也开始充血,身体不听话地酥软无力。 她不由自主地搂住李南的虎背熊腰,感受到他的坚硬的挑衅地顶在她的平坦光滑的上,几乎隔着衣裙就在摩擦着她的玉腿之间的神秘幽谷,陈柳娇羞无限,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顾理智的挣扎,在他的挑逗下生出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 两人一边激吻着,一边在彼此身上相互抚摸着。 他们都异常兴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确实非常刺激,那种一边放纵着,一边又压抑着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走钢丝般的快感。每一小步,每次抚摸,都会让人激动万分。 李南隔着内衣大肆搓揉了一番陈柳坚挺的双峰后,觉得还不过瘾,想要将这对玉兔完全释放出来。 伸手到她背后摸索了半天后,居然都没找到内衣的暗扣,正在奇怪的时候,却听陈柳在耳边轻声说道:“笨蛋,在前面。” 李南闻言,探手在前面一摸索,果然发现了暗扣,轻轻一按,那一对弹性十足,颤颤巍巍的怒耸双峰便跳了出来。 雪腻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色咪咪的目光娇挺着。 陈柳言不由衷地说道:“讨厌,你解开倒是容易,人家等下很难穿好的。” “那就干脆不穿好了,脱下来吧!” 李南把玩手中那对娇嫩柔软,滑腻雪白的妙物,咬着陈柳玲珑秀巧的耳垂,柔声道:“反正你穿了外套的,只要注意一点也看不出来。” 陈柳闻言,觉得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便在李南的配合下,从衣服里面慢慢地脱下了那件粉红色的内衣。 她正想把内衣塞进自己的手袋里,却被李南一把抓去,揣在衣兜里,坏笑道:“我留着做个纪念。” “坏蛋!” 陈柳娇嗔不依,李南已经俯身含住她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这一阵吮吸、舔擦,陈柳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在他的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嗯……” 陈柳呻吟一声,酥麻的渴望传遍全身,浑身酥软无力。 李南的色手又探进了她的短裙里面,抚摩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柔捏着她的性感包裹的沟壑芳草。 陈柳伸手想要制止,可是最终还是无力地放弃了,李南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芳草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抚摸着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陈柳丽靥羞红如火,一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配合着轻轻分开,享受着李南大手的更加深入的肆意。 感觉到李南在扯下她的粉红色的性感,陈柳芳心一紧,这可不行,内衣不穿也就算了,外面还有衬衣和外套,可是若是也不穿,岂不是一不小心就会走光。 李南看着陈柳灵动的美眸流露出来的娇羞害怕,刺激得他更加无法自制,长筒丝袜与大腿根的交接处,她的腿肌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陈柳心乱如麻,此后两人都无心再看电影,一直躲在后面偷偷摸摸地激烈缠绵着,不过他们毕竟不像隔壁那对情侣那么大胆,而李南也没有真的脱下她的,两人只限于相互抚摸亲吻,并未真个销魂,共赴巫山。 因为已经有隔壁的情侣给他们作了前车之鉴,所以两人还是极力地克制着膨胀的,只是用手对彼此的身体进行着永远也不知疲倦的探索。 快到电影结束的时候,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停止了缠绵爱抚,彼此都呼吸急促,意犹未尽的感觉。 整理了一上的衣服后,两人又装作一本正经地靠在沙发上等着电影结束,然后等着泰坦尼克号电影的播放。 原本,陈柳是冲着泰坦尼克号而来的,却没想到,经过刚才的激情,她早就没有了心情去看爱情缠绵的片子了,现在,她只想着如何与亲爱的男人进行那如痴如醉的抵死翻滚之事。 好奇欲旺盛的李南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杰克和露丝在泰坦尼克号船头伸开双臂我心飞翔的经典场景更让他感觉到这钱没白花。 等到电影结束,观众散场,李南才牵着陈柳的手,双双来到地下停车场,驱车回到了陈柳那个深具自然元素的小窝。 随后,陈柳感觉全身湿湿地,浑身不自在,进入卫生间沐浴去了。 过了许久,李南只觉眼前一亮,心中的欲火开始翻滚起来。 “柳姐,你怎么了?怎么脸红了?” 李南放肆地打量着陈柳,只见她身材修长,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雪白的脖子下半透明的黑色睡衣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陈柳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李南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到震撼,惊为天使。 陈柳有着十分出众的身材和容貌,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颀长,绝对是空中小姐时装模特的标准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臀,以及高耸饱满的,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看她半透明睡衣里面近乎真空,纤细的柳腰,椒乳小巧尖挺,雪白深邃,李南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液,“好老婆,你实在是太性感漂亮了!” 陈柳粉面羞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好象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色咪咪的,她的眉目之间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的神色。 “柳姐,你的脸好红啊!好热啊!” 李南闻着她身上少女的芳香,不禁伸出色手抚摩着她的柔美的面颊。 “阿南,你你干干什么啊?” 陈柳轻轻扭动挣扎,一面轻声娇嗔。 “好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待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 李南的嘴唇灼热地贴在陈柳的白嫩柔软的耳朵上,说着一些不搭调的艳词。 “我怕!” 陈柳被他几乎咬啮着她的耳垂,羞涩慌乱地低声着。 “好老婆,少女终究是要成长成少妇的,不成妇,无以为女人啊!” 李南轻声细语地挑逗着少女。 “我我我紧张!” 陈柳看着电脑上面的李丽珍正在游泳池里和教练老师兴波作浪,激情缠绵,她也已经被他的呼吸挑逗得意乱神迷,“阿南,你你在干什么?恩!” 李南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搂住秀丽清纯的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清纯可人的少女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陈柳又羞又怕又有些渴望,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在他的抚摩下越来越酸软无力,美眸含羞紧合。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个本来很有自信气质的美丽少女不知所措时,李南的一双色手已隔着黑色的睡衣,紧紧握住了陈柳的一双柔软娇挺的。陈柳芳心一紧,他已开始抚摸了起来,虽然穿着一件单薄的半透明的睡衣,还是能感觉到这秀丽清纯的绝色少女那一双怒耸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那发育成熟至极的少女椒乳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坚挺结实从来没有异性触摸过陈柳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抚摸下,艳丽娇美、清纯可人的美貌秘书全身的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轻颤,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醉迷乱。 李南搂抱住她的象牙一样雪白的颈项,把嘴印上了清纯可人的大龄少女那正娇啼呻吟的鲜红樱唇。 “唔”一声低哼,由于纯情老本能的羞涩,陈柳娇羞地扭动着玉螓,不愿让他轻启“玉门”他顽强地追逐着陈柳吐气如兰的甜美香唇,终于,他把她的头紧紧地压在胸前,把嘴重重地压在了陈柳柔软芳香的红唇上。 “嗯——”又是一声低哼,陈柳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感受着男人浓郁的汗味,芳心一阵轻颤。当他的富有侵略性的舌头用力地顶开陈柳柔软饱满的鲜红朱唇时,一向优雅示人的妙龄少女只好羞羞答答地轻分玉齿,让他攻进来了。他卷吸着陈柳甜美芳香的兰香舌,少女的小丁香是那样的柔嫩芳香,腻滑甘美,他忘情地用舌尖进攻着、撩逗着。 陈柳羞涩而喜悦地享受着那甜美销魂的亲吻,柔软嫩滑的兰香舌羞答答地与那强行闯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陈柳挺直娇翘的小瑶鼻又发出一种火热迷人的娇哼,“嗯嗯嗯”热吻过后,他从陈柳香甜温润的小嘴中抽出舌头,又盯着陈柳娇羞欲醉的美眸问道:“老婆,舒服吗?” 陈柳的俏脸又羞得通红,欲语还羞正又要低下头,避开他的纠缠,他已一口就堵住了陈柳柔软鲜美的樱唇狂吻起来。 这一吻,直把陈柳吻得喘不过气来,芳心“怦、怦”直跳,即喜还羞。他的手贴着陈柳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肤轻柔地抚摸着、撩拨着,渐渐滑向妙龄少女那圣洁饱满的“玉女峰”很快,他已握住了陈柳一双柔软的,柔软坚挺、饱满光滑的少女椒乳是那样的滑溜温软,顶端两粒稚嫩的花蕾柔软娇嫩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处子的芳香。 迷惘中的陈柳只感到他的一双手好象带着一丝电流在她柔滑的雪肤、娇嫩的上抚摸着,直把她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 蓦地,美丽清纯的陈柳感到他的一只大手已插进她的睡衣下面,沿着那美貌诱人的她那光滑玉嫩的修长美腿向上摸索着。 陈柳的睡衣下只穿了一条又薄又小的,而他的手就已灼热地按在了陈柳柔软温热的上抚摸起来。从来没有哪个男性抚摸过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陈柳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陈柳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睡衣中游动的手紧紧地夹在了中,也许是由于害怕、羞涩,也许是由于紧张、刺激,再加上他的一只手还在陈柳的酥胸上疯狂挑逗,抚摩,揉搓,撩拨,美丽清秀的陈柳那近乎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兴奋得直打颤,幽谷中湿濡滑一片,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娇羞地紧夹着那只在她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 恍恍惚惚中,陈柳感到胸口一凉,李南已扯落她的睡衣,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雪乳怒耸而出。 陈柳羞不可抑,芳心娇羞无限、花靥晕红。陈柳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以便他把她的睡衣褪下来。除了一条又小又透明的外,陈柳的玉体已经一丝不挂了。只见那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颤巍巍的怒耸顶端,一对樱红如血、娇羞稚嫩的“蓓蕾”含羞初绽。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下,透过半透明的能看见一蓬淡黑的阴影,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庶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下一对骨肉匀婷、柔肉无骨的浑圆足踝。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李南欲火万丈地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陈柳的一只娇嫩柔软的吮吸起来。 “啊!阿南!” 陈柳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喘。 仿佛一记闷雷击在陈柳的芳心,几乎一丝不挂的玉体仿佛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一阵紧张、酥麻似的痉挛轻颤,他的一只手也握住陈柳另一只饱满柔软的椒乳揉搓起来。陈柳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靥涨得通红,玉颊娇晕无限。 李南伸出舌头在陈柳的柔软上轻舔着那娇羞的,他另一只手也温柔而有力地轻抚、揉捏着那嫣红稚嫩的桃源。“嗯”一声迷乱而模糊的低喘,陈柳终于忍不住娇喘叹息。娇羞万分,如痴如醉,那在她玉嫩娇羞的上吮吸轻舔的舌头更是令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 李南吮吸着陈柳嫣红稚嫩的圣洁,鼻中仿佛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那独有的如兰体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涨。他一边逗弄着她的,一边用手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物,挺着坚硬的巨龙压在了陈柳柔软赤裸的玉体上。 “啊——” 陈柳暗暗的一声惊呼,只觉一个火热的男性身体已压在了自己已变得同样火热的近乎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紧紧地贴着了自己雪白娇嫩的肌肤。一根硬梆梆东西顶在她柔软的上,令她心惊肉跳,芳心楚楚含羞。 陈柳秀气的粉脸羞得更红了,更令她娇羞万般的是随着他在她中的抚摸,她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已经变得湿润濡滑了。 “他的手上肯定已沾上了那些东西,他肯定已发觉了我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真羞死人啦!” 陈柳又羞又气又难为情,恨自己不争气,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芳心真的只有娇羞无奈,含羞脉脉。 陈柳娇挺柔美的滑软椒乳上那一张嘴也没有闲下来,而是加紧挑逗着,一个冰清玉洁、稚嫩娇羞的清纯哪堪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陈柳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刺激而娇哼出声“嗯唔唔!” 也许是处子本能的羞涩,虽然已被他撩逗起如火的欲焰,但陈柳又怎么好开口叫他挥军直进、合体交欢呢?芳心只有娇羞无奈地含情脉脉、娇喘连连。 李南手中夹着陈柳越来越滑不堪的神秘,嘴中含着玉滑娇美的,鼻中闻着那如兰似麝和体香,耳中又听到那越来越火热荡的娇喘呻吟,眼中又看见陈柳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剑拨弩张、昂首挺胸了,他从陈柳的中抽出湿濡濡的手,脱下陈柳的三角,陈柳那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终于一丝不挂了。 当他脱掉她仅余的,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时,陈柳这个清秀美貌的优雅妙龄女子由于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虽然欲火如焚,但是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样才能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欲肉焰,才能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幽径“,所以她只有温婉柔顺地躺在那里,楚楚可人的娇美花靥一副含羞无助的娇姿妙态。他重重压在清纯娇羞的陈柳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唔恩啊!” 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清纯绝色的幽谷还显得紧窄万分、狭小非常,娇羞清纯的陈柳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 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陈柳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 李南也被这妩媚清纯的陈柳那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无奈的娇呼冲出陈柳的樱唇,“痛痛啊痛死了,阿南你你弄弄痛我了!” 陈柳痛苦不堪,娇羞无奈的轻嗔道。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陈柳那狭窄、娇小的甬道口渗了出来,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鲜艳刺目。随着陈柳的又一声娇啼,李南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陈柳的一只娇嫩的吮吸起来。 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海中的陈柳忘情地和那个正侵袭着她雪白如玉、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的李南狂热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体着。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他在她贞洁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他的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时,陈柳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 两人自是一夜风流,共渡巫山,翻云覆雨,享尽人间之妙事。 由于明日后天都是周末,两人便如胶似漆地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前一般,想要争分夺秒地享受完男女情事堕入六道轮回。 一直缠绵到了周一早上,两人才不得已分开,各自做事去了,要不然,李南的红颜知己们怕是要愤愤不平地进行抢夫了。 李南下午下班后,自又是一番劳顿,先家里,后家外,一个不敢或忘地将她们压在身下疯狂地来回冲锋,像个豁出去的铁血战士一般。 结果自然看得到,李南天天顶着一个黑眼圈来医务科上班,看得同事们纷纷暗爽不已。 关于秘书人选的事也暂时定下来了,接替人选正是李南,若无意外的话,他将在一个月后出任医务科秘书一职。 当然 ,李南坐飞机一样的升迁速度自然引起了院内院外之人的红眼,本来名气就很大的他,现在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比起某些院领导的名气还要来得响亮。 院内院外的人一提到医务科,往往都会想到李南,仿佛他成了医务科的代名词一般。 对于李南如此骇人听闻的名气,一向翻脸不认人的科长张家港终于出离愤怒了,原本是扶持,后来是放羊,现在就是压制了,有事没事地就将他请他科长室训一顿,有应酬的时候,更是点名上阵,好像非把他灌醉到醉死为止。 张家港如此明显的报复行径,立即被李南的干妈张玉瑶在院周会上狠批了一顿,差点就没羞得自杀了。而且,他的霉运还不止于此,李南偷偷暗示了刘容一番,结果,他被狠狠地一阵,然后又被家中的母老虎给捉了奸,最后闹得里外不是人,还背上了行政处分,至此以后他愣是没勇气出现在李南面前,当起了医务科的隐形人,这也是后话。 现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有了质控科后,投诉的电话和信件比起以前少了百分之八十,效果自然是立竿见影的,在张玉瑶的倡议下,质控科正式成立了,同时,也把属于医务科的检查和监控职权给剥夺了出去。 李南也因此越发有空了起来,工作之余,除了情爱电话,就是研究如何创业了。 千禧年的阳历早就过了一个多月了,中国的经济形势也一片大好,新一代的技术富豪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似乎在显示,网络经济时代宣告到来了。 原本,李南也有打算过投资网络股的,但他分析来分析去,发现现在的网络公司几乎是赔本的,若不是靠着股市融资,怕是早倒闭了,饶是这样,那些看是喜人的名网名站也是危机暗伏,尽管他不是专家,还是被他看出了里面的危险,就打消了这方面的创业思想。 在房地产,美容院和超级市场三个创业方向选来选去,李南经过了精细的推演,得出了相对可行的结论,那就是房地产是暴利没错,但原罪是有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政府眼红了,就是清算的时候,超级市场前途是光明的,但投入多,管理难,不方便他这类医学专业人士作,而美容业就不一样了,虽然现在形势不是很好,但以后的发展空间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一定很为可观,虽然算不上暴利,但至少在原罪上没有太多负担,顶多在黑帮分子的扰中防卫过当而已,远远谈不上原罪,更不会遭到政府的眼红清算。 不过,美容业又分了很多方向,这些也是极费李南精力去选定的,用了整整一个礼拜,在红颜知已和交好的朋友帮助下,李南才从经济学的角度,管理学的角度,专业技术的角度,人力资源的角度和财务管理的角度一一分析了美容业的子行业,最后,选择了美容院这个方向,而且,随着中国可能加入wto后的政策松绑,美容院还可以向美容整形医院发展,再横向向综合医院发展,这样一来,现在与未来的发展是同时兼备了。 方向是选好了,但李南却没有马上四处筹资投入创业大潮之中。 很明显,学过管理学的他自然明白,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按现在的意思是,人才这堆粮草没有先行,资金这大军自然要按兵不动,否则,没有人才的配合,纵是百万千万,也难逃经济浪潮的吞没。 这件事就在李南手头上没有将级的人才瓶颈上暂时搁下来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柳为了磨炼李南成为一个合格的秘书,让他将主要工作交给了张小慧,经常督促他多看一些关于公文写作的书,更是有意识地拿出医务科领导所需要的文章让李南去练笔,此外,只要是秘书的工作,她都会带着李南去做。 一时间,李南忙得头晕脑涨,心中到现在才明白,跨专业的学习是多么痛苦,秘书的工作自然比原来的工作更磨炼人,也更煅炼人。 临近春节的时候,二十五岁的李南已经像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了,不仅是身体外貌上,而且心理上也极为接近,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李南的红颜知己们再也看不出稚嫩的表情,有的只是更加凝练沉稳,眼光自信,为此,她们感到很欣慰,但也感到若有所失,以前老实巴交忠厚可靠的李南再也一去不复返了,爱情,那是过去了,现在维系着她们与他的桥梁已经转变成了亲情和,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 众多红颜知已中,也就谢思语保持着那份娇俏可爱的气质,这大概是与她的年龄有关,毕竟她现在才接近十七岁。 至于陈柳,史仙诗和夏蔓三个年龄相信的娇艳少妇,气质虽然没变多少,但少妇的韵味已经是不可遮当地显示出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宛如迷人心醉的妲已一般,令男人无不消魂神醉,这也令三女更加注意保护措施,深居简出自然是必不可少了。 美丽,有时候,就是这么麻烦。 而何心语,张玉瑶,李海媚三个成熟美妇,在李南与她们突破关系以来,气质和相貌一点都没变,好像岁月已经忘了她们一般,依旧是那华贵中显得万分娇艳,身材凹凸有致,娇媚动人,熟透了的身子,白里透红,惹人人动,但凝练的雍容气质却有如观音一般不可亵渎,一句轻斥,一个手势,便足以让想入非非者心惊胆颤,她们共通的是,都拥有一种叫做权力的魔力,能让人喜,更能让人哭。 最后一个就是藏海韵这个冷艳的美人了,虽然她很少主动联系李南,而李南也很少联系她,但只要两人一见面,必定是天雷引动地火,干柴遇上烈火,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的热浪从两人体内爆发出来,让一阵阵快感把两人带到欢乐的顶峰,可是,偏偏这样火热的一个妙龄少妇,表面上却越发冷艳了,男人稍为靠近一点都受不了,好像身边站着一个随时会饮血的吸血鬼一样,想想都不寒而粟,也就只有李南才能降得住这种外冷内热十分极端的艳丽与英武并重的妙龄少妇。 剩下一个星期就要过中国传统的春节了。 医务科早就提前放假了,当然,放的不全假,而是带有值班性质的年假。 李南被安排在年二十八,年初七,年十二三天,也就是说这三天,他只能在医院呆着,不过,这个呆着却是无比幸福的,那是因为清纯如天使的胡筣特意为了陪他度过冷清的值班日而选择了跟别人换班。 所谓新年新气象,自然要里里外外地更新一番。 以前过年时,李南家中虽有心思灵巧的谢思语前来装扮,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布置风格太过脂粉味了,倒把李南这个楼房的主人无形中抹了开去。 为此,今年过节的李南强烈要求陈柳以陪姐妹的名义住过来,借助她天人合一般的设计智慧来装扮李南这栋显得暴发户式的房子。 陈柳起初是十分不愿意过来的,毕竟,她的爸妈最近盯得她很紧,连打个电话也要过来追问一下,看来是十分关心女儿的终生大事了,害怕结婚的她自然不会轻易让父母抓到痛脚。 尽管陈柳不想过来,还是让李南豁出脸皮死缠烂打地将她劫了出来,不过,却因此带给了她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过个新年都不得安生。 有了陈柳布置楼房后,李南感觉没有后顾之忧了,便叫了谢思语和史仙诗一同去采购年货,什么炮竹,对联,烟花,香烛,黄纸,蔬果,肉脯等等之类的应有尽有。 别人家还没有一丝新年气象的时候,李南家的楼房已经装扮地像在过年了。 外面喜气洋洋,万象更新,红红火火。 里面祥和悠悠,百花争艳,亲亲我我。 剩下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李南是信神的,自然要祭祀祖宗,要杀鸡宰羊,要轰轰烈烈地进行祭拜一番。 年二十七那晚,李南将祭拜事仪交给公认的正牌女友史仙诗安排筹办,第二天便无奈地去医院值班了。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虽然是公家单位,但也是要过年的。 李南这些值班人员当然是最好的苦力,在院办党办纪办的组织下,全院值班人员行动了起来,张灯结彩,贴对联,布喜景,让人一看,就知道新年很热闹很喜庆。 一上午忙完这些装扮工作后,用完午饭的李南带着小鸟依人般的胡筣来到了在寒冬依然是绿意盎然的院内公园,放松放松,感受一下寒冬的特色。 望着熟悉的花花草草,看着曾踩过的幽径,听着似曾相识的流水声,闻着依旧芬芳的清新,李南感到了一丝舒适,一丝悠闲,还有一丝回忆的甜蜜。 “唔——这天气真是清新,冷中带香,煞是惹人。” 李南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似乎在拥抱整个天地一般。 身旁身着厚实衣服的胡筣看着李南一副陶醉的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跟天地融合了,那嘴角动人的笑意却如寒冬里绽放的梅香,引人入胜。 无声感受了一番寒冬的冷与旷,李南收起了陶醉的心神,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转过头脉脉含情地看着旁边的守护天使。 她那大 而明亮的眼睛和那张人见人爱的腻小嘴儿是最惹人喜爱的。她五官精致绝伦,肌肤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像天堂的天使一般,她眼眸漆黑漆黑,如晶莹闪亮的猫儿石般,有着说不出的动 人神韵和灵气,同时清澈深遽又反映出少女的纯真无瑕,只要望她一眼,你心中的污秽便会洗涤一空, 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除眼睛外,她还有一样是非常吸引人的,就是她那比人类要细小得多的樱桃小 嘴。那粉雕玉琢的两片唇瓣所组成的弧线和沟壑,是那么的优美动人,那么的娇俏水嫩,那么的柔软香 滑,加上那呈现出来的天然胭脂色更是让人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大肆品尝一番。 胡筣见到心上人欣赏地看着自己,眼里不含一丝色欲,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羞人答答的她含情脉脉地瞟了眼李南道:“阿南,你怎么能这么看人家呢?” 李南上步牵起她的小手,轻轻地把玩着,并不接话,而是笑问道:“可人儿,你今年都少岁了?” “嗯,过了年二十五了。” 胡筣任由他抓住自己的小手把玩着,甜笑中略遗憾地说道。 “二十五?真是没想到,相貌十八的你已经是这么大了。” 李南轻笑了一声,手中微一用力,将她搂入怀中。 说到这里,李南微一沉吟,摸着她天使般清纯的脸蛋道:“可人儿,你家里人有没有催过你结婚之类的?” “催倒是没有,不过,我妈对我的终生大事很是关心,还不时介绍一些年轻人给我认识呢?” 胡筣知道李南不会随意乱问,很诚实地点头道。 李南点了点头,紧紧地搂着她,脸贴脸地呢喃道:“这样啊,可人儿,你跟着我是不会有结果的,你也是我唯一一个不忍碰的女人,你有想过未来吗?” “未来?” 胡筣心中不由一颤,她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个字眼了。 胡筣沉默了下来,脸上纯洁的表情渐渐变得复杂,居然有了一丝妇人般的愁思,感受到未来的遥遥无期后,这才紧抱着李南的虎腰幽幽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听到这深情的回答,李南心中已经没有了以前那样轻浮的欣喜,反而有了一丝责任的沉重,彼此紧搂着,却一时无语,深吸了一口气,才紧盯着她的双眸缓缓地说道:“可人儿,你太纯洁了,我本不该招惹你的,可惜,大错已铸,你既然想做望夫石,自然我也不能做陈世美,也许,等你真正长大后,你才会明白,男人很多是靠不住的,也不值得靠。” “嗯,我明白,你注定是不能和我走入婚姻殿堂的。” 胡筣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神伤,紧搂着李南虎腰的双手也无力了起来。 李南无声地点点头,看着她眼中的伤感之色,心中自责更浓,自此以后,他怕是不会再招惹这样纯洁的少女了。 脸上现出一丝无奈,李南轻轻吻上胡筣那水嫩的樱桃小嘴,先贴着摩擦,然后吸住,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了进去,贪婪的吮吸她的津液,寻到她的小舌,逗弄它,它也开始反击,于是就交缠在了一块儿。 李南积极进攻,胡筣热情的回应,一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只见她媚眼如丝得看着李南,眼神中可以看到那股深情,已经不是之前那样的只是服从和单纯的爱慕了,那是一股强烈的,她迫切的需要李南的抚慰。 看着她眼里熟悉的光芒,李南默叹了一口气,狠心地拒绝下来,抚摸着她红通通的俏脸轻声道:“可人儿,我知道你想把身心完全给我,可是,我是不能把身心全部给你的,所以,你给我一些时间,也给你一些时间,或许,你真的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不——我绝不,我只想要你,既然你要时间,我可以等,我会一直等到你接受我为止。” 胡筣紧咬着下唇幽怨地看着李南,仿佛他将毫无过错的她抛弃了一般。 见胡筣对自己的情如此坚定,李南默然望了她一会,并没再言语,牵起她冰冷的小手,神情淡然地一同逛起公园来。 位于南方的东海市虽然没有下雪这般天气,但寒度却是不低,没一会儿,两人的衣服就蒙上了一层薄雾。 可惜,公园再冷,也冰不住胡筣对李南的深情。 临深夜,值完班的李南将胡筣送回了家中,顺便也留下来见见她的母亲,毕竟,这样纯洁特殊的天使般少女,他只想欣赏,而不想去摧残,因为他真的给不了幸福。 胡筣也是像李南一样,原是越东区土著,现在变成了城市人,但却没李南幸运,房子虽有,但只能和陈柳的房子相较,住一两个人还算安适,再多两个人却是显得拥挤狭窄了。 她父亲原是个巡警队长,后因公死亡了,也正因为如此,家庭主妇般的胡筣之母得到了政策照顾,现在担任越东区东风幼儿园的园长。 来到了胡筣的住处,李南简单地扫了一眼,就发现这里的主人是很有雅致修养的,虽然比不上陈柳那般和谐自然,仿佛天人合一般,但也算得上上佳的布置了。 胡筣见李南肯来自己家,当下热情地招呼起来,家里什么最珍贵,就用什么来招呼他。 “阿南,你是不是嫌我泡的茶不好喝啊!怎么动也不动?” 胡筣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此时,李南身边正放着一杯热腾腾的香茗,但他却无心喝茶,只是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表,现在都十一点四十分了,而胡筣之母却反常地还没回家,让他不得不担扰一下。 “可人儿,茶我就不喝了,你看看时间,都这么晚了,你妈怎么还不回来,莫非出事了?” 李南沉着脸询问道。 “是啊?很反常,阿南,你等等先, 我去打个电话,我妈有手机的。” 胡筣急急忙忙地说道,然后紧张地拨通她母亲的电话。 并没有人接,于是,心急如焚的胡筣打了一通,两通,三通,四通……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电话接通了。 “小筣,打了我这么多电话,有什么事啊?” 一声很悦耳的声音传入李南的耳里。 “妈,你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啊?害得我都要哭了。” 胡筣哽咽着握着电话道。 “唉呀,糟了,都十二点多了,看我忙得头昏脑涨的,难怪你心急,好了,别哭了,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嗯,妈你路上小心点。” 胡筣关心了一句,也挂了电话,梨花带雨地煞是惹人心疼。 李南安抚了她一阵,便将她温柔了搂入怀中温存了起来。 等过了十分钟,房门传来了开锁声。 李南知是胡筣的妈妈回来了,避嫌般地放开了怀中的妙龄少女,沉稳从容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气质活像个中年人。 胡筣则脸带喜色小跑到门口,将妈接了进来。 李南眼睛不经意地往门口扫去,不由心神一震,这胡筣的妈妈好美丽啊! 脱下厚实外套的美妇人,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妇人特有的妩媚 ,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 上身穿粉红色衬衣,穿粉蓝色底乳白小碎 花的及膝薄纱短裙,肩上挂着橘黄色的精美皮包,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 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竿竿玉手高举抓住吊环,更加显得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 丰满的挺立在微厚的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 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妇的韵味 。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性感 ,凸显成熟少妇的迷人丰韵。 见她进来,李南急忙收敛心神,微笑行礼道:“阿姨好。” “嗯?” 胡筣的妈妈眉毛微皱还了一礼道,“你好,请问你是?” 还没等李南回答,胡筣就抢着答道:“妈,这是我男朋友,李南,李世民的李,南方的南,你叫她阿南就可以了,现在是我院医务科的秘书。今晚说是想过来看看你,我便带他过来了。” “哦,这样啊,那挺好的,我姓吴,口天吴,你叫我吴阿姨就可以了。” 胡筣很温柔地笑道,然后找了一个离李南不近又不远的位置坐下,不给人一丝压力。 “吴阿姨好,既然我见到你了,也看到你平安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南本想让胡筣妈妈劝劝胡筣的,却没想到,胡筣的妈妈竟然是一个这么漂亮又温文尔雅的成熟少妇,这让他觉得他多心了,毕竟这样的女人一般都是极聪明又很懂得保护自己的。 “走?这么快?你多坐一会儿嘛?” 胡筣不满地过来拉着李南的手不松开道。 “可人儿,乖,放手,现在都深夜了,我一个大男人的,不适合在这里久呆,会惹人闲话的。” 李南深知人言可畏,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导致母女两人承受莫名的伤害。 见到女儿的男友挺懂事挺成熟的,胡筣的母亲吴秀美不由微笑道:“没关系的,阿南,我们母女对那些闲言碎语早就习惯了,再说,别人就是说再多,也实际上损害我们不了一丝。” “呵,尽管是这样,我还是觉得要避免些无谓的见面,尤其是深夜,就这样吧,我以后有空再来,先祝阿姨新年快乐,好运连连,升官发财,万事如意,身体健康,龙马精神,一帆风顺……” 李南绕口似地将新年祝福语居然说了个八九分。 看着他说相声似的,母女俩都不由地笑了。 “阿南,既然是这样,那阿姨送送你吧!” 吴秀美温和地笑着起身道。 李南笑了笑,客气了一下,胡筣便上前挽着他的手臂,母女俩一直送到了门口才上李南驾车离去。 看着李南驱车离去的身影,吴秀美的眼神一下子就从温柔如水变成了理智冷酷。 转过身拉着胡筣走进屋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眉毛齐整,脖子上仍有处子晕红,才放下心来,吴秀美抚着她的秀发,轻叹了一声道:“小筣,我看,他好像很喜欢你,却不敢靠近你啊!这是怎么回事?” “嗯,他有女朋友了。” 胡筣很纯真,几乎是个谎都不会撒的人。 吴秀美脸色一变,不高兴了起来,绷着俏脸道:“小筣,难道是你主动缠着他?” “妈,人家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他就是有老婆了,我也不怕,他是什么人,我的心早就告诉我了。” 胡筣不由争辩道。 吴秀美阴沉着脸,并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有如实质一般盯着胡筣,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胡筣虽然感觉心里凉飕飕的,但仍然脸上带着坚定,完全是一副死不屈服的样子。 看着女儿死都要捍卫阵地的样子,吴秀美不由苦笑了起来,再也做不出严厉的样子,同时,心中也明白,越是性格纯真的人,越是容易偏激,就越是难以说服和改变,哪怕是用死都不能的。 “小筣,既然你都认定了,我想,后果未来,你也想过了吧?” 吴秀美缓下口气道。 “嗯,想过了,我愿意做一个男人背后的影子,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安抚他的身心。” 胡筣经过李南和母亲连翻问心之后,语气不仅没有弱下来,感情不仅没有松下来,意志不仅没有软下来,反而都充满了坚定之意。 吴秀美苦笑着摸着女儿的俏脸道:“傻女儿,你想这么做,但他的女朋友会让你这么做吗?要知道,天下间的女人都是好妒的。” “她会的,因为阿南会让听她乖乖听话的,要不然,他会用家法教训她的。” 胡筣刚开始说得很肯定,到了最后,小脸却红了。 吴秀美是过来人,哪里还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不由会心笑了一声道:“小筣,说了这么多,你好像都没有说到他的家庭背景方面的,过来跟妈妈详细说说,让妈妈好为你出谋划策,以后好好管住他。” “嗯。” 胡筣高兴地应了一声,绘声绘色地依在吴秀美的怀里说起了李南的一切。 虽然平淡无奇,但也真情并露,这是也是生活的真谛,平平淡淡才是真。 次日,正是年二十九,越东区的家家户户都开始布置楼房,迎新年,辞旧岁了。 外面是一片热火朝天,轰隆隆地热闹极了。 而李南家看似平静,内里却是歌声震天,温若雪和金秋水两个小美人居然在昨天就进驻到这里当家了。 尽管两个小美人每次都展露惊人的媚意与诱惑,但李南却是有意无意地尽量避免,他现在可不想再招惹少女了,她们一般不成熟,思想易走火,弄得不好,那会引发大地震的。 有了胡筣和谢思语的前车之鉴,依旧好色如命的李南将注意力放在了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花信少妇和成熟美妇身上,她们善解人意,通情达理,识大体,重大局,绝对是最棒的红颜知己。 在这样的情况下,已有的女人如史仙诗,谢思语,夏蔓和陈柳等少妇让李南百般痴缠,而温若雪,金秋水,胡筣和张小慧却又让他畏若蛇蝎。 可偏偏令李南哭笑不得的是,史仙诗和谢思语等少妇对李南的痴缠是万分地高兴,结果养出了一堆欲女出来,而温若雪和金秋水等少女则对李南的冷淡表现地更加大胆过分起来, 你不惹她,她偏要惹你,好几次弄得李南在女友们面前下不了台。 不能骂,不能打,更不能教,李南再大男子主义也没处使,只好听之任之,将好好的一个家成了游乐场。 为了避免和少女们见面,李南干脆躲在卧室里,不是上网,就是打电话给红颜知己,然后就是陪着女友史仙诗说情话了,毕竟,他对她可是相当愧疚的,也是她唤醒了李南的男人自信,接连有了红颜知己和事业。 “老公,家里女人越来越多了,你打算过怎么办没有?” 史仙诗有些发愁地躺在李南的怀中说道。 李南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体,轻声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们忍不了的时候, 始终是会走的。” “老公,你这套理论都过时了,我看若雪她们巴不得你这样做呢?你看看,她们手上钥匙有了,连房间也有了,甚至连我们的家事都开始插手了,也许,到了最后,我们都成了寄人篱下的落难夫妇了。” 史仙诗摇晃着李南的手臂不满地说道。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别急,我想她们的家里人会管一下的。” 李南虽然对此有些不满,但更多的还是高兴,毕竟家里比起以前多了不少喜气,这是求神拜佛都弄不来的。 “你一个大男人当然不急了,说不定,你还巴不得有美女哭着喊着倒贴给你呢?” 史仙诗酸溜溜地说道。 看着她好笑的样子,李南再次轻轻抚摸着史仙诗乌黑柔顺的秀发,邪气道:“老婆,看来你是十分不满了,看来,我得用家法管教管教,让你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史仙诗闻言嗯嘤一声,娇羞妩媚地握拳在李南胸口捶了一下,随即不依道:“老公,昨晚人家才来过,人家不要了!” 史仙诗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娇羞无限,但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充满了成人的糜气息。 李南听到怀中如玉刺挑逗性的刺激言语,再次烧起熊熊欲火,的又狰狞抬起,迅速恢复坚硬状态。 由于现在两人身体的凹凸部分还处于紧紧结合的亲密状态,史仙诗立刻感觉到了李南在自己身体中发生的巨大变化,晕生双颊,媚眼如丝,含羞滴滴地握拳捶了李南一下。 “家法就是家法,哪轮到你做主。” 李南凑到史仙诗耳旁,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低声笑道:“老婆,让我们来继续享受吧!这次换个姿势,你在上面。” 史仙诗闻言羞不可仰,扭捏不依,撒娇发嗲,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李南,只好娇羞地横了他一眼,翻身跨上他结实有力的腰肢,缓缓地坐了下来。 伴随着李南的慢慢深入,只听史仙诗嗯嘤一声,神兵才入鞘一小半,她已经眉头微皱,脸色痛苦。 先前是李南主动进攻,最后临门一脚虽然是史仙诗完成的,但是那是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做好了。 现在轮到史仙诗了,她可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减轻痛苦,对付李南杀气腾腾的狰狞巨物对现在还没有什么经验的她来说显得太过艰难了些。 史仙诗银牙暗咬,终于咬牙身体往下狠狠坐了下去,“啊”檀口痛呼一声,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李南的火热粗长的接触到了自己身体最柔嫩敏感的部位,这刺激火热的接触,加上被整个撑满,她有些不敢动的停了下来。 李南被包裹地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舒爽,仰头倒吸一口凉气,似乎在享受紧密集合处传来的阵阵快感。 停顿了好长时间都不见有进一步的动作,李南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坏坏一笑,伸手将史仙诗雪白光洁而又充满弹性的肥美翘臀微微抬起,把她那性感丰硕的两瓣美肉虚悬在半空中,然后松手放开…… “啊……” 这一次沉重的下坠撞击让史仙诗直翻白眼,强有力的冲击让她感到心房好像在被撞击一般。 李南仰面躺在床上,抬头望着史仙诗,心中一阵坏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那丰满的淑乳,另一只手拍了拍她丰挺的翘臀,戏谑道:“老婆,怎么还不动?难道还要我帮你吗?” 史仙诗玉脸通红,迟疑片刻,俯身微微撑住床,玉臀轻轻地起伏摇摆起来,随即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感很快再次向两人涌来。 史仙诗的细腰不断地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 很快她就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思媚态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在剧烈的下,史仙诗的娇躯一阵触电般的抽搐,李南狂猛的抬腰迎击,让她体会真正的之美妙。 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已经被花露充分润滑,随着不断的,史仙诗羞闭美眸,偶尔发出一阵呻吟,由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到后来却越来越大,放怀的娇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南发出一阵满足的气息,他用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史仙诗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身把她反压在自己的身下,又猛烈的冲击起来。 蓦地,李南大开,精华急射而出,史仙诗娇躯抽搐,花露淋下,冲刷着他爆发的部位。 李南整个身子压在史仙诗柔软滑腻的娇躯上,一动不动,喘气如牛。 史仙诗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休息了一会儿,李南从她柔美的玉体翻身下来,坐起身来。 他低下头看着史仙诗的受创严重的私密之处,她那两瓣原本紧闭的粉嫩,此刻象鲜花绽放一样向两边分开着,不堪重负的花瓣已经红肿了,满是花露和精华的结合物。 史仙诗仍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她双手放在身侧,双腿分开,大字形的躺着,显然刚才的运动让她消耗掉了大量的体力,此时还维持着之后的靡姿势。 李南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私密之处的柔软潮湿。 云发微乱的史仙诗额头满是方才欢爱时渗出的细密汗珠,粉嫩的脸颊和修长颈项微红发烫,媚眼水汪汪的,甚是诱人心动。 “老婆,还疼吗?” 李南声音关切,眉宇中满是爱怜,似乎真的绝对自己不该只顾自己发泄,而使佳人受此痛楚。 “哼,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史仙诗娇嗔道:“那么用力,都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太用力了,嘿嘿,只怪你太诱人了……” 李南躺在史仙诗身旁,将她柔美的娇躯轻轻楼在怀中,右手轻抚着她那微乱的如云秀发,亲吻着她额头上的晶莹。 “老公,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疼我的。” 史仙诗用手掩住李南的嘴唇,不让他在说下去,纤臂紧紧抱住他,感受着爱人的温柔。 李南再次把手轻轻的放在史仙诗,亲吻着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用自己的温柔化解她身体的痛楚。 史仙诗浑圆修长的美腿轻轻夹紧,依偎在李南温暖的怀中,心爱男人温热的手掌压在自己微肿的私密之处上的感觉,让她感觉很舒适,慢慢闭上美眸,甜甜睡去…… 美好的一天都是从暧昧开始,昨天由于交缠了一夜,李南和史仙诗两个人都有些疲劳,不是上,而是精神得到了彻底的释放而睡到很晚才起来。 至于昨天夜里他们做了什么,夏蔓和陈柳自然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房屋有隔音效果,但是也抵挡不住史仙诗在连续的时激情的声浪。 夏蔓做好早餐,敲门无人回应,进屋的时候看到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但是她也不至于太害羞,毕竟李南和她早就发生了这种关系,而她也为李南地下情人的身份自居,史仙诗这正妻倒是有点害羞,不敢看她的样子。 享用了一餐温馨甜蜜的早餐,根据东海土著特有的风俗,李南便开始全方位地用迎新年的红水沐浴了。 谢思语和史仙诗赤裸裸地站在李南的前后,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美女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饶是李南此时对神怀着敬意,但还是不免受到了诱惑,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倒是很享受的样子。 两女拿着粗糙的干毛巾放在泡过红水的李南的红润皮肤上,十分卖力地摩擦着,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热气与呼气齐齐弥漫在狭小的浴室里。 没一会,李南身上的旧皮死皮全都给摩擦掉了,皮肤立即红润无比,浑身像红通通的苹果,加上肌肉如钢筋般条条鼓起,差点都让两女当场花痴。 娇喘吁吁,手软脚酸的谢思语无不抱怨地说道:“表哥,弄好了没有,以前你都是自己弄的,为什么今年要我们弄啊!都累死了。” “嘿,你们这就不懂了,以前表哥是无家无室的,现在呢?是拖家带口了,算是成家立业了,那旧一套当然要改变一下,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左邻右居的哪一个男主人不是由女主人帮忙磨掉旧皮的。” 李南振振有词地说道,脸上的红潮却是让他感到十分舒服,好像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了一般美妙。 “说得倒是有理,也不知道是不是唬人的,人家顶多一个女主人,可你,现在至少都两位女主人了。” 史仙诗也加入了抱怨的行列,但手里的动作却是不敢停下,否则男人又要生气地动用家法了。 “嘻嘻,那是你家男人本事,别人想这样还求之不得呢?” 李南得意地笑道,脸上的神情越发愉悦起来。 谢思语此时却冷不丁地问道:“表哥,老实交待,你已经瞒着我们跟多少个女人发生关系了?” 李南一怔,随即神情不变地笑道:“嘿嘿,我才不告诉你们,你猜去吧!” “坏表哥,好啊,果然在外面有女人,说,是夏蔓还是陈柳?” 谢思语大发娇嗔道。 “嘿嘿,你怎么威胁都没有用,这种事,男人怎么会说呢?” 李南丝毫不在乎两女喷火的表情,对他来说,女人做好份内事就可以了,而男人自然也要尽到丈夫的责任,很明显,他尽到了责任,自然不在乎女人的无理取闹。 “死表哥——” 谢思语嗔怒了一声,便开始猛掐起来。 “坏老公——” 史仙诗也加入了威胁行列。…… 一阵扭打过后,李南居然脸上挨了一拳,幸好两个美人儿没有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九阴白骨爪来对付他,不然,怕是要破相了。 到了最后,李南仍旧是坚守男人的阵地,彻底发扬了不怕艰苦,不怕牺牲,战斗到底的铁汉精神。 而两女自然是娇软无力地躺在他怀里,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当然,李南可没用下面的棒子教训她们,因为这是不敬神的,他选用的只是最经典又最实效的一招,猛打。 到了年三十下午,李南家里的女人们除了正妻班花史仙诗之外都回去过自己的年了。 幸好,无回家归或者有家不归的美女们过来了。 出现在李南面前的正是有老家不回的干妈张玉瑶,家太远的成教院长何心语,没有家的刘容,习惯不回家的藏海韵四个成熟美女。 对于她们能来家中陪自己过年,李南几乎高兴地要跳起来了,猛地一一抱住亲吻起来,直弄得她们极力挣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美人香喷喷的玉体。 将她们安顿在家中后,时间飞快到了年三十下午,李南便和史仙诗全身新衣盛装带着丰富的祭祀用品前往盘福村的祠堂进行集体祭拜。 “山大爷,身体可好?” “何叔,新年快乐!” “旺伯,新年吉祥!”…… 在李氏祖祠面前,李南遇到的全都是同乡的熟人,其中就有李长国夫妇,一一热情打了招呼后,集体祭拜仪式便庄重地开始了。 先是三跪九叩恭迎祖宗降临。 中是高声宣念祖宗遗训。 后是祈福祭拜放鞭炮。 十分繁琐而充满庄重的祭拜仪式过后,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扶的老族长走了出来宣告着李氏年饭的开始。 李氏祖祠里面,十六桌的酒席挤满了盘福村的李氏族人,热闹非凡,有如菜市场一般。 这一幕,直让非李姓的史仙诗看得目瞪口呆,偷偷地拉着李南的袖子低声问道:“老公, 我们也要一一跟乡亲们敬酒吗?” “呵呵,当然不用,你还没过门呢?” 李南神情显得很高兴,尤其是体面地站在祖宗面前,那种自豪感让他的自信心更加膨胀,说话也比平时大声了许多。 听到李南的回答后,史仙诗才害怕地拍了拍鼓鼓的胸口,嘀咕了一声:“这就好,要不然,这三百多人一一敬酒,非得累死不可。” 虽然李南没带着她前去一一敬酒,但还是带着她一一向乡亲们介绍一番,顺便跟乡亲们寒暄一下,拉近一些感情,毕竟都是同一个祖宗的,何况还是抬头见,低头不见的那一种。 就这样一路折腾,等李南和史仙诗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李南从小练习气功八段锦对于这点时间还撑得住,可史仙诗就撑不住了,一回到家就进卧室睡觉去了。 二楼里,干妈张玉瑶则正在焕发生命第二春地在那里深情演绎罗大佑的滚滚红尘,像是在告别昨日一样,一首哀伤的歌曲,偏偏唱得喜气丛生,让藏海韵,何心语和刘容大开了次眼界。 虽然唱腔比不过张也之流,但美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边唱边陶醉的形象是十分憾动人心的,仿佛就像十里长亭外的望夫石一般,惹人肝肠寸断。 听着听着,李南心中就想起了前生今生来生的故事。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山川寻己遍,却回烟棹上瞿塘。 一世岩石出,化作英雄冢,情意无可摧。 二世磐石破,摆渡姻缘桥,鸳鸯两。 三世玉石焚,誓守金玉盟,生死永相随。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轻叹一声,心中忧伤顿生,随即又黯然,自己真是为作新词强作愁了,如今美眷如花,事业可期,可还有何不满足。 一曲唱罢,入神的张玉瑶已是满脸沧桑中带着一丝庆幸,仿佛从六道轮回中走了一遭,得以再续前缘。 没有掌声,也没有赞赏,只有四人默默的思愁,但这却是最高的评价。 看到张玉瑶唱罢,李南也不由上前取过麦克风,默然了一会,选择了一首古词唱腔,是柳永的鹤冲天,这是一首少年轻狂却又沧海桑田的人世转变之声。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入神的李南低唱高伤,泉水冰塞,胡歌狼凄,尽是极尽柔婉,仿佛要把自己的记忆也镶嵌在歌境之中。 一边唱着,一边回想着自己的童年,大学,红颜知已,恰如歌中所言,曾经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在半路改变了方向,无数次的离开和相聚之后,年少轻狂变成蝴蝶般飞走,最终绝望地停留在永远无法过境的沧海。最后却带着一世的霸气半身的落寞辞离沧桑,而自己?漫无目的的岁月也在这开谢的寂寞中度过。 碎雪飘白的记忆中,点点落寞,丝丝牵挂,还有几个人没有忘却,还有几个人值得忘却? 四女脑中都回想过这一幕,都不禁默然。 一词唱罢,李南已是无奈哽咽,柳永的一生渐渐地流过他的记忆之河。 在整个封建社会,哪怕是所谓“圣明”的历史时期,科举考试也不可能没有营私舞弊、遗落贤才的通病。“明代暂遗贤”、“未遂风云便”等句,蕴含着柳永自己的无限辛酸和对统治集团的讥讽揶揄,它道出了封建社会中许多失意知识分子的内心感受,获得了广泛的共鸣。这首词的社会意义也正表现在这里。正因为这首词刺痛了统治阶级,所以作者终生失意,备受压抑排摈。据吴曾《能改斋漫录》载:“初,进土柳三变好为冶讴歌之曲,传播四方。尝有《鹤冲天》词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及皇帝临轩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这首词所表现出的那种蔑视功名,鄙薄卿相的倾向是很明显的。 “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这些话,充分表明柳永的生活态度和行动方向。历史证明,作者的一生是忠实于这一誓言的。他为下层*女填写过许多词篇,达到了“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的相当普及的程度(见叶梦得《避暑录话》并且获得了“掩众制而尽其妙,好之者以为无以复加”的社会效果(见胡寅《酒边词序》一个古代白衣词人的作品,其流传程度如此广泛,在历史上也是少见的。 尽管柳永终了之时衣贫无着,身无分文,甚至连死时的丧礼都是妓女出钱进行的,但仍让李南感到十分敬佩,这位浪子的一生无疑让他感动甚至膜拜。 自李南唱后,张玉瑶,藏海韵,何心语和刘容再也不无心思上前献唱了。 在忧伤的气氛之中,刘容微微轻叹一声启齿道:“阿南,大过年的,你唱这歌太伤气氛了。” 听着语气中的些许斥责,李南微微耸肩不由苦笑道:“容姐,其实我也是不想的,只是一时伤怀,忍不住唱了这一首。” “唉,算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好苛责,那么,我们一起吃个年饭吧!” 经过无数风雨的刘容心神很快收敛了起来,微笑着提议道。 张玉瑶笑着应了一声道:“好,我们相聚在一起就是缘份,一起吃个团圆饭一起生活圆圆满满!” “对,年饭有八宝,人生有八喜,那我们就吃出个人生八喜来。” 何心语也笑着附和道。 而藏海韵则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面对四个红颜知己式的美人儿,李南当然乐不可支地笑着将她们带到了一楼客厅。 张玉瑶是下得厨房的极品女人,虽然年饭听起来是很繁琐的,但在她的眼中,只要用个五分钟就可以做出来,毕竟年饭的食材是来自祭祀用品。 五人全力齐心,在厨房里稍微花点心思摆弄了五分钟左右,就炮制出丰盛的年夜饭了。 酒,鱼,菜,肉,汤,饭,卵,圆,越东八宝是应有尽有。 李南在开始前,还将很累的史仙诗从卧室中提了出来,既然是团圆饭,自然少不了老婆。 往年,李南在他爷爷死后,过节都是一个人过的,可说是寂寞冷清,一点都不像过年。父亲有自己的家庭,有儿女,有岳父母,母亲也有自己的家庭, 也有儿女,也有岳父母,对于李南,可说是极不欢迎的。 有一次,李南想要和他们过年时,竟然给生生撵了出来,让一向流血不流泪的李南当场滴下了伤心的眼泪。 至此之后,一个人开始寂寞孤独起来了。 从来没有人能走进李南的心房,他不交朋友,不与同学过密来往,有的只是点头之交。 本来,这样的李南注定一生是悲剧,孤独终老的,但是,冥冥中,老天爷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史仙诗突然出现了。 一个是孤独寂寞,一个是芳心无依,有如菟丝花缠上了女萝草。 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轻条不自引,为逐春风斜,百丈托远松,缠绵成一家,谁言会面易,各在青山崖,女萝发馨香 菟丝断人肠,枝枝相纠结,叶叶竞飘扬,生子不知根,因谁共芬芳,中巢双翡翠,上宿紫鸳鸯,若识二草心,海潮易可量。 今年的春节是如此地热闹美丽。 而李南却是触景生情,把快乐当成了苦涩,嘴上脸上虽然笑着跟五女你来我往地说着喜庆之语,红酒也一杯一杯地往肚里送去,但忧伤也伴随着时间慢慢地注入骨髓。 此时的李南是矛盾复杂的,甚至可以说是犯贱的。 正如拿破仑当上皇帝宴请群臣时的心情,越是热闹,心里越是孤独。 也许是感受李南的心情不好,五女总是有意无意地说着开心的东西,甚至故意地专门针对他开起了玩笑。 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李南此时的心境,一个人孤独惯了,就习惯不了热闹与喧嚣了。 团圆饭后,李南表面如常地笑着与五女放起了烟花。 看着夜空上璀璨夺目的烟花,五女脸上都绽放出了动人的笑容,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会心动不已,甚至连六根清净的佛也要生出绮丝。 但是,此情此景,却让李南想到了大唐双龙传里面的李秀宁。 碧光映照芙蓉美,相逢恨晚此生悲。烟花散尽肠终断,不敢相思也成灰。 心中又是一股莫名的寂寞。 也许,错过了这最为欢庆的日子,李南的心里才会充满阳光。 这一笙歌繁华之夜,终是要远去,所有纷扰和熙攘蒙胧。 破晓而出的晨曦划出了一片新天地。 过完了年夜,李南的心情好了很多,连吃饭都多吃了几碗。 一大清早,李南就接到了很多祝福短信,有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学的,也有乡亲邻里的,更有院里院外相关熟人的。 看到这么多关心自己的短信,李南感觉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不再是孤独中的一员了。 还没等短信回复完,李海媚便带着谢思语过来拜年了。 收了厚厚的红包之后,李南的脸上更是欣喜不已,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好像是一尊弥勒佛似的,好不喜人。 紧接着,温若雪来了。金秋水来了。夏蔓来了。陈柳来了。胡筣和她母亲也来了。就连一向难见一面的常玉洁也来了。 这大年初一,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李南在家中哪也没去,当然,他也不可能躺在床上和红颜知己们嘿咻嘿咻,而是组成麻将团打起了传统的麻将,甚至还打起牌来,十三张和斗地主自然是少不了的。 就这样玩了一天一夜,李南仍是神采奕奕,就连众女也是精神大好,浑然不在乎睡眠不足会让美貌失色的后果,哪怕是输得哭鼻子的谢思语也是这般兴致勃勃,还大叫着,有本事将我小可爱底裤给赢去了之类的狂语。 年初二,众女就没那么悠哉了,她们至少家中有老,有上级,甚至有好姐妹,那都是要去拜年了。 李南也不例外,开着车和史仙诗回了她老家一趟,顺便拜见一下她父母,尽管他恨屋及乌,对父母之类的极不感冒,但毕竟要了人家女儿,本分还是要做回去的。 史仙诗是个心思灵透的人,也明白他对于父母两个字是很忌讳的,就像鲁迅先生描绘的阿q一样,最恼人的是在他头皮上,颇有几处不知起于何时的癞疮疤。这虽然也在他身上,而看阿q的意思,倒也似乎以为不足贵的,因为他讳说”癞“以及一切近于”赖“的音,后来推而广之,” 光“也讳,” 亮“也讳,再后来,连”灯“”烛“都讳了。 基于这个想法,史仙诗只是让李南和她父母相处了一会儿,就打发他去买礼物了。 毕竟,农村不比城市,他们更看重的是实际的东西,同时,他们也好攀比,如果女儿找了一个有钱有貌有才的男人,他们会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处处跟人家显摆起来。正是因为这样,心里希望让父母有面子的史仙诗才会让李南大量地采购礼物,然后送给邻里亲戚。 史仙诗的父母都是那种老实又势利的农民,四十七八岁的他们像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老太婆,这不是基因的问题,而是劳累过度的结果。 虽然李南对于父母有些怨恨,但对岳父母却实在是好得不得了,不仅买了一大堆营养品,还强塞了一万五千块给他们,这在农村,足以快活地度过一两年了。 两人在史仙诗老家住了一夜,次日临走的时候,李南看史仙诗这么舍不得父母,便提议道:“老婆,要不,将爸妈接到城里住,反正我们四五楼还空着呢?” 哪知史仙诗根本连考虑都没有地就拒绝道:“不用了,我爸妈都是乡下人,连字都不识几个,去了城市,不仅会丢了你我的脸,而且,他们在城里无依无伴,过得一定是很不开心的。” 李南心想也是,便点了点头道:“好吧,如果你想他们了,那就接他们过城里住吧,我没关系的。” “还是不用了,爸妈是那种生在故乡死在故乡的传统老人,既然我接去了,他们心里也会怨恨我的。” 史仙诗亲昵地靠在李南的后背上幽幽叹道。 见她这么说了,李南就打住了此心思,心思复杂地看了一眼农村的闭塞与落后,便驱车回城了,说到底,他与史仙诗的父母是两类人,若是没有史仙诗这根桥梁,那一定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从岳父岳母的言行举止中,李南也看了出来,史仙诗的父母对她并不好,甚至是有点遗弃的味道,估计史仙诗是女的不能传宗接待的问题,另外,两个老人是极势利的人,对女儿冷淡,对李南却是极为热情,给了那么多礼物和财物,走得时候,他们甚至连回礼都没有,这让极为讲究礼尚往来的李南感觉十分不舒服,所以,有了以上看法和上代父母的遗弃背景,李南心里已经决定,以后是再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回东海越东区的一路上,坐在李南旁边的史仙诗一直都在沉默着,甚至是有些哽咽。 李南虽然不知道她的感受,但仍是一边开着车,一边柔声开解道:“仙诗,有什么不愉快的,就说出来吧,反正你我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史仙诗仍旧是默然,眼睛却痴痴地看着窗外,仿佛想把它刻进记忆世界一般。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再不说话,我怕是要闷死了。” 李南被史仙诗的情绪所感染着,心里甚是压抑地说道,就连手中的方向盘都有些不稳当了。 “老公,你怎么好奇心这么强呢?难道我非说不可吗?” 史仙诗转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我不是好奇心强,而是怕你心里藏着心事,以后会突然爆发,到时后果的严重,你也明白的。” “算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说一说吧,你耐心地听就是。” 史仙诗幽幽叹了一声,微闭着眼,开始从她小时候懂事说起,先是苦累凄惨的童年生活,她那时每天天没亮就必须起床给菜园浇水,做饭洗衣,上午还要去山上打柴,下午要帮忙种地放养牛蓄,晚上还是要做针线家活,哪怕是十岁上了学也不例外,如果是哪天没这样做,不是她病了那么就是她死了,到了十四岁时,幸好读书比任何人还要认真,这才连跳了两级读上了初中,可上初中后,爸妈竟然嫌弃她是个女的,又是败家的,就不让她去上学,命令她呆在家里做农活,然后长大后嫁个有钱人家,不想这样平凡下去的史仙诗强忍着眼泪以自杀进行了反抗,虽然父母亲被迫同意了,但却不给她一分钱上学,逼不得已,她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次生活,为了上学为了用度,她起早摸黑地开始种起了菜拿到集市上卖,然后一有空就去镇子里捡起了垃圾,就这样,苦苦挨到了高中,期间还跳了一级,上了高中之后,学校对于精英学子的各种扶贫策多了起来,她就靠着年年丰厚的奖学金和为有钱学生做家教得来的钱省吃俭用完成了三年高中。等上了大学后,天价的学费让有些不适应城里生活的史仙诗甚是无奈,为了生计,她通过同学会的师姐找到了一份家教,然后又傍上了李何东这个富家子弟,这才辛辛苦苦读完了大学,但生活依旧是不幸,大学生分配制度取消了,让她未毕业先失业了,于是,她开始自己找起了工作,经过多次面试后,才找到一个看似前途光明的工作,最后,毕业之后的那晚,她邂逅了李南,故事就延续到了现在。 史仙诗断断续续又有些罗嗦地说完了自己简短的历史后,声音已经哽咽了起来,她恨父母的无情,却又舍弃不了那段养育之情,没有父母的养育,自然没有如今的她,尽管生活一直过得不好,但她对父母的关心却是实实在在不打丝毫折扣的。 其实,在农村,像她这样的女子是很多的,只是史仙诗比别的女子坚强些,也更有运气些。 像如今史仙诗的一些农村同学,到了现在还在苦苦托人寻找一份好工作呢?哪里像她,现在工作稳定,家庭幸福,而且前途是可以预见的,至少在同学之间,她是金领,每个月的四千元让她完全可以过上小资的生活,何况,身边还有别人没有的一群好姐妹在支持着,生活工作情感都步入了稳定。 默默听完了史仙诗的叙述后,李南也没说些安慰的话,只是点了点头,拍了拍美人圆润的肩膀,就继续开车了。 路边的风景不停地向后退去,也宣告着往事的过去,是不可再回味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在张玉瑶的提醒下,李南和谢思语携带着礼物去一一给院里院外的领导们拜年, 这是卫生系统的惯例,任谁也免不了这个俗。 这里应酬一下,那里凑和一下,时间就很快过去了。 第91-100 忙完这些俗事后,李南便哪也没去,捧着厚厚的电话本就在家里打电话给相熟的同学和朋友拜年,虽然李南为人孤僻了些,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好人缘,很多同学打过电话给李南拜年时都邀请他作客,其中漂亮的女同学更是不少。 毕竟,这在两千年这个年份,长得忠厚老实又不木讷的年轻人在女人的眼里是十分吃香的。 一直忙碌到了年初六,心情依旧大好的李南才喜滋滋地带着表妹谢思语去参加高中同学的聚会,本来是要带史仙诗这个正牌女友去的,可她情绪不好,便没让她去。 在李南所有的学生生涯中,高中的同学是李南相处地最好的,相熟的更是比大学的三倍加起来还要多。 按往届,聚会是在李何东家中进行的,可他入狱后,便由大学校花兼高中时代大班长的秦芸组织了,聚会设在了她家,这也是李南一定要参加的原因,毕竟,校花秦芸可是他真正的梦中情人,比起班花女友史仙诗还要高了一级。 一想到等会能见到美丽如仙的校花,乐陶陶的李南一路走着一路唱着周华健的朋友一歌。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 确实,交了新朋友,别忘了老朋友,这是男人处世的基本要求。 临近秦芸家时,脸上始终笑得像花的谢思语突然紧盯着李南有些莫名发呆的面孔开口道:“表哥,你怎么了?” “嘿,我感觉有点近乡情怯的味道,要不,你亲我一口,让表哥壮壮胆。” 李南有些畏畏缩缩地看着不远处的秦芸家说道。 谢思语讶异地抚着小嘴张大眼睛道:“表哥,你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莫非你的初恋情人就在里面?” “胡说八道什么,表哥哪里有什么初恋情人,有的也只是暗恋情人。” 李南瞪着眼道。 “嘻嘻,原来是暗恋情人,看来,表哥需要人家帮你一把了。” 谢思语恍然大悟地点着脑袋笑了起来。 “表哥堂堂一个男子汉,用得着你帮吗?丫头,等会你可别多事。” 李南有些恼羞成怒地轻敲了谢思语一把道。 “嘻嘻,人家明白,保证不给表哥丢脸。” 谢思语眼珠子不停地转着,故意立了一个军姿笑着道。 见她这般鬼灵精似的,李南瞟了她一眼,没搭理她,整理了一上的白色西服,挺起了胸膛朝着秦芸家里走去。 来到秦芸家门口,望着三十多辆轿车堆在一起的画面,李南不由惊讶地转过头看向谢思语说道:“丫头,我这些老同学也忒有钱了吧,我记得,我们六十多个可是有五十个左右没上大学的。” “嗯,按正常看,是不可能的,我看八成是贪污或者犯法得来的。” 谢思语故作正经地点了点头道。 “没个好话,下次不带你来了。” 李南恼怒起谢思语胡说八道起来了,拍着她丰满的臀部气道。 “嘢,你要人家说的嘛!” 谢思语无辜地张大眼睛道。 “现在没时间理你,回去就知我的厉害。” 李南狠狠威胁了一声,拉着谢思语的手径直穿入了秦家的大门。 说起来,秦芸家也是十分有钱的,听说还是在省卫生厅上班,可见后台也是有的,要不然,班里那么多牛气的同学也不会由她一个女人家组织。 秦家的房子差不多有三百平方,是别墅型的,共有四层,布置得清新典雅淡秀大方,墙角还摆布不少的嫩竹、鲜花,一副春意盎然的感觉,里面的一切都是古香古色,清新怡人。 一跨入厅门,李南就迎来了同学们的热情招呼声。 顿时,李南陷入了人海包围中,这个同学说几句,那个同学说几句,这里五十多个同学,叽叽喳喳起来,那动静可不小。 彼此和和气气地攀谈了半个小时后,聚会的组织人终于出现了。 众人只感觉眼前一亮,刹那间,所有男性的同学心跳加速而呼吸却快停止了。 一个美的令人让人不禁会佩服老天爷的神奇,好个清纯标致的少女,亭亭佑适玉立,含苞待放。看上去女孩大约二十岁出头,五官端正,肌肤白皙适档胜雪,倾城之色,别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档鬃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穿一条白色真丝连衣裙,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露出洁白档烫的双臂和香肩,青春的胴体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烫种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种重叠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李南带着近似欲的眼光看着这样一个娇柔万状、丰盈的校花,充溢在她身上的那种少有的美让人过目难忘,除具有那漂亮排亮年青的娇柔、妩媚之外,还有全身洋溢出健美般撩人的韵味。让一排揪旁的他产生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的极度渴望,不知不揪觉间,他感到自己的搭起了帐篷。直到美艳不可方物的校花出声惊醒后,他内心汹涌的波涛犹未止息。 “各位同学,小女子今次忝为聚会的主持人,若有不合格之处,还望见谅。” 说到这里,校花秦芸扫了周围的同学一眼,微笑着继续道:“今天是新年佳节过后的第六天,仍是春光明媚,春意盎然,春暖花开,我在这里再次祝各位新春愉快,家庭和睦,生活幸福。” “这些年来,大家都在各个领域取得了优秀的成绩,看着你们身上的高品味衣着,高雅的言行举止,我深深地为我们班为我们自身感到由衷的高兴,值此快乐的大好日子。” 秦芸感觉大家心情有些激昂了,立即高声宣布:“我现在郑重宣布,我们一班的聚会正式开始,请大家放开自己的心怀,尽情地扭动自己的身躯,跟着音乐的节奏,舞出新的一年,舞出新的辉煌。music——go——go——go——” 她的话音刚落下,大厅里的震撼音响便震动了起来,那是一首节奏十分明快的迪斯科。 “……远方的你不知是否还在?没有你的分分秒秒,感觉时间过地缓慢。无声的呼唤从心底涌出,忍不住的相思,让我无语泪流。是否你已把我忘记?我无法把你从心中除去,只有将思念化成绵绵的诗意……” 那心跳般的重金属节奏立即让李南一干男性吼叫着冲入了灯光暗下的客厅。 这一刻,男人身上的沉稳再也不见,男人的冷静化作狂野,男人的微笑化作疯狂。 一群男男女女正随着激烈的舞曲狂扭着自己的身体。 李南也不例外,谢思语紧紧挽住李南的胳膊,半依偎在他的身上,李南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两人这样一路跳着比较轻缓的混杂舞步,看起来就像一对亲人似的兄妹恋。 李南左手轻握谢思语的右手,右手扶托着她的细腰,在悠扬而明快的舞曲中,两人翩翩起舞。谢思语体态轻盈,动作敏捷。李南的舞步是那样的娴熟,两人配合相得益彰。在流转的音符里,延绵着如此清畅的妙韵。在激情的旋律中,又是那样的淡雅舒缓。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转身都透着悠长绵邈的韵致,绚丽流彩的风情。 “看不出,表哥你还是个高手。” 谢思语轻笑着,她能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已经从水蛇腰爬上她丰翘的,轻轻的抚摸着。 “没想到我的老婆也是一个高手啊,你可瞒得我真紧。” 李南把谢思语搂紧了一下,谢思语闻到李南身上那股浓郁的阳刚之气,竟然有些窒息的感觉,顺势就把丰满性感、凹凸有致的身子贴向李南的怀中…… “表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谢思语柔唇凑在他耳边吐气若兰,酡红的脸蛋有点发烫,没想到自己会有勾引表哥的,不由羞意上脸。 “丫头,你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李南觉到谢思语脸蛋的热 度,又感到她胸前两团坚挺的饱满从新贴近了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她那突起的两点,隔着衣料似乎在有意摩擦自己的胸大肌,不由笑了笑轻声说道。 “表哥,这样刺激吗?” 谢思语媚眼如丝地笑着说完,心里竟然产生出一丝勾引表哥的兴奋快感。 感受到谢思语的身子摩擦,李南心中暗爽,搂住她水蛇般风流腰身的手紧了紧,着手处,传来一阵柔腻火热。嘴唇引在她愈发酡红的脸蛋上,似在亲吻,似在低语。 “哦,表哥的手劲可真大。” 李南的大手又开始揉弄谢思语的圆翘丰挺的了,动作更加狂野。谢思语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吟,凹凸有致的成熟身子顺着李南的力度,贴上了李南的身体,那一身腱子肉,好结实,好有安全感。 谢思语贴得好紧,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融进他的怀里,娇媚酡红的脸蛋在李南的脸颊上摩挲着,此刻的她身子有点发软,柔若无骨…… 李南心里暗暗叫爽,谢思语自己轻扭水蛇腰,摩擦李南的手,这种主动的暗示,让李南狂野揉搓丰满的,那圆翘的臀部似乎比上一回更有手感了…… 谢思语被李南狂揉柳腰丰臀,笑声更娇媚,更放荡。瞧了瞧远处正一人呆在那里微笑看着别人跳舞的秦芸,心里更涌起一丝欣喜的快感。进退之间,用自己修长浑圆的大腿,碰触摩擦李南下边坚硬的东西。 谢思语的主动勾引,快让李南有些受不了了。感觉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在变化,紧身的西裤裤裆里,快要遮挡不住,那早已抬头的老二一次次从谢思语雪白浑圆的大腿根划过去。 谢思语很巧妙的挑逗着小大她八岁的表哥,把男人的火一点点的勾引起来,从中享受着异样的兴奋。 李南只觉的怀中的表妹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诱惑,醉人的香气,柔软的腰身,特别是那胸膛挤压住的饱满坚挺,她的大腿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腿上,来回摩挲着。天,爽死了啊,在动几下说不定就走火了。 李南腰腹向怀中谢思语的臀腿间顶了顶,可惜怀中的谢思语就是不给李南使坏的机会,两段浑圆大腿间,留给李南的缝隙,太窄,被她挑逗勾引着,几次进攻,她又不让他得逞,李南只好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但这时候,怀中谢思语水蛇般的腰身又毫不设防的贴了向了他,谢思语不喜欢腰腹之间留出空隙,她要融入他整个身躯,追求那份强壮的安全感。 两人激情地舞着,却愣是没让相熟的同学们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一曲舞罢,第二首舞曲也即将开始了。 临时撘建的主持台上,众所瞩目的秦芸再次发表新年寄语。只见她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随意的披洒在削瘦雪白的香肩,衬托着完美无瑕的颈部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往上瞧去是一张任何男人都会舍不得离开的绝世面容,吹弹可破的肌肤、秀美挺直的鼻子、伴随一双慧诘灵动的双眼,若是有人说天仙下凡怕也不过如此了。 轻启朱唇,当悦耳的嗓音娇嫩慵懒地透过麦克风回荡在偌大的客厅,原本吵杂的环境忽然一片鸦雀无声。只见客厅不论男女,都用崇拜爱慕和垂涎的眼神望定在秦芸身上。 “各位同学,站在你们一旁的我,已经充分欣赏到了你们的舞姿,你们年轻的激情,你们动情的演绎,对此,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还有同学之间的生命力,下面,有请大家自由组合进行交谊舞,继续挥霍我们无限的年轻活力,music——gogogo——” 话音一落,秦芸面前就站满了一堆衣着十分华美的年青才俊,而谢思语这个天仙般的小美人自然也是如此。 谢思语的态度是极为粗野也极为直接地,面对李南的同学招呼,理也不理,冷得像是结了冰一般不近人情,就像冰块一样缠着李南的臂腕,神情极其亲昵地依偎着。 李南则春风满面地笑着跟同学们陪着不是,说着好听的话,毕竟这些同学并无恶意,只是一时心动。 至于秦芸那边,她则一向地优雅地微笑着拒绝了同学的邀请,而被拒绝的也是不恼,反而自责了起来。 众所周知,校花至今还是单身,能牵过她手的就只有她父母了。 这次交谊舞准备了五分钟才缓缓地扬起舞曲。 性子较为沉稳的李南并没有下去跳,而是在谢思语的依偎下来到了秦芸面前。 “老班长,我们又见面了,你可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李南略为拘谨地微笑着道,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学生时代那般腼腆。 秦芸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微笑着观察了李南一眼,才起身行了一礼道:“你是李南吧,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挺老实的,什么时候也学会恭维人了?” “呵呵,不是我想恭维,而是你长得让我不得不恭维一下。” 李南笑了笑道,拉着谢思语坐在秦芸旁边。 “哟,你还真是变了,以前你可是在我面前连话都不开的。” 秦芸讶然地再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他身边的谢思语一眼,不由眼前一亮道,“另外,你什么时候骗了一个这么美丽的小姑娘了,她怕是没有十七岁吧?” 谢思语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刚才还微笑着的俏脸马上绷了起来道:“这位姐姐,我要更正一下,这位是我老公,我并不是他骗的,还有,本小姐正好十七,正青春年少着呢?” 见表妹这么对自己的暗恋情人说话,李南脸现不悦地瞪着眼低声训了一句,然后笑着转过头向着秦芸陪不是道:“老班花,真是不好意思,她一向被我惯坏了,总是给我捣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呵,没事,这小美人估计怕我会把你给勾走了,这才吃醋呢?对了,你现在在哪上班?” 秦芸笑了一声,把刚才的尴尬掩盖了过去。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 李南笑着答道,又问道:“你呢?” “省卫生厅,药品监督员,挺轻松的一个工作。” 秦芸自信地笑道。 “省里面的?这可是好单位啊!看来,老班长混得还真是不怕,对了,省里那么多年轻才俊,你有没有找一个啊?” 李南略带羡慕地笑说道。 秦芸遗憾地摇了摇头道:“没找,也不想找,那些公子哥不适合作我的丈夫。” “哦,老班长,你的眼光可不能这么高啊,要不然,你怕是要入青山削发为尼了?” 李南抱紧身边的谢思语打趣道。 “尼姑就尼姑呗!我可不想找一个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 思想也该解放了。” 秦芸无所谓地轻笑道。 “呵呵,老班长的思想倒是挺先进的,都赶英超美了。” 李南笑了笑道。 “哧,你才赶英超美呢?它们国度可没尼姑这号角色,有的倒是。” 秦芸扑哧一笑,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李南尽管看惯了美色,但仍然被秦芸美艳绝伦的玉靥所撼动了一下心扉,急忙收敛心神,微笑道:“不说这了,老班长,你现在省厅,以后可得照顾一下我这个老同学啊!” “照顾你?我可没那个本事,再说了,我管药的,和你搭不上边。” 秦芸哑然失笑道。 “那可不一定。” 李南神秘地笑了一声道,“老班长,转正了没有?” “还没呢?还差六个月呢?” 秦芸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道:“难道你转正了?” 李南笑而不答,只是点了点头。 倒是谢思语炫耀似地抬起头骄傲地说道:“我表哥早就转正了,现在是医务科的秘书,你们那个省厅的领导我表哥还带过我去拜过年呢?” 秦芸听到谢思语的气话,心中不由一惊,惊讶地都合不拢嘴了。 见谢思语三番四次捣蛋,李南不由不高兴了起来,狠狠拍了她一下,低声威胁道:“丫头,再敢开口,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你,让你痛苦地永远不想再犯,明白吗?” 收到李南眼里后果很严重的信息,谢思语忙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应了一声,把头埋到他怀里去了。 慑服了谢思语后,李南才重新微笑着对脸现惊讶的秦芸说道:“老班长,你别听她的,我哪有什么福份见你们领导啊!” “是吗?那你当秘书这件事是真的罗!” 秦芸瞪着眼怀疑地看着他说道。 “这倒是没错,可惜不是我的本事,是我干妈帮我活动的。” 李南自谦道。 “你干妈?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家里不是很穷的吗?” 秦芸不解地问道。 “呵, 我运气好,刚认的。” 李南丝毫没有炫耀的意思。 秦芸见他一再说自己运气好,不由地越加怀疑了,这一次,她深深地打量起李南来了,国字方脸,相貌忠厚,气质沉稳,眼神自信,体格健壮,一身洁白而名贵的西服,手上却普通至极的手表,上好的鳄鱼皮带,笔直合身的西裤,反光发柔的白色皮鞋,这一切无不表示着,眼前男人再也不是以前的老实巴交的老好人了,而是一个具有成功男士气质的男人。 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和惊叹,秦芸的微笑更浓了,似是沉吟地说道:“李南,果然不凡,看来,你是事业有成,情场得意啊!” “哪里哪里,现在我还是一穷二白,还在为小康奋斗呢?” 李南再次自谦道。 “是么?你这小子越来越显得高深莫测了,刚才见你的时候,我还受些基于以前对你了解的影响,可现在,我却是看出来了,你这小子真是不简单。” 秦芸深深地看了李南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 李南一怔,没想到校花秦芸居然把自己看得这么,心里不由苦笑起来,自己要真地这么本事, 也不用呆在医院里熬资历,早就杀到商海去大展身手,翻云覆雨去了。想到这里,脸现一丝苦笑道:“老班长,你真是高看我了,其实,我还是以前的李南,基本没什么变化。” “呵呵,别想我信你,好了,就聊到这吧,记住,到省厅公干的时候,记得跟我打声招呼,我可是想靠你往上爬一步的。” 秦芸倾城倾国地对着李南展颜一笑,然后说了一句,便起身离开了。 看着秦芸如此诱人的笑容,李南顿时呆了一下,等她离开后,才回过神叹了口气。 见秦芸走后,谢思语这才从李南怀中抬起头来,撅着小嘴道:“表哥,叹什么气,人家都走了,再说,她除了脸蛋好看一些,哪里及得上我和史姐姐。” 听到谢思语酸气直冒的话,李南不由一愣,心里醒悟了起来, 是啊,这秦芸除了挂着一个校花身份之外,其他的与表妹她们没什么两样嘛!看来,是自己太傻了,把她神圣化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 这一笑,立即让谢思语莫名其妙了起来,昂着脑袋问道:“表哥,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错了?” “呵呵,你当然没有说错,是我想错了。” 李南笑了一声,拍了拍她肩膀,牵起她的小手,混进舞池里跳舞了。 次日是年初七,到了这份头,年算是过完了。 李南与胡筣洗去新年特有的喜庆,一身休闲轻松地到医院值班了。 彼此一见都不禁欣喜地笑了起来,随后紧握双手。 李南与她面面相对,双手抱着她的柔软的腰腰枝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道:“可人儿,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了?” “没,你不想我,我怎会想你。” 胡筣俏皮地红着脸道。 李南搂抱住胡筣,爱抚着她绵软的柳腰,深情款款地说道:“好宝贝,我哪里会不想,我天天想,时时想,分分想,秒秒想,脑里想的全都是你。” “那你不用柳姐她们了?” 胡筣娇羞妩媚地呢喃道。 “她们怎么比得上我的天使重要呢!” 李南轻轻亲吻着胡筣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挑逗道,“好宝贝,这几天真想我了吗?” “阿南,不要这样!” 胡筣娇躯轻颤,粉面绯红,娇羞无比地呢喃道。 “你只要回答我,你有没有想我呢?” 李南继续亲吻咬啮着胡筣敏感的耳垂,大手却在她丰满的臀部上下抚摸揉搓着,他最爱她身穿紧身牛仔裙那圆润的娇躯,包裹得紧绷绷的,开叉处雪白修长的玉腿穿着肉色水晶厚厚的长丝袜显得那么性感迷人,他的大手忍不住在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上抚摸揉搓起来,低声软语地温存挑逗。 “阿南,这是在公园啊!” 胡筣被他咬啮得耳朵发热,上下其手抚摸揉搓得玉体酥软,麻酥酥的感觉直传向胴体的深处,不禁娇喘吁吁地呢喃道。 “我的好宝贝,只说想还是不想?” 李南索性双手捧着胡筣白皙美丽姣好的面庞,火辣辣地盯着她娇羞柔媚的眼睛,深情地问道。 胡筣心慌意乱地闭上美目,娇喘吁吁地喃喃道:“想……” 就已经被李南狂热的亲吻所淹没了。 当李南慢慢地把她下巴抬起时,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李南用手搂她到怀里,她热情地将嘴唇贴上李南的唇,她的舌头主动伸进李南的嘴里翻搅着!当她的舌头缩回去时,李南的舌头也跟着伸进她的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舌头。两人紧紧的抱住对方身体亲吻着,像要将俩人的身体溶为一体似的紧紧的抱住! 两人此时什么也不管了,只想彼此的占有对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李南的吻不停的扭动着,嘤咛声声。此时李南已不管得那么多了,就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用舌头挠开胡筣的牙齿,舌头在口腔里搅拌着,胡筣火热的回应着。李南吸吮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双手不安份地隔着粉红的厚棉衣在她比同龄女人要高耸得多的双乳上搓揉,而胡筣则闭着眼享受李南热情的爱抚,李南的庞然大物慢慢的硬挺顶在她的下腹,她羞涩而又兴奋扭动着下腹摩擦着。 李南最喜欢的是胡筣在调情时的眼神,象羞涩有点拒绝,又象柔媚有点渴望,让你看了欲罢不能,再加上她脸上纯真的表情,看起来很害羞却很享受,让你想好好疼她,又想好好压在身下。 李南双臂一紧,将胡筣紧紧抱在怀中,胸乳相贴,感受着她丰满坚挺的柔软和滑腻。 亲昵体贴的动作将刚刚从长吻的窒息中醒过神来,娇喘吁吁的胡筣激的浑身轻颤,芳心霍霍,蛮腰扭蠕如蛇,刺激得李南欲火狂烧,双掌随即抚上那对让自己心猿意马的高耸。 “唔……” 随着胡筣一声颤抖的娇呼,李南轻缓地搓揉起来,感觉手中的肉团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却是那样的饱满,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掌上的力道。 “哦……阿南……” 胡筣顿时瘫软下来,其双峰上传来的绝佳手感和檀口瑶鼻间哼出的撩人呻吟使李南倍感兴奋,尤其那一声声柔媚的“阿南”叫得他浑身的骨头像要酥裂开来。 一味地发出阵阵迷乱的轻颤和娇吟,在李南手口并用的爱抚和挑逗下,妙龄少女的热情伴随着丝丝野性很快被充分的激发了出来,使他在索求的快感中体味到一种强者的征服感。 胡筣的嘤咛呻吟让李南欲火“蹭”的暴燃起来,这时他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要进入她那美妙的身体里尽情发泄他的,他现在就跟一匹狼没啥两样! 此时,公园的某个角落明显就要上演一出天使与恶魔抵死缠绵的游戏了,却是外面传来了响彻云霄的烟花声,大商家在庆祝新年开门大吉了。 被此一震,两人都脑袋清醒了过来,迷乱的疯狂化作了理智的冷静。 “啊——阿南,你手——” 胡筣尖叫一声,红着脸缩回了小手,李南则尴尬地望向外边的春色,两人依旧是相楼着。 “阿南,我们回去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胡筣羞红着脸看着他外道。 “嗯。” 李南轻点着头,恢复了神态自若,挽起胡筣的洁嫩小手微笑着向医务科走去。 经过这一番激情相碰后,两人之间的心灵隔膜算是彻底破碎了,时而李南写作,胡筣就在一旁校对,时而胡筣给病人护理,李南就在一旁拿着文件在记录。 新年过后,其后的日子渐渐平淡了下来,恢复了生活的主干。 一直到了正月十二,陈柳前去区卫生局报到前的一晚,李南和她没有请任何人前来庆祝,在自家的二楼中,有的只有两个人默默的情怀。 怀抱着陈柳的李南突然出声道:“老婆,我给你唱一首歌吧!并以此歌来纪念你在医务科一年来的日子。” “嗯!” 陈柳温柔地靠在他怀中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般含羞带怯的神情。 深情看了怀中玉人一眼,李南默默呼吸了一口气,拿起麦克风微闭着双眼投入了想像中的分离场景中。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后我们一句话也没有留当拥挤的月台挤痛送别的人们却挤不掉我深深的离愁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肯说出口你知道我好担心我好难过却不敢说出口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面带着微微笑用力的挥挥手祝你一路顺风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 “老婆,我爱你!” 一曲唱罢,李南已然是哽咽无声,一句简单的深情融通脱口而出。 “坏老公,明知道人家想快快乐乐地和你在一起,你却偏唱这么伤感的曲子,惹人家伤心,坏死了!” 红着眼的陈柳娇嗔道。 “嗯,有你在我身边,即使是伤感,我也是觉得快乐的!” 李南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我要亲吻你身体的每一寸雪白娇嫩的肌肤,这一生,也算死也无憾了!” 陈柳的耳垂最是柔软最是敏感,被他如此亲吻咬啮,舌头吮吸,立刻一股传遍全身,直向传去。她想要摆动头发摆脱他对耳垂的袭击,却已经侧回过头来,和他嘴唇相接,动情地缠绵吮吸在一起。搂住她雪白的脖颈狂吻起来。 陈柳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李南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李南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陈柳情不自禁地张大樱桃小口,使他硕大的舌头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柔软滑腻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陈柳觉得,李南的眼光是那么温馨,那么深情,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无限。又一股渴望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相信依靠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老公!” 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的嘤咛声。她把自己那柔软滑腻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此时陈柳的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陈柳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乌黑的披肩秀发一缕缕的湿淋淋地粘结在一起,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雪白丰润的肌肤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睡衣掩映得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丰满挺拔的越发的高耸起来,丰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翘;一双清秀纤美的玉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陈柳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甘心拜倒的成熟美少妇! 眼前的秀色让李南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陈柳揽在怀里,他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一边让她饱满坚挺的圣女峰酥软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同时开始用他男性膨胀的有力的顶触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 此时陈柳已经意乱情迷,已经心猿意马,她抬起头,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李南一小会,然后把她那娇艳欲滴的地双唇再次奉上,他们重又深深地长吻,这次李南吻得更加的轻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贵的瓷器一般。他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轻舔陈柳纤细光滑的颈项和双臂裸露的肌肤,则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胸前饱满浑圆的双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老公,你这样欺负人家,我要被她们笑话了!” 陈柳羞赧无比粉面绯红地低声娇嗔道。 “好老婆,今晚就我们两个,别谈起任何人,好吗?” 李南搂抱着陈柳深情款款地低声说道,“就咱们两个人,明天她们就不同意了。” “为什么明天她们就不同意了?什么意思?” 陈柳纳闷道。 “因为明天她们也想霸占我,不会让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啊!” 李南微笑着道。 “哼,大色狼,谁叫你招惹那么多女孩子。” 陈柳佯装生气地娇嗔道,颦颦的美态更是迷人。 “老婆,现在我谁也不招惹,我只招惹你。” 李南趣笑道。 “你敢?” 陈柳作嗔怒状。 “我当然敢了,老婆,你知道蔓姐的舅舅是谁吗?” 李南继续调笑道,调着陈柳的胃口。 “快点告诉我啊!卖什么关子。” 陈柳被他调起了胃口使劲拧着他的胳膊追问道。 “好老婆,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李南趁火打劫地坏笑道。 “休想啊!” 陈柳柳眉倒立地娇嗔道,芊芊玉手狠狠在他的胳膊上扭了一把,“有本事你现在不要告诉我,哼!看我以后还理你吗?” “呵呵,夏天柘,省卫厅的卫长,这人物够大吧?” 李南笑眯眯地说道。 “天啊!我还以为小蔓的后台只在市卫局呢?没想到,她竟然可能通天了。” 陈柳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感动地依偎在李南的胸前柔声呢喃道,“老公,你是想小蔓帮我说些好话吧!” “嗯,既然我的老婆这么优秀,当个小小的区局秘书,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我想,蔓姐一定会很乐意成为她舅妈一样的一方领导。” 李南温柔地搂抱着陈柳丰腴圆润的玉体,感觉没有丝毫亵的意思,却发自内心的希望。 随后温情款款地笑道:“老婆,晚上我要好好犒劳你,提前祝贺你升任我们东海市的卫生局局长,好吗?” “唉!哪有那么容易,就算是坐直升飞机,人家也还要绕个地球七八圈的,没有二十年,怕是我爬不到那个位置了。” 陈柳怅然叹息一声,羞赧妩媚地娇嗔道。 李南心领神会,轻轻拥抱着,彼此倾听着心跳,此时无声胜有声。 看着往日已是美若天仙的陈柳,显然经过刻意的精心梳理,今天看起来更是艳光摄人,羞花闭月、沈鱼落雁般的绝色娇靥伴着诗韵般的婉约风姿,全身散发着一股成性的妩媚风情。秀眉轻扫,明眸顾盼生妍,脸上的妆比平时更艳丽迷人,鲜红亮丽的唇彩,更让整个美丽的轮廓看来更加的有立体感,宛如丰神绝代的古代皇后般俏立眼前。 一袭低胸的细肩带睡衣,纤浓合度,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一览无遗,半露酥胸的双峰又挺又圆,美不胜收,制工精美的单颗美钻在晶莹洁白、峰峦起伏的胸前,形成引人入胜的焦点,纤巧的耳垂下闪闪发亮的镶钻耳坠,烘托出仙子下凡的高贵气质,一双可爱的白色棉鞋,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只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朱丹玉趾性感迷人。 众女特意为李南和陈柳精心布置的大厅,在李南的遥控下,柔和的轻音乐小夜曲悠扬的响起,昏暗的灯光下,凸显了烛光晚餐的浪漫气氛,餐桌上亮可鉴人的银制食器上盛着各式美食。这一切多是史仙诗和谢思语为了李南和陈柳而精心准备的,不知道陈柳是不是还想在庆祝浪漫的烛光晚餐后,再把自己当作最后一道美食,让李南大块朵颐一番。没有什么比知道美女倾心更让人神驰的了,李南感叹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在若有似无,若即若离,欲擒故纵,死缠烂打的战术运用下,终于攻城略地,克敌致胜,让这个有若天人的优雅仙子弃械投降,今天终将解除她的所有武装,把自己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胴体当降卒的贡品,主动奉献出来。 想到隐藏在睡衣下多年来从未在其他男人面前出现的高贵胴体,将在自己的双手拨弄下,赤身裸体彻底解放,想到这具冰清玉洁、典雅高贵的娇躯即将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在他巨龙的猛烈冲刺下妩媚娇啼、抵死逢迎,李南内心涌起攀登高峰、征服天下的意气风发豪情壮志。今日务必要彻底俘获她的胴体、芳心、感情,摧毁去她仅存的道德、尊严、羞耻,让她的身心和灵魂臣服在自己的纵下,成为一个唯自己所有的。 看到李南把他贪婪的目光定在自己的身上,无所不到的逡巡着,陈柳心里又是娇羞又是欢欣,今晚精心的梳理打扮,从李南毫不保留的痴恋眼光中得到了回馈。她不禁俏脸一红,低垂螓首,含蓄却又难掩雀跃地道:“你还没看够吗?怎么这样看人呢?” 惊讶于少女初恋般的青涩娇羞竟出现在成熟的美少妇脸上,却又是那么的自然。李南不禁大眼直视,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他带点煽情却又真诚的语气赞美道:“老婆,你真是美极了,那些以美艳着称的女星,无非是庸脂俗粉罢了,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明艳动人,端庄典雅,娇媚玉润,一辈子都看不够啊!” 语毕,又在她美艳的脸庞和成熟迷人的身段上行其亳无保留的注目礼。 从陈柳秀眸饱含的绵绵情意和“女为悦己者容”的细心打扮,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背后所代表的浓情蜜意。 今晚在这个超级大美人的娇贵胴体上跨马驰骋、大块朵颐,应是绝无问题的,要不是为了交流一下心中的感情,他真想不顾一切立刻横戈跨马,大肆厮杀一番了。只是胜利已在眼前,切勿猴急,导致功亏一篑,今番务要循序渐进,逗弄得她主动示爱、亲开尊口要求自己的垂怜。 李南含情脉脉目不转睛地看着陈柳的美目,也不禁被她此时此刻的绝色艳丽绝代风姿所迷倒,情不自禁叹为观止心潮澎湃,温情款款地说道:“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坚,老婆,今晚,我算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老公——” 陈柳羞涩地紧贴在李南胸膛,让那松落的睡衣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尽是百媚千娇。 “老婆,今晚我才真正地明白,什么叫做问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什么叫做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代无花空折枝,什么叫做寤寐思服乃至辗转反侧,这一世,怕是我再也摆脱不了你的梦魇了。” 李南轻曼地说着,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柳美丽清澈的眼眸。 “老公!” 陈柳明白李南的心意,有所感慨地幽幽说道,“你又何尝不是我的梦魇,为了你,我连人的基本自尊都不要了。” “老婆,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李南温情款款地看着陈柳,眼露歉意之色。似是回忆般地说道:“我给你说一个思语经常想对说的三生石的故事吧!” “那一世,你为古刹,我为青灯;那一世,你为落花,我为绣女;那一世,你为清石,我为月芽儿;那一世,你为强贼,我为骏马。我知道,我将生生世世与你结缘。于是我跪在佛前求了500年,求他让我在最美丽的时候遇见你,求他让我们结一段美丽情愫。佛于是把我变成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我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期盼,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泪水。然而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我就是这样枯萎了,在我死去的那一瞬间,我看清了你脸上的惊讶,你捧起我的枝叶,泪湿衣襟。那一刻,我含笑。回到佛前,我泪垂不止,长跪不起。佛垂首,叹息。” “第二世, 这一次,你是真的认不出我了吗?我生生世世无怨无悔的追随你,你都忘了吗?我努力的唤醒你前世的记忆,你为什么还是那样冷漠?你还在怨恨着我吗?是的,你一定是在怨恨我,为了那一世,我负你。那一世,你为皇帝,我为战俘。你是那样意气风发,少年得志的轻狂皇帝。在我父兄叛乱之后,你怒发冲冠,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我满身愧疚,满心痛楚女扮男装希望蒙混过关,然而终被你发现认出,在你杀光我的族人后,强掠我回宫。这一役,你稳定了疆土,扩充了版图,又带回一位满身素缟的异族皇妃。你说,你等得我好苦,你会爱我,照顾我,生生世世长相厮守。然而我恨你杀我父兄,破我家园。你看我的眼里有无限痴迷,而我只能紧闭双眸,心如刀绞。是的,我爱你,在生命的轮回中,我是经过了怎样的期盼与你相逢啊。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层宫幕,光点与灰尘在阴暗的宫殿里飘浮。抽出你腰间的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我突然觉得生命抽丝般离我而去。我就这样自绝在你面前,我很残忍。我无声的睁大双眼,轻声说:“对不起。” 我伸出如兰手指轻抚你的面颊,你带着沉重喘息将我紧抱怀里。我知道,这一生你不愿再放开我。弥留中,我看到你莫大的悲愤与哀伤,我听见整个宫殿回荡你无助的唉啸,你咬破中指,将一滴鲜血点在我的手腕,指天发誓,以此为印,永不弃我,那一刻,我心碎了 你还记得吗?这是三生石上的第二世。” “第三世 ,我与苦海中挣扎沉浮,哀求了700年,佛终于肯原谅我,向我伸出莲花圣手,让我再次与你相遇 然而你却不记得我了。轻扶手腕,那血红胎迹竟在发烫。为了这前世未了的溯源,我在你孤傲的身姿下握住一把残破旧事。:对我微笑吧,即使那微笑里有千里的距离,我也心动。对我怒视吧,若那怒视里有痴心的责备,我亦无悔 然而你只是漠视。每日夜里,我含泪祈祷神明,如果你看了我一眼,我就会幸福的死掉,如果你不看我,我就会痛苦的死掉。是不是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生生死死而又心甘情愿?而你,仍然漠视。我等待的心 痛苦又幸福,我微笑地看你从我身边无视地走过,看着你的目光从我头顶越过,有你存在的故事里,怎样的结局都好, 夕阳温柔,听耳边许多新鲜又陌生的笑声响起。 佛说:孽缘。 她说:我只是爱他,难道爱也有罪么? 佛说:你们注定不会有善果。这辈子只是为了了结前世你苦苦爱他,眼泪滴血成石的恩怨。 她说:求您放过我们,您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无所不能,请指引我们一条明路吧。 佛说:今生你们有缘无份。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来世吧。 她惨笑:来世,来世……几百年辗转轮回,到头来仍不能相守,要来世又有何用呢?求您枉开一面,我愿化做奈何桥边的一块石。只要能见到他每次轮回转世,我就心满意足…… 佛说:你不后悔吗? 她说:我意已决,愿变做青石,永生永世守在忘川河边…… 守侯 …… 听人说,世上有条路叫黄泉路,有条河叫忘川河,有座桥叫奈何桥,桥边有块青石叫三生石,三生石记载着每个人的前世今生,石身鲜红如血,上面刻着四个字“早登彼岸”…… 要投胎转世的人,都要走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忘却了三生,重新转入轮回。 三生石一直立在奈何桥边,张望着红尘中那些轮回投胎的人们,寻找着人群中那个白衣如雪,面如刀削,眼似电光,脖子上系着一块杨梅般大小通体鲜红石头的男子……” 陈柳被李南这个故事感动了,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老婆,既然彼此今生相聚,那么就别成为三生石故事的悲剧!” 李南大手轻轻探过餐桌,温柔按上陈柳的芊芊玉手。 陈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光盈盈,几乎夺眶而出,是啊!别人在佛前苦苦求得三生三世三千载才得以见爱人一面,而我却得天独厚,时时可以与爱人长相厮守,这是天大的幸福啊! 李南递给陈柳手巾擦拭泪花,自责地笑道:“都是我不好!你的离别晚餐上,居然惹得你哭了,都怪我!老婆你打我骂我吧!实在不解气,干脆扭我掐我,就是亲我咬我,我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 “坏老公!人家是被你刚才的故事感动的。” 陈柳擦拭着泪花,羞赧妩媚地娇嗔道,“没有良心的,人家都流泪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这个也是我的不是了。” 李南正经八百地低声说道,“好老婆,让我吻眼角的泪痕,好吗?” “坏老公,你又想什么呢?快点吃你的吧!不说话我又不会把你当哑巴!” 陈柳听见吻字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今天几次三番的湿吻,不由得娇羞无比粉面绯红。 李南目睹这努力想要保持优雅婉约的高贵女神在自己露骨的挑逗下举止失措的动人模样,大感兴趣。看着这暗含情意,神女有心的妙龄少妇脸上犹如少女初试恋情的娇羞模样,知道自己相当大程度地挑逗起了她的无限爱意,故意不说话,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柳,让沉默的气氛将男女之间的暧昧之情更为滋长。 果然,陈柳进退失据,爱怜地娇嗔道:“不吃饭,饿坏你算了!” 李南不好让陈柳太过窘迫,再加上美食当前,肚子也真有点饿了,体贴的为陈柳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开始享用情人节来到之前浪漫的晚宴,看着陈柳用餐的动作、姿态是那么的高雅优美,有时真难把她和原始狂野的连在一起,可偏偏今夜自己却硬是要让这天使与的极端的形象混合为一。 美食、美酒与美人,孤男寡女的暧昧在含情脉脉中、在美酒轻啜中、在浪漫烛光摇曳中,逐渐升温。 《开心的马骝》音乐跳动般响起,李南带着温柔的笑意,伸出双手,笑道:“这么好的音乐,这么好的气氛,请老婆赏脸来跳支舞吧!” 陈柳用微带春意的大眼望着向自己行来的李南,不由得芳心猛跳,如同小鹿撞击似的,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吧,白皙娇嫩的脸颊红晕艳丽,迷迷糊糊中被李南半强迫地的轻拉离座,欢动的音乐响起,两人翩翩起舞。 酒是催情剂、舞是散,李南的双手轻轻放在陈柳苗条纤细的腰上,本来因害羞低头不敢直视的陈柳抬头望了稍嫌沉默的李南一眼,却见李南面带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正细细打量自己的娇羞媚态,陈柳给瞧得心慌意乱,一时间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六神无主,全身发烫。此时,她不再是优雅迷人的清高少女,而是温柔多情、渴求男人怜爱的。这可恶的李南明知自己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轻易饶过自己,双手一紧,用强有力的手臂拥她入怀,将她动人的软玉温香紧贴在他身上。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在李南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李南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随着脚下舞步的晃动,紧贴的胴体在厮磨中逐渐加温,玉颊发烧,娇靥红似三月的桃花,全身酥软紧偎在李南怀中,无力的双手环抱李南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李南的脸埋在陈柳的玉颈上,如兰似麝的体香扑鼻而至,李南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气,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着热气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痒不已,刺激得陈柳螓首动,身心逐渐融化在李南的情挑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 这美女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令人心动不已,那种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诱人至极。李南不想囫囵吞枣地一口吞下这到口的难得美食,还不肯轻易饶过这个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簪斜鬓乱的高贵仙子,他伸手拔下她的发簪,让她如云的秀发优美的流泻在白皙的玉项上,优美高雅的知性装扮此刻更添妩媚性感。李南双手拨弄着美人的秀发,唇齿轻轻在她带着镶钻坠子的纤巧耳垂亲吻吮吸着,轻声问道:“好老婆,知道今天晚宴还有最后一道美食是什么吗?” “不知道……” 陈柳心知肚明,却娇羞无比地颔首呢喃着。 “秀色可餐的你是不是我最后一道美食呢?而我又是不是合乎老婆的胃口呢?” 李南低声坏笑着挑逗撩拨着陈柳的春心。 听到李南带有强烈挑逗意味的发问,本已有些慌乱的陈柳,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羞涩和促不安涌上心头,知道李南终究看破她受不住多日来的煎熬,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茧自缚,可恨的是李南这个坏老公却偏要用这种挑逗的手法,摧毁自己的自尊心,亲口求他怜爱。不过这时瘫软在爱郎怀抱里的绝色尤物,早已丧失了反抗意志、无力违逆,惟有赧然梦呓般低语道:“人家……不知道……” 平日优雅端庄贤淑的少妇中翘楚亲口说出如此任人宰割的羞人言语后,顿时生出一种不知所以的伤怀,晶莹的泪珠潸然而出,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双唇微开颤抖,两眼泪珠打转,尽管中烧,却又不敢放浪行骇,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李南不再说别的话,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珠,紧紧拥抱这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高贵胴体。丰满柔软的胴体充满着生命力和弹跳感,叫人爱不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她美艳高贵的脸上充满了情思难耐的万种风情,神态诱人至极点。李南不由得轻声笑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老婆,今晚的你可是越看越让人销魂了。” 陈柳美目流转,娇羞妩媚地看着李南,李南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柳,四目相对,眉目传情,李南慢慢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五根手指纠缠住她的五根芊芊玉指交叉着紧紧握在一起,李南的另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陈柳洁白柔嫩的脸颊。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一袭银色低胸的细肩带睡衣的衬托下,秀色可餐,丰腴的肌肤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身材是那么窈窕,姿容是那么优雅,真有一股秀丽清高超凡脱俗的气质!在李南的心目之中,也只有姑姑李海媚和老师何心语,干妈张玉瑶这三个绝世大美人才可以与之媲美了。 李南忍不住心跳怎加快,低头向她鲜艳亮丽的红唇吻下去,双唇柔软得令人心荡,李南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一开始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但很快地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李南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陈柳已逐渐抱掉矜持羞涩,沈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李南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这多情的美女在情郎的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主动缠上李南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陈柳的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占据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敏感的酥胸,紧贴在李南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矜持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这一瞬间,前日的销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头,却又生疏得不知如何响应,只得任由李南继续轻薄,为所欲为! 李南一面热吻着,一面两手也不得闲,右手下垂,隔着睡衣在她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玉臀爱抚轻捏;左手上举,在她光滑细致如绸缎般触感的脸颊、玉颈、双肩到处抚摸,时不时扭动身体挤压摩擦她高耸柔软的美妙双峰,早已坚硬高举的生理反应更不时摩擦着她平坦柔软的和丰满浑圆的大腿内侧。在李南数路攻击下,这多情的妙龄少妇全身发抖扭动,大口喘气,无力的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脸上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这种眼神比什么春药多有效,李南也被挑拨得欲焰焚身,欲罢不能。不知何时,身上睡衣的细肩带,被拨往两侧,感觉到即将赤身裸体的陈柳只能死命的抱住李南,阻止睡衣的离体下滑,只是全身乏力的柔弱女子,挡不住男人高涨的,他双手握住了陈柳的双肩,将她推开了些,让她如莲藕般的雪白玉臂下垂,性感的睡衣滑落地上。 “啊!老公……” 陈柳含羞带怯,全身潮红。凹凸有致、曲线纤秀柔美的高贵胴体,几乎已全部呈现在李南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紫色的无肩带胸衣和同色丝质亵裤,遮掩羞人的高耸山丘和神秘溪谷。半透明材质的半罩式胸衣包裹着丰满的双峰,两点嫣红的樱桃可以淡淡透出,雪白丰满的酥胸因大口喘息,形成诱人的波浪,性感胸罩里从未暴露的丰满,以前还可望而不可及,现在却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抚摸揉捏;剪裁合度紧贴玉股的亵裤,把最诱人的沟壑幽谷凸凹曲线完全呈现,雕花镂空的设计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门今始为君开,这久芜的秘密花园将在自己的开垦浇灌下重现生机春意盎然。 李南左手紧搂着陈柳几尽赤裸、全身乏力滚烫的胴体,右手迫不急待的隔着一层绵薄滑溜的抚握住一只丰满,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抚摸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陈柳胸罩下那傲挺的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陈柳那动情充血的樱桃,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陈柳被那从敏感的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娇软无力,全赖李南搂个结实,才不致瘫软地上。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陈柳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欲情,眼神里充满了狂炽的欲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老公,抱人家进房间吧……” 那言辞中娇羞妩媚的诱惑力让李南极其心动,把陈柳拦腰横抱起来,像抱新娘似的,抱进家中两个大小老婆安排布置好的清幽卧室,超过二十平大的空间,铺着昂贵的长羊毛波斯地毯,乳白色系的窗帘和家具,齐备的背投音响,最诱人的当然还是卧室中间高级桧木为底座的双人席梦思,床头上摆着两个柔软的蚕丝枕头,细看下,枕头上竟还绣着花好月圆鸳鸯戏水的图样,李南暗笑大小老婆俩真是匠心独运啊! 迷离的今夜这个双颊泛红、全身发烫、媚眼如丝的高贵女神,终于在李南的攻伐下,打开门扉,允许自己与她分享生命中最不为人知的灵魂与。 李南将陈柳轻轻放在床缘,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那比维纳斯线条更生动的女性胴体配上清丽如仙的绝色美貌,引人入胜,尤其此刻她那高贵典雅的秀靥上偏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诱人娇态,只看得李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李南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侧坐在床缘边,双手前探为双目紧闭,一动也不敢动的陈柳整理微乱的秀发,柔声道:“老婆,今晚能够拜倒在老婆的石榴裙下,今生无憾啊!” 李南俯身在陈柳白皙光滑的额头、挺直高耸的鼻梁轻轻吻着,双手顺着有如完美艺术品般的胴体外侧摩挲着,像是要把这上帝雕塑的动人曲线透过双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脑海中。微颤的双手逐渐往高耸的山丘靠近,找到胸罩中间勾环处,一拉一放,罩杯弹落两侧,中间蹦跳出一对巍巍颤颤的白嫩。尽管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陈柳依然娇羞地发出了“嘤咛”的一下呻吟出声来,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颤颤巍巍雪白饱满的胸脯,遮挡着李南那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丰腴浑圆的翘挺臀瓣,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再完美的艺术品也无法表现这绝世美姿的生动,李南看得两眼直要冒出火来,食指大动,硬将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无瑕疵的美丽再翻转成横陈仰卧,同时趁着陈柳双手捂胸,无暇兼顾时,将妙龄少妇的最后一件障碍物褪下,这美艳尤物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李南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羞人的亳无遮掩的暴露在爱郎眼前,心慌意乱的陈柳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她的口中发出了充满无限羞意的呻吟声来,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只因前世的姻缘注定,今生的纠缠,观世音菩萨也堕落凡尘沦为爱情的俘虏,如今只能娇羞无限的任李南摆布了。 看到平素优雅的高贵仙子,终于不着片缕、全身赤裸,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横陈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临幸爱怜,李南心中涌起无限的骄傲,但是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吞下这到口的美食,他要让她急、让她羞,让她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要求自己蹂躏侵犯她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胴体,再以的巨龙痛快淋漓的满足她饥渴己久的原始。李南继续用带有侵略性的灼热眼光,仔细欣赏起陈柳玲珑有致的身材,但见柔嫩的肌肤依然吹弹得破,在柔和灯光下,白里透红似有光泽流动;高耸的挺而不坠,勾勒出极为优美的动人曲线;两粒樱红的樱桃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一圈小小的鲜红在洁白如玉的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平坦白嫩的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下面茂密乌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微微凸起的柔软幽谷,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肤光滑细腻,一处不美,“南方有一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肤如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百媚俱生,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真是老天爷的希世杰作啊! 感觉到李南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无所不在的侵犯,陈柳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这坏老公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猫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瘾子,让她难过害羞个够。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微微娇嗔道:“坏老公,你还没看够吗!” 听到陈柳似乎急不可耐的娇嗔,李南内心得意万分,偏偏好整以暇,此时的李南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猎物的狮子,正要挑精捡肥一番。在大饱眼福饱餐秀色后,双手轻轻地抚摸在陈柳那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雪肌玉肤上,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陈柳那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那美妙胴体中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之中。 李南的大手轻轻爱抚着陈柳白皙柔嫩的玉足,陈柳玉体轻颤,却勉强控制住自己羞怯地闭合着美目默默享受着李南的按摩。就在她难以消受这难以言状的快感时,李南居然低头亲吻上了她的脚踝,并张开口含住她那纤纤玉脚的芊芊玉趾,并配以舌头吮舔起来,一个一个玉趾地去咬。 “哦……哦……” 陈柳皱紧了眉头,牙齿紧咬住樱唇,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声音,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她的脚趾迅速向上冲去,纤巧的小腿,圆润的膝盖,直到丰满的大腿,一直传到了她的沟壑幽谷。一瞬间,陈柳只觉得幽谷内春潮涌动,幽谷仿佛充满了热气,那丛萋萋芳草立刻湿漉漉的了。 随着李南的舌头由脚部往上舔去,陈柳玉体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当李南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陈柳就如同快要崩溃似地差点哭了出来,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她的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防卫的意志。 李南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陈柳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啊……老公!” 陈柳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就在陈柳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李南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欲出的沟壑幽谷,来到了她平滑柔软的上,在她迷人的肚脐上溜溜打转尔后一直舔向了她那对丰满高耸的。 只见陈柳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高耸的山峰,那巍巍颤颤的,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成熟妙龄少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两颗樱桃充血好像两颗葡萄,顶边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不由心跳口渴! 在陈柳不停的颤抖中,李南的舌尖来到了她丰满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的下沿,整个雪白饱满的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陈柳那圆实而挺拔的,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早已充血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而喷发。 李南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陈柳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雪峰,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陈柳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李南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两点殷红的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里面,晶莹的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来。 “啊……” 突然的震撼让陈柳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不禁扭动圆润的玉体。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成熟的妙龄少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陈柳那隐藏在丰满饱满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陈柳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嘤咛呻吟。 而就在陈柳马上要陷入疯狂之中时,李南的舌头忽然离开她的,以极快的速度出人意料地由她的又滑向了她的,来到了她那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上。好像整个人被抛到空中一样,陈柳那双张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绷得紧紧的。 当李南的舌尖抵达芳草和花瓣时,陈柳的嘤咛声在瞬间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剧烈的抽搐。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陈柳彻底忘记了自己端庄的伦理道德,她的脑海中只有爱郎李南这个技法娴熟的男人。 李南的舌尖挑逗撩拨着陈柳那娇美柔嫩的花瓣。 “啊……” 陈柳没有想到李南居然会心甘情愿地为她她自以为肮脏不堪的花瓣幽谷,芳心极度满足而感动,她不禁绷紧了,尽可能地主动分开玉腿,任凭李南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热情地将腰高高抬离床面,好象想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生怕李南的嘴唇离开她高贵的花瓣幽谷一般。 当李南双手把玩揉捏着陈柳丰腴滚圆的臀瓣,舌尖拨开娇美柔嫩的花瓣寻找到她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用舌头在珍珠周围划圆时,陈柳痉挛似的在床上蛇一样狂扭着娇躯,麻痹而甘美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向她胴体的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啊……李南!” 在陈柳娇媚动情的呻吟声中,一股滚烫滑腻的晶莹液体从陈柳鲜红的幽谷甬道里面喷涌而出,飞溅在浓密的芳草上,她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起抖来。李南感觉一股烫人的腻水从她中喷涌而出,立刻使自己的舌头灼灼地感到一阵滑溜,原来陈柳在李南未进入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 “老婆,我爱你!” 李南爱抚着陈柳白皙柔嫩的脸颊,铺天盖地地亲吻下去,她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李南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俩人的舌尖轻揉的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李南的舌头伸进了陈柳的香嘴中,缠住了那柔软滑腻的香舌他吸吮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李南痴痴的上下扫视着她赤裸的美丽,像是欣赏一件无价之宝般,温柔的、轻轻的抚摸着陈柳那如出水芙蓉般的粉面,她的象牙雕刻的颈项。微凉的夜风轻拂着陈柳雪白丰满的双乳,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愈发坚挺,嫣红玉润的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染成一片诱人的娇红,圣洁娇挺的顶端,一对玲珑剔透的稚嫩含娇带怯地挺立,像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李南的手攀上陈柳丰满饱满、柔软如棉的圆乳,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柔软坚挺的,用力地揉搓抚摩,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樱桃,揉捻旋转,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樱桃,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着。这两团高耸突起的山丘,是不是已许久未曾享受过温柔缠绵的爱抚?峰顶那两粒色泽诱人的樱桃,是不是早已忘了被人吸吮的幸福? 陈柳娇贵的樱桃给李南吸吮的又是酥软又是畅快,黛眉微皱,玉靥羞红,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在李南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陈柳柔若无骨的柳腰无意识的扭动着,美艳的脸上充满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神态诱人至极。 李南的右手万般不舍地离开充满弹性的高挺,在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他的手侵入到陈柳雪白玉腿间的鲜红柔嫩如蚌般微微张合着的花瓣幽谷,一只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的,一只色手滑下陈柳修长雪白圆润如脂的玉腿之间挑逗撩拨着她娇艳玲珑的花瓣幽谷,那只有市长彭水师造访过的私密圣境,一旦遭敌入侵,本来已渐渐陶醉在爱郎李南温柔触摸下的高贵女神反射性的躬起身子,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娇声嘤咛呢喃道:“老公,不要啊……” 偏偏此时,温柔的李南已成霸道的采花郎,粗大的手掌依然覆盖在陈柳最圣洁的柔软上,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柔嫩的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李南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甫一,一直想在李南面前保持端庄形象的陈柳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喔……李南……” 被李南的手指强渡玉门,深入敏感的神圣,陈柳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挣脱他的手指,但是从紧紧压在沟壑幽谷上的手掌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从心。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触绝密,久违的官能刺激使她兴奋中带着羞惭与期待。李南轻薄她的手法比丈夫彭水师娴熟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虽然举止优雅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太够放肆荡,但随着李南的手指揉挖湿润中开放的,一波波快感以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一股热浪从传导上来,体内压抑不了的欲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春水从诱人的激流而出,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陈柳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的矜持与理智焚烧殆尽。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嘤咛声声,如饥如渴,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不自觉地迎合着爱郎的抚弄,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源源不绝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终于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多情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伦理道德、人格尊严、这一向优雅的少妇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丝,娇声呻吟呢喃道:“老公,你饶了人家吧!求求你,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好难受啊!” 听到这平素别人高不可攀的下凡仙子,终于在自己无所不在的情挑撩拨下,耐不住高涨的,抛开礼教的道德束缚、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要求自己快快上马,驰骋蹂躏她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胴体时,李南泛起了帝王般的征服快感,趴在陈柳的粉面上低声笑道:“我的老婆,真的想要我吗?我不是在作梦吧?” 陈柳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芳心深许的微微点头,再合上眼睛,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你这个坏老公大色狼,还要捉弄笑话人家,人家什么都由你了。” 听到任凭处置的诱人言语,李南一股火热立时从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陈柳发烫的胴体挪往床中央,再扑上美艳无双的胴体上,晶莹的玉体,美丽的脸庞,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熏得李南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举的巨龙肿涨发痛。 李南轻轻地用膝盖顶开陈柳雪白的玉腿,仰躺的娇躯轻轻扭动,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李南挺起高翘的庞然大物,对准了她性感迷人的的,先在花瓣外面轻轻来回研磨着,再对着那颗红润的珍珠一番顶触与挑逗,陈柳的不堪刺激,羞人的春水不断潺潺涌出。 “好老婆,我终于进来了!” 李南粗大的巨龙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进,接着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仍满满的将李南的硕长巨龙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好爽滑啊!” 李南直达陈柳甬道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噢……”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许久以来的神魂颠倒朝思暮想,李南感觉着自己的巨龙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龙头,又麻又酥。关键是幽谷娇美柔嫩,爽滑细腻,伴随着李南巨龙的进入,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啊……” 陈柳娇声哀鸣,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李南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他慌忙伏来,双手温柔的梳理因扭动散乱的秀发,柔声细语道:“好老婆,对不起,弄痛你了。” 轻轻拭去陈柳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唇,轻咬她挺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色尤物。硬挺的巨龙仍停在陈柳湿热温软的幽谷里,按兵不动,不再抽动,静侯她逐渐适应。 在情郎的轻怜蜜爱下,陈柳感觉些许的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处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男子巨龙,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陈柳春情复炽,娇喘吁吁,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巨龙和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李南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好老婆,还痛吗?” 陈柳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有些……痒……” 李南轻咬着陈柳纤巧的耳垂,柔声道:“好老婆,那怎么办呢?” “啊!” 陈柳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庞然大物,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令陈柳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李南的腰臀。李南探路的龙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在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也起了颤栗共鸣,与龙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李南御女无数,深知陈柳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李南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优雅独立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李南低头含住了陈柳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满饱满的,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陈柳敏感的春水玉壶。 李南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长期缺少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成体,像火般的沸腾着。在李南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看到被骑压在身下的高贵女神,不堪焚身,不断声浪语,李南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她的仙女洞里进进出出,直把陈柳得死去活来。看到陈柳抛开一切的荡模样,李南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记记深入深处,撞击敏感的,里的春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的响声。 这些天来听惯了李南在家里与史仙诗和谢思语巫山云雨声,而只能多次在和李南的春梦中悠悠醒转的陈柳,此时此刻终于也在李南尝到了久违的鱼水之欢,禁不住幽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老公好棒……” 李南端起上身,胜利似地骑乘在陈柳美艳高贵的胴体上,看着在他被他的巨龙鞭打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现在是任他羞花折蕊、大块朵颐,身心无比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娇喘吁吁,嘤咛呻吟:“好老公,轻点……啊……大力点……喔……” 李南瞧着平日里端庄优雅的陈柳被挑起久抑的后,竟然变得这般地浪,庞然大物更是大力地着,多情的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都把他的巨龙夹磨包裹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一声声的求饶,更激起李南的无比亢奋。 在爱郎不断的逗弄下,陈柳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快感中,欲火高涨、饥渴乱的高贵仙子高举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勾住李南的脊背,任由年轻情郎骑乘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李南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快感中。激烈摇晃的席梦思上,陈柳纵情地声声呐喊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原始战胜了理智、伦理,独守空闺的她陶醉在李南勇猛的进攻中,像是要把压抑多年的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体力充沛的李南,不再满足于仰躺床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陈柳雪白丰腴的上身,放荡迷乱中的陈柳陡然见到自己和李南这样面对面地赤裸相对,而还紧密着,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他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从微颤的席梦思上站起身来,硕大火烫的巨龙在她紧缩的幽谷中一上一下地顶刺耸动起来。陈柳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李南健壮的身躯,娇美坚挺的樱桃,随着他的猛烈抽动不断地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肌,巨龙在她柔嫩幽谷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的心灵,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声,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陈柳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呻吟:“啊……好老公……好深啊……唔……喔……啊……要飞……飞了……” “好老婆,我送你飞翔起来!” 李南大力拉动巨龙,长距离地猛烈冲刺。 “啊!老公,亲老公,不行了,人家!” 陈柳娇喘吁吁,嘤咛呻吟,媚眼如丝地声。 李南的巨龙毫不间歇地在她幽谷里进进出出,沾满晶莹透亮的春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声响,陈柳只觉得幽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陈柳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春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深处的硕大龙头,李南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巨龙在一阵抖颤之后,一开,大股炙热的岩浆强劲地喷射入那柔嫩敏感的桃源内,烫得陈柳再次痉挛袭来,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春水从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处。两人四肢紧紧交缠地跌倒在颤动不已的席梦思上,大声的喘息着。 之后,陈柳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把李南缠着,让他的巨龙留在自己的幽谷里。 “老婆,舒服吗?” 李南搂抱着软语温存。 “嗯……你好棒啊!” 陈柳小鸟依人地蜷缩在男人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深深沉醉在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好老婆,能够拥有你,能够给你快乐,是我最大的满足。前生姻缘,今生注定,一生一世,风雨与共,好老婆,我爱你!” 李南温香暖玉抱满怀,由衷地说着绵绵情话。 “好老公,我也好爱你。” 陈柳也动情地看着李南深情道。 此时,夜色是如此美丽,美丽得就像如花少女的温柔眼波,让少男迷离地无法合上双眼。 一夜冬寒,也冷不透情人呢喃间的心灵。 寒风萧瑟,迎着红日的升起,李南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陈柳香喷喷的玉体,将她送往了驶向区卫生局的列车上。 看着魂牵梦索的身影渐渐远去,李南挥了挥手,心中若有所失,恋恋不舍地长叹一声,转身准备情人节礼物给红颜知己们去了。 今日是新历2月14,也是情人节。 谢家别墅中,谢思语一身标准的蓝黑学生裙服,上身浅蓝色警用衬衫被一对饱满高高撑起,是黑色一步裙,露出粉白结实的小腿,虽然是一身在平常不过的校服,但是仍然掩饰不住谢思语身上那往外散发的淡淡的妩媚。 谢思语一进房间就对母亲李海媚娇笑道:“妈妈,是不是七夕情人节礼物啊……你可得小心爸爸是会吃醋的……” 说着将专人送来的礼品盒放到李海媚的办公桌上。 李海媚娇媚的白了她一眼娇嗔道:“死丫头,就你会说话,你每天收到的玫瑰好像够你开花店了吧?妈都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了,哪里还有什么情人呢?” “妈,你又笑人家,我也不想嘛!可人家每次看到表哥酸溜溜的眼神,我却又高兴了,都别说我了,看看谁给妈送的礼物?” 李海媚拿过礼品盒将上面的纸片抽下来,上面写着:送给我最最亲爱的小龙女。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对你的那种感觉再也无法割舍! 但是,我只能默默的去感受,默默的为你祝福,请没有我在身边的情人节务必要快乐! 看着小龙女三个字,李海媚心底似乎轻轻呻吟了下,粉嫩的脸颊一时红晕微生,只觉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似出未出……不觉呆了一下! 见李海媚呆着不动,好奇心极其旺盛的谢思语催了起来:“妈,怎么不拆啊?打开看看啊?” 说着已经把雪白的小手伸了过来! 李海媚心中一惊,连忙抢过礼品盒:“死丫头,抢什么抢?没大没小的,快出去的活儿!” 看着李海媚的反常举动,惊讶的谢思语坏坏的轻声道:“妈,你不会在外面真的有……” “死丫头,再乱说撕烂你的小嘴,不许胡说!” 说着小手已经向谢思语的樱桃小嘴袭来。 谢思语早已灵巧的转身跑到门口,开门的时候,回头暧昧的眨眨眼:“放心吧,我的好妈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完飞快的闪出门去!她可不想被李海媚那特大号的白眼给杀死! 看见谢思语出门后乖巧的带上她的房门,李海媚微笑着摇摇头,低头看着面前那让她脸红心跳的礼品盒,心中一片涟漪,“这个小坏蛋,又玩的什么花样儿?” 终于伸手解开包装带,打开纸盒,里面却还是包装盒!但是李海媚从包装盒上的标志已经看出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楠木盒子! 传闻中盛放玉戒的专门用品。 李海媚轻笑着,一脸幸福,伸出芊芊玉指将再一层的包装打开! 终于里面最后的答案露了出来,那是一件浅绿色的玉戒指,充满了古香古色。 李海媚又羞又喜,这个小混蛋……买这东西干吗,求婚? 想到这,李海媚连脖子都已经红透了:“小坏蛋,我都年近不惑了,居然还来这套。” 手中拿起电话拨出一串号码……嘟嘟嘟…… “喂,姑姑?” 话筒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海媚又羞又气的道:“小混蛋,你要害死姑姑啊?把情人节的礼物都送到家里来,被人家知道还要不要姑姑见人了?” 李南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谁敢拆姑姑的东西?不想活了啊?乖姑姑你怕什么?上次我们不是还在你家里……” “坏蛋别说了,姑姑要被你逗死了……阿南,你在哪?” 李海媚媚眼如丝地柔声问道。 “嘻嘻,乖姑姑,想我了?还是想我的大……” 送完礼物给红颜知已们的李南心情大好着坏笑道。 李海媚有点恼羞成怒娇嗔道:“还说,当心姑姑断了你财路,让你充阔佬去!” 电话里面立即传来哀求的声音:“别别别,我的好姑姑,我不说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噗哧一笑,李海媚娇媚的说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姑姑啊?” 顿了顿……低声问道,“乖情郎……你现在……能……来吗?……我……” 电话那头李南又故态复萌:“嘿嘿,姑姑,你是不是有点熬不住啦!这么急,我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呢……你就不能等会来我家里……” 李海媚打断他,恨声娇嗔道:“小王八蛋,我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不出现在我面前,你就一个月别想碰我!” 说完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接着,李海媚又作了个深呼吸,稍稍平息内熊熊的烈火! 谁知道一分钟都没到,就响起了敲门声,李海媚以为又是谢思语,整了整自己的装束说道:“进来!” 当看清进来的人后,李海媚张大着小嘴目瞪口呆的盯着他满脸得意地邪笑,来人将门关上,顺手按上门锁,向李海媚走了过来! 他正是李海媚的情郎李南。此时穿着自己给他买的一身白色阿迪达斯运动t恤和运动短裤,脚上一双耐克运动鞋,显得非常的青春精神! 看着邪笑的李南,李海媚回过神来,结巴着说道:“阿南,你……怎么……这么……快……就……” 李南绕到姑姑身后,双手放到李海媚圆润的双肩上,一边轻轻的为她按摩,一边装作委屈的坏笑道:“姑姑,我敢不快吗?如果慢吞吞的,那往后的一个月我不是要直接去出家当和尚去了!” 李海媚娇笑着抬手在情郎的腰眼上拧了一把娇嗔道:“讨厌,谁让你欺负姑姑的?还不快说,怎么来的这么快?” 李南这时已经伏子,将嘴巴凑到姑姑白皙柔嫩的耳边,轻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姑姑李海媚那珍珠般柔嫩粉白的耳垂坏笑道:“乖姑姑,我就在楼下等着呢,我知道乖姑姑马上就会需要我,当然要随叫随到了!” 说着双手已经滑到姑姑李海媚被包裹着的怒胀饱满的双峰上轻轻的搓揉,而他的舌头也在姑姑香气宜人,粉白娇嫩的脖子上来回游动! 李海媚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一手反过来爱抚着情郎的头发,一边轻吟着:“小坏蛋……你就吃定……姑姑……啊……别用力吸……会被人家看见的……乖……” 李南在姑姑的香颈间舔吻几遍,移到姑姑娇小饱满的小嘴上,舌尖仔细的舔了一遍,然后伸入微张唇瓣与姑姑的香舌缠在一起,双手一边揉弄那一对,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里面薄薄的白色半透明奶罩,李南把禄山之爪伸了进去,隔着奶罩在鼓涨涨的上用力搓揉! “嗯……唔……乖侄儿……” 李海媚感觉一阵阵麻痒从胸口弥漫到全身,一波波快感让她的喘息更加明显。她的小手一只爱抚着情郎的脸蛋,一手反过来伸到情郎的,隔着短裤触摸到情郎早已坚挺立正的巨龙,她很明显的感觉到情郎的小宝贝高兴的点了点头,兴奋的她一把将情郎粗壮的巨龙抓在手里! “噢……” 李南感觉电流一瞬间传遍全身,他挑住姑姑奶罩的下沿,掀了上来,一对雪白柔润鼓胀坚挺的展现在他面前,上面隐隐显出一道道静脉的痕迹,尖上一对坚挺的葡萄虽然已经不在是嫩嫩的粉红色,但也不是难看的黑红,而是草莓般的鲜红,让人一看见就会忍不住地流出口水! 李南也不例外,他更加的伸长脖子低下头,贪婪的含住姑姑李海媚的一颗葡萄,舔吸不已。一只手在另一颗雪白柔润的上用力的揉搓,时而将姑姑的变化成各种形状,时而轻轻捏转着那颗迷人的葡萄。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攀上姑姑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隔着薄薄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在上面来回抚摸。 强烈的刺激使李海媚娇喘吁吁,兴奋的芊芊玉手已经情郎的短裤,将情郎巨大的巨龙紧紧地握在手心里,越来越快的着,小嘴中不时溢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嗯……嗯……哦……李南……乖情郎……轻点啊……姑姑的……要被你咬化了……嗯……啊……宝贝……别……” 她感觉到情郎的手已经转移到自己的办公制服短裙里面,将要碰到自己最隐秘的所在,一把抓住情郎的手呢喃道:“啊……乖宝贝……别……别在这……抱姑姑……到里间休息……室里……” 李南温柔的拿开姑姑李海媚的手,绕到姑姑与办公桌之间,蹲在姑姑双腿之间,抬头看着姑姑李海媚的一脸春情荡漾坏笑道:“乖姑姑,上次不是也在你的办公室做的吗?那多刺激啊?宝贝乖,让老公好好孝顺你……” 他将姑姑李海媚的套裙撩起向上推去,李海媚无奈的轻抬起丰腴滚圆的美臀,让情郎把自己的短裙顺利的推到腰间,露出早已水漫金山的! 那双腿根处熟悉的宝贝又裸露在李南面前,肉色透明丝袜根本遮不住那一丛浓密乌黑的芳草,更何况中间的开裆将饱满腻滑的沟壑幽谷整个暴露在李南面前。两片肥嫩多汁的大花瓣紧紧地闭合在一起,颜色稍微有些暗,两片俏皮的小花瓣露出少少的一截,随着李海媚得颤抖,时不时从中间溢出丝丝的透明! 李南抱着姑姑李海媚的,低头在滑腻的花瓣上轻舔一下。 “啊……” 李海媚猛地一抖,花瓣紧紧地闭了一下,又放松开,一股含着性香的液体流了出来。 李南张嘴贪婪的将姑姑的性液吸进嘴里,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舔了下嘴唇坏笑道:“真甜,乖姑姑,你的春水真香啊!” 说完低下头在姑姑整个舔吸不停,发出荡的吸吮声! “……宝贝……乖情郎…………好美……啊……姑姑……” 李海媚从开始的强烈快感中缓过来,双腿分开让情郎能更加贴近自己的,双手按在情郎的后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自己的按。 “嗯……乖宝贝……舔的姑姑好舒服……嗯……啊……亲……情郎……姑姑爱死你了……啊……” 李南的手穿过姑姑李海媚的大腿绕到上面,捏住姑姑的两片滑腻的大花瓣,向两边扒开,里面是鲜红的,随着李海媚的抽搐不时的颤动,一股股甜香的性液从里面不停的溢出,李南虽然吞吸的很快,仍然有不少顺着股沟滴落到真皮靠椅上。 “姑姑,你的水太多了……我喝不完了……” 李南坏笑道。 李海媚娇羞的轻打下情郎娇嗔道:“小坏蛋……嗯……还不是……都……啊……是你害的……嗯……你个……小坏蛋……玩死姑姑了……啊……” 李南拨开花瓣上面连接处的,露出珍珠般可爱的小豆豆,张嘴含住用力吮吸。 “啊……” 李海媚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幸亏李南的双手紧紧地缠住她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但强烈的刺激仍然让她高高挺起多汁的,双手用力的把情郎的头向自己的猛按。 “啊……宝贝……轻点……你要了姑姑的……命……了……啊……你要把……姑姑的……豆豆吃了啊?……嗯……” 李南一边用灵巧的大舌头在李海媚的裂缝中大力的上下舔吸,一边用手指轻轻揉弄李海媚的珍珠。 “乖宝贝……快喊老公,老公让你更舒服……” “老公……亲老公……姑姑爱死你了……好老公……嗯……快把……舌头放到里面……嗯……快……宝贝里面……好痒……” 李南把舌尖移到姑姑李海媚可爱的甬道口,一边舔吃旁边的花蜜,一边逗弄自己的姑姑坏笑道:“乖老婆乖姑姑……你要老公把舌头放到什么里面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啊?……” 李海媚羞红的脸此时好像熟透的苹果,喘息中不时轻咬自己的红唇,娇嗔道:“小坏蛋……坏老公……啊……又要姑姑……说脏话……啊……你要折磨……死姑姑了……啊……轻点……轻……好……好……姑姑说……不管了……啊……好老公……亲……情郎……快把舌头……放到……放到……姑姑……啊……羞死了坏蛋……” 听到李海媚的口中说出那么荡的字眼,兴奋的李南伸出长长的舌头挑开美妇姑姑李海媚的甬道口,头一沉,舌头全部姑姑的甬道,接着就在里面翻山蹈海起来! 稍微解痒的李海媚美美的呼出一口香气,张开双腿大大的放在靠椅的扶手上,将张开的尽量的贴近情郎的嘴巴,享受情郎时而温柔时而强烈的。 “啊……乖情郎……亲老公……用力……嗯……姑姑……的……好美……啊……姑姑要融化了……嗯……宝贝……真好……啊……爽死姑姑了……” 原本轻声慢语的呻吟,此时早已变成高分贝的,虽然李海媚仍然压低着自己的声音,但若非家中的办公室的隔音不是一般的好,现在家里的佣人恐怕都已经听到李海媚这让人销魂蚀骨的了! 越来越多的快感开始聚集到李海媚得双腿之间,火热的桃源好像要一般。 “啊……老公……姑姑不行了……啊……姑姑的要化了…………要来了……啊……老公……人家要来了……啊……” 李海媚突然将猛地挺起,悬在半空双手紧紧地抱住情郎的头,小嘴大张,从口角流出唾液,静止不动了…… 良久,李南终于憋不住了……他的嘴和李海媚的甬道口紧紧相贴,不漏一丝空隙,使得姑姑排泄出来的全部被他吞进口中,咕噜咕噜的吞咽着,而他的鼻子也被姑姑李海媚因为兴奋而肿胀的大花瓣夹在深深的裂缝中。 这样使得李南根本不能呼吸,为了让姑姑享受的快感,他足足憋了一分多钟,此时他难过得摆动脑袋,想要从姑姑李海媚紧抱的双手中逃脱! 渐渐缓过气来的李海媚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松开手,也沉到椅子上。 看着情郎憋得通红的脸上满是自己粘滑的,李海媚坐起来一把将情郎搂在怀里,伸出香舌舔吸情郎脸上的:“对不起宝贝……姑姑只顾自己舒服……把你给忘了……” 喘息稍定的李南反手也抱住姑姑李海媚,与她缠绵热吻:“乖姑姑,你差点憋死我了……你要补偿我……” 李海媚贪婪的吮吸情郎深入自己口中的舌头:“嗯……乖宝贝……你要人家怎么补偿……” 李南拉过姑姑李海媚的一只玉手放到自己早已青筋暴怒的巨龙上,双手也在姑姑一对饱满的上不停的揉捏:“姑姑,你的胸部越来越挺了,真是舒服。” 李海媚爱怜的抚摸着情郎粗壮的巨龙,娇媚的白了情郎一眼娇嗔道:“小坏蛋,还不是你弄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人不风流枉少年。” 李南笑道,“姑姑,你寻找到亲密助手了没有?” “就知道惦记着你未来的贴心情人。” 李海媚酸溜溜地娇嗔道:“我已经物色到一个了,她可是我手下十分得力的大将,要不是为了你,我还真不好意思下手呢?” “哈哈!姑姑吃醋了吗?” 李南坏笑道,“快说说,她长得怎么样,年龄多大了?” “才不呢!” 李海媚故作生气地娇嗔道,“我就爱看着你眼馋!” “不说就不说!” 李南也故作生气地说道,“等会,我就让姑姑你明白,男人是有脾气的。” 看着情郎故作失望的俊脸,李海媚荡的把大腿岔开,用玉足勾住情郎的,将情郎的巨龙拽到自己的丝袜大腿根处,用情郎鸭蛋般的龙头摩擦着自己水帘洞般的裂缝,抬头荡的看着李南娇嗔道:“老公……你不要生气嘛……姑姑现在先让你爽一下好了……等我搞定她后改天带你去见她好不好?嗯……老公……不要生气了……好嘛……” 听着姑姑李海媚软语的撒娇,和那让人兴奋的字眼,李南的巨龙猛翘了一下坏笑道:“好吧,看老婆这么乖,这次就答应你,现在……你还不把我的巨龙请回家?” “讨厌……” 李海媚荡的白了情郎一眼,将情郎的龙头移到自己湿漉漉的甬道口,李南双手抓住姑姑嫩白饱胀的,腰身一挺,巨龙没入姑姑滚烫滑腻的甬道中。 “啊……” “嗯……” 两人同声舒服的叹了口气…… 已经憋了半天的李南此时已经兴奋的不得了了,刚进入姑姑的身体就快速的前后抽动起来,似乎想用巨龙与姑姑甬道内壁的快速摩擦来降低体内的高温! 突然袭来得猛烈动作让李海媚有点不太适应,一双嫩手巾抓住两边的皮椅扶手,大张着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沼泽湿地暴露在情郎大炮的射程内,由于已经达到一次,甬道内的丰富性液将情郎的巨龙涂上一层乳白色,而甬道口更是因为剧烈的碰撞产生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从情郎快速的中缓过气来的李海媚,开始享受情郎强壮的身体巨大的巨龙和快速的冲撞带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双粉腿俏皮的攀上情郎强壮的胳膊,而双手也爬上自己诱人的双峰,一边揉搓着自己,一边声浪语已经止不住的从樱桃小嘴里冒了出来:“嗯……啊……宝贝……乖情郎……哦……干的姑姑…………啊……用力……亲情郎用力……啊……爽死姑姑了……啊……慢点…插到桃源了……嗯……” 看着美妇姑姑李海媚妖艳荡的神情,听着姑姑风浪荡的呻吟,强烈的刺激让李南更加的疯狂的着,每次都将巨龙深深的姑姑甬道的最深处! 李海媚果然没让他失望,伸出一根手指挤压着自己的一只手攀附着情郎强壮的胳膊,雪白的大也开始迎合情郎的动作。 李南一时性起,索性双手扶在李海媚丰腴滚圆的上,加上巨龙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 他俯首在李海媚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李海媚登时一声莺语轻吟,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紧紧缠绕住情郎的腰臀,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李南真有把李海媚再压到墙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好姑姑……” 被情郎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巨龙,李海媚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李海媚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巨龙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裹着巨龙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他抱着李海媚,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时的美妙感觉,李海媚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办公制服套裙下的幽谷全盘奉献在巨龙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李南才一举步,李海媚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巨龙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李海媚办公制服套裙下丰腴滚圆的,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李海媚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从休息室到办公室,从办公室到休息室,被他这般且且走,李海媚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的男人阳刚味道,丰硕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李海媚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美人只觉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美妇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李南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美妇李海媚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美人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李海媚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李南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进休息室时,李南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巨龙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李南心大悦,他索性绕着休息室和办公室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巨龙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姑姑李海媚丰腴圆润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李海媚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李海媚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腿脚处尽是李海媚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李南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巨龙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李海媚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妇美人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厮磨的感觉,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李海媚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李海媚爽得觉得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李海媚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办公桌上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李南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 李海媚虽觉幽谷在连番的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初恋之时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李南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阿南……姑姑……姑姑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李海媚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南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巨龙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美妇美人虽是娇语呻吟,美得仿佛随时都要断气,和英姿飒爽的办公制服套裙形成了鲜明对比,此时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李海媚压在办公桌上的李南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起来。 这一段走来李海媚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李海媚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李海媚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老公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享受着后的快感! 等到下午五点时,李南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姑姑丰满的,毕竟今天是情人节,干妈张玉瑶,何心语导师,藏海韵,夏蔓,史仙诗和表妹谢思语还需要身心双重安慰的。 等到下午五点时,李南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姑姑丰满的,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毕竟今天是情人节,干妈张玉瑶,何心语导师,藏海韵,夏蔓,史仙诗和表妹谢思语还需要身心双重安慰的。 情人节刚过不久,厦门特大走私案的突然暴发,猛然震惊了一大批前往厦门淘金的商人,其中就有往福建发展服装的李海媚在内,与此同时,李南也迎来了秘书一职,真正坐稳了医务科办公椅。 而随着李南的升迁,医务科的人员也再增加了一名来顶替他原来的工作,原本为李南助手的张小慧也被他借故调到了身边协助处理工作,赏心悦目的同时,还可以让文科毕业的她处理一些紧急之事。 到了如今这个位子,坐在办公椅上习惯微眯着眼思考的李南才明白当初陈柳和黄石港等人为什么会视见习生如无物,不是位子不同了,而是心境不同了,初为见习生时,一切都要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差错,而现在的李南却可以因一言而废之,即使转为临时性质的科员,现在的李南仍然可以稍微影响一下科领导,甚至可以教训一顿,提议罢免,就算临时科员再进一步成为正式科员,因为关系和资历的原因,现在的李南还是可以说教几句,向科领导和院办的人发发牢,自然而然,上面的人会找下面的人不痛快。 归根到底, 这一切,还是职位所附带的权力带来的。 此时,虽然李南不是院领导,但也明白了干妈为何要绞尽脑汁地算计机会扩充自己的势力,而成为院长后的导师何心语也一样,掌握了说一不二的权力后,她脸上的高雅渐渐向高贵转变起来,脸上的温和渐渐变成了自信,那是一种坐在高位常年发号施令所带来的信心,至于他的姑姑李海媚,自然也是权力欲极强的女人,事业越壮大,她脸上的沉稳就越多,就就表示着她越为自信,有时候,李南都在想,如果让她们三个从男人与权力之间取舍,怕是她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权力。 由此可以看出,李南也渐渐地明悟了,有了权力,才可以绑住真爱,没有了权力,真爱又算是什么,这一点,从自古的兄弟反目,父子残杀,祸起萧墙就可以证明。 与领导接触地越多,他们脸上的神秘也就越少,到了现在,以前见到院领导心情会激动的李南如今见到院领导只是心情稍微触动了一下,那仅仅是一种惊讶或疑惑。 心中有些觉悟的李南大概明白了自己要走的路,本就有神的眼睛越发清晰明亮起来,气质仍是看起来沉稳自信,有着一股成功人士水到渠来,苦到功成的味道,脸上的笑意看起来十分温和,没有一丁点的轻浮与急燥,但与他相处过的人就会知道,和他谈话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然,他会时不时地让你陷入沉思之中,以便更妥善地回答他的问题。 在与人相处中,李南虽然还是被自己的内向性格所束缚着,不愿主动去结交新朋友和奉承上级领导,但明显地,他说话中的棱角已经去掉了不少,主观远远小于客观,不会让人听起来明显地不高兴,而别人也因此更加愿意与他交往起来,于是,他的不主动,反而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有性格有本事。 在医务科办公的李南一边想着,一边在电脑上浏览着今日的新闻,日子快到三月份了,关于网络经济的号角是越吹越响,媒体新闻到处都是关于新经济,it致富这类的字眼,让他看得是眼花缭乱,连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 旁边的张小慧看他厌烦的样子,不由沏上一杯茶递给他笑问道:“秘书大人,你现在是春风得意,怎么皱起眉头来了?” 接过茶,闻了闻,没有立即说话,李南赞了一声好,陶醉于茶香中悠悠道:“现在的网络新经济,依我看,就如当年的西部淘金热一般,估计淘金的没有赚到什么钱,怕是搞送水的做衣服的赚到了钱,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为什么媒体总是报这些无聊的事呢?如果多增加一些国内外经济时势新闻,那天下之人就受益了。” “呵呵,这不是国家号召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吗?不报这些,难道报你口中的那些经济时势,要不然,看报的人还以为国家的政策改变了呢?” 张小慧似有所悟地思索片刻,道。 听了这话,李南不由摇着脑袋说道:“此言大谬,信息不足,民智自然难开,整天报导着这些与普通商人百姓严重无缘的事,怕是坐而论道,与现实无益,还不如多登一些科学知识的应用,引起公众的注意与兴趣,这一来,说不定祖国的花朵中就多了一些科技人才。” “嗯,也没错。” 张小慧点了点头,又道,“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嘛!” “呵呵,看来你政策用语果然娴熟,对了,你今年二十四了吧,怎么?还不准备找男朋友?” 李南关上了显示器,转过头来闻着茶香,笑着趣问道。 张小慧娇靥不由得泛起娇艳的羞红,嗔怪了他一眼道:“关你什么事,本小姐单身不行吗?” 李南不由一笑道:“行,怎么不行,我只是看着你单身,感觉有些好奇罢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上我哦,我可是有妇之夫了。” “去你的,你是大萝卜,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找一个多情的男人不成?” 张小慧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但话语却是不客气了起来。 李南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起身出去了,因为门口正站着一个成熟美丽的白衣天使。 看着李南的身影,张小慧却不由松了一口气, 脸上的红潮也渐渐退去,复杂的神色浮了上来,眼中闪过一丝叹息,不一会,无所事事的她就下班回家了。 张小慧也是越东区的人,家中还算小有权势,父亲张家忠是邮政局的一个普通股长,母亲张玉仙是邮政局营业厅的值班主任,父母俩是同村的青梅竹马,婚后也算美满。 见是女儿这么早下班回家,今天邮政局放假的张玉仙看着电视转过头,不由奇怪道:“小慧,怎么这么早下班了?” 刚进入客厅的张小慧强笑了一下道:“妈,没什么,现在办公室没什么事做了,我就早些下班了。” 听着女儿勉强的声音,正在客厅看报纸的张家忠也不由抬起一张老实木讷的脸关心道:“小慧,你真没事,要是有事,你可不能憋在心里。” “爸,我真的没事,你忙你的,我要洗个澡,身上都有怪味了。” 张小慧见一向少话的父亲也追问,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见女儿进了房间,张玉仙向张家忠凑了个头过来道:“老张,女儿是不是谈恋爱了?” “八成是吧?” 张家忠迟疑地说道,他在家中一向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嗯,我得去问问,给女儿把把关,免得她被人骗了。” 感觉男人这么无趣,仍然美貌如花,成熟美艳的张玉仙嘀咕了一句,然后转过头突然向男人正色叮嘱道:“老张,我可警告你,局领导虽然对我三番四次不怀好意,但你可不能再像前次那般带着斧头跑上前去理论,要不然,你可是会被免职的,为了位子,你还是要忍忍,我会保护住自己的。” “可是,我——” 张家忠脸色变了变,手上的青筋冒了起来,眼里露出一丝怒火,却摄于张玉仙不敢发作。 “别我了,要是你觉得不痛快的话,我给你找份工作,反正你那股长跟一送货的没什么两样,除了一丁点死工资,什么油水都没有。” 张玉仙毫不客气地打断道,这一举动,完全彰示出她在家中的一言九鼎。 “这——好吧!” 张家忠听着妇人霸道的话,脸色只是再变了一下,皱着眉头沉默了下来,坐在沙发上使劲地抽起旱烟来了,眼神却是浑浊中露出一丝有心无力的无奈。 见男人没话要说,张玉仙也没了兴趣,关掉电视朝着张小慧的房间走去,走路时胸前双峰随着她的步履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如果这里稍为有一点好色的人,怕是会马上扑过去犯罪起来了。 此时,张小慧并没有去沐浴,而是收拾起本就洁净精致的闺房,脸上时而露着一丝羞喜,时而露着一丝无奈,复杂而迟钝地变幻起来。 张玉仙敲了敲门,听到一声应后,才推门而进。 “小慧,你实习以来可是心情很好的,怎么今天有些闷闷不乐了,是不是有心事了?” 张玉仙拉着张小慧的小手坐在粉色大软床上,好奇道,“跟妈说说吧,说不定,妈有什么好方法不一定?” 看着母亲关切的神色,张小慧苦笑了一声,轻轻地躺在张玉仙的香怀中,幽幽叹了一声道:“妈,我有些想男人了?” “哦,想男人是很正常的,你现在是二十四了,早该结婚生子了,像妈这时候,你都已经四岁了。” 张玉仙默默点了点头,在张玉仙丰满而仍充满弹性的来回摩擦了一下,感受到浓浓的温暖后,才忧郁道:“妈,可我却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一个有多个女朋友的男人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你竟然会——” 张玉仙脸色一变,差点将怀中的张小慧给推了出去,惊讶无比地瞪大凤眼道:“小慧,你没发烧吧,这种事,妈是绝对不许的,要是传了出去,你爸你妈还有脸见人吗?” 张小慧原本会得到母亲安慰的,却没想到得来的只是警告,不由郁闷地抱紧张玉仙丰盈的水蛇腰道:“妈——你说什么呢?女儿才不会那么不要脸,只是我心里有了他的影子,摆脱不了而已。” “噢——这样啊!” 张玉仙略略宽心,捂着波涛汹涌的胸部支招道,“小慧,不如这样吧,妈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区里的才俊好不好?说不定,里面就是你喜欢的。” “这——行得通吗?” 张小慧有些不情愿地从她怀中抬起头看着她道。 “行不行得通,得实践中考验,这可是毛主席说的,好了,就这样定了。” 张玉仙脸色一摆,拿出一家之主的霸气正色说了一句,转而突然低声询问道:“对了,小慧,你爸在局里呆不下去了,你都读了本科了,有没有好的项目让你爸去做?” “怎么?那些局领导又为难爸了?” 张小慧脸色难看了起来。 “哎,别提了,这都是妈惹的祸,你还是说说有什么好的项目让你爸去做吧?” 张玉仙一脸无奈,心里已经在诅咒老天了。 张小慧同样是露出一丝无奈,思索片刻,便结合平时李南所说的创业项目说道:“妈,我看这样吧,现在是网络经济流行的时候,不如让爸搞个物流吧,反正这也是他的老本行,就算是亏,也亏不到哪去?” “这——行吗?” 张玉仙的思想是较保守的,对于新事物总是有些怀疑。 “行,绝对行,不行的话,我找他算帐去。” 张小慧脸色一正,肯定无比地说道。 可她却没注意到自己不留神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马上被机敏的张玉仙抓住问道:“你找谁算帐去?” 没注意到问的内容,张小慧不留神地顺口答道:“当然是找李南这个大萝卜了。” 等到话一出口,才发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张小慧忙脸红心跳地补充道:“他是我的上级,是一个秘书,跟妈你说过的。” “哦!原来是你经常挂在嘴里的那个。” 张玉仙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有了怀疑,估计这个男人就是女儿为之烦恼的郎了。 见张玉仙没继续追问,张小慧忙扯开话题道:“妈,我跟你说一下新时代物流的方法吧!首先,要去工商局注册一个公司,然后……” 听完张小慧长篇大论式的方法后,张玉仙都已经困得眼睛睁不开了。 于是,两母女抱成一团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欢欢喜喜地让张家忠去打听物流事宜了。 医务科的秘书工作是很枯燥无味的,可以说,秘书的升迁就是资历加贵人。 李南也没期望自己在秘书一任上碰到什么天大的幸事,毕竟,他是部门的秘书,而不是个人的秘书,没有建功之说。每天例行地帮三位科领导写一些报告总结之外,就是偶尔地帮助处理一些院内院外会诊时的后勤工作,还有跟着院办和政治处的领导去跟卫生系统的官员应酬一下,日子倒是过得轻闲。 正所谓饱暖思欲,工作没以前那么拼命的李南开始对身边的可人儿胡筣蠢蠢欲动了起来。 上午下班时,胡筣从今年又换个名称的护理部出来,步子微一横,一脚就来到了隔壁的医务科。她笑容可掬地朝着医务科科员打了一声招呼,毫不忌讳地来到李南的身边坐下依偎在他身边俏皮地笑道:“阿南,上午忙了些什么啊!” “呵呵,没什么重要的事,都是一些例行公务。” 李南笑着松了身子将她搂入怀中,额头间彼此蹭了蹭道,“你呢?在妇一区有没遇到什么大明星之类的人物没有?” 第101-110 “有是有一些,不过都是一些表面看起来光鲜,其实皮肤却提前显老的明星,依我的医学知识看来,她们有些纵欲过度了。” 胡筣理智地点了点头道。 李南笑了笑,四下一看,见他人都习以为常地准备下班了,低声笑道:“可人儿,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给领导知道,你怕是要挨批了。” “我才不怕呢?大不了我不做了,你养我就可以了。” 二十五岁的胡筣像个小姑娘似地嘟着嘴道。 李南听到这话后,不由哑然失笑道:“可人儿,你花钱这么厉害,我可养不起,听说,你还是个月光族哦!” “哪有,我现在都二十五了,要不花点钱保养一下,怕是以后你就不要我了。” 胡筣幽怨地望着李南,一双小手却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 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在身上贴着的鼓胀,李南心里闪过一丝迷失,随即眼光明亮过来,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脸邪笑道:“看来,可人儿怕是迫不及待地想成为李某人的女人了,要不,晚上去东国酒店?” “不要——” 胡筣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羞得都不也抬起头来了。 “嘿嘿,轮不到你作主了。” 李南大手一挥,豪情尽显地笑拥着她走出了医务科,往越东饭店去了。 此时,他却没看到,行政楼旁边的一辆黑色轿车中,一个气质成熟高雅的美妇人带着墨镜正脸色不善地看着李南情意绵绵地拥着天使般的胡筣,她正是夏蔓的母亲安思颖,河东大学的老师。 而她身边同样也是一个脸色不善的美妇人,雍容华贵,美貌如花,饱满,身材匀称,她正是夏蔓的舅妈黄可容。 “可容,就是这小子吗?” 安思颖取下了墨镜,眼中露出一丝怒火,起伏有致的丰硕巨大抖动着,显然是压抑着怒火。 黄可容默默地点了点头,手中的颤抖已表露出了她的愤怒。 “哼,这小子果然了得,骗了我女儿还不算,居然又找了一个,听小蔓说,他都有了两个女朋友了,难道他以为他是古代三宫六院的皇帝不成?” 安思颖怒哼了一声,生起了闷气。 黄可容收敛了一下心神,眼神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怒,默叹了口气道:“思颖,既然这样,要不,我让老夏运作一下?” 黄可容本以为安思颖会同意的,却没想到,安思颖举手阻止,脸色恢复了平静,正色道:“不用,这小子困在医院里正好,听小蔓说,她姑姑可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有钱得很,要是把他罢免了,怕是会便宜了他,还不如让他继续套着,说不定,苦挨了数年升迁无望下,他会自甘堕落,到时,小蔓就会认清他的真面目离开他了。” “思颖,这太耗时间吧,到时,怕小蔓都三十四了。” 黄可容露出一丝质疑。 安思颖摇了摇头,思索片刻,突然,眼露出一丝精光恨声道:“在这期间,我会经常带着小蔓到我学校,让她多见识一下年轻才俊,以那小子的面相,他是远远比不过河东大学的天子骄子的。” 见安思颖这么肯定,黄可容张了张嘴,碍于既是亲戚又是姐妹的黄可容的面上,没说什么,神情表示默认了,心里却是闪过一丝不以为然,这李南,相貌虽然不过中人,但气质却远不是河东大学那些初出茅庐的稚嫩学子所能比的,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时间到了彩霞明亮的傍晚,那是黄昏有诗情,夕阳有画意。 李南温馨地拥抱着胡筣的娇嫩身躯来到了东国酒店,这座记忆中最为熟悉的三星级酒店。 轻车熟路,烛光之下,李南谈风笑生之中将胡筣安放在了自己对面,叫了一个音乐人奏起凄婉而深情绵绵的梁祝。 温馨默契交流中,听着这首根据中国民间流传最广的爱情故事谱成的曲子,李南不禁思潮起伏,某种程度上,梁祝还是被今天的一般人在爱情心理上所认同。不过今天的男女们不会像那时候的梁祝那么的傻,竟然会坐以待毙,双双化蝶。在一个互联网和移动电话盛行的现代社会,男女之间的交往不会再像古代社会那么困难,那么的低效率。人们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会象过去那么脆弱。 桃花运连连的李南直到今天还是能够感觉到当时的那一对男女在相思时候的痛苦。其实这种痛苦在你回味的时候是很甜蜜的,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这种代价所获得的收益,也是任何东西所无法代替的。现代男女的爱情故事之所以没有办法成为伟大的爱情,就是他们付出的太少,绝对不肯为之献身。毕竟,生命,是现代人可以付出代价的底线,不是可以轻易超越的。 想到这处,李南不由深情地看了一眼胡筣,见她竟眼里含羞地直直看着自己,不由柔声惆怅道:“可人儿,我是不可能像梁祝一样为彼此付出生命的,这样的我,你还值得爱吗?” 胡筣听到这话,脸色不由一暗,眼里的羞色顿时化作了哀意,默默不语了起来。 看着心中的天使也会伤感后悔,李南的眼神立即黯淡了下来,心里却是无言地伤感着,他虽然不愿意为她付出生命,但却愿意在她需要的时候付出生命,当两个人可一个人生一个人死的时候,他愿自己死,也不愿她死,当她被歹徒抓住时,他愿拼了命,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心中的天使受辱,当……心中有太多的愿意,此时,她却无法知道了,也许,两人做个现代的男女也不错,有,也有感情,只是达到不了灵欲交融而已。 忽然感觉到李南沉默,胡筣不由抬头看去,见他眼里充满了深沉的伤感,心中顿时一震,一种责怪自己之意爆发了出来,恨自己太傻,恨自己太笨,沉默片刻,突然吸气道:“阿南,你值得,就算你不能为我付出生命,我也愿意为你付出生命。” “真的?” 迷茫中的李南一听到这话,就好像在黑暗中遇到了明灯,眼神立即明亮起来。 “嗯!” 胡筣坚定地点了点头,忽然脸上的红潮滚滚,竟然发现自己羞喜地不敢见人了。 李南欣慰地重点着头,打发还在弹奏伤感梁祝的音乐人离开后,沉吟少许。突然厚颜无耻道:“可人儿,我问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啊!你每次想我的时候,是穿着衣服还是不穿衣服?” 胡筣俏脸绯红,轻碎一口,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低头吃起晚餐,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羞人的事。 见胡筣羞人的样子,李南嘴角含着一丝幸福的笑意,也没有说话破坏这温馨的气氛,只是手中的勺子却加快划动了起来,似乎在补充精力来应对什么。 片刻后,李南长身而起,挽起她的小手柔声道:“可人儿,走吧!” 胡筣含羞点头,任由李南挽着她颤抖的小手往酒店的二楼套房走去。 进房之后,扑面而来的是一种飘逸的颜色,淡蓝色,整个客厅仿佛笼罩在一片温柔而又浪漫的海洋里。 门厅,沙发,墙壁,地砖,包括落地窗的颜色,大多数都是由淡蓝色组成。 吊顶的是剔透的水晶吊灯,加以色彩相适的家电、窗帘予以点缀,无不诠释着这里的浪漫情怀。 李南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整个房间还弥漫着一抹幽兰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不由心里暗赞一声,国叔果然经营有一套。 “阿南,怎么了?快坐啊!站着干什么?” 似是放下了心中的绮思,胡筣妩媚一笑,美眸流转,顾盼生妍。 李南点点头,坐在柔软且有弹性的沙发上,眼睛仍在四下观望。 进了房后,胡筣便扔下李南一个人在客厅里待着,自己急匆匆的跑进了这里唯一的房间,半天都没有下来。 李南百无聊赖,打开电视,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由上前细细察看起来,这才发现,电视下面居然还有万燕牌的vcd,打开一放,还没看到话面,却是听到一阵“哦……啊……噢……” 的极度燎人的惹火呻吟声。 转睛一看,里面激情上演的竟然是欧美的色情片,洋枪巨炮,…… 李南只看了一眼,就觉到下面硬了起来,喉咙干哑了起来,突然想到自己晚上可能不回去,居然忘记给家里大小老婆说一声,他急忙拨通家里的电话,响了半天,终于有人接了。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 接电话的是下班的史仙诗,李南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声音。 “老婆,是我,我今天晚上有事,可能回不去了。” 李南明知道自己今晚不会回家,可是仍用了“可能”二字。 “嗯,知道了。” 史仙诗变没有问为什么,柔声道:“你自己小心一点。” “史姐姐,快点,我撑不住了……” 谢思语慵懒娇软的嗓音传来,连电话那头的李南都能听见,可见她说话声音肯定不小。 李南微微一怔,疑惑道:“老婆,你们那里在干什么?” “我们在玩坦克游戏呢?” 史仙诗嫣然一笑,急声道:“那丫头不会按暂停,我得帮忙去了……” 说完不等李南说话,电话已经挂断了,听着电话中响起“嘟嘟”的茫音,他不禁叹息一声,史仙诗这么成熟的女人,就这样被谢思语那丫头给带回了少女时代了。 打开浴室的门,天使般的胡筣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柔若无骨的胴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一对丰盈坚挺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嫣红无伦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打开莲蓬头,将自己沐浴在温水中,享受着水流身体冲击带来的疲劳一扫而空的快感,水珠顺着胡筣坚挺浑圆,丰满高耸的双峰向下流淌。 胡筣的肌肤光滑柔腻,白皙的无可挑剔,玉女峰高耸鼓胀,平坦光滑,蛮腰纤细如柳,一双修长的大腿总能让人杂生,更为致命的是她大腿深处的芳草凄凄,那么整齐的分布在。 她的身体从来就没被李南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洗澡的时候,纤纤玉手轻轻的滑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带来阵阵秋日的,初秋的天其实并不是很冷,房间里的温度在中央空调的作用下,一直都保持在人体最适合的温度。 胡筣的心有点乱,她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她渴望主动,向外激情,可她又想保持点矜持。 冲洗了身体,她躺在按摩浴缸里,平常洗澡的时候,胡筣总需要花相当长的时间,她喜欢自己的手抚摩自己身体的感觉,她一直以为这样的感觉是最美妙的。 可是如今,胡筣已经知道,当李南的手触抚到她身体时所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她自己的手。 当感觉自己双颊微微发烫时,胡筣从浴缸中站起身来,取过一张白色的毛巾,擦拭着自己如云的秀发。 胡筣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有信心,本来她就是那种找不出缺陷的女人,站在镜子前面,欣赏着自己的胴体。 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双眸深如秋水、美若星辰,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粉色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端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胡筣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彷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丰硕尖挺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像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玉脐镶嵌在平滑的上。 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她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性感的会引起任何男人的强烈,俏脸羞红地碎了一声,胡筣深吸口气,擦干身子,披上浴巾,走出浴室。 卧室里,胡筣缓缓的拉开衣柜,挂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显露在她的面前。 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整齐的摆放着白色的、黑色的、红色的、淡黄色的、墨色绿的、黑色的、蓝色的、紫色色等等,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性感内衣,胡筣犹豫了一下,拿了一件最为性感的镂空红色真丝内衣和一条性感连身短裙。 这套内衣重来没有穿过,是那种专门为丰满胸部女性设计的文胸,罩杯较深、较大,拉架及底边都较宽,肩带有弹性。整件文胸紧贴胸部,很好地固定住,使你行动自如;同时造型紧凑,无松弛感。有些文胸罩杯上部以薄纱镶嵌,底部以不同色的刺绣花边装饰,更添柔媚气质。 胡筣脱下浴巾,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丰满裸体,穿上,接着将内衣肩在肩上,上半身呈45度,将两边饱满的双峰全塞入性感的罩杯内,扣上扣子。 不过,当她面对穿衣镜的自己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着上围的黑色内衣似乎有些小,根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滚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 她不得不调整着右边的肩带,身体保持先前倾斜的动作,手掌协助将双峰外侧的脂肪,由背部至腋下推移入罩杯内,左右两边调整完毕,再重新直立身躯。 接着将后片向下拉,至少与前胸的下沿保持水平,调节肩带长度,使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位于罩杯正中央,但是这样一来,双峰彼此压迫后形成的就更加深邃了。 而的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露出臀部的裤,但两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换好衣服,胡筣坐在梳妆台前,身姿曼妙,梳理秀发之时,玉臂高举,嫩白光洁,如藕似笋,镜子里面的她衣领口低垂,露出半边椒乳和深深的,撩人心神。 当胡筣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条露肩低胸的黑色连衣裙,整个惹火的身材曲线毕露,显得是如此的性感美丽,若是护理部的同事看到她,绝对不会认为她是胡筣,昔日那个以纯洁天使般示人的可人儿。 光裸的双肩下面是一大片高高鼓起的白嫩胸脯,超低胸的v型领口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那对丰满雪白嫩乳至少有一半都暴露在外面,两颗雪白浑圆的硕大肉团简直是呼之欲出,中间那道深深的诱人完全一览无余。 而的挑逗程度也让人咂舌,连衣裙的下摆只能勉强盖住臀部,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完全露在裙外,纯黑色的半透明吊带袜更是性感无比,紧紧的裹着她结实有劲的腿肌,白晰的脚掌踩在清凉露趾的高跟鞋上。 红色的内衣和小片镶滚着红色的三角布料隐隐可现,浑圆肥美臀部尽收眼底。 更让李南口干舌燥的是,那三角布料底下居然显露出一团乌黑,更有几根挣脱了三角布料的束缚钻到了外面。 胡筣的一头吹干的如云秀发自然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随风飘扬,身材娟秀挺拔,双肩浑圆玉润,行走时,柳腰轻摇,丰臀款摆,姣好的身姿与白嫩的秀腿和粉红的脚后跟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图画。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看碟吧!” 胡筣见李南呆呆的看着自己,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柔声道:“你喜欢看什么片?” 李南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吞了口唾沫,笑着说道:“a片。” 胡筣闻言一怔,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柔声道:“那你是喜欢看日本的,还是欧美的?” 李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怯生生地问道:“a片就是american片,也就是美国大片,这和日本有什么关系?” 看着李南装出一副他什么都不懂,纯洁的就像一朵小百花似的,胡筣就有一种暴打他的冲动。 胡筣走到电视机旁的环形矮柜前,弯下屈膝开始翻找碟片,由于是蹲在地上,她本就丰满到极点的胸脯微微向前倾,滑腻的更多的滑出了开衩领口。 从李南这个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将低胸装里的一切尽收眼底,不仅那道深深的一览无余,连那两个雪白硕大的浑圆肉团都能瞥见不少。 真是极品,李南在心里惊叹着,胡筣她的双峰又饱满又坚挺,被红色镂空性感胸罩托着,挺拔的耸立着。 她那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肥美高高撅起,仿佛在像李南发出诱惑的邀请。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李南看的份外清楚,那惹火的黑色低胸装被双峰撑得高高鼓起,薄如蝉翼的布料绷紧到几乎就要裂开了,上面那两个小突点的痕迹已变得更加明显,下摆开衩处露出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还显出薄薄的黑色,不过由于方位不对,不能一窥全貌。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看着胡筣千挑万选的一部很有些年岁的美国喜剧片。 胡筣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彷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黑色性感低胸连身裙勾勒出盈盈曼妙动人的身体线条让坐在他身旁的李南垂涎三尺,心猿意马。 李南的心思压根就没在电视上,只有老天才知道,他到底晓不晓得胡筣究竟放的什么片子,尽管她刚才询问他意见的时候,他使劲的点头。 坐在李南身边,胡筣表面上没有丝毫异样,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子有些发热,体内似乎有一股无名之火冉冉升起,越燃越烈,心神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芙蓉玉面娇红一片,连李南的胳膊不知何时搭在自己圆润的香肩也没发觉。 不知不觉中被李南轻轻拥住,胡筣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耳边响起嗡嗡鸣响,不禁意乱情迷,身子靠在了他的温暖宽阔的怀里。 李南微微侧着身子,眼神饭灼热地看着胡筣,只见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似喜还颦,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李南色迷迷的眼神从上而下打量着胡筣的一双,只见她胸前高耸丰满,浑圆如玉双峰随着如玉佳人微微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不住跌荡耸动,高低起伏,诱人之极,他一颗不安分的色心不由急速跃动起来。 胡筣体态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高耸挺拔,雪白鼓胀双峰顶端的两颗粉嫩樱桃也裙下高高顶起,仿佛随时都可能呼之欲出,整个柔美娇躯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销魂惑神的气质。 “嗤……咯咯……” 原本静静的伏在李南怀里的胡筣突然“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 李南不解的看着她,眼中尽是疑惑,问道:“可人儿,你笑什么?” 胡筣俏脸涨红,强忍着笑意道:“阿南,我发现你和电影里演的男主角好像。” 李南额头满是黑线,看着画面中那个很兴奋的男主角,不解道:“他金发蓝眼白皮肤,我黑发黑瞳黄皮肤,我俩哪里像了?” “人家不是说你们长的像,而是说你们的下面,咯咯……” 胡筣话没说完,又忍不住红着脸笑了起来。 面上却装出一副佯怒的样子,李南恶狠狠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看我怎么惩治你?” 李南伸出双手,要去搔她的痒,胡筣檀口微分,咯咯娇笑起来,如柳纤腰轻轻摆动,躲避着他的美其名曰“惩治”的突然袭击。 笑闹扭打的时候,李南的大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胡筣胸前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双峰,当然,若说他真不是故意的,相信投赞成票的绝对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丫头片子。 刹那之间,一种非常从心底泛起的奇异感觉让李南和胡筣都是浑身一震。 李南感觉有一股电流般的奇妙感觉从指尖一下子传遍了全身,贯通四肢百骸,呼吸铱地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虽然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攀越过胡筣的胸前丰满坚挺的,但却似乎都没有此刻的感觉这般强烈到几乎无法自制,当然这个时候他也根本不需要坐怀不乱,不然就算胡筣绕过他,读者估计多半也会用板砖拍死他。 李南情不自禁的大手一张,五指分到极限,隔着黑色低胸连身短裙抓着胡筣胸前高耸坚挺,雪白柔软的轻轻揉捏起来,恣意把玩。 “啊……” 胡筣檀口娇哼一声,娇喘吁吁,俏脸涨得通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神情似羞似喜,似嗔非嗔,水汪汪的媚眼含情脉脉的瞟了李南一眼之后,羞涩无比的轻轻闭了起来,默许了他的所作所为。 她两只白皙柔嫩的藕臂扶着李南的肩膀,螓首微微后仰,将形状美妙,大小完美的坚挺酥胸挺得更高了,让李南手底下的行动更加自如,任他予取予求,不加阻扰。 看到胡筣如此的善解人意,极力配合,李南心头的欲火“腾”的一窜了起来,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李南紧紧搂着胡筣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重重吻住了她的柔软湿润的红艳双唇。 霎那之间,异常激动的奇妙感觉使两个人的身躯同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当李南的舌尖分开胡筣丰润而性感的鲜艳柔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反而极力大开方便之门,口中分泌出大量津液。 李南吸吮舔砥之间,只觉一股津液胡筣香润柔嫩的口腔涌出,两人都有触电般的奇异感觉,这个吻彷佛已经等待了千百年一般,亲吻的感觉竟是如此之美好。 受到李南火热双唇的攻击,胡筣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 胡筣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吸吮着胡筣柔软滑腻的三寸丁香,李南将她舌尖分泌出的阵阵芬芳甘甜的津液造单全收,尽数吞进嘴里,咽入腹中。 李南那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她丰满高耸,坚挺浑圆的酥胸上肆意爱抚揉搓,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涌遍这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全身。 胡筣美眸羞闭,任由他恣意轻薄,李南的大手渐渐开始用力,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她圣洁坚挺,高耸鼓胀的浑圆双乳,嘴唇松开她微微红肿的美艳双唇,不断亲吻胡筣芙蓉玉面的每一寸娇嫩肌肤。 李南结实有力的双臂把胡筣抱得更紧了,喷出着灼息的嘴唇开始亲吻她玲珑精致,小巧娇嫩的敏感耳垂。 胡筣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李南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挥之不散,那双魔手偶尔更是会抚上丰满肥美的,肆意抓捏揉搓,爱不释手。 “嗯……不要……” 胡筣低声呻吟,明明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给李南,可是女性的本能仍让她口中矜持,口是心非。 李南的双手在胡筣玉臀和粉背游走爱抚,她不禁伸出柔嫩白皙的藕臂紧紧搂着他的颈项,两人紧紧相拥的上半身没有丝毫空隙。 这样的后果是她胸前高耸坚挺的淑乳用力在李南胸前挤压摩擦,受此刺激,胡筣不由得全身微颤。 双眼泛赤,鼻息粗沉,李南不禁伸出大手,将她黑色低胸连身短裙从胸口处向下用力一拉,两座丰满饱满,硕大坚挺的浑圆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他灼热的视线前。 李南细细欣赏着眼前美艳绝伦的半裸玉体,隐藏在红色的性感胸罩下面的挺拔双峰诱人至极地缓慢起伏着,隔着胸罩所见浑圆挺拔的美妙线条和娇巧玲珑的隐约两点实在太过诱人。 她那两个又白又嫩,又圆又大的将红色的性感胸罩撑得高高鼓起,好像随时都有撑破胸罩的可能,在两个罩杯顶端,凸起的形状清晰可见,而在两个罩杯之间则是一道深深的雪白,李南的目光一落到这里,一下子就迷失了,彻底沦陷,不能自拔。 李南猛地将头扎在了胡筣高耸坚挺,硕挺浑圆的雪腻双峰之间,闭上眼睛,大力的嗅吸起来,尽情的呼吸着她那让人心旷神怡的乳香和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如兰似麝的体香。 “呀……” 胡筣香唇轻启,轻呼一声,两只如玉藕臂紧紧抱住了李南的头,用力压向自己丰满的酥胸,柔美的娇躯也情难自禁的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热情激烈的反应让李南兴奋欲狂,不禁张嘴一口含住了胡筣右边罩杯下隐隐鼓起的顶端凸起,而右手则抓住她左边罩杯下那团柔软滑腻的用力揉捏,使劲挤压,恣意把玩。 胡筣柔媚的雪腻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但是她并没有丝毫阻止或挣扎的意思,相反她白皙柔嫩的藕臂更加用力的将李南的头压向自己鼓胀雪白的丰满酥胸。 与此同时,胡筣坚挺硕大的浑圆酥胸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无的撩人呻吟声也从她那似火般灼热,似玫瑰花瓣娇艳的樱唇中溜了出来:“嗯……啊啊……” 胡筣轻声的娇吟,急促的娇喘传到李南的耳中,让他感觉一阵阵的肉紧,浑身阳气鼓胀,的也涨得发硬发疼。 娇媚女体剧烈的颤抖着,胡筣白皙滑腻的冰肌雪肤也变得滚烫灼热起来,情火炽热,仿佛要燃烧焚毁一切。 对于胡筣身体所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李南自然是洞若观火,知道她的处子春情已经被自己完全挑逗了起来,等不及要释放了。 李南心中狂喜,继续的挑逗着她身体的各处敏感地带,伸手将黑色性感低胸连身短裙的下摆从她雪腻大腿的部位向上掀起。 顿时,胡筣红色的镂空性感逐渐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巴掌大窄小的镂空性感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也似的洁白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 “啊……” 胡筣禁不住娇喘一声,李南的右手已经滑过她平坦光洁,柔嫩滑腻的,在她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上不住揉搓。 鼻间充盈着胡筣双峰散发出来的诱人乳香,感受她急速的心跳,耳闻她妩媚迷人的娇喘之声,李南心中的兴奋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魔爪终于顺着她浑圆修长的纤美玉腿间的私密羞人之处探去。 李南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所黄龙,隔着红色的镂空性感不断揉搓胡筣的私密禁区,撩拨掐弄,恣意爱抚,挑逗刺激,尽情把玩。 他这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情挑逗弄,直把胡筣引得呼吸急促,双峰剧烈起伏,乳浪翻涌,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纤腰扭摆,美臀在沙发坐垫上难耐的摩擦起来,紧闭的双腿轻轻夹紧,却将李南的手留在了自己最娇嫩羞人的私密之处。 胡筣深深吸了口气,强忍芳心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的羞意和身体燃烧的躁动,可是谁知道越是克制,越是感到自己渐渐湿润,羞人之处分泌出的粘滑液体越来越多。 她不禁为身体羞人的生理反应而感到羞惭不堪,胡筣伸出纤纤玉手按住李南作恶使坏的大手,阻止他继续挑逗自己即将崩溃的意志。 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李南再次吻上了胡筣柔软湿腻的柔唇,灵动的舌头启开洁白贝齿把守的唇关,探入她香润的檀口中,捉住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三寸香舌,尽情吸吮逗弄,恣意舔砥啜咬。 李南的左手隔着红色的镂空性感胸罩,握着她丰满坚挺,浑圆鼓胀的嫩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胡筣修长玉腿间娇嫩的私密之处来回抚摩。 胡筣被李南挑拨得星眸紧闭、娇哼细喘、美丽的脸庞布满羞涩红潮、手足无措、芳心乱撞、娇羞欲滴、胴体轻颤。 李南感觉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欲念大作之下就准备动手褪下胡筣身上阻碍自己视线和动作的黑色性感低胸连身短裙,红色镂空性感内衣,没想到却被胡筣温柔而坚决地阻止了。 胡筣柔美的娇躯向前一挺,修长浑圆的雪白双腿用力夹住李南在自己禁地翻江倒海的魔爪,纤纤玉手轻轻推拒着他的身躯,将滚烫的芙蓉玉面紧紧贴在他的颈项间。 “嗯……阿南……你别逗人家了……” 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李南这个花丛老手的挑情手法。 “抱我进房吧……我不想在这儿……” 胡筣终于禁不住心中的酥痒,咬着他的耳朵娇喘着投降了。 李南忍不住想要仰天狂呼,心中欲火炽热,终于要采撷这朵娇嫩无比的鲜花了。 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情绪,李南拦腰抱起胡筣向卧房走去,怀里的如玉佳人娇靥似火,星眸半闭半睁,又羞又喜的瞟着他,说不出的娇媚诱人。 胡筣的卧室以紫色为主,紫色壁纸、紫色地毯、紫色的床、紫色粗布床饰、紫色台灯、搭配精致的罗马小画,制造一种卧室独有的懒散与宁静;床头的绿色、褐色的沙发为房间增添一丝的动感与生机。 而飘逸的淡紫色床头造型、剔透的水晶吊灯,加以色彩相适的床饰、窗帘予以点缀,又无不诠释着主人的浪漫情怀。 李南轻轻将房门关上,转身走向坐在床边的埋首整理身上凌乱衣裙的胡筣,同时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在她丰满浑圆的酥胸和修长的美腿上打量窥探,看得她娇羞不已,粉面绯红。 胡筣身上黑色低胸连身短裙子下露出两条白晰修长性感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一双嫩嫩的小脚上赤脚穿着一双高跟鞋,坐在那里用脚尖晃动着。 她的脚型纤长,柔若无骨,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曲线优美,脚弓稍高,脚后跟处的肌肤甚至能看出肌肤的纹路,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粉红色的亮晶晶的丹蔻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 当时李南就想,如果能让他去轻轻舔一下,那一定是他体验过的最大的幸福。 这个时候,胡筣就像一个洞房花烛之夜,等着自己相公,含羞带怯的新媳妇似的,咬着嘴唇瞟了他一眼。 当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时,胡筣立刻羞涩的低下了螓首,纤纤玉手也有些无措的绞着自己的衣角,紧张不安的心情表露无疑。 深吸了口气,李南稍微平定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道:“可人儿还是第一次,自己可不能吓着她了。” 李南轻轻的走到胡筣的身前,低头凝视了她那比花还娇艳的娇靥半晌,然后蹲子,脱去她脚下的清凉露趾的高跟鞋。 胡筣娇躯端坐,银牙咬着嘴唇,美眸偷瞟着李南,任他帮自己脱鞋。 她的小脚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是雪白如玉,白里透红,小巧玲珑,白嫩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李南握着胡筣的纤纤玉足,感觉似有一股独特的香气飘到他的耳中,不禁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去闻她玉足的气味。 “啊……阿南,别,别这样……” 胡筣看到李南动作,惊得忙要收回自己被他握在手中的玉脚。 李南手下微微一紧,她的企图便宣告失败,轻轻嗅了一下,一种混合着少女香汗和体香的独特气味让他精神一震。 瞟了一眼羞涩难当的若兰,李南轻声笑道:“可人儿,你的身体真香。” “大坏蛋……你……你真的好坏……” 胡筣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根都红透了,显得可爱之极。 怔怔的望着胡筣这娇羞可爱的样子,李南突然觉得此刻的她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一副的图画。 李南都有点不忍心去破坏这美丽的图画了,忍不住不禁脱口而出道:“可人儿,你真的想好了?” 话才出口,李南就恨不得那块板砖把自己拍死,心中叹息一声,脑海中也不由冒出自己是不是撞邪了的念头。 听了李南的话,胡筣娇躯一震,抬起螓首,水汪汪的美眸闪烁一丝讶异的光芒投。 李南心中一片湛然,可是想到话都已经说出口,这个时候若是收回来,别说是胡筣,就连他自己也要鄙视自己了,他毫不退缩的跟她对视着,眼神中没有半点虚伪的成分。 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又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李南和胡筣就这么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任时间无声飞逝。 蓦地,胡筣美眸流光,顾盼生妍,让李南不禁一呆,脑海一片空白。 看到李南呆呆傻傻的样子,胡筣又是嫣然一笑,似春回大地,又似百花绽放,让人目眩神迷。 正在暗自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说那种找抽的中话,难道自己看起来很黄很暴力,其实很傻很天真? 李南突然看见胡筣贝齿轻咬,面带羞涩的说道:“嗯,如果人家现在说后悔了怎么办?” “啊!” 李南不知所措的呆在当场,心中恶狠狠地想道:“那我一定要对你进行再。” “咯咯……” 胡筣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让李南觉得房间春光明媚起来。 李南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哪里肯依,低吼一声,一个猛虎下山,将她扑倒在柔软的席梦思软床上。 李南紧紧搂着她纤纤如柳的蛮腰,嘴唇重重吻了下去,轻吻、深吻、湿吻、咬吻,他的粗长的舌头纠缠着胡筣的香舌,吮吸舔砥,紫色的房间里弥漫着动情的靡靡气息。 狂吻着胡筣的粉颈耳垂,李南一只手隔着黑色性感低胸连身裙揉搓着她丰满高耸的,另外一只手抚摩着她的玉腿,探进她的裙摆里。 胡筣娇喘吁吁,呻吟连连,纤纤玉手用力地推拒着李南的胸口,又一次被拦住了。 李南几乎要抓狂了,无比郁闷地说道:“可人儿,你……” “你先去洗身子。” 胡筣小声说道:“衣柜里有干净的浴巾。” 李南二话不说,从床上一跃而起。 浴室里,李南急匆匆冲了个冷水澡,再次来到胡筣紫色海洋般的卧室。 卧室里只开一盏床前的朦胧粉红的小灯,李南看见胡筣已经换了睡裙,躺在床上,当他进屋的时候,她并没什么动作也没睁开眼睛,难道睡着了?嘿嘿,当然不可能。 李南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前,伏身大胆地盯着胡筣,如云般的乌发在枕上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配上两条弯弯的细柳眉,长长的睫毛,禁闭的眸子,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彷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彷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 胡筣这般绝色,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如此精致的五官,柔滑细嫩的肌肤,的确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雪白的玉颈下粉色睡裙紧紧西裹住她那丰满雪腻,高耸浑圆的,两颗相思红豆般大的粉色蓓蕾在下面明显地翘着,她的上身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将她丰满的的诱惑力在若隐若现之间发挥到极致。 丰挺坚挺,丰满鼓胀的将胸前的衣高高顶起一座山峰,随着李南的接近,胡筣的呼吸加粗了稍许,面红耳垂,心跳加快,丰满高耸,柔软浑圆的也随着颤动起伏,顶上那两颗粉嫩蓓蕾的痕迹也依稀可见。 粉色睡裙的下摆裙襟已翻开,露出更多的白皙绚目的性感玉腿,修长滑腻,诱人心魄。 所有的一切都强烈刺激着李南的,卧室内只剩下一对孤男寡女,他伸出色手,放肆地轻轻放在了胡筣的清秀绝艳俏脸上,引来一阵紧张的轻颤。 李南轻拂吹弹得破的粉嫩肌肤,慢慢向下,经过雪白修长的粉颈,色手终于抚上她胸前丰盈鼓胀的酥峰,一路之上,爬山涉水,恣意爱抚,饱揽春光,胡筣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不由自主地震颤不已。 “啊……” 当李南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攀上胡筣饱满硕挺的时,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里不禁发出了惊慌的呼声,但是芳心羞涩,水汪汪的美眸还是没有睁开,亦没有出言或者伸手阻止他的行动。 李南的双手轻车熟路而极富耐心地隔着粉色睡裙揉抚着胡筣高耸丰满,浑圆娇嫩的,温柔而有力,这也是为何先前他选择冷水浴压下心中沸腾欲火的原因,美好的事物当然要慢慢品尝。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衣衫,但是李南仍然能够感觉到那柔软丰满,高耸坚挺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在他的抚摩下渐渐变硬挺起。 李南清晰的感觉到眼前的“睡”美人随着自己在她丰满怒耸,浑圆如玉的椒乳上地揉摸轻抚,捏弄挤压,那娇俏秀挺的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那美丽清秀的脸庞也开始羞红,玉首轻轻摆动,乌黑柔顺的秀发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诱人之极。 胡筣少从来没有任何异性碰触过自己那柔美娇挺怒耸,丰满硕大的双乳,给李南这样肆无忌惮的揉搓挤压,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四肢乏力,芳心娇羞无限,再次被挑起体内在不曾冷却的来。 李南当然发觉了她身体的变化,不禁欣喜若狂,另一只手向下拉开了粉色睡裙的腰带,衣襟分开,胡筣只穿着红色镂空性感胸罩和的白皙嫩滑的雪玉立刻暴露在室内暧昧的空气中,呈现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强烈刺激着他身体的,下面的之源也更加挺立,坚硬如铁,把裤子支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但是如今的李南早非吴下阿蒙,他知道要享受身下这世间百年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不可之过急,只有当全面挑起她身体的之火,才是那娇艳的处子之花绽放的时候,灵欲结合,销魂荡魄。 李南眼中闪烁着亵的妖异光华,深吸口气,强行压下立刻想将胡筣就地正法的冲动,加紧了手的动作。 两只魔手先轻轻来到胡筣平坦光滑的,白皙柔软,没有一丝皱褶,中间圆圆的香脐更显出她雪腻胴体迷人的美感,李南灼热的手掌时轻时重的抚摩,又给她柔若无骨的躯体带来一阵阵轻颤。 李南的挑情手法高明而熟练,双手在胡筣美丽迷人的上恣意游走,肆意爱抚,只是却刻意避开了高耸丰满的双峰和雪白美腿间的关键部位,即使是这样,依然引起了玉体横成的俏佳人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闭合的双眸,夹紧的修长玉双腿都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看着眼前这幅撩人的春情艳景,李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燃烧腾窜的,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赤身裸体的站在床前,卧室微弱的灯光洒下,朦胧中依稀可见李南身姿挺拔,双肩宽阔,蜂腰熊背,尤其是那扎实有力的胸肌和腹肌更是充满了钢浇铁铸般的力感,毫无保留的宣泄着他的彪悍阳刚。 李南轻轻爬上宽大的席梦思软床,把娇羞无限的胡筣雪腻的美艳压在身下。 “嗯……” 胡筣不禁娇哼一声,檀口微分,娇喘吁吁,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感觉有一个异性滚热的身体正与自己接近,一股男人身体特有的味道直透芳心,胡筣感到头一阵头晕目眩,思维空白,呼吸素乱,就好像是溺水无法呼吸一样。 冰清玉洁,美丽清纯的这个时候只觉芳心又羞又涩,刚刚正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秽的抚摩爱抚,回味白天在跑车,咖啡包间,自家客厅中李南曾给她带来的那种消魂感觉。 出于女性羞涩和矜持的本能,胡筣一双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本能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轻轻向后仰起曲线傲人的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 可是这只是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胡筣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不由己,不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只是…… 胡筣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李南也开始收紧他结实而有力的手臂,并终于把慌羞美丽,冰清玉洁的纯洁处子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坚硬如铁的温暖胸膛上。 李南只感觉怀中的绝色美女香唇微分,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 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柔软滑腻,极富弹性,李南不禁热血上涌,低头张嘴,亲吻着胡筣那绝色娇艳的俏脸,亲吻着她鲜红柔嫩的樱桃小嘴。 胡筣摇晃臻首,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似乎逗弄他般不让他一亲芳泽,纤柔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左右摇摆,可是这样欲拒还迎的动作只是更多的增加了两人身体的摩擦而已,而她那胸前两只本就娇挺怒耸,丰满鼓胀的美丽也就更加向上翘挺。 李南两只魔爪顺势隔着胡筣身上那件红色镂空性感胸罩单薄得可怜的布料,握住了她胸前一对柔软娇挺,硕挺浑圆的雪腻双乳。 “嗯……” 胡筣娇不胜羞的嗯咛一声,芳心怦怦,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啊……不……不要……放……放手……” 李南这个时候感觉很为难,他是个怜香惜玉,很懂得尊重女性的人,可是现在却突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泥沼。 “可人儿,你说的是不要?还是不要放手?” 他极度无耻的声音在胡筣耳旁响起,那两只有力的灼热手掌在她白嫩娇美,丰满滑腻的双乳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胸罩轻揉抚着,恣意享受着身下美丽圣洁的清纯娇羞挣扎。 “啊……” 胡筣娇羞的嗯哼一声,俏脸滚烫如火,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发颤,芳心羞涩难难当,自己都……都这样了……他还要说这种羞人话,真是坏死了…… 李南眼中邪光如炽,那只握住她柔佳饱满娇挺的的色手继续揉摸挤压,另一只不安分的色手却开始向下发起进攻,摸索寻秘…… 芳心羞涩不堪胡筣地感觉到一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从她高耸娇挺,丰满鼓胀的上轻轻向下移去,抚过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自己浑圆细滑,修长雪白的大腿,探进了她紧紧夹闭的雪腻美腿内侧。 “啊……” 胡筣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献身的打算,可是事到临头仍然难免内心慌怯,娇羞万般,芳心怦怦狂乱,乱作一团,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渐渐不是不由自己做主了,好像不属于她自己了一样。 在李南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随着他在自己柔软娇翘,丰满鼓胀双乳上的揉搓挤压,爱抚捏弄,一阵阵电流般的快美感觉渐渐由弱变强,由低到高,由缓到急,慢慢直透芳心脑海,直达末梢神经,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清秀绝丽的胡筣羞红了俏脸粉颈,雪腻的美艳胴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瘫软如泥,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她再一次娇羞无限地闭上自己灿若星辰般梦幻的美眸。 李南的魔手自胡筣丰满高耸,坚挺浑圆的白嫩上慢慢游移,蜿蜒而过,直接探入紧紧夹闭的丰腴美腿间神秘诱惑之地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顿时感到一阵既陌生又熟悉,触电般的快意。 轻轻分开胡筣浑圆修长的雪白玉腿,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伸进了她冰清玉洁的私密之地,隔着红色镂空性感紧紧按住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纯洁青春胴体的体热直透他的手指、掌心、手臂、大脑、灵魂…… 娇羞无限的胡筣初时想用纤纤玉手阻止李南的动作,可娇躯乏力的她不管如何用力,也无法把他使坏的魔手从自己娇羞神秘的诱惑幽壑抽离出来,秀美娇艳的俏脸因羞急而臊得通红,娇艳欲滴,愈发诱人。 女性身体最隐秘的羞人部位被李南爱抚揉搓,恣意侵犯,而随着时间推移和他手中动作的不断加剧,一阵阵熟悉的麻痒酸软直透胡筣芳心,彷佛深深透进了她娇嫩最深处的嫩蕊…… 李南感到身下如玉佳人的双腿间的幽秘谷地越来越热,胡筣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仿佛要整个燃烧起来一样,呼吸越来越急促,檀口微分,娇喘吁吁,他双目泛着赤色的邪光,双手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内心的冲动已经变得无以复加。 不知什么时候,李南感到观自己手掌与胡筣娇嫩唯一的阻隔,那条红色镂空性感已濡湿了一大团。 胡筣此时正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欲,可是那埋藏在美丽绝色的纯洁体内已经很长时间的女性正常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就像燎原的星星之火,势不可挡。 感到自己再也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欲狂涛,胡筣芳心开始变得慌羞起来,娇嫩湿润的私密羞处也不受控制的生出羞人的生理反应,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娇羞万分的胡筣不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就连玲珑小巧的敏感耳垂,修长洁白的粉颈,大片白皙滑腻的柔软乳肌都浮出了娇艳欲滴的羞红。 突然只听“嘶”地一声,胡筣蓦地感到胸口一凉,善解人衣的李南神不知鬼不觉的褪下了她身上那叫可爱的粉红色睡裙后,又解开了她红色镂空性感胸罩的扣子,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 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蓓蕾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李南充满欲火的灼热视线,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胡筣俏脸羞红,芳心如麻,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用藕臂纤手捂住自己饱满娇挺,高耸硕大的,就已被李南低头张嘴,含住了一只饱满白嫩的,檀口不由得嗯嘤一声,娇羞万般。 李南像品尝世界上最甜美的乳酪般,轮流吸吮、着胡筣一对粉嫩的,舌头还时不时含住那两朵瑰丽的粉晕用力吸吮,几乎要拉起粉色蓓蕾般强力的往上吸,将纳入口中那粒相思红豆吸成一个长长尖尖的圆柱形,半天都软不下去。 李南用手握住另一只柔软娇挺的恣意揉抚,另一只手隔着胡筣薄薄的红色镂空性感,轻轻一按胡筣饱满微凸的娇软的私密之处。 美貌绝色、秀丽清纯的胡筣娇躯不由轻轻一颤,他暗自吞了口唾沫,轻轻脱下了她红色镂空性感,绝色娇媚的可人儿那雪腻的迷人娇躯如今已是一丝不挂了。 只见绝色胡筣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萋萋芳草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 看着眼前这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柔然的席梦思睡床上,李南再一次兴奋地把自己同样赤裸的强健身躯重重压了上去。 正娇羞万般的胡筣忽然感到一凉,热辣诱惑的雪腻胴体已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异性身躯再一次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娇酥万分的玉体上。 一根又粗又硬的灼热火烫紧紧地顶在自己的上,胡筣芳心一紧,“嗯……” 的一声娇喘,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 张嘴含住一只饱满雪嫩的,李南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粉色蓓蕾,一只手握住胡筣另一只娇挺软嫩的恣意揉搓。 李南另一只手轻抚着胡筣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她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直探入她双腿间的神秘禁地…… “啊……” 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胡筣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的第一次含羞,这声呻吟是真正意义上的“”以前的都不算,因为以前都不是在床上嘛!而现在才是名副其实的。 李南在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男人哪经得起如此挑逗? 特别是李南那只探进胡筣的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她那娇软湿润的稚嫩。 “……啊……” 胡筣脑海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这是她此时唯一能够表达自己内心快美感觉的方式。 李南挑逗着胡筣那颗娇柔而羞涩的芳心,不一会儿,只见她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开始源源不绝的溢出晶莹滑腻、乳白的爱汁蜜液,粘满了他的手掌。 胡筣娇羞万般,玉靥羞红,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会那样湿滑,为什么自己会流出那么多羞人的水儿…… 轻轻俯体,李南低头张嘴,在胡筣不断散发媚惑清香的幽谷里,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将所有的甜汁尽数吞入嘴中。 灵动的舌尖不时挑弄着那微微泛红哆嗦的微绽樱桃,一波又一波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在韩宁芷体内累积,让她快慰到几乎崩溃,横流,四溅,止都止不住。 李南挑逗得胡筣银牙紧咬,显露出一副羞涩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她双手抱住李南的熊腰,纤纤玉手在他腰间轻轻游走爱抚起来,肥美的雪白玉臀轻轻地扭耸她,胸前高耸的跌宕起伏,乌黑秀发在空中猛烈飞舞,檀口娇呻艳吟着。 忍不住体内空虚的折磨和煎熬,胡筣修长浑圆的雪白玉腿,轻轻向两旁分张,盘在李南腰间,流淌着湿润水光的粉红私密娇嫩地带整个曝露出来。 虽然胡筣并无只言片语,但李南却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最神圣的时刻了。 李南直起身来,伸出双手,温暖的手掌不断变换手势重重搓揉胡筣胸前那两团丰满,让它们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手指紧紧捏着她顶上的两颗娇艳、灿烂的红樱桃,将它们轻轻向上拉起。 一种疼痛和快感夹杂的颤栗从她敏感的粉色蓓蕾传遍身体的每一个末梢,胡筣的灵魂仿佛要飘了起来,这个时候,李南高高扬起的狰狞一举冲破了她的童贞之躯,进出了圣洁、娇贵、鲜嫩的极品禁地。 一阵撕裂般的剧烈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胡筣柔美女体,她意识到李南终于已突破了自己贞洁的象征,占有了她冰清玉洁的处子贞。 胡筣最神圣宫殿的大门已被他近乎虔诚的开启,李南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进入这座她守护了二十五年的皇宫的男人,得到了她珍贵的初红。 李南感觉到自己澎湃的就像一柄利剑霎那间便刺穿了胡筣体内的柔软珍贵的象征,当身体被贯通的瞬间之后,她突然感到了体传来一阵极其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 胡筣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象征已经被李南突破了,自己玉洁冰清的侗体终于完美无暇地献给了他,身体的疼痛夹杂着复杂的心情令她流出了喜悦激动的泪水。 由于第一次,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润湿,但是胡筣的幽谷却仍是狭窄异常,李南膨胀粗大的被如玉佳人那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修长柔美的雪白大腿间粉红湿润的柔嫩玉门被李南很好很强大的武器扩张到了极限,胡筣原本娇嫩欲滴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充血的深红所取代了。 胡筣轻轻扭动娇躯,浑圆修长的雪腻美腿颤抖屈曲,翘臀后缩,深陷入柔软的床垫中,纤弱细嫩的素白小手拚命地抵住李南厚实的胸膛,轻轻将他的身子向外推。 满头柔顺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羞红的脸颊,高耸的酥胸、洁白的枕头上,柳眉微蹙,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身下的如玉佳人含泪忍痛,楚楚动人的神情惊醒了陷入迷梦沉醉中的李南,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胡筣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 带着深深地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李南轻轻地吻上了绝色玉人的绯红粉嫩的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胡筣晶莹的泪珠和淋漓的香汗,再转而深深吻住她疼痛得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 李南强行下压心中沸腾的兽欲,暂时让蠢蠢欲动地停止了征伐,慢慢转动起来,轻轻研磨着胡筣初开的处子幽径,扩张那被外力撑开的幽谷嫩壁。 不忍心再让胡筣受此剧烈的痛楚折磨,尽管自己勃发昂扬的极度享受贪恋着她紧密幽谷的压缩挤弄,李南仍不想只图自己的快活销魂而害胡筣吃苦受疼,毕竟他心中爱极这兰心慧质,对自己倾心相恋的绝色妖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李南现在哪怕是一点点委屈,都不愿意强力施加于她,此时心胡筣的感觉高于一切。 尽管留恋难舍,李南还是不进反退,咬牙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硬挺的逐渐往外退出,整个退出的过程轻柔缓慢,昂扬火热的基本上完全退出了胡筣的私密幽径,只剩下顶端还停留在她柔软湿润的幽谷内。 随着李南昂扬火热的苦缓缓抽出,大股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胡筣幽谷秘道中流了出来。 这触目惊心、嫣红夺目的艳丽色彩,是胡筣最珍贵圣洁的处子之血,它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像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旖丽,盈润欲滴。 随着时间的飞逝,胡筣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李南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 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胡筣又被另一种来自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她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 胡筣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李南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女性的矜持,虽然极度渴盼心爱之人的爱怜宠幸,却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他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李南看了看自己染着点点滴落血丝的昂扬,柔情万千的看着胡筣含羞带怯的娇颜,虽然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过痛楚的皱迹,但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微笑。 胡筣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间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 娇柔无力的胡筣伸出纤纤玉手,紧紧地用住李南的身躯,肥美雪白的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彷佛是在祈求李南进一步的深入。 这个时候,李南若是还不能体会胡筣芳心所思所愿,就真的是吃三鹿奶粉长大的孩子了,脸上浮现出惊喜意外的笑容,急忙顺从她的心意,身体力行地开始动作。 俯身紧紧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胡筣,李南动作轻柔的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彼此私密之处紧密结合,灼热的前端不曾稍离她柔嫩花茎片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自然胡筣此时也适度地感受到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销魂的也强烈地冲击着清纯原本玉洁冰清的芳心。 胡筣轻摇臻首,秀发飞舞,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妩媚绯红的俏脸上满是催情鼓欲的浓浓春色。 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完全被那的汪洋淹没,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从未启封的神圣宫殿,现在正缓缓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李南的进入,先前突破胡筣象征的狰狞再次故地重游,抵达了她湿润娇嫩的花芯深处,顺着因强烈而滋生的“汩汩”春泉润滑下,纵横驰骋,在美妙幽谷进进出出。 这一次,李南终于得偿所愿,冲破了娇嫩花径中所有的障碍,直接抵达了胡筣私密之处的源头,成功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李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昂然挺立的在胡筣神秘幽道的尽头,那里简直是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销魂谷。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 李南不再压抑自己的澎湃翻腾的,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火热,轻柔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啊,阿南……” 破身的胡筣此时再也没有先前那般撕裂似的,无法忍受的疼痛,她感激李南对自己那无微不至的体贴,让自己的初夜少有疼痛,只有欢愉。 “啊……唔唔……轻……轻点……” 此时的胡筣已在男欢女爱、云交雨合的销魂快感中娇啼婉转、,“阿南……啊……唔唔……喔……” 李南在胡筣幽谷中疯狂肆虐,火烫滚烫直烙着她柔软的幽径嫩壁,弄得她浑身娇慵无力,舒爽至极。 胡筣挺腰迎合,李南的节奏和力道无不恰倒好处,数浅一深,她感觉酸痒酥麻,娇嫩花蕊不断溢出琼浆玉液,四射飞溅。 她用力地向后耸挺雪股玉臀,承欢迎合,胡筣旋转着雪白肥美的翘臀,享受着生命中第一次极乐。 “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 一丝不挂的胡筣娇艳绝美,楚楚含羞地分开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盘在李南腰间,不顾初承云雨,任他予取予求,纵体迎合,玉壁阵阵收缩,到达了快美无限的。 李南的动作令胡筣不住欢叫,溃不成军,很快她浑身剧烈抖颤起来,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泻出了宝贵的玉女元阴。 李南慢慢退出了胡筣的身体,少了阻碍的柔嫩立刻颤抖的喷出大量的花汁和她鲜红的处子之血,一张一合间是那么的靡放荡,看得他血脉贲张,几乎不能自己。 “可人儿,现在才刚开始。” 李南伸出舌头在胡筣那粒柔软而稚嫩傲人上轻轻地舔砥起来,将敏感的花蕾纳入口中,恣意吮吸;一只手也握住了她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粉色蓓蕾。 胡筣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于双峰之上的一双粉色蓓蕾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强忍内心邪恶的冲动,李南紧紧抱着胡筣的娇躯,咬着她玲珑小巧的耳垂,笑道:“可人儿,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李南嘴里吐出邪恶的话语,没有发泄的昂扬还在胡筣泥泞的股间缓缓滑动,撩拨着她新一轮的。 “啊……” 快感的余韵还未散去,仍在来回蹂躏身体着她雪腻的胴体,股间酥酥麻麻的悸动又被挑起,勉强恢复神志的胡筣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李南含情脉脉地看着胡筣,颔首低头,张嘴擒住她香艳柔软的唇瓣,灵动的舌头轻车熟路的伸了进去,在她香润温暖的娇嫩口腔中移动撩拨,恣意吮吸,吞津饮液。 鼻间萦绕的淡雅清香和嘴里芬芳甘甜的滋味让李南越吻越深,索取,掠夺,霸道,狂野,胡筣柔若无骨的娇躯瘫软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娇喘吁吁,嗯嘤连连,檀口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李南离开她玫瑰花瓣娇艳的唇瓣时,胡筣的脸儿嫣红一片了,媚眼含春,娇喘吁吁,人比花娇。 “阿南……” 胡筣粉脸羞红,秀眸含春,媚声娇软,一双凝脂般柔软白皙的藕臂自然的攀附缠绕着他结实的颈项。 “可人儿,刚才的滋味美吗?” 李南低笑一声,邪恶道:“我要继续疼你了,把腿分开。” 他磁性的邪魅声音,靡的眼神,看得胡筣脸似充血,滚烫如火,心跳如雷,怦怦有声。 胡筣嗯嘤一声,芳心实以害羞到了极致,两只颤抖的纤纤玉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修长浑圆的雪白玉腿,轻轻向两旁分张,曝露出流淌着湿润水光的粉红私密娇嫩地带。 乌黑柔顺的秀发散落在雪白娇娆的雪腻身躯上,这样娇羞放浪的姿势,让胡筣觉得就像是自己正不知羞耻地邀请李南尽情享用她那鲜嫩可口的桃园般,内心生出羞不可仰,羞涩欲绝的害臊感觉。 李南坚挺昂立的对准胡筣湿润柔软的私密之处,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故地重游。 “啊……唔……嗯嗯……” 迷离的胡筣突然感觉李南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进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花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感受到了胡筣花径的紧窄和火热,李南向前猛力一顶,顺着嫩滑的幽径直深入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芯上。 接着,李南摇动腰臀,强烈的摩擦使她娇嫩的花房玉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胡筣荡漾的春情终于也如潮水般泛滥,一涨一退起来。 “啊……唔……啊……” 声声的娇喘不断的自胡筣口中传出,又是羞涩又是哀怨的呻吟清晰地紫色的卧室中回荡,她已经迷失于茫然无边的欲海中。 胡筣的已被李南完全挑起,软语呻吟之间,谷中春泉又不断汩汩流出,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挺送,迎合着两人的攻势。 两人在柔软宽大的睡床上,开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 晨阳光普照,清脆的鸟鸣给这本就生机盎然的春季带力。 温柔的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射入,照在柔软的睡床上那两具赤身裸体,相拥而眠的身躯上,给那仿佛是艺术塑造的完美作品增添点点的光泽与魅力。 李南轻轻睁着眼睛,笑吟吟地看着熟睡中的胡筣,昨夜的所需无度让拥有不弱内力修为的胡筣都感到疲累不堪,直到他完全尽性才沉沉睡去,只不过她眉梢还有嘴角淡淡的笑意却是透出无限的满足。 李南的伸腿慢慢勾弄着自己那为之着迷的一双美腿玉足,伸手在胡筣的高耸丰满,浑圆如玉的酥胸揉搓挤压着,他的男性象征还停留在那温柔较嫩的私密之处。 抚摸着那柔软如棉,滑腻芬芳的酥胸嫩乳,李南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冲动,和他一直保持着紧密结合状态的胡筣在沉睡中皱了皱弯弯如月的柳眉,然后轻轻呻吟一声,悠悠转醒过来。 看着眼中尽是笑意的李南太,胡筣甜蜜一笑,只不过俏脸上却再度悄然升起一抹娇羞的红晕,嗔道:“一大早就又想欺负人家……” 话虽如此,可是回味着昨夜的美妙滋味,胡筣仍在心中感叹,怪不得这么多人沉迷与美色之间,那种和心爱男人灵欲交融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为之着迷。 李南伸手抚着她曲线玲珑的玉背,用力一揽,将胡筣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拥在怀中,然后故意坏笑着挺了挺身子,道:“可人儿,你还吃得消吗?” “流氓……” 胡筣俏脸羞红,轻碎了一口,雪腻的赤裸娇躯向后挪了挪,低声羞涩道:“你折腾了一夜还没够啊!人家不行了……” 昨夜首次承欢,新瓜初破时那撕裂的痛楚还记忆犹新,此时虽然不是像昨夜那般痛彻心扉,但是胡筣还是感觉有些吃不消。 李南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看着身下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殷红娇艳的血迹,想到胡筣把自己珍藏二十五年宝贵的贞郑重的毫无保留的交到自己的手上,那种作为一个男人地满足感油然而生。 俯身低头,李南轻轻吻遍了眼前这个含羞带涩的温婉女子,咬着那晶莹秀巧的耳垂,笑道:“可人儿,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胡筣娇躯酸软无力,依偎在他温暖宽厚的怀中,娇羞妩媚地轻嗯了一声。 温馨香艳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个没有婚礼、没有红烛、没有亲人见证的洞房之夜已经落下了帷幕,屋外秋风虽萧瑟,胡筣的心情却如沐浴春风般温暖。 穿好衣服,李南打开卧室地房门,吩咐服务生要来了点家常小菜,清淡可口还有皮蛋瘦肉粥,端进了胡筣地卧房。 胡筣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长发披散,那眉梢间还有一抹散不了的春意,看见李南进来,她伸手撩了撩散落耳际的长发,风情万种。 李南坐在胡筣身边,用勺子舀起皮蛋瘦肉粥,轻轻吹气,喂到她嘴边。 当胡筣吃完之后,抬头看看墙上挂钟显示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七点半了,李南想到自己今天还要上班,在胡筣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将她整个身子抱入怀中,边笑边走幸福无比地来到地下车库,驱车将她送回家中后,便嘱托她今天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去护理部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就起身离开上班去了。 透过暖洋洋的晨曦,早来上班的张小慧靠着李南座位后的窗口,很温馨地享受着天然的日光浴,见是李南满面春风又神采奕奕地幸福般笑着进来,不知不觉地,心情竟然不好了起来。 “我的大秘书,昨晚又跟哪个女朋友哈皮啊!” 张小慧懒洋洋地笑着道,看起来十分美丽动人,美貌绝伦,秀发如瀑,凤眼樱唇,美眸中更是露出动人之意,可语气却充满了酸味。 李南听着她酸溜溜的话,没有搭理,而是神情自若地四下望了一眼,见其他人还没来上班,便从第一个无人的办公位上拿起一份早报,才慢腾腾地边看着边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悠哉游哉地合拢报纸,一本正经地抬头开口道:“张小慧同学,注意影响,这种话以后可不能乱说了,一则无端败坏我的名誉,二则坏了医务科和谐的气氛,三则影响了他人工作——” 正当李南还要继续说下去时,张小慧已经不耐烦地抚住他嘴巴嗔怪道:“要死了你,一大早就罗嗦地像个老太婆似的,给人听到,人家都没面子啊!” 李南笑了笑,将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挪开,轻敲了她一记脑袋道:“小慧,你可是越来越大胆了,要是我给你未来男朋友看到,他非得把我大卸八块不可。” “这样才好呢!” 张小慧暗暗嘀咕了了一声,嘴上却泼辣似地说道:“放心,有我在,保证我以后的他是一只棉羊,比什么都乖。” “呵呵,看来你是立志要做新时代的武则天,极力崇尚女权至上了。” 李南笑了一声,便转过身打开电脑,有一匝没一匝地跟她闲聊着。 过了片刻,电话响了。 李南一接,就听里面叽叽喳喳说了一堆,然后蹦出一句关键:“东海日报的常大记者要过来采访张玉瑶院长,请医务科秘书协助院办招待。” 听完这句话后,李南放下了话筒,沉思起来,这回干妈怕是要出风头了,再加上常玉洁还是她私底下的干女儿,那绝对是会锦上添花地写些好听的词的,看来,这回是干姐姐借医改的东风来为干妈再进一步铺路了。 想到这,李南起身对张小慧吩咐了一声:“小慧,有些简单的方案工作你就帮忙着处理,不能处理的就等我回来,我得去院办一趟。” 还不等她回答,就朝院办而去。 院办主任任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一个外表十分圆滑的人,院长换了几任,他依然是像不倒翁一样,屹立不倒,算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老资格中了,见李南快步前来,忙招手示意往他所站的接待室而来。 李南看见了也算是直接上级的任其在招手,便加快脚步往任主任走去,笑着打招呼道:“我的任大主任,怎么这事也需要亲自接待吗?” “呵呵,没办法,职责所在,哪像你在医务科里来得轻松,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这次张院长是下了死命令让院办招待好常大记者的,等会,你可得表现认真点,别让人家心里不满意……” 任主任深怕李南为了出风头而说些不该说的东西,不由拉着他走到一旁三番四次地叮嘱起来。 接受了一番狂轰滥炸,李南苦笑着忙立下军令状,要不然,他的耳朵就要受罪了,态度要是表现地不恭的话,任主任要刁难他是绝对没问题的。 罗嗦了一阵后,常玉洁已经再带着一群工作人员在保卫人员的带领下往接待室来了。 两人立即停下了罗嗦,直往上前迎去,没一会,三人就有说有笑了起来,而常玉洁也提交了一张提示纸,免得张玉瑶不懂一些官样采访的言语。 一切就序后,张玉瑶正装出场了,在闪光灯的不断咔嚓声中,雍容自信,侃侃而谈,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无不深深迷倒了在场的众人。 次日,东海日报登出了关于张玉瑶这位美艳院长的成功奋斗历程及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医改成果,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推向了一个新高。 紧接着,张玉瑶被区卫生局,市卫生局,省卫生厅一致评为先进个人及授予市劳动模范等荣誉称号,光奖金就拿了近万元,算得上名利双收了。 最后,兄弟单位对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调研热潮开始源源不断了起来,忙得当然是医务科和院办两个主要行政单位了。 时间已经进入三月了,全国猛然爆发了网络泡沫,一大堆新经济财富拥有人一夜成了穷光蛋,间接引起了it人才的贬值。 正是因为这次风潮,it人才走下了神坛,成为一个普通的劳动人员,而医院也在张玉瑶这个思维较为前卫的女性倡议下抓住此机会引入信息技术,成立信息管理中心,并由她直接领导,成为她的又一赫赫政绩。 而李南又被她抓了壮丁,协助院办和院委办拟定信息部门管理制度,为医院信息化建设添砖加瓦。 同样,这次工作,也让李南接触到网络建设的核心,以前不重视信息管理的他彻底摒弃了以前那种旧思维,旧观念,积极主动地向上级申请医务科进行信息化办公,这样一来,很多不必要的工作就可以省略掉,甚至很多费时的奔波也不需要了,像以前总是要跑到区局和市局里取文件,而现在,直接让它们发邮件或通过局域网就可以轻松搞定了。 不过,这样一来,本来工作量就因质控办变得少的医务科顿时变得更加轻闲起来,同时,其他部门也因信息化而精减了许多不必要的工作。 于是,基于这样的背景下,一向管大事要事的江陵院长为了风光退休和医院的前途,组织了医院改革委员会,毅然举起了屠刀,向医院里数百名持着铁饭碗的编制人员砍去。 这一刀下去,顿时哀鸿遍野,怨声载道,风声鹤唳。 当然,李南所在的医务科也不例外,两个一直表现不佳的副科长助理先后被砍掉,一些新来的见习人员也无辜被牵连离去,除了三个实习生之外,医务科科级以下就只剩下李南,宁阳,吴丽雅,莫若生四人了,其中莫若生还是非编制的,若是表现不佳,没有后台,是极有可能被剔除的。 整改之后的十二号,李南懒洋洋地从史仙诗和谢思语的左拥右抱中脱离了开来,往医务科驱车而去。 一进入医务科,李南就莫名地感到冷清起来,抖擞着精神笑着跟三个熟悉的同事打了一声招呼后,四下一看,见张小慧竟然没来,不由对着他办公位前面的吴丽雅笑问道:“吴大姐,小慧,来了没有?” “还没呢?估计睡晚了吧,女孩子家的,有这点毛病也不奇怪。” 李南点了点头道:“哦,大概是这样吧,吴大姐,你忙,我也要进行工作了。” 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用电脑查看起今天的新闻来。 没一会,张小慧才一副心事憧憧地走进医务科,俏脸上明显精神不佳地跟同事们打了一声招呼,闷闷不乐地坐在李南旁边,对他瞪着眼道:“李南,你可害死我了,上次说什么网络经济不赚钱,卖水卖裤的赚钱,现在可好了,我爸都亏得对我发火了,还说什么我连大学都白读了,居然想到这种歪主意给他,弄得他本钱都亏掉了。” 正聚精会神地看新闻的李南还没反应过来,张小慧就牢满腹地叽里呱啦个不停,听了小半会,才转过头恍然大悟地说道:“小慧,你莫不是怪我胡说八道吧?” “当然,不怪你怪谁,你都害死我了。” 张小慧气嘟嘟地掐了他一软肋,好像只有那样,心里才会高兴一点。 “我说,张小慧,即使我说错了,你也没资格怪我,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说错了,要用点脑子,别让情绪控制了思考。” 李南感觉腰里一疼,不由心里不舒服起来,当下就板着脸教训了她一顿。 “你——你居然这么说我,谁说没用脑子啦,现在不是网络经济泡沫了嘛,那按这样的情形发展,我爸还不卖楼去做亏本生意啊!” 张小慧被他一训,心里直委屈地想要哭。 见她这般,李南倒觉得自己太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了,尤其是她那种自傲惯的美女,只得强忍着心里的不痛快,跟她细心地解释起来。 “小慧,你的眼光不能只盯在眼前,这物流行当的前景是无比辉煌的, 你没看到美国的联邦快递吗?才短短几年就成为了一个国际响当当的大牌子,生意遍布五湖四海,以彼推此,中国也会和美国一样,物流业是必定要兴起的,只是暂时不能兴起,没准,过个一年半载,物流业就像火一样旺了……” 解释完了事情后,李南才板着脸威吓道:“我说,你以后可别这个样子,我这人最讨厌女人恃宠生娇和乱发脾气了,要不然,你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看着李南正经严肃的样子,张小慧似是头一次才认识他,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便轻点着头不敢看他低声道:“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发脾气了。” “嗯,念在你关心情切的份上,我不计较了。” 李南勉强地点着头,道,“好了,快工作吧,这是你现在基本的责任。” 说罢,就将一堆文件推到她面前,也不理她的情绪,自顾自地投入工作当中去了。显然,张小慧心结并没有解开,工作的效率比起以前慢了一半不止,不过,李南也没在意,谁人没有一两个心事呢?毕竟人生之事十有八九是不如意的。 临近下班时,近来很少露面于医务科的冷艳少妇藏海韵过来找李南了。 李南碍于医务科人多口杂,只是点了点头就跟着面无表情的她往对面今天无人的会议室去了。 “韵姐,找我有什么事?你可是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关上会议门后,李南欣喜地笑着搂抱过藏海韵,让她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感受着她的娇媚圆润,忽然感觉她越发诱人了,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盖群芳麝香四射,无时不散发着勾人的魅力。 冷艳解冻的藏海韵任由李南的手从衣衬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着嗔怪道:“看没良心你说的,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藏海韵一身咖啡色职业套裙,金色的扣饰熠熠生辉,而一条黑色时装宽腰带将细腰,和翘臀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加上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和黑色小方头绒面带袢高跟鞋的跟是金色的细高跟,和衣裙配搭在一起,显得特别和谐有品位。李南笑咪咪的看着怀中美艳可人的藏海韵,观赏着她胸前饱满高耸的托出领口开叉处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心里回想着那天晚上在干妈家书房还有东风小王子轿车内尽情享受她的胴体的美好快乐时光,禁不住食指大动,馋涎欲滴,很想立刻再次品尝一下她傲人的双峰,她胸前那两粒葡萄的确是珠圆玉润,美味绝伦啊! 脑里虽然想着,但嘴里却是低声笑着应道:“当然可以,我还求之不得呢?不过,你这出了名的冷艳院长助手,可不是那么初入爱河的小姑娘,没事找事地跟情郎谈情说爱。” 藏海韵被他抱着可能感觉到不舒服,只见她那浑圆修长的美腿交叉搭着,小腿下的黑色高跟鞋轻微的摆动,咖啡色短裙因而又向上升了一寸,裙摆间露出一大截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雪白如玉的大腿,看得李南心里七上八下,血流加速,似乎有东西在蠢动了。 “我怎么不能了?” 藏海韵找李南显然不是急事,反而极为享受地跟他打情骂俏起来了。 “看来我的冷美人是春心冻了,需要我好好安慰了。” 李南坏笑着明知故问。 “这里是会议室,不要胡说八道的哦!” 藏海韵低声娇嗔道,她知道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色胆包天,真的害怕他在这里就胡说八道甚至毛手毛脚,万一被外面的同事听到看到,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咦,原来韵姐有点害怕我哦!” 李南反手锁死了保险,确保没任何人打扰,回身坏笑道,“对了,现在应该称呼韵姐了吧!” 藏海韵看见李南关死了门,更加紧张害怕得花容失色。 李南上前一把搂住冷艳少妇,藏海韵一愣,又羞又怕又急又紧张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啊?” 李南笑眯眯地道:“我是想要和韵姐一起庆祝干妈更进一步,名利双收,一起鸳梦重温前日旧情啊!老实说,今天虽然见面,却一直没有机会和我的宝贝老婆亲热,我刚才还在想你呢,这十几天见不到你,闻不到你的少妇味,尝不到你的美味蜜汁……真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啊……” 李南一边色迷迷的甜言蜜语,一边紧紧搂着藏海韵那咖啡色职业套裙下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胴体狂吻乱嗅着。 “阿南,你……你……不能这样嚣张,这儿是会、会议室哪!唔哦……” 藏海韵倒不是拒绝和他亲热,少妇食髓知味身心都已经被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征服了,只是这里是医务科特属的会议室,行政单位高层干部尔虞我诈钩心斗角甚多,万一被哪个好事的人听到看到还不绯闻满天飞颜面扫地?到时候,丢人丢职,连累张玉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藏海韵一面奋力挣扎,一面呢喃地警告李南。但是,不知道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哪里来的邪火?李南的调情技术太高超了,力气虽然不比藏海韵强,但耐力足,不一会儿,不敢用力反抗的藏海韵的气力用尽,李南终于捕捉到她湿润的香唇,浓情而润厚的嘴唇印了下来,藏海韵紧张得心乱如麻,就恍如一个犯错的小孩。 李南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藏海韵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她已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他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这心身有了归属的少妇在他的激情拥吻中不知不觉中又跌入深海了,她的纤纤玉手主动缠上她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藏海韵感到一阵阵迷茫全身酸软下来了。 无法抗拒李南的热情湿吻,藏海韵好不容易摆脱他的唇作一次深呼吸:无可否认她是喜欢他的吻和抚摸。