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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夺艳记》


第1章 一梦醒来就是主角

杨逐宇从美国加洲大学医学院留学回国,刚走上飞机便如负释重的喘了一口大气,回想起自己在美国学医六年,真是苦不堪言!

原来杨逐宇自称花场风月高手,来到美国后,本想混迹在异乡群艳的裙鬓之间,寻艳拥美享受异国情调。可那里的女人大多不懂浪漫情调只知纵欲荒yin,加上美国女人腰宽体广,不是三大五粗就是豪放粗旷。

杨逐宇每一天面对那些一米八以上的外国女人,自己这个一米七多点的个头几乎吃不消、抗不住,甚至无数次让自己想要呕吐!大惊失色之下,几度春秋下来,差点到了一蹶不振的地步,哪儿还能有丝毫激**念。

想到自己留学之时本是“扬扬”而去,不料深陷国外后,竟被一群如虎似狼的女人硬硬强暴了六年,然后又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怏怏”而归。其中苦楚,又怎是三言两语可以解说,真是有些让自己哭笑不得!

今番好不容易要回自己的祖国了,就象受尽虐待后奔脱牢笼的囚犯,怎能让自己不高兴!

上飞机后第一眼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身材苗条、风韵狐媚的中国空中小姐。忍不住心中一阵感叹:“中国女孩儿真是让人心动,岂是那些外国女子可以相比!哎!怪不得中国女孩儿远嫁重洋的不计其数,而中国男人取外国女子的却寥寥无几!中国女孩如此娇丽,做为中国人,真是幸福!”

一天之后杨逐宇回到了中国,一个人无所事事在家呆了整整几宿,本想联系已往的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出去好好疯一把来提提精神。但自己许多年没有回来,以前的哥们儿都不知道去了何处。

万般无聊之下,偶然翻开床头柜看见自己在留学之前就已经看过的小说〈倚天屠龙记〉。忽然心中一动,记得那时候看这书的时候年纪尚小,最多也就十三四岁。其中情节虽然已经模模糊糊,但那些主人翁的名字却还清晰无比的印在脑中。拿着尘封已久的书页,不由起了从新温习一次的念头……

结果翻开泛黄的书页,竟然一看就上了瘾,一连两天,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完〈倚天屠龙记〉,才舍得下床去找些食物充饥。吃完食物后,肚子虽是饱了,可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空虚。回忆起书中的英雄气节和各色美女,心中开始思潮万千,不禁起了无穷回味,对那大走桃花运的张无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哎!要是我能够回到书中去,能够拥有一身高强的武功,能够和这么多女孩儿邂逅!嘿嘿,那可有多好啊。要是如此,我杨逐宇一定能够从振雄风!”

杨逐宇躺在温暖柔和的大床上面,见落地窗外的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虽然已是傍晚,但夏天气候仍然闷热,很容易让人觉得困乏想睡,他想着想着困意也慢慢来了,于是把书盖在脸上呼呼睡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流星从天空急速滑落,恰恰从他开启的窗户坠落在他的床上。那流星只有樱桃大小,并没有灼热的火焰,但发出的彩色光芒却是耀眼刺目,顿时间就把杨逐宇笼罩在了五光十色之中。

那流星坠落屋中之后,刚开始还是发出的光线只是耀眼刺目,到后来发出的光线越来越强,那强烈的光线几乎要把整个房间都穿透一般。剧烈的强光下一片煞白,如过此时恰好有人睁开眼睛看见,那剧烈的强光也一定会射得人的眼睛完全不能睁开,象夜间一样目不视物。

一阵剧烈的强光之后,那颗流星变的无影无踪,就好象散发了所有光芒后自己也蒸发了一样,整个屋子也骤然恢复了一片黑暗。

只可惜杨逐宇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闭眼睡熟,这发生在自己眼前的绝世奇景竟然没能看见。

悠悠睡梦之中……

杨逐宇忽见一个长须白发老者从空中飘逸而下,那老者两手齐膝,两条眉毛一直延到胸前,身形清幽得有些怪异。最奇怪的是一张脸看似清清楚楚,又似模模糊糊,但仔细一看又好象什么也没有一样,完全是一张没有面目轮廓的脸庞。

无面老人慢慢从天空往下漂移,竟悠悠然然的飘向杨逐宇的床前。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我的床前?”杨逐宇大吃一惊,“忽”的从床上弹起。

“我乃天上的托世梦仙,今天忽见宇宙之中的一颗追梦星坠落于你的家中,所以专程赶来寻找。”无面老者平淡的静静答道。

“追梦星?什么东西?”杨逐宇见无面老者似乎并无恶意,又微微宽心了一些,但却是一脸茫然。

“追梦星乃上古宇宙中最神奇和最古老的三颗行星之一,它在这天地之间吸取了十亿年的宇宙精华,有穿越时空无所不能的能力。追梦星若坠落到何处,那里便有一个人可以梦想成真。”

“什么?可以让人梦想成真?开玩笑吧!”杨逐宇又是一阵惊讶。

“对,可以让人梦想成真。”托世梦仙确切的肯定道,然后看看了屋子四周,又道:“我跟着追梦星一路追来,恰恰到你这屋子里的时候就不见了。看来追梦星已经给了你梦想成真的愿望,然后又回到宇宙中去了。”

杨逐宇心中一喜,没想到自己竟能有这般奇遇。但仔细一想,觉得就象自己以前对别人编造故事一样,毫无依据理由,终究还是觉得太过离谱。于是不相信的摇了摇头,随意拿起身边的〈倚天屠龙记〉问道:“我想去这本书的世界里,可不可以?”

托世梦仙点了点头,声音中略带笑意:“你的梦想就是这样?”忽然身子凭空升起慢慢飘向窗外往天际而去,瞬间就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幕之中。

“喂,喂!你还没有告诉我呢?到底行不行?”杨逐宇见他突然离去,只在自己的屋子中留下一阵微风,急忙追到窗外叫喊。

这时候无尽的天际远处传来:“既然你已经对追梦星讲述了自己的愿望,你想去那本书里又有何不可,哈哈,哈哈……!等到一梦醒来,你就是那书里的主角!”

第2章 主角的壮举

杨逐宇本还在熟睡之中回味着刚才所做的怪梦,忽然觉得一股凉风袭来,不禁全身粟粟颤抖,炎热的夏天竟然大有寒冷之气。

闭着眼睛在柔软的床褥上翻转了一个身,顺手往身边一挠,本是想把棉被拉过来盖住自己受冷的身子,可是手上又是一阵寒冷,竟没有拉到棉被而是好象抓了一大把冰凉的棉花。

迷糊中微微觉得奇怪,半睡半醒间想到:“自己要是一觉醒来就真的到了倚天屠龙的世界里就好了!”此时又一阵寒意袭上身来。如此一来,再也无法睡着,从床上爬起来吃力的睁开眼睛。

“哎呀!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杨逐宇大叫一声,顿时睡意全无。定眼一看,自己哪里是睡在家里的大床之上,明明是睡在一个山崖下面的一片融融冰雪之中。

看着眼前寒风凄凄,厉雪萧萧,天地之间一片惨白。不由愣在原地,想到昨天还是炎炎夏日,一觉醒来却是飞雪满天,头脑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又是一阵寒风吹在背心上,杨逐宇打了一个冷颤,头脑才稍微清晰了一些。想起昨天晚上所做的怪梦,不禁暗自猜测:“我一觉醒来无原无辜就到了这冰天雪地里,一夜之间竟然能够穿越整个寒暑,难道我真的梦想成真,来到了倚天屠龙的明代初期?现在已经不是在我的二十一世纪?”但梦中之事又怎么能够让自己相信。摇了摇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阵阵寒风和飘舞的雪花都丝毫不假,甚至连天空一声声寒鸦的啼叫都显得那么明朗清晰,一切都证明自己根本完全不可能还在梦境里。

“……啊……啊……”

就在杨逐宇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阵惨厉的长长的嚎叫从天空传来。他想起昨天夜里睡梦中的托世梦仙,不由心中一震,心想声音从天而降,难道是神仙又来指点自己了。于是连忙抬头向天上望去,等待天外飞仙的光临。

“轰!!!”

杨逐宇刚抬起头准备往天空遥望,只听一声大响,原来一个物体恰好落在自己身前两米左右。那物体笨拙沉重,只溅的满地雪花飞舞,足足压进雪地里两尺多深。

“降落的这么快,就象一块石头一样,原来不是神仙!”杨逐宇见那物体就象是被人从山崖上面扔下来的一样,摔的结结实实丝毫没有神仙的飘逸潇洒,根本不可能会是神仙,不由大是失望,好奇的向山崖上面望去。

只见山崖陡峭笔直、直耸入了云雾之间,从下面只看的见一片渺茫的白雾,忍不住喃喃道:“这么高的山崖,是谁扔东西下来?幸亏我运气好,要是刚才那东西恰恰压在我的身上的话,自己非被那巨大的下坠力压得骨折不可!”

“哎呀!我的腿,好疼……”

杨逐宇本在望着山崖发呆,忽然听见身前雪坑里的物体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心中一震,暗道:“原来是一个人从上面掉下来了!”急忙走到那人掉下来的雪坑前,见那人整个身子已经深深陷入了雪地之中,就仿佛被大雪活埋了一样。

“咳,咳,你是……是谁?怎么从这么高的山崖上面掉了下来?”

“我叫……叫张无忌,是一不……不小心被人……人骗了,才……才掉下来的!哎哟,我的腿,腿好象断了!”被埋在雪地里的人哼哼啼啼的从雪里伸出一只手撑在地上,吃力的坐了起来。

“张无忌!”杨逐宇失声大叫,只觉得脑袋嗡嗡一响,思维急速飞转,心想那张无忌不就是倚天屠龙里那大走桃花运的小子么?自己难道真的到了倚天屠龙的时代里!急忙追问:“你……你就是张无忌?”刚问完,怕他回答的不够可靠,又补充:“张三丰的徒孙张无忌?”

“你怎么知道我的师祖爷爷是张三峰?”这次倒轮到张无忌一脸惊讶。

张无忌这样反问,也就证明他确实就是张三峰的徒孙。杨逐宇拍了拍脑袋,又是激动又是高兴,没想到自己真的穿越到了金庸的〈倚天屠龙记〉里。看了看眼前比自己还茫然不知所措的张无忌,自然就联想起了倚天屠龙里的情节。“哦,原来自己恰好穿越到了张无忌修炼成九阳神功,被朱长龄骗得从山崖上摔下来的那个时候。看来现实和书中描述一点都不错,张无忌果然也摔断了腿。”

“这位兄……兄台,你……你在想……想什么呢?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的问题呢!”张无忌在昆仑仙境独居了六年,从来没有和外人接触,刚开始说话也有些结巴生涩。

“哦,哦,没有想什么。呵呵,你是张真人的徒孙,武当张翠山的儿子,天下谁不知道。”杨逐宇随口回答。忽然想到他就是倚天屠龙里的一号男主角,忙好奇的向他打量而去。只见一身又小又破的衣服粘贴在张无忌微微魁梧的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他头发糟乱难看,脸上也被摔的青一块紫一块,唯有眼神中还略带一丝英气,但丝毫看不出半点潇洒和帅气,狼狈不堪倒象是从原始森林里跑出来的野人。自己不是“孤芳自赏”,虽然不敢说是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比起他现在的摸样,却是很大的超出了一截。

张无忌见杨逐宇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微微有些尴尬,坐在冰雪里,腿上又传来阵阵剧痛。也顾不得颜面,哀求道:“兄台,我想求……求你帮帮忙。哎,幸好积雪甚厚,不然我就摔死在这山崖下面了。咳,咳,虽然保住了性命,但腿却摔断了,看来没有一个月是无法行走了。你能不能帮……帮忙把我抬到一个可以遮挡风雪的地方去?”

“当然可以!”杨逐宇从小接受高等教育,也喜欢助人为乐,他见到别人主动相求自然是一口就答应了。但话刚出口,脑袋里忽然涌现出一连串问号,顿时一个邪念浮上心头,心想:“你是张无忌,那也就是我在倚天屠龙里的头号情敌。嘿嘿,我现在救了你,按照书里的情节,以后什么好处都会被你抢光了。江山、美女、神奇武学,岂不是都没有了我的份儿。要是现在我趁你重伤之下无力反抗,狠心把你给干掉了,这样就不是免除了后患。”

“兄……兄台!你在想什么?”张无忌见杨逐宇爽快的答应了自己,可却并不上前相扶,他心里哪里知道杨逐宇已经忽升恶意。

杨逐宇心里一阵阴笑,脸上却假装正经道:“没事,没事,你看那边不远处有一间茅屋,我这就扶你过去,然后在替你治疗腿上的伤。”走到张无忌面前假意把他扶起,便准备结束了他的生命。他在美国学医六年,对于死人的尸体、淋漓的鲜血早已经是司空见惯,若要叫他出手杀人,绝对不会皱半下眉头。可低头一看张无忌眼神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有些心软,毕竟他和自己无怨无仇,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兄台,真是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张无忌从小到大到处被人欺负,很少有人真心帮助过他,此刻被杨逐宇扶了起来感动的连声道谢,竟然连眼圈都红了。

杨逐宇听他连声道谢,心中更是一软,心想如果这样趁人之危那还真不是自己的风格。心中忽然又下了一个气壮山河的决定:“哼,现在干掉你又有什么意思,如果一切都太过顺利,那也太不刺激了。我要凭自己的真本事来做倚天屠龙里的主角,我要把你将来的东西全部抢过来,把你给挤到一旁去让你坐一辈子的冷板凳。嘿嘿!这样的话,才更能显示出自己的强悍!”

第3章 死皮赖脸拜兄弟

杨逐宇乃国外留学的医学硕士,自然是精通医术,他把张无忌拖到了茅屋里面,见他腿上伤势很重(用现在的医学判断大概就是粉碎性骨折),若拖延太久必定造成终身残废。他生为学医之人,救助伤者是他的天职所在。于是也不在去想张无忌以后会对自己的梦想造成多大的阻碍,便在茅屋里给他做了个简陋的接骨手术,又用粗布做成绷带,再找来几跟大小合适的木棍固定好他的断腿。

接下来的一天,他见张无忌伤腿未愈合,根本无法出去寻觅食物。又亲自跑到雪地里打了几只寒鸦,烤熟了和张无忌分来吃了,只把他当作自己的病人来照顾护理。

张无忌见杨逐宇为自己接骨治伤,又为自己寻找食物,不禁又是一阵感动泣泠。想到自己还不知道恩人的名字,说道:“谢谢兄台相救,在下永世不忘,可我还不……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

“我叫杨逐宇,为人治病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永世不忘倒不必了。”

“原来你是个医生!怪不的接骨的手法这么纯熟。咳,咳,我以前也学习过几年医术,和兄台可以说是同行。”张无忌遇见了同行,高兴的立马拉起关系来。

杨逐宇自然知道张无忌曾经在蝴蝶谷跟胡青牛学过医术,想到‘见死不救’胡青牛是天下第一神医,而张无忌又尽得他的真传,不禁暗暗猜想:“不知道自己这个高科技时代的医学硕士,和这个落后了自己几百年的神医徒弟相比起来,到底谁的医术修为要略胜一筹。”于是故意友善的对他笑了一笑,说出一些医学上的专业术语和张无忌侃谈起来。

张无忌对中医和针灸可谓非常精通,但是他的那个时代还没有西医,他对于西医方面自然是一点也不懂。他和杨逐宇畅谈了半宿,当杨逐宇说出一些西方西学的手术和治疗原理,还有各种高科技的治疗方案的时候,他只听的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认为这些都是医学上不可超越的奇思妙想,但却被杨逐宇轻描淡化的就说了出来。于是不禁对杨逐宇大为佩服,赞道:“兄台在医学上的造就简直是登峰造极了,就连当年胡青牛先生都不敢想的东西,竟然被你如此轻易就描述了出来。简直就是华佗转世、扁鹊从生,真是佩服,佩服!和你比起来,我是差的远了,简直微不足道!”

杨逐宇嘴上侃侃而谈,也毫不谦虚的把全世界人民上千年的心血全部搂于自己的怀里,不过表面上却假装谦虚道:“过奖,过奖,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点心得而已,也算不上什么登峰造极。”心里暗暗得意,暗想:“看来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医学硕士,还是不会比你这个古代的神医徒弟差。”其实若真的比起抓药治病,他却未必能够胜过张无忌。

张无忌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同龄的朋友(周芷若不算,那是他儿时的朋友,长大以后还没有相见),也许多年没有和人一起畅谈聊天过,此时遇见杨逐宇就象遇见了知音一样。他又见杨逐宇和自己的年纪相差无几,于是突发奇想对杨逐宇道:“兄台为我治病疗伤,又和我一见如故,不如……不如我们结拜成异姓兄弟如何?”他几年没有和外界接触,心里一派天真烂漫,自然以为杨逐宇完全是真心对待自己。

“什么?你要和我结拜成异姓兄弟?”杨逐宇一声惊叫,不由瞪大了眼睛。“是……是的,难道兄台看……看不起我?觉得我……我配不上兄台,不愿意和我结拜?”张无忌见他表情惊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杨逐宇内心一阵苦笑,没想到在倚天屠龙里自己的头号障碍物竟然要和自己结拜兄弟。他见张无忌眼神里充满了真诚和渴望,想到自己要是和他成了兄弟,那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去抢他的女人、学他的神功。于是双手一摊,无奈道:“你当然配的上我,只是我配不上你!”

张无忌听杨逐宇这样一说,顿时脸上充满欢喜,原来他误解了杨逐宇的意思,以为他这样说是谦虚的表现也是答应了自己。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拖着伤痛的断腿强跪于地上,高兴的抬手举誓道:“头上的苍天为誓,眼前的大地为盟!我张无忌今天和杨逐宇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同想,有难共当,一生生死相扶直到海枯石烂。不论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他口气之中字字斩钉截铁,一片真诚真意毫无保留的流露了出来。

杨逐宇没想到他如此单纯,竟然没有听懂自己的话中之意。可是事以至此,自己若不说点什么,连自己都好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张无忌满脸激动的表情,只有无奈的跪在地上,懒洋洋的举起一手,机械般念道:“头上的苍天为誓,眼前的大地为盟!我杨逐宇今天和张无忌结为”异性’兄弟,以后有福同想,有难共当,一生生死相扶直到海枯石烂。不论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语气之中懒懒散散毫不在意,尽是一片虚假。

并且他故意把“异姓”改成了“异性”二字,虽然听起来相同,意思却不大一样,他的意思就是说:“和我结拜的张无忌是个女的,以后要是遇见了男的张无忌,自己完全有理由不承认他是自己的兄弟。”

此时的张无忌一人在昆仑仙境里住了六年,由于从来没有接触过外人,杨逐宇虽然满脸虚假,他竟也没有看出来。仍然兴奋不减,说道:“我今年恰恰23岁了,你多大了?”

“我比你小一岁。”杨逐宇无所谓的随意回答。

“哈哈,那我就要厚着脸皮做老大,也委屈你做老二了。”张无忌雀跃的拉起杨逐宇的手,激动道:“二弟,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

杨逐宇头中一阵嗡嗡大响,气得几乎晕厥倒地。好不容易才勉强对他挤出一丝生硬无比的笑容,心中大喊冤枉:“靠,老子一不小心假意和你结拜成了兄弟也就算了,竟然一不小心又做了你的‘老二’!这岂不是要叫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老子才刚刚来到这里,就把自己预计的情节搞的一塌糊涂。真他妈够衰!”

第4章 英雄落难丑女出山

张无忌和杨逐宇结拜了兄弟,自是把他当作真正的兄弟一般看待。他几年没有和别人如此亲密的交谈过,这时候只想把憋了几年的话全部讲出来,与自己这个刚结识的“二弟”分享,一口气问这问那喋喋不休,既是兴奋又是关怀。而杨逐宇心中好不烦躁,自己刚刚穿越到这里,就遇见了一个万分饥渴友情的呆子,象狗屁膏药一般粘连着自己,想走又找不到借口,无奈之下只是尽力勉强应付。

就在这时候,忽听得远处有人从雪地中走来,脚步细碎,似是个女子。

杨逐宇心里微微一颤,仿佛落难以后来了救星一般,立即想起了张无忌的表妹殷离(蛛儿),记得从小说情节中蛛儿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自己可不愿意蛛儿来遇见她的‘阿牛哥’,忙站起身来,假意道:“大哥,外面好象有人来了。待我出去看看,要是什么恶人坏蛋强盗土匪之内的,我好把他们打发了,也免得来骚扰你治疗腿伤。”

“也许不是什么恶人,二弟你要小心好。”张无忌见这个刚结拜的“兄弟”竟然对自己这般关心,不禁一阵欣慰。

杨逐宇忙点了点头冲出门外,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感觉如负释重骤然轻松了许多。苦笑的摇了摇头,暗道:“出了这茅屋,我在也不想进去见那‘大哥’了!”

杨逐宇出了门外,迎着那女子走去,只见一个女子手提竹篮,快步走近。她看到雪地中走来的杨逐宇,“咦”的一声,愕然停步。杨逐宇凝目看时,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荆杈布裙,是个乡村贫女,面容黝黑,脸上肌肤浮肿,凹凹凸凸,生得极是丑陋,只是一对眸子颇有神采。除了头部以外,但身材却是苗窕纤秀,标志动人。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少女表情微微一怔,率先开口说话,语气中倒是有些强横霸道。

杨逐宇见少女脸上黝黑浮肿的面容,心想自己果然没有料错,来者便是张无忌的表妹蛛儿。于是忙档在路上,不让她再往张无忌的方向行走。

蛛儿见眼前的男子怔怔的看着自己又挡住自己去路,脸上忽现怒色,哼了一声又道:“你这个臭小子,定定的看着我做什么?”

“咳,咳,在这荒芜人烟的雪地里偶然看见姑娘,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杨逐宇初次看见蛛儿,还是被她的相貌吓的有些瞠目结舌。可见到她娇柔丰满的身躯,和露在衣裙外白皙的玉颈以及手臂,也还是忍不住心中一荡、想入非非,心想那千蛛万毒手真是害人不浅,竟把一个美貌如花的少女练成了这副摸样!

“你这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蛛儿知道自己相貌丑陋,她最嫉恨别人一双眼睛老是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娇喝一声便要出手教训杨逐宇。

杨逐宇大吃一惊,没料到她三言两句就要动手打人,这时候才想到自己一介书生哪里会是这些江湖女子的对手。“喂,喂!等等!姑娘误会了,你等我把话说完在动手好不好?”情急之中,连忙摇手大喊。

蛛儿见杨逐宇一副手舞足蹈的慌乱样子,就看出他不会武功,于是扁嘴一笑,道:“原来是个没见识的山村小流氓,这次我且饶你了,下次你要是再敢在人家身上瞄来瞄去,我飞抠掉你的眼睛不可。”

杨逐宇见她这麽浅浅一笑,眼睛中流露出极是狡诘聪慧的神色来,心中不禁一呆,忽然想起她脸上并非先天丑陋,而是因为后天炼毒功所致。自己留学时候曾对整形植皮的手术颇有研究,要想治好她脸上的浮肿倒也不是难事。

“咳,姑娘真的误会了。我并非是有意冒犯你,我其实是一个医生,恰恰是专治象姑娘脸上这种病的。今天偶然看见姑娘,所以想为姑娘治好脸上的巴痕。”既然自己有把握替她治疗,杨逐宇忙开口为自己辩护。

“少吹牛了?你又不是神医投胎,我为了修炼武功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本就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蛛儿听杨逐宇说后,自然是不相信,眉宇间又是一怒。但女孩儿家毕竟都爱美,既然眼前的男子说能够治疗好自己脸上的浮肿,又忍不住问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杨逐宇心中一喜,显然是她已经被自己的话打动了,正色道:“自然字字不假,最多只需要几天时间,我就能够恢复你的原貌。”

“嗨,二弟,你在和谁说话?是不是有什么强盗恶人?”

杨逐宇正在想办法接近蛛儿让她相信自己,忽然张无忌的声音从茅屋里传来。原来张无忌在茅屋里只微微听见杨逐宇的说话,却老是不见他回来,自己断了腿无法出屋查看,只有在茅屋里大声叫喊。

“咦,那茅屋里还有人!”蛛儿听见喊声,先是惊讶说道。

“哦,姑娘不必惊讶,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只是普通人而已。因为摔断了腿,所以才在茅屋里修养。”杨逐宇连忙解释。为了不让张无忌起疑心,又对着茅屋大喊:“大哥,你且在里面好好休息,外面平静的很呢,我过一会儿就过来。”

杨逐宇话刚说完,猛听得远处传来几声犬吠之声,跟著犬吠声越来越近,并且还有一个女子的娇笑声远远传来:“表哥,今天我们抓到了丑八怪,一定让我的狗儿咬死她!”

“哎呀!朱九真带着她的一群恶犬追我来啦!”蛛儿忽然一阵惊慌。

“朱九真!她不就是那个曾经迷得张无忌神魂颠倒,还害她坠入山崖的女子。”杨逐宇立即想到了那个容貌美艳却心肠毒辣的女子。

“横,你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想变成她的恶犬的美餐?”蛛儿一声娇喝,拉着杨逐宇往雪地里飞奔。

杨逐宇本还想看看朱九真到底是何摸样,没想到被蛛儿不由分说就拉着逃跑,结巴道:“我又没有得罪她!为什么听到她的声音就要逃跑?”

蛛儿脚步不停,边跑边道:“你没有得罪她,但我得罪了她呀。我打死了她的恶狗(平西将军),她正找我报仇呢!她要是看见我和你在一起,自然也不会放过你。”

“我还……还想看看朱……朱家大小姐是什么样子呢?”杨逐宇忍不住把内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哼,果然是个小流氓!你这么想看的话,今天晚上我悄悄带你去看就是。”蛛儿嗔怒道。

“呵呵,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哇!快跑,她快追上来啦。”杨逐宇见两人说话之际,身后恶犬的声音似乎又进了许多,急忙和蛛儿一阵狂奔,心中却暗暗想到:“嘿嘿,张无忌,我就把你留给你的初恋情人朱九真了,但愿她放恶狗咬死你,这也好让我光明正大的少了个心头大患!”又想到自己一进倚天屠龙的世界里,就把原有的情节给搅乱了,不禁大是兴奋。并且下顶决心:“要想混出个样子抱得美人归,一定还必须得学会天下无双的本领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去修炼高深的武功!”

第5章 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杨逐宇和蛛儿一阵狂奔,才好不容易摔掉了身后的朱九真和一群恶犬,两人都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相视一看,不禁一起哈哈大笑,两人经过这一番奔跑,似乎都觉得亲近了许多。

“喂,我叫蛛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蛛儿止住了笑声,蹲在雪地里问道。杨逐宇自然是早就知道她的名字,便也坐在雪地里,故意“哦”了一声,喘气道:“我……我叫杨逐……宇,你姓什么,叫……叫什么?。”

蛛儿身子一震,淡然道:“我没姓。”隔了片刻,缓缓的道:“我亲生爹爹不要我,见到我就会杀我。我怎能姓爹爹的姓?我妈妈是我害死的,我也不能姓她的姓。我长的丑,许多人见了我都怕我,你就叫我蛛儿便是了。”

杨逐宇见她神色之中很是黯然,知道她杀了父亲的小妾又害死了母亲,见到那澄澈的眼睛,又是狡会又是妩媚,心中更是又起了马上就要为她恢复容貌的念头。

“我知道自己长的丑,你干嘛老这样盯着我看?你心里又在想些什么?”蛛儿好象已经有些习惯了杨逐宇老看自己,这次倒没有发怒,只是微微忧伤的嗔道。

杨逐宇怔怔的瞧著她,见她并没有发怒,却是满脸惨凄之色,显是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于是温柔道:“蛛儿,我知道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如果觉得憋的难受,说给我听听成不?”

蛛儿听他如此温柔的说话,好象真的心中满是伤心一样,竟然再也无法矜持,蓦地坐倒在他坏里,手抱著头,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杨逐宇只觉得一个柔软馨香的身子扑在自己怀里,胸前耸傲的两座玉峰恰好压自己的大腿上,他哪里忍受的起如此诱惑,一股歪念邪意顿时涌上心头……

一手悄悄搭在她的臀上,正准备低头吻她耳根,忽然见她哭泣时肩头起伏,纤腰如蜂,神态楚楚可怜。心中一软,竟下不起趁人之危的决心,所有yin意全部收回,低声道:“蛛儿,是谁欺侮你了?我一定去为你出气。”他虽然知道自己此刻还没什么本事,也许根本就帮不上蛛儿,但身为堂堂男人,豪言壮语自然是脱口而出。

蛛儿一时止不住哭,只真心真意把杨逐宇的怀抱当作倾诉的依靠,又过了一会才道:“没有人欺侮我,是我自己生来命苦。都怪我自己不好,心里老想著一个人,总是放他不下。”

杨逐宇点了点头,听她语气中带着一份柔情,心中一阵醋意涌起,心想:“她所说的人自然不是她的父亲和母亲,肯定就是那该死的张无忌!”故意装作毫不知情,问道:“你说的是个年轻男子,是不是?他长的很英俊吧?”

蛛儿脸色微微一红,轻声道:“不错!他长得很英俊,可是也骄傲得很。我要他跟著我走,他就不肯,那也罢了,哪知他还将我咬得身上鲜血淋漓。”

杨逐宇见自己猜的对了,一阵恼怒,心里骂道:“英俊个屁,黑不溜啾、胡子巴渣的,我看也不过如此;见了我就死皮赖脸的要和我结拜兄弟,看来也算不上有多么骄傲!”嫉妒之心一起,为了挑拨蛛儿对他的情感,故意正色道:“这人如此蛮横无理还学恶狗咬人,想必心理肯定变态,蛛儿你以后再也别理他了。”其实张无忌相貌本算十分英俊,只是杨逐宇遇见他的时候,他在昆仑仙境的山洞里过了几年野人般的生活,不修边幅又脏又土,所以显得很是难看。他为人性格也很高傲坚韧,只是和杨逐宇相识的时候,以为杨逐宇是真心对待他,所以感动之下才要和杨逐宇结拜兄弟。

蛛儿摇了摇头,流泪道:“可……可是我心里总放他不下啊,他越是远远避开我,我就越想找到他。哎,可到处找他不著。”

杨逐宇见她对张无忌这等痴情,心中一阵难过,心想自己幸好没有让他们见面。忽然想到蛛儿和张无忌在蝴蝶谷有过咬手流血的肌肤之亲;而周芷若又和他在汉水有过同船共渡、赠饭喂粥之情;就连小郡主赵敏小时候和他也有过一面之缘,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外来人”好象处处都落在了后头,若要想达成愿望不知要费去多少心思和周折。这时不由大为后悔,暗骂自己当初为何不干掉张无忌,都只怪自己一时趁英雄和心慈手软。看了看怀中蛛儿茫然惆怅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誓:“可不能一步落后、就步步落后,我一定要让你改变过来,把一颗心全部放在我的身上。”

他既然知道蛛儿现在的心中装满了张无忌,万般无奈大叹一声,只有把她拥在怀里不再说话。

“你刚刚不是说想看看那个朱九真吗?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这样,和我爸爸差不多,都是光喜欢漂亮的女子。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蛛儿哭够了以后,忽然从雪地里杨逐宇怀中站起来,又变的象往常那样蛮横,拉着杨逐宇的手又要走。

杨逐宇不知道她为何说变就变,心想她肯定是因为她自己生的丑,又想起自己说过想见朱九真,所以心里生气了。“蛛儿,难道你不怕她家里养的那些恶犬了?”跟着蛛儿走了两步,有些犹豫的问道。

“咯咯,你不但是个小流氓,还是一个胆小没用的小流氓。几只恶犬,就把你吓的色胆全无了。”蛛儿一阵嬉笑,她现在已经把杨逐宇当成了自己亲近的人,说话时也开起了玩笑。又道:“你敢跟我去么?”口气中充满了挑衅,好象瞧不起杨逐宇、知道他不敢去一般。

“哼,谁说我是一个‘没用’的小流氓,我色胆可大着呢!嘿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用的。”杨逐宇心中阴笑,自是很不服气,大声道:“去就去,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好,那我们这就走!”蛛儿熟悉朱九真的住处,带路走在前面踏雪而行。

杨逐宇跟着走了一阵,想起蛛儿打死过朱九真养的恶犬,好奇道:“你为什么要打死朱九真养的恶犬?”蛛儿脸色一寒,道:“那丫头刁蛮任性,谁叫她骂我是丑八怪。哼,她自己打不过我,便喊来他表哥一起欺负我!她们以多欺少打了我一掌,害我疼了好几天。我心中不服,现在就是去找她报仇。”

杨逐宇微微苦笑,不知道她要如何报仇,心想:“你自己又岂不是刁蛮任性!”

第6章 甜言蜜语壮志豪气

两人来到朱九真所居住的武家庄,天色已经黑暗下来,一轮淡淡的弯月早就挂在天空。那山庄位于昆仑山附近的一座高山之上,气势颇为雄壮。

“你看,这里就是朱九真所住的地方。”蛛儿往山庄的庭院努了努嘴。

“现在天已经黑了,大门都关了,我们怎么进去?”杨逐宇见山庄大门紧闭,幽暗弥漫的夜色中,庄内一片寂静。

“你这个大笨蛋!谁说要从大门进去了啊,我们又不是来这里做客。咯咯,就算山庄大门是开着的,人家也未必欢迎我们。”蛛儿扁嘴娇声取笑,忽然道:“走,跟我来!”然后抓起杨逐宇的手臂,飞身向高高的院墙里面跃去。

杨逐宇只觉得身子一轻,便和蛛儿一起跃过了四五米高的院墙,心中暗叫一声“惭愧!”。要是自己的话,无论如何也飞不上这么高的院墙,想到蛛儿的武功在倚天屠龙里只能算是末三等,但在自己眼里却已经十分神奇,内心对那些厉害的武功又不由一阵神往。

蛛儿曾几次夜里偷偷来过山庄,十分熟悉里面的地势,带着杨逐宇在庭院重重的山庄里左右穿插,不过一会儿就来到一间亮着昏黄油灯的房外。

“这房子里好象有人,是谁住在里面?”杨逐宇凑在蛛儿耳朵旁轻轻问道。蛛儿嘴角掠过一丝笑意,道:“这就是大名鼎鼎雪岭双姝之一朱九真的房间,也就是你想见的美人的闺房。嬉嬉,不过你想也是白想,永远都不会有你的份儿的,她早就嫁给她的表哥卫壁了。”

“雪岭双姝!”杨逐宇立即想起了张无忌小时候的另一个暗恋对象,于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道:“朱九真心狠手辣的很,我才不会去想她呢。嘿嘿,你的意思是说武青婴也是住在这里?”蛛儿狠狠的瞪了杨逐宇一眼,嗔道:“小流氓色性不改!一听说朱九真嫁人了,你就马上想到了人家的妹妹武青婴。”顿了顿,又道:“不过你这小子也算有几分见识,竟然也知道雪岭双姝!”

杨逐宇正被她说中心事,尴尬的脸上一红,不过幸好夜黑光线暗,蛛儿并没有看见。挠了挠头,道:“你既然打不过雪岭双姝和卫壁,那还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蛛儿不服气道:“谁说我打不过了,他们要是一个一个单独的上,每有一人是我的对手。”生气的“哼”了一声,又叹气道:“都怪你不中用,来了也帮不上我的忙。既然明的不行,我就只有用暗算了。”

如果刚刚杨逐宇只是稍微尴尬,但这一次他却真的羞红了脸,想到自己不会武功窝窝囊囊确实帮不上蛛儿的忙,在女孩子面前可谓是丢尽了脸面,不禁大是垂头丧气。

蛛儿见杨逐宇一副沮丧的摸样,知道是自己刚才说话伤了他的尊严,故意拉着他的衣袖扯了扯,逗道:“喂!不高兴了呀?我刚才只是说着玩儿,你可别放在心上。”

杨逐宇见蛛儿柔声安慰自己,心中更是惭愧的要命,自觉得自己现在虽然不会武功,但却万万不能丢了气质。为了保留颜面,于是提高声音道:“蛛儿,以后我一定学会一身纵横天下的本事,无论任何人欺负你我都给你帮忙,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委屈。”

蛛儿见杨逐宇脸色一本正经,说话时字字铮铮入骨,丝毫没有原来那嬉皮笑脸的开玩笑神态。她一个妙龄少女,自是容易被真情所动,不由心中荡起一阵猗涟。神色中也是有些忸怩,低声道:“我长的这样丑,你为……为什么对我这……这般好?”杨逐宇微微一愣,倒没有想过自己这是对蛛儿好,他以前久经花场,象这种豪言壮语自然是随口而出,有时候说的多了,甚至连自己都不大相信。可没想到此刻进了心灵纯洁的蛛儿的耳里,却变成了感人心扉的浓浓誓言。忍不住心里一阵暗喜,心想:“这个时代的少女如此纯情,竟然随便一句话就把她给打动了。哈哈,这真是天大的好事,看来只要我多一点花言巧语,用不了多久,我在她心中我的影子就可以完全代替张无忌那臭小子了。”

“你……你怎么不说话?”蛛儿见杨逐宇的表情一时沉思、一时又带着诡异的笑容,忍不住又开口。

杨逐宇立即收回思绪,想到蛛儿只要脸上的浮肿一去便就是一个绝色美女,立马回答:“蛛儿,你别想的太多了。谁说你长的丑了,你本来是个好看的姑娘,只是炼功才炼的有……有些丑了。你放心就是,只要我去掉你脸上的浮肿,你就恢复原来的美丽了。”说完之后,为了表明自己的真心,又拿出以前用来讨好女孩子的那些话:“就算你以后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我也照样对你好,不让别人欺负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你高兴,我就跟着你高兴,你不高兴,我就会想办法逗你高兴……”心中却暗自诡笑:“就算你想要永远这个样子,那也是不可能的。以我从未来世界带来的高科技医术,要治好你脸上的浮肿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蛛儿从小居住荒芜人烟的海岛上,从来没有一个男子对她这样亲密的说这些话语,此刻得到杨逐宇如此确切和“真诚”的回答,又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感动。虽然不大相信杨逐宇能够治好自己脸上的浮肿,此时却丝毫不在乎他是不是说谎,柔声道:“杨大哥,你对我这般好,我真的好……好高兴。哎!要是……是他也像你这……这般对我就好了。”原本叫杨逐宇小流氓,此刻也改喊成了“杨大哥”。

杨逐宇觉得自己征服蛛儿的希望就象熊熊烈火一样,本来还在暗自扬扬得意,忽然听见蛛儿的最后那一句话,顿时犹如一瓢冷水当头泼下,熊熊烈火全部熄成灰烬。心中一痛,暗道:“她内心深爱的人仍然是张无忌,虽然她亲切的叫了我一声‘大哥’,但毕竟我还是代替不了张无忌的位置。以我现在的身份,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个可怜的替补!哎!古代女子虽然单纯无暇,但是却用情专一,我要想彻底洗去她脑中的张无忌,看来光几句甜言蜜语还是不够!”

第7章 二女争夫逊风采

“三更半夜的,外面是谁?”只听屋中传来一声娇喝,原来杨逐宇刚才的几句“誓言”说的有些大声,让屋中的人微微听见了。

杨逐宇见自己和蛛儿两人被发现了,心中一慌,正想开口回应。忽然蛛儿“嘘”了一声,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拖入一个阴暗的树阴里,用眼睛斜了斜几丈外的一个凉亭,意视他不要说话。

杨逐宇微微一愣,立即反应过来,顺着蛛儿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婀娜的青衣女子从凉亭中走了出来。

那女子走到朱九真房前,说道:“姐姐,你耳朵真灵,我恰好路过这里,就被你听见了。”

杨逐宇听见青衣女子出来说话,也暗嘘了一口气,心想道:“原来朱九真并没有发现自己和蛛儿。”这时候忽感觉耳边传来微微热气和撕痒,扭头一看见是蛛儿在对着自己颈子里哈气。蛛儿似笑非笑道:“小流氓,你运气真好,你想看到的武青婴也来啦!”她语气中又恢复了原先的俏皮和风趣。

“她就是武青婴!”杨逐宇没见到朱九真却先见着武青婴,不禁有些出乎意料。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稍大,又连忙捂住了嘴巴。这时只听见蛛儿在旁边小声取笑道:“我说你是小流氓嘛,才刚看见人家就控制不住情绪了!真是恶心!”

杨逐宇“嘿嘿”一笑,暗道:“君子好色,人之本性也!”仔细向武青婴打量而去。只见淡淡的月光之下,她背着一柄红穗长剑,身形凹凸有致,走起路来十分诱人,白净的脸蛋也颇有几分姿色,果然算的上是一个美女。

“哼,恰好路过这里,你怎么每天夜里都会恰好路过这里。哼,哼,我看你是故意路过这里吧?”

杨逐宇正仔细欣赏月光下的武青婴,又听见屋内传出气愤的娇喝声,心想:“屋里说话的人自然就是朱九真,不过听她话中口气,这雪岭双姝倒好象感情不合一般!”

果然武青婴的口气也马上就变的冷利:“这么大的山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我是心情好才叫你一声姐姐,要是心情不好,我才不想理会你呢!”

屋里的朱九真好象十分愤怒,冷笑道:“叫我一声姐姐!我才不稀罕你这种妹妹呢,我哪里有你不知道廉耻的妹妹,连自己的姐夫都要勾引!传出去,我还怕辱没了我的名声。哼,你当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还巴不得我不在屋里而是卫壁一个人在屋里,那你就好直接到我的屋里来,是不是?”

“你……你……”武青婴身上一阵簌簌颤抖,直气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原来她和朱九真都很喜欢卫壁,只是因为她是卫壁的师妹而朱九真却是卫壁的表妹,家里天天都能见着的师妹自然是没有外面很少接触的表妹好,所以后来卫壁娶了朱九真而没有娶她。可她对卫壁却念念不忘,加上心中不服气朱九真嫁给了卫壁,于是就故意接近卫壁,来分离挑拨他和朱九真的感情。

哪知那卫壁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送上门的美味他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于是一来二往自然是有了七腿八腿,就和武青婴做下了那苟且之事。起初他认为家中天天见着的师妹没有外面很少见面的表妹好,可是真娶了表妹之后,反而觉得外面的野味刺激好吃,于是乎反过来又开始喜欢自己的师妹。就这样反反复复你来我去,武青婴胆子越来越大,以前是和卫壁是在那些山林里、小溪间偷偷约会,现在却大有反客为主之势,敢明目张胆的在他房屋附近等待。

但无论如何,武青婴于情于理都说不过朱九真,所以刚才听了她这一阵不留颜面的话之后,还是气的簌簌发抖。

朱九真见武青婴气的说不出话来,更是得理不饶人,冷讽道:“可惜你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表哥恰恰外出还没有回来,只有我这个讨厌的障碍物在家里。哎!扫了你的兴了,真是不好意思。要是你不嫌害臊的话,那就在门外候着吧,也许表哥不过多久就会回来了。”

武青婴本不是定性极好的人,她见朱九真字字讽刺句句相逼,于是再也忍耐不住,反驳道:“你凭什么说我不嫌害臊?我和师兄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本就是天生的一对儿,都怪你从中横插一足抢了我的师兄。若要说不害臊,那也是你不害臊。”

朱九真见武青婴盛怒之下竟然强词夺理,她虽然容貌美艳脾气却比武青婴更为暴躁,大喝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人家丈夫竟然还这么强词夺理。”一脚踢开木门,手上提着一把三尺钢剑,怒气冲冲往武青婴冲去。

武青婴见她提剑冲了出来,并没有害怕和服输的神色,大骂道:“你才是不要脸的**,若不是你勾引我师兄,他现在早就跟我在一起了。”于是也解下背上长剑,两人剑拔弩张,就要大打出手。

杨逐宇藏在树阴下面,初见朱九真冲出门外,看她瓜子脸樱桃嘴甚为好看,穿着一件束腰长衫,更突出那让人有犯罪冒险**的细腰丰胸和翘臀。不觉心中一动,吞咽了一口口水。不过顿时间又冷静了下来,他见两个女子容貌上虽然都是上等美女,但为了争夺一个男人,你句“狐狸精”我一句“**”的骂来咒去,丝毫没有了美女的矜持,也找不到了半点淑女的风姿。不由大是瞠目结舌,心里却想到了另一处:“这卫壁何许人也,能够脚踏两船,也算和我是同道中人。哎!可悲的是,只是自己没有他运气好罢了!道想看看他究竟有多么风流潇洒,竟然有这等魅力,能让两大美女争风吃醋、形象全无!”

“嬉嬉!这就是你心目中的女神雪岭双姝,哈哈,怎么样?闻名不如见面,大大失望了吧!”这时候蛛儿又对着杨逐宇颈子轻轻呵了一口气,一边挠他痒一边取笑道。杨逐宇答道:“她两人若光凭身材长相,那也算是一对尤物。只可惜现在就像两头斗凶的雌虎,与那‘女神’二字自然是天差地别了!”心中又在想:“其实美女发怒,看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可以给人一种劲暴冲动想要去征服的感觉!”只是这些话却不能对身边蛛儿说了。

其实蛛儿光听他前面那一句,就已经眉头微微一皱,小声嗔道:“小流氓的心思就是恶龊,与众不同,果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小流氓!”

杨逐宇见蛛儿对自己故意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倒觉得好玩,厚颜无耻道:“嘿嘿,思想恶龊倒无所谓,我杨逐宇要是能称得上一个‘与众不同’,那也不憾此生了。哈哈,哈哈!”蛛儿自然不知道他口中的“与众不同”其实还另有含义,咯咯一笑,觉得自己无话可说,只有重复道:“果真是个小流氓!”

第8章 深夜误入闺房

朱九真和武青婴言语不合,便各抽宝剑打斗了起来。两人都把对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自然是一出手就用上了博命的招式。

二女年纪相仿,也都是出自一灯大师一脉,所学的武功都是一摸一样。各自对对方的招式都了如指掌,动起手来,一时半刻也难分出胜负。杨逐宇见二女剑来剑往喝呼声一片,转眼就过了二十多招。他从小到大还没有看见过真正会武功的人动手过招,朱九真和武青婴虽然武功平平,但对他来说却是出神入化。在一旁悠然观赏,见两人打斗时因为**气吁,所以玉面微红,酥胸乱颤,看到精彩处时,忍不住大喝一声:“真妙!”只是自己这“真妙”二字到底是说她两的武功真妙,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深意,却连自己都搞的模糊了。

杨逐宇刚刚喊完,便见蛛儿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蛛儿一对杏目一瞪,轻喝道:“你激动什么?找死啊!”杨逐宇大是一怔,竟然忘了自己此刻是在偷窥人家,很是不好意思,小声抱歉道:“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差点暴露了自己。咳,失态,失态!”可他现在抱歉也已晚了,他这一声大喝,已经传进了朱九真和武青婴耳中。

朱九真和武青婴听见喝彩声,立即停下打斗,均一起转声往杨逐宇和蛛儿的藏身处望去。

两人盛怒下出手拼命,却听见有人在旁边喝彩叫好,这无疑像是戏弄嬉笑二人一般。朱九真最先忍耐不住,怒喝道:“是哪个不想活命了的狗贼,竟敢躲在这里偷看我们的私事。”提起长剑便往杨逐宇藏身的树阴走去。

武青婴更是毫不落后,也提剑而来,原来她心中另有想法:“我和姐姐为了师兄才大打出手,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姐姐倒无所谓,可我和人家丈夫偷情,传扬出去岂不是名声大损,自己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人。”于是说道:“深更半夜躲在这里偷窥我们,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姐姐,我们去杀了她。”她刚刚还叫朱九真为“**”,现在又改称为了姐姐,其实也是无奈之选。

杨逐宇见二女提着长剑往自己的方向而来,心想虽然树阴下面阴霾黑暗,但是只要两人一走进,自己和蛛儿就必定隐藏不住了。不由心中大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哼,都怪你大喊大叫。现在可好了吧,我们暴露了目标啦,没法躲下去了!”蛛儿一阵轻轻埋怨,眼看朱九真个武青婴隔自己和杨逐宇没有多远,又轻声道:“大笨蛋,你自个儿在这里好好呆着吧!我去引开她们。”忽然站身来,双手对这朱九真两人一阵乱摇,叫道:“两个不知羞的坏女人,你们的好事全部被我听到啦!”然后急速转身穿过一片小树林往山庄的院墙外奔去。

朱九真和武青婴大吃一惊,齐声喝道:“又是你这个丑八怪!”她们不知道树阴下面还躲有一人,一起提剑随着蛛儿追去。

杨逐宇见三人瞬间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想到蛛儿是为了自己才冒险去引开二人,不由大是感动,也对她很是担心。

几人在山庄里的一阵吵闹加上雪岭双姝追蛛儿时发出的喝声,已经惊醒了山庄里面的人。这时候山庄里亮起了许多灯火,吵闹声到处皆是,有人大喊道:“有毛贼偷偷进了庄子里啦,两位小姐已经去追了,大伙儿快跟着去看看。”喧哗声中,紧接着又听见有人吩咐道:“庄子里也许还有其他的毛贼,你们一部分人去帮助两位小姐追贼,剩下的跟着我到处好好查看。”

杨逐宇见安静的山庄里顿时变的热闹沸腾,远远望去,有许多人拿着火把往自己的方向而来。心中一阵惊慌,暗道:“蛛儿叫我好好在这里呆着,但巡查的人马上就要过来了,看来这里是呆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在也顾不到去想蛛儿了,保住性命要紧,看见西面的树木较多,更为阴霾黑暗灯火也较少一些,于是就瞎头瞎脑的往西面逃去。

可山庄里人丁众多,杨逐宇到了一片小林子以后,才发现这里骤然间又亮起无数灯火,巡查的人竟然丝毫不比另一边少。无奈之下,又只有顺着黑暗处躲避。在夜色中胡乱的串来窜去,偶然到了一个空旷的花园里面,杨逐宇“哎呀”一声,暗道:“这下糟糕了,前面遮挡物太少,可没有躲避的地方了!”想要转身后退,但后面唏嘘有人找寻而来。正自不知所措,偶然间看见花园右侧有一幅木房子,屋子里并没有灯火想来也没有人,无路可走之下只有推开木门躲进房屋中。

进了屋子之后,只闻屋里有一股幽香传来,黑暗中似有一张花雕檀木大床摆于屋角,杨逐宇微微一惊,自己好象进了一间女子的闺房。就在这时候,巡查的人已到了屋外,听有人道:“我们是不是要进去看看?”另一人答道:“这可是小姐的房间,没有允许是不能随便进出的。”那人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另一人小声道:“兄弟不要犹豫了,跑了毛贼倒无所谓,要是得罪了小姐,大家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杨逐宇见外面的人对话,心想外面的人好象不敢进来,自己侥幸可以保的一时平安。不由大嘘了一口气,但自己也不敢出去,既然如此只有既来之则安之,一咕噜爬上了花雕大床,享受着床上的阵阵幽香,想到:“不管这小姐是美是丑,我且先占用她的香床休息片刻,等庄子里安静了再想办法出去。”

直过了大半个时辰,山庄里的喧哗吵闹声越来越小,听有人道:“大家把庄子里里外外都查找了几便了,并没有发现强盗毛贼。哎,半夜三更的,大家都是白忙活一场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两位小姐也都要回来了,我们都各自去睡吧。”至此便渐渐安静下来,整个山庄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这群狗奴才又都回到自己的狗窝里去了,现在正是我逃跑的大好时机。”杨逐宇听外面没有了动静,立刻从床上立了起来,悄悄走到门边,暗道:“幸好自己运气好,无意中闯进了这间没有人敢进来的屋子,恰恰屋子里的那位‘小姐’又不在!”

“哼,追了大半夜,什么也没追到,师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真是气死我了!”

杨逐宇正准备开门,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并有一个女子喃喃自语的咒骂声。心中一惊,连忙又退到花雕大床边,一咕噜跳上了床并且放下纱帐。

第9章 进对闺房

杨逐宇刚跳上床放下纱帐,只听木门“吱”一声被推开,竟是刚刚在屋外说话的女子走了进来。

“不好,看来是那些狗奴才们所说的小姐回来了。她早不来迟不来,恰恰这个时候进屋,这可叫我如何是好?”杨逐宇有些惊慌,静静的缩在床角,害怕一不小心发出丝毫声音。

那女子进屋以后,“呵”一声打了一个哈欠,象是十分疲倦,然后发出一些唏嘘琐碎的声音,似乎是在身上找什么东西一般。

“追了这么久,竟然让那丑八怪给跑掉了!真是倒霉!刚刚追那丑八怪的时候把身上的引火石也弄丢了,现在黑漆吗乌什么也看不见。”女子不耐烦的嘀咕了一阵,摸索着象床边走去。

“哇!原来是武青婴。”杨逐宇进距离听到女子说话,立刻便听出了她就是雪岭双姝其中之一的武青婴。见她朝床边走来,不由又往床角缩了缩,得知蛛儿没有被她们抓住,心想:“蛛儿没有被她们抓住,我又放心了一些!”立即又开始为自己担心:“我不会武功,肯定不是这娘们的对手,看样子她是要上床来睡觉啦,要是她一会儿发现自己床上睡着一个陌生男子,那还不拿起宝剑劈了我杨逐宇,再劈了我的小杨。”

果然武青婴摸黑走到床边,又打了一个哈欠,身上发出一些细碎摩挲之声,原来是脱衣准备上床。

杨逐宇虽然处境危险,但躲在床上听着她脱衣服的声音,仍然是免不了心里一阵躁动,想起她的细腰和玉体,不禁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心里自我解嘲道:“别的男人都是蹲在床上等老婆回家,我今天却是蹲在床上等着要被……哎……”

武青婴脱掉外衣和裙子之后,只穿一身贴身小衣,双脚一曲便滚进了花雕大床。杨逐宇想躲避也没得地方可躲,只是心想:“妈呀!糟糕,被发现了!”那知道武青婴一碰到他的身子,并没有惊呼尖叫也没有大喝质问,而是咯咯一笑,就扑进他的怀里。

软香美玉忽然入怀,这天大的喜事杨逐宇倒没有反映过来,这比提起宝剑要阉他更让他吃惊,心中惊道:“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就做出这种举动,太放荡了吧!难道这女人是个花痴,闻见男人的气息就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

“臭师兄,坏师兄,今天你死到哪里去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找的你好苦。”武青婴搂着杨逐宇的肩膀轻轻敲打,声音又娇又嗲,充满了情趣。

杨逐宇恍然大悟:“啊,怪不得!原来这小娘们儿以往就经常和她师兄在这里缠绵。今天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看来她是把我当作她的师兄卫壁了。”如此一来,心中怯意大消,这样的玉体入怀,谁还能硬撑君子?为而代替的是yin意大起,大赞观士音菩萨保佑,恰恰让她弄丢了引火石,又感叹这个时代幸好没有电灯,黑暗之中没有认出自己。想到自己也能走了桃花运,老大不客气的代替起卫壁的角色,一把抱住武青婴,一只手放在她的臀部,另一只魔手就直接隔着小衣在她山峰上抚摸。嘴巴一张,就是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绵绵情话:“我的小宝贝,我可什么地方都没有去,我想你想的魂儿都飞了,天一夜就钻进了你的被窝等你呢!你这半夜才回来,我都等不急了。”

“大坏蛋!真是会哄我!”武青婴一阵甜蜜,正享受“师兄”的爱抚,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颤道:“师兄!你……你的声音怎……怎么变了?”杨逐宇脑袋中“轰隆”一响,暗骂:“笨蛋!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口音和卫壁不同了。”连忙亡羊补牢:“咳,咳,这几天外面风大的很,不小心有些受凉了,所以嗓子有些嘶哑。”话刚说完又故意把声音压的更低沉,一只大腿抵在她的私秘处摩挲,手上也加大了力气在她的堡垒上蹂抚,以此来分解她的心神。

武青婴“嘤呢”一声,全身一阵轻颤,又叫了一声:“师兄,你可要小心身子。你好坏,轻点。”在极度的兴奋之下头脑全被刺激所惑,竟然被杨逐宇骗了过去。

杨逐宇头上微微出了一些冷汗,但瞬间就被满腔沸腾的**所代替,心中暗骂:“怪不得朱九真说你是狐狸精,哈哈,果然不错,我只三抓两捏就把你弄的连自己的情人师兄都不认识了。”压着声音坏笑道:“你师兄我的身子好着了,可谓硬比金刚,百战不倒!”一不做二不休,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就死死的压住了武青婴的小嘴。

武青婴虽然从来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肌肤yin痕之亲,但和自己的师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此时**一起,也并不感到害羞,双脚一勾**夹住“师兄”的腰部,两手楼住“师兄”的头,小巧可爱的丁香小舌毫无畏惧在对方嘴里左探又挖,反而大有后来居上的气势。

杨逐宇黑暗之中虽然看不见她的脸面,但如此诱人犯罪的姿势怎能不叫他热血沸腾,感觉武青婴双脚之间的芬芳和两个骄傲的玉峰都紧粘贴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此刻胯下的小杨早就象那云南石林里的石柱,挺拔已经可是说是气壮山河。

“哈哈,我杨逐宇在美国被‘锻炼’了六年,几乎被那一群恶心的女人抽的精尽人亡,现在有如此美女拥入怀中,也该是我从振雄风、还我河山的时候了!”两只大手上下来回扫荡,只要是最敏感诱人的地方一一都不放过,不过多久就把怀中美人弄得“哼哼呵呵”起来。

武青婴忍受不住这样的爱抚,缩回自己的香舌,剧烈的快感下更是便的放荡风骚,呻吟道:“师兄,你别在……在**师妹了,我都喘……喘不过气来啦。你快给我吧,我想……想要。”

杨逐宇见武青婴“哼哼呵呵”呻吟起来,也知道该是自己使用“单截棍”的时候了,自己已经被一阵涌来的清泉给弄湿了整个小腹,于是也丝毫不怜惜怀中美女,带着小杨雄赳赳气扬扬直奔沙场重地……

***

几番“生死肉搏”之后,武青婴早就成了战败的俘虏,瘫倒在战场上再也站不起来。心中仍然沉醉在刚才激战带来的快乐之中,暗暗吃惊:“师兄以前对我都是十分怜惜,动作也轻柔斯文,可今天怎么好象变了性子,又狂野又粗暴,比以往厉害……害多了!”

杨逐宇做好了战后工作,双手又在武青婴身上折腾了一番,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还是她的“师兄”,但等到天亮了可就不是她师兄了,于是提起衣裤,扯着嘶哑的声气道:“师妹,我可要走啦,不然天亮了可就被人发现了。”武青婴虽然不愿意“师兄”走,但毕竟也害怕名誉受到损害,忧然道:“你……你走吧,师兄,明天可记得来找我。”声音中很是无奈。

杨逐宇嘿嘿一笑,心想:“我这个假师兄明天肯定是来不了了,但你的真师兄也许会来。”衣服往肩上一甩,春风得意的往门开走去。

第10章 夜半捉奸

杨逐宇走出门外,一阵凉风迎来,直觉得全身舒畅无比,若非夜深人静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忍不住就想要高歌一曲。此刻山庄里的人都睡了,他就象走自家菜园一样,大踏步往前走去。

“哎呀!是谁拽我!”

但刚走了没几步,便觉得手臂上被人**拉住,好象有人从后面突然使劲拽自己,不由失声叫起来。

“表哥,你……你太对不起我了,这番我亲眼看见你从武青婴那狐狸精的房间里走出来,你……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听一个女子声音中带着哭泣。

“朱九真!”杨逐宇心头一震,连忙低下头用手上衣服挡住自己的脸面。

“表哥,我都已经亲手抓到你了,你现在挡着脸又有什么用处,难道你还以为夜色之中我就不知道是你。”朱九真见了他的举动,忧忧伤心道。

杨逐宇脑中急速运转:“看来他是到武青婴这里来捉奸,而因为黑夜中没有辨别清楚,把我给认成卫壁了!”于是更是把头往下垂着,也不敢开口说话,心中万般无奈:“你这小妮子,半夜跑来捉奸竟然连自己的男人都抓错了,真是粗心大意!”

朱九真见他使劲拖曳着脑袋不敢正视自己,一副做错了事情后又被逮住的神态,本想发怒大吵大闹,可又不禁心中暗想:“表哥这次被我亲手抓到,自然是羞愧难当没脸见我。我若是再给他脸色,狠狠凶他骂他,只怕他会嫉恨于我,以后的心永远都不回我的身边了。既然这样,我倒不如做的大度一点,也好让他感动,觉得我才是最好的,对武青婴死心,以后永远不去见她。”于是竟一改以往的暴躁,出奇的温柔道:“表哥,这次我不怪你,但是你要保证以后再也不和那狐狸精来往了。过去的事情都是你一时糊涂,以后我一定好好服侍你,我们在好好做夫妻。”

杨逐宇低着头连连只点,心中暗叹:“这小妮子倒有一手,真会笼络男人的心,要是我真是他表哥的话,一定感激泣泠,永远不在出去训花问柳了!嘿嘿,只可惜我不是你的表哥,你的这些真情对白对我一点点作用都没有。”

朱九真见夜幕之中“表哥”连连点头,心中大是欢喜,心想:“要想让彻底征服表哥的心,让他牢牢的守在自己身边,就要证明自己不比那狐狸精差才行。”于是两手挽住杨逐宇的手,身体半依半靠在她身上,娇声道:“表哥,外面冷,我们回屋吧!”

杨逐宇只觉得一个柔若无骨的娇躯粘在自己身上来,心中一阵荡漾,刚刚才熄灭的**顿时又冲起熊熊烈炎,想到反正也不敢承认,那只有“逆来顺受”,暗道:“好骚的妮子,竟然主动勾引我。嘿嘿,我杨逐宇砍头放血都不怕,就是最怕被勾引。刚刚装了一回‘师兄’,趁着天还没有亮,再‘委屈’自己做一回‘表哥’就是。”一手绕过朱九真的细腰把她半搂着,兴致勃勃的往她的住所走去。

两人半依半搂磨磨蹭蹭回到朱九真的屋子里,杨逐宇的“揉奶神掌”早就老实不客气的隔着朱九真的衣服,在她两座圣女峰上上下攀爬了无数次。夜色之中,朱九真面色潮红,气喘吁吁,身上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全是仗着依附在杨逐宇的身上,被他拖拉着进屋。

一进了屋子关上房门,里面更是黑暗的目不见物,杨逐宇就象是进了污水塘里的泥鳅,我行我素任意畅游。想到自己怀里反正也已经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自己既然是代替他的表哥,那也不能为他表哥丢了面子,于是两只魔手一张魔嘴都不闲着,施出自己修炼多年的“挤、压、捏、揉、咬”等绝招,不管是粉红的小樱桃、还是香甜的小密桃,都一一吃了再说。

朱九真哪里受的起这般的折腾,还在想“表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忽然全身阵阵剧烈的颤抖,幽幽清泉,细水长流,连绵不断。她本就想故意讨“表哥”欢心,加上自己也实在受不住那让人心魂都飞起来的刺激,便使劲浪声呻吟起来,口中断断续续,无非就是那让男人百听不厌的“大哥哥,小妹妹……”之类的语句。

在这朗朗“读书”声中,杨逐宇更是斗志高昂,和自己同龄的小杨早已经迫不及待,欲要在战沙场。既然小杨要战,他这个“老杨”当然不愿意违背自己情同手足二十年的好兄弟,也只有狠下心直倒黄龙。

转瞬就是两个小时,小杨在连番撕杀过后,满腔热情又再度喷发,直到最后,终于垂下头来不愿再起立。杨逐宇在这所有过程中一直一言不发,所以朱九真也一直没有丝毫察觉到这个“表哥”原来是冒名顶替的。

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公鸡长长的鸣啼声,杨逐宇大吃一惊,往屋外望去,见天已经微微发白,过不了多久就要亮了。“哎呀!不好,自己一时贪吃,竟然没有注意快要天亮了。”忙整理好行装,下床准备逃亡!

“表哥,你要去哪里?”朱九真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浑身使不出半点劲,嗲声问道。

“咳,咳,我有些内急,出去上个茅房。”杨逐宇趁着窗外射进来的微微淡淡的光线,看了看衣衫尽解全身**的朱九真,轻叹道:“好美,好美!可惜我要走了!”然后逃跑似的出了门外。只听屋内传来朱九真软柔柔的声音:“师兄,你累了一夜,怎么……怎么连声气都有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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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不敢直接走山庄大门,兴致冲冲的顺着昨晚蛛儿带自己走的路,几弯几折来到有一片小树林的院墙下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有自己三人高的墙壁,本想学着蛛儿的样子飞跃下墙,但不小心没有站稳,“嘣咚”一声摔在了院墙外面。好不容易才爬起来,见自己身上和脸上都粘满了稀泥,心中不怒反喜:“哈哈,我杨逐宇一世英雄,尽搞得一身稀泥。”

出了山庄后,想找蛛儿却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踩在厚厚的积雪上随意游荡。

张无忌虽然和他无怨无仇,但杨逐宇一来到倚天屠龙里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头号竞争对手,这时候心中得意之极:“张无忌啊张无忌,你童年的两个暗恋对象,竟然全都被我xx了。想当年你为了她们几乎把小命都玩儿丢了,到最后还是弄了个空手而归,可我一夜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就全部得到了,要是你知道了,岂不气掉了大门牙。哈哈,真是爽!还有卫壁呀卫壁,虽然你只是个小人物,但我代替你又做师兄又做表哥的,这绿帽子可也让你戴大了。”

第11章 不死老顽童

昆仑山上巍峪莽莽,冰峰一片,杨逐宇不知道路,在冰雪中乱走。想到自己不识此地路径,蛛儿又不见了踪影,刚刚的一阵兴奋之后,又开始觉得有些孤单。胡乱游走了半天,忽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镇,镇上嘈杂似有人喧哗。杨逐宇心中一喜,想到自己反正也是漫无目的的乱走,不如到那镇上去玩玩儿。

刚放开脚步往前走,突然见一个老人躺平睡在前面的雪地中。那老人头枕在两手上,脚上翘着二洋腿,嘴里连叹直叹,尽是唉声叹气。

杨逐宇见老人躺在这冰雪之中,似乎也不怕寒冷,觉得很是好奇。向那老人打量而去,只见他满头须发尽是银白,一大丛白胡子也是乱糟糟的直托到胸前,但一张脸却是红红润润、圆圆胖胖,让人看不出是多大年纪。

“咳,老人家,你干嘛独自睡在这里哀叹,难道不怕冷么?”

老人见有人找他说话,立马瞪起一对小眼睛看了看杨逐宇,骨碌碌转了几下后,又垮着脸一副愁眉不展,眼睛也眯成一条缝,两脚一阵乱弹乱踢,仰天大叹道:“无聊,无聊,真无聊。不好玩,不好玩,真不好玩。郁闷,真郁闷!”口气中充满了无聊烦躁,仿佛对生活没有了丝毫趣味的样子。

杨逐宇见老人不理睬自己,而是自顾发自己的牢骚,觉得有些好玩,暗道:“这老头头发胡子都全白了,怎么说话和神态却象个孩童似的!”嬉嬉一笑,赖着脸皮道:“老头,你为什么这么无聊?”老人见杨逐宇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和自己说话,眼睛一瞪,怒道:“小屁孩,管你什么事情呀?我想死成不成?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值得好玩的东西,老头子我活腻了,所以就想躺在这雪地里冷死了算了。可我想死又死不了,都躺了两天两夜了。哎!无聊,郁闷!”

杨逐宇见老人骂自己是小屁孩,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老头子说话倒幽默风趣,他这一大把年纪叫我一声“小屁孩”也不足为过。”听他说躺在雪地里等死可又死不了,就更觉得有趣。自己反正也没有目的,便蹲在老人身边开起玩笑:“老头,你想死还不容易,我给你出个注意,只要十天半个月别吃饭就可以了,保证你死的直翘翘的,永远也活不过来。”

“放屁,放屁,放屁。”老人忽然从雪地里跳起来,连声大骂。又绕着杨逐宇转了几圈,哭丧道:“这其实也是个好办法,可是我……我这人最怕……怕饿不过了!要是几天不吃东西,我饿的心慌了,就一定会忍不住去找吃的。所以这样一来,我又死不了了。小屁孩,你说怎么办?”

“怕饿!”杨逐宇几乎晕厥倒地,大笑道:“你既然想死,连命都不想要了,那又何必在乎怕饿?”

老头挤了挤了眼睛,双手在头发胡子上一阵乱抓,就象受了教训的小孩一样,诚然道:“有道理,有道理。”顿了顿,又道:“有道理也没用,可我就是怕饿。”语气中竟然充满了赖皮。

遇见了这样一个老头,杨逐宇倒是啼笑皆非,无言以对。摇了摇头,只有也学着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摸样,叹道:“哎!那就没有办法了!郁闷,郁闷!”

“你为什么也跟着我郁闷,难道你也想死?我象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来不郁闷,每天都高兴的很呢,直到200岁以后就才开始郁闷。”老头不知道他是学自己说话,忽然瞪着杨逐宇好奇的问道。

“什么,200岁!”杨逐宇大叫一声,又忙仔细去打量那头人,见他头发胡子虽然全部都白了,但脸面却是红光满面,哪里看的出是200岁人。心中不禁猜想:“这老人难道会是一个武林高人?”连忙把倚天屠龙里的“老英雄”们在脑海里排了一个顺序:“张三丰、少林三大神僧、空性、白眉鹰王、成昆、玄冥二老……好象都没有200岁吧?”不由大是糊涂,问道:“老……老前辈,你是不是记性不好啊,你有200岁了吗?你尊姓大名……名啊?”

老头无聊了看了杨逐宇一眼,又骂道:“放屁,放屁,放屁,我老顽童记性好着呢,过了今年我就整整209岁啦。”

“老顽童周伯通!”杨逐宇脑中轰然一响,立即想起了这号人物。“难道他就是那王重阳的师弟老顽童周伯通?不可能吧!怎么可能还没老死!”望着眼前摇头晃脑的老人痴痴看了一会儿,道:“你说你是老顽童?全真教的老顽童?”

“咦,我全真教都灭教将近百年了,你这小屁孩也知道全真教!”老顽童毫不客气的摸了摸杨逐宇的头发和下颚,不解道:“你头发胡子都没白,明明才二十出头,难道你炼了还童功?其实年纪已经和我差不多大了,只是我看不出来而已!”顿了顿,以为自己是猜的对了,忙道:“这还童功我只听说过,但从来没有见过。哈哈,小屁孩,你教我行不行?”

杨逐宇见他答非所问,但语言中果然承认自己就是老顽童周伯通,心中惊颤不已,“咳,咳”了两声,道:“我可没有练过还童功,我倒怀疑你是练了还童功了。”

“你没有练过还童功!哎!无聊,无聊,没趣!”老顽童一听杨逐宇不会还童功,又搭巴着脑袋,恢复了一脸沮丧的样子,也不在乎他是怎么知道全真教的事情了。

杨逐宇虽然来到的是倚天屠龙的世界,但他也看过〈射雕〉和〈神雕〉,知道这老顽童虽然生性好玩,到老了仍然是一副天真烂漫的孩童脾气,但在武学修为上却是天下无人能及,就连当年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和大侠郭靖、杨过都要略逊他一筹。心中一闪,暗道:“我若想要学得一身惊天动地的好武功,可当今天下间除了这老顽童和武当张三丰之外,只怕也没人能够教的出一个举世无双的徒弟了。”想到这里,便起了拜师之心,可又不知道开口以后老顽童会不会拒绝自己,不禁有些犹豫不决。

老顽童沮丧的嘀咕了一会儿,见杨逐宇好似在想事情一样,心中好奇,毕竟还是耐不住寂寞,凑在他耳朵边道:“嗨,小屁孩,你在想什么啊?”

杨逐宇见老顽童那滑稽幽默的样子,忽然想到:“要想他教我武功,就必须先投其所好,让他喜欢我了,到时候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传我绝世武功了。”于是哈哈一笑,道:“我一个人也无聊的很,正想找点什么好玩的。老顽童,我陪你一起玩玩怎么样?”

杨逐宇本以为自己这话一出,老顽童一定会高兴得拍手赞成,那知老顽童仍然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怏怏道:“我都玩了200多年了,以前和我一般大的师兄王重阳陪我玩,之后又是小我三十岁的郭靖、黄蓉陪我玩儿,接着小我六十岁的杨过、小龙女也陪我玩儿,最后又是小我八十岁的郭襄丫头陪我玩儿。哎!可现在他们都死了,却只剩下我一个人,什么都玩厌了,再也没有什么新鲜好玩的了。”说完之后,他竟然“哇哇”大哭起了。

第12章 初次失算

杨逐宇见老顽童呓呓呜呜的哭了起来,又是想笑又是想去安慰,心想到:“老顽童玩了200多年,可谓是古今中外最能玩也最会玩的人,要想找出他没玩过的游戏那倒真是难上加难了!怪不得他如此沮丧,玩的都想要去死了!”见他一副了无生趣的摸样,又想到:“如果我能想出一些新鲜刺激,他从来没有玩过的游戏,也许就能够从提起他的兴趣。”故意夸张的哈哈一阵大笑,道:“老顽童,你也不用哭了。你虽然玩了200多年,我看也未必能有我会玩。”

“放屁,放屁,放屁!”老顽童立即止住哭泣,边跳边骂:“小屁孩吹牛,你敢在老顽童面前说‘玩’字,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可笑之级!”

杨逐宇知道老顽童性格天真烂漫,要想骗他也十分容易,故意吹嘘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老顽童好奇道:“你是什么人?”杨逐宇哈哈一笑,为了和他拉进距离,道:“我号称小顽童,二十年来玩遍五湖四海,没有遇见一个有我能玩、有我会玩的人。有一次我去皇宫里面玩儿,连皇上都喜欢我得不得了,他情愿把自己最疼爱的妃子送给我,让我快活18夜,要求就是要我陪他玩儿一天。”

“18夜!妈妈不得了,真的呀?你这么能玩儿!小顽童!这名字倒不错,听起来就象和我是一家人似的。”老顽童本来就没有什么耐性,听他胡乱一吹,就有些经不住诱惑,胡乱拭去眼睛上的泪水,询问道:“那你说说有些什么好玩的,看看我以前玩儿过没有。”

杨逐宇见老顽童果然忍耐不住上钩了,暗暗一喜,道:“要我陪你一起玩当然可以,但我和你一起玩儿的话总会分出个谁胜谁败,既然有胜负那就得有东西做赌注,只有这样,玩起来才更有味道。”老顽童玩了一辈子,自然知道怎么样玩才刺激有趣,杨逐宇的话刚一落口,他就欣然道:“那是当然,有输有赢有赌注,那才更好玩。”玩说完后又怕杨逐宇出不出什么新鲜好玩的游戏,又忙问:“你说的是什么游戏,那要看我玩过没有,如果我玩过了那就不和你玩了。”

其实杨逐宇正在为此事暗暗冥想,虽然骗的老顽童愿意和自己玩游戏了,但他又实在想不出什么高雅的游戏来。忽然想到:“老顽童都玩了200年了,要想想出一个他从来没有玩过的高雅刺激的游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喋喋,我本就是个低俗的人,那不如就玩最低俗肮脏的游戏。也许这样的话,还会引起他的新鲜感。”想到这里就下定了决心,拍了拍屁股,前后左右摇了摇腰,道:“老顽童,我们先玩一个热身小游戏好不好?”

老顽童见他一副做游戏前的准备工作的样子,连忙也拍了拍屁股,前后左右摇了摇腰,急道:“快说,快说,是什么热身小游戏?”

“我们比撒尿,看谁撒的远。”杨逐宇为了引起老顽童的兴趣故意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比撒尿!”老顽童大叫一声,先是两个小眼睛瞪的圆圆的,然后拍手大笑:“好一个热身小游戏,这我倒从来没有玩过。妙极,妙极!我们就比撒尿。”原来老顽童这一辈子虽然和许多人玩过游戏,但他身边的人不是像黄药师、杨过这种性格高傲的;就是像王重阳、郭靖那种严肃正经的;或者就是洪七公、欧阳锋等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这一些人自然是没有一个会不顾颜面陪他玩这类低俗不堪的游戏。象黄蓉、小龙女、郭襄这些女流之辈,就更不可能和他玩了。他活到了200多岁,才遇见杨逐宇这个低俗的几乎可以和流氓相提并论的人,所以才有幸玩到这个游戏。

“哈哈,这个游戏不错吧?那先讲好,我们赌什么?”杨逐宇用一个最低级粗俗的游戏竟然引起了老顽童的兴趣,心中直高兴得嘿嘿阴笑起来,忙一步一步把他引向自己的圈套。老顽童只知道玩乐,并没有想过他有什么诡计,脱口道:“难道我还会输给你这个小屁孩,你说赌什么就赌什么。”

“那好,你若输了,你教我一套武功,我若输了,我教你一套武功。怎么样?”杨逐宇心想他一个200多岁的老头,那玩样儿说不定早就老得缩成了一小丁点,就算憋足了力气,也肯定尿不出多远,但自己正是风华正茂,肾功能最强壮完善的年龄,只要随随便便就可以尿出老远。所以他虽然不会武功,却也敢大言不惭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因为认为自己根本就不会输。

老顽童并不在乎杨逐宇到底有没有武功,立即爽然答应,也丝毫不顾及面子,就象等不及一样,当先脱下裤子,叫道:“我先撒啦。我们往雪里面撒,撒的多远雪就会融化多远,谁都无法作弊。”

杨逐宇虽然能想出这么恶龊的游戏,但见到老顽童那为老不尊的摸样,也忍不住弯腰哈哈大笑:“好,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撒。”既然人家老头子都不怕丑,他又哪里会害羞,于是也脱了裤子,和老顽童站在一条线上,憋足了力气,准备来他一大泡尿。

一……二……三……

只听一老一小同时大喝一声,两股激流破空而去,飞出了老远。

杨逐宇为了赢得武功,自然是憋足了劲,他一泡尿直撒出了三米多远仍然后劲实足,大有还要向前逼进几公分的气势。正自扬扬得意,扭头一看老顽童,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老顽童那一泡尿就像“疑似银河落九天”一般,竟然足足撒到了五六米远。这时想要奋起直追再做最后拼搏的时候,无奈小腹中已经空空如也,再也没尿可撒。

“哈哈,哈哈,老顽童赢啦,小顽童输啦。好玩,真好玩!”老顽童见杨逐宇没有自己尿得远,又见他输了之后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高兴的手舞足蹈,又叫又跳。

“奶奶的,我竟然输在一个200多岁的老头手里。太可悲了!”杨逐宇怏怏提起裤子,想到自己竟然失算,心中惭愧至级。其实他哪知道老顽童虽然200多岁了,在冰雪地里睡两天两夜都丝毫不怕寒冷,是因为内力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可以说是高深莫测的地步。他把内力积沉于丹田后,一泡尿激射出去,自然是无人能比。

“哈哈,小屁孩,我赢啦,你说话要算数。”老顽童高兴之中可没忘了之前的约定。

杨逐宇脑袋“嗡”一声响,暗自焦急:“我根本不会任何武功,本想骗他的武功现在却要教他武功,这可如何是好?这一泡尿可把我害惨了。”

“哇!小屁孩,你想耍赖皮么?那我可不依。”老顽童见杨逐宇一脸为难的样子,立马又蹦又跳的大叫。

第13章 再遭挫折

“谁说我要耍赖了,我是在想要教你什么武功呢!”杨逐宇自然不愿意承认,只有随口乱答,忽然又想到:“我只是说输了就必须教对方一套武功,但又没有说一定要教什么高深厉害的武功。”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道:“我现在教你一套擒拿拳。”

“擒拿拳?哪门哪派的武功,我怎么没听说过?”老顽童惊道。杨逐宇老脸一红,顺口道:“马警官教我的。”其实他哪里会什么武功,这所谓的擒拿拳也只是刚上大学军训的时候,教官所教的几下假把势。

“快演练演练给我看看。”老顽童一听到这陌生的‘擒拿拳’,还以为真是什么自己没见过的厉害武功,于是急忙催促。

杨逐宇无奈之下,只有把自己脑海中依稀还记得的擒拿拳招式在老顽童面前打了起来。

老顽童是何等的武学修为,杨逐宇还没耍上两招他就看出了这是一套比自己见过的任何拳法都还要垃圾的拳法,“呸,呸,呸”连吐了三声,挤眉弄眼道:“什么狗屎烂拳,不学了,不学了,我们继续玩游戏。来,我们再来比谁尿的远。”

杨逐宇听他不学自己的“拳法”了,自然是万分高兴,连忙收起手脚,双手一滩,道:“刚刚才尿,现在怎么尿的出来,我们换一个游戏。”老顽童不好意思的一笑,抓了抓胡子:“嘿嘿,我倒忘了,刚刚都尿光了。嬉嬉,那你再出个注意,看看我们玩什么。”杨逐宇心中一阵沉思,又想出一个他从来没有玩过的游戏:“哈哈,老顽童,这次我们去前面的小镇上玩一个游戏。”“什么游戏,快说,快说。”老顽童连忙催促。

杨逐宇为了掉他的胃口,故意不说出来,笑道:“走,我们去了小镇上你就知道了。”老顽童急道:“好,好,好,我们快走。”

两人疾步来到小镇上,见这里并不是很热闹,是昆仑山里的一个普通小山镇,只有些许赶集和做农家生意的农民。二人又走到一棵老树下,这里就更为清净,除了一个没有生意的肉摊之外,便只有一个在树下玩耍的小童。

“小屁孩,你又想出了什么新鲜的游戏,快说,快说。”老顽童有些迫不及待了。杨逐宇阴阴一笑,没料到自己一个撒尿的低等游戏就钩起了老顽童的激情,心想到:“看来这老顽童内力深厚,我得想一个只能动口,却不能凭真本事的游戏。这样的话,我一定能够赢他。”想到这里,笑道:“我们在镇上比收保护费,看谁能够收到。”

“保护费!什么东西?”老顽童茫然的拖拉着脑袋,好象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语。杨逐宇嬉笑着解释:“这保护费嘛,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装做绿林土匪去向别人打劫。哈哈,怎么样,刺激不刺激?”老顽童眉开眼笑,大赞道:“好游戏,这我倒从来没玩过。好玩,好玩。我现在就去。”说着就蠢蠢欲动,也不在乎先后谦让,就要去找人打劫。

“慢,慢,慢,我还没说玩呢。”杨逐宇没想到老顽童这么没有耐性,急忙拉住他道:“只要有胆量,打劫谁都会,这又有什么刺激好玩的。”老顽童一听立即停住脚步,不解道:“不是你说的要去打劫吗?”杨逐宇正色道:“当然是要去打劫,不过我这个打劫的游戏却有些不同。我两人去前面随便找一个人打劫,但是只能动口不能动手脚,并且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被打劫的那个人。到时候谁能有本事让被打劫的人心甘情愿把钱财拿出来,那谁就赢了,你说怎么样?”老顽童更是不解:“不能动手,那别人如何会甘愿给你钱财?”杨逐宇嘿嘿一笑:“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这一下老顽童倒学了乖,他连忙把杨逐宇往前面推,说道:“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小屁孩,我不以大欺小,让你先去。”杨逐宇噗嗤一笑,暗想:“你这老顽童倒也不傻,明明是不怕自己打劫不到先去了会吃亏,所以想从我身上学点经验。哈哈,可我这个游戏恰恰是先去的人反而占便宜。”又嬉嬉一笑:“那我先去就是。”

杨逐宇见离自己最近的除了一个杀猪卖肉的彪壮屠夫,就只剩一个头扎冲天辫子,胸前挂着一个长命锁的七八岁小童。一阵奸诈阴笑,想到:“嘿嘿,老顽童,那长着满胸膛黑毛的屠夫就留给你了。”于是自己厚着脸皮往那小童面前走去。

杨逐宇走到那小童面前站定,见那小童刚有自己裆部高,自己站在他面前就好象一个擎天巨人一般。仔细观察了小孩童一番,见他胸前挂着的长命锁白璧无瑕,正是用普通金属渡上了一层白银所制成,虽然算不上纯银但刮下来总也有几钱碎银。喋喋一阵怪笑,先瞪起双目和一对剑眉,使劲虎着脸,摆了一个很强悍霸道的造型,憋着嗓子尖声道:“小屁孩,大王找你有点事。”他被老顽童左一声“小屁孩”右一声“小屁孩”,所以现在看见小童比自己至少要小了十多岁,于是一开口也是“小屁孩”。

小童仰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杨逐宇,先是有些害怕,又胆怯的裂牙一笑,问道:“大王,你找我做什么?”他一个从小在昆仑山上长大的农家小孩童,从没有见过世面,也不知道什么是坏人好人,所以杨逐宇说“大王找你有点事”,他就以为杨逐宇的名字就真的叫“大王”。

杨逐宇去国外留学之前,也曾做过半年小混混,对于怎样恐吓别人找人收保护费他倒也不陌生。此刻见小童笨头笨脑的似乎已经有些被自己吓到,又把眼睛瞪的更大,牙齿也故意上下磨动发出“哧哧”响声,恐吓道:“小屁孩,把你的锁儿给我,不然我……嘿嘿……嘿嘿……”

那小童看了看杨逐宇,好象已经领悟到眼前的“大王”是要抢自己的东西,颤抖着小声道:“锁儿是我爸爸给我制的,他说过不能弄丢也不能给别人。”

杨逐宇见小童脸上已经全是害怕之色,心想只要自己再多吓唬几下他必定会把长命锁给自己的,于是又怪声道:“哼,你爸爸说了不算。给不给,不给我就把你抓了,丢到大山里面去喂狼。”小童不知道眼前的“大王”为什么无辜要抢自己的锁儿,吓的眼泪在眼睛里转来转去,但仍然咬着牙摇了摇头道:“我不……不要去喂狼,爸爸说了,要是我把锁儿弄丢了,他也……也要把我扔到深山里去喂狼。”

杨逐宇脑中一炸几乎摔倒在地,心中大骂:“奶奶的,他爸爸怎么也这样吓人,恰恰和我一样,老子运气真背!”不禁有点耐不住性子,大喝道:“给不给,不给的话,我把你和你爸爸一起都丢进山里喂狼。”没想到那小童胆子虽然小,但却十分护财,无论怎么样威胁恐吓,他宁死也不给自己的长命锁,“哇”一声大哭起来,使劲搂着胸前的锁不放。

杨逐宇遇到这种情景,又不能动手硬抢,实在无可奈何,苦笑道:“哎!这小孩童不知道是那家的孩子,他父母想必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吝啬鬼,要不然又怎么会教养的出这样的孩子来。我真是佩服了!”

第14章 打劫

杨逐宇本是信心实足,却没想到自己遇见了这样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小童,看那小童哭的满脸眼泪鼻涕,想到自己可不能再输给老顽童,只有狠下心又一阵威胁恐吓。但那小童越是被喝吓就哭的越是大声,相反把胸前银锁也捂的越紧,任杨逐宇吼干了嗓子,挤歪了眼睛也最终没能打劫成功,只气的他眼睛都要绿了一般,若非是自己定下的“只许动口不许动手”的规矩,他真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暴打小童的冲动。

遇到这种结果自是始料不及,杨逐宇一阵嘀咕:“操他姨娘的球,难道我长的那么英俊潇洒有亲和力?竟然连一个小童的东西都劫不下来!妈的,老子一世英雄连一个穿开档裤的小孩子都无法摆平,真是衰到了极点也背到了极点!”牢骚满腹的嘀咕了一阵子后,见小童仍然还捂着银锁哇哇大哭个不停,又恨又气,厌恶到了极点,只有以一个失败者的姿势垂头丧气的走到老顽童身边。神情虽然沮丧,但心中的算盘却仍然在打:“现在这里只剩下一个雄壮如牛的卖肉屠夫,如果不能动手动脚去硬抢,就凭老顽童这张红扑扑的可爱老脸,和一副挤眉弄眼的滑稽样子,那是肯定要不到半分钱财的。如此一来,我们也只算是一个平手,我可以再想别的办法赢他。”

老顽童见杨逐宇败阵归来,心中早就痒痒不已,忙道:“小屁孩,你打劫失败啦,哈哈,看我的。”卷起手上的衣袖,摩拳擦掌就要出动。

“嗨,嗨,可先说好了的,只能动口不许用暴力解决。”杨逐宇怕老顽童用高强的武功去硬抢别人的钱财,连忙又叮嘱。老顽童不耐烦道:“我知道啦,只许动口!哼,我老顽童玩了一辈子游戏,从来不会耍赖作弊,难道还要你提醒。”然后几大步就走到了屠夫面前。

那屠夫熊眉虎眼,身强腰壮,全身肌肉鼓起,胸前长着一大团黑黑的绒毛,手上的杀猪刀不时在垛上的猪肉上面磨来擦去,按理说一看就是一副要去打劫别人的摸样,又哪里会有人敢去打劫他,可今天偏偏就遇上了这个从来不按照常理做事的老顽童,就硬要去打劫那屠夫。

老顽童先是嬉皮笑脸的走到屠夫面前,也学着杨逐宇的样子挺起胸膛,再故意蹬起眉毛板着脸,喝道:“喂,卖肉的,打劫了。”只可惜他生就一副可爱滑稽的摸样,越是想装成正经严肃就让人觉得越是老不正经,没有严肃。

屠夫斜眼瞟了瞟老顽童,道:“老头子,要买肉就给钱,不买肉一边去,没人陪你胡闹。”然后理也不理他,继续砍自己的猪肉。老顽童“咦”了一声,双脚乱跳两手使劲乱舞,大叫道:“打劫了,打劫了,打劫了,难道你没有听见吗?”如此大喊一阵,屠夫才终于抬头仔细瞧了敲老顽童,抓了抓胸前黑糊糊的胸毛,愣愣的看着他,问道:“老头子,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让我听听。”老顽童鼓起嘴巴,嘀咕道:“难道你是聋子!”然后拖着长长的口音:“打……劫……啦……,听……见……了……没……有……?”

“哈哈,哈哈……”屠夫把杀猪刀往垛上一立,十分藐视的看了看老顽童,边笑边道:“你还真打劫啊!哈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料,就凭你也敢出来打劫,算了吧,老人家你还是回去眯着吧。哼,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学人家出来打劫。我要不是看你这大把年纪了,早就一刀劈了你。”

老顽童见屠夫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的哇哇大叫,但他玩游戏最是讲究规矩,本可以上前一掌放倒了屠夫,但却忍着不去出手。来回在猪肉架前走了几步,就象小孩子一样不服气的嚷嚷:“年纪大了就不能出来打劫了啊?我就偏偏要来,就偏偏要来。打劫啦,打劫啦……”但无论他如何叫喊,屠夫还是无动于衷的摇了摇头,讥笑道:“老头子,你这摸样就算是把声音喊哑了、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怕你半分。我看打劫也就甭谈了,如果你实在是因为太饿了,只要对我说上几句好话,我说不定还会同情你,给你二两肉拿回去。”

老顽童听了屠夫的讽刺气的一阵吹胡子瞪眼睛,争辩道:“你说什么?放屁,放狗屁,老顽童我上午刚吃过饭,哪里会饿了。你竟然说我喊哑了嗓子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怕我,放屁,放屁,我就是不相信。”

屠夫见老顽童死赖着自己,不禁有些开始烦躁,喝道:“对!就是没有人怕你,你难道还想怎么样不成?死老头,快滚开。要不然的话,我真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打劫。”

杨逐宇站在远处看老顽童打劫也不成功,气的在地上乱蹦乱跳又叫又喊,忍俊不住哈哈大笑,心中幸灾乐祸:“这大屠夫可不比小孩子,老顽童若是死皮赖脸的不走,只怕会激怒了他,惹得一身骚。哈哈,我倒要看他怎么摆平。”

哪知那屠夫说的话恰恰提醒了老顽童,老顽童忽然想到:“我不能动手动脚只能动嘴,那我就用自己深厚的内力来吓唬这卖肉的,自己若是使用内力大喝一声,只怕这整个小镇子都会鸡飞狗跳,到时候那屠夫说不定就会害怕了。”想到这里,心中为自己的聪明暗自得意,又转为嬉皮笑脸的样子,笑道:“那我老顽童可就要真的大喊大叫了啊,你可听好了哟!”

屠夫没想到这老头如此无赖,再也忍耐不住,举起杀猪刀怒喝道:“叫你奶奶个球,你滚还是不滚?”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老顽童张着嘴巴“哩哩哇哇”一阵乱叫乱吼,顿时整个小镇都是嗡嗡一片,镇上所有人都只觉得双目眩晕,头皮发麻,几乎站立不稳,不由自主蹲在地上使劲捂住耳朵,都以为是雪崩或者地震来了。他这一阵乱叫,连地皮都震的微微发抖,地上的积雪竟被他震的漫天飞舞,好象要山崩地裂一般。

老顽童乱叫乱吼一阵子后,忽然闭上嘴巴,只听天空中仍然满是嗡嗡回响,满天雪花簌簌乱颤。

那屠夫离他站的最近,只被这惊天动地的声音震的瞪着眼睛一动不动,痴痴了站了半刻,忽见鼻子耳朵鲜血长流,然后发疯似的往远处跑去,竟连肉摊也不要了,只听边跑边喊道:“我的妈呀,老神仙下凡啦。我的奶奶呀,太上老君下凡啦。”

老顽童见吓跑了屠夫,嬉嬉一笑,自言道:“看你还敢说没人怕我!嬉嬉,这屠夫看来震的有点神志不清了,这小镇上以后说不定又多了一个疯子。哼,谁叫你瞧不起我。”也不去寻找他肉摊上的银两,只从肉垛上随便提了一小快瘦肉,扬扬得意的往杨逐宇走去。

第15章 赢了一套七星剑法

老顽童提着一小溜瘦肉嘻嘻哈哈的走到杨逐宇面前,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炫耀道:“小屁孩,怎么样?你什么都没打劫到,我打劫了半斤新鲜瘦猪肉,嬉嬉,你又输啦。我没有动手动脚,只用了一张嘴,你服气不服气?”杨逐宇此时脑袋里嗡嗡响成一团,还震惊在他的喝叫声中,见老顽童提着战利品来到自己面前炫耀,对他打劫赢了后自己服不服倒是无所谓,可对他的深厚内功却是佩服到了五体投地。连连点头道:“服气,服气,你太厉害了,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老顽童见他说的真诚肯定,并不知道他是佩服自己的武功而不是佩服自己打劫赢了,高兴的拍手大笑,就象小孩打弹珠赢了的样子,在地上滴溜溜打起圈来。

杨逐宇想到自己机关算尽还是输了,虽然心中佩服但更多的却是苦脑和郁闷,他知道和老顽童打赌玩游戏是要讲规矩讲条件,只有又厚着脸皮在武功强过自己千百倍的老顽童面前说道:“咳,老顽童,我现在教你一套拳击散打。”老顽童连连道:“快教,快教,教完了我们继续游戏。”知道他耍不出什么厉害的武功,但既然已经定下了条件那就不能破坏规矩,如果自己不看他耍一次,就好象自己破坏了规矩自己会理亏一样。

“这套拳击是拳王泰森教我的,我只耍一次。”杨逐宇也很守信用的先做了一番介绍,然后按照电视上拳击手的神态摸样,红着脸生涩的打了起来。

他刚耍了不到半分钟老顽童就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大喊:“好了,好了,我学会了,学会了。你不用在打了,我们继续来玩儿。”说完之后,就好象自己完成了一个艰苦的任务一般。其实他哪里在乎杨逐宇的拳法,只是一心想着和杨逐宇玩儿。杨逐宇也自然知道老顽童的心思,收起拳头涨红了脸。尴尬道:“那好,我也正好刚打完了这套拳法。”

“小屁孩,快说,快说,我们还玩什么游戏?”老顽童应付完了自己赢来的拳击以后,又开始催促。

一问到这话,杨逐宇开始大伤脑筋,心想老顽童不是平凡之人,就凭着他这一身本领,只怕自己和他怎么样玩终究都会是输。输了之后,丢脸出丑倒也罢了,可自己却始终骗不到他的半点武功。看着老顽童那等待不急的样子,脑袋里急速飞转,打着算盘:“和他比体力比内力比爆发力,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那倒不如和他比智商,这样必定能够赢他。嘿嘿,我杨逐宇其他方面玩不过他,就不相信难道连脑子也比他笨!如果我连智商都没有他高,那我他妈就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又从新拾起斗志,道:“我们来玩脑筋急转弯怎么样?”

“何为脑筋急转弯?”老顽童茫然道。他们这个时代只有猜字谜,还没有发展到更考人脑筋灵活的脑筋急转弯“嘿嘿,脑筋急转弯就是我出一个问题,你必须在规定的极短的时间里回答正确。答对了就算赢,答不对就算输。”杨逐宇连连阴笑。

“好,好,我们就玩脑筋急转弯。”老顽童高兴道。

杨逐宇脑海中立马想到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电脑网络里看过的那些脑筋急转弯,争着道:“那我先出题。”老顽童虽然好玩,但并不十分聪明,他本来就出不出什么好题目,一听他说要出题自己来回答,自然是又连忙说:“好,好,你快出题。”

杨逐宇这次胜卷在握,嬉笑道:“既然我们两人是在打赌比赛,那我先给你出一道最简单的比赛题目。记住哟,要短时间内快速回答对,时间想的太久了不算。”老顽童急道:“知道,知道,你快出题。”杨逐宇故意装作思考了一会儿,道:“那你说说什么比赛赢了的人什么都没有,而输了的人却每次都有奖品。”

“打架!打架赢了什么都没有,输了却满头是包。”老顽童脱口就道。

“错!”杨逐宇急快的否定。

老顽童只答错一下,就慌了神,接下来也不去思考题目,就是飞快的乱答:

“跑步!”

