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传奇_养老传说 - xp1024.com
《养老传奇/养老传说》


【养老传奇】(1)

(一)“数据显示,我国目前有6岁以上老人。78亿,占总人口的3。3%.其中失能和半失能老人约37万人,大中城市空巢家庭达7%.在公共财政无力兜底所有养老问题的情形下,许多专家认为,以房养老不啻为解决养老难题的一种积极有效的补充。政协委员也曾多次在政协会议上提出以房养老的模式,那么,作为较早试点以房养老这一模式的上海,这项工作开展的如何呢?来看记者在上海的调查。”

“哔”

随着遥控器的指向,老式显像管电视的画面嘎然而止。

在这座城市里,在这个已经快要过了秋高气爽的季节,午后24度的气温算是一种上天温柔的赏赐了。

市中心的一栋上世纪8年代的老公房的三层尽头,一间不算太大的两居室里,尽管去年物业才刚刚涂刷过了外墙立面,但室内一切却还是保存着十几,甚至是二十几年前的旧时光,岁月感十足的简易装修,还有一些老旧的家具,都足以证明房间的人上了年纪。

尽管设施陈旧,但房屋却打扫的意外的干净,五十几平米的房间北侧,是一间不大却还算敞亮的书房,满书柜的书本堆放的井井有条;客厅的一面墙上钉满了各种历史年代的奖状,但格局并不凌乱,饭桌上一只大号的搪瓷杯,若不是挂历上分明写着二零一三年,彷佛是要把人带三十年前。

大门入口处的木箱鞋柜,下面的两层放满了男士的老旧皮鞋和布鞋,但与此格格不入的是,最上面一层居然有一双崭新的女士黑色细高跟鞋,尖头的造型和夸张金属铆钉的搭配显然是时下流行的款式,与四周的环境是如此的不搭调。

窗户倒是十年前装的铝金拉窗,还算新,和煦的光线撒进房间唯一的卧室,撒在背对阳台坐在宽大藤椅的年迈男性那稀疏的银色头发上,阳光透过他厚重玻璃镜片的折射,与他的视线一同聚焦在离他鼻尖仅有一个拳头长度的地方,那是一对娇嫩的,充满弹性的,只有年轻女子才会拥有的乳房。

他向前凑了凑,澹澹的奶香溷着女郎身上那他不知晓却一定名贵的香水味,无法抵挡地钻入了他那已不太灵敏的鼻孔,直冲神经的中枢。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少妇,削肩楚腰,长腿雪臀,浑身散发着青春美妙的女性荷尔蒙。

她妖冶的红唇配搭着烈焰般的酒红色长发,在阳光的余晖下格外眩目,明洁漂亮的双眸让人一并沉醉于欲望之中;她那乳房和紧致小腹的曲线简直彷佛是艺术品一般,再往下便是她那白嫩光洁的大腿,以及黑色皮质及膝长靴包裹下的修长小腿线条,无一不诠释着美的概念。

屋外,秋风并不凛冽地扫荡着街头,幽静地马路旁,法式梧桐树的树叶从枝头慢慢地片片洒落,铺满了街道,一对年轻的恋人手挽着手走过,体验着这半法兰西式的浪漫。

屋内,少妇双膝跪在他胯骨两侧,一双白净的纤细玉手扶着垂老的阴茎对准湿润的下体,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

随着下体被年轻紧实的私处包裹进去,他兴奋的难以抑制地叫喊了出来。

他这个行将入土的老头子居然和年轻的女郎紧密地结了!两人的耻骨仅仅地相抵在一起,全根没入,不分彼此!如同梦一般地不真实!她慢慢地抬起年轻活力的身体,再轻轻地坐下,并不机械地不断重复这一动作,长长的腰身像条灵蛇般扭动,轻微的哼唧声也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好不容易才坚硬起来的阴茎埋葬在少妇温柔又火热的蜜道之中,感受着她年轻的弹性和活力,而她也紧紧地拥抱着他,双手忘情地抚摩着他衰老背嵴上褶皱的皮肤,彩色的、做过美甲的锋利指甲刮擦着他的背部,也搔痒着他的悸动。

对于风烛残年的他来说,他本不知道自己居然对于性还有渴求和需要,一个年轻火辣的美女正骑座在他干瘪苍老的躯干上,又是何等的恩赐和奢望,但他还是迷煳了,在极端的快感中望向少妇迷人且迷醉的眼,她真的动情了吗?或者说她真的快乐吗?他不知道,也没机会知道了。

身体慢慢地前倾靠向身前正在做着上下活塞运动的妙龄少妇,执着地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橘红色的太阳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照映在年轻少妇染成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上。

这天的夕阳美得令人沉醉。

*************************************************************杨雪霏是快乐的,因为昨天她遇见了一个人。

二十七岁的杨雪霏即将走出一个女人真正意义上最好的岁月,尽管她的出众的美貌和姣好的身材使他从来不缺追求者,但她还是一直在观望着,或者说她把自己当作了一件商品,想要在最值钱的时候把自己嫁出去。

而就在这个当下,昨天,他通过好友韩思婕认识了一个男人,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男人。

高大英俊,年轻有为,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有钱人,一个品性不怎么坏的富二代,以往她遇见的那些男人,有钱的都又老又丑,长的好的又无一例外的是不思上进的窝囊废。

这次杨雪霏动心了,准确的说是还不包括爱情的那种动心,尽管对方表面上十分优秀,但对于有着复杂经历的她来说,爱情这两个字又显得那么的不可靠。

购物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是一种天然的情感宣泄渠道,无论喜悦还是悲愤,而杨雪霏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连续两天,人们都会看到一个身着华丽的高个女子在市的一线品牌柜台及奢侈品店穿梭,不知疲倦。

她高鼻深目,容貌甚美,一张瓜子脸承载着精心妩媚的妆容,成熟地七分妖媚外还暗藏着三分纯情,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如同宝石一般,却又彷佛像那深海,有着诉说不完的故事。

她高昂着头颅,挺着胸脯,踩着公分高的细高跟鞋走在路上也丝毫不失优雅,双手拎满了各大一线品牌的购物袋,彷佛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享受着路人对她的偷瞄与觊觎,她喜欢这种感觉,米73的高挑身材使她俯瞰着行人中姿色平平的女子,她便会庆幸自己的美貌不至于让她像这些人一样一无所有。

走进繁华街的衍生小路,这里是从前的法租界,街角一间不大也不起眼的咖啡小店,却拥有特有的浪漫气质。

杨雪霏熟练地推开店门,“一杯卡布奇诺,多加奶。”

说完径直就向二楼走去。

“嗨,雪霏!”

打招呼的是一个北方口音的三十多岁年轻少妇,姿色甚佳,身段修长,一头干练的暗红色齐耳短发衬托出她女强人的气质。

“童娜姐。”

杨雪霏嫣然一笑,走向窗边座位坐了下来。

“怎么样,欧洲好玩吗?”

“还行吧,就是治安不大好。”

杨雪霏轻轻抿了一口服务生递上的咖啡,杯口留下一抹艳丽的唇印。

“决定以后不再来往了?”

“嗯,我跟他说了。”

“他什么反应?”

“他不肯。”

杨雪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但是我跟他说我是爱他的,他又不肯离婚,我也是没办法,我给过他机会的。”

“可以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

童娜打趣道,“听说你这次钓到了金龟婿?”

杨雪霏有些惊讶:“不亏是童总,消息真快!”

“什么来头?说来给姐听听呗。”

“一上市集团老总的独生子,长得也过得去,看得出挺喜欢我的。”

“那,这次是真命天子咯?”

“不知道。”

杨雪霏沉默了一会儿,“可能吧。”

“你也该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姐为你感到高兴。”

“八字还没一撇呢。”

杨雪霏甩了甩头发,满不在乎的样子,“何况我以前那么多黑历史,迟早会穿帮的吧。”

童娜停顿了几秒的时间,“那你以后还在我这干吗?”

“干啊,为什么不干,没确定嫁人前我干嘛要断自己的财路。”

杨雪霏毫无犹豫。

窗外的一辆摩托车伴随着嘈杂的噪声驶过,划破了街道的宁静。

“对了,说正事。喏。”

杨雪霏把一个装满纸币的信封递到了童娜的面前,童娜也没看,直接就收进了自己爱马仕的挎包里。

“这次辛苦你了,不过才四个半月就搞定了,效率不错啊。”

“还好吧,我也就一星期去个一次,他身体也确实不大好。”

“以后别那么招摇,去那儿的时候就别穿什么皮草了,穿我给你的护理服,否则被那些邻居知道了,会有闲话的。”

“对了,房子卖了多少?”

童娜一边用精致的勺子搅动着杯中的咖啡一边继续问道。

“一八十多万。我也没想到他另外还留了一笔遗产给我,那笔钱我就不和你分账了。”

“当然,当然。”

童娜笑笑,“你运气真是不错,入行一年多已经是第三个了。”

“是啊,不过还得仰仗童姐给我介绍生意呢。”

“给。”

童娜把自己iphone5手机递给了杨雪霏,“这两个你挑一个吧。上次确实是委屈你了,对方年纪太大其他姑娘都不肯接,这次特意给你留了两个好的,年轻一点的。”

杨雪霏接过手机,是一个6多岁的老年男性,染成黑色的稀疏头发间还是能看出白发的踪迹,虽然精瘦但人看的出很贵气。

“这个以前是做生意的老,虽然七十一岁了但是看上去还挺年轻,和老婆离婚十几年,以前有一个女儿后来嫁到美国去出意外过世了,也没有兄姐妹,家里在上海有三套房子,绝对是条大鱼。”

“看样子身体不太好。”

“对,只吃素不吃荤,体弱多病,一般情况下最多也就三,四年的样子,按投资的说法,虽然周期略长,但是报率高。”

杨雪霏滑动到下一张照片,是另一个6出头的男人,头发花白,看上去没那个有钱,但是慈眉善目,总觉得有些眼熟。

“这个就没那么有钱了,六十四岁,是沪的知青,家里就一套在静安的老公房,没结过婚,有两个姐姐也都过世了。”

童娜不紧不慢地说着,“不过上个月查出得了肿瘤,不好开刀,最多也就大半年。”

杨雪霏紧皱着眉头,一付难以抉择的样子。

突然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童姐,我决定了。”

“这么快?”

“把第二个的照片和发我吧。”

童娜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但又点了点头,“还是想快点结束是吧,好让富二代快点把你娶家?”

“呃,嗯。”

杨雪霏尴尬地笑了笑。

“早些金盆洗手我是没意见,不过你也听我一句劝,女人要靠男人是靠不住的,自己手上还得要有本钱,你房子现在还是租的吧,不如这次好好赚一笔买个房子,现在房价这么贵,以后还会涨。”

童娜又停顿了一下,“当然决定权在你。”

“好吧。”

见杨雪霏没有反应,她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杨雪霏的手机正好响了一声,点开一看,是发来的微信:“杨大美女,今晚约吗?”