李南正抚摸藏海韵发烫绋红的脸颊、雪白细腻的粉腿、平滑的肚脐,还伸手进入她的衬衣里触摸藏海韵丰满浑圆的。 一种犯罪的感觉令藏海韵突然僵住了,她推开了李南低下头来,轻颤地挣扎呢喃道:“不行,这里是会议室,我们回家再做好么?你干妈不在家,我随便你怎么折腾,好吗?” “可是我现在就想和韵姐享受一下办公室偷情的刺激哦!” 李南不顾一切把魔手伸入藏海韵衣内,她今天内里穿着若隐若现的吊带深色无袖小背心,配上外面的咖啡色外套,一条咖啡色职业套裙,把藏海韵衬托得更加美艳成熟诱人。 娇靥酡红的藏海韵丰满而白晰柔软,触感非常舒服,李南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她粉红的,来回磨擦,约十多秒,内心泛滥的藏海韵变硬了,这时拚命地在李南怀里扭动着她的娇躯。 李南饥渴的吸吮着藏海韵香喷喷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又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藏海韵体会到李南高超的调情技巧是如此难抗拒。李南先用舌头撬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藏海韵那条香滑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地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其。李南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着吐气如兰的藏海韵香舌,然后猛然将唾涎送进她檀口内,藏海韵毫无办法的将李南的唾液咕咚一下吞进了肚子。藏海韵这个时候,浑身上下渗透着院长助理的高贵、成熟、艳丽,每寸肌肤皆散播着诱人的少妇气息,何况她和李南仅仅红杏出墙梅开一度,对于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的强悍能力娴熟技巧和男女云雨交融的滋味非常渴望,她又一向十分被动害羞,李南如此疯狂露骨挑逗的拥吻几乎让她要晕眩,藏海韵迷朦着一双媚眸,神态无比撩人美艳。 “好韵姐,你不想尝尝在会议室里的滋味吗?绝对刺激绝对过瘾,和在干妈家的感觉又不相同哦!绝对让你爽到极点哦!” 李南则紧紧拥抱着从冷艳变得娇艳妩媚的院长助手,一面在少妇而边娓娓道来说着情话,一面情不自禁地在磨擦、热吻、抚摸着藏海韵那副让人忍不住要大干特干的香喷喷胴体。 藏海韵默默地享受着李南肆无忌惮的性挑逗,轻颤辗转苦娇躯,微喘着娇嗔道:“阿南,你……唔……你好坏啊!” 李南正埋首于藏海韵那粉雕玉琢般细腻的脖子里又吻又舔,坏笑道:“俗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况且我对你已痴恋成狂了……难道韵姐不想我吗?” 讲到这儿,李南冲动得分开藏海韵的咖啡色上衣,掀起吊带抹胸,吻着她已逐渐变硬的的樱桃。李南似乎按不住心底的邪火,会议室里的偷情十分刺激,制服丝袜的抚摸特别亢奋,他把手伸到藏海韵的裙底,抚摸着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玉腿,顺源而上摸到了她的掩映下的桃源。 “啊!不!不可以!” 藏海韵红艳艳的小嘴虽然这么说,但是,扭动不堪的娇躯却有点儿半推半就地扭动。全身充满成熟少妇韵味的藏海韵第一次在会议场所内被李南抚摸、亲吻着,心中又惊又怕又羞又急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暧昧禁忌不伦刺激。李南见机不可失随即把娇媚少妇抱起来,放到会议室内的沙发上,同时,将藏海韵的咖啡色套裙掀起隔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亲吻起她那双雪白美腿。 “阿南,不要在这里啊……” 已经在体内燃烧的藏海韵手足无措的浑身发抖,任李南的嘴唇及双手在她香滑细腻如羊脂般的胴体上活动游走着,他一边抚摸着她如玉琢粉雕般的玉腿,嘴里不停地亲吻着红艳艳的香唇和雪白细致的脖子。 “呜……嗯……轻点……” 藏海韵娇媚轻嚷似的呜咽,她粉嫩雪白的肤色渐渐转红,李南的手这时已经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摸去,他的手掌已经隔着按在她的桃源上,她抖了一下星眸半闭,娇艳欲滴的朱唇在吐着芬芳热气,并销魂的娇吟嘤咛,“啊……那里不行啊……唔嗯……大色狼……怎么这样……啊……” 神态撩人的藏海韵胴体辗转颤动着,慢慢地李南感觉手指抚摸的地方开始发潮,已完全湿了一大片,显出一条湿湿的小缝。 “好韵姐,还说不要,这里已经湿了哦!” 李南坏笑道,看到美艳诱人的藏海韵欲火焚身的反应,他的手指拨开粉色三角径直探入了她湿漉漉的桃源,挑开她两片柔软的花瓣,插进又暖又湿又香喷喷的桃源里。里的春水不由自主地渗了出来,看看藏海韵的娇媚撩人的表情,就看出来她已经没法忍受这样的性挑逗与刺激了,只见这位表面冷艳逼人的美少妇鼻息逐渐沉重,酥胸起伏越加剧烈。 “哦……嗯……不要啦……有人……会看到的……丢死人了!” 动情的藏海韵有气无力的扭动着臀部,喘息嘘嘘地轻嚷娇嗔道。 岂料美臀的扭动更适时的帮助李南的手方便顺利地进出桃源,他不停地挖弄藏海韵那肥美娇嫩呈淡红色的花瓣…… “住……住手……你住手……会……有人看见的……” 藏海韵娇喘吁吁地呢喃道。 “好宝贝,怕什么嘛?这种时候怎会有人见到呢?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李南笑着手指肆意挑逗撩拨,无所不用其极,“在会议室里偷偷摸摸不是更加刺激过瘾吗?” “不……不行,你这头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快住手……啊……” 藏海韵半推半就地扭动着粉嫩香滑细腻的胴体,嘴里娇嗔着,却不由自主地分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任凭李南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韵姐,你已经湿透了,你也很想要吧?嘴里不肯承认,可是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反映了你的内心哦!” 李南色迷迷邪里邪气的挑逗着。 “胡……说……我才不要呢!” 胴体散布微微的成熟少妇肉香的藏海韵感到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李南将她的香舌一吸一吐,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而这时藏海韵压抑已久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吐气如兰的檀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李南的口中,任由他吸吮,她略带香甜的唾液也吐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李南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李南的已经变得坚硬无比,便侧过身体抱住了藏海韵滚烫滑腻的胴体,他的手慢慢地上滑,压在藏海韵尖挺的胸部,轻轻的揉捏着她浅红色粉嫩的,藏海韵娇媚轻轻的喘着气,并侧过脸。李南趁机亲吻着她如玉雕般的耳垂,双手解开了她外套的纽扣,却不脱掉,就是要藏海韵穿着这身咖啡色制服套裙,那才与办公室的气氛吻合,感觉才刺激呢!同时色手伸入吊带无袖上衣里去,他摸到了藏海韵雪白的抹胸,和苗条没有一点多余脂肪的背部,娇嫩的皮肤是那么的光滑白晰。 藏海韵的心跳不禁加快了,李南则是轻轻的把藏海韵的往上推,藏海韵“啊……” 的轻叫了一声,本能的用手抓住他那双入侵她丰满白晰尖挺的禄山之爪。 李南强行的把藏海韵的手拉开,他那双手毫不留情重重的在这位动人的美艳少妇丰满白嫩的上用力搓揉起来……顿时少妇的双乳被捏挤变形,当李南手一松又弹性十足弹起来,浑圆尖挺的,白嫩的胸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好韵姐,在会议室里抚摸揉搓的感觉,和那天晚上在干妈家书房里抚摸的感觉格外不同吧?” 李南坏笑着,一把握住了藏海韵那一对富有弹性的,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丰满雪白的滑不溜手,竟险些从李南的手掌中逃逸而出。他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的抓紧了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 两个呈淡红色的丰满浑圆,看上去像小山丘一样既丰腴又挺拔,的顶端是一圈淡红的,粉红色的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颤动。 看到这诱人的情景,李南近乎粗暴狂野地将这位美艳少妇的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的上翘挺立。李南兴奋的俯身相就,用舌头着她的,接着又把整个都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咬细嚼,开始热切的吮吸,甚至粗暴的咬啮。 “啊!不要啊!大色狼,不可以在这里啊!被人看见了丢死人了啊!” 美艳娇媚的藏海韵被弄得扭摆娇躯,喉咙里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娇羞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好韵姐,好,我的好老婆,这样丰满柔润的一对不吃怎么对得起韵姐呢?” 李南贪婪的舔舐着藏海韵迷人细腻的,鼻子顶着她的香肌玉肤,入鼻皆是成熟少妇的热甜幽香,舌尖大力的滑、撩、缠、吸,拨动微翘饱实的。那圆润香滑的似乎装有弹簧似的,被李南舌尖一压便是一跳,大嘴一吸却又弹回,两粒因为吸吮显得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最后藏海韵整个雪白撩人的胸脯全沾满了李南的唾液。李南低头一看,只见那一对娇艳欲滴的,已经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变硬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是两颗熟透香甜扑鼻的葡萄般,在诱惑与召唤着李南去尽情品尝、吸吮。 藏海韵那双雪滑如丰脂般的被李南含在嘴里吮吸、细嚼、用牙齿轻磨与拉拔着,而他的双手却相当忙碌,顺着藏海韵的纤腰向下摸,沿着滑腻平坦的腹部,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摸去。李南毫不客气的把她的三角小也扯下来,然后伸手抓起了一撮乌黑又长又直的芳草,用指尖把玩拉扯着。 “大色狼,你轻一点……啊呦……” 藏海韵微眸如丝般娇媚地呻吟娇嗔着。 “呆会韵姐就不会要我轻点了!” 李南把藏海韵丰满的轻轻抱起,让她微微向上,然后再握着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李南眼前:两条滑不溜手的细腻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桃源,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长毛,被李南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花瓣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向两边半张,露出粉嫩鲜艳夺目的两片小花瓣,黏满着浅白色透明的,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蘸着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李南已不是第一次这样注视着藏海韵神秘的地方,但和前天晚上第一次看一样的神魂颠倒,而那天迫不及待地撞击,没有仔细观赏品尝把玩,此时此刻好整以暇地观看,无法自制内里澎湃的欲念,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李南仔细的欣赏了好几秒钟,才猛然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花瓣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桃源里散出来的一股只属于藏海韵自己如催情般的肉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浪漫得像诗,功力浅者早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不要啊!阿南,那里很脏的……阿南!” 藏海韵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的口舌侵袭,此时被李南这样亲吻吮吸,不由得娇躯颤抖,芳心也不禁非常感动。 肉香扑鼻的小花瓣在李南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他用指头将小花瓣再撑开一点,露出春水汪汪的桃源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珍珠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李南用舌尖在桃源口打转,让藏海韵香甜美味不断涌出的春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珍珠,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芽上,把整个桃源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春水。 李南使劲儿地亲吻着藏海韵娇嫩香喷喷的花瓣,他把舌头伸个硬直像一根小龙般直顶入那狭窄多汁又肉香四溢的迷人桃源去,而且随即尽根顶入,又抽出,再顶入…… “啊!阿南,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藏海韵哪里堪如此挑逗,全身如触电般软绵绵地躺在办公室沙发上娇喘连连,神态既性感又销魂,情不自禁地分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大腿,任凭李南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喔……不要……我还要……唔嗯……” 藏海韵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神智渐渐模糊。 李南有时用舌头当巨龙使用爬进行舌耕,有时则用舌头去撩拨摩擦她突出的小,有时用手指触摸那两片淡红色柔软滑腻的肉瓣。他轻轻地来回磨擦或重重的,藏海韵已酥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李南的手,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不安地扭动,吐气芬芳的檀口发出一阵令人销魂的呻吟。 李南拨开藏海韵光滑细腻的双腿,浅红色诱人、成熟肥美的花瓣娇嫩欲滴,茂盛丛生的芳草,还有晶莹剔透的露水强烈衬托她幼嫩光滑的皮肤更加白皙,他顿时脑中一片晕眩,欲火高涨,急不及待把巨龙释放出来,将大龙头栘到藏海韵湿淋淋的桃源上,在那儿的上涂抹着溜滑着研磨着。 “ 啊……不可以……啊……” 藏海韵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压抑着呻吟一声,随着李南腰身,硬邦邦的巨龙终于整根“噗哧……” 的一声了藏海韵那湿漉漉、香喷喷的桃源,而且直达花芯,登时春水四溅,肉香四溢,配合着他的高超工夫,终于令藏海韵禁下住放声高啼了,那喧天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宽阔的会议室。 从李南的巨龙进入藏海韵的小之后,她的反应就激情而奔放了。食髓知味成熟娇媚的美艳丽人连连地耸挺着粉臀,主动争取更多的磨擦刺激,同时娇浪地唤叫呻吟:“啊!阿南……你……插得……好好……深喔!……把我弄死了……唔……” 藏海韵紧紧裹着巨龙的桃源里,泛出更丰沛的春水,令她更加浪难耐,而主动将雪白粉臀拱抬着,款款旋摇起来了。这样子忘形的反应,更鼓励李南乾脆就抓起了藏海韵那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细腻光滑的美腿,大大劈分开来来,往她胸前推着,直到藏海韵整个身子都折卷起来,他大腿分夹着藏海韵胸部两侧,两脚朝天指着,玉股高高地悬离了沙发。 然后李南又以双肩抵住了藏海韵的玉腿,将她那条卷裹在腰际的咖啡色套裙扯着,一直翻拉到她的肚脐上方,使整个雪白平滑坦然的腹部,都毫无掩盖地露了出来,让藏海韵肥腴、饱满、突出的桃源,在黝黑、浓密的一大丛茸茸的芳草对照之下,显得格外鲜明、美艳、诱人。 同时,在这样的姿势下,美艳诱人的藏海韵可以清楚的看到李南的巨龙进出她迷人桃源的情形,在李南疯狂的下,藏海韵看到自已的花瓣跟随着被翻进翻出,乳白色透明的蜜汁也不断被挤出外。这是第一次藏海韵在会议室,而且还是在沙发上用这姿势与这个李南缠绵媾合。 “阿南,我不行了啊!” 藏海韵在李南的持续下,桃源里浓浓少妇肉香的蜜汁不停泛滥着,被他巨大的巨龙连连勾了出来,聚满在藏海韵那朝天凹陷的桃源,到了再也盛不下时,就溢出了桃源,沿着凹槽朝她玉股那儿淌流了下去,肉色透明水晶丝袜花边都湿透了…… 李南的巨龙在藏海韵迷死人的桃源之中,开始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桃源深处,而且越入越深,就是高达都从来没有到达过。 终于,李南将那大龙头重重地撞到藏海韵的颈上,令她不由得不娇啼、高昂的呼着,此刻的藏海韵在咖啡色制服套裙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和细长高跟的映衬下,美艳不可方物,销魂蚀骨的风情令人血脉贲张。 藏海韵承受着李南巨龙不停的,正在欲火旺盛、浪汹涌的欲火,让这位平日美艳高贵的美妇人顾得了享受桃源被塞满的滋味,却管不了刚才还害怕被同事听见看见影响不好的“大事”了。 尤其,现在李南的巨龙正在藏海韵的桃源里愈来愈急促的着,愈来愈强劲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火速剌入、缓缓抽出。他的身体都碰撞到她挺举的阜部上,而桃源里的最深处,则被他那颗发紫的大龙头,重重地撞击在颈部的棱肉上,强烈的酸软酥麻感直透心翡,令到藏海韵这位大美人也禁不住地只有连连娇啼、呼天喊地似的着。 “喔……你……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嗯嗯……喔……我受不了了……” 藏海韵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韵姐,在会议室里做爽不爽?” 李南笑着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撞击,“我就是喜欢你穿着套装的高级白领模样,我要你!我的韵姐,我的好老婆!” “啊……阿南……我要被你了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藏海韵压抑不住地娇喘吁吁呻吟连声,只好软语哀求。 李南假装做没听到,继续加快速度与更深入的磨擦、撞击藏海韵的桃源深处软肉…… “啊……” 藏海韵张开红唇,露出洁白贝齿不停的呻吟,发出喜悦的声音。一旦这样以后,就无法停止,“啊……顶到我的了啊……”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行政楼医务科的会议室里,两具不停紧密的在沙发上办公桌上抵死缠绵地互相吸引着,藏海韵白晰滑腻的肌肤已经是稍微流出一点香汗,她丰满的散发出来具有韵味般的热气,和肉香混合在一起,连她自己都觉得窒息般的要将官能动起来,配合着从处所扩散出来的波动,美丽的身段幽雅的弯曲起来。 身体被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在办公室里扰凌辱所带来的兴奋感,使得她修过且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指甲,也微微的抖动着,同时从内侧往外翻出来。身体内不曾被阳光照射到的白色肌肤,始终是显的如此娇嫩,在办公室昏暗的光线下,变得更加妖艳,从腰部向左右膨胀的玉股,到达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细腻修长的双腿,那种带有性感的官能美岂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能比拟的?那是一种成熟性感的少妇魅力和诱人风韵。 “阿南,老公,人家不行了,要被你了啊!” 藏海韵那俏脸上娇媚浪撩人的表情,写满销魂蚀骨、如潮,只见她媚眸如丝,玉葱似的鼻子润圆圆的,娇艳欲滴的小嘴吐气如兰,好美艳诱人的尤物,李南心中一颤,如此销魂的美人可要好好消受。 李南捧住藏海韵丰满柔软的用力的捏揉、搓摸,把尖尖突出变硬的蓓蕾一口含住,狂吞猛闻着清清的乳香,好不美味。 李南的巨龙被藏海韵天生娇嫩狭小多汁的桃源吞含着,由于激烈的碰撞,他的蛋蛋不断的拍打着藏海韵丰腴浑圆的,春水飞溅,肉香四溢,“滋滋唧唧……” 的声音在窄小的办公室里回响着,可算是春意盎然。 藏海韵腻厚肥嫩的把李南的巨龙紧紧的胶黏在一起,以致每次插出都钩带一下,像陷入深泥带出泥水,有时拔得太猛,会“啵”的一声整根翻着跑了出来,一阵阵酥麻强大的快感传到李南神经末段,像是龙头憋般痛苦。 但是,经过多方学习的李南不愧是高手,他强行向头脑强烈的下达不能的命令,跟一位有着紧狭多汁的桃源的美艳尤物,岂能如此草率浪费良机草草就呢! “ 好老婆,好韵姐,我就是要你!” 享受着藏海韵丰满性感的胴体,李南扣着她的柔肩,不断加深力度,男性旺盛的,仿佛在他身体里面扎根了,家中的女人已经不足让天天练习气功八段锦的李南满足了,此时使劲的在藏海韵桃源外摇啊摇、插啊插,抽出蒙上层乳白色透明蜜汁而湿漉漉的巨龙,他又打桩般的猛然重重剌到藏海韵滑嫩柔软的花芯,一波波的快感由下而上传遍全身,让人如登仙境。 “好阿南,好老公,人家真的要死了!” 俏脸酡红的藏海韵吐气如兰的檀口不停地娇喘、轻轻的哼着,因为快感让她感到嘴唇很乾,用香舌不断滋润着,在李南眼里变成一块新鲜的美肉,俯身咬住她的嘴,舔舔吸吸含含咬咬。 十分销魂润滑又激烈的,加上美人在怀里的扭动造成的春色泛滥,李南的巨龙已经被汹涌的岩浆涨得铁硬粗大,因为想尽情享受着藏海韵滑腻如丝缎般的胴体,李南一感到有无限的岩浆要从冲出来时,他马上停下来,把兴奋下已的藏海韵抱起来,形成了女上男下之势。 当时两个官仍紧紧地吻合得天衣无缝,藏海韵坐在李南的大腿上,她用粉嫩光滑的玉手扣紧李南的脖子,媚眼无限妩媚撩人,朱唇微喘、吐气芬芳,一对诱人微翘着散发出催人喷射的肉香……想到平时明艳成熟高贵的藏海韵在时如此风情万种,她把香喷喷姣好的睑蛋摩擦着李南的脸,淡淡又似催情的体香阵阵传到他的鼻子,温热春情娇俏艳丽的睑蛋,零距离让李南细细品味,似足提醒着他正在与一位绝色尤物,她滑腻香甜的丁香美舌也度了过来,在李南的口中传播着藏海韵特有的如兰般的气息,逗得他心颤交加,美得他的巨龙在中不禁暴胀粗壮,热气沸腾…… 突然,会议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藏海韵慌忙从李南挣脱出来去接电话,她一看来电显示的电话号码就赶紧对李南说道:“是你干妈打来的,求求你不要再胡闹了,好吗?” “好老婆,刚才还叫我老公呢!现在听见干妈的电话就不理我了是吗?” 李南坏笑着起身跟随到藏海韵身后,爱抚着她咖啡色套裙下丰腴浑圆的美臀,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接电话吧!我不会胡闹的!” “喂!什么事情?” 藏海韵刚接听电话,感觉到李南就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臀尖,用那个火热挺硬的家伙顶着她的臀沟肆意研磨着,虽然嘴里娇嗔不许这个李南胡闹,可是刚刚屡屡达到的少妇怎么受得了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如此的扰猥亵呢?她压抑不住娇喘一声,嘤咛一声,“嗯……没事,可能空调温度开得低,穿着套裙还是有点凉!” “哦!让李南快点过来,你要下班了,好的。” 藏海韵含羞带怨地回头瞪了李南一眼,左手拿着手机,右手伸过去握住了李南的巨龙,温顺轻柔地给他抚摸,上面湿漉漉的,还有许多她的春水淋淋,一边和上级通话,一边却和情郎偷情,真是格外的刺激,藏海韵的身心都在这种暧昧禁忌不伦的刺激中轻轻颤抖着,单是想一想都足以使人情不自禁绮思无限。 李南却好整以暇地端坐在真皮软椅上,一手在藏海韵丰腴浑圆的美臀上抚摸揉捏着,在她春水潺潺的玉腿之间桃源挑逗撩拨着,一手搂住她象牙雕刻的颈项,按着她的头往下使劲。 “我会好好休息的。” 藏海韵一边强作镇定地应付着张玉瑶急催和关心她的心思,一边被李南按住了头,心知肚明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要干什么,她怎么比得上李南的蛮力,半情愿半不情愿地蹲在了他的,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在他那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巨龙龙头上舔了一下,就要起身,少妇无论如何受不了这种近乎羞辱的刺激,满眼可怜地在李南耳旁低声哀求道,“好阿南,求求你现在放过我,呆会挂断电话,人家让你随便玩弄个够,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好吗?” “韵姐,不感觉一边和干妈通话,同时帮我更加刺激过瘾吗?” 李南咬着藏海韵白皙柔嫩的耳垂低声笑道,色手却毫不退让肆无忌惮地在她花瓣幽谷之中肆虐,甚至捏住了她的珍珠轻轻捻动,弄得藏海韵娇躯连连轻颤,美目迷离,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哦,我会早点回去休息的。” 藏海韵勉强对张玉瑶说道,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芊芊玉手忍不住握紧李南的巨龙,美目迷离地仰起头张开樱桃小口想要向他索吻,可是,李南毫不理会地按了按她的头发,示意目标在下面。 藏海韵无可奈何满眼幽怨地瞪了李南一眼,左手握着手机听着张玉瑶感叹妇女健康的烦恼,右手握住李南的巨龙,自己温顺地蹲在他的两腿之间,张开樱桃小口轻轻含着他那硕大无朋的龙头,十几天前在轿车里给李南清理战后现场就是唇舌交加一番,饱尝了李南无与伦比的李南贝,有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异样刺激。 此时,藏海韵才刚刚含着李南的龙头,他就忍不住按住她的头,腰身,猛烈顶入她的樱桃小口,温暖湿润柔软爽滑,真是舒服透了! 那边手机里张玉瑶似乎是无聊了还在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这边藏海韵被李南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死死按住头大力拉动身躯,猛烈顶入口腔深处,就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耸动起来,几下顶到了她的喉咙,呛得她几乎呻吟出声。 藏海韵勉强推开了李南,将他的坏家伙从嘴里吐了出来,喘息一声对着手机说道:“好了,我吃点药就过去叫他马上过去!拜拜!” 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挂断了,娇喘吁吁恶狠狠地瞪了李南一眼,双手握住他的巨龙,再次张开樱桃小口吞吃进去,也不,也不,猛烈吮吸,连续深喉,恨不得一口将他的李南贝吃进肚子里去。 “好老婆,好韵姐,你太好了!” 李南舒服到了极点,突然惊叫道,“哎呀!你咬疼我了!好老婆,要谋杀亲夫吗?” “你这头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叫你再捉弄羞辱人家!” 藏海韵咬了一下,吐了出来,媚眼如丝地娇嗔道,“都是你这个大色狼害得人家变成娃了!总是想着法子变着花样折磨人家,大色狼!” 藏海韵嘴里娇嗔啐骂,却又无比温柔地深深含住李南的巨龙,整个地吞吃进去,香腮都凹陷下去,投入动情地吮吸一下,让他爽到极点,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羞赧妩媚地低声呢喃道:“我还要给你上级任主任打个电话,大色狼,你可不许再捣乱哦!” 却满眼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美目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然后袅袅婷婷地趴在了办公桌上,拿起来手机拨打院办任其任主任的电话,却将丰腴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来,等候着情郎地抚摸揉捏甚至侵袭挞伐。 李南自然听出了她的暗示,坏笑着从后面搂住了她的柳腰,一手探到前面进入咖啡色上衣里抓住她丰满柔软的抚摸揉搓,一手抓住她丰腴浑圆的臀瓣揉捏着,更将硬邦邦的巨龙顶住她的臀沟研磨着。 “喂,任主任,我是张院长的助手藏海韵!” 藏海韵笑道,“你好,张院长下午六点要去下属社区医院视察,请你务必让轿车调度中心准备三辆黑色轿车!拜拜!” 藏海韵感觉自己越来越湿润、濡滑,李南的巨龙野蛮地从后面分开藏海韵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龙头粗暴地挤进藏海韵娇小紧窄的桃源口,分开桃源膣壁内的粘膜,深深地刺入藏海韵桃源最深处那火热幽暗的狭小桃源内,刺入了藏海韵那含羞绽放的少妇娇嫩,龙头顶端的刚好抵触在上面,一阵令藏海韵魂飞魄散的揉动,她经不住从那里传来的强烈的刺激,不由得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李南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撞击得藏海韵丰腴浑圆的美臀“”作响。 藏海韵的头部拼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李南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唔……轻一点……啊…… 哦……你戳得……太……深……啊……你太强悍……了……呜呜……轻……些嘛……” 处于极乐中的藏海韵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李南耳边不停回响,只听得李南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李南的也越来越狂野,“啊……哦哦……慢点……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藏海韵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的挑逗和诱惑。 藏海韵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在咖啡色制服套裙掩映下也引起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桃源膣壁中的粘膜死死地缠绕在李南那深深的粗大巨龙上,一阵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藏海韵的反应刺激得李南展开更加狂野地冲刺、李南奋力着藏海韵一阵阵痉挛收缩的桃源,龙头次次随着猛烈的惯性冲入了藏海韵紧小的口,藏海韵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啊……人家又死了……” 随着一声销魂娇啼,藏海韵窄小的口突然再次紧紧箍夹住李南滚烫硕大的浑圆龙头,她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藏海韵再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好韵姐,咬得我好紧啊!” 李南也感受到与藏海韵相同的强烈刺激,李南紧紧抱住藏海韵撩人的雪白丰臀,藏海韵紧密的桃源像小嘴一样吸咬住李南的巨龙,如此的密合,使李南每次巨龙藏海韵紧密湿滑的桃源时,都会带动藏海韵的下半身随着李南的腰杆上下摆动。 李南翻过藏海韵的娇躯,让她上半身仰躺在会议桌上,湿吻上了她的娇艳柔唇,藏海韵张大嘴,柔软的双唇紧贴着李南的嘴,他们的舌尖在口腔里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藏海韵突然加速扭动她的纤腰,将她湿透的小急速的挺了十来下后,就紧紧的顶住李南的耻骨不动,口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喔……亲老公,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人家全身都麻了……人家被你了!” 藏海韵缠在李南腰间那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动着,李南的龙头这时与藏海韵的紧紧的抵在一起,感觉里面一粒胀硬的小不停的揉动着李南的龙头,藏海韵的桃源一阵紧密的收缩,颈紧紧咬住李南龙头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春水由她那粒坚硬肿胀的小中喷出,浇在李南的龙头上。 第111-120 “好韵姐,我要你啊!” 李南那粗大的巨龙已在藏海韵粉嫩的桃源内了无数下,巨龙也在浪态撩人的少妇藏海韵的桃源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藏海韵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桃源内的一阵收缩、痉挛,湿滑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巨龙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李南的已彻底失控,不得不发了。 “好韵姐,我要你!” 李南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将巨龙往藏海韵火热紧窄的桃源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小老公,人验家被你了啊!” 藏海韵一声娇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滴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媚眸中夺眶而出,这是一种喜悦和满足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地哀求道,“好阿南,好老公,求求你不要人家里面啊!快点啊!” “好老婆,我偏偏要射给你,烫死你!” 这时,李南的龙头深深顶入藏海韵紧窄的桃源深处,巨大的龙头紧紧顶在藏海韵的娇嫩口,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直射入美艳性感的少妇藏海韵的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李南硕大滚烫的龙头顶在藏海韵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龙头整个顶入了藏海韵的口。 两个忘形抵死缠绵着的全裸一阵疯狂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淋淋漓漓地射入藏海韵那幽深、玄奥的内。 “啊!好热啊!好烫啊!好多啊!好老公,人家要死了!” 极度狂乱中的藏海韵只觉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龙头,那火热硬大的龙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股滚烫的,烫得她的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传递给藏海韵的玉壁,再由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颤动迅速传遍藏海韵全身。 藏海韵感觉到深处在极度的痉挛中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藏海韵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沐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阿南,万一人家怀上了你的孩子可怎么办呢?” 藏海韵慌忙整理衣裙,羞赧妩媚地娇嗔道,“让你再射,你偏偏不听,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只顾自己风流快活,不管人家的死活!” “我就是要你给我生个孩子呢!既然是我的老婆,给我生儿育女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李南搂着藏海韵的柳腰坏笑道,“再说我都把你几次送上了,我最后达到不你的里面怎么爽呢?” “大色狼,上次你人家嘴里不是也很爽吗?” 藏海韵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人家宁愿你人家嘴里,也不愿意冒险,万一有了将来流产还不是人家受罪吗?敢情你觉不到疼!” “敢?只要你怀上了,我看谁敢做人工流产?我的老婆生孩子谁也管不着!” 李南怒目圆睁地正色说道,“让别的男人去吧!既然是我的老婆,以后谁都不许碰!” 藏海韵还要娇嗔,听见外面脚步响动,怕是下班了。 她急忙推开李南的搂抱,芊芊玉手扯了扯套裙裙摆,理了理秀发,整理了一下欢好的污迹。 看着李南的怪样子,藏海韵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地娇笑起来道:“阿南,好了,我们走吧,你干妈可是等急了,你要是还不到,她非得训我一顿不可。” “别怕,惹急了,我就把干妈和你弄在一起来个一龙双凤,我可是十分期待的哦!” 李南靠近藏海韵白皙柔嫩的耳旁荡笑道。 “你敢!我保证你干妈会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藏海韵柳眉微竖,娇笑道。 李南色咪咪地量着她咖啡色制服套裙下的酥胸半露,丰满雪白的,深邃白嫩的,两条丰满修长的的玉腿上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薄到你几乎用肉眼看不见,但是丝袜却丝毫挡不住她白嫩光滑的皮肤,裸露出来的雪白浑圆的大腿,包裹着肉色透明的丝袜,在车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诱人的光泽,更显得肌肤的丰腴白皙,性感迷人,充满诱惑力。他忍不住食指大动,偷偷地探手进入咖啡色套裙里去,轻轻抚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更加光滑细腻,富有弹性。 藏海韵经过之后,身心满足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於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这头披着羊皮的大色狼!” 藏海韵心里暗骂,暗暗抓住他的色手起先是娇羞无力地挣扎着,慢慢就半推半就地让他的色手抚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顺势探入咖啡色套裙里,揉捏起她的纱质性感,那里已经湿润了,春水潺潺流淌出来。 藏海韵已经忍不住喘息不匀,却不由自主地分开玉腿,配合地任凭李南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的春意盎然的艳媚玉颊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地微微痉挛,凹凸有致白璧无瑕的娇躯倏地僵硬,修长丰腴的粉腿紧紧地夹住他不知深浅的色手,然后拼命把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的色手拽了出来,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 “韵姐,你太敏感了,我稍微活动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见她这般模样,李南手却不停,嘴里不由得意地笑道。 藏海韵娇躯轻颤,感觉到李南的色手隔着咖啡色制服抚摩着她的背部,顺势而下,放在了她的美臀上,他的手指居然想从她的下面迂回进去,他贴着椅座隔着咖啡色套裙抠摸着她柔软丰满的美臀,顽强地爬进,她的浑身酥麻,感受到他的色手抠摸得她十分难受,却又十分刺激,她死死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得逞。可是他的手突然在她的柔软的上面一捏,她不禁身体一动,被他的色手乘虚而入,平放在她的美臀下面。 “韵姐,我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想去见干妈啊!” 李南望了望窗外涌动的人头说道,色手却一点都不老实。 “你这坏蛋,想害死我不成?” 藏海韵含羞带怨地瞪了李南一眼,感受着他的色手在她的腰臀上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胴体立刻不可遏抑地起了反应,她清晰地感觉到李南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肉感的美臀,更肆无忌惮地从后面顶住她的臀沟,她明显感受到他的巨大坚硬。 “我哪敢,既然干妈都等了这么会了,也不在乎再等一会。” 李南当真不当假地坏笑道,色手已经由后伸入了藏海韵的咖啡色套裙裙摆内,抚在她包裹着丝袜如凝脂般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她丰腻的股肌充满了弹性,又如此的温热柔滑,他指尖微动,中食指已经挑开了她后股间的丝质,她的丰腴滚圆,菊花好像温泉山谷,湿热烫腻,在他食指的轻扣下本能的收缩着,而由后探到她的中指却已被丛林间突然泛滥的溪流洪水淹没了,整根中指被浓稠的蜜汁浸着。 “韵姐真是被你害死了,快点,大色狼!” 藏海韵再也不可抑制,只好身体前倾趴靠在椅背上,微微撅起丰腴滚圆的美臀,任由李南这头披着羊皮的大色狼揉捏抚摩着她的臀瓣,手指顺理成章地在咖啡色套裙里上下其手,抠捏揉搓着她肉感湿润的幽谷沟壑。啊,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这样扰这样挑逗,啊,她也感受到这样的暧昧禁忌这样的不伦刺激,她胴体里面酥酸麻痒,春水潺潺,突然痉挛着达到了,连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花边都湿透了。 见藏海韵这般后,李南笑着收回了手指,整理了一下痕迹,便跟着她来到了五楼院长室。 李南还是第一次来院长室,装潢布置却尽显豪华气派,迎头碰脸的官员们不时向藏海韵打着招呼,看来她在院长室可是有点份量的,又是张玉瑶的亲信助手,自然是成了众人眼中的红人。 “阿南来了!” 走进张玉瑶的办公室,两人迎头遇见了张玉瑶,虽然提升了副院长不久,可是那隐藏的威严却丝毫不比院长差。 “张姐,我人带到了,完成任务!” 藏海韵不同于外人面前那般冷艳,娇笑着说了一句就走到一旁整理东西去了。 “干妈,你现在可是风头正劲,怎么敢这么正大光明地叫我来办公室,难道不怕影响不好吗?” 李南四下一看,见是没人,不由放下心,轻松地笑着来到了张玉瑶面前。 “什么风头正劲呀?还不是感谢上级的提拔重用?” 张玉瑶看了李南一眼,美目之中流露出来少许娇羞转瞬即逝,依然端庄娴雅地微笑道,“对了,你担任了秘书快一个月了,有没有想过要动一下位子?” “想是当然想了,可资历甚轻啊,要是如此张狂,怕是干妈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李南调笑道,面前两女都已经在他的称臣了,只不过她们俩彼此之间还有层窗户纸没有捅破,还要装出一副高贵端庄的模样来罢了。 张玉瑶今天穿的是一身深红色的套装,乳白色上衣领口,系了一条粉红乳白相间的领巾,合身的乳白丝质上衣掩不住她诱人的双峰,也更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妆也是粉红系列的淡雅宜人,粉红色的柔唇像棉花糖一样,让李南忍不住想张口含住吸吮。 高耸的酥胸把乳白丝质上衣顶得鼓鼓的,深红套裙紧绷绷地包裹着高翘丰满的美臀,粉红乳白相间的领巾衬托她的面庞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艳动人又比较含蓄,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曼妙美好,纤细的腰肢,丰腴的美臀,高耸的酥胸,深红窄裙下穿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浑圆的美腿,反而更加显得光滑细嫩,光泽诱人,再配上红色高跟凉鞋,尽显女人的美丽和花信少妇的风韵。 李南忍不住上下打量,色眯眯的眼睛更是忙不过来了。 “呵呵,有志不在年少,阿南,最近卫生局一再强调干部年轻化,恰好院委也拟定了一份后备干部名单,我举贤不避亲,就把你加上去了,如果你想早点出头的话,这时候是个好机会,毕竟名正言顺的,别人有闲话也不好说出口。” 张玉瑶自然察觉到了李南色眯眯的目光在她丰满高耸的酥胸和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上逡巡徘徊,害怕被藏海韵看出来什么,不由越发地端庄说道。 李南见她顾忌着藏海韵,也不敢太过放肆,脸上笑了笑,却又摇着脑袋说道:“干妈,我还是不要了,等我秘书任期满半年后,跟领导处好关系后,我才去各个科室见习轮值。” 张玉瑶点了点头,眼里露出一丝赞赏道:“也好,你能知道急于求成是不好的算是对官场有些认识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句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 突然眉头皱了一下,感觉意来了,不由尴尬地笑了一声道:“阿南,你先坐会,我去个洗手间。” 说完,便不急不徐地往着洗手间去了。 “阿南,小心眼珠子掉下来了啊!” 藏海韵酸溜溜地低声娇嗔道,“张姐都是你的人了,用得着这么明显吗?” “韵姐是吃醋呢还是嫉妒呢?” 李南坏笑道,“我可不是喜新厌旧的男人,也不是那种家花不如野花香审美疲劳的男人,我可是认为她美了,那就会一直认为她美,会始终以一种对待美的心态来对待她。” “呸!长得挺老实的,却是头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就是一个典型的大萝卜!” 藏海韵粉面绯红地啐骂道,担心张玉瑶突然回来被她看出来什么破绽,急忙扭身下班离开了。 不过片刻,张玉瑶神情轻松地回到办公室,四下一打量,见助手走了,不由坐在沙发上放荡地笑着道:“阿南,你韵姐下班了是吧?” “当然,她可不甘心做个电灯炮,估计回去自慰去了。” 李南故意笑道,色眯眯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张玉瑶的丝袜美腿,她的深红窄裙因为坐下的关系被拉的更短,露出了大半截雪白圆润的大腿,只要稍不小心,就能由大腿缝中看到腿根部迷人的方寸之地,难怪她有意无意地用手放在大腿上防着他看到裙内春光。 不过光是看到她蹬着高跟鞋的修长小腿,也给人无限暇思,想到前天在轿车里与她大干的情景,想到她层层圈圈吸吮夹磨他的巨龙的舒爽感觉,李南裤裆里的巨龙早就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一柱擎天了。 李南一边坐在沙发上喝茶,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张玉瑶的丝袜美腿。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深红色短裙,使他心跳加快,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白色三寸细跟高跟凉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看了简直要人命! 李南看到张玉瑶那浑圆雪白的好大腿在短裙下游移两下,立即血流加速,脑门充血,目不转睛地看她短裙内的,哇!没想到她穿的是两截式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由的丝袜花边尽头可以清楚的看见嫩白细致的肌肤,更让他庞然大物呼之欲出蠢蠢欲动的是她粉如细丝绳般的黑色裤,一条细缎由她嫩白的两股束过,向前包住了她贲起的,由于裤过于窄小,清楚的看到她浓黑芳草渗出了裤缘,李南熟悉她的芳草不似其他史仙诗等女人的卷曲,而是少见的又黑又浓的长直芳草。 张玉瑶好像感觉到李南火辣辣的目光在窥视她的丝袜美腿一样,不禁紧紧夹住了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白浑圆的玉腿,还伸出芊芊玉手有意无意地把深红色短裙往下拽了拽,虽然根本无法遮掩什么,在李南眼里却更加诱人。 “小坏蛋,胡说八道些什么,你韵姐可不是那样的人。” 张玉瑶嗔怒道。 “怎么能说是我胡说八道呢?” 李南正儿八经地说道,“韵姐可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妙龄女子,加之又从边防军出来,可说是一直孤身一人,孤芳自赏,再者,她又不是什么性冷淡,你说说,这样的女人会不想男人吗?要不然,她用什么解决生理问题?” “小坏蛋,嘴真贫,你韵姐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她可是连黄色录影带都不看的。” 张玉瑶见他越说越没谱,有些哭笑不得地嗔怪道。 “嘿嘿,那还不是有干妈你在旁边,她不好意思看嘛!” 李南调笑道,打量张玉瑶真是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如此近距离地观赏着干妈张玉瑶丰硕饱满的,透过乳白丝质衬衣依稀可以看见红色的痕迹和浑圆的圣女峰的轮廓,看着她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不禁色心大起食指大动起来。 “眼睛往哪看,我身上你哪一点不熟悉,真是的!” 张玉瑶发现李南色眯眯的目光在她丰满浑圆的酥胸上闪烁不停,不禁羞赧妩媚地娇嗔道。 “嘻嘻,当然是这办公室不熟悉了,尤其是有干妈这种一看就令人发慌的大美人的办公室!” 李南一边调笑着,一边伸手去摸张玉瑶白皙柔嫩的芊芊玉手。 “油嘴滑舌!” 张玉瑶本来听他说得动听,却扯到这办公室里来,突然想起以前缱绻缠绵激情,少妇不由得心慌意乱娇羞无比,抬起芊芊玉手在他手背上反打一下,粉面绯红地娇嗔道,“这里是办公室,不许胡说八道,更不许毛手毛脚的。你这头披着羊皮的大色狼,老老实实的!干妈不会再让你胡来了!” “干妈怎么还记得我是油嘴滑舌的?干妈也应该记得我可不是毛手毛脚的哦!我的手上脚上根本没有毛啊!我又怎么胡来了呢?” 李南顺势抓住了张玉瑶的芊芊玉手,轻轻地握在手里继续调笑道。 “干妈是生活作风正派的,大色狼,不许再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了!否则,干妈不理你了!” 张玉瑶自然记得他的油嘴滑舌,也自然记得他哪里的毛最茂盛最扎人,不禁羞赧妩媚地啐骂道,越是守着贤妻良母的伦理道德,即使是软弱无力半推半就的抵抗挣扎,也显得格外刺激。 “那我们就说些着调的吧!干妈,我进入医院里来,你就打出一系列组合拳,现在成效如何了?在院委会里面能占到多少票啊?” 李南不依不舍地固执地搂着张玉瑶的柳腰,身体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她胴体的丰腴肉感,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见白色衬衣低领口处,雪白深邃的,丰满浑圆的包裹在红色半透明的里,依然裸露出来多半白嫩柔软的,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加显得雪白丰满,充满诱惑。 “还好吧,以前说话没人听,现在说话是有力多了,现在人事科,信息中心,质控办,总务科和科研科都算是我的嫡系。” 张玉瑶说道,在李南怀里略微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就任由他搂着她的娇躯,毕竟身心被他征服之后,她的心里对他也有着一种不同于丈夫的依恋感,虽然是在办公室,只要不过分,只是搂搂抱抱还不是不可接受的。 “这么多?” 李南惊诧道,“他们真是诚心依靠干妈你的。” “也许吧,毕竟人心是隔肚皮,我只能造成大势,才能让我这棵树不倒,谁叫我没有后台呢!” 张玉瑶幽幽说道,“要是上面有人,我也不用苦苦支撑,天天担心着别人踩着我的肩膀爬上来!” “唉,官场就是麻烦!” 李南摇头叹息道,“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和谐太平,原来底下暗潮涌动汹涌澎湃呢!干妈若真的没有结识个上级要害领导的话,只怕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啊!” “没办法,干妈又不是那些为了权位而卖身的,若真是有一天上级看不顺眼了,那可真是风险后果不堪设想啊!” 张玉瑶苦笑道,“不仅依靠我的人没有前途可言,就是干妈自己怕也只能默默无闻地度过余生!” 李南自然听出来张玉瑶的弦外之音,她是清洁自好的人,又是不得不为权力而绞尽脑汁的普通人,他自然温柔而紧紧地搂了搂张玉瑶的柳腰,柔声安慰道:“干妈,有我在,没事的,听夏蔓说,她舅妈舅舅都市局市厅的头号领导,到时我让她帮你牵个线,保证你稳坐钓鱼台,化险为夷,逢凶化吉,官运亨通,青云直上!” 大手忍不住在她深红色套裙包裹下的丰腴滚圆的美臀上抚摸一把。 “也除了你敢说这个大话,不过,我听了你的这句话,就是再胆怯心里也多少有点底了。” 张玉瑶娇躯轻颤,轻轻推开了他在她美臀上扰的色手,羞涩温柔地说道,“阿南,前些日子干妈总是叫你忙上忙下,你不会怪干妈吧!” “那是干妈的关心喜欢,我怎么会怪罪!” 李南坏笑着将大手按在张玉瑶丰满浑圆的大腿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手感愈发柔滑细腻。 “胡说八道什么啊?谁关心谁喜欢你了?再说这样的话,干妈真的不理你了!” 张玉瑶娇羞地啐骂道,故作生气地要推开他的搂抱。 李南猛然抓住她的肩,将她拉向自己,嬉皮笑脸地说道:“好干妈,如果你不是真的讨厌我,那你就是对我心动了,所以你会心慌,你会意乱,可是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的哦!” 张玉瑶羞羞怯怯地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想要挣脱他的手腕,娇羞地挣扎道:“阿南,我们不可以在这里,不要啊……” 李南知道食髓知味的少妇,嘴里越是说不要,其实身体反映和粉面绯红已经背叛了她自己的内心。 “我不相信你不想我的吻我的唇我的拥抱我的温柔我的疼爱我的强悍吗?” 李南楼抱住张玉瑶的娇躯不放。 张玉瑶如此37岁的少妇也有这样娇羞的时候,平添多少妩媚,李南趁机上下打量着张玉瑶的美貌,肆无忌惮的由她那光滑圆润的额头开始扫瞄而下,经由两道斜飞的修眉,长而微翘的的睫毛,冷澈的凤眼,秀美挺直的鼻梁,微翘丰美的柔唇,娇巧的小下巴,白皙如玉的颈部一路看下去,乳白色丝质衬衫下面红色的隐约可见,两个纽扣的敞开低领处,雪白深深的更是清晰诱人,饱满的颤颤巍巍,高耸动人,深红色套裙下,修长浑圆的玉腿包裹着肉色水晶透明丝袜,泛着迷人的光泽,愈发诱人犯罪,李南感觉对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端庄高贵的白领少妇越来越有反映。 “你说什么鬼话……” 张玉瑶的话来不及说完,便被李南狠狠地吻住…… 张玉瑶羞涩地犹豫着,被李南在她丰腴滚圆的臀瓣上用力揉捏了两把,她微闭美目,喘息吁吁地慢慢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来。她感受到李南以自己的舌头,亲吻着她娇嫩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又一个圆。张玉瑶闭着美目,柳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嘤咛之声。她感觉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舒服惬意,她的芊芊玉手紧张而温柔地抚摸揉搓着他的。 突然,她的香舌被李南咬啮住狂热地吮吸咂摸起来,他娴熟而近乎狂野的动作,立刻使得她口腔中的性感带被触动激发,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而在这个时候,李南的另外一只色手则向她的酥胸滑上,隔着乳白丝质衬衣掌握住她那已涨得发痛的。 “嗯……” 张玉瑶娇喘吁吁,旧嘤咛呢喃着,不只是舌头被点燃,她丰腴柔软的玉体以及那对饱满浑圆的,饱涨得像要撑爆开乳白丝质衬衣的束缚,充盈的顶起薄薄的乳白丝质衬衣,露出丰硕的轮廓。 她整个人瘫在他的怀中,无力再反抗,只想沉沦在他的吻中,她多么想告诉他,自从经历了上次的红杏出墙激情缠绵之后,她的身体里芳心中生命中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还有副院长身份的约束,她的内心充满着绯闻满天飞黯然下台的恐惧,张玉瑶想要反抗李南,可是内心深处的渴望让她准许自己再放任一次,因为今后她将不得不和他分开了,此时此刻,她只能热切地回吻着他。 张玉瑶的反应令他欣喜若狂地笑道:“好干妈,你想了吗?” 张玉瑶的眼中有着激情、渴望,也有淡淡的悲伤和忧虑,娇羞无比地呢喃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可是我知道我们这样下去是不对的,你早晚会后悔的。” “不!我不后悔。” 李南低下头再次吻着她,这一次却是温柔深情的。在他将她柔软的身躯搂在怀中的时候,他的心中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他知道张玉瑶就该是属于他的,而且以后都要属于他! 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但是他现在只知道要把自己所有的压力在张玉瑶丰腴圆润的胴体上激情发泄出来。 “你是我的,我要你!永远!” 他的唇抵着她的颈项前哺说着,他解开她的乳白色丝质衬衣,双手急切而执着的在她的胸口揉捏着,张玉瑶的雪白而诱人,丰满而弹力十足,在他手掌下变得异常敏感,一声娇吟从她的口中逸出。 “阿南,不要啊!” “跟我说你要的人是我,只能是我的禁脔同,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霸气地说着,好像她会乖乖听他的话一样。张玉瑶没有说话,只是主动吻着他,她告诉自己只要再一次感受被他拥有的感觉就足够了。 “阿南,吮吸我的吧!” 她发出沙哑的声音,她简直不相信那是从自己的口说出的,可是听在李南的耳中却是如此销魂诱人。 李南却越来越喜欢张玉瑶这个美妇了,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衣着打扮更是格外优雅迷人,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深红色套裙,使李南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的红色性感内衣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肉色透明水晶丝袜衬出丰满浑圆的玉腿和丰腴肉感的美臀,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尤其是她眉目之间的贤妻良母美妇丰韵,还有食髓知味欲拒还迎的少妇风情,更是撩人心魄,令人鼻血狂喷。 李南炽热的眼光开始燃烧张玉瑶的全身,他把丰腴圆润的张玉瑶完全包裹着,他一手紧搂着意乱情迷、高涨、香嫩诱人、美艳成熟让人忍不住要的美妇院长的胴体,另一手忍不住切入他俩紧贴着的巨龙与桃源中间,由深红色套裙的开叉处伸了进去,他的手指触摸到她与小三角裤间柔腻的肌肤,她的黑色裤又被桃源内流出的蜜汁春水湿透了,生理的亢奋使李南的心跳立即加快,他食中两指由她黑色裤夹出一小撮浓黑的芳草,张玉瑶突然轻哼一声,娇喘吁吁,嘤咛一声,伸手紧抓住他的手,欲把他的手拉出来。 李南顺着她的意思缓缓抽出在她的手,却同时拉下了他西裤的拉链,大胆的将坚挺的巨龙刺入她开叉的深红色套裙裙摆处,粗壮的巨龙贴着她柔腻的大腿肌肤顶在她透明小上凸起的桃源部位。她透明的柔软有弹性又细如薄纱,李南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大龙头隔着已经被春水蜜汁浸透的薄纱顶在她微凹的桃源口上,龙头上也沾满了她渗出的湿滑春水。李南将另一手伸到张玉瑶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压向自己的巨龙,如此紧密的接触,美艳诱人的张玉瑶与他同时亢奋起来,他俩静默着彼此的强烈的磨擦着。她那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美腿与他的大腿再度纠缠夹磨着。 娇艳如花的张玉瑶似乎尚存一丝理智,她突然推开李南,娇喘吁吁着嗔怪道:“你疯了吗?这儿是办公室,人来人往,外面的工作人员随时会进来的……” 但是,李南快速将香喷喷的张玉瑶搂得更紧,一面轻吻着她雪白细滑的粉颈、耳垂、脸颊一面喘着气轻声说:“好干妈,这儿是你的办公室,没有你的吩咐谁也进不来的,谁会打扰我俩呢?” “披着羊皮的大色狼,不要在这里啊!” 张玉瑶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道。 李南一直往上吻一面柔声说:“好干妈,求你答应我,我现在忍不住了!” 李南不等张玉瑶回答随即吻上她红艳艳的香唇,他吻得饥渴又强烈。张玉瑶欲反抗也来不及,一分钟又一分钟的过去了,明艳照人的张玉瑶慢慢从挣扎中软弱下来,她的粉嫩玉臂由抗拒至任由他紧搂着自己娇躯。李南的舌头趁机突入她口腔内肆意乱搅,并吸吮着张玉瑶嘴里的香津甘液相柔滑香舌。 “唔……嗯……唔……” 张玉瑶已被挑逗至欲火焚身,不知人间何世了,湿润的小嘴吐出尽是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张玉瑶从来没有被男人在办公室这样的公共场所亲吻过,李南很快的将手伸入她衣内握住了她的上下的抚摸揉捏,而张玉瑶只是感到一阵晕眩与呼吸困难:但是在他不断挑逗的刺激下,再加上李南真的很有技巧的爱抚,她的愈发膨胀坚挺起来;此时张玉瑶的也再有反应,李南顺着她的往下抚摸经过来到了她的神密幽谷,顺手一摸发现她的又再湿透了,蜜汁还不断地从她深红色的小缝流出来。 “大色狼,干妈让你害死了!” 张玉瑶被那从敏感的胴体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娇软无力,全赖他搂个结实,才不致瘫软地上。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张玉瑶饥渴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再也忍不住高涨的,眼神里充满了狂炽的欲焰,娇靥绋红、妩媚含羞…… “好干妈,这几天都想死我了!今天无论如何要吃个痛快!” 李南低下头,嘴唇吻合在张玉瑶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张玉瑶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李南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张玉瑶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这时,张玉瑶春心一荡,欲火沸腾,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他的舌头。就这样他们相互舔舐着,最后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李南的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左手握住张玉瑶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和凝脂般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 “好老婆,好干妈,巴不得天天吃你的呢!” 李南内心得意万分,美艳高贵大方的美妇院长张玉瑶竟然在院长办公室里在自己高超的调情手法下投降了。 他双手轻轻地抚摸在那如丝绸般的雪肌玉肤上,在张玉瑶这绝色尤物身上,李南真是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那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那美妙胴体中散发出来的淡淡成熟少妇的体香之中。他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柔软坚挺的,用力地揉搓抚摩,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珠,揉捻旋转,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吮吸着。 “嗯唔,阿南,你吮吸的人家好舒服啊!” 张玉瑶娇贵的给李南吮吸得又是酸软又是畅快,她黛眉微皱,玉靥羞红,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哼出迷人的低吟。 在李南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张玉瑶柔若无骨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着,美艳的脸上充满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神态诱人至极。 李南的右手万般不舍地离开充满弹性的高挺,在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她的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双腿,那双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李南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圆润而修长,丰满圆润的大腿准头汹涌,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扣着鞋带的脚腕很美,高跟凉鞋只有脚尖着地,更突出下腿部的线条。深红色超短裙的裙摆连丝袜连顶端的花边儿都不能完全遮住,深红色套裙下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诱人遐思,勾人魂魄。 本来已渐渐陶醉在李南温柔触摸下的张玉瑶反向性的躬起身子,两腿夹紧,娇声呢喃道:“别、别在办公室……” 万一被人发现了,她这个副院长可怎么有脸见人呢? 可惜偏偏此时,李南粗大的手掌已经迅速拉掉她的小,并且覆盖在她最圣洁柔软的上,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蜜汁春水从粉红色的裂缝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你说不要,这里已经春水潺潺了啊!” 李南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诸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甫一,张玉瑶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不要哦……” 美艳少妇的幽香连同那两团绵软的柔美,不住轻颤的紧紧的夹裹着李南的脸、唇、鼻、舌、眼,热血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房。 他只是本能的用嘴轻含着柔滑甜美的,贪婪的张开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肉团,长舌不停地搅动着充血变硬的乳珠。她粗大的手指不停的继续进出张玉瑶油腻腻的桃源,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轻插猛抽的在她股缝的中央忙个不休。 张玉瑶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粉脸,她娇喘吁吁,美目迷离,嘴里娇嗔,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分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玉腿,任凭情郞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看着紧闭的办公室房门,时刻担心有人敲响,自己却在办公室里被这个李南扰挑逗,她感觉这份暧昧禁忌愈发紧张刺激。 这时,李南的手指直达张玉瑶那已经湿透的桃源,拨开两片柔软的花瓣,他搓弄她的珍珠,更用双指在里搞动,把本已湿透的幽谷弄至流水潺潺。满脸绯红的张玉瑶迷人的娇躯不停抖动,小嘴娇呼连连,神情既妩媚动人又销魂蚀骨:“哎……大色狼,不可以啊!唔……” “第一眼看见干妈这身深红色套装套裙,我就忍不住想要了,干妈,你不觉得在办公室分阶段更加刺激吗?尤其还是在院长办公室里,真是不亚于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在白宫里面偷情啊!” 李南坏笑着,深知是时候享受这位美艳少妇的了,他先分开张玉瑶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美腿,握住自己的巨龙对准她湿漉漉的洞口,用龙头在洞口上下刮弄肆意研磨。 张玉瑶又是紧张又是羞涩,又是刺激,又是渴望,春心勃发,春情荡漾,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见他迟迟不,不禁有些着急地抱怨娇嗔怪道:“讨厌嘛!你真坏……” “好干妈,你的小嘴再吸吸我,是不是等不及了呢?堂堂副院长,我的好洁洁,我的好干妈,我了啊!” 李南双手不由会说地拉着张玉瑶的小蛮腰,举起已高高扬起,一柱擎天,腾腾的冒着热气的巨龙“噗哧”一声分开了她的花瓣,他硬邦邦的大龙头势如破竹地钻进了紧紧合拢的桃源甬道里。 张玉瑶娇躯颤抖,轻咬银牙娇哼呻吟了一声:“啊……好大啊……好深啊……” 李南把巨龙缓缓她的桃源,张玉瑶从巨龙之初,开始“哦……哦……” 地张口倒吸气,到整条巨龙后才吐出大气,迷人、荡的表情,险些令他把持不住,到底后,李南抵着口研磨着,一会儿,一阵热潮涌挤而出他龙头如有小虫乱窜,麻痒舒畅,等敏感度过后,李南才慢慢着巨龙,她也晃着粉嫩的臀部,上下迎合他的。 “大色狼,干妈又衩你欺负了啊!” 张玉瑶嘶声不断,虽非大声,但荡味已十足,突然李南又感觉幽谷通道在紧收,一阵颤栗和快速,她又泄出春水。 他开始不抽动,再磨着她的口,分余钟后,张玉瑶终于“啊……” 的一声猛吐冷气,顶着李南,两手紧勒他的腰部,性令她花开花谢连续泻身…… 李南略事停顿之后,再他年轻健壮的巨龙狠狠地冲击着这信美艳诱人少妇的桃源丝毫不留余地在力猛烈撞击。 由于毕竟是在院长室,所以他今次的要速战速决,得特别猛烈,每次的冲撞都会让龙头插到张玉瑶的。乳白色的春水随着“噗哧……噗哧……” 的被从张玉瑶的幽谷通道内挤出来,溅理美妇院长的萋萋芳草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斑点。 “哟……好李南……干妈被你了,啊,啊,啊……” 张玉瑶黑色掩映的丰腴滚圆的粉臀高高的翘起来,任由李南的巨龙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两团不住摇摆的香滑也随着她胴体的抖动幌起来,但她没有感到任何痛苦,带来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张玉瑶脆弱的神经,性接踵而至,春水泻得全身都是,美艳诱人的少妇今天再度了解了的魔力。她粉臀这时已经不停地配合他的冲击前全上下摆着,和巨龙激烈地撞击吻合又分开。 “啊……哎哟……人家受不了啦……好人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哎哟……” 张玉瑶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她的鼻息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唔……好人……把你的种子再次射进我的深处吧……” 张玉瑶在李南的巨龙的抽动和磨蹭过程中,桃源壁上面感到前所未有的性爽快,她用双手搂住他的,拼命地往自己的施压,而她自己也尽量将丰腴滚圆的靖臀向上迎合,希望的能够加剧! “啪!啪!啪!……” 李南的撞击加上张玉瑶爆发出的春水声真的糜地令人觉得难以忍受! 体态成熟诱人犯罪的张玉瑶终于又尝到了销魂蚀贩的鱼水之允,禁不住桃源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的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妙……啊……我又要死了啊!” “好干妈,好洁洁,我要你,什么副院长,都是我的女!” 李南玩得性起,干脆把张玉瑶美艳高贵的胴体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看着被他的巨龙鞭打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绝色少妇,正任由他羞花折蕊,大块朵颐,身心充满着无比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娇媚的张玉瑶檀口不住的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求求你轻点……啊……大力点……喔……” 李南瞧着平日里端庄优雅高贵的张玉瑶被挑起后,竟然变得这般的浪,比起来那天在轿车里面第一次红杏出墙更加荡,他的巨龙更是全力地着,百年不遇的花园十分的紧窄湿润,每一下都把他的巨龙夹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一声声的求饶,更加使李南无比兴奋。 李南大约了一百几十下,两人都已经是汗水淋漓,他轻轻放下意识迷蒙的张玉瑶,只抬起她一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玉腿,再挥动他的巨龙狠狠抽动,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抵达她的了。 “噗滋!” “噗滋!噗滋”动情的张玉瑶又再度释放大量的蜜汁春水,使得两人的处再度发出剧烈奔腾的声音,张玉瑶上下摇摆着头忍不住地大叫:“哦!我要死了……啊!” “好老婆,快点叫我老公!” 李南被她的娇艳妩媚治的神态迷住了,他一手紧握着她的细腰,加一手抬高她的一条美腿,然后主动将臀部向上挺,原本已娇喘不已的张玉瑶又再度沸腾:“啊!好老公……喔……好舒服……” 李南卖命似的巨龙,每一次都深深地刺入张玉瑶娇嫩的花蕊深处。 而张玉瑶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双乳随着剧烈的起伏而上下摆动,真是映起片片银光,奶香扑鼻。 张玉瑶感觉他的龙头有时在她充血的小不断磨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哎,唔……真要……我的命……啊……” 张玉瑶乐极忘形的几乎是狼籍的呻吟,一种似曾相识经历过的性一波波袭击着她,张玉瑶根本上分不清是从臀沟或是桃源传来的麻痹感,她已经又来了一次。 她双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娇声轻轻地呢喃呻吟道:“不要……不……要……求……你……放……放过我吧!” 李南开始猛烈的时,连续不间断的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不了这样的袭击,张玉瑶开始求饶。 她开始体会到原来女人的是可以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张玉瑶全身无力的任由大定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永远都没有停止的时候。李南再度抱起张玉瑶,将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双腿抬起来围在腰间上,用他巨大的巨龙对准她两片粉红色的肉片中心,开始大起大落地。 “喔!……太……太舒服了……啊……” 张玉瑶的脸庞兴奋地左右摇摆,李南见状有如得到鼓励般更加卖命地。 两人身上的汗水相互交溶,张玉瑶的体香绕鼻而来,李南疯狂耸动他的。 “噗哧……噗哧……” 之声不绝于耳。 “呜!…………用力……再用力……啊……” “不行了!……我要……升天……啦……” 李南见状放慢了的速度,改用旋转腰部的方式在张玉瑶多汁易湿的里划圆圈搅弄。张玉瑶被他如此的挑逗刺激,兴奋地抬起头来伸出她的舌头热吻着李南,好像是难舍难离的瞬间发泄一般,经过一翻搅弄后李南双再度恢复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地,只是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 张玉瑶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此时已经极尽疯狂,檀口猛着轻呼:“啊……不行了…………啊!” 最后他将张玉瑶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玉腿高搭在肩膀上猛烈大力地抽动着。张玉瑶娇媚少妇的春心勃发出来,幽怨少妇的春情荡漾起来,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荡,叫声越来越放浪。娇靥晕红,美眸羞合,玉颊生春,娇羞无限地忍不住又开始在他娇啼婉转,含羞呻吟双颊晕红,芳心欲醉,沉浸在被他挑起来的熊熊欲焰情炽中。高举着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雪白浑圆的玉腿紧紧缠绕在李南的腰臀上面,柳腰款摆,美臀,粉胯浪摇,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那一瞬间她解放了,她的桃源紧紧包住他的巨龙已经达到最大程度,而一股乳白色透明的液体也要从张玉瑶的狂喷出来,而李南也深知在办公室里不能拖太久,于是再高锋几下以后,当张玉瑶再次胴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李南的庞然大物,他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一股滚烫黏浊的岩浆狂射到张玉瑶的深处,下至涓滴不剩,张玉瑶被他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汗毛欲立般舒爽万分。 “啊……” 在娇媚少妇院长张玉瑶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消雨歇。从中慢慢滑落下来的少妇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越是令人怦然心动。” 这真是至理名言! 久旷寂寞的娇媚少妇院长张玉瑶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的脸蛋依埋在李南的宽阔强壮的脸口,张中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望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丰腴熟美的美貌尤物张玉瑶那娇羞晕红的美丽娇靥,李南色迷迷地问道:“怎么样?好干妈,舒服吗?” 问得张玉瑶貌美如花的绝色丽靥喧红如火,娇羞万分。 快意的征服感刺激着李南,爱抚着张玉瑶雪白丰硕的,依然不依不饶地问道:“好老婆,怎么样?比那天在轿车里面怎么样?” 张玉瑶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好坏!在办公室里这样欺负人家!大色狼!” 李南笑道:“好干妈,不感觉在办公室里更加舒服更加刺激更加过瘾吗?” 张玉瑶娇羞无奈声如蚊鸣地喃喃道“好老公,说实话人家真的很舒服,赶快整理衣服吧!万一有人来就麻烦了!” 说完,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在深红色套裙散乱掩映下雪白美丽丰满圆润的成熟玉体羞羞答答地埋进李南的怀中。 “好干妈,这是你的一亩三分地,谁敢冒昧打扰呢?” 李南意犹未尽地用略微萎缩的小龙在酸软无力的张玉瑶的樱桃小口和上打着转,然后在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大腿根处花边里磨擦着,一弯腰将瘫软若泥的少妇打横抱起,将她抱到桌上,然后,他张口含住张玉瑶的红色,张玉瑶敏感的全身又感到如被电流过一样地发颤,再次感到火焰燃烧着她的身子。 “好老婆,你喜欢我这样子碰你对不对?这样敏感……” 他用牙齿轻啮那敏感点,“那么强烈的反应……” “你不要这样说……羞死人了!” 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羞赧地呻吟道。 “我不想要放开你,从一见到你我就想没日没夜地要你。” 李南笑道。 “不要了……你还不够吗?” 她娇羞妩媚地呢喃道。 “在办公室里是不是比在轿车里面更加刺激过瘾啊?” 他笑着,一只手往下移,拨开少妇湿淋淋的桃源花瓣。 “不要了……” 她想要夹紧腿,却被他用身子给阻止了。 “不要吗?” 李南坏笑道。 “不要了!” 她的身子猛力抖了一下,“啊!阿南!我累了……” 她只能咬住下唇抱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那充满神奇却又磨人的力作。 “你还想再次要我,对吗?” 李南捻动着张玉瑶挺立的。 她点点头,根本说不出话来,她觉得羞涩,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她像朵初沾露水的花朵般在他面前娇媚的盛开着。 他的目光无法离开她迷人的玉体,她娇喘吁吁的妩媚风情令她此时就像个诱骗李南献出身心的女妖。 他猛地将自己推向她紧密的体内,她紧咬下唇,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手臂中,他将自己完全拉出她的身体,再次猛烈地进入她的体内,她说不出任何话,感觉到体内重新充满了他的巨龙,两人合而为一的感觉是那么不可思议。 李南再次按捺不住地开始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 她的体内流窜着无法控制的欢愉电流,她只能不自觉地从她的口中逸出销魂的轻吟声——她此刻只能发出声声娇吟。 “阿南,我不行了……” “你这个迷人的美女院长!” 她的热切将两推向的高峰…… 李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院长室。 神态满足地回到家中,刚准备上三楼卧室的李南耳里传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笑声,感觉好像笑声的主人见过,不由好奇地走进卧室。 只见,一向神见首不见尾的常玉洁常大美女记者竟然造访自己家来了,而且正和表妹谢思语有说有笑的,李南心里不由生出极大的高兴,上前招呼道:“玉洁,我可是想死你了,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家坐坐?” 常玉洁还没说话话,谢思语就争着邀功请赏道:“表哥,干姐今天放假了,我可是好不容易请过来了,你不知道啊,” 李南只是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就将眼光集中她性感红润的樱唇上了,因为那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实在地想咬上一口。 感觉到李南那在自己红唇之上停留了一瞬的目光,常玉洁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悸动,含笑点头,东海日报的美女记者每次播报新闻的时候都是礼貌工作性质的笑容,没有想到她脸上的笑容竟然会有如此柔和。 常玉洁脸上微红,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那羞涩的模样是多么的诱人,只是那微微的粉颊绯红就让谢思语看的愣了起来。 “干姐,你笑起来好迷人哦!” “是啊!没想到玉洁笑得竟然这么迷人。” 李南也不由痴迷了一秒,旋即回复清明地赞叹道。 被较为亲近人如此赞美,常玉洁脸色少有地红了一下,强作自然地笑道:“哪里哪里,思语笑起来也是很漂亮的。” 说完忽然打量了卧室一眼,突然建议道:“李南,这越东区我只匆匆忙忙地来过一两次,还没欣赏到这里的美景呢?你是这里的土著了,可不可以带我欣赏一下越东区特有的美景?” “当然可以,有玉洁这么一个美若天仙大记者大名人,我还求之不得呢?” 李南一时之间怀疑自己听错了,等她说第二句时才确确实实地知道她是这么说的,当下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两人驱车来到越东区最为繁华的上九步行街上,这李南暗暗威胁的可怜的谢思语当然假装很识趣和真失望的没有跟来。 在李南的详细介绍下,在比肩而立的拥挤中,在眼花缭乱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堆里,两人渐渐地对这些浮华失去了兴趣。 走马观花似的常玉洁妩媚的看了李南一眼,笑道:“这里不好玩,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李南被常玉洁那流露出来的妩媚给迷得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笑道:“玉洁,咖啡厅还是茶楼?你随便选一个吧!” 常玉洁向着不远处的一个茶社瞥了一眼,李南原本以为她会选择喝咖啡,可是没有想到外表时尚的常玉洁竟然是选择去喝茶。 李南不由的愣了一下,反倒是常玉洁看到他发呆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柔声道:“我们过去吧!” 李南回过神来,笑道:“好。”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到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喊道:“抢劫啊,抢劫啊……” 一名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穿着皮夹克的青年手里抓着一个女士的挎包,迎面向李南冲来,嘴里不干不净道:“滚开,妈的,快给老子滚开……” 常玉洁心中一惊,但是却本能想要帮忙抓住这个劫匪,有过打斗经验的李南并不慌张,只是微微一笑,在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对方伸手想要拨开他冲过去的时候,肩膀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结果可想而知,那位不做安全性极高的梁上君子而改行的扒手当时是向后飞退,摔了个四脚朝天,爬在地上呻吟着,李南走到对方身边,把他抢的包给拿了过来。 李南刚刚转过身来,准备接受常玉洁对自己见义勇为的表扬,却意外的怔住了。 一个成熟美妇正娇喘吁吁的朝自己跑来,她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衣长裤,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衬出超凡脱群的气质,洁白无暇,宛如神女,美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容亵渎。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将衬衣鼓鼓的顶起,浑圆柔美的肩部,长裤紧紧包裹娇躯,勾勒出双腿浑圆修长,美臀丰腴性感,惹人遐思。 李南伸手挠了挠头,神情有些尴尬,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遇见她,更何况自己前天还和她的宝贝女儿抵死缠绵了一场。 成熟美妇“噗哧”一声笑娇起来,嗔道:“怎么?不认识了?” “你,你好,秀美姐……” 李南深吸口气,把被撞见好事的尴尬抛出脑外,恢复了男人本色,“好久不见,秀美姐越来越年轻了,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吴秀美闻言俏脸一红,轻声道:“你啊!看不出小小年纪就学会口花花的。” “秀美姐,我是说真的,我们走在一起谁会不觉得我们是姐弟啊!” 李南见她语气轻松,更是放下心来,眼中流露出真诚之色,嗯,现在的他的确很色。 要是自己真有那么一个这么年少强壮可靠的弟弟那该多少啊!吴秀美望着李南,愣了一下,随即神态自若地笑道。 “好了,好了,姐姐信你就是了。” 吴秀美眼波流转,接着又暗骂自己不知羞,女儿都跟他差不多大了,俏脸微红,羞涩道:“对了,刚才没受伤吧!” 李南握了握拳头,笑道:“没事,这样的家伙,来多少打多少。” 这个时候,巡逻警察也赶来了,常玉洁赶紧拿出相机,“喀喀喀”不断拍照,无意中又“捡”到一个新闻。 吴秀美告辞离开之后,李南两人走进茶社,他们选择了一处比较清冷的角落。 李南将椅子拉开,笑道:“玉洁,请坐。” 叫了两杯上好的茶水,李南坐在常玉洁的对面,发现她今天似乎是特意打扮了过的,实在是太漂亮了。 只见她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她那绝世的身材,她那高雅的气质,特别是那双眼睛,象秋水,象望不见底的深潭。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 身上的女式套装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李南一斜眼就看到了常玉洁那双被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他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圆润而修长。 常玉洁端端庄庄地坐着,两条美腿摆着优雅的姿态,一双细细的高跟矜持地轻轻靠在一起,显得很淑女。 “玉洁,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 李南暗暗告诫自己小心眼珠子掉下来,唐突了佳人,可是嘴巴却实在有些管不住,张口就给人一种口甜舌滑,很不老实的感觉。 “看来刚才那位姐姐说你小小年纪就学会口花花的果然没有说错,难道真的交了许多女朋友?” 常玉洁娇声软语,风情万千,她如柳纤腰一扭,坐姿一变,两条美腿轻巧地一斜,将两只美脚向座位底下一挪,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凉鞋更是诱人遐思。 “我哪里有许多女朋友?你看我像个有资本去风流的人吗?” 李南做作地摇头叹息一声,仰头望着窗外,一脸苦涩微笑,还别说,这个造型摆得和电视上的情圣还差不多。 正好在这个时候,一个容貌清秀的服务生将两杯散发着清香的茶水端了过来,李南笑着将放在桌上的两杯茶水中的一杯茶递给了常玉洁。 自己端起杯子,李南品了一口,感受温热茶水顺着喉咙进到腹中,入口平滑、甘鲜、醇正、喉底生津、回味无穷,一股飘飘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过了好一会儿,李南才睁开眼睛,却看到常玉洁正用一种古怪而奇异目光看着自己。 李南见常玉洁盯着自己似乎见有些出神,他也不客气,趁此机会,欣赏的看着常玉洁那近在咫尺的完美的娇媚容颜。 常玉洁妩媚含羞的俏脸上晶莹如玉,一丝瑕疵都没有,红润之中泛着莹光,使人望之有亲吻的冲动。 深深吸了一口气,扑面而来的就是常玉洁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雅如幽兰般的女儿家体香。 强自保持着大脑的清醒,李南将目光艰难地从常玉洁精致的面容上移开,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头,笑道:“玉洁,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对我有什么,嘿嘿,想法不成?” 常玉洁回过神来,听了李南调戏的话,晶莹的红唇离开那白瓷茶杯脸上泛起一丝的红晕似乎有些慌张,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嗔道:“鬼才对你有想法。” 听着眼前如玉佳人的娇嗔薄怒,李南微垂的目光却发现她高度透明的薄薄的真丝袜使她美腿的肌肤显得特别白皙细嫩,透过丝袜依稀可以看到肌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让人恨不得马上伸手狠狠挠一把。 喉结艰难地滚了滚,李南悄然地吞了口唾沫,心中却好象有个声音在不断诱惑自己,使他生出忍不住好想抱住她,拉下她的丝袜的冲动。 茶室清雅,气氛融洽,李南和常玉洁两人有说有笑,一个心中有抱负,一个孤独寂寞。 李南诉说他的儿时愿望,然后说着说到了现在的理想,而常玉洁则大为感叹,找一个理想化的爱人实在是太难了,有时都撑不住世俗的压力要投降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很快就到了下午五点,想到家里越来越贴心的班花女友史仙诗肯定做好了晚饭等自己回家,还有,最近似乎已经有几天没有回家吃饭了,虽然家里两位大小美女没有抱怨什么,但是李南还是感觉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一样,所以他也没有邀请这个令他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一见倾心常玉洁共进晚餐,只是分手时互留了电话,便于以后联系。 常玉洁把玩着手中那款最新上市的摩托罗拉彩屏手机,似笑非笑道:“打这个号码不会又像上次你给我的那个一样,打通之后,有个愤怒的女人告诉我你去上天堂了吧?” 李南头上黑线浮出三条,上次给的是家里电话,谢思语接电话接烦了,那是绝对会摔电话的。 出了茶楼,两人分开之后,李南还没有走出三十米,常玉洁那外形深受女孩子喜爱的甲壳虫爱车就与一辆拐弯的面包车发生了非自愿的亲密接触。 李南听见周围人大呼小叫的,当然也转头看去,只见常玉洁的甲壳虫爱车被面包轿车撞得挺严重,后半个车身都凹了进去。 这种交通事故最不好判定责任的所在,由于双方各执一词,这里又没有交通灯,当然也就没有摄像头,很不好判定责任方和寻求保险公司赔付。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的是先看看车里面的人有没有受伤,李南快步跑了下去。 这个时候,常玉洁和面包车的司机都打开车门,他们踉踉跄跄地出来了,似乎都有些心悸,脸色苍白,唇无血色。 李南见常玉洁没事,顿时放心了不少,车撞坏了是小事,只要人没有受伤就好。 钱能解决的问题,李南从来都不认为是多大的问题,常玉洁堂堂一个东海日报的首席记者,家产是以百万来计算的。 面包车的司机是个小伙子,戴着眼睛,模样看起来很斯文,不过俗话说的好,十个眼镜九个色,不能被他瘦弱的外表迷惑了。 李南走到常玉洁身边,焦急地问道:“玉洁,你没事吧?” 常玉洁柳眉微蹙,似乎伤着了,旋又展颜一笑,道:“我没事,就是手上擦破了点皮……” “人没事儿就好,让我看看你的手……” 说完,李南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就一把抓起了她的纤嫩白皙的小手。 除了见面时礼节性的握手之外,常玉洁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握着自己的手,当小手落到对方的手中的时候,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可是李南是什么人物,由于关心,手中所使的力道当然不是常玉洁一个女人所能抗衡的。 只见在常玉洁洁白的藕臂上竟然有一条长两厘米的口子,正在向外流着血,李南急声道:“玉洁,还说没事,都伤成这样了,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说走就走,话音刚落,李南就准备离开,可是,有人不乐意了。 那个面包车的眼镜男司机伸手扶了扶金边眼镜,李南却压根就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开门见山道:“你自己报警,这件事等交察来处理。” 这说话的口吻和语气完全就和自己教训儿子一样,眼镜男怒极反笑,似乎挽起袖子就准备动手了,常玉洁不想把事情闹大,急忙递过一张名片,告诉对方,要公了还是私了都成,考虑清楚之后,打这个电话就可以了。 美女的力量果然是巨大的,眼镜男接下名片,没有多说什么,常玉洁拉着李南急忙离开了是非之地,她知道对方那小身板绝对不够李南一手捏的,可这和刚才见义勇为不同,常玉洁并不想让身为公众人物的自己和负面新闻沾上关系。 正好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就在附近,走路大概只要几分钟,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也不好拦出租车,就算有车,堵车的几率也超过百分之七十,李南直接牵着常玉洁的手往医院走去。 宽敞明亮的大街上,常玉洁觉得自己手上真个抓了个烫手山芋,真是松也不是,握也不是。 常玉洁的手不算大,脂软粉滑的宛如一块绝佳的温玉、手感极佳,李南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的手也如此迷恋,只是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常玉洁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常玉洁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抑,只是这羞涩中偏有几分满足,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不过这只手掌传来的阵阵温意,却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直到两人走到医院门口,他们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常玉洁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所有行经走廊的人口水横流。 两厘米的伤口是要缝针的,身为地头蛇的李南轻车熟路地走了一个后门,速度极快地,常玉洁就被安排等在治疗室里。 正当李南看着手中的旧手表,暗骂医生怎么还不来的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他急忙向着门口望去。 一名身材高挑,面貌清丽脱俗的女子翩翩然走了进来,女子那丰腴有致的娇躯上穿着一件素白色的白大褂,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虽然白大褂有些大,不过那玲珑的身段却是若隐若现,胸前的开口开的不高不低,一抹耀眼欲盲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修长滑腻的玉颈完美无比,乌黑柔顺的秀发盘在螓首之上,娇躯透出一股高贵知性的气息,这是一名可比夏蔓诸女的绝世大美女。 李南很快从美女带来的视觉冲击中回过神来,毕竟每天受到绝世容颜妖娆胴体的锻炼和考验,他现在对于美色已经很有免疫力了,当然这也要分时间和场合。 李南此时心系常玉洁的伤势,所以在看到那美女医生的时候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上级特有的责备道:“你怎么现在才来?这是违反医疗制度的。” 由于自己聪慧过人的头脑和明艳绝色的外表,从来没有人用这种“严厉”语气对她说过话,柳如眉对于李南这个看起来比较普通,却给人阳光感觉的男孩,心中不禁感觉有些异样。 心中所想颇多,不过也不过是眨眼之间而已,柳如眉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的瑕纰,看向李南的凤目之中射出一丝诧异的神色,平心静气道:“这位先生,若是不打扰我工作的话,那我已经开始为这位小姐治疗了。” 柳如眉的声音平缓清脆,在寂静的医疗室里稍稍带有那么一丝回音,让人听之如黄莺出谷,山泉叮咚。 李南并不为柳如眉的容光所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心急常玉洁的话,他肯定会找她的领导好好说教说教,让她知道在这医院他是很吃得开的,而柳如眉清澈的双眸狠狠剜了李南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开始准备缝针器具。 李南由于关心常玉洁的伤势,所以在柳如眉开始用棉签沾了酒精给她消毒的时候,他已经悄然无声地前进了一步,虽然只是一小步,但是此时他和柳如眉的距离已经极近了。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李南的视力和感知力,经过气功修习的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从柳如眉那秀挺娇俏的粉腻瑶鼻之中呼出的香喷喷,甜蜜蜜的芬芳气息,当然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之上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每一寸每一毫都尽入眼底。 柳如眉是个很骄傲的人,她也有骄傲的资本,论长相,她绝对是这所重点医院的院花,今年二十六岁,河东中医药大学本硕博连读出身,从河东省妇医刚刚调剂到这所医院不久,追求者不计其数。 一直被捧为天人的柳如眉见惯了各种男人见到自己时露出的种种不堪的神态,可是像李南这样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能够平心静气的和自己说话的人却不多见,尤其是对方只看了自己一眼就不再看自己第二眼,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慨,难道自己的容貌还比不过眼前这个女人吗? 不满归不满,但是柳如眉的心中却还是对李南却有些好感,至少一个能够对自己容貌有如此抵抗力的男人,在东海这个日渐烦躁浮华的现代国际性大都市之中已经是不多见了。 在工作的时候,柳如眉从来并不会分心,她专心致志地替常玉洁缝针,可是却没有注意到李南由于站在自己身体后侧的关系,使得自己胸前春光尽入他视线,粉红色的胸罩只是包裹住雪白的大半部分,一小半美丽的春光艳景却不可避免的显露了出来。 非礼勿视并不是李南的行事风格,相反似乎已经渐渐为他的兴趣爱好,他所遵守的信条是装逼遭雷劈,所以不装逼的李南不但看了,而且看的份外仔细,津津有味。 看到最来,李南已经完全忽略了柳如眉纤手缝针的动作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胸前高耸丰满的坚挺雪白,两座柔软露出一小半,除了底部的那片雪白被粉红色感的所覆盖,其余的部分都显露了出来。 肌肤晶莹如同玉脂一般,李南想不到柳如眉竟然穿着如此感诱惑的内衣,顺着那洁白的肌肤向雪白的白大褂内部望去,平坦光洁的,精致的肚脐…… 虽然柳如眉微微前倾着身子,可是那两团高耸饱满的雪白依然丰挺无比,深深的沟壑差点让李南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嘴角有些湿润,大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趋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李南感觉到淡淡的处子清香在病房之中弥漫开来,甚至将房间之中的药水的味道都给冲淡了许多。 缝针的工作很快就完了,手法熟练精巧,就像控着电脑般轻松自如,柳如眉小声嘱咐了常玉洁几句,告诉她一个星期后回来拆线,伤口注意不要沾水,便起身离开了,不过在走之前,她却狠狠瞪了李南一眼。 若是柳如眉知道李南趁着自己刚才工作的时候,观赏了她胸前风光,那就不是狠狠瞪一眼,而是狠狠蹬一脚了。 李南和常玉洁说话间二人乘坐电梯下楼,不得不说,医院的人可真多,这年头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 当两人搭乘的电梯下到六楼的时候,电梯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大家各顾各的交谈着,在如此密闭狭小的空间里,虽不算太过喧哗,可也多少有些杂乱。 最先乘坐下楼的电梯的李南和常玉洁二人被后面陆续进来的众人挤到了角落旮旯里。 常玉洁整个曲线妙曼的粉背紧紧地贴在了他的怀中,李南无可奈何接受温香暖玉抱满怀的局面,嗅着如玉佳人乌黑秀发传来的阵阵淡雅幽香,某男心跳开始砰然加速,而穿着三寸高跟鞋的常玉洁只比李南略低一点,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的感受出常玉洁那浑圆挺翘,雪白肥美的硕臀的每一分轮廓。 李南的头不禁低了下来,入眼的是一道完美的弧线,两条美腿修长而又结实,他一眼就能够从其站在那里无意识的紧紧并拢的双腿看出对方尚是处子之身。!想到这个诱惑的词汇,李南浑身一阵燥热,面红耳赤,呼吸粗重,而更难堪地是他的竟然起了某种正常男人14才有的化学反应。 常玉洁是一个二十有六的妙龄女子,青春靓丽,风娇水媚,虽然没有真正亲身体验过男女之事的美妙,可也清楚地意识到身后狠狠顶住自己雪白美臀的是什么东西,而李南急促而有力的呼吸吹动她的秀发,灼热的气息在她颈项粉面缭绕着,撩动着她平静的心弦。 这种情况下,只要是正常而非冷淡的女儿当然没人能保持冷静,常玉洁也不例外,顿时芳心一阵羞恼,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李南一眼,然后用力推着身前左右的紧紧挤在一起的电梯中的乘客,想要逃开。 无奈电梯里人实在太多,完全没有多余的空间,常玉洁娇躯一阵扭动,不但没能逃离开来,那完美到了极致的柔美娇躯却引起一阵阵销魂的摩擦,尤其是挺翘浑圆,雪白肥美的香臀魅惑地款摆更是在无意间触动着李南本就坚硬昂扬的灼热,火上浇油的使得他的欲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李南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了,常玉洁的套裙既美观防寒又质地柔软,在李南有意无意的侵犯下,坚硬昂扬的灼热已经直直地抵住常玉洁的股间。 隔着单薄的裙装,他似乎都能感受到柔滑细腻而又弹十足的大腿肌肉在轻轻颤抖,对眼下的李南来说,世上恐再无一种事能比这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更动人更销魂了。 一股热量自处升腾而起直冲中枢神经,在这一刻,李南已经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男子刚阳气息,感受着他那愈发浓重粗沉的呼吸,第一次被男子双腿间那坚硬灼热的抵触着的常玉洁也是一阵体软如绵,思维混乱,娇躯乏力。 那坚硬灼热的的轻轻摩擦着,常玉洁却惊讶的发现到自己并不是如意料中的讨厌李南的无礼,相反心中竟然隐隐有种渴望的感觉,加在羞涩中淡淡渴望,仿佛一个邪恶的魔鬼,正咆哮着要挣断束缚的锁链。 在这种怪异的感觉下,常玉洁芳心纷乱,莫名的感到一阵委屈,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不,不是……我怎么会有这种可耻的想法?感觉芳心羞恼的常玉洁再次用力,想要推开人群,摆脱李南,可是事实证明,她的所作所为却是徒劳的。 通过彼此亲密接触在一起的身体,李南切实真切的感觉到,常玉洁那完美美妙的胴体有一种让人沉沦,无法自拔的诱惑力量。 但是这里毕竟是公共产所,而是还有这么多人,不过最关键的一点却是电梯下楼的那一点时间根本不允许他做什么,李南也不想弄出什么让常玉洁难堪的事情来,深深吸了口气,伸出手掌,放在她盈盈不堪一腰肢上。 李南怕常玉洁误会自己是在轻薄她,所以手掌不敢握实,张开的手掌以掌心推着常玉洁的腰肢,五指并没有触及她的身体,同时自己向后退,配合着她的扭动要将她推开。 强忍心头不断攀升的欲念,李南勉力控制住自己不做无礼的举动,而常玉洁甫一被他握住腰部,便意识到对方打算将她向外推,自己想后退,可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阵阵热力,偏偏浑身一阵酸软无力,双膝发软,几乎快要站立不稳了。 李南轻轻推了几下,却没能将常玉洁推开,反而在电梯开合间被人群不客气的将常玉洁柔美雪腻的胴体再次挤了回来,这次不可避免的,李南虚张的掌心握实了她柔若无骨的纤腰,触手之下,他才发现,常玉洁的腰肢真也是完美之至,细圆而丰盈,更难得的是弹十足,那温软柔腻的良好手感让李南心神一荡,险些忍受不住诱惑大胆捏上一捏。 人潮如水,一推一挤之下,李南和常玉洁两人的身体也是一分一合,此间情形落在有心人眼瞩一个暧昧了得。 常玉洁被李南屡屡碰撞到股间娇腻之处,更是一阵酥软,她甚至感到自己的敏感处已经有了极大的反应,隐隐有湿意透出。 她知道自己那双腿间的羞人之处必定是狼藉一片,这一下,常玉洁羞愤无奈之下差点瘫软在李南怀中。 “小坏蛋,这么多人你,你别推了……” 常玉洁用只有两人耳语才能听见的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半是嗔怒半是哀求,芙蓉玉面却已经整个红透,柔美娇躯也一阵燥热。 “对不起,玉洁,我,我也不想的……” 李南苦着脸,嘴角挂着无奈中带点喜悦的笑容,无法脱离常玉洁娇躯暧昧摩擦魅力的李南只有闭上双目,调整呼吸,拼命收敛脑海中的欲念,徒劳的平复身体高涨的欲火,试图让自己在这个时候柳下惠附身,东方不败上体。电梯下到了二楼,电梯里的人都了,只有李南和常玉洁二人,空荡荡的。 虽说常玉洁的身体已经从他怀中离开,可李南还没能功压制住沸腾的欲念,直接的反应就是他的此刻仍然坚硬昂起。 李南尴尬的侧着身子,不敢正对着常玉洁,可是电梯里四壁可以当镜子使用的光亮铁皮却让常玉洁把他的生理反应完全看在眼中。 电梯下到了二楼,电梯里的人都了,只有李南和常玉洁二人,空荡荡的。 虽说常玉洁的身体已经从他怀中离开,可李南还没能功压制住沸腾的欲念,直接的反应就是他的,直到现在这个时候仍然坚硬如铁,高高昂起。 李南尴尬的侧着身子,不敢正对着常玉洁,可是电梯里四壁可以当镜子使用的光亮铁皮却让常玉洁把他的生理反应完全看在眼中。 常玉洁俏脸绯红,垂首不语,脑中回想起适才羞愤欲绝的一幕,想想自己的怪异反应,简直有些无地自容,再望着李南侧着身体,微微前倾的怪异站姿,心中更多的却不是愤怒生气。 不由伸出青葱玉指在在李南的额头点了一下,常玉洁柳眉微蹙,恶狠狠地佯怒道:“你个小坏蛋,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下流?” 李南自觉理亏,习惯性地挠了挠头,苦着脸道:“玉洁,对不起啦!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 他闷声不说话还好,这开口解释,而且还是带着转折词的,常玉洁闻言顿时玉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纤纤玉手在李南腰间狠狠拧了一下,没好气道:“不怪你?不怪你难道怪我不成?” 常玉洁美眸中隐隐有几分怒火跳,更多的却是尴尬和心虚,刚开始的时候她内心的确是拼命想要要与李南拉开距离,可是当他开始主动使力,想要推她的时候,她反而放弃了挣扎。 至于是什么原因使得她这样做,越想越心虚的常玉洁不敢再想下去,李南倒是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心中暗忖:她不是真的生气了吧!自己可是实话实说,那本来就不能全怪自己。 “不是不是,玉洁,你千万别生气,都是我不对。” 李南心中一急,有心替自己的色狼行径辩解几句,于是就把实话就说了出来:“不过你身材太好了,就是柳下惠在你身后,怕也跟我一样起了本能反应,何况我还不是,咳咳,所以我说不能全怪我。” 话一出口李南便知道要遭,自己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女人往往都不是喜欢听实话的动物,他这样说不是越描越黑,火上浇油吗?常玉洁这下肯定把自己看做是彻头彻尾的色狼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时候,电梯停在一楼,电梯门打开,常玉洁快步出了电梯。 李南急忙追了出去,有心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却不料常玉洁出了电梯门没走两步,猛地回过头来,望着惊慌失措的李南,“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极其美丽性感的芙蓉玉面有着一股子异样的绝世妖娆,李南也看呆了。 “小坏蛋,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这个见义勇为的英雄写成大坏蛋……” 在一阵高跟鞋撞击地面的清脆响声中,常玉洁匆匆而行。 再有下次?那就是说这次没事了,嘿嘿,祖宗保佑,这次运气真是不错,不过常玉洁那身材实在是太劲暴,不是色狼都变成色狼了,何况现在的我可比色狼还要色,事件刚刚平息,色胆包天的李南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两人出了医院,李南不放心常玉洁一个人,所以一直将她送到她家楼下。 说了再见之后,李南正待转身告辞离去,却不料常玉洁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紧接着弯下娇躯,一双纤手紧紧的抚摸着脚踝,神情痛楚不堪。 常玉洁结实而浑圆的雪白美臀高高向后翘起,看起来不像东方丽人,倒像西方的艳女。由于弯下娇躯的缘故,她典型的水蛇腰更显得纤细,就像一位作家所描写的那样,当她婷婷玉立时,她的腰部真的能放下一个丝瓜。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准会喜欢她,而且会爱上她。 “怎么了?” 李南心中一紧,急忙低去查看,只这片刻功夫,常玉洁那雪白如玉的脚踝处已经浮肿而起青紫一片,可见她这一下崴的着实不轻。 他弯下了腰来,两人面部的距离一下子拉到了一尺左右,如此嗳味的距离,一屡幽幽的异香在李南的鼻间滑过,他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快活、说不出的受用。 “没事,就是脚扭了一下。” 轻轻按摩了一下,常玉洁强忍着脚踝处传来地阵阵钻心剧痛,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颤声道:“阿南,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你先走吧!我没事的。”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先前才伤了手,现在又伤了脚,李南见常玉洁柳眉紧蹙,显然疼得厉害,哪能放心离开,道:“玉洁,我看,还是我扶你上去吧!” “这……” 想到扶持的时候肯定有身体接触,而那肌肤接触的羞人之处,特别是经历了刚才电梯里的一幕,常玉洁一阵犹豫,有心拒绝,转念一想,自己的住处在六楼,没有电梯,这几层楼梯对眼下的自己来说怕是比登山都难。 思索片刻,俏脸微红的常玉洁方才细语出声,低若蚊呐道:“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常玉洁伸出左臂轻轻环住李南的颈项,同时也把身体靠了过来,李南伸手自然的揽住常玉洁的纤腰,只觉得那纤腰盈盈,只堪一握,正所谓“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这种动人的腰肢,真个让人怦然心动。 而隔着单薄的衣衫,李南可以轻易的感觉着常玉洁腰部肌肤那细腻丰盈的美妙之处,那种柔软滑嫩的感觉令他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 在与常玉洁的亲密接触中,李南只觉得一阵醉人香气漂浮在自己的鼻翼之间,似扇似兰,嗅着从她身上飘来阵阵的体香味,直觉痴痴入醉,诱人琦思不断。 偶尔碰到她胸旁的,虽然被胸罩隔着,但胸罩却不能隐藏弹而大的真实感,不知不觉中,李南内心泛起一丝的邪念。 走在楼梯上,常玉洁单足用力,虽有李南协助,但是走起来仍然有些吃力,阵阵轻微的喘息自那檀口吐出,这夹杂着些微痛楚的喘息。 常玉洁抬起头挺起酥胸,大口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高高的在李南鼻子下方竖起。 怀抱温香暖玉,斜眼望着饱满的外形,经受这种香艳的摧残,李南感到那丝丝邪念就像发酵的面粉,不能抑制的膨胀起来,他鼻翼间的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 花了好长时间,老大力气,他们两人才走到三楼,单脚使力,一蹦一跳的常玉洁已经是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李南突然伏子,将她拦腰抱打横了抱在怀中。 “啊……” 常玉洁娇呼一声,整个柔若无骨的娇躯已经被李南紧紧抱在怀中,一只手穿过脚弯,一只手搂着粉背。 “阿南,别这样,你还是扶我走吧!我,我很重的……” 常玉洁简被他这样亲密的抱在怀中,羞得简直无地自容了,含羞带怯,轻声细语,似请求更似哀求,说到最后几乎是已经脑海混乱,胡言乱语了,一张芙蓉玉面更是早已羞红一片,益增无边的娇艳。 常玉洁的身材是典型的魔鬼身材,婷婷的、直直的,尤其是两条腿,像旧社会大宅门两边的两根柱子一样直,也像刚出生的健壮的牛犊的腿一样直。 她的脸型是一张华夏国传统美女的鹅蛋形,五官长得恰到好处,就像中国古典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增一份太媚,减一份太丑,鼻子有棱有角,像手工捏上去似的,眼睛不大不小,双眼皮,特别有神,黑眼珠就像动物的眼睛,水灵灵的,黑得发光。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细细的、嫩嫩的,一抓仿佛要出水似的。她的胸部高而坚挺。 李南敢肯定,就算常玉洁不带胸罩那两团浑圆鼓胀的也不会下垂下来,两个肉团真是两个尤物,白里透亮,饱满光滑,像一对洁白而又圣洁的乳鸽,散发出说不出来的味道,反正就是男人最喜欢闻的那种花香味,一闻准会醉倒。 你这体型身段还重?李南心中轻叹一声,也不知道常玉洁对“重”的概念是什么。 若还是像先前那样扶着你走,先不说你自己会更累更疼,单是听着你娇媚的喘息声,说不定会自己会做出什么冲动的无礼举措来,嘿嘿,不知道楼梯上是什么滋味,以后有机会要试一下,李南索性也不开口,抱着常玉洁快速上楼。 常玉洁娇躯轻轻发颤地蜷缩在他温暖的怀中,只觉得安全而温馨,对于李南略显得有些霸道的举动,竟然出奇的没有再开口制止。 开门后,走进孙的居所,李南陡觉精神一振,屋内装饰透着一股子现代而又优雅的气息,以白红色调为主,在某些关键部位佐以蓝青等冷色调,恰到好处的色调搭配让人身处此间单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直到把常玉洁抱入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后,李南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刚才差点忍得没。 李南望着坐在床边,含羞不语的常玉洁,有些歉然的笑道:“玉洁,刚才真对不起,不过我看你走的实在太辛苦,这才……请你原谅……” 常玉洁轻轻摇了摇素手,强忍内心羞意,柔声道:“我也没怪你,说来还要谢谢你才对。” 李南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问道:“玉洁,你家里有红花油吗?” “嗯。” 常玉洁微笑颔首,李南笑道:“那你我帮你抹点红花油,按摩一下,这样很快就不痛了。” 李南从客厅组合柜的抽屉里取出医药箱,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随手除却常玉洁的鞋子,肌肤相触之下只觉得温润柔软,心神不由的一荡,不由的停下动作留意起手中的玉足。 细瞧之下,李南呼吸不由的一滞,常玉洁的玉足宛如柔玉雕成,每一寸每一分都让人留恋。其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 女子的玉足,本就能够轻易引起男子潜在的,鬼使神差般的握着这双完美玉足,李南心中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只觉得在暖风微醉的秋夜,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充满无法发泄的精力,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个时候,常玉洁慵懒娇媚的躺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圆润洁白的修长玉腿自裙叉处露出,完美胴体的妖娆魅惑引得李南一阵口干舌燥,浑身蠢蠢欲动。 李南回想起刚才在电梯里两人那销魂的亲密接触,心中琦念横飞,浮想联翩。 “嗯……” 常玉洁“嗯嘤”一声呢喃娇哼,俏脸微红,声音羞涩道:“阿南,我扭伤的是另外一只脚……” 李南吓了一跳,浑浑噩噩的心神顿时清醒过来,忙不迭的松开一直握在手中的玉足,他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讪讪地打开红花油的瓶盖,一阵透人心脾的清香便扑鼻而来。 用手指沾了沾瓶中红色的液体,李南抬起常玉洁另外一只玉足,透过脚背那细腻半透明的白皙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她的玉足堪称完美,端的是秀美绝伦,称得上是上苍之佳作。 即使是由于扭伤了脚踝,高位高肿胀之处有些青紫淤痕,也不能破坏其丝毫美感,李南收敛心神,伸手按在常玉洁扭伤处,慢慢按摩起来。 常玉洁本来还是火辣辣的伤处,马上就被一种温和清凉的感觉包围了,肿胀的痛楚马上得到了舒缓。 李南边为常玉洁擦药按摩,边对她说道:“只要受伤后及时上药,加上适当的按摩手法,伤处会很快消肿化瘀。” 常玉洁只觉伤处被红花油涂过之后,一阵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而随着李南慢慢地按摩揉搓着自己娇嫩雪腻的玉足,这种快美的感觉也漫延到全身,脚下和手臂的痛苦恍惚都被这甘美淹盖而不覆记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常玉洁的全身上下都已经陷入这个美妙的仙境中了,当李南的大手顺着她皓白娇嫩的脚踝向纤美白洁的小腿滑上去时,“啊”的一声娇呼,常玉洁的喉间终于禁不住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 李南的手不疾不徐的在她白嫩光滑的小腿按摩着,常玉洁继续沈醉在春风细雨般的绵绵快感当中。 当他的手续渐移向常玉洁的大腿,她竟然无意式地把那双所有男人都渴望爱抚的圆润美腿轻轻地张开了一点,仿佛是邀请李南的手继续去探索她的最深处。 可是,李南却硬生生忍住了这强烈的诱惑,反而再次转向她的小腿抚弄下去,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呀……” 带着失望和抗议的呻吟从常玉洁口中发出,李南却自顾自地继续向下抚摸她结实修长的小腿,继而便是那双幼嫩洁白的纤足,和跟珍珠一样整齐甜美的脚趾。 这些抚摸对常玉洁来说虽然都是温柔受用,但李南知道这些绝不足以扑灭她身上那已经由他燃起的之火,反而只会令它越烧越猛。 终于,李南知道时侯到了,就像狮子知道是时侯要扑杀猎物一样。 渐渐地,他们已经并排躺在床上,衣襟散乱不堪,两人四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李南眼中精茫一闪而逝,大着胆子将舌头试撬开常玉洁的细密洁白的贝齿把守的唇关,轻轻溜了进去。 几经摩擦碰撞,他终于擒住那条不断躲闪的香滑湿软的小舌头,轻轻吮吸起来,甜香甘美的津液让李南忘情留恋其中,而常玉洁鼻息间传来的呢喃娇吟,更刺激他欲火狂野燃起,燎原焚天李南一双结实而有力的臂膀也不由自主的将常玉洁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紧紧抱紧,搂在自己怀中,一双魔手也越来越大胆的爱抚起来。 不知何时,李南的大手没入了怀中娇媚玉人那单薄的衣衫之中,只觉得触手处一片脂软玉滑手感美妙,不由得心头热血狂涌,而常玉洁脑海也被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娇喘吁吁之际,生疏地迎合着李南霸道而甜蜜的吻。 任由李南的魔手在自己完美的身段上轻轻游走,上下轻薄,因为难言地羞涩与快感,常玉洁忘情地扭动着窈窕纤盈的动人腰肢。 胸前那一对高耸坚挺,滑软秀挺而又弹性十足的硕大紧紧地在李南的胸前摩擦着,肥美雪白的粉臀更是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耸,无巧不巧地撩拨着李南的。 纤腰诱惑力十足的款款摆动,带起阵阵销魂蚀骨的摩擦,李南只觉得在这一刹那,浑身沸腾的热血全都直直涌向。 此时此刻,身体窜起的熊熊欲火激荡起无比疯狂的,李南只觉得全身都被充斥满了,急切需要发泄。 感受着李南昂然的坚挺和灼热,常玉洁蓦地感觉一阵浑身无力,酥麻酸软,勉力自唇舌交战之中挪开檀口。 常玉洁正待开口说话,却又被不依不饶地李南凑过嘴唇,用力堵上,不禁发出一阵无力的娇哼细喘。 李南的身体迥异常人,强横的躯体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而欲火已经吞噬了他在春情爱欲方面脆弱的理智防线。 常玉洁秉性坚强,意志坚定,但是此刻的闸门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打开了一道缝隙,汹涌的狂潮喷涌而出,就再难合拢。 激情拥吻中,无尽的冲昏了李南的头脑,一双手已经没入了常玉洁的胸前,肆意玩弄着那丰盈绵软,高耸丰满的滑腻。 李南的动作熟练而富有技巧,越揉搓越是感觉爱不释手,妙不可言。 “……” 常玉洁口中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销魂蚀骨,诱人欲动的娇媚呻吟,一双带着无限热力的纤纤玉手在李南身上胡乱游走着,更是刺激的他勃发,不能自制。 李南飞快脱了身上多余的束缚,而在他善解人意的色手施为之下,常玉洁身上的衣物也是渐渐剥落,露出内里真容。 抬头望去,李南只觉得呼吸一滞,双目赤红,口舌干燥,身体滚烫,欲念高涨。 脱掉常玉洁身上的外衣,衬衣,套裙之后,出现在李南眼前的如玉佳人只穿着性感的淡蓝色胸罩及同色性感,那丰腴雪白的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 丰满雪白,高耸浑圆的坚挺双峰因为戴着淡蓝色的胸罩撑而托出美丽深邃的,饱满肥美的诱人高高挺耸着,顶端一粒樱桃熟透般的粉色蓓蕾;平坦柔美的显得相当光滑如玉,没有丝毫赘肉,硕挺丰美的翘臀在那既丰腴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穿着淡蓝色半透明的性感,窄小的连萋萋芳草似乎都有些遮掩不住,下包覆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浑圆修长的雪白大腿滑直落脚下。 李南望着常玉洁雪白如凝般的细嫩肌肤,微微透着娇艳诱人的红晕,丰腴白嫩的雪腻胴体有着美妙惹火的妖娆曲线,让他感觉到常玉洁雪白的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 喉结艰难地滚了滚,李南忍不住这巨大而香艳的诱惑,咽了口唾沫,双眼中的赤芒又亮了些,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常玉洁丰满浑圆,高耸坚挺的上温柔的抚摸起来。 当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碰触到她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时,常玉洁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轻轻地颤抖起来,她迷醉地闭着美眸,享受着这令人沉沦的美妙温柔。 火热的大手传来阵阵温柔的感觉,这异样的感觉从她丰满浑圆,高耸坚挺的慢慢向全身扩散开来,常玉洁感觉自己全身都生出了淡淡的甜美感觉,而更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 李南的色手从罩杯下伸入胸罩,伸出手指轻轻夹住常玉洁粉色娇嫩的蓓蕾,揉搓挤压着她柔软弹性的,另外一只手探到她背后,将胸罩的扣子解开了。 翘圆且富有弹性的坚挺,就像是脱开束缚般迫不及待弹跳而出,随着常玉洁急促的呼吸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粉红小巧的敏感蓓蕾,因李南一阵轻柔抚摸的刺激,已经站立挺起,含苞待放。 美丽而微红的粉晕,衬托着娇嫩的羞挺,李南看得垂涎不已,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嗯……嗯……啊……” 李南真的扑上去了,他低下头,张嘴将常玉洁如樱桃般的粉色蓓蕾含入口中,吮吸起来,另一座高耸的也用手指夹住那因刺激而突出的娇嫩羞挺,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起来。 受到这种强烈而直接的刺激,常玉洁瞬间感觉脑中空白,同时全身火热,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像在睡梦中一样,虽然对方是一个比他小五六岁的男人,但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亦或是已经抛开了两人身份,年龄等因素的顾虑。 “……” 常玉洁感觉自己快被击倒了,她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双腿间的私密羞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晶莹来,她已经不能自拔地陷入了的汪洋大海。 李南的嘴用力的吮吸着,含啜着,更是伸出灵动的舌头在敏感娇嫩的粉色蓓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地打转着;另一边的当然也有顾及,大手用力地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地揉弄,手指更在她的粉色蓓蕾,揉揉捏捏,挤挤压压。 常玉洁仿佛是担心李南跑掉似的,伸出白皙柔美的藕臂紧抱着他的头,她将李南的脑袋,往自己高耸饱满,雪腻挺硕的双乳上紧压着。 几乎窒息在那条深深雪白的迷人中李南心底燃烧的欲火更加狂猛,嘴里含着吸吮得更起劲,按住雪乳的大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强烈刺激,使得常玉洁感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坚挺,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似酥非酥,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 “喔……好舒服……啊……” 常玉洁享受着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滋味,神情迷醉地咬紧银牙,鼻息急喘,让李南恣意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 美丽女人的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的李南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常玉洁的。 在李南的挑逗下,常玉洁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声羞涩而满足的婉转呻吟,这更是刺激的李南高涨,他热力十足的手掌滑过常玉洁修长玉润的雪白美腿,探向了常玉洁娇躯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精美而充满诱惑力、撩拨的李南意乱情迷的淡蓝色性感。 蓦地,李南面色一变,常玉洁也不禁一呆,本已羞红一片的玉面更是娇艳欲滴,羞涩的呢声道:“对不起,阿南,我忘了,我今天不方便……” 李南陡然周身如遭凉水泼洒,因不能尽兴而一阵意兴阑珊,可是失望之余,虽然仍是欲火勃发很难平复。 看着李南神情间似乎颇为辛苦,常玉洁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内疚,饶是她从未经过男女之事,也知道这种关键时刻要一个男子强行收敛起高涨的,绝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常玉洁舒展娇躯紧紧抱着李南结实而有力的熊腰,面上红若霞烧,却强忍着内心羞涩,柔声道:“阿南,对不起。我……我……” 李南被她那娇嫩玉滑的完美胴体抱住,尤其是那丰盈绵软的滑腻正在自己的胸膛不住揉按压摩,顶尖那两点俏皮的嫣红,更是引起阵阵销魂的摩擦。 李南本有些清醒的头脑再次变得浑噩起来,挥臂轻轻将常玉洁搂在怀中,肌肤交接之下,二人再次轻轻颤抖起来。 “阿南,你相信我,你是第一个看过我身子的男人。” 常玉洁玉面露出蕴含着无限欢欣的羞涩笑意,伸出纤纤玉手,在李南胸前慢慢摩挲着,柔声道:“我也绝不是一个放浪的女人,但是在你面前,我心甘情愿让你高兴。” 李南心中一阵激动,如此绝代妖娆只着寸褛躺在自己的怀中,说着如此情意绵绵的话语,怎么不让他自豪和激动。 心生感动之际,李南双唇轻轻印在常玉洁的柔软而丰润的香唇之上,又是一阵甜蜜疯狂几近窒息的热吻。 “……” 常玉洁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偷偷瞥了一眼他那狰狞的坚挺,媚眼流波,更似妖媚不可名状,在李南耳边羞涩地道:“阿南,你,你闭上眼睛……” 李南心中一动,依言闭上了双目,此时只觉一只火热柔滑的玉手在自己身上轻轻向下游走起来。 常玉洁那白皙细嫩的纤纤素手滑过他的胸膛,到了他腹肌结实的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终于,轻轻地握在了自己那怒意狰狞的坚挺之上。 李南顿时感觉热血上涌,心头升起一股强烈之极的渴望和兴奋。 常玉洁俏脸绯红,美目轻阖,羞不自胜,温润宛如美玉的手掌将李南的坚挺紧紧的包裹住,纤手上下轻轻耸动起来。 当她十根青葱玉指开始轻轻李南巨大坚硬的灼热时,那滚滚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强烈快感让他感觉非常享受。 常玉洁玉脸殷红,美眸含羞,纤细修长的十根玉指在最初的一阵轻轻颤抖之后,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她不时微抬头,看向李南,仿佛害怕他突然张开眼睛,典型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享受着常玉洁用力的特殊服侍,一阵阵强烈快感从之下传来,李南只觉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泰,不由得低声呻吟起来。 李南在常玉洁的芙蓉粉面上轻轻亲吻着,一双色手在她完美惹火的诱人身段上恣意游走,最后便停留在她胸前那一对坚挺傲人的雪玉之上,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来,引起如玉佳人阵阵舒爽的销魂扭动。 看着那高昂的火柱在自己手中时隐时现,常玉洁芳心羞怯,但是她的身体却无比忠实地涌起一阵酥麻酸软的感觉。 常玉洁的纤纤玉手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和笨拙,到后来的纯熟和自然,并且逐渐掌握了一些让男人快乐的技巧。 过了许久,常玉洁的左手已经酸软无力,李南的坚挺除了越发的狰狞巨大之外,仍然没有丝毫爆发的迹象,常玉洁惊讶之余,迫不得已的只能换上右手,如此左右开弓,不知换了几次,也不知过了多久,常玉洁只觉得自己的手腕早已酸疼不已,李南还是没能泄出来。 半晌之后,常玉洁银牙暗咬芳唇,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只见她的头悄然埋在了李南双腿之间。 李南只觉一股诱惑湿热的喷吐在自己,常玉洁心中最后踌躇了一下,然后豁出一切的羞闭美眸,伸出柔软湿腻的丁香嫩舌在他坚硬灼热的粗壮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玉洁……好,好舒服……”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李南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他不禁张口轻呼了一声。 李南感到得身体欲火最炽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但前所未有的强猛快感却使他激动不已。 既然已经决定将身子给她,常玉洁也放开了内心羞涩,她心里的不安和彷徨似乎也随着那艰难迈出地第一步而消除了不少,而且李南的反应又是那么明显,她终于芳唇微分,轻吐香舌…… 在一阵简单的舔吻动作过后,李南终于迎来了最热血沸腾的一刻,昂扬那膨胀欲爆的顶端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缓缓包裹,那种温润湿软的醉人触感,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够尽数形容的。 “啊……” 李南沉醉在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中,强烈的快感如潮般迅速传遍全身,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常玉洁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羞人的事,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毫无技巧可言。 “唔……唔唔……” 秀发披散在肩头,一对丰满雪白的如同汹涌的波涛,丰挺肥美的翘臀高高撅起,常玉洁秀挺的瑶鼻中同样不时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娇美的脸庞泛着诱人的嫣红。 为了尽快让李南,减轻他身体的不适,常玉洁柔软粉嫩的樱红双唇,灵动香软的湿腻粉舌,纤美白皙的青葱玉指同时加入了服侍他的行列。 强烈的快感如同龙卷风暴般席卷了李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那已经整整昂扬了大半个小时的坚硬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 李南突然感到脊椎一麻,一股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涌遍全身,在欲念的驱使下,他的身体本能的快速起来。 “啊,唔……嗯嗯……” 常玉洁在猝不及防之下,柔软温润的芳唇被塞的满满的,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知道李南即将,为了不功亏一篑,常玉洁不得不尽力张开柔润而性感的樱桃小嘴,配合着他的动作。 “啊……” 李南凝聚的激情终于爆发,在常玉洁无法反抗的情况下,一股滚烫的喷薄而出,灌入她香润的檀口中。 由于樱桃小嘴被他灼热的整个堵住,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常玉洁只能选择唔唔有声的吞咽着李南的洪流,这羞耻不堪的举动使她呼吸急促,粉脸胀红一片。 常玉洁轻轻地闭上美眸,默默忍受着李南强劲的爆发,直到他的身体完全停止颤动。 “呼……” 李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抽搐痉挛的四肢瘫软下来,身体无力的躺倒在地上。 常玉洁紧紧地抱住他,雪白的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后的李南紧拥着常玉洁,让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左胸上,则紧紧的和她的紧贴着,他们的大腿交缠在一起。 李南搂着她柔若无骨的雪腻胴体,他的右手缓缓轻抚她粉嫩的雪白背脊,常玉洁就像一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接受他的爱抚。 两人休息了片刻,浑身香汗淋漓的常玉洁支起柔美的玉体,娇声道:“我想洗澡……” 李南当然不会犹豫,二话不说,立刻抱起常玉洁,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小坏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常玉洁明显被李南偷袭了一下,“啊……不要乱摸……” 李南涎着脸,大手在她肥美滚圆的雪白翘臀上轻轻捏了一下,笑嘻嘻道:“那可不成,玉洁,刚才把你累着了,现在是我报答你的时候了……” “呀……不许乱摸……啊……” 两人嬉闹着走进了浴室,透过精巧打磨之后的纱质玻璃,从莲蓬头里压缩出来的热水敲打在浴室光洁防滑的瓷砖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 李南赤裸着精壮的身子,秀挺的身躯蕴藏着无限的力量与活力,他站体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喷洒在自己身上头上,身上,怀中拥抱着娇躯乏力,凤眼虚闭的常玉洁,那小巧秀挺的瑶鼻中,不时发出沉闷的、宛如半夜猫叫的春浪欢声。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不停地亲吻着常玉洁柔软而湿润的性感红唇,一只手搂着她洁白修长的玉颈,另外一只手在她那光滑粉腻的背脊上轻轻抚摸着。 “啊……” 常玉洁檀口娇呼一声,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搂着李南结实的脖子,感受着自己身体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两人就这样站在不断喷洒着热水的莲蓬头下,不停的亲吻,爱抚着对方。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双手慢慢前移,攀上了常玉洁胸前那高耸挺拔,浑圆鼓胀的玉女峰,那一对丰满滑腻的大白兔,在他轻柔缓慢地抚摸下,不停的幻化着诱人的形状。 瞬间,常玉洁思维停顿,大脑一片空白,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李南的抚摸与亲吻中,她的呼吸明显加快了,面红耳赤,芳心狂跳,并且身体内更是窜起一股流遍全身的酥麻快感。 常玉洁伸出纤纤玉手想要握着李南在自己柔美胴体上恣意游走捣乱的怪手,可是当自己的手抓住了他那灵巧手腕的时候,身上的力气却仿佛突然被抽空了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丝毫力气,只能轻轻抓着他无所不至的大手,随着他的恣意爱抚,自己的纤手也跟着移动。 李南双手紧紧抱着常玉洁那丰满滚圆又富有弹性的肥美翘臀,把她整个抱了起来,顶在了浴室里那光滑的瓷片墙上,在常玉洁那雪白修长的粉腻玉颈上不停地亲吻着。 每当他灼热的亲吻落下之后,常玉洁那洁白细嫩的肌肤上,都会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唇印,这是激情的痕迹。 常玉洁感觉重力似乎突然对自己失去了作用,她的身体轻盈飘飞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潜意识地伸出白洁细嫩的莲臂紧紧抱住了李南结实的颈项,一双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也盘在了他的熊腰上,而自己双腿间那朵娇嫩滑腻的花瓣却清晰的感觉被一根坚硬灼热的烧火棍用力顶着,而且不断一颤一颤地弹跳不休。 当李南的吻一路向下,终于咬住了常玉洁胸前那高耸圣洁的玉女峰上的一粒粉红色的敏感娇嫩时,她芳心一颤,仿佛脑中炸响一记惊雷,连灵魂都在战栗。 第121-130 敏感的身体多处遭受火热的紧刺激挑逗,全部的电流瞬间冲向了常玉洁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双腿用力盘夹着李南结实有力的熊腰,冲上快美巅峰的常玉洁仿佛要将他的腰身夹断一般。 一股黏黏的白色花蜜从她那引人入胜的桃园圣地里冲了出来,常玉洁身体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感受着李南不停的亲吻,与双手在自己那丰满滚圆的雪白翘臀的爱抚。 李南感觉双腿间昂扬的坚硬被一股强力的温润泉水冲击着,混和着莲蓬头里喷洒的温水一起从两人大腿滴落在了地上。 看着被自己顶在墙壁上的常玉洁这么快就达到了,李南也放慢了自己侵略的速度,他的嘴唇也按照自己的原路折了回来,咬住了她那已经有些微微泛红的耳垂,并且轻轻的对着常玉洁敏感的耳孔吹着灼人的热浪。 李南轻轻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常玉洁的玲珑秀巧的耳垂,轻声在她耳边说道:“玉洁,洗鸳鸯浴的感觉怎么样?” 常玉洁听着李南在自己耳边词荡语,绵绵情话,芳心羞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用自己那如玉啄过的光润下颌靠在他的肩膀上,羞闭着美眸,跟他紧紧拥抱在一起,任凭自己的柔美雪腻的赤裸胴体身体跟随着他狂野的亲吻和爱抚而不断跳动着李南灵动的舌头就像吐信的毒蛇般,不停的围着常玉洁胸前圣洁玉女峰上的粉嫩小樱桃舔舐着,大手用力握着那另外一座丰满高耸的雪峰,将那活蹦乱跳的大白兔不停变化出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常玉洁双手按着李南头,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把那对原本就坚挺傲人的雪白尽可能挤进他的嘴里,纤纤玉手轻轻往下压着李南的头部,并且时不时的抚摸着他那柔滑细腻的头发,丰腴修长的纤美玉腿用力盘在李南那结实的腰部,檀口微分,娇喘吁吁,呻吟声声。 二人洗浴过后,相偎相依了片刻,最后还是李南起身在厨房弄东西给浑身酥麻酸软的常玉洁果腹。 在厨房忙活了半晌,好在冰箱里有些蔬菜和瘦肉,否则李南这巧手也难为无米之炊,他很快就炒了两个小菜,一个番茄蛋花汤,放在一个小方桌上,端到了常玉洁的卧室。 李南轻轻走到常玉洁床边,柔声道:“来,玉洁,快点起来吃东西了,趁热吃,不然冷了伤胃。” 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饭菜,鼻翼间闻着那缕缕甜香的味道,常玉洁美目一亮,心中一股幸福之意升腾而起,却皱眉道:“我浑身无力,你喂我吧!” 说话的时候,常玉洁俏脸微红,自己这个要求的确虽然不是赤裸裸大胆的情话,但是却也是情人间的撒娇伎俩。 李南倒是没有那么多顾虑,直接搬了把凳子坐在常玉洁身旁,先是舀了一勺汤,轻吹一口,然后送入常玉洁嘴边,动作温柔的让她一阵心醉,而常玉洁也轻启贝齿将勺中的汤一饮而尽。 常玉洁一双晶莹凤目柔柔的望着李南,他却是目光温柔地将饭和菜一勺一勺问她吃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二人无尽的眼神交流中,一大碗饭在常玉洁恋恋不舍的情绪中终于喝完了。 李南和声问道:“玉洁,吃饱了吗?” “当然吃饱了,都吃了那么多了,你以为人家是……” 常玉洁俏脸微红,说不下去了,心中被一股柔情蜜意包裹着,甜蜜之极。 阿南真好,他照顾自己的样子,让人家感到很安心,很享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常玉洁忍不住浮想联翩。 “玉洁,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李南望了望墙上的壁钟,时针笔直指在八点的位置。 常玉洁闻言一怔,焦急道:“你要走了吗?” 她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在这里过夜吧!过夜不是问题,但是能看不能吃不是要把自己憋出毛病来啊!荡的想法在李南脑海中一闪而过,常玉洁这才发觉自己失言,芙蓉玉面不争气的红了。 如玉佳人异样的妖娆吸引的李南一阵失神,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注视,常玉洁又是羞涩又是自豪,柔声道:“那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点,到家后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 李南点点头,笑了一下。 最后,在一个甜蜜缠绵的热吻之后,李南这才在常玉洁依恋满足而微带着一丝幽怨的眼神中告辞离去。 出门之后,赶回家都差不多快九点了,李南这才慢腾腾地给人一种很沉稳的形旬给家里二女去了一个电话,让她们早点睡,而自己就不回家了。 晚上九点,天空是漆黑的,月亮在云层里散发着柔和的银光,有风吹构行过来的时候,空气里彷佛带着种清新的泥土气息,这在日益钢铁化的东海市怕是越来越少了。 坐在车里踩住油门不动的李南沉思片刻,脑海里回荡着张玉瑶,李海媚,何心语三个大美女的曼妙身姿,有些不知如何选择,烦燥之下,一个清纯如天使的身影浮了上来,让他一片神清气爽,拿定了主意,当即乘着美妙的月色前往胡筣家中。 风驰电掣中,一栋旧楼出现在了李南眼中。 面对紧锁的房门,李南却是拿出了胡筣给自己的备用钥匙,然后没有多加思索就径直开门走了进去,为了给胡筣一个惊喜,这次却是自己敲了门,只是半天也没人应声开门而已。 “怪不得没出来开门,原来这个可人儿正在浴室里洗澡,看来自己没有打电话就直接过来真是明智的选择?” 刚刚走进房间,李南就听见从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音,不由浑身打了一个激颤,双脚就如同是不受控制似的朝浴室方向走了过去。 来到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李南快速脱去身上衣服,然后伸手在眼前这扇根本没有安装门锁的浴室门上轻轻一推,原本半掩的木制房门就在他的眼前缓缓打开了。 缭绕水蒸气中,李南虽然看不真切被浓密水气包裹其中的女性胴体,但凭借丰富的想象力,他似乎已经看到从热水器中喷涌而出的水流,此时正顺着胡筣完美的s形曲线沿着平坦腹部及修长美腿缓缓滑落的香艳情景。 看着眼前在浓密水气笼罩中,若隐若现似乎比平常更加多出一份神秘感的女人美妙胴体,李南体内的欲火“腾”地一声,熊熊燃烧了起来。 没有去惊动此时正在洗浴,仿佛还丝毫不知道自己闺房内已经潜入一位采花大盗的女人,李南就如同一名偷香窃玉的惯犯,悄悄靠近了在缭绕雾气掩盖下显得那么笼罩的女性胴体。 “可人儿,你真是爱洁,早晚都要洗澡?” 来到女人身后,李南突然伸手双手穿过对方腋下,并且十分准确攀上了女人胸前两座雄伟。 李南在从后面一把抱住女人丰润胴体的同时,强行将对方惊惶失措一阵僵硬的身体紧紧搂进了自己怀里。 而这个时候,似乎是在毫无预兆情况下被男人从后面偷袭得手,强行搂进怀中的女人,在听到身后男人声音之后,原本僵硬的身体也似乎一下变成柔软起来,就这样娇弱无力的软软靠进了李南的怀中。 “你不是可人儿,你……你是谁?”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可是李南仍然凭感觉知道,怀中的女人并不是胡筣。 李南的一双色手仍然停留在女人胸前高耸的双峰,感觉着她胸部尺寸比起胡筣也小,甚至隐隐还要大上一些。 而此时,依然软软靠在李南怀中的女人也慢慢抬起了头,终于让他看清了怀中一丝不挂女人那张清秀的俏脸,李南心中不由咯噔一跳,大声惊呼道:“你是秀美姐?” 本来自己是想跟胡筣来一段浴室激情,可没想到现在抱在怀中女人却是她的妈妈吴秀美,摆了一记大乌龙的李南此时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真恨不得自己能够马上变身为鼹鼠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免得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 “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小筣。” 直到此刻,李南才发现自己自己的双手此时仍然还在吴秀美胸前弹性惊人的硕大上不停肆虐,于是急忙松开,并且准备抽身立即离开这间让他万分尴尬的浴室。 可是,本应该作为这次意外受害者的吴秀美,仿佛却并不想如此轻易放过李南这位占了自己便宜就想拍拍走人的大色狼。 趁对方松开紧搂自己双手准备退出浴室的机会,就如同八爪鱼一样四肢齐动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缠在了对方身体之上,并且在男人耳边用诱惑力十足的软软声音说道:“我的身体,对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吸引力吗?” “不要这样,秀美姐……” 李南有些语无伦次,“小筣呢?” “你这个坏家伙现在抱着人家,脑子里却还想着别的女人,真是讨厌。” 眼见对方居然在这个时候,很煞风景的提起了自己的女儿胡筣,吴秀美于是伸手在对方下面敏感部位狠狠捏了一把。 “哎哟,秀美姐,那里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要是捏坏了怎么办?” 感觉到自己的,已经在怀中女人不断挑逗下重新开始沸腾起来李南,只好趁自己还没有完全被淹没的时候,向对方讨饶道:“秀美姐,我刚才真的是无心的,我不知道浴室里的人是你,求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耳朵里听着李南发出了“嗷嗷”的痛叫声,吴秀美这才满意地娇声说道:“难道我的身材没有小筣的好?” “不,不是……” 感觉到自己的,已经在怀中女人不断挑逗下重新开始沸腾起来李南,再次希望对方能够不要再做玩火的事情,不然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忍受得了,准确来说是肯定忍受不住,要知道,她可是女朋友的亲妈啊!这可不是不容世俗的悖伦之事。 这个时候,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紧紧贴在李南身上,并且不断挑逗着对方的吴秀美,不但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而且还朱唇轻启再次说出了一句差点让他鼻血狂喷的话语:“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既然人家都不介意和做你了,你这个没胆鬼有必要怕成这样吗?” 面对眼前这个语出惊人,并且还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吃定了自己架势豪放女从身体到言语上的极限挑逗,在对方诱惑惹火的雪腻胴体摩擦下,李南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最终,李南还是“万般无奈”地在对方粉色攻势下华丽的败下阵来,他露出一个邪笑容,微微低头,吻住了吴秀美微微分张,呵气如兰的柔软红唇。 与此同时,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赤裸雪腻的胴体上恣意游荡起来,并且还为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完美的借口:“作为一个男人,如果当自己面对赤裸美女的热情挑逗,而没有丝毫反应,那他还算是正常的男人吗?” 浅吻,深吻,舔砥,咬噬,爱抚,最后到互相刺激彼此身体的性敏感部位,随着李南和吴秀美两人之间前戏的不断深入,浴室中的这对激情四射的赤裸男女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兴奋。 眼看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可回避,吴秀美利用接吻换气空隙对李南柔声道:“阿南,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嘿嘿,秀美姐,难道你不知道?小筣可是最喜欢在浴室里做了。” 李南眼中闪过戏谑之色,完全掌握了主动,“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李南嘴角含笑,然后将吴秀美强行压在浴室墙壁乳白的冰凉瓷砖上,并且在调整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姿势之后,毫不犹豫的和她合为一体…… 李南和吴秀美在浴室中激情缠绵,可就在这时,从医院值班下班,急急匆匆赶回来,走到门口的胡筣已经掏出钥匙,来到了大门外。 作为一个长时间压抑着自己的,而如今却得到了彻底释放的妙龄女性,却不能天天在一起缠绵,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件十分难熬和受打击的事情,正因为难耐寂寞,才选择了半夜值班。 可是当胡筣走进房门的时候,却意外听见从浴室里传来一阵夹杂着男人与女人快乐呻吟声音的“哗哗”流水声。 不是那些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作为过来人的胡筣当然清楚这种压抑的女性呻吟声音代表着什么,看着浴室门口四处丢弃的男人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妙的糟糕感觉,于是快步朝敞开大门的浴室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 当胡筣走到浴室门口,看清正在浴室里跟妈妈男人的面貌时,顿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被当场气昏,就连胸腔内的那颗还在不停跳动的心脏,也仿佛被一把锋利尖刀深深刺入一样疼痛,“为什么是妈妈,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胡筣知道自己和李南的关系是不正当的,她也没有什么奢望能够永远和他在一起,对于他会有其他女人她的心中也早已有了思想准备,毕竟他有心爱的女朋友,事前也一再强调过不可能和女朋友分开,知道不能强求些什么,但是胡筣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南竟然会和自己的妈妈…… “啊……” 伴随着胡筣绝对超高分贝叫声在这间小小的浴室内响起,此时仍然在浴室里寻欢作乐拼死缠绵的赤裸男女,也终于被这声尖锐叫声从海洋拉回了现实世界。 “小筣,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请一定要听我解释。” 看着站在浴室门外,满脸愤怒手捂胸部一副伤心欲绝模样的胡筣,李南急忙抽出还停留在吴秀美体内没有发泄的坚硬,并且冲出浴室,扶着胡筣浑圆肩头,急声解释道:“请相信我,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我原本是来找你的……” 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胡筣,面对眼前自己亲眼所见铁一般的事实,那里还会相信李南虚弱无力的苍白辩解,毫不犹豫伸手把他推开,然后怒气冲冲,头也不回的冲出了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门,隐隐的哭声透过紧闭的房门从屋子里传出。 “小筣,你把门打开,听我解释……” 看着胡筣气冲冲跑进房间,李南故不得自己现在还赤裸着身子,紧随其后,追了上去,拍打着房门。 吴秀美仰躺在浴室的浴缸中,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洒在充满骨干的肩头,凌乱的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和胸口的双峰。完美到极致的身体,散发着柔和的晶莹之光。那宛若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朦胧的灯光下仿佛是一块未经雕琢,但却已是完美无缺的美玉。 高耸的双峰虽然被黑发遮挡,但浑圆的底部和诱人的挺拔却依旧让人血脉喷张。不堪一握的腰肢,宛若脆弱的柳枝,挺翘、圆润的臀部,修长的美腿,圆滑、性感的脚踝和纤纤玉指,简直让人抓狂。 但是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柔弱,仿佛一碰就会碎,这就是李南在敲门无果的情况下,转身走回浴室所见到的。 “秀美姐……” 李南柔柔的唤了一声。 “阿南,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竟然和自己的女儿抢男人……” 吴秀美眉目间闪过一丝幽怨,那丝幽怨,即清冷又带着几分妩媚,令天空中的星辰都为之黯然。 李南只觉得自己心脏开始不争气的剧烈跳动,勉强压制住自己泛滥的爱心,假意咳嗽了几句,道:“当然没有,秀美姐,你是你,小筣是小筣……” 吴秀美开始轻轻哽咽,美眸中闪现出一丝雾气,冰冷而雪白的肌肤上带起一抹红晕。 她的右手捂着自己微微发喘的胸口,半晌之后,吴秀美双臂环抱住自己的双峰,身子半坐,幽声道:“别说了,这件事情我会和女儿解释的,你还是先走吧!” 一双洁白胜雪的美腿紧紧交叠、微曲,低垂的长发隐约遮住了神秘的诱人之处,但此刻月光清澈,似是被眼前这美人吸引一般,照得那里若隐若现。 “离开?” 李南努力的咽了咽喉咙,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女子身上,不是他不想移开自己的目光,实在是眼前的景色即使是柳下惠也绝难做到视若无睹。 这个时候转身走人,是不是有点太不男人了?想到这里,李南打定了主意,坐到吴秀美身旁,爱怜的抚摸过她的长发,道:“秀美姐,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南关切的话立刻让吴秀美冰冷的心充满了温暖,她柔软的身躯轻轻偎入了他的怀中。 低头审视着吴秀美绝色容颜,李南心神荡漾,这样一个成熟性感的美人,无论是笑、是哭、是哀、是愁,都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失控。 两人紧紧相拥,整个浴室中陷入了一种异常温馨的平静,直到吴秀美幽幽叹息一声,李南这才从温存中清醒过来。 接下来,吴秀美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李南,原来他的老公已经死去十多年了,这种活寡妇的无味生活对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成人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煎熬。 郁闷的闸门若是紧紧闭合倒也罢了,虽然这十几年忍得很辛苦,但是不管怎么说,将所有心思放在女儿身上的吴秀美都咬牙忍过来了,但是自从女儿在李南的滋润下一天变得一天更美丽,加之现在性暗示是越来越多,吴秀美心中那一直紧闭的闸门就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从而导致了今天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两人毕竟不能一直待在浴室里,李南站起身来,用毛巾擦拭干了身上的水珠,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边穿边说道:“秀美姐,我们还是出去再说吧!” 穿戴整齐的李南坐在沙发上,片刻之后,吴秀美也跟着出来了,不过她身上并没有穿衣服,而是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挺翘的双峰被浴巾遮盖着,显得异常紧实。 浴巾很短,而且因为对方使用上的问题,显得有些松垮。白皙、幼嫩的肌肤和白色的浴巾相映成辉,却是更加衬托出了女子肌肤的柔滑和晶莹。那双浑然天成般的美腿,即修长又珠圆玉润。再加上下面的纤纤玉足,踏在一双粉红色的拖鞋上,更让吴秀美看起来如同花季少女般娇艳迷人,但她身上的气质却又似冰中雪莲,高贵而又美的不可方物。 李南被吴秀美出水芙蓉般美艳的姿色吸引,忘记了说话,他只呆呆的站着,任由她慢慢走向自己。 “阿南,你在看什么?” 吴秀美美眸含羞,两朵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颊,说不出的诱人。 “呃,没什么!” 李南赶紧将自己的目光从吴秀美胸口撤开,他尴尬道:“秀美姐,你,你为什么不……不穿衣服?” 先前,吴秀美并不知道李南中午回来胡筣家中吃饭,所以洗澡的时候并没有准备换洗的衣物,而且她洗澡时顺带将内衣也一并洗了。 现在要出浴室,吴秀美一时间哪里去找衣物,只是只能将浴巾拿来勉强遮羞。 作为一个幼儿园园长的吴秀美本不是如此大胆的人,但一来她身边没有可换的衣服;二来,她刚和李南行了周公之礼,便也没太多顾忌。 虽然她是成性,但毕竟也是女儿家,脸皮薄,立刻羞涩地低下头,只是吴秀美此刻依旧如水中女神,清秀诱人。 李南纵然是有再好的定力,也会忍不住想要犯罪,再说他的定力原本就薄弱,而且,因为浴巾质量不好的缘故,吴秀美胸前已是两点微突,更让人抓狂。 吴秀美垂首不语,李南想了想也猜出了个大概,也没有追问,而是默默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轻轻抬头看了李南一眼,吴秀美转身进了浴室,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也已换上了李南的外套,那条白色浴巾紧紧围在腰间,包裹住她滚圆肥美的雪白美臀。 只是,那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显得极为窄小,而最致命的是,吴秀美根本没有在浴室里准备换洗的内衣,那紧窄的衣服紧箍在她挺翘的双峰上,轮廓骤现。好在衣服材质还算厚,没有凸点,不然,李南非得鼻血直流。 吴秀美坐在李南身旁,那张干干净净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脸色红润,连嘴唇的颜色也是淡粉,带着说不出的羞涩。 两人坐下之后,相对无言,一时之间,很是尴尬。 李南咳嗽一声,站起身来,道:“我,我去看看小筣……” 说完,他走到胡筣卧室门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隐隐哭声。 握着门锁,试着用力,“咯吱”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果然和想的一样,胡筣并没有关门,进屋之后,只见她侧躺在床上,柔美的曲线像静静起伏的沙丘,乌黑的头发垂在脊背上,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无论是头发还是身体,闪着同样金黄迷人的光芒。肌肤细腻光滑,仿佛沐浴太多亚热带雨水。 胡筣背对着李南,留个他一个无限美好的妙曼背影,看着她娇柔诱人的样子,使他想起了睡美人,玫瑰公主这些遗忘多年的童话故事。 李南进屋这么大的动静,胡筣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并没有吱声,哭声甚至小了些。 李南绕到胡筣身前,只见她胸前纽扣解开敞露着,如水蜜桃般丰润秀美的大半个已落在他视线中。 看着这个已经成熟到完美的女人胴体,李南觉得嗓子有些发干,那雪白的一眼就能目测出质感的美妙,粉色蓓蕾已脱离文胸的束缚探出半个来。那粉嫩娇艳的颜色欲说还羞,像磁石一样吸引,他无法挪开视线,只觉得自己呼吸沉重,身体某个部位在那一秒钟起立了。 “小筣,小筣……” 李南低低唤了两声,胡筣娇躯颤了颤,仍是紧闭美眸,没有吱声。 眼珠一转,李南转身走到衣柜前,伸手打开,取了一套胡筣平日穿的白色洋装,还有一套没有拆封过的内衣,轻手轻脚的出门去了。 胡筣微微愣了片刻,连哭都忘记了,回过神来之后,一个枕头“啪”的打在房门上。 李南来到客厅,并没有发根现吴秀美,不过厨房中却传来阵阵菜香。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李南走进厨房,最先注意到的仍旧是一双修长的美腿,腿上的浴巾很夸张的翻到了细腰部位,没有遮挡,内中妙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稍显纤细却很平顺的,连嫩滑的俏臀都一览无疑。 吴秀美整个惹火的胴体,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完全冲着他的方向大大咧咧的张开,就好象一个放荡的女人正在勾引自己的情郎那么精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夜总会跳钢管舞的,不过这身材这皮肤这长相,去跳钢管舞未免太浪费了一点。 感觉到身后灼热的目光,吴秀美转过头来,四目相对之下,她柳眉一挑,嗔道:“你在看什么?” 李南扬了扬手中的事物,嘻嘻笑道:“秀美姐,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猛看,雍容的美女羞的无地自容,想要站起身来,可是李南却三两步走到她身后,放下手中的衣物,然后用手压在她雪白的背脊,使得她不得不保持着这么个羞耻的姿势,浴巾里的春色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身和长腿一阵剧烈的颤抖,很可能是快坚持不住了。 成熟美妇的柔媚身体有着即使是许多少女也比不上的细腻粉嫩,更要命的是两人刚刚才洗过澡,现在肌肤相贴,吴秀美抖的更厉害了,长长的睫毛一阵眨动,李南冲动之下把她扳了过来,搂进怀里就是深深一吻,吴秀美手里还拿着刚弯腰自橱柜中取出的盘子,无力抗拒之下热情的回吻他,很快就香艳的纠缠在一起。 一吻过后,李南还要进一步的动作,大手顺着她平滑的腰身往外套里面滑,吴秀美吓了一跳,按住他大手,羞涩道:“不……不要……” 李南不理她软弱的抵抗,大手直接攀上她柔嫩有弹性十足的双峰,坏坏的又揉又捏。 吴秀美同样满足的娇呼一声,大羞之下,急忙放下手中的盘子,用手捂住小嘴,还要尽量掩饰急促的呼吸声,窘迫之下又格外享受那种打破禁忌的刺激,粉臂很快抱紧男人粗壮的脖子,剧烈的喘息。 最后还是身体上的反应占了上风,媚眼如丝的吴秀美咬着嘴唇,趴在男人肩膀上娇吟喘喘,媚声道:“先去把门关上。” 李南这时候哪还管的了一扇门,手往下探,扎在腰间的浴巾让他很轻易就拔了下来,大手探进她粉嫩的隐私部位,的热情表露无疑。 两个人都在剧烈的喘息,李南略带着点粗暴,看着吴秀美白嫩挺耸的俏臀彻底暴露在在白日青光之下,贪婪的大手再次无微不至的揉捏上去,捏的她酥麻之下还不敢叫出声来,只好用牙齿咬住小男人的衣服,明媚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热力四射。 李南冲动之下把她娇柔的玉体抱了起来,整个妖娆性感的胴体已经完全跟他紧紧相贴,纤长的小手死死环抱住李南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松手。 高耸丰满且弹性十足的胸部香肌贴紧李南的胸口,微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心里一热。 把吴秀美放到厨房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李南将她圆润修长的大腿夸张的抬了起来,吴秀美同样脸红过耳,却偏偏又清醒的很,手忙脚乱的帮他宽衣解带。 直到李南重新占有了她,热情的才满足的报以热情的香吻,主动的把大腿抬的更高,好方便他剧烈的动作。 李南突然将吴秀美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厨房外的阳台上,将她白弄成肥美高高撅起的羞耻模样。 “啊!不要……不要啊……” 吴秀美娇呼一声,用力挣了挣,“不……不要再这里啊……” 可是李南坏坏一笑,阳台不是对方向有点空阔,前面最近的房子都比较远,加上隔了窗户,基本上看不见,而左右隔壁也挡着看不见,只要声音不是太大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种冒着被人发现危险的场合,总是让人格外的兴奋,李南发起了全面的进攻,唇舌、双手大肆进攻,也做好了故地重游的准备。 “不要啊、不行啊……” 虽然已经默许了他在厨房里的动作,甚至已经沉醉在快感之中,但此时吴秀美仍然不禁吃了一惊,在厨房已经算是大胆的了,如果在这凉台上直接pk,被人看到那还了得? 吴秀美急促的低声说道:“阿南,这里是阳台呀!我们回去房间吧?在房间里随便你怎么弄好了……” 她觉得自己是退而求其次,只要不在这里,可以全力配合。 “阳台不是更刺激吗?” 李南对她轻笑一声,然后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头侵入樱桃小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兴奋异常的李南扶住光洁细嫩的粉臀,让它向后更加挺翘,开始了新一番的开拓。 事已至此,吴秀美也没办法了,只有抛开担心,让自己放松心情,尽情的享受那异样的快感。 放开了紧张,她的心里也感觉到了这样一种不同寻常的刺激,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紧迫…… 吴秀美双手扶住护拦,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忍得非常的辛苦。 最香艳的时候,他们也要刻意保持警觉,因为这里毕竟是在阳台上,外面就是一栋栋居民住宅高楼,两人并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那种强行压抑却有格外刺激的享受,让男女之间最亲密的行为,更加的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秀美感觉到有点腿软,再一次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要忘情大叫,只好银牙暗咬,紧绷身体,享受着别样的。 李南身体变强让他可以控制自如,但是现在他也迫切的需要释放自己的激情,终于双手从衣服内晃动不已的间撤下,紧紧的抱住翘臀,开始了最后的刺激。 片刻之后,春潮泛滥,爆发。 直到李南满足的抱紧她,而吴秀美浑身瘫软的时候,这场“速战”才得意告一段落。 过后,两人紧紧相拥,夜晚凉风自窗外灌入,李南这才轻轻松开抱着如玉佳人的手臂,将先前桌上的内衣盒打开,将内衣拎了起来,仔细审视。 吴秀美大为害臊,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李南笑嘻嘻的欣赏着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衣交到吴秀美的手中。 “什么,要……要穿这……这两件?” 吴秀美一瞥见和,脸蛋立刻就红了。 这是一件性感的情趣内衣,吴秀美她白了李南一眼,略一踌躇,还是拎到了手中,并且下意识的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李南转过头回避她更衣。 李南坏坏一笑,干脆在桌子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 吴秀美拿他没办法,只好自己转过一丝不挂的丰美裸体。 她的动作很迅速,没等李南反应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接着又把饱满的双乳收起了里。 不过,当她转过身来,看见李南脸上那坏坏笑容的时候,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着上围的天蓝色实在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开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滚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 吴秀美不得不调整着右边的肩带,把它拉的直些,使得稍微抬起,但是这样一来,双乳彼此压迫后形成的就更加深邃了。 而的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露出臀部的裤,但两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李南的喉咙里“咕”的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着吴秀美,望着她局促而又忙乱的拿起桌上的洋装穿在身上…… 走上前去,轻轻拥着她,李南深吸一口气,发香体香,熏人欲醉。 吴秀美送给他一个甜蜜的媚笑,然后轻轻一吻他脸颊,赶他出去:“别闹了,人家还要做饭,你还是去看看小筣吧!” 李南坏坏一笑,把她娇躯紧紧搂住,深深一吻,吻的她娇体酥软的时候才放过了她,走了出去。 重新回到胡筣的卧室,李南走到她身边,坐在床边,这时胡筣侧翻了一下,把手臂抬了起来,腰部的衣服上滑,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 她的腰间长着一颗红痣,宛如雪地里摆了一颗黑珍珠,越发衬得皮肤晶莹如玉,娇嫩如同刚萌芽的绿叶般能掐出水。 李南情不自禁用手摸了过去,那肌肤在他手里光滑、细腻,如同绸缎般衬手,他心里不由浮起了一个词:肤如凝脂。 胡筣当然并未熟睡,但是她紧闭美眸的样子就如婴儿般甜美,脸上带着泪珠,却泛着一丝羞涩的余晕。 李南突然俯,在胡筣光润的俏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 “啊”的一声,明眸皓齿,胡筣性憾丰润的香唇露出一丝惊羞,成熟美妇与白领丽人的风韵在她身上完美结合在了一起。 李南翻身上床,一把抱住她,嬉笑道:“小筣,你听我解释……” 胡筣眼角流下几滴眼泪,嗔道:“不要听,我不要听,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 说完,双手成拳在李南结实的胸膛上捶了起来。 李南任由她动作着,抱的她更紧,嘴凑近她发烫的耳根道:“小筣,我以为浴室里的人是你,所以就……” 胡筣不吱声了,不过却躲更闪着李南的大嘴,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他紧紧搂住。 李南亲了她红润的嘴唇一口,道:“小筣,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着解释的话,李南的手却开始不老实,不一时就爬上了胡筣耸立的,隔衣安慰着两只被紧紧束缚着的玉兔。 李南抓住她的手,只感觉温润光滑无比,双目却盯着胡筣近在咫尺的如花面容,嗅着她的香气,双手更是得寸进尺,顺着她小手向胳膊进发,感受着她温良如玉的肌肤。 胡筣低下头去,却没有躲闪。 李南右手伸到她丰满的臀部,停留在那弹性惊人的丰丘之上,隔着衣料揉动起来。 胡筣一身高级衣料,柔润光滑,她心中一惊,身体前倾,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入他怀中,胸前饱满双峰立刻让他心动不已,已经如箭在弦。 一阵荡人魂魄的亲吻过后,胡筣气喘吁吁的推了他一下,吐着香气道:“不,不要……坏……坏蛋……啊……” 此刻的她,双目之中水汪汪的,满是情火。 李南使劲嗅了一下她的体香,也不说什么,只是手却伸到了美妇的衣内,抚上了她光滑紧绷的美臀。 胡筣的比起以前来紧绷了很多,也更有弹性,如果说以前足够绵软的话,那现在又多了许多弹性。 “坏,坏蛋,妈妈会听见的……” 胡筣强忍着如潮快感,做着最后的努力。 “听见?”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听见这有什么关系,刚才你不也听见了吗?” “你这个冤家……” 胡筣声音带有一股说不出的腻味在里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丰满的臀部在他腿上扭了几下。 李南也不客气,留在她衣内的手顺着那完美的弧形向下滑去,挤入了那滑腻火热的方寸之地,可以感觉到胡筣穿的是一件裤,那一抹布料根本抵挡不住他使坏的大手。 “啊!” 胡筣一声娇啼,喘着粗气,胸前双峰靠紧他宽广的胸部摩擦起来,同时腾出一只小手下滑,撩起李南的衣服,钻入他的裤中,抓到了那作势的宝贝,在上边揉捏起来。 李南的动作让她体内燥热难挡,那股比什么时候都要强烈,不禁舒服的“喔”了一声。 再下一刻,他把胡筣的褪下,套裙及上衣仍然穿着,像这样穿着衣物欢好,别有一番诱惑滋味。 李南和胡筣躺在宽大舒适的软床上,左手钻入衣内把玩着她高耸的,嘴对嘴亲着她,右手则停留在她充满弹性的丰臀。 爱抚了一会儿,李南让胡筣起身,上身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她身后,奋力开垦这熟透性感的天使美人。 李南的嘴咬着她玲珑敏感的耳垂,邪笑道:“小筣,想叫就叫出来吧!” 他见胡筣那么辛苦的忍着快感,不禁出声挑逗,几声娇啼,胡筣终于叫了出来…… 乳波肉浪,艳香迷醉,共赴巫山,云收雨散。 过后,两人仍保持亲密接触的姿势,就那么躺着聊天,嗯,是敞开心扉交心才对。 “大坏蛋,你真是坏死了,一进屋就对人家这样。” 胡筣轻吐一口香气,雪白的双腿缠在男孩腰间,含着李南的,衣衫凌乱,媚眼如丝。 “小筣,我刚满足了秀美姐,这么不辞辛苦的就来满足你,我容易吗?” 李南顶了顶,让胡筣感觉自己那依然如故的坚挺。 胡筣舒服的扭动一下丰臀,头稍微往后一些,盯着他道:“你这个小坏蛋,真是个坏心鬼,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对妈妈心怀不轨了?” 李南话刚出口,已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现在看胡筣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心中不禁舒了口气,可是面对她的问题却一时窘迫起来,不知如何回答。 胡筣看在眼里,觉得他尴尬的模样很有趣,心中幽幽叹息一声,温柔道:“阿南,你告诉我吧!我答应你,我不生你的气。” 不生气?面对这种事情有不生气的女人吗?李南咳嗽一声,急忙为自己辩解,于是把刚才误会沐浴的女人是她,而自己脱光了冲进浴室的事情讲给了她听,说到激动处,不禁有些口无遮拦,这让怀中与他保持着紧密结合姿势的成熟美女娇躯轻颤,反过来刺激他火龙更形见长。 “好老公,放心吧!妈妈不是那吃醋的人,只是,她……她毕竟是我妈妈……” 胡筣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经过刚才独自哭泣那一阵子,她也想通了,自己和李南终究是不可能的,自己求得只是一夕之欢,没有资格要求他承诺自己什么,既然妈妈和她也有了关系,这两母女和一个男人好的事情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也完全不为世俗所容,但是只要自己心中能够看开,放下,别个又不知道,何必闹得最终以分手结局收场呢! 李南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不由一把吸住,伸出舌头仔细品尝起来,也跟着轻耸慢挺。 “好老公,饶了人家吧!” 胡筣趁着一点空隙,终于求饶。 良久,李南终于忍耐不住,再次兽性大发,脱光了胡筣身上的衣裙,深深进入她的身体,爆发在她体内…… 这么迷人的夜晚,虽然母女俩没有共侍一床,但李南仍是满足地带着极度的兴奋折腾到深夜临晨才甜甜睡去。 生物钟准时的李南并没有因为晚间的放荡不羁而睡到日上三竿,而是玄之又玄地在七点钟醒过来了。 刷牙洗脸,气功八段锦,一整套练下来,李南身上的皮肤是越发红润了。 正当他冥想收功时,因为心情激动而晚上没怎么睡的吴秀美便迫不及待地扑进李南的怀中,双臂紧抱着他的脖子,婀娜曼妙的成熟娇躯伏在他的身上,玉靥娇羞如二月霜叶,脸颊之上红霞弥漫,晃如晨星般璀璨的凤眼半闭,羞态醉人,柳叶眉时而颦蹙,时而舒展,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李南的怀中轻轻抖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下。身激昂亢奋的巨龙。 李南双手探到了她的身后,握住了那双丰满翘挺的臀片之上,挥手重重地拍打一下,笑道:“好你个狐狸精,一大早地,竟然胆敢勾引我!看我怎么样惩罚你!” 他忽然弯腰将吴秀美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他房间之中的浴室,一边抚着她的玉臀一边笑道:“咱们先洗个鸳鸯浴!等一下有得你受的!” 吴秀美发出“嘤咛”一声便温顺地依偎在李南的胸膛之上,螓首靠着他的肩膀,羞赫地腻声道:“人家才不怕你呢! 等一下要炸!让你不能去祸害其他女人!” 李南对着她咧嘴一笑,低头一口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吴秀美也热情的回应他的索吻。两人的嘴唇舌头激烈地纠缠战斗在一起。含情脉脉地舔舐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李南抱着吴秀美来到了浴室,先是温柔地将她放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春心荡漾,媚眼流春的成熟绝色美,伸出一只手轻佻地抬起了她那玉致的下巴,笑道:“侍侯我宽衣!” 吴秀美玉颊霞烧,美目情意绵绵的看着情郎的俊脸,微微点头,媚声应道:“嗯。” 先将热水放好后,她的双手芊芊柔软,仿佛雪白的莲藕一般。那一身吊带露肩的连衣裙将她那傲人的身材遮掩着,胸前的那双乳。峰丰满高耸,坚挺浑圆,随着她的身体晃动着,似要裂衣而出。吴秀美先是将李南的上衣掀起脱了下来,柔若无骨的玉掌在他赤裸着的胸膛之上轻轻爱抚,不时抬起那双暗含秋水的眉眼凝视着李南的表情变化。 李南的双手先是踏在她的香肩之上,挥手将连衣裙的吊带剥落在她的手臂上,居高临下地望向了她胸。前裸露出的一小半酥。胸,只觉雪白丰满,肌。肤娇。嫩晶莹。 吴秀美眉眼如丝地看了李南一眼,慢慢地在他的面前弯腰蹲体,柔美的玉手抓住了他的皮带慢慢解开,最后将裤子的纽扣解开之后,她双手抓住了他长裤与的边缘,慢慢地扯了下来。 “啊!” 当看到那狰狞巨大的神枪跳了出来,威武刚强,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似乎在向她叫阵宣战,准备激烈搏杀一番!看着这巨大雄厚的男人图腾,吴秀美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香腮嫣红迷人,呼吸急促,那即将脱落却又没有显露的高耸雪峰上下起伏,摇曳晃动。她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地站在了李南的面前,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动作。 李南克制着自己的欲。火,一双魔爪近乎粗暴地将她的连衣裙扯了下来,露出了只着跟的半裸胴体。那双沉甸甸地,荡得左摇右晃,李南还真的害怕它会支持不了双。峰的重量而炸裂而开。她的双腿雪白而修长,线条健美柔和,纤浓合度,均匀对称,可爱的小脚丫整齐而秀气。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虽然有遮掩着,可是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内里乌黑浓密的芳草。李南吞了吞口中的唾液,两手双管齐下,一手伸到了佳人的身后解开的扣子,另一只手扯住了的边缘,用力慢慢往下拉。只见那让天下男人皆神魂颠倒的女人禁。地次第呈现在李南的眼前。 吴秀美温顺而羞赫的抬起了自己的玉腿,让从自己的身上完全脱下。顿时,一具成熟丰满、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便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那仿佛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眉眼之间隐含春意,宛如芙蓉般娇艳。她娇羞的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己身心皆属的男人,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妩媚撩人的玉靥羞意如花。 看着这么一具充满着诱。惑力的赤裸玉。体,李南只觉自己心旌摇荡,难以自持,欲火腾升,勃发,只想要将这个成熟美人儿压在身下,肆意冲刺,纵情驰骋!他伸手将这具不着片缕的胴体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双手紧紧环住了她的柳腰,低头一口温上了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吴秀美也热情回应着他,嫣红温软的香唇跟李南的嘴唇缠绵地深吻着,丁香暗吐,津液互渡。 当两人结束这个热吻之时,吴秀美的娇嫩脸颊已经微微酡红,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李南,媚声道:“坏蛋,顶得人家好难受哦!” 她的芊芊玉手撑在李南的胸膛之上,用力轻轻挣扎出来,眉眼如丝地瞪了了他一眼,那双柔软的小手便向下探去,一把将神枪握在自己的手中,轻轻地,温柔的抚摩。 李南双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之上,将她那赤裸的胴体按到自己的身下,腰部微微向前挺去,接触到那柔软娇嫩的性感红唇。吴秀美双眸娇媚地白了李南一眼,芙蓉嫩颊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娇艳如花,她的双手撑在李南的大腿之上,嘴唇微张,贝齿轻启,慢慢地将自己眼前的火热之物吞食进自己的稳热小嘴之中。 李南星目陶醉地凝视着自己身前蹲着的这个绝色美,只见她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樱口尽量张开,有点吃力的吞吐着自己的巨龙,那温顺乖巧的模样让李南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他激动地伸出双手固定着吴秀美蝶首,下。身开始微微耸动起来。 “唔……” 吴秀美只觉那硕大火热之物几乎顶到了自己的喉咙深处了!那种感觉有点难受,却又有点兴奋,被情。欲笼罩这的她只知道抬动自己的钦首,越发急促的吞食起来。李南的耸动越来越快,那一记记的深喉让他感到了自己的分身酥酥麻麻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南只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关松精,灼热汹涌的生命精华尽数射进了她的喉咙之中! 过了好半晌,吴秀美这才缓缓恢复过来,她又将那依然呈现一柱擎天的巨龙含进嘴里,一番舔抵之后才吐出来,腰肢有点酥软无力的瘫软在李南的怀中。 李南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偌大的浴池之中。温热适中的暖水浸没了他们两人的身体,那中舒适的快意是那样的美妙。 吴秀美伏在情郎那强壮结实的身躯之上,眉目之间春意隐现,白皙的娇容绯红,唇边含仪,娇嫩雪白的玉靥绯红一片。爱郎的怀抱是那样的舒适,那样的安全,她媚若娇花,呈现出使人陶醉的羞态,娇声道:“看来人家以后再也离不开你了!冤家!就知道欺负人家,刚才人家差点就窒息了!” 她那芊芊玉手探入水中,轻轻抚摩着情郎的胸膛。 李南双手紧抱着她,一手抚腰,一手握住了一只雪白高耸的,笑道:“那你就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好了!记住了,我不准其他男人碰你一根头发!” 吴秀美温顺的点点头,那仿佛玉雕般的瑶鼻微微翘起,朱唇一撇,腻声道:“可是你也太霸道了!不但抢走了人家的心,还要抢走人家的身!哼!小坏蛋!” 李南看着怀中这么一具成熟丰韵的女体,只见她那润圆削平的香肩上散披着湿淋淋的长发,是那样的性感撩人,如芙蓉般娇艳的俏脸白里透红,容光明艳。那一丝。不挂的胴体高挑修长,肌。肤晶莹剔透,晃如白玉般毫无瑕疵。 李南的双手将吴秀美的身体扳了过来,让她仰躺在自己的身上,一双魔爪攀上了那欺霜塞雪仿佛凝脂般滑腻的高耸雪峰之上,轻轻地揉捏着,两只手指挤压摩擦着那挺翘在乳。峰之上的乳。珠,顺时针揉弄,逆时针轻挑,并用自己的指甲轻轻刮弄。 “嗯……” 吴秀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小嘴之中情不自禁的娇呼呻吟。她那圆润而丰挺的玉臀微微抬动,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合并在一起,轻轻撕磨着。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身上任其挑逗抚弄,这让她心中的娇羞之意油然而生。一想到自己这是背叛了丈夫,背着他偷情欢爱,吴秀美俏脸就仿佛艳霞般绯红。 李南抱着她满满的挺直身子,她凑过头去,一口咬住了吴秀美的晶莹耳垂,并往她的耳孔之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道:“来,趴在浴室边缘,让我好好疼爱你!” 吴秀美的娇躯激烈颤抖,她满脸春意地白了李南一眼,却温顺地依言趴了下来,修长雪白的玉腿弯曲,膝盖跪在了水中浴池底下,芊芊玉手撑在浴室的边缘,丰满翘挺的玉臀向后抬起,显得那么浑圆,呈现出一个几乎完美的弧度。 李南在她的身下也半跪了起来,一手扶着成熟美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则是紧握战斗神枪,对准了玉户,腰身向前挺送! “噢——” 两个偷情男女皆是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李南微微调整好姿势,双手固定美人的胴体,轻轻摆动着下。体,开始了男人的游戏。 吴秀美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小嘴之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微微耸动玉臀迎合着身后男人那一波波的冲刺撞击。浴池之中的温水被他们两人的耸动迎合动作激起阵阵波浪,荡漾着,又慢慢平息。耳边听着美人娇弱的呢喃声,李南更是欲。火高涨,他的下。身紧紧地顶着她的玉臀抬动抽。插,俯身探手将她的胴体搂来贴紧自己的跨。下,双爪则是抓住了丰满柔韧的双峰手指伸张,捏住了一片温柔中的两颗坚挺樱桃,火热的巨龙配合着两人身体的结合而不断深深刺入! 一时之间,浴室之中可谓春色撩人,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密结合,一冲一顶,一刺一抬。吴秀美媚眼微启,樱桃小嘴轻轻张合,尽情呻吟,忘情娇呼,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对于男人的耸动冲刺,她频频纵体相迎,扭腰摆粉臀,婉转承欢! 李南在她的身后剧烈,奋力推送,每一下总是猛烈地撞击着娇嫩的,让吴秀美浑身酥麻,双手抓紧浴室边缘,雪白的玉臀不停的扭摆向后猛挺,使得自己的玉门圣道更加突出迎合着巨龙的。她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细胞都舒爽起来,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哼叫,胸前那对饱满的像般前后跳跃抖动。她每娇呼一声,李南总是情不自禁的用更大的粒度,跨下连连撞击她的玉臀,巨龙的威猛得到了最大的发泄,在潺潺春水之中,它来去自如,每次又强横的挤开闭合的玉门,挺身了紧窄温热的圣道之中。 吴秀美娇喘呼呼,香汗淋漓。每当李南那巨大无比的分身在她的玉体之中一进一出之时,圣道之中鲜红的柔润也随之而翻出翻进,春水直流,柔嫩紧密地一吸一吮着龙头。 女人呻吟,男人精神!在吴秀美那一声声的呐喊助威,鼓舞激励之下,李南身体之中的兽欲尽然爆发,力度徒然激增,那一次次的刺击让吴秀美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躁热不安!自己身体的空虚之感每次被填满之时是那样的舒适,那样的满足,她芳口浅呻底吟道:“哦!老公!快点!人家要到了哦!” 李南奋起撞击冲刺,一抽一插地着。而吴秀美则越发浪。荡的扭体受爱,挺翘白腻的美臀在李南的冲刺之下频频耸动,全力迎合他的动作。他们逐渐忘乎所以,忘记了自己只是一对偷情的男女。一个是女儿的男友,一个是女儿的母亲,在这种偷情的快感刺激之下,两人渐入佳境,一攻一受,配合得天衣无缝! 终于,在那频临崩溃的边缘之下,俩人同时发出了舒爽不一的呻吟。一个声音高亢,一个声音低沉。在这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他们二人携手共赴巫山,飞上了九霄云外,魂游太虚! 激情之后的两人如胶似漆地相拥着,吴秀美精疲力尽地瘫软在李南的怀中,四肢酥麻酸软,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她的额头之上香汗淋漓,双颊红润,眼波流火,樱桃小嘴娇喘吁吁,高耸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杏眼柔情无限地凝视着这个彻底征服了她的男人,这是这个男人内让她抛弃了身为的束缚,尽情地享受着他的温柔与强大。 吴秀美曼妙的胴体躺在李南的怀中,一双美目中射出让人颠倒迷醉的深情,媚声道:“小老公,抱人家回房吧!人家知道你还没有满足的。” 李南笑着紧拥她的娇躯,将她横抱着踏出浴池,用毛巾将两人的身体擦干裹住之后,他抓起了地上凌乱的衣服塞在吴秀美的怀中又弯腰将之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她房间走去。 却说同样有着早起习惯的胡筣神采奕奕脸色红润地醒来之后,却见身边的男人不见踪影,不由闷闷不乐地爬起床来。梳了一会妆,见男人还没回来,心里不由嘀咕道,自己等了那么久却好不见李南回来,只好自己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而李南则是抱着这个身为祖国花朵的园丁,这个已经被自己征服了身心的美妇人,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美。他一进入到房间之间便迫不及待地将吴秀美往床上一抛,他自己一手将身上的毛巾扯掉,站在床下将吴秀美的娇躯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挥手退去了那遮掩着无限春光的毛巾。 虽然刚刚已经发泄了两次,可是李南却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欲火不减反增,熊熊地燃烧着。他站在床下,居高临下的欣赏吴秀美那迷人的胴体。她媚眼半闭,樱唇微张,玉颊飞霞,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她的香肩两侧,一身雪白的肌肤宛如凝脂般晶莹,身段修长,胸前的雪峰频频起伏,荡漾着阵阵乳波。平坦,仿佛一漫平川,双腿修长匀称,健美柔和。最重要的是,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李南将她的身体拉到床边靠近自己,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裸向两边分开,巨龙挺身而入! 吴秀美唔地一声,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吟。 李南笑道:“要来了哦!” 话音刚落,他便使出浑身解数,使劲的耸动挺刺,直撞得吴秀美扭腰摆臀,口里声浪语不绝于耳。在李南的强大抽动之下,她已陷入迷乱之中,浑身白玉般的冰肌玉肤泛起了娇艳的粉红,美目锁闭,秀眉微颦,小巧的挺直鼻尖上布满细小的汗珠,成熟的胴体随着李南的而阵阵地颤抖,不住地抽搐。她的手按住了李南的腰部,也开始一挺一挺的,樱桃小嘴里不停的发出“……” 声浪语,李南的每次,她总会情不自禁的“啊……” 高亢呻吟一声,娇艳的脸上浮出了舒适的深情,柔软的纤腰岁着李南的动作而上下抛迎着,玉户之中,巨大的神龙连连进出,带出了阵阵春水。失身于丈夫以外的男人让她惭羞得满脸通红,显得妩媚迷人。这个征服了她身心的男人是如何的强悍,那坚硬火热的巨龙每次都是那么苍劲有力的她成熟丰满的玉体之中,在潺潺春水的滋润指之下,每一记都重重地顶在了她的上,刺激得她忘乎所以,纵情呻吟:“啊!人家……好……舒服……哦……” 她舒畅得呼吸急促,双手环抱住与癃 的腰身,丰满的玉臀上下扭动,迎合着他的,粉脸霞红,羞涩无限,忘情呻吟着:“啊……人家不行了……” 却说胡筣来到了客厅之中,四下一看,见自己的男人不知去向,不由不满地大声呼喊道:“妈妈!阿南!” 可是,她却没有听到回答声。她慢慢地走向妈妈的房间,喃喃道:“奇怪了,难道妈妈睡着了吗?她可是一向早起的。” 就在她快要走到妈妈的卧室之时,胡筣却听见了从妈妈的房间之中传来了阵阵让她脸红耳赤的女人呻吟声以及与之间猛烈撞击的“”声!她偷偷地打开一道门缝,顿时被里面的情景下了一跳!只见自己的妈妈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双臂用力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她那一双修长丰腴的玉腿此时被一个不着片缕的男人扛在肩膀上,翘挺的浑圆美臀上下抛动。 而站在床下的男人则是抱住了妈妈的双腿拼命冲刺着,撞击着。他的身材高大,的虎腰是那样的苍劲有力,每一刺总是撞得妈妈花枝招展,胸前玉兔乱跳!妈妈脸上的表情可谓丰富之极,她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半开半合之中,秀眉也跟着一皱一舒,颦蹙舒展,迷人的樱唇半启,呼出了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浪声荡语:“好老公!好人儿!人家要……要飞了……啊……” 随着吴秀美高呼一声,她的柳腰高高弓起,片刻之后重重地摔在大床之上。她那浑身的胴体仿佛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纱一般娇艳绯红,并且不停地颤抖,抽搐着。 李南将吴秀美的双腿放了下来,转身对着正在门口偷看的胡筣,笑道:“看够了没有?” 胡筣还没有回答,看到自己女儿的吴秀美却首先惊呼起来,她马上扯过旁边的被子遮掩着自己的胴体,有点难堪地看着女儿,一想到自己刚才在男人身下这么放浪yin荡,她感到了无地自容。 李南可不像吴秀美那么害羞!他早就听到了胡筣过来的声音了,经过昨晚的解释,那他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一想到面前就有两个长得如花似玉的母女,李南就心神兴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邪笑着慢慢走向手足无措的胡筣面前。 胡筣看到赤身裸体走过来的李南,她的目光却被他身下依然一柱擎天的巨龙,本能地退后了几步,同时娇呼道:“啊!好可怕!” 她转身就走。 当李南走出房间之时,却见胡筣缩在偌大的沙发之上,抓起了一个抱枕,向着李南扔了过来,小嘴之中振振有辞:“我砸死你这个大坏蛋!竟然一大早就敢欺负人家妈妈!砸死你!哼!” 可是,柔软的抱枕又怎么可能伤得了人呢?当李南走到了她的面前之时,胡筣却突然把眼睛一闭,脑袋一扭,撇着小嘴道:“反正人家逃不掉了,你杀了人家吧!哼,你这个坏蛋,竟然丝毫不顾天地伦常……哼哼!” 李南却被她的反应逗得哑然失笑。他没想到胡筣会是这个反应,恐怕她还以为自己了她的妈妈呢!“你长得这么清纯美丽,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了呢!” 他捏住了胡筣的俏脸,微微向两边摇晃着,又道:“你的脸蛋怎么这么滚烫了?是不是刚才偷看,现在有点想要了?” 他凑过头去,对着那羞得通红的俏脸吹了一口气,柔声道:“把眼睛睁开。” 胡筣紧张得那双小手死命抓住自己的衣角,依言睁开双眼,强忍着羞意,对上了李南的那双仿佛要将她吃掉似的眼眸,娇嗔道:“人家什么时候想要了!你别瞎说!” 可是,她那“砰砰、砰砰”直跳的芳心却将她的想法给出卖了,那张娇俏可人的粉脸上红扑扑的,宛如一个成熟了的苹果,直教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而李南却真的做了。只见他张开嘴巴一口便咬在了胡筣的脸颊之上,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 胡筣可是被李南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小手捂住俏脸退缩到沙发一角上,身体蜷缩着,一脸羞红地瞪着李南,嚷道:“你混蛋!谁让你碰我的!” 李南挺直光溜溜的身体,故意板着脸,道:“过来!” “我不!” 胡筣被李南那一身强壮的身体惹脸红耳赤,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似乎在寻找着机会逃走似的。 李南忽然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早上了你妈?” “难道不是吗?” 李南忽然转身,好象是跟胡筣说,又好象自言自语地说:“嗯,岳母确实不错,我回去再好好蹂躏她一番发泄一下。” “不准!” 胡筣马上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李南的面前,张开了双臂拦住他,一脸决绝地说道:“我不准你去!” “那我怎么办呢?涨着好难受啊!要不要你来代替她?” 李南一脸邪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成熟到美艳无比的可人儿,她的身材相当完美,凹凸有致,脸上红得像三月盛开的杜鹃,娇艳如火! 面如天使,身材如魔鬼,这就是她的评语。 “你……我……” 胡筣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她回过神来之时,李南绕过她径直回到了妈的房间之中了。 当躺在穿上的吴秀美刚刚找出衣服穿上之时却看见李南走了进来,她连忙走上前去,迫切地问道:“怎么样小筣她呢?” 李南挪动着头,对着身后撇了撇嘴,吴秀美望向门外之时,却见女儿胡筣娇羞答答地走了进来,她双手抓着衣角,低头看着底墒,不敢抬起头来。 李南一把将吴秀美抱起攀上了大床之上,对着胡筣笑道:“是不是要我抱你上来?我很乐意哦!” 吴秀美吓了一跳,她连忙抓着李南的手臂,道:“这……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是不是……” 看到自己女儿竟然这么娇羞地爬上,她好象猜到了什么,马上阻止道:“不行!你不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南压在身下重重地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胡筣见此马上挪到李南的身后,双臂抱住他的虎腰,娇喝道:“阿南,你快停手!不然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李南果然停了下来,他转身笑道:“这才是乖孩子嘛!” 胡筣微微翘着小嘴儿,娇嗔道:“哼,大色狼!你先放人家妈妈!不然的话,哼哼!” 说到这里,她挥了挥拳头。 李南的双手攀上了妈的一双高耸的之上,笑道:“你看小筣多孝顺!” 吴秀美羞赫得玉靥如火,她狠狠地瞪了李南一眼,又马上闭上眼睛,索性不去理会他。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逃不出这个坏蛋的魔爪了,干脆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而且,当她一想到自己母女二人同时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下纵体承欢,她的芳心马上砰砰直跳!除了那背着丈夫偷情的刺激之外,又多了一丝打破禁忌的快感! 李南转身将胡筣扑倒在身下,双手按住了她的香肩之上将她按在床上,笑道:“怕不怕?” 胡筣忽然娇笑道:“人家才不怕你呢!难道你还能将人家吃掉不成?” 李南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慢慢下移,一直来到了她胸前那双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荡生辉,胡筣娇躯微微颤抖,第一次被男人在第三者面前如此触摸的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粉颊绯红,双目流火。双手不知所措地挥动,最后抓住了李南的手臂,她羞赫地看着李南,却当他与上了他那双满是欲火的眼睛之时又羞不可耐地移开眼神。 李南俯,一口吻住了她那红润润的樱桃小嘴,双手开始在她那成熟美味的胴体之上抚摩揉捏,最后索性探手进她的连衣裙之中,触及了那只对他开放过的神秘之地。 胡筣粉面生春,媚目含情,当李南的魔爪触及她的玉门之时,她浑身好象触电一般轻轻颤抖,喉咙深处发出“嗯……唔……” 的舒服娇吟。 李南另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衣服之中,只觉她的肌肤柔滑娇嫩,挺拔耸立,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看着身下的这个美人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含羞紧闭,晃如芙蓉般的俏脸羞得通红,浑身绷紧而轻颤,似在害怕,似在期待。 李南离开她的樱桃小嘴,扭头对另一边的吴秀美笑道:“过来帮忙,不然等一下不小心伤害了她那就不好了!” 听了他的话,爱女心切的吴秀美顶着一章红于二月霜叶的俏脸,慢慢地挪动到他们二人的身边,却心慌得不知所措,她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幻想起等一下的母女共侍一夫的情景,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让她的呼吸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 李南双手剥落了挂在她肩膀上的吊带,探手到她的粉背之后想要将连衣裙的拉练扯开。而胡筣则是微微抬起腰身,让李南顺利扯开拉练。李南的双手将连衣裙一把退到了她的之上。顿时,那双被包裹着的娇挺丰盈便暴露在李南的眼前。他吞了吞口水,对吴秀美说道:“来,你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吴秀美虽然害羞,但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却还是依言伸出芊芊玉手,将女儿身上的裙子退了下来。 在两人四手之下,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便完完全全地。只见一张秀丽清纯、娇羞可人的俏脸涨得通红,布满着羞涩的红晕,凤眼含羞紧闭,仿佛远山般的睫毛轻轻抖动。高耸的双峰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弹性十足!雪峰之上的两点嫣红,是那样的粉嫩娇艳。一双纤瘦的紧紧地夹在一起,一只玉手本能地将双腿之间神秘之地遮掩着。 李南忍不住俯一口含住了其中一点嫣红,用牙齿轻轻撕磨,用舌尖在上面画着圆圈,他另一只手则是贪婪地将另一只玉兔握在手中,两只手指夹住了剩下的花蕾,轻轻揉捏着。 看着自己的女儿赤裸裸地被刚才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那一股禁忌的快感让吴秀美心驰神往,她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刚刚才穿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一丝不挂地躺在女儿跟自己的情郎身边,芊芊玉手冰分两路,一手在情郎的身体上着,另一只手则是在女儿的上轻轻摩擦。 在他们两人的抚弄之下,胡筣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贝齿咬在丰润的下唇,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绯红,娇喘吁吁,双腿之间,玉门微启,一线洞天之中潺潺流水,将那些并不浓密的芳草沾湿。 李南放弃了一双充满诱惑力的雪峰,再次吻住了胡筣那娇哼不断的樱桃小嘴。两人烫热的唇紧密地贴在一起,李南大嘴一张,将两块柔软的唇片含在嘴中,轻轻吮啜着。动情的胡筣丁香暗吐,主动地将自己的舌头深入了李南的口中,任由他含着,吮吸撕咬。 情到浓时,李南挺直了身体,双手将石田路露紧闭的双腿分开,火热的巨龙对准了娇嫩玉门。吴秀美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虎腰,低声道:“你要轻一点,可别太粗鲁了!” 李南笑着在她的俏脸之上摸了一把,笑道:“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可是,等一下你女儿受不了的时候,你这个当妈妈的可要来接‘棒’哦!” 他强调那个“棒”字,羞得吴秀美几乎无地自容。可是,母女共侍一夫的禁忌却深深地刺激了她。吴秀美含羞点头,娇嗔道:“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 而被李南压在身下的胡筣突然张开了紧闭着的双眸,一副不认输地表情,双臂用力抱住了李南的脖子,哼声道:“大色狼!大坏蛋!人家才不怕你呢!等一下一定要你跪地求饶!” 听她这个一说,李南可乐了!他将那双别在腰间的双腿尽量分开,双手抱住了她的小蛮腰,邪笑道:“记住你现在说的话,等一下有你后悔的时候!” 话毕,他那巨大的分身轻轻地抵在玉门之上,顿时引起了胡筣的娇躯颤抖。李南缓缓的推进,让巨龙一点一点地没入身下的这具魔鬼般的胴体之中,而且,就在她母亲的眼前! 吴秀美的双手娇羞地在女儿的丰满双峰上面轻轻抚摩着,似乎想要以快感来打断心中的尴尬。李南低下头在她紧咬着的红唇之上深深地吻着,封住了她的小嘴。 忽然,李南腰身用力一挺! “啊——” 一声舒服的呻吟,空虚感被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痕痒感,就好象被千千万万只蚂蚁在自己的全身撕咬着一般,而且,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空虚,急需身体之中那火热的巨龙在深深攻击挺刺。 直到了身下的胡筣胴体不安的扭动着,小嘴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炽热的光芒之时。 于是,他双手抱住了胡筣的柳腰,连连。 吴秀美抓着李南的手臂,娇嗔道:“要死啦!轻一点,她会受不了的!” 李南放慢了速度,调戏道:“怎么了?是不是要我留着一点力气在你的身上?嘿嘿,美人儿莫怕,等一下你一定会连连求饶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吴秀美,而是有开始加速起来,虽然不是最狂野,却也让胡筣这个性经验极少的初生少妇呻吟不已道:“不行了……人家不行了……不要……” 李南晃若未闻,依然我行我素,他一边耸动着,一边笑道:“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要榨干我的吗?现在这么快就不行了?这怎么可以呢!” 说话之间,他突然加大了冲刺的速度与力度,直将身下的天使美人撞上了九霄云外! 他俯身用火烫的嘴唇亲吻着她脸颊,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颤抖,小嘴呵气如兰。李南大嘴一张,一口封住了她小嘴,陶醉的吮吸着檀口之中的香舌,火热的巨龙依然是那么强有力地着她的玉体,凶猛的冲击让她娇体急颤,!胡筣不胜娇羞,玉颊通红,媚眼微闭,高亢的娇吟着:“嗯……好棒……人家感觉要……要飞了……” 李南跨的的巨龙应声奋力!“啊——” 胡筣的双手拼命的抓住床单,纤纤柳腰向上弓起,娇嫩丰盈的胴体突然剧烈的颤抖着,玉体深处涌出了汹涌的洪水,势要将入侵的巨龙赶出自己的身体。 直到胡筣瘫软在床上,没有半点力气可言之时,李南这才从她的身体之中退了出来,一把拉过了旁边观战的吴秀美,让她伏在女儿的身体之上,玉臀翘起,李南在她的身后挺身而入! “哦——” 吴秀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她的胴体因为兴奋而轻轻颤抖着。就是这火热坚硬巨大的神枪,最开始从自己的玉体之中退出来,进入了女儿身内,现在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胴体深处! 这是激动,兴奋,刺激,禁忌!自己母女二人居然同时在一个男人身下纵体承欢,这给她内心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偷情的刺激,禁忌的快感让她逐渐迷失于身后男人的强悍之中。她俏脸通红,银牙暗咬,曲线动人,成熟的胴体随着李南的冲刺而前后耸动,她胸前那高耸雄伟的则是压在了身下的女儿身上,李南的每一次冲击总是让她们母女的身体前后摇晃,那柔软坚固的大床也不甘寂寞的发出了“吱吱”的摇曳声,似乎很有可能承受不了床上这对偷情禁忌的男女那强烈凶悍的动作。 李南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地抽动挺身,不时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胴体之上轻轻抚摩着,握住她的大力揉捏着,捏住樱桃抖动着,的动作却只重不轻,每一下都要彻底深入她的玉体之中,狂野而强悍的冲刺着她的身体,撞击着她的灵魂。 吴秀美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禁忌的快感之中,她的娇躯阵阵颤抖,一双小手紧紧地搂住了身下女儿的胴体,荡漾,娇容飞霞喷彩,柳腰轻扭,圆臀摇摆,丰韵动人的玉体前后舞动着。 李南得意轻笑,连连翻刺掀起了,电闪雷鸣!强力的冲刺,高频率的速度不断的深入,激起了这对激情男女潜藏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他们的身体!男人奋力冲刺,势如破竹!女人春潮叠起,娇躯仿佛惊涛骇浪之中的一叶扁舟,颤抖抽搐。樱桃小嘴娇喘连连:“啊……好美……嗯……人家又要……飞了!” 吴秀美春心荡漾,随着男人在她玉体之中的每一记深刺,她感到自己身体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既难受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荡漾回旋着。那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刺激!那是母女共侍一夫的禁忌!忘情的她,那丰满翘挺的玉臀随着李南的不停地挺上迎合。李南那、左冲右突的更是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她小嘴微张,浪吟娇哼,频频发出让人消魂心驰的呻吟:“喔……真的受不了了……要来了……啊……” 一声高亢的娇哼,吴秀美那成熟丰腴的胴体终于无力地瘫软下来,重重地压在身下的女儿之上,喘息不已,脸上春情澎湃,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李南看着眼前上下叠着的母女二人那赤裸的胴体,她们的身体之上布满了自己的痕迹,的冰肌雪肤红霞密布,吻痕清晰。雪峰之上隐约可以看到了齿痕。她们母女相拥,双腿之间皆是狼藉不堪,春水潺潺。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李南的手掌用力拍打在身为妈妈的吴秀美那光洁的玉臀之上,却对着她身下的女儿胡筣说道:“是不是还要榨干我?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胡筣已经吸气多呼气少了,初次承欢的她又则么可能经受得住李南这般折腾呢!她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摆动着酥麻的手臂,软声求饶道:“人家不行了,阿南你就饶了人家吧!” “那可不行哦!” 李南伸手将吴秀美从她的女儿身上拉到自己的身边,他那强壮的身躯马上覆盖上去,双爪握住了那丰硕的,笑道:“你们可舒服快活了,我还难受着呢!那样可不公平!” 李南今早可是打定注意要来个母女同床,一箭双雕了!他感觉到自己的欲火根本就得不到宣泄,反而更加地炽热燃烧起来,似乎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被李南那结实灼热的躯体重重地压着,吴秀美刚刚才从之中退下来的欲火再次慢慢地燃烧起来。她欲火如炽,双腿张开将李南夹在中间,双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 李南轻车熟路地挺身杀入,开始用力地快速起来。 “喔——” 吴秀美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呼,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美臀在李南的身下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逢迎着他的进出动作。在李南的抽动之下,迷人的乳波臀浪此起彼伏,更加刺激她体内那欲火的沸腾,使他猛烈冲刺起来。而吴秀美则是紧抱着李南,一双圈着他的虎背熊腰,翘挺的玉臀拚命向上顶,春情荡漾,媚态迷人:“啊………………” 她忘情着,尽情呻吟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南只知道自己的活塞运动做了不下于数百次。身下的成熟美在自己强悍的冲刺之下浑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溃不成军!她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着,成熟丰满的胴体扭动着,身子却越来越软了,“啊……好舒服……” 她那声音甚至竟然颤抖起来! 李南浑身是劲,充满着狂暴的力量!他双手固定着身下这个绝色的纤纤柳腰,强有力的着腰身疯狂地着,巨龙“卜滋”的在她湿热发烫的圣道里快速进出,坚硬的巨龙长驱直入,一次次一直吴秀美的玉体最深处! “嗯……唔……好老公……你再用力点……啊……” 吴秀美眯住含春的媚眼,雪白秀气的玉颈向后仰去,小嘴之中频频发出甜美诱人的浪吟春啼! 李南双手撑在床上,猛抖着腰身,跨下有力的撞击着美的娇嫩玉门,发出“”的撞击声,他越干越来劲,速度越来越快,每次展腰运力的猛压,巨龙就像失去宏控制似的在吴秀美的玉体之中狂抽! 感受着侵入自己玉体之中的神龙那无比强悍的攻击冲刺,吴秀美只觉得舒服无比,沉迷于之中的她再顾不得羞耻了,她忘情舒爽得娇吟浪哼,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李南的手臂,双脚用力紧紧勾住他的腰身,玉臀拼命的上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娇嫩的玉脸之上显出了既似满足又似痛苦的娇哼:“啊!人家受不了啊!要……要死了……” 花开花落,梅开几度。吴秀美只觉自己浑身的骨头好象散架了一般,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娇躯瘫软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上骑着纵横驰骋,奋力冲刺的男人好象一头不知道疲惫的狂牛,尽情蹂躏着她成熟的胴体!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李南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子,邪笑着俯身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 吴秀美杏目怒睁,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上驰骋着的男人,螓首轻摆,拒绝道:“不行!要是……要是被人知道了那怎么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南便大起大落,大开大合的冲动撞击起来,直将她顶上了云雾之端! “怎么样?愿不愿意?” 李南一边抽动一边说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很有禁忌的快感吗?” “可是……可是……” 吴秀美还是有点举棋不定。可是那一强烈的快感却让她无暇多想:“啊——” “人家又到了——” 身为人母的她浪荡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 呻吟声声,不止,令绝色美貌的母女俩不绝,娇喘不断…… 在母女俩家鬼混了一个上午后,李南才精神有些不佳地来到了医务科。 时好正好停留在十三点正,医务科里面的人早就下般了,李南很干脆地蒙起头在医务科的沙发上睡起了午觉。 到了下午上班时,院办便来了电话叫他过去一趟。 李南拿着上面印着《中央关于进一步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决定》的文件,简单地扫了几眼,眉头微皱了一下,抬头看着院办主任疑惑道:“任大主任,这份文件的内容很空洞啊,这叫我如何开展政治学习活动啊!” “呵呵,小李,你还年轻,动点脑筋嘛,别的科室都能搞,那自然你医务科一样能搞。” 任主任笑眯眯地说了句,然后低下头看报纸喝茶去了。 见任主任一副神游的样子,李南没法,只得闷闷不乐地带着文件回到了医务科,随后坐在办公位上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用心琢磨了一下文件精神,得出个这样的一个结论:这文件无非是要求国家工作人员要有改革意识,要有打破铁饭碗的竞争意识,当然,这份文件主要是给把握宏观面的院领导看的,下面的人只要体会这份精神就算完成任务了。 为此,李南精心收集了中央对于改革的正面素材及反面案例,结合文件精神,做了一份调查问卷发给整个医务科的成员,科长也不例外。 然后收回了调查问卷,便根据医务科全体成员对政策的了解程度而作出了一一评价,最后根据评价分数进行了不同强度的理论指导,务求让市卫局党办及院党办检查政治思想工作时不出差错。 而这期间,为期三天的思想学习热潮在党委的指挥下掀起了。 于是,医院随处可见一些年轻医师在那里捧着马列翻看,企图从里面找到有关的精僻论断引用到自己的思想汇报中,毕竟,这二十一世纪的头一年,想抄都是没地方可抄的,如果写得不够深刻,那么就恭喜了,党委书记会很高兴地抓你做个典型,然后面相严肃,狠狠地在大会批评你一顿,保准你见了人就抬不起头来。 三天过后,伴随着党办的深入检查,由省卫厅牵头的先进思想个人评比活动也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评比的条件并不严恪,入选不难,但好处却是多多,首先,医院党支部会着重培养你,政治审核方面就不再是问题了,哪怕你思想一时落后了,也可以劳累个把星期补上来,到时,什么优秀党员,什么先进工作者等等荣誉就会考虑你,有了这些,表面就花团锦簇起来好看多了,只要资历足了,那是百分百能升的,就是结怨的领导想卡你都不敢乱来。其次,这会记录进省卫厅的档案,以后想要医转政了,就可以凭着这份光采的资料步过思想素质审核这一关,然后活动一下,省组织部就让你过去了。最后,评比成了先进思想个人,各种民主待遇就宽厚起来了,在所在地区里,你可以入居委会,也可以担任社会团体的职务,像红十字会医院伦理委员会之类的。 评比如此重要,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全体成员自然不敢怠慢,作为秘书的李南这类人就更加吃香了,几乎天天接电话接到手软,请吃饭推都没地方推。 是乎,李南在三月中旬几乎胖了一圈,整个人油光满脸的,精神气色那是比生龙活虎还要来得神采奕奕。 评比浪潮一过,入选名单就出来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正式编制九百八十五人入选先进思想个人的共有一百零九位,其中十二位成了思想落后份子,受全体员工大会上通报点名批评,并责令整改。 当然,真正用心的李南自然也和那些内定的院领导们入选了。 医务科的全体成员虽然只有三个人入选了,但却获得了院党委颁发的先进部门奖状,算得上是皆大欢喜了。 当晚,科长张家港动用了医务科的小金库在越东饭店宴请了全体医务科工作人员,哪怕是三个实习生也没遗露。 越东饭店,可以称得上越东区最顶级的饭店,硬件是三颗星,软件却是超过四颗星了。而且,其地处区政府隔壁,治安方面是绝对有保障的,只要是上了档次的宴会,基本是在这里举行的。另外,这里也是专门招待外宾的地方,如今的越东区鬼佬是越来越多了,很多有身份有钱势的洋人便是入住此饭店。 有了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越东饭店可以说是吞金兽,每天入帐十数万是很轻松的事,遇到情人节或清明节等重要节假日时,就是三十万也不在话下。 身世平凡的李南自然没有来过如此高档的地方,但沉稳自信的派头却是比起一科之长的张家港还要来得潇洒自如,医务科十个人成群结伴地一来到大门,就有一位年轻秀丽的女侍应走上前迎接他们。 这位刚才口流利英语招待过洋人的女侍应长的清秀俊美,娇小玲珑,美目透着机灵可爱。 李南在张家港后面仔细打量眼前这个美女侍应,俏丽的短发乌黑柔亮,发尾俏皮地上卷,增添几分俏丽,鲜奶油般白皙甜腻的肌肤,糕点般松化美味的面颊上,小巧精致的五官却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红润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她穿着是很正式的侍应生套装,在领口用白色纱巾扎了一朵精美的领结。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着的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短裙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双峰显现,身材玲珑,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如玉佳人。 看着这里连一个侍应生就如此漂亮得堪比张小慧的饭店,李南心中不由赞叹不已,心道:“这里真不愧是越东区对外的示范窗口,能有如此美丽贴心又懂外语的年轻女人做侍应,那老板怕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向李南他们对过订位的名单后,美女侍应生马上向他们鞠了一个躬,带他们进入餐厅。 餐厅的装潢相当奢华,楼顶很高,而且是以金字塔类型筑起,尖型楼顶沿下的壁墙都添上古埃及的文化色彩。 屋顶垂挂着无数发出浪漫黄光的水晶灯,从桌上点的蜡烛计算,宽阔的面积只摆设六张桌子,而每一张都是四至六人桌,看来餐厅只会招呼最多三十位客人,可能是为了保持宁静的气氛和浪漫。 他们被带到铺上金黄色桌布的座位,两名侍者马上移开桌子的一角,李南和郑敏儿双双坐在弧型帝皇式的沙发上,侍者接着又用桌子封住了出口。 侍者给了他们两份长方型的餐牌,餐牌内的文字,除了有中文之外,还有英文字眼。 众人入座后,除了李南和两个科长大都神情拘束,感觉有种无形的束缚在他们身上,连喘气声都微妙了起来。 拿起菜单,被李海媚这个女富豪熏陶过李南随意点了菜:鱼子酱、多罗鱼生、血燕、红酒鹅肝……酒是最先送上来的,李南挥手斥退了侍者,这种高级餐厅,若是点的红酒价格超昂贵,一般都有酒侍随侍在侧。 酒场老手的李南为张家港倒了酒,然后再帮两个科长倒,最后才轮到身边亲近的人,酒入杯中,笑着举起酒杯说道:“今晚,我们有幸聚在一起在如此华贵的饭店用餐,要十分感谢我们的大领导张科长,来,让我敬一杯。” 众人低声笑着应了一声,便开始轮敬起来。 李南那是荤素不忌,有多少酒接多少,酒量早就给张玉瑶和医务科的应酬生活磨练出来了。 当然,敢跟李南拼酒的就只有两个副科和一个正科了。 至于其他人,多是不善饮酒之辈,会饮的,却是碍于身份,心里放不开,不会的,只能微笑着看着四人在那里你来我往地说酒话。 能来这越东饭店吃饭入住的人自然是有素养的,基本不会出现大呼大叫撒酒疯的不雅现象,李南这一桌和别的桌位也一样,热闹但不喧哗。 张家港身为酒桌上的老油条,李南,常春藤和何云峰自然不是对手,酒酣耳热之时,都不约而同地将枪口对上了其他科员,说些什么要科长多多照顾之类的劝酒词,张家港自然不会在乎六个不怎么会饮酒的家伙,当下反过来将六人灌得东倒西歪,就连一向不喝酒的张小慧都被他用言语挤对地喝下了五杯,顿时,脸红耳赤地,俏丽的醉态好不迷人。 正当李南三人反攻张家港时,隔壁桌来了一群熟人,自然是院办的一帮评比得益者,为首的任大主任赫然在内。 张家港,常春藤和何云峰自然可以跟院办牛,但李南这个能跟张家港顶一下的部门秘书却不可以,当下笑眯眯地端着酒杯不急不徐地走了过去,跟任大主任为首的一帮院办成员你来我往了起来。 院办一共七个人,虽然地位不咋的,但毕竟是院长身边的人,大有宰相门前七品官的味道,交好了,很多有利的消息就能从他们口中得到,要是交恶了,那麻烦也是不少,要还是碰上暗中使绊子的,如果没有后台的秘书,那日子可说得上难过了。 全院的部门秘书少说也有十来位,总务科的,护理部的,党委办的,团委办的,财务科的,人事科的,医务处的林林总总都得跟这七个人搞好关系。 李南虽然不惧他们给自己使绊子,但人嘛,总得圆滑点,你敬别人一尺,别人才会让你一丈,要不然,众口之烁,积毁销骨。 在他有意的引导下,张家港三位科长有了台阶,自然是是与院办的正副主任觥筹交错起来。 喝着喝着,领导与领导坐一桌,科员与科员坐一桌,泾渭分明。 李南是副院长张玉瑶跟前的顶级红人,自然是与两个部门的领导一桌。 一众人喝酒喝得天旋地转之后,才相扶着离开了越东饭店。 李南的酒意并不浓,所以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点了一盘醒酒汤在座位上一个人品味了起来。 却不想,有一个多月未见的温若雪飘了过来。 只见温若雪穿着一袭粉色低胸吊带连衣裙,胸前那对小玉兔好似要蹦出来似的,露出大半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酥胸挤出一道小小,一双修长光润美丽的长腿显露在外,黑色的丝袜更让腿部的线条显得更加魅惑,大半截大腿浑圆鲜滑一览无遗,更加诱人,一双极其高档精致的绒面绑带黑色细杯跟高跟鞋,与腿部的结合完美无缺,衬托出脚背圆滑优美的曲线。整个穿着和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是你。” 李南愕然地神情,说明了眼前出现的人是他认识的,而且还是一万个想不到的人。 温若雪表情波澜不惊,望着李南笑吟吟地道:“很惊喜,很意外吧!” 紧接着看见喝过酒有些沧桑颓废的男子形象,这种最能让少女为之心动的样子直看得她美丽的眼眸大张,玉颊泛起羞红之色,芳心不由暗自迷醉和有些莫名的涌动。 “这里是饭店,你一个女孩子家过来干什么?” 李南可没理她色女般地眼神,有些不悦地教训着这个一直缠着他的小美人。 温若雪从头到脚地看了李南一遍,双眼闪动着一股暧昧之色,故作镇定地道:“这里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不让人家过来!” “你这丫头——懒得跟你理论,我要回家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李南喝了酒,火气有点大,但顾忌着温若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女,也就强压着怒火。 “不用,我要回你家,我可是很久没去了,想必,思语妹妹一定很想我。” 温若雪眨着清澈美丽的大眼睛娇声道,内心中却是一阵激动,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碰到他,看来自己跟他还是有缘分。 “你这丫头,思语可不,年纪轻轻的,总是情情爱爱的,我可受不了。” 李南断然地拒绝道,然后转身就走,他实在不想跟这些小美女发生关系,一个弄不好,身败名裂都是轻的。可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稀里糊涂抱着人家睡到天亮的那一夜。 温若雪当然不会这样罢休,正当李南拦住一辆计程车坐上去准备回家时,她像条猫似地窜了进去,逼得李南不得不带着她一起回家。 坐在回去的车中,在李南再三逼问下,他也明白了为何温若雪会出现在越东饭店,原来,这豪华异常的越东饭店竟然是她父亲温厚的,不过,她父亲却将酒店交给了他情妇打理,这一举动,当然令温若雪看不过眼了,自小对经济十分感兴趣的她当下担起了财务总监的角色,一有空就去饭店财务室查看报表,免得自己父亲的家财被不三不四的女人给暗中吞了,另外,她的本意自然不在于此,很大的程度上就是想找出情妇的马脚或冷嘲热讽一番让她自己走人。 听完原因后,李南也不由咂舌起来,虽然听说温厚很有钱,是越东区少有的大富豪,但实在没想到,随时可以升四颗星的越东饭店居然是他送给情妇的礼物。让他心中不由暗叹,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没有看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在出租车稳稳当当地行驶中, 两人很快就安全地回到了盘福村。 “叮呤”一声。 史仙诗探出了头,见是李南和温若雪在门外,打开楼门后,忍不住轻声问道:“阿南,这么晚了,你带若雪回来做什么?” 李南上前温馨地亲吻了她额头一下,无奈地苦笑道:“她可不是我带回来的,可是厚着脸皮跟来的。” “史姐姐,怎么你也不欢迎我来吗?” 温若雪嘟着小嘴道。 史仙诗一愣,忙陪笑道:“哪里哪里,若雪这么可爱的美女,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来,快进来坐,外面蚊子多,不能久站。” 说着,便将两人引进门内,然后关上了大门,上了保险杠。 李南则有些疲累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懒洋洋吩咐身旁有若置身于自家后花园的温若雪道:“若雪,既然你过来了,就打电话回家报个平安吧,免得温大老板找上门来,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有什么好怕的,他要是找上门来,我就说了,你是我的男人,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了,难道他还能撕了你不成?” 温若雪神采飞扬,明媚的秀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笑道。 回过神来的李南当即气得伸手过去揪她,温若雪好像早知他会由此一招似的,提前从沙发的另一头闪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笑嘻嘻回过头来,道:“姐姐,我洗澡先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说着,已经径直溜进了浴室。 李南气得面红耳赤,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进入了浴室。 看着两人奇怪的关系,史仙诗不由笑着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可乐递给李南,坐在他身边似有所思地说道:“阿南,我看这丫头八成是真的喜欢上你了,这回,你可真的有麻烦了。” “有什么好麻烦的,对付她就像对付秋水那丫头一样,不理她,不招惹她,离远点,就可以了。” 李南嘴里喝着易拉罐的可乐,双眼漫不经心时而看电视时而盯着浴室的方向。 “呵呵,阿南,你这样做反而是惹火上身,我们女孩子大多是属驴的,你不动,她偏要动,你主动,她偏要被动。这样一来,你怕是招架不住了。” 说着,史仙诗便抚嘴笑了起来,乐不可支的样子直看得李南无语。 过了片刻,李南思考过来,奇怪道:“老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我啊,要知道,若雪和秋水跟我好了,那你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嘻嘻,我怕什么,你心里有我就成了,再说,她们一个家里有权,一个家里有银子,我拿什么跟她们争,我呢?只要跟她们处好关系算是ok了,至于争风吃醋方面,就交给思语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了。” 话一说完,有早睡习惯的史仙诗便乐呵呵地笑着上三楼睡觉去了。 见她这般,李南只好默然一叹了。 等待了半个多小时,才见温若雪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身穿着一件雪白的t恤和牛仔短裤,将少女窈窕美妙的性感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酥胸高耸,粉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黑葡萄般的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那清纯妩媚的俏脸上泛起一层花粉般的红晕,配上红润柔嫩的樱唇,娇俏玲珑的瑶鼻,秀美迷人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见到此景,李南愤愤的想,臭丫头啊!敢情你还把这当成了自己家了,连换洗的衣服都入在浴室里了。不得不说,沐浴后,洗澡一身与她年纪不相符合的装扮的温若雪是更可人好看了。 “有你这样看人家美女的吗?” 温若雪俏脸升起一阵红霞,瞪了他一眼,秀美如菱花的俏脸绽放出灿烂的娇笑,道李南‘老脸’不禁有是一红,他压下心中的气焰,心平气和的向她招手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温若雪愕然了盯着他,有些怕怕地道:“你不会是想动手打我吧!” 李南给了她一记白眼,道:“那你过不过来啊!” 温若雪娇哼一声,一边走到李南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一边笑呵呵地道:“谁怕谁啊!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就大喊救命,相信史姐姐一定乐意作证的。” 李南好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道:“我会你,小妹妹,你开什么玩笑啊!” 然后打量了她全身上下几眼,皮笑肉不笑讽刺道:“就你那副身材有那点像女人啊!” 温若雪闻言玉脸飞上了一抹艳丽的晕红,她咬着嘴唇瞟了他一眼,娇嗔道:“我哪点不像女人了。” 她的身材确实比不上史仙诗这种娇艳成熟的妙龄女郎,但李南说她不像女人,确实是过于离谱了点。 第131-140 雪白细嫩的皮肤,身材凹凸匀称,浑身散发着青春的魅惑和美艳,李南有理由相信假以时日眼前的小女生有资格能与他的姑姑李海媚相媲美。 想是那么想,但李南却故意忍俊不禁地笑道:“女人,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女人,女人是这样……这样的……” 双手比划了个象征着女人凹凸玲珑的身材的曲线。 温若雪俏脸一红,美目中浮上了一层羞窘之色,嗔怒道:“你肤浅,我懒得跟你说了。” 李南轻咳一声,正色道:“好了,不跟你扯了,快跟你爸妈打个电话去,别让她们担心,还有,你一个青春少女,就不要老是过这里来了,要是被左邻右舍看到,我怕是没脸见人了。” “什么没脸见人,人家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人家大诗人但丁不是这样说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温若雪瞄了一眼正儿八经的李南,娇声笑道。 “乱扯一通,总之,你无论如何也要听我的话,我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是有原则的,作风必须保持正派,要不然,你我都吃不了好果子。” 李南瞪着她沉声道温若雪斜睨了他一眼,发觉李南有种不怒而威,令人不敢抗拒气势,她嘟起红唇,喃喃地道:“说就说嘛?用得着这样吓人嘛?” 然后嫣然一笑,道:“我口渴的厉害,要不我喝瓶饮料再说吧!” 说着就想往冰箱的方向去。 “你是想我赶你出去。” 李南冷哼道。 “好了,人家说还不行嘛?” 温若雪美目中流露着一层可怜的柔波,凝视着李南,道:“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还有呢?” 李南冷眼看着她道。 “哦,为了你的远大前途,我不缠着你就是了。” 温若雪俏脸泛着可爱的笑意道。 “哼,丫头,你听清楚了,不是什么为了远大前途,而是为了你我幸福,别再玩火,害人害已。” 李南责怪着说道。 “好好好,不玩火就是了,我玩人还不行吗?” 温若雪眨了眨那对水汪汪的杏核眼,娇嗔道,“都说你可以叫我若雪了!你不知道你这样叫我感觉很别扭的嘛?” 李南泄气地瞪了她一眼道:“我在正经跟你说话。” 温若雪美目中泛起一丝委屈之色,幽幽地道:“南哥哥,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你是我心中最崇拜的人了,要是连你都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这丫头,居然还会用苦肉计,不行,此风不可涨,要不然,自己真会被情害死。” 李南一边想着,一边追问道:“那你为什么总是不想回家。” 温若雪闻言美目泛起委屈和忧伤之色,淡淡地道:“因为我是个没人疼也没人爱的孩子,爸爸有情妇,妈妈忙工作,他们都让我自生自灭了。” 李南错愕了一阵,他怎么也想不到温若雪会是个温室中的野草。就在李南同情心泛滥的时候,却见温若雪低着脑袋在忍不住浑身颤抖,认真一瞧发现原来她是忍着笑而全身颤抖。 瞬间,李南明白自己又被这可恶的小魔女给欺骗了,他脸容冷了下来,沉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啊!” 温若雪格格娇笑着摇了摇头,道:“也不算是啦!” 李南,“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温若雪吓了一跳,笑声当下停住,双目紧盯着他,好像生怕李南在暴怒下对她不利。李南冷着脸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在临近温若雪所在的位置时,他视而不见地走过,然后来到冰箱前拿出一罐饮料放到温若雪眼前的茶几上,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喝完可乐,你赶紧给我回家了。” 说罢,笑眯眯的往沙发上一坐。 温若雪愕然半晌后,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你,算你厉害。” 李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对你这种有钱有势的小女人是不感兴趣的,另外,我爸爸妈妈一生下就任我自生自灭了,比起你故事中的你要悲惨百倍。” 过了好多年,李南已经想得很开了。 温若雪呆了一呆,然后一脸歉意地垂下螓首,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纯心的。其实我爸确实是不管我的。” 温若雪神情一片感伤,美目中充满了泪水,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真俏脸上兀自挂着几滴晶莹的泪花,好似芙蓉出水、梨花带雨,显得楚楚惹人怜爱。这时候的温若雪才让人觉得真实和纯真。他看了身旁目透伤心之色的温若雪一眼,微微一笑道:“别想太多了,乖乖的,等会我送你回去吧!” 这是李南今晚第一次给她好脸色看。 温若雪闻言美目泛起凄苦之色,幽幽地道:“我不回去。” “为什么。” 李南想不明白有什么理由让她情愿呆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也不愿回自己的家。 “回去一个人太无聊了。” 温若雪软弱地用手拭掉眼泪,那种寂寞无伴的滋味她是不想再尝了。 见事以至此,李南也没说出拒绝的话,点头道:“那算了,你爱呆就呆吧!” “那我睡哪里?” 温若雪抬起美目瞥了李南一眼,娇嗔道。 “沙发,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李南双手一摊,耸耸肩道“不说了,我要睡觉了。” 温若雪长长吁出一口气,打着可爱的哈欠道,说罢起身往三楼李南的卧室走去。 李南长身而起,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喂,你忘了这是谁家了吗?” 温若雪秋水般清澈妩媚的眼波瞥了一眼李南,道:“没忘啊!是你家呀!” 李南放开她的手,问道:“既然知道是我家,那你还去三楼我卧室干嘛?” 温若雪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浅笑道:“当然是去睡觉咯。” 李南指着沙发,嘿然道:“你要是想在我这待一晚,只能睡这。” 温若雪一听皱起小瑶鼻,樱唇一噘,道:“不行,一丁点的地方我会睡不着。” 李南剑眉微耸,道:“难道我这么大的人就睡得着了。上次你害我在三楼睡了一夜沙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现在还跟我讨价还价。” 究竟有没有半个晚上,他都不敢确定。 温若雪扑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甜一笑,道:“既然你都屈就过一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吧!你知道睡眠不足对女人的影响可是很大的,你也不想我第二天起来带着熊猫眼去见人吧!” “睡眠对男人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李南呵呵地笑道。 “那我睡客房总行吧!” 温若雪撅着嘴唇道。 “客房脏的很,如果你想睡的话,我不介意你去打扫的。” 李南扬笑道。 “好,我去打扫!” 说罢,却趁李南不注意,一个劲地想冲向三楼。 李南像是早料她会有此一着似的,在她还没来得及冲上三楼时,手一拦,就将她搁在了身后,温若雪吓了一跳,她吃惊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楚楚惹人怜爱。可是李南并不会因此而让步自己美美舒适的大床。 两人一同到了三楼,看了一眼大床,仿若心有灵犀般又你拉我扯的争抢着看谁先躺下去。结果拉拉扯扯到了离大床一步之遥时就发生了意外,原来争抢不过李南的温若雪使诈用脚绊了他一下。而贴近在她的身后的李南在没任何准备之下是直接往前压在温若雪的身上。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就在那一刹那,李南正好吻在她的唇上,虽然是转瞬即逝的刹那,温若雪却清楚地感受到他那凉凉的双唇,软软地,厚厚地,很舒服。四目对视,两人静静地愣在那一刻,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李南见她一脸惊恐,马上尴尬的想站起身,哪知其中的一只手也无意的按到了温若雪的胸部, 那娇小盈盈一握的酥胸瞬间传来一阵触电般得弹性。只见温若雪‘嘤咛’一声俏脸立即浮上了一朵艳丽的红云,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好像泼墨的牡丹花般娇艳欲滴。 李南慌忙移开色手,单手撑身而起,表情尴尬地道:“我还是去外面睡吧!” 说罢,急不可待的落荒而逃。 初吻如同初恋一样,对女人来说往往刻骨铭心,无比重要!因为这象征着她们的第一次,对于每个女孩都有重要的意义,第一次往往是她们最难以忘怀的,因为这个第一次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第一次。 啊,天啊,这家伙居然偷走了我的初吻,啊,我的初吻。我保存了十七年的初吻就葬送在这家伙的嘴里。虽然他长的蛮老实的,而且人也蛮好的,我在犯什么花痴。曾经幻想过美丽的初吻画面不下千百次, 但如今在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她就被一个才接触过两次只知道对方名字的男人所夺去了,现实总是残酷的,这次搞出这么乌龙的事。 温若雪是欲哭无泪啊!初吻啊,我的初吻,就这么没有了!在梦中无数次憧憬的初吻,在青涩幻想无数次期待的初吻,每个女孩都无比珍惜无比向往的初吻啊! 相比之下,有过无数次亲吻的经验,早就忘了初吻是什么样感觉的李南在度过刹那见的惊诧万分后,现在是心平如镜了。他躺在沙发上,下意识地舔舔嘴唇,暗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口齿留香呢?可叹他这时却不知夺走的是少女甜蜜的初吻。 一夜无梦。 早上太阳出来,当李南还在沙发上沉睡的时候,史仙诗和谢思语已经从另一个卧室的房门出来了。 “天啊,表哥居然睡沙发,难道我眼花了?” 谢思语惊讶地合不拢嘴道。 史仙诗点点头,看了一眼李南的单独卧室,不由皱着眉头道:“若雪这丫头居然把阿南给赶出自己的卧室了,这还像话吗?” 转过头沉吟了一声跟谢思语道:“思语,若雪这丫头太没礼貌了,你有时间就好好跟她说道说道,毕竟阿南是我们共同的男人,容不得别的女人轻慢。” 谢思语用力地挥着小拳头恶狠狠地点头道:“我会地,表哥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居然也敢欺负,看我不赶走她才怪。” 说着就气呼呼地往李南的卧室走去,打开房门一看,却见里面空空如也,床上一个影子都没有,不由愣道:“人呢?哪去了?” 史仙诗也走过来观察了一会,见里面的裤子和床单整整齐齐的,思索片刻,才醒悟道:“不用看了,这丫头早就走了,估计还要去学校上课吧?” “走了?” 谢思语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恶狠狠地发誓道,“哼,走了这次,走不了下次,这里是我的家,可不是她的家。” 说着,便低声嘀咕咒骂起来。 等李南醒来时,谢思语和史仙诗已经做好早餐等他用餐了。 温馨地用完餐后,李南吻别了二女上班去了,而她们也不例外,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 刚一上班,李南就接到了本院与其他医院会诊的通知,要他组织安排会议,至于对外科长常春藤则马不停蹄地与其他医院的专家和行政人员沟通。 这种安排会议的事情对李南来说,那是轻而易举地,上报院办获得一个行政楼的大会议室后,就在食堂中订了十多份午餐,紧接着一些相关设备转移到大会议室,而他自己则负责记录文书工作。 本以为这次会诊是很普通的共同研究如何治疗病人,让李南大跌眼镜的是,这一群视力低力面目老化的专家们竟然在研究安乐死的合法性与伦理性。 在一旁深听的李南立即明白过来,现在想要安乐死的癌症晚期的患者是越来越多了,而这次,就是一些要求安乐死的患者集体要求医院施行此法的,其中牵头的就是他上次见过的黑社会老头。 会议是枯燥无味的,但结果却是让李南大感有趣,经过医院伦理委员会的许可,情理上允许患者安乐死,但必须是自愿并且要缴纳巨额押金,若是因此闹出官司,医院则有权没收押金,这一条,可以说是市场机制下的医院转型尝试了。 会议散后的匆忙间,整理会务的李南分明看到了让他馋涎欲滴的秋玉洁大美人,而她正脸色憔悴地正给那些专家塞红包,眼里带着欣喜又伤悲的复杂表情。 李南看到此处,不由心中暗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减轻亲人的负担,竟然可以痛失性命。 想到此处,李南情不自禁上前打了一声招呼:“秋小姐,我们又面见了!” 送走专家的秋玉洁脸带沉重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见是李南,才挤出一丝笑容寒暄了几句,直入正题道:“李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事情倒没有?你养父的事我听说过了,既然他选择了那条路,那你这做子女的也应该看开些,别让他走得时候也不开心。” 李南犹豫了一下说道。 “嗯,谢谢你的忠告,我想我会让爸爸安心离开的。” 秋玉洁脸色微黯道。 李南默然,一会才说道:“我记得你养父说过,你相亲的事还没解决,要不,我给介绍几位,毕竟这院内院外的人我着识认识不少。” 秋玉洁苦笑一声道:“不用了,我想我自己会找到的,若是没有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说罢,便扭过身子不等李南开口就朝院门口而去。 李南没有阻拦,只是心中惋惜了一下,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会找不到男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随后,他也回到了医务科,不过电话却是不停起来。 天天接红颜知己们的电话接到手软, 天天打红颜知己们的电话打到手疼,这种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幸福还是折磨,但就目前而言,对并无急于求成心理的李南来说,幸福还是大过折磨的。 当然,李南如此明显的脚踏多只船的行为自然被领导们和同事们看在眼里,虽然口头上没有说什么,但出于人类必有的嫉妒心理,心里头怕是蠢蠢欲动想要弄倒他了。 三日后,市扫黄缉毒组一向很少跟李南联系的警花洪怡来了个电话。 “阿南,有件事我必须要通知你,你听好了。” “前天,秀山区房管所所长胡响尾被我带人批捕了,结果查出,身为国家公务人员的他竟然私下蓄养十几情妇,分别有老师,护士,空姐等,此外,他还贪污受贿三十多万,不过这情节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的生活作风极度不正派,依我多年的政治敏感来看,怕是市党委要进行一次彻底的整风行动了,而你身为医院行政工作人员,务必要保持正派的作风,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吧!” 李南正听到洪怡要挂电话,忙叫喊道:“等等,怡姐别挂先,怡姐,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消息了?” “有一点,市委纠风办的人已经在组织策划一次举报有奖活动,选出形象最可疑的人进行调查,准备给那些作风不正派的官员来一次凶狠的震慑。” “天啊,有这事,那谁查到是不是谁落马行政处罚啊!” 李南心中一惊,忙追问道。 “嗯,没错,鉴于胡响尾事件,省委特别下发了指示,已经下了硬性指标了。” “还硬性指标?那我这类人也在打击之列?” 李南心中不安了起来,连话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只要是国家公务员编制,都是打击范围,听你的口气,难道你也像那个房管所所长一样?” 李南苦笑了一声,声音突然沙哑了起来:“怡姐,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上次你来过我家,你也看到了,我身边的女孩子一个赛一个漂亮,加上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眉来眼去的,就随着心性多交了几个女朋友,这不,天天打电话接电话的,怕是知道的人不少。” “嗯——你这情况挺严重的,要真是被查出了,那你怕难逃纠风办的打击,一个不好,树为典型弄得天下皆知都有可能的。” 李南听到后果,一向沉稳的他也不由着急道:“怡姐,难道没有解救办法吗?我现在就算退出医务系统怕也是带着一身臭名离开了。” “事在人为,办法并非没有,只是,你与你那些女朋友的口径必须统一,绝不能让那些精明的调查组借题发挥,要不然,你就算清白,也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哦,那好,怡姐,谢谢的话你我就见外了,事情紧急,我就挂电话了。” 李南急忙说了一声,挂了电话马上来到院长室,敲开了张玉瑶的门。 与藏海韵和张玉瑶统一好口径后,李南又马不停蹄地来到胡筣母女家中,同样是说了一番关于统一口径的话,随后,何心语家,李海媚家,陈柳办公室,夏蔓办公室,最后回到了家中,将表妹谢思语给遣返了姑姑家,一颗跳动紧张不安的心才稍微安静下来。 虽然发觉没什么漏洞可补了,但李南仍是有着不祥的预感,毕竟他得罪过张家港这个一科之长,也得罪过跟他有过秘书竞争的领导,更有一些惟恐天下不乱的眼红者想看着他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如果这些人有心发难的话,怕他是有罪受了。 见爱人额冒凉汗,专门请假回家的史仙诗不由心疼地用手巾帮他擦掉冷汗安慰道:“阿南,事已至此,急也是没用的,担心更是不必要的,你应该学学你祖宗李世民,人家在被突厥十万大军围着时,仍然敢带着十几个人跟人家谈下什么之盟,一举瓦解了被困之危,随后更是反客为主兴兵突厥,杀得他们鬼哭狼嚎。” 被史仙诗一番安慰,李南虽然没有马上意志高昂,但心中忧郁之意去了十之八九,脸上的担心变成淡淡的微笑,喝了一口苦茶,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眼露出一丝坚定道:“说得没错,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急是没用的,人只要尽人事听天命就可以了。”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史仙诗高兴地亲了他一口笑道,“意志坚强,敢作敢当,自然是大好男儿,这种作风错误,我都不生气,当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 “老婆,你可是高看我了。” 李南眼里的坚定还没坚持一分钟,就变成了犹豫不决,“要知道,这次可不是什么小事,一弄不好,你老公可就身败名裂了,这样的污点一坐实,这人生怕是过得不太如意啊!” 李南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不说清静无为,也不谈视功名利禄为浮云,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夫俗子,讲的是权力金钱与美人,念的是七情六欲。 旁观的史仙诗虽然明白李南心里不好受,但毕竟她不是他,心里没受过那种煎熬,自然不会得知李南的心里惊慌,如果她是外人,李南倒可以保持表面平静,就像谢安一样,大战之时仍平静地在下棋,但心中的担忧却仍是无比浓郁的。 见男人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史仙诗也无计可施,只得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慰,放些搞笑电影来分走李南的心神,还不说,这法子确实有效,没一会,李南就被动地看着电影傻笑起来了…… 三月二十号,一场浩浩荡荡的作风不正派的举报风波就此拉开了帷幕。 国家行政单位纷纷行动了起来。 跟着,医院系统、国企系统、邮政系统、电信系统等行政事业单位也随后行动起来。 一时之间,风起云涌,风声鹤唳。 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一个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在此事件上臭名远扬起来…… 一个个身居高位的大领导纷纷落马…… 一个个心中有鬼者惶惶不可终日…… 三月二十五号,整风风波终于消弥于无形,渐渐尘埃落定。 很不幸,李南也在事件中被近百人举报落马了,但由于他在事前统一了口径,调查组威胁利诱了半天没得出什么证据后,无奈地将他释放,并划出了黑名单。 尽管市纠风办抓不到李南的痛脚,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院党办在某些领导的暗示下借此机会将他进行了停职反省了几天,说什么作风疑似不正派,群众基础不扎实等莫须有的罪名。 最后,院方看到这次事件中本院有不少人失足落马了,临时召开了委员会,重新商议划定了一下目前的职责范围,平日里本就高调的张玉瑶在此次权力划分时更加活跃,一举夺取了不少要害职权,就连李南也被她强有力的姿态给担保下来,依旧任职秘书一职。 见此情景,院长江陵等一干老狐狸哪里还不明白,张玉瑶背后终于有过硬的靠山了,对于她夺权的举动,几乎无一敢反抗,与此同时,他们也明白,若是这次阻拦了,怕是他们头上的乌纱帽就要给市局或省厅给摘了。 会议决定公布后,有关行政单位立即执行。 李南仍回到了秘书岗位,但不是以胜利者的面貌,而是以带着脏水的失败面貌出现在医务科及院里院外人士的眼中。 虽然上头没有给他什么罪名,但近百人的举报,却让院里院外人认为他作风确确实实地存在问题,这一下子,人们看他的眼光就怪异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漂亮的护士们更甚。 同时,李南也吸取了教训,在上班时间再也不给红颜知己们打电话了,而他的红颜知己们也默契地不再打电话过来,要打也打重要之极的电话。 还有,胡筣为了避嫌,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时不时地跑过医务科来,倒是张小慧在这段风波里和李南亲近了不少,因为秘书一职还是她临时担着的,何况,两人的关系本就是亲白的,而且,她也没有男朋友,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怪异眼光。 所以,在这些情况下,李南白天是轻松而枯燥的,但晚上却是分身无术,电话集中,约会集中,弄得他跟常玉洁这个美女记者约会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完全给李海媚、何心语、吴秀美和张玉瑶四个寂寞又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给瓜分了。 这一晚,正是恨不得夜夜笙歌的张玉瑶先一步缠住了李南。 对于绝世美人的温柔,李南当然是不可能拒绝的。 这时,沐浴后的张玉瑶,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浴衣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张玉瑶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呢?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妇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美妇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张玉瑶虽然今年已三十七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许多,而样子却和白蛇里面的赵雅芝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更是清纯美女,难怪李南现在也为她神魂颠倒。 从家中而来的李南打房门一见,就看到了她近乎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他由衷地赞赏起来。 “干妈,你真美,怕是天上的仙女都没有你漂亮。” “嘴里花花的,看来,这次风波还没有把你吓到。” 张玉瑶发现李南色眯眯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尤其是在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上逡巡徘徊,只好先说话转移李南的注意力,也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羞赧和紧张,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37岁的中年妇女见到李南这个年轻人有些心慌意乱的呢? “嘿嘿!有干妈在,我哪里怕什么整风运动啊!” 李南嘴里说着,眼睛却是如球一般转着圈疯狂欣赏着她的美色起来。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你——眼睛往哪看呢?” 张玉瑶好像初恋的少女似的躲避着李南火辣辣的目光,却又不时想要接触一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 “干妈生气了0?” 李南顺势靠近张玉瑶,嬉皮笑脸大耍贫嘴地说道,“那我向干妈赔礼道歉,干妈不解气的话就骂我打我,实在不行的话,就掐我拧我,只要干妈解气,哪怕咬我,我也毫无怨言的哦!” “小坏蛋!就喜欢胡说八道,看来得找个强悍的女人来看管一下你才?” 张玉瑶羞赧无比地娇嗔道。 “嘿嘿!干妈这话说得好笑,比我强悍的,我向来不要,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不过,干妈倒是在床上挺强悍的,所以,干妈怕是失望了。” 李南坏笑着轻轻搂住张玉瑶的柳腰。 “小坏蛋,你胡说什么啊?羞死人了!” 张玉瑶羞涩地娇嗔着,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搂抱。 “不要推开我,干妈,我有句话跟你说呢!” 李南不管不顾地将张玉瑶搂抱在怀里温情款款地说道,“干妈,我看上了你的助手,你不会生气吧?” “小坏蛋,你说什么呢?海韵她可不像我这般好欺负,要是你乱来的话,你可要小心你的。” 张玉瑶眼睛一圆,不由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心里却心知肚明,这两人暗地里怕是有了什么勾当,想到这里,自己终于不用一个人承受他暴力似的鞭挞了,一时间,心里莫名其妙地充满了喜悦,粉面飞起了迷人的红晕。 “我才不怕呢?为了美女,我连秘书都差点丢了,现在,风波过了,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别人都认为我是一个色狼了。” 李南紧紧楼抱住张玉瑶绵软的柳腰,深情地说道,“虽然我有些风流,但是以后一定会真心疼爱你的,给你快乐幸福!干妈,相信我,好吗?” 张玉瑶娇躯轻颤,粉面绯红道:“李南,有你这些话,我心里就很高兴很快乐了!啊!” 她清晰感受到李南的舌头在着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气,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酸麻酥软无力。 “啊!阿南,你在干什么?小坏蛋!” 张玉瑶突然感受到李南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李南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李南的舌头亲吻舔动着美妇张玉瑶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李南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张玉瑶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忽然李南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美妇张玉瑶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张玉瑶惬意地微闭着美目,李南说道:“坐下来陪我说话,好吗?” 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张玉瑶回头望了他一眼,李南搂抱着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干妈,你好美啊!”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南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柔声说道:“干妈,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南的手指徐徐移到她雪白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张玉瑶已封闭多年的芳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前夜这样被李南拥抱亲热缱绻缠绵,但是和前夫分手后毕竟多年没有受到丈夫感的抚摸,毕竟李南只是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在她心灵中,所以张玉瑶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阿南,你这样会令我产生迷惑不知所措的!” 张玉瑶低语呢喃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那就放开自己,意乱情迷吧!” 李南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轻纱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雪白深邃诱人的,但李南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却是一丝不挂的。 李南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羊脂白玉胴体和亲吻她每一寸光滑细腻肌肤的念头。 张玉瑶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南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张玉瑶满足地叹息。 但李南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柔声赞美道:“干妈,好干妈,你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如此荒废韶华,真是暴敛天物,把她交给我吧……” 最后用大掌把她雪白丰满柔软包住,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抚摸揉搓。 张玉瑶感觉到李南的嘴唇最后压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李南火热的双唇攻击,张玉瑶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张玉瑶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李南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张玉瑶的小口。她头脑中闪过史仙诗的笑颜,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李南那张大嘴,可是他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张玉瑶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张玉瑶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李南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张玉瑶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张玉瑶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麽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张玉瑶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轻纱浴袍里面,抚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 “阿南,不要啊!” 张玉瑶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好老婆,我爱你!好好享受我的疼爱吧!” 李南的热吻再次降临,这次他的吻带着饥渴和,近乎野蛮地探进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张玉瑶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36岁的美妇愈发春心萌动,春情难耐,她情不自禁地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已经坚硬亢奋的宝贝,正抵住她两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张玉瑶这个中年美妇体内深处的火苗。 李南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轻纱浴袍,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不由心跳口渴!李南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张玉瑶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张玉瑶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李南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的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浴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张玉瑶眼里,他的大宝贝,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上的红筋,清澈显现,而龙头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迫不及待地压上她雪白丰满的胴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宝贝却搁在她大腿上柔声说道:“替我握住他,干妈。” 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张玉瑶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温柔贤淑的性格,面对她的霸气叫她不能不依从,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宝贝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她更觉羞涩。 “好干妈,替我一下!感受一下他的雄伟吧!” 李南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下移划至雪白深邃诱人的,最后落在她的樱桃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 张玉瑶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女人的美丽不是孤芳自赏的,而是需要爱她的男人欣赏赞赏的!” 李南的手掌终於盖上她雪白丰满的,每一轻握把弄抚摸揉搓,都能看见她的在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他不由得赞美道,“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永生难忘。” “阿南,不要……再说了!唔……” 张玉瑶羞得闭上眼睛,芊芊玉手却把他的宝贝弄得更硬更挺,但接着而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芳草萋萋,继而触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娇喘吁吁,嘤咛出声,“嗯……不要!阿南……求求你不要……” 而李南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挑逗她的春心,撩拨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张玉瑶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南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已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幽怨美妇。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张玉瑶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那种纯粹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南一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举动,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南再无法等下去了,欲火高涨,低声说道:“干妈,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道……” 张玉瑶羞赧妩媚,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 “我以前是你的情郎,现在完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而满足你给你幸福和快乐是我的本份!助人为乐乃是人生快乐根本!尤其是干妈这样美貌如花的女人,我怎麽忍心看你独守空闺忍受寂寞呢?好干妈,享受我给你的快乐吧!” 李南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李南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你想要我进入你的体内。说出来,好老婆。” 李南凝视着张玉瑶,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雪白浑圆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处,温柔地抚摸着她,张玉瑶早已又湿又滑,完全进入最佳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最为敏感的珍珠时,她终於情不自禁娇喘吁吁呻吟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阿南……给我好吗……” “好干妈,你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你呢?……好姐姐,好干妈,看着我进入你了!” 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龙头抵在她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龙头塞进她柔嫩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啊……” 自己空旷多年的熟美胴体已被他这个小坏蛋再次破体而入!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人!这个自己的干儿子!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中,发现他已经深深地进入到她玉体之内,在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下,张玉瑶丰满浑圆的不住起伏,美貌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含羞无奈地娇啼婉转呻吟,“唔……嗯……好深啊!” 张玉瑶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妇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竟盘在了他腰后,并随着他的每一下进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他身下的张玉瑶因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雪白丰腴的胴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南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一边的饱挺丰满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宝贝深进,直插至她的花宫尽处,他一面把玩着她的丰挺,一面问道:“满意我的宝贝吗?说给我你的感觉吧!干妈!” 