“错!”

“跳高!”

“错!”

“下棋!”

“错!”

“吃饭!”

“错!”

“拉屎!”

“错!”

………………

杨逐宇见他越答越离谱,忍不住捧腹大笑,叫道:“时间到,时间到!”

老顽童停止了飞快的抢答,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嘿嘿一傻笑:“小屁孩,那你说是什么啊?”杨逐宇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骂道:“笨蛋,这还不简单,划拳喝酒呗!赢的没奖品,输的赏一杯嘛!”

“哎呀!这么简单的答案,我怎么就没想到!”老顽童使劲的拍了一下脑袋,愁眉苦脸的大叫。

杨逐宇见自己终于赢了一回,心想自己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心里早高兴的炸开了花。他知道老顽童输了是不会耍赖的,于是迫不及待道:“你输了,你要教我一套武功。”老顽童愿赌服输,眨巴着眼睛道:“我不会你那些七八流以下的武功,就教你一套我全真教的七星剑法行不行?七星剑法是我老顽童周伯通的师兄王重阳所创出的最得意的剑法,当年专门遗留给全真弟子对付仇敌欧阳峰所用。”

杨逐宇自然是求之不得,兴奋道:“哈哈,王重阳的得意之作,当然行。学会之后,那还不够我臭屁啊!”

老顽童在树下随意拣了根树枝,简单介绍道:“七星剑法是从全真教的北斗七星剑阵里所演变出来的,若修炼到最高境界,威力不逊色于当年杨过小子的玄铁剑法。”然后提起树枝飞快的挥舞了一次。片刻之间,舞完了以后,又连忙跑到杨逐宇身前,嬉笑道:“好了,好了,我教完了。来,我们继续游戏。”

杨逐宇见他挥舞的速度急快无比,犹如流星闪电,惊破长空,自己除了看见一叠叠人影和树枝扫起的雪花,其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呆滞的摇了摇头,苦恼道:“不会吧!这样也算?看都没有看清楚,难道这也算教完了。”其实老顽童一心只想玩儿,他哪里有心思来慢慢教别人功夫,他以为杨逐宇学自己的武功也象自己学他的“武功”一样,随便几下子就敷衍了事了。

老顽童用树枝抓了抓痒,道:“当然完了啊,你教我的时候我就只看了这么一小会儿时间。”

“那……那不行,我的武功好学,你看一眼就会了,但你的武功太难……难学,必须得多教我几次才行。我若没学会,那可不算数。”杨逐宇为了学到武功,只有又厚起脸皮。老顽童抓了抓头发,想想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便道:“那好,我再耍一次给你看。”说完之后,又飞快的舞起“剑”来。

“慢点,慢点,你至少要我看清楚嘛!”杨逐宇焦急的大叫。

老顽童停下来不耐烦的跺了垛脚,但自己愿赌服输又不能坏了规矩,于是只好耐着性子用最慢的速度耍了一次七星剑法。

杨逐宇知道老顽童的脾气是不可能会去慢慢教导自己的,心想只有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所使的一招一式死死记牢,自己以后再慢慢研究揣摩。幸好他头脑聪明,七星剑法只有七七四十九式,并不算特别繁复复杂,老顽童只耍了一次,他竟然也勉强完整的硬记了下来。

老顽童好不容易耐性耍完了剑招,树枝一扔,叫道:“这次总可以了吧,来,我们再继续来玩儿。”

第16章 无法使用的剑招

杨逐宇刚硬记下了七星剑法,见老顽童又在连连催促。心想自己若再和他玩乐的话,只怕不一会儿会忘了剑招。眼看天色有些微黑,装做很疲倦的样子,打了一个哈欠,苦笑了一下,皱着眉头道:“我都陪你玩一天了,现在不玩了,我要去歇息!我们明天在玩。”

老顽童见杨逐宇不肯和自己玩了,翘着嘴巴老大不高兴,于是拉着他又缠又哄,想要他在陪自己多玩一会儿。杨逐宇为了记好剑招,故意不去理会他,看到小镇上只有一家简陋的客栈,便直劲朝那里走去。老顽童这许多年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自己胃口的玩伴,自然是舍不得离去,于是又翘着嘴巴一路上“嘀嘀咕咕”的跟随着杨逐宇追去。

到了客栈,杨逐宇正准备付钱住店,一摸口袋发现里面全是一些纸币,顿时心中一片茫然:“这个时代好象还没开始流行纸币,这可糟糕!”才想起这个时代用的是黄金白银,不由忧心感叹。老顽童见杨逐宇手伸在口袋里发愣,立马眉开眼笑,凑在他耳边嬉笑道:“小屁孩,我一看就知道你没有带银子。嬉嬉,走,我们又去打劫去。”杨逐宇见他只想要自己陪他去玩,无奈道:“嘿,你怎么知道我没带银子?”老顽童得意道:“我老顽童以前住店忘了带银子的时候都是你这副摸样。”说完之后也毫无害羞之色。

“这个小镇子上都是些穷人家,我们打劫也劫不到多少钱财!”杨逐宇自然不愿意再陪他去胡闹,嘿嘿一笑,故意激道:“老顽童,你也别取笑我了,我一看你这垮不拉即的穷酸样子,就知道你也没银子。”

“谁说我没有银子,哈哈,你恰恰看走眼了。”老顽童急忙从衣袋里抠出一锭银两,拿着在杨逐宇面前晃动,戏弄道:“你看,你看,这不是银子是什么?”杨逐宇阴阴一笑,见自己计谋又成功,叫道:“哇,你有银子最好,我们住店你付钱。”老顽童一下子就把银子揣进了衣袋,摇着头截然道:“不付,不付,你不陪我去玩,我就是不付钱住店。”

杨逐宇见他坚决不付,知道老顽童小孩子心性最受不的激,于是道:“老顽童,我们一起玩了这么久,你说我们算不算是朋友。”老顽童点头道:“近几十年来,你是陪我玩的最开心的一个人,我们当然是朋友。”杨逐宇见把他绕进了自己的话圈子,正色道:“今天我没有钱财住店,就好比落了难一样。可你见朋友有难,却不出手担当,你也太不讲义气不够朋友了。”

老顽童急的双脚乱跳,哇哇大叫道:“屁话,屁话,谁说我有难不当了,我老顽童最够朋友了。”为了证明自己够朋友讲义气,伸手把银两拿出来,急忙跑到店老板面前塞进他手里,就好象这银子如果不快点脱手,自己就会变成不仁不义的人一般。

杨逐宇激将法成功,哈哈几声大笑,双手负于背上悠然往楼上客房中走去。老顽童见他大笑,不知道自己其实又上了当,无头无脑跟着傻笑几声,也连忙跟在他身后挤上楼去。

*****

进了0客房后,杨逐宇不管老顽童怎么纠缠自己,他都完全不去理会。自己坐在窗边慢慢回味老顽童所教他的七星剑法的招式,想要把它全部领会。而老顽童见他老是不理会自己,肚子里满腹牢骚,在屋子里乱翻乱踢了一会儿后,始终觉得没趣,便独自儿躺在床上睁着眼生闷气。

如此过了两个时辰,杨逐宇把一套七星剑法在脑中翻来覆去的记了十几便,几乎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可想到纸上谈兵,终是没有什么用处,于是在木窗子上抽出一根长两尺的窗条来,在屋子中自行练习起来。

七星剑法中的剑招要强记住虽然容易,但要真正能够融会贯通、随意出手使用和对敌,那又谈何容易!杨逐宇没有内力,而七星剑法乃上乘武学,全仗深厚的内力引导才能发挥出其中的威力,他虽然靠着自己的聪明能够领悟出剑招里的一些诀窍,也想到该如何出剑试招,可当真想用手中“木剑”施展出来,却完全不能办到。无论他怎么样试练比画,都是出手笨拙难看,不能发放自如。几番试验下来,累的满头大汗,可七星剑法七七四十九招中的一招他都无法使用。

老顽童一个人翘着腿躺在床上生气,但他毕竟是沉不住气的小孩脾气,看杨逐宇一人在屋子里舞来舞去始终不得诀窍,再也忍耐不住,幸灾乐祸的喊到:“哈哈,小屁孩没有顶点儿内力,也想施展七星剑法!好玩,真好玩,就你这样子要是能施展出七星剑法的话,岂不气歪了我师兄王重阳的鼻子和眼睛。”

杨逐宇听老顽童的嘲讽后恍然大悟,想到:“他说的不错,传说中的武林高手都必须先必备深厚的内力。就如以气所激发出的六脉神剑、一阳指;还有以内劲所打出的降龙十八掌和蛤蟆功,全都一样是这个道理。我此时一丁点儿内力也没有,自然是无法使用这高深的武学。”想到这里,忙满脸推笑走到老顽童面前,巴结道:“老顽童,我知道你肯定会厉害的内功心法,教我一些好不好?”

老顽童见杨逐宇终于肯过来找自己说话了,故意嘟起嘴,把头转向另一边,生气道:“你都不陪我玩,我就是不教你。”

杨逐宇正想在开口求他,忽然心中一动:“要想从你老顽童身上学到东西,那还得靠自己的本事!”嘿嘿一笑,拍了拍手道:“好,不教就不教。我现在就陪你玩。仍然是老规矩,谁输了就教对方一套武功。”

“好,说完算数!”老顽童见他终于肯陪自己玩了,高兴的大叫一声,连忙把头转了回来,又问道:“我们现在玩什么游戏?”杨逐宇只想能够快点赢他,让他传授自己内功心法,也不愿意再去想那些费时费力的游戏,大声道:“现在天黑了,外面不方便,我们就继续在屋子里玩脑筋急转弯的游戏。”老顽童憋了这两个时辰,只要杨逐宇肯陪他玩他就高兴,爽然答道:“好,我们就来脑筋急转弯。小屁孩,还是你出题。”他知道自己也出不了什么深奥的题目,一开始就甘愿自己吃亏让杨逐宇出题。

杨逐宇阴险一笑,想到:“你这岂不是自找死路!”抬起一脚**踏在板凳上,卷起衣袖,大叫道:“哈哈,你可要把脑子快快给我清理干净了,我可要出题了呀!”

第17章 先天功VS九阴真经

“哈哈,我这个脑筋急转弯就是:一座桥载重量是150斤,只要在多半斤的话,桥就会负重不起坍塌下来。但有一个140斤重的人,拿着两个10斤重的铁球从桥上走了过去,可桥却没有坍塌也丝毫没有出现意外。嬉嬉,请问是什么原因?”杨逐宇脑袋一转,题目便脱口而出。

“140斤加两个10斤那就等于160斤,桥既然只能载重150斤,那怎么可能过得去!”老顽童一脸茫然,大是感到困惑。

杨逐宇知道他回答不上来,嬉笑道:“老顽童,你快说呀。脑筋急转弯呢,可不能拖延时间。”老顽童两条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犹豫道:“难到是那个人运气好,桥恰恰没有断?”

“我靠,你这也叫答案!”杨逐宇几乎喷血,直连催促:“快回答,快回答,是我问你又不是你问我,要是回答不上,你就直接认输好了。”

老顽童最怕催促,有人一催他脑子就慌了,急道:“球掉了一个!”

“错!”杨逐宇斩钉截铁道。

“那球是假的,其实没有十斤!”

“错,球不多不少正是十斤!”

……

老顽童连猜了七八个答案,都被杨逐宇一口否定,苦着脸,实在是回答不上来,但又很是想知道答案,认输道:“小屁孩,那你说说是什么答案?”杨逐宇哈哈一笑,见自己又要心想事成了,拍了拍手道:“笨蛋,笨蛋!我可是出的最简单的题目,你竟然都回答不上来!嘿嘿,实话告诉你吧,因为那个人是用手一左一右把球颠着走。哈哈,哈哈……”

“哎呀,果真是个简单的题目,怎么我又没有想到。可惜,可惜。”老顽童大是叹气,沮丧无比。

杨逐宇可不管他心情沮丧,心急火燎道:“你输了,快,我要学一套内功,你教我。”老顽童他只顾着好玩,没有想过杨逐宇是有意在骗自己身上的武学,于是哭丧着脸,愿赌服输道:“好,我就教你一套先天功吧。这也是我师兄王重阳自创的一套内功心法,他以这套心法创建全真教,曾经风靡一时,可以说是傲视整个武林。咳,一直到九阴真经问世江湖的时候,才能和他的先天功一比高下。”

杨逐宇心中一阵激动,又好奇道:“那到底是先天功厉害,还是九阴真经厉害?”老顽童脸色微微一红,不好意思道:“嘿嘿,嘿嘿,若按照平常人来说,自然是九阴真经要厉害那么一丁点儿。不过先天功是玄门正宗神功,讲究长期修炼,慢慢把体内气息化成自身内力,修炼的时间越长会聚的内力就越多,也就会功力越深,直到最后能达到五花聚顶,超越凡俗、气啸山河的境界;九阴真经却不同,它是一门级为怪异的高深内功心法,主要是把外界气息直接吸收于体内,快速形成一股坚无不摧的力量,能够短时间让人内力飚升……”

“你说了也没说有明白!”杨逐宇听的满头雾水。

老顽童说到最后自己也是搞糊涂了,使劲摇了摇头,又道:“说简单点,先天功是玄门正中内功,而九阴真经是一门难分正邪的奇功。若短时间修炼,那九阴真经定然厉害一些。要是两门武学同时修炼,过了五十年后,那肯定是先天功要更纯正强大一些。”顿了顿,道:“就好比郭靖黄蓉,他们两人的武功原来比老毒物欧阳峰要差上十万八千里,但是他们只学了一年多的九阴真经,结果就和老毒物能打成平手了。”

“哦,原来这样!”杨逐宇顿时也明白了过来,忽然想到郭靖、黄蓉、欧阳峰这些人都已经去世进百年了,看着眼前这个几乎长生不老的人,问道:“老顽童,那你会不会九阴真经?”老顽童得意道:“我当然会!”杨逐宇又道:“那你现在觉得是九阴真经厉害,还是先天功要更厉害一些?”老顽童呵呵笑道:“100岁以前我觉得九阴真经要厉害一些,但到了100多岁以后,我才越来越发觉先天功的威力慢慢就超过九阴真经了。”

听了老顽童的解答以后,杨逐宇心中又开始寻思:“奶奶的,我可等不起100年!我现在是急于求成,需要短时间内学得一身高强的武功,看来还是九阴真经好。”于是嘿嘿一笑,闹道:“那我不学先天功,我学九阴真经算了。”

老顽童其实无所谓,正准备一口答应,又好象忽然想到了什么,忙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们已经说好了的,输一次只能教一门武学,我既然说了要教你先天功那就只能教你先天功,怎么可以坏了游戏的规矩!”

杨逐宇顿时头脑清灵,暗道:“哈哈,我都忘了是在和老顽童游戏,他记得倒是清楚!”想到“游戏”二字,心中又升起邪念:“还是多多益善好,我不如再赢你一次,让你把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一起全都传授给我。”想到这里,高兴得大拍了一下桌子,道:“老顽童,这次先记着好不好,我们在来比过。要是我输了,我就不要你教我先天功了,要是我一不小心又赢了,那就的一次性教我先天功加九阴真经这两门内功心法。”

老顽童一听又要玩游戏,也顾不得是输是赢,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杨逐宇知道老顽童不会出题,于是老大不客气的道:“听好啦,老顽童,我又要出题目咯。”老顽童害怕又输,连忙聚精会神的瞪着杨逐宇,心里直是暗暗祷告,希望他能出一个恰恰自己回答得出来的题目,也好让自己能够赢一回。杨逐宇喋喋一笑,心想:“你瞪着我也没用,我出的题目你肯定回答不上来。”

“蝎子和螃蟹一起玩划拳的游戏,结果他们从早上划到下午,又从下午划到晚上,但是始终分不出胜负,你说说这是为什么?”杨逐宇脑瓜一转,一个恶作剧又脱口而来。

“不会吧,一整天都没有分出胜负!”老顽童思想单纯,不会拐弯抹角想问题,这个脑筋急转弯又把他搞的一头雾水。想了好久才找到一个自己最满意的答案,道:“是不是它们之前商量好了,故意要划成平手?”说玩之后自己都觉得相信不过自己,一脸胆怯的等待杨逐宇的回应。

杨逐宇没想到自己遇见的老头竟然如此单纯,思考问题简直就和十岁小孩一样简单,捧腹大笑道:“错!”

老顽童见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答案又被否定了,满脸失望的神情,怏怏问道:“那你说答案是什么?”杨逐宇见他口气已经是认输了,仍然忍俊不住大笑,一边笑一边说道:“其实很简单,因为蝎子和螃蟹都只会出‘剪子’,所以无论怎么样划他们都是一个平手。哈哈,哈哈……”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真是笨蛋!”答案一出,老顽童先是气愤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之后越想越觉得苦笑不得,又连连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第18章 先天功VS九阴真经(2)

杨逐宇见老顽童输的可怜,有些不大忍心,但一想到自己要想学到好的武学就必须要忍下心来才可以,于是便又硬起了心肠。

老顽童又连输两次以后,生气的从怀里掏出两本泛黄的牛皮书籍,**扔在桌子上,嚷嚷道:“今天不玩了,明天在玩。老顽童头疼,要去睡觉了。哼,真是不够意思,也不出一个稍微简单的题目,每次都让我输。”然后果真走到床边直挺挺的躺上了床,又抓来被子蒙在头上,一个人呼呼生气睡觉。

杨逐宇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起两本牛皮做的书籍,只见第一本写着“先天功”三个黑黝黝的字,而第二本写着“九阴真经”四字草体字。看到两本绝世无双的内功心法同时捧在自己手里,犹如喜从天降,心情激动可以说是无与伦比。想到只要修炼成了这上面的武学,当今世上除了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能一抗高低之外,可以说能够天下无敌,忍不住就兴奋的又跳又叫起来。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激动的情绪,见老顽童这次果然呼呼大睡再也不和自己玩了,心想他不来打扰自己那是再好不过,先把先天功秘籍放入怀内,再翻开九阴真经认真解读起来。

看了半刻,才知道九阴真经原来记载颇为广泛。那九阴真经原本分为上下两册,之后被老顽童周伯通抄译成了一本,但其中的上下两册仍然分得清清楚楚。上册主要是记载的是初期修炼内功方法,而下册就十分繁杂,除了更奥妙的内功心法以外,还波及许多高深诡异的武学,还有毒治伤和培元归本的法门,甚至连催魂迷心的古怪功夫都有所记载。杨逐宇见秘籍上所记载的东西博大精深,只让自己看的眼花缭乱,一时半刻根本无法全部理解,心想万事都得循序渐进不能太过急噪,若想盖空中楼阁,那自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想通以后,仔细认真的看了一次上册的内功入门心法,“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读到后来经中所述句句含义深奥,字字蕴蓄玄机。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一字一句的理解,觉得熟透于心后,便在屋里迫不及待的找了一块稍微宽敞的空间,坐在地上按照经书上所记载的修炼。

杨逐宇按照经书上所记载的运功炼气方法,在体内运行了三次,就隐隐觉得自己丹田之下似乎有一股微弱的热气。心中一喜,想到:“难道这就是老顽童所说的内力。”心思一分神,忽然觉得丹田之气顿时无影无踪。微微一愣,忙又排除心中杂念,全心投入运气的法门之中。果然不出半刻,又觉得丹田冒出一股淡淡的气流来。

如此练习了十几次,杨逐宇又看了九阴真经上的注解,试着慢慢控制那丹田的气流。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自己竟然能够把丹田的小股气流渐渐凝固起来,就算微微分神,竟也不会散去。不由心中猜测:“自己若是在平时自由乱动的情况之下,不知道能不能随意会聚起丹田的气流。”于是“忽”的从地上站起来,故意在屋子里来回跳动了一阵,然后又按照真经记载的提气方法一运功,骤然间那股气流又就回到了丹田。

如此一来,心中大喜,想到:“看来九阴真经的入门心法我已经小有领悟了!”这时候又不禁想起怀里的另一本武学秘籍,好奇那先天功中记载的修炼法门又是怎样,于是从怀里拿出秘籍,放在桌子上观看。只见先天功和九阴真经大是不同,修炼的路径方法也全然不一样,先天功里面记载的文字丝毫不繁杂,全部是单一呼吸运气之法、静坐敛虑之术。

杨逐宇见先天功的入门心法竟是教人如何呼吸、坐下、行路、睡觉,第一句写的就是:“坐定之前,必须脑中空明澄澈,没一丝思虑。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运,心死则神活,阳盛则阴消。然后敛身立坐,鼻息绵绵,魂不内荡,神不外游……”微微一惊,依书上所言试行,起初思潮起伏,难以归摄,但又依着那书中记载的缓吐深纳的呼吸方法做去,良久良久,才渐感心定,丹田中却有一股气渐渐暖将上来。这般静卧了一个时辰,杨逐宇忽然站起身来,只觉得心中一片爽然,头脑也是比原来大为清新。

偶然一看窗外,见天色微白,已经是早晨时分,原来自己一时沉迷于两大神功,一晃竟过了一夜。使劲摇了摇头,并不觉得有丝毫疲倦之意,还以为自己是一时兴奋所致,其实不知道是自己修炼了先天功后,有养精蓄锐的作用。

杨逐宇连续修炼了两门神功的入门心法,只觉得体内丹田的那股气流又微微增加了一些,忽然想起老顽童说过九阴真经略带邪气,易短期速成,修炼到最高境界可以丹田发劲,无坚不破,铜墙铁壁,如穿腐土。而先天功是玄门正宗内功,修炼起来内力提升速度却不如九阴真经,但它的潜力却是永无止境不能形容。就是说只要学会了此功,睡觉、走路、呼吸,随时随地都是在修炼,也就是说内力每天都会慢慢增多。杨逐宇想到这里,又想到:“嘿嘿,自己如果同时修炼九阴真经和先天功这两门神功,那则是正邪相融,快慢互补,想必一定够能更快的增加自己的内力。”

“呵……”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老顽童打了一个长长哈欠,然后纵然从床上立起。嬉嬉笑道:“这觉睡的真好,睡梦中阎王派黑白无常来抓我去阴间,结果我和两个无常小鬼打了一架,又和阎王狠狠的打了一架,哈哈,他们都打不过我,结果又放我回来了!”他一觉醒来,早忘记了昨天的不快,瞪着小眼睛看了看杨逐宇,又继续嬉笑道:“可惜啊,有个小屁孩一夜没睡。可怜,可怜!”

杨逐宇微微一惊,道:“你睡的这么死,怎么知道我一夜未睡?”老顽童眨巴着眼睛,无奈道:“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睡着之后身子几丈之内的动静我全部都清楚的很。”原来他内力深高莫测,达到了睡梦中头脑也是和醒着一样。

老顽童见杨逐宇虽然整夜没有睡,但脸上并无倦意,反而容光焕发,惊道:“小屁孩,不错啊,你一夜之间竟然能同时学会九阴真经和先天功!厉害,厉害,资质可以说能和当年的黄蓉、杨过一比高下。”

第19章 多多益善

杨逐宇见老顽童称赞自己资质很高,心中很是得意,不过又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夜间同时修炼了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两门神功?”老顽童道:“这有何难看出,我见你眉宇之间隐隐含有一股凝气,便知不可能是一门内功可以凝聚而成,就证明你体内有两股不同的内力交融在一起,也知道了你同时修炼了那两门功夫。”他说完之后自然是又想到了要和杨逐宇一起玩耍,拉起他的手臂道:“功夫的事情我们先不去管它了,来,来,来,咱们继续玩儿。”

杨逐宇此刻神功刚刚起步,那有心情和他玩耍,推辞道:“我要继续修炼九阴真经和先天功,现在不和你玩。”老顽童见他拒绝自己,生气道:“大清晨的,一个人练功有什么好玩,你不陪我玩我就生气啦!”杨逐宇淡淡一笑,知道老顽童的孩子脾气,才不管他生气不生气,又端坐于地上准备在练习一次九阴真经。

“哇,哇,小屁孩,你真的不陪我玩了?”老顽童气得哇哇大叫,搔耳抓头又没有办法。在屋中心浮气躁的来回走了几转,想起杨逐宇同时修炼先天功和九阴真经,忽然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一个坏注意,哈哈大笑道:“小屁孩,起来,起来,就你现在这丁点内力,练来练去也没有什么屁用,没有三年五载,充其量也只是个三流角色。你若陪我玩的话,又能够赢了我的话,我教你一样更厉害的武功,保证让你的本事即时就可以提高一倍。”

杨逐宇也知道九阴真经虽然可以速成,但至少也得要几年时间才能够小有成就,听老顽童说有这等好的功夫,心中大是一动,立即站起身来嬉笑道:“那有这么厉害的功夫,你骗我吧?”老顽童假意怒道:“我怎么骗你了,我就自创了一套左右互搏之术,只要学会之后,能够让人的武功立时增加一倍。”心中却想:“嬉嬉,我这左右互博术只有笨人才能学会,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学不会。我不过是要骗你陪我玩罢了,你这么聪明,就算教给了你你也学不会。”

可杨逐宇心中所想又岂非他想的那样简单,他的想法可以说是更毒100倍,他忽然想到:“若按照辈分来计算,这老顽童在武林中只怕是最高最高了,就连泰山北斗张三丰也要比他矮了几辈。他胸中所包揽的武学可以说天下无人能及,就仿佛是一个武学聚宝盆一样,身上不知道装有多少绝世神功,只要学会其中一门就可纵横江湖。嘿嘿,既然如此,我为何不狠心一点,把他这个聚宝盆全部挖空,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想到此处,也哈哈大笑,道:“哈哈,好,一言为定!我现在就陪你玩。”

老顽童以为他中自己的计了,高兴的欢跳雀跃。昨天连输几次后,心中很不服气,于是主动要找杨逐宇玩脑筋急转弯的游戏。杨逐宇一阵大喜,心想他这岂不是自找死路,“来,我们玩游戏,脑筋急转弯就脑筋急转弯!”心中邪念重重,想要把老顽童诈得油干水枯。不过老顽童倒不在乎自己心中的武学会落到别家,总之只要有人能陪得他高兴就行。

如此一来,两人一人愿打一人愿挨,接下来的时间里,杨逐宇一连陪着老顽童玩了三天三夜。杨逐宇出的脑筋急转弯都是些希奇古怪的问题,比如说:“把火熄灭最快的方法是什么?”而答案就是在“火”字上面加一横。还比如说:“秦始皇为什么要带那么多兵马俑到阴间去陪葬。”而答案却是:“他要去阴间兵变”这一类的题目。而老顽童思想单纯,恰恰脑袋瓜子不会转弯,所以他自然是自找没趣百战百败,而杨逐宇却是百战不殆。

老顽童耐性不好,每次输了以后传授杨逐宇功夫的时候都是敷衍了事,往往都只试耍一次,最多也就试耍两次。若再要他多练几次,他就会抓头搔耳,双脚乱跳,哇哇大叫。幸得杨逐宇记忆力极强,虽然许多地方都不能及时理解,但却能把老顽童传授给他的每一套功夫都死死记牢在脑中,心想以后有了时间再来慢慢钻研。

就这样三天下来,果真让杨逐宇心尝所愿。老顽童每输一次就教他一门武功,结果从他最厉害的左右互搏术,到他最得意的空明拳,再到上乘的全真剑法,最后连一些杂七杂八的普通拳法、剑谱、掌法,等等都一股脑儿的全部输给了杨逐宇。

老顽童传授的武学,无论是深奥难懂的或者是简单易学的,杨逐宇记熟之后再抽出时间摸索一番,往往大多都能领会出十之七八,可惟独那左右互博术,就简单的“左手画方,又手画圆”八个字,他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连续试了几十次,总是无法心静如一,心想这种功夫也只有老顽童那种全无心机、心无杂念的人能够学会了!到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弃之不学了。

三天下来,杨逐宇见老顽童输的实在惨不忍瞩,看他委顿的坐在地上,脸如死灰,似乎输的难以动弹一般,自己心中高兴之余,也微微有些不忍。那老顽童也确实可怜,一身武学可谓是被诈得精光,此刻就好象脑力思考过度一般,连连只喊“头疼”,最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也一连两天再也不和杨逐宇玩了。

在老顽童呼呼大睡的两天里,杨逐宇又趁此机会努力修炼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但毕竟区区两天,时间太短,丹田里的那股气流除了更能够控制自如之外,却并没有增加多少。在拳法招式方面,杨逐宇心中记的实在太多,一时间根本无法去一一练习,于是他便把一些杂七杂八或者并不特别的武学全都放在一边不去理会,而是着重练习七星剑法和空明拳。

杨逐宇自从体内有了内力之后,再练习那七星剑法果然也顺畅的多了,七七四十九式依序施展出来,竟然并不费多大力气。只不过他施展出来的时候要是和老顽童施展时相比,那威力却是天差地别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杨逐宇才渐渐发现七星剑法其实每一招一式都奥妙无穷、隐藏无数杀机。空明拳和七星剑法又有所不同,它共分为六十二式,完全都是以气御拳,只要内力越高拳法威力就越大。

第20章 玩死老顽童

老顽童连续睡了两日,醒来的时候神情仍然有些委顿,只是脸上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笑容,他见杨逐宇仍旧在苦练武功,便又嬉皮笑脸的去缠他,想要他在和自己玩。

杨逐宇见他又来找自己玩,想到他无缘无故把一身武学全部传授给了自己,而且并没有丝毫后悔之态,如此以来,自己反而忽然觉得很是过意不去,于是停下手脚不在修炼,心想老顽童既然爱玩,自己现在就好好陪他玩玩儿,也好逗他开心。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自己觉得最好玩最恶心的脑筋及转弯,便笑道:“老顽童,我现在又给你出一个脑筋急转弯,不过这次我也不催促你快快回答,你可以无限制的慢慢想,直到你想出来为止。”

老顽童一听杨逐宇又要给他出题目,忙又打起精神,道:“那好,要是你不在旁边直连催促我,又有足够的时间,我一定能够猜的出来。”杨逐宇既然不赢他的武学了,也不在乎他能不能回答对了,只是一心想逗他开心,笑道:“那好,我现在就把题目给你。”

“有一对青年情侣到一家客栈住宿,他们刚进去的时候都是身体健康完好,但过了一夜以后,这两人却都出了毛病。那女的不知为何全身虚脱,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而男的却腹部肿胀,严重消化不良。你说说这是什么原因?”杨逐宇出完题目之后,也觉得答案实在太难,呵呵一笑,想到:“等老顽童回答不上来认输的时候,我把答案告诉他,一定可以逗得他哈哈大笑。”

老顽童垂着头冥思苦想了好久,犹豫道:“难道是他们住了黑店,晚上被人下毒暗算了?”杨逐宇摇头苦笑,暗道:“这老顽童和我玩了这么久脑筋急转弯了,但他的脑袋却还是一点也不知道转弯!”

老顽童见回答错了,轻轻叹了一声,又沉思了半个时辰,答道:“难道这对男女原本就是仇家,他们晚上相互暗算,所以才都受了伤?”杨逐宇都等得有些困意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如此幼稚的答案,无奈的摇了摇头,提醒道:“老顽童,既然是脑筋急转弯,那你就拐弯抹角、天马行空的乱想嘛!不要老是说那些任何人都想的出来,一点创意都没有的答案。”老顽童知道又答错了,哭丧道:“可我的脑袋怎么转弯也想不出你说的那些俏皮的答案来。”但又不气不馁,埋头苦苦思索起来。

杨逐宇见他又陷入沉思,自己一个人坐着也是无趣,于是又练习了一次九阴真经和先天功。练完之后,见他一对眉毛紧紧锁在一起,原本光滑的脸竟似乎也多了许多皱折,还怏怏无神的在思考。忽然打了长长的哈欠,一阵困意涌上心头,才想到自己已经有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了,便躺在老顽童身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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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一睡就是一整天,醒来抬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吓的几乎大喊了出来。原来身旁的老顽童竟然还怔怔的坐在地上冥思苦想,不同的是,他满头银发尽须脱落,飘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一张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也步满皱纹,就象骤然间又老了100岁一般,他原来的一对小眼睛本是神彩奕奕,可现在却是空洞无神毫无生机。

“老顽童,你……你怎么变……变成了这个样……样子?”

老顽童无力的抬起头,好象并不在意自己的变化,而是微微苦涩一笑,沮丧道:“小屁孩,你这个题目太难了,我苦苦想了一天一夜,却始终是想不透答案。一时苦恼,竟然把自己的头发都全部想掉了。”

原来老顽童之所以能活到200对岁,除了因为他内力深厚能够比平常人更能延长寿命之外,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头脑清澈空明,从来不去想一些繁复恼心的事情,又加上每天嘻嘻哈哈、无忧无虑,生活得没有丝毫压力,所以寿命便一延在延,达到了人们几乎不可想象的地步。而最近几天和杨逐宇玩游戏,每一次都要冥思苦想,伤透脑筋,几日下来直把脑力都耗的几乎枯竭了。他能活到200多岁全靠头脑没有压力,如此一来,自然是承受不住,一夜苦思,耗尽精力,气衰力竭,想掉了满头白发,也起了满脸皱纹。

杨逐宇没想到自己本来想逗他一乐,却反过来害得他这么惨,心中一疼,再也不愿意让他苦苦思索,小声道:“老顽童,你快别想了,我现在把答案告诉你就是!”原本自己觉得特别好笑的笑话,但此刻觉得一点也让自己笑不起来了。

老顽童此时已经十分委靡,黯然愁道:“你告诉我答案了,那我便是又输了,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武功可以教给你了,那可怎么办?”杨逐宇忙道:“我不要你教我武功就是。”不愿意在看他发愁,急忙讲出答案:“其实那对情侣是晚上**大发,那男子为女子kg了整整一夜,结果女的一直流到全身虚脱,无力走路,而男的就一直吃到消化不良,腹部肿胀。”他以前每次说这个笑话的时候都会自己先哈哈大笑,可今天坐在老顽童面前却是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

老顽童虽然已经几乎气衰力竭,仍忍不住好奇,打起精神问道:“kg!什么意思?”杨逐宇勉强一笑,又仔细把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名词讲解给了老顽童。

老顽童听完之后脸色一阵古怪,似乎酸甜苦辣全部涌上心头,然后一阵竭力哈哈大笑,断断续续道:“好你个小屁孩,有着等好玩的笑话你竟然不早给我说。哈哈,哈哈……”杨逐宇心中一酸,扶住老顽童道:“你先歇歇吧,我肚子里的笑话还多着呢,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也不出脑筋急转弯了,我一个一个全部免费慢慢讲给你听。”老顽童摇了摇头道:“我老顽童玩了一辈子的游戏,从来不作弊耍赖,今天又怎么可以坏了规矩。”顿了顿,又道:“我活了200多岁,今天才真正感觉有些累了。在我200多岁的时候,还能遇见你这个小屁孩陪我玩,我真的很高兴了。咳,咳,既然我没什么武功在输给你了,那我就把身上这剩下的内力全部给你吧。”

“那怎么可以!你老人家辛辛苦苦筹集这么多年的内力,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给了我。”杨逐宇心中一震,失声叫道。但话刚说完,只觉得背上一麻,竟然老顽童点了**道,再也不能动弹。

老顽童凌空飞起,忽然头上脚下,把自己须发落尽的头顶正对在杨逐宇的头顶之上,全身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他的体内。杨逐宇此刻心中混乱一片,想要拒绝也无能为力,只感觉一涌一涌的内力无至尽的灌入自己体内,并且内体如烈火焚烧一般难受,张口发出一声长长的啸声之后,顿时昏迷了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老顽童也油尽灯枯,轰然倒在地上,露出最后一丝微笑:“我老顽童玩了200多年,最后把命都完掉了,也真是值得了!”

(嘿嘿,小呆的一个黄色笑话把老顽童给玩死了,自己都觉得不大好意思,大家可别骂我哦。)

第21章 悲喜交加

不知过了多久,杨逐宇慢慢转醒。只觉得头脑清新舒畅,胸腹中一股浩瀚内气已散入奇经八脉,丹田内又是如之波涛大海、似谷之虚,全身振奋不已,说不出的畅快。原来老顽童的一身内力,已尽皆化为己有。

想起给自己传输内力的老顽童,杨逐宇急忙往身旁一看,只感头脑一片栗然。那老顽童全身僵硬,面目惨白,躺在满地的须发里面,竟然已经死去了多时。杨逐宇一时茫然颓坐在地,不禁悲上心头,再也开心不起来。想到自己玩世不恭,本想从老顽童身上骗取武学,而他却是真心相待,不但给了自己一身的武学和修为,最后连命都给了自己。如此一来,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激,对待老顽童的看法也全部改观,全是尊重敬仰。回忆起他那嬉笑滑稽的摸样,忍不住眼泪刷刷而流。

坐在老顽童身边默默哀悼了许久,杨逐宇忽然想到:“老顽童既然已经去世,我总不能让他弃尸荒野,现在得去找一个地方把他老人家的尸体埋葬了才是。”于是抱起他的尸体出了小镇,踏雪而去。走来茫茫雪原上,又想到:“老顽童心胸旷然,与世不争,无论修为心境都可谓无人能及的当世高人。若是普通雪地荒野,又怎么配来埋葬他的尸体。”正自犹豫,偶然看见昆仑山远处有一座山峰耸立挺拔,似在云雾之中,与昆仑群峰相比,显得鹤立鸡群,大有俯视大地,容纳群川之势。原来此峰名为“醉忘峰”,是昆仑群峰之首,挺拔傲然无与能比,平凡之人根本无法攀登上去。“我看只有这坐山峰,才配来掩埋老顽童的尸体。他们都是一般高深莫测,无与能比!”杨逐宇自语一番,迎着风雪往醉忘峰走去。

醉忘峰笔直入霄,悬崖陡峭若刀削一般,若是以往,杨逐宇就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根本不能上去,但此时他得到了老顽童赠送的内力,背负着老顽童的尸体,双脚**一踏便是一两丈远,行于悬崖峭壁之上入赴平地一样。半日过后,竟攀登上了峰顶上面,并且没有丝毫喘息气嘘之感。

醉忘峰上寒风如利器刮脸刺骨,比小镇上面要寒冷十倍不止,绕是杨逐宇此刻内力深厚,禁不住也有些微微发颤。他想到这里常年气温只怕都在零下四十度以上,把老顽童葬于此地,那他尸体永远也不会腐烂,不禁又欣慰了许多。

醉忘峰顶有方圆两丈大的一个小平地,恰好有一个坟墓大小,就犹如专门为老顽童准备一般。寒冰坚韧厚重,若无重物利器敲凿,完全无发挖掘,杨逐宇运气挥掌击去,“轰”一声响,满地冰雪乱飞,顿时打出一个大坑。心中一惊,见自己一夜间得到如此内力,忍不住一阵欢喜,但一看见躺在雪地上的老顽童,又忍不住心中一忧。

杨逐宇葬好老顽童后,知道这里寒冰无论春夏秋冬都不会融化,便搬来一块大冰做墓碑。然后把全身内力逼于食指,在冰碑上简单刻下:“老顽童之墓”五个大字。本想如此了之,心中微微一念,摇头叹了口气,又在下面署名处刻下:“小屁孩”三个小子。在坚硬如石的冰上刻完八字后,他虽然内力深厚,柔嫩的指头也被寒冰菱角刺的鲜血淋漓。

一切做完后,杨逐宇站在巍巍山峰顶上,只见眼下一片茫茫云海,云雾之下的小镇和雪原小的几乎不能看见。立于此地心胸阔然敞开,仿佛世界万物都包揽进了自己胸怀,心中一片空明,忍不住发出长长一声长啸。他此时体内真气如汪洋大海,这一声长啸直穿透云霄,在天地之间来回荡漾。

****

杨逐宇下了醉忘峰,独自一人游弋在昆仑群峰之中。

偶然经过和老顽童玩耍的小镇,心中一阵低落,便又往镇上走去。路过一个铁匠铺时,听得里面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心中一怔,想到:“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武林高手,出了这昆仑山后便就要去追梦江湖,何不去里面铸造一把兵器,也好以后打架防身所用。”想到这里,信步往铁匠脯里走去。

“嗨,打铁的,给我打铸一把剑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少侠你要什么样的剑?”一个肌肉黝黑的打铁壮汉放下手中的活,大声回答道。

“什么样的剑!”杨逐宇微微一愣,又脱口道:“三尺青锋!”原来他并不知道有些什么剑,只是偶然想起以前从书中看过许多宝剑都称之为“三尺青锋”,所以自己也随意说了出来。

“哈哈,没问题,我就给你打一把青锋宝剑。”铁匠也不多问,就开始**拉起风箱。

杨逐宇见这偏僻小镇的一个铁匠,看架势对于铸造利剑却很在行,心中有些疑惑不解,问道:“打铁的,我们小镇上很是平定安详,并没有什么强人匪盗出没,但看你对铸造剑器却好象十分在行,这是什么原因啊?”铁匠看了看杨逐宇,自豪道:“少侠难道不知道!这昆仑山上有一个昆仑派,其中弟子数千以上,他们的掌门何太冲和班淑悯夫妇更是江湖大有名望的人。昆仑派上上下下都是使用长剑,这些昆仑弟子经常到我们这些铁匠铺来铸剑,所以这昆仑山里的铁匠个个都是打铸利剑的好手。”

“哦,原来是这样。”杨逐宇经铁匠一提醒,自然马上想起了江湖六大门派之一的昆仑派。心神也回到了原来的玩世不恭,暗道:“那昆仑派的何太冲与班淑悯可算是两个厉害角色,嘿嘿,要是让我在这昆仑山中遇上了,我一定最先拿他们夫妻试剑!”

那铁匠果然是个铸剑好手,两人话不多久,他便已经打造出一柄三尺长剑,给于杨逐宇面前,问道:“少侠,你看这剑是否合手。”杨逐宇看那长剑,银光闪闪,似乎十分锋利,接到手中,觉得轻重合适。心中喜悦,暗想这铁匠果真是个铸剑的好手。谢过了铁匠以后,把剑挂在腰间,欣喜若狂的出了铁匠铺。

第22章 峨眉绝色

又在小镇上无所事事的逗留了一宿,第二天清早杨逐宇就出了小镇。

踏着冰雪走了一个时辰,忽见前面有一棵挺拔的雪松立于冰雪中。杨逐宇忽然浮起想试试自己道理有多大本领的念头,故意用一个急难的姿势跃起身来,拔出腰间长剑,施展出七星剑法,对着雪松上的垂枝随手刺出,手腕微微略抖,嗤的一声轻响,长剑还鞘,这才双足落地。抬起头来,只见一根本只有筷子长短的松树枝被斩成七段,缓缓从树上飘落。心中一惊,没料到自己竟然能有如此快捷精确,长剑二次出鞘,在空中转了个弧形,七小段松枝都轻易的收到了剑刃之上。左手从剑刃上取过一段松枝夹在两指间,手腕**两指一扔,那小段树枝破空而去,全部没于雪松的树干之中。

杨逐宇见一棵两臂环抱大的雪松被自己扔去的手指长一段树枝震的簌簌抖动,说不出的又是欢喜,又是惊震。在雪松下悄立片时,陡然间心头一阵酸楚:“自己这一身功夫无论内力还是招式,都全是老顽童所赐,若依靠自己修炼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够达到这个境界!”他天生爱好热闹,喜欢人多,此刻自然又想起了老顽童。独立雪松下,欢喜之情渐消,寒风侵体,冷意罩身,心中惆怅无限。

杨逐宇默然走了一会儿,忽见前面不远处浩浩荡荡有一群人行走于雪地之中。微微一惊,暗想这冰天雪地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行人,聚目仔细望去,只见大约有一百六七十人。这些人均是手上握着一柄长剑,绝大部分都穿着淡色长袍,并且全是女子。

“哇,哇,这么多的女侠!那我可要去凑凑热闹才行。”杨逐宇一看见有人,不好的心情骤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微微整理了身上的行装,抬头仰胸迎着那群人走去。

白茫茫的冰雪中人迹最容易被人发现,杨逐宇还离众道姑有很远距离时,一群人便已经看见了他。一群道姑见他一人行走在荒芜的冰雪上面,好象也有些诧异,竟然停下脚步等他前去。

“这位少侠,你可是昆仑派的朋友?”

杨逐宇刚刚走近,只见一个身穿素白衣衫的少女从人群中轻飘飘的走出来,行近五丈左右,见她衣衫飘动,阿挪多姿,身法轻盈,出步甚小,但顷刻间便到了离自己一丈处。更近距离看,只见她约莫十七八岁年纪,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纤腰只够人双手稳稳一握,衣纱下鼓鼓凸出的胸脯却盈盈傲人,使人心猿意乱。杨逐宇心中一阵剧烈跳动,险些控制不住就要大喊“美女”。

“这……这位少侠,我师傅叫我来……来问你,你可……可是昆仑派我朋友?”少女见杨逐宇痴痴看着自己,脸上一红,神情十分忸怩和不自在。

“咳,咳,我不是昆仑弟子,我叫杨逐宇,无门无派。”杨逐宇发现自己的失态,却并不尴尬,而是连忙开始自我介绍。少女脸上又是一阵绯红,斯斯文文的轻轻“哦”了一声,却并不你来我往的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杨逐宇,而是慢慢退入人群当中。

“嘿,小子,你看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恶心不恶心。哼,既然不是昆仑派的弟子,那你一个人在这昆仑山里做什么?是不是在打探我们六大门派的情报?”

杨逐宇正沉醉在白衣少女转身离去的背影当中,又听到一个女子的娇喝,神志马上被拉了回来。顺声向对自己说话的人望去,只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背剑绿衫女子,那女子容貌也十分美艳动人,只是比起刚才的白衣少女,却逊色的多了。

“嘿嘿,女侠,我一个人无聊到处游走难道还不行么?我又不是狗仔队,干嘛打听你们的情报。”杨逐宇最乐意和美女说话,开口就嬉皮笑脸的胡扯起来。

绿纱女子杏目一瞪,满脸怒气,喝道:“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看你就不是好人,哼,肯定是个明教的奸细。”

“明教!”杨逐宇微微一惊,心想:“这些人原来是明教的敌人,他们全部都是女的,难道会是峨眉派的人?嘿嘿,我和张无忌那小子都分别有许多天了,不知道他当上了明教的教主没有。要是他做了明教的教主,那我二话不说就投靠六大门派,坚决和他立于敌对场面。”嬉嬉一笑:“女侠,我看你误会了,小弟我绝对不是明教的人。嬉嬉,你看我这长相,那至少也是大半个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去做魔教的奸细。”

“哼,油嘴滑舌的小贼,我一看你这样貌就知道你是个奸细。我先把你拿下再说,严刑拷打之后看你说不说实话。”绿衫女子见杨逐宇出言轻浮,眼带邪意,样子不像正道中人,她性情似乎也有些莽撞,拔出长剑就要来动手抓人。“素不相识你就要严刑拷打我!人长的不错,没想到是个虐待狂。”杨逐宇受到冤枉,心中不服气,于是又胡口乱说,也急忙往后一退,以防止绿衣女子拔剑攻击自己。

“敏君,切先莫动手。”

就在此时一声严峻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只见一个身穿长袍,手提一柄青色怪异长剑的老尼姑从中走出来。绿纱女子听了老尼姑的话后,尊敬的说了一声:“是,师傅!”然后愤愤的退了回去,不过从她的眼神中很明显对那尼姑十分畏惧。

杨逐宇一见那尼姑便觉得心中一震,暗道:“这老尼姑是何人,她满脸恹气,双目神采奕奕,精光闪闪,一看便知道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我乃娥眉灭绝!不知你是属何门何派?”老尼冷冷说道,自先自报名号,神情气焰十分嚣张。

“灭绝师太!”杨逐宇大吃一惊,怔怔看着眼前老尼,心想思虑起伏:“原来这老尼姑就是峨眉掌门灭绝师太,那她手中长剑就一定是倚天宝剑了。嘿嘿,倚天屠龙里面除了张无忌以外,我就最讨厌这个性格变态的老婆子,若有机会,一定夺了她的倚天剑。”无意间又看见她身后的白衣少女和绿衫女子,顿时也想起两号人物来:“今天怪不得能遇见这等绝色,原来那白衣少女就是周芷若,果然是山中幽兰,池中水仙,幽雅娇艳,倾国倾城。而绿纱女子便是娥眉大师姐丁敏君。”

第23章 斗辣女小显威风

“杨大哥!”“二弟!”

杨逐宇正自神思,忽听一男一女两个熟悉的声音从峨眉众女侠中传出。顺声望去,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少女扶着一个一瘸一拐的蓬头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见到那少女立刻笑意露出,顿感亲切;而见到那青年男子,却是眉头一皱,心中不爽,这二人便是蛛儿和张无忌。

杨逐宇嬉嬉对蛛儿一笑,又好不容易勉强自己对张无忌点了点头,心中大是无奈:“我千方百计阻止他们见面,可他们现在还是在一起了!”见张无忌已经可以一瘸一拐的行走,知道他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行动如常了,虚情假意道:“咳,咳,大哥,你的腿可好了啊。”张无忌满是亲热,上前楼着他肩膀道:“那还不是全靠兄弟你为我接骨。哈哈,上次你忽然离开,我一直在担心你呢,今天我们又在这里遇见,真是太好了。”

杨逐宇见他楼着自己肩膀,一阵剧烈厌恶,暗道:“去你奶奶的,今天和你在这里见面,真是太不好了。”忙借机会摔开他的手,对蛛儿道:“你们怎……怎么和峨眉众位师太在一起?”蛛儿见他竟然和张无忌称兄道弟,也大是惊讶,笑道:“原来你和阿牛哥是结义兄弟呀,真是巧!”顿了顿,又狠狠的看了灭绝师太一眼,怒道:“我们才不想和它们在一起,是被她们抓来的,现在还正在做俘虏呢。”

原来蛛儿上次在朱家山庄和杨逐宇分离后,阴错阳差还是在破茅屋里遇见了张无忌。也就在这个时候,灭绝师太邀请六大门派共赴明教总舵光明顶,想要一举歼灭明教。结果二人碰见了峨眉丁敏君,丁敏君出言辱骂蛛儿,蛛儿生性好强就用千蛛万毒手伤了她。丁敏君负伤请援,峨眉众人赶来之后见她使用邪门外道的阴毒武功,无意中又得知了她是明教护法长老之一殷天正的孙女,于是便把她和张无忌给抓了起来。

灭绝师太刚刚问杨逐宇的师承来历,而他没有回答,此刻见他和张无忌、蛛儿如此亲热,嘿嘿冷笑一声,大声道:“敏君猜的不错,这小子和他们是一伙的,果然也是魔教中人。”丁敏君一得到师傅的赞赏,立时满脸得意,对杨逐宇喝道:“小贼,你一来就和你的同党亲热叙旧,也太不把我们娥眉派放在眼里了吧!”

杨逐宇大喊冤枉,争辩道:“女侠,我可不是明教中人,你可别冤枉我呀,我一直很仰慕你们娥眉派的。”悄悄瞄了瞄娇艳无比,楚楚动人的周芷若,心中阴笑:“其实我一直更仰慕你们峨眉派的周姑娘!”实在不想和峨眉派为敌,只巴不得现在就让灭绝收了自己做娥眉男弟子。

丁敏君本就不明是非也不讲道理,她哪里有心情去细心查他到底是不是明教中人,喝道:“小贼,你是要主动放下手中武器投降,还是要我来亲自拿下你?”

杨逐宇见自己无法辩解,是正是邪他倒无所谓,而是想到自己刚遇见周芷若,就成了她的敌人,不禁心中大感沮丧,心想:“真是出师不顺,看来我给我未来的芷若妹妹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坏蛋,真是倒霉!”他倒不怪蛛儿连累了自己,而是把全部过错都加在了张无忌头上。

丁敏君脾气暴戾,他见杨逐宇不回答自己,大喝一声“找死!”,便提剑向他刺去。杨逐宇见长剑转眼就到胸口,又见丁敏君出手凶狠,心中微微一惊,暗想峨眉女侠果然名不虚传。但他此刻内力深厚,又岂是丁敏君所比,身子纹丝不动,随意用手里长剑一挑,不正不歪恰好挑在丁敏君袭来的剑锋上面。两剑相交,只听“叮”一声脆响,杨逐宇仍然是纹丝不动,长剑发出“嗡嗡”之声,丁敏君的长剑却被震的脱手,飞出去了三四丈远。

杨逐宇初次对敌,有些把握不准力度,起初还有些上下忐忑,可现在随意出手就有着等威力,心中信心大振。而丁敏君一招就被震飞手中长剑,完全没有料到眼前的小子竟然如此厉害,不由愣在原地,只觉得手腕酸麻,胸口一阵翻江倒海。

“二弟,好功夫!”只听一声大赞,原来是张无忌在大声叫好。蛛儿也跟着高兴叫道:“哇,杨大哥,你原来这么厉害,哼,当初为什么装成一个不会武功的山村小流氓哄骗我。”

“哈哈,过奖,过奖。”杨逐宇对张无忌得意一笑,又对蛛儿吹嘘道:“做人要低调,若非情不得已,大哥我从来不在女孩子面前逞威风。”心中却又在想:“不知道张无忌的九阳神功有没有我这般威力?”

灭绝师太见杨逐宇一招击败丁敏君,也是脸色大变,知道丁敏君资质有限,武学修为难达到一流境界,但她跟随了自己十几年,剑**力也都颇为精湛,在峨眉弟子中也算是很有名望的。于是吩咐道:“静玄,芷若,你们带众弟子把这个小子拿下。”其实灭绝刚刚也没有从杨逐宇的挥手一剑中看出他的门派来历,但却看出他内力似乎深厚无比,于是又吩咐弟子,想再一看究竟。静玄在灭绝师太的弟子里做事最稳沉可靠,也是名望最高,而周芷若是她最得意的关门徒弟,所以她一开口就叫二人组阵。

静玄和周芷若同时一点头,身形一动,分别站在杨逐宇的左右,然后长举一剑,又有数十名弟子从后面跃出,将杨逐宇团团围住。这些弟子生手敏捷,皆是峨眉派中英萃,个个武艺精强。

杨逐宇见十余名道姑把自己围在当中,这些道姑因为习武的原因,个个身材苗条,虽然穿着宽大的道袍,仍然遮掩不住丰胸细腰,不由大叫一声:“我的妈妈呀,这可叫我如何吃的消。”原来他心中早就想得歪到天上去了。又见周芷若一人白衣飘飘,凤立鹤群,宛似晓风中一朵荷蕖,身影婀娜,姿态美妙,心中更是一阵陶醉,几乎有马上就有想要弃剑投降的冲动。

第24章 剑伏峨眉诸女侠

静玄和周芷若两剑指向杨逐宇,做了了一个进攻的姿势,十余名娥眉女弟子得到号令,同时挥剑向他刺去,动作整齐一致,分别刺向他全身要害。

杨逐宇见对方剑阵严密精整,立即收起心神,斗志大起,抹去脑袋里那些色色幻想,暗道:“我今天就让你们这峨眉剑阵看看我的七星剑法有多么厉害!”左手拈了一个剑决,右手长剑划了一个孤形,使用七星剑法里的一招‘以一制七’,同时往离自己最近的七个峨眉弟子划去。

七个峨眉女弟子见他长剑攻来,忽然七剑合一,仍然向杨逐宇刺去,想用七人之力,一招把他制服。但杨逐宇何等内力!七星剑法施展到精妙之处,不等七柄长剑靠近,自己一剑已经同时从七剑剑刃上扫过,只听“叮叮当当”一串响声,七名女弟子手中的长剑竟全部被震得脱手,抛向天空。

如此一来,在场所有人都是大为一震,张无忌和蛛儿更是大声喝彩,而灭绝师太脸色却变的铁青,想到她峨派几十年来,还从没有遇见有人一招就能震飞七名弟子手里的长剑,心里也不禁微微作寒,暗道:“看来这可不是一般小贼,能有如此本领,肯定是魔教里的一个大魔头。”

只见静玄和周芷若一脸严肃,又急忙举剑指挥。七个峨眉弟子没了武器倒也并不惊慌,均各自向后一退,剩下五名弟子又从后面提剑攻来,出剑的方位和速度十分精确,丝毫没有惊慌混乱的状态,即攻击了敌人又掩护了师姐妹们撤退。杨逐宇又是万分得意,又是大为赞赏,心想峨眉弟子临危不乱,真是女中豪杰。这次他不在主动去反击,而是故意运起内力,长剑护身,等那五柄长剑来攻击自己,要把它们全部震断,想在周芷若面前显摆威风。

五柄长剑分别从五个不同的部位刺来,但他七星剑法很难找到破绽,五剑无法透过他的护身剑圈,全被挡在了外面。五个峨眉女弟子无奈之下,只有使劲往里面一刺,果然只听“铮、铮……”五声金属断裂时发出的响声,五柄长剑就好象主动撞在杨逐宇的剑上,全部被从中震断。

“兄弟,好内力!”

只听一声大喝,张无忌又在大声喝彩,其中还夹杂了蛛儿的“咯咯”娇笑和叫好声。

杨逐宇嘿嘿一笑,向周芷若望去,见她仍是紧绷着俏脸举剑指挥,除了有些紧张以外,并未正眼看自己,也没有丝毫崇拜的神色,不由心中微微沮丧:“我真是苯!蛛儿真是说的不错,我见了美女就飞了魂,她现在把我当作敌人看待,我再怎么显摆也没有用。”正在这个时候,刚刚断剑的五个峨眉弟子又已经退去,在静玄和周芷若的指挥下,又有二十余个女弟子从新组成了一个更大的峨眉剑阵。

“峨眉女侠真有胆量,被打败了又上,再打败了再上,竟然不气馁不畏惧,战斗力如此旺盛,让人佩服,真是让人佩服!”杨逐宇见又上来了一批人,也阻挡了自己偷瞄周芷若的目光,便又嬉皮笑脸开起玩笑,心中却在乱想:“佩服,佩服,要是你们这些女侠嫁了人,服侍自己男人的时候,也能这般战斗力强盛,永不气馁,永不言败,哈哈,那可乖乖不得了,除了我能够撑的住以外,天下其他男子估计全部都要阳痿自杀。”

这次二十多个娥眉女弟子好象也看出杨逐宇内力深厚,若与他长剑相碰,不是剑被震飞,就是剑被震断,于是在不和他硬碰硬斗,出剑尽是虚招,只是偶尔从一些意想不到的位置疾刺一剑,没有刺中,也不恋战又刺,马上就收回长剑再找机会。杨逐宇在这嬉笑的时间里只是微微分神,就立时处身于一片剑光剑影里面,心中一凛,大叫:“峨眉女侠们,想和我玩虚的,我也不怕你们。”身子急速一转,长剑挥了一个圆圈,施展出七星剑法和峨眉众弟子缠斗起来。

那七星剑法精妙绝伦,而且气势蓬勃,每刺一剑都可以同时攻击敌人七个部位,很让人琢磨不定,摸不着头脑;峨眉剑法虽也是上乘剑法,但若说其中精妙和威力,比起七星剑法却都是大有不及。杨逐宇虽然临阵战斗经验不足,可他艺高胆大,内力又深厚,心中根本没有丝毫惧怕之情,长剑去处,尽是白茫茫剑气一片,凛气逼人。峨眉女弟子组成的剑阵本就不及七星剑法高明,加上她们内力较弱,只斗了片刻便受不住那咄咄逼人的剑气,举手出剑也开始慢了下来,在强大的剑气中显得有些拖泥带水。

“着!”杨逐宇得意非凡,趁一个女弟子速度减慢,长剑一抖,大喊一声,那名峨眉女弟子的长剑不甚和他的剑相碰,顿时从中而断。接下来又连喊三声“着!”,立时又有三柄长剑被他震断。

此刻立于阵外的周芷若和静玄面面相视,神色中都觉得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心想若不马上去帮忙,峨眉剑阵立刻就要被破解了。一起点了点头,同时飞跃进剑阵里面,分别左右向杨逐宇刺去。

杨逐宇忽见一个白衫女子飘入剑阵,娇躯一闪,就指剑向自己眉心刺来,心中一喜:“美人儿终于出手啦!哈哈,我就爱和美女比剑。”长剑一撤,放弃了准备攻击的另外几个峨眉弟子,然后举剑去挡周芷若的长剑。刚要碰到她的长剑时,心中又一怔:“哎呀,我可别把她的剑也给震断了,不然小美人就不陪我玩儿了。”于是急忙撤去了大半内力。

周芷若见杨逐宇手中的剑挡向自己,而自己的剑出击的太快已经无法收回,心中一慌,只叫:“糟糕,这下我的剑一定要叫这人给震断了。”无奈之下双眼一闭,使出全身劲力向剑上碰去。

两剑相碰,“铮”一声响,长剑并未被震断,只听杨逐宇哈哈一声大笑,喊道:“哇,美女,好剑法!再来比试比试怎么样?”周芷若脸上一阵绯红,飘身倒退出三丈之外,心中大是羞臊,想到:“这人油嘴滑舌,真是讨厌!”不过也大为惊讶,觉得对方的内力并不是很强,可想到自己的那些师姐的剑又是明明白白被他震飞震断的,一时间怎么也想不通,不禁呆在了原地。

第25章 灭绝师太

杨逐宇见周芷若没有再上前和自己比剑,而是闻的脑头“嗖,嗖”几声剑气逼来,便不在等周芷若,身子一侧,长剑也迎了上去。见来者是静玄和另外两名峨眉女弟子,他对待其他人可不剑下留情,出剑之时又快又急,也运起了强大的内力。

“铮”一声脆响,静玄手中长剑被震的捏拿不住,脱手掉在地上,而另外两名弟子的剑却被震断成为两截。杨逐宇本意是想把他的剑都震断,微微一惊,暗道:“峨眉派众弟子中,看来属她内力最强。”

转瞬之间,又连续震断几柄长剑以后,一白一绿两个娇柔的身影又从雪地里跃起,向自己攻来。白杉女子自然就是刚刚才回过神来的周芷若,而绿纱女子就是丁敏君,原来丁敏君在地上拣了一把长剑,和周芷若并肩攻来。杨逐宇嘿嘿一笑,又放弃了对峨眉诸弟子的攻击,拔地而起,大叫:“女侠看招!”迎着周芷若两人,一剑向二人横扫而去。

周芷若心中迷糊,不知道杨逐宇内力到底有多深厚,见他长剑挥来,不敢硬碰,急忙斜身一侧,轻飘飘的避了过去,恰恰离杨逐宇横扫来的一剑只有分毫之差。但丁敏君这个大师姐,轻功和反应反而不如她的师妹,见长剑横扫过来时,竟然躲避不开,只有举剑去挡,“铮”一声响,剑被震成两段。没了武器,只有向后急退,刚刚上阵,就又像丢盔弃甲的逃兵逃下了场。(没办法,在比她漂亮n倍的周芷若面前,丁大师姐出镜率少的可怜)

周芷若本来躲避了过去,但她害怕杨逐宇趁胜追击伤害师姐,竟身子一顿,折身过来,举剑主动向杨逐宇长剑上挡去,想用自己的阻止,让丁敏君安全退去。

其实杨逐宇并无伤人之心,他要是想伤人性命的话,这些峨眉弟子早就倒下十几个,丁敏君也根本脱逃不了。他见周芷若主动击来,心中暗赞:“美女丫头,有情有义,嘿嘿,我喜欢!!”于是又把剑上的内力卸去了大半。两剑相碰,又是“铮”一声轻响,周芷若只觉得手腕微微一震,对方的内力并不是出奇的强大,自己长剑也丝毫无损。愣了愣后,来不及多想,展开峨眉剑法,连绵不断的刺去。

杨逐宇见周芷若云鬓柳腰,红唇玉臂,双目略带嗔意,婉若天宫仙子,心中那里舍得下重手,于是不在使用七星剑法,改用威力稍微逊色的全真剑法,并不使用全力,故意和她慢慢缠斗。两人只过了二十多招,仍然不分胜负,周芷若不知道他有意让她,见他一边和自己斗剑,一边还对自己挤眉弄眼,有时候还趁机凑进自己嬉嬉怪笑,脸上一红,心中害臊,暗想:“这个小魔头真是讨厌级了,我得快点把他制服不可。”出剑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此刻雪地里所有峨眉弟子都大为瞠目结舌,均想到众弟子都不能和杨逐宇过上一招,就败下阵来,而小师妹周芷若能和他打斗了二十多招,竟然还丝毫不占下风!诸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一时间无法想通。其中只有三人能看出杨逐宇是有意相让,那就是内力极为深厚的张无忌和灭绝师太,还有古灵精怪的少女蛛儿。不过三人中,只有蛛儿一人知道杨逐宇心里面的花花肠子,只见蛛儿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她心里在想:“我见你武艺高强,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大侠!哼,小流氓就是小流氓,见了漂亮姑娘就丢了魂,一会儿我非揪掉你的耳朵不可。”

张无忌有九阳神功护体,以他现在的武功要想逃走原本不是难事,他装做不会武功,甘愿做峨眉派的俘虏,其实就是为了能和周芷若在一起。他本就不愿意有人伤害周芷若,此刻见杨逐宇使用剑法从厉转弱,心中一宽,想到:“二弟看来无意伤害芷若姑娘,这下我可放心了。”

此时灭绝师太脸上怒气越来越浓,她见峨眉派弟子今天被杨逐宇折断了二十多柄长剑,并且现在还当着自己的面戏弄自己最疼爱的小弟子,可谓丢尽了脸面,虽然至此没有看出他剑法中的来历套路,却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芷若,退下!”

周芷若听见师傅叫喊,正是求之不得,急忙仗剑转身。杨逐宇却还没有玩够,踏前一步,赖着脸皮去追周芷若,叫道:“哈哈,别走,别走,我们再过五十招。”忽然听见张无忌和蛛儿同时大喊:“小心老尼姑!”感到身旁一道劲风袭来,威力强大无比,心中一骇:“内力如此雄厚,高手来啦!”忙停住脚步,收敛精神,侧身提剑迎敌。但见眼前灰影一闪,灭绝师太以快捷无伦的身法欺到自己身旁,再以快捷无伦的手法出掌拍向自己。他只一侧身的时间,灭绝师太的掌风已经拍到了面前,心中一震,他毕竟临阵对敌的经验不足,忘了倒退身子化去她的掌力,急忙提手一招空明拳向她打去。

灭绝师太见他连断自己手下弟子二十多柄长剑,正想试试他的内力,于是掌上运起峨眉神掌,加上出击时的俯冲之力,石破天惊一掌拍在杨逐宇的拳头上。拳掌相交,发出一声沉闷地的响声,杨逐宇只觉得对方的掌上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涌来,被掌力冲击得呼吸有些困难,忙又发出第二波内力抵抗那掌力,站稳了脚跟丝毫没有后退。而灭绝师太一掌拍完,又以快捷无伦的身法退回原处,颤巍巍的有如一株古树,又诡怪又雄伟的挺立在风雪里。

灭绝这一下出手,干净利落,所有人都瞧得清清楚楚,但实是快得不可思议,都不禁被这骇人的手法镇慑住了,以为她只一招就占了上风。可她自己心中却暗暗心惊,胸口一阵阵翻江倒海,定定的站于雪地里,好不容易才镇住了胸中的气血沸腾,心中暗暗作寒:“这小魔头竟然如此厉害,我全力一掌击去,他竟然能够纹丝不动,可自己却被他的内力反震的差点受了内伤。没想到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魔头,功力之深,竟然还在我之上!”

杨逐宇不知道自己其实占了上风,见灭绝师太站在雪地里不动,并不晓得她是在调息内气,忙又聚精会神的看着灭绝,准备等待她的第二次出手。他初次遇见如此厉害的对手,心中先被灭绝的气势所威镇,加上临阵经验不足,所以选择了被动的方式。要是他此刻主动出手追击,灭绝定然抵挡不住,一世英明早就毁于这个“小魔头”手里。

第26章 甘愿做俘虏

周芷若见师傅双目冷如寒铁,静静定立于雪地上,而杨逐宇面色紧张,一副肃然戒备的神色,心中以为师傅一掌已经占了上风。仗剑向前迈了两步,斯斯文文道:“小魔……魔头,你不是我师傅的对手,要是我师傅倚天宝剑出鞘,你必定要血……血溅当场,我看你还是弃剑投降吧!”

杨逐宇见灭绝左手中的怪异青色长剑,心中微微一震,暗道:“我倒忘了,这老尼婆手上拿着的是倚天剑!”忽然斜目看见张无忌也一脸关怀的望着自己,顿时想到:“你小子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虽然现在腿伤没有全愈,但要逃出峨眉众人的手掌也不是什么困难之事,哼,哼,你故意装龟赖在这里,明明就是因为周芷若。嘿嘿,我可不能落后才行,你装龟那我也装龟,免得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了。”长剑轻轻往周芷若抛去,故意装成沮丧的样子,感叹道:“灭绝师太,天下无敌,小子不是对手,认输就是!”

周芷若大是一惊,顺手接过抛来的长剑,自己本只是说几句为峨眉派增加斗志的话语,但没料到自己几句话,他就当真弃剑投降了,不由木然发愣。

灭绝师太也是大感惊讶,她哪里知道杨逐宇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心中思绪完变,猜测到:“难道是我估计错了,其实刚才这一掌那小魔头已经被我震慑住了?他自知不是对手,所以才弃剑投降!”她本是心高气傲、自以为是的人,想到这里就立即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看来果然如此,他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自然不如我内力深厚。”看到手下几十个弟子都围他不住,而自己一招就制服了他,心中一阵得意,傲然道:“芷若,这个小魔头内力不弱,看来定是魔教里的一个重要人物,你去点了他周身**道,把他给俘虏起来,以后用来威胁魔教。”她虽然号称“灭绝”,但必定是武林中有名望的前辈,自然不会再去杀害已弃剑投降的俘虏。

周芷若点了点头,走到杨逐宇面前,见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充满邪意,不自觉的脸上一红,飞快的点制了他身上七八处大**,然后转身退到灭绝师太身旁。

杨逐宇既然故意投降,自然是毫不抵抗,只等到周身**道受制,使不出丝毫内力,只有双腿可以勉强行走,心中阴阴一笑:“让人心动的芷若妹妹,小魔头我来陪你来啦!”脸上却装成一副垂头丧气的摸样,慢慢走到蛛儿和张无忌面前:“大哥,蛛儿,我来陪你们来了。”

张无忌见杨逐宇掌力不逊于灭绝,正纳闷他为什么会主动投降,见他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前,也不再去想其中原因,抓住杨逐宇的手臂,安慰道:“二弟,你不要沮丧,能败在灭绝师太的手里,那也不算丢脸。”可蛛儿却是嘟着脸不高兴,唠叨道:“杨大哥,真不中用,我还以为你能够打败那老尼婆,救我们出去呢!没想到现在也和我们一样,做了人家的俘虏。”杨逐宇嘿嘿一笑,嘴上不回答,心中暗道:“若是真的拼起命来,我未必打不过灭绝老尼姑。嘿嘿,只是你大哥我风流倜傥,心中的魂儿被人家周姑娘给勾跑了,所以才主动投降!”

“芷若,敏君,你两人好好看着这三个魔教中人,静玄,我们带领着众弟子继续赶路。想必少林、武当、昆仑、华山和空峒的朋友们都已经出动了,我们可别赶在了人家后面。”灭绝见事情已经平定,吩咐了手下弟子,又继续率先向前走去,举止气派果有武林高人的风度。

“是,师傅!”周芷若和丁敏君一起点头,然后带着十几名弟子,守押在杨逐宇、张无忌和蛛儿三人周围,紧跟在大队伍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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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和众人行走了三日,穿过了白净的雪原,尽收眼底的是一片金黄色的凄凉,已经进了莽莽的沙漠之中。

周芷若内力不深,她虽然点了杨逐宇身上的七八处**道,杨逐宇悄悄利用九阴真经里的易经筋骨解**篇,早就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道,但为了不引起灭绝师太发现,仍是装作一副**道守制,双脚没力气的样子。几日里来,他悄悄观察,发现张无忌的腿其实也已经全部愈合了,但他也仍然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混淆众人的耳目。

几日里,杨逐宇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他故意投降,原本是想接近周芷若,可几日来周芷若对他不理不睬,反而好象很怕看见他似的,只要双眼和他一碰,立即就侧过脸去。他故意厚着脸皮去找周芷箬说话,周芷若总是淡淡几句,然后立马避开。但她对张无忌倒是十分亲热,只要灭绝稍微不注意,她就常常和张无忌一起悄悄聊天说笑,为他寻找食物和清水。

杨逐宇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心中无数次有冲上去把张无忌干掉的冲动,只恨的虎牙呲呲发痒。有时候心中实在不服气,暗骂到:“他奶奶,张无忌和我目标一样,冲着小美人周芷若而来,都是想空手套白狼的白眼狼,但她周芷若就偏偏对他好,却不理睬我。哼,哼,要不是因为身边的人实在太多,我有所顾忌,不能大展我的追mm才华,否则我一定早就美女在怀了!”

得不到周芷若不理会,无聊之下就只有和蛛儿嬉笑解闷,蛛儿对他倒是亲热,偶尔也和他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但只要张无忌一凑和过来,加入他们说话的圈子,蛛儿就立刻处处向着张无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眼神中对他尽是关怀和爱慕之情。

杨逐宇两边讨不到欢乐,有时候还要忍气吞声应付张无忌的“关心”,和他闲聊几句,气的几乎吐血。不过稍微让他欣慰的是,丁敏君倒对他不错,时常来和他闲扯几句,淡淡一些江湖中事或者武林人物。

一日夜幕降临时,杨逐宇独自坐在沙漠的一个沙丘上,见不远处的周芷若和蛛儿一左一右坐在张无忌身边,有说有笑,好不惬意,心中不禁一阵巨痛,直把张无忌的祖宗十八代全亵渎了一百次。忽然看见一身绿衫的丁敏君俏立在不远处的另一边沙漠里,无聊之下,口中自言自语道:“哎!其实丁敏君倒也算是个大美女,只是同在峨眉派里,风光全部被周芷若抢光了,所以才没有人注意她。可怜,可怜!”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毒计冲上心头:“要想把周芷若的心抢过来,就必须先让她对张无忌绝望!嘿嘿,今晚夜黑风高,我一定要想办法陷害张无忌,搞他一个臭名远扬!”

第27章 陷害张无忌

此时张无忌腿上骨伤早已愈合复元,随时可以行走,但他不动声色,有时还假意呻吟几声,好令灭绝师太不防,可他却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结拜“好兄弟”杨逐宇,一有空闲时间就要和他一起口头切磋医学,谈论武功。日间赶路,晚间歇宿之时,就和杨逐宇睡于一处,对他丝毫没有防备!

当天夜里,杨逐宇和张无忌并肩睡在黄沙之上,故意亲近道:“大哥,我看你腿伤虽然是复原了,但毕竟骨头受伤,容易留下后遗症,不如我来给你按摩按摩,舒筋活血,免得以后留下什么隐疾。”张无忌精通医学之道,知道他说的不错,不由一阵感动:“真是我的好兄弟!这……怎么好……好意思!”

其实杨逐宇是害怕张无忌内力深厚,自己晚上若要想办法陷害他,而他又十分警醒,无法在他眼皮子下搞小动作,导致自己不能成功,所以便借按摩之理由接近他,把他按的全身舒坦,再用九阴真经里的催魂**,让他沉沉睡去。于是呵呵一笑,装做一副讲义气的样子道:“你我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斤斤计较。”也不由分说,就给张无忌按摩起来。他学医多年,对与理疗按摩都十分在行,在张无忌伤腿上一阵揉捶敲打,只让他舒服得微闭起眼睛,连连赞道:“真爽,真舒服!二弟好本事!”

杨逐宇嘿嘿一笑,心中毒辣阴险无比,脸上却装成一片温和,手上不听的揉摸,双眼目光聚焦成一点,盯着张无忌使用九阴催魂**,嘴里续续念道:“大哥,你……先……睡……会……儿……吧,明……天……还……得……继……续……赶……路……呢!块……块……睡,块……块……睡……”张无忌虽然内力深厚,一般情况没有人可以随意驱使他的精神意志,但他对杨逐宇丝毫没有防范,又在他的按摩和催魂**双重引诱下,也不禁开始哈欠连天,上下眼皮渐渐闭合,最后倒在地上沉沉睡去。杨逐宇见他中了催魂**,至少要沉睡六七个时辰,阴险一笑,收回聚焦的目光和口中的续语,也假意躺在他身边睡去。

峨眉派灭绝师太和她的一众弟子不知道杨逐宇暗藏毒心,看见他二人如此举动,均觉他两感情深厚,情同手足,都不由微微感动。

****

深夜时分,沙漠中寂静幽沉,杨逐宇悄悄爬起身来,在沉睡的象死猪一样的张无忌身上狠狠踢了一脚,见他只呢喃几声,并没有转醒的迹象,不由一阵得意,忽然想起一句俗语来:“当面叫大哥,暗地找家伙!”观察了一下沙漠里的峨眉诸人,见她们都已经睡熟,灭绝师太也离自己很远,嬉嬉一笑:“计划开始!”然后找来一快黑布蒙在脸上,轻手轻脚向丁敏君走去。

杨逐宇轻轻走到丁敏君面前,以极为快捷的手法点制了她和她身边几个峨眉弟子的**道,他此刻武功深高,丁敏君等人被点了**道,却还在睡梦中没有察觉。

“嘿嘿,丁大美女,为了实现我的色色计划,只有先委屈你一下了!让张无忌那小子想想艳福,哈哈,如果明天灭绝老尼姑看见你和他赤身**裹在一起,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杨逐宇猫着腰抱起丁敏君,看看四周没有动静,飞快的回到了张无忌身边。到了他身旁后,也毫无怜惜,三下五除二就把丁敏君身上的衣物全部清光,然后胡乱扔在张无忌的身上。

脱光丁敏君的绿色衣衫和里面的胸衣之后,忽然见两个硕大的肉球出现在眼前,上下盈盈轻颤,杨逐宇心中一热,手触在她的肌肤上,觉得滑腻舒爽,又闻得一阵处女的幽香,暗道:“好一对尤物!”看看天色仍然是漆黑一片,大概二更时分,心中恶念又起:“现在离天亮还早着呢,这么一个**大美女就躺在我身边,叫我如何控制得住。哼,哼,我宁死做**,也绝对不当正人君子,辛苦熬夜弄来的美女,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张无忌,至少也得先让自己尝尝鲜。”于是坐在沙地里,把丁敏君横放在自己双腿上,两只大魔手情不自禁的往一对圣女峰上揉去。双手一触到柔嫩的玉峰,心中一阵涟漪:“哇靠!我杨逐宇今天真是艳福不浅!”

丁敏君虽然**道被制,不能发声也不能动弹,但身上的敏感之处被人揉抚,全身一颤抖,立即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只见自己正躺在一个蒙面人的怀里,而那人双手正在自己的私迷处又摸又捏,心中大骇,想要起身逃跑又使不出力气,想要喊师傅相救又发不出声音。她一个从未接触过男性的成熟女子,又怎么禁得起杨逐宇的“抓奶龙爪手”,过了片刻,觉得身上一阵阵酸麻,又是舒服又是惊颤,又想呻吟几声,又想大声叫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两行眼泪涓涓而下。

杨逐宇见她双颊潮红,呼吸微喘,心中暗道:“大美人真是禁不起折腾,这么几下就动春了!”两只魔手一上一下,迅速扫荡高耸的酥胸和洁白的**,如此一番之后,自然是不能过瘾,那能满足他的**,一手轻轻揉捏着巨峰上鲜红可爱的小樱桃,另一手缓缓往她双腿间探去,低着头,一张还带着邪笑的脸也慢慢嗅去。

丁敏君只觉私处被一只厚重宽大的手来回揉抚,羞得心中蹦蹦乱跳,如小鹿一般撞来撞去,忽然又感到下面有热乎乎的气息,似乎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吸舔自己的嫩秘之处,全身一阵娇颤,羞怩万分,暗想到:“这个坏蛋怎……怎么这么下……下流,竟然用舌头……”贝齿微露使劲咬着鲜红的樱唇,从气管中发出一声重重的嘤呢,竟然不争气的流出了汪汪清泉,如此一来,更是又羞又愧,想到此刻正在被别人玷污,但却怎的这么不争气,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在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激动之下,竟然昏了过去。

杨逐宇对丁敏君一番戏弄过后,自己胯下的小杨早就意气扬扬,似要破裤而出,大展雄威,他心中也是气血滚滚,几乎把持不住。忽然想到灭绝师太和周芷若等就在不远处,若是办起“事儿”来,一不小心惊动了她们,那不但计划败露陷害不到张无忌,自己还要一臭万年,于是不敢太过放肆,强压住熊熊**,低头安慰道:“杨二弟,这次可要扫你的兴了,下次一定双倍补上。”在丁敏君**上狠狠扭捏了几把以后,轻轻把她放在张无忌的身上,险诈一笑,脱了张无忌的裤子,然后自己跑得远远的,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下来。

第28章 可怜的淫贼

次日清晨,只听一个女子“啊”一声尖叫,紧接着又是一个男子惊恐万分的尖叫声,在接着就是“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音,顿时打破了宁静的沙漠,也唤醒了峨眉派所有人。

“你……你个恶魔,我杀……杀了你!”

杨逐宇一夜没有睡着,这时听见声音,阴阴一笑,暗道:“哈哈,张无忌,你惨啦!”终于等到好戏上场,一个跟头就翻了起来。只见丁敏君胡乱拿着一抱衣服捂在胸口,一手提着长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羞涩,是欲要砍杀张无忌,但微微一动,全身春色泄露,不得已又站在原地不敢动摇。而张无忌一脸茫然,左手捂着裆部,右手摸着印有五个手指印的脸,好象想解释什么,眼睛一看到丁敏君成熟的桐体,满脸尴尬,哑巴吃了黄连,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周芷若和蛛儿也从朦胧中惊醒,忽见张无忌**着下身,而丁敏君一丝不挂,提着剑长剑边哭边要杀了张无忌,二人立刻明白了是什么事情,不由脸上一阵绯红,均是心中又惊又震,不敢相信面前发生的事情。

此刻灭绝师太和峨眉诸女侠都已经看到眼前一幕,均是怒气冲天,骂声一片,许多人拔出长剑,都欲把张无忌先杀之而后快,灭绝师太没想到张无忌敢在自己眼皮下面侮辱自己的徒弟,最是气愤,怒吼道:“好你个yin贼,今天不杀你,我灭绝怎么对得起敏君的一身清白!”

“师太,你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其中原由。”张无忌连忙解释。

可事情到了这个场面,出了暗中偷笑的杨逐宇之外,其他人又有谁会相信,她们不知道张无忌是受到陷害,周芷若泪光一闪,最先喃喃道:“无忌哥哥,怎么……怎么是这样的人。”语气中充满了失望。而蛛儿却二话不说,跑上前去“啪,啪”就是两耳光,怒道:“你……你这个大……大yin贼!我真的看错了你。以后再……在也不理你了。”

张无忌一脸冤枉,也不避让,指着丁敏君道:“蛛儿,你误会了,我晚上睡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冒犯丁姑娘!我也不……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丁敏君已哭道:“你这个禽兽,当着这么多人面前,你竟然还敢抵赖。你不知道是什么回事,难道……难道还是我自己爬到你身上的不成?”张无忌从小到大没有遇见这样尴尬的事情,脑袋中早就乱成一团浆糊,丁敏君的一句气话他反倒当了真,结巴道:“难道真是你……你自己爬……爬上来的?”话刚说完,脸上一阵火辣,原来是被蛛儿又打了一巴掌。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周芷若再也忍受不住,略带哭腔道:“丁师姐虽然行事有些莽撞,脾气也暴戾了一点,但她一贯来都行为端正检点,在师傅面前,绝对不会这样胡作非为。”张无忌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又白白被打了许多耳光,狼狈无奈胶合在一起,神情几尽抓狂,大吼一声,道:“芷若妹妹,难道连你不相信我?”周芷若断然的摇了摇头,忧忧道:“以后你再也休得叫我芷若妹妹了。”口气中竟欲和他要断绝多年友谊似的,这其中只有杨逐宇一人,看在眼里爽在心里。

“芷若,何需和这魔教yin贼这么多废话!”只听灭绝一声大喝,倚天宝剑骤然出鞘,划出一道白虹,直往张无忌身上劈去。

张无忌见灭绝师太一剑劈来,身周卷起一道厉风,他此刻无心和灭绝对峙,裤子也没来得及穿好,只有连连避让。灭绝见他速度敏捷无比,脚上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更断定了他晚上趁大家不防备去玷污丁敏君的事情,喝道:“小yin贼,你装作腿断未愈,趁众人放松了警惕,所以晚上悄悄作恶,真是无耻之极!”话刚说完,第二剑又已经劈去。习武之人都知道‘剑走轻灵,刀劈厚重’,而灭绝师太此时出剑,全是狠气霸风,丝毫没有轻灵之态,可见她心中愤怒程度。

张无忌武学根基深厚,他从小就得到父亲张翠山和义父谢逊的调教,之后在武当山生活两年,又得到张山丰的指点,自从学会了九阳神功以后,他把年幼时学到的武功全部融合,此刻可以说已经自成一派,武学修为在灭绝之上。只是他为人忠厚老实,在没有搞清楚原由的情况下不愿意出手抵抗,所以只是一味躲避,并没有想到要去还手。

杨逐宇直到现在才清眼看见张无忌的身法和速度,见灭绝师太怒气冲天,举剑狂劈乱砍,几丈之内全部笼罩在她的剑影之下,但张无忌躲得更快,于剑光缝隙中穿来避去,犹如灵猴,灭绝始终伤不到他。心里不由暗暗惊诧:“张无忌果然好本事,若我在灭绝倚天宝剑的级快攻击之下,却未必能象他这般游刃有余的躲来躲去。”

张无忌一连躲过了灭绝师太连劈的**剑,想到自己一觉醒来,无原无辜成为了众矢之的,就连周芷若和蛛儿也不在相信他,不由悲从中来,越想越是伤心,发出一声斯声结底的大吼:“住手,你要杀我,我便让你杀了就是!”他这一声大喝,运足了体内的九阳神功,整个空荡的沙漠都被震得嗡嗡直响。

这一吼之下,灭绝师太也为之一震,觉得耳中嗡鸣一片,不自主的停下攻击,喝道:“小yin贼,你说什么?”张无忌道:“你要杀便杀,我再也不躲避了。”灭绝冷哼一声,自然是不信心他的话,怒道:“你想使什么阴谋诡计?”张无忌惨然的摇了摇头,想到这沙漠里现在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自己跳进了黄河也说不清楚,于是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灭绝见张无忌竟然闭上了双眼,果然一副肃然等死的样子,心中一惊,猜想道:“难道他自知逃避不过我的倚天宝剑,所以才甘愿受死?”就在这时又听见丁敏君哭喊的声音:“师傅,你要为徒儿做主,为我报仇。”还有一百多名峨眉弟子愤慨的齐声大喊:“杀了他,杀了他!”但灭绝并未立即动手,毅然宝剑入销。

她自负一代高人,剑下不杀投降之人,可是徒弟受辱之仇又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心中一思,冷冷道:“小yin贼,你侮辱我徒弟之仇,我不得不报,既然你已束手就擒,我就打你三掌,三掌之后,你是死是活,我们都不在相干。”她之所以敢这样说,是认为天下间没有人能受得住自己三掌,认为三掌之后,张无忌必死无疑。

张无忌也知道自己肯定受不住灭绝三掌,临死之前只想多看周芷若一眼,缓缓睁开眼睛向周芷若看去,只见她立即转过身子,双眼眺望远方,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心中一阵伤心,又向蛛儿看去,只见她眼神中充满失望,凶狠的看着自己,似乎也丝毫不关心自己的死活;极度心酸下,想到别人无情自己不能无义,最后才又慢慢转到杨逐宇身上,凄然道:“二弟,我死了之后,蛛儿就交给你照顾了。”

(嘿嘿,小呆的小说里,张无忌吃灭绝的三掌竟然是因为遭诬陷做yin贼被抓,和原著大不相同,汗,朋友们看到这里千万别喷饭,更别狂骂我,娱乐而已!给点票票就可以了,小呆得到鼓励以后,一定让后面的情节更好看更有味道!)

第29章 灭绝三掌

杨逐宇此刻脑袋里也是一片混乱糊涂,倚天屠龙小说里的情节历历在目,记得张无忌原本是为了解救明教众人才甘愿吃灭绝三掌,那是多么的大仁大义,另人激情澎湃;可被自己一搅和,竟然成为了被抓的yin贼,要受灭绝的三掌惩罚,多么的可耻、多么的让人不屑!想到这里觉得又是苦笑又是好玩,又想到:“我的倚天屠龙也许和原版不一样,说不定张无忌就被灭绝打死了呢!嘿嘿,这样最好,只要自己没亲自动手就行了,把他扼杀于摇篮之中。”于是故意做了个伤感的神情,道:“大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蛛儿的。”心中却暗想:“快快给我去死吧,我一定会把芷若妹妹也一起好好照顾的。”

“嘿嘿,好一对猪朋狗友,废话少说,吃我第一掌吧!”灭绝师太见张无忌就象在做临死前的白皮书交代一般,冷笑一声,右手一伸,随随便便的拍了出去。

当此情势,张无忌果然不还手架招,胸口一挺,只等灭绝打来。灭绝师太本是打他胸口,手至胸前时,手掌忽低,便象一尾滑溜无比、迅捷无比的小鱼一般,从他胸下滑过,波的一响,拍在他的小腹上面。

张无忌本无意抵挡,但小腹受震,护体的九阳神功自然发出,和对方拍来的掌力一挡,就在这两股巨大的内劲将触未撞、方遇未接之际,灭绝师太的掌力忽然无影无踪的消失。张无忌一呆,暗道:“她一掌打向自己,但好象又没有用全力,这是为什么?”茫然抬头看时,忽然胸口犹似受了铁锤的一击。立足不定,向后接连摔了两个筋斗,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委顿在地,便似一堆软泥,一时间站不起来。原来灭绝师太早就料到他要运内力抵挡,所以掌力如此忽吞忽吐,闪烁不定,先是打他胸口,又假意打他小腹,引开敌人的内力,然后再行发力,实质上还是击他胸口。

旁观众人见张无忌只受一掌就口吐鲜血,均是大感快慰,都忍不住高声喝采。只有周芷若和蛛儿两人,心中不知是苦是酸,一时难以品尝。杨逐宇起初见灭绝师太一掌拍出,也是大觉精彩,可看到张无忌坐倒在地,满嘴鲜血的时候,心里也是微微一震,想这全是拜自己手赐,一时间觉得他有些可怜,内心中的那一丝仅存的善意有些被激发出来,竟不知道是喜是忧。

张无忌硬扛一掌后,但觉胸口热血翻涌,但他抱有必死之心,长长吸了一口气以后,忍着胸口巨痛,紧紧皱着眉头,慢慢爬起身来。众人见了吃了灭绝师太一掌后,都以为他不死必残,不料他只过片刻时间,就有稳稳站了起来,均是大吃一惊,觉得不可思议。

灭绝师太击了他一掌,已试出他的内功正大浑厚,绝非妖邪一路,甚至和自己所学的峨眉九阳功颇有相似之处,并且似乎比自己的更为精湛,心中大是奇怪,但又想到他半夜侮辱丁敏君的事情,立刻怒火飚升,也不做其他多想,喝道:“你明明内力正大雄厚,可却偏偏不走正道,小yin贼,接我第二掌吧!”左手袍袖一拂,右手一起,风声猎猎,仍然是直袭张无忌胸口。

张无忌惨惨摇头苦笑,心想:“自己光明磊落,又哪里没走正道!只是你们硬要冤枉我罢了!”于是双目一闭,任她横强霸道的掌力向自己击来。

灭绝师太右臂急如闪电穿云,手掌眨眼就到了张无忌胸前,上次她只用了八分力量,这次用尽了全部内力,“拍”的一声,已击中他胸心。张无忌惨叫一声,身子便如一捆稻草,在空中平平的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下,动也不动的伏在沙里,似已毙命归西。灭绝这一招手法即快又狠,精妙无比,本来旁观众峨眉弟子都会喝采,但各人见张无忌扑在沙里一动不动,见他惨遇死亡,心中胆寒,只有惊呼叹息,竟骇的没一人叫好。

这时天已大明,阳光灿烂。就在众人都以为张无忌已经死了的时候,又过了片刻,只见他背脊一动,挣扎着慢慢坐起,但手肘撑高尺许,又支持不住,一大口鲜血泉涌喷出,重新跌下。张无忌昏昏沉沉,只盼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好好休息半天,可想到自己毕竟还没死,现在名声又无法澄清,活着反而遭到众人的轻藐,于是深深吸一口气,终于硬生生坐起。众人见他身子发颤,随时都能再度跌下,各人屏住了呼吸注视,四周虽有数百人众,但静得连一针落地都能听见。便在这万籁俱寂的一刹那间,杨逐宇竟为他勇气所感,也不由为之动容,倒想张无忌别在倒下,而忘了自己的邪恶目的。

灭绝师太见他又站了起来,心下也不禁暗自讶异,想这少年果是有非常之能。她打张无忌的第一掌乃是“峨眉神掌”中的一招,第二掌更加厉害,是“峨眉截手九式”的第三式,这都是峨嵋派掌法中最精华所在。第一掌她出了八分力,料想就算不能将他一掌毙命于当场,至少也要叫他筋断骨折,全身萎瘫,再也动弹不得。那知全力一击的第二掌以后,他俯伏半晌,便又坐起,实是大出她意料之外。斜眼相睨,自觉一身中从未遇见内力这样雄厚的少年,心想只有用最厉害的峨眉九阳神功才能取他性命,突然间全身骨骼中发出劈劈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炒豆般的响声未绝,右掌运起峨嵋九阳神功的绝学,威力最大的一招,叫做“佛光普照”,准备向张无忌胸口击去。

就在此刻,周芷若忽想起儿时在汉水小舟上为张无忌喂粥的情形,不禁心中一酸,又想到他的太师傅张三丰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看到他若受了师傅最后一掌,那必定必死无疑,如此一来,竟不忍心看他死去。但自己又无法阻止,无意间,看见杨逐宇目光严肃,双眼散发出厉厉精光,心中一震,即时想到只有他才能阻止师傅的这一掌,于是便悄悄向他走去。

“杨……公子!我现在来替你解开**道,张无忌肯定受不住我师傅的这一掌,他虽然犯下了不可原诉的错误,但你和他既然是结义兄弟,总不能眼睁睁看他死去。”

杨逐宇见灭绝正定立于风沙之中,似乎在蓄积体内全部力量,忽听耳旁传来一个气如幽兰的声音,扭头一看,见是周芷若,反问道:“难道你要我救他?”周芷若点了点头,幽幽道:“他太师傅对我有知遇之恩,若没有他的介绍,我也上不了峨眉,只是一个普通船家女孩,见他就这样死了,我实在有些不忍。”就在这个时候,蛛儿也走了过来,叹道:“杨大哥,你就救他一命,毕竟……毕竟大家相识一场!”

第30章 青翼一笑血淋漓

杨逐宇听她们语气之中只是不忍心,却并没有舍不得的意思,心想自己让张无忌身败名裂的目的已经达到,既然周芷若和蛛儿都对他已经绝望,那又何必硬要他去死,不禁心肠也软了下来,想到:“我既是张无忌的结拜兄弟,若是见死不救,岂不叫周芷若和蛛儿小视了我!嘿嘿,再说美女相求,我杨逐宇又怎么能够拒绝。”哈哈一笑,顺水推舟道:“**道我自己早就解开了,就是周姑娘不来相求,我也不会让大哥死于灭绝师太掌下!”眼见灭绝师太身周浮起一团浓厚的气流,瞬间就要向张无忌击去,大喝一声:“休想取我兄弟性命,我来代替大哥接你一掌如何?”飞身跃上前去。

看到灭绝师太出掌,众人都以为张无忌这次必死无疑,忽听一声大喝之后,一个人影从斜边窜出,凌空一拳击来,正好和灭绝的掌力相碰,发出一声爆炸般的巨响。两道内力相碰撞后,杨逐宇长啸一声,犹如盘藤古松,傲然屹立于张无忌和灭绝师太中间,而灭绝师太却是连连退了七八步才站稳脚跟,脸如死灰,手掌微微发抖,嘴角渗出鲜血,竟似受了严重内伤。

原来这次杨逐宇有备而去,空明拳中运足了十层内力,他的内力是老顽童所输送,雄厚无比,又加上出拳时运用了九阴真经的手法,峨眉只传承了九阳神功的三分之一,灭绝师太那三重九阳神功自然是不能抵抗十层九阴真经。杨逐宇虽然学会九阴真经,但许多奥妙之处却并未领会,若非如此的话,灭绝只怕会伤的更重。

杨逐宇代替张无忌接下一拳,反而震的灭绝师太气血澎湃,受了内伤,诸人都是大惊失色,万万没料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厉害,周芷若、丁敏君等从来没有看见师傅对敌时受过丝毫伤痕,不由花容失色。周芷若想到要不是自己求杨逐宇帮忙,师傅也不会受伤,心中一阵愧疚,忙跑过去扶起灭绝师太,为她揉胸拍背,峨眉派一百多名女弟子均是又恨又怒,此时百剑齐出,团团把杨逐宇和张无忌围在了当中,只等灭绝一声令下,她们就要群起攻之。

灭绝知道众弟子不是对手,单手微仰,意示诸人不要动手,她一生从未遭到过如此挫败,刚才全力两掌打不死张无忌,此刻又反被杨逐宇一掌震成内伤,想到这两个青年都是二十出头,内力却都比自己要强,如此一来,脸上无光,心中惭愧,不由万念具灰,惨然一笑,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神情委顿,怔怔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张无忌已穿好了衣物,他本是抱着求死之心,却又意外保住了性命,苦笑道:“二弟,大哥我都身败名裂了,你又何必救我。”杨逐宇见他嘴角血迹未干,神情也很是委顿,嘿嘿一笑,为了引起周芷若的青睐,装成一股豪迈气势:“男子汉,大丈夫,顶立于天地之间,怎么能够轻言生死!”