“今晚去你家吧,孙大律师。”

【养老传奇】(2)

(二)童娜的店面坐落在浦东的一条新街上,店面不宽十分敞装修却相当考究,地中海风格的布置清新优雅,与一般的家政公司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

作为中高端家政服务的定位,童娜的“新宇家政”

业务量并不算大,要的业务内容是上门照顾空巢老人以及一些诸如餐饮、扫除之类的家政服务,由于服务人员整体年轻化,素质高,在业内小有名气,尽管收费略高,但依然颇受居民欢迎。

童娜的小规模经营路线相当成功,除去其家政的业务估值之外,还坐拥近2套房产以及上万的流动资金,三十三岁的她俨然堪称小富婆,条件优秀的她秉持着独身义,拒绝了一干身后的追求者。

不过作为家政公司的总经理及法人,其发家之路颇为值得玩味。

仅仅不过八年之前,童娜还只是一个行走于夜场会所的,略有头脑的风尘女子,因为与妈妈桑交恶,童娜不得已另觅生路。

之后她从事了一段时间的家政服务,凭借着自生的努力和之前的人脉,奇迹般地在短短五年之内积累了原始资本,发展出了自己的家政事务所。

相对于例行的常规业务,童娜的业务是有外人无法察觉的灰色地带的,这也是她一笔重要的收入来源。

早在房价还没有飞涨之前,童娜就极有先见之明地把之前的积蓄全部押宝在上海的房地产上,之后随着她天才般的投机,财富滚雪球般的递增,因此对于房产童娜极为重视,一套房产至少一万起,即能够抵得上许多人一辈子的全部收入。

而童娜的第一桶金也是通过照顾孤寡老人并且获继承其死后的房产获得的,房价暴涨之后房地产的重要性愈发上升,此时除了正规护理业务之外,这项一本万利的灰色业务自然不能放弃。

开设了自己的家政事务所后,童娜自然选择“退居二线”,通过招募年轻女子不择手段地夺取独居或鳏夫并且无子女老人的遗产也就要是房产来获利,由于往往“来钱不够快”,需要采取一些“非常规的特殊手段”,而这时童娜曾经的风月场所背景便又派上了用场,杨雪霏,这个8年前只有9岁时在夜店一同工作过的同事也在机缘巧下开始了这份“挣快钱”

的兼职。

对于杨雪霏,童娜有些又爱又恨。

爱她多才多艺,爱她聪明伶俐,甚至爱她比自己更美更亮丽;恨她欲壑难填,积重难返,恨她穷奢极欲,不知节俭。

她隐约能从杨雪霏身上找到一些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却又很难找到完全契的共同点。

她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把杨雪霏看作是自己的妹妹,另一方面,她又需要杨雪霏为她赚钱,分之三十的佣金似乎不够直观,但是具体到一套几万的房产上便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字。

除了杨雪霏外,还有四个当年曾经与童娜一起工作过的姐妹在做这份“兼职”,年龄最大的37岁,最小的才23岁。

童娜并不担心她们绕过自己,因为她知道这份灰色的“兼职”

比其他任何包括同样出卖肉体的工作都要来钱来的更快更多,在老人临终前用书面公证的方式获得房产的赠予,除去一些基本的税费和律师的费用,以上海的高房价就至少是万的净收入,远比被包养赚的多,更逞论在一线的风月场所工作。

再加上相比之下低的多的工作强度,这样赤裸的金钱诱惑就像毒品一般,这些意志力薄弱的丫头为了再能够得到这样的“工作”,必须通过童娜神通广大的人脉关系,而需要同时满足拥有独立房产、终身未婚或离异丧偶、并无子女和兄姐妹继承、年老体弱或身患绝症这四大条件的人选,即使是在人口爆炸的上海也是一个相当苛刻的条件。

童娜的新宇家政店面一侧,是一家大型的连锁房地产中介,今年夏天刚刚高中毕业的小刘在这里做业务员,他皮肤晒的黑黑的,张的虽然清秀却很土气,来自西北贫困农村的他是连锁店里最年轻的,因为营养跟不上整个人很瘦,个子也很矮才一米六出头,有时还会因为地域的原因受到来自不同省份抱团同事的排挤,截止到今天为止,他仍然还没卖出去过一套房子。

这所中介里的男业务员都知道,隔壁家政公司的老娘是个成熟的大美女,经常趁着工作的空隙跑到店门口往里面偷瞄,小刘也不例外,他至今也忘不了第一次看到童娜时的样子,他发誓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为了能够多走到店外看童娜两眼,他甚至很快就学会了吸烟。

童娜这边和中介是有业务往来的,自己名下的房产出租或者从过世老人那里生前获得的房产需要挂牌时,都会联系中介,而就在自己店面旁的这一家房产中介连锁店自然是有了更多的业务机会,因此尽管童娜很少亲自出马办理售房的事情,但和房产中介公司的经理还是有几分交情的,有一次童娜来店里找经理的时候,小刘正在例行打电话忽悠房东,看见自己女神那婀娜性感的身材以及精致姣好的容貌,就足以让他兴奋了一天晚上,没有好好睡觉。

而恰巧这一天童娜难得前来店里挂牌时,只有两个人留守,小刘在靠近大门的地方,另一个则跑去上厕所了。

“小伙子,你们经理呢?”

童娜笑盈盈地问道。

“啊,我们经理去总部开会了,老娘您要买房子吗?”

小刘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激动。

“哦不买,我有房子要卖,你帮我登记一下吧。”

“好咧,您说。”

小刘急忙拿出一只圆珠笔,在笔记本上准备写下房屋信息。

“拿反了。”

童娜噗嗤地笑出声来,“笔拿反了。”

小刘也跟着傻笑。

“两室两厅,三楼,9个平方,租金是4元每个月,没错吧,大姐?”

小刘登记完信息顺口说着。

童娜摆着头看着小刘,“别人喊我大姐我会不高兴的,不过我看你好像年纪确实小,我作你大姐还绰绰有余呢。”

坏了,说错话了。

他第二时间才反应过来,脸羞得通红一时又说不出话来,好像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我听你口音,你是西北人吧?像是正宁的还是略阳那一带的?”

“我是略阳宏沟的,姐你咋知道的?”

“我老家也是略阳的,不过我是略阳长坝的。”

“那我们还是老乡啊!姐!”

小刘兴奋的就像个小孩,虽然他本身就还是个孩子。

“哈哈哈,是啊,行啊,我就认了你这个小老了。”

童娜拥有这同为西北人的豪爽。

望着童娜走出店门,渐渐远去的背影,小刘傻傻地呆看着入了迷。

突然一记脑瓜子从后方袭来,头一看,是那个刚刚从厕所间出来的同事小伙子。

“隔壁老娘咋刚刚来过你也不说声?还看什么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

小刘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埋头翻查电话簿开始工作起来。

孙仲康的家在二十五楼顶楼,附近的街景可以一览无余,远眺甚至可以看见浦东的标志性摩天建筑群,他也很享受这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四十一岁的孙仲康年纪不小了,长相不差的他至今还是单身,作为一名律师,他其实远称不上成功,甚至被称作为“无赖律师”,直到他七年前遇到童娜,才改变了一贫如洗的窘迫,依靠给童娜作咨询公证分得其灰色收入的一杯羹起家,之后作为法律顾问成为了童娜和其手下灰色收入工作这一块的御用律师,也算是有了起色。

不过孙仲康也算得上个不折不扣的渣男,花钱如流水不说,感情方面也是见一个爱一个,处处留情。

杨雪霏和孙仲康工作上的关系自不必说,两人还是名副其实的炮友关系,而孙仲康和另外两名童娜手下与杨雪霏做着共同工作的姑娘也保持着类似的关系,毕竟为了得到房子需要发生性关系的都是些七老八十的暮年老头,不能得到满足的时候,孙仲康的趁虚而入也显得情理。

不过两人的关系还是略有特殊,孙仲康对杨雪霏明显比对其他女人高看一眼,杨雪霏也时不时会在孙仲康的家中留宿,实质上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半同居的关系。

无论是床头柜上的香奈儿N5香水,还是晾晒在阳台上的C&K白色女士内裤,这间孙仲康的卧到处都可以找到杨雪霏的印记。

她靠着墙坐在长条形的电视柜上,拿着红酒杯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轻轻摇晃,一条腿支撑在地面上,另一条长腿则搭在双人床的床沿,上身只是一件轻薄的吊带蕾丝丝质睡衣,下身则是光着白嫩的大腿,那条踩在床沿的美腿有时无意间的挪动,孙仲康都能隐约从透过半透明的黑色薄纱内裤看到她胯间的黑色森林,每一下都彷佛是在勾动他躁动的心弦。

杨雪霏依然没有卸去既非浓妆亦或澹抹的妆,她是个极度爱美的女人,而孙仲康则尤其欣赏她这一点,他认为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就应该无时无刻地绽放自己的姿容。

她轻轻品了一口红酒,若有其是地夸赞起来:“孙律师好品味,甘而不苦,纯而不涩。”

孙仲康坐在床边,捧起她的一条修长的美腿,轻轻地爱抚着,“谁说我不色了?”

说完还低下头亲吻了一下。

“孙大律师在法庭上那可叫一个正人君子呢,三寸不烂之舌那叫一个厉害。



杨雪霏的眼睛并没有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反而是望向窗台方向的远方,却更显得风情种种,勾人摄魄。

“三寸不烂之舌确实厉害,我在法庭还不算厉害”

孙仲康站起身来,“床上更厉害。”

他一头钻入杨雪霏胸前的两团丰硕的粮仓,肆无忌惮地啃食了起来。

“唉,慢着”

“怎么了?”

孙仲康抬起头,疑惑地等待着女人的下一句话。

“酒。”

杨雪霏用眼神示意了下左手还拿着的红酒杯,没等孙仲康说话,纤细的玉指夹住高脚杯的支脚,对准自己高昂的胸脯,慢慢地倒了下去。

“品酒。”

红酒顺着她饱满的乳房往下淌,白色的丝质睡衣被红色的液体浸湿而粘连在她美好的肉体上,激突的乳头变得清晰可见,孙仲康再也忍不住,贪婪地埋在杨雪霏一对丰满奶子中间,忘情地吮吸起来。

舌头把娇嫩的乳头卷入口腔之中,牙齿也不放过与乳房表面接触的机会,轻轻地刮擦着肌肤,挑逗着女人的情欲。

“好喝吗?”