张玉瑶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娇羞妩媚地呻吟呢喃说:“好胀,真的好胀……给你弄得很舒服……” “好老婆,想我继续动吗?” 李南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压逼出一条雪白深邃的。 “啊!要……我要你爱我……要我……” 张玉瑶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 “好老婆,用你的腿勾住我。” 李南喘息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到她照他的话做时,他摆动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宝贝整根抽至,再度深深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越来越彪悍。 他伸手到两人处,用手指爱抚她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李南……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张玉瑶久旷玉体,春情荡漾,娇喘吁吁,浅叫低吟。 “好干妈,你可以的……” 李南肆意挞伐,猛烈撞击。 “嗯……” 张玉瑶不住喘气,放浪呻吟,“感……感觉到,真好……好深好大好舒服……” 李南继续狂攻猛干,龙头着着都撞得张玉瑶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花露失控地不住地汩汩涌出,一个大浪,终於把她带进第一个,但在李南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不断,她了不知多少次。 终於到李南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火山猛烈喷发,阵阵的抽搐抖动,滚烫的岩浆一下接着一下狂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张玉瑶拥紧着李南的虎背熊腰,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呢喃道:“啊!阿南,老公……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我要飞了啊!” 心里的话在下全得到解放。“啊……” 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美妇张玉瑶在李南那滚烫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於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好老婆,好姐姐,好干妈,好老婆,我给你了啊!” 而李南压在她雪白匀称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嘴里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阿南,你太棒了!怪不得仙诗她们都对你那麽爱恋呢!就连省厅领导的女儿也是芳心归属,真是迷死女人不偿命啊!” 张玉瑶伏在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上面喘息吁吁地娇嗔呢喃道。 “好老婆,你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李南搂抱着张玉瑶曼妙美好的胴体,软语温存道。 “人家才不呢!人家怎麽好意思去见仙诗她们呢?羞死人了!” 张玉瑶爱抚着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呢喃道,“人家终生为你地下的红颜知己就可以了!我不想你我都身败名裂,这份情,你我心知足矣!” “好老婆,你这样想,我可是会感到愧疚的。” 李南爱抚着张玉瑶雪白饱满的酥胸,调笑道。 “你哪会愧疚,怕你欣喜还来不及呢!” 张玉瑶白了他一眼,然后脸上的妩媚全收起,正色起来,眼睛盯着他道:“阿南,你是不是得罪夏蔓的舅妈了?” “夏蔓的舅妈黄可容?” 李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由怔道,“是她吗?” “嗯!就是她,市局的副局座,一个比局长还要有实权的美丽女人,你知道干妈为何一反常态地要在会上强势挺你吗?” 张玉瑶认真道。 “为什么?难道这不是你的意思吗?” 张玉瑶摇着脑袋说道:“当然不是,干妈做事一向稳当,绝对不会突然为你说话,说真的,哪怕你这次倒了,干妈也是不可能为你说话的,但是,这次不一样,黄局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我保下你,而她也会投桃报李,在市局委会上支持我继续当副院长,但是,她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你一直当秘书当到自动辞职为止,不让你下,也不让你上。你说,她这不是跟你有过节吗?” “原来是这样,难怪干妈会突然会在大会上为我说好话,我那时还以为你爱我入骨呢?” 李南恍然大悟起来,随即感到有些不舒服,狠狠地在丰满的双峰上捏了一把,发泄心中的不满。 被他一弄,张玉瑶脸上现出一丝痛苦,嗔怨地看着他道:“小坏蛋,轻点,你可不要拿干妈来出气。” “哼,不拿你出气,我拿谁出去。” 李南感觉面上不好看,狞笑一声,翻身将她再次压下,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内,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野性气息。 这一夜,又是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的一夜。 翌日,告别张玉瑶前去上班的李南接到院办的通知,务必要求他前去区卫局参加为期两天的思想教育课,这是一门专门为他这种思想腐化却没明显过错的官员,而且曾经上过纠风办黑名单的人准备的。 区卫局并不远,就在越东区区政府里面。 这越东区的区政府不像其他的县啊区啊那样将职能部门弄得分散,让人找也找不着,它而是集中在区中心,什么公安局,税务局,法院,民政局,财务处,司法局,国资局,人事局,科技局,水利局等等都在一片地方,几乎每一栋十多层的大楼就是一个大部门。 接到通知后,李南也不用收拾什么,就轻松随意地前去报到了,毕竟如此近的地方,来回比回家还要容易。 区卫局离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并不远,处于宽大到让你惊目结舌的区政府之内。 越东区的行政单位是很有意思的,它不像其他的县区一样四处分散,这里一个点,那里一个局,它而是将所有行政单位集合在区中心,什么公安局,税务局,工商局,水利局,农业局,国土局等你想像得到的行政单位都集合在了一起,几乎区政府里面一栋楼就代表着一个行政局单位。 同样,区卫局也是一栋有十二层以上的大楼,今天负责接待李南这类思想落后的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陈柳。 突然遇见陈柳,浑然像个来度假的李南心情马上高兴了起来,见她穿着洁白的短袖连衣裙,细细的美好小蛮腰,平坦的,那胸前鼓鼓的高挺,上 身被那紧紧地襟衣给勒住,坐在座椅上更显挺翘的性感美臀!那身材只能用两个字评价,火爆!再往连 脸上看,只见她特意将乌青长丝用一根发绳困住,显得有些优雅年轻。那淡淡柳眉勾勒的和谐自然,再 看那迷人妩媚的而又带着无比羞恼气愤的清澈杏眼,长长 弯弯地睫毛忽闪忽闪的的眨着,洁白精致的瑶 鼻,淡淡的粉红樱唇,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搭配的无比合适!尤其是雪颈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更是让她 充满了高贵成熟。 看到这里,李南不由心生赞叹,这老婆十几天没见面,就出落得如此勾魂夺魄了,怕是又给自己找了不少有分量的情敌吧! “老公,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人家好想你啊!” 正想上前给一个拥抱时,陈柳却眼带兴奋地投进了李南的怀里。李南本能地将她拥抱怀中,她颤抖一下,感觉比那次医院的拥抱更加让她身子酥软。李南和陈柳几乎紧贴,搂住她的纤细柔软的腰肢,下巴靠在她的头上,嗅着秀发的芬芳,感受着她的酥胸的高耸丰满富有弹性,从上而下正好从领口看见她的深深的,两个白嫩的,套裙下丝袜美腿,刺激的他血脉汹涌,立刻搭起帐篷。 陈柳被他拥抱怀中,感受着他的热烈的阳刚气息,突然感觉下面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自己的,她不是少女了,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又羞又怕,更加娇羞地不敢抬头。李南也觉的不好意思,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对不起,一时情难自禁,我不是故意的。” 陈柳娇羞无语,只是紧紧依偎在他怀里。 怀抱美人的李南激动着身子和陈柳的身体摩擦着,他在她的柔软的和大腿之间乱冲乱撞,她清晰地感觉着他几乎隔着裙子都能让她又羞又怕,湿润泥泞,春潮泛滥。他的手也不老实,在她的玉臀上抚摩着,另一个手紧搂着她的腰枝,陈柳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心中一惊,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啊,坚决地抓住他的手,娇喘着几近哀求:“阿南,规矩点,这里可是区卫局,被同事看到就不好了。” “放心,我会注意分寸,你身子越来越可人了,在这里工作还称心吗?” 李南按耐下色心,和她紧紧拥抱,四下一望见无人注意,不由放心地感受着异样的肌肤之亲和刺激。 李南敢如此大胆,陈柳一个女人家可不敢,应了一声便急忙挣扎道:“老公,你太放肆了,放开人家再说,要不然,人家可没面子在这里呆下去。” “哎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也不能抱一下,好了,改天再好好处罚你。” 李南见她这般抗拒,只得放开她身子故作凶狠地威胁了一声。 “嘀嗒嘀咕嘀嗒嗒……” 这时,陈柳的手机响了,“喂,局长啊,什么?噢噢,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她转身对李南说,“阿南,局长叫我处理些紧急的文件,接待的事就交给局办的人了,我给你说一下怎么走吧!” 她的神色还不自然地指着一层楼房解释了一下,娇羞还有些娇嗔,“今天有事,你过去吧,改天人家好好补偿你!” “真是的,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却忙得像国家主席一样,算了,工作不要太拼命了,人生的路还长着。” 李南握住她的玉手,拾起轻轻地亲吻了下,放她离开。 陈柳粉面绯红,羞得将小手抽回道:“老婆,那再见,有事打我电话。” “你老公可不是傻子,快去工作吧,耽误了可不好。” 李南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便自己先大步走开了。 “恩。” 她的脸儿更加粉红,娇嗔地瞪了他背景一眼,也款款而去。 告别了陈柳后,李南一路边走边问来到了会议室,却见明黄色的会议室大门紧闭着,旁边放着一张桌子,而桌子上却有一个看不清相貌的女孩子在那里低着头托着腮帮发愣。 这女子正是陈柳所说局办里的工作人员李小娜,算是区卫局前三的一朵鲜花了。 那女孩似乎是感应到脚步声,突然回神过来抬头道:“喂,你是来报到的?” “嗯,我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务科秘书李南,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 见她抬起头来,李南眼神不由一亮,只见她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 润的雾气,她那绝世的身材,她那高雅的气质,特别是那双眼睛,象秋水,象望不见底的深潭。娇艳的 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妩媚的连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凹 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李南一斜眼就看 到了她那双被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水 晶丝光长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雪白圆润而修 长。 见李南眼珠子乱窜,丝毫没有一点规矩,美女工作人员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冷冰冰地说道:“喂,你眼睛往哪看呢?怪不得你思想落后,要来这里受训。” “呵呵,惭愧惭愧,一时走神了,真是抱歉,请问小姐贵姓?” 李南一怔,忙收回不规矩的眼神,随即毫不气馁地没话找话说,而且伸出右手做握手状。 “免贵姓李,局办的工作人员,以后要注意点,要知道,你代表的是医院的形象,是绝不能给它抹黑的,过来,这里签名,签完名就可以进去了。” 李小娜仍是脸色木然地说道。 李南微笑着不改地点了点头,上前按她的指示完成了签名等手续,并领到了一本名叫《风纪是国本》的小册子,翻了一两页后,见自己来得早,不由笑问道:“李小姐,看样子,你和我差不多年纪,你是东海医学院其他非医学专业的毕业生吧?” 说着再次伸出手,似乎想一定要跟她握到手才罢休。 生性本就活泼的李小娜看着李南的锲而不舍的微笑样子,扑哧一笑:“我是河东大学毕业的,你呀,果然是思想落后,别想和我套瓷了,我可是名花有主了。” 李南依然保持着伸出的手,毫不尴尬地笑着说:“你误会了,你我这么年轻,就权当交个朋友吧,好歹握个手,咱们也认识了,让我欣然而来吧!” 李小娜摇摇头,没见过这么难缠的,轻轻叹口气,嫣然一笑,懒洋洋地伸出白嫩的玉手,蜻蜓点水地一握,说:“真怕了你了,落后分子,你可得努力改进,要不然,你的前途怕是就此打住了!” 李南也笑了:“我是不是特别讨人厌,招人烦啊?不过,说句冒昧的话。” 李南停顿了一下,诚恳地看着李小娜说,“文秘人员一般工作压力大,生活不规律,身体出现亚健康状态。” 他看她有点厌烦的表情,急忙切入正题,“我发现您的睡眠就不太好,是不是时常熬夜啊?” 李小娜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哂笑道:“怎么,看来你是真跟我搭讪上了?” 李南胸有成竹地笑道:“我可是认真的。” 他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略微身体前倾,几乎贴近她的洁白的。额头轻声说,“您的腰椎不太舒服,经常感觉闷痛,而且,” 他又停顿一下。李小娜已经闻到他的浓烈的阳刚气息,却又非常纳闷自己居然没有叱责他也没有躲避他,听见他继续在耳边轻声说“你还经常失眠吧?” 她粉面绯红,多过了诧异的神色。 她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发现了外星人一样,“你,你怎么知道?” 李南笑而不答,伸出右手,在她后腰突出部位猛然一按,将她丰满的胸部更加挺拔,李小娜长长吸了一口气,水汪汪的美丽眼睛看着李南,温柔地说:“谢谢你了!” 遂又抿嘴一笑,“原来你还会物理治疗啊!” 李南笑了:“一丁点,医学专业的学生嘛!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腰处最好垫上一个软枕,这样睡起来会很舒服,失眠的状态会减少很多。” 李小娜眉开眼笑地说:“那感谢了,我叫李小娜,小是小女子的小,娜是那英的那字加个女字旁,你叫李南是吗?” 李南坏笑道:“没错,能为小娜美女效劳,我可是感到十分荣幸。” 说着,便跟她要了个手机号码,以便有空联络。 李小娜看出他的色样,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情愿地写了个电话号码给她道:“你可别乱传啊,追本姑娘的人排好长的队呢?” “呵呵,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李南摊手笑了笑,见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开会,也就继续聊道,“小娜,这次一共有多少人过来进修啊?” “有七八十个吧,都是一些作风不好的卫生系统人员,就像你一样,口里花花的,明知道本姑娘名花有主,还要过来搭讪一番。” 李小娜娇嗔着讥讽了一句。 见她这么一说,李南脸色微变,笑容滞留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嘿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既然你在工作,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还特意往她的丰满浑圆的玉臀和亮光丝袜的修长美腿看了一眼,推开明黄的会议室进去了。 “怎么走了?这么奇怪?” 看着他离去,李小娜似是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刚才说得好好的厚脸男人居然这么快就走了,心中不由生出疑问,难道自己说错话刺激到他了? 见惯美女的李南自然不会被李小娜迷倒,本来因无聊想找个人说话的,可她一副骄傲的公主样子,稍微磨蹭了一下,就不由失去了聊天的兴趣,让他往会议室里进去了。 豪华而不失典雅的布置,华丽而不沾俗气的装饰,显然,这会议室是相当高级的,也就只有财大气粗的区卫局才能公然地拥有。 一位美妇正站在靠着外面的窗前远眺,幽雅地转过身来,李南顿时惊艳。 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 亮,只是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幽怨,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包裹在黑色制服短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纤细的柳腰,到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再到修 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 人特有的魅力。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 韵!领口处依稀可以看见尖挺丰满的,雪白深邃的,诱人想入非非。 李南上前不慌不忙伸出手去,脸带笑容:“老师,您好!” 李如烟上下打量着李南,礼貌地握了手,道:“你好,你是过来上课的学生吧,怎么,这么年轻就作风不好了?” 她的美目炯炯有神地看着李南。 “我是李南,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的秘书,也许是因为桃花运好了些,才看起来作风不好吧,请问老师贵姓?” 李南谦和地说道。 “小姓李,现任局办的主任,也是区党支部副书记,专门负责思想教育这一块。” “哦,失敬,没想到李老师不仅气质优雅知性,就连能力也是如此突出,世上这样的巾帼须眉可不多啊!” 李南神色自若地一笑,跟她聊了起来。 李如烟似乎是听惯了也不以为意,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说起了区卫局的趣事来。 最后,说到这次整风行动的时候,眼里闪过鄙夷,哂笑道:“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好色成性,家中有娇妻不算,还处处留情,还真当自己是情圣了,说白点,没有权势外衣,就是比路边的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李南毫不着恼,依然神情自如地说:“恕我直言,李老师,人之本性,食色性也,其实,有些男人完全是不需要可怜的,而另外有些男人,却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凡事不能一概而论,表面坏不一定里面坏,表面好,不一定里面好。” 李如烟满脸惊讶之色,随即又讥笑道:“那么说来,你也是其中情有可原的一员了?” “呵呵,虽然我不敢自认,但我跟坏男人绝对沾不了边,我一没有利用职权谋取私利,二没有强迫人家女子,三更没有主动去搭讪人家,所以,我自问是问心无愧。假如像李老师这么漂亮美丽又有智慧的女性有意接近我,你说学生是推还是不推呢?” 李南淡淡地笑着反问道。 李如烟粉面绯红,恼羞成怒道:“李南,胡说八道什么,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主动接近你?” 李南神秘地笑了一声道:“老师,你还别信,这世上还真有此事,不过,像李老师这么优雅成熟美丽的女性别说主动,就是被动,怕是也有千军万马追过来。” 李如烟听了心中更加高兴,口中却道:“我有什么漂亮啊?小娜那样的女孩才是漂亮呢!” 李南满脸真诚地说:“少女有少女的美,少妇有少妇的美。如果说她是含苞欲放的玫瑰,那您就是雍容华贵的牡丹,正是女人最有魅力最有风情的年龄,既有高贵典雅的气质,又有花信少妇的风情,更有温文尔雅的淑女风范。” 李如烟听的心花怒放,玉颊绯红,说:“好了,你这家伙,嘴里花花的,再夸我都不好意思了。等会,你可要认真听,要不然,考试不及格,你回到单位怕是要受党内处分了。” 李南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这时,门外的说话声已经传了进来,两人都明白,学习时间到了,各自点点头示意告辞,回到相关的位置上。 时间九点一正,李南和一群卖相都十分不错的卫生系统内的人员站了起来中气十足地高喊一声老师好。 随后,李如烟脸色端庄而不容玩世不恭的姿态在讲台上面大举毛主席时候的艰苦奋斗作风,不拿人民一针一线的作风正派的典型榜样,然后,又详细解释六十年代《关于成立中央及各级党的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决定》的条例,着重警告在场的人要洁身自好,否则迎来的是国法无情的打击,任天下之大,也无容身之处。 看着台上义正严辞的李如烟,台下的李南不得不感到由衷的佩服,就连他这种打定主义要死性不改的他都心神动摇起来,仿佛自己以前做的事是那么地天地不容,那么地大错特错,让他心灵不时地轰震着,潜意识里有一种要立即改变自己成为作风正派的力量涌上全身,不知不觉得,他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微笑和沉稳平和,取而代之的是痛改前非的坚定和一丝无地自容的羞愧。 不仅李南一个人如此表情,哪怕是那些老奸巨滑的老资格都如他这般,由此可见,李如烟的讲课是多么地富有感染力。 紧接着,李如烟话锋一转,一种慈悲为怀的佛门形象现了出来,脸上就差写着浪子回头金不换七个字了,嘴里不停地冒出组织是以人为本的,只要诚心改过,组织一定会给他一个新生的机会,最后,一系列转正作风的措施有条不紊地输入李南这些思想落后分子的耳中,仿佛如一道甘霖一般,洗涤掉他们心中的污垢,脸上的羞愧化为成佛般新生的欣喜。 到了下午,李如烟特意带着七八十个思想暂时落后的学生前往监狱里看看那些作风不正违反党纪国法的凄凉下场。 吃的是发臭的馊食,睡是与老鼠为伴,劳的是开山挖石,稍不在意就会有生命危险…… 那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凄凉与后悔极为深刻地映入李南等人脑海中。 第二天上午,李如烟要求每个人当场写一份观后感与思想汇报,写得不深刻者立即监禁一天,让他身临其境地感受一下什么叫党纪国法之威。 下午,李南等人被李如烟送到了市里的劳改场,切身参与到光荣的劳动生活之中,让他们从全身心地进行蜕变。 下午临别之时,李如烟根据各人的表现给出了成绩,成绩优秀者记录进档案,成绩极差者上报党纪办,从重处罚,轻者丢职,重者入狱。 当然,两者的人数加在一起还不过一只手的一半。 就这样,李南经过洗脑式的教育后回到了医务科工作岗位。 对于李南的两天培训,科里的人是心知肚明,见进来李南像逃难的非洲土著一般,科里的人打招呼时不免带入了一丝主观情绪——鄙视,这让李南第一次感到脸色都红了,就像罪犯一样,头总是剃光光的,像个灯泡一样好认,一见人却是心里难堪。 张小慧倒是关心地给他倒了一杯香茶道:“师兄,这两天应该收获到很多吧?” 接过茶,回到座位上的李南僵硬发黑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还好,我感觉到自己以前实在是太不为人子了,居然枉顾党纪犯下如此天地不容的错误,我决定了,以后,跟陌生的女孩子说话一定要保持距离,态度要端庄,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啊?” 此话一出,不仅张小慧都惊讶地合不拢嘴了,就连一向稳重的两个医院资格都失声地惊讶一声。 “师兄,你居然会这样子说话,莫非你被刺激到了,要不,我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张小慧惊讶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以为他受刺激了。 哪知,李南脸色一正,严正声明道:“张小慧同志,你看我像个神经不正常的人吗?我郑重告诉你,身为党的一份子,就应当以身作则,为群众起带头模范作用,不可行差踏错,要不然,国法无情,天地不容。” “什么?” 张小慧立即他的样子给被吓到了,如果这是七八十年代,李南这副表情是十分正常的,可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这样子就异常格格不入了。 经过一场洗脑式的教育后,李南没像以前理会张小慧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单身女子,反而以一种革命式高涨的热情投入了工作,仿佛与三天的他换了一个人似的。 同样,被李如烟教育过的其他人也和李南表现地也差不多,有的党性深厚者,更像一个老红军一般,面目义正辞严,一举一动标准地像化石一般,有的党性肤浅者。则像八路军一般,面目老实,说话厚道,没有一丝虚浮。 下午下班后,李南回到家中,看到关心倍至的史仙诗时,板式的脸才柔和下来,不像在医务科那般严以律己。 “老公,快洗个澡,你身上味道好重,饭都快凉了。” 表情怪怪的史仙诗拉着有一丝麻木的李南冲入浴室,三下五除二地去掉两人的衣服,将李南从里到外地洗涮一番,也有去去霉味的意思。 吃饭时,史仙诗明显感觉到,李南不像往前那般对自己亲热温柔了,心里不由感到一丝惊悸,当下更热情无比地对待着李南。 “老公,来多吃点……” “老公,来喝点红酒……” “老公,我替你盛饭……” “老公,我帮你按摩一下……” “老公,我们睡吧……” “老公,这件衣服好不好看啊……” “老公,我们换个姿势吧……” “老公,我还要……” 史仙诗的热情一直持续到精疲力尽后,才无力地抱着李南变得黝黑的强壮身子进入了深度睡眠。 可经过发泄后的李南却是辗转反侧,眼睛连闭起来都是那么费劲,仿佛是那么地遥不可及。 此时他的心中一边想起自己和红颜知己们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无尽缠绵,它诱惑着自己人生短短数十载,当效秦皇三宫六院,风流无边…… 一边却又想着国法党纪的无情威慑,它告诫着自己再不能踏入错误的泥淖了…… 这两种互不相容的思想在脑里一次又一次地激烈交锋着,像是一般,发出浩瀚无上的能量,不停地在他身体里肆意破坏着。 李南的额头,凉汗有如漏斗般,不停地泄着,手上的青筋时现时平静,而脸上的表情更是繁杂多变,时而正经八百,仿佛无情的国法,时而温柔亲和,像多情的春风。 两种思想毫不相让地攻占着彼此的阵地,李南脸上的复杂开始变得痛苦起来,一头浓密的黑发都几乎让李南的双手给扯下来,身上开始涨起了红潮,像被烤过一般热腾腾的,冷汗变成了热潮…… 至于深度睡眠的史仙诗则被李南踢到了床下,浑然不知地在躺在地毯上睡起了觉。 痛苦一直持续着。 正如临点理论那般说地一样,痛苦到了一定极限时,人类是会发疯崩溃的。 当然,神经病与精神分裂便是由此转变而来的。 “啊……” 一声痛吼从李南的口里狂飙出来,仿佛整个卧室都震了一震。 床上的头发一根一根地带着血被李南从头上扯了下来…… 身上的汗水像是淋了一场雨一般…… 这无声远胜有声的挣扎让李南渐渐发狂…… 发疯…… 狂吼…… 窗外的夜幕越发沉重了,像是发出了无声的叹息一般。 也许是筋疲力尽了。 也许是身体崩溃了。 李南四脚朝天地躺在可容纳五个人一起睡的大床上,浑身像是烤过的蕃薯。 夜色渐渐地黯淡了起来。一丝丝光芒像蛀虫一般滴滴从夜幕中钻了出来。 到了天明,太阳东升,黑色开始土崩瓦解,一扫阴霾。 迷迷糊糊的史仙诗悠悠张开了自己的水眸,习惯似往左边抱去,忽然,感觉手上传来一阵痛感,心神不由一震,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地毯上。 脸色一变,马上如有神助地站起身子,见床上的李南像是雨水淋过一般,脸色麻木,死气沉沉,洁白的床单上黑发道道,甚至红迹斑斑…… “啊——” 一声尖叫从史仙诗嘴中发出,脸色变得一片灰白,如丧考妣地带着惊骇爬上了床,像是跟死神争快一般将嘴对上了李南的嘴唇,做起了人工呼吸。 一下,两下,三下…… 李南仍旧是昏迷不醒,如同一个植物人。 史仙诗的眼睛不可抑制地闪现死灰,随即如同抓住了救命草一般掠过一丝极为耀眼的流星,手足无措地抓起床头上的手机打起了120。 就这仅仅的三个数字,她竟然用了五次才拨通。 感觉自己用心在吼的史仙诗挂掉了电话后,脸若死灰似地趴在李南身上昏厥过去了。 “呜呜……” 救护车准时地来到了李南家中。 “嘭——” 撞门声响起…… “嘣——” 破门声响起…… “喀——” 破房声响起……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急匆匆地进来了,然后史仙诗和李南如两具尸体般软软地被他们迅速地搬上了救护车。 “呜呜……” 120救护车来得快去得也快。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经过一番检查后,史仙诗被送入了看护室,而李南被送入了神经病房。 过了两个小时,史仙诗已经凄惶地从噩梦中张开眼来,一滴清彻的悲哀流露了出来,嘴巴张了张,却似命运扼住了喉咙一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死灰似的眼睛让她从一个妙龄美艳的天仙立即变成了地府的亡魂。 这时,一声惊呼打在了史仙诗僵化的神经上。 “病人醒了,有轻生自杀倾向。” 伴随着话音,一群医生护士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迅速而井然有序地将她进行了自杀控制,随后,一个相貌温和的心理治疗师不急不徐地像条慢鱼般游了进来。 充满死气的史仙诗对眼前完全是视而不见,傻傻地忘着天花板,在她的记忆里,她的男人昨晚已经性瘁死了,而她则是杀夫的凶手,一种想要自己死亡的潜意识不停地往她的大脑里散发,死,是她唯一的意识。 再过了一个小时,转到特护病房的李南已经幽幽地醒转,张开一双死里逃生的凌厉眼睛,放出坚决不屈的光芒,似是在感叹生命的美妙,又似在告诫老天,我命由我不由天。 静悄悄的病房里,就只有李南和张玉瑶两个人。 一个是哽咽无声,一个是默然无声。 也许是岁月不甘寂寞,一声幽幽如鬼魂般的声音从李南口里冒了出来。 “干妈,今天,我明了,我明了,这活着才是最好的,什么风花雪月,什么为人师表,这一切都是空的,都是空的。” “也许,荣誉在某些人眼里是至高无上的,可现在,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活着是生存的目的,活得滋润则是生活的目标。” “我决定了——从这一天起,我要朝着活得滋润的目标进发,哪怕前方尽是坎坷之路,我也要一一踩平,直到无路可走,寿终正寝。” 话音一落,沉默再次压了下来,两人再次相对无语。 张玉瑶似是不堪忍受沉默的压迫,沉重地抹去眼角的泪水。 “阿南,仙诗也病倒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什么——她病倒了?” 此话一出,李南薄弱的心防上差点破裂,一个激灵,前一刻像是风烛残年的枯瘦老人,下一刻像是地狱里爬出的幽灵般,在张玉瑶的眼睛一眨之中就不见了身影,惊得她立时愣住了,随后也跟着去了。 声音安静的看护室,史仙诗依旧是心如死水般痴呆着脸庞,任由一群前来会诊的心理治疗师在那里有若催眠曲般地呢喃着,自顾自地紧咬着双唇,像是非要咬破不罢休一般。 见到心爱的女人如此模样,惶恐不安的李南一把冲入了看护室,对一群护士医生的阻拦视而不见地挡了开去,一脚踢开了气势汹汹却在喋喋不休的心理医生。 “老婆,你醒醒,做梦该醒了——” 李南神色慌张地摇晃着史仙诗像是纸糊的身子,眼里透露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害怕。 “你醒醒——” “你醒醒——” 看着依然死气沉沉的史仙诗,怀里抱着她的李南已经是哭出来了,如果这样能让她醒过来的话,他情愿哭个三天三夜。 李南的心里想法,史仙诗是听不见了,受到极度刺激的她已经陷入自我封闭了。 见两人的关系如此亲密,一众医生护士在后到的张玉瑶安抚下,默默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三人。 李南的叫唤声渐渐沙哑,眼泪也似乎流干了,怀中的史仙诗却更加死气沉沉了。 面对着即将阴阳相隔的两人,一直都在理智中沉默的张玉瑶终于上前止住了李南的摇晃,沉重地叹了口气道:“阿南,她受到的刺激太严重了,也许,她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 李南一怔,随即干涸的眼泪四流,痛苦地仰天大吼道:“不,我绝不允许——哪怕是老天爷我也绝不允许。” “老婆,你醒来啊——难道你忘了你我的感情吗?” 李南吼叫了一阵,见史仙诗的脸色越来越灰白,不由大恸而哭。 “难道你真舍得老公一个人孤独地活在世上吗?” “老婆,我求你了,你快醒来吧……” “求你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老婆……” 望着李南凄恻的模样,张玉瑶不忍地滴下了一颗眼泪,心中充满了对人世的无奈,幽幽地叹了口气:“人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无助地看着怀中的爱人与自己阴阳永隔。” 似是感应到张玉瑶的凄叹般,李南猛得收起了凄咽的泪水,闪电一般从她的口袋中夺过手机,按通了何心语的电话。 “语姐,仙诗在人民一快要不行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李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般凄切地哀求道。 “不行?仙诗怎么了?” 正在给下属讲解政策的何心语一听到这话,人就走了出去,情真意切地关心道。 “语姐,电话里说不清,你还是快点过来吧,迟了,怕是仙诗要离我而去了。” 李南像个无助的小孩子般对着手机苦苦哀求起来。 听着一向以男子汉面目出现的李南如此凄恻,何心语脸色急变,心中大为惊骇,当下听着电话就冲下了地下停车场,飞快地驾着车闯了六七个红灯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看护室。 打开病房一开,见李南面色灰白,神情颓丧,眼里充满了强烈的不甘,而他怀中的史仙诗则眼若死灰,那是一种自我封闭并堕入死亡的症状。 一向讲究风度的何心语顾不得仪表,迫不及待地上前拉开李南颤抖的身子,强压心中的惊骇,仔仔细细地给史仙诗检查了起来。 看到何心语如此专业的动作,张玉瑶黯淡的脸蛋上立即漾出了光彩,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祈祷着,一丝欣喜之意弥漫到了病房里。 “有救了?太好了,我感谢天,我感谢地,我感谢祖宗保佑……” 李南昏暗的眼光也是立即闪现出老天垂怜的欣喜光彩,手舞足蹈地双手合十傻笑起来。 对两人的欣喜,何心语看也不看,双手不停地在史仙诗的眼里心上摆动着,身子前倾着,只是脸上的汗水却无声地滑落素脸,眼里再也藏不住无助的惊慌,一双手随即也颤抖了起来。 “阿南,事情不妙了,仙诗这是在自我封闭,除非找到醒神的药物,怕是她将要成为植物人了。” 何心语颤抖着声音,像是不敢置信一般。 此言一出,李南的脸色一下变得如纸箔般苍白,突然像只野兽般捉住何心语的右手,急不可耐地追问道:“语姐,快说,什么醒神药,我马上让人去买,哪怕是上亿,我抢也要抢过来。” “千年人参,怕就是怕在连钱都买不到,甚至连谁有都不清楚。” 何心语丧气地低下高傲的头颅凄苦道。 “千年人参?” 李南和张玉瑶一惊都失声叫了起来。 熟悉这些天地灵药的张玉瑶不由惊呼道,颤抖着声音问道:“心语,你指的是不知多少年没出现过的千年参王吗?” “嗯,没错,只要把参王服给仙诗,那她就有极大可能地在药力下醒转过来,可这参王在古代还能偶尔一见,但在现代似乎是绝迹了,如果真有人收藏的话,那就只有老牌的国家领导人才可能拥有了。” 何心语无奈地惆怅道。 “天啊?老牌的国家领导人?别想是拿了,怕是连他们的家门口都靠近不了。” 张玉瑶脸色一黯,伤感地看了李南一眼,似是在劝他放弃。 听到这难于登天的条件,李南脑海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该怎么办。嘴里只得喃喃自语:“老牌国家领导?他们是谁?他们又在哪里?” 对于李南如失心疯的呢喃,张玉瑶和何心语不由相视一眼,心里都流过一丝难过,静静地陪伴在两人身边,竟然关了手机,就连堆积如山的重要公务都不去管了。 四人默默呆了两个小时后,也许是肚子饿了。 张玉瑶和何心语相对一眼,默契地退出了看护室,随后,精美的食品被她们端了进来。而张玉瑶本就是高明的医师,熟练地给史仙诗打起了点滴。 虽然两人不明白李南为何会突然在晚上深度昏迷过去,甚至醒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但有一点她们肯定的是,李南受到了很大的思想压力,根源怕是出在了李如烟这个搞思想教育极为出名的女人身上,两年前曾经传出,她能用一天的功夫将一个品质恶劣的人教成好好先生,能将一个贪官污吏用两天变成傻子,更曾用三天的时间将一个活人活活逼得跳楼自杀,由此可见,李如烟的能耐是十分了得的,鉴于她工作突出的表现,她几乎用一已之力将自己和丈夫提到了一个相当高的位置。 在四人吃饭的时间里,岁月的蹉跎让李南回恢了理智,将史仙诗交给两个红颜知已看管后,便回了一趟家,沐浴,换衣,给其他的红颜知己们打了一个安慰的电话,至于史仙诗的事,他除了让张玉瑶和何心语知道外,没有跟任何人说,就连最亲近的表妹也不例外,但是,他却沉重地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他极为需要千年参王,让她们四处打听去。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岁月又难得寂寞起来。 史仙诗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依然是痴痴呆呆,就连李南对她的性挑逗都无动于衷,似是真成了一个植物人一般。 在这两个月里,李南依然天天坚持着去上一天班,只要一有时间就陪伴在史仙诗身边,至于其他的红颜知己,他开始冷落起来,再也没有过一次的欢好,似是昔日的甜言蜜语化成了漫天飞舞。 面对李南的如此转变,刚一开始,谢思语等人还跟他大吵了一次架,结果,李南还是冷漠的李南,工作时不近人情,应酬也断掉了,跟红颜知己聊天时也只聊些普通的话题,似乎,这一切就要在李南的故意冷漠下化为乌有了。 昔日的亲亲我我,已是昨日黄花,这一切,皆是过眼云烟。 也许是看不到辉煌的明天,也许是寂寞难耐,也许是爱情不再了。 陈柳第一个开始走出了这个情感的怪圈,试着与父母介绍的年轻才俊约会起来,与李南的联系时断时续地。 紧接着,夏蔓与李南断绝了来往,再也不曾来过一个电话,让信誓旦旦成了一句笑话。 随后,往日痴缠的温若雪和金秋水不再往李南的住处跑来,连电话也没有了信号。 最后,引以为李南是真命天子的常玉洁也飘然无踪,电话再也不曾来过。 在李南的默认无为下,他的身边现在就只剩下胡筣吴秀美母女,姑姑李海媚和表妹谢思语,张玉瑶和何心语,藏海韵七女了。 经过这一番打击,李南心中的自信再也荡然无存,沉稳中开始带着寡言了。 2000年5月21号这天,习惯沉默的李南收到了一份没有来址的快递。 本以为是寻常快递的李南不经意地打开一看,顿时心神大震,眼里一片是不可置信,随后,不是目瞪口呆,而是喜极而泣,像个疯子似地从雨中穿过,来到了特护病房。 “语姐,快看,快看,这个是千年参王吧?” 李南激动地摇晃着正在病床上小睡的何心语,好像手中捧的不是绝世珍宝,而是自己的性命。 被他一阵摇晃,何心语不悦地转过身,张开眼责怪道:“阿南,发什么疯,没见我睡觉吗?” “语姐,别睡了,仙诗有救了,你看,这像不像千年参王啊?” 李南急急地拉扯着她的衣服道,恨不得将她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何心语以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瞪了李南一眼,随意地接过李南的盒子一看,见一棵人形的萝卜根样静静地躺在金色丝绸之上,眼睛立即瞪得圆圆了,怕是要跳出来一般,大为吃惊道:“天啊,都有婴儿的手臂大了,难道真的是千年人参?” 随后,急不可耐地捧起里面的小人儿,鼻子像狗一般地凑上前去嗅着,像要嗅出它的本源一般。 也许是不确定,何心语小心翼翼地捧着它放在了特护室里面的精致药炉上,随后,一股浓浓的清灵香气飘满了房里,让身临其境的李南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好像吸食了鸦片一般,比起性的快感还要来得舒畅百倍。 “是它了——” 何心语像个小孩子似地手舞足蹈起来,将小人儿似的参王切成手指甲大小,一片片地放进史仙诗的小嘴中。 在李南的焦急等待中,一秒又一秒地过去了。 终于,李南眼里露出了强烈的喜色,激动不已地上前追问道:“语姐,仙诗是不是醒了?” 此时,史仙诗苍白的脸上渐渐地红润起来,一直闭起的眼睛也开始艰难地睁开起来,似乎在突破生命之茧一般。 何心语看到她即将挣开的双眼,几乎心都要跳出来了,对于李南的追问听而不闻,一双玉手紧握,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嘴里喃喃:“努力,仙诗,努力啊……” 似乎是感应到何何心语的呼唤,史仙诗终于睁开了她那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在那甚为迷人姣白甚至红润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这一切,都让李南和何心语感到是那么美好。 “嘢,太好了——这参王果然名不虚传。” 何心语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已经像个小孩子般雀跃扑到李南的怀中,大喊大叫起来,相较起她,身为男人的李南就沉稳多了,虽然没有大哭大叫,但眼里欣慰的泪水已经流下来了,轻拥着怀中的美人导师,坐在病床上温柔地握着史仙诗的红润的小手,让它轻轻磨蹭着自己有了喜色的脸颊,强压着激动颤抖道:“老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史仙诗眼睛刚刚睁开,还没来得急打量这个白色的世界,却听到李南那记忆里极为熟悉的声音,一下子过猛地朝着李南的声音寻去,见是李南那张依旧厚实的大脸,整个人乳燕投怀一怀紧抱着李南,竟然将何心语给挤在地上摔倒了,眼泪像是发大水一般流了出来,一双玉手像是要将李南融入自己的身子里面,却哽咽地无话可说,哭得唏里哗拉地,好不凄切。 被无辜挤到地上的何心语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关门离去了。 病房里就剩下李南和史仙诗在那里紧拥相抱着,一个珠泪不断,一个哽咽惶惶。 也许是泪水哭干了,史仙诗轻拭去脸上模糊泪眼的珠泪,认真地打量起李南那张变得十分憔悴的脸蛋来,细眉,大脸,小眼,鼻子不挺更不直,脸面粗糙,几乎没有一点俊男的味道,但就这么平凡而老实的面孔,却让她爱得死去活来,哪怕死也不怕。 “老公,你别伤心了,我这不已经活过来了吗?” 史仙诗轻轻抚摸着李南一点都不光洁的脸庞,眼里充满了怜惜之色,虽然她陷入了深度昏迷,但她却有自己的感知,尤其是当生命快流失的时候,她已经从自闭中回光返照起来了。 “嗯,我不伤心,我是高兴地哭了。” 李南颤抖着双手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身子,哽咽道,“老婆,我们回家吧,我们以后再也不住这地方了,就这一回,老公我都快要哭死了。” “好的,老公,我们这就回家吧,以后就再也不住这地方了。” 史仙诗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像哄骗孩子一样哄骗着李南,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穿着洁白带有蓝线条的病服扶他站了起来。 两人几乎边回家边伤心地哭诉着你对我,我对你的思念。 经过这次打击,史仙诗的芳心开始转变了,对于男人的风流已经不再关心了,她关心的是,男人是不是心在自己这边,只要心是属于她的,什么都是过眼云烟,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而李南的心也开始转变了,以前对于女人是性大于爱,可现在,经过几乎生离死别的磨难,更加在乎爱自己的女人了,既然她们能为自己牺牲,那为什么自己不能为她们牺牲呢? 男人,绝不能自私,尤其是对视自己为唯一的爱人。 忽然间,回到家中一直紧抱着史仙诗的李南脑里闪过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有位哲人说,世上有三种人:一种人离生活太近,不免陷入利害冲突;一种人离生活太远,往往又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还有一种人与生活保持一种恰当的距离,这种人就是豁达的人。追求生活而不苛求,宽容大度而不自私狭隘。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哲人口里的第三种人,追求生活快乐之人。 至于现在已经开始和他离得很远的夏蔓和陈柳等红颜知己,李南现在是几乎看开了,如果上天注定她们和他是真的无缘,那么,就让她们和他擦身而过吧! 人各有各的缘法,缘木求鱼是得不来幸福的。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不能够得到解决,也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得到解决,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得到彻底的解决! 短暂的休息,李南无法安然入睡。这些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太多了。有种白云苍狗的感觉,人生变幻无常;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活着才是幸福;自己需要什么? 正如一首简单的情歌中所描写的一样: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曾经为了爱而努力,曾经为了爱而逃避逃避那熟悉的往事,逃避那陌生的你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再也不知道你的消息,再也不知道你的秘密只有那熟悉的往事,只有那陌生的你在那些黑色和白色的梦里不再有蓝色和紫色的记忆在这个相遇又分手的年纪只留下雨打风吹的痕迹为了那苍白的爱情的继续为了那得到又失去的美丽就让这擦干又流出的泪水化作漫天相思的雨。 第二天,李南请假了,他要陪着史仙诗去遥远的妈祖庙去请愿回香,陪同的还有谢思语,李海媚,何心语,张玉瑶,藏海韵,吴秀美和胡筣七个国色天香的绝世美女。 庄严慈悲胜过观音的妈祖面前。 九人虔诚无比地跪拜在它的面前,像是生命中的信仰一般,神色庄重,双手放地,共同许下了铁一般的誓言。 “妈祖在上,弟子李南/史仙诗/谢思语/李海媚/何心语/张玉瑶/藏海韵/吴秀美/胡筣诚心诚意在此祭拜我祖,愿妈祖保佑我们一生一世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家庭安康,万事如意,长命百岁。” 叩拜,再叩拜,三叩拜。 第三天,九人乘飞机飞回了越东区,尽管各自分开了,但自回来的那一刻起,众人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以前的那种赤裸裸的敌意了,就连一向好妒的谢思语也无奈地打消掉了对表哥身边女人的警惕,她深怕表哥还会向上次那般,和她大吵大闹,并将她丢出了门外,一个人孤独难过。 第四天,李南的理智达到了顶峰,开始琢磨自己为何会收到那份快递了,经过仔细考证与分析,他赫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此物竟然是女友常玉洁寄过来的,而她,现在已经是音信全无了,不管怎么联系,怎么打听,都得不到她的一丁点消息,似乎她就这样在人间销声匿迹了。 李南全心全力地发动身边的朋友和女人寻找了三天后,仍是没有得到常玉洁的一丁点消息,不过,他却从中知道了一点极为有用的消息,常玉洁的父亲是东海军区的司令员,而她的爷爷更是隐藏在军队的老一辈大鳄。 至此,他明白了,千年参王定然是常玉洁的爷爷所有的,而常玉洁拿东西给他时,怕是没经过她爷爷同意,因此,她不是被软禁,就是被送到某个秘密地方生活去了。 得出了结论后,李南再也没有去做无用功了,小小的他是根本触及不了军队这铁血又暴力的庞然大物的。 时间到了六月份之初,事情一切都进入了正轨。 李南现在的心情可说是十分好,虽然夏蔓和陈柳的事让他感到有些难过,但毕竟,男人是不能太自私的,女人不像古代那般只对一个男人好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女人不仅是思想开放了,就连性也开放了,她们有权利去寻找自己的真爱。 医务科,空荡荡的就他一人,处理了一下例行公事后,李南就躺在靠椅上琢磨着晚上该去哪个红颜知己家过夜好,毕竟现在的李南可是禁欲了整整两个多月,精力已经旺盛地青春痘都出来了。 这时,张小慧俏皮地来到他的身后,恶作剧似蒙住李南的双眼,娇声道:“猜猜,我是谁啊?” “好了小慧,放手!这种问题我连都不用动就能猜了。” 李南笑着说道,这丫头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可能是她父亲搞快运赚了吧,笑容是越来越多了。这时候在这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李南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身办公制服的美女科花,婷婷玉立的站着。有些不太乐意的站在身后嘟着小嘴说:“你那么快猜出来干什么,多没意思啊。” “师兄,工作累不累啊?” “累?当然不会,你看我像累的样子吗?” 李南丝毫不避讳自己眼光里的色意,从头到尾把她扫了个遍。今天张小慧虽然一身比较笨的工作小西服套裙,但也显示不了她青春十分的玲珑曲线。脚上一双白色的丝毫凉鞋让她的小脚显得精致小巧,漂亮的脸蛋上没化半点妆,但也是美丽迷人。不可方物,长长的秀发简单的在脑后盘了一下。既是清爽又是迷人,似乎越来越漂亮了,美中不足的是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一些些的幽怨。 “师兄你最近干嘛去了?怎么也不找我?” 张小慧坐在李南的旁边后抱怨道,虽然她是那种心怀大志的书呆子。但现在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和李南粘在一起。如果不是前阵子李南心情大坏,早就腻上了李南。现在一脸的抱怨,毕竟,她已经在五月份二十号就实习完了,而现在,正在托关系进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呢? “小慧,讲点理好不好。第一我不知道你家的电话,第二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第三你知道我的手机号,你也不给我打电话。” 李南马上委屈的说道,不过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她领口处露出的洁白皮肤上,白得似乎连血管都能看见了,就像玉一样的清润,让人挪不开眼睛。 张小慧想想也是,不过还是用发酸的语气说:“我哪敢给你打电话啊,到时候打扰了你和你女朋友两人在一起的美妙时光,你不得恨死我了。” “是吗?看来你到是挺知趣的。” 李南赶紧撇清,随后用玩笑的语气说:“小慧,你现在可是二十四了哦,都是老黄花了,要是再不找找男人,怕是要孤单一生了。” 张小慧见李南能这个说教自己,马上就不干了:“哼,少来!本姑娘天生丽质,想要男人那简单地很。” “呵呵,是嘛,本来我还担心你会去找男朋友的,要不然,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毕竟想想某位大美人柔软的,香香的气味。我还真有些怀念啊!” 李南本来脸上是一副伤心的样子,但话锋一转却是色色的看着她的胸脯。 张小慧想起在以前自己的身体被李南的手指侵犯过,不由的脸一红,嗔怪道:“大色狼,本姑娘嫁不出去,你非得负责不可。” “是是,当然我要负责了。” 李南继续调戏着:“看你有情有意的份上,我应该把你骗到一个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的地方后,顺水推舟,半推半就的把我们的医务科之花直接推倒扑上去,生米煮成熟饭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办公室压倒美张小慧对于李南的无耻还是有些不适应,小脸红了一下后瞪了个白眼:“一天到晚就知道想着这事。能不能想些别的!” “别的啊!” 李南故做深思的嘀咕道:“如果是客厅,沙发,车上,海边,水里。方式是,kj之类的似乎也不错。” 说完以后看张小慧的脸都羞红了,忍不住逗她说:“你不纯洁哦,居然喜欢这么刺激的事!我喜欢啊。” “懒得和你说!” 张小慧翻了翻白眼后转身说:“干活去吧。你自己慢慢在这耍流氓吧!” 她刚一转身,李南马上伸出手将她的细腰环住,在她象征性的抵抗下拉到自己的面前后。低头吻上了少女娇嫣红润的嘴唇,入口的感觉十分的柔软香甜。起先张小慧还难为情的拍打几下,但马上就被李南熟练的逗得她也忍不住伸出小舌头和男人纠缠起来。 “嘿嘿,真香啊!” 李南有些意忧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一脸色笑的说道。 张小慧已经是被吻得娇喘吁吁,面带潮红。水润的眼睛里都是快乐的意味,虽然感觉很舒服。但还是不满的看了李南一眼后说:“死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色狼我承认,不过欺负你嘛!你太了解我了,既然你都说了我不做的话就有点对不起你是吧!” 李南说着已经将她扳过身去,从后边抱住她的小腰后,大手钻入了宽大的制服慢慢的朝上摸去。 “别,会有人看见的!” 手快到达胸前的时候,张小慧慌忙的按住后一脸哀求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咱们找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 李南嬉笑着说道。 “去死啦你!” 张小慧突然一个灵活的躲闪后跑到一边去,既娇又怒的看着李南,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咬着嘴唇说:“什么时候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再来找我。” 李南心里一乐,心想这y头怎么老是惦记这事啊,不过,你有情有意,我却怕你情意不深不浓,到时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这三宫六院,可不是容易的事。脑子一转后,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就这么看重这事啊,说不好听点我能甩了女朋友的话。我也能看上别的女人甩了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第141-150 张小慧没办法反驳,憋了一会后。有些委屈的说:“那你这算怎么回事,玩我吗?还是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孩子。” 说完眼里已经泛起了水光,心里感觉有些勒的难受。鼻子也开始发酸了。 李南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后走上前去想拉她的手,谁知张小慧却是不乐意的甩开了。李南想了想后,突然一把将她横腰抱了起来朝会议室里边走去。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 张小慧咬着牙低声的骂道。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后,还是乖乖的靠在李南的怀里。 “给我闭嘴!” 李南瞪了她一眼后,在走道护工人员或暧昧或猥亵中的眼光中踢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张小慧早已经被别人的目光看得压低了小脸,埋在了李南的胸口。似乎她对于这种粗鲁有种异样的迷恋,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了。 李南也不多说什么,抱着她充满少女体香的柔软娇体早已经是心乱如麻了。将门锁上后在张小慧已经有些慌乱的眼神中,将她一把丢到了沙发上后,压了上去。双手抱着她的小头,吻就像暴雨一样粗鲁的落在了她光滑如玉般的小脸上。 “别这样……” 张小慧尽管心里迷恋男人这种粗鲁和野蛮,但还是挣扎着想推开李南。 李南闻着她的处子香味,喘着粗气直起了身。姿势就像坐在了她的上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慌乱的美女。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后露出了结实健壮的身体,语气有些轻佻的说:“你不是老想和我的女友们争吗?今天我先把你办了,到时候你不是更有优势了吗?” “我,我不争了。你让我走吧!” 张小慧一听这露骨的话,脸上马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听说李南要在这夺走自己的第一次,心里顿时就慌乱起来。用力刚想坐起来的时候肩膀被男人的大手一压,马上又躺了下去。 李南双手按着她的肩膀,眼里已经闪出了需求的光芒:“你说不争就不争了,哼!今天你哪都别想走。” 张小慧心里已经害怕起来,眼睛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哀求道:“李南,我错了。求求你放开我好吗?” “你没错,呵呵!是我错了,所以现在我要补偿你。” 李南低下头去,用她难以想象的温柔轻轻的吻掉了她眼角晶莹的泪珠:“你喜欢我吗?” 看着李南反复无常的态度,张小慧有些适应不过来。一想想自己的初恋竟然和幻想中的差距那么大,眼前这个进入自己心里的男人又是别人的男朋友,感觉就特别的难受,呜咽着说:“我不要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你也别欺负我了好吗?” 李南温柔的一笑后,蜻蜓点水般轻轻的吻着她柔软的香唇,一边吻着一边说:“不行,这辈子注定你要别我欺负的。” “可……” 张小慧有些情动,刚张开小嘴想说话的时候李南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在她柔软红润的小香舌上舔了一下,让张小慧不禁舒服的打了个颤。忘了自己该说什么,随着李南温柔的动作,有些迷失的迎合起来。 良久以后,李南慢慢的抬起头来。嘴角还连着一丝透明的唾液,满意的看着张小慧早已经是迷离泛水的眼睛和脸上快乐的潮红后。低下头一边轻舔着她精致的耳垂一边说:“晚上别回去了好吗?” 男人的舌头粗糙而又火热,轻轻唰过就让她全身像被电流走了一遍一样。张小慧不禁微微的扭了一下后,眼里有些难受的看着李南,满是惆怅的说:“不行,晚上我不回去的话我妈该着急了。” “难道非得逼我现在采了你的处子之身?” 李南有些威胁的说道。 张小慧羞着脸,语气有些发软的说:“李南,给我些时间好吗?我现在很害怕。” “可我现在很需要。” 李南说着的时候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跨间,刚碰到的时候张小慧的小手本能的想跑,但又被李南结实的按在了自己的大宝贝上。 张小慧是第一次抚摩男性的身体,脸红了红。但小手却好奇的捏了两下后一脸的吃惊,不由的想这样大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女人的身体里边。抬眼看着李南似笑非笑的样子,马上吓得低下头去。有些害怕的说:“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嘿嘿,你不需要有什么准备。只要分开你的腿好好享受就行了!” 李南下流的说道。 张小慧这时候已经不哭了,只是脸上的害怕和羞涩掺杂在一起变得很奇怪。被男人压着的感觉既有安全感,但同时又对于性有些好奇和害怕,想了一会后,语气坚定的朝李南说:“李南,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和女朋友之间的事。所以,你别这样草率的欺负我好吗?” “我没有草率啊,我是很认真的在欺负你!” 张小慧一开口,小嘴里淡淡的香甜气味让李南有些受不了了。说话的时候一手已经从她的制服,底下钻了进去,再钻进了她贴身的小背心里边,直接摸上了光滑细嫩的皮肤,一路向上寻找着可以握住的东西。 出奇的是张小慧这次没什么挣扎,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说:“别弄坏了我的衣服。” 她这样的配合反倒让李南觉得有些下不去手,想了一会后。把手抽了出来,坐到旁边拿起烟点上后狠狠的抽了一口说:“你今天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了,至于胡筣她们。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不可能甩了她们的。” “那我呢!” 张小慧对于李南的半途而废吃了一惊,眼见男人坐在面前略带忧郁的脸。心里有些着迷的感觉,但还是忍不住坐起身,挪到了李南的后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南低头想了一会后,语气有些霸道的说:“你也跑不了,我喜欢你。你也得做我的女人。” “哪有这么荒唐的事啊。” 张小慧不满的说了一声后,突然慢慢的伸出小手,从后边环住了李南的胸膛,整个人贴了上去后把脸靠在了男人的后背上。语气有些挑逗的说:“李南,难道我比不上她吗?论身材,相貌,家世我觉得哪点都不比她差。” “不是这个问题。” 张小慧的压到背上的感觉尽管十分的刺激,但李南还是沉下气来摇了摇头说:“你们俩对我来说各有让人喜欢的地方,无论谁我都没办法割舍。如果理想的话,我希望和你们在一起。” 张小慧也想到李南会说这样的话。犹豫了一会后,有些忧愁的问:“你觉得可能吗?现在都是一夫一妻了,你这样做的话未免也太了。就算我同意的话,你能保证胡筣接受得了?” 李南一听有戏,继续做着思想工作:“一夫一妻,说得好听就是一张结婚证的事。你看看现在多少结婚了还离婚,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觉得你喜欢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好,还是一个不离不弃的好。” “可是!” 张小慧被说得有些心动了,但还是忧郁的说:“这样的事也太离谱了吧,我妈我爸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李南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平淡的样子,只是有些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激动:“你肯这么想就好了,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也不会辜负她是吗?” 张小慧尽管听了心里有些高兴,但还是忍不住吃醋的说道。 “呵呵,宝贝。” 李南亲昵的转了个身将她半推半就的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后,双手环着她的腰,高兴的说:“你还吃这些醋呢,等以后我就让你没吃醋的动力了。” “哼,女孩子哪个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朋友,不吃醋。你说得倒好听。” 张小慧顺从的坐着后,语气还是带着酸味。 李南色色的一笑后,将她抱紧了一些。凑近她的耳边说:“那得你在那方面能满足我的时候再说吧,我的需求可是很大的。” “什么方面?” 张小慧有些听不明白。一脸迷茫的问道。 “嘿嘿,就是伟大的造人运动啊!” 李南的表情要多猥亵有多猥亵,轻轻的用手按上了她的三角地带后,尽管隔着衣服但还能多少感受到一点少女的体温。 张小慧本能的夹紧了双脚,不让男人的大手继续做怪。脸红红的看着李南,嗔怪着说:“你怎么那么色啊!” “嘿嘿,不色的话就不是男人了。” 李南得意的一笑后,突然悄悄的问:“宝贝,告诉我你有没有自己用手摸过?就是用手指在那进进出出的,什么感觉。告诉我一下呗。” “下流!” 张小慧一听这话顿时连脖子都是红的了,忍不住低低的娇骂了一声。 “下流,下贱,无耻!什么的随便你说。只要你老实交代就行了。” 李南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没有。” 张小慧红着脸摇了摇头说道。 “真没有?你都是大龄少女了。” 李南的语气轻浮,眼里满是不信的看着她。 张小慧被看得别过脸去,想了一会后咬着牙。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的说:“就,就试过一两次。” “一两次。” 李南故意把尾音拖得很慢。 “真的!” 张小慧见李南不相信,有些着急的解释道。但一说话又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妥,马上又闭上了嘴。 “那你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李南色笑着问道。 张小慧脑子里顿时就浮现了上次被李南在办公室的时候轻薄后,自己回家既恨又生气的情况下。让在被窝里睡不着,忍不住想起那种既痒又舒服的感觉。鬼使神差一样的脱了自己的小裤裤后,用手抚摩那个羞人地方的事情,想想那种快乐的颤抖。和床单上的水印,脸上就满是不好意思的表情。 李南一看这样就知道她是在遐想了,虽然今天不太可能把她在这推倒。不过收获还真是不小,起码以后再有别的女人她也会有心理准备。索性大度的将她往旁边一放,大度的笑了笑说:“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张小慧这才从脑子里香艳的景象里回过神来,难为情的看着李南说:“我下去工作了。” “你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 李南笑咪咪的说道。事实上自己也该回家了,嘴上占一下便宜倒也是不过分。 “不愿意,谁喜欢和你这色狼呆在一起。” 张小慧温柔的一笑后,朝李南做了个鬼脸。吐出了可爱的小舌头。伸手就去拉门锁。 “哎,真失败啊!” 李南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后,色笑着说:“孩子她娘,等下次有空我再和你理论一下关于造人运动的大事。” “去死!” 张小慧娇骂了一声后拉开门跑了,捂着自己火热的小脸不禁在想。这样呆下去实在太危险了,如果他真的脱自己的衣服,那自己会不会去挣扎反抗。心里越想越乱,心跳也越来越快了。 并不是说李南不想把她马上推倒,自己虽然被逗了一身的火。但想想要把她留着以后多享受一下,最好还是把她脑子里的思想给洗洗比较好。再加上晚上家里的美人在床,所以这时候也并不急色。心情大爽,收拾好公文包等东西后。开车走了! 李南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市场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后,满面春风地来到了干妈张玉瑶家。 今天张玉瑶休假,尽管对权力仍十分热衷,但已经让位于李南这个小情人了。 李南一进门就搂抱着张玉瑶亲热温存了起来,笑容可掬地亲了她一口道:“干妈,我可有一件事求你帮忙哦!” “干妈也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呢?” 张玉瑶也羞涩动情地隔着衬衣,抚摩着李南的宽阔健壮的胸膛。 “那干妈,你先说吧!” “我的母亲快过六十一大生日了,我得回去一趟,可你知道,我一个人回去的话,怕是家里人会伤心,不如你陪我回去一趟吧,阿南,你说呢?” 张玉瑶依偎在李南怀里温柔可人。 “哦,这事啊!简单,陪你去不就得了,这回,我们可算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李南兴奋地拍手叫好,笑道,“那我的那个事情也就不用求你了,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而以后,那就是真正见了家长的夫妻了,好了,你有空,就打个电话给人事部的头头,暗示一番,让张小慧进入医务科当个临时工先。” “张小慧?” 张玉瑶酸溜溜地娇嗔道,“你不会又喜欢上了那个美人儿了吧?” “好干妈,好老婆,小慧既然对我情根深种,又加之清纯美丽,风华正茂,我要是不占有她,那岂不是对不住天对不起地?” 李南温柔地亲吻了张玉瑶一口,笑道,“老婆吃干醋了吧?” “谁让你见一个爱一个呢!” 张玉瑶嗔怪地在他肚子上面掐了一下,“人家可是一个黄花大姑娘呢?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个老实汉呢?” “那我现在就先让老婆吞并一回,干妈老婆心里好平衡啊!” 李南狂热地亲吻着张玉瑶的柔软的嘴唇,唇舌交织,香艳刺激,李南动情地撩起她的长裙,抚摩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张玉瑶刚刚感觉到李南爱抚上她的玉腿之间桃源,她立刻抓住他的色手,哀求道:“好老公,人家这几天不方便,你就饶了我吧?” 李南也摸到了她那里鼓鼓囊囊的,有些丧气地抓住她的玉手按在他的裤裆上面,说道:“好老婆,我可以饶了你!可是你也要可怜可怜我吧!” 色心又起,在张玉瑶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张玉瑶羞恼地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小坏蛋,两个月没沾女人就饥不择食了。” 玉手却感受到他的激烈的反应,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好老婆,你就可怜可怜老公吧!” 李南锲而不舍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高耸的。 “小坏蛋,人家真是怕了你了!” 张玉瑶嗔怪着,已经被他揉搓的浑身酥软,瞪向李南的眼睛却娇嫩妩媚地可以滴出水来。 李南听出她已经同意了,随即亲吻抚摩,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拉开连衣裙的丝带,解开红色性感的挂钩,裸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他的视线早已紧紧盯在张玉瑶挺拔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骄傲地耸立在他的眼前,那么的丰满,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两点细巧的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李南产生了咬上一口的冲动。张玉瑶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李南全身发热,亢奋。她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他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张玉瑶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李南的脖颈,一手将李南的头按在她的胸口。李南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雪峰,嘴唇在上游移,李南用力吮着她坚挺的,用牙齿轻咬她的。李南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上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 张玉瑶喘息粗重,轻声呻吟,她伸出玉手轻轻解开李南的裤子纽扣,探手将他的巨大就扯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斗志昂扬,昂首挺胸。 张玉瑶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起来。张玉瑶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他,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李南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李南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张玉瑶慢慢蹲去,李南神魂颠倒的注视着这一双完美无瑕的性感尤物丰满雪白,用双手握住张玉瑶的娇脸,将那个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在佳人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张玉瑶羞涩地闭上眼,高高挺起,她感觉到他在一路下滑,脖子、,很快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那个蹂躏蓓蕾的情景,李南将她的红樱桃顶在那个沟部,他能感受到张玉瑶蓓蕾的感觉,他在她樱桃上来回摩擦,美丽的红樱桃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他产生强烈的征服,李南快速来回抽打她的蓓蕾,张玉瑶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李南停止了抽打,顶在她的上用力下压,张玉瑶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他的挤压,李南放弃了对她红樱桃的征服,他放在她深深的里,张玉瑶悟性很高,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她能明显感受到他坚硬的火热。李南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很滑,挤压感很强。 “唔……呵……” 李南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张玉瑶却是绝对的不同的:她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是雍容华贵的高级知识分子,她的形象她的气质是绝对不可能为人奶交的──然而现在,她却为李南做了,还做得那么甘心情愿、柔顺温婉……这一切一切,叫李南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李南满意地看着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张玉瑶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南的分身已经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膨胀壮大,面目狰狞。张玉瑶的手指动情在李南的上那种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张玉瑶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嘴将李南的分身吞进嘴里,李南条件反射地一下腰身,一下子捅到张玉瑶的喉咙。张玉瑶看着李南如此舒服爽快的模样,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上舔咂了起来……如此一个华美长裙下露出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如此一个少妇美妇居然正在为李南奶交甚至! 李南,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张玉瑶再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李南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张玉瑶嘴角露出微笑,咬住轻轻拉动。李南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张玉瑶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李南的后臀,张嘴含入用力吮吸。李南按住她蝶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张玉瑶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李南只觉得又痒又麻,张玉瑶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李南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张玉瑶知道李南在即,张嘴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强烈的快感包围了李南的,李南浑身一震,随着一胀,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火热滚烫的岩浆喷出来。 李南大叫一声,浊白的急射而出。张玉瑶含住他大力吞吐,岩浆不住从她口中流出,流淌在张玉瑶的香峰、、脖子和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片刻后他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张玉瑶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岩浆,张玉瑶羞涩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白乎乎的全刮入口中,媚笑道:“小坏蛋,满足了吗?” 李南欣喜地点点头,拍了拍她肥美多脂的道:“快去洗一洗吧,我可得和我的另外一个美人儿亲热,你现在可是个电灯泡。” “去你的,小坏蛋,用完干妈就扔了。” 张玉瑶幽怨无比地看了李南一眼后,见他神情不像开玩笑,只得一人走进了浴室。 见干妈这么听话,李南的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极大满足,开怀大笑着来到了书房,因为那里有着一个身手身材都极为完美的美少妇藏海韵在那里。 此时,藏海韵似是没有感觉到浑身带着秽气息的李南进来般,静静地倚靠在书架边翻看着公文写作的书籍。 李南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表面冷艳内里火热的美少妇,藏海韵美貌虽然没有张玉瑶何心语李海媚三个绝世大美人那般出色,但是经过军队磨炼的她浑圆坚实,裂裙欲出,也许只有李海媚这个美妇可以与之媲美,即使大号的也遮掩不住她峰峦起伏的美妙风光,也近26了,依然保持着凸凹有致匀称有型的的体形,丰满性感修长曼妙的身材,更厉害的是冷艳的俏脸,却透出一丝忧郁幽怨的眼神,更加让人我见犹怜,心神皆醉。李南想起金瓶梅里西门庆曾经说过世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男人想的女人,一种是想男人的女人。想到这里,不禁暗叹自己这一辈子真是有福气! “老婆,看什么书呢!” 李南笑眯眯地上前夺过公文写作大全一看,惊讶地笑了起来,“天啊,老婆,现在是作文天下一大抄,可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你这样的人在认真地实地钻研公文写作。” “不认真钻研,你干妈老婆怕是要让我走人了?” 藏海韵无奈地嗔怪道,仿佛碰见上了冤家一般。 藏海韵这样的高级白领永远勤恳工作而且端庄不近人情,言谈举止都有条不紊,李南不禁想象藏海韵和自己敦伦的时候,却是截然相反,想到这里,李南色咪咪的眼睛在藏海韵高耸丰满的酥胸和肉色透明的丝袜美腿上面逗留了几眼。 “嘿嘿,她可不敢,有我在,你还怕这些嘛!老婆,我们可是有好久没有那个了?” 李南笑着色咪咪地盯着藏海韵的酥胸,将白色衬衣撑得鼓鼓腾腾的,峰峦起伏,丰满无比。透过白色衬衣依稀可见她的里面黑色的的痕迹,依然遮掩不住雪白丰腴的。李南不禁看得色心大起,食指大动。 “死坏蛋,你可不要乱来,晚上人家跟你去酒店就是了!” 藏海韵本就红润的俏脸立即腾上了一朵红云,冷艳解冻时的美貌更是诱人无比。 藏海韵羞红着脸的时候,她却没有注意到李南眼睛里面的笑。 李南顺势把藏海韵的玉手握在手里轻轻抚摩着笑道:“我的好老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的第一次亲蜜接触不就是在这儿嘛!” 藏海韵见他不怀好意地想在这里乱来,心中一急,羞红着脸想要抽回玉手,却怕太让李南难堪,心里想到他一向风流,就让他抚摩一下玉手也没有什么大碍,无奈地嗔怨道:“老公,还是不要了,要是被张姐听到,我这脸往哪搁啊!” 藏海韵说到这里才想起接下来就是李南和张玉瑶的香艳偷情,也不禁粉面绯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却尴尬地把眼睛转向门口,深怕张玉瑶突然进来。 李南看着藏海韵娇羞动人的模样,美少妇如此羞涩,更是别有风情。他柔声挑逗道:“老婆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说着,他的食指在她的手心轻轻划着圈。 藏海韵想要抽回玉手,轻轻抽了几下没有挣脱,只好任由李南握着,她却不敢看他的眼睛,羞涩地小声说道:“没有,没有看见什么!” 虽然嘴里这么说,她的眼前却依稀可见那天晚上李南和张玉瑶在客厅的偷情,连李南的粗大坚硬也还在她的脑海浮现。 李南却慢慢从背后轻轻揽住她的纤细的腰身,依然紧紧握住她的右手,荡地轻声说道:“老婆的嘴里虽然在说谎,可是老婆的眼睛和面容的羞涩都说了实话!老婆看见我和干妈在干什么?” 他已经温柔地搂住了藏海韵的柔软的。 “老公,不要这样!” 藏海韵害怕娇羞地小声说道,想要挣扎着摆脱他的搂抱。 “那老婆就说实话,你还看见了什么?你说出来,我就放开你!” 李南紧紧搂抱住藏海韵柔软平坦的,可以闻到她的玉体出奇的芳香宜人。 “我看见,我看见你和张姐在——” 藏海韵无奈地说,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感觉李南的粗大的手掌按在她的上火热地炙烤着她的腹部,一丝浑身酸麻的反应,她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搂抱在怀里,而且抚摩着,近乎羞耻地哀求道,“老公,你就放开我吧!” “老婆,你说出来吧,我就放开你!” 李南轻轻抚摩着她的光滑平坦的,嘴唇贴在她的白皙的耳垂上荡地轻声说道,“老婆的皮肤好白啊!身体好香啊!竟然连军人生活都磨去不了,真是老天爷的钟爱。” “不要啊!你放开我吧!老公,我求求你了!” 藏海韵被李南抚摩得浑身酥软,她被他搂抱在怀里调戏挑逗,怕引起外面张玉瑶的警惕,她又不敢反抗,又不敢拒绝,何况男人好象从来没有这样和她调情调笑,她已经难以确定此时她内心深处是羞辱还是刺激,只好屈辱地哀求着。 此时,她却不知道,张玉瑶早就已经知道李南和她的关系了,现在,甚至是默许了。 “老婆,你是不想说呢?还是喜欢我这样你才故意不说呢?” 李南的色手开始向上转移,抚摩着她的丰满浑圆的酥胸,荡赞美道,“老婆,好大好柔软好有弹性啊!” “我说我说!” 藏海韵无力地抓住他的色手,羞于启齿道,“我看见你和张姐在,在客厅那个”她的被他抚摩得开始膨胀,酥麻刺痒的感觉,也分不清难受还是舒服。 “在哪个呀?看来老婆很享受我的抚摩哦!” 李南继续他熟练的抚摩揉搓,舌头却在藏海韵的柔软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李南,不要啊!你和张姐在,在用手抚摩彼此的,你在她的裙子下面抚摩,她拉开你的裤子拉链,扯出来你的。” 藏海韵的已经不可控制地挺立起来,内心深处少有的渴望在可怕地萌动,敏感的耳垂更是被舔得几乎呻吟出来,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头想要耳垂靠近他的嘴唇。 “扯出来我的什么?是不是我的这个巨大?” 李南紧紧贴在藏海韵美臀的坚硬突然顶动了一下,笑道,“老婆当时是不是看见了我的巨大?” 藏海韵这时才清晰感觉到他的分身居然如此放肆地顶在她的美臀上,她不禁又想起那天他被张姐手的时候,变得面目狰狞的样子,就在张姐的玉手里面膨胀壮大,更没有想到此时李南的分身居然就顶住她的美臀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摩擦,藏海韵的胴体深处开始有了反应,里面开始有些湿润,她看着房门,难为情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要潮湿哦!她害怕而又害羞地哀求道:“老公,求求你放了我吧!张姐她要是知道,她会赶我走的!” 她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说,反而越是激起李南的色狼欲火。 “我知道老婆害怕什么,不过,你怕是杞人忧天了,干妈老婆刚才还和我奶交过,她都已经知道你和我的事了。” 李南更加娴熟地揉捏着藏海韵的,笑道,“老婆,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啊,终于不用偷偷摸摸地和老公我那个了。” “啊——真的?” 藏海韵精神一震,脸上放出莫名的光彩,显得十分兴奋。 “当然 是真的,难道你不信老公?” 李南边把握着汹涌,边得意地笑道。 “信,人家当然信,可张姐真的会容忍我们这样吗?” 藏海韵脸上兴奋中带着一丝疑惑,眼里却又含着希冀,显得十分复杂。 “嘿,都说了,有老公在,什么样的问题都将不存在。” 李南的舌尖开始不断轻砥着她的耳根,包括藏海韵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藏海韵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老公,你可不能骗人家,不要,人家怕真是没脸见人了!” 藏海韵无可奈何地呢喃着,其实,她的心里也没有把握李南会不会胡说八道一通,毕竟现在的李南不像是个正经样。 李南搂抱着将她转过身来,荡地盯着她的眼睛,突然用牙齿咬啮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吮吸着,她立刻娇躯颤抖着,几乎瘫软下来。他解开她的衬衣的纽扣,推开黑色性感的,伸手握在手里,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丰满硕大雪白的在他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她的已经膨胀,已经充血,娇喘开始急促起来。最让藏海韵羞愤的是,李南正无耻地把整个身体斜倾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胀的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藏在李南下面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花边,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 藏海韵近乎羞辱地提醒自己,千万要坚持住啊!可是身体却开始不听话地起了反应。“啊——” 李南却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她的。藏海韵不可遏抑地低声呻吟了出来:“轻点!啊!” 李南趴在她的雪白丰满的上,亲吻着,吮吸着,吞吐着,舌头着樱桃一样的,色手却撩起短窄裙到腰身上面,上下其手,抚摩着她的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白皙的大腿,丰腴柔软的美臀。 藏海韵没有想到李南的吮吸抚摩如此熟练,具有如此的魔力,顷刻之间,她的自信和自尊就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她的耳垂敏感异常,她的充血,她的大腿美臀,桃源相继遭受李南的色手的抚摩揉捏甚至抠摸挖动,已经潮湿,幽谷已经泥泞,天哪,我应该怎么办呀?藏海韵呀藏海韵,你怎么这么快就对这个小坏蛋的挑逗动情了?一定要咬牙坚持住啊!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轻轻地揽住李南的肩膀,酥胸挺起来方便李南更加动情的吮吸,藏海韵,你在干什么? 藏海韵这时感觉到李南沿着她的性感的底边,手指居然进去。 “不要啊!” 可是她的哀求根本没有阻止他的手指的前进,进进出出,蠕动律动,抠捏摩擦,一个,两个,她浑身无力的喘息着呻吟着。藏海韵暗骂自己,我居然已经春心荡漾了!藏海韵全身已是火热,绽出淡淡红色,平添娇媚,已烧至顶峰,藏海韵双眼迷离,心理上的防线慢慢开始崩溃。 李南将她顶在墙上,将藏海韵的一条雪白的玉腿高高架起,他释放出来分身顶住她的玉腿之间的桃源,沿着性感的底边就要顶进她的胴体里面。 藏海韵已经春潮泛滥春情荡漾,胴体深处的酸麻刺痒难耐难受,内心却不可控制地强烈渴望着他来充实,渴望他的坚硬来满足,天哪,理智和在激烈交战,羞辱和快感在反复交织。 “好老婆,我不会强行进入的!我要让老婆自己吞进去!” 李南笑着,更加高高地架起她雪白丰满的玉腿。 “啊啊啊!不要啊!” 藏海韵如此毫无隔阂地感受着他的坚硬和滚烫,此刻的藏海韵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藏海韵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随着李南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茬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藏海韵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李南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和玉润。但还没等李南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藏海韵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藏海韵没想到会在李南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外,是否会刺激到李南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因为就在女人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藏海韵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她已经浑身酸麻难耐,酥软无力,玉体蠕动着,竟然不由自主地真的想要吞入进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胴体,紧紧贴住他的强壮的身躯,雪白丰满的玉腿几乎已经动情地勾住他的腰身,双手已经紧紧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成熟的胴体在慢慢下落,啊!不要啊!藏海韵已经不可抑制地吞入了他的分身,啊! 李南突然搂紧藏海韵的腰身,猛然,凭借着她的汁水的润滑,顺势,居然一插到底! “啊!” 藏海韵长长的一声呻吟,就被李南狂热地亲吻住樱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纠缠,津液横生。藏海韵动情地搂住李南,她已经喘息粗重,呻吟连声,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纵体承欢,挺身迎合,这是藏海韵从未有过的动情,从来没有的放纵,她狂野地享受着他的坚硬他的粗大他的持久他的挺进,冷艳的美少妇此时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美目含春妩媚迷人的娃!看着身下素来端庄的藏海韵此时入骨髓的模样,藏海韵魂在虚无,玉颊酡红,直觉他将自己烫的无比舒爽,抽动时发出一阵阵“吱吱”糜之声,听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要过去了才好。 “老公,人家不行了!你太强悍了!你就饶了人家吧!啊啊啊!” “好老婆,你太好了!我要给你了!” 一连声的娇媚呻吟,一声粗重吼叫,剧烈的抖动,甬道的痉挛,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灼烫得藏海韵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李南一起飞翔! 闭着美眸享受着过后的余韵,藏海韵玉体乏力,四肢酥软,勉强伸臂环抱着他。 李南见她满足地不想移动身子了,不由笑着帮她清理一遍,这才悠哉游哉地搂着她出现在客厅。 此时,沐浴过后的张玉瑶已经换了一套家居衣服,她面如秋月,体态丰腴,身穿的是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 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 的美妇风韵之中却透出飒爽英姿的勃勃英气,好不迷人。 张玉瑶见两人竟然毫不忌讳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招摇起来,不由心中暗叹了一声,这是何苦来由,找个心爱的情人竟然如此,表面上却是沉着脸,冷得像是结了冰,不悦地对着两人道:“哼,你们这样对得起我吗?” “嘻嘻,当然对得起,我的好老婆,别绷着张脸了,这会提前衰老的。” 李南一脸不正经地将张玉瑶也搂入怀中,来一个左拥右抱,心里快活地不得了了。 而藏海韵经过雨露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娇羞地埋在李南怀中,竟然不敢抬头见张玉瑶了。 见男人如此无赖,张玉瑶有些哭笑不得,一张勉强维持威严的俏脸立时苦笑了起来,纤纤玉手在李南腰间狠狠拧了一下,没好气道:“死无赖,你这是诚心气我不是?” 张玉瑶美眸中隐隐有几分怒火跳,更多的却是尴尬和无奈,刚开始的时候她内心的确是拼命想要要与李南拉开距离,可是当他开始主动使力,想要推她的时候,她反而放弃了挣扎。 至于是什么原因使得她这样做,越想越心虚的张玉瑶不敢再想下去,李南倒是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心中暗忖:她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不是不是,干妈,你千万可别生气,这事都是我不对。” 李南心中一急,有心替自己的色狼行径辩解几句,于是就把实话就说了出来:“我以为你是同意的,我才敢跟海韵姐姐乱来的,要不,没有你的暗示,我哪敢这样啊!” 话一出口李南便知道要遭,自己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女人往往都不是喜欢听实话的动物,他这样说不是越描越黑,火上浇油吗?张玉瑶这下肯定把自己看做是彻头彻尾的色狼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时候,张玉瑶从他怀中挣了出来,没走开两步,猛地回过头来,望着惊慌失措的李南,“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极其美丽性感的芙蓉玉面有着一股子异样的绝世妖娆,李南也看呆了。 “小坏蛋,再有下次,看我不饶了你……” 说罢,便回房紧闭房门,任李南怎么喊就是不开。 最后,怀里只剩下羞得不敢见人的藏海韵,李南叹了口气,心想只得自己动手做饭,拍了拍藏海韵圆润娇挺的玉臀有声,惹得她一阵娇吟道:“老婆,我要做饭了,快起来,不然,你我可要饿肚子了。” “哦,你去吧!” 藏海韵见张玉瑶走了,才敢睁开双眼看人,应了一声,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看得仍紧抱着她的李南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好个漂亮的老婆,要不是要祭先五脏庙,我非得把你给办了,真受不了,我得闪了。” 恨恨地说了一句,李南强压下心中的欲火,径直头也不回地往厨房里乒乒乓乓折腾去了。 “好可爱的老公。嘻嘻……” 见到男人如此逃之夭夭,藏海韵心里的羞意顿时大减,脸上的笑意再也压抑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明白,从今天开始,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李南在一起了,哪怕是畏之如虎的张玉瑶也不会管两人的事了,当然,表面得收敛些,别惹得衣食父母生气才可以。 不一会儿,李南就将饭给做好了,而张玉瑶也给他硬从房里拖了出来,如此粗鲁的动作,他还振振有词地亲着张玉瑶的脸蛋道:“干妈,我好不容易做顿饭,你可不能不给面子,要不然,老公非得把你扒了,当场将你就地处决。” 结果,张玉瑶一听这话,只得羞涩地紧贴在李南胸膛,乖乖地陪他用起餐来。 藏海韵见状,自然不敢怠慢,一向冷艳的她竟然也会柔声说起自己的不是来,最后,张玉瑶顶不住两个身边最亲的人的攻击,只得缴械投降,算是正式承认了藏海韵和李南的不法关系。 左拥右抱,幸福香艳无比地吃完顿饭后,李南自然要抹嘴往医务科上班。 本想试图多留一会占点便宜的他,却是赶也似地被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赶了出去。 无奈之下,李南只得往医务科赶去,在那里香甜地睡了一觉后,才伸伸懒腰打开了医务科的办公大门,正式开门办起公事来。 下午三点,这时段正是秘书工作的高峰期,三个科长都有任务交待下,甚至偶尔会有院办的任务下发过来,李南自然是忙得一刻不停。 此时的他却没注意到,药剂科的科长秦城刚刚被市纪委与院纪委联合给抓了。 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药剂科科长一职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有一点却是公认的,那就是油水和红包特别多,来源主要是那些药串串的供奉。 本来,此事的影响是很有局限性,至少不会传到区外去,可这事,却是莫名地惊动了市纪委,甚至还惊动了市检察院,坏就坏在整风运动刚过,市里正大搞创文明,讲民主,秦城正好碰上了这倒霉时刻,立即被市政府抓了典型,以此来警示那些试图贪污受贿的基层领导。 李南晚上回到家与史仙诗吃饭看电视时,正好看到东海市的市长欧阳枫红在接受省市电视台的采访在那里义愤填膺地点名批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药剂科科长秦城的贪污腐化行为,不由惊得眼睛都不动了。 “老婆,小小的贪污不会连市里都要参一脚吧?” 李南哭笑不得地说道。 史仙诗倒是没什么感觉,她的领域是商业,这些政治的东西她一向少碰,对此,只是抱以同情道:“老公,也许是那科长撞到墙了吧,不过,你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被市长点名批评,甚至经过广大媒体宣传,怕是名誉受损不轻啊!” “那是当然了,这是不是招惹到谁了,没道理连累我们医院啊!” 李南身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最基层领导,看到这则新闻,马上就闻到了不少猫腻。 “也许吧!你听,市长说那家伙贪污了二十多万呢?看来,你们医院挺富得流油的嘛!” 史仙诗听他这么一说,反而对这则新闻发生兴趣了。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当然是富得流油,但是,此案一公诸于众,怕是眼睛明亮的民众和那些正直的卫生系统领导要开始不满了。” 李南叹了口气,随即抓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给张玉瑶,深怕她受到牵连,到时下野了,她可受不了这打击。 “嘟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通了,李南着急地盯着电视对着手机出声了:“干妈,秦城受贿事件,没连累到你吧!” “算是没吧,秦城是黄浦江院长的人,与我关系不大。” “哦,这就好,卫局和卫厅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当然有,听说夏厅长和黄局长是大发雷霆,这事件弄得他们在省政府和市政府那边灰头土脸,自然要找下面泄气了,要不是江院长和黄院长后台硬,怕是马上免职下台了,饶是如此,江院长和黄院长还是被记了大过,一些职位给剥夺了,甚至上面还打算空降一个副院长过来,好整顿一下院的权力系统。” “这么严重啊,干妈,那你有没有损失啊?” “私下损失倒没有,不过,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这次出了大名,我这个副院长怕是走到哪里哪里就将污水往我身上泼了。” “呵呵,这算是好的了,怕是这事件过后,医院的名誉要一落千丈了,也许,医院要被降级了。” 李南不无担扰地看着电视里仍在播放有关秦城事件的画面道。 “嗯,干妈也担心,一旦医院降级,我的行政编制就下降到区级了,到时,连一个小小的区卫局都可以对我指手划脚了,这事,想想都可怕。” 李南也从这事件中感到了危机,沉吟了一声道:“干妈,你们要是不做点东西,怕真是要被降级了,现在最好的措施就是花高价请一些公共关系专家前来商讨,如果不拿出一个绝妙的公关方案,怕是此次凶多吉少了。” “嗯,你这一说,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就按你所说,干妈立即连发动院领导的力量去高薪聘请一些专家过来,说不得也要拼一下了。” “那就好,干妈你赶紧去办吧,此事宜早不宜迟,我挂电话了。” 李南催促了一声便挂了电话,脸上的担扰却是没有消散,说得容易做起来难。 静静听着李南打完电话后,史仙诗关心地问道:“老公,没有什么大事吧?” “说不准,我问你,如果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降成越东区人民医院了,你说后果会怎样?” 李南摇了摇头,突然问道。 史仙诗见李南很认真地问她,不由思考了一下,才皱着眉头道:“首先,你们的行政编制降低了,这就意味着权力范围的缩小,其次,那些有名气的专家名医就会水往高处流,离开医院,第三,名声败坏了,医院也许会很少人过来看病,这会让医院难以为济,如果严重点,没有区卫局求助的话,你们医院可能会消失。” 听了这结果后,李南皱着眉头不由陷入了沉思,心道:我老婆说的结果虽然恐怖了些,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实,这样的事迹在医院界不乏其事,如果医院降级了,自己这秘书的待遇要大大降低了,甚至还会被降为普通科员,那地位就不保了,看来,如果医院真地落入如此地步的话,我得趁早脱身为上。 李南想到这里,以前关于创业的思想再次浮现了,十分热忱地跟史仙诗讨论起如何建立美容院和壮大的事情。 两人火热朝天地一直聊到深夜,才打住了话题。 等李南拿着衣服准备沐浴的时候,史仙诗却已经等候在浴室外面了,搂住李南的胳膊温柔妩媚地低声说道:“老公,我们很久没那个了,人家想你帮我洗一子。” “帮你洗?” 李南脑里立即浮现香艳的一面,喜上眉梢地笑问道。 “嗯,我们很久没那个,我心里有些紧张。” 史仙诗羞红如火地说着将李南拉进了浴室。她已经在浴缸放满了水,倒上了玫瑰花香味的浴精的粉红色心形大浴缸中,请李南进入浴缸中,然后,她自己也跳了进去,任由温水渐渐地浸住我们一丝不挂的身子。 面对面,李南在娇媚少妇雪白滑腻的玉腿上轻轻抚摸着,那种舒服的感觉,令娇媚少妇的脚趾蜷曲,口中发出不规则的呻吟声来,她似乎仍然沉醉于久违的欢愉中,双目紧闭,娇喘吁吁。 “老婆,前些日子都怪我不好,真是委屈你了。” 李南搂抱着史仙诗雪白丰满的胴体,爱怜地说道。 “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都是人家太偏激了,要不然,也不会害得你和玉洁劳燕分飞,现在连她人影都见不到,老公,从今天开始,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史仙诗搂抱着李南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嘀咕了一句话。 “什么?我可以带任何女人回家?” 李南惊叫道。 “怎么?你不喜欢那种一龙多凤的生活吗?” 史仙诗爱抚着李南发达健壮的胸部肌肉挑逗道。 “不是不喜欢,只是怕你受不了,一个思语,你就生气地不得了了,再来一个,你还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李南故作无可奈何地叹息道。 “老公,你这话说得有点口是心非哦!” 史仙诗娇笑道,“我这个正牌夫人,你不用担心,怕的就是别的女人心怀敌意,不过,你想要左拥右抱,过着荒唐美妙的夜生活,那就看老公你的本事喽!” “呵呵!老婆不愧是我的老婆,我心里想的居然瞒不过你。” 李南想到姑姑李海媚丰腴圆润的玉体和雍容华贵的丰韵,感叹万分,然后爱抚着史仙诗白皙粉色的脸颊调笑道,“老婆,我们就这样泡在这浴缸里吗? ”史仙诗抛了一个充满挑逗的媚眼道:“老公,马上你就知道了。” 说着她全裸着站起,走出大浴缸,取了沐浴乳,挤在手上抹向她雪白丰满的全身。全身抹好,史仙诗便过来骑在李南的身上,用双手抹匀把沐浴乳挤在他强壮的身躯上。生理上的亢奋,已使他原形毕露,昂首挺胸,蠢蠢欲动起来。史仙诗却视若无睹,美目含春地娇笑着继续施展刷功,接着便以丰满柔软的双峰进行按摩。 这时她的跪伏姿势赂加改变,雪白浑圆的美臀翘的老高,而使丰满柔软的双峰紧贴李南的身体。两人全身满是沐浴乳,滑溜溜的。到处都滑来滑去。史仙诗得天独厚的双峰,既丰满又挺拔,弹性十足,紧紧贴压在李南的身上,一经揉动摩擦,那感受令人不禁飘飘欲仙。 在浴室里史仙诗恢复了她的媚态,服侍着李南共洗了令人羡慕的鸳鸯浴。 李南不仅舒服无比,而且欲火高涨,恨不得就地进入史仙诗凶猛挞伐一番。 史仙诗娇笑道:“好了,老公,我们等到床上才尽情发泄吧!” 说着,她已经离开了浴缸,留下李南在那里品味着刚才的香艳。 史仙诗穿着一件薄薄的紫纱睡衣站在床边,娇美的脸上荡漾着春意。香艳透明的内衣和美白色的玻璃丝长袜点缀着她渴望的,她的眼睛里流露出迷离的光。 李南看着史仙诗睡衣里若隐若现的成体,压抑多时的欲火就起来了。他搂着史仙诗,双手隔着睡衣握住两座揉捏着。 “好大,好软啊──”李南在史仙诗的耳边呢喃着,“想要了吗?” 史仙诗无限娇羞地扭动着身子,点点头,靠在李南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熟悉的爱抚。 “坏蛋老公,你好坏啊!” 受到剌激的双乳更富弹性,开始变硬竖起。李南张嘴吻住史仙诗的小嘴,吸取甜美的津液,感受到她丰润柔软的嘴唇和如兰的呼吸。 李南的舌头急不可耐地钻进史仙诗的嘴里,找到那根嫩滑的香舌,缠在一起。两人饥渴地相互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就象久旱逢甘霖,长时间地激吻着。 史仙诗开始发出醉人的呻吟。 李南一只手慢慢地伸向史仙诗大腿根的溪谷,只觉那里已是水淋淋湿答答。手指探入滑嫩的里一阵,只听得一片“”的水声。史仙诗的玉手也已扯开李南的浴巾,握住了他那被史仙诗挑逗的庞然大物,只感到已是铁一般坚硬,火一般滚烫,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是那么熟悉而充满了诱惑。 相互抚摸了一会,李南将史仙诗平放在床上,抬起两条粉腿,把紫纱睡裙的边轻轻地掀开,把她丰满光溜溜的暴露出来。史仙诗的穿着淡肉色的,两只穿着美白色的玻璃丝长袜的小脚踩在乳白的高跟鞋上微微挪动,雪白丰满的大腿肉就在薄薄的丝袜中微微的鼓起。 李南低下头,伸长舌头轻轻吸吮着一片裸露出来的腿肉,然后用牙齿咬住丝袜的一端,慢慢的向下,一直到史仙诗的脚踝附近才松口。只见史仙诗一条腿上的丝袜已经完全被褪下,从她的大腿根直到脚上都在闪闪发亮,那是李南留下的口水印迹。 李南又依法炮制把史仙诗的另一只丝袜也这样脱了下来。于是史仙诗的两只玻璃丝长袜都拥挤在她的脚踝上。乳白的高跟鞋上是一堆密密麻麻堆积着的丝袜,再往上就是史仙诗那曲线优美的雪白的小腿。 李南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史仙诗的小腿把它高高地举起,这样史仙诗的两条腿就被分的开开的。一只乳白的高跟鞋直直的竖向天上,另一只高跟鞋却软软的平摊在床头,看上去十分的靡。 几乎是完全透明的,肥美的涨满了薄薄的真丝隐约可见。李南不由地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李南把手按在嫩嫩的上,隔着丝网,在那儿轻轻的抚弄着。史仙诗不由的跟着扭动起了身体。李南看着史仙诗轻轻的一笑,又把手放在她的内衣上,也不急着剥开来,而是在真丝奶罩上来回的抚摩着。 史仙诗的反应越来越大了,她一下拉住李南的头按在她的上。李南顺势咬住了史仙诗的,用嘴把往上一拉,突的一下,史仙诗的两只就活脱脱地跳了出来,正好挤在李南的下巴两边。两粒粉红色的竖立着,顶在了李南的两颊。 只见嫩白的带点微微的弧线向上挺立着,两颗略带点暗红的随着李南在她中间的亲吻而左右晃动着。 史仙诗更用力的抱紧了李南的头,使劲的按在了她的上,一只脚仍被李南托举在半空中,那乳白的高跟鞋随着李南的舌头的舔动而不安分的摇摆。李南这时略侧过头,用牙齿轻咬住了史仙诗的一颗,并用舌头把咬在口内的来回舔动,史仙诗忍不住低低的“啊”了一声,大腿也随之向上一挺。 李南的也没闲着,他把膝盖顶在了史仙诗分开了的两腿的中间,慢慢的磨动着。史仙诗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小巧艳红的嘴唇里发出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李南一手高举着史仙诗还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史仙诗的里。他把手放在史仙诗丰满的,在她涨鼓鼓的上肆意捏弄着。史仙诗不禁睁开眼睛,一只手突然按住李南伸入她的那只手,轻声说道:“老公,你快点,人家──”她欲言又止,满脸娇羞。 李南从史仙诗的上把嘴挪开,点点头。然后也不把手从史仙诗的中拿出,直接一下就把史仙诗的扯下来,落到了小腿处。史仙诗扭动着身体,把从她平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中挣脱下来。于是,就只剩一边还松松的挂在她被李南举起的那只小脚上。 李南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史仙诗现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娇美丰满的是狭长细窄的,两片花瓣透出粉红色。一些乌亮的绒毛卷曲的点缀在周围。下面是史仙诗那黑褐色的。花蕾象有向心力一样紧密的缩向中间,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黑洞。可是花蕾的上面却截然相反,两片肥美的花瓣随着大腿分的开开的,向外翻转着,一些亮闪闪的液体粘连在两片小的中间,形成几条晃动着的丝线。 李南也不把史仙诗的肉色从她的脚上取下,就这样任挂在史仙诗的小腿上。透明的加上史仙诗白皙的小腿更配上一堆肉色丝袜裹住的乳白高跟鞋,史仙诗看着不由的把手伸到李南的裤裆里,开始抚摩他那早已耸立的庞然大物。 李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手举着史仙诗的一只小脚,另一只手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向天挺立的那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史仙诗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她伸出一只玉手握住了李南的庞然大物上下着。 李南一边任由史仙诗用她那纤细的小手抚弄自己的庞然大物,一边伏亲吻着史仙诗的嘴唇。史仙诗也热烈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回应着李南,她一边亲吻着李南一边磨动着自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两片间的亮晶晶的水丝越来越多,渐渐汇集在一起,形成水滴缓缓从上滑落下来。 李南在史仙诗的抚弄下,庞然大物的顶端也开始分泌出亮闪闪的液体。史仙诗那纤细的小手上也渐渐沾上了这种滑液,于是史仙诗拿住李南的庞然大物慢慢拉向自己的,直到触到自己的才放开手。 李南哪里还忍得住,一下立起身,腰一耸,“滋”的一声,藉着的润滑,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尽根而入。 史仙诗一下就抱住了李南的脊背,喉咙发出“啊”一声低沉的闷叫,“轻点──老公──轻点──有点痛──”说话的时候,史仙诗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轻轻的皱起,真有点娇慵不胜痛的意思。史仙诗被这种熟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身体,熟悉的就要在今夜尽情发泄。 史仙诗放开身心,在李南卖力的下开始起来。 这天夜晚,在卧室中,李南和自己多月未亲近的班花老婆史仙诗尽情共享鱼水之欢。这柔媚少妇现在正处于索求无度之年,被李南打开心扉后对的需求更加强烈起来。 “……好舒服……啊……” 她坐到李南身上,丰满的不停的上下,小嘴断断续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 李南扶着她那水蛇般的柳腰,庞然大物从下往上的猛干,看着她那对美丽的大上下晃动荡漾出迷人的乳波,真是一大享受。 不知把她送到了第几个,李南也到极限了,口中低吼道:“老婆,老公要,全部射到你的小里!” 听到这些不文之言,她泛过一阵兴奋的颤抖,浪声叫道:“啊……又要来了,快射死人家吧……丢了啊!” 过后,史仙诗全身无力的趴在李南的身上,娇喘吁吁的,在他怀里享受着的余韵。 她赤裸的娇躯躺在床上,而李南则像是婴孩般捧着她那丰满的子,饥渴的又吸又舔,弄得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声浪语不绝于耳。 “老婆,舒服吗?” 李南调笑道。 “人家舒服死了!你越来越强悍了!” 史仙诗爱抚着李南发达健壮的胸部肌肉,媚眼如丝地说道,“人家要永远在你的舒服快乐到死,早点让人家怀上老公你的孩子,好吗?” “能够让老婆快乐,也是我的快乐啊!能够蓝田种玉成功更是我们共同的快乐啊!” 心里已经不再拘泥于孩子的李南见史仙诗这个班花老婆平素端庄秀丽、举止高雅,哪知一到床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荡不堪,什么话都敢说。果真出外是贵妇,床上是,出的厅堂,下的厨房,上的牙床,实在是男人的宠物。 看到她那糜的样子,李南凑到她小耳朵旁问道:“老婆,我想看看你自慰的样子?” 史仙诗楞了一下,害羞的的把螓首埋到李南怀里,低声道:“人家……人家不知道啦!” 李南一边摸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一边笑道:“嘿嘿,老婆不说我就不给你喽!” 史仙诗不依的打了他一下,用蚊子似的声音羞道:“坏老公,你真的想羞死人家啊?” 李南哈哈一笑,不怀好意的道:“老婆,老公我很想看看啊!” 史仙诗慌忙摇头摆手,红晕满面的道:“要死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做给别人看……绝对不行!” 李南站起身来,求道:“老婆,我想看嘛……你若做给我看,我也做给你看好了。” 边说边把手握住庞然大物起来。 史仙诗呆呆的看着面前热腾腾的庞然大物,犹豫了一下,终于把玉手慢慢的探到了,自己抚弄起来。 只见她闭上眼睛,一手捏着自己的子,另一手则玩弄着自己的。她并没有把秀美的手指插到,只是在外壁不停的摩擦,不时用拇指揉那可爱的小红豆。小嘴巴则轻声叫着,一副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里的样子。 看到如此娇美的少妇猥的自慰秀,让李南的庞然大物硬得快要爆了。他把庞然大物凑到她的嘴边,她自动的张开小嘴把他的庞然大物含住,一边吮吸一边不停的自慰。 不用一会,她的便已经横流,那晶莹的液体把床单都弄得湿了一大片。这时,她张开眼睛,吐出李南的庞然大物,哀求道:“好老公快给我吧,人家痒得快要疯了。” 李南也不答话,用力把她扑倒在床上,铁硬的庞然大物便立刻一捅而入,那狠劲就像是在她似的。没想到他最暴虐的侵犯依然把她弄得叠起,让他不得不疑心这充满成熟风韵的美少妇是否潜藏着被虐的素质。 “我在狠插老婆你的啊!老婆啊!” 李南一边这美少妇一边说着让彼此兴奋的粗话,个中快意实在难以言传。 “好大啊!好深啊!人家又要死了啊!” 随着断断续续的火热呻吟,她再次到达了,李南也剧烈抖动着,火山爆发出来,把种子播洒在了她的深处。 云雨渐散,李南和史仙诗满足的拥抱在一起,互相享受着彼此的存在。一夜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尽情欢好,予取予与。 翌日清晨,李南神清气爽地及早起来,乐此不疲地练习起一直不曾间断的气功八段锦起来。 在史仙诗的服侍下,李南吃完了早餐便吻别了她往医务科去了。 在来到医务科的路上,李南明显感觉到看病的人流突然少了许多,甚至还在生病的病人都开始频繁办理出院手续了,哪怕那些一向高傲的医生怎么挽留都无济于事。 医院门口经过的两父子:“爸爸,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可是贪污受贿的脏地方,我们到别处去看吧!” 门诊部医师在那里长吁短叹地:“唉,今天人才这么点,看来我的待遇怕是要下降到历史新低了。” 住院部医师苦苦挽留着一个妇女:“太太,我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是市里顶级的三甲医院,你放心,你这妇科疾病我们一定会负责到底的,如果你这样带病出院的话,怕是会影响你的身体,要是留下病根就更不好了。”…… 看到的和听到的,都让经过的李南心里一阵凄凉,不由感叹了一声:“众口闪烁,真是积毁销骨啊!” 也许是不忍心听和看,李南快步来到了医务科,却是发现一些小报记者早就围堵在那里了,见到此景,李南哪还不明白,这些家伙是采访不到高层就想从基层里挖出所谓的内幕来,正是专程来等李南这类基层小领导的,当下,他装作投诉人员义愤填膺地走了过来。 “喂,你们这些记者在这里干吗?医务科的人还没上班吗?我可是来投诉的,别挡着路。” 李南装作受苦受难的大众,扯着嗓子道。 那些记者一听,眼睛立时一亮,叽叽喳喳地马上跑到李南跟前提问了起来,弄得李南甚是无所适从,也不知道答哪句,更不明白自己该是笑还是哭。 实在是没办法了,李南叉腰深吸了一口气,中气一沉,眼睛猛睁地对着一众小报记者,怒气冲天般大喝道:“给老子闭嘴,你们像猪一样吱吱歪歪地,到底要不要我说话啊!啊——” 被李南狂吼一喝,众小报记者都毛骨悚然地齐齐后退了一步,眼睛里竟然冒着一丝害怕,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差点连录音笔都抓不稳了。 眼见震退了一众记者,李南这才满意地缓过脸来,指着一个身材小巧玲珑的美女道:“美女,你来问,我回答。” 说完又指着其他记者沉着脸威胁道:“至于你们,谁敢吵,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反正老子都得了绝症了,大不了与你们同归于尽。” 此话一出,那些记者更惊弓之鸟般后退了一步,深怕李南兽性大发灭绝人性地将他们来个当场屠杀,毕竟,李南的身材之强壮喉咙之大声是有目共睹的。 见骇退了一众有些蠢蠢欲动的其他记者后,李南改为和颜悦色地对着畏畏缩缩的美女记者道:“美女,你别害怕,老子对美女一向很温柔的,好了,老子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大壮,患了肝癌,以前在这里住过三天,花了一万五千一百七十元,晚上看电视听说了,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竟然出现了高价药天价药,而且药剂科的科长贪污了二十多万,老子本来就想,我的药费是不可能这么贵的,果然,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王八蛋把我的钱给贪了,结果弄得我病没治好,居然还花了这么多钱,老子不服,你们是记者,来得正好,你们可要给老子这小老百姓主持公道,好好声讨一下黑心的医院……” 在李南的故意粗鲁又颠三倒四的抱怨下,一众记者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像李南这种不上台的小事,简直是污辱了耳朵,他们哪会谋杀自己昂贵的胶卷,不一会,就散去了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一些耐心特好的记者。 不过,李南更绝,粗俗地大声抱怨还不算,还一把鼻涕一把口水地拉着那些自以为高贵的记者上下涂沫,顿时,剩下的记者无不黑着脸一一暗叫晦气般离开,最后,李南却耍了个心眼,将最想离开的美女记者的衣服牢牢抓住,见人都走光,才将她拉入了医务科。 办公门一关,李南的形象就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摇身一动,一副沉稳如山的形象出现在美女记者的面前。 “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情急,将小姐扣留在了这里,为此,我诚心表示道歉,同时,我还将接受你的采访,只要我知道的,全都可以一一作答。” 李南温和地给她倒了一杯茶,躬身行了一礼道。 “啊?你不是来投诉的啊?你是这里的领导?” 美女记者目瞪口呆地接过茶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呵呵,正是,鄙人是这里秘书李南,李世民的李,南是南方的南,是不是感觉很意外呢?” 李南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是意外,而且是十分意外。” 美女记者哭笑不得地点着头道,“既然这样,我也简单介绍一下吧,我叫夜小惠,市经济日报的实习记者。” 李南微笑点点头,并且用眼里的余光正面地扫了她一眼,心里不由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美女实习记者倒是长得挺可人的,要不是现在正眼看去,还真是有眼无珠呢?只见她身着职业装,姿色俏丽,新月般秀气的眉和长长眼睫毛下面是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齐耳的短发,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胸前的记者证上写着实习记者夜小惠。 “李秘书,那我们正式开始吧,请问贵院怎么处理这件贪污受贿案呢?” 夜小惠略微紧张地整理了一下额上的刘海,拿着录音笔对着李南眼睛直视正色道。 李南笑了笑,眼睛也直直地看着夜小惠,声音沉稳而不失洪亮地说道:“关于此案,我得到的消息是,院方领导将会采取最为严厉的措施,直接开除,并由院方提起公诉。” “嗯,那请问贵院有没有领导因此案受到牵连呢?” “当然,这是毫无疑问的,自古人云,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可否认,秦城案发的背后有着相当复杂的联系,毕竟,他一个人是不可能贪污这么多的,必然有上下勾通之网。” “嗯,那你可否透露一些哪些领导受此牵连呢?” “抱歉,此案已经移交市检察院与市纪委,其中涉案人员处于机密状态,我个人不得而知。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贵报,我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整体是好的,甚至要好过省里的三甲医院,只不过,家门不幸,总是有那么一小撮人在那里枉顾国法,贪图个人利益,丝毫不顾集体荣誉,败坏我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名声,对此,我还请贵报还我院一个公道,并请广大群众牢牢监督我们,让我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可以更好地服务人民,给人民带来健康的生活。” 听了这话,夜小惠不置可否地继续问道:“嗯,我想请问一下,面对此次事件,贵院有什么临时的特别措施没有?” 李南眼睛不由一凝,不些拿不准是说还是不说,这话一出,可是要负责任的,当下犹豫了一会,语气含糊道:“面对此案,我院是费尽心力做了大量工作的,毕竟,我院已经有半百的历史了,这在东海市是少有的,如此崇高的名誉,不容得半点污点。我相信,我院一定会拿出令全体市民满意的公关方案,还我院一个清净而透明的天空。” 夜小惠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这事,而是跟他聊起了其他事情。 李南也相当配合,毕竟多一个人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说话就多一份力量。 经过两个小时的和谐交谈后,李南送走了面带满意之色的市经济日报实习记者夜小惠,一个人在办公位上沉思了起来。 也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医务科的其他成员磨蹭了半天才慢悠悠地前来上班,要是以往,负有监察责任的李南一定会严肃批评,不过,现在像是到了树倒猢狲散的时候,他也就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事了。 不仅医务科如此,其他科室也是人心浮动,上班紊乱了起来。就连医院行政之首的院办都有人借故不来上班,更别说其他部门了。 到了下午,李南期待的危机公关举措终于出台了。 先是召开市记者会,由院里的四位大领导出面澄清事实,并大力邀请了位尊权重的市委书记水国望前来晤面,从政治上建立起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可信度与保证力。 中是花钱在报纸电视上大登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特色广告,着重阐述它的特长与诚信度。 后是大量的义诊活动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组织下进行了,从深入群众路线这方面做好。 最后,医院内部进行了清洗与调整,出台了严格的监控制度。 这四大举措一出,顿时引起极大反响,回院与看病人流是与日俱增,美誉度和知名度都借此事件上升了历史新台阶。 不仅省卫厅下发文件表扬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就连一向对医院口诛笔伐的报纸都开始说起好话来了。 当然,能得到如此可观成果,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绝对是吐了血的。 李南从侧面了解到,一是为挽留那些人心思变的专家名医,增加了不少薪水;二是为了广告,几乎花了上千万才促成媒体转风;三是为了义诊活动,人工支出近数十万;四是打通省卫厅和市委的关系,红包大大地送了出去。 但是,总的来说,付出和得到是相持平的,只不过是让领导们虚惊了一场。 经过此事件后,医院的管理算是上了新台阶,比起以前,严密了不少,而脸面大失的省卫厅,怕再出此类事件,还特意在省内的每个三甲医院里派了一个监察员,设立了省卫厅附属机关监察报告控制中心,主抓药品有关的方面。 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监察员,也不是外人,正是李南熟识的校花秦芸。 说起来,在李南原地踏步的同时,秦芸算是跑步前进了,不仅花钱打通了关系由临时转为正式编制,紧接着,在金元外交下,又从省卫厅里下放成一方诸侯,比起里面当小人物不知威风了多少。 因为挂着省卫厅的名义,兼且院方对此事极为重视,秦芸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可是大为吃香, 第一天上班的晚上,院里的四大领导就请她在越东饭店吃了顿欢迎宴,给足了面子,紧接着,院方给她批了一处办公室,让她专门办公,每天监察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及其附属社区医院之类的药品有关信息,甚至还特批了一辆蓝鸟作为她的待步工具,可以说,这回秦芸是一步登天了。 李南打听到这些信息后,也没多大沮丧,毕竟秦芸在各方面都比他强了不少,要是他没有结识到张玉瑶,怕是连医务科都进不了。 六月十二号晚上,这阵子闲下来的李南带着平和的笑容信步走到了胡筣家中。 此时,白衣天使般的胡筣身穿休闲而轻松的花裙子正在看着电视,可眼睛却总是望着门口,像祈盼情郎什么时候到一样。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胡筣立即兴冲冲地迎了上去,见是李南那张熟悉的面孔,一个乳燕投怀,像长了翅膀似地跃了李南的怀抱中,娇俏地亲了他一口道:“坏老公,人家等你等得都快变老了。” “是吗?那可是老公的罪过了,这些日子没影响到你吧!” 李南笑容可掬地抱着怀中的美天使坐到了沙发上,摆弄着遥控随意笑问了一句。 “哪有,妇一区那些高级病人可是对我们医院十分忠诚的,她们才不会像那些愚民愚妇一般随波逐流呢?” 胡筣缩着身子躺在李南怀中摆弄着他的衣领说道。 李南笑了笑,没有说话,眼睛往窗口看了一下,竟然发觉对面有人往这边看来,脸色不由微变,忙将怀中美天使放下,走到窗户面前摆弄了起来。 胡筣一边看电视一边看着李南将窗帘拉上,再看看上班回来的母亲关上了门,而且将盘在头上的秀发散了下来,房间里充满了一种温馨的氛围。 李南拉上车帘之后,转身看着清纯美丽的胡筣,美艳动人的容貌、似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青春的胴体,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不由欲火攻心,又看了看成熟美丽的妇人吴秀美,丰硕的双峰撑的紧绷绷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迸裂开令人一见消魂,向她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大小老婆,现在门关了,窗也关了,也是时候发生激情的事了。” 李南作着魔般的搞笑动作青蛙似迈着步子跳梁小丑般慢腾腾地拍着掌朝胡筣走了过去。 “美人儿,嘿嘿,本大王来了,别跑哦!” 李南一边放荡不羁地笑说着一边对吴秀美使了个眼色,吴秀美便乖乖的来到年轻男人身后为他脱去了上衣,胡筣看着母亲竟然为男人脱衣服,芳心也有些紧张起来,她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总感觉母女俩共侍一夫挺尴尬的。 “老公,我们这样子不好吧?” “嘿嘿,这样子才好!” “阿南,你现在的表情好坏哦!真像电视里的超级大色魔,好猥琐!” 李南的看着清纯美天使紧张的粉脸,身后传来成熟美妇人急促的呼吸声,他知道今晚一定会很刺激的。 “这样才刺激吗?老婆,今晚你可真美,美得老公恨不得一口吞了你。” 胡筣很喜欢听别人说她美,女孩子都这样。她羞红了脸低下头,李南用手将她的下巴高高抬起,声道:“今晚上,老公和妈妈给你上一堂课好吗?” 胡筣羞红了脸,芳心乱跳,娇声道:“上什么课呀?” 李南笑一声对吴秀美说道:“大老婆,把电视关了。” 吴秀美羞红了脸将电视关了之后,李南的将房间里的台灯调到最暗,在这糜的气氛当中,李南轻轻搂着美天使的细腰,在她耳边说道:“让我们首先上一堂生理课,先由妈妈传授一些基本知识给你,好不好!” 胡筣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发软,在男人怀里颤抖不已。 李南笑着对吴秀美说:“大老婆,脱了吧!” 吴秀美一听粉脸羞红,但想想自己的幸福和以后的美好生活,她臣服了,声对女儿说道:“女儿乖,妈妈现在给你上生理课!” 说完她就将自己的衣裙脱去,然后又将白色的胸罩解开,慢慢取下来。 李南的看着成熟美妇人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双峰,搂着清纯美天使细腰的双手也慢慢来到她刚刚发育的双峰上轻轻的握着慢慢的揉搓着,在她耳边声道:“这里以后会跟妈妈一样大!” 胡筣芳心乱颤,呼吸加促,她看着母亲丰满坚挺的双峰,粉脸羞红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口干舌燥。李南吻着美天使雪白细嫩的颈脖子,一边偷看着成熟美妇人弯腰脱去了白色的小三角,已经赤裸裸的吴秀美羞涩无比,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清她的脸红透了多少。 胡筣娇声呻吟道:“老公,这样好那个哦—” 她害羞之极的闭上双眼,不敢去看母亲赤裸裸的胴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被火烧着一样,随着男人的手将自己背后的裙子拉链拉下来,然后就觉得小花裙子已经脱离了双肩。 李南激动的看着美天使胸前白色的胸罩包裹着丰满的玉女峰,文胸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挺着,让他兴奋不已。胡筣也陷入了这迷乱的世界里了。 李南没想到美天使这么容易动情,还没有让她母亲正式配合,她就已经做好了与母同乐的准备,这让吴秀美的心里也非常的不好受,自己已经是一个贱的女人了,她不想比天使还清纯的女儿也走她的路,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女儿并没有反抗,而且好象很主动一样。 李南激动的吻着美天使红润的双唇轻轻顶开她的银牙勾着她甜美的香舌吸吮起来。 李南用手一勾,指了指自己的,吴秀美一看就明白年轻男人要自己做什么了,便跪在男人前,将他的长裤和脱去,一股刺鼻的腥味让她觉得屈辱无比,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她也觉得欲火攻心。 胡筣仰起头感受着男人的舌头在自己颈脖和胸脯之间的爱意,李南双手伸到美天使身后将她的胸罩解开,然后看着她那发育成熟的玉女峰,真是刺激的受不了啦,一嘴就含住一个吸吮起来。 同时,美天使低下头看见了让她欲火攻心的一幕……这是多么一幅糜的画面呀! 吴秀美也知道女儿此时正在看她,羞红的脸感觉火辣辣的,但她还是卖力弄起来。李南只觉得是那么温暖,哪么紧,哪么爽,他将美天使推倒在床上,将她的裙子彻底的脱掉。吴秀美此时也是欲火难耐,但看到年轻男人正准备挺入之时,不禁娇声叫道:“老公,轻点。” 李南的笑了笑,看着身下非常紧张的美天使,声道:“老婆,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总是这么害羞,这真让老公感觉到很刺激。” 说罢,巨龙用力一挺只觉全身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道,的速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美天使胡筣的呻吟连连,浑体发软,无力地瘫痪着,只能摆出一副全力配合的架势,粉臂缠着他脖子回,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吴秀美羞红了脸,她怕女儿的呻吟声惊醒了别人,便不由自主的用自己的红润双唇吻住了女儿的樱桃小嘴。 吴秀美粉脸羞红,自己和女儿都成了这个年轻男人的禁脔了,恐怕一生都逃脱不了他的魔爪。李南则的看着成熟美妇人来到她的身边将她的身子压在清纯美天使的身上,说道:“大老婆,亲亲可人儿吧!” 胡筣和吴秀美一听脸上都是羞红一片,让亲生母女在一个男人面前表演着同性热吻,这是多么大的虐呀! 吴秀美此时已经失去了做为一个母亲的尊严,主动的抱着女儿的头亲吻着她的双唇吸吮着她的香舌,并用自己丰满坚挺的双峰去揉搓亲生女儿那完全发育成熟的玉女峰。 李南兴奋极了,搂着成熟美妇的细腰,趴在她的身上同时揉搓着她们母女的双峰,刺激极了。然后李南双手揉捏着成熟美妇雪白浑圆的玉臀,这时他看到了一个极美的画面,只见美妇人的玉臀中间一个美丽的粉红色的菊花绽开着,谌是诱人。 痛苦总是女人受得多一些,吴秀美呻吟着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背叛了丈夫,此时此刻在她的内心世界里,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年轻男人的妻子了,“老公——啊——” 李南兴奋的揪住美妇人的秀发声道:“叫我亲老公!” “啊,亲老公,秀美的亲老公,啊,你要了秀美的命了!” 吴秀美羞红着脸一边哭泣着一边当着女儿的面叫另外一个男人做老公,她感到自己已经没有了羞耻感,没有了羞辱感,只有屈辱的受着年轻男人的无限虐,这才是最快乐的事! 完全的享受和无比的满足,让李南彻底得到了发泄,他看着瘫倒在一边的成熟美妇,然后看了看娇羞无比的清纯美天使胡筣,声道:“可人儿,现在让老公来疼疼你!” 胡筣由天使变魔女般地娇声呻吟道:“我不要你做我的老公,” 李南一听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胡筣的看了看亲生母亲,然后说道:“我也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嫁给你,我要做你的妻子,” 李南一听更加笑起来,“乖可人儿,你没听到刚才你妈妈刚才叫我什么嘛?” 胡筣羞红了脸娇声道:“听到了!” 李南继续挑逗着美天使问道:“哪你该叫我什么呀?” 胡筣已经羞涩万分了,主动的抱住李南的脖子,羞羞的叫道:“爸爸,” “嗯,这才乖嘛!真是爸爸的乖女儿!” 李南刺激极了,吻着怀中美天使的双唇,揉搓着她胸前丰满的玉女峰,然后含着另一个吸吮起来。 胡筣也彻底的迷乱了,声道:“爸爸,快来疼疼可人儿吧!” 李南也兴奋的叫道:“好的乖女儿,爸爸这就来疼你!” 吴秀美欲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叫着年轻男人做爸爸,一种错乱的感觉让她内心的欲火更加旺盛了。 李南一边虐般的摧残着清纯美天使的娇嫩胴体和她的心灵,一边看着成熟美妇人动情的胴体,不由得为自己能够征服这对母女花感到无比的兴奋。 到现在李南才发现自己最爱虐玩弄的就是上了年纪的成熟美妇人和已成熟的清纯美女,这种刺激让他无时无刻不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这是日后的发展趋势。 李南不停的揉搓着清纯美天使的胴体,一边狂野般的摧残着身下象条似的成熟美妇人,只觉得自己的全身心都舒畅无比,然后他拉过美天使的头亲吻着她的双唇吸吮着她的香舌,胡筣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声道:“爸爸,你好勇猛哟,妈妈都被弄得象条小似的,呵呵!” 虐,强烈的虐感让李南刺激不已,他的说道:“乖女儿,你想不想也象爸爸这样弄妈妈呀!” 胡筣一听粉脸羞红,娇嗔道:“爸爸你好坏哟,女儿又没有你哪样的大东西,如何弄妈妈呀!” 吴秀美听着身后年轻男人和亲生女儿谈论着如何弄自己的身体,不由的芳心乱颤,她真是后悔不该带女儿来,如今女儿在这年轻男人的调教之下越来越耻了。 李南的笑了起来,搂紧了怀里的美天使,更加疯狂的撞击着成熟美妇人的娇嫩,声道:“等哪一天爸爸来教你,好不好?” 美天使一听可以跟男人一样弄自己的亲生母亲,芳心也是一阵乱颤,笑道:“好呀,爸爸你可一定要教我哟!” 李南点点头,说:“乖女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亲女儿了,一定要好好孝敬妈妈知道吗?” “知道了,亲爸爸,你是可人儿的亲爸爸,可人儿一定听你的话,好好的孝敬妈妈的。” 李南笑着拿起美天使的手说:“我说的孝敬是这样的!” 说完就抓着美天使的手狠狠的打在了成熟美妇人雪白浑圆的玉臀上,立刻五个鲜红的印子就出来了。 美天使胡筣惊呆了,而成熟美妇人吴秀美也发出了更加浪的呻吟声,“啊!” 李南知道身下的美妇人有被虐的快感,所以说道:“乖女儿,知道吗,你妈妈就喜欢你这样孝敬她,来,再来!” 胡筣已经开始精神错乱了,她开始慢慢的轻轻的拍打着母亲雪白浑圆的玉臀,每打一下就能听到母亲的樱桃小嘴里发出极其浪的呻吟声,好象真的很舒服一样,这让她幼小的心灵刺激万分,随着李南越发狂野般的,美天使就重重的抽打着亲生母亲雪白浑圆的玉臀,而成熟美妇人发出了更加乱的呻吟声。 美天使从虐亲生母亲的中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兴奋的搂着李南的脖子声道:“好爸爸,原来孝敬妈妈是这样的,女儿一定会听你的话,好好孝敬妈妈的!嗯!” 说完就亲了男人一下,然后压到母亲的身上,爱抚着她的身体说道:“妈妈,女儿会好好孝敬你,一定会让你舒服死的!” 李南兴奋的依靠在床头上,看着美艳的母女两人爱抚对方的身体带给他的无限视觉冲击,想想日后家中的美艳姑姑和美丽表妹,一定会跟她们一样成为自己忠实的禁脔的。 吴秀美在亲生女儿的爱抚之下,逐渐感觉到了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母亲应有的尊严,她只能让自己在这无边的欲海里彻底沉沦于年轻男人对亲生女儿的病态调教,竟然从内心渴望亲生女儿能够将自己的带到更高的巅峰,进入更加疯狂更加刺激的世界。 “嘀嘀嘀——” 响起了,李南一看自己的手机响了,便拿了过来一看正是家中老婆史仙诗打来的。 “喂,老婆呀!” “老公,你回来了没有,姑姑和思语都在等你呢!” “好老婆呀,你知道姑姑找我什么事吗?” “不知道,可能和思语有关!” “哦,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 李南挂了电话之后,将美艳妇人吴秀美搂了过来声道:“老婆,我要回家了,家里出了点事,本来想陪你们过夜的,” 吴秀美羞涩的用手理了理自己散乱的秀发后说:“你回去吧,注意安全!” 美天使胡筣一听男人要走,便投入他的怀里娇声道:“爸爸你不要走嘛,女儿不让你走!” 李南笑着亲了亲美天使的娇嫩脸蛋说:“乖女儿,爸爸要去办点事,明天爸爸去找你好不好?” 吴秀美也说道:“小筣,别闹了,阿南他有事!” 美天使一听母亲的话,娇嗔道:“什么阿南,他是我爸,亲爸爸,你也是他老婆,亲老婆,还什么阿南!” 吴秀美一听愣了一下,李南便笑着将美妇了也搂紧了说:“好老婆,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你就是我老婆,可人儿就是我女儿,知道吗?” 吴秀美一听羞涩万分的低下头表示了默认。李南的在怀中母女两人的脸蛋上各亲了一下之后,起身穿衣服。 第151-160 吴秀美羞红了脸也下床侍候他穿衣。 李南穿好衣服后对她们母女笑道:“明天见,我先走了!” 吴秀美和女儿看着男人走后,都默默无语,还是吴秀美先说话了:“小筣,你恨妈妈荡吗?” 美天使胡筣用力地摇摇头,说道:“不恨,我知道妈妈这些年为了我过得很辛苦,既然阿南能得到妈妈的喜欢,我只能表示接受了,反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他的妻子啦,而我也是他的妻子,不是嘛?” 吴秀美羞红了脸不敢看着女儿的双眼,穿上裙子后,用力地点点头道:“没错,你我本是一家人,又何来恨与不恨。” 说着,便动情地将女儿搂入怀中,久久不放。 话说李南回到盘村家的家之后,见姑姑和表妹竟然突然造访,不由大为惊讶,尤其是坐在沙发上与史仙诗聊天的姑姑一袭 白色女式套装,穿得极为美丽高贵,里面一身浅色低胸短裙,扣子开的很低,大片雪腻的晃得李南眼热,白嫩深邃的显示着 的高耸,光滑的小腿上裹着的丝光长袜发出了诱人的光泽,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滑圆润的 脚踝上,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 还没等步入客厅的李南开口招呼,坐在姑姑旁边的表妹谢思语便如放飞的金丝雀一般猛扑了过来,像只大熊猫似地挂在李南的脖子上,俏脸此时已是春意笼罩,风情万种,脸颊烫人,娇声道:“表哥,人家可想死你了,这么久没见到你,成绩都降为班里倒数第一了。” “倒数第一?” 李南本来很好的心情,立时被怀中美人儿的一句破坏得干干净净,双手抱着轻巧的身子唬着脸瞪着眼道:“丫头,你可别告诉我这是真的,否则,你的小可是要挨打了。” 谢思语一听这话,俏脸儿不由白了,畏畏缩缩地低着脑袋,细声道:“表哥,人家不想这样的,可没你在身边,心里总是空空的,没法专心用功。” “哼,你还有理了,晚上,别回去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不可,要不然,你还翻天了。” 李南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是笑容可掬春风满面地,现在那是阴沉带冷,别说是他怀中的谢思语吓得都将身子紧依偎在他中一动不敢动,就连李海媚脸色都变了。 “阿南,好了,别吓到她,想要教训,也得等我们不在再说啊!” 李海媚干咳了一声,一张俏脸也绷了起来,显然是很不高兴李南在她面前教训自己的女儿。 李南听到姑姑发话,脸色又变得发苦了,无奈地抱着怀里有些窃喜的谢思语坐到李海媚身边,闻到从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心里不由温暖起来,细心扫了她一眼,见她并不是寂寞地想找自己来安慰,不禁轻笑了一声道:“姑姑,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对了,姑姑,今晚过来有什么事啊?” 见李南问起,李海媚理了理耳边散乱的秀发,开门见山道:“明天我临时决定要去香港谈些服装生意,怕是没有个把星期是回不来了,这丫头,放在家里总不是事,你知道的,她爸一年也没几天在家,我怕她一个人在家闷,就把她给交给你照顾了。” “原来是这事,没问题,姑姑放心,思语是我的表妹也是我的老婆,于情于理,她的生活也该我照顾,都怪我,前阵子一个整风,后阵子仙诗又出事,弄得心情不好,没有时间搭理她,现在好了,工作生活都稳定了,有的是时间。” 李南歉意地说了一声,眼神却是偷偷摸摸地和李海媚眉来眼去,像是在约定什么。 李海媚突然脸色一红,忙收敛心神正色道:“那好,既然如此,那姑姑就拜托你了,天色又晚了,明天我又要早飞到香港,那我就先回去吧!” 李南神秘地笑了笑,也起身说道:“路上危险,我送姑姑一尘吧!” 说着,便跟史仙诗和谢思语打了一声招呼,两人并肩而出。 两人坐在红色的尼桑轿车里,李海媚正准备开车的时候。 “阿南,刚才是不是跟别的美女在玩激情游戏啊?” 李海媚忽然妩媚地看了李南一眼,落在李南更是销魂勾魄,李海媚与其他李南接触的几位成熟美妇,就是多了媚人的眼神,她的眼神,就好像是会放电一般,缠绵绯恻的爱意或是电茫总是在不经意间透出来,深深地迷住男人的眼球。 李南甚是邪地笑了一声,一只手搭在李海媚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大腿雪肤上,轻柔地抚摸着道:“姑姑,这句话是不是明知故问啊?” “就知道你色心不改。” 稍微地平息了自己的感情,李海媚嗔怪了一声,被李南抚摸得浑身发软却无可奈何,这才感觉到自己那抹清凉,忍不住轻轻地扭动了子。两条修长白晰的腿并起,就欲重新开动尼桑轿车。 “别,姑姑,还是我来开吧!” 李南看着李海媚俏脸飞红,两腿紧夹的秀美模样,不禁暗自偷笑,可以想象得到,敏感的李海媚此刻经过挑逗侵袭的小和幽谷通道当中是怎么样的迷人风景。意想之下,李南不禁感觉自己火热的有些抬头,小李南就如巨龙舒醒,慢慢地抬起龙头。 “呃,好。” 李海媚也知道刚才自己的状态不适合开车,要不然会出大事的,而且现在身上也是极度地不舒服,有个男人来接替自己开车,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本来李海媚是想下车跟李南换座位的,但是天公不做美,这会偏偏下起雨来了。于是李南便向李海媚提议,“姑姑,算了,你就直接从我身上过去吧!” “从你身上?” 李海媚脸倏地一下就红了,这李南也太那个了吧?这不明摆着想占自己便宜吗? “呃,我的意思是说,姑姑可以直接从我上面过来,就不用下去了!” 李南做了个手势,解释地说道。呃,也怪自己没有说明白,让李海媚给误会了。 “哦,” 原来李南是让自己跨过他而过去,还以为他是想占自己便宜。李海媚暗笑自己真是胡思乱想。 李海媚小心地抬起玉腿,准备跨过李南坐到副驾座上。而李南呢,也正想将身子移到主驾上。玉腿轻抬之间,没有夹住的幽谷通道立刻一阵泉涌而出。李海媚顿时娇躯一软,嘤咛一声,整个绵软的娇躯瘫坐在了李南大腿上。 由于李南是脸朝前面坐在副驾位上,虽然李南稍微离开座位,本来是想要挪到驾驶位上,但是却没有料到李海媚动作比较快,这样一来,在李南还没有挪开身子时,李海媚就已经坐在了李南大腿之上。 肥美浑圆的臀部紧紧地贴在李南的大腿上,李海媚娇躯身上的清新香气直往李南鼻中钻去,加之肌肤紧密相贴所带来的触感,李南立刻就起了反应,小李南高高挺立顶在了李海媚浑圆臀部之上。 在李海媚坐下之时,李南顺势就抱住了李海媚,两手搂在她绵软的纤腰之上,李南心中一荡,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嘴凑到李海媚秀气的小耳边上,轻轻地吐了一口热气,然后向李海媚轻声说道:“姑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敏感的秀耳被李南热气一吹,加之此时李南又是搂着自己,浑身一阵雄壮的男人气息相薰,李海媚刚刚平息的欲火情潮渐渐地又升了起来,脸上潮红一片,鼻息娇喘吁吁,红艳的小嘴中细细的娇喘不时轻轻吐出。原本已是清亮的双眸又开始重新漫上了水雾。高挺的双峰不断地随着急促的喘息而跳动。 “嗯,” 李海媚被李南一叫,勉力睁开了春火上涌冲溢的双眸,看着李南那近在眼前的俊脸,不禁微神心动,雄壮的男人气息一股股地直往内心钻去,丰腴的臀部上,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此刻李南的物势是如此的巨大,火热,雄俊。透过窄裙和李南的长裤铱然可以细微地感受到雄势的圆形大头,紧紧地挺挺地夹在了两片美臀之间。 春潮欲火重新奔腾起来,李海媚已经不可抑制地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双峰开始慢慢地膨胀起来,峰顶的两粒小红豆亦是如小石子,硬硬地搁在胸罩之中。一头黑亮的秀发,有几丝飘散悬浮在了李海媚潮红的脸蛋之前,透过这缕秀发,李南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李海媚娇颜如花似水般地媚态撩人。 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地嘟起,紧密的肌肤相触,李海媚本想挣扎着站起,但是因为是在车中,空间所限之下,李海媚又再次跌在李南怀中。 这个时候,李海媚高挺的秀峰完全地碰触在李南宽厚的胸膛之上。甫一接触,敏感部位猝然遇袭,一阵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从胸口袭上心头,李海媚嘤咛一声,整个人都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靠在了李南怀中。虽然内心还是有些抗拒,但是身体却是已经做出了忠实的反应,紧紧地贴在李南胸膛,不想再起来,只想如此地再放纵自己一次。 耳听着李海媚细细的娇喘,眼看着李海媚娇艳如花的俏颜,由于是现在二人是面对面,李海媚坐在李南大腿之上,高挺的小李南一下子就找准了自己的方位,紧紧地隔着两层薄布顶在李海媚依然水润光滑的方寸之地。 而且胸前又是双峰诱惑,红艳的小嘴不时地翕动,双眸水雾缭绕,李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埋藏已久的火焰,大嘴凑到了李海媚红艳的小嘴上,勾出小香舌,吞吐不已。 刚开始进入时,李海媚还做出了一番内心推却,毕竟两人在车里,有着自己为人妇者的伦理道德所限,还怕别人看到,但是李南亲吻的功夫实在是太好了,在遇到拒绝时,李南并没有灰心气馁,而是慢慢地在李海媚俏脸上吻动,同时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已经是绵软发烫,火热的娇躯。靠着自己宽阔的胸膛,紧紧地压迫着胸前的两团粉肉。逼着她们不断变幻着迷人的模样。 同时两手放到了李海媚挺翘的之上,轻轻地揉捏。经过初时的推却,李海媚也是耐不住内心的春情,掩藏不住双眸中的浓浓春意,坐在李南大腿上的绵软娇躯一阵不安地扭动,双峰挺在胸前,与李南宽大的胸膛相磨擦,激起了更大的火花。二人之间,就像是钠放入水中,激起了一团团热焰,干柴遇到了烈火,火热的激情是一触即发。 李海媚激烈地回应着李南的索吻和激情的动作。自己这么久都没有过如此激情的时刻,何不让自己摆脱下痛苦,沉沦于其中呢?这种事情天知地知,而且刚才自己也是在他面前泄出身子,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难堪的了。何况,就像他顶在自己臀部的巨物,自己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巨物带来的美妙感受。 李南自然不知道李海媚一方面在与自己唇舌交缠,肢体迎合,另一方面却是心潮如涌,各种念头纷乱不堪地出现。随着李海媚的迎合,李南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手足之欲,忍不住放在李海媚肥美双臀的大手,撩起了那已经是润湿一片的裙摆,手就要伸进去,寻幽探秘。 “不要!阿南,求求你!” 感受到了李南那带有侵略性的双手正要履及自己最为隐秘之地,虽然心中已经是做好了准备,但是少妇的娇羞还是让李海媚忍不住开口求饶,身子轻扭,以摆脱李南的侵袭。 “姑姑,你……” 李南暗自叹息,在这种情况下叫自己不要,那不是折磨人吗?双眼定定地看着李海媚,不明白明明她已经是春潮泛滥,怎么还有精神来阻止自己的动作。 “阿南,对不起!” 李海媚睁开满是春火的双眸,向李南道歉似地说道,“只要你不进入,其他的随便你了!” 说完,李海媚娇羞地闭上了双眼。 李南听在耳中,不禁惊讶万分,姑姑不是在说笑吧?竟然允许自己了?那刚才又怎么会阻止自己的动作啊?不过不管怎么样,有总比没有好,李南暗自笑道,就不信这娇艳姑姑能够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李海媚此刻却是心乱如麻,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么明显带有许可意味的话语,刚才推却李南手伸到自己,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等到李南真停下了手,自己内心却是隐隐地有一丝失落,然而再见到李南失望的神色,李海媚不禁芳心暗苦,既为自己还能以如此有美貌吸引李南这个年轻侄儿而高兴,又是感到了丝丝心痛,于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了明显是允许李南动作的诱惑语句。 等了半天,也没有感觉到李南有任何动作,李海媚不禁芳心暗苦,这小冤家,难不成还要自己一个女人来主动?李海媚含羞带怨地睁开了春情缠绕着的双眸,本欲埋汰李南几句,放还没有出口,李南铺天盖地的吻已经朝李海媚的小嘴上涌来。 李海媚芳心羞喜不堪,刚才的埋怨早就飞到了九宵云外,专心地享受着小情人甜蜜湿吻带来的浓浓爱意。本是睁开的双眸重新半眯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李南的雄腰,因为外面在下大雨,没有多少车辆经过,而这辆车又是尼桑轿车,所以并不用害怕会被别人看到,因此,李海媚得以一心一意地享受着这种偷情般的快感。内心的火焰如潮涌一般,不断地升腾。 两座波动的山峰更是挺得高高地,紧紧顶在李南胸口。既然受到了李海媚的鼓励,李南自然不会放弃如此美好的机会,两手紧紧地抓住了李海媚摆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臀部,轻揉慢捏,肉感十足的臀部,不时地变幻模样,同时嘴也凑到李海媚小嘴上,再次湿吻。没有了刚才的干涩反应,此时的李海媚显得异常地主动,也许是心防已开,也许是春情实在是过于泛滥,李海媚再也不想压抑内心的渴望,激烈地回应着的李南吻动。 滑腻的小舌,轻轻地摇动,就若一尾小鱼样的,不时地在二人嘴中窜动,带起了一阵阵波涛,蜜甜香津不断地在二人嘴中互渡,李南喉结不时运动,吞咽着香甜的蜜汁。两手紧紧地抱着肥美的臀部,同时不停地往胸前压过来。李海媚胸前两只被小衬衫包住的硕乳,不时地滚动,在李南胸前压成了绵软的一团,两粒嫣然红豆,已经挺挺地如雪莲仔一般。 细细地娇喘,迷人的体香不时轻轻地散发,引动着李南更是欲念如潮。上身两处地方带来了两种诱人的风情,李南压抑不住内心的火焰,双手同时用力,开始向李海媚肥美的臀部进发。 而李海媚好像没有发现李南的动作一般,也许是内心的火焰已经将她的神志磨灭了,也许是李海媚自己不想也不愿意去违背内心的真实意愿,面对着李南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李海媚只是激情的反应,没有做出任何的推却表示。 这无疑是鼓励李南的动作,轻轻地撩起了裙摆,李南火热的大手探到了李海媚两条穿着黑色亮光丝袜的修长大腿上,手摸过去,李海媚浑身颤抖了两下,随即又没有了推却意思表示。李南手摸之处,已经有些湿润了,那条黑色的亮光丝袜也已经是完成了它的使命,上面已经是沾满了李海媚春情勃发时幽谷通道中涌出的清香泉水。 李南不禁心中暗笑,看来自己的艳福实在是不浅,这姑姑也是一内媚少妇,外表端庄秀丽,神圣不可侵犯,但是却也是一上床是,出门是贵妇的好模子。李南的手渐渐地伸入到了窄裙之内,火热的大手与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相触,李海媚更是不耐,浑身扭个不停,而且从李南手握之处,可以很是清晰地感觉到一丝丝温热的清泉从山谷流了出来。 李南气息变得粗重了起来虽然并不是没有和姑妈欢好过,但是却还从来没有过和姑姑在车上欢好的经验,一想想这娇艳内媚的姑姑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秀发飘散的迷人风情,李南就感觉到自己快要了! 车外雨绵绵,车内春意缠缠。 娇媚的容颜,细密的娇喘,少妇身上那抹深深地香气,秀发飘乱之下,一双迷人的媚眼满含着春火,潮红的嫩颊上,浓浓的春意不可遮掩地冲溢而出。已经挺立起来的双峰更是随着激动难耐的心情,而波动起伏,荡起了一圈圈迷人似景的乳浪。 二人之间现在是胸贴着胸,嘴贴着嘴,唇舌交缠,浓浓的爱意在这吻中不断地传递,李海媚在李南的抚弄之下,早已经是春潮流殇,一发而不可收拾,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姑姑,是个有夫之妇。李南扣在李海媚修长完美大腿上的热气蒸腾的大手已经全部被幽谷通道涌出的泉水润湿,那条薄丝黑色亮光丝袜,也在李南的努力下渐渐离开了李海媚的大腿,现在已经是卷在了圆润的膝盖之上。 没有了丝袜的阻隔,李南可以真切地摸到李海媚那盈盈一握的小腿,接触到了,因为经常运动而变得比一般女人结实许多的肌肉。 乖乖,真是爽呆了,没想到这姑姑还真是不可貌相,亮光丝袜包裹下面的大腿竟然是如此的诱人,肉感实足。李南一边与李海媚打舌战,一边不禁暗自感叹,姑姑真是绝世尤物,一动起情来,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李南不知道的是,李海媚虽然让李南在车上与她欢好,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明天将要飞去香港,而作为一个有脸有面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去红杏出墙,并且李南与她早就暗里神魂颠倒,这样开始挑动了李海媚的芳心,就若在一汪清水之中,投入了一颗小石,激起了千层浪花,李海媚芳心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涟漪,加之刚才又是在李南面前,二人之间发生了诸多的暧昧,这才令李海媚对这个自从丈夫之后,第一个打开自己心门的男人敞开了心扉,迎合着李南的动作,放纵自己一回。 李海媚两脸红红的,水嫩水嫩的,晶莹剔透的小耳早已经在李南动作之下变得红润无比,李南松开的嘴唇,开始向李海媚娇躯的其他地方进发,白隔柔软的耳垂,永远是女人最为敏感部位之一,在李南火热的大嘴轻咬上去时,李海媚浑身激淋淋的打了个冷颤,嘴中也吐出了在李南耳中不下于纶语仙音的娇媚撩人的呻吟声,“阿南,不要!” 虽然说是不要,但是两手却是紧紧地搂住了李南的雄腰,半眯着已经是春情潮涌的双眸,鼻息咻咻,娇喘吁吁。身体激烈地反应着内里的春情,红豆嫣然挺立,两腿夹着的谷地,绵绵清泉如流水般出现。更有几丝不甘寂寞,已经掉到了李南大腿上。不用摸,李海媚也知道,自己那流水般的清泉早已经将那条窄裙润湿,与其说是用来遮掩幽谷,还不如说是用来遮挡溢流的清泉。 李南不管不顾,舔完了耳垂,开始向李海媚高挺的秀峰发出了进攻,听着李海媚不时发出了如小猫轻吟般的诱人媚惑的呻吟,李南的越发高涨起来,但是为了能够彻底地征服李海媚这个姑姑,李南还是不遗余力地挑逗着李海媚这个内里潜藏已久,没有得到过发泄的春望。 像征着身份的小衬衫已经被李南不知何时解开了,雪白的嫩嫩的肌肤顿时出现在了李南的眼中,丰满的硕大,根本就不是那绿纹胸罩所能包裹住的,在李南松开胸罩之际,两颗圆润高耸不见下垂的秀丽山峰出现在白嫩的胸脯之上。 盈盈一握的纤细小腰,没有一丝的赘肉,显得非常地结实。由于衬衫和胸罩都被李南给除去了,所以两颗完全没有了任何束缚的就这样呈现在李南面前。 颤颤微微,高高耸耸,因为生过孩子却没有哺过乳的即使在这种坐姿下,依然是坚挺饱满,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李南惊叹了一声,嘴凑上去,轻轻咬着上面的那颗挺起的小红豆。 敏感的性感带被男人捉住,李海媚长嘶了一口气,转而又慢慢地轻吐出了呻吟,在李南的动作之下,李海媚就觉得自己心底好似慢慢地升起了一股热流,在娇躯四处不断地流动,所过之处,带来了种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着每一分肌肤,每一寸神经。自己这样子算不算是偷情呢?能怪别人都说偷情才是最快乐的,世间有那么多男女要偷情,原来这就是偷情的感觉。李海媚心中暗笑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过转而就在李南的动作之下,彻底地沉沦。 在李南听来,李海媚那若有若无,绵绵软软的呻吟却是最好的鼓励,李南立刻欲火高涨,食指大动,一双大手已经伸进了李海媚那只有一条防御着的丰腴滚圆的美臀,悄然在其中,大有作为。按揉抚捏揉搓,李南尽显自己的本事,挑逗得李海媚杏眼含春,虽然是隔着,也可以很是清晰地感觉到那缕滚烫的热流已经开始漫涌而出了。 李南吐出了已经在自己嘴中变得肿胀的小红豆,欲火高涨之下,李南也已经有些失控了,迫切地需要将李海媚压倒在坐椅上,大快朵颐一番才能一泄内心的情火。而且现在自己手中的姑姑也已经是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李南悄悄用手将自己的巨物解放出来,悄然地顶在了李海媚泉水急涌的幽谷通道处,虽然是想躺下欢爱一场,可是在这种车中环境之下,却只能让李海媚靠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过这样子能够看到姑姑脸上春意缠绵的媚人娇颜,而且窄裙在身,更增添了几许动人风情。 李南看着李海媚半眯着双眸,享受着自己温情的抚摸,想想姑姑身份,自己现在竟然还是在尼桑轿车之中欢爱,这不就是传说的中制服诱惑吗?李南一想至此,不禁勃然心动,满腔的欲火升至了最高点。李南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火焰,手伸到李海媚已经湿润的幽谷处,将那条濡湿的拔开,巨物所朝之处,正对着幽谷通道直冲而进。 李海媚犹自享受着李南的抚摸,享受着这美少男给自己带来就如恋时期,那份甜蜜温馨的时光,没想到李南竟然已经从下面进军了,刚要对李南发出反对之意,温暖巨物入体所带来的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顿时让李海媚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是早有准备,但是没有想到,李南竟然会是这么雄壮,这么有力,这么凶悍地挤进了自己。 原本推却的双手,在李南的动作之下变为了紧紧地搂住了李南的雄腰,以防止自己被那雄猛地冲撞而激倒,媚人诱惑的呻吟,顿时李海媚娇艳的樱桃小嘴中不时的渲泄而出。流水清泉随着李南的动作而越来越多,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已经是紧紧地缠绕住李南的双腿,这个时候,不要说产生反抗之意,就是如果李南不再动作了,也许李海媚都要得主动的来寻求李南的安慰。 李海媚细细的娇喘和呢喃,好似就像是春情催化剂一般,深深地刺激了李南,想着一个如此貌美高贵的姑姑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而且还是玩得制服诱惑,李南就是更为卖力的向李海媚冲刺。 李南着大腿,抛动着大腿上的娇躯,两手放在李海媚浑圆的美臀上不时地按捏,揉搓,抚摸。汩汩地泉水随着李南巨物的进出而从幽谷中涌出。 李海媚再也忍不住这种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这是在尼桑轿车之上,疯狂地迎合着李南的动作,肥美的臀部如潮,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大跳炫舞。 也许是在尼桑轿车中坐爱实在是太过于让人激动,也许是李海媚的身份让李南更感刺激无度,在李海媚达到三次,半裸着的娇躯恍若吊袋熊一般紧紧地粘在自己身上,散发着余韵畅美无比的感受激情之时,李南也是大爽着爆发了。洪流激起千重浪,浪花朵朵弄情潮。李南的激情爆发,惹得李海媚也是高亢地娇吟一声,再次瘫在了李南怀中。 过后,李海媚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许久不曾有过的春情潮喷,身心俱爽,不时从娇俏的小瑶鼻中轻轻哼出几声媚人的呻吟。半裸着的上身,已经是香汗淋漓,满头秀发沾湿了汗水,一缕垂在眼帘。幽谷通道处,犹自不时地蠕动,吞吐挤压着李南还停留在幽谷之中的巨物。 发泄过后,李南也是心清气爽,与姑姑的一番欢爱,就像是与人大战了一般,极耗心力与身力,这位春潮蕴久的姑姑,端地是能耐不小,以李南现今的实力,方能堪堪与之打成平手,可想而知,这股久蕴情火是多么的强烈,不过女强一尺,男胜一丈,在李南强盛的火力扫射之下,姑姑还是败下阵来,瘫倒于怀中。 李南嘴角含着一丝深深地笑意,今天可真是大收获,这姑姑不仅是人美如花,就是战斗力也是强烈,平时自己跟可人儿,仙诗,思语或是干妈她们玩弄时,一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而姑姑虽然最后被攻下了,可是也费了自己好些心力。 李南手按在李海媚高挺波动的双峰之上,轻轻地捏弄,看着瘫在自己怀中的姑姑,不禁暗笑自己实在是够荒唐,竟然在尼桑轿车之中,与自己的姑姑搞弄在一起,暗暗地摇了摇头,自己越来越荒无度了。 瘫软的李海媚慢慢地从余韵中惊醒,瞧见李南色眯眯的眼睛盯在自己的胸脯之上,不禁举起了小手…… 白嫩的胸脯裸露在男人的眼前,颤颤微微地打着招呼,上面的两颗嫣然红豆依然留有之后的余韵,轻轻颤动。李南两只眼睛瞪得好大,虽然不仅仅是摸过了,而且还用嘴吸吻过,李南还是对这对完美秀丽的,着迷不已。 乳此诱人,诚不我欺!之后的粉红色,挺立在一圈圈的之上,正如古文所说,就像是新剥鸡头般完美诱人。看着眼前的诱人之色,李南刚刚才发泄的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埋于李海媚幽谷之中的巨物,又是在蠢蠢欲动。 李海媚渐渐地从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顿时像电影一般浮现在自己的眼前。眼瞧着李南这样子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饱满的胸脯,幽谷通道之中又是被李南的巨物所充溢,一阵阵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令李海媚不禁娇吟了一声,举起了自己绵软的小手,抬手放到李南的胸口,幽谷无师自通,已经开始在慢慢地蠕动。吸吮着巨物的大头。汩汩的情潮又开始漫涌开来。 李海媚感受着的充实与饱满,不由暗自心惊,这李南到底是怎么做的啊?刚才就那么几下,就弄得自己潮喷不已,等四次三四次之后,他才发泄出来,现在还过了不到十分钟,自己也不过是占了女性生理的优势才稍微缓过神来,没想到他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阿南,你怎么又……” 李海媚有些羞人答答地不敢看李南的眼睛,两只小手撑在李南胸口,虽然窗外是大雨倾盆而落,但是丝毫一点也不影响车内二人的动作与风情。李海媚此刻是彻底地松开自己的心神,反正都事情都已经是发生的了,再害羞,或是害怕,都是于事无补,自己虽然是失去了的贞洁,但是也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欢畅淋漓的激情感受。相比之下,与自己丈夫生活的那么几年,等于都是白活了。 每个人都有出轨的想法,只是有人有条件出轨,有人没有而已。而且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女性总是比男性更容易找到解释原因,更容易接受现实。就像有句话说的,生活像,既然没有能力反抗,那还不如倾心享受。 所以此刻在李海媚心中,虽然还是有些和的羞涩,但是在想想自己现在却是得到从未有过的男欢女爱的最高享受之后,就完全释开了自己的内心,专心地享受着这难以言表的身心皆畅的快感美妙。 不仅仅女人是靠男人征服世界,男人也是可以靠女人来征服世界的,当然前提是你足够强悍,能够让女人伏跨称臣。 见到了姑姑微微颤动的大眼,和下面幽谷通道内里紧磨软贴的温润快感,李南知道,此时这个刚刚跟自己欢好过的姑姑现在已经从余韵醒过来了,只不过也许是因为害羞,或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所以才不敢睁眼看向自己。李南不禁坏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一个坏点子出现在了脑海中。 李南坏笑着抬起大腿,两手紧紧地贴在李海媚依然赤裸着的纤腰之上,感受着那份柔嫩肌肤带来的温润的触感,心头一阵激动,这个美丽娇艳的姑姑从此就是自己的尤物,自己的占有物,李南猛地了几下犹自留在李海媚幽谷之中的巨物,的一阵抖颤,带给了李南无与伦比的性福享受。 这娇艳的姑姑不愧为了内媚之体,丰满惹火程度比这何心语,张玉瑶,吴秀美三个熟妇不遑多让,而且更因为李海媚可是他的亲姑姑,地点,对像的不同,带来了一种不一样的诱惑。 被李南如此促黠的,李海媚再也顾不得害羞,断断续续媚人诱惑的娇吟声声入耳。半眯的双眸也随着李南的动作而睁了开来。感受涌道内部因为快感还没有完全消逝,敏感粘人的紧紧地包裹着李南的巨物,李海媚不禁娇语出声:“阿南,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虽然是说李南害她,但是李海媚却对李南的动作开始慢慢地迎合起来。幽谷内部的也紧紧地咬住李南,不住的蠕动,吸吮。坡来的的呼吸声重新又变得媚人,粗重。小巧的红唇微微轻启,一阵阵声浪语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鼻子翕动之际,缕缕微香冲溢而出。肌肤紧贴处,阵阵糜的水流冲激声,肌肉相拍声,不绝于耳,要不是现在是在下大雨,而二人此刻所处的是辆尼桑轿车之中,肯定能够招来不少狂蜂浪蝶,闻声而动。 “呵呵,我怎么害你了?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啊!刚才还不知道是谁对我喊着‘好老公,好阿南,我受不了了,我要,快点,快来嘛!’”李南腿上动作不停,嘴中却是学着刚才李海媚激情缠绵之际,情不自禁之下吐出的浪声语。 “唉呀!你坏死了你!还来这样取笑我,还不都是你害的啊!” 李海媚耳听着李南学着说话,而且是如此地糜不堪,不禁面红耳赤,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这样子被情郎给取笑出来,还是令李海媚娇羞不堪,双颊立马变得更加红润欲滴,两眼中的水汽都快变成流水倾淌而出。一头乌黑柔亮顺滑的长发,随着李海媚娇躯的摆动而甩来甩去。臻首轻摇,表示着李海媚已经被李南挑逗得放下了少妇的伦理道德,一心一意地享受着这糜至极,糜乱不堪的偷情般的快感。 没有了心神的包袱,李海媚表现得比之刚才更是激烈无比。长发轻甩,狂扭,不时地与李南的巨物相触,寻找着二人紧密相接的最为充实的结合点。红艳的小嘴一直微张,阵阵语不时地传出。两只半露出来的丰满硕大的白兔,随着李海媚身子的摇摆而颤动,带动着峰顶的两颗红红的樱桃就像是雪地里的红精灵,不时摇动着跳着炫人之舞。 李南也是越来越感到心头的兴奋,少妇一放开来,总是比少女多一些狂浪,多一些疯狂。少妇因为比之少女又多了如何侍候男人的技巧,而且又是兼具着少女和熟妇的双重风情,所以少妇对于男人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床上的恩物。 李南两手捏弄着李海媚胸前的两团高耸的粉肉,感受着温润滑腻的触感,加上李海媚的激情迎合,李南心头的火焰越来越猛,刚刚平息不久的火焰如干草遇到了明火,火借草势,草借火威,李南不再顾及什么,狠狠地冲刺起来。 李海媚得到了李南迅猛进攻的信号,嘴中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起激亢,越来越诱惑。柔软的娇躯随着李南的动作激情迎合,不时地摆动。娇躯抛上落下,重重地撞在李南的巨物之上,时时地碰触在幽谷通道最里面的软肉之上,李海媚就发出了一声声高亢的呻吟。随之两只白嫩的皓臂摆动,紧紧地搂住李南。 在李南越来越猛烈地进攻下,李海媚因为刚才已经发泄了一次,敏感地带再次遇上李南巨物来袭,短短的几百下间,李海媚就发出了尖叫声,娇躯摇摆颤抖,两条修长的大腿猛地伸直,纤腰朝后弯曲,头发四处飞扬,双眸半闭之间,红唇之中,细细地娇喘声阵阵而来。幽谷通道内,一阵阵温润的热水汹涌而出。 被那股热水一激,李南再也忍不住,巨物轻抖,一股激流勇进山洞,闯开了玉门关,冲进了幽谷最深处。嘴中也是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再度激情过后,李海媚再也没有了一丝气力,惟有软软的靠在李南宽大的胸膛之中,听着李南有力的心跳声,半闭着双眸享受着余韵带来的畅快感。如果说刚开始和李南的欢好,还带有丝丝李南的强迫手段,那么这一次,则是李海媚真正的,真心实意地体会到了李南的凶猛,李南的强悍,李南的霸道。 “姑姑,感觉怎么样?” 李南含笑着半眯双眸靠坐在自己胸前一如小猫咪柔顺的李海媚,手轻轻地滑过李海媚的双峰,在香汗四溢的绵软娇躯上慢慢抚摸,带给李海媚之后的舒适感。有人说,后的爱抚比之更能让女人体会到男人的关爱。 在李南的爱抚下,李海媚的的确确享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幸福,这个男人虽然不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带给自己却不仅仅是上的感受,更为深层次是,男人不是因为只享受自己的,而且还会关心自己的心灵。 带着一丝内心的感动,李海媚轻声软语地说道:“阿南,谢谢你!” 说完两脸晕红地不敢望向李南的眼睛。巅峰之际,什么声浪语都可以出现,但是现在没有什么事了,李海媚虽然是对李南芳心暗许,可是还是有着妇人的娇羞。 谢谢我?谢谢我什么?李南暗自感到好笑,不过想想自己也算是替李海媚解决了生理之疾,也应该算是治病,虽然貌似这治病自己所得的好处更大。更多。眼瞧着李海媚娇媚可人的模样,李南就是心头火热,这么一个绝代佳人,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了,真应该感谢的老公,放着这么个佳人不却灌溉,白白便宜了自己。 “谢我什么啊?” 李南暗暗笑道,眼角的一丝莫名的笑意显示出此刻李南心情的愉悦。得到了一个姑姑的芳心,又可以来玩制服诱惑,这可是好多男人梦想中的事情! “谢谢你让姑姑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李海媚不管李南是如何地看待自己,荡也好,风情也罢,这就是心底最为真切的感受。 李南不禁感动了,没想到李海媚开口向自己所说的话竟然是这个,自己却还是腹诽佳人。 “姑姑,你……” 捏弄着李海媚胸前的饱满与硕大,李南心神激荡,听着李海媚那微带柔丝软语的轻吟,李南就愈感激动。没想到,李海媚对自己开口说话的谢谢竟然会是这个,这令李南不禁大出意外。不过也感到了一丝欣喜,看来,姑姑现在已经被自己强悍的作战能力给征服了。也是在这一刻,李南终于对做种马不再有推却的感觉,而是深深地体会到了,做种马也是一件美事。 姑姑说完这句明显表示自己内心深处被李南给征服的暧昧言辞,不禁脸红耳赤,面色红润。两只白嫩的小耳都已经是变得红润得骄艳欲滴了。一双迷眸之间,更是水汪汪的,雾朦朦的,丝丝绵绵浓浓的爱意从中显现出来。 “姑姑,你……” 李南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不禁紧紧地搂住了怀中的佳人,大嘴铺天盖地似地吻在了李海媚娇艳的小嘴之上,李海媚娇羞不语,承受着李南的爱意缠绵。享受着情郎对自己躯体的爱恋甜蜜。 停顿了半晌,李南终于放开了李海媚的樱唇,听着李海媚轻吐出的细密轻吟,踊角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意,呆呆地看着李海媚诱人风姿。 “都是怪你啦!害我丢了名节!” 李海媚娇嗔连连,两只绵软的小手轻举小拳,在李南胸前擂了几把。娇躯轻轻地扭动,却不想李南的巨物还留在幽谷通道之中,在李海媚轻扭之下,幽谷不时磨动,那软软的大龙开始慢慢地从冬眠中醒来,昂首挺胸,摇头晃脑。 感受到幽谷之中巨物的变化至,李海媚不禁娇吟出声,随即俏脸有些发白地向李南求饶道:“阿南,不要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刚才都已经来了好多次了!” 心中却是感叹,李南真是一头猛牛,才刚发泄没有多久,竟然又有了活动的迹象,也不知道艾雨是如何承受得了这小霸王的。 “嘿嘿,那你还敢不敢挑逗我啊?” 李南故意了两下巨物,惹得李海媚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媚人的娇吟,然后笑嘻嘻地问道。手却依然放在李海媚露出来的丰满软肉不时地捏弄。身材真是好,特别是胸前这对优美的大白兔,简直就是最好的玩物。还有那挺翘圆润的美臀,不时深深地吸引住李南的心神。穿着女式套装下,李海媚浑身散发着一股媚人的风情,这是其几女所没有的。 “你真是坏死了!我哪里有那个你啊?还不都是你这小色狼大坏蛋,趁机占了我的便宜?” 李海媚俏颜飞红,被李南说得好像自己就是妇荡娃一般,也难怪李海媚会娇声呢语了。喃喃地说话声中,好似都还带有着后的绵软的感觉,从小巧的鼻子中传出的哼声,娇媚诱人无比,听在李南耳中,真是诱惑心神。 “嘿嘿,还说没有,那你刚才可是自己挺主动的啊,在我身上可是扭来扭去,还说‘不要啊,我要啊,快啊’什么的,唉呀,我都说不下去了!” 李南嘻嘻笑道,故意挑逗李海媚,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李南就感到内心有团火要烧样的。不过都已经是梅开二度了,李南也不想再重点战火,现在这样,纯粹就是为了看看李海媚的娇情模样,打情骂俏一番。 “呀,你坏死了,坏透了!竟然还拿这个来说人家!” 李海媚双手遮住了火热滚烫的俏脸,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南竟然会拿刚才自己时胡言乱语的媚态说笑。不过作为一个姑姑,却是对娇声喝人的词语不知道几个,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你坏透了,你坏死了什么的。不过这些没有什么意味的话落在李南耳中,却像是甘露清霖一般,真是舒爽到了极点。不过李南心中还是骄傲无比,试想,有谁能够在见姑姑第二面时,就能够把姑姑搂在自己的怀中肆意怜爱,听着媚人的呻吟,享受柔嫩温暖水润的幽谷通道?不管是坠饰的能量还是李南自己本身的个人魅力,总之,能够把住姑姑,这就足够的了,更不用说,这姑姑还是如此的娇艳迷人,水湿火热,激情横溢。 李南轻笑了两声,抱住李海媚不再言语,就这样子安静地享受着二人之间暧昧温情的氛围。没有了李南的取笑,李海媚也不再为这事而烦忧,嘴角含着浅笑,回味二人刚才所发生的激还必须缠绵。浑然忘记了自己和李南现在还是紧紧地连在一起。自己的双乳还裸地衬衫之外。 “阿南,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半晌,李海媚从李南怀中抬起臻首,定定地满含期待地看着李南,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秀复。 “当然会了!我爱你,姑姑!” 李南轻吻了李海媚一口,然后笑着说道。 “阿南,呜呜。” 得到男人的真心实意的话语,李海媚久寞的芳心不由一阵悸动,高兴之下,不禁轻声哭泣起来。 “怎么了?姑姑?” 看着李海媚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样子,李南不由一阵心疼。开口向李海媚询问。 “呵呵,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李海媚轻轻地拭去眼角高兴的泪水,转而开心地说道。尔后又对李南剖心推腹:“阿南,姑姑知道你已经有了很多美女,我是一个有夫之妇,不过以后,我肯定要离开他的。我也不想你能够对我怎么样,只要你能经常来看看我,经常来陪陪我,这就足够了。” 李海媚一口气将自己内心埋藏许久的真心话说出,顿觉心头一阵痛快。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离不开李南了,只要他能对自己好,就是以一商人身份做他的情人也不是不可以的,谁让自己爱煞了这个冤家了呢? 闻歌而知其意,闻言而知其心。听了李海媚这番明显是表示自己不会要求什么名份,只要能跟李南在一起,就是做情人也可以的真情表示,李南感动了。真正的感动了。一个女人能够这样子对待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姑姑,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李南紧紧地搂住李海媚,宣示着自己对这一姑姑拥有的主权,也表示出自己对李海媚真情告白的回应。李南想了想,为了表示出自己的诚意,李南将自己与几位美妇少女的感情合盘托出。 “姑姑,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不要激动就是。” 李南小心翼翼地说道。紧紧地抱着李海媚。 “什么事,你说吧!还能有什么事让我吃惊的?难道你还有好多女人不成,要我跟她们共同相处?安啦,你放心吧,我既然爱上了你,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李海媚半睁着眼睛看着李南,嘴中戏谑似地说道。 “那我可真说了,其实你说得不错,我还有除了表妹和仙诗外,还有好几个女人!” 李南害怕李海媚会太过于激动,紧紧地抱住她。 “什么?” 虽然心中已经做好准备,知道这么强悍的老公,可不是一个两个女人就能满足的,但是真耳听到李南承认,李海媚还是免不了大吃一惊,要不是有李南紧紧地搂着,肯定会撞在车顶上。 “你不是说不惊讶的吗?” 李南吓了一跳,还真的以为李海媚心理素质有那么好,不会对这件事感到吃惊,却没有想到反应是如此的剧烈,就差没有从李南怀中蹦起来了,不过那也是因为李南紧紧地搂着她。 “不惊讶,你说得倒是轻巧,你找另外一个女人来看看啊!真是的!” 李海媚白了李南一眼,小手轻捏住李南腰间的软肉,狠狠地一扭。 “唉哟,你这干嘛啊?” 李南轻摸着被李海媚拧疼了腰间,不住咧嘴大叫。 “干什么?我吃醋了还不行吗?” 李海媚狠狠地白了李南一眼,真是的,没事长那么帅干嘛,还到处粘花惹草的。浑然忘记了自己好像就是李南拈花惹草中的一棵花草。 “好好好,你吃醋好了吧?那也用不着拧得这么厉害啊?” 李南小声地嘟嚷道,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吃醋时都喜欢拧男人的腰间或是什么地方比较柔软的地方。反正在李南的印象中,貌似自己的那个可人熟妇岳母,美女老师何心语,还有那些美女,可都是这一行业里面的当家能手哇。这要是以后,几女凑在一起,要是吃起醋来,每人要拧自己一把,那不玩蛋了吗?想想几女张牙舞爪扑在自己身上的场景,李南就不禁感到一丝后怕,毛骨悚然。 “哼,我就喜欢拧?怎么样?还不快从实招来!” 李海媚瞧见李南吃鳖的样子,不禁心中暗自偷笑,哈哈,终于报一时之仇。谁叫你刚才要那么用力的弄自己的?搞得现在都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却忘记了那样,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在李南松下进攻之进,李海媚还是催促李南要快,要狠,要猛。所以说,女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也是最为蛮不讲理的,李南算是深深地体会到了“哦,” 李南想想,反正以后众女也是要在一起生活的,还不如现在就全说了得了。于是,李南一五一十将自己与众女之间的隐秘说出。 随着李南的叙说,李海媚的小嘴那是越张越大,越张越开,两眼圆睁睁地盯着李南,半晌都没有冒出一句话来。 “好啊!我全明白了!” 李海媚突然得大叫,吓了正迷惑地看着李海媚的李南一跳,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海媚的尖叫,吓了李南一大跳,没想到一个这么雍容妩媚的姑姑突地冒出了这么大的叫声,李南眼神迷惑地看着李海媚,却是不明白这位姑姑是在做什么。 “干嘛这样子看着我啊?” 看见李南这样子定定地看着自己的俏脸,李海媚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刚才的那一声尖叫,对李海媚来说也是第一次的体验。 “你说呢?” 李南笑着向李海媚反问,放在李海媚丰满白嫩胸脯上的两手轻轻地一捏,峰顶的红樱桃顿时在李南的手中变幻了模样。 “嗯,” 敏感部位促然遇袭,李海媚不禁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娇吟。进入李南耳中,那就是一种诱人的享受。“你坏死了!” 李海媚瞅见李南脸上的戏谑之色,不由娇嗔地说道:“哼,没想到你这坏蛋竟然连自己的岳母和干妈都弄上了手。我说怎么以前在你家时候,总觉得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呢,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款曲,好事促成了啊!”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暗通款曲?我们这是互相爱慕,然后才走到一起!” 话说出口,就连李南自己也不相信,想起刚跟干妈欢好之时,体会更多的却是二人之间暧昧禁忌带来的心畅神怡的感觉,二人之间应该算是先有性,然后才慢慢地产生了感情吧! “切,谁信你啊?” 李海媚小白了李南一眼,一点都不相信李南所言,不过作为一个传统的女性,李海媚秉承着先人传下来的古训,三从四德,现在既然跟李南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那么自己就应该是好好地帮助他才是,虽然是偶尔的撒娇能够促进二人之间的感情,撒娇在宜,不在多。只要李南能够好好地相待,能够经常来安慰下自己枯寂的芳心,灌溉一番长久没有了雨露滋润的沃土,这样就足够了。 因此,李海媚在这句话说完之后,就用手半掩住李南的嘴,轻声柔语地说道:“阿南,你不要多心,我不是要怪罪你,在这种情况下,每个男人都应该是有这种行动的。所以,你也放宽心来,只要我们开心快乐,别人的言语,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你以后好好地待我们,这就足够了!” “姑姑,你的意思是接受了她们了?” 李南喜出望外,原本还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让李海媚接受这种为世所不容的禁忌爱恋,却没有想到,姑姑竟然会反过来安慰自己,并且没有什么迟疑地就同意了这种荒唐的生活。 “嗯……” 李海媚轻声地应了一声,两脸绯红一片。李海媚也在奇怪自己怎么就这么容易地接受了呢?不过想想自己刚才被李南弄得一波接一波,清泉喷涌是一次又一次的,就可以理解了,再说,自己还是他真正有血缘的亲姑姑呢。要是自己不接受她们,又能怎么样呢?反正现在已经算是李南的人了,不就是多了几个女人吗?以李南如此强悍的体质,就是再多来几个也是没有关系。 超强,这可是作为种马的第一要件。不然能力不够,即使勾住了女人,那她也是得不到满足,还是容易红杏一株出墙来。就像现今的李海媚一般,要不是内心长久以来的空虚寂寞,良田没有流水的灌溉,芳心凄楚之下,李南哪还有机会弄上这么一个俏美的佳人啊?所以,征服一个女人,首先就应该征服她的身体,只要身体征服了,那么就不怕她心理不臣服,这是李南总结出来的经验。也就是凭着这点,李南在后来的追女活动中,无往不胜,虽然有些是经过了好久时间才弄上手的。 “姑姑,你真好!” 李南高兴地快要跳起来了,这样一来,以后自己还是有机会来玩玩制服诱惑的,李南在心中美美地想到。因为现在是在车中,李南也不能有太过火的行动,不过占点小便宜,然后小李南在温暖的幽谷通道中冲刺一番还是可以的。于是李南厅李海媚俏脸上亲吻了一口,还留在温暖湿润的幽谷通道之中的巨物,了两下。 “啊!” 李海媚忍不住传来的饱满充实感觉,不禁轻吟出声。真是太大,太强悍,太雄伟,太粗壮了!狭窄的幽谷通道,紧紧地贴咬着李南的巨物,一阵阵细微蠕动,带来了阵阵舒服到极点的享受。 李海媚本来想是反对李南的再次侵袭,但是敏感的,在李南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之下,惟有敞开了心门,迎合李南的剧烈动作。紧紧地包裹住李南的巨物,胸前的两团硕大丰满,就像是两个倒放的磁碗,散发着诱人的乳香。摇荡着,拖曳着,荡起了一阵阵迷乱的波涛。一声声甜美腻人的呻吟,不时从李海媚轻张的小嘴中吐出。平息下来的心跳,又重新变得高亢激昂地跳动。 脸若桃花红似粉荷,糜的春火之间,李海媚渐渐地迷失了自己,迷失了自己的心。就像在大海上航行的小船,不时地随着李南的动作而摇头,甩发,浪语声声声糜乱,白嫩的散发着耀目的光彩,幽谷通道之中,李南的巨物抽动之间,阵阵浪的水声冲溢在李南的耳中。 水借人势,人闻水声,李南高挺的欲火再也不能够松驰下来。李南狠狠地按住李海媚不时摆动的纤腰,嘴中呼呼喘气,大腿却是猛猛地有力,次次直达幽谷通道的最里处,碰触到内里那一团小小的软肉。 每当李南碰触到内里的软肉,李海媚就发出了一声如泣似哭的哀婉呻吟之声。随着李南动作越来越快,二人之间的肉搏战也到达了白热化阶段,“咕咕唧唧”的水声,的肌肤相撞声不绝于耳。落在李南耳中,就好像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一般,高挺的巨物,每次都狠狠地撞击着,冲刺着,开拓着。 窗外大雨绵绵,车内春意潺潺。过了好久,李海媚已经不知道被李南送上了第几次的巅峰,总之是红艳小嘴中的呻吟慢慢地越来越没有了力气,如泣如诉,李南也感到了李海媚幽谷之中强烈的吸力,在李海媚再一次的温水冲刷巨物之下,李南猛地挺直了腰杆,背脊上一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火热激情,李南火热地爆发出来。 一股股热热的岩浆直入幽谷通道内部的软肉,李海媚只感觉到一阵热气从冲上全身,浑身的骨头好像被高温融化了一般,嘴中一声高亢媚入骨的呻吟之后,整个人都软软地瘫在了李南的怀中。 停顿了好久,李南抚摸着李海媚充满了香汗的上躯,三次喷发过后,李南这才感觉到内心的慢慢地沽减弱了不少,没有初时的那份冲动和干劲。手玩弄着李海媚娇软的肌肤,听着李海媚慢慢地娇喘,嘴角露出了一声笑意。 “姑姑,还要不要啊?” 李南戏谑地说道。在刚才激情之时,本来就吃不消的李海媚难耐内心的春火,不住地向李南索求无度。各种声浪语,虽然没有听过,却也出自本能地不时地从李海媚娇艳的小嘴中吐出。 “哼,你坏死了!” 李海媚软得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李南三次的发泄,却让李海媚享受到了从来没有以后却会经常有的欢快至极的畅美感受。即使以李海媚经常是锻炼的体质,仍然顶不住李南高挺强烈的征伐。 “呵呵,姑姑刚才可是荡的紧啊!夹得我都好紧!” 李南坏笑着将手伸到二人犹自紧连着的,挑起了一抹香津泉水,轻轻地在鼻前一闻,说出了让李海媚面红耳赤,羞涩不堪的话语:“嗯,真是香甜滑腻无比啊!没想到,姑姑竟然有如此好的体质,能够产出这样优美的蜜汁!” “大坏蛋,小色狼,你真是坏透了!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李南竟然抹着自己流出来的清泉向自己炫耀,天啦!这是多么糜的一幕!一根小指上,一缕粘粘的乳白色的丝线缠绕在手指头上,而李南却用嘴轻吮了一口。 “别!不要,那太脏了!” 看着李南将自己的清泉蜜水全部舔食干净,李海媚心中既是觉得难堪又是有丝丝感动涌上心头。大凡男人,总是认为舔食女性的清泉是一种低微的行为,所以并没有几个男人真正的愿意去替女性服务。眼见着李南丝毫不顾这些清水是从幽谷通道中涌出的,一丝一滴地舔了个干干净净,李海媚觉得感到才怪。 “嗯,一点都不脏,好香的!” 李南笑着说道。按说自己也应该算是第一次吸吮这个东西吧,不过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闻,或是难吮,这也应该算是一种爱的表示。 “阿南,你……” 李海媚两眼倏地变红了,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这个样子对待自己,李南能够这样,真是太令自己感动了。 “呵呵,怎么啦?不要哭哦!我们现在可是在这里等了好久了,还是早点过去吧!” 李南知道李海媚是为了什么而哭,不禁笑着说道。轻轻地替李海媚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经过三次发泄,李南也没有了太多的心思再来一次,不说李海媚已经是经受不住,就是经受得住,李南也有些痛苦了。李南虽然有种马的体质,但是要是这么连续不停地再来上几次,就是身体受得了,心理也受了不了。 “嗯,阿南,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李海媚泪眼朦胧地说道。 “你这说得什么话啊?你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对你,还对谁好啊?” 李南理所当然地说道,刮了刮李海媚挺俏的小瑶鼻。 两人温存了一阵,李海媚自己因为明天要飞去香港,怕耽误了时间,让李南送她回到别墅后,就将他赶回家去了。 见李南这么久才回来,而且身上还有着明显欢好过后的气息,史仙诗不由皱着瑶鼻嗔怨道:“坏老公,送姑姑回家一趟,你又到哪去跟女人鬼混了?” 听她这么说,李南心中不由一惊,幸好两个丫头迟钝,没有怀疑到姑姑那里去,要不然,家庭又要发生危机了,当下面不改色地笑道:“还有谁?你们都知道的,胡筣那可人儿,说是晚上太寂寞,就把我拉过去了,这不,我惦记着你们,就不留在那里过夜了。” 谢思语一旁笑道:“史姐姐,表哥这么,你可得看管好哦,要不然,他可是会得寸进尺的。” “丫头,胡说八道什么,你表哥可是对你表嫂十分忠心的,要是换作别的男人早就夜不归宿了。” 李南纠正谢思语的说法,深怕她刺激了班花女友。 史仙诗小嘴嘘嘘,道:“你爱的人多了,哪里还理人家的想法啊!” 李南嘿嘿一笑道:“老婆,难道说我不爱你吗?如果是这样,我们真的要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才行。” 谢思语微笑的道:“对啊,不如今晚就让表哥给史姐姐培养感情,我给你们当后备!” “啊,思语你……坏死了!” 史仙诗听到谢思语这么一说,整个脸蛋都通红起来。 李南更是高兴,没想到表妹也有这么开窍的一天,虽然以前三人经常在一起欢好,但毕竟是自己和仙诗主动的。 “表哥,你又想什么呢!” 谢思语看着李南有点心不在焉,不由问了一句。 史仙诗道:“还能想什么,还不是想着如何将他的红颜知己们弄在一起同床共枕,大被风流。” 谢思语倒是对李南那些寂寞的红颜知己们有点同情,毕竟自己是过来人,知道相思之苦,于是长叹的道:“表哥,我现在已经想开了,如果她们真地不计名分跟着你过生活的话,我是没有意见的。” 史仙诗听谢思语这么一说,觉得她又走到了自己的前面,没想到这丫头如此的开放胸怀,难怪李南一直都这么喜欢她,看来自己的确有很多地方要纠正一下心态。 李南听到丫头这么体贴,早按不住蠢蠢欲动的心,一把将谢思语搂抱住亲吻起来,唇舌交织,咂摸得津津有味,响声一片。而且谢思语温香软玉的在他怀里,这时候那一股脑子的热火全部升腾,不断的抚摸对方。 这个时候谢思语春情如火,两人便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表哥,我不行了!你太强悍了!你就饶了我吧!啊啊啊!” “不行,我还没完!” “啊!我不行了!表哥,你找史姐姐吧!!” 一连声的娇媚呻吟,谢思语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李南在飞翔! 这个时候的史仙诗已经都瘫软了,就在她不断喘息的时候,却发现李南就着身子进来了。 史仙诗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说:“阿南我不要!” 李南也不答话,抱着史仙诗就吻。 史仙诗稍为矜持了一下,双臂更加用力的搂抱着情郎的脖子,轻抬螓首,下巴微扬,樱桃小嘴向前嘟着,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她那柔软性感的红唇轻轻地贴在了李南的嘴唇之上,整个娇躯挨着他的身体,婀娜曼妙的胴体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体之上轻轻摩擦着。 “嗯……” 对于她的柔情,李南心中甚是感动。他强有力的双臂将她的娇躯紧紧地抱在身前,大嘴有点狂野地吻上了她的唇片,霸道地顶开了银牙,火热的舌头在她的檀口之中尽情的肆掠着,一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探入到了她的衣服之中,掀开了那束缚着一双充满着弹性的娇嫩。五指一张,灼热的手掌零距离地攀上了那滑腻粉嫩的之上。 史仙诗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浑身轻轻地颤抖着。眼帘紧闭,眼珠却轻轻的转动,那恍若远山一般的柳眉轻轻抖动。一朵朵娇艳的红晕飘上了她的粉脸之上,看起来是那样的迷人妩媚,性感娇美。 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两人不一会就情动了。 湿润炽烈,缠绵悱恻,两人吻得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乏力,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老婆们——该是春色满园的时候了。” 李南狼笑一声,大手一把这谢思语和史仙诗两个千柔百顺、秀丽清纯的绝色佳人扳下,抱起她们柔若无骨、娇软如玉的胴体,来到了卧室,放在床上开始兴风作浪起来。 没一会,里面就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糜声响,缠绵悱恻,。 次日,经过三国大战,精神微微有些不震的李南夹着公文包前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上班了。 一路走来,李南感觉到医院的精神面貌变化了许多,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看病的人流明显比昨天多了一大半,那长达三米的看病排队就充分说明了这一切,而且那些明显态度有些像上帝的医师也变得像慈和的圣母玛丽亚了,一些模糊不清的标示牌全都换成了颜色分明哪怕是七十老人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那一种,最后,住院部办理出院那边如今是门可罗雀了,显然,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实力已经算是公认了。 慢腾腾地来到医务科,李南还没坐稳,一向少见的院办主任便悠哉游哉地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喝着茶了。 “阿南,来得挺早的嘛!” 见李南进来,院办主任笑眯眯地放下茶杯打了一声招呼,身子却稳若泰山,让人觉得他特有领导风范。 李南不敢怠慢,放下公文包,忙上前主动寒暄了几句,直截了当地询问道:“任大主任,您老可是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次不会又带了什么麻烦事过来吧?” “没错,院办正需要一个知识面广却有实际经验的人来编著一项重要监督制度,这不,你很荣幸地被邀请了。” 任大主任毫不迟疑地笑着点了点头,但无论怎么看都像只老狐狸。 李南心中一疙瘩,听到这话,马上就知道任务来了,而且还是那种特麻烦的那种,脸上不由现出一丝苦笑,自斟自酌了一杯茶品了一品道:“任大主任,这次不会做些得罪人的工作吧?” “呵呵 ……” 任大主任却是笑而不语,然后从身边拿出一叠上级文件递给李南,示意他看看。 李南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推脱不得,接过手后便拆封了文件,还没看到内容,光看标题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防贪反腐安全监督制度?” 心中立即为之一震,脸上的苦疾之色更浓了,等默默看完了整个内容时,后背的衣服都微微湿漉了,眼里露出一丝恐慌,颤抖着双手,结结巴巴地抬头问道:“主任,你不会是让主持这个制度的建设吧?” “嗯,千真万确,阿南你果然聪明,闻弦而知雅意,那么,这次重大任务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一定在三日之内完成好的,也绝对不会辜负党委和院委的。” 任其理所当然地笑眯眯地点起头,边说边站起笨重的身子拍了拍了李南,勉励了几句便从容地乐陶陶地离开了。 见他走得这么潇洒,那真是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手执文件的李南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起来,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复杂难言,脸上的疾苦之色越发浓郁起来。 李南明白,这制度编得合情合理还能安全地糊弄过去,要是编得稍离中庸,怕是他吃不了兜着走了,这医院上百领导,哪个手上不沾点非法油水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无横财不富, 马无夜草不肥,要是你断了人家财路,人家表面强忍着不痛快不会拿刀砍你,而底下,怕是阴招百出,弄得你痛不欲生。 当然,李南还明白,这任老狐狸肯定还组织了其他人来当替死鬼,他仅仅是补充的一环,但问题是,到时院委会召开,他自己的名字加入了制度编著名单里面,绝对会被视为破坏游戏规则的一员,要知道,现在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还算是九成官一成商,传统利益圈那是一点都没变,试想一下,他自己一个人,能跟整个利益圈作对吗? 被强塞了任务的李南整个上午都是愁眉苦脸的,无奈之下,他拨通了张玉瑶的电话。 “干妈,我向你求救来了?你可要救救你的亲老公啊!” “呵呵,看来你现在是坐立不安啊!你的事我听说了,这也挺难为你的,毕竟枪打出头鸟,你要是断了人家财路,肯定是风必摧之的,这样吧,干妈给你支两招,让你化险为宜。” 李南一听,精神大震,眼神马上由暗变明亮,对着手机急道:“干妈,你快说啊——” “哈哈,阿南,你以前一向不是很沉得住气的嘛,怎么现在这急躁了,这样可不利于你以后的发展啊?” 李南知道干妈是借此事说教自己了,只得解释道:“干妈,今时不同往日,往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现在是事到临头关心则乱啊!” “哎,阿南,看来你还年轻,修心养性的功夫还浅着啊!你得学学曾国藩,得明白什么叫端庄厚重、谦卑含容是贵相;什么叫事有归着、心存济物是富相。只有明白此处,你才得以登堂入室,跟那些庸碌之人相隔开来。” “干妈,我受教了,这话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你的亲亲老公就只想知道答案。” 李南现在不是沉不住气的问题,而是快要的问题。 “那好吧,你的性子是越来越浮躁了,听好了,第一招,你得要学会金蝉脱壳,让这事给省卫厅设置在这里的监察员去做,借用她的名义把自己从这事中撇开来,而且,我相信她也会乐意去做的,毕竟她初来乍到,无权无威,急需一个台阶来彰显自己的存在;第二招,学会借用大义的旗杆,你需要将此事弄得全院都知道,打着集思广益的旗号收集院里院外人士关于此制度的建议,哪怕是出了事后,你也可以推到他人身上,你只不过是将别人的牙慧拾起成堆上交而已,毕竟院办的人不怀好意在先,自己怕担责任找你这类人来滥竽充数。” “就这两招吗?” 李南有些贪心不足地追问道。 “呵呵,招数不再多,适用就好,你自己琢磨干妈所说的话吧,我要出去办公了,拜拜!” “喂——别挂啊!” 李南急切地刚想问详细一些,可张玉瑶已经挂了电话了。 无可奈何,李南只得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上苦思冥想起来。 过了半个小时,医院的下班时间快要到了。 理出头绪的李南脸上稍微多了一些自信,信步来到了秦芸的药品信息监察室。 此时,秦芸正无所事事地无聊地快要出去打酱油了,见老同学李南步伐紧凑地走进来,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喜色道:“李南,你怎么有空到我办公室来了?” 李南笑了笑,坐在她的办公桌央前,说了一句:“当然是来看望一个美丽又迷人的校花老同学了,难道你还不欢迎不成?” 说着,一双长得表面老实的细眼却精光闪烁地扫过秦芸的身上,只见秦芸一身女式套装,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 娜多姿。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 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 ,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 秦芸一丝都没有察觉李南眼光的无礼,反而热情地起身笑着招呼道:“当然欢迎,我这监察员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好像却是在这里一丁点都没用处,你能来,证明你心里还是有我这个老同学的。” “那是,秦校花自小就印在我脑海里的,不过来看你,难道我还能去看班里的那些恐龙妹不成?” 李南轻笑了一声,接过她递来的香茗享受似地品了一品,脸上现出舒畅的表情。 “呵呵,你现在和以前可是越发不同了,以前的你可是很沉默是金的,如今的你却是嘴吐莲花了。” 秦芸自己也拿着茶杯笑着和他开起了玩笑。 面对秦芸的打趣,李南不置可否地温和一笑,脸上现出温润如君子般的平易近人,不急不徐地笑着和她说起了往日的趣事。 也许是引起了秦芸的共鸣,两人情不自禁地从童年说到了现在,从生活到工作,从学习到感情,大有越聊越起劲的感觉。 但心思有些深沉的李南却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同时,也知道办公室不是说话之地,遂提出邀请道:“我的校花同学,现在都是午膳时候了,不知道我这个粗野不名的老同学能我和你共进午餐呢?” “这——” 秦芸有些犹豫不决地眼睛四处张望着,似是不好下决定。 见状,李南也没催促,只是一如以往地温和笑着说道:“看来我的校花同学是怕人误会啊!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我可不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莫非你男朋友的心眼这么小不成?” 听他此口气,秦芸忙出声解释道:“哪里,我还没男朋友呢?只是我怕影响不好,毕竟我从小到大还没和男孩子一起吃过饭呢?” 李南笑着摇头道:“我的校花同学,人总是要和异往的,你以往没跟异性去吃过饭,但以后总要的吧,难道小小的一次同学聚餐也要理解成什么男女之事上面去了?” “可,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太好。” 秦芸为难地说道。 李南见她矜持到如此地步,不由脸现苦笑道:“我的天啊,你可真是极品,男女之大防有必要看得这么重吗?算了, 本想和你商议一些重要之事的,现在看你这般神情,我看是没有必要了。” 说着就欲起身拂袖而去。 秦芸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忙放下高傲的公主架子挽留道:“李南,我答应你还不成吗?看你说的,好像我很不近人情一般,你要知道,我和异性说的话加起来还没有和你说的那么多呢?” 李南止住了脚步,眼里冒出一丝窃喜,转过身来,脸上却是温柔敦厚地点点头道:“呵呵,看来我真是有福气,现在我们去越东饭店就餐如何?” “那里可是很贵的,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秦芸略微担心地点头道。 “放心,请顿饭我李南还是请得起的,请吧,坐你的车还是坐我的车?” 李南洒然一笑,脸上现出难得一见的阳光和爽朗。 “我的吧!这样会少些影响。” 秦芸思索着点头应了一声,便迅速地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带上名贵的白色坤包款款摆着淑女的步伐带着李南往自己的蓝鸟走去。 两人很快地就驱车来到了区政府旁边的越东饭店。 来到饭店入口时,走路沉稳的李南不经意地轻轻拍拍秦芸的肩膀,道:“感觉这里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富贵荣华的感觉?” 秦芸被李南轻轻一碰,身子不由微微一颤,一丝娇羞的红晕浮到了美若天仙的脸上,随即一闪而逝,却是被有心的李南看在眼里,让他明白过来,这校花居然还是一个世上难觅的绝世处子,更甚的是,竟然还没有被异性碰过身体,真不知道她是如何与异性社交的。 秦芸故装不知地轻启朱唇微笑着应了一句:“是有点,想必这里的老板一定很不凡。” 李南神秘地笑了笑,边走边亲昵地凑到她圆润如玉的耳垂边吐着男性特有热气道:“我的校花同学,这饭店的老板可是鼎鼎大名的大富豪温厚,听闻,他家里的财产是上十亿的。” 闻着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秦芸的脑中如遭雷殛,一直优雅的步子也不由停滞了下来,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让一直偷偷观察她的李南。 “老同学,你怎么了?” 李南见状,趁机关心地将她扶住道,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不由让李南心里一阵激荡,校花不愧是校花,身体美貌和体香无一不是惹人心动的。 秦芸强抑住心中的娇羞,脸红心跳地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事,只是感觉天气突然凉了。” 李南笑了笑,没有拆穿,反而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她柔和圆润的肩膀上,附和道:“是啊,这边空调的温度可能低了些。” “嗯。” 秦芸娇羞地看了李南一眼,脸蛋儿红扑扑的往着两人订好的座位而去。 虽然中午没有烛光晚餐的浪漫,也没有夜色之下神秘的温柔,更没有安静之时的默契与合拍,但是,对于第一次接触到心中女神的李南来说,这一切算是最完美不过了。 秦芸尽管美貌不凡,但就此而论,仅仅与李海媚,何心语和张玉瑶持平而已,至于需要时间来沉淀的气质和学识就更不必说了,如果去掉了童年校花和暗恋情人这两重身份,怕是李南就不会如此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处处照顾着他人的想法。 一番题外寒暄过后,边吃边说的李南,神色开始慎重起来了,不像先前那般随意体贴,郑重地开口道:“老同学,我有一项对你有些帮助的任务你要不要参与?” “任务?什么任务?” 秦芸动作文雅地用筷子夹着一颗青菜往瑶鼻间轻轻掠过,似乎在闻着它的香味般享受,清彻如水的黑眸微微一眯,两排雪亮甚至会发光的银牙露了出来,一瞬间,却又合拢,像养在深闺中的黄花姑娘般羞赧,而白玉一般上的青菜已经消失不见,那吃饭的动作显得是那么销魂迷人。 李南看到这一幕,瞳孔微微一缩,放出痴迷的神色,随即若无其事地解释道:“上次秦城事件后,医方出台了一系列临时政策,但很多政策却未列入日常工作制度,因此,院委会授权院办组织和整理新的行政制度,其中就有一项关于反贪防腐的安全监督制度,恰好,我适逢其会,有资格整理此类制度,但是,我又担心我才疏学浅,见识鄙薄不足以担当如此重任,于是,我就想到了老同学你,想当年,你才貌双全,技压群芳,无论是资质还是才华见识都远胜班中同学,我以为,你一定能胜任这份工作的,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秦芸听后,先是脸色吃惊,后是窃喜,最后却是天上无端掉馅饼的疑惑,沉吟道:“李南,这里面不会藏了什么猫腻吧?” “呵呵,相对我来说,里面是有些猫腻,但对于从省卫厅来的钦差,那就是人参果,不咬都不行。” 李南笑眯眯地停下筷子道。 “真的?” 秦芸不是傻瓜,李南自然不是张玉瑶那等老谋深谋,能轻易地糊弄到她。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若有不信,你大可用你手上的筷子往我鼻孔插来。” 李南认真地点点头道,神情仿若秦轲刺秦王似地的认真。 秦芸水眸盯了他一会,见她并无作伪之处,只得点头应下,心想,既然对自己有益无害,这倒是可以一试,反正自己是省厅的人,哪怕是这里的院长也不能随意把她怎么样,反而要千方百计地去讨好她,毕竟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可不能再承受一次秦城事件的影响了。 望着她答应下来的神情,李南心情马上就阴转多云,笑容越发灿烂起来,劝起红酒更勤了起来。 不一会,秦芸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盖群芳,麝香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瑕地让人感到她的高贵与美艳。 看到校花娇容红晕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美人,这强烈的诱惑直恨不得让眼神发绿的李南想吻上其诱惑而微张的红唇,似是感应到了李南的心中想法,秦芸嘴嘴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可爱迷人的笑容,即使在白天也显得无比美丽耀目。 李南心神再次一震,情不自禁地伸大手闪电般地握住了秦芸的柔荑,嘴里喃喃地赞叹道:“秦芸,你真美,美得我心都要飘散了。” 秦芸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想将玉手从李南手中挣扎出来,却不及李南力气,只得红着俏脸羞恼道:“李南,你放手,你这样太无礼了。” 见秦芸薄恼轻嗔的样子,李南心神立即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地松开手,用餐巾擦了擦嘴道歉道:“秦芸,不好意思,我一时失态了,请见谅。” 秦芸娇羞无奈声如蚊鸣地道:“没事,我理解的。” 李南温润如玉般地淡笑一声,转而起身道:“秦芸,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哦,好吧!” 秦芸听到这话,脸上的羞色去了不少,但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羞意与尴尬的神色更让恢复理智的李南感到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忍不住想上前轻薄一下校花美人。 但李南强压下了心中的绮思,心知肚明的他很清楚,秦芸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如果他敢轻薄了她,后果不用想就知道,怕是两人见面就是水火不容了。 付了账后,李南便开着秦芸的蓝鸟将她送回了医院分配给她的单人宿舍,而他自己则回医务科午睡去了。 下午,李南则去秦芸办公室一趟,将有关资料复印了一份给她,并约定好时间完成,随后,他又打印了三百份有关反贪防腐安全监督举措的调查问卷,除了院办之外,几乎每个科室都收到了一份,至于其他的,李南则带着它们去兄弟医院和卫生系统机构调研去了。 第二天,李南再次奔波忙碌着将三百份问卷全都收了回来,带着厚厚一匝的文件来到秦芸的药品信息监察室。 不同于李南的集思广益,秦芸是绞尽脑汁般地想出了许多措施出来,尽管有些是不切实际的,但听起来却很美妙。 当李南的视线落到秦芸的脸上时,眼光立时呆滞了,昨天还娇艳欲滴的校花美人,如今却是谢易安笔下的怨妇了,那真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愁眉苦脸还不算,竟然带上了红颜易老般的憔悴。 见她这般,李南心里顿生自责之意,惭愧地走到她身后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道:“秦芸,工作不用那么拼命的,毕竟生之有涯,而工作无边。” 秦芸像是这才感应到李南来到身边似的,愕然转过头道:“李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哎,我不过来,怕是我明天见到的是个黄脸婆了。” 李南难过地叹了口气,眼睛往四下转了一圈,找了个小镜子放到她面前道:“你自己看看吧!现在的你哪一点可以艳压群芳了?” 秦芸不解地接过镜子,凑前一看,只听她尖叫了一声,镜子掉落在了地上,碎成一地,而她则一脸的不敢相信,捂着嘴害怕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的脸色怎么会这么难看?” 李南细心地拾起镜子碎片,然后放到垃圾桶里边,轻叹着拍拍她有些瘦削的肩膀道:“秦芸,工作需要有个度,可千万别透支自己的生命去完成,因为那是得不尝失的。” “嗯,谢谢你提醒了,要不然,我可是没脸见人了。” 秦芸眼里闪过一丝害怕,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像是见鬼一般将手中的文件远远地推开。 李南看到她这般,不由苦笑了一声,女生果然是收不住性子的,双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似是有魔力一般地感染着秦芸道:“别动,我帮你放松一下,你闭上眼,好好感受一下气血的运行,这样有助于回复精气神。”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大手的轻轻地爱抚着她白皙柔嫩的肩膀,秦芸不由娇躯轻颤,应了一声,银牙暗咬,苦苦压制住内心翻腾的羞意,羞怯地闭上美眸,默默享受着他的按摩。 感觉到秦芸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李南的双手渐渐地从肩膀移到了她耳朵处,用指关节按住秦芸额头两侧的太阳。 李南双手的食指弯曲成钩形压在她双侧的太阳上,双手同时以顺时针的方向在她太阳上做旋转按摩,接着用大拇指指瑞,自眉心向上垂直平推至发际,双手交替揉捏;再用大拇指指腹,沿两眉中点印堂处,向两侧平推至太阳。 透过手指和秦芸身体的亲密接触,一丝丝温暖的按摩热气轻柔缓慢地送入她体内,轻揉满捏了几分钟,李南才问道:“秦芸,感觉怎么样?” 秦芸感觉李南的双手好似有魔力一般,从身上滑过的地方,都好像被电到了一样,麻酥酥,软绵绵的,诱惑着她忍不住想叫出来的感觉,可内心的羞耻感,女人的矜持,都在阻止她这么做,也不允许她做出丢脸的事来。 身体的舒服和愉悦,很快将淹没了她的思维,听到李南地问话,秦芸檀口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秦芸面色潮红,浑身酥软软瘫在办公椅上,含羞点头,道:“嗯,你的手法真不错。” 李南微微一笑,双手下滑沿耳旁按摩至颌下,并轻轻按压耳垂周围,还原至鼻旁面颊,再以手掌沿颈后发际至颈后,自上而下揉搓颈后部肌肉。 玲珑粉嫩的耳垂周围的敏感点被男性有力的大手来回走动,秦芸再次不能忍受地发出近乎羞人的呻吟。 嘴角勾起一抹色色的坏笑,李南引诱道:“秦芸,如果你觉得舒服就叫出来,这又不是什么羞人的事。” 李南的话就像引线一样,把秦芸的呻吟声给点燃了,就好比黄河决堤,山洪暴发般,一发不可收拾,愉悦的叫了出来。 秦芸把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呀都抛开了,放纵地在李南这个岁数相差无几的年轻男子面前大声的叫了出来。 这让站在她身后的李南不由心神一荡,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抚摩在了秦芸滑腻的脸颊和粉颈上,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狰狞的巨兽自沉睡中苏醒过来。 耳闻秦芸那娇艳的樱桃小嘴中发出暧昧的呻吟,李南感觉蠢蠢欲动的势头更强了。 秦芸今年二十四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为青春娇艳的年纪,白皙滑嫩而且不带一丝赘肉,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少女芬芳的气息。 李南因为站在她身后的关系,他的视线透过低开的领口,能够清楚的看见她深深的和半碗状饱满白嫩的,短裙下那外露的丝袜大腿和柔腻光滑匀称的小腿,刺激的他血脉汹涌。 乌黑柔顺的秀发传来洗发精的芳香,还有秦芸身体渐渐变热,散发出妙龄少女特有的甜美诱惑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挑逗着李南那脆弱不堪的神经。 兽血沸腾,心猿意马中,李南大而有力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前颈缓缓滑下,秦芸那呻吟声也随着加快了。 “李南,啊……好舒服……嗯嗯……” 秦芸似乎是在刻意地卖弄着自己那美妙的呻吟声,也似乎是在寻求着的最大释放。 她的喘息渐渐变地粗沉起来,秦芸感觉李南指尖所过之处,引起她身体强烈的颤栗与前所未有的欲火情潮。 当李南的指尖似有意若无意地滑过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的时候,更使得秦芸春情难耐,欲火燃烧,就好像自己的身体深处传出一股热流。 全身肌肤像是得到了天地元气的滋润,仿佛重新恢复了勃勃生机。 李南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强忍住被撩拔起来的欲火,极为费力地把自己的坏手从她身上移开,停止了继续按摩,他可不想因为诱奸少女而身败名裂,然后再锒铛入狱,凄凉一生。 似是感应到李南的心思,秦芸娇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终于完全瘫软在办公椅里,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 看到她这人间绝对少见的娇羞神态,李南眼露可惜之色,默默无声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佳人无心在我,我又何必枉作小人,自取灭亡,罢了罢了,保持距离才能让彼此过得更舒心,想到这处,当下移开脚步,走到办公室的另一角落闭目养神起来。 第161-170 过了许久,秦芸的脸色变得红润柔嫩起来,虽然比不上剥壳的熟鸡蛋那般光洁可人,但也如同春雨滋润下的桃花片片。 睁开水汪汪的眸子,眼波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温婉贤淑时又充满了无限的妩媚风情,秦芸见李南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芳心不由一震,这李南好奇特啊,竟然舍弃自己国色天香般的美貌视若无睹,反而醉沉在无边无际的冥想中。 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感觉开始温暖如春的秦芸干咳了一声,见李南蓦然间睁开了有光芒的细眼,心里又是一惊,这老同学果真是不凡,怕是真修练过什么气功,当下,她的语气越发地亲切温婉起来道:“李南,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请教。” 李南依旧是温和如春雨般润物无声地笑了笑,步履轻快地来到了秦芸的跟前,笑着打趣道:“我的校花美女,精神好多了吧?” 秦芸温柔地对他一笑,慵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并且不时地轻轻扭动身躯,发出诱人的轻哼道:“好多了,感觉自己忽然新生了一般。” “那可好,也许我哪天开美容休闲馆的时候,你可要来帮衬一下。” 李南故作市侩地猥琐道。 秦芸嗔怪了他一眼道:“如果你真开了,我一定光临就是了,何必作那恶心样惹人发笑呢?” “嘿嘿,这可是我的本色。” 李南讪笑了一声,随后正色起来,手中取出一叠厚厚的问卷,边解开边说道,“秦芸,这是我向院内院外收集的资料,你从里面找出认可的措施吧!也许,它会给你带来很大帮助。” 秦芸也收起了娇羞之色,端庄无比地接过资料,然后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就将三百份问卷,一一查看记录。 李南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便低声说了一声我等会再来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下午,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内及院外的领导层人物都有意识地讨论起李南的调查问卷来,更从里面嗅出了一丝不妙的味道,而以任其为首的院办,则被李南当了枪耙,立时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中,以为院办准备出台新的制度阻塞他们的财路,甚至要推广经验至整个河东省。 一时间,风起云涌,院办的电话都被院内院外的来电都打爆了,而一向老谋深算的任其则莫名其妙地以极为严重地破坏医院管理秩序罪名被院领导及卫生系统的领导给处分开除了,理由是那么地离奇难以置信。 而这一切,李南还没准备将新制度交上去,强大的利益集团就瞬间发力了,任其的开除立即让他心里一凉,差点没把魂都惊掉了,当下来到秦芸的办公室,让她把结果暂时压下,绝对不能上交,或者将结果弄得好看而不切实际些,要不然,下个任其就是他李南了。 得知任其被开除后,秦芸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将李南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李南厚着脸皮求饶,她非得痛打他一顿不可,饶是她身为省卫厅的钦差,也不禁害怕不已,毕竟,她是来夺权的,而不是来丢官的。 任其被开除后的第一时间,江院长的助理蔡甸在院委会召开下进行了接任仪式,而他新官上任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有关反贪防腐的监督制度素材进行了销毁,还代表医院强烈批评了李南一顿,要不是看在张玉瑶副院长的嫡系份上,怕是李南马上就会被他动用行政力量扫地出门。 接下来的三天,蔡甸新招迭出,一招比一招更眼花缭乱,但实际上,却都是一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最后,反贪防腐安全监督制度在万众瞩目之下也出台了,可引颈期盼的正义之士一看,都不由气得破口大骂,蔡甸的十八代祖宗及其近亲女性全都被问候了无数遍。 就连感到庆幸的李南接过一看,也不由气得骂了一声,这哪里算是监督,倒不说是保护来得更确切一些。 骂归骂,气归气,但李南实际上也明白,蔡甸也是没办法,要不然,第二个任其就是他了,断人家财路,无异于掘人祖坟,人家不合力把你灭了才怪。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气效仿朱镕基总理的,他那敢作敢为,甘愿闯地雷阵,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精神只适合那些富有奉献精神的高尚人士,不适合李南这类思想境界极为低下的凡夫俗子。 七月份的头一天,也许是想避一下越来越不靠谱的行政风波,李南在张玉瑶的催促下终于下定决心,请假一个星期,将工作托付给了院办有关人员,两人相依相偎乘着火车前往张玉瑶的故乡——中原市,这个古代辉煌现代没落的劳力输出城市。 可祸不单行的是,李南和张玉瑶乘火车还未到达中原市,母亲河便似乎是不欢迎两人前来一般,大雨滂沱,咆哮如雷,化为洪龙瞬间将两岸之地化为红色水泽。 在连续5个暴雨如注的昼夜过去后,滔滔洪水终于按捺不住寂寞,肆无忌惮地刷洗了中原大地。 正如一首诗歌中描写的那般,时辰到了,在枝头颤栗着,每朵花吐出芬芳像香炉一样,声音和香气在黄昏的天空回荡,忧郁无力的圆舞曲令人昏眩。每朵花吐出芬芳像香炉一样,小提琴幽咽如一颗受创的心;忧郁无力的圆舞曲令人昏眩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小提琴幽咽如一颗受创的心,一颗温柔的心,他憎恶大而黑的空虚,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太阳沉没在自己浓厚的血液里。一颗温柔的心,他憎恶大而黑的空虚,从光辉的过去采集一切的迹印!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你的记忆照耀我,像神座一样灿烂! 望着无边无际的洪泽,坐在停轨火车中的李南心都凉了,仿佛自己回到了98那一年,那种无助凄凉的心思再次如噩梦般冒了出来。 张玉瑶倒是如老僧坐禅,仿佛对外面的恶劣视而不见,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但整体上却是镇定无比,温柔地将李南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慌,人民的子弟兵会保护我们的。” 若是往日,李南定然会一笑置之,但望着窗外的苍黄,他心里只有深深地祈祷,党和国家千万别忘了芸芸众生中还有这里羁留的他。 同样,长长的火车列车上还滞留着近千的乘客,有些是回中原的,有些是经过中原的,更有些是到中原谋生的。 天色越发沉闷黑暗了,魔涌苍生,丝丝阴气袭向了滞留在火车中的旅者。 李南和张玉瑶幸运地各自领到了一瓶250毫升的矿泉水和一个拳头大的面包,这是两人的晚餐。 “干妈,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呢?” 李南伤感地叹了口气道。 张玉瑶轻轻亲吻了李南的额头一口,紧紧地抱着他安慰道:“阿南,我们有上天保佑,一定会化险为宜的。” “嗯,也许吧,以前读书时,我总是想着死前那天该如何过,可一旦身临其境了,我却早没了那份闲情逸致,看来,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算是说到了点了。” 李南轻轻地靠在张玉瑶丰硕的双峰之上,神情却是没有一点的亵渎,有的只是淡淡的伤感。 “阿南,你怪干妈吗?” 张玉瑶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问道。 李南苦笑着摇了摇头,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体,失神落魄道:“这是天意,哪里由得我们决定,也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和大舅子他们还能不能在这场洪水中活下来?” “一定能的,他们走路从不踩死一只蚂蚁,更不曾做过一件坏事,我坚信,老天是至公的。” 张玉瑶脸上现出一丝黯然,但马上又坚定无比地说道,脑海里也涌现出了她的父母和哥哥的身影来,仿佛他们在慈爱地看着她,向她亲昵地挥手问候。 李南无声地点了点头,双手抱着她丰盈一握的柳腰,紧紧地将像个小孩子般无助的干妈抱入怀里轻轻地抚摸着,用自己身体的温暖来驱散她心里的阴霾。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李南的眼睛只能看到矇眬的灰蒙蒙的一片,出了五米之外,几乎就只剩下黑暗了。 人生匆匆忙忙,李南根本没有时间像电视里的洪水情侣般感叹人事殊易,浮图造化,现在的他只有紧紧地用力抱紧怀中深爱的干妈。 原本,李南还想打个电话给家里的老婆们一个温暖的问候的,可惜天空似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信号统统的消失不见,手机的功用就只有照明一途了。 听着四处沉闷又凄厉的闹声,李南收起了手机,忽然想起了彼岸花的故事,里面说过,找到有意义的死亡方式,葬在有价值的土地里,就像彼岸花一样,用死去的灵魂发光。 但是,感觉到的,看到的,闻到的,听到的,想得到的,都深深地让李南觉得,死在这种地方是多么地没有意义,就像一抷黄土一般,随风一吹,就融入大地,平凡得无人知晓。 渐渐地,李南和张玉瑶相依相偎着垂下了沉重了的眼睑,游历人世间的黑暗去了。 两人虽然睡着了,但他们的亲人却是紧张地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史仙诗和谢思语看着电视上的洪灾,几乎是一夜流泪到天明。 何心语同样望着电视,哽咽无声,脸色苍白。 香港未归的李海媚同样是凄咽着乱摔东西咒骂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一夜无眠。…… 也许是天可怜见,李南和张玉瑶睁开双眼的时候,都看到了人世间的光芒。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巍峨挺秀的逡岭消没在浊雾里;田堰层迭的南塬,模糊了;美丽如锦的母亲河平原也骤然变得丑陋而苍老。 东北风呜呜地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黄尘蒙蒙,混沌一片,简直分辨不出何处是天,何处是地了。就是骄傲的大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的翅膀。 风里还夹着潮湿的母亲河上的气息,这是大劫来临的预兆。 越东区盘福村的五层楼房中。 史仙诗,谢思语,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还有不速之客刘容和张小慧八个美色各殊的女人聚集在电视面前看起了洪灾直播。 “天可怜见,我市又迎来xxx年一遇的特大洪灾。一夜之间,全市xx个乡镇全部受灾,x.x万人被洪水围困,造成重大的人员伤亡……” 每听到一个惊心动魄的数字,八女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丝惊叫,仿佛心灵的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痛不欲生。 面对如此天灾人祸,八女都越发感到自己的渺小,一种无助的情绪爬上了她们苍白的脸庞,缓缓地带着她们去感受一下关心和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与此同时,滞留在火车上李南和张玉瑶突然相视一眼,觉得两人不应该这么平凡而庸俗地死去,虽然演绎不了《泰坦尼克号》里面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但也要像《我不在乎》那个故事里的把鱼扔向海里的小男孩一样,做一些让那些鱼在乎的好事。 也许是心灵相通,两人根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深情地对视一眼,就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利用自己的组织技巧和医学知识为列车上的旅者提供真挚的服务。 往左的李南协助列车警察巡逻和打击着那些突然恶性发作的恶徒,并用自己的医术帮那些因天气和饥饿致病的身残体弱者, 减缓他们生命的流失。 而往右的张玉瑶则组织起有文化有坚强意志的妇女对车厢里面意志薄弱的女性和少年给以心灵安抚,并用最为善长的医术给那些体质不好的人延缓痛苦的呻吟。 同李南和张玉瑶一样,许许多多有见地有仁心的旅客都站了出来,将自己领取的面包扳开一半分给更加需要营养的人。 这一串无法用字眼来形容的善举立即袭卷了整个列车,让里面的人们重新燃起了生存的斗志,不再垂头丧气,哭哭啼啼地以为生命将要流失了。 也许是感应了到上千人的心声,党和国家派出了上万直升飞机悍不畏死地穿梭在海洋一般的红色洪泽,将一个又一个以为要死去的人们拉回了天堂。 滔天洪水的随着天气的沉闷越发靠近了,列车里的张玉瑶,脸上却越发地平静,像是坦然地迎接死亡一般,望着她平静而坦然的表情,无数人被情不自禁地感染了,默默地双手合十,在生命最后的一刻,为远方的亲人开始祈祷起来。 同样,李南尽管极度不想死去,但感受着不远处洪涝滔天大势,他的眼里布满了绝望,洪水无情,岂是他一个凡夫俗子所能抵抗的。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天地规则。 列车所在的地方本就是山上高地,想要躲避,也就只能站到车顶上了,但漫天的洪水下,车顶与车里都同样是不可生存的死地。 随着昏沉的天地浑浊,洪水一波一波地持续而浑然澎湃地嘶叫着轰出而来,列车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是诉说着洪水的暴虐而残酷。 不知不觉中,列车里已经是红水遍是了,李南和其他人都一样,整个人的半个身子置身于水中,眼睁睁地等待着洪水将自己淹没窒息。 滔滔不绝的奔腾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如同混世魔王一般撕裂着苍茫大地。 天灾无情,但人间有情。 正当李南渐渐绝望的时候,天空中轰隆隆之声大作。 “天啊——有直升飞机来救我们了。” 一声浩浩荡荡的求救之声汇成一线,轰然向天空中的机群发出,那是生命中最强的呐喊。 无数人如李南一样,嘶喊过后,都有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 尽管救援工作极为困难,甚至李南还亲眼看着一辆直升飞机忽然之中堕入了洪水的魔掌之中,翻不起任何水泡。 但伟大的党和国家的子弟兵还是奋不顾死地将李南和无数人救上了飞机,轰隆隆地飞向安全之地。 远在东海市的八女通过卫星电视看到这一幕,眼泪顿时如同洪水般滔滔不绝地流了下来,但不同于中原市那暴虐无情的洪水,而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同样,无数盼望着亲人安全脱困的人们也欣喜地流下了泪水。 十日之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李南归来了,但却躺在病床上度过了三天。 十五日之后,张玉瑶也回来了,一同归来的还有她的三个至亲,老实巴交的哥哥,满脸岁月的父母双亲,但她却是昏迷不醒了五天才好转过来,即使是回来了,也依然躺在病床上度过了十几天。 也许是痛感生命造化的无情,李南身边的红颜知己们渐渐放开了心防,彼此间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充满敌意的隔膜,现在,有一种姐妹之情将她们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八月份开初,李南和张玉瑶都休整过来了。 八一建军节之联欢晚会刚欢天喜地过完,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就再次迎来了盛典。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郑重地召开了全体员工大会,在省卫厅,市卫局和市政府的三方联袂组织下,对这次中原洪水灾害中做过突出贡献的医生和行政人员进行了隆重表彰。 当然,李南和张玉瑶是幕后的英雄,是不可能出现在表彰大会上的,那些领奖章的是冒死前往中原市支援的可亲可爱的医生护士们。 每当司仪念出一个英雄,全体员工都真诚而热烈地用力鼓着红通通的手掌。 尤其是当英雄们将荣誉归于党和国家后,李南和张玉瑶更是由衷地红着眼鼓起掌。 没有党和国家的栽培,自然没有安定平和的中华大地,没有党和国家的奋不顾身,自然没有在家有恶邻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地强大起来,没有党和国家的强大,自然没有李南和张玉瑶现在幸福的生活。 正如一个北大教师而言:我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位北大教师、一名党员,经常批评咱们中华这不好,那不对。来到h国以后,饱尝凄风苦雨,痛感人世艰辛,目睹这个资本主义小地主的一神一态,一颦一哭,深刻认识到自己原来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向党和人民道歉:我错了。 同样,李南也在心里黯然地自责自己,生活幸福之下 ,却全然忘了这中华大地还有很需要他伸出援助之手苦难同胞们。 正如,《我不在乎》那个故事里面扔鱼入海的男孩子,每一次简单的随手动作,就能救下在海滩上苦苦求生的小鱼们。 大会一过,李南就与张玉瑶偷偷地来到越东区民政局,将自己从医院曾领取到的所有薪水全都无名地捐给亟须待建的中原落难市民,谨以聊表自己对党和国家的些许关心。 尽管两人对某些无耻官员的贪墨表示担心,还是毫不犹豫地捐了出去,因为李南坚信,这些腐败无耻分子仅仅是中华大地的一小撮,他们不能代表党和国家的整体。 正如台湾省李敖所言,现代人们(不是人民)推崇西方的所谓民主(他们忘却了孙中山的教训),造成社会人心混乱。他们并不真正了解欧美和”四小龙“,盲目推崇西方,使中国人在一夜之间丧失了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众多的人才外流。现在许多有点钱或技术的人都想移民西方,许多有点姿色的女人也都想嫁西方人(哪怕是白发老翁)。本来香港和台湾根本不值得我们效仿,它们近年的萧条已经说明了其殖民地经济模式的失败。但在这些知识分子们的美化下,香港和台湾被许多人看成了天堂,那些没有文化、没有才干,只会吼几嗓子的港台歌星们,竟然成了内地众多少男少女倾慕的对象。在毛泽东时代,中国的少年儿童们高唱着气壮山河的革命战歌,这样有战斗力的一代没有任何国家不害怕;而现在中国的少年儿童们沉迷的是港台的靡靡之音,哈美哈日哈韩。这样,美国会把中国放在眼里吗?我们不妨回望千年:唐朝在唐太宗时代,响彻天下的是雄壮的”秦王破阵乐“,此时的大唐积极进取,国威远播,万国来朝;而到唐玄宗时代后期,盛行天下的是靡的”霓裳羽衣曲“,此时正是”渔阳鼙鼓动地来“的衰落前夜。 做完此举后,李南和张玉瑶都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第一次纯净起来。 只不过,仅仅维持了那么一小会,李南的脸上就开始不正经起来了,生活归生活,党国归党国,没必要将生活系于党国,毕竟一个是整体,一个是个体。 “干妈,我们可是好久没有那个了?” “坏小子,刚才还想夸你很纯洁了,可这么一会你就露出马脚来了。” 本来笑得很甜美的张玉瑶被他这话一出,心情立即古怪起来,不由气恼地扭住李南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 “干妈,人伦之事天地本源嘛!” 李南呲着牙勉强地笑道。 “哼!小混蛋,思想这么腐败,要是哪天你做出了有违国法的事,我就一刀把你阉割了!” 张玉瑶慎怒道。 “干妈,我只是升斗小民,哪里有胆量去干有违国法的事,最多也就乱一下伦常而已。” 李南诡辩道。 张玉瑶嗔怪道:“乌鸦嘴!不许瞎讲!” “干妈,做都做了,还怕讲吗?现在可不是古代那样需要树贞节牌坊了。” 李南故作委屈道。 张玉瑶竿竿玉手揪着李南的耳朵,吐气如兰地在他耳朵旁边,娇羞地轻声说道:“阿南,其实,干妈也知道,你年纪轻轻的,自然是强烈,可你要学会节制啊,要不然,被控制的话,那你的路也就走不远了。” “哦,听你的意思,那干妈我们马上回去吧!” 李南大喜地看着张玉瑶,双手更加紧紧地搂抱住她丰润柔软的娇躯。 “别动!小坏蛋,那天就亲吻干妈,想欺负干妈,是不是对干妈蓄谋己久了!” 张玉瑶娇嗔道。 “好干妈,从我们第一次误打误撞身体接触,到后来您验明正身挑逗我的身体,我就己经把干妈藏在了心底。一直梦寐以求,可是干妈守身如玉!好干妈,您就可怜可怜我的一片爱心吧!好吗?” 李南紧紧搂抱着张玉瑶,脸儿隔着长裙摩擦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 “小坏蛋,在这里可不许毛手毛脚的。” 张玉瑶被他的摩擦撩拨得熟美的山峰麻酥酥的,而且她感觉到他己经蠢蠢欲动硬邦邦地顶住了她柔软的,她有些娇喘吁吁道,“干妈有丑话要说在前头,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决定,还有,你作为男人,必须多关心一下干妈这样寂寞的女人,明白吗?” 李南听张玉瑶己经答应,情不自禁地搂抱住张玉瑶就是一阵狂热的湿吻。即使未离婚前,张玉瑶也几乎从未与在这方面愚钝的丈夫做过如此亲热,自从上次被李南引诱亲吻之后,张玉瑶食髓知味,己经领教了李南高超的亲吻技巧,己经享受了男女亲吻的美妙滋味,现在一面只觉这样的口舌之交难堪不己,但又忍不住受李南娴熟亲吻的勾引,任凭那根闯入的长舌肆意自己甜美的小舌和温暖的口腔,甚至几次被那如同水蛇般游动的舌头强行伸进自己的喉部深处。那异样的被强行侵犯的感觉,令平日英姿飒爽的成熟美妇不禁从喉部发出呜呜的娇喘声,整个娇躯都瘫软在了李南的怀中,抽搐不己。 渐渐的,张玉瑶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李南的舌头己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美妙滋味令食髓知味好久空旷寂寞的张玉瑶情不自禁,弄得张玉瑶登时芳心迷醉,呓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张玉瑶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态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张玉瑶己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配红娇润,她夹然分明感受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黑色长裙里面,抚摩揉搓着她光滑平坦的,并且得寸进尺地向包裹的玉腿之间进发。 “阿南,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再做吧!” 张玉瑶一把抓住李南的色手,挣扎着喘息吁吁的说道。 李南也觉得深有道理,当下亲了她一口,便急踩油门,开飞机似地冲向张玉瑶的宿舍。 两人一回到宿舍,也不管藏海韵在不在,就旁若无人地搂抱着亲热了起来。 张玉瑶感觉到李南的色手在她的长裙里面抚摩揉捏着她丰润滚圆的臀瓣,她浑身酸麻酥软,拼死把他的色手按住,喘息吁吁地说道:“海韵好像还在呢?” 李南笑了笑道:“别怕,她来了更好,说不得,我要享尽人间艳福。” 张玉瑶羞的粉面绊红,更加难为情地低声喃喃着说道:“你不要脸,干妈还要脸呢?我们进卧室再做吧!” 李南无可奈何地点头,抱着丰盈的张玉瑶进入了她的卧室,然后砰地一声关上卧室门。 李南笑着仰面朝天地横躺在香床上向她招手道:“干妈老婆,这次换你主动,要是侍候地不好,老公我可是要狠狠地罚你的哦!” 张玉瑶俏脸微红着,犹豫着,背朝着李南,羞答答地探手到长裙里面脱去了红色,己经湿流流的了,然后她撩起长裙分开雪白修长的玉腿跨坐在李南的身上。 “好干妈,快点,老公我要了——” 李南感受着成熟美妇张玉瑶结实浑圆的大腿和丰映滚圆的美臀,他不禁动情地喘息一声。 “变成碎片才好呢!” 娇羞美妇张玉瑶娇嗔地瞪了李南一眼,竿竿玉手探进长裙里面,摸索着解开脱下他的裤子,释放出来李南的庞然大物,己经昂首挺胸,斗志昂扬,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了。虽然多次被李南搂抱扰亲吻交欢,但如此毫无隔阂地掌握住他,还是令她心慌意乱。成熟美妇张玉瑶轻轻地分开粉胯,美臀下落,吞吃进去。 “啊——” 成熟美妇张玉瑶情不自禁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全身颤抖地了起来。张玉瑶感觉到自已的春天重新来临,自已的青春重新焕发。调整一下玉体,文丝合缝,她趴在李南身上亲吻住他的嘴唇。 唇舌交接,津液横生,他在膨胀,在伸缩,在律动,她在收缩,在抽搐,在痉挛。 李南和成熟美妇张玉瑶都感觉好象飞了起来,双手相互紧紧搂抱在一起,双腿纠缠着缠绕在一起,耳朵里面“轰”的一声,两个人,几乎昏厥过去。 “阿南,干妈好舒服啊!” 成熟美妇张玉瑶温顺地依偎在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上娇喘吁吁道。 “我也是,感觉魂都被干妈给吸飘了!” 李南粗重地喘息着说道,紧紧搂抱住成熟美妇张玉瑶爱抚着她的娇躯软语温存,“好干妈,老公快等不及了。” “急色鬼,让干妈喘口气先,都快憋死了。” 美妇张玉瑶娇嗔道,清晰感觉到他还在她的胴体深处作怪,不禁急促地喘息缨拧一声。 “干妈!气一边喘着喘着就喘完了,我们一边做也一样嘛!” 李南翻身将张玉瑶压在身下,用嘴咬住扯开她的长裙。成熟美妇张玉瑶起先还是羞涩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李南强壮身躯的挤压,可是被他紧紧箍住压住不放,知道这个小坏蛋不会轻易放开她的,她感觉到他粗重地喘息出来的湿热的气息呼出在她高耸丰满的上,麻酥酥,刺痒痒的,更感受到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深处的肆虐。她娇颜晕红如火。在被挑逗起来的欲火煎熬下,秀美的首娇羞不安地晃动,星眸欲醉,双颊配红,娇喘一声,玉体酥软,雪白柔软的终于失守在了他的口舌之下。 李南自然毫不客气地亲吻起来,然后毫不怜借地张嘴含住了她饱满雪白的,咬啮吞吐住粉红色樱桃吮吸口匝摸起来,粗重地喘息道:“好干妈,好柔软滑腻哦! “啊——阿南!” 成熟美妇张玉瑶无法压抑地动情地呻吟一声,竟然蠕动着身体,调整好迎合着他近乎狂野粗暴的咬啮吮吸,略微的痛楚之中夹杂着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从葡萄一样的传向身体深处。 张玉瑶空旷干涸的身心充满着的渴望和需要,成熟美妇的春心勃发出来,成熟美妇的春情荡漾起来,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荡,叫声越来越放浪。娇靥晕红,美眸羞合,玉颊生春、娇羞无限地忍不住又开始在他娇啼蜿转、含羞呻吟双颊晕红,芳心欲醉,沉浸在被他挑起来的熊熊欲焰情炽中。 “好干妈,你的身子真是越来越让老公我痴缠了。” 李南翻身将张玉瑶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近乎猛烈粗暴地挞伐,成熟美妇张玉瑶高举着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紧紧缠绕在李南的腰臀上面,柳腰款摆,美臀,粉胯浪摇,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天地在旋转交换,日月在升腾起落,山水在交汇融和,阴阳在喘息呻吟,当成熟美妇张玉瑶再次在身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李南的庞然大物,他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 独居多年的成熟美妇张玉瑶被他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汗毛欲立般舒爽万分。 “啊……” 在成熟丰润的绝色美妇张玉瑶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梢雨歇。从交媏中慢慢滑落下来的成熟美妇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李南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竟然打开了电视看起东海新闻来,成熟美妇张玉瑶仍然还媚眼如丝地依偎在李南的怀抱里,看见电视中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领导在讲话,她不禁难为情地羞红了脸把头埋进李南的胸前不肯抬头。 “好干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小小的画面就羞到你了!” 李南搂抱住张玉瑶的象牙雕刻的颈项亲热狂吻道,温香暖玉抱满怀,色手上下其手,一边抚摩着美艳妇人翘挺滚圆的臀瓣,一边揉捏着丰满雪白的圣女峰,心满意足地笑道:“干妈,老公可是很渴望能让你与海韵老婆一起陪我的哦,你这点都放不开,那以后岂不是要羞死。” 一听李南这么赤祼祼的强迫,张玉瑶娇羞地捏起粉拳猛砸在李南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道:“坏老公,我才不和你那么荒唐呢?你男人不要脸,干妈这女人还要脸呢?快回去吧!不然你家里女人都快把你吞了。” 李南不为所动涎着脸笑了笑道:“干妈,还早着呢?现在才六点呢?” “我不管,你不走,我可要赶人了。” 张玉瑶羞红着面孔,半闭着眼,不断抚按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脯,拿起一个大枕头威胁着李南道。 李南乐不可支地笑了笑,见干妈确实还放不下心防,只得起身穿起衣来,边穿边道:“干妈,我真的走了,到时晚上你可别来电叫我哦!” “谁叫你,干妈日理万机,时间少得很。” 张玉瑶气喘吁吁地将枕头狠狠地往他脑袋瓜砸了一下,感到仍是不解气。 李南笑着穿好了衣服,听她说到日理万机这四个子,不由忍俊不禁地嘻笑道:“干妈,你好坏哦,居然天天在日那个李万机,看来,干妈真是太幸福了。” “要死了你, 敢编排干妈。” 张玉瑶一听,连眉毛都竖了起来,也不管身上衣衫不整的,当下拿着枕头朝着李南追打过去。 李南笑嘻嘻地一个灵巧的侧身,就将错过后张玉瑶一把抱住,然后一气呵成就将将她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只听嘣地一声,张玉瑶眼冒金星,感觉身子都散了架了,等回过神来,李南已经关门离去了,只得气呼呼地扔着枕头生起闷气来了。 来到了停车的位置,还没等李南坐稳,张小慧就来电了。 “阿南,我妈说要晚上请你吃饭,有没有空啊?” “见我?有事吗?” 李南惴惴不安地问道,感觉自己好像调戏人家女儿的事东窗事发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说是感谢一番。” “感谢一番?感谢什么?” 李南这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当然是感谢你上次给我爸指了条明路的事,还有帮我走后门的事。” “哦,原来是这事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请吃饭就显得见外了。” 李南恍然大悟,心里踏实多了,感觉自己坏事做多了,总是想到不好的去。 “我不管,你到底来还是不来?” “我的小慧美人,这不是强迫我吗?算了,我还是去吧,要知道,我家里的女朋友都快翻天了。” 李南假装很无奈地说道,心里却想着,如果自己应得太随便,倒显不出自己的重视来,那这个丫头,可能会因此而看轻自己。 “嘻嘻,闹翻了才好,就这样吧,千万不能迟到。” 李南应了一声好,也挂了电话,看看手中的旧银色手表,这个爷爷唯一的遗产,上面已经显示着六点正,当下也不犹豫,立刻踩下了油门往张小慧家中而去,同时,他又打通了家里的电话,说明晚上不回去吃饭的原因。 张小慧的家并不远,李南虽然未从张小慧口中知道了张家忠的喜好,但也从日常交谈中知道此人附庸高雅却又贪财重礼,毕竟是未来的岳父大人,更要看在张小慧的面子,所以投其所好,顺路到一个古玩店习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古代瓷器给他。 这不,果然奏效,张家忠一收到礼后,木讷的脸上就现出了光彩,连声叫好,好像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李南尽管表面一副欣喜微的笑样子,但心里还是有一丁点鄙视其小农思想的,毕竟将物看得比人重要,这种思想在他看来是很不耻的,可话又说回来,上一代的人为了生存温饱,根本不像现代的人一样能自由地学习和呼吸,环境的不同,必然造成观念的不同,所以,李南选择了包容,也选择了融入,事实上,他对老一辈为国家作过贡献的人是非常敬佩的,没有他们的浴血奋战,就没有他今天的风流幸福。 当下温和地如太阳般笑道:“张伯伯,这宝贝你可得收好,我可是走了好几条古玩街才看上的,这也算是凝结了我的心血了。” “哈哈,当然,阿南如此懂事,张伯伯怎么会不明事理呢?” 张家忠乐滋滋地大笑着道,“既然我们一家三口都在这里了,那好,张伯伯就准你和小慧交往了,但是,能不能结为亲家,就看你的诚意和本事了。” 张玉仙听出他的话语暗含玄机,娇笑着揶揄说道:“难得阿南这个孝心,你是正中下怀,以后你就天天搂着这个瓶子睡觉吧!” 却娇媚地看着李南,眼睛柔媚地可以滴出水来。 张家忠走火入魔整一般,兴高采烈地抱着这个不知什么年代的瓷器好象怀抱心肝宝贝一样地小心翼翼地径直送上楼去了。 “阿南,你送给我什么啊?” 张小慧撒娇地问道。 李南笑了笑,拉过张小慧的芊芊玉手,将一只表面光亮无比的钻石戒指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为什么选择光亮无比呢?因为李南现在还是个穷小子,只能买一些中看却价值有限的东西送给她,不知情的张小慧兴奋地在李南脸颊上亲吻一口。 “小妮子!注意一点影响!” 张玉仙娇嗔道,吃醋嫉妒地瞪了李南一眼。 李南又将两个手提袋递到张小慧手中,咬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低声嘱咐了一句话,张小慧娇羞妩媚地飞了他一眼,温柔顺从地拎着手提袋也上楼去了。 “你给她的什么好礼物啊?她这么听话就上楼去了?” 张玉仙妩媚地娇嗔道,李南早就留意到张玉仙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眉目如画,睫毛忽闪忽闪的,淡淡的腮红,鲜艳的樱唇,米黄色及膝连衣裙勾勒出绵软的柳腰,成熟美妇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硕饱满的将连衣裙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连衣裙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高耸丰硕的酥胸,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修长浑圆的玉腿,配上红色高根,更加性感迷人,惹人遐思。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配上妩媚的丹凤眼,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想起来如果这个邮政之花躺在自己身下风柔媚荡放浪的话,李南忍不住食指大动,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涨红了起来。 “伯母,当然是好礼物了!” 李南拎过来两个手提袋放在张玉仙腿上,见左右无人,色手顺势不经意地按在了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上笑道,“特意送给伯母一份,我想伯母一定喜欢的哦!” 成熟美妇张玉仙从李南色咪咪的眼神里面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高档黑色真丝睡袍,不禁粉面绯红羞涩妩媚地轻声娇嗔道:“阿南!伯母就知道你不会送什么好东西的!满脑子的污七八糟!” 说着,她还伸手在他正在放在她大腿的色手上面狠狠掐了一下,眉目含羞地娇嗔道,“你送给你伯父和小慧的东西那么贵,可为什么送给伯母的东西这么便宜啊!” “伯母,礼轻情义重,这礼物贵重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李南有没有这个心。” 李南紧紧靠近张玉仙的娇躯,几乎趴在她白皙的耳朵旁边低声调笑道,“而且,有了那件衣服,我想伯母和伯父一定会王琴瑟和鸣的。” “胡说八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大胆,以前我和你伯父见家长时,还羞得不敢说话呢?你倒好,不仅嘴里什么话都敢说,竟然送的礼也是这么独特惹人绮梦,换作别的未来丈母娘,怕是你马上要被扫地出门了。” 张玉仙眉目含羞地飞了他一眼低声呢喃道,却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 “伯母,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灌耳了,小慧天天在我耳旁唠叨说你是最美的女性, 是新时代的自由女神,这不,一听到这话,我就知道伯母的思想一定是个很开放的人,要不然,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送件睡袍过来啊!” 李南贴着张玉仙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解释道,可心里却是乐翻了天,这岳母大人可是真美艳诱人,而且思想也是这么开放,看来,只要勤接触,勤孝顺,怕是落入自己的魔爪的日子不远了。 “好你个阿南,还挺会琢磨的,算了,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也就不怪罪你的唐突之罪了,可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出这礼物的事,到时,怕是你没脸见人,伯母也没脸见人。” 张玉仙没有想到李南居然说着赤裸裸的荤话和她调情,刺激得她春心颤抖,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只有风妩媚地呢喃娇嗔。 “放心,我可是新时代的好丈夫,好女婿,绝对不会做出有损未来丈母娘清誉的事。” 李南见她眼中并无一丝怪罪或恼怒之,喜出望外地看着张玉仙认真保证道。 张玉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嘤咛喃喃着娇嗔道:“不许说出来,要是被人听到,我这老脸往哪搁啊,啊——他们要下来了!” “那小婿唐突了。” 李南顺水推舟地将他与张小慧的名义给定了下来,这样一来,张小慧叛逃的机会就大大降低了。 “唐突什么啊?” 张家忠正好从楼上下来,听见了接口笑问道。 “呵呵,我刚才跟伯母说了,我和小慧先订下关系,只要事业进一个台阶,我们就可以进一步交往了,所以我说,小婿唐突了。” 李南诡辨道。 “哈哈,你个好小子,竟然占我女儿的便宜,我女儿眼光可是很高的,成不成还是日后再说,免得她的名声被你这么一叫给败坏了。” 张家忠大笑了一声,随后语气便低沉下来,很不情愿李南自称小婿。 “哦!伯父说的极是,听伯母大人说今晚做了好多拿手好菜,我想一定是美味佳肴啊!” 李南笑道,促狭地偷偷冲未来岳母张玉仙眨了眨眼。 成熟美妇张玉仙暗笑这个小坏蛋真是鬼灵精,不禁粉面绯红地掩嘴葫芦娇笑道:“好了,咱们一家人也该吃饭了!让阿南好好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如何!” 张家忠和张玉仙两人上座,张小慧和李南左右相陪。 张小慧换上了李南送给她的粉红色连衣短裙,看来少女思春,想要通过连衣裙对李南这个男朋友发出某种信号哦!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妩媚的连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微微凸起,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李南一斜眼就看到了张小慧那双被肉色亮光丝袜包裹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亮光丝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那么雪白圆润而修长。张小慧端端庄庄地坐着,两条美腿摆着优雅的姿态,一双细细的高跟矜持地轻轻靠在一起,显得很淑女,眉目上的痦子使眉目之间流露出少女的娇羞和风情。 餐桌上面美味佳肴,令人馋涎欲滴。 明珠拌猪肚、凤尾虾、香嫩彩椒牛柳、苦瓜炒百合、香辣宫保虾仁、软炸里脊、罗汉大虾、红松鳜鱼、葱爆羊肉、红烧排骨炖土豆香菇、花生大枣猪蹄汤、党参黄芪炖鸡汤、双黄羊肉汤、狗肉煲等等摆了一桌子,还有茅台酒,洋酒轩尼诗,法国香槟酒,可口可乐酒水一应俱全。 “伯母真是心灵手巧贤妻良母啊!谁能够想到身居营业主任的你在百忙当中还能有如此高超的厨艺呢?怪不得小慧长的这么水灵白净美丽呢!伯父好有福气哦!” 李南谀词如潮赞不绝口。 张玉仙被未来女婿赞美得心花怒放,喜笑颜开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一醉方休。你可要把咱们未来女婿招待好了啊!” “好好好!老婆发话我照办了!” 张家忠今天得到一个价值不菲的瓷器,欣喜若狂,证实了这个未来女婿不仅有钱而且大方,出手阔绰,傻呵呵地笑道,“小慧,和阿南换一下位子,我们未来翁婿俩坐在一起要痛饮三百杯!” “我偏偏不换!虽然妈妈发话了,我还是要监督你,不许你多喝酒!一喝醉了呼噜打得震天响!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 张小慧撒娇道。 身体越来越空虚的张玉仙见宝贝女儿这样说了,立刻发话颐指气使道:“在哪里坐着也不影响你们俩喝酒啊?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我就要阿南坐在我的身旁了,我也要陪着阿南喝两杯呢!” 说着她的美目看着年轻强壮长相忠厚的李南,恨不得一口把他吞咽下去。 “是是是!” 张家忠在张玉仙面前真是俯首帖耳,噤若寒蝉,只好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以前身为基层官员,张家忠当然是酒精考验身经百战了,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李南笑道:“连干三杯,一看喝酒就知道伯父的工作魄力非同凡响啊!” “呵呵!喝酒就代表工作能力嘛!” 张家忠眉开眼笑说道。 “大家没有听说过专‘一’干部之称啊?” 李南神秘地笑道。 “哦,说来听听!” 张家忠好奇道。 “抽烟,一闻知伪劣;喝酒,一抿知高低;麻将,一摸明花点;工作,一问三不知。” 李南眯着眼笑喝了一口酒道。 “果然是专一啊,那我也说一个干部精简的笑话吧!” 张家忠乐得一笑道,“书记喊精简,儿女往内安;局长喊精简,外甥上了编;主任喊精简,妻妹往内转;秘书喊精简,哥们往里钻。饭锅大又大,加碗再加碗;一年复一年,超员又翻番。脂肪未曾减,更把肥膘添;精简又动员,大伙笑破天!” 众人大笑,张小慧娇嗔道:“爸就损吧你!现在你可不是官场上的人了。” “呵呵,现在世风日下,说笑闲谈而已!” 张家忠感叹说道,“现在就是这个大吃大喝的不正风气,你没有听说过这个多少年都是最流行的: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得工人下了岗,喝得农民多缴税;喝得手软脚也软,喝得记忆大减退;喝得老婆流眼泪,晚上睡觉背靠背;老婆告到纪检委,书记听了手一挥:能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天天醉!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年我是人在政府,也是身不由己啊!喝酒喝酒,莫论国事啊!” 李南见他相貌木讷,可思想却一点不木讷,估计就是因为这软弱的性子才一直春风不得意吧! 唉!李南心里长叹一声,起身敬酒祝福道:“我敬伯父一杯,祝您财源广进,一帆丰顺,富有四海!” 张家忠自然开心不已,笑成了弥勒佛。 李南继续敬酒祝福道:“我敬伯母一杯,祝伯母官运亨通青春永驻如妙手观音永远十八,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张玉仙自然欣然而饮,笑妍如花。 “我敬阿南你一杯,祝你事业有成,龙马精神,万事如意,当然,还要升官再发财,嘻嘻!” 张小慧乐陶陶地笑说道。说着喜笑颜开地一饮而尽,李南接过来大大咧咧地端坐喝酒,却故意伸腿去碰触张小慧的高根美脚,偷偷拿眼睛去瞥她的丝袜美腿,张小慧早羞红了脸颊。 李南装作不小心把筷子碰落在地,假装弯腰低头去捡拾筷子,桌子底下两双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美腿,雪白浑圆修长性感,真是春光无限,美不胜收啊! 张玉仙以为女婿李南借故偷看她的裙底春色,便把娇躯稍稍侧转,微微分开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修长浑圆的玉腿,李南看见岳母张玉仙的米黄色及膝连衣裙下面黑影矇眬,芳草萋萋,凸凹肥美,沟壑幽谷之间还隐隐约约有一丝晶莹剔透的湿润闪亮,看得李南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口口水,张玉仙感觉到女婿李南火辣辣色咪咪的目光盯着她的窥视,她仿佛有一种冲动的灼热感刺激得甬道紧缩着流出丝丝春水来;那边张小慧以为李南趁机偷窥她的裙底春光,先是矜持地并紧玉腿,透过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依稀可以看到她白皙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李南顺着她光洁的小腿看上去,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透过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发出诱人的光泽,再向上看她的大腿,浑圆饱满,柔嫩修长。这时她的大腿微微分开了,天啊!李南居然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她穿着一条红色半透明的三角,中央黑乎乎的一片,红色半透明的三角下边穿着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长筒丝袜带细边花纹的袜口卷起,露出了白晰的皮肤,他的心不禁狂跳不已。 “阿南,筷子掉了,就不要捡了嘛!换一双新的呀!” 张小慧假装不知道李南的龌龊偷窥行为,娇嗔着提醒道。 李南顺手分别在张玉仙和张小慧两个人的玉腿上面爱抚了一把,然后直身坐好笑道:“我哪里在捡什么筷子啊?我是在看看地板上有没有钱可捡嘛!” 吃了暗亏却不敢声张的张玉仙和思春少女张小慧被他明目张胆地抚摸弄得娇躯轻颤,却又都强作镇定不动声色地紧紧抓住各自手中的酒杯。 “呵呵,要是有钱的话,妈妈早就捡起来了。” 张小慧笑着打圆场道。 “哈哈,阿南就是爱开玩笑,来,伯父也敬你一杯,祝你官运亨通,早日财大气粗。” 张家忠不文不白地举着酒杯道。 李南自然是笑着饮下,抹去嘴角的酒滴说道:“伯父,我再敬你一杯,祝你身体健康,再活一百年也能像武松一样打死只老虎。” “还老虎呢?怕是还没打,就要吃牢饭了。” 张小慧娇笑道。 “是啊!为了阿南的心意,我们一家人也要连干三杯!” 张玉仙娇笑提议道。张家忠随声附和。 “伯父不能这样喝了!请尝试一下我的手艺!” 李南见张家忠的确是酒精考验的好干部,只好使出杀手锏,将茅台酒,酒轩尼诗xo白兰地和法国香槟酒调和成为鸡尾酒,干脆再兑上点雪碧可乐。 张家忠自恃了得连干三杯,又想要在夫人面前显摆逞能,再干三杯,立竿见影就感觉头昏脑胀,醉眼迷离,惺忪朦胧,说话不清,舌头都大了,已经沉沉欲醉,昏昏欲倒。 张小慧不知深浅,品尝一小口,都已经粉面通红,脸颊滚烫,娇羞妩媚,增添无限风情。 “伯母,您不品尝一杯吗?” 李南坏笑着给张玉仙端过一杯鸡尾酒道。 “我不胜酒力,还是让你伯父替我喝了吧!” 张玉仙将酒杯递在醉醺醺的张家忠手里,却将娇躯悄悄故意靠近李南,借着酒意享受一下刺激的快感。 张家忠居然还知道是夫人的命令,哆哆嗦嗦端起来酒杯,勉强找到自己的嘴巴,哩哩啦啦地喝了下去,一头趴在桌子上面动弹不得。 “阿南,你送我回卧室吧!好吗?” 张小慧脸颊着火一样,美目含春地撒娇道。 “阿南,先帮我把你伯父送到卧室去。” 张玉仙马上起身吩咐道,娇躯忍不住轻轻颤抖一下,醉眼如丝。 李南过去搀扶张家忠,却被张小慧揽住脖子在咬着他的耳朵笑声说道:“阿南,你把爸爸送回卧室可立刻要到我的房间来哦!” 说完,张小慧羞得跑上楼去了。 张家忠已经烂醉如泥,肥胖的身体,比死猪还沉重,寻常两个人也难以抬得动他,开始和张玉仙左右搀扶只能迤逦蹒跚而行,幸好李南身具蛮力,干脆独自背起来就走,张玉仙急忙先去打开卧室房门,李南将张家忠放倒在床上,张家忠醉的象一头死猪,四脚朝天才一躺倒就鼾声如雷。那个鬼瓷器正被张家忠爱如珍宝地暂时放置在床头,看来是想今天先欣赏一个心满意足再收入收藏室里面珍藏起来的。 张玉仙的卧室布置得富丽堂皇,芬芳馥郁,内外两居室,还有卫生间,豪华的土尔其浴缸,外室沙发环绕,等离子电视立体音响一应俱全,看来,两人都捞了不少钱,这个内室却是隐私禁地,墙壁上挂着张玉仙张家忠两人新近拍摄的婚纱照,都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十几岁,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好像动漫里面的绘画出来的帅哥美女一样,不过帅哥是个胖老头,美女是位熟美妇。 李南看了一眼睡着的张家忠,再看了一眼娇媚的面孔透着潮红的张玉仙,只见她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胸部依然那么挺翘丰盈,她的修长结实的双腿又长又直,合拢起来大腿中间不留一丝缝隙,让他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想到她还残留着一份清醒,只得暗地吞了吞口水,才磨磨蹭蹭地关门离去。 却没想到,李南一离开,看似酒酣耳热的张玉仙睁开了一点都不见酒意的双眸,正玩味地看着李南离去的方向,性感的红唇里自言自语道:“这个未来女婿看来是很色啊,也不知道女儿嫁给她能得不得到幸福,不过,我倒喜欢,风流而知趣,看来,我的人生后半段怕是不寂寞了,呵呵,也许,身败名裂也是一种不寂寞。” 张小慧的房间秀气典雅,没有一丝女人的媚气。 “阿南——” 看见李南进来,张小慧慌忙站立起来娇羞妩媚地看了李南一眼,赶紧又羞答答地低下头去,俊俏姣美的模样婉娈可人之极。 “嘿嘿,我的好宝贝,今天你可是逃不出我的魔掌了。” 李南见她这般娇羞动人,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不把她就地正法,简直不像个男人。 张小慧羞怯害怕心慌意乱地挣扎着,却被李南搂抱住柳腰,径直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她嘤咛一声,惊慌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她还想紧闭贝齿阻止李南舌头的侵袭,不料李南抓住她翘挺浑圆的美臀揉捏一把,趁着她喘息呻吟的空当,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张小慧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张小慧“恩唔”的呢喃着,双手在他胸膛上无力地捶打着,可是,很快她就完全迷失在他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迷醉在深吻中的张小慧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好不容易等到李南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张小慧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她玉体酸麻酥软无力瘫软在李南怀里,娇喘吁吁地娇嗔道:“你好坏!欺负人家!” “小慧宝贝,你喜欢我对你这样坏吗?” 李南继续着她的白嫩柔软的耳垂,一手隔着粉红色连衣裙抚摩着她的娇挺的酥胸,即使隔着连衣裙也可以感受到她穿的是抹胸,虽然并不如干妈那样丰满,依然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只手探进短裙里面温柔地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穿着透明的肉色亮光长筒丝袜,手感更加爽滑细腻。 “我我我不知道!啊!” 张小慧浑身酸麻刺痒难捺,嘴唇微微张开,胴体蛇一样的扭动,玉手抓住他的胳膊,也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应该怎么办?从在医务科实习第一次见面就对他已经产生了懵懂的好感,没有想到他今天还能有心送给她礼物,没有因为她的出身和地位而忽视忽略她的存在,她换穿这件粉红色连衣裙的时候,芳心就已经被这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给俘获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和他亲热,更没有想到居然在家中任他肆意轻薄她,她只有无可奈何半推半就的喘息着呢喃着。 李南再次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香甜柔软的口腔,她已经被挑逗动了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艳的小舌,被他动情地娴熟地含住纠缠着吮吸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的娇挺的,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张小慧哪里经受过如此熟练的三管齐下的缱绻缠绵,她已经玉腿酥软,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双手动情的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 李南将张小慧整个地搂抱起来放在床上,解开她的白色的衬衣,果然是粉红色的抹胸包裹着浑圆雪白的少女的圣女峰,李南隔着抹胸就张口含住亲吻着吮吸着吞吐着她的白嫩的椒乳。 “啊啊!阿南,不要啊!” 张小慧粗重地喘息呻吟了一声。 张小慧感受着李南的口手并用唇舌齐上对她娇小柔嫩的圣女峰的侵袭,她娇喘吁吁,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明显感受到他的色手分开她两条肉色亮光长筒丝袜包裹着的玉腿,扯开她的红色半透明的三角,抚摩揉捏着她的芳草地的沟壑幽谷,更要命的是李南居然低头趴在她的玉腿之间,伸出大舌头亲吻吮吸起来,张小慧感觉已经情不自禁地抽搐着痉挛着流出春水来了,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哀求道:“阿南,不要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慧,乖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哦!” 随着张小慧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呻吟,李南挺身进入了她。 “好疼啊!疼!阿南!不要啊!” 张小慧雪白娇嫩的胴体颤抖着,娇喘着,呢喃着,呻吟着。 李南按兵不动,狂热地亲吻住张小慧的红润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里面搜索,唇舌交加,近乎狂野的咬吻,近乎热烈的湿吻,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着。同时色手抚摩揉搓着她的雪白粉嫩娇小玲珑的和充血的樱桃一样的,看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坚硬庞然大物,这才深入突破她的薄膜的阻挡,毅然决然地挥兵挺进。 随着他的温柔的律动,随着他的体贴的,张小慧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手,张小慧却已经春心萌发春情荡漾,情不自禁地双手搂抱住李南的虎背熊腰,两条肉色亮光长筒丝袜包裹着的玉腿高举着紧紧缠绕住他健壮的腰臀,任凭阿南肆意挞伐。 “啊!老公!阿南!我不行了!啊!” 随着张小慧的喘息呻吟,随着她的颤抖痉挛,李南一次又一次地把张小慧送上第一次爱的,瘫软在一旁。 “老公,人家身子给了你,你以后可不要嫌弃人家哦!” 张小慧软弱地吁了口气,此时如释重负地眉目含春地搂住爱郎李南的脖子喃喃说道。 看着美丽的少女婉娈可爱娇羞妩媚的模样,还有雪白的大腿和床单上的红花印记,李南虎吼一声将张小慧压在,分开她的修长玉腿狂野地进入了她。李南猛烈无比地快速抽出,又大力挺进,猛烈撞击,力拔千钧,所向披靡,在张小慧娇喘荡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变换着各种姿势,大力拉动身躯挺送耸动奋进冲刺。 “老公,快点给我吧!我不行了!啊!求求你了啊!” 随着揶揄倩放浪地呻吟哀求,李南近乎粗暴地挺进奋进,直到在她的胴体之中彻底出来,张小慧感觉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地抖动,急剧地喷,滚烫的岩浆在张小慧的花蕊上一烫,烫得她销魂夺魄,头晕目眩,胴体深处抽搐痉挛,再次达到了的。张小慧婉转呻吟,在与李南共赴巫山下,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乐高峰。 李南和张小慧一阵阵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只见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翻滚、缠绕…… 张小慧身心疲惫,酒劲上涌,八爪鱼似的搂抱着爱郎李南甜甜入睡。 李南慢慢从张小慧的搂抱缠绕之中脱身出来,刚要离开,却被张小慧突然拉住娇嗔呢喃道:“大坏蛋,偷偷摸摸干什么去啊?” “好老婆,你没有睡着啊?” 李南有点尴尬地笑道。 “大坏蛋!我就知道你心疼家里的女人,人家可是第一次给你呢?” 张小慧幽怨地娇嗔道。 李南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担心未来的岳父岳母发现嘛!” “老公,你实话告诉我好吗?你究竟把我的位置有没有放在心里?” 张小慧依偎在李南胸前温柔地问道。 “当然有了,不信,你听听,要是没有把你放在心里,我又怎么会跟你好呢?要知道,以前老公身边很多女人的,有大把的机会和她们好,可我就是拖了好久,这证明我不是那种只有性没有爱的男人嘛!” 李南搂抱住张小慧深情地看着她软语温存道。 “可是人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空荡荡的,好像有了男人等于又没有了男人,感觉不到一丝恋人才有的浪漫。” 张小慧爱抚着爱郎李南宽阔的胸膛,温柔呢喃道。 李南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小慧,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天天给你一个电话,一有空就约你去过恋人般的日子好不好?” “好是好,那你家里的女友们怎么办?你可不是只有一个女人的有妇之夫,而是有着让我想想就害怕的多妇之夫。” 张小慧幽怨地看着李南落寞道。 若不是行差踏错,两人也不会无端地纠缠不清,也许,在她的心里,前世两人一定是孽缘,而今世却为夫妻,还是可能是那种终究要分开的露水鸳鸯。 也正因为此,张小慧此时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爱他想拥有他,拥有他却想着完全占有他,可到现在,她却发觉自己对李南的控制力是如此地差,甚至是无能为力。 李南是过来人,隐约感觉到她心里的挣扎,甚至还有一丝交出身子的后悔,此时他也不想说些信誓旦旦的情话,只是沉默了一会道:“小慧,家里的女人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那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同样,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以后自然也是你的男人,这是我心里死都不会更改的认知。” “哎,看来人家想多了,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张小慧双臂环绕着李南的脖子,一双美丽的眸子柔情似水地深情地凝视着他道。 “好老婆!你能这样想那真是太好了!” 李南喜出望外感激不尽地在张小慧樱唇上亲吻一口,然后赤裸的身体趴在张小慧白晰、滑润、光洁的上,把光溜溜的张小慧压在身下,硬梆梆的巨龙直翘翘地碰在张小慧的双腿之间时,张小慧的脸上飞过一抹羞红,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微微闭上一双秀目。从光滑、圆润的龙头端渗出来的透明液体,把张小慧的双腿间弄得湿漉漉、粘乎乎的。