张无忌本就有一股傲气,被他如此一激,心中一想,绝的他说的很有道理,瞬息间间,头脑阔然明朗,于是也没有了求死之心,感激道:“对,以后我再也不求死了。二弟,真是谢谢你,你连番两次救我性命,又这样开导我,你真是我的苦海明灯!”杨逐宇见他既然没死,嘎嘎一笑,毫不惭愧,暗想道:“我都把你害成了这番摸样,竟然还是你的苦海明灯!”想到这里,在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杨逐宇笑声刚落,忽听得玎玲、玎玲的驼铃声响,有一头骆驼远远奔来,顿时吸引了沙漠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驼铃声本从西南方响来,但片刻间便自南而北,响到了西北方。随即转而趋东,铃声竟又在东北方出现。如此忽东忽西,行同鬼魅。众人相顾愕然,均想不论那骆驼的脚程如何迅速,决不能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听声音却又绝不是数人分处四方先后振响铃声。过了一会,驼铃声自近而远,越响越轻,陡然之间,东南方铃声大振,竟似那骆驼象飞鸟般飞了过去。

沙漠上的众人同时一震,都猜测出来人是一个轻功绝伦的人,峨眉派诸人听这铃声如此怪异,人人都暗暗惊惧。灭绝师太也是心神栗然,暗道:“魔教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光眼前这两个小魔头,我们峨眉派就已经不能对付,这要是又来了一个魔头,那可如何是好!”就在此时,五里之外,忽见一人快速奔来,那人奔跑时带起黄沙飞扬,一路滚滚而来,声势威猛,宛如一条数十丈的大黄龙,登时将他身影遮住了。

“天下间竟然有如此快的速度!”杨逐宇见那人片刻间离自己一众人只有一里路远,话刚说完,人已经到了眼前。

“喋喋,喋喋,妙级,妙级!我口渴的很,小尼姑的血又鲜又嫩,最是好喝,喋喋,喋喋……”

诸人听他几声怪笑后,都是毛骨悚然,只见来者是一青条袍子的男子,身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灭绝师太心中一震,立即想起了明教里的一号最恐怖的人物,此人吸人颈血,残忍狠毒,拔出倚天剑,提气喝道:“来者可是青翼蝙王韦一笑?”可惜她内伤之下,中气不足,全然没有了原来的气势。

“哈哈,老尼婆竟然也识得我韦一笑!”青袍人身形一晃,已经到了一个峨眉女弟子面前。

灭绝师太大喝一声:“静虚,小心!”可那名叫静虚的峨眉女弟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韦一笑制服,立即动弹不得,被横抱着窜起两三丈高。峨眉诸弟子见同门姐妹被抓,全部仗剑追击,灭绝也只有强忍胸中疼痛,率先一剑向韦一笑刺去。

韦一笑哈哈一笑,故意围着峨眉诸人旋转,他手上抱着一人,速度丝毫不受影响,峨眉诸人根本追他不上。忽见灭绝一人手中举着倚天宝剑,紧紧跟着自己,但看她脸色苍白,已然受了内伤,嘿嘿一笑:“就你一个病尼婆,也想带着一帮俏尼姑去剿灭我明教!哈哈,好一把倚天宝剑!”突然回身,双手送出,将静虚向灭绝师太掷去。

灭绝只觉狂风扑面,这一掷之力势不可当,忙气凝双足,使个“千斤坠”功夫,重伤之下力量不足,好不容易才把将静虚接住。可忽传来一涌劲力,手上一松,倚天宝剑竟被韦一笑硬生生的扯了过去。愣了一愣,微微叹气,一阵无奈涌上心头,暗道:“若我没有受内伤,你又岂能夺走我的宝剑!”想起怀中弟子静虚,低头一看,但见静虚脸如黄蜡,喉头有个伤口,已然气绝。伤口血肉模糊,仍然鲜血淋漓,齿痕宛然,竟是给那韦一笑咬死了。

杨逐宇初次遇韦一笑,就见他吸食人血,也是有些背脊发凉,忽然看到他夺了灭绝师太的倚天剑,立刻想到自己的剑也被周芷若“缴获”了,他本就很贪恋这宝剑,心中暗打主意:“倚天剑怎么能够落在你这吸血鬼手中,至少也要我杨逐宇来用,我这就去把它抢来。”

第31章 比赛脚力

“哈哈,真爽,现在喝饱了,可未必明天也有喝的,我还是先抓两个预备的好!”韦一笑阴森森飞速从灭绝师太身边滑过,忽然抓起两人,急速向沙漠中跑去,速度之快,无法形容。

“芷若!”灭绝师太惊慌的大叫一声,再也保持不住以往的镇定,想要紧随追去,心中一急,提不起内力,又是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杨逐宇大吃一惊,骤然回神,只听见远远传来蛛儿的声音:“杨大哥,快来救我!”连忙不在多想,拔腿追去,大骂道:“臭蝙蝠,你他妈的真够快,我还没来得及找你抢倚天剑,你却先抓了芷若姑娘和蛛儿妹妹。”张无忌见周芷若和蛛儿被抓去,也连忙跟着杨逐宇一起追去,他虽然受了灭绝两掌,但有九阳神功护体,内伤恢复的极快,此时已经可以勉强运气追赶。

只有可怜的灭绝师太站在黄沙之中,眼睁睁看着几道烟尘消失在沙漠上,自己却无能为力,想到峨眉派还没有到达光明顶,自己就先受重伤连防身宝剑都被人家抢夺而去,又损兵折将,并且连最心爱的徒弟都被抓走了。遭到了如此重创,叫人如何不凄然!不由大叹一声,口气中几尽苍凉,没有原先的丝毫孤傲和自负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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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一笑来去如风,杨逐宇和张无忌二人虽然内力雄厚,天下几乎无人能及,但两人轻功都没有他快,二人追赶出去时,韦一笑早已经跑得老远。

杨逐宇心中着急,想到韦一笑若在周芷若和蛛儿咽喉上咬上一口,吸起血来,她们那里还有命在?岂不只剩下一具香喷喷的干尸!当即吸一口真气,发足飞奔。好在韦一笑轻功虽佳,但手上抱了两个人后,总不能踏沙无痕,沙漠之中还是留下了一条足迹。于是打定主意:“要想得到美女青睐,自然是要付出点汗水体力,甘愿赴汤蹈火,就算得精疲力尽,也不能让她们有所闪失,他休息,我不休息,他睡觉,我不睡觉,奔跑他奶奶的三日三夜,好歹也要追上了他。”扭头一看,见张无忌就紧紧跟在自己后面,双手飞快舞动,闷着头仿佛一头发横的野牛,急速奔跑,于是脚下更加足了力气,暗暗和他拼比脚力,心中较劲:“妈的,你我现在都是英雄救美,我可不能落在了你的后头,一定要把你甩掉才行,也好让周芷若和蛛儿知道我才是最关心她们的。”他加劲急速奔跑一阵,看似甩脱了张无忌,但只要稍微一松懈,背后人影浮动,张无忌又渐渐追了上来,如此一来,又只有提气狂奔。

这样三番两次后,杨逐宇始终不能甩脱张无忌,不由心中也暗加赞叹:“看来张无忌的内力和我在伯仲之间,一时三刻实在难分高下!”眼看天色渐渐转黑,在烈日之下,已经奔跑了整整一下午,心想黄沙之中,真要奔跑三日三夜那是谈何容易,奔到傍晚,已是口干唇燥,全身汗如雨下。但说也奇怪,脚下却毫不疲累,体内积蓄的九阴真经和先天功的内力一点一滴的发挥出来,越是使力,越是精神奕奕。

“大哥,反正韦一笑在沙地上留下了脚印,我们喝口水了在追。”杨逐宇看见前面有一处泉水,过去饱饱的喝了一肚水。张无忌也停顿下来,连忙奔到泉边,如牯牛饮水,一口气直把小小的泉水几乎抽干,才站起身来,一抹嘴巴,赞道:“兄弟好内力,我几乎都要跟不上了!快走,我们可别让韦一笑有歇息喘气的机会。”足不停步,又当先循着韦一笑的足印追赶。他心中对周芷若和蛛儿都是诚然一片,只是一心想救出二人,比起杨逐宇的邪恶和无耻,可说是伟大了千百倍不至。

杨逐宇可没有他这般正直伟大,微微一愣,暗道:“好小子,想和我玩接力赛抢夺美女芳心,门儿都没有!”急忙几大步跨越在他前面,也提气狂奔而去。

奔到半夜,眼见月在中天,二人终于看见青翼蝠王的身影,只见他一手夹着一人虽然在急速飞驰,可速度却明显比白天减慢了许多,杨逐宇和张无忌一阵振奋,紧跟着尾随而去。张无忌毕竟内伤未愈,用九阳神功强撑着拼命追赶,杨逐宇使劲奔跑,他又被迫不落后于他,起初还支持的住,后来心口越来越痛,脸色苍白,呼吸也又浓又喘起来,全靠他性格极为坚强,死活也用真气护着心口,不达到目的就一直不泄气的忍痛追赶。不过杨逐宇内力深厚,此刻仍然精神充沛,他见身边张无忌脸色苍白,便知道他内伤之后,又过度催动内力,所以接不上气来,心中暗暗高兴,幸灾乐祸想到:“你小子受了内伤,还这样拼命,难到也想学我当情圣!哈哈,终于顶不住了吧!活该!”于是又故意加快脚步,想把张无忌当场拖累得倒地不起。

“他娘的,两个毛头小鬼,就算是催命也要让人喘一口气嘛!你们年轻力壮,欺负我耐力不行是不是,奶奶的,太不讲道德了。”

韦一笑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颤抖着声音破口大骂,牙关不住上下相击,好象冷得厉害。原来他并不想吸饮人血,只是迫不得已,实是痛苦难当。他曾经练功走火入魔,三阴脉络受损,激引内毒,阴寒浸入全身血脉,本来只须吸饮人血,便能抑制。可今天被杨张二人紧追不放一天一夜,根本不给自己吸血的机会,此刻内力消耗过多,身上寒毒发作,全身就象冻僵的尸体一般,再也奔跑不动。

“臭蝙蝠,你抓了我们的朋友,还敢说我们不讲道德!你娘的,竟然比我还要不讲道理不要脸。”杨逐宇见他脸如白纸,象是要结成冰一样,一看便是身中剧毒的摸样。

“韦一笑,你快放了周姑娘和蛛儿,我们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张无忌强忍着胸口疼痛,也上前一步说话,其实此时要让他再出手去抢夺二女的话,他也使不出了半点力气。

“哈哈,哈哈,我看你小子也和我差不多,咳,咳……现在都是病鬼一个。咳……”韦一笑死不悔改,先哈哈一笑,接着全身一阵冷颤,腋下的周芷若和蛛儿同时落在地上,自己也站立不稳,重重坐在地上。

“大哥,你还好吧?”杨逐宇见韦一笑已经是个纸做的老虎,完全没有任何威胁了,又假意问候张无忌,内心大是得意,心想:“现在你们两个病鬼都跑不动了,哈哈,那岂不是我杨大侠的天下了。”

第32章 夺倚天救二女

“哇,两个年轻小伙子欺负一只老蝙蝠,真让人看不过去,大和尚我也来凑凑热闹。”

杨逐宇正准备动身上前,去从韦一笑身边夺回周芷若和蛛儿,忽闻身后一阵疾风,急忙扭头一看,只见是一个身材宽胖的和尚大步而来。

“嗨!大和尚不呆在庙里吃斋念佛,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和尚听杨逐宇的话后,哈哈一笑,道:“大和尚我喝酒吃肉几十年了,从来不吃斋念佛。”又看了看稍远的韦一笑,问道:“吸血鬼,你是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要死不活的样子?”

“说不得大师,我今天阴沟里翻船,被两个毛头小子追的无路可走,放在嘴边的鲜血也喝不了,现在全身血液都冻僵了,看来是要一命呜呼。”韦一笑全身寒战,就象要立时冻死一般,一般颤抖一边回答。原来那和尚就是明教中地位紧次于四大护教法王的五散人之一说不得大师。说不得神色微微一变,道:“那有这么厉害的小子,竟然能把天下轻功第一的青翼蝠王追得如此狼狈,我大和尚来替你解围!”话刚落口,大掌一挥,就向杨逐宇拍去。

杨逐宇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但觉对方掌力雄厚,不敢大意,抬手一拳反击,拳法中就用上了最得意的空明拳。说不得“咦”了一声,但觉这一拳有千钧之势,自己竟然抵挡不住,急忙凌空一个翻身,急速收回大掌,另一只手往背后一挥,又快速跃过杨逐宇头顶,一个极大的布口袋从上而下往他头上罩去。

杨逐宇虽然内力雄厚,随便拍出去一掌就有气破山河的威力,但却没得名师指点,不能象武功精湛的说不得那般收发自如,一拳打出,见对方已经狡猾的退开,抬头一看,黑蒙蒙一片,一个大口袋当空而下,心中一惊,大喝:“好大的蛇皮口袋,难道你想收了我!”于是运起内力,稳稳扎了一个马步,双拳齐天打去。

说不得的大口袋名为乾坤一气袋,这袋子非绸非革,坚韧异常,摸上去布纹宛然,看似粗布所制,但撕上去却纹丝不动,无论利器重斧,都不能把它凿破。他当空从头罩下,本是想把杨逐宇关进口袋里,忽觉得一股极大的气流从下而上,如排山倒海,恰好对着自己的布袋口,逼的自己无法下落,连乾坤一气袋也鼓鼓涨了起来。心中一惧,知道自己无法罩住他,哈哈一笑:“小子果然厉害,怪不得老蝙蝠被你追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哎呀,不好,大和尚我也不是对手!”然后不再攻击杨逐宇,肥大的身子一溜,竟象泥鳅一样,趁机不备,转身向张无忌而去。

张无忌见说不得和杨逐宇动手,他害怕兄弟吃亏,本就想前去相助,无奈受了内伤之后又奔跑了一天一夜,胸口着实疼痛,实在有心无力,忽然见说不得偷袭一掌又向自己打来,情急之下,躲避不开,只有运起残留无几的内力,用七伤拳的手法还击而去。两掌相碰,张无忌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不得全身微微一震,续而又哈哈大笑:“这小子前力凶猛,后劲不足,哈哈,看来也是个病汉。”口袋又一挥,就把气血不畅的张无忌罩了进去。

张无忌只觉得眼前一黑,全身就被一只极大的套子套住,跟着身子悬空,已经身在一只布袋之中,被说不得提了起来。他忙伸手去撕布袋,但乾坤一气袋软软的绝不受力,无论如何也撕扯不开。说不得举手“啪”的一下,隔着袋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记,笑道:“小子可别乱动,进了我的口袋里,休想在能够出来。哈哈,吸血蝙蝠,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一个小子,大和尚我能力有限,剩下的你自己摆平吧!”然后抗着口袋大步飞跑,转眼消失。

杨逐宇见张无忌被和尚抓去,他要出手相救,本来不是难事,可他此刻却心中狂喜,巴不得张无忌不在自己身边,这一来正合他的心意,暗叫道:“嘿嘿,半路杀出来个大和尚,把我的情敌给虏去了,真是天助我也!”嘿嘿一笑,欺身向奄奄一息的韦一笑走去。

韦一笑只坐在地上簌簌发抖,已没有了反抗了力气,走上前去轻轻一脚就把他推翻在地,只像一个从冰库里取出的大对虾一般,躬着身子不能动弹。杨逐宇轻易的从他腰上取下倚天剑,内心激动得意自是不在话下。想起灭绝师太的神态,喋喋一笑,举起宝剑,摇了摇头,一副狂妄摸样,怪声道:“大侠我从来不杀没有还手之力的人,也不杀伤残病人,一看你就是个严重贫血老头,今天饶你一命,滚一边去自生自灭吧!”然后又用脚心在他背上一推,韦一笑一咕噜就滚到了一个小土坡下面,额头重重的撞在一个凸起的石堆上,身子才自动停止滚动,害得他本来就严重缺少血液的身体,又擦破了几处皮肉,流出了汪汪冷冻般的冰血。

打发了韦一笑,杨逐宇把倚天剑挂在腰上,忙一手扶住蛛儿的香肩,一手楼住周芷若柔滑的背脊,见她二人都轻轻闭着双眸,就似睡着了一般,原来是被韦一笑点了昏**。他准备为两人解开**道,忽见两个少女呼吸均匀有致,娇艳的粉唇微微透出幽香的淡气,看了看周芷若长长的睫毛,秀美清丽的面孔,小巧倔强的鼻头,心中一阵海淘荡漾;又看了看另一只手扶着的蛛儿,女孩儿毕竟都爱漂亮,她一头长发从侧面披下,把那张浮肿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只看的见另一边艳丽白皙的脸面。

杨逐宇心中阴阴暗笑:“美女在怀,此时不占点便宜,那我岂不是妄称一代情圣!”两手向中间一紧,二女同时楼进怀中,先在左边周芷若的秀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又在右边蛛儿的香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十跟手指大大张开,两只大手分别从后面绕上前,压在二女的娇胸之上,轻轻揉抚了一番,口中连声啧啧:“哇,挺拔,雄伟,骄傲,高尚……真是不分彼此,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隔着衣衫轻轻揉弄了一会,想要得寸进尺,手上加大力气,两手也探进衣衫里面,去捉那诱人心绪的**,毕竟又怕自己冲动之下惊醒了昏睡中的周芷若和蛛儿,那时候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后果也不堪设想了!于是不敢过分放肆,又在二女嘴唇上亲昵了一番,邪恶的嘴唇隔着衣衫慢慢向二女的圣女峰上移去。

第33章 君子失宠小人得志

过的片刻之后,杨逐宇见周芷若和蛛儿双颊晕红,呼吸也微见沉重,心中一惊,自己胯下的杨二弟也早已经怒发冲冠,跃跃欲试,连忙停止了“偷袭”,暗想可再不能继续下去。敛精收神,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脑袋里清晰了一些,运用九阴真经里的解**方法,解开来二女的昏**。

“咦!杨大哥,怎么是你,我和周姑娘不是被韦一笑给捉去了么?”

周芷若和蛛儿觉得身上有些异样,但又说不出是何原因,缓缓睁开眼睛,立即看见了杨逐宇的脸庞,心中一阵迷茫,蛛儿先开口问道。而周芷若和杨逐宇并不熟悉,所以脸上一红,没有说话,不过眼神中却透露出了询问。

“不会吧!臭蝙蝠的点**手法这么厉害,你们竟然一点知觉也没有!”杨逐宇为了不让二人有所怀疑,故意一脸夸张的表情,顿了顿,又道:“你两人被韦一笑抓了去,我害怕他一口咬了你们的脖子,把你们的血也给吸了,所以就紧追而来,哎!追了一天一夜,累的我几乎精气衰竭,才好不容易让我给追上了。幸好你们没有什么意外,侥幸!”

蛛儿和周芷若见他说的真诚,内心均是微微一动,蛛儿和他本就很亲昵,所以倒也罢了,周芷若却是很感动,忍不住好奇问道:“那……那韦一笑就甘愿让你救……救了我们?”杨逐宇不是正人君子,为了捧的美人欢心,说谎从不脸红,抬手一指不远处的韦一笑,胡口吹嘘道:“嘿嘿,韦一笑自然不会轻易让我救了你们,幸好我武功高他小小一筹,和他拼命一百多招后,我吃了他两掌,他却吃了我三拳,才好不容易才把他打成重伤,哈哈,不过看样子他现在已经是死翘翘了。打倒了韦一笑,又来了个布袋和尚说不的大师,结果我又打起精神和他搏斗了一番,又中了好几掌,才把他也给赶跑!哎,真是九死一生!”语气中尽是自己为自己吹捧炫耀,“张无忌”三字却一字也不提起。

周芷若和蛛儿见韦一笑爬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果然是受了重伤快要死了的样子,于是对杨逐宇的话深信不疑。蛛儿是明教法王殷天正的孙女,自然也知道说不得大师这号人物,忙抱住杨逐宇的肩臂,关切的问道:“你受了这么多拳脚,现在可没有什么大碍吧?”无限关怀之情,全部流露了出来。

杨逐宇知道女孩儿最受不的感动,若谁为她拼命她肯定会芳心大动,看蛛儿对自己说话的口气比已往温柔了许多,内心暗自得意,挺了挺胸膛道:“咳,咳,咳,幸好你杨大哥我内力深厚,虽然受了那么一点点内伤,但还勉强支撑得住。”蛛儿心中一宽,舒心道:“那就好了!”

周芷若见杨逐宇既然能为了自己和蛛儿打倒明教的人,心中也猜想到他绝对不是魔教中人,想到他英雄侠义,舍己为人,此刻对他也是好感大增,见他一副嬉笑的样子,忽然间竟对他没有了半点讨厌的感觉,反而觉得他亲切活泼,让人没有拘束。身子微微一绋,幽幽道:“芷若多谢杨大……哥救命之恩!”本是准备叫“杨大侠”,但见他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神态亲切开朗,丝毫没有庄严之色,所以也就改口叫了“杨大哥”。

这一声“杨大哥”叫得杨逐宇心儿如泡进了蜜罐里一般,眉开眼喜,受宠若惊,一直脸皮极厚的他反而觉得一时手足无措,连忙扶起周芷若,谦虚道:“咳,咳,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周芷若被杨逐宇扶起来后,先对她嫣然一笑,忽然心事骤起,顿时满面忧伤愁容。她不知道这中间的实情,只以为张无忌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被韦一笑虏去,要紧关头,醒来之后,却连张无忌的影子也没有看见,而全仗眼前这位素不相识的“大哥”。想到这里,又忆起张无忌夜里玷污师姐丁敏君的事情,如此一来,对他更是感到不耻,两者相比较之下,一反过来,对杨逐宇的好感又连续倍增。就在此时,另外一个少女蛛儿心中想法也何尝不是和她一样!

杨逐宇见她神色忧伤,忙问道:“你是不是**道受制的太久,现在血脉还不畅通,有些不适应?”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纯粹小人,已经打动了周芷若的芳心,在她心中的分量也远远超过了吃了大亏却没讨到一丝便宜的张无忌。周芷若淡淡一笑,道:“小妹没有什么大碍,谢谢杨大哥关心。”

一旁的蛛儿其实心中更为忧伤,想到自己对张无忌暗恋了这许多年,没料到到头来却让她大失所望,摇了摇头,实在为自己感到不值,不在去想张无忌的可恶,而是转身看了看韦一笑躬成一个半月形状的身体,把一肚子的怨气全发泄了在他身上,娇喝道:“这死蝙蝠,竟然要喝我的血,不看我爹爹的情面、至少也要看看我爷爷的情面吧!哼,我去看看他死没有死!”走到她身边,美腿一抬,就狠狠一脚向他身上踢去。

“哎呀!疼死我了。”

蛛儿一脚踢在他身上,韦一笑纹丝不动,却是自己娇呼一声,蹲在地上,双手轻轻揉着脚背,好象踢在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上面。

“你是怎么了?”杨逐宇和周芷若微微一惊,同时走上前去。蛛儿皱了皱眉,道:“青翼蝠王看来真的死了,身子都僵硬了,我这一脚就象踢在了石头上面,真是痛死我了!”

“人身毕竟是肉长的,就算死了身体僵硬,但也不至于硬如坚石吧?”杨逐宇大是好奇,蹲下身子,用手一触韦一笑的尸体,直觉得心中一个激灵,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惊道:“好冷!”仔细一看他的身子,竟被一层晶莹的冰霜包裹住了,手**一捏,皮肉丝毫不下陷半分,果然坚硬的象石头一般。原来韦一笑三阴脉络受损,此时得不到鲜血的融合,全身血液都冻结成冰,并且渗出体外,成了一个真人冰雕。

正在三人惊讶万分的时候,忽听远处传来一声清啸:“三个不知死活的小辈,快快放开韦蝠王!”声音直彻云霄,让人头脑为之一清。紧接着又是一声威猛的喝声:“竟敢伤我明教护教王法,老夫决计不会手下留情。”声音雄壮浑厚,让人心中为之一惧。

第34章 初见杨不悔

杨逐宇和周芷若、蛛儿闻声望去,只见前前后后四个人急速奔来。最前面两人,一人身穿青色长袍,头带青巾,举止潇洒,看似一个中年书生,只是背上却背了一把长剑;紧跟在他身旁的是一个白须飘飘,厉眼如鹰的老者。刚刚的清啸声和大喝声,也就是这二人所发。离二人身后不远,是一个手拿折扇的白衫男子,他虽然轻功稍逊前面两人,但飞奔时候,足下尘沙不起,便如是在水面飘浮一般,也是难得的一流身法。而最后一人却比前三人要慢了许多,远远奔在最后面,遥遥望去,身材苗条妖娆,一头长发迎风飘逸,看似一个妙龄少女。

“哎呀,不好,是我爹爹和爷爷来了,我杀了二娘,爹爹看见我非杀了我不可。杨大哥,周姑娘,我先走了,我们后会有期!”蛛儿见得来人,脸上一阵惊慌,说完话后,还不等杨逐宇和周芷若的反应,身子一晃,已经飞快的向反方向逃去。

杨逐宇一诧,准备扭头叫喊,但见蛛儿已经跑得远了,心中一叹,暗想到:“这次和她相遇,一直没有机会单独相处,可惜又没有能够帮她恢复容貌!她这番离去,不知道又要何时才能在遇见。”扭转过头,只见背剑男子和白须老人已经停在了自己身前,白衫男子也刚刚停下脚步。

“好快的身法!”杨逐宇一阵惊骇,刚刚看他们离自己至少也有几十丈远,没想到一扭头的时间,三人竟然就到了自己眼前。想起蛛儿的话,仔细观察三人,也得出了答案:“老头子就是白眉鹰王殷天正,拿扇子的白衫人就是蛛儿的爹爹殷野王,而这个背剑的人功夫不在白眉鹰王之下,相貌又如此潇洒,那肯定就是明教左右护法里的左使杨逍了!”

三人来到杨逐宇和周芷若跟前,并没有在意逃跑了的蛛儿,而是一脸焦急的向躺在地上的韦一笑望去。“小姑娘,臭小子,让开!”殷天正鹰眼一瞪,暴吼一声,最先伸手向韦一笑触去。两人只觉得他一吼之中气势澎湃,带着无比的威慑之气,均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杨逐宇心中暗道:“好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子。”

殷天正一触韦一笑身体,手立即缩了回来,对杨逍道:“大事不妙,蝠王全身血脉已经冻僵,在不及时救治,看来就要老命归西了!”杨逍眉头一皱,道:“快快把他抬回光明顶,去找些活人的鲜血来灌进他的体内,为他解去身上寒气。”殷天正点了点头,抱起韦一笑就准备转身而去,他虽然须发尽白,随手抱起一人却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

“老鹰王,我可才刚到呢,你怎么就又要走了!累死我了。”直到此刻,奔跑在最后面的那个少女才到达,只见是一个十六七岁,穿着淡黄绸衫,服饰华贵,容貌娇丽可爱的少女。

美女到来,杨逐宇那能错过欣赏,悄悄斜眼瞟去,见那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洁白无暇的脸颊,小巧调皮的鼻头,纤细的小蛮腰,修长的美腿,和衣襟里微微鼓起的胸脯,每一个地方都完美的找不到丝毫瑕疵,尤其嘴角边使小性儿时时微微撇嘴的模样,更让他心中泛起无限荡漾。

“咳,不悔丫头,我得尽快把你韦一笑伯伯送上光明顶,不然他这条老命就活不过来了。”殷天正嘴上回答,脚下却不做停留。

“哇,怪不得长的这么好看,容貌竟然不逊色于周芷若,原来是杨逍的宝贝女儿杨不悔!这个丫头也是张无忌儿时的小朋友,曾经跟着他跋山涉水几千里,张无忌真是眼福不浅,让人羡慕!”杨逐宇听见殷天正叫那少女名字,立刻就想到了她就是杨不悔。

“爹爹不用白费力气,又何必舍近求远,我看这里不是有现成的鲜血吗!”只听殷野王忽然说到。殷天正刚走出不远,忙又转过身来,看了看杨逐宇和周芷若,又点了点头,对儿子殷野王道:“野王说的不错,嘿嘿,何必舍近求远。”

“难道想抽我们的鲜血,来救这臭蝙蝠!我靠,你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杨逐宇听了殷天正父子的话,再也没有欣赏美女的心情,急忙拉着周芷若向后退了几步,惊讶的失声大叫道。周芷若见三人身法就知道他们的武功都不在自己师傅灭绝师太之下,要是自己上去打斗的话,最多也只两三招就会被擒住,又听说他们要用自己和杨逐宇的鲜血来救韦一笑,不由心中害怕,紧紧挽着杨逐宇的手臂。

“哈哈,我看只要把的鲜血抽干也就足够救韦一笑了,嘿嘿,这小姑娘细皮嫩肉,长的这般美貌,我可有点舍不得。”殷野王眯着色咪咪的眼睛,摇了摇手中扇子,哈哈一声大笑,就好象杨逐宇的血他是要定了一般。

“殷大叔,我看你女儿都和这姑娘差不多年纪了,你怎么还这么老不正经呀!”杨不悔大眼睛狠狠一瞪殷野王,她见周芷若长的十分清秀,年纪又和自己相仿,对她倒是很有好感,于是冲她甜甜一笑。

周芷若从小受灭绝师太教诲,不可和魔教中人来往,杨不悔虽然对她表示友好,但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并不露出任何神色。另一边的殷野王却是脸上一阵尴尬,“咳,咳”了两声,道:“不悔丫头,我们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快救韦一笑要紧。”然后冲着杨逐宇阴阴一笑,怒道:“小子,我们得到说不得的报信,听说你竟然能够把韦一笑给追得差点断了气,哼,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野王,闲话休说了,既然蝠王是这个小子害成这样的,那我们就拿他的鲜血来解救蝠王吧!”杨逍忽然拔出长剑对着杨逐宇,又道:“小子,事情紧迫,可别怪我心狠了。”

杨逐宇见杨逍、殷天正、殷野王三个高手都对自己身体里的血液虎视眈眈,不禁心中有些忐忑,暗道:“这几个人都是明教里的顶尖高手,看来我的血他们今天是要定了,我只有拼了老命了!咳,没想到我竟然要以一敌三,要是传扬了出去,我杨逐宇的名声岂不是要响透了整个武林。”于是举起倚天宝剑,心中斗志大增,喝道:“要想取我鲜血,岂是那么容易!嘿嘿,就算以一敌三,我也不怕!”

第35章 倚天露寒芒

“爹爹,对付这个小子,哪里需要你们动手,不悔一个人就足够了。”杨逍三人正待动手,忽听一声娇呼,杨不悔夺功心切,竟然先挺剑向杨逐宇刺去。

“哼,好娇蛮的丫头,若是你爹爹,我也许还惧怕几分,就你也想打败我,也太瞧不起我了!”杨逐宇见她长剑刺来,招式虽然花哨好看,剑中并没有含大多力量,心想杨逍三人把自己围在中间,此刻反正是逃也逃不掉了,于是有意卖弄,右手倚天剑往背后一收,两指急速伸去,精准快睫,恰恰夹在杨不悔刺来的剑刃上面。

杨不悔长剑刚刺出,没料到对方出手比自己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眼前一晃,长剑竟被他两指夹住,本想**再刺,却不能前进分毫,心中一慌,急忙往后拔,可长剑仿佛镶嵌进了铁石里一般,仍然是纹丝不动。她从小娇生惯养,这时进退不得,小嘴一撇,怒道:“你夹着我的剑做什么?”

“不悔,快快退下,休要胡闹!”

杨逍大喝一声,知道女儿不是对手,怕她有所闪失,双臂一震,背上长剑竟被他内力震得自动飞出鞘外,双脚一踮,身子跃起,伸出一手抓去,长剑正落入他的手中,身不顿、脚不停,手也不收缩回来,直接就凌空一剑向杨逐宇横挥去。

他这几下快速敏捷,一气呵成,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杨逐宇自觉自己绝做不到出手如此顺畅,也不由禁不住大喊一声:“好!”大敌当前,反而哈哈一笑:“我不夹着你的宝剑就是!”两指突然**,竟把杨不悔的长剑硬生生的从中折断。忽见杨逍离自己只有几尺来远,眼前一片剑光寒气,双目一阵眼花缭乱,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剑法,只觉得比灭绝师太所施展的还要高明得多,于是身子急忙后退,手指中夹着的一尺断剑,就当作暗器向杨逍掷去,只可惜他没有练过暗器,力道虽足,手法却不准,断剑稍稍偏出,险险的从杨逍脸侧疾飞了出去,直没入天空。

杨逍见断剑飞来,力道速度都猛烈无比,从自己面部紧紧擦了过去,只刮的脸颊隐隐作痛,也是一阵大骇,背脊都凉了一半,暗道:“好险!”长剑一挺,又继续向杨逐宇刺去。而此刻的杨不悔愣愣站了原地,拿着自己手里的半截断剑,见前面已经是一片剑光,想要出手,根本无法插进去。

杨逍的剑法之精,当今天下可数顶尖之流,连绵不断施展出来,有如银蛇缠身,不休不止之势,每一招使将出来,都都处处要人性命。杨逐宇虽有一身的内力,和一肚子的武学招式,但在如此绵绵不断的急快攻击下,脑袋里哪里还想得到如何见招撤招,只有依靠级快的身法速度连连闪躲,其实心中心知肚明,暗自哀怨:“若论胸中的武学容纳,我未必会比你少,唯一不足的就是我所学没有你精湛,对敌经验也没有你足,我吃亏之处就在于此!”

“大和尚没有虚言,小子果然厉害,当务之急救韦一笑要紧,也顾不得江湖规矩了,野王,我们上!”殷天正见杨逍虽然一时占了上风,可始终不能伤到敌手,不由心中急噪。

“杨大哥,小心,注意后面!”

杨逐宇正在杨逍的快剑中纠缠,听见周芷若一声娇呼,只觉左右两侧两道劲风袭来,内心一凛,暗道:“殷天正父子也上了!”前面有杨逍长剑的快攻,左右又有两股内力压来,一时间想不出破解的方法,又只有急忙向后倒退,同时避开了三股力量,身子一定,破口大骂:“操你奶奶的,身为明教高手,怎么如此卑鄙,竟然以多敌寡!”刚开始壮志凌云,但真到了要以一第三的时候,毕竟还是有些害怕。

杨逍、殷天正、殷野王都是脸上一红,他们一身纵横江湖,对敌从来都是单独出手,从来没有象今天这般三人一起上,但看了看地上的韦一笑,生死未卜,无奈之下,也顾不得颜面,剑、爪、铁扇,同时向杨逐宇攻去。

杨逐宇见三人狂攻而来,杨逍的剑法飘忽不定,殷天正的鹰爪功凌厉威猛,殷野王的铁扇也强横霸道,知道每一个人都不好惹,自己若去和他们见招拆招,那必定不是对手,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刺穿了喉咙,抓烂了脑袋,还要碍上几铁扇,保证死的连全尸都没有了。他经过最近几番实战,他已知道自己内力浑厚,几乎无人能够抵挡,于是心中一沉,暗想:“我的七星剑法不比你们的功夫弱,采取被动防守,倒不如主动攻击的好,你们想杀我,我就先杀了你们,看看到底谁先死。”于是不去理会他们的招式,长啸一声,倚天宝剑出鞘,一招七星剑法里最厉害的‘七星聚会’同时向几人施展开去。

倚天剑之锋利,无与伦比,加上他内力雄厚如深海无渊,剑去之处,发出七道寒芒,就如七条冰龙一般,在自己身子四周咆哮,嗡嗡之声,不断不绝。他内力越催动,七条冰龙就越转越快,激起满地黄沙,跟着七股剑气旋转,顿时间,整个天空一片昏黄,剑气寒芒所形成的冰龙又变成了更为霸气浑浊的沙龙。

“倚天剑!!”

杨逍三人齐声惊叫,眼前被飞沙遮挡,几乎目不能视物,又觉得剑气带起的飞沙力量极大,若山洪暴烈,浓浓滚滚,让人胸口闷痛不能呼吸。惊讶之下,全身已被笼罩在沙尘之中,招式也已展不出去,于是一起急速后退三丈,低头一看,愕然惊立当场,只见杨逍手中长剑已被倚天所发出的寒芒削断成为两截,殷野王的折扇也被削去了一个顶,殷天正却是被剑气袭的头上须发散落,漫天乱飘。

“没想到这小子手中拿的是倚天剑!嘿嘿,如此霸道的内力,又加上有倚天剑辅助,哼,试问天下谁人能敌!”殷野王看着手上半截折扇,神情万分惊讶,自言自语冷冷一笑。其实他们三人在十几年前都曾见过倚天剑,但只知道宝剑现在在峨眉派灭绝师太手中,所以起初并没有注意杨逐宇所拿的宝剑。

杨逐宇一招‘七星聚会’同时敌退三大高手,全依仗着内力深厚和宝剑锋利,他见倚天宝剑在自己手里使用出来竟有此等威力,比起灭绝师太不知强了多少倍!不由得意之级,心想到:“好一把宝剑,就象是天生为我准备的一般!嘿,天下间能和这倚天剑一较高下的就只有屠龙刀,等张无忌从他义父那里拿了屠龙刀,我倒要和他试试到底谁厉害些。”

第36章 虏获芳心

“杨大哥,他们走啦!”

杨逐宇微微一笑,见杨逍、殷天正、殷野王、和杨不悔已经托着韦一笑飞奔而去,原来他们自知一时三刻不可能擒得住杨逐宇,这样只会耽误时间,反而耽搁了韦一笑活命的机会,于是便转身离去。

“走了就走了,看在他们这么讲义气的份上,这次放他们一马,下次在惹我,立杀不饶!”杨逐宇仰头挺胸,其实心中却想:“走了最好,三个家伙厉害得很,真的狗急跳墙拼起命来,我怕招架不住!”见周芷若远远站着,犹如风中一束幽兰,挠了挠头,嬉笑道:“周姑娘,你怎么站的这么远,记得刚刚你就在我身旁的啊?”“你剑气厉害的很,我胸口闷沉,呼吸不过来,所以就跑远了。”周芷若脸上一红,斯文的答道。

“哈哈,我真有如此厉害!”杨逐宇明知故问。周芷若轻笑道:“你自然是有这么厉害,不然我又干嘛躲这么远。”

“以后只要周姑娘在我身旁,我就算丢了小命也不在使用这些威力太大的武功了,要是稍有不甚误伤到了你,那我可要苦痛终身,一世遗憾。”杨逐宇十分得意,满脸灿烂,几大步就走到她身前,甜言蜜语随口而出,骗人的假话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假的恶心。周芷若冰清玉洁,从没有和这种风流浪子接触过,没想到他说话如此直接坦白,还以为他句句都是出自于肺腑,脸上又是一阵害臊,喃喃道:“杨大哥,你待人真好!”

“谁说我好啊?我可是疾恶如仇得很呢,要是其他人的话,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嘿嘿,只是唯独对周姑娘这样而已。”杨逐宇又开始满口假话。

周芷若从小在峨眉和一帮女尼姑生活,很少和男性接触,更是从未遇见过这么博爱的人,想到他冒死相救自己,饶是她聪明伶俐,也分不清其中真话假话。她神色羞怩,心中又甜又羞,眼见身前这个品格比张无忌差一百倍不止的杨逐宇,却不明真相,认为比张无忌要好了一百倍,又见他容貌颇为英俊潇洒,本领又如此高强,少女心扉不禁全被俘虏,对他萌生爱意,小声道:“杨大哥,你年纪稍长于我,以后叫我‘芷若妹妹’就是,别在叫周姑娘了!”说完之后,已是红透了双颊,连忙底下了头。

“好,芷若妹妹!”杨逐宇风月场中高手,见周芷若如此之说,便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她的心扉,她是在提示自己对自己暗送情意。得到这等青睐,心中一阵狂喜,暗喜道:“哈哈,古代女子真好骗,这么容易就上钩。”于是毫不客气的就叫起‘芷若妹妹’来。高兴之余,忽然想起她曾经对张无忌说的那句“你以后休要在叫我芷若妹妹了!”不由又是一阵雀跃得意,知道自己没有白追一天一夜,这几场架也没有白打,已经完全把自己和张无忌的身份给调换过来了。

“杨大哥,我们回过头去找我师傅吧!她不知道我的生死情况,肯定会担心的!”两人正情意切切,心灵神会的时候,周芷若忽然扯开话题,不在提及儿女之事。

“什么!去找灭绝老尼姑!”杨逐宇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周芷若点了点头,以为杨逐宇心中有为难之处,害怕见到灭绝师太,说道:“师傅当初以为你是魔教中人,所以才和你大打出手,她要是知道了你不是明教的人,也许会很欣赏你的。”

杨逐宇尴尬一笑,心想到:“我才不要你的变态师傅欣赏呢,只要你欣赏我就够了!”看看了手里的倚天剑,想到要是见到她以后碍于周芷若的面子,岂不是要把剑送还给她!于是自然是不愿意去见灭绝师太。挠了挠头道:“我打伤了你师傅,只怕她还狠我呢!”周芷若宛然一笑,道:“师傅是武林高人,心胸开阔,我想她不会计较的。”杨逐宇表面点了点头,表示赞成,心中却暗道:“你师傅心胸狭窄,性格变态,脾气暴躁比更年期的妇女还不如,她要是不记仇,那可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

“杨大哥,见了我师傅之后,我会好好告诉她你是怎么救我的。再说了,我……若要和……你在一……一起,那也……必须要师傅同……同意才行。”周芷若结结巴巴说完,已是脸红耳赤。

“哇,她要我去见她师傅,原来是如此原因!”杨逐宇立即领会,心中胡乱想到:“古代人最讲究尊师重道,什么事情都必须要长辈做主,灭绝把她养大,又传授她武功,哈哈,就象是她亲妈一样。嘿嘿,她叫我去见灭绝老尼姑,原来是要叫丑女婿去见丈母娘!”乱想到这里,心想灭绝师太一个老尼姑,自己却把她形容成了周芷若的娘,于是忍俊不住,大笑起来。

周芷若见他大笑,以为是在取笑自己,更是害臊,忙把脸转向一边,远远跑开。杨逐宇笑完之后,大声道:“芷若妹妹,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当然是要去见见师傅才行。呵呵,我就怕她到时候看不惯我,要你永远不许见我了。”心中却想:“一个老尼姑,打又打不过我,看不惯我又能奈我何!”又想到灭绝师太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人,她倚天剑既然是被韦一笑夺走的,而自己又从韦一笑手上抢过来的,到时候只要自己不主动还给她,她也绝对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向自己要。如此一来,倒不害怕去见灭绝了,又喊道:“芷若妹妹,我们这就去见你师傅。”

周芷若见杨逐宇听明白之后,就立即答应要和自己去见师傅,心中一阵高兴,暗想:“杨大哥对我真好!”不过杨逐宇答应之后,她却反而有些犹豫,想到灭绝师太平日里对自己特别严肃,心中更是忐忑,于是转过头来道:“你拼命追逐韦一笑一天一夜,只怕已经超出峨眉派众姐妹几百里远了,如果我们现在返回去实在是浪费时间。既然师傅要去光明顶,那就必须要从这里经过,不如我们就在此地等候,他们缓缓而来,也许只需要两天时间就能达到这里。”

“那好,我听芷若妹妹的就是。”杨逐宇不知道她为什么又不立刻去见灭绝了,不过想到能和她单独呆在一起,自然是十分愿意,于是欣然答应。

周芷若娇媚一笑,还是那句老话:“杨大哥,你对我真好。”

第37章 追女心经

灭绝师太诸人到达到杨逐宇和周芷若这里,至少要两天时间,如此以来,杨逐宇和周芷若单独相处,自然是多了赏香闻玉的机会。

美女在旁,杨逐宇心情大好,悄悄看了看静静站在沙漠上的周芷若的背影,犹如风沙中的一束淡淡百合,只让人头脑一片清新、心中凉爽,忘却了炎热,如置身山涧小泉一般。她气质幽雅,白衫飘飘,长发肆意飞舞,立于金黄沙尘之中,一尘不染,宛若天宫嫦娥,飘下凡间,高贵圣洁,一个人的身影仿佛就能让整个沙漠失去颜色。杨逐宇已往欣赏女子就是单看丰胸翘臀、容貌美色,完全是从邪念出发,此时却不由被她的气质所惑,不禁有些痴茫,只觉得一生中从未见过如此绕人心魂另人陶醉的女子,忍不住走到她身后,双手从背后环抱住她身子,柔声道:“芷若妹妹,你真的好美!若是能永远和你在一起,我杨逐宇也无憾此生了!”说这几句话时候倒是出自一片真诚,也没有故意夸大其词,这次两只手在她胸前也没有丝毫不规矩,心中竟没有非分之想!

周芷若见他如此亲昵的举动,羞怩之下,全身不敢轻动半分,忸怩道:“杨大哥,你快放手,这样……样成何体统!”

若是以前,杨逐宇哪肯放手,一定早就色心大起,**出招了,他竟放开双手,嬉嬉一笑道:“好,我放手就是!”两手一松,然后轻轻扶着周芷若的肩膀,把她身子扶转过来,道:“杨大哥我被你迷住了!”周芷若一脸娇羞,轻声道:“讨厌!”

杨逐宇哈哈一笑,倒在黄沙之中,觉得心情舒畅,放声高唱:“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周芷若只听得羞喜交加,无地自容,直到杨逐宇唱完之后,仍然沉浸于幸福之中,看着情郎,心中想到:“没想到杨大哥还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这样看似通俗却如此好听的歌,除了他之外,只怕天下间没有一人能够会唱!”(古代还没有流行通俗音乐,肯定没人听过!)不由对他更是喜欢,忍不住问道:“杨大哥,你真有才华,竟然能唱出这么好听的歌。”

“小意思,以我现在的音乐造诣,就算皇宫乐师,我还瞧不起呢!”杨逐宇毫不谦虚,厚着脸皮就把别人的作品侵权了。拉着周芷若的手,又道:“如果你觉得好听的话,我再给你唱一百首都没有问题,并且保证不重复。”

“一百首!”周芷若一脸惊讶,崇拜的看了他的眼睛,不可思议道:“你竟然创造出了这么多好歌!”杨逐宇得意的道:“嘿嘿,小意思,小意思!”然后仰坐起来,果然又放声歌唱,把自己觉得最感人最柔情的情歌全部唱给周芷若听。他本来音乐细胞不错,嗓子也好,内力深厚,声音洪亮,唱出来不但十分好听,而且气势澎湃远远传出。到后来直听得周芷若心儿越来越甜、越来越蜜,枕在他腿上沉沉睡去。

杨逐宇看着睡熟的周芷若,轻轻抚了抚她的背脊,暗笑道:“哈哈,无意中又被我探出了一招追女心经!厚着脸皮把二十一世纪的情歌拿到古代来唱,只要是女人听了,保证全部都会感动。”一阵心花怒放后,心中又大是迷糊:“今天我是怎么了,奶奶的,美女睡在自己身上,怎么没有非分之想?做了多年的浪子,难道今天从良了,改性要做君子了?或者说我真的爱上周芷若,爱上她的人,而不光是爱上她的**!不会吧!?我可是一代情圣!嘿嘿,一定要将邪恶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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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并坐在沙漠里,周芷箬轻轻靠在杨逐宇肩上,忽然道:“杨大哥,你功力这般深厚,不知道是学的什么内功?”她忽然想起自己师傅都敌不住他一掌,不由很是好奇。“九阴真经!呵呵,你听说过没有?”杨逐宇爽然回答。

“九阴真经,这是什么功夫,我从来就没有听师傅说过,我只听他说过有一门很厉害的武功叫做‘九阳神功’。你这九阴真经和那九阳神功难道有什么关系?”周芷若茫然摇头,忽记得灭绝师太说过九阳神功分为三股,武当,少林,峨眉各占三分之一的事情。

“完全没有关系!”杨逐宇一口否定,为了证明自己的九阴真经不比九阳神功差,又道:“你可听说过一代大侠郭靖和黄蓉?”“当然知道,他们都是数百年前威震武林的大侠,虽然都过世了这么多年,但是只要提起他们的名字,武林中人仍然还是很敬仰的。”周芷若点点头,又道:“我们峨眉派和郭靖大侠夫妇也颇有渊源,我峨眉祖师郭襄就是郭大侠的小女儿呢!”

杨逐宇自然也知道这些,微微笑道:“当年郭靖、黄蓉之所以横行江湖,无人能敌,除了依仗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最主要的就是这九阴真经。”周芷若脸色一怔:“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内力如此深厚,就连我师傅和明教的顶尖高手都不如你,你学的竟然是数百年前的武学秘籍。”

杨逐宇嬉嬉一笑,这样一说,仿佛把自己和郭靖黄蓉搭上了关系,让自己更提高了地位一般。看着眼前纯洁似白纸一张的周芷若,忽然想起倚天屠龙里的情节:“她以后受灭绝嘱托,感情又被张无忌所伤,也要学这九阴真经!并且变成了一个魔女!嘿嘿,按现在的情况发展,张无忌那小子肯定是无法在欺骗和伤害她的感情了,但是灭绝这老尼姑的话她还是很听的,以保万一,我还是现在就把九阴真经传授给她!”

“杨大哥,你……你在想什么?”

“咳,咳,没什么!芷若妹妹,我把九阴真经教给你怎么样?”杨逐宇想做就做,想到自己又要改变故事情节了,觉得很有成就感。“传授给我!这可是你的武学秘籍,怎么能够随便教给我!”周芷若大是出乎意料,万分惊讶道。

第38章 九阴白骨爪

“芷若妹妹,你我可不是外人,就算为你砍头颅、抛热血,把小命丢了我也不在乎,区区一套武学又有什么了不起。”杨逐宇习惯了豪言壮语加甜言蜜语,随随便便就开口到来。周芷若心中一甜、脸一红,觉得无法拒绝他的好意,娇声道:“那好,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你就教我一些厉害的武功也好。”

杨逐宇想了想,九阴真经博大精深,自己至今都没有全部领会,一时半刻要全部传授给她几乎是不可能的,心中一念,想道:“那我就单传授她九阴白骨爪就是了!”但自己可不能让她也练成了女魔头,默默回忆了半晌,道:“我先把九阴真经的内功修行之法传授给你,以后你可以慢慢修炼,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超过你的老古板师傅了。”

周芷若和情郎一起,心中开心,倒无所谓能不能学什么高深厉害的武学,既然杨逐宇一番“好”意,硬要传授给她,她自然是不愿意违背了杨逐宇。两手抱膝,优雅的坐在沙地上,点了点头道:“好,超过师傅,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你一句一句念给我听,我好好记着就是。”

“你可记好了哟,这九阴真经入门心法又长又懒又唠口,很不好记!”杨逐宇先提醒了一番,自己已经是背的滚瓜烂熟,双手负背,来回走了几步,神似一个教书先生的摸样,顺口念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直到一口气全部念完后,才低头一看坐在地上的周芷若,笑道:“很不好记吧!你记住了多少?没记住也无所谓,只要是为你,就算在念给你听几千几万次也无所谓!”

周芷若嫣然一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衫,朗朗背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一直背完,流利顺畅,中间字节语句丝毫不错乱,竟然一字不差。她聪明伶俐,领悟能力又极强,在峨眉派里无人能及,所以身为入门最晚的小弟子,却能得到灭绝师太的喜欢和重点栽培,一段万余字的文字,只看一次,就能够永远不忘。

“不会吧!这么厉害!”杨逐宇听完之后,一声惊叹,想到自己当初也是连看了几次才全部记住,而她只听一次就全部一字不错的记了下来,对她的记忆力大是惊服。接下来,又教她如何运气,如何修炼内力。周芷若心灵聪慧,又有武学根基,只要稍加指点,瞬即就能融会贯通。

学会九阴真经的入门之法后,杨逐宇开始步入正题,介绍道:“九阴真经里所记载的最厉害的武功有两种,一是九阴白骨爪,另一样叫做催心掌。这催心掌需要雄厚的内力做铺垫,现在还不适合你练,你就修炼九阴白骨爪吧!”周芷若眉头一皱,道:“九阴白骨爪!这名字怎么……怎么这样难……不好听,就象邪派武功一样!”

“哈哈,只要是能置敌于胜的武功就是好武功,何必去管他正呀邪的!”杨逐宇却不已为意,但看周芷若神色中似乎有些不愿意,又解释道:“芷若妹妹,你放心学就是,当年许多大侠都是靠九阴真经成名,这九阴白骨爪既然是九阴真经里的武学,那自然不是什么邪门歪道。”周芷若点头道:“那也是的。”才又勉强道:“好,杨大哥,我就来学学九阴白骨爪。”

杨逐宇虽然拥有九阴真经的内力,也知道九阴白骨爪的口诀,但他毕竟一直没有时间练习,说到底来,其实他也不会九阴白骨爪,要他真的教周芷若他倒不会,‘传授’二字,就更不用提了,他只是把口诀全部说了出来,两人在一起相互研究揣摩而已。不过有美女陪伴,自然是乐此不疲,津津有味。周芷若本就是处于无所谓练不练的状态,与其说他教周芷若,反不如说是周芷若陪着他练习九阴真经。

接下来一天里,周芷若先修炼了一番九阴真经的入门内功,两人再一起修炼九阴白骨爪,重复的试招后,又依照口诀上的运气方法,把内力逼至五指之上,在沙漠中作实验,用来抓袭被太阳晒的滚烫的坚硬黄沙。

二人均是绝顶聪明,只要眼神一交,就会相互领会,只用半天时间,就学会了九阴白骨爪,不同的只是内力有差别,施展出来的火候就不一样而已。学了九阴白骨爪之后,杨逐宇才发现这门功夫不但威力巨大,而且施展出来阴幻鬼祟,无比快捷,竟无意中把轻功也提高了许多,他内力深厚,五指抓出,发出“哧哧”风声,果然有阴风凌厉,锐不可挡之势;而周芷若内力较弱,施展开来,除了招式没有差别,就只剩下身段柔美好看,仿佛偏偏起舞,威力与杨逐宇相比,却是天差地别。

学会九阴白骨爪后,两人相视一笑,一起停止下来歇息。周芷若和杨逐宇相处的久了,也习惯了他的幽默风趣,把他看成心中的情郎,任他毛手毛脚,竟然也不反抗,并不象开始那么害臊羞涩,甚至偶尔还和他开几句玩笑。杨逐宇自然是求之不得,江山可改,风流不移,有时候也故意在她挺立的胸前摸几下,使劲捏一把,或者亲亲她的小嘴,香香她的鼻头,吻吻她的俏脸……总之是吃尽了甜头,占尽了便宜,若非这露天黄沙之上,没有什么遮挡之处,地上实在被太阳晒的太烫,不然他早就把青苹果啃成了红苹果,纯洁处子调教成了娇俏少妇。

休息片刻后,杨逐宇想起那‘催心掌’似乎也很厉害,学会了以后肯定也有用处,于是又在沙漠里自行研究了一番,只不过这次周芷若再不陪他一起修炼,而是站在一旁观看。

催心掌的招式不如九阴白骨爪那般复杂,反而要简单易练许多,运功之法和九阴白骨爪也大致相同,只是一个用掌一个用指的稍微区别而已,出招之时也是内力越强威力就越大,到了最高境界,隔空一掌,就可另人心脏碎裂,开山劈石,如切豆乳一般。杨逐宇有九阴真经内力做铺垫,只用一个时辰,就全部学会。

“杨大哥,快看,那边好象有一群人在打斗!”

杨逐宇一套催心掌正好打完,只见周芷若遥遥向沙漠远处一指。仔细一听,果然有兵器相交的声音,“难道又是明教高手?”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第39章 武当宋青书

“芷若妹妹,我们去看看!”杨逐宇刚学成了两套厉害的武学,正想试试威力如何,既然有人打斗,正是合他心意,也不管是六大门派还是明教的人,都要去凑凑热闹,于是拉着周芷若的手,就向传来兵器声的方向疾驰。

不过多久,前面便出现十分热闹,一群相互跳荡激斗的人形,奔到近处,见是二三十个红袍人手持兵刃,在围攻一个中年汉子和一个面目俊朗的年轻书生。红袍人左手衣袖上都绣着一个红色火焰,那是明教里的标志,显然就是魔教中人。那中年汉子手舞长剑,剑光闪烁,年轻书生也是一把长剑,紧随在中年汉子身边,和一群人斗得甚是激烈,二人以寡敌众,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只见那中年汉子长剑越使越快,一剑横挥而去,顿时有两名明教教徒颈上喷出鲜血,委顿在地,突然间转过身来,一声呼喝,刷的一声,长剑又从一名明教教徒胸口穿过,转眼杀了三人,手法干净利落。年轻书生虽不及他威勇,空隙之间,长剑连刺,也从一人腹部穿过,那人只怕也性命难保。

“殷六侠!宋师兄!”

周芷若娇呼一声,认出了那两个使剑的人。原来这中年汉子竟是武当派的六侠殷梨亭,而那年轻书生就是武当七侠之首宋远桥的儿子宋青书。杨逐宇听她一喊,也立即想了起来,张三丰一生有七个徒弟,那就是武当七侠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只是三侠俞岱岩十几年前受了暗算,已经全身瘫痪,几乎和废物一般;而张无忌的父亲五侠张翠山已惨死武当山上,所以现在名震江湖的武当七侠,只剩下武当五侠。

“哈哈,原来是芷若侄女。昨天下午,我见过恩师灭绝师太和峨眉诸位女侠,没想到你倒最快,竟然赶到最前面来了。”殷梨亭在众人围攻之下,仿佛对他没有威胁,仍然不失潇洒,谈吐之间,长剑霍霍,又连续斩杀了两人。

“周师妹,竟然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我太高兴了!”宋青书一听见周芷若的声音,立刻停剑歇手,一脸阳光灿烂,透露出无限喜悦。他在六师叔殷梨亭的剑光仳护下,没有任何危险,也不会担心明教教徒伤到自己。周芷若淡淡一笑,道:“是啊,都几年不见宋师兄了,师兄可好。”语气平淡,倒并无什么惊喜之色。

宋青书见她回应自己,并向自己问好,更是高兴,长剑一挥,插入剑鞘,大声道:“六师叔,区区明教毛贼,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多我一人,反而让你碍手碍脚,我这就下去休息,全部交给你打发啦。”然后纵身一跃,飞过几个教徒头顶,轻飘飘的落到周芷若面前,姿势很是潇洒,一看就知是在故意卖弄。

殷梨亭知道他一直喜欢周芷若,见到之后自然是十分高兴,所以迫不及待就要过去说话,他自己也是性情中人,只是可怜运气不好,于是哈哈一笑,道:“青叔侄儿,你尽管去就是!”长剑一阵连刺,又刺倒了两人。

“我靠!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把我当作空气啊?一看见我的芷若妹妹,竟然连你六师叔的生死都不顾了。奶奶的,比我还好色,比我还邪恶!张三丰有你这个败类徒孙,真是要气断他的胡子。”杨逐宇心中一阵暗骂,站在周芷若旁边,见宋青书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一见之下,果然有些令人心折。忙拿自己相比,心里又舒畅了一些:“嘿嘿,幸好杨大侠我也不是人摸狗样,比起你来,绝对不会差到哪儿去。”

“芷若师妹,这么多年不见,我可是日日牵挂着你呀!这次围剿光明顶,我就知道你也要来,所以也急急敢来,主要就是为了能够见到你。”宋青书初见周芷若,心情万分激动,等到了话说完后,才注意到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子正瞪着自己,不由微微一愣,开口问道:“这……位兄台是谁?”杨逐宇一看他说话谈吐,巴结讨好女孩子竟然比自己还厉害,觉得他很不顺眼,故做不屑的神态,也不告诉他名字,简单明了,挺胸傲然道:“无名小辈!”

宋青书见他单独和周芷若在一起,而且站的很近,脸色顿时阴沉,心中已经微微有些不妙,但又自负当今年轻才俊中,自己绝对是上上等的佼佼者,于是也傲然道:“在下‘玉面孟尝’宋青书,请问兄台是六大门派中那派的高手。”杨逐宇嘿嘿一笑,暗道:“去你娘的,你也配称‘孟尝’二字。”仍然简单明了,装酷耍帅道:“无门无派!”宋青书心中一怒,暗想:“好狂妄的小子!”哼一声冷笑,敌意忽起,讽刺道:“我在武当山上养了条黄金犬,名字叫做‘鸿福’,既然狗都有名字,想必兄台也有吧!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哎呀!话中有话,暗箭伤人!厉害!”杨逐宇胸前一震,犹如被人打了一铁锤,心想:“幸好这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蛋,要是张无忌口才也有他这般厉害,那就糟糕透顶了!”虽然知道他对自己其实也够不成威胁,但也不愿意服输,大声赞道:“好狗,好名字,比宋少侠的名字还要好听!”

“什么,你敢说我比狗不如!”宋青书勃然大怒,双眉一立,本想用杨逐宇的名字反击,来侮辱取笑他,可又无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冷冷一笑,越想越怒,只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一手按剑,就欲动手。

周芷若一对大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脸上一片茫然,不知道二人为何初次见面就如此不友好,看他二人剑拔弩张,似乎就要动手,忙一拉杨逐宇的手,对宋青书道:“宋师兄,你别和杨大哥计较,他这人就是这个样子,爱开玩笑。”她语气中虽然是在责备杨逐宇,但拉着他的衣袖,神态口气十分明显,是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一家人,好象是家人得罪了宋青书这个外人一般,她站出来是在代表杨逐宇道歉。

这次轮到宋青书心中一疼,仿佛被打了重重一铁锤,狠狠的看了杨逐宇一眼,心中暗想:“这是哪里来的小子,竟然勾搭上了周师妹。哼,找个机会,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杨逐宇见宋青书看自己的眼神就象自己当初看张无忌一样,虽然他艺高胆大,也不由心中一寒,暗想:“这小子可不象张无忌那样正直老实,看来也如我这般阴险邪恶,嘿嘿,以后可要小心为妙,免得遭了他的暗算,阴沟里翻船!”

第40章 宋青书吃醋

“哈哈,这里还有一位小兄弟!真是幸会!”

只听殷梨亭哈哈一笑,来到三人面前,原来二十多名明教教徒,已经被他全部歼灭。

“殷六侠好!”杨逐宇见他举止抬手间颇有大侠风范,也不好意思再装酷耍帅,忙抱拳说道。

殷梨亭抱了抱拳,柔和道:“诉在下眼生,请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是那派的高手?”神色间没有气焰,很有雅士风度。杨逐宇也还之友善一笑,心想:“我遇见这么多高手中,就属你还象个前辈。”于是老实回答出自己的心里话:“我叫杨逐宇,无门无派,呵呵,如果有机会,以后倒有自成一派的想法。虽然是晚辈,但也必定能够后来居上。”

“哈哈,好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也敢在我武当大侠面前发出这等狂言,还想自成一派!哈哈,可笑,真是可天下之大笑也!”他话一说完,宋青书仰头一阵哈哈大笑,全是嘲笑讽刺。连周芷若也扁嘴一笑,暗想自己这样杨大哥确实是有些太过大言不惭了!紧接着殷梨亭也是哈哈一阵大笑,不过他却竖起大拇指赞道:“小兄弟,有志气。一看你就不是平凡之人,宇气轩昂,将来志向抱负,肯定远超我等之辈。”语气中充满赞赏,并不在乎他有没有门派来历。

杨逐宇见殷梨亭神色肃然,也并没有丝毫嘲讽的意思,不由先对他感激的点了点头,暗道:“今天就借你这武当六侠的吉言,以后我一定称霸江湖。”于是也哈哈一阵大笑。只上各自大笑的含义不同,只听见三人笑声回荡在沙漠中间,只是其中有讽嘲,有赞扬,也有自信。

“六大门派的狗贼,杀了我明教的兄弟,竟然还笑的这么得意。哼,你们准一起到黄泉路上去笑吧。”殷梨亭刚歼灭一众明教教徒,只见又有一群人向四人奔来,远远看去也有二三十之众。

众人奔到近外,只见是三人带领这一群黄袍人。那三人罗帽直身,都作僮仆打扮,手中各持单刀,竟是三个奴仆,而一群身穿黄袍的汉子跟在三人后面,却好象听三人指挥一般,这群人袍上除了都绣红色火焰,还绣有一只大鹰,自是魔教中人。

宋青书见又来了这么多人,正想探探杨逐宇的实力,道:“杨兄弟,嘿嘿,你虽不是我们六大门派里的人,既然来到这里,那总也是来剿灭魔教的吧?”杨逐宇知道他心中在打算盘,但心想眼前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对手,自己也不足为惧,他本来没有什么立场,但现在有了峨眉周芷若和自己一起,那立场自己就鲜明了,于是笑道:“我既然是和芷若妹妹一起,芷若妹妹是来剿灭明教,那我当然也是来剿灭魔教的。”

宋青书见他左一个‘芷若妹妹’又一个‘芷若妹妹’,见周芷若也是面色欣然,并不拒绝,不由醋意大起,怒道:“那好,既然大家都是来剿灭明教的,你我就冲入人群中,看看谁的本事厉害,谁杀的敌人最多,若不把眼前的敌人杀光,谁都不许回来!”他在年青一辈里从来没有遇见过敌手,也不知道杨逐宇的实力,想让他上去出丑,于是有意在周芷若面前卖弄自己,让她知道自己才比杨逐宇强。

“青书,不可胡闹!”殷梨亭也看出二人之间的火药味,于是出言阻止,他倒不是在乎松青书吃不吃亏,而是害怕杨逐宇去丢了面子。杨逐宇见魔教那三个拿单刀的奴仆打扮的人,太阳**微微鼓起,眉心略带煞气,一看便不是等闲之辈,只怕武功都和宋青书在伯仲之间,他计上心头,也想让宋青书上去丢脸。于是装成一股害怕的样子,呵呵尴尬一笑:“宋大哥杀敌英勇,小弟肯定比不过你,要是你一人能击退眼前魔教众人,我杨逐宇立马掉头离开这大沙漠,只要宋大哥想要的东西,小弟决计不和你争夺。”

宋青书脸上一阵狂喜,大声道:“你可要说话算数!”暗道:“原来是个没用没胆量的小瘪三,我与六叔多次和魔教教徒交手,这些普通教徒就算来三四十个,我也能够打发,而眼前这二十来个魔教教徒,又怎么是我的对手!你不敢去,那我去就是,也好在周师妹面前争争风采!等我杀了这些人,你就要遵守诺言,离开沙漠,我要周师妹,你也不能来和我抢了。”想到此处,哈哈得意大笑,认为自己是得定了周芷若,也厚着脸皮道:“芷若妹妹,看我进去杀敌!”长剑一挥,便就冲进了人群中,并且还大叫道:“六叔可千万不要来帮忙,你只管欣赏侄儿杀敌就好了。”

殷梨亭认得前面这几个魔教的人,脸上一紧,似乎有些紧张,但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周芷若也看出宋青书的争风吃醋之意,眉头一寒,微怒的瞪了杨逐宇一眼,眼神中大有责备之意,暗道:“你明明有这般本事,宋师兄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却为什么不答应宋师兄,去和他比赛杀敌,而是如此爽快的要把我拱手让人。”想到这里,觉得心中委屈,转过身去不看杨逐宇也不理宋青书的死活胜败,眼睛一红,泪珠儿就流了下来。

杨逐宇自然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连忙把手放在周芷若肩上,轻声道:“芷若妹妹,你可别生气,有你在这里,杨大哥又怎么舍得离开大沙漠。嘿嘿,我只是故意和宋青书开开玩笑而已,我看魔教那三个带头的人武功都不在宋青书之下,他此去一定不是对手,你放心就是。”周芷若慢慢转过身来,眼角泪水未干,小声道:“真的?”杨逐宇举手发誓:“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自然真的。”周芷若这才破涕为笑,轻轻捶了捶杨逐宇的胸膛,娇声道:“你真坏,这样陷害人家。”杨逐宇哈哈一笑,把她楼进怀里,暗想到:“我更坏的时候你还没有看见呢!”

此刻只剩殷梨亭站满脸赤红的站在一旁,心中暗叹:“现在的年轻人,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打情骂俏,真是太开放了!看来芷若姑娘根本没有把青书放在眼了,哎!我的青书侄儿,真可怜!”不禁又联想到自己,一阵伤心涌上心头,想到:“当年我若也主动一点,小芙就不会落到杨逍那狗贼手里了。哎!其实自己才是最可怜的。”

第41章 神爪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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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当先冲入明教人群中,只听一个拿单刀的奴仆冷喝道:“就凭你一人,也就杀掉我这些兄弟,简直痴心妄想。”然后单刀就横劈而去。他原本很藐视这些明教教徒,只是冷冷一笑,长剑随意一挑,以为就能把眼前的单刀大汉杀掉。可那知刀剑相碰,宋青书手上一震,长剑几乎脱手,大惊之下,连忙捉稳长剑,心中一骇:“这人怎么这般厉害,比起刚刚我和六叔所杀那些明教教徒,武功似乎要高了十倍不止!”于是心中一定,打起精神,长剑连绵不断的攻去。

那个拿单刀的汉子十分了得,在宋青书的攻击下,牢牢守住门户,有时候还能出手还击,竟能不让他占半点上风。二十招后,宋青书越打越急,心想自己在周芷若面前夸下海口,可到头来连一个名教教徒没有杀死,反而只能和对方一人打成平手,这岂不是在人家面前大丢脸面,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于是急忙施展出师公张三丰所传的青云剑法,连续一番狠攻,才好不容易把对手压制在了剑下。

“这小子有几下子,老三一个人看来对付不了,老二,我们一起上!”另一个拿单刀的汉子见自己的兄弟在宋青书的剑下显得十分吃力,于是一声吆喝,喊了自己兄弟,提刀加入战圈助战。

宋青书的武当剑法没有炉火纯青,以一对一尚且赢的十分勉强,又如何能打的过三个拿单刀的人,也果然不出杨逐宇所料,只见另外两人一进入战圈,形式立刻转变,三人绕着宋青书,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厮杀。不过片刻,宋青书就已大落下风,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就更别说杀敌了,只有把一口长剑舞的滴水不漏,将门户守得严密异常。

周芷若见三个带头的人很是凶狠,他们围攻宋青书的时候,其他二十余名黄袍教徒并不再上前帮忙,而是围成一个半圈吆喝呐喊,为其助威,宋青书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不由惊讶问道:“殷六侠,这几个人厉害得很,你可知道这些人是谁?”

殷梨亭其实早就想上前帮忙,但无奈宋青书之前已经给自己打了招呼,贸然冲进去反而更是伤了他的面子,忧心冲冲道:“那三个穿佣仆衣帽的单刀人,都是殷天正的奴仆,叫做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周芷若惊道:“三个奴仆,也这么……这么了得?”殷梨亭道:“他们本是黑道中成名的大盗,原非寻常之辈。只是后来殷天正创了天鹰教后,到处网络人才,他们才加入了天鹰教。这三人虽然是黑道成名人物,但在天鹰教里也只当了几个奴仆。哎,可见明教之中,确实高手如云,天鹰教原本和明教不和,看来现在又从归于好,连手一起对付我们六大门派了!”

杨逐宇见宋青书为了拼命保命,已经是累的大汗淋漓,神态也没有了原来的潇洒,而是显得十分的狼狈,心想到:“等你实在不行了,我就出手救你,也好让你知道是我该走的远远的,还是你该走的远远的。”又想到自己到时候出手若用倚天宝剑,那反而觉得没什么光彩,于是把倚天剑往周芷若手里一塞,道:“芷若妹妹,这一路去,只怕明教的人越来越多,倚天剑还是你拿着的好,有它在手里,一般武林中人自是不得近身。”周芷若接过倚天剑,又是一阵感动,那是不在话下。

这时那宋青书又已迭遇险招,一个不慎,“嗤”的一声,左手衣袖被殷无寿的单刀割去了一截。他心中一慌,急忙举剑去刺殷无寿,但又被殷无福趁机攻打下盘,一腿扫在他的脚腕之上,脚上一疼,站立不稳,仰天倒在地上。

“青书侄儿别慌,六叔来救你。”殷梨亭见宋青书转眼就要丧命于敌人刀下,心想他若死了,自己见到了师傅和大师兄宋远桥又如何交代!于是也顾及不得丢不丢颜面,大喝一声,就要挺剑而去。但他脚刚迈出,只闻身边一个身影更快的疾飞出去,并且对自己大声道:“何需殷六侠出手,晚辈代劳就够了。”话声还未完,人已经到了战圈中,定眼一看,才知道那人竟然就是杨逐宇。

杨逐宇一声清啸,人还未到,先凌空对了着殷无福和殷无寿一人一掌,然后长手伸出,张开五指,向殷无禄正准备砍宋青书的刀上抓去。殷无禄见有人空手抓来,一看又是个年轻人,以为他武功充其量也和宋青书一样,嘿嘿一笑,放弃了宋青书,心想:“就你一对肉掌也敢抓我单刀,简直是找死。”横刀硬封,向他手撞去。

刀手相交,杨逐宇内力浑厚,非同小可,“拍”的一声,殷无禄的单刀被他五指扣住,手指运力手腕一转,单刀竟陡然弯了过去,变成了一把曲尺。殷无禄吃了一惊,只震得虎口鲜血长流,手腕没来得及收回,跟着单刀一旋转,竟然也被纠得骨头碎断,向旁跃开三步,手再也提不起来。

“好手法!”殷梨亭见他去助战,于是收回了脚步,此刻看见杨逐宇出手只一招就为师侄解了围,忍不住大声赞好。其余观战的明教诸位教徒一时为之所震,也是大声喝彩。

杨逐宇大是得意,心想九阴白骨爪果然名不虚传!单手一挥,又暗暗增加了一层力量,向殷无福抓去。殷无福刚从他凌空袭来的掌力中回过气来,但见自己兄弟已经受伤,他武功原非泛泛,但比起杨逐宇来,可谓是千里万里,在他手爪袭来的内力撞激之下,胸口气血翻涌,兀自立足不定,根本无法提刀抵挡,竟眼睁睁的被五指戳中肩臂。

杨逐宇手指**,五指全部没入他的肩臂之中,大喝一声,向上一拉,连骨带肉,竟把他半边肩膀的肩胛琵琶骨硬生生给扯了下来。殷无福痛得弯下了腰,全身不住颤抖,象少了半边身子一样,大声惨叫,再也站直不起来,看来从此轻者武功全废,重者性命不保。

这一下恐怖残忍之级,在场诸人没有一人喝彩,竟然都吓的目瞪口呆,怔怔说不出话来,周芷若更是一声娇呼,吓的别过脸去,不敢在看。连杨逐宇自己也是看着鲜血淋淋的手掌,茫然呆立当场。

第42章 混战(求票,冲榜)

此刻殷家兄弟只剩殷无寿一人,他满脸恐怖,见眼前的杨逐宇就似一个嗜血的恶魔一般,哪里还敢出手,竟不顾两个兄弟的死活,转身飞跑而去。主帅一走,小兵逃亡,二十多名明教教徒也是奔命般的逃跑。

杨逐宇见诸人逃走,也不再追赶,看了看地上重伤的两人,自己第一次如此重手伤人,也是有些震惊,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满脸惊震的的宋青书,尴尬一笑:“咳,咳,真的不好意思,看来让兄台失望了,我是不能从这大漠上消失了。”宋青书满脸通红,本来就已经丢尽了颜面,听他如此一说,更是无比惭愧,眼看身前的杨逐宇武功人比自己不知要高出了多少倍,只觉得自己对周芷若的一腔爱意,只能换来希望渺茫,垂头丧气的提起长剑,默默走到一边,低头无语。

宋青书丢脸,殷梨亭也觉得没有颜面,微微一叹,提神道:“这里离光明顶已经不远,想必我们武当派和其他门派的朋友们都快到,咱们走罢。”周芷若点点头道:“一切听殷六侠吩咐!”殷梨亭苦苦一笑,率先向前行去,心中却暗想:“你有这等高手守护在旁边,又何需一切听我的吩咐!”

宋青书沮丧的跟在殷梨亭身旁,偷偷向后一看,见杨逐宇和周芷若二人慢随在后,手拉着手,亲密无比,不由心中又是一阵巨痛,只恨的咬牙切齿,想把杨逐宇一剑割掉。

周芷若脸有忧色,心中一直思潮翻涌,对杨逐宇道:“杨大哥,这九阴白骨爪这生厉害歹毒,你……以后还……还是少用的好。”杨逐宇道:“我以后尽量不用这套爪法伤心就是。”言下之意,却并不是代表自己以后就不会用了。周芷若微微点头,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也沉默不再说话。

四人各自无语,在大漠中行了十四五里,来到一个大沙丘前。最前面的殷梨亭忽然“咦”了一声,快步抢上沙丘,杨逐宇、周芷若、宋青书三人均觉得他他神色有异,也快步跟了上去。三人一上沙丘,不禁齐声惊呼,只见沙丘之西,沙漠中横七竖八的躺着二十来具尸体。那些死者全部是穿黄色袍子的明教人,不是头骨碎裂,便是胸口陷入,似乎个个受了强大内力的重击,死的很是惨烈。

“这些不是刚刚逃跑的明教教徒么?”杨逐宇一眼就认出这些人,其中还有殷无寿的尸首。殷梨亭道:“不错,这些正是少侠刚刚放过的明教教徒。”他原本叫杨逐宇“小兄弟”,知道他武功高强之后,也改口称呼“少侠”了。

“难道是我们六大门派的高手来了?恰好又在这里遇见了这些明教的人,所以半路上把他们歼灭了!”周芷若猜测道。殷梨亭仔细一看地上的尸体,道:“从手法来看,这些人都是被拳掌所杀,而那些出掌的人内力深厚,掌力强劲,倒象是崆峒派的七伤拳。”

“哦,原来是崆侗的高手!”周芷若皱了皱眉。杨逐宇却是摇头“啧啧”几声,暗道:“我还以为我出手残忍,看来这些崆侗派的高手竟比我还残忍得多。嘿嘿,都说六大门派,武林正道,慈悲为怀,哼,不过如此,一般一般!”

“既然这里留下了这么多尸体痕迹,想必崆峒派的高手就在前面不远了!”殷梨亭话刚落口,只听十几里外的天空中传来一声爆竹的炸响,几人一齐抬头,突见东北角上十余里外一道黄焰冲天升起。殷梨亭又道:“崆峒派遇敌,看来是撑不住了,我们快去赴援。”原来这次六大派远赴西域大漠中围剿明教,为了隐蔽行动,采取分进合击的方略,议定以六色火箭为联络信号,黄焰火箭是崆峒派的信号。

“哈哈,活该!刚刚杀了别人,现在也是该反过来让人家出出气了!”杨逐宇直到此刻仍然没有什么立场,他想自己独立一派,能够并列于明教和六大门派之间,所以内心中也不在乎谁胜谁败,只是想看看热闹,于是忙跟着殷梨亭向东北角上奔去。

当下四人疾速向火焰升起处奔去,慢慢渐近,但听得厮杀声大作,声音越来越是惨厉,不时传来一两声临死时的挣扎呼叫。待得驰到临近,各人都大吃一惊。放眼望去,眼前竟是一个大屠杀的修罗场,双方各有七八百人参战,漭漭黄沙之中,刀光剑影,人人均在舍死忘生的恶斗。

杨逐宇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大战的场面,但见刀剑飞舞,血肉横溅,情景惨不忍睹。虽然地上已经尸横遍野,双方仍然在势不两立的恶斗,每一个人被杀,活生生的倒在血泊中,他都是心中一凛,神经绷的紧紧的,又是刺激,又是振奋,又是有些恐怖,只觉得这眼前的场面就象是坐在电影院里,观看古装大片一样。

殷梨亭知道明教从上到下的职位,除了左右二使、四大护教法王和五散人之外,下面便就是统治军马的‘金、木、水、火、土’五行旗,他一观战局,便得出结论,说道:“敌方是明教锐金、洪水、烈火三旗,嗯,我们六大派的崆峒派在这里,华山派到了,昆仑派也到了。咳,我方三派会斗敌人三旗,乍一看是一片混战,仔细一看形式,其实是一派独斗一旗。不过我方的朋友均是单独作战,而明教的三旗却布置严整精密,看情势却我方好象有些吃亏,如此下来,若厮杀久了,我方的朋友必定要慢慢被他们逐个吞灭,杨少侠,青书,周姑娘,咱们也参战去帮忙罢。”长剑在空中虚劈一招,嗡嗡作响。

“好!”我们这就去大开杀戒。”杨逐宇见了这个场面,早就热血沸腾,这个只凭手里的本事,而杀人却不需要尝命的场合,他当然愿意去厮杀一番。周芷若却甚是机警,说道:“且慢,杨大哥,殷六侠,宋师兄,你们快瞧,那边尚有大批敌人,待机而动呢。”

第43章 没有敌我

杨逐宇顺着他手指的向东方瞧去,果见战场数十丈外,还黑压压的站着两队人马,行列整齐,每队均有两百余人。战场中三派斗三旗,虽然崆峒、华山、昆仑三派稍占下风,但一时三刻也还勉强能够坚持,暂时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的局面,但若明教这两队投入战斗,崆峒、华山、昆仑三派势必大败,只是不知如何,这两队始终按兵不动。仔细一看,只见远处沙尘袅袅,似乎还有人向这里赶来,又见那两对人马全神警备的样子,心中立即猜到了原因。

殷梨亭也暗暗心惊,觉得摸不着头脑,于是随意问身边的宋青书:“这些人干么不动手?”宋青书不作多想,摇头道:“想不通。”杨逐宇却看明白了其中道理,冷笑道:“那有什么想不通的,再明白也没有了。”宋青书脸上一红,暗道:“臭小子,你老是在周姑娘面前给我难看,有朝一日,我一定让你不的好死!”于是又底下头,默然不语。周芷若也想要出口相询,但她十分细腻聪明,仔细一观察,也明白了其中原由。殷梨亭却急道:“还请少侠指点。”

杨逐宇向远处一指,笑道:“殷六侠你看,不远处又有人到来,想必不是武当的朋友,就是少林和峨眉的人。而这两队人如此肃然凛神的站在这里,自然是要等着迎接敌人。他们是想把那边到来的人从中阻隔开,好让来人不能在支援崆峒三派。”

殷梨亭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立时恍然大悟,道:“果然如此!我刚才全神投入在眼前的战场中,却忽略了更远地方的境况。”宋青书一阵羞愧,心中不服,暗道:“我一时粗心,又让这小子抢了风头。”

果然不出杨逐宇所料,只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远处沙尘越来越浓,朦胧中人影浮动,再过片刻,就已经全部能够分辨。来的全部是身穿僧袍的和尚,看来都是少林门人,人数不多,约有七八十众,但个个脚下矫健,雄腰虎步,都是少林精英。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直守侯不动的两对人马,也集体大喝一声,手持兵器,主动向少林弟子攻去,在中间留出了很大一块宽敞的沙地,把他们和崆峒、华山、昆仑三派完全隔开。

殷梨亭长剑挥动,喝道:“青书,魔教贼子想阻挡少林增援,今日我们大开杀戒,除灭妖邪。”和宋青书各提长剑,直向最近处的锐金旗冲去。

昆仑派何太冲、班淑娴夫妇领着门人弟子对抗锐金旗本已渐渐抵挡不住,颇感吃力,忽然见殷梨亭叔侄两人一冲入,瞬即就斩杀了对方三人,于是一阵振奋,何太冲大声道:“武当的朋友来支援了,大家快奋力杀敌!”混战之中,诸人并不清楚武当来了多少帮手,只是何太冲这一声大吼传进了人人耳朵,如此一来,声势一盛,昆仑弟子士气骤然提高了起来。而明教的人却是心中一惊,气势上反而降弱了许多。

“杨大哥,我看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好象最是吃力,我们去帮帮他们!”周芷若一拉身边的杨逐宇,向稍右侧围攻华山的洪水旗中冲去。

“芷若妹妹,你就别去了,我一人就足够了!”杨逐宇早就等耐不住,一箭步冲在周芷若前面,一声虎喝,便把一名明教教徒打翻在地上。想到倚天剑在周芷若手中,随意向一个拿剑的绿衣人抓去,也不管他是华山弟子还是明教教徒,一拳打在他手腕上,轻松的就把他的剑抢了过来。

杨逐宇的剑法凌厉绝伦,加上心情激动无比,他也不分是正是邪,反正干掉的是谁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于是就象已往玩网络游戏那样,大神遇见了小毛贼,谁靠近他谁就遭殃,没有任何人能挡得了他一剑。但见他高大的身影在人丛中穿插来去,东一刺,西一劈,瞬息间便有六七人丧生在他长剑之下,只是这些人中明教教徒是占了多数,可华山弟子也有两个。他这一进去乱杀一阵,所向霹雳、无人能挡,整个战场都被他搅和的一团糟乱,众人只要见他杀到哪里,那里的人便向遇见了索取性命的魔鬼一样,立即闻风而逃。

华山掌门鲜于通和明教洪水旗掌舵庄铮都是大吃一惊,不知道是从哪里杀出来这么一个小煞星,见他又杀明教教徒也杀华山弟子,均是大感头疼,因为明教和六大门派都是人员分散广泛,而且高手如云,都不约而同想道:“难道他是我们的兄弟?只是人群混杂,大家又相互不认识,所以才不小心杀了自己人。”于是同声大喊:“小兄弟,大家是自家人,我们才是华山(明教)的人,你可别杀错了啊!”

杨逐宇正打的痛快,哈哈一笑,暗道:“你们看见我厉害,谁都想和我拉关系,哈哈,真是有面子!管你是谁的人,我就要乱杀一通。”大步奔前几步,追上一人,长剑一挥,那人还没来得及惨叫,就闷一声倒下。

“杨大哥,快快住手!”

杨逐宇听见周芷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转身一看,见她正一手挥舞倚天宝剑,一边向自己冲来,她仗着倚天剑的锋利,明教弟子的一武器碰到上面,立刻断成两截,所以也没人拦的住她。

“嘿嘿,芷若妹妹,我不是叫你不要进来冒险么?大哥一人就足够对付这些人了!”杨逐宇无人敢挡,他轻易迎上去说道。周芷若俏脸一紧,眉头微微一皱,也以为杨逐宇是分辨不出敌友,于是责备道:“就你这般杀法,等明教的弟子死完了,华山的朋友也死的差不多了!就象是你一个人在围剿六大门派和光明顶两家一样,又哪里是在帮我们六大门派!”杨逐宇一脸尴尬,暗道:“糟糕,我一时得意忘形,把芷若妹妹的盟军也给干掉了!”挠了挠头,干笑道:“这里刀来剑往的,恰巧大家衣服颜色又十分相似,我实在分不清华山的朋友是那些!”周芷若娇“哼”一声,见他果然没有分辨出谁敌谁友,嗔道:“那你还来杀什么敌呀!”白了他一眼,又道:“穿绿色衣服的是华山派的朋友,穿浅绿色的是明教洪水旗的人,你可再别胡乱伤人了。”

第44章 大挫洪水旗

“我可难得去分谁穿的绿色衣服、谁穿的浅绿色衣服!”杨逐宇心中暗想,忽然计上心头,仰头狂妄大喝道:“我是华山派的朋友,大伙儿衣服颜色相似,小弟有些色盲,所以刚才没有分辨清楚,咳,咳,真是不好意思。现在麻烦华山弟子都往我这边靠,那剩下的就是明教贼子了,哈哈,这样岂不就一目了然了。”

华山掌门鲜于通一听他是自己这一方的朋友,顿时喜出望外,心想华山派正处于弱势,眼看就要撑不住洪水旗的攻击,而他武功如此高强,只要能帮忙,自己华山派必定能够摆脱困境,反败为胜。于是也不在计较刚才自己的弟子被他干掉了几个,双手抱拳,大喊道:“多谢少侠援手,我华山弟子对少侠马首是瞻。华山弟子们,全部跟我往少侠身边靠。”于是垂涎着巴结的脸,率先往杨逐宇身边跑去。

主将一去,其他华山弟子更是高兴能得到如此强大的援军,自然也是相互吆喝,争先恐后向杨逐宇跑去。

杨逐宇见自己一呼百应,鲜于通带着几百名华山弟子满脸欢喜,向自己蜂拥而来,就象是要投入母亲的怀抱一样,只高兴的眉开眼笑,于是忙摆了一个很酷很有形的姿势,装出一股容纳百川,又问鼎天下,藐视群雄的气魄。

而明教教徒听得杨逐宇这一声大喊,就仿佛听到了催命的噩耗一般,有几个但小又不忠心的教徒,见势头不妙,竟然厚着脸皮,想浑水摸鱼,冒充自己的敌人华山弟子跟着而去。但可惜都没有逃过他们的洪水旗掌旗使庄铮的眼睛,他见情势不对,一棒打死一个正准备开跑的教徒,手挺狼牙棒一举,大喝道:“兄弟们团结一心,誓死保卫光明顶!谁他妈的想逃跑做叛徒,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满脸豪气,也很为勇敢,比起华山鲜于通有气质多了。

他这一喊,也让那些想混水摸鱼的明教教徒全部露了馅,结果毫无反抗的就被鲜于通等人斩杀于华山人群中。如此一来,再也没有一个敢逃了。

杨逐宇从小说上回忆,知道华山弟子,小人居多。但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对自己敬若天神,那管他是小人还是英雄,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振臂一呼:“兄弟们!冲啊!”于是自己率先向洪水旗冲去。周芷若也提着倚天剑紧跟其后,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如此威风凛凛,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和骄傲。

有杨逐宇在前开路,局势立刻转变,洪水旗根本不堪一击,严密的阵形被他一阵左冲右突,搞的零乱不堪,顷刻间死伤惨重。

鲜于通有神将开路,在也没有顾及,长剑一挺,就向庄铮刺去。庄铮临危不惧,大叫一声:“来的好!”狼牙棒一挥,直向他的剑刃上撞击而去。两人交手,十余招一过,鲜于通展开华山剑法,越打越快,竭力抢攻。但庄铮武艺甚精,丝毫不退让半分,一时竟和他斗个旗鼓相当。这时另一边的殷梨亭、宋青书、何太冲、班淑娴等人放手大杀,锐金旗下也不乏高手,也是杀的满地黄沙飞舞,视野昏天暗地。

庄铮“砰、砰、砰”连续三棒,将鲜于通向后逼退一步,跟着又是一棒,劈头盖脸的压将下来。鲜于通长剑斜走,在狼牙棒上一点,使一招“气拔山河”,想要将他狼牙棒带开。那知庄铮是明教中洪水旗掌舵,也算非同小可的人物,在武林中实可算得一流高手,他天生臂力奇大,内功外功俱臻上乘。这时他狼牙棒上感到对方剑上内力,大喝一声,一股刚猛的臂力反弹出去,拍的一响,只可惜鲜于通这一招“气拔山河”的力气还不够,长剑竟然被硬击断为三截。

杨逐宇正冲杀在前面,一剑刺穿一人喉咙,闻的背后有刀砍来的风声,扭头反手一掌,用上了九阴真经里催心掌的手法,那拿刀的人如何抵挡的住!顿时象一捆枯草,被震的平平飞了出去。他扭头出掌的时候恰好看见鲜于通长剑被击断,处于危险状态,摇头一叹:“堂堂华山掌门,竟然连明教的一个旗使都打不过!”飞速倒退几步,来到庄铮面前,长剑一挑,寒芒吞吐,电闪星飞,一招七星剑里的“一掷千钧”由下向上挑去。

庄铮正准备一棒把鲜于通的脑袋打开花,猛觉双手一震,狼牙棒竟然无法抓住,冲直向天上飞去。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刚低头一看,跟着半个头颅也被利剑削下,直到死的时候才看清楚了杀自己的人是谁。

鲜于通生死关头,见杨逐宇一招就救了自己,并且还置敌人于死地,不由又惊讶又佩服,连忙道:“多谢少侠相救,少侠真乃天神下凡!”杨逐宇摇头一叹,又嬉嬉一笑,转身挺剑杀入人群中。

洪水旗旗下诸人眼见掌旗使丧命,尽皆大声呼叫,红了眼不顾性命的狠斗,华山门下接连又有数人被杀。但洪水旗已是困笼穷虎,终究没有多大反抗力,不过一会儿,就反过来有十几人丧命在华山弟子手中。

洪水旗诸人见自己的这一支队伍大势已去,而杨逐宇兀自挥剑狂杀。长剑剑锋到处,剑折刀断,肢残头飞。华山弟子也紧跟其后,收拾残局,刚刚退下休息的,又再抢上厮杀,竟然慢慢从洪水旗众尸体上踏着前进,向锐金旗的杀去。其中一个急叫道:“庄旗使殉教归天,这个小魔头厉害得很,只怕没人抵挡的住,锐金、烈火两旗快快退走,我们洪水旗拼死断后。”

锐金旗本和昆仑诸人、殷梨亭叔侄斗的热火朝天,烈火旗也和崆峒五老带领的崆峒派杀的难分难解,他们一看洪水旗忽然间竟死伤了大半,并且连掌旗使都战死了,只觉得大为蹊跷,但都知道三旗只要少了一旗,再斗下去必然全军覆没,于是阵中旗号一变,应命向西退却。

片刻之后,只剩下洪水旗众人保护两旗平安撤退,他们都知道对手不会心软留情,也只有拼了老命,竟是愈斗愈狠,谁也不退。

第45章 群英聚集

烈火、锐金一撤,华山、昆仑、崆峒、杨逐宇、周芷若和殷梨亭、宋青书诸人全部合为一起,洪水旗更是抵挡不住,他们自知必死无疑,又拼命抵抗了一阵之后,眼看活着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知道再反抗也是徒劳无功,各人竟不在抵抗,盘膝而坐,双手十指张开,举在胸前,作火焰飞腾之状,齐声念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个个神态庄严,丝毫不以身死为惧。

杨逐宇不知道这几句经文是他们明教教众每当身死之前所要念诵的,喋喋大笑道:“好一些魔教贼子,死到临头,难道还想做法来召妖唤魔不成!”呼一掌拍去,就把一人天灵盖打的稀烂,这些残余教徒仿佛被分食的食物,不过片刻,就被吞食的干干净净。

“阿弥陀佛!”

众人刚清完战场,忽听一声内力沉厚的佛号,只见一群少林弟子向诸人行来,原来刚刚围攻少林的另外两旗人马见烈火,锐金撤退,知道寡不敌众,也趁机全部撤去。

诸人见带头的是三个面色慈祥,长须飘飘的老和尚,都连忙抱剑行礼,何太冲道:“空闻,空智、空性三位大师也到了。”少林掌门空闻微微笑道:“老僧带着众弟子行于大漠中,忽见崆峒派放的火焰信号,所以才急急赶来。”鲜于通道:“我们华山和昆仑也是看到信号才赶过来,嘿嘿,没想到魔教五旗尽结集于此。”

空峒掌门唐文亮道:“幸好几派朋友全部赶来帮忙,不然我空峒派今天就全军覆没在这里了。”少林达摩堂首座空智道:“六大门派连同一气,共同对付魔教,自然不用道谢。”

杨逐宇混在人群中,这时才得知,开始只有崆峒一派遇敌,其他都是看见火焰信号后才赶来援助的。悄悄观察,见六大门派精英大半已经结集在此地,少林空闻、空智、空性,昆仑何太冲、班淑悯;崆峒五老郑一凡、宗维侠、唐文亮、常敬之、杨举鹏;华山鲜于通,武当殷梨亭……六大派中只剩下峨眉灭绝师太和武当四侠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没有到。

空智大师看了看众人,道:“明教势力强大,此次前去剿灭,六派高手缺一不可。武当怎么只来了殷六侠和宋少侠两人?峨眉派灭绝师太向来都是奋勇当先,不甘落于人后,今天怎么却迟迟不到?”

殷梨亭道:“大师请放心,我的四位师兄随后就到。”周芷若不愿意灭了峨眉派的威风,也忙从人群中走出,斯斯文文道:“大师请放心,我师傅在半路上已经和魔教青翼蝠王交过手了,想必他随后就会赶到。”杨逐宇看了周芷若一眼,嬉嬉一笑,暗道:“小丫头真会说话,你师傅明明是受了内伤,不能急速赶路,在后面慢慢养伤呢!”周芷若知道他心中之意,雪白的脸颊不由一阵大红。

“大师快看,那边不是武当派的朋友么!”

