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小兮 - xp1024.com
《养女小兮》


1-5

1 2、黑夜与白天

1、

“兮兮,兮兮,你在发什麽呆?要上马了。”

“哦,”她突然被惊醒,中止神游,“你们去吧,我身体不太舒服。”

天星国际马术俱乐部就位於天朝郊区,被长长的围墙围住,足有两三个足球场那麽大,拥有数个不同用途的训练场地,还有室内训练场和准备明年种草的新训练场地。

冉兮柔弱的躺在俱乐部酒吧的摇椅上,黑发如瀑布般撒在她的肩上,小巧的下巴微微翘起,自有一股羸弱的气质。

她问身边的龙宇,“怎麽不去?你可是最大的玩家。”

他轻轻地晃著手里的高脚杯,看著杯中槟黄色的色彩流转。

“没意思,你又不在。”

“你什麽时候也像我一样懒了?”她微侧首,轻笑,并不接他的话。

因为有个似林黛玉的母亲,她扮起软弱来入木三分。

龙宇逼近她,两人相差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只要一厘米,就能吻上。

“还和我装傻,恩?”他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音。

“既然知道我在装傻,也就知道我不想回应。”她闭上了眼睛,道:“龙宇,别花心思在我身上了,你的感情我要不起。”

他退开,无意引起她的反感。

“呵呵,谁叫我喜欢上了你这麽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真是毫无逻辑。”

**

在俱乐部的广阔场地里,一行人头戴著黑色的骑师帽,身著全套骑装,骑著高头大马。

邱婉摇摇晃晃的拉著绳缰,即使有教练在指导,她还是不敢骑走,陈旭在一旁安慰著女友,告诉她不要怕,并且示范给她看骑马并不恐怖。

其他人已经跑了一圈又回到了两人的身边,陈焕青拔了头筹,洋洋得意地嘲笑著他的堂兄,“有了女人,就两腿迈不动了是不是?”

邱婉是个腼腆的女孩,被这句话羞红了脸。

“别听他得瑟,今天是龙宇没上马,要不哪里有他的份。”陈旭向邱婉解释,巧妙的化解了她的尴尬。

“嗯。”邱婉低声应道。

“累了吧,我陪你去休息。”陈旭道。

“三少哟,大家特意把场地让给了龙少,你还要去搞破坏,小心他记恨你。”旁边一个尖细的男声道,他年纪轻轻,却挺著一个大腹便便的肚子。

“滚犊子,他要能搞上早搞上,没戏的东西。”

一语道破真机。

**

“天哪,那是私人飞机吗?”邱婉兴奋的拉著陈旭的衣袖问。

从酒吧巨大的落地窗望去,可以看到被蒙布遮蔽著的巨大物件。

“嗯,喜欢吗?以後我去考飞行驾驶证,带你去环游世界。”陈旭一向很宠他的情人。

对每一任都是如此,有求必应。

“不要了,那一定很贵。”邱婉拒绝,并不是所有的好东西都需要拥有,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对她来说,唯一的出格,就是答应和陈旭交往,他太温柔,太翩翩君子,让她就这样不知所谓地沦陷。

“没见过世面。”右侧的一个女生嘲笑她,在他们的圈子出现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对她来说,就是拉低她的水准。

“尔雅。”陈旭厉声警告她。

“就是,三少,下次聚会能不能不要带这个土冒来了,大家都玩的不尽兴。”另一个女声附和。

邱婉深深地低下头去,这样的羞辱和恶意让她全身发抖。

“那我也不要来算了。”陈旭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女生低喃。

“走,婉儿,我带你回去。”

这一幕都映入了冉兮的眼帘,她站起身,拍拍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我先回了,你们也玩得开心点。”

**

夜色就像一幅泼墨,渲染了整片天空。

半山上的别墅灯火通明。

不出所料,冉思斐,她的父亲端庄的坐在真皮沙发,长年的军旅生活让他一举一动都有板有眼,但沙发的凹陷还是能证明他已经等了她很久。

“这麽晚了,去哪里了?”低沈的声音,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马场,你不是要我多出去走走吗。”她放下包,向楼上走去。

“你给我站住。”他厉声吓(he)住了她,长年上位者的威压让冉兮觉得喘不过气来。

“早不去晚不去,你妈住院了你就跑了出去。我要你去看她你去了没有。”

“装哑巴,给我说话。”

冉兮转身,望著他,色厉内荏的说,“她不是三天两头儿就住院吗?她自己都习惯了,还有什麽好去看的。”

“啪。”的一声,是手掌拍打脸颊的声音。

“她对你没有生恩还有养恩,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的手还高高举起,好像下一秒就会打下另一巴掌。

冉兮扬起下巴,越挫越勇,乐於惹怒他,眼神好像在说,“你再来啊!”“有种你再来啊!”

让人只能叹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

看著红起来的半边脸,他的心先软了。

“给我回房间反思,晚饭也不必吃了。”

**

黑色的挂锺在10点的方向准时的敲响。

冉兮下床,披著披风,如梦中幽魂在曲折的走廊索前进。没有一丝的灯光,她的步伐却一步也没有迈错。

这条路,她每夜都会走俩回,路线已经牢牢地印在她的脑子里。

“咚咚。”像一个暗号,她敲了两下门後,转动把手,推门而入。

黑夜与白天,对她来说从来都是两个世界。

2、

厚重的窗帘拦住了银白色的月光,窗外虫鸣尖利的叫声无处不在,夜糜烂的香气弥漫著整个房间,织成一张透明看不见的网,把所有的一切罩在其中,不再像白天一样那麽真切,它模糊而空幻,坚守著自己的秘密。

冉兮索著走近巨大的床边,在黑暗中依次把披风,睡裙,内衣内裤脱下,仔细的叠好放在床头柜,爬上床,把冻得瑟瑟发抖的自己缩进被子里,一个火热的躯体抱住了她。

密不透风的黑暗的卧室里,男人与女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大力捏著她的屁股,把柔软的似面团似的屁股揉成了不同的形状,手向前去,罩住了她的户,左右拉扯用手指奸嫩粉的唇,她一边在他脖子上舔著,一边拉扯他褐色的首,轻轻一吸,含住了他的喉结,只要她一用力,咬碎核桃似喉结,他就能马上毙命。

想到此,她开心的低声笑了出来。但同时,明天的全世界早报怕就是天朝#####司令全身赤裸惨死床上的爆炸新闻了。啊,不,这样有损国体的事情不会允许发生,一定会毫不留情的被掩盖。

“想到什麽,这麽开心?”一句话打断了她的臆想。

“恩……没什麽。”

她的吻一路向下,吻过男人强壮喷发的肌群,留下一道道透明的色情痕迹,明明是快要三十好几的人了,却因为勤於锻炼,身体保持得比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好。

她弯下腰,把他涨得黑紫的孽障从内裤里掏出来,发烫的孽障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烫伤了她的手心。

她把勃起的放进嘴里吸吮,两手抚他两颗下垂的睾丸,上下左右玩弄旋转。

“呵”的吐出一口气,冉思斐,她的父亲爽的仰起头,深呼吸,著她的头赞道,“乖女儿。”

她艰难地用小嘴吞吐巨物,把两颊涨地鼓鼓的。

“够了,宝宝。”

他把她抱上来,细细得吻住她被打青了的半边侧脸。其实当时他已经收了八分力,但她的肌肤太过娇嫩,有丁点痕迹就会显得触目惊心。

他长年处於上位,习惯了喜怒不形於色,只有他这个女儿呵,总有办法牵动他内心深处最软的那弦。

又是这样,打一个槌给颗糖。

心脏一抽一抽的揪痛,那痛牵动了全身,一滴泪划过她的眼角。这样无言的温柔,让她会产生错觉,自己是他最重要的珍宝。而这样的想象,会显得她更无药可救。

而在很多年前,事情就证明,她该放弃这样的想法。

“宝啊!”冉思斐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自如,吻去了那滴咸泪。

“不哭了,不哭了。”

说话间,他一寸一寸的把自己的巨物推进蜜。

“……恩恩……”身子已经被他调教到知味,紧紧地缠住了大的孽障,让他寸步难行。

“别怕,爸爸就来了。爸爸带你上天堂。”他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下身腾空,仿佛打桩一样冲击著女儿的下身。

空气中充斥著本能的纵欲的喘息,放肆的,又是压抑的,巨大的实木床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

“……啊啊……啊……额……恩恩……”她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不能阻止放荡的呻吟从嘴边流出。

被汗水侵湿的床榻上,强壮的男人在原始的欲望中疯狂得摆动著悍的腰,像打桩一样钉入少女的体内。

“……恩恩……不……不要啊……啊……爸爸,放过我……啊啊……恩……”冉兮细瘦的腰身突然一下子弓起,刚才尖叫的叫喊也停止,只余下细碎的无法连贯的低低呻吟,浑身不住的颤抖,下身更是紧箍著男人的孽障不停的痉挛。

感觉快要到了……

她整个人如藤蔓般紧紧地攀附著自己的父亲,嘴里不断的看似痛苦的呻吟著,感觉每次爸爸长的到了一个从来没有碰到的位置研磨,那种酥麻、颤栗的感觉只想让她忘记了一切,只想让他永远这样下去。

“……啊啊……啊……恩恩……啊……不……”她尖叫著泄身,全身瘫了一样软在床上,身上的男人还在有力的挺动。

“这样就丢了,还是这麽不禁用。”

她娇气地拍打著他的肩。

“都是你,都是你,还不快点给我……恩恩……我……不……”

“呵呵,早著呢,”他低笑,“等爸爸把你老实了就不敢说不要了。”

“恩……”

想给她一个缓冲,他闷哼把自己从紧致的小里抽出来,伸出舌头,在她的大腿内侧舔咬,更要命的是他的舌头专往神经密集处钻,然後猛的含住两片被抽的不能合在一起的娇嫩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细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引得她不停的推拿他的头,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勾引。

“哈……恩恩……恩……”水像关不住的流了出来,让人疯狂的酥痒感觉又回来了。

看时机成熟,他又了进去,痛快得感觉小像孙悟空的紧箍咒紧紧地箍著他。

他的眼睛泛著野兽的残虐的嗜血的光芒,重的喘息。

紧紧地抱住他,任由他在她体内律动,让她有一种频死的快感。

“小混蛋,这麽想要爸爸给你吗?休想。”

向上直立的大不停的捣弄著娇嫩的小,狠狠的撞到子上,再在子上不停的研磨,好像是要榨出她更多的汁水。

九浅一深,冉思斐得不亦乐乎。

**

胡闹了一夜,冉兮在凌晨4点准时爬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睡下了。等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

“小小姐,你起来了,少爷已经用过早餐,他吩咐给你熬了小米粥,你是现在要用吗?”李嫂道,她已经六十多岁了,是冉思斐身边的老人,所以一直沿袭著旧称。

“不用了,他已经走了吗?”

“没有,少爷今天休息,现在在庭院练字。”

“恩,我去看看。”

冉兮来到葡萄架下,这一大串连绵的葡萄架还是冉思斐当年亲手为她种下的,现在已经这麽茂盛了。

小时候,她最喜欢他抱著她坐在葡萄糖下喂她吃葡萄。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来了。”明明她走路没有声音,而且还在他背後,不知道他是怎麽发现她的。

“来得正好,看看爸爸写得字,怎麽样?”

“嗯……很好,可以直接去办展览了。”她随口敷衍道。

冉兮口上说的满不在意,但心里明白,其实他的字真的很不错,用笔匀而藏锋,字有力劲健。

内刚劲而外温润,就像他这个人。

“臭丫头,敢笑爸爸了,啊!”他慈爱得捏著她的鼻子。

她偏头躲开他的亲昵,他也好似并不在意,笑著收拾笔砚。

她最恨的就是他这个样子,明明他们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但只要天一亮,他就好像得了间歇失忆症,忘记了那在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还总是一副宠爱的女儿的慈父样子。

她没办法像他一样掌控自如,只得暗暗地埋怨他,还总是做出一些惹他生气的事来。

“爸爸过几天要去军事演习,全封闭式的,可能有几个月不能回来。小兮,你想去哪里,爸爸都答应陪你,”他加重了语气,“这次保证不失约。”

“真的?”毕竟还是个渴望父亲怜爱的女孩,她假装不信任地道,但心里还是开放了一片快乐的花海。

“真的,”他故作严厉的说,“但在那之前,先和我去军区医院看你妈妈。”作家的话:哈哈,做了一下小小的修改,改了错字。请大家给我多多留言,多多投票,谢谢支持。

3、阳光下的亲吻(微)

军区医院。

冉兮接过护士手里的湿巾,仔细的给汤红丽擦拭身子,这个她名义上的母亲。

“要不要吃苹果?”

她从众多水果篮挑了个头大的,一勺一勺的挖成苹果泥。

汤红丽注视著她,突然问道,“你很恨我?”

“没有,您这麽会这样想?”她平静的如深井,头也不抬的道。

汤红丽望著自己正值青春貌美的女儿,即使卧榻病床多年,自己还是保持著北方人蕴含的特有气韵,但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以及没有丝毫光泽的肌肤都表现出了她的衰老。不像她这个女儿啊,娇娇柔柔,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做什麽也是慵慵懒懒的,比自己还像个病西子,倒可以看出江南水乡的气韵。

“你不是一直觉得是我破坏了你们父女俩之间的情分吗?”汤红丽侧给头,可以更方便观察她的表情。

“没有,您多想了。”她还在专心的勺苹果泥。

“我活不了多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它现在就像败絮的棉花,在加速**。”

“不要胡思乱想了,这麽多年,您不是一直都这麽过来了吗?”她的话里藏著淡淡的嘲讽,长年卧病的人,反而活得比谁都久。

汤红丽好似没有听见她的嘲讽,接著道。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讨厌死你了。那时候你已经6岁了,早已经知事了,我怕养不熟,不想要你,可他偏偏在其他事上都依著我,就这件事固执得不行,是我不能生,我对不起他,最後把你带回家,果然证明我不喜欢你是对的,你彻底的把他夺走了。”

两人都明白那个“他”是谁。

“……”她还在坚定的和苹果作战。

“那是他事业上最忙碌的时候,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可他还是坚持每天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你,你睡了,他就在旁边守著,你醒了,他就抱著你捧玩。”

汤红丽动了动,冉兮帮她扶好枕头。

“我说你这麽大了,这样不好,那有父亲和女儿这样亲近的,还是养女,惹人说闲话,他也不在意。”

“……”

“你呢?从小就安静,不爱说话,谁也不亲近,偏偏也就对他爱娇,有什麽好东西一定要先递到他跟前,他说不吃,你还嘟嘴,直到他吃下去,你就趴在他膝上咯吱咯吱笑。那时候他刚掌权,忙得四脚朝天,你不管多晚都说要等爸爸回来才睡,说爸爸辛苦了。”

“……”

“一个是我的老公,一个是我的女儿,明明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了,我却本不进你们之间。”

“……”

“你说,我该不该恨你们。”

“……”

“父不像父,女不像女。”

“……”

“我把你送到他床上,你恨我,你怕自己失去一个父亲,我又何曾不恨我,我自责过,可只能这样才能把绑他在家里,我也嫉妒你,他回家、不回家都是因为你。”

“你累了,要不要休息。”她打断她违背常理的话。

“……冉兮,可毕竟在一起十多年了,我也只有这麽长的时间了,回想以前,你也不是不对我亲近,只是对他更亲近罢了,他喜欢你,我不喜欢你,都说孩子是最敏感的,你才会慢慢地疏远我的吧!……其实,他这些年对我也是尽了应尽的义务,都说前辈子靠父母,後辈子靠丈夫,我知足了,我和他青梅竹马,明明知道自己身子不行,还是坚持要嫁给他,不能同床,不能为他生儿育女,他也从来没有过怨言,他对我好,我也只希望他好,只有你才能给他幸福。”

“……”

“我是真的不行了,以後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他。”汤红丽拉著她的手,一定要她一个保证。

**

冉思斐和医生谈完,一进两室的病房,就看见母女俩手拉手亲近的样子。

“聊什麽,咱们开心。”他打趣道。

“能干什麽,母女俩说贴心话罢了,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斐哥,和李医生说过了吗?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冉兮悄悄地退了出去,把空间让给两人。

“这次可能要呆久点,咱们在医院好好把身体养好再回去好吗?”他哄道。

在他心里,一直把汤红丽当做妹妹。

“我啊,死也想死在家里。”

“说什麽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

“呵呵,你还能和阎王爷抢人不成。”

**

“想去哪里?”冉思斐笑著对冉兮道。

“不要带你那些跟班好不好?”

“不行,他们是负责保卫的。”

“好像做什麽都像被监视一样,我不喜欢这样。我不管,你答应什麽都听我的。”

“不准耍无赖,我答应你的可不包括这件事。”

“好吗,好吗,我答应你去的地方觉得安全,真的不要那些保镖。”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他无奈的道。

**

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前,冉兮打开铁门,里面都是画作。

“是画展啊,怎麽一个人也没有。”冉思斐惊讶的道。

“这是我的私人画展,只想给你一个人看,不对外开放的。”这里的每一副画作都是她的心血,用她的心血熬成,只想给他一个人看,得到他一个人的赞美。

“小兮,你是真自恋,竟然把自己的自画像放在正中间。”他笑哈哈。

“怎麽,不准啊!”她自然把手弯进他的手肘,和他一起享受画作。

“大小姐的主意,小的怎麽敢说不。”

他看见落款的名字就是一个兮。

“当初给你取名字的时候,我想的就是诗经里的这首诗,”他轻轻吟诵,“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盻兮。硕人敖敖,说於农郊。”

“巧笑倩兮,美目盻兮。”他专注的望进她的眸,重复了一遍,好像情人间的吟唱。

“你以前还说我的名字同‘惜’,希望我被人放在手心爱惜一辈子的。”

“是吗?爸爸说过这样的话吗?”他假装回忆。

“讨厌死的,你耍无赖。”

“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两个人好久没这样轻松了,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今日听她母亲说了那一番掏心窝的话,她突然好像放下了很多事,禁锢她心魔的怪物好像也消失了。

咚咚咚……

神使鬼差的,她顶起脚尖,吻住了他。

吻完她就後悔了。

“算你这个大忙人陪我一日游的礼物好了,不准说话。”冉兮先发制人道。

她背给身子,不敢看他,开始面上还能勉强故作冷静,但没多久心跳就跳的越来越快,到後来已经如同雷鸣一般,手心里冒出了一片冷汗。

果然,她太莽撞了。

他从後面环抱住她,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尖。

“爸爸很喜欢,谢谢你,小兮。”

他的心肝啊,还是像小时候那麽听话。

见他没有恼怒,反而从背後抱住她,她眼角湿润起来,转过身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双颊被夕阳熏染成了枫红。作家的话:嘿嘿嘿,看完这章,有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如果有,那就多多投票,多多留言,哈哈,谢谢支持。留言留票的妹子有吃哦。

4、争吵(微)

他走了不过几个月,冉兮觉得自己快要思恋发狂了,没有人盯著她著她吃饭,没有人时刻关心著她的身体舒不舒服,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可能是没有人时刻注意她,她反而学会了乖乖的,不会故意耍无赖,会自己照顾自己。

“小小姐,少爷今天晚上到家,你是等他一起吃饭吗?”

“恩,今天有些什麽菜,注意不要太荤了。”她开心的提点。

“是,我们知道了。”

**

等苦心盼到冉思斐回家的时候,却发现随著他回来的还有一个小女孩。

“这是……”冉兮疑惑的说。

“来,小兮,我介绍一下,这是你阳叔叔的女儿,阳婷,她爸爸外出公干了,来咱们家玩,正好和你年纪还相当,你们一定和的来。”

“你好,我是冉兮,希望你在这里玩得开心。”冉兮笑著说,但其实心里不太痛快。

“恩,兮姐姐,你好。”女孩腼腆的笑了。

**

餐桌上,坐著三个人。

“小婷,你今年十几岁了?”冉兮问。

“刚满16。”

“是吗,只比我小2岁,我们年纪也差不多啊。”冉兮道,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愈气,她笑的愈开心。

冉兮在桌下用脚摩擦的冉思斐的胯部,可他照样面不改色,她加重的力道,恨不得用腿把那孽踩碎。

等夜完全静了下来之後,他一直等著那只迷人的小妖的来。

吃饭的时候就大胆的用腿勾引他,他还以为是一个月没给她,她想得厉害了。

哪知道等到12点,还不见人。

他来到她的房间,却空无一人。

“小兮。”

**

最终,他在她专属的画室找到了她。

“小兮,这麽晚为什麽不睡觉,怎麽跑到这里来了。”

她并不作答,还是在专心的作画,心里憋著一股气。

“怎麽了,又和爸爸生什麽气。”他哄著她,她更气。

“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给我出去。”她厉声对他说。

“到底怎麽了?”他皱眉。

“出去。”她把颜料泼向他。

“无缘无故发脾气你还有道理了,我太久没整治你了,是不是?”

“你又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啊,你打,你这个老变态。”

“冉兮。”他走进,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

“呜……你把她带回来是干什麽?”

他突然明白了她在在乎些什麽。

“你这个小脑袋瓜里是在想些什麽?我不过是想你多个人作个伴,你总是独来独往的。”

“你敢说你没存了那个意思?”

“你把我想成了什麽人,丧心病狂吗?那还是我下属的女儿。”

“不是吗,只要你想要,你有什麽是不敢的,你16岁就破了我的身,我还是你女儿,不过是下属的女儿,而且她现在也是16岁,你不就是喜欢萝莉吗?正合你意。”

“胡闹。”他压低声音厉声打断她大逆不道的话。作家的话:哈哈哈,下章上。投票和留言的童鞋有吃哦!如果本文有那麽一点的触动你的心,就投给我鼓励的一票吧!你们的每一票都是我强劲的动力。我会努力码字来回报大家的,亲亲你们。

5、画室里的爱(辣)

冉兮心中憋著一股怒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他,却仿佛蚍蜉摇大树,不自量力,不能撼动冉思斐半分,他脚下连半点移动也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你没有?你对她没有意思?”

这样的小兮让他哭笑不得,心中却在暗自欢喜,这是女儿在吃醋,多久没见过她这麽真情的流露了,她从小就把爸爸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谁也不准动。

“小兮,你怎麽这麽别扭。爸爸只喜欢你,只会喜欢你一个。”他糙的大手捧著她娇嫩的小脸,认真的望著她眼睛说。

“你还哄我,你哄我,我才不会信。”她本不听他的解释。

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箍的她喘不过气来,也让她清醒了过来。

“好了好了,乖女儿,你看,哭得丑死了,笑一个给爸爸看。”

意识到自己的无理取闹,她难堪死了。

“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讨厌死你了。”

“真的讨厌我,怎麽办,我的乖女儿讨厌爸爸了。”

她在生气,他反而爽朗的大笑。

“讨厌,讨厌,最讨厌你了。”

他凑过脸,作势要亲她。

“别亲我,你身上都是颜料,好大的味道。离我远点。”

她推开他。

“还不是你这个小倒霉鬼害的,现在还嫌弃爸爸。”他钳住她那双虚张作势的小手,“再动等会就狠狠的打你的小屁股。”

他把小兮衬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了她那感的粉红色蕾丝的罩,大手强硬的揉搓著粉红色罩下丰满的房。

他的嘴里不停地赞叹著,“乖宝贝,你穿成这样是故意勾引爸爸的,是不是?”

“才不是,你个老色鬼,心术不正。”

“还说不是,吃饭的时候你就想要的不行了吧!来,爸爸,看我的乖宝贝湿了没有?”

“哈哈,不要,你快放开我,这里是画室,有人不懂事冲进来怎麽办?”

“我去锁门。”

**

冉兮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闪耀著圣洁的光芒,她坐在矮小的画凳上,而他笔直的站立著,小心的扶著他的孽物,她温柔的伺候他。

他的孽物过於大,对她的樱桃小嘴来说是个沈重的负担。

“呜。”每一次圆大的头顶到她喉头的粘膜,在想呕吐之前,她都会後退给自己留些余地,她像吃糖一样玩弄著硬挺的,让坚硬的都涂满了她的甜蜜唾,大风吹起窗帘,银白色的月光下,直挺挺的还闪著光。

“乖宝贝,你还是这麽,”他著她的头,“爸爸这一个多月想死你了,每次硬的不行的时候,只有想著你才能出来。”

一个月,想的人怎麽会是只有他,她早已经完全动情了,站起来,将颤抖的粉唇压在了他的嘴上,交换著彼此的津。

两腿自发的交叉缠上了他的腰,这样,她被他完全的搂抱著怀里。

“骗人,你什麽时候缺过女人。”她还在嘴硬。

“爸爸向你发誓,自从有了你之後,再没找过其他女人,我要是有半句假话你就咒死爸爸。”

“哼,我才不会咒你呢。不准胡说八道。”

“呵呵,宝宝,你永远这麽好,爸爸已经有了这麽好的你,怎麽会傻到去找别人呢。”

他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她微微湿润的大唇,模拟抽的频率用手指奸她的。

“可以了,进来吧。”她攀著他的肩,把脸埋在他的颈间,难耐的开口。

她攀附在他身上,把腿缠得更紧。

他不再怜惜,入,疾风骤雨般的干紧接而至,把她雪白的身子弄的一上一下的耸动。

“咚咚咚。”门被敲响,两人从意乱情迷中惊醒。

互相惊疑的对望。作家的话:票票,票票就是我码字的动力。谢谢大家投给我每一票,我都会好好珍惜的。亲一下支持我的你们,每次看到大家的鼓励,就热血澎湃啊!嘿嘿,谢谢巴女王的圣代,天气还是太热了,我很喜欢。

6-13

6、欠(辣)

他的紧紧地锲在她的小里,现在拔出是万万不可能的

冉兮用手捂住嘴,极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语还是从指缝中钻了出来。

“……恩恩……恩……”很小的声音,但在静寂的夜里尤其清晰。

冉思斐把她放在地上,命令她双手扶著桌子,强而有力的入,热气腾腾的凶器在湿淋淋的嫩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水声,体拍打的声音不绝於耳。

“别怕,这个时候来这里找我的只有游志,他怕是有什麽急事。”他道,“他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信的过他,不必担心。”

“……呜,那你快点啊!他还在外面等著呢!……恩恩……啊……”

“傻瓜,这个怎麽可以说快就快的。你在怀疑爸爸的持久力吗?”

“……不,不,慢点……你干的太凶了,恩恩,我下面好痛……啊啊……”

“宝宝太难伺候了,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叫爸爸到底该听你哪一句。”

“……啊啊……干到……恩……最里面了,要丢了……啊啊……”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本顾忌不到门外还有人。还好门外的人识趣,好像已经离去。

**

等到冉思斐收拾好,已经是半个锺头之後。

他在书房询问满头大汗的游志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司令,军部演习出事了。”

“你给我镇定点,这麽大的年纪了还这麽慌慌张张的像什麽样子。”

“是我们出了内鬼,有人出卖我们。”

“恩……”冉思斐沈吟,“行了,这件事我会调查,你先去休息吧!”