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内,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在男人凶狠粗暴的进攻下,清纯秀丽的娇羞少妇娇靥晕红如火,星眸欲醉。 随后,李南扶住张小慧雪白的臀尖,硕大的蘑菇头杀了进去。“啊!疼啊!老公!” 张小慧感觉臀沟里面撕裂一样的疼痛,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李南爱抚揉捏着张小慧雪白饱满的,突然腰身用力一顶,凶猛巨大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张小慧菊蕾深处钻去……这时,李南的庞然大物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李南的庞然大物割成两半似的;她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李南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 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李南在张小慧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 只觉张小慧口的一圈紧紧地住勒他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抽后;这时,张小慧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李南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张小慧只觉菊蕾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张小慧不断,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李南的脸上。 欢好过后,李南还是吻别了深爱的美人儿回到了家中,毕竟张小慧的父母都在家中,要是撞破了两人的情事,那就尴尬不好说话了,再者,家中正牌的史仙诗和谢思语两位老婆还在苦苦等候呢? 李南一回到家,就看到深爱的表妹扑了过来。望着面前这个笑容甜美,可爱,一身公主打扮的美丽女子,握住她的双手,温柔如春风般笑道:“丫头,现在不用上学了,你可是飞出笼子了。” 见李南握着自己的手,表妹谢思语没有挣扎,白皙的脸蛋上渐渐的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低头俏皮道:“表哥,这个周末我们去度蜜月吧!” “蜜月?” 李南牵着她的手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感觉有趣地笑道:“这可是新婚的男女才能过的,呵呵,至于我们这种关系,怕是一辈子也过不成了。” “哦,也是,我们是领不到结婚证的,自然也没有所谓蜜月了。” 谢思语情绪马上低落了起来,眼里的光芒瞬间变成黯淡。 “丫头,有没有蜜月对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既然是想去,那表哥今个周末陪你去还不成吗?” 李南微微皱起了眉头,同时也收起了笑容。 “表哥,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谢思语看见李南脸上皱起的眉头,自责地说道。 “没事,看到你这样,我心情突然又好了。” 李南见她愧疚的样子,不由又松开了眉头,笑着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怜惜和疼爱。 表妹谢思语知道他今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过她是个聪明女人,既然男人不想说,不会像那些女人那样死缠烂打,非要知道男人心目中的事情,知道那样会招来男人的烦恼,会对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不良影响。 “表哥,吃过晚饭没有?” 表妹谢思语看着他说。 “嗯,吃过了,在你小慧姐姐家吃的。” 想到刚才在床上跟张小慧激情的场景,李南身体不由一热,体内急速的加热,脸上的表情也来越不正经,透着一丝明显的邪气看着表妹谢思语,好像在打量一个可口的猎物一般。 “啊!表哥,你不会想——” 李南那邪的目光看的表妹谢思语娇羞的轻叫出声,小脸通红,低下了头。 捏住表妹谢思语那微尖的下巴,看着她脸上那羞红,娇羞,可爱的样子,李南认不出吻住了她那张鲜红的小嘴,伸出舌头挑起她的红唇,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背,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衫,李南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子背上的带子,魔手逐渐的往下抚摸。 表妹谢思语不在躲避这样的行为,她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被男人亲吻的感觉,张开银白贝齿,伸出腔内的鲜红舌头,跟男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不断的吸吮,挑逗,吞下男人传递过来的唾液……搂抱着表妹谢思语那柔嫩的娇躯,享受着这种舒适的感觉,低头看着她小脸通红,娇喘不惜的样子,笑道:“丫头,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当然舒服了,咯咯。” 表妹谢思语还没有回答,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 “仙诗。” “史姐姐。” 说话人是因李南晚上不回家故意工作加班到这时才回来的史仙诗,刚才两人的接吻她看见了,为了不打扰两人的接吻,她一直沉默,直到两人亲吻完才说出声来。 “今个周末天气不错,我们好好出去玩玩怎么样?” 史仙诗笑盈盈地走来,甚是风情万种地在李南额上点了一下,娇嗔地说道。 “好啊,我和表哥刚刚还在讨论着去哪里呢?” 表妹谢思语从李南的怀里出来,站在她的面前,娇容绯红,配上她笑起来像个苹果似的脸蛋,可爱至极。 “得出了结果没有?” 史仙诗握着她的双手娇笑着说。 “还没。” 表妹谢思语转头看了眼站起的李南,对她道:“史姐姐你来得正好,这次你拿主意吧!” “老公,听见了吧。” 史仙诗目光投在李南的身上笑道:“这个周末我可是要去温化区泡温泉做spa的?” “知道了老婆。” 李南一听到spa脸色就苦了。 虽然spa对他没有什么直接影响,但间接影响就多了,一个大男人干耗在那里是十分难过的。 “好了,不打扰你们亲热了,我刚回来要冲洗一下。” 史仙诗笑着说道,然后作了一慵懒的姿势往三楼卧室里取衣服沐浴去了。 “史姐姐,要不要我们一起洗?” 表妹谢思语兴致勃勃地红着脸建议道。 还没走开的史仙诗听到这话,心神不由一震,脚步差点不稳摔了一下,羞得回过头瞪着眼道:“思语,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坏了,这种话也敢随意开口。”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史仙诗走后,李南握住她那芊芊玉手,目光柔情的看着她笑道:“丫头,古人云三人不见刮目相看,现在隔了多日未见,你倒是越来越像欧美的女性了。” 表妹谢思语被李南那紧盯,柔情的目光看的娇羞不已,小脸上原本淡去的绯红,又开始出现,低下了头,羞嗔不依道:“表哥,你可不能拿我跟她们比,她们那边可是很荡的,换男人比换衣服还简单,简直像个卖肉的。” “哈哈,丫头,你这样说,要是给外国佬听见的话,怕是人家非得用口水把你淹死不可。” 李南乐得开怀大笑道。 “人家才不怕呢?有表哥在前面顶着,淹不到我的。” “好你个丫头,居然把表哥当成了挡刺刀的,哼哼,是不是要见一下红啊!” 此时两人坐在沙发上,李南双手握着她的芊芊玉手,恶狠狠地威胁道。 “嘻嘻,见红,可惜早就见了,现在只能是见水了。” 谢思语一点都不害怕地娇笑道。 “是嘛,先把你闷死,再让你见见什么叫红。” 表妹谢思语那张鲜红小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李南的嘴给堵住了,舌头激烈的扫荡里面内一寸地方,舔吮每一个地方,强烈的吻情,男人身上那成熟的气息,弄的她心跳不止,鲜红的香舌回应男人的吻…… 吻后。 “丫头, 知道表哥的厉害吧?” 李南得意地笑着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美女。 “嗯!表哥要是再厉害一点就好了。” 表妹谢思语的脸上露出略嫌不满足的表情,气得李南当下就傻眼了。 “丫头,表哥算是投降了,没几天,你都像人家死了几十年丈夫的寡妇一样饥渴了。” 李南无奈地苦笑了起来。 “表哥,这证明人家想你想得都快发疯吗?” 表妹谢思语从李南的怀里坐起,娇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道。 握着她那雪白纤手,李南伸手用力的抚摸她那可爱的小脸蛋,瞪着眼道:“是嘛,等会我洗完澡后,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想我想得发疯?” “嘻嘻,我正翘首以待呢?” 张开双臂,表妹谢思语搂抱住李南的身体,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的吸闻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 轻轻的抚摸表妹谢思语那头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李南的脑海里荡地想着等会三人哈皮时的幸福美妙场景。 两人看了一会电视后,楼上史仙诗就娇喊道:“老公,我洗完澡了,你要洗就上来洗吧!” “哦,好的,我这就过去。” 李南洪声如钟回了一声,便邪地对着怀里美人儿笑道:“丫头,陪我一起洗吧!” 谢思语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嘴里虽然娇嗔不依,可是脸上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雪腻的如玉身体也依偎在李南温暖的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看着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李南不由心中一荡,暗忖:“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当她将身心托付给你的时候,你便是她的避风的港湾,人生的依靠,在你面前,她将抛下骄傲,卸下伪装,变成依人小鸟,听之任之。” 在李南的长笑声中,谢思语娇嫩的美丽身子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走近浴室。 “丫头,就让老公我来服侍你沐浴。”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雪腻赤裸的女体,“嘿嘿,我会把你洗白白的……” 谢思语俏脸绯红,羞怯不已,臻首低垂,不敢应声。 环顾浴室,细致的淋浴设备和按摩浴缸一应俱全。 李南怀抱着谢思语,居然又想起了今日身子不便,来了女子月事的史仙诗,不禁暗笑自己真的如谢思语所言,是个荒无道的大魔王。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谢思语那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羞赧地挺立着。 娇柔无骨的纤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那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是令人怦然心动,欲念大作。 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李南为之疯狂,圣洁娇挺的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柔嫩粉色的蓓蕾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那一双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 李南一边欣赏着谢思语那含羞带怯,柔情妩媚的迷人美态,一边伸手打开莲蓬头阀门,温热的水流冲到她赤裸的胴体上。 水气弥漫,水珠飞溅。 谢思语那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魅力,似乎让人欲动的同时却又不忍碰触,内心煎熬,苦不堪言。 她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自己完美女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挂满水珠的玉体显得更加娇嫩和鲜艳,好一幅美女沐浴图。 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水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谢思语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不管举手投足,娇吟浅笑,实在有着说不出的慵懒,道不尽的风情。 “丫头,你真漂亮,不过,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嘿嘿,后悔了没有?” 李南笑得特贼,显得十分小人得志。 “嘻嘻,我才不会后悔呢?表哥这么强悍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谢思语嫣然一笑,魂都给他勾没了。 李南感觉自己笑不出来了,虽然谢思语媚骨天生,可是自己和她相处十几年以来,她应该是一个很羞涩传统的女孩子,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哦!是么?” 李南声音低沉而复又磁性,可是语气却有些生硬,谢思语眼波流转,听出他是取笑自己了,妩媚一笑,伸出纤手握着他的左手,慢慢移到自己高耸丰满的酥胸,按住鼓腾腾微颤颤的雪乳,语笑嫣然道:“表哥老公,我们相依为命又是合为一体,你可以偷偷告诉人家你有多少个女人吗?” “嘿,你说我会告诉你吗?” 李南嘿嘿一笑道,他才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 谢思语按住李南握着自己丰满的左手,轻轻磨蹭揉搓,秀眸闪烁着促狭笑意,娇声道:“其实表哥不说,人家也知道,我算一算啊,何姐姐,干妈,海韵姐姐,柳姐,蔓姐,筣姐,干姐,慧姐,数到这里都八个了,要是加上人家和史姐姐,你这坏蛋老公至少都有十个女人了。” 李南闻言一怔,眼光露出强烈的难以置信,旋又恍然,这丫头向来机灵眼活,怕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她掌握在手里了,不过,心里却有着一丝庆幸,至少吴秀美和姑姑两个不能见光的人物没被她知道,于是装出生气的样子,恶狠狠道:“好哇,你这个小妖女,竟然打听老公的隐私,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握着谢思语雪白嫩乳的左手突然滑到她的腋下,手指轻轻戳挑,搔她的痒痒。 “啊!好痒呀……不要……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谢思语娇笑不停,整个雪腻的娇躯都瘫软在他赤裸的怀中,蛮腰扭动,想避开他作恶的大手,“咯咯……啊……人家受不了了……” 李南结实有力的双臂将谢思语赤裸的胴体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坏笑道:“你要知道,凡是得罪我的人,都必会得到惩罚。” 说话的同时,他的左手在她雪白丰满,高耸浑圆的抚摸揉搓起来,右手却向下进攻,往她玉腿之间私密之处移去。 “啊……不要……啊……不要弄那里……” 谢思语勉力把使坏的李南推开少许,强忍内心羞意,娇喘吁吁,嗯嘤呻吟,眉目含春,眼角蕴情,温柔脉脉地看着他,“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丫头,我要你。” 李南双手用力的爱抚揉搓着谢思语赤裸雪腻的娇嫩胴体,熊熊欲火再次无法遏制的腾烧起来。 “老公,来吧,人家等得就是这句话。” 谢思语依偎在李南怀中,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着,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两个丰满的随着她的上下跃动不已,抛出诱人的乳波。 “没办法,丫头……” 李南眼中欲焰翻腾,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你不知道刚刚你有多诱人,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让自己不疯狂。” “老公,你真坏,竟会说好听的逗人家。” 谢思语撒娇不依,柔声呢喃。 “哪里是逗你,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李南笑道:“丫头,你是全天下最诱人的女人,嘿嘿,我都想把你吃进肚子里去。” 谢思语粉拳轻轻擂了李南一记,羞笑道:“口甜舌滑。” 李南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邪笑道:“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口甜舌滑,难道你试过了?” 谢思语闻言大羞,李南不等她说话,低头向她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吻去。 他们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将彼此最真挚的情感毫无保留地传送给对方,向对方表达自己最深挚的爱恋。 热吻的结果就是李南心中又窜起了欲火,升起了激情,他将谢思语的赤裸柔美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鼓胀的强行颇入她双腿之间。 谢思语轻轻推了李南一下,含羞带怯涩道:“表哥老公,不……不要……” “为什么?” 李南有些疑惑,现在这时候,你却不让弄,不是要人命吗? “人家全身都酸软无力,怎么还能受得了你啊!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谢思语眼神“幽怨”地横了李南一眼,“让我再歇一歇,等一会儿再……再那个……” “嘿嘿,丫头,刚才我说要服侍你沐浴的。” 李南一脸坏笑地搂着她,转移话题却是为了更快实现心中罪恶,顺手关了莲蓬头,“让我来帮你抹沐浴乳。” 不等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的谢思语张口说话,李南径自取过沐浴露,倒在手掌中,替怀中羞怯娇媚的绝色美人仔细擦抹起来。 谢思语被他的举动羞得面红耳赤,芳心不争气地怦怦直跳,螓首低垂,春意荡漾的秀眸盯着自己的玲珑粉嫩的晶莹脚趾,对他双手肆无忌惮的搓揉自己赤裸胴体的行为选择了默默接受。 羞,真是羞死人了,自己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不忍拒绝他,而是心甘情愿的任他予取予求,自己高傲矜持的芳心是何时被他偷走了,自己又是何时成为他爱情的俘虏? 李南公私兼顾,借着替谢思语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恣意抚摸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谢思语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还有那令人窒息的身段曲线。 灼热滑腻的大手肆意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李南轻抚着谢思语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揉搓着她那浑圆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 第171-180 李南无处不到的爱抚、揉搓、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含羞带怯、温婉柔顺的谢思语再度逗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媚眼如丝,瑶鼻轻吟。 几乎是好了平日好几倍的时间,李南终于替谢思语抹完了沐浴乳,知道她矜持害羞,他也不强求她替自己擦抹,毕竟是第一次,难道还怕以后没有机会? 李南双手快速的在自己身体各处胡乱擦抹一番,嘿嘿,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十秒。 伸手挑起谢思语光滑尖润的下颌,抬起她含羞低垂蝶首,李南低头深深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柔美香唇。 湿润炽烈,缠绵悱恻,谢思语被李南吻得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乏力,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虽然脚下是德国进口的防滑地砖,可是谢思语仍担心自己酸软无力的身子会不小心滑倒,一双柔嫩白皙的藕臂紧紧环抱拥着李南结实而有力的熊腰。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全身涂抹着白色的沐浴乳,他们的身体没有丝毫间缝的紧紧搂抱在一起,有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谢思语雪白如玉的娇嫩女体更显得柔软滑腻,妙不可言。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肢体扭动摩擦着,谢思语丰满高耸的酥胸对着李南结实强健的胸肌,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对着他纤长而蕴藏着无限爆发力的大腿。 两人彼此搓抹着对方的身体,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谢思语感觉自己胸前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两颗粉色蓓蕾慢慢变硬坚挺,舒爽无比,忽然传来一阵阵异物顶触的感觉,原来李南灼热的竟是紧紧顶在她光滑柔软的上,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销魂接触,快美刺激,谢思语原本已经沈淀下去的春情爱欲,在精力过人,狂炽的李南刻意挑逗下,再次爆发出来,情动如火,欲涌似潮。 春情勃发,难耐欲火的谢思语不停地扭动娇躯,檀口微分,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渴望再一次攀上的高峰。 看到谢思语一脸春意,眼神勾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邪邪一笑,再次打开莲蓬头,水流喷出,劈头盖脸往两人的头上身上淋下。 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走两人身上沐浴露泡沫,同时也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飞溅的水花贴覆在谢思语赤裸的身躯,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从滑不溜手的上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美景竟似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伸臂一揽,李南将她打横了抱在怀中,跨入早注满热水的双人豪华按摩浴缸里。 李南让谢思语平躺在兰汤荡漾的浴缸中,赤裸潮红的雪腻娇躯,丰盈娇软的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魄。 跨跪在谢思语柔美的女体两侧,李南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握着那两团丰满高耸,鼓胀饱满的,揉捏挤压,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 李南心情爽美无限,忍不住出声赞叹道:“丫头,你胸前这对宝贝又大又圆,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谢思语全身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胸前那对微颤雪腻的更是清洗的重中之重,微微泛红的雪乳看起来更显娇嫩滑腻,李南低下头,忘情的吮吸着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成熟的。 李南的因跨跪的关系,坚硬的不断碰触谢思语柔软性感,平坦光滑的,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芳心。 虽然刚刚才经历过一番激情快美的男欢女爱,鱼水之乐,可是像现在这样躺在按摩浴缸里,鸳鸯戏水,赤身裸体,坦成相见,还是生平第一遭,心中新鲜好奇,却又不免带着丝丝娇羞窘迫。 “大坏蛋,大色狼,你这个点坏家伙,只会使坏欺负人家……” 谢思语眉目含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招百出随心所欲的摆布。 “难道你忘记先前是怎么戏弄我的了?” 李南一脸坏笑,左手在谢思语全身不断游走爱抚的大手,右手却伸向她私密之处,弄得她娇躯不停哆嗦,“现在只是对你略作惩戒而已。” 谢思语推开李南把玩自己丰满高耸的左手,支起身来,一双白皙细嫩的藕臂紧紧抱着李南,但雪白浑圆的美臀却只能坐在按摩浴缸中,腰身被他压住,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他的右手在自己神圣花园中恣意使坏。 没过多久,她原本紧闭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分越开,任凭李南作恶的修长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谢思语檀口微分,呻吟声越来越激烈,饱满鼓胀的双乳不断在李南胸膛磨蹭,颤声道:“啊……表哥老公,你停一停,再弄人家要忍不住了……不要……啊……” 爆发,春情难耐的谢思语,伸出柔荑不自觉地推拒着李南,却被他紧紧抓住,引导她的纤纤玉手向下移去,按在他。 当谢思语接触到李南坚硬的时候,羞怯惊惧,想要收回纤手,可是却被他紧紧握着,令她不能抽手而退,无奈之下,五指微微分张,认命般把他的宝贝握在手中,生疏而热烈地帮他起来。 这个时候,李南却一脸坏笑的在她耳旁低声说了一句话。 李南身下的谢思语,抬起螓首,水盈盈的美眸望着他,流露出楚楚心动的诱惑模样,娇羞地颤声呢喃道:“表哥老公,人家从来没有那样过的,你先让人家慢慢适应一下,以后再说,好吗?” 凝视着谢思语端庄秀丽的俏脸,李南知道自己的调教之路还很漫长,他缓缓把自己修长的手指从她私密之处抽出。 谢思语轻嘘了一口气,似乎李南抽走的不光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连她的灵魂也一并抽走了。 李南抚摸着她被温水浸湿的乌黑秀发,低声说道:“丫头,坐到我身上来好吗?” 谢思语因为羞涩,婉言拒绝了李南提出的用嘴服侍他的要求,此时不忍再让他失望,于是羞赧妩媚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李南微微起身,让谢思语从自己身下支起身来,然后自己躺在浴缸中,两人的姿势完全颠倒过来。 只见谢思语跨坐在他腰上,柔顺乖巧的把娇躯爬伏在他胸前,丰满高耸,浑圆鼓胀的双峰紧紧压着他的胸口,接着把雪白肥美的翘臀高高提起,好让李南的能准确抵住自己私密之处,柔声道:“表哥老公……好好爱丫头吧……” 第一次被这样男下女上的姿势,当李南进入谢思语身体的时候,她感觉一阵不适。 “丫头,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李南见谢思语柳眉紧蹙,慌乱之下便想要退出来,同时不禁语气关切问询。 “不,我没事,等一下就好了……” 谢思语见李南关怀怜惜,甜蜜一笑,主动凑过香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娇喘吁吁,呢喃道,“老公,你对丫头真好,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古典温柔,绝艳知性的如玉佳人,竟然刹那间改变态度,风妩媚,主动求欢,的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便不顾一切的动了起来。 迷乱万分的谢思语被这完全陌生的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她俯,紧紧抱着李南的身子,臻首倚靠在他厚实温暖的胸膛上,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迎合起来。 李南被谢思语紧紧抱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轻轻拿开她抱住自己身体的纤手,让她坐直娇躯,伸出双手,握着她胸前不断弹跳,温香软玉的双乳,揉搓挤压,抓捏爱抚。 不顾谢思语的柔弱羞涩,李南低声道:“丫头,腰身用力,你试着自己动一下。” 谢思语闻言不禁俏脸羞的通红,含羞妩媚的横了他一眼,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放浪形骸的呻吟狂喘、声高叫,忘情忘我地投入对身体本能,原始的追求中。 本来清丽脱俗,艳绝天下的娇俏容颜,如今已被无尽的媚态取代,往昔清澈如水,平静无波的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 在李南激烈地耸动下,谢思语满面红潮、媚眼如丝,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声娇呼。 李南双手紧搂住谢思语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美艳的胴体上下起伏,丰满的胸部波涛汹涌,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光,时而滴下几滴晶莹的汗珠。 谢思语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放浪地纵体迎合着李南,尽情享受原始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拍击、冲撞的强烈刺激下,谢思语脑海一片空白,美眸没有焦点的游移顾望,除了贪恋那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快感外,再也不能思考其他的事物。 一颗不再寂寞的芳心轻飘飘地飞上了九霄云外,谢思语地双腿突然紧紧夹着李南的身体,娇躯猛烈颤抖,一声声嘶力竭的娇呻,一股春水仿佛泉水般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之后,雪腻娇躯酥软乏力的谢思语,美艳动人的身玉体软瘫在李南宽厚温暖的怀中,浑身舒爽地让李南紧紧搂抱着自己,两人一起浸泡在浴缸中温热的池水中。 谢思语激情纵欲,得到满足后的玉颊显得如此娇艳欲滴,明艳动人,闪亮的美眸中尽是后的甜蜜余韵,娇喘连连,呵气如兰。 李南爱怜的轻吻她的光润的额头、秀气的鼻尖,滑腻的玉颊,香润的檀口,享受如玉佳人在抱,温馨甜蜜的同时,腰身却是丝毫不停,狂野冲刺,猛烈耸动,肆意挞伐,直到在她身体最嫩深处将整个爆发出来。 两人紧急你搂抱着对方同样赤裸的身体,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 温度适宜,力道适中的水流不断冲击按摩着谢思语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胴体,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甜甜水上一觉。 直到水温逐渐变凉,欲情消退,余韵沉淀的男女才再次匆匆冲洗洗浴一番,完事之后,李南抱着按摩浴缸中那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来到了卧室,尽管史仙诗今晚来了大姨妈,但一张性感的小嘴和比常人要丰满得多的却让李南过足了瘾。 兴风作浪中,三人齐齐倒在宽大舒服的席梦思软床上,相拥而眠。 月陨日升,黎明悄然来临,窗外湛蓝天空宁静安详,晨间稀薄的阳光淡淡穿窗而入,斜斜照在床上。 微风徐来,从半开的窗户吹拂进屋,太阳渐渐从厚密的云层中露出头来,金色阳光遍洒大地,射进温暖的卧室。 柔和的阳光照在三个赤身裸体,紧紧搂抱,相拥而眠男女。 李南结实有力的双臂轻轻搂着谢思语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大腿亲密的互相缠压在一起,而史仙诗则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宛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幸福地笑着沉眠。 谢思语滚圆,肥美挺翘的露出在被子外面,由于几乎是彻夜的交欢,、、香汗未干,湿透了两人身下洁白的床单。 穿过亿万里距离,透过窗户草和窗帘,照射而来的微光轻柔的将疯狂了一夜的男女唤醒。 轻轻睁开眼睛,李南感觉神清气爽,龙精虎猛,他仔细欣赏着怀中如玉佳人甜美的睡姿娇态,肆无忌惮地轻抚她美艳动人的胴体。 李南温柔的看着谢思语,只见她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高高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那巍颤颤的,盈盈鼓胀,饱满圆实,坚挺高耸,透出绝色美女特有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一圈粉色的正中凸起两粒淡淡粉色,如同两颗娇嫩的樱桃,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看得李南不由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李南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欲火,低头张嘴,一口含住了谢思语丰满酥胸一只雪乳,疯狂的舔吻吮吸着,同时不安分的大手也握住了另外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 谢思语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 平静舒缓的呼吸也顷刻间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浑圆高耸的双乳在李南的不断揉弄搓捏之下,就像害羞的少女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样。 两颗小巧玲珑,娇艳欲滴的殷红肉粒,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慢慢变得挺立起来;双腿之间私密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的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李南看见谢思语倾长的睫毛频频微颤,知道她早已醒来,此时是在装睡,眼中闪过狡黠笑意,吮吸揉搓的更加卖力了,同时含糊不清地说道:“丫头,你真是太美了,嘿嘿,我忍不住想要和你晨练了……” “啊!不……不要……” 谢思语睁开美眸,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娇嗔道,“大坏蛋,一大早就使坏……” 李南吐出那颗闪烁着盈盈水光的嫩乳,抬起头来,笑道:“丫头宝贝,昨晚睡得好吗?” 想起昨夜在李南百般羞弄下,荡放浪的迎合着这命中注定的魔星,不停地疯狂,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到现在还赤身裸体的靠在他身旁的谢思语含羞不语,眉宇间风情无限,只从瑶鼻中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看向他的美眸放出犹带春情爱意的柔光。 谢思语微微屈起娇躯,把光润白嫩的脸颊轻轻贴在李南胸前,纤纤玉手在他厚实温暖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美眸溢出无限柔情,闻言软语道:“表哥老公,人家真希望自己可以一辈子躺在你的怀中,甜甜睡去,悠悠醒来,忘却世间所有的不快。” 听到谢思语毫无保留的大胆表白,李南一把将她揽抱到胸前,无限怜爱的轻抚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晶莹如玉的美背、浑圆挺翘起的。 谢思语丰满柔软,高耸鼓胀的紧紧贴挤按压在李南厚实温暖的胸膛,每次轻轻挪动震颤,都带来无比舒畅,快感爽美的感觉。 “丫头,我就要永远把你当作我手心里的宝贝儿,永远永远。” 看到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绝色尤物美眸中射出丝丝柔情蜜意,李南紧紧拥抱着侧转娇躯,依偎在自己胸前的谢思语,凑过头去,封住她湿润柔软的嘴唇,一通狂吻。 李南翻身压在谢思语赤裸雪腻的胴体之上,用力亲吻着她微微启合的香润檀口,她含羞答答地吐出香甜滑腻的丁香小舌,任他含住吮吸,恣意缠卷。 谢思语檀口微分,两瓣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紧紧含住李南湿热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他口中舌上的津液。 李南被她主动的吸吮勾得心跳加速,血涌如潮,心旌摇荡,欲火高涨,晨起本就高挺的如今变得更为无坚不摧,胀硬得仿佛快要爆裂开来。 躺在李南胸前和他打情骂俏,情话绵绵的谢思语,感觉大腿内侧传来一阵一阵庞然大物触动的灼热感,心中又是羞涩又是迫窘。 而不知何时,李南澎湃的竟已在自己私密之处,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起来,谢思语玉靥娇红,撒娇道:“表哥老公,我的好老公,你就饶了人家吧!” 李南笑而不答,手上动作却是不停,谢思语娇嗔道:“人家真的受不了,你的那个……那么……嗯,好羞人……人家……人家受不了了,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痛呢……” “丫头,对不起。” 李南从谢思语柔若无骨的赤裸胴体上翻身下来,眼中闪过着狡黠之色,轻轻坐起身来,就要分开她浑圆修长,雪白滑腻的玉腿,看个究竟,“我昨晚有点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嘿嘿,让我看看怎么了?” “啊……表哥老公……不……你不要看……” 谢思语娇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急忙侧身曲缩,娇怯妩媚,羞不可仰。 “丫头,没关系的,你不要害羞,再说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有看过。” 李南温柔却又带点强制的将谢思语美妙滑腻的娇嫩胴体摆正,邪笑着说道:“嘿嘿,天气正好,刚好,春光艳景不给老公看,岂不是暴敛天物吗?” 漆黑深邃的双眼中泛着着温柔怜惜之情,李南伸出双手,轻轻拨开谢思语那双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只见她私密之处果然微微有些红肿。 想到女人最神秘圣洁的幽谷,被心爱男人灼热如火的没目光,在如此近的距离凝视观看,谢思语俏脸绯红,含羞带怯,媚眼如丝,纤纤玉手在他的胸膛情难自禁的游走爱抚起来,盈盈美眸羞涩地看着他,柔媚地仿佛要滴出水来。 “丫头,真是对不起。” 李南温柔爱怜的轻声软语传入谢思语耳中,“都肿起来了,一定很痛吧!” 李南低下头,开始舔食着她露出外的粉红色的花瓣,在他灵动的舌头舔舐下,谢思语玉靥绯红,仿佛要整个绕烧起来,檀口微分,瑶鼻中哼出一阵低沈、诱人、颤动的娇音。 这个大坏蛋,只知道欺负人,而且他现在好厉害,那方面的能力似乎每天都在进步,一次比一次厉害。 谢思语思绪翻飞,随着爆发,倾泄,升起的欲火得到了满足,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娇躯轻轻痉挛抽搐起来。 过后,谢思语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含羞无语,媚态惊人。 李南发现她屡次经受激情爱潮,现在整个娇躯都泛着诱人欲动的粉红色,娇嫩的肌肤,圆润的玉体,尤其是一对坚挺饱满的高高耸立,两颗樱桃还是那样硬凸地翘立在上。 整个丰满高耸,浑圆鼓胀的不停地随着的扭动,急促的呼吸而抖动着,她下面的芳草被打湿,更加变得乌黑发亮,使整个向外隆起的丘谷在李南眼中变得纤毫毕现,再也没有任何秘密。 当两人一次次疯狂,一次次撞击迎合,呻吟声几乎冲破了早晨的幽静,由天空传遍云霄时,史仙诗已经是红潮滚滚,春情难耐了,同时,她眼里也暗藏着一丝羡慕,毕竟她与李南再爱彼此,也少了那种血肉相连的刺激感,看着两人你情我侬,史仙诗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美满与幸福,有好的老公, 有好的生活,有好的姐妹,有好的工作,忙碌中充实,充实中幸福,幸福中快乐。 也许是感受到史仙诗的想法,李南蓦然放开了怀中的至亲表妹爱人,怪笑了一声,一记狼吻朝着史仙诗袭了过来…… 九点钟刚好,李南衣衫有些不整地夹着公文包来到了医务科,神情竟然有些小小的疲倦。 八九月份一向是医务科的淡季,公务活并不多,李南稍微处理了一些必须文件后,便忙里偷闲地趴在办公桌上小睡了起来。 毕竟昨天的他实在是太疯狂了,先是让干妈和张小慧幸福地无力酸软了下去,后又是史仙诗和谢思语的双重攻击,让他的存货耗得一干二净不说,反而透支了不少。 也许是感觉到李南的沉睡,科室里的几个人顿时微声细雨起来。 “听说明年的三月份就要进行竞争上岗了,就连文件都下发过来了,你们有没有兴趣啊?” 医务科中唯一的女性科员说道。 “有是有,但两个副科长可不是什么善人。” “那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偷窥他们的位置的话,怕是会整死我们的。” “宁阳,若生说得没错,他们可是有后台的,如果我们要是有的话,也不用被调用到医务科了。” “丽雅,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否则被人听到,还以为你对组织不满呢?” “怕什么,最差也不过是到档案室里,听说以前医务科成员除了升职的,还有没被开除的之外大多是跑到那里去呆了。” “丽雅,你这就不明白了,进了医务科,只能进,是不能退的,要不然,一退就是退到谷底了,那是想爬都爬不起来的。你听说过档案室的人被提拔过吗?哪怕是室领导都是医务科提名科员下去担任的。” “宁阳你说得倒没错,我们这个位子实在是太尴尬了,要是我们能像秘书一样,怕是我们早就出人头地了。” “呵呵,我们不能跟他比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是非医师出身,怕是前途有限,如果仅是目前这般,怕是一生只能做个秘书了。” “阳哥,这话怎说?难道像我和秘书这类人都是没什么大前途不成?” “若生,你还年轻,眼光看得不够远是因为你的位置所在,虽说医务科是个好职司,但说句实话,换我选的话,我宁愿到行政单位去苦挨日子, 也好过在里消磨岁月。” “阳哥,丽姐,那我真的没有办法出头了吗?” “呵呵,也不是没有办法,人都是从无到有,从不会到会的,既然没有医学经验,那就只能去学了,只要考了医师证和轮值科室有了实际经验后,就可以参与竞选副科一职了。” “没错,你丽姐说到点子上了,医师资格证对你这类非医学专业的人来说,是非常难考的,至于轮值科室,那更是难度多多,要是没有竞选到副科的话,那只能黯然离开医院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忍受全院科室领导的白眼与不欢喜。” “天啊,这么难?难道我真的要另寻出路?” “呵呵,别担心,只要你做了医务科秘书,待遇方面就比现在好太多了,像小李秘书现在,他的年总收入大概是五万块,物质补贴另计,以此来看,过上个小康生活是绰绰有余了,要知道,中华大地上还有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还没过上小康生活呢?” “听阳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没觉得前途有什么渺茫了,至少自己比绝大多数人要过得好。” “若生,你能这样想就证明你成熟了,以小李秘书为例,他走到这一步是付出了相当多汗水的,说不定也有泪水,这秘书一职,院里院外盯着的人不知有多少呢?其中的压力可想而知,就是万众过独木桥也不过如此,你没发觉吗?小李秘书可是有好几次就差点被人掀下去的,哪怕是他的靠山都显得有心无力,所以,在医务科贵在谨慎,一旦出了纰漏,那只能下放到区村里面做小职员了。” “宁阳说得没错,到了下面,对于要面子的人来说,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啊,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至少还能坦然面对市行政单位里的人,但到了下面,就只能哈腰弯身了。”…… 三人的闲谈,沉睡的李南一点都没听到,待他伸个懒腰起来时,医务科里的三个同事早就下医技科室去检查或办事去了。 空荡荡的,李南忽然感到自己在医务科变得越来越独立了,而且人际关系也越显生疏了。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这是必要的,一个有地位的人只能跟另一个地位相当的人有话题有共鸣,然后才能成为朋友。 看了看手中的旧银色手表,李南无聊地发觉现在才十一点不到,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现在领导查男女关系查得严,李南倒也不敢往隔壁的护理部去跟那些值班的美女护士调笑闲聊。 一时闲住了,李南便想起自己前个月还没去仓管部领取每月的油米补贴,这时刚刚好。 仓管部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二级科室,由总务科统管,间接归行政副院长统管,即归李南的干妈张玉瑶统辖。 原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务科也是归张玉瑶管的,可惜因为与医技科室挂了关系,就归业务副院长黄浦江管了,这也就是李南总是不能直向张玉瑶求援的主要原因。 信步来到了仓管部,李南动作麻利地让仓管办事员将他的两瓶18升的花生油和25公斤的东北大米拎了出来。 仓管部没有美女,也没有可欣赏的物与事,李南不想作停留,可看到三件大物事,他就犯难了,他不想来回往这里跑,而这些物事,他是要送人的,当下思索片刻,就打了个电话让值班的胡筣过来,同时也准备将这些东西送给她家聊表一下心意。 没一会,身穿白色护士装的胡筣就气喘吁吁地过来了,两人又费了一些力气才将东西搬到了李南放在停车场里的东风小王子后座。 放好的东西后,李南与胡筣肩并肩地朝着行政楼三层边说边笑地走来。 “可人儿,最近工作舒不舒心啊?” 李南关心地问道,忙活到现在的他,还没认真打量过她一眼,直到这时,他才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她,想看看她最近过得开不开心,尽一下恋人的责任。 胡筣相貌依然如天使般美丽动人,一身洁白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肉色丝袜包裹着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将护士制服高高撑起,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最迷人的地方不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洁色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下那片粉嫩、粉嫩的冰肌雪肤,而是她那大而明亮的眼睛和那张人见人爱的腻小嘴儿。以前的她眼眸漆黑漆黑,如晶莹闪亮的猫儿石般,有着说不出的动人神韵和灵气,同时清澈深遽又反映出少女的纯真无瑕,只要望她一眼,你心中的污秽便会洗涤一空,说不出的心旷神怡。可如今,眼里虽然明亮无比,但却显然没有了以前的灵气,而是有着一丝人类妇女特有的闺怨在其中,让人一看,心生怜惜。 让人都情不自禁地陷进她那双美丽如梦似幻的迷人星眸里,时光就好像在这刹那间完全停止了一样,感觉玄之又玄。 似是感应到李南的在乎,胡筣反而更加不开了起来道:“我当然是不舒心啦,你左拥右抱的,而我却一个人孤芳自赏,连朋友都没交到几个,你说人家开心吗?” “可人儿,你也明白的,前阵子发生了洪灾事件,我没空陪你嘛?” 李南故作委屈道。 “那你回来后呢?” “回来后,我要照顾干妈啊,她可是病人,没我亲自照顾,我不放心。” “那这两天呢?” “这两天当然要陪仙诗她们了,要不然,她们可是会发大水的,这不,我一到医院,就跟你见面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人已经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医务科。 话题依然是继续着情人间的埋怨。 胡筣可爱地撅着诱人小嘴抱怨道:“坏老公,人家身子弱,居然叫人家去帮你搬东西,干吗不叫你的那些老婆情人过来一起搬啊!” “老婆,这医院里,我就跟你最熟了,我不叫你,你知道后怕是又会生气了。” “我才不会那么小气呢?要不是我妈劝我好好跟你过日子,我非得使一下女人家的小性子不可?” 胡筣脸上充满了叛逆,很是倔强地说道。 “好了,老婆,要不这样,以后我没要事的话,一定随传随到好不好?” 李南像小孩子般哄着胡筣柔声道。 “这可是你说的,哪怕你跟你那些情人做那个的话,你也要过来。” 胡筣脸色羞红,但仍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李南急忙点了点头,应是,这美天使可不是表面那样看起来柔弱迷人,她内心可是一个十分刚硬有自己想法的人,对于她,他多半会顺从,毕竟,她不会提出什么让人下不来台的事。 “这还差不多,好了,我要回去了,记得晚上过来,我妈也想你了。” 胡筣羞人答答的她含情脉脉地瞟了眼李南,说着话就想离开。 李南一看她那诱人模样,便忍不住食指大动起来,想起与胡筣销魂的那一晚,他那原本就高涨的欲火便一下子烧到大脑深处,看着胡筣那纤细的柳腰和丰满坚挺的双峰,特别是在洁白色制服的衬托下,更显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强力的诱惑着李南,乘胡筣回头不注意,突然站起身来,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搂进怀里,身体往后倒去。 胡筣没想到李南会突然袭击,吓得一个哆嗦,身体随着李南的身体往后倒去,李南乘势将胡筣翻转身体压在身下,感受着从她身上不断传来的那股醉人的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气味,直熏得他双眼大冒欲火。 胡筣羞红了粉脸,想要反抗他,可双手被李南死死的压在头顶之上不能动弹,而李南则低头便吻住胡筣红艳娇嫩的樱桃小嘴,滑进她的檀口之内勾住那销魂的小香舌便吸吮起来,另一只色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握住胡筣制服下丰满高耸的双峰,用力的揉搓起来,感受着那份饱满与柔软,触手可及的感觉让他兴奋之极。 “嗯,嗯,” 胡筣反抗了两下,从琼鼻内发出了几声后便沉醉在李南极富技巧的舌吻之中去了,原本反抗的双手也主动的抱着李南,非常自愿的献出自己的小香舌任由李南吸吮含弄,更加高高挺起胸部享受着李南对自己胸前丰满双峰的爱抚所带来的兴奋与快感。 良久,在空荡荡只剩下两人的医务科里面,关上门而空寂的科室被胡筣邪媚的呻吟声充斥着,李南火热的双唇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着,当李南刚想要将胡筣制服下的白色真丝扯断之时,被胡筣紧紧抓住了,同时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娇吟道:“坏老公,别这样,这里可是医务科啊,要是我们被别人发现,我们还怎么出去见人呀!” 李南一想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春光外泄呀,于是便点点头,把本来原本用扯的改用扒了,可胡筣还是不肯,虽然她身体内的春情已经被李南勾勒起来,但在这大白天在医务科里要她和李南共赴云雨巫山,寻求男女交欢的快乐,她还是觉得很羞涩,也放不开,摇着螓首娇吟道:“老公,不要了,饶了人家吧,人家晚上再来陪你好吗?” 李南已快呈剑拔弩张的地步,那肯这样放过她,他跪坐起来,指着自己的已经高高支起的帐蓬说道:“乖老婆,你看,它已经都这样坚挺了,而且现在还有些痛呢,你就乖乖的让老公我疼你一回吧!” 说完又要扑来,胡筣一看连忙用双手推着他,羞红着脸娇吟道:“不要了,老公,饶了人家吧!” 李南不肯罢休,便耍赖似的说道:“那你替老公我解决它吧!” 说完用手一指自己的巨龙。胡筣一听粉脸更加羞红起来,娇吟道:“老公,你坏死了,人家才不呢!” 李南一听欲火更盛,嘿嘿的邪笑一声,“你明明知道我都这样难受了,还说这种话,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为老公我服务一回了。” 说完便走到医务科大门前将门反锁上,然后邪邪的走到胡筣身边。 胡筣一看李南竟然把门都反锁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不禁芳心乱颤,呼吸急促起来,想到李南竟然要自己用嘴去为他那巨龙服务,不免产生了一种被强烈羞辱的感觉,芳心跳得更快了。 “老公,饶了人家吧,人家不会……” 胡筣还没说完,便看到李南将裤子脱了下来,那昂首怒视着她的雄伟坚强巨龙便呈现在眼前,让她一看芳心更加害怕起来,转身想要逃,却被李南一把抓了过来,邪邪的笑道:“乖老婆,如果你不肯跟我一起快乐的话,那就用你的小嘴帮帮我吧!” 说完便将胡筣蝶首往自己的按去。 胡筣想要挣扎,可是李南压在她头上的力道很大,让她无法摆脱,看着那雄伟坚强的巨龙,那刺鼻的腥味越来越重,想要呕吐的感觉就更甚了。 李南却因为一时的邪虐快感,低着头看着胡筣如何用她的樱桃小嘴为自己的巨龙服务,便又邪虐的说道:“乖人家,老公最喜欢你了,快来替我泄泄火吧!” 胡筣长这么大从没被李南如此羞辱过,而且这个夺走自己处子贞结的李南也是她所爱的男人,但她从未想过要用嘴去为李南服务,可是又不能摆脱头上来自李南越来越重的压力,只能一点点的慢慢将樱桃小嘴靠近那雄伟坚强的巨龙,等到那巨龙龙首快要触及自己的琼鼻之时,才一闭眼张开娇嫩的双唇,而李南也乘势着自己雄伟坚强的巨龙挺进了胡筣温暖紧窄的檀口之内,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涌遍全身。 胡筣只觉得李南那太过雄伟坚强的巨龙一下子就顶到自己的嗓子眼了,那份难受感和呛鼻的腥味让她直觉得自己的肚内开始翻江倒海起来,而紧闭的双眼也不能阻止那滚烫的热泪从眼眶内流出。 李南此时正仰头舒服的享受着胡筣温暖紧窄的口腔包含着自己巨龙所带给自己的无边快感,根本没有发觉胡筣已经流泪了,他双手抱着胡筣蝶首,轻微的纵动着自己的臀部,用雄伟坚强的巨龙去挺撞着那温暖娇嫩的,这种感觉就好象初次将巨龙进入胡筣的之时一样,让他兴奋不已,也刺激万分,想着可以称为东一第一花的胡筣正在用嘴为自己的巨龙服务,那份占有感和征服感便充斥全身,让他激动不已。 偷情时刻胡筣哭泣着呜咽着,感觉到自己檀口内的巨龙越发膨胀起来,那份刺鼻的腥味和极限的饱胀感,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同时更觉得李南的速度和频率加大了许多。 李南美美的享受着制服胡筣为自己服务的快感,许久没有尝过如此刺激的鲜肉了,他身体内火热的血液越流越快,只觉得自己巨龙被胡筣伺候的极端的舒服,一种想要暴发的欲念冉冉升起,他强吸一口气,低下头看着胡筣,这时他才发觉胡筣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看着她十分吃力的样子,螓首随着巨龙的而前后摆动,呜咽的声音几乎快听不到了。 胡筣好象知道李南正在看着自己,粉脸羞红无限,被强烈羞辱的感觉刺激着她脆弱的芳心,紧闭的双眼再度被热泪浸满,禁不住的滑过她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李南突然觉得很内疚,可是此时又是他想要极度暴发的时刻,他狠下心来,继续抱紧胡筣蝶首快速的起来,终于在那火山暴发的前一秒将雄伟坚强的巨龙从她的樱桃小嘴之中抽出来,滚烫的熔浆便浇灌在胡筣羞红的粉脸之上,热度和湿度以及那份强烈的羞耻心完全的融入了李南的熔浆之中。 李南喘息了几下后,便温柔的说道:“好老婆,你真乖!” 本来就强忍住泪水的胡筣在受到李南事后的安慰之后,那份伤心感便愈发的强烈了,再也忍不住转身扑倒在办公桌之上,大哭起来。 李南还想去安慰她,胡筣却已经快速的擦拭了自己粉脸之上还有余温的熔浆,一把推开李南便跑出了医务科,李南愣在那良久,他知道胡筣的确是伤透了心,自己只顾一时的邪虐快感,也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就这样了她的樱桃小嘴,实在是该死。心中想到这,就不由想追过去,可转而一想,晚上始终要见面的,李南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胡筣这个女友的心和胸都是很大的,一时想开了就什么事都没了,唯一担心的是,她会不会被他自己给带坏了,要是以后红杏出墙了,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南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句:“看来自己还真是贪心,这世上,哪有鱼与熊掌而兼得的,怕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边嘀咕着边走出了医务科,径直来到了校花秦芸的办公室。 秦芸今天穿着一件黄色的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齐膝韩裤,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绝美的脸蛋上娇媚无限,见是李南进来,不由笑眯眯地说道:“我的大忙人,怎么有空过来看我这个闲人啊?” “老同学,什么叫闲人啊!我听说,你可是忙得脚不沾地哦!” 李南懒懒散散地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打趣道。 秦芸柳眉一竖,似是想来个河东狮吼,但随即又哑然失笑道:“我的大忙人,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忙得脚不沾地啊!” 李南见她这般讽刺自己,只得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是明白,这校花已经是个空売子,说话根本是没人听的,说实在的,这个监察员位子很光鲜,但远远不如基层的一个小小药品监督员,虽然她要检查什么别人就给她检查什么,可那些关键的东西早就给人家收起来了,哪怕是上报到院部,也是得来一声敷衍了事。 望着李南傻笑的样子,秦芸没好气地皱着瑶鼻嗔怒:“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说吧,今天是不是来请我吃饭的?” 李南脸上一讶,感到惊奇道:“怎么,你希望我请你吃饭?这可是我第一次听到你会无缘无故地请男性吃饭啊?” “你管那么,请不请直说,没看人家正烦着嘛!” 秦芸眼里闪过一丝羞怒道。 李南忙道:“当然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还求之不得呢?” “哼,这还有点靠谱,你决定去哪吃饭啊?” 秦芸高傲地像公主般扬起头道。 李南见她忽然这般不尊重自己,好像是施舍自己一顿饭一般,不由皱起了眉头平淡地说道:“我决定不去吃了,你有气,可以发,但不可以往我身上撒,既然如此,我等你冷静后我才请你吃饭吧!”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他突然反脸,秦芸骄傲的脸上立刻呆滞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后,竟然蹲在地上双手掩脸无声哽咽了起来,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地失败,别人资质那么差,却能混得风生水起,而她却只能被打入冷宫,自己长得如此美若天仙,却比不过别人一张傻脸,如此大的差距,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女人真的不如男人吗? 想着想着,秦芸不由哽咽着轻轻地哭泣起来。 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如浓雾般愁云惨淡,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如此梨花带雨的俏脸,让任何男人心中不由顿时生出怜惜之心,想用嘴吻去她的泪水,好用自己一颗温暖的心去安抚她受伤不平的心。 可惜,这一幕却没有任何人看见,即使看见了,秦芸怕也会坚强地立刻擦去眼泪,然后若无其事地露出职业性微笑,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地进入她坚强又脆弱的心防。 离开药品监察室的李南心情也是很烦闷,有时候,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好好的,到了最后,他却成为别人骄傲的工具,他郁闷,更感觉到女人心太像海底针了,难以琢磨地很。 想着想着,走着走着,李南忽然调头一转,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心胸应该宽广些,这又不是什么损害自己尊严的大事,再说人家如此漂亮的女人骄傲是有道理的,如果不这样,那就显得她像没了毛的凤凰了。 监察室里,秦芸很坚强,只是稍微情绪失常了一下,脸上就开始变得平静如水了,一点都让人看不出什么,但她整个给人的感觉却好像一池死水,没了往日的灵气,无端端地让人感觉到她很冷漠,也很孤独。 等她捧着一叠文件档案正准备走出办公室时,李南已经迎头朝着她走了过来。 很不巧,碰地一声,两人撞在了一起,秦芸手上所有的东西全撒在地上,整个人还痛苦地呻吟出声。 李南见状,赶忙跑过去轻声地问道:“老同学,撞到你了吗,疼不疼?”“没事,你怎么又过来了?” 秦芸若无其事地皱着眉头微笑道。 李南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真的没事,便笑着蹲帮她收拾东西道:“我刚才回去就想,你可是我的校花同学,是有资格对我这样的,再说,我一个大男人, 也不好跟你计较,你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连我都跟你生疏了,我是担心你会感到孤独。” 李南在她跟前弯下腰一边帮忙捡起散乱的文件一边抬头把拾起的文件放到地上码好,正巧秦芸和李南面对面的弯腰抬头,今天她穿了一件黄色的宽松衬衣,因为天热所以衬衣最上面的两颗衣扣没扣,而李南角度刚好看见她白色的纹胸,弯腰后她胸前的两只颤巍巍的暴露在李南的眼前,连粉红的都清晰可见,李南的头脑立即“嗡嗡”直响,好在李南现在已经自制力异于常人,只微微一呆,就立刻恢复了过来,顾不得再帮忙捡文件,急忙站起身来,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已,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异性的身体,可是还是让李南受了不小的刺激,但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为好,这事摊到头上可不是好事。 秦芸还是一个劲的在收拾文件,似乎没有注意到李南的行为,直到捡完所有的文件站起身来无意中低头看见自己微微敞开的衣领,脸“刷”的就红了,捂着自己衣领扣上扣子。 秦芸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其他的人,心中稍安。不过回想起刚才李南的行为,脸红的更厉害了。 秦芸咬咬牙走到李南的面前,此时李南早已站起身来,眼睛却望到了别处,打算就此蒙混过去。 不过似乎她并不想轻易放过李南,秦芸‘恶狠狠’地道:“我的老同学,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啊?” “除了看到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李南打着哈哈。 秦芸又瞪了李南一眼,红着脸走开了,走出两步又返回来对李南说道:“中午陪我吃饭去,要不然,我就告诉别人你非礼我。” “这算不算滥用法律,公报私仇”李南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秦芸嗔怒道。 “没,能跟你一起用餐,我是三生有幸。” 说完李南还向她玩笑似的做了一个军礼。 李南将已经被重新整理好的散落在的的文件资料从秦芸手中抢了过来,没有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秦芸没来由的心头一紧,转过身逃似的向医院办公室走去,李南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知道她是去交差,只要交完了差,秦芸就算下班了。 过了约十分钟,秦芸就两手空空地从医院办公室出来了,不过神情却很迟钝,似是在脸红着。 “老同学,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李南笑眯眯地拦在她的身前,恰温玉入怀。 李南的话将正在胡思乱想的秦芸吓的不轻,像触电似地马上从他怀里弹了出来,甚至李南连感受一下温香满怀的美妙的时间都没有。 “你干吗?来无影去无踪的,像个鬼魂一样。” 秦芸慌张的抱怨道。 “呵呵,这算是我的错吧,工作完成了,我们也是时候约会去了。” 李南笑着说道。 “没个正经。谁跟你约会啊,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秦芸听见约会两字脸都红了,这里人来人往的,只能悄声说道。 李南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边走着边哼起了快乐的小曲,似乎是哼着夫妻双双把家还的调子。 经过这一回,秦芸感觉李南亲切多了,没一会,两人就开始温言细语了起来,而秦芸更是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轻笑,美艳绝伦的玉靥凝脂般白腻,披肩秀发绸缎般光润黑亮,玉雕般的瑶鼻小巧秀气,都让李南看得如痴如醉,好像今朝不知酒醒何处一般。 与秦芸这个绝世美人吃完饭后,李南的精神一直处于恍惚状态,做事情总是颠三倒四的,打字的时候打错一半字,说话时前头不接后尾的,看人时,几乎是视若无睹,这种神情看得科室里的同事直摇头,甚至吴丽雅还伸着手往他眼眼面前摇摆晃动,想把他唤回神都不得。 但李南潜意识里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家,所以,一到下班,他就不由自主地驱车来到了家中,期间,还差点出了车祸,幸好他一向驾车中规中矩的,要不然,怕是这次要去跟上帝喝茶了。 当然,经过这么一惊吓,他的精神立即如遭电击一般无比清醒过来。 跟家中二女吃完了温馨晚餐后,李南便来到了胡筣家,李南没有敲门,直接取出钥匙开门走子去,见里面静悄悄地,沙发上睡着一个俏美人。 李南不由笑着走上前伸手抚摸着趴在沙发扶手上的胡筣,摇头轻笑道:“这丫头,穿得可真是诱人,莫非今晚是准备讨好我不成?” 胡筣并非入睡,她只是装作不知李南进来而已,身上穿着黑色套装,一条合身的短裙,清纯可人,端庄秀丽,看起来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 听出李南话中开玩笑的意思,因此当然不会认为他在生气,胡筣抬起头乖巧道:“老公,今天我这套衣服怎么样啊?” 李南眼中闪过一丝邪光,笑道:“很好,把外衣脱了。” 胡筣听话的解开了黑色外套,露出一件同样黑色的吊带背心,小巧玲珑的吊带显然无法约束她胸前那对丰满鼓胀的美肉,两点娇艳的尖尖凸起隔着那小巧的吊带背心,清晰的显露出来,似乎恨不得出来和他打招呼。 娉娉婷婷地走到李南身前,胡筣两手并在腰间合拢,盈盈一福,施礼柔声道:“老公,您现在想要人家为你做什么?” “竟然没有戴胸罩。” 看着那两颗俏皮羞挺的相思红头,李南呼吸都窒了一窒,抑住内心的激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要保持冷静,可是一个活色生香的清纯大美女,做出卑贱的模样,对男人的吸引力简直有黑洞那么可怕。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胡筣福身的时候,前身微欠,丰满高耸是酥胸嫩乳不经意地跑出来大半,雪白一片,耀眼到极点。 一个矜持清纯的女人,在李南面前有意无意的诱惑他,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极度快感。 “那里……该有多深呢?” 李南看着她胸前那处雄伟看的更加清楚,雪白之余沟壑纵横,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乍一看之下,那迷人的仿佛有马里亚纳那么幽深,仿佛可以容纳男人的一切,不亲自触摸,又如何能够知道那里的深浅? 胡筣轻含贝齿,嫣然一笑,如梨花绽放,放射着万千光芒。 她仿佛不觉得累似的,保持着福身的姿势,胸前那对浑圆坚挺的更加突出,仿佛要和空气作一番最亲密的接触似的。 似乎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胡筣又微微提了提黑色短裙的裙角,稍稍露出丝袜的根部,那处被丝袜包裹住的美腿,仅有少许雪白的地方与肉色丝袜对比,竟也可以耀眼到令人无法忽视。 “老公,人家美么?” 胡筣轻咬下唇,杏目迷离,两手情不自禁地微微拖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傲人双峰。 李南不禁倒抽了口凉气,暗自摇头,心中思忖:“看来,自己对美女的抵抗力是越来越弱了。” 胡筣迅速直起纤腰,然后修长的美腿居然直接劈叉开来,她居然能穿着高跟鞋完成这个对身体柔韧性要求极高的动作。 这个动作,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具有相当难度系数的动作,即便是穿着舒适的鞋子去完成都很困难,胡筣却穿着高跟鞋完成了。 李南被胡筣感叹于她娇媚胴体的柔韧,同时也被她这个劈腿的性感动作吸引了,漆黑深邃的眼眸忍不住直愣愣地望着她,想要看她接下来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胡筣娇羞地看了李南一眼,纤纤玉手分别在圆润的香肩轻轻一抚,她粉肩上的那两根黑色吊带绳,慢慢自她肩头滑落,绷住她胸前那两团滑腻的那层单薄薄衣衫也向前一滑,瞬间便滑过小半酥胸,险之又险的被她胸前那两颗粉色的嫩樱桃撑住,没能一滑到底。 李南目不转睛地盯着胡筣的每一个动作,心中隐约生出了一丝遗憾,美人衣物滑落的艳丽春景,却中场喊停,这怎不让人扼腕叹息,心生失落? 胡筣嫣然一笑,犹百花盛开,纤柔白皙的藕臂撑着意大利木质地板,娇躯轻轻向前俯身,纤细柳腰左右扭动,做起了健身体。 随着她的前后动作,胡筣胸前那两团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肉丸也随之起伏不定,上下摇晃,仿佛大海之中掀起的波浪,一浪高过一浪,一浪盖过一浪,永无止境。 那欲遮还露,却又适中无法一窥全貌的激情诱惑,深深地吸引着李南的视线,煎熬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灵魂,使他心中生出迫切的窥视。 做了几个健身中标准的舒肢展臂动作,胡筣直起娇躯,抬起臻首,柔情脉脉地望着李南,妩媚一笑,娇声道:“老公,人家的胸……好美么?” 李南咳嗽一下,喉结艰难的滚了滚,按自己吞了唾沫,看似不经意地说道:“嗯,很美,当然美了。” 胡筣含娇带俏地看了李南一眼,媚声道:“那老公想不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李南眼神微微一定,不需要回答,胡筣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清秀绝丽的俏脸上露出一抹小孩子得到梦寐以求糖果般顽皮的微笑。 胡筣轻轻将纤臂从滑至的吊带细声中间抽出,那失去最后支撑的吊带小背心,终于无法继续赖在她高耸丰满的酥胸上,悄然滑落。 在明亮的灯光下,胡筣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半裸的上身冰肌玉肤透露着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 她高耸丰满的圆润滑腻,饱满坚挺,色泽晶莹,细腻如脂,不住颤巍巍地抖动着,上的两粒嫣红的蓓蕾,鲜艳夺目,诱人之极。 从正面看去,胡筣的胸部挺拔饱满,最难得之处是她的胸部很大很很圆,上方滑腻的几乎和下方差不了多少。 李南微微侧身,望向胡筣娇美的侧面,坚挺丰满的酥胸竟然好似一个完美的半圆玉碗,那粒粉红粉红的相思红豆两侧几乎一般的丰盈柔嫩。 总是无法满足且不断膨胀,看了上面酥胸想下面,看了半裸佳人想全裸娇娃,李南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向胡筣的玉腿滑落。 此时,胡筣的黑色膝裙分别卡在两条粉腿的大腿处,堪堪遮住她的玉腿雪白部分,仅仅露出肉色的丝袜以下。 “可人儿,你果然没有让老公失望。”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南的声音都略微有些干涩。 女儿家脸面薄,胡筣为了绑住李南可是连尊严都不要了,她清秀的俏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得到李南的夸奖,竟然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 胡筣乖巧柔顺的回答道:“人家谢谢老公夸奖。” 李南的眼睛仍在胡筣身上四处逡巡,焦点却有意无意的扫向她的眼眸。 行动往往是最具有说服力的方式,胡筣纤美白皙的藕臂撑着木质地板,慢慢地站起身来,动作舒缓,竟如弱柳扶风,等到完成起身的动作,竟是不觉过了许久,而后她婉转蛇行,摆动着腰肢,一点一点走到李南身前,若不经意的似乎准备投入他的怀抱,却又在堪堪碰到他的时候,顺势坐在沙发前的矮几上。 绝色佳人,如梦如幻。 李南不得不承认,有着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胡筣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无不带着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胡筣素手提着黑色吊带小背心的底部,微微向上一挑,李南以为她准备脱下,不料她竟是向上一撩,两手翻花又重新罩住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 李南微微一怔,看见了胡筣美眸中一闪而逝的狡黠之色,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弧,似笑非笑道:“可人儿,你居然敢耍我?” “老公,您生气了?” 胡筣嫣然一笑,皓齿轻咬下唇,娇声声:“对不起,请老公不要怪罪人家,人家以后不敢了。” 说着说着,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角色的胡筣俯身就要跪倒,她这显然是明知故问,李南哪里有生气,反而是很高兴才对。 李南觉得口干舌燥,他万万没有想到,胡筣这小妮子勾引起人来是如此妖娆诱惑,不管是妩媚也好,柔弱也罢,无不恰如其分,深得个中三昧。 换句话说,只要是个趋向正常的男人,现在看到她的样子,都要为她神魂颠倒。 胸中澎湃着狰狞的兽欲,李南传承自大巫蚩尤的狂傲因子开始叫嚣起来,蠢蠢欲动,他猛地站了起来。 李南慢慢靠近胡筣,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笑容,就好像大灰狼看见了小红帽。 胡筣银牙轻咬芳唇,神情妩媚,欲拒还迎,檀口微分,呵气如兰,李南摸上她嫩滑温润的莲臂和纤美白皙的素手,当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若不用心握住,仿佛会向下滑落似的,没有半点摩擦力。 “可人儿,你的肌肤可真是滑腻。” 李南啧啧称赞,轻轻嗅吸,一抹芬芳淡雅的体香,他心中忍不住涌起一抹难言的快感。 胡筣晶莹的肌肤随着李南大手的爱抚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点点细微的颗粒,慢慢凸起。 李南轻嗅着胡筣乌黑柔顺的秀发,慢慢挪向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她的芙蓉玉面有一股牛奶般的香味,让人忍不住生出舔一舔的。 胡筣羞闭美眸,芳心怦怦狂跳,玉面潮红,双颊飞霞。 李南灼热的唇轻轻蹭过胡筣秀挺的瑶鼻,滑过人中,堪堪停在她的香润檀口前方,他呼出的热气,毫无阻滞地全都喷在了她的脸上。 空气仿佛凝滞,整个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只能听到两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终于,还是春情荡漾的胡筣没能忍住诱惑,主动凑上芳唇,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在李南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 此时,她已经睁开了双眸,似喜还羞地望了李南一眼,便又转过脸去。 李南微微愣了一下,他之所以停下来,就是想好好看看胡筣,把她看的更清楚一些,那张精致到极致的五官,通过近距离观察,的确是上天不可多得的杰作。 李南伸手轻抚着胡筣乌黑的秀发,调羞道:“好啊,可人儿,你竟然敢偷袭老公。” 胡筣芳心甜蜜,俏脸羞红,低垂的臻首都快磕着高耸丰满的酥胸了。 李南微微向后退开些许,柔声道:“可人儿,脸转过来,让老公好好看看你。” 胡筣没敢违背,尽管她的心中还有一丝羞怯,终究还是转过脸来,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李南的眼睛。 “你害羞的样子,真是漂亮。” 李南将胡筣柔若无骨的娇躯揽进自己的怀里,用无比肯定的语气骄傲的宣布,“可人儿,你是我的,你的美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老公,人家是您的,永远都只属于您一个人。” 胡筣被李南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心中不禁升起一种温暖的感觉,芳心迷醉,醉倒在那丝温暖里,醉倒在那种安全感里,好想这一刻时间就此停止,好想一辈子都这样。 怀中玉人柔若无骨,正可谓秋水为神玉为骨,李南甚至不敢稍稍用力,似乎担心一不小心就会弄疼了怀中的可人儿。 攀升的,仿佛被这一刻的温情平复,沸腾的兽血,业已重归寂静,两个人静静的彼此抱着对方,不言不语。 软玉温香在怀,看着心爱女孩子的可人模样,李南早就心情激荡,这是一种情感地激动,没有的冲动、也没有占有的,只是想要和她亲昵的表示心中的爱意……没有更多的语言,李南知道她害羞,没有再逗她,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此刻,胡筣俏脸晕红、眼睛微闭,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她那雪润柔滑的肌肤,在灯光之下格外耀眼,也衬托得娇柔粉嫩的樱唇更加地诱人。 李南心里赞叹了一下这宛如上帝杰作的绝世美丽,带着虔诚和激动的心情,吻了上去,吻在了粉唇之上。 胡筣娇躯微微一颤,内心仿佛有种松懈的感觉,似乎这些天的期待和思念一下子得到了完全地释放和宣泄。 犹如品尝、仿佛欣赏、又似全身心的融入……李南的动作很温柔,好像生怕伤害到了那娇嫩的双唇,又好像怕让胡筣受惊,渐渐的,两人都完全的闭上了双眼,沉醉在这温馨而又缠绵的深情一吻里面。 缠绵开始升级,融入开始加速,四瓣嘴唇开始不满足轻柔的接触,开始侵入对方的领地,开始忘情的吸吮,也开始了完全的纠缠……终于,两人松开了嘴唇,完成一个最为深情、最为缠绵、也最为和谐的一吻。 “嘀嗒嘀嗒嘀嘀嗒……” 一首手机铃声响起,李南眉头微蹙,拿出手机一看,忍不住骂了一句。 李南揽着胡筣双双坐到沙发上,按下了接听键,不客气道:“丫头,我不是说了么?今晚不回家睡觉了?” “你真的不回家睡觉?” 电话里传来谢思语那讨打的声音,贼兮兮道:“你不会是在干妈那里吧?” “废话少说,你有什么事?” 李南心里有鬼,不敢说自己正在胡筣母女家里。 “我想你了,茶饭不思呢?” 谢思语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荡,“表哥,晚上回来吧?” 胡筣露出了一抹促狭的微笑,素手轻轻撩起短裙,下面光洁细嫩的年轻美腿完全的显露出来,一直延伸到,不经意间,就可以看到底下的细小,而上面的吊带小背心里面晃荡不已的双乳随着她徐徐扭动的纤腰不断摩擦着李南的身体这一切都性感到了至极,比之脱光更加的诱人,李南纵然是在打电话,下面更是迅速暴涨起来,因为是向后躺靠在沙发上的原因,更加将帐篷的形状凸显。 眼前诱人至极的美景,已经让李南忘记了说话,脑中只想着怎么尽快结束电话,以便不被表妹谢思语听出异样。 胡筣低头看到他隆起的蒙古包,不禁俏脸微红,她纤手拂了拂秀发,妖娆妩媚,风情万种。 李南还是忍不住瞄了过去,看到光滑的美腿、看到短裙下性感隐约的阴影、看到晃荡的双峰秀乳。 李南还是忍不住瞄了过去,看到光滑细嫩的纤柔美腿、看到短裙下性感隐约的阴影、看到晃荡的双峰秀乳。 他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七上八下,既怕胡筣发出声音,又怕谢思语察觉异样,若是被这机灵古怪的丫头知道自己的现状,有了把柄在他手中,自己以后的人生就灰暗了…… 看到李南现在的样子,胡筣俏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娇羞红晕布满双颊,但是却又眼神妩媚大胆的看着他,细密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柔软湿润的樱唇,吐出粉嫩滑腻的丁香小舌,在玫瑰花般娇艳的粉唇上轻轻舔动起来。 由于李南的身体是向后躺靠在沙发上,而胡筣是坐在他身旁,所以她现在先前弯曲着纤柔如柳的蛮腰向他靠紧,黑色吊带小背心根本罩不住的那两团浑圆坚挺,滑腻柔嫩的顿时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 弯曲柳腰前倾娇躯的妖娆姿拿势让本就丰满的酥胸显得更加的鼓胀硕挺,胡筣这样向着他靠紧,李南宛如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波涛汹涌,胳膊上传来一种沉甸甸的挤压感觉。 再加上她那完全可以媲美甚至远超电影里面那些所谓清纯玉女明星们的容貌,风情风韵,诱惑表情,李南感觉自己身体渐渐变得不受控制起来,急忙用眼神示意,让胡筣不要继续诱惑自己。 实在是太难为李南了,一心二用,比在中原遇洪时还要累人。 看懂他用眼神传达的含义,胡筣嫣然一笑,脸上笑意更甚,笑颜如花。 胡筣缓缓抬起一条浑圆的雪白玉腿,在李南灼热的眼神注视下,轻轻横跨在他腰间,娇嫩白皙的纤纤玉手开始在他身上慢慢滑动,轻抚他的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倒三角形的腹部,纤长秀气的青葱玉指还在他比较敏感的肋部轻轻掠过。 李南感觉自己全身肌肤僵硬绷紧,在这种接听电话的情况下,被美女火辣辣挑逗的刺激让他几乎难以忍受。 胡筣的两只纤纤玉手在李南身上游走,沿着他结实坚硬的腹肌继续向下移去,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缓慢而坚定的伸手探入了那高高顶起的帐篷里面。 她羞赧的低垂臻首,玉面绯红,媚眼如丝,纤纤玉手握住了裤子里面那已经灼热坚硬到快要的。 李南深吸了一口气,刚才接二连三的刺激本已让他心情非常激动,现在自己的要害被娇柔白皙的冰凉玉手轻轻握住,他感觉自己仿佛沉入了水中,不能呼吸,脑袋开始产生缺氧般的兴奋激动。 他很想让胡筣的小手不要只是单纯的握着,而是能够来回活动起来,可是她却偏偏不让李南如愿,只是紧紧地握着,没有进一步动作。 过了一会儿,俏脸绯红如火的胡筣直接把他的灼热坚挺的掏了出来,暴露在客厅中明亮的灯光之下。 虽然胡筣本来是带着捉弄李南的心情,想要看他难以忍受又不敢出声的样子,这样的机会可是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遇见了。 不过正如同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相互的,当胡筣真正让那个杀气腾腾的灼热狰狞露出来,纤手紧握,逗弄李南的同时,自己也被反挑逗,使得她芳心狂跳,俏脸娇红,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纤纤素手轻轻抚弄着李南火热硬挺的,她能感觉到他此时的激动。 胡筣上下动了动,然后促狭的看向他,李南这个时候目光完全落在了她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上。 因为她在身旁戏弄李南,整个娇躯成弧形凸显在他的面前,不但能够从黑色吊带小背心的敞开下垂的前襟面看到晃动不已的两团丰满美肉,让他视线再也移不开。 胡筣见李南眼神灼热地看着自己,嘴里也不说话了,只是偶尔敷衍着应答嘀咕几句,她有种成功的喜悦感觉,可是她还有点不满足,因为李南既没有发出任何享受的声音,也没有挂断电话。 无师自通的加快了纤手活动的速度,胡筣抬起臻首,妩媚地看着李南,见他脸上露出舒爽沉醉的表情,不过还是苦苦克制着没有出声,手中还拿着手机。 自己老公的忍耐力真强,胡筣俏脸浮出娇羞的红晕,其实她哪里知道,李南早已挂了线,就在他那坚挺灼热的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电话就已经被他无情的挂断,为了担心这丫头继续扰自己,他果断的关了机。 李南虽然身体的不断膨胀,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身下,恣意征伐,可是转念一想,胡筣会这么主动,完全是为了故意作弄自己,而他刚才是苦苦忍受,现在则是可以放心享受这种服侍了。 所以他不动声色,继续保持手拿手机的动作,装出一副仍在接听电话的样子,不时嘀咕几句,身体却在放心享受。 没有了顾虑,李南灼热的目光在胡筣柔美的娇躯上四处游走,尽情的欣赏那性感至极的诱惑。 胡筣纤手动作不停,微抬臻首,那妩媚中带着一丝狡黠和调皮的眼神不禁让李南心荡神摇。 就在李南几乎快要忍不住,想要扔了手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最终却仍是强行忍住了,他想要看看胡筣能够诱惑到何种程度? 接下来,血脉喷张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胡筣轻轻将黑色吊带小背心的细声顺着香肩滑落,露出浑圆两团沉甸甸微颤颤的美肉,然后拉过李南的手放在自己的一个上,闭着美眸,轻轻地揉动着。 这种刺激让李南恍若在梦中一般,不能自拔,慢慢的不用胡筣牵引,自发的揉捏了起来,而他身体某个灼热的部分变得更加坚硬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胡筣的肌肤粉嫩的象是天上飘下的白雪,丰满的骄傲的在胸前耸立着,浑圆坚挺两颗嫣红的蓓蕾象是白面馒头上,白嫩腻滑的肌肤象一匹洁白的缎子随着动人的曲线起伏。 胡筣柔美的娇躯轻轻向后退开一些,将跨在李南腰间的美腿放回地面,俯身低头,纤手扶稳,凑上娇嫩的红唇,吐出一小截香舌点啜亲吻着他灼热,最后把李南坚硬的满满的含进樱桃小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不已。 畅快的美感不禁令李南打了冷颤了,灼热的被湿热柔软的樱桃小嘴包容,顶着她窄小娇嫩的口腔,实在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胡筣柔润的双唇吐纳着李南灼热的,纤纤玉手扶着自己鼓胀浑圆的外侧,扭动娇躯,将娇嫩的胸乳往那昂扬之处移动过去。 她纤手扶住坚挺硕大的,紧紧包裹着灼热的露出檀口之外的部分,李南浑身一颤,当明显感觉到自己坚硬灼热的某处深深陷入两团之间,被娇嫩滑腻的双峰内侧夹紧挤压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嘴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虽然从生理享受的角度来说,这样的快感未必比得上真枪实弹的男女交欢,但是其视觉和心理所造成的刺激程度却是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他才会压抑不住自己不断攀升累积的。 胡筣看见李南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了,心中大乐,她偷偷瞥了他一眼,只见他脸上表情激动,握住电话的手明显在颤抖,俏脸绯红,乘胜追击,再接再厉。 李南猛地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双眼赤红,鼻息粗沉,紧紧盯着让俯趴在自己,为他悉心服侍的美天使。 看到李南把电话扔了,胡筣马上停止了动作,坐了起来,俏脸上很兴奋,但是怕他还没有挂掉电话,没有欢呼出声,只是对他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李南嘴角露出荡的笑容,猛地伸手将兴奋的美人儿抱入怀中。 胡筣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掩盖胸前春色,急忙伸手想要拉起黑色吊带小背心的肩带。 这个时候,她想要亡羊补牢明显已经为时过晚,李南笑着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伸出魔爪大力地搓揉那她高耸酥胸那两团迷死人不偿命的丰满雪乳。 刚才一番挑逗,虽然胡筣主要注意力集中在逗李南身上,但是她自己同样有反应,现在被他压住,马上情动不已,低声娇喘起来。 胡筣纤手轻轻推举着李南的胸膛,娇声颤音道:“老……老公,你,你的……电话……” 李南把她丰满酥胸顶端两颗娇艳粉腻的相思红豆轻轻向上拉起,邪笑道:“电话早就挂断了。” “啊……” 胡筣美眸圆睁,俏脸绯红,连玲珑秀巧的耳垂都红透了,羞不可仰道:“老公,你,你……欺负捉弄人家……” 李南嘿嘿笑两声,低头吻住了她柔软滑腻的芳唇,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倒在沙发上,口手并用,没有任何屏障的坚硬灼热,更是隔着性感直接顶住了她娇嫩羞人的私密之处。 胡筣象征向地挣扎抗议了一下,两只如玉藕臂紧紧搂住了李南结实的颈项,配合着炽热的湿吻,刚才的大胆动作,让她的内心也狂野了起来,迫切的需要他的抚慰。 就在天雷即将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李南松开胡筣微微红肿的香唇,眼睛不停的在胡筣俏脸上和赤裸的酥胸上扫来扫去,邪笑道:“人家,你这个不戴胸罩的荡女人,老公现在要惩罚你……” “糟了。” 胡筣闻言微微一怔,俏脸瞬间涨红,芳心羞怯,声音有些颤抖道:“老……老公,您……您要怎么惩罚人家……” 李南嘿嘿笑两声,食指和拇指撑着下颌,上下打量了胡筣几眼,戏谑道:“可人儿,你的身材这么好,我就罚你穿着性感内衣走秀给我看。” 胡筣知道李南是报复自己刚才捉弄他,想要拒绝,可是他是自己的老公,他的话自己必须遵从,可是就怕自己穿内衣走秀给他看了之后,他还会进一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一时之间,胡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垂臻首,沉默不答。 “可人儿,如果你不愿意,老公也不勉强你。” 李南知道胡筣肯定心中慌羞,不会轻易答应,他倒也并不着急,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调笑道:“不过,你不肯按我说的话做,难道是你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 胡筣怎么可能对自己的身传材没有信心,每次洗浴完了之后,她都会用毛巾将镜子上的雾珠擦开一个大口子,镜子里立即出现了一张清秀绝丽的俏脸,柔情美丽的美眸,光彩闪耀的肌肤,动人心魄的胸部轮廓。 她对着镜子翘首弄姿地审视自己成熟美艳的裸体,曲线型的身体显得那样的妩媚动人,丰腴有致,黑发亮丽,脸颊红润,肌肤白嫩,双乳坚挺浑圆,那高翘滚圆的臀部使人心旷神怡,魔鬼般的身材更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人家怎么会没有信心?” 胡筣知道李南分明是故意用语言激自己,可是她偏偏还是忍不住,娇嗔道:“老公,人家身材好不好,恐怕您比我还要了解。” “我了解,我当然了解。”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弧,双手一摊,做了个耸肩的动作,笑道:“正是因为我了解你的身材是多么劲爆,所以才会要你秀给我看嘛!” 知道拗不过李南,这靡的惩罚看来是躲不了了,胡筣银牙紧咬芳唇,拉着他的手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老公,我们先说好,在人家秀内衣的时候,你只能看,不能随动手动脚的。” 胡筣脸上浮出一丝娇羞的红晕,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只能看?这似乎有些难度,李南想了一下,涎着脸道:“可人儿,要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胡筣挽着李南胳膊,坚挺柔软的双峰紧紧压迫着他,娇声撒娇道:“老公,既然你想看人家穿内衣秀身材给你看,那你可不能破坏人家的表演。” “这……” 李南想到胡筣穿着各式内衣的俏丽模样是如何妩媚诱人,哪里还忍得住,虽然知道只要自己发了话,她肯定会无条件遵从,但是这样难免失去了兴致,终于他还是咬牙答应了这个苛刻的条件,心中暗忖:“大不了等一下本色狼多出点力,让你明天下不了床就是了。” “老公,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哦!” 胡筣嫣然一笑,那娇俏动人的模样和吴秀美倒有几分神似,美眸柔情妩媚地看了李南一眼,软声软语道:“在人家穿内衣给你看的时候,您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能用强推到人家。” 李南惬意的躺在床上,两腿交叉着放在一起,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大言不惭道:“那是当然,我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胡筣还是不放心,最终两人拉了小指头,算是契约商定。 打开衣柜,胡筣抱出一摞红色的、橙色的、黄色的、绿色的、蓝色的、紫色的、黑色的……各式内衣,但凡能够想象到的颜色,这里全都具备了。 轻柔地将内衣放在床边,胡筣开始认真挑选起来。 “人家,样式保守的就不要传了”李南笑眯眯地望着胡筣,静静的等待好戏开锣。 胡筣挑选着符合李南兴趣的各式情趣内衣,还没有穿上,就已经感觉到浑身上下仿佛一丝不挂似的难受。 把普通式样的内衣放在一边,被取出来的情趣内衣形式多样,隐约薄纱无底内衣,吊带式美背网状无底内衣,v领弹力无底内衣,u形领薄纱连体无底内衣,v领蝴蝶网无底内衣,豹皮花无底连体内衣,吊带网状无底连体内衣,吊带美背式魔幻无底连体内衣,网眼无底内衣……能够想象出来的以及不能想象出来的,全都跃入胡筣的视线,连她自己也惊讶自己情趣内衣的数量之繁多,式样之性感,有些内衣她买回来之后,根本就没有穿过。 “呀!自己何时买了这么多羞人的衣服,羞……羞死人了……” 胡筣偷偷瞥了李南一眼,见他脸上满是荡的笑容,芳心又羞又涩,心中胡思乱想道:“老公那么好色,真的忍得住吗?” 只要是个女人,对任何一种能够让自己更美的东西,总是有着天生的追逐。 胡筣也不例外,作为一位现代女性,她当然很清楚,眼前这一堆薄薄的布片,用料极省的衣物,对展现自己的身材有着多大的作用。 “人家,就穿那件黑色的裤吧!” 李南有很种指点江山的味道,“就是那件,咦,怎么还是新的,难道你从来没有穿过?好,就穿这件了。” 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过去的禁忌渐渐成为了时尚,就像裤,当初被卫道士群起围攻,灭之而后快,可他们终究无法战胜人类心底的。越来越多的年轻女孩都拥有了自己的裤,在一些选美比赛里,不少人愿意穿着它登台表演,大众对其的抵触已经不多了。 穿着裤的女性,从前面看不会完全走光,从后面却可以看到裸露的美臀以及中间的股沟。 胡筣拿起李南说的那一款黑色裤,他的眼光真是不来,这款裤是自意大利名师设计的,自己买回来从来没有穿过,单是看着就感觉羞怯莫名,更何况穿在身上。 “老……老公,您先闭上眼睛……” 虽说胡筣已经是李南的人了,为他表演一场私密地情趣内衣秀不算什么,可是就这么当真在他面前换上情趣内衣,她还是有些害羞。 越是可口地美味,越是不能一下就吞进肚子里,李南一脸贱笑,闭上了眼睛。 偷瞥了李南一眼,胡筣见他当真闭上了眼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她红着俏脸背对他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接着又褪下,美妙的女人裸体,颤颤的却坚挺的一对各顶着一颗像樱桃般嫣红的蓓蕾,稍稍比蓓蕾颜色深点的粉晕呈两个规则的圆圈紧紧地包裹着它。 第181-190 胡筣担心李南睁开眼睛,比对完大小后,就把裤从纤细的双腿套了上去。 传统的是前面小后面大的,裤却反了过来,后面只有一条细带子,前面一块慢慢沿两边拓展的小布刚好能挡住女性的三角地。 胡筣从来没穿过裤,并没留意这一点,仍按照以前的方式穿上去,结果觉得部位紧得难受,那薄薄的本该在前面却转到后面的布片被撑得几欲裂开,丝带陷入娇嫩私密之处,萋萋芳草也从两侧钻出来。 她感觉不大对劲,又搞不清原因所在,以前见那些模特穿在身上好像没这么别扭,或者她们那里都精心修剪过的缘故,胡筣如是想。 接着换了一件同颜色的黑色镂空性感胸罩,胡筣对李南说,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裤穿反的胡筣含羞带怯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李南心中几乎笑得岔了气。 李南揶揄道:“人家,你穿着这件裤实在是太美了。” “老公,可是人家怎么觉得有点不对?” 前边那条丝带时不时摩擦她敏感的娇嫩柔腻,将她的挑动起来,只怕再过几分钟,那条丝带就要变湿了。 “不,你很聪明。” 强忍笑意,李南正色道:“你发明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穿法。” “啊,你说什么?” 胡筣明白肯定有哪一步出了差错,自己看那些时装模特在t型台走秀的时候,大大方方,没有什么不同啊! 李南觉得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嘿嘿笑道:“你裤前后穿反了,该不会是有心让老公看看你的桃源风光吧!” “什么?” 胡筣这才清楚她出了什么糗,只想马上钻到洞里去。 胡筣急忙把穿错的裤反过来,果然这回舒服了很多,想起刚才近乎主动的走光,她只感到脸颊发烫。 这款裤不愧是大师设计,用料也是极人性化的光滑柔和,女人第一次穿裤引起的不适被降到最低。 虽然是第一次,可是胡筣的内衣走秀,无论从步伐大小,抬腿高度,扭腰动作,眼神等诸多方面来看都无可挑剔,完全比得上专业模特。 在宽大的卧室中,来回走了几遍,胡筣发现李南眼神开始变得灼热,而她却由于刚才自己的无意出糗,心中更想诱惑他,双腿原本岔开三十度被她改成六十度。 果然,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大,胡筣的身体曲线更加荡人,娇艳的肌肤像要渗出水来,丰满肥美的让李南恨不得冲过去掐一把。 李南目不转睛地盯她,突然耳中传来“啪”的一声,却发现胡筣在作一个大幅度抬腿动作时,没有系紧的裤突然松开。 察觉这一突发状况的胡筣本能的把腿放下,不料失去支承的立刻顺着大腿滑下,身为女性身体最娇羞私密的神圣禁地彻底暴露在李南灼热的视线下。 李南低吼一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胡筣从地上抱起,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然后便纵身一跃,扑到了她的身上。 那件裤并没有脱掉的必要,就那么挂在胡筣丰腴雪腻的大腿上,反倒使得李南生出莫名的兴奋感觉。 李南张嘴含着胡筣高耸酥胸左端的粉色蓓蕾,隔着黑色镂空性感胸罩,用力吮吸起来,然后大手握住了另外一边丰满滑腻的,恣意揉搓起来。 一番口舌施为之下,早就被李南用荡火辣的灼热目光看得娇躯滚烫,媚眼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胡筣,顿时忍耐不住,檀口微分,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胡筣和李南都忘记了事前那个自欺欺人的可笑约定,他浑身阳气鼓胀,不断攀升的之火终于达到了沸腾的顶点。 看着躺在一堆花花绿绿性感读内衣中的半裸美女,李南再也没有耐心去做调情、挑逗、前戏的准备功夫,调整位置,腰身一挺,硬挺灼热狠狠进入了胡筣身体最娇嫩柔软的。 预料中的干涩阻塞并没有发生,相反的是,李南进入的相当顺利,因为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春潮泛滥。 温热与滑腻的柔嫩紧紧包容着自己,李南浑身十万八千个毛孔在刹那间同时张开,整个人仿佛是沐浴在无比的舒爽之中。 身下美胜天使的胡筣,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檀口发出诱人的春吟,她的私密羞处罕见的紧窄,这与众不同的方寸之地,自然更能激起李南的性趣,并给他带来更大更多的快乐。 一阵阵,一波波,一股股,一浪浪,快乐的狂涛似那层峦叠嶂,起伏海潮般永远没有尽头,一波更比一波猛,一波比一波强,一股比一波烈;一浪比一浪高。 当那无边无际的如潮快感将她迅速淹没之后,胡筣再也无法保持灵台清明,理智渐渐沦陷,身体慢慢酥软,美爽阵阵,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呜……” 一声如泣如诉的高亢呻吟,从胡筣分张的香唇中喊出,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也瞬间变得僵直硬挺起来,最深的敏感部位随之一阵抽搐,不自觉的紧缩放松,接着再紧缩再放松。 胡筣在享受女人特有的快乐时,也带给了李南属于男人的莫大快乐,那紧窄深邃的娇嫩变得更加紧箍狭小,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快速的动作。 过后的女人,身体总是异常敏感,娇躯本来酥软乏力的胡筣在李南一番迅猛进攻下,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激昂的叫声,虽然谈不上穿云入霄,但是这响亮的声音却足以惊动别墅中的人。 刚沐浴完毕,打开浴室大门的吴秀美听见胡筣的声音,俏脸一红,拿在手中擦拭秀发的毛巾也不由落在地上。 她脸色红润,如深秋枝头无人采摘的红柿,薄如蝉翼,吹弹可破,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吸吮甜蜜的滋味,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没有戴文胸,双乳挺起很高,两点深色的紫色葡萄明显凸出,清晰可见,臀部被上身内衣半遮盖着,若隐若现可见粉色的底裤,大腿修长白皙。 吴秀美知道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来了,他肯定是又在做坏事,欺负女儿了。 犹豫了片刻,她悄然无声地走到胡筣的房间外,玲珑秀巧的耳朵轻轻贴上了房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不好,可是吴秀美若是紧贴着的话,屋里的声音那是一点不落的尽入耳中。 吴秀美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这仍然不是她偷听的理由。就吴秀美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贴着房门,做出这种极易为人不齿的行为。 刚刚把耳朵贴上去,吴秀美便听见了那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轻叹,她不用多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声音是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相交织的激情乐章。 理智告诉吴秀美,她不能继续偷听下去,自己不应该再靠着房门,必须远离那危险的诱惑,把那心灵的悸动扼杀在摇篮状态。 可是,吴秀美并没有挪动脚步,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只多听一下,一下就好,但当她多听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想再听一下……都说成熟的女人最经受不住诱惑的,吴秀美以前并不相信这话,可是今天,她用自己的亲身感受终于确认了这话的真实性。 隔着木质房门,滚倒在房间里大床上的男女,被翻浪涌,巫山云雨,不停地发出愉悦地呻吟。 可是,仅仅一门之隔,他们是被幸福快乐包围,外面的自己却只能默默忍受……吴秀美不但偷听地手酥脚软,还被勾起了身体的,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曾被李南所夺,心中不禁幽怨暗生。 吴秀美贴着房门,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地滑坐了下去,芳心纷乱,心里说不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李南非常迷恋胡筣的身体,那仿佛红宝石镶嵌的秀美的嘴唇,粉雕玉琢的双乳,无不让他的血液随时往脑袋和奔涌。 他不断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双乳,侵占她的桃花源,乐此不疲。 过了一会儿,李南站到了地上,把胡筣拉到床沿,身体下蹲,一手一只抱住她的两条粉嫩玉腿,对准位置疯狂地撞击。 胡筣银牙已经咬不住嘴唇,微微张口,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看着她艳若桃腮的脸颊,嫩如凝脂的肌肤,李南沉醉在了这无边的春光里,希冀时间能够停止,此刻能够永恒……随着时间的消逝,不知何时,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经滑开,吴秀美的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跨越高山,穿过平原,走进草地,一会儿停留在修长的,或是放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她的两眼微闭,香舌在两片红唇间游离,逐渐地,她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她的欲火已被点燃,陶醉在激情四射的性幻想之中……一张宽大的床上,她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做激烈的运动,还冲上了云霄,激情过后,男人的面容才逐渐清晰起来,她越看越觉得像李南,正要确认时,蓦地,从房间里传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呻吟,惊醒了意乱情迷中的吴秀美。 吴秀美娇躯一颤,在屋中两人终于达到男女最美妙瞬间的同时,她也了。 在她第三次过后,李南忍着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他的小兄弟还是精神很好的样子。 胡筣了不忍心的说道:“老公,人家没关系的,你不出来会很难受的。” 刚刚激烈运动的她脸泛潮红,让李南很想不顾一切的再继续要她,可是看到她娇喘吁吁,酥软乏力,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没事的,你休息一下。” 好象看出了李南的想法,胡筣妩媚一笑,张开樱桃小嘴,把他杀气腾腾的含了进去。 胡筣用香嫩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画着圈,还用纤纤玉手轻轻抚摸,来回。 “唔……” 感觉实在是真美妙了,李南忍不住发出声音。 “啊……就这样……别停……” 李南按住她不断摆动的臻首,胡筣听见他的叫声,更加卖力的用口手服侍起来。 最后,李南在她香润的檀口中喷出一股,爆发。 夜深露重,同时夜还很长。 重新回到浴室里,吴秀美坐在浴缸中,柔美娇躯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莲蓬头不停地往她美艳的胴体喷洒珠水,香润的檀口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竟似比胡筣还要叫的大声,丰满高耸,浑圆雪腻的豪乳在水面上起沉落浮,比全裸还要诱人。 “啊……你,你这个混,混蛋……嗯……” 吴秀美俏脸羞红,纤手却是停了下来,不断抚摸着自已洁白娇嫩的肌肤,口中咒骂和呻吟相交织。 当李南无声无息地来到吴秀美浴室之外的时候,她刚刚进到浴缸中,刚才她在胡筣屋外的一切他都知道。 这个成熟的女人,自从被李南强行占有的身体以后,尝到了久违的滋味,没有他的滋润,相信这些日子都不会好受。 吴秀美的意志力极坚强,不肯靠自渎来泄火,可是今天却听着女儿和李南欢好,再也忍受不住,终于还是自慰。 李南敢保证,从今天以后,她再也不必强忍欲火煎熬,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了。 “砰!” 浴室房门的门被推开,赤身裸体的李南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啊!” 就象所有突然遇见色狼的小女人一样,吴秀美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老公你怎么进来了?” 看着李南赤裸着的结实得仿佛世间最完美艺术品雕像般的身体,吴秀美也象所有面对色魔欺侮却无力反抗的女性一样,问了一个明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要问的问题。 “嘿嘿,当然是来惩罚你的,居然回来了,也不向老公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啊!” 李南大步走到浸着美女滑腻胴体的浴缸前,吴秀美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浴缸里缩,水掩盖了她动人的娇躯。 李南弯下腰,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和她说道:“秀美老婆,你的身体真美。” 李南看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因为娇躯直起来而整个露出了水面,看得他按自吞口水,刚刚发泄过的猛地恢复战力。 李南轻轻松开握着吴秀美纤臂的大手,她急忙将赤裸雪腻的胴体向水中缩了缩,纤纤玉手紧紧地捂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双峰,神情楚楚可怜,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 真没想到刚才还象个魔女的她,现在竟会露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会流露出来的娇态,李南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哗……”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跨入浴缸之中,浴缸中的水全因为他的强行挤入而有一大半都飞溅出来。结实有力的双臂向前探出,把她柔软纤美的柳腰环住,用力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老婆,接受惩罚吧!” 李南温暖的胸膛贴着她柔腻的玉背肌肤,轻轻咬着吴秀美玲珑秀巧的耳珠,双手用力捏着她胸前弹性惊人,一手不能掌握的雪腻,短短几天不见,却仿佛更加丰满鼓胀了。 在浴缸中动荡的热水下,李南灼热的在吴秀美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故地重游。 “啊!不要……” 吴秀美娇躯用力地挣扎起来,纤纤玉手抓着浴缸的边沿,想要挣脱李南的怀抱。 李南伸出一只手固定住吴秀美的上半身,手掌握住在她胸前坚挺硕大的轻揉缓搓,另一只手则伸入水下,从背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的手指溜到私密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 “老公……” 吴秀美娇喘连连,呼吸急促,俏脸绯红,妩媚无比地看着李南。 李南半强迫地扭过吴秀美的臻首,大嘴封住了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先来一个窒息式的激情深吻。 接着,他用力一吸,强行吸出了吴秀美的香软滑腻的丁香软舌,恣意吮吸,吞津饮液,一双散发着比浴缸中温水还要灼热气息的色手自然也加大了侵犯怀中绝世尤物的力度。 再次尝到热吻美妙滋味的吴秀美身体的反抗是越来越弱了,李南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不断地升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啊……” 李南的双手紧紧握着吴秀美不断起伏晃动,剧烈颤动的雪腻双乳,昂扬就位,腰身用力一挺,在她又痛又乐,既羞且喜的尖叫声中,再次进入了那湿润柔软的桃园禁地。 她娇羞滑腻的火热无比,但是前戏不足,里面的分泌的液体还不够多,吴秀美在初时感到有些疼痛和不适。 没过多久,在极好的弹性加上温水的润滑作用下,加上吴秀美又曾经生育过,很快就适应了李南硬生生挤入她身体的灼热。 事实上,李南进入的时候还是非常温柔的,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实在是太过骇人了,若是真的毫无顾忌的强行突破,肯定是娇嫩裂,菊花残,满地伤……浴缸中的水渐渐冷却,坚硬的却被柔腻火热紧紧包裹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李南快乐得全身十万百千个毛孔瞬间张开,舒爽不已。 “大老婆,现在我要让你上天堂……” 李南的双手时轻时重,变化着力道揉搓着吴秀美鼓胀坚挺的,就以站立的姿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李南还是极其温柔的,尽管意识精神上对于被李南再次强行占有自己的身子还是比较抗拒,但吴秀美却极快就尝到了其中令人深陷沉迷,不能自拔的美妙滋味,没两下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惹得他也欲火狂烧,双眼赤红。 这个时候,折磨煎熬身体的得到宣泄,吴秀美叫的就像一只发情的猫,还不时夹杂着对李南的骂声,还拚命地夹紧,仿佛担心他会再飞一样,典型的口不对心。 在吴秀美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之下,李南只觉紧紧缠绕着自己坚硬的不住的收缩夹紧,娇嫩的深处更是紧紧地咬住不放,有如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汁一般,真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舒爽。 “大老婆,你的腰扭得真好……就……哦,就,就是这样,啊……” 李南身体和嘴巴都不闲着,吴秀美和张玉瑶一样,都是和思想上都很成熟的女性,和她欢好与和史仙诗这些同龄的少女不同,那是另外一种异样的动人滋味。 “不……不要停……” 在李南打算调整姿势,停止进攻的时候,吴秀美发出了不满的哼声,她早已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这个事实了。 此时强烈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从娇嫩柔腻的花蕊深处传遍整个身体,正处于一触即发的临界点状态,美艳的俏脸上浮出一层红云,檀口微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吴秀美不由自主的发出巅峰快感降临的喘,因为李南是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的,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抽搐,纤腰扭动,粉背玉脊拚命地向后仰挺而起。 “亲亲宝贝,我们换个资势……” 李南从她的身体猛地退了出来,正在天堂中的吴秀美就像正在吃奶的小女孩突然被人拿走了奶瓶,发出不满的叫喊声。 吴秀美主动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李南,现在的她已经是个百分之百的娃了。 “嘿嘿,我进来了……” 抓起吴秀美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让她盘在自己结实的熊腰上,双手托着她肥美硕挺的翘臀,再次深入她身体的娇嫩处。 只暂时打断消失了短短几秒种的时间,但是对于正处在九霄云外,梦幻天堂中的吴秀美来说,却仿佛是经历了几个世纪般那么遥远。 当李南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吴秀美主动地扭动着灵蛇般腻软纤柔的腰肢,热情回应。 吴秀美两只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地缠着他的颈项,雪腻浑圆的美臀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李南的重击,香唇中流溢出快乐地尖叫,连骂人也忘记了。 她的胸部贴着我的胸口不断地磨着,惹得我直想喷血,他的一只大手离开她的,在她赤裸雪腻的娇躯不住游走,那对他最爱的双乳自然是重点关照对象。 “嗯……哦……” 吴秀美的身体已经再也没有了半点反抗的举动,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承受着李南一波接一波的进袭。 没过多久,吴秀美成熟美艳的俏丽上流露出一副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古怪表情,弯弯柳眉紧紧蹙起,半张的柔软芳唇轻轻震动着,快美的即将到来。 当舒爽到极点的快感降临时,吴秀美主动地搂住了李南的脖子,撅起红艳艳的丰润柔唇,像他索吻。 李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美人投怀送抱,热情主动的机会,就在两人疯狂的唇舌交战时,吴秀美口中尖叫一声,盘在他腰间的美腿用力夹紧,仿佛要把他的腰给生生折断了。 一股股晶莹滚烫的液体不断地喷射,烫得李南全身也不断痉挛,身体无意识地狠狠动了几下之后,他也忍不住缴械了,久旱了的农田再度承受了雨露的滋润。 “嗯……” 吴秀美星眸微闭,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昏死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肆无忌惮的灼热目光仔细欣赏着眼前这天香国色的成熟美妇,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一头黑色秀发因为沾满了水而粘成一团,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动人,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 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葡萄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葡萄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一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两片娇嫩滑润,色泽粉腻的唇瓣微微向外鼓突而出,紧紧勾勒出一道粉红色的秘谷幽道,沾满了透明的春水,中央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映衬着黑油油的芳草泛着莹光一闪一闪亮晶晶,形成一种极端的景像,显示出她的身体正处于极度亢奋之中,简直太美了。 李南把吴秀美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从水中抱起,如此尤物,他当然不会只是做一次就满足了,夜还长着呢! 看着那刚刚经过男人浇灌的活娇嫩羞处正闪烁着蜜汁特有的靡光华,李南桀桀怪笑两声,伸手揉搓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调羞道:“大老婆,你的声音真是世间最美妙的华美乐章。” 禁不住凸凹有致的美妙胴体被人恣意爱抚,吴秀美悠悠转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李南怀中,芳心不禁又羞又涩地呻吟一声。 李南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 “你……” 吴秀美大羞,娇嗔道:“谁,和你老……那个了……” 她并没有发觉,自己和李南说话的时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有些羞涩,有些害臊,有些迷惑,有些认命,有些沉沦,有些不愿意去多想深思……李南大手揽着吴秀美丰腴有致,诱惑惹火的赤裸娇躯,她有些半推半就,可是挣扎得已经不如先前明显,明明知道逃不出他的魔爪,干脆就说服自己不要再苦苦抗拒了。 他坚硬灼热的昂扬再次抬起头来,顶在她丰满肥美,滚圆柔软的雪白翘臀上,深深陷入那柔嫩滑腻的肉瓣中。 吴秀美正值虎狼之年纪,食髓知味,感受到那顶在自己臀肉上的坚硬昂扬,檀口轻轻娇喘一声,娇躯瞬间瘫软下来。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丰满惹火的雪腻胴体紧紧靠贴住他怀中,结实而有力的双臂环着吴秀美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腰肢,让她侧转娇躯,然后低头张嘴,贪婪地吻住她丰润而柔软的香唇,攫取她香润檀口中甜蜜的芳香。 “啊……” 吴秀美嗯嘤一声,美眸闪过一抹挣扎,逐渐朦胧起来,倾长微卷的睫毛下,荡漾着迷蒙的水雾,香唇轻启,娇喘吁吁。 李南感到顶在她紧紧贴着自己的浑圆美臀向柔软股肉里凹陷,他心中不禁欲念大作,忍不住就这样将在吴秀美的肥美的翘臀轻轻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瓣缓缓分开,一条靡的亮线挂在两人嘴角,诉说着刚才那番醉人的甜蜜。 几欲窒息的吴秀美重获自由,不禁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娇喘连连,高耸丰满,鼓胀饱实的酥胸急剧上下起伏着,美丽冷艳的俏脸上泛着一抹动人的娇艳红晕。 这个绝世尤物实在是太成熟美艳了,仅仅只是紧紧靠贴着在一起,她极具肉感的身体便能让人勃发,不能自已。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缓缓从她光润柔滑的平坦处往上游移,逗弄着她尺码惊人,丰硕饱满的雪腻,同时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向那秀巧的耳孔中吹着热气。 吴秀美浑身一颤,燃起一团灼热的火焰,对李南的挑逗调情再也没有任何抵抗力,她已是情热如火,欲动如潮,整个柔媚的娇躯玉体就像筋骨都彻底融化了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只懂得随着他在自己赤裸胴体上恣意爱抚的大手,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李南邪邪一笑,拉着吴秀美从浴缸中站起身来,让她的身体斜倚在精致典雅的大理石洗漱台边,然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灵动的美眸与自己目光对视着。 吴秀美看了他充满着征服的灼热双瞳一眼,嗯嘤一声,羞涩地垂下了头,她虽然一直处于弱势,但现在是她第一次在李南面前表现得如此示弱。 赤裸雪腻的胴体整个暴露在李南面前,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向外分开,饱满肥美的沟壑幽谷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纤毫毕现。 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就像是两块雕刻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一般,浑圆美腿的中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身为女性身体最神秘诱惑的深渊,就像是一道幽谷,期间长满了密密的柔嫩芳草。 李南吞了口唾沫,不禁用手抚摸她黑亮亮的萋萋芳草,入手只觉光滑而细腻,就像丝绸锦缎一般轻柔滑腻,她的仿佛她娇媚的俏脸,美艳的胴体脸一样动人,真是上帝的杰作。 吴秀美绝对堪称人间尤物,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使看过的人后深陷沉迷,不能自拔。 “啊,老公……” 吴秀美檀口微分,娇吟声声,断断续续,听起来是那样的软弱无力,楚楚可怜,哪里有为人父母的端庄模样。 李南原本在她美腿爱抚的大手探到她双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那肥美柔嫩的花瓣,吴秀美娇躯既酥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嗯……啊……” 吴秀美本能的把李南的头紧紧的按压在自己丰腴美腿之间的羞人妙处,紧紧的夹拢,娇喘吁吁,呻吟阵阵,玉体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李南眼见她被自己挑逗得如此颠狂,心中既是激动又是兴奋,加快手指在她娇嫩进出的速度和互相摩擦的力道。 这样的状态只持续了短短片刻功夫,吴秀美春情躁动,欲火焚身,沟壑幽谷里春水有如悬崖飞瀑,把她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弄得湿漉漉,润淋淋的。 春朝怒涨,潺潺而出,李南知道她已是情动如火,欲涌似潮,便将吴秀美肥美硕挺的雪腻翘臀托在手中,让她向后坐在大理石精雕细刻的洗漱台上。 吴秀美不禁失声尖叫起来,两手十指,修整完美的指甲在李南背上划出十条淡淡的红色痕迹。 吴秀美的私密羞处水嫩柔滑,李南浑身一个激颤,感觉舒爽无比,双手探到她高耸丰满的酥胸上,大力揉搓着那一对丰硕鼓胀,饱满坚挺的雪腻,腰身用力,灼热不断的急速的冲击着。 她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在李南大开大合的狂猛冲击下,上下起伏的幅度很大,丰满高耸的酥胸荡漾出大片乳波肉浪,迷人醉魂。 “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好舒服……” 吴秀美檀口娇喘吁吁,瑶鼻嗯嘤声声,撩人欲动的销魂呻吟不绝于耳。 李南耳中听到怀中绝世尤物急促的喘息,娇媚的呻吟,心炽热,退出他的身体,将正对自己的吴秀美摆弄成背转娇躯的姿势…… 吴秀美两只白皙娇嫩的玉臂撑在洗漱台边沿上,丰腴滚圆的肥美高高向后撅起,吴秀美俏脸绯红,檀口微分,媚眼如丝,声声,呻吟阵阵,这更刺激了李南心中的燃烧,星星之火已然燎原。 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吴秀美本来就生的异常丰硕饱满的两团绝美豪乳随着李南的动作,上下起伏,晃动颤抖,荡出勾人心魂的乳波肉浪,令人垂涎三尺,楚楚欲动。 李南双手往前探去,让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深深地陷入那两团滑腻柔软,饱满鼓胀的硕乳之中,但即便是如此这般,他分张至极限的五指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一对温香软玉,要想一手掌握,根本是痴心妄想。 “啊……嗯……你,你轻点,哦……要,要死了……” 吴秀美着纤柔如柳的盈盈细腰,迎合着身后李南不断加大力道的狂野。 空气湿润,暧昧,朦胧,李南感到在自己一波又一波快速而凶猛的冲击中,吴秀美的娇嫩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滑腻。 虽然浴室里条件有限,没有床榻和沙发的柔软舒适,但是在浴室中男欢女爱,对像又是自己女友的母亲,且是美貌不凡的绝世尤物,自然是别样的刺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李南疯狂地冲刺使吴秀美快感连连,呻吟声声,不止,令她不绝,娇喘不断……原本已经被情火欲焰烧灼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李南很快就感觉到了强大宣泄,他再也聚敛不住,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他,无法再控制自己,只来得及死死压住成熟美艳的熟妇,大脑“轰”地就是一空,尾闾骨一麻,便剧烈地收缩起来。 吴秀美只觉一阵异样的充实,娇躯蓦地一颤,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猛地打在了自己娇嫩柔软的,激得她浑身发软,魂飞天外,恍恍惚惚中,她终于回过神来,李南这恶魔般强大的男人已经火山爆发喷,射出了滚滚岩浆。 李南此时火山爆发喷射出的岩浆异常火热灼烫,似乎包含着席天卷地的火焰,从未经受过如此炙烫灼烧的娇嫩,根本经受不起如此高温岩浆的猛烈冲刷,那火烫岩浆的每一击都似乎让她体温升高了一度。 一下,两下……六七下之后,吴秀美就觉得自己浑身十万八千个个毛孔整个一下全部分张开来。 吴秀美知道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快感就要降临了,她美眸羞闭,绯红娇艳的俏料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痕,白皙娇嫩的纤纤藕臂死命地紧紧搂住李南结实的颈项,拚命向上挺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浑圆的美腿用力盘在他的腰间,就像一只抽搐的八爪鱼。 熟美艳的熟妇私密羞处猛烈地收缩起来,和着高亢的呻吟,扭摆着盈盈不堪一握的如柳纤腰,用她上下两张同样火热而濡湿的“小嘴”紧紧吮吻着他。 吴秀美妖媚荡的眼神、炽热爱欲的湿润吻、甜腻地似乎可以融化钢铁的撩人呻吟,就像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媚药,让他刚刚发泄过的狰狞巨兽再度坚硬如铁,杀气腾腾。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对于普通人来说,贪图床第之欢,男女之乐无疑是危险的,古代那些个帝王通通都是短命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要归罪于他们都有一个巨大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加上万宫女对其无不虎视眈眈,争宠斗艳。 但是对李南来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他自小保持童子之身,天天修习八段锦,扎实的身体基础已经打下了,精力却是越来越旺盛。 李南再次狂猛地动了起来,自己坚硬灼热的之龙在身下美妇丰腴圆润,肥美嫩滑的女体中肆无忌惮的着起来,只是这时的吴秀美雪腻的赤裸胴体敏感无比,还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蠕动着滑腻柔软的娇壁,喷射出了大股大股晶滢的液体。 “啊,不,不行了……你,饶……绕了我……” 雪腻赤裸的熟娇躯爽美到了极致,媚眼如丝的吴秀美檀口微分,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嗔,娇喘吁吁道:“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人家……” 说话的时候,吴秀美勉强支起娇躯,将致勃勃,欲火正炽的李南推出了浴室,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转变,他这次并没有不依不饶,而是乖乖的被赶了出去。 浴室大门打开的瞬间,背对着吴秀美的李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啊!” 李南迎头碰到了正在外面偷听的胡筣,粉面绯红的小妮子含羞带怯地娇呼一声,慌忙转身欲跑。 “可人儿,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刚刚才喂饱了你吗?难道你这么快又饿了,嘿嘿……” 李南装出一副猴急的色狼样子,其实根本不用装,他现在赤身裸体,一脸笑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形象。 看着双手搂着自己纤腰的李南就要把自己压在墙上,剑及履及,胡筣吓得惊呼一声,猛地拍开他的手,钻进了浴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可人儿,你陪妈妈洗完澡就赶紧出来,我就在你妈妈的房间里等着你们,可不要我久等哦!” 李南哈哈大笑着,同时将“你妈妈的房间”和“你们”这些关键词加大了的读音,强调自己等的是她们母女二人,而不是胡筣一人。 李南大笑着躺在床上,双手交叉互揽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静静等候着吴秀美母女俩一起自浴室里出来。 没过多久,吴秀美先出来了。 李南身体向后仰靠着高高的软垫,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张开来,一个人便霸占了整张席梦思软床。 只见吴秀美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真丝睡裙,丰硕高耸,浑圆饱满的随着细碎的脚步轻轻颤晃,乳波肉浪,诱人无比,丰满肥美的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充满熟美艳的熟妇诱惑。 生活就像强,不能反抗,那就要学会适应和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李南霸道的手段俘虏占据了吴秀美的身心,还是胡筣的亲情攻势说服打动了她,总之现在熟美妇的俏料已经看不出半点强迫的样子,有的只是没眸中浓浓的羞涩。 李南临空张开双臂,做了个搂抱的动作,吴秀美低垂着脑袋,乖巧地走到他的身边,偎入他结实有力而又温暖宽厚的怀抱中。 李南是个强势的男人,他是胡筣的男人,也是自己的男人……吴秀美想到他和自己女儿的关系,再想到他和自己又,芳心并没有过多的抗拒,反而有种松开一切的放松。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吴秀美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起来,她没有抗拒李南嘴唇在自己料的亲吻和大手在自己身上的爱抚。 不一会儿,胡筣也洗好出来了,这时李南和吴秀美已经整个楼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好不快乐。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高挑苗条,婀娜娉婷的雪腻娇躯散发着青春纯洁,生气勃勃的活力。 胡筣轻轻走到床边,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加入到床上激烈的两人大战中去。 李南抬起头来,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把胡筣和吴秀美并排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母女俩一个年届不惑却娇羞,一个正值妙龄而妩媚,相愈辉,别有一番风情。 身体伏在吴秀美母女俩二人柔美的娇躯中间,李南的双腿分别撑在她们两人一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膝盖轻轻顶压着她们双腿间的沟壑密股轻轻摩擦,结实有力的手臂各搂住一人绝美的胴体,手掌抚弄他们各臻擅长的高耸雪乳。 李南欣赏着怀中一大一小两个绝色美女,心中异常得意,自己现在不但是,还是母女花,这份就感实在不是世间任何语言能够描述万一。 胡筣全身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卧室暧昧的灯光照射下显出一抹盈光,娇羞无限的小妮子让人无比爱忴,天生会保养的习惯使她双腿比例几近完美,端是拥有一双堪比世界超级名模的美腿。 反观母亲吴秀美,却又是另外一番美态,双峰坚挺浑圆,即使生育过也是无损那绝世分毫,两点紫色娇嫩如熟透的葡萄般硬挺,隔着睡袍凸现出来,雪白肥美的翘臀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相得益彰,绝对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床上尤物。 李南一双魔爪同时在母女二人身上恣意爱抚,抚摸她们的浑圆坚挺的、平坦光洁的、直到丰腴雪腻的,没有放过她们身上任何一寸粉嫩的肌肤。 胡筣娇喘吁吁,玉体颤抖,吴秀美檀口微分,娇吟阵阵。 李南轻轻松开吴秀美,抱住胡筣纤柔的蛮腰,隔着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她高耸坚挺的上亲吻着,灼热的唇慢慢地往下移去,直到她双腿间的私密羞人部位,灼热柔软的吻直亲得她浑身战粟,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他慢慢地掀起她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的下摆,仔细地打量欣赏眼前青春美女的春光艳色,肆无忌惮的眼神射是如此的赤热。 淡黄色的吊带睡裙下,是那嫩滑而粉腻的玉门幽谷,柔软湿润的细缝里由于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润滑作用,显得晶莹剔透,诱人无比。 李南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虽然胡筣最宝贵的娇嫩之地早已,又经他多次亲吻,李南双手分别抱着她两条啊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不住舔吮啜吸,没过多久,胡筣娇躯蓦地一颤,玉腿绷紧,一股股浓白的琼浆玉液般汩汩涌出……侧躺着娇躯的吴秀美在一旁看着李南施展口舌技,亲吻自己的女儿,这种情人间最亲密无间的爱的表达方式无疑更感染了她,使她浑身燃起炽热的欲火。 李南放开余韵渐渐散去的胡筣,双手抱住了吴秀美,转移攻击目标。 吴秀美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在卧室昏暗幽静,极富浪漫情调的壁灯微光照耀下更是显得光滑柔坠,光鲜感。 活色生香抱满怀,吴秀美这样一个绝色娇娃,绝世尤物躺在自己怀里,李南只觉欲高涨,欲罢不能。 李南疯似地亲吻着她绯红粉嫩的芙蓉玉面,丰润而柔软的感嘴唇、玲珑秀巧的娇美耳垂,光滑玉润的嫩白下颌,然后往下直到她修长雪白的玉颈,隔着粉红色真丝睡裙在她丰硕饱满,高耸浑圆的坚挺上用力亲吻着,咬砥着,推拱着,渐渐往下,灼热的唇又移到了她雪腻柔滑的平坦。 他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在吴秀美那平滑而雪白的上亲吻了一阵,舌尖轻探,刺激挑逗着那微微凹陷的娇嫩肚脐,片刻之后,攻击重心再次发生转移,一路往下,到达她丰腴美腿的根部和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此时此刻,吴秀美早已曲起修长雪腻的美腿,向身体两旁张开,檀口微分,香唇轻启,呻吟有声,娇喘不绝,等待着李南去吻她那柔软娇嫩的沟壑幽谷。 李南隔着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猛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舔慢吮,吴秀美再也忍受不住,不禁大声叫起来,闻者欲动如潮,不能自已。 他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她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下摆,动作和先前对付胡筣时如出一辙,母女俩待遇相同,谁也不偏袒。 只见一个肥美柔嫩的高耸着,由于吴秀美现在修长美腿向身子两侧张开,她私密之处那条柔嫩的也跟着微微分张开来,两边各一片水光致致蚌肉外翻,春水直流。 李南扑在吴秀美的,不住吻吮舔吸着,挑弄着这个万中无一绝世尤物。 吴秀美纤纤玉手捧着李南的脑袋,檀口轻启微分,不住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李南吮舔了一阵之后,惊奇的发现,吴秀美那娇艳柔嫩的之处竟有一些红色印记。 略一思忖,李南已然明白过来,原来吴秀美刚才沐浴完毕之后,在她本来就如玫瑰花般娇艳的私密之处擦涂上了红色唇膏,使那里更色泽娇艳,艳色逼真,更感的具有挑逗。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胡筣这些青春美女能做得出来的,端庄文静的美妇一旦身心沦落,就像是屋顶上天长日久的破旧牛毛毡,不易点着,可是万一点着了,就扑也扑不灭了。 如狼似虎年纪的,一夕释放出来,丝毫不亚于潘多拉魔盒打开,身心随着都情不自禁地归属在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男人身上。 娇嫩柔软的艳丽花瓣经过李南的一通吮舔啜吸之后,渐渐悄然褪色,可是因为浪液爱汁和唾液口水的滋润作用,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华,显得更加鲜活生动,就像是一朵晨间带着露珠水雾的娇艳蔷薇……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这才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直起身来。 一手搂着女儿胡筣,一手搂着母亲吴秀美,李南迫不急待地将他火热的嘴唇,印向吴秀美鲜红娇美的柔软艳唇上。 李南把自己灵动的舌头探入她香润的樱桃小嘴里,吴秀美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扭颤,芳心甜蜜。 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粉嫩的三寸丁香勾着李南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柔腻的绝色胴体整个偎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抱,软玉温香,李南也禁受不住这种火辣辣的诱惑,他伸手揉摸着吴秀美肥美浑圆的坚挺,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顶端红嫩嫩的如同新剥的鸡头肉,充满了诱惑。 李南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揉搓着她的,逗弄得怀中绝世尤物娇脸绯红,眉梢含春,嘴角荡媚,美眸就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半睁着,秀挺的瑶鼻中不停地哼唱着使人心醉的动人娇吟。 他的大手用力地在吴秀美丰满浑圆的雪白上使劲抚弄着,五根修长的手指捏揉按搓,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的丰硕饱满的。 吴秀美虽已年过四十,但是对于基因优于常人的她来说,年纪根本不是问题,她的身材保养得姣好曼妙,丰腴圆润,同时将她和胡筣搂在怀中,李南感觉吴秀美的身子肉感十足,特别是丰硕饱满的和肥美雪白的丰臀,是胡筣比不了的,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 尤其她丰硕饱满的,李南根本无法掌握,在和她有关系的女人之中,除了干妈之外,其余诸女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就连胡筣都一脸羡慕地呢喃道:“老公,妈妈胸脯好大好美啊……” “可人儿,只要你多吃几次老公的营养液,迟早也能够长这般美妙的。”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腰身一挺,把昂扬的庞然巨物顶到了胡筣柔软湿润的唇边。 胡筣含羞带涩地看了李南一眼,伸出纤纤玉手握着近在咫尺的灼热巨物轻轻含入她的樱桃小嘴。 李南坚硬的经过香舌的啜舔更是涨得像一粒红通通的鸡蛋般填满了她如玫瑰花般娇艳的樱唇,他挺起腰身,调整角度,把胡筣的香润檀口当幽谷秘壑般进进出出。 他的大嘴也没有闲着,继续保持着和吴秀美吴秀美热吻不休,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时轻时重要地抚弄她胸前高耸坚挺,丰硕饱满的雪白。 “唔……嗯嗯……唔……” 胡筣香唇瑶鼻中不断哼出撩人的呻吟,臻首不住前后摆动,让李南的灼热在自己的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用柔软丰润的柔唇和香嫩湿腻灵舌悉心服侍。 吞吮了一会儿,胡筣张开柔唇,吐出李南灼热的欲龙,拉过就在自己身旁的母亲吴秀美,笑道:“妈妈,现在换你来替老公服侍了……” 吴秀美拗不过女儿,半推半就之下,李南已经将她按伏在自己,她美眸瞥了胡筣一眼,羞闭美眸,伸出香舌替他舔吮了片刻,接着张开感而丰润的樱唇,把他的庞然大物含入口中,吸吮吞吐了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握着李南的坚硬,上下着,虽然身为母女,可是吴秀美的口舌工夫比女儿胡筣也强不到哪里去,她以前和前夫并未做过这种事情。 现在伏在李南,吴秀美的动作难免有些生涩,不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适应熟练起来,亲吻吮吸吞吐,周到细致无所不用其极。 李南被她唇舌和纤手美妙的刺激着,很快就感觉血脉喷张,坚硬的愈发面目狰狞起来。 吴秀美娇喘不已,他则心跳加速,闷哼不已,暗道女人就是的天使,而尤其是的天堂,多么端庄文静的一旦被开发出来的闸门,也会变得妩媚放浪起来的。 胡筣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李南脸旁,献出香舌和他缠绵热吻起来,他把坚硬挺进吴秀美香润的樱桃小嘴中,让她吮吸吞吐。 简单的口舌服务当然不能让李南发泄,他不依不饶地让吴秀美和胡筣母女两女一起趴在柔软宽大的睡床上,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母亲吴秀美的美臀在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映衬下丰腴滚圆熟美感,女儿胡筣的美臀在淡黄色碎花吊带睡裙的映衬下翘挺浑圆娇嫩诱人。 看到眼前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翘臀,李南的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火,燎原焚天。 李南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左右分工,一手一个揉搓着母女俩各自的肥美翘臀,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 吴秀美和胡筣母女俩人趴在舒适柔软的席梦思睡床上,檀口微分,香唇轻启,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如交响乐般,让他感觉一阵阵肉紧。 李南嘴角那抹荡的弧度渐渐扩散,眼中邪光闪烁,他让吴秀美和胡筣两女反向交错趴着,形成标准的69姿势。 如此一来,母亲吴秀美的俏脸就在女儿的旁边,女儿胡筣的臻首也就靠在母亲的美臀旁了。 李南挺起昂然屹立的灼热,送入吴秀美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双手按住她的臻首,用力拉动身躯,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来回进出着,一双色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胡筣雪白娇嫩的翘臀和湿润不堪的柔软玉门。 “老公……别,别再逗传人家了……痒,啊……” 胡筣娇嫩柔腻的绝色胴体难以忍受地扭动了起来,一张清秀的俏脸憋得通红,檀口哀呼求饶,看来连续经历的她身体已经异常的敏感。 看着胡筣那青春秀美的俏脸上流露出的媚神情,李南心中邪火愈发狂野的燃烧起来,再也无法忍耐了的他将自己的坚硬从吴秀美的樱桃小嘴里退了出来。 李南抽出已经被胡筣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大手在她雪白的美臀上擦了擦,让她们脱去身上碍事的束缚,摆出正面相拥的靡姿势。 他仔细的审视着眼前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吴秀美身姿娉婷,胡筣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肤同样滑腻细致,白皙水嫩,没有一点瑕疵,母女俩人脸型相近,像姐妹多过母女。 她们曲线玲珑,身材匀称,身上不见丝毫赘肉,处处光润,弹性十足。 胡筣胸前已是十分客观了,丰满坚挺,吴秀美则更有甚之,两只肥颤颤的硕乳就象一对玉碗倒扣,圆润尖挺。 吴秀美虽然没有胡筣的少女峰高耸,但是双乳的规模却远远不是她所能望其项背。 吴秀美的挺硕美臀是典型的女性倒梨形,挺翘而丰隆,而胡筣的臀部稍窄,曲线柔和完美,配合上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同样诱人。 李南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大小美人,两只魔手肆意地在两具绝美胴体上随着曲线起伏,轻柔地勾划抚摸,眼睛时左时右,来回欣赏着两个绝色尤物,沉迷难返。 双手扶着胡筣浑圆翘挺的翘臀,李南身体微微往上一挪,坚硬正好对准了她的,轻轻在她娇嫩的花瓣处摩擦起来。 蓦地,李南将胡筣雪白的翘臀往后一拉,单手握着灼热的坚硬抵住她还滴着玉露的幽谷秘壑,腰身发力先前一挺,粗壮的灼热就“滋”的一声应声而入,瞬间就进了她身体最嫩最深处,动了起来。 苦忍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发泄的机会,李南一刻也不停息的冲刺起来,胡筣放浪荡的声也在母亲吴秀美的卧室内响起。 李南开始用力地在胡筣身体最美妙最能带给自己乐趣和地方快速进出起来,而她的春水也随着他动作的速度和幅度的不断加剧而越流越多。 吴秀美看着女儿如此浪的情状,却被李南伸手紧紧搂入怀中,边亲吻边搓揉自己丰硕饱满,高耸坚挺的。 看着眼前雪白、丰腴、肥美的翘臀,李南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从正对自己的私密幽处传来成熟美妇特有的体香,他不禁松开把玩浑圆美图的双手,改而捧住她雪腻挺翘的丰臀,俯身低头,亲吻她那成熟美丽的妙处。 当李南的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吻在吴秀美的娇艳若玫瑰花般嫩滑的花瓣上时,她浑身一阵颤栗,樱桃小嘴不禁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李南用舌尖分开她娇嫩柔软的花瓣,舌头伸进她滑润的幽谷里搅动着,然后又用双唇噙住她已经挺起的如豆蔻般小巧、美丽的珍珠裹吮着。 他的鼻尖轻轻碰触着吴秀美小巧的浅褐色的如菊花花蕾般的菊蕾,吴秀美扭摆着白嫩雪腻的硕臀,大声呻吟着,一阵无色、无味、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幽谷流淌出来,流在李南的脸上嘴里。 与此同时,李南的一刻不停地在身下美女娇嫩的中来回进出,胡筣张开柔软湿润的香唇,吻住了母亲吴秀美娇喘吁吁的香润檀口。 李南身体动作越来越有力,灼热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般不停捣弄,欲罢不能,深陷沉迷,他结实有力的撞击胡筣浑圆翘挺的,发出“啪”的靡声响。 吴秀美再次转过身来,正对着赤裸欢好的李南,他邪邪一笑,伸手挑起她的下颌,狂野湿吻,近乎粗暴地吮吸咬啮着成熟美妇甜美滑腻的香舌。 李南一直将吴秀美亲吻吮吸咬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 他伸手下探,只见她雪白丰腴的修长美腿中间,露出了一条鼓澎澎的细缝,妙处那颗鲜艳红润的绽放润珠,随着他大手肆虐的动作而轻轻颤跃着,两片光洁白嫩肥美的花瓣也不停地闭合着,泄出来的春水流满了她和身下洁白的床单。 突然,李南身下的胡筣大声娇呼一声,赤裸的雪腻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身弓起,两条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抓着身下洁白的被单,快美再次袭来……等胡筣过后,李南便轻轻退出了她的身体,笑着扑向吴秀美的诱人的粉腻娇躯,将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赤裸胴体压倒在身下弹性十足的软床上。 望着眼前这具成熟美妇的丰满,肌肤雪里透红,硕大鼓胀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颤抖摇晃着,丰肥的私密羞涩处就像发胀的小馒头似地高凸饱涨,比她女儿胡筣还要动人心弦。 李南眼中闪烁着亵的幽光,嘿嘿笑道:“大老婆,现在该你了。” 吴秀美娇羞妩媚地缓缓翘起她丰腴滚圆的美臀,他从后面搂住她软绵绵的娇躯,坚硬已顶住她湿热而滑腻的。 李南在她的丰硕饱满,高耸坚挺的雪白上揉搓爱抚了一番,直弄得吴秀美浪吟连连,春水又流出了不少。 坚硬,灼热,粗大的在她娇嫩敏感的花唇上摩擦揉挤着,吴秀美的全身上下就像有千万只蚂蚁搔爬咬噬着一般,直浪得娇躯狂扭,欲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道:“啊……难受……死了……快,快给我……” 李南邪笑一声,把坚硬对准了她的的,双手压着她肥美的雪白翘臀向下发力,灼热瞬间没入。 吴秀美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蓦地一阵颤抖,檀口分张,媚眼如丝,大声呻吟道:李南的坚硬被吴秀美滑溜溜的妙处夹得酸麻爽快,灼热巨物在她幽谷中磨揉进出,好不畅快。 吴秀美浑身舒爽,俏脸绯红,媚眼虚眯、樱唇嗯哼、娇躯颤抖,刺激得李南更迈力地旋转着她的美臀。 私密之处流出的春水就像洪涛般源源不绝,流个不停,一阵之后紧接着又是一阵,吴秀美丰臀下大腿和身下洁白的床单都流湿了好大一片。 吴秀美顾不得有余韵渐渐消退的女儿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和男人赤裸交欢的春浪媚态,情不自禁地大声娇喘声声,呻吟阵阵,颤声哀求道:“啊……哦……受不了……轻,轻点……啊……” 她俏脸的神态越来越妩媚诱惑,床上的表现也越来越浪荡,李南身体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多,于是他的动作愈发用劲使力。 看着胡筣已经自的失神中清醒过来,美眸透着盈盈春意,李南又伸手将她抱入怀中,用力干着她母亲,手臂紧紧搂着胡筣,大嘴不住亲吻她的俏脸,不住抚摸她的雪白粉腻的稣胸嫩乳。 李南激情万丈地吼道:“母女开花,哈哈哈……” 吴秀美嘴里娇哼连连,喘息不断,肥美雪白的翘臀更是像波浪般摇荡起来,臻首舒服地摇来摇去,金色秀发飞舞,透出一股沐浴后的清雅幽香。 只见吴秀美赤条条的雪腻娇躯一阵剧烈抖颤,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整个娇躯在绷紧了片刻之后蓦地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浸出密密香汗的娇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李南再度转移目标,将胡筣的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架到肩上,双手抱着她浑圆挺翘的玉臀,灼热的对准了她幽壑,借着她粘滑春水的润滑作用,一下子就整个进入了她的身体。 春水潺潺外流,滋润着李南的坚硬灼热的,再加上那里残留着她母亲刚刚泄出来的春水和,弄得胡筣的私密之处更是奇爽无比。 这个社会是如此现实而残酷,百分之二十的人掌握了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有钱人香津荣华富贵,穷苦人却受尽欺凌压迫,母女同的乐趣,世上能有几人能够拥有? 李南在胡筣幽谷秘壑中快速进出,然后猛地从她胴体深处退了出来,却是进入了吴秀美香润的檀口之中。 他的色手更是忙得不亦悦乎,不时抚摩揉捏着胡筣的臀沟,紧涩的菊蕾,不时挤压把玩着吴秀美雪白丰满,颤颤巍巍的绝世豪乳,享受着她娇艳樱唇,香软灵舌的悉心服侍。 不一会儿,李南第二次从吴秀美的樱桃小口中退了出来,双手扶住胡筣浑圆挺翘的雪白美臀,重重杀了进去。 避过了要花费大力气才能进入的娇嫩,如此反复在母女俩人的樱桃和幽谷中不断变幻,胡筣没过多久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好,好深……啊……要,要死了……啊……” 胡筣快感连连,不断,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李南的脸上。 当她三次之后,李南掉决定让胡筣休息片刻,恢复体力,蓄力再战。 于是李南决定放过怀中娇躯酥软乏力的小妮子,专心来对付她的尤物母亲吴秀美。 这个时候,吴秀美的神智也几乎错乱了,看着李南不断把胡筣推上一个又一个,她体内的春焰已经彻底引燃,浪荡。 李南让她跪在床上,臻首趴在床上,雪白肥美的玉臀向后高高撅起,姿势靡到了极致。 他在胡筣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上亲亲亲吻了一下,然后将湿漉漉,雄赳赳,气昂昂的灼热顺势送入她玫瑰花般娇艳柔嫩的樱唇。 李南的左手时轻时重地抚摸揉捏着吴秀美丰腴滚圆的肥美,右手轻轻按住胡筣的臻首,在她香润的檀口中节奏分明地动了起来,当充分润滑之后,这才温柔地退了出来。 双手分别按住吴秀美两瓣雪白滚圆的丰腴美臀,李南再次深深进去她的身体,她的幽谷秘壑滑嫩柔软,暧融融地裹触着带来如潮快感。 吴秀美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李南伸出双手,揉搓挤压着吴秀美高耸酥胸那两团丰硕饱满,浑圆坚挺的雪白,捏扯抚弹着那两颗熟透了的紫色葡萄。 “啊……嗯……” 吴秀美摆动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迎合着李南的动作,扭动着肥美雪白的丰臀,使他坚硬的完全没入自己的幽谷秘壑中,诱人的浪哼媚喘此起彼伏,似歌非歌,似曲非曲,撩人心动,不绝于耳。 一边揉搓着她高耸的,一边进出她湿淋淋的肥美妙处,世间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的快乐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吴秀美与胡筣虽然是亲身母女,可是她们床上的表现却不一样,两女声更是完全不同。 胡筣的声是一种温柔纯洁的声音,在哼唱,在吟颂,在享受,间或有几句情不自禁的话语,让人爱忴不已。 吴秀美的声却是从呻吟到忘情,声浪语齐出,奔放热情,反响剧烈。 两女春兰秋菊,难分轩轾,总之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李南耳中传来身下绝世尤物妩媚诱惑的声荡语,神经兴奋,刺激欲狂,浑身阳气鼓胀,暴涨的灼热一个劲地在她戳去。 极度兴奋舒爽中,李南也情不自禁地大声叫了起来,整个别墅都回荡着靡的声响。 李南把她的身子压贴住他,让吴秀美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极富弹性的玉臀,紧紧的贴压他坚硬的鼓起。 “老婆,你真是让我疯狂。” 他两手穿过她的腋下探向前,挤弄着她胸前高耸丰满,浑圆坚挺的。 “嗯……” 吴秀美瘫靠在李南宽阔的胸膛,体验他狂热需索的炽炙触感。 李南的舌尖在她的耳壳内旋舔着,双手徐徐往下,手指轻轻滑动旋弄着,在她双腿间诱惑的秘壑探索着,引来吟声连连……他坚硬灼热的顶端被吴秀美肥美、润滑的花瓣紧紧包触挤压着,如同她红润鲜艳的樱桃小嘴轻轻亲吻着,她身子慢慢向下坐沉。 吴秀美感觉他湿漉漉的坚硬,灼热、粗大的一点点地被自己湿润柔软的秘壑幽谷所吞没。 成熟美艳的熟妇的私密羞处是如此的美妙舒爽,进入吴秀美的幽谷秘壑里,李南那勃涨得难受的坚硬仿佛寂寞的旅人一下子找到了归宿,航行的船舶寻到了港湾,感到无比的舒服。 吴秀美柔嫩滑腻的渐渐把李南坚硬的全都吞没了,她肥美雪白的翘臀完全坐在了李南的两股上。 李南的身体每向上动一下,都会引来吴秀美发出如梦似幻迷人的呻吟声。 吴秀美尽情地呻吟,娇喘吁吁,那声音真是人世间最美妙诱惑的音乐,销魂蚀魄。 她颠扭着柔若无骨的赤裸胴体,臻首乱摇,秀发飘飞,胸前那两团高耸丰满,浑圆坚挺的随着吴秀美柔美玉体的起伏而上下颤动。 李南和吴秀美这对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欢好的男女因为身体快感的不断累积而发出粗沉的喘息和诱人的呻吟,交织缠绵,整个卧室春意见盎然,无边。 一阵阵无色的透明液体从吴秀美双腿间娇嫩柔软的私密之处缓缓流出,把她神秘诱惑的幽谷秘壑弄得滑腻腻、粘糊糊的。 吴秀美骑在李南的身上,不断颠动扭转着硕圆肥美的翘臀,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密部位接连发出“噗嗤”的靡声音。 李南浑身都在颤栗着,坚硬而灼热的就仿佛触电一般,酥麻酸软,从脊髓一直传到全身各处。 就在这个时候,自吴秀美娇嫩柔软的私密深处涌起一股热流有力地刺激着李南的鼓胀欲裂的源泉。 与此同时,吴秀美也加快了如柳纤腰扭动的频率,颠耸雪白美臀的速度,放浪荡的呻吟声也提高了一些,断断续续地媚声道:“啊……太舒服了……人家不行了,要,要……死了……啊……” 李南这时也感到从脊柱尾骨处传来一阵麻痒,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神差鬼使般驱动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运动着。 把吴秀美送上快美的之后,李南仍然不肯罢休,他伸手搂过身旁刚刚恢复了些力气的胡筣那羊脂白玉般娇嫩柔美的雪腻胴体,从吴秀美幽谷之中退了出来。 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不由她惊呼出声,将胡筣丰腴圆润的胴体压在身下,余勇不减地进入了胡筣私密幽壑。 在灼热的剧烈抖动中不顾一切地猛烈动作着,随着胡筣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临近,他也不再刻意的压制那份难言的酥麻,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随着胡筣一声悠长的娇吟,她的人也像只四爪鱼的紧紧缠住了他的身体,娇嫩柔软的不断收放蠕动,汩汩春水也随之从敏感花蕊深处冒了出来。 已经到了极限边缘的坚硬再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李南终于火山爆发,宣泄,猛烈地喷射出大量灼热的岩浆。 受到滚烫岩浆冲激的胡筣浑身一阵急颤,檀口微分,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娇嫩花蕊深处再度涌出了大股春水蜜液,和他一起登上了快美无限的极乐颠峰。 不等释放完毕,李南低吼一声,从胡筣幽谷秘壑之中抽身而退,看着一股股浓白的岩浆从胡筣娇艳的幽谷流淌出来,真是性感诱惑之极……李南最后猛力一击,进入了吴秀美身体最深邃娇嫩处,倾泻着生命的精华。 感觉迷糊迷糊的吴秀美只觉得李南那可怕的坚硬再次进入了自己身体的娇嫩幽谷之中,然后近乎粗暴地肆意挞伐。 吴秀美丰腴圆润,肉感致致的绝色女体一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也在强烈至极的销魂中再次,达到了激情爱欲的巅峰。 母女,三人缠绵,他们一起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 发射完毕,李南仍旧紧紧抱着吴秀美柔美的胴体,保持着两人零距离紧密结合的姿势,迟迟不肯退出来。 吴秀美娇喘柔柔,香汗淋漓,胡筣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被李南左拥右抱着紧紧搂在怀里,享受着的余韵……吴秀美和胡筣短短时间经历了身份,人生和命运的改变,被李南强悍凶猛地连续挞伐,几番花开花谢,几度死去活来,玉体酥软,筋疲力尽,终于在他左拥右抱的怀里甜甜睡去。 当李南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房间里的壁灯却还亮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子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 胡筣蜷缩着身体,两腿并拢,侧向他睡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揽着她。 吴秀美仰躺着,叉开两腿,一条腿架到了李南的腿上,雪白胸脯上那高耸丰满的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嘴角挂着慵懒满足的笑容,两颊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美貌的狐狸。李南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酸疼的很,轻轻抽出了胡筣枕着的手臂。 动手轻柔的李南没有惊醒熟睡的吴秀美母女俩,他悄然起身,拾起地上散乱的衣裤,走进了浴室。 热水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 李南一脸舒畅地躺在水雾里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他是如此地满足与自豪,这一刻,以前失去的自信终于回到了身上,感觉自己又经过一次脱胎换骨了。 感觉到全身力量的沸腾,李南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朝着空气狠狠地击了过去,似乎想要粉碎心中所有的自卑一样,他从此,不再相信,自己是无能的人。 眼光浓浓的自信,似乎要脱离李南的束缚,一种自大又骄奢逸的邪念顿时丛生。 经过上一次思想激烈斗争的李南自然明白这股邪念的危害,当下毫不迟疑地低下头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鲜血溢出,感到痛入骨髓之后,李南才从这股邪念中挣脱出来,不知不觉地,身在热水浴中李南,头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冷汗,彻骨的疼痛再次让他明白了自己的渺小,更明白了,自信过度就是自大,自大就是走火入魔,迟会堕入生命的尽头。 此刻,李南也明白了,为何李何东会遭受打击会突然染上毒瘾,他不为别的,为的就是心中邪念的狂泄,结果,邪念控制了他,将他脑中良性的潜意识全都化为恶性的潜意识,让控制了身体,进而堕入了生命的尽头。 当然,李南也同时明白,被邪念控制后,一个人的意识是很难摆脱邪念的控制的,除非这个人真的是铁石心肠,要不然,即使口头认为自己摆脱了,但实际上还是没有挣脱,这一点,从那些犯过罪又出过狱的人来说,是特别显而易见的,那类人只要稍微感觉到生活的折磨,就会如飞蛾扑火地扑向自己邪念的怀抱,试图用邪恶来解除自己身心的痛苦。 感觉自己又逃了一次无形的劫难之后,李南的意识无比冷静理智,他开始思考这些邪念的由来,发展,经过,控制的方法,母女同夫虽然是直接引发心中邪念的原因,但李南心中清楚,更多的还是自己太年轻,不能收控自如,正如干妈所说,沉不住气的人,是很容易屈服在自己的软弱意志之下的,这种人,是没有太多前途的。 想到这里,李南微微眯起了细小的眼睛,感觉精神饱满后才走出浴池,给母女俩留了一张字条后,便离开了胡筣家。 新的朝阳升起时,这万般温柔也风流云散。 今天是周末,李南答应了家中二女是要去温化区泡温泉的。 说实在话,温化区虽然也是东海市的一个管辖区,但经济和政治地位和越东区与秀山区比起来就差了个十万八千里了,温化区偏向内陆,除了温泉在河东闻名之外,几乎是一无可取之处,要名人没名人,要名胜没名胜,就连美女都是寥寥无几的。 故老相传,温化区本是古代朝廷放逐犯人服劳役的地方,因为以前那里盛产金矿,结果为此而死的人从古至今加起来至少有上百万之众,自此,那里依旧是死气惊人,从风水学来说,那里是不适合住人的。 当然,如今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时代,不信鬼神的人比比皆是,加上东海市向来土地贵过金子,人们自然不会在乎什么死气不死气的,几乎是见地就占,哪怕是死人墓也得填平来盖楼房。 原本,有点迷信的李南曾反对过去那里,可史仙诗和谢思语却坚强不从,无奈之下,只得屈服罗裙之下。 温化区离越东区是很远的,坐车都至少需要两个小时以上。 为了美丽,史仙诗和谢思语直接选择了无视,笑盈盈地一边拉着李南的各一只手,相依相偎的甜蜜样子,不知艳羡了多少自认风流的帅哥才子。 列车西驰,近乎是音速地浩浩荡荡地奔腾着。 李南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眼花缭乱地只想闭上双眼,但一看到两女那甜得腻人的眼神,他就感觉一阵毛骨悚然,这女人, 太无情了不好,太深情了那就更不好了。 “表哥,都坐了一个小时了,你怎么连话都不跟人家和史姐姐说了?” 谢思语眼里媚得出水地又开始挑逗起李南了。 “就是,难道我和思语还没有窗外看不清什么的景色还要差吗?” 史仙诗则扮着黑脸,似乎非得逼李南说话不可。 李南受不了她们的亲热劲,烦不胜烦闭起了眼睛,似乎是想出家了。 “哼,还闭上眼睛了,难得出来一次,兴头全给你搅了。” 史仙诗恨恨地拧着李南的胳膊嗔怒道。 “就是,表哥实在是太坏了,人家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这副表情。” 谢思语也恨恨地撅着小嘴朝着他软肋掐了过去。 面对两女身心的轮番打击,李南此时明白自己不开口是不行了,张开一又无奈又痛苦的眼睛,垂落着头求饶道:“两位姑奶奶,求你们消停一会儿吧,我精神好困啊!” “有什么好困的,还不是昨晚不知道跟哪个狐狸精鬼混去了。” 史仙诗气呼呼地瞪着眼道。 谢思语也惟恐天下不乱地嘻笑道:“就是,表哥你也太风流了,一个星期在家的时间几乎连一半都没有。” “丫头,你皮痒了是吧?” 李南见说不过,逃不过,只好以暴力来反抗了。 “史姐姐,你看,表哥又想威胁人家了,你可要护着我哦!” 谢思语毫不害怕地挽着李南的左手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嘴里却是说着相反的话。 史仙诗眼里一笑,马上故作大义凛然地拍着鼓鼓的胸口道:“放心,有我在,阿南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他。” 看着两女搞笑的样子,李南心里就算是有气也发不出,忍俊不禁地弯着腰笑道:“我的两位好老婆,你们什么时候变得像管家婆了,连我不说话也得唠叨。” “怎么,难道不成了?人家和史姐姐可是你的原配,是正妻,妻管夫是天经地义的事。” 谢思语也鼓起越发丰满高耸的胸部声援道。 “是吗?” 李南好笑地看了两女一眼,公然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两女一同拥入了怀中,脸上邪气丛生,怪声道,“你们说说看,我和你们这样会不会有人想来英雄救美呢?” 两女虽然与李南经过无数风流阵仗,但此时众目睽睽之下被搂入怀中,俏脸腾地红了,都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李南怀中,不敢再随意挑逗李南了。 正当李南左拥右抱庆幸天下太平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乘警却脸带冷酷地走了过来,重重地踢了一下李南的脚,直让他疼地叫喊出来。 “哼,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搂搂抱抱,换到以前,我非得把你们浸猪笼不可,马上给我分开,不要影响市容风化,要不然,我可是要给你上铁铐了。” 首先是感到脚一疼,接着听着乘警灭绝师太般地冷酷无情,李南触电似地放开了两女,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又抓住两女的手,倒没有拥入怀中,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很难看,极为不悦地对女乘警瞪着眼道:“我说大婶,我哪里犯着你了,你再踢一下,看我还不还手?” “哼,你当我不敢吗?老娘就是把你抓起来你又能如何?” 中年女乘警当下毫不留情地再次给李南的痛脚来了一声痛击。 李南冷笑了一声,还没等她的脚一到,右脚就采用截拳道的截字诀将她的左脚击空,瞬时,中年女乘警就感觉身子一轻,毫无借力地倒趴在地上。 这下,中年女乘警就怒了,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左手抓起口哨一吹,右手就掏出了警棍,毫不留情地往李南乱棍打去。 李南一看,眼都绿了,这女的好不知好歹,不好好教训一下,还真以为是土皇帝了。 第191-200 当下,挥着粗实的手臂往上一格,警棍就被挡在了头顶,李南忍着痛楚,一脚就往她的肚子踹去,一记重脚立即将中年女乘警击到了另一边乘客的座位上,挣扎了好久都没站起来。 车厢里随着两人的扭打,立时变得吵吵闹闹起来。 史仙诗和谢思语则被突来的惊变吓得俏脸都白了,再看到李南左手受伤了,当下顾不得害怕,就帮他看起伤来,见一道青色的淤痕明显地横贯在他的左臂上,心里担心地不得了,却见李南毫不在意地拍着两女的脸蛋安慰道:“没事,快给老公打110,要不在,我怕是给这些乘警围攻了,到时,一顿老虎凳怕是少不了。” 谢思语听他一说,脸色白得都不见血了,当下哆嗦着双手打了个电话给她你亲谢长迁。 至于那女乘警则昏昏沉沉地站了起来,摸着了自己的警棍,再次河东狮吼地鬼哭狼嚎着朝着李南攻击了过来。 别说李南脸色难看了,就连周围的乘客也看向她的眼光不善了起来,但她什么都不在乎,动作虽不快,但攒足气力的一击可说是势不可挡,径直无情地朝着李南的脑袋瓜落下,似乎非得将他打成脑震荡不可。 李南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挡无可挡的情况下,只见他如神来一脚般直接踢上了她的警棍,待她气势一滞,动作一缓,李南右手一弯,就一掌狠狠地掴在那女的脸上,登时,一道溢血的红色掌印出现在了女乘警脸上,似是将她打愣了一般。 就在这时,口哨声大作,四个横肉满面的中年男女乘警手持警棍就气焰嚣张地冲了上来,丝毫没有要分清青红皂白的样子,一阵乱棍朝着李南当头劈来。 面对国家的暴力机器,李南不是神,打是打不过的,只见他脸色一黯,双手抱起头就缩成了一团,准备听天由命,受一阵乱棍痛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声中气十足的洪亮声音传入了车厢:“统统住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国法二字?” 声音一停,车厢里的人只见一个脸色红润身材魁伟的中年国字脸男子正气凛然地走了过来,而那四个刚准备挥棍的中年男女乘警则神色苍白,就连身体也轻微地颤抖起来。 李南正要开口道谢的时候,谢思语委屈着小脸地凑上前不高兴地说道:“吴伯伯,你要是来得晚些,我表哥怕是要被死了。” 那中年乘警被她天真的话一塞,一张红脸更加涨得如枣色,尴尬地无地自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他眼睛往五个乘警一看,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狂雷般的怒吼登时冲口而出:“都反了,你们五个王八蛋,居然连我三次五申的命令都不听,你们统统完了,统统都给我滚回家抱孩子去,滚,不然老子马上毙了你们。” 紧接着,手中枪套一松,真枪实弹的手枪出现在了中年乘警手中,只见他拿着手枪,毫不留情地砸在他们脑壳中,而那些居然畏之如虎般颤抖着溜了开去,连反抗的一丝行为都没有。 经他这一雷公般发威,整个车厢雯时哑雀无声。 静悄悄地,中年乘警这才堆上笑容来到谢思语身边,样子和蔼可亲地关心道:“丫头,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当然没有了,可受伤的是我亲表哥,我爸最在乎的外甥。” 谢思语着重咬了一下在乎二字,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李南自然不是浑人,还没等中年乘警转过头来,就抚着受伤的左手抢着笑道:“吴伯伯,你好,真是不好意思,年轻人气盛,惹出了事,你大人事忙,这点小事不用在乎的。” 中年乘警笑着听完后,才接口点头道:“嗯,这事虽然不是小事,但危害到乘众的安全,所以我决定了,他们五个统统开除,同时呢,我也希望,你们能保守这个秘密,当作这事什么也没发生就可以了。” 见谢思语要说话,李南又抢着道:“放心,我一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吴伯伯,你事忙,我们也很快要下站的。” “呵呵,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叨扰了,有缘再见。” 中年乘警也不想跟李南等人多说,转过头又跟谢思语说了一些话,就离去了。 车厢里的乘众见事情也没看头了,都津津有味地坐回原位,彼此间交流看法去了。 谢思语见李南如此轻易地放过了这事,神情大为不满,气道:“表哥,你干吗不让我说,我回去非得跟我爸说道说道,让他管一管。” 听到她如此幼稚的话,李南苦笑地摸着她的头道:“丫头,官场有官场的规矩,姑丈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这交通警察这一块。既然他都这么给面子了,我们就此打住吧!” “是啊,思语,你就别为难那个中年警察了,要是他连你爸的面子也不看,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史仙诗也劝道。 看两人的表情都是这般,谢思语只好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整个人扑在李南怀里再也不出声了。 史仙诗见状,也是无奈地看了李南一眼,与谢思语一人一边,同样倒在他怀闭目养神去了。 左拥右抱的李南眼睁睁地看着两女心情不好,忍不住想调动她们的好心情,毕竟三人是来旅游的,没有心情,再怎么旅再怎么游,也开心不到哪里去,当下调笑道:“两位老婆,我们还是第一次坐火车呢?要不来个香吻庆祝一下?” 听到李南如此荒唐的话,二女一时间,多云转晴,都羞涩无限地低头不语。 对于二女的不配,李南也不为意,搂抱住谢思语开始温柔地亲吻,谢思语已经熟悉了他的亲吻技巧,主动配合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凭他肆意地顺摸吮吸。 史仙诗看得眼热,当李南吻住她的樱桃小口的时候,她也动情地吮吸着李南的舌头,吞咽着他的口水津液。 三人吻得几乎是如痴如醉,而那些看的人更是眼带红热, 像是得了红眼病一般。 羞人的亲吻过后,两女身子软绵绵地,媚目如丝,秀面绯红,樱桃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酸软地被李南搂在怀里乏力,迷醉地看着他,充满了深情。 见二女心情就这么简单地好了起来,李南也是大感意外,当下一只手在谢思语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将史仙诗的玉体揽进怀里,侵入了史仙诗的衣服下面,钻入了她高耸丰满的峰峦之间,真实的握住了她那一对坚挺的。 李南很容易捏住她已经含羞坚挺的粉色蓓蕾,揉搓捏弄之下,就把这史仙诗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樱桃小嘴张合开闭,娇喘连连。 隔着衣物和直接接触那绝对是两种天上地下,截然不同的感受。 李南火烫滚热的手掌透过史仙诗赤裸的柔嫩肌肤,就直接触摸刺激着她那敏锐的神经。 史仙诗娇躯猛地一颤,因为李南在玩弄了敏感娇嫩的粉色羞挺之后,手掌用力的握住她整个,静静地感受着那份丰盈和柔软。 她全身涌起一阵痒痒麻麻的酥软感觉,媚的出水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又有些羞于开口,感受着李南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得到的暂时放松,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停……别松手……” 李南自然没有松手,更不会停下来,他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柔捏她另一只洁白浑圆的玉兔,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移,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的……火烫的手掌在史仙诗柔美的娇躯一阵揉搓爱抚,上下夹攻,让她粉嫩的玉体轻轻颤抖,身心皆沉醉其中。 李南灼热的呼吸紧贴在史仙诗身后发际,吹得她背脊发麻,一种迷醉、甜美、酥麻,酥软,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到腰下。 感受着李南的大手挑逗似在自己娇躯游走抚摸,史仙诗亦完全放开心灵,放任这种快感汇集,越积越多,逐渐毕竟那爆发的零界点。 史仙诗娇躯变得滚烫灼热,两只柔嫩白皙的玉手紧紧缠着李南的胳膊,她现在已是完全迷失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就像快要整个开来一般。 李南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意,他知道她感觉到了那种快感,于是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道:“老婆,似乎你好像来那个了?” 史仙诗现在只觉浑身发软,玉体乏力,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虽然听到了李南的声音,可是陶醉在美感之中的她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啊……” 李南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而他在史仙诗下面使坏作恶的色手已经开始继续寻幽探秘了。 李南的手很容易的就接触到了史仙诗妙处的黑森林,修长的手指不停在上面摩挲,滚烫的热度让史仙诗觉得之下的部位如同有一团火在烧灼一样。 可就是这样,李南也没有停下邪恶的脚步,嗯,应该说是邪恶的手指才对,修长秀气的手指向史仙诗女性神圣花园发起了进攻,一根手指随着湿润粘滑的液体没入了深幽之中。 这一连串不断的冲击着她内心的快乐感觉,如此绮丽,如此美妙,崩溃是可以预见的结果,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谢思语如此亲近地看着两人大玩起暧昧又刺激的游戏,当下情不自禁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柔情似水地仰望着李南叫呢喃道:“表哥,人家也要玩……” 李南看着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他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浓,不仅没有听,反而将史仙诗身上的色手也抽了回来,笑眯眯地亲了两女一口道:“这里人多,我可不想别人看到了你们只能给我看的身子,哪怕一丁点我都不愿意。” “坏表哥,你真是坏死了,干脆我们移民到阿拉伯去,我们天天都都着面纱呢?” 谢思语嗔怨了一声,显得十分不满。 而史仙诗回过神来,也是幽怨无比地看了李南一眼,似乎是在怪他给了自己快乐,却又将快乐突然收了回去,让她上不来,也下不去,就在中间痛苦地撑着。 对于二女的表情,李南是视若无睹,反而开心地哼起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曲子。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看着心爱男人的悠哉游哉,二女都很无奈,只得重新躺入他怀中,听他哼起音色都不错的古色古味的情歌调儿。 列车匆匆而来,又匆匆忙忙而去。 李南只觉一眨眼,三人就到了这么一个陌生却听说很多温泉的地方。 在金棒的开路下,三人轻而易举来到了温化区最为出名也最享美誉的圣泉宫,这也是一个最富盛誉的男人和女人共有的销魂窟。 圣泉宫的背景有区政府,也有私人和地痞,更有国际财团,多方实力综合下,它的名气是越来越大,就算比起男人天堂之称的莞市也不妨多让。 这里有天南地北各式各样气质各殊的绝色流莺,也有面如敷粉的俊朗美少年,耽美里的一切都可以从这里相应地一一找到,哪怕是欧美,日韩及其他盛产美女的地方的美女在这里,同样也能找到,只不过需要的金钱却是个天文数字。 李南三人当然不是冲着这些销魂的玩意而来,他冲的是这里的温泉而来,因为它是最好的,所以就选择了它。 李南要求的是男女露天混浴,但又要绝对的隐私,同样也只有这里才能满足。 其实,李南本不想到这种地方而来的,随着如今艳照的流行,他一直都担心他女人的玉体会不会在哪天成为八卦杂志上的封面,尽管担心,但也不可能因噎废食,错过这钟天地灵秀的温泉。 在美女服务员的带领下,李南三人来到了一处贵宾服务区。 这里只有一道大口温泉,而四周五颜六色的鲜花纷绽异呈,香味清雅诱人,阵阵幽香袭来,不断刺激着三人的味觉神经,让人感觉大脑一阵飘飘然。 在花海正中位置,冒着腾腾水雾的地底温泉从石龙怒张的龙口中注入温泉池中,仿如神仙境地。 不过,真正识货的人却明白,这里的气是俗气,而不是天地自然的灵气,是不利于养生的。 李南三人自然看不出这里的风水如何,本着游玩的心,他悄悄地凑上美女服务员的耳旁笑道:“美女,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对着我们啊?” 那美女服务员倒也俏皮,风情万种地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有,只要你想的话,我马上就可以给你拿来。” 至于二女听到李南的话后,更是吓得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往四周细细地搜去,深怕这边有什么隐秘的摄像头把她们无双的美色给照去。 李南见状,不由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继续看着美女服务员调戏道:“美女,你陪不陪一起洗的啊!”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哪怕你要洋妞都可以。” 美女服务员毫不害羞地向他抛着媚眼道。 见她这般妩媚,李南反而没有心情逗她了,淡淡笑了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色的塞进她胸口中道:“呵呵,我不好洋妞,等我练成了洋枪利炮,我再来这里好好冲锋一下,不过,现在我是要开始了,你不介意离开一会吧!” “不介意,你们请便就是,我就在你们不远处,可以随传随到。” 美女服务员愣了一会,心里有些奇怪李南突然对她不感兴趣了,随即挂上了好看的职业笑容,说了一句便袅袅婷婷地走到三人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史仙诗四下一看,见没有了外人,马上抚着胸口有如惊弓之鸟地凑到李南面前道:“老公,这里不会真的有摄像头吧?” “呵呵,管它有没有,你们系着浴衣不脱就可以了。” 李南不在意地笑了笑道,然后他自己反而脱了个光溜溜,就连遮羞的三角都去掉了。 懒洋洋地徐徐地步入温度适宜的地底温泉中,李南舒服得舒了口气,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感觉身体的杂质好像被一一降解一般,呻吟着道:“好舒服,难怪当年的唐明皇会喜欢与杨贵妃泡在玉清池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龙身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女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龙儿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这历史绝无仅有之色人白居易果然不愧是色中之色的绝世色人,居然把杨贵妃与唐明皇的缠绵写得如此富有特色,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嘛,确实值得我后辈阴敬一番。” 听着李南在那里胡言乱语地诋毁大诗人白居易,二女听得都不由抿嘴而笑,当下围起浴衣,然后在浴衣的掩盖下轻轻解上的衣衫,只留下性感诱人的内衣和没去掉。 水温恰到好处,很让人有一种置于炕上的温暖如春的舒服,蓝天、白云、清风、李南感觉自己好象融入了大自然的怀抱,他躺靠在池边享受着温泉浸泡的温润,阵阵清风拂面,爽啊,他惬意的呼了口气…… 李南眯着本就细小的眼睛,就二女瞧见穿着诱人的浴衣款款走进温泉中来,第一个是美貌如天仙的班花老婆,只见她乌黑长发飘飘,凹凸有致的身段成熟曼妙,肌肤如凝脂白玉,再配上那绝美的脸蛋,李南怎么瞧都觉得她不象是以往的文静老婆,温婉中带点羞涩,矜持中带点性感,没想到平日里在他眼里中的老婆会有这么成熟性感的一面,李南直勾勾的瞧着史仙诗,一时有点怀疑自己瞧错了人。 “……老公,你好讨厌……不许这么瞧着人家……” 史仙诗含羞带嗔的腻了一句,赶紧顺着温泉池缩下水里,她有点受不了李南的色狼眼神。 李南尴尬的耸了耸鼻子,也觉自己这样瞧着她不好,他眼里确实带着有色成分,因为他下面竟然起了反应,感觉到这一点,李南暗骂自己龌龊。 “老公,你坐我这来,我替你按按头……” 谢思语脸红红的,却也不甘史仙诗专美于前。 李南小心靠近了身子,身上布料穿得少,没有穿着衣服时那么自然,何况谢思语这个身体渐渐成熟迷人的美女真的很诱惑,他是男人,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会在这里当场来个一龙双凤。 “你……坐我怀……里好吗……按着方便点……” 红着脸的谢思语声如蚊鸣。李南笑嘻嘻地按奈住心跳,故做镇静的背靠向谢思语,谢思语的双腿曲膝分开,伸出一双玉手,轻轻的将他揽向自己怀里,让他的头靠着自己的胸怀,纤巧手指按着他的太阳,轻柔的按摩着。 李南舒爽的哼了声,谢思语的巧手力道轻柔,舒服,更舒服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头部枕着的饱满与柔软,李南如在云中,感觉有点飘。 “老公……舒服吗?” 谢思语的脸蛋红潮未退,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让她有点羞涩。 “唔……” 李南舒服得不想说话。李南闭着眼睛享受着谢思语温柔的头部按摩,身体似要融化在她温暖的怀里,身心渐渐的放松,舒适、安宁、温馨,他竟然有了鼾声…… 谢思语的玉指这会儿有点酸软,但她没有停下来,她想要给予李南最舒适的享受,她想要这个疲惫的男人得到自己的柔情关爱,这也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一点事,瞧着怀中似已睡着的李南,谢思语美眸里露出一丝怜惜,一丝幸福,一丝满足…… 一个钟头的温泉浸泡,让李南身体通泰舒爽,谢思语柔嫩的玉指竟然一直就没停止过对他的按摩,从头部到肩部,整整一个小时,对于从来没有做过按摩的她,需要多大的毅力,李南瞧着她有点抬不起肩膀的手,心里好不疼惜,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深深的一吻,然后再朝着帮他按摩身体的史仙诗也深深一吻。 史仙诗虽然没有像谢思语那般执着深情地帮李南按摩头部,但也费了很大劲替他按摩起了身体,直到他沉迷中醒来才停止了按摩。 李南从沉迷中舒服地回过神来,却见自己的两个老婆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他鼻孔,拨弄着他心中的。 她们的身上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遮掩着了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光以及双腿之间的禁地。可是这样却更加增添了那一丝将露不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两双修长雪白的玉腿踏着优雅的碎步,交错而行,步步生莲!她们的双手都捂住了自己胸前的浴巾,生怕它一觉不慎便会掉落似的。 二女见到了李南那灼热贪婪地目光,竟然异口同声地娇嗔道:“老公,看什么呢!” 皆是送了他一个卫生眼!那一抹的风情更是妩媚诱人,几乎让李南失去控制了! “当然是在看美人了哦!” 李南很是无辜的摊手说:“谁让你们长得那么漂亮呢!这不是在诱惑我们!而且,我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呢!如果美色当前也不看一眼的话,那我真的需要找医生看看是哪里出了毛病了!” “你倒是说得冠冕堂皇的呢!” 两位已经成熟蜕变成少妇的史仙诗和谢思语妩媚地搅动着温泉,那温热的泉水逐渐浸没了她们诱人的胴体。 史仙诗因为害怕李南在这不保险的地方乱来,也不敢到他的身边。可是谢思语也不同了,没有什么顾忌。她慢慢地游到了李南的身边,先是白了他一眼,却娇嗔道:“老公,你的眼睛这么色,是不是想吃了人家和史姐姐啊?” 李南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小老婆,心中旌旗一荡。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水中那双浸没着的之上!只见她的胸前饱满丰挺,胀鼓鼓的,在她的身体移动之时一颤一颤的,荡漾出阵阵乳波!直让他垂涎三尺。 “坏老公,你的眼睛又在乱瞧了是不是!” 谢思语以守护在胸前,另一只手却是将温热拨到了李南的身上,一双美眸似嗔非嗔,蛾眉似颦非颦,内里却恍若蕴含着无穷秋水一般!男人毫无遮掩的贪婪火热 的眼神让她忽然感到了心慌意乱,一抹动的的红霞在她的秀靥之上绽开!娇俏的脸颊仿佛随时都可以滴出水来一般,实在是一个动人的尤物! “丫头,你真美!” 李南有点痴呆地盯着眼前的美人鱼,低声呢喃道。他的脚慢慢地移动,向着她靠近。 或许是意识到了危机,谢思语马上窜进水中,到她潜上来的时候却已经站在了不远处的史仙诗身边了!她挽住了史仙诗的手臂,送给李南一个卫生眼,无比诱惑地佯怒道:“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坏心思呢!哼!人家偏不给你,气死你。” 李南完全没有一丝尴尬,一边向着这两名美人鱼慢慢走了过去,一边却笑着说道:“我能够有什么坏思想嘛!都是两位老婆的错哦!” “我们有什么错了?” 史仙诗语气之中仿佛有点吃味,她顺手叉腰嗔道:“老公,你可不能在这里乱来,小心被人拍了照,那就……哼哼!” 她风情万种地捏过螓首。 “他是在打你的注意啦!” 谢思语娇笑着在史仙诗的身后推了一把。 李南这时已经接近了两位绝色美人鱼了,见到了史仙诗投怀送抱,他双臂顿时大张,将迎面而来的美人鱼拥入自己的怀中! “啊!你干什么呢!” 在这温泉中被男人如此亲密的拥抱着,史仙诗心中一惊,双手推拒着李南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李南却早就已经料到了她的挣扎,双臂强有力的环住了她的纤腰,用力地按在她微微隆起的玉臀之上。“不……不要这样那个!” 惊慌失措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南竟然能这么大胆! 李南紧紧地拥抱着怀中的美人鱼,却笑着对自己面前的谢思语说道:“丫头好狡猾哦!自己多的那么远干什么呢?是不是害怕我将你吃掉了?我又不是狼!” “你不是狼?你可是大色狼一头呢!” 谢思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可是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南裸露着的胸膛之上,只见结实广阔,那三块微微隆起的胸肌让她怦然心动!芳心仿佛被强烈的电流冲击着一般,她娇躯微微发烫。 “老婆你看你的史姐姐,她竟然见死不救呢!” 李南紧拥着史仙诗,微微低下头,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几乎尽数喷涌在她红霞密布的娇靥之上,这使得成熟美妇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一声,浑身酥软无力地瘫靠在男人的怀中!“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很小,仿佛害怕被别人发现了一般! 李南一手紧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轻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柔声道:“真的不要吗?” 他旁若无人地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史仙诗的耳珠,轻轻地嚼吸着。 “喔——” 强烈的电流在这一瞬间窜遍了史仙诗的四肢百骸,那温热的感觉却从自己的耳朵不断的传来,男人的臂弯是如此的强壮有力! 谢思语可是震惊不已!没想到眼前的两人竟然在这里不安全的地方如此的亲密接触!她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芊芊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你们倒到底是……” 她是在不敢想象下去! 李南轻轻推开了怀中的美人鱼,在她的樱唇轻轻一啄便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潜入水中!“啊!” 随着前面谢思语的一声娇呼,李南破水而出!他双手拥住了惊慌失措的绝色美人儿,一脸得意地笑道:“我终于抓到你了!” “啊——不要放开我——”情急之下她连忙伸手推拒着搂抱着自己的男人,可是当她的玉手触碰到了光裸着的胸膛之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对方的胸膛传了过来! 李南紧紧地搂抱着她的成熟娇躯,一直将她抵在了温泉边缘的墙壁之上,双手搂住她的香肩,缓缓地低下头去,嘴边柔声呼唤道:“老婆……” 他故意将自己口中的热气吹到美人的滚烫玉颊之上。 谢思语禁不住发出“嘤”的一声,微微别过头去,软声道:“这里不行!快点放开我!” 她那婀娜曼妙的娇躯同时也在李南的怀中轻轻地扭动着。可是,心慌意乱的她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浴巾已经在刚才轻轻脱落了,此时的她浑身一丝不挂,浸没在水中的成熟胴体若隐若现。胸前的风光却因为太接近水面的缘故而被李南尽收眼底! 她的双峰很美,娇嫩雪白,浑圆坚挺!在水中一荡一荡的,尤其是雪峰之上的两点嫣红!仿佛樱桃一般娇艳诱人! 被男人的目光看得有点心慌,谢思语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她低头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更加尖锐刺耳的惊呼:“啊——” 她本能地收拢双臂想要遮掩胸前外露的春光。 可是这样一来却更加方便了李南!他双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凑过头去轻轻地撕咬着她挺直雪白的玉颈! “不要……你不能这样……” 谢思语吓了一跳,娇躯拼命地在李南的怀中扭动着,可这样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牵制,反而增添了两人身体之间的摩擦! “嗯……不要……” 那阵阵酥麻的快感轰击着她的胴体,芳心顿起波澜。被男人搂抱着,亲密地亲吻着,谢思语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不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四要一般难受。而且,她的娇躯越来越滚烫,浑身的力度好像被抽空了一般。 可是,李南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她! “你——” 男人的撤离带给了她无尽的空虚,要不是后面有池壁顶着,谢思语可能会马上向后摔倒呢! 李南笑道:“老婆你真好!” 他也不讲话说清,而是慢慢地走向了旁边站着的史仙诗,一脸邪笑道:“好老婆,快过来这里!” “你想得美!” 史仙诗对着玉龙吐了吐可爱地丁香小舌,转身就跑,想要抢在玉龙来到之前离开温泉。可是李南的身影却仿佛鬼魅一般从她前面的水底之下窜出,双臂仿佛老鹰抓小鸡般将她丰盈婀娜的娇躯抓在怀中! “啊——”忽然噶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离开水面,史仙诗本能地抱紧了李南的脖子。只见李南双手将她横抱在身前,慢慢地走向了岸上。 “你想要干什么?” 李南将她平凡在上面光滑的石板之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猛瞧。心中暗道不好,要是李南在这里将自己……拿自己应该怎么办! “不要!老公!” 她忽然发觉自己好像狠不下心来拒绝这个那人,只能娇羞无限地别过螓首,成熟玲珑的胴体轻轻地颤抖着。 李南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只见身下的美人恍若出水芙蓉一般娇俏美艳,湿漉漉的长发向两边披散着。那毫无瑕疵的月容之上泛起了阵阵红潮,一双含情美眸半闭着,紧张地紧咬着下唇。她胸前更是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地上下起伏,那丰满高耸的双峰频频颤抖,甚是诱人! “老公……” 史仙诗见李南只是一味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心慌意乱的她想要挣扎起来却忽然被李南按住了香肩。 “不要。” 她轻轻地摆动着螓首,语气却仿佛底气不足一般。 李南缓缓地低下头,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他的手也顺势搂住她的纤纤柳腰,另一只手则是将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扯下来,轻轻地抚上了胸前颤抖着的的。史仙诗想要反抗,可是却怎么也抵不过男人的温柔动作。无尽的欲火将她的理智慢慢泯灭。渐渐地,她仿佛将潜意识里的危险全都忘了,雪白的藕臂缠住了李南的脖子,热情地迎合着他的深吻,两条贪婪的舌头拼命的相互吸吮着。 李南轻轻地揉摸着那娇嫩的玉兔,手指夹着乳珠轻柔地挤压着,另一只手在她的玉腿上来回的抚摩,沿着她的小腿上下探索着。 看着自己身下的美人鱼一脸娇羞难忍,暗含秋波的眼睛似乎要滴水一般!李南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啄,凝视着她布满潮红的俏脸,他心中充满着征服感!李南再次吻上了那娇艳迷人的樱唇,两人忘情地吻在了一起,贪婪地着对方的津液,嘴唇紧密相贴,来回的厮磨着。李南伸出手搂着美人的玉颈,手指轻轻地挤压揉捏着她的玉致的耳珠,温柔地的摩蹭着。 李南将自己身上的浴巾一扯,两人顿时坦诚相见!这一切发生的是那样的自然,他们仿佛就像是一对享受多年的恩爱夫妻一般。史仙诗她早就已经将一切都抛诸脑后,什么怕被人!在这一刻,她只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便是自己的天,自己的一切。 李南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人鱼,只见那张倾城月融上飘着一抹使人迷醉的羞红,一双有人而迷离美目中让他心中旌旗摇曳。这一个全裸的美艳成熟、性感的女人的就横陈在自己的面前! 她微闭秀目,秀面羞红,娇躯微微颤栗着,双臂以守护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则是遮掩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的神秘玉门。可是胸前却依然露出白嫩、光润的柔软大半乳胸。那一对丰满坚挺、圆翘高耸的展露在他的眼前。白嫩的随着美人鱼的轻微的喘息颤动着,小巧嫣红的乳珠如两粒熟透了葡萄引人垂涎。充满欲的成熟与美艳! 李南迫不及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史仙诗美目含情,无限娇羞地别了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一眼,微微闭上双眸,羞红满面。 李南微微抖动的手指摸上了身下美人鱼的丰挺酥胸之上。史仙诗恍如同触电般,一阵酥麻从指尖霎时传遍了身体各处!她娇哼了一声,不安地扭摆了成熟丰盈的动议。 史仙诗那丰满成熟,婀娜性感的娇躯在男人的身下扭动着,此时的她已完全沉浸到愉悦的兴奋和快感之中,那残存于头脑中的一点点理智已荡然无存,全然把就在不远处的姐妹忘记的一干二净,只管尽情享受男人的爱抚,得到做为女人应该得到的性的愉悦。 李南的魔爪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强烈的剌激兴奋得让她抱住他的后脑,把他的头按在她的胸前那道深深地之中。 趴在美人鱼的不着片缕的玉体之上,李南把脸埋在她高耸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的。史仙诗娇哼一声,随即发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李南在这一声声娇吟的鼓励之下,他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那深陷的乳壑,舌尖在她那如熟透了樱桃般诱人的乳珠环绕着。 “啊……不要这样……好样……啊……” 此时的史仙诗已经无法克制住那压抑了许久的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忍不住放浪地小声叫了起来。玲珑有致的胴体在玉龙的身下四处扭动。男人的亲吻与抚摸让她已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沿着美人鱼那婀娜曼妙的身段曲线,李南那火热湿吻逐渐向下移动,嘴唇舌尖所过之处,无不使她浑身颤栗不已。 抬头看着身下玉颊绯红、性感妩媚的美人鱼,李南伸出一只手探入了她的玉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修长的中指缓缓刺入她成熟的玉腿体之中! “嗯……” 久旱未逢甘露的胴体因为异物的入侵为泛起阵阵痉挛。史仙诗她双臂抓住了李南的肩膀,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自己的玉体。 李南的手微微颤抖着、慢慢地在身下的美人鱼玉体之中进出着。史仙诗则是娇羞无限地闭上双眸,那圆浑丰满的玉臀时而向上翘起,须臾下伏,配合着李南手指的动作。 李南一边加速自己手指的速度,一边伏亲吻着那微微张开的樱唇。动情不已的史仙诗也热烈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回应着,成熟的胴体不断地扭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的更开,玉门之间那亮晶晶的水丝越来越多。 已经欲火焚身的李南再也忍受不了!他双手抓住了身下躺着的美人鱼那双雪白的玉足向两边分开,先是扭头对着远处不知所措地谢思语挤了挤眼,这才望向了身下的美人鱼:“我来了!” 史仙诗满面娇羞地点点头,随即就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秀目。 在一声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呻吟之后,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可是,这使得李南却忽然好想失去了理智一般,那侵入到了身下美人玉体之中的火热胡龙开始了用力地着,左右研磨着,那硕大的龙头顶触着谢飞的之上,记记深入! 或许是此情此景的另类,史仙诗此时完全没浸在男女的欢娱之中了,任凭李南把粗长坚硬的神龙刺入她的玉体之中,恣肆着,享受着刺激的快感,她仿佛完全忘记了身为女人羞愧耻辱一般,成熟婀娜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左右扭动,丰满翘挺的玉臀更是频频起伏,迎合着李南的冲击。 “……你的好大…………” 男人强悍的使得史仙诗秀脸含春,双颊绯红,星眼迷朦,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圣道深处不断流出滑润的。 美人鱼的忘情浪荡的呻吟,李南停在耳边仿佛仙乐一般!他将史仙诗的诱人的娇躯压在身下,在她的胴体之中纵横驰骋,里里外外地着。身下的美人鱼那娇艳迷人的媚态和迷朦的勾人魂魄的媚眼,让他更加欲火焚身,心醉神迷!他忽然觉得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一般,开始了更加疯狂地猛干。 当他身体俯下,将把向史仙诗的圣道深深时,她也扭动纤腰用力往上挺送玉臀迎合着他的。 深深沉醉于偷情欢爱之中的这一对男女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挺一送,一起一伏! “啊……不行了……嗯……人家好舒服……” 史仙诗摆动着娇躯,摇摆着,一阵酥麻象触电般从结合之处迅速传遍全身!她玲珑丰满的娇躯似欲火焚身,紧紧的搂抱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全身一阵阵颤栗,白嫩的丰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浪销魂的呻吟声:“啊……人家快要不行了……嗯……喔……” 男人的阵阵猛烈地插抽让她仿佛飞上了云雾之端一般,秀面绯红、秀发蓬乱、浑身颤栗,销魂的呻吟不绝于耳。 就在两人忘情欢爱之时,谢思语却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墙壁之上。眼前的这一切也太多突然了! 她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她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的被两人的动作所吸引,总是不由控制地移向那羞人的地方。她芳之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怦怦直跳。那恍若凝脂般滑腻娇嫩的脸颊之上羞红得恍如涂了一层胭脂,艳如桃李,娇艳欲滴! 可是,那让她娇羞不已的春光使得她连忙别过螓首,脸上的红潮仿佛无边的海浪一边不停的袭来,粉脸通红,媚若娇花,羞态醉人! 她想要马上离开这里,可是双腿却仿佛生根了一般动弹不得!男人的狂野威猛,左冲右突!女人娇喘吁吁,婉转承欢! 身下的美人鱼那荡放浪样子让李南更加用力着,那坚硬粗长的火热神龙似乎要插穿那诱人令人销魂的圣道一般。史仙诗被他得、秀发纷飞、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弄湿了两人的身体。 “……好爽……不行了啊……” 知道她要达到了,李南!而史仙诗则是用力把翘挺的丰臀向上挺送扭摆迎合着他最后的冲刺。 一声高亢的娇哼之后,这一场激烈的人肉大战这才拉下了帷幕!可是,浑身酥软无力的谢思语却看到了那一个连带着邪恶笑容的男人正慢慢地想着自己走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 虽然明明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是人们有时候总是喜欢明知故问。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谢思语心中却忽然升起了一股无尽的欲火,剧烈地燃烧着她的理智。 “我想要干什么!老婆不是很清楚的吗?” 他的笑容很邪恶,仿佛就是一头将要觅食的饿狼一般,让谢思语感到了一阵毛骨悚然! 可是当她刚刚闪过李南的一扑之时却撞到了一堵人墙之上,身体猛然向后倒去!可是这时却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将她的腰肢环住了!她只感觉到自己腰身一紧,要后面是紧紧地贴在了男人的身体之上了。 “老公,这里,不要!” 也不用去看,谢思语自然知道是谁抱住自己了!她四肢并用,用力地捶打在李南的身上。 “啊——” 谢思语忽然感到了自己的身体滞空而起,却原来是李南将她横腰抱了起来。 谢思语想要挣扎,可是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敌得过李南的强悍呢! 李南仿佛像发狂的猛兽,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美人鱼。我的手一上一下。一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雪峰,另一只手则是探向了她的双腿间。谢思语把嘴男人的手指带给她一种渴望的欲火。可是她却强自压抑着,很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娇躯却依然不忘努力挣扎。 李南又把嘴唇移到她的玉耳上,轻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耳洞挑动。谢思语脸上刷的一下泛起了一片红晕,鼻息沉重,呼出的气息逐渐变得滚烫灼热! “求求你!不要这样!” 可是,对于女人的哀求,李南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然挑逗着她的。双手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一般,在她的婀娜胴体上尽情抚摸揉捏。 谢思语羞的是满脸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不住轻轻颤动着。 “嗯……不……不要这样……” 当她说话之时,她那醉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芳香气息吸引了李南的注意力。他猛然低下头,把嘴唇深深的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之上,一边舔着她那微微翘起的小嘴唇,双手同时攀上了她胸前的雪峰恣意衣揉捏着,并用舌尖努力深入她的檀口之中!他的手掌仿佛脱疆的野马般疯狂地揉捏着那双高耸的。 谢思语的雪峰雪白丰满,光洁滑润,那一种沉甸甸的弹性给李南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触感,让他的热血沸腾不顾一切! 他的嘴含住身下美人鱼的温热的朱唇,双手肆意的揉着饱满高涨的,跨下的神龙也不甘寂寞,几乎不受控制的挺直坚硬了起来,顶在了她温暖而又光滑的玉腿上! 谢思语羞极无限。 可是,李南已经彻底地失控了!他不管一切地将身下的美人鱼紧箍在怀里,低头在此吻上了美人鱼的樱唇上! 谢思语那紧闭着贝齿终于被他强力的撬开,那贪婪地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檀口之中的甜蜜的芳香。他的魔爪依然停留在美人鱼的酥胸之上,恣意把玩着那高耸的乳玉,用指甲逗弄着变得坚硬如红豆的娇嫩乳珠,并用自己的指纹在那上微微摩擦。 潜藏的欲火被男人的强悍彻底地挑逗出来,史仙诗的香舌主动迎了出来,接受着男人的热情。她的双臂也主动的攀上了李南的脖子,把自己成熟婀娜的家坡区更紧密的贴近他的身体,并且无意识地扭动着,是互相要用自己玲珑凹凸的胴体在男人的身上摩擦。 直到了这一刻,李南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了,狂热的热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谢思语下意识的把螓首扭到了一边,躲闪着男人的热吻。可是却依然被李南复活了那双柔软性感的红唇! 看着身下玲珑凸凹,曲线浮突的那丰臀白嫩光润,弧度十足!大片白皙丰盈的胸脯赏析急促起伏,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诱人不已! 无意之间裸露处光滑的脊背滑丰满的腰肢,最后滑向肥美、圆翘的玉臀! 李南一个虎扑!趴在她玉背上,从她的脖颈吻起,一路下,吻过脊背、腰肢。双臂则是用力环住了美人鱼的纤纤柳腰,灼热的手掌伸到了她的面前。抓住了一对摇晃着的丰满! “喔——” 原本已经是欲火焚身的谢思语在男人的臂弯之下几乎是没有一丝反抗的力度了!只能让你有着男人亲吻着自己,抚摸着自己。 李南双手捧住了她高高翘起的玉臀,跪在了她的身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危险,谢思语惊恐的喝止道:“不要——”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感觉到那一根灼热坚硬而且巨大无比的衣物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的玉体深处! “喔——不要——” 她拼命地摆动螓首,长长地秀发左右晃动,成熟曼妙的胴体距离的扭动。可是这却不能从男人的前肢直至哦那个的道释放,反而是更加增长了男人的兴奋! 李南的手在美人鱼丰满的身体上游走着,抚遍她胴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集中在那尖挺圆翘、丰满高耸的之上,他的的手握着双乳,按揉着,轻轻捏着那饱满得如同两粒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珠揉捏着。 揉捏着美人鱼喧软的白嫩的,看着白晰、圆润的,感受着她圣道的柔韧和紧缩,李南的心里如喝了沉年的美酒般一阵迷醉,双手搂着她肥美硕大的腰间的用力向着自己一拉,永向前一挺! 那强烈的重击让谢思语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微闭着的那双秀目一下子睁开了,玉体阵阵火热,似乎对于这巨大的入侵之物满怀欢喜! 温池里湿润的液体撞击出奇妙的声音。李南的神龙前端紧抵着身下美人鱼的之上,那强烈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使地美人鱼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 李南的臀部肌肉剧烈地抽搐,仙诗全身颤抖着,玉体里的频频进出的神龙让她的理智化成了灰烬。她趴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成熟的胴体随着男人的一充一次而前后耸动。 “哦……嗯……好……好棒……” 她那翘挺的玉臀疯狂的耸动着,双眸紧闭,蛾眉似蹙非蹙,玉颊之上尽是激情的红晕!樱唇微张,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嗯……用力……哦……顶……顶到了……” 下一刻,男人身体之中的强烈欲火汹涌爆发,将身下一丝不挂的美人鱼烧成了灰烬!他的狂野而迅猛,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一般!这可苦了身下的谢思语了!谢思语她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猛烈地冲击,男人的强势入侵让她浑身无反抗的力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纵横驰骋! 经过了绝顶后,谢思语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紧倒在温泉里面。 李南舒服地靠在两位绝色老婆细腻润滑的身体上,头正抵在史仙诗胸前两颗饱满酥软的上,磨蹭着,脸上露出极度满意的愉悦。 三人相依相偎温存了许久,这才不情不愿地披起浴衣走出了浴池。 此时,三人脑里根本没有一丝担心被的危机意识,剩下的只是刚才的疯狂与激情,也幸好,这圣泉宫的品牌意识十分浓烈,根本没有发生被的事。 在圣泉宫晚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餐后,李南心花怒放地带着两个老婆连夜回到了家中,再次陷入了温柔乡。 次日,也是周日,李南不用上班,胡筣和张小慧一大早就赶了过来,深怕他被人抢走一般,在她们眼中,李南现在是价值连城的和氏壁,谁抢到,谁就是真命天子的皇后。 胡筣一改前日的性感打扮,又恢复了清纯如天使的打扮,穿着一身白色的耐克运动服,长长的秀发用一条黄色丝带绑成了一个马尾,也许是来得时候太快了,脸上微微湿润,白里透红的是却挡不住她的日渐成熟的风韵和漂亮脸蛋,尤其是胸前丰满的,随着呼吸而轻微的颤动,看那形状,绝对是一对漂亮,看得还没晨运的李南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而张小慧则是现代都市女性娇媚打扮,上着白色短袖t恤,是一条米黄色短裙,露出大腿之下修长的雪白美腿,一双平底运动鞋在芊芊玉足上,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好像心里有什么高兴事情,笑得有如初绽的百合花般迷人。 面对不相上下,不分轩轾的两个美人儿,李南一时间还有些迷惑不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道:“小慧,可人儿,你们怎么这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张小慧自从跟李南发生了关系后,简直换了一个人,完全不忌讳胡筣在一旁边的怒视,俏生生地挽着李南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老公,今天是周日啊,我来找你逛街的。” “什么?逛街?” 李南一听到这话, 马上大叫了起来,有如雷击般从迷迷糊糊中回过神来,想到陪女人逛街那磨蹭劲,疯狂购物,把买来的东西都给男朋友拿,累的像个狗熊似的,他越想越感觉害怕,身体不由颤抖了下。 感觉到胡筣这个美天使也是这般,不由眼巴巴地看着她道:“可人儿,你不会也是这样吧?” 胡筣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只见李南一看到这表情,眼睛立时白了一大片。 张小慧见状忙笑嘻嘻地凑上脑袋瓜,一双骨碌碌的贼眼紧贴着李南的眼睛,好不搞笑。 李南被她这么一打扰,想找些理由来推辞都没了,苦笑着摊手道:“两位好老婆,你们就饶了我吧,老公,昨天还劳累了一天呢?” “我不管,你们去温化区泡温泉也不叫我,真是自私死了,现在我就要你赔偿我。” 张小慧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看着从二十四岁回到谢思语十七岁般的张小慧,李南有着说不出的搞笑,不是说她装嫩,而是她的表情与成熟娇媚的脸蛋相隔太远了。 什么叫妙龄少妇,张小慧,胡筣,夏蔓,陈柳这些二十三四五岁的女人都是,她们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胸部丰挺,蛇腰圆润,脸蛋娇媚,大腿修长,玉手带腴,足可以生儿育女。 可现在,一个妙龄少妇化身成了小姑娘,这让李南感到分外的年轻,不由笑着捏了捏她柔嫩得发白的俏脸道:“小慧,你可是越活越年轻了,要是再年轻了,你老公可就算犯罪了,猥亵未成年少女这罪名我可是担当不起。” “讨厌,明明我妈说我的样子像个新婚少妇,你还夸我年轻,是不是故意讽刺人家啊?” 张小慧心里喜滋滋的,但嘴里却是不依不饶。 李南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也不点破,笑眯眯地亲了她一口,然后将胡筣这个美天使也拉入怀中,左拥右抱地坐在沙发上,向她笑道:“可人儿,你来说说,老公这话有没有说错,小慧确实是年轻了好几岁?” 胡筣见张小慧期待地望着自己,而李南则似笑非笑地暗示自己,一时忍不住笑意抿嘴笑了起来道:“那是当然,小慧妹妹不比我这个当姐姐的,你年轻几岁是很正常的。” “哪里,我还是比不过胡姐姐你年轻的。” 张小慧难为情地红着脸低下头道。 “呵呵,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胡姐姐是护士出身,懂得保养是天经地义的,等有空时,你向她请教不就得了,你看看,你胡姐姐那可是花容月貌,怕是天使也不过如此,再瞧瞧身材,胸部高耸,腰枝若柳,全身匀称,魔鬼一般的身材曲线在扭动间绽放着无尽的美丽和无尽的诱惑,那绝对是令人心弦颤动,难忍……” 李南大放赞美之词,可说着说着就扯到床上那边去了。 一听李南三句不离老本行的色狼模样,胡筣就不由花枝招展地笑道:“老公,说啊,怎么不继续往下说呢?” “嘿嘿,一时口误,那我就说了,你这美艳动人的容貌、似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青春的胴体,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让老公一看,就把头埋入你那深深的峰沟,再闻着入鼻的浓烈的温香,真想就把你摆成一个性感的姿势直接进入……” 李南边说边荡地笑着,骨碌碌的色眼却是色迷迷扫视着怀中两位妙龄绝色美女那娇柔的玉体,一副恨不得想把她狠狠压在奸蹂躏的邪恶表情。 看着李南那邪恶又贱的表情,二女是越听脸越红,最后连身子都轻微地颤抖起来了,那不是情动,而是愤怒的来临,还没等李南笑得更放荡不羁些,二女如雨水般的粉拳就朝着李南的胸背落下,叮咚咚的,像个打鼓一般。 忽然,李南口中传来一阵惊叫:“哎哟——打人别打脸,这可是我混饭吃的营生啊!” 紧接着又是一声痛呼从李南口中传了出来,然后是眼睛一不小心挨了一拳。 也许狮子被刺激够了,当下李南也毫不留情地将出拳最狠的张小慧狠狠地压在身下,“哼哼,让你打老公,还反了,看来你是欠打了啊?” 李南狞笑的看着张小慧的丝袜粉臀。 “好啊,老公,你快来打吧!我等着呢!” 张小慧听他如此说,不仅不害怕,反而像个似地马上趴在沙发上面,翘着丝袜粉臀,左右扭动,回头看着李南,口中娇笑道。 至于胡筣则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转变的两人,举起的粉拳就这么愣愣地停在半空没往李南身上招呼。 李南回头邪恶地看了胡筣一眼,对着张小慧的丝袜粉臀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不轻不重。本来李南想狠狠的打一下,却又舍不得,下不去手,只好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张小慧“嘤”的一声,把翘的更高。李南又连拍了几下,打的张小慧的乱扭。 看的还没来得及晨运的李南更是欲火高涨,双手狠狠的在张小慧的丝袜上揉捏起来,手隔着丝袜都深深陷入了肉里。张小慧的比更是坚翘丰挺,雪白丰硕,看起来像是甜滑的果冻,这让李南这个变态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张小慧立刻“啊”的一声娇呼起来。手指在隆起的山谷上轻轻搔挠着。 看着身下女人可能是虐待狂的美人儿,李南可不敢再玩下去,要是玩出火来了,家里的两个老婆怕是要妖精打架了。 当下将视线转向正想逃离的胡筣,李南一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坏笑道:“老婆,你想逃跑不成?” “啊——人家没有,只是,只是——” 胡筣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说话也不流畅了。 “嘿嘿,没有什么可是,你们统统都要接受我的家法,哼哼——” 李南邪笑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冲动,如野兽一般咆哮了起来,猛然将她柔若无物的美玉身子压到了身下,一只魔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翘挺的美臀,随即马上狠狠地落下。 先开始胡筣的惨叫一声大过一声,李南的手上一下快过一下,除了第一下,他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让这丫头感觉到疼,却又不会让她受伤。 可到后来,胡筣的喊声越来越小,李南的巴掌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打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竟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打久了竟然觉得挺舒服的。胡筣真是又惊又怒又怕又羞。 李南见可人儿的反抗越来越弱,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来已经听不出那是痛苦还是享受。心道这丫头还有点受虐的潜质,我打她,她不但不喊疼,还挺享受的。 打都已经打了,索性一次打个够本。李南一把撩开了胡筣的精致名牌短裙,褪下了健美裤。 胡筣被李南打,都已经有点迷糊了,一下接一下,先开始还有点痛,可到后来是又酥又麻,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随着李南的节奏轻呼出声。是痛苦还是享受,是期待还是抗拒,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此刻感觉到李南撩开了她的裙子、褪下了她的健美裤,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她儿,真的有些怕了。 “老公——你别乱来,” 胡筣以为李南狼性大发,大白天光天化日要和自己打野战,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李南不理她,接着又把她儿的贴身长裤褪下。一看之下,顿时惊呆了。看不出来,这丫头的蛋长得这么好,浑圆挺翘,白嫩得就像的一个白玉磨盘,丰满有肉感,弧度惊人。真是极品啊!尤其让李南差点忍不住喷鼻血的是,胡筣的白色小,那用料极少的和裤有的一比,堪堪遮挡住了要害部位,甚至还有几丝黑毛露了出来,我的老天,色不迷人却是草迷人啊! 再往下看,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手臂上枕着的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青春无敌的面孔,性感成熟的身体完美结合。 本来有些心慌意乱的她儿,突然觉得身后的美臀上传来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心中惊道,天啊!这坏老竟然敢趴我的裤子!想到自己最羞人的部位,就这么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胡筣羞愧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哪曾受过这般惊吓,心中极为惊恐之下,竟哽咽了起来:“呜呜,坏老公,你这流氓,你敢欺负我,我,我饶不了你——”由于是背对着李南,胡筣拼命的挣扎着,两个小腿不断的向后踢腾着,想要给这个混蛋一下子。 李南望着那白花花的诱人的美臀,一下子也不忍心下手了。这么白嫩丰满诱人的美臀,看着就流口水,要是失手打坏了,那该有多可惜啊。 “嘿嘿,快说道歉,不然就不放你。” 胡筣也是气糊涂了,要是在平时,她肯定好女不吃眼前亏,先假意答应,等脱身之后再找人报仇。可今天胡筣真的是被李南气糊涂了。 “不说。” 胡筣倔强的道,却觉得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坏老公你这个流氓,明明是你欺负我,却还要我给你道歉,这——这算那门子道理?” 李南愣了,这的手感太惊人了,水嫩嫩的,碰一下就会反弹,真想揉她两把。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李南这才深切体会到她美臀的过人之处,色心大动的他完全忘记他此刻的目的,忍不住又在她儿圆滚弹性惊人的白嫩上轻拍了几下,说是打,其实就跟借机性扰差不多。每打一下,白嫩的就荡几下,白波荡漾,肉光玉致,养眼极了。李南内心巴不得她在倔强一点,让他有机会多打几下。 反观胡筣,敏感的臀肉和男人的大手肉贴着肉,那火热的异样感觉更加是强烈。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胡筣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她为那异样的感觉心慌,觉得自己好荡。她大声道:“坏老公,你这坏蛋,我,我咬死你。” 她猛然回过头来,小嘴一张,在李南卡住自己脖子的手上,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是胡筣急怒之下,自然用尽全力,李南胳膊上一痛,心里一发狠,正要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臀上。又听得胡筣轻声抽泣,全身颤动不已。 李南的心里可就软了,良心回归,觉得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亲老婆,说不过去,高举的巴掌又放了下来。也解除了对胡筣的控制。 意料中男人狂怒的报复并没有降临到自己身上,胡筣松了一口气,自然的松开了口,趴在墙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李南望着胳膊上两排深深的牙印浸着点点的血丝,心里苦笑不已。 “可人儿,你也忒狠了,我可是你老公啊!” 李南像个受委屈的孩子般幽怨道。 “哼,咬死你也活该。” 胡筣脸儿一红,气哼哼地瞪着眼说了一句,然后,羞得忙穿起衣裙。 至于张小慧还回味着刚才的异样,等回过神来,两人的动作接近尾声了,见李南都出血了,马上顾不得害羞,担心地说道:“老公,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李南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傻眼了,看白痴一样地瞪了她一眼道:“我的好老婆,你没见我是医生,还有可人儿也是护士吗?” “哦!” 张小慧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下了头,只是神情仍不甘嘀咕道:“人家这不是一时情急关心你嘛!” 也许是见李南见了血,胡筣也温柔地过来安抚道:“老公,人家对不起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可人儿,你哪只眼看见我生气了?” 李南没好气地瞪着眼道,他现在是疯牛,见谁吼谁。 “哦!” 胡筣尴尬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愣在那里,与张小慧同病相怜了起来。 李南见状,便木着脸招手道:“都到我怀里来,下次要是这样,我可是要动家法了,非得让你们躺在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说着,胡筣和张小慧都乖得像兔子般依偎在李南怀里,受教地点着可爱的脑袋。 感觉心情好了一些,李南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乖巧无比的两个妙龄美人儿,脸上堆上了一丝笑容道:“你们不是说要去逛街吗?我准了,去不去啊?” “真去?” 张小慧和胡筣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道。 李南一翻白眼:“不去就算了。” “去,当然去,而且还要马上去。” 张小慧和胡筣急忙异口同声应了下来,然后扯着李南的衣服就想冲出去,好好感受一下疯狂购物的快感。 李南苦笑着伸手阻止道:“我说,两位大美女,我衣服总得换吧!” “嘻嘻,这简单,有我们在吗?” 说着,张小慧便和胡筣将李南拉入了李南的卧室,看都没看一眼李南床上的两个昏沉如睡猪的史仙诗和谢思语,就七手八脚将李南来了个换新天。 没一会功会,三人就步行着出了盘福村,来到了东海市最为繁华的越东区上九路。 李南百无聊赖地眼睛摇晃着,看着走在他前面,却紧拉着他双手的胡筣和张小慧,他的脸上带着丝丝的苦笑,尽管行色匆匆的路人给了他无数的妒忌与羡慕的眼光,可李南还是感觉到人生是如此地痛苦。 有些人就是这般,工作时很幸福,可一闲下来就感觉难受了,当然,这类人不是天生的贱骨头,而将生活的快乐系在工作之上,同样,李南只是把生活的快乐系在了与美女们翻云覆雨的床上运动,而不是将它系在了与美女逛街的无聊中。 东秀百货商场,座落在越东区黄金交通的位置,交通四通八达,八星八箭极为牛逼,而且处在越东区最火热商业街上九路中间位置,里面不光买生活用品,也买服装之类的东西。 东秀百货商场有十层之高,每一层买一类的生活用品,最高层是买服装类的地方,而他们现在在第五层,这一层都是买一些首饰之类的东西。 “小慧,我们去那间商品店看看吧?” 胡筣手指着一家名叫‘恋恋我’的小商品店对张小慧说道。 “我是没有问题,不过只怕有的人不乐意。” 张小慧淡淡微笑看着她说。 “谁不乐意了吗?” 注意到张小慧的目光往身后看去,她才想到今天出来逛街的不是只有她们两个,还有她喜欢的男人。 松开张小慧的手,胡筣走到李南的面前,她知道逛了几个小时,他一定有点累了,一脸歉意的看着他说:“老公,你是不是觉得很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儿?” 此时李南确实逛的有点累了,两三个小时候不停的走走停停,对很少这样无聊走路的人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但是他知道胡筣和张小慧不累,而且她们还想接着逛,抓住她的手,笑道:“陪你们逛街,我一点都不觉得累。” 淡淡的绯红出现在她的双颊之上,给她绝色清纯的脸蛋增加了几分艳丽,心爱男人在大众地下握着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丝丝羞涩的同时,还有无限的高兴与快乐,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在商场里,来往的人很多,她一定会亲吻一下他的脸。 “谢谢你老公。” 胡筣抬起了羞红的脸蛋,大大的双眼带着幸福,高兴的目光注视着他。 “傻瓜,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傻话了?” 李南笑着抚摸她的脸,“你不是想去那家可爱的小商品店吗?我们走吧。” 看着李南跟胡筣有说有笑,那甜蜜的画面,张小慧的眼中流露出了幽怨的眼神,心里涌现出酸酸感觉,同时复杂眼神中还带着丝丝的甜蜜。 她现在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李南了,虽然两人不可能天天在一起浪漫,一起花前月下,但跟李南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感觉到一种舒适,安全的感觉,还有丝丝的快乐,当然,在床上时会更加地充实和幸福。 名称可爱的小商品店的面积很大,有近百平方的规模,里面横着摆设着四行柜架,上面摆满了“无数”能吸引群众目光的东西,从女生的手链,到瓷器茶杯之类。 由于今天是星期天,店里的客人很多,不过大多都是年轻女生,或者陪她们来的男生,还有一些年龄跟李南差不多的年轻男女,很少看见大叔,大妈级的人。 坐在门边,收银台后面的是一个带着方框眼睛的女生,她的年龄看上去在二十左右,上身穿着一件乳白色t恤,还算丰满的明显顶起胸部,不像有的女生,胸部都能当飞机场使用,由于长长的斜刘海挡住了她半边脸,李南没有看见她全部的容貌,不过从那尖尖的下巴,翘挺的鼻梁和鲜红,圆润的嘴唇,知道她的容貌不会让人见了就要晕倒那种,不然还怎么做生意,估计客人们看见这位恐龙级的收银员,还没有进去,就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了。 三人的出现,尤其是胡筣那绝色的容颜,顿时吸引了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男性的目光顿时露出惊艳之色,有点痴呆的看着她,而一些嫉妒心强的女生,看见自己身边的男生痴呆的看着胡筣,都不由的狠狠掐他们的胳膊,或者手臂,一时“哎呀呀”商店里响起了无数男人们痛苦的叫声和求饶的声音。 “是他!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身边的女人是谁,怎么没见过?” 一个身穿“哎呀呀”白色工作制服的女生,注意到进门的李南,脸上露出似喜,似幽的表情。 女生长的虽然不是绝美,当也不失是一个漂亮美人,尤其眉宇间那坚韧,给她添加了几分英气和吸引力。 “他身边那两个女人时他什么人?女朋友?妻子?还是情人?” 女生的脸上露出了失落和淡淡的痛苦。 “我为什么要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跟他只不过是陌生人,难道以前同班暗恋过也这么折磨人吗?” 想到这,女生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感觉心好疼,好疼,就好像被撕裂般。 “小玉,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离她不远的同事马上注意到了何玉苍白的脸色,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 何玉勉强的对她露出笑容,但是那笑容给人的感觉比哭还难看百倍。 “你一定有事!” 作为她的室友和同事,虽然不是从小到大那种好姐妹,但两人的感情不错,无话不谈那种,除了一些真正不能告诉对方的事,比如何玉跟李南之间的事! “是不是因为感情的事情?” 柳晴关心道:“你不要担心,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慢慢找就是了。” “谢谢你晴姐。” 何玉感激的看着她,她心里很感激,很感激她,她感觉今生有这么个好朋友,好姐妹已经很幸福,很知足了。 “我们是好姐妹,不用说这些客套话。” 柳晴笑道:“过几天,我有个好姐妹要过生日,她请了很多有才有势的男生过来,要不一起去瞧瞧,说不定你还能找到一个。” “不用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想不开,为什么我长得不比别人差,别人却要拒绝我。” 何玉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当年,她就是向李南表白过的漂亮女生,反而被李南选择无视的人。 从前到现在,李南的性格是十分独特的,相貌老实的人往往有一股怪劲,那就是对自己不喜欢的非常绝情,哪怕别人怎么献殷勤,他也依然可以做到视若无睹,但如果他喜欢的人那就大大地例外了,当然,排除那种长得漂亮却实在不喜欢他的女人。 “你现在脸色苍白的样子,我看你应该回去休息,休息,补补睡眠。” 虽然柳晴很想很想帮助何玉,但是她和李南的性格一样怪,只不过一个理智地控制性格,一个却顺从地被性格所控制,对于喜欢的东西会不舍得放手,哪怕对方不喜欢她也一样。 这人世间的性格就是这么独特,两个人可以一见钟情,也可以一见就成生死仇敌,更可笑的是,还可一见就可以演绎出虐心的耽美故事。 何玉没有拒绝柳晴的好意,“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寝室睡觉。” 站在门口的张小慧,对于男性们那惊艳,痴迷的目光跟表情,一脸的无视,这种场面她见过太多太多次了,面对他们的目光跟表情,都已经产生了免疫力,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她从不在意别人的表情…… “小慧,我们去哪看看吧?” 胡筣手指着一个摆满了精致,漂亮手链的架子对她笑着说。 架子上的手链是有一个个圆润,透明的珠子串联起来,珠子内面还画着一些好看的图案,如竹子,梅花,或者一些古代女性的图案。 看着两女高兴的走过去,对于这些事,李南根本就不懂,笑着站在门口,目光打量着商店里的客人和架子上的东西。 突然,李南注意到一个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梳着马尾辫的女生,低着头往门口走来,一股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好熟悉的感觉。” 李南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她的身影,一时想不到在哪里见过她。 女生走的很快,两三步就从她身边走过,看着她的背影,那份熟悉的感觉顿时更加的强烈。 “她是谁吗?” 此时何玉感觉自己的心好疼,好疼,有种被撕碎了的感觉,当她从李南身边走过的时候,她心里那种渴望跟他说话的顿时更加的强烈,虽然跟他接触的时间很短,很短,每次碰头也只是寥若晨星的一两句,但他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理,已经不能在忘记了。 泪水从她的眼眶中终于流了出来,捂住要哭出声音的嘴巴,何玉快速的往电梯方向跑,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心中那份相见李南的渴望,她想忘记这个人,忘记那个令她失魂痛苦的男人。 突然,何玉感觉到前面一道强大力量涌来,身体不由的往后倒去,坐在了地上。 “小玉,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撞着何玉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性,长相不错,浓眉,高鼻,剪了一头短碎发,他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短袖衬衫,是一条深绿色短裤,此时他蹲体,一脸焦急,关心的看着她。 “不要碰我。” 何玉甩开了他的手,发出了哭泣的声音。 在何玉从他身边走过,李南的目光就一直注意着她的背影,虽然跟何玉没说过什么话,但是她的声音让他马上想起了那个记忆深刻的女孩,那眉宇间的坚韧使他记忆太深刻,太深刻了,一辈子都让他难以去忘记,毕竟,学生时代时跟他表白过女人就那么三四个。 “是何玉吗?” 李南一步步走了过去。 “小玉,你怎么了,我是朱门醉啊。” 男人没有因为何玉的动作,因为她的话生气,离开。 “我知道,呜呜~~~”何玉在也忍受不住内心的伤痛,哭出了声音。 “小玉,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马上揍她。” 男生一脸的惊慌和愤怒。 “没人欺负我。” 何玉抬起哭了满脸泪水的脸,看着他说:“朱门醉,你走吧,是我对不起你。” “真的是何玉!” 看见了何玉那张熟悉的面容,李南的脚下加快了步伐。 “小玉,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点告诉我啊。” 何玉的话让朱门醉感觉到担心,害怕。 自从跟何玉确认朋友关系之后,他的心理不知有多高兴,多快乐,看见同事们那羡慕和以前同学们嫉妒的目光,让他感觉到骄傲不已,因为他是唯一能跟如此冷漠而美丽的人说得上话的…… “地上凉,起来吧。” 当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熟悉的声音传入何玉的耳中,她的身体就好像变成了石头,僵硬住了,心里的高兴,快乐,掺杂着伤心与痛苦,可以说是五味俱全。 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眶中夺目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和她的身上。自从确定自己暗恋上了李南之后,她的心理就深深的刻下了他的身影,他那有点孤独落寞,老实的笑容,时而呆滞的表情,让她感觉到熟悉的同时,还是丝丝的甜蜜,幸福,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已经不能在忘记那个男人,哪怕嫁给了别人,她的心理还是忘记不了那个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男人。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这就是无言而痛苦的暗恋者告白。 对于这个女孩,能得到她心灵的女孩,李南是觉得忘记不了她,因为她的容貌和眉宇间那坚韧的气质实在是跟他自己很相似,就如他一般,他暗恋了秦芸很久,但天与地的距离,让自小就自卑的他选择了退缩,但心里却傻傻地念念不望,到了大学后,感觉自己的地位和史仙诗相近,于是将暗恋的对象转像了史仙诗,希望能跟发生一段浪漫的恋情,可现实很无情,也很残酷,它让暗恋变成了别无所恋。 所以,整个大学,孤独就像毒一样缠绕着他,但讽刺的是,自卑和孤独是廉价的,甚至是得到别人讥笑的,结果,大学一完,他除了得到数不清的奖学金和一个优秀党员等荣誉称号之外,几乎是一无所获。 可笑的是,这个世上,有两种人可以享受孤独,那就是清高优秀地近乎骄傲的人,还有一种就是自卑到对世间不抱感情的人。 也幸好,李南一毕业后就回头了,而何玉却固守自己的心防,宁愿孤独一生,也不愿让别进入她的内里深处。 轻轻地握着何玉的手,李南温和如阳光般扶起了她的身体。 “你是什么人?” 朱门醉目光警惕的盯着这个比自己平凡得多,但却气质却十分温和稳重的男人,尤其是李南握住何玉的胳膊,但是她有没有生气,拒绝,让他嫉妒,愤怒的同时,也意识到何玉跟李南亲密。 他的心理很嫉妒,因为他跟何玉从做朋友起,从没有握过她的手臂,最多只是握一下她的手,而且是他主动,不过很快被她放开了…… “你又是何玉什么人?” 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不错,目光警惕看着他的男生,李南一脸淡笑的看着他说道:“何玉以前是我同班同学,而且从中学到大学都是的那种。” “他是你男朋友?” 李南不等朱门醉说完,看着站在身边的何玉问道。 “是的。” 何玉抬起了头,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李南,请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东秀百货商场的人流量很大,一天之内绝有十万计的人进出,其中不乏一些无聊,来这里闲逛的人。 由于李南一手抓着何玉的胳膊,双眼紧紧的盯着他,加上三人的性格多是奇特,温和,英俊,漂亮,朱门醉看李南敌意的目光,种种表象让过往的人都不由的往这边看来的目光,同时一些无聊,打发时间的男女们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的看这明显是三角恋的男女们。 “李南?请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何玉冷漠的表情,让李南感觉自己是傻瓜似地笑了笑了笑道:“当然可以,我先声明,我对你可是没有任何企图的。” 突然,李南莫名的感觉到心能刺痛了一下,就好像当年自己对那个女孩的表白,面无表情地拒绝,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他不能所知道的,而如今,经过这么男女情事后,他明白一个漂亮的人求爱被拒绝时,心里会多么地痛苦。 “你是不是不喜欢看到我出现在你的面前?” 李南的脸上露出苦笑和眼中丝丝的感动,他明白,由于感同身受的原因,他对面前这个少女产生了同情。 “没有,你如今春风得意,想出现在哪就在哪,与我无关,请你松开我的手。” 何玉低着头冷冷的回答,她不敢抬头看李南,怕自己红色的眼眶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为他哭了。 她知道朱门醉喜欢她,虽然答应了做朋友,但是她知道里面的感激成分多于情愫。 “连同学之情都断了?” 李南好像傻了似的,在那喃喃自语,一脸的迷茫,就好像一个刚破产的公司老板,失魂落魄。 此时,朱门醉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愤怒和醋意,虽然何玉说不认识李南,但是从两人亲密的动作,李南看她的眼神,傻子都会看出两人有关系。 “松开你的手!” 心中充满了无限醋意和怒火的朱门醉,用力狠狠的把失魂落魄中的李南推倒在地,指着他大声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何玉未来是我的女朋友,她永远属于我的。” 朱门醉好像怕何玉会消失一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脸上的愤怒变成了害怕,紧张的说:“小玉,我们走,我明天跟我爸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明天就结婚。” 虽然心里很想很想的把这个以前暗恋的男人当成她人生中一个匆匆而过的行人,但是人生中第一个自己喜欢而付出傻傻真情的人,给她的印象实在,实在太深了,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上,印在了脑海里。 她用力使劲的甩开朱门醉的手,跑到李南的面前蹲下,扶住他的身体,脸蛋上满是关切的表情,对他说:“你没受伤吧?” 李南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何玉脸上那关切,紧张的脸色,他突然间感觉到,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的美好,心中那丝丝的疼痛在看见她的表情,听到她关切的话,顿时消失不见了。 “我没事。” 李南笑着看着她,然后从地上站起,看着站在对面的朱门醉,一脸的不相信,迷茫表情,知道眼前这个青年一定深深的爱着何玉。 他没有应为朱门醉刚才狠狠的把他推倒在地而生气,对他施行抱负,他还要感谢朱门醉,如果不是他,何玉也不会表现出对他的关心,让他明白这个女人不是对自己没有好感,只是把以前的喜欢藏在心中而已。 看见朱门醉的表情,何玉顿时内疚不已,低下了头。 第201-210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下几十号人围成了一个圈,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南他们。虽然知道三角恋是什么意思,在电视里也看过,但是在现实中看这样的场景,可能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吧。 “小玉,你告诉我,你一直不理我,是不是因为他!” 朱门醉手指着李南,看着低着头的何玉说,眼中带着丝丝的期盼。 何玉现在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李南有了感情,而对于朱门醉,感激之情多于爱情,如果不是有朱门醉在社会上无时无刻的保护她,她可能有很多人扰她,欺负她。同时她也明白,如果自己现在不把事情挑明,她跟朱门醉,还有李南三人之间的感情要更加的复杂。 “是——” 何玉的回答好像一道闪电,狠狠的把朱门醉劈呆了,痛苦的表情逐渐的在他脸上浮现,虽然已经明白何玉这几天躲着她是因为李南,但是听得到她亲口说出,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呆呆的注视了何玉良久,朱门醉转身走了。李南能体会到他此刻的心情,因为胡筣就是如此被他伤害过…… 见朱门醉走了,围观的人开始散了。 何玉和李南都沉默的站在那里,一个人低着头,另一个双眼紧紧的注视着她。 此时的李南感觉自己很复杂,说实在话,何玉并不是不美,只是却他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心,甚至连生理都引不起,这世间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有些人倾城倾国,但在某些人眼中却是红粉骷髅,别说是冲动,甚至是远离还来不及。 此刻何玉的心情没有李南那般美好,对朱门醉的内疚感觉,让她很想很想跟他说声对不起。 良久,李南伸出了手,握住了何玉那雪白,柔嫩的素手,紧紧的握住,不让她抽离。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好吗?” 李南目光柔和,柔声的对她说,他明白,自己应该彻底跟她说清楚才能解决这种无妄之情。 何玉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不管她怎么用力,就是抽不回自己的手,听到李南的话,低着头的她轻轻的发出“嗯”的一声。 听到何玉答应跟自己坐下来谈谈,李南的脸上顿时露出满意之色,握着她的手转身要走。 “小慧,可人儿我们也走吧!” 当李南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张小慧和胡筣。 此时张小慧一脸古怪的看着李南,而她身边的胡筣,一脸幽幽之色看着他,似是怪他又勾了一个女孩子。 两人原本是待在商店里挑选精美的手链,但是李南他们的事实在太有吸引力了,都市三角恋,而且发生在现实,绝对能吸引人的目光,两人听到店里客人的话,才注意到了外面发生了事情,围了很多人,同时她们还注意到李南不见了。当她们出了商店,刚好看见了何玉把李南从地面扶起的画面,后面的事两人都看见了。 李南的话传入何玉的耳中,她猛的抬起了头,就看见了站在她对面的张小慧和胡筣。看着眼前这两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而且关系可能跟李南很亲密,何玉不由的担心,害怕,抬头,目光幽幽的看着发愣中的李南。 由于何玉的突然出现,加上朱门醉的出现,发生的一系列事让李南都忘记了张小慧和胡筣的存在,此时看见她们,才想到自己是跟她们一起出来逛街的。 想到李南已经有了两个女友了,何玉的心有开始疼痛起来,在他发愣之时,狠狠的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捂着要哭出声的嘴,转身跑了。她怕自己在待在李南的身边,胡乱的想着她跟李南之间的关系,面前这两个女人跟他的关系,会疯掉……回过神来的李南那会让何玉跑掉,转身快步的追了上去,把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不要走,不要走。” 此刻李南不顾大众地下,紧紧的搂抱着何玉的身体,他跑何玉这次跑了之后,就会永远的消失。 “放开,求求你放开我好吗?” 何玉发出了哭泣的声音,泪水就好像一颗颗珍珠从她眼眶中滴落。 “何玉,有些事情是应该说出来的,别让它成了以后生活的魔障。” 李南大声的说,双手搂抱的更加紧,让何玉挣扎的越加吃力。 看着他们,张小慧和胡筣的眼中都露出了古怪之色,虽然不认识何玉,但是她们都知道,这个女孩子以前应该是喜欢李南的,但李南却好像不喜欢她…… “呜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何玉感觉自己的心好疼,“……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以后都这么堕落下去!你爱上我,本来就是个错误,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你我性格的完全不合吗?” 李南眼里充满了同情,他不想喜欢自己的女人却过得如此落寞。 何玉突然的停止了挣扎,哭泣的声音也停止了,就好像从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 “原来如此,他真地从来没有一丁点喜欢过我,而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她的心里有痛苦,有失落,有解脱,有害怕,就是没有欣喜……无数的情感充斥了她的心。 “我不想你以后都生活在以前的梦里,何玉,正视现实吧,这世上的人比我好的人有成千上万,你没必要为我这种平凡的人而痴迷的。” 李南好像很害怕何玉会想不开,没有因为她的停止挣扎,而松懈手臂上的力量。 张小慧和胡筣离李南他们所站的位置不远,最多四五米,加上两人都没有压低声音说话,他们的对话两女都听见了。 当她们听到李南对何玉的重锤一击,身体都不由的颤抖了下,酸酸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了两人的心中,没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如此独特,美女哪怕是死皮赖脸贴上来,他也可以做到视若无睹…… 此时,她们才明白,自己是多么地幸福,原来李南是喜欢她们才会跟她们在一起,而不是纯粹为了。 过了许久,何玉脸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冷得像是结了冰地看了李南一眼,好像跟李南完全陌生一样。 “李南,你放开我吧,从此以后,你我就是陌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最好永远不要相见。” 说完此话,何玉的力气就好像突然变大了上百倍,强壮的李南竟然无法制住,只觉身子一空,何玉已经冷漠离去,甚至连一丝芳香都没有留下。 李南看着她越来越迷茫的背影,只是稍微叹了口气,一脸苦涩,神情寂寞地带着二女回到了家中。 多情自古空遗恨。 前世悠悠堪可叹,今生漫漫空自伤。堪羡江上鸟,双栖两情深。愿化双鸟续前缘,岂抱孤枕了残生。日隐云间不忍看,江涛拍岸猿啼紧。三生石空江自流,魂魄不见水悠悠。俄见双鹭出江面,循江绕石久盘旋。低飞低鸣诉三生,惊天泣地三生恋。生难相拥共枕眠,死亦同飞比翼展。生生世世不相离,笑煞七夕长生殿。 此时,史仙诗和谢思语已经起床练完气功八段锦,甚至做饭了。 时间匆匆忙忙,胡筣只感觉一小会,就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外面烈日炎炎,客厅里却是在空调的控制下温暖如春。 谢思语颇有兴趣地听完了胡筣近乎伤感地诉说何玉暗恋李南的故事,小脸上充满了复杂,心情也是变得十分沉重,这般又痴又纯的少女情怀,曾何时,她也有过,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她幸运地变成了幸福,而何玉却命运多舛地变成了悲剧。 “香烟爱上火柴,就注定要被伤害!一只风筝一辈子只会为一根钱冒险!在爱的世界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 正当谢思语,胡筣和张小慧伤感时,一直显得比较成熟理智的史仙诗淡笑着走了过来忽如神笔般来了一句颇有哲学意味的妙语。 “三位妹妹,如果不想做香烟的话,请你们要学会做水一样的女人,做回本色的女人,让火柴变成参天大树,在我们的滋润下,茁壮成长,直到能为我们遮风挡雨为止。” 听完了史仙诗两句很直白却饱含深情的话后,谢思语紧握起粉拳,用力地点了点头掷地有声道:“嗯,史姐姐说得没错,既然我们有缘相处在一起,并且组成了一个家,那么你我就要无时不刻地为这家添砖加瓦,让它风雨难摧,坚不可破。” 胡筣也是感动地点了点头,脸上满是一片坚毅道:“没错,老公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们有义务也要有决心不让他倒塌。” “嗯,一点儿也没错,不仅不能倒,还要我们齐心协力让它远离破坏我们家幸福的蛀虫。” 张小慧也是神情勇敢地扼腕下决心道。 见三个姐妹都这般深情坚定,史仙诗脸上充满了满意与赞赏,微微笑道:“你们说得不错,我们今生能如此平和幸福地聚在一起,那是我们前世五千年修来的缘份,那么, 请三位妹妹心中谨记两个字,那就是珍惜,只要时常心中有这两字,我们一定会让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正当四个绝色美丽的红颜知己在客厅里深表衷情之时,李南却是在浴池中吸起了久未拿起的香烟,氤氲烟雾之中,他的脸上却是弥漫着淡淡的伤感。 “喝酒伤肝,抽烟伤肺,不喝酒不抽烟伤心。” 李南嘴角淡淡地掀起了一丝嘲讽,自言自语吐出了脏话,“屁话,还有那个什么鸟人说的,一个人,不孤单!想你时,才会孤单。因为寂寞所以抽烟,因为抽烟所以寂寞,抽到现在,不知道抽的是寂寞还是烟,我看他纯粹吸的是屁,别人伤心,与我何干,我又不是什么救世主,偏要作那些安抚万千少女之心的大情圣,我可是凡夫俗子,俗不可耐的那种。” “哼,别人求什么无上天道,三宫六院,权压天下,富有四海,哼哼,我求的可是风吹落叶舞晴空,我奏狂歌屠天下。 历经绝美问苍天,苍天亦笑我痴狂。” 李南弹了弹烟灰,嘴里的讥讽之意更浓了。 随即,李南狠吸了一口有碍健康的香烟,缓缓地吐着烟雾,淡淡地自嘲道:“看来,我确实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换作毛主席光辉遍地的年代,我这种人也许就是渣滓,除了去抗美打联合国这类为国作贡献的一途之外,我怕是无路可逃,既然让我生在这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那自己只能做那种我思故我在,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人了。” 说到这,李南又感到好笑地再次自言自语:“嘿嘿,还是我的精神偶像说得好,人不是受事的困挠,而是受自己对事所存在的念头的困挠,管闲事所以我就有一种偏见,以为天下本无所谓闲事,只因为没有这许多遍管的精神和力量,于是便只好抓一点来管,不过不要紧,以人民有利益的事情虽没轮到我,也可以做,呵呵,人有热心肠,招揽是非多,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事好,少管闲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闭门不管庭前月,分付梅花自主张饱知世事慵开口,看破人情但点头别人没有向你询问打听,你何必喋喋不休纠缠人。” 说完这些话,李南身子已经是光溜溜地出来了,手上的烟头早就不翼而飞。 爱因斯坦再次用相对论证明了时间是有快慢之分的,当一个人快乐时,时间是最快的,当一个人心情不好时,时间是最慢的。 李南还没从昨晚与史仙诗和谢思语的疯狂回过味来时,人已经出现在了医务科开始工作了。 今天是七号,也是极为特殊的日子,八七对于党管医院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来说,是个盛大的日子,因为院方请了很多退休人员下午前来参观院史馆与特殊病房,而且这些人曾经还是在东海市赫赫有名和叱咤风云的那种,带队的就是越东区最有权势的女人,名字叫方如韵,越东区区长的结发妻子,区人大主任,市人大常委。 李南一来到医务科,就接到了院办主任蔡甸的临时通知,马列小组活动日就在今天,必须在医务科搞得有声有色,着重突出“艰苦卓绝奋斗”红色精神。 李南看完后,表情是相当地无奈,心里暗生怨气,既然是活动日,为什么不早些通知,偏偏事到临头才紧急来信,这主任真是越当越没水平了,这点小事都弄得如此慌里慌张,没一点条理,看来,这医院各科的秘书的工作怕是越来越难做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怀念起任其在职的日子,他当初办事是如何条理分明,有条不紊,几乎可是说是未雨绸缪,通知未到,他已经做好相关工作,蓄势待发了。 “哧,看来,人与人真的是有差距的。” 李南讥笑了一声,马上拿出这次活动日的红色精神投入了紧张而迫在眉睫的布置工作。 有声,自然是要活动日的热烈声音。 有色,自然是要让领导看得见活动日的气氛。 面对拎着院办紧急通知的李南,科长张家港也只得捏着鼻子无奈地跟在他身后急蹿,身为一级科室的医务科科长如此,其他科员及实习生更是如此。 时间走到了十一点时,医务科已经是有模有样了,红黑色的横眉标语无一不缺,就连每个科员的案上都放了一本关于八七会议精神的红色精神读本。 正当李南聚集科里的全体成员在会议室大搞有声活动时,院办再次来了紧急通知。 “兹请医务科注意,此次马列活动日取消,敬请秘书组织全体科员8月7日下午两点正前往医院行政楼顶楼会议室参加集体活动日,不得迟到或不到或早退,并要求作好相关纪律考勤工作。落款:院办蔡甸。” 看了一眼通知后,李南泄气地将它扔到科长的面前道:“张科,你看着办吧,怕是你下午走不了了。” 张家港疑惑地接过通知一看,脸色马上就沉下来了,摇着脑袋叹了口气道:“哎,倒霉,居然会碰上如此怪的日子。” 说完,人已经走出科室去要电话了。 其他人也一样,本来下午可以好好放松一下的,却又要去承受那无聊而枯燥的折磨。 李南看着失意而去的众人,心中的烦躁不知不觉地没有了,反而轻松之意多了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去邀请秦芸和胡筣两个当今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最为出色的妙龄美人儿出去吃午饭了。 李南跟秦芸有意相处了这么久,她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对他的邀请推三阻四,甚至是寻找各种理由推脱了,一旦哪天李南没有邀请她吃饭,她反而会倒过头来邀请李南一起吃饭,甚至还会故意避开清纯可人的美天使胡筣。 但是,有了另外一个不熟悉的女人存在,秦芸或胡筣对李南就格外地矜持起来,以前随意可以开口的话,变得是那么地难以启齿,好像一说出就是罪孽深重的那种。 李南也有故意引导过,可成效不显,遂不以为意,还是如往常一般说说笑笑。 结果,这样一来,三人间的融洽倒是精进了不少。 下午两点,当李南带着医务科七个正式成员前往会议室开会时,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院门口已经是热闹非凡了。 在院办与院党办等相关单位组织下,大量的漂亮女护士换上了性感青春诱人的啦啦队短裙装。 只见院门口,四十个漂亮的性感青春美女井然有序地分成两排,个个穿着露肚短衣以及红白相间中短裙,手中正拿着两朵七彩绒球在那里欢声笑语地说着一些欢迎词。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四十个美女毫不疲倦在挥舞着两朵七彩绒球,红唇喊着令人怡悦的话,顿时引来了大批观众的围观,其中不乏记者和摄影爱好者。 美丽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定格在他们手中的胶卷中,其中赫然有着李南上次见过的东海经济日报的记者夜小惠,只不过,她现在是正式的记者,而不是实习的。 时间过了三分钟后。 一辆辆高级轿车缓缓地在震天的欢迎声中驶进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以区人大主任方如韵为首的红色观光团欢声笑语地莅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了。…… 院史纪念馆,方如韵刚一踏出高档的a6,那绝美的艳容就引得一阵又一阵的惊呼,然后接踵而至的是不停闪烁的白光,似是想将她无尽的美态全都存储起来。 只见那玲珑剔透的身材套在洁白的连衣裙中丰腴浮凸的美极了,修长白嫩性感的丝袜美腿裸露在裙下,秀美的脚上穿着一双高档的黑色细高跟凉鞋,鞋跟很高,大约有十厘米,几根很细的带子绕在脚面上,透明的肉色丝袜裹着她圆润的双腿,真是美丽诱人。她略施粉黛,黑色的长发挽着大大的宫鬓,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媚惑的大眼睛,精心修饰过的脸上放射着美少妇特有的成熟光泽,嘴角轻启,满脸含春,风情荡漾。紧密的连衣裙领口里面,丰挺的将雪白的抹胸高高顶起两座连绵的山峰,两个浑圆的随着她呼吸的韵律上下抖动。比袒出一片雪白丰满的胸肌还要来得诱惑动人,而且,还有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在胸脯,益增诱惑,更显高贵迷人。 陪伴在方如韵身边的自然是李南的干妈张玉瑶,同样,她的艳色也不遑多让,同样是谋杀了无数胶卷。 面如秋月,倾城倾国,体态丰腴,更增诱人风姿,身穿一身黑色绸服和黑色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之中却透出飒爽英姿的勃勃英气,令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久居人上,手握大权的精干女人,这一方面,比起高贵的方如韵也毫不逊色。 二十多人的红色观光团首先从院史馆看起,然后是参观医院的高科技设施,最后才来李南所在的会议,感受一下马列活动日的红色精神。 坐在靠前的李南痴迷地看着今天显得特别美丽的干妈张玉瑶,但最让他惊艳的却是丰腴高贵迷人的方如韵,当她出现时,李南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眼睛极度贪婪地扫过她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玉体,哪怕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杨贵妃般的惊艳绝世的玉容。 此刻,他心中就只剩下一个呼声:“她是我的,她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争。” 在上千人的痴迷注视下,方如韵高贵庄重,淡然自若地微笑着向全体人敬了一个礼,然后在雷声般的掌声喝彩声中,得体自如地发表了她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第一次的致辞讲话。 “尊敬的各位领导、医生,工作人员:很荣幸,能在这个美丽的季节和你们相聚在如此先进豪华的会议室中,和你们一起分享收获的喜悦。我们很是激动,能够与你们度过这个红色光辉遍布的马列活动日,我们很是骄傲……” 在方如韵的讲话致辞过程中,她的风趣与实在总是让上千人一次又一次地以雷霆般的掌声给打断又开始。 不过,李南却是无心鼓掌,甚至是喝采,因为他的心神早就被方如韵的美色给吸引住了,眼里有的只是那高贵迷人的身影,对身外的热闹几乎是一无所知。 一直到马列活动日告断,李南还没从方如韵的美色中回过神来。 幸好,李南是个有自制力的男人,没有冲动地上去抱住人家,否则还真是贻笑大方,落了个身败名裂。 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为美色所动,毕竟美好的事物人人都爱。不过欣赏归欣赏,行为却应有个限度。若离了这个限度,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一下班,欲壑未填的李南甚至连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就冲向了医院宿舍,来到了干妈张玉瑶住处,准备找今天不用上班的藏海韵泄火了。 此时,藏海韵正冷着一张脸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里面正好是一副关于的画面,也是她最痛恨的那种。 李南一到,看到她毫不知觉有人进来,嘿嘿一笑,便大胆的从后面搂住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细腰对她笑道:“老婆,板着脸可是会未老先衰的哦!” 正在看得入神的冷艳少妇藏海韵一个本能肘部攻击,一不小心就将李南胸口击中了一下,待进一步攻击时,却后悔地发现自己打的竟然是心爱的李南,不由尴尬地低着头道:“老公,人家不是故意的。” 藏海韵一击的力量是十分强大的,要不是李南的体质自小开始打磨, 怕是此时要进医院了。 李南痛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又是痛苦又是怒火无处可泄,再次搂着藏海韵冷艳少妇藏海韵,将她推进房间后,恶狠狠地威胁道:“老婆,既然打伤了老公,那你应该有自知之明,明白要接受家法的了。” 冷艳少妇藏海韵听到这话,芳心乱跳,呼吸急促,似是求饶道:“老公,人家只是不小心而已。” 李南邪地笑了一声,哪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将冷艳少妇藏海韵压倒在柔软的床上,后便吻着她雪白的颈脖子,冷艳少妇藏海韵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异样的兴奋与刺激让她觉得全身好象被火烧着了一样,害羞与恐惧同时占领了她的心房。 在她心中,李南的家法是很要人命的,一不小心,就是一天一夜起不了床,只得羞得呆在床上无脸见人,这对她而言,简直是凌迟般的痛苦。 李南笑着站起身来,看着面露娇羞媚态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内心的欲火便烧到了极点。冷艳少妇藏海韵翻转身来看着李南脱衣服的动作,粉脸更加羞红,娇嗔道:“老公,不可以,” 李南邪邪的将上衣脱去之后,一下扑到美艳少妇身上,将她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冷艳少妇藏海韵羞红了脸,只觉得李南的之物竟然是如此的坚强,虽然自己穿着长裤,可是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份坚强直顶着自己那已经蜜汁控制不住泄流而出的桃花。 李南邪邪的看着美艳成熟的藏海韵,双眼喷出两道欲火,冷艳少妇藏海韵娇声呻吟着:“啊,老公,不要,你不可以,” 李南不等藏海韵说完,便一下就吻住了她那红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冷艳少妇藏海韵只觉得李南的舌头是那么有力,自己紧紧咬住的银牙没有坚持多久便被他攻破了,充满爱恋的热吻让她失去了防守的意识。 李南美美的吸吮着亲藏海韵的销魂小香舌,一只色手也已经按在了那让自己梦魂牵绕的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之上用力的揉搓起来。冷艳少妇藏海韵发出了甜美诱人的呻吟声,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李南成功的将冷艳少妇藏海韵的修长双腿大大的分开了,现在的裤子质量真是差,在李南手里就好象豆腐一样。 当冷艳少妇藏海韵感觉到一凉的时候,她知道本以为可以阻挡一阵的防线就快被眼前的男人全部摧毁了,她红着脸还想要反抗,李南便又乘机将自己的装备全部解除。 冷艳少妇藏海韵秀发乱舞,在她美目的照映之下,一个巨大的图腾散发着阵阵刺鼻的味道让她彻底失去了思维和意识。在她本能的半坐起身子用双手去推李南的一刹那,李南如同兽一般将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白色衬衣撕破了,丰满坚挺的双峰傲然映入李南的眼里。 李南用力将冷艳少妇藏海韵的身子推倒在床上,然后双手将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分开,小手指一勾那真丝的边缘,冷艳少妇藏海韵就觉得自己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那屈辱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兽性男人的魔掌,只能任他肆意攻击了。 李南看着成熟冷艳少妇藏海韵那诱人的模样,呼吸也急促起来,不由分说,狂野般的挺入了时刻想进入的成熟胴体之中。 冷艳少妇藏海韵流着泪放弃一切反抗,任由李南压在自己身上狂野般的挺撞着,虽然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刺激着她的身心,可是她还是强忍着欢快的感觉,只希望这是一场恶梦,梦醒了就不会有什么了。 李南狂挺猛撞着身下成熟冷艳少妇藏海韵的诱人胴体,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幸福了,自从与干妈恩爱了一夜之后,他便时刻想着韵姐和她一起能够在自己的娇转反彻,啼浪吟,这是他梦想的,也是他追求的之道。 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想法太简单,顺着李南坚强的不断延伸,她那份极度欢快的快感已经迫使她发出了极其迷的呻吟声,主动挺胸抬臀的动作也彻底出卖了她的自尊。 李南一边狂挺撞一边抓着成熟美妇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含弄吸,真是仿佛在品尝着天下最美的食品一样,舍不得离开,一定要吃个饱一样。 冷艳少妇藏海韵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被大量的蜜汁和无尽的所淹没,她抱紧正埋头含弄自己傲人玉女峰的李南,头往后仰,胸往前挺,只把自己整个玉女峰完全送进了李南的嘴里。 李南的持久让冷艳少妇藏海韵彻底败下阵来,已经不断的她只能紧紧揽住李南的颈脖子,充分去感受着李南带给自己成熟胴体的最兴奋最刺激最剧烈的快感享受,现在也分不清她的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了。 随着李南兽性般的狂野,冷艳少妇藏海韵娇喘吁吁,吟声连连,欲的美目似睁似闭,看着已经一头汗水的李南,禁不住用自己的玉手去抚弄他有些湿的头发。 李南看着美艳成熟的藏海韵,一股豪气冲天的征服感和胜利感让他觉得无比的兴奋,低头再次吻住藏海韵的樱桃小嘴,让他更加兴奋的是,这次热吻是藏海韵主动将她的销魂小香舌伸进自己的嘴里,李南也被兴大发的亲藏海韵弄得感动不已。 “啊,老公,你太猛了,啊,好舒服,啊!” 随着美艳成熟少妇的娇声语,李南更加兴奋和刺激起来,现在身下的美艳少妇已经完全被自己征服了,所以便似的一轮狂挺狂撞…… 随着一声低吼,比火山暴发还要猛烈一些的抽搐之后,将大量的浓浆灌进了成熟美少妇的最深处。 成熟美少妇藏海韵也终于完全臣服于李南在自己身体之内的狂暴之下,不住的颤抖着娇躯,娇嫩的将大量的浓浆吸入身体最里面,那份热度尤如滚烫的蜜糖一样浇开了成熟美少妇禁固的身心。 冷艳少妇藏海韵在李南的怀里抖动着,充分感受着激情之后的那份温馨余韵,李南也抱紧了藏海韵的玉体,简直把他美得直上九重天之外的天庭里去了。 李南作梦也没想到,美艳成熟的冷艳少妇藏海韵竟然给自己带来的巨大的快感享受,而且仿佛觉得自己体内的欲火随着自己狂暴的一刹那流出去了。 冷艳少妇藏海韵娇声呻吟着,李南的紧张和持久让她的身心完全臣服了,慵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并且不时地轻轻扭动身躯,发出诱人的轻哼沉,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兴奋太刺激还是想起以前的事,冷艳少妇藏海韵再次哭泣起来,李南用手将秀发散乱不堪的冷艳少妇藏海韵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内心的煎熬,他知道她又想起了十六岁那年被的事了。 李南安慰着在自己怀里不住哭泣的藏海韵,柔声道:“好老婆,往日的故事就不要再想了,你应该想想,你现在有老公我在爱你,身边还有着干妈在关心你,甚至还有亲近的姐妹们在关心你,老婆,乖,听话,老公爱你!” 李南的话不但没能安慰冷艳少妇藏海韵,反而让她更加紧紧的抱住他的虎背,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道:“老公,嗯嗯,人家一和你做这事,总是想到当年的痛苦,你说人家该怎么办啊!嗯嗯,” 李南一愣,明白她得的是心理疾病,这种病是很解的,只有用心去慢慢化解才有可能。 李南也没办法,只得转而退而求其次,准备用的快感让她忘记痛苦的回忆,一双色手不住在藏海韵的玉体之上游走着,一边感受着她肌肤的柔软质感,一边说道:“老婆,老公我会爱你一辈子的,请相信我!只要你相信老公,你一定会天天快乐的。” 如果上天定一条罪给李南的话,那一定就是死罪。这不仅是老天的想法,有时候李南也会这样想。现在他正搂着藏海韵的纤细柳腰,狂挺撞着她那销魂蚀骨的玉体,已经打开心扉的成熟美妇完全放纵自己,尽情享受那的美妙快感,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她媚的呻吟声。 