只听一人一声高呼,诸人一齐向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两百余众背剑的青衣道士从西南方向而来,带头的四人正是武当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

武当五侠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名气声望都在昆仑,华山掌门之上,诸侠到来,殷梨亭和宋青书连忙迎接上去,其余几派人也是相互叙旧,一番亲热,自是不在话下。

众人聚齐后,只剩峨眉一派,又等了半天,大伙不由有些焦急和不耐烦,何太冲道:“已往一谈到剿灭明教,灭绝师太最是摩拳擦掌、兴致昂扬,可今天大伙儿都聚集了,她峨眉派却只来了个小姑娘。”

鲜于通道:“峨眉女尼姑,毕竟都是娘们。嘿嘿,娘们都罗罗嗦嗦,虽然都把头发剃了,但做起事情来毕竟还是麻烦。既然大家等不急了,不如先杀上去如何?”他话一说完,众人一起哈哈大笑,有人大声赞成,只有周芷若一人羞得面红耳赤。

刚刚一场大战,各自都是殊死搏斗,没有时间去注意其他战场,杨逐宇混在人群中,除了华山派众人都对他敬若神明,其他倒也没有人注意他。他也暗自好笑,心想到:“这名门正派的人语言肮脏下流,原来也和那些流氓小人也差不多。”

少林方丈空闻大师名望最高,大家都听从他的号令,他眉头微微一皱,也觉得鲜于通说话有些太过粗鲁,双手合十道:“灭绝师太一代高人,自然不会失信于我们,大伙儿就在此地等候一夜,明日不来,我们就先杀上光明顶。”他话一出口,自然没人反对,诸人都道:“那就按照大师的意思,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夜,养精蓄锐。”

众人又在大沙漠上等候了一夜,次日上午,才见灭绝师太带着一众峨眉女侠缓缓而来。诸人见她到来,都不由精神一震,全部立起身来,武当宋远桥当先道:“师太终于来了,大火儿已等了你一夜!”

灭绝师太老脸一红,沉声道:“老尼在后面遇见了一些事情,所以来的慢了一些,让大伙儿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只见他脸色中仍然有些焦白,看似内伤没有有全愈。

“师傅,你老人家来啦!”周芷若见灭绝到来,一脸欢喜,迎了上去。杨逐宇却混在华山人群中,不上去和她答话。

灭绝师太一见周芷若,脸色先是一喜后是一惊,她并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的杨逐宇,自然不知道她是如何逃脱韦一笑的魔爪的。但众目睽睽之下,若是仔细去问她原由,那岂不是让众人都知道了自己峨眉派栽跟头的事情,心想:“定是周芷若聪明,自己想办法逃了出来。”于是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说话。忽然又看见她手中拿着自己峨眉的镇山倚天宝剑,心中又是一阵狂喜,暗道:“我的小徒儿真是了得,不但能够逃脱魔掌,并且把倚天剑也取了回来。”于是对周芷若更是疼爱。老大不客气的单手一伸,道:“芷若,把倚天剑给师傅。”

周芷若微微一愣,想到宝剑是杨逐宇抢过来的,扭头往人群中一看,人山人海,并没有看见他的面孔,不敢违背灭绝的话,无奈之下,只有把倚天剑给了灭绝师太。

“哎呀!我的小媳妇儿害怕老尼姑,竟然背叛情郎,把剑给她师傅了。”杨逐宇躲在人群里,大是舍不得,心中暗想:“嘿嘿,等那天芷若妹妹不在,我又去抢过来就是。”

“阿弥陀佛!”既然六派高手尽数到齐,我们这就杀到光明顶上去,一举消灭魔教。

六大门派的人见空闻施法了号令,一股慷慨决死的英风豪气冲上心头,同声大叫:“消灭魔教,消灭魔教。”声势震天,在大漠中传荡。然后一众人气势勃勃,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气概,一起向光明顶杀去。

第一章 杀上光明顶

(嘿嘿,小呆写的攻打光明顶肯定是和原著不一样的,大家看了以后又别骂我没看过原著哦!为了让故事情节更精彩,证明主角不是无敌的,这几章张无忌的戏份比较多,给他平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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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顶南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根本无法上去,六派合力围攻光明顶,分为东、西、北三股人马。少林,昆仑从西面攻上,峨眉,武当从东面进攻,华山,崆峒从北面进攻。

杨逐宇混在华山派之中,没有了周芷若陪伴,放手大杀更是毫无顾及,一路冲杀上光明顶,他体内拥有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两大内力,又加上剑法绝妙,凌厉之极,青霜到处,所向披靡,只要他到过的地方,霎时之间,就会有七八人丧于剑下。华山派原本是六派中最弱的一派,但有了他在前面相助开路,反而成了攻击力最强的一派。崆垌五老见他如此生猛,还以为他是华山派里的高手,都是暗暗结舌,于是无意中,都以他为首,展开厮杀。

六大门派中虽然高手如云,但明教也非泛泛之辈,教内不但不乏好手,而且金、木、水、火、土五旗均是训练有术,很会利用阵形、排兵打仗,比起六大派的弟子,反而强了许多。众人一直从早上拼杀到下午,才慢慢攻上明教总舵光明顶,一路上来,尸横遍野,到处鲜血飞溅,此时两放都是损伤严重,丧命者不计其数,绝大多数人还没有攻上光明顶,就惨死在了山脚之下。

杨逐宇率华山派和崆峒最先冲到山顶,两派到得山顶后,少林、武当、峨眉、昆仑也陆续杀来,能上得光明顶的人,都是满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可以说都是恶战之后九死一生。六派分路攻上了光明顶,三路人马又汇合成为一股,往明教总舵大厅杀去。明教众教徒守侯在光明顶上的人数也不少,见六大派的人攻来,兀自苦斗不屈,只听得兵刃相交之声,乒乒乓乓的打得极是激烈。

“哈哈,弟子们,冲呀,魔教看来是顶不住了。我们华山派要最先冲入魔教大厅!”鲜于通震臂一呼,就想去抢那个‘最先攻进大厅’的功劳。

“嘿嘿,想杀进我们明教大厅,那倒要看你有没有没这个本事。哼,哼,这里有一个先上来偷袭我们的少林弟子,不过已经被解决了,尸体自己领去吧!”只听一声怒喝,大厅大门忽然敞开,一个穿灰色僧袍的和尚从里往外直飞了出来,好象是被人丢出来的一般。

诸人听那怒喝,均是同时一惊,眼前一晃,只见那被扔出来的果然是一个少林僧人,那少林僧右足全被折断,“砰”的一声撞在地上,口中狂喷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抢在最前面的鲜于通大吃一惊,没想到里面还有高手,害怕遭到暗算,急忙向后飞跃,来到杨逐宇身侧。

“圆真!”空闻惊喝一声,疾步上前一探那和尚鼻息,没有一丝出气,已经早已死去。杨逐宇听到“圆真”二字,心中一思,立刻想到了他就是混元霹雳手成昆,向那和尚看去,全身筋脉尽断,确实已经死亡。(成昆这个人在原著里是一个很重要的情节牵线人物,但小呆的书里主角是杨逐宇,故事情节自然不会跟着原著走,所以成昆一出场就死了。)

就在此时,黑压压一片人从大厅涌出,六大门派诸人均是心中一惧,暗道:“魔教果然势力强大,杀到现在还有这么多人。”也同时站成一片,只见两方人数竟然势均力敌。

杨逐宇混在人群中,向那些人看去,当先一人青衣长剑,正是右使杨逍,在他身旁的还有殷天正,韦一笑,殷野王,五散人等等。这些都还罢了,最让他惊讶的是殷天正背后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竟然就是自己的结拜“大哥”张无忌。悄悄一看张无忌,见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绝美少女,一个面目相识,就是杨逍的女儿杨不悔,还有一个却十分陌生,从未见过。

只见那个少女荆衩布裙,双脚之间竟然锁着一条长长的铁链,一身丫鬟装束,但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身材狐媚,妖娆多姿,一看便让人有一股想要怜惜的心态。杨逐宇暗自一叹:“好个张无忌,几天不见,身边又多了一个小美人!厉害,厉害!”又仔细看了她一眼,但见她肤色奇白,鼻子较常女为高,眼睛中却隐隐有海水之蓝意,定看久了,觉得勾魂夺魄,心中不禁一荡,暗道:“这个少女不是中原人士,难道她就是那个温柔体贴的丫头小昭!哎呀,不好,既然小昭和张无忌一起,看来他已经学会了乾坤大挪移!”原来就在他和周芷若在沙漠上修炼九阴白骨爪和催心掌的时候,张无忌也无意中遇见小昭,学会了乾坤大挪移,并且用九阳神功化解了韦一笑身体里的寒气,还在明教密道里打死了混元霹雳手成昆。

殷天正踏前一步,一指地上圆真的尸体,喝道:“这个不知道羞耻的老秃驴,想混进明教偷袭我们,结果反被我们捉住。哈哈,现在就把尸体交给空闻大师,抬回去好好超度吧!”

“好个魔教妖孽,杀了少林高僧,竟然还这等猖獗,峨眉弟子们,跟我冲进去!”灭绝最是痛恨明教,还不等少林说话,就要率先冲杀进去。

“师太别忙动手!”

灭绝正准备挺剑上前,忽听一声大吼,只震的耳朵嗡嗡作响,转身一看,见是空闻大师,茫然道:“大师,这是为什么?”

空闻大师满脸悲愤,也是恨级了明教,但他得道高僧,今天已经杀生太多,看着身后从尸体上踏过来的道路,忽然心中一念,颂了一声佛号,道:“现在我六大门派和魔教都已经大伤元气,死伤惨重,如果在这样拼下去,只怕明天之后,这光明顶上只有遍野臭尸,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了。”

“降魔除邪,是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算全部战死在光明顶上,那又有何惧!难道大师想临阵退缩,不战而去。”灭绝性格固执,觉得空闻大师做事畏缩,缺少气概。

空闻大师一代高僧,决非临阵逃脱之辈,他苦苦一笑,却是另有主张,正待说话,忽见张无忌从殷天正身后走出,大声道:“大家听我说一句好不好?其实大家都误会了,明教和六大派的恩怨都是由成昆挑起的。”

第2章 张无忌的光明顶

空闻大师一怔,问道:“混元霹雳手成昆!小施主此话怎讲?”张无忌一指地上圆真的尸体,道:“这个和尚就是‘混元霹雳手’成昆,他和明教上代教主阳顶天有夺妻之恨,他为了报自己私仇,千方百计陷害明教,明教和六大门派之间的仇恨就是他挑起的。”

“小施主休的胡说!”空智大师性格较暴,立即出言大喝:“圆真是我少林弟子,早就看破红尘,又怎么会去和明教先代教主抢妻夺爱。他刚刚战死,你就如此诬赖他,这不明摆着是死无对证么!”张无忌欲待解释,灭绝师太厉声大笑,骂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小yin贼,没想到除了会半夜偷拔良家妇女的衣服以外,竟然还会胡乱造谣生事。简直可恶,万分可恶!”

众人都是一怔,不知道灭绝为什么叫骂他是“小yin贼”,张无忌在众目睽睽之下,只羞得满脸通红,一提起他一生最狼狈和伤心的事情,站在原地喃喃说不出话来。只有杨逐宇心中暗自好笑,又有些惭愧,暗道:“嘿嘿,张无忌在天下英雄面前被人这般辱骂,可是面子丢大了。哎!当初自己做得好象也实在是有些过分。”

“好一个贼尼婆,出口竟然比我周颠还臭,哼,你是不是衣服被我们的小兄弟给拔光了了啊,所以才这么愤怒。哈哈,不过我看你又老又丑,肉皮都打皱了,拔光了肯定也没什么好看。小兄弟,你不要理她,要打要杀,我们全部接着就是。”明教五散人中的周颠最喜欢跟人吵架,他见灭绝辱骂张无忌,连忙出来大骂。

“恶贼,找死!”在天下英雄面前被人如此羞辱,灭绝师太勃然大怒,倚天剑一挥,就向周颠劈去。

“周大哥小心!”

周颠正待后退,灭绝身法极快,倚天剑已经到了他的胸前,忽见一个人影一闪,如一溜轻烟般绕到了周颠身前,不待她回身,左一闪,右一趋,正传一圈,反转一圈,霍霍几掌拍出。灭绝师太只觉得眼前一花,掌风又凌厉霸道,横剑一封,正要递剑出招,可张无忌早已转得不不知去向。等她在仔细看时,他和周颠已经安全退入人群中。

明教杨逍等人见张无忌一出手,就把灭绝转的眼花缭乱,均是大声喝彩。六大门派见明教一个年轻小子竟有这么厉害,都是大吃一惊,杨逐宇也是一脸惊愕,心想看来这就是乾坤大挪移了,果然名不虚传!

空闻见两人已经动上手,大踏步走到灭绝身旁,对光明顶上所有人道:“今日两方死伤惨重,如果在混战下去,只怕从此以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六大派’和‘明教’这几个字了。依老衲所看,在这光明顶上,我们不要在一起混战乱杀如何?而是各自派出武功高强的人一一对决,来分出胜负。”他运起内力朗朗说出,光明顶上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诸人谁都不想全军覆没,都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均是同声答应,灭绝虽然性格暴戾,一心想要歼灭明教,但却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也不想峨眉派全死在光明顶上。于是点头赞成,随即又问道:“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这……”空闻虽然这么想,但胜败后果却没想过,也觉得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回答,忽听杨逍爽朗一笑,大声道:“空闻大师为了苍生着想,哈哈,杨某佩服!嘿嘿,要是我们明教输了,那便带领全体教徒隐居到大漠的最北边,永世不在踏入中原半步,怎么样?哼,哼,到要是你们六大派输了,那就立刻给我滚下这光明顶,以后也永远不能在踏上光明顶半步,怎么样?”他出口一连两个“怎么样”,显得咄咄逼人。但灭绝也是从不服输的好强之人,想想他说的也很公平,倚天剑一挥,丝毫不逊威风,喝道:“就按照你这个魔教贼子的意思就是,我灭绝先打个头阵,谁上来和我决一死战?”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贼尼,明明刚才已经输在我们的小兄弟手上了,怎么还好意思来打头阵。滚开,滚开,我们要求换人!”周颠满脸嬉笑,又开始辱骂起来。灭绝师太恨级了周颠,厉声道:“我既没中招,又没吐血,哪里算是输了!”话刚说完,忽然想起在沙漠上被杨逐一掌震的口吐鲜血,直到现在胸口都还隐隐作痛,不由老脸一红。

殷天正哈哈一笑:“让她耍赖一次又有何大不了,我殷某来接灭绝老尼几招就是!”双爪一挥,就如一只展翅的老雄鹰,似要向灭绝师太扑去。“何必要殷前辈动手,晚辈去接着就足够了!”张无忌一大步踏到灭绝面前,虽然他忠厚善良,但想起灭绝曾经逼死他父母,之后又连番羞辱于他,心中也对她十分讨厌憎恨。

殷天正知道张无忌武功了得,赞道:“长江后浪推前浪,那好,就让小兄弟先去打个头阵就是!”从他口气中看,他还并不知道张无忌的真实身份是他外孙。

灭绝师太对其他人倒无所谓,可眼前的张无忌她却颇有顾虑,想到自己曾经奋力两掌都打他不死,不禁有些微微一惧。可事到如此,总不能临阵退缩,倚天长剑一挥,喝道:“我正想杀了你这小yin贼!”也不讲什么江湖规矩,就豁然一剑迎胸向他劈去。

第3章 灭绝再受挫

灭绝师太内力本不及张无忌,加上他内伤没有全愈,张无忌有九阳神功护体,所以并不害怕灭绝的剑气,左手一伸,竟挟手去夺她长剑,右手一掌,顺手便向灭绝师太拍去。灭绝师太急忙一侧开身子,躲过一掌,又挥剑斩他手腕,但张无忌使用乾坤大挪移的身法,速度极为快捷,左手随意一转,轻松的就闪避开来,身子也绕着她飞速旋转,连连夺她长剑。

他在未练乾坤大挪移法之时,轻功已比灭绝师太要高,这时越奔越快,如风如火,似雷似电,连素以轻功睥睨群雄的韦一笑,和自认为轻功已经绝高的杨逐宇,也自暗暗骇异。但见他四下转动,只要一有机会,迫近身去便是出手抓她剑刃,招术未老,已然避开。他奔到数十个圈子后,体内九阳真气转旺,更似足不点地的凌空飞行一般。

这一次攻守异势,灭绝师太竟无反击一剑之机,只有原地不动,跟着张无忌的方向旋转,并且拼命跟着转动倚天剑,让他不好下手。若非张无忌碍于倚天剑的锋锐,不敢直接抓剑的剑锋,只怕灭绝师太的宝剑早就落在别人手中。

灭绝师太脸如严霜,为了不让张无忌抓到剑刃,将宝剑转得“呼呼”作响,就象转风车一样,转到后来,右臂大是酸痛,当即剑交左手,又急速旋转,她左手使剑的本事和右手无甚分别,只是力气却要小了一些。身子和手如此同时转了数百圈以后,只觉得头昏眼花,几欲作呕,实在站立不稳,左脚一软,右膝跪在了地上。

“不好!这样下去,我非被那小子转晕死在这里不可!”灭绝师太心中惊震,正要想破解之发,忽见张无忌竟停止了转动。心中一喜,暗道:“看来这小子转的太久了,他自己肯定也和我一般,头昏眼花!”还不来得及的站起,右膝跪地,举剑削他手腕。哪知张无忌并没有丝毫疲倦和眩晕之态,出手一拿,反手勾处,灭绝只觉得手上一股内劲传来,胸口被冲击的一阵剧痛,手上的倚天剑把持不住,竟将宝剑轻轻巧巧的递给了他一般。

几天之内,她第二次被人硬生生的夺了倚天剑,愤怒无比,羞愧难当,旧创复发,只气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顿时委顿在地。

“好样的!”杨逐宇虽然对张无忌并不友善,但也忍不住大声叫好,话还没有落,只听到处都是喝彩的声音,早把他的声音淹没了。张无忌毕竟年轻,在这么多喝彩声中,也是感觉满腔激情,见灭绝师太就倒在自己身前脚下站不起来,不禁扬扬自豪。

“小yin贼伤咱们的师傅,杀了他!”丁敏君娇喝一声,峨嵋群弟子眼见师父吃亏,各个拔剑在手,就要一涌而上。便在此时,周芷若从人群中奔出,双手**推开张无忌,狠狠瞪了他一眼,连忙扶起灭绝师太。

张无忌一见周芷若,鼻中闻到一阵淡淡幽香,只觉她头上柔丝在自己左颊拂过,不禁斜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俏脸紧绷,又气又愤,虽是神色有些恐惧害怕,眼光中却流露出一股坚毅,自己不知为何满脸胀得通红,连忙“蹬,蹬”后退了三四步。竟然感觉手足无措,忙倒转剑柄,向周芷若道:“芷若妹妹,贵派的宝剑,请你转交尊师。”

周芷若听他还叫自己“芷若妹妹”,脸上一寒,仓卒间无暇细想,顺手接过倚天剑。灭绝师太在她的搀扶下,缓缓站直身子,一言不发,瞧瞧周芷若,又瞧瞧张无忌,脸色越来越青。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战,只有恨恨退入人群。

“我早就说过,峨眉虽然名声大,但终究都是女流之辈,罗罗嗦嗦没什么本事!嘿嘿,还是我华山派来给六大门派挽回面子吧!”六大派首战失利,眼见情势尴尬,只见鲜于通一个叠身,从人群中跃出,他认为张无忌和灭绝对打之后,肯定体力不继,所以想上前抢功。

张无忌见来者是个四十余岁得中年文士,眉目清秀,神态也颇为俊雅潇洒,心中先存了三分好感,拱手道:“请了,不知这位前辈尊姓大名?”鲜于通尚未回答,殷天正道:“小兄弟注意了,这是华山派掌门鲜于通,武功平常,诡计多端。”张无忌一听他叮嘱,忙道:“多谢!我一定会小心的。”

鲜于通到他身前一丈开外,立定脚步,仰天打个哈哈,拱手朗声说道:“少侠休要听那老头胡说,我鲜于通华山掌门,堂堂正人君子,又怎么会是诡计多端之人!”张无忌点了点头,还礼道:“那鲜掌门请了。”

鲜于通假意躬身答礼,头刚底下,右手从斜面伸出,一支飞镖疾飞而出,跟着一个箭步,左掌便向张无忌小腹劈了下去,镖已发出、掌也将至,才朗声道:“少侠请!”竟不让张无忌再有说话的机会,明显是和偷袭无疑。他这一出手,引的明教诸人大喊惊呼“小心!”,指责骂声一片,六大门派的人也是暗叹摇头,大感不耻,只有杨逐宇一人嬉嬉站在人群中,神色默然,显然早已经习惯了一般。

张无忌微微一愣,暗道:“外公果然没有说错,这人真的阴险!”他身集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鲜于通又如何能够偷袭的到,随手举掌轻轻一挥,飞镖便被他内劲扫偏了方向,然后轻易避开袭来一掌,怒道:“你看起来文质彬彬,怎么却这般阴险?”

第4章 断子绝孙爪

鲜于通奸诈一笑,不让他说下去,立即扑上贴身疾攻,他这次没有拿剑,而是手掌一收,从怀里拿出一把铁扇,使的是华山派绝技七十二路“鹰蛇生死搏”。他右手使扇,露出铸作蛇头之形的尖利扇柄,左手使的则是鹰爪功路子;右手蛇头点打刺戮,左手则是擒拿扭勾,双手招数截然不同。这路“鹰蛇生死搏”乃华山派已传之百余年恶毒绝技,鹰蛇双式齐施,苍鹰夭矫之姿,毒蛇灵动之式,于一式中同时现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

张无忌见他手法凌厉不失阴毒,全是向自己小腹、胯下等部位攻击,可是力分则弱,这路武功用以对付常人,原能使人左支右绌,顾得东来顾不得西,但对付他却毫无用处,只接得数招,便知对方招数虽精,劲力不足,比之灭绝师太可差远了,当下随手拆接,说道:“你说你是堂堂六大门派的华山掌门,正人君子,为何却要先偷袭我,又使用这种阴毒的招数?”

鲜于通见他在自己的快速攻打下游刃有余,没有一分绌缓,自己无言可答,只有更快的加速攻打,想逼的他没有喘气说话的机会。就在此刻,突然间一股沉重之极的掌力压将过来,逼在他的胸口,鲜于通喉头气息一沉,霎时之间,只觉肺中的气息便要被对方掌力挤逼出来,急忙潜运内力,苦苦撑持,耳中却清清楚楚的听得张无忌说道:“你无言可答,便想用快攻来让我不能说话,可我就偏偏要说。”

鲜于通窒闷难当,呼吸便要断绝,急急连攻三招。好不容易让张无忌掌力一松,暗道:“这小贼厉害,看来我只有施用阴招暗算!”折扇柄向着张无忌面门虚晃一点,立即一手捂住口鼻,忙向旁跃开。

张无忌正待出掌把他打败,鼻中突然闻到一阵甜香,登时头脑昏眩,脚下几个踉跄,但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舞……

“哈哈,小贼中了我的毒烟啦!”鲜于通心中一喜,喝道:“小贼,教你知道我华山绝艺‘鹰蛇生死搏’的厉害!”说着纵身上前,左手五指张开,向张无忌胯下的“张小弟”抓了下去,竟好似要让他断子绝孙,永绝后患一般。他只道这一爪抓落,张无忌已绝无反抗之能,那知着手之处,手上一阵剧痛,就似骨头全部断了一般。

上梁不正下梁自然歪,但听得华山派门人弟子采声雷动:“鹰蛇生死搏今日名扬天下!”“华山鲜于掌门神技无敌,一抓惊人!”“叫你这小贼见识见识货真价实的武功!让他断子孙。”甚至还有人大喊:“断了香火,就叫他去投少林派,做个塌实本分的小和尚……”不过刚喊到一半就急忙闭嘴,下面的声音消退的几乎不能听见,原来是想起了少林诸位高僧也全在此地!杨逐宇也忍不住也人群中附和几声,喊完之后不禁摇头苦笑:“这哪里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我看道德败坏素质低下,比明教的人还有而过之!”

只见张无忌哈哈一笑,而鲜于通却惨叫一声,原来他从小跟随胡青牛学医,对毒药大有研究,闻得毒烟飘来,先是头脑一昏,但随即就屏住呼吸,用内力把烟雾逼出了鼻腔。他见鲜于通五指抓来,双脚大腿**向内一夹,竟把鲜于通的手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他那“断子绝孙爪”恰好离张无忌的重要部位只有一小指头的距离。

人身上的大腿肌肉最为充达,**一夹之下比之重重一掌还有力,张无忌这一夹之下,竟然夹断了他的五跟手指。鲜于通痛的立足不定,扑地跪倒,脑袋伏在张无忌双脚大腿中间,便似磕拜求绕一般,姿势极为不雅,让人啼笑皆非,浮想联翩。这一下变故,人人大出意料之外,诸人眼见张无忌中招,摇摇欲倒,那知在一刹那间,变成鲜于通跪在他的面前,都仔细一观察,才明白了其中道理。

杨逐宇见他这姿势,就联想起男女之间那活儿,也不在乎自己的“盟友”受到了挫败,忍不住哈哈大笑:“好一招韩湘子吹萧!”心中也不禁大是佩服张无忌的胆大,竟然敢拿自己第二生命冒险!

这时明教众人早就哄堂大笑,闹成一团,只听一些下流之辈嘲笑道:“鲜掌门计穷力尽啦,打不过也就算了就是,也不用情急之下,张嘴去咬我们小兄弟的那活儿。嘿嘿,小兄弟年纪轻轻,英俊潇洒,身边的漂亮小丫头多的是,一身清白又怎么会让你这败类给玷污了!”此话一出,众人更是笑的人仰马翻,连六大派里的人也忍俊不住,大笑起来,只有少林高僧和峨眉女尼面若寒冰,一脸严肃,暗自为六大派摇头感叹。而周芷若、丁敏君、小昭、杨不悔等一些年轻女子,只羞的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张无忌站在众人中间,挠了挠头,也是老大不好意思,嘿嘿一阵傻笑。连忙双腿一松,鲜于通狼狈万分,连滚带爬的滚了下去。

“无耻小贼,休要得意!看我圆音来拿你。”

张无忌正有些陷入窘境,只闻脑后一道强烈的禅杖杖风扫来,暗叫一声:“来的好,正好为我解窘,少些尴尬。”快速转身,见是一个中年和尚,那和尚乃少林掌门空闻的弟子圆音。

第5章 两仪剑法

圆音一禅杖扫去,张无忌斜身一让,轻易就避开,纵身而前,左手探出,随便一抓,就抓住圆音后腰,把他提了起来,右手抢过他手中禅仗,竖起杖头,**向地上一插,禅杖大半截没入了坚硬的花岗岩中。圆音并非少林高僧,武功只能算是二流,他因为脾气火暴,实在听不得众人嘲笑,胡口漫骂,所以才不顾一切冲入场内,被他这么一抓,有如雏鸡落入鹰爪,竟无半分抵御之力。

“小施主手下留情!”空闻大喝一声,以为张无忌要伤圆音性命。就在此时,又传来一男一女两声大喝:“魔教小贼,昆仑何太冲,班淑娴领教!”两人话刚落口,人已经前后飞来,班淑娴挺剑便往张无忌眉心挑去,便在同时,何太冲长剑指向张无忌后心。

张无忌并无杀人之心,**把圆音抛进少林人群中,身形晃动,从两剑之间窜了开去。何太冲夫妇见他轻易就躲开了前后夹击,眼看两剑就分别要刺到自己夫妇对方,急忙顿住脚步,身形一稳,双剑又同时扫开,斜刺他腰肋,剑法精妙一致,配合的十分顺畅。

张无忌双手一伸,左手食指弹向何太冲的长剑,右手食指也弹向班淑娴的长剑。何太冲和班淑娴剑身微转,剑锋对他的手指削去,心想你武功再高,肉做的手指终不能抵挡我夫妇剑锋之一削。那知张无忌修炼乾坤大挪移之后,无论动作速度,眼力耳力,都已经超出常人,他手腕转的更快,双手手指正好平平的弹在两剑剑刃之上,一股强大的劲力送出,“当”的一声响,何太冲夫妇的长剑直荡了开去,身子竟站不稳,各自跟着长剑转了半圈,又“当”的一声,两把长剑刚好撞在一起,才稳住了二人的平衡。

场下韦一笑哈哈一笑,叫道:“啊哈,何太冲,班淑娴,你两夫妻怎么自己打起来了啊?”何太冲脸上微微一红,不能自认剑招被敌人内劲引开,只说:“胡说八道!”狠狠一剑,疾向张无忌刺去,又道:“师姐,我们用昆仑两仪剑法来制这小贼。”班淑娴虽是女流,其实武功还要在何太冲之上,他比何太冲早入昆仑派,所以何太冲叫她师姐。她点了点头,并不答话,一剑便向张无忌刺去。

张无忌曾经听太师傅张三丰说过这两仪剑法,这两仪剑法是昆仑派祖师夜何足道所创,需要两人同时使用,若是练高最高境界,威力相当骇人。他本也料到两人联手,会施展这套剑法,定然极不好斗,果然两剑联在一起之后,阴阳相辅,精密无漏,绵绵不断,两剑相互补助,竟没丝毫破绽。

张无忌想要再去抓二人的剑,可剑光之中毕竟还是怕被削断手指,已是不能做到,数次连遇险招,倘若手中有件兵刃,当可运劲震断对方刀剑,数招一过,两人越使越顺手,双剑配合得严密无比。他一时之间看不透剑法的破绽,只有闪身相避,班淑娴长剑疾弹出来,喝一声:“着!”刺向他大腿,竟然在他裤脚上划破了一道口子。

张无忌心中一惊,急忙回掌挥出,向班淑娴打去,何太冲的长剑又已递到。他一时难以抵敌,无奈之下,只有展开乾坤大挪移滑步抢到了班淑娴身后。班淑娴转身刺出一剑,招数之狠,劲力之猛,直是欲置他于死地!两人两剑,配合的天衣无缝。张无忌一时捉摸不到这路两仪剑法的要旨,想不出破解之法,只有依仗着乾坤大挪移的身法东转西闪。

六大门派连输几阵,心中早已把张无忌当作了最大的敌人,此刻少林,武当,峨嵋、崆峒、华山各派高手见此情形,都不禁暗暗点头,心下大是安慰,均觉何太冲夫妇若拿打败了张无忌,那就为六大派大增了脸面。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张无忌始终找不出两仪剑法的破解之法,心中暗暗着急,心想何太冲和班淑娴的武功其实都在峨眉灭绝师太之下,她们一直处于上风,也全靠这套剑法,要是没有双剑联合,自己不用十招就可以打败二人,可自己偏偏就是无法破解!情绪一急,稍微不甚,手臂上又被斑淑娴的长剑划了一道小口子,一时间弄的险象环生。

六大门派弟子欢呼一片,明教诸人见张无忌屡屡遇险,万分着急,只是都看不出破解的办法,只有干瞪眼着急。杨逐宇见两仪剑法配合的天衣无缝,也是暗暗惊讶,他见张无忌始终不能破解,忽然心上一计,暗道:“要破这两仪剑法,其实也并不算难!”见张无忌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是平日里当作桌子来用的,嬉嬉一笑,大声喊道:“要破那两仪阵法并不很难,只要把那边的大石头当做兵器,任他什么样厉害的剑法都奈何不了你!”喊完之后,连忙底下头,又混杂在喧闹的人群中,想到张无忌要去搬那么笨重的石头做武器,自己觉得十分好玩。

张无忌内力深厚,耳朵灵敏,喊话清清楚楚传到他耳朵中,立即听出发声之人是杨逐宇,但在人群中扫瞄一番,并没有看见人在哪里。他不知道杨逐宇是戏逗他好玩,反而心中一阵感激:“重要时刻,二弟又出口帮我,真是我的好兄弟!”于是对着人群一声大喝:“多谢兄弟指点!”急速向那巨石退去。

此刻周芷若遥遥向杨逐宇所在的位置一望,眉头微微一皱,想到:“杨大哥顾念兄弟之情,出口帮助张无忌,他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第6章 笨重的武器

何太冲见张无忌去搬大石头,他心中却想到:“这么大的石头至少重六七百斤,就算你举得起来,但又怎么能够运用自如。我夫妇直到此刻还刺不到你,就是因为你身法太快,等你用这石头做兵器,那必定是不能象现在这般飞奔,到时候刺你岂不是象刺那练剑的木桩一样轻松!”于是哈哈一笑,竟不加阻拦,故作大气道:“小贼,就让你用这件极沉重的兵刃,我们要你输的心服口服。”

那知张无忌神力无比,只见他走到石块之前,左手伸出,抄起一大石,托在手里,说道:“那好,两位请!”话声甫毕,连身带石一跃而起,纵到了何太冲夫妇的身前。

众人见他如此神力,只瞧得张大了口,连喝采也忘记了。杨逐宇也是心中佩服,暗想到:“我本只是开个玩笑,让他赢却赢的吃亏费力,没想到他用这‘兵器’竟然这般合手。”此刻只听一个娇柔的声音赞道:“公子神力,快去打败他们。”紧接着就是一阵雀跃拍手和叮叮当当的铁链声音。“谁家丫头,声音如此动人?”杨逐宇被声音所吸引,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那少女脚上套着铁链,正是丫鬟小昭,不由心中一动:“这丫头真是越看越吸引人!”

何太冲见张无忌举着石头向自己夫妇冲来,也大是一惧,叫道:“这……这样的兵器你也能运用自如!厉害!”斑淑娴知道今日实是遇上了生平从所未遇的大敌,当下稳步凝气,注视对手,说道:“别赞了!”青光闪动,身随剑进,直攻张无忌右肋。何太冲道:“好,我们打!”长剑兜了半个圈子,方向突变,斜劈张无忌肩头。

张无忌旁退让开,只见斜刺里青光闪耀,何太冲挥剑刺来。有了大石头做盾牌,再也不怕她们剑法精妙,喝道:“来得好!”横过石头一挡,当的一声响,这一剑刺在石上,火花四溅,石屑纷飞。张无忌举起大石,顺势推了过去。何太冲剑刺在石头上,本就有些手臂发麻,心中一惊,自然叫道:“啊哟,这是‘顺水推舟’,你使大石头也有招数麽?”连忙退后一步,对斑淑娴道:“师姐,小贼力气太大,石头更大,我们不能和这小子在纠缠了。”

斑淑娴也是只想快速解决张无忌,手中长剑舞的级快,口中连连喊到道:“师弟,‘混沌一破’‘太乙生萌’,‘两仪合德’……‘日月晦明’。”她喊到哪里,何太冲的长剑就配合到哪里。口中呼喝,剑招源源不绝递出,全部是两仪剑法里最厉害的招数。

两仪剑法无论怎么精妙诡异,总是不能穿透石块伤人,张无忌施展九阳神功,将大石托在手里运转如意。何太冲夫妇虽然使开了两仪剑法的绝招,剑剑狠辣,招招沉猛,但张无忌手中这块石头实在太大,只须稍加转侧,便尽数挡住了二人削刺过来的招数。

何太冲和斑淑娴眼见两仪剑法已经不能伤他,当使用到最后一招‘两仪合一’的时候,两把剑一起刺向张无忌,“当”的一声,均刺在了大石头上面,两人手上一震,长剑顿时断为四截,何太冲此刻才知道吃了大亏,大叫:“你兵刃上占的便宜太多,这般打法实在不公平。”

“呸,呸,呸,去你妈的不公平!六大门派的人也太是无耻了,刚刚你不是还说要让小兄弟输的心服口服么?”他话刚落口,只听韦一笑破口大骂。只骂的何太冲老脸一红,满脸尴尬,整个六大派的人也是脸上微微发热,觉得很没有面子。

张无忌见两人已经没有了武器,那两仪剑法自然就施展不出来,大石头往地上一放,笑道:“两位前辈,我们还打不打!”何太冲自知道已经不能得胜,恨了恨,转身走下场,斑淑娴也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退了回去。

六大派连续有三派挫败在张无忌手中,各人都是面面相视,心中惊骇万分,这时候只听一人大吼:“嘿嘿,我崆峒五老的七伤拳来领教领教!”崆峒派中跃出五个老头,同时把张无忌围在中间,便是崆峒五老郑一凡、宗维侠、唐文亮、常敬之、杨举鹏。

“你崆峒有五个老鬼,我明教也有五散人,让我五散人对付你们五老就是!”周颠见张无忌连续战了几场,害怕他体力不支,急忙想要上去代替。杨逍、殷天正等也正有此意,他们均知道崆峒七伤拳不可小视,如果张无忌以一敌五,只怕要吃大亏,同时道:“对,就让我们明教的五散人来会会你们的崆峒五老。”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不用五散人五位前辈出手,崆峒七伤拳又有什么了不起,晚辈恰好也会!依晚辈之见,崆峒五位前辈的七伤拳还没练得到家呢。如是功力不够,修炼七伤拳,必定要先伤害自身。人身五行,心属火,肺属金,肾属水,脾属土,肝属木,再加阴阳二气,一练七伤,七者皆伤。这七伤拳的拳功每深一层,自身内脏便多受一层损害,实则是先伤己,再伤敌。幸好几位前辈练这路拳法的时日还不算太久,尚有救药。”

五老听他这几句话,的的确确是“七伤拳谱”的总纲。拳谱中谆谆告诫,若非内功练到气走诸**,收发自如的境界,万万不可练此拳术。但这门拳术是崆峒派镇山绝技,五老一到内功有成,便即试练,一练之下,立觉拳中威力无穷,既经陷溺,便难以自休,早把拳谱总纲中的话抛诸脑后。这时听张无忌说起,才凛然一惊,五老中的老三唐问亮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但随即又觉得不服气,喝道:“黄毛小子,胡说八道,你岂能知道我崆峒七伤拳的奥妙!”

第7章 七伤拳

张无忌见五人脸色皆是惊讶,又道:“若是内功深湛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自然能练,不但无害,反而强壮肝腑。依晚辈之见,五位前辈的内功如不到那个境界,若要强练,只怕终归无用。咳,咳,不但没有什么威力,只怕后来还会把自己练的疯疯癫癫,甚至枉送性命!”

“放屁,放屁,放屁!”大老郑一凡连续三声“放屁”,打断了他的话,他虽然也知道张无忌说的有理由,但众人面前又怎么能够承认自己五人的七伤拳没有练到家。就在这时候,忽听得身后一人暴喝:“大哥跟这小子罗嗦些什麽?他瞧不起咱们的七伤拳,说我们没有练到家,便让他吃我一拳,偿偿滋味。”那人声止拳到,出手既快且狠,呼呼风响,一拳对准了张无忌背上的灵台**直击而至,此人就是老四常敬之。

张无忌明知身后有人来袭,却不理会。常敬之一拳打在他背上,他却似全无知觉,竟然还面带微笑,心中大惊,自己这招开碑裂石的重手,在他便如清风拂体,柔丝抚身。原来张无忌把九阳神功全部聚集在背心,常敬之这一拳的力量又如何能够冲的破他的护体真气,之所以才全不奏效。

张无忌淡淡一笑,仍然说道:“七伤拳是门神妙精奥的绝技,拳力刚中有柔,柔中有刚,七般拳劲各不相同,吞吐闪烁,变幻百端,敌手委实难防难守。但你们的七伤拳内力不够,却没有什么威力,我先吃你们一拳,再让我打几位一拳七伤拳,让几位看看是不是要更厉害一些。”

常敬之一拳没有打伤他,神色尴尬无比,正准备被再次动手,听说他也会七伤拳,不由为之一愣,疑惑道:“小子吹牛,七伤拳是我崆峒不传绝学,就算你武功再怎么高强,却也怎么可能会七伤拳!”

张无忌从小就跟义父谢逊学七伤拳,此时内力深厚,自然懂得如何运用此拳,呵呵一笑:“会不会我打过后前辈就知道了。”于是绕视五人一圈,提起拳头,道:“你们谁先来打我一拳七伤拳,再接我的一拳七伤拳?”

郑一凡、宗维侠、唐文亮、常敬之、杨举鹏同时退后一步,均想到:“这小子内力如此深厚,硬受老四一拳却能丝毫不伤,自己五人内力均在伯仲之间,自然也是不能伤他。但不管他会不会七伤拳,他一拳打来,自己必定不死也重伤,又怎么受的住!”于是没有一人敢上前答应去打他一拳,再反过来硬接他一拳。

这时一直在下面看戏的杨逐宇见五人都不敢答应硬接他一拳,暗骂崆峒五老胆小,脑中灵光一闪,立即有了主意,又想开众人玩笑,故意尖着嗓子叫道:“你内力太高,人体怎么能够硬接的住,我倒有一个好办法。明教人丁众多,养的猪牛牲畜肯定也不少吧,嘿嘿,不如去牵一头牛来,让你们试试,看看到底是谁的七伤拳厉害。”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说完之后,脑袋一缩,又躲进了人群中。

此言一出,六大门派和明教诸人都觉得这个想法别出心裁,一些多事好热闹的年轻人都大声叫好,只有崆峒弟子大声指责:“他娘的,谁出的骚主意?七伤拳是我崆峒派镇派神拳,怎么可以用来打牛!这岂不是大大侮辱了我崆峒派!”少林大师空闻却想法不同,一心只想少伤人命,也连连点头道:“不知是那位施主出的主意,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空闻大师都亲口赞好,一些爱热闹的年轻人就更是起劲,便有人大吼道:“快去牵牛来,快去牵牛来,我们要看崆峒绝学七伤拳打牛。”

张无忌倒是无所谓,见众人喊的热闹,他本是年轻人,自己也觉得好玩,扭头对小昭道:“小昭,按照大伙儿的意思就是,你去牛圈里牵头大牛来。”小昭吁了口气,雪白的脸转为晕红,低声道:“公子,难道你们真的要打牛?”张无忌道:“总比打人要好!”小昭微微一皱眉头,觉得有些大失儒雅,娇声道:“听公子的,那我去牵一头牛就是!”听得铁链苍啷声响,她拖着铁链向牛栏走去。

崆峒五老见众人起哄,又羞又气,但迫于无奈,又不敢去硬接张无忌一拳,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小昭而去。

过不多久,只见小昭用手捂着鼻子,鼓着可爱的小嘴紧紧屏住呼吸,果然牵了一头气势昂扬的大水牛来。只见那水牛皮肉黝黑浑厚,身体肥大强壮,少说也有六七百斤,也许是牛栏不大卫生,牛身上还粘了很厚一层干结的牛粪,刚牵上场,就闻的一阵恶臭。小昭扔掉牛绳,急忙跃到一边,双手使劲在嘴前扇动,胸脯一阵颤动,狠狠呼吸了几口气。

“好一条臭牛!”杨逐宇见那大水牛刚站到张无忌和崆峒五老中间,一对大牛眼睛默然望了望六人,屁股一翘,霹雳扒拉,竟然拉了一堆又稀又臭的牛粪,张无忌六大“哎呀”一声,急忙向后倒退。心想几人就要拿这头牛比赛,又忍不住大笑起来。此刻明教和六大派里的许多人看到这场景,也是捧腹大笑。只听有人大声取笑道:“好厉害的水牛,上场就逼的六大高手连连倒退。哈哈,这水牛想必也内力深厚,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能憋出这么大一堆牛粪,若论杀伤力,只怕比起一些迷烟毒雾还要威力强大。厉害,厉害!”

第8章 打牛神拳

“牛都已经来了,怎么还不动手?”场下已经有人开始等不及,急切想要看几人用七伤拳打牛比赛。

“那位前辈请先动手?”张无忌也有些尴尬,牛真的牵来了,要他用七伤拳去打,千万双目光之下,却觉得很失风雅。

崆峒五老郑一凡、唐文亮、常敬之、杨举鹏四人均默不作声,谁都觉得大失了颜面,只有老二宗维侠脾气最暴躁、粗鲁,也并不在意干净卫生,一步踏上前,怒喝道:“他妈的臭皮牛,先吃老子一七伤拳!”然后用起全力,“呼”一拳就往牛腹上打了去,全身真气都凝聚在拳头上,直把心中一肚子怒气全部发泄在了牛的身上。

宗维侠是崆峒名宿,外号叫做“一拳断岳”,虽然有些夸大,但拳力之强,老一辈武林人士向来知名。他一拳打在牛腹之上,只听他臂骨格格作响,劈的一声,那庞大的水牛竟然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道,四脚站力不稳,“啪”一声响,半身倒地侧睡在地上。怒叫了几声,身子挣扎了一番,毕竟皮肉浑厚,抗击打能力特强,轰然又站了起来。

在场诸人见宗维侠能一拳击倒皮肉浑厚的大水牛,虽然觉得滑稽好笑,但仍然是忍不住大声喝彩,掌声一片。

宗维侠得意扬扬道:“小子,怎么样,我的七伤拳还算练到家了吧!”张无忌摇了摇头,直言道:“宗前辈这又算什么,你比起七伤拳的最高境界,简直是天……天地别!”宗维侠大是恼怒,喝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打出的七伤拳有什么不同,是不是真的和我天差地别。”

张无忌知道自己不拿出真功夫,他们肯定不服气,微笑道:“那晚辈就不自量力,尽力一试了。”他并不象宗维侠那般用暴发力量去打击,而是几步走到水牛面前,随便一看,见牛身上牛粪实在太厚,真是难堪下手。于是走到牛头面前,朗声念道:“五行之气调阴阳,损心伤肺摧肝肠,藏离精失意恍惚,三焦齐逆兮魂魄飞扬!”轻轻一拳,向比牛腹坚硬许多倍的牛头上打去。

崆峒五老听到他高吟这四句似歌非歌,似诗非诗的拳诀,无不凛然心惊。这正是七伤拳的总诀,乃崆峒派的不传之秘,张无忌却能朗朗唱出,心中均想:“难道他真的会七伤拳。”与此同时,只见那大水牛被他一拳,竟缓缓的向后平飞了出去,三四丈后,才四脚落地,仍然稳稳站在地上。

张无忌一拳打出,光明顶上寂静一片,没有一人喝彩,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感到茫然不解。诸人见那牛往后飞的速度就象扔出去的树叶一样,轻飘缓慢,均是“咦”的一声,暗想如此庞然大物在受力之后,怎么会飞的这么缓慢?就好象是被张无忌一拳轻轻推出去一般。张无忌轻轻一拳,既然能把牛打得凌空飞出三四丈远,就证明了他的内力极为强大,但为何又看不出丝毫的凌厉拳气,并且那水牛还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就象刚才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般!人群中不乏内功修为级厚的高手,竟都瞧不出其中蹊跷,杨逐宇也是满脑疑惑,弄不清楚。

只有崆峒五老知道七伤拳讲究刚中有柔,柔中有刚,张无忌这一拳正是七伤拳最高境界的‘绵绵之力,无影无形。’五人脸上全是惊愕,一起躬身拱手,掌门唐问亮恭恭敬敬的道:“少侠的七伤拳果然练到了最高境界,我们五人自叹不如!”然后几人一起退入人群。

六大派的明教众人见张无忌一拳击出,惊退崆峒五老,都是愕然万分。就在此刻,只见那大水牛,忽然轻唳了一声,仿佛十分虚弱,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然后四脚发颤,摇摇晃晃向前走了两步,轰隆一声,轰然倒在地上。倒地之后,但却并没有死去,四蹄努力挣扎一番,巍巍颤颤又站了起来,又向前移了一步,前蹄一软,似乎实在使不上力气,又倒在了地上;如此一番,连续四次以后,直到第五次倒在地上,便在也没有站起来。

众人都看出了那水牛是受了重创,垂死挣扎后精力衰竭而死,只是都不知晓其中原因,张无忌微笑道:“七伤拳最高境界,一拳击出,一影无形,却能把对方的心、肺、肾、脾、肝和全身脉络尽皆震碎,让对方五腹六脏慢慢衰竭。咳,咳,这大水牛之所以不即时倒下,也就是这个原因。”言语中之意,就是他自己的七伤拳已经达到了最高境界。

这时候诸人知道了其中真相,都知道他绝非大言不惭,只听得喝采惊呼之声,各派中此伏彼起,良久不绝。

“阿弥陀佛,小施主好厉害的七伤拳!老衲拜服!你已经赢了我四派高手,老衲的少林龙爪手也只有再来献丑一番了!”只听一人高宣佛号,缓步而出,身披灰色僧袍,貌相威严,左手握了一串念珠,正是少林三大神僧之一的空性。空性一生从不踏足江湖半步,这次围剿光明顶,也是因为师兄空闻大师邀请,才下山出寺,他名声虽然没有空闻和空智大,武功却还要在二人之上。

张无忌一见是少林高僧,心下有些踌躇,并不想在打下去。可空性很少踏出少林,并不知道什么江湖规矩,说完话后,只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几个字轰轰入耳,声若雷震,已犹如一只大鹰向张无忌扑去。

第9章 抓奶龙爪手

空性飞身一抓,右手向张无忌头顶抓将下来,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张无忌见抓风迎来,全身作寒,暗道:“少林绝技,不可小视!”身形一侧,轻飘飘的让了开去。空性一抓不中,次抓随至,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刚猛。张无忌觉得抓风之中,凌厉无比,斜身又向左侧闪避。空性第三抓,第四抓,第五抓。第六抓……呼呼发出,连绵不断、滔滔不绝,瞬息之间,一个灰袍僧人便似变成了一条灰龙,龙影飞空,龙爪急舞,竟将张无忌压制得无处躲闪。猛听的嗤的一声响,张无忌横身飞出,右手衣袖已被空性抓在手中,右臂裸露,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

“好厉害的龙爪功!”“少林高僧,果然不同凡响!”“哈哈,比鲜于通的断子绝孙爪要高明十倍!”六大门派见空闻上场就占上风,不禁齐声喝彩。杨逐宇也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好!”不由暗自拿它和自己的九阴白骨爪比较,喝采声中,却夹杂着小昭的惊呼,大叫“公子小心!”。

空性一招得手,不让他有喘气的机会,纵身而起,又扑将下来,威势非凡。这路抓法快极狠极。张无忌平生从未见过,一时无策抵御,只得倒退跃开,这一抓便即落空。

空性龙爪手源源而出,张无忌又即纵身后退,暗道:“少林高僧,果然厉害!我先用乾坤大挪移和他纠缠。”两人面对着面,一个扑击,一个后跃。张无忌施展乾坤大挪移急速绕圈倒退奔跑,空性紧跟着连抓十八抓,但尽皆落空。两人始终相距两尺有余,虽然空性连续急攻,张无忌看似逃之夭夭,没有还手余地,但两人轻功上的造诣,却极明显的分了高下。空性飞步上前,张无忌却是倒退后跃,其间难易相去实不可以道里计,空性始终赶他不上,脚下自早已输得一败涂地、毫无颜色。张无忌若是转过身去,造直狂奔,只怕早就遥遥把他甩落在后面了!

其实张无忌倒退飞奔,并非是故意卖弄自己的轻功,他一直和空性不接不离,始终相距在二三尺间,乃在察看他龙爪手招数中的秘奥,想从中找出破解之法。看到第三十七招时,只见他凌空跃起,双脚落地,两手疾扑而前,使得是第六招“神龙拿云式”。他这招双手自上而下同抓敌人头部,气势猛烈,极为狠辣,可仔细一观察,他这招飞跃而起,虽然凌厉凶勇,但胸前一大片却全部暴露了在对方的眼中。

张无忌虽然不知道他招式的名称,但每一招的出手姿势,却都看得分明,记得清楚。脑中一闪,立刻想到他的第十二招“双龙抢珠式”,正好可以克制这一招“神龙拿云手”。心中不想让少林输的难堪,仍然向后逃避,心想:“等你再次使到‘神龙拿云式’的时候,我就用这招‘双龙抢珠式’来打败你。这样在群雄面前看来,你是输在自己的少林绝学之下,也不会感觉丢脸。”

空性见他一味躲避,自己始终不能追上,也是有些急噪,喝道:“小施主,你这是逃命,可不是比武!这般下去,有什么意思。”张无忌脚下不停,大声道:“大师不必烦躁,要比武也行,等你这套龙爪手再打完,晚辈一定能够赢得大师一招半式。”空性乘他开口说话而真气不纯之际,速度有些微微减慢,急速呼呼两招攻出,道:“你轻功固是极佳,但我这龙爪手已经有五十年功力,你要想用别的拳脚功夫赢我,那却也休想。”

张无忌心念一动,说道:“龙爪手乃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是天下擒拿手法中的无上绝艺,其他的拳脚功夫自然是不能胜你。”此言一出,六大门派都以为他话中有认输投降之意,四周众人采声如雷,越来越是响亮,只有杨逐宇和殷天正二人冷哼一声,暗道:“这也未必!”

空性心中一畅,也以为他又认输之意,道:“小施主知道就好!你可是要认输?”口气稍为平和,但双手颤动,疾拿三招,因为他毕竟没有亲口承认认输,所以也并未立时住手。

“哈哈,大师此言差矣!晚辈说其他拳脚功夫不能胜你,但用龙爪手克制龙爪手,却还是能够胜你。”张无忌见他第三招使来,凌空而起,双抓齐下,正是又使用到了那一招“神龙拿云式”,于是身子一定,再也不倒退半步,五指张开,双手齐伸,一招龙爪手中的“双龙抢珠式”向他胸前抓去。

空性见忽然不退,神情不由一呆,但双手齐出不收,那一招“神龙拿云式”抓向张无忌左右太阳**。可他身子跃起,胸前完全暴露,张无忌已经后发先至,两手探出,又是抢先一步,同时向他胸前抓去。

空性只觉得胸前**一疼,竟被他十指牢牢抓住,接着一股力道从上而下涌来,身子也被他硬生生的从半空扯了下来,自己那一招“神龙拿云式”自然就被破解了。惊骇之下,见他使出的是“双龙抢珠式”,更是惊讶之极,立即向后跃开半丈,只见胸前**之上的两大片衣服已经被他扯去,露出两个大大的圆洞,惊喝道:“你……你怎地偷学到我少林派的龙爪手?”

张无忌见他两点暴露,尴尬一笑,悄悄把手上的两块衣布往背后一扔,抱拳道:“晚辈刚刚见大师施展,所以就顺便学了一招。用少林龙爪手对大师的少林龙爪手,实在胜的侥幸!”

广场上千余人的目光一齐凝注在他脸上。适才两人动手过招,大家看的清清楚楚,见张无忌现场偷学的一招,就能打败空性几十年的龙爪手造诣,一时间不由采声如雷。明教中不乏邪恶好事之人,便听有人大笑:“小兄弟好一招抓奶龙爪手,空性老和尚活了这大把年纪,没料到今天竟然**在我光明顶上。”

此言一出,明教诸人更是笑声大作,周颠边笑边道:“只可惜空性老儿的奶实在太小,又干又瘪,抓起来没手感也没质感。哈哈,不过瘾,不过瘾!”说完后,向小昭和杨不悔以及峨眉众年轻女弟子一看,又道“我看还是小丫头的奶要舒服的多!又大又嫩又新鲜。”他性格疯疯癫癫,说话从来不看场合,也不顾大局形式。

第10章 魔星出场

“块块住口,休得胡说。”“周颠住口!”“魔教狗贼,可恶!无耻!”“你这个大yin贼,真该天打雷劈!”

周颠话刚说完,只有少数极其无耻下流的人从中附和,更多的是警戒声和愤怒声四起,众人都为之动容,觉得他确实太不注意场合,说完也太为不雅。杨逍、殷天正、空闻、空性、灭绝师太、武当五侠均是脸色铁青。而小昭、杨不悔等年轻少女,只羞得双颊绯红,抬不起头来。暗中的杨逐宇却表示赞成,暗道:“哼,一群装清高的伪君子,周颠说的本就不错,我就不相信你们喜欢又干又瘪的奶,而不喜欢又大又嫩的奶。哈哈……”

周颠见在场年轻女子太多,自知自己说的太过露骨,好象得罪了许多人,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并不道歉,嬉嬉一笑,脑袋一缩,躲进人群中。

空性一代高僧,心中纯清,倒不在乎胸前衣物裸露,大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龙爪手到了小施主手中,竟然能有如此速度和威力,老衲输的心服口服!”然后挺着暴露的胸口,昂然走了下去。只剩下张无忌满脸通红,在后面深深一揖:“晚辈犯上不敬,还须请大师恕罪。”

一片惊讶的嘘声中,六大门派,有五派高手皆尽输于张无忌手中,这时候明教众人已是万分得意,心想自己一方只出动了一个年轻人,就打的五派高手鸡飞狗跳,个个眉开眼笑,扬扬自得。而五派高手均感面上无光,众人都把目光齐向武当,只剩下他一派的高手还没有出手,希望能去挽回一些面子。

武当派五侠也均知单打独斗,没有一人是张无忌的对手,却也不愿弱了威名,一五十多岁的青衣人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拱手道:“少侠武功高强,世上少见,武当宋远桥来讨教几招!”张无忌“哎呀”一声,连忙拱手还礼,恐慌道:“晚辈怎敢和宋……宋大侠动手!”宋远桥不知道他是师弟张翠山的儿子张无忌,微微一愣,实言道:“你武功在我之上,又为何不敢和我动手!”他谦谦正人君子,说话从不假言虚语,当着天下英雄面前,也直言自己武功在张无忌之下。

张无忌心中一阵佩服,暗道:“大师伯一代儒侠,果然让人尊敬!”坚毅的摇了摇头,诚恐道:“晚辈从小敬仰宋大侠,不敢和宋大侠动手。”宋远桥不知他见了自己,为何如此惶惶不安,温声道:“那你我直当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就是!”张无忌不愿意和大师伯宋远桥动手,更不愿意赢他,双手紧紧负在背上,只是连连摇头,不肯动手。

此时在场数千人,只有杨逐宇、周芷若寥寥几人知道张无忌为何不愿意动手的理由,其他人都是大为惊讶,他们都知道张无忌武功了得,可以说是深不可测,但却不知为何他见了宋远桥后立马一副惟恐不尊的神色,有人不由心中暗想:“武当五侠,声名震天,难道真的厉害无比,眼前的青年被他们的名声所威震,所以不敢动手?”另有人却想:“武当宋远桥名声虽大,但总不能大过了少林空性大师,这青年看见为何如此惧怕!真是让人想不通。”

宋远桥见他怎么也不愿意动手,自己又不能强迫攻击,看他双手负在背上,心中微怒,喝道:“少侠,你两手负于后背,难道你觉得宋某不配和你动手过招?”张无忌见他误会,连忙伸出两手,使劲乱摇,惶恐道:“不是,不是,宋大侠多虑了,是晚辈不配和你动手过招。”

“什么前辈、晚辈,你若不愿意和我大师哥过招,那我莫声谷来行不行?哼,哼,我虽然年纪比你要大十几岁,但也正是旺盛之年,不用你叫我前辈,你和我打总可以了吧!”这时只见一个三十**岁的大汉飞跃而出,手中厉剑一挥,满脸怒气,出口甚为洪亮大声。

张无忌见来人竟是自己的七师叔莫声谷,心中暗自着急,有些手足无措,慌道:“七师……莫……莫大侠武功高强,晚辈认输行不行?”他原来准备喊七师叔,又急忙改了回来。

莫声谷性子急噪,不如宋远桥那般有定力,哈哈一笑,怒喝道:“臭小子,你放屁!你分明就是瞧不起我武当派,哼,我莫声谷自知武功要在空闻大师之下,你连空闻大师都打败了,又怎么会打不过我。”

张无忌见他骂自己“放屁”,就感觉是长辈骂晚辈一样,点头惟惟称是,不敢反辩。这时身后的小昭却看不过去,上前娇喝道:“公子不和你们打,那才是好事呢!你们既然都自知不是公子的对手,那为何又要更逼这人家和你们打,你们岂不是自找没趣。”

宋远桥和莫声谷又何如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自己代表武当一派,此刻若不出手,回头就无法象其他五派交代,其实实是骑虎难下。被小昭如此一喝,都是微微苦笑,无法回答。

张无忌却转身道:“小昭,你退下!我是真心真意认输,你休要在这里乱说。”小昭脸上一红,不知道他为什么硬要认输,自己好心出言相助,却讨了个没趣,嘟小小嘴,很是不服气,慢慢退回人群。

明教群豪和六派弟子见张无忌神色正然,没有丝毫虚假之态,都是一片茫然,不知他为何甘愿认输。宋远桥和莫声谷也是面面相视,道不明其中原由。不过六派弟子虽然迷茫,但却暗暗高兴,心想张无忌要主动认输,那是再好不过,等于自己这方不战而胜,百拣了个便宜。明教中人见张无忌为明教连立功劳,心中早就把他当作明教的战神一般看待,此刻见他主动认输,都想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只听殷天正大喝一声:“小兄弟虽然不愿意和宋大侠、莫七侠打,那老夫来接着就是。”

张无忌连连摇手,语无伦次叫道:“殷前辈不要动手,师伯师叔也不要动手,大家都不要动手怎么样?”他自然更是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外公和师叔伯动手。宋远桥、莫声谷、殷天正同时一怔,暗道:“你自己不动手也就罢了,为何连别人动手都要阻止!”

“哈哈,哎呀!没意思,没意思!争来吵去多费劲,你们都不愿意动手,我来打怎么样?”只听一声清啸,一个青年哈哈一笑,从人群中飞出,这个人正是杨逐宇。原来他看几人老是不动手,心想在看下去也没多少好戏了,自己正已经等不及了,所以也是上去显显威风的时候了。

第11章 寒冰绵掌

张无忌见杨逐宇从人群中飞出,心中一阵大喜,暗道:“二弟真好,现在正是我左右为难,他又为我解围来了!”他不敢和宋远桥、莫声谷、殷天正等长辈过手动招,但对于自己的兄弟却只有情义并没有惧怕,为了摆脱窘境,忙道:“二弟,来的好,我们就来切磋切磋,就当打的好玩。”他知道杨逐宇十分了得,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认为兄弟之间切磋一番,也并不伤害和气。

而此刻杨逍、殷天正、韦一笑、殷野王、说不得,等人却是大为一震,他们均和杨逐宇动过手,也知道他的厉害,同时暗自惊道:“这小子也是六大派的人,只怕六大派中属他武功最强。”

宋远桥和莫声谷二人并不识得杨逐宇,见他从华山派里飞跃而出,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华山派的普通的勇敢热血弟子,宋远桥赞道:“少侠勇气可佳,真是让人佩服!”意思却是叫他不要逞能,快快退下。可这时又听见所有华山弟子和崆峒弟子欢呼一片,立即哄闹沸腾起来,只听有人大喊:“少侠加油,打败魔教狗贼,为我六大派争光”还有人叫道:“少侠出手,所向无敌,鬼哭神嚎,明教小贼跪地求饶!”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些须峨眉女弟子的加油助威声。就在此刻,连灭绝师太也大喊一声:“打败魔教贼子,杨少侠必定不负众望。”她见杨逐宇为六大派出头,心中大是高兴,竟把自己的私人恩怨放在一边不去理会。

宋远桥和莫声谷不禁暗想:“难道我六大派中还有一个了不起的后起之秀,只是我们孤陋寡闻,不知道而已!”二人见他人气比自己两人似乎还要旺,心想反正张无忌也不愿意和自己二人打,于是拱手道:“那就靠少侠为我六大派挽回颜面了!”然后一起走下台去。

杨逐宇见下面呼声大起,没料到自己人气竟然如此旺盛,他本就年少气浮,好出风头,此刻心中大是得意,笑意立刻露于脸上,忽然想到:“张无忌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打败这么多高手,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也名声大震,今天之后,只怕天下武林,无人不知道他的大名。而自己武功不在他之下,绝不能落于人后。今天天下英雄尽集于此,这样大好的机会最好不要放过,不如自己也打败明教所有高手,那就一举成名,至少也能和他齐名。”于是心中一转,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愁眉苦脸对张无忌道:“大哥,你我兄弟一场,我可不愿意和你过招!要是双方有个什么散失,那可都不好说了!”

张无忌微笑道:“没关系,你我只是切磋一下,并不当真的打就是!”

“小兄弟你先下去歇息,让我韦一笑来会会他!”只见一个青影一闪,已经立在二人面前。原来韦一笑曾经被杨逐宇追得寒毒攻心,差点丢了性命,此时寒毒已经被张无忌用九阳神功治好,所以想来报仇解恨。

“好!我就先和你这个青翼蝠王过几招!”杨逐宇正是吧不得,又对张无忌道:“大哥!你都打了这么久了,兄弟可不想趁人之威,不如我也先来打几场,然后在和你切磋!”张无忌想到自己此时代表明教,而杨逐宇却是为六大门派出头,也是不好特意阻拦,叹道:“兄弟,你可得手下留情!”

“嘿嘿,小兄弟放心,我现在没有寒毒了,身上使不尽的劲儿,绝对不会需要他手下留情的!”韦一笑嘿嘿一笑,身形一动,一掌向杨逐宇拍去。杨逐宇见他身法急快,眼前一叠人影闪过,一股寒气就迎面扑来,准备侧身避开,那掌风已经扫到自己面颊,微微一颤,暗想:“臭蝙蝠轻功在我之上,我可万分小心才是!”自己已是不能躲避,于是大喝一声,心中一横,一掌向韦一笑胸口拍去。

“嘿!好小子,有胆量,围魏救赵!我可不想和你同归于尽!”韦一笑感觉胸前一股巨大的掌力袭来,自己这一掌就算打到了对方,但也要被对方一掌击碎胸口,心中一骇,收掌回身,身子一移,巍巍站在杨逐宇身前两丈远。

杨逐宇见他来去如风,几乎和鬼魅幽灵一般,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暗道:“表面上这一招过后,两人没分胜负,但我是被逼无耐,他却是潇洒而退,其实是我略逊了一筹,真是险!我原来以为自己现在的功夫足够对付这些明教高手了,看来是小视他们了!”想起韦一笑刚才拍来一掌,带有一股级冷的寒气,忙聚神屏气,把先天功的内吸运于全身,大声道:“臭蝙蝠,你这是什么掌?象泼一了瓢冷水在手上,寒冰掌吗?”韦一笑傲然道:“什么狗屁寒冰掌,老夫这叫‘寒冰绵掌’,比那寒冰掌厉害多了。”

“也就多了一个‘绵’字而已,哼,我才不怕,我就是站在原地不动,你也奈何我不得!你再打我试试!”杨逐宇知道韦一笑轻功天下无敌,自己若是绕来跑去和他过招,那一定吃亏。心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办法,那就是以静制动。自己体内先天功是纯正的刚阳玄门内功,定可以抵制他的寒冰绵掌所带起的阴寒之气,若是但站在原地,以静制动,无论他从哪个方向出手,自己只需抬手出掌拍去,就能抵挡他的招数,这样有足够的时间反击,那反而要好的多。

“看我不把你冻结成冰块!”韦一笑见他立定不动,以为他故意狂妄,身影一闪,前前后后连续六七掌向他拍去,他用的是“六叠浪”的手法,只见他人还未到,一波又一波的寒气向杨逐宇奔涌而去。“六叠浪”这种手法在江湖上失传多年,使将出来,可以让内力向大海波涛一样,一叠连着一叠,最后涌到人身上时,有排山倒海般的威力。

第12章 催心掌

寒冰掌是偏阴邪的极阴内力,阴寒之毒不逊于名震天下的玄冥神掌;而先天功是极阳纯正内功,刚阳也不逊色于最纯的九阳神功。杨逐宇体内内力雄厚,先天功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护体炎气笼罩全身,韦一笑内力自是不如他,他的阴寒掌气虽是翻江倒海般席卷而去,但就象冰雪进入了火炉一样,根本无法冲破杨逐宇的护体真气,瞬即就消失无影无踪。

杨逐宇站着不动,鼓动的内息在身上袅绕,仿佛燃起两尺多高的烈炎,韦一笑连绵不断拍出了十几掌,寒气都被他的内力吞噬,化为乌有。到后来,他被热流所逼,自己额头反而开始慢慢冒汗,长啸一声,急忙停止拍打,后退三丈。

“好厉害的护体真气,要是硬碰硬的话,看来我的寒冰绵掌根本比不过你的护体真气。”韦一笑大为一震,胸口起伏,竟感觉身上炎热,呼吸有些急喘。喋喋阴笑,知道这样打无非是等于和他拼比内力,既然内力不是自己的强项,那又用上自己的老本行,以极快的身法,再夹着凌厉阴寒的拳掌,向杨逐宇咽喉的要害打去。

杨逐宇见他身子一挪,就如一阵风般飘来,心下不敢大意,一拳便向他面部打去。韦一笑不敢和他面对面硬接,只见青衣大袖一挥,人已经到了他的背后,一掌直取他后脑,仍然是寒冰绵掌的掌法,暗想:“就算你的护体真气在怎么厉害,只要我打在你头上,仍然要让你整个大脑都冻僵!”杨逐宇感觉脑后一道寒流袭来,双脚如盘了根似的,只是急速转身,快速出掌,往韦一笑双掌拍去。韦一笑一颤,已知道他的意思,暗惊道:“小子好聪敏,知道轻功不如我,竟然用这种守株待兔的打法,来拉短我们之间的速度距离。”忙又转身收掌,去袭击他的腰肋。

他轻功虽佳,但绕着杨逐宇身子转来转去打,双脚不停,总是费力;而杨逐宇不管他是往哪个方向打来,都只是转身一掌,即省时又省力。这样一来,两人出招所用的时间一个轻松一个却费劲,韦一笑轻功虽然厉害,但也不能占半点上风。不过杨逐宇也是聚精会神,两脚一步也不移动,害怕稍微分神,就中了眼前这个比幽灵还快的韦一笑的招,不敢有半点疏忽。

在场诸人,武功较为高的人,都看出了其中道理,知道杨逐宇的高明之处,心中都大是称赞他聪明。而六大派和明教的一般普通弟子,自然不懂其中的原由,他们见韦一笑在场上急速打转,奔的飞快,一副忙碌紧迫的样子;而杨逐宇却是原地文丝不动,见招拆招、见掌拆掌,仿佛很游刃有余,一副悠闲摸样。于是明教教徒自是暗暗担心,而六大派弟子却欢呼一片,欢呼加油声越来越大,其中以华山、崆峒最盛。只听有人大叫:“杨少侠好本事,在明教四大王法之一的青翼蝠王的强攻下,竟然能稳如泰山!”又有人反驳道:“错!这不要稳如泰山,这叫一柱擎天!金枪不倒!”

众人一片哄笑中,一人道:“杨少侠身子不动,韦一笑就奈何不得他,真是厉害!”话刚说完,马上有人接口:“若动起来,韦一笑还不得立马完蛋!”紧接着又是一片欢呼。

杨逐宇听台下弟子为自己欢呼喝彩,若是往日,必定眉开眼笑,对众人摇手致意,可这个时候却不敢分神,韦一笑从哪里打来,仍然一拳一掌硬接而去。韦一笑也是心中苦恼不已,无奈自己内力不如别人,不敢和他硬碰拳掌,拼比内力。如此一来,又只有快速飞转,再找机会出手。

这般过了半个时辰,杨逐宇内力充沛,仍旧精神旺盛,满面红光,而韦一笑却有些坚持不住,累的气喘吁吁,大汉淋漓。这样一直绕着杨逐宇原地飞转,他轻功虽高,也仍然免不了头昏眼花。

“你他奶奶的,就会逼老子和你拼比内力!妈的,老子都快转的要呕吐了,哼,你不肯动,我也不动了!”韦一笑觉得实在吃力,已经是头脑眩晕、疲惫不堪,象喝醉了一般,身子摇摇晃晃一阵急速后退,但却不减敏捷,远远隔离杨逐宇,忍不住破口大骂。

“嘿嘿,臭蝙蝠,终于转累了吧!你现在头昏眼花、力气不续,我不趁机打败你,那还更待何时!”杨逐宇心中暗喜,哈哈一笑,仍然不忘拣一个便宜话:“刚刚我站着不动,是我故意让你,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哎,没想到你如此不济!既然你要我动,那我动起来就是,呵呵,我来打啦!”双脚一踏,身子向前飘出,手轻轻一拂,一掌就向他拍去,大叫道:“不要以为你的‘寒冰绵掌’就阴毒无比,杨大侠我给你来点更阴毒的尝尝!”

“奶奶的,这么快,也不让我歇歇!”韦一笑见他掌还没到,就闻得有一阵极为剧烈的阴惨风声,并暗带一股尸腥味道,心中一震,但已感胸腹间血气翻涌,脚下微一踉跄,向旁边急扑出一丈多远,才卸去了这一掌的劲力。他见杨逐宇一身内力浑厚纯正,不知道他除了拥有走全阳路线的先天功外,还拥有完全与先天功背道而驰的九阴真经。见他能施出如此极为阴惨的掌法,大是惊骇道:“好厉害!好阴毒!你这是什么掌?”

“我这叫‘催心掌’。感觉怎么样?比你的寒冰绵掌厉害吧?”杨逐宇仰头道。韦一笑老脸一红,自认为自己的“寒冰绵掌”确实不及他的“催心掌”厉害,一阵尴尬,道:“小子厉害,老夫很有自知之明!嘿嘿,既然打不过,那我就闪人。”声音刚落,“忽”一声人已落入人群中。原来他刚才抢攻杨逐宇,已筋疲力尽,又被他一掌“催心掌”扫中,又有些微受内伤,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必定躲不开也接不住他一掌,所以不如潇洒的走下台,大大方方认输,总比倒时候被打的爬下台要好。

第13章 九阴白骨爪VS鹰爪功

光明顶上诸人见杨逐宇主动出击,只一掌就惊退纵横江湖多年的韦一笑,都是面面相峙,大惊失色。六大派众人见他出掌虽然狠辣,也不象是正派武功,但毕竟直到此刻才又他为自己六派搬回一丝面子,一时间掌声如雷。

众人中,只有周芷若一人知道他使用的是何种武功,她见自己情郎在天下英雄面前如此威风,也是笑脸如花。只听小昭道:“公子,台上那位杨公子可厉害的很呢!听你两说话,他是你兄弟,你们兄弟怎么却各帮一边呀?”张无忌也是暗为杨逐宇高兴,只是觉得这个问题自己也无法回答,苦笑道:“这……这……。哎!我记得二弟本和六大派没什么干系的!”

“嘿!小侠用‘催心掌’打败‘寒冰绵掌’,你又能用什么爪来打败我的‘鹰爪功’么?”只听一声大喝,一个白须老头,双手一挥,犹如一只大鹰,从韦一笑声边跃出。宋远桥大声道:“小兄弟注意了,这是明教四**王之一的‘白眉鹰王’殷天正。他一双鹰爪功独步江湖,可不是好惹的对手!”

杨逐宇对宋远桥点头一笑,道:“多谢前辈提醒,呵呵,这老头儿我早就认识了。”心中暗道:“他的鹰爪功也未必独步江湖,让他看看是我的九阴白骨爪厉害,还是他的鹰爪厉害!”微微一笑,又对鹰天正道:“上次我用倚天剑赢你,那是胜之不武!既然你练的是爪功,那我便用一套爪功来胜你,好叫你输的心服口服!”

殷天正老脸一红,想起他上次逞着宝剑锋利,自己明教三大高手曾败了一招在他的倚天剑下,不由怒火骤起,大喝道:“上次我们为了蝠王的安危,所以没有找你算帐。嘿,大言不惭的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是练的什么爪,竟然想破我的鹰爪功!今天老夫连本代利全部拿回来。”只见他兔起鹘落,迅捷无比,大袖中伸出五指,凌厉无比的向杨逐宇头顶抓去。

杨逐宇心念一动:“打就打!你这一招还算厉害!”眼见她手掌已将自己顶门罩住,五指插落,立有破脑之祸,当下不及细想,一步窜上前去,施展九阴百骨爪的手发,五指反扣他的脉门。殷天正“嘿”了一声,喝道:“小子没有夸大,果然也会爪上的功夫!”他对自己的鹰爪功极为自信,心想杨逐宇内力深厚,若用别的武功和自己打,那还有所顾及,但以爪对爪,那是自己得意的强项,又有何惧!左手手肘倏地撞他胸口,右手跟着而上,手腕一翻,向他手背抓去。

杨逐宇没有殷天正对阵经验丰富,没料到他用鹰爪功的同时,另一只手会去撞自己,九阴白骨爪连续变换了几个姿势,向他手臂上抓去,但殷天正手肘波的一声轻响,已中自己胸口。杨逐宇体内先天功护提真气立时发动,卸去了这一撞的劲力,但也感胸腹间血气翻涌,脚下微一踉跄,才站稳脚跟。可他那一爪也没有落空,绕过鹰爪,抓在殷天正的肩膀上面,五指一刷下来,留下五条长长的血迹,若非他胸口受击,力量被卸去了大半,这一爪早就五指全部插入他骨头了。

殷天正手臂吃痛,眉头微皱,见自己一条臂膀已是鲜血淋漓,虽然只算轻伤,但杨逐宇被自己撞了一手肘,好象却没有受伤。想到他出爪时手法诡异,自己的鹰爪功虽然刚猛凌厉,却不能沾到他的手,不由好奇问道:“小子,你这是什么爪?”杨逐宇微微一调气息,便又顺畅无阻,傲然道:“九阴白骨爪!殷老头,听说过没有?”

“九阴白骨爪!”空闻、杨逍、灭绝师太、韦一笑等人同时大惊,他们都知道九阴百骨爪是门难分正邪,极为阴厉的武功,听说在武林中已经失传数百年!殷天正专门修炼爪功之人,对于天下间的爪功都极是了解,一听说是九阴白骨爪,自然也是大为惊骇,大惊之下反而大笑:“哈哈,今天能见识数百年前傲视天下的九阴白骨爪,哈哈,真是快哉!哈哈,我就再来领教威振天下的九阴白骨爪!”大手一伸,五指又向杨逐宇面门抓去。

“哈哈,我一定不让你失望就是!”杨逐宇也哈哈一笑,身子一转,绕开他的五指,两手一前一后,这次采取主动,展开九阴白骨爪,分别抓他手腕和手臂。殷天正见他招数太过凌厉,一招间便可能要废了自己一条手臂,他手臂上已经鲜血长流,自是不能再让他抓到,听风辨形,右手五指收回,左手回转,犹如十个铁钩,去锁杨逐宇双手。但杨逐宇到他身前,上身不动,下身不移,两手十指横竖乱挥,双手连施八下险招,又哪里还锁的着他的双手!

九阴白骨爪凌厉无比,威力巨大,殷天正锁不住他的双手,进就不能攻,一上手就有些被打的措手不及,便只有两手回守,使出鹰爪功的最厉害的招数,这才挡住他这如若流星闪电般的八爪。虽然保持了没有被逼退半步的形式,招式上却已经占了下风。这时大厅上群豪屏气凝息,只见四只大手骨节“骼骼”作向,天空抓影重重,都无不惊得呆了。

“殷老儿的鹰爪功不如我的九阴白骨爪,他只是火候很深,所以一时间才硬扛了下来。”杨逐宇一边双手疾抓,一边心中暗想,也有了必胜的把握,于是出手更加快速和猛烈。

又过十几招后,殷天正果然渐渐不能抵挡九阴白骨爪的怪异和凌厉,杨逐宇伸手抓去,他避让不及,长袍被撕去两大块。杨逐宇手掌中抓了一大把衣服布,哈哈一笑,双手一搓,两大块布尽数成为粉末,簌簌而落,大声道:“殷老头,我说过就算不用宝剑,以爪对爪,也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你说我有没有大言不惭?哈哈,你还不认输!”

殷天正当着天下英雄,输在一个小辈手上,气的怒发冲冠,他打发了性,虽然输了一招,却并不服输,暴喝一声,两手狂风暴雨般抓去。

“哇!殷老头,拼命啦!”杨逐宇左手微挥,轻轻一拂,人已退开两丈。

第14章 上阵父子兵

殷天正双手齐挥,每一招都博命般抓向杨逐宇的各个要害,杨逐宇随意避让还招,转瞬又过了五十多招。见他抓中凌厉无比,全无强弩之末的形式,心中不由暗自佩服,想到:“没想到他一个白须老儿,耐力却这般好,哼,不给他一点厉害尝尝,他就不止不休了!”突然欺身而上,两手在殷天正眼前上圈下钩、左旋右转,连变了七八般花样,蓦地里右手一伸,噗的一响,五根手指直插入他的心脏。

殷天正躲避不及,只觉胸口一阵刺痛,脑中闪过一丝绝望,暗道:“他一抓之势,必定穿破肌肤,透劲而入心脏,看来我命休矣!”

旁观群雄一怔之间,一齐大声惊叫,都以为殷天正必死无疑,血溅当场。只见杨逐宇五根手指血淋淋的提将起来,殷天正“蹬、蹬”连退两步,却并未倒下。杨逐宇冷笑道:“我只要稍微**,就可以把你的心脏血管一把扯将出来。嘿嘿,看在你孙女的面子上,姑且饶你一命!”

殷天正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并不知道自己孙女蛛儿和眼前的杨逐宇有什么关系,低头一看,见胸前衣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却只伤到皮肉、没伤到心脏,心中余悸未散,不由愣在原地。

台下群雄旁观,见杨逐宇手下留情,明教中人都是心中一松,而六大派众人却是均想:“可惜,可惜,杨小侠没有一爪结束了殷老儿的性命!”张无忌见外公受伤不重,也是大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喊外公下场休息,忽听一声大喝:“臭小子,竟敢伤我父亲,我来取你性命!”一人纵身而出,正是殷野王。

殷野王飞身上台,一爪便抓向杨逐宇头顶,他身形高大,行动快捷之极,十根手指如钩如锥,也是用的魔爪功手法,看来他也擅长指功,想要用手指在杨逐宇天灵盖上戳出五个窟窿,为父亲报仇血耻!

“嘿!老的打不过,小的又上来啦!嬉嬉,你老爹的鹰爪功尚且不是我的对手,而你的鹰爪功却是跟你老爹学的,想必火候更是欠缺!”杨逐宇边说边动,双手过停,护住头部,以“九阴白骨爪”功夫和他拆解招数。其实殷野王的武功虽然是父亲所传授,但他早就青出于蓝,在江湖上的名气也渐渐赶到父亲殷天正,只听他喝一声:“小狗贼!敢小瞧于我!”又是连续抓出几爪。

杨逐宇见他出手猛厉,不在殷天正之下,想倒:“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杀,哼,你女儿对你没有好感,我是你女儿的朋友,自然也对你没有好感。今天我叫教训教训你,为蛛儿出气!”两手交叉于自己眼前,五指成钩,“嘿”一声闷喝,双手左右一挥,一个“十字”向殷野王划去。殷野王见他爪中狠厉无比,袭来的厉气撞的自己胸口沉闷,身子急速向上跃起,卸去了他九阴白骨爪的力量,然后冲天而下,一手直伸,五指仍然戳他天灵盖。

眼看左手五指已搭上了杨逐宇的脑门,便要透劲而入。杨逐宇右手疾伸,噗的一声响,十根手指已经各自插进了他的两腿。十指一抠,抓着他的腿骨,**向下一拉,殷野王向下扑倒。他两脚同时受伤,站立不稳,硬生生的摔在地上,左手劲力未衰,插入土中,血流满地,一时站不起来。

“野王!”殷天正见儿子受伤,似乎双腿骨头都断,心急之下,护子心切,不顾身上伤痛,又扑身向杨逐宇攻击去。

杨逐宇纵然一笑,回首拆招,摇头叹道:“好一个上阵父子兵!老子输了儿子上,儿子爬下老子又来了,真是没完没了!”其实他两抓爪住殷野王的腿骨,正准备毒下狠手时,忽然想到他毕竟是蛛儿的父亲,他知道张无忌医术高明,于是只是用了三层力气将他劲骨捏断,下场后必定能够治好。要是他痛下狠心,十指一紧,把他骨头捏的粉碎,那殷野王肯定终身残废了!

殷野王见老迈的父亲受伤之下又和杨逐宇打斗起来,知道他不是对手,想要站起来去帮忙,但无奈双脚疼痛无比,根本使不上力气。他也相当了得,心一横,大喝一声,双手在地上一拍,身子竟然平平凌空飞了出去,双爪飞舞,拼命攻打杨逐宇下盘,只想要也一爪抓断他的骨头。

杨逐宇上下受敌,双手施展九阴白骨爪对付已经有些后续不竭的殷天正自是绰绰有余,但双脚却不会九阴白骨爪,他眼睛被殷天正的爪风阻挡,无法看见殷野王的攻击招式,又没有修炼过什么奇妙的步法,一时间竟也被攻了个手忙脚乱,大叫道:“好一个无耻的殷家父子,果然一齐上阵!”但殷天正和殷野王此刻怒气冲天,只想要报仇血恨,已经忘记了江湖规矩,不顾一切的急攻下去。

六大门派诸人也齐声大喊:“殷家父子无耻,殷家父子果真无耻!”杨逍冷冷一笑,道:“嘿嘿!你们昆仑何太冲、斑淑娴,还有崆峒五老,怎么没人骂他们无耻!”六大派众人听他一说,顿时想到何太冲等人联手对付张无忌的事情,片刻间,都是面红耳赤,立即鸦雀无声。

殷天正父子两人二十根手指此进彼退,快速无伦的攻拒来去,杨逐宇一不小心,腿上裤脚被殷野王扯去一大截,并在小腿上留下五条长长的血迹,一条长裤只变成了一条短裤,心下惊骇,暗道:“这父子连手,威力骤然增加几倍,我若不痛下杀手,干掉其中一人,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处境不妙!”

第15章 友好的对决

“鹰王,野王,住手!”

杨逐宇双手一转,十指犹如十只钢钉,正准备一招给鹰天正开膛破肚,忽听一声清啸,一个人影闪上台来。那人手持一把青冈长剑,在杨逐宇、殷家父子三人中间一挑,硬生生把三人撤散开来。

“呵,原来是杨逍来了!”杨逐宇见那剑中气势凌厉,微微一退,撤让开来,定眼一看,只见这人正是杨逍。他内心中并不想杀死殷天正,见有人出来解围,自然是顺路而让。原来杨逍看出杨逐宇忽施杀手,殷天正就要性命不保,所以才飞身把三人隔开。他爽朗一笑,道:“杨某来陪小兄弟玩玩儿!”

此时殷天正见杨逍上场,知道自己父子在怎么死缠烂打,也不能建功半分,殷天正大声提醒:“杨左使可的小心了,这小子的九阴白骨爪厉害得很。”于是相互掺扶,走下台去。杨逍微微一笑,定然道:“多谢鹰王提醒!”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杨逐宇见杨逍手握青冈剑,毅然站在自己对面,忽然想到:“我用催心掌打败寒冰绵掌,又用九阴白骨爪打败鹰爪功,既然要胜,那就胜的风风光光,我何不也用长剑来击败杨逍的青冈剑。”想带这里,傲然一笑,道:“你害怕九阴白骨爪厉害,那我不用这门功夫就是。既然你用长剑那我便也用长剑。”

杨逍脸色一青,正准备大喝:“谁害怕你的九阴白骨爪了!”只见杨逐宇已经转身面向六大门派众人,嬉笑道:“那位朋友愿意借我宝剑一用?”

“我愿意!”“杨少侠,用我的!”“小兄弟,用我的,我这可是上等的好剑,即锋利,韧性也很好。”六派弟子齐声举剑大喊,都觉得若杨逐宇能用他的剑,那他便会感到很光荣。

这时候周芷若和丁敏君同时走出人群,各自把长剑递出,周芷若道:“杨大哥,用这倚天剑吧!”与此同时,丁敏君也道:“杨少侠,我的剑很不错。”但说完之后,看见周芷若俏生生的拿着倚天剑,就并排站在自己旁边,脸上一阵大红,大是后悔自己上前递剑,暗道:“周师妹温柔美丽胜我十倍,倚天剑锋利无比,也胜我的佩剑十倍,无论看人看剑,杨少侠自然都不会选我的剑,自己这可又丢了一个面子!”她心胸本就不宽敞,于是有些进退两难,神情十分尴尬。那知道杨逐宇先对周芷若微微一笑,做了一个鬼脸,身子一转,竟然接过丁敏君的长剑,凌空虚劈了几下,赞道:“丁女侠的剑不错,很锋利。”

丁敏君万万没想到他会舍弃美玉而挑了一块顽石,一阵受宠若惊和不知所措,茫然愣在原地。周芷若也觉得脸上不甚光彩,小嘴一撅,瞪向杨逐宇,怒目而视,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倚天剑?”。杨逐宇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提高声音,朗朗而道:“咳,咳,峨眉倚天剑凌猛异常,我若用此剑取胜,反而觉得胜之不武。”

此言一出,又一是片鼓掌喝彩,连少林空闻也不禁喝了一声:“小施主好阔的心怀!”周芷若也是心中一畅,暗道:“杨大哥原来是这么想的,看来我是误会他了。”她见自己的情郎如此英雄豪气,心中自是更加喜欢。

“剑也取了,话也说了,杨某可要动手了!”杨逍虽然也是暗暗佩服,嘴上却不留情。话说完后,等杨逐宇转过了身子,手腕一抖,才舞了一个剑花,纵身向杨逐宇刺去。

杨逐宇见他先把话说完后才出剑,显然不是有意偷袭,比起昆仑何太冲、华山鲜于通之流,可以说是要正直光明了无数倍。不禁对他的风格大是佩服,心中想到:“你杨逍举止潇洒,谦谦君子,我杨逐宇也不能老做无耻小人。”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他这招是七星剑法的起头式“诗剑会友”。原来王重阳不但是一代武学宗师,并且还是一代文豪儒侠,他创剑法时并不只专门为了破敌杀人,起手式仍仍然文质彬彬,是表示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并无性命相搏的意思。

杨逍精通剑道和文学,如何看不出他剑中含义,他见杨逐宇对付其他人的时候都是强横霸道,而和自己过招起来,却显得很有礼貌,那显然是很给自己面子。心情转怒为平和,呵呵一笑,知道自己在剑术上未必能胜过他,道:“小兄弟不必多礼,杨某一定拿出平生所学,希望能胜得小兄弟一招半式。”他左手向外一分,右手长剑向右掠出,身上脉门全部敞开,使的是自创“逍遥剑法“中的”开门拜礼“。他使这一招,没有丝毫杀伤力,意思也是表示友好的意思。

“杨逍果然是一代豪杰,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出这种话,丝毫不怕灭了自己的威风。品行高尚,道德修养,不在武当大侠宋远桥之下!”杨逐宇心中赞扬,大吼一声:“杨前辈,那晚辈可就出招了。”吸一口气,长剑中宫直进,剑尖不住颤动,剑到中途,忽然转而向上,乃是七星剑法中的厉害招数,看起来是若有若无,变幻无方。他叫殷天正为‘殷老儿’,叫韦一笑为‘臭蝙蝠’,而却叫杨逍一声‘前辈’,是心中真心为他的魄力所钦服。

杨逍长见他长剑里虚影重重,主旨却是刺自己心口,剑一横,保守归元,这才真正使用上了逍遥剑法,挡住杨逐宇攻击后,自己一剑劈出,纵然生出七八道剑光,全部向他身上激射而去。然后身子拔地而起,抢在剑光之中,“呵”一声大喝,向他头顶劈去。

他一剑自上而下的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的气势。旁观群豪中不少人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

第16章 剑气纵横

“杨逍的剑法果真厉害!”杨逐宇见他招式虽平平无奇,但呼的一声响,从空中疾劈而下,确有开山裂石的声势,将剑法之所长发挥得淋漓尽致。大叫一声“好”,侧身闪过他所发的几道剑气,身子反向前压进,斜刺一剑,指向他的腰肋。

杨逍见他轻易避开自己这致命一击,且还能顺势反击,知道他剑法厉害,他性格稳沉,害怕失手,不再抢攻,于是撤剑回守,法度严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竟是久战长斗之策。心想此人剑法超群,内力深无止境,确是劲敌,自己若轻视于他,乱使新招,必然马上输于他的剑下!只有先和他慢慢拆招,找其破绽,在攻其弱点,希望能赢他一招半式。

杨逐宇不知道杨逍心中打算,这样却恰好让他占足了便宜,他见自己占了先机,当下长剑自左而右急削过去,一剑挥出,之后就是毫不停息,剑招如山洪爆发般气势汹涌、连绵不断。他强攻之下,快速舞剑递招,体内内息越来越流畅,剑法之所长就更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见他剑中气象森严,似千军万马汹涌而来,厉枪烈戟,黄沙莽莽;长剑霸道猛烈,恰如炎日腾空,雄火三丈,高低左右,荡气回肠。顿时间剑气纵横,劲力威猛,每一道剑气都激起风声虎虎,长剑势道之凌厉,真是匪夷所思。台下诸人虽然相距三四丈远,也被那些剑气刮的脸上生寒。

杨逍在纵横的剑气中只觉得胸口沸腾起伏,几乎被逼的不能呼吸,身子也似乎被他剑气带动,要跟着旋转起来。但他也确实了得,青冈剑舞起一个剑圈,把那些霸道的剑气硬挡在自己的剑圈外面,就如一个罩子一般,滴水不漏、密不透风,完全处于防守姿势,始终保元归一,牢牢守护自己全身。

六大派弟子和明教诸人谁又能象杨逐宇把长剑使得这等奔腾矫夭,气势雄浑!但见他一柄长剑看似飘逸洒脱,其实威力无穷,将剑使得如灵蛇,如神龙,不论是使剑或是使别种兵刃的,都无不赞叹,众人心中惊叹,登时采声大作。明教诸人也都是脸色严肃,神色紧张,都为杨逍捏了一把冷汗。灭绝师太、何太冲夫妇、鲜于通、和五散人中的冷谦,他们都是用剑的好手,但此时也都是暗叫“惭愧!”心想若此刻剑圈中不是杨逍,而是自己,只怕早就被长剑伤的血肉模糊,千创万孔。

杨逍见杨逐宇剑法时而精妙灵活,时而威猛厚重,变化繁复,招数层出不穷,就算稍微有生疏和破绽,但也被他雄厚的内力所弥补,自己苦苦支撑,根本无法破解。他算是一代宗师,却被少年英才的杨逐宇压制的不能还手,情况很是尴尬无奈,于是只有把全身内力聚集于青冈剑上,剑圈越缩越小,剑气却越来越浓、越来越密。

杨逐宇其实内力远超杨逍,他的剑气之凌厉杨逍本不能抵挡,只是他出招之时剑气纵横、漫天乱飞,如此一来,气势虽骇人,却分散了力量。他若凝神聚气,到力道聚集于一处,再激出一道剑气直穿杨逍护身气圈,必然立即奏效,胜负早就见了分晓。这些只都是因为他对内力之道领悟不足,也就不用多说了!

杨逐宇见久久不能攻克他的剑圈,也是心中惊佩,越是不能胜、斗志越是大增,突然间剑法一变,把七星剑法中最后几招使了出来,剑刃忽伸忽缩,招式诡奇绝伦,剑招变得更为狠辣猛恶,长剑如疾风骤雨般又攻了过去。原来这几招是王重阳当年创造的时候,从中融合了九阴真经里的怪异手法,恰巧杨逐宇此时又会九阴真经,使将出来自是威力倍增。

如此数十招过去,杨逍见他使出的剑法既快又奇,与刚才的剑法套路相同,却又大相径庭,心下甚是诧异,自己青冈剑虽然还封得严密,剑力越运越减少劲道,明显左支右绌,显然是有些抵挡不住。

六大派众人见杨逍就要落败,杨逐宇胜势已定,所有弟子都大声呐喊助威,已是采声如雷,加油叫好声接连不断,一浪一浪而来,就仿佛拉拉队一般,最后连成一片。明教诸人也看出杨逍难以支撑,剑招中的漏洞越来越大,情势越来越险,都不由大为焦急。

杨逐宇仍然精力充沛,他剑快似一剑,见对方剑法散乱,剑气圈已经漏洞百出,知道自己三招之内便可将他手中兵刃击飞,不禁心中暗喜,手上更是连连催劲。果然他一剑横削,轻易就进入杨逍的剑圈中,杨逍举剑挡格,手上劲力颇为微弱,杨逐宇回剑疾撩,杨逍竟自把捏不住,长剑就要直飞上天。

就在此时,杨逐宇脑中一闪,忽然想起杨逍的气度魄力,竟不愿意让他在天下英雄面前丢脸,手中长剑急忙一转,转到青冈剑之上,平贴住青冈剑剑刃,轻轻往下一压,又把剑柄送回杨逍手中。

杨逍神色一怔,茫然握着青冈剑,身子端立不动,只见杨逐宇身子飘开,拱手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不分胜负。”哈哈一笑,拱首一躬,大声说道:“小兄弟不必给我丢面子,杨某输的心服口服!”然后飘然下台,气度潇洒从容,让光明顶上所有人都觉得他虽然输了,好象却并未丢多大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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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五散人

“哈!明教连输了几阵了,你们还有谁出来应战啊?若再没有高手了,那大家就要遵守诺言了,嘿嘿,明教从此远赴大漠,永远不再踏入中原半步。”鲜于通见杨逍下台后,明教中一时无人再敢出来迎战,以为他们人才已经枯竭,不由得意大笑。

“放你妈的屁,你们怎么知道我明教没有高手了!”周颠忍耐不住,破口大骂。光明顶上众人见杨逐宇连胜明教四大高手,无不惊心动容,此刻连杨逍都败下阵来,若是以一对一,除了张无忌之外,明教诸人都自认为无一人能够对付得了。这时明教众人都把目光齐向张无忌,盼望他能出手,打败杨逐宇。可张无忌却迟迟不动,他知道自己现在若上台对阵的后果,如果自己输了那就代表整个明教输了,要是自己赢了,那就表示整个六大派此次围剿光明顶以失败而告终,六派和明教都有他亲爱和尊敬的人,所以心里实在左右为难,有些举棋不定,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不愿意和杨逐宇性命相搏。

“明教的高手呢?我怎么就没有看见!难到周兄是高手。”鲜于通就象是自己打胜了一般,又开始冷言热语。周颠说话倒也直爽,怒道:“老子虽然打不过姓杨的小子,但对付你鲜于通,也许还绰绰有余。哼,若叫我上台去和姓杨的打,嬉嬉,那我只会输得他妈的惨不忍瞩,我看也就算了。嘿嘿,但是要我和你这个华山掌门过几招,周颠我的兴趣可浓的很。”他虽然看起来疯疯癫癫,在明教的地位却只仅次于四**王,在江湖上的名气颇大,不亚于华山、昆仑、崆峒等派的掌门。

“周颠,光逞口舌之能又有何用。”这时一个长袍道人从明教人群中走出,神色冷漠,淡淡说道:“杨兄弟武功了得,不知道你敢破我们的五绝阵否?”杨逐宇双手一拱,正想叫他报出姓名,只听鲜于通抢先道:“嘿!杨少侠,这是明教五散人中的铁冠道人!武功不错,不过要略逊杨逍、殷天正等人,我看也和那周颠差不多,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语气中明显带着巴结之意。

周颠道:“对,臭小子,奶奶的,你敢破我们的五行阵么?”他原本自愿在杨逐宇面前认输,可现在双手一挥,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似乎对这“五绝阵”很有信心。“何为……为五绝阵?”杨逐宇茫然问道。五散人中的冷谦道:“五人合阵!”说不得也道:“在大漠之中,我已经和你打过了一次,五散人功夫都不分上下、伯仲之间,单打独斗,自然都不是你的对手,但若组成五绝阵,你却未必能破。”彭和尚道:“我们迟迟不出手,就因为是我们有五人,而你只有一人,咳,如果打起来,传到江湖上去,未免……未免……”冷谦接口道:“胜之不武!”他说话向来简单明了,从来不多说一字。

杨逐宇立即懂了他们的意思,见他们气派森严,眉宇中略带一股孤傲之气,暗道:“明教中人倒个个直爽豪迈,都像是条汉子,比起六大派的人,气势上可要强的多了!”暗想:“看来明教的五散人还有一个厉害的阵法。”想到自己如果同时迎战明教五大高手,那是何等威风畅快,也不想自己能不能破阵,于是爽快道:“那好!我就来破破明教的五绝阵!”