游秘书欲言又止,“司令……小姐……”

冉思斐双目如炬,“你想说什麽,不该你怀疑的你不要乱怀疑。”

游秘书跟在冉思斐身边几十年,自然知道谁才是冉家真正的女主人。

“……司令,你做事从没有避过小姐,小姐怕是这个世上对你最了解的人了……当然,我不是怀疑小姐对你的忠心,只是小姐年纪还小,我怕有什麽有心人利用小姐。”

“行了,你先回去。”

冉思斐挥手。

**

第二天清晨,冉思斐吃过早餐还不见女儿下来,怕是自己昨晚搞得太凶,就拿了牛和小面包去看她。

“小兮,起来了。”

“恩……你来了,昨晚是什麽事?”昨晚她回答卧室洗了澡就躺下了,还不明白到底是什麽事。

“没事,游志有个什麽小事就慌慌张张,看来还得磨练。”

“他就是对你忠心,其他也没有什麽可取的。”

“是啊,跟在我身边怎麽些年,宝宝,你说,要是有人对我有异心,该怎麽办?”

“该怎麽办怎麽办,只要是威胁到你利益的人都不能放过。”

“哈哈,对,好了。不说这麽无聊的话了,快起来。”

“……下面痛。”她眨著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著他。

“都是你,说了轻点,你还那麽重。”她撒娇埋怨他。

“好好,都是爸爸的错,爸爸给宝宝呼呼。”

他掀开被子,饱满的羞红的阜就到了他的面前。因为内裤会扯痛伤口,所以洗完澡後她并没有穿。男人的鼻子凑过去亲嗅,可能是禁受不住那股女人香,而後拼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地咬宝宝一口。”

“别哈气,会痛啊。”她推拿他,却反被他钳住双手。

“我们这也算是接吻,对不对?”他用唇轻啄著唇,一下又一下。

“你好色哦!受不了。”

“我看你就是欠,小娃怎麽会受不了呢。”

“你这个老色鬼,我不要理你了。”

“理不理,理不理?”他哈她的脚心,把她逗得在床上打滚。

“不理就是不理,我也是有骨气的。”作家的话:票票,按一下右方的‘投我一票’就能给予我无限能量哦,不要忘记了。有票票的话晚上加更,爱你们哦,卖萌打滚中。有想法可以留言讨论。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7、玩後庭花(辣)

冉思斐知道冉兮喜欢绘画,但看了她的画後,他才知道她对画画多麽的狂热。

这时候,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女儿了解的太少,最起码,以前从没关心过她的爱好。

如果说天朝画廊业在时间上可以上溯的极限是20年,那麽海洋画廊就处在这个极限的顶端。

20年前,绝大多数人听见画廊这个词时,一定会以为这只是画店的一种别称,就像理发店要叫发廊一样。

一般地,画廊的主人自己首先要是个鉴定家,要能鉴定出画的好坏,也能甄别老画的真伪。

而海洋画廊的主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海洋画廊里拥有非常罕见的老画,还有很多新锐画家的知名作品。

当冉兮被带到海洋画廊时,惊呆了,这里是她向往的圣地。而这里的择客要求极其严格,不被主人邀请是没有门路进来了。

随便走进一个房间,十几幅油画就那麽随便地挂在墙上,倚在屋角,走进一看,落款的名字竟然是徐悲鸿,刘海丽栗,关良等知名画家。

“啊!”冉兮惊呼一声,感叹海洋画廊的藏品之。

“小傻瓜,今天这里的小客人只有你一个,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他走进她,搂住她的肩。

被人时时刻刻关注的感觉……

不自觉的,她的眼眶一酸,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爸爸……”她哽咽。

“小傻瓜。”他温柔的拭去她的泪。

**

傍晚时分,冉兮恋恋不舍的告别画廊和冉思斐回到家,冉思斐告诉她以後还可以经常来。

不知是出於什麽心思,是感动,是亲情,还是爱情,界限已经不是那麽清楚了。她洗澡的时候洗得格外的久,手指还小心的伸进肛门仔细的清洗了好几遍。

他一直都有玩後庭花的意思,但因为她的反感就那麽作罢了,今天的心绪澎湃,让她格外想满足他,他的一切欲望,不管合理不合理。

当她翘起浑圆的臀部,露出那沾著一滴水滴的嫩红肛门时,冉思斐才明白过来,自己随便做的一件事竟然让一直以来的心愿成真。

这个小傻瓜……

要是这时候他还不冲上去,他就枉为被外界称为铁血将军了。

一想到她为自己的奉身……

他的下身已经起立向她致敬。

他将舌头探入早已洗净的肛门,细细品味,每一个皱褶都没落下,手在下细细抚著肥厚的唇,逗弄著微翘的核。

她笔直秀美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向内缩紧,致的小孔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

“……恩恩……够了,啊,进来吧……”

“小傻瓜,你这里还没放开,等会你会受伤的。”

“……啊啊……恩……啊啊……别舔了,很脏……啊……”

“不脏,我们家宝宝是最香的,哪里都香。”

他将一手指慢慢的入紧闭的小孔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在她雪白的臀沟中不停滑动。如此刺激,她的前面小已有爱流了出来,他看的也是血脉喷张,把前面流出的爱抹到後头肛门上,充当润滑剂。作家的话:明天接著上,捂脸,不是我故意卡,实在是时间不够,被催睡觉了。票票,按一下右方的‘投我一票’就能给予我无限能量哦,不要忘记了。有想法可以留言讨论,我都会回复的。谢谢apoint1114的好文勋章,这是对我莫大的鼓励。今天上人气榜榜单了,很欢喜,只是今天的第二更。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也进不了榜单啦,谢谢大家,鞠躬。有时间可以看一下留言板的表情,我添加了很多可爱的表情,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多多投票。

8、雏菊(辣)

柔软温热的部散发著淡淡的幽香,凑近了却什麽也闻不到,时有时无,撩人心弦。

冉思斐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或重或轻,像弹奏小提琴,发出音阶不同的调子。

兮儿最让他著迷的就是这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白如雪,似廷御用的白瓷光滑,又似白脂玉腻人。

他带著一种近乎崇拜的喜欢以唇温柔的摩擦著她的肌肤,把她一条腿抬起来拉向一边,在巨大的孽物上、雏菊上均抹上特制润滑剂,然後一厘米一厘米的推进。

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即使抹上了润滑剂,雏菊也太干了,他进入的很困难。而冉兮是咬牙承受著那痛觉的,可她一想到身上的这个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心弦就是一紧,只觉得只要他快乐,无论怎麽痛都无所谓了。

“嗯!”

“啊!”

齐没入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开始的试探的缓慢抽,过了一会,在她慢慢地适应以後,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频率。

他一边用力磨著,一边抱著她换个姿势,让她转过来搂著他的脖子。

“恩恩……恩啊……啊啊”

快感激情一层一层的叠加,螺旋式的上升,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最终她疯狂了,手搂著他的脖子,上身离开了他的膛,雪白修长的脖子最大限度的向後仰著,乌黑笔直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左右甩动著,迷花了他的眼。

一阵狂风暴雨,冉思斐闭著眼睛倒在床上,兮儿也随著趴在了他身上,她伸出嫣红的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著他汗湿的头、膛。

冉思斐抱著兮儿进了浴室洗刷干净。轻轻抚著她的黑发,这一次把她可累坏了,没一会儿就睡著了。

**

一大早,冉兮起来,冉思斐还躺在她身边,双手还紧紧地搂著她。

其实她早就奇怪了,要是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和她同床共枕到天明的,可现在家里多了一个外人,即使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隔著很远,本就不住在一栋别墅里,这也不像他的作为。

……

一想到两人的未来,她就头就痛。

算了,随遇而安吧!

“起来了啊!”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恩。”

“今天要出去吗?马上就高三开学了,在家温书怎麽样?”

“不要,朋友约我出去,正好带阳婷出去玩。”

“也好,记得注意安全。”说完他就下床打理自己。“让两个警卫跟著你。”

“不要,你敢。”她怒目而视。

“哈哈,吓你的,宝宝,今晚我会回来陪你吃晚餐。”作家的话:回来了,接下来会恢复正常更新,大概?骨头虽然有些散了,但我会努力跟上自己以前的步伐的。鞠躬。

9、交好

9、

一望无际的海滩边。

“兮姐姐,我们一组吧!”

两人一组,大家正打算进行划船比赛。

奈何冉兮从来不喜欢运动,当然,床上运动除外。

她微笑,“加油,要取得一个好成绩,我身体不好,不能下水,你去玩吧!”

这个借口百用不烂,反正她营造的柔弱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了。

**

另一边,邱婉也没有参加,和冉兮不同,邱婉是个壁花,没有一个人邀请她,而她的男朋友陈旭……

望向浅滩处朗声大笑的陈旭,她苦笑……

参加了好几次这样的聚会,邱婉还是不能适应,最开始陈旭还会慢慢地教她,可她自己本身就对这个东西实在是升不起兴趣,觉得很辛苦。

细白的沙滩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单著,邱婉买了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冉兮。

冉兮伸手接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她原本以为冉兮会拒绝的。在她心里,冉兮的架子大得很,人美又有才,听说小小年纪就被国内著名画家看中,想要收为关门弟子。这麽个圈子绝大多数人都会巴结奉承冉兮,而冉兮呢,总是爱答不理,但这也不能阻止人们前赴後继。

邱婉有些拘谨的坐在冉兮身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著饮料。

冉兮首先开口了。

“为什麽不去玩,不会吗?”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其实也是我自己不喜欢。”

“哦。”

气氛再度冷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邱婉道:“其实……我平时喜欢收拾屋子,喜欢做菜,喜欢在家看电视剧,并不像大家懂得那麽多。”

“哪有,”冉兮笑出声,“每个人懂的东西都有限,那麽懂的东西就不一样吧!他们是从小就接受了这方面的训练,当然比你懂得多,你看,要是你让他们拿锅,他们都不怎麽拿。”

“哈哈。”邱婉试著想象了一下那个滑稽的场景,也噗通一声笑了出来。

“因为我就不会啊,有一次我进厨房,结果把厨房烧了。”

邱婉郁闷的心结一下子解开了,人也自在了很多。

“没想到你这个人也挺有趣的。”

“哦,你倒是第一次这麽说的人。”

“其实很奇怪,别人都说你不好接近,我却觉得你很亲近,这个感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我是不是太唐突了,我胡说八道的,你别在意。”

邱婉心中一紧,怕冉兮以为自己在套近乎。

冉兮望了她一眼,收回目光回道:“不会。”作家的话:正在慢慢调整中,微笑……

10、邱婉

10、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麽的简单,你只要看对眼了,就容易处在一块。

而且和邱婉深入了解之後,冉兮发现她真的在做饭上很有一手,菜每次都美味得让人想把舌头吞进去,虽然是比不上冉家的大厨,但自有一股独特的味道。

怎麽说呢,冉兮也形容不出,家里的刘师傅的厨艺有大家之气,不管是多麽简单的菜,最後也会搞的豪华细无比,就比如一道饭後清汤,就要用老母鸭、老母**、筒子骨、干贝等各种材料去熬十多个小时,更不用说其他菜,都是心准备。像邱婉做的菜,虽然味道和刘师傅不能比,但只是简单的炒炒也鲜得不行。

大家平时吃惯了大鱼大,仰慕邱婉厨艺的,去她家蹭吃蹭喝的人竟然还不少。

而且和邱婉呆著一起,会觉得很舒适,她不浮夸,善於倾听,有时候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意朋友吃亏。

**

现在邱婉已经和陈旭同居了,他们俩虽然不在一个大学,但在同一个大学城里,为了方便,就在大学城里租了个两室一厅。

本来陈旭要买的,但被邱婉阻止了。

送走阳婷後,冉思斐又忙了起来。所以冉思斐不在的时候,冉兮总会跑到邱婉家找她玩,两个人都不是什麽开朗外向的人,反而容易处在一起。当然,冉兮每次都会带上一两个小礼物,不是很贵重,怕邱婉觉得有压力,她又做不出白吃白喝的事,只能送些小礼物聊表心意。

就这样,邱婉也总是推脱说不要,还是陈旭说,“收下吧,冉兮不缺这麽些东西。”

邱婉这才很勉强的收下。

也是那深入了解之後,邱婉才知道冉兮现在才读高三。因为看冉兮从没有为读书的事情烦恼过,还以为她和自己一样读大学了,所以才如此悠闲自在,却没想到是最紧张艰苦的高三。

“但如果是冉兮的话,做为特长生,她想读哪个大学,就可以被保送吧!”陈焕青放荡不羁的笑说,嘴里还啃著一个苹果,刚才午饭吃得太多了,现在在消食。

沙发上坐著陈焕青和她的女朋友任蓉,陈旭今天不在,所以冉兮和邱婉坐一块,看午间新闻。因为陈焕青和他堂兄陈旭哥俩好,所以总是厚著脸皮带女朋友来蹭饭。

“不是,我大学不会学美术,可能到时候要听我爸的。”冉兮随口应了一身,就专心的盯著电视。

“兮兮,你自己有什麽感兴趣的没有?到时候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我们学校的软件专业还不错。”任蓉道。

“没有,到时候听我爸的,他让我读什麽我就读什麽吧,我都无所谓。”

**

蹭完饭,没过一会陈焕青就和任蓉走了,陈旭不在,陈焕青总呆在这儿也不好。

冉兮专注的在电视里寻找自己想要的身影。

终於找到了!

“看,那是我爸。”冉兮自豪的对邱婉说。

电视里,记者同志正在采访一个穿著军装的男人,不过三十多岁,挺拔笔直的军装把他的身形完美的呈现出来,结实有力的肌隐隐透过浅绿色的衬衣,带著属於成熟男人的感,迷人又危险。

“啊,真好。”邱婉情不自禁的感叹道,“叔叔好年轻。”

“当然,我爸是最好的,也是最帅的。”

“有没有羡慕嫉妒恨恨啊!”这个时候的冉兮,微抬起下巴,炫耀的开心说。

“是是,大小姐,我好羡慕你啊!”

“哈哈。”两个女孩笑著闹作一团。

只有这个时候的她,脸上才带有特属同龄人的那抹娇憨的蛮横。作家的话:两章之内上……熊抱大家,每个人调戏一下。

11、生病和姐姐

11、

生病的人特别的脆弱,也不可理喻。

“是我平时太疏忽了,现在好过的点没有。”冉思斐用大手揉著她的肚子。

“头好痛。”

手又揉著她的额头。

“李医生马上就来了,爸爸先给你揉揉。”

“呜呜,我好难过,口好闷。”冉兮难过的低咽出声。

“爸爸揉揉,爸爸揉揉,乖,不痛了,不痛了。”

李医生为冉兮做了简单的检查之後,没有发现什麽大毛病。

**

卧室外。

冉思斐细致的询问李医生。

“小李,兮儿没事吧?”

“没事,将军,兮小姐只是感染了流行感冒,开几幅药再好好休息把汗发掉就没事了。”

“她还总是说头很疼。”

“那总是心理因素,顺著她的理解方式安慰她就没事了。”

“行,我知道了,小齐,送小李出去。”

**

卧室里。

冉思斐一本正经的教训冉兮。

“你看你吧,这阵子天天往外跑,还得了感冒,知道教训了吗?”

“不知道。”冉兮撇嘴。

“你这个调皮鬼,那个姐姐就那麽好,让你天天往她那里跑?”他捏住她的鼻头。

“你……”她心里一慌。

“你都知道了啊。”

其实她还是有一次无意中看到邱婉钱包里的照片,两个小女孩紧紧地的靠在一起,发现其中一个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才上了心查了一下,没想到就找到了自己血缘上的姐姐。

本来她早就淡了找自己亲人的想法,只不过遇见了就没办法忽视,才故意去接近邱婉。

“有我不知道的吗?啊!怎麽,有姐姐的感觉怎麽样,难道她还比爸爸重要不成。”

“才不是呢,我只是好奇我血缘上的姐姐长什麽样。没想到好弱,总是没自己的主见的样子,她还在和陈旭交往呢,怕最後会栽一个大跟头。”

“你啊,有时间心别人,先给我把身体养好。这阵子不准往外跑。”

“原来我被禁足了啊!”她吐舌。

“知道就好,”他捏著她的鼻子,看著她上气不接下气,笑著起身。

冉兮拉住他的手。

“不要走嘛,一个人我会怕。”

生病的人是寂寞的,是低落的,她这样要求他很合情合理好不好。

“哦?”他挑眉取笑她。

“我生病我最大嘛。”她撒娇的摇著他的手。

“哈哈,傻瓜,把被子盖好,我是去冲个澡,马上就过来陪你睡。”

**

结果,进了被窝,她就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生病了还不老实。”

他著她的额头。

“额头怎麽还这麽烫,还难受吗?”

“其实好多了,来嘛来嘛。”

“不行。”

“我就要,就要,你不给我,是不是想给外面那些野女人。”

果然,人一生病,就很容易变得敏感多疑。

“你又胡说八道什麽,我在外面哪有什麽女人,我只有你一个。”

“我不管,你给我我才放心。”

“……”

“你不想试试吗?生病的人不止外面烫,里面更烫啊!”

“你这麽小妖。”他的气息变得重。作家的话:下章上……

12、调教爸爸(辣)

冉思斐看著巧笑嫣然的女儿,最终肯定了,她就是故意的。

“爸爸,这次让我来服侍你吧。”

冉兮趴在男人的前,与他交嘴亲吻,她前的两团软紧密的贴著他的膛,冉思斐还能感觉到她那尖尖的两点红点已经立了起来。

“怎麽伺候我,你现在还有力气吗?”冉思斐可看不起她哪点小猫一样的力气。

肢体交缠,碰到了不该碰的,冉思斐下腹一热,下面也直立立向她敬礼,他生气的掐住了白玉团上的两点红梅,摇了摇她的房。

冉兮吃吃一笑,轻轻的舔著他带著胡茬的下颚、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衬衣衣扣,不依道,“你让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嘛?”

“不行。”

冉思斐一向处於人上,从来都是掌握著主动权,这次也不想例外。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就是要。”

她媚眼如丝,斜著眼看著他,轻舔一下他的珠,把白色衬衣的那一小块都舔湿了,小脚还踩著他的脚背,暧昧的摩擦。

“……”

“只是把你的眼睛绑起来,其他的我都不动好不好?”冉兮知道他的警惕心一向高,也不在意,退一步说。

“行,就依你一回。”

冉思斐放松自己的身体,让冉兮在他的眼睛上绑上领带。

视觉被干扰,冉思斐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他挣扎动了一下。

“爸爸,不可以动哦,都要听我的,不然我会生气。”

“好好,小兮,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

“爸爸,你要相信我。”冉兮按住了他的手,把他的烦躁一下子消除了。

冉思斐依言躺平身体,冉兮用小巧秀美的脸颊在爸爸宽厚的肌上脸对著依赖的磨擦了很久。

直到冉思斐不耐烦了。

“你到底在干什麽?”

“讨厌,爸爸,你好急。”

冉兮著他前完美有力的腹肌,每一块腹肌都仔细的亲了个遍,口里还说著可爱的话。

“爸爸,你的腹肌有好力量。”

“乖乖,你先爸爸的下面,那个更有力量。”

冉思斐挺动了下身,打在了冉兮的臀部上。

冉兮不依了,“说好听我的,爸爸再这样我要不高兴了。”

“你这样不是折磨爸爸吗?”

“那你以前那样脱下裤子就干,不是在折磨我吗?”

“行行,我不跟你争了,生病的人最大。”

冉兮喃喃道,“本来就是你没道理,从来不会说些好听的哄我开心,我还没说你呢。”

她的两只小手慢慢的解开爸爸的皮带扣,隔著内裤轻柔的握住他隆起的那一大块,

“爸爸,你硬了哦。”

“我早就知道了。”冉思斐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再以这个速进行下去,他今天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冉兮伸出手轻柔的揉了几下,又蜻蜓点水般的亲了几下,每亲一下就会在内裤里弹跳一下,像个有趣的玩具,她还上了瘾了。

“小兮,你够了啊!”冉思斐的下腹快要爆炸了,厉声喝止她。

“知道了,爸爸真是没情趣。”

她剥下他的内裤,阳具一下子弹跳了出来,打在了她的脸上,她一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一边像平时吃糖一样舔吸,不同的是,现在她口里的这个属於超大型的糖。

“爸爸,我的小内裤脱下来了哦。”

冉兮拖长了音,娇娇的道,把脱下的内裤在冉思斐的脸前晃了晃。虽然他看不见,但嗅觉却变得更加突出,内裤上特属於女儿的动情的味道一下子钻进了他鼻孔。他浑身一颤,抓住那条内裤潮湿的一角拼命的嗅著。他现在觉得,即使这是个折磨,也是个甜蜜的折磨。作家的话:明天再继续……喜欢就【投我一票】哦!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像吃了大力菠菜一样有力量。

13、征服爸爸(辣)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趴坐在一个壮的男人身上,她温柔的捧起他的阳物,放在自己两腿的细缝间,妖媚的扭动著腰,使坚挺的和湿润的细缝缓缓地摩擦。

女孩身上不著一缕,男人身上却衣物俱全,只军装衬衣解开了几个玉石纽扣,只听见女孩微眯著媚眼状似喘息道,“爸爸,你爱不爱我?”

“你说呢?”冉思斐喘著气回道,挺腰往上就是向柔软处一顶。

“嗯……”她被那一下顶得浑身酥软,心道,他真是好手段,绑住眼睛还能顶在她的蒂上,那可是她最敏感处。可这次可不能再让他像以前那样糊弄过去了。

“哼,你从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次我要让你好看。”冉兮生气了,她守住最後一丝心神,把爸爸的头含进去一点,再抽出来,抽出来时还带出“噗”的荡的一声,就是坏心的不给他。

只见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著,长发半掩下的脸庞不再白皙,而是红润的豔色。没有把完全吃进去的感觉让她体内非常的空虚,可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想著即使自己难受也不能让他舒服。

“冉兮,你屁股又欠打了是不是?”冉思斐也不是好相予,还出来没有人敢这样耍弄他。

“你爱不爱我?不爱我今天我就不给你了。”

她就是不依不饶,让冉思斐也变得火大。

“放了火就想抽身逃走是不是?休想。”

冉思斐反客为主,扯下眼睛上的领带,露出冒火的双眼。

他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干死她,干死她。兽使他只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她,让她为他娇吟,让她在他胯下屈服。

他压在她的身上,饥渴的吻著她身上每一寸感肌肤,已经坚挺起来的顶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他一个挺身,把一寸一寸挤进她狭窄的道口,两人肢体交缠,冉兮还在拼命的挣扎,拍打他的背,眼里还闪著水光,“我不要了,你竟然对我用强。”

女儿那点小猫样的捶打他当然不放在心上,但她倔强的模样却让他心痛,他放下身段柔声哄著,“你是爸爸最宝贝的女儿,爸爸除了爱你还会去爱谁?你这个小笨蛋。”

这一句话成功的让冉兮安静下来。

女儿抱著一个青叶纹样的枕头趴在床上,她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迎接来自身後属於爸爸的抽干。

“小兮在爸爸看不见的地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啊”冉思斐感叹道。

女儿俯著身子,撅著屁股,两只沈甸甸的房垂下来,看起来也是波澜壮阔,同时被他撞得一晃一晃的,好像总要从他的手里滑出去,他不得不加大力度握紧它,以前他可以一手握住的小包子已经发育成一手不能掌握的大蟠桃了。

身体的接触和爸爸坚挺的热力,使她的身子一颤,弓起了背,叫道,“啊……”

“爸爸,不……不行……顶到子了……啊……哈……”

“这样呢?有没有顶到你的痒处?”他找到那一个小点,加大力道戳干。

“有……有……嗯嗯……就是那一点……啊……爸爸,你好厉害,小兮哈……好舒服……”

“我的小公主,让你舒服是我的荣幸。”

冉思斐把女儿的头转过来,吻住她的眉心,加快了弄的速度,把女儿那处搅成了一滩软泥。

“喝。”他低喝一身,感到阳物被女儿蜜处紧紧地痴缠,女儿的道壁非常的有弹,每次痉挛时就像有无数小口想把他的吃掉。要是不守住关,他很难逃过这一关。

他全拔出,再全狠狠的抽入。

“爸爸,爸爸……”

女儿的呻唤越来越不安,她抓弄著床单的两手抓捏的越来越紧。

“别怕,爸爸在这里,就来了,都给小兮。”

随著激昂的一道光,女儿的嫩被他得随之一阵痉挛,娇嫩的小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儿似的吸吮住他的,吞噬著他的每一滴血。与此同时,他的头仿佛一下子变得更大,死死地顶在女儿的柔软里,畅快的宣泄欲望。作家的话:有时间的话我会中午更小兮,晚上更小妈妈,谢谢大家的支持。看完後觉得不错的话别忘了给我【投我一票】哦!谢谢大家的支持,麽麽哒,假期眼看著一眨眼就要过完了,祝大家玩得愉快。

14-21

14、意外来客

灿烂的夏日,天是蓝的,阳光是灼人的,在这样的天气里最容易让人产生幻想。

一想到上次爸爸在床上说爱她,冉兮心上像抹了油蛋糕一样,她还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止不住的偷笑。

这一天,冉兮心情灿烂如阳光,她想到了在医院躺著的孤单的汤红丽,於是带著李嫂清晨就开始煲的无花果茶树菇老鸭汤去军区医院看望汤红丽,她那个名义上的母亲。

其实,在冉兮心情好的时候,她并不排斥照顾母亲,只是她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不愉快的事情,冉兮很难做到对她心无芥蒂。

病房里,空调不是看的很大。

冉兮拧开保温盒,老鸭汤尤冒著烟雾般的热气,她思忖著天气这麽热,一边去找护士要了盆冰水,先把汤放凉一下,一边拿过护士手上的湿毛巾给汤丽红擦手。

“你今天心情很好。”汤红丽的今天的状态看起来也不错,还能坐起来笑著说几句话。

“嗯,你竟然看得出?”冉兮假装惊讶的看著她,调笑道。

平时她们母女俩在家里一个月也说不上一句话。更何况冉兮小小年纪已经习惯了把自己真实的情绪隐藏起来,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真情。

汤红丽当然算不上她亲近的人。

“呵呵,细细一数,我也当了你12年的母亲了……当然,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母亲。”汤红丽虚弱的笑了。

冉兮不置可否,她想,这个时候,她也没有那麽讨厌。她了保温盒,勺了一汤匙凑到嘴边试了试温度,觉得差不多了就喂给汤红丽。

“嗯,来,张口。”

汤红丽张口抿了一小口,不知道为什麽,她这阵子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可能是知道自己的生命到了尽头,很容易被以前不曾注意到的一些小细节感动,也可能是很多事情她突然看得开了,反而对冉兮生出了一股愧疚。

汤红丽看著冉兮温声的哄著她喝汤的温柔模样,这个女孩以前和她针锋相对的情形已经淡化了。

只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小女孩怯生生的问她,“你以後就是我妈妈吗?”

小女孩看著坐在轮椅上的她说,“妈妈,你为什麽不能走路,以後我来照顾你好吗?”

……

那些曾经,她从不曾珍惜的场景变得尤为清晰。

汤红丽的眼眶一热,人快死了,心也跟著变软了。

“你现在和斐哥怎麽样?”她低声问,不敢看冉兮的白皙的小脸。

“老样子,你不是知道吗?”冉兮的脸一下子沈了下来,任谁也不想别人在你耳边一直提你不愿想起的事情。

……

“冉兮,对不起。”汤红丽低垂著眼,没头没脑的突然说出这句话。

冉兮手上的汤勺突然掉进了保温盒,温汤溅在了她的手上,并不疼,却很痒,让她很想去抓一下,却忍住了。

“你哪来的那麽多对不起。我都不记得。”冉兮抽过一张纸,擦拭手上的热汤,并不愿意看汤红丽。“你是不是不要喝了,那我都收起来了。”

汤红丽想,忘记就是代表著她再也不愿意原谅她了吗?