李南的坚强让冷艳少妇藏海韵兴奋不已,在忘却了痛苦之后,她就成了的奴隶,全身心的投入到李南对自己娇嫩身体的无情摧残当中,蜜汁和汗水已经浸湿了一大片床单,可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两具雪白胴体的激烈碰撞。 冷艳少妇藏海韵只觉得自己快被李南的强悍折磨死了,她双手趴在床上,翘挺着自己丰满圆润的玉臀,做出最下贱的动作任由李南肆意弄着自己的玉体。 李南也被藏海韵的浪态所深深迷住了,他俯子亲吻着藏海韵雪白光滑的玉背,一双色手绕到前面握住那颤动不已的玉女峰揉搓捏弄,把玩不停,同时不忘用力的将自己与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玉体做最亲密的结合。 冷艳少妇藏海韵觉得全身快没力了,一手撑床,一手反过去抓李南,被李南轻轻抓住她的雪白玉臂按在了她自己雪白浑圆的玉臀之上,李南一手抓住冷艳少妇藏海韵散乱不堪的秀发,用力往后拉扯了一下,痛得冷艳少妇藏海韵“啊”的一声,头往后摆,被李南紧紧抱住螓首,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然后就狂吻着她那红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吸吮着她那鲜嫩的小香舌和她嘴中甘美的口水。 冷艳少妇藏海韵已经忘却了做为自己的身份,忘却了女人的羞耻感,完全将自己的身心任由李南肆意弄,娇媚的呻吟声从她的琼鼻内不断传出,更加刺激着兽性大发的李南。 但实在已经无力的她也在李南的宽厚怀里沉沉睡去…… 李南满足地笑了一声,然后爬起床来到浴池洗了一个澡,紧接着,就哼着艳曲吵菜做饭。 正如一首歌描写一样:一个人的自我,两个人的精采,一个人的快乐,两颗心的接近…… 慢条斯礼地吃完饭后,李南再自斟自酌地给自己来了一杯红酒,享受着欢好过的舒服。 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后,李南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放松与宁静。 别人是饱暖思欲,而李南却是欲思饱暖。 不过,饱暖过后,李南还是思回了欲。 李南笑眯眯地来到卧室,早就醒来的藏海韵在他怀里吐气如兰,阵阵成熟美妇的糜气息,李南那刚消的色欲又慢慢恢复了。 藏海韵也没有睡着,她只是闭着眼假寐着。李南看着怀中的美妇人,忍不住吻住她红润的樱桃小嘴,藏海韵也正在等着李南再一次来侵犯她的玉体,所以当李南一吻住她,她便紧紧揽住李南的颈脖,主动的热吻起来。 李南进入藏海韵的玉体之后就觉得全身无比的兴奋,那快感强烈的血液便再次在体内流动,在轻柔的挺撞之后便是似的强悍。 已经身陷当中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在李南对自己娇嫩的无情摧残与征伐之下,再次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和身心,毅然决然地跃入那无边的欲海里尽情的畅游起来。 在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无限柔情之下,李南发现自己还真是爱上了这个女人,是一种强烈的爱恋,强烈到就好象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一样,李南吻着藏海韵的红唇吸吮着她的香舌,快速的挺撞着她的娇躯,将她一步一步推向的最巅峰,在最狂野的时刻即将到来之际,李南兴奋的叫道:“好韵韵,好姐姐,好老婆,嫁给我吧!” 藏海韵被李南的真挚感动了,娇吟喘喘的道:“啊,老公,韵韵的好丈夫,,人家答应你!啊!” 李南听到冷艳少妇藏海韵的声浪语之后,终于狂吻着她的红唇,一泄如注,不停颤抖的身体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全部都送给娇柔美艳的藏海韵一样,激动的表情让他的眼眶内不自觉的流出了一滴眼泪。 藏海韵在嗯嗯的吟声之中,感觉到了李南对自己的真情,感觉到了他的眼泪是真的,一声冲天的娇吟凤啸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全身心的奉献给了这个破坏自己忠贞的李南。随着他那滚烫浓浆的不停暴射,浓浓的浇灌着已经彻底背叛忠贞的娇嫩,双双达到了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李南也为自己的落泪感到震惊,可是随着这滴眼泪的流出,他明白,他身上又多了一项责任,那就是负责身下的美艳娇娃一辈子过得幸福快乐。 藏海韵娇吟着,感受着李南对自己胴体的无限爱恋,粉脸羞红一片,虽似害羞却是真得感觉到了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 “好韵姐,好老婆,我爱你!” 李南紧紧搂着藏海韵对她示以爱的表白。藏海韵也紧紧搂着李南,激动的说道:“阿南,韵韵也爱你,全身心的爱你!” 李南轻抚着藏海韵因为刚才激情之时被汗水浸湿的秀发,柔柔的道:“我要娶你!” 藏海韵幸福的娇声道:“从今天开始,韵韵就是你一个人的,你要韵韵干什么韵韵就干什么,你要韵韵去死,韵韵也会毫不考虑的去死……” 李南被藏海韵的真情也感动了,他吻着藏海韵那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红唇,说道:“我不会让你去死的,我要一生一世的爱护你,好好疼你,一辈子爱你,十辈子都爱你!” 藏海韵被李南的甜言蜜语弄得真情自然流露,眼泪也夺眶而出,发疯似的亲吻着李南的脸蛋,“老公,老公,韵韵的亲老公!” 一个小时后,藏海韵娇美的身躯让李南再次暴发了兽欲,他一手爱抚着藏海韵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一边狂野般的挺撞着,一边狂吻着狂吸着藏海韵那红润性感的樱桃小嘴还有那条令人销魂的小香舌。 几乎被李南弄了一晚的冷艳少妇藏海韵,已经是全身酥软无力,她只能勉强应付着李南变幻不停的姿势肆意弄着自己的娇躯。她媚的呻吟着,“啊,老公,韵韵快不行了,求求你,饶了韵韵吧!” 李南的兽性好象因为占有了亲藏海韵的身心而暴发的更加强烈,所以便不停的弄着身下娇美的成熟胴体,所有他能想到的姿式都用在了她的身上,自然而然的也夺走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地。 此时此刻,李南就在刚被自己占有的地上尽情的挺撞着,藏海韵屈辱的泪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反正枕边已滴满了她不知是欢快还是痛苦的泪水。 被李南的苦苦哀求和野脸蛮侵犯之下,她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地奉献给了他,一想到谁都不曾染指的玉门,竟然被李南巨大的肉身贯穿侵占之后,她的心灵深处就再也没有了丈夫的身影,满脑子都是李南的雄伟和强悍。 李南此时才发现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玉门竟然可以和任何一个与他有过亲密关系女人的相篦美,真可谓是上界的仙女也没有这样的诱人身体。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直射进屋里,映在两俱赤裸裸的身体上,藏海韵的哀求更加刺激了李南的兽性,他不断的吻着冷艳少妇藏海韵的雪白颈脖,双手用力的揉搓捏弄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 藏海韵实在受不了李南的强悍了,再次声呻吟哀求道:“啊,老公,饶了韵韵吧!韵韵快不行了,啊,啊!”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哀求只能更加刺激李南的兽性,可是身体的极限已经快到了,她怕自己会被李南弄死的。 李南也感觉到冷艳少妇藏海韵的声呻吟越来越低沉,可是坚强的想法让他更加强悍,再加上成熟胴体的玉门是如此的紧窄,紧迫的舒爽感让他舍不得放弃这美妙的滋味,所以他只有忍着不去听冷艳少妇藏海韵的哀求,更加疯狂更加兽性的用巨大的肉身去摧残她的诱人玉门。 藏海韵已经无力应付李南的强悍了,她只能一手反勾住李南的颈脖子,一手紧紧抓住李南的色手,将全身瘫软在他怀里。 就在李南肆意弄冷艳少妇藏海韵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公干完下完的干妈张玉瑶羞红着脸悄悄地进入了房间。 干妈张玉瑶一看心爱男人还在弄着美艳的藏海韵,不由的粉脸一红,呼吸也急促起来,芳心乱跳。红着脸都不敢去看床上的李南和藏海韵。 李南听到张玉瑶的呼吸声,更加欲高涨,一边挺撞着身下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绝美玉门,一边回头笑道:“干妈老婆来的正好,快来帮忙!” 干妈张玉瑶红着脸娇嗔道:“坏蛋,这样欺侮藏海韵!” 虽然嘴里这样说,她还是来到了床边。刚站定了,就被眼前的糜景象弄得“啊”的一声。 干妈张玉瑶被这糜的景象吓得就想转身逃走,可是却被李南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干妈老婆,想跑到哪里去呀!” 说完便吻住她的红润香唇吸吮起来。 藏海韵虽然觉得羞涩无比,在另外个女人的面前被李南如此侵犯着最为羞耻的玉门,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羞辱感的女人了,可是她已经无力呻吟,也无力阻止了,只能紧闭双眼,默默接受这迟早会到来的一天。 干妈张玉瑶羞红了脸,娇嗔道:“坏蛋,快饶了海韵吧!” 说完便上床将冷艳少妇藏海韵从心爱男人的怀里搂进自己怀里。 干妈张玉瑶一看李南感到一阵天眩地转,全身也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 李南用手拍了拍冷艳少妇藏海韵的雪白玉臀之后,将怀中的美干妈张玉瑶压在身下,亲吻着爱抚着她的身体。很快干妈张玉瑶刚穿好不久的黄色外套便被李南脱了下来,粉红色的胸罩将她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紧紧的包裹着,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迷人山谷。 藏海韵趴在干妈张玉瑶的怀里,喘着气,羞红的脸蛋真的是美艳之极,干妈张玉瑶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心爱男人准是一夜不停的弄她,才会把她弄成这个样子,不由的对心爱男人越来越强悍的坚强感到心跳加快了许多。 当李南挺入美干妈张玉瑶的体内之时,干妈张玉瑶娇羞的吟叫了一声,“啊!” 李南看着美的媚浪态,得意的笑了一声,“好干妈,一日不入你的身体,没想到竟然变得如此紧窄了,呵呵!” 干妈张玉瑶被李南如此羞辱的调笑着,芳心更是乱跳不止,想骂他,李南的强悍她是看过的,她亲身体验过的,她一夜都没能将他打败,反而让他越战越勇,现在看来他弄了一晚还依然这么坚强,简直太可怕了。 便将她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撑在床上,然后翘起那雪白浑圆的玉臀,干妈张玉瑶有些激动有些害怕,她知道李南是要再次采摘自己身上的后门,所以她回过头用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老公,不要!” 李南笑一下,声道:“好老婆,让老公我好好疼疼你!” 他说的疼是真的疼,只听干妈张玉瑶惨叫一声,眼泪夺眶而出,那份疼痛感觉让她觉得尤如破处一般,不由的埋头哭泣起来。 冷艳少妇藏海韵看着心爱男人替美干妈张玉瑶开发后门,内心也是紧张得不行,她想到自己被心爱男人夺走玉门地之时的情景,也为干妈张玉瑶感到一丝疼痛,而藏海韵更是,因为她刚刚才尝得了玉门破处的疼痛感觉,所以被干妈张玉瑶的惨叫声也弄得心头一痛,不敢去看哭泣着的美干妈张玉瑶。 李南得意之极,舒服之极,本来在冷艳少妇藏海韵的绝美玉门就未得到完全发泄,现在重新尝到了这种感觉,简直美得他快飞上天去了,不由得搂着美干妈张玉瑶的细腰,剧烈的挺撞起来,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只是一味的横冲直撞,直把美干妈张玉瑶的魂都撞飞了,心都撞碎了,身子都撞散了。 藏海韵听着干妈张玉瑶的惨叫哭泣声,胴体也不住的颤抖着。 李南一边狂野的挺撞,一边看了看正在自摸的藏海韵,内心的欲之火更加高涨,便将身下美蝶首拉入怀里,一手揉搓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一边吻着吸吮着她的销魂小香舌。 干妈张玉瑶的泪水还没干,可是玉门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已经让她不断了,李南一边吻着她的樱桃小嘴,一边用舌头去弄她脸上的泪水,只觉得这种感觉太爽了。 干妈张玉瑶用手轻轻揉搓着冷艳少妇藏海韵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慢慢用力挤捏起来,让藏海韵觉得一阵疼痛,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妹妹,轻点!” 干妈张玉瑶吻着冷艳少妇藏海韵雪白的颈脖子,内心的欲火也越烧越旺,虽然藏海韵只是处于被动,可她也能感觉到美艳少妇的心跳很快。干妈张玉瑶抓着藏海韵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声呻吟道:“好韵韵,快爱爱姐姐!” 藏海韵羞红了脸,在干妈张玉瑶的带领之下,用手抓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揉搓着,让干妈张玉瑶觉得一种异样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在全身游走。 干妈张玉瑶觉得李南,她大口喘着粗气,一手撑床,一手反抓住李南放在自己细腰之处的色手,来到自己因为身体剧烈晃动而不住摇摆的玉女峰之上,声道:“啊,老公,给我吧!啊!” 李南被床上两个美艳女人的浪媚态刺激到了极点,他一手紧紧搂住干妈张玉瑶的细腰,一手使劲的揉捏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感受着成熟美妇的诱人玉门带给自己的无比兴奋。 李南看见冷艳少妇藏海韵竟然用口吸吮着干妈的诱人玉女峰,便更加兴奋,搂紧美干妈张玉瑶的细腰,一阵似的猛挺猛撞之后,在她的诱人玉门深处进行了新一轮的火山暴发,大量的浓浆直注娇嫩胴体的最深处。 干妈张玉瑶也随着李南在自己玉门深处的狂暴,而迅速达到了的巅峰,只觉得那滚烫的浓浆将自己的玉门烫得一热一热的,大量的蜜汁从深处的里向外喷泄而出。 没有人打扰,让李南尽情三个绝色妇人的身上尽情狂纵,一时间整个房里飘荡着诱人之极的销魂糜音。 从这晚过后,李南的干妈张玉瑶和藏海韵再也没拒绝过李南的同床共枕,反而以更加积极地跟李南在床上玩起鸳鸯戏水,一龙双风的激情游戏。第二日黎明,张玉瑶和藏海韵张着水汪汪的媚眼,深情地将李南偷偷地送到地下停车场,然后三人痛吻一番,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李南一回到家,还未从幸福中回过神来,怀中就多了一具娇嫩温香的软玉,那扑鼻而至的全是诱人的体香,手中触摸到的是细致滑腻香喷喷又如羊脂般娇嫩的香肌,至于怀里的美人儿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当下冲口笑道:“丫头,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以往你可是会得睡得日上三竿不可的。” “坏表哥,没有你在身边人家睡不着,所以只好早醒了。” 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李南怀中的谢思语传出,只见她穿着性感的黑色睡袍,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两人相拥着,一阵阵她娇躯所特有的诱惑味道不断袭来,灵动地美眸瞪着李南。 李南边打量她边温和地笑了笑道:“丫头,不说这了,这个暑假你总不会老呆在家里吧,有没有想过去参加什么补习班之类的?” 说着话时,李南的眼睛却往谢思语瞄去,轻薄的睡衣让她那对雪白丰满的骄傲地挺立凸现,宽幅短小的滚边,更是让她那一双浑圆雪白的美腿显得更加耀眼迷人。 李南觉得自己的眼睛随着那波澜起伏的在颤动,她这身睡衣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他甚至能看见那翘臀勾勒出来的深邃沟丘。 雪白耀眼的肌肤刺得他浑身发热,天啊!这究竟是少女还是少妇,简直太让人发狂了,恨不得直接推倒。 “嘻嘻,这事你别管,不过表哥你的眼睛好坏哦!难道昨晚那些女人还没让你享受够?” 谢思语倾长的睫毛轻轻眨动几下,不答反问,却又似笑非笑。 被她一打趣,李南脸上不由现出一丝尴尬,眼睛望向别处道:“哪有,昨晚你干妈很疯狂,我都差点败下阵来。” “嘻嘻,我还以为干妈喂不饱你呢?表哥,要不早上再来个晨运?” 谢思语笑盈盈地在李南额上点了一下,诱惑道。 李南忙摇着脑袋说道:“不行,再要,我就上不了班了。” 说着,便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并开起了电视,静静温馨地两人看起了早间新闻。 只见电视画面上闪出越东区各大幼儿园的合体照,美女主播笑容端庄地说着关于入读难,费用高,条件杂的新时代三座为人父母的大山。 看到这一幕,李南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吴秀美,那个幼儿园的园长,而谢思语却想到了暑假的消遣。 等到这则新闻一跳过,谢思语紧搂着李南忽然惊叫道:“表哥,我知道我这个暑假该去哪了?” “哦!去哪?” 李南好奇地看着一惊一乍的美人儿道。 “去吴阿姨那里实习去。” 谢思语喜上眉梢地笑道。 “哪个吴阿姨?” “胡姐姐的妈妈吴秀美阿姨啊!” 听到这话,李南不禁伸手搂着谢思语滑腻性感的香肩,轻轻把她柔软的娇躯搂在怀里,笑道:“丫头,那里可是十分枯燥的,天天都得陪孩子玩耍,甚至说不定还要帮孩子换裤哦,这样你也敢去?” “人家有什么不敢,孩子们挺可爱的,她们越淘气,我就越高兴。” 谢思语俏皮地横了他一眼,喜滋滋地说道。 “丫头,要不哪天我们也生一个,到时,你就可以天天管了?” 李南邪邪一笑,大手已经从谢思语睡衣前襟的开叉处伸了进去,攀上了一座高峰。 谢思语丰满酥胸那柔滑粉嫩地感觉让李南心旷神怡,大呼过瘾,抱着这个千娇百媚地大美人,李南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想得美,人家可不像史姐姐她们一个个二十四五六岁的,人家才十七岁呢?要是生了孩子,以后就不美了。” 挣脱李南的怀抱,谢思语拉开李南作恶的色手,美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 “嘿嘿,老公说笑的,要生也得等你二十岁时再生,听姑姑说,这个年纪是最适合生养的,而且生养之后肌肤还能保持着韧性,不松驰。” 李南再次伸手抱住了谢思语散发着淡雅幽香的柔媚娇躯,把自己灼热的唇送了过去,不曾想却被她伸手挡住了,也不以为意地笑道。 “表哥,这是真的吗?” 谢思语憧憬中带着怀疑道。 “当然,姑姑就明证,你没见到吗,生育你十七年了,可她依然看起来有如二十几许妙龄少妇,那雪白,富有弹性的肌肤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到她的衰老,白嫩透红的脸蛋,修长的脖颈,性感不失消瘦的锁骨,胸部那对丰满,高耸的……无一不美,由此可见,生孩子就好在二十岁左右。” 李南舌如灿花般不停地鼓吹着年轻生孩子的好处。 谢思语甜甜一笑,看着信奉年轻生孩子的李南,问道:“表哥,现在国家可是要求晚生晚育的,要不然,我们可是要背上政治帽子的。” “嘿嘿,我们可以到香港再生吗?” 李南的色手又往谢思语的睡衣里伸,嘴里含糊不清道:“你难道不想像你妈妈到了三十八岁仍是那般年轻美丽成熟迷人?” “坏表哥,你不用再说了,人家二十岁帮你生就是了。说得多羞人啊!” 谢思语挣脱李南的手臂,坐在沙发上,裹了裹睡衣,嗔怪道。 李南笑了笑,看了电视一眼喜洋洋道:“丫头,就这么说定了,总之,你二十岁时不想生也得给我生,要不然,表哥就把逐出我李家的门。” “嘻嘻,你要是舍得,你就逐出去吧,反正想要本校花做老婆的男人海了去,我挑都挑眼花了呢?” 谢思语白了他一眼,眼里荡游着迷人的秋波,很是勾人。 “呵呵,这话我信,不过,你要是敢跑,本老公可是会对你施展惨无人道的床上大法哦!” 李南邪笑着威胁道。 谢思语抚了抚了柔软的秀发,抬起臻首,美眸看着李南,笑道:“坏老公,不跟你扯了,我要去练八段锦了,要不然,精神不足,皮肤会变老的。” 说着就欲起身。 李南邪笑了一声,一个快步走到谢思语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拥着她道:“别急吗?太阳还没出来呢?” “我做个热身运动不成吗?” 谢思语轻摇臻首,似嗔似怒道。 “丫头,到时表哥陪你一起做好不好?” “不好,你和我一起做的话,我可是会分心的。” 谢思语盈盈一笑,让李南感觉客厅春光立时明媚起来。 “丫头,早上你忒迷人了,天啊,我忍不住了。” 李南一低下头,把自己灼热的唇凑了过去。 但是这次仍被谢思语玉掌拦住了,娇声道:“亲过别人的嘴,不要过来亲我。” “就爱搞怪。” 李南郁闷地说道:“什么时候你也有洁癖了?” “不告诉你。” 谢思语风情万种的横了她一眼,低声道:“先洗澡去。” “待会会我们一块儿洗。” 话音末落,李南就一把将怀中美妙胴体翻身压在身下,然后就开始用自己一张大嘴和一双色手挑逗女人内心汹涌澎湃的火焰。 象征性扭动着身体做出一副挣扎姿态,虽然谢思语娇躯已经渐渐开始变得火热,明显是已经动情的表现,但是嘴里还是娇嗔地说道:“你这个大色狼,这里可是客厅,而且史姐姐还在旁边的房间,不要……” 李南用很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道:“闭上眼睛。” 谢思语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真的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李南的唇立刻就印上了她的湿润柔软的唇。 激吻炽热,香润的檀口轻轻吐出丁柔软的丁香小舌,让李南爱不释口。 他们仿佛遗忘了时间,直到彼此都感觉喘不过气来,李南才松开谢思语微微红肿的小嘴。 李南开始转移阵地,去攻击她身体其他的地方,从粉嫩的耳垂,光润的脸颊,洁白的玉颈到丰满的酥胸…… 害羞的谢思语再次微微挣扎起来,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轻轻扭动,就如同一名正被色狼霸王硬上弓美少女,不停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下挣脱出来,但是这种垂死前的无力挣扎,在孔武有力男人眼中却显得是那么幼稚。 不但没有脱离对方掌握,而且由于激烈地扭动更加激发了男人心中更强烈的,李南双手连拉带拽,顿时让谢思语身上的睡衣离开她美妙的胴体,露出了睡衣之下掩盖的雪白肌肤。 李南伸手推开她的黑色的胸罩,揉捏她丰满鼓胀的,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穿的是前系扣的内衣,根本就是诚心诱惑自己。 瞬间,谢思语内衣的扣子就挑开了,李南的嘴也紧跟着就吻上了她胸前粉色的蓓蕾,用舌头舔卷,用力的吮吸,轻轻的咬挤,她开始忍不住,低声的呻吟起来。 “啊……” 只是一声呻吟,就弄的李南兴奋的浑身有种颤栗的感觉,这娇媚的声音主人还那么的美丽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专门生来诱惑男人的。 就在这时,史仙诗也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打着呵欠走下楼来,见两人竟然一大早地在客厅缠绵,不由将手拍着巴掌,“”两声,发出笑声道:“老公,思语,你们一大早可是很有性致啊!” 听到这声音,李南苦笑了一声,心中已是没有性致再跟身下的美丽表妹玩什么激情游戏了,站了起来向史仙诗招手道:“老婆,怎么也这么早了?” “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没你在身边,我都失眠了一夜,你看,我眼圈都黑,恨死你了。” 史仙诗娇嗔着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走路时胸前双峰随着她的步履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然后身子一软,便依偎在李南的怀中,幽怨地责怪起他来。 谢思语这会也整理好了睡衣,俏脸此时已是春意笼罩,风情万种,脸颊烫人。看到史仙诗过来,轻如蚊鸣般打了声招呼。 李南左手搂过谢思语,右手抱着史仙诗,左右各亲了一记,心中一荡,感觉如画江山也不如怀中的美女来得实在,温柔敦厚地笑说道:“左拥右抱,这生活是如此地美满幸福,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今早就迎着红红朝阳一起练八段锦吧!” 话音刚落,三人已经起身往天顶去了。 红日升起,三人气势凝然,嘴里默诵行气口诀,手中却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力托天焦,霸王拉引,左右开弓如射雕,五劳七伤回眸笑,摇头摆尾化祥云…… 短短的二十五分钟下来,李南和二女已是满面绯红,精神奕奕地回到客厅了。 用完早餐,谢思语往吴秀美那里去了,史仙诗往上九路大型内衣专卖店去了,而李南则拎着公文包去接胡筣上班去了。 至于张小慧则处于医院的用工通知阶段,闲着无事参加东海医学院海归教授为本院双语班开小灶的英语补习课去了,尽管她的英语说得很溜,还跨专业过了雅思和托福,但这行往往是这般,越懂的,越知道自己不足,也就越不轻易用英语跟国人讲话。 说起来,李南的红颜知己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就拿谢思语,夏蔓和陈柳来说吧,谢思语貌比天仙,是越东中学的尖子生,别看只有十七岁,她可是拿了营养师证和国家心理咨询师证的,人小鬼大用在她身上那是再恰当不过了;夏蔓青春逼人,东海中医药大学出身,虽然不是医术精湛,但秀外慧中,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无不精通,着实是个现代性的才女;陈柳优雅时尚,河东大学出身,其学识上已经是不用多说了,英语,写作,管理,经济,几乎是通才,毕竟河东大学是河东省首屈一指的重点大学,一般人才读不了。 尽管她们如此优秀,但她们对男人的要求却极为相似,精力旺盛,为人老实可靠,气度沉稳等等,原本,还有一个专一的,可受李南攻陷后,这一条已经不复存在了。 虽然陈柳和夏蔓不在李南的身边,可他却深深地明白,她们的身心只能是自己的,哪怕她们试图如何打破他对她们的影响,那也是徒劳无功的。 原因很简单,她们是一类对爱情极度苛求的人中之凤,如果一旦身心交出过,那就不管岁月如何变迁,她们也不可能摆脱性格上的约束和影响。 有时,李南感到寂寞时,很想打个电话给陈柳和夏蔓,但他却很矛盾地想让放飞她们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同时,又很希望她们不要离开身边。 男女情事说时内容很简单,但表现时却复杂地有如千奇百怪,仿那玄奥的三千大道,让人不可莫衷一是,孰是孰非。 时间来到了医务科,本应平静的它却是喧嚣哗然。 李南的办公桌底下赫然躲着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鼎鼎大名的医务科科长张家港,而医务科门则站着一个令人感觉很媚俗的妇人,美艳成熟,打扮入时,修长的玉臂上,挎个米黄色小包,紧身淡蓝色苏绣旗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一条配合镶金耳环的项链挂在高耸的胸脯前,益增诱惑。大腿开叉处,是超薄的水晶丝袜,走动间,白晃晃的肥大腿,将熟妇的妩媚风情尽相展现。优雅的紧身旗袍,将美艳熟妇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雪白的大腿根,裸露的左大腿套着肉色的超薄水晶丝光长袜,脚底下,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怕不有四寸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成熟美妇的媚惑。 这个妇人正是张家港新勾搭上的情妇,一个夜总会的高级小姐,对于没怎么接触过美女的人来说,她是很具有杀伤力的,但对于天天躺在百花丛中的李南来说,她的姿色比起众女最为差劲的张小慧和史仙诗还要不堪一筹,更不用说充满高贵精致韵味的吴秀美等成熟到令男人一看就心生的绝世美人了。 此时,这妇人身边站着两个马仔模样的年轻小伙,正神色凶狠地大声威胁着让张家港出来,要不然就堵在医务科,将事情闹大。 “张老头你个老乌龟,赶快滚出来,若不交出分手费,我们就将你的大名弄得全越东都知道。” “张老头,你这生儿没的老不死,马上将分手费十万弄过来,要不然,你的艳照可就要满天飞了。” 其实,他们这话已经是白说了,经他们那么一吼叫,整个行政楼的人都听到了,前来围观的人已经过十了。 事不关已,灯笼高高挂起。 李南一副悠哉游哉地坐在自己办公位上,对门外的争吵近乎视若无睹,因为他明白,等会保卫科手执警棍电棍的上百人马就会狠狠地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国有国法,院有院规。 正蹲在李南大腿边的张家港一脸狼狈,但似乎还有着一丝庆幸,这不由让李南感到好奇道:“老张,你真的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听到这话,张家港当然明白其所指,只是尴尬地抬头讪笑一声道:“估计有吧,毕竟夜总会里总是有摄像头的。” “哦,看来你这次怕是要掉一层皮了,男人风流是正常的,但绝不可让黄风给流职了。” 李南幸灾乐祸地笑道,现在的他有着张玉瑶的撑腰根本不在乎张家港的打击,要不然,他早就在当秘书前就给张家港弄出医务科了。 张家港无奈地看着李南嚣张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早知今日,我又何必当初呢?” “呵呵,是不是想起容姐的好了?” 李南笑面虎似的看着他道。 “哎,你别说了,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也许,一切是咎由自取吧!” 张家港幽幽地叹了一声,往事不堪回首,想当年,他是如何风度翩翩,剑眉星目,面貌俊美,身高体健,神彩飞扬,几乎是没费多少功夫就将盘福村出了名的大美人刘容搂入怀中,事业蒸蒸日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可他却没有李南的超强能力,没过三十就已经是银枪蜡头,后宫起火了,除了钱和权之外,他几乎再也不能满足家里和刘容的需要了。 结果自然显而易见,刘容这个在黄色岁月中成长起来的美妇人,早已心计深沉,手段狠毒,不仅套光了张家港的银子,甚至还间接控制了他,利用他在越东区甚至是东海市,罗织起了一个十分稳固的权力保护网,从此,她身价显赫起来,越东区出了名会赚钱的梦一回酒吧开始从她手中崛起,紧接着仅次于苏家的黑势力团伙暗中成长起来,一个个竞争对手全都消失在了烧抢打砸之中。 此刻的李南根本不知道刘容是一个心机深机隐藏在背后的黑手大鳄,仅限于知道她是梦一回的公关经理,关系网较为发达而已。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他马上会离刘容有多远就有多远,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那真是太可怕了,即使睡着了也会作噩梦。 其实,从人性来说,刘容,张玉瑶,何心语,吴秀美,李海媚都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喜欢控制身边一切的那类野心人士,除了喜欢的男人之外,她们都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有时连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不例外,李海媚就曾经非常强烈地想要实行过。 不过,李南是个性格复杂的男人,有时会极端地大男子主义,有时却会像小孩子般渴望身边人的关心,这也是从小失去父母亲情所造成的,让他下意识地把身边年纪较大的女人当成了母亲般汲取着母爱与情爱。 看着眼前目光倏然失神的张家港,李南嘴角露出淡淡的讥笑,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做过了,就不要后悔,要不然,一旦悔字加身,那则逆水行舟,人的精气神自然会随之而去。 看了看旧银色手表,时间已经过了近两分钟了,李南低头笑着对张家港道:“科长,恭喜你了,我想保卫科的人马上就到了。” “真的?” 张家港闻言一喜,脸色立即多云转晴,显得十分精彩。 “当真。” 李南感觉好笑地应了一声,还没等张家港惊喜过来,医务科门口就传来一声尖叫声:“你们医院还讲不讲法了,凭什么抓我们?” 李南眼光顺着望去,保卫科的科长常青树已经让七八个身穿橄榄绿制服身强体壮的保卫人员手持警棍人员上前乱棍挥打,然后拖着两个混混,强拉着还仍然喋喋不休的高级小姐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 看到这一幕,李南不由心生暗叹,小小的保卫科只是跟政府挂了一点钩就如此嚣张目中无人了,看来不只狗仗人势,人也会仗国势的。 突然间,李南自嘲了笑了一声,这些事干已何为,不由笑着对张家港道:“科长,人走了,难道还想呆这里不成?” 张家港脸露尴尬之色,感觉晦气地拍了拍身上并无半点灰尘的西服,神情萎靡不振地直起腰来,这时却没了以前那般厚重睿智,气度俨然,一副平常失意中年人模样,低着头,复杂地看了李南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转身就此离去。 医务科里的其他成员都目光中带着一丝可怜,又感到面上无光,似是叹息又似是在幸灾乐祸地摇着脑袋不言不语地低头茫然工作起来。 医务科外边的那些人也感觉没什么热闹可看,纷纷低声嘀咕着离去,似是看了一场闹剧一般。 可李南却明白,即使发生了这事,院方也不会拿张家港如何的,最多只会口头上批评下,毕竟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哪一个男性领导都有点作风问题,只是他们处理得比较妥善罢了。 东海市是河东省最为发达的一个市,而河东省也是全国名列前茅的富裕省份,经济昂然赶上去了,自然资本主义尾巴也就高翘起来,灯红酒绿的,各种男人难以拒绝的资本主糖衣炮弹纷至沓来,除了极少数红色意志坚定的党员外,几乎在东海市的中基层官员都染了上一种叫做包二奶养红颜的怪病,不管外地来的也好,还是内地的也好,都接连不断地倒在金元美色之上。 有句话虽然说得偏激,但不可否认,其在实际上还是占了真理八九成的。 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遍地难行这句人情练达沧桑之语。 时下,拜金主义风行一时,在国际社会这个千奇百怪的大染缸里,不管是上流社会还是下流底层都已经是污得不能再污了!只要你有权或者是有钱,想干什么都成!至于玩女人那就更加简单了,在拜金主义下,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有时候,李南还会对某些现象感到好笑,那就是一个官员背后要是没有女人,那他肯定是不威风的,至少也是有名无实的。 风气如此,尽管非历史大势,但也算是一种历史逆流了。 逆流之威,有如滔天洪水,虽不毁天地,但可毁万物。 感觉下班时间差不多了,李南慵懒地甩了一子,好让骨骼松驰下来,避免越来越普遍的办公病——椎间盘突出,全身如炒豆子般响了一遍之后,挥手作别医务科里的同事后,就临时起意驱车前往吴秀美掌管的幼儿园而去。 幼儿园离医院并不远,三分钟就够了。 此时,那里是一遍喧哗,正值下课时间,幼儿园的门口排挤着不下三百的人群。 喧嚣无序,比肩接踵,拥挤紧窒。 谢思语一身明黄衣裤工作制服人员打扮,往日的娇丽化作了精练,在吴秀美的亲自教导下,强忍着心中的烦躁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将一个个小朋友从门口牵出,而右手还拿着喇叭,气喘吁吁地叫喊着小朋友的名字,让他的父母或保姆前来领取。 看着谢思语粉脸上泛滥着潮红,连秀发都有些湿漉漉的,吴秀美心里充满了欣慰,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便由她继续忙活去了。 正当她刚要离开的时候,却见李南鬼鬼祟祟地挤了过来,眼中露出一丝邪气,咧口笑道:“吴园长,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吴秀美停下了脚步,脸色立即泛红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之事,迟疑了一下,却见一边维持秩序的保安眼睛凌厉地看了李南一眼,献媚似地上前询问道:“园长,要我帮忙吗?” 吴秀美心知他意,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命令道:“不用了,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不是坏人,小刘,你去忙你的吧!” 保安失落地应了一声,脸色尴尬地回到岗位上去了。 李南这才有机会靠近吴秀美,见她穿了一套米黄色短袖连身短裙,领口用白色纱巾扎了一朵精美的领结。娇躯被束缚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妇的韵味。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性感。凸显成熟 少妇的迷人丰韵。 看起来仿佛二十多岁的娇媚园长,让李南眼中一亮,还没等吴秀美反应过来,就走进了幼儿园大门,连站在门口喊话的谢思语都没发觉,待谢思语回应过来时,他已经跟拉着吴秀美往里面去了。 看着远去熟悉的身影,谢思语眉头皱了皱,思索片刻,却无论如何想不出谁来,因为她潜意识中根本没往李南这个心爱情郎身上想去。 停顿了一会,谢思语便拢了拢飘逸的青丝,不再管那些想不透的事,继续对着喇叭喊着话,让门口黑压压的人群一一将他们的宝贝领回家中。 而这时,李南却趁着无人在吴秀美的身旁,慢慢逼近成熟美妇邪气笑道:“老婆,这些天想老公了没有?” 说着时,脑中还想着今天如何来一场更刺激的激情游戏。 “啊!我天天想你的,你这小混蛋可不能在这里乱来。” 吴秀美慌忙分辨说道,看见李南逼近,不禁惊慌失措地后退。 “真的吗?” 李南上下打量吴秀美这个身穿高雅迷人连衣裙的幼儿园园长,紧身衣裙勾勒出绵软的柳腰,高耸丰满的酥胸,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脱的美臀,和修长浑圆的玉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加性感迷人,联系到她的园长身份,更是令人莫名其妙地冲动亢奋,李南如此近距离地观一察眼前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岳母吴秀美,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配上妩媚的丹凤眼,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 李南不由想到昨晚干妈和藏海韵三人间的无比疯狂,忍不住食指大动,步步紧逼,直到吴秀美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你干什么?阿南,这里你可不要乱来。” 吴秀美害怕地惊恐无比地伸出双手想推开李南,她一想到自己如果因为男欢女爱而身败名裂,脸色立刻晴转多云,害怕无比。 却被李南一把抓住了竿竿玉手反背在身后,他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在的娇躯上笑道:“好老婆,你叫啊!好几百家长就在外面站着呢!你一呼救,他们保证立刻破门而入!” “阿南,你不要胡来啊!” 吴秀美向来注意形象气质,哪里敢惊动外面人,哪里敢这样丢脸,再说,两人关系早就亲密地不分彼此了,但此时此景此地,她却丝毫没有想要与男人欢好的意褒,只好闷声说道:“阿南,你别疯了,要是给人发现的话,人家只好去死了!” “嘿嘿,老婆别怕,有老公在,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呢!” 李南紧紧挤压着吴秀美丰腆曼妙的娇躯,用强壮的胸膛摩擦着她丰满高耸的山峰,感受着她的丰满柔软弹力十足,李南笑道,“难道园长就不吃饭,不睡觉,不干那个事情吗?” “阿南,不要这样啊!我们回到家你怎么样都行的。” 吴秀美感受到李南强壮的身躯使劲挤压着她的娇躯,她的双手被他强硬地反背在身后,使得两个人的身体更加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他身上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熏得她心慌意乱,他健壮胸膛的肆意摩擦,更使得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麻酥酥的感觉,只好低声哀求道,“阿南!求求你,给我一点尊严,给我一点脸面,放开我吧!” “嘿嘿,老婆,你难道忘了,母女都侍候过我好多回,还怕这点小场面不成?” 李南笑着紧逼挤压吴秀美的娇躯,双腿几乎强硬地挤进她修长浑圆的玉腿之间,双手用力按住她丰腆滚圆的美臀向自己靠近,让她平坦柔软的清晰感受到他高搭帐篷的挑衅。 “不是啊,可这里不同啊,这里太危险了,人来人往的,一丁点动静就会招来窥探,到时,人家怕真是百死莫赎了。” 吴秀美轻轻摇头,娇喘吁吁,也许李南的话语击中了她的心底脆弱的一弦,语气前所未有地软弱下来。 吴秀美几乎放弃了挣扎,而实在感觉到地点不对的李南也几乎停止了侵犯,此时此刻,偌大的空旷大厅里面寂静无声。 李南看着眼前的吴秀美从一个女强人的身份终于流露出来一个女人柔软脆弱楚楚可怜的一面,他突然感觉自已刚才有些下流,他温柔地轻轻地擦拭去吴秀美眼角的泪痕,深情款款地说道:“老婆,都是我不好,刚才我吓着你了吧?” 吴秀美听任李南温柔地为她擦拭去眼角的泪痕,听他说出如此春风拂面的话语,感觉自已好像突然之间回到了妙龄少女初恋的美好时光,初恋情郎也是这样深情款款柔情蜜意,听到李南叫出一声“老婆”她才醒悟过来眼前这个青年是女儿的男朋友,也是自己的情夫,依然清晰闻到他近在咫尺的身躯上传来的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想到他刚才对她近乎狠袭扰的侵犯,柔软的上依然还隐约残留着他庞然大物雄伟强悍的感觉,吴秀美不禁粉面绊红娇羞无比地说道:“嗯,你明白事理就好了。” “嘿嘿,你的小老公一时虫上身了,老婆,你这个样子好漂亮哦!端庄典雅,成熟娴静,这可是典型的美妇丰韵,好让我心生向往啊!” 李南握住成熟美妇吴秀美的竿竿玉手由衷地赞美道。 “花言巧语,人家可不是小筣那丫头,任你哄得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了。”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羞喜交加地娇吭道,发现李南听见小筣时眼里直发绿,她也不禁感觉有些刺激,“阿南,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 话一出口,成熟美妇吴秀美才意识到最后的用词容易让人产生遐想绮思,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词语呢?难道是因为刚才她隐约感受到了他的雄伟和强悍吗?成熟美妇吴秀美不禁羞怯的偷偷看了他一眼,粉面变得通红滚烫。 李南听到这话,忽然笑了,笑得那么邪气:“老婆,我现在真是胡思乱想了,我好想狠狠地刺进你的身体内,让你。”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发现李南近乎裹的眼神又开始在她丰满高耸的山峰上面邃巡排徊,空旷的大厅里面暖昧禁忌的氛围越来越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成熟美妇吴秀美芳心狂跳心慌意乱地躲避着李南火辣辣的目光,她羞答答呢喃道:“不听你胡说了,外面的人还没散呢?我得去监督一下免得思语刚来忙不过来。” “好吧!我就给老婆这个面子!” 李南说着楼住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绵软柳腰道,“好老婆,我们亲个嘴先。”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害羞地抓住他的手放下来,娇滴滴说道,“这样不好的!” 李南坏笑着在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丰肤滚圆的美臀上抚摸揉捏了一把,笑道:“好吧!我就再给老婆一个面子。不过,等会外面人走了之后,你可要侍候老公哦,我还没在这种地方放肆过一次呢?” 吴秀美被他揉捏得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柳腰款摆地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李南一个人在那里痴迷地做着等会激情游戏的春梦。 外面的谢思语见是吴秀美满脸春风地如同枯木逢春,旱降甘霖般,眼里不由闪过一丝诧异,本想开口问一下刚才是谁的,可现在是半点功夫却抽不出来,因为眼前的人群还近百呢? 吴秀美淡定自若地临场指挥着保安及其他工作人员三下五除二地将小朋友分成两组,男女分开,然后让外面焦急的家长迅速地将孩子领了回去。 原本,吴秀美是打算用五种颜色再分男女来分散工作量的,但碍于制服订作慢,只得暂时用原始的办法,一个个地喊家长来领回自己的孩子。 忙活了一阵后,家长们终于领着小朋友们回去了。 谢思语擦了擦俏脸上泌出的尘水,气喘吁吁地来到吴秀美身边,带着一丝埋怨道:“吴姐,这工作可真累的,我都累得出汗了。” 挥手让其他工作人员散去后,听到谢思语的话后,吴秀美眼里闪过一丝怜爱,微笑道:“呵呵,你第一天来,工作还不熟悉,习惯了,你就会觉得很有趣的。” “是吗?吴姐,你不会骗我吧?” 谢思语有些不信。 “怎么会骗你?你到时就知道了。” 吴秀美笑了笑,眼中瞄向了主楼,漫不经心地拍着谢思肩圆润的肩膀道,“好了,思语,中午下班了,你就先去吃饭休息吧,吴姐还得去应酬一下饭局去。” 说着就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风情万种地朝办公室而去。 谢思语见状,也只好一个人离去。 吴秀美刚进入园长办公室,早就暗伏一旁边的李南一把就将吴秀美搂抱在怀里。 吴秀美半推半就娇喘吁吁地娇嗔道:“阿南,你不要那么急色好不好?别人见你这样,还以为你从军队出来呢?” “我就是要急色!而且还要劫你的色。” 李南再次紧紧地挤压着吴秀美丰腆柔软的娇躯,双手搂抱住她滚圆饱满的臀瓣把玩揉捏着,坏笑道,“老婆,这样的环境是不是觉得很有风花雪月的味道啊!” “风花雪月你个头,人家看到的只是一头色狼,正朝我扑来呢!” 吴秀美努力挣扎着想要推开饿狼色鬼一样疯狂的李南,却惊尖一声被李南狂热地亲吻住了猩红性感的樱桃小口,而且迅速突破了她的贝齿,含住了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交织咬啮吮吸起来,香甜的津液在唇舌之间滋生传递流淌缠绵,吴秀美很快就迷失在李南娴熟狂热的湿吻之中。 深吻过后,吴秀美依依不舍地推开李南的亲吻,李南却不肯放手地紧紧搂住她的柳腰,随手将房门关死,半搂半抱着坐到园长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中午时分,办公室周围更是空无一人。 “好老婆,这些日子忙不忙啊?有没有人来扰你啊?” 李南关切地问道,他倒不是关心她工作,他关心的是有没有在太岁头上动土。 “怎么?担心了吗?” 吴秀美依偎在他怀中,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娇笑着椰榆道,“人家可不是你干妈,位高权重,身边总是有着不怀好意的人窥视着,听说市宣委还有领导看重她呢?” 语气里面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李南一愣,脸上泛出古怪的神色,色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她玲珑身段上大肆轻薄起来道:“难道干妈真的被人吃下豆腐了?” “有没有人家就不清楚了,不过你可是看紧点,要不然,到头来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哦!” 吴秀美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说道,竿竿玉手紧张地抓住他的衬衣。 “嘿嘿,不管了,干妈可不是那些傻傻初出茅庐的少妇们,老婆,你在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进一步没有?” 李南轻轻抚摸着吴秀美象牙雕刻的颈项和白哲柔软的耳吴秀美趴在李南耳朵上说了一句话。 “在越东区妇女儿童部挂了个办公室副主任,一点权力也没有的,整天东奔西跑的忙个无边。” 吴秀美脸上现出一丝苦闷,一直想上位的她就是没有办法。 李南轻笑道:“老婆,听说区人大主任方如韵可是很支持妇女儿童工作的,不妨向她靠拢一下吗?我相信你们一定有机会达成同盟的。” 一想到方如韵这个有着倾城倾国之貌,沉鱼落雁之姿的极品尤物,李南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直令人骨头酥软,情怀大动。 吴秀美听过之后,眉头微一皱起道:“阿南,这方如韵听说可是一个很高傲的女人,年富力强,时下正谋求副市长一职呢?我在区政府可是一次都没见过,由此可见,她有多忙了。” “副市长?难道她后台这么强硬?” 李南不解问道,这人大主任一般没有什么实权,但想要升一步掌握实权却非有大后台不可。 “这倒没有,不过听说她很有手腕,资历也足,工作也办得漂亮,上级领导有意栽培出一个女性市长,平衡男女政治地位。” 吴秀美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老婆你可要争气了,弄个人大代表当当也不错的。” 李南不想理官场上的事,便笑言道。 “当人大代表到不是很难,只是怕自己尸位素餐,枉为代表罢了。” 吴秀美柔媚地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愿再努力一把,在区妇女儿童委员会上混个要职,再挂个妇女儿童部主任就很不错的。” “你资历与学历都足够了,那这些要跟谁活动啊!” “当然是市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主席了。” 吴秀美见他一点常识都没有,不由恨恨地掐了他一把。 “老婆,掐疼了,老公可是会反咬一口的哦!” 李南色咪咪的眼睛盯着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丰满高耸的山峰笑道,“要不要老公帮你活动一下啊?我想没人不喜欢钱吧?” 吴秀美发现李南荡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衣服看进她的体里面似的,而且感觉到他下面已经高高搭起帐篷碰触顶撞着她的娇躯,她不禁心慌意乱羞怯地娇嗔道:“人家才不要呢?再说贿赂可是犯罪的。” “老婆,我现在才是真正地在犯罪呢?” 李南笑着色手再度抚摸上了吴秀美连衣裙下丰满浑圆的大腿。 “死坏蛋,你好坏啊!不可以的!” 吴秀美半推半就娇躯扭动眉目含春地娇咳着。 李南只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他望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再也忍不住;寸把抱住吴秀美的娇躯,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上去。李南饥渴的吸吮着吴秀美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吴秀美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吴秀美心里不再向刚开始与李南欢好时苦苦挣扎了,一面想维持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一面心驰于年轻男人的新鲜挑逗,而现在,她想的是如何提高欢好的情趣,变得更加美妙,更加刺激。 李南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吴秀美体会自己口唇正被李南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亲昵的吸吮,觉得在办公室有些不妥却又甘美难舍。 正想使力推开时,李南的舌尖己用力前探,撬开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贝齿,舌头长驱直入,搅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香甜滑腻的舌尖,她猩红柔软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 李南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甜美香舌,然后猛然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品,又吸又吮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香艳滑腻的舌尖。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早逝男人,自结婚以来,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过满足。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高傲的本性,虽然钟意于她、企图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权势的男人不知几伺,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墙红杏”的念头。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天之内对李南从开始的反感成见转变为现在的充满好感,也许是寂寞难耐,也许是侵犯扰的莫名刺激,也许是他给她的那种雄伟强悍的感觉接触,也许是芳心深处可怕的蠢蠢欲动,不可思议地是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久旷的春心开始萌动,枯井的死水又泛起了涟漪,对于他的可靠老实沉稳,他的风流调,他的调情手段,他的娴熟挑逗,还有他的色咪咪近乎袭的眼神,虽然明明知道他是女儿的男人,知道他是一个大萝卜,可是她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暖昧禁忌的无比刺激的渴望感!并且不止一次地与男人母女同欢。 李南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香舌一吸一吐,一赶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双方嘴里。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刚才被李南挑逗起来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李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李南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唇舌交织的热烈湿吻起来。 正处于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红艳艳的脸蛋依埋在李南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李南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 李南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趁虚而入,能玩到这样闷美丽,风韵迷人的成熟美妇园长。更刺激的是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那高贵的身份,端庄的气质,不似一般浪女随意即可钓上,见她丰满曼妙的娇躯在自己双手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变态荡的成就感。 第211-220 李南顺利解放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连衣裙,一对雪白丰满的弹跳出来,李南忍不住低头探出舌尖, 由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雪白饱满的下缘舔起,一路舔过山峰浑圆下部,舌尖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大半个雪白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咬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在自己嘴里的樱桃,左手仍不停揉捏吴秀美雪白丰满的另一只山峰,在眼前变幻着各种波浪形状。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李南的头,紧紧往自己挤压。李南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吴秀美丰满圆润的峰峦叠 的胸部,正在啮吮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樱桃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呼出声: “阿南——痛!啊!” 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李南的头,舍不得放开。李南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深的,攻击起同样丰满雪白的, 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毯上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两侧;短裙扯至腰际,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加雪白诱人! 李南望着这幅如日本a片一般,成熟美妇衣裳半裸,躺着待人的画面,再不怠慢,飞快解放出来自己,释放出来巨大。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本来被挑逗地欲念高炽,阵阵颤抖,娇躯左翻右转,眉头 皱, 体深处如虫咬蚁啮般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地毯。成熟美妇园长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只期待和这个心仪的男人巫山云雨 。 “好好老婆,好岳母,我进来了!” 李南见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如此刺痒难耐,腰身忍不住用力一挺,只觉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真是良家妇女,虽已徐娘半老丰韵犹存, 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他的分身。 “啊!好老公!”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被李南将那个进入自己的玉 体,不禁美目半闭,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李南腰际,而吴秀美自己刺激得咬唇仰头,长发散乱,丰满雪白饱满圆润的双乳摇摆晃动,荡漾起层层乳浪,被李南顶撞得呻吟狂颤,娇喘吁吁,欢畅淋漓,。 突然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高高仰起上半身,静止不动,然后仰跌在地毯上, 白嫩娇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的趴在地毯上,雪白诱人的大腿慵 懒叉开,展现销魂快感后的媚气息。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闭目喘气,沉浸享受甘美回韵。 隔了一阵,脸上开始有着娇羞妩媚的表情。娇羞的是自己终究克制不住春情荡漾,娇羞无限地爱抚着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 “阿南,人家不行了!老公,你太强悍了!你就饶了我吧!啊啊啊!”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娇躯颤抖,玉 体痉挛。 “好老婆好岳母好姐姐,你太好了!我要给你了!” 看着身下素来端庄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此时入骨髓一连声的呻吟的娇媚模样,李南也爽到了极点,一声粗重吼叫,剧烈的抖动,灼烫得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李南一起飞翔! “好老婆,不愧是可人儿的妈妈,看起来端庄高雅,没有想到在我风风情比可人儿有过之而无不呀!” 李南爱抚着吴秀美雪白丰满的山峰软语温存道。 “死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吴秀美娇嗔 着,依偎 在情郎健壮宽阔的胸膛上, 玉手轻轻抚摸着李南健壮的胸肌幽幽说道,“人家一世英名贤妻良母,没有想到就这样毁在你这个小坏蛋的手上了!” “好老婆,你都年过不惑,没想到身材保持的这样 好。” 李南欣赏着吴秀美丰满雪白的圣女峰在他大手的揉捏之下变幻着各种诱人的形状,在她耳朵旁边低声调笑道,“更没想到老婆的消魂处比起可人儿也毫不逊色,不仅没有松弛,反而更加肥美!” “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吴秀美娇羞嗔 骂,却芳心欢喜,女人哪个不喜欢男人的赞美呢?何况这么赤裸裸的赞美,无异于情人之间的调情,吴秀美眉目含春地问道, “那还有什么没有想到啊?” 李南用色手在吴秀美玉腿之间抚摸了一把,坏笑道: “没有想到宝贝老婆这里居然流淌出来这么多的水来啊!好像洪水泛滥成灾了!” “小坏蛋,大坏蛋!还不是你胡天胡地闹的!” 吴秀美恨恨地啐骂道 ,抬玉手使劲掐了李南的肩膀一下,却被李南搂抱住再次亲吻住她湿润猩红的樱桃小口,她情不自禁地顺势搂住情郎的脖子,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情郎意含弄吮吸。 “好宝贝,刚才舒服吗?快乐吗?” 李南松开吴秀美的湿热樱唇,继续软语温存道。 “阿南,你太强悍了!” 吴秀美爱抚着情郎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 “人家从来没有在这办公室里享受过这种快乐飞翔的感觉!” “宝贝老婆,我和你以前的他相比怎么样啊?” 李南坏笑着调戏道。 “他从来就没有给过我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萎靡不振,就是半路熄火,刚刚入巷没有捣鼓两下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然后睡的象个死猪,剩下我躺在床上空虚难受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唉!幸好,早早地去了,不然,这人生还没个尽头呢?” 吴秀美幽怨地说道。 “老婆,今后就让我带着你一起快乐飞翔,好吗?” 李南使劲揉捏了一下吴秀美丰满饱满的,忍不住雄风再起,笑道, “好老婆,我们再来飞翔一次,好吗?” “好老公,不要啊!” 吴秀美看见情郎的明显变化, 向她耀武扬威,她慌忙伸出 玉手握住他,媚眼如丝地哀求道, “好老公,等会她们就要上班了。你先饶了我这次吧!我帮你穿衣服吧!” “好吧!今天我先饶了你!” 李南狠狠在吴秀美丰满雪白的山峰上面揉捏一把,在她白嫩柔软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 “不过,改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好老婆甜美滑腻的唇舌哦!”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 吴秀美温柔在抚摸着情郎李南的庞然大物,羞涩妹媚地娇嗔 道, “老公,那你晚上过来吗?小筣可是很想你的。” 李南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抚摩着她香汗淋漓,沾在额迹的发丝道:“我看是你想老公吧,她可不像你,三五天她还挨得住,哪像大老婆你,隔了两天就打电话来催了,比催命还要来得急。” 吴秀美脸色绯红,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抖擞,光彩照人,嗔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惹的祸,要不然,人家才不会这么放荡不要脸呢?” 说着便用嘴巴将李南清理一遍。 李南得意一笑,并未多言,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便帮她快速整理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去外面饭店喝饭去了。 而这时,院纪办的人却正发着愁,不说茶饭不思,就连胖得发光的身子也黯淡无光起来,因为他们的头头正在大发雷霆。 洪泽黑着脸将张家港叫进了办公室,狠训了一顿后,一脸苦涩无奈道:“张家港,你这叫我如何是好,你说我该不该往上面纪委报呢?还是不该上报让他们来书面批评呢?” 张家港神态更加不堪,垂头丧气着脸叹了口气道:“哎,出了这事,捂是捂不住了,你还是上报吧,反正纪委那边我会去打点一下,就当此事化无吧!” “说得简单,这医院人多口杂的,你要是不花点力气抚平它,怕是你这位子迟早有人想要摘了去,听说区局和市局那边就有不少闲置官员想要实践煅炼一番。” 洪泽摸着原本光亮而现在发暗的天庭发愁道。 “你放心,这点小事,他们还不致于拿这来作文章,关键是我们的靠山别倒了,要是他都倒了,那我们怎么光彩也没用。” 张家港眼中闪过一丝灰色,上面的靠山是越来越不稳了。 “哎,我们这些做小树的,只能是迎上欺下,你去忙你的事吧,这事我会以另类名义处理的,关键,你要跟各大科室的头头通个气,让他们科里的人不要乱传消息,弄得臭不可闻。” 洪泽摆了摆手,便让张家港出去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帮他擦了。 虽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归东海医学院与市卫生局直接管辖,与区卫生局平级,但实际上,能对医院插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连区政府,区政协,区人大都能伸一伸手,要是真将张家港之事传了出去,就算上面想盖也盖不住的。 等到李南下午上班时,医务科就接到了院纪办的通知,内容无非是告诫全体医院成员要注意修心养性,勿流连风月之地,免遭流言伤害云云。 看过之后,李南便将它贴在了医务科里面的公告栏之上,让全科人看见,然后像古代那般点起卯来了。 紧接着做了一些日常工作后,李南的电话就来了。 不是工作上的,而是私人的。 “姑姑,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了?” 李南颇是惊喜地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无人的走廊说道。 “怎么?难道不想姑姑打电话回来不成?我明天下午四点就到白云机场了,你过来接机吧!” “啊,这么快就回来了,生意谈得顺利吗?” “还算不错,购买了一些品牌专利,有了一些丰收。” “呵呵,那恭喜姑姑的事业更上一层了。” “还上一层?再上一层就触到天花板了, 国家就要把我给封了,思语在家还听话吧?” “嘻嘻,比兔子还听话,等你回来,我可是也要你也像兔子般听话的哦!” “去你的,小色鬼,就怕你身子被女人给掏空了,见到姑姑挺都挺不起来。” “嘿嘿,我的好姑姑,我可记住这话了,等你回来,我就让你好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势不可挡,仗势欺人,哼哼!” “嘻嘻,是嘛,那姑姑可要等你来粗暴地蹂躏人家了,但现在却要说拜拜了。” “好吧,拜拜!” 李南恋恋不舍地挂上了电话,然后拎起公文往下级单位公干去了。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不仅仅就只有主院一座,下面还附属着十几个大中型社区医院,而且大都是位立于非富即贵的小区,收入方面毫不逊色于那些二甲医院。 它们除了区卫生局间接管辖之外,就只有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管辖了,可说是听调不听宣的一方诸侯。 面对管理松散的矛盾,院方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一级科室的秘书都会不定时地被院长宣派出去,并与财务科审计室的科员同行。 久而久之,李南这类人就成了附属医院的顶上钦差,丝毫不敢怠慢,要是一不小心被查出了暗设的小金库,那他们可要面临着纪委的调查并锒铛入狱了。 李南与财务科,总务科的人一共加起来六人,乘坐着医院黑色轿车来到了越东区第一人民医院,这是越东区实际管辖的第二大的综合医院,连东海医学院都无权管辖的。 说起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虽说受市卫局和东海医学院双重管辖,但独立自主的财务处置权却是牢牢地握在手中,院委会就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及其附属的皇室内阁,若无正当理由,财务管理方面就连省市两个卫生系统都无法光明正大地插手。 有了财权和对下面人事的处置权,自然李南这些人的腰杆就相当挺直,毕竟它们的院长级别就相当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个一级科室科长而已。 一行六人一来到越东区第一人民医院,其院办主任就带着一群相关人员前来迎接。 李南的工作很简单,就是代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视察一下医务工作制度的建设方面,其他同行的人则较复杂了,事情没个一两天都忙不过来。 第二日,正院长及党委书记江陵前去首都军区医院学习先进医院管理方法去了。 作为行政副院长的张玉瑶很荣幸地被其指定为代院长,在上级和医院党委领导下,根据党的方针政策全面领导医院的工作,包括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人事、财务和总务等工作。 这让深深渴望权力的她立即容光焕发,工作起来分外卖命,当然,张玉瑶是不可能忘了假公济私的,虽然有可能被调离现在职位,正所谓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有权不用那是过期作废,她不会真傻得去为江陵卖命的。 说实话,张玉瑶表面上是个副院长,但其经历是十分丰富的,社会工作也多面化,虽没有像江陵那般拿着国务院特殊津贴,但也担任过多个著名医院的副院长,如东海市肿瘤医院,驻台医院等副院长,在社会活动上,更是不遗余力,不仅在省医学会上担任副主任委员,更是在市医学会及相关学会上担任常务主席等职,曾经还担任过市政协委员,若不是给李南勾出了老来俏,怕是她还像以前那般四处威风。 本以为人生将要淡下来的时候,江陵的突然学习离去,让张玉瑶又回到了刚离婚的那几年,带着院办党办的一群头头频频现身电台作秀,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名号再次响亮。 李南对此并无太多的关注,他只明白一件事,她是他的女人就可以了,该上班还是上班,工作之余,他也学习起医院管理之术来,毕竟,人是不可能原地踏步,是要上进的。 在张玉瑶强势的影响下,张家港与两个副科长对李南变得更加恭敬起来,下午稍微提了一句请假,连借口都不用就可以放行了。 白云机场,这是河东省最大的国际机场,也是东海市对外最重要的渠道进出口。 机场大厅处,喧嚣一片,红毛绿眼睛的洋鬼子是遍地可见,但更多的还是黑鬼,这也是李南最种族歧视的地方,因为他们手脚很不规矩,总是在越东区一带闹事。 对准着手上的旧银色手表,李南脸上没有其他人的焦急和激动,更没有像别人一样举起接人显示牌,脸上有的只是平静如海般的沉稳。 尽管没有经过多少沧桑,但李南有的是自豪感,而这自豪感也自然而然地转变成了自信。 自信之下,那就是胸有成竹,对外事的变化看得很轻。 约莫等了五分钟,李海媚便带着五个英气不凡的墨镜女保镖朝着李南稳步前来。 今天的李海媚不如往常,并未让海媚集团的工作人员前来接她,而是颇似神秘地让李南一个人前来,就连女儿也没通知一声。 李南眼睛一扫,便看见了李海媚正气质不凡地朝着他走来,三十八岁的成熟模样,容颜却是那样娇嫩,犹如二十许人。 一袭白色女式套装,里面一身浅色低胸短裙,扣子开的很低,大片雪 腻的晃得行人眼热,白嫩深邃的显示着的高耸,光滑的小腿上裹着的丝光长 袜发出了诱人的光泽,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滑圆润的脚踝上,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 她一路走来,不时引得闪光灯直烁 ,洋鬼子想要合影的比比皆是,但都被她身边的保镖给挡了开去,人气的狂热完全不亚于那些美女巨星的出行。 李南看着姑姑一脸的高贵精干,那成功人士的气派想掩饰都掩饰不住,心里自豪的同时,也生出一丝丝自卑的失落感。 温和地微笑着走上前与李海媚轻轻拥抱了一下,李南接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便带着六人上了自己的东风小王子这部越来越落后的黑色轿车。 将车交给女保镖开后,李南放下了挡光玻璃,很正经地与李海媚攀谈了起来。 一直回到谢家别墅,李南才放肆地紧搂抱着李海媚丰腴圆润的玉体,脸上带着亲昵的神情喜笑道:“姑姑,到了香港这么多天,你可比以前重了不少,看来没有想我了?” 李海媚听到这话,一直故作端庄的脸孔立即如同孔雀开屏,美艳的她简直可以化作西洋神话中美丽女神维纳斯,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 嗔怪着伸出玉指点了他一下额头道:“哧,小坏蛋,你这是哪来的歪理,人家去香港可不是只有公干没有休息的哦!” “好你个姑姑,这么好玩,也不带我去玩耍一下,要知道,我要是跟着你去了香港,也不会差点连命都丢了。” 李南一想起洪灾事件,脸上的表情就害怕不已。 李海媚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南,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笑意却一点都藏不住,撇过头笑道:“呵呵,我可听说你那时挺浪漫的,拥抱美艳无双的干妈,也许,这样死了,你会觉得没白来世上一遭。” 李南白了她一眼,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向客厅走恨恨不已地说道:“和你一起死,我感觉更幸福,也真是的,难道你以为我想当情圣啊,如果你我一个人要死的话, 还是你死了好。” 李海媚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好你个坏侄儿,真是自私地可以,亏人家还把你当老公看待,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耻。” 李南笑了笑,笑得那么邪气,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然后躺在沙发上,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得意扬扬道:“姑姑老婆,是不是看错人了啊?嘿嘿,那你可没后悔药吃了,成了我的人,那就是死也是我的鬼,你这一生注定要凄凉活着下半辈子了。” 李海媚见她说得如此邪气,不由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道:“乌鸦嘴,这话你可别乱说,要不然说多了,祖宗会降罪的。” “去,降什么罪,他们也好不了哪里去,尤其是那个李隆基的混蛋祖宗。” 李南不屑地说道。 李海媚语气一滞,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混小子,怎么越来越不听劝了,到时出了事,你别求祖宗跪祖宗的。” 李南不以为然,笑眯眯盯着她那胸罩包着饱满的双峰,那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来的诱惑看得到他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姑姑,你仆仆风尘,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怎么?你要帮姑姑洗不成?” 李海媚媚笑着横了他一眼道。 李南笑了笑双手揽着她柔软的水蛇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温言软语深情款款地说道:“老婆,你一个人沐浴多寂寞啊,再说,我可是你最亲的侄儿啊,我不帮你洗,谁还有资格帮你洗啊?” “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洗就赶快吧,要是晚上你姑丈回来,你就没法得逞了。” 李海媚这十多天受够了寂寞,被李南一挑拨,心神就守不住了,依偎在爱郎的胸前,娇羞妩媚地呢喃道,“只是人家感觉自己是不是变成坏女人了?我向来鄙视不守贞洁的娃的,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被你这个坏侄儿这么欺负,人家还那样兴奋快乐,我都开始怀疑我骨子里是不是很荡呢?” “好老婆,食色性也,天纲人伦,这是人的本能,最自然的需要和满足,最基本的快乐和幸福,什么世纪什么年代了还桎梏于那些伪道学的伦理道德?” 李南知道自己需要彻底征服李海媚的身心,尤其是要完全突破她的那些封建伦理道德的束缚,最有效的手段除了情话温存就是依靠男人的武器彻底挖掘出来女人的本能,他搂抱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软语温存道,“姑姑,你应该追求人生中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宝贵的东西。现在的你是最成熟最美丽最迷人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纪,要人欣赏、要人疼爱,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雍容华贵的牡丹,有权寻求懂得欣赏、懂得爱惜的人滋润浇灌,让花朵更艳更美。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韶华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压抑孤寂中,原始的是你作为一个成人的自然需要,不必羞愧!这是你应该得到也应该追求的,你应该纵情地享受人生享受快乐,因为你快乐所以我更快乐,让我们快乐幸福的彼此拥有,这样我们既不会因抑郁终生而悔恨,也不会因虚度年华而羞愧,我们可以骄傲自豪地说,我们已经把我们的身心和激情都奉献给了人生最伟大的事业--为人性的快乐幸福而奋斗!” 说着说着李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坏蛋,歪理背谬论,邪说异端,胡说八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海媚也忍俊不禁地笑着娇嗔道,“什么事被你这么一说都冠冕堂皇,什么话到你嘴里都这么……” “都这么一针见血是吧?没事,姑姑你可劲地夸奖我赞美我表扬我,我受得了!” 李南大耍贫嘴道。 “小坏蛋,不仅油嘴滑舌,还是厚脸皮呢!” 李海媚笑骂道,听到李南如此体谅而爱怜的替自己的放浪找了理由,李海媚忐忑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李南都不能体谅她的心情、她的需要而反过来嘲弄她的话,她真会羞愧而死。还好李南体贴的为自己开脱道德的枷锁,她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他,满心欢喜地接受这命中的真命天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喃喃说道,“阿南,说实话,姑姑从未有过像这几个月来这样快乐!生命不再是千篇一律,不再是按部就班,不再是虚伪面具,不再是勾心斗角,每天都充满惊喜和新奇,充满欢声和笑语,充满轻松和快乐,就是这样,人家才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你这魔鬼的引诱和挑逗,你真是人家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克星啊!” 见到这端庄雍容华贵的姑姑又是柔情蜜意又是顺从认命的娇羞妩媚的样子,爱抚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李南禁不住欲火升腾再次蠢蠢欲动,调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空对月,咱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好不好?让老公见识一下贵妃沐浴的美丽春色,好吗?” “小坏蛋,莫非你是唐明皇?偏偏把人家比作杨贵妃?” 李海媚嘴里娇嗔,玉体却依偎在爱郎怀里听之任之。 “我可比唐明皇更爱你,我的姑姑贵妃,随朕沐浴去吧!朕来亲手服侍贵妃沐浴更衣,怎么样?” 李南笑道。 李海媚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不敢说好也没有出言拒绝,只是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李南见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心中不由得一荡,心想不论如何高贵的女人,当你得到她的身心时,都将抛下骄傲,变成依人的小鸟。于是不等李海媚的回答,伸手将她一把抱起,大步走近浴室。 “哇塞,果然是上流人家,豪华配置啊!连浴室都这么高档齐备,看来姑姑你挺会享受的。” 李南怀抱着李海媚环顾着浴室。 李海媚羞怯得涨红了脸不敢应答,却见浴室比起很多人家的主卧室还大上许多,至少有十多平大的浴室,设备一应俱全,细致的淋浴设备、蒸气室、三温暖、按摩浴缸,倒是符合李海媚富豪的身份。 琳琅满目的高档护理美容养生用品陈列一柜,看来李海媚也是美容保养的行家,难怪这几近四十的美丽少妇,还能保有如二十丽人般的妩媚姿色和少女般吹弹得破的肌肤,比起吴秀美的熟美,李海媚更加娇艳柔嫩;而其风情万千的成熟风韵,又绝非谢思语那些少不经事的青涩少女所能比拟。李南一想到这里,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要好好地发挥一下男人最为原始强悍的本力。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衣服褪去,李海媚一具面貌美艳绝伦、身材线条优美、肌肤晶莹柔嫩的高贵胴体,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李南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面伸手打开水龙头,飞溅的水花贴覆在李海媚赤裸的身躯,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从滑不溜手的山峰上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美景竟似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李海媚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她的每一个部位游走,……好一幅美女沐浴图!她美丽丰满的再度呈现在李南眼前,一对坚挺饱满的山峰依然高高耸立,两颗樱桃还是那样硬硬凸凸地翘立在上,整个山峰也还在不停地随着的扭动而抖动着,她下面的芳草得到清水的洗礼后,更加变得乌黑发亮,整个丘谷也越来越向外隆起! 李海媚丰腴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的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的举手投足,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情和一股难以抗拒的楚楚动人的魅力。 “姑姑,你和姑丈一起共过浴吗?” 李南邪意盎然地眯着色眼笑道。 “当然没有,除了和你这小坏蛋,你姑丈都没福份呢?” 李海媚答得很爽快。 “哦!是么?” 李南邪气而荡地回应了一句,李海媚当然听出他的语气充满了欣喜,便双手握着他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按住,微笑道:“侄儿老公,是不是觉得很性奋啊!” “嘿嘿,当然性奋了,性奋地很想马上把你狂野地使尽全身力气狠命拍拍作响地弄死你。” 李南邪恶地大笑起来,笑得李海媚身子都不由轻颤起来。 “真的吗?” 李海媚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战胜了畏惧,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握住他的手在自己丰硕磨蹭着,促狭地娇笑道,“那你用什么东西来弄死姑姑啊?” 李南邪地笑道:“当然是让你日思夜想的如意金箍棒了?” 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我错了,我改了,呵呵!受不了了!” 李海媚娇笑不停,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娇躯想避开他的手。 李南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轻视我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哦!” 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雪白丰满的山峰抚摸揉搓,一手便探向她玉腿之间,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珍珠。 “啊……不要……啊……阿南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李海媚勉强推开李南使坏,忍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呻吟,眉目含春地看着他。 “嘿嘿,我就是让你受不了,好老婆,我来帮你抹沐浴乳吧!” 李南坏笑着黏贴住她,大献殷勤。 不等她的回应,李南迳自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李海媚被这意想不到的举动羞得耳根通红,只能低垂着螓首,脉脉含羞地接受情郎肆无忌惮的搓揉。 李南借着替她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个千娇百媚的李海媚 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他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玩弄着她那丰腴浑圆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李南无处不到的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含羞脉脉、典雅婉约的绝色尤物再度逗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好不容易替她抹完沐浴乳,知道她害羞,也不要她替自己擦抹,自己快速胡乱擦抹一番,双手捧起含羞低垂蝶首,大嘴深深印在美人娇艳的红唇上,直吻得李海媚脸红心跳、全身无力、快要喘不过气。 害怕一个不小心滑倒在湿滑的浴室,只能双手环抱紧紧拥着李南粗状有力的腰部,两个全身涂抹沐浴乳的赤裸身躯亳无间缝的紧贴在一起,多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美妙无比的胴体更显得柔软滑腻。紧抱一起的肢体扭动着,胸部对胸部、大腿对大腿为彼此搓抹起身上的沐浴乳,从未有过的美妙经验,刺激得李海媚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涨大晕红,舒爽无比,忽然传来一阵一阵异物顶触的感觉,紧顶在她光滑柔软的上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一波一波新奇、销魂的刺激不断涌上,原本沉淀下来的春情,在李南的刻意挑逗下,再次地翻腾起来,欲火难耐的李海媚不断扭动娇躯、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声,渴望攀上的高峰。 看到李海媚春意荡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偏是促狭地再次打开水龙头,水流喷出,没头没脸的往两人的头上淋下,水流不断地冲走身上的泡沫,也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李南揽身一抱,让她平躺在早已注满热水的按摩浴缸里,宽大的浴池中兰汤荡漾,潮红的娇躯、丰盈娇软的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魄,他禁不住跨跪在诱人胴体两侧,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李南不由得赞叹道:“姑姑,你的胸部又大又圆,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李南心情大爽,而李海媚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的泛红,说不出的美白娇嫩,李南忘情的吸吻着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丰腴成熟的。因跨跪俯身不断的碰触李海媚柔软性感的上,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 李海媚带着娇羞窘迫,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招百出随心所欲的摆布。 “小坏蛋,你好坏啊!” 李海媚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我一向对姑姑都是这么坏的!” 李南坏笑道,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弄得李海媚不住全身哆嗦。 李海媚推开握着她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李南抱得牢紧,但臀部却坐在浴缸上,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李南探膣掘。不久,她屈曲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张越开,任凭李南的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李海媚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李南身侧磨蹭:“啊……小坏蛋歇一歇,再弄人家要受不了……啊……” 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推去,却被他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按在他,当她触到李南的宝贝时,稍微羞怯一下,接着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熟悉而热烈地帮助李南起来。 只见李南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怀中的李海媚,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娇羞无比地颤声呢喃道:“啊……你真要?” 李南凝视着她的俏脸,知道端庄贤淑雍容高贵的绝色尤物还要慢慢调教,他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李海媚才嘘了一口气。 “坐上来好吗?” 李南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李海媚不忍再让他失望,羞赧妩媚地点头答应,李南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姑姑,让我抱着你。” 只见李海媚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好让李南的宝贝能抵住自己的桃源,柔声道:“阿南……给我吧!” 李南见她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李海媚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李南的龙头再度深入。他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料李海媚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李海媚方首次领略到,竟然比刚才在床上欢好还要美妙。 “疼痛吗?辛苦吗?是不是进入颈里面去了?” 李南见李海媚柳眉紧蹙,慌忙退了出来,不禁关切地问道。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 李海媚见李南关心,高兴地吻了他一吻,娇喘吁吁呢喃道,“你真好,老公,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端庄,绝艳无芳的李海媚,竟然刹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风妩媚,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 李南大手环抱李海媚的纤纤细腰,将她那柔弱无骨的胴体缓缓举起。 “啊!” 再一次破门而入,李海媚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大声娇吟。第一次被这样一种男下女上的姿势摆弄着,更能碰触到一些平常姿势所触碰不到的敏感部位,迷乱万分、柔弱无助的李海媚被这完全陌生的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好像要追求什麽可靠的东西似地,俯下上身想要拥抱李南、倚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李南偏是不肯,抓着她的两臂把她推了上去,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转而握住温香软玉的双乳,不停的抓捏,不顾自己的羞涩无助,低声道:“姑姑,不要害羞,不要矜持,打开心结,释放自我,你自己动一动,找出你最喜欢的角度和力量,尽情享受爱的快乐吧!” 圣峰秘境同时受到刺激,李海媚酥软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起来,丰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李南的股间,这一骑马式的上下扭动,粗长硬挺的庞然大物每一下都重重刺击到幽谷最深处、最敏感的,每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妙快感,丰满的悬空摇晃着,时而滴下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李海媚放浪行骸的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时而呻吟狂喘、时而声高叫,所有的束缚全部解放开来,忘我地投入原始的追求。本来端庄高贵的面容,此刻只剩无尽的媚态,往昔清澈明亮的大眼,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李南双手紧搂住李海媚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玲珑美妙的胴体在李南身上上下起伏,丰满浑圆的坚挺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在李南激烈地耸动下,李海媚满面红潮、媚眼如丝,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声娇呼!抛掉过往所有的压抑,放浪地迎合这个冤家,不停地疯狂迎合,纵体承欢,尽情享受原始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李海媚脑海一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他。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直上云霄,突然地双腿紧紧夹着李南的身体,全身猛烈颤抖,声嘶力竭的号叫,一股春水像泉水般地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后酥软无力的李海媚,丰满成熟的身躯瘫倒在李南的怀里,舒服地让年轻的情郎搂抱着,一起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后的脸颊显得那麽的娇艳欲滴,美眸中满是后的甜蜜余韵,李海媚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男女之间的快感竟是如此舒服美妙,人家这些年从未体验过!阿南啊,为什麽不让人家早点遇到你呢?人家多麽想把处子之身交给你呀!”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起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李南还未满足的欲火狂升,她不禁娇容失色,迭声求饶:“哦!阿南,你饶了人家吧!人家实在不行了,受……受不了……呀!” 看到平素雍容华贵、优雅端庄的高贵姑姑,之后不堪再次的敏感刺激,变得如此柔弱,声声讨饶,李南怔了一下,定子,爱怜的轻吻她的额头、鼻尖,享受温馨满怀的另一种美感,腰身却毫不留情,狂野耸动,猛烈冲刺,肆意挞伐,直到在李海媚深处火山爆发出来,滚烫的岩浆灼热烫得她再次达到的。 微温的水流按摩在李海媚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身上,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千金难买有情郎,阿南,还好有你,让自己重拾生命的另一个。逐渐变凉的水温,让在欲情余韵中的男女逐渐恢复活动力,冲洗完毕后,李南抱起千依百顺的绝色尤物,倒在宽大舒服的度梦思上,亲了亲她她正进入睡眠中的粉脸,然后自己穿戴一番,便回到了家中。 毕竟谢家别墅不是久留之地。 回到家与史仙诗和谢思语吃了个饭后,李南便又做起了种马,先是去何心语家,后是去吴秀美家,最后还约了张小慧去开房,可说夜生活是极度丰富,丰富得一般男人要变成阳痿。 八月九号前天,越东区有一老人因练法x功不吃药而死,引起了卫生系统及治安系统的极大重视,当下越东区临时召开区人代大会,区政协大会,商议制订出了《医疗气功管理暂行规定》并下发区政府各部门监督执行,卫生局还临时抽调精干成立了气功管理办公室,以此来引导不正之风。 李南昨晚连御饥渴日胜的如玉美人,几乎连老命都被抽干了,脸色蜡黄,精神萎靡地来到医务科,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在这一天迎来了五名特殊的病人,五个因练气功而所谓‘走火入魔’病人,还是那种被公安机关强制送来的那种。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高明医生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个个手足无措起来,毕竟,它是主中西结合,气功这类并不擅长,医务科科长和对外副科长立即对外边同行发出会诊邀请,后勤事仪当然是由李南统揽下来。 让李南叫苦不迭的是,这次会诊是历史上最长的,也是最多东西需要处理的,光会议记录就让李南忙了个头昏脑涨,幸好张玉瑶见状发觉里面有些不妙,将此次重大会诊转交院办处理,甚至出动了副院长孙权中代表医院处理这次怪事。 集聚了省内顶尖医疗专家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千奇百怪,虽然最后李南听说五个病人被治好了,但他们却是像小白鼠一般被折磨个半死。 这事最终也引起了省卫厅和省公安厅的注意,在全省范围内布下法网,将那些乱练法x功的人给监控或抓捕起来。 令李南想不到的是,这次行动有如蝴蝶效应一般,在过后几年引起了天惊地动,着实吓倒了全国民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李南也只是略微惊诧了一下而已,毕竟气功他也练过,如果说是百病不侵,那绝对是个笑话,对此,也没太多关注。 莫名其妙的是,张玉瑶竟然因为此事再次得到省卫厅和市卫局的书面表彰,再次震到了那些蠢蠢欲动想谋求院长一职的野心家们。 当然,这些野心家并不包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两个副院长,而是指卫生系统内的那些官员及其他同行的副院长们,比如第三院,第四院的那些资格甚老的副院长们。 谢家别墅。 谢长迁听闻妻女回家,特意从日理万机中抽出空陪家人吃饭。 解下警察制服的谢长迁脸上明显多了一些温和,不再向刚进门时那般正义凛然,让心中有轨着一见便心中惴惴不安。 李南也被谢思语拉到了她家,一席四人就坐在饭厅里笑谈着吃起饭来。 由于心中有鬼,李南从始到终都很少说话,倒是谢长迁话明显多了起来。 “阿南,工作还顺心吗?” 谢长迁一脸关怀地看着抱守沉默是金的李南道。 李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顺心,姑丈你呢?你可不要天天忙了工作,却丢了健康。” “呵呵,没事,我当警察都当了半辈子了,什么风浪没经过,给我抓捕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身体好着呢?姑丈敬你一杯,来干杯!” 谢长迁爽朗地笑道。 李南也是一脸温和地笑着跟他干了一杯,但没有说话。 倒是谢思语端着酒杯叽叽喳喳道:“爸爸,听说你要调到市里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谢长迁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彩道:“没错,都担任东海公安局越东区分局刑警大队长一职有五年了,领导说是时候该动一下了。” 听后,李海媚倒显得平淡,嘴上带着一丝媚惑的微笑问道:“那能升多高?支队长?政委?副支队长?还或是调到其他队去?” 谢长迁笑了笑,高兴地喝了口酒,一脸春风得意地答道:“老婆,你绝对没想到的,你说的一个都没有,你再猜一下?” 李南笑了笑,敬了他一杯,很温和地笑道:“姑丈,怕是破格升副局座吧?” “呵呵!没错,阿南果然聪明,就是副局座了,从此以后,我就与越东区的分局局长平级了。” 谢长迁极为高兴地再喝了一杯酒,整张脸都涨红得像关公。 李海媚脸上现出一丝惊讶,也不禁感到欣喜,老夫老妻地敬了他一杯道:“老公,这可是好事啊,要不要大肆庆祝一下啊?” 谢长迁强忍着欣喜若狂的笑意,一脸春风地摇头微笑道:“不行,现在市里正刮廉政风,我可不想在风头里顶风。” 谢思语撅着小嘴感到可惜道:“爸爸,这样不是锦衣夜行吗?多可惜啊!” 李南倒是不觉得锦衣夜行有什么不好,毕竟谢长迁升职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从他的辉煌历程看,由一名普通的盘福村派出所民警到现在的东海市公安局副座,他从二十岁熬到了现在的四十七岁,立过三十次功,其中一二等功合计十七次,亲手或带队抓获犯罪分子(有的是在逃)一千多名,甚至还抽调到省公安厅与国际刑警合作缉获过流窜到河东的阿根廷大毒枭伊克昭欧,这样的赫赫功绩,若不是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早就平步青云,往省厅升去了。 谢长迁对于女儿的虚荣心理并没有感到什么不悦,反而觉得 很有面子,甚至有点飘然的感觉,慈爱地笑着对桌上最亲的三个人说道:“呵呵,我的高兴就是你们的高兴,虽然我不能大肆庆祝,但能与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家常饭,便是我最大的享受了,来,敬我们伟大的母亲一杯,是她照顾好整个家,让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冲锋陷阵,来,喝一杯!” 李南,谢思语和李海媚都笑得非常的欢畅地喝了这一杯,毕竟谢长迁除了对家庭极度不负责之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警察,这样的男人值得敬。 李海媚也是这般,既然与李南红杏出墙了,但这并不妨害她与谢长迁间的亲情与夫妻之情,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要让位于了,男人在生理上有缺陷,不是他的错,而是造化的无常,到了现在,她是真正地看开了,一手抓,一手抓亲情,还有两只眼看的是海媚集团的发展。 从这方面来说,李海媚绝对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看透了身边的人,李南是什么人,她从小看到大,早就一清二楚,谨慎内向对亲人极度关心,绝对是最保险的情人,完全可以用来放纵自己的情感与身体的寂寞,谢长迁是什么人,她从他一脸冷酷不顾身上中了两刀而依然义无反顾地将她从贼人手中抢出,她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绝世好男人,但很可惜,一次抓捕抢劫犯的行动中,老天无眼,让他变成了寡人有疾,谢思语是什么人,她从她一脸永远乐观的笑容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让父母放心的好孩子,而且身上还明显地存在着她与谢长迁的影子,所以,对于这样的家庭,她自认是最为幸福不过了。 谢思语虽然很少得到父亲的慈爱,但却从父亲一张张的奖状上看到了他的勇敢与正义,这样的父亲如果不真心爱戴,那她也不知道可以爱戴谁了。 三人发自内心地轮敬一番过后,谢长迁便说起了抓捕中的趣事。 那是一个关于五个80后青年因为无钱上网而持刀抢劫,最后却被人家反抢的故事,虽然说得绘声绘色,但李南却看出了里面的刀光剑影,那种危机四伏的血腥旁人怕是无法体会的。 现代中年人犯罪大多会讲究快狠准,干净利落,青年人犯罪会讲究智勇并进,让人看起来血腥味不浓,但小年轻却不同了,他们杀人抢劫往往是带着游戏心态的,那是既血腥又变态残忍,比起好莱坞大片里的电锯杀人魔还要来得恐怖。 由此可见,谢长迁虽说得好笑,但那是笑中带血。 李海媚附和着淡淡笑了笑,见菜都冷了不少,忙招呼道:“老公,菜都凉了,少说多吃,这可是我和思语花了好多心思才弄出来的。” 谢长迁理解地点了点头,当下笑着张开肚皮,可着劲地像猛张飞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李南是个体力胜过于智力的腐化分子,见姑丈如此,立马也毫不相让地咧起嘴大吃大喝起来,看得谢思语翻着白眼直嘀咕道:“表哥还真是饿鬼投胎,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送到了非洲土著那里呢?” 李海媚见状,不由笑着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丫头,说啥呢?你表哥和爸爸那叫做饿虎扑食,那也叫男人的气势,知不知道?” “吃个饭也讲究气势,妈妈,你不会看我年纪小好糊弄吧?” 谢思语一脸地不以为然。 李南吃着听到这话,不由笑得有点喘不过气,停下道:“丫头,你这话就错了,吃饭还当真要讲究个气势的, 古有樊哙在鸿门宴上生啖牛肉,势振霸王,赵匡杯酒之间释兵权,气压群雄,今虽没有如此动人轶事,但也不乏酒桌上见高低之事,不说远的,就拿姑丈来说,他这种气势吃饭,那就彰显出他的勇敢与坚毅,只要一开口,一般人就不会乱顶撞的,若是换个斯文的,吃个饭扭扭捏捏的,人家不管你刺没刺,也会挑出刺来,所以,吃饭与当官一样,要讲究个气势,要是气势上压不住人,那管理任务就很难执行了。” 谢长迁听着停下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阿南还说得真没错,我们这些做公安领导的,一定要气势上压倒人,要不然,下到基层,油滑之人阳奉阴违,上到高层,权重之人不以为然。到了中层,更是难以领导,树立权威。这话,在你妈妈海媚集团里也一样实用的。” 李海媚慈爱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女儿一眼,微笑着点头应道:“你爸爸说得还真没错,尽管私企与行政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权力本质上却是一样的,身为上位者,你若是没有气势,别人就会马虎应付了事,哪怕你再三强调,甚至以威胁论处,别人也是会做足表面功夫,心里是不会认真听从吩咐的。中华上下五千年,关于权力的认识,早就深入人心了,按现代的话来说,那叫官本位,官字两个口,一个说话,一个发威。” 谢思语见三人各有说辞,但本质相通,不由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表示理解。 谢长迁看到这样,知道她多半是不清楚的,毕竟她年纪小,世事未经历太多,哪怕再聪明,也洞悉不了真正的人情世故。 当下谢长迁也不理会,转而关心李海媚起来:“老婆,最近海媚集团运行还安稳吗?” “嗯,还不错,前阵子在香港收购了一家服装外贸公司,国外的销路算是打开了,我们国家向来是原料出口,没有半点技术加成,这回,我可算是为国争光了,集团旗下的高档女制服系列不仅申请了品牌专利,而且还得到了香港服装协会的一致好评,估计,这次赚个纯利润一两个亿没问题。” 李海媚说到这,顿时眉采飞扬起来,声音充满了愉悦之情。 谢长迁听后,也是大为高兴,不过笑过之后,又叮嘱道:“老婆,我现在国家高级干部了,这服装外贸生意可做,但关系到行政方面的生意却绝对不可以做,否则,政府会强制你退出这些领域的。” 李海媚理解过来,笑着应了声道:“没问题,我可是巾帼英雄,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拖后腿我倒是不在意,怕就怕别人认为我利用职便为你大行绿灯那就麻烦了。” 谢长迁摇着脑袋说道,“老婆,下个月市妇女代表大会就要开始了,你有没有兴趣在市妇委里担个职位啊?” “没兴趣,我时间都像铁石一样,挤都挤不出什么东西来,哪还理那些琐碎的事啊!” 李海媚重重地摇头道,她对于仕途一点都没有,社会活动上,仅仅挂了一个市人大代表,而且还是用来当护身符的那种,到了她这个大富豪的阶段,无品无阶的她都可以跟副市长平起平坐了。 说起来,谢长迁名气虽大,但威风方面却远逊于李海媚,这也没办法,谁叫她挽救了很多濒危的国有企业,并承担了数万劳动人口的安排任务呢?要是她一撒手,政府可就要急了,就是给她当个副市长,怕也愿意。 毕竟,海媚集团是个劳动力密集企业,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 谢长迁见她还是老样子,也没觉得什么可惜,便打趣道:“老婆,看人家格力的董明珠都入省政协省人大了,现在可威风得很, 难道不想跟人家拼一下,依我看,你还是斗得过人家的。” 李海媚撇撇嘴道:“正所谓财不露白,富不出名,我可不想像那个叫刘什么的明星富姐一样,弄得臭名昭著,还成为了教科书的典型。” “老婆,你跟她们不同嘛,你是白手起家,你的成绩是无可挑剔的,你还别说,我们局政委还在酒席中特意表扬过你呢?说我这辈子没算白活,娶妻了一个才貌双全又有经济意识的现代女性。” 谢长迁挺着胸笑道。 李海媚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自得之色,也没谦虚,而是微笑着转过话题道:“说到有经济意识,我还谈不上,在越东区,应当数刘容最为本事。” 谢长迁不信道:“老婆,刘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可是靠着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海媚也不辨解,而是神秘地笑着看向李南道:“阿南,你觉得你容姐是不是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南见她故意将话题转到自己,似乎是在提示些什么,不过心里也不在意,当下笑道:“是与不是,我想不重要,毕竟一个弱女子能混得如此成功,那就算她有本事。” 谢思语也赞同道:“没错,容姐这么漂亮的人,又无权无势,混到今天的局面,算是不错了,听秋水说,梦一回酒吧的实际主人还是她呢?” 谢长迁出言肯定道:“秋水那丫头说得不错,梦一回酒吧确实是刘容的,要不是我亲自带队抓了一次名义老板后,怕也不得而知。” 李南当下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姑丈,那梦一回酒吧是容姐的,那她岂不是有千万身家了?” “哼,何止千万,怕是十亿都不止,你容姐看起来一副烟视媚行的风尘女子模样,但实际上,她可是上九路商业街的半个主人,除了政府就是她最大了。” 李海媚说到这里,语气都有些酸溜溜了,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撑起了海媚集团,可刘容却轻淡无比地就掠夺了大笔财产,威风远胜她这个名声在外的东海富姐。 谢长迁摇着脑袋补充道:“上九路还有一个庞大的势力,苏家你还没算进去,如果算上苏氏,那就差不多了。” 听到李海媚的惊人之语,李南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一直以为刘容只不过是个酒吧公关经理的漂亮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富到不止流油甚至暴棚的亿万富姐,这还真是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莫非这世间真是善战者无赫赫有名,善攻者无赫赫有之威。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一阵沉默,一想到人家的辉煌,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这么大的落差,让他有点自卑起来。 对于刘容,李南心里说是没有想法是骗别人的,身为一个正常到再不能正常的男人,对于尤物般的女人总是会想入非非的,尤其是刘容这种大姐姐似的绝色尤物。 原本,李南还以为她只不过一个普通的漂亮女人,甚至心里还存着救她出火坑的英雄意识,可如今一听,不由暗笑自己太傻了,也太一厢情愿了。 见到李南如此模样,李海媚也不以为意,嘴角带出一丝了然,继续说道:“是啊,苏氏是个老牌的势力,它的影响力可说是无孔不入,有时,连我都得看它的眼色行事。” 说到这里,李海媚眼里不由闪过一丝遗憾,似是在感叹自己依然要受制于人般。 喝了口酒,谢长迁微蹙着眉头点点头道:“是啊,这苏家根深蒂固,上头早就想拔掉,但就是顾忌着打蛇不死,反而影响了越东区的正面形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海媚点点头没有答话,对于苏家的劣行她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人家也没惹上来,也就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想法,一直相安无事。 听着父母的无聊对话,谢思语的好精神一点一点消磨逝去,眼神却总是柔情似水地瞄向李南,见他一副失神的样子,不由微撅着嘴凑上前低声道:“表哥,你怎么了?” 闻听谢思语关切之语,李南稍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没什么,一时走神,只是刚才想到别的事去了。” “哦,人家还以为你有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谢思语略为宽心地点了点头道。 李南呵呵一笑,举起筷子夹了一块色泽鲜艳,味香浓浓的剥皮鸡肉放在谢思语碗里,正欲说话,谢长迁的手机铃声便响亮地响动了起来。 闻听,李海媚眉头不由一皱,心里有些不高兴起来,嘴里嘟囔埋怨了一句便端起没有多少靓汤的菜盆子离桌到厨房里盛汤去了。 谢长迁见状不由尴尬地干笑一声,面色一正接起电话肃声道:“喂,你好,我是谢长迁。” “你好,……” 只听了声音,谢长迁便身子一正,起身到阳台外面接电话了。 谢思语若有所思地往谢长迁的方向看了一眼,低着头瞄了李南一眼埋怨道:“爸怕是一会儿又要出去公干了,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公务可做,比人家大禹还三不过家门。” 闻言,李南不由莞尔一笑,眼神透露出一丝温柔道:“丫头,姑丈可是高级国家干部,为党为国做出牺牲是天经地义的,你要理解,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坏表哥,你倒说得轻巧!” 谢思语白了他一眼,跟着昂头咬了他一下耳朵低声悄悄嗔怪道:“说起来,我爸可是你的岳父兼姑丈呢?” 被谢思语突如其来的暧昧动作袭来,李南不由心中一惊,忙触电似地瞪着眼小声责怪道:“丫头,大人都在呢?注意点影响!” 谢思语不以为然,笑嘻嘻地强拉住李南的手腕,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如胶似膝地磨磳着眼波如水般媚眼如丝道:“表哥,怕什么,我爸我妈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她们可精明得很,就是想瞒也瞒不过。” 李南一听,不由惊得连筷子都掉了,眼神几乎要瞪出来了,神情拘谨地颤声道:“丫头,你没胡说吧!姑丈怎么知道的?” 见他如此紧张,好像火烧身一样,谢思语更加紧紧靠在李南宽大的肩膀上得意洋洋地嫣然笑道:“嘻嘻,我爸可是火眼金睛,要是他不同意,他会让我跟你经常地亲昵住在一起嘛!” 话虽不长,但却让他听得呆呆的,李南似是吓到了,半晌才吞了一口口水道:“你说姑丈同意了?” “嘻嘻,应该说是默认了。” 谢思语高兴地亲了李南一口,神情像是捡到了绝世宝贝一般高兴。 李南听闻,心里并非像谢思语一般高兴,反而有着说不出的烦恼,姑丈默认了这事,岂不是会把自己管得死死的,要是有什么流言传到他耳里,他一个雷霆万钧,要修理一下自己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那自己岂不是像孙悟空一般,失自由,无自由。 想到这,李南的红润的脸蛋立时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瓜闷闷不乐似是想寻求安慰般低声问道:“丫头,你说姑丈不会随便把我拎出去耳提面命一番吧!” “嘿嘿,这可难说了!” 谢思语整个人几乎吊在李南身上,娇嫩如玉的脸蛋摩擦着李南的脸庞像偷吃了鱼般的猫一样笑道,“谁叫坏表哥你那么呢?要不治治,非得尾巴翘上天不可?” 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李南没好气地用额头撞了她一一上脸庞道:“笑什么笑,死丫头,姑丈说我一次,我就让你尝一次李氏家法!看你到时还笑不笑得出口。” 此话一出,谢思语立时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般,高兴的脸蛋霎时晴转多云,摇晃着他的肩膀,幽怨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睛可怜兮兮道:“表哥,你不会那么残忍吧!人家可是女孩子!” “哼,这就看你表现了。” 李南见她服软,不由扬眉吐气地端着酒吃喝起来。 这时,李海媚从厨房里端着汤走了出来,见两人一副亲密不已的样子,眼里不由透出一丝酸意,故意端起家长的架子板着俏脸沉声道:“阿南,丫头,你们注意点场合,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给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家没家教呢?” 李南一惊,忙推开谢思语亲密无间的搂抱,脸色涨红,神色尴尬地答话:“姑姑——” 李海媚瞪了他一眼,不岔地坐了下来,但没出声责怪,她心中有愧,自不敢随意呵斥于李南,可对于谢思语倒是不客气了,语气不悦地嗔怒道:“丫头,你不小了,都有十七了,妈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女孩子家要矜持知道不?” 听到李海媚的斥责,谢思语俏脸一动,做了一个鬼脸,不以为然地嘻笑道:“妈,人家怎么会不知道,你又不是外人,避讳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还意亲了李南一口,惹得李南少有地脸红起来,心里不由暗怪谢思语越来越疯狂了,居然还跟姑姑顶起来。 李海媚见谢思语不仅不听,反而故意当着侄儿挑衅自己的权威,不禁又羞又气,玉靥涨红,再次怒目沉声道:“丫头,你是不逼妈妈惩罚你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谢思语一抬头,便被李海媚骇人如箭的目光给刺得低下头,再也不敢硬嘴了,毕竟李海媚的权威还是不了的,只得嚅嚅地应了一句道:“妈,人家又没说错。” 李海媚见她还敢还嘴,心中的怒气又多增一分,眉毛一竖,立时就准备来个家长专制,但李南眼明手快,毕竟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心头肉,惹得不愉快只会令自己堵心,忙按捺住李海媚的肩膀劝道:“姑姑,你消消气,丫头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一家人,说说就算了,别弄得不愉快。” 紧接着,李南又向谢思语低声吩咐道:“丫头,快向姑姑道个劝,一家人生活,贵在和气。” 原本谢思语就感到自己说错话的,见有台阶可下,心里顿时大喜,忙顺着李南的吩咐,一脸笑意地依偎到李海媚的怀里撒娇道:“妈,人家不是故意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李南打圆场,李海媚顺水推舟,故作苦脸呵责道:“不原谅妈又能拿你这鬼精灵怎样,还不起来,妈现在可抱不动你了。” 谢思语偷偷看了李海媚一眼,见她真的没有生气了,立时眉开眼笑脱出身子亲了她一口道:“妈,你真好,人家爱死你了。” 见她一副小孩子般模样,李海媚心里感叹一声女大不由娘之外,不由娇嗔一声道:“你不是爱死我,而是爱死你表哥了,也不知道你表哥给你吃了什么魔药,好好一个乖乖女变得这么疯狂。” 说着,还可着劲儿白了李南一眼,直令他羞得脸都红了。 谢思语听言,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乐陶陶地挽住李南的臂腕道:“嘻嘻,妈妈人家也爱,当然,表哥和爸爸人爱也要爱。” 李海媚白了她一眼,也不答话,见丈夫突然不在,不由奇怪道:“阿南,你姑丈哪去了?” 听到问话,感受着温香的李南笑着应道:“姑丈上头有命令了,怕是又要紧急地赶过去了。” 正说着,谢长迁从阳台外走了进来,一脸歉意地看了娇妻一眼,神色郑重道:“海媚,火车站那边出了一桩杀人案,我得必须赶过去,抱歉了。” 一说完,便亲了李海媚一口,不理她一脸的不悦,匆匆忙忙地走出别墅去了。 谢思语见谢长迁走的进候竟然没有关心一下自己,不由撅起嘴抱怨道:“爸真是太忙了,人家主席日理万机都有休息的一天,可他倒好,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李海媚闻听,心中的怒气反而消了不少,反正都习以为常了,脸上的不悦慢慢散去,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金童玉女道:“丫头,你爸是党的枪,党要怎么用何时用都是理所当然的,别抱怨了,你应该以你爸为荣,毕竟,这世界多你爸一个这样的人,这世界就多一分和平。” 谢思语也不是不理解,只是这种英雄落在自己的父亲头上让她有些很不习惯,几乎让她都成了一个孤儿了,要不是身边从小有表哥在一起陪伴玩耍,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当下便默不做声,更加紧密地依偎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见姑丈走了,心中反而放下了一颗石头,心情平和了起来,感受到谢思语的情意,微微用力将她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温和地坐到原来姑丈的位置,笑着对李海媚道:“姑姑,国家需要姑丈,我们在后面支持就是,只要脑袋想通了,心里也就舒畅了,你说是不是啊?” 李海媚微微点头,优雅地端起酒杯怪怪地打量起两人道:“也没错,你姑丈的事就不要提了,阿南,丫头是不可能跟你结婚的,你心里有没有遗憾啊?” 李南一听,不由一愣,看了怀里明显有些紧张的谢思语一眼,迟疑了一下道:“遗憾肯定是有的,不过,我和丫头相知相爱,彼此都十分了解,我想结婚证的意义并不大。” 谢思语听后,紧张的身体终于软松了下来,像个吊袋熊般亲密无间地埋入李南的胸膛里,神情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看到女儿的样子,李海媚眼神之中透出淡淡的幽怨,但一闪而逝,让谢思语一点都没觉察出来,和蔼可亲中带着一丝恋人才有的暧昧眼神轻笑道:“是嘛,婚礼呢?我想每个女人都会在乎婚礼吧!” 闻听,李南慢慢吸了口气,深情地望了一眼正向他看来的谢思语,虽然她相貌娇嫩如玉,更透着一丝稚嫩的美丽,但她的眼神却是和史仙诗她们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深情,灸热,无悔——这让他充满了男人的自豪感,便更多的还是让他深深地感受到责任的沉重,因为目前的他除了给予用心的关怀之外,根本不足以在物质和精神上给她们温馨的呵护。 似是感受到李南眼神的力度,谢思语羞得粉面绯红,撇过头去,嘴角却含着一丝让李海媚为之极度艳羡的幸福。 一切尽在无声之中。 李南不用说,只一个眼神,李海媚与谢思语就明白了他心里的真情实意。 诚然,眼正则心正,眼邪则心邪,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这一点,经过商海诡谲百般搏杀的李海媚再是清楚不过了。 当下,李海媚微微笑了一声,似是将心声都笑了出来,无言一笑,百花羞绽。 李南只微微一瞥,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仿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如见女神,他明白,这一画面,怕是陪伴他永生了。 突然,趁着谢思语不注意时,李南闪电般亲了一口李海媚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瞬时,只觉仿佛大浪袭来,整颗心都被幸福之潮给吞没了。 李海媚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记亵渎,登时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她虽然跟李南赤裸上阵肉搏过多次,但以前所有的灵欲交融加在一起也比不过这一次偷吻给她带来的心灵那般震撼,尤其是当着女儿的面前,一种极度刺激的禁忌加上极度温馨的幸福,让她心中再无杂念,惟有娇颜上的甜甜温度,让她百般回味。 见偷袭成功,李南心花怒放自不待言,不过,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怀中的谢思语一眼,似乎感到自己有些禽兽了些,都得到了姑姑和表妹的身体了,为何还要做出如此鲁莽之事,不由心中责怪自己太过贪得无厌了,难道自己非得要害得鸡飞蛋打,惨淡收场吗? 思潮起伏,李南脸色不由发白了起来,但很快又红润了起,眼里闪过一丝庆幸,深怕自己再犯错,忙不迭地挽着谢思语起身道:“姑姑,我吃饱了!” 正在红着俏脸回味幸福的李海媚被李南一出声,登时回过神来,强压下心里的绮思微笑道:“哦,那你和丫头先回房吧,姑姑还想多吃一点。” 李南忙应了一声,逃也似地搂着有些不解的谢思语回到她的闺房里。 谢思语几乎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着回到了房里,如画的俏颜带着嗔怪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妈会吃了你不成?” 李南一愣,不知道如何回这话,毕竟妈早就吃过多次了,难道还能直接回我吃过了嘛,怕是刚说出口,就要被眼前的小美人给拆了,犹豫了一下模棱两可道:“当然不是,只是姑姑长得太漂亮了,让人看了心里总是怪怪的。” 谢思语一听这话,马上来了极大兴趣,托着下巴侧躺在床上,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李南的眼神道:“表哥,你心里不会是对妈有了什么不良念头吧!” 见她如此鬼精灵,两人知根知底,李南心知是隐瞒不过的,只得支吾着说三分实话道:“丫头,说真的,表哥心里确实有点,你说表哥是不是很禽兽啊!居然对姑姑产生那种坏想法。” 谢思语原本只是打趣他一下的,没想到李南居然说出这一番话,只听得呆呆的,半晌才睁大眼睛道:“表哥,你真的喜欢我妈妈?” 李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尴尬地低声道:“你也知道,姑姑长得如此性感迷人,是男人都会有想法的。” 谢思语一听,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两只明亮的眼睛不时地转来转去。而李南就像罪犯一般等着她来宣判,完全一副认命的模样。 平时李南在她面前那是威风凛凛,再大男子主义不过了,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心中一失了底气,就胆小如鼠了。 思忖了一会,谢思语正欲沉着小脸责怪李南几句,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多云转晴,心中充满了喜悦之意,强忍着笑意慢慢欣赏起李南的表情起来,似是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起来保留在一生的幸福记忆定格画面里,要知道,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呢? 过了许久,李南耷拉着头始终听不到谢思语的说话,不由抬起头来,却见她一副恶作剧的样子,登时心中底气发足,白了她一眼,大男子主义立时抬头,一把压在了她粉嫩的娇躯上,干脆利落地拉下她的裙子和白色小可爱,露出嫩白得有如牛奶的粉臀,毫不留情地高举起铁掌,重重地落在不知所措的谢思语的美臀上。 “——” 连续三声后,李南才收手作罢,一副恶狠狠地瞪着眼看着可怜兮兮的谢思语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看表哥的笑话,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谢思语眼神和他一碰,登时缩了回来,羞怯着身子低声辩解道:“表哥,你错怪人家了!人家根本没有想过嘛!” “是吗?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李南恼羞成怒再轻拍了她一下粉臀道,“表哥也是男人,难道不可以喜欢姑姑么?人家杨过还跟他姑姑结婚呢?” 谢思语从小就受李南积威所压,虽然很想辨解一下,但一想到李南的严厉家法,心里又怯弱了下来,低柔着声音委屈道:“表哥,你太霸道了,人家也没说不可以啊!” 李南一听她委屈的话,心里不由一软,摸着她的娇靥自责道:“好了,是我不对,表哥向你陪不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谢思语心里根本没有生气,相反,她认为夫妻间偶尔来点过分的亲密是很刺激的很舒服的,见李南温情起来,也不拿小女人的架子,主动宽慰道:“人家根本没有生气,表哥你不用担心,只是,表哥你现在女人这么多了,我妈你千万别去碰,要不然,我们都会身败名裂为人唾骂的。” 李南默然地点了点头,躺在粉色的香床上紧搂抱着她娇嫩圆润的身子,悠悠叹了口气道:“丫头,你说表哥是不是很无耻,总是贪得无厌?” 谢思语感性地挤进他温暖的怀中,享受着男人浓密的可人气息,低语柔声道:“表哥,男人哪个不啊,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没有能力给疼爱他的女人一份温馨,一份责任,人家虽然象牙塔中长大的,但读过的书却告诉我,男儿生于世,当俯不愧于地,仰不怍于天。” “也许你说的也有道理,陈世美表哥是万万不能做的,但柳下惠表哥也是不情愿做的。” 李南点了点头,微闭着眼似有所思地缓缓呼出口气道。 谢思语见他一副心中疲累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相躺在床上,感受着彼此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心中思虑着少女的心事。 李南这一沉默,便沉默了半个小时,身未动,但思维却一刻都没有停下,回忆从小时候自卑的自己开始,到中学时冲动的自己,又到大学沉默温和的自己,最后到社会自信的自己,有生以来,每一件重要的历史事件一一翻过。 似是在感叹岁月流逝,人世无常。 李南幽幽地睁开了明亮的眼睛,望着谢思语单纯而娇嫩如玉的脸庞,伸手轻拂着她额上秀丽无比的刘海,微微用中气吐话道:“思语,秋水那丫头最近过得怎么样了?也跟你一个高中读书吗?” 谢思语眉毛微动了一下,明亮的眼神微微张开,顿时令房里更加明亮起来,柔柔轻语道:“嗯,同一个高中,听说最近去参加补习班去了,具体学什么不太清楚,怎么?表哥你难道看上她了?” 李南抚摸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摇着脑袋说道:“哪里,虽然秋水很可人,也很让表哥这个年纪的人想入非非,但她毕竟还很稚嫩,思想不成熟,跟你表哥根本没有共同话题,当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听着,谢思语想想也是,遂也放下心来,毕竟自己从小跟着表哥生活,知冷知暖,哪像她一个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的,别说侍候别人,就连自己都侍候不好。 李南见她一副释然的样子,笑着继续说道:“只是,表哥还是挺受被人家倒追的滋味,丫头,你说表哥小时候也不缺女缘啊,怎么会一直到大学都没有女朋友啊?” 听到这话,谢思语忍俊不禁地望着李南道:“表哥,你是不缺女人缘,但你的心缺女人缘啊!不解风情说的便是你这种人了,你高中时,我还帮你收过情书呢?” 李南一扬眉,来了兴趣:“哦,我怎么不知道,谁的啊?” “嘻嘻,人家也忘了。” 谢思语尴尬地挠挠脑袋道。 李南登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肯定是你这丫头故意的,这么小就学会吃醋了,难怪当初老是排挤仙诗?” 谢思语尴尬地羞红着脸道:“这是人之常情嘛,谁叫表哥你是人家的命根子呢?” 李南瞪着眼,想生气又生不出,虽然心中有这么一个表妹很自豪,但更多的还是感到领域受到了侵犯,只得重重地捏着她粉嫩的脸颊嗔怪道:“死丫头,表哥的幸福都被你毁了,估计就是整天被你缠着,才害得表哥连一个女朋友都不敢去交。” “坏表哥,这也怪人家,那你说说,你现在还会差吗?女朋友怕是连自己都数不清了。” 谢思语幽怨地反驳道。 李南一时无语,见她这般说,虽然心中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只得用男人特有的方法表示自己的不满。 望见李南不怀好意的眼神,谢思语顿时惊叫一声。 不一会,两人衣服三振出局。 粉色的香闺里顿时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销魂曲。 声声掩抑声声色,但教风流男儿痴。 的女人,身体总是异常敏感,娇躯本来酥软乏力的谢思语在李南一番迅猛进攻下,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激昂的叫声,虽然谈不上穿云入霄,但是这响亮的声音却足以惊动别墅中的人。 刚沐浴完毕,打开浴室大门的李海媚听见女儿谢思语的声音,俏脸不由一红,拿在手中擦拭秀发的毛巾也不由落在地上,口中轻啐了一声:“这丫头,真是太疯狂了,一点也不知收敛,真是败坏家风。” 她脸色红润,如深秋枝头无人采摘的红柿,薄如蝉翼,吹弹可破,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吸吮甜蜜的滋味,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没有戴文胸,双乳挺起很高,两点深色的紫色葡萄明显凸出,清晰可见,臀部被上身内衣半遮盖着,若隐若现可见粉色的底裤,大腿修长白皙。 李海媚思想交战了一会,犹豫了片刻,她悄然无声地走到谢思语的房间外,玲珑秀巧的耳朵轻轻贴上了房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她只要站在卧室外面,靠着房门,十句里面倒也能听到五六句话,若是紧贴着的话,屋里的声音那是一点不落的尽入耳中。 一直谨守非礼勿礼教条的李海媚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这仍然不是她偷听的理由。 李南与谢思语两人之间的缠绵之事李海媚早就已经知道了,她也默认了这个结果,所以他们不管在屋里做任何事情都是正常,就李海媚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贴着房门,做出这种极易为人不齿的行为。 刚刚把耳朵贴上去,李海媚便听见了那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轻叹,她不用多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声音是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相交织的激情乐章。 理智告诉李海媚,她不能继续偷听下去,自己不应该再靠着房门,必须远离那危险的诱惑,把那心灵的悸动扼杀在摇篮状态,别让女儿难堪,进而影响母女之情。 可是,李海媚并没有挪动脚步,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只多听一下,一下就好,但当她多听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想再听一下……都说成熟的女人最经受不住诱惑的,李海媚以前并不相信这话,可是今天,她用自己的亲身感受终于确认了这话的真实性。 隔着木质房门,滚倒在房间里大床上的男女,被翻浪涌,巫山云雨,不停地发出愉悦地呻吟。 可是,仅仅一门之隔,他们是被幸福快乐包围,外面的自己却只能默默忍受…… 李海媚不但偷听地手酥脚软,还被勾起了身体的,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曾多次被坏侄儿所夺,心中不禁幽怨暗生。 李海媚贴着房门,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地滑坐了下去,芳心纷乱,心里说不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破开而入,把自己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换成自己,这就是李海媚内心真实的想法,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谢思语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李南非常迷恋谢思语的身体,那秀美的嘴唇,粉雕玉琢的双乳,鲜艳如盛开杜鹃的桃花源,无不让他的血液随时往脑袋和奔涌。 他不断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双峰,侵占她的桃花源,乐此不疲。 谢思语银牙已经咬不住嘴唇,微微张口,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看着她艳若桃腮的脸颊,嫩如凝脂的肌肤,李南沉醉在了这无边的春光里,希冀时间能够停止,此刻能够永恒…… 随着时间的消逝,不知何时,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经滑开,李海媚的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跨越高山,穿过平原,走进草地,一会儿停留在修长的,或是放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她的两眼微闭,香舌在两片红唇间游离,逐渐地,她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她的欲火已被点燃,陶醉在激情四射的性幻想之中…… 一张宽大的床上,她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做激烈的运动,还冲上了云霄,激情过后,男人的面容才逐渐清晰起来,她越看越觉得像李南,正要确认时,蓦地,从房间里传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呻吟,惊醒了意乱情迷中的李海媚。 李海媚娇躯一颤,在屋中两人终于达到男女最美妙瞬间的同时,她也了。 在她第三次过后,李南忍着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他的小兄弟还是精神很好的样子。 谢思语见了微蹙着秀眉乏力地抚摸着李南的脸庞不忍心道:“表哥,人家没关系的。” 刚刚激烈运动的她脸泛潮红,让李南很想不顾一切的再继续要她,可是看到她娇喘吁吁,酥软乏力,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没事的,你休息一下。” 好象看出了李南的想法,谢思语妩媚一笑,张开樱桃小嘴,把他杀气腾腾的含了进去。 谢思语用香嫩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画着圈,还用纤纤玉手轻轻抚摸,来回。 “唔……” 感觉实在是真美妙了,李南忍不住发出声音。 “啊……就这样……别停……” 李南按住她不断摆动的臻首,谢思语听见他的叫声,更加卖力的用口手服侍起来。 最后,李南在她香润的檀口中喷出一股,爆发。 夜深露重,同时夜还很长。 重新回到浴室里,李海媚坐在浴缸中,柔美娇躯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莲蓬头不停地往她美艳的胴体喷洒珠水,香润的檀口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竟似比谢思语还要叫的大声,丰满高耸,浑圆雪腻的豪乳在水面上起沉落浮,比全裸还要诱人。 “啊……你,你这个混,混蛋……嗯……” 李海媚俏脸羞红,纤手却是停了下来,不断抚摸着自已洁白娇嫩的肌肤,口中咒骂和呻吟相交织。 当李南无声无息地来到李海媚浴室之外的时候,她刚刚进到浴缸中,刚才她在谢思语屋外的一切他都知道。 这个成熟的姑姑,自从被李南占有了身体以后,尝到了久违的滋味,几乎是如狼似虎般渴望男人的抚慰。 李海媚的意志力极坚强,不肯靠自渎来泄火,可是今天却听着女儿和李南欢好,再也忍受不住,终于还是自慰。 李南敢保证,从今天以后,她再也不必强忍欲火煎熬,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了。 “砰!” 虚掩的浴室房门被推开了,赤身裸体的李南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啊!” 就象所有突然遇见色狼的小女人一样,李海媚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阿南,你……要干什么?” 看着李南赤裸着的结实身体,李海媚也象所有面对色魔欺侮却无力反抗的女性一样,问了一个明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要问的问题。 “嘿嘿,当然是来安慰姑姑了。” 李南邪笑着大步走到浸着美女滑腻胴体的浴缸前,李海媚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浴缸里缩,水掩盖了她动人的娇躯。 李南弯下腰,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和她说道:“感谢上天,姑姑你的身体真美。” “你……” 李海媚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地嗔怪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南耸耸肩就欲跨进浴缸里与大美人来个美妙同浴,同时心想,看来今晚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和表妹一起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如果真有困难,那就每天晚上都来和她好一次,看她能坚持多久。 李海媚这样坚强独立的女人,只会屈服于比她更强大的男人,所以对她不能用对其她女人的方法,今晚,受到邪恶思想影响的李南只能用强了。 李南轻轻松开握着李海媚纤臂的大手,她急忙将赤裸雪腻的胴体向水中缩了缩,纤纤玉手紧紧地捂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双峰,神情楚楚可怜,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 第221-230 真没想到刚才还象个女王的她,现在竟会露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会流露出来的娇态,李南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哗……”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跨入浴缸之中,浴缸中的水全因为他的强行挤入而有一大半都飞溅出来。 知道是无法拒绝李南的强来,无奈的李海媚仍然做出应变反应,她急忙背转娇躯,将白皙滑腻的粉背对着李南,伸出纤手抓起边上的浴巾就想撑起身子逃走。 李南哪里会让她如愿,结实有力的双臂向前探出,把她柔软纤美的柳腰环住,用力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姑姑,别怕,丫头早就累得不想动了。” 李南温暖的胸膛贴着她柔腻的玉背肌肤,轻轻咬着李海媚玲珑秀巧的耳珠,双手用力捏着她胸前弹性惊人,一手不能掌握的雪腻,一天没把握却仿佛更加丰满鼓胀了。 在浴缸中动荡的热水下,李南灼热的在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故地重游。 “啊!不要……” 心中害怕女儿会有所发现的李海媚娇躯用力地挣扎起来,纤纤玉手抓着浴缸的边沿,想要挣脱李南的怀抱。 可惜她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李南伸出一只手固定住李海媚的上半身,手掌握住在她胸前坚挺硕大的轻揉缓搓,另一只手则伸入水下,从背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的手指溜到私密羞处逗弄。 “不,阿南你放开姑姑,啊……今天不行啊……” 李海媚娇喘连连,呼吸急促,俏脸绯红,拼命地反抗着李南。 “唔……” 李南半强迫地扭过李海媚的臻首,大嘴封住了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先来一个窒息式的激情深吻。 接着,他用力一吸,强行吸出了李海媚的香软滑腻的丁香软舌,恣意吮吸,吞津饮液,一双散发着比浴缸中温水还要灼热气息的色手自然也加大了侵犯怀中性感尤物的力度。 再次尝到热吻美妙滋味的李海媚身体的反抗是越来越弱了,李南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不断地升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啊……” 李南的双手紧紧握着李海媚不断起伏晃动,剧烈颤动的雪腻双乳,昂扬就位,腰身用力一挺,在她又痛又乐,既羞且喜的尖叫声中,再次进入了桃园禁地。 没过多久,在极好的弹性加上温水的润滑作用下,加上李海媚又曾经生育过,很快就适应了李南硬生生挤入她身体的灼热。 事实上,李南进入的时候还是非常温柔的,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实在是太过骇人了,若是真的毫无顾忌的强行突破,肯定是娇嫩裂,菊花残,满地伤…… 浴缸中的水渐渐冷却,坚硬的却被柔腻火热紧紧包裹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李南快乐得全身十万百千个毛孔瞬间张开,舒爽不已。 “姑姑,我要好好地补偿你,刚才你在屋外受委屈了,现在我要让你上天堂……” 李南的双手时轻时重,变化着力道揉搓着李海媚鼓胀坚挺的,就以站立的姿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李南还是极其温柔的,尽管意识精神上对于被李南再次强行占有自己的身子还是比较抗拒,但李海媚却极快就尝到了其中令人深陷沉迷,不能自拔的美妙滋味,没两下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惹得他也欲火狂烧,双眼赤红。 李南的动作慢慢开始变得粗暴起来,十指深深地陷入双乳柔软雪腻的之中,牙齿轻轻咬着她秀巧玲珑的耳珠,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冲刺着,发出“啪”撞击的靡声音。 这个时候,折磨煎熬身体的得到宣泄,李海媚叫的就像一只发情的猫,还不时夹杂着对李南的骂声,还拚命地夹紧,仿佛担心他会再飞一样,典型的口不对心。 李海媚就像是在对抗着李南的动作似的,她的修长笔直的丰腴美腿轻轻颤抖,纤腰扭动,娇嫩不停磨擦收缩,反而使他坚硬的更能深入她羞处的尽头。 浴缸中的水因为他们的剧烈运动而不断地溢出,水花四溅,增添了不少兴致。 在李海媚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之下,李南只觉紧紧缠绕着自己坚硬的不住的收缩夹紧,娇嫩的深处更是紧紧地咬住不放,有如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汁一般,真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舒爽。 “姑姑,你的腰扭得真好……就……哦,就,就是这样,啊……” 李南身体和嘴巴都不闲着,李海媚和吴秀美一样,都是和思想上都很成熟的女性,和他欢好过的胡筣这些同龄的少女不同,那是另外一种异样的动人滋味。 “不……不要停……” 在李南打算调整姿势,停止进攻的时候,李海媚发出了不满的哼声,她早已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这个事实了。 此时强烈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深处传遍整个身体,正处于一触即发的临界点状态,美艳的俏脸上浮出一层红云,檀口微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密部分现在已是沾满蜜汁,飞溅滴落,随着水纹扩散开来。 李海媚不由自主的发出巅峰快感降临的喘,因为李南是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的,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抽搐,纤腰扭动,粉背玉脊拚命地向后仰挺而起。 “亲亲宝贝,我们换个资势……” 李南从她的身体猛地退了出来,正在天堂中的李海媚就像正在吃奶的小女孩突然被人拿走了奶瓶,发出不满的叫喊声。 李海媚主动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李南,现在的她已经是个百分之百的娃了。 “嘿嘿,我进来了……” 抓起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让她盘在自己结实的熊腰上,双手托着她肥美硕挺的翘臀,再次深入她身体的娇嫩处。 只暂时打断消失了短短几秒种的时间,但是对于正处在九霄云外,梦幻天堂中的李海媚来说,却仿佛是经历了几个世纪般那么遥远。 当李南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李海媚主动地扭动着灵蛇般腻软纤柔的腰肢,热情回应。 李海媚两只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地缠着他的颈项,雪腻浑圆的美臀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李南的重击,香唇中流溢出快乐地尖叫,连骂人也忘记了。 她的胸部贴着李南的胸口不断地磨着,惹得他直想喷血,他的一只大手离开她的,在她赤裸雪腻的娇躯不住游走,那对他最爱的双乳自然是重点关照对象。 “嗯……哦……” 李海媚的身体已经再也没有了半点反抗的举动,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承受着李南一波接一波的进袭。 没过多久,李海媚成熟美艳的俏丽上流露出一副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古怪表情,弯弯柳眉紧紧蹙起,半张的柔软芳唇轻轻震动着,快美的即将到来。 当舒爽到极点的快感降临时,李海媚主动地搂住了李南的脖子,撅起红艳艳的丰润柔唇,像他索吻。 李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美人投怀送抱,热情主动的机会,就在两人疯狂的唇舌交战时,李海媚口中尖叫一声,盘在他腰间的美腿用力夹紧,仿佛要把他的腰给生生折断了。 久旱了的农田再度承受了雨露的滋润。 “嗯……” 李海媚星眸微闭,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昏死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肆无忌惮的灼热目光仔细欣赏着眼前这天香国色的姑姑,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一头微黄色秀发因为沾满了水而粘成一团,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动人,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 李南把李海媚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从水中抱起,如此尤物,他当然不会只是做一次就满足了,夜还长着呢! 看着那刚刚经过男人浇灌的活娇嫩羞处,李南桀桀怪笑两声,伸手揉搓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调羞道:“姑姑,你的声音真是世间最美妙的华美乐章。” 禁不住凸凹有致的美妙胴体被人恣意爱抚,李海媚悠悠转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李南怀中,芳心不禁又羞又涩,急声道:“阿南……你快出去……到时被思语看到就不好了。” 李南好整以暇地笑道:“别怕,那丫头看到了也不会怎么的。” 心中却是邪笑着:要是她真地看到那才叫好,到时嘿嘿,来个母女同欢,岂不更加美妙? “你……” 李海媚又羞又急,娇嗔道:“大色鬼,快出去,要是被知道了,姑姑还有脸见人吗?” 她并没有发觉,自己和李南说话的时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有些羞涩,有些害臊,有些迷惑,有些认命,有些沉沦,有些不愿意去多想深思…… 李南大手揽着李海媚丰腴有致,诱惑惹火的赤裸娇躯,她有些半推半就,可是挣扎得已经不如先前明显,明明知道逃不出他的魔爪,干脆就说服自己不要再苦苦抗拒了。 他坚硬灼热的昂扬再次抬起头来,顶在她丰满肥美,滚圆柔软的雪白翘臀上,深深陷入那柔嫩滑腻中。 李海媚正值虎狼之年纪,食髓知味,感受到那顶在自己臀肉上的坚硬昂扬,檀口轻轻娇喘一声,娇躯瞬间瘫软下来。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丰满惹火的雪腻胴体紧紧靠贴住他怀中,结实而有力的双臂环着李海媚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腰肢,让她侧转娇躯,然后低头张嘴,贪婪地吻住她丰润而柔软的香唇,攫取她香润檀口中甜蜜的芳香。 “啊……” 李海媚嗯嘤一声,美眸闪过一抹挣扎,逐渐朦胧起来,倾长微卷的睫毛下,荡漾着迷蒙的水雾,香唇轻启,娇喘吁吁。 李南感到顶在她紧紧贴着自己的浑圆美臀向柔软股肉里凹陷,他心中不禁欲念大作,忍不住就这样将在李海媚的肥美的翘臀轻轻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瓣缓缓分开,一条靡的亮线挂在两人嘴角,诉说着刚才那番醉人的甜蜜。 几欲窒息的李海媚重获自由,不禁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娇喘连连,高耸丰满,鼓胀饱实的酥胸急剧上下起伏着,美丽冷艳的俏脸上泛着一抹动人的娇艳红晕。 这个尤物实在是太成熟美艳了,仅仅只是紧紧靠贴着在一起,她极具肉感的身体便能让人勃发,不能自已。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缓缓从她光润柔滑的平坦处往上游移,逗弄着她尺码惊人,丰硕饱满的雪腻,同时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向那秀巧的耳孔中吹着热气。 李海媚浑身一颤,燃起一团灼热的火焰,对李南的挑逗调情再也没有任何抵抗力,她已是情热如火,欲动如潮,整个柔媚的娇躯玉体就像筋骨都彻底融化了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只懂得随着他在自己赤裸胴体上恣意爱抚的大手,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李南邪邪一笑,拉着李海媚从浴缸中站起身来,让她的身体斜倚在精致典雅的大理石洗漱台边,然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灵动的美眸与自己目光对视着。 李海媚看了他充满着征服的灼热双瞳一眼,嗯嘤一声,羞涩地垂下了头,她虽然一直处于强势,但现在是她第一次在李南面前表现得如此示弱。 赤裸雪腻的胴体整个暴露在李南面前,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向外分开,幽谷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纤毫毕现。 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就像是两块雕刻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一般,浑圆美腿的中间,是身为女性身体最神秘诱惑的深渊。 李南吞了口唾沫,不禁用手抚摸,入手只觉光滑而细腻,就像丝绸锦缎一般轻柔滑腻,她的仿佛她娇媚的俏脸,美艳的胴体脸一样动人,真是上帝的杰作。 李海媚绝对堪称人间尤物,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使看过的人后深陷沉迷,不能自拔。 李南心里感叹着自己实在艳福不浅时又将她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轻轻分开,露出那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的幽谷。 “啊——好羞人!” 李海媚檀口微分,娇吟声声,断断续续,听起来是那样的软弱无力,楚楚可怜,哪里有往昔高高在上的董事长模样。 李南原本在她美腿爱抚的大手探到她双腿间,游动起来,李海媚娇躯既酥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嗯……啊……” 李海媚本能的把李南的头紧紧的按压在自己丰腴美腿之间的羞人妙处,紧紧的夹拢,娇喘吁吁,呻吟阵阵,玉体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李海媚本来就生的异常丰硕饱满的两团绝美豪乳随着李南的动作,上下起伏,晃动颤抖,荡出勾人心魂的乳波肉浪,令人垂涎三尺,楚楚欲动。 李南双手往前探去,让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深深地陷入那两团滑腻柔软,饱满鼓胀的硕乳之中,但即便是如此这般,他分张至极限的五指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一对温香软玉,要想一手掌握,根本是痴心妄想。 “啊……嗯……你,你轻点,哦……要,要死了……” 李海媚着纤柔如柳的盈盈细腰,迎合着身后李南不断加大力道的狂野。 空气湿润,暧昧,朦胧,李南感到在自己一波又一波快速而凶猛的冲击中,李海媚的娇嫩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滑腻。 虽然浴室里条件有限,没有床榻和沙发的柔软舒适,但是在浴室中男欢女爱,对像又是自己的姑姑,且是一个极度迷人的性感尤物,自然是别样的刺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李南疯狂地冲刺使李海媚快感连连,呻吟声声,不止,令她不绝,娇喘不断…… 原本已经被情火欲焰烧灼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李南很快就感觉到了强大宣泄,他再也聚敛不住,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他,无法再控制自己,只来得及死死压住熟美艳的熟妇,大脑“轰”地就是一空,腰一麻,便剧烈地收缩起来。 李海媚只觉一阵异样的充实,娇躯蓦地一颤,激得她浑身发软,魂飞天外,恍恍惚惚中,她终于回过神来,这坏侄儿终于泄洪了。 李南此时火山爆发喷射出的岩浆异常火热灼烫,似乎包含着席天卷地的火焰,从未经受过如此炙烫灼烧的娇嫩,根本经受不起如此高温岩浆的猛烈冲刷,那火烫岩浆的每一击都似乎让她体温升高了一度。 一下,两下……六七下之后,李海媚就觉得自己浑身十万八千个个毛孔整个一下全部分张开来。 李海媚知道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快感就要降临了,她美眸羞闭,绯红娇艳的俏料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痕,白皙娇嫩的纤纤藕臂死命地紧紧搂住李南结实的颈项,拚命向上挺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浑圆的美腿用力盘在他的腰间,就像一只抽搐的八爪鱼。 李海媚妖媚荡的眼神、炽热爱欲的湿润吻、甜腻地似乎可以融化钢铁的撩人呻吟,就像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媚药,让他刚刚发泄过的狰狞再度坚硬如铁,杀气腾腾。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对于普通人来说,贪图床第之欢,男女之乐无疑是危险的,古代那些个帝王通通都是短命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要归罪于他们都有一个巨大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加上万宫女对其无不虎视眈眈,争宠斗艳。 但是对李南来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第一,他自然没有如花后宫,第二,量力而为,第三,他从小练着最为传统的八段锦,气力肾脏可说是十分鲜猛。 心情澎湃的李南再次狂猛地动了起来,自己坚硬灼热的之龙在身下美妇丰腴圆润,肥美嫩滑的女体中肆无忌惮的着起来,只是这时的李海媚雪腻的赤裸胴体敏感无比,还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狂泄而出。 “啊,不,不行了……阿南,饶……饶了姑姑吧……” 李海媚在李南肆意的狂抽猛送中,连续不断的达到了的巅峰。 雪腻赤裸的熟娇躯爽美到了极致,媚眼如丝的李海媚檀口微分,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嗔,娇喘吁吁道:“阿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姑姑……” 说话的时候,李海媚勉强支起娇躯,将致勃勃,欲火正炽的李南推出了浴室,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转变,他这次并没有不依不饶,而是乖乖的被赶了出去。 浴室大门打开的瞬间,背对着李海媚的李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啊!” 李南迎头碰到了正在外面偷听的谢思语,粉面绯红的小妮子含羞带怯地娇呼一声,慌忙转身欲跑。 李南一愣,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难道偷听别人欢好也有家族遗传的吗? “丫头,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刚刚才喂饱了你吗?难道你这么快又饿了,嘿嘿……” 李南装出一副猴急的色狼样子,其实根本不用装,他现在赤身裸体,一脸笑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形象。 看着双手搂着自己纤腰的李南就要把自己压在墙上,剑及履及,谢思语吓得惊呼一声,猛地拍开他的手,钻进了浴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丫头,你陪妈妈洗完澡就赶紧出来,我就在你妈妈的房间里等着你们,可不要我久等哦!” 李南哈哈大笑着,同时将“你妈妈的房间”和“你们”这些关键词加大了的读音,强调自己等的是她们母女二人,而不是谢思语一人。 李南大笑着躺在床上,双手交叉互揽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思潮起伏着,静静等候着李海媚母女俩一起自浴室里出来。 虽然李南心中总有些不踏实,但根据以往的表现,李海媚为了掩饰自己的奸情,一定会扭曲自己传统思想的,即使不母女同侍也会尽量堵住谢思语之口的,而谢思语爱煞了他,自然不会太过抗拒,至多口头埋怨几句而已。 没过多久,果不其然,李海媚先出来了。 李南身体向后仰靠着高高的软垫,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张开来,一个人便霸占了整张席梦思软床。 只见李海媚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真丝睡裙,丰硕高耸,浑圆饱满的随着细碎的脚步轻轻颤晃,乳波肉浪,诱人无比,丰满肥美的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充满熟美艳的熟妇诱惑。 生活就像强,不能反抗,那就要学会适应和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李南霸道的手段俘虏占据了李海媚的身心,还是谢思语突然转性子用亲情攻势说服打动了她,总之现在熟美妇的俏样已经看不出半点强迫的样子,有的只是满眸子浓浓的羞涩。 李南临空张开双臂,做了个搂抱的动作,李海媚低垂着脑袋,乖巧地走到他的身边,偎入他结实有力而又温暖宽厚的怀抱中。 虽然李南并不是一个很牛叉的人,但骨子里却是个强势的男人,十足的大男子主义,他是谢思语的天,也是李海媚的宝贝…… 李海媚想到他和自己女儿的关系,再想到他和自己的伦理关系,芳心尽管感到十分别扭,但并没有过多的抗拒,反而有种松开一切的放松,还有一种享受禁忌刺激的极大快感。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李海媚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起来,她没有抗拒李南嘴唇在自己料的亲吻和大手在自己身上的爱抚。 不一会儿,谢思语也洗好出来了,这时李南和李海媚已经整个楼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好不快乐。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高挑苗条,婀娜娉婷的雪腻娇躯散发着青春纯洁,生气勃勃的活力。 谢思语轻轻走到床边,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加入到床上激烈的两人大战中去。 “丫头,还害什么羞,难道不认得我了?” 李南抬起头来笑道,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把谢思语和李海媚并排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母女俩一个年届不惑却娇羞,一个正值青春而清纯,相愈辉,别有一番风情。 身体伏在李海媚母女俩二人柔美的娇躯中间,李南的双腿分别撑在她们两人一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膝盖轻轻顶压着她们双腿间的沟壑密股轻轻摩擦,结实有力的手臂各搂住一人绝美的胴体,手掌抚弄他们各臻擅长的高耸雪乳。 李南欣赏着怀中一大一小两个绝色美女,心中异常得意,自己现在不但是,还是母女花,这份就感实在不是世间任何语言能够描述万一。 谢思语全身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卧室暧昧的灯光照射下显出一抹盈光,娇羞无限的小妮子让人无比爱忴。 反观母亲李海媚,却又是另外一番美态,双峰坚挺浑圆,深明保养之道的她即使生育过也是无损那绝世分毫,两点紫色娇嫩如熟透的葡萄般硬挺,隔着睡袍凸现出来,雪白肥美的翘臀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相得益彰,绝对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床上尤物。 李南一双魔爪同时在母女二人身上恣意爱抚,抚摸她们的浑圆坚挺的、平坦光洁的、直到丰腴雪腻的,没有放过她们身上任何一寸粉嫩的肌肤。 “表哥,你坏死了,没想到你竟然真地跟妈妈那个了。” 谢思语娇喘吁吁,玉体颤抖着娇嗔道,脸上写满了不满。 “嘿,我向来如此,肥水不流外人田,宝贝儿,现在一家人团聚不更好吗?” 李南轻轻松开李海媚,抱住谢思语纤柔的蛮腰无耻地笑道,隔着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她高耸坚挺的上亲吻着,灼热的唇慢慢地往下移去,直到她双腿间的羞人部位,灼热柔软的吻直亲得她浑身战粟,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他慢慢地掀起她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的下摆,仔细地打量欣赏眼前青春美女的春光艳色,肆无忌惮的眼神射是如此的赤热。 淡黄色的吊带睡裙下,是那嫩滑而粉腻的玉门幽谷,柔软湿润的细缝里由于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润滑作用,显得晶莹剔透,诱人无比。 李南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虽然谢思语最宝贵的娇嫩之地早已,又经他多次亲吻,但看着那娇嫩,柔软,滑腻,羞粉的妙处,他眼中不禁生出怜惜疼爱之色,亲吻得更加小心,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被破坏一般…… 他柔情蜜意的亲吻着,吮吸着,舔砥着,轻咬着那粉粉嫩嫩,柔柔腻腻的含羞凸挺,舌尖探着那幽谷妙处,谢思语现在已是舒爽得吟叫连连,浪喘阵阵,不知天上人间。 李南双手分别抱着她两条啊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不住舔吮啜吸,没过多久,谢思语娇躯蓦地一颤,玉腿绷紧,春水溢水…… “阿南,姑姑也要——” 侧躺着娇躯的李海媚在一旁看着李南施展口舌技,亲吻自己的女儿,这种情人间最亲密无间的爱的表达方式无疑更感染了她,使她浑身燃起炽热的欲火。 李南邪笑着并不言语,放开余韵渐渐散去的谢思语,双手抱住了李海媚,转移攻击目标。 李海媚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在卧室昏暗幽静,极富浪漫情调的壁灯微光照耀下更是显得光滑柔坠,光鲜感。 活色生香抱满怀,李海媚这样一个绝色娇娃,性感尤物躺在自己怀里,李南只觉欲高涨,欲罢不能。 李南疯似地亲吻着她绯红粉嫩的芙蓉玉面,丰润而柔软的感嘴唇、玲珑秀巧的娇美耳垂,光滑玉润的嫩白下颌,然后往下直到她修长雪白的玉颈,隔着粉红色真丝睡裙在她丰硕饱满,高耸浑圆的坚挺上用力亲吻着,咬砥着,推拱着,渐渐往下,灼热的唇又移到了她雪腻柔滑的平坦。 他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在李海媚那平滑而雪白的上亲吻了一阵,舌尖轻探,刺激挑逗着那微微凹陷的娇嫩肚脐,片刻之后,攻击重心再次发生转移,一路往下,到达她丰腴美腿的根部和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此时此刻,李海媚早已曲起修长雪腻的美腿,向身体两旁张开,檀口微分,香唇轻启,呻吟有声,娇喘不绝,等待着李南去吻她那柔软娇嫩的幽谷。 李南隔着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猛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舔慢吮,李海媚再也忍受不住,不禁大声叫起来,闻者欲动如潮,不能自已。 他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她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下摆,动作和先前对付谢思语时如出一辙,母女俩待遇相同,谁也不偏袒。 如狼似虎年纪的,一夕释放出来,丝毫不亚于潘多拉魔盒打开,身心随着都情不自禁地归属在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这才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直起身来。 一手搂着女儿谢思语,一手搂着母亲李海媚,李南迫不急待地将他火热的嘴唇,印向李海媚鲜红娇美的柔软艳唇上。 李南把自己灵动的舌头探入她香润的樱桃小嘴里,李海媚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扭颤,芳心甜蜜。 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粉嫩的三寸丁香勾着李南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柔腻的绝色胴体整个偎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抱,软玉温香,李南也禁受不住这种火辣辣的诱惑,他伸手揉摸着李海媚肥美浑圆的坚挺,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顶端红嫩嫩的如同新剥的鸡头肉,充满了诱惑。 李南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揉搓着她的,逗弄得怀中尤物娇脸绯红,眉梢含春,嘴角荡媚,美眸就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半睁着,秀挺的瑶鼻中不停地哼唱着使人心醉的动人娇吟。 他的大手用力地在李海媚丰满浑圆的雪白上使劲抚弄着,五根修长的手指捏揉按搓,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的丰硕饱满的。 李海媚虽已年过三十,但她的身材保养得姣好曼妙,丰腴圆润,同时将她和谢思语搂在怀中,李南感觉李海媚的身子肉感十足,特别是丰硕饱满的和肥美雪白的丰臀,是谢思语比不了的,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 尤其她丰硕饱满的,李南根本无法掌握,在和她有关系的女人之中,除了吴秀美之外,其余诸女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就连谢思语都一脸羡慕地呢喃道:“表哥,妈妈胸脯好大好美啊……” “嘿嘿,丫头,只要你多吃几次我营养液,迟早也能够长这般美妙的。”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腰身一挺,把昂扬的庞然巨物顶到了谢思语柔软湿润的唇边。 谢思语含羞带涩地看了李南一眼,伸出纤纤玉手握着近在咫尺的灼热巨物轻轻含入她的樱桃小嘴。 李南动作时,他的大嘴也没有闲着,继续保持着和李海媚李海媚热吻不休,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时轻时重要地抚弄她胸前高耸坚挺,丰硕饱满的雪白。 “唔……嗯嗯……唔……” 谢思语香唇瑶鼻中不断哼出撩人的呻吟,臻首不住前后摆动,让李南的灼热在自己的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用柔软丰润的柔唇和香嫩湿腻灵舌悉心服侍。 吞吮了一会儿,谢思语张开柔唇,吐出李南灼热的欲龙,拉过就在自己身旁的母亲李海媚,笑道:“妈妈,现在换你来替表哥服侍了……” 谢思语知道母亲最初和李南发生关系是她主动的,虽然经过自己的劝说,和木已成舟的事实,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可是谢思语还是不断制造机会,让她尽快打开心结,对此心知肚明的李南当然不会反对。 李海媚拗不过女儿,半推半就之下,李南已经将她按伏在自己,她美眸瞥了谢思语一眼,羞闭美眸,伸出香舌替他舔吮了片刻,接着张开感而丰润的樱唇,把他的庞然大物含入口中,吸吮吞吐了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握着李南的坚硬,上下着,虽然身为母女,可是李海媚的口舌工夫比女儿谢思语也强不到哪里去,她以前和谢长迁并未做过这种事情。 现在伏在李南,李海媚的动作难免有些生涩,不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适应熟练起来,亲吻吮吸吞吐,周到细致无所不用其极。 李南被她唇舌和纤手美妙的刺激着,很快就感觉血脉喷张,坚硬的愈发面目狰狞起来。 李海媚娇喘不已,他则心跳加速,闷哼不已,暗道女人就是的天使,而尤其是的天堂,多么端庄文静的一旦被开发出来的闸门,也会变得妩媚放浪起来的。 谢思语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李南脸旁,献出香舌和他缠绵热吻起来,他把坚硬挺进李海媚香润的樱桃小嘴中,让她吮吸吞吐。 简单的口舌服务当然不能让李南发泄,他不依不饶地让李海媚和谢思语母女两女一起趴在柔软宽大的睡床上,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母亲李海媚的美臀在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映衬下丰腴滚圆熟美感,女儿谢思语的美臀在淡黄色碎花吊带睡裙的映衬下翘挺浑圆娇嫩诱人。 看到眼前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翘臀,李南的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火,燎原焚天。 李南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左右分工,一手一个揉搓着母女俩各自的肥美翘臀,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 李海媚和谢思语母女俩人趴在舒适柔软的席梦思睡床上,檀口微分,香唇轻启,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如交响乐般,让他感觉一阵阵肉紧。 李南嘴角那抹荡的弧度渐渐扩散,眼中邪光闪烁,他让李海媚和谢思语两女反向交错趴着,形成标准的69姿势。 如此一来,母亲李海媚的俏脸就在女儿的旁边,女儿谢思语的臻首也就靠在母亲的美臀旁了。 李南挺起昂然屹立的灼热,送入李海媚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双手按住她的臻首,用力拉动身躯,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来回进出着,一双色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谢思语雪白娇嫩的翘臀和湿润不堪的柔软玉门。 “表哥……别,别再逗传人家了……痒,啊……” 谢思语娇嫩柔腻的绝色胴体难以忍受地扭动了起来,一张娇嫩的俏脸憋得通红,檀口哀呼求饶,看来连续经历的她身体已经异常的敏感。 看着谢思语那青春秀美的俏脸上流露出的媚神情,李南心中邪火愈发狂野的燃烧起来,再也无法忍耐了的他将自己的坚硬从李海媚的樱桃小嘴里退了出来。 李南抽出已经被谢思语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大手在她雪白的美臀上擦了擦,让她们脱去身上碍事的束缚,摆出正面相拥的靡姿势。 云消雨霁,龙凤翻飞。 母女,三人缠绵,一起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 发射完毕,李南仍旧紧紧抱着李海媚柔美的胴体,保持着两人零距离紧密结合的姿势,迟迟不肯退出来。 李海媚娇喘柔柔,香汗淋漓,谢思语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被李南左拥右抱着紧紧搂在怀里,享受着的余韵…… 李海媚和谢思语短短时间经历了身份,人生和命运的改变,被李南强悍凶猛地连续挞伐,几番花开花谢,几度死去活来,玉体酥软,筋疲力尽,终于在他左拥右抱的怀里甜甜睡去。 夜深人静,春曲奏毕。 琴瑟谐鸣,温存如梦。 当李南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房间里的壁灯却还亮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子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 谢思语蜷缩着身体,两腿并拢,侧向他睡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揽着她。 李海媚仰躺着,叉开两腿,一条腿架到了李南的腿上,雪白胸脯上那高耸丰满的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嘴角挂着慵懒满足的笑容,两颊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美貌的玉兔。 李南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酸疼的很,轻轻抽出了谢思语枕着的手臂。 动手轻柔的李南没有惊醒熟睡的李海媚母女俩,他悄然起身,拾起地上散乱的衣裤,走进了浴室。 氤氲热雾中,浴缸中,李南懒洋洋地躺在里面,口中刁起一根烟,神情显得极为疲惫,但眼神却在这里变得分外明亮,里面饱含着生理与身心的满足。 吞云吐雾之时,李南仰卧着脸,嘴角这时浮出了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道:“美色,我有,财富也有,接下来,该是摄取权力的时候了。” 自语至此,李南随即微微一叹,眉头有些紧锁地吐了一口烟雾烦闷自语道:“现年都二十四了,虽然说不上春风得意,但好歹也算有些地位了,可一跟以前同学一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看来,得向他人学习学习,若不早积累点别人没有的知识,怕是前途不妙,人常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这话当真有理。” 莫名其妙地,李南话锋又是一转,再度吐了一个烟圈自语道:“美色消磨志气,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哪有机会去学习去成长,看来,是时候向那些傲啸花丛的情圣学学无为之道,免得到时前途空,美色空,两手空空。” 自语至此,李南突然丢掉了吸到一半的烟头,加快了洗溠,好像火烧身一般,恨不能来给自己来个干洗,甚至像北极熊一般,最好不需要洗澡。 风风火火中,一眨眼,李南便穿好衣服留了一张纸条给姑姑李海媚和表妹谢思语往自己家中而去。 此时,天边红光刚铺满大地,街上人行稀疏。 回到自家后,李南立即在四楼着手整理出一个精致的书房来。 趁着今天是医院的例假,忙碌了半天,李南手头上所有的书籍及音像学习资料都分门别类集中到了里面,俨然是一小型图书馆。 当史仙诗上班中午回来做饭时,李南已经累得气喘如牛了,但脸上的满意却是疲惫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听到四楼的声响,史仙诗眉头微皱了一下,心道,四五楼一向是没人住的,怎么突然会有声响了,想到这里,便一脸奇怪地地踩着楼梯登了上去。 上到四楼,史仙诗的眼睛立时一亮,原本,杂乱地用来堆放杂物的四楼居然变得干干净净,如果再加上一点鲜花点缀一下,怕是算得上宜人之居了。 待看到李南一脸大汗,像是虚脱了一般躺在旧沙发上,史仙诗惊讶地走上前好奇地问道:“阿南,今天怎么有兴致整理杂物了?” 见是自己女友,李南喘了口气,笑而不语,脸带兴奋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抖擞着精神,牵过她娇嫩的玉手,往他刚布置好的书房而去,像是献宝似地指着整齐错落有致的书本得意地笑道:“仙诗,看看,这是我整理的书房,还不错吧!” 史仙诗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这大约三十平方的房间里,四周都摆放着书架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经管哲学历史之类的书本,而中间则摆放着一桌古色古香的长方桌,上面居然还摆设着现代极为少见的文房四宝,更为别致的是,书桌居然还有一个古色的香炉,里面正飘浮着淡淡氤氲紫色香气。 看到这里,史仙诗嘴角落出一丝好奇的笑容问道:“是不错,显得淡雅之极,你怎么会想到要弄个书房呢?” 李南见劳动成果得到了肯定,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身子一振,一扫疲惫兴致勃勃地解说道:“当然是用来学习了!我想,工作都快一年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学点别的知识,要是不趁着年轻多学点,怕是要老大徒伤悲了,这不,为了长久打算,我觉得还得加强自身修养,多学多钻研,提高一下文化素养,免得被历史洪流给淹没了。” 听着这话,史仙诗心中有些了然,知道他想要上进了,心中感到很是欣喜,点头微笑着赞许道:“有这个想法,当真很好,老公,我支持你。” “嘿嘿,谢谢老婆。” 李南主动亲了她一口,便横抱起一脸娇羞的史仙诗下楼去一同沐浴了。 不一会,张小慧、胡筣和谢思语陆续来到了李南家中。 张小慧闲云野鹤暂时没有工作几乎一有空就会过来,胡筣工作时间段几乎与李南相同,自然也不例外,而谢思语几乎目无组织,对于幼儿园的工作那是想去就去,加上嘴甜,哄得一园之长的吴秀美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谢思语是最后一个到的,脸上明显地残留着过度欢好的疲惫,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短袖v字t恤,v字领口里露出了纯白的吊带环颈小可爱,雪白如玉的颈上还戴着李南特意送给她的心型金色小项链,配上越来越丰满的酥胸,整个人显得分外可人娇嫩。 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扫了客厅一眼后,见自己心爱的表哥并不在,谢思语不由好奇地向张小慧和胡筣问道:“慧姐,表哥呢?怎么没看到?” 心中了然的张小慧与胡筣含笑相视一眼,齐齐指着浴室异口同声道:“你的表哥在里面悠哉呢?” 谢思语一愣,登时脸红起来,心里哪还不知道那坏表哥在做什么。 不过,三女这下子可就错怪李南了,因为此时的李南就是想要来个翻云覆雨,也怕是有心无力,毕竟昨晚的一龙二凤让他疲惫地像条虫了,再加上忙碌了一早上,身心可说是俱疲。 这会儿,史仙诗正红着脸披着米黄色的浴巾站在浴缸旁边用心地帮李南做全身放松按摩呢? 李南双手乏力地扶着浴缸的两边,惬意地微眯着双眼将头仰靠在柔软的浴缸突起上,除了头之外,几乎整个身子都浸入热腾腾的清水里面去了。 享受了一阵美女按摩后,李南懒懒散散地仍微闭着双眼出声道:“仙诗,最近生意还好吗?” “还好,现在的人生活品味越来越高了,对于高档内衣的需求也变得更加旺盛。” 粉脸上渗出热汗的史仙诗用力地替李南按摩着,口中却丝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嗯,这就好,说不定你老公哪天还要你救济呢?现在官场如战场,过得太不舒心了。” 李南微微感慨地半闭着双眼轻声道。 “不舒心,那就别做了,别委屈了自己。” 史仙诗脸上露出关切地劝慰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李南笑了笑,感受着史仙诗小手在自己道上的香艳刺激,身心感到无比舒爽,摇着脑袋说道:“傻老婆,哪能这样,这世间,哪里不委屈啊,哪怕是主席,他也有委屈的时候,你见他说过不干的时候没有?男人嘛,再苦再累,也要忍着。” 史仙诗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受苦,声音依旧温婉劝道:“阿南,你也别太强忍着,毕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最近我跟老同学聊了一下,她们很多都不从事国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了,大多都下海了。” 李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伸展了一下泡浸在热水的双腿笑道:“她们比较现实,有些决定也不为怪,不过,虽说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可归根到底,占主体地位的还是国家事业单位,虽然受到的压力大,但地位却高了一截,这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值了。” 史仙诗理解地点了点头,口中却是埋怨道:“你们男人啊,还老是抱着官本位的思想,难道地位高比得上逍遥自在吗?” “呵呵,男人嘛,不可一日无权,你一女人是暂时不懂的。” 李南轻松地笑了一声,便起身穿衣,与史仙诗一同来到了客厅。 这时,脸上现出不耐烦的谢思语一见李南出来,便雀跃着乳燕投怀般吊在了李南的脖子上,像个吊袋熊一般,惹人垂怜。 李南向张小慧与胡筣含笑致意了一眼,一脸怜爱地将亲亲表妹抱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丫头,怎么今天中午过来了,不用去你吴阿姨那里了?” 谢思语紧楼着李南的脖子,舒服地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整个身子几乎融入了他的怀里,娇柔万分地软语道:“那里一点都不好玩,以后人家再也不去了。” 听言,李南狠亲了她一口,不由一阵好笑道:“真是调皮,你吴阿姨都被你气死了,好吧,我早上弄了个书房,你以后就在那里看书吧,别老学那些野丫头,净学些西方糟粕。” 见李南如此疼爱谢思语,史仙诗,张小慧和胡筣都不由相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眼里竟然都闪过一丝酸意。 谢思语听到李南之语,可爱的大眼立时一亮,惊喜地亲了一口李南道:“表哥,你可真是及时雨,人家一睡觉,你就送枕头过来了。” “呵,别高兴地太早,表哥可是有条件的。” 李南知道谢思语喜静,让她看书,那是便宜了她,便故意为难道。 果然,谢思语一听,小脸转阴,便嘟起嘴道:“有什么条件,可别太高,人家是有底线的。” 一听这话,李南不由乐了:“你还有底线?呵呵,表哥帮你数数啊,一你不做卫生,二你不理家务,三你不喜劳动,你说说看,你在表哥家里,做了什么贡献啊!” 被李南一一列数原罪,谢思语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恼羞成怒咬了他肩膀一口嗔怨道:“坏表哥,明知人家底细,还讽刺,恨死你了。” 肩头传来一阵咬通,李南眉头一皱,责怪地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属鼠的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说定了,以后五楼楼顶和阳台的花就全交给你打理了,要是这点做不好,就把你丢回姑姑家去。” 谢思语一听,小脸不由垮了下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但见李南一副意志不可更改的样子,只好默然不作声应承下来。 李南见事这么定了,便抱着树熊一般的谢思语与张小慧三女来到一楼饭厅饭桌就餐。 一番招呼后,五人丝毫不见生分,各吃各的,天马行空,言语也越发炽烈起来。 尽管四女都不是那饶舌的长舌妇,但女人间的话题却是难以回避的。 这不,李南听来听去,归纳了一下,无非是衣服鞋子,化妆品美容之类的。 对此,他几乎是不发一言,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像个军人般古板地夹菜吃饭,一举一动,充满了硬朗,显得刚强无比。 对李南的动作,四女几乎是见怪不怪了,聊到吃得八分饱时才兴尽收言。 饭后,五人齐聚茶桌作适度的休闲,李南闭目品了一口香茗,吐出丝丝茶香后,看着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张小慧微微笑道:“小慧,你爸的生意还好吧?” 张小慧学着李南悠闲的喝茶动作,顺口答道:“嗯,还好,我妈都乐得也想要辞职下海了。” 李南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回味着茶香的苦甘之味,随口问道:“你呢?有没有打算自我进修充实一下?” 张小慧似是被勾起了心神,眼睛一亮,前倾身子,露出一截雪嫩的道:“有想过,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李南眼睛往她胸脯高耸一扫,隔着那衫子,可以看见里面胸罩那清晰的轮廓,心里闪过一丝火热,语气暧昧道:“呵呵,语姐那里有专门的成人培训般,你大可试试,不过,最好衣服要穿得保守些,不然,你老公我可是要吃醋的。” 听到这话,张小慧登时白了他一眼道:“真是霸道,这也要管,我听还不行嘛?” 见她显然听了进去,李南也不多说,转过头,对着打扮清纯的胡筣懒散地招了招手轻笑道:“可人儿,坐过来,今天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一下。” 胡筣一听,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坐到李南的大腿,整个身子都依偎了进去,神情单纯地睁着迷惑不解的水眸轻声道:“老公,有什么事啊!” 李南笑了笑,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当着张小慧、史仙诗与谢思语三女的面搂着胡筣苗条的柳腰沉吟道:“你们也听一下,近来我思索了一下,时代不在停地发展,如果一个人原地踏步,怕是会被这时代给淘汰,虽说时下医院还是国家事业单位,算得上打不破的铁饭碗,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在未来不会被打破,毕竟事物不是一成不变, 它是不在断向前发展的,所以呢?你们最好能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与时俱进心态。” 说到这里,李南扫了四女一眼,见她们略倾着身子,显然是在认真听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满意地继续说道:“拿可人儿来说,能成为一个三甲医院的护士在别人眼里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在我眼里,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不是我看不起低层次的工作,而是随着见识与性格的成熟,知识的完备,我们的眼界肯定会随之扩大,到时,双方的地位与见识有了分歧,必然会导致感情的不同,甚至还会产生一种知识的代沟,无法进行精神交流,你们觉得我说得有理吗?” 说完,李南的眼光故意望着有些茫然的胡筣,似是想听听她是怎么认为的,而受到注视的胡筣愣了一会,眼神闪动了一下,抬起头微蹙着柳叶眉认真地答道:“老公你说得有理,虽然我没有深想过我们的未来,但一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变得有底了,至少老公你不是顾着一时的欢欣,而不去想未知的以后。” 李南听后,含笑点头,显然是很满意,转过头扫了脸上若有所思的张小慧与谢思语一眼,又看向自己最早的女人史仙诗,别有深意地平和道:“仙诗,你是商界人士,不知你又何想法呢?” 史仙诗似是料到李南会问一般,不紧不慢地繃直了丰盈的上身微笑道:“依我的看法,我们最好还是统一一下目标比较好,尽管可人儿与小慧以后必然会受制于国家政策,让自己的思想与工作都服从上级,但是,我认为,如果体制束缚得身心不自由时,不妨退出那个圈子,毕竟时代不同了,官本位思想也渐渐让位于拜金主义,只要性格与兴趣相符,不如学学朱升所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说罢,她的眼光示意了李南,想听听他是怎么看的。 李南笑着并不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大手一伸,将左边的谢思语给搂入怀中来个左拥右抱,眼神穿过了史仙诗,像是看来了光明的未来,神情慨然道:“我辈风华正年少,双脚当踩亿万金,仙诗说得也没错,人要时时保持进取心,若不然,这人生怕是过得索然无味,如同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既然这样,我身为一家之主,就给你们定个三年计划吧!具体怎么实现,你们自己再根据具体情况看着办!” 说到这里,李南眼神沉重如水地望向史仙诗吩咐道:“仙诗在三年内成为海媚集团属下的旗舰店店长没问题吧?” 史仙诗思索片刻,略为犹豫地点了点头,显然是有难度的。 李南也不在意,继续看向张小慧道:“小慧你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只是稍微欠缺了点圆滑,相信进入医务科后会有所改进,你在三年内成为行政类的副科长没问题吧!” 张小慧俏脸上的自信十足,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不成功便成仁。” 听到这话,李南感觉好像打仗一样,心中挺不是滋味,不由责怪了她一眼,也没多说看向谢思语霸道无比地说道:“至于丫头你,我就没什么好说的,总之一句话,不是清华就是北大,不准打一丝折扣。” 谢思语一听,正踌躇满志的小脸顿时暗了下来,委屈地说道:“表哥,人家压力很大的。” 李南双眼一翻,根本不听解释,转过头温柔看了一眼对自己最为关心体贴的胡筣轻柔道:“可人儿,至于你,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三年成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最优秀的护士没问题吧?” 感受到李南的优待,胡筣也还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紧抱着住他的右臂眸子里情意盎然道:“我想我再努力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 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脸色一整,一一看过四女如花似玉的俏脸,心里满足的同时,却感到了一丝沉重,毕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要想让家庭一如既往地温馨幸福,付出的努力绝对不比成为一方豪雄难。 似是感慨,似是给自己打气,李南眼睛炯炯有神起来,腰挺得笔直,紧握右拳,似是宣誓道:“既然你们都有了目标,我想我也要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也算是对你们也对自己的一个承诺,三年之内,若是我不能成为医务科的科长,我甘愿听从姑姑的安排,下海闯荡去。” 四女一听,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愕然,她们可是很少听到李南说这么斩钉截铁的话。 这里最了解李南的绝对是谢思语,她清楚,李南从小到大,说话都地喜欢留有余地的,明明十成的事,他总是说了七分,绝不把话说满,而像今天这种情况是极为少见的。 想到这里,谢思语不由仰起娇嫩如玉的俏脸关心地问道:“表哥,你真的要这样啊!这会不会太勉强了?” 李南坚定地摇着脑袋,似是在陈述自己的心声一般坚决道:“不会,男人并不完全是下半身动物,除了每天嘿咻之外,他还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若是自己都不求上进,我哪有脸要求你们上进,所以,我必须做到以身作则,给你们一个好的榜样,只有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幸福而阳光。” 听他这么说,四女心中一想,也觉得深以为然,便不再劝,神情放松下来,喝着香茗润着嗓子。 李南见大事已定,心中的磐石终于丢掉了,整个人都平和了起来,干脆起身宣布道:“好了,你们女人家的说话我就不听了,我到书房看会书,没事别打扰。明白吗?” 四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后,李南这才一个人关进了书房里啃起那些厚厚的大砖头,想要上进,不下一番苦力是不行的。 男人走后,四女登时像放出笼子的金丝鸟一般,天南地北,叽叽喳喳个不停,浑然不顾淑女与乖乖女的好形象。 却说李海媚在谢思语面前挑明了跟李南的禁忌关系后,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一个上午做起来那是如鱼得水,井然有序,如有神助。 人一惬意,记性就好了起来。 忙完了堆积的工作后,李海媚慵懒地靠在舒服的意大利真皮办公椅上,在这宽敞豪华地胜似古代皇宫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在这拥有数万人的海媚集团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武则天,一声令下,莫敢不从。 这时,一个酷似香港影星周慧敏但比她更具体女人风韵的极品美女敲门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表面看起来仿佛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但实际上年纪都有过三十了。 见她神采奕奕,一看便知道她工作得意,是一事业专注之人,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只是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精明,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玉体,包裹在工作制服短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坚挺结实的到纤细的柳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可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望着正闭目养神的精神偶像,娇媚少妇微笑着递过文件圆润地说道:“董事长,这是与东商银行越东支行签定的制服订购意向协议,麻烦您签个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海媚眼睛霍然睁开,露出一丝精气十足的目光,整个人就像睡醒的母老虎,神采飞扬,伺机而动。 习惯地从办公桌一摸,居然摸了一个空,李海媚心神不由一动,眼光扫向办公桌,见文件居然被眼前的得力干将给缩回去了,似是有话说,不由好奇道:“怎么,难道文件有问题?” 娇媚少妇微微一笑,这才将文件递给她圆润道:“董事长,这文件是没问题,不过, 人家的行长却是嫌我还不够面子,所以只签了意向,而不签订实质的。” 李海媚眉头一蹙,翻开文件夹一目十行扫了一眼,似是有所决定道:“梦舞,你是公关经理,我是授过权的,既然你都不行,那这单生意不做也罢,反正没多少油水可捞,若不是想多挂一个著名合作伙伴,我理都不理这样的小生意。” 梅梦舞点了点头,收回文件夹沉吟道:“既然如此,我听你的就是,再跟那行长谈一谈,若不行,就放弃吧!” 李海媚微微点头,眼珠子一转,一脸暧昧地突然笑问道:“梦舞,上次我提的要求,你思考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梅梦舞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只一瞬间,梅梦舞就羞地低下头,扭捏着羞赧着低声道:“董事长,我还没有想好,我觉得那样子挺尴尬的。” 李海媚不以为然,拉着她依然如少女般柔嫩的左手媚笑着道:“梦舞,你都三十二了,既然抱的是独身主义,那还不如从了我意呢?我想,我那小男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说不定,我退位于他后,你成为集团总裁也说不定。” 梅梦舞听罢,低着头,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意动却是藏不住,但又似在顾忌着什么心里似在挣扎道:“董事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李海媚眼里透出一丝十足的信任,站起身子,双手握住梅梦舞如刀削的柔肩,语气诚恳道:“梦舞,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你一毕业就为我奔波至今,甚至还误了人生大事,我想,凭着这份深厚的感情,我不找你又能找谁,你我不是外人,知根知底,也明白我外表光鲜下的寂寞,如今,我得了幸福,自然也不能让你继续寂寞下去,梦舞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那小男人虽然长得不比木村拓哉,但他的心却比这类人要可靠地多,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怕是你会对男人产生绝望了。” 肩头微微耸动了一下,梅梦舞默默地听完,似是在做着人生最重大的决定一般,仿佛豁出去一般勇敢地抬起头,眼光直视李海媚,无畏地说道:“董事长,既然这样,我就听你一次,不过,我要深入了解一下,才会决定,若是他真地很差劲的话,我希望董事长原谅我第一次不听你的话。” 感受到梅梦舞的决心,李海媚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拍她柔嫩的肩膀温声道:“很好,我相信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毕竟,我的事业只能由他来继承,而我也衷心的希望,他能在你全身心的辅助下走得出国门,成为香奈儿那样的时尚宠儿。” 也许是李海媚说中了她的心声,梅梦舞重重地点头应承道:“放心,即使我没有选择他,我也会用心地辅助他,我想,我们海媚集团终有一天会超过香奈儿的。” 李海媚也是眼带憧憬地点了点头,默默无言,眼神已经透过了虚空,仿佛看到了她的名字与海媚集团响彻了全世界,家喻户晓,美名传天下,无人不以拥有海媚二字的产品为荣。 看到李海媚入迷的神情,梅梦舞心里充满了欣慰,眼里都露出了满意之色,心底暗道,这才是我忠心追随的女皇帝,一个时时充满理想又不懈拼搏的精神偶像,能跟着这样的人闯天下,哪怕一生孤独我也认了。 翌日。 尝到手握大权美味的张玉瑶越发容光焕发起来,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像是大清帝国时的孝庄皇后一般,雍容美艳而不怒而威。早早地带着得力助手藏海韵,一同来到了市卫生局参加重要会议,一个关于法x功的防治对策研讨会,这也是省厅整合了卫生界与警界的力量召开的。 里面与会的人物无不是手握重权,名望赫赫。 尽管张玉瑶社会地位与权力地位都不低,但她的座位仍然是排在较为靠后的地方,而藏海韵则被拒之入内,只得在自行在外。 在会议室做报告的自然是权重一方的卫生厅厅长夏天柘。 远远地望着台上的大人物,下面端坐的张玉瑶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当然不是产生爱慕,而是一种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一种对人上人的向往。 这么多年来,张玉瑶奋斗的目标一直很单纯,那就是权力,哪怕男女关系也一样看得很淡,但权力这两个字却时时闪烁出现在脑海中,不停地督促着她抓住一切机会往上攀。 如今,经过近二十年的日夜打拼,张玉瑶已经越来越靠近权力的边缘,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热沈,这一点,她的枕边人李南是深有体会,有一次欢爱之间,张玉瑶都了,竟可以为了一个应酬电话,马上熄灭,变得如玉女般端庄自然无比地穿衣出去,只留在下他一个人愕然无语。 听着台上夏厅长中气十足,洪亮彻耳的官腔,张玉瑶不由陷入了沉思,心思开始走神了。 此时,张玉瑶根本不知道,她旁边的一个胖官员正鬼鬼崇崇地耸动着鼻子,似是要吸尽她身上诱人的温香一般,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张玉瑶今天参加会议,特意打扮了一下,面如秋月,体态丰腴,身穿的是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耳坠古典耳环,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透体而出,绝对是老色狼心中的极品亵渎对象。 饱满的胸部随着她呼吸轻轻地颤动,丰满白嫩的躯体,成熟的韵味,在男性占百分之九十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惹眼,胖官员根本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天生尤物,顿时睡意全无,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像是返老还童了一般,神采奕奕。 三十出头的极品美妇,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体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散发出成性的魅力,直看得胖官员顶起了一个帐篷,鼻息顿时重了起来。 闻着张玉瑶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再想到自家的黄脸婆,直臊得胖官员心中生起一种想要犯罪的。 隐约看见张玉瑶的高耸轮廓,离得如此的近,就在眼前晃动,伸手可及,胖官员看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加上本来就心虚,胖官员扶住椅把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不过他还是装着很正经的样子,生怕张玉瑶看出来,心里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回过神来的张玉瑶这时也明显胖官员的眼睛老往她的胸部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要不是顾忌这是会议室,她还真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耳刮子,要他痛苦地明白,老娘的豆腐可不是你这种老色狼能吃的。 想到这里,张玉瑶的脸色不由黑了起来,戒备之意与恼怒之意显而易见。 不过,竟然张玉瑶如此明显地写着生人勿近,但胖官员是何许人物,这些年仗着手中权势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玩过的女人那是一个赛一个漂亮,当然,家财也一天比一天丰厚起来。 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的极品美妇,胖官员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浑身都是色胆,心中稍微整理了一下邪恶的思想,说做就做,真是雷厉风行,当下按捺不住地偷偷伸出色爪子悄悄地袭向近在呎尺的圆润大腿。 一直在戒备的张玉瑶见胖官员如此明目张胆地准备对她进行性扰,心里感到有些不安,知道自己不能喊出声,要不然,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看看旁边同事,才发现不少羡慕和怪异的眼光投射过来,不过,张玉瑶心里没往坏处想,对自己的魅力,张玉瑶还是有信心的,想到这里,张玉瑶心里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有意识地挺直了身体,丰满的胸部更加凸兀,也微微翘高,但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却狠狠地踩了一下那胖官员,直疼得他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也怕影响了在座的众权贵,甚至打断夏厅长的演讲。 见张玉瑶正经无比,胖官员开始有点急躁了,今天的灯光很亮,两人的动作几乎是人可见,胖官员忍不住将身体慢慢的靠近了张玉瑶的身子,硬起的已经碰到了张玉瑶的大腿,显然是准备毫无顾忌地来个肢体性扰了。 对于胖官员的色举,张玉瑶自然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会,一只高跟鞋却是毫不留情地剁在胖官员的皮鞋上,登时,胖官员的小眼猛然出现了一丝泪水,连牙都咬起来了,当然那是疼的。 也许是张玉瑶的动作太过明显,也太过夸张了,霎时吸引到了无数眼光,直令胖官员羞得无地自容,甚至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而张玉瑶倒是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羞意,甚至还用眼神示意还礼。 察觉到无事可观,那些眼光自然缩了回去,而过了三个小时后。 偌大的会议终于走到了尾声。 自然而然,胖官员胸牌上的名字给张玉瑶心中暗暗记了下来,不过,不看还不怕,一看简直吓一跳,这胖官员居然是市卫生局刚调来的一个副局长朱长国,而且还是风传中出了名的老色鬼和有后台人士。 当下,张玉瑶几乎逃也似地离开了市卫局,深怕那老色鬼记住自己的名字进行报复和要挟。 可惜,张玉瑶并没来看到朱长国嘴角的一丝奸笑,他可说是老谋深算,就是算准了张玉瑶的身份和地位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无耻性扰的。 一回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公寓,张玉瑶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不是羞的,而是害怕的,慌乱地喝了杯冰橙汁后,心跳才慢慢地平稳起来。 与她情同姐妹的藏海韵见张玉瑶这般心神不定,不由关切地扶住她的肩膀轻柔关心道:“张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也许是冰水的镇惊,或者是藏海韵坚强的身影,张玉瑶略微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红润,苦涩地摇了摇头叹道:“哎,不是被吓的,而是怕的,海韵,你不知道啊,今天我差点都被性扰了,要不是狠心点,就要被得逞了。” 藏海韵一听,登时气得柳眉直竖,手中粉拳捏得吱吱作响,眼中射出一道厉光恨声道:“张姐,你快说是谁,我非得把他阉了不可。” 见她这般,张玉瑶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感到无奈,紧握着她的粉拳轻轻摇头苦涩道:“别,他位高权重,打了她你是要坐牢的,这事,我认了,只要你以后不离我寸步,我想他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听到张玉瑶竟然如此委屈,藏海韵心中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人打了脸一般,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张姐,你说句实话,要是你真的想报复的话,我是不怕坐牢的。” 张玉瑶还是摇着脑袋,虽语气温婉但却透出一股不容反对的意思说道:“不,我不需要,毕竟你还年岁不少了,要是坐几年牢,我于心不安,怕是阿南也不会同意的。” 见张玉瑶如此,藏海韵恨恨地一跺脚,感到屈辱地默不作声,似是比张玉瑶还感到生气。 主辱臣死,这向来是藏海韵心中暗暗坚守的信条。 看到藏海韵如此忠心,张玉瑶反而看开了,至少通过这事,她明白了自己在藏海韵心中的地位,同时,心里又暗暗和李南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果却让她有些吃味,藏海韵既然能为自己坐牢,那为李南怕是可以杀人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我——” 张玉瑶一愣,不由笑道:“海韵,有话你先说。” 藏海韵也不感到尴尬,直率道:“我想把这事说给阿南听,我想,他不会轻易饶过那混蛋的。” 一听这话,张玉瑶反而无话可说了,低头思虑了一会,抬起头微微摇晃道:“我想还是不要,阿南正血气方刚,虽然性格磨去了不少棱角,但一关系到女人,怕是英雄主义精神要抬头了,到时弄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对于这点,藏海韵并不赞同,心中一直感到屈辱的她沉着脸辩解道:“张姐,话不是这么说,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不关心了,那这男人不要也罢,说不定,我们还能试探一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真得能试探?” 张玉瑶一想到与李南之间暧昧风月,俏脸忽然绽开了一朵红云,像个初恋少女般带着企盼羞赧地问道,完全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 藏海韵心中也把握不准,但直觉能试探出李南的心意,当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相信能,如果他不以为然,那证明你在他心中地位很一般,如果冲动了,证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张玉瑶一听,深蹙着姣丽的秀眉,也觉得得理,不由点了点头应道:“那好吧,这事你去做吧,我们也好趁机看看男人的真面目,是不是真值得我们厮守一生!” 藏海韵轻轻点头,拔通了李南的电话,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张玉瑶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副局调戏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刚放下书本的李南听完藏海韵的话后,只是轻声笑了笑,显得极度压抑,没有愤怒,更没有破口大骂,仅仅只回了一句:“韵姐,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直让藏海韵和张玉瑶等得不耐烦了,而李南仍是一个身影看不见。 见到这种情况,张玉瑶的俏脸上的灰色一点一滴地渐渐在加升,心一点一点地变凉,仿佛吐尽香丝的春蚕,一副行将就木,日薄西山的凄惨模样。 而藏海韵这个一向冷艳示人的绝色少妇也是脸色极度难看,眼中冒火地不停在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一双高根鞋几乎踩得张玉瑶的房子都要破裂。 不知不觉中,藏海韵的粉拳已然捏得青筋直冒,连直挺的瑶鼻都气歪了,一声压抑着深沉愤怒的气话向一脸死灰的张玉瑶倾泄了出来:“张姐,这李南真是王八蛋,都怪我们瞎了眼,居然没想到他是这样无耻的人。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男人靠得住的话,这世界的禽兽早就死绝了。” 张玉瑶眼眶微微红着,低头埋入枕头里,默不吭声,身子一颤一颤地似是在抽泣,也似是感伤自己有眼无珠,为何命运总是对她这么残忍,一生中竟然连一个好男人都没有找到过。 见张玉瑶如此极度伤心,藏海韵也是有力无处使,脚步声更加密集了,胸前的高耸也抖得更加厉害,一双粉拳几乎捏得没有血色了。 显然,她已经对李南的冷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张美艳诱人的红唇吐出的尽是极恶毒极残忍极厌恶的咒骂,似乎李南成为了一个希特勒陈世美汪精卫与朱元璋的集合体,反正就是无情无义的代名词。 时间嘀嗒嘀嗒地响着,却像针锥一样一下一下残忍无比地刺入枯木逢春不久张玉瑶一颗即将破碎的芳心上。 就在张玉瑶口唇都变得枯草的时候,李南砰地一声推开了张玉瑶的房门。 脸色阴沉如水,活像是刺秦轲的秦王,一副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看到他这副模样,本就气极恨极怨极的藏海韵本想一拳打死他地,反而默不作声地悄悄地让出了地方,任由两人独处去了。 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后,藏海韵的俏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极度的欣慰,甚至恨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骂他骂得太狠了,说不定会哪天就会一语成谶,到时,吃亏的可是自己。 房里,秋光清馨。 李南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张玉瑶的身边,像是机械人一般缓缓地伸出有些苍白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带着强烈的自责道:“干妈,都怪我,为什么没好好地保护你,你不要伤心了,我想,侵犯过你的人一定会得到应有惩罚的。” 正在抽泣着的张玉瑶当李南一进来时,她就感觉到了,本以为从今后和李南划清界限的,此时,听到他如此萧索沉重的嗓音,枯死的芳心顿时春回大地,可还来不及被喜悦所填满,就有一股强烈的担扰之意冒了上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自怜,慌乱地回过头来望着李南坚毅的脸庞道:“阿南,你可不要胡来啊,干妈没事的,根本不打紧的,你可别犯傻,那副局你是惹不起的。” 李南苦涩地笑了笑,微微用力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入了怀里,脸贴着脸,似乎是在感受着人生为数不多的温暖,眼角缓缓地湿润起来,眼神似是春风一般柔柔地却有若实质般直射入张玉瑶担扰的眼神里,像是在交待后事般沉重道:“干妈,你不用再劝了,我还年轻,也还正热血着,也许,过了而立成熟后,我怕我就没有那个心为你洒一次热血了,人一生中,总得做一件问心无愧而痴傻的事,我不是枭雄,自然无法视女人如衣服,为了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想,六个月,我还是挨得起的。” 望着心爱男人铁一般坚毅的眼神,张玉瑶垂下了高贵蝶首,她明白,他这是以身试法,是在用犯罪来为她洗清身体上的不洁,对此,她不能拒绝,因为,一旦拒绝了,李南就不是原来的李南了。 对此,张玉瑶只得哽咽了一声,用力紧抱着李南的头颅,似是在愧疚自己的多事也是感慨心爱男人的坚决。 李南似是想牢牢记住张玉瑶的倩影一般,一双眼神有如摄像机一般,将她美妙如玉但又凄然的神情一一扫入记忆里,像是要永远铭记在心一样。 他来前,他已经料到了未来的日子,早已经用一个小时做好充分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藏海韵和张玉瑶久候不见他踪影的原因,期间,他一共写了八封信,分别转交给李海媚,胡筣,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藏海韵和何心语,这八个对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红颜知己,里面虽写得潦草简洁无比,但却字字含着他的灼热的感情,就如梵高一般,为了女人,身体的缺失又能算什么。 相拥着温存了片刻,李南缓而有力地推开张玉瑶的拥抱,眼露出一丝遗憾之色,似是在感叹自己不能时时与如此绝世美人时时温存。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张玉瑶羞得粉面绯红,但却没像往常一样低下头去,不让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反而仰起头认真而娇柔地说道:“阿南,你看吧,好好看清楚,干妈一定会天天去看你,一定不会让你感觉有丝毫的孤独。” 李南默默地点了点头,言语在这时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因为心贴着心,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想要诉说着什么。 也许是知道自己将要禁欲了,李南眼里忽然冒出一股欲火,紧紧地搂抱着张玉瑶那动人心弦的丰盈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张玉瑶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 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张玉瑶一对丰满、浑圆的。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阿南你用力摸吧!” 张玉瑶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着,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 随着李南的动作,张玉瑶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张玉瑶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香床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杏红色蚕丝睡衣,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一对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饱满。是一件米白色的小,玉肌半露,露出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一双裸足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么的宁静。脚趾头晶莹剔透,脚背肌肤白皙光滑,隐约可见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瑟琶半掩,最为诱人。一身褒衣的张玉瑶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张玉瑶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贤淑高贵典雅成熟得无匹的俏脸,经过雨露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 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一对凝霜堆雪的,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张玉瑶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张玉瑶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张玉瑶的绝色惊艳之美,感叹自己的幸运,为这样的一个美坐六个月的牢,简直一生中最划算的生意,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伏上张玉瑶的身体,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张玉瑶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分身顶在了张玉瑶的,张玉瑶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张玉瑶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张玉瑶“呃!” 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 那强烈的快感让张玉瑶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紧紧抱着李南,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张玉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来了又去了,张玉瑶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鞭挞自己。 张玉瑶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两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的可爱模样。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张玉瑶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双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像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张玉瑶的体内。 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张玉瑶仍未从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张玉瑶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张玉瑶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张玉瑶,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张玉瑶很是善解人意,含笑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春风般的灼热光芒,若隐若现地凝视着李南的脸庞,脸上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那是一种极度惬意的神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李南不是英雄,但也过不了这关,所以,他沦落了,他愿意为红颜知已抛头颅洒热血一次。 温存过后,李南温存款款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冷意,但隐藏得很好,温柔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 张玉瑶故作甜蜜地轻点螓首,乖巧地放开李南,让他下床,但微微颤抖的身子却出卖了她,她明白,李南这一次,怕是一回首已是有罪之人了。 什么党,什么国法,什么人生光明,通通都被此刻的李南抛在了脑后。 因为他心中想的只有一件,如何将朱长国打个半死,但又判刑不重。 男人,一旦走入了极端,那是极可怕,尤其当这个男人拥有不俗的武力与智力时。 此刻,远在秀山区卫生局里的朱长国手中正拿着张玉瑶为数不多被拍下来做纪念的玉照,两眼目露色光,邪无比地笑着,口水流了出来几乎不知,不停地啧啧赞叹道:“好个张玉瑶,果然是极品美人,能品尝一番,怕是此生无憾了。” 说罢,朱长国猥琐地将照片放入口袋,贴胸收好,深怕不见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是没想到,这东海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人,比起京里的那些,强上百倍不止,看来,老朱我桃花运果然是旺得惊人。” 说着,颤巍着胖墩的大肚子便朝档案室去了,显然是针对张玉瑶而去。 第221-230 真没想到刚才还象个女王的她,现在竟会露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会流露出来的娇态,李南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哗……”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跨入浴缸之中,浴缸中的水全因为他的强行挤入而有一大半都飞溅出来。 知道是无法拒绝李南的强来,无奈的李海媚仍然做出应变反应,她急忙背转娇躯,将白皙滑腻的粉背对着李南,伸出纤手抓起边上的浴巾就想撑起身子逃走。 李南哪里会让她如愿,结实有力的双臂向前探出,把她柔软纤美的柳腰环住,用力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姑姑,别怕,丫头早就累得不想动了。” 李南温暖的胸膛贴着她柔腻的玉背肌肤,轻轻咬着李海媚玲珑秀巧的耳珠,双手用力捏着她胸前弹性惊人,一手不能掌握的雪腻,一天没把握却仿佛更加丰满鼓胀了。 在浴缸中动荡的热水下,李南灼热的在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故地重游。 “啊!不要……” 心中害怕女儿会有所发现的李海媚娇躯用力地挣扎起来,纤纤玉手抓着浴缸的边沿,想要挣脱李南的怀抱。 可惜她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李南伸出一只手固定住李海媚的上半身,手掌握住在她胸前坚挺硕大的轻揉缓搓,另一只手则伸入水下,从背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的手指溜到私密羞处逗弄。 “不,阿南你放开姑姑,啊……今天不行啊……” 李海媚娇喘连连,呼吸急促,俏脸绯红,拼命地反抗着李南。 “唔……” 李南半强迫地扭过李海媚的臻首,大嘴封住了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先来一个窒息式的激情深吻。 接着,他用力一吸,强行吸出了李海媚的香软滑腻的丁香软舌,恣意吮吸,吞津饮液,一双散发着比浴缸中温水还要灼热气息的色手自然也加大了侵犯怀中性感尤物的力度。 再次尝到热吻美妙滋味的李海媚身体的反抗是越来越弱了,李南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不断地升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啊……” 李南的双手紧紧握着李海媚不断起伏晃动,剧烈颤动的雪腻双乳,昂扬就位,腰身用力一挺,在她又痛又乐,既羞且喜的尖叫声中,再次进入了桃园禁地。 没过多久,在极好的弹性加上温水的润滑作用下,加上李海媚又曾经生育过,很快就适应了李南硬生生挤入她身体的灼热。 事实上,李南进入的时候还是非常温柔的,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实在是太过骇人了,若是真的毫无顾忌的强行突破,肯定是娇嫩裂,菊花残,满地伤…… 浴缸中的水渐渐冷却,坚硬的却被柔腻火热紧紧包裹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李南快乐得全身十万百千个毛孔瞬间张开,舒爽不已。 “姑姑,我要好好地补偿你,刚才你在屋外受委屈了,现在我要让你上天堂……” 李南的双手时轻时重,变化着力道揉搓着李海媚鼓胀坚挺的,就以站立的姿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李南还是极其温柔的,尽管意识精神上对于被李南再次强行占有自己的身子还是比较抗拒,但李海媚却极快就尝到了其中令人深陷沉迷,不能自拔的美妙滋味,没两下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惹得他也欲火狂烧,双眼赤红。 李南的动作慢慢开始变得粗暴起来,十指深深地陷入双乳柔软雪腻的之中,牙齿轻轻咬着她秀巧玲珑的耳珠,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冲刺着,发出“啪”撞击的靡声音。 这个时候,折磨煎熬身体的得到宣泄,李海媚叫的就像一只发情的猫,还不时夹杂着对李南的骂声,还拚命地夹紧,仿佛担心他会再飞一样,典型的口不对心。 李海媚就像是在对抗着李南的动作似的,她的修长笔直的丰腴美腿轻轻颤抖,纤腰扭动,娇嫩不停磨擦收缩,反而使他坚硬的更能深入她羞处的尽头。 浴缸中的水因为他们的剧烈运动而不断地溢出,水花四溅,增添了不少兴致。 在李海媚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之下,李南只觉紧紧缠绕着自己坚硬的不住的收缩夹紧,娇嫩的深处更是紧紧地咬住不放,有如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汁一般,真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舒爽。 “姑姑,你的腰扭得真好……就……哦,就,就是这样,啊……” 李南身体和嘴巴都不闲着,李海媚和吴秀美一样,都是和思想上都很成熟的女性,和他欢好过的胡筣这些同龄的少女不同,那是另外一种异样的动人滋味。 “不……不要停……” 在李南打算调整姿势,停止进攻的时候,李海媚发出了不满的哼声,她早已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这个事实了。 此时强烈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深处传遍整个身体,正处于一触即发的临界点状态,美艳的俏脸上浮出一层红云,檀口微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密部分现在已是沾满蜜汁,飞溅滴落,随着水纹扩散开来。 李海媚不由自主的发出巅峰快感降临的喘,因为李南是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的,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抽搐,纤腰扭动,粉背玉脊拚命地向后仰挺而起。 “亲亲宝贝,我们换个资势……” 李南从她的身体猛地退了出来,正在天堂中的李海媚就像正在吃奶的小女孩突然被人拿走了奶瓶,发出不满的叫喊声。 李海媚主动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李南,现在的她已经是个百分之百的娃了。 “嘿嘿,我进来了……” 抓起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让她盘在自己结实的熊腰上,双手托着她肥美硕挺的翘臀,再次深入她身体的娇嫩处。 只暂时打断消失了短短几秒种的时间,但是对于正处在九霄云外,梦幻天堂中的李海媚来说,却仿佛是经历了几个世纪般那么遥远。 当李南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李海媚主动地扭动着灵蛇般腻软纤柔的腰肢,热情回应。 李海媚两只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地缠着他的颈项,雪腻浑圆的美臀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李南的重击,香唇中流溢出快乐地尖叫,连骂人也忘记了。 她的胸部贴着李南的胸口不断地磨着,惹得他直想喷血,他的一只大手离开她的,在她赤裸雪腻的娇躯不住游走,那对他最爱的双乳自然是重点关照对象。 “嗯……哦……” 李海媚的身体已经再也没有了半点反抗的举动,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承受着李南一波接一波的进袭。 没过多久,李海媚成熟美艳的俏丽上流露出一副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古怪表情,弯弯柳眉紧紧蹙起,半张的柔软芳唇轻轻震动着,快美的即将到来。 当舒爽到极点的快感降临时,李海媚主动地搂住了李南的脖子,撅起红艳艳的丰润柔唇,像他索吻。 李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美人投怀送抱,热情主动的机会,就在两人疯狂的唇舌交战时,李海媚口中尖叫一声,盘在他腰间的美腿用力夹紧,仿佛要把他的腰给生生折断了。 久旱了的农田再度承受了雨露的滋润。 “嗯……” 李海媚星眸微闭,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昏死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肆无忌惮的灼热目光仔细欣赏着眼前这天香国色的姑姑,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一头微黄色秀发因为沾满了水而粘成一团,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动人,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 李南把李海媚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从水中抱起,如此尤物,他当然不会只是做一次就满足了,夜还长着呢! 看着那刚刚经过男人浇灌的活娇嫩羞处,李南桀桀怪笑两声,伸手揉搓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调羞道:“姑姑,你的声音真是世间最美妙的华美乐章。” 禁不住凸凹有致的美妙胴体被人恣意爱抚,李海媚悠悠转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李南怀中,芳心不禁又羞又涩,急声道:“阿南……你快出去……到时被思语看到就不好了。” 李南好整以暇地笑道:“别怕,那丫头看到了也不会怎么的。” 心中却是邪笑着:要是她真地看到那才叫好,到时嘿嘿,来个母女同欢,岂不更加美妙? “你……” 李海媚又羞又急,娇嗔道:“大色鬼,快出去,要是被知道了,姑姑还有脸见人吗?” 她并没有发觉,自己和李南说话的时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有些羞涩,有些害臊,有些迷惑,有些认命,有些沉沦,有些不愿意去多想深思…… 李南大手揽着李海媚丰腴有致,诱惑惹火的赤裸娇躯,她有些半推半就,可是挣扎得已经不如先前明显,明明知道逃不出他的魔爪,干脆就说服自己不要再苦苦抗拒了。 他坚硬灼热的昂扬再次抬起头来,顶在她丰满肥美,滚圆柔软的雪白翘臀上,深深陷入那柔嫩滑腻中。 李海媚正值虎狼之年纪,食髓知味,感受到那顶在自己臀肉上的坚硬昂扬,檀口轻轻娇喘一声,娇躯瞬间瘫软下来。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丰满惹火的雪腻胴体紧紧靠贴住他怀中,结实而有力的双臂环着李海媚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腰肢,让她侧转娇躯,然后低头张嘴,贪婪地吻住她丰润而柔软的香唇,攫取她香润檀口中甜蜜的芳香。 “啊……” 李海媚嗯嘤一声,美眸闪过一抹挣扎,逐渐朦胧起来,倾长微卷的睫毛下,荡漾着迷蒙的水雾,香唇轻启,娇喘吁吁。 李南感到顶在她紧紧贴着自己的浑圆美臀向柔软股肉里凹陷,他心中不禁欲念大作,忍不住就这样将在李海媚的肥美的翘臀轻轻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瓣缓缓分开,一条靡的亮线挂在两人嘴角,诉说着刚才那番醉人的甜蜜。 几欲窒息的李海媚重获自由,不禁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娇喘连连,高耸丰满,鼓胀饱实的酥胸急剧上下起伏着,美丽冷艳的俏脸上泛着一抹动人的娇艳红晕。 这个尤物实在是太成熟美艳了,仅仅只是紧紧靠贴着在一起,她极具肉感的身体便能让人勃发,不能自已。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缓缓从她光润柔滑的平坦处往上游移,逗弄着她尺码惊人,丰硕饱满的雪腻,同时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向那秀巧的耳孔中吹着热气。 李海媚浑身一颤,燃起一团灼热的火焰,对李南的挑逗调情再也没有任何抵抗力,她已是情热如火,欲动如潮,整个柔媚的娇躯玉体就像筋骨都彻底融化了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只懂得随着他在自己赤裸胴体上恣意爱抚的大手,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李南邪邪一笑,拉着李海媚从浴缸中站起身来,让她的身体斜倚在精致典雅的大理石洗漱台边,然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灵动的美眸与自己目光对视着。 李海媚看了他充满着征服的灼热双瞳一眼,嗯嘤一声,羞涩地垂下了头,她虽然一直处于强势,但现在是她第一次在李南面前表现得如此示弱。 赤裸雪腻的胴体整个暴露在李南面前,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向外分开,幽谷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纤毫毕现。 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就像是两块雕刻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一般,浑圆美腿的中间,是身为女性身体最神秘诱惑的深渊。 李南吞了口唾沫,不禁用手抚摸,入手只觉光滑而细腻,就像丝绸锦缎一般轻柔滑腻,她的仿佛她娇媚的俏脸,美艳的胴体脸一样动人,真是上帝的杰作。 李海媚绝对堪称人间尤物,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使看过的人后深陷沉迷,不能自拔。 李南心里感叹着自己实在艳福不浅时又将她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轻轻分开,露出那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的幽谷。 “啊——好羞人!” 李海媚檀口微分,娇吟声声,断断续续,听起来是那样的软弱无力,楚楚可怜,哪里有往昔高高在上的董事长模样。 李南原本在她美腿爱抚的大手探到她双腿间,游动起来,李海媚娇躯既酥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嗯……啊……” 李海媚本能的把李南的头紧紧的按压在自己丰腴美腿之间的羞人妙处,紧紧的夹拢,娇喘吁吁,呻吟阵阵,玉体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李海媚本来就生的异常丰硕饱满的两团绝美豪乳随着李南的动作,上下起伏,晃动颤抖,荡出勾人心魂的乳波肉浪,令人垂涎三尺,楚楚欲动。 李南双手往前探去,让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深深地陷入那两团滑腻柔软,饱满鼓胀的硕乳之中,但即便是如此这般,他分张至极限的五指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一对温香软玉,要想一手掌握,根本是痴心妄想。 “啊……嗯……你,你轻点,哦……要,要死了……” 李海媚着纤柔如柳的盈盈细腰,迎合着身后李南不断加大力道的狂野。 空气湿润,暧昧,朦胧,李南感到在自己一波又一波快速而凶猛的冲击中,李海媚的娇嫩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滑腻。 虽然浴室里条件有限,没有床榻和沙发的柔软舒适,但是在浴室中男欢女爱,对像又是自己的姑姑,且是一个极度迷人的性感尤物,自然是别样的刺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李南疯狂地冲刺使李海媚快感连连,呻吟声声,不止,令她不绝,娇喘不断…… 原本已经被情火欲焰烧灼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李南很快就感觉到了强大宣泄,他再也聚敛不住,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他,无法再控制自己,只来得及死死压住熟美艳的熟妇,大脑“轰”地就是一空,腰一麻,便剧烈地收缩起来。 李海媚只觉一阵异样的充实,娇躯蓦地一颤,激得她浑身发软,魂飞天外,恍恍惚惚中,她终于回过神来,这坏侄儿终于泄洪了。 李南此时火山爆发喷射出的岩浆异常火热灼烫,似乎包含着席天卷地的火焰,从未经受过如此炙烫灼烧的娇嫩,根本经受不起如此高温岩浆的猛烈冲刷,那火烫岩浆的每一击都似乎让她体温升高了一度。 一下,两下……六七下之后,李海媚就觉得自己浑身十万八千个个毛孔整个一下全部分张开来。 李海媚知道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快感就要降临了,她美眸羞闭,绯红娇艳的俏料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痕,白皙娇嫩的纤纤藕臂死命地紧紧搂住李南结实的颈项,拚命向上挺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浑圆的美腿用力盘在他的腰间,就像一只抽搐的八爪鱼。 李海媚妖媚荡的眼神、炽热爱欲的湿润吻、甜腻地似乎可以融化钢铁的撩人呻吟,就像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媚药,让他刚刚发泄过的狰狞再度坚硬如铁,杀气腾腾。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对于普通人来说,贪图床第之欢,男女之乐无疑是危险的,古代那些个帝王通通都是短命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要归罪于他们都有一个巨大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加上万宫女对其无不虎视眈眈,争宠斗艳。 但是对李南来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第一,他自然没有如花后宫,第二,量力而为,第三,他从小练着最为传统的八段锦,气力肾脏可说是十分鲜猛。 心情澎湃的李南再次狂猛地动了起来,自己坚硬灼热的之龙在身下美妇丰腴圆润,肥美嫩滑的女体中肆无忌惮的着起来,只是这时的李海媚雪腻的赤裸胴体敏感无比,还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狂泄而出。 “啊,不,不行了……阿南,饶……饶了姑姑吧……” 李海媚在李南肆意的狂抽猛送中,连续不断的达到了的巅峰。 雪腻赤裸的熟娇躯爽美到了极致,媚眼如丝的李海媚檀口微分,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嗔,娇喘吁吁道:“阿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姑姑……” 说话的时候,李海媚勉强支起娇躯,将致勃勃,欲火正炽的李南推出了浴室,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转变,他这次并没有不依不饶,而是乖乖的被赶了出去。 浴室大门打开的瞬间,背对着李海媚的李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啊!” 李南迎头碰到了正在外面偷听的谢思语,粉面绯红的小妮子含羞带怯地娇呼一声,慌忙转身欲跑。 李南一愣,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难道偷听别人欢好也有家族遗传的吗? “丫头,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刚刚才喂饱了你吗?难道你这么快又饿了,嘿嘿……” 李南装出一副猴急的色狼样子,其实根本不用装,他现在赤身裸体,一脸笑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形象。 看着双手搂着自己纤腰的李南就要把自己压在墙上,剑及履及,谢思语吓得惊呼一声,猛地拍开他的手,钻进了浴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丫头,你陪妈妈洗完澡就赶紧出来,我就在你妈妈的房间里等着你们,可不要我久等哦!” 李南哈哈大笑着,同时将“你妈妈的房间”和“你们”这些关键词加大了的读音,强调自己等的是她们母女二人,而不是谢思语一人。 李南大笑着躺在床上,双手交叉互揽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思潮起伏着,静静等候着李海媚母女俩一起自浴室里出来。 虽然李南心中总有些不踏实,但根据以往的表现,李海媚为了掩饰自己的奸情,一定会扭曲自己传统思想的,即使不母女同侍也会尽量堵住谢思语之口的,而谢思语爱煞了他,自然不会太过抗拒,至多口头埋怨几句而已。 没过多久,果不其然,李海媚先出来了。 李南身体向后仰靠着高高的软垫,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张开来,一个人便霸占了整张席梦思软床。 只见李海媚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真丝睡裙,丰硕高耸,浑圆饱满的随着细碎的脚步轻轻颤晃,乳波肉浪,诱人无比,丰满肥美的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充满熟美艳的熟妇诱惑。 生活就像强,不能反抗,那就要学会适应和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李南霸道的手段俘虏占据了李海媚的身心,还是谢思语突然转性子用亲情攻势说服打动了她,总之现在熟美妇的俏样已经看不出半点强迫的样子,有的只是满眸子浓浓的羞涩。 李南临空张开双臂,做了个搂抱的动作,李海媚低垂着脑袋,乖巧地走到他的身边,偎入他结实有力而又温暖宽厚的怀抱中。 虽然李南并不是一个很牛叉的人,但骨子里却是个强势的男人,十足的大男子主义,他是谢思语的天,也是李海媚的宝贝…… 李海媚想到他和自己女儿的关系,再想到他和自己的伦理关系,芳心尽管感到十分别扭,但并没有过多的抗拒,反而有种松开一切的放松,还有一种享受禁忌刺激的极大快感。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李海媚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起来,她没有抗拒李南嘴唇在自己料的亲吻和大手在自己身上的爱抚。 不一会儿,谢思语也洗好出来了,这时李南和李海媚已经整个楼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好不快乐。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高挑苗条,婀娜娉婷的雪腻娇躯散发着青春纯洁,生气勃勃的活力。 谢思语轻轻走到床边,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加入到床上激烈的两人大战中去。 “丫头,还害什么羞,难道不认得我了?” 李南抬起头来笑道,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把谢思语和李海媚并排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母女俩一个年届不惑却娇羞,一个正值青春而清纯,相愈辉,别有一番风情。 身体伏在李海媚母女俩二人柔美的娇躯中间,李南的双腿分别撑在她们两人一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膝盖轻轻顶压着她们双腿间的沟壑密股轻轻摩擦,结实有力的手臂各搂住一人绝美的胴体,手掌抚弄他们各臻擅长的高耸雪乳。 李南欣赏着怀中一大一小两个绝色美女,心中异常得意,自己现在不但是,还是母女花,这份就感实在不是世间任何语言能够描述万一。 谢思语全身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卧室暧昧的灯光照射下显出一抹盈光,娇羞无限的小妮子让人无比爱忴。 反观母亲李海媚,却又是另外一番美态,双峰坚挺浑圆,深明保养之道的她即使生育过也是无损那绝世分毫,两点紫色娇嫩如熟透的葡萄般硬挺,隔着睡袍凸现出来,雪白肥美的翘臀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相得益彰,绝对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床上尤物。 李南一双魔爪同时在母女二人身上恣意爱抚,抚摸她们的浑圆坚挺的、平坦光洁的、直到丰腴雪腻的,没有放过她们身上任何一寸粉嫩的肌肤。 “表哥,你坏死了,没想到你竟然真地跟妈妈那个了。” 谢思语娇喘吁吁,玉体颤抖着娇嗔道,脸上写满了不满。 “嘿,我向来如此,肥水不流外人田,宝贝儿,现在一家人团聚不更好吗?” 李南轻轻松开李海媚,抱住谢思语纤柔的蛮腰无耻地笑道,隔着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她高耸坚挺的上亲吻着,灼热的唇慢慢地往下移去,直到她双腿间的羞人部位,灼热柔软的吻直亲得她浑身战粟,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他慢慢地掀起她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的下摆,仔细地打量欣赏眼前青春美女的春光艳色,肆无忌惮的眼神射是如此的赤热。 淡黄色的吊带睡裙下,是那嫩滑而粉腻的玉门幽谷,柔软湿润的细缝里由于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润滑作用,显得晶莹剔透,诱人无比。 李南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虽然谢思语最宝贵的娇嫩之地早已,又经他多次亲吻,但看着那娇嫩,柔软,滑腻,羞粉的妙处,他眼中不禁生出怜惜疼爱之色,亲吻得更加小心,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被破坏一般…… 他柔情蜜意的亲吻着,吮吸着,舔砥着,轻咬着那粉粉嫩嫩,柔柔腻腻的含羞凸挺,舌尖探着那幽谷妙处,谢思语现在已是舒爽得吟叫连连,浪喘阵阵,不知天上人间。 李南双手分别抱着她两条啊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不住舔吮啜吸,没过多久,谢思语娇躯蓦地一颤,玉腿绷紧,春水溢水…… “阿南,姑姑也要——” 侧躺着娇躯的李海媚在一旁看着李南施展口舌技,亲吻自己的女儿,这种情人间最亲密无间的爱的表达方式无疑更感染了她,使她浑身燃起炽热的欲火。 李南邪笑着并不言语,放开余韵渐渐散去的谢思语,双手抱住了李海媚,转移攻击目标。 李海媚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在卧室昏暗幽静,极富浪漫情调的壁灯微光照耀下更是显得光滑柔坠,光鲜感。 活色生香抱满怀,李海媚这样一个绝色娇娃,性感尤物躺在自己怀里,李南只觉欲高涨,欲罢不能。 李南疯似地亲吻着她绯红粉嫩的芙蓉玉面,丰润而柔软的感嘴唇、玲珑秀巧的娇美耳垂,光滑玉润的嫩白下颌,然后往下直到她修长雪白的玉颈,隔着粉红色真丝睡裙在她丰硕饱满,高耸浑圆的坚挺上用力亲吻着,咬砥着,推拱着,渐渐往下,灼热的唇又移到了她雪腻柔滑的平坦。 他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在李海媚那平滑而雪白的上亲吻了一阵,舌尖轻探,刺激挑逗着那微微凹陷的娇嫩肚脐,片刻之后,攻击重心再次发生转移,一路往下,到达她丰腴美腿的根部和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此时此刻,李海媚早已曲起修长雪腻的美腿,向身体两旁张开,檀口微分,香唇轻启,呻吟有声,娇喘不绝,等待着李南去吻她那柔软娇嫩的幽谷。 李南隔着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猛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舔慢吮,李海媚再也忍受不住,不禁大声叫起来,闻者欲动如潮,不能自已。 他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她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下摆,动作和先前对付谢思语时如出一辙,母女俩待遇相同,谁也不偏袒。 如狼似虎年纪的,一夕释放出来,丝毫不亚于潘多拉魔盒打开,身心随着都情不自禁地归属在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这才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直起身来。 一手搂着女儿谢思语,一手搂着母亲李海媚,李南迫不急待地将他火热的嘴唇,印向李海媚鲜红娇美的柔软艳唇上。 李南把自己灵动的舌头探入她香润的樱桃小嘴里,李海媚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扭颤,芳心甜蜜。 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粉嫩的三寸丁香勾着李南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柔腻的绝色胴体整个偎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抱,软玉温香,李南也禁受不住这种火辣辣的诱惑,他伸手揉摸着李海媚肥美浑圆的坚挺,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顶端红嫩嫩的如同新剥的鸡头肉,充满了诱惑。 李南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揉搓着她的,逗弄得怀中尤物娇脸绯红,眉梢含春,嘴角荡媚,美眸就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半睁着,秀挺的瑶鼻中不停地哼唱着使人心醉的动人娇吟。 他的大手用力地在李海媚丰满浑圆的雪白上使劲抚弄着,五根修长的手指捏揉按搓,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的丰硕饱满的。 李海媚虽已年过三十,但她的身材保养得姣好曼妙,丰腴圆润,同时将她和谢思语搂在怀中,李南感觉李海媚的身子肉感十足,特别是丰硕饱满的和肥美雪白的丰臀,是谢思语比不了的,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 尤其她丰硕饱满的,李南根本无法掌握,在和她有关系的女人之中,除了吴秀美之外,其余诸女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就连谢思语都一脸羡慕地呢喃道:“表哥,妈妈胸脯好大好美啊……” “嘿嘿,丫头,只要你多吃几次我营养液,迟早也能够长这般美妙的。”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腰身一挺,把昂扬的庞然巨物顶到了谢思语柔软湿润的唇边。 谢思语含羞带涩地看了李南一眼,伸出纤纤玉手握着近在咫尺的灼热巨物轻轻含入她的樱桃小嘴。 李南动作时,他的大嘴也没有闲着,继续保持着和李海媚李海媚热吻不休,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时轻时重要地抚弄她胸前高耸坚挺,丰硕饱满的雪白。 “唔……嗯嗯……唔……” 谢思语香唇瑶鼻中不断哼出撩人的呻吟,臻首不住前后摆动,让李南的灼热在自己的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用柔软丰润的柔唇和香嫩湿腻灵舌悉心服侍。 吞吮了一会儿,谢思语张开柔唇,吐出李南灼热的欲龙,拉过就在自己身旁的母亲李海媚,笑道:“妈妈,现在换你来替表哥服侍了……” 谢思语知道母亲最初和李南发生关系是她主动的,虽然经过自己的劝说,和木已成舟的事实,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可是谢思语还是不断制造机会,让她尽快打开心结,对此心知肚明的李南当然不会反对。 李海媚拗不过女儿,半推半就之下,李南已经将她按伏在自己,她美眸瞥了谢思语一眼,羞闭美眸,伸出香舌替他舔吮了片刻,接着张开感而丰润的樱唇,把他的庞然大物含入口中,吸吮吞吐了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握着李南的坚硬,上下着,虽然身为母女,可是李海媚的口舌工夫比女儿谢思语也强不到哪里去,她以前和谢长迁并未做过这种事情。 现在伏在李南,李海媚的动作难免有些生涩,不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适应熟练起来,亲吻吮吸吞吐,周到细致无所不用其极。 李南被她唇舌和纤手美妙的刺激着,很快就感觉血脉喷张,坚硬的愈发面目狰狞起来。 李海媚娇喘不已,他则心跳加速,闷哼不已,暗道女人就是的天使,而尤其是的天堂,多么端庄文静的一旦被开发出来的闸门,也会变得妩媚放浪起来的。 谢思语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李南脸旁,献出香舌和他缠绵热吻起来,他把坚硬挺进李海媚香润的樱桃小嘴中,让她吮吸吞吐。 简单的口舌服务当然不能让李南发泄,他不依不饶地让李海媚和谢思语母女两女一起趴在柔软宽大的睡床上,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母亲李海媚的美臀在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映衬下丰腴滚圆熟美感,女儿谢思语的美臀在淡黄色碎花吊带睡裙的映衬下翘挺浑圆娇嫩诱人。 看到眼前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翘臀,李南的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火,燎原焚天。 李南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左右分工,一手一个揉搓着母女俩各自的肥美翘臀,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 李海媚和谢思语母女俩人趴在舒适柔软的席梦思睡床上,檀口微分,香唇轻启,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如交响乐般,让他感觉一阵阵肉紧。 李南嘴角那抹荡的弧度渐渐扩散,眼中邪光闪烁,他让李海媚和谢思语两女反向交错趴着,形成标准的69姿势。 如此一来,母亲李海媚的俏脸就在女儿的旁边,女儿谢思语的臻首也就靠在母亲的美臀旁了。 李南挺起昂然屹立的灼热,送入李海媚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双手按住她的臻首,用力拉动身躯,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来回进出着,一双色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谢思语雪白娇嫩的翘臀和湿润不堪的柔软玉门。 “表哥……别,别再逗传人家了……痒,啊……” 谢思语娇嫩柔腻的绝色胴体难以忍受地扭动了起来,一张娇嫩的俏脸憋得通红,檀口哀呼求饶,看来连续经历的她身体已经异常的敏感。 看着谢思语那青春秀美的俏脸上流露出的媚神情,李南心中邪火愈发狂野的燃烧起来,再也无法忍耐了的他将自己的坚硬从李海媚的樱桃小嘴里退了出来。 李南抽出已经被谢思语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大手在她雪白的美臀上擦了擦,让她们脱去身上碍事的束缚,摆出正面相拥的靡姿势。 云消雨霁,龙凤翻飞。 母女,三人缠绵,一起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 发射完毕,李南仍旧紧紧抱着李海媚柔美的胴体,保持着两人零距离紧密结合的姿势,迟迟不肯退出来。 李海媚娇喘柔柔,香汗淋漓,谢思语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被李南左拥右抱着紧紧搂在怀里,享受着的余韵…… 李海媚和谢思语短短时间经历了身份,人生和命运的改变,被李南强悍凶猛地连续挞伐,几番花开花谢,几度死去活来,玉体酥软,筋疲力尽,终于在他左拥右抱的怀里甜甜睡去。 夜深人静,春曲奏毕。 琴瑟谐鸣,温存如梦。 当李南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房间里的壁灯却还亮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子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 谢思语蜷缩着身体,两腿并拢,侧向他睡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揽着她。 李海媚仰躺着,叉开两腿,一条腿架到了李南的腿上,雪白胸脯上那高耸丰满的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嘴角挂着慵懒满足的笑容,两颊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美貌的玉兔。 李南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酸疼的很,轻轻抽出了谢思语枕着的手臂。 动手轻柔的李南没有惊醒熟睡的李海媚母女俩,他悄然起身,拾起地上散乱的衣裤,走进了浴室。 氤氲热雾中,浴缸中,李南懒洋洋地躺在里面,口中刁起一根烟,神情显得极为疲惫,但眼神却在这里变得分外明亮,里面饱含着生理与身心的满足。 吞云吐雾之时,李南仰卧着脸,嘴角这时浮出了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道:“美色,我有,财富也有,接下来,该是摄取权力的时候了。” 自语至此,李南随即微微一叹,眉头有些紧锁地吐了一口烟雾烦闷自语道:“现年都二十四了,虽然说不上春风得意,但好歹也算有些地位了,可一跟以前同学一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看来,得向他人学习学习,若不早积累点别人没有的知识,怕是前途不妙,人常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这话当真有理。” 莫名其妙地,李南话锋又是一转,再度吐了一个烟圈自语道:“美色消磨志气,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哪有机会去学习去成长,看来,是时候向那些傲啸花丛的情圣学学无为之道,免得到时前途空,美色空,两手空空。” 自语至此,李南突然丢掉了吸到一半的烟头,加快了洗溠,好像火烧身一般,恨不能来给自己来个干洗,甚至像北极熊一般,最好不需要洗澡。 风风火火中,一眨眼,李南便穿好衣服留了一张纸条给姑姑李海媚和表妹谢思语往自己家中而去。 此时,天边红光刚铺满大地,街上人行稀疏。 回到自家后,李南立即在四楼着手整理出一个精致的书房来。 趁着今天是医院的例假,忙碌了半天,李南手头上所有的书籍及音像学习资料都分门别类集中到了里面,俨然是一小型图书馆。 当史仙诗上班中午回来做饭时,李南已经累得气喘如牛了,但脸上的满意却是疲惫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听到四楼的声响,史仙诗眉头微皱了一下,心道,四五楼一向是没人住的,怎么突然会有声响了,想到这里,便一脸奇怪地地踩着楼梯登了上去。 上到四楼,史仙诗的眼睛立时一亮,原本,杂乱地用来堆放杂物的四楼居然变得干干净净,如果再加上一点鲜花点缀一下,怕是算得上宜人之居了。 待看到李南一脸大汗,像是虚脱了一般躺在旧沙发上,史仙诗惊讶地走上前好奇地问道:“阿南,今天怎么有兴致整理杂物了?” 见是自己女友,李南喘了口气,笑而不语,脸带兴奋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抖擞着精神,牵过她娇嫩的玉手,往他刚布置好的书房而去,像是献宝似地指着整齐错落有致的书本得意地笑道:“仙诗,看看,这是我整理的书房,还不错吧!” 史仙诗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这大约三十平方的房间里,四周都摆放着书架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经管哲学历史之类的书本,而中间则摆放着一桌古色古香的长方桌,上面居然还摆设着现代极为少见的文房四宝,更为别致的是,书桌居然还有一个古色的香炉,里面正飘浮着淡淡氤氲紫色香气。 看到这里,史仙诗嘴角落出一丝好奇的笑容问道:“是不错,显得淡雅之极,你怎么会想到要弄个书房呢?” 李南见劳动成果得到了肯定,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身子一振,一扫疲惫兴致勃勃地解说道:“当然是用来学习了!我想,工作都快一年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学点别的知识,要是不趁着年轻多学点,怕是要老大徒伤悲了,这不,为了长久打算,我觉得还得加强自身修养,多学多钻研,提高一下文化素养,免得被历史洪流给淹没了。” 听着这话,史仙诗心中有些了然,知道他想要上进了,心中感到很是欣喜,点头微笑着赞许道:“有这个想法,当真很好,老公,我支持你。” “嘿嘿,谢谢老婆。” 李南主动亲了她一口,便横抱起一脸娇羞的史仙诗下楼去一同沐浴了。 不一会,张小慧、胡筣和谢思语陆续来到了李南家中。 张小慧闲云野鹤暂时没有工作几乎一有空就会过来,胡筣工作时间段几乎与李南相同,自然也不例外,而谢思语几乎目无组织,对于幼儿园的工作那是想去就去,加上嘴甜,哄得一园之长的吴秀美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谢思语是最后一个到的,脸上明显地残留着过度欢好的疲惫,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短袖v字t恤,v字领口里露出了纯白的吊带环颈小可爱,雪白如玉的颈上还戴着李南特意送给她的心型金色小项链,配上越来越丰满的酥胸,整个人显得分外可人娇嫩。 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扫了客厅一眼后,见自己心爱的表哥并不在,谢思语不由好奇地向张小慧和胡筣问道:“慧姐,表哥呢?怎么没看到?” 心中了然的张小慧与胡筣含笑相视一眼,齐齐指着浴室异口同声道:“你的表哥在里面悠哉呢?” 谢思语一愣,登时脸红起来,心里哪还不知道那坏表哥在做什么。 不过,三女这下子可就错怪李南了,因为此时的李南就是想要来个翻云覆雨,也怕是有心无力,毕竟昨晚的一龙二凤让他疲惫地像条虫了,再加上忙碌了一早上,身心可说是俱疲。 这会儿,史仙诗正红着脸披着米黄色的浴巾站在浴缸旁边用心地帮李南做全身放松按摩呢? 李南双手乏力地扶着浴缸的两边,惬意地微眯着双眼将头仰靠在柔软的浴缸突起上,除了头之外,几乎整个身子都浸入热腾腾的清水里面去了。 享受了一阵美女按摩后,李南懒懒散散地仍微闭着双眼出声道:“仙诗,最近生意还好吗?” “还好,现在的人生活品味越来越高了,对于高档内衣的需求也变得更加旺盛。” 粉脸上渗出热汗的史仙诗用力地替李南按摩着,口中却丝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嗯,这就好,说不定你老公哪天还要你救济呢?现在官场如战场,过得太不舒心了。” 李南微微感慨地半闭着双眼轻声道。 “不舒心,那就别做了,别委屈了自己。” 史仙诗脸上露出关切地劝慰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李南笑了笑,感受着史仙诗小手在自己道上的香艳刺激,身心感到无比舒爽,摇着脑袋说道:“傻老婆,哪能这样,这世间,哪里不委屈啊,哪怕是主席,他也有委屈的时候,你见他说过不干的时候没有?男人嘛,再苦再累,也要忍着。” 史仙诗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受苦,声音依旧温婉劝道:“阿南,你也别太强忍着,毕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最近我跟老同学聊了一下,她们很多都不从事国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了,大多都下海了。” 李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伸展了一下泡浸在热水的双腿笑道:“她们比较现实,有些决定也不为怪,不过,虽说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可归根到底,占主体地位的还是国家事业单位,虽然受到的压力大,但地位却高了一截,这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值了。” 史仙诗理解地点了点头,口中却是埋怨道:“你们男人啊,还老是抱着官本位的思想,难道地位高比得上逍遥自在吗?” “呵呵,男人嘛,不可一日无权,你一女人是暂时不懂的。” 李南轻松地笑了一声,便起身穿衣,与史仙诗一同来到了客厅。 这时,脸上现出不耐烦的谢思语一见李南出来,便雀跃着乳燕投怀般吊在了李南的脖子上,像个吊袋熊一般,惹人垂怜。 李南向张小慧与胡筣含笑致意了一眼,一脸怜爱地将亲亲表妹抱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丫头,怎么今天中午过来了,不用去你吴阿姨那里了?” 谢思语紧楼着李南的脖子,舒服地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整个身子几乎融入了他的怀里,娇柔万分地软语道:“那里一点都不好玩,以后人家再也不去了。” 听言,李南狠亲了她一口,不由一阵好笑道:“真是调皮,你吴阿姨都被你气死了,好吧,我早上弄了个书房,你以后就在那里看书吧,别老学那些野丫头,净学些西方糟粕。” 见李南如此疼爱谢思语,史仙诗,张小慧和胡筣都不由相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眼里竟然都闪过一丝酸意。 谢思语听到李南之语,可爱的大眼立时一亮,惊喜地亲了一口李南道:“表哥,你可真是及时雨,人家一睡觉,你就送枕头过来了。” “呵,别高兴地太早,表哥可是有条件的。” 李南知道谢思语喜静,让她看书,那是便宜了她,便故意为难道。 果然,谢思语一听,小脸转阴,便嘟起嘴道:“有什么条件,可别太高,人家是有底线的。” 一听这话,李南不由乐了:“你还有底线?呵呵,表哥帮你数数啊,一你不做卫生,二你不理家务,三你不喜劳动,你说说看,你在表哥家里,做了什么贡献啊!” 被李南一一列数原罪,谢思语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恼羞成怒咬了他肩膀一口嗔怨道:“坏表哥,明知人家底细,还讽刺,恨死你了。” 肩头传来一阵咬通,李南眉头一皱,责怪地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属鼠的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说定了,以后五楼楼顶和阳台的花就全交给你打理了,要是这点做不好,就把你丢回姑姑家去。” 谢思语一听,小脸不由垮了下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但见李南一副意志不可更改的样子,只好默然不作声应承下来。 李南见事这么定了,便抱着树熊一般的谢思语与张小慧三女来到一楼饭厅饭桌就餐。 一番招呼后,五人丝毫不见生分,各吃各的,天马行空,言语也越发炽烈起来。 尽管四女都不是那饶舌的长舌妇,但女人间的话题却是难以回避的。 这不,李南听来听去,归纳了一下,无非是衣服鞋子,化妆品美容之类的。 对此,他几乎是不发一言,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像个军人般古板地夹菜吃饭,一举一动,充满了硬朗,显得刚强无比。 对李南的动作,四女几乎是见怪不怪了,聊到吃得八分饱时才兴尽收言。 饭后,五人齐聚茶桌作适度的休闲,李南闭目品了一口香茗,吐出丝丝茶香后,看着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张小慧微微笑道:“小慧,你爸的生意还好吧?” 张小慧学着李南悠闲的喝茶动作,顺口答道:“嗯,还好,我妈都乐得也想要辞职下海了。” 李南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回味着茶香的苦甘之味,随口问道:“你呢?有没有打算自我进修充实一下?” 