此刻张无忌也先是心中一松,随后又是一紧,不禁为杨逐宇担心,暗想:“五散人均是一流高手,五人若一起出手,当今天下只怕少有人架招的住!”六大派诸人也是觉得不妥,但看到杨逐宇已经豪然应战,诸人也不好在说什么!

“好小子!有气魄!”周颠先是大赞,手握一把大刀,最先跃出人群,刀一送,一个道刀光,势挟劲风,迎面劈出。杨逐宇长剑一斜,倒踩七星步,倏然拔起身子,向左跳开,叫道:“啊哟,说打就打,周前辈怎么这么着急?”

五散人见他身法,知是劲敌,周颠一人绝非对手。都是心中暗骂:“周疯子,打架也不先准备好,难道你想去找死。”铁冠道人、冷谦两人同时扑上,叫道:“周颠不要急噪,快归位组阵!”杨逐宇见二人来势猛恶,向右斜身避开,右手长剑横扫而人,左手使出催心掌,呼的一声,仍然斜劈周颠。铁冠道人、冷谦两人一出手走的就是五绝阵路子,一招打出,两人早已退开,长剑只挥了个空。彭和尚和说不得大师抢了上来,说不得右手往上一挡,架开杨逐宇一掌,彭和尚左拳已向他后心击去。

杨逐宇说话诙谐,看似放任不羁,重要时刻,做事却是小心谨慎,加之现在武功高强,与人对敌,从来没有落过下风,这时陡然陷入五绝阵之中,数招一过,五散人一人手持大刀、四人赤手空拳,此去彼来,你挡我击,五个人就如几十人般源源而上,一道道劲力穿插纵横,把自己围的水泄不通,威力骤然增加了无数倍,不由得大吃一惊,心想:“这五绝阵怎地如此复杂迅捷,难怪说不得、周颠等人对此阵抱有极大信心,比起昆仑派的两仪剑法,可不知道要厉害了多少倍。”当下抱元守一,见招拆招,不敢在大意分神。

明教诸人见杨逐宇一开始就陷入包围,在奇妙的阵法配合下,好象只有勉力招架,无法还手,虽然觉得五对一不大光彩,但想起六大派崆峒五老曾也要五个打张无忌一人,如此一来,都觉得扯平了一般,心头大喜,心安理得,也开始欢呼喝彩。但周芷若和张无忌却大吃了一惊,眉头微皱,面色焦急,一脸关切尽挂脸上。连小昭也是微微有些为杨逐宇担心,原来他知道杨逐宇是张无忌的结拜兄弟后,又见他豪迈桀骜,武功如此了得,她并非明教中人,爱屋及乌,所以对他也颇有好感。

第18章 五绝阵

杨逐宇力斗五散人,想要突破五绝阵,可此阵变化多端,配合紧密,根本没有破绽,他的雄厚内力剑气也被急速运转的阵法化解的无影无踪,知道久陷阵中,危险越来越大,只有以深厚的功力,更加迅捷厉害的反攻,可五绝阵时而软若棉花,时而坚如钢铁,他无论怎么催动力量,竟然都不能奏效。打到酣处,只见六条人影往来飞舞,有时杨逐宇眼看就要突出包围,但五散人如影随形,立即裹上。

杨逐宇心里暗暗着急,大叫:“吃亏啦,吃亏啦,杨大侠一个人对付五大高手,可有点儿忙不过来啦!”他武功深得老顽童周伯通的真传,不但内力雄厚,而且所学广泛,五散人若非练就这独门阵法,依靠阵法的奇妙配合运转,来消耗减弱他的力气,让他空有一身本事,却感觉无处可施,就是五人齐上,也不是他的敌手。五散人也不胜骇异,一时半刻拿他不下,没料到他一边强攻五人,另一面居然把门户还守得如此严密。

过了片刻,杨逐宇见敌手越打越急,五个人如穿花蝴蝶般乱转。有时一人作势欲踢,岂知突然往旁让开,他身后一人猛然发拳打到;有时一人提拳欲打,拳头未到,后面大刀已经扑面;有时一人双手合抱,意欲肉搏,他往后面退避,后心有脚刚好踢到,凑得再合拍也没有……。眼见敌招变化无穷无尽,杨逐宇竟是倏遇凶险,全仗身法灵活敏捷,这才避过,于是长啸一声,长剑在身周划了一圈,心想:“我既然不能突破此阵,那便仗着精妙的七星剑法直接在阵中伤人。”当下以攻守肩进,一柄长剑旁敲侧击、横扫斜点,兵刃所指之处,尽是五人的要**。

“兄弟们,别逞强啦,死要面子活受罪。五打一本就不怎么光彩,大伙儿都用兵刃吧!”周颠从中出而出,斜砍一刀,唿哨一声,大声吼叫。“好!”冷谦只说了一个字,双手往腰间衣袍下一挫,一对短戟已握在手中。与此同时,彭和尚、说不得、铁冠道人,都往衣袍下一挥,或使一串铁菩提,或舞软鞭,或使一支判官笔,全是一些紧身肉搏的短小兵器,刚柔并济,一起而上,偶而还夹着“嗖嗖”破空之声,那是彭和尚打出了几粒铁菩提。

“哇!原来都带着家伙!”杨逐宇心中一骇,眉头微蹙,见诸般兵器全部往自己身上招呼来了,身子一侧,避开正面周颠的大刀和说不得的软鞭,左手顺势一掌劈向左侧冷谦的短戟,右手长剑荡开铁菩提和判官笔,一瞬之间,虽是同时防守住五人攻击,却是险之又险。而五散人见他出手,兵刃并不和他硬碰,阵法只要微妙加上一点变化,五件兵器又向杨逐宇其它地方攻去。

只见六人越打越快,杨逐宇每次用长剑去锁拿击打对方兵刃,五散人总是迅速闪开,六人打得虽紧,却丝毫不闻金铁交并之声。一这番恶斗,比之拳脚交加,又多了几分凶险。

“杨大哥,他们五个打你一个,你……恐怕抵挡不住。接我的倚天剑吧,有了此剑,破阵也容易些了。”周芷若见杨逐宇在众般兵器下穿梭,要是稍微不甚,被其中任何一件兵器击中,那即使不死也会重伤。于是踏前几步,准备把倚天剑抛向阵中。

杨逐宇本也想用倚天剑破敌,但听她那一句“你恐怕抵挡不住”,觉得在佳人面前,似乎大没面子,仿佛被她小视了一样。他被其他人小视倒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被美女小视,不禁激起一股傲气,于是闭嘴不答,右手使劲用剑护住全身,对着周芷若一挥左手,意思叫她走开。周芷若了个没趣,但她聪明灵慧,立即知道他是被激起了倔强的脾气,暗自后悔自己说话大意,只有撅起了小嘴走开。丁敏君看在眼里,见他在生死关头仍然用自己的配剑对敌,自是芳心暗喜。

周芷若见杨逐宇不肯接倚天剑,不禁心中委屈,但更多的却是对他的关心,于是又仔细关注六人打斗,她见六人兵器缠打在一起,而一直不闻兵器相交的声音,宽大的台上只听得兵刃挥动和衣衫飞舞的呼呼风声。她思维慎密、聪明绝顶,又加上旁观者清,一番思索后,立即得出结论,转身面对丁敏君,故意提高声音道:“师姐,你以往看见过这五绝阵没有?”丁敏君微微一怔,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台上,她心中欢喜,也不在意师妹发问,随意答道:“我从来不和魔教中人打交道,这些魔教的邪门怪阵,我自然是没有见过。”口气中很有一股大师姐的气派。

此刻她后面的灭绝师太点头微笑,暗赞丁敏君说话得体妥当,很注重峨眉派的形象。五绝阵乃古上传下来的绝密阵法,灭绝也从没有见过,她知道小徒弟周芷若头脑极为聪明,她既然如此发问,绝对不是无原无辜,于是也踏前几步,道:“芷若,五绝阵乃天下奇阵,在场数千人,只怕无人知道破解之法,难道你以往见过此阵?”周芷若点头微笑,道:“师傅你老人家谦虚了,我看这阵也不过如此!”灭绝师太心中大惊,小声道:“为师知道你眼光倒也不错,但在天下英雄面前,可不要信口开河。”

周芷若淡淡一笑,不顾及师傅的警告,芊芊素手往台上打斗的六人一指,更是提高声音,胸有成竹道:“这阵势一运转起来,圆转浑成,顺若流水,疾如飙风,由加上他们相互补助,来推卸破阵者力量,所以这阵才威力无穷,不露丝毫破绽,无论破阵之人武功在怎么高强,力道也被他们推卸的无影无踪。”灭绝师太见徒儿一语道破五绝阵的厉害之处,心下甚喜,夸奖道:“你这孩子,眼光高人一等,江湖上向你这般年纪的人,只怕少有人能够看出来。”周芷若不急不噪,又道:“但双方兵器一碰,稍有顿挫,就不免有空隙可寻。破阵之道,在于设法忧乱五人的脚步方位,只得引得五人中有一人走错脚步,或是慢得一慢,这阵就破了。”她声音清脆好听,一句句以丹田之气缓缓吐出,光明顶上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第19章 九阴真经

灭绝师太心中一震,她得到周芷若的指引,仔细一看五散人运转的五绝阵,越看越是惊骇,果然是周芷若所说那样,只要五人脚步一乱,五绝阵立即就会混乱。惊讶之下,定定看着周芷若,心中暗道:“我几十年的武学修为,见闻比她可要广博多了,尚且没看出此阵的缺陷,而她却这么轻松就道解了出来,思维转变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嘿嘿!哈哈,我灭绝有这样天资聪慧的传人,我以后若把峨眉派掌门之位传承给她,将来必定会更加发扬光大,远远超过少林武当,成为六大门派之首。”想到这里不禁喜上心头,大声赞道:“芷若果然眼光独特,天资过人!”

周芷若这些话虽然是在对灭绝说,但她朗朗而言,光明顶上众人皆尽听的清清楚楚,杨逐宇和五散人自然也不例外。说不得等人都是内心一颤,均想道:“小丫头好厉的眼力,可你看了出来只怕也没多大用处!”脚步章法丝毫不乱,一刀一笔、一戟一鞭,配合的天衣无缝,招招凌厉,式式无情。

杨逐宇心中一阵感激,心想:“芷若妹妹看似说给她师傅听,其实是在提醒我,她对我可真好!”于是凝神聚意,一边躲避几人攻击,一边观察五绝阵的脚步变化,但说来轻巧,做到却是难上加难。俗话说‘对症下药’,要想扰乱他们的步法方位,就必须先懂得他们如何出步踩位,若光有‘症’没有‘药’,自然一切都是白费心机。但是五绝阵步法步步紧连,繁复缭乱,好似千丝万缕,细细也无法拆开,可谓即多又杂。说不得,周颠,彭和尚,冷谦,铁冠道人都是明教闲人,他们闲着无聊,花了将近十年时间,整天苦苦研究训练,排阵走位,才完全心相连印、融会贯通,能够把此阵运转的随意自如。无论杨逐宇如何聪明,他一时半刻,又怎么能够看透其中奥妙。

又过十几招后,杨逐宇厚背被打了重重一鞭,衣破皮裂,直留下了两尺长的血迹,他才好不容易将五人的身法招术逐一推究了一次,结果却另自己万分沮丧,无奈短时间内实在无法看破,他只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在于敌人入围之后,不论如何硬闯巧闪,五人必能以厉害招术反击化解,一人出手,其他四人立即绵绵而上,不到敌人或死或擒,永无休止。五人招数互为守御,步法相补空隙。临敌之际,五人犹似一人。

如此一来,不由有些灰心丧气,暗自后悔当初豪言接下五人的大阵,也后悔自己逞英雄不去接周芷若的倚天剑。数招后,周芷若也看出了其中道理,心中暗骂:“自己真是自作聪明!纸上谈兵,说来容易!”关切之色,不由更加浓厚。

“哈哈,谁都看的出臭小子是小姑娘的小相好,小姑娘想帮助情哥哥,费尽心思看出了五绝阵的弱点,但臭小子没有三年五年,只怕也难看透我们的步法移动方位,所以自然就没有破解的招数。在如此猛烈的攻击下,能熬得住三五年么?”周颠性格真挚,欢喜就笑,生气就骂,他此刻心中欢喜,一边转换步法移动位置,一边得意大笑,口中自然又是乱七八糟,胡言乱语。

杨逐宇刚开始还是攻守兼并,到现在却是只守不攻,在五人的左右穿插中,并且还很是吃力,想要开口回敬几句,已经是没有心情也抽不出了时间。他越想越觉得这阵势在短时间内实是不可摧破,把自己脑袋中积累的那些各种各样古怪的、龌龊的、甚至下流的方法策略都想到了,但推究到终极,总觉难以收效。他潜心思索攻破五绝阵的诀窍,突然之间,脑海中灵光一闪,登时喜得几乎大叫,破五绝阵的策略忽然想到,那就是:“九阴真经”四字。原来他偶然记起九阴真经下部的中间几页,是专门记载奇门异阵的破解方法的。

数百年前,东邪黄药师曾经得到九阴真经,他阅览经书之后,觉得书中所记载的东西博大精深,但惟独缺少对奇门异阵的破解之法,不由有些遗憾,心想一个人自身武功无论修炼得在高,但有些厉害的阵法,也终究难破。黄药师一代奇人,天文地理融合为五行八卦,在变换为各种奇异阵法,无论生灵所组人阵、地利所变物阵、天时所化风雨雷电阵,他都无所不通、无所不晓,于是他心中一念,就把天下最难破解的几种奇阵的方法记载在了经书上。之后老顽童得到经书,再做手抄本的时候,自然也完整的抄了下来。黄药师也许没有想到,他的一念之间,百多年之后,却成了杨逐宇的救命稻草。

杨逐宇想到这里,恰好九阴真经正揣在自己怀中,一阵欣喜若狂,右手长剑不停挥舞,左手便向怀中摸索而去。

五散人见他冒险把手伸进怀中,均是一怔,周颠抢先开口道:“嘿!小兔崽子,你现在充其量也就算是一条浅滩病龙、铁笼衰鸟,就算从怀中掏出什么歹毒厉害的暗器来,也还是无济于事,最多可以多撑一时半刻!”话刚说完,只见杨逐宇掏出一本黑黝黝的东西,细看之下,竟然是一本古书,几人更是大为一怔,头脑一片茫然,不知道他要耍什么伎俩。

杨逐宇此刻只想破阵,也不去计较周颠的冷讽热嘲,低头斜眼一看,自己拿出来的正是九阴真经的下册,不由又是一阵高兴,庆幸自己没有拿到九阴真经的上册和先天功秘籍。但五绝阵快捷无比,左旋右转,穿梭来去,时时刻刻都充满杀机,又那里容他分神高兴,就在此刻,只觉得左臂一痛,手上的九阴真经差点掉落地上,原来是被铁冠道人的判官笔刺中。心中一骇,急忙一缩身子,握紧经书,但铁笔仍然已经刺入肌肉里面,在手臂上戳了一个小洞,鲜血汪汪流出。

第20章 临时抱佛脚

杨逐宇不敢在分散注意力,心中镇定沉着,九阴真经拿在手中,没有时间去观看,眼看自己周围所有空隙都全被五人的兵器填得密密实实,心中想到:“待我先强攻几招,找一点空隙来翻书查看。”右手长剑一抖,左手轻扬,大叫:“你们小心了,我这书中可有歹毒的暗器”右足躬上缩起,以左足为轴,身子突然向陀螺一样,转了四五个圈子,似乎要把书中的‘暗器’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撒出去一般。

他身形一动,大喊一声,五散人同是一惊,均猜想:“他无原无故自然不会拿这古书出来,想必古书中一定携带这极为细小阴毒的暗器,这暗器不敢拿在手中,要用古书包裹,那便证明暗器剧毒无比。”于是一起后退几步,防止暗器太小,进距离难防,步法却毫不混乱,仍是把他紧紧围在中间,并且推动阵势,凝目注视他的动静。

杨逐宇小计成功,不可放过这难得的一点时间,他记得奇异阵法的破解方法是在书的中间部分,手指插入书中,随便分开,忙低头一看,只见隐隐约约写着“少林降龙伏虎棍阵破解方法”一排小字,心中一沮,暗骂:“奶奶个胸,没翻到位置!”

“咦!暗器了?怎么没见暗器?”说不得瞪眼问道。周颠暴骂:“老子去他娘的暗器,他是在耍我们。”“上当!”冷谦只答二字,身形一晃,一对短戟又分别向杨逐宇左右脑门戳去。

“谁说我耍你们了呀,只是这暗器太小太细,在书中放的久了,有些粘住了!”杨逐宇见几人又压来,忙抬起头,又故技重施,大叫:“这回定然不让你们失望,暗器来啦。”身子又如一个陀螺般在原地滴溜溜的旋转了一圈。

五人刚刚逼进,心想:“暗器细小,不可轻视!”又同时跃退,仍然是保持那他围在中间的形式。

杨逐宇又趁机低头把书翻后一页,一眼扫去,见写着“三才剑阵破解之法”八个大字,心中又是一阵沮丧,就在此刻,五散人也又攻了上来。“好呀!臭小子,竟然又骗我们!”说不得和铁冠道人也忍不住开口怒喝,周颠早已经破口骂娘,只有冷谦道了一声:“惭愧!”

又如此一番后,杨逐宇又只翻到了破解“天山剑阵”的方法,而五散人却再也不肯上当,阵势布开,顷刻间已将他围在垓心,知道他并没有暗器,于是肆无忌惮的奋勇攻打。

此时台小周芷若、小昭、杨不悔等少女,都不知杨逐宇打的什么注意,见他在生死关头,还有心情接二连三的开玩笑,而五散人连连上当,都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一些前辈高人,却认为杨逐宇是实在无法破阵,此为无奈之举,终究也攻不破五绝阵,只不过多支撑得一时三刻而已。

杨逐宇见五人不停压进,双戟、大刀、铁鞭、铁菩提、判官笔,无时无刻不指着自己的要害和重要**道,长剑冲天而起,随即飞身而下,剑柄横竖倒转,左右虚刺,舞起七朵剑花,正是七星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招“七星聚会”,他曾经就是用这招惊退杨逍、殷家父子这三大高手,而此时再用此招,却只能微微阻挡五绝阵,把五散人避退半步,让他们身子稍微定顿刹那时间。但也就是在刹那时间,杨逐宇又急忙低头翻书。

“哈哈,小子在做最后的困兽挣扎啦!”周颠兴奋大叫。铁冠道人智商高周颠一筹,已经看出其中蹊跷,笑道:“小兄弟是在翻武功秘籍,想找破解五绝阵的方法呢!”冷谦冷笑:“临时抱佛脚!”这次他竟破天荒的说了五个字。

杨逐宇这次低头翻书,眼睛一瞟,便看见“五绝阵破解方法”几个大字,心中一振,急忙往下看,就在此刻,大腿上又是一阵剧痛,竟然站立不稳,单腿几乎跪在地上,原来是被周颠大刀厚重的刀背打中。与此同时,却看见了八个细小的字:“尾随其一,不弃不舍!”。

杨逐宇理解能力极强,立即领会了八个字的涵义,心中一阵狂喜,暗道:“真是不点路茫茫,一点四面通!原来要破解此阵,竟然如此简单,就八个字而已,只要死死跟着一人,看他怎么走,自己就依葫芦画瓢,照着摸样做就行了。”竟忘了疼痛,哈哈大笑,兴奋至极,拔地而起,又是一招“七星聚会”。

几人见他中了一招,不怒反笑,以为他是被逼得快疯癫了,周颠道:“死小子,你还不快弃剑投降,难道想命丧于此?嘿嘿,你就唯一只有用这一招可以微微阻挠我们一刻了,看来已经计穷略尽。”杨逐宇大笑道:“谁说我除了这招就没其他办法了啊,嘿!看我现在就破了你们的狗屁烂阵。”直从打斗开始,周颠满口胡言,骂他最多,所以长剑激进,往下一按,左手向右急挥,就向他下手。

“好小子,真是斗不败的公鸡,竟然还要打!”周颠不和他硬接,身子向右一侧,已经漂移开去,而彭和尚、铁冠道人、冷谦、说不得四人已经缠缠而上,杨逐宇身前脑后,全是在几人的武器笼罩之中。他紧记经书中所写的八个字‘尾随其一,不弃不舍!’不去理睬四人的招式,身子也向右一侧,紧紧跟随在周颠背后。他这一步踏出,四人武器全部落空,周颠大惊,大骂一声,刀不转身,人不回头,两脚一踏,又转向左边,杨逐宇嬉嬉一笑,仍然是照摸作样,跟着踏到左边。

五绝阵只能五个人同时施展,少一人不行,多一人也不行,杨逐宇这般硬插进去,天下无敌的五绝阵,就变成了毫无用处的“六绝阵”。周颠被逼得太急,他若一停下来,整个五绝阵就会陷入瘫痪状态,他为了保持阵形不乱,不敢回身攻击,只有努力奔跑变化脚步,想甩掉杨逐宇。而他一带动阵法,其余四人自然也要紧跟而上,只是无奈中间还横插着一双腿,这样一来,其余四人就形成急速跟在杨逐宇身后的形式。

阵形受到干涉,就发挥不出威力,彭和尚等人虽然还在努力找机会进攻,但却招招落空,式式落后。五个饭碗,六个大汉都想要抢来端在手中,结果自然是一片混乱,稀里糊涂,呜呼唉哉!

第21章 回头一笑百媚生

五绝阵不能成形,便就等于是被破解了。但杨逐宇脚步不停,周颠背后有长剑紧逼,自然是奔命飞跑,五散人其余四人被逼无耐,若一停顿,周颠就会撞了上来,于是也只有跟着飞跑。如此一来,五散人反而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六人急速奔跑,脚步相同,无意中就形成了轻功上和内力上的较量,几大圈下来,周颠又急又怕又怒,最先累的气喘吁吁,不敢回头,破口大骂:“追你娘的头,我即不是娇俏动人的小娘子,身上也又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你干嘛老走我走我过的路,紧紧纠缠在后?真是无耻恶心,炒剩饭,拣破鞋!”他一骂起来,想到什么骂什么,思想也没有丝毫逻辑。杨逐宇胜卷在握,神情得意,诙谐幽默道:“你这人疯疯癫癫,没什么学问,不知道天下间有一句名言!”周颠神色一愣,脚步不停,喝道:“他妈的什么名言,害得我这么惨!”杨逐宇大笑道:“这句名言叫做‘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哈哈,哈哈!”周颠又是愣,茫然道:“这句名言我倒没听说过,好象很有道理,就是太他妈歹毒了一点。”

此言一出,周芷若、小昭、杨不悔等少女均是噗嗤一笑;光明顶上数千人,皆是捧腹大笑;只有一些性格老成的前辈,摇头叹气,哭笑不得。

五散人轻功、内力都不及杨逐宇,又奔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几人越到后来越是接不上气,汗如雨下,脚下步法蹒跚,早就杂乱无章,不能紧密配合,进退两难,咬牙死撑。杨逐宇此刻要挥剑斩杀五人,其实已是易如反掌,但他却并不出剑,而是心中童心大起,脚下步伐更加增快,追在周颠背后,恐吓道:“哎呀,哎呀,快跑快跑,我要撞上你啦!”用长剑剑锋轻扫他的后颈,给他捎痒。

周颠只觉得后颈冰凉,心中毛骨悚然,不由背脊发麻,一直麻到了头顶,已累的呼吸不畅,说话自然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大叫道:“不……玩……,不……玩……了!算你……厉害总……总可以了吧!老……老子认输行……行不行?”他实在坚持不住,知道在这样下去,就算不被一剑割掉了脑袋,自己就要力气衰竭,奔跑不动了。

“既然你主动认输,那我怎么还好意思纠缠不清!哈哈,大侠我宽宏大量,走自己的路,给别人留条活路。我现在让开就是。”杨逐宇见周颠纯朴可爱,自己又已经破了五绝阵,心情喜悦,不想伤他,大声一笑,身子斜面飘出,轻轻巧巧,飘出五绝阵外两丈之外,姿势灵捷,丝毫没有疲惫之态。

周颠见杨逐宇终于离开,大呼了一口气,紧悬着的心一松懈,双脚一软,再也跑不动半步,“咕咚”一声,扑倒在地上,委顿不起。他一倒地,紧随而来的铁冠道人也是筋疲力尽,急奔之下没有力气随意自如的稳脚停步,贯力之下,轰一声撞在周颠身到,也摔倒在地,爬不起来。接下来冷谦、说不得大师、彭和尚死人三人自然也是如此,一个接着一个,乒乒乓乓,撞在一起,人和武器都摔在一堆。

五人堆成一团,场面滑稽,狼狈不堪,六大派许多年轻人都忍不住大笑,甚至有人大喊:“明教五绝阵,天下无敌,名不虚传!”紧接着又是掌声如雷,铺天盖地而来,全部为杨逐宇呐喊喝彩。

杨逐宇嬉嬉一笑,他性格本轻浮飘荡,胜了五大高手,禁不住满脸灿烂,有些得意忘形,摆了一个自认为很酷又很帅的姿势,感觉自己成了万众偶像一般,想起周芷若刚刚对自己赠剑,而自己没有理会,之后并不生气,又为自己冥想破阵方法,于是觉得很过意不去,然后对周芷若挤眉眨眼,逗她开心。周芷若见他在天下英雄面前,对自己嬉皮笑脸,挑眉炫耀,双颊一阵绯红,娇羞万分。又忍不住扁嘴一笑,鼓起樱桃小口,一对杏核眼娇气的冲他一瞪,又娇又羞,柔眉含情,脉脉动人,便准备别过头去,一头柔丽的秀发刚侧开,似又不忍,然后又转过头来,对他甜甜一笑,又别了过去。

杨逐宇见她转身之间,妖娆动人,嘴唇不点而含丹,弯眉不画而横翠,秀颊无粉也无暇,好似玉魄冰晶、春草新芽。不由打了一个热颤,暗道:“哇塞!我的芷若妹妹连扭头都这么动人,真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就想要忍不住朗诵一首:“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玉胸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情郎思妹妹心开,只盼薄汗轻衣透,沾惹风流解衣钗。”的yin诗来。

“阿弥陀佛!不知道明教还有没有高手?若是没有了,可要记的光明顶比武时的诺言,希望你们都能遵守。”就在杨逐宇面带邪笑,幻想非非的时候,空闻大师慢慢度步而出,恭严说道。

杨逐宇心神一定,自我警戒道:“一代情圣,众目睽睽之下,可不是念诗的时候!嘿嘿,大事好象还没有完呢!”他见明教诸人表情十分难堪,一个个垂头丧气,神伤叹气,然后又把目光全部聚集向张无忌,数千双眼神中,尽是哀求之色。又见张无忌脸带苦衷,踌躇不定,一副为难的样子。心中忽然升起一丝异意,想到:“张无忌不愿意上台和我对阵,并非是他怕我、或者打不过我,而是他真心把我当做兄弟相待,实是不愿伤到我。哎,这小子如此忠厚老实,重情重义,我以往所作所为,确实有些过分!我虽然从来没有把他当做兄弟看待,仔细想来,却也不能这般对他!咳,以后若有机会,一定还他几个人情,咳咳,不过该挣的还是要挣,该抢的也得要抢,毕竟我还不想做圣人。”想到这里,觉得都是心中真实写照,脸上一阵红,不觉有些惭愧,不知为何,脸上笑意全无。

第22章 激励张无忌

“杨少侠连赢这么多场了,明教只怕真没有什么高手再出来应战了。哼,看来明教今天终究难逃厄运,还是要永退大漠,永远不得踏入中原半步。”这时丁敏君一声娇呼,语气中带着讥讽,双眼对着明教众人横扫而去,最后落在张无忌的身上。原来她一直对张无忌夜间“侮辱”她的事情怀恨在心,此时也知道明教中只有他一人可以出来应敌,她说这话,就是想要他出手,希望杨逐宇能狠狠的打败他,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其实六大派的人虽然欢呼声不停,但各自心中却都没有忘记张无忌这号人物,都知道现在光明顶上,能够举手擎天决定六大派和明教命运的人只有两个,那就是杨逐宇和张无忌二人。此刻数千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向张无忌忘去,顾全大局的人都是希望他不战,而决大多数人却是希望他应战,想看这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小兄弟,我明教全教兄弟的前途,就要看你了!你不要犹豫了,快上台吧!”殷天正见张无忌迟迟不肯出手应战,心中焦急万分,忍不住开口哀求。张无忌看了看台上的杨逐宇,又看了看外公殷天正,接着又看周芷若,殷野王、武当宋远桥等人,实在左右为难,面上苦得如吃了黄连一般。

“小兄弟,老夫求你了行不行!”殷天正护教心切,见他犹豫拿不定注意,忽然跪倒在他面前。张无忌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哎呀”大叫一声:“快快请起,晚辈怎么受得了!”殷天正跪地不起,正然道:“小兄弟不上台,老夫愿长跪不起。”他话刚说完,殷野王、杨逍、韦一笑、五散人等全部跪倒,齐声道:“恳求小兄弟上台对敌!”张无忌脑袋轰然一响,嗡嗡声中不知所措,仿佛一股巨大无比的无形力气在推使自己的脚步,连连叫道:“各位前辈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巨大压力下,双脚也不由自主的走上战台。

杨逐宇看在眼里,心中感慨,也感觉得出张无忌的无奈,于是反而出口开导:“既然难免一战,何必婆婆妈妈!大哥,你上来和我打吧,无论胜败如何,大家尽力而为就是!”他性格偏激邪气、又带几分玩世不恭,做事好坏只凭自己一念之意,很少去计较别人的感受。自己从来没有把张无忌当成兄弟,而张无忌对他越是好,他反而越是想和张无忌来大打一场,若他赢了自己,那就算自己还他一些亏欠的人情;若自己赢了,那就证明自己本就比他强,一切会心安理得。身子站在台上,端凝如山,纹风不动,就等张无忌出手,和自己过招。而张无忌性格忧柔寡断,刚走上台,正面望去,又看见武当派里自己的几位师叔伯,不由又退了一步,连连摇手,道:“不,不,二弟,我不想和你打架。”两人虽然同是少年英俊,一正一邪,正的牵挂太多,气势上自然是弱了很多。

杨逐宇虽佩服张无忌的正气,却很是瞧不起他的忧柔寡断,不由有些微怒,于是出言相激:“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如此懦弱,大家立现在场不同,你我都代表一方的命运。你我二人,现在都是骑虎难下,逃不开也避不了,既然必有一战,战则必有一方会败,败则必要遵守之下的诺言。拖拖拉拉,又有何用?你如此这般,岂不是让兄弟看不起你。”讲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不禁真的动之以情。原来经过几番恶战以后,他虽然看不起六大派一些人的品行,但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直君子,不觉之间,也把自己的胜败和六大派连接在了一起,觉得自己要是输了,好象对不起他们的一场拥护一般。

张无忌怔了一怔,心中阔然一惊,自言道:“兄弟说的不错!你我之间,现在都代表一大派人的命运,确是必有一战,逃避不了!”杨逐宇点头道“既然你也知道,那又干嘛牵挂这许多!不如把脑中烦恼抛弃一边,也把我当作一个随便的陌生人,认真打一架就是!”张无忌在他的几番激励之下,也微微激起了胸中斗志,勉强道:“好,抛开一切牵挂,我们兄弟来好好对决一场就是!”

杨逐宇听他说到“我们兄弟”四字的时候,心中一沉,如被闷敲一棍,心想他顾及兄弟感情,只怕勉强应战了,真打起来,也不会尽出全力。他虽然性格思想邪恶,但却并非没有傲骨之人,大喝道:“拳脚下面不分兄弟,你不要对我手下留情,我也决计不会让你一招半式!”为了让他绝情,心中一狠,当下吸一口气,右手平举长剑,直指他胸口,急速刺出。张无忌若不施展绝技抵挡,必被穿胸而过。

“二弟如此气魄,定是逼我全力出手。哎!我若赢了,也就是六大派颜面扫地,永世不得踏上光明顶;但我若输了,明教这么多兄弟却要一世隐藏在茫茫荒野黄沙之中,过着凄凉的黯淡的日子,永远在看不到中原这大好的绿水青山了!二弟本事不在我之下,我只要稍微相让,必定拜在他手下,那又怎么对得住让外公、舅舅和明教兄弟这重重一跪!”张无忌犹如紧压的弹簧,逼到极点,或者崩溃,或者反弹越强。他此刻没有崩溃,物极必反,暴吼一声,再也不去多想,九阳神功笼罩全身,隔空对着长剑一掌拍去。

杨逐宇长剑刚至他掌前,极大的内力气压阻挡下,竟然不能前进,如刺在坚硬无比的钢铁上“当”一声脆向,竟然断成两截。他并不惊讶,手往后仰,剑柄扔得老远,哈哈一声大笑,道:“好样的,何必罗嗦这么久,早就该这样了。”原来他一剑激刺,为了激起张无忌的所有斗志,速度虽急快无比,但却并没有运用内力,所以长剑在他九阳神功的撞击下,顿时断成两截。

在杨逐宇的带动下,张无忌也不禁心潮澎湃,**道:“好,我没有剑,你也没有了剑,这样公平!二弟,看招!”大踏步向前,如下山的猛虎,呼一掌拍了过去。

第23章 决斗的高潮

杨逐宇见张无忌一掌拍来,风声厉厉,奔腾汹涌,隐隐带着龙咆虎哮。知道他现在已经斗志昂扬,自己也是精神一振,不退反进,使出空明拳法,招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便把他全身罩在一道拳劲的光幕之中。张无忌见他拳法精奇,内力浑厚,心道:“二弟武功如此了得,就算我竭尽全力,也未必能够胜他!”也不退反进,身子一挪,避开他几拳,喝道:“看拳!”施展七伤拳的套路,呼呼两拳,分向杨逐宇左右胸击去。

两人同是内力雄厚,气血方刚,这类高手对决,讲究气势凛人,抢占先机,杨逐宇知道自己若回拳防守,那便是一步退让、步步退让,这样就会被压制在他的拳势下,难以翻身。于是运起九阴真经,并不防守,全力奋击,勇不顾身,又是几拳攻取他的要害,采用起进攻就最好的防守的打法。

九阴真经属阴柔内功,空明拳也是走阴柔之道,此时杨逐宇体内的九阴真经得到先天功内功的培养,正邪相辅,火水相济,可以说已经自成一门奇特的内力,已成为天下一等一的厉害内功。每一拳击出,都是满含阴柔之气,却又不乏凌厉刚猛。张无忌见他发出的两股内力胶合一起,正邪相辅,难以抵挡,心中惊骇,也是大为难当,但他因为从小境遇曲折,造就了天生忍耐定力极强,处境越不利,体内潜在勇气越是发皇奋扬,将七伤拳含在天下阳刚第一的九阳神功里,一拳拳发出,竟和杨逐宇斗了个旗鼓相当。

空明拳和七伤拳都是上乘武学,在二人深厚的内力激发下,挥打出来,更是凌气逼人、虎虎生威,达到了拳旨的最高境界。七伤拳讲究由外到内,内力厚重,看似无形无意,其实稳若磐石,势如开山;而空明拳恰恰相反,它是内力凝聚,由内到外,看似轻灵飘逸、闲雅清隽,实则威力无穷,若深潭闷雷、火山炎浆,一爆惊人。两个人这一交上手,但见一团凝厚的真气气流中,杨逐宇衣袍飘飘,出拳飘逸不定,宛如飘渺神仙;张无忌布袖鼓荡,冷若御风,屹然威武。两人均知道对方内力不可估量,自是不愿以内力相拼,所以并不拳手相接,都是一沾即走,便似一对花间蝴蝶,蹁跹不定,这“轻功”二字,也发挥了到淋漓尽致。

转瞬之间,二人翻翻滚滚的已对打了百余招,光明顶上旁观群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威力的拳法,一个个看得心旷神怡。空闻、灭绝师太、杨逍、殷天正父子、韦一笑……,等人见两个后辈小子如此了得,都是面带羞色、自愧不如,觉得输在他们手中,无话可说、心服口服。诸人均想:“二人只攻不防,招招凶险,攻向敌人要害,姿式却如此顺理成章,飘逸自然。能做到这般举重若轻、潇洒如意,天下间只怕少有人行。”一些武功稍高,略有经验见识的人,都只希望两人不要过早分出胜败,盼望二人再多打几百招上千,好要仔细观察,从中获利。

周芷若和小昭知道杨、张二人是结拜兄弟,起初见他们要上台对峙的时候,心中并不惊慌焦急,认为二人有兄弟之义,决不会性命相搏。可此刻却是心中各有牵挂,见二人都步步进逼,均不后退半步,相互又丝毫不落下风。两人都是神威凛凛,但见他们打得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只怕持久下去,必有一死一伤,都不由各自开始为自己的情郎担心,焦急关切,显于脸上。

杨逐宇和张无忌均是武功高强、经验一般,强大的对手面前,都是聚精凝意,心神收敛,也不使用巧劲,诱使对方上当;或者施展暗招,让对对方着道儿。如此一来,打的久了,对攻之下,就难免危险中招。

打到两百招后,二人的空明拳和七伤拳都来回使了好几次,各自均已十分熟悉,张无忌一拳打去,杨逐宇见他虽然来得奇快,但已想到破解方法,身子一侧,反手拍的一拳,击向他的脸上。张无忌大是一惊,急忙弯腰挪身避让,但却慢了一些,稍微被拳风扫中,右颊登时皮破血流,眼角也被凌猛的拳风刮到,痛得眼泪也流了下来。

杨逐宇这一拳甚为神妙,施展之时,没有按照空明拳法的顺序和套路,而是看透了张无忌的招式,记得这招正好克制他袭来一拳,所以这么雷光电闪般的一拳,立即见了成效。他能看透张无忌的拳招,张无忌并非愚笨之人,岂又不是和他一样!杨逐宇正在心中高兴,忽见张无忌一拳向自己肩胛打来,出拳位置恰准,正好克制自己的一拳,心中也是大为一惊,已经不急避让,急忙运起护体真气,硬硬接下一拳,“波”一声闷响,立时皮开肉绽,苦不堪言。幸好张无忌先被他拳风扫中,面颊眼角疼痛,分神之下力量大减,不然他硬接张无忌一拳,就算护体真气浑厚,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二人各自吃了一点小亏,都不敢再使用空明拳和七伤拳。杨逐宇双拳一散,变指为爪,施展起九阴白骨爪,狠厉的向张无忌狂攻乱抓而去,内力源源从十指涌出,两手纵横飞舞,使来得心应手,有如神助,比起空明拳又要厉害了许多。

张无忌见他双手大开大阖,看似气派宏伟,实是杀机重重,每一爪挥出,都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手腕一笔一钩,灵活狡险,让人难以琢磨,头骨栗然。在他双手利爪下,不过几招,就渐感难以抵挡,心想:“看来二弟使的就是先前打败外公和舅舅的‘九阴白骨爪‘了,这套功夫神神秘秘,鬼鬼崇崇,威力又凌厉难挡,他这十根手指如钢抓一般,要是稍微被碰到,只怕连肉带骨都会被他扯去一大块,看来我要对付这套武功,就非得用‘乾坤大挪移’不可!”

第24章 各有所长

杨逐宇一展开“九阴白骨爪”,起初几招就颇居优势,逼得张无忌连连避让,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只见他双手钩钩戳戳,张无忌纵高伏低,东闪西避。突然间“扑哧”的一声响,一手半空斜下,厉抓斜飞,斜阳映照,闪出一抹点点白光,张无忌被他撕去半边衣裳,从胸前到肋下,留下了五道鲜红的血迹。

“哎呀!”只听一声娇呼,原来是小昭失声尖叫了出来,她见张无忌衣不遮体,心下担心,大叫道:“公子快使用乾坤大挪移。”此刻丁敏君和灭绝师太等人都是鼓掌高声叫好。

张无忌中了一爪,虽然闪的及时,杨逐宇五指陷得不深,只受了一点皮外伤,心中却是大为一颤,惊起一头冷汗,再也不敢犹豫,大叫一声:“乾坤大挪移!”但见他身躯一斜,左一转,又一转,一个身子直化成一叠叠的人影,让人眼花缭乱,琢磨不透。

杨逐宇见他绕着自己飞速转动,身周立即形成一股旋涡般的气流,把自己卷如其中,感到一股巨大的热流卷动,袭在身体上,让人呼吸不透,胸口作闷,说不出的难受。猛吃一惊,却不慌乱,哈哈一笑,运气稳住心神,抗住他九阳神功激发出的阳刚气流,暗道:“你我内力只怕不分上下,你这“气卷潮流”也未必能伤得了我,难道比轻功我就会输过你!”以快打快,双抓齐舞,连绵不断向他使去。他修炼九阴白骨爪后,轻功虽然提升了许多,只可惜终究还是略逊乾坤大挪移一筹,不论他每一招如何凌厉狠辣,总是只差一分距离,递不到张无忌身周一尺之内。

两人追打下转眼又是近百招,杨逐宇始终伤不到他,招式却凌厉不断的式式跟上,张无忌一边展开乾坤大挪移转动,一边也是头皮发麻,几次都是千钧一发,差点伤在他的抓下。这番下来,再也没有了对付少林空性大师时的那股从容,而是心神紧绷,每出一步都不敢大意,每一秒都不敢分神。

打到此时,两人都得出了一个结论,若比内力浑厚,九阴、九阳,登峰造极后,不分上下;若论轻功高下,张无忌学了乾坤大挪移后,却要略胜一筹;但要比武学招式精妙,杨逐宇会九阴白骨爪、催心掌、七星剑法、空明拳等多门厉害武学,而张无忌除了七伤拳和一些武当基本的功夫之外,其他却很是单薄,所以又要输了一等。

此刻群雄看得目瞪口呆,既震于张无忌乾坤大挪移的变换无穷,又惊于杨逐宇的爪法精妙凌厉,六大派和明教众人都尽不住大声喝采,都觉今日得见当世两大青年奇才各出全力相拚,实是大开眼界,不虚了此番光明顶一战。

杨逐宇始终伤不到张无忌,不由心中气馁,暗道:“我武学上的招式虽然要胜过他,但乾坤大挪移异常了得,轻功我却要略为逊色。哎!若是他以后找他那老师公学会了以柔克刚、后发制人的太级拳,我岂不是连招式上也要输给他了!”一想到“后发制人”四字,忽然灵光一闪,立即想到了与‘后发制人’相同道理的‘以静制动’,心中一阵喜悦,暗想:“张无忌乾坤大挪移虽快,我却只差他一丝毫的距离,只要他分散一丝精神,我就能够伤他,他完全集中精神运转之下,却又不能出手伤我。嘿!我就和他打持久战略,任他转的在快,我若不去管他,这样他只会枉费力气、白白消耗真元,他张无忌虽然内力雄厚,却并非无穷无尽,哈哈,这样下去,我岂不是白占便宜。”

杨逐宇当下持定“后发制人‘的方略,双手一收停止了攻击,然后把“九阴真经”内力运积全身,暗暗观察张无忌的形态,虽然蓄以待发,却殊无进攻之意,最后竟坐下地来,双手放在膝上,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脸上露出微笑。

这一举动,六大派诛人都是心下骇然,明教旁观各人也都大惑不解,均想他大敌当前,怎么如此顽皮大胆。岂知这是杨逐宇的慢军之计,一来是诱敌来攻,让张无忌攻击分神,乾坤大挪移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二来要使他心烦意乱、内力消耗,处于梯减状态;自己一动不动,蓄以代发,养精蓄锐,内力却处于恢复上升状态。

周芷若刚见杨逐宇做此举动的时候,也是吓的花容失色,后来见他面色镇定,悠然自得,才恍然大悟,暗道:“杨大哥大胆聪明,真是了不起,这样一来,他处于静止状态,看似处于弱势,实则是养精蓄锐,如利箭搭在弦上,随时都可以激射出去;而张无忌一直奔跑,内力源源不断消耗,到后来只会越来越虚弱,时间长了,必要败于杨大哥之手。”想到这里,不由面色开颜,若兰花幽放。

张无忌见他坐下,头脑一阵茫然,果然有些忍耐不住,但又不敢大意出手,只怕自己一分神出招,他九阴白骨爪就缠绕而来,粘连自己,不休不止,自己就在也没有机会如意的施展“乾坤大挪移”了。

又过一会,杨逐宇忽然打个呵欠,躺卧在地,双手叠起放在头下当枕头,显得十分优闲舒适,只是眼睛却不闭上,一对黑溜溜的眼珠子,跟着张无忌的身影打转。

张无忌心中一震,顿时一片明朗,暗道:“二弟难道是以静制动,想拖垮我的体力,要我累的不战而败。”想到这里,觉得一股烦闷涌上心头,又想道:“他的武学招式奇异凌猛,还带着几分毒辣,我若停止乾坤大挪移,主动出招攻击,必然不能伤他,还反会被他后发而制。此刻我处于弱势,再跑下去,那只会越来越吃亏,看来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丢弃招式和轻功不去管它,以九重九阳神功和他做奋力一击,这样才有胜利的希望!”想到此处,心中一横,忽然停止转动,仰天大喝一声,全身内力凝聚为一点,以一招最简单的“武当绵掌”,排山倒海的向杨逐宇压将过去。

只一瞬之间,杨逐宇便觉气息窒滞,对方掌力竟如怒潮狂涌,势不可当,更如是一堵无形的高墙,向自己身前疾冲。他大惊之下,知道张无忌迫不得已走上了绝路,要和自己做最后的搏命一击。哪里还有余裕筹思对策,在如此强猛的内力冲击之下,一切招式套路都变成空无,于是把体内“九阴真经”内力也催运到极限,但知若是单掌出迎,势必臂断腕折,说不定全身筋骨尽碎,双掌平平推出,迎面和他对击而去,也是以繁化简,拼斗内力的手势。

第25章 九阴九阳

杨逐宇和张无忌两人拳掌初次相交,九阴、九阳两股巨大的内力相撞,立即粘连一起,不能分开,只听“轰”一声,象雷鸣爆炸一般,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直如山洪爆裂,气势惊心动魄。

台下众人见二人衣襟带风,霸气横扫,两道内力相接,碰撞之后,四散开来,形成一叠一叠极为强大的内劲气流辐射,都不禁觉得胸口作闷,呼吸不顺。虽然遥遥相隔、几丈远观望,武功稍低的人仍然是承受不住强大内力反弹后的冲击,脸色大变,有的竟站立不稳当,坐在地上,有的人直捂住胸口连连后退。只有一些武学修为较高,内力较为深厚的人,急忙运力抵抗,才勉强站稳脚跟没有后退,但也不禁心下骇然。

杨逐宇和张无忌两人也是各自心中一震,一阵气血沸腾,只觉对方掌心上传来一股凌厉之极的内力,不禁一惊:“好雄厚的内力!”心念甫动,对方内力已汹涌的逼将过来,除了以内力招架,更无他策,当下各自急运功劲抗御。只要内力相接,没有一方神困力倦,虚脱而倒,那两人就必须无止境的拼斗下去,此时比拚内力,却已到了无可容让、不死不休的境地。

杨逐宇当下九阴内力气运丹田,聚精敛神,雄厚的内力连绵不断的从双掌涌送而去,想要冲破张无忌的九阳真气,势如破竹,直击他心脏,让他内力衰竭,不能抵挡。那知对方内力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的涌来,过了一浪又是一浪,在自己的内力冲击下,非但无丝毫示弱现象,反而越来越是凶猛。

杨逐宇虽然知道张无忌九阳神功很是了得,但自己有老顽童周伯通的内力赠送,虽说老顽童活到200多岁,最后几十年时间,决大部分内力都消耗在了延长寿命之上,可以说是有减无增,但他那身上残余的内力,却也不可小视,至少也要相当于常人的数百年修为。他自信自己内力深厚,加上把先天功和九阴真经融合为一之后,内力又勇猛精进,就算不能完胜张无忌,但若全力以赴,结果也是他死我重伤,无论如何也要稍微胜出一小筹,岂知拚了几次,张无忌的内力竟然越来越强,大出自己估料之外。

“老子跟你拼了,大不了精气衰竭,同归于尽。”杨逐宇心上一横,咬牙裂齿,两脚借着地面重力,足上连运三次劲,手掌内力又强了一分,如海淘波浪向张无忌压去,竟是一次大似一次,一次进攻的力道未消,第二次攻力已至;二次劲力犹存,第三次又跟着上来。张无忌胸口一颤,知道若是一直这样,由得他连连摧逼,定然难以抵挡,左脚稳立,右脚向后一踏,“呵”一声闷喝,也是把全部重力压至双脚,手上涌送出去的力道也更是大了一分,连忙乘隙回冲,也想令杨逐宇撤回内力、非守不可,这样让他的来势方不能累积加强。两人心念动处,都是立即运劲反击,二人以硬碰硬,全身又都是一震,各自喷出一口鲜血。

六大派和明教诸人见二人比拚内力,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虽然没有了精彩了拳风脚影,但紧张却更多了一分,不禁大为担忧,周芷若和小昭、杨不悔几个妙龄少女,更是为两人担忧,见两人已经受了内伤,芳心高高悬起,嘣嘣直跳。

二人均进退不得,又僵持一会,张无忌头顶透出一缕缕的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在头顶久积不散,就如烈火烧烤下蒸笼里的蒸汽一般。杨逐宇全力抵御,头顶却先冒出一股淡淡的紫气,也是越来越浓,最后变成一团煞气实足的紫云。到了此时,两人已无法顾到是否能保住性命,只想拼命压住对方沸腾而来的内力,若能多坚持一刻,都觉得已属万幸。

艳日之下,天空飘荡几片火云,空气红的发紫。炎闷笼罩之中,数千人的光明顶上鸦雀无声,每一个人都注视着台上拼比内力的二人,沉静的象死亡一样。

这次内力较量,两人四掌连接,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被对方内力所震,又各自喷了几口鲜血,显然是内伤已经颇重。杨逐宇内力源源不断涌出,渐感消竭,已开始有些呼呼喘气,但觉对方的劲力仍似狂涛怒潮般涌来,神色愁苦,暗叫:“张无忌内劲似乎没有减弱的迹象,他竟如此厉害,哎!我杨逐宇一代情圣,不料却要死在情敌手上,悲哉!今日性命休矣。”料得此番拚斗定然要输,心中大为后悔起初先把张无忌逼上绝路,却不知张无忌何尝和他不是一样,也已有些气衰力竭,支撑维艰,苦在无法退避,只得竭力撑持。

杨逐宇忽下起必死决心,想到:“既然拼到最后,难免内力衰竭、我纵冒大险,把体内的残留内力聚集一处,做最后一次冲击,若他不能撑住,那我就侥幸险胜;若他能撑住,那就等于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至少也不会忍受最后的神色委顿、零碎而死。”想到此处,嘶声揭底般仰天一声长啸,体内九阴真经最后的残留内力全部汹涌送出,丹田顿时空空如也。

就在此时,他忽觉得张无忌源源不断涌来的内力忽然截止,竟似乎退了回去一般,心中一喜:“看来是我低估了自己、高估了他,原来他内力已经耗尽,我这最后一击,必然要送他性命。”喜极之下,偶尔向张无忌一看,只见他神色从容,目光也温和的看着自己,面带一丝凄凉微笑,心中又忽然一震,如被重重打了一铁锤,又想:“张无忌刚刚内劲还如此汹涌,就算要枯竭,也是一丝一丝慢慢衰竭,绝不会突然之间一落千丈。难道他是顾念兄弟之情,生死关头,不愿双双死在这光明顶上,而是把强大的九阳真气内力硬收了回去,宁愿自己内力反击伤到自己,还甘愿受我这致命一击!”想到此处,念起张无忌如此重情,生死关头,情愿舍去他一人性命,来结束这场内力拼比,心下感激,眼泪夺目而出。又想到他心胸如此宽伟、和大无畏精神,而自己却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甚至处处设计陷害于他,两人高尚、卑劣,简直无与伦比,不由心下惭愧,无地自容。忽然间大彻大悟,所有嫉妒、羡慕、邪恶的想法全部荡然无存,头脑一片空明,也对他付以微微一笑,刚刚涌出的内力急速收回,一股巨大的劲流,全部撞向自己心口和胸腹之间。

杨逐宇这一念之间,想得虽多,却只是一瞬时间,虽然拼到最后,内力所剩无几,但威力也非常骇人,只见两人各被自己的内力反击,两人同时后退飞出两丈,迎天狂喷鲜血,重重摔在地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动弹,如若死了一般。

第26章 两败俱伤

“杨大哥!”“张公子!”“杨少侠!”“无忌哥哥!”“小兄弟!”

明教和六大派众人不知道杨逐宇和张无忌拼比内力,都是被自己内力反弹所伤,还以为他们是竭尽全力,弄了个两败俱伤,一片惊呼声中,周芷若、小昭、杨逍、殷天正、鲜于通、杨不悔、丁敏君……一众人全部涌到台上,六大派和明教诸人各自涌到一边,见杨、张二人都已倒在血泊之中,分别向杨逐宇和张无忌奔去。

杨逐宇最后一击,用尽全力,自己的九阴真气反挫回来,筋脉内脏全部震伤,此时已经昏迷不醒,不知人事。而张无忌最后收回内力反击自己身体时,因为他发力时并没有用尽全力,所以自身内力反击之下,比起他来,伤的却稍微较轻一些,虽然是睡在地上痛苦难当,全身委顿,站不起来,但意识却并没有失去。他原本想以死来结束自己二人不止不休的内力拼斗,没想到临死关头,杨逐宇也收回了内力,情愿自己冲击伤害自己,他不知杨逐宇心中的苦涩尴尬和愧疚,内心感动之处,热泪也迎面而出。泪不擦去,先勉强对明教诸人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又忙对身边小昭道:“我怀里有一瓶蝴蝶谷神医胡青牛所研制的‘牛黄血竭丹’,是补气的灵药,你快拿出来去给二弟喂三粒。”重伤之下,声音微弱,断断续续,细若蚊厮。

小昭满脸泪水,“恩”了一声,蹲下身来,芊芊玉手伸进张无忌满襟鲜血的胸怀破衣,掏出“牛黄血竭丹”,拔开木塞,倒了几粒在手心,先给他喂了三粒,然后又向杨逐宇走去。

“魔教妖女休得再向前走一半步!”小昭刚要接近,只听一声大喝,娇娆的身子一颤,不由心中害怕,抬头一看,见灭绝师太正对自己怒目相视。怔了一怔,胆怯道:“杨公子受了重伤,我……我这儿有好药,给他恢复元气,你……你让我过去,不要吼……吼我。”

“快滚回去!”灭绝师太挥手怒喝,又冷笑道:“嘿嘿,你明教有补气圣药,难道我六大派就没有了,哼,芷若,快把我峨眉派的内伤妙药‘紫金丹’给杨少侠喂上两颗。”只见周芷若一腿膝盖半跪杨逐宇身前,瘦削双肩微微耸动,有些微带抽泣,轻轻“恩”了一声,原来早就把‘紫金丹’送入了他的口中。

“小昭快回来,六大派灵药多的是,有何需我们明教的烂药。”杨逍见小昭处境尴尬,便开口叫她回来,大恨灭绝师太不知道好歹。小昭害怕灭绝师太,果真一步也不敢在上前,拿着药瓶站在两群人中间,尤自犹豫不定,双颊一阵娇红、一阵翠白,神情十分尴尬,一听见杨逍叫喊,心中松了一口气,道了一声“是的!”忙转身回到了张无忌身边。张无忌忍着伤痛,面孔扭曲,自己此刻全身无力,如死了没埋一般,也奈何不得灭绝师太,只有苦苦一笑,没有办法。

其实天下武林中人都知道胡青牛一代怪才神医,他所制的“牛黄血竭丹”是最好的补气妙药,武林中人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功效绝对大要超过峨眉派的‘紫金丹’。六派高手均暗叹灭绝师太嫉恶如仇,好强好胜又自命孤傲不凡,这样做感觉上虽然是大为六大门派争了面子,实际上却是害苦了杨逐宇。其余几派都毫不吝啬,少林空闻拿出“少林大还丹”;武当宋远桥取出“续心散”;还有昆仑的“活龙散”;崆峒的“玉洞黑石丹”;华山的“活血丹”,都是各派最珍贵的镇山灵药,全部递到周芷若的手里。

“阿弥陀佛!”

一声长长的佛号后,空闻大师走出人群,对明教众人道:“今日决斗,胜负怎生分晓?”只见他面色稍微难堪,虽然两方都已经拼到奄奄一息,死活难料,但战前已经定好规矩,战后自己也得有个结果。

空闻话刚落口,周颠就准备站出来大叫:“我们这边小兄弟尚且清醒,而你们那边的臭小子已经不能开口,死活不知,当然是你们六大派输了。哈哈,你们六大派马上给我滚下光明顶,从此不能再塌上光明顶半步,我门明教兄弟却可以逍遥自在,在中原我行我素。”他刚张口欲开,却又把这些话全部缩了回去,原来是想起杨逐宇破“五绝阵”的时候曾手下留情,没有伤自己五人性命,不由心中感激,所以把话硬硬吞了回去。杨逍隐隐为明教之首,他本也想象周颠这般说,但也想起和杨逐宇斗剑的时候,他十分给自己面子,明明可以大胜自己,却收手不让自己丢脸,所以也一时愣愣在地,没有开口说话。

“空闻大师!今天六大派和明教比武,不分胜负!”这时只听张无忌微弱道,他在小昭的掺扶下,屁股坐在地上,身子依靠在她手臂上,半身勉强立了起来。

明教杨逍、周颠等人都是一惊,六派空闻、灭绝等人也是一震,明明知道他若要说自己胜了一筹,要对六大派做出要求,在场数千人绝对都无话可说,但他却自认打平了,都不由齐目向他望去,神色中充满讶意。

张无忌惨然一笑,皱眉咳嗽了几声,说道:“我和二弟均是被自己的内力反震而伤,我伤的稍轻,他伤的稍重,那并不是说明我就胜了一筹,相反来说,其实二弟内力也许还比我要深厚一些。”话到这里,胸口疼痛,没力气在继续,又软倒在地上。光明顶上除了周芷若、灭绝、小昭、说不得等人,其他人虽然见杨逐宇和张无忌称兄道弟,却并不知道他二人是结拜弟兄。听了张无忌话后,均是心中茫然迷糊,都是面面相觑,暗自震骇,不知为何是自己伤的自己,弄不清楚其中原由。

结果已经出来,在杨逐宇和张无忌和帮助下,六大门派和明教算是平分秋色,众人也不想在去追究问底,嘈杂盈耳的声音中,空闻对众人躬了躬身子,叹道:“哎!罪过,罪过!没想到是这个结局,到头来全是一场空,只害得枉增了这么多杀孽!既然六大派和明教都伤亡惨重,光明顶之战就算到此为止吧!六派的朋友们,各派携死扶伤,都下山去吧!”当下几个弟子找来担架抬起杨逐宇,周芷若服侍左右,少林、武当、峨眉、昆仑、华山、崆峒六派人众连袂下山。灭绝师太怒视明教众人一看,喝道:“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们六大派会重新踏上光明顶。”也匆匆而去。

杨逍微微一笑,拱手抱拳道:“随时恭候师太!”目送诸人走远,六大派围剿魔教之举登时风流云散。

第1章 小昭送药

光明顶之战后,六大派诸人下了光明顶,张无忌吐露真实身份,他对明教有恩,又是武艺绝伦,杨逍、韦一笑上下所有人都全力拥护他为教主,张无忌至此做了明教教主,这且都是后事,这里就不必多说了。

却说六大门派下山之后,大伙出师无功,都觉颜上无色,心中扫兴,数千人默无语声,道了珍重,各自告别,少林自先离去,昆仑何太冲也带着弟子也向西北而去,崆峒、华山随后也结伴而回,各自分道扬镳,只剩杨逐宇所在的峨眉派和武当两派,同时游弋在大漠之中,缓缓而行。

武当和峨眉诸人暗自摇头感叹,均想到:“杨逐宇为六大派奋死拼搏,此刻他受了重伤,生死为卜,而其余四派的人只是给了各派灵药,不闻不问,好象是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废品一般,然后就撒手而去,似乎却也太不够义气。众人虽然心中有气,但各自闷着不说。”

一连行走两日,在各派诸多补气疗伤、强身键体的灵药补助下,杨逐宇仍然一直昏迷不醒,周芷若泪眼迷离,愁眉不展,一路上摸摸他的额头,或者探探他的心跳,始终照顾左右,无微不至。其余众人也是十分担心急切,灭绝师太连受内伤,不能为他疗伤,武当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张松溪、莫声谷五人主动用内力为他疗伤,无奈杨逐宇自己内力的那最后一击反弹实在太过猛烈,几人连番替他运功疗伤,也只是保住了他胸口的一小股暖气,让他一时半刻不会停止呼吸。

峨眉、武当诸人都心中焦急,此时却有一个人暗暗欢喜,那便是武当宋青书,他见杨逐宇始终昏迷不醒,心中实是万分高兴,只巴不得他早点一命呜呼。可一看见周芷若一副泪眼欲滴,伤心断肠的摸样儿,内心是又妒又恨,几次凑到她身边想逗她开心,她都是哀哀戚戚,对自己不理不睬,宋青书心里老不是滋味,有时暗骂:“娘的,我英俊潇洒,难道连一个半死不活的病鬼也比不上?”若不是因为自己父亲和几位师叔伯、以及灭绝师太在此,他早就跑上去给杨逐宇补了几剑,刺他一个满身窟窿,送他去见了阎王。

又过了一日,从早上开始,一行人行出百余里,在沙漠中就地歇宿。众人进了玉门关,不多久就要走出大漠进入中原,可杨逐宇仍是不知人事,被两人用担架抬着而行,周芷若更是心底凄怆,众人也觉得一片阴霾。

众人正在歇息,忽听得西首隐隐传来叮当、叮当清脆的金属撞击之声,心中一动,同是转身张望,向声音来处看去。约有里许,只见小小一个人影在日光下移动,快速向众人而来。

“魔教小妖女,你又跟来做什么?”只听灭绝师太立身质问,口气中略带怒气,原来那来人是小昭。小昭奔近诸人,立即停下脚步,雪白的脸颊微现红晕,胸口起伏,象是来的很急,她心中惧怕灭绝,小声道:“是张公子和杨左使叫我来的。”

灭绝师太大喝:“他们叫你来做什么?你独自一人来,难道不怕我一剑杀了你?”小昭摇了摇头,虽然神色有些害怕,却毅然道:“杨左使说了,我孤身一人前来,又是一个小小女子,师太一定不屑动手杀我。”灭绝师太听了她的话,心中一畅,神色微温和,口气也柔顺了一些:“这个自然!杨逍那魔头倒也知道我的脾气。”

“小姑娘,你来此到底是为了何事?”宋远桥见灭绝很是凌势压人,他却十分温和的开口问道。小昭冲他甜甜一笑,暗想:“张公子的大师伯倒是一个斯文人。”答道:“我家公子害怕杨公子受内伤太重,你们六大派的伤药又不……够……好,所以又叫我来送药。”

“嘿!谁说要你们的药了?”不等宋远桥说话,灭绝师太又抢先喝道。宋远桥心中本是一喜,准备说一声:“多谢姑娘!”此刻脸色一温,微微一怔,暗道:“师太怎么这般不知轻重,人都要死了,你却还一味拒绝人家的好意,这岂不是要把杨少侠至于死地。”俞莲舟、殷梨亭、张松溪、莫声谷等人也是觉得灭绝师太太过意气用事,做事说话欠缺考虑;周芷若娇躯一颤,头脑一阵眩晕,几乎跌倒在地;连丁敏君也是大皱眉头,只可惜师傅之话,不敢口言抵抗。只有宋青书一人跟着大喝:“师太说的对,我们峨眉、武当中人人清清白白,从来不会和魔教中人有丝毫来往,我们自己的人,就算是死了,也稀罕你们来管。小丫头,快快拿着你的药回去吧。”

小昭害怕灭绝却不害怕宋青书,宛然一笑,并不离开,道:“宋少侠,你话可不对了,你们武当大侠,和我们明教来往可大着呢。”“胡说八道!”宋青书立即反驳,又茫然道:“此话怎讲?”

小昭不搭理宋青书,而是隔着灭绝师太以及一众峨眉弟子,忽然远远对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张松溪、莫声谷五人柳腰微躬,盈盈一拜。五人大惊,摸不着头脑,不约而同道:“这是为何?”小昭又是腼腆一笑,道:“光明顶上形式紧迫,没来得及问候,我奉我家公子之命,代替他的口信,前来向几位师叔伯问好。”几人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小昭为什么要叫自己“师叔伯”,莫谷声最是性急,暴躁道:“谁是你的师叔、师伯?那小子虽然武艺高强,但我武当门人却也还不愿意高攀上他,拉扯关系。”小昭并不生气,道:“只怕莫七侠不想和我家公子拉扯上关系,那也是不行的了!”言语中颇带风趣,又道:“我家公子姓‘张’名‘无忌’,父亲乃大名鼎鼎的武当七侠之一张翠山,他是莫七侠名副其实的师侄,莫七侠又怎能说和他没有关系。”

“那小子是五师兄的儿子!”“他是我们的无忌孩儿?”

在场所有人除了周芷若本就知情,其余人都是大吃一惊,武当诸侠都以为张无忌早已经中寒毒而死,莫声谷本准备大喝:“小丫头休要胡说!”但仔细一回想,光明顶上张无忌打败五派高手,惟独对自己武当手下留情,这其中便是大有蹊跷。又回忆张无忌的容貌神态,思动心明,想起他言行举止,谈吐口气,眉宇之间,果然也都和张翠山极为相似。想到此处,心中一震,得下结论:“光明顶上那小子果真是我五师哥的孩子张无忌。”毫不犹豫的惊喊出来。

第2章 尴尬药方

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张殷梨亭、四人也是认真思考了一番,思来想去,认为绝对不会错,均是惊喜交加,五侠均是重情义的性情中人,虽是一代大侠,知道张无忌还没死并切练成了一身绝世武功,都不禁热泪盈眶,心中激动自是不在话下。只有灭绝师太不屑一顾,冷哼一声,自顾喃喃道:“张翠山不要名誉,自甘下流,和魔教妖女结姻,结果生了儿子,还要来兴风作浪,危害武林,真是可恨!”

灭绝此言一出,武当派的人众都是脸有愠色,但碍于她是峨眉一派掌门,素来和武当又交情极厚,所以心中不畅,却默不作声。

小昭嘟起小嘴,看了看灭绝师太,然后从她身旁绕身而过,走到宋远桥前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碗大的盒子,道:“这是明教最珍贵的‘九转熊蛇丸’,补气疗伤功能极高,比蝴蝶谷医仙的‘牛黄血竭丹’还要好出几倍,天下之间,一共只有两颗,可以说有起死回生之效。张公子受伤之后,吃了一颗,还剩下一颗,他特意叫我赶下山来,专程递给宋大侠,助杨公子疗伤。”她心思聪明灵捷,知道灭绝不会要药,所以直接递给宋远桥,并且还说了一句“专程递给宋大侠”,意思就是和灭绝师太无关,就算灭绝师太不喜,也没有借口阻拦。

宋远桥一喜,暗赞:“小姑娘伶俐聪明!”忙接过‘九转熊蛇丸’,拱手道:“多谢姑娘!”小昭娇柔一笑,玉手一揖,道:“宋大侠是张公子的大师伯,而杨公子又是张公子的结拜兄弟,这‘多谢’二字,又何来之有。”然后摇了摇手,道:“我已经按照吩咐完成了任务,也是该回去了,各位后会有期。”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又扭过头来,对灭绝师太吐了吐舌头,说道:“还是后会无期的好。”神色十分俏皮可爱,这才匆匆离去。

灭绝师太眉头一皱,脸上一寒,本想发怒,但又想起刚才自己亲口所说的不会出手伤她,于是只有硬硬忍了下来。

众人听一连串清脆的叮叮当当的铁链相击声音渐渐转小,看小昭消失在大漠尽头,宋远桥连忙把‘九转熊蛇丸’转递到周芷若手中,急切道:“周姑娘,我曾经听说过此药,乃采雪山珍材制成,确实世间少有,你快把它给杨少侠服下去。”

宋青书见周芷若接过盒子,正要打开,急忙伸手阻止,道:“周姑娘不要上当,明教中人险恶得很,只怕他们没安好心。这药丸也许并不是什么‘九转熊蛇丸’,而是一粒毒药,他们故意拿来陷害杨兄弟,好让他中毒而死。”他自己居心叵测,只想杨逐宇立马吐血而死,不想他服下灵药,所以才如此开口。周芷若知他心中之意,有些恼怒,挥袖拂开他的手臂,秀目一寒,嗔怒瞪了他一眼,心中急切,也顾不得师傅反不反对了,忙接过小木盒,伸手轻轻打开盖子,只见是一个鸡蛋大小的乳白色药丸,不由一愣,讯问道:“杨大哥昏迷不醒,不知道张口吞咽,这药丸太大,可要怎么才能服用?”

宋远桥见儿子讨了一个没趣,满脸尴尬的木立当场,微叹摇头,也不在意,“哦”了一声,道:“我倒忘了这一点!这药丸中包含了许多冰寒之物,只有以温水融化,再咽于口中,那才是效果最好,可此地无碗也无温水,这……倒也有些难办。”殷梨亭道:“若要温水,却不是难事,我们找来装水的器具放于手心,可以用内力把水烧热。只是这荒芜的大漠里,又那里来装水的器具。”数百人在大沙漠里装水的器具都是兽皮制成的软袋,受热便会变软融化,根本不能用强烈的内力来催激,大家得到救命药丸,却无法发用,都是无奈苦笑。

灭绝师太见识广博,她见那药丸是明教所送,原本不愿多说,此刻见众人都拿不定注意,心中再也耐不住,冷声道:“要这药丸融化,这又有何难!”周芷若一喜,急道:“师傅有什么办法?”灭绝师太道:“人的口舌之中最是潮湿温热,只要把药丸先放入一人口中,另其融化,在以嘴对嘴,入患者口里,这便解决了问题。”

此言一出,诸人都是心中一震,均想到:“这药丸该叫谁去送入杨逐宇口中。”若是以男子口对口相送,实在大为不雅,(具我猜测,武当派没有‘同志’癖好患者)武林中人最重尊严面子,一众武当弟子,自是都不能去,而峨眉派除了周芷若、丁敏君几个极少数的俗家弟子,全部都是吃斋念佛的修行尼姑,自然是更不能去。众人都知道男女授受不清这个道理,若是那个女子为杨逐宇喂药,那她们便有了肌肤之亲,大家念及此处,都一齐把目光向周芷若和丁敏君等年轻女子看去。

此刻有三人内心嘣嘣直跳,一是峨眉丁敏君,只见她眉目之中又羞又喜,面色有些忸怩,原来她早就对杨逐宇倾心,心中很想去给他喂药,只是碍与师傅在此,不敢轻举妄动,又碍于药丸在师妹手中,自己不好意思上前硬要;还有一个便是武当宋青书,他双眼瞪得老大,定定看着周芷若的举动,心里却是暗暗祈祷:“周师妹千万别去给他喂药。”;最后一人自然就是周芷若了,她独自和杨逐宇一起的时候,亲亲我我,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此刻要当着数百人的面,做出这么尴尬的举动,她还是羞涩不已,有些犹豫,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害怕灭绝师太阻止。

第3章 芷若的舌吻

周芷若拿着药丸,踌躇难定,她自然不愿意让别的师姐以嘴为杨逐宇‘送’药,定立片刻,见杨逐宇躺在担架上气若丝游,心中一柔一痛,骤然下起决心:“杨大哥性命垂危,再也不能拖延,我也不能顾忌这么多了,就算受到师傅重罚,也要先给她服下‘九转熊蛇丸’。”于是两指拈起鸡蛋大小的药丸,张开樱桃小口,放如口中,只等那药丸融化。

武当,峨眉诸人见周芷若含下药丸,都知道她要为杨逐宇喂送灵药,均是脸上一热,宋青书脱口大叫:“使不得!”丁敏君也是脸如寒霜,充满嫉妒。灭绝师太双眼一寒,厉声道:“芷若,你可要想好了!”语言虽是询问,语气中却大带恐吓,显然是极不允许的意思,只是想到杨逐宇对六大派有恩,武当诸侠又在此地,所以不好明显开口或者直接出手阻止而已。

周芷若知道灭绝有意培养自己,到时候要把峨眉掌门之位传递给自己,但峨眉派中素以尼姑居多,也讲究修炼佛道,所以只要是峨眉掌门,绝对不能谈婚论嫁。但她此刻为了杨逐宇,也只有横下心来,背叛了师傅,由于嘴里含着药丸,不能说话,坚韧的点了点头,然后立马别过头去,不敢和灭绝相视,只留背后灭绝,又气又怒,又叹又赞!

那药丸入口,果然融化极快,瞬间就融成一口清香的液体。周芷若不敢吞咽,满脸潮红,娇肢轻颤,众目睽睽之下,小心翼翼的含着药水,柳腰微躬,垂杨双髻,两手扶正杨逐宇的头部,樱唇对着他的嘴唇,轻轻粘在一起。杨逐宇昏迷之下,送到嘴边的药却不知张口吞咽,周芷若害怕液体滑出嘴外,嘴唇丝毫不敢偏移,只有慢慢伸出可爱的嫩舌,一点一点透出小嘴,再用舌尖轻轻启开他闭着的嘴唇,双唇紧紧含着他的嘴,把药液一小溜一小溜顺着自己的舌跟滑到舌尖,又滴如杨逐宇的口腔里。

药液进入口腔,杨逐宇呼吸微弱,一时不能完全咽下,周芷若只好把舌尖当作勺子一样,在他口腔内轻柔的搅动,来回撑摩,助他慢慢吞咽,不过他嫩嫩的舌尖柔软清香,比起坚硬的勺子,却要妙上了百倍,只可惜杨逐宇像死人一般,虽在享受这大好的艳福,却是茫然不知。

这番嘴对嘴的喂药,直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武当、峨眉数百人都看得面红耳赤,一些老成之士,不忍难看,早就把身子转了过去,头远远看向无尽的黄沙,以此来解尴尬情景;但一些气血方刚的年轻男子,却是看得热血沸腾,呆若木鸡,只巴不得自己马上变成那身受重伤的杨逐宇。一些似水年华的年轻女尼,本是心静如一,此刻也不禁春心荡漾。

周芷若替杨逐宇“送”完药液,抬起头来,胸脯微微起伏,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水,显然是刚才两人嘴唇连接太久,她又一直躬着身子,自是呼吸有些急促。在数百人灼热的目光下,想到两人这般接吻,甚至还舌吻,更是双颊娇红,心中浪潮翻滚,羞涩万分,连忙又底下了头,不敢正视众人。

半日之后,到了夜幕降临,那“九转熊蛇丸”果然功效奇高,融入口中之后,杨逐宇呼吸渐渐变重,哽咽了一声,嘴唇微微一张,两眼也终于慢慢的睁开。除了宋青书之外,武当、峨眉诸人都是一阵欢喜,急忙围了上去。

杨逐宇看了看诸人,只觉得自己胸腹之间仍然阵阵疼痛,全身没有力气,骨头犹如散了架一般,唯一就是胸口的一团真气还紧紧凝聚,不曾散去。他不知这全靠吃了疗伤灵药和武当五侠用内力鼎立相助,微弱一笑,不忘诙谐幽默,小声道:“大侠就是大侠,轻而易举又怎么能够死去。”又见周芷若眼圈微红,神色有些愁倦,笑道:“芷若妹妹好象不开心,是不是杨大哥睡了这么久都没有和你说话,你生气了啊?”

诸人见他刚醒过来,痛的锁眉皱脸,却还有心情开玩笑,都忍不住摇头苦笑。周芷若愣愣站在他身边,突然见到他醒来,本想对他报以一笑,但紧绷的神经一松,竟笑不出来,激动之下,反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中一切都顾不得了,也不管师傅师姐和武当诸侠就在身旁,扑在他怀里,抽抽噎噎的只是哭泣,却不说话。

杨逐宇大是一惊,知道周芷若平日处事镇定,斯文雅弱,情绪调空能力极好,没想到她此刻却如此时常,忙使出全力抬起手轻拍她肩头,说道:“好了好了,我的芷若妹妹,别哭,别哭!”周芷若本是心中高兴,喜极而泣,但迫不得已,当着数百人用嘴为他喂药,内心自是羞涩难堪,此刻就象受尽了委曲一般,终于得到发泄,哭得更加响了。杨逐宇知道她是见自己受了重伤,为自己担心受怕,才变情绪忽然失常,心想:“这丫头对我甚是依恋,看来把我当作心中最爱之人,只怕比她师傅还要爱了几分。”由心中一阵得意,觉得自己魅力无限,可忽然又是一酸,内心感动,想到:“从来没有一个少女如此真诚待我,以后自己不论遇见多好的美女,也一定不会辜负抛弃她。”说道:“好,别哭啦,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你杨大哥厉害着呢,不过几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直过了片刻,周芷若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轻轻抚了抚杨逐宇胸口,柔声道:“你昏睡了三天,刚刚醒来,我去给你找点水喝。”蒙蒙胧胧的月光在她清丽秀美的小小脸庞上笼了一层轻纱,晶莹的泪水尚未擦去,她大哭过后,心中高兴,海水般的眼波中已尽是欢笑。杨逐宇微笑道:“我不渴,昏迷了这许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嘴里还湿润着呢,还带着一股让人留念的香甜之气。”周芷若雪白的脸一阵潮红,又是一阵害臊,忸怩道:“不渴最好,沙漠里的水一点也不好喝。”杨逐宇不知她为何害羞,只是嘿嘿傻笑几声。

第4章 男装赵敏

周芷若心中害羞,不想谈及喂药之事,便转移话题,把这几天里,武当五侠大仁大义,不惧辛苦劳累,连续消耗内力为杨逐宇运功疗伤的事情,以及张无忌派小昭下山,送‘九转熊蛇丸’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杨逐宇听后大是感动,暗道:“我还以为是自己命大,原来全靠他们全力相救!”想到张无忌,心中不禁一乱,然后又是一宽,性命忧关之事,却也不开玩笑,便想走下担架向宋远桥五人致谢。

宋远桥知他之意,抱拳微笑道:“杨少侠不屑性命为我六大门派挽回颜面,这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杨逐宇几番**,都抬不起脚,于是也只有微微一笑,对武当五侠感激的点了点头。诸人见他和周芷若眉眼相交,切切私语,一对小情人甜蜜无比,大家都不去扫兴,识趣的走了开去,宋青书和丁敏君虽是嫉妒气愤,眼中似要滴出血来,但也只有活活受气,坐在沙漠里闷恨。只有那灭绝最不识趣,她暗示周芷若不能去以嘴融药,而她却违背了自己的意思,脸色铁青,故意走到二人身旁,使劲干咳了几声。

“师……傅!你有什么吩咐?”周芷若连忙站起身来,嫩脸绯红。灭绝师太“嘿嘿”冷笑两声,怪声怪气道:“哼,你心中还有我这个师傅么?”周芷若知道她还在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低声道:“徒儿一时救人心切,现在知道错了。”灭绝师太又冷哼一声,秃自怒道:“真是女大不中留,老尼教导你十年,还比不上和人家呆的几天。”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却也不能回转了,已经没有办法。

杨逐宇一脸茫然,不知道灭绝师太为何要责备周芷若,他见灭绝师太来干扰自己好事,心中微烦,暗骂:“好一个过了怀春期的贼尼婆,自己没机会了,难道就嫉妒别人不是!竟然来干扰我谈情说爱,真是不知好歹。”他一直都有些讨厌灭绝师太,心中也并不怕她,口下自然就不留情面,嘿嘿道:“师太,天黑了,你还是去找一块干净的地方休息的好,别处去眯着吧!不要在这里吵来闹去了,我内伤未愈,受不得吵闹。”

“你……”灭绝师太大怒,她脾气暴躁,本准备开口大喝,心中一动,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原来她想到杨逐宇为六大派受伤,算是自己的恩人,他刚受重伤,若就对恩人发怒,江湖人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大为不齿。于是脸色一阵紫红,就象猪肝一样,掉头挥袖而去,走得老远,大有一副‘我绝对不会再来理睬你们’的样子。

正当夜深人静,忽听得东北角上蹄声杂沓,似有大队人马自西向东,奔驰而来,少说也有两三百余乘。诸人心中一惊,不知来者是敌是友,还是路过的其他人,武林中人,均是警备性极高,于是全部立身合成一堆,向那马蹄声望去。

过不多时,那群人果然向众人奔来,只见是一年轻公子在前,三百余名大汉紧跟在后,均作猎户打扮,腰挎佩刀,背负弓箭,还带着五六头猎鹰,墨羽利爪,模样极是神骏,不像汉人,却像是蒙古人。到得近处,月光之下,只见那前面领路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公子,他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神态气质和穿着都甚为枪眼。

杨逐宇在担架上微侧翻身子,向那年轻公子瞥了一眼,只见他男装长袍之下,身形很是娇柔,若流水淡云,明显是女扮男装。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百色宝石翠玉腰带,黄金为钩、宝带为束,悬着一柄长剑,气势英姿飒爽。由于腰被玉带锁紧,束腰之上,本就挺拔的胸脯,更显高傲娇人,男装长袍之下,根本无法隐藏掩盖,娇艳欲滴。她手中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无分别。杨逐宇眼光上移,又看她容貌,五官难找丝毫瑕疵,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红唇艳若玫芯,娇嫩诱人。

“你是谁?夜半三更,带着这么多人行于这大漠中,有何企图?”灭绝师太见一群蒙古人到了自己众人面前就停了下来,她除了明教中人,生平就最恨蒙古人,此时蒙古称帝,占了汉人河山,她一生最大心愿,就是把蒙古达子敢出关外,所以出言就带有厉声。那男装少女眉头先是一皱,又转为和颜悦色,并不回答灭绝师太,而微笑反问道:“你这位老尼姑如此气焰嚣张,想必就是脾气暴躁、大名鼎鼎的峨眉派灭绝师太吧?”她话声清脆,又娇又嫩,竟然不给灭绝师太丝毫面子。灭绝师太脸色大变,正要发怒,那少女又抢先道:“我在中原的名字叫做‘赵敏’,咯咯,暂时还没什么名气,不过过不到几天,我的名气也许就会比你老尼姑还要大了。”她说话如黄莺翠鸣,口齿十分伶俐,不给灭绝师太开口的机会。

“赵敏!”杨逐宇内心一颤,又悄悄偷看了那少女几眼,暗道:“原来这个少女就是小郡主赵敏,怪不得如此诱人好看。”这时周芷若也发现杨逐宇老是在找敏身上瞟来瞟去,她女儿家,心思整密,早就看出了赵敏是女扮男装,手肘轻轻撑了他胸口一下,秀眉微微一蹙,嗔道:“你老是在人家身上转来转去干什么?讨厌!”杨逐宇受伤的胸口一阵闷痛,苦着脸心中暗道:“美女来了,多看一眼也不行,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哎!芷若妹妹醋意好大,以后可有得我受的了!”于是故意装作一副茫然的神情,道:“我看那公子如此年轻,却好象是那群蒙古人的头儿,心中好奇,所以就多看了几眼。”

周芷若心中一喜,暗道:“原来杨大哥没有辨别出那是一个女孩儿,我倒是错怪他了!”忙俯身轻揉他的胸口,柔声道:“杨大哥,我没撑疼你吧?”杨逐宇苦笑道:“不疼,不疼,只要是芷若妹妹的手撑的,我一点儿也不疼。”周芷若脸上含羞,心中却喜悦,又娇声道了一句:“讨厌!”

第5章 灭绝又受辱

灭绝师太本就心中不快,见赵敏直言对自己无礼,更是大怒,喝道:“你们来此到底为何?快说,不然休要怪老尼无礼。”倚天剑一提,就似欲到动手。赵敏并无惧色,笑吟吟道:“老尼姑手上拿着的可是倚天剑吧?我倒想拿来玩玩儿。”顿了顿,又道:“过了这玉门关,就走出大沙漠了,想必大伙儿都很疲惫,前面我有一座大宅子,叫做绿柳山庄,庄子周围小河环绕,河边满是绿柳,风景可好的很呢,想请大家去歇息歇息。”

众人都是一怔,不知她言中何意,灭绝师太冷声道:“谁要你来巴结讨好,我们从不和蒙古达子打交道,你的山庄再好,我们也不稀罕。”赵敏嫣然一笑,道:“谁说我要巴结讨好你了,咯咯,我才不稀罕呢!”灭绝师太见她眼神眉目中,深带狡捷,也是有些糊涂,但她从来不把蒙古看放在眼里,愣道:“你既不巴结我们,那为何又要来请我们。小丫头快快走开,嘿嘿,不然老尼的倚天剑可不会怜香惜玉。”原来灭绝也看出了赵敏是女儿之身。

“老尼姑,真笨!人家软请不行,那就要硬请了!”杨逐宇无奈此时动弹不得,若是平日,早就上前嬉笑搭讪了,他心中暗骂灭绝师太愚笨,不懂赵敏言下之意。果然赵敏脸上一寒,娇喝道:“少林、昆仑、华山、崆峒的高手们都去了我的绿柳山庄,现在就只剩你们峨眉、武当了,去与不去,只怕也由不得你们。”诸人都是一惊,已经知道她来者不善,暗道:“四派之中不乏高手,难道真被她俘去了。”就在此时,只听赵敏忽然扭头,对一个蒙古武士打扮的大汉道:“阿大,去把那倚天剑替我抢过来。”

“哈哈,好狂妄的口气!”灭绝师太一阵狂笑,哪里把一个小小蒙古武士放在眼里,倚天剑一挥,身形微晃,便想一剑把阿大斩成两截。忽闻一道厉风袭来,只见那蒙古武士双手竟然大胆的向她剑刃抓来,手法极为快捷毒辣,心中一骇,暗道:“我倒小视这人了,一个奴仆,怎生这般了得。”脸上一红,于是再也不敢小瞧阿大,她内伤未愈,不敢和阿大硬碰,剑柄一转,剑锋也跟着急速旋转,便想削他手腕。阿大手缩得比她宝剑转的还快,踏上一步,呼的一拳,便往灭绝师太胸口打到,这一招神速如电,拳到中途,左手拳更加迅捷的抢上,后发先至,仍然是夺他宝剑,招数之诡异,实是罕见。

那叫做“阿大”的汉子,一直跟在赵敏身后,只是始终垂目低头,神情猥琐,谁也没加留神,不料就这么忽然出手,登时如渊停岳峙,俨然大宗匠的气派。武当、峨眉诸人都是大吃一惊。

“师太且退下,我来对付这蒙古达子。”这时殷梨亭看出灭绝师太身上有伤,怕她不能久撑,长剑厉空,一阵狂风暴雨般向阿大刺去。灭绝师太正是心口沉闷,隐隐作痛,见殷梨亭纵身接下阿大,心里求之不得,仗剑退了回去。

殷梨亭一接下阿大,武当柔水剑法绵绵而上,阿大虽然拳掌威猛,一时也奈何不得他,两人便打了一个平手。赵敏俏目一寒,娇喝道:“我夺老尼姑的倚天剑,谁要你来管闲事,真是找死。阿大不要纠缠了,真是浪费时间,阿二、阿三,块块制服这些道士尼姑。”“好大的口气!”诸人均是心中一怔,杨逐宇虽然不能动弹,心也却想:“此刻峨眉、武当也算是好手如云,就算你带有一批高手,却也未必能够制服这些道士尼姑!”

就在此刻,只见那阿二、阿三忽然凌空跃起,武当五侠见两人身手不凡,似乎不在阿大之下,同时向前一踏,五剑齐出,以为他们也要出手。那知两人并不扑将下来,半空之中,忽然大袖一挥,一大片淡红色的烟雾在空中漫天散开。

“不好!”“毒烟!”“快屏住呼吸!”

沙漠中空旷无阻,微风肆肆,淡红色烟雾散开极开,根本不及防备,便随风飘入了口鼻之中。诸人惊慌失措,乱成一片,顿时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一点气力也使不上来,甚至手里连拿兵器的力量都没有,刹那间,长剑叮叮当当掉落满地。

武当、峨眉全部中毒,倒成一片,周芷若也是嘤呢一声,倒在杨逐宇身上,杨逐宇本就没有力气,不能动谈,此刻倒是无所谓。只听赵敏扁嘴笑道:“各位前辈,我这‘十香软筋散’怎么样?”众人一震,暗道:“十香软筋散!”均是心中大叫“糟糕!”杨逐宇此刻中了‘十香软筋散‘和没中’十香软筋散’没有什么区别,他也并不惊慌,心中寻思:“十香软筋散!好熟悉的名字!啊,知道了,原来就是那只要吸入肺腑,就全身无力的迷药。”

大伙都中了毒,殷梨亭自然也不例外,他只觉得全身一软,几乎站立不稳,更就没有了力气抵挡阿大凌厉的攻击。他见阿大凶狠万分向自己攻来,想要提剑架招,可是有心无力,片刻之间,只觉全身上下一阵刺骨般的剧痛,哀号般惨叫一声,顿时昏死了过去。

“六师弟,你怎么了!”宋远桥几人大颤,见殷梨亭倒地不起,却没有力气前去查看,只有急切相问。赵敏微微一笑,翘嘴道:“他爱多管闲事,就让他尝尝‘少林金刚指’的厉害。今天吃了这番教训,只怕以后想去管人家闲事那也是有心无力了。”武当宋远桥几人均是心中一寒,一时悲痛的说不出话来。灭绝师太嫉恶如仇,最是瞧不起别人用暗器阴招伤人,她倒不去想那殷梨亭伤势如何,而是怒喝道:“你这个无耻的妖女,不敢光明正大的打,却用这些卑鄙无耻的招数,好一个肮脏下流的东西,可恶。”

“自古以来,那个朝代的将军们打仗,不是你欺我诈,哄来骗去,只要能胜就是最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天下皆知的道理,现在我是王,你们是寇,呵呵,卑鄙无耻又怎么样。”赵敏一脸不已为意,口气反而咄咄逼人,神色并不生气。可忽然想到灭绝骂自己那一句“好一个肮脏下流的东西!”秀眉一憋,怒道:“臭尼姑,你骂谁肮脏下流?小心我杀了你。”灭绝师太不惧生死,傲然大喝道:“我骂你肮脏下流,你又怎么样,大不了杀了我老尼姑。嘿嘿!我绝不皱半下眉头”

“好一个刚烈的老尼姑,佩服,佩服!”赵敏忽然转怒为笑,袜铲金钗,三寸金莲悠然前行,盈盈走到灭绝面前,用脚轻轻一挑,把地上的倚天剑掂回手里。只见她眼波流动,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又道了一声:“佩服,佩服!”玉葱般的嫩手忽然抬起,“啪”一个耳光翠生生打在了灭绝师太脸上。灭绝师太微微一怔,觉得脸上并不疼痛,但她那里受过如此侮辱,羞怒之下不能镇定,又是破口大骂,结果换来的自然又是赵敏左右开弓,“啪、啪、啪”几个耳光。

赵敏连打了六七个耳光,揉了揉手,娇笑道:“老尼姑,你再骂一句试试看。”小手一扬,好似等她开骂,自己又欲要打。灭绝师太若是要砍她脑袋,她绝不皱一下眉,可此时尊严扫地,心中气级,却不敢再骂一句。老脸被打得通红,可惜她全身酸软,动弹不得,在数百人面前被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如此辱,欺又怒又恨,胸口哽闷,竟然气的晕了过去。

“这小郡主娇纵蛮横,不讲道理,性格还大带几分邪恶,果然名不虚传!嘿嘿,和我到是天生一对。”杨逐宇见殷梨亭受了重伤,而赵敏却不屑一顾,先是暗暗结舌;又见灭绝师太一代宗师,却受如此人格侮辱,他本讨厌灭绝师太,心中爽快不已,一边闻着周芷若发鬓的幽香,一边胡思乱想。

第6章 伤势愈合

赵敏夺了倚天剑,又见灭绝师太竟然被自己气昏了过去,小嘴一倔,说了句“不好玩!”挥袖道:“全部带走!”阿大、阿二、阿三和一众蒙古大汉对她十分尊敬,听她号令,便来收拾残局,把武当、峨眉众人或扛或抬,全部搭在马背上。

“哈哈,这下可好,又要做俘虏了!”杨逐宇看见这热闹场面,反正自己也没力去阻止,于是只有自我解嘲。两个蒙古大汉走至他和周芷若面下,一人一把捞起周芷若的纤腰,就象抓一只小鸡一般,也抗上马背。他见自己的美女妹妹被抓,不想和周芷若分开,急道:“咳咳,还有我,别忘了!”另一大汉瞟了他一眼,嘿嘿一笑,嘲讽道:“自然不会忘了你。嘿嘿,我还没见过象你这样急着做俘虏的人,真是天生的贱骨头。”杨逐宇脸上一红,也只有嘿嘿一笑,暗道:“去你妈的,我是不放心我的芷若妹妹。奶奶的,等我恢复了内伤,就让你知道我厉害!”觉得身上一轻,便被大汉扛了起来。

“嗨,我们直要正常人,这些没有用的废物和和病汉就别去管他了。哼,免得在这里浪费力气,抓回去还要浪费粮食。”大汉正准备把杨逐宇扛上一匹键马,忽听一人娇声吩咐。杨逐宇听那说话声音正是赵敏,心中一冤,暗道:“什么?我是废物?病汉?”只觉得身子一轻,好似飘了起来,听那大汉遵从的“是”了一声,犹如扔稻草一般,自己忽一下就被扔在了地上。幸好大漠黄沙柔软,重摔之下,不会震到胸口,也没有感觉多痛。

杨逐宇被扔在地上,见赵敏和那大汉看也不看他一眼,掉头便就走开,不由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好笑,无奈阵阵苦笑,暗暗发誓,想到:“赵敏,你这个死丫头,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病汉’,什么叫做‘废物’。哼,哼,气死我了,这样的称呼,给人一种怏怏抬不起‘头’的感觉,生平还是第一次加在自己身上。”

不过片刻,沙漠上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周芷若、灭绝师太、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宋青书、丁敏君等一众人全被俘虏而去,转瞬之间,赵敏带着大队人马全部消失在夜幕中。

杨逐宇天生好动,喜欢热闹,只要有人嘈闹,他便高兴,却最怕寂寞,躺在冰冷的沙子上,闻着凉风轻轻吹来,觉得无聊难耐,孤独冷清,于是侧头四面摸索观察,看了一番,见除了自己,竟还有一人,就是昏迷的殷梨亭,心中一喜,就向他爬去。

十香软筋散是一种专门对付武林中人,麻痹人体的高级迷烟,只要中了那毒,便会内力消失,但若是没有内力的平凡人,自然就不会中毒。阿二、阿三挥撒毒雾的时候,杨逐宇恰好刚服药醒来,那时体内空空入也,恰好没有一丝力气,和普通人无疑,所以他就没有中毒。但因为他本身真元雄厚,护体真气恢复极快,又加上“九转熊蛇丸”的药力正激发到了顶峰期,就在这打斗抓人的短暂时间里,胸腹内已经积蓄了一些内息,这时四肢竟勉强有了些力气,可以在沙地里慢慢蠕动。

到了殷梨亭身边,杨逐宇一手抓住他的右臂,另一手便去探殷梨亭的鼻息,凝神之下,察觉尚有呼吸,暗道:“殷六侠是个好人,死了倒有些可惜。”于是略感宽心,费了很大力气,好不容易爬起一半身子,定神看时,不禁又是惊骇,又是难过。但见他膝、肘、踝、腕、足趾、手指,所有四肢的关节都被人用重手法硬生生折断了,气息奄奄,动弹不得,对方下手之毒,实是骇人听闻。他精通医术,知道殷梨亭必须及时救治,稍微晚了,便会终身瘫痪,但他此时行走不能自如,却也有心无力,心想只有等自己恢复体力,在想办法救他,当下只有静坐用功,疗养伤势。

他受伤虽然极度严重,但吃了“九转熊蛇丸”,有先天功护体,加上他本精于医术之道,又结合九阴真经里的疗伤方法,几路并发,在沙地里呼吸吐纳,运功疗伤,复原起来,也快得出奇。整整一夜,一直到了天明,感觉丹田内真气浑浊深厚,又如一潭深渊,身体里的内伤竟然好了六七层。立起身来,觉得双脚肌腱有力,出气也爽然自如,心中高兴,使劲在地上跳了几下,仰天清啸一声:“哈哈,老子又活过来了。”忽然低头一看殷梨亭,心中一沉,只见他已经醒了过来,只是犹如尸体一般躺在地上,满脸痛苦,不等动弹。

他行动自如了,先给殷梨亭做了一些止痛护心的推拿,然后再详加查察,但见他四肢共有二十来处断折,每处断骨均是被重手指力捏成粉碎,如果没有奇世罕见的灵丹妙药,以这个时代的科技,根本再也无法接续。想起自己昏迷的时候,殷梨亭曾用内功为自己续命,内心一悲,想到:“好狠的大力金刚指,我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殷六侠的伤。”忍痛一笑,安慰道:“殷六侠,你不要惊慌,我这就去找那丫头给你要治疗骨伤的灵药。”

殷梨亭是习武之人,自是知道自己的伤势如何,能够复原的机会几乎为零,想起三师哥俞岱岩受伤的经过来,他也是被少林派的金刚指力捏得骨节粉碎,卧床已达二十余年,至今也没能站立起来,不由心中无比凄凉。但他倒也十分坚强,紧紧咬牙,一声不哼,还勉强挤出一丝惨笑,道:“杨少侠内伤刚愈,我已经废人一个,也不劳少侠操心了。哎,只希望少侠能去救出我的几位师兄弟,助他们脱离危险。”

“殷六侠自己自身难保,命在旦夕,可却还时刻挂念着师兄弟们,果然让人佩服。嘿,你性格如此高尚,真是让人佩服,我杨逐宇不但要救你,还要救你们武当峨眉的人。”杨逐宇心中暗想,被他的大义所激,不禁气血沸腾,豪气云天,双手抱起殷梨亭,大声道:“殷六侠放心,我这就去绿柳山庄救人。”然后大步向玉门关外踏去。

第7章 择偶最佳人选

出了玉门关,再往前走,一洗沙漠上的荒凉凄茫,便是绿野一片,溪水清流,放眼一望,偶尔能看见一些牧民的帐篷点缀在草原之上,羊儿、牛马,随处可见。微风迎面,空气清醒,让人格外爽畅,杨逐宇精神一震,心中大有一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底见牛羊’的感觉。

他要去绿柳山庄,自然不能背负重伤的殷梨亭,见不远处有一个帐篷,便信步走去,一是想先把殷梨亭安顿于此,二是想去打听绿柳山庄的位置。塞外牧民十分好客,十分高兴的就让二人进了帐篷,绿柳山庄在近一带名气好象十分大,杨逐宇随便一问,那牧民便遥遥向南一指,说道:“只要从这个方向照直走,不用多久,便就会到达绿柳山庄。”杨逐宇拱手道了声谢,安置好了殷梨亭,向牧民借了匹马,便依照他指的方向顺路寻去。

动身时还是清晨,壮马在茫茫原野上极奔,行了两个多时辰,骄阳如火,天气也热了起来,眼见前面有一排二十来棵的柳树,心中甚喜,摧赶坐骑,奔到柳树之下休息。

到得近处,只见柳树下已有**个人坐着。**名大汉均作猎户打扮,腰挎佩刀,背负弓箭,肩膀上还站着五六头猎鹰,厉目利爪,样子极是凌厉。心中一惊,暗道:“这些人不就是昨天晚上在沙漠中俘走武当、峨眉两派弟子的大汉么?难道这里就是绿柳山庄?”