“冉兮,妈妈……请你允许我这麽自称,说到底,你也是我仅有的亲人。我觉得我就是这几天了,很多结我想要和你亲自解开,我不想带著遗憾离开。”汤红丽吸了一口空气,再度开口。

“我不想听了。”冉兮站起身,放下保温盒,疾步就要往外走。那样的事实,那样的不堪,她一直在忘记,为什麽还强迫她想起?

“可是我想告诉你,你15岁那年,那件事情……是我给你和斐哥下药,还把你们反锁在一件房间里。因为我自己没办法和他同房,只能用你把他留在家里。对不起,是我卑鄙,他并没有做什麽对不起你的事情……”

“闭嘴,闭嘴啊,我不要听了,我都忘记了。你为什麽这麽自私,你想说,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听啊。”冉兮的拼命的捂住耳朵,夺门就要跑出去。

汤红丽却好像回光返照了一般,一下子坐起来,大力的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那力道大的把她的手腕抓住了一道红痕。

“不,我一定要说。这些年,我一直很想对你说对不起,我太爱他了,只想成全他,却忘了你的感觉。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只希望你们还像那件事之前那麽好。我还记得你上小学时说的最多的就是: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爸爸。小兮,其实你还可以像那个时候一样啊,以後我不在了,你可以去爱他,帮我照顾他。不是一个孩子对爸爸的爱,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我相信你自己已经发现了,你就像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爱斐哥。为什麽不承认?你那时候是还小,什麽也不懂,是我毁了你。可不管最开始让你们在一起的缘由是什麽,最後的结果就是你爱他。”

“啊,我要你不要说了。”

冉兮大声尖叫一声,她崩溃了,眼泪流满了一脸。在这一刻,她的脑袋一片混乱,充满了怨恨,就像在热油里滚过似的,心肝直冒火,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到底听见了什麽,只知道耳朵外面有声音一直拼命的往脑子里钻,意图勾起她最痛苦的回忆。

冉兮眼前一片空白,心中无名之火顿时燃烧起来,她的手疯狂的乱挥,把桌上的老鸭汤砸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一个敲门声响起,是门外的士兵,门外的这几个兵素质好得很,都是斐哥特意拨给她的,绝不会随便乱敲门。

他好像对房间里的争吵熟视无睹,冷静道,“冉夫人,有一件事情要经过你的批示。”

“嗯,说吧!”

“楼下您来了一位客人,她说她叫叶柳子,是您的老朋友,请问您见不见?”

“……是她,她竟然回来了。”汤红丽喃喃自语,她身上的力气好像突然被抽光了一样,她松开了抓住冉兮的手,重重的倒回到床上。

“你让她进来吧!……不,先等一下。”

汤红丽又对冉兮道,“冉兮,我现在要见一位故人,你先去隔壁病房等我,我一会还有东西给你,很重要的东西,你先不要走好吗?。”可能她也觉得自己厚颜无耻,放低声音道,“妈妈求你了。”

冉兮流著眼泪捂住脸冲了出去,再也没回头,至於汤红丽要对她说的事情,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一位窈窕淑女走进了病房,她看起高贵典雅,在这个夏天脖子上还带著一方丝巾,却一点也不嫌突兀,更显雅致。

她摘下脸上的墨镜,开口道,“红丽,你的身体还好吗?”

汤红丽看著眼前这个貌美如初,没有一丝老态好像永远不老的妖,一阵心痛,对比之下,自己这个破败是身体让她憎恨不已。

“死不了。没想到,你竟然有脸回来。”汤红丽咬牙切齿,今时今日,她还是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挫骨扬灰。

“你的什麽话,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红丽,我听说你又住院了,下飞机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家,而是先来看你啊!”作家的话:因为处理细节冲突,花了很多时候,现在才发上来,抱歉了。O(∩_∩)O……。谢谢大家的支持,小清的礼物我知道是送给小兮的,我在这里替小兮收下了,谢谢。还有史迪龙的催文女王鞭,虽然比前几天晚了一点,但好在是发上来了。嗯,当你挥打女王鞭的时候,我马上就加快码字的速度了。写到这里,问一下,你们想不想看他们的第一次,想的话我就去码了。还有,觉得不错的话别忘了给我【投我一票】哦!谢谢支持。

15、送上门去(微辣)

夏日多变,天空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天地间,水雾漾漾,环顾四周,冉兮只感觉孤苦无依,周围车水马龙,可一切的热闹都不属於她。

家呢?在哪里?

冉兮白著一张小脸,茫然的望著四周,却找不到自己的归属。

她骗自己闭上眼睛,就可以不去想他的好他的坏,可脑海里晃动的,都是他熟悉的身影。她骗自己捂上耳朵,就可以远离他的声音,但在耳边一直环绕的,却只有他深情而坚毅的嗓音。

家呢?

第一次,他对她说过,“我的小公主,爸爸带你回家好不好?”

那个时候她好高兴,她的爸爸英俊帅气,比其他朋友的爸爸要好一千倍一万倍……他还答应她以後会保护她,不让其他的小朋友欺负她……

其实,自己那时候不答应和他回家才是正确的吧,不管沦落何方,也比现在的痛苦纠结好一百倍。有时候她也好奇,自己这样把灵魂切成几块,时而把自己抽空,为什麽还没疯。

可是,她又无法停止思恋,她没办法欺骗自己,只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冉兮拨打冉思斐的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人接听。不得已,她打了那个曾经他给她的紧急号码,他嘱咐过,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能打这个电话。

嘟,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你在哪里?”冉兮心急的问。

“怎麽了?”冉思斐在电话另一头皱眉,“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问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行,小兮,别任,爸爸现在有事。”

“……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了,让我见你一面好吗?我现在好害怕。”她哽咽出声,眼泪终於夺眶而出,声音里夹著呜呜声。

冉思斐在电话那头听见女儿的哭声,最後心还是软了,他思忖片刻,道,“……南岭路知道吗?你现在去南岭路的路口,我去那里接你。”

南岭路是一条连接城市和郊区的小路,尽头就是一片连绵的群山大岭。泥泞的小路上,依然只有冉兮一个人,她如同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无处可依。

冉兮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来的时候,一辆军用车急速的驶入眼帘。

看到他的那一霎那,冉兮才明白,自己已经变得多麽的分裂,明明那麽在乎他,却装作无所谓。明明对他们之间的矛盾关系很无奈,却装作看不见。还有那些忘不掉的事情,却骗自己说已经忘了……明明很脆弱,却装作很坚强。

为什麽不去全心全意的依赖他?他不是她在这一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吗?

小时候,他在床头给她讲童话故事,是关於一个小美人鱼的故事。小美人鱼将挽救生命的匕首投入大海中的那一刻起,她不是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嘛,注定要化做泡沫。可是,为了心爱的王子,她还是下定了死亡的决心。

冉兮想,小美人鱼没有後悔,至少可以说明,她曾经轰轰烈烈的爱过一个人。

小美人鱼那麽勇敢,为什麽自己不敢去爱?

冉思斐一下车就看见女儿站在雨中,连把伞也没打。全身湿淋淋的,小脸冻得雪白,身子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冉兮,你又给我搞什麽鬼?”冉思斐直呼女儿的全名,看到她这麽不爱护自己,他是真的生气了。

冉兮一看见他就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好像就怕他跑掉一样。

冉思斐一只手指曲起捧起她的小脸,看清楚了她脸上原来是泪水,而不是雨水。

“怎麽了?哭的想个小猫一样,还是谁欺负你了,爸爸替你教训他。”他放柔了声音,粝的手指擦去她脸上的泪。

“嗯嗯,我没事,只是突然心里好难过,想见见你。”冉兮摇头,悲伤让她的声音都很难发出来。

“你啊,真是不知道该拿你怎麽办才好。算了,既然来了就跟我去野战营吧,车上有我的换洗衣物,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我先警告你,到了那边不准再给我出什麽麽蛾子,呆著房里不准出来。”

“嗯。”冉兮乖巧的点头,“你带我走,我会很乖。”

冉兮换上爸爸宽大的绿黄色衬衣,衣服太大,在手腕处向上挽了好几个圈,宽大的裤脚也挽了三四个圈。

女儿穿著自己宽大的衣服,衬衣还在不断的往下滑,就像小孩偷穿父母的衣服一样,把她那张小脸衬得更小了,冉思斐点燃一烟,笑了。

可是看见女儿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沟,他神色又是一暗,等会可不能让她这麽进野战营的大门,那可是一群几个月都不见鱼腥的浑小子们。

“你等会……”

冉思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儿颤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坚定地吐出舌尖,他一下子就反客为主,吸住她的香舌,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动,两人的舌头忘我地缠绕在一起。

“好了,现在给我回座位上坐好,晚上一定满足你。”一吻过後,冉思斐拍了一记女儿的屁股,让她安分点。

冉兮不依,又把身子凑向他。他怀里纤细的身子是那麽柔软娇弱,白皙的小脸上挂著楚楚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正含情脉脉的望著他。

冉思斐叹息,古有君主为美色误国还真是一点也没错。作家的话:下章再车震……谢谢陌然的礼物,签到笔我很喜欢,其实能给我投票我就已经非常感谢了,(=^ ^=)\(0^◇^0)/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再次感谢亲爱的们的支持,熊抱大家。

16、车震(辣)

泥泞的小道上,仅有的一辆车也开得曲曲折折。

“爸爸在开车,等晚上再陪你好吗?”冉思斐抓住女儿在他手上作怪的小手。

“我只要现在啊,你都硬了还嘴硬什麽。”冉兮在母亲话语的冲击下发现自己的心意,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

“冉兮,你今天又犯病了是不是?”为什麽他总是拿这个女儿没办法呢?

“是啊,我早就疯了,你不是知道吗?”冉兮直接把他身上和她身上同款式的衬衣纽扣扯掉,眼泪控制不住又流了出来。

“对不起,爸爸不该这麽说的,嗯,不哭了好不好?……好了好了,不哭了,爸爸这就给你。”

拭去她的泪,冉思斐直接吻上了女儿白玉般的脖颈,舌尖顶著她娇嫩的肌肤上下滑动,双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去。

“你竟然不穿内衣。”冉思斐惊讶道。

因为他的衬衣太过宽大,他竟然没有看出来她内里是真空的。

“爸爸,我就是要勾引你啊。”冉兮趴在爸爸的耳边吐气如兰,“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下面也没穿哦,爸爸,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又热又麻的气息钻入冉思斐的耳隧,在他的脑海里打转,让他的下腹一阵灼热。隔著她薄薄的裤料,冉思斐发现,女的裤底真的没有内裤的痕迹,他一边左手的五指用力,掐住了绵十足的屁股,一边右手的手掌在圆润挺翘的臀尖上揉抚,轻拍一记,道,“爸爸要替小兮彻底的检查一下。”

车窗外,小雨变成了大雨,大雨又渐小,太阳从白云中露出来,下雨後的清新空气在郊外弥漫。

而车外这一切,都与车内无关。军用车内,自成一个世界。

少女被放倒在狭窄的前排座位上,穿著属於男人的宽大衬衣,下裤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褪了去。一个男人趴在她的下腹,举起少女的双腿抬高,整个脸都埋在她的户上,好像在细细地嗅著她底下的女人香。

“小兮,你真是让爸爸疯狂。”

回答他的只是梦呓似的呻吟。

冉思斐一边以唇吻著女儿腿处最嫩的那一片肌肤,一边把中指入她的小。她的腿形修长纤细,屁股既圆又翘,一身雪白肌肤吹弹得破。这麽可爱漂亮的女儿,可是他一手养大的啊!一想到这,冉思斐比什麽都自豪。

“来,爸爸替小兮检查一下够不够湿了。”

冉思斐把女儿的双腿折到她前,让她自己伸手把住不要放下来,他则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大唇,引来了她一身痛呼,“爸爸,你是要把我吃掉吗?”

“如果可以的话,爸爸真的很想把小兮吃进肚子里去,那样,你就完全属於爸爸了。”

他轻舔了刚刚自己咬的那道牙痕,把舌尖伸进她体内,勾起她体内的狂潮。

“……嗯……啊……如果是爸爸的话,我愿意被吃掉。”冉兮实诚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听见女儿可爱的话语,冉思斐并没有感动,他只想疯狂的蹂躏她,把她干得又哭又叫在他手下求饶。

“小妇,你还真是了解我,知道我想听什麽就说什麽。”

冉思斐掐住冉兮纤柔的柳腰,柔软的毛服帖的盖在平坦小腹下的隆起上,他扯拉她的毛,在她痛苦的叫声中重重的捅进蜜,凶狠的撞击起来。

冉兮急於表白,“不是的,爸爸,我是真的爱你,啊……爸爸,好深……”车内的空间过於狭窄,不方便动作,只能以一个姿势保持原始运动。

但这个时候冉思斐的视线已经逐渐模糊,他听不见女儿在说些什麽,眼前似乎除了她雪白耀眼的翘臀外什麽都看不清。冉兮的口早在爸爸的撞击下湿成一片,唇粘满了滑腻的,随著他头不断变换角度的刺激,透明的体还在不断涌出,温热的粘在头上,弄得冉思斐心里痒痒的,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干,干,干,他要把她体内的水都干到流不出,让她再也浪不起来。作家的话: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谢谢大家的支持。再次谢谢小清的礼物,女王鞭不断的鞭策我!PS:晚上就更小妈妈。现在我最大的体会就是以後再也不开双坑了,搞得我都要神分裂了。呵呵,开玩笑的,希望大家看文愉快,麽麽哒。

17、野战营

豪华病房里,两个女人一躺一坐正在僵持。汤红丽咳嗽一声,她的身体首先败下阵来。

“这次你回来干什麽事?”汤红丽问。

“我父亲去世了,我回来祭拜。当然,还有就是回来看看你和思斐一些老朋友。”叶柳子动作优雅的沏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床上躺著的汤红丽,然後像突然想起什麽,一笑,“我倒忘了,你的消化系统已经坏掉了吧!”说著就把那杯茶倒了。

汤红丽的呼吸骤然急促。

“呵呵,你要是敢对斐哥不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叶柳子微抿了一口茶,笑道,“红丽,你的戒心怎麽还是这麽重啊!活得不累吗?”

“你……你……呵呵……”汤红丽的手拼命的想抓住床单,却动弹不得。

“看来你的身体不太好,我去帮你叫医生。”叶柳子走进病床,俯身凑到汤红丽的耳边,道,“哦,这次我打算留下来在天都长呆,红丽,你可一定要保重身体,以後我们来往的还很多呢。”

“呵呵……呵呵……”

说完就打开门,声音急切的向门外喊道,“医生,医生,医生在哪里?快叫医生,红丽突然喘不过气来了。”

冉思斐从来没有事後一支烟的习惯,可今天却拿出了放在军车上备用的特供烟点燃。他把一件外套披在冉兮的身上,道,“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你先睡一会。”

冉兮摇头,依在爸爸怀里,道,“我想看在你开车。”

“不行,目的地是卫星监测不到的。你要是不睡,我就只能把你的眼睛绑起来了。”

冉兮不乐意的撇嘴,“说得这麽严重干什麽,我睡就是了。”

车开得很稳,冉思斐看著女儿安稳甜美的睡颜,把一个小时的车程足足延迟到二个小时。

冉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军床上。她环顾四周,猜想这应该是冉思斐的房间,墙上还挂著他的军装,桌上还摆著他惯用的报纸。

她掀开被子,走到窗边向外望去,一片苍茫的白色,野战营里还在热火朝天的拉链,冉兮的眼睛只专注的搜寻著冉思斐的身影。终於,在一个高台上,她看到了他,他正拿著望远镜研究著搞拉链的士兵。

不自觉得,冉兮想起来卞之琳的那首断章,不正是正好切合当下的情景。

你站在台上看演练,看演练的人在楼上看你。

冉兮在心底偷笑。

突然,他好像感应到了她的注视,望远镜调转方向,向她这边方向望来。两个人的视线对上。

一眼万年。

冉兮心中的爱恋如洪水般蔓延,她好想好想跑下去,扑进爸爸的怀里,寻求爱抚。

偏偏这个时候,冉思斐的视线离开了她,把她的热情扑灭。作家的话:卞之琳的断章原文是: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好像是卞之琳在暗恋一位女士时所作,那位女士好像後来晚年在回忆录里说卞之琳太娘,没有男子气概才拒绝的他,哈哈,亲爱的们有兴趣的可以去找找那位女士到底是谁,可能是我年纪太大,都不记得了。以後,我在引用时都会在【作者的话】把原著者标出来。这章有点少哈,亲爱的们不要嫌弃。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鞠躬,谢谢亲爱的们支持,麽麽哒。细节问题亲爱的们可以和我讨论,我会把握住大方向的。

18、病逝

房间很狭窄简陋,但胜在干净简洁。且家具摆放一板一眼,没有一点装饰,无处不透著这是军人住所的气息。

小木桌上,冉兮正在吃爸爸给她打的饭,“好辣。”她在嘴边扇动小手呼著气,“好硬,难吃死了,不想吃了。”

“给我吃完,接下来一个晚上不会再开饭,你也不要指望我给你开小灶。”冉思斐给女儿倒了一杯凉茶。“死活要跟来,你还以为在家里啊!现在知道苦了吗?”

冉兮含著眼泪装著可怜,道,“知道了。爸爸,我要安慰。”

冉思斐宠溺的捏住女儿的鼻头,道,“先给我把饭吃完,我就陪你。”

冉兮吃饭的速度立即快了一倍。

这个时候,一个通讯兵敲门,把冉思斐叫了出去。

冉思斐进来的时候,冉兮已经把饭吃完了,她邀功道,“我一粒饭也没剩。”

他只是冷淡的点头,脸上像结了一层薄冰,道,“嗯,收拾东西,马上跟我走。”

“怎麽了?”冉兮惊异,刚刚才说好的陪她啊!

冉思斐一边说著一边已经把身上的训练军装换了下来,道,“医院下病危通知,红丽已经进急救室12个小时了。”

冉思斐心里懊恼,就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很多事情都是保密的,医院现在才找到他。

“怎麽可能?她……”明明还好好的啊,力气还大到能制住自己。

冉兮被这个消息震惊的全身一软,手险些握不住饭碗。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才到达军区医院。军区医院位置偏僻,夜晚很安静,只有偶尔的几声虫鸣叫响寂静的天空。

冉兮下车的时候,和叶柳子打了个照面。在和汤红丽争吵之後,冉兮是心伤的冲出医院的,所以没有仔细的去看和她擦肩而过的叶柳子。

按说,这个女人和汤红丽是故友,应该年纪差不多,可冉兮实在是看不出她已经有三十好几了,顶多就是二十五六。叶柳子一身嫩黄的连衣裙,把她雪白的肌肤衬的更出众,脖子上虚虚的打个了绸缎丝巾,看起来气质高华。冉兮可以说,她从没见过这麽有女人味,气质这麽好的女人,却不知道什麽,她总觉得叶柳子很熟悉。

叶柳子对著冉思斐,未语泪先流,声音悲痛道,“冉思斐,你现在好大的架子啊,我费了多大的工夫才找到你。”叶柳子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拳,话语中不自觉的透著亲昵,道,“我当年走的时候让你照顾好红丽,你看看你把她照顾成了什麽样子,你……”话未完,叶柳子就先哽咽了一下,“你知道我……我看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心疼吗?她就这样晕倒在我面前,呜呜,……”

叶柳子的眼泪流个不停,软弱的身子看起来马上就要晕倒了。

冉思斐连忙扶住她,愧疚道,“对不起,我们先去看红丽。”

护士告知他们病人还在抢救,冉思斐就先把他安排在汤红丽身边的护卫叫进了医生办公室问话。

“当时发生了什麽?医生不是说差不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吗?”冉思斐心烦的点燃一支烟,问。

“冉将军……”护卫吞吞吐吐,本来他是特种兵出身,敢作敢为,但这涉及到将军家的隐私,隐秘万分,不是他一个小兵能随便说得出口的。

“说,不管你说什麽我都不会怪罪。”

“……早上,小姐来看夫人,後来不知道为什麽,小姐和夫人在病房里吵起来了……吵得很严重,最後叶小姐来了,小姐冲出去,然後夫人就病倒了,事情就是这样。”

“没了?”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护卫点头。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冉思斐摆手,让护卫退下,他一个人留在办公室久久的沈思,头颅沈重的垂下好像抬不起。作家的话:这只是一个小过渡,亲爱的们不要担心,我会让小兮和爸爸HE的。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就在右上角的那个小框框里,麽麽哒,谢谢大家的支持。最後,谢谢陌然和玥萱的板砖,好像有四五块板砖的样子,我会努力更文来回报大家的。

19、鞭打

夜半子午时分,急诊室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冉思斐把叶柳子安顿好,带著冉兮先回家拿一些必需品。

“你给我进来。”一进房门,冉思斐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连拖带拽的把冉兮拉进书房。

“你干什麽,把我的手都弄痛了。”在冉思斐关门的时候,冉兮揉著被扯红的手开口抱怨道。

“你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麽?”他厉声问她,把她吓得一激灵。

“你在审讯我?你还没问你和那个女人什麽关系,刚才你为什麽扶著她?”

“冉兮,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给我玩小子,人命关天,里面躺著的还是你的母亲……就算你们关系不好,那份情也是斩不断的。”

“你给我说,你是不是刺激她了?为什麽她突然就病情恶化了?”

“你问我,我怎麽知道?”冉兮的脑袋变成了一团糊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走出来她还好好的,抓著我的手说有事情要告诉我。我很生气就跑掉了。”

“那你们当时在吵什麽?”

“吵什麽?”被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刺激,冉兮闻言冷笑一声,“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你这麽问我是什麽意思?是她一直在用话刺我的心,我什麽也没说。”

“冉兮,你太让我失望了。这就是我一直教你的吗?你怎麽变得这麽自私,你什麽时候才能够体会别人的感觉。”

“我自私?”闻言,她心里一痛,嘴边的冷笑扩的越来越大,把她的整个脸都弄得变形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自私怎麽样?我还是最自私的。我说了,我就说了,她最贱了,她自己一辈子躺在床上,就心理暗变态,她自己不能做女人,就出卖自己女儿。冉将军,你最高尚最正直了,我还说了更难听的,你想怎样?”

“放肆。”

说著,他一巴掌拍在她的嘴上,打得她嘴角流血,冉兮仇恨的用眼神回瞪他。

这个时候,李嫂从外面冲了进来书房。原来她刚才看她家少爷和小小姐在客厅拉扯,知道大事不妙,明白这就是一对前世冤家,心里放不下心,就一直守在书房门口。

李嫂用她那佝偻的身子站在冉兮身前护住她,紧张道,“少爷,你不能再打了。小小姐身子弱,可别打出了好歹。”

“李嫂,你让开,让他打。”冉兮从李嫂的身後站出来。

“我的小祖宗哟,你快少说几句,快服个软认个错,这个事就这麽过去了。”

“我又没做错,为什麽要认错,我不。”

“冉兮,你嘴巴硬,我倒要看看你要硬到什麽时候。”冉思斐整个肝心都在冒火,他用指尖指著冉兮,对李嫂道,“李姨,给我把拿鞭子来。”

“少爷,不要,不要啊。”李嫂拼命的摇头,“小小姐还小,你好好教,千万不能动手啊。”

“好好,一个一个都很好。”冉思斐拿起墙上挂著的装饰用的藤条,啪的一声就抽向冉兮,李嫂这个时候的动作本不像一个六十岁的老妇人,她冲到冉兮前面,挡下了那藤条。藤条虎虎生风打在了两个人身上,李嫂的前,冉兮的肩上,衣料都被打出了一道痕见了血。李嫂快步往前走上一步,抓住那藤条,对冉兮大声喊,“小小姐,你快跑啊,少爷正在气火上,你不能和他讲道理。”

转头又对冉思斐道,“不,少爷,不能再打了。过後你一定会後悔,这一鞭子打下去最痛的是你啊!”

冉兮怕吗?她怕,她怕得全身都在发抖。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在爸爸的眼里看到她的影子,爸爸现在这个时候就像地狱爬上来的魔鬼,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可她不能跑,她的骨气告诉她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我没有做过,刚刚我是骗你的,我……我只是想去看她,後来她……”冉兮艰难的停顿了一下,接著道,“她向我道歉,我就跑了出去,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後来她会晕倒。” 惧怕让她不再逞强,而是选择实话实说,可这个时候实话反而像假话。

“现在想狡辩了,你以为我会信你?医生对我说就是急火攻心才引起病情恶化。做错了事不敢承认还撒谎,我今天就要把做人的规矩教会你。”

冉思斐松开被李姨抓住了的藤条,连藤条也不要了,把她拉到书房外。

“少爷,不要。”李嫂还在挣扎,却本抵挡不了一个军人的力气,刚才她侥幸得逞,不过是倚老卖老。

可以说冉思斐就是被李姨大的,甚至在他小时候李姨几次以命相救,两个之间的情分非同一般。他当然不能对她动手,但把她锁在书房外还是办得到的。

他从柜子里拿出珍藏的虎皮鞭,对著冉兮说,“你给我老实趴下。”

他指著旁边的长凳,让她躺上去。

“你真的要抽我?”冉兮好想听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原来你一直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是不是你就是一直这样以为,才不把我的话放在耳边。”冉思斐被女儿气得发笑。

“凭什麽,你说要打我就乖乖的给你打。”

“就凭我是你爸,我养你就有权利教训你。”

“才不是,你不是我爸爸,不是,这个世上有爸爸会强奸自己女儿的吗?”这个声音一出,把书房里的两人都震得哑口无言。

“我今天就打清醒你。”冉思斐眼睛冒火,一鞭子就抽下去。他刚才用藤条打第一下的时候,动作幅度很大,看起来厉害,可实际上不过是装模作样,打在人的身上早就没什麽力度了。可这一虎皮鞭可不一样,它是真正的货真价实,只是用很少的力气瞬间发力,力道都甩在了冉兮的身上。

她痛呼一身,“嘶。”作家的话:上的话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很快的,呵呵。觉得还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谢谢一家一如既往的支持,谢谢,麽麽哒,爱你们。

20、冷战

“我今天就打清醒你。”冉思斐的模样状似狂魔。

“我一直很清醒,不清醒的是你啊。什麽都要,既要我当你的女儿,又要让我当你的地下情人。”背上又被甩了一鞭,血胀裂,牵动了全身的痛觉神经,冉兮觉得自己扛不过去了,她破罐子破摔的想,就这样把她打死算了,反正她活著那麽累。

她恶毒的思忖,把她打死了说不定他会内疚一辈子,那样她就最高兴了。

“你还敢说,认不认错。”看到女儿背上触目惊心的鞭痕,冉思斐好像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审讯犯人。他说这话就是想著给彼此一阶台阶下,等女儿一认错,他就收手。

“呼……”冉兮想喊疼,最後还是用尽全身的抑制住,只是发出了忍疼的声音,倔强道,“错的是你们,我为什麽要认错。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有没有那个本事打死我。”

冉思斐听见这话,心里最後一弦也被蹦断了,他被不知名的恶念控制,想著她怎麽怎麽可恶,干脆就这样打死她算了,这样他也不会再为她烦恼。

开始冉兮还会喊痛,到最後已经麻木了。鞭子抽在身子,带走了她的血气,她连痛觉都失去了,仅留了那一丝清明还在嘴硬,“你有本事就不要停手,今天把我打死在这里。我恨你,恨死你了。”

“我让你嘴硬,我让你嘴硬。”他每说一句话都会挥舞一下鞭子。

……

李嫂在书房外一直敲打著门,求著饶。她好像听见什麽消息,突然拔高了音量,“将军,医院的电话,夫人她已经病逝了。”

冉思斐好像是突然看见女儿全身血泊的倒在沙发上,浑身一颤,她背上面目全非,人已经昏死过去了。他没有勇气再看,跌跌跄跄的打开书房的锁跑出去,在他过去三十几年的岁月里,从没有这样落荒而逃的记录。

李嫂战战兢兢地跑进来,把冉兮小心的抱在怀里,急忙拨电话叫医生。

“小小姐,你醒了。不要乱动,背上还有伤。”

“我的命竟然这麽不好,没有被他打死。”冉兮俯趴在床上,嘲讽一笑。

“我的小祖宗,你快别说这样的话了。少爷的心里也不好过,他是给你上过药才去医院。”李嫂急忙辩解道。

“虚伪,要是真的心疼他怎麽下得了手。他就是一个伪君子。我恨他。”

李嫂最终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她,“昨天晚上,夫人病逝了。”

冉兮脑中一片空明,这剩下嗡嗡的一片耳鸣声。那些身体上的疼痛也突然不见了,只剩下心底的震撼。

……她竟然会死了,怎麽可能,以前不是没有比这更危急的时刻,她都挺过来了啊!她还想过她的命这麽怎麽硬,不时的在家里和她斗智斗勇。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死。

冉兮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被自己刺激,汤红丽才会病逝。

越想越恐惧,她没办法在这个带著三个人回忆的大屋子里带下去一秒锺,对李嫂道,“给我备车,我要出门。”

“不行,我的小小姐,你大伤未愈,不能出去,等伤好了咱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不好?”