张小慧似是被勾起了心神,眼睛一亮,前倾身子,露出一截雪嫩的道:“有想过,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李南眼睛往她胸脯高耸一扫,隔着那衫子,可以看见里面胸罩那清晰的轮廓,心里闪过一丝火热,语气暧昧道:“呵呵,语姐那里有专门的成人培训般,你大可试试,不过,最好衣服要穿得保守些,不然,你老公我可是要吃醋的。” 听到这话,张小慧登时白了他一眼道:“真是霸道,这也要管,我听还不行嘛?” 见她显然听了进去,李南也不多说,转过头,对着打扮清纯的胡筣懒散地招了招手轻笑道:“可人儿,坐过来,今天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一下。” 胡筣一听,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坐到李南的大腿,整个身子都依偎了进去,神情单纯地睁着迷惑不解的水眸轻声道:“老公,有什么事啊!” 李南笑了笑,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当着张小慧、史仙诗与谢思语三女的面搂着胡筣苗条的柳腰沉吟道:“你们也听一下,近来我思索了一下,时代不在停地发展,如果一个人原地踏步,怕是会被这时代给淘汰,虽说时下医院还是国家事业单位,算得上打不破的铁饭碗,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在未来不会被打破,毕竟事物不是一成不变, 它是不在断向前发展的,所以呢?你们最好能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与时俱进心态。” 说到这里,李南扫了四女一眼,见她们略倾着身子,显然是在认真听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满意地继续说道:“拿可人儿来说,能成为一个三甲医院的护士在别人眼里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在我眼里,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不是我看不起低层次的工作,而是随着见识与性格的成熟,知识的完备,我们的眼界肯定会随之扩大,到时,双方的地位与见识有了分歧,必然会导致感情的不同,甚至还会产生一种知识的代沟,无法进行精神交流,你们觉得我说得有理吗?” 说完,李南的眼光故意望着有些茫然的胡筣,似是想听听她是怎么认为的,而受到注视的胡筣愣了一会,眼神闪动了一下,抬起头微蹙着柳叶眉认真地答道:“老公你说得有理,虽然我没有深想过我们的未来,但一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变得有底了,至少老公你不是顾着一时的欢欣,而不去想未知的以后。” 李南听后,含笑点头,显然是很满意,转过头扫了脸上若有所思的张小慧与谢思语一眼,又看向自己最早的女人史仙诗,别有深意地平和道:“仙诗,你是商界人士,不知你又何想法呢?” 史仙诗似是料到李南会问一般,不紧不慢地繃直了丰盈的上身微笑道:“依我的看法,我们最好还是统一一下目标比较好,尽管可人儿与小慧以后必然会受制于国家政策,让自己的思想与工作都服从上级,但是,我认为,如果体制束缚得身心不自由时,不妨退出那个圈子,毕竟时代不同了,官本位思想也渐渐让位于拜金主义,只要性格与兴趣相符,不如学学朱升所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说罢,她的眼光示意了李南,想听听他是怎么看的。 李南笑着并不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大手一伸,将左边的谢思语给搂入怀中来个左拥右抱,眼神穿过了史仙诗,像是看来了光明的未来,神情慨然道:“我辈风华正年少,双脚当踩亿万金,仙诗说得也没错,人要时时保持进取心,若不然,这人生怕是过得索然无味,如同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既然这样,我身为一家之主,就给你们定个三年计划吧!具体怎么实现,你们自己再根据具体情况看着办!” 说到这里,李南眼神沉重如水地望向史仙诗吩咐道:“仙诗在三年内成为海媚集团属下的旗舰店店长没问题吧?” 史仙诗思索片刻,略为犹豫地点了点头,显然是有难度的。 李南也不在意,继续看向张小慧道:“小慧你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只是稍微欠缺了点圆滑,相信进入医务科后会有所改进,你在三年内成为行政类的副科长没问题吧!” 张小慧俏脸上的自信十足,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不成功便成仁。” 听到这话,李南感觉好像打仗一样,心中挺不是滋味,不由责怪了她一眼,也没多说看向谢思语霸道无比地说道:“至于丫头你,我就没什么好说的,总之一句话,不是清华就是北大,不准打一丝折扣。” 谢思语一听,正踌躇满志的小脸顿时暗了下来,委屈地说道:“表哥,人家压力很大的。” 李南双眼一翻,根本不听解释,转过头温柔看了一眼对自己最为关心体贴的胡筣轻柔道:“可人儿,至于你,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三年成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最优秀的护士没问题吧?” 感受到李南的优待,胡筣也还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紧抱着住他的右臂眸子里情意盎然道:“我想我再努力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 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脸色一整,一一看过四女如花似玉的俏脸,心里满足的同时,却感到了一丝沉重,毕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要想让家庭一如既往地温馨幸福,付出的努力绝对不比成为一方豪雄难。 似是感慨,似是给自己打气,李南眼睛炯炯有神起来,腰挺得笔直,紧握右拳,似是宣誓道:“既然你们都有了目标,我想我也要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也算是对你们也对自己的一个承诺,三年之内,若是我不能成为医务科的科长,我甘愿听从姑姑的安排,下海闯荡去。” 四女一听,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愕然,她们可是很少听到李南说这么斩钉截铁的话。 这里最了解李南的绝对是谢思语,她清楚,李南从小到大,说话都地喜欢留有余地的,明明十成的事,他总是说了七分,绝不把话说满,而像今天这种情况是极为少见的。 想到这里,谢思语不由仰起娇嫩如玉的俏脸关心地问道:“表哥,你真的要这样啊!这会不会太勉强了?” 李南坚定地摇着脑袋,似是在陈述自己的心声一般坚决道:“不会,男人并不完全是下半身动物,除了每天嘿咻之外,他还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若是自己都不求上进,我哪有脸要求你们上进,所以,我必须做到以身作则,给你们一个好的榜样,只有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幸福而阳光。” 听他这么说,四女心中一想,也觉得深以为然,便不再劝,神情放松下来,喝着香茗润着嗓子。 李南见大事已定,心中的磐石终于丢掉了,整个人都平和了起来,干脆起身宣布道:“好了,你们女人家的说话我就不听了,我到书房看会书,没事别打扰。明白吗?” 四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后,李南这才一个人关进了书房里啃起那些厚厚的大砖头,想要上进,不下一番苦力是不行的。 男人走后,四女登时像放出笼子的金丝鸟一般,天南地北,叽叽喳喳个不停,浑然不顾淑女与乖乖女的好形象。 却说李海媚在谢思语面前挑明了跟李南的禁忌关系后,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一个上午做起来那是如鱼得水,井然有序,如有神助。 人一惬意,记性就好了起来。 忙完了堆积的工作后,李海媚慵懒地靠在舒服的意大利真皮办公椅上,在这宽敞豪华地胜似古代皇宫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在这拥有数万人的海媚集团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武则天,一声令下,莫敢不从。 这时,一个酷似香港影星周慧敏但比她更具体女人风韵的极品美女敲门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表面看起来仿佛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但实际上年纪都有过三十了。 见她神采奕奕,一看便知道她工作得意,是一事业专注之人,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只是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精明,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玉体,包裹在工作制服短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坚挺结实的到纤细的柳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可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望着正闭目养神的精神偶像,娇媚少妇微笑着递过文件圆润地说道:“董事长,这是与东商银行越东支行签定的制服订购意向协议,麻烦您签个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海媚眼睛霍然睁开,露出一丝精气十足的目光,整个人就像睡醒的母老虎,神采飞扬,伺机而动。 习惯地从办公桌一摸,居然摸了一个空,李海媚心神不由一动,眼光扫向办公桌,见文件居然被眼前的得力干将给缩回去了,似是有话说,不由好奇道:“怎么,难道文件有问题?” 娇媚少妇微微一笑,这才将文件递给她圆润道:“董事长,这文件是没问题,不过, 人家的行长却是嫌我还不够面子,所以只签了意向,而不签订实质的。” 李海媚眉头一蹙,翻开文件夹一目十行扫了一眼,似是有所决定道:“梦舞,你是公关经理,我是授过权的,既然你都不行,那这单生意不做也罢,反正没多少油水可捞,若不是想多挂一个著名合作伙伴,我理都不理这样的小生意。” 梅梦舞点了点头,收回文件夹沉吟道:“既然如此,我听你的就是,再跟那行长谈一谈,若不行,就放弃吧!” 李海媚微微点头,眼珠子一转,一脸暧昧地突然笑问道:“梦舞,上次我提的要求,你思考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梅梦舞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只一瞬间,梅梦舞就羞地低下头,扭捏着羞赧着低声道:“董事长,我还没有想好,我觉得那样子挺尴尬的。” 李海媚不以为然,拉着她依然如少女般柔嫩的左手媚笑着道:“梦舞,你都三十二了,既然抱的是独身主义,那还不如从了我意呢?我想,我那小男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说不定,我退位于他后,你成为集团总裁也说不定。” 梅梦舞听罢,低着头,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意动却是藏不住,但又似在顾忌着什么心里似在挣扎道:“董事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李海媚眼里透出一丝十足的信任,站起身子,双手握住梅梦舞如刀削的柔肩,语气诚恳道:“梦舞,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你一毕业就为我奔波至今,甚至还误了人生大事,我想,凭着这份深厚的感情,我不找你又能找谁,你我不是外人,知根知底,也明白我外表光鲜下的寂寞,如今,我得了幸福,自然也不能让你继续寂寞下去,梦舞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那小男人虽然长得不比木村拓哉,但他的心却比这类人要可靠地多,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怕是你会对男人产生绝望了。” 肩头微微耸动了一下,梅梦舞默默地听完,似是在做着人生最重大的决定一般,仿佛豁出去一般勇敢地抬起头,眼光直视李海媚,无畏地说道:“董事长,既然这样,我就听你一次,不过,我要深入了解一下,才会决定,若是他真地很差劲的话,我希望董事长原谅我第一次不听你的话。” 感受到梅梦舞的决心,李海媚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拍她柔嫩的肩膀温声道:“很好,我相信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毕竟,我的事业只能由他来继承,而我也衷心的希望,他能在你全身心的辅助下走得出国门,成为香奈儿那样的时尚宠儿。” 也许是李海媚说中了她的心声,梅梦舞重重地点头应承道:“放心,即使我没有选择他,我也会用心地辅助他,我想,我们海媚集团终有一天会超过香奈儿的。” 李海媚也是眼带憧憬地点了点头,默默无言,眼神已经透过了虚空,仿佛看到了她的名字与海媚集团响彻了全世界,家喻户晓,美名传天下,无人不以拥有海媚二字的产品为荣。 看到李海媚入迷的神情,梅梦舞心里充满了欣慰,眼里都露出了满意之色,心底暗道,这才是我忠心追随的女皇帝,一个时时充满理想又不懈拼搏的精神偶像,能跟着这样的人闯天下,哪怕一生孤独我也认了。 翌日。 尝到手握大权美味的张玉瑶越发容光焕发起来,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像是大清帝国时的孝庄皇后一般,雍容美艳而不怒而威。早早地带着得力助手藏海韵,一同来到了市卫生局参加重要会议,一个关于法x功的防治对策研讨会,这也是省厅整合了卫生界与警界的力量召开的。 里面与会的人物无不是手握重权,名望赫赫。 尽管张玉瑶社会地位与权力地位都不低,但她的座位仍然是排在较为靠后的地方,而藏海韵则被拒之入内,只得在自行在外。 在会议室做报告的自然是权重一方的卫生厅厅长夏天柘。 远远地望着台上的大人物,下面端坐的张玉瑶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当然不是产生爱慕,而是一种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一种对人上人的向往。 这么多年来,张玉瑶奋斗的目标一直很单纯,那就是权力,哪怕男女关系也一样看得很淡,但权力这两个字却时时闪烁出现在脑海中,不停地督促着她抓住一切机会往上攀。 如今,经过近二十年的日夜打拼,张玉瑶已经越来越靠近权力的边缘,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热沈,这一点,她的枕边人李南是深有体会,有一次欢爱之间,张玉瑶都了,竟可以为了一个应酬电话,马上熄灭,变得如玉女般端庄自然无比地穿衣出去,只留在下他一个人愕然无语。 听着台上夏厅长中气十足,洪亮彻耳的官腔,张玉瑶不由陷入了沉思,心思开始走神了。 此时,张玉瑶根本不知道,她旁边的一个胖官员正鬼鬼崇崇地耸动着鼻子,似是要吸尽她身上诱人的温香一般,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张玉瑶今天参加会议,特意打扮了一下,面如秋月,体态丰腴,身穿的是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耳坠古典耳环,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透体而出,绝对是老色狼心中的极品亵渎对象。 饱满的胸部随着她呼吸轻轻地颤动,丰满白嫩的躯体,成熟的韵味,在男性占百分之九十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惹眼,胖官员根本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天生尤物,顿时睡意全无,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像是返老还童了一般,神采奕奕。 三十出头的极品美妇,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体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散发出成性的魅力,直看得胖官员顶起了一个帐篷,鼻息顿时重了起来。 闻着张玉瑶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再想到自家的黄脸婆,直臊得胖官员心中生起一种想要犯罪的。 隐约看见张玉瑶的高耸轮廓,离得如此的近,就在眼前晃动,伸手可及,胖官员看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加上本来就心虚,胖官员扶住椅把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不过他还是装着很正经的样子,生怕张玉瑶看出来,心里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回过神来的张玉瑶这时也明显胖官员的眼睛老往她的胸部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要不是顾忌这是会议室,她还真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耳刮子,要他痛苦地明白,老娘的豆腐可不是你这种老色狼能吃的。 想到这里,张玉瑶的脸色不由黑了起来,戒备之意与恼怒之意显而易见。 不过,竟然张玉瑶如此明显地写着生人勿近,但胖官员是何许人物,这些年仗着手中权势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玩过的女人那是一个赛一个漂亮,当然,家财也一天比一天丰厚起来。 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的极品美妇,胖官员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浑身都是色胆,心中稍微整理了一下邪恶的思想,说做就做,真是雷厉风行,当下按捺不住地偷偷伸出色爪子悄悄地袭向近在呎尺的圆润大腿。 一直在戒备的张玉瑶见胖官员如此明目张胆地准备对她进行性扰,心里感到有些不安,知道自己不能喊出声,要不然,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看看旁边同事,才发现不少羡慕和怪异的眼光投射过来,不过,张玉瑶心里没往坏处想,对自己的魅力,张玉瑶还是有信心的,想到这里,张玉瑶心里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有意识地挺直了身体,丰满的胸部更加凸兀,也微微翘高,但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却狠狠地踩了一下那胖官员,直疼得他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也怕影响了在座的众权贵,甚至打断夏厅长的演讲。 见张玉瑶正经无比,胖官员开始有点急躁了,今天的灯光很亮,两人的动作几乎是人可见,胖官员忍不住将身体慢慢的靠近了张玉瑶的身子,硬起的已经碰到了张玉瑶的大腿,显然是准备毫无顾忌地来个肢体性扰了。 对于胖官员的色举,张玉瑶自然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会,一只高跟鞋却是毫不留情地剁在胖官员的皮鞋上,登时,胖官员的小眼猛然出现了一丝泪水,连牙都咬起来了,当然那是疼的。 也许是张玉瑶的动作太过明显,也太过夸张了,霎时吸引到了无数眼光,直令胖官员羞得无地自容,甚至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而张玉瑶倒是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羞意,甚至还用眼神示意还礼。 察觉到无事可观,那些眼光自然缩了回去,而过了三个小时后。 偌大的会议终于走到了尾声。 自然而然,胖官员胸牌上的名字给张玉瑶心中暗暗记了下来,不过,不看还不怕,一看简直吓一跳,这胖官员居然是市卫生局刚调来的一个副局长朱长国,而且还是风传中出了名的老色鬼和有后台人士。 当下,张玉瑶几乎逃也似地离开了市卫局,深怕那老色鬼记住自己的名字进行报复和要挟。 可惜,张玉瑶并没来看到朱长国嘴角的一丝奸笑,他可说是老谋深算,就是算准了张玉瑶的身份和地位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无耻性扰的。 一回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公寓,张玉瑶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不是羞的,而是害怕的,慌乱地喝了杯冰橙汁后,心跳才慢慢地平稳起来。 与她情同姐妹的藏海韵见张玉瑶这般心神不定,不由关切地扶住她的肩膀轻柔关心道:“张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也许是冰水的镇惊,或者是藏海韵坚强的身影,张玉瑶略微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红润,苦涩地摇了摇头叹道:“哎,不是被吓的,而是怕的,海韵,你不知道啊,今天我差点都被性扰了,要不是狠心点,就要被得逞了。” 藏海韵一听,登时气得柳眉直竖,手中粉拳捏得吱吱作响,眼中射出一道厉光恨声道:“张姐,你快说是谁,我非得把他阉了不可。” 见她这般,张玉瑶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感到无奈,紧握着她的粉拳轻轻摇头苦涩道:“别,他位高权重,打了她你是要坐牢的,这事,我认了,只要你以后不离我寸步,我想他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听到张玉瑶竟然如此委屈,藏海韵心中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人打了脸一般,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张姐,你说句实话,要是你真的想报复的话,我是不怕坐牢的。” 张玉瑶还是摇着脑袋,虽语气温婉但却透出一股不容反对的意思说道:“不,我不需要,毕竟你还年岁不少了,要是坐几年牢,我于心不安,怕是阿南也不会同意的。” 见张玉瑶如此,藏海韵恨恨地一跺脚,感到屈辱地默不作声,似是比张玉瑶还感到生气。 主辱臣死,这向来是藏海韵心中暗暗坚守的信条。 看到藏海韵如此忠心,张玉瑶反而看开了,至少通过这事,她明白了自己在藏海韵心中的地位,同时,心里又暗暗和李南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果却让她有些吃味,藏海韵既然能为自己坐牢,那为李南怕是可以杀人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我——” 张玉瑶一愣,不由笑道:“海韵,有话你先说。” 藏海韵也不感到尴尬,直率道:“我想把这事说给阿南听,我想,他不会轻易饶过那混蛋的。” 一听这话,张玉瑶反而无话可说了,低头思虑了一会,抬起头微微摇晃道:“我想还是不要,阿南正血气方刚,虽然性格磨去了不少棱角,但一关系到女人,怕是英雄主义精神要抬头了,到时弄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对于这点,藏海韵并不赞同,心中一直感到屈辱的她沉着脸辩解道:“张姐,话不是这么说,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不关心了,那这男人不要也罢,说不定,我们还能试探一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真得能试探?” 张玉瑶一想到与李南之间暧昧风月,俏脸忽然绽开了一朵红云,像个初恋少女般带着企盼羞赧地问道,完全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 藏海韵心中也把握不准,但直觉能试探出李南的心意,当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相信能,如果他不以为然,那证明你在他心中地位很一般,如果冲动了,证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张玉瑶一听,深蹙着姣丽的秀眉,也觉得得理,不由点了点头应道:“那好吧,这事你去做吧,我们也好趁机看看男人的真面目,是不是真值得我们厮守一生!” 藏海韵轻轻点头,拔通了李南的电话,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张玉瑶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副局调戏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刚放下书本的李南听完藏海韵的话后,只是轻声笑了笑,显得极度压抑,没有愤怒,更没有破口大骂,仅仅只回了一句:“韵姐,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直让藏海韵和张玉瑶等得不耐烦了,而李南仍是一个身影看不见。 见到这种情况,张玉瑶的俏脸上的灰色一点一滴地渐渐在加升,心一点一点地变凉,仿佛吐尽香丝的春蚕,一副行将就木,日薄西山的凄惨模样。 而藏海韵这个一向冷艳示人的绝色少妇也是脸色极度难看,眼中冒火地不停在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一双高根鞋几乎踩得张玉瑶的房子都要破裂。 不知不觉中,藏海韵的粉拳已然捏得青筋直冒,连直挺的瑶鼻都气歪了,一声压抑着深沉愤怒的气话向一脸死灰的张玉瑶倾泄了出来:“张姐,这李南真是王八蛋,都怪我们瞎了眼,居然没想到他是这样无耻的人。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男人靠得住的话,这世界的禽兽早就死绝了。” 张玉瑶眼眶微微红着,低头埋入枕头里,默不吭声,身子一颤一颤地似是在抽泣,也似是感伤自己有眼无珠,为何命运总是对她这么残忍,一生中竟然连一个好男人都没有找到过。 见张玉瑶如此极度伤心,藏海韵也是有力无处使,脚步声更加密集了,胸前的高耸也抖得更加厉害,一双粉拳几乎捏得没有血色了。 显然,她已经对李南的冷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张美艳诱人的红唇吐出的尽是极恶毒极残忍极厌恶的咒骂,似乎李南成为了一个希特勒陈世美汪精卫与朱元璋的集合体,反正就是无情无义的代名词。 时间嘀嗒嘀嗒地响着,却像针锥一样一下一下残忍无比地刺入枯木逢春不久张玉瑶一颗即将破碎的芳心上。 就在张玉瑶口唇都变得枯草的时候,李南砰地一声推开了张玉瑶的房门。 脸色阴沉如水,活像是刺秦轲的秦王,一副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看到他这副模样,本就气极恨极怨极的藏海韵本想一拳打死他地,反而默不作声地悄悄地让出了地方,任由两人独处去了。 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后,藏海韵的俏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极度的欣慰,甚至恨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骂他骂得太狠了,说不定会哪天就会一语成谶,到时,吃亏的可是自己。 房里,秋光清馨。 李南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张玉瑶的身边,像是机械人一般缓缓地伸出有些苍白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带着强烈的自责道:“干妈,都怪我,为什么没好好地保护你,你不要伤心了,我想,侵犯过你的人一定会得到应有惩罚的。” 正在抽泣着的张玉瑶当李南一进来时,她就感觉到了,本以为从今后和李南划清界限的,此时,听到他如此萧索沉重的嗓音,枯死的芳心顿时春回大地,可还来不及被喜悦所填满,就有一股强烈的担扰之意冒了上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自怜,慌乱地回过头来望着李南坚毅的脸庞道:“阿南,你可不要胡来啊,干妈没事的,根本不打紧的,你可别犯傻,那副局你是惹不起的。” 李南苦涩地笑了笑,微微用力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入了怀里,脸贴着脸,似乎是在感受着人生为数不多的温暖,眼角缓缓地湿润起来,眼神似是春风一般柔柔地却有若实质般直射入张玉瑶担扰的眼神里,像是在交待后事般沉重道:“干妈,你不用再劝了,我还年轻,也还正热血着,也许,过了而立成熟后,我怕我就没有那个心为你洒一次热血了,人一生中,总得做一件问心无愧而痴傻的事,我不是枭雄,自然无法视女人如衣服,为了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想,六个月,我还是挨得起的。” 望着心爱男人铁一般坚毅的眼神,张玉瑶垂下了高贵蝶首,她明白,他这是以身试法,是在用犯罪来为她洗清身体上的不洁,对此,她不能拒绝,因为,一旦拒绝了,李南就不是原来的李南了。 对此,张玉瑶只得哽咽了一声,用力紧抱着李南的头颅,似是在愧疚自己的多事也是感慨心爱男人的坚决。 李南似是想牢牢记住张玉瑶的倩影一般,一双眼神有如摄像机一般,将她美妙如玉但又凄然的神情一一扫入记忆里,像是要永远铭记在心一样。 他来前,他已经料到了未来的日子,早已经用一个小时做好充分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藏海韵和张玉瑶久候不见他踪影的原因,期间,他一共写了八封信,分别转交给李海媚,胡筣,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藏海韵和何心语,这八个对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红颜知己,里面虽写得潦草简洁无比,但却字字含着他的灼热的感情,就如梵高一般,为了女人,身体的缺失又能算什么。 相拥着温存了片刻,李南缓而有力地推开张玉瑶的拥抱,眼露出一丝遗憾之色,似是在感叹自己不能时时与如此绝世美人时时温存。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张玉瑶羞得粉面绯红,但却没像往常一样低下头去,不让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反而仰起头认真而娇柔地说道:“阿南,你看吧,好好看清楚,干妈一定会天天去看你,一定不会让你感觉有丝毫的孤独。” 李南默默地点了点头,言语在这时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因为心贴着心,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想要诉说着什么。 也许是知道自己将要禁欲了,李南眼里忽然冒出一股欲火,紧紧地搂抱着张玉瑶那动人心弦的丰盈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张玉瑶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 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张玉瑶一对丰满、浑圆的。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阿南你用力摸吧!” 张玉瑶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着,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 随着李南的动作,张玉瑶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张玉瑶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香床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杏红色蚕丝睡衣,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一对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饱满。是一件米白色的小,玉肌半露,露出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一双裸足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么的宁静。脚趾头晶莹剔透,脚背肌肤白皙光滑,隐约可见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瑟琶半掩,最为诱人。一身褒衣的张玉瑶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张玉瑶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贤淑高贵典雅成熟得无匹的俏脸,经过雨露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 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一对凝霜堆雪的,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张玉瑶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张玉瑶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张玉瑶的绝色惊艳之美,感叹自己的幸运,为这样的一个美坐六个月的牢,简直一生中最划算的生意,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伏上张玉瑶的身体,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张玉瑶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分身顶在了张玉瑶的,张玉瑶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张玉瑶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张玉瑶“呃!” 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 那强烈的快感让张玉瑶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紧紧抱着李南,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张玉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来了又去了,张玉瑶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鞭挞自己。 张玉瑶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两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的可爱模样。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张玉瑶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双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像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张玉瑶的体内。 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张玉瑶仍未从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张玉瑶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张玉瑶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张玉瑶,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张玉瑶很是善解人意,含笑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春风般的灼热光芒,若隐若现地凝视着李南的脸庞,脸上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那是一种极度惬意的神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李南不是英雄,但也过不了这关,所以,他沦落了,他愿意为红颜知已抛头颅洒热血一次。 温存过后,李南温存款款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冷意,但隐藏得很好,温柔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 张玉瑶故作甜蜜地轻点螓首,乖巧地放开李南,让他下床,但微微颤抖的身子却出卖了她,她明白,李南这一次,怕是一回首已是有罪之人了。 什么党,什么国法,什么人生光明,通通都被此刻的李南抛在了脑后。 因为他心中想的只有一件,如何将朱长国打个半死,但又判刑不重。 男人,一旦走入了极端,那是极可怕,尤其当这个男人拥有不俗的武力与智力时。 此刻,远在秀山区卫生局里的朱长国手中正拿着张玉瑶为数不多被拍下来做纪念的玉照,两眼目露色光,邪无比地笑着,口水流了出来几乎不知,不停地啧啧赞叹道:“好个张玉瑶,果然是极品美人,能品尝一番,怕是此生无憾了。” 说罢,朱长国猥琐地将照片放入口袋,贴胸收好,深怕不见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是没想到,这东海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人,比起京里的那些,强上百倍不止,看来,老朱我桃花运果然是旺得惊人。” 说着,颤巍着胖墩的大肚子便朝档案室去了,显然是针对张玉瑶而去。 第231-240 离档案室不远的正局长办公室里。 雍容华贵的黄可容优雅地端着茶杯透过窗口随意瞄了朱长国的身影一眼,眼神充满了厌恶,似是连看都不想看一般,见她这般,正局长张居忠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心里有些谱,不由放下茶杯前倾着身子笑了笑道:“怎么?朱局惹你不满了?” 人常言,乡级干部喝白酒,打白条,摸白腿;县级干部饮红酒,要红包,亲红嘴;地级干部品黄酒,拿黄货,玩黄花。这句话,放在朱长国身上是决计不错的。 黄可容后台很硬,但并不目中无人,反而很是谦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知书达礼,像极了古代皇后长孙无垢,听见正局问话,也不怠慢,依旧端着茶杯笑不露齿道:“不满倒是没有?我只是听闻这人有些前科,若不是上面有人,怕是早该早罪入狱了。” 张居忠也是有所耳闻,认同道:“是啊,就是比起学宝森(王宝森为前任某京副市长,因贪污腐败事发自杀)也不遑多让,奈何人家朝里有人,根正苗红呢?” 闻言,黄可容不由嫣然一笑,浑身上下洋溢着迷人的绝美风情,显得明艳惊人,霎时就将年近五旬的张居忠给迷失了一下,对此,她也不以为意,整理了一下思路微微一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若是他敢在东海胡来的话,我想,张局你一定会铁面无私,绝不手软的。” 张居忠回过神来,一听这话,虽然觉得有些是套,但男人在美人面前的自负心态却容不得他服软,不由跟着口风点头道:“没错,身为国家高级干部,自当廉洁奉公,杜绝任何不正当的邪风歪气,对于敢胡来的人,绝对要除之而后快,严肃党纪。” 黄可容不置可否地微笑着点头,她也明白,张居忠没后台,升上来完全靠的就是务实的态度,意志强大到几乎不可撼动的地步了,虽然嘴上说得的好听,但做时,却未必比说时漂亮。 这时,面色僵硬的李南已经乘车来到秀山区市卫局,凭着自己还算光鲜的身份稍微编了一个借口就混进卫局里来了,门卫老伯很慈祥,也很好说话,递了一支红软,就像倒豆子一样,将朱长国的办公地点说得一清二楚,还嘱咐他年轻人要腰软嘴甜别说扫兴的话之类的。 见他这么热情,李南勉强地笑了笑,感觉自己不该害了他,干脆将身上的半包红软丢了给他,似是这样就能减轻一下负疚感。 市卫局并不大,李南以前也来过,大步一迈,风风火火地很快奔向局长室,当然,他不会愚蠢到身上带凶器,毕竟他的拳头够硬,虽然比不上愤怒的小马又快又厉害,但也能一拳打得人抱头乱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看着局长办公室虚掩的大门,第一次故意犯罪的李南深呼了一口气,拳头紧了紧,神色也变得冷厉起来,用力一推,像赴刑场一般慷慨激昂沉稳迈进。 此时黄可容正欲出门,正好迎面撞上了李南,重心不稳,顿时大失淑女风范地尖叫一声倒在李南宽阔的胸膛上。 李南只觉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扑来,然后感觉怀里多了一具柔软的玉体,虽然温香暖玉拥抱满怀,却丝毫没有香艳暖昧的亵想法,反而有些不耐烦地想要推开她,可待看清楚怀里之人是谁时,不由睁大了眼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如登仙境,但很快又镇静下来,有礼有节地轻扶她身子站直了起来,口中温和道:“黄阿姨,小心点,怎么走路这么急呢?” 黄可容与李南一碰,只觉胸前两团丰润的紧紧地贴着男人热力灼人的胸膛,感觉很是别扭,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脱离开李南的怀抱来,还未来得看清来人是谁时,就听到李南的声音,感觉很熟,一抬头望去,才发现他竟是外甥女的以前的男友,登时心生不悦,怒气冲冲,怒目相视道:“原来是你这流氓,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还想扰小蔓不成?” 李南一愣,还未来得及品味佳人余香,听到这话不由委屈道:“黄阿姨,我和小蔓的事都已经完了,我怎么会扰她呢?” 看到李南似乎与黄可容起了争执,张居忠快步走了上来,一脸威严地看着李南沉声道:“年轻人,这里办公重地闲人不得入内,你来是做什么的?” 李南没有答话,反而用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见他不像朱长国那混蛋,这才缓和脸色不答反问道:“我是来找朱长国副局长的,请问他在哪里?” 张居忠第一次见到年轻人这样镇定自若,反而有些惊讶地地看了他一眼,神经反射地顺手一指道:“他正在档案室,你找他有重要的事吗?” 李南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也不想得罪这个明显位高权重的人,轻轻点头道:“有点事,但不方便说。” 张居忠没有吭声,转头示意黄可容,看看她的意见。 见顶头上司望来,黄可容收起一脸怒色,缓和转过头道:“张局,我与他有点故旧,您先忙吧!” 张居忠随即回应道:“好吧,不过你们最好稍微移一下地方。” 说完,便向黄可容点头离去。 见张居忠离开,李南也不想多留,心里惦记着心爱女人的屈辱,也不跟黄可容招呼,转身就走。 黄可容一见,忙急步跟了出去,抓住李南的衣袖生拉硬扯着来到一个角落,一脸严肃道:“李南,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来向朱长国贿赂的?” 心中老不情愿的李南本来心情不好,这回听到黄可容如此看待自己的人格,登时火起,脸色无比难看起来,显然是顾忌着夏蔓的关系而没有口出粗言,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一板冷冰冰地说道:“黄局长,请你留点口德,你见过我如此钻营吗?” “真的不是?” 黄可容明显不信。 李南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想多说,第一次鼓起勇气怒瞪了她一眼道:“信不信由你,让开,我有事情要做。” 黄可容正好挡在他的前面,虽然身子柔弱可人,但在李南的心中却是坚强地好比远古巨人不可撼动,她显然也明白这点,丝毫不让,脸上露出不悦道:“话没说清楚,你别想走,你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你来这里肯定有目的,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见她咄咄逼人,李南不由心生恼火,第一次厌烦这个长得极美,却又极让人难受的女人,但一想到夏蔓那令人神伤的俏脸,火气又不知不觉地消散而去,再一看黄可容雍容华贵迷人的容貌,就是有气也不好意思往她身上撒去,只得压低着声音变相认输道:“黄阿姨,我真的有事,你别问了行不行?” 黄可容久居上位,脸色一正,一说话便有一种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一脸坚决道:“不行,朱长国那家伙不是好人,看在小蔓爱你入骨的情份上,我绝不允许你与他产生任何交集。” 听到此话,李南是哭笑不得,他哪里是跟朱长国打交道,他可是来报复的,见黄可容有点关心自己的意思,他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发脾气了,说又说不过,只得默然不语,身子一会向东,一会向西,似是想寻找个突破口赶紧离开这个令人尴尬之地。 黄可容似是看出了他的窘态,他往东,她也往东,他往西,她也往西,简直像个小女孩一般调皮,浑然不像一个身居高位,沉稳雍容的副局长,贵妇人。 看着黄可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不停地眼前晃荡,李南反而像女人一样又羞又气,不仅色心全无,而且连反抗之心都生不起来,最后,干脆站住不动,叹了口气道:“黄阿姨,你样子拦住我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黄可容一愣,随即不以为然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二十载,只要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闲话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见她一副天不怕地怕的样子,李南更无语了,心中不由哀叹,难道连小小的报复也要经历这么多磨难吗?我可不是西天取经的唐僧啊!想到这里,干脆坐了下来,闭目养神,就不信她堂堂一副局长敢跟他顶牛。 虽说此处是一阴暗角落,人行稀疏,但至少也有一两个鬼影经过。 黄可容见李南无论如何也不说,最后只好打消了逼问的计划,他耗得起,她可耗不起尽管口口声声不怕人说三道四,可实际上,她还是极为看重自己美誉的。 僵持了一会,黄可容就忍受不住,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黄可容前脚一抬,李南就站了起来,一溜烟地就摸索着来到了档案室。 市卫局的档案室很大,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资料。 像走迷宫一样,李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正在辛苦搜索张玉瑶档案的朱长国。 望着胖墩的背影,李南深呼了一口气,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性格带有谨慎的他还是怕认错人,故意喊了一声道:“您是朱长国局长吗?” 果然,正埋头忙碌的朱长国听到李南‘深情’的呼唤后,愕然不解地回过来,应了一声道:“我就是啊!” 见朱长国痛快地承认了,李南心中一宽,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还未等朱长国回应过来,他就一个进步,扭腰一拳就挥了过去,一下子正中朱长国鼻梁,登时朱长国杀猪般惨叫了一声,鼻血四流,想必鼻梁骨已经被打碎了。 李南是系统学过正规医学的高材生,知道哪里打人最疼,最难复原,也判刑最轻。 朱长国一脸惊恐,像个白日活鬼一般,双手刚神经反射抚上鼻梁时,李南一拳紧似一拳哪都不打,只朝他脸上部位如雨点般地落了下去,登时双眼发黑,连抱头鼠窜都来不及就被李南打了个措手不及,鬼哭狼嚎。 档案室是个极冷的部门,人员本就少,加上朱长国自作自受,将人借故赶了出去,现在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李南是一心豁出去的,哪怕是天皇老儿在面前,他也是照打不误。 当下,一拳照着朱长国的猪头捶下,李南残忍地狰狞道:“我叫你色,叫你,叫你贱,今天不把你打成真正的猪头,我就不姓李。” 李南边狠狠地咒骂着,双拳却是毫不留情地尽往朱长国的脸部重重地招呼,他明白,脸部伤不好检查,也最多后遗症,依现在的医学技术,鬼知道人老后会有什么过敏反应。 朱长国也似是明白这一点,一眨眼间连续挨了十多拳后,仿佛麻木不仁般地抱头乱窜,整个人像滚刀肉一般东突西奔,狼狈不堪,口里吐着掉牙和鲜血不停凄厉地高声大叫道:“救命!救命啊——” 李南自小修习八段锦,体力远逾常人,这会儿放下了心理包袱后,比吃了十全大补元之类的猛药还要来得兴奋,他不打要害和重,专打表面皮肉,感觉拳头硬了些,会伤及到骨头,干脆化拳为掌,痛快淋漓地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一掌扇去,将朱长国从南打到北,再一掌掴去,让朱长国从东滚到西,好不畅快! 朱长国久经粉阵,自然没啥耐力,没一会,就喘不过气来,连跑都跑不动了,要不是强烈的求生意志支持着他,怕是连叫都无力叫出来。 也许是朱长国的分贝过高,或许是工作人员来取东西,李南左一掌,右一掌打得十分投入的时候,门口迅速进来了两个身材中等的男子。 待看见被打之人是朱长国时,登时大叫一声不好,两人猛然扑了过来,李南就如同被突然断奶的孩子般恼羞成怒,一个巴掌过去, 登时把其中一人打得脸颊都肿了起来,再来个含怒侧踢,一脚就将另一个人踢开了半步,嘴里怒叱着火气十足的话恶狠狠地威胁道:“滚远点,这里没你们的事,要是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 说罢,李南一举扯过朱长国为数不多的头发,用力一扯,登时将朱长国弄得凄厉哭叫一声,疼痛地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见到他这般凄惨,李南心里说不出的痛快,男儿能在一生中为心爱女人放肆一次,也算死而无憾了。 望着李南如此残忍,遭受无妄之灾的两个工作人员也不敢上前,毕竟一看李南强壮如牛的身体就明白,这是一个暴力机器,寻常人对付不了。 幸亏两人有点急智,赶忙出去叫人去了。 李南对此毫不在乎,望着不成人样甚至连嘶喊都无力的朱长国,眼里露出一丝极度的快意,也许是感觉差不多了,自顾自地掏出电话,拨通洪怡的号码。 “怡姐,是我,我要自首。” 李南很平静地对着话筒道。 洪怡此时市局正在策划便衣暗地扫黄的事宜,接到李南的电话心中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到李南莫名其妙的话,不由愣道:“阿南,你说什么,自首?你要自首什么?” 李南狰狞地望了地上蜷缩成刺猬的朱长国一眼,强压着心里的快意平稳道:“我打了人,是个市卫局副局长,请求宽大处理。” 洪怡一听,抱着电话登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但根据他的为人,自然知道他此言不虚,随即皱眉道:“嗯,我明白,你现在在哪?” 李南道:“在秀山区卫生局档案室。” 听后,洪怡什么也没说,当下挂了电话便自己一人驱车过来。 这时,还未等李南放下电话,门外就冲进了一大批手执电棍的保安,气汹汹地直朝李南当头挥下。 李南自然不甘白白被打,边狼狈不堪地闪躲边高声叫道:“我是市公安局长谢长迁的侄子,你们不能打我。” 一群气汹汹的保安差一点就要将李南乱棍打得满头脓肿了,此时一听到李南这话,都不由停了下来,毕竟谢长迁他们还是听过的,要是打了人家侄儿,鬼知道会不会被抓去判个无期再来个黑狱什么的。 当然,这些保安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李南,不痛打他一顿不代表轻易地放过他,当下粗鲁无比地将李南的手反肘绑了起来,关押到了保卫室,请示领导去了。 不一会,负责局里安防的最高领导黄可容接到汇报后,就怒气冲冲地带着人朝保卫室快步走了过去。 见李南一副心平气和若无其事的样子,黄可容登时就给了他一巴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斥责道:“李南,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故意挑衅国法,上门殴打一个地局级干部,你洗干净坐穿牢底吧!” 李南突然挨了一巴掌,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登时大怒,正待回手反击时,却望见黄可容冷得像是结了冰般喝斥自己,一腔怒火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阿姨,这不关你事,我已经报警自首了,所有的后果我都想好了。” 李南轻轻摩擦着脸上的红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 黄可容见他这般认命,有气也无处洒,语气不悦地怒目道:“哼,说得简单,你有考虑过你家人的感受吗?你从今以后,就是一个有前科的公民,再也不是国家工作人员,更不是党员,你要背负着一生一世的劣迹,到处受人白眼。” 李南脸色不变,仍是淡淡道:“我明白,我的理想已经终结了,从此,与你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人。” 黄可容缓和了一下怒气道:“明白就好,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朱长国得罪了你?” 李南摇头又点头道:“算是吧,你不必问了,怡姐很快就要来了。” “谁是你怡姐?” 黄可容疑惑道。 “市公安局缉毒扫黄特别行动组组长洪怡。” 李南回道。 “噢,原来是她,看来你能耐不小吗?居然还能认识到这样的人?对了,怎么你不通知你姑丈来?” 黄可容了解过李南的家庭背景,更是疑惑地问道。 李南摇着脑袋说道:“姑丈与我有关系,他要避嫌,不能找他。” 黄可容点了点头,虽然很想问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但很显然,李南是死都不说的,看在外甥女的份上,她还是忍不住担心道:“你明知这么做会坐牢,你怎么这么傻呢?” 李南坦然地笑了笑,但是没答话。 见她这般,黄可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吩咐看守的人道:“他是我故人之子,你们好生善待,要是被我发现你们动用私刑,我就把你们一个个变成乞丐。” 说完便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愤愤离去。 当黄可容离开后不久,警车声就呼啸而来。 洪怡掏出警察证件,二话不说,就将李南拷走带回了局里,进行了审讯。 当然,面对近乎情人的洪怡,李南是相当轻松,几乎把审讯室当成了打情骂俏的地方。 “怡姐,事实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不能如实写出来,你看这样可以吗?” 李南大大咧咧地坐在审讯桌上居高临下一脸暧昧地望着拿他毫无办法的洪怡面前,也不知道是洪怡在审讯李南,还是李南在审讯洪怡。 洪怡坐在椅上,显然矮了他一节,面对李南的无赖,她只得点了点头道:“好吧,这点,我还是可以稍微改动的。” 李南满意地笑了笑,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见橄榄绿警察制服低领口处,雪白深邃的,丰满浑圆的包裹在黑色半透明的里,依然裸露出来多半白嫩柔软的。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包裹着黑色的连裤丝袜,更加显得雪白丰满,充满诱惑。 一时之间,李南的眼睛都看得发直了。 见李南突然不说话,洪怡不由诧异地望向他,却见他忽然故作深沉地低着头说话:“怡姐,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打朱长国这个与我无冤无仇的旁人啊?” 洪怡正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遂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李南也不想落个色狼形象,极度不舍地收回在洪怡胸前高耸的双乳总把身上的衣衫撑得高高隆起令人心神迷醉的衣领上离开,强压下心里的旖旎逼着自己正经道:“怡姐,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是因为他性扰过我干妈,我才动手打人的。” 洪怡若有所思地抬头问道:“你干妈是张玉瑶张姐吧?” 李南点了点头,没有否认,他也明白,他与干妈的关系肯定引起了很多人的暗中猜测,连谢思语这个黄毛丫头都可以看得出来,洪怡这类眼光极度敏锐之人也应该看得出来。 果不其然,接着就听洪怡暧昧地轻笑道:“阿南,冲冠一怒为红颜,有没有后悔啊?” 李南坦然地笑道:“有什么好后悔的,做了就做了。” 洪怡脸色一动,尽管心里很是佩服李南的热血,但却不赞成他拿前途来开玩笑,毕竟以他李南的关系,花点钱请几个流氓修理一下朱长国是不会太难的。 心中暗暗责怪他过于荒唐了些,口中却是嗔怪道:“哼,大英雄,现在扮过头了吧,你等着被开除公籍和党籍吧?” 李南笑了笑,话风一转道:“怡姐,这两事是注定的,其他的就要看你了,你可别落井下石,那我到时可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听他这般说话,洪怡顿时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道:“你个傻小子,这事我还不省得如何做吗?” 李南一听,见还真有减刑的路子可走,忙兴冲冲地问道:“噢,怡姐有何妙计?” 洪怡略微思忖一下,沉吟道:“第一个方法呢?你与朱长国私下和解,这就什么事都没了,当然,他被你打成了猪头,自然是不肯罢休的,第二呢,你倒打他一耙,说他故意出言挑衅,引得你一时气愤才动起了手,这样在量刑时,法官会判轻点。” 李南一听也深觉有理,这样一来,顶多十五天拘留,当下激动地照她的脸蛋“吧唧”就亲了一下道:“就这样吧,怡姐,谢谢你了。” 洪怡被他这么一举动,还谨守着礼法的她顿时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猛的跳了起来,嗔怪他一眼道:“死坏蛋,居然敢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觉得怡姐好欺负啊!” 见她并无太大的反应,李南心中暗怪自己太过孟浪,只要自己肯下一番苦功,她肯定会慢慢投入自己怀抱的, 同时也庆幸她并没有生气,仅仅是嗔怪而已,当下赶紧道歉道:“怡姐,一时激动,你可别放在心上。” 洪怡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嘟起邦腮更是大嗔:“鬼才放在心上呢?死坏蛋,要是下次敢这样,我非得把你当成嫖客送进监狱里呆个一年半载不可。” 李南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也没当真,对女人道歉一次就够了,多了会见外的,仅此耸了耸肩,离开审讯桌坐回审讯椅上安分起来。 洪怡也怕外面的人突然进来,匆匆忙忙地给李南弄了一份假口供就算完事了。 次日,朱长国的伤势临床结果出来了,仅仅是皮外伤加鼻骨牙髓受损,并无其他严重伤势。 尽管朱长国请了有名律师要狠狠地给李南判个重罪,怎么也要个三五年的。 却怎么也没想到,出庭当晚,谢长迁紧蹙着眉头便打了一个极有份量的电话过去。 “朱长国,我是谢长迁,你以前的诸般恶迹我就不说了,你若是想安安份份地呆在东海市,最好取消明天的诉讼,如若不然,我会让你明白,东海不是一个天堂,而是你的地狱。” 听完谢长迁的电话,说话还漏风的朱长国立时坐不住了,忙让律师稳住,试图说服他不要多管闲事。 谢长迁精于反侦察,他用的是公用电话,只说了一句,便挂了,他相信,凭着他极富男人特色的口音,这外来的猛龙还不敢乱来。 果然,朱长国见律师皱起眉头,就知道事情难了,奈何说话极不方便,只得用笔写在本子上道:“欧律师,你怎么看这事?” 欧之元在东海地头是一个很有名的律师,出道至今,尚未失过手,原本以为十拿九稳让李南至少坐个一年半载监牢的他,听到谢长迁的话后,反而有些心神动摇了。 看到朱长国乱七八糟的字迹,欧之元更是眉头紧皱道:“不太好办,谢长迁是警界的一条猛龙,百无禁忌,不管省里还是市里都有力挺他的人,既然他插手了,那意味着他必然会有所动作。” 朱长国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草草地写道:“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欧之元想了想道:“有是有,如果您真地很清白的话,自然不惧,怕就怕在您有些擦不去的污点。” 朱长国这时不吭声了,一双眼珠子在红肿如大熊猫的眼眶里乱转起来,似是在思索什么。 此时,又有一个电话过来了。 不过不是朱长国的,而是欧之元的。 “喂,你好,我是欧之元。” “我知道,若是你以后还想在东海呆下去的话,明天最好不要出庭,否则你就要选择断手还是断脚了?” 里面传出的是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寒气逼人。 欧之元身为百战律师,惹尽了事非,但他却从不惹权贵,所以一直活得很安稳。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他哪还不明白,这李南不是他惹得起的,但不想在朱长国面前折了面子,压低声音道“先生,我不明白。” “哼,别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总之一句话,如果明天你敢出庭,道上的人自然会找上你全家,嘿嘿,我可是好久没有看过轮大米了。” 欧之元只听得心里发寒,哪里顾得上面子忙保证道:“先生,你放心,我一定——” 可惜,话未说完,那边电话已经被挂了。 朱长国见他脸色苍白一片,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徒劳地垂下双手,微微写道:“撤了吧,先忍忍。” 欧之元看完,立时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朱先生,谢谢您体谅,有些话我也该忠告你一下,这东海市表面平静,可底下却是不平静的很,你要当心,我先回去了。” 说话,逃瘟神般地离开了朱长国的病房。 望着苍白一片的病房,朱长国忽然感到寂寞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怒火,终是压抑了起来。 第二天,朱长国极不情愿地撤销了对李南的诉讼,而本人借病到外地疗养去了。 李南直到自己出现在法庭时,才明白自己居然无罪释放了,登时喜不自胜,若不是顾忌着法庭的庄严肃穆,简直恨不得来段歌唱祖国。 人一走出法庭,久候在外的谢思语就红着眼向他扑了过来,哭哭啼啼地捏起粉拳捶打着李南的胸膛道:“死表哥,人家都快担心死你了,真真急死人了。” 李南没有像往日一般责怪她像个孩子似的,而是满心愉快,深情望了怀中小美人一眼,轻轻抚摸着她柔润的秀发轻柔道:“丫头,别哭了,表哥这不是没事吗?” 谢思语从他怀里仰起红肿的两眼喜嗔交加地昂着头道:“坏表哥,幸好是没事,要不然,你叫人家以后怎么过啊!” 这时,身穿便衣的谢长迁、李海媚、刘容和张玉瑶走了上前,也没说什么其他的话。 谢长迁拍了拍李南的肩膀,叹了口气道:“上车回家吧!有话回去说。” 李南点了点头,牵过谢思语的小手钻进了李海媚特制的黑色法拉利,紧跟着刘容与张玉瑶上了一辆轿车,两辆一看价格就不菲的轿车缓缓驶向李南的家中。 张玉瑶为了减轻其他人的痛苦,并没有通知胡筣和张小慧诸女,仅仅是跟刘容说了一声,甚至还伪造了李南因公出差的证明,当李南回家中时,苦守空房的史仙诗还以为他出差回来了。 待看见谢长迁与张玉瑶等人一同出现时,她才明白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却不动声色地微笑着上前端茶招呼她眼中的来客们。 谢长迁对下一辈一向是想说就说的,接过史仙诗递来的茶后,毫不留情地当着众女的面就朝着李南劈头盖脸地训道:“傻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啊,幸好我知道的早,要不然,你的前途就毁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想的,难道这世界除了暴力就没有别的方法解决吗?怎么行事这么极端啊!” 李南尴尬地低垂着头谁也不敢看,更不敢反驳,只是紧紧用力地握住谢思语娇嫩的小手,傻笑着回应。 谢长迁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训了一句就知趣地不再说了,转过头教导自己的女儿道:“丫头,你天天往你表哥家里跑,好好盯紧了,别老是让他做些傻事,要是有下一次,不用别人告,我亲手抓他做牢,非得关他个十年八年不可。” 谢思语平时虽不惧父威,但此时却是很乖巧地应是道:“是,爸爸,女儿一定会好好看住表哥不让他乱来的。” 谢长迁见她还有点像话,正准备再训时,手机却响了,掏出一看,眉头不由一皱,转过头对李海媚道:“老婆,省厅的电话,怕是又要忙了。” 李海媚很理解地微微一笑道:“行了,我知道,你去忙吧,记得保重身体,别累坏了。” 谢长迁感激地点了点头,朝着张玉瑶、刘容点头致意了一下,便再训了一句李南道:“阿南,你也老大不小了,听姑丈一句,趁早结婚,也好收收心,别老是做些不着谱的事。” 这会,李南没有沉默,当下应道:“姑丈,我知道了。” “明白就好,不跟你多说了,姑丈有急事要办,有时间再好好跟你唠叨。” 谢长迁勉强满意地点了点头,便伸出脸颊让宝贝女儿谢思语亲了一口才匆匆忙忙地改驾李海媚的车往市公安局里去了。 见唯一的大男人走后,李南这才从无形的压力中解脱出来,带着歉意看了李海媚和刘容一眼道:“姑姑,容姐,多谢你们来看我,真是添麻烦了。” 李海媚听到这话,知道他想在表面保持些距离,也没做些亲昵的动作,只是淡淡地笑道:“年轻的时候冲动些可以原谅,但愿你以后别这么直线思考。” 刘容向来烟视媚行,听到李南的客气话,则一脸不悦地凑到李南的右边,与谢思语一人一边,轻扭着他的耳朵嗔怪道:“死阿南,你容姐是外人么?怎么这么说话?” 李南自从知道刘容的地下显赫身份后,心里就有了一些敬畏,此时见她如此亲密地靠近自己,再闻着扑鼻的法国高档香水的芳香,禁不住心猿意马,尴尬地拉开点距离道:“容姐,你自然不是外人,是我一时失言了。” 刘容见李南如此可爱,更加肆无忌惮地欺上前一步,摸着他厚嫩的耳垂媚笑着娇嗔道:“知道就好,你可是容姐看着长大的,比亲姐弟还亲着呢?真是的,这样的事也不跟容姐说说,要打人找我就是了,不就是一个副局长吗?打了也白打。” 李南听她口气这么大,换作以前一定会暗中取笑她的,可现在,他却明白,她是真有实力做到的,复杂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容姐,如果有下次的话,一定叫你帮忙。” 刘容这才愉悦地点了点头,却听到李海媚冲着自己重重干咳了一声,见自己靠得李南极近算得上是身贴身了,忙拉开了一点距离,笑容不减地回头白了李海媚一眼道:“媚姐,你那么大惊小怪干吗,我和阿南可不是外人。” 李海媚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知道这女人一向大胆,脸皮也厚极,心计更是毒极,也不想招惹她,没有答话。 倒是一直微笑看着李南的张玉瑶插话了:“容妹,你就别逗阿南了,这事怕是出力不少吧!我这做干妈的代他感谢你了。” 刘容暧昧地看了张玉瑶一眼轻笑道:“干妈?也是,‘干的’那种。” 张玉瑶知道她与李南的关系瞒不过刘容和李海媚这类极精明又是过来人的美妇人,也就没有否认,岔开话题道:“容妹,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最近梦一回酒吧的生意还好吧?” 刘容轻描淡写地说道:“还行,日入百万还要再努力一点。” 听到这个数字,张玉瑶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啊,简直是个吞金兽,上次我去,带着龙卡居然还要收我五百块入场费。” 对此,刘容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揶揄道:“呵呵,要是猪卡,我还要收五千呢?” 李南听不明白两人说话,不由好奇道:“容姐,什么龙卡猪卡,我怎么没听说过?” 刘容妩媚地横了他一眼道:“你当然没听说过了,因为你进入场子里是经过我吩咐的,什么都不用,龙卡猪卡就是十二生肖里面的,龙卡最高,猪卡最低,共十二个等级,专门针对那些消费者设定的。” 听罢,李南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我每次走的时候只收我酒水费,我还以为看那些洋妞跳艳舞不用钱呢?” 刘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才知道啊,天底下哪个酒吧不要入场费的,何况我的梦一回酒吧还是整个东海乃至全国最好的。” 李南挠着头尴尬地笑道:“是啊,我挺傻的。” 对于刘容的话,除了不知底细的史仙诗有点怀疑外,谢思语、李海媚和张玉瑶都没有半点的怀疑,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见他这般,刘容也没有打击他,换个话题习惯地对着李南媚笑道:“阿南,刚听你姑丈说,你要准备结婚了,不知道准备跟谁结啊?” 此话一出,史仙诗、谢思语立即竖起了耳朵,神情无比集中起来,这也是她们心中最为关心的事。 李南对着身边这五个关系都很亲密的大小美女看了一眼,忽然将一旁的史仙诗拉入怀里,毫无保留地坦白道:“当然是仙诗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让她从一开始就住进家里来。” “仙诗?” 刘容、张玉瑶和李海媚都是羡慕有加地看了史仙诗一眼,见她容貌虽然称得上绝色,比起那些大红大紫的国际明星还要美丽,但比起胡筣谢思语这些天仙般的美人儿来说,还是有一点距离的,都不由感到有点可惜,同时心中却是很好奇她用什么魔法将男人套得这么紧,居然让眼界极高的李南爱得如此之深。 李南重重地点了点头,亲了亲史仙诗因兴奋还有高兴而红红的粉脸,一点也不扭捏地坦言道:“没错,仙诗性情贤淑,善解人意,温柔可人,有古贤后之风,这一点,小慧她们都比不上,我相信,跟她结婚,是我一生最正确的选择。” 听李南这么说,诸女都无话可说,除了恭喜之外,其他都是不必要的。 “恭喜了,诗姐,你在表哥心中,果然比我还要重一些。” 谢思语落寞地紧靠着李南的身子幽幽地望向幸福满面的史仙诗贺喜道。 史仙诗羞赧地看了李南一眼,大大方方地谢了一声道:“思语,同喜,我相信,你在老公心里,地位一定是最特殊的一个,若不是你是他的亲表妹,他一定会跟你结婚的。” 谢思语嘴角动了动,没有答话,只是微微一笑,其实,她也明白,她美貌是有,但性格却不好,容不下人,确实不是自家表哥的良配,但能得到他七分的宠爱,她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的对话,李南自然听入了耳里,也没插话,抬起头隐藏深情地看了张玉瑶和李海媚一眼道:“干妈姑姑,结婚的事还早,毕竟我们也不急,你们心中把仙诗当作我的妻子便可以了。” 张玉瑶与李海媚明白,李南是个的男人,即使结婚也不会单独跟史仙诗结婚,这样是会很伤其他女人心的,都不由点了点头道:“我们明白。” 李南见事情这么决定了,便喜不自禁重重亲了一口史仙诗对着张玉瑶诸女宣告道:“好,人生大事已定,又逢逃脱牢狱之灾,今晚我家里摆宴,你们一定要来。” 听到这话,刘容抢先张玉瑶与李海媚高兴道:“阿南,放心,我想她们再忙也一定会过来的,另外,我也有一件事想跟你们说说。” 李南接口道:“噢,容姐有事就说吧!” 刘容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像是很尴尬似地微低着头说道:“是这样的,我后天过生日了,我想请你们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张玉瑶与李海媚还以为什么大事,纷纷笑道:“这事简单,哪怕后天下刀子,我们也一定到。” 李南也是笑道:“没错,容姐的生日我都好多年没参加了,要是今年不参加,怕是我真要后悔一辈子了,不过,容姐你无亲无故的,不如在我家办吧,毕竟到时自己人熟悉,过得也欢心。” 这话一出,前刻还郁郁寡欢的谢思语立即雀跃拍手叫好道:“表哥这主意不错,我还没参加过容姐姐的生日宴会呢?” 见两人如此热情,刘容有些拿捏不住,毕竟她的生日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有大部分是她组织的,思潮起伏中,不由犹豫了起来。 这时,李海媚颇有大丈夫气概地发话了:“阿容,我看就这么办了,生日宴会嘛,就要过得舒心,没有那么顾虑。” 张玉瑶也是深感有理,附和道:“容妹,我看阿南说得不错,你就允了吧!” 见她们都如此说,刘容反而不好意思拿别的东西说事了, 只得应道:“好吧,你们也不要请太多不相干的人,至朋好友就可以了。” 众人点了点头,见劝服了刘容,都欢欢喜喜起来。 六人说了一会话后,张玉瑶身为代院长事情繁多,虽然很想陪着李南说一会体已话,但时间不允许,最先告辞离去。 紧接着是李海媚这个日理万机的海媚集团董事长,稍微叮嘱了些话就离去了。 随后,同样极是忙碌的刘容也相继而去,最后,只剩下史仙诗和谢思语两人陪伴李南了。 感到今天的日子没什么特别,李南低头看向怀里如猫一样蜷曲的史仙诗道:“老婆,你呢?不用上班吗?” 史仙诗摇着脑袋说道:“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而店里也上了正轨,没有重要的事要做。” 李南点了点头,看向谢思语道:“丫头,知道今天该做些什么吗?” 谢思语愣了一下,随即省悟道:“知道,你要开夜宴嘛,自然要自己做菜和点菜。” 李南笑着道:“没错,那你还懒着干什么,还不去向饭店订菜?” 谢思语嘟着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极不情愿地爬起身子问清楚了李南的具体要求,这才一步三回头不甘心地望着正亲密无比的两人走到了卧室打电话去了。 见身边没有电灯炮了,李南心中的欲火一下子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起来。 史仙诗今天打扮很简约,没有那么多花样,额头上刘海全都疏到两旁去了,光洁无比,头发齐肩,浓黑地微微波浪起来,显得成熟韵致,穿着一身灰绿色短袖圆颈连身齐膝长裙,胸部鼓鼓的,35d的浑圆硕大,不施粉黛,眉弓一点全无,素脸洁净无一丝瑕疵,清新自然,如朝阳下的一朵出水芙蓉,化去了昔日的青春活泼、朝气蓬勃,显得贤淑温和起来,十足的一个绝色美少妇。 见到怀中的美人儿越发注重自己的身份,李南心中的爱欲更浓。 “老婆,你今天真美,美得老公心都发慌了。” 李南大手抓住了她的,恣意疯狂的搓揉着,就如同面球般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嘴里却是动情地说着情话。 史仙诗羞怯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抗拒他的动作,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春情却是快要爆发,柔声道:“老公,我的美全都是你的,只要是你喜欢,我天天美给你看。” “老婆你对我真好,我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一样对我好。” 李南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边抚摸边深情道。 “嗯,我愿意。” 史仙诗似乎动了春心,身体像蛇一般的扭动。史仙诗惬意地微闭着美目,突然感觉到李南的嘴唇最后落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李南火热的双唇攻击,史仙诗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史仙诗口中分泌出津液。 李南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史仙诗的小口。 李南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史仙诗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史仙诗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李南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史仙诗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李南的舌头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史仙诗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史仙诗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李南把舌头伸向史仙诗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她觉得,李南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又一股欲像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老公!” 史仙诗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史仙诗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开始隔着她的裙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想要解放史仙诗的衣服。 史仙诗急忙死死抓住他的色手,勉强推开他,她喘息着说道:“老公,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吧!” 显然,她顾虑着良家妇女的情面,深怕留给李南一个荡的形象。 李南看史仙诗如此坚决的拒绝在这里解开衣服,他索性把她紧紧搂抱住,凌空横起,大步朝天地往三楼冲去。 史仙诗清晰感受着李南的庞然大物隔着裙子嵌在她的两腿之间,直杠杠地在她的玉腿之间耸动着。虽然隔着裙子,史仙诗依然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巨大刚硬,她浑身酥软无力,又被他紧抱着,只羞得粉面绯红不敢抬起头来。 一进入卧室,李南就将她曼妙的身子往床上一抛,开始自顾自地宽衣解带起来。 李南的速度飞快,还未等史仙诗从被扔的迷糊中反应过来,他就扑了上去,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肆无忌惮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她只好无力地搂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地轻薄。虽然穿着衣服,可是,史仙诗依旧被李南咬啮吮吸挑逗得她的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觉到李南的庞然大物几乎要隔着裙子进入她的胴体,粗暴得硬生生要把裤子一起她的胴体。 李南肆无忌惮地耸动着撞击着,史仙诗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渐渐感觉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当一波来临时,史仙诗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 一声诱人发狂的撩人娇啼从樱桃小口传出,史仙诗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紧紧搂抱着李南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越发有贤淑气质的史仙诗居然在没有真正交欢的情况下,就体会到那令人的,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李南显然没料到她这么敏感,当下替史仙诗脱去衣裙,取笑道:“老婆,你怎么这么敏感啊,看来老公得多花点精力来开发开发了。” 听到这话,史仙诗慵懒地抬起身子,让李南更方便地脱去长裙,同时嗔怪看了一眼越发急色的李南道:“色老公,明知道人家身子敏感,还这么逗人家,简直是饿狼投胎。” “嘿嘿,那可不是,我的小白羊,大色狼要来吃你了。” 李南很快解去了史仙诗身上的内衣,眼里射出了狼一般的绿光,看着史仙诗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李南不仅感叹上天造物之妙,他的双手在史仙诗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着,引得史仙诗浑身颤立,不住的扭动身体。 李南不停地抚摸揉搓史仙诗的玉女峰,还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来挑逗她:“好美!酥胸非常有弹性……好滑……好软……” 感觉李南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子的挑逗情话,史仙诗不胜娇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史仙诗分开雪白浑圆的玉腿,任由李南的色手抚摩揉捏着她的桃源,极尽手指挑逗之能事,春水潺潺流淌在床单上面。挺进奋进撞击轰炸开始了,近乎颠鸾倒凤,上下翻腾。 李南需要强烈,所向披靡,让史仙诗这个乖老婆跪在床上,他毅然决然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菊花。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经历过不多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史仙诗的躯体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爱情,没有了迷悯,也没有了羞耻。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史仙诗她身上的。史仙诗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之海中。 李南怒吼着冲向史仙诗,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史仙诗的四肢百骸。史仙诗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史仙诗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 史仙诗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 激情高歌,云散雨收。 史仙诗体质毕竟不如李南,所以她累得手指都乏力了,而李南却是神采奕奕地搂住她一丝不挂的白嫩玉体正准备打电话。 “喂,小慧。” “嗯,阿南,都两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事吗?” 电话的一头是张小慧惊喜的声音,此时她正在家里看电视呢? “有,天一黑就过来吧!” 张小慧以为他想那事,有些尴尬地说道:“阿南,不好吧,我来大姨妈了。” 李南听到这话,哭笑不得道:“死丫头,想到哪去了,今天我开夜宴,请了很多人,你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当然要过来了。” 张小慧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喜上眉梢道:“没问题,我等会就过来。” 说着已经挂了电话,跟美貌惊人的妈妈张玉仙说了一句,就拎着包出门去了。 接着,李南又打电话到了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与洪怡那里邀请她们前来参加夜宴,自然,她们是不会拒绝的。 最后,李南犹豫着打了个电话给昔日深深暗恋的校花秦芸。 “老同学,今晚有空吗?” 此时,在精致办公室里的秦芸空闲得发慌,接到李南的来电后,大是惊喜道:“阿南,是你,怎么,晚上想请我吃烛光晚餐吗?我可是从不跟男性出去的哦!” 李南听到这话,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感觉这世界的男女怎么一联想就联想到男女浪漫去了,止住笑声亲了一口怀中慵懒无力的史仙诗轻松道:“我的校花同学,你是天上的白天鹅,我这个癞蛤蟆怎么有胆请你去烛光晚餐啊!” 秦芸抿嘴一笑,对着电话道:“呵呵,这可难说,本校花一时心情好,同意了也说不定。” 李南知她随意说说罢了,真要请她去,八成她是不肯的,不以为然地笑道:“说得好听,你同意,我还怕你的护花队活埋了我呢?说真的,晚上我请了些人,为我庆祝一些得脱牢狱之灾,你来不来?” “来,当然来,不过,你什么时候惹上了牢狱之灾了?” 秦芸惊讶地合不拢道。 在她眼里,李南向来是奉公守法,谦虚谨慎的大好青年,那是绝对不可能作奸犯科的。 李南笑着一言带过道:“就前日,我打了人,幸好福大命大,没出事,要不然,我可听不到老同学你这么美妙的声音了。” 秦芸嗔怪着对着电话道:“说什么啊你,都有女朋友的人了,总是爱占别人的便宜。” 李南知她处境尴尬,需要别人来调剂一下生活的枯燥无味,也不急着挂电话说拜拜,心情很是愉悦地闲聊道:“嘿嘿,老同学你可是校花来着,你的便宜要是不占,我岂不是瞎了眼。” “十足的登徒子,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有了女朋友,就要知道遵守男人的三从四德。” 秦芸有说有笑地教训道。 “三从四德?那是你们女人的吧!” 李南怀疑自己听错了,笑着反驳道。 “嘻嘻,你思想落后了,时下都是21世纪了,哪还讲老封建啊,现在的三从四德是在家从母,结婚从妇,妇亡从女。” 秦芸俏皮地笑道。 听着这话,李南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的思想领域受到了侵犯,琢磨着回过味道:“老同学,我话是你凭空杜撰的吧?” “错,大错特错,凭什么你们男人有大男子主义,而我们女人没有女权主义啊,所以呢?时代在变化,自然男女从属要变化了。” 李南微微皱眉,望了一眼正在捂嘴偷笑的史仙诗,狠瞪了她一眼,怪怪地对着电话道:“老同学,你不会是给美国的民主思想给毒害了吧!这样的性子,男人可是不敢要的哦!” “哼,我才不在乎呢?本校花国色天香,闭月羞花,想要我的人都可以挤满整个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了,哪用得着在乎你们男人的心里龌龊想法。” 秦芸骄傲地昂着头对着电话炫耀道。 李南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老同学,你的思想可真奇特,幸好当年我没有勇气敢追你,要不然,非得成为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不可。” 秦芸道:“呸呸呸,什么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我可不是武则天和慈禧太后,需要一大堆的男人,我可是十分专一的,我只准男人对我一个人好,而我呢?也对男人一个人好。” 李南这才释然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毕竟这种思想还是很神圣很浪漫的。” 秦芸知道李南口风紧,自然很大胆地坦承自己的本质道:“那当然,别看我外表淑女,其实我心里还是挺另类的。” “呵呵,我还真看不出,老同学,你的择偶有什么要求啊!” 李南抱着闲聊的态度道。 “很简单,一共五条,能入眼,对我好,听我话,顺我心,有本事。” 秦芸很干脆利落地说道,一点也没有黄花闺女的羞赧与矜持。 李南闻听过后,当下就差点晕了过去,放下电话久久没答话,望向正捂着嘴笑得不能自抑,就连饱满的都抖出了乳波荡漾的史仙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老婆,你听到了吗?能入眼,对我好,听我话,顺我心,有本事,这世间真有这样的男人嘛!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要是真有,我第一个拿把刀把他砍了,娘希匹,有这样的人存在,简直是老天都要嫉妒。” 史仙诗雪白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笑得非常的欢畅道:“老公,我也深有同感,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完美的梦中情人,呵呵,你老同学也真逗,居然还抱着这样的想法,难怪她到现在还找不到中意的男人。” 李南与史仙诗笑得搂作一团,久久才停下,强压抑着笑意,拿起电话忍俊不禁地说道:“老同学,还在吗?” 秦芸当然在,也知道李南刚才在笑话她,但却没有一点的尴尬,点点头道:“还在,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啊!” 李南与史仙诗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眼,强忍着笑意道:“不是很好笑,是笑得我都快穿肠破肚了,呵呵,老同学,你的条件果然和你的人一样独特,很好很强大。” 秦芸淡然一笑:“是吗?你现在明白我是怎样清高的吧!” 李南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明了,真的明了,看来,老同学你简直和独身主义者没什么两样了。” 秦芸不置可否地微笑道:“也许吧,要不,我给你一个追我的机会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李南将头摇得像泼浪鼓一样忙表态道:“不必了,我有女朋友了,她对我完全是三从四德,你尽管是曾经深深暗恋过的女同学,但我就是有心,也是无力。” 秦芸忽然来了心潮,故意作弄道:“怎么,有色心没色胆,本校花可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处子哦,不想尝尝鲜?” 李南更是用力摇头,对着虚空摆手道:“免了,听你先前的一番话,你就是嫦娥,我的心也凉了。” 秦芸听他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敬而远之,不由抿嘴一笑,忽然变得无比轻松道:“李南你这个傻同学,我是逗你的,好歹我秦芸也是个高材生,怎么会分不清现实与梦想呢?好了,话就到这里吧,不过,我可是要你来接我的哦!” 说罢,便俏皮地笑着挂了电话,脸色红润,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抖擞,光彩照人。 见秦芸突然挂了电话,李南反而不自在起来,抱紧史仙诗跟着她商量道:“老婆,秦芸是一个未婚的大美女,我公然去接她怕是不好吧!” 史仙诗想想也是,思索道:“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南一想,觉得不错,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便穿衣起床,忙着整理家中杂物,张罗起晚上的夜宴来。 尽管来的人都是极为亲密的,没有那些寻常的朋友及熟人,但愈是这样,李南愈是办得一丝不苟,用心劳。 时下正是八月中旬,夏末秋初,天气处于半湿半干燥,半凉半热,半温半寒之间,是一年四季中少有的好时节。 是夜,华灯初上,凉风微起,街树轻扬,月色早升。 李南家中,灯火通明,有若白昼,笑语晏晏,喜气洋洋。 一男十女,美女如云,教人看得煞是眼红。 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谢思语、李海媚、张玉瑶和刘容十个大小绝色美人依次而坐,脸上带着有别于他人前真诚的喜悦,端着盛放红酒的高脚杯频频向李南敬起酒来。 对于美人们的盛情,李南自是来者不拒,满面春风,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地一饮而尽。 红润照人的脸上,李南的眼睛都眯得成一条线了,微微晃动着身子站起身来道:“来,你们敬了我不少,也该轮到我了,哈哈,我敬你们一杯,就祝你们美赛嫦娥,永葆青春,笑颜常开,日子红火,万事称心,如意安康,岁岁月月,观音十八。干杯!” “呵呵,谢谢!” 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谢思语、李海媚、张玉瑶和刘容彼此相视一眼,喜上眉梢地齐齐举起酒杯,扬着秀眉将芬芳四溢的红色醇香送进红樱小嘴。 见美人们都高高兴兴地喝了一杯,李南知晓她们其间有些是不能喝的,也没勉强劝酒,端着酒杯笑意盎然地走到洪怡的坐位旁边高举起酒杯道:“怡姐,今天你可真美,红颜映雪,笑语嫣然,端得风情万种,沉鱼落雁,小弟敬你一生一世3153600000秒,秒秒如今夜。” 洪怡听李南说得有趣,更不拒绝,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略微矜持了一下,优雅地将红色醇香送了红润小嘴,微微一笑道:“阿南,你金言我纳了,这酒也喝了,你是不是表现点什么啊!” 李南一听,也不推诿,喜色盈面,朗声笑道:“既然怡姐玉口吩咐,小弟自然也不推辞,我就清唱一首老调牙的歌吧,希望我五音不全不会吓到你们。” 众女一听,纷纷地略微矜持地喜笑着起哄道:“唱得不好,可是要罚酒的哦!” 见她们如此说,李南欢笑着点了点头道:“行,再来十杯酒,我还撑着住。” 秦芸插口好奇地笑问道:“那很好,不知你唱得什么歌呢?至少也要介绍一下唱这歌的动机吧!” “呵呵,小芸说得对,快说说吧,我可是很少听你唱歌的。” 张玉瑶红着玉颜打趣道。 其余众女也纷纷喜笑着打趣起来,说什么李南是不是在怀恋什么初恋女友之类的。 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李南不由笑得前仰后合,眉目之间尽是好笑之色,举起双手,往下一压,示意美人们安静下来。 “好了,你们也别乱猜了,我唱的是春光灿烂猪八戒里面的主题曲,挺好唱的,没其他意思。” 李南神色一正,微笑着澄清道。 谢思语娇笑着凑上前,显然带着不信道:“表哥,你可不要骗人哦,当年,你可是很喜欢看那部电视的!还看得连饭都不吃呢?” 众女闻听,立时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笑得花枝乱颤道:“原来如此,肯定是喜欢上里面善良可人的龙公主了。” 李南哪还记得什么龙公主,除了特别搞笑的孙兴和徐铮之外,其余之人全都忘了,不由又羞又恼地瞪了谢思语一眼,苦着脸解释道:“我的大美女们,你们误会了,我听这首歌纯粹是觉得它好笑,你们也知道,我以前可是温和寡言的人,要不是看些笑话剧,怕真是要憋疯了,天天看,天天听,我哪能还不会唱啊!” 众美想想觉得也是,遂又欢声笑语了起来道:“不说这些,快唱吧,你唱歌还是不错的。” 李南见状,也不啰嗦,笑着说道:“说好了,唱得难听,你们可不许笑话。” 众美纷纷笑着摆手道:“不笑就是了。” 李南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深呼吸了一口气,便眉开眼笑地运起中气放开歌喉唱道:“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斜阳一千年年年花开放天天好时光一次人间也匆忙小风大浪地狱天堂还有你的灿烂脸庞开心一刻也是地久天长痛痛快快向前走决不回头望这花开花落一千年一切形状我还是自己模样不是神仙自己编造的翅膀晃晃悠悠飞起来飞过四大洋好春光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斜阳。” 听着李南边唱边搞笑地摇晃起身子来,众美觉得可爱,也纷纷拍手附和着节奏,嘴里轻声附念着,脸色飞起一朵欢喜的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李南气力十足,越唱越是起劲,不仅模仿着猪八戒的可爱动作,还做出一副大歌星般臭美的表情,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般。 “我的歌迷们,我爱你们,i love you,谢谢,谢谢你们的支持。” 李南唱完了一小段,来了个搞笑的明星招牌动作,登时引起众美的小小抗议,嗔怪着纷纷丢起了白眼。 李南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接着红红火火地嘻嘻哈哈地又唱了起来:“开心一刻也是地久天长痛痛快快向前走决不回头望这花开花落一千年一切形状我还是自己模样不是神仙自己编造的翅膀晃晃悠悠飞起来飞过四大洋好春光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轻风吹斜阳。” 一曲唱罢,众美已是笑得前仰后合,眉目之间尽是迷人的风情。 李南见众美开心了,自己也觉得开心了,擦了一把额上的虚汗,乐呵呵地笑问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众美毫不吝啬地拍着玉手喜笑道:“不错,都比得上张学友了。” 谢思语更是笑得非常的欢畅上前搂着李南的脖子亲了他一口道:“表哥,你好棒,人家以你为荣。” 见众美如此欣赏,李南笑得眼睛都看不见,重重地亲了谢思语娇嫩如刚去了皮的熟鸡蛋的俏脸一口,喜不自禁道:“好丫头,表哥爱死你了。” “嘻嘻,人家可不要表哥你爱死,爱活就可以了,要不,再来一首。” 谢思语俏生生地搂着李南的脖子不放笑道。 李南自知嘴上的本事一般,哪里敢上前自取其辱,摇着脑袋摆手道:“不了,今晚是你们的天堂,我只带了听的耳朵和吃的嘴巴,还是让你们这些大才女们表演表演。” 众美见他态度温和中透着坚决,也不勉强,遂欢笑推举谢思语来一首。 谢思语也不怯场,虽然长得有些稚气,但动作却是透着大人都没有的大气,娇滴滴地向着李南和李海媚诸女躬了一身,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来了一首《情花开》一曲唱罢,李南和诸美卖力地欢笑着给予了响亮的掌声。 紧接着,何心语、胡筣、吴秀美、藏海韵、洪怡、秦芸、李海媚、张玉瑶和刘容九美也相继来了一首拿首的喜庆歌曲,唱得人人满面春风,喜笑颜开。 欢声笑语中,李南与众美都尽情地嬉戏放声着,好一副花好月圆佳人笑语图。 自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直到深夜,众人才尽欢而去。 秦芸由李南接来,自然是由他送回去,至于何心语诸美有的留下,有的离去,各有妥善安排。 李南本想让何心语这个绝色美妇留在家中过夜的,但她刚成为院长不久,怕有所影响,遂打消了主意。 夜色朦胧中,秦芸慵懒地钻入李南故旧的东风小王子,一眼扫过,古色古香的平安吊牌映入了眼帘,不由好奇地举手拿住一瞧,只见上面很模糊地写着一个情字,忍不住向正系起安全带的李南笑问道:“阿南,这东西你自己买的吗?” 李南望了一眼,摇着脑袋踩下油门缓缓地驶向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宿舍方向说道:“不是,姑姑弄的。” 听到这话,联想到李海媚看李南的古怪眼神秦芸脑里顿时闪过一丝骇人的想法,稍微有些迷糊的脑海立即空明了起来,一双水眸,似是夏夜里的孤星般明亮,小嘴一抿,望着强打起精神开车的李南轻笑道:“哦,看来你姑姑挺关心你的嘛?” 李南毫不设防地开着车笑道:“是啊,这车还是她给我买的呢,她就我一亲侄儿,不疼我,也没人可疼。” 秦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发自内心的欢喜,甚至还有一丝说不出的亲密,登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但她却强压抑住,不想理人家的暧昧不容世俗之事,岔开话题笑道:“呵呵,想想也是,我看你表妹对你挺亲密的,你不会和她有什么吧!” 李南喝多了酒,一点心防都没有,加上认为秦芸是自己曾经苦苦暗恋过的校花,坦然地笑着回道:“呵,也不瞒你,她是我的小女朋友,若不是亲表妹,我们怕是早就订婚了。” 秦芸见他如此坦然,听得呆呆的,心里惊骇无比,半晌才道:“亲表妹?你这不是吗?” 李南毫不在意地说道:“呵呵,大惊小怪,我们这是亲上加亲,姑丈都默认的。” 秦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姑丈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谢长迁,而今晚你的那个姑姑就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出了名的超级女富豪?” 李南与有荣焉地点了点头道:“嗯,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 秦芸看向他的眼光更加古怪道:“既然你有这么强硬的后台,为什么你平时表现地那么寒碜啊!上高中的时候还去做勤工俭学的事。” 听到这话,李南一愣,还是应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确实家里很穷,若不是爷爷积蓄了一辈子给我盖了栋楼,我怕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呢?” 秦芸眉头皱了起来道:“你难道不会向你姑丈和姑姑求点帮助吗?我相信你姑姑手指里随便漏点就足以让你成为富家子弟了。” 听了这话,李南久久没有说话,沉默了起来,让人猜不透他是喜是怒。 人世间,人们最喜欢把一个人和他的名人亲戚联系起来,好像沾了光似的。 秦芸见状,略微自责地说道:“都怪我多嘴了,请见谅。” 李南摇了摇头,稳稳地抓住方向盘,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道:“没事,你说得也没错,我姑丈姑姑对我极好,我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拒绝过,可你也看到了,我是吃苦长大的,从一生下来,就辛苦地耕种着,一刻荣华也未曾享过,到长大了一点,姑姑发家了,而我的傲骨却已经长成了,它根本不容许我靠着别人的施舍生活,哪怕我那死去的爷爷也不例外,即使女儿富甲一方,他也从未接受过女儿的孝心,甘愿贫穷老去,直到生命的终点,你想想这些,你就会明白,我为何今日有着这么强硬的后台却总是依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行事,天性如此,难以勉强啊!” 秦芸听完这话,一时陷入了深思,心中思潮激烈地起伏了起来,想想自己,从来没有过独立的意识,从小到大,一有难题就想到能干的爸爸,没钱伸手,没吃张嘴,统统都依靠着自己的父母生活,相比今日依然故我的李南,她终于发现自己为何会输给一个昔日一贫如洗的李南了。 不为别的,就因她依靠的是别人,而李南却是依靠自己。 想至此,秦芸苦笑了一声,望向李南的眼里闪过一丝钦佩道:“李南,你是好样的,今日,若你依靠着你身边人的力量,怕你早就鱼跃龙门了。” 沉默许久的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人各有各的活法,没必要勉强自己去效仿别人。 他不是没有野心,而是不想依靠别人,平步青云,失去了根基。 他不是愚蠢,而是现实,没有经过风吹雨打的树苗是不会长成参天大树的。 他不是自傲,而是明白,他知道的太少,磨砺的太少,经历的更是太少。 所以,他选择了自我奋斗,选择了自强不息,选择自知之明。 见李南笑而不语,秦芸忽然觉得以前幼稚的他已经成熟到不需要着相了,而自己却在苦苦维持着自己优雅的举止,而心,却一点都不优雅。 莫名间,秦芸心里牢牢刻住李南特异的身影,一丝亲近感油然而生。 无声胜有声,彼此都明白,惺惺相惜。 直到李南将秦芸送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宿舍,李南才轻轻拍了拍秦芸柔润的右肩微笑道:“老同学,有一句话,我藏在心中好久想说了,不知我可以称呼你为芸芸吗?” 秦芸听到这话,立时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转过脸娇嗔道:“芸芸?挺怪的,这样不好吧!” 李南有时很霸道,此时就是这般,大手一挥,大男子主义一显无遗,笑道:“没什么不好,老同学,你不会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肯满足吧?” 秦芸嗔怪地一跺脚道:“看你说的,但我有条件。” “你说就是。” “你发誓不许在第三者面前这样叫我。” 秦芸咬着嘴唇一脸不情愿道。 “没问题,若是我那样做了,就叫我变成东方不败,我的好芸芸,这样行了吧?” 李南坦诚十足地举手发完了誓笑道。 秦芸听他这么说了,才羞赧地露出一丝笑,心知成为东方不败是没有一个男人肯做的,尤其是像李南这类风流的家伙,很放心地笑道:“算是便宜你了,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占我便宜呢?” 李南笑了笑,见目的已达到,便告辞道:“呵呵,没办法,我脸皮变厚了,好了,你也到地方了,我也要回去了。” 秦芸微感不舍道:“这么快回去啊,要不,你到我宿舍坐坐,我那里只我一个人住。” 李南心中很是意动,但孤男寡女的,很容易给人一种瓜田李下的嫌疑,要是败坏了人家黄花闺女的清誉那就大大不妙了,当下摇着脑袋说道:“不了,影响不好,你我都有公职的人,要注意下作风问题。” 秦芸听后,见他坚持,只得作罢,心中更增一点不舍道:“那你注意休息,晚上别太劳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李南知她所指,没说什么,笑了笑,挥了挥手,便钻进车子,一踩油门,就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秦芸久久伫立未离去,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缓缓地转过身去,愁叹了一声,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我共剪话西窗,这是多美的结局啊,可叹,君有妇,妾空愁,终是在水一方。” 夜色漫长,寂寥无边。 而李南却是春风得意,左拥右抱,肆意翻滚,只羡鸳鸯不羡仙。 翌日清晨。 头顶着温热的朝阳,李南精神抖擞着夹着公文包来到了医务科。 热情而客气地跟科室里的宁阳,吴丽雅,莫若生三人打了一声招呼,李南一脸笑容地开口相询宁阳道:“阳哥,几日未见,你又发福了不少,看来春风得意啊!” 宁阳笑着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心情一好,自然就身宽体胖了。” 李南笑了笑,没追问,打开了电脑,翻开了自己的工作备忘录,接着又看向了吴丽雅,见她耳朵里挂着精致闪亮的玉白色耳环,霎时美丽,让相貌普通的她多增一分风韵,不由笑道:“雅姐你呢?脸上红润地有若二八少女,耳坠明月铛,不知你又有什么喜事啊?” 吴丽雅主动给他倒了一杯水亲切地笑道:“也没啥喜事,我女儿昨晚生日,居然破天荒地买了一个耳环给我,叫我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李南道了一声谢,接过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道:“难怪,现在的年轻人能有你女儿一般孝顺便是该乐得笑掉大牙了,看来,雅姐当真是有大福气之人,母慈女孝夫能。” 看到李南羡慕的样子,吴丽雅捂着嘴乐不可支地笑了笑,尽是捡些好话说。 李南也陪笑着奉承了几句,便寻话跟年轻俊俏的莫若生说起:“若生,谈女朋友了没?” 莫若生看是奶油,实则是一个很塌实肯干的人,自然,他也是有后台的,据李南了解,他的后台是总务科的副科长,很有实权的一个人物,见李南主动搭话,很是不好意思地回道:“有了,是中医科的护士,回头带给南哥你把把关。” 李南拍拍他的肩膀温和地笑道:“那敢情好,想必你女朋友也是和你一样聪慧务实的女孩子,见过家长了没?” “见过,家里人觉得还可以。” 莫若生是临时科员,地位上低了李南不少,虽说两人话不多,但确实很敬佩彼此做事的方式,说话倒没有那么顾忌。 李南含笑道:“那很好,预祝你白头偕老,恩爱一生,当然,你结婚那天,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同事,红包可是不少会的。” 莫若生腼腆一笑挠着头道:“南哥,你别逗我了,还早着呢?” “不早了,你等得起,人家女孩子等不起啊!你要是敢拖,保管你女朋友天天烦得你生白发不可。” 李南打趣道。 “南哥,看你说的,别净说我,你呢?” “我?随时可结,欠缺的就是一个好日子。” 李南坦然笑道。 莫若生脸上一喜,拱手道:“那恭喜了,南哥桃花运是出了名的旺盛,不知是跟慧姐,还是跟我们院的护士之花啊?” 李南神秘地笑道:“佛说,不可说,到时候你自知。” 说罢,便笑着转身离开,忙事情去了。 莫若生见他这么神秘,也是无可奈何,知他女朋友很多,除了艳羡,没有其他了,甚至连嫉妒都升不起,毕竟人家能干是出了名的。 时间到了十点,秦芸便晃悠着来到了医务科,借口自然是翻阅有关资料。 李南知她无聊,加上自己早上事不多,便主动迎上前道:“秦小姐,你要什么资料跟我说吧!” 秦芸见他如此机灵,赏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优雅地拉了一桌椅子坐到他身边,悄声道:“我的秘书大人,你这里比我那里有趣多了,人来人往的,不像我那里,除了我,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截至上个月,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oa系统早就建立完备,所有办公几乎电子化,所以平时递送文件的人都不用到秦芸的监督办公室了。 李南明白,身子带椅子让了让,腾出一点位置好让秦芸更靠近一些,盯着她美若天仙的容颜笑了笑,低着声道:“院方有意的,你就当作不知道就可以了。” 秦芸郁闷地苦笑一声道:“也是,本以为得了益,却没想到是明升暗降,好歹在省药监局的时候,我还算得上威风,可到这,龙入浅滩,无事可做。” 李南微微一笑,也不安慰她,低声饱含着笑意轻唤道:“芸芸,既然无事可做,干吗不找个俊男来一段倾城之恋呢?” 听到‘芸芸’这两个字眼,秦芸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感到分外别扭,脸色微红,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死李南,说好了不能乱叫的,怎么一点记性都没有啊?再敢叫,非得让你好看不可。” 见她并不是很生气,李南心情愉悦,如吃到鱼的猫一般,嘻嘻一笑带过,碰了碰她的玉手道:“老同学,这里说话不方面,到会议室去吧,那里平时没人的。” 秦芸一想也是,反正闲着无聊,跟他说说话也是好的,遂装模作样抱起一些不打紧的资料以平常的声调站起来跟李南说道:“李南,这里有些资料,我看不明白,你到会议室帮我分析一下吧。” 李南会意,正经应下后,便交待了同事一声,乐呵呵地跟在秦芸后面到了会议室。 秦芸关上会议室门后,见他乐得开心的模样,不由笑得非常的欢畅地打趣道:“李南,是不是感到跟大美女说话很高兴啊!” 李南坐在她旁边的皮椅上,可着劲地点了点头笑道:“那是当然,不管怎么说,当年你也是我深深暗恋的校花美女啊!” 秦芸听了李南不只说过一次‘暗恋’这对词,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笑脸一开道:“哦,是嘛,你老是说暗恋我,不知可不可以说说暗恋的感觉啊!” 李南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没什么好忌讳的,微微一笑,眼神变得迷惘起来,神情渐渐陷入少年的回忆之中,声音变得低沉道:“暗恋,其实很单纯,当年,那是一种不需要任何回报的奉献,可以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它的滋味就像菟丝花与女萝花一样,想忘却却是无论如也不能忘却,当年,我甚至还暗暗设想过,如果你也爱上我的话,我纵然是死也不后悔,更甚的是,我曾经为此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明明自己有喜欢的人,自己却不敢鼓起任何勇气对你表白,甚至连靠近你都不敢,最后,无声的泪水便是我这份暗恋的最好回忆,那个时候,为了这段莫名的暗恋情愫,我的成绩可说是一落千丈,有时候,我还真怕会因为暗恋而死去,我真的明白,在那时,生命是不值得一提的,在那种感情面前,我可以勇敢的自杀,但我就是没有胆量去开口说出爱你的话,不可否认,当年的我很无能,也很无知,更很自卑,没有一处可以比得上你,也许,我当年的成绩好一些,我就有勇气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美丽的情怀,还是一份浪漫的伤痛。在你回家的路上,我总是像忧郁而落寞的小偷一样反反复复偷鸡摸狗般地走来走去,只为了能假装不经意地、偷偷地看你一眼;当你穿上那条新颖漂亮的新裙子时,我还傻傻地陷了幻想,你是为我而穿的,你注意到我了,可以说,一切是为了你,哪怕你并不在意,我的心里也会有那么一丝青春感伤的甜蜜。” 第241-245 带着伤感的语调诉说到这里,李南忽然叹了口气,眼里露出一丝深深的迷茫,双手抓着头发郁郁寡欢道:“我的头绪很乱,有些说不清楚,也许,这就是暗恋的痛楚吧,芸芸,你现在感受到暗恋者的无奈吧!” 秦芸默默听完,眼里露出深深的同意,想要伸手安抚一下李南的脸庞,却是迟疑着又放了下来,幽幽地说道:“暗恋就是一朵罂粟花,美丽但很痛苦,我明了,被你这样痴情地暗恋过,我想,我这一生也没白来世上一遭,至少,我在你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迹。” 李南叹息了一声,点点头,眼里露出一丝痛苦的解脱,放下双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也是,你不像我,少年的时候,别说有暗恋者,就是同情者都没一个。” 秦芸知他少年过得很苦,眼里露出一丝身临其境的黯然,温柔道:“别难过了,这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算是情场前途两春风,也该知足常乐。” 李南忽然淡淡一笑,眼光望向了对面,像支利箭直直刺了过去,温雅道:“春风得意不足夸,看试手,补天裂,方是男儿荣归时,过去既然过去,自然是如烟如梦,我想,到那时,我这一生,才算是真得知足常乐了。” 秦芸见他雄心如铁,嘴角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道:“男儿自有四海志,我们女人只有当你们英雄的绿叶了。” 李南笑了笑,心情的郁闷一扫而空,眼睛如刀般望向秦芸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将她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深深刻入自己的记忆中,微微张着鼻孔道:“红叶还需绿叶衬,男人辛辛苦苦地打下江山,还不是为了你们女人,芸芸,今年你有二十五了吧!” 秦芸优雅地用素手理了理额上柔顺的刘海,含笑点头道:“嗯,二十五了,一眨眼,你我就从黑白色的年代跳跃到了摩登炫丽的时代了。” 李南也是深有同感地轻叹一声道:“是啊,当年的生活是那么单调,可开怀大笑的事着实不少,而如今,生活物质丰富了,精神却空虚了。” 秦芸不敢苟同,笑着反问道:“是吗?你天天依红偎翠,过着风流潇洒的快乐生活,也会精神空虚?” 李南摇头一笑,收回了她脸上的眼光落寞道:“说来你也不信,别看我风花雪月,春风得意,实则倍受内心煎熬,时刻无不在绞尽脑汁之中,深恐行错一步便坠入痛苦的深渊,你听说过佟振海吗?” 秦芸摇头道:“不知,他是谁?” 李南沉吟了一会,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轻声道:“他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里面的男主人公,是一个悲情人物。” “跟《雷雨》一样都是讲的大家族的奢华生活,男主人公一夫多妻以及由此而带来的一连串相互争斗、悲欢离合的故事。剧情从上门女婿佟振海的两个老婆说起,章玉英,唐映瑶半辈子争斗不休,相互嫉恨。一次章玉英、唐映瑶在公司里相互争执之时,传来佟振海死了的噩耗!然而灵堂之上,两个女人继续争的是家产和未亡人的身分。未料好戏才开场,三奶齐云生携一双儿女出现在灵堂,这才知道,佟振海外头还有个家,而且生有二个孩子。举座震惊哗然,灵堂上顿时混乱一片。剧情从佟振海在妻妾的争吵声中死去开头;以三奶齐云生藏礼上现身、天宇假立遗嘱,齐非怀孕,妻妾之间明争暗斗,可凡、齐非、少琪三个人之间的爱情纠葛为主线;以唐映瑶的掉到楼下摔死,唐映瑶摔下山崖,重伤脑瘫,玉英的亲儿子平川杀人、玉英代为受过,齐非、可凡历经波折重归于好,云生墓前,齐非携众人述追思之情,两代人的恩怨情仇于大爱宽容之中归于圆满,最后三家人达成一致、彼此包容作为结尾。这个故事描写了女人间的相互争斗,可是她们为什么要彼此深恨对方呢?无论她们做什么,说穿了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佟振海,为了维护自己心中的那份爱情。女人们互相伤害着,很可恨、很可气、很可怜,但是她们又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章玉英——一个纺织大家族中的富家女,一位在商界叱咤风云,情感生活却倍受折磨的女人。她给我们最初的印象是那样的盛气凌人,那样的居高临下,那样的不择手段。章玉英,为了维护无爱的爱,对唐映瑶立下了”三不准“,但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丈夫不仅公然将小妾领回了家,而且在外面又有了外室并且又生下了一双儿女;为了维护她独一无二的身份地位,说什么也不肯让别的女人葬在丈夫身边;为了女儿的婚事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拆散可凡和齐非的爱恋。让我们感到她可恶可恨。但是如果我们能换思考一下,就不能发现,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维护一个女人可怜的尊严,女人们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却不想和别人分享爱情,所以对情敌狠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作为母亲,为了女儿的婚姻,她不顾一切,答应唐家一切条件,为了女儿的幸福,她不择手段也要拆散可凡和齐非。当我们看到新婚的第二天,当唐家把一切罪过都安在少琪身上,章玉英撕掉新婚的对联,歇斯底里地发作,表现出一个母亲复杂的内心世界,她不想让女儿走她的老路。她所做的这一切又有谁能说是错的呢?唐映瑶——一个喜欢出风头、飞扬跋扈、风情万种、美丽高傲的女人,一往深情不断地回忆着当初她被宠着、爱着的情形,不断地苦苦追问着:”为什么就不爱了呢?“,这个女人自始自终都认为佟振海爱过自己,苦苦地等待,痴痴地守候,坚守着一座空空的大房子,被人立下”三不准“,不能生养,青春就这样悄悄的失去,但最终她等来的不过是一场梦。故事的结局唐映瑶摔下山崖,重伤脑瘫,昔日风华不在,让人感叹,让人伤悲,也让人警醒。齐云生——不顾亲情,不顾二个未成年的孩子在人世间无依无靠,为了爱选择了跳河自杀,让我们心痛、流泪。一个为了爱痴痴的傻女人。佟振海呢?我不知道他会怎样想,因为我无法走入他的情感世界。也许他全都爱过,而且是真心的爱过每一个女人吧?只是他的爱是比较博爱的那种,他可以同时爱着很多女人,他可以把爱分给每一个人。可是他心中哪一个才是他的最爱呢?他得到了三个女人的爱情,可是他却把他的爱情分成了三份,分给这些女人们。也许,那时他确实没有想到他的博爱会对这些女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要用四个女人二代人的争斗、二死一伤一傻作为代价。他如果泉下有知,相信他也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的。” 幽幽地说到这里,李南脸上出现了一丝感伤的挣扎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何活得很幸福,却又很痛苦吧!” 秦芸默默听完,直到今天,她才真正认识到了李南披着幸福外表的内心,一个又坚强又脆弱的男人,一个幸福又痛苦的男人,尽管风流博爱,但却真正地付出了爱。 长长叹息一声,秦芸终于伸出了温暖的玉手,轻轻拍了拍李南的手背感慨道:“我明白了,你活得也不容易,男人的骨子里都有的血液,有的人能无情,有的人能遍叶不沾身,有人三千弱水一瓢饮,而你却选择了博爱到底,却奈何分心乏术,痛苦了自己,成全了女人。” 李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直起了腰肢,振作精神,认真嘱咐道:“既然你明白了,希望你能保密,我不想她们知道这些不开心的事,男人有男人的尊严,有义务要她们过得幸福和快乐。” 秦芸轻轻点头,迟疑道:“我会的,可你真的不要紧吗?” 李南眼里透着一股子沉重,摇头道:“没事,以前我更多女朋友呢?还不是一样照顾得很好,我只要真正用心就能做好。” 秦芸还是不放心,担扰地说道:“这样真的行吗?你每天要工作,又要照顾女朋友的情绪,还要为自己补充知识,更要为未知的事业做拼搏的准备,你会很累的。” 听了这话,李南突然站了起来,挺起胸膛,重重拍了拍,一扫先前的低落,眼光射出凌厉的剑光,豪情满怀道:“累,人生在世,哪个不累,重要的是,我愿意累,更愿意累到男人梦想的精尽人亡境界,哪怕九死也不悔。” 秦芸听他说得下流又古怪,不由心情好转了许多,脸上绽开一丝迷人的笑容,也站起身道:“呵呵,男人果真是骨子里透着,阿南,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为了不伤害别人,也不伤害自己,你一定要学会拒绝。”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转过头望着矮他近十公分的秦芸,眼里透着一丝暧昧道:“我记着了,不过,要是芸芸投怀送抱的话,就是打断了双腿双手也是不会拒绝的。” 听他这么暧昧的话,秦芸不由恼羞成怒地瞪着眼道:“美的你,本校花有爱慕者无数,怎么会看得上你这的臭男人,要是敢再说,非得让你好看。” 李南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透着迷人的芳香,忍不住陶醉地深吸一口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笑得那么开心道:“好芸芸,别恼了,我逗你的,我身边女人够多了,再添你一个,非得头昏脑胀不可,晚上有空吗?你容姐生日。” 秦芸先听李南逗她玩的,心中顿生恨恨之意,接着又听他说起刘容生日,不由忘记了不快,好奇道:“容姐?那个妩媚得像妖精的美妇人?” 李南点点头笑道:“怎么?算起来你少说也见了她三次面,居然还这么陌生,要知道,别人一看到容姐,就牢牢得记住了。” 秦芸白了他一眼,振振有词道:“我是女人,是漂亮的女人,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记性差嘛,就是看见一个同样美丽女人的时候。” 李南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那么,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的话,嘿嘿,我怕是要省下一笔开支了。” 秦芸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死李南,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很讨厌我去你家嘛!” 李南嘿嘿一笑,道:“哪有,双手加双脚欢迎还来不及呢?” “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晚上记得要来接我,我一个人可不敢在晚上乱出去。”秦芸瞪了他一眼,就要收拾着东西离开。 李南却是不解道:“你不是有车吗?怎么不开了?” 秦芸放下东西瞪着眼道:“我车放着不行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歹我也是一个很养眼的美女,难道折了你身价不成?” 李南弄不明白她为何前恭后倨,突然有些相信,女人心是海底针这句话了,当下也不敢乱说话,陪笑道:“哪里,芸芸的话就是圣旨,我哪敢不遵啊!” 秦芸将东西抱到胸前,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忽然抬头盯着李南的眼睛恐吓道:“李南,有句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给我介绍乱七八糟的男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总之,你在外人面前,最好一句都不要谈到我,要不然,非叫你好看。” 李南不解,故作无辜地摊手道:“我的嘴比女人的身体可靠多了,你总不会说我是八哥吧?” 秦芸抱着文件,也不理李南的装腔作势,转身就走,回过头皱起眉头突然说道:“对了,谢谢你今天分享心里的秘密,作为回报,我在别人面前,绝不提起你的名字。”说罢,像公主般骄傲地推门而去。 偌大的会议室,立时就剩下李南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里愣头愣脑着,还不解地挠着头。 中午就餐时,胡筣美美地笑着来到了李南的办公室,手里还拎着铝制精致饭盒,像是迷失在人间的天使一般,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娇柔的风情嫩姿,叫人看了心生愉悦。 李南料准她会过来跟他一起就餐,却没想到她竟然亲自送饭过来,不由惊喜万分,喜上眉梢牵过她的玉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心地笑道:“可人儿,今天怎么自己送饭过来了?难道是你自己做的?” 胡筣俏颜微红,如小鸟依人般依靠在李南的怀里娇声道:“人家哪有入得厨房的本事,是妈妈做给你的,她不好意思亲自送来,就叫我代劳了。” 李南心中又是一惊喜,喜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看来你妈妈姐姐还挺你老公的,回头一定要好好奖励奖励她,以资再接再励。” 胡筣笑了笑,露出一种如般含羞的神情道:“坏老公,妈妈才不要你这样的奖励呢?” 李南暧昧地笑盯着她天使般的容颜,脸贴脸亲密无比地蹭了蹭道:“可人儿,你没听说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句话吗?你害羞不要的事,你妈妈说不定喜欢得着紧呢?” 胡筣水灵的眼睛象会说话一般透着浓浓的柔情蜜意道:“人家才不信呢?妈妈可是很传统的古典美女来着。” “嘿嘿,时代不同了,传统已经变成开放,你妈妈思想早就解放地跟深圳差不多了,可人儿,你吃了饭没?”李南说完,便左手拥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腾出右手打开放在桌上的铝制饭盒,顿时,一股引人胃口大开的芬香透了出来,令人未见便香津徐吐,食指大动。 胡筣见李南如多日未吃饭的乞丐一般,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般惹人秀色可餐,嫣然一笑道:“嘻嘻,好老公,饭菜够着呢,妈让我和你一起吃的。” 李南闻听,停下手,侧过头笑道:“是么?要不要老公喂你啊?” “嗯,不过挺羞人的。”胡筣羞得粉面绯红,眼中含笑地低着头道。 李南知她心中巴不得他这么做,也不点破,边将饭和菜与汤分离开,边笑道:“没事,老夫老妻了,换作别人,孩子都有了,有什么好羞不羞的。” 胡筣眼里透着欢喜之意,嗔怪着看了他一眼道:“瞧你说的,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年呢?” 李南笑笑,没说话,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 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汤,便是一次亲吻。 对于如胶如膝正处于蜜月期的恋人来说,这样算是一种情意绵绵的浪漫午餐了。 胡筣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自己的心爱男人却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娇笑道:“老公,你不要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啊!” 李南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的不是护士制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轻盈体态。不由笑道:“秀色可餐,你老公不用吃都已经饱了。” “不嘛!现在由人家来喂你!”说着胡筣便也像刚才一样, 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李南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换下护士服后的秋式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胡筣身体相当敏感,没一会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李南靠近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低声调笑道:“可人儿,是不是等不及想要老公滋润一下你寂寞的芳心了。” 李南温柔地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胡筣那头又浓又黑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李南心驰神醉。见她因为娇羞而玉颜酡红,细长的柳眉弯曲有致,鼻翼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微微启合,玉手轻招,眼波流转,真是好一个绝色美人儿。 能搂着她的柳腰和天使般的可人儿拥在一起,李南觉得此生再无遗憾,见胡筣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浅蓝色的裙衫也掩不住胡筣那婀娜多姿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衫下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晚上留在家里好吗?”李南趴在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旁边低声问道。 胡筣娇羞的低垂下头,粉面绯红地低声呢喃道:“我今天晚上要跟着冯阿姨值夜班的!” “这么巧?那你容姐的生日宴会你岂不是来不了了?”李南有些遗憾地说道,身躯贴着她玲珑剔透的娇躯,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胡筣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有胡筣的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 胡筣娇羞无比地低垂着头默然无语,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浅蓝色秋式裙衫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摆下缘只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娇嫩的大腿,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之下更加显得光滑柔嫩,李南的心中欲念不由升了起来。 “可人儿,不能请假吗?”李南轻轻搂着胡筣纤细的柳腰,舌尖悄悄轻舐着她的耳根及她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胡筣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胡筣的心头。 李南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八入胡筣的裙衫中,胡筣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翘挺柔软的臀部,李南没想到胡筣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应该是透明的。 李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胡筣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端庄的裙摆下,胡筣丰盈雪白的玉腿和翘挺柔软的臀瓣正被李南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老公,别这样!你说责任为大嘛,我觉得还是不要请假。”胡筣俏脸绯红,轻咬下唇,微微用力拉开了李南的色手。 “这样啊,挺遗憾的,希望你容姐不会生你的气吧!”李南轻吻着她娇嫩柔软的耳垂亲密道。 胡筣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羞涩地侧着脸道:“老公,你跟容姐这么好,跟她好好说说不就成了。” 李南收回了在她美臀上肆虐的魔手,放在鼻子前用力闻了一下,感觉无比的芳香,心中一荡,艰苦地压下心中的望着胡筣天使般可人的俏脸轻笑道:“成,当然成,你容姐的胸襟比起武则天还大呢?可人儿,你说你跟你冯阿姨一起值班,她不用陪她老公吗?” 胡筣见李南主动撤走了作怪的大手,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现出轻松的笑意道:“冯阿姨,可是我们护士的精神偶像,最专业,最有身材最会保养了,她老公整天花天酒地的,要不是维持着表面的体面,怕是早就离了。” 李南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记得她的老公好像是总务科的科长苏厉雨,气质性情都挺好的啊,怎么会闹到不可开交呢?” 胡筣笑了笑,拈起兰花指点了李南一下额头,娇笑着解惑道:“老公你可真笨,那姓苏的可比王莽还虚伪呢?你被他表面给骗了。” 李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果真如表面那样,那姓苏的也爬不到这么高的位置,总务科,那里油水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见他透着丝羡慕的意思,胡筣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打趣道:“老公,难道你也想着捞油水,小心牢底坐穿哦!” 李南白了她一眼,轻捏着她嫩嫩的脸蛋嗔道:“好你可人儿,敢咒你老公,看下次不把你弄得三天起不了床,被人笑话不可。” 胡筣一点也不怕,有恃无恐地还嘴道:“人家才不怕呢?我丢了脸,你还不是丢了脸,再说,你忍心让你这么漂亮可人的小老婆丢脸吗?” 李南被她说中了软肋,登时气泄下来,强硬着嘴道:“我当然忍心,我发起疯来,可是连自己都害怕的。” 胡筣嘻嘻一笑,俏皮地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李南敏感的耳垂低声道:“老公,你是害怕我丢脸吧,别担心,你女人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自从练了八段锦后,我可是越来越耐战了。” 听到这话,李南两眼一傻,心里更是泄气,原本女人就多,要是一个个都像大老婆吴秀美一样如狼似虎,那他岂不是要举手投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想到这里,李南好心情全没了,苦着脸道:“可人儿,你真的越来越耐战了?” 胡筣很是得意地点头道:“那是,你不觉得诗姐和思语变得越来越疯狂了吗?” 李南两眼一翻,登时软了下来,要不是坐椅是有环形靠背的皮椅,两人肯定要掉落在地上搂作一团,狼狈不堪了。 胡筣见他有气无力的疲惫样,着急地关心道:“老公,你是不是病了?”说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伸手向李南额上摸去,见他并无感冒发热症状,更是着急地脸上发白。 李南见她这么着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长叹了口气抓住她的玉手苦笑道:“别慌,你老公强壮得比牛还那个,只是,你老公的苦日子便要降临了。” “什么苦日子?”胡筣听他说没事,心中终于平和了下来,不解地问道。 李南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拉长着脸叹息道:“可人儿,你不觉得你老公挺苦的吗?旦旦而伐,精力日衰,怕是不久就要肾气竭尽了。” 胡筣是学医的,闻琴知雅意,眉头立即蹙了起来,抚着李南的脸庞,忽然觉得他瘦削了点,不由更担心道:“老公,你女人多,就是铁打的男人怕也顶不住天天纵欲了,要不,我跟姐妹们认真商量一下,制订一个科学的时间表?” 李南一听,心中顿是大喜,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得强抑着喜意,故作为难道:“可人儿,这样怕是不好吧,你妈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要是那个少了,怕是要抗议了。” 胡筣虽然也是清纯小少妇,但对也是乐此不疲的,听到李南这话,眉头皱得更厉害,都成一个结了,紧握着小手,忧心忡忡道:“老公,你说的也对,可不那样做,人家怕你的身体就要顶不住了。” 李南见她口风转变,顿时暗暗啐骂了一下自己傻蛋,要什么面子呢,直接让她去就可以了,可现在,再说出来,怕是被她笑了,那更伤脸皮,只得黯然神伤道:“哎,没事,为了你们的性福,老公说什么也要豁出去了,哪怕丢了性命也不后悔。” 胡筣见他说得如此古怪,聪明伶俐的她顿时回过味来,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软肋,转忧为嗔道:“坏老公,说得这么假,你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要是真顶不住了,你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说这么多废话来博人家同情。” 李南见她识破了肚子里的小九九,不由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嘿嘿,那个,那个,老公确实有点顶不住了嘛,你明白的,你老公风流成性,日夜劳是常有的事。” 胡筣责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幸亏我们姐妹早料到这一点,经常弄些补肾的汤药给你补补,要不然,你非得被女人吸成干不可,记住了,以后在外面少招惹些女人,别跟封建皇帝似的,非得三宫六院,自讨苦吃,要是弄得鸡飞蛋打,到时看你可不可怜。” 李南被她教训得几乎无话可说,讪笑着摸着头不好意思道:“我记住了,一定听你的话,好好对你们,别让你们伤心,不乱招惹女人。” 胡筣白了他一眼道:“说得好听,你们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李南更是尴尬,自知说服力不足,只得默然陪笑着不语。 胡筣说了一些平时姐妹们相聚时讨论的话给李南听,然后才拎着饭盒吻别了李南回去了。 被这么温柔可人的天使数落了一顿,李南几乎是全身不自在,不过却是无话可说。紧跟着小睡了一会,下午为张家港写了一篇简报,便早早下班回家了。 生日宴会,不是想简单就能简单的,尤其是一个不惑年纪的风情美妇。 跟美妙人间预订了一个特制生日蛋糕后,李南便将无所事事的谢思语从书房里拎了出来后,就驱车直奔大超市好又多。 来到超市后,看李南一副极为挑剔的样子,谢思语见他为别的女人的生日这么么,不由有些吃味道:“表哥,人家生日都没见你这么重视,你好偏心!” 李南细看了一下水果摊,专挑那些颜色深形状饱满的果类放入购物车,听到谢思语的抱怨后,不由回过头笑道:“丫头,不是你表哥偏心,而是你表哥审美疲劳了,偶尔为别人辛劳一次可以增加新鲜感嘛!” 谢思语见他这么说,心情郁闷地垂着眼帘道:“还新鲜感?你们男人就是喜新厌旧。” 李南见她情绪不对,忙笑着安慰道:“丫头,表哥哪年对你不好了,至多下次你生日时,表哥什么都不管,就陪你去疯好不好?” 谢思语这才转忧为喜,当着人来人往的客流喜不自禁地亲了李南一口道:“好表哥,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到时你可别反悔哦,人家可是要韩国那边过生日的。” 李南一听,脸色不由难看起来,无奈道:“丫头,你真的要去韩国那边?” 谢思语用力地点点头道:“嗯,那边有个斐济岛,听说挺浪漫的。” 李南苦着脸道:“可问题是,这一来一去怕是要三天时间了,我可不敢打包票有这么多时间陪你,要不,我们到上海或香港去看海洋公园如何?” 谢思语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好,那些地方,妈妈早带我去玩过了,没一点好玩,人家还没出过国呢?” 李南见她神情坚定,只得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只能随你性子了,好了,现在你用心些,别让你容姐小瞧了我们家,给人家办个生日宴会都乱七八糟的。” 谢思语得到了满足,自然笑得非常的欢畅地用力应下,一脸喜笑颜开地帮李南用心挑选生日有关的东西,像美式蜡烛,百合花,红酒,礼物啊等等。 有了谢思语这个细心人一用心帮忙,李南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需要的东西备齐了,然后驱车满载而归。 同样,史仙诗也因今晚要举行生日宴会而特地提前下班,简单地将黑色长秀挽成一团用头巾包了起来,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衬衣,再加上粉红色的长围裙,便十分勤力地将家中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清扫了一遍,这还不算完,她还用清水冲洗了一次,用拖把弄干,喷上空气清新剂,这才较为满意地停下来小憩品起红茶。 当李南与谢思语回到家里,看到干净地透着一丝清爽的地板,登时喜出望外,看到史仙诗围裙上被灰尘弄出的脏痕,哪还不明白清洁的功臣是谁啊,当下笑着称赞道:“老婆,好勤快,这才是真正的贤内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谢思语也娇笑着赞许道:“表哥说得没错,人家一定要把诗姐当成贤妻良母的好榜样,向你好好学习,以后就不再偷懒了。” 李南知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一想到她有这个心,就没笑话她,向着史仙诗招手道:“老婆,还有没有劲啊?帮我搬点东西。” 此时,史仙诗额上已经见汗了,胸脯高耸,隔着那围裙都可以看到在一挺一挺地在晃动着,显然累得不轻,但听李南招呼,微微一笑,抹了一把汗起身道:“还有劲,买了不少东西吧!”说着便跟李南与谢思语向外院走去。 李南边走边给她递了一张纸巾笑道:“是很多,我想,不管怎么说,我们既然替容姐过生日,自然要办得隆重些,不能让人家感到掉身份了。” 谢思语深以为然道:“没错,容姐身价很高,若是太草率了,她一定会嘴上不上,暗里笑话我们的。” 史仙诗听得有趣,笑语嫣然道:“怎么,思语你是容姐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我看啊,容姐这人大肚得很,若是真要计较,怕是她也不跟我们来往了。” 三人来到了外院车后厢,李南边打开车厢边接过话头笑道:“老婆说得也是,容姐待我亲如姐弟,自然不会太计较这些,说实在的,也不知道她图的是什么,难道我还真有什么万人迷的魅力不成?”说笑着,便扛起一箱水果放在肩上进楼去了。 听得好笑,史仙诗与谢思语相视一眼,齐齐摇头莞尔一笑,史仙诗忍俊不禁道:“思语,你表哥可真是自恋,容姐财貌过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估计啊,无亲无戚的她太孤单了,想要寻找一种类似姐弟亲情的感觉。” 谢思语觉得也是,从车厢里提起一袋即食食品,停住脚跟抿嘴笑道:“我看像,表哥不管怎么看,也不像个帅哥,顶多只能说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这样的人,在东北和军队里,一挑一大把。” 从车厢里面也拎了一袋软饮,史仙诗与谢思语并排缓步走着,边走边聊道:“呵呵,你这话说得理到有一点,不过太过了,你表哥好歹也是医学本科大学生啊,比起他们,还是要好上不少的,不过,这不是理由啊,你表哥长得又不儒雅斯文,凭什么惹这类女人好感呢?” 谢思语也是不解,边走边叹道:“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狗屎运吧!” 话音刚落,就见李南凶狠狠地瞪着眼,一语不发,显得极为阴森。 谢思语一惊,‘啊’地一声,差点都将手里的东西丢掉了,幸好史仙诗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才不致于骇得跌倒。 李南瞪了她一眼,狠狠地举起手掌拍了她翘挺的臀部一下道:“好你个丫头,在背后数落你表哥是吧?” 谢思语被骇得往史仙诗身后紧紧靠去,似是把她当成了保护神,尴尬地探出小脑袋笑道:“表哥,人家没有那么说,你听错了。” 李南又如狼似虎地瞪了她一眼,也不跟她胡扯,快步与二女擦身而过,丢了一句道:“丫头,多做少说,别像个村妇一般,叽叽喳喳的,十足一个长舌妇。” 见李南离开了,谢思语这才敢有胆探出身子,转过头对着史仙诗埋怨道:“诗姐,你害死人家了,你看看,表哥可是从来没这样说我的。” 见她这样说,史仙诗反而哭笑不得地摇着脑袋说道:“思语,你也太不留口德了,对男人嘛,语气中庸些,好了,干活去,要不然,你表哥连我都要说了。”说完便先一步往里走去。 三人忙活了两个小时候,预订的生日蛋糕与名菜都已送到。 不一会,天色未黑,何心语一身盛装地就驱车过来了。 李南忙完了男人的事后,便出来迎接了,见她穿着一身十足华贵的天蓝色连衣裙,勾勒出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裸露出白皙浑圆的玉腿,浑身上下都那么时尚优雅,洋溢着迷人的少妇丰韵风情。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小腿结实圆润,大腿丰满浑圆,肉色的超薄丝袜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就像一段曲线优美的白玉,脚上穿了一双很高的镂空银色高根鞋,完美地体现出身为院长的领导风范。 李南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快步迎上去与何心语来了一个亲密无比的拥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久久不放,眼里射出如海的深情道:“语姐,你的小老公想死你了,今晚,你不要回去了。” 何心语与李南的关系并未公开,见李南如同一发情的野兽般,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推开他的紧拥,嗔怪道:“坏老公,快放开,要不然被你家里的小妖精看到,怕是又要惹出风波来了。” 李南心知史仙诗与谢思语正在忙着装饰家里布景,毫不在乎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的身体道:“别急,她们正在忙,不会知道的,语姐,我们好久没深入交流了,这些夜中,你心里有没有时常挂念着我啊!” 何心语饶是近四十的美妇人了,听到李南这么暧昧肉麻的情话,也不急着挣扎,羞得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却射向了李南,嗔怨道:“死坏蛋,你心里都不想着人家,人家又怎么想着你呢?你天天风流,春风得意,人家却是要独守空房,都快寂寞得发疯了。” 听到这最迷人的情话,李南心中一荡,不由抬起头来,悄悄亲吻着何心语白嫩柔软的耳垂,似要将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自己贪婪和永不满足的体内,他的手伸进何心语的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下面,在她滑腻的肌肤下肆意游动道:“语姐,你好傻,为什么不跟小老公说呢?你一寂寞,来个电话,小老公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去陪你,你这样子会让我很心疼的。” “小流氓,不要动手动脚的,她们看到就丢死人了……” 何心语被李南偷偷咬着耳垂,娇羞无比地挣扎着身体、发出极力压抑的动情的咿呜声,但这声音到了李南的耳朵里面,知道那是何心语在发出渴望被刺入寂寞的呻吟,他只感到何心语动人的胴体在他的怀中如美人鱼般大力扭动,高耸、坚挺的双峰在李南的胸口上面尽情挤压,从那里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量。 “别怕,你我情同一体,何需顾忌那么多不相干的看法呢?”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李南的手不能满足只在何心语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下面的裸背上活动,李南的大手顺着何心语光滑无匹的脊椎向下摸索,从后背进入何心语的裙子当中。 何心语的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裙带系得非常紧,李南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手背却仍然被挡在外面,没有能够如愿以偿地探入何心语的里面。 但手指触及何心语高翘臀部上端的滑腻、温润感觉和的强烈暗示,令李南神魂颠倒,他孜孜不倦地努力把手插进何心语的裙子里面,何心语虽然有些疼痛,但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大手终于整个探了进去。李南的双手几乎同时探进何心语的,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更滑嫩、结实许多的股肉,不禁赞叹道:“好老婆,摸到你的,我就想起那天你娇喘呻吟的媚态了!” “嗯!阿南,不要啊!” 何心语情不自禁地扭摆着,被李南抓住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地扑腾乱扭,脚步有点凌乱,在他色手之下婉转娇喘。 李南十根细长的手指慢慢何心语温热的股沟间,牢牢地捏揉着两边,感受着何心语丰满浑圆的臀瓣在扭摆中不断收缩、膨胀和变形,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好老婆,搂着你就想马上把你压在身下弄你!” 李南咬着何心语白嫩柔润的耳垂坏笑道,色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探进她的天蓝色连衣裙里面,抚摩着何心语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雪白丰满的玉腿,何心语惊慌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他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色手已经迅速按上了她的底裤,按摩揉捏着她的羞人之处。 “好老公,你的手指……” 何心语极力压抑着娇喘嘤咛一声,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 不知不觉中,何心语双手无助地搂抱住李南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脚步软弱无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身躯,可怕的是寂寞的她已经春水潺潺,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开两条浑圆的玉腿,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趴在李南的肩膀上面低声喘息着呻吟着,“好老公,不要啊!不要这样折磨人家了!万一被她们发现了,我真是无地自容了,丢死人了啊!” “好宝贝,小老公真是爱死你了,不管了,今晚你必须留下。” 李南色手不闲着,轻声的调情也不放松,随后霸道地要求道。 “嗯!答应你还不成嘛,真是个大色狼。” 何心语已经春心勃发,意乱情迷,近乎喘息呻吟地回答道。 “好老婆,你不感觉这样偷情更刺激过瘾吗?” 李南双腿顶在何心语的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玉腿之间,成为正面交欢的姿势,双手抓住何心语丰腴滚圆的臀瓣,用力将她的贴紧他的身躯,硬邦邦地顶住她湿润的玲珑凸凹用力研磨着。 天哪!这个大坏蛋难道要在院子里和她这样吗? 何心语大惊失色,暗道这个大坏蛋欲火上来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干的,慌忙死命推开他的搂抱纠缠,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冲进了楼里面。 李南见状,心中若有所失,恋恋不舍地也转身去了。 随后,张玉瑶与藏海韵连袂而至,同样是一身盛装,显得绝代风华,交辉相映。 张玉瑶向来精致,穿着一身华美的丝质深蓝色的半露背长裙礼服展现出光洁的藕臂,薄薄的披肩完全只有装饰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间,全都一览无遗,浅浅的心形领微露酥胸,精巧的项链正好卡在双峰当中,显得魅力四射,不仅脸蛋化妆得十分精致,就连高跟凉鞋露出的脚趾头都那么可爱,鲜葱般的玉指中央套着一只戒指,耀眼的钻石闪闪发光,令人一见,便知其深有教养,定是豪门贵妇无遗。 而藏海韵尽管穿得美丽逼人,但依然不改其英气之美,穿了一件单薄的淡蓝色长裙,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长的成熟又出落的艳丽可人,说真的,好像绷起脸的莫文蔚,但又比她多了一份恬静!身材高挑,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在长裙的包裹下曲线动人,英姿飒爽,美丽中多了一份干练! 李南见到身边的红颜知已一个赛一个美丽动人,心中早就乐开了火,脸上尽是欢欢喜喜的笑容,当下张开双手,一把将两个绝美玉人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不改本色地按在她们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笑得很狡猾道:“两位老婆,穿得这么美丽,是不是晚上打算留下来陪我过夜啊!” 张玉瑶见他一说话便离不了本行,不由打掉他在她身上作怪的色手嗔怪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道你是铁打的不成,年纪轻轻的可别纵欲过度了。” 藏海韵则不动地声色间打落掉李南作怪的双手,却是含笑不语,静静地靠在李南身上,温馨地闻着他身上的灼人男性气息,脸上露出一丝可人的笑意,显然心情十分愉悦。 见干妈这么说,李南也不在意,分别亲了她们一口,一手抱着藏海韵堪盈一握的蛮腰,一手抱着张玉瑶温软的水蛇腰,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笑道:“干妈,你放心就是,你小男人好歹也拿了医师资格证的人,心里有数,对了,你们带了礼物没有?要是没带的话,我倒可以先提供点。” 二女微笑着摇了摇头,竟然同时挣扎了李南的怀抱,但却没有离开,张玉瑶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礼服笑道:“放心,我们女人可不像你那么粗心,你容姐过生日,我们哪敢怠慢,不跟你扯了,我们进去了,要不然,你又要毛手毛脚了。”说罢,便拉着一直含笑不语的藏海韵进了屋。 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将张玉瑶的车开到一旁边放好,便对着手腕上的银灰色旧手表看了时间,估摸着过半个小时去接旧时的暗恋情人秦芸过来。 不一会,吴秀美搭着洪怡的顺风也算很早地来到了,而胡筣却真的没来。 吴秀美没穿礼服,白晰的脸庞因为心情愉悦的原因透着可人的晕红,饱含着妇人特有的妩媚,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上身穿粉红色衬衣,穿粉蓝色底乳白小碎花的及膝薄纱短裙,肩上挂着橘黄色的精美皮包,估计是装着礼品盒,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 走路习惯收小的腹的她使得身材更加曼妙,显得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挺立在薄薄的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成熟美妇的韵味。 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性感。凸显成熟少妇的迷人丰韵。 这种成熟至黄金分割线的美丽,几乎叫李南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决定着她是不是晚上把她强留下来共渡巫山,翻云覆雨。 而洪怡打扮亦是十分抢眼,一身韩式米黄色花裙,让人估低了她实际的年龄,像个花信少妇般花枝招展,娇艳诱人,一张白净光洁的俏脸上,一双杨柳般的细眉,大大的眼睛,迷雾清朦,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红润而又显得性感的小嘴,紧身的裙衣之上,胸前高耸的山峰犹若跳出束缚,鼓鼓的。似是折扇的长阔裙之下,一双黑色亮光丝袜包裹的小腿裸露在外面,脚上,一双微亮的高跟凉鞋,更显得身材修长挺立,双腿性感撩人。 尽管李南先被吴秀美的绝美风韵所吸引了过去,但一回过神来,见她的打扮很前卫,十足的韩风少妇,眼神又是一亮,不过这回便没有急色地上前拥抱,而是从容地带着喜庆的笑容上前轻轻握双手礼道:“两位大美人,来得挺早的嘛,你们什么时候凑到一起了?” 吴秀美谦让地笑着示意洪怡道:“怡妹,你来说吧!” 洪怡毫不拘束,落落大方地笑不露齿道:“很简单,你秀美姐可是我女儿的启蒙老师,我们早就熟识了,只不过你一向不知而已。” 李南含笑点头,带着丝了然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你们先进屋吧,我干妈她们早就来了。” 吴秀美一听,不由笑道:“看来她们挺上心的嘛,既然这样,我和你怡姐就先进去了,呵呵,你一个人就在这里当服务生吧!” 洪怡也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先一步走进了屋里,跟着吴秀美也走了进去。 闻着鼻前飘过的脂粉香味,李南不由苦笑着摇着脑袋,心道,怡姐美是美,可却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暂时还是顺其自然吧,她若有意,自然水到渠成,若是无意,那自己就是犯罪了。 就在这时,一辆商务车突然驶了进来。 李南感到分外眼生,定睛一瞧,竟是张小慧和她那艳丽惊人的妈妈张玉仙钻车而出,忽然,眼神又是一亮,像是见到最心爱的宝贝一样。 只见张玉仙这个美妇人衣着打扮地格外性感迷人,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红色吊带短裙,使李南看得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美好的玉体,隐约可见的白色性感内衣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丰满浑圆的玉腿和丰腴肉感的美臀,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踩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尤其是她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少妇丰韵,更是撩人心魄,令男人鼻血狂喷。 而张小慧也不赖,一身类似polo的黑色有领t恤,将她玲珑身材尽情展现,虽然稍欠丰满,但已经完全长成,有一种花蕾含苞待放,等人采摘的感觉,紧身的牛仔裤将她修长的美腿与浑圆的臀部衬托得无限优美,足以使任何牲口为之疯狂。 如此娇媚的身体,偏偏她的气质却有如清水芙蓉。脸是瓜子形的,五观很精致,看起来纯纯的,有一种令人将她搂入怀里,好好怜爱的冲动。此时,看到李南呆呆的表情,她脸上红晕,娇艳欲滴,更隐隐有了一丝妩媚。 望着眼前如此出色的母女花,李南心中一荡,眼中欲火忽然炽烈起来,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以后一定要试探一下张大美人的心里底线,说不得也要来个母女同侍,这种天赐的机会,又不试试,岂不暴殄天物。 思潮起伏中,李南已经情不自禁上前与张玉仙握起手来,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分外花痴。 张玉仙妩媚地一笑,向张玉慧使了一个俏皮的眼色,抽出被李南紧紧握住的玉手,干咳了一声道:“阿南,是不是不欢迎伯母过来啊!” 而张小慧则相当羞愧地走到李南的身边用力地用肘推了他一下道:“阿南,我妈问话呢?” 李南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道:“伯母,我哪有,只是惊喜过头了,真没想到,您居然会到我家来。” 张玉仙的妩媚不同于刘容的妩媚,她是带着点贤慧的,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道:“没不欢迎就好,听小慧说,你容姐过生日,我便思忖着,家里无聊的很,不如前来凑凑热闹,也好宽宽身心,这不,伯母便厚着脸皮来了,初次登门,没带什么东西,你不会怪罪吧?” 李南忙摇了摇头,恭敬有礼地低着身子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道:“伯母说笑了,你快请吧,不然,小慧就要怪我怠慢您了。” 张玉仙微微一笑,便点了点头,自个儿进去了。 张小慧见妈妈一走,便笑嘻嘻地回过头道:“阿南,你刚才的样子好可爱哦,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发花痴,我妈妈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李南哪敢吐露实话,哈哈一笑道:“当然,以前去你家时,你妈可没这么漂亮的,是不是这阵子遇到喜事了。” 见他提及这事,张小慧清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道:“那是,我爸赚钱了,你看,那车便是我爸买的。” 李南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欢喜道:“很好,你爸老实勤奋,只要走对路了,赚钱是很简单的,不过,男人都是有钱便变坏,你和你妈可要盯紧了。” 张小慧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嗯,你说得没错,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我得叫我妈看紧些,对了,人都到齐没有?” 李南摇着头道:“还没,主角还没出场呢?” 张小慧俏皮一笑道:“那是,主角总是姗姗来迟的,何况是容姐这样的女强人。” 李南见她越发可人了,心里越发欣喜,不过,想到秦芸还接过来,便笑着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呵呵,不说她了,小慧,我得去接那公主了,你先进去吧!” 见他要去接别的大美女,张小慧心中很不乐意地嘟着嘴应了一声,便无奈地转过身进屋子了。 李南见她这样,不由好笑地笑了笑,女人不管如何大方,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呆在一起的。 随后,李南便驱车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宿舍楼。 第246-250 夜幕初降,依稀可以肉眼看清秦芸房里的灯光。 李南跟宿舍阿姨认识,平时多有招呼,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秦芸的房间,见她身穿着家居服,胸口开得很低,饱满雪白的似乎要挤出来似的,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不过却是一副呵欠连天的样子给他开门。 李南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便艰难移开诱人雪嫩之处的视线,上下扫了她一眼笑道:“芸芸,你容姐的宴会快要开始了,怎么衣服还不换啊!” 秦芸无精打采地摆着手道:“不提了,今天下午给老爸老妈强行叫了去,居然是去相亲,弄得一下午都没精神,我想,我怕是去不了了。” 李南皱起眉头道:“这样不好吧,要不,你去了再早点回来。” 秦芸想想也是,便道:“这样也好,你等着,我很快的。”说罢,便强提起精神抓起一套精致的粉色缀樱花花纹的长裙往浴室奔去。 无聊之中,李南自然坏心上涌,兴起一股想要深入了解秦芸内心的想法,步履轻快地来到她未关的电脑前,移动着鼠标,面上十足兴奋地翻来找去。 匆忙之中,李南随意地点开了一个标志着记忆的文件夹。 做贼心虚似地,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李南颤抖着双手,眼里却是透着难以压制的兴奋,只见文件夹里面堆满了图片文件,有的没有标题,有的却是标题古怪。 李南信手一点,只见一张唯美的照片展前在了眼前,那是秦芸穿着校裙时在一个景点照的,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清纯至极。 边更换下一张图片,李南边啧啧地赞道:“果然是大美女,一笑一嗔都是那么生趣盎然,惹人心动。” 连续点了十几张,都是秦芸的单身玉照,看来看去,李南竟然突然发觉,秦芸这个校花果真特立独行之极,居然没有跟一个男性合过影,真是古怪十足。 这时,心里焦急的李南关闭了看图软件,转了转,忽然点击了一张名为童年真爱的图片,只见明显是小时候的秦芸与一个阳光十足的小男孩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笑得十分开心,眼神分明带着对彼此矇眬的依恋,像是心灵相通一般。 看到这一幕,心中还刚刚窃喜秦芸守身如玉的李南顿时如坠冰窖,虽然他从未见过那个小男孩,但他明白,自己暗恋着她的时候,而她心中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早熟的她怕是早有打算了。 想到这里,李南忽然心情沉重忧郁了起来,再也兴不起一丝窥探他人隐私的了,将使用痕迹一一清除后,整个身子像被抽去骨头似地瘫软在沙发上,眼睛已经疲惫地睁不开了。 李南到了此时,终于明白秦芸为何一直孤身一人,甚至被人认为孤芳自赏,是死守独身主义的现代标杆女性,却没想到,人家心里早就有了意中人,而且爱得是那么干脆,爱得是那么死心塌地,爱得那么令所有男人心碎。 同样,李南的心也被刺伤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苦涩便成了李南此时心里的一切,就是秦芸穿好衣服出来后,他依然一无所知。 尽管秦芸这时穿着一身樱花缀纹粉长裙,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 但是,李南几乎视而不见,像是眼睛突然瞎了一般。 秦芸一出来,本想虚荣地想得到李南真心的一声赞美,却见他一副心死成灰的样子,不由低子,摇晃着他的肩膀关心道:“李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似有所觉,李南尽管心里感到很苦,这是一种只关风月的精神之苦,但被她一出声打扰,他忽然想起了今晚的重要之事,当下强振作起精神,苦笑着摆手道:“没事,我今天估计做事做累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秦芸见他眼神闪烁,知他言不由衷,但不也无心探知,便优雅地直起身子笑道:“准备好了,我们快走吧,要不然,容姐会怪我们的。” 李南强笑着点了点头,沉默着先行一步,开着快车,踩下重油门,风驰电掣地飞回了自己的安乐窝。 当两人到达时,今晚的主人公刘容已经和李海媚来了小半会了。 今晚的刘容,想必是众美中最为出色,也最为耀眼的,黑色真丝缀有花纹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软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的小花蕊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 绝世尤物刘容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步走动时,她那雪白饱满伟岸而震荡的双峰直叫心情有些郁闷的李南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皙嫩细的让人要流口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银色的三寸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因为春光乍泄的成熟美妇,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实在太美、太诱惑人心!那白馥馥、又大又圆的优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饱满,尤其是那粒微微顶起的花蕊,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刘容那长长的黑发盘着靓丽的发髻,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她,绝对是今晚最为诱人,也最为美丽的。 不过,李南的绝美姑姑李海媚也不逞多让,一身漂亮的晚礼服,那十分得体的宫装式的连衣裙除了将她的优美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外,更在玉颈之下,双峰之间,露出了一小片洁白的玉肌来,若隐若现的吸引着李南的色眼。那双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不但让她的身材更加挺拔,秀峰更加骄人,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再加上美艳惊人的圆脸透出一股高贵雍容的气息,这让人不禁想入非非了。而且,那平滑的和那丰满浑圆的翘臀足以让在场的众美艳羡不已。 当李南与秦芸踏足二楼时,缓和而轻快的音乐像个活泼的孩子调皮地扑了过来,令人耳目一新,喜意盎然。 谢思语尤为眼尖,一见李南走进,便娇笑着扑了上来,紧紧搂着李南的手臂依偎在他怀里,像是在向在场的众美昭示他就是自己生命中的真命天子般,语气娇嗔道:“表哥,我们就等你了,你可是比人家生日婆还大牌。” 李南笑了笑,见谢思语新换了一件极度彰显少女性感的灰色缀满星纹的连体裙,脸蛋娇美无双,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雪亮的大腿,由于连体裙仅堪堪遮住可爱诱人的小底裤,一走眼,还以为她还大胆地连都没穿呢? 见她的打扮极端前卫,李南忍不住笑眯眯地将眼光移向她雪白而苗条的大腿道:“丫头,穿成这样,不怕表哥起色心啊!” 谢思语脸蛋微微一红,撒娇似地摇着李南的手臂嗔道:“表哥,你取笑人家,这不是为了容姐吗?她们都穿得漂漂亮亮的,人家要是不打扮地美丽些,准会被你小瞧了。” 李南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转过头笑着对秦芸招呼道:“老同学,既然来了,你动作就要放开些,她们很好相处的,别太拘束。” 秦芸意会地含笑点头道:“明白,这种场面我见多了,你忙你的吧,我跟容姐说点体已话去。”说着,便优雅地踩着莲步轻盈地往刘容与李海媚那边走去。 这时,史仙诗微微笑着有若邻家小妹般走了过来,轻推了一下李南低声道:“阿南,你该换一下衣服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李南忙一拍脑袋,苦笑着摇头道:“看我记性,我上三楼换个衣服,你代我好好招待她们,别冷落了。” 史仙诗脸微内敛,眼里给了他一个白眼,手推着他快走一样娇嗔道:“看你说的,我像是不晓事的人嘛,未老就罗嗦了。快快上去才是。” 皇帝不急太监急,李南哭笑不得地被史仙诗推着上了三楼,而谢思语也俏皮地笑着跟了上去,说着帮忙打扮打扮的话。 刘容与众美远远见着李南忽然被史仙诗推上了楼,都不由莞尔一笑,转过头妩媚动人地笑着跟身边人微摇头道:“阿南也真是的,不就是一个简单的生日嘛,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吗?” 最近心情大好的张玉仙笑着接过话道:“阿容,话不是这么说,人生除去了开头和结尾,又能几个生日呢?呵呵,说句羡慕的话,我还求之不得呢!” 张玉瑶也是跟着优雅地笑道:“玉仙说得没错,像我们这个年纪,真正过得快活的日子并不多,要是天天这样,那人生该有多好啊!” 而秦芸张小慧这些年轻一辈静静地含笑听着,并没有插嘴,毕竟她们是上一辈受过礼教重重束缚的人,对于礼数向来看得极重。 刘容听两位新结识的姐妹说得这么羡慕,心里也颇是悠然自得,美目流转,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道:“两位姐姐说得也是,用尽心机,苦苦拼搏了半辈子,也是时候停下来享福了,有时候,小妹也挺羡慕你们这类吃国家饭的,不必风里来,雨里去,弄得身心疲惫。” 李海媚听着这话,笑脸迷人,不由打趣道:“容容,要不你跟她们换换,说不定心情会更加愉快呢?” 张玉瑶轻笑着摇头道:“呵呵,容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别看公家的生活那么滋润,其实,真正可以享受生活的公仆其实并不多,更多的还是在勾心斗角着,这一点,相信海媚应该是深有体会。” 李海媚笑而不语,她自然明白吃国家饭的不容易,只是不想说罢了。 刘容见她们越扯越远,赶紧笑着收拢话题道:“好了,今天是小妹的好日子,我们就不聊这些是非场上的事了,就说些风花雪月的事吧!”然后她望向了今晚特别文静知性的何心语轻声笑语道:“语姐,你如今贵为一院院长,算是身居高位了,呵呵,不知官场上有没有色欲薰心的家伙打你主意啊!” 何心语听闻这话,俏脸不由微红,心里暗啐了一口,除了李南那死混蛋敢明目张胆之外,还有谁敢那么放肆啊,但这话却不敢当着众人说,修心养性功夫到家的她微微展颜一笑答道:“打我主意的当然是有,不过,官场上讲个外和内斗,明目张胆的却是没有,我想容妹你这么漂亮,肯定有不少官员想对你作威作福吧?” 刘容见她将问题推了回来,心里不起半点涟漪,轻轻一笑道:“哪里,这年头啊,是钱最大,当官的顾着体面,不敢胡来的。” 李海媚知她品行,心知她这话极真,笑着附和道:“是啊,当官的,有党有法管着,不像我们这些下海的,除了法之外,天不怕地不怕,有句话说得好,当暴利有百分之二百的时候,法律我们都敢践踏了,不知容容我说得对不对啊!” 刘容白了她一眼,知她在暗笑她出身不干净,轻笑道:“话到是没错,可我们毕竟是生活红色的太阳下,生命安全还是顾忌的。” 张玉瑶、吴秀美、何心语与张玉仙并不笨,知道她们在说着商海里的类似血酬定律的事,遂都含笑不插话,至于藏海韵性子本冷,更不理会,而张小慧、史仙诗与秦芸碍于身份,也不想打扰人家的说话。 一时间,李海媚与刘容笑语连连,不管是美色,还是言语的深度,抑或是谈论风生的万方仪态都将在场资质本就不俗的众美比了下去。 这时,李南换了衣服出来了,旁边还跟着一个可着劲捂嘴偷笑的谢思语。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国内品牌运动衣,从头到脚都是一个牌子的,样子活像个运动员,完全不像是参加人家生日晚会的客人。 众美一见,都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 被众美如此笑话,李南脸上不由红一阵,白一阵,狠狠地瞪了谢思语一眼,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冲着众美苦笑道:“各位美女,你们看到了,我的生活是过得多么艰难吧,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就这一身运动衣还看得上眼。” 听李南这么说,众美笑得更加厉害了,尤其是张小慧与史仙诗,笑得搂作一团,都弯不起腰来了。 刘容强抑着笑意看了李海媚一眼取笑道:“海媚,你这做姑姑的,也太不尽职了,亲侄儿生活过得这么寒酸,像个逃难似的,你也不支持一下,这可叫我们怎么看你啊!呵呵!你们说是不是啊!”说着,还冲着何心语一群姐妹笑了笑,像是为李南主持公道般。 对此,李南唯一能做的便是尴尬了。 李海媚倒是落落大方地接过话茬道:“容容,你这就错怪我了,阿南表面看似和气,可性子孤傲得很,我想买点东西送给他还得找个正当的理由呢?不信,你可以问问他女朋友诗诗啊!看看我这姑姑称不称职?” 刘容将信将疑,和众美一样,都把眼光放在了史仙诗身上,似是等待她的实话。 在众人的眼光压迫下,史仙诗也不怯场,淡然一笑道:“姑姑说得没错,阿南不管思想还是生活都是极自主的,就连我这个女朋友,有时都沦为了使唤丫头。” 众美一听,脸上都露出一丝古怪,似笑非地又将眼光转向了李南,想看看他是怎么回答的。 李南也不负所望,躬着身子坐到沙发上,与史仙诗并邻而坐,搂过她柔软的身子,依偎在自己怀里,脸上一片坦然地笑道:“没错,我就是怪人一个,不过,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不辜负到疼我的人,我就依然故我,走自己的路,随人去说。” 见李南说得极为自然,众美都生不出一丝说教之心,一致在心底认为,李南不是顽固的朽木,就是被自我异化的个人主义者,一旦认定的事,不是他死,就是做成了。 这样执着的人,其实极为可怕,因为他的韧劲绝不是意志不坚的常人所能比拟的,但如果一旦得到这样的人的爱,那将会是幸福一辈子的。 这一点,熟知中外名人事迹的她们早就看清楚了,一如孤独到死的梵高,执着地九死未悔。 想到这里,众美无不将羡慕的眼光望向了史仙诗这个幸运儿身上,心想,她一定过得很幸福吧! 感受到众美突然聚焦的目光,史仙诗有些坐立不安,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头也渐渐低了下去,紧紧地抓住李南的手臂,似是很害怕她们有若实质的羡慕目光。 李南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以作安慰,回过头轻笑了一下对众美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真是的,都瞧得仙诗不好意思了。” 随即又欢笑道:“你们今晚穿得可说是天仙下凡,瞧得我眼花缭乱,都想化身为狼了,我想容姐一定会很高兴的,容姐,你觉得是在十二点开生日宴好呢还是在八点?” 刘容听他的语气哪还不明白,他喜欢的是那个时辰,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笑道:“你拿主意吧,反正你是主人,我这个生日婆,可得听你本地公的。” 李南一拍大腿笑道:“便在八点吧,这个时辰正吻合容姐你商人的本性,顺便也让我这小男人还个狂兴大发。” 见他胡绉一通,刘容不由白了一眼道:“还狂兴大发,等会你可别兽性大发,不然,我们这些姐妹随便哪一个都能让你变成21世纪新一代太监的。” 李南故作不悦地瞪着眼道:“容姐,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坏吗?” 刘容笑而不语,眼里的贼笑开明是默认了李南是个色狼的样子。 众美见两人开起了玩笑,都不禁无比淑女地掩嘴轻笑,一副乐不可支的俏丽样子。 忽然,一脸可人的谢思语强行挤到了李南贴近沙发扶手的地方,抱着他的右手与史仙诗相呼映,小鸟依人地附耳低语道:“表哥,该送礼物给容姐了。” 李南立即反应过来,脸上堆起喜色的笑容,从衣内口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红色盒子,挣脱出二女的依偎,站起身来,稳步来到刘容面前,欢欢喜喜地递上前道:“容姐,我家小业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送给你作生日礼物,但礼轻情义重,希望你会喜欢。” 刘容暧昧地看了他一眼,慵懒又似漫不经心地接过在手,眼光流转,左瞧右盯了一会,笑得艳如桃花般道:“阿南,看这盒子,不会送个戒指给我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容姐可不也乱收哦!” 众美听刘容说得有趣,皆着探着身子,笑容满面,乐陶陶的样子。 就近的李海媚也是打趣道:“阿南,你容姐漂亮,你也不用送个戒指啊,这让人误会都不好啊!干脆转送给姑姑算了,到时我帮你保管,传给思语那丫头?” 两个大美人突然变得这么难缠,李南感到分别哭笑不得,轻笑道:“姑姑,你跟着胡闹干吗?谁说我送得是戒指,是别的,至于什么东西,那就恕我不能说了,要不然,容姐会不好意思的。” 李南此话一出,更是勾出了李海媚的好奇,附着刘容低语笑道:“容容,你听到阿南说了,快打开来看看吧,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看他能送出什么宝贝?” 刘容自然不会那么傻,当面拆人家的礼物是极不礼貌的,笑了笑,很狡猾地说道:“媚姐,你想知道,等你生日时不就行了。” 李海媚见她不想失礼的样子,顿时气泄,像个丢失玩具的小女孩般郁闷道:“别提了,死阿南每年送的礼物都简单的很,没啥好玩的,不是幸运石,就是花。”说着,还狠狠地瞪了李南一眼,分明是告诉他,你是个呆子,不解风情。 当然,这可冤枉李南了,以前,两人相敬如宾,他哪敢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不像现在,生日礼物最好的就莫过于情趣内衣了。 众美见李海媚埋怨李南的样子,都不禁乐得开怀大笑。 随后,众美也一一送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精致礼物。 刘容欢喜着一一笑纳,尽管今年的礼物少之又少,但却很开心,也更有记念意义。 早过了三十的女人,浪漫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她要的只是一种会心而笑的欢喜。 一切归于平淡,平平淡淡才是真。 这一夜,刘容撕开了平时的伪装,也打开了重重守护的心扉,更放下了蛇蝎般的妇人心,笑得极为单纯,不再勾心斗角,更不用害怕在莫名其妙间误了卿卿性命。 没有拘束,没有烦恼,没有打扰。 性情本就能缩能放的李南更加肆无忌惮地举起了酒杯向刘容、何心语,张玉瑶,李海媚,张玉仙,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秦芸,张小慧,藏海韵冲了上去,他笑得是那么的灿烂,灿烂地感染着酒酣耳热的众美。 一杯又一杯,杯盘狼藉,醉态狂放。 自然,李南没有实现早些时候的承诺,没有送秦芸回家,也没有跟吴秀美来个颠龙倒凤。 当然,李南更没有醉后兽性大发的习惯。 这一夜,众人吃得开心,玩得尽心,笑得舒心,喝得宽心,睡得安心。 第二天,新的朝阳升起时,一切欢乐已化作了晨雾烟消云散。 李南简单吃了一个早餐,揉着有些发疼的脑勺,将十一个美人儿一个个弄醒,问清楚她们哪个要上班,哪个有事,哪个要回去。 显然,除了李南要上班之外,诸美都醉态迷人,艳比天仙地摇着脑袋说了一声不需要,便重新缩回温暖的被窝继续睡去了。 看着诸美从来没有如此美丽过的时刻,李南恨不得来个霸王硬上弓,来个爽快,但残留的理性意识却坚决地催促他来到了医务科。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屑于如此卑鄙。 正当李南心里有些懊悔自己太过正人君子的时候,科长张家港便找上门来了,只见他一脸严肃,比起包公还要公正廉明,还未等李南出声寒暄,便听他沉声道:“李秘书,你有任务了。” 李南一愣,最近清闲得可以下岗了,不解什么时候又有重大任务了,忙皱眉道:“科长,什么任务啊,听你口气似乎是很不妙啊!” 张家港一脸正经,没有丝毫笑意,郑重道:“你别打岔,听我说,前天,我们河东省的龙头省医院出了一件很特殊又危害很大的事,是关于医托的问题,他们躲在背后遥控,假扮病人,或者现身说法,策动十数个病人乱投医,结果酿成了死伤事件,这件案子引起省厅的高度重视,高度强调每个医院必须从严打击医托分子,但是,司法部门却没有明确的罪名抓捕他们,只得抓了又放,放了的结果就是极度猖獗,所以,市局也下死命令了,务必要求我院医务科及院办统筹好防范医托诈骗的案子,谁出事,谁负责。” 说完,张家港一副责任重大地看着李南叹了口气道:“李秘书,你听明白我的意思吗?院办是皇帝身边好说话,而我们医务科,怕是没那么好过了。” 听了这话,李南眉头紧皱了起来,为难道:“科长,可我们医务科人手不足啊!” 张家港大手一挥,凝声道:“人手怎么会不足,全院的工作人员都归我们调遣,问题是,执行的效果,我们不能保证,所以,我跟何科长与常科长通过气了,决定让你出面统筹监督,算是上级对你的一个考验。” 听了这话,李南脸色立时一变,很是难看地辩解道:“科长,你不是说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吃饱没事撑的吗?不管如何,这次任务你都必须完成,如若不然,院领导怕是考虑一下你的能力的问题。”张家港脸色一肃,近乎威胁地说道。 张家港的语气如此坚决,李南只好极不痛快地点头应下来,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思维,随即沉吟道:“科长,既然任务我接了,不知院领导给我多少支持呢?” 张家港思索道:“名义上百分百支持,但人家是不是阳奉阴违,我就不能保证了,说实在,这次任务来得突然,你心里没谱也是必然的,这样吧,若生给你做副手,也省得你工作太过劳累,你看可以吗?” 对此,人家都用命令了,李南还能说什么,只得沉重地应道:“可以了,不知这时效持续多久,总不能让我一直担着这个责任吧!” 张家港这回笑了,笑得很是同情,边笑边拍了拍李南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上头做个官样子,风头一过,你什么事都没了,听说,你不是要活动去轮岗竞选副科吗?只要你成了,你说有多快就有多快,不过,这段期间,你可千万别弄出乱子来了。”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分明重若千斤。 李南明晓他的意思,出了事,哪怕是盖也好,还是扑也好,无论如何都得大事化小,绝不允许演化到公众话题,如若不然,他失职,自己丢职。 见李南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意思,张家港说了几句天气话题,便施施然离去了。 说实在,三个科长的职责也不轻,院里院外的,要忙的事也太多,这种不大也不小的事,除了院办的人,就是属李南这类秘书来做最合适了。 当然,人家院办含着金钥匙,百无禁忌,而李南却不一样了,一个弄不好,就得丢医帽子。 见李南神情忧闷,还没前去医技科室查房监督的吴丽雅便关心地走过来道:“李秘书,怎么了,我们科又有任务了?” 李南点点头,应了一声是,也没解释,岔开话题笑道:“吴姐,你是老医生了,你知道为什么病人会轻信那些不法医托吗?” 吴丽雅思忖了一下,笑着道:“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总的一点就是,病急乱投医,加上文化不高,本钱不厚,自然容易受人蛊惑了。” 随即,她似是想到什么不由惊讶道:“你该不会想打击那些医托吧,莫非科长给你的任务就是这个?” 李南露出一丝苦笑,叹了口气道:“是啊,很不幸,现在的医托比起以前更难对付了,要是我是院长,倒还有点法子,可问题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室秘书,那些位高权重的一科领导会真心真意地听我的话才怪呢?” 吴丽雅心里也觉得是科长为难他了,一副同情的样子安慰道:“别担心了,现在的医托很知道所谓的鱼水情的,他们一般不会自毁长城的,要不然,出了事,他们也讨不了好。” 听她这么说,李南只得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记下此话,跟她聊了几句,就将莫若生叫了过来,吩咐了几句,让他去踩踩点,积累些实际处理经验,而自己一人却上网搜索,或者跟老资格的保卫人员交流了一下意见,加班加点赶出一份关于医托之害的报告,目的是让各个部门领导深刻明白医托之害,从事实上催逼他们认真执行,再从情理上督促他们的良心,让他们对下面的成员进一步施加压力。 一直进行文字智力工作到了下午四点,莫若生一脸难色地回来了。 李南一看他眉头紧锁,便知实际情况糟糕到一种令人束手无措的地步了,心里顿时做了最坏的打算,宽声问道:“若生,看你样子,情况不妙啊,不如说来听听,也好集思广益想个法子去解决。” 莫若生坐到李南的旁边,苦涩地一笑道:“南哥,你不知道啊,我们院里所有宣传栏都被医托的小广告给占了,弄得我们自身的宣传资料都没法放了,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弄也弄不干净,这样子,我们还做什么统筹监督工作啊!” 李南心里虽料到事情很不妙,可绝对没有料到事情到了顽疾的地步,尽管心里翻江倒海,尽是洪魔肆虐,恨不得一吐为快,但为人半个领导,他脸上只得强作着沉静,用沉吟来缓和着心里的苦闷,轻声问道:“这事,院办与党办的人不管吗?” 莫若生见他并不是很担心,心情也宽慰了一些,仍旧皱着眉头道:“我问了,院宣传部的人不是不想管,而是懒得管,这好比让他们天天抄书一样,天天抄,抄得心灰意冷。” 李南默默点头,脑里却是转着别样的念头,既然宣传部的人都这样懒了,那其他部门更是可想而知,说不定,医院里还有蛀虫色织那些医托呢?这事,我不能自己扛了,必须找到领导给我担保,我得跟干妈商量一下,绝不能莫名其妙地丢了乌纱。 想到这里,李南望了一眼安静不语的莫若生,沉声嘱咐道:“若生,明天你不能上班了,你专门就在门诊大厅与候诊室呆着,你给我暗地记下医托犯事的特征,还有医生护士等工作人员对他们的态度,总之,你要弄清楚他们犯案的链条,我们绝不能粗心大意,自误前程,你明白吗?” 莫若生见李南说得如此慎防重,当下懔然道:“明白,我一定按你吩咐做。” 李南点了点头,鼓励了他几句话后,便跟医务科的同事告辞下班了。 回家的路上,心烦意乱的李南还硬是推托了官面上的应酬,惹得院办和区卫局的人很是不快,当然,他们也拿他无奈何,只是隔膜生了,不像以前那般‘铁哥们’了。 今天天气灰蒙蒙的,夜色很早就暗下来了,似乎连绵绵小雨也调皮地前来凑热闹了。 8月14,立秋还远远未到,可梅雨似乎却是迫不及待了。 当上了二楼后,李南本是无精打采的眼神立即炯炯有神起来,却见谢思语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v领衬衫,在那里做起瑜珈里面的抱佛腿那式来,看起来具有十足的活力,性感加嫩白诱惑,让人一下子兴致勃勃,尤其是胸口开得很低,饱满雪白的极品似乎要挤出来似的,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见她婉娈可人,李南情不自禁地快步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脸颊上面亲吻一口,打趣道:“丫头,今天吹什么风了,怎么你也勤快起来了?” 谢思语散了姿势,小鸟依人般挂在李南的脖子上,脸上沁出的微汗加上身子散发出的少女芬芳,惹得李南鼻子一动一动的,清丽脱俗的俏脸露出一丝可人的俏皮娇嗔道:“表哥,据说今年提早转季了,为了预防感冒和流感,我们女孩子都学了一两招实用的瑜珈呢?” 李南哂然一笑,捏着她秀挺的小鼻子趣笑道:“丫头,还瑜珈?好好的中华精华不学,静学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听我的,好好钻研一下博大精深的中华养生之道,顺便勤修表哥授给你的八段锦,保你四季无小病,青春永驻。” 谢思语心里哪里肯听,吐了吐舌头俏皮道:“好了,表哥,你的思想太保守了,还没我们女孩子开放呢?”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邪邪一笑道:“丫头,你口中的开放就是崇洋媚外与性开放是吧!前天,我可是听朋友说,有一17岁的女孩子在我院居然疯狂地连补五次,这确实是开放,开放得连廉耻都不要了。” 见李南曲解了自己意思,谢思语心里顿是不依,瞪着眼道:“坏表哥,人家哪里说得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要思想开放,要学习国外先进的科学理念。” 李南本性传统,尽管对国外先进科技很羡慕,但对国外其他先进的思想就不以为然了,对于谢思语的辩解,他只是笑了笑,也不想反驳,更不想因此与至亲表妹懊了气。 谢思语见他嘴里不说,知他心里不以为然,不由大为泄气道:“死表哥,真是食古不化地要命,也不知道姥爷给你灌了什么思想。”说着,身子已经从李南身上脱了出来,闷闷不乐地去看电视了。 李南见她依然孩子气,不由苦笑着摇头,暗责了一声罪过,她才十七啊,居然自己禽兽地就那个了。 这时,张玉瑶穿着家居便装从三楼客房走下来,见李南在那里傻笑,心里很是奇怪,便笑着上前道:“阿南,怎么这么早下班了,不会又偷懒了吧!” 听她说起上班之事,李南眼光顿时一暗,摇着脑袋叹了口气道:“干妈,你就别取笑我了,说真的,今天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我正想咨询你一下呢?” 张玉瑶点了点头,便领着李南到了一个静室,但神态却是保持着距离,谨防给李南的女人们看过,免得传出不佳的谣言,毕竟她位高权重,前途光明,不容得声誉有一丝的损毁。 李南也是明白这点,没去纠缠,或自作多情,一坐下,便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张家港交给他任务的事情说了一遍。 同时,李南也顺便将他心里的担心与事情的难处说了出来。 静静注视着李南的表情,张玉瑶认真且安静毫不打断地倾听着直到李南不想再说为止。 她这才一副淡然自若,安之若素地微微一笑道:“阿南,这事情要办好在目前是绝无可能的,除非国家出台一部严苛的法律针对性地打击不法医托,当然,国家亟待经济建设,近些年都是不可能花功夫推出新法的,所以,这件任务,注定是让你来背黑锅的。” 李南一听到这里,脸色立即白了,虚汗都出来了,在张玉瑶这个亲密而心爱的干妈面前,他根本用不着装腔作势,每个眼神每个神情都是心里的真实反映。 但他还没得及出口,就听张玉瑶话锋一转,淡淡笑着道:“不过,有干妈在,你完全不用担心,虽说任务不能完成,但它却可以降到一个允许的底线之上。” 听到这里,吓到嗓子眼里的话,终于咽了回去,李南擦了一把冷汗,这次不再激动了,强逼着自己将话听完整听到结束为止。 对于李南的神情,张玉瑶视若无睹,带着一丝官场特有的圆滑世故继续道:“如何降呢?这里面有几个小技巧,你要熟记,一,你要弄清事情的源头,虽不能杜绝,但可以压制,令他们不敢太猖獗;二,你要交通相关部门,表面的和睦必须做到,这样一来,即使出事,也不会将事情闹大;三,你要学会借力打力,借用合法的名义指挥别人,催促别人,尤其是那些不谙世故的年轻人,他们干劲足,自然勇气也足,不会畏手畏脚;如果这三点,你做到了,这事情就算是高枕无忧了。” 李南仍是沉默着,直到张玉瑶笑而不语地盯得他脸红时,才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干妈,你说我们院里会不会有人跟医托们勾结牟利啊!” 张玉瑶笑了笑,笑得别有深意道:“有人就有江湖,就有利益纷争,水至清了,那就无鱼了,这些事,你别去想,也别去管,要不然就是庸人自扰,自取其辱,明白吗?” 李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张玉瑶面前,他总是感觉他是一个学生一般,但两人亲密地再不能亲密的关系,却让他享受到了极度禁忌的刺激快感。 两人谈了一些正事后,李南的心情豁然开朗,有说有笑了起来。 随即,李南话锋一转,笑问道:“干妈,你今天怎么没走啊!不怕她们知道啊!” 张玉瑶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刹时万种风情,妩媚动人起来:“怎么?我一个半老的徐娘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难道嫌我在这里碍你眼了?” 第251-255 李南哪里敢,忙陪笑道:“干妈,你说哪里话啊!我不是好奇吗?对了,容姐她们走了吗?” 张玉瑶美目流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道:“你容姐没走,不过你姑姑走了,小流氓,你姑姑那么美艳,小心走火啊!”说着,便婀娜多姿地踩着优雅的步子踱了出去。 李南看得是心生火花,心里又是感到好笑,干妈眼力比起姑姑还差点,人家都看出他们的关系了,而干妈却仅仅是停留在怀疑程度,从这一点,他就明白,干妈的智慧是比不上姑姑的。 想到这里,李南心里又是一阵火热,他太怀念那次母女同欢了,但由于环境的原因却一直放不开心怀,简直是蠢蠢欲动地血管爆烈。 不一会,李南沐浴完出来了,家里只剩下五个女人,分别是史仙诗,谢思语,刘容,藏海韵与张玉瑶。 一见李南露出脸来,刘容就烟视媚行地踩着猫步走了过来,语气暧昧地媚笑道:“阿南,我发觉你挺有男人味的嘛,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包养你了。” 李南知她说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浓发学着她的语气邪笑道:“是吗,我可是求之不得,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追求你了。” 刘容听到这里,扑哧一声展颜一笑,兰花指在李南额头点了一下,娇嗔道:“臭小子,敢吃容姐豆腐,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真是花肠,难怪勾引了这么多美女?” 李南笑了笑,不语,继续擦着湿头发先她一步上了二楼。 刘容也是笑了笑,颇是夫唱妇随地跟在李南身后,踩着拖鞋却是不发出一丝声响地上了二楼,显得十分轻盈。 李南偶尔回头看去,只见刘容步履轻盈地在楼梯上走动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脚步不断弹荡起乳浪,直看得他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张家港那老混蛋当真艳福不浅,同时也庆幸,张家港太过无能,没春风几度就被人家耍得团团转,一脚给踹掉了。 刘容似是感受到李南色色的眼光一般,很是骄傲地挺起把衬衣顶了起来的丰耸前胸,似是在勾引男人一般。 对此,李南只是心里暗暗咬牙切齿,迅速无比地回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此时,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与谢思语已经分次坐定在餐桌上,一副淑女的模样,像极了等待丈夫吃饭的家庭主妇。 见是李南与刘容同时出现,张玉瑶眼里闪过一丝奇色,脸色从容地笑着招呼道:“阿南,阿容,你们可让人好等啊,快快入座,她们都不耐烦了。” 李南笑着上前入座,如往常般左右亲了史仙诗与谢思语一口,一脸轻快对着刚入座的刘容道:“容姐,你少来我们家,伙食简单了些,你可别嫌弃哦!” 刘容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五菜二汤,都是那类营养丰富,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前十名健康食品,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妩媚地笑着放到李南碗上笑道:“哪里敢嫌弃,要不然,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过来蹭饭吃了。” 李南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好你个容姐,赖上我家了,行,只要拿个十万八万过来做伙食费,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吃都行。” 听李南这么市侩的话,刘容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死阿南,都钻到钱眼去了,你要是敢要的话,我一定拿钱砸死你,看你敢不敢?” 一旁的史仙诗听得好笑,喝了口玉米汤插口道:“容姐,他这人就这样,有时候很贫的,你别理会他,习惯着就没事了。” 刘容心里其实是乐在其中的,而史仙诗的话明显让她不中听,但她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不满,附和着笑应道:“也是,我一个成熟妇女,哪能跟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啊!” 李南对此笑了笑,从容反击道:“没错,我一个大男人,向来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的。” 刘容一愣,登时回味过来,媚眼一瞪道:“死阿南,笑话我小气是吧!” 李南嘻嘻一笑,乐陶陶地摸了一把谢思语饱满的胸部一把,并不答话,反而与谢思语交头接耳讨论天文地理去了。 刘容一拳击在了绵花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瞪着眼,却是一句话说不出。 见状,她旁边的张玉瑶雍容地笑着安抚道:“阿容,别怄气了,那小子,是驴来的,你越赶,他越不走,来,多尝点鲜汤,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可要用心,试试我的火候够不够?” 刘容出身风尘,尽管财大气粗,实力强横,但对于张玉瑶这类带着官身份的高贵女人向来是极为向往的,这不,她一发话,脾性便消了不少,端起张玉瑶给她盛的鲜汤,眯着眼美美地陶醉一尝,只觉香入心扉,似是世间美味都变成了清水一般,登时呼了一口兰气,喜出望外道:“不错,炉火纯青了,瑶姐,要是你是厨师的话,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请过来。” 张玉瑶见她如此欣赏自己的厨艺,立时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美若神女下凡。 她仍是仪态雍容地嫣然一笑道:“谢了,阿容,你要是真想吃的话,就多抽空到这里来,阿南是我干儿子,我经常过来主厨的。” 一旁边的李南听着,心都快笑得跳出来了,这干妈真是睁眼说瞎话,认识到今,到过自家的次数还不过一双手,下厨之言,更是子虚乌有。 刘容却是信以为真,一脸惊喜道:“瑶姐,你说真的,到时我一定来,不过,你过来之前,一定要给个电话,我也好排下时间,省得耽搁事情。” 张玉瑶一听,心里顿时一跳,暗暗叫苦,大叹流年不利,笑容都差点凝结了,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强应道:“一定一定,只望你不要厌倦就好。” 刘容见她应下,更是眉开眼笑,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了,一个劲地欢笑着与她攀谈了起来。 李南也不理两个美妇的唠叨,见自己很是疼爱的美少妇居然一直含笑着不语,心知众人有意无意地冷淡了她,毕竟她向来不喜言语,更不知与他人如何相处。 当下,李南便与谢思语换了个坐座,邻近了藏海韵,瞧着她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粉红诱人,忍不住动了色心,一只手摸到了她裸露在短裙外的大腿上。 正含笑倾听众女说话的藏海韵立时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李南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着她穿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藏海韵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又不能声张,又喜欢这样的刺激,乐得任其所为。藏海韵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李南的手已探进了她的套裙,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用力的搓揉起来。 一边抚摸,李南一边还好整以暇地细看藏海韵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娇嗔和柔媚,在扰中似乎又有些刺激,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 李南心中的征服越加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小坏蛋大色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扰她,继续扰好久没疼爱过的这冷艳少妇的最。 时间过的很快,众人谈笑风生,但藏海韵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一边和方美蓉等人说话聊天,一边徒劳的夹紧双腿,害怕她们发现异常。 藏海韵担心被刘容等人发现,想要阻止李南那只手过于放肆的举动,可是随着李南色手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刘容等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起来,不由得心里暗骂李南这个大坏蛋居然当着罗军的面这样折磨她。 李南见她默许了,便更加放肆起来,色手顺着藏海韵肉色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柔软的,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真丝轻轻一顶!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藏海韵的身体,隔着轻轻摩擦着娇嫩的桃花处深,直弄得藏海韵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刘容和史仙诗谢思语等人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摆弄着酒杯,期望李南快点结束这肆无忌惮的举动。 然而李南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用手指拨开藏海韵的真丝,就在这时,谢思语紧咬着银牙附到李南的耳边蕴含极度的醋劲低沉道:“坏表哥,你好大的胆,居然敢扰人家,真是色胆包天,人家恨死你了。”说着,她恨恨地掐了一下李南的软肋,直疼得他牙齿打颤,立时触电似地缩回了魔手,而藏海韵也暗暗松了口气,脸色渐渐缓和。 被谢思语这么一来,李南尽管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尴尬,但修身养性日渐增长的他脸色却是让人觉察不出一点他的不自在,缩回了魔手后,假装与谢思语亲热地附耳交谈,语气却是咬牙切齿了起来低沉道:“死丫头,坏了表哥的好事,等会你就知厉害了。” 对他的威胁,谢思语一脸不在乎,反而心情好了起来,弯着眼睛,小手把玩着他腰间的软胁含嗔道:“坏表哥,自己好色还怪人家了,人家早看出来了,你果然和韵姐有一腿。” 李南瞪着眼,右手因为要夹菜却不敢放下来揪谢思语,只得将粗右腿整个放到了她的膝腿上,使劲地压了压,咬牙假笑道:“丫头,别多事,要不然,表哥可真要生气了。” 谢思语很善于察颜观色,见他眼里并无怒气,也就不以为然,依然故我地故意当着其他人轻声笑道:“表哥,东西好吃,也不能吃多啊,要不然,会伤胃的。” 李南知她话里含话,正经八百地放下筷子倚老卖老道:“丫头,我是学医的,难道不明白营养正常摄取的规律吗?你就别心了,今天难得高兴,表哥偶尔放松一下,也是正常的。” 听了这话,谢思语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暗道,你这大色狼,荒都成道了。 史仙诗是李南的枕边人,自然能看出两人的含沙射影来,不由借着夹菜给李南的时候,故作关心道:“阿南,干妈做的汤好喝吗?要是好喝,你可要多喝点,千万别浪费了。” 见她眸子媚意盎然,李南略带异色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干妈的手艺向来是极好的,我自然不会浪费,不过,你们也要多喝点,干妈下一次厨可不太容易啊!” 正与刘容有说有笑的张玉瑶对李南的话特别敏感,尤其是提到她的话,当下反应过来,转过头柔和地笑道:“阿南,听你意思,你是想把干妈当成厨娘了,呵呵,我的报酬可是要很高的,就怕你付不起。” 见张玉瑶转过头去说话,刘容一脸柔媚地含笑着望向李南,想要看看他怎么说,只听李南温和地笑道:“干妈,你我情同母子,你还好意思向我索取报酬,你为人假母的义务还没尽呢?呵呵,容姐你们评评,我说得有理吗?” 刘容笑着故作一副公正的调停者模样道:“听起来算是合情合理,不过,阿南,你忘了一点,你为人子女的义务又尽到了没有啊!” 见她这般偏袒,李南登时哑口无言,尴尬地无地自容。 张玉瑶见终于有人在口头上压服了这个一向对她无法无天的小男人,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喜不自禁地落井下石道:“就是,听到你容姐的话没有,干妈可是等着你这个干儿子好好孝顺,享享天伦之乐呢?” 李南闻听,更是无语,心里却是埋怨,死干妈,叫你编排,到时你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还有,这个容姐也是,简直成了一个女权斗士,用得着这么针对我一个小男人吗? 众女皆不知李南心里愤愤不平的打算,见压服了李南,脸上各个笑意盎然,美艳动人的容貌荡漾出一阵阵诱人的无声诱惑,看得李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来个大被同棉,最好一把掀开桌子,一个个捆起来弄得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这仅仅是意,无论如何,他也是做不出这种禽兽行径的。 就这样说笑着,六人一顿晚饭吃了半夜,才意犹未尽地打着饱嗝散去。 李南家有五层楼,除去主卧室,客房就有十五间,就是再来二十个大美女,也一样住得下,刘容、张玉瑶与藏海韵因此并没有回去过夜,反而借故在这边占了个窝作为临时住处。 对此,李南并没有像一般色狼般极度欢喜,反而郁郁寡欢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有她们在,夫妻生活严重受到了妨碍。 回到卧室,史仙诗换了一身丝质的白色性感睡衣,见李南躺在床上一副沉闷的样子看着国内颇有名气的创维大彩电,不由奇怪地上了床,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语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见是女友,李南左手一环住史仙诗柔软丰盈的身子,右手便伸入她35e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可能经历了李南无数的抚弄,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般坚挺结实。他按住一雪乳,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心情不由好了许多,摇着脑袋柔声轻笑道:“哪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一见你,心情马上就好了,对了,丫头呢?怎么不见人影了?” 史仙诗见李南颇是享受的神色,眼里闪烁着媚意,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让李南弄住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神情更加亲密无间地将螓首靠在李南赤裸裸的胸膛上,一手紧搂着他的腰,一手却轻柔地抚摸着李南健硕的胸肌轻笑道:“她跑去干妈那里了,说是向长辈学习学习。” 李南动作不变,依然故我地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眼睛却盯着电视里的河东省省台的新闻频道,嘴上露出一丝哂笑道:“学习学习,不会是想学习御夫术吧!跟干妈学,那是缘木求鱼,白费心机!” 史仙诗心知张玉瑶婚姻极度不幸,动作一样不变地抚摸李南的胸肌,会心一笑道:“是啊,要学也要向妈学学,至少,姑姑这方面是人人称羡的。” 李南嘴里闪过一丝好笑的弧度,却是笑而不语,眼睛直直地盯着省台新闻频道,只听里面才貌双全的主持人杨敏字正腔圆地评述着:“今晚八点,我市上空出现了持续时间107分钟的‘月全食’天文景观,这是近300年来时间最长的一次‘月全食’……” 听到这里,李南色手停了下来,愕然地回过头望向史仙诗道:“老婆,我怎么没听到消息今晚有这么壮观的天文景观啊!你听说过吗?” 史仙诗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报纸我天天看的啊,都没报道说今晚有这么好的景观。” 李南心里哪还不明白,不由叹了口气道:“那些记者真是越来越令人失望了,事前一头猪,事后却个个猪哥亮,真是无语。” 史仙诗听他说得有趣,不由哑然失笑道:“老公,你别笑话人家了,再说,人家记者可是高危职业啊,漏点东西是能理解的。” 见她像极了劳苦大众,李南不由轻然一笑道:“老婆,你这话说得党和国家多开心啊,要是人人像你这样,全世界早就和平了,我看,我们早就生活在共产主义国度了,来,今个心情好,你向来嗓子不错,唱首《粉红色的回忆》来听听!” 史仙诗见他这么说,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坏老公,你当人家是歌伎啊,想唱就唱!” 虽然她语气充满着不情愿,但还是放开嗓子清唱了一首韩宝仪的甜曲:“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听着史仙诗宛转如若黄莺般的歌声,李南也不由情动,附声低唱了起来,神情一片愉悦。 唱完了一曲后,李南歌兴大发,又自唱了一首儿女情长十足的《英雄谁属》,直听得史仙诗心花怒放,眼里充满了媚惑的,竟然放弃了女儿家的羞涩,隐隐表示着求欢的了。 李南自然不会令她失望,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春风得意地长驱直入,杀了个天昏地暗,乐不思蜀,浪声直冲云霄。 直到谢思语回到房间后,李南才气喘喘地搂抱着史仙诗赤裸裸不着丝缕的雪玉身子半倚半躺在床头百般温存着。 而史仙诗经过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后,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阿飞李南的身上,她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慵懒地连话都不想说了。 谢思语见自家表哥春风满面,哪还不明白两人已经早度玉门关,也脱了可爱的睡衣,只穿着雪白的三点式内衣,完美地展露着少女就爬到了李南的另一侧,埋怨地看了史仙诗一眼,缩成一团依偎在他的身边娇嗔道:“表哥,你好偏心啊,人家没回来,就偷吃了。” 省台的新闻依旧播放着,李南放肆地盯着谢思语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白色奶罩紧贴在同样高耸的酥胸,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能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既透着青春美女的纯洁无瑕同时也饱含着被滋润过的成熟妩媚。 李南邪笑着想象着美丽的表妹胸罩下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那香峰的线条一定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一定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想必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行亮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必然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想到这,不由腾出了右手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了起来,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微笑道:“丫头,这该怪你,谁叫你不回来呢?说说看,干妈和你说了什么?” 谢思语俏脸没来由地一红,颇是不好意思地低语道:“没什么,就说了一些关于女人自身修练的话题。” 李南眉头微微一皱道:“修炼?不会是修什么歪功邪法吧!” 谢思语嗔怪了他一眼,责怪道:“表哥,你想歪了,人家说地是气质与相貌的修炼,不是那种骗人的江湖把戏。” 李南这才了悟过来,略带歉意道:“哦,是我误会了,干妈气质与相貌都是上上之选,你能学到后用心去做,想必将来一定不会输给姑姑。” 谢思语得到了赞许,脸上立时露出喜色,骄傲道:“那是,妈妈以前条件那么差都能保养得这么好,那我一定能保养地比她更好。”接着忽然语气一柔道:“表哥,到时人家一定迷得你晕头转向,再也对别的女人起不了兴趣,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感到好笑地摇着脑袋说道:“不好,要是疼你一个人,那你诗姐她们怎么办?你忍心让她们孤苦伶仃的。” 一听这话,谢思语小脸不由一暗,故作大度道:“她们是自己人,自然要一起白头到老的,可人家说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狐狸精,尤其是像韵姐那样沉默不语却很会勾男人的狐狸精。” 李南忍俊不禁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俏脸道:“怎么?你连她也恨上了,她怎么得罪你了,人家可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她对表哥忠心着呢?可不像你,整天挖空心思想着如何独占表哥,你得学学人家。” 听李南说得藏海韵这般完美,谢思语更是嗔怨道:“表哥——你太坏了,她怎么能跟人家比呢?看她样子,说不定过个三五年就老了,到时你一定会讨厌的,人家可是完完整整地将一切都给了你啊!” 李南见她这般爱醋交融,心里只能做的就是苦笑,轻叹了口气,用力地将两女可人的身子紧紧抱入怀中,深情幽幽地说道:“丫头,仙诗,我深深地知道,你们都是全身心献给了我,说是至死不渝也不为过,尽管我恨不能一天活个四十八个小时陪着你们,但是,你们也要明白,我本多情,希望你们能放宽心怀,原谅我的不专。” 谢思语嗔白了李南一眼,根本不吃李南的柔情攻势,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柔声道:“表哥,你就不能收收心啊,为何总叫我们女人心惊肉跳情绪不宁地,要是继续这样,你迟早会毁在女人手上的,历史的事迹无不表明了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史仙诗也是颇是感触地委婉道:“老公,你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形象与体面样样要兼顾,趁着现在生活还美满,还是尽早修心养性,好好将精力放在自我提升上为是。” 李南默默点头,似是叹息,又似是惆怅地苦笑着,面对爱人们的劝导,他已是万般无语。 见他这般,谢思语与史仙诗都理解地不再说话,神情变得更柔和起来,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去了一般,软绵绵地偎倒在李南的怀中,静谧温馨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 过了许久,只听房门传来‘咚咚’的响声。 “阿南,睡了吗?” 李南从沉默的无语情愫中回过神来,沉声叫了一声“还没,门没关”便振作起精神来,想要看看这么晚了,谁还睡不着过来打扰。 只见房门吱地一声,一个羊脂白玉,肌肤胜雪,柳眉杏眼,桃腮樱唇,身穿黑色的不透明睡衣的大美人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身材丰满圆润,袅袅婷婷,玲珑剔透,凸凹有致,酥胸美臀隐约可见,令人一见心里生出燥动。 李南,史仙诗与谢思语定睛望去,才知是向以妩媚妖娆示人的刘容风韵十足地走了进来。 还没等李南三人出声招呼,刘容便落落大方地扭着肥美的坐到了床沿上,丝毫不见女人的矜持,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直以为她才是这卧室的真正主人。 李南正想张开口问候一声,就听刘容抱起床角边的卡迪熊轻笑着道:“阿南,你可幸福啊,左拥右抱的,不过,你可要小心过火了哦!” 这么一说,史仙诗与谢思语俱是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羞意,将头埋到了李南怀里,红得不敢看人了。 倒是李南向来平和,只是尴尬了一声,便将史仙诗抱过身子与谢思语放到了床里边盖上被单,并用自己的粗壮身子挡住,不让两人春光外泄,让他与刘容之间的距离无障碍,似是亲密地笑应道:“呵呵,谢谢容姐提醒,我学医的,心里有数,不会逞强的,对了,容姐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刘容捏起了兰花指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妩媚笑着娇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吗?你容姐一个孤孤单单的,想找你说会话还得预订个三五天啊!” 李南心里腹诽着,但脸上却是笑意融融道:“怎么会呢?瞧容姐你说的,只要你招呼一声,我这个傻小子还不是屁颠屁颠地赶过去。” “呵呵,说得好听,容姐现在不是过来招呼你吗?怎么不见你奴才样啊!”刘容水灵灵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盼顾之间,透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直看得李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李南忙掩饰性地干咳一声道:“容姐,你说笑了,我看你神情有如春风,怕是不需要傻小子关心侍候了。” 刘容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嗔怪道:“胡说八道,你容姐我可是说真的,你到底来不来啊!”说着,就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似乎一个不满,就要发作了。 李南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之中淡淡的幽怨竟然有如跃然跟前,令人顿生怜惜,但顾忌着枕边人,掻着脑袋,犹豫不决地说道:“容姐,这不好吧,她们要是离了我怕是睡不着?” 听到这话,刘容忽然收起媚意,站了起来,如古代女皇般淡淡一笑,凝声直透入谢思语与史仙诗的耳朵中:“诗诗,你老公借我一些时间没问题吧?”声音却是透着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 史仙诗自不是愚人,听她口气,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分外不情愿地探出头说道:“容姐有令,小妹哪敢不尊,你借就借吧,反正我拦不住。” 而算准今晚有一场春色尽情大战的谢思语更是不情愿地凑出脑袋嘟着嘴道:“容姐,借归借,你可得及早归还,不然,我们可是要去抢人的。” 对此,刘容只是微微一笑,似嗔似喜道:“你们两个丫头,难道我会吃了你们男人不成?心里就知埋怨,这样吧,改日我各送你们一辆车,不管是宝马还是奔驰,我都许了。” 李南一听,还没等二女表示欢喜时,便急忙拒绝道:“容姐,你别,这样会纵容她们的,要不然,凭姑姑的财势,她们早就有车了,你的好气,我代她们心领了。” 刘容见李南这么说,不由半信半疑,扫了一眼二女,见她们皆是脸色黯然,一副无奈的样子,便退一步道:“哦,既然如此,那就送一部改装过的杂牌车给你们共用吧,这样你们也可以代个步,别人也看不出什么道道来。” 李南见她这么,只得同意道:“这样也好,那我代她们谢过容姐了。” 二女一听,顿时喜不自胜,俏脸多云转晴,看刘容也越发顺眼了,但却强抑着笑意,不敢张扬出来,怕失了少女矜持。 李南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心里透着丝丝不悦,语气无奈道:“这回你们可高兴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们,谁要是太过张扬,虚荣心膨胀的话,我就把车砸了,到时看你们怎么威风,明白吗?” 二女一听,登时俏脸微变,收敛了一下笑意,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根本不敢反驳,因为她们明白,李南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小资式虚荣的女人,上次那个长得不错的何玉就是因沾了点女人虚荣,才致李南狠心当个木头人的,弄得枉付痴心,两泪涟涟。 对于李南这种目标执着,意志坚定的男人而言,女人的品味与素质才是第一位的,至于美貌,依现在的整容手段,只要有了大笔钞票,就是东施也能立马变成西施。 见到这一幕,刘容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淡淡一笑,便转身步生莲花般走到了门口,继而回眸一笑,万分勾魂摄魄地抿嘴道:“阿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李南立时如中武侠小说中的绝世媚功一般,傻呵呵地应了一声,便三步作二步,乐颠颠地跑了过去,直看得史仙诗与谢思语暗生醋意,对刘容的感观又是为之一变,各自生起闷气。 不提史仙诗与谢思语此时的郁闷,却说李南到了刘容房里后,便见她忽然将房门紧关上起了锁,似是a片里的女色狼一般,想要对强壮的男人施以荡之术,直叫人分外尴尬。 李南看到这一幕,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容姐,说一会话而已,你关起门作甚?” 刘容今年三十有六,天生丽质,风华绝代的美娇娘,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不透明的白色棉睡衣领口微开,隐约可见酥胸前鼓凸凸的上亮红色的胸罩。一对坚挺在酥胸上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雪白。平滑如玉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睡裙下的长腿肉感诱人,黑色带袢绒面高跟凉鞋前端露出秀气的足趾俏丽优雅。 这身充满温馨情调的睡衣仅仅遮掩住她的春色,却遮掩不住她曼妙多姿的美好身材,一对圆润傲立的耸立于胸前,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妩媚及淡淡的幽香。 “阿南,你是个好男人,人家就知道早晚都逃不过你的情网的!” 刘容突然娇羞妩媚的如此一句话,那眉目含春的眼神简直令李南神魂颠倒。 “容姐,不是这样的!” 李南有些受不了她的眼神,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嗫嚅着说道,“你是女人中的伟丈夫,我怕承受不起。” “你是个憨厚老实的好人!容姐识人无数,只要人家微使眼色,自投罗裙者数不胜数,也就只有你一个敢拒绝我百般的诱惑,可为何,人家就是看上了你,要不然,你以为人家会随便地放下架子跟男人嘻嘻哈哈嘛!” 刘容满面幽怨地说道,“阿南,我知道你嫌弃我这类风尘女人,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吗?你知道身边睡着男人却不得不忍受空虚寂寞的滋味吗?” 随即,刘容似是忽然想起了心底最深处的痛苦之事,脸色一冷,又似歇底斯里般冷笑道:“你永远不知道我这类人的痛苦,表面风光无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翻手就是云,覆掌就是雨,可你们都不知道,看到我的成就就以为我心如蛇蝎,不择手段,哪怕出卖身体也不在乎,你错了,容姐能走到今天,凭的不是美色,而是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正当李南想要安慰几句时,刘容脸色又是一变,变得落寞无助起来,似是被世人遗弃了一般自伤自怜道:“今天,我事业有成,权势炙人,可到头来,我使尽浑身解数,耍尽阴谋手段心机,可得到了什么,我心知,我得到的只是表面的虚荣,表面的财势,身边连一个知心人都没有,不仅如此,我还要时时算计防患于未然,深怕某一天被人分尸在某个阴森森的黑暗角落,死无葬身之地,这份蚀骨的恐惧感,走在光明线上的你永远是不会明白的,可怜辛苦了大半生,我却连半点幸福都没真正地享受过,父母无情,兄弟惟利,有时候,孤独地连我都害怕自己。” 如凄如诉地说着,刘容已然流下泪来,看得李南心生怜惜,终于放下了心中一丁点成见,温柔地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眼中充满理解,默默关怀中,不含一丝男人的。 刘容读懂了李南眼里的怜惜,似是解脱般轻倒在李南的怀里,抚摸着他光滑不见半点疤痕的方脸,眼神飘渺,依然故我地自嘲道:“人生已经过了半截,我并不后悔,因为路已经注定了,不走是死,走也是死,还不如走得畅快些,十多年的世故让我学会了防范,更珍惜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阿南,说实在,我不忍心骗你,其实容姐并不是一个值得可怜同情的女人,我做过的坏事,你是想也想像不到的,但我却能理直气壮地去做,这一点,你要是学会了,官场大有可期,不过,你性子忠厚,不善表达,属于内秀之人,容姐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会以身相许的,也许你不相信,容姐出身风尘,可有过的男人却仅仅只有三个,我想,我虽然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但做你的情妇,却是有资格了,只要你同意的话,我愿尽全力助你直步青云。” 说到最后,刘容语气里分明带着恳求了。 李南默默地听完刘容的心里话,心神却不知不觉中恢复了一向的沉稳,眼里饱含着怜惜地看了她一眼,似叹似自语般道:“哎,我并不是一个值得女人托付一生的男人,志大才疏,顽固不化,自以为是,回想过去,我还真不知我这么好过,也许,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居然也会让女人飞蛾扑火。” 刘容听他似有感慨,也不计较他不立刻答复的事,不由眼含关心道:“阿南,其实你是很棒的,只是你把自己看低了,太过自卑而已。实际上,你自强不息,勤奋善思,为人有度,知冷知暖,与时俱进,心地也十分善良,比起那些成功人士,你要强得太多了。” 李南知她是安慰自己,嘴角这时浮出了自嘲的笑容:“容姐,你不必替我说好话了,才一年多的功夫,我就伤了很多女孩子的心,也许,没有我,她们一定会活得更好。像仙诗,如果没有我的话,她一定会爱上何东的,而何东也不会因此入了狱。”说到这里,李南脸上已经全然是自责,没有自己,夏蔓,陈柳,何玉她们就不会因情伤心,没有了自己,干妈她们早就另立家庭,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了。 刘容见他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虽然恼他心底太软,但却是很欣赏他这种男人的情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后,刘容忍不住这份无语的折磨,用衣角擦拭完眼角的泪痕嗔怪道:“阿南,过去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人家有一句话很早就想问了,说句心底话,你觉得容姐怎样?性情与相貌还过得去吗?” 一句话,沉浸在缅想之中的李南就被惊醒了过来,不解之下,重复再问了一句,才明白刘容在问自己对她的看法,这不由让他迟疑了起来,尽管她口口声声要自己说心底话,但一旦恼了她,必然会伤了她的心,一时之间,不禁举棋不定,沉默不语起来。 刘容见他这么婆妈,登时埋怨着催促道:“阿南,心底话还用得着犹豫嘛,我可不想听你经过修饰过的假话样话大话。” 李南被她一催,只得斟酌着词语,并同时察言观色,看似直爽地评道:“好吧,我说心底话就是了,在我心目中,容姐永远是不会哭不会闹的坚强女人,就好像武则天那般,心比天高,永远不知疲倦,美貌嘛,自然是美艳妩媚,比起那些一流明星自然要好上不少,不足与你相提并论,性情嘛,善解人意,但又刚柔相济,很懂张驰之道,不会疏远人,更不会过分接近人。” 刘容听得李南说得不尽不详,甚是不满道:“阿南,这话怎么好像一点根据都没有啊,这真是你的心底话?” 李南哪能说不,当然是点头应是,还得故作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 其实,李南心里对刘容还是有成见的,认为她善于做作,心地狠毒,自然,这些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要是真触怒了她,怕是以后的日子比起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到了此刻,李南才发觉,自己竟然成了一小白脸,得时时看人家富婆的脸色,而且,这富婆还不是一般的人,而且还是那种带有浓重涉黑暴力血腥的富婆,一想到这里,李南直想恨恨给自己一个耳光,现在连距离都保持不了,那只能卷入了。 毕竟江湖风雨,那是带血的,作为一个受过正统教育的男人,是极不情愿踏入的。 见李南神思恍惚,刘容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对于李南,她的防范心达到了冰点,将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在李南的身上,语气忽然变得柔情似水起来:“阿南,这一晃,十多年就过去了,而容姐青春已不在了,看到别人幸福地享受着天伦之乐,我做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白白胖胖的儿子,漂亮清秀的女儿,阿南,你知道吗?我有庞大的财富,更有着千丝万缕的权力网,我真的不想老来一场空,寂寞无比地老死于无名,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一愣,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容姐她竟然要我与她生个孩子,不是想跟自己过着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但一想到她的年龄,又迟疑了起来,不知该说什么。 “阿南,你是嫌容姐长得不美吗?难道我不如年轻女子美丽吗?” 刘容看李南沉默无言,她不禁娇嗔道。 李南长长的叹息一声,看了她美艳勾人的俏脸,无可奈何地说道:“容姐天生丽质,风华绝代!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不起仙诗她们啊!” “你女人都这么多了,多我一个又算什么,阿南,看着我,人家是不是依然能让男人兴致勃勃啊!” 刘容眉目含春地嗔怪,慢慢优雅起身,风情万种地挑逗道,“我不相信你会真的会感到一丝内疚!” 刘容轻轻地撩起粉白色的睡衣,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出现在李南的眼前,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看起来越发迷人。 李南不禁抬起头慢慢地随着刘容撩起的睡衣,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那修长的大腿上被肉色丝袜紧紧包住,李南看见刘容穿着裤袜,但却未见三角裤的分界线,李南隐约见到了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真丝中。 刘容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在灯光照射的作用之下,更是闪着诱人的原色,那全透明的丝质性感下隐隐透露出的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凸凹仿佛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芳草茵茵,清晰可见。 刘容妩媚迷人地看着李南,眉目含春地挑逗着他,粉白色充满温馨情调的睡衣,一起把刘容原本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刘容绷了绷脚尖,几个迷人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真是让李南大饱眼福。 刘容风地看着李南,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二片玉臀,那双线条优美的白嫩玉腿并在一起挪动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姿势优雅地做了个艳舞的经典动作,发现李南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她又故意娇羞无限地慢慢将玉手缩了上去,阻隔住了他的色咪咪的眼睛。 刘容媚眼如丝地瞪了李南一眼,轻轻扯开粉白色睡衣的前襟,天啊!她的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高耸着,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在上顶出两个小点。 肤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淡红色的从刺绣的高级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即半露出来。 刘容缓缓地抖动睡衣,露出玲珑剔透的身段,一刹那,如同维纳斯的白玉般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李南眼前。 李南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那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肉足,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柔纤合度的美腿雪白嫩滑,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处于一股神奇的光泽的笼罩下。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蜂腰一般蛮腰扭动着更加性感迷人,衬托出玲珑浮凸的曲线。优美的光滑洁白,下腹中心可爱的肚挤,如樱嘴一样迷人。 刘容优雅地走到李南面前,白皙的玉手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睡衣,温柔地抚摩着李南宽阔强壮的胸膛,眉目含笑地盯着李南的眼睛,猩红的樱桃小口挑逗似的冲李南吐气如兰,玉手却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把玩着挑逗着李南的弟弟,她居然还娇笑道:“看来,男人的身体本能比心里话更可靠,你瞧,它开始蠢蠢欲动了哦!” “容姐!” 李南的喘息粗重起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妇近乎赤裸裸丰满娇挺的,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第256-260 刘容轻轻解开李南的睡裤腰带,裤子自然脱落,刘容温柔地把李南推坐在床上,她依然姿势优雅地慢慢蹲去,媚眼如丝地仰首盯着李南的眼睛,白皙的玉手已经拉开他的三角,探手将他的巨大就扯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斗志昂扬,昂首挺胸,一切尽在玉手的掌握之中把玩爱不释手。 刘容伸手握住了他的,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起来。刘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他,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李南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李南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李南的下面已经开始昂首挺胸,他舒服地坐在床边,俯瞰之下,侧头一看刘容浑圆和很深的股沟美丽无比,细长的美腿,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大好风光一览无遗。他的色手也情不自禁地按上她雪白柔软的膀臂抚摩着。 刘容慢慢解开透明的胸罩,随手丢在床上,妩媚地看着李南,挑逗地摸了摸樱桃一样的,让束缚良久的柔软雪峰轻松一下。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束缚的柔软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 刘容居然捧着两个雪白饱满的夹住了李南的庞然大物,按摩起来。李南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抽擦,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李南喘息越来越粗重,感觉乳隙越来越紧,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南的分身已经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膨胀壮大,面目狰狞。 刘容的手指动情在李南的上那种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 刘容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嘴将李南的分身吞进嘴里,李南感觉自己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爽滑的地方,条件反射地一下腰身,一下子捅到刘容的喉咙。 刘容看着李南如此舒服爽快的模样,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刘容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李南的后臀,张嘴含入用力吮吸。 李南按住她蝶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刘容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李南只觉得又痒又麻,刘容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李南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刘容动情地将李南扑倒在床上,湿润猩红的樱桃小口摩擦着李南的嘴唇,媚眼如丝地说道:“阿南,我要你在我的身体里面爆发喷射!给我吧,好吗?” 她蠕动着将李南的色手按在她已经湿漉漉的玉腿之间。 李南此时此刻已然动了情,欲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刘容一只,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刘容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他相对。 李南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 一只手及时地从滑下,掠过平坦的,直奔向那桃源水洞。口在尽情地吸吮刘容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刘容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李南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刘容折腾得死去活来。 刘容如愿以偿,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虽然有过三个男人,可他们哪里比得上李南的强悍勇猛。这些年又形同守寡,刘容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李南逗弄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一阵阵的酥麻令刘容拼力的扭动身体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李南马上填充她,占有她。 “阿南,我要!我要!” 李南翻身把刘容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进入了这个在暖色调的睡衣衬托下的风情少妇。 猛烈的撞击,狂野的,疯狂的轰炸,李南在刘容雪白成熟的胴体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奋力。她的内里居然有着很强的吸引力,甜美的快感更为强烈了,更为震撼心神。 突然,刘容平滑如玉的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李南的腹部,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住李南紧而有力,俏脸抽搐,“啊!” 地一声,她畅快地了,眉梢带春,媚眼微张,朦胧含春,艳绝人寰的娇靥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甜笑,四肢摊开,春水横流,连连。 李南自幼修习八段锦,气力远胜常人,加上又是再度举枪,更是直捣黄龙,不到黄河心不死。 见李南如此勇猛,竟然如同一群发情的野兽般令人难以承受,又羞又恼的刘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只得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他的腰臀,柳腰款摆粉胯扭动着。 “阿南,你还没有把生命的种子播洒给人家呢!快点!” 李南亵地笑道:“容姐,想要我的生命种子哪里有这么容易呢?小宝贝,你还要再浪一些,再风一些,再荡一些哦!” 刘容翻身跨坐在李南的身上,俯身亲吻着他的,她用雪白饱满的摩擦着他的胸膛,柳腰款摆粉胯扭动,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变换着各种姿势,着“好老公!好哥哥!” 刺激满足着李南的。 经过漫长的鏖战,终于带动着李南也情不自禁地喷薄而出,被那火烫的岩浆在刘容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刘容再次“啊——”的一声,丰满修长雪白浑圆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李南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近乎火山喷发一样的喷射和抖动,令刘容再度颤抖着痉挛着攀上了的高峰。 终于云收雨罢,刘容拿一个枕头垫在雪股下面。 “容姐,干什么?”李南笑道。 “防止你的种子流淌出来呀!死牛!”刘容娇嗔道。 “你想这么快就受孕成功吗?”李南眨眼笑道。 “死坏蛋,人家以后还不就是你的了!你看人家为你都准备生儿子了!”刘容虽然娇羞无限地这么说,却用雪白修长的玉腿踢开了枕头,听任汁液自流去了。 李南拥着刘容刘容躺在床上,温情款款的轻怜蜜爱,软语温存。 心机深沉的刘容很早就物色了一批忠心健康男子,以便达成家天下的愿,但真正让她满意的却只有李南一个,现在得偿所愿,亲自品尝了的美味之后,暗叹自己在这世上白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也不知道两人又翻云覆雨地疯狂欢好了多久,一夜缱绻缠绵,激情无限。 直听得张玉瑶与藏海韵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最后不得不激情地进行女同游戏。 而谢思语与史仙诗苦苦捱到了半夜,见李南还不回来,心里哪还不清楚,他与刘容两人已经勾搭成奸了,脸上更是露出气苦的神情,气哼哼地将房里的东西乱扔一通,折腾了小半夜才不甘心地睡下。 翌日清晨。 天还未亮,得偿所愿的刘容便起了个早,趁着众人未醒就驱车离去了。 实际上,刘容心知她的行径很不光明,可以说得上荡无耻,所以,为了避免与张玉瑶一干人的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睡到了日上三竿,史仙诗,谢思语,张玉瑶与藏海韵仍然被春宫所累沉睡未醒,而李南却是已经爬起了床,一看手表,就惊得脸色大变,匆忙洗刷了一下,甚至连早餐还来不急吃,就开着飞车冲到了医务科。 饶是这样,李南还是上班打卡打晚了,这一回,今个月的奖金算是损失一半了。 众所周知,事业单位的名义工资根本养活不了自己一日三餐,更别说又抽又喝又风流了,真正支撑起李南这类人资金充裕的而是医院暗设的奖金这一来源。 当然,因为这个奖金问题,大部分工作人员就易为了争多争少而附和一些手执监管权的领导,形成一种封闭的贪污系统,而且,这种系统往往是不被外来强力所干涉的。 通常而言,小金库便是为此而设。 正是明白这一点,李南才会心浮气躁了起来,一脸懊恼地重拍脑门,强打起精神坐到了自己办公位上,还没坐热,张家港便笑眯眯地端着茶走了进来。 在医务科成员毕恭毕敬的寒暄下,张家港显得分外精神,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见到李南脸色不好,风月老手的他哪还不知,这小子昨晚纵欲过度了。 笑得弥勒佛一般,悠哉游哉地踱着步子来到了李南的身边,张家港一副长者模样,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李,年轻人更要注重身体,可别老了,才来后悔,到时就为时已晚了。” 李南听着这话,感到分外不是滋味,但人家是领导,他也不能顶撞,只得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道:“谢科长教诲,昨晚我睡过头了。” 张家港对于他幼稚的借口并没有多说,反而关心起公事来:“小李,昨天的任务有了进展没有?需不需要上级的支持啊!” 听他谈起正事,李南收起了情绪,脸色平静地思索片刻道:“进展还谈不上,科长,我有个打算,想准备晚上以医务科的名义请有关领导吃个饭通个气,不知你晚上有空吗?” 张家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算是有空吧,你确定要请那些大大小小的科室领导吃饭?” 李南默然点头,不这样的话,他根本无法工作。 张家港似是明白其苦衷,便应允道:“好吧,你为公事宴请,自然不能薄了个人肥了集体,至于用度,就由科里报销吧!” 李南脸色微喜,但大致上喜怒不形于色,沉稳地点头道:“那谢谢科长了,我计算了,大概在晚上八点时,他们较为有空,也容易约出来,至于地点就在大实在饭店吧,那里菜系多,也能顾及到他们的口味。” 张家港点了点头道:“好,这事你准备吧,到时给个电话我就行。” 李南点头应是,便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打电话约人了,到时希望科长多多圆场。” 张家港笑了笑,算是应下,寒暄了一下娱乐话题后便离去了。 接下来,李南以一副求合作的心态用医务科及院办的名义一连通了近十个电话,有门诊部,有保卫科的,有护理部的,有护工部的,有总务科的,有监察室的,有宣传部,有工会的林林总总共八个相关部门。 得到了确切回复后,李南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接着又拿起了电话打向了院纪委洪泽书记那里,跟他汇报了一下相关情况,顺便提了一点关于全员防治医托的赏罚制度,企图用利益得失来驱策那些中下层领导不敢随意阳奉阴违。 此时,洪泽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喝着下属上贡的上好龙井,听完李南的话后,一脸正色地表态道:“李秘书,你的意见很好,我会尽快向孙院长反映的,争取近期落实。”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至于近期还是无期,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李南听到领导敷衍塞责的语气,也是万般无奈,不甘地放下电话后,便自己制作了一些声词严厉的通知,准备到时借用院办的印章,变成实际的条例,在形式上促进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全体成员的荣誉感,只要人人尽一点力,就能减轻医托所造成的危害。 实际上,尽管市政府及相关部门对医托的危害进行了详细宣传,只要不孤陋寡闻的市民都知道,但问题是,医托们下手的对象根本与政府相关部门宣传的对象风牛马不相及,这样一来,效果几乎少得可怜,从受害者的角度来看,他们无一不是那类信息闭塞的人,头脑冲动的人,迷信轻信的人,贪小便宜的人,更多的还是走投无路的人。 鉴于此,没有实际经验的李南自然是茫无头绪,形式上做了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实效,如果实效没有,他的麻烦自然要来。 外有狡猾如狐的医托,而内有利欲熏心的李鬼,李南再傻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想要彻底解决,只能从渠道上断了他们,如若不然,在根本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们会更加猖獗的,要是闹出了事,不管是遮还是盖,都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这晚,四星级的大实在饭店。 李南血淋淋地撕开了无谓的自尊,像个奴才般百般侍候讨好着酒桌上的九个领导,说了彻夜的好话,才勉强得到了他们的口头强力支持。 虽然李南以前应酬过很多官员及上级或同事,但那都是建立在不求人的态度上,自然是无欲则刚,言行一举一止透着一股清高的味道,而今晚,心态变了,自然行为也变味了。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上涌的李南红涨着脸将护工部的女科长先行送回了宿舍,跟着,他又折了回来,这帮男领导,可不是仅仅酒足饭饱就可以解决的,他们需要的还是休闲。 这不,沐浴过后,又是棋牌之类的。 为此,张家港在事后还特意以打油诗耻笑了一番:“管饭以后怎么办?坐着小车看一看。 看完以后怎么办?换个地方再吃饭。吃饭以后怎么办?歌舞厅里转一转。转完以后怎么办?桑拿浴里涮一涮。涮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完以后怎么办?麻将桌上搬一搬。搬完以后怎么办?拿着礼品说再见。再见以后怎么办?当地领导算一算。算完以后怎么办?老老实实公款办。“ 而李南听后,自然是笑得不能自抑,也明白了张家港这么多年的不易。 第二天,8月15号,李南早早地来到医务科,让档案室的人复印了厚厚一叠的长一米宽半米的通知文件,然后抱到院办里,死缠烂打地才让出了名的蔡要钱主任从保险箱里面拿出了医院公章,一张一张盖了上去。 这一磨蹭,半天时间都用完了。 李南忙碌的同时,打下手的莫若生自然也不闲着,依着李南的要求,见着一个貌似医托的人,就发了一份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名义的《告医托书》控诉单,甚至还从东海医学院临时雇了本地上百大学生,让他们在越东区大街小巷的私人诊所或药店里全都送上相关资料一份,企图在声势上威吓一下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医托分子。 李南这样做,自然是有些道理的,医托并不是包产包销,他们只能算是中间人,源头还是那些很私营诊所,或者江湖郎中,只要源头害怕了,医托自然会收敛些。 到了下午上班后,李南厚着脸皮跟保卫科长常青树借了五个相貌忠厚老实的保安,让他们按五个区域监督着医院,看看医院其他相关部门是否真地落实了上级指示,清除各自区域内的非法宣传物,对于严重阳奉阴违的,他们通知李南后,由李南向他们的领导反映。 昨晚受过李南殷勤招待的部门头头,自然不会翻脸不认人,至少,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家的。 李南就是抓着他们这个心理,以院办与医务科的名义频频带着保卫科的人出没在医托猖狂的重灾区,逮着一个不尽职的工作人员就狠训一顿,来个杀一儆百,对于尽职的,则弄来一份子虚乌有的奖状,盖上医务科的钢印,顺便加上一点医务科与院办用不完的茶酒烟水作为实物,以资鼓励。 这样一赏一罚,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对于医托的态度立即大为改观,哪怕是利欲熏心的李鬼没了大环境的掩护,也不敢随意与医托勾结。 痛下一番狠手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关于医托的踪影立时销声匿迹起来,效果显著。 不过,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你做好了,别人也不会夸你,做坏了,人家可就要拿你说事了,可谓是吃力不讨好之极的苦差。 第三天,正当李南悠然自得时,张玉瑶让藏海韵将李南叫到了副院长办公室。 两人自然不是一见就嘿咻嘿咻,而是实有其事。 张玉瑶见李南一副喜悦浮于色的模样,微微蹙眉道:“阿南,取得如此小的成绩你就飘飘然,以后如何担得重任啊!” 这话有如当头棒喝,立时让李南冷静了下来,懔然道:“干妈,我受教了,你教训得是,看来我心态浮燥了。” 张玉瑶微微点头,脸上仍不见半点喜色,微担扰道:“你还年轻,有我在旁边督促着,倒不必着急,总之记住一句话,小心谨慎无大错,谦虚使人进步。对了,阿南,你最近有没有跟你语姐联系过啊!” 李南不解其意,还是摇着脑袋说道:“最近忙着医托的事,都忘了。” 张玉瑶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颇是怒其不争的意味,蹙着眉头道:“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语姐对你百般关切,你却如风过耳,昨天,我去看过你语姐了,见她憔悴了许多,也不知是何原因,竟是愁眉不展,看得我心都发揪了。” 李南一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想到心爱女人深蹙坐额眉的样子,顾不得所谓的沉稳,脸上着急道:“干妈,语姐真地这样嘛!” “当然,这还有假不成。”张玉瑶见他怀疑自己,立时给了李南一个白眼,一副恨恨的样子。 李南也没理会她的神情,上前亲了亲她的面颊,道:“干妈,你帮我请一下假,我得去看看语姐,不然,我心会不安的。” 张玉瑶也是理解他的心情,李南与何心语两人关系极其暧昧,亲密程度自然可想而知,反亲了李南一口后,善解人意地抚着他脸颊温柔道:“你去吧,不过,你可要小心点,做事做得隐秘些,别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听了这话,李南立时愕然,心虚地看了她一眼,惴惴不安道:“干妈,你知道了?” 张玉瑶微微一笑,摸了一把他的鼻子,像个少女般俏皮一笑道:“当然,我可是过来人,哪能不明白,古话早就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墙外还有旁人耳呢?所以,你也别害怕,既然做了,那就尽量做好,你语姐活得也不容易,早早地死了老公,一单身大美女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你去吧,干妈不会怪你的。” 李南微微点了点头,温柔地亲了亲张玉瑶的额头,便出门去了,甚至还来不及吻别门外边的藏海韵这个冷艳少妇,人就驱车赶往东海医学院附属成人继续教育学院地址去了。 李南是老马识途,以前两人在公寓偷偷私会过几次,轻车熟路地直奔何心语公寓楼。 令李南郁闷的是,何心语开会还没回来,而且手机也关机,他只得徘徊在公寓楼走廊门外,掏出了手机以打电话来打发时间。 在走廊门外,李南犹豫了片刻,似是手机有千斤重般,让他不敢轻易按下,迟疑了一会,他还是拨通了隐藏在自己记忆深人夏蔓的电话。 可惜,好事不成双,坏事不成单。 李南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过去的电话,等来的只是一句冷淡淡的“此号码是空号,thenmuberis……” 于是,他又试着打了个电话给心里仍是深爱的常玉洁,可得到的讯息依然是如此。 最后,李南干脆一咬牙,再次拨通了第三个电话,依然是他心底至今深爱的陈柳。 这回,老天眷顾了。 李南紧张地捏着手机,没有听到那重复过n次的‘空号’后,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可等了许久,就是不见对方说话,任他百般呼唤也无可奈何。 正当李南心灰意冷想要挂掉电话时,却听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幽幽带着惆怅的软语:“阿南,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还好吗?” 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候,就让李南立即死水成活,喜不自胜地忙对着手机深情道:“我很好,我很好,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你现在还在区卫局工作吗?”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近乎激动了。 “嗯,老样子。” 听她似乎过得并不快乐,李南不由心揪地自责道:“柳姐,上次都怪我太任情了,要是你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话,你向我诉说好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嗯,谢谢关心,不过我想我不会了。” 李南一急,心里分外不是滋味,忙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你嫁人了,还是有男朋友了?” “暂时没有,不过我却是天天在相亲,也许下一刻,我就要与别人订婚了。” 李南心疼地鼻孔直酸,沉默半会,忧伤地叹了口气,语气幽幽地说道:“柳姐,你这是何苦呢?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为什么,你就不能再给我一点点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机会呢?” 这时,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激动了起来:“机会?你还意思说?当初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置我于何地了,小蔓给你气走了,玉洁姐也被气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既然我和她都是女人,为什么你就这么偏心,为什么就这么狠心?” 李南忙解释道:“柳姐,当初是我不好,都怪我关心情切,换作是你,我也会这样的……” 正当李南苦苦地想要解释时,对方电话已经很干脆地挂了,李南颓然地收起了手机,一脸落寞。 有些女人是憧憬爱情的,可一旦受过伤害后,便会对男人失去了所有信心,显然,陈柳就是这般的女人。 李南此刻明白,如果人生没有大幸运的话,他与她,始终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 各走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黯然神伤了一会,李南郁郁寡欢地抱头蹲在走廊上傻呆了起来,很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不问,与世隔绝。 他不是情圣,更不是天生无情,对于失意的缘分,他只能抱以无奈与痛惜。 以前,李南也曾经艳羡过三生三世的凄美爱情,也希冀过碰上月下白狐的神话,可现实一次一次的当头棒喝,已经彻底让他对浪漫的爱情失去了憧憬。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李南对女人的爱绝对不是纯正的爱情,那是一种夹杂着亲情、欣赏、朋友、爱慕甚至还有一丁点的占有之欲。 正因为如此,每当失去或得不到一个女人时,李南就会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彻骨的难过,正如高处不胜寒而难以排解的孤独清高,它同样能让李南为之沉浸,甚至自暴自弃。 所以,当一个人的能力与素质匹配不上得到的东西时,他总会是忧伤不已的。 过了半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何心语脸带忧色,似是满腹心事无人诉般带着楚楚动人的风韵曼妙无比地走了过来。 不经意的一瞥,却见李南落寞地抱着头蹲立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何心语不由心里一惊,忙脚步加快,俯子,关心地摸上他的左手饱含着担忧道:“阿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进屋吧!” 听到,感到,闻到之后,李南似乎是从难以自拔的伤感中回过神来,抬头一见,入目的是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束发高耸,盘起一团缠绕在头上,一身白色的套裙,两只高耸的颤颤微微地悬在胸前,虽然有胸罩的遮挡,却是更显得秀丽挺拔。脸上微拭粉黛,双眼有些疲累,但是依然不掩自身高雅成熟的独特气质。 经过陈柳三女离去之事后,李南对于身边的红颜知己越发在乎起来,急忙收敛不想被人所知的黯然心神,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站起身带着丝埋怨道:“语姐,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我等得小腿都快抽筋了。” 何心语见他眼里含着深情,不由嗔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又没叫你等,你自己找苦吃来着。”说着,便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自顾自地先进去了。 李南与她一对野鸳鸯,自是不讲谦让礼仪,进了房门顺手紧锁上后,便将皮鞋与长袜一脱,就换上了何心语为他专门准备的软拖,踩着猴步,就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凌空抱了起来,直吓得她惊呼不已,他却不管不顾地向沙发走去,边走边嗔怨道:“语姐,你身子又轻了,再这样下去,怕要变成骨感美女了,到时还不让小老公我哭死啊!” 何心语见他不依不饶地抱着自己来到了沙发,语气颇是无奈道:“小色鬼,你语姐可不像你一天管着一亩三分地,我管着的可是近千人的成人,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学生,个个让人头疼地很。” 李南哪管这些,好像深怕她哪里突然消瘦了一般,神情认真而专注地从何心语的额头摸到了鼻子,再到嘴,然后脸,胸乳,,臀部,大腿,一直到她依旧穿着丝袜的三寸金莲,将她身上的全体部位都抚摸了一遍后,他才似是宽心了起来,感到庆幸道:“还好,语姐身上的弹性韧性没变化多少,尤其是胸部,比以前稍微结实了一点。” 听着李南自言自语的语,何心语只觉一丝羞红的暖流从脸上传开,染遍了她的全身,浑身酸麻酥软无力依偎在他的怀中娇嗔道:“大色鬼,人家可不是医学教授,保养自己那只是雕虫小计,要不然,人家哪敢经常出现在电台上给别传授知识啊!” 李南把这话自动过滤了开去,脸上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喜悦打量着她微拭粉黛娇美的容颜,似乎是对拥有这样一个高雅的美妇身心充满了悠然自得,喜形于色,含着愉悦道:“语姐,我听干妈说近来心情极度不好,连眼圈都比以前黑了不少,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了啊,快快说来,省得小老公对你严刑逼供?” 听到小情郎这关心中带着调皮的话,何心语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似是犹豫不决了起来,好像不想让男人知道一般,眼光闪烁道:“哪有什么大麻烦,你又是不知道,人家麻烦天天有,你多心了。” 李南哪里肯信,两人虽说发生奸情不过一年,但认识的时间却是有很多年了,当下就唬着脸使劲地揉捏着她衬衣下丰圆饱满、弹力十足的道:“好你个语姐,在小老公面前也不老实,心里还有没有我了,再不说,就把你剥光猪,吊起来,然后效仿小日本将你暗室拘禁个十天半月的,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 何心语知他是不舍得的,也不怎么担心,但见他这么说了,她还是决定说实话,风情万种地嗔怪了他一眼道:“瞧你说得,要不是怕你担心,人家什么都不会瞒你,现在,人家说实话还不成嘛?事情是这样子的。” 跟着,何心语就饱含着羞愤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李南听后,心里这才恍然大悟,接着又愤愤不平起来。 原来,何心语治下出了一个色胆包天的成人研究生,他详细地研究了何心语的底细,得出一个结论,大约是何心语在外面包小白脸或者给高官做情妇的论断,因此,这个色棍便依恃着复杂的背景对何心语百般追求,而何心语原本就不对男人假以辞色,自从跟李南好后,对男人更是发乎情,止乎礼,对谁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显而易见,那个色棍自然是追求无果。 不过,那色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追求不成,便想用非法的手段来逼迫何心语就范,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了一张照片,居然是何心语与男人亲密行街的图片,男人虽没有正面,只有背影,但体形不用说就是李南,因此,那色棍就借此图三番四次地威胁利诱何心语。 何心语惜身远胜过惜名,自不会轻与,反而含着怒气,借故将那色棍开除了学校,让他在拘留所里呆了十五天,还以诽谤罪让好友涂容媚重罚了他十万精神损失费。 显然,何心语门生故友满天下,那色棍在正面上是如何也奈何不了的,但他阴招百出,一边四处谣传何心语作风极度不正的消息,一边又纠结社会不良分子三番四次地找上门来,不是要赔钱就是死皮赖脸欲与交朋友,有时还趁着她外出时上前调戏诸如此类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何心语一介女知识分子,哪里抵挡得住,只得吩咐保安把好门关,尽量不出门,加上风传得极速,使得她更是坐立不安,去公众场合的次数更是大为减少,也不奇怪她最近很少在电台电视上露面了。 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后,李南义愤填膺,登时脸就阴沉了下来,眼睛不时地露出一丝令人心寒的冷色,看得何心语又是甜蜜又是担心,要知道,李南可是有前科的,虽然张玉瑶口风极严,但她对何心语却没有隐瞒。 见李南一副阴狠的样子,何心语不由抚摸着他的手不忍道:“阿南,你可不要冲动,人家还受得了的,至多以后像你干妈一样找个保镖兼助手就是了。” 李南摆了摆手,听而不闻,摇着脑袋沉吟道:“语姐你别说了,而我也不会冲动,像韵姐那样的秘书,千载难逢,你就别费心找了,至于那色棍,我会找容姐商量一下的,她要是解决不了,我就求姑丈去,要还是解决不了,我就雇些民工打残了他们,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们了。” 听李南这么偏激,何心语更是担心,紧紧地抓住李南的臂膀苦苦劝求道:“阿南,你没必要这么劳师动众的,要不,你以后送我上下班吧!” 李南虽然心中痒痒的,有些意动,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及地位,这让他极为顾忌,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拒绝道:“不好,你身为成人学校的一个院长,我不能太过自私,影响了你的前程。” 何心语心里就是不想李南为自己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道:“要不,我对外宣称你是我新请的司机吧,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怀疑了。” 李南这回犹豫不决了:“这样子总觉得不太好,要是别人故意追查下去,那我们关系岂不是大白于天下,到时一定会连累你的。” 何心语见他仍然举棋不定,不想这样那样,心里担扰之下,于是很强硬地替他作决定,像少女般用力抱住李南的臂膀蛮横道:“阿南,这事你得听人家的,要不然,那就是你不喜欢人家。” 李南见她这般不讲理,很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苦笑道:“语姐,你这不是逼我嘛,你要送,到时干妈她们还不是一样要我送。” 何心语嗔白了他一眼,眼里充满了醋意道:“哼哼,说得为难,你也知道心疼你干妈了,我看都心疼到床上去了。” 李南自知大部分事情是瞒不过这些官场上混过的半只狐狸的,也没感到大惊小怪,只是微微一错愕,便再度苦笑道:“你都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这不是走钢丝嘛!你以为脚踏两只船容易啊!” 何心语听得心里更是酸意直涌,瞪着眼酸溜溜道:“你可不只脚踩两只船,人家随便一掐算,你就已经脚踏了六七只了,说不定,你还有什么秘密红颜知己什么的,这样对人家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要人家一心一意对你,而你却把心分成了那么多份。” 这话换作别人说,李南心里会很得意,可何心语说这话却只会让他心里充满内疚与不安,声音带着些歉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宝贝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老公过不去了,这事是怪我,说是负心郎,郎,我都认了,可你小老公我不是无情郎啊,这不,一听到你心情不好了,我就放下一切不管就冲过来了,这份心意是万分真诚的,原谅我的好不好?”说到最后,李南近乎像母亲般撒欢了。 何心语见他说得怪怪地,虽然心里很是恼怒,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她与张玉瑶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想到自己寂寞孤芳自赏的一生,她忍不住幽幽地叹息一声,眼里充满了对情愿的愁苦,凄清道:“我怎么命就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可他却是郎,我还能怎么办,除了认命,就只剩下满腹苦涩了。” 李南见她如此幽怨可怜的眼神,心肠更是软极,自责之意更是有如泉涌,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发白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他想用生命的热情来化解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邃怜情。 既然言语无法说清,就让身体的本能来解决这无谓对错的感情纠结吧! 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何心语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起初挣扎了一下,却是挣扎不脱,芳心又羞又气,完全没了主意。 李南心知,两人关系早就亲密不可分,哪怕如何动作,她也是不会太在意的。 李南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红润,轻轻吸吮着,只是一眨眼,何心语便放开了心怀,动情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接受着李南的热吻。 情动的两个激情相吻,仿如要将彼引吸进嘴里似的,李南滑溜的舌尖伸进何心语的嘴里,着何心语的樱唇。而何心语熟练地奉献出自己的舌头任凭李南吻吮挑弄。 李南在吻何心语的同时,一双手也不甘寂寞,爱抚着何心语的柔滑的背部。将她紧搂在怀里,像是欲将融进体里一样。 那样的话,何心语的就紧紧地要李南这个小情郎挤压,从接触的地方,不断传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坏蛋,你真坏。”何心语瘫软地倒在李南怀里,俏脸红不可言,呢喃自语地说。 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再一副顾影自怜的怨妇模样,李南志得意满,笑问道:“宝贝老婆,我哪里坏了啦?今天,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不放过你你呢!”说话的时候,一双手毫不客气地在何心语柔滑,丰满的上揉捏着,发出警告的意思。 “好了,好了,人家说就是了?” 色手在美妇人何心语的股沟上划着糜的轨迹,李南说道:“快说,快说。” 给自己的心爱人儿那样亵玩,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的脸蛋一阵羞红,道:“好了,好了,人家说了。小坏蛋,明知道人家心情不好,居然还动了色心欺负人家弱女子。那不是坏是什么?” “嘿,谁叫你小老公看不惯你那副怨妇样呢?这会让我很没信心的,说不定哪天见到人就自觉矮了一截,那可要怪你。” “哼,小坏蛋,还有理了,就知道对人家乱来。” 李南一手在何心语手上身体上摸着,色色地笑道:“好老婆,小老公不对你乱来,还能对谁乱来呢?我可不想被人家当作大色狼,人人喊打喊杀。” 说此,何心语脸上更红,嗔道:“小坏蛋,都怪我管夫无方,要是人家像你干妈一样,看你敢不敢如此放肆?” 李南哈哈一笑,道:“好老婆,你这就错了,在干妈面前,我可是更大胆呢?什么姿势都尝试过了,而你,总是害害羞羞,扭扭捏捏地,老是放不开,不过,你家小老公最爱的就是这副良家妇女模样。” 何心语则狠狠捏了李南一下,嗔道:“你这个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乘,一切还不都是你害的。” 何心语跟着又娇嗔道:“小坏蛋,你可别说大话,人家回头就像你干妈说去,看看她到时怎么整治你。” 李南不以为然,道:“尽管去,我可是很想你们同床侍候我的,到时,嘿嘿,我就大唱快乐进行曲来着。” 何心语白了他一眼嗔道:“大魔,不跟你扯了,越说你越没谱了。” “好,不说了,我们也是时候办正事了!”李南笑嘻嘻地看着何心语,将她搂了过来,继而紧吻着她的嘴唇。 李南的舌尖熟练舔着何心语的柔润的樱唇,洁白的牙齿,一会之后,更进她甜美温润的口腔里面,与她的香舌相互交织缠绵。 第261-266 何心语尽量张开自己的嘴巴,迎逢着小情郎李南,让小情郎的舌头尽情地,撩拨自己的舌头。在吸吮的时候,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小情郎李南的口水正一点一滴借由他的舌头流进她的嘴里。自己正在吃着自己小情郎的口水。哦,好乱啊,那乱感觉让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羞愧之余,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 何心语眉目含春,意乱情迷地道:“小老公,快,哦……” 美妇人何心语成熟的身体幽香如丝如缕地飘入李南鼻子里,李南亦感觉兴奋不已,身体逐渐火热起来,大手一张将何心语裹着黑色高档的握在手里,肆意地玩弄着。听到何心语的要求,李南微笑,故作不解地道:“,你要我做什么啊?” 何心语哪里不知道这个小坏蛋故意糗自己。不过想想自己也真是太乱,竟然主动地向自己的小情郎提出的要求。天啊,这还是自己吗?放纵之后的美妇人何心语心中只想着如何寻欢作乐,追求着更高的快感,那些羞愧仅在心海一闪而过,随后便被所主宰,当下深情款款地道:“好老公,要你快弄……哦,难为情死了,你这小坏蛋总是要糗。” “啊,想不到你比我还急啊?” 哦,这个小坏蛋总是要看自己的丑,可是为什么自己听到他那些羞人的话,反而快感无穷,难不成,自己是一个荡的女人。 这李南不给他,美妇人何心语自己动手,只见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玉手轻探,软软握在李南的火热,脸上却是妩媚无比地道:“小坏蛋,还不是你做的恶,人家都好久没闻肉味了。” “唉,看来我这做老公的还真失职,你早说嘛,早说了,我早就给你了,何必忍得那么难受呢?” 李南似笑非笑地说着,同时手一推,将自己买给她的黑色的透明胸罩往上推,露出美妇人何心语那对丰满,尖挺,如两只白鸽般的。那峰上红艳的葡萄在凝脂般的雪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美艳。 任由自己的小情郎将自己的胸罩推上,看着他紧看着自己雪白的,喜欢不得了的样子,美妇人何心语有些得意,当下轻柔地问道:“好老公,你若喜欢?现在就将他给你。” 说完将自己丰满高挺的胸部送到李南的嘴里。 “喜欢极了,好,谢谢你了。” 说完就地埋首在那两座丰满的雪峰当中,来回着,忙得不亦乐乎! 李南的动作非常轻柔,从中何心语可以感受到李南对她的爱护与怜惜。看着她轻捧着自己的两个沉甸甸的,如婴儿一般在吸吮着,吸完这一个,那一个,无比的欢快满足。见此,何心语女人的母性又被引发出来,当下将李南抱在自己胸前,道:“好老公,你要吃,以后都给你吃。” 孩子都是霸道的,李南亦不例外,道:“好,谢谢了,不过,以后你只能给我一个人吃哦,不能给其它人哦。” 李南的霸道不但不给何心语一种专横的讨厌感,反而让她喜滋滋的,当下甜蜜地应道:“一切都听你的。以后的一切都是你的,别人休息。” 李南头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何心语,问道:“不管我了?” 何心语嗯的一声,回道得无比肯定,当下道:“嗯。” 这代表着什么,不用说,两个人都明白,那是一种誓言,一种痴情赤裸裸的表白,李南听后,喜不自胜地,啊的一声道:“好,谢谢你了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突然间,何心语有一些不满,嗔道:“坏老公,那么疼你,可是你……” “宝贝老婆,我有什么对方做得不对吗,你说,我一定改。” 听到何心语话中的不满,李南马上说。 见此,何心语心中颇为高兴,这说明,自己这个小男人在心里是很在意他的。不过脸上却依然紧绷着,道:“你不对的地方可多着呢?” “好老婆,你说,我马上改。” 李南一副火急了的样子。 何心语心中爽快,娇嗔道:“算你还有几分良心。坏老公,现在要你,你就好好弄一下吧。” 她本饥渴已久,且加上刚才又三番两次受到李南的挑逗,内心的便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她的身体。 “好地,宝贝老婆的吩咐,我哪不敢不从啊?” 说完将将抱上沙发前那长形的茶桌,然后自己爬上去,深情款款的看着何心语,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好老公,你来吧,准备好了。” 美妇人何心语双眼春光荡荡,好像要溢出春水似的,妩媚,勾魂,摄魄。 听到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那么荡的话,李南心中亦激动至极,吼的一声,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扑到美妇人何心语的身体上,道:“好老婆,这一次,人家要你来。” 