“好酒,也醉人。”

孙仲康喘着粗气,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拽自己的内裤,却发现杨雪霏的玉指已经先他一步地开始褪去他的裤子,孙仲康不得已转移阵地,双手也去扯杨雪霏的内裤。

“进来吧。”

杨雪霏一双媚眼饱含春情。

“遵命,我的皇后娘娘。”

得到了美女的首肯,孙仲康开始不再怜香惜玉,略显粗暴地,卯足全力地开始进入杨雪霏的身体。

“啊”

两人同时发声出来自喉咙深处的呻吟,男欢女爱的原始欲望开始进入了正题。

【养老传奇】(3~4)

作者:AK494925年2月6日发于第一总字数:7867字(三)黄浦江畔,曾经是从前无数青年男女恋爱幽会的首选,华灯初上的万国建筑群承载着历史的诉说,对岸的摩天现代大楼交相辉映。从江边的高级餐厅用完晚餐,顶着不那么柔和的江风,杨雪霏和赵斌并行着走过十里洋场,情场老手的她深谙欲擒故纵的恋爱法则,故意与身边的男人保持着半米左右的距离。

杨雪霏对于初次正式约会显然十分重视,自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新染的栗色大波浪卷发,黑色的褶下摆收腰套装外批了件urerry单排扣灰色风衣,领口及袖口处内着的白色打底衬衣蕾丝花边露了一小截出来。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裙摆高过膝盖的距离刚刚好,细薄的黑色丝袜仔细端倪能发现大腿的侧边有精巧的花纹,黑面红底的蛇皮细高跟船鞋支撑起她美妙的腿部线条,斜挎着Gui的金属链条黑色挎包,胸口挂着一串白色珍珠项链,若有似无地强调着她丰满的胸部弧线,一改往日的奢华夸张,整个人显得高贵典雅,又透露出些许的成熟性感。

赵斌也已经三十二岁了,自然不是什么情感上的菜鸟,但他就是无法自抑地被杨雪霏吸引,她高挑纤细的身材,成熟欧化的五官,甚至还有那略显孤高冷傲的性格,每一样都使得他欲罢不能地着迷。家境优越的他也算是一名钻石王老五了,也终于到了家里不断催促成婚的年纪,对于杨雪霏的出现,他确确实实地认为这是冥冥之中的遇见。

两人的话并不多,但是能够强烈地互相感受到彼此的热烈。

忽然间,一个卖花的小女孩鬼魅地出现在了赵斌的身边。

“先生,给女朋友买枝花吧。”

老套的剧情,杨雪霏心里想着。

“姐姐,你长的真漂亮!”

杨雪霏当然不为所动,这样的话她听的太多了。

赵斌掏出一张元大钞递给小女孩,然后就拿了一朵玫瑰花。

“谢谢先生!”小女孩一溜烟地准备离开。

“等等。”赵斌喊住她,然后转向杨雪霏的方向。

“你很美,比花还美,所以我想你一定不需要她的衬托。”赵斌笑道。

“怎么讲?”

“你是个善良的人,这样对花太残忍。”说完就准备把花还给卖花姑娘。

“慢着。”杨雪霏笑了出来,“还真不落俗套啊,今天这花我就还要了。”

杨雪霏接过玫瑰花,笔挺的琼鼻凑进了花瓣,嗅了嗅它的芬芳。

“花言巧语。你这样的男人,对每个姑娘都这样吧。”

“当热不是。”

“我怎么信你?”

赵斌自然而然地牵过了杨雪霏的手,“等有一天如果你嫁给我了,我想你就会信我了。”

“莫名其妙。”杨雪霏其实厌恶这种过度自信的男人,但是这次唯独对于赵斌讨厌不起来,或许是因为对于他的俊朗的容貌和鼓囊的皮夹讨厌不起来吧。

这反倒无意间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江风依旧继续吹,直到两人都无法再忍受这夜的寒冷,赵斌的江诗丹顿腕表指针也来到了十点,他动绅士地开着他的保时捷卡宴送杨雪霏家,对于两人来说,这都不算个太坏的开始。

这天晚上的月亮比往常更圆一些,躺在床上,寂静而又孤独的夜总是让一些思绪浮上心头。

8岁中专肄业后和男友一同北漂,却被男友骗去卖淫,3年桑拿会所技师,年夜店陪酒女,23岁时她下定决心要与过去说再见,找了一份工资极低的文员工作却又遇上经济危机裁员;随后她飞赴上海,在公司做了几个月的前台,却因为攀比和虚荣心辞去了工作当了台湾老的情妇,台湾老是个极其抠门的人,性无能不说还是个SM虐待狂,不得已再次下海在高级会所里出卖肉体和灵魂;随后她又遇到了第二个包养他的山西煤老,煤老人到中年却性欲旺盛,常常把她弄的下不了床,尽管煤老出手阔绰,但一年后她还是选择离开;这次包养她的是一个4多岁的本地富商,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虽然不如煤老那样挥霍,却对待她极好,不料这却让她有了私心,有了念想,逼着富商休妻,她则妄想小三转正,富商也不傻,最后一次欧洲旅行后,这段关系又只好结束。

最近的几年,杨雪霏也做过些外拍甚至外围,并且把自己包装成模特演员,费尽心思地洗白自己,如今只要能够洗白成功吊上赵斌这条大鱼,像闺蜜韩思婕那样嫁入豪门,那么多年的风尘坎坷之路也就不再重要了。

“人美屄遭罪。”这句话是多年前童娜告诉她的,这话没错,杨雪霏对这句话有着自己的注解:“人美还穷更遭罪。”

第二天,爱睡懒觉的杨雪霏还是特意起了个大早,天才刚亮便起身了,毕竟是年轻的女孩子,花了不少时间才梳洗打扮好,画了淡妆,简单的紧身牛仔裤运动鞋和羽绒服的打扮,早饭也顾不得吃上几口。因为她是个真正意义上的路盲,智能手机里的地图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天书,拿着童娜给她画的简易地图,又一路问了不少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幢隐藏在繁华街深处的老式居民楼。

一梯两户的老房子,应该是9年代后期的公房了,楼道里也显得比较宽敞。

杨雪霏显得有那么一些紧张,也有一丝激动,敲响了2室的大门。

“谁?”房间里面传来了一个老年男性雄厚低沉的嗓音。

“啊,是……”杨雪霏刚要答,门就被打开了,看来房屋的人并没有什么戒备之心。

“你是?”开门的是一个穿戴整洁的六十多岁老人,中等个子,面容慈祥,身材比年轻时略有一些发福,头发的一半已经花白,整个人看上去还算精神。

“何叔,你还记得我吗?”杨雪霏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两个酒窝。

老头端详了一会儿,突然之间恍然大悟,“莉莉?”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乎不确定又不放心地再问了一句:“是莉莉吗?”

“是我啊,胡莉,何叔。”杨雪霏也展露出了多年后遇见故知的兴奋。

“哎呀,一晃那么多年,你都这么大了啊!”何建国赶紧侧身闪出一个空挡,招呼杨雪霏往屋里坐,“来来,赶紧进来,快坐快坐。”

何建国的家不算大,但是干净整洁,尽管是一楼,阳光却十分充足,冬日才走不久的初春,却颇令人感到温暖。

客厅里,两人正对着分坐在茶几两侧的单人沙发上,窗边的盆栽不多,却也能添上几分绿意。

“这有十多年没见了吧?我离开长门上海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呢,现在都这么高了,都和我差不多高了。”

“十七年了,当时我十岁,现在都成老姑娘了。”

“唉~”何建国的第三声语调显然是不同意她的观点,“27岁还年轻的很呢,正是年华正好时,胡家有女初长成啊。”

何建国跑到厨房给杨雪霏沏了一杯茶,端到她的面前,“对了,莉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哦,是我们童经理派我来的,为了照顾您以后一段时间内的饮食起居。”

“咦,不是说派过来的家政姓杨吗?”何建国显然感到了疑惑,“还有家政服务员现在怎么都这么年轻,我还以为应该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呢。”

“哦,我后来改名字了,叫杨雪霏,不过您还是叫我莉莉好了。我们家政事务所就是这样的,别看年轻,但是我们也很有经验的。”

杨雪霏品了一口茶,说道:“再说,年轻漂亮些不好吗?嘻嘻。”

“原来是这样啊。”何建国坐下后又把茶几上的果盘推到杨雪霏面前。“对了,你爸妈还好吗?”

“哦,我爸我妈都不在了。”杨雪霏的神色迅速地黯淡下来。

“怎么事?”

“您上海后没两年,国家搞国企私有化改革,我爸的家具厂第一个“吃螃蟹”了,工厂里四分之三的工人都下岗了,我爸也是其中之一,没多久我爸就病了,我妈的工艺品厂效益也不好,没钱给我爸治病,我爸撑了两年还是没撑过去,我爸过世后,我妈也受不了打击自杀了。”尽管杨雪霏的语气平淡到不像在诉说自己的悲惨故事,却无法掩饰她动人双眸里无法遮盖的落寞与悲伤。

何建国神色凝重,紧皱着的眉头使皱纹成一个川字,“工人下岗不是应该有一笔买断工龄的补助费吗?”

“根本就没给,估计是给厂里领导都瓜分了吧,不过,就算给了我爸的病也很快就用完了吧。”

何建国无奈地摇了摇头,以他的岁数,也是看尽了人世间的世态炎凉,却仍然止不住地叹气。

“那你后来怎么办?”

“我妈死的那年我初三,家里的亲戚没让考高中就随便读了个中专,后来读了一年多就辍学了,后来跑到北京打工,再后来又来了上海。”

“我记得你小时候成绩不错的,尤其是语文,可惜了,可惜了……”何建国不断重复着。

杨雪霏又喝了口茶,不再做声。

客厅内死一样地沉寂,打破它的却还是年轻的女人。

“别说我了,说说您吧,何叔。”

“哦。”何建国这才从忧伤与悲悯中缓过神来,“我96年调上海就一直在警署里做基层工作,一直到六十岁退休,没啥可说的。”

“您来后还是没结婚吗?”

“没有,前两年退休后是想过找个老伴,也没个适的,何况现在还得了这病,也就不想了,呵呵。”

“何叔,您的病情怎么样了?”杨雪霏关切地问道。

“脑袋里长了个瘤,医生也不建议开刀,反正我也没有子女老伴,保守治疗这样还能多活几个月。”何建国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挂历,“快的话,今年年底,明年还能最后再过个年。”

“没事的,何叔,我会好好照顾您的,只要您心态好,咱再活个十年八年没问题!”