“李嫂,在这个屋子里我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那样我不死也疯了。”冉兮痛苦的哀求道。

“冉兮,你怎麽了,这麽虚弱。”邱婉连忙扶住冉兮。思考了良久,冉兮还是决定来找邱婉,在这个时候,她特别想依赖这个血缘上的姐姐。

“陈旭在吗?”冉兮虚荣的问。

“不在,哎,你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情,快告诉我,你是要急死我啊。”邱婉著急的急跳脚,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对冉兮特别的在乎。

“我想再你这里待几天。”冉兮靠在邱婉身上道。

“当然可以,你先进来。”

邱婉小心的扶著冉兮躺下,帮她换下上衣,那件上衣的後面已经被血染湿了。

过了没有一个锺头,邱婉家的门铃就响了。

邱婉站起身要去开门,冉兮叫住她,说,“要是那个人,就是我不在。”

“那个人是谁?”邱婉不了解冉兮和她爸爸之间的恩恩怨怨,不解道。

“……就是我爸。”冉兮本就不想交出这个称呼,他不配。

一会儿的工夫,邱婉去而又返。

“真的是伯父。他来接你回去,我替你拒绝他了。冉兮,他还要我转告你,什麽想回去了他派车来接你。”

“我一辈子都不会想回去。”冉兮疲惫的闭上眼睛。

“……冉兮,其实他还把药留下了,嘱咐我盯著你上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好像真的很担心你,我看他的神情不像作假。”

“哼,假好心,不用管他,我这一身伤就是被他打的。”冉兮蒙上了被子,无言的禁止了交谈。

过了一个星期,陈旭回来了,冉兮也不好意思多待,背上的伤已经结痂,只能离开。可她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好像除了回去,世界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除了回到他的身边,她还能去哪里?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明白著一点,才会这样对她?

冉家,半山别墅。

冉思斐看见冉兮回来,也没有多说什麽辩解,只是进厨房亲手给她熬了一碗中药,去疤的药汤。由李嫂把那碗中药端到冉兮面前,她拿起来连碗带药就摔在地上,道,“我不喝。”

碗打在地板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药汁都流到了地上,女佣连忙出来打扫干净。

冉思斐的脸色一下子就沈了下来,在如此的低气压下,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动静。

冉思斐知道她在别扭什麽,抑制心中的怒火道,“李姨,你去给她重新熬一碗药。一定要盯著她喝下去……要是再不肯喝,就给我抓住灌下去。”

“丧礼还有很多事要准备,我先出去了。”

说完冉思斐就拿起外套出门了。丧礼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冉兮不想看见自己,才故意避出去好让她安心喝药。作家的话:写了这麽久才写到这,其实我也好痛苦,一篇文,先要让自己要感觉,才能让亲爱的们有感觉。还有,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投票可以增加会员点2点,发言好像可以加3点,发一篇文只能加5点。看到这个规矩的时候我差点吐血,把3票投出去就相当我发一篇文的点数了。哈哈,马上就是甜甜蜜蜜的父女情了,亲爱的们表著急。

21、浓蜜父女情(微)

严肃而庄严的丧礼,每个人都克制而悲痛的上前上香。冉思斐对著每一个哀悼的人弯腰敬礼。

叶柳子也来了,她的眼睛通红,显然是在来之前哭过了,她上前一步对冉思斐悲伤的道,“思斐,现在我说什麽也不过是些口头话,但你还是要节哀,红丽……”她哽咽,“红丽已经去了,我们活著的人应该活得更好才是。”

冉思斐点头。

“我已经有二十年没回来,对了,听说你和红丽收养了一个小女孩。今天这麽大的事怎麽没见到她?”叶柳子调转眼球,环视四周。

“她太伤心了,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躲在房间不愿意出来。”

“我还以为今天能见见你们的女儿。”她双手端正的拿著小包,笑著说。

“下次吧,我把她介绍给你认识。”

叶柳子迟疑片刻道,“嗯,思斐,那……我可以去红丽生前的房间看看吗?我想去看看她生前的旧物。”

“小齐,你给叶小姐带路去夫人的房间。”

“思斐,其实你不用和我这麽客气,我对冉家再熟悉不过了,可以自己去的。”叶柳子扯动嘴角尴尬的笑了笑。

“毕竟你这麽久没回来了,不能让你觉得不周到。小齐,去带路。”

招待众人留下来用过午饭,冉思斐走到冉兮的房间,看见她不在,就去画室找她。在走廊里遇见端著饭往回走的小马,他问道,“还是不愿意吃饭吗?”

“嗯,小姐说她没有胃口,早饭也还没吃。”

“给我吧,你去前面帮忙。”冉思斐接过小马手上的饭托。

“是。”

冉思斐敲了两下门就直径开门往里走。

“我说了不想吃,给我出去。”冉兮头也不回的说道,她还以为是原来的小马。

“你又在干什麽,嫌家里事还不够多吗?”

听声音,冉兮才知道是爸爸,转头道,“我不吃饭碍著了你什麽事,你不看就行了。”

“脾气还很大。”冉思斐把饭托砸在画桌上,碗里的汤洒出来了一半,“我最後问你一次,吃不吃?”

这些天,就算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女儿也是不拿正眼看他,看见他就避著走。家里发生了这麽些个事情,让他的心情怎麽可能会好。

“不吃不吃啊。”冉兮拼命的摇头。“你也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我让你不吃,”他掐住她的下巴,拿起汤勺勺了一匙饭就往她嘴里塞,把她的牙龈刮出了血痕,“让你不吃。”看她要吐出来,他拼命的把汤勺往她的嘴里塞,还命令道,“要是敢给我吐出来,我就让你吃地上的。”

冉兮流著泪摇著头,汤勺伸进了喉咙里,让她想要呕吐。

“呕……”她一天什麽东西也没吃,吐出的都是胆汁。吐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发痛。冉思斐拍著她的背,蹲下来直视她的脸问,“还吃不吃?”冉兮含著泪点头。

冉兮拿著汤勺戳著饭,冉思斐喝止了她,“不准给我玩,快吃。”

她艰难的把饭往嘴里送,和著嘴里的胆汁把饭嚼也没嚼直接咽了下去,冉思斐见状,拿起另一只汤勺勺了一勺蘑菇汤喂她,“先喝口汤,这是你最喜欢的松茸。”

冉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张口把那勺汤含进嘴里咽下肚子,两眼愤恨的看著他,“你骗我,这是蘑菇。”

“臭丫头,现在又不是松茸的当季,哪来你要吃的野生松茸。”冉思斐笑著了女儿的头,这麽一霎那两个之间的隔膜好像消失不见了。

冉兮一皱眉,低头专心的吃饭,那口汤喝下去,她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已经饿坏了。

一时间,画室里一个人吃一个看,也还算得上和谐,冉兮吃著吃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痛苦失声,“对不起……爸爸……那天的事情我突然什麽都不记得了,可能真的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自己对她说了什麽,让她受了那麽大的刺激,我不是故意的。我虽然想过她死,但她真的死了我才发现我不想她死的,今天……我今天对著画布,却怎麽也想不起来她长什麽样子了。她以前要我给她画幅画,我也没有理她……呜呜……”

冉思斐把女儿揽在怀里,安慰道,“不关你的事,爸爸也要向你道歉,是我太冲动了,医生说本来就是那几天的事情。其实是我在迁怒你,不自觉的让你承受了和我一样的痛。”他著她肩上的伤,内疚的问,“还痛不痛?”

“呜呜呜……”冉兮除了哭声,发现自己已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只能摇头。

“哭吧,把心里的不痛快都哭出来,没事了,没事了。”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拍著她的肩道。

大哭了一场,冉兮平静了不少,不知道开口向谁道著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回忆道,“其实除了那件事,她也没有虐待殴打过我,对於一个养母,她还不算太糟糕是不是?”人死了之後,她想起来的更多的是她的好,而不是她的坏。

“好了,好了,没事了,爸爸在这里,爸爸会一直陪在小兮身边。”他低头以吻封住了她的道歉。

“叶小姐,前面就是我们家小小姐的画室了,请您止步。”李嫂拦住了往前走的叶柳子。

“李姨,这麽多年不见,你身体还是这麽的健康干。”叶柳子被拦住也不在意,温柔的笑了笑。

“不敢当,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比不上叶小姐年轻貌美。”李嫂刀不见血的讽刺道。

闻著,叶柳子的笑容也僵住了。作家的话:明天再上,进度已经很快了对不?亲爱的们。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能让我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的文。如果你觉得不错的话,请不要吝啬手上的票票。谢谢支持,鞠躬!

22-29

22、边看日出边做爱

丧礼期间,冉兮一次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一是内疚,她觉得汤红丽的死有很大程度的原因要归於自己,所以没有脸面面对她的遗像,二就是在这种时候她没有心情应付冉家的那些旁支。

她一直待在画室作画,曾经,汤红丽见她在画自画像,随口说了一句让她帮她画一幅,她拒绝了。现在虽然有马後的嫌疑,但她还是想为汤红丽作一幅画,圆她们母女俩之间的情分,也算是弥补她心里的一丝愧疚。

可是,她已经对著画布三天三夜了,无数次想下笔,却总是找不到感觉。爸爸说,“当你什麽时候能放下了,你就能画出来了。”

他说得倒简单,那些无数暗的场景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她怎麽可能放得下。

冉家,会客室里,冉三爷端著一杯极品特供碧螺春慢慢的品著。

“冉兮呢?她母亲去世,她窝在房间里算什麽样子,平时也不来拜访我们这些长辈。思斐,孩子这麽不懂事你也不管管,不明白事理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冉家没有规矩。”

“三叔,我知道了。这次她悲痛难当我才让她呆在房间里的,其实冉兮平时是最懂事的了。”

“哼,平时也不和冉家的一些平辈来往,孤僻的不行,你说懂事就是懂事吗。对了,思斐,我有个侄女儿又乖巧又懂事,她父母是考古家,在外出任务时失踪。下次我把她带来给你看看,你收养她算了,也可以给冉兮作个伴,让她活泼点,别搞得别人都欠她八百万似的,明白的人知道她的格就是那样,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我们冉家对不起她呢……”冉三爷倚老卖老道。

“三叔,再说吧。红丽刚去了,我也没有心情想这些。”冉思斐烦恼的揉了揉眉,推脱道。

“下次我带来给你看看,你一定会满意的。”冉三爷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满意的放下茶杯,“还有你堂弟的那件事,你也该上点心,该抓的抓,该放的放,可不能错抓好人哪。”

冉兮站在门口,脸色难看看著冉三爷离开,只是在他经过他身边时冷淡的叫了一声三叔公,冉三爷回以一声冷哼。

等那一群以冉三爷为首的所谓长辈彻底走掉之後,冉兮向爸爸抱怨,“那个老不死,他怎麽又来了。”

“算了,他也是我的长辈,平时来得也不多。”

“是啊,每次都是有事就上门了,这麽大年纪了也不嫌丢人。你难道看不出他这次是在拉皮条吗?还是真的想要收了他那个侄女儿。”

上流社会,最不缺的就是丑闻。更何况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别说养父女了,就是亲父女、翁媳之间亲密一点就有人在暗地里嚼舌。

冉思斐年龄不大,老婆又是个病秧子行不了房,养女年轻貌美。所以就算没有什麽真实的证据,大家对冉将军的床事还是很好奇的,不知道暗地里八了冉思斐和冉兮多少次。

他们才不管是真是假,说得有声有色,其实不过都是凭空猜测,没有一个人真的见过。

“你就别吓我了,有你我还不够头痛的。”冉思斐觉得自己的头又痛了。

“哼,算你识相。”冉兮听见他状似保证的话语满意的一哼。

晚上下半夜的时候,冉思斐早早的叫醒冉兮,说要带她出去避风头,因为白天冉三叔就会带他的侄女儿来冉家。

“去哪里?”冉兮睁开睡眼稀松的眼。

“带你去写生。如你所愿,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起来穿衣服。”冉思斐拿来她的衣服,让她把手伸高,给她套上衣服。

“我去准备东西。”冉兮高兴的快要从床上跳下来,一扫多日来的郁。

冉思斐看著女儿高兴的模样,只後悔这个决定下得太晚了。

“靠你的话不知道要准备到何时何日,快去洗漱,我都准备好了。”他帮女儿穿好衣服,著她的头调笑道。

“爸爸,你最好了。”她站起来亲了他一口。

“是啊,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是好爸爸。”冉思斐著脸颊上的那个湿吻,也笑了。

沈沈的夜,车开到山脚下就弃了。这是一片原始山林,平日里连当地人也很少上山,因为未被开发,大山里面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爬上山顶的时候,日出还没有出来。从山顶往下俯视,一切都是浮云,感觉到了一股天下都被踩在脚下的豪气。

“好美。”冉兮深呼吸,吸了一大口新鲜的空气。这正是天将亮未亮之时,脚下美的像一场梦。

“嗯。”冉思斐就没有那麽多的情怀欣赏美景了。“你先等著,我眯一会,日出出来了就叫我。”

“不要嘛,这麽浪漫的时候,和我一起等嘛。”

“我的祖宗,刚才是我背你上来的,你不累,体会一下爸爸的老骨头吧。”

“爸爸最英勇了,有的是力气,陪嘛,陪嘛。”冉兮撒娇的摇著爸爸的手臂。

“好了好了,别摇了。听你的。”冉思斐只觉得头都被女儿摇晕了。

还没等到日出,冉思斐就坐著睡著了,冉兮打量他,也没打算把他叫醒。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看不看日出,已经不重要了。

太阳缓缓地离开地平线,血红的阳光渐渐地发出刺眼的光。

“呵呵。”冉兮看著爸爸,狡猾的一笑。

她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趴到他身上。

“你干什麽?先起来,我给你上药。”冉思斐突然睁开眼,眼色清明,本看不出刚才在睡觉。看到全身不著一娄的女儿,他想到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还没给她上药。

“痛不痛?”他了药膏,轻柔的擦在她的背上。

粝的手指摩擦著滑腻的雪白肌肤,冉兮感觉很舒服,慵懒的眯上眼,像一只备受宠爱的小猫。

“痛死了,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打我?”

“对不起。”看见女儿背後的伤疤,他的心也跟著抽痛起来,不禁怨恨起来当时怎麽被猪油蒙了心,那麽狠心,下了这麽重的手。

“哎呦,你看不出吗,我是要你心疼,其实早就不痛了。”冉兮故意满不在乎的说,她要的可不上他的愧疚。她总是感他所感,他要是伤心难过,她绝对会比他更难过。

“爸爸保证,以後再也不打你了,不论发生什麽事情。”他亲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

“嗯。”冉兮低头应好,偏头娇憨道,“爸爸,我们边看日出边做爱吧,这样就不会难过了。”作家的话:亲爱的们,我不是故意卡,举天发誓。实在是有些事情必须交代清楚。明天、明天一定上。还有,觉得文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呵呵,能让我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的文,还能不断的激励我写出更多更好的文来回报亲爱的们。谢谢亲爱的们的支持,脸凑过来,挨个亲亲。

23、够了不够湿了(辣)

天空灰蒙蒙的,东方天际渐渐地露出了血红色,缓缓地向上移动,把周围的云彩熏出一片红霞。

红日之下,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少女坐在大石块上,一手搂抱住男人的脖子,一手在男人的身下揉搓著他的硬物。在这原始的天地之间,两人褪去了所有的伪装,以最原始的状态面对彼此。

男人一手揉捏著少女圆润的屁股,一手夹著她的尖捻著,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小兮,小兮……”冉思斐口里不停的念著,好像怎麽也叫不够似的。他用舌尖绕著女儿已变硬的尖打转,一口含进嘴里,吸吮著舔著她的晕。

“嗯,爸爸。”冉兮把唇凑过去,无意识的喃喃应道。

两人的唇舌交缠,他抵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肆虐的在她口腔里活动。离开时,带出了长长的一细银线。

“小兮够不够湿了,来,把屁股翘起来,让爸爸。”冉兮挺起翘臀,无意识的摩擦屁股下的硬挺。

冉思斐顺著她下腹的曲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那一块凹陷之处。

“我的小兮为什麽这麽荡呢?”他到了一手掌的滑腻,不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等会我进去会容易滑出来的。”

冉兮双手都搂紧了他的脖子,把下身往他的手掌上送,在他耳边乖巧道,“不会的,我会把爸爸夹紧,让你不能出去。”

“小骚货。”随著这一句话,他挺腰入,换来了她一声美妙的骄哼。

“小兮才不是骚,小兮就是喜欢爸爸,不管爸爸是什麽样我都喜欢。”冉兮娇憨道,这句话听起来傻傻的,换来了他一阵低沈的笑。

“爸爸知道,爸爸知道,爸爸也喜欢小兮,不管小兮是什麽样子。”

她被他一记深击撞得弓起腰来,长发飘逸,断断续续道,“嗯嗯……我……我,啊……听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最不可信的……嗯嗯……哈……爸爸这句话里又有多大的水分?”

“这可不是在床上,爸爸说的话当然可信了。”冉思斐意有所指的看著冉兮身下的石板,“而且爸爸说的话怎麽会有水分了,最水的是我们家小兮才是。你看,你都流了多少水。”

冉兮不满的拍打爸爸的肩,红唇微微翘起,就像和爸爸置气的孩子。

“你要是嫌我水多,以後都不要碰我就好了。我还不稀罕你呢。”

“我稀罕,我稀罕。小兮不稀罕爸爸,爸爸稀罕死小兮了。”他封住了她的唇,把她的抱怨堵在嘴里。用舌头卷起她的舌头共舞,贪婪的吸吮著她口中的津。

“嗯嗯,爸爸戳到那一点了,好……嗯嗯……好……”伞状的巨大顶端不断的戳刺那一点,引起她浑身一阵痉挛,微微的发抖,雪白的腿心像金元宝一样向里蜷起。

他把住她的腿弯,就著入的姿势把她抱起。随著他的走动,阳物在她的体内一戳一戳的,幅度不大,角度不一样,却有完全不一样的全新感觉。他咬著女儿粉红的耳尖问道,“那爸爸是不是最厉害的?”

从耳尖处扩散到全身的酥痒又点著些微的痛苦,险些让她从爸爸的身下滑下,跌落在地。她连忙搂紧他,酥摩擦著她坚硬的膛……

“嗯,当然了,啊……哈啊……谁也比不过爸爸。”

“那就用下面那张小口咬住爸爸,咬紧了爸爸就再也不离开你了,爸爸就留在你里面一辈子。”他戏谑的在她耳边低声道。

“好,爸爸……”她忽而痛苦的说,“小兮把你夹紧了。那你再也不要打我了,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嗯,爸爸答应小兮。”冉思斐心上一紧,原来不管什麽事情只要发生了都会留下伤痕,不是几句道歉的话语可以弥补的,“宝贝,爸爸以後要是再打你就把自剁双手。”

一霎那,刺眼的光芒普照大地,太阳彻底的出来了。

冉兮似乎饥渴难耐的抱住爸爸的肩,窄小的部紧紧地夹住他的巨物,谁也不想在这个美好的时候草草的出来。她抬高下身,把阳物抽离,从爸爸的身上趴下来,俯趴到草地上,腰部的曲线呈现出了一道完美的弓行。她把披落的长发都拢到一边,对身後的爸爸回眸一笑,媚眼如丝,含羞带俏,像是邀请他快点过来。作家的话:咳咳,脸红中,其实我是个很含蓄的人……下面比较长,下章再继续吧!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谢谢大家的支持,亲一下,麽麽哒。

24、深林冒险(辣)

冉兮媚笑,她俯趴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弓起腰,摆出诱惑十足的姿态,就像一只等待宠幸的母狗。

冉思斐一手在身後揉捏著女儿浑圆的大屁股,偶尔动手拍打她粉红的臀尖,一手伸向前去捻著女儿下的核,手指深入到她的道里抽试探了一下,确定足够湿润,然後顺著刚才还没有干枯的再度入。

这样的姿势,冉思斐可以清楚的看见女儿两腿之间的粉嫩如何一点一点的吞进自己黑的巨物。还有後方那含苞待放的菊花也跟著一张一合。

强烈的视觉诱惑,反而让他心中升起了一股狂暴之情。他每抽干一次,在入时都会拍打女儿的臀尖一下,痛楚会让她自动的收缩吸裹他的阳物,让他获得更大的快感。他爱上了这个游戏,下手也就没了轻重。

没一会儿,冉兮的臀部就绯红一片,糜烂异常,任谁看了都会明白这是男人拍打所致。

冉兮一边承受爸爸在身後疯狂的弄拍打,一边抬头望向天际,道,“爸爸,天亮了。”

“嗯。”冉思斐现在已经被女儿的娇躯迷了心窍,哪还管她在说什麽,只是可有可无的应道。

“嗯嗯……啊……啊,爸爸,你有没有一刻不是爱我的身体,而是爱我的这个人呢。”身後的抽干是那麽的真实有力度,望著天边绚丽的色彩,冉兮突然有那麽一刻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而目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紧身後的人的手臂,让自己不被干趴下。

“说什麽傻话,爸爸爱的不是一直就是你吗?哪里还分什麽体和灵魂。”冉思斐的双手在女儿丰盈的酥上流连,听到她这话,凶残的在她的尖上抓了一把。

“可是,啊……等以後爸爸老得干不动我了,我也爱爸爸,愿意一直照顾你到老,嗯嗯……要是我不能给爸爸干了,爸爸还会不会爱我?”冉兮被顶到最敏感的一处,哆嗦了一下,还是固执的把话说完。对於爸爸的事情,她总是那麽的固执,固执的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当然。”冉思斐斩钉截铁的回答,其实他本没有过多的思考,又道,“宝宝,你下面那张小嘴把爸爸咬得太紧,爸爸抽不出来了,放松一点。”

被爸爸的承诺刺激,冉兮的下一下子快速的收缩,把他的巨紧紧地禁锢住。他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才制止自己马上出来。

“爸爸,啊……我爱你……嗯嗯……我永远爱你。”

情话只换来他霸道热情的抽。

冉兮好像感到极大的愉悦,娇哼不断,身子被顶得前後一晃一晃的,手紧抓著地上的绿草,时而又像难以承受一样放开。

她的身下,绿草地留下了光秃秃的几块。两人交合之处,点点浊滴下,落在了草地上,滋润大地。

这次出行的原因,避开家中的旁支长辈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毕竟想叫他冉思斐做不愿意的事情的人还没出生。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女儿放松,看见女儿总是一个人闷在画室里,他害怕她会得了忧郁症。

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看见美景时就守在女儿身边陪他写生,偶尔兴致来临的时候,一场爱也是不可避免的。

蛇鼠蚁虫也是不可避免的。

一次冉兮画画画到关键处,画不下去了,就扔下画笔向爸爸扑过去,美曰名寻找灵感。

冉思斐把女儿按在树干上,就是一阵狂戳。熟悉的紧致紧紧地的包裹住他,让他流连忘返,忘了这是何时何地。

所以当树上突然倒挂下来一条黑蛇,把冉兮吓得一声尖叫,紧紧地搂抱住爸爸的脖子,整个人都爬到了他的身上,双腿还紧紧地缠住他瘦的腰部。下面更是把他夹得紧紧地,不断的紧缩箍紧,半点放松也没有。

女儿突然跳到他身上,下面还紧紧地咬著他的阳物,让他差点摔倒在地,丢了个大脸。所以他把气都出到了那条黑蛇上,抽起军靴上的匕首,就向它甩去,正中七寸,一刀毙命。

然後就是用双手把住女儿挂在他身上的臀部,耸动腰部不断往那处娇嫩处戳。

但总体而言,十天的路途,只有两个人的日子,让冉兮还是非常的快活。

回家之後。

“快看,这是我给你礼物。”冉兮拿出一条雪白的狐毛递给邱婉。难得的是狐毛完整,没有一丝杂毛和瑕疵。

“不了,你自己留著吧。这个是很名贵的品种吧。”邱婉推辞拒绝,因为她没有同等价值的礼物回报冉兮,所以干脆不接受。

“才不,这是我爸爸猎的,不要钱的。说是给我作围脖,但我只要一条就够了,我们是朋友嘛,另一条就送给你了。”冉兮把手指别在嘴唇上,“嘘,非法狩猎是犯法的,不可以说哦,你要保密。”

猎下两只狐狸完全是意外,本来冉兮正在写生画画,没想到一只狐狸冲上来就要咬她。本来狐狸是很少会主动攻击人类的,但不知道那天它受了什麽刺激,一个劲的往冉兮身上扑,为了保护女儿,冉思斐用枪一枪爆了狐狸的眼,取下完整的狐狸皮。过了一会,狐狸的伴侣找来,悲痛的鸣叫,冉思斐为了不留後患,干脆把它也宰了。

“叔叔真的好厉害,有他在你什麽也不需要担心。”邱婉羡慕道。

“当然,他就是我心里最英勇的英雄。”冉兮自傲的扬起下巴,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而邱婉表扬的人就是她一样。作家的话:动物保护者表打我,其实我也是很喜欢小动物的……这纯属极度YY作品。本来很多的,最後还是觉得太腻了不好,搞了一下缩写,下次咱们再继续吧!好了,废话不说,节日快乐,要是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请请亲爱的们的支持,麽麽哒!每个人都要亲一下,不准逃。

25、相思始觉海非深

当众多高三考生正在为高考奋战时,冉兮反而跑到爸爸的书房看历史小说。就读的学校早已经决定好,冉兮只需要到时候去报到就可以了。

宽阔的书房,更多的是历史档案,军事材料。古朴的书籍给书房染上了一层历史的气息。爸爸在书桌前批改材料,冉兮窝在书房的小角落里看书。偶尔她抬头就可以看见爸爸认真工作的侧脸。

“咦,爸爸,这是你以前的照片吗?”冉兮从厚厚的书里找到一张发黄的照片,上面的少年少女并排站在一起,年轻而青涩。

“我还说呢,怎麽不见了,原来是夹在了这里。”冉思斐走过来看著照片说道。

上面三个年轻的少年少女,一男二女,男的俊女的俏。男的就是年轻时期冉思斐,女的一个是汤红丽,做在轮椅上,另一个冉兮花了好些时间才辨认出是叶柳子。

“她怎麽在里面?还和你靠的那麽近。”冉兮指著照片里叶柳子说道。

“她是红丽最好的朋友,你在医院里见过。不可以这麽没礼貌,你应该叫叶阿姨的。”

“我是不是见过她,总感觉她很熟悉的样子。”冉兮疑惑道。

“哈哈,怎麽可能,她都出国有二十年了吧,最近才回来的。”冉思斐宠溺的著女儿的头说道,“好了,在书房待了半天。起来,爸爸带你去骑马透透气。”

“那我要和爸爸一起骑飓风。”

“好,等你先赢了爸爸再说。”

飓风是一匹战马,它从三岁起就跟著冉思斐,现在虽然已经过了使役年龄,可还是奔跑如风。冉思斐也是对它爱护有加,寻常人都不让碰。

冉兮拿著一把青草逗飓风,“小风,让我上去我就把这把青草送给你好不好?”