“嘿!小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杨逐宇刚靠进,就听一大汉开口询问,口气十分凶狠,神情也很谨慎。他轻轻跃下了马,故意嬉皮笑脸道:“小弟听说绿柳山庄风景甚美,左右无事,所以前来看看。”大汉虎脸一哼,怒道:“这里可不是来玩的地方,快快给我滚开。”杨逐宇见几人身着打扮只是普通下人,并没有把几人放在心上,仍是嬉嬉一笑,怎么肯离开,道:“既然不许进去,那我不进去就是,呵呵,坐在这柳树下歇歇凉总可以吧?”

“歇凉也不行!”一大汉大喝,口气十分霸道。“哎呀!这么强横,老子偏偏要在这里歇凉,我不但要在这里歇凉,还要进到山庄里让你们小姐陪我歇凉、散步、聊天,哈哈。”杨逐宇突然间也立马翻脸,故意做出夸张的神态,想激怒几个大汉。

“好一条赖皮狗,着死!”几个大汉忽见杨逐宇说出这般话来,均是一怔,心中大怒,几张蒲扇般的大掌同时向他挥去。杨逐宇哈哈一笑,故意激怒他们,就是伤愈之后正想疏疏筋骨,丹田提气,力从心发,随意抬手一挥,几个大汉只是普通蒙古士兵,那里是他对手,顿时站立不稳,歪倒成一堆。

几个大汉不料眼前的人如此厉害,哼哼啼啼,正准备站起来再扑上去,忽听到一声娇喝:“一群酒囊饭袋,你们给我退下!”立时满脸恭谨,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躬身行礼。杨逐宇也微微一笑,收掌顿身,暗道:“不错,不错,我的内力看来恢复的差不多了。”向那喝止的人看去,玉扇长袍,正是作男装打扮的赵敏。见她拿着一柄长剑,剑柄上赫然镂着‘倚天’两个篆文。看这剑的形状长短,正是灭绝师太的倚天宝剑。

赵敏手握宝剑,上前行礼,朗声道:“这位大哥一来绿柳山庄就开口要小女子陪你歇凉、散步、聊天,呵呵,我可从来不和陌生人聊天,就更别说是一起歇凉、散步了。”虽然朗朗道来,却又带着一股嗲声嗲气。杨逐宇心中一荡,暗道:“这丫头说话怎么如此诱惑人,糟糕!”知道赵敏之意是询问他的名字,心想昨夜天黑人多,她没有认出自己,笑道:“我叫杨逐宇。嘿嘿,一回生二回熟嘛,只要一起歇凉、散步、聊天,那大家就不是认识了么!”他见赵敏妖艳动人,语气中大有轻薄之意。

赵敏娇躯微微一颤,竟然似乎没注意他的轻薄之语,惊道:“杨逐宇!难道你就是那光明顶上挫败明教九大高手,力救六大门派的杨逐宇?”“哈,看来我杨逐宇已经成了大名人了。”杨逐宇见她惊讶的样子,心中暗喜,万分得意,却故意谦虚道:“过奖,过奖。嬉嬉,本来我也没多大本事,只是最近运气比较好而已。”

赵敏忽然狐媚一笑,溜黑的大眼睛一闪,娇声道:“我生平最爱结交英雄好汉,杨大哥既然要小女子陪你进山庄歇凉、散步和聊天,那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咯咯,请进!”她聪明伶俐,原来见杨逐宇挥手击倒七八个强壮的大汉,这般武功深不可测,心中大是惊讶,又知道他是六大派的人,心想他必定是要来救武当峨眉众侠,脑中一转,想到武当峨眉的人早被自己转移,所以笑吟吟的一口答应。杨逐宇微微一愣,暗道:“这丫头狡猾得很,可不好对付。明明知道我是来找茬的,她却如此大方,嘿,我可得小心一点。”他艺高胆大,自不会向后退缩,嬉笑道:“英雄好汉,岂敢,岂敢!小姐肯陪我歇凉聊天,我早就高兴的心儿开了花,既是如此,我就厚着脸皮却之不恭了。”

赵敏脸上一红,想道:“这几天江湖上传得沸沸腾腾、闻名天下的杨逐宇不料如此年轻,竟还是个风趣的人。”说了一声:“请!”当下亲自领路,带着杨逐宇向山庄里走去。

顺着一排柳树绿荫小径来到一所大庄院前,庄子周围小河环绕,河边满是绿柳,在甘凉一带竟能见到这等江南风景,让人为之胸襟一爽。绿柳山庄占地极是宽广,道路交纵、花园小池随处皆是,风景果真优美,让人有些眼花缭乱。杨逐宇跟在赵敏身旁,见她举措娇媚,面容美艳,耳坠明珠摇曳;纤腰楚楚,玉胸盈盈,头插凤钗飞翔;不禁被她的姿颜大为所动,忽想起一首试来:春葱玉指如兰花,三寸金莲似元宝,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闻得她身上淡淡幽香,没有被风景陶醉,倒是有些被美人迷倒。

赵小姐亲自领路,杨逐宇有些浑浑浊浊的跟在身畔,一直走进一个大厅。偶然抬头,见大厅上高悬匾额,写着‘绿柳山庄’四个大字。中堂一幅赵孟绘的‘八骏图’,八驹姿态各不相同,匹匹神骏风发。左壁悬着一幅大字,文曰:“白虹座上飞,青蛇匣中吼,杀杀霜在锋,团团月临纽。剑决天外云,剑冲日自斗,剑破妖人腹,剑拂佞臣首。潜将辟魑魅,勿但惊妾妇。留斩泓下蛟,莫试街中狗。”诗末题了一行小字:“夜试倚天宝剑,洵神物也,杂录‘说剑’诗以赞之。汴梁赵敏。”

杨逐宇二十一世纪的留学生,文化造诣当然很高,别人书法的好坏自然能够欣赏,见这幅字笔势纵横,然颇有妩媚之致,显是出自女子手笔,知是这位小君主赵敏所书。他除医术之外没少读书,这些诗句含意并不复杂,一诵即明,心想:“诗上所写,她是汴梁人氏,单名一个‘敏’字。呵呵,不看此诗,其实我早也知道。”又突发感慨:“赵敏不但貌似天仙,而且聪慧伶俐,懂文能武,哎!若要安安分分的讨老婆,她真是择偶最佳人选也!”胸中一热,便道:“赵姑娘文武全才,佩服佩服。”

第8章 不友善微笑

赵敏嫣然一笑,道:“我都是胡写乱途罢了,哪里算得上什么文武全才。”杨逐宇嘿嘿笑道:“胡写乱涂就有这般文笔,那我更是佩服了!”

说话之间,庄丁已献上茶来,只见雨过天青的瓷杯之中飘浮着嫩绿的龙井茶叶,清香扑鼻。杨逐宇略懂茶道,暗暗惊讶,此处和江南相距千里之遥,如何能有新鲜的龙井茶叶!赵敏贵为蒙古郡主,实是富贵奢侈,想到自己此刻是敌非友,自是不敢下口。赵敏扁嘴一笑,端起茶杯先喝了一口,意示无他,嗔道:“杨大哥可真是小心谨慎的人。”杨逐宇脸上一红,暗道:“就算你这茶中有毒,我防备之下,内力运足,喝了进身体,也能将他逼出体外,又有何惧!”于是端起茶杯,为了掩饰尴尬,反过来油腔滑调,嬉笑道:“我是见赵姑娘美艳无双,心中陶醉,所以忘了喝茶。”

赵敏双颊一红,并不在意,只是微显羞涩,等他用过茶后,说道:“你远道光降,敝庄诸多简慢,尚请恕罪。杨大哥路途劳顿,请到这边先用些酒饭。”说着站起身来,引着他穿廊过院,到了一座大花园中。

花园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杨逐宇领略园中的胜妙之处,暗暗点头,心想这花园的主人实非庸夫俗流,胸中大有丘壑。不知何时,一个水阁凉亭中已安排了一桌雅致的酒席,赵敏娇笑请他入座。

赵敏斟了一大杯酒,放在杨逐宇面前,自己却只倒了小半杯,只用嘴唇轻轻一粘,表示已经喝过,说道:“这是绍兴女贞陈酒,已藏了一十八年,请你尝尝酒味如何?”杨逐宇暗道:“死丫头想用酒麻痹我,嘿嘿,幸好我酒量不错。”仍是处处小心,细看酒壶、酒杯均无异状,见赵敏又喝了一小口酒,便去了疑忌之心,放怀饮了一大口。他生平第一次喝古酒,只觉得**躁厉、又清香扑鼻,流入口中,头脑便有些眩晕,心想:“好烈的酒,怪不得赵敏只轻轻尝一小口。”

赵敏见他一碗烈酒下肚,便面红耳赤、身子有些摇摆,咯咯笑道:“都说‘大英雄,好酒量’,可……杨大哥怎么如此不济?真是让小女子有些……失望,来来来,小女子在给你乘一杯。”说话时盈盈妙目凝视杨逐宇脸上,绝不稍瞬,口角之间,似笑非笑。杨逐宇见她眉头微翘,脸含娇笑,知道她有意出言相激,一阵羞愧,暗道:“好厉害的丫头,美酒刚下肚,难道又想用美色勾引我,嘿,我毅力再强不过了,可就最怕被勾引。”幸好满脸酒红掩饰了羞愧之气,他从来不肯在美女面前低头认输,本想赌气在喝他几大杯,证明自己是‘大英雄,好酒量’。忽然心中一闪,打了一个冷颤,想起自己是为救人而来,可不能人没救出,就先倒在这美人、烈酒、翡翠杯之下。故意爽朗一笑,口气却不服输,大声道:“谁说我酒量差,我可号称‘海量’。嘿嘿,只是在下喝酒有个不良习性,只要三杯下肚,就会豪情与激情并撞,导致神经兴奋异常,不能控制自己,容易酒后乱性。哎,为了不酒后做出胡乱之事,所以我这几年很少饮酒,咳,咳,姑娘如果硬要我喝,那我就在喝他几大杯就是,只是……后果可要自负。”

赵敏见他不受自己的激,油嘴滑舌,反而时时刻刻都在占自己便宜,笑脸立收,脸上一寒,暗想:“近日江湖中传闻,六大派中出了一个武功极高的年轻英雄,我还道他也和武当宋远桥、俞莲舟一般正直凛然,不料却这般邪气,看来是个难缠的人!既然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本事。”忽然站起身来,柔声道:“小妹其实也不胜酒力,再饮恐有失仪,大家都别喝了吧。杨大哥来我这里,除了歇凉聊天,难到就没有其他事情?”

“嘿嘿,这丫头看来被我唬住了!刚刚还自称‘小女子’,现在竟改称‘小妹’了。”杨逐宇心中暗想,见她开始慢慢把话挑明,自己也不在装摸作样,扬扬得意道:“那是最好!我来贵庄,呵呵,除了歇凉聊天、一赏姑娘芳容之外,其实还有两件事情。咳,一是为了武当、峨眉一众弟子;二就是武当殷六侠全身骨头尽断,想来问问赵姑娘有没有什么接骨灵药。”

赵敏左手持杯,右手执剑,在水阁凉亭里来回慢步,象是在听他说话一般,神态十分悠闲。背向杨逐宇悠悠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实话告诉你,少林、武当、峨眉、昆仑、华山、崆峒的人都被我捉了去,只是我早已经把他们转移到别的地方,可惜不在这绿柳山庄了。不过要想治疗殷六侠的骨伤,天下间非‘黑玉断续膏’不可,呵呵,小妹府上恰恰也有两支。”

杨逐宇听她说已经把六派的人全部转移,先是微微一怔,又听她说有治疗殷梨亭骨伤的药,立即一喜,想到能先治好殷梨亭,那也是一件极大的好事,救六大派的人尚可再想法办。正准备想办法要取“黑玉断续膏”,只听得“嗤嗤”声响,几枚细微的暗器迎面射到,原来是赵敏忽然转身,使了个突然袭击。他不料赵敏刚刚还似悠闲散步,忽然间就施展毒手,见那暗器细小,来的极快,急忙一退,左足一点,从凉亭跃向一个池塘岸畔,身子平平飞渡后退,犹如点水蜻蜓一般,等那些暗器来势变缓,右手袍袖一拂,将暗器卷入衣袖,左袖拂出,全部撒向赵敏。

赵敏偷袭不中,见他反而用自己的暗器打自己,只感暗器来势凌急,劲力极大,听得呼呼风响,身子一娆,斜身相避,但仍然被劲风带得有些站立不稳,长袍的衣袖随着劲力的方向大挥,才顺解了这股力量,桌上茶壶、茶杯、果碟等物齐被袖风带出,越过池塘,摔入花木之中,顿时片片粉碎。

杨逐宇哈哈一笑,故意夸张道:“富家千金就是出手大方,挥袖之间就弄坏了这么多酒菜点心,我这穷人看来,真是叫人心痛。可惜,可惜!”赵敏笑道:“若是杨大哥愿意,以后我天天请你吃就是。”白如霜的倚天剑拔出剑鞘,直抢上去。

第9章 粉红丝巾

杨逐宇见她嬉笑之间出手凌厉狠辣,大叫:“哈哈,你不是说要陪我聊天歇凉么,这哪里是待客之道。”右袖拂出,一股浑厚的内力,便把她倚天长剑荡了开去。打斗起来,赵敏不象他那般可以内息自如,可以随意说话,斜身闪出水阁,右足在台阶上一点,借着弹力,重行回入,就这么一出一进,又是刷刷几剑迎面向他刺去。杨逐宇又赞道:“好身法!”眼见她左手前使一套小巧擒拿手发,右手后,一柄宝剑斜刺而至,心想:“我所认识的年轻少女当中,只怕属这丫头武功最高。”双手探出,一手破她擒拿手法,一手便去夹夺她的倚天剑。

赵敏施展擒拿的一只手急速闪开,皓腕倏翻,宝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杨逐宇这一破一夺竟然没有功效,心下暗奇,但他九阴神功变幻何等奥妙,虽没夺下利刃,手指拂处,已拂中了她双腕**道。她手上一麻,倚天剑再也拿捏不住,乘势掷出,杨逐宇头一侧,登一声响,宝剑钉在水阁的木柱之上,余劲不衰,兀自颤动。

“哈哈,姑娘好大的脾气,打不过我,任性之下,怎么气得把倚天剑都丢了。”杨逐宇见她反应灵活,变招既快且狠,心中赞叹,嘴上却是一口讽刺。赵敏娇脸潮红,嘟嘴嗔道:“这倚天剑连一个油腔滑调的小毛贼都杀不死,可见没有威力,看来江湖传闻都是虚言,我看和那杀猪宰狗的屠刀也没什么区别,我要它又有何用,所以还是早扔了算了。”杨逐宇见她打不过自己,竟然找如此不讲道理的借口,并不发怒,倒觉得甚合自己胃口,笑道:“姑娘夸奖了,我最近一不小心做了大侠,不做小毛贼已经很久了。”

“你……”赵敏准备反驳,一时没有语言,先是一怒,又反而笑道:“杨大哥的嘴真利,果真是个赖皮小毛贼。”没了宝剑,双掌齐出,如散花的蝴蝶,同时向他左右胸拍去。杨逐宇见她虽然机警灵敏,其实武功还远不到杨逍、殷天正、韦一笑等人的地步,自己又哪里会惧她,身子一绕,就躲了开去,左手食中两指疾点她左肩‘肩贞**’,待她侧身相避,右手探出,九阴真经的手法岂能再度无功,再她身前面下一阵虚晃,人已经闪开老远。

赵敏虽见身子周围手影无数,自己根本无法躲让,但一闪之后,却并未受伤,站稳脚步,笑吟吟的道:“杨大哥,你这是什么功夫?看起来让人眼花缭乱,我瞧也没什么威力,很平平无奇。”“是么?我的九阴真经难道真的平平无奇?”杨逐宇满脸邪笑,左掌摊开,又道了一声:“好香,好香。”只见掌中有一条粉红丝巾轻轻飘动,正是赵敏腰间香袋中之物,平日擦汗之用。

赵敏脸色大变,杨逐宇摘去自己贴身的丝巾,她竟丝毫不觉,倘若他当取丝巾之时,顺手在自己身上一戳,这条小命儿早已不在了。她见那丝巾在他手里随风飘逸,想到这是少女的贴身物件,不禁脸上一阵羞涩娇红,暗骂他下流无耻,但随即镇定,忸怩一笑,说道:“你喜欢我这条丝巾,送了给你便是,也不须动手强抢。”杨逐宇厚颜一笑,也不脸红,心中暗想:“我若是真的要用强,别说区区一条丝巾,就算是你衣服最里层的小肚兜,也被我一把扯了下来。”顺手就把丝巾放如自己的怀中,坏坏道:“那就多谢赵姑娘了,多么漂亮可爱的粉红丝巾呀,我可得要好好珍惜,提不起神的时候拿出来嗅嗅,必定能够精神百倍。”

“你这个该死的流氓!”赵敏自认计谋多端,今天连连被杨逐宇占了便宜,也忍不住轻身咒骂,不过又忽然转为笑脸,宛然道:“杨大哥武功高强,小妹自知不是对手,我这就带你去药房取黑玉断续膏,你可敢跟我来?”话说完后,竟然不去理他,自顾走去。杨逐宇一怔,见她语气中带着挑斗,明显是在激将自己,心想:“你那有这么好心,难道我也怕你不成,倒看看你又要耍什么花招,总之要让你心服口服的给出黑玉断续膏为止。”心中暗暗警备,说道:“那好,这就请你带路。”

赵敏转身刚走了几步,忽然“哎呀”一声,双脚软,向地上倒去,花容变色,眉头愁苦,一时站不起来,惨然道:“刚刚和你打架,我不小心撇了双腿,本想强忍着不让你发现,可现在实在疼的不能忍受,杨大哥能否来扶我一下。”杨逐宇冷笑道:“赵姑娘刚刚还灵如轻燕,怎么会如此弱不禁风,哈哈,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赵敏双手抱着脚腕,满脸疼痛之色,轻轻呻吟了几声,嗔怒道:“你……你这人心思怎么如此多疑,我药房里尽是机关暗器,干嘛要在这里骗你。”杨逐宇知道赵敏狡猾,刚才还见她好好的,飞扬跋扈,那里就会突然就受伤了,嘿嘿一笑,仍不相信,双手环抱,就是不上前扶她,悠闲的立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想:“我看你能装多久。”

赵敏见他不来扶自己,自己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坐在地上,也感到很是尴尬,索性双脚一躬,自己原形毕露,俏然坐在地上,用手拍来拍裤脚,脸色也恢复正常,嘀咕道:“哼,一个大男人,竟然害怕我这个小女子,真是胆小鬼。看见一个弱女子受伤在地,武功高出我这么多,竟也不敢来扶我一把,看来最近传闻的大英雄杨逐宇也不过如此,真没男子汉气概!我看也是窝囊废一个。”她言下之意,就是自己没有受伤,也故意要等杨逐宇来扶。杨逐宇见她果然没有受伤,知道她是在激自己,但也忍不住喝道:“谁说我是胆小鬼、窝囊废!我胆子可大着呢,惹怒了我,嘿!什么胆大包天的坏事都做的出来。”他在女人面前,最不肯低头,心中寻思:“你武功远不及我,就算你用偷袭暗器,我也毫不害怕,不管你用什么伎俩,只怕也伤不到我。嘿嘿,既然如此,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硬要我去惨扶一把,那又何乐而不为。”于是豪爽一笑,道:“我看见赵姑娘倒在地上,心疼的不得了,怎么又会不来相扶。”护体真气运积于身,明知她有阴谋,仍然大步而去。

第10章 调戏赵敏

杨逐宇走到离赵敏三步之处,见她仍悄然坐在地上,并没有丝毫动作,嬉嬉一笑,暗道:“小丫头好大的胆子,敢跟我玩,岂不是想要羊如虎口。”怪声道:“赵姑娘,我来咯。”正要伸手去扶她肩头,突然间脚底一软,登时踩空了,原来着足之处是一个陷阱的翻版,不及细想,身子就直堕了下去。

“哎呀!糟糕。”杨逐宇大叫不好,忽然想到倚天屠龙里张无忌在绿柳山庄吃亏的事情,大是暗骂自己被赵敏的妖媚所迷惑,一时得意忘形,竟然连这个也忘记了。

此时此刻,恨也没用,双手袍袖运气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伸手往上面地上击去,这掌只要击中了,便能借力跃起,不致落入脚底的陷井。哪知赵敏速度极快,这招她也早已料到,见他双脚一踏空,右掌运劲挥出,直拍他手掌,不让他手掌碰到陷阱口的边沿。

这几下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之事,双掌一交,杨逐宇内力虽强,但脚下无着落之处,身子已落下了半截,百忙中手腕疾翻,抓住了赵敏右手的四根手指。她手指滑腻,刚抓住就立时便要溜脱,但他只须有半分可以着力之处,那里舍得放掉,自然有了腾挪余地,双脚凌空一瞪,手臂忽然暴长,已抓住了她小臂。赵敏不料他在此千均一发的时候还能抓住自己,娇呼一声,一掌拍向他头顶,想要把他击落下去。杨逐宇无奈只有侧头躲避,但心一分神,脚下内力一空,又是急速下降,那下堕之势甚劲,一拉之下,两人一齐跌落。顿时眼前一团漆黑,身子不住下堕,但听得拍的一响,头顶翻板已然合上,严严实实,迷不透风。

这一跌下,直有四五丈深,杨逐宇双足着地,立即跃起,施展“游墙功”爬到陷井顶上,伸手去****板。触手坚硬冰凉,竟是一块巨大的铁板,被机括扣得牢牢的。他虽具九阴真经和先天功两大神功,但身悬半空,不似站在地下那样可将力道挪来移去、换转自如,一推之下,铁板纹丝不动,身子不能着力,又受自己的力量反弹,便已落了下来。

赵敏被拉了下来,却并不害怕,格格笑道:“铁翻版重有上千斤,再加上上边有八根粗钢条扣住了,你人在下面,力气再大,又怎推得开。”杨逐宇中了暗算,恼她狡狯奸诈,不去理她,在陷井四壁摸索,想寻找脱身之计。但四壁摸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赵敏又笑道:“杨大哥,你的‘游墙功’也算当真了得。这陷井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连细缝也没一条,你居然游得上去,嘻嘻,嘿嘿!可惜就是打不开盖子。”

杨逐宇中她暗算,怒道:“你还不是陪我困陷在这里,有什么好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这丫头奸滑得紧,这陷井中必有出路,别要让她独自逃了出去。”当即上前两步,单手一勾,抓住了她手腕。赵敏惊道:“你想要干什么?”

这钢牢方圆不过数尺,两人只相距一步,杨逐宇本来又是忧急,又是气恼,闻到她身上少女气息,和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不禁心神一荡,她这一问,忽然波起他心中一根心弦,他第一眼看见赵敏,其实就已经动心,暗道:“你这丫头阴险诡诈,像一只俏狐狸,哈哈,我可也不是吃素的,至少也算是一只凶猛贪吃的大老虎。虽然把我骗入陷阱,可你自己也没有跑掉,这岂不是引狼入室,哼,机会难得,我先待好好调教你一番,为了殷六侠,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给出黑玉断续膏。”想到这里,邪意大起,故意嘿嘿阴险一笑,道:“这陷阱里黑不隆咚的,外面没有人能看的见,哈哈,身边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赵敏双颊一红,大骂:“你无耻!”杨逐宇毫不掩饰,嬉笑道:“美女面前,我一直都很无耻。”忽然手臂**一拉,就要把赵敏搂入怀中。赵敏大急,没有受限制的一只玉手一抬,忽的一掌,拍向他的脸面。但近身肉搏她那是对手,杨逐宇轻轻一挥,便化解了她拍来一掌,手掌顺势反扣,手法诡异快捷,把她这一只能活动的手也紧捏在手中。赵敏两手同时受制,只觉对方两只大手就象两把铁钳一般,坚牢无比,几次挣扎,也甩脱不掉,喝道:“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是什么英雄,快放开我。”杨逐宇故意戏弄她,一副似放非放的样子,两手假意一松,不等她缩手,瞬间又**抓紧,笑道:“如此柔爽嫩滑的小手,天下难找一对,我又怎么舍得放开,哈哈,今天不做英雄也罢!”两人手抓着手,一个嬉皮笑脸不放,一个嗔眉怒眼想脱,拉拉扯扯,来来回回,姿势甚为好看,就象是在跳交际舞一般。

赵敏挣扎不掉,又听他出言轻佻,心里又羞又怒,一阵嘣嘣乱跳,但她哪里肯让他得逞,慌忙之中也顾不得多想,**忽然躬起,膝盖照直便向他裆部狠狠撞去。

“哎哟哟!好狠毒的丫头,竟然攻我要害,难道想叫我断子绝孙!好,你越是无情,我就越是无耻。”杨逐宇大呼大叫,见她脚顶自己‘亲生兄弟’,屁股向后一拱,腾出前面空隙一片,她那一脚顿时就落空,自己双手伸直,却仍然没有放开。赵敏脸上一阵绯红,正准备又起脚踢他,忽见他左手**一旋转,右手又轻轻一拉,身子立即站立不稳,跟着转了半圈,竟反过了身子,背倒在他的怀中。杨逐宇喋喋怪笑,不等赵敏再反抗,双手向前一搂,连带着她的两只小手,从后面把她紧紧抱在怀中。

赵敏贵为蒙古郡主,虽然从小就和一些大汉武士一起长大,但身边每一个人都对她必恭必敬,从来不敢冒犯她一丝头发,她也从来不把那些人看作有男女之分,统统都是自己的奴隶走狗而已。今天遇见杨逐宇这个邪星,可谓是有使以来第一遭。她忽然被搂进怀里,整个身子粘贴在杨逐宇身上,只觉他两手把自己绕的紧紧的,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密接触,心中一阵小鹿乱撞,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羞涩之下,已经不能再反抗。

第11章 我杀了你

杨逐宇搂紧赵敏后,闻得他发鬓间的清香和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心中也是大感舒畅,暗道:“小妮子,想陷害我,嘿!自陷其中,不能拔出了吧!”把头侧到她的耳边,轻轻呵气吹动她的发丝,挑逗道:“诱人的小郡主,我本是只要取药救人,是你自己故意坐在地上耍赖,又三番两次勾引我,硬要让我如愿一尝,这可怪不得我了。”

赵敏心中冤枉,暗道:“我只是想引你上当,哪里是要故意勾……引于你,明明是你自己老耍流氓,到头来还这般强词夺理。”羞怩之下,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觉得耳边又温热又是麻氧,还传来一股湿润气息,感觉十分异样,娇脸红的发烫,平日里伶俐狡诈、巧口如簧,此刻却手足无措,头脑一片茫然,不知道怎生似好。

杨逐宇见赵敏一时慌了神,知道“小羔羊”已经难逃魔掌,小臂仍旧紧压着她的两手,而两只大手掌便不老实的向她胸前两团肉馍捏去。赵敏感觉双峰之上忽然压上两只大手,机灵灵打了一个寒战,顿时神醒过来,尖叫一声,又要反抗,两手使劲往外抵,无奈被杨逐宇双臂压的太紧,根本撑不开他的手臂,于是身子又使劲扭动,就象一条滑腻的水蛇一般。可她这一扭动,没起任何功效,反而使得杨逐宇更是热血沸腾。

杨逐宇双手正压在赵敏玉峰上,忽见她想要逃脱身体的猥亵,一阵激烈的扭动,也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暗叫了一声:“**!”原来赵敏翘臀丰满可人,走路的时候妖娆多姿,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蠢蠢欲动,有一种想去捏上一把的**,这时她的翘臀和杨逐宇胯下“二弟”紧紧粘贴在一起,这一阵剧烈的上下左右毫无规律的躁动,无非就等于是在替他……,他又如何不心浮气动,如此一来,更是让杨逐宇yin意大发。他两臂反而把赵敏搂夹的更紧。

紧搂下,赵敏身子想动,再也没有一丝可以扭动的空隙,一阵心慌意乱,忽感后面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部,并还在轻轻蠕动,心中一颤,怒骂道:“你这个无耻大yin贼,大流氓,终有一日,我要一剑杀了你。”只是颤抖之下,想起那“东西”又大又热,顶的自己隐隐作痛,自己黄花含苞的处女,又是第一次遇见,不禁害怕羞怩,声音细小,反如呻吟一般,再没有以往的娇傲之气。杨逐宇下身不停,心想道:“小妮子还敢嘴硬,不来点硬手段,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快。”坏笑道:“小郡主过夸了,无耻大yin贼倒不敢当,做大流氓可自认为绰绰有余。嬉嬉,你还想杀了我?好,那我现在就‘杀’了你。”赵敏不懂他的那一个‘杀’字是什么意思,心想只要不受侮辱,就是死了也甘心,毫不犹豫道:“好,大流氓,你快一掌杀了我。”杨逐宇哈哈笑道:“小美人这么急,那好,本大流氓自当奉命,现在马上就‘杀’了你。”嘴上骤一凑近,狠狠含住赵敏小巧的耳垂,并伸出舌尖上下挑弄,大魔掌自是不闲着,隔着她那宽大的男式长袍,攀上两座玉峰,从下至上,又挤又压,有时候还用五指使劲捏住峰头,犹如挤牛奶一般,感觉手感好得无与伦比。

赵敏的敏感处第一次被人挑逗抚摩,身上一软,如融化了一般,使不上半丝力气,融在他的身上,成了任人摆布,又怕又羞,不由哭道:“你……你这个大……yin贼不讲……信用,你……明明说要一掌杀……了我,可现……在又来折……磨我。”因为呼吸不均匀,声音极小,且断断续续。杨逐宇听她哭泣娇滴滴的声音,就似黄莺婉转,玉雀轻喽,更是心中荡漾,性趣飞飞,一手毫不怜惜的揉抚不停,另一手从她胸前移到眼帘,拭去她的泪沫儿,仍然不忘得意风趣,轻呢道:“小妹子,嘿嘿,本人今天杀人不用掌,兵器改作用‘长枪’了。”他此刻双臂已经放开了赵敏双手,可赵敏全身瘫软,也没有力气再反抗了。赵敏本想说“那你就快用长枪杀了我”,她虽然心中如小驴乱撞、又怕又羞,却并不是吓傻的一片糊涂,大脑还仍然是明朗清楚,忽想到杨逐宇哪有什么杀得死人的长枪,脑中一索,顿时明白过来,理解他所说的‘长枪’并非杀人的长枪,而是他一直顶在自己羞于开口的臀部之物,不禁又是心潮起伏不定,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哭道:“你……你骗我,大流氓。”

杨逐宇知道赵敏口中之意,可就要故意歪曲理解,就象和以往的老情人上床时讲些下流情话,相互逗激情一般,哈哈一笑,大声道:“别急,别急,我说话算数,绝对不会骗你,现在我的长枪小弟已经斗志昂扬,可以气拔山河了,想必是威力最足的时候了,马上就挺长枪来‘杀’了你。”想到既然是霸王硬上弓,那就离不得强悍刺激,喋喋怪笑,把她失去了反抗、任人摆布的娇躯强扭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故意学着电视上那些****色急的摸样,狼嘴狂吻她的樱唇,在她白皙的面颊、狐媚的双目、可爱的鼻头上又嘟又舔又啃,还有意发出一些“泽泽”的口水声。赵敏刚刚哭的哗啦啦的一脸眼泪珠儿,被他三下五下就“吃”了个干干净净,留之的是自己一嘴的潮湿。

光是如此,杨逐宇又怎能满足,喘了口气,道:“美人接招了!”一手扯断她的腰带扔在一边,一手又抓住她的长袍,从上到下**一拉,直把那袍子从颌下领口处一直撕破到大腿的开口处,变成了一件名副其实的披风。长袍一破,立时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小衣和内裤,杨逐宇又逗道:“这男装又宽又大,把美人的身段都掩盖了,大侠我虽没学过裁缝,但也要为你改改。”两手也更加邪恶,同时放到她平滑晶莹的小腹之上,一手向上游,拨开棉白色的俏肚篼,一手往下游,直接挑开小裤,向那少女最隐秘的地方游去。

第12章 凌辱小郡主(2)

赵敏先破了外衣,又被拔掉胸衣,再被滑下里裤,她惊慌失措,却又无可奈何,少女的矜持,自然而然两腿紧闭,顿时成了一个光溜溜的美人鱼。可她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那里对付得了杨逐宇这个久经战场的“士兵”,全身的最敏感之处,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只觉得胸前的蓓蕾和隐蔽处的小樱桃,竟同时被他用手轻轻揉动,惊魂失色下,两腿一阵酸软。忽又感到他那可恶的舌尖,想抵开自己的双唇玉齿,死皮赖脸的往自己嘴里钻,想要咬紧牙关不让“它”进来,可他两手在自己的敏感处突然**,全身一阵触电般的颤抖,嘴唇启开,嘤呢一声,一不留神又把他的舌头放了进来。

杨逐宇意气风发,赵敏越是“垂死挣扎”,他就越是性致昂扬,口舌双手,交叉相攻,赵敏第一次接受恶魔的洗礼,又那里忍受得住,他只用手掌伸到她双腿中间轻轻一扳,赵敏紧闭的两腿便不能自主的张了开来。

赵敏羞到极点,只感对方可恶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乱绕,追的自己的香舌无处可逃,又感到身上一阵一阵的瘙痒,虽是万分不情愿,但黄花闺女头遭遇见花场风月高手的这种敏感的挑逗,却也压抑不住,竟不能控制,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一对玉峰变的更为挺立,吁吁喘息中激烈起伏,下面也是一片湿润,除了以往上厕所小解,也产生了生平第一次的流水滴答。

“嘿嘿,小美人,看来你也并非是石头做的嘛。哈,我的杨小兄弟,你等不急了吧?你我血肉相连,老杨可也等不急了,老杨现在就让你展开光荣的征途。”杨逐宇嘿嘿**,怪语连天,自己为了挑逗她,撑到现在早已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把削的精光的赵敏抱到陷阱铁壁一角,压在冰冷的铁墙上,欲要让‘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巨棍,以一个****犯的姿态和气势,狂野的冲进那湿润幽香满桃园的圣地。

赵敏第一次破瓜就遭遇此烈血恶汉,可谓是又幸运又悲惨,惨叫一声,痛的全身僵硬了一般,几乎哽气晕了过去。杨逐宇伸手往下摸,抬起手来,看见掌心一片嫣红,心中骤然惊疼,暗道:“赵敏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看似开朗大方不失豪迈阔度,没有想到却还是一个正宗的妙龄处女。”心中一软,不忍在强来猛去,但射出去的利箭不到力衰气竭,又怎么能够收的回来,于是耐下心来,轻轻柔柔,慢慢精挑细磨,心中衡量情势,该慢就慢,该快就加速,仿佛对待初恋情人一般。

这样一来,赵敏初时疼痛,被动被凌辱,内心恨极了杨逐宇,只想要把他千刀晚剐,可随着下面进出,快慢配合,心中忽涌来一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充实,虽是怨恨冲天,也忍不住暗想:“这大流氓这么这么会……干……这丢脸的事儿,让人觉……得好生舒……服。”后来竟渐渐得到无法抑制的快感,虽然不会yin语,却禁不住浪声哼叫了起来,不由自主,竟由被动变成主动挺腰耸臀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个小时,也许是三四个小时,或许是整整半天,杨逐宇终于沉喝一声,忍不住激情四射,而此刻的赵敏,下身yin溢一片,满脸潮红,微闭着眼睛喃喃呓语,处于连续**、泻身后的半昏迷状态。

杨逐宇抱着光溜溜的赵敏倒在铁墙下歇息了片刻,见胯下小杨垂丧着脑袋,如死了一般,嘿嘿一笑,体内真气一鼓,顿时神采奕奕,没有了丝毫疲倦的感觉,那小兄弟也立马改头换面,从新傲立起来。“哈哈,死灰复燃,不,应该叫金枪不倒。”自我嘲笑了几句,又欲再凌辱赵敏一番,忽想起全身骨骼尽断的殷梨亭,暗道:“殷六侠重伤未愈,需要灵药,可再也耽搁不得了。”穿好了衣物,看了看怀中赵敏,第一次被迫享受这男欢女爱的事儿,眉宇之间微有恨意,脸色之中却是兴奋的娇红,如若还在神游一般,暗道:“今天且饶了你。”心中一闪,想到赵敏狡猾,害怕她痛恨自己不给真药,嬉嬉一笑,把她的贴身肚篼和小狨裤全部揣入自己怀中。

杨逐宇见赵敏被自己折磨的昏迷过去,大是得意自己的“能力”强大,自言道:“死丫头,飘起来了吧!你可不能老飘,殷六侠还等着我拿救命的药呢。”单掌抵在她的背心,缓缓传送出一股真气。赵敏迷迷糊糊中直觉得一股暖流传入体内,不由精神一震,脑中也清新了很多,微微睁开眼睛,立即看见一副邪恶嬉笑的面孔,大声尖叫一声,又哭又骂,两手乱抓乱舞,双脚胡蹬乱踢,大叫“死流氓,臭yin贼,我恨你。”完全失去了理智,没有半点以往的镇定。杨逐宇不料她一番激情过后,仍还这么激动,倒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脸上被她狠狠抓了一爪,觉得一阵刺痛,顿时出现五条血迹,急忙又使劲把她箍搂在怀中,惊吓道:“好野蛮的小妮子,你看看你自己,衣服都还没有穿,刚醒过来就这么浪,难道还想我发威不成?”赵敏脑轰然一响,低头一看,见自己果然还一丝不挂,想起刚刚的经过,羞恨纠缠、甜苦纠集,一时难以分晓,再也不想撕打,又扑在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只要你温顺一点,听我的话,我以后对你好就是。”杨逐宇见她哭的伤心,自己发泄过后,倒是有些不忍,忙又出言安慰。赵敏哭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脸上泪迹尤在,狠声道:“大流氓,谁要你对我好,我恨死你了。”杨逐宇苦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叹道:“你这丫头上辈子真是驴子变的,又倔又强。”心想:“你要恨我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嘿!现在我可是正事要紧。”又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道:“小美人,你可知道我的厉害了,现在你总可以把那‘黑玉断续膏’给我了吧?”

第13章 人肉雕塑

赵敏秀眼一瞪,仍在轻轻抽泣,白皙的双肩微微耸动,一副楚楚动人的凄伶摸样,不过语气却很是肯定,愤道:“你这般糟蹋我,还想要得到‘黑玉断续膏’,休想!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给你。”话刚说完,脑海一波,不知为何,竟也随着杨逐宇的思维把说出的话往歪处想,心想他刚刚才“杀”了自己一次,自己却又要叫他再“杀”,忍不住脸上潮红,神情难堪。

杨逐宇一时间却没想到她脑子里转的有这么快,早知道他倔强坚硬,怪声一笑,忽然用舌头在她鼻头上一凑,魔手在她玉峰蓓蕾上轻轻一转,如拧螺丝一般,吓唬道:“你要是不给,我可又要大展yin威了哟。”赵敏触电般全身一麻,轻吟了一声,本来很害怕,可忽想到自己已经被他糟蹋了,为了报复,此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把灵药拿去,心中一横,羞涩的把**反而向他脸前一挺,咬牙道:“你就算折磨死我,我也不把‘黑玉断续膏’给你。”

这一下杨逐宇大出意外,心中一荡,暗道:“好一个浪骚小蹄子。”送上眼前的便宜自然要占,吻了一下她的**,故意嘲道:“我的好妹子,哈哈,难道上瘾了?”赵敏羞的无地自容,鼓起了决心,任他出言羞辱,也坚定不移,想到:“不管你说出怎么样下流的话来激我,我都不在理睬你。”于是双眼斜向一边,不去看他,嘴唇也紧紧闭起。

杨逐宇看着她那惹人怜爱的摸样,心中暗笑:“嘿嘿,幸好我聪明,就你这点伎俩,还想难的住我。”从怀中掏出她的白色肚篼和底裤,在她胸前一扫,又拿起那不能遮挡前面、被撕成披风的长袍,笑道:“你若不把‘黑玉断续膏’给我,我就没收了你的小肚篼和所有内裤,让你只穿这件没有纽扣的披风,然后把你扛到绿柳山庄的庄园里,再点了你的**道,让你动弹不得成为一座诱惑的人肉雕塑,等所有蒙古大汉都来瞧上一眼。”赵敏花容失色,她虽然聪明狡猾,却也永远不会去想这等下流手段,一时慌了神,脱口大骂:“你……你这么龌龊的招数也用的出来,真是……无耻。”杨逐宇自然不会用这下三滥的手段,从内心来讲,就算真要他这样做他也舍不得,只是为了救人才这样吓唬她,故意不以为意道:“小美人,在你面前,我无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可是说得到做的到,你自己可要想好。”口气中好似在商量,其实是在恐吓。

赵敏想起自己要成为**人肉雕塑,吓微微颤抖,就要答应带他去拿药,心中忽然一动,若想起一事,暗道:“我被这流氓又折磨又吓唬,竟然弄的糊涂了。哼,现在我两人同陷在这暗阱里面,他不知道出去的机关,又怎么能够做得到那些无耻龌龊的事情。”神情立即镇定,讽道:“哼,臭流氓,你不用吓我,你现在都不能出去了,还怎么能够让……我……”杨逐宇一愣,想道:“丫头反应倒快,说的不错。”仍是做出一脸严肃,打了一个哈哈,冒险猜道:“这么大的绿柳山庄,我就不相信这个地牢就只有你个人知道开关。嘿嘿,要是小郡主失踪了,那可是绿柳山庄的大事,难道庄上的人就不会找到这里来看看?”

赵敏眉头一皱,原来杨逐宇猜测不错,这山庄上除了赵敏之外,她的几个贴身侍卫和山庄的一些管事人物,确实都知道开启地牢的机关,她心想:“我倒忘了这个,这大流氓说的可不错,要是庄上的奴才真的找到了这里,看见我现在的摸样,那自己以后真是羞于见人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但是不愿意服输,嘟嘴故作镇定。

“喂,小郡主,你可在里面?”

就在此刻,忽听陷阱顶部的铁板盖缝里传进来叫喊声音,因为铁板厚重,盖子和陷阱口的缝隙很小,所以声音传进地牢,已经是非常细小。

二人都是耳灵之人,立时就听见了,杨逐宇听那声音好象是阿大所发,心下大喜,暗道:“天助我也!”提高声音道:“小美人,你可又失算了,哈哈,哈哈。”赵敏娇躯巨颤,此刻清白荣誉要紧,还那有时间去和他斗气斗嘴,不能镇定,急道:“你快把衣服给我,我出去给你‘黑玉断续膏’就是。”杨逐宇得意道:“刚刚还那么镇定自若,现在急了吧!”故意不把衣物给她,嬉笑道:“你骂我这么久大流氓了,现在叫我一声‘好哥哥’补偿一下,我就把衣物给你。”赵敏脸色一寒,恨他都还来不及,哪里叫的出口,可又听见上面叫了几声,之后就发出抽锁住翻版钢条的声音,再也不敢想那么多,万分不情愿道:“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一口气连续叫了几声,俏脸早就变的嫣红。杨逐宇兴奋的捎耳抓腮,舒畅道:“真是好妹子。”也不想她春色外泄,让别人见看,忙把开了口的布袍塞进他手中,但怕她出了地牢反悔,小肚篼和小底裤却不给她,怪笑道:“只给你这件“披风”,你自己可要裹好了,其它的衣物等我得到‘黑玉断续膏’,在给你不迟。”

赵敏接过“披风”,娇羞道:“这衣服被你撕成了如此摸样,怎么遮挡得住?”正想向他再讨其他衣物,忽然一道光线射进地牢,原来上面的人已经移开了铁翻版,心下一惊,急忙把“披风”穿在身上,速度快捷无比,两手拉住衣布,左右成“十字”折到胸前,紧紧用手压住,犹如穿睡衣一样,只是双手紧压胸前不敢放,若稍微一松,没有纽扣的衣服就会两边飘开,泄露自己神秘三角的所有春色。

她穿好破口长袍,铁翻版已被慢慢打开,足够两人穿跃出去,杨逐宇见上面正有人向里张望,搂住赵敏纤腰道:“走,我们上去!”赵敏双手抠紧胸前不敢移动半分,不能挥动借力,光靠两脚之力,却也飞不上去,只有任他搂着,只听他清啸一声,忽的拔地而起,头顶一道疾风压下,身子一飘,人便出了地牢,心里暗赞:“这大流氓好高的轻功!”

第14章 肚篼没收了

二人出了地牢,见陷阱口上站着三人。杨逐宇瞟眼一看,这三都在沙漠上见过,就是赵敏的奴仆阿大、阿二和阿三,冷哧一声,并不与三人答话,低头看怀臂中的赵敏,脸带嗔怒,此时已天经快黑,夕阳如血,斜映双颊,艳丽不可方物,暗叹了一声自己好福气,道:“敏妹,你这就带我去取药。”他在外人面前本想叫她小美人,可毕竟觉得不妥,若叫她赵姑娘,又觉得不甘,所以便老不要脸叫起了“敏妹”。赵敏脸上一红,心道:“哼,谁是你敏妹?”想要喝他,又不敢开口,在外人面前,被他搂在怀里,羞涩无比,小声道:“你快放开我。”杨逐宇呵呵一笑,道:“这个自然。”手臂一松,便把她放开。

赵敏害臊得只巴不得马上躲起来,一得自由,也不理阿大三人,双手紧环抱胸前,急急向后花园走去。杨逐宇见她离去的背影曼妙柔丽,走路时三寸金莲盈盈,翘臀微微扭动、姿态动人,忽想起她长袍子下空空如也,不禁心中好笑,脸色一阵古怪,也不看阿大三人,急忙跟了上去。

原来赵敏在绿柳庄上凭空消失了半天,她手众人见小郡主不见了,又知道她领着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进来山庄,而且那人看似是敌非友,众人怕她有所不测,所以到处寻找。找遍庄园不见人影,最后阿大、阿二、阿三才以试试看的心态来打开地牢,不料赵敏果然就在地牢里面,而且还是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

此刻三人见他两人搂抱着飞上陷阱口,心中疑惑,大感异常,但见赵敏和杨逐宇又急匆匆离去,三人均是下人,又不敢多问,都是弄了一头雾水。不过想到赵敏既是安然无事,杨逐宇又和她甚为亲密,好象没有恶意,均是心中一宽,同时想道:“小郡主行事想来诡秘,只要她安全,我们还是别管那么多的好。”于是同时相对苦笑,一起转身离去。

杨逐宇跟着赵敏三转两拐,来到一个精雅的书房,没了外人,赵敏又恢复满脸怒气,轰然用脚踢开房门,想到自己少女的要紧物件还在杨逐宇手中,倒也不敢骗他,寒着脸嘟嘴走到一书架旁边,对一着本孔子的《论语》噜了噜嘴,愤愤道:“那‘黑玉断续膏’就在这书里面。”杨逐宇一愣,随手抽出那本《论语》,翻开一看,里面果然有两支黝黑色的膏药,形状就象自己时代的牙膏一样。原来那本《论语》只是空有其表,却没有内涵的空壳子而已。光有书面,并没有书页,里面竟是一个有空隙的盒子。

杨逐宇暗赞赵敏聪明,心想:“孔子的《论语》是极为常见的书,就算三岁小孩也能朗朗诵来,可以说是仍在大路上,也没有人会去拣来一看。她把‘黑玉断续膏’藏在这书盒里面,只怕没人能够找到。”他精通医药,真药假药一闻便知道,抽出一支膏药,用鼻子嗅了嗅,但觉一股清香中带着淡淡苦涩,正是上等接骨伤药的味道。取出药放进怀中,见赵敏还寒眉瞪着自己,得意道:“多谢敏妹赐我灵药。”

此地无第三人,赵敏没了顾及,怒道:“臭流氓,谁是你敏妹,你已经得了膏药,现在快还我……衣……服。”杨逐宇嬉嬉一笑,想到六大派的人还在她囚禁中,商量道:“你还得告诉我六派的朋友被你囚禁在何处,我才把这些可爱的物件还给你。”赵敏冷哼一声,想到:“今天被你调戏,以后我要报仇,还正愁找不到你的人。既然你还要主动找上门来,我正求之不得,哼,我把囚禁六派高手的地方告诉你就是,等我一切防备妥当了,你前来救人,到时候我一定报仇血恨!”于是毫不犹豫,狠声道:“六派高手尽囚于我元朝京城大都的万安寺中,有本事你就来救人。”

杨逐宇不料她答应的如此爽快,豪然道:“嘿!敏妹放心就是,我一定会去救人的。”拿出她的底裤,道了一声:“真香。”递到她面前。赵敏羞涩的接过小底裤,偶然一看,忽觉少了一物,以为他递还的时候没有注意,满脸通红道:“还有我的小……肚……蔸呢?”杨逐宇哈哈大笑,突然跃身疾飞出书房,凌空踏上一个房顶,速度快的惊人,大声道:“敏妹,一物只能换一物,给多了我岂不吃亏。哈哈,你诡诈聪明有时让人琢磨难料,以后我若有事情要请你帮忙,便拿这小肚蔸来找你。”话刚说完,人已经犹如一只大鹰,跃下房顶,消失不见。

“你……你无耻,快给我回来,卑鄙,大流氓,大yin贼,你骗我,不讲信用,我……我恨死你了。”赵敏大急,跑到书房门,见他已经没了踪影,气得大骂起来。

杨逐宇出了绿柳山庄,牵来马匹,向安置殷梨亭的方向急赶。坐在马上,想起赵敏那害臊和羞怒的摸样,从怀中拿出那条粉红丝巾和白色小肚篼,觉得好玩有趣,茫茫原野上,急风迎面,心情舒畅,忍不住又要放声大笑。

*****

马儿奔跑两个时辰后,杨逐宇到了安置殷梨亭的牧民家,进到帐内,见殷梨亭默然睁着双眼,空洞的望着帐顶,神色极其凄茫消极。

他见杨逐宇回来,强震精神,不问自己伤药之事,先问道:“杨少侠,你可救出了我几位师兄弟和六派其他朋友了没有?”杨逐宇微叹道:“殷六侠真是大义之士,咳,惭愧,六派朋友已经被蒙古人转移到了大都的万安寺中,我没能见到他们。咳,咳,不过幸运的是,我倒替殷六侠夺得了两支天下第一接骨灵药‘黑玉断续膏’。”

“这‘黑玉断续膏’可以治好我?”殷梨亭内心一阵剧跳,问的十分小心。杨逐宇见他神情中全是期盼,为了让他安心,微笑道:“对于医学之道,我倒也算精通,我敢保证,有了这膏药相助,三月之内必定能让你勉强可以走动,不出半年,就能恢复自如。”

第15章 乌合之众

殷梨亭全身骨骼尽断,原以为无发医治,自己将终身瘫痪,一听杨逐宇竟然能有十层的把握治愈自己,不禁又惊又喜,这两天的悲叹顿时涌发出来,忍不住泪流满面。

杨逐宇想到殷梨亭骨骼关节刚伤不久,正是治疗最好时期,越是拖延反而越是糟糕,便道:“殷六侠,现在我就替你把膏药敷上去。”殷梨亭满脸感激,点头哽咽道:“多谢少侠,再造之恩,殷梨亭终生不忘。”

接骨疗伤是杨逐宇的强项,自不须旁人指点,他拿出一支“黑玉断续膏”,见其中满满的装了黑色药膏,气息微带枯涩又芬芳清凉。灵药珍贵,也不敢再鲁莽,把药小心的挤在手掌之中,再慢慢敷涂到殷梨亭的断骨之处。敷涂完后,又找来银针,扎于他一些关节旁边,使其活血化淤。

那黑玉断续膏果然功效如神,膏药敷上之后,又在他的辅助下,只过了一天,伤处是大见好转,所有水肿全部消去。两人都是大为兴奋,杨逐宇道:“我倒低估了这药的功效,以现在形式,看来只要一月,殷六侠就可以勉强行动了,等完全恢复以后,武功也不致大损。”殷梨亭更是喜上眉梢,心中感激,自是不在话下。

又在牧野上呆了一日,杨逐宇想到殷梨亭骨伤未愈,短时间内不能在江湖上行走,此地常常有元兵暴横,杀人放火,并非安稳之处,加上离赵敏绿柳山庄不远,要是她带高手追寻而来,自己倒无所谓,只怕到时候无法顾及于他。想到既然做了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不如把他送上武当山,自己没了后顾之忧,也好安心去大都万安寺救人。其实他心中也还有另一个想法,那就是想亲眼看一看崇仰已久、武林的泰山北斗张三丰。想到此处,便找殷梨亭商量,殷梨亭对他心存感激,自然是没有意见,为命是从。

次日上午,杨逐宇雇了一辆马车,把殷梨亭安置于车内,自己充当车夫。第一次驾这马拉车,觉得十分有趣,好在那马儿也十分听话,二人缓缓缓缓向武当行去。

不过多时,马车就快出了西域,此刻烈日入火,甚为炎热,二人一人在车厢内,一人在车厢外,都是一路无语,感觉十分烦闷,杨逐宇心情也清爽不起来,拿着一个马夫的斗笠使劲扇风,口里喃喃嘀咕,暗骂天气炎闷。

就在这时,车后远处传来飕飕衣肆风声,夹着呵呼之声,似乎有人奔跑。杨逐宇内心一怔,暗道:“这大热的天气,是谁在这般急急奔跑。”勒马停车,扭头一看,大路上三个人影急奔而来,那三人两前一后,都是衣衫飘飘,长发舞舞,身材苗条,均是女子装扮。前面两个女子提剑急速奔跑,看似十分恐慌,而后面那人速度要稍快,也是仗一柄短剑急奔,就要追上两人。

烈日之下,反射十分刺眼,杨逐宇眯眼观探,正感奇怪,忽听那追在后面的少女娇喝道:“你们这些小小门派,一群乌合之众,竟也敢来趁火打劫!哼,无忌哥哥和我爹爹放了你两人下山,但我却不放过你们。”他大是一震,觉得那声音很是熟悉,转瞬间三人又离自己近了许多,定眼一看,不由大惊,前面那两个奔跑逃命的女子竟然是“雪岭双姝”朱九真和武青婴,而后面紧追不舍的少女,却是杨逍的宝贝女儿杨不悔。

原来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没有建功,众人扫兴怏怏下山。江湖上一些宵小之辈,不知其中内幕,以为六派和明教两败俱伤,都失去了战斗了,若再组织人马重剿光明顶,必能一举铲除魔教,便有人想要趁火打劫,上光明顶一显威风,扬名立腕。武青婴的父亲武烈祖上曾拜南帝为师,算是大理皇室武学宗派后人,虽然传承至今,已无法和先人相比,但武林中人都敬仰他是大理皇室一族的余脉,所以武烈在武林中也颇有名望。他聚邀了巨鲸帮、海沙帮、神拳门、三门帮、巫山帮各路人物,再次杀上光明顶,想要完成六大门派未完成的壮举。可众人哪里料想的到,明教在六大派的围剿后,虽然死伤惨重,却仍然还是高手如云,他们这些二三流的门派,人数虽多,都是乌合之众,又怎能剿得下明教余党。

诸人冲上光明顶,杨逍、殷天正、周颠等人自然大怒,心想你们中原武林人士去了一批又来一批,哪里丝毫把明教放在眼里,于是毫不留情,大杀出手,一番拼斗之后,诸人本是想来拣一个现成的便宜,那知却都玩掉了性命,武烈、卫壁和一众武林中人,学艺不精,尽数丧身光明顶上。朱九真和武青婴本也难逃一死,只是张无忌念及旧情,想到此二女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初恋对象,于是心有不忍,便求杨逍放了二人。杨逍见他相求,自是不敢违命,便就留了二女性命,放她两人下山。可那杨不悔娇纵任性,听张无忌提起儿时曾在二女手上吃过大亏,还被她们放恶犬咬,心想无忌哥哥心肠柔软,不忍杀她们,但又为他愤不平,便想为张无忌出气,于是随着二女悄悄下了光明顶,一路追杀而来,所以就出现了眼前一幕。

三个女子距离越拉越近,朱九真和武青婴刚逃到马车旁,恰恰杨不悔也追上了二人,忽然凌空跃起,娇躯在空中翻了一跟头,落下来时,已经挡在了二女前面,只听她娇喝一声:“你们这两个歹毒女人,今天看来是逃不掉了。”

“哈哈,正是闷的无聊,我倒想看看好戏。”杨逐宇见三个女子都停在自己马车旁的不远处,一时也不知道做如何打算,连忙带上斗笠,压的极底,遮挡住了自己面孔。

朱九真和武青婴无路可逃,只有同时顿步,两人都是胸口起伏,气嘘不匀,薄汗透衣,好似跑的很累,但动作却很整齐,两剑一起拔出,仗剑于胸,作防守姿势。朱九真道:“你们张教主和你爸爸都已经答应放了我姐妹,你为何还要苦苦相追?”神色虽是憎怒,口气里却不乏有哀求之意。

第16章 弹指一挥

杨不悔妙目一转,似笑非笑道:“无忌哥哥是无忌哥哥,爹爹是爹爹,他们答应放过你们,可是我却没有答应。”

朱九真语气略带轻泣,想起丈夫卫壁惨死,师叔武烈也命亡,惨然道:“我们一家人都死在了光明顶上,现在就只剩下我姐妹二人,你为何又要赶尽杀绝!”杨不悔小嘴一翘,不以为意道:“谁叫你们要上光明顶来趁火打劫,哼,又不是我明教硬要杀死你们,是你们自己要来送死。再说了,假如我明教当时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岂不也全死在了你们手里,难道你们还会良心突发,放了我等?”她口齿伶俐,说话急快,如燕雀一般,娇滴滴的一咕噜就吐了出来,虽是要杀人,却反而咄咄逼人。

朱九真本还想软求,可一时语塞,没有话说,这时武青婴道:“姐姐,何必软求于这个小妖女,反正爹爹和师兄都死了,我们跟她拼了就是。”她个性较为急噪,语气坚定,也不如朱九真那般软柔。

杨不悔咯咯一笑,道:“小妖女?谁是小妖女啊?你们以前为了骗得无忌哥哥义父的屠龙刀,不屑用美色勾引于他,咯咯,所以直到至今,他还不忍心下手杀你们。”忽然脸色一寒,说变就变,短剑骤然向她两横扫而去,怒道:“现在我就替他来解决了你们。”朱九真和武青婴脸上一红,都感羞耻,均想到:“她一路紧追不舍,原来是为了这成年旧事。”但见短剑已经挥扫而来,不急细想,一双长剑同时向她驾去。

杨逐宇见三人动上了手,以他此刻武学修为,垂头斜眼观看,但觉朱九真和武青婴武功甚弱,杨不悔虽比二人要小了几岁,反却出手凌厉,高出她们许多。三人初时还能斗个平手,越到到来,雪岭双姝就越胆怯气弱,杨不悔却越是很厉,一柄镶玉短剑傲气盛人,夹合在灵捷的身法中,逼得她二人连连后退。

“哎!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子竟然斗不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真是枉为大理传人一脉,把她们祖宗的脸都丢光了!”杨逐宇轻笑一声,暗道:“这‘雪岭双姝’姐妹平日里都把心思用在挣风吃醋讨好卫壁的身上去了,咳,现在卫壁死了,看来她们以后有时间在武学上下工夫了。”

二十招后,杨不悔越打越急,忽的疾速从二人长剑下躬腰绕过,短剑斜刺,雪岭双姝抵挡不住,武青婴“哎哟”一声,粉色绣裙大腿处被划了很长一条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只吓得他花容失色。杨不悔十分得意,手腕一转,短剑在她掌心旋转了一圈,忽然斜上,又向朱九真脸颊划去,咯咯一笑,嘲讽道:“从光明顶上下来,一路上你姐妹和我斗了几场了,那一次不是被我打的狼狈不堪。”朱九真本就没有斗志,见短剑来势巧妙快捷,心中一颤,害怕脸面受伤,不想就此毁容,急忙斜身避让,刀锋从洁白的面颊险险飘过,耳鬓边的一缕青丝被短剑削断,随风飘去。

殷梨亭躺在车内全身不能动弹,耳朵却是十分聪灵,不由好奇,问道:“杨少侠,外面是谁在打斗?”杨逐宇听到声音,微微一怔,想起他和杨不悔之间的关系瓜葛,但又不愿骗他,便简单道:“一个明教少女在追杀昆仑山的‘雪岭双姝’姐妹。”殷梨亭侠肠义胆,他若是行走江湖,武林同道有难,必定舍命相救,此刻虽然没有了救人的能力,但也忍不住问道:“那……那他们战况如何?”杨逐宇道:“雪岭双姝没用的很,看似支持不住了。”殷梨亭“哦”了一声,急道:“少侠为何不出手相救?”杨逐宇微笑道:“殷六侠不必担心,该出手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手。”脑中忽然一闪,心想道:“要是你知道外面那少女和你初恋情人纪小芙长的一摸一样,不知你神情是什么样子?”殷梨亭知道杨逐宇武功高强,当世罕见,听他这般说,心下立即宽了,“恩”了一声,道:“有杨少侠在此,我武林同道的朋友自然不会吃亏!”

就这说话之间,朱九真和武青婴又连遇险招,以是衣物凌乱、披头散发,十分狼狈,杨逐宇和二女曾有过一端奇特的风流韵事,自是不会坐视不理,猛然揭开斗笠,哈哈一笑,道:“杨家小妹子,手下留情!”随手在马车轮上拈起一粒干结的泥土,挥指向杨不悔短剑弹去。

杨不悔听得声音,骤然一惊,侧头向发声处一看,更是娇躯大颤,还不及开口说话,忽觉手上一震,“当”的一声,短剑竟然捏拿不住,横飞了出去,她不知短剑为何会脱手而去,不由愣了一愣。原来杨逐宇先发声后弹泥土,话落口时,泥土就至,他手法极准,劲力又强,一粒泥土就把杨不悔的短剑震飞了出去。

朱九真、武青婴虽然都和杨逐宇发生过一夜情,可笑的是至今她们都还不认得杨逐宇,这时听他大笑,杨不悔的短剑无原无故又脱手而飞,虽都没有看清他如何出手,却也猜到是他出手相助,脱离了危险,均是心中一宽,同时退了几步,感激的向他点头道谢。

杨不悔反应过来,嗔怒的瞪了杨逐宇一眼,知道他武功深不可测,要击落自己武器自然是轻而易举,所以索性也不去想短剑是如何被击掉的,心里害怕,鼓胆娇喝道:“你这个臭小子,又来多管闲事。”

杨逐宇见她神色可爱,并不想伤他,故意装作求情的口吻,道:“这两个姑娘和我颇有渊源,在下厚着脸皮求个情,还请不悔妹子手下留情。”“真是没个老实,一见面就叫人家‘妹子’,还是六大派的大侠呢!”杨不悔性格开朗,颇有他父亲的几分豪迈不羁,她见杨逐宇对自己似乎也没有恶意,于是收起害怕之心,忍不住扁嘴一笑,倒也并不在意,又道:“你武功高出我百倍不止,你要救她们,又何需求我,我又能够奈何于你?”

杨逐宇见她性格直爽,暗道:“你这小丫头倒也很有自之知明!”故意逗趣,笑道:“武功高强那是另外一码子事,在朋友面前,可不能以武功而论,我把你当作朋友,不想得罪不悔妹子,所以就只有开口求情了!”杨不悔脸上一红,嫣然道:“你和无忌哥哥同是结拜兄弟,怎么他老实巴交,让人一看就无聊没趣,又烦又闷,而你却如此油嘴滑舌,伶牙俐齿,会招人喜欢!”

第17章 大理皇族后人

杨逐宇嘿嘿暗笑,扬扬自得,厚着脸皮道:“我一代情圣,自然是讨人喜欢。”不知为何,提及张无忌这个人,就心中沉闷,高兴不起来,转移话题,逗道:“不悔妹子,你可答应了我?”杨不悔见他风趣幽默,咯咯一笑,也开起玩笑,娇声道:“杨大侠既然向小女子求情,小女子又怎么敢不给你面子。”杨逐宇拱手相谢,正色道:“多谢,多谢!”杨不悔本就童真未尽,也跟着他胡闹,故意玉袖一挥,装成一股大气摸样,不屑道:“算了,算了!”然后两人同时一起大笑。

此时朱九真和武青婴两人见他两有说有笑,仿佛亲密的朋友,又想起杨逐宇所说的和自己二人颇有渊源,不禁一脸茫然,琢磨不透其中道理。

此刻远处又有一个疾奔而来,速度快的出奇,卷起路上尘土飞扬。杨逐宇跳目望去,见那人瘦身青袍,转瞬就到了几人面前,正是青翼蝠王韦一笑。

韦一笑初见杨逐宇,脸色大变,又看杨不悔笑脸如花的俏立在旁,安然无恙,心下稍微安心,对杨逐宇拱手道:“咳,咳,原来杨少侠也在这里。真是兴会,兴会。”神色有些尴尬,语气中也大为吃惊。忽又转头对杨不悔叱道:“小丫头,你不听教主和杨左使的话,又悄悄下山来胡闹。”原来杨不悔忽然消失,杨逍知道女儿脾气,猜到她是追杀朱九真和武青婴二女去了,怕她路上惹祸或者有什么不测,所以便叫轻功级佳的韦一笑前来寻找。

杨不悔知道他是下山来寻找自己,撅了撅嘴,不耐烦道:“韦伯伯不用担心,我会武功,没人能欺负我的。”韦一笑“嘿”了一声,斜目看了一眼杨逐宇,暗道:“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眼前这人若要伤你,只用半招就可以取你小命。”忽然抓起她手腕,说道:“走,我们回光明顶。”也不等她回答,就踏步往回急行,走了很远,才扭过头来道:“杨少侠,后会有期。”杨不悔觉得杨逐宇谈吐风趣,本想还和他一起多玩儿一会儿,不由自主的被韦一笑抓住回走,心中老大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

杨逐宇目送二人远去,直到消失眼帘,不禁微微苦笑,又大是得意,暗道:“名震天下的青翼蝠王,竟然如此惧怕于我!哈哈,真是爽哉。”偶然转头,见朱九真和武青婴仍旧立在原地,小心翼翼,神色有些凄茫,还似乎有些害怕,微笑道:“朱妹子,武妹子,好久不见!”朱九真和武青婴同时一愣,想道:“我们几时见过?”见他一开口就叫两人为“妹子”,虽是显得有些轻挑,但也增加了几分亲和之气,减少了些须陌生感觉。二女虽是迷糊,倒也懂的规矩,一起欠身拂了拂,朱九真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杨逐宇两手各自扶起二人,笑道:“你们太客气了,都是自家人,哪里用的着一个‘谢’字。”又道:“男的叫我少侠,你们就不必了,叫我一声大哥就是。”二女脸上一红,均是心中一宽,想道:“这人大恩不言谢,开朗又好说话,倒是一个大度之人。”于是都少了拘束,武青婴又道:“那就……多谢……大……哥了。”

杨逐宇和两人细聊一番,才知道武烈和卫壁都死于光明顶上,他见两人茫然不知去何处,不由问道:“你姐妹二人现在没了危险,不知何去何从?”谈及此处,朱九真眼圈一红,凄然道:“表哥死了,师叔也死了,我们现在也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武青婴站在一旁,也是黯然落泪。杨逐宇一阵默然,暗道:“怪不得你们这般伤心,原来成了两个俏寡妇了。”心中微微一动,叹了口气,问道:“那你们有什么打算?”武青婴道:“我和师姐想去投靠一个远方的亲戚。”顿了顿,又道:“只可惜那亲戚住的实在太远,我们也不知如何才能寻见。”

“你们还有亲戚?”杨逐宇一惊,又道:“他住在何处?”武青婴道:“那是我的一个堂姐,据说住在茫茫太平洋的东瀛海岛之上,只是我从未去过,不知道具体位置。”“东瀛!”杨逐宇更是大惊,暗道:“这元末明初,好象没听说过有华人华侨吧!她怎么会有一个小日本的亲戚?”惊讶之下,忍不住追问:“你堂姐怎么会住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了?”武青婴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幽幽道:“那可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于是缓缓道出一段往事。

原来百余年前,宋朝朝廷软弱无能,惨遭灭亡,如此一来,一些依附小国,自然也是受到牵连。蒙古人气势汹涌,灭了大宋,挥兵南下,又直达大理。大理边陲小国,兵少粮寡,虽也顽强抵抗,但几番血战之后,终不能抵挡蒙古铁骑,国家也被蒙古吞并。不过大理段氏家族不乏武学高手,国破家亡,人却未被全灭,段家少数子孙和段氏的四大将军浴血逃了出来。

话说这些人逃出大理,亡了国家,心中悲愤,本还想召集兵马,举兵复国。那知大事未成,就到处被蒙古铁骑追杀,辽辽中原,没有容身之地,处境甚为悲惨,一路死死伤伤,最后只剩下寥寥数人。这仅存几人见蒙古势大,知道要想复国,那是痴心妄想,大势以去,既然无力回天,为了保得性命,一些人便隐居塞外雪山,终生不敢抛头露面。(武烈、朱长龄的祖先)还有几人,躲避的更远,直逃到了东瀛海岛之上,之后百年,不在踏入中原。不过据说传到至今,大理皇族的段氏嫡系子孙已经绝代,大理后人,只剩下四大护卫将军中的武家一脉还有人。(段氏四大家丞的子孙,名为大理段家后人,其实只是大理国忠心耿耿的将领,严肃说来,算不得是段氏后人,只能说是大理余脉。)

杨逐宇听到这里,回味起当时那千军万马,浴血沙场,也暗暗惊瞠,忽然想到大理留在东瀛的后人从来没有再回中原,那武青婴又如何知道东瀛海岛还有她的堂姐,于是便照直问了出来。

第18章 收雪岭双姝

武青婴脸上一红,她是不久前才听父亲所说,以前也并不知道。原来中原武林,都知道屠龙宝刀落到金毛狮王谢逊手里,而谢逊隐居海外孤岛,“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武林中谁不想号令天下?所以无一不想得到屠龙宝刀。如此,就有许多人报着试试的心态,航海寻找,都想碰碰运气,那武烈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却说武烈航海远帆,没有寻找到谢逊所住的冰火岛,胡闯乱撞,无意中却到了东瀛群岛之上,并且遇见大理后人,回来之后,便把在海岛遇见故人的事情告诉了儿女。

武青婴想起父亲,忽然脸色一痛,寒声道:“听我爹爹回来所说,我武家那居住东瀛的堂姐武艺十分了得,可以说能和我大理先人武学最鼎盛的时期匹肩。哼,我若能寻找到她,一定求她回到中原,为表哥和爹爹报仇,也杀他几个明教头领出气。”

杨逐宇知道了事情的所有因果,嘿嘿一笑,想道:“茫茫太平洋上,日本海岛,只是沧海一粟,渺小的几乎不能看见,以现在的航海技术,要想寻到,只怕不是容易之事。”这时朱九真忽然盈盈一跪,拜倒在他面前,哭泣道:“杨大哥,你侠肝义胆,本事又这么高强,我姐妹现在无依无靠,求求你助我们寻到东瀛海岛,也让我们有个落脚之处,好不好?”杨逐宇大是一怔,惊道:“要我带你们东瀛?”美女一哭,他就心软,忙准备伸手去扶起朱九真,可武青婴也跪倒在他面前,恳求道:“杨大哥一看就是个好人,希望不要推辞。”

杨逐宇苦笑叹气,暗道:“我是一个好人?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见二女实在可怜,禁不起她们的哀求,忽又想到自己还要事在身,又怎么能够陪伴她二人去东瀛海岛!苦着脸,实言道:“两位妹子,若是以往,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今天却是不行了,我要事缠身,实在走动不开,先要送殷六侠回武当,此后还要去万安寺救许多被困的江湖朋友。”

朱九真和武婴青听他拒绝,脸上一阵失望,眼圈一红,又欲落下泪来。

杨逐宇见二女凄凄惨惨的摸样,有些举手无措,直想一口就答应下来。正有些进退不得,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极度自私却又两全其美的办法,心想:“此二女从小娇贵,现在无依无靠,茫然不知所措,嘿!我暂时不能陪她们去海外,但却也不忍心坐视不理。嘿嘿,这二女娇滴滴的,艳美动人,我何不把她们收到自己帐下?占为己有!等和她们相处一段时间,一代情圣的泡忸功夫也不是吹来的,二人肯定甘愿死心塌地的跟随我,以后正事办完了,再陪她们去海外,只怕到时候二女早就对我依依不舍了。哈哈,一路去武当,有两个美人陪伴,那岂不快哉。”想到这里,心中得意,虽觉得似乎有些趁人之危,但究竟和她们有过一夜之情,知二人是残花败柳,自己不会全完把真心投入她们身上,心中却是真心想呵护二女,自认以后必定能够好好善待二人,于是喜色颜开,道:“二位妹子既然没有去处,不如跟随我一起游山玩水如何?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们被别人欺负,也会好好对待、呵护你们。等我办完要紧事情,一定携手陪你们到海外一游。”

朱九真和武青婴均是一愣,和他才初次见面,就见他出言交邀,语气中似乎还大有暧昧之意,同时脸上一红,觉得他似乎发展也太快了。两对妙目都悄悄打量了他一番,见他武艺高强,年轻不失清俊,又是风趣潇洒,想到:“光明顶大战之后,杨逐宇天下闻名,可以算是武林最有名气的人物,比起卫壁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若能和他一起,以后也有个依靠,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二人刚受打击,连番挫折,正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相信依靠别人的时候,再加上它们本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骨子里还透着一丝水性扬花。略为思考后,眉含羞涩,于是同时点有赞成。

杨逐宇见二女答应,没想到如此轻松就收了二女,高兴得哈哈大笑,他和二女有过“那事儿”,自然没有半点拘束,大步踏前,两手各自挽着一女玉手,左右向自己身边一拉,畅道:“两位妹子没有异意,我真是高兴死了,真是上天赐予我的福分。哈哈,好,我们一路游山玩水,现在先去武当。”朱九真并不挣扎,反微微向他肩上一靠,耻言道:“一切听杨大哥吩咐。”武青婴见他露一面就能吓退韦一笑,对他也是十分爱慕,娇声道:“我姐妹二人答应跟杨大哥一起,但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们。”杨逐宇爽然道:“我向天发誓,绝对不会欺负两位妹子。”二女含羞点头,同时欣慰一笑。

这时马车内的殷梨亭把外面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他虽然相貌英俊,武艺高超,但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甜言蜜语讨好女子,本有一个美貌的未婚妻子,最后遇见了一个号称“逍遥二仙”之一的情敌,后果自然不用解说,可怜做了情场上的失意之人。他活到将近四十岁,说难听一点,还是没谈过情爱的处男一个,此刻听见杨逐宇和雪岭双姝姐妹的嬉笑之声,脸上通红一片,心里嘣嘣乱跳,想道:“杨少侠真是厉害,片刻之间,竟然就得到了两个女子的青睐!高人行事,真是高深莫测啊!”不由心中又是羡慕,也是嫉妒,暗道:“哎!我真是没用,一辈子只追一个女子,却都不能如愿,到头来还是孑然一身!”

第19章 武当松柏

杨逐宇驾着马车,纵马南下,有朱九真和武青婴二女陪伴,虽有些疲倦,但一路嘻嘻哈哈,好不快活,他本擅长巧言蜜语,处处引的美女欢心,加上人长的不错,可谓正宗的“实力偶像派”,二个女子对他自然是更为倾倒,万分喜欢,几日来的忧愁,一扫而空,心中早忘了旧爱,只有新欢。一路上殷梨亭见三人亲亲我我,却可怜了他,想避开又不动动弹,自己夹在中间,处境好不尴尬!

马车悠悠晃晃行至三官殿,四人又弃马坐船,渡汉水而南。船至中流,两岸风景优美,青山绿水,早不见了大漠中的巍巍漭漭,尽是一鸿柔情绿意。望着滔滔江水,江风拂面,四人一路疲倦,一扫而空。

渡船过汉水后,又改为马车,道路微有倾斜,就似上山一般。此刻殷梨亭喜上眉梢,极为高兴,因为不过多久,就要到了武当山的脚下。

再行不到半个时辰,道路开始颠簸,全是斜上而行,忽见路前立于一块巨石,石上刻有几个大字,曰:“武当山顶松柏长”下面是一首长诗:“英雄以广阔之胸怀,驰骋在神州大地,纵横于锦绣河山。东渡滔滔沧海,西登巍巍昆仑;南至大理夷疆,北达罗刹域外。皑皑雪山顶,惊见飞雪肆下;莽莽黄沙下,伴得凄凉西风。偶至深山古观,沉潭幽谷,别有一番异景奇情,倦鸟归,愿长伴松柏。转眼三十余载,一岁一憔悴,徒增伤感。忽见一棵老松,满枝寒愁。能奈何?秋去冬又来,郁郁叹,终归是一行清泪、两眼迷惘,望长天,不忧郁时也凄凉!”诗尾著有:“武当张三丰”五字。

杨逐宇心中一振,知道已经到了武当山下,他见那诗上部分写的豪气云天,也不禁觉得胸中沸腾;而下部分却甚为伤感,让人读之眼酸,似乎是张三丰用一生行迹所感,都融合于此长诗之中,心中突浮起一股钦佩,想道:“张三丰一身游历名川山河无数,心胸陶冶得无限广博,又是悟性极高,可谓一世奇人,所以才成为一代宗师。他见识度量,只怕天下间无人能及。哎!可这神仙般的人物,却为何诗句后面却充满了浓浓的忧伤一般?”

殷梨亭卧于塌内,见几人都看石碑上的诗句,微笑道:“这是我师傅三十岁时所刻,他有一日游历到此,见此地北通秦岭,南接巴山,连绵起伏,清气幽幽灵气四散,于是不愿离开,就在此开创了武当派。他老人家把诗名为‘武当山顶松柏长’,就是比喻他开创的武当基业。”

杨逐宇“哦”了一声,暗道:“从那诗词之中,这我倒也看的出来。只是后面诗意,殷六侠却没有解释!”他本想开口询问,想到张三丰乃武林人士最尊敬的泰山北斗,自己虽然不羁,但也不敢不敬,打探他年轻时的往事,似乎有些不好,于是便忍了下来。其实张三丰虽是一世奇人,却也无法摆脱爱恨纠缠,他年轻时曾深爱女侠郭襄,可惜阴差阳错,最终没有成为眷属,所以他心冷之下游至武当山,才开创武当一派,而郭襄创立峨眉,成为峨眉祖师。只是这些往日旧事,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殷梨亭自然是也不知道了!

四人停留片刻,便即上山,将到半山,又见一块大石,上面只刻“解剑台”三个大字。忽见两个道士从石后跃出,叫道:“不知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我武当山?”,正是武当派的第三代弟子。

杨逐宇上前答道:“在下杨逐宇,专程送武当殷六侠回来。”一名道人惊道:“哦,原来是杨少侠,最近江湖上你的大名可传的沸沸腾腾。”神色有些警惕,又道:“你说送我师傅上山,我师傅他在哪里?”原来这人正是殷梨亭的嫡传弟子。

杨逐宇正准备告知殷梨亭就在身够马车内,车内殷梨亭已道:“清风,为师受了重伤,不能动弹,杨少侠远来辛苦,不必多疑,你快请他移步敝观奉茶。”那叫清风的弟子一听果然是师傅的声音,脸上一喜,随后又是一忧,忙拱手道:“抱歉,杨少侠请!”又对身边另一名道人说道:“师傅原来受伤了!可不知伤的重不重,你这就去禀告太师傅。”那道人点了点头,向山上飞奔而去。

清风带着四人上了武当山,只见到处竹林郁郁,修篁森森,绿荫遍地,除了偶闻鸟语之外,竟是半点声息也无,没有丝毫中原大派的霸气,杨逐宇心中暗道:“这果然是一个修道的清静地方。”

刚到紫霄宫三清殿,一个老道带着几个弟子迎面而来,那老道看似一百多岁,红光满面,须眉俱白,双目凝神,透出一股和蔼之气,他姿势十分飘逸,颇有道骨仙风的感觉。杨逐宇内心一震,在这老道面前,只觉面是有一股无形的肃严之气,以往从未遇过,自大自傲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收起心中浮念,当即向前拜倒,尊敬道:“晚辈杨逐宇,拜见张真人。”他身后的朱九真和武青婴二人,都知道武林的泰山北斗,也是相续盈盈一拜。

那老道正是张三丰,他上前扶起杨逐宇,又扶起二女,微笑道:“听小童所说,我六徒儿受了重伤,是杨少侠不辞劳累,奔途几千里相护送,老道在这里多谢了。”他面色慈祥,语气温和,只让人觉得是一个可敬的长辈。杨逐宇拱手说道:“能得张真人一个‘谢’字,那真是晚辈最大的荣幸。”这次语气严肃,倒是真的谦虚,然后才领着张三丰来到马车旁。

殷梨亭见到张三丰,自是满脸欢喜,而张三丰见徒儿被伤成这个摸样,却是心中伤心。

几人相述了片刻,杨逐宇告诉了六大派高手全部被蒙古人囚困在万安寺内,张三丰也不禁微微变色,看到殷梨亭的伤势,心中更是替几个弟子担心,又问那些蒙古高手的领头人是谁,杨逐宇便实话实说,是一个年轻少女。张三丰大是惊讶,也是有些结舌。就在此刻,两个小道士找来一副软椅,把殷梨亭抬下马车,众人才又一起向紫霄宫里的三清殿走去。

第20章 武当恩人

到得三清殿,又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于软塌之上,对众人点头微笑,不过神色中却有些愁然。张三丰道:“这是我的三徒弟俞岱岩。”杨逐宇“哦”了一声,立即想起俞岱岩也是当年受了大力金刚指所伤,全身骨骼尽断,至今瘫痪,不能行走,对他拱手相拜,道:“俞大侠好!”俞岱岩坐在软塌上面,不能起身,微笑道:“少侠过奖了,我一个残废之人,生活尚且不能治理,哪里还是什么大侠。”他忽见殷梨亭也和自己一般摸样,兄弟情深,不禁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小道端上来清茶,几人聊了片刻,杨逐宇见张三丰言语之间,包含广博,举首投足,让人觉得巍若高峰、柔若静海,天地万物,在他口中,均是挥描一淡,显得既是淡薄又是无争。不禁内心神佩,想道:“大名鼎鼎的张但丰,果然是一个得道高人。”

又见俞岱岩虽是残疾之人,言语之间,也颇有见识,只是难免透露出一股自卑和无奈之气。杨逐宇忽记起自己还有一支“黑玉断续膏”,脱口道:“俞三侠不必自悲,殷六侠和你伤势一般严重,他都能够治好,我这里恰好还有一支灵药,想必也能治好你。”俞岱岩先是一震,又苦笑道:“我残废了二十年,若非靠着一身内力支撑,只怕早就全身肌肉萎缩,哎!不比六弟只伤了几天。便真有仙丹神药,那也是治不好的了!”语气感叹,很为伤心,也没有自信。张三丰也是摇头微叹,眼含泪光,原来这二十多年来,他为俞岱岩不知花了多少心血,但最终也没有能够让他站立起来。

殷梨亭却是十分相信杨逐宇,劝道:“三哥,杨少侠精通医理,这膏药也灵验的很,你不妨试试看。”张三丰想到六弟子和三弟子同样是被大力金刚指所伤,既然有一人能治,另一人想必也有希望,于是也道:“岱岩,你就试试看。”俞岱岩听两人劝说,不禁心中一动,他瘫痪了二十年,时时刻刻何不是都是站立起来!但实不信自己二十年的残废能重行痊愈,想最坏也不过是治疗无望,二十年来,早已甚么都不在乎了,便道:“那就多谢杨少侠了!少侠只需死马当作活马医,就算不能治好,其实也没有关系。”

杨逐宇主动给他治疗,心中也有私意,暗道:“我是看在张真人的面子上才给你治疗,你这人怎么如此没有自信。嘿!我要是治好了武当两位大侠,以后传扬出去,在江湖上的名望自要大大提高,光说对武当这份恩情,那也算是天大的恩了。”念及此处,觉得很有成就感,微笑道:“我自当尽力而为。”

俞岱岩残废了多年,治疗起来,比起殷梨亭自然是要难了百倍。杨逐宇身边只留朱、武二女,替他拿拿物件器具,算是做个护理,张三丰也知道疗伤时不得打扰,需要宁静,便找了一个清雅幽静的偏阁,把俞岱岩安置于内,让他精心为他整治。

俞岱岩全身关节碎断,这么多年来,骨骼不能续接,但旧伤都已愈合,碎骨肌肉粘连一起,已经分离不开,以现在医学,却属无发医治的绝症。但对于高科技时代来的杨逐宇来说,虽也有些棘手,却也能够办到,经过一番观察研究,便就得出方案,对俞岱岩道:“俞三侠,你全身骨肉粘连,已经僵硬,此刻医治,须将你手脚骨骼重行折断,又全部捏在一起,再加接续,你必须忍得一时之痛。”俞岱岩微微一笑,道:“你放胆干去便是,我不怕痛苦。”

杨逐宇点了俞岱岩的昏**,解去他全身衣服,只留一条内裤,将他断骨处全部摸清记在心中,免费打人,他从不心软,十指运劲,使用九阴白骨爪的手法,“喀喀喀”声响不绝,只瞬既之间,就将他断骨肌肉已合之处尽数重行折断。这关键时刻,心中仍暗自开玩笑:“哈哈,我这九阴白骨爪杀人不错,原来医病也行。”

劈断骨头是何等痛苦!俞岱岩虽然**道被点,仍是痛得醒了过来,他倒当真坚强,眉头紧皱,咬得牙齿格格直响,显是在硬忍痛楚,痛得满头大汗,果然不哼一声。杨逐宇手法如风,疾如闪电,大骨小骨一加折断,立即拼凑到准确部位,敷上了黑玉断续膏。然后命朱九真和武青婴上前帮忙,把他所有伤处都缠了绷带,夹上木板稳固。二女心细手巧,不过片刻,就把他缠裹的稳固牢实,犹如一和木乃伊一般。

黑玉断续膏敷上去后,有一股清凉之气,俞岱岩立即觉得痛苦减少了许多,也能开口说话,道:“杨少侠,我被缠成了这般摸样,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他毕竟还是关心自己的伤势,所以开口便问。杨逐宇有十层把握,微笑道:“最多半年,等你好了之后,虽不能向以往那般龙腾虎跃,但至少也能象正常人行动自如。”俞岱岩一阵激动,如吃了定心丸一般,想到自己以后可以行动自如,忍不住眼含泪水,眼神中尽是谢意,欢喜道:“只要能做一个正常人,我心中已经无限满足了!”

治完俞岱岩后,杨逐宇又命人把殷梨亭台到偏阁,一起对两人做后期护理。在武当山上,一连几日,大多时间都是替俞、殷二人按摩推拿,施金针减痛,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也偶尔和张三丰畅谈,自己在武学上许多不解之处,就请他指点,张三丰毫不吝啬,只要他有所问,无论多么困难奸钻的问题,都是谈笑间随意解开,几天过来,杨逐宇受益非浅,可以说武学修为,又精进了一大层。

杨逐宇好动好热闹,最怕安静寂寞,他只要一有空闲,哪怕是片刻,就会难耐无聊,自然又要找机会和朱九真、武青婴打情骂俏,只是在一群道士眼皮之下,不敢太过放肆,偶尔搂搂摸摸,捏捏掐掐,占占手上便宜。

第21章 暗算张三丰

这日下午,朱、武二女去了外面竹林游玩,杨逐宇用过午膳,和俞、殷二人闲聊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正在阁房中小睡,迷糊中忽听得有脚步走近门口,打了个哈欠,便即醒转。双眼眯一小缝,只见几个道士进屋磕拜,一青衣道士道:“俞师伯、殷师叔,少林空相大师来访,太师父叫我等来接二位师叔伯前去接待。”他看到没有自己的事情,又闭眼养神。

俞岱岩和殷梨亭均是一愣,心想少林派这几年来从未有人来访过武当,今天却为何来了少林僧人?并且还是‘空’字辈的高僧,于是不敢怠慢,俞岱岩道:“你们这就抬我两出去。”青衣道士“是”了一声,便抬起两人的软椅,向紫霄宫去。临走时,殷梨亭转头准备也叫上杨逐宇,俞岱岩见他似乎睡的很香,“嘘”了一声,微笑小声道:“六师弟,杨少侠几日来为我二人全心全力治疗,想必有些疲惫,现在正睡的香,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殷梨亭收回口语,“恩”了一声,和他相视一笑,被几人抬着出了偏阁。

杨逐宇并没有睡着,见几人走远,睁开眼睛,心下暗笑:“这两位大侠,倒挺会关心人的。”想到没自己的事,对那些毫无风趣的光头和尚也没什么兴趣,于是闭上眼睛,又继续小睡。可就此时,内心轰然一震,如似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骤然立了起来,使劲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哎呀道:“不好,我怎么忘了,这远来的少林高僧,莫非就是赵敏手下假扮的人,专门来偷袭张三丰的?”再也没有睡意,大步向紫霄宫奔去。

离紫霄宫不远,隔着房墙,杨逐宇便听那空相大哭道:“张真人,不好了!我少林派惨遭千年未遇之浩劫,攻打光明顶的师兄弟们尚且没有回来,蒙古高手又率领精兵铁骑,黑夜突施偷袭,本派自戒律院空色师兄以下,全殉寺战死,没有一人幸免,仅小僧一人侥幸逃脱。现在蒙古高手大队人众又向武当冲来,气势之盛,似连武当也要灭了,我为了中原武林存亡荣辱,才拼死前来报信,希望张真人为我少林报仇。”张三丰忽然听到这噩耗,饶他百年修为,也是惊的怔立于地,说不出话来。定了定神,才道:“蒙古高手竟然如此猖獗,少林寺好手如云,就算遭遇灾劫,却也万万想不到竟会如此全派覆没!”

“张真人小心,休要听那和尚胡说!”杨逐宇知那和尚说假,几大步疾奔道紫宵宫门口,看见空相跪在地上大号,哭泣甚哀,张三丰正躬手扶他起来。只可惜杨逐宇喊的稍晚了一点,也就是此时,空相冷不防从袖中滑出一把短剑,趁他低头相扶,没有防备,短剑急速刺出,快又凌厉,没入在他小腹之中,瞬间鲜血汪汪而下。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张三丰武功深厚、虽然已经到了心从所欲的最高境界,但哪能料到这位身负血仇、泪流满面远来报讯的少林高僧,竟会对自己忽施袭击?在这一瞬之间,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那一尺多的长的短剑竟然有大半没入了自己肉中。

杨逐宇见自己晚来一步,终究没有能阻止空相的偷袭,心中大悔,不由大怒,喝道:“好一个贼和尚,就你这副演技,要是今天你能活着走下武当,老子定得评你一个金像奖最佳男配角。”俞岱岩、殷梨亭两人蓦地见此变故,也都惊得呆了,看去之时,见师傅道袍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他两人苦在身子残废,不能上前相助师父一臂之力,只有眼睁睁的干着急。

空相以为张三丰遭重创后必然虚脱委顿,手一**,还想把短剑插入几分,喋喋狂笑:“嘎嘎,嘎嘎,没想到武林的泰山北斗,竟然会栽在我的手里。传了出去,我岂不成了真正的泰山北斗。”那知张三丰修为已至化境,虽受了重伤,却巍立不倒,小腹运气,短剑不能再进的半分,他忽的左掌挥出,“拍”一声轻响,正正击在空相的天灵盖上。这一掌看似软如绵水,其实坚硬胜铁,空相登时脑骨粉碎,如一堆碎泥土般瘫了下来,一声也没哼出,自己便先毙命归天。

杨逐宇不料他重伤后随意一击还有如此威力,也是心下大惊,觉得自愧不如,忙上前看他伤势,见他腹部鲜血顺着短剑狂喷而出,着实伤的不清。双手疾指,点封住他的几处**道,止住流血,才替他拔出刺入的剑锋,然后再叫小道去拿止血的金疮药。直到此刻,张三丰才微微一摇身子,苦笑道:“我竟中了这贼人暗算。他这一刀非同小可,看来非得静养三月,不然伤势难愈。”又微笑道:“多谢少侠。哎,也不知这僧人是何来路,无冤又仇,为何要上武当来偷袭于我!”