“谢谢你,莉莉,你还是那么善良。”何建国好不容易才露出了笑容,“不过啊,我这命,看天吧。”

“我给您做饭吧,吃完饭咱们再打扫屋子,您休息会儿,小时候经常到您家来蹭饭,现在也轮到您品尝我的手艺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嗨。”杨雪霏一边系上围裙,“瞧您说的,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呀。”

厨房中开始喧闹起来,那是旧铁锅与新锅铲碰撞的声音。

**********************************************************************(四)要成为一个万人追捧的真正女神,光有姣好的容貌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健康曼妙的身材,除去饮食的控制外,锻炼亦必不可少。

杨雪霏显然是深谙此道的,即使是在几年前相对落魄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锻炼,对于身形的塑造,杨雪霏不仅仅只是作为保持健康的手段,更是视作为吊金龟婿的一种长期投资。因此,杨雪霏的身材是真真正正可以称之为魔鬼的,米73的个头,体重常年维持在5~8斤之间,丰满的乳房坚挺而高耸,腰部不但没有一丝赘肉,马甲线更是清晰可见,再加上修长笔直的美腿,也难怪见过她的男人都为之倾倒了。

与健美的杨雪霏不同,童娜的身材属于典型的骨感型美女,米7的个头却只有9斤出头,多年来怎么吃也不会胖,尽管也是天生丽质,但胸前不如杨雪霏有料,臀部的线条也略逊于一直保持锻炼的杨雪霏。

或许是自己经济上早已没有压力,享受人生才是题,但随着年纪的增大,33岁的她也必须对自己的身材严格管理起来,从2个与前开始,她也开始跟着杨雪霏一起,每天都要前往健身中心做个小时的锻炼,再转去瑜伽馆做个小时的瑜伽,最后再去形体会所做一个小时的全身spa放松。

与私生活混乱的杨雪霏相比,童娜的生活要简单单调的多,没有固定男友,也没有繁重工作压身,她能把更多的时间花到锻炼上,两个月下来,已初见成效。

每天去健身馆,童娜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去体会一下满满的男性荷尔蒙,这些充满了坚硬肌肉的雄性躯体往往能够童娜带来视觉上的饱足感。

上个月,童娜和健身房里的一个年轻的健身教练对上眼了,一来二去就滚到了床上,但做过爱后才发现,这些魁梧健壮的肌肉男并没有就一定比普通人强出多少,反而可能是因为猎艳太多,阅女不知节制而显得有些外强中干,并且由于每天在健身中心处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境地,即使男人不再纠缠,也颇有些尴尬,所以童娜便很快放弃了这一念头。

今天才做了十五分钟的器械训练,手机就响了,是隔壁的中介小刘打来的,上次委托他挂盘租出去的房子,房客愿意多出5尽快签约,不得已,童娜衣服都没换,直接披上外套赶了去。

租房的事情解决的异常顺利,房客是一对白领小夫妻,为了找适的房子觅了很久,童娜的房子他们也颇为中意,为了不被人抢先便愿意提价租入。

签完同已经快6点了,童娜给杨雪霏打过电话后便绝对不再去健身中心了,正巧得知今天是小刘的生日,又是他第一笔成交的中介业务,童娜便大方地邀请小刘到自己家吃个便饭,顺带小小庆祝一下。

童娜自己居住在浦东的一高档花园洋房小,这里也是她众多固定房产中最偏爱的一处,四楼的顶楼复式,一多平的三室两厅两卫,童娜一个人住显得十分宽敞。

刚进门,小刘就被童娜的住所给怔住了,房子比他们的集体宿舍大了好几倍,装修不显得奢华但是极有品味,他心里草草估算一下,这房子起码五多万,以他每个月三千块都不到的工资,要买上这样的房子,似乎是要几年?之前就听说过隔壁老娘家产万贯,今天可终于领教了。

童娜亲自下厨,给这个老乡小老庆祝生日,可把小刘惊宠的不行,他赶紧动帮忙打下手,毕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加上童娜不错的手艺,两人一番通力作下,几道美味的西北菜便端上了餐桌。

“姐,谢谢你!”

“谢啥,都是老乡,人在他乡的都是个照应。”

“姐,你不知道,这是我第一笔谈成的业务,月底第一次要有提成。”小刘憨憨地说道。

“我知道啊,瞧你那傻傻的样子,能谈成业务就怪了,做这行要脸皮厚,敢骗人,闹大了就老家躲一躲,你们这一行都是这样的,我可没少被中介坑过。

你啊,还是太老实。”

小刘露出了王宝强式的傻笑,但论脸蛋可比王宝强清秀多了。

粗旷的西北菜,面条和买来的白馍,搭配的却是童娜贮藏的法国起泡酒,还真是中西结,古老与新潮的碰撞。

小刘猛地一口红酒下肚,把童娜逗的直乐。

“傻孩子,红酒不是你那么喝的。”她拇指与食指中指捏住高脚杯的支撑住,轻轻摇晃了下,再细细地抿了一口。

小刘跟着依样画葫芦,也细细品了一口:“姐,你们城里人真讲究,不过这酒咋没劲咧?”

“你个小屁孩刚成年,别被酒蒙住了心眼,烈酒是穿肠毒药,这红酒少喝一些还”

“姐,我今天才6岁。”

“啥?你不应该9了么?”

“我读书早,小学又跳过级,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是假的,为了早点出来工作。”

“没事,一般比别人都不知道。”小刘说完后又若无其事地补充到。

“你跳过级?那你读书应该不错啊,咋没读下去呢?”

“家里穷呗。”小刘忿忿地又喝了一大口酒,“我爹娘务农一年都赚不到啥钱,碰上个灾年害年就更苦了,家里还有一个要读书,全靠在北京打工的哥哥生活,我也只能思着早些出来打工赚钱。”

童娜若有似无地点点头,长吁一口,也干掉一杯红酒。

“没事,你看姐家里条件也不好,现在也过的不错,日子会好起来的。”

“对了,我家里也有一个你这么大的,还在老家读书的,可惜他读书不如你,我有钱给他读大学估计也读不上。”童娜又猛喝了一口酒。

看来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啊,小刘心里想着。

“我一个人在上海好多年了,也没有亲戚,所以看见你就像看见自己的亲一样。”

“姐,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姐姐,现在也如愿了!谢谢你!”

冬春相交之际,屋子里的空调暖气开到了28度,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温暖的味道。

这西洋的酒虽然不及本土的烈,后劲却足的很,聊开了的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把酒往自己的肚子里灌,童娜脸色绯红,微汗淋漓,半醉半醒的她干脆脱去了外套,里面的一身行头,却是健身训练时穿的健身衣。

紧身的粉色运动露脐背心展露出乳房的线条,特意展示出的纤细腰肢盈盈可握。下身的紫色九分运动弹力打底裤紧紧地包裹着她娇俏的屁股和细长的双腿,勾勒出优美而性感的线条,紧身裤和粉色的耐克运动鞋间露出一小段白藕似的脚踝,一条细红绳系在上面,更显得野性。

小刘显然也醉了,醉倒他能鼓起勇气偷偷瞄向童娜的胸口,往上一些便是清晰的锁骨,而那干练短发下,一张雪白的瓜子脸笑靥如花,天鹅绒般精秀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闪烁如星,高挺精致的鼻子不失秀气,细薄的嘴唇却如烈焰般火红。

来自农村的少年并不懂什么才是时尚和流行,却清楚地知道什么才是美,更本能地了解什么叫做诱惑。

小刘告诉自己要清醒,却不由自地拿起酒杯继续豪饮,他有些眩晕,身体根本不听大脑使唤。

迷朦间,他看见童娜站起身来,蹒跚地向自己的方向走来然后走过。画面在摇晃,一闭眼,一睁眼,却满眼都是童娜成熟女人的奶子和长腿。

“姐……”小刘也站起来,跟着童娜。

突然间,童娜一个踉跄,倒向旁边的沙发,小刘伸手想去够,却抓了一个空。

童娜反过来去拉住小刘,女人在上,男孩在下,两人相拥着重重地摔倒在宽阔的三人沙发上,本是正太英雄救美,Ng料却变成了御姐扑倒了年轻男孩。

胸口隔着衣服抵在童娜饱满而柔软的乳房上,更要命的是,他离着她妩媚的脸蛋只有的两三公分,两人还紧紧抱着,小刘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动也不敢动,下体却急速充血膨胀起来。就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却动吻了上来。

这一刻,年轻的男孩感到无以伦比的柔软和温暖,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却不得章法地动伸出舌头迎着御姐的热吻,他双手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童娜却把他的上衣扒的干干净净。

长达数分钟的激吻后,小刘眼睁睁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童娜又除去了他的罩裤,拉开内裤,年轻稚嫩的阴茎蹦了出来。

“还不小嘛……怎么一股味道?多久没洗了?”不过御姐却仿佛并不讨厌,他感到下体忽然就被一股暖流所包裹住,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

“姐……好舒服……”

还没等到小刘的脑海中想出下一个要说的词汇,他的嘴唇又被童娜用热烈的红唇所封印住了,他的手指尖被童娜扶着引导着触碰到她胯间湿润的沼泽,他费力地往左手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紫色弹力紧身裤的双腿之间,以女性阴户为中心点向四周晕染开一个差不多直径3公分的类圆,整整染湿了一片。

小刘的左手能清晰地感知到第一次所触摸到的女人真实下体,他的舌头还在童娜的口腔中横冲直撞地打转,右手已经开始大胆地动伸向轻熟美女的乳房,并且从抚摸再到揉搓。

童娜蹲跨在仰躺在沙发的年轻男孩身上,用湿透了的紧身裤表面摩擦挑逗着小刘坚挺的阳具,随后忽然从沙发边的茶几上拿起一把剪刀,然后把剪刀递给少年,见他没有反应,便自己叉开双腿,用剪刀在自己的紧身裤胯间慢慢剪开了一个小洞,粉色的丝质内裤露了出来。

童娜扶着小刘的阴茎,火急火燎地把内裤往一边拉扯,对准自己的一线天,只是简单摩擦了两下,便沉腰坐了下去。

“好热……好暖和……”小刘不由得哼唧了一声,而就此保存了十六年的童贞处男历史一去不复返了。

一身紧身运动装的33岁高挑都市美艳轻熟女和年纪不到她一半的,全身赤裸的瘦小农村年轻正太交媾着,热吻着,交融着,沸腾着。

从沙发到地毯,从客厅到卧室,从阳台再到厨房。

少年不知疲倦地在御姐的阴道内来抽动,并且越来越动,而童娜也完全配着他的进攻。

男欢女爱的激战了不知几场,累了的两人才昏睡过去。

当黎明浮现,鸟语轻鸣入耳,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小刘的脑袋鼓胀且有些轻微的疼痛,但他却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在童娜绝妙的肉体内喷射了几次,望着正在床上熟睡着的,赤裸着身子的大美女,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

待到童娜醒过来后,自己又要怎样面对她呢?可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又是如此的真切,而又是童娜动挑逗的他。

小刘还是感到一些后怕,无数人追求不成,甚至是只为偷偷看他一眼,而这样女神般的大美女居然在昨天晚上和自己疯狂地做爱。

“唉!传说中的酒后乱性啊!”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轻轻地感叹到。不敢惊醒身边的童娜,抓起自己的衣服,悄悄地却又慌乱地逃离了童娜的家。

【养老传奇】(5~6)附人物简介

作者:AK494926年月3日总字数:(27岁)73cm出身于北方工业小城长门的工人家庭,自幼学习舞蹈音乐,岁那年工厂私有化改革,父亲失业后病故,母亲随后自杀。拥有双重性格,一方面善良聪慧,另一方面孤僻冷傲,并且贪婪钱财,虚荣心强。中专辍学后前往北京打工,后沦落风尘。

何建国949(64岁)75bsp;新中国同龄人,为人正直,年轻时插队落户后来到长门,当过刑警队长,47岁到上海做基层警务工作直到退休。有出色的洞察力和直觉,好读书,对许多事物有相当深刻的见解和认识。