飓风从马鼻子里哼了口气,不屑的很。

冉兮瞪了它一眼,企图用眼神震慑它。

冉思斐好笑的看著女儿,“好了好了,你上来,我抱著你跑一圈。你就是懒的。”

“是爸爸该好好整治它了,脾气比我还大。”冉兮骑上马背,轻轻地拍了飓风的马背一下。

“好了好了,小风跟我的时间比你还长,你和它置什麽气。”

“爸爸,你竟然拿我和一只畜生相比。”

冉思斐夹住女儿的鼻梁摇了摇,“我看你的脾气更大才是。”

自从在书房里发现了爸爸年轻时候的照片,冉兮热爱起了这一项淘宝活动。她窝在书房里,一本书一本书仔细的看,书上偶尔还会发现有冉思斐或冉家先辈的笔记,而当突然发现书上夹著一张冉思斐的照片时,她会惊喜半天小心的收藏起来。

冉思斐不喜欢拍照,家里他的照片也不多,没想到书房里竟有不少他以前的照片。冉兮可以想象的出爸爸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喜欢看书,而他看书的时候一定是专注认真的,而且还很喜欢拿照片当书签。冉兮只觉得爸爸这个小举动好可爱。

照片里不止是有冉思斐的单人照,偶尔还有和汤红丽,或者叶柳子的二人照,还有三个人的合照。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冉兮收集了十多张照片。她把这些照片集中在一起,想把那些二人照,还有三人合照减掉,只留下冉思斐一个人的剪影收进钱包里。

“咦,这是什麽?”她翻过一张照片,才发现背後还有字。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一开始,她还不明白这是什麽。

但从笔锋里,冉兮看出了是爸爸的亲笔字。

她翻回正面一看,是冉思斐和叶柳子的二人合照。

如遭雷劈,照片从她的手中滑落。作家的话:今天外出贪玩了,明天晚上我会把前二章剪掉的加上来,有兴趣的亲爱的们可以回头看,保证不让你们失望。虽然剧情不可逆,但细节问题我们还是可以商讨的,欢迎亲爱的们留言。对了,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给所以支持我的亲爱的们献上一个香吻,麽麽哒!

26、曾经的曾经

无情的夜。

冉兮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但她又想在一刻停止大脑快速的运转思考。

最终,她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找以前留下的的安眠药。

在被汤红丽设计、被爸爸强暴的初期,她的神状态极其的差,每一个深夜总是突然被惊醒,然後是突然的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那段时间,冉思斐为了怕她崩溃,不得已在家里备了很多特效安眠药,强迫她入睡。

冉兮缩在屋角,现在那点安眠药也不见了,她连最後的一点安慰都找不到了。她好寂寞,越寂寞越痛苦。偏偏在这种时候,她又没办法向他询问他和叶柳子的事情。

越在意越没办法问出口。阳婷的事情,就是因为知道他们之间什麽也没有,她才放任自己那麽无赖的争风吃醋。可是叶柳子不同,她感觉她碰触到了爸爸那她不知道的过去。

她不可能参与的他的过去,年轻、潇洒、灿烂、充满活力的青春。

冉兮痛苦的抱头尖叫一声,跑出了房间。

她跑到了李嫂的房间,李嫂已经睡下。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好痛苦,只能不停的拍打李嫂的房门,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李嫂李嫂,你知道家里的安眠药放在哪里吗?”

李嫂慌慌张张的披著外套打开门,“小小姐,你别吓我,你这是怎麽了?”

李嫂担忧的看著冉兮,她好像看到了她家小小姐以前犯病的样子。

“家里的安眠药呢?我怎麽找不到了。”

“小小姐,你先进来。别站在外面,等会冻坏了。”李嫂把冉兮拉进房间,又道,“自从你的犯病好了之後,少爷就吩咐家里再也不准出现安眠药之类东西了。”

冉兮痛苦的捂住脸,把头埋在腿间。

李嫂试探道,“是睡不著吗?我去给小小姐泡一杯热牛好吗?喝了你马上就能入睡。”

冉兮的头在双腿间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

喝了一口温热的牛之後,冉兮感觉自己又活过来,而且感觉自己之前也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一张以前的照片,爸爸这麽优秀,当然也会有过去。甚至恋爱过也很正常。

可这件事就像一刺堵在她心里,虽然心中激奋的情绪已经平复下去,可那刺还是会时不时的戳她之下。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他到底是在什麽样的情况下写下这首情诗的,还把它小心的藏在书里。是不是他在每一次翻那本书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一看,缅怀一下?

“……李嫂,你知道叶柳子这个人吗?”迟疑的很久,她还是决定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既然没办法对当事人开口,就问比较了解实情的李嫂好了。

“嗯,当然。我在冉家都有五十年了,这个老宅子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小小姐想知道关於她哪方面的事?”李嫂郑重的点头。

“她是个什麽样的人?”

“小小姐,这个还真是不好说,我觉得她不好可有人觉得她好。你只要知道她是你去世母亲的故友就行了。其他的……她什麽也不是。”

“李嫂,你知道她和爸爸是什麽关系吗?还是说,他们以前有过什麽关系?”

“小小姐,不要胡思乱想,那个女人和少爷什麽关系也没有。就算以前有过什麽,她也比不上你。你才是少爷心尖尖上的人,只有你才是真心的心疼少爷的。”

“那就是他们之间真的有过什麽了。”冉兮喃喃自语,又机械的喂了一口牛进嘴里。

“小小姐,不要钻牛角尖,你只要把握好现在就行了。少爷最在意的只有你一个人啊!”

向李嫂点点头,冉兮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

清晨。

冉兮对著看报纸的冉思斐说,“爸爸,我打算今天去看看我要读的国防大学。”

“嗯,早去早回,我就不陪你。我要去了免不了一大堆应酬。”冉思斐点点头,目光没有从报纸上离开。

“好……爸爸今天行程有什麽安排吗?”冉兮小心的问出口。

“没有,你早点回来,晚上爸爸给你下厨。接下来爸爸有很长时间的一段假期,在新学校有什麽事爸爸也可以教你,国防大学不是那麽好进的,你要学的还有很多,不准偷懒知道吗?”

他想了片刻,又道,“对了,你把明天的时间排出来。爸爸带你见一位老朋友。”

“谁?”

“你叶阿姨。她和我提过好几次了,想要见见你、”

“你什麽时候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和她见了好几次了?”冉兮讽刺出声。

“冉兮,你怎麽说话阳怪气的。在外面不准给我这样知道吗,别人会觉得不礼貌。”冉思斐皱起双眉。

最後和爸爸的交谈以不愉快的教训结尾,冉兮一个人去了学校。

进了恢弘的校门,冉兮的电话就响了。她接起,“喂。”

“你猜猜我是谁?”低沈沙哑的声音。

“龙宇,别玩了,有来电显示。”冉兮失笑。这麽简单的常识他不会不知道吧。

“往身後看。”那边带著笑道。

冉兮转身,惊讶的睁大了眼。

“你……”怎麽会在这里?

“欢迎来到国防大学,我漂亮的小学妹。接下来请让你帅气的学长为你介绍这所大学。”龙宇潇洒的一弯腰,动作夸张的给她行了一个滑稽的王子礼。

惹得冉兮捧腹大笑,“原来你是这所大学的。”

“你以前竟然一点都不对我在意,连我在那所大学读书都不知道。兮兮,你太伤我心了。”而他在她一进校门的那一霎那就看到了她,於茫茫人海中只注意到了她一个人。作家的话: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标题和我的内容总是不相符……哈哈,今天一登入就捡了一块小枫叶,然後得到了一个小礼物,然後送给了我自己,我那可怕的虚荣心啊!!!!!萱萱你也捡到了一块小枫叶,可是你却送给了我。羞愧的爬走……明天,後天,大後天,我都要早起爬起来捡枫叶,然後送给萱萱。我现在有两颗糖炒栗子了,哈哈哈。咳咳……23章、24章都修好了,好兴趣的亲爱的们可以回头看一下。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爱你们,麽麽哒!

27、(辣)

明亮的蔚蓝色,云朵缓缓地飘荡。

户外的庭院里。

“来,尝尝这个。”叶柳子在煎得金黄的**蛋皮上包上土豆丝、片状**、还有各色切的一样细的蔬菜丝,卷好,递给冉兮。

冉兮笑著对叶柳子道了一声谢,双手接过蛋卷,却放在餐盘上没有动口。

叶柳子尴尬得对她笑,“小兮是不喜欢**蛋卷吗?”

又道,“我的厨艺还不错,小兮喜欢吃什麽,我下次做给你吃,好吗?”

“不用了,谢谢叶阿姨。我很喜欢,只是今天我的肠胃不太好。”冉兮拿过致茶杯茗了一口红茶,就不再说话。

旁边的佣人在一旁烧烤架上翻滚烧烤。

冉思斐爽朗大笑,“叶子,你不用在意。这丫头从小就不爱吃**,她怕你尴尬,才不好意思说出口。”

叶柳子温柔的对著冉兮笑,“是吗?我一见到小兮就感觉好亲切,我自己又没有子女,说不定我和小兮还有点母女缘呢。”

冉兮要吐了,我们是要多熟啊!还母女缘?

要早知道见面就是这样的作秀,她还不如答应和龙宇出去玩了,也好过在家里看著这个女人恶心的嘴脸。

晚上,冉思斐按住女儿的头让她给他口交的时候,她死活不愿意,还打掉了他的手。

冉思斐在心里叹了口气,为了她,他该白了多少头发啊。

他板正她的脸,问道,“又闹什麽别扭了?你直接说吧,爸爸也猜不出来。”

冉兮也知道他在这方面迟钝的很,直白的说,“你自己说的啊,我不喜欢吃**。”又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他下身,“那我也不喜欢吃这个。”(此为低级笑话,看懂的亲爱们不要说话。)

冉思斐啼笑皆非,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还说错了不成,谁小时候一喂**就哭的。为了你,家里多少年没吃**了,你说?”

冉兮瞪著他,“那你白天的时候不是帮她说话?”

冉思斐望著冉兮,好笑的摇头,“不是。”

冉思斐把女儿耳边的黑发别到鬓後,说道,“我以前是和她有过一段情,但已经过去那麽多年了。而且当时实际上我们什麽也没发生,不过是年少不懂事。後来她也喜欢上别人还嫁人了,我们之间也淡了,爸爸分得清孰轻孰重。”

听见爸爸这麽直白的说出来他和叶柳子的事,冉兮不知怎麽得松了口气。要是他含含糊糊,她心里绝对会很难过。可他这麽坦然,反倒显得自己多想了。

冉兮依在爸爸怀里,用软蹭著他的坚硬的膛,撒娇道,“不是要我给你含含吗,还不躺著。”

这算是她无言的道歉了。

冉思斐低头,就看见女儿皱著俏眉努力的想把他的巨全部吞入,她的头还随著大的巨左右摇晃。

“吞不进去了就不要勉强,先吞一半试试。”他的指尖弹拨著女儿的尖尖,玩弄著这一对小宝贝让它们在他手中变硬。

冉兮先把吞进深喉的三分之二的阳物吐出来,置气的用雪白的脸颊蹭了蹭阳物,说道,“还不是爸爸你太长了,要不我也不用这麽辛苦。”

冉思斐狠狠地捏了她的尖一把,气她的不识货,道,“现在嫌弃它,等会还不是照样爱它爱得死去活来。”

痛感夹著快感一起在全身流窜,冉兮低哼一声,含住阳物顶端上巨大的伞状,吞吐吸吮。下身自动分泌的渐渐地侵湿了她的内裤,她难耐的扭动下身,想摆脱痛苦的酥痒。

这点小动作怎麽瞒得过他锐利的鹰眼,他抬高她的下身,捧起她的翘臀,并不著急脱下她的小裤裤,隔著裤底戳弄她股下凸出的那一块突起,偶尔还隔著内裤划过那一道细缝。

冉兮两眼朦胧,口里还含著他的硬物,抬头哀求的望著他。

那楚楚可怜的状态哎!把他心疼的。

女儿低著头含著他的硬物,俏臀高高的翘起,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她紧绷的浑圆的大屁股,和修长纤细有度的大腿。他拉高她的内裤,裤底陷进了她的细缝和屁股沟,勒得她有些疼。口里还含著大东西,发不出声音,她轻轻的用牙齿咬了一下口下暴起的抽筋,他立即会意,停止戏弄她,抬起她一条腿脱下她的内裤。

内裤正中间沾满了一大片,他的两手指轻易的进入了她的道。

慢慢地转动手指抽,他温柔的折磨她。

她闷哼一声,脚尖因为舒适用力的蜷缩了起来。作家的话:本书有一半是虐男主,这几天先让他们甜蜜会吧,以後……亲爱们表拍我谢谢萱萱,小清,pear,04517的礼物,最遗憾的是都是水果还不能吃,呜呜我今天又有一个新发现,我登入会员中心,竟然在那里发现一个10月抽奖处,去活动中心领了一张抽奖卷,竟然给我抽到一个崔文一条龙,咳咳,这个事可能有些亲爱们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的亲爱们可以去抽抽,反正是福利,不抽对不起鲜网这个磨人的小妖然後我就知道了小清送我的黑小子竟然是要用3张抽奖卷才能抽到的,小清,辛苦你了最後,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这几天都有吃哦!爱你们,麽麽哒。

28、第一更(辣)

28、

隐藏在层层包围中的蒂受到更大力的按压,冉兮弓起身情不自禁的痛快娇吟,口里再也含不住肿胀的硬块。

冉思斐看火候差不多了,压低女儿的下身,眼看马上就要捅穿那道洞口,突然看到房间不远处的按摩摇椅。

他心念一动。

底下的娇嫩轻轻地碰触著火热坚硬的阳物,却迟迟不见爸爸有何动作,那种撩人的感觉真不好受。冉兮睁开被情欲染红了的眼眸抬头望他,好像在问,“怎麽了?为什麽不进来?”

冉思斐低笑一声,道,“来,爸爸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玩样。”

冉思斐把起女儿的腿弯,就像小时候给她把尿一样抱起她,向摇椅走去。

他坐在摇椅上,让她正对这他,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架在了椅子扶手上,形成了她胯蹲在椅子扶手上的情形。

椅子一直摇晃,冉兮两腿大张,好像随时就要从椅子扶手上滑下去一样。她不敢扶住椅背,怕连人带椅一起摔倒,只能紧紧地攀附爸爸的肩。

“你干什麽?快放我下去,会摔。”不动的时候椅子都会微微的前後摇摆,冉兮更不敢大力了,只能以眼神哀求他。

“别急,很好玩的。”他又道,“傻瓜,有爸爸在这里你怕什麽。”

扶手的高度并不低,冉兮蹲在上面,部只能刚好碰到爸爸直翘翘的硬物顶端。她急著快哭了,大东西近在眼前却吃不到,还有承受这样随时被甩下椅子的危险。

冉兮要是还有点骨气,早就一个大耳光子拍过去了。

可她不敢,爸爸的威信从小到大一直残留在她心里,深入到她的骨髓。她敢对他撒泼耍赖,拈酸吃醋,却不敢真正的触动他的威严。

“这样就没办法把爸爸吃进去了,我们回床上,或者去沙发好不好?”冉兮撅起嘴诱惑道。

她贴近他的,用自己硬挺的珠磨蹭他的珠,一下又一下。

“有办法,你沈下腰,就可以把爸爸全部吞进去了。试一下,绝对比任何一次都深。”他的想法绝少有人可以改变。

可那样的话,她牵动腿上的肌,一使力,摇椅就会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爸爸接得住你,绝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冉兮泪眼朦胧的看著爸爸,他不为所动。

“你不相信我?”他挑眉。

不想惹起他的不快,她连忙说道,“那爸爸一定要扶紧我,我要开始了。”

冉兮的腿心紧紧地勾住摇椅扶手,手攀附著爸爸的宽肩。她沈下身子,把巨一点一点的吞进柔嫩深处,直至完全吞入,只留下两颗硕大的睾丸留在外面抵著她的胯。

那麽深,真的进到了以前从没有达到过的深度,重重的顶在花心上。冉兮难耐的仰起头,指尖都陷进到了他的肌里。

“小兮,做得很。”冉思斐扶住女儿的腰,在她腰际捏了一把,“但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给我动。”

她的整个身子被情欲和害怕惊恐染得粉红,前一对娇生生的嫩像两只顽皮的小兔子上下甩动,双眼深情的望著他。

她懂不懂,这样,只会更加勾起男人的兽欲。

每当他想温柔的对待她时,她不自觉的一些小动作都会让他忍不住对她残暴。

“嗯嗯……”

摇椅前後激烈的摇摆起来,巨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顶弄花心。就这样的情况,不必她做什麽就够惊心胆跳了,还要她动?

看她不听话,他松开了扶在她腰上的手。摇椅一个前仰,她差点被甩出去,她连忙後倾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就怕他放弃她。

摇椅又是一阵频率更加急促的摇摆。

冉兮哽咽断断续续道,“爸爸,爸爸,我动我动……呜呜……你抱紧我。”作家的话:标题实在是不知道该叫什麽名字好了,其实什麽名字都一样。归到底五个字,入,,抽出。但是……我要真就写了这五个字,亲爱们一人一个巴掌呼过来,就可以把我打趴下了。所以,我还是滚回去继续想姿势吧。今天两更,谢谢小清同志的的长评,我一打开电脑就在网友推荐上看到了我的专栏名,眼泪纵横,数了一下,都快要有五十个字了。哎呦,小清同志把我写的太好了,害羞中……我那个可怕的虚荣心啊!!!第二更晚上放上来,绝对更饱满……最後,要是觉得不错的话给我【投我一票】哦,就在右上角的那个小框框里……掘地埋头,我想亲爱的们都知道吧,不用我提醒了。爱你们,麽麽哒。

29、第二更(辣)

冉兮每沈一下腰就会像小白兔一样惊恐的瞻前顾後,她的全身重心都集中到了里的那棍上。棍直挺挺的把她支起来,她一刻也不敢离开它,只能每次起落时小心的抽出一点,再把它完全的吞入。

可即使这样的小心,也不能阻止摇椅的摇晃。

她的脚心死死的勾住摇椅扶手,可每次椅子前仰时她还是会从椅子扶手上下滑一点。

冉思斐看见女儿这样,还不满足,拍了拍她的翘臀,“给我大气一点,别这麽小家子气。完全抽出来,再完全进去。”

冉兮的小手扶在爸爸布满肌的手臂上,面若桃花,喘息道,“爸爸,你放过我吧,嗯嗯……要是不小心,我摔下去就算了,把你的宝贝弄折了就得不偿失。”

冉思斐一挺胯,狠狠地向女儿的花心撞了一记,“还学会打趣我了,嗯?本事不小啊。”

又道,“既然这麽有本事,就给我用力的扭腰,少想那些有些有的没的。”

“嗯啊……”

冉兮撇嘴低哼,好心被当狼心狗肺。

冉思斐欺身靠近女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道,“宝宝,爸爸知道你可以的,做给爸爸看好不好?”

她就被这麽一句话熏红了脸……被他信任的感觉……

冉兮眉头紧锁,咬紧贝齿,下定了决心。

她重新踩在摇椅扶手上,蹲下身来,搂著他的脖,把他的巨含进去。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巨上,不再理会摇椅的摇摆。

全含入,再全抽出。

因为紧张,因为角度,因为姿势,缩得特别紧,巨的入侵也特别强。

冉兮每一次都要抓好角度才能在巨抽出後又安全的把它含进去。

她的身躯因为抽上下颠簸,如航行在浩浩大海中的一帆小舟。

过程异常的艰辛,成果也是异常的甘美。

冉思斐的硬物势如破竹的挺入,那密密麻麻到令人窒息的紧致,让他回忆起了第一次侵入女儿的快感。

那个时候,她也是这麽紧,这麽害怕,又这麽惹人爱……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宝宝,做的好,你把爸爸咬的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其实你可以把爸爸咬得更紧的对不对?”

他的双手揉捏著她的翘臀,扳开两瓣臀瓣,一直隐藏在臀缝的菊花露了出来。

“爸爸,啊……是不是这样?”

听见爸爸的鼓励,冉兮更卖力了。摇椅疯狂的摇摆,可她的注意力只停留在了股下的那巨棍上,被它征服得失了魂荡了魄。

“对,就这样。爸爸快被宝宝夹死的。”他畅快的舒了一口气。

“啊……嗯嗯……哈呼……爸爸,爸爸,快抱住我,我要撑不下去了。”

起来,下去。起来,下去。起来,下来……

冉兮不止赤裸的上身随著摇椅摇晃,连灵魂也荡漾起来。

冉思斐连忙抱起女儿离开摇椅,一边走动一边抛动著她的身躯。

冉兮双腿紧缠著爸爸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口中娇吟不断。

当他把她顶在墙壁上时,就是一阵疯狂的抽,每一下必顶到她的深处的花心才罢休,疯狂的收缩挤压,似排斥又似挽留体内的巨。

“啊……爸爸,爸爸……”

最後那一下灭顶的快感来临时,为了缓解那近乎痛苦的快感,冉兮疯狂的抓刮爸爸的背,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宝宝,宝宝……”

冉思斐抱紧女儿的臀,把华尽情宣泄在她的体内。作家的话:哈哈,第二更完成,希望亲爱们吃吃得开心……扭腰跳舞中……滚回去再想新姿势去。马上就要到新的一周了,接下来的周榜榜单还要继续仰仗亲爱们手上的票票,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哦!呵呵,谢谢支持,爱亲爱的们,麽麽哒。

30-36

30、股上刺青

冉兮浑身赤裸趴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都拢到了一边。

她往後侧过头问爸爸,“你好了没有?”

“别动。”冉思斐皱眉。

“但你真的搞了很久了啊!刻两个字而已有必要这麽久吗?”冉兮维持这个卧趴的姿势已经一个小时了,再不能动,她就要变成雕像了。

“给我闭嘴。”冉思斐在女儿的臀瓣刻字,本来就是全神贯注的,受不了半点干扰。

“你刻了什麽字?”过了一会儿,冉兮又好奇的问道。

今天早上,冉兮就看见了家里多了纹身机和专业的纹身色料,问了爸爸才知道,他打算给她纹身。所以才有了她现在这样躺在床上的情形。

“能动的时候自己照镜子去。”

“小气,不问你了,我自己看。”

冉思斐终於大功告成,给女儿涂上药膏,然後用保鲜膜包扎伤口,吩咐道,“再等三个小时,到时候给你除了保鲜膜你想怎麽动就怎麽动。”

三个小时对於冉兮来说并不是太难熬的时间,可也要看是做什麽事。要是让她待著画室几天她也待得下去,可要她这麽枯燥的躺在床上她是绝躺不下去的。

冉思斐陪著女儿聊天,“开学了,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嗯,爸爸。都准备好了。”

冉思斐不信任的皱眉。

冉兮偷偷瞄了一眼爸爸,“……其实龙宇已经帮我都办好了。”

“你这阵子经常和他出去?”

“那个……新开学我很多东西不懂嘛。他是我学长,在很多地方都给我帮助。”

“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我不是说我在休假吗?”冉思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是大忙人啊,我怎麽敢麻烦你。”

“冉兮,你是又皮痒了是不是?”

冉兮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其实我和龙宇也只是普通的交际,就像你和叶阿姨啊。”

其实这句话才是她的本意,她等著他怎麽接她的话。

“冉兮,既然你不可能接受他的追求,就不应该再接受他的好意或者任何形式的帮助,那样只会给他幻想。”

可她失望了,他对於这几天和叶柳子的见面没有任何解释,反而又在对她进行说教。

“是,我知道了,爸爸。”她垂下眸回答。

“我说的话你没放在心上是不是?”冉思斐面上一片平静,底下却是一片暴风雪雨。

“什麽?”

冉兮疲惫的放下包,今天和邱婉逛了一天的街累死她了。

“我让你不要和龙宇再接触,你们不可能有发展的可能。”

早上龙宇把她从冉家接出去之後,她就拒绝了龙宇的相请,说还和邱婉另外有事情,然後就和他分道扬镳了。

虽然这样做不仗义,但她却真的不想再享受龙宇的付出,希望他早点死心。

因为知道他们之间绝对不可能,她早已经心有所属。

他再好,也和她无关。

可冉思斐不同,他是看著龙宇接她上车的,所以他以为她这麽晚回来就是因为一直和龙宇在一起。

“是啊,你说我不接受他的话就拒绝他。可我现在还小,我想多试试和其他人发展的可能。”

“冉兮。”冉思斐低吼道,手背已经暴起了筋。

冉兮耸耸肩,道,“别再在我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自己也就这样。”

感到他抓住她的手越握越紧,怕真的把他惹火。她懂得适可而止,又道,“要不我们交换一下。”

“什麽?”

“你答应我不再和叶柳子见面,我就答应你不和龙宇见面。当然,我也不是不懂事理的人,正规的场合没办法避免我也不会追究,只要你们不要私下再见面。我告诉你,我叫她一声叶阿姨就很给你面子了,既然结了婚就不要老往冉家跑,这样只会让人看不起她。”作家的话:先检讨一下自己,逛街从清早一直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码的比较少(虽然我平时码的也不多就是了),还比较晚。其实我有时候也很汗颜,每次更文都只有千多字,激动了才会出两千字。但还是要谢谢亲爱们(⊙_⊙)不嫌弃,一直在追。更文的时间话,平时的话我都是中午更的,周休的话就会推到晚上(因为跑出去玩了)。如果亲爱的们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的话,我就会很感激了。不能投也没关系,呵呵,毕竟鲜网好作家也蛮多的,票数也有限。最後,能和亲爱们因为一篇文相聚在一起就是缘,希望大家每天过的开心,看文愉快。麽麽哒,记得每天都要笑。

31、雨中求爱

冉思斐揉了揉眉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们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有很多邀请不能避免的。”

他不敢告诉女儿的是,叶柳子这次回国和她离婚有很大的关系。

要是女儿知道的话,不知道又会闹出什麽样的乱子。

“那我也没办法了,龙宇是我学长,有很多场合我也没办法拒绝他。”冉兮冷笑一声。

冉思斐脸上变得铁青,道,“你在威胁我?”