杨逐宇心下明白,道:“这和尚不是少林僧人,定是赵敏的手下,蒙古走狗。”张三丰叹道:“蒙古人害怕老道,所以先派人来暗算我。如此说来,这和尚却也没有骗人,蒙古高手就真的要攻我武当派了。”

便在此时,只听得紫霄宫外脚步声响,有人到了门外,听那步声十分急促,显是很为慌乱,但因为宫里正在接待“少林高僧”,又不敢贸然进来,也不敢出声。张三丰道:“是明月么?有什么事情?”那道人明月道:“禀报太师傅,蒙古大队人马到了宫外,要来拜见祖师爷爷,口出污言秽语,气势十分凛人,已经打伤了我们几十个师兄弟,还说要踏平武当派……”

众人见张三丰猜测对了,却也没想到有这么快,均是大惊失色。俞岱岩、殷梨亭想到师傅刚受伤,自己二人又不能动弹,武当六侠的另外几位都被抓俘了去,现在山上只剩下一些三四代的弟子,根本不是对手,不由大急,殷梨亭焦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第22章 招安武当派

张三丰倒是淡淡一笑,颇有大家风范,说道:“我武当开派以来,行侠江湖,多行仁义之事,从不做违背良心的事,以大数而言,决不该自此而绝。咳,咳,对方既然已经来到宫外,兵来将挡、土来水淹,你们都莫需恐慌。人生在世,悲又何忧,欢又何喜,顺其自然就是。”他百载的修为,生死得失恬退,早已万事不萦于怀,轻一挥袖,对明月道:“你去叫弟子们不要抵挡,打开紫霄宫大门,让他们进来就是。”

明月微一踌躇,不敢违背,“是”了一声,又匆匆而去。

杨逐宇见他重伤之下,大敌当前,仍然谈笑风生,心中大是佩服,暗赞:“张三丰果然名不虚传,且不说他武学修为的造诣,光是啊的这一份人性素质,天下就无人能够比及。”

紫霄宫大门敞开,再也没有武当弟子阻挡,不出多时,听得许多杂乱的脚步声自远而近,走到殿外停住,忽听得门外有人传呼:“蒙古‘绍敏郡主’到!”殿中众人一听,立时肃静无声,杨逐宇从殿门中望去,不禁一惊,心中暗道:“我的郡主妹子,真是好大的排场,嘿嘿,你杨大哥我尚且没有这般风光过。”只见八个大汉抬着一鼎粉色大轿,另有三人再前带路拥护,就是阿大、阿二、阿三;大轿左侧也有两人,乃是两个身形高瘦、形貌怪异的老者;而右侧只有一人,此人是个半老僧人,红光满面,一脸紫须,又身披红色袈裟,就如一团火云;大轿后面,便是一大群人,约有五百之众,涌拥挤挤,好不热闹。

阿大把轿门掀起,轿中走出一个长发少女,一身黄衫,姿彩飘飘,衣上挺秀的胸前绣着一朵粉红儿的牡丹,映照之下,更显娇艳,那少女正是赵敏。武当众人都是一愣,均暗道:“带着这么多人马的竟然是个美貌的娇嫩少女!”杨逐宇往几个小道士堆里一站,心道:“几天不见这小美人,长的更发标志动人了。俗话说‘鲜花欲水娇更艳’,嘿嘿,难道这是我上次让她情窦初开的功效?”

只见赵敏两手负背,悠悠走进殿中,面带微笑,就似散步一般,几百尾随而入,跟进殿来。她手下众人远远的垂手站在其后,不敢走近她身旁五尺之内,似乎生怕不敬,冒渎于她。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踏上一步,离她颇远,手指张三丰,嘿嘿奸笑,躬身说道:“启禀郡主,这个就是武当派的张三丰老不死老道儿,那两个要死不活的残废人,想必是他的第三弟子俞岱岩,六徒弟殷梨亭。”

张三丰大名威震武林,听那汉子道来,一时人人目光尽皆集于其身,但见他身穿一身血迹斑斑、污秽处处的灰布道袍,须眉如银,身材不高不大,看似平凡无特异情状,却透露一股无形威严,又是让人不敢小视。众人见了之后,都相顾色喜,知道空相偷袭得手,这位武当高人已受重伤,他们所惧者本来只张三丰一人,此时更是无所忌惮了。只有那身穿红袈裟的老僧冷“哼”了一声,神色中颇有不屑。

赵敏点点头,也是心中暗暗欢喜,并没有注意到道士堆中的杨逐宇,缓缓上前几步,不紧不慢,向张三丰长揖到地,说道:“小女子乃大元汝阳王察汗特穆之女敏敏特穆尔,咯咯,汉人名字叫做赵敏,今日得见武林中北斗之望,真是幸之!”语言听似恭敬,娇娇嫩嫩,却没有恭敬之气,仿如儿戏一般。

张三丰不温不噪,合十还礼,说道:“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恕罪!”赵敏笑道:“好说,好说!”张三丰师徒情深,对宋远桥等人的生死安危,十分牵挂,也不想自己当下的处境,当即说道:“听说郡主把老道的几个徒儿给请了去,迄今未归,不知彼等下落如何,还请郡主明示。”赵敏咯咯一笑,也不隐瞒,道:“宋大侠、俞二侠、张四侠、莫七侠四位,目下确实是在我手中。只是每个人受了点儿伤,正被我安顿在一个幽静处疗养,呵呵,不过性命却是无碍。”

张三丰眉头微皱,深知几个徒儿尽是当世一流好手,就算众寡不敌,也不至于失手被擒。只听殷梨亭冷笑几声,开口喝道:“受了点儿伤?哈哈,我看多半是中了点儿毒吧。”赵敏本是笑容满面,一见殷梨亭,忽然脸色一寒,波及心中一丝痛弦,想到那可恶的杨逐宇,脸上忽罩上一层寒霜,也变了口气,冷声道:“你既说他们中毒,那就算是中毒罢。哼,殷六侠这次得了我的黑玉断续膏,也算是幸运,要是下次再被我手下打成残废,只怕就没这么好运气了,你就准备做一辈子的瘫子吧。”她心中本不恨殷梨亭,只是想到杨逐宇,自然把他波及进去了。

词言一出,张三丰也不禁脸色微变,殷梨亭更是大怒,道:“你用卑鄙手段,毒烟暗算于我,竟然还如此猖狂,真是好不害臊。”

赵敏毫不羞愧,她明明无理却反强词夺理,强横道:“殷六侠也太过自负了,就算不用毒烟暗算你,我依然能让你手足残废。”然后不去理他,忽道出来意,面对张三丰说道:“小女子有一句良言相劝,不知张真人肯俯听否?”张三丰甚有修养,温和道:“姑娘请说。”赵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今之际,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统一天下。张真人若能投靠于我,皇上定会立颁殊封,武当派就会大获荣宠,而且宋大侠等也自然人人无恙。”

“哈哈,我的小美女来招安来了,张真人怎会受她所动摇。”杨逐宇轻轻一笑,见赵敏虽然聪明,行事毕竟有些幼稚异想天开。张三丰暗道:“这小姑娘来意竟然如此!”抬头望着屋梁,冷冷的道:“多谢姑娘,只是老道闲云野鹤,从不追求什么荣华富贵,定要让姑娘失望了。”赵敏眼光一闪,试探般询问道:“难道你也不为你的一干徒子徒孙想想。”

第23章 仗义出头

张三丰忽然双目如电,直视赵敏,语气也一改温和,厉声道:“元人残暴,残杀苦害百姓,方今天下群雄并起,正是为了驱逐胡虏,还我河山。凡我黄帝子孙,无不存着个驱除鞑子之心,这才是大势所趋。老道虽是方外出家人,却也知大义所在。哈哈,我若做你元人鹰犬,岂不要无脸见天下英雄,那才是不为我武当弟子着想。”赵敏眼波一转,狡辩道:“弃暗投明,自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实话告诉你,此刻六大门派的高手,个个投效于我帐下,尽忠朝廷。武林群雄,天下豪杰,终归元家,何足奇哉?你又何必一人死撑!”

张三丰哈哈一笑,心中极为了解六派中人的性格,知她是在诡诈自己,莫说自己的几个徒弟不会叛变,就是灭绝师太和少林空闻、空性等大师,也是绝对不会投靠元朝。笑声一顿,厉声道:“小姑娘休要哄骗老道,真是胡说八道。”

赵敏俊脸一红,明明是在说谎,仍是是嬉嬉一笑,硬嘴道:“张真人不相信,那就算了。”白玉般的左手轻轻一招,又道:“张真人不吃软的,我可要来硬的咯。”她身后突然闪出一条大汉,正是她那三个奴仆中的阿二,大声喝道:“你个兀那老道,言语不知轻重!得罪我们郡主,武当派转眼全灭。你不怕死,难道这山上百余名道人弟子,个个都不怕死么?”这人说话中气充沛,身高膀阔,形相极是威武,他从后面跃出的时候,为了显示实力,落地故意双脚**,竟把坚硬的花岗石地板踏的粉碎。

张三丰暗暗吃惊,心想:“这人好生厉害,腿功只怕不在自己的六个徒弟之下。”淡淡一笑,随即镇定,神气似乎很不在意,却又露出一份慷慨,轻轻抚了抚长长的胡须,长声吟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生死时刻,竟念起诗句来。

“哈哈,好诗,好诗!”杨逐宇见阿二就要动手,想到张三丰重伤气虚,用不得重力,忽的挺身而出,站到他身边,冲着赵敏嘿嘿怪笑。

“你这个大流氓也在这里,哼,那倒让我少费一番功夫!”赵敏突然见他冲出,娇躯微微一颤,不禁花容大变。想到自己的小肚篼还在他的身上,又羞又气,又想起自己一生最伤心的事情,气愤仇恨不已,一时激动,竟不顾张三丰。忍不住镇定,娇喝道:“阿大,阿二,阿三,张老道且先不去管他,你们快去把这多管闲事的狗贼给杀了,越快越好。”

阿大、阿二、阿三几人一怔,均想到:“这不是在绿柳山庄那小子么,何许人也!郡主对他如此憎恨,开口就要我三兄弟一起上,把他似乎看的比张三丰还重要。”心中虽疑虑,但不敢多问,三人同时欺上去,身形晃动,团团将杨逐宇围住。

“哎呀呀!小郡主不讲江湖规矩,怎么一出手就要以三对一,难道这么看重我杨逐宇,哈哈,真是受宠若惊。”杨逐宇见刚刚看似风平浪静,自己一现身就把场面直接推进**,不由怪声大叫。心中却想:“看来小美人对我还怀恨在心,所以急欲杀我。嘿嘿,以后找得机会,我还需要好好调教这可爱的小辣椒。”又见这三人的身法或凝重、或飘逸、或塌实,个个非同小可,都是一流高手,于是不敢大意,凝神备战。

赵敏见了他便失去控制,怒道:“看你还能嘴硬多久!”与此同时,阿大、阿二、阿三也同时向他急攻而去。

“杨少侠小心!”殷梨亭大喊,他曾和阿大过个招,知道他武功要略高自己,而他们三人武功相差不多,这三人连起手来,威力不敢想象。杨逐宇见三人一人用掌,一人用腿功,一人使用一柄钢剑,相守相护相攻相兼,联合一起凌猛异常。暗道:“你三人虽然厉害,比起明教的五绝阵,只怕还颇有不及。”他这几日受张三丰指点,对阵拆招不再生涩,灵活应变经验已达高手境界,阴恻恻一声长笑,大叫:“来的好。”手脚齐动,左手用“催心掌”法,急拍阿大手掌;手掌刚接,右手又用如鬼如魅、如风如电的“九阴白骨爪”,急抓阿三钢剑剑刃;与此同时,一脚稳住全身重心,一脚横扫出去,反踢阿二小腿。

他不避反攻,瞬息之间,连出三招,攻击了三名高手,三人只觉他招式中凌厉狠毒,力量极大,均是心中一骇,暗道:“好厉害的小子。”不明敌方具体实力,不愿和他硬拼,于是都退避了一招。杨逐宇虽然每一招都没伤到敌人,但却都逼得三人各退了一步,并不就此罢手,招式未老,余力也还劲猛,仍然源源而上,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阿大三人知道遇到了劲敌,先失先机,无奈已经退了一步,退一步后,又只有各自跃开数步,才化去他所有力量。护胸定神,凝神接战。

张三丰看到他舍身为自己武当出头,刚开始还怕杨逐宇吃亏,本准备带伤忍痛出手相助,忽见他拳掌之中霸气凛人,体内真元似乎不比自己百多年的修为差,这等厉害,根本不惧阿大三兄弟。不禁大惊,赞道:“杨少侠好本事,让老道大是惊叹。哈哈,多谢你替老道解围,也替我武当解围。”杨逐宇得张三丰赞扬,自是高兴,一改以往狂妄,谦虚道:“张真人过奖了,这些跳梁小丑,怎么配要您老人家动手,我只是顺手代劳而已。”

“哼,不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阿大、阿二、阿三,你们愣着作什么,快去杀了这小子。”赵敏娇哼一声,冷笑道,又厉声催促三人快战。三人不敢违背,都施展出生平最厉害的招数,又同时向杨逐宇攻击而去。

杨逐宇哈哈一笑,急速后退几步,把身上的内力蓄积于双手,空隙之间,仍然不忘逗惹赵敏,想让她脸红难堪,故意道:“众多豪杰面前,小郡主,你块块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丢脸错事,让你如此气愤,只想快速至我于死地?”话说到此,三人已经排山倒海的攻来,急忙伸手架接他们的招式。

第24章 重挫三奴

赵敏秀脸一粉,想起他对自己做下的流氓之事,内心羞涩无比,暗道:“臭小子,真是一副流氓的天性,众目睽睽下,知道我不敢回答,你这般问我,明明就是故意气我。”本想出言反驳,女儿家特重颜面,可又羞于开口,总不能直言说他侮辱调戏过自己,这样岂不是自己传扬自己的丑事。被他如此一问,气得涨红了脸,好似坏人得理,好人却吃了一个哑巴大亏。她身后众人也是诧异,均想到:“小郡主平日伶牙利齿,最擅长口舌争辩,怎么今天被这小子随便一问,也就是一句没有多少杀伤力的话语,就让她就绷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真是奇之怪哉!”

却说杨逐宇以一敌三,手举足动,连续化解了三人的一连贯招式,想要让赵敏瞧瞧自己的实力,胸口热血上涌,激发了豪迈肝胆,一声长啸,豪然道:“阿大,阿二,阿三,你们三人齐上,就算再加上三人,我杨逐宇何惧?嘿!殷六侠,待我先替你报仇。”想起阿大用大力金刚指折断殷梨亭骨头,呼的一掌,向阿大胸前猛拍了过去。

阿大闻得厉风卷袭迎面,知道他掌力厉害,双掌齐出,全力抵御,心下暗打算盘,心想只要自己缠住他一瞬时间,阿二,阿三就会急扑上来,趁机下手,左右夹攻。可杨逐宇何等武功?听得风声,有长剑斜刺自己腰肋,厉腿横扫自己下盘,冷笑一声,掌招未老,忽然转移方向,斜面顺势一带,将己彼二人的掌力都引了开来,集于一处,斜斜劈向用剑、腿的阿二和阿三。

阿二和阿三本见他和阿大对掌,不能顾及其它,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那知他变招如此之快,这一招挟着他和阿大两人的掌力,力道太过雄浑,同时掌力急速回转,实在太过突然,让人所料不及。两人没有时间避让,当即大喝一声,凝运内力,四掌推出,硬击在这一道掌力之上。

杨逐宇本来内力就高出三人许多,他此刻借助阿大的掌力,又加上自己的掌力,阿二、阿三哪里能够比及?只听“砰”一声响,他哈哈一笑,稳定不动,而阿二、阿三两人被震的同时退了六七步,仍觉得心潮澎湃涌动,不能制止,又后飘开了三丈,才勉强化去了这强横的力量,心下已是惊骇不已,喉咙一甜,鲜血差点从胸口翻了上来。

阿大和阿二、阿三的武功是伯仲之间,在蒙古军营里,都是一流高手,紫霄宫中赵敏众手下看几人这次掌力相交,都是惊讶唏嘘一片,此刻阿二和阿三被震的连连后退,绝非阿大之功,而是全被杨逐宇所致,起初见年纪也就二十来岁,有些小瞧于他,此时都刮目相看。

“哎呀,兄弟,真……是对……不……住!操你奶奶的,臭小子,竟然借花献佛,你玩我们兄弟!”阿大见杨逐宇借助自己的掌力去伤自己的兄弟,而自己又没能控制住,先是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再是心中大怒,不由破口大骂。

杨逐宇一副轻松摸样,嬉嬉笑道:“我玩儿你们兄弟了,又能怎么样?”阿大一怔,茫然了一刻,想到他内力实在深厚,自己不是对手,却也不服输,喝道:“你敢玩我们兄弟,老子和你拼了。”杨逐宇忽然大喝一声:“那好,我就先下手为强。”他这一喝,犹似半空响了个霹坜,改掌为拳,右拳向阿大击出。他身材魁伟,去势又疾又快,威风犹如天神,一拳打将出去,正对准了他的正面。他这一拳去得好急,快如电闪。阿大对他本存惧意,听到这一声大喝宛如雷震,更是心惊,虽然说是要跟他拼了,巨大拳力面前,本能的反映却是想到性命要紧。待要闪躲,拳力已及身前,总算他武功也不弱,强大的力量冲击下,体内自然而然地生出反应,脑袋向后急仰,两个空心跟斗向后翻出,这才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这千斤一击。但却仍被拳风扫中,胸肺闭塞,出气不畅,几乎呼吸不过来。

杨逐宇那容他歇息,一拳刚完,二拳又至,阿大心中一颤,刚刚的那拳暗力还未全部消退,暗道:“我的妈呀,这下可再也躲不过去了。”于是提气运劲,只好硬着头皮,一掌拍出,和他硬碰。

杨逐宇这一拳原可很轻松就把他震伤,忽又想到:“我刚刚说过要替殷六侠报仇,嘿,那就好人做到底,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六侠好好出一口恶气。”拳头到他掌心,忽然手腕一转,五指成钩,变成厉抓。

阿大大是一惊,暗道:“这小子内力明明强过我数倍,他为何不与我拳掌相拼,难道他有意放水?”心中正自迷惑,只见他手腕左传右旋,手法极其怪异,只是一闪光的时间,就快要抓到自己的小臂上来。又是一惊,骇道:“什么手法,这么诡异?”急速缩手,想要抽脱出去,但却无法摆脱,只见他五指犹如钢抓,已经搭到自己手上,感觉小臂一痛,失声惨呼出来,“喀嚓”一声,手腕竟被他五指硬生生的折断。

杨逐宇折断阿大手腕,见阿二、阿三又已经气嘘平稳,冲上前来相助阿大,狂笑一声,大声道:“你老喜欢用大力金刚指折断别人的骨骼关节,嘿嘿,我虽然不会那狗屁金刚指,但这九阴白骨爪也要让你尝尝全身骨头尽断的滋味。”扣住他手腕的五指并没放开,也不转身,另一手顺手就是一掌拍向阿二、阿三。阿二、阿三只感掌风汹涌而来,如大海波涛一般,知道硬接不住,又只有侧身退开,各自退了几步,又转换方向攻去。阿大断了手腕,又被扣住了脉门,全身酸软,根本使不上劲,剧痛之下,听说他要折断自己骨骼,只吓得背上冷汗直冒。

就在阿二,阿三退后那一瞬时间,杨逐宇五指顺着阿大手腕灵诡而上,快的不可思议,即时在他全身走了一周,只听“喀嚓喀嚓”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夹杂着阿大彼此高低起伏的惨叫,让人听的毛骨悚然。响声停时,惨嚎声也衰,这时阿二和阿三的连环腿和奔雷剑才攻到他身边,杨逐宇哈哈大笑,飘然一退,已经让了快去,而阿大却如一滩稀泥,软倒委顿在地,全身微微抽搐,再也站不起来。

第25章 金轮后人重出江湖

紫霄宫里众人见杨逐宇手法狠厉,犹如火光电石,片刻间就捏断阿大全身关节骨骼,又见阿大满是创伤痕痕,手脚骨头断成了六七截,骨骼碎裂,惨不忍嘱,不成模样!五官痛的扭曲变形,双眼翻白,张嘴喊不出声来,面色可怖已极,众人无不骇然。

赵敏娇躯一颤,显然也是大为悚然,只是脸色不变,仍是一脸寒霜,仿佛伤了一条废物狗,对阿大并没有同情之色。只有俞岱岩和殷梨亭曾也受过这种痛苦,并且就是阿大所致,虽然也是心悸,却忍不住心中爽快,大喝叫好。这时候阿二、阿三两人,看到阿大的神态,心中直打寒战,惊骇的怔在原地,不敢在上前送死。

就在众人骇然失色之际,赵敏身后传出一声极为刺耳的闷喝:“喋喋,几个没用的废物,连一个小娃娃都打不过,老夫我来领教如何?”他声音看似沉闷,实又尖锐无比,既让人心中气息不宁,又令人耳朵鸣响难受。

“好深厚的内功!”张三丰听人发声和呼吸,就知道对方修为的深厚,听那声音,好似玄门的奇特内功,也不禁所动,暗道:“从发声来看,此人内力深厚,几十年来,实为少见!武林之中,何时又出了一个极度厉害的人物。”

杨逐宇年轻气盛,刚刚的豪气还未消,顺声望去,见是一个穿火红袈裟的紫须老和尚,暗道:“这不就是刚才护在赵敏大轿左边的和尚么?”嬉嬉一笑,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张扬道:“喂!和尚,难道你是少林寺的叛徒,叫什么名字?本大侠从来不和无名小卒过招。”

紫须和尚脸色一怒,正欲说话,只听赵敏忽然枪着说道:“好一个瞎了眼的小子,真是没有眼光。”妙袖一挥,示意阿二、阿三抬阿大下去,对紫须和尚欠了欠身,竟然一改寒厉脸色,微笑道:“此乃皇上亲封,我大元的现任护国大师,叫做‘玄**王’。咯咯,原本他是不想上武当山来的,可听说要是张三丰投靠了我大元朝,就有可能会抢了他国师的位置,所以才跟着我而来。”她头脑聪明,这几句话说得甚是响亮,满厅武当弟子都听得清清楚楚,很明显是几语之间,就把那玄**王的江湖地位和张三丰拉到了同一等次上,让他名气骤然大增,众人不能小视。众人愕然相顾,均想:“这老和尚竟是元朝的护国大师,真是让人料想不到。看来也是一个非同小可的人物了!”

杨逐宇见赵敏对其他人都是冷眼厉语,喝来唤去,对这玄**师却是口气颇为尊敬,心里也很是意外,想到:“大元的国师!这老和尚地位比阿大三兄弟可要高得多了。”正准备戏逗一番,见张三丰微微笑道:“大国师放心就是,老道世外闲人,决计不会去挣你这个位置。”

玄**王点了点头,双目似开似闭,看了看张三丰,又看了看杨逐宇,神情十分孤傲,忽道:“我早期住在西藏,从未遇过对手,之后纵横蒙古大漠、塞外边疆,也不曾遇见有人能够接得我三招,哼,这次跟随郡主来到你们汉人的地方,倒也并非怕我的国师位置被夺了去,只是想会会汉人里的高手而已。”杨逐宇一愣,暗道:“好狂妄,听你语气,似乎天下无敌,丝毫不把张三丰放在眼里。”嬉笑反唇相讽:“大和尚,你去过的都是一些蛮荒之地,能懂武功的人本就没有几个,你自然可以纵横无阻,你就似井底之蛙,又怎知汉人中卧虎藏龙,高手如云!只是大家都不屑去做那什么‘大元护国大师’,如真要去抢,只怕你的位置早就做不稳当了。”

玄**王听他话后,竟然并不生气,反驳道:“你说的未必是对了,我在塞外的时候也常听人说汉人的地方高手如云,起初也害怕自己南下中原后,会敌不过这里的高手,哎!可到了这里,才叫我大失所望,少林、峨眉、华山、崆峒、昆仑的掌门,我都领教过了,均不是我的对手。依我来看,确有些言过其实。”

原来玄**王属于西藏密宗,先祖乃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宗师,名为‘金轮法王’。他先祖武学修为,曾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一生自负狂妄,自认天下无敌,带着一干徒子徒孙,跟着蒙古大军进入中原,来到汉人的地盘。金轮法王本想称霸武林,可后来才知汉人中高手太多,屡屡吃亏,偶尔一次比武斗招,被一个举世闻名的神雕大侠活活打死,一帮徒子徒孙,也大多死在外乡。他死之后,仅剩一个弟子,名为‘达尔巴’,达尔巴性格老实,资质平凡,想到汉人那些神奇鬼怪的绝世神功,就是心中作寒,知道报仇无望,回到西藏后,仍然收徒授艺,却传下宗规:“本门弟子,只能练武修经,不得参与世外纷争,也不得踏出西藏。”

转眼过了百年,前人早就死去,西藏密宗后辈弟子也未出什么人才,大家紧记先辈教训,一直老实规矩的守在西藏,不曾越规。直到最近十年,密宗里又出了一个杰出的人才,他武功绝伦,兼且博学多才,不到五十岁时,就把百年难以练成的密宗最厉害的龙象般若功修炼到了第十层,让所有师兄第都无法比及,瞠目结舌,更是远远超过了师公达尔巴,这人就是玄**王。

玄**王痴迷武学,本是野心极大之人,虽是和尚却从不安心修佛,成为西藏第一高手后,再也寂耐不住,想要一试身手,于是不顾先人警训,独自冲出西藏,投靠蒙古大军。因为武功高强,几次交手都轻易把敌人打败,所以轻而易举就当上了大元护国大师。之后又跟着赵敏一起出来,打败无数汉人高手,于是大是得意自信,心中一改以往看发,认为汉人里的高手也不过如此,以前的先辈只是他们自己所学不精而已,于是就更加狂妄自傲起来。

张三丰学识渊博,天下武学都略为所知,听到玄**王提起“密宗”二字的时候,就是心中一震,暗道:“金轮法王死后,密宗消寂了百年,我还倒早就灭亡了。”他知道西藏密宗的奇异武功,练到极高境界之时,顶门微微凹下,见玄**王顶心深陷,武功当真高深之极!心中惊骇,却微微笑道:“大国师原来是一代宗师金轮法王的后人,真是失敬!”

第26章 一时轻敌

玄**王微是一怔,道:“金轮王法是我的祖师公,过世近百年了,那时候我尚且没有出生,难道你也认得?”话一说完,立即后悔,暗道:“张三丰都已经一百多岁了,金轮死的时候,他也有十多岁,这样算来,辈分上我岂不是要吃亏一些。”张三丰想到他是元朝护国大师,而蒙古人凶狠残忍,杀了无数汉人,心中甚是不顺,也不留颜面,随意道:“金轮法王我没有见过,不过杀死他的神雕大侠我倒有缘见过一面,那时年幼,承蒙他所幸,还指点过我武功。至今想起,仍然怀念他昔日风采。”

提起自己先祖之死,玄**王脸色骤变,霍地站起,怒道:“可惜不曾听说当年那神雕大侠杨过有无后人,不然我一定找到,为先祖洗去血耻。”张三丰哈哈大笑,白须乱舞,毫不理会他的气怒,道:“国师太过自负了,神雕大侠若有后人,你却未必斗的过。”笑声一顿,又叹道:“可惜神雕侠侣隐归之后就绝迹江湖,也不曾听说他们后人在江湖中露过面,哎,想必世外高人,都不屑理这凡尘纷争了吧!

玄**王见张三丰言语中似乎小视自己,面色更是难看,而杨逐宇更不口下留情,打了一个哈哈,故意道:“玄**王,你的祖师爷爷曾是蒙古的国师,武功不济,结果被人打死,最后落得个横尸他乡,真是可怜。过了一百年,你又做了蒙古的国师,哈哈,你可不要仿效先人,一不小心,也被人给打死了呀。”他有意侮辱,其实金轮法王武功惊骇世俗,那时侯也近乎天下无敌,比起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都要略强一分,就算是那时的老顽童周伯通,也只能和他打一个平手,他只是仅仅逊色于神雕大侠杨过而已。

赵敏见他故意用话讽刺玄**王,玄轮丢脸仿佛自己也丢了脸,本想要给他找回点颜面,心中一转,心机更深了一层,反想激得玄**王更怒,到时候他下手出尽全力,能够杀了杨逐宇,娇喝道:“大师别听这一老一小胡说八道,中原汉人诡计多端,行事诡诈阴险,你的先祖武功应该是很高的,想必不是被打死的,而是中计被阴死的。”她看似在替他找回面子,一句话中的‘想必’‘应该’两个词,其实带着暗激和挑拨,明显是“其实自己也不能肯定的意思”。

玄**王自然知道自己先祖是怎么死的,赵敏越是这般说他越觉得没有面子,铁青着脸,果然心中怒极,只想快点证明自己,指着杨逐宇道:“小娃娃休要逞口舌之能,闲话休的再说了,你接招吧。”

杨逐宇听赵敏骂自己胡说八道,还想和她逗趣嬉笑,忽听一阵金属转动的嗡嗡之声,十分刺耳,扰人心神,讨厌难听。向玄**王看去,见他袈裟下的大袖霍的一挥,一阵响亮,一个黝黑的轮子从大袖中飞到手中。这轮子黑而发亮,径长尺半,乃玄铁铸成,轮子边沿锋利无比,轮叶上铸有藏文的密宗真言,中藏九个小球,随手一抖,小球和轮叶相碰,响声良久不绝。

玄**王猛地右臂横伸,手里玄铁轮斜砸,手臂自左上方仰伸,玄铁轮向杨逐宇砸去。杨逐宇最近时日,对自己的武学修为越来越是自信,自认为足可纵横江湖,少遇敌手,他见玄**王这一招平平无奇,也不放在心上,极快逼前几步,五指一圈,便向玄铁轮上抓去。玄**王哈哈一笑,大叫:“不知死活的小子!”轮子刚要接近他手掌,手腕一转,突然急速旋转起来,玄铁轮中发出的巨响似如打铁,如刮镬,如杀猪,如击狗,说不出的古怪喧噪,就如火光四渐的电齿轮一般。

“这和尚非同小可,杨少侠休得轻敌。”张三丰看玄**王的出手,已经知道他武功绝顶,又见杨逐宇似乎有轻敌之心,于是忙开口提醒。杨逐宇也是一惊,骤然大骇,暗道:“这轮子转的如此快,若用手抓,非得把手掌绞的血肉模糊不可!”自己的轻敌之心被看了出来,不由脸上一红,好在他反应极快,手腕一转,使用九阴白骨爪的诡异手法,从斜面绕过,避开了去。

玄**王赞道:“好手法!”斜踏一步,又正面对他,玄铁轮忽地脱手,向杨逐宇飞了过去。他把兵器当作暗器,这一下绝招实是出乎人人意料之外,但见玄铁轮急转,向杨逐宇砸到。杨逐宇听得轮子嗡嗡响声中夹杂着凌厉异常的风声寒气,知道这一击之势威力无穷,就算内力再深,血肉之躯,终不可挡,大骇之下,伏低身子向后急窜,听得哧哧声响,一团黑光从脸畔掠过,不容寸许,疾风只削得他面颊生疼,隐隐作寒。

众人惊呼声中,玄**王抢身长臂,身法快的出奇,竟追到轮子面前,手掌在轮缘一拨,那轮子就如活了一般,在空中忽地转身,又向杨逐宇追击了过去。杨逐宇眼见轮子转动时势道大得异乎寻常,不敢用手去碰,暗叹自己没有武器去挡!只得以绝顶轻功旁跃避开。玄**王两击不中,又叫道:“好轻功!”抢上去突伸左拳,当的一声在玄轮边沿一击,同时右掌又出,拦在杨逐宇身前,那轮子却转了一个弧形,呛当的从他脑后面飞来。

玄**王的轮子未到,疾风已然扑至,势道猛恶之极。他在轮上击这一拳时,已先行料到对方闪避方位,因此那轮子犹似长了眼睛一般,在空中绕了半个圈子,旋转到他身后。加上随后这迎面一拳,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大有让他无路可逃之意。杨逐宇这一跃一避的躲闪,已然显示出了他轻功的绝顶,在场除张三丰外,无人能够做到,可他此刻却是心中后悔,暗暗焦急,想到:“自己一时轻敌,竟然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这老和尚身为蒙古护国大师,果然不可低估!”

武当众人见这藏僧右掌箕张,气势熊熊,拦在杨逐宇身前;玄铁轮嗡响声中,群雄耳中鸣响,目为之眩,无不惊心。只见赵敏拍手叫好,高兴的蹦蹦跳跳,就如小孩子一般,娇声喊道:“玄**王,快打死这臭小子。”

第27章 所得所失

就在此刻,朱九真和武青婴也到了紫霄宫,二女见他遇险,情急关心,不禁惊叫起来。

玄**师也是暗下得意,以为他被自己逼的进退不能,已经无法抵抗,暗道:“汉人果然都只会逞口舌之能,这小子武功虽然不弱,终究敌不过我闪电般的连环攻击。哼,就按照郡主的吩咐,等我先杀了这小子,再去取张三丰的首级,哈哈,到时候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天下第一了。”

杨逐宇生死一线,正是最要紧的时刻,听到赵敏娇呼,心中一气,却是想到:“好你个狠心的小丫头,一点也不念你我的窃窃交融之情,难道想做俏寡妇?”他一受刺激,胆量反而更加生猛,豪笑道:“嘿!这一招也不过如此,我杨逐宇岂是这么容易就被打死的。”两人心中思维,都是极短的瞬间,玄**王这一招‘重掌玄轮前后夹击’虽然狠绝,但杨逐宇却也非凡平之辈,他眼看掌风一到,闻得脑后玄铁轮也至,没有躲避的余地,情急之下,只有力分为二,和他硬拼,身子平侧过来,一手施展空明拳,直向玄**王掌上击去;另一手却向玄铁轮挥去,他害怕玄铁轮旋转起来锋利伤手,手刚到轮子边沿,手腕一躬,五指勾起,把掌心烘护在内,就改为“九阴白骨爪”的手势,光用五指去抓那轮子上下两叶,掌心却不让轮锋碰到。

玄**王见他出此一招,不禁赞他聪明、反应极快,不过更是心下暗喜,他不知杨逐宇这诡异灵巧的九阴白骨爪会抓住玄铁轮而不伤到手,思维急转,想到:“你一个毛头小子,难道内力还能强得过我?现在分散了力量,又把内力一分为二,一手接我这凌厉无伦的一掌,一手接我坚无不摧的玄铁轮,这岂不是即要被我震的口喷鲜血!又要被我玄铁轮割断手腕!真是自找死路?”于是掌上又加了一道内劲,只想马上就把杨逐宇毙命。

杨逐宇力分为二,却也不惧,“嘿”的一声,一手五指已抠制住玄铁轮,那轮子旋转之下力道实在猛恶,他只觉得手臂一麻,竟震得他双手虎口迸裂,鲜血长流,五分力量几乎捏拿不住,轮子被扣住之后,力道不消,仍然不停旋转。与此同时,拳掌相交,“波”的一声,他只感觉胸中一阵气血沸腾,似要喷出血来,另一条手臂也是被震的轰然酸麻,几乎骨节全部脱位,骇然中,连忙借玄**师的力量,顺着他掌势往后翻了三个跟斗,向后落下,如此一来,卸去了他一部分力量,又化解去了一部分力量,又“蹬、蹬”退了两步,才安然无恙,没受内伤。

直到此时,杨逐宇那另一只手里的玄铁轮仍然还在旋转,他不敢大意,想到只要手指一松,玄铁轮就会飞来割破手心甚至削断手腕,于是五指紧紧扣住不放,不由心中暗叹:“我靠!人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我若是笨蛋一个,当初能学会那‘左右互搏术’,此番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一个亏了!”任那轮子在指间旋转,“嗖嗖”作响,几个手指头在玄铁轮的旋转下,都摩擦出了鲜血。

这一招下来,杨逐宇力量分开,五层内力顶玄**王全力一击,被他震的一退再退,若非利用巧力化解,就会受了内伤,可以说是输了一式。但他却抓住了玄**王的武器,与人比武,兵器都玩到了别人的手里,对于高手来说,就象是被当众拔了内裤一样,可是件无比丢人的事情,所以气势上讲,他却算是大赢了一场。

紫霄宫内众人见杨逐宇被震的连连后退,而玄**王连武器都落到了别人手里,招式上他虽是赢了,形式和气势显然却更输了一筹,大厅顿时轰然喧哗起来,许多武当年轻弟子大声为杨逐宇鼓掌叫好,朱九真和武青婴更是手舞足蹈,像是美女拉拉队一样,有次序的拍手加油喝彩。赵敏带来的人自然不服,这些蒙古武士都是浴血好战的军人,没什么文化素养和集体素质,喧扰声中大声喝骂,污言秽语极度难听,张三丰和殷梨亭等都是大皱眉头,赵敏却是脸带笑容,并不阻止,毫无所谓。武当弟子修道养心,不擅恶言漫骂,吵了一阵,蒙古武士大占上风,武当弟子气得面红耳赤、大感受了侮辱,双方各抽兵刃,似要势成群殴。赵敏这才玉手一抬,笑意盈盈,犹如打了一会胜仗,示意众人住口。

杨逐宇见武当众弟子不敌,虽然是自己一方被骂得狼狈不堪,但仍扑哧一声,忍不住想笑,暗想:“郡主小美女擅长口舌之能,她的手下果然也个个都是嘴功好手。哈哈,不过要是与我漫骂对轰,他们骂词老旧、重复太多,和我相比,那却差的远了。”又见玄**王脸色紫寒,怔怔立在自己对面,嬉笑道:“玄**王,还不认输?你的兵刃都失了,还有甚么脸面?世上可有兵刃给人收去的护国大师么?哈哈,哈哈。”

玄**王没有把他震伤,已是大出所料,纵横无敌的兵刃第一次落在对手手中,真是生平从所未遇的大挫折。他哪有心情去听两方对吵,脸上一阵怪异扭曲,大喝一声:“汉人里果然有高手!”本来清明在躬,智慧朗照,行事都能镇定从然,这时受了讥讽,却不由得大动无明,盛怒之下也已顾不得定心稳神,不等杨逐宇再说话,呼的一掌,已劈空向他击去,只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玄铁轮给抢夺回来。

杨逐宇嘴上虽然嘻嘻哈哈,心中却早已暗自提防,再也不敢大意轻敌,心想:“刚刚被你一掌震的后退,那是因为我分散了力量,而并不是我内力不及你。哼,这次你可再也没机会分散我的力量了,让你也知道我不是光靠运气吃饭的。”与提气一掌回敬而去,另一手里的铁轮也当作武器,直砸向他的头部。

第28章 乾坤一击

这次杨逐宇凝聚心神,用了全力和玄**师过招,他内力深厚,出掌风声虎虎,犹如怒海滔滔,玄铁轮左砍右砸,威力也很是凛人;玄**王胸中容纳极广,没了武器丝毫不影响身手,他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十层境界,丹田内力也似一潭深渊,用之不尽,取之不竭,两人斗了五十招,竟打了个不分上下。只见大殿里拳劲纵横,掌风卷得气流浑浊,纵横变化,奇幻无方,旁观众人只瞧得眼都花了,受不住拳掌之气的压迫,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直到紧靠墙壁,仍然觉得呼吸不畅。

玄**王是蒙古国师,尊高处优,蒙古士兵都对他敬若天神,此刻始终不能夺回武器,脸上甚是无光,几次催动内力,想把杨逐宇压制在自己的掌下,都没能成功,稍微急功进切,反而差点被他所伤。心下惊骇,想他这样年青,武学修为竟不在自己之下,实在不可思议!但自己总不能在郡主和手下面前后退示弱,于是只有把掌心的内力越蓄越厚,稳稳实实的和他对攻。

杨逐宇见玄**王如此威猛,也是心中暗惊,暗道:“这老和尚的功力,只怕和自己的‘大哥’张无忌差不多,实在到了惊世骇俗的境界。”不敢大意,全力以赴。只是他好强好胜,性格玩腻,故意拿着玄**王的玄铁轮不放,把它当作武器来炫耀,其实毕竟他不会使用这武器,砍砸起来,虽然看似威力巨大,但真要比较,他若扔掉轮子,用自己熟悉的空明拳和九阴白骨抓,威力却要大的更多。

赵敏见玄**王久战不下,和他只是打了一个平手,心中焦急,想到:“我蒙古的第一高手,竟然也不能制服这可恶的小流氓,那叫我以后如何能够找他报仇。”女儿家私心甚重,她只想要玄**王打死杨逐宇,为自己出一口怨气,就算两败俱伤,也再所不惜。眼波一转,想要他和杨逐宇做生死一拼,娇声道:“玄**师,你刚刚不是说纵横一生,从来没有人能接你三招么?你和这臭小子都打了将近百招了,你是故意让者他吗?咯咯,我可有些等不及了,三招两式解决问题就行了,可不要再拖延了。”

赵敏装作一脸天真烂漫、无知可爱的样子,故意这般一问,众人那知她心中所想,张三丰精通武学,眼光极利,看出玄轮和杨逐宇武功应该上下相差不远,不由暗道:“玄**王和杨少侠功力相去不远,二人过招,除了比较临阵经验,那就是谁越有耐心谁胜出的机会就大了一些。这小丫头虽然聪明,毕竟还是不太懂事,高手相斗,怎么这般催促,岂不是要让人散神分心!如此一来,只怕要逼得玄**王硬着头皮做全力一击。”

玄**王自然也猜不出赵敏的意思,还以为她说的是真心话,脸上一红,果然心神不定,想到:“郡主如此相信我,我却久战不下一个小娃娃,以后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放?我用我的十层龙象般若功,一定要压制住这小子。”于是再也不和他缠斗,双掌平胸推出,猛地大声长啸,须眉皆竖,怒发冲冠,那是竭尽全身之力的孤注一掷,乾坤一击!

“哇,大国师,要和老子拼命啦!”杨逐宇一惊,见他来势猛恶,双掌发出烘烘热流,内力之强,实在不亚于那九重九阳神功。双手回收,也大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全部顶在玄铁轮后,平推而出,“呼”一下,抵挡而去。

玄**王和杨逐宇这惊天一击,中间夹了一个玄铁轮,只听“当”一声金属巨响,震得紫霄殿里尘灰簌簌而落,嗡嗡之声延延不绝,殿里绝大多人,被震的头脑眩晕,双手使劲捂住耳朵。这一位武学大师和一个奇遇青年的全力一击,均是各自退后了一步,然后稳站原地,身不幌,脚不移,行若无事一般。但心中都是暗自骇异,见对方如此勇悍,均感惊惧,玄**王想到:“这小子内力真是不可估量,我全力一击,竟不能胜他半分!”杨逐宇却心想:“这番僧的功夫实是深不可测,竟能挡住我的千均之力!”。二人均是心高气傲,不肯服输,各被对方震得胸中气血不畅,却都不愿意坐地打气调息。胸口隐隐生疼,暗自咬牙挺住,但一时提不起气来,都不能再继续进招,于是口唇紧闭,暗运内力,打通胸口所凝住的一股滞气。

赵敏一见情状,已自猜到三分,知道二人胸内滞气未消,胸口隐痛没除,一时就没有了反抗之力,就如废物一般,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哪里肯放过!此刻也不顾及什么江湖规矩,转身对两个高瘦怪异老者道:“鹿仗客,鹤笔翁,玄**王慈悲为怀,既然不屑杀这小子,那就由你二人代劳。”那叫做鹿仗客和鹤笔翁的人乃当世高手,自然瞧的出杨逐宇此刻的窘境,也懂的赵敏的意思,喋喋一笑,暗道:“郡主明明是要我兄弟趁人之危,理由却找的这般堂而煌之。”两人都是朝廷走狗,并非什么侠义之士,躬身道:“那好,就由我两兄弟来解决这小子就是。”身形一移,两只蒲扇大掌,同时向杨逐宇拍去。

第29章 单挑不行就群殴

杨逐宇内息不畅,真气受滞,只是短时间之事,最多一柱香的时间,就可以调息恢复,此刻不能提气,心中一颤,心道:“好你个歹毒的小丫头,竟然落井下石。”虽是气愤,也无可奈何,但觉两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分自左右击到,掌还未到达,刺骨的阴寒之气,已经让人觉得冷彻无比。

“玄冥二老,卑鄙下流,还不快快住手!”

杨逐宇正自绝望,以为要死在两人这冰掌之下,忽听一声大喝,如惊天巨雷,竟然吓的两个瘦高老者顿步愣在原地。紧接着背后传来一道柔和之力,刹那之间,只觉背后掌心中传来这股力道雄强无比、却丝毫没有冲劲,犹如一江春水,柔意绵绵,泊泊绵绵,直是无止无歇,无穷无尽,一惊之下,胸口阔然开朗,再也没有丝毫阻塞。心中微怔,自觉自己内力也远不及这股内力精纯醇正,大致已经猜到是谁,转脸瞧去,只见一老者白须飘飘,眼神精烁,显得内功已到绝顶之境,生平所遇人物,除了周伯通外,实想不起再有第二人能臻此境界,那人正是武当张三丰。善颜一笑,暗道:“张真人果然了得,受了重伤之后,内力尚且如此精纯雄厚,只怕要达到了破碎虚空的境界!”正想向他道谢,忽觉刚刚那两道极寒的掌力又已袭来,原来玄冥二老被张三丰一声大喝,一愣之后,又重新攻来,杨逐宇这时内力自如,不容多想,双掌翻出,右手接了右边击来的一掌,左手接了从左边击来的一掌。

杨逐宇双掌齐出,四掌同时相碰,只觉玄冥二老掌力来劲奇强,掌中竟夹着一股阴冷无比的寒气,饶是他内力雄厚,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只感胸口如被冻结一般,寒冷彻骨,比起韦一笑的寒冰绵掌,还要强了许多倍。而玄冥二老也是只感胸口气血翻涌,闷哼一声,腾腾退出数步,定眼看他,见他似乎没有受这玄冥神掌的阴寒毒气所伤,大惊之下,各自提掌护胸,准备再攻。

“多管闲事的老道士,讨厌,看剑!”

赵敏见玄冥二老偷袭又没有成功,而玄**王站在一旁尚且没有平抚胸中滞气,自己再也忍耐不住,倚天剑忽然拔出,各人眼前青光闪闪,隐隐只觉寒气侵人,均道好一口宝剑。她虽然是喊张三丰看剑,剑尖一斜,却是向杨逐宇胸口穿刺而去。

杨逐宇九阴真经是极阴内力,以阴制寒,抗阴寒之功不逊于九阳神功,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自是不能伤他,片刻寒冷后,就安然无恙。他见赵敏一剑刺到,青光闪处,发出嗤嗤声响,倚天剑锋利,倒也不敢小视,随意向侧面一闪,避了开去。本想出手反击,又见她明眸皓齿,桃笑李妍,年纪虽稚,却出落得犹如晓露芙蓉,甚是惹人怜爱。心中一荡,故意嬉笑道:“敏妹声东击西,真是狡猾,可就是武功差了一点,又怎么能够偷袭到我!哈哈,你又来和我过招,嘿嘿,在绿柳山庄你就是我手下败将了,难道还想被我擒一次?”

赵敏翘翘了小嘴,冷笑道:“今天我身边这么多高手,看你怎么擒我!哼,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抵当日绿柳庄铁牢中,对我轻薄羞辱之罪!”说到“轻薄羞辱”四个字时,想起当日他对自己的下流手段和那羞人的情景,不由得满脸飞红,又恼又羞。她此时红晕满脸,容颜娇艳无伦,神色之中有几分薄怒,又有几分腼腆,一个呼叱群豪的大首领,霎时之间变成了忸怩作态的小姑娘。但这神气也只是瞬息间的事,她微一凝神,脸上便如罩了一层寒霜,厉喝道:“鹿仗客、鹤笔翁,阿二、阿三,我们一起收拾了这小子。”宝剑一挥,凌厉狠辣的剑招又向他招呼。

玄冥二老刚刚和杨逐宇对了一掌,没有分出胜负,正想再去讨战,哪还需要赵敏吩咐?四掌交错,一齐向杨逐宇拍去;阿二、阿三,忠心耿耿,只听赵敏吩咐,好象也不在乎什么江湖义气,一起加入战圈,一个使一柄锋锐利剑,出极精妙招数,青光荡漾,剑气弥漫;一个踢鸳鸯连环腿,风声呼呼,千变万化,无穷无尽。

殷梨亭感激杨逐宇的救命之恩,对他最是关心,见到这个场面,心中气愤不已,只无奈自己不能相助,忍不住大喝:“好卑鄙无耻的蒙古达子,你们单挑不行就群殴,竟然五打一,要不要脸?算什么英雄好汉?”

赵敏剑式并不停,只想解气消恨,暗道:“死瘫子,我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哼,他们四人是不是英雄好汉,却与我无关了。”杨逐宇行事邪气十足,全凭自己兴趣爱好,自己也是从来就不讲什么江湖条规,此刻五人打他一人,可谓是严重的违背了江湖规矩,他倒觉得对方没有什么不对,直认为强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六人交上手后,杨逐宇用极快的手法和五人拆了几招,在五人不同武功招式的联合攻击下,却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而被压制的有些慌乱,不由心惊,一边闪避游斗一边分析:鹿仗客和鹤笔翁的玄冥神掌威力巨大,武功比起杨逍之辈,尚且要高出许多,若我以一敌他二人,百招之后,也许能够制服他两;阿二、阿三,厉剑猛腿,只怕都和殷天正在伯仲之间,也是非同小可;赵敏武功虽最弱,倚天剑却锋利天下无比,所以也算一个一流高手。如此估量,自己一人敌五,硬拼下去,只怕未必能赢。

正在这时候,忽然想到:“擒贼先擒王,只要自己制住赵敏,那另外四人必定恐慌无比,心神大乱,这样一切都好办了!”于是心中一宽,见玄冥二老毒掌拍来,根本不去理会,也不和阿二、阿三接招,从四人的攻击空隙里找了个机会,踏上一步,狠下心来,呼的一拳,便往赵敏左边胸口打到,这一招神速如电,拳到中途,左手拳更加迅捷的抢上,后发先至,撞击赵敏右胸,招数之诡异,实是罕见。

第30章 戏赵敏夺倚天

赵敏倚天剑还未刺出,就见他双拳就前后而来,拳势之盛,足可开山裂石。不禁大是惊骇,也是内心一羞,想到:“死流氓,一遇见我,就尽是用些下流的招儿,难道我天生就是你糟蹋的对象?哼,若被你击中,我的两个饱满骄傲的胸脯岂不要被你给轰平了!要是这样,就算不死,我也没有脸面再去见人了。”娇羞害臊中,急忙飞速后退,只可惜她武功相差毕竟太远,想要避开,已经力不从心。

“郡主小心!”

鹿仗客、鹤笔翁,阿二、阿三,四人见赵敏遇险,都是失声大叫,顿时乱了阵脚,本来可以攻击到杨逐宇、足可让他重伤的招式也全部收回,一起疾步包抄上前,怒吼一声,纵身扑上,去为赵敏解围。

杨逐宇暗自阴笑,不和四人接招,双拳忽然一收,得意想到:“我果然猜的不错!嘿嘿,小郡主这可爱的玉峰,虽然长在她身上,却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贝,我又怎么舍得下此毒手!嘿!以一敌五,若不取巧,我肯定会吃亏,趁此机会夺下倚天剑,仗着宝剑之利,那就能打败五人。”他刚刚和玄**师对掌,两力相撞,玄铁轮已经被震掉地上,此刻两手空空,更是好施展奇妙招式,见四人一时慌乱,只顾扑上来救赵敏,哈哈怪笑,左手或拳或掌,变幻莫测,瞬间同时向四人攻了一招;右手却纯是九阴白骨爪的手指功夫,拿抓点戳、勾挖拂挑,五根手指如判官笔,如点**撅,如刀如剑,如枪如戟,攻势凌厉之极,全部攻向赵敏拿剑的右手攻击。

赵敏刚刚躲过一劫,余惊未散,登时手忙脚乱,应付不来,突然间“嗤”的一声,衣袖被撕下了一截,顿时露出雪白晶莹的一条玉臂,在这有大群男人目光下,脸上一阵嫣红,只得展开轻功,急奔躲闪避,想暂且避让这无法抵挡的五指功夫,让手下四人来为自己解围。杨逐宇哪里肯放过机会,仍然不管玄冥二老和阿二、阿三,身子一挪,抬脚就追到她身边,笑道:“哎哟,敏妹,真是得罪了,一不小心又撕破了你的衣服。抱歉,抱歉!”赵敏听他一个“又”字,知道他是有意戏弄自己,想起当日绿柳地牢里衣衫被他撕的不成摸样,完全不能遮体的情景,心中一颤,脸上发烧,羞的满脸绯红。忙凝心镇定,娇躯一扭,想要再逃避,只感手上一麻,“叮”的一声,倚天剑两面剑刃已被他五指抠住。想要转动剑柄,削他手指,但被他抓牢之后,剑柄却自不能转动,又觉剑上一股强大的力量回扯,宝剑竟自捏拿不住,被他给抢了过去。

杨逐宇戏弄赵敏、夺取宝剑,说来虽长,其实只是一刹那时间。玄冥二老、阿二、阿三各自挡了他的一招,正想去攻他,见郡主又遇危险,只有弃招回救,均是暗骂:“你奶奶的,就会拣软桃子捏。”吆喝追赶,却哪里及得上对手轻功的飘逸,接连攻出十余招,尽数落空,好不容易再缠住他时,倚天剑却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

“郡主千金之躯,这小子怎么配和你动手,请郡主先且退下,我们四人来收拾他就是。”

赵敏身为郡主,若有丝毫闪失,那可都不得了!鹤笔翁见杨逐宇老缠着她追打,搞的几人心神不定,心想有赵敏在,那就多了一层顾虑,没有她在,自己四人毫无牵挂,反可以大展手脚,于是便开口叫道。赵敏听他虽说的恭敬,倒也懂他的意思,知道是自己牵累了几人,她虽然爱使小性子,却也懂的大局,身子快速一扭,飘出了战圈,气愤无比,娇声道:“那好,你们一定要替我夺回宝剑。”姿势优美潇洒,十分好看,惟独不足的是,少了一条飘逸的衣袖,显得有些怪异别扭,但却多了一分靡靡春色。

杨逐宇本就不会伤她,夺了宝剑之后,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仗着倚天之利,就等于多了一个顶尖高手相助自己,此刻有必胜几人的把握。见她离去,正是求之不得,转身一剑横扫,发出一道剑气寒芒,大喝道:“刚刚只是热身前戏,好戏现在才开始呢,本人就让你们这四个狗奴才尝尝倚天剑的厉害。”鹿仗客和鹤笔翁出手没有建功,觉得没有面子,憋了一肚子的火,阿二、阿三有了玄冥二老相助,更是想替阿大报仇,几人斗志旺盛,四声怒吼,各自施展全身本领,一起狂攻上去。

却说此时玄**王胸中受滞真气已全部调息均匀,他见杨逐宇和玄冥二老、阿二、阿三四人相斗,一时没分胜负,自己武功最高,若要加入进去,不出片刻,杨逐宇必败。但他却不象玄冥二老那般不要脸面,自认德高望重,一代武学大师,不愿以多欺少,于是也不出手帮忙。忽见殿内白须飘飘的张三丰也凝神注视着打斗的几人,似乎准备随时出手相助,心中想到:“我不屑去以五打一,但一对一的去会会这武林的泰山北斗,那又有何不可?”虽然也知道张三丰受了重伤,自己前去,未免有些趁人之威之意,但刚刚和杨逐宇对招没有胜出,急于挽回尊严,心想胜了张三丰,那要比打败杨逐宇更光荣百倍,也顾及不得这许多,大袖一挥,地上的玄铁轮凌空飞的手中。不禁脸上一红,暗道:“这兵器终于是回到自己手里了!”运起内力,大声道:“张真人,我也凑凑热闹,来领教你的高招。”

第31章 张三丰初试太极

张三丰知道玄**王武功了得,赵敏所带手下中,属他最为厉害。心想若是已往,并不惧他,但此刻失血过多,力气不足,要上前比拼内力,却未必能够胜他,脑中一闪,忽然又想到,不能和他硬拼,但若施出新创太极拳中“以柔克钢“的上乘武学法门,倒还可以和他一斗。微微一笑,当下缓步走到殿心,向玄**王道:“贫道近年来创了一套拳术,叫作‘太极拳’,自觉和一般武学颇有不同处。大王乃武学大师,今天我就以太极拳中的招数和你拆几手,正好乘机试试贫道的多年心血到底有没有白白浪费,若有不足之处,还请国师就正。”

玄**师不料张三丰这般谦虚,见他一副谦谦温雅神态,似乎没有丝毫争斗之心,不禁对他的道力修养所佩服,想起自己念佛多年,实是自愧不如。他刚刚没有敌下杨逐宇,知道了中原汉人确有高手,再也不敢如以前那般狂妄,听他言语中对这套“太极拳”颇具自信,心想:“张三丰是何等人物!既出此言,自有极高把握,否则岂能轻堕一世威名?此人谦虚和蔼,修为定在姓杨那小子之上,此刻他虽然受了伤,我也不得大意。”当即抱歉道:“张真人一代高人,‘指点’二字,我倒不敢当,相互切磋罢了。”

张三丰心中暗赞:“此人虽争强好胜,但有过就改,能量及自省,不骄不傲。这样的人物,阴沉难斗,比那口舌伶俐的小丫头,可厉害多了,实不可小视!”

赵敏回到蒙古士兵堆内,她不知张三丰这太极拳的奥妙,在众人脸上扫了转,心下仍在暗自算盘,心想:“今日武当派,全靠杨逐宇这小贼撑腰,张三丰所以成为朝廷心腹之患,乃因他威名太盛,给武林中人奉为泰山北斗。若凭他这等风烛残年,还能活得多少时候?此刻受了重伤,定然打不过玄**王。哼,玄**王先去打败死老道,今日也不须取他性命,只要折辱他一番,令武当派声名堕地,再去帮忙杀了杨小贼,此行便算大功告成。”当下抱拳道:“我们此番上山,本就是为了武当而来,只怪那有些小贼从中捣蛋,晚辈正想恭睹张真人神技。”神色中笑意盈盈,似乎已经忘了刚才倚天剑被夺的事情。

武当派的众弟子一直在为张三丰的伤势忧心,知客道人清风年纪尚幼,这时见两人说话,终究还是难免要动手,他最是崇拜张三丰,忍不住喝道:“我太师父刚才受伤、失血过多,难道你没瞧见么?你怎么……怎么……?”说到这里,眼圈一红,语声中已带哭音。

玄**王脸上微微一臊,不去理他,见张三丰居然飘然下场,当下屏息凝神,双目盯住在他脸上,内息暗暗转动,周身骨骼劈劈拍拍,不绝发出轻微的爆响之声,已经把内力催运到了极限,随手一招,均可石破天惊。殿内众人均相顾一愕,些许人知道这是佛门正宗的最上层内功,自外而内,两并相兼,不带半分邪气,乃是西藏密宗一路。

张三丰见到他这等神情,也是悚然一惊:“此人内功厉害得很啊!不知我这太极拳是否对付得了?”当下双手缓缓举到胸前,凭空画了一个圆圈,似虚似无,似幻似真,又似要让他先进招。

玄**王凝神敛心,踏上一步,“呼”的一掌,便往张三丰胸口拍去,这一招神速如电闪雷鸣。掌到中途,怕这一掌不能奏效,右手玄铁轮更加迅捷的抢补而上,更是狂猛,直撞击他受伤的小腹,招数之诡异精妙,实在是当世罕见。

张三丰刚双手缓缓举起画圈的时候,其实就融合了太极手势,胸前已是一团柔劲蓄积,可玄**王却不知道,一掌拍去,只听“波”一声响,竟似打在了一团棉花上面,自己这汹涌一掌力量被化得无影无踪。心中一骇,不知这太极拳的奥妙,害怕会着了什么‘柔劲阴气’的暗招,当即不在催力,急忙收掌,而是加大右手玄铁轮的力量。其实张三丰并不轻松,也是被他这一掌震的胸前真气一荡,几乎四处散开,一阵翻滚沸腾,直牵扯到隐隐作痛的受伤小腹,他急忙聚集真气,凝气之下,真气忙又换集于手上,使出太极拳中“粘”字诀粘连粘随,双手推到小腹,右掌恰已搭在玄**王的玄铁轮上,横劲发出,却并不和他硬拼内力,而是侧过身来,用自己的力量牵引着玄铁轮上的巨大力量,往后顺势一带。玄**王一怔,觉得这股顺带之力极大,身不由己的向前一冲,只跨出一小步,就立即站定,不过玄铁轮击空,这第二招,自然又被破解了。

旁观众人见玄**王如此凛气逼人的两招,被张三丰随意化解,见此情景,齐声惊噫,武当弟子,更是大声喝彩。

赵敏一脸寒霜,秀眉微蹙,也没了笑意,暗道:“老道士受了重伤,玄**王好象还不能奈何他,真不愧武林泰山北斗,看来是我低估了这老头儿!”又见杨逐宇一柄倚天宝剑在手,剑法奇妙无比,寒光厉厉,剑气纵横,已经渐渐把玄冥二老和阿二、阿三压制住了,只是一时半刻,还不能伤人。她心中逾益恼怒,恨透了杨逐宇,有他从中插这一脚,自己安排得妥妥贴贴的计谋,今日已难成功。想到好不容易将张三丰打得重伤,这是千载难逢、决无第二次的良机,今日若不乘此机会收拾武当派,日后待他养好了伤,那便棘手之极了,不由气得嘟嘴娇愤,连连跺脚。

第32章 显神威救泰斗

杨逐宇虽和四大高手相斗,却仍然能眼观四方,他见玄**王和张三丰已交上了手,心想张三丰受了重伤,失血过多,本就身体虚弱,越是运气必然越是难受,想到:“玄**王武功高的出奇,只怕眼前和自己相斗的四大高手联合起来,也未必及得上他,而张真人年纪老迈,又身受重伤,斗得久了,真气不续,恐怕会有所闪失。”便想尽快击败玄冥二老和阿二、阿三,然后去助张三丰,施展出“七星剑法”的绝招,以极浑厚内力,使极锋锐利剑,出极精妙招数……这时只听得殿中“嗤嗤”之声大盛,剑招凌厉狠辣,青光荡漾,剑气弥漫,白虹道道,殿上众人便觉有一个大雪团围在身前转动,发出蚀骨寒气。

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虽然阴寒歹毒,但在倚天寒芒之下,相提比较,却颇有不及,威力也渐渐被倚天剑所发的剑气所吞噬,两人见他剑法猛然增厉,惊骇之下,仗着深厚的掌力,苦苦抵御,勉强支撑了下来;阿二、阿三武功要弱一筹,只听“叮”一声响,阿二手中长剑竟被倚天剑气削成两段,又是“哧”一声青响,原来阿三躲避不及,左脚从膝盖至小腿跟部,被划了一道两尺多长的口子,顿时鲜血长流,如若泉涌。

杨逐宇这招之后,其实已见胜晓,但毫不留情,剑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把四人都罩在了一道光幕之中。四人俱已胆寒,均想:“依实力而论,这小子若是赤手空拳,我们四人尚且可和他打成平手,但他有倚天剑在手,我四人却又招架不住了!”心中沮丧,不禁暗怪赵敏不小心把倚天剑让他夺了去,只是不敢明言。利锋之下,谁不怕死?几人于是不敢在硬攻,而是在他身边游斗,多以防守为主。

杨逐宇伤了阿三,同时又逼退了另外三人,撇眼一看,只见玄**王连续呼呼出掌,张三丰连使柔劲一一化解,因为丹田**运气,受伤的小腹又开始向外渗出鲜血,他脸色苍白,神情似有痛苦,应付的似乎有些困难,心道:“不好!玄**王这等蛮打,力强者胜,正是克制张真人受伤无力的最好办法。这和尚内力浑厚,武林中甚是罕见,只怕再这样下去,张真人便支持不住了。”便在此时,张三丰脚下一跄,太极拳克制不住太过猛烈的掌力,逼不得已出掌抵抗玄**王的掌力,两人的二掌相交,“砰”的一声,张三丰身子一晃,退了一步,玄**王却是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

杨逐宇心中一震,暗道:“张真人内力肯定在我之上,此时却敌不住那玄**王,看来内伤已经很重了!”不再和玄冥而二老等四人纠缠,大声道:“玄**王,刚刚我没有武器,你且只能和我打成平手,现在我有了武器,百招之内,一定打的你滚回老家,永世不敢在踏出西藏半步。”话一说完,突然大喝一声,犹如惊天一雷,剑锋疾刺,已向受伤的阿三刺去。他身材魁伟,阿三体形短小,比之足足高了一个头,这一剑刺出去,正对准了他面门。阿三腿上受伤疼痛未消,对他本存惧意,心想:“你明明说是要找那玄**王算帐,又为何来刺我?”听到这一声大喝宛如雷震,更是心惊,看见利剑转眼就到面门,哪里还敢接招,急忙伏地,身子咕噜一滚,向旁边滚了开去,他为了保命,竟使出形如“狗吃屎”的丢脸招数,实在难看已极,有损高手风范。杨逐宇哈哈大笑道:“你奶奶的,好一招‘恶狗扑屎’,果然是个狗奴才的天性。”爽笑声中,好不威风豪气,剑尖一偏,轻易突破了玄冥二老、阿二、阿三几人,速度丝毫不减,又向玄**王脑后刺去,原来他并非是刺阿三,而是声东击西。

玄**王趁人之危,厚着脸皮和张三丰对掌,刚刚占了上风,忽闻脑头一道寒气逼近,凌厉异常,袭得头皮发麻,他知道是杨逐宇的宝剑刺来,哪里敢大意?情急之中,只有丢了张三丰,急忙转身,举起玄铁轮向上一挡。

倚天剑刺在玄铁轮上,只听一声轻脆的金属之声,玄**王被剑力推得退了一步。杨逐宇也顺势向后飘出,站立于地,一看玄**王手上的玄铁轮,在倚天剑的这股穿刺之力下,竟然丝毫不受损伤,他不知玄铁轮乃寒铁和玄石所制成,坚硬无比,宝刀利剑均不能摧,不由呆了一呆,神色有些诧异。

玄**王还没有****张三丰,见这个小煞星又凑了进来,眼神大怒,心中暴骂玄冥二老和阿二、阿三无能,四人竟然牵制不住他一人,知道自己想打败张三丰已是无望,不禁大是丧气。忽然心中一念,想起张三丰就在自己身后,心道:“我欺上武当山来,又趁人之危,缠打张三丰,想必他心中很是恼怒。此刻张老道就在自己身后,已他的内力修为,要是在后面给我来上一掌,只怕我这几十年的命就活到了头!”全身一颤,骇得出了一背冷汗,急忙扭头转身一看,“咦”了一声,大出自己意外,只见张三丰已经退到三丈之外,定定站立,神色肃然,丝毫没有要偷袭自己的意思。心中又是一愧,想到:“张三丰不愿意以二打一,原来早就退到一旁去了。哎,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果然不愧为泰山北斗,道德修养真是让人佩服。”暗把自己与他相比,觉得大有不如,脸上羞愧满面。

杨逐宇倚天剑一挥,正想再进招,只听赵敏一声娇呼:“今日打的累了,真是无聊,且放过了武当派。”左手一挥,道:“我们走罢!”原来她知道今天已讨不到好,再纠缠下去,只有丢脸吃亏,所以便只有退兵。她手下部属抱起阿大的身子,玄冥二老、阿二、阿三也跃回她身边,向殿外便走。玄**王知她心意,不等杨逐宇出招,大袖一挥,玄铁轮已收回袖内,拱手道:“张真人,杨少侠,我们后会有期!”自己已经休招,知道二人顾及颜面,不会追打,说罢也转身而去。

第33章 赵敏之约

杨逐宇见玄**王收回了武器,不好意思在出招,击退了众人,心下得意,踏上前两步,嬉笑道:“敏妹,何必着急,怎么这就走了?我可还没有玩够呢!”

赵敏刚到紫霄殿门口,听得声音,猛然回过头来,一脸寒霜,正要发怒,忽然颜色一开,竟然笑意盈盈,眼波冲他狐媚一逗,嫩声道:“想玩是吧?可以呀,我们当初的约定不变,我仍然在万安寺恭候杨大哥的大驾,等你来救六大派的大侠们。”

杨逐宇先是身上一热,又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暗道:“好冷,好冷!糖衣炮弹我最禁不住。”嘿嘿笑道:“敏妹放心就是,等我准备好了,一定气势扬扬的来到万安寺,绝对不会让你失望,会好好陪你‘玩’的。哈哈,到时候你可一定要陪我哟,千万别躲着。”

殿内众人见杨逐宇似象开玩笑,又似象在说狠话,都没有听出他语中另有含义。赵敏先是似笑非笑,忽然听懂了他言语中的意思,脸上一红,羞得神态忸怩,暗骂:“哼,老是占我便宜,看我也让你下不了台。”忙镇定下来,她知道张三丰在武林中名望无人能及,只要他一投靠元朝,举臂一呼,天下豪杰都会呼涌而去,忽然间想了一个激将之计,冷哼了一声,寒声道:“那好,你这么自信,我就和你赌一回,你敢不敢?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你若三个月内救不出六派高手,张三丰就得心甘情愿归依我大元,并且还要引导武林人士都去投靠我大元朝。怎么样?你敢不敢?”

她这两个“敢不敢”一前一后说出,开头一个、结尾一个,用的极为精妙,感觉咄咄逼人,让人不能狡辩,若不认输,就只有答应。杨逐宇大是一震,脑中嗡隆作响,没想到她忽然说出这话来,暗道:“好阴险的丫头,你这分明就是在激我。我大话已经说在前面,这可叫我如何回答?”若按照他的性格,本是要一口答应,可这种赌注不是关系到自己一人的生死利益,若一接下,就是把张三丰的一世英明和武林众士的前途全部押在了自己身上,他虽然放任不羁、我行我素,却也不敢答应这万斤之约。知道明显是赵敏的计谋,不答应又觉得没面子,不由大是尴尬,弄了个面红耳赤。

“呵呵,没用的小流氓,我就知道你不敢!”赵敏撅嘴一笑,神色中尽是嘲讽,似要把他逼的抓狂。杨逐宇胸中犹如被铁锤重击了一下,吃了这一闷亏,自然不服气,但心中明朗一片,这个赌注无论如何也不可答应,只有怒道:“谁说我没用?三个月就三个月,不过我是我,张真人是张真人,我和你打赌与他有何干系?赌其它什么都行,但我却不能代表张真人的意思。”赵敏抢着道:“你既然舍命替武当出头,那也算是武当的生死朋友,生死相交者从来不分你我,那为何又不能替张三丰作这个赌注了?咯咯,如此看来,你终究只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外人而已,或者张三丰根本就信不过你。”

杨逐宇见他强词夺理,有生以来第一次欲言无语,心道:“好厉的嘴,由激励升华成挑拨离间了。哎,刚才让她走了岂不完事了,都怪我一时得意忘形,现在弄了进退不得了。”一时语塞,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张三丰走上前来,神色镇定自若,微微笑道:“小郡主说的不错,杨少侠是我武当的生死朋友,既然是朋友,老道自然相信杨少侠。哈哈,郡主这等瞧得起老道,杨少侠不妨接下这个赌注就是。”

杨逐宇全身一颤,不可思议的望向张三丰,见他为自己解出了窘境,又惊又喜,想道:“张真人竟然如此信得过我,敢把一身名誉赌押在我这个浪子手中!能让武林的泰山北斗这般看重,嘿!这是何等荣誉!”不禁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张三丰一语使他如释重负,心阔似海、一阵轻松。他负得越重,傲气越增,突然间豪气骤起,也不推辞,豪迈道:“好,既然张真人信得过我杨逐宇,那我有何所惧,跟小郡主赌一赌就是,就算拼了这一条小命,也一定不让你老人家失望。”

赵敏起初大半心思是想让杨逐宇难堪,没想过张三丰能够轻易答应,此刻同样没料到张三丰如此慷慨,也是大为诧异,暗想:“好大方的老道儿,他竟真的敢把武当派名誉和自己的一生声望交到杨逐宇这小贼手中!他眼光独到,自然不会轻易下这决定,看来杨小贼确有惊天彻地之能。”不禁大是佩服他的不凡气度,同时对杨逐宇更是刮目相看。

张三丰何许人也?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答应的事绝对不会反悔也不会耍赖,赵敏自然不会担心怀疑,心中虽惊,更多的是欢喜,她思维随时紧密,想到:“今天在武当山我没有讨得好处,因为是我带的高手不足,又是在他们的地盘上面,但到了万安寺,那可不同了。万安寺是我的地盘,那里有我请的奇工妙匠布置的重重机关,还有无数武林高手镇守,就算这些还不足抵挡杨小贼,要紧时候,我随时可以去离万安寺十余里远的汝阳王府调遣三五万精兵相助。哼,就算他本事在强,也不可能进我那万安寺里救人。”想到这里,笑颜立开,如桃花绽放,拍手道:“好呀,小女子真是佩服张真人和杨大哥的气派。”

张三丰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杨逐宇知道赵敏回去一定会精心布置,等自己前去救人,一时间倒还未去想能不能救出六派众人,反正挽回了颜面,先是哈哈一笑,嬉道:“敏妹可不要高兴得太早,要是我侥幸赢了,那你又如何?”

赵敏微微一愣,这她倒没有想到,她心里自信,压根儿就没考虑过他能救出六派众人,茫然间反问道:“你说如何?”杨逐宇无奈摇头,笑骂:“好个死丫头,只想占别人便宜,既然和我打赌,自己竟连赌注也没有。”赵敏被他看穿,双颊一阵娇红,小嘴一嘟,赌气道:“你若能赢,你想要怎么那便怎样。”

“我想要怎么那便怎样?”杨逐宇心中大喜,邪意连连,暗道:“我想要让你‘衣带渐解去罗裳,欲生欲死恋闺床。’哈哈,哈哈!”众人面前自是不好明说,阴声道:“嘿嘿!好,我心中想的暂且不说,总之到时候你可不要抵赖。”

赵敏头脑聪明,曾又遭过他的欺负,听他口气就知道他的暗意,脸上更是红得发烫,神色大是忸怩,不过心中高兴,想到:“哼,三月之内我定让你死无全尸,现在就让你讨讨口头便宜!”也不骂他是“小贼”“大流氓”,甜甜一笑,语中也似有深意,娇声道:“好呀,杨大哥,那我就在万安寺等你咯。”光着膀子的玉手一挥,春光无限,率着众人离去。玄**王也抱了抱拳,道:“杨少侠,后悔有期。”话说完后,想到这话刚刚似乎说过,脸上一红,转过身子,跟着赵敏走了。

第34章 邀请高手

赵敏带着众手下浩浩荡荡下了武当山,哄闹之声逐渐远去,片刻之后,紫霄殿里又恢复往日清静。

杨逐宇转身正准备对张三丰说话,只见他脚步猛的一跄,“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似要站立不稳,忙踏上前扶住,想到他小腹受伤,现在却口吐鲜血,看来内外伤是已十分严重,关切道:“张真人,你……还好吧?”众人见他受伤吐血,都是一脸焦急,纷纷围拢。俞岱岩和殷梨亭更是脸挂担忧,只催促小道快把自己抬到师傅身边。

张三丰一直硬撑到此时,神色已是虚弱无比,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轻声道:“我被空相暗算,失血过多,体内内力不足一半,刚刚和那玄**王对了一掌,实在抗不住那坚猛的掌力,身上经脉皆被震伤,所以又受了极为严重内伤。哎!原本小腹之伤,只要三月就可全愈,这番又受重伤,没有一年,看来是难以恢复了。”对众人微微一笑,右手轻轻摆了一下,意示并不妨事,但身子摇摇欲坠,好象要倒了一般,急忙两腿盘坐于地,手护丹田,体内九阳神功发动,运功疗伤,头顶便如蒸笼一般不绝有丝丝白气冒出。

杨逐宇见他不及走进养生殿,当着众多弟子,就直接坐在大厅开始疗伤,知道他是虚弱到了极点,在不就地运功,当即就要晕死过去。当下把纯厚的先天功内力集于掌心,靠进他背心,缓缓输入进去,助他运功疗伤。张三丰得他相助,顿时心中充实了许多,头上白气更是越集越浓,好似一团迷雾。

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张三丰大舒了一口气,这才回个气来,他慢慢站起,神色仍然虚弱,但眼神却活气了许多,躬身道:“多谢杨少侠助我!”杨逐宇累得满头大汗,裂牙一笑,跳地而起,慌忙道:“张真人不必客气。”俞岱岩和殷梨亭见师傅精神好了许多,心中微宽,也是连连向杨逐宇道谢。

张三丰道:“你为我打破了这最难一关,护住了我的心脉,以后我只需每天运气疗伤,一年之内想必能够完全恢复。”顿了顿,神色似乎有些惨然,又苦笑道:“哎!老夫从三十岁起,这八十年来,从来没有受过丝毫轻伤,到了垂暮之年,却遭如此重创,真是可叹!”

杨逐宇自己混到了一个武林顶尖高手,自是了解顶尖高手的心态,心想到:“张真人看淡俗事,与世不争,心胸之广可谓天下第一,但他位立武林顶端几十载,从未尝过败绩,此次受挫,也难免有些悲凉!”于是便道:“张真人不必凄叹,那玄**王原本不是你的对手,都是因为你先受重伤,体力不接,才让他胜了一式。”他说的也是真诚实话,并无虚情假意。

殷梨亭也为师傅不平,怒道:“玄**王趁人之危,枉为一代宗师。”张三丰淡淡笑道:“不管先受伤与否,总之我是输了,输了便是输了。”又道:“这玄**王厉害的很,我若没有受伤,千招之内,恐怕也伤不得他!”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均是感叹唏嘘。

杨逐宇豪气过后,想起和赵敏之约,不禁有些忧心冲冲,自己对付玄**已很是困难,而她手下还有许多高手,他又如何能一一对付、救出六派众人?心中寻思:“光是玄**王一人,就足够我受了,要想救出我的芷若妹妹和六派高手,只怕还需另邀助手才行。”想到邀请高手助拳,暗暗猜算:张三丰受了内伤,三月内不能复原,要他帮助自己,几乎是不可能,如此一来,自己所认识的人中,有绝世的武功,又能肯帮助自己的,那也只有张无忌一人了。他知道只要去光明顶相请,张无忌必定会义不容辞,但不知如何,想起张无忌,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烦恼,无论如何,也不想去请救于他。

诸人见他神色迷茫,似乎大有为难,都看出了他心中之意,朱九真道:“杨大哥,你是否在想对付那姓赵的郡主的办法?”杨逐宇点头苦笑:“咳,这事儿可真有些棘手。”武青婴忽然道:“我们去请我表姐帮忙怎么样?我爹爹说她武功可厉害呢!”“哎呀,我倒忘了你那海外的表姐!”杨逐宇右手**在大腿上一拍,也想起她所提及的大理后人,忙道:“好,我们就去请你那远在东瀛的表姐。”

武青婴早想去见见从未谋面的表姐,当然是巴不得,高兴的拍手叫好。

张三丰也知道东瀛,只是一生从未去过,愕然道:“姑娘有亲戚住在东瀛?不知是何人物?”武青婴嫣然一笑,便把大理亡国,后人逃到东瀛的事情,自己父亲又偶然遇见,并看见武家有极为厉害的后人,这些经过仔细说了一次。张三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老道曾听说过大理‘一阳指’是天下极为厉害的武功,学成之后,可以挥指为剑,霸气实足;另有一门‘六脉神剑’更是凌厉无比,据说练成之后,几丈之内,随心所欲,抬手便能伤人。咳,可惜老道无缘,活到百岁,也不曾见过。”

杨逐宇听他一说,更是增了信心,下定决心道:“我们明天就往东瀛出发。”

张三丰似有疑虑,问道:“老道活到一百多岁,也未去过那里,只闻东瀛之名,甚至不知道东瀛到底在东方何处,不知……杨少侠……知不知道……路?”杨逐宇呵呵一笑,暗道:“我曾坐船横渡太平洋到美国,区区小日本又算什么,我当然知道!”在他面前也不狂妄,谦虚道:“对那东瀛海岛,我倒小有研究,从江苏连云港乘船直渡,航线正直不斜,天气晴好,快则二十日;若遇见风雨,慢则一月,就可以到达东瀛群岛的最南端。如此去算,来回最多两月,剩下时间足可去对万安寺救人。”

第35章 张三丰授艺

张三丰听他说的清楚有理,大赞道:“杨少侠真是见闻广博,竟连这个也知道得如此清楚,老道真是佩服,自愧不如!”杨逐宇暗笑道:“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地图画的清楚不过了,只可惜您老无缘看到。”恭敬道:“张真人过谦了,晚辈见识,不及真人万分之一,又哪里敢称‘广博’二字。”

张三丰突然说道:“杨少侠先救了我的两个徒儿,又救了我一条老命,现在还要为了武当派远赴东瀛,老道心中感激,真是难用言语形容……”讲到这里,眼圈一红,几乎流出老泪来。杨逐宇不料他动以真情,大是手足无措,只见张三丰咽了一咽,又道:“生死胜负,可以无足介怀,但恩情重义,不能不报答。我一百零八岁时,连续坐关十八月,终于得悟武学精要,领会出一套太极拳法,此刻便传了你,就算作为一份答谢的礼物,希望少侠不要瞧不起就好。”

“传我太极拳?”杨逐宇大是一震,想到太极拳是张三丰这个武学奇才的百年修为的精髓,无论古往今来,都是一们不可小视的武学,自己只怕求之而不得,喜从天降,又怎么会去嫌弃!他不是虚假做作之人,心中只想学尽天下绝学,当然不去加意推辞,大喜道:“多谢张真人,太极拳乃拳中之圣,你肯教我太极拳,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是弱智笨蛋,也不会拒绝。”

张三丰见他答应的直爽,丝毫没有虚伪,正是合自己的心意,想到太极拳能传承在这样一个奇异少年身上,加以时日,他必定能够发扬光大,太极拳的大名必能垂之千古。不禁心中也是高兴,虽是受了重伤,兴致却很高昂,喜悦道:“我现在就试练一次,少侠且要认真观看。”当下散退了所有三四代弟子,又对俞岱岩和殷梨亭道:“你两人也仔细揣摩。”杨逐宇、俞岱岩、殷梨亭三人一起点头,严肃的凝视他起手落脚之势。

张三丰缓缓向前,走到紫霄殿正中,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说道:“这是太极拳的起手式。”跟着一招一式的演了下去,口中叫着招式的名称: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搂膝拗步、进步搬拦锤、如封似闭、十字手、抱虎归山……

杨逐宇不敢分神大意,目不转睛的凝神观看,见他起手落脚都十分缓慢,初时还道张三丰重伤无力,才将姿势演得特别缓慢,但看到后来,只见他左掌阳、右掌阴,目光凝视左手手臂及双掌,慢慢合拢,竟是凝重如山,却又轻灵似羽。随意挥手之间,都感觉一切万物均可融合其中,又好似天地乾坤都可以排在身外……杨逐宇陡然之间省悟:“这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以柔刻钢的上乘武学,遇弱则弱,遇强则强,其中奥妙,不在博大的九阴真经之下。”他武功本就极高,一经领会,一懂全懂,越看越入神,但见张三丰双手圆转,每一招都含着太极式的阴阳变化,精微奥妙,实是开辟了武学中从所未有的新天地。

大约一顿饭的时分,张三丰使到上步探高马,上步揽雀尾,双臂围拢而合成太极,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虽在重伤之后,但一套拳法练完,脸露红光,精神反见健旺一些。他双手抱了个太极式的八卦圆圈,说道:“这套拳术的诀窍是‘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十六个字,随心所欲,不刻意去拆解对方招式,纯以意而行,最忌用重力。形神合一,是这路拳法的要旨。”当下又细细的解释了一遍。

俞岱岩和殷梨亭一言不发的倾听,二人资质也算上等,但太极太过深奥,许多地方仍然不能领会。他们见张三丰带伤传功,怕他劳累,不懂之处,也不过问,只有硬生生的记住,心想日后再慢慢去推究其中精奥。杨逐宇聪明绝顶,一点既通,所领略的可就多了,张三丰的每一句口诀、每一记招式,都令他有初闻大道、喜不自胜之感,到此之时,已大致领略了太极拳的全部要领。

张三丰见俞、殷二人脸有迷惘之色,杨逐宇却是一脸自信,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懂了几成?”殷梨亭道:“我……只懂了五成。”俞岱岩惭愧道:“弟子愚鲁,不如六弟,只懂得三四成,但招式和口诀都记住了。”杨逐宇内心一愣,心想:“你们怎么这么笨?与我相比,可要差的远来!”心中得意,大赞自己聪明。自己全部懂了,见他二人领悟甚少,心想若是直言,必要大伤二人的自尊心,便大大违背本意,谦虚道:“晚辈不敢分神,聚精会神,好不容易懂了六七成。”

张三丰见俞、殷二人一脸诚然,说得老实,又带有惭愧之色;而杨逐宇面带笑容,眼放锐光,信心十足,语气十分轻松。他立即猜道杨逐宇其实领悟了十成太极拳,只是谦虚,才说只领悟了六七成。点头赞道:“杨少侠思维聪明,当世奇才,真是少见。不过几年,只怕你武学修为就会远超过我。”顿了顿,见杨逐宇年轻英俊,气定神闲,似乎忆起昔日往事,又叹气道:“哎,倘若翠山没死,当能懂得**成。唉,我这个五徒弟悟性最高,可惜不幸早亡,我若有三年功夫,好好点拨于他,必能把我武当更加发扬光大。”

杨逐宇、俞岱岩、殷梨亭见他思忆死去徒弟,突生伤感,都心中不禁一酸。

张三丰收了收神,知道两个徒弟领悟不够,又对俞、殷二人补充道:“这拳劲首要在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正要往下解说,只见紫霄宫外走进一个小道,到了几人面前,在张三丰前规规矩矩的磕了一个头,恭敬道:“太师傅,山门外有一个男子和两个姑娘求见,说是奉了……明教……张教主之……命,前来叩拜太师傅。”

第36章 殷梨亭失态

“哎呀!看来是张无忌要来看望老师公了。”杨逐宇心里一震,不等张三丰开口,迫不及待道:“那男子何等摸样?”小道士答道:“一个背剑的青衣秀士,神态颇为潇洒,约莫四十多岁。”“哦,原来是杨逍!”杨逐宇听他形容,松了口气,心想必是张无忌先派杨逍前来,他自己随后就会到,他不想与张无忌碰面,于是有了马上就要离去的打算。

“明教张教主?”张三丰一阵惊讶,眉头一皱,他一生忌讳和魔教来往,自言道:“自从翠山死后,我武当和明教从来不相来往,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殷梨亭欢喜道:“师傅,我一直忘了告诉你,那明教的张教主,就是我们的无忌孩儿。他定是来看你老人家来了。”

张三丰全身一颤,竟忍不住已往镇定,激动道:“梨亭,你说什么?无忌孩儿没死?还做了明教教主?”惊喜交集,声音有些发抖,语无伦次。殷梨亭点头肯定道:“不错,无忌孩儿实是做了明教教主。”于是便一五一十的把张无忌为明教出头,武功高的出奇,等事情全给张三丰说了一次。张三丰心中高兴,也不想他做明教教主是对与不对,呵呵大笑,忙道:“无忌没有死,翠山可有后了。快请,快请明教的朋友进来。”清风“是”了一声,忙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之声从外传进紫霄殿来,那声音清脆悦耳,似铁器相击所发,十分好听。殿外人影晃动,小道士在前面带路,杨逍和杨不悔、小昭三人跟后而来。

杨逍进殿便见杨逐宇也在,神色微变,立即镇定,对他谦雅一笑,上前几步,向张三丰长揖到地,说道:“晚生明教左使杨逍,今日得见武林中泰山北斗,实乃幸也何如!”

杨不悔和小昭也都识的杨逐宇,并且都对他颇有好感,杨不悔灿烂一笑,翘嘴道:“杨大哥,真巧,我们又见面了,你也在这里拜访张真人呀?”小昭却很懂规矩,先盈盈拜向张三丰,轻声道:“小昭叩见张真人。”然后才冲杨逐宇腼腆一笑。杨逐宇本准备马上就向张三丰辞别,见了二女,又想多说说话,心中不舍,不禁犹豫,又收回话来。

张三丰久闻杨逍的名头,当下走上前三步,合十还礼,说道:“不知杨左使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请恕罪!”杨逍虽然自负孤傲,对张三丰却颇是尊敬,躬身行礼,又道:“久仰张真人清名,无缘拜见,今日得睹芝颜,三生有幸。”

张三丰挂念张无忌,礼毕之后,急忙问起。杨不悔媚眼一溜,上前道:“无忌哥哥常提及你老人家,可想念你的很呢,只是教里事物繁忙,他一时不能脱身,所以才叫我和爹爹、小昭先来向你请安。明日上午,他也许就会到达武当。”张三丰点头道:“哦,远道而来,真是累了姑娘了!”杨不悔嫣然笑道:“我们三人一路游山玩水,一点儿也不累。”

殷梨亭痛恨杨逍,与他有夺妻之恨,可说仇深似海。杨逍来时,他心中不悦,便躺在软椅上别过头去,闭目不看。这时候他听的杨不悔的笑声,就是上次在马车中遇见的女子,忽觉似曾熟悉,越想越是相识,心中竟不能自定,斜抬起头,定睛看时,不禁“啊”的一声,全身冰冷,只见这少女长挑身材、秀眉大眼,动人之处楚楚幽幽,竟然便是纪晓芙。他自和纪晓芙定亲之后,每当练武有暇,心头甜甜的,总是想着未婚妻的俏丽倩影,甚至幻想和她……及后得知她为杨逍虏去,遭到凌辱、**于他,更且因而毙命,心中愤恨自是难以言宣;光明顶之战的时候人山人海,他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的杨不悔,此刻突然又见到她,瘫痪的身子竟是颤抖起来,失声叫道:“晓……芙……妹子,我的小芙妹子,你……你没……”

杨不悔被他举动吓的一愣,暗道:“好怪异的大叔!是不是有些神志混乱呀?”见他神情激动,眼中似要冒出火来,不由有些害怕,退了几步,站到杨逍身侧,忙说道:“大叔,你认错人啦,我姓杨,叫做杨不悔,纪晓芙是我妈妈,她早死了。”

殷梨亭一呆,这才明白,眼中泪花闪烁,仍然死死盯着他,喃喃的道:“啊,是了,我真糊涂!你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娃娃,怎么会是我的小芙!哎……”见她喊杨逍叫做“爹爹”,脑中思维一闪,颤声道:“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名字?”杨不悔也不知他为何问这事情,但自觉并非不可告人之事,又脆生生的重复道:“我叫杨不悔。妈妈说:生下了我,这件事她永远也不后悔。”

殷梨亭听到此话,眼中泪入泉涌,喃喃道:“永远也不后悔,永远也不后悔……”满脸痛苦,神态似凄凉到了极点,续续念了几次,脸面一阵扭曲,不知道是痛?是酸?是恨?是苦?忽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血来,鲜血未止,满嘴皆是,又大哭起来。

杨不悔不知他为何突然吐了鲜血,嚎啕大哭如孩子一般,见他实在可怜,有些不知所措,慌忙道:“大叔你怎么了,是……我说错……了话么?”

殷梨亭只是大哭,如没听见一般。张三丰知道他和纪小芙的恋情,见徒儿如此伤心,神色也是暗淡,怕他太过激动,忙吩咐几个小道士把他抬进了内阁。杨逍见他着般痴情,想到都是自己所害,心中惭愧,面色尴尬,自是不在话下。

杨逐宇站在一旁,也是心中暗叹,心道:“这殷六侠也真可怜,未婚妻被抢了,戴了一辈子绿帽子也倒罢了,到头来连别人生个女儿都……哎!若要是我,早就出家去做了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了!”他最喜欢热热闹闹,却不喜欢这悲悲切切的场面,想起杨不悔说过张无忌就要到来了,于是再也不愿逗留,躬身道:“张真人,你们慢……慢聊!我这就走了,就不等到明日早上了。”

第37章 喜得不悔

张三丰见他要走,是有急事,也不挽留,抱拳回敬道:“少侠慢走,诉我不远送了!咳,我武当一派,……咳……,一切都等少侠的好消息了。”因为杨逍在场,不好明说,语言甚为含糊。

杨逐宇自然懂的他的意思,又分别和杨逍、俞岱岩道别,最后看了看温柔可爱的小昭、和娇媚烂漫的杨不悔,实是大为不舍,若非这一些前辈在场,早就厚颜相邀了,暗道:“匆匆一幕,今天一别这两个动人的小丫头,大侠我又要几夜难眠了!”大叹一口气,如凉意断肠,挥手道:“不悔妹子,小昭姑娘,我走了!”和朱九真、武青婴就直接向殿外走去。

“杨大哥,你等等!”他刚走几步,杨不悔忽然叫道。

杨逐宇心里一怔,暗道:“你叫我等什么?不会是看上我的吧?嘿嘿,这样最好。”立即顿步,转身道:“不悔妹子,你有事么?”杨不悔不知以前的往事,想起殷梨亭看自己的眼神,又是可怜又是怪异,就觉得浑身别扭,很不自在,内心暗暗有些害怕那位“怪大叔”,所以只想马上离开武当。自从杨逐宇在甘凉大道上一挥手震飞她的短剑,之后她便暗暗喜欢这个少年“英雄”,加上又很喜欢他的开朗风趣,心想和他一起一定很有意思,便嫣然道:“这武当山上一点都不好玩,反正张真人我已经见了,左右无事,我想跟你一起去玩玩,你答应不答应呀?”

杨逐宇听她说完,大喜过望,如春天的爆竹,噼里啪啦,心道:“哈哈,老子魅力无限,桃花主动进门了,真是好运!”刚刚阴霾一扫而空,一脸阳光灿烂,直比学到太极拳还要高兴。细瞧杨不悔,只想要大赞一声:“好一朵艳阳下的野玫瑰!”虽然暗爽无比,众人面前,但也不能显得太过轻浮,笑道:“当然答应,只要不悔妹子不嫌弃,我们一起到处逛逛就是。”

杨不悔拍手道:“好,好,好!我就怕杨大哥不答应呢。”

杨逐宇道:“不悔妹子爽朗大方,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偶然见朱九真和武青婴脸色似有些不快,嘿嘿阴笑,胡思乱想到:“你姐妹和不悔有仇,怕遭她欺负呀!嘿嘿,等到时机成熟,你们都是我的‘后宫’佳丽,到时候,自然会情同姐妹。”于是不去理会,忽又看见后面不远处明丽可爱的小昭,怀中美女,越多越好,他从来不会满足,心道:“这丫头要是也跟我走就好了。”

“杨公子,我也……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杨逐宇正在思想小昭也跟自己走了,忽见她走了上前,竟是和自己说话,口气微带请求,也和杨不悔一样。她娇娇柔柔,标志清秀,站到自己身前不远,犹如绿泉中的一束幽兰,神态十分腼腆,他心中一荡,自然是往自己刚幻想的地方想,暗道:“哎呀,难道今天是丘比特姐姐附身到我身上了,美女看见了我,都想要跟我跑了。哈哈,高兴死我了!”忙镇定道:“小昭,你是不是也闲武当山上清淡无聊,想要与我们一起出去游玩?咳,当然没有问题,我们这都是年轻人,热热闹闹,越多越好。”

小昭双颊一阵娇红,很是害羞,摇了摇头,小声道:“我还要在武当山上等张公子呢,不去……玩了。”杨逐宇“哦”了一声,胸口犹如被人重击了一流星锤,惨痛无比,暗骂自己太过激动,心道:“自作多情,这下可丢脸了!哎!这小丫头对我那‘大哥’倒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我这一代情圣,想要征服她,只怕也困难的很!”沮丧之下,衰声道:“小昭姑娘,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小昭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间象憋气的皮球,明媚的大眼盯着他手里的倚天剑,不安的道:“我想……我想……”

杨逐宇骤然领悟:“哦,她原来是想求我用宝剑砍断她双脚之间的铁链。”区区小事,自不会推辞,美女相求,就更不会推辞。他本是乐天派的人,小小挫折马上就忘,想到小昭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至少杨不悔要和自己一起,于是又开心起来,笑道:“原来是这样,你何不早说。哈哈,恰好我刚刚夺得倚天剑,现在就帮你把铁链砍断。”

小昭见他爽快答应,也是面若红花,盈盈拜道:“多谢杨公子。”随即神色一忧,看了看杨不悔,略带嗔意,又道:“这铁链是金刚所制,坚硬的很,不知道能不能砍断!”杨不悔翘嘴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道:“小昭,对……不起,都怪我粗心大意,把钥匙给……弄丢了。”

“小昭,你放心,倚天剑之利,无所不摧,区区铁链算什么。”杨逐宇抽出倚天剑,一道寒光刺眼,又道:“你退后一步,我现在就替你劈断铁链。”

小昭点了点头,退了一步,两脚微微张开。杨逐宇见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有意显示自己剑法,宝剑一挥,手起剑落,迅速无比,就如一倒电闪,只听“叮、叮、叮”三声,先把铁链从中间砍断,再分别把她脚腕处的锁扣挑断,手法精准,连她的裤脚也没碰到丝毫。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小昭双脚已得自由,她见这束缚了自己几个月的链子终于去掉,不禁高兴得又蹦又跳,一番雀跃之后,对杨逐宇又是一阵感激,也增加了几分友好、喜欢。

杨不悔和众人均拍手大赞道:“好剑法。”杨逍也是情不自禁大赞了一声“好”,他见女儿要跟杨逐宇去游玩,想起他和明教恩怨,起初暗自皱眉,本意不许。但杨逍开明之人,心胸阔达,许多目光不与常人,他后来一念:杨逐宇以前和明教虽然不友好,但他是张无忌的结拜兄弟,想必以后也不再会与明教为敌,加之他武艺高强,人中骄龙,年轻清俊,人才难得,女儿若跟他一起,又有何不好?于是微微一笑,也不阻止,只叫杨不悔不要淘气,万事小心罢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现在的杨逐宇,见一个爱一个,比他年轻时候还要好色,如此一念,等于是把女儿推进了火坑。)

杨逐宇替小昭断了铁链,知道她不会和自己走,带着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人,飘然下了武当山。

第38章 邪魔出阴招

杨逐宇、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在武当派要了四匹骏马,几人下了武当,一路向东边疾驰。杨不悔和朱、武姐妹,本来有些过节,但她并非事情的要使人,也不算二女的仇人,相处久了,二女见她活泼天真,也不在恨她,加上杨逐宇从中撮合,花言巧语、整日逗笑,三人也化敌为友,不计过节,反成了好姐妹一般。

骏马向东奔了一天,就要到达连云港,杨不悔听说要去大海重洋,心中兴奋不已,于马上娇呼:“杨大哥,朱姐姐,武姐姐,我在北方长大,就是年幼时跟妈妈在江南游走过,但长到这么大,可还是从来没有去过大海,也不知道大海是什么样子。”朱九真和武青婴外号“雪岭双株”,一生在内陆昆仑雪山长大,群峰巍峨之中,自然也没有机会见得大海,不由心浮起潮,想一览大海摸样。

又过一天,直至正午,四人已驰抵海边。

几人策马上前,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浪花飞扬,海涛澎湃。屹立在岸边的沙滩上,向远处望去,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远处的海水,在娇艳的阳光照耀下,像片片鱼鳞铺在水面,又像顽皮的小孩不断向岸边跳跃。杨逐宇清啸一声,展开双臂,有一种容纳百川之感,心胸似乎也变得开阔了。在这种境界里,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激起一股诗人的情怀,陶醉道:“哇,三位妹子,你看这海多美。若要形容内陆武当和这里的风景,那就正所谓是: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哈哈。”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都是扁嘴一笑,均想到:“杨大哥不但武功高强,文采倒也不错。”三女心中忽然浮起这个想法:“若能嫁给这样的男子,也不枉此生了!”