赵斌986(32岁)82bsp;富二代,高大英俊,以海归身份在知名金融集团任职高管,疯狂迷恋杨雪霏。

(33岁)7cm西北人,很早年间便开始厮混于风月场所,后来意外地发掘第一桶金,用短短数年的时间迅速发家致富,极具商业头脑和投资眼光,如Ang今生活富足,对杨雪霏有着复杂的情感,对于小老乡小刘关爱有加,进而发生了超出“姐”的关系。

(5岁)65cm出生西北的农村孩子,高中毕业后来到上海房产中介打工,早熟,聪明,偏执。

(4岁)76cm曾经被称作为无赖律师,后依靠与童娜的作关系一步步翻身。穷奢极欲,风流成性,但与杨雪霏有暧昧关系。

韩思婕98725(26岁)68cm杨雪霏一直以来的闺蜜,两人在会所工作时结识,去年如愿嫁给了富二代,进入有钱人家,成为杨雪霏羡慕和嫉妒的对象。

(65岁)72cm赵斌的父亲,财力颇丰的民营企业家,纪生集团的老总。

(48岁)85bsp;矿业老,包养杨雪霏的第三任金,秃头,胖,出手阔绰。

(29岁)75cm韩思婕的丈夫,富二代。

田军9537(6岁)66cm田浩的父亲,韩思婕的公公,田氏集团的总裁,白手起家,不怒自威。

蒋芳菲9638(5岁)67cm田浩的母亲,韩思婕的婆婆,掌管家中一切大小事务,对儿媳的态度不怎么友好。

(五)整整3亩的宽阔草坪,5年历史的巴洛克式大教堂,只骤然升空的白鸽,赵斌给杨雪霏呈现了所有女孩梦中的婚礼。

拖着长达两米后摆的抹胸白色婚纱,对于花费了6万筹备婚礼的赵斌,杨雪霏的报是义无反顾的“我愿意”三个字。

有人说,这是女人一辈子中最美的一天,宣誓的仪式过去后,杨雪霏跑去更衣室准备更换晚礼服,之后是新郎新娘向婚宴来宾敬酒的环节。

或许是有些紧张,轻微的汗水让精心装扮的妆容有了细微的破坏,杨雪霏并不十分满意化妆师的补妆,但又碍于面子不好直说,只能悄悄地跑到女厕所的单间自己补起妆来。

不久,厕所内传来一阵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两个年轻女人的谈话声。

“你别说,新郎新娘郎才女貌,挺般配的啊。”

“嗨,般配个屁。新郎怎么会看上她了呢?”

“怎么?你嫉妒啊?”

“听说,”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压低了不少,“新娘是个有名的公交车,你不知道啊?”

“公交车?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纯洁,就是人人都可以上的骚货婊子啊。”

“还真不知道,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你看她长的,那张脸简直就是狐狸精的代名词啊!”

“但我觉得她好像没整过,脸和身材都不像开过刀的样子。”

“是没开过刀,所以才是天生的狐狸精啊!上过她的男人,从这估计能排到黄浦江。”

“这你就夸张了吧。”

“这可说不准。”

“好了好了,妆补完了吗,补完该走了,你这么背后说人坏话,等会儿人家新郎新娘过来敬酒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走吧。”

杨雪霏坐在单间的坐便器上,双手紧紧地撰住拳头,却始终没有冲出门外。

为了不破坏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就让她们说去吧,反正以前的日子马上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补好了妆容,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杨雪霏大方又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女厕所。

杨雪霏以一袭白色打底黑金勾边的白花竞鸣旗袍登场,旗袍开叉到大腿根部,笔直修长的腿部线条可以偶露春光之外,定制的修身款式更是勾勒出她宽肩细腰,丰乳肥臀的傲人身材。甫一出场,便成功夺取了全场来宾的视觉焦点。

身材高挑的她脚蹬一双红色细高跟漆皮尖头皮鞋,站在高大挺拔的赵斌身边虽不是小鸟依人,却也是十足的金童玉女模样,神采飞扬。

两人开始一桌一桌地给来宾敬酒,不一会儿,赵斌便有些略感不胜酒力了。

“来来来,恭喜我们的校花大美女喜结良缘!。”一个戴黑框眼镜三十岁左右的胖子说到,这一桌全是杨雪霏初中和中专时的同学。

“是啊,恭喜恭喜。”众人纷纷附和。

“雪霏当年可是不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啊!”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净,“当时还不叫雪霏,叫胡莉呢,大家都开玩笑说她是狐狸化成的精来诱惑我们的!。”

赵斌在众人的起哄之下同样把杯中的酒一口闷下,而杨雪霏只能在一旁尴尬的笑笑。

“没错,新郎官好福气哦,不对是好“性福”,胡莉可是真正的“大众情人”

啊!”一旁的另一个略有姿色但稍有些胖的姑娘阴阳怪气地补充到,显然话中有话,杨雪霏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她之前在女厕所背后大放阙词。

好在赵斌在众人的劝酒下无心旁骛,没听出她的话中有话。杨雪霏此刻却也无力报复,赵斌已经有些醉醺醺了,还剩下最后一桌,她和伴郎伴娘要赶紧拉着赵斌去招呼那一桌客人,马上就能结束了。

杨雪霏转过身,却看到了最不想看见的人。李海明,这个染着黄头发,有着几分模样却痞气十足的男人正是当年在学生时期用花言巧语夺走了杨雪霏初夜,随后又在北京把她骗到风月场所卖淫的人,杨雪霏有多恨他,自然不言而喻。

李海明露出了熟悉的坏笑:“莉莉,恭喜你成功洗白嫁入豪门啊。”

杨雪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么是你?”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你有请帖吗?”杨雪霏冷冰冰地应到,心里骂脏话却骂了一千遍。

“怎么,不能不请自来啊?我可是包了大红包呢。”李海明端着酒杯凑到了杨雪霏跟前,逼的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雪霏,这位是?”赵斌因为醉酒而显得有些迷糊的声音从杨雪霏背后传来。

“啊,这是我以前同学,前面那桌坐不下了。”杨雪霏只能暂时强颜欢笑,赶紧编了个瞎话想要搪塞过去。

“哦。”赵斌只是心不在焉的应答了一声,便又仿佛有惯性地冲破伴郎伴娘的阻挠准备倒酒。

杨雪霏赶紧给李海明使眼色,意思是让他赶紧滚,但李海明又怎么肯善罢甘休,他摆明了是来捣乱的。

杨雪霏没办法,也不好硬赶她走,但见李海明动给赵斌敬酒,天真的杨雪霏刚以为他只是要灌醉新郎,却只见李海明到赵斌耳边低声耳语几句,然后从上衣口袋内掏出一张带壳的光盘塞给赵斌。

新郎赵斌的脸色铁青,又一副不好发作的样子。

这可把杨雪霏吓惨了,李海明肯定是把自己过去那些不光彩的事又添油加醋地说给赵斌听了,至于那盘光碟,莫非是从前留下的性爱光盘?

杨雪霏下决心不能再让他这么闹下去,刚准备叫保安,李海明又说话了:“新郎官可以替我们好好疼疼新娘啊,新娘在床上那骚样,那技术,嘿嘿,大家说是不是啊?”一转头,一桌子都是高矮胖瘦的男人,中年男人居多。

“没错!”

“就是就是!”

“干死那小骚娘们儿!”

一桌子十几个人纷纷附和到,李海明更是胆大包天想要去伸手摸杨雪霏高耸的胸脯,被她一巴掌打开。

只见赵斌被气的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然后扭头就走,伴郎伴娘拉都拉不住。杨雪霏感到一阵胸口绞痛,眼睁睁地看着新郎摔杯而去却毫无办法,而李海明在一边冷冷地却又放肆地笑着,笑声分外刺耳,再仔细一看,这一桌竟然都是杨雪霏以前的嫖客,情人和包养过她的金。

杨雪霏头痛欲裂,整个人浑身直冒冷汗,像掉入了无尽的深渊。

挣扎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更是一片寂静。

她急促地喘着粗气,缓过神时,才发现这是一个梦,一个虽然嫁入豪门,却不寒而栗的梦。

杨雪霏僵硬地直坐在宽大的席梦思上,看一眼床头柜上赵斌送她的达翡丽腕表,不过五点而已,她却不敢再睡了。

习惯裸睡的杨雪霏一丝不挂地站在洗漱台的镜子面前,用冷水让自己清醒过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具让男人折腰的美好肉体,和女人都羡慕的纯天然完美脸庞,但这个虚荣冷傲的人又真的是自己吗?

洗漱完简单地装扮了一下,三月初的天空,已然迎来了日出。

杨雪霏出门了,除了每周三,去看护的老人家是家政服务的日常工作,尽管一般都是早上八点到老何家,下午四点走人,但老人家都起的早也无妨,在街边吃着早餐,看着晨练晨跑的老人和年轻人,还有开始准备上班通勤的川流不息人群,一路散布过去,享受着久违了的,静谧安逸的早晨。

走到何建国家,杨雪霏掏出钥匙开了门,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墙上的石英钟指针指向了六点五十分,这个时间段何建国会在哪儿呢?是去锻炼还没来么?

杨雪霏在小的报栏橱窗前发现了何建国,他正在给橱窗里的报栏更换的报纸,一丝不苟。

“何叔。”

“莉莉,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见到杨雪霏,何建国的脸上展现出由衷的笑容。

“啊,今天起的早,您这是干嘛呢?”

“换报纸啊,把昨天晚上的晚报换上去,解放日报,人民日报,新民晚报……这是我退休以后每天的要工作之一。”

“现在还有人看吗?”杨雪霏表示不解。

“有啊,当然有啊,附件住着的老头老太太都会看的,你们年轻人可以上,拿手机和那个什么ipad看,年纪大的人不会上,这个报栏就是他们了解会新闻的一个窗口。”何建国关上报栏的铝金铁窗,然后锁上,手上拿着更换出来的旧报纸。

“接下来要把这些过期的报纸拿到居委会去,到一个月再卖到废品收购站去。”

“我还有一个问题。”杨雪霏就静静地跟在何建国身后,“您为什么上海会从事这些基础的工作,您给我的印象还是从前那个叱咤风云的刑警队队长啊。”

“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无论是做刑警破大案,还是做基层干警处理家长里短的小事,只要是为人民服务就没有别。”

“哦。”杨雪霏撅着嘴,心想这么多年了,何建国的奉献观念和正义感还是那么强,按现在的话说,便是三观极正。

两人一前一后,把旧报纸送到居委会,老何同居委会的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打过招呼,大家却对杨雪霏的身份颇感兴趣。

“老何,这姑娘是?也没听说过你有子女啊。”

“哦,这是我侄女,外地的女儿,来上海住一段时间。”

“这小姑娘长的可真漂亮!”

“是啊是啊,长的像外国人呢!”