要你来,就是要何心语‘引导’,何心语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话虽然是那样说,但还是很听话的话握住了李南的巨大,将它…… 李南笑道:“因为我你清楚地看见,我们鱼水交融,密不可分的温情。” 听到李南的话,何心语顺眼一瞧,看见小情郎李南的巨大在自己的引导正弄入自己的身体里面。看到那个情形,就足以那人想入非非。何况是当事人的何心语。她只觉得浑身被一种邪恶的刺激感所冲斥着,在李南的大东西进入到他的体内时,禁不住地道:“哦,好大啊,好老公,你终于进入到的身体里面了。” 李南跟何心语在一起也是十几次了。不过,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不同的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是自己终于让这个雍容,高雅的院长抛弃了她的身份,年龄,地位,承认爱上了自己,另一方面,可能是两人心结都打开了。 在进入何心语的身体里,李南心里也是一荡,哦的一声,道:“好,你的好紧哦,弄的好舒服啊!” 在小情郎李南大力度的下,何心语亦摇动着她的大逢迎着李南,媚眼如丝,凤眸春情尽现,声浪语地道:“哦,好老公,你太棒了,你哦,你顶到人家了敢里了。人家爱死你了啦。” 李南双手擎住美妇人何心语的腰部,笑道:“好,先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完便展开浑身解数,用尽力气,弄着身下的美妇人何心语。 风流阵阵,,说不尽的愉悦,道不完的缠绵。 云收雨散,过后,李南与何心语相互依偎,就那样躺在那长形的茶桌之上。 突然美妇人何心语一阵娇笑,李南不解地问道:“好老婆,你笑什么啊?” 此时的美妇人何心语慵懒无力,晕红的俏脸尽是满足的幸福,一头如云般的黑发早已散开,洒于桌上。 何心语情深款款地看着李南,道:“好老公,人家是笑自己太过害羞了,难怪你干妈总是每天心情很好,那是因为她太知道自己的感情需要了,人家决定了,一有寂寞的时候,就去找你,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笑道:“好,你想怎么样都成。” 说话时,李南的双手很自然地摸着美妇人何心语胸前那对饱满,丰硕的。 这个权倾一院的高雅美妇人也不以为意,任由李南揉捏着她的饱满,道:“好老公,你真是太棒了,人家这一生算是没白活了。” 说完又深情款款地吻了李南一下,道:“好老公,人家爱死你了,你以为每天可要为人家穿衣驾车哦!” 李南见她仍然执着于贴身司机的事,只得无奈地点头道:“我答应还不成嘛,不过,你以后就不能住在这里了。” 见李南终于承诺下来,何心语立时得意地妩媚笑道:“那当然,人家对外宣称,说身子虚弱需要静养,正好,你家又是风景极好的郊外,你就是我的房东兼老公了,呵呵,另外,你还是人家的贴身司机兼保镖。” 李南见她什么都设想好了,哪能还能说些什么,很是郁闷地狠狠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啊,简直成妖精了,现在轮到小老公管妻无方了。” “嘻嘻,这不好嘛,反正人家又不出轨,也不给带麻烦,相反,人家还是你的贤内助呢?你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何心语尤其喜欢看到自家男人郁闷无奈的画面,一见此,心里就甜滋滋的,好像吃了什么补药一般,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惹人情动。 李南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面上虽是郁闷,其实心里还是挺愉悦的,毕竟这么高雅又贴心的美妇人在这世上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这很切合他这种男人追求完全占有的心理。 两人嘻笑了一阵后,李南也没忘了那色棍的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躺在沙发上,当着她的面找到刘容的电话,笑着回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道:“好老婆,忘了告诉你,容姐前天也是我的女人了,你可不许吃醋哦!” 何心语对他的在心里早有准备,加上心情好得像春暖花开一般,自然不会太在意,只是略为表现了一下不满道:“人家要是喜欢吃醋的话,早就被你酸死了,大色鬼,人家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原本就猜着你家里的女人必定个个跟你有点关系,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李南也不为意,捏了捏她的粉脸,拨通了刘容的电话:“喂,容姐,这会忙吗?” 五秒后电话里传来软绵绵地令人身体发情的声音:“忙,当然忙,不过,有小老公你的电话,人家一点都不忙了,怎么,今天吹的是什么风,你居然想起给人家打电话了。” 听着这软软的侬语,何心语醋意立生,白了李南一眼,见李南一脸意外地苦笑一声,又对着电话道:“好容姐,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事请你伸伸手。” “有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人家给你办就是了。” 电话里的声音十分干脆,听得一旁的何心语幽怨万分,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看牢男人,别让他给这刘容给诱惑丢了魂,变得六亲不认了。 李南听刘容这么直白地亲近,心里极是开心与欢喜,笑语道:“呵呵,容姐你真让我爱死了,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子,我以前老师,即是我现在的女人,何心语,语姐,你见过很多次的,她近来被一个色棍扰地极不开心,造成生活的极度不便,所以呢?我想让你伸伸手,管管这事,最好能从根头上杜绝,让他再没有作恶的机会。” 电话里停顿一会,传来不满的声音道:“死阿南,真是死了,要不是人家还舍不得离开你,一定让你自生自灭去,语姐是吧,她在你身边吗?让她来说。” 李南点头应有,便将电话递给了一脸不情愿的何心语道:“语姐,跟容姐讲话客气点,尽量别招惹了她。” 何心语对刘容的背景也有所耳闻,听到李南提醒更加谨慎起来,带着一丝恭敬对电话道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过了一刻左右,何心语便将电话递回了李南手中道:“她问完了,让你听。” 李南点了点头接过便对电话笑道:“容姐,事情办不办得成啊!” “看情况,如果那家伙背后没大背景的话,此事算是极新简单的。” 听刘容说得轻描淡写,李南终于放下了心,乐呵呵地说道:“那好,你我之间就不用谢了,改天,我带语姐向你道谢。” “也好,人家还真想看看,你语姐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这种高眼界的男人看上,还心甘情愿地为她求人。” “容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来,亲一个,祝你身心自在。” 说着,李南便朝着手机虚亲了一个。 等李南挂了电话后,何心语才醋意满面道:“坏老公,跟你容姐这么亲热,跟人家时却毫不在乎,太不公平了。” 李南知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便柔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主动要求道:“语姐,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上街购物去吧!” 听到这话,何心语心里虽是百般欢喜,但是又怕造成不好的影响,支吾道:“阿南,我们一起逛街不好吧!” 李南瞪着眼道:“哪有什么不好,我们以前还不是一样,你带太阳帽,太阳眼镜,我沾个假胡子戴眼镜,谁也看不出我们的真容来。” 见李南这般霸道,何心语哪里会拒绝,当下便喜滋滋地拉着他去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化了妆,两人共坐一辆车就乐陶陶地朝东海市最为繁华也最富品种的上九路冲去。 与此同时,何心语不像以往一样只逛少买,而是来了一个大采购,毕竟她恨不得想马上住到李南家,自然生活用品及个性用品等是绝对少不了的。 李南对此毫无异议,购完一推物车,便装车上,跟着又买又装,丝毫不像平常和女人逛街的男人般累死累活,还得掏腰包。 两人左看右瞧,上逛下走,一直到了黄昏才结束了这场逛街之旅,恋恋不舍地回到了李南家中。 谢思语、史仙诗见李南带着何心语归来,原本还想满腔满喜的,可一见何心语竟要住下来,登时晴转多云,一脸假笑地招呼着,充满了不情愿,还有不甘心。 李南当然更是头痛,附耳与较为开明的史仙诗告了一声罪,就拉着表情最为明显的谢思语上了三楼,一脸无奈地带着恳求道:“丫头,给点表哥面子好不好,别一副别人欠了你好多钱一样,这会让人家语姐感到难堪的。” 谢思语是个醋性很浓的女孩子,也最看不得李南跟别的女人好,尤其是漂亮地对她产生严重威胁的女人,见李南低声下气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整个人将李南压在了身下,娇嫩的紧紧贴着李南的胸膛气呼呼道:“死表哥,明知道人家就讨厌你了,你倒好,偏偏带人家回家,你这不是成心气人家嘛!我非得好好收拾那个狐狸精不可,让她知道我们家不是她呆的地方。” 李南见她小性子发作了,也不敢用平时霸道的方式,双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脸贴脸尽量怀柔道:“丫头,理智点,别气坏了自己身子,你一向不是跟语姐很处得来么?她本来又不是外人,你就当她是你的亲姐姐就成了。” “哼,说得好听,别说是她,就是妈妈住进来,我也要生气,有一个诗姐我就不计较了,为什么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家生气,总之,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 谢思语见李南软弱下来,更是得理不饶人,非得将事情弄大不可。 听她坚决的语气,李南极是头疼,紧抱着她的腰枝,思潮起伏着,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也不是,劝也不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谢思语的娇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着眉头苦苦思量。 谢思语的肚量远比史仙诗的要小,就是比起历史上有名的妒妇独孤皇后也相逞不多让,见李南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更是气盛无比,怒目瞪着眼坚决道:“死表哥,你也不用想着法子劝我了,总之,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花,就是不准在家里花,上次容姐的事我不敢计较,但这次绝对不行,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话,我就回家去,再也不理你了。” 这语气充满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只听得紧皱眉头的李南呆呆的,半晌才道:“丫头,你不会这么极端吧,我们可是从小在一起的啊!你舍得离去?” “哼,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人家就不想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有一个诗姐都让我难受地日夜心酸,要是再来一个,我还真怕自己会疯掉。” 谢思语眼神透着强烈的不满,一时气在心头,将两人十多年所积聚的感情全都抛在了脑后,她脑里想的只是如何来让李南屈服于自己,根本忘了李南的本质。 从小到大,李南都是一个骨子里透着自我的人,有点类似外柔内刚,更多的还是不容别人侵犯自己的尊严,一旦别人过分强加意志于他头上,他就会宁死不屈,就如拿破仑少年时一样,学长欺压地他抬不起,他立时豁出去了,就是打到死也要洗清身上的欺辱。 这不,听到谢思语决绝的语气后,李南的脸色立时就变了,占有欲极强的他根本不想女人的小性子左右了自己的生活,渐渐地,他的眼神变得淡然起来,双手也松开了谢思语的腰枝,默然不语,只是心里却是在滴着血,一次又一次地为他自己的致命性格弱点而滴血。 从小到大,李南就把谢思语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般用心照顾,可如今,两人突然出现的分歧,却让他深深明白,女人并不是他能把握的,更不是他能所控制的。 这次突然而来的陌生,让李南再一次反省了自己,让他从骨子里明白,他根本不是什么情圣,更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因为,他的意志里深深镌刻着自我,一种不愿受拘束的孤高。 小时被遗从不流泪。 少时受苦从不喊累。 大时困穷从不求助。 如今,彻骨的孤高已经渗入到了李南的本能之中,让他再也摆脱不了本质的约束。 这是一种失败的根性,尽管如此,李南却是一次次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自然,他付出的代价有很多,没有一点青春的大学四年勤苦,求职的四处碰壁,感情的折磨,身心的疲惫不堪,辛苦寻觅的恋人离去…… 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让李南感觉到力不从心,一种精神上的乏困。 此时,李南已经打算放弃了,既然命运走到了这一刻,强求已然成了自欺欺人,那又何妨随波逐流,该是自己的,始终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往日的海誓山盟,就当作一场镜花水月。 青春既然不能挽回,李南能做的就是尽量问心无愧地去肆意挥霍。 圣人大能与我无缘,奈何一红尘俗子心。 满腔赤心堪破情扰,寂寥孤高自有共鸣。 见李南忽然沉默了起来,似乎连脸上表情都没有了,感觉到他的双手也松开了自己,谢思语莫名地感到一丝害怕,但女人的任性却让她不可以认输。 谢思语娇颜依旧不让春风,但此时在李南的眼里却化作了陌生,情异则人异,由不得人。 李南幽幽叹息了一声,脸上充满了落寞与苦涩,轻柔地将谢思语柔若无骨的娇躯从身上推开,缓缓地坐了起来,留恋地看了她一眼,直起身子,一句话都没有,便转过身去,踩着沉重的步子坚决地踏了出去。 看着李南无语寂寞地离去这一幕,谢思语忽然变得极为理智,不哭不闹,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了。 她只是痴痴地看着,呆若木鸡。 脸如冰霜,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往日娇喜可人的水嫩少女再也不复。 谢思语紧咬着牙根,眼里露出了极度的忧伤,她不是俗人,自不会上演情杀之事,更不会拿何心语泄恨,正如南唐的大周后一般,稚嫩的她选择了独自承受。 其实,她也自知,两人感情深似海,可性情却是难以调和,只要她到了难以忍受的那天,两人的关系必然会出现冰缝。 然后,轰然而碎。 完美的爱情也许可以存在,但却是绝对不可能在李南这类孤高之人的眼里出现。 李南虽不是被权力所异化的冷血之人,但也不是可以为博红颜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人,他仅仅是红尘俗子,有着种种不可克服的弱点,也有着种种难以掩盖的优点。 他能做的,不是力求改变,而是扬长避短。 谢思语内心深处也知晓,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宝玉,也一种人叫做璞玉,更有一种人叫做顽石。 何谓顽石,顽固不化,我行我素,依然故我。 他们的思想几乎全是一种叫做我思故我在的模式。 他们都相信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宇宙中,他们就是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中心,这浩瀚天地,这日月星辰都是围绕着他们一个人在转动,但他们却带着常人所没有的理智,会懂得一种自强不息的学习力量。 显然,李南的根性就拥有这么一点,谢思语自知左右不了,更控制不了。 于是,何心语略为内疚地住了进来。 史仙诗黯然伤神了一会,便笑颜依旧。 张玉瑶则笑观日月长,我独坐高台。 藏海韵冷艳如旧,偶然一笑,便是倾城。 李南终日郁郁寡欢,夜夜醉生梦死,脸上笑容难再。 而年仅十七的少女谢思语却落寞地噙着泪回到了李海媚的怀抱。 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情变,影响自然是极为深远的。 第二天,李海媚便怒形于色地冲了进来劈头骂了李南一顿,见他默然如故,却是不了了之。 刘容闻听后,也放下繁忙的事务前来安慰了李南,见他默然如故,终是碰了个无趣而回。 之后,张小慧,吴秀美,胡筣,洪怡与秦芸五女闻听李南与谢思语情变后夜夜流连酒吧,大醉而回,更是上前慰问关心。 奈何爱之深,痛之切。 李南与谢思语之间的感情从出生就已经有的,好不容易将亲情变成了爱情,却因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劳燕分飞,各自凄凉。 此事不关风月,怨的只是命运无常。 第三天,刘容给李南去了一个电话,说是要他去一趟。 每天按部就班,白天上班晚上喝酒的李南接到电话后,丝毫没有犹豫就去了梦一回酒吧。 依然与往常一样,门童一见李南出示身份证后便恭敬地请了他进去。 梦一回酒吧蒸蒸日上,会费越提越高,来客档次也越来越高,寻常的白领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无不是金领高管,明星,公子小姐。 人家在电视上甚至敢大胆地放言,在河海,真正的酒吧,只有梦一回。 确实,如今的梦一回酒吧不仅受到了政府的隐性扶持,更受到了社会上流人士的如潮好评,说是吞金巨兽一点也不为过。 与越发年轻的梦一回酒吧相比,李南就显得苍老多了。 这一个多星期来的作息极度不正常,再加上身心上的痛苦,让李南的体重剧降了十五公斤,以前脸色红润,方脸炯眼的他早就变得脸黄肌瘦,胡子邋遢,二十五的人倒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总是忙碌的刘容已经有四天没见到李南了,当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甚至都认不出眼前的男人来,使劲地擦了擦眼睛,才确确实实地认清眼前的男人是她心中最为重要的情郎,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心里充满了难过。 “阿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吓得我以为白天见鬼了,快快,跟我来,我帮你沐浴修饰一下,你这个样子都成我父亲了。” 刘容惊过之后,立即强硬地以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拉着李南到了她私人的超级豪华浴室。 对此,李南丝毫没有惊讶,他深知,刘容绝不是以貌取人的女人,哪怕他变成了垂垂老矣的白发之人,她也会真心地呵护到他死为止。 其实,如果刘容真在乎容貌与年纪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喜欢李南这种其貌不扬又无阅历更无背景的男人。 将李南拉入她一个人用的浴室后,衣服褪去后,刘容立即大声叫喊命心腹从地窖中取来近一立方的特制中药橄榄油,缓缓地从李南的头上倒了下去,直至充盈至浴缸的一半,然后,她又命人一个手艺最为高超的中年女艺师过来替李南松筋骨。 而刘容自己则换了一套根本未穿过的米色按摩制服,极不熟练地拿着电动刮胡刀给李南理干净了胡子,边理还边埋怨道:“阿南,你怎么弄成这样啊,你家里的女人呢?都死光了不成,居然连你这个样子都不管不问,回头我真想好好数落一下她们,要是她们不想要你了,我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睡趴在浴缸上的李南,享受着河东省顶尖的艺师最精湛的按摩密技,脸上又被刘容这个妩媚勾人的美妇用心地拨弄着,神情却不见半点享受,反而一脸落拓地幽幽道:“容姐,你别怪她们了,这几天我一直躲着她们的,其实,她们心里也是极不好受,但我更怕自己这一张见不得人的脸孔让她们更难受。” 刘容听到这话,语气更是埋怨道:“难道你不理她们,她们就不理你了吗?我看,你要振作点,有些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珍惜的,别把自己当作情圣,有义务去照顾怜爱女人。” 李南没有反驳,眼里充满了淡然,只是笑了笑,默然而已。 这时的他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都可以离去,还有什么女人不可以离去的,既然要走,那就让她们走好了,是男人,就该爽脆些,爱情太委屈了,只会苦了自己。 正如一句话而言: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缪误,复婚是执迷不悟,生孩子是犯个大错误,一个人过什么都不耽误。 这几天,孤高之性渗入骨髓的李南甚至萌发过一个人请个长假去散散心的,但一想到家中几个痴心的女人,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孤高之人,向来淡泊,李南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 见李南忽然变得这般颓废,刘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脸上露出一丝关切道:“阿南,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真寂寞了,不管何时何地,人家都愿意陪你的。” 李南还是淡淡地笑了笑,也许是近来习惯了,笑过才一副寂寞地轻叹道:“容姐,我不打紧的,我人不寂寞,寂寞的是心,别人是无法开解的。” 刘容是个权力型的女人,对于情她并不了解,也更不想了解,她对李南的情是发乎自然的,小时候是欣赏,大些时候是好感,而到了现在,既寂寞且无后的她则是想牢牢地占有他,听他这般说,她只得默默点头,表示感同深受。 李南近来心情一直不好,话自然极少,两人不期然地沉默了下来。 待李南沐浴穿戴完毕后,脸色红润又年轻到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时,刘容屏开了外人,拉着他温柔地相拥躺倒在了极为高档的竹木床上,眼眼相对,似是激起了的火花。 当李南以为她想要时,却见刘容压抑着自身的情抑,坚决地摇头道:“阿南,忧伤的人是不能房事的,等你心情好的时候,我们再来吧!” 见她这般用心为他着想,李南心里瞬时流过了一道暖留,也没强行与她进行翻云覆雨,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不由地捧起她妩媚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俏脸,细碎地吻了上去,吻得地那么精致,那么地用心。 李南完全不是在用在吻,而是用温馨在吻。 而刘容也心有灵犀一点通地霎时体会到他的意志,红润的嘴唇并没有动,而是随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变化着。 两人轻吻了一小会,李南便松开了她令人着迷的红唇,神情再也不像先前那般颓废了。 正如前人所言,想要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就是开始一段更美妙的感情。 现在,李南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了。 将发梢理了理,李南露出一丝轻松的微笑,搂着刘容那娇软绵绵、柔嫩水水的蛇腰,直起了身子,略带着不解地问道:“容姐,今天你找我来有事吗?” 刘容微微用力扯平了身上被压皱的衣服,妩媚勾魂摄魄地瞧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有事,但不重要,今天主要是让你过来认识一下我们越东区的地头蛇,也省得你以后不小心招惹了太岁,惹得一身麻烦。” 李南更是不解,刘容在他眼中都算是一等一的女流氓了,能比她更厉害的,他实在是想不到,不由疑惑道:“是谁啊,居然让容姐你这么看重?” “还有谁,除了苏家的人,你容姐还怕过谁来。” 刘容眉毛一扬,傲然笑了一句,便又道,“阿南,这事起因还是你呢?上次你语姐那件事,我找人废了那色棍,居然没想到,他还是苏家的外围人员,这不,人家为了绑住面皮,兴师动众地找上门来了,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也不敢乱来,至多叫我陪点钱就是了,等会,你好好学学,江湖上的人是怎么处理江湖事的。” 见她说得郑重,李南顿时凛然点头应是。 跟着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后,便一同来到了梦一回酒吧的贵宾房。 而这时,刘容后脚一跨进房里,李南却还没跨进,就被两个黑西装大汉伸手给挡在了外面,极为客气而冷漠地说道:“小姐只请刘老板一个人,你不能进。” 李南顿时愣住了,正进退维谷之间,里面却传出一声淡然的声音:“苏龙, 苏虎,让他进来吧,在容姐的地盘,还怕出事吗?” 声音刚落,两个黑西装大汉就声出令随,几乎是一瞬间就缩回了手,用冷洌的眼光扫了李南一下似作警告不要生事,便让他进去了。 到这时,李南才彻底地明白,上位者不是那么好见的,随便人家一挥手,便可以像芭蕉扇一般将他吹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屏气凝神走了进去,深怕犯了人家规矩,毕竟这些人与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别说惹,就是连碰都不能碰。 刘容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见李南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感到好笑,向他招手道:“阿南,坐这里来,这是自家,我们的后院,放轻松点。”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尴尬地笑了一下,步伐稍微拉宽了一些快步来到刘容的身边坐下,吸了一口气,想看看苏家派了什么人物过来,抬头却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绝色丽人,她穿了一套米白色长袖丝衣,是类似武术服那般的黑色绸质长裤,紧贴无比的衣着,顿时把她性感的线条勾勒的凹凸分明,尤其对方翘二郞腿的姿势,让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一显无遗,同时,又更令她那双雪白玉肌的修长美腿显得纤细修长,脚上则穿着一双黑不溜秋的硬质女皮鞋。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但令李南感到不舒服的是,她的眼神非常冷,好像没有感情一般,就像鹰的眼睛一般,让人一见,不由心生寒意,不敢有丝毫招惹。 那女人见李南一副跟自己熟悉的样子,却碍于身分不敢打招呼,一双鹰眼立时朝他上下扫了一遍,像扫描仪一般似是要把他看透,瞧了几眼过后,便毫无表情似地平静望向他道:“你这么看我,难道见过我吗?” 李南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看是看过,但你的气质不同,上次我见过的苏小姐是给人一种精致,而你,却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 看到两人说话,刘容眼里立时闪过一丝惊讶道:“阿南,苏小姐最近刚从西伯利亚猎人学校归来,你怎么可能见过?” 李南一愣,西伯利亚猎人学校?那可是世界最顶尖的黑拳者培养基地啊,看来,苏家果然是舍得下死力,居然让这么一个娇美的女人去那种是人不想呆的地方磨炼归来,也难怪苏家在江山代有人才出的越东区屹立了三十年都不倒。 那女人见李南没有说话,便接过话头冷淡道:“她见的是我的双胞胎姐姐苏昭雪。” 接着她不再理会李南,眼光直射入刘容的媚眼凝声道:“容姐,上次的事你过界了,苏家的面子是绝对不可以被扫的,所以你必须给苏家陪礼道歉,要不然,你就是在挑衅苏家,你也不想两家为了丁点小事,弄得不可开交,被人渔翁得利吧!” 刘容似是在听,又似是走神,伸出洁白的玉手抚摸着李南的粗大腿,自言自语道:“苏家要面子,可我刘容也要面子啊,上上下下也有几百口人靠着我吃饭,要是人心散了,我岂不是成了光棍司令,老天啊,老天,你叫我该如何是好啊!” 刘容看似在自言自语,眼睛却是不时扫向苏昭月,一副颇为烦恼的模样,看得李南直想笑出声来,不过,她那洁白的玉手在他大粗腿上活动得太让他销魂了,几乎都忍不住一柱擎天了。 苏昭月却是对此无动于衷,干脆听而不闻,喝起了特意叫来的白开水,一副八面来风,我自岿然不动。 对方不接招,刘容也似是不在意一般,忽然故作欢喜道:“哎呀,苏小姐,我们两家最近谈成了一项合作计划,算是亲密伙伴了,我们喝一杯吧!” 说着,便举起杯虚敬了苏昭月一杯,就自饮了。 苏昭月似乎是无情绪一般,仍是不动如山,自顾自地喝着水,任凭刘容在哪里一个人唱完黑脸,再唱白脸,最后还是唱了红脸。 李南看着刘容出神入化的演技,心里有的只是佩服,不过,一看到苏昭月的无动于衷,便知道她是对牛弹琴了, 人家什么都不管,只知道一条,你道歉陪礼再赔医药费,其他统统不顾。 自导自演了半天后,还以为对方有所顾虑的刘容也觉察出来了,眼前的丫头根本不是以前所遇到的谈判对手,人家甚至连情绪都被磨得几乎没有了,这样的人是相当可怕的,也不愧是猎人学校出来的冷血精英。 见好说歹说无效,刘容便收起表情,一脸严肃地郑重道:“苏小姐,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份上,我可以出钱,但绝对不可以赔礼,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只好向你父亲发出照会了。” 面对刘容的坚决,苏昭月仍是毫不动情,放下了水杯,眼睛闪过一道冷光,略微有了些感情波动,冷淡道:“容姐,你不会不知道父亲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吧,现在苏家的地下生意全权归我掌管,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容不得半点商量,要是容姐坚决那样,那我们只好下手了,到那时,后果严重地我想容姐一定会后悔的。” 刘容见她这般死硬,不仅仅软硬不吃,甚至还有一点赶尽杀绝的味道,不由皱起了眉来,要是今天退让了,明天她必然会再进一步,这样一来,就会重复当年秦国逼六国割一地的局面,今日割五城,明日割五城,回首一看,秦兵又至矣,就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可问题是,现在苏家极端强势,加上苏昭月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战意极浓,当面闹起来,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刘容左思右想之下,终于还是选择执行绥靖政策,语气软了下来道:“苏小姐,说实在话,我真不想看到两家不和,毕竟在越东,窥视我们两家地盘的人太多太多了,这样吧,我再退一步,陪礼可以,但绝对不能公开,要是你还是不答应,那我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你死我活,或者我死你活。” 说到最后一句,刘容脸上更是散发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冷杀,这也让李南看到了刘容深深隐藏起来的铁血一面。 果然,苏昭月并不是无脑之人,也不想穷兵黩武,弄得玉石俱焚,顺水推般地沉吟道:“既然容姐作出了让步,那我也退一步,就依你的办,不过,医药费必须翻倍,否则苏家的面子就丢了。” 刘容对于这点并不异议,点头道:“好,明天晚上九点,我亲自带人到你苏家世苏国际休闲会所中心,发表道歉声明,你看如何?” 苏昭月点了点头,便起身向刘容伸出手道:“谢谢容姐大方,无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刘容淡淡一笑,也起身与她握手道:“彼此彼此,大家出外求财,还需和衷共济。” 苏昭月点点头,便告辞转身去,丝毫不带半点滞停。 看着苏昭月离去的身影,刘容重新又坐了下来,嘴里露出一丝苦涩对着李南道:“阿南,看来越东又要不平了,这丫头极为护短,连一个小小的外围成员都看得极重,由此可见,她的凝聚力有多强大,但她如此好歹不分,必然是野心勃勃,磨刀霍霍,也不知第一个倒下的是谁,也许有一天,我刘容就会倒在她的黑手之下。” 李南见她少有的疲惫不堪,心里的柔软处再一次被碰触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容姐,别发愁了,要是江湖形势太严峻了,你就急流勇退吧,权势毕竟是身外之物。” 刘容却是不得半点宽心,反而颇是失望地看着李南道:“阿南,这话对你是正确的,可对容姐而言,它无疑是一把加速的屠刀,要是我有一丁点的动摇,不出第二天,那些野心家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容姐赶上绝路,江湖路,是完全没有退路的,你也看到了,苏家老爷子是退了,但他却极理智地牢牢掌握着苏家的核心,你让他放手试试看,只要一有这个意向,他的得力干将就会调过头将他送入坟墓去。” 说到这里,刘容似乎是回想到了以前勾心斗角的日子,带着一丝惆怅道:“人人都言江湖快意恩仇,可这份刺激痛快的过后,却是一生的呻吟。年轻不怕死,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生命的可贵,而我却恰恰明白了生命的可贵,可明白过后,却是换来后浪的无情摧折。也许,容姐要是露出一点点善心,他们就会以为我不行了,成病虎了。” 李南听着这带着感伤的话,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心酸,但他自己却是有心无力,有些话都不知如何出口。 刘容瞄了他踌躇的模样,强大到能控内心的她将负面的情绪立时一扫而过,脸上的感慨再也不复,抚摸着李南的脸庞媚眼直转轻笑道:“别为我担心了,你容姐火里来风里去,早就见怪血腥了,倒是你,生活在阳光下,灰暗的东西没见多少,怕是以后要走很多的弯路。” 对此话,李南也心知,但还是摇了摇头道:“弯路我倒是不怕,怕的是迷了路。容姐,你比我见多识广,我就不说什么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这里太沉闷了。” 刘容妩媚地瞧了他一眼,很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直起身子,几乎将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李南身上,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语气却是嗔怪道:“看你说的,这里可是别人梦寐以求想入住的,你倒好,居然嫌这里闷。” 李南干脆地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低着头苦笑道:“容姐,子非鱼焉知鱼知乐,不说了,我们可是很久没在一起溜达了,你今天有空吗?” “有,随时都有,对于你,我的时间比起大白钱都要不值钱。” 刘容笑得非常的欢畅,亲了亲李南的面颊,好像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李南见她忽然变得像少女一般,心中顿时乐得失声而笑,狠狠亲了亲她精致的粉脸,便大笑着抱紧她柔软的蛇腰,一个跨迈,走出了梦一回酒吧,走向了春光明媚。 正当李南重振精神与刘容过得有滋有味时,谢家别墅的谢思语却一脸麻木地对着李海媚道:“妈,趁着开学还早,我想要去参加英语补习班,以后上学了,我也不住家里了。” 眼角带着疲惫的李海媚见女儿越发憔悴,心里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听她这般说,她还是委婉地劝道:“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哥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要这么倔强呢?” 谢思语眼里闪过一丝揪心的痛苦,沉默了一会道:“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表哥没错,我也没错,错的只是命运。” “哎,都不知怎么说你好,男人哪个不,好好地弄到行同陌路,真是的,既然你要那样,我这做妈的,也只能同意了。” 李海媚分外无奈地感到纠结道。 谢思语脸上不见半点喜色,沉默寡言地点了点头,便回房去收拾东西了。 看着女儿越发瘦削的背影,李海媚眼里又是闪过一丝心酸,对她而言,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而侄儿却又是掌心肉,这种感情没有谁对谁错,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因此,她感慨了一下命运无常后,便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上去了。 对于李海媚这种女强人而言,工作永远都是最好的解压方式。 它可以让她忘掉烦恼,忘掉家庭,更可以忘掉感情上的空虚折磨。 有灵性的女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也令世上的男人无法看透。 第二天早晨,李南破天荒地来到何心语的房间。 此时,何心语正懊恼着又要一个人上班,就连往日让她感觉很有自豪感的化妆都无精打采起来,面膜做了一次又一次,她还是感到十分地不满意。 忽然却李南脸色红润地推门而进,正在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的何心语立时就惊了一跳,待见是自己的情郎时,才抚着心惊肉跳的饱满胸部回过头嗔怪道:“死小子,一大早就过来,真是吓死我了。” 李南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双手从背后伸到何心语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 “唔唔唔……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何心语着急着,半推半就地推拒着李南。 李南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一只手已经拨开了胸罩,握住了她几近f罩的,指尖捏着她的轻轻柔动着。李南一手她胸罩内,握着她那胀卜卜的丰满,一手去解她胸罩的钮扣,再把胸罩解开,把胸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紧接着,李南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缓缓地放倒在床上,然后温柔地压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吻她的嘴,肆意摩擦撩拨着何心语的脸颊,颈项,酥胸,,,,肚脐,美臀。 何心语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敏感的被李南如此挑逗撩拨着,乳珠立时充血变硬了,与他深吻的何心语喘气开始粗重,开始反手抱住李南,柔滑的舌头伸入李南的口中不停的翻腾,李南啜饮着她口中的蜜汁,何心语不时的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声。 李南的另一手悄悄的将长裤的拉链拉开,将挺立炽热的庞然大物掏出来,扶着坚硬的宝贝顶在何心语还穿着透明丝袜和粉红贲起的私秘上。 何心语近个星期没有跟李南伦敦,稍经挑逗,便激情如火,这时全身发烫,双手抱住李南的头,张口将李南的舌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 李南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李南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透明丝袜内的粉红里,一手摸揉着丰满,一手摸揉她的私密,用嘴含着一颗猛吮猛咬。手指触摸到一团热呼呼的小丘,李南立即将透明丝袜蜕至大腿将庞然大物推进美妙的秘密。 “啊!好大啊!” 何心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这时她先是抬起穿着透明丝袜左腿搭上李南腰部紧缠着李南,两手抱紧了李南的臀部,使他俩紧紧的连在一起的。 当李南把庞然大物插进何心语的时,何心语紧紧的抱着李南,两腿夹紧他的,主动迎合他的。 而李南也担心时间拖太久会有人来打扰,立即用手扶住尚留在洞外的庞然大物,腰部用力一挺,听到”噗哧”一声,李南那根粗壮挺硬的庞然大物已经整根了何心语那柔嫩湿滑的桃花源,亮晶晶的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潺潺汩汩地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强烈的刺激使得何心语形同疯狂,紧抱着李南的臀部,狂野的幽谷迎合着李南的,忍不住大力的呻吟。一波波持续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李南的颈部,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李南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 李南两手紧抱着何心语的臀部,将她顶得紧紧的,李南感觉到她的幽谷紧紧的咬住了李南粗壮庞然大物的根部,使得李南与何心语的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李南用全身的力量挺进何心语的桃花源,抱紧何心语的美臀快速着,嘴里还含着何心语的吸吮着。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 这时李南轻巧的扯下了她的粉红,庞然大物还紧紧的留在她的桃花源中,在她轻哼中将她腿抬起来翻过成正面,这时的何心语除了脚下那红色的高跟鞋之外,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但见双峰挺秀,胸前一双非常嫩白饱满,粉红色的中那一粒樱桃,平坦的下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而是乌黑细长、雪白的肌肤、浓黑的芳草,是那么样的美!是那么样的艳!是那么诱人! “好老婆,你好美呀!” 李南笑道。 “啊!不要这样说嘛!你这色鬼,大清早地羞死人了。” 何心语娇羞妩媚地娇嗔道。 “好老婆,我看你比我还急呢?” 李南挑逗道。 “你还说!” 何心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哀求道,“小老公,求求你快点吧!人家想要啊!” 李南这时温柔的将双唇印在她柔软的唇上,任由李南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李南贪婪的吞食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亢奋的美感使李南更加勇猛。 在李南将粗壮的庞然大物缓缓抽动时,紧闭双目的何心语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那份密实的快感更加剧烈,要不是李南持久,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 何心语立即用腿缠紧了李南的腰部,着身子荡地迎合着李南的进攻。 在呻吟中夹杂着痛哼声,但为了快点使李南的庞然大物快乐满足出来,她只有卖力的夹磨李南的庞然大物。 李南低头吻住了她柔美的唇,这时她可能为了挑逗李南的要李南快点满足,也伸出嫩舌与李南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吞食着对方的香津口液,她交缠在李南腰上那双雪白匀称的美腿是如此的紧密,李南跨间大腿根处肉与肉的厮磨密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李南猛烈地撞击着,本来只想要李南快点射出才配合李南的何心语可能这时也尝到了的快美,这时主动的伸手抱住李南,那甘美的柔唇紧紧的吸住李南的唇,吸啜着李南的舌尖。俩人发出激情撞击的”啪!啪!啪!” 声。 “啊!人家不行了!” 这时何心语突然轻叫一声,两条缠在李南腰际的修长美腿不停的抽搐,娇躯痉挛着,春潮泛滥出来。 李南这时也配合地放出生命的种子,一同奔向令人快乐向往的。 激情过后,脸上尽是快美的李南不由一看手表,离上班还有着半个小时,当下悠哉游哉,抱紧她柔软的腰肢,将一脸春情诱人的何心语抱了起来,就朝她四楼的浴室奔去。 沐浴之中,两人又再度激情了一会,这才穿戴完毕走了出来。 至于史仙诗,她昨晚则被精神恢复的李南弄得死去活来,早就累得不知人事了。 因此,李南毫无顾忌地搂着脸色绯红的何心语打情骂俏着下了楼,来到了车房。 第267-271 看到李南今天准备履行司机的职责,何心语心里立时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系好副座安全带后,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柔情款款地望向李南道:“小老公,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李南系好驾驶座安全带,伸出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踩下油门直奔成人教育学院,边驾驶着边温和地笑着回道:“好事倒没有,只是我突然想开了,有一句怎么说来着的,错过的始终是错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眼前人,不要让她也错过了。” 听着李南达观喜悦的言语,何心语脸上立时绽放了一朵开心的笑容,由衷地为他能看开而感到高兴,嘴角露出一丝甜美的愉悦道:“小老公,你能这样想,人家真是高兴极了,要是每天这样,人家那是真正地死而无憾了。” 李南听得好笑,将车掌得稳稳地,笑意中带着揶揄道:“我的宝贝老婆,你说得倒轻松,可我这男人啊,却怕是要精尽人亡了,我可没本事天天与你来个春色大战。” 何心语知他故意糗自己,更是羞恼地伸出兰花指点了他一下耳廓嗔怨道:“胡说八道,人家有说过在一起就那个嘛,满脑子下流思想,真该抓你去思想劳改一下,好好割一下资本主义尾巴。” 李南不以为意地笑着瞧了她一眼道:“我的宝贝老婆,你自己都不干净呢?还好意思说我,改天,我就花重金请那个李主任来给你洗一下脑,保管你变成绝对的良家妇女,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呸,呸,呸,人家又不是那恶心国度的那,凭什么要让你们男人这般糟蹋。” 李南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随口问道:“老婆,最近没有男人扰你吧!” “没了,有你容姐的照拂,人家安心地很。” 李南点了点头,又是一笑道:“那还用说,容姐的本事可是通天的,改天你有空的话,我和你去当面感谢一下她,她这人对别的女人可是分外计较的。” “哦,那是应该的,就明天吧,我有空。”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坐稳,我要加速了。” 李南笑着应下,重踩油门,破风飞驰。 不一会,就将何心语送到了学校门口。 李南没有解开安全带下车,只是停住车给了何心语一个飞吻,目送着她走下车来,跟着挥着手作别道:“下午见,我的宝贝老婆。” 见李南在这种地方也敢这样大胆,何心语立时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小声道:“小老公,我们下午见,人家先走了。” 李南笑了笑,看着她的身影小跑着离开后,才缓缓地开车朝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而去。 此时,远去的李南没见到的是,当何心语一走出了他的东风小王子,就陷入了桃花新闻中,走到哪里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何心语满脸春风,神经也粗了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到别人的异样,直到进入院长办公室后,她的好友兼死党才急切地赶了过来责怪道:“心语,你什么时候也学坏了,居然也包养小白脸了。” 何心语茶还没喝下,听到这话,立时哽得直咳嗽,将茶水弄得衣服都湿了。 “什么,咳咳,呛死我了,咳咳,该死的,谁说我包养小白脸的。” 何心语在好姐妹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情,立即气呼呼地恼羞成怒起来。 她的好姐妹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真的没有?” “璐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听谁说我包小白脸的。” 何心语语气极度不善地阴着脸道。 她的好姐妹名字叫唐璐,是成教院的注册会计师,也是院里的财务主任,她老公也就是那个嫖妓被抓的蔺牧,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当时何心语根本就不会去将她老公从牢里弄出来。 不过,经过上次之事后,唐璐便借此故与他彻底离婚。 当然,能与何心语这类高雅又美丽的女人交好的自然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唐璐今年37岁,小何心语1岁,看起来像个三十左右的美貌少妇,不过娇媚的面容掩饰不住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有中年美妇的成熟魅力,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人的迷人韵味。 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可说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 她那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就是何心语也是极为艳羡的,自然,她的身材也不遑多让,透过牙白色的长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显然是极为诱人的。 而何心语一生中称得上真正朋友的,其中就有唐璐一个,另外一个自然是市法院的法官涂容媚。 她的人生,比起李南这类孤高的人,算是极为丰富了。 听到何心语的怒话后,唐璐立即有鼻子有眼地将听来的看来的统统像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地塞到何心语耳里。 听到事情的原委后,何心语霎时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道:“璐璐,你说他们是不是整天不用工作了,居然捕风捉影地尽传些无事实根据的事。” 唐璐去年也是被谣传了痛苦不已,现在见何心语也这般,分外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道:“心语,事业单位的人的就是这样,你看开点就是,要是跟他们懊气了,不啻于自讨苦吃。” 何心语颓然苦笑,感觉全身都忽然乏力地软倒在办公椅上,沉叹一声道:“璐璐,你替我想想,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事,总不成闹到满城风雨,再来亡羊补牢。” 唐璐是过来人,微一摊手,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道:“我不是神仙,也无计可施,我看,我们只能抱着谣言止于智者的乐观想法消极应付了。” 听着这么听天由命的意见,何心语立时就白了她一眼,叹声道:“说得轻巧,我是领导,作风不好, 会让组织蒙灰的,看来也只能以谣止谣了。” 唐璐听得有趣,探着脑袋好奇道:“怎么以谣止谣法?说来听听。” “看你样子,这又不是什么稀奇法,无非是让你们传一下我得了一种慢性病的消息,要在郊外静养,因此在一风景秀丽之外租了房子,需要雇司机每天来回上下班。” 何心语想都不想就将脑海里的想法抛了出来。 唐璐听了,一副深以为然地轻声道:“也有理,我听你吩咐就是了,保管这消息一个上午就传遍整个学院。” 何心语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仿佛这事对她根本没什么影响一般,而现在,她显然是准备进行工作了。 唐璐见此状,本想理智地告辞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猫抓的好奇小声地问道:“心语,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真的在外面找了男人吗?” 听到这话,何心语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带着笑意扫了她一眼,似是感到忍俊不禁一般,微微晃着螓首道:“璐璐,你怎么也对这事这么好奇了,莫非你要准备焕发生命第二春了?” 唐璐带着恼羞成怒,嗔怪了她一声道:“心语,我说正经话呢?有没有嘛,我们可是死党,你可不许瞒我。” 何心语美目流转,似是考虑了一下,侧着脑袋注视她微笑道:“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如你所愿,我确实有男人了,而且一年前就有了,只是怕你和媚媚反对,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唐璐听得呆呆的,似是脑筋转不过来,半晌才不敢相信地压低声音道:“心语,你一年前就有了,我怎么一点迹象都观察不到啊!” 何心语神秘地笑了一声道:“当然,地下奸夫嘛,总是见不得人的,不过,媚媚她可能清楚一点,但她怕是不好意思跟你说而已。” 唐璐见好友隐瞒得这么死,连她也隐瞒着,心里分外是懊恼,同时也责怪涂容媚有这种事也不跟她说,知交嘛,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顾忌,想到这里,又是羞愤地瞪了何心语一眼,她却是不知,涂容媚知道的并不止一点,她甚至还差点捉奸了,只是她这个人向来不道人事非。 突然,唐璐目不转睛地细细打量了何心语一眼,见她皮肤圆润,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不消说,她肯定是经常跟男人那个事了,瞧到这里,分外幽怨地看着她低声道:“心语,你太不够朋友了,要不是今天这出,我至今还蒙在鼓子里呢?你得陪罪。” 何心语易地而处,也知道自己对待知交这样很不厚道,但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多少后悔,只是心里有一些歉疚而已,见唐璐这般神情,不由抓住她的手柔声致歉道:“璐璐,这事是我不对,我陪罪就是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吧!我一定满足你。” 听到这怪怪的话,唐璐不由化怨为嗔道:“心语,你这样就叫陪罪啊,我怎么感觉你在贿赂我啊,算了,你家里我也没看得上眼的东西,这样吧,改天你带我和媚媚去你的蜜巢瞧瞧吧,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蛋走了狗屎运被我们高雅又自傲的大美女看得入眼?” 何心语听到这话不由一愣,似是为难地难以启齿道:“璐璐,这不好吧,他那里人挺多的,我感觉很不方便。” 见何心语有点推脱的意思,唐璐登时不满地嗔怪她一眼道:“有什么好不方便的,又不是做贼,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 随即她又想到什么似地张口结舌道:“心语,你莫非是跟人家有妇之夫那个了?” 何心语一愣,但又马上苦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苦涩道:“他?算是有妇之夫吧,女人都有好几个了。” “什么?还有好几个?” 唐璐听到这话,立即怒形于色,愤愤不平地低吼道:“心语你是入魔了还是中邪了,你有地位,有身材,有美貌,有学识,凭什么要让这样的男人糟蹋,他哪点让你着迷了,不行,绝对不行,你必须离开这样的男人,绝不能这样堕落,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看着唐璐神情这般激动,何心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怕她出声惊扰到了外面的人,忙不迭地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道:“璐璐,你别激动,我都没有恼火,你着急什么,冷静点,你听我解释嘛!” 也许是感觉吵闹不足是成事,唐璐气焰不由平息了大半,恼怒地瞪着眼低沉道:“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好理由,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羊入虎口,自甘堕落的。” 听着这么冲的话,何心语心里微恼地嗔怪了她一眼,低声道:“璐璐,我早说你会不同意的,要是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了,好了,现在你安静点,别冲动地像头小牛一样,其实,我与他那个,是我主动的,他你也可能认识,我房里还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呢?” “谁?难道是那个李南不成?” 唐璐一听她说起,脑子里就浮出了一个男孩子的老实腼腆样子,没办法,两人无话不谈时,何心语就将这个名字说得令她耳朵生茧,烦躁生厌了。 见她一语中的,何心语不由点点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嗯,你一说就中,看来你对他的印象还挺深的嘛!” “那当然,你这张嘴将他夸得比什么都好,我哪能记不住,不过,那男孩子长得倒是挺不错的,老实勤奋谦虚踏实,听说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工作了,前景还不错。” 唐璐顺口答道。 何心语点头轻声道:“是的,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唯一你没想到的就是,他的桃花运太浓了一点,好像漂亮的女孩子都突然喜欢上了他一般,当年大学时,他可是很孤单的,对女孩子也不太搭理,可现在,不用搭理,也有女孩子送上门了。” 听着何心语的语气透着幽怨,唐璐哪里不知她心底其实是极爱那个男孩子的,想至此,不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们好像是师生恋吧?” “嗯,算是,也不算, 以前是我的学生,但现在不是了,璐璐,如今你知道了他是谁,你不会执意要棒打鸳鸯吧!” 何心语点了点头,似是可怜兮兮地望向唐璐。 眼里见她这般怨妇般模样,唐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还鸳鸯?奸夫妇才对,算了,既然是他,我就无话可说了,毕竟他的本性还是极淳良的,这一点,我还不至看得走眼,倒是你,老牛吃嫩草,思想太邪恶了,我非得建议让组织给你上上思想课不止,勾搭少男,真是罪孽深重啊!” 见好友不再生气,何心语的心情立时就如春暖花开般,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喜色迷人,再回味着唐璐的话语,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温柔,似嗔似喜地横了她一眼道:“死璐璐,你这是妒忌,我找的男人可不是你以前男人可比的,他为了我可以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女友都不要呢?” 唐璐见她那张羞红脸蛋上的幸福的神情,眼里不由闪过一线艳羡,酸溜溜地讥讽道:“捡个负心郎还当宝,就只有你稀罕,说不得,下一个被抛弃的人就是你了,也不晓得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怎会突然变得这么绝情了,估计肯定是被你教坏了。” 听着唐璐这般带着恶毒的话,何心语一点着恼都没有,反而脸上洋溢浓浓的温柔,笑语盈盈地眨着眼睛轻笑道:“璐璐,我知道你肯定是妒忌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教过他做人的道理,自然他不会受我影响,另外,他表妹长得可真是漂亮,天仙似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少女,可他就是为了我痛苦地放弃了她,那时我感动都哭了,后来要不是他想一个人清静,好躲起来舔自己情感的伤口,我都想一直陪伴他走出痛苦的深渊呢?” 唐璐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羡慕,但心服口不服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既然他表妹这么漂亮,那为什么他要选你而不选她啊!” 何心语心中早就有了答案,脸蛋儿含羞,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幸福欲滴而溢,如二八少女般甜甜一笑道:“这当然是有原因了,他表妹样样都好,就是心胸不大,好妒,他在上大学时我就曾听说,他表妹得知有女孩子喜欢他后,立刻找上前去威胁利诱,这不,就是因此,阿南才会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另外,阿南找第一个女朋友时,她还是百般阻挠呢,要不是他表妹还受管教的话,早就弄出是非来了,要知道,她爸爸可是很有实力的警察,而妈则更是了不得,居然还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可说是小公主一般的人物了。” 听何心语说得这么离奇,唐璐将信将疑地皱眉道:“真的,不会是你编来蒙我的吧!” 何心语见她不信,脸上露出一丝羞恼道:“你什么见过我说假话空话了,这可是我亲目耳闻的真事,绝无虚假。” “哦,那也是,不过,既然那个李南这么做了,难道不知道会失了两座靠山吗?” 唐璐颇是不解地摇着头问道。 何心语轻然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阿南极讨他们的欢心,有如他们亲如所出一般,要不是他性子太过孤傲了,他完全可以过着太子爷一样的富贵生活。” “是吗?居然还有这样的怪人,别人巴不得大富大贵,他倒好,居然选择了孤军奋战,真不知叫我怎么说好,是傻子还是志气过头了?” 唐璐摇着脑袋一副无语的样子说道。 何心语对于她的评语没有丝毫着恼,也正是因为李南这一点,她才看得上眼,专一对于她这种成功的女士来说,并不是太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对自己是否忠心,能值得自己托付一切,能不能带给自己浓浓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显然,李南孤高的性格在这一点上,是极有优势的,虽然不是浪漫诗情画意之人,也不会善解人意,知书达礼,但他却是用心了,对自己的女人看得极重,不会因权势而易改,这正是极少数男人才能做到的。 不过,男人如同萝卜青菜一般,各有所好,他这一点,在别的女人看来,那就完全是多余的了,如时下的拜金女,小资女,她们有美貌,有青春,但她们却只会对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才看得上眼,对于李南这类人,绝对是一屑不顾,甚至是视若无睹,她们根本不注重其他什么的,唯求一生富足享受。 当然,何心语、张玉瑶这类心智通达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肤浅的,年轻时的错误已经犯多了,到了这把年纪,心灵美才是她们最为看重的。 所对,对于唐璐的话,何心语丝毫没放在心上,感觉话也说到点子上了,就不欲多说,一双手又忙忙碌碌了起来,脸上的幸福之色,变幻成了从容之色。 一脸从容自若地抬起头笑道:“璐璐,事情说完了,我们也该工作了,要是你还想听,就等下了班再说吧!” 唐璐工作也不轻松,听到何心语的建议后,理解地笑着点了点头道:“也好,对于李南,我还真是好奇,那就有机会再说吧,我也要去忙了,拜拜!” 何心语同样笑着致意挥手作别,然后低下头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 却说李南上班后,同事们见他精神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登时带着轻松之色笑着跟他说了几句恭喜话。 李南也是执礼一一笑应着,随后便精神十足地投入到了日常工作中。 写报告,准备会议记录,写演讲稿,写简报,一个上午就这么悄然过去了。 时间正如朱自清笔下的流水一般,匆匆而来,急急逝去。 还没等李南伸个懒腰想要起身时,便见秦芸笑意嫣然地负着手俏生生地过来了。 如此惊艳的校花美女,令李南眼神立时一亮,脸上随之露出一副惊讶的笑意,喜笑道:“芸芸,怎么有空过我这里来了?真是稀客稀客!” 秦芸似是听到这话着恼一般,脸上的嫣然笑意立时化作了羞恼,走到李南面前伸出兰花指重重地点了他一下嗔怪道:“什么稀客,你可真是讨厌,你这家伙,这十几天,你可是跟我一句话也没说,莫非想与我保持距离了。” 李南心中自是有苦衷,人家有深爱男人,而他却是对她爱意绵绵,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他实在是不想沾,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别伤了人家,更别伤了自己。 经过这么多情情爱爱之后,李南早就怕透了感情,对他而言,理智才是最好的,人也是时候知足常乐了,该放下的,更是时候放下了。 对于秦芸的话,李南抱以的只有她无法看透的苦涩,但在她眼中却是那么地虚伪。 只听李南道:“哪里,我怎么会想与你保持距离呢?要知道,跟你这么漂亮的校花在一起,那可是我极大的荣幸!” 秦芸听这语气透着分明的客气,俏脸更是恼意充溢,瞪着眼责怪道:“还说没有,你这话怕是连你自己都听得言不由衷吧,真是的,要说假话,也说真一点吗?说说看,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不给出一个理由,今天本小姐非跟你卯上了不可。” 见一向清雅的她忽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李南知道自己不给出一个可信的理由是绝对不行了,低头沉默了起来,似是在组织着词汇,更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 见状,秦芸眉头少有地皱了起来,似是极为苦恼,更是带着一丝无人自知的伤感。 这些年来,她为了爱,失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身边时下无朋无友,更甚的是,眼前连她稍微能谈得来的男性朋友都似乎对她保持起距离起来。 有时候,身心无依的她真的很想放弃,也想好好找一个男人来依靠,不想苦苦地支撑着做一个圣洁不沾凡尘的仙子。 而仙子,一向是寂寞孤苦的。 奈何造化弄人,也许是前生注定,粉碎在心血里的清高与孤芳自赏,让她再也无法像常人一样正常地朝三暮四,随波逐流。 红尘中茫然无助的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揽镜自照,发出一丝如诗的叹息祭奠着逝去如斯的无味青春。 今年,她二十五,正是花信年华,花枝招展的美丽妙龄,错过了太多,失去的太多,也遗忘了太多。 当年,爱慕她容颜追求她的人,早已世改移俗,别投她抱,留在她记忆里的仅仅只有眼前的男人,还有一个令她少时如哥哥般的青梅竹马。 天瞑瞑兮地无情,苦求兮路寂寥,独坐云霄兮孤零雨。 长久的寂寞使然,她有太多的话要倾诉,也有太多未冷的热情要绽放。 命中注定的是,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正当秦芸追忆年华时,李南已然打开了心房,经过谢思语之语,他情知隐瞒无益,不如以诚相待,心病还须心药医,既然爱了, 那又何必怕说呢? 当他抬起略带着迷离失神的眼睛望向秦芸那张令他梦思夜牵的容颜时,却见她忽然沉默了下来,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让人忍不住拥入怀里温柔关怀,用尽心思去百般呵护。 望着她不得排解苦闷的俏颜,李南莫名地心揪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求佛万年却换来擦身而过的痛苦,无数的心语,终是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似是想伸手抚摸一下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梦颜,但还是颓然地垂下了手,李南一脸落寞地轻语着:“芸芸,你是天上的云彩,于我是可望而不可及,我想,既然,云无心,那我何必苦苦痴恋去追求那镜花水月,不若,让这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吧!” 秦芸默默地听完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无人能解的孤寂,脸色忽然失去了美丽的光彩,优雅也变成了失意,嘴巴张了张,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却无论说不出口。 此情此景,李南又何偿不苦,都恋人没得做还可以做朋友,但对于他这种孤高之人而言,恋人没得做,自然是朋友也没必要做了。 相见争如不见,到老不复往,便是生命中最好的结局了。 感觉到两人的距离越发如赤道与北极,秦芸终是幽幽地看了李南一眼,眼眶一红,已是眼角含泪:“阿南,对你的爱,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人生无常,你我都是红尘俗子,也挣不脱无形之网的束缚,既然你想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那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李南默然伤感地垂下头去,轻轻一点,便听她已经孤寂地转身而去。他没有挽留,也不想挽留,心不在了,留着人又有何用,终是无趣。 天空分外阴沉的下午,心里再次烦闷的李南已然无心工作,且则无要事可忙,便向张家港告了个假,往女友史仙诗那边去了。 原本,李南打算去找胡筣、张小慧、吴秀美一同出去游玩的,但她们自身事情很多,只能作罢。 当然,史仙诗身为海媚集团旗下的内衣门市副店长,自然也是忙不可言的,但一听李南要过来,善解人意的她立时将工作抛到了脑后,对她而言,天大的事也没自己的老公重要。 何况,李南从不会无的放矢,做那些哗众取宠的事。 上九路,河东省最有人气的商业街,人流如织,喧嚣若鼓。 当李南看见史仙诗素脸朝天,如花似玉地当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们的面前,俏生生地快步走了上来挽住他的手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老婆,你可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的你可是不会这样。” 史仙诗旁若无人地环抱着李南的熊腰,脸上带着一丝可人的羞意,眼里含嗔,毫不羞怯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神柔声道:“老公,你也一样,你以前心情不好时,可是不会找人家说话的。” 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甜滋滋的,感到一阵阵温暖,微微用力地紧搂着她那娇软绵绵的腰枝,信足踏出从容而自信的步伐,眼里透出一丝对热闹繁华的向往,两人立时埋没在了如黄河滔滔不绝的人流之中,激不起半点浪花。 这一天,对李南来说,逛街不再是一种无聊,而是一种对发现新世界的兴奋,女性中少有不喜逛街的史仙诗同样也是,搂抱依偎着心爱的男人,时而笑语,时而会心一笑,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既笑且喜,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幸福圆润迷人的风情,更让李南心情放松地想要放开歌喉,想要来一曲《爱江山更爱美人》尽管两人到最后什么也没买,但神情却是比买到最心仪的宝贝还要幸福。 两人笑面流蜜似地一回到家中,李南就开始性致勃来,一把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就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灼热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史仙诗被强吻着,感觉小嘴都麻了,但心里实喜地登时不依:“老公,别大力,轻点!” 李南应声而入,但又邪笑一声,他径直将她抱到了三楼床上,发疯一样扑了上去,狂热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舌头吮吸着交织着,发狂地抚摩揉搓着她的动人的胴体。 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星期没那个的史仙诗也迅速被挑逗地激情勃发,在自己的衣裙,内衣纷纷脱落的同时,她也手忙脚乱地剥去他的衣裤。 李南发疯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她的丰满雪白在他的吮吸揉搓下膨胀尖挺,鲜艳的两个大樱桃也充血,他顺势而下,吻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分开她的双腿,亲吻吮吸着芳草萋萋之地,她春心荡漾地喘息着,呻吟着。 “好老婆,你这身子,老公真是越看越漂亮,爱死我了。” 李南将她的胴体倒转叠加在身上,史仙诗的美臀正好在李南面前,而她低头就看见了他的健壮雄伟。 “瞧你说的,那你多看些。” 说着史仙诗媚眼含春地享受着他的口舌的她的臀沟,胴体里已经不由自主地春潮泛滥,她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去,张开檀口,亲吻,上下。 李南在,史仙诗在呻吟,他在律动,她在喘息,他熊腰使劲,她两条玉腿缠住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任由他肆意撞击,猛烈轰炸,春色无边,销魂夺魄,腰眼一麻,酣畅淋漓,飘飘欲仙,。 今天两人的激情来得极快,史仙诗只觉一晃眼,竟然都极其兴奋地了。 事后,李南爱抚着史仙诗雪白的肌肤,眼里饱含着深情,柔声道:“老婆,有些事我也不想跟你隐瞒,其实我也明白,你心中有数,但这些话我不说却是不痛快。” “老公,你别说了,我一切都明白的。” 见李南这般,史仙诗轻吻着李南的脸颊,不想让他说些令人伤感的话。 但李南却是坚决地摇着脑袋说道:“不,我要说,不说我会内疚的,我明白,尽管你心里明亮着,但你心中怕是也对我生出了怨尤,你知道,你老公我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更称不上如意郎君,可是,也不知老天是瞎眼了,还是系错了姻缘,让我突然拥有了你们,我明白,这对你是极不公平的,所以,思语忍受不了,她走了,但却足足让我伤心痛不欲生了一个星期,但我更怕的是,有一天如果你也走了,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吃得下饭去,或许,人生到那时就生无可恋了吧!” 史仙诗见他还是要说这些伤感的话,急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坚决道:“老公,你不要说了,人家也不想听,人家只知道,你是爱我的,而我是爱你的,这就足够了。” 李南摇了摇头,更为坚决地移开她的玉手,语气沉重道:“不,这些远远不够,老婆,我要你永远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许离开我,除非死神将你从我手中抢走了。” 史仙诗见他忽然神情激动了起来,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紧张,语气同样地沉重地点头道:“老公,我答应你了,哪怕天崩地裂,哪怕你不爱我了,我都死也不离开你,除非你将我打死。” 听着这么深情动天的话,李南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感动,只是突然感到肩膀上被泰山压了下来一般,顿时沉重无比,望着亲密爱人的容颜,他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老婆,我也是,我们这一生永不分离,除非我们那天眼睛闭了,否则就是生而同睡,死而共。” 史仙诗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将身子缩入他的怀里,昵声应了一句,不再说话,只想默默地感受着男人发自心底的爱意。 这一生,得一知心爱人,死而无撼。 见一向清冷的她这般对自己依恋,李南终是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风流事自有男儿风,家庭事自有女儿劳,男人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老婆,我们再来吧!” 李南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翻身又压在史仙诗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律动起来,撞击起来。 两人美得晨昏颠倒,春光无限,不知时至。 直到何心语来电话让他去接她回家时,李南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怀中如玉般的知心爱人。 见李南一副极不情愿起床的样子,史仙诗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老公,去吧,人家大诗人不是说了嘛,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还不是随你想折腾就怎么折腾?” 听史仙诗说得有趣,李南不由息了继续精尽人亡的妄想,笑着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便起床穿衣道:“你这妖精,比起以前,更让老公发疯了。以前你虽美,但现在更具女人味了,看着就心里发热。” 刚刚云雨后,史仙诗一副媚眼含春,粉面绯红的样子,披起睡衣,见他穿衣,便也直起腰枝替李南整理着衣服道:“死相,这还不是你的功劳,人家还巴不得天天心里发热呢?赶紧些,语姐一个人枯等会很无聊的。” 李南听她这般为何心语着想,很顺从地加快了穿衣速度,一边还笑着道:“怎么,你什么时候跟你语姐感情这么好了?她可是很高傲的,一般人都看不入眼。” 这时,史仙诗蹲下去用手指灵巧地帮他穿着休闲鞋,见他这样说,立时就白了他一眼道:“语姐高傲是没错,可你老婆可不是平常人,她视我为姐妹呢?” 李南微微一笑,衣服已经穿完了,捏着衣领绷了绷,轻笑道:“是嘛,那可好,对了,你与干妈她们相处地怎么样了,想你这么善解人意,温和相处应该不难。” 这会,史仙诗替他穿好了鞋,站起身拍了拍手道:“是不难,不过韵姐就是不爱说话了些,不过我却清楚,里面最好说话的就是她了,很直,便但又很少话,也不知道老公你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李南笑了笑,给了她一个亲密的拥抱,亲了亲她渗出香汗的俏脸道:“这还不简单,你韵姐可是我用强得来的,说实话,我最喜欢跟她那个了,当然, 现在你也不差,老公一样爱。” 史仙诗将脸蛋贴了贴他脸庞,嗔怪他一眼,娇声道:“真是死相,你的心理还不是认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看人家长得冷艳又丰满玲珑,你不偷腥才怪。” 对于她的嗔责,李南分外得意,重重地亲了她一口与她告别,一转身这才急不可耐地冲出了卧室。 其实,李南是极在乎何心语这个高雅美妇的,人家很早就跟他好上了,也没看重他什么,很纯粹的依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李南才觉得极为可贵。 似乎是连一秒时间都不想浪费,李南将车开得像飞机一般,风驰电掣,一眨眼,便已然驱车来到了成教院停车场。 早就不耐的何心语东张西望地焦急等待着,脸上的优雅端庄早就荡然无存了,一见李南的招牌车,立马便笑容满面,如沐春风般快步来到李南身边,看到心爱之人正张开怀抱迎接自己,下一秒她已经不入了李南的怀中,闭上眼睛去嗅闻那熟悉的男性气息。 “死坏蛋,也不早一点来接人家,害人家无聊地都打瞌睡了!” 李南随意找了一个理由笑道:“呵呵,塞车嘛……” “塞你个头,当人家不知道嘛,肯定是呆在女人那里不舍得来了。” 何心语轻啐了一声,伸出芊芊玉指在李南的额头处弹了一下。 李南也不否认,环住何心语的纤柔柳腰,一脸自足地坐进了车里。 坐稳后。 “原来是宝贝老婆吃醋了,来,给老公亲一个!” 李南一边驾驶着车,一边调笑的说道,另一只手已经悄悄然地抚摸上何心语的充满弹性的雪嫩滑腻粉腿。 “死坏蛋!” 何心语急忙双手按住那只慢慢深入的色手,脸色粉红,一丝春意一闪而过。 “呵呵,一天没疼你就变怨妇了?” 李南继续调笑道,不过已经抽出作弄的色手,捉住何心语的一只雪滑粉手,嘴唇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谁变怨妇了,也不知道害羞,哼……” 何心语口中这么说,却又转而紧靠到李南身上,去嗅闻那熟悉的男子气息。 因为刚好转了红灯,李南只好刹车停了下来。 李南没有再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拥有何心语是多么的幸福。在外人面前她高雅端庄,不假颜色,就是一个不可亵渎的贵妇人。而在自己身边的何心语却是一脸的妩媚风情,有点调皮,却又永远的那么善解人意,温柔似水,只是一个爱恋着丈夫的妻子而已。 接触到李南的眼神,何心语忙又低下了头,红霞满脸,心脏狂跳,娇羞不已。虽然已经跟李南一起好长时间了,但还是如初恋情人一样新鲜浪漫。 李南见此娇态,眼中笑意渐浓。他缓缓低下头,停在她眼前几公分处,猛地将何心语拥入怀中,感受她那柔弱无骨的娇体。 “啊……” 何心语娇声惊叫,脸色更红,心跳更盛,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娇躯不安的轻微扭动着,似是挣扎,有似是撒娇。最后,终于静静地依靠在李南厚实的怀中,享受着他给予的安全和温暖。 “语姐。” 李南充满柔情的轻声唤道。 “嗯?” 何心语害羞的应道,此时的她正迷失在李南的柔情之中,这厚实温暖的怀抱,是她永远的避风港,她无时无刻地希望能够尽情感受,尽情享受。 只听李南深意地连说三个永远道:“语姐,你要永远对我这么好,永远不许变心,永远不准拒绝我的爱意!” “嗯!好老公,人家永远永远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何心语深情的道,这份情,得到完全的释放。 听到这话,李南心满意足地笑了,轻轻的刮了她瑶鼻一下,脸上如梦初醒。 而何心语“嘤咛”一声把头深深埋进李南的怀里,羞得满腔欢喜。 这时,已经将至华灯初降了,只听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立时惊地何心语抬出头来,好像做了违心事一般。 李南看着她成熟又可爱的神情,不由乐陶陶地笑了一声,接下电话,见是刘容,便朗声笑道:“容姐,怎么?今天什么日子啊,竟然来电话了?” “当然是好日子,我今晚有空,你就带你语姐过来吧,要是以后,那可说不准了。” “哦,难得难得,我的大美人也有空闲的时候,好,就这样吧,等会见。” 挂了电话,李南稳稳地驾驶着东风小王子,回头笑看了何心语一眼,便掉头往梦一回酒吧飞驰驶去。 到达梦一回酒吧停好车后,李南便为何心语带了个黑镜,觉得无人能认出她是谁来,才放心地亲密地搂抱依偎着怀里的大美人走进了里面。 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物,一个个男的气质不凡,头角峥嵘,非富即贵,女的秀美迷人,仪态万方,俱非常人,极传统的何心语头一次到这种地方,一双眼睛在墨镜下的掩盖下流转个不停,贴着李南的右耳小声问道:“阿南,容姐这酒吧真是高级,出入的尽是些富贵人家。” 老马识途的李南从容自若地搂抱着何心语边走边低声回道:“语姐,你这就孤陋寡闻了,人家梦一回酒吧可是整个河东省最好的酒吧,日入数百万计,中外闻名呢?” 听闻梦一回酒吧实力这么雄厚,何心语顿时惊讶万分地张着红唇道:“原来容姐的酒吧这么厉害啊,看来,容姐她怕也是亿万富婆了。” 李南微微笑着点头道:“那是自然,她可是黑白通吃,能量大得很,比人家孙悟空还能呼风唤雨,像我们这些人,只能仰视了。” 何心语听得有趣,不由笑嗔道:“还仰视,人家都躺在你的身下了,是俯视吧!” 说着,她便羞恼地掐了他软肋一把,似是责怪他太过风流了。 李南没有反驳,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低声道:“宝贝老婆,你也了不起,还不到四十就做了院长,小老公也是想仰视一下你啊!” “仰你个头,人家才不给机会你呢?” 何心语知他话里有话,便娇嗔又轻掐了他一下,便不再说话了,一双水眸不停地扫视着酒吧里面的新鲜事物。 梦一回酒吧的面积是十分的大,近乎上万平方,说实在的,光地价就可以卖个把亿,当然,人家不会做卖椟还珠的傻事,经营得来的利润一年就胜过这些了。 梦一回酒吧外表金碧辉煌,内里更是富丽堂皇,里面分有十个几区域,有脱衣裸区,有观唱区,有解愁区等等,都是能让男的疯狂,女的放浪的那种。 自然,刘容身为实际上的拥有人,她所在的办公室需要更加贵气点,而且还是在最顶楼。 李南曾去过一次,但没好好观赏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次,李南与刘容重聚梦一回酒吧,心情又是另一番滋味。 一路走来,何心语已是赞叹到无语了,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搂着李南充满爆发力的虎躯,似是害怕他会被那些打扮靓丽的大小美女们给勾走了。 不过,她这份心,显然是多余的,李南来过这里少说有数十次,两眼几乎做到了目不斜视,好像那些美女根本不存在一样。 以前,他是没钱没貌,自知山鸡配不上凤凰。 现在,他是眼界变高,明晓戏子无情,无义,无真。 心里感觉到李南对别的美女无动于衷,何心语莫名地自信起来,再不像先前的拘谨,气势一放,便将多年高位积聚的高雅端庄散发了出来,一下子令人眼前一亮,让那些斯文豪气的男人们眼露之色,恨不得冲上前来搭讪一番,可惜,李南就在她身边,气质显然迥异常人,自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倒也不敢鲁莽。 梦一回酒吧的顶层五楼。 娇媚美妇刘容颇有趣味地望着办公桌面前的钻石版苹果笔记本,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一副神情欢愉。 笔记本里面,赫然便是李南搂着何心语腰枝龙行虎步,宛若古代皇帝皇后一般的影像。 不一会,李南与何心语便敲响了刘容的办公室。 刘容没让两人等,门声一响,便吱地一声打了开来,迎了出去,一脸妩媚含喜地笑道:“阿南,你来得可真快,语姐你也是,没想到我还这么受欢迎啊!” 李南微笑着没说话,脸上带着喜悦上前拥抱着亲了亲她的面颊,便放开了她,往沙发上走去。 而何心语也有样学样,却被刘容笑着伸手挡住道:“语姐,你就不用了,他是我男人,拥吻我是天经地义的。” 何心语略是感到尴尬地微红润着脸微微一笑道:“呵呵,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的,你我情同姐妹,些许尴尬不需放在心上,来吧,我们入座。” 刘容理解地笑了笑,大大方方,亲近地拉起何心语的玉手朝着李南走去。 何心语见她这般亲昵,也是放开了心房,喜中带笑地随着她来到李南的坐位上,与刘容一人一边亲密无间地坐在极为柔软舒服的真皮沙发上。 而李南则当这办公室为自己家后花园一般,反客为主地为两个大美人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立时,茶香如麝如馥,夹杂着一丝幽幽芬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如沁心脾。 静静品尝了一会香茗后,李南望着娇媚美妇刘容那张充斥着媚态之色的美艳俏颜,不由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手一伸就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只不安分的色手接着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一边又伸出手搂着何心语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左拥右抱,好不惬意地笑道:“容姐,不知你打算要我与语姐怎么感谢你啊!” “那你想怎么感谢啊!”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眉眼之间饱含挑逗的意思。 “嘿嘿,那我可要看语姐的意思了。” 说完,李南便转过头亲了亲何心语的额头暧昧地低笑道:“语姐,我说我们怎么感谢容姐啊!” 何心语见他一脸色狼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想到等会的激情,不由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低羞着螓首道:“你是我男人,你作主就是。” 李南荡一笑,心里暗赞她灵透至极,两女这一生注定是闺中密友的,要是不表现地亲近点,难免会给他带来不便,最好的方法就是同床共侍,这样,什么代沟都消除了。 既然何心语羞赧地表示同意了,李南不由心花怒放地用力紧抱着两个成熟大美人,转过头,更加暧昧地含笑看着刘容道:“容姐,语姐已经默认了,你做好接受感谢的准备没有啊?” 说着,李南色咪咪地盯着娇媚美妇刘容轻薄的连衣裙下涨鼓鼓的的在他面前活泼地颤动着;碎花连衣裙下光裸出一段丰满的肉腿,紧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里,丰满浑圆的玉腿把薄薄的丝袜撑得满满的,透出一抹诱人的肉色;小巧的蓝色高跟鞋衬托出温曼媛柔和的曲线,真是一个令男人为之欲血沸腾的性感尤物。 知李南所言何意,刘容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整个柔媚的身子依偎着李南柔声道:“小老公,你好荒唐啊,让人听着就刺激。” 李南坏笑着说道:“是嘛,贵气至极的豪华办公室,一个是身居高位的高雅美妇人,一个是权势滔天的娇媚美妇,这可叫你小老公情何以堪啊!” 听着李南怪怪的话,娇媚美妇刘容,双唇微抿,面带羞笑,媚眼如丝道:“小老公,这么刺激的事,你还等什么啊!” 这饱含性趣诱惑力的话,让李南呼吸立即粗了许多,眼睛不停地扫着怀中的两个绝色成熟大美女咽着口水道:“不急,这么美丽的事,应该好好欣赏。” 只见娇媚美妇刘容裙下的小腿润泽浑圆,丰满的臀部摆动诱人。她扭动着她那小蛮腰,带着诱惑,透着晶莹。只见她的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下,恰到高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她几乎想要揉进他的身躯,抬起芊芊玉手轻轻爱抚着李南的脸颊,媚眼如丝地呢喃道:“小老公,人家就怕你忍不住呢,哎,也不知你有什么魔力,都让人家死皮赖脸地想要扑进你这个小坏蛋的怀抱里面呢?” 她的话音甜蜜蜜的,几乎有点发腻。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双腿,尼龙薄丝发出细微而不安的声音。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电得李南的心脏砰砰狂跳,娇媚美妇刘容慢慢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勾住李南的大腿,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在她抬腿的瞬间完全撩了起来…… 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一直撩起到娇媚美妇刘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顶端,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在一层细丝的掩盖下荡地裸露在空气里,她能够感觉李南滚烫的目光立刻落在自己的大腿上,仿佛要把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刺穿一样。 “我的宝贝-宝贝老婆,你这是逼小老公犯罪啊!” 李南吞咽了一大口口水,隔着连衣裙轻抚起娇媚美妇高耸的,入手处柔软饱满之极,笑着说道,“长得这么美艳,居然还这样诱惑我,等会,我可一定要让你销魂蚀骨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是嘛,语姐不好意思,人家只好主动点了,要不,你一定会怪我不解风情的。”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芊芊玉手探进他的衬衣里面爱抚着他宽阔健壮的胸部肌肉,温言软语地呢喃说道,“小老公,你不想品尝一下甜美爽滑柔软细腻的‘美人舌’吗?” 娇媚美妇刘容微微张开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口,香艳的小舌轻轻着湿润的樱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然后吐出柔软滑腻的香舌挑逗性地着他的耳朵。 一旁边的何心语看着刘容极度风騒的诱惑动作,这让极度传统的她几乎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地将螓首埋入李南的怀里,都羞得想要逃走了。 被娇媚美妇如此挑逗,李南再也忍受不住,搂抱住娇媚美妇刘容丰满性感的娇躯,张嘴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吸取甜美的津液,感受着她丰润柔软的嘴唇和娇媚美妇刘容如兰的呼吸。李南硕大的舌头急不可耐地钻进娇媚美妇刘容湿润温暖的嘴里,寻找到那根嫩滑的香舌,缠在一起。 两人饥渴地相互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就象久旱逢甘霖,长时间地激吻,刺激出脑中一片火花,娇媚美妇刘容的娇躯更是不停的颤栗,即将来临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期待。 李南火热滚烫的嘴唇,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舔吮,湿热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火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在李南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娇媚美妇刘容更加动情,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啊…………” 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李南粗壮的颈脖,李南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 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室内! 第271-280 李南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嘴里肆意吮吸着,将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口中,又将她的津液不断地吸进他的嘴里,甚至将她柔软滑腻的舌头也吸了过来,在自己的嘴里慢慢吮吸。 娇媚美妇刘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搂住李南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轻柔地吸吮李南的嘴唇,动作熟练而主动,纤细的舌尖屡屡舔到李南的牙齿。 很快,她的双乳开始发涨起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李南在她的耳际吹着热气,一只手抱着何心语这个高雅美妇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她圆翘的臀部,她的圆臀十分饱满且极富弹性。 然后解开了娇媚美妇的连衣裙,对开襟碎花连衣裙滑落在地,娇媚美妇刘容身上只留下了半罩杯雪白色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白色的缕空和一双蓝色高跟鞋,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把娇媚美妇刘容原本白晰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 随着裙子的褪去,露出里面雪白色的缕空,透明的肉色的长统水晶丝袜,在娇媚美妇刘容抬腿时使本已丰满的大腿更增丰盈的感觉。上身裸露出里面的半罩杯雪白色的,将胸罩背扣解开推到了旁边,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束缚的柔软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雪白色的缕空遮掩不住丰腴滚圆的臀瓣和凸凹玲珑沟壑幽谷,美丽无比,修长的美腿,那粉红的花瓣,萋萋的芳草,大好风光若隐若现,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 “宝贝老婆果然是绝世尤物,这身子完美地都可以让世上男人为之疯狂了。” 李南口干舌燥,由衷地赞叹道:“真是雪白丰满柔软圆润美不胜收啊!” 听着李南发自内心的赞叹,何心语似乎是感到了自己被忽视了,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将柔情似水的美眸望向了刘容,只见她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对汉白玉似的豪乳,更是让她自愧不如,加上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她这才明白为何李南如此赞叹了。 别说男人,就是身为女人的她也心动了。 看到这里,何心语忍不住发出赞叹道:“阿容,你的身体真是完美了,依我看,你要是去竞选世界小姐,准得冠军不可。” “呵呵,语姐这话太过了,我虽然自恃有几分姿色,倒也不敢妄想那个宝座,不过,要我去参选世界小姐,我倒还真有几分不屑。”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笑说着,芊芊玉手却搂着李南的头往下按,并挺起高耸饱满的酥胸,将两个鲜艳欲滴的塞进了李南的嘴巴。娇媚美妇刘容的两个浑若天成,好象两块雪白的馒头扣在胸膛上一样坚挺浑圆。 被她这么一弄,李南来不及附和何心语,就用舌头舔着娇媚美妇刘容柔软的胸部,舔着她丰满的,并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另一只,她的给李南的手感是非常的饱满弹性十足,手按进她的,马上反弹出来。李南用舌头轻舔她雪白饱满的,她也用手爱抚着李南的脸颊,充满浓浓爱意的动作让李南心花怒放,李南她的樱桃更加卖力了。 娇媚美妇刘容雪白丰满的尖端是鲜红色的樱桃,樱桃的四周挂着一小圈深且鲜红的乳珠,乳珠团团簇拥着那小若珍珠的樱桃,让李南百看不厌,百摸不烦。 在李南轻抚下,她的在慢慢变得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澎涨,让她的双乳显得更加丰满浑圆。娇媚美妇刘容的樱桃也在李南的抚摸中逐渐充血硬了起来,充满了。 娇媚美妇刘容将李南的头搂得好紧好紧,一直往她雪白娇挺的酥胸里摁,她的乳香阵阵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心醉神迷。 这时,何心语这个姿色不下于刘容的高雅美妇已经彻底被李南摆弄到一旁无视了,望着两人的激情动作,这个传统的美妇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羞涩地低视着两人激情的动作,一双玉手却是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流连抚摸了起来。 而李南的一只手在此刻已经握住了娇媚美妇的小腿把它高高地举起,这样娇媚美妇的两条腿就被分的开开的。 一只蓝色的高跟鞋直直的竖向天上,娇媚美妇刘容仿佛体运动员一样玉腿大大分开,看上去十分的靡。白色的缕空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私密隐约可见。 李南不由地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李南色手运力扯开白色的缕空,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娇媚美妇刘容现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秘密。 “好老公,人家的身体有那么美吗?你以前可没看得这么认真。” 娇媚美妇刘容对李南娇媚地笑了笑,就跪在李南面前的地上。她先解开李南的裤带,拉下拉链,掏出李南的庞然大物,粉面绯红地惊呼道,“哇,好大,小老公的本钱越来越厚了。” 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一边用芊芊玉手握住李南的庞然大物慢慢,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她接着张口将整根庞然大物含进口中,她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此刻,李南感受到龙头正实实在在地顶着她的喉咙深处。然后娇媚美妇再把整根庞然大物吞进去,完全含住,接着她的头上上下下,湿润温暖的口腔吞吐李南的庞然大物,李南也配合着她的速度挺起了腰,只见她柳眉深锁,小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李南干到喉咙去了。 这时候李南也用右手抚摸她高高撅着的丰腴滚圆的美臀,她的雪白肥美,她还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李南的庞然大物。 “啊……好舒服……宝贝老婆……你的樱桃小嘴像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李南的庞然大物被她品尝着,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庞然大物被舐吮得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 而这时,何心语眼睛冒着浓浓的蜜意,不知不觉中,自摸的她已然将外衣裙给剥落下地,她穿着丝质半透明的胸罩,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 在办公室极度豪华的壁灯掩映下,丰腴圆润的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翻身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硬硬的向前坚挺,胸衣支持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更加诱人;修长的双腿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高雅美妇何心语幽怨地看了一眼正极度愉悦将她暂时忘却的小男人,慢慢将一只芊芊玉手爱抚着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一手探进雪白浑圆的玉腿之间爱抚自己…… 只见侧坐在沙发上的高雅美妇何心语眼光迷离蒙胧,娇躯沐浴在柔和的壁灯灯光下,娇躯仿佛在发着光,雪白的肌肤圆润的玉体,披散的发丝上头颇有几丝光晕,显然刚刚被她咬在唇间,也不知是掩着什么声息。 与此同时,李南激情之时听觉十分敏锐,听到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不由将眼光投向了何心语,跟着再没有办法将注意力自高雅美妇何心语身上转移开来。轻声的呻吟似已无法令高雅美妇何心语清醒了,娇躯抖颤之间,胸前的罩杯已滑了下来,露出了高雅美妇何心语称得上玲珑有致丰腴圆润的雪白胴体;带子也早已散了开来,松松地披在高雅美妇何心语身上,而这动情的美妇注意全不及此,只是那山峰着实饱满高耸,既坚且挺,颤颤巍巍,十分诱人。 此刻高雅美妇何心语玉股之间,更是一副诱人景象;臀股之间再没留下蔽体之物,那芳草萋萋肉光致致的模样,当真媚人已极。 从李南的角度虽是难窥全貌,却也看得真切;随着高雅美妇何心语纤手不住动作,肌光掩映间竟似已有水光潋滟,尤其当高雅美妇何心语难耐刺激,臀腿微微抬起之际,更可见粉胯春光乍泻,看得李南心里慌慌,狂跳如万马奔腾。 随着芊芊玉手的动作愈发强烈,高雅美妇何心语微弱的呻吟渐渐高涨着,一开始还有些许羞怯畏惧,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了一切,高雅美妇何心语的哼声逐渐甜美起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着,不时微弓纤腰;只是无论她娇躯如何剧烈颤抖抽搐,眼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娇颤动作,还有高雅美妇何心语含羞带怯,又似强忍又似难堪情动的娇羞媚态,看得他心慌意乱,不免心猿意马胡思乱想起来。 此时此刻,李南的庞然大物正随着心脏的脉动,一涨一缩,拍打娇媚美妇刘容的口腔。她发觉有异样了,脉动的频率越来越规则,越来越快,有经验的她意识到可能李南要了,于是很快的将庞然大物吐出,吐出时李南的龙头和娇媚美妇的嘴唇还粘着李南的及她的口水的混合液,吐出后李南就忍不住坐下来,而庞然大物还兀自一跳一跳的,娇媚美妇要李南躺在地毯上,帮李南扶正,然后她分开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白修长的玉腿,落下粉胯吞吃进去。 “啊!好大啊!好老公!太棒了啊!好老公,这次最好给人家一个孩子。” 一开始娇媚美妇刘容也是缓缓地着李南的庞然大物,只见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李南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庞然大物顶入她甬道内的美妙滋味。 每当李南的庞然大物前端龙头触及她的,娇媚美妇刘容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哦。 逐渐地,娇媚美妇刘容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 这些举动把李南乐得是连声叫好,也暂时将眼光从少有诱惑表现的何心语身上移开,他的一双大手也把娇媚美妇刘容雪白丰满的挤压成一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球玩爆开来似的。 而娇媚美妇刘容则主动地低头去寻求李南的舌头。李南爱抚着娇媚美妇刘容越来越滚烫的胴体,发现满身大汗的娇媚美妇刘容,他再舔了舔娇媚美妇刘容已充血挺硬的樱桃,知道娇媚美妇刘容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的边缘,因此他也急挺,努力迎合着娇媚美妇刘容狂野的骑乘。 而香汗淋漓的娇媚美妇刘容,两手撑着地毯,一头溽湿的秀发垂荡在李南的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付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骑乘的动作却已迹近疯狂。 李南自是奇招百出,大起大落,如风似箭。 娇媚美妇刘容在层出不穷的几路大军的同时攻击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嘤咛,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奋战不懈极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顶。 只听娇媚美妇刘容“啊……” 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 李南除了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也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即又将娇媚美妇刘容推入的深渊。 待得刘容过后,李南欲火如焚,斗志昂扬,松开怀中的娇媚美妇,身子一移,便来到何心语的身旁边,翻身将高雅美妇何心语压在,借着刚才她自慰的湿润,长枪直入,不宣而战,狂野地使尽全身力气狠命,直抽打着她的浑圆如玉柱的大腿拍拍作响,肆意挞伐。 一想到自己今天能在这么贵气逼人的办公室将高雅迷人的院长压下,还是与一个亿万黑市女富豪进行着一龙双凤,心里的快感已经到达了妙不可言的地步了。 李南横着竖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将高雅美妇何心语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近乎粗野地吮吸咬啮着她雪白饱满的和鲜艳诱人的樱桃,庞然大物疯狂的玩弄着鲜嫩的花唇,香甜的蜜汁开始咕咕的溢出来,顺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花边流下去,不一会就把地毯濡湿了。 高雅美妇离了婚放纵了自己与李南,虽然看似荡,可是骨子里还是极传统的,还不曾享受过李南如此勇猛的进犯,被李南强悍勇猛近乎粗暴狂野的阵阵猛抽,高雅美妇何心语直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般的声着:“喔……喔……不行啦……快把我…………了……啊……受不了啦……小老公……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呀……好老公!“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红,两只手臂紧勾着李南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李南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款款摆动,迎合着李南的,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修长浑圆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李南强壮的身躯,享受着美妙滋味。 高雅美妇何心语极其少有的放浪媚态使李南更加火起,他要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最猛烈的撞击和轰炸,让何心语达到的巅峰而心悦臣服。他大力急速地拉动身躯,猛烈撞击,似乎要贯穿那诱人的才甘心。 如此极力攻击,直让何心语被插得,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弄湿了地毯。 高雅美妇何心语三番五次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李南的的腰背,又是一泻如注。 经过这般勇猛的进攻,李南感到腰眼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何心语的深处。 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的巅峰…… 这时,娇媚美妇刘容也慵懒无力地爬了过来依偎在李南怀抱,伸出芊芊玉手爱抚着他宽阔健壮的胸部肌肉,媚眼如丝地呢喃赞美道:“好老公,你真是太棒了!怪不得语姐这么高雅的大美人投进你的怀抱呢!也怪不得你有那么多美女姐姐妹妹都对你这么痴迷呢!真是一个让女人疯狂的家伙!” “宝贝老婆,你也不赖,你可是我生命中最大胆,身材最妙,最让我放得开的大美女,这一生拥有你,算是无大憾了。” 李南抚摸揉搓着娇媚美妇刘容雪白丰满的说道,“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从今往后,你只可以是我李南的禁脔,不许其他任何男人碰你,你也不许再和其他男人有感情交往,听见了吗?” “好老公!真是霸道地可爱,你宝贝老婆可是对你最专一了,不知多久没找过男人了,为了你,我可连以前的靠山都抛弃了。” 娇媚美妇刘容在李南脸颊上亲吻一口,温驯柔顺眉目含春地喃喃道,“人家以前很傻,人家今后痛改前非只属于你一个人,好吗?小老公!” “当然好,要知道,我对女人可是要求全身心都要归属于我的,要不然,我宁愿不碰!” 李南色手揉捏着娇媚美妇刘容玉腿,霸道地宣言道,“等你老公腾飞的那天,我要你为我管理更大的江山,走出这小小的河东,要走出国门!” “好老公,人家就知道你志向远大,要不然,你的自制力绝对没那么强的。” 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宝贝老婆从小就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了,现在看来,你勾引美女的本事更厉害。” “哈哈!宝贝老婆真是会说话,不过,你比老公更厉害,因为我还要听你的。” 李南坏笑着说完,然后重重地拍打一下高雅美妇何心语雪白丰腴的美臀道,“语姐,别假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都肉帛相见了,以后是同一条战线的蚂蚱了。” “坏老公,都怪你,刚才你弄得人家身子都快散了。” 何心语知道瞒他不过,也不假装,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妩媚地向李南撒娇道,“真是个超级大色狼,这回,你满意了吧!” “满意?还早着呢?要不是今天你老公精力不够旺盛,一定要让你们来个叠罗汉,刺激。” 李南搂抱住娇媚美妇刘容丰满性感的胴体与高雅美妇何心语嫩白洁净的玉体笑道。 “坏老公,想得倒美。” 二美妇见李南仍不改色狼本性,皆是娇嗔了他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嗔怪了一声。 打是情骂是俏。 李南毫不为意地狼笑一声,赤裸着身子紧拥着同是身无片缕的两个大美人,面露亵的得意微笑,忽然看着因何心语羞涩而涨红的脸蛋取笑道:“语姐,你和干妈关系好,你可得做做她的工作,我可是很想看到你们也像今天一样的哦!” 听了这话,何心语更是大羞,没想到李南竟然贪得无厌,还想着张玉瑶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与她一同侍候他,登时脸上红得发热,美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坏老公,人家才不呢?”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 李南笑着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道,“你们都是闺中姐妹,始终也逃脱不了这一天的。” 说着,李南又坏笑着看向娇媚美妇刘容道:“宝贝老婆,你也一样,随时做好与她们共侍一夫的准备,我可是翘这个以待哦!” 说着还无比荡地挺了挺还未软下去的庞然大物。 娇媚美妇刘容本性好色,听见李南这个要求,并不引以为耻,反而笑嘻嘻地揉摸着他的宝贝道:“人家是没什么意见的,怕的就是你这宝贝铁杵磨成针了,到时想威风都不行了。” “嘿嘿,你老公天天练着气功八段,自打七岁开始,十八年无一天间隔,哪怕爷爷那天死时也不例外,都成了身体本能了,你说说看,我像是早生华发的性无能吗?” 娇媚美妇温柔地爱抚着李南发达的胸部肌肉,软语笑道:“嘻嘻,那可不一定,万一你这东西一不小心惹了祸,到时,嘿嘿,它可就——” “哈哈!” 李南大笑着在娇媚美妇刘容雪白饱满的上使劲揉捏了一把说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却也是危言耸听!我可是对凶恶的美女没有兴趣的,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性情相投,要是遇到这样的美女,我只能是有多远闪多远,这宝贝可比什么都重要,它可是你们一生的幸福所在啊!” “坏老公!不跟你扯这些了,说些正经事吧,你真打算在医院呆下去嘛!” 娇媚美妇刘容娇笑着说道,“医院可是靠资历靠关系吃饭的职司,你真忍得住寂寞慢慢打熬着无聊的枯燥日子!” 听刘容这么一说,何心语也竖起了耳朵似是想听听李南怎么回答。 见二美如此在乎这个,李南便直接说出了心里话:“话不能这么说,你们男人可不是笨蛋,我在医院呆着,一可积聚人脉,二可潜研些管理技术,三可积点基层经验,一到时机成熟,我便准备集资开连锁医院,先遍布全省,再到全国,跟着走出国外,条件允许的话,我还想进军美容业这块黄金地。” “目标倒是清晰,不过,国家可不允许私人医院哦!” 娇媚美妇刘容娇笑着说道。 何心语也是附和着轻声道:“还有,专业人才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有本事的个个极高傲的。” “哈哈!别担心!如今卫改不断推进,私人医院终有见光的一天,到那时,我又何愁,至于人才,也用不着担心,随着铁饭碗的打破,那些专业人才早就改变陈旧思想了,到时,高薪高福利,还愁招聘不到人才。” 李南坏笑着狂野揉搓着高雅美妇何心语雪白丰满的说道:“何况,语姐你在医学界权威日隆,人缘也极好,老公有求,你还不敢鼎力相助吗?” 何心语诧异地看着李南的眼睛,娇嗔道:“好啊!坏老公你居然把主意打到人家头上了,你怎么不说你姑姑家财万贯,干妈医术了得一呼百应呢?” “哈哈!” 李南大笑着道,“她们自然是我的良助,不过这一切都还是镜中花水中月,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啊!” 娇媚美妇刘容看他思想无时无刻不充斥着理智的思考,不由眼前一亮,美目闪烁,佩服地看着李南说道:“老公,你这性子不错,要不是你是我男人,我还真想将你收罗麾下,托以重任呢?” “呵呵,宝贝老婆你的庙太小了,容不下,我时下虽是虫,可终有化龙的一天,到时,一眼天地小,手挥乾坤转。” 李南豪情满怀地大笑道。 看着男人这般豪气冲天,娇媚美妇刘容激动地在李南嘴唇上亲吻一口,满意道:“好老公,那你可要努力,人家说不定哪天还得靠你来打救呢?” “哈哈!我相信永远不会有那天的!我的宝贝老婆这么能干,岂会让人算计到。” 李南笑道,“语姐也是一样,行得正,坐得稳,自然是高枕无忧,腾云拿月,计日可待。” “坏老公,你今晚可终于说了句好听的话!依你金言,让人家也享受一下一呼百应的无上光荣。” 高雅美妇何心语笑逐颜开地亲了亲他的面颊,娇声道。 娇媚美妇刘容也是爱抚着李南的娇笑着说道:“是啊,人家也想漂白过来,成为大陆的第一娱乐大亨呢!” “呵呵,还是那句,小心谨慎,眼注四方,耳观六路,精骛八极,不懈努力! 终有登峰造极之日!“李南想到未来的光辉,几乎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脸上竟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光泽,显得意气风发之极。 见李南少有的表露心声,娇媚美妇刘容芊芊玉手爱抚着爱郎李南软塌塌的庞然大物,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好老公,今晚要是没有问起,人家还真不知你的远大志向,平时你可隐藏地真深。” “大智若愚嘛!” 李南得意地笑道,“正如爷爷以前说的,麦穗越饱满,它越低头;人知识越丰富,他越知道不足,要学会隐锋,这才能学到更多。” 得意之时,被娇媚美妇刘容玉手,他的分身很快昂然挺立起来。 “看来你爷爷也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名者,姓甚名谁来着?说不定,我有所耳闻。”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笑着问道。 见刘容问起,李南脸上的红润立时褪了下去,忽然沉默了下来,似是陷入了回忆,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缅怀,将头垂得低低地,像是回味着少时爷爷的耳提面命,教他做人的道理。 看着李南时而痛苦,时而忧伤,时而淡然,时而沉重的表情,刘容不由暗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与何心语相视一眼,见她也是透着责怪的意思,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只听李南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吐尽心中的忧思,幽幽地说道:“我爷爷名字叫李浅锋,曾抗过美,杀过大兵,但负伤被强令退役了,是一个被国家遗忘的战斗英雄,在我记忆里,他从不喊苦,从不喊怨,从不求人,一直到死都在用双手编织着自己的人生,可以说,他是一个极其清高的真正男人。” 何心语与刘容听着李南的话,脑海里立即浮现了一个老人在寒风凄厉中瘦削而坚强的身影,似是他在迎风长叹,无声抗诉着生命的不公。 想到这里,二美不由相视一眼,都不由幽幽地叹了一声。 在温暖如春的豪华办公室,何心语忽然感觉身上骤凉了,忍不住拾起地毯上的衣服遮掩着赤裸裸的身体,而刘容也不例外,这一刻,她不再妖娆娇媚,而是一洗尽铅尘的乖巧媳妇。 见二女这般动作,李南眼里闪过一丝无法察觉的满意之色,百善孝为先,一个女人能对别人死去的长辈表示尊敬,就说明这女人可以值得珍惜呵护。 这时,却听何心语像是回忆到什么似的惊呼道:“噢,我想起来了,你爷爷好像曾经是市里唯一不是集体企业的劳模,不过,你爷爷好像极顽固,听说你姑姑便是被他强迫嫁了出去。” 似是脑海里浮现出爷爷矫健的身影,李南伤感地点了点头道:“嗯,确实,他顽固地简直食古不化,而姑丈便是他眼中认可的真汉子,所以,姑姑便嫁给了他,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并不影响爷爷的形象,他最让我敬佩的是,他对奶奶极为专一,奶奶很早就死了,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续弦,要知道,在那时,打过仗的他几乎是所有女人心仪的对象,但他呢?却做到了能任何女人都可以目不斜视,真正做到了极于情而殒于情。” 说着,李南似乎是想到自己与他爷爷的差距,忽然露出了自责的表情,歉疚地看了二美一眼,深深低垂下了头。 何心语见他这般,理解地抚爱着他的脸庞柔声宽慰道:“阿南,别想太多了,死者已矣,来者可追,我想,爷爷看到你活得这么开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语姐说得是,爷爷一生英雄,我想他最不喜欢看见的便是你这样的表情了,你应该男人些,不要让你爷爷失望。” 刘容也是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低声道。 李南听了二女之话,默默地点头应下,似是听进了,双手更加用力地紧搂着她们柔嫩如水的身子。 这一夜,三人就在豪华至极的办公室度过了浪漫而激情的一宿。 次日,医院里又是例假一天,李南不用去上班,便埋头在了书房之中,遨游理想,就连一向与他聚少离多的胡筣邀他出去郊游一回,他都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惹得人家可人儿直生气地在家里砸起东西来。 这一幕,自然叫与她母女连心的吴秀美看见了,只见吴秀美一脸苦笑地收拾掉地上的碎物,上前无奈道:“宝贝女儿,你好端端地又发什么脾气啊?” 胡筣脸上露出一丝哀愁,忽然扑到了吴秀美怀里哽咽了起来道:“妈妈,老公他太坏了,居然宁愿看书也不愿陪我出去玩,人家可是第一次主动提出啊,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吴秀美是过来人,心知热恋的女人是极度敏感的,甚至是会毫无道理地怀疑什么,不由温柔地抚着她黑浓的秀发柔声宽慰道:“好宝贝,别伤心了,阿南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能看书而不去陪,这就证明,他是有事业心的,有自制力,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至少,你永远不用担心他会为了别人抛弃你的,你想想,男人要是无事业,女人岂不是过得窝囊,所以嘛,为了以后的风光,你就体谅他一下,相信他也会感激你的理解,进而更疼爱你。” “可——可我们是恋人啊!不能时刻呆在一起,还算是恋爱吗!” 胡筣情绪好转了一些,但仍是一脸幽怨,好像她成了弃妇一般。 吴秀美微微一笑,双手捧住她娇嫩如玉的脸蛋,直直凝视着她含怨的水眸轻笑道:“好宝贝,瞧你,都成小怨妇了,要是再丑点,怕是阿南真不要你了,以后要多笑点,只有这样,你才会越笑越开朗,笑得越多,你就不会想到坏的事情了,天天开心,他要是敢不亲近你,妈妈就活劈了他,看他敢不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胡筣听到吴秀美说得怪怪地,霎时转怨为笑,嗔怪了她一眼,又依偎在她怀里磨蹭道:“妈妈你说得好听,到时你才不会活劈了他呢?你可要小心点,他可是很会勾人心的,到时可别连魂都被他拘去了。” 吴秀美温柔地搂着怀中的宝贝女儿,似是叹息,又似是欣然,眼光穿越了存在,直达虚无,轻声道:“好宝贝,妈妈的魂早就给他拘走了,还哪有什么东西可给他的,这一生,孤单都过了这么多年,如今这生活才算有了一点滋味,要是没有他,妈下半生剩下的便是落寞了。” 话轻轻说完,两人都不由紧紧地靠在一起,使劲地汲取着彼此的温暖,似是想驱除男人无形加在她们女人身上的寒冷。 女人不容易,尤其是与别的女人共享的女人更不容易。 这天下午,李家突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个从未出现在李家的绝色成熟美妇。 此时,史仙诗上班去了,何心语与张玉瑶、藏海韵前去美容了,偌大的家就剩下了李南一人。 无奈,听着门铃声的不断干扰,李南也无心畅游书海,只得不情愿地出来见客,毕竟,他性格是有点内敛的,要见也见自己熟悉的而且还要对得上口味的,而这类朋友,在这个都市,明显不多,区区几个老同学罢了,其中还是女的居多。 当然,不是那种漂亮的,而是有内秀的,能引起彼此共鸣的那类。 总归一句,李南认识熟悉的人极多,但能成为朋友知己的人极少。 懒懒散散地下到一楼打开了防盗门,还没等李南探出头看看是谁时,就闻到了一股极品女人那特有的幽雅体香,登时精神一振,打开门好奇地一瞧,只见两个美妇人笑语盈盈地向他望了过来。 最让人养眼的一个美妇穿的是一身黑色古典贤淑的襟服,在如此古香古色的服装掩盖下,立时顿显她古雅的气质,加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毕露,更令人心折。胸前的襟衣被那硕大的双峰撑的紧绷绷的,透露出身材的极度丰满。娇媚的面容,眼角的皱纹隐约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增加了她中年美妇的成熟柔媚,比一般的美妇又多了一股成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自然,还有一点点冷若冰霜的气质,这是李南最看不透的。 另外一个美妇则看起来有些眼熟,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不过妩媚的面容掩饰不住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也是一个深具成熟魅力的极品美女,风姿绰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黄绿色的长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显而易见,这又是一个能让男人一看着就会想到的女人。 不过,李南显然不是普通的男人,除了眼神露出一丝惊艳之色外,再无其他表现,语气分外柔和地转向二美道:“你们好,这是我家,但我却不认识你们,不知你们找的是谁?是否找错地方了?” 随后,便强调了一下他所在的住址。 二美微微一笑,那个令李南感到眼熟的美妇一脸自然地笑意,语气温润地开口了:“李南,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你看清楚点!” 李南本来就觉得她眼熟,一听她声音,记忆里顿时涌起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一脸惊讶道:“你是唐阿姨是吧?你比以前成熟多了,也美丽多了,都让我认不出来了,快快进来,看我这坏记性,真是读书读呆了。” 唐璐轻然一笑,一脚跨进了李南家中,一边还笑说着:“好你个李南,想当年,唐阿姨可是待你不薄的,你生病那晚,还是我代你何老师照顾你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倒好,连我都不记得是谁了,可真是薄情啊!” 李南尴尬地笑笑,却是无从接话,只得殷勤地招待着两位寻常男人一生都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妇,斟茶倒水,递果敬奉,无一不周到。 而二美妇显然是见过无数世面的人物,面对李南如此的热切招待,除了露出一丝感谢之外,连一丝尴尬都欠奉,整个动作自然无比,像是在自家后花园一般。 反观李南,点头哈腰的,简直成了仆人。 不过,面对可敬的长辈,像唐璐这样的,李南向来是如此谦卑的,尤其是李氏一族的长者,他做得更加无可挑剔。 唐璐含笑看着李南腼腆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好笑之色,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细,还真被他骗倒了。 “李南,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涂阿姨,市法院的高官,你可得好生巴结,说不得以后会有打交道的哦!” 听着唐璐的话,李南有些无奈地耸肩向涂容媚问了一好,便道:“唐阿姨,你这话是为我拉关系啊,还是损我啊,我可不想跟法院有什么勾搭!” 涂容媚恬然一笑插口道:“你好,不介意阿姨称呼你为李南吧!” “不介意。” “那好,李南啊,这法院的人也不是什么灾星,你用不得这么害怕,你没见到嘛,法院大多的时候还是好人嘛!” 涂容媚笑逐颜开地望着李南道。 “话是没错,不过,我一想到法院,便意味着麻烦上身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是不想,当然,涂阿姨你是例外,看你气质如此完美,想必定然是知识渊博之人,大可以作良师益友啊!” 李南略显夸张地大声笑道。 二美妇见李南这般说,都是摇头微笑,眼含嗔意,暗怪他太功利了。 唐璐眼睛扫了一下李南家中摆设一眼,又轻轻一笑道:“李南,你何老师不在这里吗?” 李南点了点头道:“是的,她与干妈她们去美容了。” “哦,难怪我们扑了个空。” 唐璐郁闷了一句,便转过头让涂容媚打电话让她回来。 然后一脸暧昧地看着李南,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取笑道:“李南,听说你现在可风流了,连老师都敢泡,看你样子,我到现在还不信呢?” 李南一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低声道:“唐阿姨,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呵呵,你的大情人不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兼好友嘛,我怎么会不知道,倒是你,读书时挺好的一个人,一到社会就变坏了。” 说到最后,唐璐近乎责怪了。 李南苦笑一声,只得大略解释道:“唐阿姨,这事是荒唐了些,可情这东西,就像缘分一分,有缘则聚,无缘则分,实是由不得人。” 唐璐哪信他解释,这对奸夫夫,不用多说便是那种郎有情,妾有意的,要不然,是不能一拍而合的,对此只是笑眯眯地应了一声,便如自家主人一般让他去弄些水果点心来招待她。 李南也不摆架子,老老实实地走上三楼,从冰箱里端了一盘水果点心夹杂于其中的拼盘走了下来,却听涂容媚和蔼可亲地笑问道:“李南,这么大的房子,你家人怎么不与你住在一起啊!” 听着这话,李南心弦被触动了一下,嘴角勉强地笑着,随即故作如常道:“他们各有事业,忙得一塌糊涂,我比较无能,只能看家了。” 涂容媚眼力何等高明,李南的一瞬间表情早被她瞧进了眼里,但却没说什么,笑了笑便岔开话题道:“对了,听你唐阿姨说,你有很多女朋友来着,怎么今天周末反而不见了?” 见事情弄得连她都知道了,李南登时嗔怪了唐璐一眼,无奈地摊手道:“她们有手有脚,我这做男人的哪里管得住,这日子一有空,我便闲着没事干,只好看书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看些什么书啊?” 涂容媚笑笑问道,她清楚,一个人看什么书,就意味着他向往着什么,也在努力着什么,也就可以从中看出一个人的志向。 李南也不隐瞒,如实道:“财务管理,人民大学某个鼎鼎大名执牛耳级的教授写的。” “嗯,有志气,这种年纪都能不断地充实自己,未来不可限量啊!” 涂容媚微笑着赞许了一句,显然极为真诚。 一旁边的唐璐也是笑赞道:“是啊,真是难得,现在的年轻人,能沉下心来认真研究大部头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李南笑笑,没说什么,从小学到如今,天天离不开书,读书早已成了身体的本能,不用别人督促,他便很自觉地捧起书来,夸张点,书便是他的良师益友,有了书本,他不畏孤独,亦不畏贫困,因为精神上早就充实地不需物质上的满足了。 当然,那是以前单纯的年代,如今,书却是成了一种走向功名的工具。 见李南忽然气质上现出一丝饱读书本的斯文气质,涂容媚与唐璐都感到分外怪异,毕竟,李南的气质是那种沉稳浑厚的,而不是与文挂勾的那类,可现在,他竟然有了一种阅尽万书过后的儒雅之风,真是叫人惊讶。 二美正想夸赞几句时,却听门铃又响了。 李南朝着二美歉身一礼,便起身开门去了。 不一会,二美就见何心语、藏海韵与张玉瑶与李南亲密无间地说笑着走了进来。 当下,二美上前与三女亲近地相拥表示高兴,依次坐下,奉茶完毕,六人又盈盈欢语说笑起来。 这回,李南却是沉默倾听了起来,很少说话,只是涂容媚与唐璐的眼神极为古怪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让他分外不自在,要是换作以前,他一定会上前调戏一番,可如今,对美色的兴趣早降至冰点了,更多的,他习惯享受感情上的愉悦。 毕竟,李南读书多年,深知人世道理:平安是幸,知足是福,清心是禄,寡欲是寿。 不过,他的沉静,却并影响到张玉瑶、何心语、唐璐与涂容媚四美妇的亲切交谈,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聊着女人们私密的话题,如内衣卫生巾之类令男人为之尴尬的事。 李南听着听着,脸上的红潮不觉越来越盛,万分窘迫地站起身道:“唐阿姨,涂阿姨,你们好好跟干妈她们聊吧,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打扰,我先上楼了,有事喊一声就得了。” 说罢,便如逃了似地夭夭而去。 四美妇见状都不由莞尔一笑,其实,这也是她们故意要这样做的,为的就是小惩一下李南的不知趣,女人家说话,一个大男人忤在那里多不好啊! 只听唐璐笑道:“玉瑶,心语,你们的小男人也太木了,这样可不行,得好好调教调教?” “就是,来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英俊的后生来着,结果,其貌不扬不说,反而一副呆头鹅的样子,太无趣了。” 涂容媚也附和着笑道。 张玉瑶笑而不语,自顾自地品尝起茶来,一副悠哉游哉。 而何心语却不想李南在别人眼里落了坏印象,忙笑着辨解道:“璐璐,容媚,你们这回可走眼了,刚才你们见的只是他的表面而已,最近,他忙着修心养性,所以性格收敛了不少,不过,要是你们一露出对他有好感的话,嘿嘿,到时你们就知道什么叫狼人变身,自作自受了。” 唐璐哪里肯信,她只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听了这话,反而抿嘴笑道:“是吗?反正我现在孤身一人,说不得也要挑逗一番,就怕心语你会介意。” “呵呵,介不介意这不是我说的算,李南性子可是极古怪的,你要是没那份心思,就别凑上来了,要不然,伤的可是你自己。” 何心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这家里,她见过太多的美女了,可真正能走进李南心里的却是没有几个。 唐璐轻笑道:“瞧你说的,我都伤过一次的人,还怕伤第二次嘛,看你们这副把他当宝的样子,我倒要瞧瞧,这小家伙到底有什么魔法,让你们神魂颠倒了?” 涂容媚也是感兴趣道:“嗯,我也很想看看,你们两个眼界这么高,能看上的人定然有常人不同的一面。” 这会儿,张玉瑶笑着开口了:“璐璐,容媚,别说我没警告你们,要是乱来的话,他可是会生气的,到时,万一不幸失了身,你们可别怪我言之不预。” 听着这话,唐璐登时兴头去了七分,一副害怕的样子嗔怪道:“玉瑶,瞧你说的,难道他还敢用暴力不成?” 张玉瑶又是一副笑而不语,却是何心语接过口道:“当然,你别以为他会怜香惜玉,要是真恼了,他还会打人呢?” 涂容媚来了兴趣,忙倾着身子问道:“哦,打人?这可是家庭暴力啊,你们也被打过?” 张玉瑶与何心语听了不由又好气又笑,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说什么呢?我与玉瑶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我说的是特殊情况。” 何心语无奈地嗔怒道,“看来,你是伸张正义成为本能了,动不动就上升到法律层面去了。” 涂容媚不好意思地讪笑道:“一时好奇,一时好奇罢了。” 张玉瑶与何心语对此皆是无语,苦笑了一声,便把话题岔到饮食方面。 一下子,四人又是叽叽喳喳地说笑起来,声音还不小。 这会,在书房里看书的李南已经无心学习了,干脆穿了一件蓝色夹克,与四美说了一声,便去梦一回酒吧寻欢作乐了。 自然,李南不是去吃喝嫖赌,而是稍微放松一下心情,在里面看个高清电影及大声放歌之类的。 如今,梦一回酒吧早就不是一个单纯的酒吧了,而是演变成夜总会这样集娱乐旅居食于一体的大型建筑群,近似于大型会所了。 白天下午,梦一回酒吧里并未多少人,李南走进里面的vip 电影室时,一眼望去,竟寥寥无几,在座的几个都是一脸忧郁的富家公子,看样子像失恋或者失意。 不过,他们身边却丝毫不缺粉黛,几乎每个人身旁边都入座着两个衣着精致,相貌可人的妙龄女郎。 在电影人物对白中,时不时听到室里的悔叹声与劝慰声还有酒瓶声。 李南看电影向来不需要别人陪伴在身边,他崇尚的是慎独,有自我的思想空间。 此时,电影时播放地是怀旧片《上海滩》一部能让失意男暂时忘却情殇的电影。 在李南的眼中,它描绘的就是一个江湖,一个自古以来就让真男儿向往的江湖,里面有芳香,有国色,有快意恩仇,有男儿为之热血沸腾的颠峰霸业…… 虽然李南素来不喜这些成人童话,可现实的苦闷,却往往需要这些所谓的荒诞来排解。 在排解中寻找方向,在方向中又寻找下一个排解。 静静地注视着荧幕近半个小时,李南神情一片淡然,似是电影极无趣一般,忽然,身侧飘来了一阵女人香,一种很幽很纯的体香与香水结合的异香。 还未等他循香望去,一道好听的声音便传入他的耳里:“先生,需要陪聊吗?” 心沉电影之中李南听到这话,眉头不由皱起,看都没看来人就丝毫不解风情地淡淡地回了一声:“不需要,难道你主管没告诉你我向来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吗?” 说这话之时,眼睛一点都没有离开过电影,似乎女人再美,也比不上电影的一节拍。 那好听的声音顿时迟疑了起来:“先生,你是钻石级贵宾吗?” 李南听她没有离去,反而还在搅三搅四,不由沉着脸回过头来,低声斥责道:“我说了不需要就不需要,你管那么干什么。” 说着,还看了那女的一眼,就这一眼,他忽然停住了斥责声,细细打量了她全身上,见她的打扮很前卫,黑色的真丝长裙,下面露出的丝袜美腿,脸蛋化妆化得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但那生涩的表情却有一种纯真的诱惑。 不过,尽管她长得十分娇媚可人,但李南却没有丝毫动心,只是因为觉得她长得很面熟,一时之间却回想不起来了。 那女公关见客人沉默着打量起她来,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色绯红着分外可人,随即看清了李南的脸孔后,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掩嘴失声道:“你是李南?小玉的暗恋情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南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见她一副认识自己的样子,便问道:“你认识我? 难怪觉得你很面熟,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女公关道:“哦,何玉你知道是谁吧?” 李南一听这名字,心中便若有所失,低想了一阵,才抬起头讶然道:“你是她同事吧?你不是在越东百货当白领吗?怎么到这里做起女公关来了?” 那女公关听他说起往事,脸色忽然黯然神伤了起来,也不顾李南是客人,身子一侧,便挨着他坐了下来,全身像是遭受了重击一般,神情落寞,幽幽说道:“说来话长,要不是我长得漂亮,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了,有时候,我还真怨自己干吗长得这么漂亮,找个工作都不得安心。” 李南不知从何劝起,只得压低声音,问道:“既然如此,反正我也无事,不如你向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开解开解。” 女公关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放下心来道:“你?要不是你连何玉都不要,我还真怕你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对我图谋不轨呢?”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就简单地说一下吧!看我气质,你应当明白,我出身农村,家庭一般,不过,我读书很用功,也比任何人都勤奋,还曾跳过级,二十二岁就在重点师范大学毕业了,那时,初出校园的我,前途可说是无限光明,可谁知,就因我没有答应一个高官子弟的求爱,便被分配到了农村做老师,还美其名曰:支持偏远地区,为教育立志献身,当时一听这个消息,我便蒙了,哭了个痛不欲生,你也明白,我千辛万苦爬出了农村,可一晃,社会就将我打回了原型,我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可我也绝不是自甘贫穷的人,于是,我死活不肯去到任,结果显而易见,我被政府黑令开除了,所有与国家有关的单位,我统统进入不了。无奈之下,我投奔了一个要好的师姐,去她老公办的私人学校里教书,本以为前途又放光明了,却不料,那里还有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着我去回忆,我教了半年书,工资一分未拿到,反而被那无耻的师姐告了违约,差点还被他老公给了,那天我走的时候,我身无分文,更甚的是,我还背了诸多罪名,什么不要脸,什么无耻妇之类的,但那时,心早就麻木了。于是,我想到了自杀,忘了在农村里苦苦挣扎生存的父母,也忘了那些至亲好友,我投河了。可惜,我没死去,因为何玉出现了,而她恰到擅长的便是游泳,我活下来了,但我的心却近乎死去了。天可怜见,一个清纯少女,哪里能忍受得了如此折磨,也许上苍开眼了,痴痴暗恋你的何玉帮我找了份工作,虽然是个临时工,但在那时的我来说,那不啻于救命仙丹,在工作的忙碌下,我的心渐渐活了起来,我开始向往生活,工作无比积极,还因此评了区里的劳模,并且转了正,不到两年时间,我就超过了何玉,并且成为了她的主管。那时,我是多么快乐啊,几乎每一天,我都充满了微笑与喜悦,可老天呢?它总是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很不幸,我又成了性扰的受害者,就在前一个月,有妇之夫的经理对我实施了,但没得逞,因此,我一气之下报了警,那无耻之人自然逃不掉法网,可结果呢?受害的不是别人,却总是我,这回,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了,很荣幸,我下岗分流了。之后,你也想得到,身无分文之下,只好入了这行谋生。” 说至此,女公关已经泪流满面,哽咽不已。 李南默默地听完,大体上对她有了一个印象,她是一个很洁身自好的漂亮的好女人,也正为她洁身自好,才会有好多男人想要占有她。 不过,他除了同情之外,却没有任何的想法,这女人虽美虽好,但性格也太偏执了,是极易走极端的女人,哪怕是玩个一夜情,都可能引火烧身。 所以,李南岔开了话题,问道:“对了,说了这么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柳晴,柳树的柳,晴天的晴。” 李南点了点头,低赞一声道:“柳晴,很动听的名字,相信你以后一定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永离苦难的。” 柳晴听了这话,用袖子抹去了眼泪,苦涩地一笑道:“还如意郎君?都入了这行,能找个看得上眼的就算不错了。” 李南轻声安慰道:“别灰心,你人又美,心地又善良,想追求你的好男人海了去。” “说得好听,我出生到现在,怎么一个好男人都没碰见?” 柳晴这会心情好多了,丝毫不拘谨地嗔怪起李南来。 李南微笑道:“不是你碰不见,而是好男人将你看得太高了,不敢靠近你罢了,你想想,你长得这么美,又能干,别说是好男人,就是我都有些不敢靠近了。” “歪理,难道长得美和能干就找不到好男人了?” 柳晴极是不甘地反驳道。 这会儿,李南已经没心情去看电影了,觉得做一个心理老师较有趣,遂低声笑道:“这当然,好男人向来是不喜欢女人比自己要强的,要不然,他会觉得自己很无能很不自在的,因为呢?好男人的通病就是,只做英雄,不做狗熊,说穿了就是特有大男子气派,好保护别人。所以,好男人一看见你这个样子,除了暗地艳羡之外,便只好仰视了。” “哦,还有点道理,可我性格就是这样,总不能为了男人而改变本性吧!” 柳晴有些迟疑道。 “我的话倒不是让你去改变本性,而是要你学会如何做女人,一个吸引好男人的女人,其实,你先天条件已经对好男人有致命诱惑了,问题你是不会发挥这种资源,比如,你需要一点女人味,不管柔弱,娇媚,还是优雅,贤淑,你都必须要有自己的特色,本来,你受过高等教育多年,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知性的味道,这是成功的好男人最为看重的,可实际上,你没认识到自己这点最为重要的优势,反而将女人需隐藏在骨子里的刚强表现了出来,这就让好男人有点退避三舍了。” 柳晴听罢,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何玉有那么多人追,而我比她漂亮却没一个人追,原来这问题出现在这里啊!” 李南笑道:“没错,孺子可教,柳晴,这梦一回酒吧也不是什么藏污纳垢的古代青楼之类的地方,你只要继续洁身自好下去,认真尽责,凭你的能力熬出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好好做,我看好你的。” 柳晴听着这话,总觉得一股怪味,不由娇嗔道:“说得好听,要是这么容易,我那些姐妹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做啊!” 李南却是嘿嘿一笑,道:“柳晴,你这想错了,说实在,她们与你本质上不同,老板不付钱给她们,她们也会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柳晴不解。 “嘿嘿,那是因为她们是拜金主义者,你试想一想啊,这里出入的非富即贵,万一这里随便一个客人看上了她们,那她们便是灰姑娘变白雪公主了,这岂不是比死死拿一份工资更来得实在,也更来得划算,何况,这里还是交际花的天然学习课堂,只要呆个两三年,出到外面,保准比那些三流小明星还要风光,到处都有人抢着要。” 李南暧昧地笑道。 这一番,直听得柳晴呆呆的,半晌才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怪不得那些姐妹个个身价百万,却依然在这里枯耗青春,作牛作马。” 李南哂笑一声道:“不然你还以为什么啊,难道她们就是天生的荡不成,一句话,留在这里的价值比出到外面更大,也更易出人头地。” 随即又嗤笑道:“柳晴,你别以为你的本科文凭在这里就高了,实话告诉你,这里还有博士后学位的美女呢?对有些女人来说,来这里不是工作,而是为了钓金龟婿,更是寻找如意郎君的好地方,这里的男人又多金又体面又有文化又有品位,哪里是外面的寻常男人可比。” “听我一句劝,这里经常会有些被情所伤的好男人来这里借酒浇愁,要是你看上了,你主动点,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了,也别傻傻地抱着纯粹工作的想法,要是这样,你工作得累,心也累,还不如调到后勤部门里面做轻松呢?” 李南看在何玉的情份上,不忍心地又加了一句。 柳晴听了,秀眉蹙起,沉思一会,才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李南,谢谢你这番话,要不然,我还被那帮所谓的姐妹们蒙在鼓里天天不得笑颜呢?” 李南点点头道:“既然你明白了,那你好好工作去吧,同时,眼睛也要擦亮些,在这方世界里,坏男人总是居多的,好男人毕竟是极少的。” 柳晴听了这话,反而不乐意了:“李南,陪你聊天是我的工作,我就呆在这里不走。” 李南眉头微皱,语气不悦道:“柳晴,你看我需要人陪聊吗?” “当然需要了,难道你不想了解何玉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柳晴撅起嘴道。 “不想了解,她是好是坏,总归是她的选择,我一外人瞎什么心。” 李南依然不愉道。 柳晴深看了李南一看,见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震,艰难地问道:“你,你怎么能这么绝情,何玉她可是曾爱你爱得发狂的啊!” “你都说是曾了,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我这人一向如此,看不惯的话,你走开就是。” 李南冷冷看了她一眼,眼睛望向电影屏幕去了,此时,他最不想听起的就是那些破坏他心情的往事。 可柳晴偏偏不知趣,一副恼火的样子怒目道:“你这人太可恶了,何玉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李南看在何玉的情份,不想跟这种女人纠缠不清,干脆连电影也不看,到吧台上喝小酒去了。 柳晴恼怒地瞧着李南完全无视自己地离去,俏脸一阵白一阵青,原本,她对他还是充满好感的,可这回,一点好感都欠奉了,不过,这反而激起她骨子里的好强之心,不死心地缠了上去。 李南还没坐稳,就见柳晴毫不客气地坐到自己的身边,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直教他大叹倒霉,居然惹了个疯女人。 两人俱都不答话,默默相持了许久,身边来去的人都换了一匝。 李南是来寻开心的,可不是来跟人家怄气的,拉下脸含怒道:“柳晴,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是你想保住这份工作,最好马上给我回到岗位上去。” 谁知柳晴毫不畏惧地盯着他道:“我偏不,你得对我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 李南不解。 “哼哼,真是健忘,你要跟我说一声我对不起何玉,是我错了。” 柳晴冷笑道。 李南皱起眉头,瞧了她一眼,心知这女人小性子来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声:“对不起,何玉,是我错了。” 听到这句话,柳晴的怒气才稍有缓解,但却绷着脸又道:“李南,这话我会转告何玉的,现在,你还得给我小费。” 李南听到这话,眉头皱地更紧了,摸索了一下口袋,发觉除了银行卡与身份证,分文未有,登时尴尬道:“我没带零钱。” 柳晴声音又变冷了:“没带钱,骗三岁小孩啊,不想给就说嘛,我又没强跟你要。” 李南看她不走,一副赖定他的样子,不由恼羞成怒道:“柳晴,我今天心情不好,最好你走远点,到时可别怪我发火。” “发火?我怕什么,你还敢我不成?” 柳晴心里咬牙死撑着,她就是不想让李南有片刻安宁,这是毫无来由的。 李南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干脆招来了场子里的大美女主管秀姐。 他怒责道:“秀姐,柳晴是不是你手下的?” 秀姐看看二人,哪还不明白李南是恼怒了,当下不停地道歉道:“李先生,多怪我教导无方,我这就带她下去好好管教管教。” 说着,秀姐极为恼怒地瞪了柳晴一眼,直瞪得她俏脸立时失去了血色,眼里尽是绝望,竟是愣愣地被秀姐拉了下去。 李南不经意瞄了柳晴一眼,见她这副表情,不由想起她所说的经历,心里一软,忙唤住秀姐道:“秀姐,好好管教就是,她是我好朋友,别亏待了她。” 秀姐闻听,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忙应道:“好的,我一定会按照你意思办的。” 说着,便拉着不知所措的柳晴进入了一黑门,显然是去做思想工作去了。 李南也无心管这些,柳晴是个人才,他觉得有必要给刘容留着,才没有无情叫人开除掉的,要不然,以刘容对他的宠爱,区区一女公关,那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 经此一遭,李南也没无情继续喝酒,刘容贵人事忙,一般是难见人影的,所以他也没上去找她说话,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回家去了。 这晚,唐璐与涂容媚在家留宿,张玉瑶、藏海韵与何心语自然没空陪他。 而李南心情不好,也省得自在,脱光了衣服就抱着最为贴心的史仙诗沉睡到了天明。 翌日。 阳光高照。李南早早提了公文包就朝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去了。 工作,还是工作。 自从与秦芸表明心愫之后,两人近乎绝交了。 这天中午,往常与秦芸一同入餐的李南孤独地坐在医务科办公室里怅然思忆。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寂寞了。 以前,女人多到目不暇接,心里充满了厌烦。 如今,女人越来越少,让李南倍加珍惜枕边人,可一旦熟悉变成了陌生,让他反而无所适从起来。 身边的女人虽也不少,但都很忙,忙到可以忘掉了他的存在。 李南对此并无怨言,他也深知,自己不是一个浪漫的男人,除了在床上能满足女人之外,他实在给不了什么,也帮不上什么。 直到这时,李南才深深的后悔,因为孤高,他失去了太多可以好好珍惜的女人。 谢思语,纯情无暇的粉嫩恋人,这一个对他痴痴迷恋的表妹,给了他无尽关怀,如今却从知音走到了陌路。 陈柳、夏蔓和常玉洁这三个也曾经深爱过的红颜知己,给了他多姿多彩的生活,也给了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帮助,但此刻,身在何方,他都一无所知。 忽然的孤独,让李南感到了分外难受,甚至有了一种毁掉地球的强烈疯狂。 原本,李南享受孤独惯了,什么都一个人,可一个孤独的人不孤独了许久,却忽然变成了孤独,这中间的落差,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变得失去理性。 慎独,也是需要的极好心理素质的。 惆怅一叹,李南仰抱头勺躺在了办公室里的简便睡椅之上,眼睛微微闭了起来,但却是半点睡意都无。 久睡不了,李南只好叹了口气,张开双眼把玩起了手机。 手机里的号码虽然数以百计,可真正能一解心忧的却是寥若晨星。 号码栏一行一行地滚动着,望着熟悉的名字,李南几次想要拨打,终是颓然放弃。 忽然,手机响了,是好久不曾联系的洪怡。 李南脸上一喜忙按键道:“怡姐,听到你的声音,我可真是高兴死了。” “高兴死了?你这小鬼会才怪,身边红颜知己那么多,怕是巴不得我不要烦你才好。” “嘻嘻,怡姐,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怪呢?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看就像,你是什么样的人怡姐可是知根知底的,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前天病了,就住在你们医院里,有空的话,就过来看看我吧!” 李南一听,忙急道:“病了?你堂堂学武之人,怎么就这么容易病了还住院呢?快说,你在哪个病房?” “a18 吧!” 李南听完马上就挂了电话,随意地就将简便睡小床一折丢进了柜子里,就冲出了医务科,往住院部去了。 a18 很易找,就在住院大楼第一层,这也是李南经常前来检查的地方之一。 李南轻车熟路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冲进了病房,可人还没进,就感觉撞到了一堆棉花丛里,紧接着,一阵“唉哟”声传了出来。 李南一惊,忙一眼看去,才发觉自己撞到人了,还是撞到一个女医生,登时手忙脚乱地将她扶了起来,脸色尴尬地不迭道歉:“不好意思,没伤到你吧!” 那女医生被李南用力搀扶起来后,一脸痛楚地在自己身体上左看右瞧了一下,才发觉没受到多大伤害,才转过头来怒目责怪道:“伤是没伤到,不过却是被你撞得快要骨头都断了,真是的,饿鬼投胎还要吃顿饱饭呢?用得着这么风风火火吗?” 李南哪敢争辩,这里里外都是熟人,连头也不敢抬就又一阵道歉着:“对不起,我心太急了。” 那女医生见他自进来就低着头,不由心生警惕,认真打量了他一眼,才一脸惊讶道:“是你?上次那个送秦芸过来的人。” 李南本想混过去的,没想到她居然不认识自己,只好抬起头望了她一眼,没想到,眼前的女医生竟是上次他偷窥过胸部的柳如眉,一个绝色大美女。 她依然美如昔,身材高挑,面貌清丽脱俗,那丰腴有致的娇躯上着一件素白色的白大褂,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虽然白大褂有些大,不过那玲珑的身段却是若隐若现,胸前的开口开的不高不低,一抹耀眼欲盲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修长滑腻的玉颈完美无比,乌黑柔顺的秀发盘在螓首之上,娇躯透出一股高贵知性的气息,显得医术极为精湛。 这回见是熟人,李南倒是无拘无束了,一脸笑意道:“原来是柳医生啊,我怡姐归你管吗?” “哼,见是我就嬉皮笑脸了,刚才差点被你撞得见阎王了,里面的洪怡是你什么人?难道又是你女朋友不成?” 柳如眉见到他脾气反而更不好了,一想到以前李南的色相,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 李南哪里在乎大美人的冷眉竖目,依旧笑意满面地说道:“柳医师,你可高看我了,我这个样子,哪里能找到什么漂亮的女朋友,至今还是光棍呢?” “哼,少来这套,别人我说不准,倒是你,一副无赖色棍的模样,最会骗女孩子了。” 柳如眉心情极度不佳地瞪了他一眼道。 李南见她有闲心跟自己在这里说话,心里生出奇怪的同时,却有一丝不耐,随意笑了一声,便道:“柳医师你真爱开玩笑,我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我早就不为终生大事发愁了。” 说着,身子就侧了开来,闪进了病房,直看得柳如眉大为恼火,但却无可奈何,只好气得跺跺脚离开了。 李南与柳如眉发生的一幕,躺在病床穿着白色病号服左手打着点滴的洪怡早就看在了眼里,见到李南这么着急前来看自己,俏脸上堆满了喜意,嘴上却是对着走近前来的李南嗔怪道:“阿南,你可真没男人风度,人家柳医师可是个大美女呢?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啊?” 李南一脸关心蹲在病床边,毫不忌讳就将洪怡藏在薄被子里面的右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把玩着轻笑道:“你都病了,理这些干么?快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病的?居然还病到住院了?” 洪怡被李南强而有力地握住玉手,轻微挣扎了一下,见挣扎不脱,只好羞得粉面绯红任由他去乱摸乱揉了,嘴上却又是嗔怪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吗要老老实实告诉你?真是个大色狼,居然趁我病了还吃我豆腐。” 李南不以为然,还笑着伸出了头,轻吻了她那吹弹得破的细嫩脸颊一下,嘻笑道:“好怡姐,要不是你这会病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虽然我们没有肌肤之亲,可我们的感情却是有若一体了,快快说来,要不然,我可真是要恼了。” 洪怡被他这般摆弄,顿时羞得不可抑止,那俏脸儿发烧,那红霞一直的沿伸了好粉颈之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这更是让她变得美丽动人,她这害羞的模样让看人都不心动都不行,嗔怪不止道:“死阿南,居然敢占我便宜,要不是今天病了,我非得关你十天半个月不成?” 李南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大手轻轻抚住了绝色佳人红霞满面的俏脸痴痴说道:“怡姐,你可真美。” 他这么一摸,洪怡更是羞得粉面绯红慌忙缩回了右手挡开了他的色手大为羞恼道:“阿南,你可别乱来,我可是你的怡姐啊!” 这一声,顿时将李南唤回魂来,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忽然,李南反锁住了病房,极为大胆地将大手伸进了被子里,当洪怡还未回过神时,他便开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结实丰满的,登时,洪怡羞得一脸通红,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不停地在自己极为私密的地方随意动作,连身体都像蛇一般的扭动起来,似是想摆脱李南的性扰。 李南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含羞带怨地狠狠瞪着自己,但就没有高声大叫,也没有做出挣扎的剧烈动作,反而一副配合的样子,心中更生喜意,大手突然绕了出来,又从衣底下伸了进去,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结实地握着她丰硕饱满的,来回地把玩揉捏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樱桃,感觉是又软又滑,当真是惬意无比。 洪怡被他这么一动作,登时失意叫了一声,随便羞辱地紧闭双唇,深怕惊扰了别人,这个动作看得李南更加大胆起来,把玩了一阵后,得寸进尺地居然往她最私密的桃花源袭去。 洪怡神色更急,忙不迭地用空着的右手低声哀求道:“阿南,不要这样,我可是有老公的。” 李南坚定而毫不退缩地攻破了洪怡右手的设防,终于从她那薄薄的底裤里面穿了进去,停留在了她那丰盈的桃花源深处,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处,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深情道:“怡姐,从这天起,你就是我真正的红颜知己了。” 洪怡羞恼地瞪着眼,想破口大骂又舍不得,只得一脸羞怨道:“死阿南,你真是太坏了,我可是你怡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南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深情地凝视着洪怡,一只手绕过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按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处,俯头贴上她香嫩的脸蛋,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充满了耐心,也充满了温柔,似是猫咪亲吻着自己的脸蛋一般。 在李南的强吻下,洪怡挣扎不脱,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 忽然,李南舌头顶开了她紧闭的玉唇,一点一滴地攻城掠地着。 眼见将要失防,洪怡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泪,登时让李南吓得不敢再强吻下去,忙将头缩回来。 却不料,洪怡蓦然地用唯一空着的右手紧紧地抱住了李南头部,激烈地回吻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里的蜜糖。 这一突如其来的转变,直叫李南兴奋地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原来怡姐心里也是有我的。” 当下,李南更加全身心投入到亲吻之中,似乎将心内对洪怡的爱慕统统化作一道琼汁直接流进她的心防里。 一阵激情的狂吻,让洪怡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李南。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洪怡那种风韵下的小儿女娇态,让几乎身子全都滚上病床的李南看得更是情动。 李南紧紧地搂抱着洪怡那动人心弦的丰满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洪怡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掀开了被子,牢牢地握住了洪怡一对丰满、浑圆的。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 洪怡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着。 随着李南的动作,洪怡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洪怡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病床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 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白色的病服,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一对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饱满。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玉体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女人一身素,是最为诱人的。 一身病服的洪怡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洪怡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娇艳得无匹的俏脸,经过第二春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 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 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 一对凝霜堆雪的,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洪怡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洪怡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洪怡的绝色惊艳之美,感叹自己的幸运,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伏上洪怡的身体,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洪怡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巨龙顶在了洪怡的,洪怡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洪怡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洪怡“呃!” 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 那强烈的快感让洪怡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但却因为左手打着点滴,根本无法用手紧抱着李南,只好用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洪怡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来了又去了,洪怡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自己。 洪怡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右手紧紧的抓着洁色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的可爱模样。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洪怡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右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病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象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洪怡的体内。 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洪怡仍未从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洪怡小心地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洪怡那如花的玉容,得红颜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洪怡,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这个下午,他终是破例为女人请假了。 除了呆在病房里搂抱着终于到手的红颜知己,李南哪都没去。 临近下班时,已摘去点滴的洪怡这才慵懒地在李南怀里张开惺忪的眸子,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李南,充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柔柔地说道:“阿南,你可真是我的魔星,也不知道是被鬼上身了,还是被神迷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心里就充满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很想与你靠近的感觉,阿南,你说我们在前世是一对恩爱夫妻啊?”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情地望着她柔声道:“那自然,佛说修五百年才换得一回眸,那我们同床共枕相依相偎那要苦修多少年啊,我想除了前世是恩爱夫妻之外,再无其他了。” 洪怡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李南的怀里,轻点螓首软声道:“嗯,我们前世是夫妻,那这辈子也是夫妻。” 李南温柔地一笑,静静地彼此相拥温存着,让一切柔情都归于无声的岁月。 他没问洪怡如何处理女儿与丈夫之事,她也没问李南如何相处之事。 一切,彼此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心照不宣,也是心有灵犀。 也许是两人的激情击溃了病魔,洪怡奇迹般地好转起来,等到傍晚经过柳如眉完整体检过后,才一脸惊讶地啧声道:“怡姐,你的病可好的真快,本以为,至少这病毒性感冒也要三五天的,可你居然一天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 脸色红润的洪怡只是深情地对旁边的李南笑了笑,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语。 柳如眉自然不会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否暧昧,通过病历,她清楚地知道洪怡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丝毫不会想到她居然会极其大胆地在病房就跟李南合了体,偷了情。 见病人平安,柳如眉便嘱咐道:“既然怡姐没事了,那回去后也需要注意些保健,远离酒烟及腥臊的东西。” 洪怡很柔媚地笑着应下,由始至终都是未发一言,却显得无比与人亲近。 柳如眉嘱咐完洪怡后,便冷下脸对着李南道:“登徒子,下次走路小心点,要是撞了别人,你就有苦头吃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了一个美好的背景让李南看得暗咽口水。 洪怡看着李南的色狼模样,也没效小女儿性情,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碰触了他一下道:“怎么?柳医师是不是很漂亮啊!” 李南回过头笑笑道:“是很漂亮,不过,她比起怡姐就差得太远了。” 洪怡心里早料到李南会说这话,可真说出来时,心里不仅没有一丝讨厌之意,反而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主动依偎进李南的怀里磨蹭了一下,薄嗔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就会甜言蜜语,我虽自负漂亮,可至多与她持平罢了,你倒也敢说她远不如我,嘴巴都成法螺了。” 李南心里充满了愉悦与幸福之意,轻拍着她那吹弹得破的柔嫩双颊,笑眯眯说道:“我的大老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呢?她是路人,而你却是我心里最爱的人,你说她美还是你美啊?” 洪怡羞答答应了一声,温柔地亲吻了他的脸庞,便紧紧依偎在怀里不再说话了。 此时的黄昏,天色渐暗,白昼和黑夜交错,充满了无限美好。 李南并不想那么早归家,洪怡也是如此。 两人依偎着温馨地走在弥漫着浓浓浪漫气息的院内公园之中,没有言语,只有眼神的深情交流。 偶尔的一个眼神,便能换来彼此会心的一笑。 幸福,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几乎一有空就偷偷地出来幽会,警车里,公园里,海边,游乐园,商业街,渡假山庄……到处都可见二人的身影。 久而久之,细心的张玉瑶发现李南忽然请假多了,心里若有所思,便叫他来了院长办公室。 “阿南,这三天,你一共请假了三次,你做什么大事情去了?” 张玉瑶直直地凝视着李南,直看得他心里发慌。 也许是感觉到彼此间不需要隐瞒什么,李南终是尴尬地开口了:“干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你说,我绝不生气。” 张玉瑶强压着心里不悦温声道。 李南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闪烁着怒火,身边枕边人的他哪还不知她将要发怒,更是察言观色,近乎如履薄冰地低声说道:“那我说了,干妈,你知道怡姐是谁吗?” “怡姐?洪怡是吧?我认得,家里的常客。” 张玉瑶对李南身边的女人个个了解过,他一开口便脱口说了出来。 李南见她这样,心里终于放松些许,壮起了胆子低声道:“干妈,这阵子我跟她处上了。” 张玉瑶一听这话,火气更是噌噌上涌,心里分外地不痛快,自己辛辛苦苦地在工作忙碌,可他倒好,整天不是跟这个女人好,就是跟那个女人好,现在更加过份了,居然又找了一个,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登时怒从中来,玉手一抬,就“叭”地一声,重重地给了李南一巴掌,打得他心里都打起寒颤起来。 “无耻,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张玉瑶打后,依旧怒气不消地怒责道。 李南哪敢恼自己最心疼的干妈,不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直接狠狠扇了自己几下耳光,打得脸颊红肿,嘴角都出血了,一脸自责地说道:“干妈,都怪我管不住自己,我真该打,也该骂。” 张玉瑶自己打他是感觉理所当然的,可一见李南自己打自己了,心里反而一软,忙上前轻轻地用衣袖擦去了他嘴角的血迹,一脸嗔怪道:“你是该打也是该骂,可你自己打自己做甚,伤了你,干妈还得心疼,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李南见干妈如此心疼自己,甚至是毫无理由地疼爱自己,分外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眼里全透着羞愧低下了头痛苦道:“干妈,都怪我不好,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多情呢?” 张玉瑶哀叹了口气,怜爱地将李南揽入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多情也没什么不好,没有多情,干妈也不能和你好了,只是,只是干妈心里难受一时气不过罢了。” 李南用力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软腰,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蹭了蹭,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想到干妈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充满了羞愧,柔声道:“干妈,你要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吧,可别把自己气坏了,你心底知道的,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干妈你受一点折磨的。” “阿南,你真傻,干妈这么对你,你还为干妈着想。” 张玉瑶感动地看了怀里的李南一眼,轻轻又是一叹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干妈也不想追究了,那洪怡是个好女人,也是你未来的事业良助,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别冷落了人家。” 李南感激涕零地抬头看向一脸慈爱与情爱交融的张玉瑶,重重点头应道:“我知道,我不会再辜负冷落身边的女人了,干妈你也一样,哪怕到生命的尽头,我也要让干妈幸福地慢走我一步。”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继而又紧拥着李南的身子,一时默然无语。 相拥温存许久,张玉瑶终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李南,双手轻抚着他红肿的脸颊深情道:“阿南,干妈以后再也不会怪你了,你是至情至性的人,为了心语连最爱的表妹都能放弃,干妈真怕有一天,你会因别的女人而放弃了干妈。阿南,干妈要你答应我,无论干妈怎么骂你好,打你好,你都不许放弃对我的爱。” 李南眼露如海深情,毫不迟疑地答道:“我答应,我李南至死也不会为任何女人放弃我最最最心爱的干妈,除非世界不存在了。”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眼角流下了动情的清泪,主动地吻向了李南,她的吻充满了灼热,也充满了温情。 毫无抵挡地就让李南失去了灵魂的思考,唯一想的就是吻,吻得如痴如醉,将心都吻给彼此。 良久,四唇始分,四目相对,充满了无色无味无形无状的浓浓情愫。 忽然,张玉瑶温柔地笑了,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让李南一时迷失不知思维。 终是笑声一止,张玉瑶俏脸上恢复了恬然,放开了李南的身子道:“阿南,办公室里你呆得太久了,是时候该走了,我们来日方长。” 李南痴痴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温柔地抓住她的手,深情地俯首一吻,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对于张玉瑶,李南内心只有感激与疼爱,作为生命中好上的第三个女人,她的付出是无怨无悔的,没有一点索取,纯粹的是奉献,这种单一的情愫,如何不教他心有拳拳。 走出办公室后,洪怡就来电了,像是掐好了时间一般。 这回,李南心中已经没有了热恋般的狂野与缠绵,只是温馨一笑,找了个僻静地方接通了电话。 还来不及问个好,就听洪怡俏声道:“阿南,晚上去游园好不好?我老公去省党校学习了。” 李南沉吟了一声,犹豫道:“怡姐,好是好,不过晚上我却没空,我得留点时间陪陪她们。”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失望的声音:“哦,这样啊,那就算了,看来我只能陪妞妞玩了。” 李南也不忍心她这般寂寞,便迁就道:“怡姐,这样吧,反正你也没事,便带妞妞过我家来吧,也好见见她们,好好相处。” 第281-290 这话一出,那边声音便急道:“你好傻啊,我可不是什么单身女人,怎么能见她们呢?” 李南一听,只是淡淡一笑道:“好怡姐,别人千惊万怕这种事,可我却是不怕,她们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不近人情,放心吧,你跟语姐关系较好,就说拜访她吧!” “这样啊,也好,反正妞妞也该让你见见了,她可是我的宝贝来着。” 李南笑笑,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说实在,洪怡的老公是市公安局政法委书记李世炎,可说是市里公安系统说一不二的大人物,他要是不怕那叫怪事,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掩藏真相才是第一要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纸包不住火,若叫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李南自己也不是没有打算,毕竟,他万万是不情愿跟李世炎闹翻的,若一旦闹翻了,没有一点自保能力是极为吃亏的,轻则灰头土脸,重则死于非命也是极为可能的。 所以,他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若非必要,尽量不与洪怡单处,至少也要有个外人,比如张玉瑶与何心语她们,这样一来,李世炎就是再精明强干,也不会料到张玉瑶与何心语这么体面的名人也一样成了他红颜知己。 立下基调后,李南工作的干劲更加十足了,写起公文来几乎不须参考厚厚的法律条文,居然也能写得行政味十足,有理有据,义正辞严。 医务科办公室的同事见他如此喜色满面,都不由摇头一笑,哪还不知,他又有喜事上门了。 期间,科长张家港也来过一次,丢下了一堆资料,道一声辛苦,便施施然离去了。 看到这一幕,李南同事再也不敢生羡慕之意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可不是他们能顶得住的,还是本职工作较轻松,做好之后,无罪无过,工资照领。 虽然张家港看似轻松,但明眼人都明白,一旦出了问题,被人问罪的自然是他,那科长之位,看似喜人,实则灼手地很,毕竟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可不是那些黑幕重重的二三流小医院,根本容不得一手遮天。 这样一来,除了个别极有事业心的人之外,一般人是不会向往升官的,他们向往的往往是医技的提升与创收。 这也是为何医院如今创收手段越来越高超的重要原因之一。 人,说来说去,还是贪心大于知足的。…… 忙碌的时间往往是飞逝地极快,只感觉过了一小会,李南便被同事吴丽雅告知下班了,这才一脸苦笑着自嘲着山中无岁月,拎着公文包驱车前去成教院接何心语回家。 同样是老地方,也引来了无数注目礼。 不过,今天不同的是,李南又见到了那个生活极为休闲,工作极为认真的大美女唐璐,而且还旁若无人地与何心语一同钻进了车里。 登时,李南张大眼睛停下了动作,回头惊讶道:“唐阿姨,你晚上也去我家里吗?” 听到问话,唐璐风情万种地笑道:“是啊,你有什么意见吗?今晚我可是要吃你的住你的还要用你的,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才是。” 李南一愣,望向何心语,见她含笑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他只好郁闷地抱怨一声道:“唐阿姨,可你是单身女人,总得顾忌一下风言风语啊!” “哧!还风言风语,都离了婚还怕什么,再说,我探望你语姐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你瞎什么心,莫非怪我坏了你好事不成?” 唐璐故作嗔怪道。 李南耸耸肩,认栽了,当下狠狠地踩下油门,咻地一声将车开得如同发射的炮弹般极速,霎时就吓得何心语与唐璐一脸惊骇,待平静下来,俱是一脸极度不满地嗔怒地望着他。 李南视而不见,还故意作了一个鬼脸,一溜烟地就将二女接到了家中。 到下了车来,唐璐立即嗔怒地给了他一个板粟,恨恨地啐骂道:“死小子,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都差点没把我心脏病给吓出来了。” 何心语在一旁也是一脸嗔意地白了他一眼,抚着不停起伏的胸口喘了口气,看来也是吓得够怆。 李南很无奈,挨了骂,却不能还口,嚅嚅地说了声对不起,便灰溜溜地钻进自家狗窝去了。 二女见状,都不由转怒为笑,笑得有点喘不过气。 “心语,你这小男人可真搞怪,明明是不喜欢我过来,却连你也给整了。呵呵,真是可爱啊!亏我以前还以为他老实呢?” 唐璐摇着脑袋笑道。 何心语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也是哭笑不得道:“我都说你看走眼了,这回相信了吧,你可悠着点,千万别在洗澡时连衣服都给他弄走了。” 唐璐扑哧一笑:“心语,他要是敢这么缺德,我非得棒打鸳鸯不可,到时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一听这话,何心语不由瞪着眼道:“璐璐,他找你麻烦,你算到我头上干嘛,冤有头债有主的!” “嘻嘻,谁叫你是他姘妇呢?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洗个澡去,真没想到,这小子家的浴室居然这么豪华,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唐璐笑说了一句,便撇下何心语一个人,喜不自胜地冲入了李家,浑然没有一丝平时淑女的风度,倒像个无家教的母夜叉。 瞧着她如此,何心语不由脸上堆满了笑意,摇了摇头,感到十分好笑地进了屋,虽然心里有些不满唐璐今晚打断了她春宵之夜,但更多的还是感到好友到来的开心。 那是因为,她们二人又可以促膝夜谈,说天聊地了。 不一会儿,极少应酬的张玉瑶与藏海韵也驱车回了家,换了一套家居服,便一头扎进了厨房捣弄起晚餐。 紧接着,史仙诗下班回来了。 张小慧也准时地蹭饭来了。 不定时与李南相聚的胡筣与吴秀美也一脸妩媚地过来了。 一向极忙的刘容也少有地带着笑意过来了。 最后,洪怡也掐着晚饭的时间带着十岁的宝贝女儿李世怡过来了。 家里一下子忽然来了这么多人,李南只好撸起袖子亲自下厨了。 有时候,他还真挺埋怨的,为何家里会做饭就只他和干妈张玉瑶呢?史仙诗会一点,但是寻常人咽不下口,至于其余诸美,熬汤有一手,做饭却是压根都不会。这到底是她们是女人,还是自己是女人呢? 想归想,李南还是老老实实地上下折腾着,没办法,都说女人是老虎了,要是做得不好,还得挨一白眼,这年头,美女是十分强势的。 换作以前,李南可不会这么容易迁就,凡事凭着性子,但经过了陈柳与谢思语之事后,他也知道,家庭是需要用心经营的,在这种特殊情境下,男人的自尊都是不必要的,有了也只会制造不和的矛盾,归根到底,这玩意儿同政治一样,要学会妥协,找到最大的共同利益点。 这会儿李南忙上忙下时,诸女已是扎堆聚在了二楼,这一层专门用来招待身亲近之人的玩乐场所。 一眼望去,地毯是暖红色厚棉做的,原本四面的白墙全都成了防蛀的软木墙,明黄温馨,厅中的摆设全都是棉质或真皮的,哪怕是二十四寸等离子电视都被谢思语用特殊的皮套包装得不显一丝棱角,充满了可爱童话。 至于茶桌,沙发,水杯,音影,冰箱等等就更不必说了,全都是没有棱角的。 诸女之中,除了唐璐与洪怡的女儿李世怡没到过之外,早就在这里不知玩耍了多少次,心情自是十分愉悦。 何心语是极喜欢女孩子的,见李世怡长得粉嫩无比,眼睛水汪汪的,黑白分明至极,一张娃娃脸充满了好奇,一看就知以后她又是一个可以与妈相媲美的倾城美人,当下心喜得不得了,高高兴兴,脸上尽是堆着浓浓地欢笑张开双手接过了她。 含笑打量了小女孩一眼,何心语不由轻轻地亲了她粉嫩的脸蛋一口道:“妞妞,告诉阿姨,今年几年级了?” 却没想到李世怡嘻嘻一笑在她怀里挣扎撒欢了,浑然不像十岁般的孩子乖乖听话,反而张着水灵灵的大眼问道:“我三年级,阿姨多少岁啊?有没有妈妈大?” 何心语见她小机灵模样,心里更是欢喜,笑得那么开心,捏了捏她的粉脸道:“好妞妞,阿姨的年龄可是秘密,谁也不告诉的。” 李世怡登时就嘟起嘴不高兴了:“阿姨你不公平,为什么我答了,你不答啊!” 吴秀美凑上前欢笑道:“妞妞,年龄可是阿姨们的秘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哦,真的嘛,我得问问妈妈去。” 说着,李世怡便挣扎开了何心语的拥抱,跑到洪怡身边去叽叽喳喳了。 看着年轻可爱的漂亮丫头,吴秀美与何心语俱是会心一笑。 吴秀美含着感慨般笑道:“哎,现在的丫头可真水灵,想当年,我十岁时就已经为家里上下忙活了,一脸都是黑灰黑灰的,哪还说得上漂亮。” 何心语附和着笑道:“是啊,当年这个年纪,我还睡过牛棚呢?一年头到晚,也不见个笑脸,还是现在的年轻好,天天有笑脸,不笑了,大人还得陪着笑脸!” 这会儿,洪怡抱着粉嫩可爱的妞妞凑了过来,也是一脸欢笑道:“那是,以前我可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要是笑多了,家里人还会莫名其妙地喝骂我一顿呢?” 刘容也凑了过来道:“呵呵,你们这还不算什么,我那时还在吃百家饭呢? 那个滋味,我到现在都还记着,一想起那回,心儿就忍不住酸了。“四女都是上了年纪有阅历的人,不一会儿,就有说有笑聊起了七八十年代的旧事。 至于史仙诗、张小慧与胡筣也知趣地没有凑上前去,干脆三三两两到三楼卧室里看碟去了。 不一会,唐璐沐浴完后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棉衣笑着走上了前来:“心语,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欢?” 何心语接过话笑道:“你来得可真快,我们正聊小时候的事呢?有没有兴趣说一说你童年的趣事啊!” 唐璐微微一笑,眼睛扫了诸女一眼,心里不由暗惊,这些女的可真完美,难道也是那死小子的情妇不成,一想到这,眼里露出了浓浓的惊骇之色,强压着心里的震惊找了个位置坐下道:“也好,就怕我说得无趣,你们不爱听。” “呵呵,没关系,我们又不是说故事的,听地明白就成。” 吴秀美笑着附和道,她为人最热情,虽然唐璐在她眼里是外人,但她却丝毫不想冷落到每个人。 众美都是极具亲和力的主,吴秀美一开口,便都笑着与她打了声招呼,说了句尽管讲没关系之类的话。 唐璐也不怯场,加上又都是女人,更加落落大方地笑道:“既然你们都不见怪,那我就只好献丑了,说得不好听,尽管笑话就是。” 吴秀美、刘容、何心语与洪怡俱是微微一笑,表示亲近。 唐璐见状,便笑道:“说起小的时候,我就想起一个小故事,挺让我震撼的,那是有关于革命的,当初我正在上小学四年级,学校也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团长给我们上思想品德课,说他是革命前辈,为人民流过血的,根正苗红至极,呵呵,我们当初也不明白,一听是团长这样的大官到来了,心里除了景仰便啥都没了,可那团长一出现,我们就傻眼了,怎么英雄就成了病痨鬼一样,像长年吸鸦片似的,英雄不是长得胸纠纠气昂昂的彪形大汉嘛,不一会,冷场过后,我们就大笑了,可没想到,那团长不发一言,只是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动也不动,像个雕像一般,也就这么一眼,全班都鸦雀无声了,个个像被点一样,直到今天,我一想到那个眼神,心里都有些发麻,仿佛那眼里除了刀子般的杀意,啥都没有,等静下来后,那团长说话了,轻轻一问:同学们知道什么是革命吗?那时我们字都不识几个,只知道大人常说的话,革命就是打倒反动派,于是我们就这样说了,可没想到,那团长轻轻摇了摇头,目露杀威,煞气十足地沉声道:革命,就是杀人,同学们知道什么叫敢于革命吗?敢于革命就是敢于杀人,现在我问一句,同学们敢于杀人吗?底下的我们被他一吓,哪知道什么,纷纷争先恐后地说道,敢,我敢杀人。这回,那团长满意了,接着,就滔滔不绝地说起如何杀害对党不忠的地主阶级与反动派,那时我们听得心都热起来了,原来杀人就是这么痛快啊!可第二天上课时,那团长忽然被宪兵给抓了,说是灭绝人性,败坏党的形象,于是,我们又一次傻眼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呵呵,那年头,想想挺怪的,整个人生都被党给接管了似的,好了,故事说完了,你们有没有感想啊?” 众女皆是明眼人,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但却忌讳着都微微一笑而过。 何心语笑道:“这个故事不错,当年,我们连吃饭都是要饭票的,幸好,我根正也算苗红,没遭什么罪,不像我以前隔壁家的扣门地主,那叫一个惨,连祖坟都给村长挖了。” 吴秀美也笑着附和说了一段旧时生产队的趣事,说完便笑着转移话题道:“旧年故事都是过去了,偶尔追忆还不错,对了,这位姐妹很面生,就给我们介绍介绍吧!” 唐璐会意道:“也好,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唐璐,唐朝的唐,璐是大路的路加个王字旁,成教院的财务主任,现在离异单身。” 吴秀美点点头笑道:“唐璐,这真是一个好名字,挺简洁古风的,我自我介绍一下吧!小姓吴,口天吴,名秀美,秀丽的秀,美丽的美,越东区幼儿园的园长。” 洪怡、刘容见状,也是笑着自我介绍了一番。 最后,李世怡忽然也娇声娇气地说道:“我叫李世怡,木子李的李,世界的世,心旷神怡的怡,阿姨们叫我妞妞就好,妞忸见过四位阿姨。” 诸女一见,都不由笑得非常的欢畅,吴秀美笑夸道:“妞妞可真懂事,这么小就如此聪明了,长大了岂不是成了女诸葛。” “是啊,有其母必有其女,怡姐教得也不错。” 刘容也赞道。 洪怡笑了笑,抚摸着怀中女儿光滑温润的粉脸欢声道:“呵呵,你们可别夸得太多了,要不然,我家的妞妞可是会骄傲的,说不定啊,白雪公主就变成灰姑娘了!” 妞妞听后,一副大人模样,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妈妈说得对,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妞妞可不能像那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 何心语听了这话,眼神不由一亮,啧声道:“妞妞说话也不简单啊,读书一定很厉害吧!” “那当然,妈妈说读书读好就能像武则天那样伟大了。” 妞妞得意地自傲道。 听着这话,五女都不由失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 唐璐取笑道:“怡妹,你这样教妞妞,不怕她真变成武则天啊!” 刘容、何心语、吴秀美也是起哄笑道:“是啊,要是真成了武则天,那可是大乐子!” 洪怡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的,妞妞只学武则天好的一面,坏的,我叫她不要学,毕竟嘛,女人要找个偶像实在是太难了,难不成叫她学张海迪李清照花木兰之类的?” 四女一听,也觉得有理,便不再拿这个说事了。 话题一转,就听刘容试探着说道:“怡姐,今晚你怎么会过来了?” 洪怡正要答话,却被妞妞抢着说道:“妈妈说是过来带妞妞看一位好叔叔的,这不,妈妈一向晚上不出门的,就带妞妞过来了。” 听着妞妞这话,四女哪还不明悟,眼里皆是闪过一丝了然。 看着挺聊得来的将来姐妹们这么一副神情,洪怡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干脆低下头来假装看不见,只是玉颈上的红晕却是出卖了她现在的表情。 四女都是过来人了,心底暗笑了一声洪怡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后,但笑着抱怨起为何李南做饭越来越慢了。 听着四女的话,妞妞的好奇心来了,昂着小脑袋瓜问:“何阿姨,妈妈说的那个好叔叔在厨房里做饭吗?” “呵呵,妞妞真聪明,漂亮的女人可是不进厨房的,以后你可要眼睛睁大些,别找个不会做饭的男人。” 何心语眉开眼笑地凑过头亲吻了她一下说道,神情十足一个教唆犯。 听到这话,洪怡也顾不得害羞了,忙抬起头嗔怪了她一眼,低头爱抚着妞妞的小脸嘱咐道:“妞妞,你可别听你何阿姨瞎说,像你李叔叔这样的男人可是万中无一的,虽说漂亮女人是少进厨房,但至少也要学点厨艺的,要不然,以后嫁了老公,人家婆婆会讨厌的,听明白了吗?” “嗯,妞妞明白,就像妈妈一样,只学煲粥,其他的都请保姆。” 妞妞也不笨,立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道,直看得四女目瞪口呆,怎么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聪明啊,只说了一句,便能举一反三了。 听着这话,洪怡眼里露出满意慈祥的神色,笑着转过头看向何心语道:“语姐,我这妞妞可是宝贝地很,你可别教唆坏了,要不然,我可是会找你算帐的。” “呵呵,妞妞这么聪明,能让我教坏了,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大事,放心,你宝贝她,我也宝贝着呢?” 何心语笑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抱过个子明显不够份量的妞妞,摸着她的小脸慈爱道:“妞妞,阿姨一看你心里就觉得欢喜,你认我做干妈好不好?” 妞妞很不习惯地被外人如此亲昵,蹭了一下,才感觉舒服些,听明白后,才犹豫着说道:“干妈?可阿姨我们才第一天认识呢?” “是啊,这证明你我有缘吗?来,叫一声干妈听听,到时阿姨回去送你一件大礼。” 何心语笑着诱惑道。 妞妞思索片刻,便转头看向洪怡,见她笑着点头道:“妞妞,就认吧,你何阿姨可是出了名的好女人,这可是你的福气。” “是啊,妞妞,你何阿姨可是有大本事的女名人,不知道多少人想抢着认呢?” 唐璐也在一旁边笑着诱惑起来。 妞妞见状,黑白极其分明的眼珠子转了咕噜一圈,便拍拍小手欢叫道:“也好,多了个干妈,没也坏处。” 然后转过头看向何心语,甜甜叫了一声:“干妈,好干妈!” 何心语被她这软软地一叫,登时心儿都酥了,喜上眉梢,一脸堆笑,极是宠溺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好妞妞,你可真是个开心果,干妈真是爱死你了。” “嘻嘻,妞妞也爱死干妈了!” 妞妞极是懂事地亲了亲她的面颊,竟是把整个小脑袋都依偎在她高耸的胸部里面,使劲地磨蹭着,直磨得何心语心中一荡,脸色绯红起来,美不可言。 看着这一幕,刘容也凑上前使了个法子令妞妞也认了她做干妈,到最后,吴秀美和唐璐也不落后,皆是笑哄着妞妞也认了她们做干妈。 这会,本是不亲密的五个美妇人登时因妞妞成了好姐妹,谈笑之间更显亲密融融。 五大一小笑闹了一阵过后,先从厨房里出来的藏海韵上来喊吃饭了。 不一会,史仙诗三女与何心语六女到了一楼聚餐。 刚脱下围裙的李南摆好饭菜后,见洪怡带着女儿也过来了,忙上前亲热地招呼道:“怡姐,这是妞妞吧,长得真可俏,你这做妈妈的都要被比下去了。” “没个正经!” 洪怡羞嗔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接着拍了拍妞妞的脑袋瓜低声道:“妞妞,快让你叔叔抱抱!” 妞妞嘻笑着应了一声,毫不畏生地蹦蹦跳跳地跃到李南的怀里,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道:“叔叔,你怎么这么年轻啊?叫你哥哥还差不多。” 看着她这般可爱娇俏,李南将她柔嫩至极的小身子搂入了怀里,笑着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叫哥哥这可不行,我和你妈妈可是以姐弟相称的,妞妞,以后要常来这里,叔叔跟你玩好不好?” 本以为妞妞会答应的,却没想到她嘻笑着摇头道:“我才不呢?你们这里都是大人,很没趣的。” 李南一愣,随即大声笑了起来:“呵呵,看来妞妞挺有主见的,这可真是难得,好了,你想来再说吧,现在是吃饭时间。” 说着,便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毫不谦让地坐在了主座,史仙诗也乖巧地递了一碗饭过来,然后再补了一小碗饭给妞妞。 家里忽然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之间,话题的范围都缩小了许多,饭桌上谈论的都是一些生活趣事。 也许是怕影响到妞妞,李南这一晚是极其克制的,哪怕刘容极是放荡不羁地前来挑逗,也只是稍微满足了她寂寞的玉体便强迫她回房去休息。 见刘容这种女大姐都吃了瘪,心中也是极想李南狂热一番的诸女也不敢造次,俱是回房聊天或睡觉。 第二天,李南起了个早床,活动了一番八段锦之后,做了个简单的早餐给众女,自己一个人便穿了运动衣跑到村里的后山当作放松了。 尽管李南也想效仿康德那种悠哉游哉的散步休闲,但天性对哲学无兴趣的他自然不会如此。 如今的后山,像李南这类早早起来小跑的人越来越多了,随着运动观念的普及,在李南这条村,几乎活着的人都会隔三差五地小跑到后山深呼吸几个新鲜空气。 一路小跑到后山顶,李南碰到了也不尽是村里的熟人,更多的还是那些懂得享受生活的白领与富人们。 绿水青山,草嫩含润,自然的气息,便是身体最宜人的滋养,这一点,善于学习的人最为清楚了。 虽说越东区四处大搞开发,哪怕是坟地也要推平了,但李家村这周围却是被村民们强烈要求以原貌保存了下来,原因也无他,祖祖辈辈都生死在这片土地上,凝聚的感情足以让金钱与权力的望而却步。 因此,李家村的李家山也成了远近驰名的原始山,越东区的人百分之九十都在此踏过青。 也正因为这般,李家村的地价高地吓人,一平方没个三万块休想拿地下来,而且,李家村的人都极为排外,要卖地也只卖给本村的人,如若不然,李家祠的长辈们便会强行收回地契,并将犯戒的人驱逐出村。 所以,在李家村居住的外人是极少极少的,除了那些知交莫逆亲戚之外,李家村几乎是清一色的中原客家口音,十足的旧区土著。 早上的空气有些凝滞,湿润带粘,与工业区的空气不同,它们早上是极其浑浊,这里却是极为宜人。 李南小跑到山顶上一览越东小时,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几乎直不起腰了。 此时,山顶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还没等李南打量一下有没有熟人时,就见一道红色的曼妙身影跃然于眼前,帮他按抚起了后背,边顺着气边取笑道:“阿南,你身体可是越来越差了,是不是昨晚弄得太厉害了。” 一听这声音,李南就知道了是谁,抬头没好气地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姑姑李海媚,瞪着眼道:“好你个姑姑,敢取笑我,是不是要侄儿在山顶上演示演示给你瞧瞧啊!” 李海媚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圆领t 恤将胸部包得鼓鼓的,浑圆硕大,是极其紧身的黑色热裤,浑圆挺翘的肥美,几近完美,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看起来丰满至极又具有十足的活力,一般男人都会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接着就想犯罪,若不是她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两个一脸冷酷的持枪女保镖,当真会有人扑上去,不过,也只就有李南习以为常,没多大反应,只见她缩回了玉手,掩嘴娇笑道:“呦,火气还挺大的,难不成这阵子没人泄火了?” 见她出言如此无忌,李南只得哭笑不得地摇着脑袋说道:“姑姑,你脑子里怎么老想到那里去了,说点正经事不会吗?” “嘻嘻,跟你哪有正经事可讲?” 李海媚笑了一句,俏脸忽然一板道:“你这小混蛋,思语都被你害得变成冰块了,我可告诉你,若是不把她哄好了,我非得把你抽筋剥皮不可。” 李南一听这话,苦笑顿时盈脸,无奈地晃着脑袋道:“我的好姑姑,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思语那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吃软不吃硬,我一旦讨好她了,她立马就会得寸进尺,给我东说一个条件,西设一个限制,到时不叫我里外不是人了。” “哼,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思语是你害的,你不弄好,我就弄死你。” 李海媚冷哼一声,蛮横地瞪着眼道。 见她这么蛮不讲理,李南也无可奈何,毕竟这错也归在他身上,于情于理都得解决,况且,他心里也是对谢思语存着极大幻想的,暂时的分开,未必就不能破镜重圆。当下便应了下来道:“好吧,我尽力试试,思语听了我十几年话,希望这一次也不例外。” 李海媚见他应下,脸上才稍稍缓和道:“这就是了,思语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被你这没良心的弄成这样,要换了别人,我非得让他蹲大狱蹲得手脚残废不可。” 李南讪笑一声,没有回答,心里也知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心若不狠,手段不毒,自然也成不了大商人大富豪。 见他没有吭声,李海媚也懒是数落威胁他,美目四下一扫,见这会儿山腰下越来越多人爬上来了,便起了去意,忽然媚笑了一声,看着他娇声道:“阿南,要不要一起跑回去啊!” 李南哪敢跟她一起走,这大路上熟人到处都可见,要是传出了风言风语,对两人都不利,忙摇着脑袋摆手道:“不了,姑姑你一个人下去吧,再说,跟你在一起,我怕是要被人妒忌的眼光杀死了。” 听他这一说,李海媚顿时妩媚地笑了起来:“咯咯,你可是越来越聪明了,真不愧是姑姑的好侄儿。” 笑赞了一句,忽然嫣然笑道:“对了,阿南,下午到姑姑办公室来一趟,有大好事等着你,你可别错过了。” 李南闻听,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忙一脸喜色地问道:“好姑姑,是不是找了好帮手了?” “呵呵,果然聪明,一猜就对,姑姑答应你的事怎么会忘了呢?不说了,姑姑先下山了。” 说着,李海媚俏皮地亲了他红润的面颊一口,留下了一个艳红有红唇印,便乐颠颠地朝不远处的保镖招手小跑着下山去了。 余香未散,李南回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温馨的笑意,使劲地擦掉了口红印,便昂然起身,深深吸聚自然清香,面对苍松翠柏,雾海绿林,狂野高吼三声,吐尽积蓄在肺中的浊气。 随后闭目感受一体里的暖流,试着用意念固阳强脏,感觉身体无限活力时,才悠然放松呼了口气,一脸阳光地慢走着下了山去。 稍微洗擦了一把脸,李南就将何心语与唐璐送回了成教院,接着又送史仙诗去了上九街,顺道将吴秀美送到越东幼儿园,与胡筣一同上班去了,至于洪怡、张小慧、刘容、张玉瑶与藏海韵,她们有自驾车,根本无须他多此一举。 早上,医务科向来少事。 李南也是个老油条,跟莫若生这个常驻办公室临时科员说了一句有事电话呼我之后,就笑哼着曲子往隔壁的护理部凑热闹去了。 他是个熟脸,护理部的大小护长主任们他全都认识,一脸和气地彼此打了声招呼,就听胡筣的顶头上级护士长冯如筠笑着从办公室后门走了进来。 只听她轻笑道:“李南,怎么越来越悠闲了,难道不怕你科长找你麻烦啊?” 李南温和地笑了笑,冯如筠是极品大美人,不由多看了几眼,只见她快要四十岁的年龄身材却依旧火爆无比,那修长结实的大腿,浑圆肥美的大臀,纤细而又丰腴的堪堪一握的柔软蜂腰,那胸前丰硕的豪乳都将曲线合身的淡红色护士服撑得紧紧地,仿佛一对玉球要掉了下来一样,这一切一切都诱人无比!直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她的男人苏厉雨当真艳福不浅,如此一个丰腴有致相貌艳丽的美妇人,要是被自己得到,岂不是要天天乐死了,心里着实狠狠意了一番,脸色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撇过头不敢直视她的艳丽容貌,讪笑道:“嘿嘿,我这不是过来联络部门感情嘛,我想,科长心胸这么宽广,应该不会那么小气的。” 冯如筠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上下瞧了他一眼,见他居然看了自己几眼就有了生理冲动,心里不由又羞又恼,同时还有一丝暗暗的窃喜,美目直视了他一眼便回到自己的办公位上坐下,回眸一笑道:“话虽是这么说,但实际却不一定了,李南,要不我试打个电话投诉你家科长看看,他会不会骂得你狗血喷头啊?” 李南心中一惊,忙摆手求饶道:“冯姐,你可别,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可不想一大早地就吃了个骂,弄得一整天不舒服。” “咯呵,你还会怕啊,见你一有空就到这里来,我还以为医务科你是老大呢?” 冯如筠俏皮地一笑道,她的性情就是这样,平时极为温和,但一旦高兴了,就十分俏皮,浑然不像成熟至极的妇人般温柔贤淑,不过,这样一来,倒也显得她年轻几岁,让人看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 李南怕受自己控制不住生理冲动,根本就没敢看她一眼,尴尬地走到她的另一旁边无人的办公位坐下笑着说道:“冯姐,你可高看我了,我的上头要是不高兴,没准我就惨了。” “呵,真的吗?听小道消息,你还跟老张顶过嘴呢?好像他还有些怕你吧! 对了,你干妈这么厉害,你就没想办法多上几级?“冯如筠忽然八卦了起来,笑得很是狡猾。 李南随手拾取了一张今日的早报,心不在焉地看着,口中回笑道:“有是有,可任职条件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这不是还不够格吗?倒是冯姐你,还大有机会上一级,至少也要混个主任或部长之类的。” 冯如筠轻然一笑,不以为然道:“呵,说真的,不瞒你说,我还真没在乎过这两个职司,我和你不同,我擅长的只是妇产区的护理工作,一个大区归我管都有些力不从心了,要是再来几个区,那我人生哪有乐趣可言,不像你们男人,脑子里全都塞满了权利财富,绞尽脑汁想升官发财,一点情趣都没有。” 李南双手端着报纸,眼睛却是散乱地看着上面的字体,显得无精神,嘴上却是答道:“冯姐,你不是局中人,自然不会明白局内人的思想,在你看来,男人想升官发财是个没情调的事,可在他们眼里,追求升官发财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就像有人好色,有人好赌,有人好钱,有人好官,为了自己的痴念,其他都是微不足道的。” 冯如筠笑看了他一眼道:“这么说来,你也是这样的人了,那你好的什么? 好色?还是好官?“李南放下报纸,朝她微微一笑道:“我什么都好,色也要,钱也要,官也要,只要自己感觉有益的东西,我都想要。” “呵呵,小滑头,小心撑坏了胃口,有的东西可不是你能消化的,可别怪我到时没提醒你。” 李南淡淡笑道:“冯姐是过来人了,你的话我自然不会不听,不过话又说回来,千人一面,我有我的主张,别人的话仅供参考罢了,至于听不听,说实在,我自己有时也拿不定主意。” “这话倒是挺坦白的,不像那些男人,心里想什么,深怕被人知道一般,浑然不知,他脑里想的早就被人一眼看穿了,活脱脱一个掩耳盗铃的伪君子。” 说到这里,冯如筠哂笑了一声,便起了身子看向李南说道:“对了,我要去妇产区了,你要不要去瞧你的天使女友啊?” 李南点了点头起身笑道:“这个自然,就算不看她也可以瞧瞧你手下的白衣天使吗?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谁不知道,最漂亮的护士全在你手下了。” 听着这话,冯如筠登时羞恼地劈头给了他一个板栗,嗔怒道:“你个死李南,整个无耻的色狼,你要是敢玩弄她们的话,我非得把你弄死不可。” 李南尴尬地揉着被敲的痛处无辜道:“冯姐,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吗?” 见他这般,冯如筠不由得意地笑道:“不这样,你怎么知道我的厉害,告诉你,到了妇产区,你可别乱来,要不然,一不小心挨了什么病毒针,那就别怪我不提醒你了。” 说着便抱起一叠资料出了护理部。 李南顾不得心里的害怕,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十足地一副小跟班呆在冯如筠身旁小声问道:“冯姐,妇产区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这不会是你出的主意吧?” 冯如筠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笑道:“你好聪明,给你猜对了,你不知道吧,上次一个混蛋医生仗着长得英俊又多金,整天到妇产区游荡着勾引我属下的护士,结果呢?我一不小就用针筒扎了他一下,直接弄得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从此之后,妇产区立马就清静了,嘻嘻,我的能耐不小吧!” 李南听了,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凉得不能再凉了,浑身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尴尬地笑了一声,忙急抚着脑袋瓜假装头疼道:“哎呀,我的头又疼了,冯姐,看来我去不了,改天再过去吧!” 说着就想溜之大吉。 却被冯如筠瞧在了眼里,一把扯住了他的后衣,让他不得逃脱,笑眯眯地说道:“李南,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头疼,要是骗我的话,下次你就别来妇产区了,到时后果可……” 说到这里,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得那么邪气,直看得李南浑身发寒。 李南当下就挺起胸膛,面不改色地说道:“嗯,冯姐,我的头疼又好了,看来病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冯如筠笑了一声,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去。 李南这回老实多了,不敢有丝毫的猥亵之举。 一直到了妇产区,冯如筠才转过头笑道:“李南,我先前的话可记住了?” 李南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道:“记住了,牢牢记住了。” 见状,冯如筠这才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很好,去吧,这层楼里面,只有胡筣才是你的,别的一律不许你碰,也不许搭讪。” 李南苦涩地笑着点了点头,当真哪里都不敢去,就径直朝胡筣的值班区走去。 一路走来,虽有无数水灵灵的白衣天使走过,但他愣是不敢上前搭话,就连十几个熟悉的美眉都一笑而过,直看得那些白衣天使以为他吃错药,挥刀自宫了。 对此,李南只能苦涩一笑,暗怪自己被冯如筠给吓破胆了,不过想想还是心中一寒,这冯如筠在医院二十多年,可说见惯生死,拿人的身体做一两回试验,那绝对是有可能的。 这会,胡筣身穿粉红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一脸认真地坐在值班台前看着厚厚的护理学术专著,虽然旁边人来人往,但她愣是没有抬过一次头,目不一瞬,那副情形,当真有毛主席在闹市中读书噪中取静的意味。 忽然却见李南笑嘻嘻地凑过头来,直吓得胡筣抚着胸口骇然退后一步,待看见是谁时,恨恨地给了他一白眼,一脸嗔怪道:“你这坏蛋,要干嘛,都吓死人了!” 李南不以为然,左看右顾,发现没人注意,竟绕进了护士专居的柜台里面,笑容可掬地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更是打蛇随棍上,毫不客气地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嘴唇更是朝着胡筣粉红的樱唇重重吻了下去,轻吻、深吻、湿吻、咬吻,他的粗长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直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胡筣实在喘不过气来、拚命摇摆皓首以摆脱他窒息式的湿吻,“唔唔……唔唔……” 李南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及胡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胡筣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胡筣的心头。 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压抑,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胡筣被李南吻得浑身发烫,呼吸有些急速,胸前那对诱人的更上下起伏跌宕不己,她不禁双颊绯红,胡筣樱桃玉嘴里的香津玉露被李南饥渴地吸吮不休,如此般窒息式的拥吻,胡筣很快就气息咻咻,娇喘吁吁,乏力挣扎,小嘴不住发出尽是惹人沸腾:“唔……唔……唔……唔……” 之娇吟声。 李南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入胡筣的护士窄裙中,胡筣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丰满的臀部,没想到胡筣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 李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胡筣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端庄的护士制服短窄裙裙下,胡筣丰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正被李南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坏老公,这里不可以!” 胡筣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拉开了李南的色手。 “嘻嘻,可人儿,你今天可真漂亮,看得我都快化身为狼了。” 李南松开了手轻吻着她的柔软的耳垂。 胡筣娇羞道:“坏老公,越来越色了,你可不能在这里欺负人家的!” 李南笑道:“嘻嘻,我就是随便摸摸,别人也不会说闲话的,我只让你欺负我!好了吧?” 胡筣娇嗔着羞涩道:“才不呢?反正是人家吃亏,我才不来。” “哟呵,我的可人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是你笨,才不是人家聪明呢?” 胡筣嗔怪他一眼,美目四下一扫,见同事们都习以为常地抱以善意的笑容,这才放下心疑问道:“老公,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呵呵,当然是看你来了,反正闲着没事,就过来瞧瞧你。” 李南笑着跟她的同事们打了一声招呼,便凑过头说道。 胡筣娇羞无限地看了李南一眼道:“哦,那看过人家了,你还是快走吧,到时怕冯姐又要赶你了。” 李南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别怕,冯姐准我来的,她不会赶我走的,可人儿,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胡筣见他问起正事,脸上的羞色淡去了不少,笑着应道:“还可以,我自费报了东海医学院的护理高阶进修班,部长也批了,过几天就去报到了。” 见她如此上进,李南欣慰地亲了亲她那清纯无比的娇颜高兴道:“不错,可人儿你最让我放心了,原本我就打算让你脱产一些时间去深修的,没想到你比我还想得早。” “嘻嘻,自己的事当然自己最上心了,好老公,以后忙的时候,你可要来接我上下班。” 李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欢声笑道:“好啊,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你要不要听啊?” 胡筣见他卖关子,便配合着笑问道:“好啊!” 李南微笑道:“是这样的,你们的房子也旧了,我看有些危险,不如卖了吧,以后,你们就搬到我家里住,这样一来,我天天都可以看到你们了。” 胡筣一听,不由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这不好吧!” 李南霸道地笑着道:“没什么不好,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开车替你们搬家,你妈要是敢不听,我就好好收拾她,看她敢不敢不从!” 胡筣听他这么说,一想到这里还有外人存在,顿时脸现骇色,忙急急地抚住他的嘴巴,看了周围一眼,见没人在意,才一脸羞恼低声道:“坏老公,这里说话可要小心点,别一副口没遮拦。” 李南自知说错了话,尴尬地一笑,丝毫不敢反驳,低声说道:“好宝贝,是我错了,下次一定一定注意就是。”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说的事,人家还得跟妈妈商量一下,毕竟她才是拿主意的人。” 胡筣见他认错了,也没责怪,心知他一时情急说露嘴了,算是情有可原。 李南听了,便点了点头道:“也好,若是你妈不同意的话,我亲自跟她说就是。” “嗯,人家知道了,你快回去工作吧,人家还要看书呢?” 胡筣听进去了,但却是不情不愿地想撵走李南了。 李南笑了笑,没在意她这般,便起身亲了亲她红红的俏脸道:“好吧,看来这里确实不宜久呆,呵呵,你家老公又要去调戏美女了。” 胡筣一听,登时吃醋地瞪着眼道:“你要是敢,人家就敢跟你闹。” 李南嘻嘻一笑,拍了拍她的俏脸道:“可人儿,老公逗你的,好好看书,我走了。” 说着,脚步便跨到了外边,却见妇产科大大有名的朱冰云医师走了过来。 今天朱冰云看起来格外风采照人,因为她没有穿白大褂,反而不知什么原因穿起了性感的裙子,一身黑色真丝的低胸长裙衬托得洁白嫩滑的肌肤光泽无比,在明亮的阳光下简直有些儿耀眼,那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令人想入非非,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她应该将近30了,却保养的有如新婚少妇般白嫩娇美诱人,比花信少妇还要年轻一点,端地美不可言。 李南地位名誉远逊于来人,忙恭声主动热情地打招呼道:“朱医师,早上好。” “哦,是李秘书啊,早上好!” 朱冰云客气地点了点头,便从他身边走过,然后与胡筣诸护士点头笑笑算是招呼往冯如筠的办公室去了。 从朱冰云诱惑力十足的美貌中回过神来,李南哑然一笑,也没回头与一眼深情瞧过来的胡筣说话,大步往隔壁的中医科去了,毕竟,他的职责还有一个就是常深入医技科室监督。 忙活到下午,李南感觉并无重要工作可做,便与稳重的同事吴丽雅打了一声招呼提早两个小时下班了。 随后,人便到了海媚集团总部大楼,此地也是越东区,而且还是出了名贵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 总部大楼的主要作用就是用来指导监督下属公司,综合管理海媚集团所有大小事务,是写字楼形式的,所以来进往出的无不是商务人士,更多的还是本身集团的员工,极少有不相干的人物出现。 因为海媚集团的工作是极其外向的,交税、公关、物业等等与社会有联系的事务都是由特定部门外出完成的,绝对没有在总部完成的惯例,哪怕是招聘,也多是在外边完成主要面试后才招引进来,最终经李海媚批准加入。 因此,在这种模式的控制下,海媚集团的工作效率是十分高效的。 以前的李南只来过海媚集团总部一次,第二次来时,要不是那海媚二个龙飞凤舞的粉红字,他几乎都认不得这里就是原来的海媚集团了。 看着总部停车场的车水马龙,李南眼睛又是一亮,几年前来这里时,还仅仅是十几辆普通的小车,如今放眼一眼,却是数以百计的名车,由此观之,管中窥豹,海媚集团的总产值比起前几年翻了数十倍不止,可说是坐火箭似地发展。 对此,李南心里除了佩服之外,也不知感慨些什么好。 海媚集团总部共十层,占地近千平方,虽说不是很高很气派,但也在越东区说得上是标志性建筑物,公车的站名都是写海媚集团站的,知名度与美誉度广为人知。 一路乘电梯升至第十层,李南拿它与今时今日的梦一回酒吧相比,竟然发觉,海媚集团除了在暴力上可能要输一些之外,其他的远胜梦一回酒吧,不管总值还是利润,都远远超过,而且,安全性远远胜过梦一回酒吧。 结合刘容的优点再与李海媚的能力相比,在李南心里,还是觉得李海媚较为本事的,就一个是灰色产业与一个是阳光产业就可以看得出孰优孰劣。 第二次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明知这里将来百分之九十九是自己的,李南还是忍不住深呼了口气,镇定住有些不安定的心绪,轻轻敲响了办公室房门。 不一会,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是跟着李海媚达十数年的秘书刘姐,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平凡妇人,但浑身却带着浓浓的亲和力,让人倍感信赖。 李南不敢怠慢,忙温和地点头道:“刘姐,你好,我是李南,姑姑以前带你在李家村见过我的。” 刘姐眼睛只是略微一转,便反应过来,忙热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噢,我知道,你不就是李董的唯一的侄儿嘛,快请进。”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走进了办公室,眼睛一扫周围,竟然发觉这里不是只有李海媚与秘书两个人,而是多了三个一脸干练之色的妙龄女子,约二十六七岁上下,气质迥异常人,不由感到有些惊讶。 刘姐关了房门,见他疑惑,便微笑着轻声介绍道:“她们是你姑姑新近招聘的高材生,文凭高得吓人,不仅精通商务管理,还擅长英德法三语,是高级得不能再高级的助手,年薪最低也要五十万,还管吃管住。” 李南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最贵的就是人才,只要是物有所值,代价当然是不惜的。 随后,他发现李海媚不在,不解地问道:“刘姐,我姑姑人呢?” 刘姐笑着回道:“与梅部长出去喝下午茶去了,大约十分钟后回来。”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询问道:“要不,你先到你姑姑的私人休息室玩弄一下电脑之类的。” 李南点了点头,就随她走到李海媚的办公桌,只见刘姐在上面的一个拳头大的凤凰古玉上一扭,靠椅背后就出现了一个约七八平方的小单间,豪华地简直不像话,人还未近,就感觉里面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奇异之感。 李南面色一惊,当着四个人的面前,哪敢走进李海媚的私人空间去,忙摆手说道:“刘姐,我以来姑姑的休息室在外面呢?没想到这里还别有洞天,我想我还是不用进去了,在这里呆一会就可以。” 刘姐脸上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轻点了点头,按住凤凰古玉将小门再次关上,回头轻笑道:“也好,要不是我知道李董对你极好,视如已出,我还真不敢邀请你进去。” 李南尴尬地一笑,也不客气,就一坐到了李海媚一个人专用的真皮办公椅上,对着刘姐道:“呵呵,刘姐有主了,对了,有没有海媚集团的相关详细资料啊?要真实自己人看的那种。” 刘姐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有,就从旁边的绝密资料柜里面取了一个档案袋出来,不带一丝旧色,显然是最新的。 李南客套地谢了一声,便接过手放在办公桌上抬头道:“刘姐,我看会资料就可以了,你自个儿去忙吧,不用招呼我的。” 刘姐笑着点了点头,果真出去忙自己的事了。 李南也明白,身为李海媚的老秘书,就等于她的左右手,不管是生活还是事业,都是要思去深入了解的,很大程度上,刘姐就代表了李海媚,她说的与李海媚说的,有时并无多大分别,因此,他丝毫不敢居大,让她专门来招呼自己。 这不,刘姐一走,李南就认真地翻阅了海媚集团的组织人事资料,这一份可说是李海媚的权力地图的资料。 当李南入神翻看时,隔了一米左右的三个高级女助手也是不约而同停下了手中工作,眼睛泛起亮彩,上下打量着李南,她们都是与李海媚签了死合同的,至少也要为她服务十年以上,这也是高报酬高福利高待遇的主要条件,所以,对于刘姐这种最亲近董事长的人都要热情接待的人,她们不得不关心,说不定,一转眼间,他就成了她们的上头掌控者。 毕竟,李南的形象显得十分沉稳自信,一眼看去就不像是刚出道的大学生,显然是那种有经历,见惯世面的精英人士。 不过,这显然是高看了李南一眼,他除了背景好、素质好之外,几乎无一特长,外语虽说学了十年,但却是聋哑英语,学医四年,却只是理论加实验,至于组织能力、交际能力、办事能力、商务能力、管理能力、甚至是识人能力,他都是大大没有的,除了卖相健康可靠,纯粹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李南看东西是极快的,记忆也不错,翻看两遍后,心里就完整地对海媚集团有了一个系统的轮廓,总归一句话,人多势众,权责明确,领域专一,一切从需,服务出众。 脑里浏览了一下记忆后,李南感觉差不多了,便起身将资料放回了原位,眼睛忽然瞄了同在一个办公室的三个高级助手,突然走向了她们,走到最近的一个高级助手身旁,笑着打了一个招呼道:“你好,我是李南,这位姐姐,请问贵姓?” 那高级助手被他突然近前一问,并没有像寻常女人那般惊讶,需要时间来反应,几乎李南的话一落,她便优雅地转过头不徐不急地微笑着点头道:“你好,你客气了,我小姓林,名小雅,现任李董的外务助手。” 说着,很有礼貌地伸出明显洁晳的小手与李南轻握了一下,李南客气地与她握了一下手,微笑道:“原来是林姐,你称呼我名字即可,我毕业于东海医学院,不知林姐是何学校高足啊?” “呵呵,不敢,中小学在中原市读,高中有幸出国深造,前年毕业于伯明翰大学,mba 学位。” 林小雅坦率地微微笑道,哪怕说话都带着一种固有的礼仪,丝毫没有现代年轻女子那种轻浮的表现,一举一动充满了优雅的韵致,放在古代来说,那就是大家闺秀,有教养。 李南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暗叫了一声不简单,难怪工资是自己的数十倍,看来,海归的就是吃香,连人的气质都与国内的不同。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高素质的内在美。 话题一转,继而笑问道:“林姐果然是才女,小弟自愧不如,不知其余二位姐姐如何称呼啊?” 林小雅会意过来,知道他想以自己为桥梁认识一下其他同事,便向其余二女轻拍了拍手笑着招呼道:“玉露,浅荷,你们过来一下,这位李大公子想结识一下你们,面子可真不小啊!” 一听她招呼,早有意动的二女都朝着李南微微一笑,放下手头的工作款款走来,虽然相貌都不是绝色,但也算得上丽人,说得上是个美女,再加上海媚集团的黑色制服套裙,短袖剪裁贴切的连身窄裙,衬出颈部及玉臂雪白的肌肤及出她们不算小的,盈盈可握的细腰,裙摆约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裙摆下露出包在细质透明肉色丝袜下那双浑圆洁白,修长光润的匀称美腿,足登约三寸与裙同色的高跟凉鞋,那诱惑力一般男人还是抵挡不住的。 更诱人的不是这些,而是她们的气质与学识,不管横看竖看,她们都算是高雅的金领,尤其还都是海归精英,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怕上前搭讪,讨得美女欢心了。 只听二女对着李南又是盈盈一笑算是介绍道:“你好,见过李大公子,我是郑浅荷/ 秦玉露,李董内务助理/ 综合助理,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李南笑了笑,伸出大手轻轻与二女相握,温和地客套道:“郑姐,秦姐你们真是说笑了,我李南不过寻常男子,谈何关照之言,太客气了。” 林小雅接过话茬轻柔着微笑道:“李大公子,人也认识了,不知晚上我们请你聚一餐如何?也好加深一下感情交流,说不定,彼此还能成为好朋友呢?” 李南思索片刻,还是一脸惋惜地摇头拒绝道:“不了,还请见谅,我晚上有些事。” 听到李南这话,三女眼里都不由闪过一丝可惜,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感觉不能交到一个可靠的新朋友。 三女皆是可惜地说了一句,林小雅笑着又道:“既然今晚没空,那李大公子其他时间总有空吧?” 李南一愣,本只是想与三女混个脸熟的,却没想到三女竟有主动结交的意思,不由有些意外,但一想到自己站在这里的资格,就有些释然了,当下便从口袋里掏出名片盒,边递边笑着点头道:“当然有空,只是三位美女姐姐相邀,小弟有些受宠若惊罢了!” 秦玉露优雅地接过名片,认真清晰地读了一遍“李南,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秘书。” 后,随即一脸惊讶地抬头笑问道:“李大公子,真是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卫生系统的人,瞧你身段,我还以为你是政府部门的某个干部呢?” 李南笑了笑道:“呵呵,觉得我太过强壮是吧,很多人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哪天你们有孩子出生时,找我就是。” 三女一听,都不由掩嘴轻笑,嗔怪了他一眼道:“现在的女人哪有这么早生孩子啊!” 随即,郑浅荷便睁大眼睛惊讶道:“莫非你现在有孩子了?” 李南摇着脑袋笑说道:“哪有这么早,我们男人少说也得二十七八岁才会要孩子,现在还差些时分。” “呵,这么说来,你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 林小雅听出了话外之音,不由笑问道。 李南也没否认点头笑道:“嗯,女朋友有了,同校的,有机会带她过来结识结识你们,让她好好学学才女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李南这么说,早有男朋友的三女的心都不由更加安稳,双方各有爱侣,这样交往才不会产生感情上的纠葛,登时,气氛无声无息地变得更加融洽起来。 要是别人见到,还真以为四人是同校的知交好友呢?哪里知道四人仅仅是第一次认识而已。 李南与三女放松地聊了一会,就见李海媚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相貌极为出众的成子,心中一荡,他马上就知道这位就是李海媚要给他介绍的床上助手了,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喜色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李南也没急色地撇边的三个金领美女就匆匆忙忙地凑上前去,而是温文尔雅地说了一声抱歉,才沉稳有度地走到李海媚的身边亲近地唤了一声:“姑姑。” 李海媚笑眯眯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扫了自己的三个助理一眼,打趣道:“阿南,我一进门就听你们在办公室里有说有笑了,是不是想打她们主意啊?” 李南脸色不变,微笑着正经道:“哪有的事,姑姑你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跟她们认识一下,真没想到,姑姑的三个助理竟然都是国外一流大学的名牌硕士生,光实习的经历都可以羞愧地我无地自容了。” 三女见李南这么跟李海媚说话,心里都感觉有些奇异,但也不敢深想,过来亲近地与李海媚与她旁边的女子打了一声招呼,便忙活去了。 李海媚回了三女一声招呼,转过头别有深意地笑着将她身边的成子介绍道:“阿南,这是姑姑的好友兼干将,姓梅,名梦舞,你叫舞姐就可以了。” 李南自然意会到李海媚眼里的深意,伸出手与梅梦舞重重地握了一下亲近道:“舞姐,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爱。” 梅梦舞脸色顿变,妩媚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潮红,强抑着羞意缩回玉手道:“阿南,你客气了,彼此彼此。” 李海媚看在眼里,只是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梅梦舞柔嫩的肩膀便领着二人进了自己私人小天地。 很明显地李南可以看出,梅梦舞对自己并无排斥之意,甚至还有一丝满意之色,这也更加坚定李南要得到她的心意。 李南不想沾惹什么情爱,也不想随便与别的女人发生一夜情,但对于梅梦舞这样的极品金领来说,他却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一是好聚好散,二是成子善解人意,不会提出过多的非分要求,知道什么叫将心比心。 与少女年轻女子不同,她们需要日夜的浪漫,需要各种情调,需要温柔呵护,需要感情的真诚,需要男人的专一,最为需要的还是社会的正式认可,即结婚,这也是为什么李南极不想跟任何年轻女子产生瓜葛的根本原因,因为,李南的骨子里是个多情的人,丝毫给不了这类女人所需要的东西。 同时,梅梦舞是个有本事的漂亮女人,而李南本身也有强烈的抱负,异性相吸加上利益的互补,可说让他极为满意。 李海媚进了自己小天地后,便把小门合上了,让里面与外面成了两个世界。 含笑着看了二人一眼,李海媚脸带满意地播放起温馨低缓的纯音乐,边倒红酒边笑着对二人说道:“梦舞,觉得阿南如何?还满意吧?” 梅梦舞闻听这话,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偏过头嗔怪道:“媚姐,你太羞人了。” 李南倒是落落大方地脱了外套与皮鞋,懒洋洋地躺倒在李海媚一个独享的温软香床上,双手负在脑后,枕着带着浓浓女人馨香的棉枕笑得那么开心,脸上尽是浓浓的欢喜之意,一副看戏似地瞧着梅梦舞这个即将要属于自己的极品女人,心底如同有一头挣脱枷锁的异兽在怒吼,在狂笑着,在发泄着。 李海媚媚眼瞧了李南一会,见他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知他极为满意,喝了一口红酒,便轻轻牵过低头含羞的梅梦舞玉手,一同坐在温软的香床边沿上,轻声笑道:“梦舞,女大当婚,男大当嫁,你为了我牺牲了青春,也是时候补偿你一下了,阿南可是我最疼爱的男人,你瞧,我为了你连他都拿出来与你共享了。” 听着这话,梅梦舞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不仅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就连玉颈与耳根都粉红了起来,看起来有如一朵梅花,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用娇艳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见到这幕,李南很知趣地没有开口,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才笑容可掬地在床上高翘起右腿哼起轻快的小曲,一脸欣然。 看他这么悠哉游哉,像个无事人一般,李海媚不由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轻轻地抚摸着梅梦舞光滑温润的玉手,欢声笑道:“梦舞,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你也算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了,也被死缠烂打过,怎么还这么害羞,不就是一个小男人吗?学学武则天吗?她怎么说来着?男人嘛,不就是玩物。” 听着这话,梅梦舞立时忍俊不禁地白了她一眼,羞赧地瞥了毫不着恼的李南一眼,回头低声嗔怪道:“媚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他怎么可能是玩物呢?” 李海媚与李南关系向来融洽,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生气的,自然说话的语气十分有女子霸气,笑中带媚道:“嘻嘻,我说是就是,你瞧瞧,他都不反驳,你为他鸣什么不平,看来你们还真对上眼了,说真的,从另一角度来说,女人嘛,是男人们的玩物,而男人嘛,自然也算是女人们的玩物,前阵子我还听刘姐怎么说来着,说有个什么现代美女誓言:要把男人六十岁的思想搞乱,五十岁的财产霸占,四十岁的妻离子散,三十岁的腰杆搞断,二十岁的就让他们彻底完蛋,你听听,我们现代女人都有豪气啊!” 梅梦舞一听,登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直令李南一看她便不由升起了无边的征服欲,好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完全不在乎李海媚在那里大放狂言,一双眼睛几乎不想离开梅梦舞的宜喜宜嗔的风情俏脸了。 不经意地瞄了李南一眼,梅梦舞顿时将笑声收住,强做淑女似地低声娇嗔道:“媚姐,没想到你也这么么坏,平时还真看不出呢?” 李海媚风情万种地媚眼扫过李南,笑盈盈地摸上梅梦舞的发红俏脸,啧啧笑赞道:“梦舞,你都有三十二岁了吧,可真是保养得当,看起来比起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还要来得有女人味,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你这双丹凤眼,妩媚漂亮,看得媚姐身为女人都忍心不住动心了,再瞧瞧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身子,再配上今天的制服窄裙,那真地是妩媚动人,性感十足,瞧得我都忍不住想做女同了。” 听她说得如此猥琐,梅梦舞顿时羞得不可自抑,使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轻推了李海媚一下大发娇嗔道:“媚姐,你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被她一推,李海媚笑嘻嘻地顺其自然地倒在李南的怀里,登时让李南香怀满抱,一双大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水蛇腰,紧紧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在自己身上急促起伏着所带来的美妙触感。 李海媚也不挣扎,反更轻轻地磨蹭着,从而给李南带来更加无限的美妙接触感,玉手轻抚着李南越发有棱角的脸庞,媚态盎然,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他的脸庞笑嗔道:“阿南,你别急,今天姑姑只是胃饭菜,你的舞姐才是主菜呢?” 李南轻然一笑,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从李海媚娇艳迷人的俏脸上移开,然后放在了更加含羞低头的梅梦舞身上,抽出右手,只是轻轻地一伸一带,就将梅梦舞丰满的身子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着。 他毫不客气地未经主人的同意就从梅梦舞坚挺结实的到纤细的柳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抚摸着去,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人。 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绝对是他心中最梦寐以求的绝佳红颜。 李南左拥右抱着梅梦舞和李海媚调笑道:“两位大美人,我可是大魔头,落入我手里,你们是逃不掉的了,想好怎么侍候我了没有?” “我的小老公,你说我们怎么侍候你啊?” 李海媚芊芊玉手顺势勾住了李南的脖子,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人家可是十八武艺精通哦!” “那现在我就让姑姑侍候好吗?” 李南坏笑着在李海媚白皙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小坏蛋,干什么偏偏欺负我?姑姑可是帮你找了一个大美人呢!” 李海媚羞赧柔媚地瞪了李南一眼,却在梅梦舞的注视之下乖乖蹲去,跪倒在李南的双腿之间,芊芊玉手慢慢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好姑姑,你的小嘴好温暖湿润爽滑啊!哦!” 李南舒服地喘息了一声,一把搂抱住梅梦舞坐在他的大腿上,色爪子解开她的衬衣,肆意抚摸揉捏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另一只色手径直撩起短裙探入进去爱抚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一边满足惬意地笑道,“今天,你们俩就准备一同侍候我吧,舞姐,听姑姑说,平时你可是极落落大方的,那些政府官员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一丝便宜都占不了你的,怎么今天大不一样啊,噢,好姑姑,好舒服的深喉啊!” 娇媚少妇李海媚听李南在那里调戏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心里顿感十分刺激,但又有些怪异,一时兴起,连续深喉,樱桃小口极尽吮吸吞吐之能事。 妩媚少妇梅梦舞自是羞涩万分,奈何李南动作极为粗野,被他抚摸揉捏地情不自禁地分开雪白浑圆的玉腿,任凭自己未来的小情人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呢喃道:“阿南你可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没想到独身了小半辈子,便宜尽给你得去了。” 在李海媚的侍候下,李南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但理智却很清晰,一边大手又一次抚住了梅梦舞洁白挺拔的,一边亲吻着她红红的粉脸说道:“舞姐,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克星呢?说真的,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哪怕是抢,我也要把你抢过来,舞姐,来亲亲你小老公,让我们一生一世白头到老,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听着这话,妩媚少妇梅梦舞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但却没像李南意料地会推脱一番,竟然无比柔顺地低下螓首,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主动地亲吻上李南的嘴唇,唇舌交织,津液横生,同时任凭他的大手在她的酥胸柳腰大腿美臀之间流连。 面对两位成熟美妇的上下侍候,李南恨不得多生两只手,好同时抚摸揉捏着她们那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那最让男儿动情的地方。 也许,正如无耻人士所说的:女人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男人虽然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所以男人就善于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及经常弥补女人的漏洞。 显而易见,李南虽然没有优点,但长处却是有的。 一番耳鬓厮磨之后,梅梦舞彻底放开了三十二年未打开的心防,全盘被李南肆无忌惮地直捣黄龙,任意采摘着从未被人品味过的百般芬芳,动情至极地在李南狂野的狼抓下扭动着自己令男人为之疯狂的绝妙身子,仅仅一会,秀丽的娇羞少妇娇靥晕红如火,星眸欲醉,感觉到李南就像一团火一般,慢慢地将她的芳心连着身子一同融化。 从与梅梦舞的亲吻激情中回过神来,李南眼睛分明对她有了一份虽淡却不可分的情意,静静注视着她的水眸一会,声音忽然温柔了起来:“舞姐,这一吻过后,你就确确实实是我的女人了,我要你心里把我放在第一位,你能做到吗?” 梅梦舞听着这透着浓浓霸道之气的情话,并未直接回答李南的话,而是轻轻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蹦跳而出以后,她温柔地亲吻了他的脸庞,轻轻地抓住他的大手切切实实地放在她无人抚弄过的白玉雪丘之上,轻轻揉揉起来,语气虽柔,但却充满了坚定:“阿南,我不会承诺什么,我只知道,这里就只有你能抚摸,除了你,谁也不能。” 李南听了之后,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充满了深深的感动,脸色忽然变得涨红起来,突然间,他的眼神里满含了兴奋与情意,大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掌控里,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道:“舞姐,现在先把你的大腿张开。” 梅梦舞只是温柔地无声一笑,毫无争辩的张开了双腿,但李南并不满意,他喝斥道:“再张开一点!尽量打开大腿就对了。” 不管梅梦舞是多么开放或荡,面临这样的场面,她终究也只能一边缓缓地张开修长的双腿、一边面红耳赤、羞人答答的转头望向略有些难受的李海媚,自己的老板兼好友,现在还兼了闺中姐妹。 已经呈60度角张开的那双迷人玉腿,让她最为宝贝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那 湿糊糊的芳草和湿淋淋的整颗水蜜桃,简直叫人怀疑梅梦舞早就爆发过。 但是李南并不满意,他再次命令道:“把双脚举高、然后尽量张开!” 梅梦舞顺从地将双腿高举向空,同时还努力的把双腿张得更开,这个秽的姿势使她的私密呈现的更加彻底,而李南似乎也感到满意,他微侧着身躯,看着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好一会儿之后,眼睛露出极色的欲光。 但另梅梦舞意外的是,李南忽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微微笑道:“舞姐,你稍等一下,我怕你第一次难受,让姑姑示范给你看看。” 说着,李海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见李海媚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剑拨弩张、昂首挺胸了,在梅梦舞羞涩的眼光中飞快地脱下她的外衣,裸露出她晶莹雪白的玉肤,拉下李海媚的三角,立时李海媚那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终于一丝不挂了。 当他脱掉她仅余的,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时,李海媚虽然欲火如焚,但是还有着难以消除的女人害羞本能,稍稍嗔怪了一声,才让李南扑到自己的玉做的身子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欲肉焰,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私秘。 看着她一副温婉柔顺地躺在那里,媚意毕露的娇美花靥一副含羞带喜的娇姿妙态,李南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重重压在李海媚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 “唔啊!” 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食味知髓的李海媚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李南含情脉脉示意了梅梦舞一眼,就挥舞着自己最得意的武器,攻向毫无设防的藏宝地。 顿时,李海媚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海中的李海媚忘情地和那个正侵袭着她雪白如玉、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的李南狂热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体着。直看得梅梦舞惊声轻呼了一句,随后掩面不忍相看,但却明显地将眼珠子露在了手指缝中,偷偷地观察着这传说中最为美妙的性事。 只见李海媚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李南在她贞洁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他的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时,李海媚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的时间,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后,他们俩便彷佛干柴碰上烈火,不但是李南骠悍无比的快速驰骋起来、就连李海媚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的四肢交缠在李南身上,他们俩一个是威风八面的攻城掠阵、一个则是嘤嘤嗯嗯的辗转呻吟。 而李海媚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紧紧夹住李南的腰身,那霹哩啪啦的撞击声,掺杂着涔涔的声音,谱成了一首极度挑逗人心的糜乐曲。 李南看得口干舌燥、全身宛如火烧,而李海媚则是被干得螓首乱摇、急抛, 她哼哼呜呜的迎合着李南的狂冲,那苦闷的表情和不断发出哀号的嘴巴,看起来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样,但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其实正是女人被弄得乐不可支的写照。 星眸半掩、鬓发散乱的李海媚,这时气喘嘘嘘的攀着李南的颈说道:“啊……小老公,快……“说完她便主动吻向李南,而李南也没再刁难她,立即低头和她热吻了起来,不过李南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面和李海媚吻得咿咿嗯嗯、一面还是狂野着,只消片刻,尤物一般的李海媚就痉挛着瘫软在香床上,玉体酥软地趴着不动,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闭目享受余韵的之美妙。 李南见李海媚无力再战,才一脸温柔地爱抚着梅梦舞胸前高耸丰满的,爱不释手地柔声询道:“舞姐,准备好了吗?” 妩媚少妇梅梦舞一听,登时羞得粉面绯红,含羞脉脉地瞧了他一眼,随即把玉首埋在一个李南的怀里,轻轻吱了一声,一声让李南为之疯狂的美妙清音。 李南眼露浓浓的喜色,色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顿时把她上身的白衣连同文胸扯掉了下去,然后解开她那黑灰色的窄裙,露出她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白皙的玉腿,随即又爱抚了一阵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着的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轻轻地将其用力撕裂,在她略微的挣扎中最后拉下了她保护她最秘密的白色棉。 忽然,梅梦舞翻腾起身子,水灵灵的丹凤眼透着浓浓的欢情,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她的全身,她在他的跟前跪了下去,她的腥红嘴唇张开了,颤抖着贴上去,将自己未来的小男人的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男性图腾吞吃进去,她双手在李南的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燃烧的热浪涌向她全身,她感到的那地方一阵阵被虫咬蚁行般的。 过一会,妩媚少妇梅梦舞的嘴唇离开那的宝贝,开始舔李南浑圆的,结实的大腿,了他裸露的身体,李南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由衷的愉悦,那根硬邦邦的一下就侵入了她的私密,只感觉针扎似地一疼,随即一阵畅淋漓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哪怕是刀子割在她身上都不会觉得疼了,只是前锋就让她不由得兴奋地大叫大喊了起来。 温软香床让李南蹲跪的膝盖并没不舒服的感觉,瞄了一眼她私密处的滴滴血迹,眼里闪过一丝极度的欢畅,这意味着男人的成就,虽然他不是徐志摩所说的那种拿搞女人来显示自己的本事的败类,但对于自己能拥有这么一个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的成熟处子,他的心里充满了无上愉悦,比起以往时候更来得兴奋。他的双手扶托起她多肉丰满的美臀,就让她一条腰悬挂着闷头苦干,志得意满的他使出浑身取悦女人的解数,把那根雄挺的男人东西舞弄着潇洒自如,上挑下插、左掏右拱,弄得梅梦舞时而低吟,时而娇呼。 李南强力猛攻之下,妩媚少妇梅梦舞又是一阵贯彻骨髓的欢悦,对几乎近于暴力的李南那种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好几次从快活的高峰跌落下来之后,当她沉浸在身子上欢快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李南说:“小老公,人家快不行了,人家要让你折腾死了。” “还没到最佳的那一刻。” 李南说着再次搂住了妩媚少妇梅梦舞的软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妩媚少妇梅梦舞的从肩膀以下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李南本身就是精通医学理论,所以特意研究了一下古代的房中术,也算半个西门庆了,奇招百出之下,弄得妩媚少妇梅梦舞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小老公,你好棒啊,真的好棒。” 李南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紧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舞姐你也不错,第一次就如此厉害!” 妩媚少妇梅梦舞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那柔媚的样子,李南的快感也达到了最了,他把憋闷得很久的那一股种子尽情地渲泻了出来,火山爆发一样,剧烈喷。 欢好过后,李南只是稍微与二美妇软语温存了一会,便用空气清新剂喷洒了这个极其豪华到极点的私人小天地,然后往自己身上喷了一点,整理了一下着装,走近小门口一按,一个人先出来了。 毕竟,外面还有刘姐及三位高级助理,要是被人发现他在里面胡来的话,会对李海媚这个公众人物产生极度不好的影响。 这不,林小雅见李南过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而且味道清新是不像话,心里自然有所怀疑,但很明智地没有宣扬,甚至想也不敢想,还给自己下了个死命令,将这件事彻底忘了。 常年累月地练习八段锦,李南的眼神很凌厉,只是一扫,就发现三女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知道她们有些怀疑了,心里一个计较,他便故作委屈地来到坐到林小雅的身旁叫苦不迭道:“林姐,姑姑她们以前很喜欢斗地主吗?怎么今天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了,她们就拉我斗个不停啊?” 听后,林小雅思索片刻,也不疑它,一脸不解地摇头道:“没有啊,我从没听过她们好赌啊,难道她们喜欢跟亲近的人赌不成?” 说着,便招手唤郑浅荷与秦玉露过来低声问了一句相关的话。 自然,她们二人也是摇头不知,因为这本身就是李南编出来转移三人注意力的。 李南见状,心里暗喜,故作郁闷无比地摇头道:“可能这也是她们一种休闲的方式吧?” 三女听着这话,也觉得有理,不由微笑着附声应了一句:“嗯,有这可能。” 李南见成功地分散了她们的注意力,心里的一丝担心也放了下来,故作很忙似地看了一下时间惊道:“啊?都快五点了,三位姐姐,有时间再聊,我得去接我女朋友下班了。拜拜!” 说着,就急不可耐地小跑出了办公室,连办公室门都故意不关上。 三女见他一副这么着急女朋友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会心的微笑,以为他是一个这世上将要绝种的好男人,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羡慕,轻轻地与他挥了挥手,说了句拜拜便又回头忙活自己的事了。 一出了海媚集团,驾着车的李南才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自言自语了一句:“看来偷情是极快乐的,但被捉奸了那就是极痛苦的。” 说完,李南便猛踩油门,绕了个道,确确实实地将史仙诗接回家里,然后又跑到成教院去接了何心语,顺便也将脸皮极厚的唐璐也接了过来,虽然心中对她恨得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谁叫她们二人是死党呢? 有时候,李南也是挺羡慕何心语的交际能力的,一对比自己,那份羞愧就让他感觉无地自容了,根本好像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一般。 也许,正是性格如此,何心语才会看得上内向至于保守的李南,而李南也因为自知自己的缺点,对于漂亮外向而自重的女子特别喜欢,好像冥冥中就有一股力量推使他不断靠近那些性格上成功的女子。 因为自家知自家事,既然有了性格的重大缺陷,深知扬长避短之理的李南自不会视若无睹,自欺欺人,所以,博采众长成了他唯一的方法,不然,内心熊熊燃烧的野火如何才能满足。 李南他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他仅仅是一个为目标不断努力的凡夫俗子,心中也无太大的道德观念。 也可能恰恰因为这点,才养成了莫名其妙的孤高性格,猜疑,专制,霸道,坚韧,执着到了固执。 自然,有此性格上的硬伤,李南只能扼腕苦叹一声:“知心,知音,知已,难于登仙。 弦鸣,弦心,弦断,谁与共鸣?”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有时就是灰色的,只因无友无朋,李南向来独来独往惯了。 夜幕再次匆匆降临了,似乎不想让光明再停留哪怕一分还是一秒,如人一般,唯恐光明抢了自己的地盘。 黑夜之中,李南倍尝了孤独的寂寥之苦,变得更加霸道,也更加关心枕边人的一举一动。 几乎每顿晚餐都是他亲手烹饪的,那里面深深地蕴含着他对爱人独特的表达心意。 今晚这顿也不例外。 众美就像是约好似地,如非有要事,一般都是会温馨地坐在沙发上谈笑一番安心地等待着李南的聚餐呼唤。 只听穿着围裙的李南喜滋滋地跑出厨房高叫了一声:“吃饭啦!” 众美就像跳踢踏舞似地下楼了。 饭桌上,洪怡,妞妞,何心语,唐璐,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张小慧,胡筣,吴秀美,刘容十一人笑语盈盈,美目流转,秀色可餐。 李南天性内向,不善言辞,只是笑对着说了一句开饭了,就坐在了主座给左右的史仙诗与张玉瑶夹起了菜。 其余众美都是懒得幸福的人,端起碗还没看就伸得长长的,一副要饭的样子。 “瞧瞧你们,面前都是菜,还要起饭来了。” 李南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只是嗔怪了一句,给她们一一夹了一道菜,哪怕妞妞这小丫头也不例外,做完这些,却见众美争先恐后地往他碗上堆地满满地,这回是幸福中带着哭笑不得了。 “我说,你们别这么热情好吗?瞧瞧,筷子都不知如何下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大嘴怪。” 李南扫了众美一眼,微微责怪道。 众美见他的模样,都是乐陶陶地暗自低头窃笑,听而不闻,自顾自地吃起来了。 李南家没有吃饭时不许讲话的家规,李南无奈地扒了一口全都是菜的饭,便看向今晚打扮得十分悠闲家居的吴秀美询问道:“秀美姐,可人儿跟你说了搬家的事没有?” 听着他对自己说话,吴秀美不由端着饭碗羞嗔了他一句道:“说了,你这么心急干吗?小筣她还能跑了不成?” 李南知道她在众女面前放不下面子,便委婉地轻笑道:“跑是不会跑,我这不是担心可人儿来回不方便吗?想想她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万一遇到流氓就麻烦了。” 说着,他还使了个眼色给胡筣,让她好好美言几句。 胡筣会意过来,一副害怕担心的模样,紧张地端着饭碗劝道:“是啊,妈,我们那个小区最近老是有来历不明的人出入,我都担心死了,我们还是快搬吧!” 张玉瑶就坐在吴秀美的旁边,见自家小男人有了主意,自然也要开腔相帮,温和地笑着对吴秀美劝道:“秀美姐,阿南一片好心,这房子也够大,你就搬了吧,免得两个小的在那里心不甘情不愿的。” 见张玉瑶一开口,刘容、唐璐诸美也是不甘寂寞地笑着相劝道:“秀美姐,搬吧,我们都支持你!” 吴秀美瞧着连妞妞也娇声娇气地劝自己搬了,本就意动的她故作考虑了一下,便顺水推舟,一脸无奈道:“唉,你们都这么说了,好像我不搬都成罪人了一样,既然这般,那就只好搬了。” 说完,还一脸故作不满地瞪了李南一眼,看得李南嘻嘻一笑,像打了胜仗似的。 至于张玉瑶、刘容、何心语、唐璐与洪怡五女,则心中有数,吴秀美缺的只是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罢了,俱是微微一笑,吃着饭将话题绕到了别的事上。 李南在家中向来是保持着听众与引导者的角色,一旦有些冷场了,便出来打圆场。 见众美说得有些无聊时,便笑着道:“干妈,你贵人事忙,就说说近来官场上的事吧?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在这里,张玉瑶从来不需掩饰自己的真实本意,听他问起,就笑着说道:“也好,我就说说近来的卫生政策吧,根据确切消息,越东区作为试验区,将划分若干社区,并效仿美国进驻全科临床医生,所以说,只要关于健康方面的事,都可以与全科医生联系,他会提供适宜社区居民的保健知识,还有体检一系列的健康检查,换句话说,病前,病中,病后,都与全科医生挂上钩了。” 吴秀美听后,便惊喜地问道:“这可真是大好事,对了玉瑶,这全科医生一个社区多少个啊?” “这个没有定数,主要依据工作量来定。” 张玉瑶微一沉吟道。 “哦,听来挺科学的,那全科医生怎么收费?” 吴秀美问到了关键,立时将众女的精神吸引过来,静静地想听一听张玉瑶怎么说。 只听张玉瑶毫不思索地笑道:“当然是按实际情况收费了,病重的多收点,无病的,收点检查费就可以了。” 第291-300 听着这话,何心语微皱着眉说道:“玉瑶,这么说来,那越东区的那些私人诊所岂不是都要关门大吉了?” “这个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市卫局的事,通常是经过专门调研的。” 何心语的成人学生大都医学相关,那些街道医生占了大部分,听到这消息,由不得她不深思,毕竟整个行业都失业了,那他们学来也没用,这会造成成人教育学院的没落。 听见张玉瑶这么说,何心语只得暗暗自己思考,或许,人生的出路也得重新设计一番。 李南听到这个消息,感觉与他并无多大利害,心里也就没有多大在乎,又笑着说道:“干妈这个消息算是我们大众的福音了,容姐,到你说说社会上的状况了,也好让我们注意一下,免得行差踏错。” 刘容也不推诿,边夹着菜边接过话茬笑道:“越东区巴掌大的地方,也没多大事要注意,不过,最近我们这边小区有外头的抢匪流窜进来了,你们别随便单独外出就是。” 洪怡身为警察,消息也极为灵通,便附和着笑道:“容姐说得没错,最近不仅抢匪多了,就连坏学生也多了,前阵子越东中学里就发生了一次群架事件,要是遇到群体流血冲突时,最好要跑远点,免得池鱼遭殃。” 听到这里,李南心里一紧,忙问道:“怡姐,是哪个年级的?” “高二级的,怎么?你也关心这事?” 洪怡奇道。 听闻不是高一的,李南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情,摇着脑袋笑道:“哪里,我关心这事干吗?政府有的是人,还轮不到我来瞎心。” 洪怡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也没多问,话锋一转,就说起了政府部门的新鲜事。 张玉瑶诸美都是社会上的名人,自然懂得信息交流的重要性,根本不需李南再次引导,便自发地彼此说问着自己知晓的与不明深理的消息。 一顿饭下来,个个深觉收获良多,神情饱含着笑意。 对诸美而言,常在李南相聚晚餐,重要的不是填饱肚子,而是填充自己的心灵与思维。 就这样平淡而温馨地过了两天后。 李南与院办人员及财务科的人员共五人轮值下派到越东区的一个下属医院检查相关事务,暂时中断了温馨而平静的生活。 这间下属医院虽说仅仅是一甲级别的,但效益却超出了想像,都能及得上本院的十分之一了。 正是因为如此,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院委最为重视其财务状况,不仅将本院的轮值医生下派进去,就连财务人员都是本院委派的。 饶是如此,院委也常常收到有关贪污的举报,说有人以嫌红包太少而故意在手术中使坏,严重失了医德,还有一些举报说检查乱收费之类的情况。 但明眼人都明白,这间医院的老大是快卸任院长江陵的亲侄儿江东升,谁要是一不小心捅了马蜂窝,就可说是被开除出局了! 李南心里自是清楚,江陵虽看起来慈善,但能当上一院之长的,哪有一个简单的,况且,即将退休的他,要拿掉权力范围的谁谁谁,那是毫无顾忌的。 所以,李南很知趣,与他同来的人也十分知趣,装腔作势地从严从重检查了一番,就草草了事了。 江东升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好处自然不会少了李南等人,一人塞了一个厚鼓鼓的大红包后,便安排好吃好住的让五人暂住两天。 李南的任务最为简单,不像同行的人员那般要写报告做记录等等繁杂的事,他只需在院内各个医技科室左看看,右瞧瞧,对于太明显的,他就支一下声,不太明显的,就当作一时疏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合情合理的都算过关。 像游客参观似地工作完一个上午后,李南便感觉分外无聊了,简单是很好,但简单地过头就成了乏味了,何况还是他这种性子孤高但却极不喜无所事事的人。 婉拒了同行人员一同聚餐的邀请,李南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大门,抱着随意走走的心态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分外绿色盎然的饭馆,当下就扭头走了进去。 门口的服务人员很漂亮也极周到,李南人刚进,就温言软语地微笑着露出八颗雪亮的牙齿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见到这幕,李南心里极是讶然,虽说改革开放了不知多少年,但区区一间中型的饭馆能做三四星级酒店的服务标准,那是极为难得地,登时,好像被门口的服务小姐感染了一般,心情好转了起来,连神情都带着一丝丝春风般的笑意,看什么都觉得有趣,都顺眼,都和谐。 李南喜欢阳光,虽说一楼人很多,不易找到一个中意的座位,但还是耐心等待了一会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安坐下来,李南便拾起菜单翻了翻,脸上又是一讶,没想到连菜单都是中英文版的,做得极为精致分明,只看第一眼就能找到自己喜欢的菜系,心里暗赞了一声够专业,便向服务员招了招手,点了两菜一汤,静静等候起来。 不一会,李南就看见有三三两两的老外走进,紧接着又是一群老外,渐渐地国人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就连他背后前面都坐了三五个老外,令人感觉一眼间,这里就是五星级饭店一般,而且还是国际性的那种。 李南心中好奇,苦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招手唤来了一个相貌清秀的服务员低声问道:“你好,你们这饭店怎么有这么多老外啊?” 那服务员微微一笑回道:“呵呵,很多来客都有先生您一样的疑问,您瞧瞧,我们美光饭店除了硬件不如希尔顿饭店之外,其余都是学自它的,自然那些老外就看中了我们这里,恰好现在是老外下班吃饭的高峰期,所以看起来就格外多了一些。” 李南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便让服务员离开了,心里不得不赞叹,国人的模仿学习能力果然超强,也难怪这间饭店能经营地如此成功,看来自己也得学学,说不得也要学学鲁迅的拿来主义,能归我用的就是好的。 想到这里,李南的心情更是大好,嘴角浮出了浓浓的笑意,入眼之处,竟是春暖花开,仿佛自己置身于欢天喜地之中。 如此心情,等待便成了一种享受,李南瞧着外面行色匆匆忙忙的路人,居然有了一种高位者感慨世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超然心态。 这时,忽然一个不经意间,外面的一道倩影映在了他的眼帘,让李南回到了真实的现实中,匆匆忙忙地连脖子上的餐巾都没拿下就冲出了饭店,好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叫服务员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他没钱付帐逃之夭夭呢? 路上行人匆匆,不知多久没有与李南相见的陈柳一脸憔悴地走大街之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连路都看不清了,自从与李南分手后,她就感觉天地都成了灰色的,不是工作就是相亲,无聊而枯燥着,唯一的快乐就是李南曾打过电话给她的那次,但之后,却让她在酒吧里借酒浇愁,差点被人了去,就生活而言,在她的眼中,与灰色怕是无异。 而李南正是看见她熟悉的脸孔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冲出去的。 神情颓废的陈柳根本没注意到李南的身影就在她的身旁,她走得很慢,像是在流浪一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人人都能感受的冷漠与寂然,仿佛整个世界与她无关了一般。 冲出饭店的李南看得真确,切切实实地发现眼前满是憔悴损的人儿是自己至今还心爱的陈柳,只是一贯的优雅变成了如今的冷漠,让他看得分外心酸,快步拦挡在了她前面,重重地将她柔若无骨毫无防备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深情地唤了一声道:“柳姐!” 陈柳被突如其来的一熊抱,立即吓得惊叫一声,待看见强抱自己的人是谁时,才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不再猛烈地又挣扎又踢腿了。 “阿南,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找到我的?” 陈柳回过神后,脸色变幻了一会,有羞有怒,有哀有气,终归还是变成了冷漠。 见她的脸色再也不复以前的红润白晳,再加上冷漠的表情,看得李南心里更是难受,眼里露出一丝无奈的苦涩,只是紧搂着她纤纤如柳的蛮腰,不再说话,在她的百般不从下,生拉硬扯进了美光饭店。 陈柳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不擅打闹的她只得由他强拉着进了饭店,坐下来后,根本无视周边优雅的环境,只知气鼓鼓地死瞪着仍然搂着她紧紧不放的李南,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被她这么瞧着,李南心中感到分外地不自在,毕竟这里还算是高雅的饭店,这样粗俗的行为早就招来了无数的白眼,尤其是刚才问过问题的那个服务员小姐,仿佛他就是无耻至极的色魔一般可恶,比老鼠还惹人憎恶。 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李南只是略微难受了一会,就置若罔闻,旁若无人了。 双手紧抱着她堪盈一握的蛮腰,一丝不苟地打量起怀里的冷漠佳人起来,脸蛋依然充满着美丽,只是眼神不再向以前那般含羞带情,举止也不如以前那般优雅地堪为贵族模范,就连一向注重秀发保养的她都开始不在乎头发是否凌乱了,望着衣着依然时尚但神情却成弃妇的她,李南心里当真是越瞧越难受,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开始外化了。 “柳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的恩爱吗?” 李南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苦涩的哀问。 陈柳进来之前就打量了李南一番,他依然脸庞带着近乎健康无比的光晕,衣着也变得更加高档了,眼神也比以前更加沉稳自信了起来,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地恼恨起强抱着自己的旧情人,一想到自己的无尽辛酸,她的眼里就如冒出了火一般。 冷笑了一声,声音仿若带冰一般:“李南,你不必在那里演戏了,我们都是过去式了,难道你还天真地以为能破镜重圆吗?” 李南眼露痛苦之色,艰难地直视着陈柳那双充满恼恨的眸子涩声道:“柳姐,真的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哼,没有了,永远都没有了。” 陈柳冷笑一声,随即又讥讽道:“你有什么好伤心的,天天左拥右抱,哪里还记得我这过时的旧情人,怕是你心里只会感到遗憾不能占有我身心吧!” 听着这话,李南眼神立时黯然了下来,似乎身子都轻轻地晃荡了一下,但随即眼睛又炯炯有神起来,直视陈柳变成了凝视陈柳,似乎眼如针尖一般死死地盯着陈柳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的内心看破一般。 陈柳被他这么一盯,不由感到极不自在地偏移自己的视线,口气依然冷淡无比:“李南,你不必再看了,我决定的事,我是不会后悔的,你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相聚了也是一孽缘。” 李南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才落寞地将头埋在了她依旧丰耸的前胸上叹了口气道:“柳姐,你知道的,我不信神也不信命的。” “哼,我当然明白,你性子孤高得很,只信自己罢了。” 陈柳也没推开在自己胸前依偎的李南,只是语气冷意不减半分。 李南似是听而不闻一般,竟是自顾自地涩声道:“既然你我今天意外相逢,那就是证明你我注定有缘的,为了你,我信一回缘份那又何妨!” 听着李南破天荒地说自己开始相信命运,陈柳眼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愤然道:“我管你信不信,当初你那么对我,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根本就没有,哼哼,别以为你是大男人,一厢情愿地自以为是,现在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既然错过了,那就永远错过吧!” 李南听得呆呆的,根本没想到今日的陈柳已经学会了铁石心肠,而且多半还是自己教会的,痴痴半晌之后,才昂头伤感中带着坚决道:“柳姐,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好,但过去既然过去了,无论如何,我这次是不会放手的。” 陈柳似是不屑地盯着他冷哼了一声怒目道:“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皇帝嘛,你说不会放手就不会放手啊!” 说着,她就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引得周围的洋鬼子纷纷侧目,考虑着是否也像武侠小说中来个英雄救美。 可一旁边的漂亮服务员倒抢先一步,一脸不悦地朝李南瞪着眼低沉着含怒道:“这位先生,美光饭店是高档优雅的地方,并不是下里巴人乱来的地方,请你自重,否则我就要喊保安了。” 李南一双孔武有力的双手紧紧搂抱着陈柳依旧圆润的身体,听到服务员的话后,低头思索片刻,当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百块丢给到了桌上,阴沉地喊了一句:“我不吃了。” 说完便强拉着陈柳的手出了美光饭店,直惊得服务员忘记了收钱,不知所措,惴惴不安。 陈柳近乎被李南挟持着来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路边大榕树凉荫下,使劲挣扎不脱,碍于街上人来人往,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直到了这地,声音才渐渐大了起来,显然想与李南来一次大吵大闹。 “李南,快放手,不然我真的要叫非礼了!” 陈柳声音昂扬了起来,像是发怒的雌豹一样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身子激动起伏着,随时随地都可能暴走。 李南眼睛四下一扫,见四周静悄悄地,连个鬼影都没有,心也安定了下来,似乎胆气也更壮了,依旧紧紧地搂住陈柳的腰肢没有放手,深怕她一去就不复返了,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她的美眸认真地说道:“柳姐,你能不能安静点,听我说点话!” 见他表情突变,陈柳不由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一副冷眼相看的模样,冷淡道:“好,你说吧,要是不说个四五六来,我绝不会与你罢休的。” 李南听她这话,不由好笑又好气,多月未见简直成了母老虎了,总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但一想到眼前两人的紧张关系,他的心不由冷了下来,脸色神情更加认真起来,仿佛在酝酿心里话一般,面对面地凝视着她有些慌乱的美眸缓缓地沉声道:“柳姐,说句心底话,我有多爱你你也感觉得到,你我相处也有一年多,也知道我向来不善于制造浪漫的气氛,也不会像少男少女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大胆示爱,更不会摆些令你感到万分幸福的夸张阵势,用什么百万婚礼来打造婚姻的殿堂,但是,我仅仅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在用心爱你,爱你的一切,你的优点与缺点,在我的眼中都是你外在的表现,我不会嫌弃半点,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想那就是相濡以沫,相守于世俗,归真于平凡,一切都在平凡的日子感受到彼此的温馨与幸福,柳姐,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是个自私又无耻又的人,可我却是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真意的,与你分开的日子里,我终于知道了,失去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当日,是我不对,是我冷落了你,甚至是自私地对你不管不顾,所以,我今日向你郑重地说一声对不起,请你原谅,也请你回心转意,给我一个温暖照顾你一辈子的机会,柳姐,对不起了。” 