“不敢,我们都是在实事求是而已,那麽大家都不要勉强彼此了。”冉兮甩开他的手,就打算上楼。

“那我也把话扔在这里,要是我看见你再和他走在一起。只要有一次,我就打掉你的腿。”冉思斐咬牙切齿道。

“那就打掉好了,我知道你一定做的出来的。”冉兮回头恶毒的妩媚一笑。

大一的课程不多不少,冉兮都是专业课到一下堂,其他课都翘掉去了画室。

从画室出来的时候,冉兮才惊觉外面下了大雨,而她没带伞。但其实不管她知不知道下雨,她都是从来不带伞的。

这都是某人惯出来的坏习惯。

“兮兮,要不要和我一起走?”旁边的男生与冉兮刚才在一所画室画画,而他带了伞,所以这时候他看见冉兮一个人孤零零的没带伞站在角落里,以为是上天给他机会英雄救美。

冉兮摇头,这阵子的心力交瘁让她连开口交谈的欲望都没有。

男生失望的望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冉兮想等雨小一点再离开,没想到天公不作美雨越来越大。

这时候一个高大男人撑著一把黑伞向她走来。

冉兮一眼就认出了是冉思斐,她头偏了偏,往更角落里躲去了,看样子就是不想靠近他。

他靠近,她就躲开,一个进一个退。

冉兮干脆跑进了雨里。

“拿著。”冉思斐把雨伞递给女儿。

冉兮不屑的撇了撇嘴,躲出雨伞的保护范围。

他也不勉强她,把伞打在她头上,自己站在伞外。

这样两人之间就隔了一段长长的距离。

豆大的雨粒打在了冉思斐的肩上,脸上。

谁也没有说话,但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也不知道谁向谁先靠近,两个人一起待在了一把伞下。

把伞外的风雨隔在了伞外。

国防大学是不准汽车随意进出的,车子停在校门外,冉思斐拥著女儿快步跑向了汽车。

一进去,暖气很足,冉兮打了个寒颤。冉思斐扔了一块大毛巾在她头上,她连忙接住。

这个时候再矫情有什麽用,她刚刚因为心软已经破功了。

明明知道以他的能力车子开得进校园,明明知道如果他有心的话拿两把伞就行了。可他偏偏就是要让她心软,看见他淋在雨里,她会担心他感冒伤风,他把她算计的那麽清楚。

“小兮,先把头发擦干。”冉思斐温情的嘱咐道。

“……爸爸,你自己也先擦干净身子。”

“哎。”冉思斐欣慰的笑了。

“你……”两个人同时出声。

还是冉兮说,“你先说吧。”

“对不起,小兮,爸爸那天不该那麽说。”

冉兮摇头,对於这样两个人互相折磨再互相和好的戏码她真心觉得够多了。

每次刺够了对方才想到求和。

“爸爸,我答应你就是了,以後我不会再和龙宇见面了。”她疲惫的闭上眼睛,专心擦著头上的湿发。

“嗯,我真的和叶柳子没什麽,你相信爸爸好不好?”

“好。”冉兮点头。

这阵子忙著和他斗智斗勇,她真的累伤了。

“小兮,你相信爸爸,你永远是爸爸最重要的。”

他著女儿的头,吻住她的发心,深情道。

冉兮疲惫的倒在他的怀里。作家的话:下章上哈哈,觉得不错的话记得给我【投我一票】啊!就这样,谢谢大家的支持,麽麽哒,爱你们,每天都要开心。

32、不要不停的做做做(微)

车窗外,骤雨击打著地面,雨水四溅。

冉思斐讨好的看著沈默的女儿。

“爸爸在思客居定了位置,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好吗?一直在家里吃,你一定都腻了。”

“……”冉兮看著车外的雨花不吱声。

“那就这样说定了。”

车子发动起来,飞驰而去。

一到思客居,还没进了包厢呢。冉思斐就被缠住了,他曾经的几个下属围过来“领导”“领导”“领导”的叫著,。

既然遇到了人,就避不开了。冉思斐看了看怏怏的女儿,把人一起叫到了包厢。

酒桌上,气氛一片和谐。

冉思斐和几个年龄相近的下属讨论著最新的时政情报,冉兮则这个人都埋在了碗里,实际上她也没吃多少东西。

“尝尝这个,多吃。”冉思斐夹了一块思客居的头牌红烧狮子头到女儿的碗里,把她旁边的绿茶拿掉,“吃饭的时候不准喝水。”

“知道了,我要吃什麽会自己夹,你这样盯著我我更吃不下。”冉兮小声的道。

冉思斐知道女儿之前心头上的火还没下去,也没在意,转过头又和他们交流。

宽阔整洁的洗手间里。

“小邓,那就是咱们领导的女儿啊,我今天算是见著本人了。”说话的小李又是猥琐的一笑,“那小模样长得真可人爱,咱们领导真有福。”

都是男人,一个眼神小邓就明白的小李的话中话。

交情不错,小邓想提点小李几句,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少说一句话,你会多活几年的。”

“怕什麽,你不知道在茶水间的时候他们编了多少个黄段子。对我们这种人家来说,养女不过是个玩样。”继而小李又捂住了下半身,“不行了,一提起我就硬了。这场散掉之後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邓摇摇头,“别拿你那些外面的干女儿和她比,你也看见了刚才在饭桌上领导那个嘘寒问暖的劲。要是被有心人听见,怕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呵呵,场面上的东西我还不懂吗。”

回家後,看冉兮在饭桌上没吃多少东西,冉思斐又亲自给她下了一碗面条。

冉兮抱著抱枕倒在沙发上。

“吃你一顿饭,把我的胃都吃疼了。”

“宝宝,对不起。来,尝一下爸爸的冉氏面条。”冉思斐态度良好的把面条端到沙发上,卷起一筷子面条,喂进女儿的嘴里。

冉兮本来已经吃不下东西了,但看他态度殷勤,且这是他亲自下的面条,还是开了金口尝了一小口。

勉强吃了几口後,她实在是吃不下了。冉思斐也不勉强,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

今天淋了一些雨,冉兮想早点睡的。哪知道他把她放到床上後也不离开,在她身上亲来亲去。

冷战了一个星期,冉思斐实在是太想了,才会连她澡也没洗就抱上她。

冉兮推开在她身上乱拱的头,虚弱的说,“各回各房吧,我今天不想要。”

“只要一次,爸爸都好久没碰你了。”

冉兮听到这样敷衍的话就是一阵腻歪,以他的体力,哪回是一次就够的。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第三回……他们不就是这样开始的吗?

“我不想要听见没有,不要不停的做做做,我很烦。”冉兮猛地揪起他的头,把他推开,跑到了客房。

冉思斐望著女儿那一溜烟就不见的背影,觉得自己太冤枉了。

平时她有需要的时候他可是排除万难满足她,怎麽到了他身上的时候,就是不停的做做做呢。

冉兮半夜痛醒的时候,看见冉思斐就睡在她旁边,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来的。

“怎麽?是肚子疼吗?”冉思斐听见女儿的闷哼,就一会儿转醒了,眼神清明。

他抱起她去洗手间,拿出卫生巾。

“我回房想了一下,才记起这几天是你来例假的日子,後来就睡在你旁边怕你半夜疼起来。你每次来这个就像打仗一样,自己疼也不说出来。”

说话间,他已经放好了热水,把她抱紧了浴缸。脱下她的脏裤子,下面果然已经被血色染红了。

“你啊,就不能偶尔像一个正常的小女孩一样吗?”作家的话:抱歉,接下来事情可能会比较多,我可能上不来了。但亲爱的们一直在追,我也不想断了,接来下几天我都有放好存稿箱,尽量保持日更。有想法的话可以留言,我只要一上线就会马上回复的。觉得不错的给我投票就好了,呵呵,票票是我更文的一个大动力啊!看著票票噌噌的往上升,知道有那麽多的亲爱的喜欢我的文,真的很开心。谢谢。

33、打胎

冉兮紧紧地用双手捂住肚子,绞疼感不断的吞噬她的神经,不仅痛而且涨。身上流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躺在温热的水里才好过一点。

冉思斐马上给她洗了个快澡,拿厚厚的浴巾包好,换上干净的内裤和卫生巾。

“这个力道可以吗?”他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力道适中的揉著。

“嗯。”她迷迷糊糊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粝的手掌划过娇嫩的肌肤,她很舒服。

“睡吧,我给你揉著。”他低头一看,原来她早就睡过去了。

他低沈一笑,抱著她,手一直没停,给她揉了一夜的肚子。

冉兮吃了几天甜腻腻的早餐、午餐、晚餐。每到这个时候,家里的巧克力、甜点成堆,就为了随时满足她的需要。

她吃得想呕也必须吃,因为冉家实际上的老大只有冉思斐一个人。

所以例假过了之後,冉兮亟不可待的跑去找邱婉,改善夥食。

医院里。

“你怎麽不早告诉我?”冉兮皱眉望著邱婉。

“不想用这样的事麻烦你。你还小,会吓到你的。”邱婉苍白著脸躺在床上。

“我没那麽脆弱,”冉兮烦心的摆手,“陈旭呢,***滚到哪里去了?”

“……算了,兮兮,我不想再提了。”邱婉眨了眨眼,使劲的把眼眶里的泪逼回去。

“你怎麽这麽蠢,怀孕了不去找陈旭商量,一个人跑来偷偷的打胎。”冉兮看著邱婉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就恨铁不成钢,

说道这里,冉兮突然反应过去,“是不是他不认账?王八蛋。”

“……他说我们现在还小,不想要这个孩子,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孩子打掉。”邱婉幽幽的道。

冉兮本来还想骂几句的,这些事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怎麽没想到?一群SB……

可她又看到了邱婉伤心苍白的脸,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无力: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是她血缘上的姐姐啊,她现在遇见了这种事,一定很痛苦。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怎麽能对别人的感情品头论足呢,自己本就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她现在这麽痛苦,一定也不想打胎的,不管如何那都是她肚子里的一块,现在要把这块割掉,她一定痛不欲生。

“……一定要打掉吗,你和他好好谈过没有?必要的时候,你可以低声下气一点。”冉兮劝道,即使知道陈旭不是良人,她也不想自己的姐姐承受打胎的痛苦。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他打定了主意不要……没有爸爸,我生下他也只是让他来这个世上受苦。”邱婉著腹部轻声道,“其实我自己也考虑了很久,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什麽时候做手术?”

“下午。”

“我下午把东西拿过来照顾你吧,你在这里又没有亲人,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兮兮,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其实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感激了。”邱婉抬头望她。

“我吃了你那麽多餐饭,就当做报答你了。”冉兮故作无所谓的说。

邱婉的格,说好听点就是温柔,说难听点就是懦弱无能。本来冉兮绝不可能和这样的人交朋友的,她看不上。可奈何邱婉是她的亲姐姐,她不能不管。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冉兮把邱婉接回了冉家,因为冉家条件优越,更有利於邱婉的恢复。

冉思斐知道後,还去客房看望了邱婉,嘱咐她,“好好休息,不要有压力,就当自己家一样。”

家里有佣人,更专业,实际上的照顾冉兮也不上手,只能陪邱婉聊聊天。

可因为这件事,让冉兮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算起来,她和爸爸做爱频率并不低,而且他每次都是不带保险套直接在体内。

所以冉兮虽然没有问出来,但一直以为爸爸是默认她可以怀孕的。

以前没怀上,她也没多想,一直以为自己年龄太小了。可这次在医院病房里,她看见有15岁的小女孩都来打胎,她突然惊恐了。自己例假每次来的时候都疼痛异常,伴随著腿疼腰酸,而且有那麽好几次她都痛晕过去了。

这并不是正常女人该有的状况,冉兮突然怕自己身体出现了什麽问题,影响生育功能。作家的话:存稿君飘过……我这几天的存稿都定在了晚上8点,尽量在存稿用完之前回归。呵呵,厚著脸皮要票票,支持我就给我投票吧!!我会用心的写文来回报亲爱的们,票票就是我的很大一部分的动力,谢谢亲爱的们,麽麽哒。

34、(清水)

被夕阳染红了的庭院里,冉兮呆呆的坐在葡萄藤下,两眼无神的望著前方,陷入了以往的回忆中。

“小兮,爸爸给你种下葡萄树,以後每个时节你都可以吃到最新鲜的葡萄了。”

“啊啊……爸爸你最好了,小兮最爱爸爸。”

那个时候的心情啊,冉兮现在还记得,兴奋,激动,还有被人关心著的感动,种种感觉交叉在一起,最後让她扑到他身上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突然时间和场景转换了起来。

“冉小姐,你曾经吃过绝育药,应该很明白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了。”

冉兮吃惊的瞪著医生,口舌干燥。

“不……不可能,我没吃过。”

医生皱眉:“那你是不是误食过这类药,你仔细想想。对於这种事情,我们也无能为力,毒素已经深入你的血骨髓,有好几年了。”

冉兮跌跌跄跄的跑出军区医院,在烈日下流了一身的冷汗。不,她不相信,一定是无能的医生误诊。

又去了天都最大的妇科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却只能等到同样的回答:绝育。

一家又一家……当在每一家医院等到同样的回答时,她惊慌失措,站在医院大门口,茫茫然找不到出路。

爸爸怎麽可能会这样对她?不,不可能。

绝不可能,爸爸最疼她了。小时候她摔跤,爸爸总是最先一个冲过来把她抱起,吹著她受伤的地方心疼的问著她,痛不痛?

痛不痛?当然痛。

为了得到关注,她总会大声的哭出来,爸爸我好痛。

然後他会在她受伤的地方给她亲亲。

他的唇那麽软,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是那麽的舒服……她全身的毛细孔都会舒展开。

可是大了之後,她再也没对他说过,爸爸我好痛,想要呼呼。

为什麽要长大呢?大人的欲望那麽肮脏。在她说不要的时候,他还是会扑过来撕碎她的衣服。在她痛苦的时候,再也不能依在他的怀里撒泼打滚。

因为她明白自己不再纯粹是他的女儿,更多的是他的情人。

在她的心里高高的竖起一座墙,把过去的爸爸和现在的爸爸隔离开。以前的爸爸会把她抛上高空,再把她接住,会爽朗的笑著问她怕不怕。现在的爸爸只会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干著她一边喘著气问她爽不爽,要不要再深点,这样可以吗。

逃开,她能去哪里?她的家在这里,她从来没想过离开,她只害怕会被抛弃。

她怕抛弃,童年时被辗转卖掉,经历过了那麽多的人家,被虐待,被善待……但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她的,讨厌她就虐待她,喜欢她也只是像喜欢一只小猫小狗一样好逗弄。

直到遇见他,他笑得好灿烂,不嫌她在一群孩子里年纪是比较大的,温柔的抱起她,像是抱著什麽珍贵的易碎品,说带她回家。

回家。

第一个人这麽对她说。

以前的那些人只说过,好可爱啊,我要领养这个小女孩。

就像领养一只小猫小狗一样不值钱。

那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要听话,一定要表现好,不能让他後悔带回她。

她一直都有好好听话啊……为什麽?

“小兮,又在发呆了,怎麽不会房里去?”冉思斐一从外面走进来,就看见了在庭院里发呆的女儿。

“怎麽,爸爸这麽好看,你都看呆了。”他调侃道,温热的大掌在她的发心亲昵的揉著。作家的话:此文我已经决定不入V,目前还有一些存稿,不会断更,亲爱的们可以放心的追下去。标题真的好难想,以後还是标清水和吧。我知道众口难调,此文先虐女後虐男,可能不会符合所有亲爱的们的心意。过程和结局都1V1,结局我保证HE。支持我就投票好了,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再来把我加入鲜书柜的话会更方便,我一有更新随时都可以看得到,麽麽哒,谢谢亲爱的们。

35、(HHH)

黑暗的夜淹没了大地,耳畔间只听得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悄无声息的,冉思斐爬上了女儿的大床。

“小兮,为什麽不来找爸爸?爸爸想死你了。”

他把她散落在脸上的散发拨开,温情的吻住了她的眼角,一下又一下。手已经向下,撩起了她的睡裙。

温热的大掌罩在她的整个户上,他戏谑的笑著说:“爸爸,小兮湿了没,是不是在心里偷偷地想著爸爸呢。”

他的食指抵著花边小内裤试探的往道口戳了戳,把裤底的那小块布料也带进了道口。他肆意的玩弄了小口一会,水就自发的留了出来,把裤底染湿了。

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只能用力的挣扎摆脱他乱的手,不快的道:“家人还有人呢。”

其实是冉兮心上钉著一刺呢,正痛著,本不想鸟他,就拿邱婉做借口。

“怕什麽,离得那麽远,她什麽也不会知道的。来,让爸爸亲亲。”

看著马上就向她亲过来的大嘴,她心里厌烦,撇开头,推拿他的身体道:“我不要啊!给我滚开。”

冉思斐两只手就制住了女儿的整个身体,对他来说,女儿的那点力气本就不算什麽,这是女儿跟他闹别扭呢,干一场就干老实了,等会还会缠著他的腰求著他说,要爸爸,还要爸爸。

圆月出现在了窗边,就像紧紧地贴在窗户上一样。

冉思斐一手著女儿赤裸的小腿,一手把她的一条腿向一侧拉开。花边小内裤湿淋淋的裤底完全露了出来,圆鼓鼓的户像个饱满的小馒头一样鼓起。

让他想吃!

他埋头拨开内裤底,就是一顿狂啃,一边发出砸砸声,一边道:“小妖,你都矫情几天了,还不让爸爸碰。”

“今天晚上就要给你好看,让你好好尝尝爸爸的威风。”

她浑身一颤。

在他的口交攻势之下,她明明心里不想要,身体却不受控制,双手软弱无力,连推开他的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已经被他养的这麽娇,怎麽拒得了他?

平日他要是有工作还好,要是没有工作,干她半个晚上是常有的事。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没有他就不行,被他一就会发热出水,被他一干就彻底的臣服在他的胯下。

“啊,啊……”她闷声低哼。

“叫出来,爸爸最喜欢你叫床了,不准给我闷在喉咙里。”

他捧著她的臀部,把舌头伸进了道里。

她偏把声音闷在喉咙里。那声音,娇娇嫩嫩的就像小猫叫春一样,虽然音量不高,却别有一股百转千回,他得到了乐趣,就不再计较她的呻吟。

冉思斐把女儿的内裤拨到一边,撑开她的唇就扶著巨重重的捅了进去。

她的身体深刻的体会过巨的壮,对即将到来的快感再熟悉不过了。她要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不往他身上扑。

“好女儿,爸爸这就来疼你。”

他在她的身上鞭挞,尽情的凌虐她的体,逞尽了男人的威风。

水被他的巨带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毛。

他一手揉搓著她丰满的房,一手的中指还挤进了道口,扩张她紧致的道。

仿佛被电击打了一下,像过电一般,她浑身痉挛起来,带动道内壁也是一阵强力的痉挛,狠狠地箍住了他的巨。

“宝宝,爸爸最喜欢你,你把爸爸咬得真紧。”

“啊……”他低吼一声,加大了腰部的马力。

巨大的快感,巨大的痛苦淹没了她,眼泪沿著眼角流了下来。这无耻的身体,战胜不了欲望,还这麽不争气,让她丢尽了脸。男女之间有了第一次後,难道就再也清白不了了吗?

冉思斐还以为女儿是被他干哭了,更加得意,好像回到十七八时那力无穷无尽的日子,干女儿一个晚上也不会嫌累。

疯狂的颤动的两具身躯像两条蛇交缠在一起,体拍打体的声音啪啪作响。作家的话:黑暗的沈默的罪恶的无言的结局夜。好像我写来写去都是这麽几句,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我最後悔的是以前时间多的时候没有多看些书。现在想看了时间又不够了。嘿嘿,支持我就给我【投我一票】吧,谢谢亲爱的们,麽麽哒。看文愉快。

36、第二轮HHH

冉兮瘫软在床上,道口被成了一个小“O”形,大唇微微的向外张开,合不拢来,道口里偶尔还流淌出一两滴浊白的。

“爸爸,你为什麽一直在我身体里?难道你就从来没怕过我怀孕吗?”她半眯起妩媚的狐狸眼,审视的望著他。

他一愣,回望她,“你知道了?”

他说著两个人都懂的答案。

她突然大笑了,“原来你真的什麽都知道,一直被蒙在骨里的只有我。”

她笑得喘不过气,笑得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只有我,只有我。我好傻,是你还是汤红丽给我下的药?啊!是谁?”

“你别这样,我一直在想办法研发新药,会治好的。”他皱眉,伸手拍打女儿咳得弯下腰的背,“红丽当时太谨慎了,她怕我们以後被抓住把柄。”

可笑。

把柄?那为什麽受伤的是她?

真的这麽容易治好吗?就算身体治好了,那心上的伤呢?

她冷笑一声。

“小兮,……”

她反握住他的手,“不用解释了,我什麽也不想听。你不就是想要干我吗?”

“来啊,我今天一定满足你。”好像突然间找到了力气,她的小手向他的下身伸去,握住疲软的巨,熟练的挑逗巨上的敏感神经,巨微微的向上抬头。

“小兮,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的状态不太好。”他制止住了女儿的手。

“来啊,我有什麽不好,我好的很,还有力气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她抬头向上对他讽刺一笑。

“还是你老了,连干我的这麽点力气也没有了。啊!我的用处好像就只有这麽些了,是不是你干不动的时候,就要我被扔的时候,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留著还干什麽?是不是?”

“冉兮。”他的膛因为气愤微微震动起来,两眼怒瞪著她。

她觉得好笑,他又在气什麽?

巨还没有完全的挺立起来,冉兮却已经等不及了,随便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道口,就撑开两瓣大唇把他的巨含了进去。

力道太猛,巨一下子被弹了出来,冉兮不放弃,犹自在那里和巨作战。她背对著他,翘著白花花的的大屁股,毛上结著干枯了白色的,腰部弯曲的曲线让人血脉贲张。

冉思斐瞬间被女儿勾引,巨直立立的完全勃起。

“嫌我老了,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厉害。”

他捧住她丰满的大屁股,把巨钉入她的体内,直至巨完全被道吞没。

他静止不动,任凭巨在她体内跳动拍打著她层层褶皱的内壁。

内壁无比的瘙痒,深处渴望著他动一动解了她的痒意。但她绝不在这个时候向他求饶。

“哈啊……啊……”她嘴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呻吟,坐在他大腿上身子上下耸动。

“你不是很厉害嘛,我倒要看看你能动到什麽时候?”冉思斐看著倔强的女儿,冷声道。

她转头回他灿烂一笑,身子往前弓,扶著他的大腿加快了律动的动作。

乌黑的长发疯狂的在空中飘扬。

五分锺过去,十分锺过去……

“够了,你给我下来。”等了良久,冉思斐也不见女儿求饶,反而见她动得频率越来越快,简直就超越了她的身体极限,怕伤到她的下体,他把她抱离仍然直立的巨。

巨被水侵得湿淋淋的,闪著水光,油光滑亮,坚挺的硬著。

“我说了可以和你解释的,你这麽倔干什麽,最後受伤的还不是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她疯狂的大笑,“解释?是啊,解释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我的好爸爸,你为什麽不在她对我下药的时候制止她,或者是你默许了她给我下药,更或者是你指使她下药。不,你道德这麽崇高,思想这麽深远,又怎麽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为她太爱你,什麽都为你考虑到了,一切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对不对?我的好爸爸,你一直是个旁观者对不对?”

她讽刺的望著他,那恶毒的眼神刺痛了他。

他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一定会找到办法的,你相信爸爸。”作家的话:哈哈,这几天有时间会多更些。支持我的话就给我【投票】吧,嘿嘿,谢谢亲爱的们支持,麽麽哒,看文愉快。

37-42

37、(清水)

世界著名音乐家、钢琴家游志华立志归国,掀起古典音乐的复兴之风。

这是占据了各大报纸报刊头版一个星期的爆炸新闻。

游志华二十年前离国深造,自那以後一直留著音乐之都,流转於各大音乐学院做客座教授。他在全世界都享有盛誉,曾在金色大厅举办过个人演奏会。他也风流多情,虽然有个结发二十年的妻子,却多年来花边新闻不断。

当冉思斐说要带冉兮去游志华庆祝晚会的时候。

“为什麽我要去?”她问他。

“我哪里也不想去,你自己去吧。”她又道。

“他在国外有很广的人脉,认识很多绘画大师,我想让他给你引荐一下,有个推荐人的话会轻松很多,以後你的画说不定可以进军国际画坛。”他把手放在女儿光滑圆润的肩头。

冉思斐是想投其所好,哄女儿开心。

“我现在什麽也不想去想,别和我说话行不行?”她趴在床上,耸动了一下肩膀,把他的手耸下去。

“起来,你这样一直躺在床上有什麽用。”他把女儿的睡裙脱下来,给她换上米白色洋裙。那天之後,冉兮就一直趴在床上,没事干脆不下床了。

他看了心里怎麽可能好过。

最後,冉兮还是出现在了庆祝晚会。

“冉将军,这就是令千金吗?真是天生丽质。”

……

……

一个又一个的人过来打招呼,满口都是恭维,冉兮强颜欢笑。

在这种场合,不想笑也得笑。

“你不必陪我在这里应付这些人,先去那边庭院里休息一下。别到处乱跑,等会我就带你去见游志华,了解一下国外现在的情况。”冉思斐对女儿道。

冉兮头疼的很,以食指顶额,揉了揉太阳,径直离开了。

一个好听的男声从後方传来。

“你就是冉思斐收的养女?这倒是像他的风格。”

冉兮转头一看,只见一个金发男人,五官深邃,手上拿著一个高脚杯,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像上天最完美的艺术品。

白色的手指和红色的红酒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异样的诱惑,冉兮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我忘了,你不认识我。”男人一拍额,把完美的右手伸向冉兮,优雅道,“你好,我叫游志华。”

他自发的坐在她旁边的长椅上,望著热闹的大厅道。

“你看看他们两个人,是不是特别般配,一个虚伪的男人和一个虚伪的女人,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让人赏心悦目。”

大厅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冉思斐和叶柳子,他们两人被团团人群包围,却仍然游刃有余。

冉兮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眼里只剩下大厅里相互对视一笑默契的两人,心上一揪,开口道,“你这样肆意的就将一个人定为虚伪,看来你也不是一个多麽高尚的人。”

“哈哈,你竟然还为他说话。冉思斐总是这麽好运气,捡也能捡到一个宝。”

“我都知道哦!”他又在她耳边道,“他们都说是传闻,可我却知道就是事实哦,我一看见你就全明白了。”

“什麽?”冉兮疑惑。

“你就是冉思斐那家夥养的小情儿吧!”

冉兮讽刺一笑,反驳道,“亏你还和他是朋友,竟然这样诋毁他。”

游志华也跟著笑起来,“朋友,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现在身边站的可是我老婆,不,确切的来说是前妻。明天各大媒体的消息就会出来,我也变成离异男士了。”

冉兮心下一惊,她不知道叶柳子原来已经离婚,更不知道叶柳子和游志华曾经是夫妻。

冉兮口发凉,爸爸到底还瞒了她多少。

游志华还在径直说著,“我一看见你就知道冉思斐又在玩少女养成游戏了。”

他又扔下一颗晴天霹雳。

“因为你就是少女版的柳子哦。”

心仿佛在油里炸过几遍似的,抽得痛。

一块,二块,……冉兮好像听见了心脏被炸裂的声音。

“啊!”有女人尖叫了一声了,因为今天的主角被泼了一杯红酒,银白色的西装沾满了污渍。

而泼红酒的女孩傻傻的站在那里,好像经受了什麽不可康复的重创。

游志华回头对尖叫了的女人微微一笑,优雅道。“没事,我们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作家的话:这个月得到了好多水果,今天晚上就列个感谢表出来。嘿嘿,那些要是真的,我这个月的水果钱就可以省下了。支持的话记得给我【投票】哦,谢谢亲爱的们的支持,麽麽哒,祝大家看文愉快。

38、(清水,书信)

38、(虐,慎入)

昏暗的灯光,桌上摆在一盒安眠药和一杯白水。

冉兮躺在床上,头深深的埋进枕套,吃过太多的安眠药,她的身体已经对安眠药产生了抗体。想尽了办法还是没法入睡。

过去的种种是非吞噬她的脑髓。

突然她如被闪电击中,从床上跳起。

冉兮,我现在要见一位故人,你先去隔壁病房等我,我一会还有事情要告诉你,很重要的事情,你先不要走好吗?