“小姑娘侬几岁啦,结婚了吗?没结婚阿姨帮侬介绍个……”

杨雪霏被一群大妈们包围着,赞誉着,心里还挺高兴的。

到何建国家里,杨雪霏便开始忙碌起来,买菜洗菜,洗衣服,做午饭,这些日常的工作现在杨雪霏都十分熟络了,只是有时候何建国会来指导她做菜,他悉心的教导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十岁前由于父母工作较忙,她时常会到邻居何叔叔家蹭饭吃,何建国虽然是个单身汉,但是论做菜的手艺和水平不输任何人。

那时的何建国四十多岁,年富力强,作为一名出色的刑警,他坚毅勇敢,胆识过人,是附近所有孩子心中的偶像,就住在何建国家楼上的杨雪霏自然不例外,也是由于相比其他孩子更多的接触机会,能品尝到何叔叔的做菜手艺,听到何叔叔的英勇事迹,在年幼的杨雪霏心中,何建国一直是一座高大的丰碑,甚至比自己的父亲更有安全感和亲近感。

一晃快二十年过去了,自己出落的亭亭玉立,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而何叔叔的皱纹和白发却占领了阵地,病魔甚至开始吞噬他的生命,这怎叫人不感到唏嘘。

做家务只是杨雪霏这份工作的一部分,陪老人聊天才是每天都来进行看护照顾的意义所在,与之前几位需要照顾的空巢老人相比,杨雪霏显然与相对年轻的何建国更聊的来,两人不但有共同的记忆,更有共同语言,何建国见多识广,博闻强记,杨雪霏不但愿意和老何聊天,更享受与其聊天的过程。

午饭是简单却不粗糙的一荤一素一汤,都是杨雪霏结了南北烹饪的技法和老年人的口味及营养而进行改良的,事实上,通过何建国的指导,杨雪霏觉得自己的烹调水准更高了,而且她比从前更用心地花在了做菜上,两人饱餐一顿,打开电视休闲一会儿,随后再是一个小时的午睡,时间过得惬意又充实。

杨雪霏也靠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这次她没有做噩梦,休息地格外踏实。

**********************************************************************(六)午后时分,正是阳光能够最充沛地洒进一楼院落的时候,温暖的阳光不仅带来春天的气息,也让室内逐渐升温。

“去浴室吧,我帮你洗澡。”杨雪霏幽幽地说道,仿佛是害羞的少女一般。

“还是我自己洗吧,毕竟你是姑娘,不大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这是我们的工作之一,再说了,之前我也帮别人洗过澡的,我都没不好意思,你怕什么?”杨雪霏一边去抽屉里拿出换洗的衣物,一边假装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我还没到要别人洗澡的年纪。”何建国还是感到有些别扭,毕竟男女有别,杨雪霏还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年轻姑娘,自己要在她面前光着洗澡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放心,我不看。”杨雪霏做了个鬼脸,“再说你一老头子了,有什么好看的。”

何建国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接过杨雪霏手中的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何建国的年纪确还没到不能自己洗澡的地步,但脑中的肿瘤已经开始压迫部分神经,整个人的肢体协调和平衡已经比从前差了好多,洗澡这样的事情恐怕没几个月就必须要人帮忙了,以避免潜在可能的摔伤撞伤。

浴室不大,也是十几年前的老式装修,何建国找了一把小凳子坐在老旧的浴缸当中,其实刚才要踏入浴缸他也感到略微的吃力。才洗完头,正淋浴着身子,浴室的门哐当一声就打开了。

“要帮忙搓背吗?”笑嘻嘻的杨雪霏修长的身子斜靠着门沿,双手环抱在胸前,仿佛是有意要托举着她饱满的双乳似的。

“不需要!”何建国这次有些真的生气了,“你说你怎么也不敲下门?”

“不要就不要。”杨雪霏撅着嘴,“放心我不看。”说完还真的假模假样地把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何建国只能苦笑,他也不知道光着的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莉莉,别捣乱,让何叔好好洗次澡。”

“你要好好洗澡,就应该让我帮你洗,你不相信我吗?”

“好好好,下次好吗?”

“好,那下次。”见何建国犟不过自己,杨雪霏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关上了浴室的门。

慢悠悠地擦干完身体,何建国准备穿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应该换上的干净内裤。

“莉莉。”

“什么事?”

“我内裤呢?等会先别进来!”

“唉!”何建国一声哀叹,显然是晚了,杨雪霏大大咧咧地直接打开了浴室的拉门,全身赤裸的何建国就暴露在杨雪霏的四目明眸之下。

“诺,我帮你拿来了,之前忘记了。”杨雪霏右手细长的食指穿过老年男式内裤的一条侧边,然后耀武扬威地在何建国的面前甩动着,挥舞着。

几乎可以判定杨雪霏是故意的,但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调皮吗?

何建国一把抓过内裤,然后以飞快地速度穿了上去,六十好几的人脸红的像个孩子。

杨雪霏“噗哧”地笑了一声,继续挑逗到:“我看你这内裤小了,下次我帮你买大一号的。”

何建国只能摇摇头,不敢看杨雪霏的眼睛,像是做错了事情的人是他一样,赶忙把衣服裤子一件件地全部穿上。

作为一名善于观察的前刑警,何建国显然错失了捕捉到杨雪霏一闪而过眼神的机会。

这一天的夜晚,皎洁的月光下,杨雪霏依靠在宽大的床上,来了一次久违的自慰,她的生命中并不缺男人,但她这次却没有选择去赵仲康家,也没有约上从前的老情人或是前男友,更没有动献身给已经颇有进展的赵斌。

尽管壮年时期的健硕肌肉已然退化大半,皱纹也斑驳在他沧桑的脸庞,花白了的头发也不再精神矍铄,但他终归是他,何建国,这个她童年时代标杆般的英雄人物哪怕迟暮,却还是有着他的独特魅力。

她幻想着他那行将就木的枯老肉体在她年轻雪白的美妙肉体上肆意驰骋,夹杂着她对老何那如同恋父情结一般的畸形情感,从前并不敏感的身体却达到了欲望的高潮。

*************************************************************这一天过去后,上海的气温陡然升高,春天仿佛是要驱散冬日的严寒了。

杨雪霏开着她的那辆minicooper横穿整个市,这里是地处黄金地段的一片高档别墅,离童娜的家倒是挺近,但安保措施更严格,小的品质也更高,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而杨雪霏今天正式是受嫁入豪门的韩思婕之邀前来做客的。

韩思婕和杨雪霏是真真正正共苦同甘过的好姐妹。韩思婕是南方人,2岁踏入风尘后第一个遇见的同行便是杨雪霏,尽管为人孤高冷傲并不群,但年长一岁的杨雪霏对韩思婕也颇为照顾,两人一同在北京的夜店里同别的陪酒女打过架,也一起在上海的会所里共同服侍过同一个嫖客,关系非同一般,不仅如此,两人的长相也都是身材高挑五官立体的成熟型美女,外人看来就真的像一对姐妹一样。直到去年韩思婕吊到金龟婿嫁入豪门后,两人的关系开始慢慢疏远了,杨雪霏对于韩思婕的感情里又多了一份羡慕和嫉妒。

“雪霏姐!这就是我的家!”韩思婕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倒也不是有意要在杨雪霏面前炫耀,只不过一个宽敞富足的家,对于杨雪霏和韩思婕这样厌倦了风月场的女人来说,这样的家就是最好的归宿。

杨雪霏没有空去观察韩思婕傲气的神情,韩思婕家豪华宽敞的别墅简直把她惊呆了,中空挑高的客厅使得整个一楼都拥有绝佳的采光,宽阔且明亮的空间被隔成理划分成的多个功能域,客厅里6寸的松下等离子电视却在宽敞的大厅里显得有些迷你,厨房的装修也如同客厅餐厅一般豪华且灯火辉煌;跟着韩思婕上了二楼,整整三个朝南的宽大卧室和活动室,三楼则是韩思婕夫妻的卧室以及客房还有功能房,外加宽阔的露台和一楼的花园,地处富人的这栋足有三多平的别墅少说也值2多万。

杨雪霏不是没见过豪宅,但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好闺蜜身上还是有些让她感到一时难以接受,相较之下,自己租住的那套6多平的单身公寓显得是那么的狭小。

“你好,是杨小姐吧?经常听我们家思婕说起你。”说话的是一个矮瘦的老头,笑眯眯的,打扮的很整洁,瘦长的脸庞上留了一撮花白的八字胡,稀疏的头发却打理的十分整齐,虽然精瘦,但看上去却显得相当有身份。

“这是我爸,我公公,你可以叫他田总。”韩思婕在一旁补充到。

“不用叫我田总,叫我老田就可以了,都是在家里,别田总来田总去的。”

田军大手一挥,作为田氏集团的一把手,事必躬亲的他的确想在家里享受一段没有工作的时间。

“我还是叫你田叔叔吧,否则太没礼貌了。”杨雪霏陪笑着说到,对于这个田军,他早有耳闻,算是极少数真正白手起家获得成功的商人,这几年他的田氏集团逐渐僵化,他也萌生退意,看样子让他的长子田凯接班是迟早的事情,作为小儿子的田浩,也就是韩思婕的丈夫,虽然成不了大器,但在集团里拿一些股份或在中层任个职也没什么问题。

“我太太今天身体略感不适,在楼上的卧室休息,刚才你参观的时候也应该看到了,那间门关着的就是,不能迎接客人,还请你不要见怪。”

“不会不会。”杨雪霏赶紧摇摇头,“希望阿姨能够早点好起来。”

“啊,还有半小时我丈夫马上来了,你见过的。”韩思婕对着杨雪霏说到。

“嗯,今天周末他也要忙着公司里的事吗?”

“是啊,爸爸也有意要培养培养他。”

杨雪霏把脑袋转向田军,田军也只能附和到:“田浩虽然不如他哥哥出息,但是毕竟也是我的儿子,做生意的天赋肯定是有的,他们兄俩早点接班,我也好早点退休享享清福。”

“爸,那你与雪霏先聊,我要赶紧去做饭了,等会儿浩浩来正好能开饭。”

“嗯。”杨雪霏应答了一声,然后坐在那宽大又舒适的柔软皮质沙发上。

“我去给你泡杯茶吧,龙井还是铁观音,还是你们年轻人喜欢咖啡?”田军显得很客气。

“您太客气了,就咖啡吧。”

“思婕忙着准备午餐,我去帮你煮咖啡,可能要个十几分钟。”

“您太客气了,那我就喝白水就行了。”韩雪霏感到受宠若惊,用现煮咖啡豆来招待客人,出身底层的她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家庭招待。

“没关系的,正好你也品尝下我的手艺,我对咖啡可是很有研究的。”

“那好吧,真是麻烦您了。”

“不会不会。”田军又挥挥手,这倒是让韩雪霏对田军这么没架子颇有好感,也为对韩思婕有这么个好公公感到高兴,自己如果嫁给了赵斌,自己的公公婆婆又会是怎样的人呢?