说到最后,李南终是落寞地低下了头,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奈的伤感,缓缓地放开了陈柳的身子,心里暗叹了一声:她如果真的要走的话,那也只好怪自己当时犯下的错太重了,爱,也许真的不需要相依相偎,仅仅一个思念便足矣! 静静地听完李南的话后,陈柳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变幻不定了许久,一双变得阴郁的眸子像是要扫透李南的真心一般,凝视了好一阵子,才移向了远方,却连触手可及的空气都刺透不过,轻轻地叹了口气,似是肩膀上压了座山般沉重,故作淡然道:“李南,你变了,以前你从来都不会说这种话的,而今天,你却学会了挽留,按理说,我应该高兴才是,可经过时间的验证,你我终是隔了一条河,不是同一道的,既然注定无缘,那我只好祝福你一生幸福了,再见。” 说到这里,陈柳语气陡然沉重伤感了起来,深深地带着复杂的感情看了李南一看,缓缓地转过身去。 她的一番话,无疑判了李南的死刑,他尽管早有所意料,可真正当陈柳说出的时候,平静的心还是有如死水一般,万念俱灰,感觉天地失色,人生索然无味,了无生趣。 忽然,骨子里极为不甘命运摆布的李南突然间仰天狂吼了一声,一双手变得双铁钳一般,陈柳正使出浑身的劲力地踩出人生最难以判断的一步时,却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绕,让她使不出半点力量来挣扎,只是一眨眼间,她的身子就无力的虚软下来,苦涩地笑了一声回过来认命似地幽怨地看了李南一眼道:“阿南,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李南心中郁闷发泄过后,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忽然轻轻地握住她的白嫩的纤手,痴迷地叫了一声“柳姐”陈柳莫名地感到一阵娇羞地俏脸绯红,任由他把自己拥入怀里,彼此倾听着心扉地跳动。 李南慢慢捧起陈柳的娇美的面庞,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瑶鼻桃腮,美丽的眼睛轻阖,樱桃小口张开,娇喘微微,诱惑非常。 李南慢慢低头轻轻亲吻她的柔软的嘴唇,整个盖住她的香唇,舌头进入,灵活地搅动她的口腔内壁,吮吸纠缠着她的香嫩的小舌头。 许久没有跟男人亲热的陈柳生涩地迎接着他的亲吻,他的舌头,她的喘息更加剧烈,香唇香舌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她的娇躯颤抖着,小手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 李南紧紧搂抱着她,湿吻着她的樱桃小口,香嫩小舌,美丽眼睛,柔软耳垂,雪白粉颈,柔嫩的肌肤,玉人的芳香。 陈柳身体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心底一种麻酥难耐的春情荡漾油然而生。天哪,他的手开始抚摩她的后背翘臀,在她的臀股之间爱抚,她不可控制地产生快感,美臀雪股之间开始潮湿。 不知不觉中,李南的手已经探进她的t 恤里面,推开薄薄的,抚摩揉搓着她的尖挺娇嫩的。 “啊啊,阿南,不要在这里!” 陈柳难为情地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求饶道。 李南霸道地不容她一丝反抗地欣赏着她的柔软雪白的,如新剥鸡头,在他的抚摩下泛起迷人的粉红色,充血地傲立,“好老婆,你太美了!” 陈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已经迷醉在他的热吻爱抚之中,热吻的滋味是酸酸甜甜的美好滋味,而她的在他的爱抚下让她真正体会到了触电的感觉。 突然陈柳感觉到下面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的,心里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害怕地猛然推开李南,剧烈喘息着。 李南好整以暇地带着欣赏的眼光盯视着含嗔带痴的陈柳羞红着突然好像又圆润起来的脸蛋,却她重新扣好了后,恼羞成怒地昂起头大发嗔怒道:“死阿南,你真是太色了,这里可是当街欸,要是被人瞧去了,人家以后哪有脸见人。” 李南见她恢复了以前对自己的亲密样,他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大手一张,便重新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入了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神中充满了幸福的自在,深情地直视着她羞赧的神情柔声道:“好老婆,从今天开始,你我永不分离,白头到老,相濡以沫。” 他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让陈柳愣了一会,终是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一个李南的怀里,低柔着好听的声音道:“嗯,永不分离,白头到老,相濡以沫!” 听到心爱人儿的呢语,李南又笑了,笑得那么的幸福,仿佛一瞬间就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两人相拥温存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四眼相对着缓缓分了开来。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幸福地笑道:“好老婆,你也没吃午饭吧?” 陈柳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似水的柔光,大胆地凝视着他应了一声,随后又将玉首靠在他的怀里像是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永不分离,直到了今天,她心里才忽然真正地感到,自己依偎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离开他时,有的只是痛苦,靠近他时,有的只是幸福,他就像是她命中的不可或缺一般,牢牢地让她为之欢喜为之忧愁。 李南何尝不是这样,只是身边的红颜多了一些,才显得内心对她的思念不那么急迫,陈柳,一个优雅地令男人甘愿成为裙下之臣的极品女人,他有时候也不例外,心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挖去了一个角,渐渐地沦陷在她的温柔之中,不惧生死轮回。 就这样相依相偎着,两人渐缓地又走进了美光饭店。 当初警告过李南的漂亮服务见两人这么快就如胶似膝了,登时大跌眼镜,一副不敢置信地询问起两人需要点些什么菜,说话都不像先前般如行云流水般利索了。 对此,李南只是笑了笑,温柔地拥抱着陈柳柔软如玉的身子拿过菜单破天荒地点了四个最好也最贵的菜再加一瓶法国的波尔多红酒,直看得漂亮的服务员眼前一亮,心中暗暗啧声,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咋的,居然还是个有钱的主,光这几个都少说一千了。 登时,漂亮的服务员心里盘算着自己能获多少分红的事喜滋滋地拿着菜单到厨房去了。 当然,李南是拿死工资的,一个月存个三千便是要求佛拜神了,他能胆气这么十足也全赖了刘容这个无名富豪的帮衬,她不像李海媚这个精打细算的有名女富豪来到家中带的都是家具电器礼品之类的,她带的而是一叠叠的成捆现金,还是专门给李南零花用的,虽说有洗钱之嫌,但用心可见一斑。 不过,李南再没骨气也不会随意动用她几乎用性命换来的钱,只是因为有这些钱堆放在家中,让他感受不需要为应急而存钱,也就是说,自己的工资再也不用以前那般节着省着,几乎像着月光族的趋向发展了。 看着李南少有的大方,紧搂着他充满力量右臂的陈柳眼里也是讶色一闪而过,略微担心地柔声道:“老公,我们两个人吃饭用不着这么奢侈的,家里还有很多姐妹等着你花钱呢?” 李南亲了亲她红润起来的粉脸笑道:“没关系,她们个个荷包都比我鼓呢? 说不得,我也要吃吃大户。“这话听得陈柳不由哑然失笑,小声嗔怪道:“老公,你好坏哦!居然想吃软饭,不怕被人笑啊?” 李南笑了笑道:“哪里用得着怕,你知天知地知我知,别人哪里知道,再说,你老公在床上这么拼命,她们好歹也得支点营养费让我补补身子啊?” 陈柳忍不住噗嗤一笑低声娇嗔道:“坏老公,瞧你说的,尽是歪理,你享受了姐妹们美妙的身子,是不是也该支点占有费啊?” 李南一听,登时笑得有点喘不过气,低声笑骂道:“好你个柳姐,要不要我也支付你一点占有费啊?” 陈柳一点都畏惧,大胆地笑着低声应道:“好啊,人家正愁工资太少呢?” 听了这话,李南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故作恶狠狠地低沉道:“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好老婆,待会我就让你知道,你老公我的钱可不是好赚的。” 陈柳闻听,哪还不知道其真意,登时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老公,你可真色。” 说完,一副羞怯的样子显露了出来,显然是怕李南待会真的狂性大发,弄得她上不了班,被同事嘲笑。 李南见她服软了,不由喜上眉梢,紧搂着她纤纤如柳的蛮腰悠哉游哉地打量起她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来,只见今天的她穿着白色的t 恤短袖,是淡青色的长裙,细细的美好小蛮腰,平坦的,那胸前鼓鼓的高挺,上身被那紧紧地棉质t 恤给勒住,要不是薄薄地不显形状,怕是连她穿得是什么颜色的胸罩都看得出来了,此时坐在座椅上更显挺翘的性感美臀!那身材只能用两个字评价,完美!再往连脸上看,只见她先前特意将乌青长丝用一根发绳困住,显得有些优雅年轻,不再向先前那般落寞孤单。那淡淡柳眉勾勒的和谐自然,再看那迷人妩媚的而又带着无比羞恼气愤的清澈杏眼,长长弯弯地睫毛忽闪忽闪的的眨着,洁白精致的瑶鼻,淡淡的粉红樱唇,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搭配的无比合适! 尤其是雪颈上刚刚戴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更是让她充满了高贵成熟,何况,她条珍珠项链还是他亲手为她买下的,而且还是唯一送给她的礼物。 陈柳见李南的眼神色咪咪地不离她的美好曼妙的身体,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星眸紧闭,优美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像是这样能防止李南的无礼侵袭一般,却不知这更让李南得陇望蜀,悄无声息地将大手又一次抚住了绝色佳人挺翘的性感美臀,轻柔地捏搓起来,直教他受不了想要来个狼人变身在这里上了她!就好像是一位性感女神般令人向往,欲罢不能。 幸好,那个漂亮的服务员突然端来了一瓶法国红酒,并就地开起了木质瓶盖,用两只高脚杯为二人盛好了鲜红色的液体,喊了一声两位慢用就俏皮地窃笑着离开了。 显然,两人在大庭广众下暧昧的一幕让她瞧了个正着。 被人发现并且打断,李南连一点尴尬都欠奉,仅仅是露出了一个没有得逞之余的不甘,忽然瞥见陈柳变得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嗔怪着看着自己,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这可真是一副美人嗔怪图,美得分外有特色,心如猫抓,脸露急色,恨不得赶快用餐完去爱人宿舍去翻云覆雨。 陈柳对他可说知根知底,一见他表情,自知他不老实了,恨恨地白了李南一眼,再不重不轻地掐了他软肋一把娇嗔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真是的,要不是人家知道你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夜夜笙歌,还真以为你当了三年边防兵回来呢?” 被她这么一说,李南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打了个哈哈,便缩回了先前做怪的手,一手端一杯红酒,递了一杯到陈柳面前微笑道:“好老婆,来,喝了这杯,以后的日子就永远红红火火了。” 陈柳嗔白了他一眼,优雅无比地伸手玉手将食指与中指叉在杯子的高脚里,稳稳地端住,不见半点晃动,仿佛品酒无数的大师一般,动作娴熟地近乎通神,嗔声道:“还红红火火呢?只要你后院不起火,人家就烧高香抱佛腿了。” 李南尴尬地无言以对,勉强绞尽脑汁搜刮了一句涩笑道:“呵呵,我的好老婆怎么能去抱佛脚呢?抱着我的大腿就可以了。” 听着这话,陈柳不由哧笑了一声道:“抱你个大头鬼,只要你将心思都用在家里,我天天将你当佛抱都可以。” 李南干笑了一声,他自然不可能将心思全部放在女人身上,男人有男人的事情可做,岂能将岁月蹉跎在女人身上,这不会缘木求鱼,本末倒置嘛! 陈柳见他没话说,心里也猜得一二,更懒得点破,优雅地晃悠着盛放着红色液色的酒杯,轻缓地用瑶鼻轻微的翕动着闻了一会,才一脸陶醉地品尝起似是绝世美味一般的进口法国红酒。 自然,她的优雅,李南是学不会的,微微一笑,几乎牛饮猛灌一般,竟是一口干了,对他来说,红酒仅仅是饮料而已,与白开水没有区别。 虽然大学时礼仪课讲过有关品酒的知识,但李南却听而不闻,依然故我,在他眼里,自己乃一泱泱五千年大国子民,何须去学一群野蛮强盗的故作风雅,喝酒嘛,图的就是心情,气势一足,自然喝得惬意无比,反而那些繁文缛节让喝酒成了一种难受的事。 不过,李南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但别人就不一定了,尤其这里还是洋鬼子聚集的地方。 只见他牛饮的姿态,周边的洋人便齐齐投了一个鄙视加不屑的眼光给他,有的甚至还哼出了声音来,要不是顾忌着地方,还真会因此来教训李南一顿。 当然,李南也不是好惹的,自恃泱泱大国子民,岂能让一洋人瞧扁了,别人不喜这样做,他偏偏要这么做,没一会功夫,就将200ml 的红酒喝见了底,直让一群洋人看得愤愤不平起来。 陈柳身为李南的女人,虽然觉得李南过于糟蹋了这进口红酒,但喝酒这东西,仅仅也是随兴而已,不伤大雅,除了抱以一声无言苦涩之外,也是无可奈何。 倒是上菜的漂亮服务员有些看不过眼了,小声嗔怪了一声道:“这位先生,这里好歹也是洋人聚居的地方,你就文雅一些吧,免得让别人小瞧了我们国人。” 李南虎目一瞪,顿时满脸不悦道:“怎么?难道我们国人也自己的地盘也需要看洋人的脸色不成?” 被他一顶,漂亮的服务员登时无语了,只得在心里恨恨地咒骂了一声土包子就离去了。 李南不屑地看了一眼有些崇洋媚外的服务员,原本还以为她有些原则的,却没想到也是这么一个货色,还真以为我们国家入了wto 与国外接轨了呢? 虽然心里也知道自己恨得太无理些,但李南就是看不怪有些人事事学洋人的东西,好好的国粹都掌握不了,就想一飞冲天来个聚西方先进精华于一身,在国人面前耀武扬威了。 这样一来,李南吃饭的心情自然不好,随便扒了几口就拉着陈柳的手出了饭店,找了一个具有国人浓浓风味的小吃店坐下,要了两碗八角香菇混沌,心情大好地狼吞虎咽了一顿。 一旁边的陈柳见他一副小孩子任性的神情,不由莞尔一笑道:“阿南,你真是太传统了,连吃个洋餐都吃得不安心。” 李南听了,心中像是吃了蜜一般很是高兴地说道:“那是当然,我们国家是世界上最有文化的民族,岂能抛了自己的长处,去学人家的于已无用的长处呢?” “呵呵,你啊,真是让我无语了,吃吧,慢点,不用急的。” 陈柳也不好说他,只得尽理迁就,同时女人东西吃得少,看远多于吃。 男人传统保守并非不好,只是看看他在哪些方面传统保守,显然,李南在饮食方面的传统保守,她还是能接受的,况且,李南在其他方面还是挺与时俱进的。 吃完后,李南自是生拉硬扯着陈柳往她的宿舍而去,重归于好,怎能不激情狂野一番以谢天恩。 陈柳被缠得无奈,只得娇靥羞得通红拉着他往区卫生局编制内科员的宿舍楼而去。 李南见得逞,脸上的笑容几乎都可跑出来了,眉开眼笑地好不开心,一路上亲密地拉着陈柳的玉手哼起《好春光》里面的快乐调子,简直把自己当成那个风流无比幸福无比也单纯无比的猪八戒了。 陈柳看他得意的样子,心里又羞又喜,只是经过宿舍门口时,被守门的中年阿姨拦了下来,当头往二人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愣了一会儿才激动地回过神来。 李南知道阎王好找,小鬼难缠的道理,忙将一脸不满浮现于色的陈柳拉到背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放低姿态求情道:“好阿姨,我与女朋友相聚一次多么不容易啊,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进去一次吧!” 那守门阿姨一听这话,脸色稍微好转了些,缓和道:“放你们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上头有规定,必须有二人以上担保才能放外人进去。” 李南听后,认真地看了守门阿姨一眼,见她并不是刁难的样子,便转过头对陈柳道:“柳姐,你有没有要好的朋友,让她保一保我进去?” 陈柳本质上与李南一样的人,相熟的人多,但要好的朋友不多,低头思索片刻,便掏出黑漆漆的诺基亚砖头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李南在旁边听着,那电话里面的人是一个女性,还是声音好听的女性,估计年龄不超过三十。 果然,陈柳挂了电话不久,就见通道口中一个美丽漂亮的女孩子飞快地窜了出来,嘻嘻笑道:“柳姐,你也有求人的一天啊,这可真不容易。” 说着,特意打量了李南一眼,忽然感到有些脸熟,登时惊讶道:“咦,你不是上次到我们这里受思想教育的年轻人嘛!难道你是柳姐的男朋友?” 李南自然认出了来人是谁,她就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小娜,卫生局办公室的科员,一个很勤快又秀气的绝色美女,据说还是办公室主任唯一侄女来着,能量也算不小,当下心中大定便哈哈大笑道:“没错,我记得你叫李小娜吧,当初还接待过我来着。” 李小娜见了熟人也是很高兴,一反平时的恬静高雅,像小鸟儿欢快地点了点头笑道:“呵呵,你记性真好,还没请教你贵姓呢?” 李南微微一笑道:“小姓李,单字一个南,南方的南,你我年纪相差不多,你直称呼李南就是。” 李小娜也不客气,当下娇滴滴地喊了一声‘李南’,便转过头去与一旁边安静微笑的陈柳说笑去了。 守门阿姨一见李小娜与二人熟悉,也不为难,随便抽出一张纸让李南登记了身份证号码再让李小娜与陈柳签上大名就放行了。 其实,这栋宿舍楼也并不全都是女性,至少一路走来,李南看到了不少男的,只是他们是原住户罢了。 到了陈柳的单人宿舍,李小娜仍是一副不知趣地没有离开,就像赖上了陈柳一般,只顾着东询西问起两人怎么结识的,怎么成为男女朋友的,整一副好奇宝宝似的。 李南是越看心越凉,这美人儿不走,自己怎么与爱人狂野激情啊,总不能客客气气地直说我们要办事了,你能不能离开一会吧?这样一说,怕是难堪了别人,也丢尽了自己的脸面。 与脸现不耐的李南相比,陈柳却是心平气和,完全一副无事人的模样,说完自己如何与李南成为男女朋友之后,便对李小娜亲密地坐在床边笑着问道:“小娜,田亮呢?怎么好久不见了,难道你们闹矛盾了?” 一听这话,欢快无比的李小娜转眼间就像泄气的汽球一般耷拉着脑袋摆手道:“别提了,那混蛋只顾着讨好金区长的千金,哪还把我记在心里,我真是恨死他了。” 陈柳见她心情忽然不好,直恨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思索片刻,只得握着她的小手温言相劝道:“小娜,别难过了,你这么年轻漂亮,找个好一点的男人那是轻而易举的,至于田亮,他要拍马屁就让他去拍吧,反正到最后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李小娜伤感地叹了口气,抬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苦声道:“说是如此,可总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的,毕竟我们一起大学毕业的,都自由恋爱两年了。” 一旁边李南听了她的话,心里一动,笑着插嘴问道:“小娜,你那男友现在是哪个单位的?” 李小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局里卫生稽查科的,你问这做什么?” 李南微微一笑道:“当然有用意,你想不想与你男朋友和好啊?” 李小娜一听,好奇心起来了,也忘了伤心事,疑惑道:“想是有些想,可又有些不想,但我还想知道,你有什么方法让我们和好啊?” 李南也不卖关子,直说道:“我认识金区长的千金金秋水,关系还不错,我可以让她讨厌你男友,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破镜重圆了。” 陈柳在旁边一听,知道李南今天与自己重归于好心里看不得他人劳燕分飞,但就她心里而言,她还为李小娜感到委屈的,论姿色两人相差无几,论学识也不分轩轾,论家世更是不遑多让,这样的一个绝色美人却找到了一个爱慕虚荣功利心极强的男友,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见李南主动要帮,她心里自然有着说不出的不快,只得从旁委婉道:“阿南,那田亮既然一心上进,你何必去挡人家的路呢?” 李南不解,疑惑道:“挡人家的路,不会吧?” 李小娜嗔白了陈柳一眼,接过话对李南毫不客气地问道:“李南,你别管柳姐,我问你,你当真有把握?” 李南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有,那丫头当初还喜欢我来着,只是我不想误了人家青春就没接受。” 听了这话,李小娜不由怀疑地打量了李南一眼,无论左看右看都是那种相貌平平的人,除了略显沉稳成熟可靠之外,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优点,语气带着一丝质疑道:“人家会喜欢上你?你不会看我长得秀气就觉得好蒙吧?” 李南好笑又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也不答话,径自拿出电话拨通了好久没打过的电话。 稍待几秒,李小娜与陈柳就听到电话里传来惊喜中带着娇贵的声音:“南哥,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怎么会打电话给人家啊?” 李南得意地笑了起来,却是不答,将电话递到李小娜面前,示意她接来听听。 李小娜虽说长得高雅且秀气,但性子却落落大方地很,也不客气,接过电话连嗓子都不需要清一清就娇声问道:“是秋水妹妹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才传出疑惑的娇声:“嗯,我是金秋水,你是谁啊,怎么会拿到了南哥的电话?” 李小娜一听这声音,果然真是金区长的千金,心里不由又羞又好笑,见李南笑意盎然地望向自己,更是娇靥羞得通红,低语对着电话回道:“哦,我一不小心按到的,你要跟他说话吗?” “当然,我可很久没和他说过话了。” 电话里立时传出略带着急切的娇声。 李小娜羞得无地自容,慌忙地将电话丢给了李南,自个儿逃之夭夭了,也没管李南会不会真让金秋水讨厌田亮这档事。 李南好笑地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女孩子也是极不错的,至少在行政机关呆了这么久,还没受到俗气的污染变得傲气凌人。 笑了一声,便示意陈柳别出声,接过电话爽朗地笑道:“秋水,我是李南,最近过得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伤了人家的心,现在伤口还没结疤呢?” 声音充满了幽怨,就连陈柳听了,都以为李南对人家花季少女做了禽兽之事,恨恨地咬牙切齿无声骂了他几句,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李南一见陈柳这般,脸上登是浮现苦笑之色,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对着电话责怪道:“你这丫头,说什么疯话呢?才十八岁,哪里懂得什么叫爱?” “哼,谁说人家不懂的,书上都说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为什么人家对别的男孩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对你念念不忘了。” 李南只觉双眼一昏,心里惊呼道,现在的女孩子可真大胆,自己当年那会还不敢直看女生说话呢,苦笑了一声,无奈道:“你这丫头,明知道南哥地不像话,你还凑什么热闹,老老实实读你的书,好好考大学才是正经事。” “切,怎么了,人家爸爸暗地里都有好几个情人呢,还有那个美国花花公子杂志的老板也是,都有上千个女朋友还嫌少,再说了,你是什么人,人家是一清二楚的。” 李南说不过现在越发聪明开朗的女孩子只得委婉劝道:“人家是人家,你爸是你爸,可你不能学那些不好的,你瞧瞧比尔盖茨的夫人,老公专一又本事,自己又独掌财务大权,风光无限,这样的女人才是你该学习的。” “哼,你都说了,人家是人家,我是我,那我为什么要学比尔盖茨的夫人呢?” 被金秋水用自己的话一反驳,李南登时哑口无言,只得放弃说教,转移话题道:“好,我不说就是,随你的便吧,反正我是不会跟你胡闹,对了,思语最近在学校表现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整天冷冰冰的,就像北极的企鹅一般,无趣极了。” 李南早料到如此,心里只是微微感伤,便提起了精神继续道:“既然这样,你便帮我好好看着思语,别让她做傻事。” “嗯,人家会注意的。” 李南点了点头,也知道她与自家表妹是好朋友,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心里也放下心来,随即提起刚才的事:“秋水,最近是不是有个叫田亮的缠着你啊?” “嗯,是有,那家伙长得很帅气,但就是太不要脸了。” 李南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不满,心中更是大定,脸上也有了笑容,沉吟道:“这样啊,那你能不能打发他远远的,别给他妄想,他原本是有女朋友的。” “行啊,要不是太无聊,人家都想整他整得不成人样了。” 李南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惊,这丫头可真有冯姐的风范,动不动就整人,谁还受得了啊,幸好自己忍住了,没对人家乱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死的,想到这里,心中更是牢牢地记住,一定要保持距离,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 想着想着,语气也变得客气起来:“那谢谢你了秋水。” “嘻嘻,不用谢,你我又不是外人,不用客气,要不,你请我吃顿饭吧?” 李南哪敢与她沾上关系,忙推托道:“不了,我这几天忙得马不停蹄的,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这样啊,那下个星期总有时间吧?” 李南一愣,知道金秋水是缠到家了,只得故作为难道:“下星期可能会有时间,可我们在一起吃饭会对你影响不好!” “哼,哪里会有影响,就是校长他也不敢说我坏话,就这样定了,到时人家打电话给你。” “喂——别挂啊!” 李南着急地对着手机叫了几句,还是徒劳无益,只得泄气地躺倒在陈柳的香床上,脑子里开始计较着如何最大限度地跟这有权有势又难缠的鬼丫头保持些距离,省得偷鸡不着反而惹得一身騒. 这会儿,门外透气的陈柳听房里没声音了才气哼哼地推门进来,一脸不善地瞧着躺在自己床上闭目思索的李南酸溜溜地说道:“我的好老公,可真没想到,你居然也能吸引到人家小姑娘,是不是在盘算着如何再纳妻妾啊?” 闭着眼的李南听到这话,登时张开了眼,恼羞成怒地瞪着眼道:“瞎说什么,我巴不得离得她越远越好。” 说着,伸出手一把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陈柳立足不稳,整个身子都扑倒在了李南身上。 李南搂抱着陈柳亲热温存道:“好老婆,这回没人了,我们开始吧!” 说着就抬起头想吻趴在自己身上的陈柳。 却不料,陈柳玉手挡住了李南的大嘴,含羞带怯地望着李南嗔怪道:“别急,人家问你,你想把人家怎么办啊?” 李南一愣,眼里透着疑惑道:“什么怎么办啊?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就这么简单。” 陈柳羞嗔了他一眼,羞涩动情地隔着衬衣,抚摩着李南的宽阔健壮的胸膛道:“你怎么这么笨啊,人家是说我以后要不要住你那里去?” “哦!是这个啊,你想住便住过去吧,只要你喜欢。” 李南这才会意过来,忙表态道。 “嗯,那人家搬过去住吧,这边连朋友都没几个,住得好无聊!你明天帮人家搬家吧!” 陈柳依偎在李南怀里温柔可人,显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搬过去好与李南天天欢度春光了。 “好啊!仙诗她们听到一定会很高兴又有新伴了。” 李南满腔满喜地笑道,“不过,搬家就不必急了,反正你人过去就行,我家里什么都有的!” “什么都有?谁不知道你金屋藏着很多娇啊!” 陈柳酸溜溜地娇嗔道,“家里不会又多了很多姐妹吧?” “嘻嘻,老婆你真聪明,不过都是你认识的。” 李南温柔地亲吻了陈柳一口,笑道,“老婆你吃干醋了吧?” “哼,谁让你见一个爱一个呢!” 陈柳嗔怪地在他肚子上面掐了一下,“不用说,你肯定连你干妈也收到家里去了?” “嘿嘿,好老婆,别提那些事了,那我现在就先让老婆高兴一回,心里好平衡啊!” 李南狂热地亲吻着陈柳的柔软的嘴唇,唇舌交织,香艳刺激,李南动情地撩起她的长裙,抚摩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陈柳刚刚感觉到李南爱抚上她的玉腿之间桃花源,她立刻抓住他的色手,嗔怪道:“着什么急,家里还有哪些姐妹啊?说来让人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李南摸到了她那里鼓鼓囊囊的,抓住她的玉手按在他的裤裆上面,笑道:“有什么好准备的,都是自家人,我保证你全认识!来吧!” 色心大起,在陈柳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陈柳羞恼地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坏老公,这么久没见,你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玉手却感受到他的激烈的反应,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好老婆,你就可怜可怜老公吧!” 李南锲而不舍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高耸的。 “坏老公,人家真是怕了你了!” 陈柳嗔怪着,已经被他揉搓的浑身酥软,瞪向李南的眼睛却娇嫩妩媚地可以滴出水来。 李南听出她已经同意了,随即亲吻抚摩,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拉开长裙的丝带,掀起t 恤,解开米色性感的挂钩,裸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他的视线早已紧紧盯在陈柳挺拔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骄傲地耸立在他的眼前,那么的丰满,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两点细巧的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李南产生了咬上一口的冲动。 陈柳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李南全身发热,亢奋。她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他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陈柳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李南的脖颈,一手将李南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李南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雪峰,嘴唇在上游移,李南用力吮着她坚挺的,用牙齿轻咬她的。李南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上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 陈柳喘息粗重,轻声呻吟,她伸出玉手轻轻解开李南的裤子纽扣,探手将他的巨大就扯了出来,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斗志昂扬,昂首挺胸。 陈柳伸手握住了他的宝贝,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起来。陈柳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他,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李南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李南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陈柳慢慢蹲去,李南神魂颠倒的注视着这一双完美无瑕的丰满雪白,用双手握住陈柳的娇脸,将那个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在佳人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陈柳羞涩地闭上眼,高高挺起,她感觉到他在一路下滑,脖子、,很快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那个蹂躏蓓蕾的情景,李南将她的红樱桃顶在那个沟部,他能感受到陈柳蓓蕾的感觉,他在她樱桃上来回摩擦,美丽的红樱桃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他产生强烈的征服,李南快速来回抽打她的蓓蕾,陈柳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李南停止了抽打,顶在她的上用力下压,陈柳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他的挤压,李南放弃了对她红樱桃的征服,他放在她深深的里,陈柳悟性很高,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她能明显感受到他坚硬的火热。李南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很滑,挤压感很强。 “唔……呵……” 李南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陈柳如此优雅的绝色丽为自己心甘情愿地做起这个,叫李南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李南满意地看着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陈柳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南的宝贝已经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膨胀壮大,面目狰狞。陈柳的手指动情在李南的上那种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陈柳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嘴将李南的宝贝吞进嘴里,李南条件反射地一下腰身,一下子捅到陈柳的喉咙。 陈柳看着李南如此舒服爽快的模样,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上舔咂了起来…… 如此一个绝色丽人长裙下露出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如此一个少妇居然正在为李南奶交甚至! 李南,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陈柳再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李南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陈柳嘴角露出微笑,咬住轻轻拉动。李南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陈柳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李南的后臀,张嘴含入用力吮吸。李南按住她蝶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陈柳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李南只觉得又痒又麻,陈柳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片刻间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李南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陈柳知道李南在即,张嘴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强烈的快感包围了李南的,李南浑身一震,随着一胀,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火热滚烫的种子喷出来。李南大叫一声,浊白的急射而出。陈柳含住他大力吞吐,种子不住从她口中流出,流淌在陈柳的香峰、、脖子和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片刻后他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陈柳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种子,陈柳羞涩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入口中,媚笑道:“坏老公,满足了吗?” “还早呢?老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南咬啮着她的耳垂,却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坏老公,整个公牛,可别累坏了身子。” 陈柳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已经身心迷醉,只有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李南欣赏着陈柳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圆润的,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李南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弄得陈柳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独居半年在内心深处的被完全激起。 李南剥落她的白色,分开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好老婆,我来了! 我要进入了!“陈柳娇喘吁吁,“好老公!啊——”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李南已经腰身,终于进入了她的胴体。 半年的孤独,甬道已经生涩窄紧,虽然有着春水的润滑,陈柳依然感受到那种紧涩摩擦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那分粗大,那分充实,半年的空旷,半年的寂寞,她已经不可遏抑地紧紧搂抱着他的虎背熊腰。 久旷寂寞的陈柳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李南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看着区卫局长的大秘书陈柳,在衣裙的掩映下,雪白的胴体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李南十分刺激地疯狂;陈柳秀发飘逸,柳腰款摆,美臀,风情万种地迎合着他的近乎粗暴的撞击轰炸“好老公,你太强悍了!人家不行了!” 陈柳肌肤滑腻柔嫩,半年未经欢好,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然无法压制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欲求。她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声浪语,不绝于耳。 “好老公,好老公!啊啊啊!” 陈柳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啊!啊!” 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她活色生香,曲线优美的娇躯在床上恍如蛇似的蠕动,修长白皙的秀腿伸缩抖动不已,纤腰只扭,美臀只摇,陈柳平滑如玉的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李南的腹部,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住李南紧而有力,俏脸抽搐,她已经达到了了。 “好柳姐,好老婆!我给你了!” 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李南和陈柳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着去迎合对方。 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李南和陈柳俩人这才双双泄,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 “坏老公,你太强悍了!” 陈柳浑身酥软地依偎在李南的怀里,爱抚着他那宽阔健壮的胸膛。 “好老婆你也不错,跟你在一起充满了惬意,幸福都想效仿唐明皇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李南意犹未尽地抚摩着她丰满雪白的。 “坏老公,你那么多红颜知己呢!你会才怪呢!” 陈柳爱怜幽怨地看着他。 “好老婆,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李南紧紧地将她玉做似的胴体搂抱在身上,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说得好听,要是发现你骗人家怎么办?” 陈柳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当然是随老婆你任意处置了。” 李南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动着,完美无瑕的玉体简直让他看花了眼。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反悔哦!” 陈柳喜不自禁地娇声道。 “那当然,我从来没对你们反过悔。” 李南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好老婆,你刚才好放荡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坏老公!还不是被你害的?人家从一个淑女被你变成一个娃了!羞死人了!” 陈柳媚眼如丝,玉手却动情地握住他的巨大抚摩着,“坏老公,又抬头了!” “好老婆,我还想要!” 李南立刻又开始蠢蠢欲动。 “坏老公,真色死,可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先饶了人家吧!我还要告诉你正事呢!” 陈柳按捺住自己的萌动的春心,一脸正色说道,“你知道小蔓的消息嘛,她现在到美国进修研究生去了,前阵子她还打过电话给我,说她心里很想着你,可心里又恨着你无情,如果你真喜欢她的话,还是主动些,免得小蔓被洋鬼子给抢了。” “到美国去了?难道我怎么听不到她的消息?” 李南听完,脸上尽是惊讶之色,一想到她可能会与洋人结婚,心里顿时涌起强烈的不甘。 猛地,李南搂抱起陈柳,两条雪白丰满的玉腿分开,骑坐在他的身上,色手抚摩揉搓着她的柔软的臀瓣。 不宣而战。 陈柳春情荡漾,再也控制不住地玉手扶正他的巨大,粉胯扭动坐了下去,起起落落,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浅浅,顷刻之间,又掀起一场风暴。 直弄得自己陈柳无力再战,逃也似地去了浴室,李南才意犹未尽地罢休,思忖一会便从陈柳的包里拿出手机找到夏蔓在国外的电话,因他自己不是全球通的,只好用她的电话拨通了夏蔓的电话。 美国位于西十二区,那边正是晚上六七点左右,此时的夏蔓刚刚运动后沐浴完在看国内的央视新闻。 接到电话后,以为是好友陈柳,便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说道:“柳姐,怎么有空打我电话了?” 李南听到了日思夜盼的爱人声音,竟是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显然,夏蔓的生活过得很好,至少此刻依然是笑语盈盈,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不由地有些迟疑着是否真地要打破她生活的平静。 夏蔓听陈柳不说话,便催促道:“柳姐,快说话啊,全球通可是五元每分钟呢?” 李南听罢,终是选择了自私,艰难地清了清嗓子,涩声道:“蔓姐,是我,李南。” 夏蔓一时没听清楚,但感觉声音极其熟悉,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你能不能说大点声,我这边信号不好。” 心里忽然有些急促不安的李南深吸了口气,强作镇定,运起了中气,大声连珠似地说道:“蔓姐,我是李南,你男人,你老公,你爱人,你生命的另一半。” 这回,夏蔓听得极是清楚不过,只是听得呆呆的,半晌才回过神有些神情不安地说道:“阿南,你,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李南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惊,忙急声道:“蔓姐,我想你了。” “想我?” 夏蔓念念有词,随即想起旧日令她伤心的往事怒叱道,“一句想我就想了结往日的过错吗?没那么便宜,绝对没那么便宜。” 李南一愣,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比起陈柳还要激动万分,心顿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近乎祈求地颤声道:“蔓姐,以前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 “哼,想得美,伤了我的心我不找你麻烦算好的了,还奢求我的原谅,绝对不可能。” 夏蔓对着电话近乎河东狮吼道,由此可见,她对李南有多恨了,自然,也反面说明她对李南有多爱。 李南一脸苦涩,只得叹了口气勉强提起声音道:“蔓姐,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有错,你就让我用一生来弥补吧!我心里真地想你想地要发疯了。““哼,真是好笑,你会想我想得发疯,怕是你乐得不知蜀国为何物吧!李南,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完了,永远完了,明天我就随便找一个洋人结婚,你就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 夏蔓愤然说完,一把就将电话摔得粉碎,随即抱头痛哭了起来。 爱一个越深,忘掉一个人越难,夏蔓自然忘不了李南,可身在异国他乡,无亲无朋,也倍加孤独,其实心里也极渴望当初早点来电温暖她心的,可等待地越久,失望地越加厉害,就像寓言里的那个被封在瓶子里近五百万的魔鬼一般,初时还希望有人救出,可到后来,谁要敢把它救出,它反而要吃了救他的人。 显然,夏蔓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孤独久了,极不愿触碰到内心深处的痛弦,而一旦触动了,心里就会痛得想一死百了。 听夏蔓连话都不想自己多说,李南终是颓然地瘫软在床上,心如死水一般枯寂,喃喃自语:“难道真的这么完了?难道真的完了?” 就这样,不停地念念有词,直到陈柳沐浴出来后依然如故。 看到李南心伤如厮,陈柳也是心如刀割,黯然片刻,终是缓缓来到李南的跟前,见他忘都不忘自己一眼,又重复到以前冷落自己的那一幕,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幽怨,终是暴发了出来。 猛然,‘啪’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李南的脸颊上,直让李南疼得呲牙裂嘴,嘴角都印出了血迹。 这一掌,真有如当头棒喝,立即让失魂的李南回过神来,望着一脸怒气的陈柳,心里哪里还有什么着恼之意,深怕她也学夏蔓一样来个决然离去,忙起身紧搂抱着她丰满圆润的半裸身体深情地望着她深深自责道:“好老婆,都怪我不好,我真是该死,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说至此处,他近乎祈求地望着怒气缓和下来的陈柳。 陈柳望着李南可怜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脑袋轻声道:“还有什么好原不原谅的,小蔓是不是极恼你啊?” 李南小心翼翼地瞧了她一眼,见她并不是太生自己的气,一颗不争气的心终于安稳下来,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道:“是啊,蔓姐连我的电话都不听了,说什么要找个洋人结婚,听得我心都死了。” 陈柳也是过来人,夏蔓的心情她了解地很,见的李南也有这般痴情的时候,心早软下来了,反而一脸怜爱地摸着他的脸庞柔声安慰道:“阿南,别难过了,等会我好好劝劝小蔓,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李南感激涕零地望着她点了点头道:“柳姐,难为你了。” 陈柳深情地望着他温柔一笑道:“哪有什么难不难为,我们终究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蔓因一时负气而毁了自己呢?” 李南无言感激地望着陈柳,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让彼此之间亲密着。 原本,李南也没有这么脆弱的,甚至可说是极为坚强的,可一旦陷入了情网,一切就开始变得不由自主起来,不是他看不开,而是本性多情,容不得半点瑕疵。 换句话说,李南就是那种一旦爱了,就爱得神魂颠倒的人,绝对不会只有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事。 可一旦不爱一个人了,那李南就是最为冷血无情的人,这也是传统保守男人最明显的表征。 这个下午,心情不佳的李南只是到下属医院照了个面就到区卫生局办公室混日子寻开心去了。 原本陈柳空闲得很,温柔地陪着李南在区卫生局里东游西荡,介绍各个部门的职能及相关领导,甚至还有些她了解到的私密信息,可不凑巧,陈兵局长临时有事,将她派去市局里参加相关会议去了。 无奈,李南这两天都得呆在这边,不得随意离开,只好晃晃悠悠到了区卫生局行政办公室,办公室中很得空的李小娜自然不会冷落了他,招手与他到了一个较偏僻的角落坐下,笑着介绍起区卫生局管辖的直属医院来。 李南出身东海市卫局与东海医学院双直辖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自然听不惯那些不上档次的中等医院,话题一转便转到了区卫局间接领导的越东区第三人民医院即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直属医院,也可说是分院。 李小娜知他暂时在区三院公干,便笑着将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区三院,可说除了那些市属省属大医院之外,算是最能盈利的了,自然,因其条件特殊,区卫局早就没有用心去领导了,可说是放羊式管理,只要不出问题,就让它保持着原样,不过呢,最近总有人反映情况到局里,说是举报院长江东升独断独行,大搞派系,贪污受贿,作风有问题,这不,四个大领导都开始注意了。” 李南沉吟道:“既然如此,那局里采取动作没有?” “怎会没有?党委都召开过碰头会让政研会的人明暗着手调查了,说不得也要祭一祭国法。” 李小娜笑着说道,显然是对局里的动作拍手叫好的。 李南却不是这样认为,区卫局虽说有权利领导辖内医院,但显而易见地,区三院的系统是封闭而独立的,除了上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及其上头之外,几乎无人能制,顶多区卫局里有个建议权,敲山震虎而已。 李小娜见他没吭声,也知他不认同,便笑问道:“那你有什么看法啊?” 李南摇着脑袋说道:“看法谈不上,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李小娜心里不以为然,但却没有与他争辩,笑了笑就转了个话题道:“呵呵,这种事我们就没必要理会了,对了,中午的事区长千金答复了你没有?” 李南点了点头道:“答复了,相信很快就能看到效果。” 李小娜听了,心中只是闪过一丁点的伤心,有些感慨自己如此条件绝佳,却好好地让男人给甩了,但随即又坦然了,开始庆幸自己看穿了男人的真面目,不然,这后果还真是难以预料,想至此,不由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轻声道:“李南,麻烦你了,要不然,我还一直对那臭男人耿耿于怀呢?” 李南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没什么好麻烦的,男人嘛,十个有九个花,还有一个是不正常,你要真想找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不妨先将男人的心认准了,至于其他,都可以作退一步考虑,这样一来,你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李小娜根本没有伤心之意,自然他的话起不了什么安慰作用,只是听地好笑,好奇道:“听你这么说,你也很喽!” 李南笑笑,没有否认。 李小娜以前是极讨厌那些感情不专的男人的,可经过田亮之事后,便觉得自己有些一厢情愿了,此时见李南承认了,反而认为他很磊落,不做作,眼光中带着一丝欣赏微笑道:“你挺坦白的嘛,柳姐知道不?” “当然知道,以前她就是我其中的女朋友之一,只不过发生了一些误会,劳燕分飞了半年。” 李南见人甚多,也知她修有善德不会乱嚼口舌,很放心地将私事说与她听了。 果然,李小娜听了便认真表态道:“李南,谢谢你的坦诚,虽然女人大多是八卦的,但我一定是大多女人中的例外,这一点请你放心。” 李南摆了摆手笑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不说与不相关或无信的人听,我都是没意见的,其实,现代社会早已变质了,不相干的人哪会在乎别人是不是很呢?” 李小娜点点头道:“确实,现在人自扫门前雪还来不及,哪会管人家瓦上霜,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得注意小人,免得别人利用这事兴风作浪,带给你不好影响。” 李南瞧了她一眼笑了笑道:“你说得也对,上次我就是因作风问题到你这里来报道了,还被李主任改造一番,改造得差点神经分裂了,幸好,挺过来了,眼界也放宽了,不再钻牛角尖了。” “呵呵,看来受益匪浅嘛,我姑姑可是很懂人的心理的,要是生活在文革,保不准是一号人物。” 李小娜说着说着便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 李南也算是见惯美色的,也不由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难为情地撇过头,再不敢直视她高雅秀气的天仙脸蛋,嘴里干笑着附和道:“是啊,李主任的口才与心思都是一等一的,要不是生错女儿身,怕是省级干部了。” 不经意地瞧了略为拘谨的李南一眼,李小娜心知他被自己的美貌所影响了,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自得之色,笑得非常的欢畅道:“那是,姑姑要不是因为女儿身显得魄力不足,凭着自身能力怕早就成为局领导了。” 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不甘,李南心里不觉好笑,忽又想起同是女儿身的黄可容,两人都是成熟芳香的大美人,可一个却是雍容华贵,一个却是风情丰韵,性格的不同,自然成就不同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综合能力来说,李如烟还是不如黄可容的,至少人家镇得住大场面,令人望而生威,不像李如烟,初见之下直令人骨头酥软,情怀大动,有销魂荡魄之力,将女人本身魅力的一面发挥到了极致,也许,步入影视业的话,她会有极大的发展,成后成神并不是个太难的事。 不过,李南自然不敢把这些话当着李小娜说出来,除了赔着笑脸附和之外,就纯粹一傻样了。 李小娜见少识少,自然看不透李南的虚伪模样,还以为他也是真心这样认为的,居然越说越高兴,简直将李如烟的内衣颜色都想一股脑地说与李南听。 李南也无大事可忙,干脆老老实实地当起了听众,品味一番李大主任的成功史,还有所谓的奋斗史。 李小娜说到兴奋处,都张牙舞爪,比手划脚了,好像恨不得她就是她姑姑一样,家庭事业双丰富。 瞧着她因激动而不断起伏的胸前波浪,直教李南忘了她在说说什么,而想歪了,心如鹿撞般砰砰乱跳,涌上了一股强烈的妄想,忍不住咬上一口!好尝尝妙龄绝色美女的美妙滋味。 不是李南思想太邪恶,也不是她太好色,只是李小娜长得实在太让男人把持不住,一身哑白的连衣裙掩不住她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只要一斜眼就能看到她那双被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他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圆润而修长。再加上说话时,娇唇微张,眼波流转,纤腰款款而动,外加妩媚多情的眼神和春光明媚的媚态,相信只是个公的看过都会忍不会心猿意马的。 显然,李小娜正口吻生花地说着李如烟过去的‘辉煌功绩’,丝毫没有注意到李南的表情开始变得异样起来了,他的眼神很不老实地在她的玉腿之间游动,接着又往她高耸的玉耸处瞧去,好像恨不得剥开她的衣衫来看看何谓叫做庐山真面目,目光几乎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也许是李小娜的声贝过高了,终于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不一会,高跟鞋着地的清脆声传了过来,立时让听觉灵敏的李小娜闭上了正滔滔不绝地说着的小嘴,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感觉火辣辣的,竟是恼羞成怒瞪着眼责怪了不知所措的李南一眼,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起身就想离去。 却不料,那高跟鞋的主人一脸笑意地挡住了李小娜的去路,笑意盈盈地取笑道:“娜娜,你胆子可真不小,姑姑老远就听到你在唠叨我了,看来最近有长进了么?居然会在背后说人家好话了?” 李小娜羞愧地瞧了她一眼,她正是李如烟,这个办公室的管家兼半个主人,眼神露出一种如般含羞带怯的神情,像是含羞草一般突然又低下了头,娇羞无奈声如蚊鸣地道:“姑姑,我——我不是有意的。” 李如烟慈爱地瞧着她局促不安的神情,又瞥了也站起来点头问好的李南一眼,嫣然笑了起来,温柔地抚摸着李小娜的秀发,轻笑道:“着什么急,姑姑又没怪你什么,不过,你拿姑姑说事就显得眼界窄了些,不妨学学我们上头的黄副局长,她才是我们需要学习的。” 说着不等李小娜答话,便转过头望着李南客气地点头微笑道:“李南,好久不见,见你两眼炯炯有神,神采飞扬的,精神不错啊!” 李南受了小小的赞赏,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欢意,笑着点头道:“托李主任洪福,日子算是过得还满意,李主任你也不赖啊,小娜都把你捧上了天了,让人看了真羡慕。” 李小娜一听,羞恼地侧过头嗔怪了他一眼,但当着李如烟的面,没敢呵斥他。 而李如烟听了却是慈和一笑瞧了李小娜一眼,随即又妩媚动人无比地横了他一眼薄嗔道:“好个李南,嘴皮子功夫比以前长进了可不少,不过,在我面前说这些好听的是没用的,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打我家小娜的主意啊?” 李南小心地瞧了一眼正羞愤地难以自容的李小娜一眼,急忙辩解道:“没,绝对没,小娜天香国色,我一癞蛤蟆怎敢想着吃天鹅肉呢?” “呵呵,真的没有?” 李如烟故作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显得要拿李南问罪一般,直让李南心跳加速,深怕惹上没必要的麻烦,被人家惦记上了,急声再辨道:“没,真的没,你瞧瞧我,长得其貌不扬,纯一平凡人,哪敢自不量力去追求小娜啊?” 一旁边的李小娜听他说得自己这般无用,忍俊不禁地插嘴笑道:“你啊,用得着这么夸张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连老婆都娶不到的光棍呢?” 李如烟也是收起问罪的姿态,脸上放出嫣然一笑,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美目流转,散发出水波荡漾的冶艳风情,媚笑着娇嗔道:“娜娜说得还真没错,你这家伙,当初你就是出了名的作风不好,你以为说得可怜就能让我改变印象不成?” 李南尴尬一笑,毕竟当初结识二人的时候就是因为作风问题,不由暗恼说得自己太过无用了,至少也要说说自己家里有点薄产之类的,要不然,鬼才信你是个作风有问题的人呢? 暗暗地责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又堆起亲和的笑容说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我现在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 “还浪子回头,怎么不说你从良了?哈哈!” 李如烟听他说起这个,又是爽朗地一笑,隐隐间,竟有一丝大女子的风范,叫李南看了暗暗警惕,这种类女人最难侍候了,一不小心,中了迷魂术,就是自讨苦吃了。 李小娜在一旁边也是掩嘴一笑,眉宇间显得更是秀气无比,完全将小女人的风情展现无疑,李南却是急忙收敛心神,不敢直视二女性感部位一眼,免得心头发热败坏自己形象,做出不雅之事,只得在一旁边苦着脸道:“我的主任大人,你就别打趣我了,被你一张扬,我以后都没脸到这里来了。” “呵呵,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吗?你的脸皮可厚得很,都可以做防弹衣了!” 李如烟笑骂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少许,显得温和起来,又说道:“对了,李南,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晃荡了?” 李南尴尬笑了一声道:“我过来陪女朋友的,她也是你们单位的。” “你女朋友?哪个啊?” 李如烟眉头皱了起来,眼睛下意识地瞄了李小娜一眼,却见她坦然无比,显然不是她。 李南也没遮掩,直说道:“是陈柳,陈局长的秘书。” 李如烟听了,略一思索,便反应过来笑着道:“哦,我知道,她不就是我们局里的一朵雪莲花嘛,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李南没想到李如烟也是闲得八卦,只好将事情稍微修饰了一下说与她听。 而李如烟对于别人的爱情故事是极有耐心与富有好奇心的,静静注视着李南的表情倾听完之后,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眼光莫名地柔和下来,微微感慨道:“你们年轻真好,至少错过了,也能再次重来,有时候,我还真真羡慕!” 李小娜听过了一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听了第二次,心里才忽然有了一丝触动,不禁拿自己过去的男友与眼前的李南全方位地比较起来,同样是为了一个女人冷落了另外一个女人,但目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为了荣华富贵,借以攀龙附凤,一个却是为了关心爱人的健康,深怀担扰,两种截然不同的动机,也导致了另一个女人的看法不同,陈柳洁身自好,只是稍经男人道歉就愿意破镜重圆,可她自己却丝毫没有再吃回头草的意愿,甚至打心底里厌恶田亮的为人,同样在背景方面,李南家庭算是不错,可田亮更是不错,省里都有人当官,可说是新时代的衙内,但就是为什么差不多的生活背景却育出完全不同的人呢? 自然,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因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两个人完全相同的。 说完了故事,李南神情变得恬然起来,微笑着扫了表情截然不同的两个都称得上万中挑一的大美女一眼,轻轻点头附和着李如烟的话道:“是啊,我们还年轻,还能多犯一些错之后弥补回来,人生最怕的就是明知自己错了,还是让它一错再错下去,眼睁睁地看得见抓不住。” 李如烟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当年她也是如此,曾与恋人相爱过,明知两人是彼此相爱,为了过上一点好的生活,到最后却黯然选择了权势,将恋人生生地拒之千里之外,富贵是换来了,可心却再也欢快不起来。 不过,李如烟也从未真正地后悔过,毕竟她曾瞧过她过去的恋人一眼,整一个乡下老头,昔日的英俊与健壮早就让生活压得过早苍老,甚至白发长在了鬓角,言语粗俗,衣着邋遢,举止无礼,一想到那样的男人就是她自己少时的恋人,她的心就几乎如同末日降临,稍一想像都觉得可怕。 毕竟,养移气,居移体,世移俗异,有此鸿沟也是必然的。 见二女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李南也不禁安静了下来,静谧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了起来,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微妙的平衡。 李小娜是最先回过神来的,本欲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见自家姑姑一副感慨地沉浸在回忆的世界里,只好不情愿地闭起了嘴角,眼光却是嗔怨地望向李南,怪他乱说话,引起了她姑姑的不满。 接受到了李小娜美眸里的责怪,李南只得耸耸双肩,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眼神也是透着浓浓的无辜之色。 见他这般表情,李小娜不觉自己怪错了他,眼里竟是生出一丝歉意之色,忽然间,感觉李南是如此与她心灵相通,心中不由若有所失,恋恋不舍地望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了。莫名其妙地却生出一股亲近之意。 李南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直令李南无法移开视线,目光中更暴露出一丝爱慕的神色。 无声胜有声,只须一个眼神,彼此就能明白。 这会,李如烟已经从回忆中缓过神来,不经意地瞧了李南一眼,却见他的眼光中充满了爱慕望向自己的亲侄女,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再瞧了李小娜一眼,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分明是对李南有了好感,更甚的是,居然忘了李南本就是个之人,还傻傻地不知保持距离,心里是又气又恨,眼神更是充满嗔怒看向了李南,重重干咳了一声不悦道:“李南,庄重一下,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眼睛别乱瞧。” 被她这么一说,李南顿时从天堂里回到了地狱,神情极其尴尬,低着头吱唔了一声道:“嗯,一时失礼,我会注意的。” “哼,一看你就知道不安分,我可警告你,娜娜可是我的心头肉,你绝对不许打她主意,你要是敢,小心我让你好看,好了,现在我们要忙事了,你先回去吧!” 说着,李如烟便扯着一脸愕然的李小娜离开了,直看得李南不知所措,发起愣来。 无奈之下,李南只好打道回府,到区三院混日子去了。 这天晚上,与李南同行的三个同事再次邀请他去夜店里放松放松,李南碍于情面,不好推托,便跟着腐败去了。 越东区虽然夜店没有台湾及国外那么多,但其美女却是出了名多的。 毕竟东海市里大学多的要命,随便一个转弯都可能遇到某某大学的分院,自然,一些手头拮据又爱慕虚荣的漂亮女大学生便会选择在安全性较高的夜店里挣点钱消费消费。 不过,她们是卖笑不卖身的,尽管千禧年的人们思想急剧开放,但敢真正给人家做二奶或出卖的女大学生还是极少极少的。 说实在的,在这个年头,没有门路要找张黄碟都不太容易。 由此可见,风气还算是极保守的,电台报纸上也没多少关于性的话题。 这会儿,大学里头也仅仅刚打破禁止谈恋爱的禁条,就算这样,敢公然牵手亲吻的几乎没有。 李南一帮人虽说是去放松放松,但说到嫖还是需要鼓起很大勇气的,这当口,政府管得极严,一不小时就可能要吃上六个月的牢饭。 一行四人选择的地点是越东酒店旁边的开心会所,一是离政府极近,二是它有后台,不用担心警察查房检查身份证之类的尴尬事件发生。 院办的同事显然较为老到,一到地点,客套了几番就搂抱着一个相貌显得清纯的女孩子先去k 房了,其他人见状,也是有样学样,有的搂着女孩子去桑拿,有的是去喝酒跳舞,李南入乡随俗,干脆到迪厅吧台上欣赏舞台上舞女的舞姿,一来瞧瞧有什么养眼的美女,二来放松放松无聊的心情。 迪厅之中,灯光四闪,霓虹七色凌乱纷杂,金属之音激昂且低沉,令人仿佛置身于疯狂之地,血液似乎要沸腾起来。 百无聊赖之中,李南懒洋洋地坐在吧台里要了一杯啤酒,浅斟低饮着,神态松垮,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不为它的,只因不足两平方的舞台上新上来了两个身穿紫色闪光三点衣的妙龄美女,,相貌姣好,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放荡不羁地随着重金属音乐的节拍在那里狂野乱舞着,媚眼纷飘,手脚有如橡皮绳般柔软至极,整一副活脱脱的嗑药女。 至于下面那些呼喊着扭腰摆臀的青年男女们,则完全地被李南忽视了。 在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里,人人心中都是自我的,道德开始绝缘。 不过,那些人衣着不俗,尤其动作间充满了老练与外向,勿需猜测,便知他们多半是政府部门出来猎食的夜猫子。 毕竟,人民公仆也是人,也是需要放松放松的,不能总是做只讲奉献不求索取的老黄牛。 李南轻酌了一口啤酒,眼露可惜之色,终是将眼神移了开来,兴趣缺缺地打量着吧台上的男男女女。 微一瞥了一眼左边一个富态男面露亵的微笑,看着身边衣着时髦的少妇缓缓将打火机横放在前,两人沉默了一会,便相视而笑搂抱离去,李南不由暗暗好笑,这一夜情的潜规则也太明目张胆了,至少也要遮掩一下嘛! 这年头,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勾搭成奸平常还是少见的,但在这种算半个红灯区的地方,就有些见怪不怪了。 那两人刚离去,李南只闻一阵浓浓的脂粉香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感觉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还没回过头来,就听一阵媚笑声传入耳中:“帅哥,茫茫人海中,你我遇见可真是缘份,不知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李南回过头来,皱起眉头瞧了她一眼,脸上画着浓妆,紫色睫毛,艳红嘴唇,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脸形不错,很有古典意味的瓜子脸,衣着有些单薄甚至可以说暴露,举止也过分地夸张,手里还捏着一根女性薄荷烟,像极了民国时流连于上流社会的流莺,年纪看似二十七八岁,一派成熟,但从她的手上白嫩的皮肤来看,实际上最多二十岁出头,估计多半是附近的女大学生。 在打量她的时候,李南也没吝啬到一杯酒都不给的地步,打了一个响指向酒保要了一杯生啤,脸色也露出了一丝淡淡微笑道:“说得没错,是很有缘份,但这种缘份,对我来说却是个孽缘。” 那女的也不客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身体更靠近了李一步,都几乎接触到了,一副媚笑着娇嗔道:“呵呵,帅哥你真幽默,瞧你样子,也是吃公粮的吧?” 李南闲着无聊,觉得跟这类女人聊聊天还是挺有意思的,便点头微笑道:“算是吧,套你的话,瞧你样子,你应该还是在校的学生吧?” 听了这话,那女的只是怔住一会,故作出来的媚态也情不自禁地收了起来,仿佛学生两个字就如一个魔咒一般,轻易地让她从三陪女变成了不知所措的清纯失足女,随即,她好笑了一声回过神来,也不否认,点点头轻笑道:“没错,河大音乐学院的。你也是刚毕业不久吧?” 李南软酌了一口啤酒微微一笑道:“嗯,有一年多了,当年的学生气也荡然无存了,倒是你,出身于河东大学这等名校,为何还要这里消磨时光给自己的前途抹黑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成名后被人指责的后果?” 那女的淡淡一笑,嘴角充满了嘲讽道:“想过,但又能如何,你没见嘛,香港的那些明星,还是通过易拍三级片出身的呢?可她们照旧还不是活得潇洒无比,住洋房,坐奔驰,为何我就不能在人生低潮时做一些不情愿的事呢?” 李南见她有些愤世嫉俗,竟忘了三陪女报喜不报忧的铁律,也不想与她争辨,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必要追根究底,让彼此都不愉快,对此,仅仅是抱以一声微笑,静静地沉默下来了。 那女的见状,突然收住了嘴,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不迭地媚笑着补救道:“呵呵,你瞧我,一激动嘴巴就无遮拦了,这位帅哥,还不知怎么称呼呢?” 李南自然不会傻得从口袋里掏名片给三陪,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就虚构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道:“南哥,洪兴扛把子陈浩南的南。” 那女的听了不禁掩嘴葫芦笑道:“咯咯,看来南哥挺向往江湖的嘛,难怪你看起来这么健壮?” 李南轻然一笑,鬼才向往江湖呢,只是最近看了一份报纸说香港黑道文化对大陆的恶劣影响,才一时脱口而出,不过,他也不辩解,笑了笑道:“也许吧,不过,美女你问了我名字却不说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啊?” 那女的暗暗责怪了自己怎么一见了他就东倒西歪地不知南北了,尴尬地一拍脑门道:“唉,瞧我这记性,看来读书读得脑子生锈了,南哥,你听好了,我叫烟雨,这可是我的真名哦!” 李南听后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表示知晓,真真假假不是内里人,谁又明白过来。 烟雨见总是笑笑不答话,心里不由有气,暗怨他真难侍候,换做别的男人,只是两三句话,就搂着自己去跳舞,然后爽快地给小费携兴而归了。想到自己只是卖笑又不卖身,也仅仅出卖了一下无谓的尊严而已换点生活费罢了,胆气不由又壮了起来,略显丰满的身子缓缓地朝李南贴了过去,媚眼直眨,充斥着一种放电的媚态轻柔地笑道:“南哥,你是不是嫌我不漂亮啊?我偷偷告诉你,我可是在院里排得上号的院花哦! 第301-310 李南淡淡一笑,深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将身子后退了一点,不让肌肤与她接触,脸色一肃,正经了起来道:“烟雨,你瞧清楚点,我并不是个有钱人,也不喜欢与陌生人谈天说地,恐怕给小费也不会太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烟雨一愣,没想到李南说得如此直白,直白地让她有些脸上发热,下意识地缩回了身体,想要离开,但又鬼使神差地又将身子贴了过去,媚笑着看着他娇嗔道:“南哥,男人逢场作戏是免不了的,你得习惯习惯!” 李南见自己都说明白了,她依然厚着脸皮蹭上来,心里不由有些好笑,暗道,既然送上门来了,不占点便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当下暧昧一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娇呼一声,直令人热血贲张。 烟雨惊呼一声,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忽然心头上一颤,不由打了一个冷噤,正要发作,却听李南得寸进尺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坚挺的,邪笑道:“烟雨,这样算不算是逢场作戏啊!” 烟雨一愣,眼里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急急挣扎着,却挣扎不脱,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哀求道:“南哥,不要这样,我不卖身的。” 李南依然如故,大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她似乎动了春心,身体像蛇一般的扭动,不禁让他心里感觉充满了主宰一切的满足感,眼神色咪咪地盯住她坏笑道:“嘿嘿,不卖身?好极了,有没有现任男朋友啊?” 烟雨见他的眼神里带着邪的味道,而且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样子,又见挣扎不脱,不禁又羞又气,眼里露出恼羞大声道:“没有,你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李南怎说也在梦一回酒吧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人,哪里不知她虚张声势,对于这种兼职的三陪,只要没有闹得太过分,迪厅老板一般是不会在乎的,当下嘿嘿一笑,手里动作更加粗鲁起来道:“喊人?吓得我好怕哦,我的烟雨美人,今晚要不要来个同床共枕话风月啊?” 烟雨见他有恃无恐,心中更是害怕,脸色顿变,重新又挣扎了起来惊惶失措地恼羞成怒道:“风月你个头,你快放手,要不然我要咬人了!” 见她一副狗急跳墙的模样,李南脸上不由一笑,心里暗叫了一声无趣,一把松开了她,直直让她挣扎地一个不慎跌落到了高脚凳下,极为不雅地摔了跟头,惊得旁边的野鸳鸯大声一叫,以为是醉酒闹事,四散而去。 酒保见出了状况,不由沉着脸凑上前含怒低声道:“这位朋友,请保持克制,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 李南坦然地笑了笑,迅速地掏了一张一百块钱重重地砸在他手里道:“放心,一看我就是个斯文人,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酒吧收了钱,自然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就当作看不见地离开了。 烟雨恼怒地拄着有些伤疼的腰肢直起了身子,极是不悦地朝一脸笑意的李南瞪着眼压低声音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害得我腰都差点扭到了,还不快赔医药费。” 听着这话,李南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也不与她计较,从钱包里掏出了三张一百的红钞,笑眯眯地抓起了她的玉手,重重地放在她手里道:“够医药费了吧?如果你嫌不够,那我也没办法了。” 烟雨也不查看钱是真是假,一把便塞入自己的里,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道:“哼!算你识趣!人家的胸还是第一次被客人占了便宜。” 李南只感觉腰里一疼,眉头不由皱得紧紧地,恼火地瞪着眼道:“你这疯子,还不放手,要掐回家掐你男朋友去。” 说着,一把抓住她作怪的玉手,重重地拍了一下,直让她疼得往回缩,一脸畏惧。 烟雨揉搓着发疼的玉手,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哼,你还是男人嘛,尽欺负我们女人。” 李南揉了一下腰间疼处,感觉好了一些,含怒白了她一眼道:“你又不是我女人,干什么我要怜香惜玉,真是莫名其妙,好了,现在不用你招呼了,你快走吧,省得我看到你就懊气。” 说完之后,就扭过头去闷闷不乐地喝起啤酒,暗怪自己无聊透顶地居然有失男人风度。 听了李南这话,烟雨不仅不走,反而像亲密情人一般搂着他的虎腰,胸前两团软肉就紧紧的靠着他的背,将头凑到他的耳边低柔道:“南哥,人家一个女人都没生气,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呢?人家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嘛!” 李南没好气地回过头瞪着眼道:“不用你赔不是,钱你已经收了,该干吗就干吗去!” 烟雨媚笑了一声,依然紧搂着他的虎腰嗲声道:“南哥,你别生气嘛,今天可是人家第一次收小费这么多,好几天都不用干活了,我陪你说会话好不好?” 李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三百块钱确实是能让她不用干活好几天了,要知道,现在东海市白领的工资一个月撑死也不过是三千,像工厂的主管之类的,也不过两千出头,至于普通工人,顶多一千八百就打发了,像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里的护工一般,累死累活也不过拿个九百,勉强养家糊口。而自己一下子给了三百,足够让她一个月吃穿不用愁了。 毕竟,现在是千禧年,河东大学里饭堂里的标准午餐二菜二肉一汤才三块钱,至于早餐与晚餐就更便宜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明白为何烟雨受了气也不急着离开了,心里不由感到好笑,色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她玲珑身段上大肆轻薄起来暧昧道:“烟雨,靠得我这么近,不怕失身啊?” 烟雨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静下来,媚笑着娇嗔道:“人家当然不怕,怕的就是怕你得了淋病,到时可别学报纸里的得了爱滋的嫖客一样,见人就杀。” 李南听得有趣,笑得更加荡起来,色手隔着衬衣抓住丰满高耸的酥胸狂野揉捏坏笑道:“难道你就不怕我要色不要命了?” “嘻嘻,你身子这么娇贵,哪舍得死啊?” 烟雨一放开了心防,言语也更加利落起来,一说一笑间,竟有着风尘女子的睿智。 李南听得嘿嘿一笑,忽然来了一句道:“烟雨,我给你换个好地方兼职怎么样?” 烟雨一愣,奇怪道:“这地方还不好嘛?隔着政府很近呢?” 李南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动作也停止了下来,神情变得无比正经,嘴角这时浮出了淡然的微笑意味深长道:“呵呵,它好是好,但比起梦一回酒吧却是还差得好远?怎么样?想去的话,我介绍你过去。” 烟雨听到梦一回酒吧这个名字,脸上笑容一滞,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眼里的欣喜隐约可见,但又思索了一会,犹犹豫豫道:“梦一回酒吧是鼎鼎大名的,可你真的有那个能耐介绍我过去吗?” 李南笑着点头道:“当然,梦一回酒吧长期招贤纳士,只要你相貌素质过得了关,你就百分之百能在里面站得住脚,说不定,你还可以在那里遇上一个好的音乐人,一飞冲天呢?” 烟雨一听,眼里立即冒起了金星,希冀憧憬之色跃然脸上,兴致勃勃地搂着李南的虎腰道:“真的嘛,那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说着,小嘴一嘟就要亲李南的脸庞。 李南呵呵一笑,忙用手挡住了她要凑过来的艳红小嘴道:“别亲,我可无福消受。” 见李南不想被自己亲到,烟雨不由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道:“真是的,让人家表达一下谢意都不肯。” 李南没有理会,他对于她的美色并无半点觊觎之意,听了这话,仅仅是微微一笑,然后跟酒保要了张纸,写了梦一回酒吧大美女主管秀姐的固定电话递到她手中嘱咐道:“这个是梦一回酒吧秀姐的电话,你打给她时报上我的名字及外貌就可以了。” 烟雨郑重其事地将纸条瞧了一眼,将上面的号码默记了下来,然后左手扳开领口,用右手小心翼翼地塞入前扣的里,用丰满高耸的酥胸紧紧贴住,不让它有一丝遗漏的可能。心里感觉稳当了,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兴奋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欢喜地瞧着李南越看越有魅力的脸庞道:“南哥,谢谢你了,你可真是我命中的贵人。” 李南淡淡一笑道:“没什么,我这人爱才如命,见你是个人才,就忍不住想替你谋个好出身,瞧你身材脸形与声音都不错,窝在这里做三陪太可惜了。” 烟雨感激涕零地看了他一眼,整个身子都几乎依偎在他后背上,柔媚地说道:“南哥,你可真是好人,为什么我不早此碰上你呢,要不然,我就有胆气敢追求你了。” 李南转过身,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温和地看着她诚心诚意的眼神善解人意地笑道:“呵呵,我相信你是个好女孩,可你却不适合我的,回去之后,好好用功学习,只要有真本事,梦一回酒吧里有的是成功的机会。” 烟雨重重地点了点头,温顺地听从道:“嗯,我会的,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自己的梦想,对了,南哥,我姓谢,真名也是烟雨,你能告诉我的真名吗?” 说着,一脸希冀地望着李南,诚心诚意地想知道贵人的名字。 李南却是谨慎至极,哪怕为她谋了好位子,也不愿透露自己的名字,淡然笑道:“烟雨,有些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才好,我是公家的人,名字也算是一种忌讳吧!” 谢烟雨听后,只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道:“也是,能知道你叫南哥,我也算幸运了。” 李南见她露出真实的本性,心头不由涌上一股暖流,温声安慰道:“呵呵,烟雨,你也该知足了,像我这样的人,你可不容易碰到。来,说说你的经历吧,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谢烟雨无奈地点了点头,通过刚才的举动,知道他不是一个好色的人,心中也渐渐起了亲近之意,只是略一思索,便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生活中的点滴浮沉说了出来,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番心灵拷问。 李南很安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完她的小半生经历后,才一脸感慨地叹了口气道:“这世事果然难料,没想到你以前居然还是个富家小姐,可造化弄人,一个车祸就竟然让你沦为了风尘中人,连学费都是靠出卖尊严挣来,我由衷地不得不敬佩,你比我坚强,也比我勇敢,你是好样的。” 听了李南的赞赏,谢烟雨只觉心头一暖,眼睛都开始湿润起来,双手不由用力地紧搂着李南的腰肢,让丰满的身子更加紧密地贴着李南温暖的胸膛,心中暗暗为自己感到庆幸,原来,这世界也有人看得起我的。 李南理了理耳边散乱的秀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后背,理解地柔声安慰道:“烟雨,坚强一点,过去既然过去了,那就不要再想它了,你要想一想你光辉的未来,你的金光大道,还要想一想,未来幸福的生活,那些都美好啊,温馨地让你忘掉所有的过去。” 他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渐渐地让谢烟雨脸色平静起来,缓缓地抬起那张浓妆艳抹的脸蛋柔情似水地望着李南,透着一丝爱慕的神色柔顺道:“南哥,你要是我的另一半那该有多好啊!” 被人家如此爱慕,李南心里不仅没有半点高兴可言,反而多了一丝沉重,脸上也不由露出苦涩的笑容来,眼神透着无奈道:“烟雨,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你可能是被我误解了,来,起来,振作点,也许明年,你就是娱乐界的耀眼新星了。” 谢烟雨痴痴地看着他的脸庞,似是要把他牢牢记住一般,根本没有听见李南在说些什么,傻傻地伸出手摸向李南那陌生却异常熟悉的脸庞,喃喃自语道:“多好的男人啊,可为何我却不能拥有!老天可真是偏心!” 李南见她这样痴迷,推开她也不是,硬起心肠也不是,只得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哄道:“好烟雨,乖,快快起来,振作一点,你就是白雪公主了。” 李南如此亲密的动作,顿时让谢烟雨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己的大胆,不由眼露害羞之色,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忙缩回在他脸上的手将头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娇羞地捏起粉拳轻捶了他一把不依道:“不起来就不起来,你就再让人家在你怀里呆一会吧!” 李南也没想到一个沦落为三陪女的谢烟雨居然也有小女孩的一面,脸上不禁露出好笑之色,无奈地摇着脑袋说道:“都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真是不怕羞,快起来吧,以后找了男朋友你想呆多久都可以。” 谢烟雨当真把李南当作自己的男朋友了,不禁不听还撒起欢撅起嘴道:“不嘛,南哥,我给你做地下情人好不好?” 李南哪里肯,且不说两人没有感情基础,就算有,他也接受不了一个曾经堕落过风尘的女人,不是他瞧不起,而是身为男人,心里总是有点希望自己的女人冰清玉洁的。 当下,他摇着脑袋说用力地将在怀里死死搂着他的谢烟雨拉开,瞪着眼恼怒道:“说什么疯话,好好的女人不做,干吗要做别人的地下情人,快快回去,好好学习,没有一技之长,你怎能出人头地?” 谢烟雨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强硬扳开,见他一副生气的样子,心里想要再次贴上去,却又害怕他发怒,只得尴尬地站在他面前有些难堪地幽怨道:“南哥,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啊,人家好歹在学校里也算是个有名的大美女了,你怎么连一点动心都没有?” 李南不悦地白了她一眼道:“傻了你,你漂亮,难道我就要喜欢啊?快回去,省得我改了主意,不给你介绍了。” 这话一出,效果立显,谢烟雨一听便害怕地打了一个冷战,无奈且幽怨万分地瞧了他一眼,只好不情不愿,还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瞧着他才离开。 见她消失在了自己视线里,李南这才放松下来,暗吁了口气,自言自语埋怨了一句:“这丫头真是粘人,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有福娶了她,竟能在这种地方保持着洁身自好,如果能多加培养,也算是个贤内助了,至少,够胆识,也够坚韧。” 语毕,李南便又要了一杯酒,悠哉游哉地回过身来准备欣赏一下新上台舞娘的曼妙舞姿,却是不经意瞄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登时心里一惊,定睛看去,只见一个一头凌乱黑色长发,看起来很前卫、很叛逆,妆化得很浓,长得很妩媚的少女在那里有如鹤立鸡群又有如群星拱月般被十几个少年男女围观着,尽情又写意般挥舞着自己曼妙的身子,浑身充满了一阵邪异的媚力,眼睛却如水灵流转,因为深紫色的眼影而显得妖艳,眼神娇巧中透着妖媚,鼻子挺而秀气,性感的唇弧显深红色。粉红的低胸吊带衫掩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线,纤美如水柔般的肩膊,性感迷人的锁骨,酥胸半露,未发育完整的娇小雪白的,深邃白嫩的小,酥胸前丰挺娇翘的将薄小的衣衫高高的顶起形成鼓鼓的凸起,若隐若现出饱满浑圆的形状。紧缩的与蛮腰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低腰黑色皮质超短裙,黑色细带t- back露出小半,雪白如雪粉嫩的大腿露在外面,以及丰满性感的臀部,简直是惹火到了极点。 李南越看越眼熟,立即一个精灵般的人影儿浮上了自己的心头,登时顾不得喝酒,急急忙忙地奔入如山如海般的狂野人群之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冲过层层堵截将这个令自己不省心的丫头拉了出来。 这还不算,眼见一群少男少女饱含着怒火地将要追赶上来,气喘吁吁的李南也不跟她搭话,一把将她柔软的身体横抱了起来,逃命似地溜之大吉。 两人一直安全进了越东酒店,到了个僻静的角落,李南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瞪着眼极是不悦地盯着到现在还不自觉认错的温若雪,好不容易回过气来恼火地大声教训道:“雪儿,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说了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到那种地方去,一旦遇到流氓你怎么办?还有,再瞧瞧你的一岙打扮,你是去卖身还是去跳舞啊!你真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一副作势欲打的模样,但一想到自己与她非亲非故的,只好忍住怒气撇过头去,真想不理这极不令人省心的反叛女孩。 被李南劈头盖脸的大骂了一顿,温若雪一脸无辜地耷拉着脑袋瓜呆立在李南侧身处,撅着小嘴想反驳一下,动了动,却又咽回了嘴里,深怕惹来李南更大的怒骂。 沉默了一会,越东酒店的大堂经理看到李南在那里大吼大叫地,不由不悦地走了过来,低沉着声音道:“这位先生,这里是高档的地方,请不要大声喧哗惊扰别人好不好?” 李南没理他,只是点了点头,撇过头恼怒地瞪着温若雪一脸闷闷不乐,不管怎么说,温若雪当初也是极喜欢他的小美女,既然曾爱上过他,他自然不想看到她堕落的一面。 大堂经理见李南极无礼貌,忍不住用手推了李南恼火道:“这位先生,你难道连道个歉都不会嘛!” 李南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见正低着头一脸羞愧的温若雪忽然扭过头来像只被触到痛处的母老虎一般极是恼怒地指着大堂经理的脑门大声吼叫道:“你瞎了眼是不是,没见我是谁嘛,要是不想干了,趁早打包袱走人!滚,给我滚得远远地!“吼骂完还用力地踢了他两腿,直吓得看清她脸蛋的大堂经理魂不附体,惊惶失措地连连道歉着狼狈而去。 见她这般威风,李南十分看不过眼,又唬着脸不悦地教训道:“哼,威风了是嘛,你知不知道你又做了傻事,人家大领导对左右都谦和有礼,要知道,人心惟危,口服心不服,你这是在埋下祸根,是在自取灭亡,要是聪明点,早早解聘了那个人,免得在关键时给你一刀。” 在李南的面前,温若雪哪敢反驳,乖巧地像只兔子般嘟着小嘴嘀咕道:“人家还不是为了给你出气嘛!” 李南把这话直接过滤了开去,瞧了她身上极暴露的衣服一眼,不禁哼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紧紧地披到她的身上,将她包得结结实实,不露半点春光,口里却是不高兴地说教道:“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丫头,一点女人家的矜持都没学到,真不知道你书读到哪去了,听着,以后不许穿这种衣服了,大腿绝对不能露出来,胸口也是一样,别傻傻地净学那些所谓的非主流一派,人要学会长进,别等老了学古人一样老大徒伤悲,傻不愣登地活到老蠢到老。” 听着李南的教训,温若雪披紧了他的外套,一副忍俊不禁的俏模样,想笑却不敢笑,看起来分外别扭,干脆低下头装聋作哑,来了个左耳进,右耳出。 正当李南对温若雪说教的这会儿,一个绝色丽人优雅地含着笑意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温若雪的肩膀,边热情地向李南点头笑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是雪儿的朋友吗?” 李南抬头一瞧,见是一个成熟美妇,原来见过一面的,瓜子型脸蛋,留着稍微过肩的棕色直发,细弯的眉毛下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微挺鼻梁下那娇艳欲滴的丰厚双唇,身材当然是不用说,丰满坚挺的胸部、绵软的柳腰及丰腴滚圆的美臀,配上一双均匀修长的玉腿,全身上下每个部位几乎都是那么样地完美。 穿一件非常紧身的黑色薄纱半长袖上衣,制服套裙也遮掩不住她的身材丰腴而不失苗条,腰肢纤细,丰硕高耸的酥胸几乎裂衣而出,里面黑色的胸罩隐约可见,敞开的领口露出深深的,令人充满遐想的性感诱惑。浑圆挺翘的玉臀,黑色丝袜更是显出她的高层领导的身份和成熟美妇的丰韵,一双丹凤眼本来是风情万种,性感迷人,可是高挑云霄的柳眉却显示出来女强人的性格。 当下也点了点头还了一礼道:“你好,我是雪儿的朋友李南,李世民的李,南征北战的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这酒店的王总吧!” 说着,伸出手与她握了握,显得极为客气。 王静轻点了点头,缩回玉手温柔地抚摸着温若雪的秀发,嫣然笑道:“是的,李先生,没想到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竟是怕上你了,看来老天果真有定数,一物降一物啊!” 听了这话,李南丝毫无得意之状,仅仅是淡淡一笑,一派沉稳如山之相,而温若雪听了,愤然地挣开了王静了的手掌,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紧紧地搂抱住李南的胳膊,恨恨地望着王静咬牙切齿说道:“ 狐狸精,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们不!” 李南与王静一听,都不由皱起眉头来,李南是不高兴她这么没有礼貌,王静却是无奈地苦涩一笑,接着与李南相视一眼,脸露尴尬之色,低声道:“你瞧,果真也有你才制得住。” 李南笑了笑,露出一丝歉意,用手轻拍着温若雪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低沉下声道:“雪儿,不许无礼,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规矩是要有的。” 温若雪无奈,只得把心里的苦闷化作眼神恨恨地瞪了王静一眼,转过头去不理她了。 见状,王静心中更是哭笑不得,这温若雪对她的成见太深了,深到已经不可化解了,不过,同时也很庆幸,至少她身边的男人还制得住,要不然,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那真是无法无天了。 两人随意客套了几句,王静便亲自安排了一个贵宾房给李南,谁知,安静下来的温若雪又出声了,只听她挽着李南的胳膊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恼怒地瞪着王静道:“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南哥住我的房间就可以了,用得着住那些臭哄哄的房间嘛!” 说完,便拉着一脸歉意的李南往她在越东酒店的常住房间而去,直瞧得王静目瞪口呆,怀疑是不是世界末日到了,居然小魔女也会转了性子。 一路上李南被温若雪生拉硬扯着来到了个充满粉色情调的高级套房,二房一厅,约五六十平方,显然,这里一切如新,家具齐备,冰箱电视电脑无一或缺,这分明是温若雪常住的地方,算得上少女闺房。 一时间,李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两人的关系仅仅是男女普通的亲密朋友,与恋人关系还隔了一重山,让他感到十分尴尬地无地自容。 李南拘谨地坐在粉红色的沙发上,瞧了一眼为他忙上忙下的温若雪,显得坐立不安道:“雪儿,你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住嘛!” 手脚有些生疏地帮李南倒了一杯奶茶,温若雪笑嘻嘻地打开了电视点着头道:“是啊,自从上了高中后,我就经常住在这里了,方便盯着那狐狸精。” 李南心不在焉地瞧了一眼电视,端起热气腾腾的奶茶浅酌了一口又问道:“雪儿,今年十八了吧?” “是啊,都十八了!” 温若雪点了点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别人这个年纪都准备考大学了,自己却因偏科偏得太严重,不管如何看都是上不了好大学的,无奈只好参加函授攻读商务,早早地准备接手父亲产业。 李南见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不由有些心疼,温柔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乖雪儿,别生闷气了,人总是要长大的,要学会将眼光放长放远,更要放宽,别庸人自扰,自己坏了自己心情。” 温若雪柔顺地点了点头,羞赧地瞧了李南一眼,忽又飞快地收回了眼神,有些心慌道:“南哥,我记住了,你先坐会儿,我这个样子你一定很讨厌的,我这就洗个澡去。” 说完,还不等李南说话,便像兔子一般溜得极快,一眨眼间就不见人影了。 李南苦笑了一声将悬着的手缩了回来,无聊地喝着热奶茶看起电视的无聊节目来。 电视上,台湾出了名的吴宗宪吴大头在那里使尽吃奶的力在恶搞着一对极渴望出名的母女花,一双色爪子简直可说肆无忌惮又光明正大极无耻地在吃着她们的豆腐,除了之外,全都被他摸了一遍,还故作啧啧有声道:“天啊,这对母女的皮肤都是一样嫩的唉!” 瞧了这幕,李南只能报之一声无耻,随即又换了个台,干脆瞧新闻去了。 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李南不由暗恼温若雪沐浴地太长时间了,居然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踪影,懒懒散散地起身伸展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地往卫手间去了。 这个套房,显然是卫生间与沐浴室分开的,极为人性化。 眼睛随意描了一眼对面沐浴室,李南用手推开了卫生间的房门,一边掏出他那只膨胀之物走了进去,但里面的光景却让他目瞪口呆的,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刹像是完全凝固了一般。 只见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玲珑玉体站在镜子前,温若雪双手拿着毛巾正搓着自己满头秀发,由于双手高抬,将她那本来就丰满的胸脯挤得更加凸出了。 李南只觉得浑身的血管都有爆裂了,可自己的眼睛就不能离开她那美妙的胴体。面色赤红,呼吸急促起来,双眼中的光芒充满了赤裸裸的之火。 浑浊的呼吸声引起了温若雪的注意,螓首刷的一下抬起,霎时间愣在当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她就那样瞪眼地望着李南。 温若雪那曲线优美的魔鬼身材凹凸起伏,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波澜起伏,两条胳膊本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亵的玉藕。 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下面是光滑柔软而又结实的,没有一丝的赘肉,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娇柔的魅力,性感十足。 洁白粉嫩的,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那微微隆起的那么一道弧线,显得那里美肉有着无比美妙的弹性,浅浅圆圆的香脐,而且这香肚脐也将温若雪的蛮腰衬托得又圆又细,雪白如同凝脂的肌肤上沾着颗颗水珠,也随着玉体闪着诱人的光芒。 李南目光落在美人儿的,顺着那臀部隆起地那条迷人红色浅沟,在上面绝美腰臀那向内凹陷的曲线的衬托下,两瓣雪白滑腻的凝脂划着绝美的弧度高高隆起,丰隆起一个诱死人的高度,使得两瓣玉臀那么地挺翘圆滚,又那么的肥美娇嫩,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雪白光滑得泛着一道迷人的光晕。 洁白如玉的娇容侧面由于洗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颈脖圆长,温润如雪,充满奇妙的诱惑。满头的青丝湿淋淋的齐整地梳向脑后,加之柳眉樱唇,明眸皓齿,云发雪肤,让李南心神迷醉。 温若雪那完美无瑕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宛如鲜花般盛开在夜色中,她那修长匀称的身体上下散发着青春少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荡漾在鼻腔之中,撩拨着颤抖不已的心弦。在腾飞,欲火在燃烧,热血在沸腾。 李南只觉得自己身体某部分此刻已经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态势。 “啊!” 好一声嘹亮的尖叫声,可以说是响彻云霄。 温若雪终于从呆立状中清醒,当她的叫声划破了这尴尬的宁静夜晚后,她没有丝毫迟疑把浴巾遮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然后背对着李南。 李南顿时打了个激灵,酒醒了一大半,抓着处于亢奋状态的‘小弟’就往裤裆里塞,然后迫不及待的冲出卫生间,跑进房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半晌,他才从刚才极度的诱惑中回过神,纳闷地想,这丫头怎么会从沐室到卫生间去了!要命了,刚才的状况要怎么解释啊!她肯定会误会我故意这么做。 哎呀,这次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天啊!我的光辉形象啊!只愿她不会误会我是什么色情狂,暴露狂,猥琐男就好了。不管了,还是出去跟她解释听出早说。 怎么办,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不只全身都被他看光光,连自己没看过的那个地方,也已经被他看光。温若雪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着,越想心里就越慌乱,俏脸顿时热了起来,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 “喂,你还在不在里面啊!” 定下心来的李南,立即觉得腹部又是一阵胀痛,他这才想起要做什么,憋是一件可大可小事。他急匆匆地杀回到卫生间外,却见房门依然紧闭,他不敢确定里面的人是否还在,便大声地敲门喊道。 “我在!” 温若雪蓦然一醒,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一颗芳心就像小鹿乱跳,最后强力的掩住心中的激荡,轻声地道还好李南的听力没问题,不然可能就听不到她声如蚊吟的话声。他弓着身子捂住,急促地道:“你快出来,我快忍不住了。” 温若雪俏脸一怔,粉脸绯红,这才明白李南刚才为什么会做出那般猥琐的动作。她急急忙忙地用浴巾抱住了全身,然后带着连红到了耳根的娇靥,满脸难为情垂下脑袋,打开门走了出去。 李南这时已经没那个心思去关注温若雪的神色了,他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最后没忘把门给关紧。 温若雪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露出一脸思索的神色。 温若雪见李南走了出来,心中顿时又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敢看向李南。 李南看着她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走上前支支吾吾地道:“雪儿,那个,刚才我不是纯心的。对不起,希望你别太在意。” 温若雪闻言那对清澈如秋水般的眸子立时涌起了晶莹的泪花,她神色一黯,轻咬菱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委屈之色的望了李南一眼,然后默默地低下螓首。 李南连忙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讪讪地道:“你别这样,我也不想的,你别以为我真是故意的。” 温若雪接过李南手中的纸巾,胡乱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娇躯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晶莹的泪花渐渐地从她美目中涨起,紧咬菱唇,还是一言不发。 李南在温若雪的对面坐下,一脸无奈道:“雪儿,好好地哭什么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呢?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便是。” 一开始李南还以为温若雪肯定会大哭大闹、打他骂他,也许这样他心里会好受一些。岂知温若雪的态度却完全相反,用满眶的泪谁和无声的委屈来宣泄她的情绪。完全跟她性格相反的架势,让李南一时片刻也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温若雪倏然地停止了哭声,抬起螓首望着李南,一对杏眼中隐隐含着泪花地喜道:“真的什么都可以。” 李南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应道:“什么要求都可以。” 温若雪扑闪着她那清澈美丽却带着少许泪珠的眼睛,神情忸怩地小声道:“那我要你做我男朋友。” 说完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 李南原本正色凌然的脸瞬间变得呆滞,他脸色一变,看着温若雪秋波流动的美目,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 他像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温若雪清泉般的美眸流动着饭惆怅之色,幽幽地道:“你是不是想反悔啊!” 说着说着晶莹通透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现在又不是古代,被男人看光就一定要以身相许啊!这算是我倒霉,还是幸运啊!李南呆呆地在想。 温若雪见李南半天不答话,顿时泪珠泉涌,哭喊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从来说话不算话的。我不管,你要是不负这个责任,我就跟你没完。” 抽泣了一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叫喊道:“还有,我明天就去告诉我爸,说你欺负完了我,不负责任。” 李南听完她念念叨叨的话,有中哭笑不得的感觉,暗叹,现在的小女生都在想着什么了。他垂头丧气地道:“好雪儿,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啊!” 谁让他现在是个罪人,而且还得罪了个算得上是女人的古怪女。 温若雪立即停止了哭泣,被泪水浸润着的双眸泛起了一层喜色,道:“我不是说过了吗?” 李南反抽了口冷气,讨好般讪笑道:“能不能换一个,这次真的什么都可以。” 温若雪美目中划过一道异芒,梨花带雨般地嫣然一笑,道:“要是这次你又不答应呢?” “如果我再反悔,我就不是男人。” 李南说得斩钉截铁,很认真的样子。 温若雪小巧的贝齿咬着嘴唇看了李南的一眼,忆起刚才朦朦胧胧地瞧见他之物的事,忽地俏丽的脸羞红得就象初升的朝霞。她心中羞怯地道:“这个不算,你反悔了,我也没办法把你变成女人。” 李南俊脸一红,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温若雪秋水盈盈的杏眼注视着李南,道:“假如你再反悔,你就要做我男朋友。” 李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欣喜地道:“好,你说吧!” 等他再次听温若雪说完,脸色顿时像被霜打了茄子一般蔫了。 原来温若雪说了个换汤不换药的要求,就是要她要做李南的女朋友。 “你,你是不是纯心为难我的。” 李南很是不满地指着她,气道温若雪眼泪攻击马上从新冒了出来,她两眼泪汪汪地望着李南,幽幽地道:“难道你做出那样的事不用负责吗?你别以为人家是什么坏女生,人家可是连男朋友都还没有的。” 说着说着,语气又上了一个调,她委屈地道:“还有,你上次把我的初吻给夺走了。你说你对我做过这么多坏事,是不是该负责啊!” 一时间,李南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受千夫所指的大罪人,他呆默了一会,才又沮丧又无奈道:“你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呢?” 温若雪俏脸泛起哀婉之色,幽幽地道:“那你为什么偏偏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呢?” 李南有种被打败了的感觉,蓦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其实我是个既好色又下流,即贪财又吝啬,即卑鄙又无耻的男人。” 温若雪破涕为笑,俏脸带着惋惜和期盼地腻声道:“不怕,我会慢慢地试着去接受,假如真的接受不了,我会用我对你的爱去改变。” 李南嘴角抽搐了一下,又道:“其实我还有很多女人,天天无爱不坏,女朋友多的连我自己也数不清楚。” 温若雪亮丽的美眸促狭地凝视着李南,娇声道:“这个也不是问题,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明你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不会介意的,只要以后你只爱我一个就行了。” 李南忍着心中的激动,笑呵呵地道:“我这个人很,永远都不可能只爱一个人,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温若雪晨星般亮丽的杏眼看了李南一眼,娇腻地道:“这个好像也不是问题,我也没说过这辈子就只喜欢你一个。” 李南闻言抓狂似的,揪了自己的头发一阵,气愤地站了起身,怒道:“你这死丫头,是不是存心玩我啊!” 温若雪娇媚地白了他一 眼,娇嗔道:“是又怎么样?谁让你对我做出这么下流的事啊!” 顿了顿,白皙的娇颜一红,吞吞吐吐地又道:“其实我……” 满腔怒气地李南一声大喝,道:“少说废话,我今天非要好好替你爸教训你一顿,让知道有些人不是那么好玩的,反正我已经对不起你了,不在乎多得罪一次。你爱找警察抓我也罢,爱找你爸来对付我也罢。” “你要干什么。” 温若雪这次还真被李南‘面目狰狞’的样子给吓到了。听完李南的话,娇躯轻轻一颤,接着仰起小脸望着步步接近地李南,却见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浴巾下包裹着的小翘臀。 她不由得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手捂紧胸前的浴巾,一手往后捂住圆圆鼓鼓地翘臀往李南相反的后移。她啐声叱道:“你敢……” 李南一脸奸笑地往前逼近,道:“我为什么不敢。” 说着,上前一大步,吓得温若雪害怕的绕道沙发的另一边,惊道:“你……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李南笑眯眯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面容,镇定自若,嘿嘿一笑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你的!” 给人的感觉,好像是经验老到的色狼。 温若雪抓住李南说话的机会就往房内冲去。李南早就看破了她,马上绕前把她给擒拿了下来。温若雪当即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慌乱地挣扎起来,玉足乱蹬乱蹋,小手胡乱的捶打,小嘴惊慌的叫了起来。 李南拦腰抱着温若雪走进房内,将她放下,顺手把门给关上还上锁。这一下,把温若雪吓得更是可以。她卷缩的娇躯一边往后退,一边抓紧胸前的浴巾,好像怕李南会她一般。“你……你要是真的敢碰我一下,我……我要你好看。” 我了老半天,说出一句好像撒娇般的威胁之语。 话语刚玩,就被李南再次给抓住了,他抱起温若雪的动人的娇躯往床上一坐,紧接着把她美好的玉体趴在他的膝盖上。让两瓣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 羞人的姿势令温若雪身上本来就不长的浴巾刚刚遮住她那浑圆的臀部,一个优美的弧线被勾勒了出来。“不要,你快放开我,我不敢了,好哥哥。” 李南一手按住温若雪的纤纤柳腰上,这一举动把温若雪吓得做出更激烈的扭动。李南一边享受着美妙娇躯的激烈的摩擦带来的销魂韵味,一边观赏着佳人玉臀上晃动荡起的美妙的臀波。 温若雪仿佛是感受到了李南邪的目光,她停止了扭动和挣扎,低声下去的求饶,道:“好哥哥,我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李南此时不知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还是有心想教训她一顿,总是是充耳不闻温若雪求饶的话,抬起手掌朝着她那两瓣翘立的美臀上给了一记。 “啊!” 温若部突然受袭,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臀部传到她的心里。令温若雪身体一颤,眼中出现迷茫之色,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低叫声,接着在李南手下激烈的挣扎起来,小嘴叫嚷道:“你敢打我,我爸从小都没打过我,啊……” “打你怎么样了,再叫小心我脱光了来打。” 李南再次举起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的美臀上重重拍打了一下,他一点不会担心他打温若雪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因为按她的个性是不可能向别人说出这么羞人的事。 连续打了十几下后,温若雪娇躯已是也没有一丝力道,只能做轻微的挣扎,樱桃般的小嘴发出阵阵的闷声,好像真的担心李南会不顾一切的脱下她身上仅有浴巾来打她似的。 在静静的夜空中,那美肉撞击的声音竟然变得清脆起来,李南感觉手下玉人的美臀已经有些红肿了,他手上力度不禁降了下来。不知不觉中李南的大手从轻轻的拍打变成了爱抚,慢慢地在温若雪的翘起的香臀上游走了起来。 刚开始,温若雪感觉香臀火辣辣的疼痛感,片刻后,在火辣辣中带着一点点地异样,现在,李南抚摸之时,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有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整个美臀好像是要化掉一般,心里面那点异样的感觉更浓重了。温若雪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呻吟。 李南仿佛没听见一般,一双色手情难自禁地探入浴巾下高高翘起的浑圆雪白玉臀上揉捏抚摩着,那柔腻丰挺的肌肤,美美得臀肉入手滑腻柔绵,惹得李南不自觉贪婪地揉捏起来。立刻温若雪变得浑身酥软无力,可是依然慢慢晃动着腰肢,好象胴体深处渴望这种身体摩擦,春心开始萌动。李南感觉到身下温若雪的胴体开始变得柔软温顺,也感觉到那份刺激的摩擦。 “啊!” 温若雪清晰感觉到李南的手指划到了她的股沟之中,她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春情荡漾,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刚刚喊出便连忙捂住了嘴巴。 温若雪眉头轻蹙,整齐洁白的银牙咬住鲜红的香唇,娇喘吁吁,莲香轻吐。 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粉红,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浓浓的春意在体内弥漫开来。感觉那作怪的魔手在自己美臀上轻轻揉捏,那火热的感觉透过肌肤传入体内。 温若雪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不自觉地轻轻扭动。鼻中发出无意识的呜声,似是挣扎,更似是在挑逗。 只觉得有一股火在内心深处燃烧,转瞬间欲火就蔓延到她的四肢以及皮肤。 温若雪清楚知道自己的脸很红,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红,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想继续异样的激情,慢慢的温若雪被揉搓得春水潺潺。 忽地,温若雪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发出一声似快乐又痛苦的叫声,咬着嘴唇绷直娇躯,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酥胸急剧地起伏,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在他腿上来回摩挲,娇艳朱唇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一阵痉挛、收缩,一股清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瞬间达到了人生地第一次。 这时,李南好像才清醒过来,他瞠目结舌望着眼下娇羞着翘起丰腴柔软粉红的美臀,又有点怀疑地看了一眼玉液横溢的温若雪,这才恍悟到大腿上趴着的青春少女在自己的手手度过了一次。 “啊……羞死人了……” 半晌过后,恢复神智的温若雪不禁满面通红,羞愧难当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俏脸。 李南也没想到自己竟会造成这样的结果,突然他感觉到贴近温若雪的大腿外侧一阵潮湿,马上他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看着处于半裸状态的温若雪,连忙拉盖粉红色的美臀上的浴巾,把她包放在床上,在替她盖上被单。 在这一连贯的动作中,温若雪一直用双手捂住俏脸,不敢面对李南。 宛如是做了什么错事的孩子般。李南背对着温若雪,嗫嚅道:“我去洗澡。” 说罢,急不可待地逃跑了。 李南跑进浴室之中,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虽然没能将欲火给一下子消除,不过也使得消减了许多。他喘着气,自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诱惑对男人来说,果然是胜过任何的武器。” 冲完凉,才发觉换洗的衣服一件都没有,只好从架子上拿了条浴巾缠在腰间,不经意地看向洗衣机内那条被弄湿了的裤子,绝望地摇了摇头。唉,这次还不死在温若雪手里,要怪就怪自己太好色了吧!惹谁不好,居然惹了一个精灵一般的少女。 羞死人了,没有比这次出的丑更让自己无地自容了,真是羞死人了,没脸见人了。温若雪羞得不但用被单蒙住了脸,还用双手捂住脸颊。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她就受不了的露出脑袋来喘气,不由瑕思飞扬,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暗暗决定了一事。就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李南负责不可,之前她说的话也不是玩玩的意思,但这次却是更认真了。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既然喜欢上了李南,也就不再瞻前顾后的担心这个那个了。 李南放轻了脚步走进卧室,像是做贼般偷偷摸摸地,想找一件男性化的衣衫来穿穿。可令他害怕的声音就传来过来,温若雪银铃般的声音带着羞涩,说道:“好哥哥,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南心中一颤,他神情镇定地走到床边,找了张凳子坐下,“你说吧!” 温若雪躺在床上露出一对洁白无暇手臂,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潮未退,春思朦胧的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李南,道:“你准备怎么对待我。” 李南把皮球踢回给她,道:“你想我怎么对待你。” 温若雪媚眼娇羞地一看李南,娇腻地道:“你都对我做到如此地步了,还想抵赖吗?” 李南叹了口气,道:“我没这个意思。” “耶”温若雪兴奋地坐了起身,随着被单的滑下,她那坚挺饱满的及丰满圆润的玉臂,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再次裸露在李南眼前。她白腻的香腮晕红,娇羞看了李南一眼,抓起被遮住雪白的胸脯,却再也没有先前紧张兮兮的样子。 李南把双眼从她身上移开,轻咳一声,道:“雪儿,我想问你,你为什么非要我做你的男朋友。” 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温若雪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为了不小心看到她一丝不挂的玉体。 温若雪水汪汪的美眸灼热地凝视着李南,道:“很简单,因为喜欢你。” 李南摸了摸鼻子,苦笑着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们年纪可是相差好大的。” 温若雪脸颊红红的道:“我不管,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 李南暗道:难道一切都是意外因为意外,早知今日,一开始就不应该好心救她。不过好像一直都是我在占人家的便宜。算了,就当是为了报答她吧!暂时当他男朋友先。李南完全没有因为一个小女生的喜欢的而开心。 温若雪幽怨地瞪他一眼,恶兮兮的指着李南,嗔道:“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难道本小姐长得难看了。告诉你,在学校追我的人都可以挤满大礼堂了,本小姐看得上你,都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了。” 李南翻了个白眼,气道:“既然如此,你不如找别人去吧!就你那脾气我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温若雪闻言俏脸立时沉了下来,露出了委屈的神色,悄声道:“你不喜欢,我改还不行吗?其实都怪你老是气我。” 李南吃惊地看着刁蛮任性的温若雪,好像一下子看见了另一个人似的。一个女人可以为了一个男人的而改变,理由无非只有一个,就是为了爱。这小妮子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吧!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温若雪被李南眼睁睁地看的吹弹可破皎洁的玉靥晕红,她含羞地道:“你干嘛这样看人家。” 李南深深地看着她,道:“你真的喜欢我。” 温若雪明眸娇媚地白了眼李南,怪他在这个问题上再三再四,她肯定而又认真地点头道:“是啊!” 李南又是无奈又是心喜地道:“可是我到目前为止对你谈不上任何的喜欢。” 温若雪一脸紧张的截断他,道:“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会对我……那样吗?” 说着,白皙的花容霞烧了起来。 那样,指的是他情不自禁地把她摸到的事。李南嘿嘿笑了一声,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是很容易被女色引诱的动物。” 温若雪若有所感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有点怀疑地看了他几眼,才幽幽地道:“你要怎么才喜欢我。” 李南沉吟了一会,才对她说道:“我喜欢善解人意,知书达礼又温柔体贴的女孩子。” 温若雪撅起小嘴嘟哝着道:“这个要求可真高,怕是天底下能做到的没几个?” 说完,故作大家闺秀般矜持地望着李南道:“好哥哥,这样像不像啊?” 李南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温若雪立即娇靥微红,垂下螓首神情忸怩地道:“可能你说的我不是全都合乎要求,但人家可以改啊!” 李南呵呵一笑,道:“那等你改好了再说吧!” 说着,站起身离开座位。 温若雪慌忙身体往前拉住李南的手,忽地,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大力地吸了口气,李南回过头见一张清秀的脸,带着隐忍的痛苦。他上前扶助温若雪的娇躯躺下,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温若雪本来疼痛的表情,忽然晕红起来,接着美目一瞪李南,嗔道:“还不是你做得好事,人家被你打的好疼啊!” 小嘴一颤,美目一红,刚刚止住的泪水像是又要流了下来。 李南尴尬的看了她一眼,想都没想就道:“我帮你看看。” 说罢,才觉得有点不太合适。 温若雪闻言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了李南一眼,然后把头瞥到一边,翻转的身体背对着他。李南露出一丝即无奈又无辜的苦笑,这丫头还真不把我当外人看待了。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温若雪俏脸一片娇红,芳心如小鹿般乱跳,心里紧张兴奋还夹杂着些许尴尬。 李南掀开被单,双眼不禁又一亮,只见温若雪白皙如凝脂一般的背部泛着绸缎般光滑的色泽,一道亮丽的曲线从玉白的颈部延伸到屈腿而后翘的粉红美臀。 温若雪深深地感觉到李南一双情色而欣赏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迷人的后背,她情不自禁的把娇躯往床里卷缩了一下,芳心中却为能吸引李南的眼球而感到异常的欣喜。 李南收回一双色目,移近一看,就见温若雪的那两瓣柔软无比的上带着微微的红肿,他不由得心疼了轻轻抚摸了一下。暗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知轻重,把玉人好好的美臀打成这样。 轻柔的触感从美臀上传来,仿佛带电一般传遍全身,一种酥酥痒痒地感觉,令温若雪的身体禁不住为之一颤,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 李南适可而止的帮她盖上被单,安慰道:“没事的,只要擦点清凉油很快就好的。” 说着,急不可耐地披着浴巾走出客厅从常用药箱里翻来找去。 温若雪张望着在客厅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觉得暖暖的,有种幸福感,这种幸福的感觉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了。温若雪侧身枕在床上,娇靥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双眼茫然失神望着夜色下的窗外。 “药来了,给。” 李南将装着透明液体的斧牌清凉油递到温若雪眼前温若雪动了动玉体,媚眼乜斜地望着李南,娇腻地道:“我要你帮我。” 美目充满了期待之色。仿若一点也不担心李南会乱来一般。 李南手抖动了一下,暗暗地道,这小妖精就是想诱惑我也要有个限度,别以为我真的不但把你给吃了。李南压制着身体的那股冲动,温柔而又细腻、认真的帮她把红扑扑微微肿起的玉臀涂上了清凉油。 冰冰凉凉舒服感觉,顿时让温若雪腻滑美臀上疼痛的感觉明显轻微,琼鼻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李南摸了摸额头上的渗出的汗滴,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原来我也有紧张的时候。“好了,赶快穿上衣服早点睡觉。” 说着,找出床尾的浴巾盖在她身上,然后才覆上被单。 温若雪转过头,俏丽娇腻的香腮羞红着,却又大胆地望着李南,腻声道:“不嘛,我要你陪我说话,现在十二点不到,人家没那么早睡。” 说罢,拉着李南坐到床沿,一双玉臂紧紧抱在李南腰中,整个美妙的娇躯也紧紧贴在李南怀中,小脸枕在李南肩膀,一点也不顾忌自己美妙的娇躯和李南做着极其亲密地接触。 动作之快让李南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他把手上的清凉油放在床头柜,挣扎的想从温若雪诱惑的身体离开少许。不动还好,一动之下,温若雪反而一双玉手更加紧紧抱着他的腰。 真是作茧自缚,被别地女孩缠上还不要紧,可被温若雪缠上就要命了。李南苦笑着,道:“喂喂,我说你,就算要聊天也用不着这样吧!” 温若雪仰起小脸朝李南望来,娇声道:“怕什么,反正我跟你都是那种关系了。” 说罢,将小脸蛋埋进李南的怀中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又仰起小脸,脸颊红红的道:“好哥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已经不止一个女人说他身上的气味好闻了,但他却完全嗅不出来有什么奇特之处。李南感受着温若雪那曼妙娇躯传来的热度和柔软度,偷偷地吸了口气,笑道:“你是属狗的,喜欢在别人身上乱嗅。” 温若雪半点不松动的趴在他怀里,甜甜一笑道:“我就是属狗,也只喜欢在你身上乱嗅。” 天真的话,让李南哈哈地笑了出来。温若雪却以为李南不相信一般,轻嘟樱唇,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其他男人身上我才不会去呢?连我爸爸身上是什么味道我都不知道。” 李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想起一事,皱眉对她问道:“你今天怎么又跑去迪厅里胡闹了?” 温若雪偷偷地瞄了李南一眼,对上他疑问的眼神,轻轻咬了咬鲜嫩红润的菱唇,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我气。” 生气,都这样的了,我还有什么好气的,难道又狠狠的教训你一顿啊!就算你愿意我还狠不下心呢?得到李南肯定的答复,温若雪这才小声道:“我跟爸爸吵架了,只好去那里发泄闷气了。” 言罢,惴惴不安的看了李南一眼,缩卷了一下娇躯,像是怕他又打她pp一顿。 温若雪忐忑瞄了他一眼,道:“你不会是又想打我吧!” 不待李南回答,她又幽幽地道:“假如你真的要打我,能不能留在下次在打啊!人家今天不能在打了,不然明天走不了路了。” 李南不禁一笑,这丫头不会是有受虐的倾向吧!“你很想我打你?” 怎知温若雪竟不太肯定地答道:“我也不知道。” 言罢,还未退尽的红晕又飞上温若雪艳丽的小脸,喃喃地道:“一开始你那么大力打的人家好疼,而后却一阵过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怪舒服的。” 说到后来,声音变的几不可闻。 李南装作没听见一般,笑眯眯地敲了一下她的头,道:“说什么呢,你怎么跟你爸爸吵架的?” “哎呀”温若雪捂着额头,歪着小脑袋瓜,一脸委屈地望着李南,不明所以地道:“什么嘛?为什么打我。” 她只顾着自说自的,根本没清楚李南问些什么,稀里糊涂地仰起小脸看了他一眼,才如梦初醒般地道:“你问那个事啊!还不是我那爸爸好色如命,居然又在外面找了一个相好的,还给人家买了套房子,好哥哥,以后你不会像我爸爸一样吧?” 一双眉目直直注视这李南,满脸的希冀和期待。 李南听之,哭笑不得道:“你爸是有名的大富豪,你看我有那个资格嘛!” 温若雪抬起如水般的羞涩眸子凝望着李南,嗔怪道:“现在你是没资格,但以后可说不准。” 李南低头望她娇艳粉脸,责怪道:“尽是胡思乱想,要不是发生今天这事,我怕是连你都不想要,你说我还会随便看得上别人嘛!” 温若雪扭动了一下窝在李南怀中玲珑有致的娇躯,美目全是撒娇地道:“这可难说,天底下多的是大美人,万一人家看上了你怎么办?” 尽管隔了一层布,但仍清楚的感觉到上传来的温暖滑腻动人的摩擦觉。 李南不由心中一荡,连忙喝止道:“停!” 温若雪总算是不再动来动去,但一对玉兔却依然紧贴在他的腰间位置。他强逼自己不在乱想,“真是瞎心,以后的事归以后管,你又不是预言家,上知五百年,下算五百年,你保证我尽力不会就是了。” 温若雪开心地在李南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好哥哥对我最好了。” 暗暗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充分利用了女孩撒娇的本领。 说着,扭动了一下骄人的身体,想在李南身上找到一个更为合适舒服的体位。 却一不小心触碰到李南腰下部位高高隆起的火热之物,忍不住好奇的用纤纤玉手捏了一下又软又硬的棍状物。 李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不是痛疼的,而是一股异样的快感。温若雪白腻的香腮晕红,显然意识到了刚才触摸到的是什么东西。李南感觉心中的欲火又在慢慢的燃烧起来,他连忙推开温若雪,道:“不早了,赶快睡觉去。” 说着扶着温若雪躺下。 温若雪美目中忽地泛起了一层如酒般醉人的柔波,俏脸飞快地浮上了一抹艳丽的红潮,轻轻地咬着菱唇,娇腻地道:“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暧昧的言词让李南轻微的一颤,深深吸了口气,瞪了她一眼,道:“你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么人陪,自己一个人睡。” 温若雪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道:“你在害怕。你害怕会忍不住……嘻嘻,上次也不知谁我不像女人,没吸引力的。” 李南瞅她一眼,冷冷道:“少说废话,赶快睡觉,不然就不要你了。” 温若雪没半点害怕的样子,朦胧的眼波如秋水般流转,娇媚地道:“听说男人但不发泄出来对身体有害。” 见李南没半点停留的意思,她霞生玉颊,垂下头去,咬着唇皮轻轻又道:“要不我帮你吧!”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用手帮你,你可别误会了。” 听了她的话,临出房门口的李南差点扑倒在地。 一夜美梦,不知过了多久,李南觉得鼻子中一阵痒痒的感觉,半睡半醒间就睁开了双眼,一看之下差点把他吓了一跳。只见离自己脸庞不过十公分处,两只又圆又大的亮目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却原来是温若雪。她蹲在李南躺着的沙发前,左手正捋着一缕细长的青丝,显然是她在戏弄自己。 “是你啊!吓我一大跳!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捣什么蛋呀!” 看着她娇靥上那一脸狡黠的笑意,李南无奈地道,说完,又闭上了双眼,侧了个身,背对着温若雪又睡下了。 “别睡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起床了!太阳晒了。” 温若雪站直了身体,双手使劲地晃动着李南的虎躯。 “装睡,你还装睡!你不看看都几点了,快起来做早餐给我吃。” 温若雪又捋着一缕头发,微微地伸进了李南的鼻孔不停地搔着痒。 “呵呵……” 李南觉得鼻孔一阵,忍不住想打个喷嚏,却又被温若雪用手捂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李南好不容易将她的手从自己的嘴巴上拿开,苦着脸乞求道:“我的姑奶奶啊!你放了我吧,我还困的很。” “不行!” 温若雪一口否决,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指着李南娇嗔道,“男人要养家糊口的,怎么能没有一点自制力啊!” “唉,你不会自己做早餐啊!” 李南闭着眼睛,打着哈欠道。 “我不要吗?我要老公你做给我吃吗?” 温若雪撒娇似的摇晃他健壮的身体,不依道。 老公,一夜之间,关系怎么又上升了个级别啊!李南惊坐起身,道:“喂,你别乱叫。” 温若雪按住了李南刚想支起的上身,跨坐在了他身上,垂下螓首,妙目流动这脉脉清波,娇声道:“哪有啊!你昨晚不是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了吗?我这样叫你有什么不对的。我同学都是这么称呼他男朋友的。老公,你也叫我一句吧!” 李南用力的坐起身,还没把话说出口,却被温若雪‘嘤咛’一声给逼了回去,原来温若雪突然被李南晨的硬物顶在了紧翘的美臀后面。她俏脸满是迷人的酡红的斜睨了李南一眼,羞涩地从她身上下去了。 知道害羞了吧!李南暗笑着坐起身,一边朝卫生间走去,一边说道:“想吃早餐,就先帮我把冰箱里的鸡蛋和面拿到厨房去。” 温若雪闻言欣喜地跑跳着走向冰箱前。 虽然只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鸡蛋面,但温若雪却吃的美滋滋的,仿佛是天下间最美味的佳肴一般。 吃过早餐,温若雪又嗲声嗲气的缠着李南,非要送她去市公共图书馆看书,李南只好无奈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日,下派至区三院的工作组也快解散回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各自述职了,区三院院长江东升指示院办有关人员于中午设宴于越东饭店,筵请院内有些份量的人物入席,算是饯行酒。 不喜交际的李南无法推托,又是一场大醉,又拿了一个红包,干脆借着醉意告了一声罪,不回区三院安排的地方入宿,窝在了温若雪的香房里大白天地呼呼大睡。 抱成一团的区三院方面自是巴不得李南渎职加失职,很大度地允了他,连下午与晚班都不用上了,不过,院办与财务科的人倒没有这份幸运,他们喝得头重脚轻地还得加班加点,整理出相关文件回去上报主管行政的副院长张玉瑶。 李南与张玉瑶情同一人,自是不会招来批评,但他们一失职可就说不准了,掉职都是有可能的。 到了晚上,李南醉意过去了,精神也神采飞扬起来,习惯左拥右抱厌倦了寂寞的他自然不会一个人去餐厅里用餐,先是打了个电话给陈柳,得知她明天才能回来,只得眼露可惜之色,干脆打了个电话约了让他深具好感甚至有些爱慕的李小娜过来一共用餐。 李小娜处于失恋中的平淡期,接到李南的电话仅仅是稍微表示了矜持,就欣然赴餐了。 李南笑得非常的欢畅地挂掉了电话,特地上街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暖色休闲服,然后全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到连都沐浴了几次,才一脸温馨地笑着穿衣打扮了起来。 自我感觉十分良好之后,李南才给了一个自己极度自信的沉稳笑容,腿脚有力地信步踏出房门,就欲往附近的古香菜馆而去。 可还没关上房门,就见手机又是震动又是怒吼地响了起来,让他不由一阵暗恼,啥时有事,啥时就捣蛋,真是令人不得清静。 李南一脸不情愿地从裤兜里掏出只显示手机号码不能显示来电姓名的新款手机清清嗓子尽量使声音显得亲和起来,接听道:“喂,你好,我是李南。” 只听电话里传来一声娇滴滴地让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好哥哥,是我,雪儿啊,我要回来了,你快过来接我吧!人家一个人害怕!” 李南听了,哪能拒绝,只好点头回了一声,关掉手机顺手放回裤兜里,带着一丝不情愿又无奈的神色出门叫了一辆计程车,往附近不远的市公共图书馆去了。 而这会儿,李小娜已经走入李南约她聚餐的地点了,她不是那类娇气的女人,一向没有让男人在那里苦等的习惯。 原本,李小娜今晚也是有活动的,是参加一个大学同学的生日part,但想到与那同学关系不咸不淡,加上李南的盛意邀请,只是稍一犹豫就选择了令她看起来比较舒服和安全的李南。 自然,她天生丽质,只须稍微打扮化妆一下就成了一个高雅秀气的绝色大美人,立即成了古香菜馆里的头号佳人,惹得一对对感情未稳的情侣们徒生波折,无形中植入了一颗小却又令女方无法忍受的刺。 俗语说,女要俏一身孝,自古便是此理,李小娜喜穿白色衣服,无形中看起来更加白嫩可人,她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手里挽着白包,里面还放着日本索尼最新款的微型录音机,耳戴纯白色耳麦,听着时下最为流行的情歌,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一身纯白的连衣裙丝毫也掩不住她那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远远望去,简直有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高雅至极,也秀气至极。 但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又清丽脱俗的迷人风情,远远胜过王若彤扮演的小龙女,矜持间却隐约透出女性特有的一种柔和的美,婉娈的美。 如此绝色佳丽,却又单身一人,要说不招蜂引蝶,那简直就是地球末日了。 短短的五分钟之间,李小娜就紧皱眉间摆手打发了一波又一波想前来占占便能宜或者想交个朋友之类的搭讪男子,显然,她心里开始暗暗责怪自己为何要穿得这么漂亮还这么早来了。 正当她等得脸色果汁饮料都喝完的时候,李南终于姗姗来迟,似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琵琶女一般,着实让李小娜暗恼。 不过,当李小娜看到李南身边小鸟依人般依偎着他的温若雪时,她的脸色立刻晴转多云,似乎是冷漠了起来。 李小娜身在古香菜馆,就如鹤立鸡群,李南一眼就看见了,自然也就看见了她不悦的脸色,心里不由无奈起来,暗怪温若雪太粘人了,连自己出来与别人用餐都要跟着来。 温若雪人小鬼大,一见李南脸色不悦,视线就往李小娜身上看了过去,见她长得美若天仙,相貌气质都胜过自己,不禁又恼又气,暗怪李南乱来,居然又背着自己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大美人。 温若雪是想到就做的美人儿,李南刚走到李小娜面前时,就被她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嗔怨了起来,简直一个活脱脱的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李南自知理亏,只得强忍着腰间的痛楚,脸带温和的笑意向李小娜点了点头,与温若雪一同坐在她对面,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起来了。 李小娜恼李南说好了一个请她,自是一脸冷淡,不理不睬地,就自顾自地坐在那里低头浅浅地喝着自己的饮料,听着自己的歌。 而李南一时之间绞尽脑汁,本就不善言辞的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愣头愣脑了起来,居然还带了一些拘谨或坐立不安。 见突然冷场了,受不了沉默的温若雪只好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强笑着向李小娜抛出了橄榄枝道:“这位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可不可以告诉我的名字啊?” 这时,李南见有了开口的机会,在李小娜不情愿地准备开口回答之前就抢先笑着介绍道:“小娜,这是我小女朋友温若雪,我们很早就认识的,本来我准备一个人来的,可她总是缠着,无奈只好带她来了,还请你不要见怪,都怨我鲁莽了。” 说完又低声向温若雪简单介绍了一番李小娜。 听见了李南如此一说,李小娜只好轻恼地瞧了他一眼,强作欢颜向温若雪点头微笑道:“你好,若雪,你今晚真是漂亮!” 听完了李南的介绍后,温若雪似有所悟地回过神来向李小娜轻笑着点头道:“小娜姐姐,你也好,以前我们可是见过面的,你还记得吗?” “见过面?” 李小娜微愣,思索片刻,感觉温若雪越看越眼熟,忽然绽出一个笑脸来欢声道:“哦,我记起来了,你不就是越东酒店老板的女儿吗?前阵子局里设宴时我还在酒店见你一副大人模样教训服务员呢?” 温若雪见她记起来了,心里也是极欢地笑道:“可不是吗?我那次还到你们局里财务处收过回款呢?还远远地瞧过你一面,那时你身边还有个男的呢?” 李小娜轻然一笑,点头道:“是的没错,估计上次你见着的怕是我的旧男友在旁边。” 温若雪歪着脑袋问道:“哦,那是你前男友啊,怪不得那么亲密,怎么好好的分了手呢?他看起来可是挺帅的。” 李小娜笑了笑,显得十分淡然,眸子轻瞥了一眼在一旁边含笑安静倾听的李南,回过头来略显沉重地直说道:“也许是没有缘份吧,他要走他的阳关大道,我要行我的独木小桥,这样子分手也是在所难免。” 温若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的初恋就是李南,也深知李南是的,自然要分手也是她提,轮不到李南来说,所以,分手对她来说还是极陌生的事,只是稍微表示了一下兴趣,便欢声笑语着转移到女性方面的话题去了。 李小娜就像是故意要看李南笑话似地,与温若雪叽叽喳喳地说的尽是女性的问题,还时不时特地征询一下李南的意见。 李南自然不是所谓的花样男子,对女人的了解比女人本身还精通,只得尴尬地摇着脑袋说不知道,在一旁边张罗起饭菜来。 一顿饭下来,李南前后总共说了不到十句话,还是李小娜故意问才回答的。 临别时,温若雪与李小娜一见如故,只是象征地尊重了一下李南的意见就请李小娜前去参观她的香闺。 李小娜闲着无事,也不想应酬那些无丝毫意义的邀请,听见温若雪提议,自是笑着点头应下。 李南本打算痛痛快快在区政府附近玩一晚明天就回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可李小娜忽然与温若雪凑到了起,就让他有些无语了,碍于情面,他显然是不能走的,不然就显得太不尊重李小娜与温若雪了。 见状,李南只好一脸不豫地被温若雪连拖带扯地与李小娜说笑着步行回到了越东酒店温若雪的香闺。 自然,二女躲在房里继续嘻嘻哈哈,有说有笑,而李南却完全成了透明人。 一夜难寐。 第二天,李南就不告而别像逃也似地回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上班去了,直气得早上醒来的温若雪恨恨地咬牙切齿,哪怕李小娜也是一脸不满,心里暗怪他当她不存在。 回到医务科后,李南问了同事宁阳医师几句得知没大事时,又投入了两天堆积如山的公文中,埋首苦干了整整一个上午才被前来的胡筣俏皮地拎着耳朵到了外边餐馆用餐去了。 胡筣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工作了有两年,算是半个地道的越东人,找的地方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环境卫生,气氛融洽,价格也公道。 可李南的心思却不在这里,全放在了天使般的胡筣身上了,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丝毫没有移开她天使般的面容上,一双手更是紧紧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笑嘻嘻道:“可人儿,两天不见,就想老公想得发疯了?” “人家才没有呢?我只是怕你工作地太忙了,要是伤了肾腰就不好。” 胡筣娇羞地依偎在他怀中不依地娇嗔道。 李南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含羞带怨地模样,心里却甜滋滋的,更是重重地亲了亲她的面颊,干脆嘻皮笑脸地带着一丝恳求道:“可人儿,你对老公真好,乖,老公要你喂。” “不要嘛,这里人来人往了,见到了脸皮都没有了。” 胡筣娇声着不依了起来,看得李南又是一阵口乾舌燥、神魂颠倒,乐陶陶地暗道自己当真艳福不浅。 胡筣瞧他的眼神很不老实地在她的丰满高耸的酥胸之间游动,更是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转过脸蛋低声嗔怪道:“坏老公,你的眼神太吓人了,这可是公众场所呢?” 李南不以为然,只是怕削了她薄薄的脸皮,只好退而求次,笑得更加荡起来道:“可人儿,既然这样,那老公喂你吧!” 说完,不由胡筣分说地就夹着菜往胡筣小嘴里送。 胡筣无奈,只好红着俏脸羞得低垂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李南递过来的菜。 见她吃相如此婉娈可人,李南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脸颊上面亲吻一口,乐不可支地边喂边打情骂俏了起来。 不一会,一人无赖一人含羞地将桌上的美食佳肴给消灭光了。 饭后,昨晚被两个大小美人挑逗得无法入睡的李南自然饱暖思欲,想入非非地一脸色相将羞得将头几近埋入双峰里的胡筣强搂硬抱地上了张玉瑶原来居住的房子。 这里自从张玉瑶搬到李南家后,便空了下来,为了物尽其用,李南的午觉便在这里打落,不再苦苦忍受着办公室里的寒气与异味,而张玉瑶身为领导,自然不需按时上下班,她的午觉是在李南家解决的。 胡筣见李南将她带到了这里,哪还不明白李南是拿定主意的,在李南面前从不掩饰本性的她不仅没有嗔怪,反而极其配地摆出了诱人的姿势,活脱脱的一个新世纪的潘金莲,不,应该说是红颜祸水的妲已。 只见胡筣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罗衣半解,露出里面如凝脂般的一抹酥胸,近乎完美的身姿,鼓胀饱满的胸脯,半遮半掩间更是风情撩人。 欲掩还羞的羞涩,让她螓首半低,分外诱人。 飞瀑般的秀发零乱地披散着,两道细细弯弯的蛾眉下一双眼角略微上翘的大眼睛宛若秋水、情意绵绵,高高端正的鼻梁下两片樱唇厚薄适中、莹润鲜红。眼角含春,秋波暗送,一改平日清纯、文静的形象,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淑女俏丽短款可爱迷人雪坊上衣领口,肚兜式的抹胸完全掩盖不住那一对又白又大的,深深的,鲜红的微微袒露出在薄小的肚兜式的抹胸外面。 两座小巧玲珑的宛如晶莹的玉碗倒扣,又好像是刚刚开放在春光中的娇嫩花蕾,其上的嫣红一点如豆,放射着让人头晕目眩的光芒,惹起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李南呼吸顿时为之一顿。 平滑如玉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她的黑底白条纹蓬蓬裙两层短裙下露出两条白晰修长性感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 一双雪白光滑浑圆饱满的细嫩大腿,因为一只手还留在个中抚摸着自己神秘敏感花园的关系,黑底白条纹蓬蓬裙两层短裙处于半掀状态,美好地带就展露无疑的呈现在李南的眼前。 胡筣顺着李南那双充满跑男性魅力的结实大腿往上看去,一根坚硬得象铁棍一样地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看上去诱人极了,长长的挺立在她的视线的下方。 胡筣虽然与李南欢好过数十次,但现在近在咫尺的伟大还[ 是让她觉得气血上涌,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看着他的巨大的男性象征,心中不由有些害怕。 一想到这里,醒悟过来的胡筣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放荡了,忙慌张的低下满面羞红螓首,心中狂跳不已,发现自己的双手还不知廉耻的摸着自己故意袒露出来的酥胸,按着敏感的桃源。当即顾不得整理肚兜式的摸胸,就慌乱的拉紧淑女俏丽短款可爱迷人雪坊上衣领口,掀下黑底白条纹蓬蓬裙两层短裙,屈腿而坐在在高档的软床上,暗怪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就是再色也不能忘记女性的矜持啊! 李南含着笑意瞧着她突变的模样,色眼一瞄,看见胡筣正用一双含羞脉脉、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娇羞怯怯而又敬畏地打量着自己的巨龙,他暗自好笑,趁势弯腰抓住胡筣的玉手按在他的挺拔而立的巨龙上。 胡筣呼吸一顿,芳心轻荡,娇靥媚若娇花似的赧然酡红,玉手都忍不住颤抖,闻到上面熟悉的气息,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有如一朵梅花,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 慢慢的她白皙柔软的玉手不由得握住了它。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和粗大坚硬的触感,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春心荡漾的胡筣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又从的花径中流了出来。 李南坏笑着双手伸向胡筣的,抚摩揉搓着她的雪白坚挺的,臀部随着胡筣的不停,胡筣的呼吸更急促了,随着手中的巨龙不断壮大,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张着迷人的柔唇,轻喘娇啼吐气如兰。 李南色笑着又趁她小手放松的时候,把那粗大的巨龙顶住她鲜红柔软的香唇,一阵蠕动。 “嗯……” 胡筣一声娇羞地呻吟。她赶忙紧闭上美丽动人的大眼睛,芳心羞涩万般。她发觉那根粗大的巨龙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靡气味传进自己鼻间,又觉得脏,又觉得异样的刺激。 胡筣本能地紧闭双唇,不敢分开。 李南笑着捏了一把玉女峰上的蓓蕾。胡筣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龙就猛顶而入,胡筣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张令无数男人销魂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而这时,李南的手指不断的揉捏着胸前那雪白、饱美、膨胀、高耸入云的,娇羞不禁中的胡筣被这上、下齐施的异样刺激撩拨挑逗得反应又趋热烈起来,她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他紧压在她脸上的,而他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龙。 胡筣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她雪白的小手忘了推拒,渐渐伸向那一丛黑黝黝的男人草丛中拨弄着。 她那晶莹雪白得近似羊脂般的纤纤玉手,与他那黑黝黝的草丛形成了强烈诱人的对比,她那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终于羞羞答答地轻握住那正在她樱桃小嘴中抽动的粗大巨龙的根部,她如笋如葱般的纤长玉指娇羞怯怯、小心翼翼地紧握住那粗壮的龙身。 胡筣星眸轻合,芳心含羞脉脉地、敬畏地“品味”着它的神奇,随着他对她挑逗的加剧,胡筣又不知不觉地深深沉沦在海中了。天使丽人那温热、娇滑、柔嫩的小香舌娇羞怯怯地轻轻舔着巨大无比的它,她再一次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了,芳心又恨又爱,又羞又怕。 李南的巨龙逐渐剧烈地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狂涛不断冲击着胡筣的芳心。只见绝色的玉人也渐渐狂热起来,那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巨龙,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龙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 同时,她不断扭动着清纯中带着荡蝶首,温柔地舔着巨龙粗壮的龙身。 此时的胡筣秀目中春意浓浓,全身玉体香汗微浸,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在李南的巧手下,衣衫尽去,她一丝不挂、柔软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身下越来越不安地、狂野地蠕动轻扭。 李南也被她那火热炽烈的反应弄得血脉贲张,他从胡筣嘴中抽出已到极点的巨龙,转过身来,看见她正娇羞不解而又迷茫不安地脉脉含羞地看着他,他俯身在长羊毛波斯地毯上压住美貌绝伦的胡筣那柔软若水的雪白玉体,低头吻住她的香唇。 胡筣娇羞万分地赶忙轻合美眸,秀靥羞红如火,但在一阵半推半就之后,还是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轻分玉齿,让他的邪的舌头闯了进来。他卷住她那丁香暗吐、娇滑羞赧的柔嫩玉舌一阵狂吻浪吮。 李南爱抚着她酥胸柔嫩的肌肤,罩住那片软玉温香,拇指挑逗地拂过坚挺的。在她的粉颈上洒下热吻,伸舌轻舔过她滑腻的肌肤,龙她只能不停的配合着李南,她娇喘着呼出甜美的气息。 李南搂紧她无瑕美玉般的娇弱胴体,微倾覆住她灼热的唇瓣。舌头探进芳香的唇齿间挑逗翻搅,勾引缠绕她芳香甜美的丁香小舌。紧箍着她的纤腰,托着她的后脑勺狂吻着。手沿着她身上的婀娜曲线挑逗的游移着。探向丰满的酥胸,揉弄敏感的饱满柔滑的肌肤,这几次的热烈缠绵欢爱让胡筣沉溺在李南的爱里无法自拔,羞赧的伸长皓臂环上他的后颈,努力将白皙娇躯和娇艳红唇与李南紧密贴合。 李南紧握着她娇弱的纤细玉腕,缠绵热情的热吻后捧着她洁莹的脸蛋,紧紧的拥住她发烫的莹白娇躯,胡筣勾起皓臂紧攀着李南的背热切的反应着他的吻,李南的头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嗅着甜美的乳香。 胡筣轻颤地搂紧他深埋在白皙酥胸的头,发出期待爱怜的娇喘:“嗯……啊……哦……” 呢喃着对李南的喜欢。 李南吻住她诱人的红唇,捧着她滑嫩白皙的脸蛋,凝望着她的水汪汪的星眸,她含羞又兴奋的娇容挑动李南的,俯身吮含颤抖的,迫不及待地在她神挺耸巨龙。李南吻着她如玉般白滑的酥胸,更猛烈的冲顶。 “老公……轻点!” 胡筣承受不住的哭喊。就在她全身虚软几乎晕厥时,龙头猛然一击撞进桃源的最深处,在她娇柔的求饶声中停止抽动。 舒适的高档软床上,胡筣光裸着白皙玉背趴着。过多的让她全身软绵绵的,害羞的脸色由绯红转为苍白。 李南扳过她娇嫩的身躯,啄吻着她的粉颊,“嗯……” 胡筣满心甜蜜又无限羞意的轻嘤着偎在李南胸上,“老公……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啊!” 李南捧起她的脸蛋,吻上她的红唇。 “怎么吓人了。” “像要把人家吃了一样”胡筣娇怯地把羞红的脸蛋埋进李南温暖的怀里,“不过人家好喜欢啊!起码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身体。” “我看是你的‘小嘴’把我给‘吃’了吧!” 李南抚弄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闻言坏笑道胡筣眼波流转,含羞带怨妩媚无比地娇嗔道:“尽胡说,这还不是你害的。” “也不知道是谁,做出那么撩人的举动。” 李南心中大动,右手对她高挺胸脯的揉捏着。 “人家不管,就是你害的。” 胡筣娇羞不语,脸似桃花,呼吸更为的急促。 “可人儿,我,我拥有你这么完美的女人了,为什么你还是像以前对我好。” 望着胡筣那秀丽抚媚的脸容,李南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他在胡筣脸上轻轻一吻胡筣沉默了片刻,幽幽地说道。 “人家也不知道,可能是被坏老公你迷了心窍吧!” 深情看了一眼满脸自责的李南,胡筣无声苦笑一声,似是在懊恼缘份的作怪,也似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继续沉沦的理由。 见她心里也藏着自己不知的春愁,李南心里暗叹了一声,轻捂住她的花瓣般的小嘴,摇了摇头,道:“别说了,可人儿,这一辈子,我欠你和你妈妈太多了,你们的情,你们的爱,我只能默默领受,却不能同等地还给你们,是我太自私,也太不知足了!” 忽然李南想到了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眼里露出一丝霸道之色,一扫脸上的阴霾。又哈哈地笑道:“不过,你们既然入了我李家们,就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鬼了!” 胡筣顿时芳心一羞,俏脸飞红,水汪汪的美眸娇媚地一瞥李南,腻声道:“坏老公,便宜你了,一下子就把我们母女骗上床连心都收了。” 李南的色手在胡筣翘美滚圆的上捏了一把,得意洋洋地嘻笑道:“嘿嘿,那可不是,可人儿,你可要看好你妈妈,别让她生了离心,要不然,老公可是会打你屁屁的。” 说着,李南轻轻地在她的美臀上拍了一下,笑得更加得意起来。 “胡说什么,妈妈比人家还对你忠心呢……人家……” 胡筣娇羞无限地在他胸膛上拧了一把,娇嗔道。 “人家,人家怎么样。” 李南紧紧贴着她的酥胸前蠕动了两下,摩擦着她丰满的,调笑道。 胡筣撩拨得春心荡漾的,嗔怪道:“没怎么样?” 看了李南一眼,然后又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辜负人家妈妈。” 李南听她这么为吴秀美着想,心中暗自感到高兴,可却没提到自己。以为胡筣动了心思,像他这样霸道的男人又怎么能忍受躺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对自己不专一呢?他心里不禁气道:“那你呢?还想着离开我啊!” 手上的动作在说话的同时听了下来,搂紧她的手也不由得放松了。 胡筣楞了一下,立刻明白了李南的心里变化,噗哧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他的腰臀。李南见她不仅没有解释,还美滋滋地笑了起来,气得他在柔软坚挺的上使劲地揉捏了两下。 “你笑什么。” “嘻嘻,老公,你为人家吃醋,人家高兴嘛?看不出你生气的样子也这么迷人。” 胡筣很受用的嘤咛一声,两只玉臂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身躯,仿佛要将自己柔软的娇躯挤进他的身体中一般!接着凑上小嘴咬住李南的耳朵,腻声说道:“人家早就连身心都奉给老公你了,哪还会笨得另投他抱啊!”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自己啊!” 李南这才爱抚着她光滑柔嫩地玉背,不好意思地笑道。 “还不是怪你,人家与你约会,你理都不理了,要不是妈妈常常在身边劝慰,人家都要恨死你了。” 胡筣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道。 李南心中暗叹了一声,没多做辩解,因为他深知自己身为男人做得太不称职了,他环抱住胡筣那娇软的腰身,鼻尖摩擦着她的耳垂,微微笑道:“可人儿,是我不好,我们不说那些事了,那我们就继续完成未完成的‘性福’吧!” 第311-320 李南坐起身用手臂把她窈窕诱人的娇躯圈起来,手停在她嫩白滑腻的圆臀上托住充满弹性的臀肉,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靠在自己胸前。 这时,经过心灵的表白,胡筣的观念也转变过来了,主动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饱满酥胸上。李南捉住她柔软的浑圆淑乳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红色小樱桃被夹在手指间。 胡筣轻轻颤抖着娇躯,气息变得急促。李南的手离开她浑圆的淑乳,让她背过身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贴在他身上。李南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娇挺的红色小樱桃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指尖触到温热湿润。 “哦……啊”胡筣低声呻吟着,李南开始活动到下面了。巨龙顶在她背上光滑的皮肤上摩擦,胡筣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把两只雪白细腻的大腿分得更开。 一阵狂风骤雨,激情如火。 良久,李南抱着胡筣转了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胡筣只是随着愉悦后全身酥麻的躺在李南的身上,娇躯还留着余韵的滚热,李南抚摸着还在余韵的胡筣,指尖轻抚着她的红色小樱桃四周怜惜的反复揉弄着。 “可人儿,等会能上班不?” 李南摸着她圆润翘臀上滑腻的臀肉,笑问道。 胡筣嗔怪了李南一眼道:“还不是怪你,要是不能上了,只好打电话让冯姐先派人顶顶班先。” 李南嘻嘻一笑,没有多说,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被子一盖,便温柔地亲吻了她的俏脸,与她一同带着满足的倦意闭目睡去。 到了下午十四点,李南已是醒过来了,而胡筣显然仍处于深度睡眠之中,不用多说,她下午是上不了班的。 李南望着她天使般安睡的面容,温柔地笑了笑,起身穿衣为胡筣盖好被子,便取出手机到卫生间给她的头儿冯如筠打个电话。 只听冯如筠听他说了为胡筣请假的事儿后,便捂嘴娇笑了起来对着电话嗔怪道:“好你个李南,你是不是吃万艾可了,上午好好的一个白衣天使就被你弄得连下午班都不能上了,你可牛得不行了?” 李南尴尬一笑,羞得脸都红了,有些着恼地责怪道:“冯姐,你管这么多作甚,你准了就是。” 冯如筠嘻笑着道:“嘻嘻,准当然是准了,可你小子是罪魁祸首,我得留点后手,免得你这小子花肠,将主意又打到其他妹子上了。” 冯如筠一向在别人面前端着护理专家的架子,也少人与她闲聊,今天一时无事,心情也是不错,便与她一向瞧得顺眼的李南有说有笑了起来。 而李南也知她无聊,所以平时为了胡筣的前途,也尽量地与看起来温柔,但无人敢过于亲近的冯如筠聊聊天,一回生,二回熟,近一年的相处,对彼此也算有了深层次的认识,可冯如筠见过世面太多,一向诡计多端,削尽了那些想要靠近妇产区的男人面子,这也让李南生出既亲近又保持着距离的心态,免得一不留神就遭了冯如筠的恶作剧,毕竟,她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就连院长的儿子都被她作弄地闻冯色变,由此足可见冯如筠的难缠。 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调笑之意,李南不禁暗叹自己形象太坏了,弄得他的本质人尽皆知,就连离他最为遥远的后勤护士们都见了他就如遇狐狸,充满警惕,让他直瞧得哭笑不得。 无奈,李南暗叹了口气道:“冯姐,我不就是跟可人儿好了嘛!你用得着这么编排,好像我成了妖魔似的。” “哼哼,天知道你这小子会不会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呢?胡筣可是我的得意门生,按古代的标准来说,那相当于半个母亲。” 冯如筠假意怒道。 李南苦笑道:“我说冯姐啊,你哪里瞧着我欺负她了,倒是你,总是对我又吓又威胁的,弄得我好几天都不敢到你们那里去了。” 边对手机说着时,他的脚步已经跨出了房门,信步往医务科行去。 听了他这话,冯如筠颇是得意地笑道:“咯咯,谁叫你把我培养出来的护士之花给弄走了,活该,要是哪天我听到你欺负她的事,我可不止要吓,我还要弄得你身败名裂呢?” 李南干笑了两声,没敢接话,只是将脚步放快了些。 冯如筠见他无话可说,也息了抖擞一下半边天的神采,声音莫名地懒洋洋了起来:“李南,我话就说到这了,没事,我就挂了。” 李南应了一声,身为后辈,只能将电机先挂了,免得过后冯如筠又怪他失礼。 回到了医务科,李南又是埋头苦干了起来,直到临下班前才将堆积的任务全部弄完。 正准备下班时,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时候,李南以为是自己的红颜知己打来的,走到僻静的后门外,望着下面的篮球场,语气分外暧昧地笑道:“嘻嘻,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我马上就回家了。” 只听电话里沉默一会,传出一声恼羞成怒的娇润声音:“哼,李先生,庄重点,我是温若雪的妈妈。” 李南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忙换了一副恭敬的神色道:“哦,我是李南,您贵姓?” “韩,战国时代的韩国的韩。” 李南一愣,听她说得如此字正腔圆,心里立即明白过来,这位岳母一定是那种极其传统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一说就说到古历史去了,想至此,态度不由恭谨起来,说话更加稳重起来:“您好,韩伯母,不知您找小子有事吗?” “嗯,有关若雪的事,我想跟你见面谈谈,今晚你有空吗?” 李南本想拒绝,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有的,不知您订好位置没有?” “有,西施餐厅听过没有?” “嗯,听过,是一个中药世家的子弟开的,挺有名气的,但未曾去过。” “如此便好,你要是有空,现在就赶过来吧!” 李南一愣,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应下,然后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给家里人报了平安,又吩咐了一些日常事,最后说自己今晚有事不回去做饭了。 虽然诸女极不满意他出差两天刚一回来又不回家,但念在他诚心的份上,也没多少计较,说了几句埋怨的话,便让李南去了。 对此,李南内心深处是抱着极大歉意的,毕竟,他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而是一个多情的传统男人,家庭对于曾经孤单的他是最为重要的,他宁愿自己受点伤,也不愿身边的红颜知己有一丁点的伤害,他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一个习惯,至少每天要给自己的每一个红颜知己一个电话以上,否则再困再累再忙也要打完电话才会倒下。 不得不说,李南虽然,但他至少是将心放在家里面的,不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给迷花了眼而不知天南地北,更不会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打完电话后,李南便打的来到了西施餐厅。 顾名思义,西施餐厅最出名的便是西施豆腐,不仅是省里有着怀旧意识的大人物常来品尝,就是中央也常有领导借着考察的时机偶尔品味。 尽管李南从未来过这等古香古色的餐厅,但并不妨碍他对它的认知,能出入里面的往往是非富即贵,而且都是传统类的男女,要是某某穿得非主流服饰,花花绿绿地那百分之百是被拒之门外的,要知道,西施餐厅为了宣扬与保持古风古味,曾经连续三天在东海日报上登过大幅广告,画面正是一个穿牛仔的男子被拒绝进入的镜头,而穿着古装的老人却恭敬被领入,还打八折。 也许正因为西施餐厅商业目的不纯的缘故,大江南北好古风的男女都曾慕名而来,生意可说是红火得一塌糊涂,每日税后利润额据说能高达十万以上。 面对盛名鼎鼎的西施餐厅,李南心里还是有些拘谨的,无形中在走到门口前就整理了衣领两次。 门口的侍者素质极佳,传承着战国皇宫里宦官的礼节,必恭必敬地堆着笑弯下腰鞠个躬将李南迎了进去。 进去之后,又有一个穿着古代枣红色缁衣的的侍者迎上前来,用语极为文雅地问明李南是否预订或者其他。 李南不敢托大,学着电视里的礼节也是拱手作了一揖说明了来意。 那侍者见他居然行起礼来,眼里极其明显地露出一丝诧异,但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变得更加温和起来,将他领到了温若雪之母的雅座上之后就向二人一个微躬离去了。 见身边除了温若雪之母,再无他人了,李南这才浑身自然起来,微摇晃了一子,抖擞精神看了温若雪之母一眼,只见她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包裹在一袭大红色苏绣旗袍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绵软的柳腰,到高耸丰硕的酥胸,到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再到旗袍开叉处走动之间裸露出来的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他头一次想要脱口夸一声真美的古雅美,那是一种成人特有的魅力。 五官搭配完美,肌肤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隐隐地透着温若雪的影子,尽管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显露出了她的真实年纪,可这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好比一朵国之牡丹,娇艳而不失凤仪。 同时,李南打量她时,温若雪之母也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李南,虽觉他气质上佳,浑身透着一股稳重与安全感,但相貌却平平无奇,而且年纪似乎有二十五六了,这不禁让她越看越皱起眉头。 李南进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已有一年多,早练就机关生存最基本的察颜观色的本事,见她皱起眉头,心里登时一突,急忙收敛心神,恭敬地行个礼道:“小子见过韩伯母。” 温母不喜不怒地点了点头,摆手道:“嗯,你好,请坐。” 李南点头还礼谢过,方才坐下,前倾着身子恭声问道:“韩伯母,您今晚叫小子前来有什么事吗?” 温母上下看了他一眼,沉吟道:“是有事,在说这事之前,我问你,你破了若雪身了没有?” 李南微愣,如实道:“没有。” 听到李南回答,温母的脸色露出了一丝讶色,还明显地露出一丝庆幸,神情不再向先前那板不咸不淡像个老太君似的,开始变得温和起来含笑道:“嗯,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不过,你知道若雪的岁数吗?” 李南点了点头道:“知道,她今年十八了。” “嗯,没错,那你多少岁了?” 温母眼神更加笃定了起来含笑再问道。 李南不解其意,但还是如实道:“我七五年出生,周岁二十五。” “嗯,你来年就二十六了,而若雪却才十八岁,整整相差了八年,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温母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轻声问道。 听着她图穷匕现,李南心中不由一突,脸色也随之一变,但想到他与温若雪之间的差距,还有如今情债高筑,随即又坦然自若了起来,浑身似乎都轻松了下来,既然人家母亲干预了,那就随波逐流吧,反正爱情对他来说,统统都是多余的,他只要相濡与沫的厮守温情,因为只有那种感情,才不会让他的心继续孤独下去,继续苦闷下去。 想通了种种关节,李南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胸中闷气,眼神悠然地欣赏着温母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美貌起来,淡淡地点头笑道:“嗯,确实是不合适,如果年纪大些,或者出了社会,那还能勉强称得上门当户对。” 温母听得呆呆的,本以为他会要胁什么或义正辞严一番,却没想到如此云淡风轻,好像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对他一点都不重要,愣了半晌才露出一脸不解道:“怎么?若雪将要离开你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李南笑了笑,笑得那么邪气道:“算是吧,原本我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何况,我从与她结识的那一天起,就知道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的,如今连伯母都专程而来,我自知是两人缘份尽了,我不是梁山伯,而她也不是祝英台,既然事到临头,何不宽心松手,彼此见面后都好说话,毕竟,我心里还是觉得雪儿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很值得交一交。” 愣愣地听完李南这话,温母眉宇间终是露出一丝轻松,脸上挂起了更为亲切温和的笑容,瞧着李南的模样,可说是越看越顺心了,微微一笑赞赏道:“李先生,你果然看得开,若雪虽说不是什么绝世红颜,但也算是万里挑一难觅的了,你居然也舍得放手,伯母交你这个朋友了。” 李南笑了笑,伸出手与她轻轻握了握,温和道:“呵呵,诚蒙伯母看重,你以后叫我李南就可以,我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工作,有空的话,还请韩伯母多多指教。” 温母也笑着伸手轻握道:“客气了,既然你我平辈之交,你叫我香姐可以,我单名一个香,香草美人的香,目前在市税务局工作。” 见韩香身为市里的高级公务员,才貌双全,却如此平易近人,李南也是越看越欣赏,乐呵呵笑了起来,当仁不让地招手唤来侍者,点了西施餐厅三个价格不菲的招牌菜。 韩香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惊诧,便开口笑问道:“李南,这三个菜少说也得五百吧?你到时可不要没钱付帐哦?” 李南爽朗地摆手笑道:“哪会,区区五百多块,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最高兴的莫过于交了香姐这么个朋友,才貌双全,又身居高位地,说出去都倍儿威风。” 听了这话,韩香不由莞尔一笑道:“瞧你说的,我交朋友无数,那她们岂不是每天都倍儿威风的,要真是这样,那她们也不会时而伤心时而偷偷落泪了。” 李南轻然一笑道:“呵呵,香姐,这是两回事嘛,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她们不引以为荣,可我却引以为荣啊!” 听他的语气透出一股子自豪,韩香心中很是欢喜,但仍是风情万种地嗔白了他一眼道:“荣你个头,本以为瞧你样子说话严谨来着,却没想到,竟也是个口里花花的家伙,若雪怕就是这样被你勾到手的吧?” 李南哈哈一笑道:“香姐,我要真会口里花花的,我早就大杀四方,妻妾成群了,何必到今天还心有余戚,惴惴不安呢?” 听他笑中确实带着一丝苦闷,韩香理解地恬然笑道:“呵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生事有八九不如意啊,李南,听你口气,你好像还有女朋友吧?” 李南心里极看得起韩香这类骨子里透着古雅风韵的女子,也没掩饰,直说道:“没错,我与若雪确定关系前就有了女朋友了,这事雪儿也知道的,也见过的,毕竟我和她相识都有一年多了,以前她也来过我家近十次。” 韩香听了这话,不由沉吟道:“原本如此,难怪你不想做梁山伯,看来是若雪枉做杜十娘了。” 李南一听她居然提到了怒沉百宝箱的杜十娘,不禁心急地辩解道:“香姐,话不是这么说,我与雪儿相交相知已有一年,说是没有感情自然是骗人的,只不过我实在不忍心雪儿傻傻地为了我而沉沦自己光明的人生罢了。” 韩香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地缓缓说道:“你说得也没错,怪就怪若雪认识了你,也怪造化太弄人,也许,我也有错,毕竟若我不干涉你们的话,依若雪的死性子,你们到最后必然是生活在一起的。” 李南摆摆手道:“香姐,这事不怪你,身为父母的哪个不想望女成凤,既然注定了,那就看开一些吧,反正爱情也不是生活的本质,它仅仅只是生活的调剂而已,没有了爱情,乞丐们也依然要过活的。” 听他这么一说,韩香也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欣然微笑道:“这倒是,爱情是需要经济基础的,没了它,世上依然过得无比快活,只不过是换个角度去看世界罢了。” 李南暗赞她为人达观,换做是他,是决计看不开的,于是笑着问道:“香姐,雪儿的事我们不要再聊了,你平时喜欢看些什么书啊?” 韩香在官场里打滚十多年,哪还不知他此举的目的,坦然地微微笑道:“儒家的书居多,像中庸大学之类的,偶尔也瞧瞧关于武则天孝庄等前辈的传记。” 听到这回答,李南心里有数了,知她是个好上进又讲礼法的大家贵妇,说话时也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方式,投其所好了起来。 韩香是委屈不了自己的,所以没有研究李南的喜好,纯粹是依着自己的思路在说话,两人一退一进,说起话来,倒是有津有味,引经据典,笑语盈盈惹得周围男子纷纷投以艳羡的眼神。 用餐完毕,李南付了帐本想立即起身告辞回家陪红颜知己的,却听韩香含笑着起身相邀道:“李南,我常年呆在秀山,一年四季也难得到越东一趟,今晚陪我去逛逛夜市吧!” 要是以前,李南定然会欣然应赴,但今天日子实在有些不便,不由迟疑道:“香姐,这不妥吧,雪儿就呆在越东酒店里,你不如找她去吧,这样也好说说母女心事。” 听到这话,韩香无声地苦笑道:“和若雪去?我平时待她挺严格的,她根本与我聊不到一块儿去。你说可能吗?” 李南见她隐隐地带着恳求的味道,心知温若雪的父母间关系不和是确确实实的,不由心一软道:“好吧,你等我打个电话先。” 韩香听了,眼里立即露出一丝喜色点头催促道:“嗯,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就是。” 李南苦着脸地点了点头,转身到洗手间打电话给正牌女友兼未来老婆史仙诗去了。 听了李南的原因后,在家里苦盼男人归来的史仙诗只得无奈应承下来,幽怨万分地嘱咐几句,便让他注意安全,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也许,史仙诗在李南众多的红颜知己中才貌并不出色,甚至是与张小慧持平的,但李南最爱的却仍是她,他爱她温柔体贴,他爱她善解人意,他爱她知书达礼,他爱她一心一意,他爱她无怨无悔,总之,他爱她所有的一切,如果连她也离去了,其余的红颜知己对李南来说,那仅仅不过是安慰剂而已。 漫漫人生路,李南就认准了史仙诗,而史仙诗也冥冥间认准了李南,彼此在尘世中结下了相濡以沫之缘,至死方休。 见李南打完电话一副惆怅之色,韩香不由恬然笑道:“怎么?家中娇妻查岗了?” 李南苦笑一声,摇着脑袋说道:“查岗倒不是,只是感觉她无人陪伴有些不忍。” 韩香点头理解道:“那是,任何女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以后,你可要多陪陪你老婆,别太冷落了。” 说到这里,她便起身招呼李南出外逛夜市去。 李南淡淡一笑,心中并无一丝绮思与韩香并肩而行,算半个向导半个朋友陪她一同游逛越东区的夜景。 一直到深夜,韩香才怀有不舍之意告别了李南,住进了越东酒店温若雪处。 李南笑着与她挥手作别,随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欣然地回到了家中。 正在深夜里辗转反侧的史仙诗见李南突然静悄悄地打开房门进来了,登时欣喜若狂,本想立即扑上去亲吻一番的,但见男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忙喜笑着帮他卸去了外衣及衬衫长裤,边动作边轻笑道:“老公,我还以为你准备不回来了呢?没想到,你可真给我了一个惊喜。” 李南笑了笑,卸习后,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道:“还不是顾着你在家,怕一个人睡不着,所以才赶紧回来。”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史仙诗也没太矫情,只是娇媚的面孔开始透着潮红了起来,连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着,边动情地抚摸着李南的厚实胸膛,边薄嗔道:“老公你有心了,对了,雪儿妈没说些难听的话吧?” “没,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市税务局里担任领导工作呢?好相处得很。” 李南摇着脑袋说完,一双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压在身下,恣意怜爱亲吻了起来。 史仙诗稍微配合了一下,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紧缠着他的身体,将高耸的、丰腴的大腿与他紧密地缠在一起,一双水眸开始变得脉脉含情起来,春心早就荡漾狂发,夫妻间哪还需保持矜持,伸手抱住李南的熊腰,开始激情似火地反吻了起来。 史仙诗闭上美目亲吻着,只觉李南这回没那么乖了,一边解衣一边以手指刮搔,触及肌肤之处都带起一波似有若无的痉挛,让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快意越来越浓。 史仙诗一面任他轻薄吸吻着,一面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火愈来愈旺,口中软绵绵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一阵热吻后,李南大手温柔地抚在史仙诗那裸背上头,望着她娇艳无比的俏脸打趣道:“老婆,你可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是不是整天在内衣店里就琢磨着夫妻欢好了。” “哪有……老公可别冤枉好人……” 史仙诗娇喘吁吁,微微垂首,只见随着李南大手在背心推动,除了内劲之外,还有一种格外奇妙的热力传人,灼得史仙诗体内火光渐旺,丰满高耸的酥胸巳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这一低头只见内衣上头花朵鲜艳,最娇艳的一朵正被自己饱挺的双峰拱了起来,不由大羞得娇喘吁吁呢喃道:“好老公,有好多天没那个了,你就别折磨我了。” “好老婆,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不仅身子好看得像白玉一样,没想到连喘息也这么诱人……” 李南缓缓移近身子,慢慢贴到了史仙诗背后,在史仙诗的轻声呻吟之中,推拿的大手渐渐不上于背心。 他指头轻勾,稍稍松弛了的带子,让不再紧贴娇躯,掌心缓缓滑到腰侧,不知何时手指已钻入了之中,轻触那饱挺的底部感觉柔嫩腴滑,不由轻轻搔动起来;史仙诗肌肤敏感已极:心中又再无抗拒,给他这样轻触,呼吸部渐渐火热了,光香肌上的热度都让人知道她的春情。 听他这样称赞自己的胴体和娇喘,史仙诗色心渐渐难抑,不由又羞又喜,嘤咛声声:“不要嗯……” 李南微俯上身,在史仙诗莹润皙滑的粉背上头印下了吻痕,李南一边推拿着,指头一边不安分地在史仙诗的里头动作。 “嗯……” 天生的本能渐渐将她的矜持抹灭,史仙诗只觉体内欲火如焚,整个人都已热了起来。 李南非但不肯收手,反倒贴得史仙诗更紧了,还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的尽是词邪语,逗得史仙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她一边要承受着李南魔手住乳上的爱抚蜜怜,一边还得克制着被他贴在身后的心慌意乱,还得要主动褪去睡裤,着实忙了好一会儿,动作之间两人肌肤交缠,令史仙诗真有种献身的刺激和融化般的快意。 等到她终于完成了李南的交代时,浑身上下除了松松地挂在身上,要靠撑着才不滑落的外,已是身无寸缕;娇羞的史仙诗不敢回应李南愈来愈邪的话语,眼儿却不由在身上滑栘,浏览着这美妙的胴体。 也许是变成女人后体形会朝着丰韵美方向发展,史仙诗的娇躯丰满可人,尤以胸前美峰饱满高翘、浑圆硕美,即便以李南的大手也难以掌握,偏这饱挺的美峰却是敏感已极,李南不过稍稍刮搔几下,还没真的用上力,史仙诗已喘息得令人心荡神摇,上头两点花蕊上微微挺出,显然兜内两朵玉蕾已满涨到想要绽放。 何况史仙诗的娇躯也不只有一对美峰媚人心胸,玉臂粉腿肉光致致、香肌雪肤晕红似火,纤腰细若柳枝,动作之间却充满无限妖娆,柔韧有力的仿佛怎么扭怎么摇都不会折断,娇声喘息之间更充满着令人心动的诱惑。 那模样让李南忍不住了,他牙齿轻轻一咬一拉,手上微微用力,巳带着史仙诗肌上香汗飞了出去,随即李南的口舌已登到史仙诗粉嫩的香肩上头,一边凑过脸饱览美景,一边在她香肩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 这媚骨美胴着实充满魔力,坚仿佛每寸肌肤都是敏感带,给他充满色欲的刺激几下。史仙诗差点连腿部都夹下住了,绵软在李南怀里,娇媚无力地喘息着,史仙诗只觉又难过又舒服。 史仙诗本来脂粉不拖的脸蛋儿,此刻竟红得艳若桃李,媚目如丝、樱唇半启,迷醉的神色中配上三分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美得令人心动! “……哎……你坏……” 唔嗯呻吟之间,史仙诗只觉身子愈来愈热、现在她赤裸的娇躯已再没有任何遮蔽能挡住李南的魔手,给他搂在怀中大肆轻薄抚爱,火烫的热烈地延烧开来;被他揉捏搓捻的、被他轻柔拨弄的桃源、被他吻啜不休的肌肤,在在都透出一股属于男性侵略的渴望,无论他怎么挑逗自己的胴体、怎么玩弄自己的感觉,总令史仙诗不由自主地攀升。 史仙诗放松了娇躯,偎在李南怀中,感受着他每一步对自己的疼爱,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娇嗔道:“坏老公……你不要折磨人家了……快点吧……” “不能完全由我来动啊……要乖乖的……我的好老婆……好好地自己来……” 虽说李南的指示甚为羞人,但此刻史仙诗已是意乱情迷,芳心早充满了接下来种种旖旎情景的臆测,最后一点清明神智也只能指导着她勉力遵循。保持在他怀中的坐姿,史仙诗玉手按在他肩上,纤足撑床,微微用力将身子撑起。 史仙诗娇躯微微沉坐,接近生命的源头时,史仙诗娇躯一阵甜美的颤抖,来自男人的火热一触便几已烧到了心上。 李南双手轻托着史仙诗浑圆挺翘的,闻言手上一窒,倒没想到褪去衣裳之后,这丰满诱人的胴体竟是如此轻盈,想到接下来无论用什么礼位玩她都方便,心不由大动,欲火高涨,他凑了过去,在史仙诗丰满娇挺的上吮了一口调笑道:“老婆,还不快开始!” “嗯……真是羞死人了……” 史仙诗稍微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巾,赤裸的香躯已充满了,史仙诗不由娇羞,贴在桃源处的芊芊玉手微微颤抖,轻轻触着那硬挺的庞然大物,想要伸手抚摸却又不敢,娇羞呢喃道,“这个姿势太……” 李南轻笑着在史仙诗小巧的鼻尖亲了一下,笑道:“太什么?是不是让你感觉太有大女子主义了,嘻嘻,这证明啊,女人翻身当家作主了。” 说着在史仙诗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一逗得她莺声燕语,虽是娇着却已忍不住火热的回应,可惜李南却故意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让她心生嗔意,更加感到刺激了起来。 史仙诗娇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顿时,饱胀的感觉令史仙诗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李南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史仙诗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史仙诗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 “老婆可真是聪慧,一学就成,夹得我又紧又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李南笑咪咪地在史仙诗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李南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丰润,吻的史仙诗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李南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史仙诗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男人的吻雨点般在两朵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史仙诗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下意识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两人就像坐船一样,摇摇晃晃了大半夜,直到乏力再战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清晨,身心愉悦的李南比平时起早了些,伸展了一遍八段锦,才哼着小曲给家中诸女做了早餐。 而这时,准时起床的诸女也完了必修的早课,一身睡衣便装齐聚圆型餐桌上。 在多人场合,哪怕是亲密的人面前,李南向来是不会主动亲近哪一个的,哪怕是史仙诗也不例外,诸美对此是见怪不怪,相继地对着他含笑点头后便不客气地吃起早餐,互相提醒着彼此重要的事。 见干妈张玉瑶、何心语、唐璐、吴秀美、胡筣、藏海韵、史仙诗、刘容诸女一副齐乐融融的模样,李南心里十分高兴,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跟诸女说,便笑着开口道:“干妈,你们还记得陈柳吗?” 张玉瑶听他一提,便脑中浮现了一个优雅的曼妙身影,会过意来笑道:“记得,难道她要重投你怀抱了吗?那可恭喜你了!” 众女除却唐璐之外,都会意过来取笑起李南。 “阿南,这会儿人家回来,你可别气跑了人家,不然,我可是不依的。” 吴秀美停下了手中的吃食笑嗔道。 李南听了笑笑没有反驳,随即对主家的史仙诗说道:“柳姐在那边工作,离这里太远了,她不会在这里常住的,你将大卧室分拆成两个,分一个给她就可以了。” 史仙诗笑着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她在内衣店里曾负责过装饰,这类事情并不陌生。对于陈柳,本质上虽有些抗拒,但毕竟李南是因自己才把她放弃的,间接上,她还负有一点心理内疚,对于能帮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见她应下,李南知趣地换过话题对张玉瑶道:“对了,干妈,你小慧入职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慧啊,她后天九号可以入职了。” 张玉瑶不假思索道。 李南见她回答地这么快,知她十分上心,感激地瞧了她一眼道:“干妈,小慧的事真是麻烦你了。” 见他这般作态,张玉瑶没有高兴反而不满地嗔怪他一眼道:“都是一家人了你还说这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干妈了。” 被她如此责怪,李南登时回过神来,暗怪了自己一声白痴,嘴里却忙着辩解道:“干妈,你言重了,这话我是为小慧说的,你别上心。” 张玉瑶依依不饶道:“小慧她自己不会说嘛,女人家的事,你大男人以后别乱说。” 李南无奈,只好陪笑道:“好干妈,我一时口误,你就别怪我了好不好?” 张玉瑶对他知根知底,也知他是无心之失,见他这般拉下脸来,心里也消了一丝怨气,点点头道:“算了,不跟你计较,好歹你也算是一家之主了,说了你,我还不给秀美姐她们说三道四啊!” 说完,便转过头笑着对在座中年纪最大,身份又特殊的吴秀美道:“秀美姐,我刚才这么说他,你不会怪罪吧?” 吴秀美心里自不理会这些无伤大雅的事,轻轻一笑道:“哪里,玉瑶是阿南的干妈,怎么教训都是有道理的,我们这些女人啊,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怪罪?” 说完也有样学样侧过头对刘容与何心语笑问道:“阿容,心语,我说得没错吧?” 在李家,刘容向来不参与家事的,她只是笑了笑,又点了点头,没答话。 而何心语则不一样,她算小半个家长,对李南还是有些权威的,笑着点头道:“没错,虽说阿南长大了,但我们也算半个长辈了,我们要是不说道说道,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说着,她又绕到李南头上问道:“阿南,你看我们有没有批评你的权力啊?” 面对自己的红颜知己们,李南哪敢说没有,忙像兔子般乖巧道:“有,当然有,要是你们都不批评我了,那我不是圣人就是独夫了。” 听着这回答,何心语十分满意地笑了笑道:“不错,阿南越来越会说话了,有长进,虽说我们有这个能力,但我们都算是识过字的,自不会乱说一通,胡乱批评的。” 吴秀美接过口笑道:“是啊,阿南人虽了点,但人品还是有目共睹的。” 见好友们发话了,张玉瑶也笑着道:“嗯,秀美姐与语姐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看人向来不走眼,阿南,你的调岗申请书院里批下来了,但我还保留着,我得到市局征询一下黄局长,如果她同意,你就可以进行轮岗进修了。” 李南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随即又疑惑道:“干妈,为什么要黄局长把关啊,这事不是归院内管的吗?她的手总不可能伸得这么长吧?” 张玉瑶笑着解释道:“黄局长手虽没伸得这么长,但她以前因夏蔓的原因恼上你了,所以你的事她一向在关注的,要是逆了她的意,那干妈岂不是要自讨苦吃,不过,夏蔓都出国了,她应该早对你消气了,我只是探探她口风罢了,如果她不同意,干妈也是有方法让你进一步的。” 听了这番解释,李南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乐陶陶的笑容,虽然有些遗憾夏蔓在国外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恨不得撕了他,但毕竟爱之深,恨之切嘛,他心里也没多大的担扰。 正事说完后,张玉瑶与藏海韵已经用完早餐了,在家里人面前,她们倒没有太过矜持回避,亲昵地用素脸贴了贴李南的脸庞,便回房上妆打扮准备上班了。 随后,史仙诗、刘容也用完了早餐,同样用素脸对李南的脸庞亲昵万分地贴了贴,各自回房准备去了。 剩下的四女都是一道与李南上下班的,见李南已经用完了早餐在客厅里看起新闻,都不由加快了速度,没与张玉瑶她们一样用行贴脸礼就回房上起妆来。 今天的新闻很有份量,东海市城市总体发展战略规划研讨会在河东大酒店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30多名城市建设一流专家参加了会议。并且国内的建筑界泰斗受聘为市政府决策顾问。可说是影响深远,至少,城市建设有些紊乱的东海市要进行一次重大手术,以前不合政策的违建通通都要清理,这也意味着有一大群城市贫民窟的人没有了栖身之地,意味着东海市的治安更加不好,也小小地意味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生意要好起来。 李南虽然不是恨人不死的棺材店老板,但也算不上大慈大悲,忧国忧民的人,对此也仅付一笑,作为奔了小康向小资发展中等良民,时局再变,也不可能乱了他这层次的人民。 过了二十分钟,早间新闻已经放完了,李南对了对表,不由微皱起眉往何心语与唐璐房间走去,准备催促一下,何心语化妆时间极少,但唐璐就不同了,她虽说是天生丽质,可比起何心语还是有些距离的,因此,她最重视美貌,也投入最大,几乎工资的一大半都扔进了保养里面,同时,她也是最擅于化妆的人,这也意味着她要上妆的时间远比诸美长。 果不其然,李南进入房里时,何心语化好妆悠哉游哉地在看起时尚杂志,而唐璐才刚刚卸下面膜上起妆来。 见李南进来,何心语哪还不知他过来催促了,笑着将时尚杂志放在他怀里道:“阿南,看会杂志吧,你璐姐还需要五分钟才弄得好。” 李南皱着眉点了点头,瞧了一眼朝他露出歉意的唐璐,转而回过头扔掉手中的杂志,一把将何心语紧紧地搂住,毫不忌讳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柔嫩肌肤、、丰臀,边抚摸边打量着今天气色不排的粉脸微微笑道:“语姐,最近听说护士挺吃香的,有没有想过也新开一个成人护士培训班啊?” 只被李南轻抚了一下,何心语脸蛋就有些娇艳晕红了起来,嗔怪了他一眼,便顺势躺倒在他怀中磨蹭了一下,感觉位置比较舒服才应声道:“想是想过,但学院里正筹备新的护理学校,我怕是没多大机会了。” 思索片刻,李南觉得也是,大手抓住了她的,轻揉地搓揉着,仿佛那就是他手中最珍贵的玩具一般,一边又点头道:“这倒是,时下正是东海医学院的发展高峰期,趁着土地资源的大力开发,多利用点名头占用一下土地也是划得来的,何况护士班本来就有,只不过将它变成一个学系罢了。” 被李南如此抚弄,何心语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回应道:“嗯,我们成人学院仅仅是东海医学院的一部分,大方面还是要听院委的,尽管觉得有些可惜,但办差了,我也是要担责任的。” 见她面泛桃红,秀眸含情脉脉,李南深情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柔声道:“语姐,既然这样,那你也别想着立功了,这年头,保住自己的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何心语红着脸点了点头,紧搂着李南的颈项,两人紧紧相拥的上半身没有丝毫空隙,一双水眸大胆地凝视着李南的虎目,声若蚊鸣地问道:“阿南,你今晚过不过来啊?” 初时还没有听清,待见她耳根子都有些发红时,李南才会意过来笑了笑,犹豫了一下道:“璐姐在这里,过来就不要了,干脆你到我房间吧!” 何心语已有十日未与李南深入交流,听了这话,也是犹豫了片刻才轻点了一下螓首,表示同意。 见她这般,李南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惬意,紧拥着怀中的成熟大美人,将她的脑袋轻轻埋入自己的怀里轻声细语温存了起来。 过了一会,唐璐终于完成了精致的妆扮,恬静地笑着回过头来,见二人一副亲密情侣的模样,心里不由感到了一丝寂寞,幽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强振起精神起身干咳了一声道:“心语,阿南,我们走吧!” 被她出声一打扰,正与李南眼对眼无声交流的何心语立时回过神来,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推了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李南嗔怪道:“阿南——要走了。” 李南一愣,回过神来,忙歉意地看了唐璐一眼,温柔地挽起何心语的玉手随后尾随在唐璐身后走出了房间。 这时,化好妆的吴秀美与胡筣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三人出来,忙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吴秀美虽没有公开过与李南的关系,但实际上,两人间的那点秘密早就被张玉瑶何心语等人看穿看透了,仅仅只是保持着表面的尊重没有说出来而已。 李南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在众女面前也没有太刻意的回避,与吴秀美亲昵地轻拥一下,随后便与胡筣来了一个熊抱,像是要将她柔软的身体融入他自己的怀里一样。 尔后不久,因吴秀美的工作所在最近,所以李南用东风小王子先将她送到了目的地,再将何心语与唐璐送到了成人教育学院,最后才与胡筣一同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上班。 在僻静处吻别胡筣后,李南漫步来到了医务科,他来得较早,办公室门都还未开,正当他准备掏出钥匙开门时,却听到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走廊另一端传来,还未回过头来看清楚是谁时,鼻中就闻到了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随即一双藕臂洁白晶莹,在背后蒙住了他眼睛。 只听一声道:“嘻嘻,猜猜我是谁?” 被蒙住眼睛的李南一听声音便知道来人就是极为俏皮的温若雪,当下转过身笑盈盈地说道:“雪儿,你可真俏皮,一大早地怎么有空跑过来了,不用自修吗?” 见李南一下子认出了她,温若雪大感无趣,松开双手笑着看了李南一眼,娇声道:“我又不是机器人,哪能天天呆在图书馆里看书,南哥,今天我要你陪我。” 李南清晰可闻她的少女芬芳,透过低垂的连衣裙领口,依稀可见她的雪白尖挺的酥胸,这时看她玫瑰盛开,颦颦笑笑,娇艳可人,最后一句话时含情脉脉欲语还羞的娇态,更是令人心神迷醉。 李南轻轻地握住她的白嫩的纤手,哪还记得他答应韩香的事,不由痴迷地叫了一声“雪儿”她娇羞地俏脸绯红,任由他把自己拥入怀里,彼此倾听着心扉地跳动。 李南慢慢捧起温若雪的娇美的面庞,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瑶鼻桃腮,美丽的眼睛轻阖,樱桃小口张开,娇喘微微,诱惑非常。李南慢慢低头轻轻亲吻她的柔软的嘴唇,整个盖住她的香唇,舌头进入,灵活地搅动她的口腔内壁,吮吸纠缠着她的香嫩的小舌头。 温若雪生涩地迎接着他的亲吻,他的舌头,她的喘息更加剧烈,香唇香舌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她的娇躯颤抖着,小手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 李南紧紧搂抱着她,湿吻着她的樱桃小口,香嫩小舌,美丽眼睛,柔软耳垂,雪白粉颈,少女的肌肤,少女的芳香。 温若雪身体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心底一种麻酥难耐的春情荡漾油然而生。 忽然李南的手开始抚摩她的后背翘臀,在她的臀股之间爱抚,让她不可控制地产生快感,美臀雪股之间开始潮湿。接着,李南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裙里面,推开,抚摩揉搓着她的尖挺娇嫩的,忙回过神挣扎着道:“啊,南哥,不可以啊!” 李南不管不顾地欣赏着她的柔软雪白的椒乳,如新剥鸡头,在他的抚摩下泛起迷人的粉红色,充血地傲立,不由打趣道:“雪儿,舒服吗?” 温若雪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已经迷醉在他的热吻爱抚之中,而少女的圣峰在他的爱抚下让她真正体会到了触电的感觉。她突然感觉到下面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的,心里依稀知道那是什么,害怕地猛然推开李南,剧烈喘息着。 “雪儿?” 李南纳闷地看着她。 “你好坏!” 温若雪娇羞无限瞪了他一眼。“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在这里公开作我的男朋友。” 温若雪很快又恢复了刁蛮快乐。 李南一愣,随即大笑道:“雪儿,你可真大胆,我在这医院是出了名的风流,你不怕被别人说三道四吗?” 温若雪又羞又怕地抓住他的手撅着嘴道:“才不怕呢,人家巴不得越多人知道越好。” 听了这话,李南不禁笑意盎然起来,笑得非常的欢畅,重重地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脸颊道:“你真是让人爱死了,不过,你妈妈可是明确告诉我不要靠近你,这可真让我为难啊!” 一听这话,温若雪脸色如变脸一样,立即沉了下来,咬牙切齿地羞怒道:“哼,妈妈也真多事,自己老公都管不好,凭什么管到我的头上。” 随即扭过头来,死死地紧搂着李南的腰,眼露霸道之色,一脸刁蛮道:“不管怎样,南哥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拆散,妈妈要是敢硬来,我就不认她做妈妈。” 见她像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李南不禁生出了一丝疼爱,心中权衡了一下拥有温若雪的利弊,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地看了她一眼,怜爱地将温若雪揽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雪儿,别怕,你妈妈要真是硬来的话,我就是你最坚实的保护盾,只要你不想离开,那就是谁也无法让你离开。” 听着男人的承诺,本无多少信心度过经济难关的温若雪立即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目光坚定而又痴情地朝李南投注过去,咬着下唇点头道:“南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李南看见她眼神充满了坚定不移之色,心中不由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除非温若雪主动离开,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松手。 凭着今天的关系网,李南早已经摆脱了自卑的羁绊,要权有权,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根本不畏惧温家的势力,这也是为何他敢如此下定决心的依仗。 想至此,李南动情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目露坚定之色,柔声道:“雪儿,别怕,以后你要好好学习,一切有我在。” 虽然李南没有信誓旦旦地来安慰她,但温若雪却由衷地感到心宽,仿佛有了他在,哪怕是世界末日都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日般。 这会儿,李南在医院的同事们陆续到来,见他与一年纪甚轻的漂亮女孩子搂搂抱抱的,都不由发出善意的微笑,乐呵呵地打了一声招呼。 忽然被同事们撞见,李南脸上虽无尴尬之色,但心里却着急尴尬,镇定地微笑着点头回了一礼后便匆匆忙忙地用钥匙打开办公室房门,与视外界为无物眼中只有他一人的温若雪闪了进去。 紧接着,两人还未坐定说话,吴丽雅、宁阳与莫若生就接踵而至。 见医务科中突然多了一个绝色娇丽的漂亮女孩子,三人彼此打了一声招呼后,都不由将惊讶的目光投向了李南。 李南见状,只好低声解释道:“这是胡筣的表妹温若雪,她今天暂时跟在我身边学习学习。” 说着,他还特意向温若雪使了一个眼色,这三位同事虽说是熟人中的熟人,但可信度却还差了一些,他怕坏了自己名誉,惹来事非。 接到了眼色,温若雪心中虽有些不满,但也不是不知世故的小女孩,只好作出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向宁阳,吴丽雅与莫若生行了一礼,娇声问好。 宁阳、莫若生与吴丽雅听李南这么一说,也信以为真,笑着向温若雪回了一礼便各做各事去了。 见无人关注自己,李南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轻拍着温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低声道:“雪儿,你就坐在这里看看电脑看看报纸,我得工作了。” 温若雪乖巧地点了点头,近乎贴着李南的耳朵细声道:“南哥,晚上我想到你家去睡,可不可以啊?” “到我家?” 李南迟疑了一下,觉得并无大碍,便点头同意道:“也好,反正你以前也常来我家,你只要包容一点,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温若雪见他同意了,心中立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羞得粉面绯红低垂下了脑袋瓜,仿佛害羞到姥姥家去了。 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李南微微感到异样,也没有联想到其他方面去,深呼了一口气,心灵的强大力量将外界所有的一切隔开,好像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自己,深切而真实地感悟着万物,这一刻,他开始忘我地工作了。 时间往往是相对的,在李南脑海中,它飞驰地太快了,但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温若雪感觉中,它走得简直慢如蜗牛,甚至还要慢上百倍千倍。 当李南从工作中回过神来伸了一个懒腰,就听温若雪在旁边无精打采地扔掉报纸兴致冲冲地撒娇道:“南哥,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去吃饭吧!” “十二点?怎么这么快了!” 李南瞧了手中银表一眼,只好听从温若雪的话与三个同事打了一声招呼,两人往食堂打了两盒饭,朝张玉瑶的原住房去了。 温若雪进了房里后,反而觉得不那么饿了,一双骨碌碌的水眸四处打量着房里的布置,边瞧边啧啧赞道:“南哥,这屋子这真不赖,应该是领导住的吧?” 李南坐在沙发上边打开盒饭整理饭菜边答道:“是的,这里原本是干妈的住处,后来她搬到我家去住了,这里就成了我临时午睡的地方。” 四处打量了一番后,温若雪回到了李南,贴着身子紧紧地挨着他坐下,看了一眼盒饭,有汤有肉有菜,感觉胃口大起,笑嘻嘻地说道:“南哥,我还第一次吃盒饭呢?以前我妈妈总是说盒饭不卫生,对人体有害,弄得我见了盒饭就没了食欲,这回,居然食欲大起,这可真是怪事。” 李南笑了笑,知她是他才这般,柔情万分地夹了一道青菜往她的小嘴里送去,边笑道:“盒饭确实是不卫生,不过,偶尔一两次倒没太大问题,要是这忌那讳的,那世间就没什么东西可吃了。” 温馨地吃了一口李南递过来的菜后,温若雪也温柔地夹了一块肉往李南嘴里送去,也边笑道:“那是,像有些非洲国家,连米都没得吃呢?” 李南含情脉脉地瞧了她一眼,笑了笑,没有提起这些遥远的事,干脆两人互喂起来。 见他这个意思,早对李南情根深种的温若雪虽然心里有些羞赧,但还是大大方方地红着脸让李南喂起了饭,同时她自己也替李南喂起了饭。 换作以前,李南决计是不可能如此温柔对待红颜知己的,至少,与他共处了十多年的谢思语就没享受过这等待遇。 不过,自从谢思语因无法忍受离去之后,李南就强逼着自己学习抓住女人心的一切技巧,如逢节日送花,平日电话问候,学习厨艺,刻意营造出一种女人最为喜欢的浪漫气氛等等。 同时,李南还用零碎时间研读起了女人心理方面的专注,更从中明白,什么叫距离产生美,那即是红颜知己绝对不能天天见,天天同床共枕,因为风景再美,也有熟悉厌倦的时候,所谓小别胜新婚,便是此意。 这也是为何不是李南出差就是家中诸出差的缘故,因为李南根本不想家中诸美聚得十全十美,而十全十美的结果便是过犹不及,亢龙有悔。 抱定这一主旨思想后,李南的时间不仅多出了许多,就连与红颜知己们的彼此关系都融洽了不少,这让尝到了甜头的李南,更加深以为然,决意贯彻到底。 两人相喂着一顿饭完后,李南懒洋洋地捂着嘴打了一个饱嗝向精神奕奕地温若雪抱怨道:“雪儿,你也太坏了,人吃七分饱,你使劲地喂,撑坏了我的胃怎么办?” 温若雪轻柔地帮李南揉起了胃部俏皮地笑道:“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南哥,如今我也是你的女人了,你有没有什么表示啊?” 李南一愣,不解道:“什么表示?” 见他这般不解风情,温若雪心里不由暗恼,嗔怪了他一眼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礼物的表示了。” 听这么一说,李南才会悟过来,思索了一下一脸怪笑道:“礼物?能有什么好礼物送给你啊?雪儿,不如我把自己给你当礼物好不好啊?” 见他的眼神里也满含了兴奋,温若雪没来由地感到气温上升了几度,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腹部,娇嗔道:“你是人,又不是物,算什么礼物。” 李南嘿嘿一笑,道:“雪儿,人才是最珍贵的礼物,从今天起,我自个儿宣布,我就是你的礼物了,随你扔随你带。” 听他这么一说,温若雪不由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感觉美美地抬起一对含情脉脉的美目,深注着李南的双眼,紧张地道:“南哥,你以后真的像礼物一样随我扔随我带?” 李南抚摸着她滑如绸缎的肌肤,吮吸着她发间的幽香,笑着道:“当然。” 温若雪开心笑了一声,道,旋又依偎在他胸前,幽幽地道:“南哥,我可不准不要我,要不然,人家一定会伤心死的。” 经过一场痛不欲生的折磨后,李南比以前想的更开了。他轻笑一声,道:“雪儿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的人儿,我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又不瞎眼又不太监,有什么理由不要你啊?” “那是,我上学时还算是校花呢?” 温若雪认真而又倔强的对望着李南,斩钉截铁的地道。 “就是了,所以吗?” 说着,李南像是故意钓她胃口一般,打住不说了。 “所以什么,你快说呀!” 温若雪明知李南是故意的,但还是忍不住急了。 “所以你只有当小老婆的份。” 说完,李南有些紧张的看着温若雪,其实他心里的也慢慢的喜欢上了这个调皮的小姑娘,但却不想用手段来的得到她,毕竟在他眼里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 “耶!” 温若雪楞了一下,忽地羞喜地亲了他一口,兴奋的叫了一声,美目也尽是柔柔情意。 “当小老婆你还这么高兴。” 李南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不禁一喜,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笑道。 “当然,能当南哥的小老婆多好啊!” 温若雪露出了一个甜美娇媚的笑靥,情意绵绵地道。 “你以后要是不听话和好好学习,我可就不要你了。” 李南适时地板着脸,说道。 “老公,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好好学习,到时将王静那个狐狸精赶得远远的。” 温若雪甜甜地道。 “真的?那王静又漂亮又本事,那可是很厉害的。” 李南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谑道。 温若雪可爱的瑶鼻一皱,娇哼道:“那是我还没努力。” 然后不知想起什么似的,又道:“老公,妈妈没有威胁你吧?” “没有,怎么了。” 李南笑着捏了捏温若雪娇小的玉兔儿,嘻笑着说道。 “没有就好,妈妈不管怎么说都是最疼爱我的人,我不能让她太过伤心了。 不过,为了终生大事,我也要学学民主思想。“温若雪娇躯一软,依偎在李南的胸口,娇吟了声,美目秋波流动,荡漾着一股春波,娇笑道。 “雪儿,我觉得你妈妈挺好的一个人,都算得上完美了,为何你爸爸还傻乎乎地不要呢?” 李南笑着在温若雪的圆翘的小上捏了一把道。 温若雪像是为了方便李南的侵犯,将小挺的更圆更翘道:“不是我爸爸不要,而是爸爸太贪心了,有了妈妈后,还总是拈花惹草的,惹得妈妈大为生气,干脆两人分居了!” 言罢,一脸得意笑了一声,又道:“不过,我是例外,不管老公你有多少女人,你心里有我就成。” 李南笑了笑,极为满意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 突然,温若雪玉足一蹬,爬上病床,就在李南疑惑之际,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那圆滚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间,李南只觉心神一荡。温若雪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环上李南头颈,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腻声道:“老公,你给我一个正式的定情之吻吧!” 李南鼻端尽是温若雪小嘴喷出的如兰香气,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红润的小嘴,轻轻地啄了一口。想到这小妮子并不不满足,搂着他脖子的小手一紧,樱桃小嘴反封住了他的嘴唇,香甜的小舌也伸到了他的口里,挑引起他的舌头,送上来的美食他自然不会放过。 李南温柔的吸吮着温若雪的小嘴,同时一手轻轻抱住了温若雪的细腰。 温若雪的双手缠住他的颈项,合上眼睛,更热烈的回吻李南。 当温若雪终于气喘吁吁地移开樱唇的时候,她已经快窒息了,大口大口地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娇喘着说道:“哎哟……差点……憋死……我了……” 李南拍拍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哈哈一笑,道:“谁让你这么贪了。” 好半晌之后,温若雪的呼吸才逐渐趋于平静,她娇媚了瞟了一眼面含得意微笑的李南,娇声道:“我就贪,我喜欢让老公吻。” 话刚说完,温若雪又娇呼了一声,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 原来刚才热吻的时候,李南的被温若雪的小摩擦亢奋起来,还火热的顶在温若雪百褶裙下的神秘之处。 尽管隔着衣裤,但温若雪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伟大。 温若雪娇躯猛地一颤,接着仿佛全身像火一般地烧起,臀儿微微抬起,将平坦柔软的向前挺起,硬是朝着李南的火热处顶去。她嘤咛一声,整个娇躯便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软在李南的怀中,不过她小心的没让自己碰到李南受伤的手。 李南被刺激的火气,拍温若雪的小一记,没好气地道:“小妮子,你还不起来。” 温若雪坐在李南大腿上的圆滚小一阵扭动,娇躯像可爱的小猫咪一般挤进李南怀中,不依腻道:“不嘛?” 李南瞪了她一眼,邪笑道:“你想我把你就地正法吗?” 没想到温若雪听了不害怕,水蛇一样的小腰扭的更厉害了,还抓着李南的大手按在绵绵软软的上,用秋水盈盈的的媚眼带着的火苗看向李南,“老公,人家早就准备好了。” 李南不由呼吸一促,大手在温若雪的酥胸嫩乳抚捏了一把,才不舍移开道:“你准备好了,我可还没有。” 温若雪不由得失望了看了他一眼,柳眉微皱、轻咬食指,一副深宫怨妇的幽怨神情,道:“那老公你想好了以后就要了我。” “知道了,小妮子。还不快起来,你这模样,不是逼人犯罪嘛?” 李南无奈的笑了笑,才道。 温若雪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然后把螓首移到李南的,认真地打量起男人的宝贝来。 见温若雪如的姿势趴在自己的脚下,李南未退下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 温若雪也不甚自然,芳心一直是砰砰地轻轻跳动,春思频频,气息渐渐地粗浊,白如美玉的娇靥也紧张还是兴奋的的艳红一片。小手不由自主的爱抚起李南大腿上的肌肤。 小嘴的呵出的香艳暖气,让李南大腿的汗毛瞬间竖立而起,一声呻吟,他腰部忍不住往上一顶。巧合的事发生了,玉箫头部竟然丝毫不差的顶进了温若雪美妙的小嘴里。温若雪也没想到,自己刚一抬头,刚想张嘴说,‘没事’,就被赛住了。 腰部一回落,见温若雪小脸上没有生气,反而迷茫一片,李南才放心的,嘿嘿一笑,道:“小老婆,老公不是故意的。” 一句‘小老婆’,仿佛才把失神的温若雪给招了回来,满脸羞红的瞟了他一眼,羞涩的低下了螓首,娇嗔道:“老公,你好坏啊!” 李南尴尬的挤出一丝笑意,进一步解释道:“好雪儿,我真不是特意的。” 温若雪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双明媚的美目瞥看李南那一柱擎天的玉箫,忽地抬起粉红蝶首,柔情满腔地道:“老公,你很难受吧!我帮你。” 说话间,她伸手褪下了李南的衣裤。 李南不禁一呆,想不到这温若雪居然敢这么大胆,而后释然一笑,又想,像表妹谢思语这么乖的小女孩都这么大胆,温若雪没理由会差过她的。现在的女孩子比自己那一代开放的多了,这美人儿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算是难能可贵、洁身自爱了。 “这么大,好吓人啊!” 温若雪一双美目惊诧万分地看着弹出在空气中的庞然大物,呆呆地默想。红潮霎时从晶莹白净的玉颊弥漫到了玉颈,芳心骤然狂跳不已,曲线玲珑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连连颤抖几下。 见小美人呆呆的看着就是不动,李南忍不住摇晃了一下雄纠纠,气昂昂,坚硬竖立,让人气血沸腾的玉箫,以此来提醒温若雪。 纤长却柔若无骨的小手,匀称的手指上指甲修剪平整,涂着的蔻丹红。温若雪白腻的玉颊飞红,芳心一羞,纤纤玉手颤抖着将那粗壮的玉箫柔柔握住,然后慢慢的上下几下,用自己的芊芊玉指轻轻摩挲着玉箫的头部,抬头偷偷的看了李南一眼,见他那舒服爽快的表情,于是加速起来。 感受着小美人娇嫩小手的抚摸,快感连连的李南开始把目光瞟向温若雪的身上,因为小美人今天穿着一字领甜美t恤,进而从她现在的姿势,李南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对饱满鼓胀的酥胸和雪白抹胸上那尖上的樱桃,若隐若现、有着朦胧美。 李南的性趣更加的高涨,硬得发疼的玉箫不自觉地挺了几下。感觉到情郎的的动作,温若雪又羞又媚抬起螓首看了他一眼,手里的动作也更加的快速。 她自己的美臀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只觉得酥酥痒痒的,涟涟,娇躯倍感不安。 李南见之微微一笑,朝温若雪吩咐道:“宝贝,把小屁屁移到这边来。” 温若雪虽不明李南是何用意,但还是听话的一边帮他继续着,一边把翘翘的小移到位置上。 李南掀起的她的裙摆,隔着粉红色的卡通小三角,探出一根手指。 “啊……” 发出一声赞美的惊叹,温若雪不经手上一用劲紧紧握住那让她神魂颠倒的滚烫巨物,像似怕它飞走似的紧抓不放,好一会才慢慢的抚摸撸动! 在李南手指的挑逗下,温若雪的越来越湿润。 “唔……唔……老公……你的手指……啊……” 温若雪将细腰上下,让李南的手指滑弄着她湿濡的花瓣之间。 渐渐的李南越来越不能满足温若雪指下那单调的快乐感了,他喘息地说道:“小宝贝,帮老公亲亲。” 说着,将火热的发紫的玉箫挺向温若雪艳红的小嘴。 温若雪美目涌动着迷离的波光,玉颊霞烧,俏脸露出酣醉之态,突然挑逗性舔了一下自己性感的嘴唇,给了李南一个媚眼,然后用细长的五指握住了他的柱体,张开了花瓣儿般的小嘴巴,含住了他沾满的玉箫之头。 李南舒服的哼出声来,只感觉到她的口中暖暖的、软软的,特别一想到温若雪的年龄和身份,竟让他忍不住冲动的小喷了几滴出来。 温若雪一点也不在乎李南的玉箫上湿漉漉地尽是,开始摆动着头,用小嘴着。李南低头看着自己的玉箫侵略着温若雪美丽的小脸蛋儿,一头的乌黑亮丽的秀发不是很长,逐渐散乱在脸上,却不至于挡住李南的视线,让他有着双重感官的享受、可以欣赏自己粗壮的玉箫被温若雪娇小得不成比例的小嘴吮着。 “哦……小宝贝……好舒服……嗯……” 温若雪似乎越来越投入,上下摆头的速度有点增快,突然李南托住她的下巴:“啊……等等……小老婆……停一下……啊……” 温若雪听话的停了下来,嘴里还是含着玉箫,看着她那样可爱的模样,李南贼笑一声,道:“小宝贝,可不可以小心一点?你的牙齿磕到老公的箫箫了。” 温若雪的脸难为情的红了,她放开口中的玉箫,不好意思的说:“老公,对不起,我……我只看过那些av好像是这样做的。” “没有关系,小乖乖的小嘴让老公很舒服。” 李南赞赏的拍了拍她的小温若雪含羞答答的嫣然一笑,又把玉箫含进嘴里,这次她放轻松得多,白嫩的脸颊稍微凹陷地施加微微的吸力,皓洁的小牙齿则小心的避免接触,缓缓的做着吞吐的动作。 “嗯……对呀……就是这样……好棒……宝贝真聪明……真爽……” 李南称许的叹着,虽然温若雪只能纳入将近半只的玉箫,没有做着什么深喉式的吞入,但是她集中在李南敏感的部位吸吮,令李南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到玉箫里去了。 突然,温若雪吐出玉箫,咬紧玉齿,颤抖着充满弹性的柔软胴体,火热的花道一阵收缩蠕动,纤细的蛮腰蛇一般扭动着迎合李南的手指,纤柔的手指死死抓着沙发,忍不住娇吟,然后一股乳白色的花汁顺着她白嫩的大腿缓缓流下,也弄湿了李南的色手。 第一次达到的温若雪感到难以言语的快感,她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迷人眼睛带着满足和充满情意的神情看着李南。 “小老婆,老公让你快乐吗?” 李南柔情蜜语地道。 “人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温若雪媚眼如丝地飞了他一眼,低声柔媚地说道。 “要不是怕你妈妈怪罪下来,我保证让你更舒服。” 李南低下头,在她雪白如玉,没有半点瑕疵的玉臀上啃咬了一口,色色地笑道。 温若雪眉目之间妖冶娇媚,风情万种的回眸了李南一眼。李南心神一跳,不得了,这小妮子现在都要媚死人了,长大了以后还得了。心中也为自己的能得到温若雪的倾心而高兴。 他笑着把湿润的中指放到嘴里吮吸了一口,“好甜啊!小老婆,你要不要尝一尝。” 说着,把手指伸到温若雪的嘴边。 温若雪刚刚平稳下来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她连如水般的美丽眸子也跟着迷离起来,湿滑的唇瓣一张,把李南的手指含到了嘴里,然后如刚才吹玉箫般动了起来,还带着点调皮的神情仰着脸大胆的迎着李南。 此版情形,让李南不由的兴奋异常,对温若雪的那份喜欢不知不觉中转变成了爱,温若雪右手握住玉箫根儿使劲儿,小嘴儿叼着龙头吞吞吐吐,玩儿得不亦乐乎。她的口水随着玉箫在嘴里的而不断顺着唇角流出,将整根玉箫弄得湿漉漉的,但是此时哪还顾得上这些,她就像是含着一个大棒冰,近乎贪婪的忘情吸啜吮咂。 “咚……咚……” 就在李南要到达最顶端的时候,敲门声猝然的响起了。 这一声响,让李南和温若雪蓦然一惊,火辣辣的场面假如被别人看见了,那还得了。温若雪下意识的吐出火热之物,跳下沙发,不料酥麻麻的娇躯却一软,坐在了地上。 李南虽是表面稳健,可他心里也很是不踏实。要是胡筣还说不妨事,可换作任何一人就不好过了。 轻轻的脚步声,让李南看到了进来的是谁。原来是过来中午休息的胡筣. 为了不碰巧撞见些什么羞人之事,胡筣特意敲了几下门,才推门而进。也幸亏她这么做,不然火辣辣的场面铁定是显露无遗败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尽管胡筣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白嫩的小脸儿却是禁不住晕红起来。她抬头见一小女孩坐在地上、衣裙凌乱,愕然地望了望波澜不惊的李南,又望了望霞飞娇靥的小女孩。只觉得小女孩此时脸上晕红,嫣红艳丽,娇媚无比,给人一种艳媚的感觉。 胡筣俏脸奇怪地问道:“你坐在地上干嘛?” 说着,朝李南发去询问的眼神。 “可人儿,她不小心摔倒了,雪儿,你还不起来。” 李南呵呵地笑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但如果胡筣细心的看,肯定会看出他眼神中的不自然。 “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事啊!” 胡筣快步的走了过去,屈伸去扶着温若雪,关心的问道温若雪又羞又窘的任她把自己扶着站起身,却没有坐在椅子上。因为她不想彻底的湿透了自己的衣裙,那样,可就丢脸死了。 “怎么不坐,是不是摔疼了。” 说着,胡筣就把目光移到温若雪的翘臀上。 温若雪把小一扭,紧张的用双手护着,说道:“没有,我,我去厕所。” 胀红的玉脸娇羞无限,惹人遐思。她捡起地上的鞋子,就跑进了厕所。 “她没事吧?” 胡筣回头向李南问道,却叫他火热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翘臀,目光仿佛有穿透力一般,让她圆滚的翘臀一阵酸痒,螓首一瞥,巧见李南位置高高顶起,她双脸变得更加酡红、娇媚、娇艳。 “没事,小孩子,哪那么容易摔伤啊!” 李南掩饰的讪讪一笑,道。 “这是什么怪味。” 忽然,胡筣颦了颦柳叶眉,疑惑道,有此一说,一是,确切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二是,借此摆脱尴尬。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李南把自己装的像模像样。胡筣若有所思的看了李南一眼,把李南看得是胆战心惊。 “可能吧!” 胡筣接着语气一转,又道:“那个小姑娘是你什么人。” “她啊!是思语的同学。” 李南早想好托词了,微微笑道。 “同学?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胡筣大为惊异地道。 其实,李南身边的女人大多见过温若雪,就只有胡筣好几次不凑巧没有回来,因此不认识温若雪是哪个。 担心呆在厕所过久会引起胡筣怀疑的温若雪,打开门就听见李南他们的谈话,于是接上就道:“是啊!思语是我最好的朋友。” 胡筣也没在意这些,盈盈地向李南笑着问道:“老公,瞧你们这模样,不会背着我搞鬼吧?” 李南向来多情,本来被她知道也没什么后果,只因撒了一句谎,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来掩饰,这会儿见她这么说了,他反而放下心来搂着胡筣那娇软绵绵的身子笑着承认道:“可人儿,你可真聪明,实话说吧,她以后就是你的好姐妹了。” 胡筣一听,眼里登时冒出一簇怒火,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扁着小嘴道:“好你个坏老公,居然又背着我找了一个,你要是不好好陪我玩几天,我就生撕了你。” 见她一副母夜叉的模样,李南笑了笑,重重地亲了她一口道:“行,只要有空,我陪你就是,不过,你可不能吓雪儿,她可是为了我连家都不要了。” 听他说得她好像妒妇一样,胡筣不禁恨恨地白了李南一眼,道:“说什么话呢?你找了那么多女人,我还不是一句话都没说。” “嘿嘿,好宝贝你别生气,我只不过说笑罢了。” 李南见她生气,忙陪不是道。 “哼,说笑也不成,这回饶了你,要是有下次,我就罚你做我的奴隶,叫你东就东,让你西就西。” 胡筣说完,又是恨恨地掐了李南一把,嘴上虽说没什么,但她心里却着实有些恼怒的,她不是什么大肚的贤妻良母,她仅仅是想做个有人宠有人爱的小女人,是最见不得有人分享她男人的那种,可为了维持与李南的亲密关系,她还是不得不装做大肚,加上家中诸女待她极好,也算勉强能容得下。 见她这副气呼呼的模样,李南知她心底有些不满,可他又不能对此安慰些什么,只得净挑一些好听的话说了几句。 然后,只听李南微笑道:“可人儿,最近听说你们护士出了一些不好的传言,你有没有听过啊?” “不好的传言?” 胡筣思索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哦,你说的是病房护士长给病人那个的事吧?” 李南点点头道:“是的,听说这事都已经捅到八卦杂志上去了。” 胡筣苦笑了一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那病房护士长是出了名的娃呢?见那病人长得又帅又高大又有钱,她便发力勾引了,哪知道居然被病人一时不岔说了出去,惹得总护士长大发雷霆,还下了禁口令,发下话来,说是谁以后出了问题,就开除谁,绝不轻饶之类的话。” 听总护士长在护理部说得这么严重,李南不由有些担心道:“可人儿,你们妇产区不会有这事吧?” 胡筣摇着脑袋说道:“没,就算是有,也是你情我愿的。这种事主要集中在vip 病房与住院大楼里面。” 见她这么说,李南心思又放松了一些,郑重嘱咐道:“可人儿,我看这事远没有到盖棺定论的时候,你如果遇到什么人问起,你一定要借故溜掉,明白吗?” 深知这事涉及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形象,胡筣不敢丝毫大意地点了点头道:“我会的,这事如果扩大了影响,一定会使得我们医院损失严重的。” 看她如此听话,李南心里很是欣慰地笑了笑,轻拍着她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道:“很好,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只要你一个人平安无事就足够了。” 听李南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心,胡筣不禁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李南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先前在心里积聚的幽怨登时化为乌有。 这会儿,温若雪已经从卫生间整装出来了,见两人相依相偎着,心里更加确认了两人的关系是亲密到无一丝间隙的,作为后来者,她觉得是必要讨好这先拔得头筹大姐的,忙深吸了一口气,使表情变得更加柔和亲切,上前温柔地紧挨着坐在李南的另一边笑道:“南哥,这位漂亮姐姐怎么也不介绍介绍啊?” 瞧她一副大改往日俏皮的温婉模样,李南不由笑了笑道:“呵呵,雪儿,我们的关系她知道了,你不用装了,看着怪辛苦的,这是你筣姐,我的第三个女人,院里有名的护士之花。” 温若雪听出了李南话里的另外意思,知道这个漂亮护士的地位在他心里是排第三的,虽然很想追问一下自己在他心里排第几,但眼前的交际更重要,只得端着笑脸点头问好道:“筣姐,你好,我叫温若雪,你叫我雪儿就可以了,以后请多多关照。” 胡筣听了温若雪的话,从李南怀里探出头来露出一脸温和的亲近道:“雪儿妹妹,你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彼此关心就是。” 李南在一旁听得有趣,不由搂住二女笑着插嘴道:“呵呵,怎么?难道你们也要像古代一样排个先来后到,嫡庶不成?” 听他这么一说,胡筣登时回过头恼怒地瞪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若你少点,我们女人不知有多快活。” 见她一副母老虎的模样,李南只得收声讪笑,不敢出声,直瞧得温若雪心花怒放,跃跃欲试,也想在李南面前抖抖女人家的威风。 却不料,胡筣说完李南后又转向她道:“雪儿妹妹,既然以后是一家人了,有些不成文的规矩你应当明白,一不许在家里挑起事非,二不许在家里恃宠生娇,三必须要维护男人的体面,不得争风吃醋,让人下不来台。明白吗?” 听她说得郑重其事,温若雪虽然觉得不妥,但现在都成了李南的半个女人了,只好乖乖应下,不敢多话。 李南见气氛有些僵下来,忙起身抱起二女娇小的身子往卧室走去,边走边笑道:“可人儿,没想到你也有大姐风范,以后雪儿就麻烦你管教了。” 胡筣嗔怪了他一眼,见温若雪年龄确实小了些,只好点了点头道:“也好,雪儿妹妹今年有十八了吧?” 温若雪紧抱着李南的上身,没来由地带着丝敬畏地点着头道:“有,明年就十九了。” 胡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似在思索着什么。 见她没有说话,温若雪也乖巧了起来,直到李南将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然后脱掉她的鞋袜,才以为李南想要一龙双凤,忙红着脸娇羞道:“老公,你想要了吗?” 李南听了,不由拍了拍她翘挺的粉臀,一脸哭笑不得道:“想到哪里去,我们要午睡了,等会你可别说话,不然我可是要恼的。” 见自己会错了意,温若雪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低垂下头,连人都不敢看了。 胡筣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任由李南将鞋袜脱掉,然后直起双手,再让李南脱掉外套,这才懒洋洋地将身子蜷曲缩进床内,与温若雪一左一右依偎着李南的胸膛进入了午睡时刻。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五点钟下班时分,在医务科里呆了一整天的温若雪并没打算回自己的香闺,而是赖着李南,与胡筣、吴秀美、唐璐与何心语挤在车里回到了李南家。 见温若雪这样,李南也随她而去,简单地向家中诸女介绍了一下,便与史仙诗张罗起女友张小慧入职的晚宴来。 而张小慧本来是想请一下自己好友前来相聚一番的,可被李南不耐烦地一口否决,她的朋友,并非他的朋友,在他的家中,只有他愿意请来的人才可以进入,哪怕是天王老子,只要他不愿意,他一样毫不留情地赶出去。 因此,平常待客,李南主要是在外面餐馆中,在家中招待过的男客人除了姑丈谢长迁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男人了。 第321 见李南不同意,张小慧只好嘟起嘴抱怨了几句,脸色有些不悦地端着电话躲到一旁打了十几通给她的男女朋友们,另约时间相聚一番。 今晚,李南没请很多人,仅仅叫了妈张玉仙与洪怡过来之外,就别无他人。 洪怡,张玉仙,张玉瑶,何心语,唐璐,陈柳,温若雪,吴秀美,藏海韵,史仙诗,胡筣,张小慧连李南在一起共十三个,大家都不是外人,倒也齐乐融融,欢聚一堂。 酒足饭饱之际,李南一脸欣然地敬了张小慧一杯道:“小慧,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同事了,祝贺你!” 与李南轻轻碰了一杯,张小慧俏红着脸轻抿了一小口,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喜洋洋地笑道:“谢谢了,我的宝贝老公!” 李南笑看了她一眼,没答送话,喝了口红酒转过头看向一身盛装的张玉瑶道:“干妈,明天小慧要上班了,你这上头的上上头,有没有好指教啊?” 张玉瑶轻轻摇头,白了他一眼微微笑道:“指教不敢当,只要小慧坚持住原则性的东西就可以了。” 听她并无敦导之意,李南也不以为甚,笑着接过话对张小慧道:“小慧,听到没有,院长大人的话可是金玉良言啊!” 见他一副老大哥的样子,张小慧不由娇嗔道:“那用得着你说,瑶姐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到了心里,我恨不得奉若神明呢?” “呵呵!” 张玉瑶轻轻一笑,没有插话,转过头让开空间与一旁边的张玉仙等年纪相差不多的新认识的姐妹叙话去了。 其他诸美见状皆是含笑走开,让李南与张小慧可以单独地在一起谈情说爱。 见到身边的人纷纷笑着避而远之,李南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道:“小慧,别理她们了,我们到沙发上说话吧!” 张小慧与他相视一眼,也是一脸哭笑不得,嗔怪了他一眼,但还是乖巧地坐在李南身边。 看她这般,李南不由发自内心地笑了,一双色眼不停地打量着她,贴身的t恤,将她玲珑身材尽情展现,虽然稍显瘦弱了些,但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少女了,给人有一种花蕾含苞待放,等人采摘的感觉,紧身的牛仔裤将她修长的美腿与浑圆的衬托得无限优美,足以使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如此娇媚的身体,偏偏她的气质却有如清水芙蓉。脸是瓜子形的,五观很精致,看起来纯纯的,有一种令人将她搂入怀里,好好怜爱的冲动。此时,她脸上红晕,娇艳欲滴,更隐隐有了一丝妩媚。 看着如此佳人,李南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大手在她半推半就下轻搂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轻轻地将头靠在她高耸的上,那感受着她的柔软弹性十足,闻着她的芬芳温馨甜香柔腻,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住她的腰身,舍不得说话,舍不得破坏这种活色生香的美好享受。 张小慧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扭开这个暧昧的姿势场面,她猛地推开他的头,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嗔怪道:“妈妈她们还在那里呢,你怎么能这么脸皮厚?” “嘻嘻,我脸皮子向来薄地很,怎么会厚呢?再说,你我都是老夫老妻了,妈早就习以为常了。”张小慧听李南开始还说的在理,接着就是贫嘴,她娇嗔着伸手打他:“好呀!还敢狡辩,丢了人家的脸看我不学学母老虎,把你吃了!” 李南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好宝贝,我不敢了!不过,今天是例外嘛!你的大好日子我们放肆一回她们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张小慧羞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熏得她心慌意乱,心神迷醉。从小到大,张小慧还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拥抱过。她看着李南温柔体贴地摸着她发红的脸蛋,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灵与心灵在沟通,爱意和爱意在交流,她眼看着李南慢慢的脸儿贴近,柔软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她欲要拒绝,又很渴望,天哪,犹豫之间,李南的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他饥渴的着张小慧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张小慧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的随人。张小慧心里挣扎,一面想维持女孩子为数不多的矜持,一面又心驰于眼前这个心爱男人的新鲜。 他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张小慧体会自己湿热的嘴唇正被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亲昵的,觉得不妥却又甘美难舍。正想使力推开时,李南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张小慧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张小慧的舌尖,她的被紧密压着,无力抗拒,只得任凭。李南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张小慧的香甜,然后猛然将张小慧的嫩滑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张小慧的舌尖。 张小慧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李南将张小慧的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进出於双方嘴里。张小慧的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情不自禁的深入李南口中,任他,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李南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的热烈湿吻起来。 李南动情的色手隔着衬衣抚摩上张小慧的,圆润,弹力十足。 张小慧感觉被他大手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在不由自主地膨胀,浑身酥软,酸麻难耐。他的另一只色手却往下探去,隔着牛仔裤抚起她的圆翘的。 张小慧正专心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 “不可以!”张小慧急忙死命抓住他的色手,近乎娇怜地哀求,“好老公,人都在呢,不要这样!” “好宝贝,你不喜欢我就不动了。”李南温柔地搂抱着她,软语温存。 张小慧本来以为婉拒了他的,他不会高兴的,不料他反而柔声劝慰自己,她不由得感动地着他的老实的面庞,温柔说道:“好老公,我们晚上那个,好吗?” 这也无异于表白了爱慕之情,她也禁不住娇羞满面,妩媚动人。 “好吧!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实在忍不住,我会来个霸王硬上弓的哦!” 李南调笑着,将向上一顶。 张小慧感受到他的巨大坚硬刚好顶撞在她的光滑平坦的上,让她芳心不由一跳,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 “坏老公!真是大色狼一个!整天就知道欺负我们女孩子!” 张小慧娇嗔着啐骂道,眼睛里却柔媚地几乎滴出水来。 “好宝贝,你是我的好夫人,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啊,换了别人,我还懒得起色心呢?” 李南只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他望着她匀称的身躯,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张小慧的娇躯,李南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抚摩着揉搓着张小慧的柔软柳腰,丰腴美臀。 “坏老公,别动手动脚的,也不怕妈妈她们看了害臊!” 张小慧含情脉脉地看着李南的面庞,说道,“明儿个我上了班,你可别靠我太近,要不然,你又作风问题了。” “放心,在医院里我一定把你当成观音,只带敬意不带色心,这可以了吧!” 李南几乎咬着张小慧的的耳朵,轻声,色手熟练地抚摩揉捏着她的美臀,两个臀瓣浑圆,柔软肉感,手感细腻。 见他的眼神里也满含了,张小慧羞赧地点了点头,但马上又一把推开了他,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跳跳蹦蹦而去。 第322 知她怕他自己做得太过,李南只得无奈苦笑一声,干脆坐定下来,安安心心做个旁观者。 他想要这样乐得清静一些,可张玉仙这个未来的丈母娘却是不乐意了,假怒着板着一张依旧美丽地过份的脸蛋移步了过来,低沉着嗓音嗔怪道:“阿南,小慧可是我的宝贝,我可不容许你欺负她!” 见未来丈母娘气势汹汹,知其来者不善,李南忙腼着脸讨好道:“阿姨,您坐,小慧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呢?” “哼哼,谁知道呢?我听小慧说,你的红颜知己多着呢?”张玉仙依旧板着一张脸,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勉强地坐了下来,但仍是不给李南半点好脸色。 看她这样,李南有些疑惑了起来,以前张玉仙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忽然转了性,跑来为难自己呢。 想不通之下,李南只得在由心里暗叹一声自己走霉运了,但脸上的笑容却仍旧亲热地过份,浑然一慈禧太后面前的李莲英,带着一丝谄笑讨好道:“阿姨,你看,我这个人就是心花了点,可对小慧,我可真心真意的。” “是吗?真心真意,我才不信呢?你们男人,有了钱就花,可你倒好,没钱就如此了,要是有了钱,那岂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把我家小慧当成什么了!”张玉仙原本是假怒着,可一想到自家相守二十多年的伴一有了钱就对她不理不睬起来,心里就不由生出一阵怒意,连带着声音都大了起来,要不是诸美离得远些,怕还是弄得好好的一场喜宴鸡飞狗跳呢? 李南没有回应她,按在她纤腰上的大手,用力的拧了一下问道:“叫我什么?” “哎呦……哥哥……好哥哥……”张小慧红云升满脸颊,腻声道:“好哥哥,该起床了,太阳晒啦。” “唔……好哥哥虽然不错,但是还是不行。”李南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嘻笑着道:“叫声老公,我就起床。” “嗯,大坏蛋。”张小慧羞臊的将脸埋进李南怀中,两只玉手在他胸膛上轻打着。 李南放在她腰上的手轻轻的一用力,威胁道:“叫不叫?” 张小慧羞涩的白嫩的玉颈都显出粉红色,正在左右为难时,忽感到李南的大手又是一用力,吓得她连忙怯生生用如蚊子声大小般叫道:“老……老公……嗯……” “乖,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再叫声听听。”李南赖皮道。 “嗯……嗯……嗯……讨……讨厌啦……”张小慧娇嗔道,但又感到李南的威胁,只好将红润水嫩的小嘴贴近李南的耳朵,小声地叫道:“老公……好老公~~” “唔嗯……好听……”李南无比受用的夸奖道,可他不是起床而是将她搂得更紧,说道:“乖老婆,那你和老公一起睡觉。”说着还用大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着,就像在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张小慧见又上了李南的当,又被吃的死死的,挣扎了两下也就乖乖的躺在李南怀中,享受李南带给她的那份温暖、安全、舒服,她真想就这样躺在他怀中一辈子不起来了。 “老公,不行啊,快起来。要不然其他姐妹会笑话我的~~”张小慧心里担心其他姐妹的说三道四,于是极力的督促李南起床。 李南嬉戏的道:“怕什么,谁有本事,就让她过来叫我起床?” “不行,你不起床,我就……我就不理你了。”张小慧坚决的说道。 李南看着张小慧一脸认真的样子,微笑道:“好,既然老婆要求到,为夫只能遵从,谁让小慧是我的亲亲好老婆呀。你还躺着干什么?还不快帮老公起床更衣?” “嘤……”张小慧羞臊的红脸,小手不依的在李南身上乱打着:“讨厌……讨厌……讨厌鬼……大坏蛋……坏蛋……讨厌……讨厌……”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怀中玉人娇羞的样子,让李南开怀大笑。 “你还笑,你这坏蛋,打你~~”张小慧嘟着嘴撒娇道,还一个劲的要挣脱李南的怀抱。李南再次吻了她额头一下,才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娇羞的张小慧飞快的跑出去,一边还不停地骂着:“讨厌鬼……大坏蛋……” 李南不禁摇头笑道:“真是的,都已经是为了,还这么害羞?” “嘻嘻,大色狼老公,一大早的就这么开心,是不是又有喜事啊?”史仙诗含笑着从外边走进来。 “我的好仙诗,你要过来给我更衣吗?”李南笑着问着眼前的史仙诗。 “没办法,大家对你这个大色狼又爱又怕,这种活都没人愿意干,要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史仙诗笑吟吟地说着,递过李南的衣服。 李南干脆耍起了赖,露出精赤的上身,两手一伸道:“我要老婆你给我穿。” 看到李南健美的身体,史仙诗娇靥一红,羞嗔道:“难怪小慧要骂你是个大坏蛋,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赖。”说归说,她还是温柔地帮李南穿起衣服来。 感受着史仙诗的温柔,李南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甜蜜,史仙诗的动作,既像一种母爱,又像大姐姐一样的关怀,当然,更多的还是温柔贤淑妻子对丈夫的爱……“老婆,你真温柔啊。”穿好衣服后,李南搂着史仙诗亲了一口。 史仙诗任由李南亲过之后,笑着推开了李南:“好了,别再胡缠了,再耽误下去你可就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了,快去洗漱吧。” 今天的确起得太晚了,虽然自己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做,但是也不能一天都呆在床上颓废,李南想着,于是就跟在史仙诗后面向浴室走去。 李南在洗漱,史仙诗走过来给他梳理头发,一边赞许的说道:“这样才乖嘛。” 当史仙诗低下头的时候,李南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抵在李南的背上的触感。李南不禁嘻嘻一笑:“好老婆,你的身材越来越了,真是很不错呃。” “大坏蛋,你想什么呢?”史仙诗红着小脸娇嗔道,正在整理李南的领子的双手也紧了一紧,差点让李南透不过起气来:“呃……呃……老婆……你要谋杀亲夫啊……” “大坏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史仙诗低下头在李南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娇声说道:“快点弄完了,姐妹们还在外边等着你吃饭呢,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让大家都饿着吧。” “你们也真是的,自己提前吃不就可以了吗?干嘛非要等我一起~~”李南不免有点心疼自己的老婆们为等自己一起吃饭挨饿。 史仙诗道:“谁让我们姐妹一个个的这么傻,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没有你啊,吃饭都觉得没有胃口,真是冤家。” “那还等什么,快,吃饭去~~”李南说着,匆匆洗漱完毕。 当李南坐到餐桌边的时候,除了梁诗瑜已经上学之外,十女都在等着自己,洪怡和刘容已经把早餐送到了李南面前,李南道了声谢,“大家都别等了,快吃饭~~”说着,自己首先就风卷残云起来。 十女笑嘻嘻看着李南狼吞虎咽,显得十分开心。李南现在过的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什么都有人帮李南打理好。虽然李南并没有养成什么都要人服侍的习惯,不过有人服侍总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自己可以偷偷懒。 “老公,你的吃相真的好难看啊,你慢点吃咯,小心别呛着。”一旁的刘容笑嘻嘻地说道。 李南这才抬头看一下诸女,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于是道:“你们光看我吃干嘛?大家一起啊~~” 张玉瑶微笑的道:“阿南,都怪你,你这吃相把大家都吓坏了,谁还敢吃啊。” 李南呵呵的道:“张玉瑶,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看到我这一副吃相,你们不吃都觉得饱了?” 张玉瑶啐道:“才不是,是觉得你实在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第323 李南一把将张玉瑶抱起坐到自己的上,道:“张玉瑶,我可不是大男孩,我是大男人了,你要不要我再给你证明一下?”说着,竟然顶了张玉瑶两下。 “坏蛋~~”张玉瑶顿时俏脸绯红,挣扎开来的啐道:“吃饭都不正经~~”她那娇啐的样子,就像是天仙下凡尘一般,无比的迷人。 史仙诗微笑的道:“瑶姐,如果我们老公正经的话,他也就不是我们的老公了。” 何心语微笑的道:“二姐说得是,我们之所以甘心做阿南的老婆,就是他这性格。” “原来语姐你是这么爱我送的?”李南放开张玉瑶,将何心语抱起,两人间近到互相交换着鼻息,弄得何心语一阵不知所措。 李南盯着何心语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说道:“语姐,要不然我们想着就展示一下彼此的爱情如何?” “坏蛋,才不要你,多难为情。”何心语双颊羞红,但她的唇轻轻印在李南的左颊。 何心语吻来,李南当即不失时机的吻上她的香唇,伴着她的惊呼和诸女嬉戏的目光,李南的舌很快探进了何心语的甜蜜。这样何心语很快迷失在李南的这记深吻里,当李南结束了这记深吻,张小慧霍然发现自己已倒在一旁大厅的沙发上,她哪还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想要挣扎,可四肢被李南缠了个死紧。 “语姐,大家等着看我们的示范表演呢。”李南的声音充满雄性的诱惑,让人不可抗拒。 “啊~~”何心语知道在劫难逃,虽然心中无比羞愧,但是只得将头低低的靠在李南的肩头,躲避李南足以将她烫伤的目光。反正昨晚和今天早上都已经赤诚的面对过,现在不过是重复之前的幸福而已。能想到这里,何心语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伴随着李南的双手齐动,阻隔在他们两人之间的衣衫也片片飞落,何心语那粉雕玉琢般的娇躯也完全呈现在李南的面前。这是上天的最美丽的杰作,纤巧圆润的腰脂,挺翘的粉臀,挺立胸前的一对玉白雪峰,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跳动。 李南将何心语拥在怀中,拉过她的柔荑引向自己。 何心语发出一声娇呼,只一会儿她被冲昏的头脑,只剩下如何迎合李南冲击的这一个念头。 “老坏蛋老公,不许看~~”李南还以为何心语已羞得连话都不会说,这轻微的推拒他自然不会理,但考虑到这毕竟是白天而且在诸女面前,不能让她太过难堪。李南吻过她馨香的草谷,吻过她甜美的,李南终于达到了她胸前的圣地。 何心语的双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面对这么多对眼睛,这怎能不让她羞窘已极。 李南看时机成熟,脱下衣服,扑上何心语的。“啊”的一声,何心语的痛呼声将李南从传来的极度快感中唤醒。 李南一边温柔的抚摸亲吻着她,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在轻柔徐缓的继续。不一会儿,何心语的脸上再次浮满潮红,白玉般的双腿也不知在何时攀上李南的腰际…… 贤淑的何心语此刻变得放浪荡,乖乖的任李南施为。李南心中不无骄傲的嘻笑着说道:“语姐,你好色哦。” “你坏……你坏……你坏……”何心语的粉拳不断的落在李南的身上,双却是死命的夹住李南的腰间不放,用力、用力,用全力,与这个上天赐自己的男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一顿早餐,演变成了一场春色的大战,李南想不背上大色狼的名号都难,不过这并不妨碍诸女对他的喜欢。其实,李南的色狼本性,让诸女是又爱又恨,这其中的滋味,只怕只有当了李南老婆的美女们才能体会得到。 春色大战过去之后,李南与诸女一起其乐融融的谈天说地,其实就是商讨着将来的生活应该如何度过。 史仙诗道:“老公,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们劝说你,但是为了我们姐妹,还有将来的子孙,你还是收山吧,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不适合你和我们。” 张玉瑶点头赞同的说道:“仙诗说得不错,现在我们不缺钱,生活已经很满足,再打打杀杀下去,对我们百害无一利。” 何心语不无感触的感叹道:“两位姐姐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经历了这么多,能跟大家生活一起,让我看到了希望。老公,别让我们再去经历那种惊心胆颤的生活了。” 刘容道:“对啊,打打杀杀船我总有点不踏实的感觉。” 四女的话让大家都表现出的高度的任何,也更有感觉。 史仙诗看着李南,道:“老公,你是担心日子过得太闷了?” 张玉仙道:“一天到晚呆在家里的确很闷,不过我们有钱,可以去旅游啊。” 李南微笑的道:“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挺着肚子,带着小孩,去哪里都不好的。而且五六十年的生活,再大的地方,也不够我们游玩。” 洪怡微笑的道:“那我们来一个大隐隐于市怎么样?我们可以开商场,做买卖。只要不混这一行当就可以。” 史仙诗道:“如果要想把企业做大做强,黑白两道都要有关系和门路才行,要不然是不可能成功的。这些年打拼,我对此深有体会。” 张玉瑶这时候说道:“阿南,你不是一直都想帮助家乡父老脱贫致富吗?不如我们回乡下好了,哪里空气好,环境好,又安宁。现在我们这么多钱,可以回乡下建一座大大的庄园,然后再替村里致富,这样的生活乐趣应该不闷吧。我看过人家华西村,每个村民都住上别墅,过上幸福的日子,如果漕湖也能那样,该多好。” “张玉瑶,你实在太懂我心了。对,就这么干,回乡下,建庄园,带领村民脱贫致富……”李南突然兴奋的站起来,就像看到了未来无限精彩的生活一样,对他来说,没什么比带着美女住豪华庄园,然后每天带着村民在田野山间耕作致富更加令人幸福的。 史仙诗微笑的道:“按照老公你现在的家底,要漕湖致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希望你不要借助这些财富和手中的权利,自己一点一滴的去开拓,这样你才会觉得有成就感和充满生活的乐趣,如果一切都太容易获得,那生活是很没有意思的。” 张玉仙道:“二姐,你不是要老公放弃所有的财产吧?” 洪怡焦急的道:“这怎么行?那可是我们未来生活的最大保障,将来我们都生宝宝了,奶粉钱都会多得吓人的。” 史仙诗微笑的道:“你们就放心好了,我就是再大方,也不会让老公放弃现在拥有的财产,相反我们还要让这么财产增值。” 李南点点头,道:“这的确是好主意,而且对于打量公司和的事务,我根本不在行,把机会留给他们还是挺不错的。” 张玉瑶道:“仙诗,你刚才又不让阿南花那些钱,可是刚才你的说法,明明又是赚钱的大计,这岂不是相互矛盾吗?” 史仙诗道:“瑶姐,这怎么会矛盾呢?这个世界不会有谁嫌钱太多。正如锦春说的,我们必须要有这么多的钱,才能保障大家的生活所需,还有子孙后代的幸福。但是老公要自己去进行创业和体验生活,就像皇帝微服出宫一样,怎么能带着文武大臣和无权的权利呢?” 张玉仙微笑的道:“我明白二姐的意思,老公如果不想将来的生活太闷了,就必须要靠自己的双收去把漕湖建设得更加美丽,而不能借助我们现在的财力和权利。” 李南微笑的道:“你们说得有道理,我也想看看自己不借助现有的财力,到底能干出一副怎么样的天地来。” 第324 史仙诗道:“既然老公主意已经定了,那么我看事不宜迟,我们可以着手隐居大计了。” 何心语点点头,道:“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这么多人。” 张玉瑶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的。” 李南微笑的道:“这算什么,现金更是多不胜数,所以大家根本不必担心日后没有奶粉钱给宝宝。就算从今天一分钱收入都没有,姑姑的家当也足够我们吃上好几十代人的。”说道这里,李南脸上涌现出来的,是无比的自豪。 诸女听得李南这么说,心里之前所有的顾忌,瞬间都变得无影无踪。的确,这不能说是她们贪财,而是在一个物质的时代,幸福的生活是离不开物质的。如果物质贫乏,就算你再如何渲染精神的幸福,都只能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就像捡破烂的生活,永远不可能享受到五星级总统套间的金碧辉煌一样。 李南给到老婆们,必定就岁是一种一辈子都不必担心害怕的幸福生活,也只有这样的生活,才会让李南觉得自己无愧于老婆们对自己的一片爱心和痴心。 爱,需要坚强的保障,不仅是的、心灵上,还有物质上,都是不可或缺的。 北宋仁宗时,有位名妓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馀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 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后来柳永出言不逊,得罪朝官,仁宗罢了他屯田员外郎,圣谕道:"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从此,他改名柳三变,专出入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都求他赐一词以抬高身价。他也乐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词为业,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尽情放浪多年,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谢玉英痛思柳郎,哀伤过度,两个月后便死去。陈师师等念她情重,葬她于柳永墓旁。 真情,真爱,真词,真男人。 敢写,敢唱,敢为,敢叛逆。 堂堂正正,坦坦荡荡,甜甜蜜蜜切切绵绵,难得的真情,传奇般的故事。在那充满着污浊,虚伪,欺骗,残暴的社会里,莫要说柳永为舞【哗】女歌伎们写词写曲,他们就是热烈地拥抱,疯狂地相爱,也是崇高的,清洁的,灿烂的。要说这就是柳永的沉沦,那么,这种沉沦太美了,太精彩了。它足使天下那些在权势和金钱的床单上进行的黯然失色。 “正人君子”们骂柳永沉沦,是因为柳永爱烟花巷。那么“正人君子”们真的就没有去过烟花巷吗?他们又是何等的德行,何等的。确实也有没去过烟花巷的正人君子。那么,他们在烟花巷之外就没有干过烟花巷的事吗?或者说,他们灵魂深处就没有对烟花巷的向往吗?有几个“正人君子”敢说不。 是清是浊,是黑是白,问题不在事情的本身,关键是要看是谁所为。权势,是权势者的魔杖,它可指鹿为马,可化腐朽为神奇。它对绝大多数的男人和女人都有着强大的诱惑力。凭柳永的智慧和才华,完全可以为自己争得一些权势和名利。可犯傻的柳永就是不开窍,偏偏背离权势而亲近下层的歌女舞伎。 藐视权贵的大诗人李白,灵魂深处太想当官了。在《与韩荆州书》中肉麻地写到:“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拍马拍到如此精湛和富有艺术色彩,真是非李白莫属了。后来跟着永王邻起事,差点丢了诗人的命。诗圣杜甫,看起来老实巴交,心里也非常想当官。冒着安史之乱的枪林弹雨,穿着麻鞋,跋涉几百里,追赶逃难的唐玄宗,其忠实,其理想可见一斑。就是高傲的王维先生,虽栖身终南山,心却在长安城中,时刻窥视着吏部的动静。创造性地走出了一条曲线的官场捷径。也清高,也实惠,也不用行贿。牛耳级的诗人,文人,端着酒杯,挥起笔墨,慷慨激昂地蔑视权贵,骄傲清高得像云中的白鹤,把世人玩的高山仰之,眼花缭乱,称仙称圣。压根看不到仙们圣们六根未净,抵不住权势名利的诱惑,砸不烂世俗红尘的枷锁,割舍不了长在自己心头角落里的毒瘤赘疣。铿锵而清高的言词下潜藏着比普通老百姓更大的官瘾和对权势的贪婪。 应该承认,屡试屡败的柳永也无法结扎了自己对仕途的向往之情。然而,与李白、杜甫的执着卖力,完全彻底地愿意搭着性命而献身官场的状态相比,柳永本能的“向往之情”也就微不足道了。在名利的试金石前、李白、杜甫、王维、韩愈等一流的,口碑很好的大师、大家们绝对输给了沉沦者——柳永。 对官场自作多情,千方百计想挤进官场的文人,若不脱胎换骨地去无耻,去污浊,是很难与官人为伍的,也很难登上自己的理想之舟。一厢情愿地想当官的李白,官没当上,反而被流放夜郎。人死后,身边连一个处理后事的人都没有,够凄凉,够惨。终生效忠于朝廷,任劳任怨的杜甫最后竟死在一叶小船上,够可怜,够悲。而远离官场的柳永,虽无儿无女,却死在市民百姓和歌女们断肠的哭声中。歌女们把柳永的丧事办得很隆重,也很气派。为了纪念柳永,每年逢柳永的忌日,歌女们还要集中在一起召开“吊柳会”。柳永的死,虽没有人说他重如泰山,却是难得的幸福和温馨。风流才子,生生死死都风流。 千百年来,敢如此沉沦的惟有柳永,沉沦到如此精彩的也只有柳永。 柳永《鹤冲天》赏析 2008年10月30日星期四15:12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赏析一】 这是一首直抒胸臆的名篇。它与一般即景言情,融景的词作有所不同,但它仍能深深打动读者,原因是,它抒发了作者强烈而又真实的思想感情,表现出一种傲视公卿、轻蔑名利的思想。 在整个封建社会,哪怕是所谓“圣明”的历史时期,科举考试也不可能没有营私舞弊、遗落贤才的通病。“明代暂遗贤”、“未遂风云便”等句,蕴含着作者自己的无限辛酸和对统治集团的讥讽揶揄,它道出了封建社会中许多失意知识分子的内心感受,获得了广泛的共鸣。这首词的社会意义也正表现在这里。正因为这首词刺痛了统治阶级,所以作者终生失意,备受压抑排摈。据吴曾《能改斋漫录》载:“初,进土柳三变好为冶讴歌之曲,传播四方。尝有《鹤冲天》词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及皇帝临轩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这首词所表现出的那种蔑视功名,鄙薄卿相的倾向是很明显的。 第2325 整个看来,这首词的基调,它的主导方面,无疑是积极的。“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这些话,充分表明作者的生活态度和行动方向。历史证明,作者的一生是忠实于这一誓言的。他为下层*女填写过许多词篇,达到了“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的相当普及的程度(见叶梦得《避暑录话》),并且获得了“掩众制而尽其妙,好之者以为无以复加”的社会效果(见胡寅《酒边词序》)。一个古代白衣词人的作品,其流传程度如此广泛,在历史上也是少见的。封建统治阶级把他长期摈斥于官场之外,甚至毁灭了他的政治前途,但另外一方面,这又恰恰成全了他。正由于他长期仆仆风尘,奔波于下层人民之中,才使他成为北宋独具特色的词人,成为中国词史上具有转折意义和具有深远影响的大词家。他死后,曾得到下层人民,特别是*女们的同情和尊重,从传说中的“吊柳七”等活动中,可以看出,他的确获得了“白衣卿相”这样重要的历史地位。 过去,有人指出这首词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同时还指出这首词反映了封建时代文人失意时的“颓废思想和堕落生活”。这些,无疑是正确的,今天也必须予以指出。但同时也应当看到问题的另一面,当作者落第失意之后,便在“烟花巷陌”之中去“寻访”“意中人”。这“意中人”,其实就是作者的知己,亦即“同是天涯沦落人”。这样的思想情绪既表现出作者身世漂零之感,同时又反映出他对*女们的同情。这不仅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而且还带有消极反抗的情绪。就“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等词句来看,作者的态度显然是消极的、颓废的,但也要看到,其中含有许多难言的苦衷。在封建社会里,一个人敢于如此直截表明自己的‘’堕落”,这对封建“礼法”来说,难道不是有“叛逆”之嫌吗?那些道貌岸然的上层统治阶级,他们在玩弄女性方面不知要卑劣到何等程度,而表面上却故作“风雅”、“庄重”。柳永此词与之相比,真不知要纯洁和高尚几多倍了。作者鄙弃“浮名”,却公然去填写被统治阶级轻视的“艳曲”,留下了广泛传唱的词篇,这反而是他对历史的贡献了。 这首词的构思、层次、结构和语言均与柳永其他作品有所不同。全篇直说,绝少用典,不仅与民间曲子词极为接近,而且还保留了当时的某些口语方言,如“如何向”、“争不”、“且恁”等。全词写得自然流畅,平白如话,读来琅琅上口。不独在柳词中,即使在北宋词中,这一类作品也是少见的。这种“明白而家常”,“到口即消”的语言,正是词中之本色,是经过提炼而后取得的艺术效果。指斥柳永词过分俚俗浅直,看来,不能不说是一种偏见了。柳永这首词,伴随着一个有名的故事。据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载:宋仁宗一次“临轩放榜”,看到柳三变(柳永原名)的名字,想起他《鹤冲天》词中“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的句子,就说:“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把他黜落了。于是,他只好半是解嘲、半是哀怨地自称“奉旨填词”,继续过着留连坊曲的生活。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究竟有多少,我们很难揣测;但是柳永这首词有着触犯封建规范的浪子思想,却是实在的。 这首词的写作时间,大概是初到汴京不久的时候吧。一个出生于仕宦家庭,从小就饱读诗书、肄习举业的年青士子,本来以为一到京华,就“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取功名如拾芥的,想不到初战就遭到铩羽,落第了,那心情的不好受,自然是不在话下。然而他是个具有叛逆性格的人,仕途受困的打击,在他的身上产生了反拨力,使他的思想一下子摆到了一个相反的方向一一敝屣功名,留连坊曲,在花柳丛中寻找生活的方向。一曲《鹤冲天》,便是他这种内心历程的忠实记录。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开头便说出了落第的事实。“失龙头望”而冠以一个“偶”字,表明作者对自己的才能并没有失去信心;和下句的“暂”字互相呼应,说明这次下第只不过是偶然的、暂时的,非战之罪,实受种种客观原因制约而已。然而落第毕竟又是眼前的现实,今后一段时间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是不得不考虑的。接下去的两句,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明代暂遗贤”,说得何等委婉!表面上,既没有唐突了时代(其代表人物就是当代的“圣君贤相”),也没有贬抑了自己;但骨子里其实是包含着讽刺,蕴藏着怨望的。既然是政治清明的时代,就应该“野无遗贤”才对呀!这句话的重点,是把自己说成为一个有才能的“贤”者,被有眼无珠的当道者所“遗”弃了。“如何向?”既然他们不要我,我应该怎么办?问题提得相当尖锐。 接下去是回答问题。“未而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二句,用斩钉截铁、明白无误的语言,说出了今后生活的行动指向:恣意狂荡。“恣”字已有放纵的意思;“争”字领头造成的反问语气,双重否定构成肯定意思的行文法,都加重了“恣狂荡”一语的力量,给人的印象是深刻的。“何须论得丧”三句,进一步申述走这一条恣意狂荡之路的得失,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因为这是一条违反应举出仕的封建规范的道路,一般读书人都不愿意走的道路。但是作者却认为:走这条路,做个“才子词人”,与仕宦而至公卿宰相,是没有什么两样的,谈不上什么损失。“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这两句话充满了自豪,十分警策。就作者的本意言,是以为“教坊乐工”写作歌词来对抗为朝廷草诰制策,即以为市民阶层服务来代替为统治集团服务;客观上是提高了词人的地位。 上片到此结束,在表意上已自成段落,相当完整。然而长调讲究铺叙,讲究舒展,柳永的这首词,是适应长调的要求而构思、下语的,因此句子不大讲究含蓄,余蕴不多;上片形象的描写尤其不够。偏于平实的叙述和抽象的议论。如果没有更多一些景语和情语,是会显得干瘪的。而“恣狂荡”生活的具体内容,“才子词人”的真正含义,还有待于进一步展开,才能成为“意”、“象”兼胜的作品——这也正是词人下笔时有意的布局,为下片的描写留下余地的。故过片以后,即展开了“依红偎翠”生活的具体描写。 “烟花巷陌”四句,勾画出绮丽的环境和可意的佳人:一条歌*聚居的深巷里,摆列着丹青画屏的绣房中,住着那些值得词人时时来寻访的“意中人”。在这里,“意中人”没有明标数目,也没有描写外貌,但是不难推知,它一定是复数的,一定是美丽的。这有词人其他作品为证。柳永词中出现过的歌*.有名字的就有心娘、佳娘、虫娘、酥娘、秀香、英英、瑶卿等;那些没有标名的,更是不计其数。(虽然不是一时一地的相识但以早期在汴的居多。)宋人罗烨记载:“耆卿居京华,暇日遍游*馆,所至,*者爱其有词名,能移宫换羽,一经品题,声价十倍,*者多以金物资给之。”(《醉翁谈录》丙集卷二)可见他和*女们的交游,是十分广泛的。而“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斗百花》)、“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昼夜乐》)、“天然嫩脸羞蛾,不假施朱描翠,盈盈秋水”(《尉迟杯》)等等,都是她们体态妖娆的佐证。文艺创作有时不得不把丰富的生活内容压缩在短小的篇幅里,读者就需要展开想象的翅膀,才能充分领略其中所包含的意象;而要做到这一点,又必须了解作者的生平行事。理解柳永的这首词,也是这样。“且恁偎红翠”三句,紧承上文,意谓对着这些聪明美丽的烟花伴侣,应该尽情地享受美满风流的生活,以求达到平生的快意。这种境界,其他词作中也所在多有:“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曲玉管》)“未名未禄,绮陌红楼,往往经岁迁延。”(《戚氏》)“追思往昔年少,继日恁,把酒听歌,量金买笑。”(《古倾杯》)他是沉浸在“偎红翠”的生活之中了。词作至此,已极道“恣狂荡”的内容,意象的容量得到了极大的丰富。 一结三句,又把词的思想推向更高一层。作者直接拈出“浮名”来和“浅斟低唱”对比,认为青春易逝,与其去搏取功名,还不如酒边花下。浅斟低唱。这固然有沉湎于寻欢作乐的一面,然而联系柳永为举子时专为乐工新腔作辞(见叶梦得《避暑录话》)、他自己亦善创调(《乐章集》中颇多自创新声)二事,联系上片结句“才子词人”两句,则“浅斟低唱”一语,实不徒为单方面的把酒听歌,还包括为歌*们谱写新曲新词。换言之,即进行新兴词曲的创作活动。他有一首《玉蝴蝶》词写道:“迁延,珊瑚筵上,亲持犀管,旋叠香笺。要索新词,殢人含笑立尊前。”就是绝好的印证。他不愿意把这种生活和“浮名”对换,这就不能不是“狂怪”的论调。因为在封建社会里,蔑视功名,就等于不愿为君所用,这是有悖于“忠君”之道的,无怪乎仁宗读后要不高兴,把他黜落了。当然,话又说回来,既然柳永愿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为什么他又一再去参加科举考试呢?这就是柳永思想的矛盾。封建时代的知识分子,走和下层人民结合的道路,一般都是被迫的,并非出于自愿;应举求仕的观念,在他们的头脑中藕断丝连,一旦时机到来,就会重作冯妇,再返旧垒,所谓“身在曹营心在汉”者,比比皆是。这牵涉到思想意识根本改变的条件问题,在此不暇细述。总之,时代的局限,阶级的局限,柳永也不能跨越这一历史的制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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