最後一次见汤红丽的时候,她不是有事要告诉她妈?

会是什麽事情?才让她那天哀求的苦苦拖住她?

冉兮跑到汤红丽的房间,到处翻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丝线索。

“小小姐,你在找什麽?”如幽冥般,李嫂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冉兮被惊出一身冷汗,突然意识到自己找到了救星。

“李嫂李嫂,你知道汤红丽……就是我妈,她喜欢把重要东西放在哪里吗?”

李嫂笑了。

“小小姐和我来吧,夫人曾经交给我过一沓信件,说等你想要的时候就交给你。”

冉兮把厚厚的一沓信件搬回房里,一封一封的拆开看。

冉兮:

我也不知道你会什麽时候看到这些信,或许永远不会看见。我从不信神,想要忏悔的时候就会写信,对当事人。

我这辈子对不起过很多人,却从无愧疚之心,因为他们该。只有你,常常让我寝食难安。

从最开始,很抱歉,从第一眼我就不喜欢你,你那时候六岁已经开始识人了,你会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妈妈,我更想要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而且,你的长相让我憎恨,让我害怕。

因为你长的和我曾经一个好朋友太像了。

我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因为这样,家里人都觉得对不起我。我不能走动,正巧那时候我爸爸的下属有一个同龄的女儿,他们就商量把那个小女孩寄养在汤家陪伴我。

那个女孩就叫叶柳子。

我也以为她和我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

但我错了。

那时候斐哥是出现在我身边的唯一一个男人,我爱上他好像也是理所当然。家里人都知道,不停的撮合我们。虽然斐哥表示过只是把我当做妹妹,但我一直没有死心。

直到偶尔间我发现他和叶柳子的不对劲,因为名字的关系,我们叫她都是柳子或者叶柳,偏偏斐哥不一样,他叫她叶子。

叶子。

他跳著叫,和所有人都不同。

只有他一个人会这麽叫。

我仔细的观察,才知道自己多傻,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情人之间的眼神是不同的。两个人的眼神对视在一起的时候,其中的意蕴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

本来我打算成全他们的,我希望斐哥幸福,他那麽的优秀,应该找一个陪得上他的女人,我自己一个破败的身子,什麽也给不了他。

可是我问叶柳子的时候,她矢口否认,指天发誓。

我只能把这件事放下。

直到冉家遭受巨大的政治重创,树倒猢狲散。叶柳子迅速的嫁人,出国。她说她是被家人所迫,她说她不情愿。

她离国那天,斐哥追到飞机场,最後还是没有挽留回她。

我偷偷的跑去冉家看他,他在哭,他趴在我腿上哭。

我坐在轮椅上,连站起来抱住他都做不到,我很恨自己,更恨叶柳子。

冉兮,你真的知道你爸爸是个什麽样的人吗?

强大,无懈可击,他就像一颗大树,把我们这些人死死的护住。

不。

我曾经和你一样,以为他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好像整个天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他走投无路的时候,曾经巴结他的人都迫不及待的来踩他一脚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命运多麽无常,世情多麽冷漠。空有能力却被人处处打压,其中的痛苦怕是连我也不知道。

他哭的时候,我也才知道他那麽脆弱。

那个时候我的心多疼啊,我恨不得把叶柳子杀了。

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为什麽那麽讨厌你了?

他一看见你,就欢喜的抱著你不撒手。

他那麽喜欢你。

因为你和叶柳子那麽像,那麽像,就像是她的盗版。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放不下,可能一辈子都放不下了。

我看著这一切,突然很怕,怕出现第二个叶柳子,再次毁了斐哥。

到了後来,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已经完全破裂,我才知道自己又一次错了。

你爱他,并不比我少。

你全心全意,心无旁骛的信任著他,爱他。

当我真正明白你可以为他奉献所有的时候,大错铸成,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不,我不是在为自己辩解,也不是在祈求你的原谅。我只是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夜夜被愧疚折磨,我只想睡个好觉。

我时常希望。

下辈子,你投胎做我的女儿,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宠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这辈子无缘,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下辈子再补偿你。

汤红丽留

冉兮一页一页的翻看,不知道什麽起,她已泪流满面。

大颗大颗的泪珠滴在信上,晕染开了字迹。作家的话:答谢表:coco147707一个银徽大盾萱萱一个给我好文小清的一个黑小子巴女王的马卡龙67509005,alice0067,小清,04517的清脆甜柿e848688,小清的甘甜柚子萱萱的栗子2黑眼圈,萱萱的美味柑橘嘿嘿,给亲爱的们香吻一个。那个银徽大盾我好想戴在针织衫上,黑小子想带回家养著。马卡龙和各式各样的水果也好想吃。最後,支持我就给我【投票】哦,嘿嘿,谢谢亲爱的们的大力支持,麽麽哒,看文愉快。

39、(这算不算半H)

冉兮用手背抹干净眼泪,接著翻信件,她觉得汤红丽那天更像是有什麽东西要交给她,而不是向她忏悔。

是什麽呢?能让她求她?

还是本就不在这些信件中?

突然,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手一顿。

冉兮:

你初一的时候身体刚刚发育,前鼓起了两团小包子。

那时候放学後,你一回到家就喜欢扑到斐哥身上,挂在他身上蹭,爸爸爸爸的叫,我教训过你几次,不可以这麽没大没小,你都没往心里去。我一度以为你是故意的,你在故意勾引他,引诱他,因为每当你的蹭到他的手臂时,他都会硬。

胯下鼓起,他还能镇定自若的和你谈笑。

他从没对我产生过这方面的欲望。我的身体禁止我行房事,所以一开始我要嫁给他的时候,家里人为了我身体著想,都劝我不要和他同床,最好在外面帮他养个女人,再把那个女人拿捏住。

可我也是个女人,女人都渴望被爱。和最爱的人结婚,我怎麽可能会不想和他结合呢。我对他表示我可以,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可是他却帮我把被子盖上,说为了我身体著想,他去客房睡。

身体是一方面,可我也知道,他对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後来……你越长越和叶柳子相像。

一次,我看见斐哥站在你房前,你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我悄无声息的推著轮椅靠近。

我好奇他在看什麽。

他竟然没有发现我的接近,他那麽严谨的一个人,竟然没有发现我。

我透过那条细缝往里一看,你刚刚换好衣服。

那他……我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偷看你换衣服,做出如此猥琐的事情。

那绝不是他的作为。在我的心里,他是那种女人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的柳下惠。

他发现我在他身後,吃了一惊,镇定的说,他来叫你吃饭。

我不敢相信,可事情不容我辩驳。

我疯狂的嫉妒,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你竟然可以轻易的得到,甚至什麽也不需要做,只因为你自娘胎里带来的那张脸。

我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这麽做,但事情的发展我早就控制不住。

後来你打破了一个茶杯,我对你冷嘲热讽,你委屈的望著我,完全不明白我为什麽那麽生气,其实我只是迁怒。

後来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他喝醉酒冲到你房间非礼你,被你的尖叫制止,我给你们下药,他强暴你。

等我明白你小时候的那些小动作是无心之过已经来不及了,我用心太恶毒,你初一的时候懂什麽呢?其实你还那麽小,我却一直把你当做叶柳子来对付。

我和你之间。

开场就注定了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对抗。

其实什麽也没有。

只是我和他思想太龌龊了。

汤红丽留

冉兮看到这里,心弦狠狠一拨,她一直以为事情的起源是她洗澡的时候没锁好门,他喝醉酒进错房间冲进浴室非礼她,虽然最後她大叫爸爸制止了他,可那以後,一切都变得不自然。

她曾经也埋怨过自己,为什麽不把门锁好。

原来。

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端倪。

原来。

只是这样。

只是因为这张脸。

她上了自己的脸。

她明白了为什麽每一次见到叶柳子都有一股熟悉感。

原来是这样。作家的话:本文不洗白白,该怎样就怎样,但男主女主都会改变,凤凰涅盘重生。都看过回家的诱惑吧,就那个调调。今天过节,要不要献上一则番外呢?好像这个节日不兴这个。晚上有时间就写一则,多。支持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谢谢亲爱们的支持,麽麽哒,看文愉快。

40、(HHH,过往)

40、(咳咳,不看会後悔哦!)

高一时,冉兮已经出落成一个窈窕的小美人。

“停车。”冉思斐看著在校门口被一大群男生围绕的女儿,喝止了司机。

他大步向女儿走去。

“小兮。”

她听见爸爸的声音,像小鸟一般飞奔向他。

“爸爸,今天怎麽是你来接我。”

大手放在她的肩上,他挑眉道,“怎麽,爸爸不能来接你。”

其实他只是有事经过,在车上看到娇美的女儿在校门口被一大群混小子纠缠。控制不住地,他就下了车。

“才不是,我好高兴。”冉兮欢喜的抿嘴摇头。

一个不识相的小男生凑过来,紧张的说,“叔叔好,我是冉兮的同班同学,我叫李源。”

冉思斐面容冷淡的看著他,微颌下巴。在他强大的气场之下,小男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连忙落荒而逃。

“叔……叔叔,那我先走了,拜……拜拜。”他结结巴巴的说完,就跑了。

对著女儿,冉思斐又换了一副面孔。

他微笑,“放学了,跟爸爸回去吧!”

冉兮拉扯著爸爸的面孔,道,“爸爸刚才的样子好恐怖,把我的同学都吓跑了。”

她把他的脸做成了各式各样的鬼脸。

“那小兮怕吗?”他抓在那只在他脸上作怪的小手。

“不怕,爸爸只是纸老虎。”冉兮鼓起两腮天真的说。

冉思斐沈思,纸老虎吗?

冉思斐坐在一楼小厅里品葡萄牙高级红酒,冉兮做完家庭作业後跑到爸爸身边抢下他的酒杯。

“爸爸平时应酬的时候要喝酒,怎麽能回家之後还喝呢。”她教训他。

“最後一杯,最後一杯,好不好?”冉思斐对著女儿举双手做投降状。

“不行。最後一杯最後一杯,到了最後每一杯都成了最後一杯了。”她把酒收进酒柜,跑上楼,临走前还指著他严肃道,“不准偷喝,不然,哼哼,你知道的。”

过了不一会儿。

敏锐的双耳听见了楼上的水声,凭声音判断方位,他知道是女儿的房间。

她在洗澡。

他拿出酒瓶,直接灌了一大口,昂贵的红酒顺著他的嘴角淌下,沿著健壮的肌群流进他宽阔的膛,打湿了雪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

他上楼。

“啊!”楼上的卧室里突地传出一声女高音。

浴室门大开,冉兮转头就看见了门口站立的爸爸,他浑身的酒气熏染了整个浴室。

她光露露的没有穿衣服。

难堪,娇羞,害怕……

她连忙扯过墙上的浴巾紧紧地抱住自己,结结巴巴道,“爸……爸爸,你走错房间,你的……”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扛在肩上。

整个人被颠倒,胃里一阵翻滚,她晚上吃的东西好像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更多的是害怕。

她用脚踢打他的膛,反而被他抓住,捏住她娇小的小脚就往嘴里送。

她带著哭腔道,“爸爸……呜,你快放开我。”

这样太过了。

他把她扔在床上,两眼通红,双手揉虐著她的嫩。

冉兮拼命的阻挡她前的一双狼手,口里叫著不要,就在他双手松开离开,她以为终於获救时。

他把她的两条腿往两侧扯。

门户大开。

手贴著她最私密处。

她拼命摇头,挣扎,他佯装没看见,动手揉捏手下从未绽放过的娇花。

她好香,好柔……

“爸爸,爸爸,求求你,救救我。”她在床上挣扎摆首。

……小兮在向他求救!

他突然从欲望的漩涡中逃出,浑身一颤,望著满脸泪痕的女儿。

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对不起,小兮,爸爸喝醉了。”

浑身赤裸,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被残虐的红痕,冉兮趴在床被套上哇哇的大哭起来。作家的话:咳咳,是以前的事情,算番外吧!支持我的话记得给我【投票】哦,谢谢亲爱们的支持,嘿嘿,麽麽哒,看文愉快。

41、(清水,无解)

寂静而郁的夜,一声车鸣划破天际,外头一阵喧哗。

他回来了。

冉兮慌忙中把信都塞进衣柜最底下,进浴室洗了一把脸,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眶绯红,翻出化妆品擦上。

她一边擦一边告诉自己:就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直到脸上恢复一片平静。

她看著镜子里白著一张小脸的自己,笑了。

冉思斐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女儿安静的坐在桌前看书。

那幅画面安详而美好。

“今天怎麽这麽听话。”他挑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张小脸白得像个鬼。

“我平时不听话吗?”她扯动一边嘴角,试图笑出来,但最终没成功。

他的手微微摩擦她的下巴,感受细腻的肌肤,问道,“今天你先回来……我听说你把酒泼到游志华身上,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虽然平时会和女儿生气冷战,但他也是了解她的,她的任撒泼只仅仅限於在他面前。在外人面前,她永远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这点,倒是让他从没担心过,

“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我只是不小心而已,後来向他道歉,他也让我不要在意。因为觉得抱歉,才提前回来的,没有打扰到你聚会吧。”

冉思斐摇头,他很反感女儿这样的客气,她对他向来是肆无忌惮的,这个世上他们是彼此间最亲密的人。

无解的沈默。

冉兮打了一个哈欠,放下书。

“好累。爸爸,还有事吗,我要睡了。”这样和他应对,她很累,想早点摆脱。

“没事。”他说,“但今天想找你谈谈心,我们两个人好久没有坐下好好的说说话了。”

“明天,明天好不好?今天我想早点休息。”她又打了一个哈欠。

冉思斐看见女儿的两个眼皮子在打架,也听得出她的敷衍。

“嗯,你有什麽想玩的没有,明天爸爸带你出去散心?要不出国,我们去地中海度假。”

“不用了爸爸,我已经好了。其实我突然想开了,我本来就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吃了绝育药也是断了麻烦,以为我们再也不用担心这方面了。”

“我一直在想办法。”冉思斐皱眉,她竟然不相信他。

“真的不用了,爸爸。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通了。对不起,我以前太任了,给你添麻烦了,以後我一定会做的更好。”

“你在胡说些什麽?”他低吼。

冉思斐知道女儿的反应很不正常,但他又无能为力。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形成了一道死结,轻不得重不得。

轻了,显得不重视。重了,显得太刻意。

无解的矛盾。

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

“你把自己搞得这麽矛盾,很好玩吗?”叶柳子对著擦头的游志华说。

“呵呵,真的很有趣。柳子,我突然很好奇你哪里的自信回来争取冉思斐。当年你抛弃他逃出国嫁给我,虽然理由冠冕堂皇,但谁也不是傻子。现在汤红丽死了,可他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女儿,人家比你年轻,比你漂亮,还比你更爱冉思斐。冉思斐是得了失心疯才会和你重修旧好吧!”游志华讽刺道。

“闭嘴。”

“哦,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女孩长得很像你,你就动了不动的心思,一心和我离婚跑回国。柳子,人心易变,二十年前冉思斐的心在你的身上,二十年後他的心还在你身上吗?我的前.妻,你不会那麽天真吧。”

叶柳子把枕头扔向他。

“柳子,你清醒点吧,就靠二十年前的那些旧事,你就想击败人家十多年的感情,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抓住她的肩死劲摇晃。

“只要我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

叶柳子摇头,泪流了出来,“闭嘴闭嘴,你又是什麽好东西,天天在外面招花惹草。我只是想找回自己曾经失去的感情,我有什麽错。”作家的话:还有个几章才到虐男,剧情可能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到时候表拍我。支持我的话记得给我【投票】哦,嘿嘿,谢谢亲爱的们的支持,麽麽哒,祝亲爱的们看文愉快。

42、(清水,交往)

42、

大清晨地,冉家大门的门铃就被按响,警卫报告冉思斐:“将军,是一位叫龙宇的青年,他来找小姐。”

冉思斐尚不及做出反应,冉兮就已经下楼接过警卫的话头道:“是来找我的,开大门放他进来吧。”

“冉兮。”冉思斐危险的盯著女儿,像是要把她活吞了,“我们说好的,今天谈谈。”

“我今天和龙宇有约了,爸爸,明天再谈吧,好不好?”她淡然的咬住一块三明治。

“我告诉过你,别让我看到你和他走在一起,你现在竟然还敢给我带到家里来,太久没教训你,你皮痒的是不是?”他的双眼因为盛怒冒出了血丝。

“爸爸只说过如果不能回报他的心意就不要接受他的好意吧,可是我已经打算接受他了啊。”她吐下最後一块三明治,喝下一口牛,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什麽,你给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中带著不可相信的惶恐。

“我已经答应和龙宇交往了。”

她抛下最後一枚重磅炸弹。

冉思斐禁锢住女儿的肩膀,用力之大,冉兮都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可她连眉头都没皱,淡淡的劝道:“爸爸,你别这样。等会龙宇看到就不好了,毕竟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上不了台面。”

“你得了什麽失心疯,我说过准你叫交男朋友吗?”他低吼。

“我如果问了爸爸准不准我交男朋友,爸爸会怎麽答?”

“说什麽傻话,我当然不准。”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谁敢和他抢,杀无赦。

“这就是了,所以我不必问,我会参考爸爸的意见的,但该怎麽做决定是我自己的事吧!!”

两人说话间,龙宇就进了冉家正厅大门,他先对冉思斐恭敬的打了个招呼,“冉叔早上好,您的身体永远这麽健壮。”

又对冉兮关切的说,“这麽早起会不会低血糖?”

冉兮偎进龙宇的怀里,手挽著他的手臂,“不会,早起反而让我更有神了。我好了,我们走吧!”

冉思斐如雕像般站在一边,面沈如水。

冉兮露出甜蜜的微笑,说:“爸爸,我们先走了。对了,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

兰博基尼车内,冉兮坐在前排面无表情的看著後视镜。

“怎麽了,好像心情不是很爽。”龙宇正开著车,歪头微笑打量了一下冉兮。

“一定要这样笑才是很爽吗?”冉兮勉强的把嘴角往两边扯。

“傻瓜,不用在我面前强颜欢笑。”他空出一只手,伸过去,想揉她的头顶的发丝,被她头一偏躲开了。

他毫无一丝尴尬的缩回手,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好了,我的女朋友,现在想去哪里,今天我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他对她眨了一下媚眼,终於把她逗笑了,“呵呵,我没有什麽特别想去的,你决定吧!”

龙宇思索片刻,带著冉兮向目标地进发。

“那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一大片的碧色,见不著边际,因为还是清晨,海上被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大雾,如同蓬莱仙境岛屿。

水波在微风吹动下微微摆动。

“怎麽样?”龙宇张开手臂,拥抱大海。

“怎麽想到带我来看海了?”风把发丝吹起,冉兮把发丝别在耳後。

他呵呵的笑,“因为你啊!虽然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但那个双眼总是盛满悲哀。”

“哦,我要吐了,我跟你说,别跟我装忧郁诗人。”冉兮捂住口做呕吐状,眼角却泛出了笑纹。

“这样才对,多笑笑,人一爱笑就会让自己变得开心很多。”龙宇看著冉兮笑了也跟著她笑。

“你突然好奇怪,为什麽要对我说这些?”冉兮问。

龙宇沈默半响才答道:“因为冉兮,我是认真的。”

“……我也曾听过你和冉叔的事,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麽,我都不在意。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嘴里的你,所以我也希望你在答应和我在一起之後,和我坦然相对。”

“对不起。”

听到龙宇发自内腑的自白,冉兮向他道歉,为自己最开始就想利用他的心情。

“嗯,我接受。”他向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作家的话:今天没有时间抓虫了,希望亲爱的们帮忙……还不到虐爸爸,表急……支持我的话就给我【投票】吧,嘿嘿,谢谢亲爱的们的支持,麽麽哒,祝大家看文愉快……

433-51

43、(HHH,大修)

低调的冉家突然高调了起来。

多年前的政治斗争,冉家沈寂,险些颠覆。後来与汤家联姻,又有家主冉思斐的努力,才慢慢振兴。可重伤之後,它再也没有以前那盛气凌人之态,在所有大家之中,因为不理会闲事,它从来都是独立於所有大家之外,可这次……

冉家最尊贵的小公主要订婚。

冉思斐新收了一个女儿,竟然还入了族谱。

冉家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

看热闹的人翘首盼望──都以为冉思斐会阻止这场订婚礼,可他没有。

冉思斐年纪不是很大,完全可以再娶,可他偏偏又收了一个女儿。

这其中的意味,耐人寻味。

静寂的卧室,高大的全身镜前。

冉兮换上最新从巴黎运来的礼服,无肩的抹看起来隆重高贵,修身细致的剪裁把她完美的曲线都勾画了出来,尤其是那细细的腰身。裙摆上的镂空蕾丝,面料上暗花的点缀,礼服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标示著完美。

“现在你退婚还来得及,一切後果我都会负责。”冉思斐从背後抱住女儿,死死的禁锢住她的腰身。

过一个星期,就是冉兮和龙宇的订婚典礼。

他不在意,笑话,他怎麽可能不在意。

他以为她在和他闹别扭,冷冷就好,没想到最後她却打定了主意和龙宇订婚。他惊慌,他恐惧,面上却越来越平静。

一切的风暴都在酝酿。

冉兮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双手摆弄裙摆上的花卉,优美的裙摆,致的流苏,镜子里的女人美丽异常,可她现在最恨的就是自己这张美丽的脸。

“为什麽?最起码他能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你又能给我什麽?”她冷笑道。

两眼专注的看著镜子的女儿,冉思斐本来还有些犹豫,这时候却坚定不移,“退婚,我会给你一切。”

冉兮本不理他,道,“订婚帖都发出去了,你觉得还有可能扭转吗?”

“我说一切後果我都会负责。”

“哈,还是不要了,我会和他订婚,以後还会和他结婚。”她挥开他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冉思斐脸色一变,继而冷冷道,“你在挑战我的底线。冉兮,别逼我,我可以给你确诊神病,然後把你关在家里一辈子。”

他冷,她更冷,“那我就逃,一直逃。”

“嘶”的一声,订婚礼服被撕破一道口子。

他把她长长的裙摆撕破,撩高垂地的裙摆,熟练的脱下她的内裤,手指伸入她下面窄小干涩的通道,双眼充血死死的盯著她,道,“那我就干,一直干到你逃不过为止。”

冷飕飕的话令人胆寒。

他到她温热的部,下身一热,无情的用手指胡乱戳揉著。

站立太不方便了,他把她推到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抽开真皮皮带就要把巨进最温暖的存在。

她的心脏紧缩,再紧缩,理智最终战胜巨大的绝望和痛恨。

乌黑的发丝在床上不愿的左右摇摆,双手用力的捶打他。

“去死,去死……”

她蹬他,被他用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她如缺氧频死的鱼儿弹跳了一下。

逼不得已,她在床头柜上索,到了一个剪刀,直接对准自己的脖子比下去,一道血痕顺著雪白的脖颈流了下来。

“你再碰我一下试试,我就死给你看。来啊,你看看我敢不敢刺下去。”

她真的敢,她无所畏惧,什麽也不怕。他无比的清楚这个事实,推开一步。

“让我走。”

空旷的走廊,冉兮遇见冉妍,一个干练美丽的女人。冉妍就是冉思斐新收的女儿,冉三叔的侄女儿。

两人面无表情的擦身而过,地上的影子交错,然後分开。

冉妍敲开冉兮刚刚离开的大门,然後,黑暗吞噬一切。作家的话:这章很糙,明天修。支持的话给我【投票】吧,嘿嘿。

44、(清水,离开)

卧室里,冉思斐懊恼的把手指进硬的发丝,有多久没产生过这麽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当年最潦倒的时候他痛苦失意,却绝没有如此心揪的感觉,为她。即使是叶柳子,也不能伤他如此。

去死。

他最爱的女儿,竟然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对冉兮,他的情绪太复杂:无奈,悔恨,痛苦,愧疚……甚至到了这个地步不知道该怎麽和她相处下去。

他们之间,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局。

破无可破的死局。

“冉叔。”冉妍走到痛苦满面的男人面前。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句。

“都准备好了。”她平静的道。

冉思斐终於抬起头,给了她想要的承诺,“知道了,你要的我会给你。”

冉妍笑了,道:“当然,跟那个老狐狸比起来,我更相信你。”

合作,收养女只是为了更好的合作。

冉妍父母早已失踪,或者说死亡,但一直没有见到尸体,那不是一起单纯的意外,所以她才需要更大的权利来帮助她调查父母的死因,原本是跟冉家三叔合作……可他剥削她许多,却什麽也没能帮助到她。不过,最终还是让她攀上了冉思斐这颗大树。

为了报仇,她什麽都愿意做。

订婚礼上,花团锦簇,血红的地毯延伸不到尽头。

冉兮挽著龙宇的手臂淡漠而疏远的走过冉思斐的身边。

冉思斐两手握拳,双眉紧皱。

偏僻的角落,两人密切的交谈。

“交代你办的事呢?上次演练的那件事呢?”冉思斐冷然的声音传来。

游秘书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龙家做的。”

“二十年的恩怨这次一定要做个了断。”

“是。”游秘书急忙点头。

“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碎尸万段。”他的声音犹如地狱穿来的魔鬼,声讨一切。

对这一切,冉兮毫无所知。

冉家与龙家的恩怨由来已久,当年污蔑冉家贪污受贿的就是龙家。所以当龙家一夜之间倒台,冉兮本一无所知,订婚礼自然也不了了之。

回冉家问了李嫂,她才对二十年前的事有个初步的了解,她突然觉得世上没有可以相信的事,以前自己坚持的那些爱都变成了笑话。

爸爸,我好爱你。

爸爸,你要一直在我身边。

爸爸,我不能没有你。

爸爸爸爸……

他什麽也没告诉她。

她什麽也不知道,她就是一个笑话。

最终,她敲响了冉思斐的门。

“爸爸,我找你有事情。”

“你说。”

“龙宇对以前的事情并不可知,你能不能放过他一马?”

“可以。”他没有片刻的犹豫就答应了。

“还有……”

两两沈默,话在喉咙里来回滚动却发不出来。

“……”

“……”

最後一步再伤心难过,她也是要迈出的。

“让我走吧,我不想再留在这个城市。”空洞的声音传来。

看著周围熟悉的一切,她眼眶发热,这一切将彻底与她无关。

“……好,我送你走。”

不是不舍,可他这个时候无比的明白,这个怪局再不被打破,他与她将会更难堪。

现在这种状况,连他也无回转之力。

只能暂时。

暂时让彼此分开一段时间。

“我还想请求你一件事,不要再来找我,给我一个清静的日子吧!”