心中夸赞着田家别墅的富丽堂皇和气势恢宏,行赏着客厅与走廊上挂着的尊贵名画,心中对韩思婕能嫁入豪门还真是有些嫉妒。

韩思婕心中也有自己的忧虑,那就是毕竟出身不是那么干净,即使经过严密和精心的包装后,也要提心吊胆露出马脚,不过幸亏据韩思婕自己说丈夫对自己相当肯定,两人感情也比较稳定,韩思婕能够安心的当自己的富太太。

田军现磨现煮的咖啡已经端到了杨雪霏的面前,轻轻的品尝了一口,只一口,那浓郁的焦糖和果浆香味便从口腔直冲大脑。

“这种不加修饰的咖啡原味,应该是产自巴西的庄园圣伊内斯咖啡吧。”

“哦,看来杨小姐对于咖啡也颇有研究嘛。”田军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不敢不敢,正巧喝过而已。”杨雪霏有些不好意思,田军属于那种不怒自威的类型,但是今天却作为韩思婕的公公显得十分和蔼,尽显地之谊。

两人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会儿,田军虽然出身平民,但那股执掌一整个企业的威严与气魄,还有作为一名成功富商谈吐间的那种贵气都让杨雪霏对韩思婕的生活又多了一份憧憬。

韩思婕已经把做好了的六菜一汤端上了餐桌。

“爸,我煮的粥,上楼给妈送去。”

“还是我去吧,你去免的她又对你发脾气。”

“好吧。”韩思婕悻悻地答应到。

趁着田军上楼的时间,杨雪霏悄悄地问韩思婕是不是婆媳关系不好相处,韩思婕没有否认,不过她的婆婆蒋芳菲对大儿媳同样不怎么满意,平时生活里少一些接触也没什么大碍。

“我来了,爸呢?”开门的是田浩,他顺手脱下外套一把扔给上前迎接的韩思婕。

“爸上楼给妈送粥了。”

“妈怎么又生病了?”

“没事,小感冒。”

“杨小姐吧,你好啊,我和思婕的婚礼上还要谢谢你来当伴娘啊。”

“嗨,应该的。”

正巧田军从二楼送餐下楼,四人便开始用餐,韩思婕做的菜虽说是家常菜,但味道也不错,不亏曾经苦练过。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聊天饮酒,这个家虽说有那么些细小的问题,但这种全家团聚在一起吃饭的感觉,却是杨雪霏心中最为向往出现的场景,相较之下,或许那些名牌鞋包,那些奢侈品反倒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吧。

下一章争取有女肉戏

8【养老传奇】(7~8)

更&39;多&39;精&39;彩&39;小&39;说&39;尽&39;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39;小&39;说&39;站【养老传奇】(7~8)(七)“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初春的街头,处处是春意盎然的气息,街边商场一隅的巴克里,杨雪霏端着手中的大杯卡布奇诺,有些犹豫,还是说出了口中的这句话。

“你喊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坐在杨雪霏对面的孙仲康努力克制住自己难以置信的表情,毕竟每一个花花公子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故作轻松和满不在乎的姿态,这关乎到面子问题。

仅仅维持了十几秒的时间,孙仲康却还是忍不住想打破沉默,他想问句为什么,理所应当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当他把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他终于在心中明白,杨雪霏对于他来说的确就是那特殊的一个。

“不为什么。”杨雪霏停顿了几秒,闪烁的明眸若有似无地望着窗外,“我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你不会对我还有什么想法吧?”

孙仲康低下头,很快地又抬了起来,“也许吧,也许有。”说完他点点头,彷佛是在肯定自己刚才的话语。

“那就更是了。”杨雪霏也有些意外,却又马上解释了自己的说辞,“我们这不明不白的,也没有必要再见面了吧。”

“那我要是对你没想法呢,我们工作上不还有交集么?”孙仲康赶忙问到。

“以后没了。”杨雪霏头还是望着窗外,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工作交集是什么。

“那那我们可以在一起吗?名正言顺的那一种”孙仲康的气势一下子弱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但换来的却是杨雪霏“噗哧”一声的笑意,似乎略带着一些嘲讽,这倒一下子把他激怒了。

“你这算是求爱吗?”杨雪霏问。

“不是。”微怒的孙仲康自然不愿再被女人牵着鼻子。

“我就当你是吧,可你真不是个适过日子的人。”杨雪霏真诚地看着他,紧接着说到:“哪怕是我这样的女人,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对生活没有计划和打算的女人,也会有想要好好过日子的一天。”

“意思就是我不够有钱咯?”孙仲康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是那个男人吧!

是吧!那个叫赵斌的,你跟我说过的那个富二代。”

杨雪霏不置可否地摇头:“你别管那个人是谁,也不是你不够有钱,你怎么还没意识到自己哪里有问题呢?”说完,杨雪霏竟然有些急了。

孙仲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许不说才是最好的。

“是,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非就是为了钱,因为自己懒惰和虚荣心,我干了许多我现在都觉得恶心的事情,可这不代表我就不想过上普通的生活,我们现在都比一般的普通工薪阶层有钱一些,但我愿意少一些钱去过普通的生活,像我们这样的女人,想要头很难了,但是我又只能用着最后几年的青春和钱去赌一赌。”

孙仲康真的愣住了,他比杨雪霏更没想过未来,尽管他都四十多了。

“好了,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谢谢你。”

“谢什么?”孙仲康条件反射地问到她。

“谢谢你帮助过我,但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杨雪霏说完便拎起自己的爱马仕包,有些决然的头也不,扬长而去。

午后的时分,星巴克里只是稀疏地有几个顾客,孙仲康一人呆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显得有些孤独。

杨雪霏随手打了一辆的士,她要去花店订花,后天是清明前的最后一天,趁着假期未到,人还不多,她要陪同何建国一起去扫墓。

何建国没有孩子,没有结过婚,唯一的一个妹妹也早早地在9年代初就因病过世了,这些杨雪霏都知道,但是杨雪霏不知道的是,何建国在上山下乡之前,在上海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姑娘,两人虽然是指腹为婚,但是却谈起了恋爱,无奈成为知青后,两人也一直书信来往互诉衷肠,后来一直到何建国来到长门,不久后俩人就断了消息,期间几次沪找,也没能见到那个姑娘,为此,何建国终生未再婚配。

前些年到上海后,经过多方打听,也得益于信息时代互联的发达,何建国终于知道事实的真相,那个姑娘早在文革期间就已经嫁给了别人,之后几年的信件都是由何父冒写,为的是不让何建国伤心,好安心继续支援祖国农村建设,谁知事实还未揭露之前,何建国的父母便已亡故。

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对于何建国来说好像又格外的严苛和残酷。

“就你说的这几样吧。”杨雪霏对花店老笑笑,点了点头,“多少钱?”

“28元。”

“给,后天早上五点我就过来取,没什么问题吧?”

“可以可以。”花店老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大美人不由自地谄媚笑着答应到。

尽管对于鲜花没有什么研究,但杨雪霏还是执意要亲自看过花店的实物来挑选,对于何建国的父母,两个在她出生前就已过世的人物,整整隔了三个时代的人物,杨雪霏却突发地很想去见一次,另一方面担心坐长途客车的疲乏,杨雪霏决定自己开车陪同何建国一起前往陵园扫墓。

何建国的身体有一天不如一天的趋势,哪怕这种细微的差别只有杨雪霏这样细心的又能每天见面的姑娘才能察觉到。

晚上上楼的电梯里,两个邻居阿姨正巧聊起,说到另一个曾经一起跳广场舞的阿姨也是因为脑部肿瘤,从发现到去世不过半年多的时间,这让杨雪霏更加担心其何建国来。第二天早上按惯例去往老何家里的时候,杨雪霏甚至有了一种“见最后一面”的苍凉之感,直到见到何建国本人,这种不切实际的担忧才被打破,也许还能再支撑一年?杨雪霏又落入了恐惧之中,她不敢想,这是一种英雄即将陨落的伤感和悲怆,于是珍惜当下,珍惜现在的情感又更加强烈了。

清明时节应该是雨纷纷的,但是这几天的天气却格外的好,昨天和孙仲康宣布断绝“关系”后,杨雪霏的心情便显得格外舒畅一些,初春时分仍有几分寒意,她谨慎地套了一件驼色的双排扣风衣,围了丝巾,里面却大胆地只穿了一件黑色低胸打底衫,又精心地化了韩系的妆容,她又如同每个上班族那样开始了一日的奔波。

买菜做饭。

洗衣服。

打扫房间。

杨雪霏已然是轻车熟路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家政保姆一样井井有条地打理着老何家中的家务,或者说她更像一个打扫自己家的女人,因为不会有这么时尚漂亮的保姆存在。

她是衷心地把自己融入了何建国的生活,而这种感觉是她之前并没有萌生过的。尽管存在不可告人的动机,从本质上来说,杨雪霏从事的其实还是一种变相的肉体换取金钱的交易,但这次她却没了那么多不道德的自责,因为何建国这个特殊的存在,在也许是他人生的最后阶段,她想好好地陪伴在他的左右,渡过这一段平静恬澹的时光。

两人吃完午饭后,杨雪霏动给老何按摩揉肩,她细心的观察到,何建国头上的白发又多了些许,小时候,她曾无数次骑坐在邻居何叔叔的肩膀上去集市庙会游玩,十几年前那曾经乌黑规整的浓密头发也稀疏了许多,杨雪霏不禁感到鼻子有些酸,这个拥有宽厚臂膀的男人,甚至在部分时刻像父亲一样的男人已经彻彻底底地老去,生命是如此无情,而与此同时,自己却已经从一个幼龄少女成长为一个真真正正的成熟女人,并处于人生中最美妙的年华。

这天晚上,杨雪霏又做了梦,却一改往常不再是噩梦。梦里她到了生活安定的童年,父亲出差上海给她带的大白兔奶糖还有几颗散落在桌面上,祥和的母亲唯独在让她学习钢琴和跳舞的时候才一改往日变的严厉一些,她坐在家里干净的沙发上,和小伙伴们一起在2寸彩电前等待着《新白娘子传奇》的开始;还有最期待的事情便是父母为了评先进而在工厂加班加点不能家的周末,楼下的警察何叔叔总会带着她到各个庙会或者游乐场公园去玩,给她买棉花糖和玩具,小时候她总是喜欢骑在何叔叔的肩上,后来大一些了,她就坐在何叔叔的永久牌黑色自行车的后座,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环抱住他的腰。

但是好梦却总是容易醒。

初一那年,她不会忘记父亲在下岗后那绝望的眼神,父亲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时常生病,有次何建国还带他去过上海看病,还垫付了医药费,可这次病情却恶化了,母亲也处在下岗的边缘,父亲的病迅速掏空了家里的积蓄,随后撒手而去。

母亲终究是个柔弱的女子,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她选择了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来逃避这残酷的现实,从此失去了依靠的杨雪霏人生轨迹开始彻底被扭转。

从梦中醒来的杨雪霏静静地躺在宽大的床铺上,脑海中满是何建国那英雄迟暮的沧桑,多年后再次见到童年时代的偶像,那单纯的时光和宁静平和的岁月再次涌上心间,那么多年却从未改变过。唯一不同的是他老了,杨雪霏清楚的记得小时候不懂事的年龄,自己不止一次地说过“长大了以后我要嫁给何叔叔”的玩笑话,如今却真的有了一种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苍凉之感。