一天之内,她一无所有,可却拥有了自我。曾经,她把他视为自己的整个世界,活得没有一丝自我,可是,从此之後,她将为自己而活。

站在冉家大门外,她回首看了最後一眼生活了十二年的大屋子,突然心宽阔无比。

离开,原来这麽简单。

离开,是为了活得更好。作家的话:晚点还会有一更,把需要交代的事情交代一下,尼玛,以後我伏线再也不敢铺这麽长了,现在好怕收不回来。我对前天的断更感到抱歉。因为在生活里突然别人泼脏水,我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沈迷於虚拟世界了,而忽视了现实生活的人际关系的交往,那天心情实在不好。可是後来情况急转,我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跳出来挺我,我才能重新振作,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泪女的,前天却被朋友感动哭了。呵呵,在这里说教一句,希望大家好好的珍惜与身边人的缘分,在不可预料的时候,他们极有可能对你伸出援手。好了,支持我给我【投票】哦,祝亲爱的们看文愉快,嘿嘿,麽麽哒。还有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虽然我们素不相识。

45、(清水,冉思斐上)

他是天之骄子,少年成名,文武双杰,犹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照耀於同龄人之间。

他正直,仁爱,勇敢,从不以权势欺人。

冉家与汤家几十年的世家交情,对於汤家自出生就带病的小妹妹,他是同情而怜惜的。

对於汤家小妹妹旁边常跟的一个小姑娘,他也是尽可能的照顾。

可当小女孩小男孩慢慢长大,身体慢慢发育,有什麽在慢慢的改变……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她含娇带媚的目光偶尔会闪过他身边,他回首寻找视线时,她都会羞红了脸别开,脸庞上粉嫩的血色会让他全身都激起一阵酥麻……两颗年轻的心慢慢的靠拢。

每当他叫她“叶子”时,她都会微微垂首,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和致的锁骨,那是怎样的一种风情?

止乎礼近乎情,他们之间更多的是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当同龄的朋友开始进出娱乐场所,开始招妓狎玩,开始放纵情欲,他却一直克制自己控制身体的冲动,他的姓氏他的尊严禁止他做欲望的奴隶。

他禁欲,不放纵。

在一个深夜,叶子羞涩的说愿意把自己交给他,他拒绝了。

不是矫情,也不是无能,只是因为责任。

那个时候,他空有虚名,却无实权,他无法对她的未来负责。

本来他以为她能等,却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在双亲去世、潦倒之际,他认清的所有人的面目,平时的好友拒绝他的来往,平时恭维他对他献媚的人巴不得都来踩他一脚,为以前一雪前耻,就连一脉同宗的冉家同族也对他冷眼相待……她突然被父母关在家里,也变得情有可原。

在她离国的那一天,他抱著最後一丝希望去追她,希望她相信他的能力,留下来与他一起共度难关……

是谁说的,只有在最为难的时刻,才最能考验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怒极反笑,他突然觉得正直、良善那些虚伪的东西通通都是狗屁,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权利才是能握在手中的。

他娶一直仰慕他的汤家妹妹,他为得到权势不择手段……

他做了一切他不屑去做的事情。

他也以为他的一生会在这样的争权夺利中度过,可在领养院的时候,透过光洁的玻璃窗,他看到了一双眼,漠然的,孤傲的。

和自己痛苦时的眼多麽相似。

他的心狠狠地一震,他不顾妻子的反对把她接回家,他把她抱在怀里自顾自的说爸爸带你回家。

她已经六岁,院长说她有多次被领养的经验……这都是妻子阻止他的原因。

他两耳自动选择忽视。

她多乖啊!怎麽可能有人不喜欢她呢!

虽然她总是沈默,总是发呆,可不管他每夜多晚回来,她都会第一时间跑出来,像小鸟般奔跑到他怀里。他知道她一直在等他,听见他的脚步声她就会飞跑出房间迎接他。

他的心田流过一股暖流,就是这份温暖,一直支撑著他孤寂的灵魂。

爸爸,这个好吃,你吃。

这个是留给你的,爸爸。

爸爸,不要这麽晚回家好不好?

爸爸,你好坏。在他挠她痒时,她会这样娇哼道。

细若小猫,绵绵不绝,在那一刻,他硬了。

秽地。

一定是他禁欲太久的缘故。

这种事怎麽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呢,他不相信。

他开始夜不归宿,开始流连在各个高档私人会所。

不可能。

对著一个个千娇百媚、温柔可人、美豔火辣的美人,他竟然没有感觉。

她们受过种种非人的培训,挑逗人的手法高超而多情,可他就是无感。

爸爸,爸爸,你好坏哦。

脑海中闪电般的闪过这句话,他一颤,女人手中的孽直挺挺的硬了起来。

本来努力了许久,一般男人早就硬了,可这个贵人就是半点反应没有。就在女人以为自己遇见一个无能者时,手下的孽以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她心下一喜,巨大的孽让她的部泛过一丝痒意,她低下头就想用口伺候他,却被他揪住头发一把甩在沙发。

无可忍受地。

他大步离开。作家的话:表骂我,虽然知道要写大纲,可我写文从前没写过大纲,就造成了这种後继无力的感觉,我正在努力补救……还会继续码,争取今天把爸爸码完,把前面的圆回来。嘿嘿,写文,千百种手法,只要能自圆其说都有道理。以此为戒,以後一定写大纲。我也是到了这里才反应过来,这文是双洁,不敢做声了,逃跑……支持我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滚回去继续码。

46、(清水,冉思斐下)

他尝试过远离她,又沈迷於她的每一次贴身靠近,磨人的甜蜜。

爸爸,这个梨好甜,你也吃一口嘛。

他会对著她的咬痕咬下去。

然後她就会娇笑著怪他,你好坏啊,一口就吃掉了一半。

她的尾音总是带著一股柔柔的颤音,像一羽毛拂过他的心间。

在他的养育下,她越来越爱笑,他无比的自豪。

她笑,只是为了他。

她越长越美,偶尔他会在她脸上看到他初恋情人叶子的模样,可她们之间又是那麽的不同,叶子对他总是欲迎还拒,她却是用一双又大又无辜的眼睛信任的看著他。

不要那麽看我,我没有你想象的那麽好。他一次次的想告诉她,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

一次次的偷窥,一次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他无比的清楚自己的不堪。

为什麽有人要靠近他的宝贝呢?

他小心翼翼收藏在心里的宝贝,却总是有那麽多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窥视。

他暴怒,他痛恨。

面上对她笑得越温柔,心里越恨,恨她,为什麽要跑出去勾引男人?有他还不够吗?为什麽对其他男人笑?有这麽饥不择食吗?……

在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後,他接著酒意闯进她的房间,他想装醉侵犯她。

这不是他,这又是他,他早已疯魔了不是吗?为她而疯魔。

爸爸,求求你,救救我。

她说的竟然是让他救她,他正在侵犯挣扎的她,手指得了饥渴症般的碰触她的每一处光滑的肌肤,鼻子在她身上著迷的嗅著。

让他来救她,也没有搞错,侵犯的人是他啊!

他突然清醒过来,甩给自己一个耳光,跟她说一切都是酒的错,慌不择路的逃出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成了他的禁地。

他再也不敢靠近,直到他看到她和龙宇在一起,龙家害得他家破人亡,她竟然敢和龙宇靠得那麽近。

不,不能怪她,她什麽也不知道。从小,她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不怪她又能怪谁?

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侵犯她的借口……所以,在汤红丽想成全他的心意时,他默许了,这个宅子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汤红丽想给他下药他会不知道吗。

他和她被关在她的房间里,口鼻里四溢的都是她的体香,他怎麽可能忍受得住。

她一边哭,他一边按住她的身子用力的摧残她稚嫩的娇小的体。

她真的好小,第一次竟然不能全部容下他,整个过程,他都只进去了一半的孽,可那快感让他愿意用整个生命去换。

事过之後,她瘫死在床上,体被他掐的红红绿绿,让他的内心升起了一股凌虐的快感。这样的她,才是完完全全的属於他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接下来的无数次……

再之後,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关系是危险的,他们行走在悬崖之上,底下万丈的深渊,云雾缭绕,随时可能跌下去。

她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神恍惚,忧郁症。後来虽然调整了过来,但他们之间总是堵住一些东西,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彼此深爱著对方,彼此都无比的清楚,却因为不堪的开始,永远无法信任。

应该说,不管怎麽开始,他们都是不堪的,因为在户口簿上他们是父女。

无解的矛盾,破无可破的怪局,即使偶尔他们之间有些甜蜜,但更多的是绷紧的弦,她知道了自己不孕,大受刺激,尤其是在叶子回国之後,她进入了钻牛角尖的状况。别人都说她们俩长得像,他却从不觉得,在他的心里,差别这麽大的两个人怎麽可能一样呢?

两片绿叶,外行人看起来是完全一样的,但要是植物专家来,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同,形状相似,脉络却截然相反。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心里这样明白,却不能用语言表达。

她和龙宇在一起,他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这样做不过气他而已。而且……他正在准备把龙家一网打尽,他不能露出一点端倪。

可是看著她穿著雪白的礼服漠然的从他身边走过,他的心好似被人用锤子痛打了一顿。

她只能嫁给他。

怒不可遏地,他加快了对付龙家的脚步。

可是对付得了龙家,他却对付不了她。

在她说要离开的时候,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他发现了他们的关系陷入了死局,不破不立,要打破僵局,就得先打破现有的状况。

她说不要再去找她。

哈!怎麽可能,他一定会再次夺回她,以一个重新的美好的开始。作家的话:那个……看完45、46之後,大家还有哪些不明白请留言,我会完善。支持我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滴们看文愉快,麽麽哒,每人一个晚安吻。

47、(清水,救灾)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纯的歌曲

……

……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蔼、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

……

--------致橡树(舒婷)

响声震天,地动山摇。

夜晚八点时分,天色骤变,象阳市山区突发特大泥石流灾害,武装部队立即前往救灾。

山区交通闭塞,且多山少木,给救灾带了诸多的困难。这些年象阳市山区大搞开发,焚林种植药草,虽然经济搞上来了,环境却成了大问题。

两天两夜的抢救,武警安顿好受惊的群众,就各自散去吃晚饭了。冉思斐看向不远处在帐篷前熬粥的少女,指著她问身边的村长,“那个是?”

“哦,那是俺们这里教画画的邱老师,邱惜。”

“是吗?她在这里生活得怎麽样?”

村长是派来给首长了解当地情况的,他知道很多当大官的都不是什麽良善之辈,心下一警惕,小心的回道:“很好,邱老师工作很认真,她还有一个相好的,在咱们村也算是大户呢。”

“相好的?”

“是是,小夥子长得可神了,天天追在邱老师身後跑。邱老师真的漂亮,她三年前来到咱们村的时候,所以年轻的小夥子都喜欢她呢,哈哈,要是我再年轻个三十岁,我也去追……”

村长说道这里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他看见首长的眼神一片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冉思斐冰冷的看著桌上的白米饭。

“这是什麽?给我换掉,把米饭给受伤的士兵吃,大家吃什麽就给我什麽。”

村长搓著手,紧张道:“首长,只有稀粥了。”

“那就给我稀粥。”

等村长端来稀粥的时候,发现首长的面上没有一点点的嫌弃,才发下心来。

说是稀粥还是好听的,其实就是一碗米汤,里面只有零零落落的飘著几颗米粒和几片红花。

冉思斐夹起红花嚼了几口,道:“这是木棉花?”

“是,因为现在正是木棉花的采摘季,每家每户都有些,邱老师就说在粥里放些木棉花去湿气。”

“这个办法好。”冉思斐端起碗就一股脑把米汤一口喝下去了。

村长怕首长起什麽不好的心思,只有不停的傻笑。

冉思斐吃完米汤走出帐篷的时候,邱惜才刚刚布完粥,勺著锅底的一些稀汤打算做晚餐。

“看你在这里适应的还好。”他坐在她旁边问。

“嗯。”她低头吸粥,轻轻的应了一声。

“还在画画吗?”

“嗯。”

“身体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嗯。”

“……听说你交男朋友了?”

“……”她没有再嗯,就是变相的否认了。想到这里,他笑了。

邱惜就是冉兮。

在冉兮离开天都之前,去见了邱婉最後一面,并且和她相认了。

冉兮从小就被拐卖,对自己的亲人印象不是很深,没怎麽相处过,也不存在多深的感情。但她还是找到了邱婉要到了以前的名字。

“邱惜,你叫邱惜。你一出生就好小,妈妈说希望你一辈子都能得到怜惜……求求你,你跟我回去见见爸爸妈妈好不好?我们这些年真的一直在找你,但不管用什麽办法都找不到。”

“既然没有缘分,还是不要见了。他们没有我这些年也过来了,何必再去撩拨他们的心。何况,我想离开,到处走走。”

冉兮无情的拒绝了。

但她从那以後就一直用邱惜这个名字。

兮兮,惜惜。作家的话:写文总是有一些契机的,记得我当时在看舒婷的致橡树,读了一遍又一遍,万般感受涌上心头。女人一味的依赖男人下场一定会很可悲,舒婷的爱情观那麽坚定,我愿做你身边的一颗大树,与你共度风雨,无所畏惧,那麽,就自强自立吧……我的爱情观就是:爱情就是脚上的一双鞋,不要看别人怎麽说,要看你自己合不合脚。爱情就如人饮水,你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问别人的意见,只是一些皮毛,他们只看得一些表面,因为他们没有穿过这双鞋。写到这里,我自己的问题我也发现了:没有大纲,凭自己的感觉走,容易走偏(最後虽然圆得回来,但前後不太连贯)。剧情进行太快,线索不明显。语法上还有些问题,我就不一一列出来了。这是我自己写文的过程中发现的一些缺陷,要是亲爱滴们还有什麽意见可以提出来,我在写下本书的可以好好完善。下章上点汤……羞涩的打滚中……支持我的就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滴们看文愉快。

48、(HHH,意)

条件艰苦,冉兮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水资源不够,她知道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她不该抱怨,但每天身上黏糊糊的,她连觉都睡不好。更可怕的是,她肌肤敏感,身上开始长一些小痘痘,痒得很。

所以冉思斐提出带她去洗澡的时候,她犹豫了。

他又说:“你放心,我不做什麽。”

他说不做什麽就不做什麽吗?当哄幼稚园小朋友吗?

……可是再不洗澡,她的皮都快要抓烂了。

最终,她决定冒险,还是跟著他走了一个小时走到了後山的一处洞,里面有一汪清澈的泉水。

应该是距离太远了,运输成本太大,才没有把这泉水运回他们暂居的营地,不然他们现在也就不会如此缺水了。

“洗吧!我去外面等你。”

冉兮本来还有些防备他,听到他这麽说,不觉的松了口气。

张望了一下洞口,他背对著她坐在草地上 ,一脚伸直,一脚曲起,抬头望著天空,确实光明磊落得很。

她把衣服脱下来,仔细的叠好放在石岩上。

拿出毛巾,她试探的走进泉水浅滩处,泉水很冰,让她打了一个颤栗。适应了泉水的温度之後,她仔细的擦洗起身体。

“啊!”她突然一声尖叫,跳出泉水,拼命的甩著脚。

他听见她惊恐的叫声,急忙跑进来一看,她的脚上缠著一条黑蛇的水蛇。他抓住她的脚把那条蛇甩在地上,甩了几下,甩死之後又扔得远远的。

他抓住她的脚骨焦急的问,“哪里咬伤了没有?”

因为脚被他抓在手里,她只有扶著他的肩才能站稳。她抽回脚,说:“没事,没咬到我,只是吓到了,突然脚上冰凉凉的。”

他本来下蹲著,突然抬头,看到的就是一撮黑绒绒的毛,中间一条细小的缝隙,紧紧的闭拢。看那个紧闭的状态,依旧粉嫩的颜色,他就知道她这三年来没被其他的男人碰过。

她在为他守身?

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这样的念头,下腹已然挺立。

“……在这岸边洗洗算了,背後要擦吗?我帮你吧,免得你擦不到。”他问。

“不要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她本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其他的接触,所以严词拒绝。

“那好,有事再叫我。”他果真走了出去。

他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只是这次正对著她,观看著她擦澡的整个过程。

然後……

他竟然解开了裤头,把手伸进了内裤,掏出坚硬的巨,对著她,上下撸动……

他奸的视线从她挺立的脯到微微凹进的下腹,修长的大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间的那一抹黑。

她被他视奸,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不争气的尖已经突地硬起,胀大挺高,下内部开始剧烈的抽搐,渴望著什麽东西……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微微张开的大唇,舔了一下嘴角,仿佛他在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可以顶在她的最里面,然後,她里面藏著的那张小嘴就会狠狠地咬住他,不让他离开……

她会攀著他的肩,圈住他的腰,口里低泣求饶:爸爸,放过我,啊……我不行了……

口里这麽说著,下面却会把他咬得更紧。她是个小妇,永远不会被满足。

哦哦,爸爸,啊,不要了……

这样幻想著,他仅靠著意,也喷了出来,手掌沾满了浊。

因为,他这三年都是这麽过来的。不,比这还不如,在过去的三年里他只能对著她的照片意,而现在却能对著她真实的胴体意。

总有一天……

他不明白的是,没有谁会一直留在原地等谁。作家的话:我拿什麽拯救你,我崩坏了的剧情君?关於之前的剧情跳跃太快,请给我几天时间,我打算用叙的手法一扫而过,但可能就是点到为止,不会再做过多的描述了。好了,支持我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的们看文愉快,晚安,麽麽哒!!

49、(一半清水一半H)

一个星期之後,洪水退去,村干部积极的组织村民灾後重建。象阳市山区因为地理土壤原因特别适合种植罕见药物,所以这一片山区就叫小药村。

小药村的人均水平不错,甚至算得上富裕,所以重建工作比预计得还快。

村长建议先整理好那些地势较高且保存地较好的房子,先住进去,再慢慢合计接下来的工作。

结果一合计,发现只有小药村的小学建筑最坚硬。不得不说当时的人很有先见之明,因为小学是村民们自己集资建的,目的是给自己孩子更好的读书环境,所以当时用的材料什麽的都是最好的。

冉兮还是住进了属於自己的员工宿舍,但她不再是一个人住了,狭窄的房间里还加进了六个女兵。

“小虹,还在想妈妈吗?”冉兮对一个眼睛哭得肿成核桃的小女孩说。

“嗯,邱老师,为什麽妈妈不要我了?”小女孩问。

“不,妈妈不是不要你了,她还陪在你身边啊,你感受到了吗?”

“没有。”小女孩诚实的摇头。

“那以後邱老师做小虹的妈妈好不好?”冉兮著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抱紧自己的怀里。

小虹是她教的一个班的学生。很不幸的,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她妈妈也在这次少数的遇害者名单中。

冉兮打算收养她。

“不要,你是邱老师,不是妈妈,我要妈妈。”小虹摇头。

“那你先跟邱老师住好吗?”对於小虹来说,死亡是什麽她并不懂。冉兮也不想她知道这麽残酷的事情,所以只能委婉地道。

“嗯。”小虹扑进了冉兮的怀里。

教室宿舍并不是很大,加上小虹,一个八个人。本能只够一个人住的地方突然住进八个人,即使打地铺也拥挤。

到了傍晚时分,教师宿舍外响起了歌声,嘹亮地深情地歌声。

冉思斐透过窗户往外看,一个很神的青年,站在底下大唱情歌。他点点头,这个法子不错,可以借鉴。

“这小子,这时候了也不消停。”村长听见歌声笑了。

“怎麽?他经常唱。”冉思斐问。

“是啊,以前每天只够时候就跑到教室宿舍唱,之前停了几天,没想到他又开始了。”

“倒是个有毅力的青年,那个姑娘答应了没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去问邱老师。哈哈,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村长小心的看了看首长的脸色,为自己先前撒谎心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邱惜?”

“是。”

这个时候,冉思斐觉得唱情歌这个追人的手法糟透了。

冉兮也听到了歌声,但她对王建没有感觉,已经明的拒绝了他好几次。奈何他就是死心眼,要跟她干耗著。之前已经有了个龙宇,她真的不想再用别人来试探自己的感情,这样伤的不仅是自己,更是别人。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给王建一点暧昧。

迷离的夜色,迷人的月光。

冉兮好像回到了那个洞,黑暗地,潮湿地,有著冰冷的泉水,坚硬的石头……

他裤头解开,向她走来。坚挺的巨露出在裤外,随著他的走动一跳一跳的。他的巨长,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时的那种害怕的感觉,他还只进去了一半,她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了这麽些年,那巨大的怪物竟然还在长大,比以前更加狰狞。

她站在泉水里,他走过来,把她挡在前的毛巾扯开,一只手抓住一团隆起就开始放肆的揉搓,他喘著气,像一只斗牛,横冲直撞。

她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所以她推开他,可他好像更生气了,把她的双手折在背後,让她的更加向前挺起,还狠狠地抽打了前一对娇嫩的白酥,把它们打得通红他才罢休。他总是喜欢打一鞭子给一颗糖,然後他会用嘴哄哄被他打疼了的酥。

最兴起的时候他喜欢用鞭子抽她的臀部,一边抽一边干,还会辱骂她。这里没有鞭子,皮带也被他扔到了洞外,他直接用手抽她的臀部。她的双腿打颤快要站不住了,只能靠著他身上才不倒下去。

他的力道不轻,她求著说不要,反而被打得更重了。他好凶,每一下都要顶到最里面,她里面有些疼,扭身想逃,被他按住臀部,更加大力的干。

最後一下,那的颤度和热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顶散了……

冉兮醒来的时候,了下身,一片潮湿,整个内裤都湿了,她冷静地到浴室洗了一个凉水澡,回来後如常的睡下。

50、(清水,心思)

天还蒙蒙亮时,大多数人就都已经起来了。这个时候,没有人想多睡觉,想得更多的是怎麽重振自己的家园。

“我来帮你。”冉思斐接过冉兮手上的红色塑料桶,桶里堆满了衣服,小虹端著个小脸盘迈著个小短腿艰难的跟著。

“不用了。”冉兮拒绝,想去抢桶,他已经大步跨前了。她无奈,只能接过小虹手上的小脸盘跟上他。

冉兮站在那里挂衣服,冉思斐就站在旁边看著她。

贪婪地看著,好像在填补她离开这些时刻的空缺。

两个人像聊家常一样聊著闲话。

“听说有人在追你。”

“嗯。”

“……怎麽不答应?”

“答应就是误了他吧。我又不能怀孕,在这里孩子比什麽都重要。”冉兮平静的回答,过去的事情好像已经与她无一点关系。

烟消云散,不留一点痕迹。

“是吗?”冉思斐点燃一烟。在这个乡下,烟都变成了奢侈品,这还是他这些天第一次抽烟,太烦躁了。

话在这里又断了尾,他还在想有什麽话题能继续,她就拿起塑料桶打算离开了。

“我走了。”

“冉兮,不 邱惜……”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又觉得她和以前不同了,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握紧拳,很紧张地问道:“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冉兮一手拿桶一手牵著小虹,无情的留下这句话。

走到半路上,小虹停了下来,她瞪著溜圆的大眼睛,吃惊的看著邱老师:“老师,你怎麽哭了?”

冉兮抹干净眼泪,她瞪著溜圆的大眼睛,若无其事地说:“老师没事,眼睛进沙子了,咱们走吧!”

“回去老师教你画画。”

“冉兮。”

走到教室宿舍门口的时候,冉思斐不知道什麽时候追上来,叫住了她。

“上面已经下命令,明天我必须走。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谈的话。就听我说几句。”

本来他来到这里就是擅用职权,明天必须离开。

冉思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布满了褶皱。看得出来是经过多次的折叠。

他一直在犹豫,该不该现在给她。如果她有更多的选择,她会不会选择别人?

“这是药方,调理你体内的毒素,上面的药材小药村都有产……你坚持服用一年,可以调理过来。”

“哦。”冉兮一直没有什麽反应,直到他说完才接过药方随意的塞进口袋里。

冉思斐看到这一幕,苦笑:“你不要不当一回事,你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爱惜。”

“知道了。”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冉兮就进屋了。

小虹拿著一幅画问冉兮:“邱老师,爸爸怎麽画,我没见过爸爸。”

画纸最中间画著小虹,小虹旁边还画著她的妈妈,画纸最中间画著小虹,另一边留白,显然是该画爸爸的,但小虹不知道爸爸怎麽画。

冉兮看著这张画纸,陷入了沈默。

她怔怔的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老师也不能告诉你……那就先空著吧,等你以後明白爸爸是什麽了再画。”

“嗯。”

小虹跑到一边去又开始自涂自画。

51、(清水,爱你)

王宝谦一手拿著一些翠绿的小菜,一手提著一只老母**进门。

“哈哈,这只老母**命大,我昨天回去竟然看到它呆在屋顶上咯咯叫,水没淹死它。”王宝谦把手上的菜和**递给冉兮。

冉兮不接,拒绝道:“阿姨身体不好,你还是拿回去给阿姨补身体吧。”

王宝谦直接把菜拿进小厨房,说:“哎,我妈也说要我拿给你呢,这几天你来月事吧。上次可是吓惨了我们,你突然晕倒在讲台上,吓哭了好几个学生。我妈後来在家说你身子亏,要你多吃些好东西补补。”

冉兮想起了那个慈祥的老人,总是带著笑的一双眼,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份好意。

王宝谦好奇地拿起桌上的一张纸:“咦,红枣、党参、黄!……这是药方吧,还都是补血的。小惜,你去找医生开了药吗?”

冉兮在厨房里洗黄瓜,头也不回地答道:“没有,别人留下我这里的,你帮我扔了吧!”

“哦。”

王宝谦也没把这张纸放在心上,随手扔进垃圾桶。

冉兮洗了三黄瓜,一递给王宝谦,一递给小虹,自己也拿起一直接啃起来。

“宝谦,其实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我要离开了。”

“什麽?”王宝谦咽进的那块黄瓜差点卡在喉咙,惊奇地问答。

他一直很喜欢邱惜,还想著娶回家呢。

“不是现在,我想等小药村重建好就带著小虹离开。”

“为什麽?”

“一方面是想给小虹换个环境,一方面是这里已经不能让我再静下心了,所以想离开。”

“……小惜,可以不离开吗?我喜欢你,你可以留在这里和我一起生活啊!”王宝谦没有什麽花花肠子,直接问出了口。

“对不起,我不适合你。”

一个星期後,冉兮辞了学校的职务,把小虹过户到自己的名下,打算带著她离开。

“老师,我们为什麽要离开,妈妈呢?”

冉兮蹲下来看著小虹,决定告诉她一部分实情,说:“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她托老师照顾小虹,小虹等以後就会明白。现在先跟老师一起生活好吗?”

小虹是个懂事的乖孩子,点头,问道:“那妈妈什麽时候来接我?”

“等小虹长到一百岁的时候,妈妈就来接小虹了。”

“好,那我要长到一百岁等妈妈来接。”小孩子好骗,把大人的话奉为真理。

火车上,冉兮把剥好的香蕉递给小虹,小虹乖巧的先把香蕉递给冉兮的嘴下,说:“老师也吃。”

冉兮突然觉得虽然小虹不能叫她妈妈,但这样也不错。她本来就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也不敢妄想,可身边跟著这样一个小不点,突然有了安慰一样,她依靠著自己,信赖著自己。终於,也有人需要自己呢。

火车到站停了下来,又上来了一批新乘客。

一个陌生人坐到了小虹的身边,小虹侧头望著整个英俊的叔叔。英俊的叔叔对她笑了一下。

冉兮闻到熟悉的味道,惊讶的侧头,是冉思斐。

他微笑,“我请了一个长假。”

冉兮皱眉。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做什麽解释,错了就是错了,曾经给你的那些伤害我已经无力挽回,我只能在今後的岁月里加倍的对你好。”

“邱惜,如果你想重新来过。我希望在你的新的生活中有我。”

“我和你一起重新来过。”

“我爱你。不管是在过去和未来,我爱的都是你。不管是冉兮还是邱惜,我一直欠你郑重的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

火车上的人们听见这声火热的告白,纷纷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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