杨雪霏变的怎么也无法再次入眠,而不觉间,白露已攀上枝头,遥远的天边,微弱的阳光让整个天际都些许明亮了起来,夜怕是过去了吧。

(八)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出城的高速公路还是有些拥堵,尽管明天才是清明节,尽管杨雪霏和老何早晨五点不到就出门了,但高速公路的车流还是超过了他们的想象,清晨就出发扫墓的人群其实大多数都是老人,只有在这个时候,城市老龄化的现象才能一览无余地尽情在你的眼前展现,路上的大中巴士上,坐着的尽是已经花白了头发的老年人。

杨雪霏他们要前往的陵园离开上海并不远,但也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陵园位于苏州和无锡交界的地方,何建国的父母和妹妹都长眠于此。

何家的陵墓在这个偌大陵园最里边的角落,从停车场下来步行过去差不多要走整整十分钟,杨雪霏一身休闲打扮,黑色的铅笔裤帆布鞋配上黑色的卫衣,唯有里面的一件蓝白海军条纹T恤还有些青春气息,整个人显得庄重肃穆了不少。

她带着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压的低低的,左手斜挎着浅蓝色的寇驰粒面手提包,右手搀扶着步伐比她略显缓慢一些的何建国,就像女儿搀扶着自己年迈的父亲。

何建国其实并不喜欢这样,他总有着自己的固执,他觉得杨雪霏把他当作了无时无刻都需要照顾的病人,而他总想逞能,这是不少老年人的通病。

这是一座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墓碑,没有照片,也没有墓志铭,墓碑上铭刻的文字告诉人们一对老夫妻在多年前便葬与此,墓碑的右后方,另一座墓碑的人是他们英年早逝的小女儿。

杨雪霏帮着何建国把花圈敬上,又上了香,跟着老何一起在墓前鞠了躬。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江南还是阴冷潮湿的季节,一阵微风拂过脸庞,多少还有些刺痛的感觉,何建国这个年纪总是习惯穿的又多又保暖,但穿的有些单薄的杨雪霏就冷的打了哆嗦。

何建国略显老迈的身躯佝偻着站在朴素的墓碑前,沉默着,杨雪霏站在他身后45度角不到一米的位置,因为有些凉意,她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但也是一脸肃穆。

“爸,妈,今年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老何的声音很低,也很轻,但杨雪霏却能很清楚地听见他的话语。

“去年年底去医院检查,发现脑里长了个肿瘤,医生说位置很不好,手术成功的几率很低,医生说估计也就一年左右的时间,也许我就要过来陪你们了。”

“那时候没了小雅的消息之后,我就一直也提不起心思来找对象了,现在想想,当初是有些太傻了,如今年纪也大了,没想到还得了这个病,也就不找老伴了,没能成家,没能续下香火,我对不起你们,我过来后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老何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但很细微,细微到咫尺之遥的杨雪霏并没有能够察觉到,“我这一辈子,总是考虑别人了,却没能考虑自己和自己家人的感受,我真的对不起你们,但是明年的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要来见你们了,我们一家人也终于能够团聚了。”

杨雪霏是第一次看见何建国哭,她曾经以为像何建国这样钢铁般的男人是不会有泪水的,她有些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自己的丝质手帕递给了老何。而何建国的话是这么真切,又的确完全被当作了其言也善的临终告别,她第一次觉得一个不一样的,有些柔软的何建国真实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从陵园上海的路就通畅了许多,把老何送到家后,杨雪霏开车到了附近的三甲医院,上个星期她以女儿的身份陪着老何来这里看过医生再做了复查,这次她是来取报告的,顺便她又见了脑科专家吴医生,吴医生告诉她,老何最近的状况尚属不错,应该是一直使用的进口药物起了作用,但长期来看仍不乐观,并且这种药物十分昂贵,无法做长期打算。

被重病拖垮了家庭,这对杨雪霏来说是有过一次并再也不想有第二次的绝望忆。

到自己的家,杨雪霏感到无比的沉重,自己的亲人也都早已离她而去,某种角度来说,她和老何有着共同悲惨的际遇,但何建国却也终将不久于世间,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唏嘘不已,在生命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淼小的,看着她满橱满柜的名牌衣物,皮鞋,箱包和动辄上万的奢侈品,她第一次感到这些都是虚无的,她感到自己是干枯的,没有灵魂的,她终于在无数次的挣扎中确认了那个从前的自己,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自己。

这座拥有两千多万居民的超级都市里,到处都在上演着人间的悲喜剧,因为无所不包,因为来自大江南北,不同职业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在此相遇,交融,所以在这里什么都会发生,这就是大都市的魅力所在啊。

来自的西北农村的未成年男孩小刘也正在苦恼着,心中充满着愧疚和罪恶感,只不过与杨雪霏不同,他的感情要单纯的多。

自从上次被童娜邀请去她家做客,两人酒后发生了性关系,距今已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对于年轻的小刘来说无比煎熬。他几乎每天都在躲着童娜,另一方面,童娜那成熟性感的白嫩娇躯又每日每夜地在他的脑海中翻滚着,6岁的他显然还不够成熟到能够安然经受这样的交叉折磨。

小刘的业绩还是不好,他太腼腆了,在这个行业,要想出人头地,坑蒙拐骗不说,心狠手辣是必须的。这一个多月来他只做成过两笔租赁的生意,不但拿不到什么提成,还老是被经理呼来唤去,有时还会被骂的狗血喷头。

小刘总是会偷偷观察童娜,尽管童娜出现在隔壁店里的机会并不多,同样的一件事,童娜的应对和小刘的反应简直是太不一样了,她好像总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么得体大方,成熟美丽,偶尔面对面遇见小刘时,她还是会像从前一样亲切地打招呼,露出醉人的微笑。

这个阳光有些妩媚,气温开始有升高迹象的春日下午,一个多月来,在店门口的这条马路的另一头,童娜和小刘第三次不期而遇了。

小刘刚刚带客户看了房,但是那对中年夫妻显然并不满意,他是失落的,但在遇到童娜时,这种失落却变成了六神无的落魄。

“对了,小刘。”

“嗯?”他年轻的声音带着颤抖,鼓起勇气,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姐”

“最近怎么好像都没怎么见到你?”

“这”小刘结结巴巴地,怎么都答不上来。

“看来你最近工作上挺忙的啊,忙是好事啊。”童娜娇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话中有话的意思,一如以往的直率坦诚。

“不不是”

“不忙吗?”

“嗯”

“那你今天晚上有空吗?到我家来玩吧,我家里新买了个游戏机,什么Playstation4的,我也不太会玩,你们男孩子的东西,教教我呗。”

小刘的慌张溢于言表,脑海中无数画面的言语闪过,却始终沉默着没有答。

童娜的短裙有些短,光洁的大腿外是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透露出致命的诱惑力,修长的美腿和棕色的粗跟高跟鞋对于年轻的他来说,无疑都是挑逗的化身。

并不扎眼的阳光下,他微微抬起头,是她那成熟的,娇艳欲滴的红唇,如果这不是川流不息的街道,他想他可能会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童娜似乎看出一些别样的事态缘由,毕竟她是童娜,经历过无数老少贫富男人。

“你是不是还在为上次那件事情感到不好意思?”

看到小刘没做应答,她似乎更确定了。

“这本来是大人才能做的事情,我把你也拖进来,对不起。”

“我也是大人!”

“是是,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童娜调笑着,她似乎更美了。

“我”

“今天晚上你来我家玩吗?教教我怎么打游戏。”

“嗯。”这一次小刘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望着童娜离去的婀娜身姿,他甚至感到自己的下体坚硬了,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他赶紧拿包遮住,却不料欲盖弥彰,整个人更奇怪了。

华灯初上的夜,尽管天气渐暖,到了夜间却还是有一丝凉意。

在这个高档小的一角,一套普通的却又极其昂贵的顶楼复式居室,上层的卧室,女人在澳大利亚旅游时拍摄的相片就静静地躺在床头柜的相框里,相片里的她背后是蜚声世界的悉尼歌剧院,女人精致的五官因为她灿烂的笑容而显得更加迷人。

相片正对着的,宽大的床上,33岁的女人正和一名6岁的少年全身赤裸地交媾在一起。

少妇胸前那对木瓜般的白腻雪乳波浪般起伏着,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却又总是被少年莽撞的冲击打乱自己的节奏,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微红,嘴里不时地发出销魂的娇吟。

“你不会玩游戏你倒是早说啊姐带你玩别的游戏”童娜还在戏谑地挑逗着小刘,她的声音其实并算不得有那么好听,但每一句都能让男孩骨头都酥麻了。

“姐我以后都要和你玩这个”小刘一边卖力地挺动着下身,一边胡乱地亲吻着童娜的脖子,让童娜的名贵香水味道尽情地钻入他的鼻孔,他的中枢神经。

“用力啊啊好”随着男孩肏干速度的加快,童娜的呻吟也开始迷乱起来。

两人的结部是“噗嗤噗嗤”的无尽水声,童娜从未想过和一个十六岁的,才刚刚告别处子之身的少年做爱是如此的刺激,差不多是年前,她曾经和一个只有4岁的小处男做过爱,当时是男孩的父亲为了给他破处把他带到了会所,男孩的父亲就在一旁看着,可所有的刺激却大概仅限于此,男孩生涩的动作让她感受不到快感,还有些生疼,不得章法的卖力甚至有些好笑,后来还是男孩的父亲亲自言传身教,才让她被少许勾起的欲火得到了满足。

童娜动引导着小刘进行着整个性交的过程,她翻过身,整个人香汗淋漓,挺直了身子蹲坐在年轻男孩的躯体上,然后不知疲倦地再次做起上下活塞运动。

男孩有着不错的本钱,悟性也不错,在童娜的指导下越战越勇,和年轻的男孩阴阳交,自己也会越发的显得年轻吧,从前那些觊觎着自己年轻身体的老男人们难道不是一样的想法吗?自己在6岁的时候,村里那些孤寡的老头就一直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她这个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进入会后不久,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就用几块钱拿走了她的贞操;沦落风尘时,她从不像有些清高的杨雪霏那样,为了赚钱童娜是有名的不挑客,一个当时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每个月都会把自己一大半的退休工资花在她的身上,而她从没皱过一次眉头;再后来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童娜如今的财富就是建立在那许许多多个已经入土为安的老头子身上的,那些老男人们渴望从她身上榨取的年轻的活力,如今自己也正在年轻男孩的身上找了那么一小点平衡,是不是也有些可笑和讽刺呢?

男孩做的还不错,和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比起来,毕竟年轻有活力,机械且枯燥的抽插带来的是无尽的快感,坚硬的肉棒在她狭长的阴道里肆意地来抽动穿梭,虽然技术略显的生疏,但那份干劲值得肯定。

男孩卖力的呼喊,少妇醉人的呻吟,伴随着男女交欢时的淫声浪语,这一副春宫图,居然能够嗅得出淫靡的味道。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