此时天下,明教势大,大江南北,都有分坛,这连云港也不例外。杨不悔有明教令牌,向本地分坛索要出海船只。明教总坛令牌到处,小小地方分坛主如何敢不奉命唯谨?对四人都是敬若天神。那分坛主急速备好一艘最坚固的大海船,船上舵工、水手、粮食、清水、兵刃、和日用物品,一应备齐。

三女什么都不懂,索性只顾游玩,什么也不去管。杨逐宇知道航线,有这么多舵工、水手相助,自己理所当然就成了船长。他走上甲板,见这船宽敞坚固,里面有四间客舱,分别是他们四人的居房,还有一个很大的船舱,是舵工、水手们所居住。虽比不上自己时代的油轮,在元末明初,也算是最牢固的大船了。仔细观察了一番,又带三女走到船头,迎面海风吹来,觉得气清神爽,想到此次远航,隐隐觉得会发生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心中一股莫名兴奋。耳听身旁几个少女唧唧喳喳、手舞足蹈闹个不停,只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心情一阵澎湃,一脚踏在桅杆上,单手一挥,一名舵工连忙送上一支单孔望远镜。

杨逐宇竖起望远镜,眯眼一看,镜筒之中一片蔚蓝,单手又向上一举,好似一个要出海打劫的海盗船长(可惜手上没有钩子),大喊道:“出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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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在茫茫大海里航行了一日,碧海蓝天,背后大陆早就变成一汪深蓝,前后都不见一块陆地。

入海的第一天晚上,几人兴致不错,杨逐宇心中邪笑:“在这茫茫大海上面,夜深海静,没有我的吩咐,船工们不敢来打扰,除此也没有外人。嘿嘿,这正是我收了这几个丫头的大好机会。”心中一动,假意说夜深无聊,也没有睡意,硬要几女陪自己喝酒划拳。三女哪知道他打的鬼主意!均是江湖儿女,也不故意做作,都嬉笑答应。

杨不悔笑道:“我从小和明教一群豪杰长大,这些人不是烂酒鬼、就是臭酒罐。咯咯,俗话说:‘进朱者赤、进墨者黑’。杨大哥,喝酒划拳可是我的强项。”杨逐宇暗笑:“喝酒划拳我是一般,但酒醉乱来可是我的强项!”美女面前总不能示弱,不服气道:“不悔妹子,喝酒划拳,我看你未必能够胜我。”

杨不悔拍桌站起,衣袖一卷,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娇喝道:“谁厉害,谁没用,口说无凭。来,‘哥两好’还是‘六六顺’,你自己选。”杨逐宇一怔,见她跃跃欲试的神态,心想这丫头当真是个划拳高手?自己一不小心,若真输在她的手中,那可丢尽了尊严了!嘿嘿一笑,故作高深道:“现在划拳不流行‘哥两好’和‘六六顺’了。”杨不悔双眼一愣,茫然道:“那流……行什么拳?”

杨逐宇脱口道:“**拳!”

三女脸上一红,一起向他恨去。杨不悔还是黄花闺女,哪里划过什么‘**拳’,这几天来,虽然已经习惯他说话风趣幽默,偶尔甚至有些下流,但也忍不住害臊的抵下了头,暗想:“杨大哥怎么这般流氓!”嗔道:“讨厌。”朱九真和武轻婴也是羞涩无比,同时娇骂道:“流氓!”

杨逐宇见三女脸色羞红,却并无怒意,知道她们虽是害羞,却没有生气。装作一副受了冤枉的样子,垂丧着脸,故意正色道:“哪里是我耍流氓!是你们自己孤陋寡闻罢了,现在江湖上流行的可就是**拳。这套斗酒划拳的**拳,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小到山外野馆,大到闹市酒楼,谁不是用这**拳。”三女一起“噗嗤”一笑,脸儿象是抹了一层胭脂,朱九真和武青婴年纪稍大,懂的矜持,只是羞笑,杨不悔也晓得他是在胡扯,但少女好奇,仍然忍不住问道:“那你说……说这yin……荡……拳……是怎么个念法。”

杨逐宇阴笑:“少女太好奇,终究要吃大亏的,小丫头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敢出来跑江湖。”他这套**拳本是已往和哥们儿们去妓院喝花酒的时候所用,现在要在几个美女面前念出来,想着就觉得好玩刺激,不由喋喋怪笑。

第39章 ****拳

“笑什么笑,你说呀!”杨不悔见他笑的怪异,更是好奇,瞪眼催促道。

“好,三位妹子,我现在就教你们划**拳,嘿嘿,到时候输了可不许耍赖。”杨逐宇拍桌站起,拉开架势。三女见他一副要传授徒弟绝技的样子,同时娇笑,杨不悔和武青婴有些迫不及待,朱九真本不想听,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杨逐宇如若一代宗师,摇头晃脑道:“古往今来,喝酒划拳都必须得有绕口的台词,要顺口、而且要好听,台词再对合着一些固定的手势,就会产生一种难度。总之,酒桌之上谁念错了台词谁罚喝酒,谁做错了手势就也得罚喝……”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用你教,我八岁时,周颠叔叔就教我了。”杨不悔一语打断他的话,咯咯娇笑道。杨逐宇脸红一笑,暗道:“没耐心的小丫头,怎么比我还急!你老爹要是知道你和我划什么**拳,不气的当场吐血才怪!”干咳了一声,直接步入正题,道:“**拳与其他划酒拳也没什么区别,主要就是台词配合着手势,考验人的反映速度罢了。嬉嬉,三位妹子记好咯,台词就是:大家感情好呀,一起来**。你**呀?我**;你**呀?他**;你**呀?谁**?谁**呀?他**;你**呀……哈哈,就这么简单,就如问答一般,懂了吧?不过手势是才最重要的,要配合台词而行,一点儿也不能错,错了就得罚酒一杯。比如我问了你一句‘你**呀?’的时候,手就必须指着你,与此同时,你在回答‘我**’的时候,手就必须得指着自己;我再问‘谁**呀?’的时候,手可以随意指向在场任何一人,你若回答‘她**’,那就不能在指自己,而必须指向第三者……”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杨逐宇虽然下流,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人听到这里,已是面红耳赤又笑得前仰后翻,心中涟漪,却不生气,心中均道:“杨大哥真是个大流氓,竟然编造出这样下流的划酒拳,还骗人说是江湖上最流行的!这明明就是在占人家的便宜嘛!亏他想的出来!”

杨逐宇心中邪意重重,幻想着自己这套“**拳”把几个小美女都变成了任由自己折腾的**女,忙乘了几杯酒,兴致勃勃道:“来,来,来,我们现在就开始。”

朱、武二女只是摇头娇笑,却不答应,杨不悔虽然性格豪爽,但也知道玩这样下流的划酒拳法,就等于向别人宣布自己很**,就算想玩,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来。杨逐宇暗道:“嬉嬉,在我一代情圣面前,淑女也想法给变成了**。”他知道杨不悔天真烂漫,便怪叫道:“我靠,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口水。不悔妹子,你不是说你是划拳斗酒的高手么,没开始,就认输了?还强项呢!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吹牛。”

杨不悔本羞于答应,但她年幼任性最受不得激,本就跃跃欲试,心中一横,想到再怎么丢人也要和你拼了!嘟嘴道:“谁说我是吹牛,来就来,我怕你不成。”话玩之后,俊脸已是如胭脂抹面,杨逐宇心中一热,暗道:“好野的丫头,就这股浪劲儿,要是脱光了搂在怀里,那还不烫死了人!嘿!我杨逐宇今天好运难逃!”大喜道:“哈哈,我就喜欢不悔妹子这股豪爽劲儿,好,我们这就开始!”

“好,开始……就……开始。”

“大家感情好呀,一起来**。你**呀?我**;你**呀?她**;你**呀?谁**?谁**呀?她**;你**呀……”

和心悦的美女逗耍,杨逐宇自来脸皮极厚,划这“**拳”,他乃高手中的高手,不但一字不露而且一个手势也不会错,自然是有赢无输。而杨不悔虽然活泼开朗、天真大胆,但她每次要用手指这自己说“我**”的时候,总是羞的无地自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所以只有连连喝酒,大着了杨逐宇的道儿。

杨不悔酒量果真不错,连续几杯下肚,竟然不摇不晃,面上没变多大颜色,只是更显艳丽,如天边红霞。杨逐宇哪能甘心,又硬拖朱、武二女加入,朱九真和武青婴刚开始是暗想“打死也不玩这游戏。”可后来听的多了,左一句“你**”,又一句“我**”,心想:“不悔妹子敢来,我们为何不敢?”竟渐渐觉得也无所谓了,开始摩拳擦掌。

结果划起这套“**拳”,三女都不是杨逐宇对手,那还用说!自然全着了他的道儿。

刚开始时,几女连连喝酒,武青婴酒量虽不及杨不悔,却也算是不错,喝了几小杯,除了脸色嫣红,倒也没有其他异样。朱九真却酒量低微,只喝了两小杯,就头脑发热,呓呓恩恩,有些口齿不清,软软靠在船舱木板上,举手之间,媚态百出。杨逐宇不是君子,纯粹浪子,见此情景,得意的哈哈大笑。

朱九真醉酒之后,斜靠船舱木板,樱口微开,双颊红晕,呼吸吁吁,丰胸微颤,比起已往更加狐媚动人。杨逐宇老实不客气的一手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揽进怀里,道了一声:“美女躺在怀,好运连连来。”楼着软玉、闻着清香,虽然已经魂飞天外,却硬生生的镇定了下来,目的还未达到,仍需努力,继续和另外二女划拳比赛。

杨不悔和武青婴见他一手和自己两人划拳,一只魔掌还放在朱九真玉峰上轻轻揉抚,而朱九真眼儿半闭半开,偶尔轻轻呻吟一声,看似醉的不醒人世,又似快活陶醉其中。若是已往,见了这种风流场面,二女早就羞得跑了开去,可今天酒醉神乱,女儿家的羞涩早被烈酒淹没,此刻虽是有些忸怩,但心中更多的竟是一丝羡慕,只想自己也让杨逐宇抱在怀里,任他亲吻抚摸。心神不定,呵呼划拳,更是连连出错,几番下来,二女酒量虽好,却也醉得晕晕忽忽,或倒或靠,软倒在地,酥胸**,娇态全露。

第40章 醉龙戏三凤

杨逐宇见三女都已经喝醉,自己还滴酒未沾,这等完胜,比起杀退十万大军还要自豪,如何不喜?另一只空闲的手把杨不悔也拖到自己怀中,用鼻头在她鼻尖一刮,笑道:“醉酒后的小丫头,更是娇艳欲滴,怎一个‘美’字了得!”低头一嗅她弹指可摧的娇脸,闻的一股处女清香,一阵心猿意马,血盆大口毫不留情,狠狠在他红唇上亲了一口,一吻之下,又觉得一股酒香窜入鼻中。长吻完毕,抬起头来,一脸迷醉,叫道:“好香,好香!”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赞美人体香,还是酒香,或者是美人加美酒混合出的一种奇特香味!

此时心情,激昂澎湃,情不自禁,得意得哈哈大笑,见桌上还有一半壶没有喝完的烈酒,意气风发,抓起酒壶,咕噜咕噜,全部灌进自己口中。

杨逐宇酒量本只是一般,一壶烈酒下肚,脑袋嗡嗡作响,眼看身边美女,叠影重重,肉香欲横,犹如进了幻境一般,似幻似真。使劲一摇头,镇定了一下自己,却不想清醒,心道:“这中感觉好奇特,象是进了‘最终幻想’的世界里一样。”咕噜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早起。

他一手从下面探进朱九真的衣内,先用手指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划了几个圈圈,叫了一声:“好滑!”再随意游走,逐渐而上,直到捏住那一对大手几乎捧不住的玉女峰时,才停在上面,又揉又压,微眯着眼,做暂时性的尽情享受;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杨不悔的黄衫里面,她衣衫腰带系的很紧,杨逐宇酒后眼花,不能解开,笑骂:“老子**时刻,千金难买,岂能让你小小布带儿作乱。”随意使劲一拉,直接把衣带拉断,魔掌拔开黄衫,又挑开她裹衣,“哇”了一声,眼中一片迷离,只见一对坚挺的**上下乱颤,又娇又荡,就似示威一般。

杨逐宇的心儿也像不悔的娇乳,上下乱颤,几乎不能控制,忙把飞飞的心儿拉了回来,魔鬼般的大手捧上她的**,感受处女的**,只觉得小巧而坚硬,手指轻弹那颗可爱的粉红蓓蕾,更是淘气无比,心道:“上天怜见,这种手感,这种极品,怎能用文字形容!”两手塌实了,嘴上早就迫不及待,邪恶的舌头挑开不悔的红唇,再她小嘴里勾勾挑挑,让人想起是在吃冰淇淋,又仿佛象是多情汉在挑逗纯情女一般。杨不悔呻吟了一声,迷迷糊糊中,还不知道人生的初次舌吻,就在此刻丢失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失去了防备抵抗,竟然天性的吐出小舌配合。

二人吻了一番,两个滑溜的舌头相碰的时候,各自咀吸出对方的一股股酒味,杨逐宇酒意一阵上涌,美女配烈酒,头脑早就昏乱一团。心中偶然一动,抬起头来,嘿嘿**了几声,自言自语道:“小丫头,你不是爱喝酒么?杨大哥我再来给你喂一口。”他本就胆大包天,酒精麻痹下,更是无所不敢,提起酒壶,见壶底还有些须残留的酒液,仰头滴入自己嘴里,却并不吞下,又低下头去,大嘴盖住不悔小嘴,把酒又全部灌进了她的小口中。

杨不悔朦胧中只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摸,原本敏感的身子在酒精的麻痹下全部变成了刺激快感,迷离中,觉得从未有个的舒服和紧张。忽然又感到嘴里流进一股液体,小舌头一舔,又辣又呛,不禁呛得大眼睛泪水汪汪,**一挺,娇声咳了几声,才全部吞了下去,她竟然以为自己还在划拳,喃喃呓语道:“你**呀,我**,你**呀,我**……”

杨逐宇吻不悔时,已经把她衣衫半解,听得她这几句模糊的呻吟自语,心中热血沸腾,就象是听见饥渴的妻子半裸依在门槛,在呼唤几年不归的丈夫一样,而丈夫几年不见娇妻,又怎么能禁得起勾引?他大手从她衣服下抽出,“哗”的揭开她羽衫黄裙,直接向那桃圆圣地探去,一试之下,满手晶莹,原来小丫头禁不起挑逗,早就一片汪洋。

美酒佳人,岂能不诗!杨逐宇被不悔春水所诱惑,虽是胯下帐篷高高搭起,临战在即,却仍还要学那骚人墨客,文雅一番,心到爽处,朗朗大念yin诗:“艳唇欲闭口清香,舌功肆缠唇上光。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娇莺雏燕微微喘,两魄云魂默默苏。星眸合处羞即盼,幽处桃花歌两瓣。终得香玉入怀中,千娇百媚渡春船。”

诗刚念完,已经迫不及待,不知何时,裤子已经飞到桌子下面,想那速度,比起九阴真经只怕还要快了几倍!三女面前,展露下体,哪有半点诗人摸样!全然一副色魔欲鬼。小杨气势汹汹,正准备要敲开不悔那扇从来没人进出过的“小门”。偶然间,忽见还有一女依在桌上,面脸春意,娇艳诱人,似又孤独无依,楚楚动人。杨逐宇“哎呀”一声,大叫道:“我怎么能够忘了武家妹子!哈哈,杨大哥的好处,要让大家一起分享,任何人都不能亏待。”

他让杨不悔靠在自己肩膀上,小杨退了回来,忍疼割舍了不悔的“玉门关”。腾出手来,又把武青婴拖到自己身边,喋喋怪笑,狠狠在她翘起的硕大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心道:“我杨逐宇今天醉龙戏三凤,一个也不放过。哈哈,如此风光,一定要‘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一个邪念突起,把她扶到自己面前,嘴角阴笑,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头正对着自己的大腿根处,又阴笑一声,已把“二弟”送到了武青婴的嘴边。

酒能壮胆,酒能痹心,酒能催情,酒能乱性。武青婴本就喜欢杨逐宇,昏醉下自然尝他所愿,发出猫儿般的一声细叫,浪的让人心神不定,只见她尖尖的下巴光洁细腻,柔嫩如脂,张开鲜艳欲滴的小口,小小的嘴腮儿已经被涨得鼓起……

第41章 乐极生悲

杨逐宇左拥右抱,不亦乐乎,亲兄弟小杨又得到美女如此款待,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如升天了一般,双腿一颤,几乎把持不住,就要喷发出来。心神一定,连忙镇定下来,暗道:“好险,好险,**,**。嘿!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春意浓浓罗裙飘,英英妙体腰肢软。玉魄冰肌裹轻纱,粉色蕾儿胜樱花。初见萋萋幽荒草,喜看庭草吐新芽。”就在这大好时刻,偏偏天公不作美,突然之间,杨逐宇身子一侧,连抱带拖着几个女子,滚了几个转身,重重撞在左边船舱上。黑色中,但听得外面水手、舵工同时大叫,呼喝声中又夹着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之声,似乎千百个巨浪同时袭到。

杨逐宇心中一愣,想到:“怎么回事?奶奶的,关键时刻,谁坏我的好事?”脑中还未明白原因,只感全身一凉,口中鼻中全是盐水,他本来酒意冲心、昏昏沉沉,给冷水一冲,登时便清醒了,马上出现一个念头:“不会吧,我就这么背!难道遇见海啸,船进水了?”当即挣扎着站起,胡乱拣起裤子穿上,又连忙去抓扶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人。

就在此时,脚底下舱板斗然间向左侧去,船中的海水又向外倒泻,但听得狂风呼啸,身周尽是海水。几个女子都泡进了水里,冷水一激,打了一个激灵,醉意全消,都清醒过来。她们尚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先见身上衣衫凌乱,玉体晶莹,酥胸半露,衣物甚至不能遮体,各自一羞,都知道醉酒后胡乱做的放荡事儿,齐目向杨逐宇看去,想询问他是发生了何事,猛听得外面一舵工大叫道:“不好啦,大海啸来啦,后梢有兄弟被冲下大海了,谁快到后梢去掌住了舵!”这一喝声虽然不大,对几人来说,在狂风巨浪之中,却犹如雷霆。

杨逐宇心中大震,暗恨:“瞎了眼的狗苍天,为何不来的晚一点,至少也要等自己把正事做完麻!”怒骂道:“他娘的,竟然被我猜对了,真的是遇见了海啸!”他知道后舵是用来保持大船平衡,十分重要,忙对三女道:“你们相互抓紧,全部匍在船壁,可别让大水给冲跑咯。”不假思索,提起倚天宝剑,纵身跃到后梢。一片大浪之中,只见一个黑影一晃,又有一名舟子被巨浪冲出了船外,远远飞出数丈,仿佛一粒尘沙,迅即沉没入恐怖的波涛之中,肯定再也活不成了!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人从来没有遇见过海啸,听着外面海水轰鸣之声,就象鬼哭神嚎,骇得心中嘣嘣乱跳,花容失色,紧紧抓在一起,死贴在船舱。

杨逐宇还没抢到舵边,一个巨大的浪头已扑将上来,这巨浪犹似一堵结实的水墙,夹带着虎虎厉声,砰的一声大响,只打得船木横飞,甲板上的水手,十之**全被它冲飞了出去。杨逐宇心中大骇,也很是心惊,鼓起勇气大喝一声,这时他体内的功夫显出了功效,双脚牢牢的踏在船面上,使了一个‘千斤坠’,竟如用铁钉钉住一般,纹丝不动,待巨浪从他身上扑过去,一个箭步便窜到舵边,倚天剑插入一厚重的船壁上,一手紧握剑柄,稳固身体,再伸另一手稳稳掌住船舵。

但听喀喇喇、喀喇喇几声猛响,杨逐宇侧身一看,见船上仅剩几个水手撑不住大浪,根本无法驾住前舵,怒涛之中几声渺小的惨叫,全被海水吞噬,主桅和前桅无人驾控,也先后被巨浪击断。两条桅杆带着白帆,跌入海中,大船立即失去平衡。杨逐宇心中大颤,风势实在太大,这时只剩下自己控制的后帆吃风,眼看后桅慢慢向左横斜,帆边已快要碰到水面。绕是他一身绝世武功,也不能把船反转而正,面对这天地间风浪之威,却也束手无策,那船还是歪斜倾侧,在海面上狂舞乱跳。

大海天气变化无常,这场狂风暴雨说来就来,事先竟无丝毫朕兆,船上的水手和舵工已尽数给冲入海中。杨逐宇成了名副其实的光杆船长,海浪一涌一涌从他身上翻过,不禁感到孤掌难鸣,眼见稍有松懈,后桅就要被怒水大风摧断,座船便要翻转,生死时刻,想到舱内的几个红粉知己,开口大叫:“不悔妹子,九真妹子,武家妹子,你们好不好?快答应我……”可怒涛之中,哪有回声?杨逐宇暗觉不妙,忍不住眼圈一红,虽然七尺男儿,也几乎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一只手攀上他的膝头,紧紧抱住了她的大腿;跟着一个大浪没过了他的头顶,在海水之中,又有人紧紧的抱住了他腰;待那浪头掠过舱面,再退下来时,一双柔滑的玉手已经搂住了他的头颈。杨逐宇手不敢放,心惊道:“不好,几位妹子尚且下落不明,又遭水鬼缠身啦!”惊恐中,扭头一望,果然有几个水中“艳鬼”像水蛇般缠着自己,又忍不住高兴得大叫起来。见那半蹲地上抱住自己大腿的人是朱九真;从右侧紧紧箍住自己腰部的人是武青婴;而全身贴在自己背上牢牢搂住自己头颈的就是杨不悔。

杨逐宇大喜道:“谢天谢地,你们没有被卷入海中。”原来几个女子听他的安排紧紧依偎牵连一起,靠在船舱上,后来几个大浪终于冲垮了船舱,大水本要把她们卷进海里,此时大风乱吹,船身恰恰向杨逐宇的方向倾斜,几女在水流里顺势而下,全被海浪卷到了他身边。在几人心中,杨逐宇是她们唯一的依靠,她们看见他,犹如见了救命稻草,自然是不顾一切的扑将上去,胡乱抱住再说,如练了“锁身十八粘”一样,宁死也不放开。杨逐宇扭头就见杨不悔娇艳惊恐的面孔,想到自己也许就要和美人葬身大海,心中一痛,对她安慰一笑。杨不悔颤抖道:“杨大哥,怎么办?我……我怕。”语声之中,带着哭声。

第42章 大难不死海茫茫

杨逐宇被杨不悔一问,听她语气中对自己充满了信任和依恋,内心一激,不由升起一股男子激情,暗道:“我若连自己的知己都不能保护,让三位妹子失望,那还算的上什么男人?就算今朝苟且不死,以后也无颜在存活于世。”此时此刻,再也没了以往开玩笑之心,心中对三女的关怀,竟然胜过了自己的生死安危,也不管他风大浪狠,心中一片真意,大喝道:“不悔妹子,九真妹子,武家妹子,你们抱紧我不要放,就算杨大哥死了,也一定不会丢下你们。天上地下,人间海底,咱们都在一起。”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见他说的真诚,均是一阵感动,紧贴在他身上,欣慰自己没有找错郎君,齐声道:“我们相信你。”

头顶乌云满天,大雨如注,四下里波涛山立,这当儿怎还分得出东南西北?杨逐宇原有些灰心,但得三女的柔情一加激励,立时精神大振,力气竟似比平日大了几倍,任那狂涛左右冲击,始终将后舵掌得稳稳地,犹如吃了金枪不倒,擎天一柱,绝不丝毫摇晃,让船没有被海水卷翻……

四人相偎相倚,这场大海啸直发作了五个多时辰方始渐渐止歇。天上乌云慢慢散开,露出星夜之光。杨逐宇见大风减弱,虽还有海浪,已不足为惧,后帆未倒,大船也由斜慢慢转正了过来,心中大舒了一口气,死里逃生,放开舵柄,转身笑道:“三未妹子,我们四人的命看来有九成九是给拣回来了。”

三女在鬼门关绕了一转,在回来时,大感生命的可贵,兴奋的欢呼雀跃,和杨逐宇楼在一起,激动之下,都是喜极而泣,或亲他脸、或吻他下颌、或吻他眼睛,像是被英雄丞服的尤物,甘愿奉上香肉。

杨逐宇身上贴着几个湿漉漉的曼妙身子,遭受这左右夹攻,爽得哈哈大笑,大有君临天下、不可一世的气派,得到如此回报,大叹自己没有白费力气。在杨不悔、朱九真和武青婴嘴唇上各自点了一下,此刻筋疲力尽,楼着三具玉体,倒在船板上面。经过这次生死劫难,几人心儿早就连在一起,三女嫣然一笑,也不反抗,顺势和他躺在一起,脸上更似开了一朵花,六只小手放在他胸膛上,上下轻轻抚摸。

海啸去后,大船被冲的凌乱一片,幸好那船造得分外坚固,虽然船上的舱盖、甲板均被打得破碎不堪,船身却仍无大恙。只是少了主桅和前桅,只剩下一个后帆,除了能掌握船体的平衡之外,船的风向航道和快慢速度,却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四人体力恢复,见各自都是衣不遮体,杨逐宇倒无所谓,色眯眯的在几女酥胸玉峰上瞄来瞟去,三女脸颊娇红,忙悄悄整理。之后,又在破碎的船舱里找到一些食物和清水,足可够用几日,均是觉得庆幸,想起船上的水手、舵工都葬身深海,又不由感慨心酸。

大船疾行了三日,四人迎风站在船头,杨逐宇望着茫茫大海,出了一会神,开始心中思绪混乱,极为烦恼。想到自己对张三丰的承诺,和赵敏的三月之约,以及万安寺中的周芷若和六大派朋友,暗暗焦急,暗道:“此时船不受控制,大海中也失去了方向,如下下去,叫我们如何能够到达日本,再返回中原?哎!当今武林,自己已算是可以纵横天下,但只佩服张三丰一人,又怎么能够辜负了他的希望!哎,我的芷若妹妹,想必也在心中想我了,我也很想她!还有那狡猾的小郡主,此刻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杨逐宇正愁意飞飞,朱九真忽然忧心道:“现在大船没了前帆和中帆,在海风中,快得就象激射出去的利箭,若是这船无止无息的向东,不知会到了哪里。”武青婴道:“向东是永无尽头的大海,只须在飘流得七八天,咱们没了清水……”杨不悔年纪最小,天真烂漫,却没这么多忧心,她初尝情之滋味,如梦如醉,只觉得有杨逐宇在身边,那便什么也不怕。她不愿去想这些煞风景的事,而依在情郎身上娇声道:“我小时侯听爸爸说,东海上有座仙山,山上有个仙洞,洞里有长生不老的仙人,我们说不定便能上了仙山岛,又找到了先人洞,遇到了美丽的男仙女仙……”

杨逐宇听朱、武而女之言,想要强颜欢笑都是不能,脸变成了一苦瓜摸样,更是愁眉不展;又听了不悔的话,见她那烂漫可爱的小脸,忽然想到:“我不开心,至少也要几位妹子好过一点才行。”他性格乐天,念即于此,心中顿时开朗,暂时不去想那些愁烦,搂着不悔的小腰,笑道:“哈哈,我的不悔妹子真会异想天开,世上那有什么仙山仙洞,你老爸油嘴滑舌的,最会骗女孩子欢喜,你妈妈当初就是上了他的当了。呵呵,就算真有的话,能遇见几个赏心悦目的仙女倒也不错,至于男仙嘛,咳,咳,我看就不必了。”

杨不悔娇嗔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胡说,也不生气,撒娇道:“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想着仙女,那我偏偏想要看见男仙。”杨逐宇口误,连忙弥补,甜言蜜语一直是他强项,巴结讨好道:“现在我身边就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小仙女了,疼爱都来来不及,那还有时间去看别的仙女。”杨不悔脸儿一红,柔情蜜意,充塞胸臆,娇羞道:“贫嘴!”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二人见他俩如此开怀,心想能和情郎无目的随处漂流也是一见浪漫美事,于是不再去多想,去了脸上忧愁,烦恼一扫而空,也水蛇般缠上杨逐宇,嘻嘻哈哈,和他一起打情骂俏。

“杨大哥,你快看,前面好象有陆地,还有一座大山,只是不大看的清楚。”武青婴娇笑着躲避杨逐宇的亲吻,偶尔侧头,看见极远处模模糊糊好象似有陆地,脱口惊叫出来。几人同时大惊,又是大喜,一起向她所指方向望去。

第43章 到达东瀛

杨逐宇正在几个女子身上掐油吃豆腐,忽听见武青婴大声喊叫,跳跃欢呼,语气中尽是激动。忙顺着她指的方向遥遥望去,他内力深厚,聚目望去,颇为清晰清楚,几乎是在目光尽头,果有一大片陆地,平野上极目青绿,苍松翠柏,郁郁葱葱,更有诸般奇花异树,皆是中土所无。陆地中间,有一座突起的巨峰,很是夺目耀眼,那山形貌似一个圆锥体,山峰下半截也是树木繁多翠绿,很有生机,但到了峰腰,却渐渐被积雪覆盖,越去越是荒凉,成了一个没有植物的白色的雪峰。

大船顺着风势,急速向陆地游去,不过多久,就快到了陆地沿岸。只见平野上一群野牛正在低头吃草,极目四望,周围一片平静,但见那半截冰雪的山峰也越来越大,进看去,几人更是吃惊,只见那圆锥形状雪山的顶端凹下去了一个大洞,仿佛是吃饭的碗一般,峰顶上竟然是空的!

杨不悔和朱九真、武青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山峰,心中喜乐充盈,不悔小孩儿心性,突然跃起,双手抱着杨逐宇的脖子道:“杨大哥,我们真的来到仙山啦,你看那山顶,还有一个仙洞呢。”朱九真见她可爱,故意逗她,掘嘴道:“洞都是生在山腰上的,那山顶的洞洞口朝天,直泻而下,哪里象是仙洞!呵呵,依我看呀,倒象是一个大天坑。”杨不悔嘴角一翘,正想争辩,可仔细一看,确实神似一个天坑,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只有不服气的嘟了嘟嘴。

这样的山杨逐宇见的可多了,嘿嘿暗笑,心想:“真是几个没见识的小丫头,竟然连火山也不认得。”用手指一刮不悔的鼻头,故意逗道:“对,我见多识广,绝对敢保证:那山顶绝对是一个天坑,不可能是山洞。”杨不悔的猜测又被他否决,很是生气,娇哼了一声,赌气嗔道:“既然你见多识广,那你说说这是什么地方。”

不悔这一问,杨逐宇倒真被她难住了,眉头一皱,大是为难,想到:“太平洋广阔无比,这一块陆地只能算是沧海一粟,渺小得就象人身上的一粒汗泥污垢。我又不是世界地理地质专家,怎能知道这是哪里?”但在她面前又不愿意认输,脑中极力寻思,忽然之间,灵光一闪,想起了张无忌小时候住的冰火岛。“哎呀!”一声,猜测道:“这里有一座火山,难道我们飘到了冰火岛?”正自脱口说出,马上又哑住了嘴,因为随即就****了自己的想法。记得书上说述,冰火岛地处北极,严寒无比,附近海面全是冰山,可现在眼下的地方气温暖和,没有一半点冰渣,就更别说冰山了。还有最大的不同处,就是冰火岛上是一座常年冒着浓浓黑烟的活火山,而自己面前的是一座奄奄一息、平静安详的死火山。

杨逐宇无法回答,嘿嘿一笑,尴尬道:“我们上岸去看看有没有人家,自然就知道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杨不悔得意的摇了摇头,笑道:“杨大哥原来也不是百晓生嘛!”

大船飘到岸边,遇到水浅就自动停了下来,四人放下甲板,依次走下船去。几人下了船走不远就是一片丛林,沿途所见,除了低丘高树之外,尽是绿草红花。草丛之中,偶而惊起一些小鸟小兽,看来也皆无害于人。几人又转过一大片树林,只见西北角上一处炊烟袅袅,竟是有人生火做饭。

四人均是一阵欢喜,暗道:“这里看来不是一个荒岛。”随着炊烟方向寻走,不过多时,出现一个小小的村庄。

杨逐宇带着三女到村庄上打听,刚到村子里,就先是吃了一惊,见这里在村外走动的只有男人,却没有女人。这些男人的人衣着服饰和中土完全不同,十分可笑有趣。杨不悔三女都是觉得希奇,朱九真道:“这是个什么蛮荒野族,人都打扮的象小丑一般。噗嗤,特别是这些男人的头发,两边剃光了,只留中心一抹……。还有那嘴上的一搓小胡子,好象是长出鼻孔的……鼻……毛,怎么看怎么别扭滑稽。”杨不悔和武青婴也咯咯娇笑,几对妙目到处乱转。杨逐宇却是暗暗心惊,原来他见这里的男人都是发型怪异,脚穿木屐,身着和服,衣服下摆多绣有花哨的图案……走路神态、穿着打扮,全然是古日本人打扮的摸样。

“难道我们无意中还是飘到了东瀛?”杨逐宇大是茫然,自己预算到达日本至少要二十日,几天时间就到了这里,觉得太过蹊跷,有些不可思意。心中寻思:“世上出了东瀛人是这副猥琐的德行,其中也找不出第二个种族了。哎,原来几百年前,日本人也是这个样子,一言一行,明明是想模仿我唐代人的风格,呜呼哀哉,可有没有模仿到位!”眼见为实,于是又不得怀疑。其实他不知道,大船没了风帆,顺风而行,速度快的惊人(几乎可以赶上今天的快艇),加上恰好又是向日本的风向,所以二十日的船程,结果只用了几天。

他心中已经有些肯定,偶然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大火山,心中一愣,回忆起自己以前学习过的《山川地貌》,想到:“东太平洋火山极少,屈指数来也就只有一个日本富士山,嘿!难道这山就是富士山?”更是加了一成肯定。眼见三女唧唧喳喳论个不停,呵呵笑道:“不悔妹子,你刚才不是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么?现在我就告诉你,嬉嬉,我们到东瀛啦。”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同时大惊,齐声道:“真的呀?”“呵呵,我的分析很少失误的。”杨逐宇肯定道:“自然是真的。”又一指那火山,道:“此山名为‘富士山’,东瀛人对它敬若天神,所以称之为圣峰。要是你们不相信,大可去找一个人问问,看看我有没有说错。”

第44章 不悔发怒

“富士山!爹爹说,我的表姐武藤兰就住在富士山脚下呀。太好了,我们模模糊糊的竟然达到了目的地,真是运气好极了。”武青婴大喜过望,欢喜的大叫起来。杨逐宇直到此时才知道武青婴表姐的名字,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十分熟悉,曾经好象还为这个名字疯狂了一段时间。脸色一阵扭曲,暗道:“我的天!不会吧?这个名字可是会让人喷鼻血的。”咕咚吞了一口口水,皱眉道:“你表姐怎么取了个东瀛女子的名字?”武青婴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想必是她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原因吧!不过我听爹爹说,她也有汉人的名字,叫做武兰儿。”

杨不悔瞟了杨逐宇一眼,故意和他作对,笑道:“武姐姐,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杨大哥瞎说的呢。你们等等我,待我去找一个人问问看。”武青婴心中相信杨逐宇的话,知道不悔天真烂漫,却也不阻止她,微笑道:“那你去问问也好。”

“嗨,大叔,你们这里可是东瀛?”杨不悔蹦蹦跳跳去到一个中年东瀛秃头男子面前,可爱的开口问道。秃头男子一见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眼睛顿时一亮,一副猥琐摸样,答非所问道:“小姑娘是哪里人,去我家坐坐如何?”(古日本文化落后,没有专用语言,大唐鉴真和尚曾经东渡到此,传播中原民俗文化,所以古日本人有很长一段历史也是模仿唐代穿着,并且说汉语。)

“听不懂人话么?”杨不悔俏眼一瞪,不耐烦道:“我问你这里可是东瀛?你没听见么?”秃头男子神情一怔,好象遇见了希奇事情,暗想:“我东瀛女子从小就是学习怎样服侍男人,在男人面前,不管熟悉陌生,都是温温顺顺、服服帖帖,可这女孩儿一副蛮横摸样,与众不同,倒是少见得很!”垂涎三尺道:“小姑娘说的对,这里正是东瀛。”杨不悔“哦”了一声,心想到:“杨大哥见识广博,他竟然真的没有说错。”纤手一指远处的富士山,又问道:“这……这怪山可是叫富士山?”秃头男子好象很乐意和她说话,色咪咪的道:“对,这就是我们东瀛浪人最骄傲的富士山。”

杨不悔又是一震,内心对杨逐宇万分佩服,心想:“杨大哥说的不错,这山果然叫富士山,看来我又闹不过他了。”想起此来目的,连忙又道:“你可知道那山下住着一个叫做武藤兰的姑娘?”秃头男子听她问及此事,神情一变,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害怕,似乎也是幻想yin意菲菲,试探道:“姑娘是……武藤兰……的什……么人?”杨不悔爽然道:“我不认识她,问问而已。”日本秃头好象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猥琐小样儿,嬉笑道:“姑娘问的人就住在富士山的右侧山脚下,嘿嘿,那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一个让男人痴狂的野百合,一朵带刺的野玫瑰!听说她最近和东瀛最大的帮会‘狼之一族’接上了仇,姑娘可不要去找她。喋喋,免得引火伤身。”

杨不悔见面前男子容貌龌龊,说话暗带蕴意,眼睛就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心中很是讨厌,得到答案后,也不道谢,转身便要走。秃头男子体内似乎天生有一种变态色情狂的血统,见她转身,心中一急,竟然大着胆子伸手向他翘臀摸去。杨不悔“哎呀”一身,立即跳开,忽的转回身来,挥手就是一耳光打去。秃头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浪人,还未碰到她的肌肤,便觉脸上火辣辣一疼,惨叫一声,双手捧面,连血带肉吐出六七颗牙齿。

杨逐宇见此情景,也是大怒,调戏自己心爱的小美人,他哪能手下留情?跑上去一正腿踢在他下体,骂道:“好一个色魔,竟敢调戏我的不悔妹子,小心我断了你的根。”秃头新伤未好,又遭重创,只觉得下面犹如断了一般,极度巨痛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控制不住,尿湿了满裤裆。杨不悔粉脸通红,心道:“杨大哥真狠,出手就打人家……那……里,叫人怎么受得了。”搓了搓手,本欲再打,心中一阵恶心,怕脏了自己的手,娇骂道:“你这无耻之徒,这都是你自找,我看见你这肮脏摸样就恶心,快快滚开。”日本秃头遇见了强人,心中惊恐,被杨逐宇一重脚,怀疑裆下已经废了,哪里还敢好色,连滚带爬、抱头鼠窜,转眼消失。

杨不悔刚到这里,就遇见这种倒霉事情,一脸寒霜,嘟嘴生气。杨逐宇连忙搂着她嫩肩,安慰道:“不悔妹子别生气,下次再见了那个死秃头,我一定打得他断子绝孙,满地找牙。”有情郎安抚,不悔笑颜又开,小声道:“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人了,哪里还有什么下次。再说……说了,这人今天已经被打得满地找牙、断……子绝……孙了。”杨逐宇和朱、武二女,见她一副娇羞摸样,又可爱又让人疼惜,都是微微一笑。

杨逐宇和几女逗了一会儿,想到身上还有要事,正起脸色,对武青婴道:“武家妹子,我们这就去富士山下找你表姐武兰儿。”武青婴早就想见一见这个从未谋面的表姐,自然求之不得,挽起他的手道:“好,我们这就去。”

四人望着富士山向右走,穿过几个树林,越走越幽静,忽见面前出现一片樱树林,林中布置的幽雅清新,偶尔有翠鸟盈鸣,樱花开的十分灿烂,赏心悦目。转过了这片樱树林,远远看见一副竹屋,杨逐宇心中一振,暗道:“也许这里就是武兰儿居住的地方了。”屋前是一个水池,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娇艳无比,比起那些零零碎碎的樱花,不知要美的多少倍!

武青婴和朱九真见了这些花儿,均是“啊”了一声低呼,语气中似乎充满了惊讶。

第45章 初见武家姐姐

杨不悔好奇道:“两位姐姐,你们看见什么了?”朱九真指着花树道:“这是我们山庄里的山茶花啊,她另有个名字叫做曼陀罗花,连中土都很少见的,没想到遥远的东瀛海岛之中,居然也种得有这种山茶?”原来山茶花以云南所产者最为有名,世间称之为“滇茶”。朱、武二人的祖辈均是云南大理人,般到昆仑山后,思念故土,所以仍然栽种山茶。

杨逐宇道:“这里也种着中土的山茶,看来定是武兰儿所住的地方没错了。”杨不悔却道:“这里栽种了这么多好看的花儿,想必那武兰儿也是个美人儿。”

这绿竹屋正在富士山下,眼前庞大的山峰,就在面前,从下往上看去,也还算勉强有几分气势。杨不悔想起这山的摸样,忽然“噗嗤”一笑,眼光甚是矫捷。朱九真道:“你在笑什么?”杨不悔手指山峰道:“我笑这山。”朱九真愣了一愣,茫然道:“这山有什么好笑的?”杨不悔又“噗嗤”一笑,扁嘴道:“我越看这山峰就越觉得有趣,生的一个大圆锥似的,顶上还有一个大坑,就好象……好象是顶上被凿开了一个大洞的空心坟墓一样。”朱九真媚眼一溜,忍不住笑道:“小丫头,就你会想。”

杨逐宇觉得她形容的倒有些神似,赞道:“不悔妹子奇思妙想,竟然把东瀛的圣峰说成是凿开了顶的空心坟墓。哈哈,妙哉,妙哉!那这也算是天下第一大坟墓了,足可把怎个岛上的人都装进去。”杨不悔得他称赞,十分高兴,雀跃道:“日本人?我们不是在东瀛么?”杨逐宇身子一晃,大叫了一声“汗!”解释道:“东瀛人就是日本人。”不悔崇拜道:“哇,你知道的可真多。”

几人边走边聊,绕过花池,眼看就要到了绿竹屋,忽听得竹屋后面发出一阵金属相交的声音,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喋喋,武藤兰,我们东条族长欣赏你的美貌,要把你纳入帐下,共渡**,你为何不服从?”紧接着又是“啊呀”一声惨呼,好象也是刚说话男子的声音。

四人大是一惊,没料到远在东瀛也有江湖纷争,均猜想到:“屋后有人打斗,好象是来对付武蓝儿的。”三女立即加快脚步,想要前去查看,杨逐宇连忙轻吁了一声,示意不要莽撞,心想到:“这次好象正是赶上了武蓝儿和人动手的时候,我既是来请她助拳,那正好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本事。”于是领着三女,轻轻绕过竹屋,躲在樱树林中观看。

只见竹屋后面有一块宽敞的平地,四周有八个手握东洋刀的汉子,都是身穿和服,东瀛武士打扮。平地中心,还躺这一个东瀛武士,一动不动,看似刚刚死去,想必就是先前说话的那人。但见一个淡绿衣衫女子站在两具尸体旁,女子约莫二十二三岁,一对大大的媚眼,直视而去,勾魂夺魄;红唇艳若丹红,**烈火;她肤白如新剥鲜菱,舔上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万分俏媚。此女衣着十分大胆妖艳,胸脯圆润挺耸,束腰低胸,平看去,就露出诱人的深深乳沟,她要是弯腰,那还不……;下身翠绿裙子极是短窄,恰好裹住酥翘的臀部,一对洁白无暇的**,完全展露在外。

四人躲在樱树林里,都已猜到这个女子就是武兰儿。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都是脸上一热,哪见过一个女子在光天化日下敢这样打扮,均想:“这武兰儿长的这般漂亮,穿得又太……太过暴露,怪不得那什么族长想要……占……有她。”杨逐宇却不觉得奇怪,暗道:“在我原来的时代,小日本文化**,大街小巷都可**,露体狂、色情狂、窥阴癖、裸奔者,更是不计其数。嘿嘿!看来他们古代也是如此,武兰儿从小在这里长大,想必也被熏陶了,所以才如此大胆开放。”

淡绿衣衫女子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了众东瀛武士,说道:“你们这些狼族的臭狼,我说是不去,那便是不去,你们三天两头又往我这里跑,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咯咯,看看你们都有多少人死在我手下了,烦也不烦。”一个东瀛武士道:“武藤兰,这可是我们最后一次邀请了,你若再不从,嘿嘿,下次东条族长就要亲自来了。哼,东瀛女子,谁不想做我‘狼之一族’族长的胯下尤物,就你偏偏不知好歹。”武兰儿见他语言肮脏,象是听的惯了,也不生气,笑道:“我祖上是中土大理人士,虽然迁居到此,却也流传了汉人的贞德,可不是你们东瀛的那些下贱女子。”东瀛武士怒道:“何为下贱?从小接受调教、学习性技,是我东瀛女子的必备美德。我们不管你是哪里人,既在东瀛长大,就得遵从我们这里的规矩。”武兰儿脸色突然转寒,娇声道:“我不服从,你们又能怎样?”

“何必罗嗦!大家一起上,先制住这娘们,押回去好好调教。”一个大脸武士大吼一声,东洋刀横劈而出,向武兰儿冲去。其余七名大汉见他出手,也各自双手握刀,喝呼大起,四面八方包围上去。

杨逐宇一见几人身手,大为一惊,暗道:“这八人武功都不在武当小生宋青书之下,嘿!东瀛武士,原来也有高手。”但见武兰儿靥笑春桃,丝毫不惧,慢垂霞袖,芊芊玉手一挥,似要梳头一般。

八把东洋刀逼进,厉光寒气,织成一个大网,她双足盈盈一动,才突然急趋莲步,但听得她身上环佩之声铿锵,却分不清人在哪里,由于速度快的惊人,身后叠起一重重身影,进退奇容千变,让人目瞪口呆。八个东瀛武士见她步法奇特,巧妙快捷如若幽灵仙子,眼前似幻似真,刀法虽厉,已然全部落空。

杨逐宇看在眼里,更是大震,心道:“这是什么步法,好生奇妙,看似比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还要厉害了几分!”心中惊诧不已,暗暗估量:场上若是自己,只怕也砍不到她。

第46章 性奴?狼人?

八人见她飘逸飞开,一起握刀直追,横竖连砍,无奈却追不上她,又看不出她步法的破绽,结果自然是刀刀落空。武兰儿施展灵妙的步法,并不逃开,而是围着八人旋转,象是戏耍几人,在八把东洋刀下穿梭,长刀丝毫不能沾到她的衣衫,举止潇洒飘逸,游刃有余。竟偶尔还扭头对几人嬉笑,讽道:“你们这些废铁,又怎么能够伤得到我。”

如此一番下来,八人刀光虎虎,每一人不止砍了六七十刀,但全部都是在和空气过不去,空搞了一个满头大汗。一名满腮虬髯的武士停下步来,呼呼喘气,怒道:“臭娘们,你这是什么步法?”武兰儿柳腰一摆,从几把刀锋上擦了过去,娇声道:“凌波微步,量你也没有听说过。”虬髯武士双眼一瞪,果然没有听说过,又道:“什么……什么……步?希奇古怪的,有种你和我们正面交锋。”

武兰儿妖娆娇笑,翘嘴道:“你们八个大汉子打我一个小女子,好不害臊,咯咯,还要我与你们正面交锋,真是笑死人了。”忽然水袖一挥,厉声道:“你们这些臭狼手下的小狼,老是对我死死纠缠,哼,正面交锋我还怕了你们?自己要找死,就让你们瞧瞧一阳指的厉害。”她脸色说变就变,身子一溜,从两个东瀛武士身侧滑过,鬼祟的到了虬髯武士面前,芊芊玉手一抬,一伸食指,便往他额头“太阳**”点去。那武士见她这一窜之际,就到了自己眼前,还未反应过来,哪里能够抵抗?大叫一声,她看似轻轻的一指,额头却被凿穿了一个小洞,身体向后直掼出去,受到致命伤害,犹如癫痫患者一样,全身一阵剧烈踌躇,双眼一翻,便即毙命。

樱花林里四人均是暗喝了一声“好!”,杨逐宇大是惊颤,他此刻眼光已经非常明锐,暗道:“这一阳指好生厉害,随意一指竟可以凿穿别人的脑门,点**手法当中,只怕可属天下第一。比起我的九阴白骨爪,也不会逊色!嘿!看这女子的武功,果真是非常了得,能邀请她做我的帮手,以她的武功,一人就足可对付玄冥二老!”

武兰儿下重手杀了一人,面色又回复成似笑非笑的神态,杀了一人,就象不关己事一样,只见她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剩余七人见她随意就杀了自己同伴,根本无法阻止,都是脸色大变,双手紧握东洋刀,警备提神,不敢再进。武兰儿媚眼一扫,道:“你们怕了呀?可我还没尽兴呢。”展开凌波微步,忽然向一个宽脸武士凑去,右手一伸,运出内劲,伸指往他胸口“膻中**”点去。那武士见她来的太快,连连倒退,顺势举刀向她手臂砍去,突然间“啊”的一声大叫,原来他刀刚砍出,武兰儿的手指已经点在了他的胸口,宽脸武士仰面翻跌下去,胸口一个小孔中鲜血激射而出,射得有两尺来高。还剩下几个武士又惊又怕,都愣在当地,谁也没料到这一指之力竟如此厉害。

武兰儿挥手间又杀了一人,仍旧是面带微笑,眼神狐媚动人,向几人一瞟,柔声道:“你们还打不打?”神色中全是妖邪之气,顿时让人想起金庸书里的另为两个女子(梅超风和李莫愁)。几个武士知道不是对手,哪里还敢再打!象是遇见了女鬼,不约而同转身逃命,速度急快,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只脚一般,转眼就消失在樱花林里。人影不见了,林中才远远传来一句狠话:“武藤兰,我们族长好意纳你为奴,你不但不遵从,还屡屡杀我狼族兄弟,嘿!下次我们东条族长亲自前来,嘿嘿,一定要你……”

武兰儿见几人逃了,也不去追,啐道:“伺候男人谁不会,可我就不喜欢你们这些东瀛浪人。”在草坪上盈盈度了几步,忽然扭头喝道:“躲在樱花林里的狗贼,还不快滚出来,当我没有看见么?”

杨逐宇和三女本来正准备现身相见,忽然听她喝骂,而且正是对着自己的方向,心道:“这女子好尖的耳力,原来早就发现了我们。”于是一起从林中走出。杨逐宇拍了拍衣袖,抱拳道笑:“姑娘好厉害的武功,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武兰儿听见林里微微有呼吸之气,猜出里面躲藏着人,看到四人走出来后,见其中竟然有三个都是女子,也是一惊。先看了看杨不悔和朱九真、武青婴三人,又瞟了瞟杨逐宇,柳腰一扭,悠闲的走了两步,笑道:“呵呵,竟然还带着三个*,你想必是‘狼之一族’的一个有头有脸的头目咯。”

“什么?我靠!*!好强悍的词!”杨逐宇大叫一声,几欲跌倒,象是脑袋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一张嘴久久不能闭上,眼睛瞪的老大,牙齿几乎都崩了几颗。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三女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个陌生的词语,一脸茫然的望着杨逐宇,齐声道:“*?什么东西?”杨逐宇好不容易才惊醒过来,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道:“中国人向来看中尊严,古代女子最是注重贞洁清白,讲究两情相依,除了情郎之外,身体不会让其他任何人碰到,可不是那种随便就可以躺在床上任人糟蹋的人,更不能和下贱的日本人相比。嘿嘿,就算我有此意,她们只怕也接受不了这个词语。”于是含糊敷衍道:“这是东瀛……的一……个……生僻……词,几位妹妹……不用去理解它。”

武兰儿不理几人唏唏嘘嘘,又道:“喂,你这人狼,你的手下都跑光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反正我是不会服从你们的,难道也想打架?”

“什么?我靠!人狼?”杨逐宇又是大叫一声,象是被雷劈了一样。他此刻虽已经知道武兰儿的仇家叫什么“狼之一族”,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称作“人狼”,还是心中难以接受,暗道:“做做色狼也倒罢了!人狼?他妈的感觉成了禽兽,太……太侮辱人了!”

第47章 一泻千里

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听武兰儿叫杨逐宇为‘人狼’,都是忍不住“噗嗤”一笑,一起向他看去,眼神中大有戏逗之色。杨逐宇暗道:“好几个落井下石的丫头,见自己夫君受了侮辱,也不出来帮帮忙。”温怒道:“你们很高兴我做人狼么?不许笑!”

“咯咯!咯咯!”武兰儿忽然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扁嘴道:“你要调教你的*,就回自己的狼窝里面去,我可没心情看。”“哎……”杨逐宇无奈摇头,为自己的几个红颜大感冤枉,苦着脸道:“美……美女,你误会了,我可是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很尊重女权的,从来不喜欢这个调调儿。”干咳了一声,就想叫告诉自己的来意。武兰儿嬉笑的脸突然一板,正色道:“哼,谁和你胡扯。看招!”玉手一抬,食中二指轻飘飘向他胸前指去。

“哎呀!等等……”杨逐宇吃了一惊,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已经来不及解释。见她这一指挥来,轻飘飘的,看似如若仙女散花,其实隐含了一股极为霸气的内力,正是她刚刚使用的一阳指神功。小小女子有这般刚猛的内力,他大是赞叹,不敢大意,连忙凝神,见武兰儿手指就要到了自己胸口,右手横出,手腕一躬,五指象是一把利爪,从上往下,向她手腕抓去,使的是九阴白骨爪的手势。

武兰儿“咦”了一声,好象没料到他有这么诡异的招式,见他五指抓到,自己指力还透不到他胸口,就要被他抓住。她丝毫不乱,也不退避,手腕一弧,二指骤然向上,往他手心点去。杨逐宇暗赞了一声:“好快的手法!”若不变招,手心就要被她指力击穿,五指连续几扭几圈,怪异无比,避开了一阳指力,仍然抓她手腕。武兰儿一指落空,反应也是极快,手上尽是奇妙的擒拿手法、携带着一阳指和他对拆。

两人面对面而立,各出一只手,闪电之间,就连续拆了十几招,一时竟都制不住对方。杨逐宇心道:“嘿!连一个女子都抓不住,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在江湖上混。嘿嘿,今天本大侠就是要抓抓你的玉手,看你能怎么样?”激起心中好强之气,使用“九阴白骨爪”的最阴毒飘忽的招式,但见抓影一片,招招都抠她手腕脉门。

只又瞬间,两手交接又拆了十几招,武兰儿的擒拿手法终究敌不过杨逐宇“九阴白骨爪”的诡妙,一时不甚,大意失手,“哎哟”一声,细手被他五指抠住。

杨逐宇当然不会伤她!五指抠住她脉门后,却并不**,只是轻轻搭在上面。手指搭在她细腻的玉手上,感觉很是舒服,闻的她身上一阵清香,心中更是爽畅。嬉嬉一笑,得意道:“武姑娘,你输啦!哈哈,我可是有求而来,不想和你打架,现在总可以仔细听我说话了吧!”武兰儿被他抠住脉门,脸上镇定自若,竟无丝毫恐惧惊慌之态,反而冲他一笑,双眼狐媚道:“求我去做你们东条族长的女优吧?呵呵,告诉你,休想!”“女优?”杨逐宇失声叫道,心中一荡,暗道:“好熟悉的词语!哎,她还是认为我是什么狼族的人!”

武兰儿嫣然一笑,翘嘴道:“别以为抠住了我,我就会怕了你,你还是赶快放了我的好。老抓着人家女孩子的手,咯咯,不然你会吃亏的。”杨逐宇本就准备放了她,再道明自己的来意,忽听她如此一说,倒是觉得心中有趣,他本爱和美貌女子开玩笑,近距离面对这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又闻到她身上清香,哪有不动心之理!于是索性不放了,口无遮掩道:“美女,吓唬我呀?告诉你,我一生只有两样东西最大,一是‘胆子’最大,二是下面……”武兰儿生长在东瀛,从小被这里的恶俗文化熏陶,那些下流的话儿只要说出一个字头儿,她就猜的出来,脸色微微一红,啐道:“臭狼,出口肮脏,小心我让你哪儿都大不起来。”

从一个美女口中听了这话,杨逐宇胯下象是被人捏了一把,脸色一阵扭曲。见她出口大胆,嘿嘿一笑,自然也是流里流气,一副寓意深长的样子,正准备说:“既然大了,要想再变小,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嘿嘿,难到姑娘愿意让我变小?”就在此刻,忽觉抠她脉门的右手一抖,不觉之间,自己的内力飞速从丹田涌到手臂,再从手臂到五指,自动源源不断向她脉门送去,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杨逐宇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眼见内力就要从五指泻出,心中大骇,害怕内力流失,哪里还有叵测之心!五指自然而然一松,就想甩脱她的手腕,哪知一甩之下,竟没有挣脱,仿佛被粘住了一样,手上越是**,内力反而去得越快。他背脊一阵发麻,象是遇见了吸血的厉鬼,实是惊恐万分。心神定住,丹田一吸,连忙运气,体内浑厚的“先天功”和强大的“九阴真经”同时运起,把源源涌出的内力回收,想要硬拉回去。可他一运用猛强的内功,内力飞泻的更快,这一下可吓得魂飞天外,心道:“糟糕,这是什么邪术?竟然能强行从别人体内吸取内力,自己这下可玩出火了,难道是遇见了东洋采阳补阴的邪术?”

就在这关键时刻,杨逐宇脑海中电光般的急闪:“运用内力越强就泻的越快,那我岂不是白白要把一身内力送给了她?”万般恐怖下,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张三丰刚传授自己的太极拳心法,有一式叫做“融”字决,能够把有形化成无形,无形又回归为有形。能暗劲潜藏体内,可把体内的内力全部化为一道柔气,却又似空空如也,似真似幻,似虚似实,似有似无……。念及此处,心中再不容多想,只有冒险一试,于是忙使用太极心经,把身体里的内力化得一片空荡荡、明朗朗。

第48章 故人相认

杨逐宇这冒险一试,果然奏效,眼看就要冲破五指关的内力,顿时变成一团融合在身体四周的柔气,丹田空荡荡的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没有了内力可以流泻,其实却是全部回到了自己的体内,不再往外飞泻。他没有内力可流失,五指也不在受粘,轻轻一拉,便就甩脱,心中余悸未散,连续退了七八步,离武兰儿一丈多远,方自站定。

武兰儿见他能够挣脱,也是大吃一惊,象是遇见了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奇事,自我猜测道:“这臭贼用的是什么手法?竟然可以化解我的北冥神功!”心中不禁暗暗佩服杨逐宇,衣袖一挥,眼珠灵动,柔笑道:“臭狼,你这是什么武功,挺不错嘛!”

杨逐宇此时才定下心神,其实他心里清楚,若真动手硬拼,二百招内便可稳占上风,但实是被她一套神乎其神的步法和吸取内力的“邪术”震住了。想到自己若是不会这路数不同于天下任何武学的太极拳,今天只怕就栽倒在超短裙下了!“咳”了一声,不回答她,怒道:“你好无耻,竟然用东瀛邪术对付我,想吸取我的真元,嘿!采阳补阴呀?太可恶了,原来你是一个采花女。”武兰儿眉眼一弯,暗道:“我可不是采花女,你自己倒像是个采花贼。”咯咯娇笑,啐道:“谁说我用的是东瀛邪术,这是我们中原的神功,叫做‘北冥神功’,你这东瀛浪人自然是不知道。”

“北冥神功!”杨逐宇突然想起,隐隐记得有本书中所说,这是一门损人利己,专门不劳而获吸取别人内力的奇特内功,顿时恍然大悟。再也不愿意冒险和她打架,要是一不小心,真的被她吸了个精尽人亡,那可要后悔莫及了!收起开玩笑之心,正色道:“武兰儿,我真的不是东瀛浪人,我是从中原大陆寻到此处,专程来找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汉人名字?”武兰儿大眼一怔,眼神充满惊讶,脱口反问。心中寻思,东瀛浪人都只知道自己叫“武藤兰”,没有一人知道自己的汉人名字,暗道:“这人难道真的不是狼之一族的人?而是中土汉人?”

武青婴见他两人交手后立即又拆开,虽然是短暂的时间,但也看出了其中凶险,此时见两人暂时没有动手,正是说明来意的好机会,盈盈上前道:“兰儿姐姐,你和杨大哥不要打了,我们真的是从中土而来。你可记得一个叫做武烈的人,他曾经来过你这里。”武兰儿失声道:“武叔叔!当然记得,我在东瀛住了二十多年,他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故人。”她见眼前女子能说出武烈的名字,根本不用去想,就肯定了她们是中土的汉人,心中不由激动,又问道:“你是武叔叔的什么人?”

武青婴于是便老实相告自己是武烈的女儿,杨逐宇、朱九真、杨不悔的身份,和父亲被害,已经不在人世,以及现在寻到东瀛海岛,来请她助拳之事。武兰儿听了来由,大感意外,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见到这个从未谋面的妹妹,心中高兴,连忙拉着她的手儿亲热,突见故人,激动兴奋,自是不在话下。杨不悔和朱九真见她不动手时爽朗热情,就似一个开朗的大姐姐一般,均是客气的上前主动和她搭话,表示友好。武兰儿好象没什么朋友,突然间遇到几个年纪和自己相差不远的同龄人,娇脸灿烂,眉开颜喜,刚刚的误会,全部一扫而空。杨逐宇终于澄清了自己不是东瀛人狼,大呼一口气,心中轻松了许多。

武兰儿和三女热情了一番,忽然转身一看杨逐宇,嫣然笑道:“你想请我去中土帮你打架?”杨逐宇刚刚和她动手,得罪了她,害怕她不答应,表情甚为尴尬。见她问得直爽,只有脸红道:“兰儿姑娘武功高强,真是不打不相识呀。咳,咳,姑娘若是愿意,在下自然是求之不得。”说完之后,有些心虚的看着她,心中暗暗祈求:“小美人,给点面子。当这许多妹妹的面,你可千万不要拒绝我,要不然我以后怎么见人?”哪知武兰儿拍手欢喜,爽然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回到祖先的故地去瞧瞧,以前只是一个人不熟悉路,实在没有法子,现在你们来了,我正好跟你们去中土走走。咯咯,有这么多年轻的伙伴,一定热闹好玩。哎!我一个人住在这岛上,又不愿意和那些东瀛人来往,无聊寂寞太没趣了,加上那些东瀛浪人又天天来骚扰我,烦都烦死了。”

杨逐宇没料到他答应的如此直爽,心中大叫了一声:“哦也!”心想有她这般武功的助手,去万安寺救人,又要增添了几分把握,连忙抱拳谢道:“多谢兰儿姑娘!”以后身边又多了一个**美女,低胸短裙,随时可以让自己大饱眼福,如何能不高兴?脸上邪笑,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

武兰儿拥有日本女子察言观色的锐觉,似乎很懂男人心思,眼角一扫,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似乎已经习惯了,也不在意。想起他不害怕自己的“北冥神功”,禁不住好奇问道:“你刚才还没有告诉我呢,你用的是什么武功化解开我的北冥神功的?”杨逐宇道:“太极拳!”武兰儿“哦”了一声,点头赞道:“这拳法倒是奇妙。”杨逐宇呵呵一笑,毫不谦虚道:“这太极拳乃一位万人敬仰的高人所悟,不同于天下所有武功的路数,可说旷古绝今。”武兰儿宛然笑道:“你这拳法的确与众不同,不过我懂得一门功夫,那才真正的叫‘旷古绝今’,若施展出来,凌空击物,以形化气,无所不摧,你这太极拳也未必抵挡的住。”

第49章 狼族头领

杨逐宇见过武兰儿身手,知道她懂得许多厉害的武学,听她如此夸口,也不疑她虚言,心里大是一震,想道:“凌空击物,无所不摧!难道是六脉神剑?”虽然已有些猜到,仍是惊问道:“什么功夫?这般厉害!”武兰儿眉头微微一皱,轻轻叹了口气,却是高兴不起来,幽幽道:“大理遗留下来的武学,大多都只适合男子练习,我一个女子,毕竟没有男人的刚猛体格,强行修炼‘一阳指’,已经颇为吃亏。哎!这‘六脉神剑’,比一阳指要高深许多,我虽然懂的修炼法门,可这一辈子,也是休想炼成了!”

杨逐宇见她叹气,暗道:“原来她不会‘六脉神剑’,只是懂的修炼心法而已。嘿,不会最好,一个女子的武功若高过了我,那感觉自己就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我会寝食难安的。”大是羡慕她心中所藏,谁不想学尽傲视天下的奇门武功?想到:“这美人可不是花瓶,简直就是一个无价之宝,以后和我在一起,定然少不了好处。嘿嘿,那‘凌波微步’、‘北冥神功’、‘六脉神剑’……嘿嘿,嘿嘿……”

“兰儿姐姐,我来到这里几次听说‘狼之一族’这几个字,这狼之一族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杨不悔见两人谈论武功,觉得十分没趣,趁了一个机会,打岔问道。

提起“狼之一族”,武兰儿眉头微皱,道:“狼之一族是东瀛最大的一个邪恶帮会,势力极为强大,强抢豪夺、胡作非为,无恶不作,连东瀛皇室也奈何不得他们,所以许多人都简称它为‘狼族’。他们统治着东瀛群岛整个黑道,特别是那狼族头领,是一个没有人性的yin狼,他每年都要召集数千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到自己总舵,搞什么人体服从的‘调教’,任由自己凌辱喜乐,甚至做什么‘大杂烩’、‘花样玩具’,搞出一些变态龌龊的花样,什么女优,什么*,什么性虐……哎,让人寒不胜寒!可怜的是东瀛女子似乎天生**,反抗者极少,有许多人还愿意主动投到他的帐下任他玩乐。”

武兰儿大胆开放,说话毫无遮拦,许多让女子羞涩难堪的词,她都是朗朗道出,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听到这些,虽然私懂非懂,却也大致知道了一些含义,个个面红耳赤,又是心中阵阵涟漪,弄得脸色娇艳欲滴,均想到:“这真是一个肮脏的垃圾民族,若要我也学那些东瀛女子,那情愿死了的好。”

杨逐宇却是大为结舌,摇头暗叹:“明朝初期,小日本就开始流行这些调调了!无耻下流的种族,原来都是从祖先代代相传的,”心中也不禁大是佩服这日本色情文化的创始人,笑道:“狼族头领这么强悍!嘿!若有机会,我倒想见识见识。”

武兰儿瞪了他一眼,嗔道:“我们最好明天清早就走,这狼族头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起来就让人胆寒,他能统治整个东瀛群岛的黑道,想必厉害得很,我才不愿意见到呢。咯咯,若是把我和几位妹妹都抓了去,那看你怎么办?”杨逐宇听她语中似有蕴意,心中暗自高兴,却不明说,又道:“哦,原来你也并没有见过狼族的头头儿。”

武兰儿点了点头,含糊说道:“恩……,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只知道那狼族头领名字似乎……叫做‘东条……英……机’,不过似乎又不是……,反正,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东瀛人都称呼他为‘东条族长’是了。”

杨逐宇“哦”了一声,听她前面说的含糊不清,也没在意,心想自己还要回去救人,不可耽搁,加上这里是东条的地盘,他人多士众,要是一不小心,身边几个美女真被她抓去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于是道:“管他狼族、兽族,反正离开东瀛就永远看不见了,我们明天就走。”武兰儿赞同道:“这样最好。”

杨不悔害羞忸怩,大是后悔自己问起这狼族之事,转移话题道:“兰儿姐姐,我们远来是客,虽然大家明天就要走了,但你总得带我们到贵舍去坐坐吧?”武兰儿微笑道:“我这花林竹屋简陋的很,又小又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咭咭咯咯的说着,语声清柔,若奏管弦,将四人引进屋去。

几人进了竹屋,见房舍小巧玲珑,颇为精雅。小舍匾额上写着“大理世家”四字,笔致颇为潇洒,却有带着一股凄然。杨逐宇见了四字,心中突发感慨,暗叹道:“百多年前,大理世家以段氏为尊,拥握一方疆土,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家族人丁兴旺,好不辉煌!哎,没想到传到现在,只剩下一幅竹屋和一个孤单女子!真是世态变迁,几尽苍凉!”

到得厅上,武兰儿请各人就座,奉上清茶糕点。杨逐宇端起茶碗,扑鼻一阵清香,揭开盖碗,只见淡绿茶水中飘浮着一粒粒深碧的茶叶,便像一颗颗小珠,生满纤细绒毛。他从未见过,喝了一口,只觉满嘴清香,舌底生津。这珠状茶叶是大理的特产,大理人逃难时候带到东瀛,一直流传,后世称为“碧螺春”,只是明初之时还未有这雅致名称,武兰儿把它叫做“忆故乡”,‘乡’又与‘香’是谐音,以极言其香。

点心共有丝份,四色点心是玫瑰松子糖、茯苓软糕、翡翠甜饼、樱花酥糖,形状精雅,每件糕点都似不是做来吃的,而是用来玩赏一般。朱九真赞道:“这些点心如此精致,味道定是绝美的了,可是教人又怎舍得张口去吃?”武兰儿微笑道:“妹子只管吃好,前三份是我自己特制的,最后一份是东瀛很有名气的酥糖,我都还有。”杨逐宇却不客气,吃一件赞一声,大快平生。连续吃了前三份,最后吃到‘樱花酥糖’的时候,微微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吃的太快,狼吞虎咽的,一下子就干掉了三份,现在就只有最后一份了,可得慢慢吃,好好品尝。”于是又拿了一块‘樱花酥糖’放进嘴里,却觉得味道微带苦涩,入口又有一股清酸,口味实在一般,心中大失所望,当着主人面上,也不好道明,暗道:“这他妈的什么点心,放在一起,真是侮辱了前三份好吃的。”趁四女不注意,悄悄把没吃完的酥糖扔到了屁股的椅子下面。

第50章 狼族大部队

几人喝过清茶、吃了点心,杨逐宇正自和几女商量明天回土之事,忽然听得竹屋外远处的樱树林沙沙作响,似有细碎的脚步之声。他凝聚耳力,仔细一听,一里之外,果然许多细碎之声慢慢靠近,心一惊,心道:“好象是有人来了,而且人数还不算少。”不由疑惑,对武兰儿道:“外面似有人来了,你听到了么?”

武兰儿神情一愣,竖耳听去,风止树静,一片安详,笑道:“没有呀,你听错了吧!我在东瀛又没有朋友,怎么会有人来我这里。”杨不悔、朱真、武青婴也同时摇头,均道:“杨大哥,你耳朵有问题呀?”

杨逐宇挠了挠头,又仔细一听,沙沙细响,并没出错,而且细碎脚步声还近了一些,突然想道:“哦,原来是这样!想必是她们内力不够,所以没有我听的远。”就在这时候,武兰儿娇躯一颤,似乎也听到了,神色严肃道:“你说的不错,果真有人来了,并且来人还不少。”杨不悔三女瞪大了眼睛,极力听去,仍然是一点声音也没有,都是一脸茫然,同时看向杨逐宇和武兰儿,均想:“你们两人不是故意联合起来逗我们吧?”杨逐宇知道她三人内力不够,根本听不到那么远,于是并不解释,微微一笑,暗道:“武兰儿的内力不错,我刚刚听到,不过多久,她就能够听到了。”

五人在竹屋又静了片刻,直到那些细碎的脚步声离竹屋不足几丈远时,杨不悔、朱真、武青婴三女才听到了,齐声惊道:“外面真的有人来了!已经到了门外。”

杨逐宇听那些脚步声音轻盈警惕,缓慢又不慌急,又稳又实,好象偷袭的侦察部队,并不是来访的客人,问道:“是些什么人?”武兰儿脸色微变,沉声道:“这么快,难道狼之一族的人又来了。这次来的人不少,我伤了他们狼族的许多人,也不知道那狼头领来了没有?”杨逐宇心道:“哦,原来是狼之一族的人。妈的,他们速度倒快,刚逃走的人还不到一个时辰,报复的援兵就又请来了。嘿!看来想要明天清清净净的走,是不成了!”不禁也想会会那臭名鼎鼎的东条族长,起身道:“走,我们出去看看。”武兰儿、朱真、武青婴、杨不悔一头,武兰儿恨道:“东瀛狗贼欺人太甚,反正就要走了,今天我要大开杀戒。”

杨逐宇听得有人已经到了门外窗边,似乎正准备轻轻拨开窗扇,试探里面究竟,他猛然开门,忽地跳出门槛,见是一个蒙面的东瀛武士,大笑道:“哈哈,偷窥狂,还蒙着面呢。鬼鬼祟祟干什么?想偷袭我们呀?”对付东瀛浪人,哪需手下留情!考也不考虑,倚天剑骤然出鞘,来了一个出其不意,只见长剑厉空,一道寒芒飞过。那想要试探情况的东瀛武士根本没反应过来,一道鲜血从颈脖处泼洒而出,惨叫都不来得及的一声,顿时呜呼哎哉!

他一剑杀了一个蒙面武士,剑不如鞘,轻轻一挥,倚天剑上竟是滴血未粘。转过身朝樱树林望去,只见林整整齐齐站着三四百名身着紧身黑衣的蒙面武士,这些武士额头上系着一条黑带,均是黑布蒙面,只露了一对眼睛,全部倒握一柄月亮形状的忍刀,腰间斜挎一个黑色贴身包袋,穿着打扮一模一样。杨逐宇见这阵势,有些眩人耳目,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正是一愣,只听武兰儿道:“可小心了,这是东瀛忍者,行动诡异毒辣,杀人的方法千奇百怪,可不好惹!”杨逐宇恍然大悟,暗道:“哦,原来这就是传说的忍者!嘿!电影里面的忍者都是忽来悠去的,给人一种神秘感,现实之,也是如此。”

就在此时,几百名忍者闪出唯一一个穿着不同的人,喋喋怪笑几声,阴森森道:“原来这里不止武藤兰一人,竟然有这么娇艳的四个尤物,本人今天真是不需此行。喋喋,嘿嘿,嘎嘎……”语气狂妄,眼睛全然不看杨逐宇,就好似武兰儿、杨不悔、朱、武姐妹,已经是他囊之物一般。

杨逐宇听那声音似狗嚎、似猪哼、似牛咆、似马哮,总之极为刺耳难听,不由冒了一背的冷汗,顺声而望,见那人也是一身黑色,只不过身上物件和那些忍者却大不相同。那人面戴一张黑色狼皮头套,整个脑袋都裹在头套内,只露出一对滴溜溜的怪眼,充满饥渴,恰是一对恶狼的眼睛;他衣着更是怪异,上身披了一件极长的黑色披风,披风下的身子却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衣物,**无痕,难看的赘肉叠叠,恶心之极;下身两只穿了一条贴身的黑色亮皮短裤,把裆部贴的死死的,两腿间的要物在亮皮下凸起,象是故意展示自己的“强壮”一样,条毛茸茸的大腿展露在外,仿佛死去的枯树老枝,无比形容的别扭难看。杨逐宇见这装扮,就好象是被恶搞的网络视频,又神似限制极影片里的喜剧男优,忍不住捧腹大笑,又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臭鸟蛋,竟然同时打我四个妹子的歪主意,你是什么东西?体型条件这么差,还弄得怪摸怪样的,别以为自己很酷很有形,你这装扮太跟不上时代了。”

狼头怪人一对怪眼正在杨不悔等四女酥胸前打转,突然一顿,急速扫到杨逐宇的身上,眼光猛然变的寒厉无比,尖声道:“臭小子,你刚刚杀了我一个手下,我还没找你算帐,竟然又来干扰我欣赏我未来女优。哼,哼,得罪了我‘狼族’东条,嘿,嘿,你今天必死无疑。”

“你就是狼之一族的东条族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没让我失望。哈哈,哈哈……”杨逐宇先是一惊,更是捧腹大笑,几乎喘不过气来,干脆坐在地上,哪里惧怕他刚才的狠话!

第51章 蛮邦小丑 怎堪一击(1)

杨不悔和朱真、武青婴见了东条这身装扮,均秀眉为瞥,难堪入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心作呕,脸上抹过一丝娇红,一起别过头去。武兰儿虽住东瀛二十年,却也是第一次见这狼族头领,她生性大胆也不怕害臊,忍俊不住,“噗嗤”一声,表情和杨逐宇一般,咯咯娇笑,花枝乱颤。

东条见他俩人大笑不止,好似受了人生攻击,眼神怒气凛人,命令手下众忍者,喝道:“气死我了,你们用最快的速度去干掉那小子,秒杀他。还有这几个女的,全部抓起来。”他话刚完毕,但见有一百多名黑衣忍者不声不息,全部向杨逐宇和四女急窜而去。

杨逐宇虽然大笑,却并非没有防御!他见一众东瀛忍者潮水般往自己几人涌来,速度一致,身形很快,暗道:“这些东瀛忍者,轻功倒是不错!嘿!身在他国异乡,却也不能给土武林同胞丢了脸,看我今天为国争光。”急然立身,踏前一步,挡在几个女子面前,倚天剑凌空一式虚劈,豪声道:“***,我跺死你们这些日本小浪人。”宝剑横胸而出,随意使出一招七星剑法里的“横扫千军”,同时向离自己身子最近的三名忍者挥去。他这一剑虽是随意挥出,但霸气实足,隐含“飕飕”之气,带起一道白光,若被剑气扫,必要血肉横飞,肢体分离。

那三名忍者被剑气所逼,还未冲近,就全身一寒,大惊之下,同时飞跃后退,只听“噗”的一声,最靠前的忍者速度稍微慢了一些,小腹上被划了一条极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沾满划破的衣服,大肠小肠,西里哗拉,全部掉了出来。三人立地之时,身子已移开了一丈多远,小腹被划破的忍者摔在地上,扭曲滚腾,肠子沾满了泥土,满地都是,看来是永远也装不回肚子里了,神态十分可怖,另外两名忍者,侥幸安然无恙。

杨逐宇这一剑挥出,自认为足可重伤江湖任何一流高手,不料只伤了一人,并且没有取其性命,大感意外,不由为之一愣,心不爽,自责道:“没有达到理想目标,就等于是落了空。”见黑衣忍者进退稳定,反应敏捷,心也是惊震,暗道:“好敏捷的反应,我倒小瞧他们了。这些忍者,想必全是狼之一族的精英,他们只上了一百多人,后面樱花林里还有一大半的人守着未动,我可不能轻敌,要是栽在了外族人的手,那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就这一晃神之间,后面许多黑衣忍者都冲了上来。

眼看十几把忍刀从面前削来,杨逐宇心一激,知道对方人众,久斗下去,必然费力,只有重下杀手,才能挫其锐气,使其心惧,喝道:“孙子们要急着投胎,本大侠就成全你们。哈哈,谁他妈冲的最快,就让谁他妈也倒的最快。”他刚才一招准备干掉三人,结果没达到自己的理想要求,在几个女子面前,自觉很没面子,发了狠性,陡然间犹似变成了一头猛兽,疾步踏出,冲入人群,连续避过重重刀光,左手一拿,抓起一个人来,紧身肉搏,那忍者哪里是他对手?“啊呀”一声,只觉得身子一轻,忽的就被抛向天空。与此同时,杨逐宇低头俯身向前一冲,右手倚天剑疾刺而出,从几把忍刀上碰过,便听“当、当、当”几声脆响,那些忍刀全被他剑锋摧断,紧接着“哧”一声响,长剑已穿透一名忍者胸膛,直抵剑柄,之后去势并不衰减,手一用力,宝剑推着那忍者身体向前急冲几步,又“哧”的一声,穿入了第二个东瀛忍者的胸腔。

杨逐宇一剑穿死两人,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宝剑抽出,二人胸膛鲜血飞喷,随即软软倒下。就在此时,他刚刚用力抛向天空的忍者,手脚乱舞,咿咿哇哇,从半空落了下来。暴喝一声,左手仰天一掌,打在那下落的忍者头上,只把他又震飞到了半空,天灵盖碎裂,死于非命,再也叫不出来了。

杨逐宇杀人之后,象是被血腥冲狂了头脑,这时他已顾不得去见面前有几人,更无余暇分辨对手摸样,红了眼睛,逢人便杀,也不知死于他的剑下的有几人。只见他出手如狂,宝剑飞舞处,寒光厉气,无所不摧。左手忽拳忽掌,右手倚天剑横砍直劈,威势直不可当,众东瀛忍者身手虽然不错,又怎敌的住他如若山洪爆发的攻击!不过片刻,樱树林倒下了不少尸骸,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膛破肢断,有的被硬劈成了数段。但见樱花丛点点滴滴的鲜血飞洒,混合着零零碎碎的樱花飘落,一片血色之,景象好不凄美。

冲上去的一群忍者,辗转死了二十多个,余下的见他如此生猛,都是心惊胆寒,齐声发喊,又是惊惶,又是愤怒,却被他气势震住,同时后退,虎视眈眈望着。

狼之一族之所以以“狼”字著名,并不完全是因为他们道德败坏、思想龌龊,而是他们十之**都残忍暴戾,杀人嗜血心狠手辣,在东瀛群岛得享大名,毕竟不能单凭吹嘘!就算个别没杀过人,这杀人放火之事,看也看得多了。此刻这般惊心动魄的场面,却实是生平从所未见。敌人只有一个,可是他如暴龙、如疯虎、如鬼魅,忽东忽西的乱砍乱杀、狂冲猛击。不少大胆的忍者上前接战,都被他以更快、更猛、更狠、更精的招数杀了。这些东瀛武士均非胆怯怕死之人,然眼见敌人势若颠狂而武功又无人能挡,大地上血肉横飞,人头乱滚,满耳只闻临死时的惨叫之声,倒有一大半人起了胆怯逃走之意,都想尽快离开,女优能抓也好,不能抓也罢,反正是不想和他正面对战了。

第52章 蛮邦小丑 怎堪一击2

武兰儿武学修为级高,也是艺高胆大,但此时见了这种血腥暴力的场面,看到眼前肢体乱飞,也是禁不住脸色发紫,背心起寒。杨不悔、朱真、武青婴更是娇躯大颤,吓的躲到武兰儿身后,不敢观战。

东条哪里料到杨逐宇如此威猛!没有制倒对方,自己的手下倒被秒杀了许多,他见形势不对,忽然唿哨一声,大喝道:“阵上的人全部退回,减少伤亡,没有上阵的兄弟布置‘忍者镖阵’,对付敌人!”

场上忍者早就想退了,听到呼啸,就好似得到了阎王的还阳令牌,全部向后飞腾,速度比来时还要快了许多。不过他们虽是惊恐,却并没有被吓破胆,后退时候倒不惊慌失措。

杨逐宇虽是绝无顾忌的恶斗狠杀,但并不是痴狂的成了疯魔,对敌人的一举一动,却仍是凝神注视,心意丝毫不乱,数百把锋利的忍刀下,这才保得身上无伤。他见众忍者去势急快,又听说东条要布置什么“忍者镖阵”,心暗道:“对方人多,又怎么杀得光。我只有抢占先机,紧紧缠着追杀,让他们无法布阵,擒贼先擒王,再趁机干掉那恶心的狼族头领。”自己还没杀过瘾,当下骂道:“你***,跑的倒快。”疾追上去,呼呼两剑,将身旁两人砍倒,趁其不备,制其机先,抢着向东条攻去。

就在此刻,猛然听得一阵“嗖嗖”细响,杨逐宇心神一凝,只见东条身后忍者已经排成一个半包围的弧形,同时扬手,天空无数忍者飞镖向自己飞来,破空之势甚疾,好象是密集的冰雹。他还没有到达东条身侧,无数飞镖已经象流星雨一般往自己身上四周落来,内心一骇,心念即升,倚天剑舞起无数剑光,立时化为一道厚墙,把飞镖全部挡在剑外。也就这一片刻的光阴,那些战场上的忍者已全部退回归位,融合到“忍者镖阵”的队伍,从腰间小包里拿出暗器,对着他齐发飞镖。

数百忍者同时出手,无数的忍者镖在漫天的樱花穿梭,银光携着花瓣,形成了奇特的风景。杨逐宇可没心情去欣赏,只要一不小心一了支飞镖,那也不是好受的,饶是绝世武功,也不敢大意,剑光舞的密不透风。自己的凌厉攻势,被飞镖阻拦,不能再进,全化成了坚厚的防守。他一时从攻势被迫变成防守,等于是处于不利地位,但心却不慌急,暗道:“这忍者镖阵虽然厉害,但只能阻挡住我,只要我是心稳定、不急不噪,把倚天剑舞的滴水不漏,它们却伤不到我。哼,我倒要看看你们口袋里有多少飞镖,等你镖完的时候,就又该轮到我大展雄风了。”

“哎呀……”

杨逐宇正稳实的舞动倚天宝剑,等待众忍者囊空虚,忽然听得一声娇叫。他剑不停止,骤然斜目望去,原来忍者镖阵一起,自己身周围几丈全部被笼罩在了“嗖嗖”而来的忍者镖。但见武兰儿展开凌波微步在密密麻麻的飞镖飘来穿去,姿势十分轻松飘逸,游刃有余,飞镖根本不能伤她;可杨不悔和朱真、武青婴三人就惨了,她们武功不高,如何抵挡得住这下雨般的飞镖,竭尽全力,左躲右闪,仍然弄得披头散发,已是十分狼狈,她们立身处离竹屋门只有数步,但漫天飞镖,却无法走到门口,躲进屋内。

“不好,飞镖可不长眼睛,要是一不小心划破了我哪位妹子的嫩脸,那可怎生得了!”杨逐宇大吃一惊,叫道:“不悔妹子、真妹子、武家妹子,你们不要惊慌。”一边挥舞宝剑,一边移动脚步,慢慢向三人靠近。他到了三人面前,顿时把所有飞镖挡住,杨不悔、朱真、武青婴一得安全,均松了口气,躲在剑光圈后,纹丝不敢移动。

如此过了一会儿,杨逐宇舞剑速度丝毫不衰,东瀛忍者的暗器却逐渐见少,他见飞镖已不如先前密集,心暗喜道:“哈哈,看来你们这些破铜烂铁马上就要扔光了,现在又轮到我威风了。”挥手舞剑,更是得手应心。狂妄道:“玩儿飞镖,我也会呀。嬉嬉,让你们也尝尝飞镖的厉害。”飞镖阵气势已衰,对他已不能构成威胁,也完全可以腾出时间反击,他使出太极心经的“粘”字决,右手倚天剑捏个剑诀,左手成环,缓缓抬起,长剑软绵绵的横一荡、又反回一荡,又横一荡……

连续来回荡了六七次,便形成了一股极厚的旋流,起初那些飞镖在他宝剑挥荡下,不是变了方向、左右乱飞,就是直接被阻停在空,然后掉落地上。但随着宝剑荡起的旋流加厚,之后飞去的忍者飞镖不在左右四射、也不掉落地上,竟慢慢被他的剑气带动,随着倚天宝剑,在半空左右回荡。刚开始只有几支,后来逐渐加多,六支、十支、十五支、二十支、四十支……

杨逐宇只觉得手上加沉,挥剑也比原来吃力多了,看太极剑气粘住的飞镖越来越多,足足有数百枚,想道:“忍者镖阵里的飞镖几乎要用尽了,再增加的话,我就快要拖拉不住了!一鼓作气,也该是发放出去的时候了。”气沉丹田,手臂用力,剑上柔劲忽然消失,全部转变成强厚的先天功内力,“呼”一声大喝,宝剑向樱花林的东瀛忍者一挥,数百枚飞镖全部转了方向,“嗖、嗖、嗖”凌厉无比的向众人激射去。

东瀛忍者那里料到他有这般本事,竟然能一次性反弹回这许多暗器,只见眼前银芒疾驰,带着破空嘶嘶之声,惊慌失色下都乱了手脚,再也镇定不下来,为了躲避飞镖,人与人相互碰撞挤压,乱成一团,只听“哎呀”“妈呀”“我的天呀”之声此起彼落,有人被射瞎了眼睛,有人被射了肩头,还有人被射穿了额头、胸膛……

杨逐宇这一式“漫天花雨”因为暗器太多,所以并没准头,都是朝着众人胡乱激射,但越是如此、越是难防,一挥之下,大约二三十人受伤,其伤重伤轻,自难以计较。

第53章 蛮邦小丑 怎堪一击3

这几天有点事耽误了更新大家原谅啊!

“好呀,打的好。”杨不悔、朱真、武青婴见他破了“忍者镖阵”,都是娇声喝彩,欢呼叫好,如翠雀吟鸣。

武兰儿也是拍手称赞,说道:“人家扔你飞镖,你也给他们吃飞镖,好一个‘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咯咯,小女子佩服,佩服!你这般厉害,我可也不甘落后。”芊影一挪,晃入浪人群。浪人忍者还没有从刚才的慌乱调整过来,见又冲来一个女子,步法出奇精怪,似乎神行百变一样,不及重整队伍,只见她忽闪忽现,如花丛的穿花蝴蝶,左一指、右一戳,已经快速伤了两三人。

杨逐宇见武兰儿已冲入人群,心想:“我若与此女子携手对敌,当今天下,又有何人能挡?”想到此处,豪气与**并发,笑道:“兰儿姑娘,我今天与你并肩作战,哈哈哈!”倚天剑一举,向武兰儿身边冲去。武兰儿拥有凌波微步,无人伤得到她,她随意一扭柳腰,对杨逐宇嫣然一笑,大方道:“好呀,那你快来,我等着你就是。到时候你可别太占强咯,让我没有出手的机会。”

却说东条族长见这几乎连蚊子苍蝇都透不过的“忍者镖阵”,竟然不能伤杨逐宇分毫,眼见阵势遭破,手下又被杀得七零八落,情势大是不利。他再也忍耐不住,左手不知何处得来一个圆盾,右手一把短刀,厉声怪叫一声,圆盾护身,短刀平平抬起,身子横插而出,急速向杨逐宇刺了过去。

杨逐宇刚要接近武兰儿,忽闻一道厉风从侧面袭来,暗骂:“谁好不知趣,竟然敢阻止我和美女联手。”心又一惊:“好强的内力!绝对不是这些蒙面黑衣忍者。”虽未转身去看,也猜测到是东条亲自出手了。扭转身子,见来者披空心披风、戴狼人头套,果然就是那打扮滑稽可笑的东条族长,“噗嗤”一声,忍笑喝道:“东条,东条,光听你这名字,很早我就不爽了。那就先干掉你,再拿你的手下试剑。”于是放弃了去和武兰儿携手对敌的美好愿望,宝剑转斜,对着东条,一剑劈去,疾势惊人,如奔雷闪电。

东条不知他为何对自己的名字很不爽,愣了一愣,寒光扑面,见他长剑已经劈到,可自己手上短刀却还未至他身前,他知道杨逐宇长剑厉害,但想到自己圆盾是用百练精钢打造而成,经是宝剑亦不能伤,自认倚天剑定然也奈何不得,于是举起盾牌一挡。但听得“当”的一声响,大出东条的意料,杨逐宇的倚天剑势如破竹如切豆腐、已经劈破盾牌,并且力道丝毫不减,又向他手上砍去。

东条心大骇,盾破之后,就得是手遭殃了,于是急快的缩回手,同时急忙后退,惊出了一身冷汗。定住身时,低头一看,圆盾已经不见了一半,成为一个月盾,幸好他缩手的速度及时,不然连手带盾,都给倚天剑劈成了两半。

杨逐宇一招便把东条逼的由进变退,又听见杨不悔和朱、武姐妹在身后加油喝彩,心得意,哈哈大笑,讽道:“就你这功夫,也能称霸东瀛,还可以奴狱无数东瀛女子,哈哈,蛮邦野岛,果真无人也!”

东条一瞥之间,才知道他手长剑极是锋锐,乃绝世之物,只要随便教他划上了一下,身子就会登时断为两截,端的厉害无比,喋喋阴声道:“嘿!好家当!嘿,嘿!”口似在称赞,其实大有不服之气,明显的就是说杨逐宇仗着武器锋利,才赢了一招。

杨逐宇头脑何等聪明,岂能听不出他言下之意,笑道:“即便赤手空拳,也叫你这东瀛鼠辈心服口服。”也不回头,长剑往后一抛,大叫一声:“不悔妹子,接住了倚天宝剑。”与此同时,左手一拳,“铮”的一声巨响,击在东条的半边圆盾之上,一拳击出后,立即收回,右手也跟上一拳,“铮”的一声巨响,又击在他“月盾”的正。

东条在东瀛称霸数十年,从来没有遇见过对手,本也有他的独到之处,但受了杨逐宇这先后两拳,只感半身酸麻,第一口气一闷,还未吐出,第二口气又憋在了心间,在刚猛无俦的拳力震撼之下,眼前金星飞舞,双臂酸软,半块盾牌再也拿捏不住,兵刃呛啷啷落地,身体晃了几晃,又“蹬、蹬”退了几大补,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子。握盾牌的左手虎口被震裂,满手都是鲜血。

杨逐宇为了显示自己的威力,出拳用了全力,他这前后两拳一拳用的是极纯正的先天功内力,一拳用的是阴邪的阴真经内力。两拳力道不同,却前后而至,间时差极小,威力可说又增了一倍,就算是原一流高手,硬接这两道拳力,也会立即毙命。他本是以为可以把东条震得倒飞出去,吐血而亡,那知他硬接了两拳竟然还能站稳,也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狼族头领,倒也还有些能耐。”

他惊讶只是一刻,立时笑道:“东瀛浪人真大方,兵器都不要了,好极,送了这件利器给我,我又怎么能不接受。”双手抢起那掉落地上的半块钢盾,盘旋飞舞,向武兰儿的方向掷去,大叫:“兰儿姑娘,我人不能到,礼物却是到了。”这半块钢盾当真是攻守俱臻佳妙的利器!撞向几个忍者,只听得“啊唷”、“啊啊”几声惨呼,已有三人死在钢盾之下。

东条敌不住杨逐宇,胸口尚且还在隐隐作疼,眼见另一边的手下又被武兰儿点倒了四五个,眼神一狠,厉叫一声,欲试要扑上去和他拼命,人到途,忽然一扬手,短刀当做暗器,激射而出,往杨逐宇面门飞去。他这一招又快又疾,狠毒无比,让人防不胜防。

第54章 原来这么丑!

杨逐宇脸上一凛,见短刀已达面门,好在他反应奇快,一见东条短刀脱手,身子就顺势微侧,只有丝毫差距,险险的避开了东条的短刀,不过心已是惊骇不已。

“玩阴的,操你奶奶!”他恼恨东条手段阴险,大喝一声,犹似空响了个霹坜,“呵呼”一声,右拳又向东条击出,也是打他面门,好似要解这短刀袭击自己面门之气。东条接了他两拳以后,对他本存惧意,听到这一声大喝宛如雷震,更是心惊。杨逐宇这一拳去得急快,迎面而施,快如电闪,东条刚刚袭击他,本就离他很近,待要招架,拳力已及面门,总算他速度也很敏捷,脑袋向后急仰,一个空心斗向后翻出,这才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这千斤一击,只不过因为翻的太急,加上拳劲太大,落地之时全身虚了力道,以一个背朝地面朝天的姿势,硬挺挺的直摔在地上。

杨逐宇见他摔的狼狈,哈哈大笑,东条心一阵羞愧,立马挺身爬起来,忽然脸上一凉,只听得杨不悔等少女“咦”的一声尖叫,就似见了厉鬼一般,但见一片片碎布如蝴蝶般四散飞开,混在空随风而飘。他在脸上的狼头面罩竟被杨逐宇这一拳的拳风击得粉碎。

一直在后面观战的杨不悔、朱真、武青婴三人见到“狼之一族”的族长真面目,失声尖叫后,她们自认一生没见过这么丑的人,竟吓的瞪眼张嘴,愣木说不出话来,仿佛背过了气一般。只见他一张嘴又宽又大,牙齿裂出嘴外,向前突出,怪异的几乎没有逻辑;鼻子又小又踏,象是粘上的一颗花生,硬生在眼嘴之间;脸凹凹凸凸,一块紫,一块黑,满是创伤痕痕,五官糜烂,好象是腐肉一样,丑陋可怖已极,使人无不骇然。

杨逐宇“啊嘿”一声,往后弹跳了一步,被他忽然现出的面目所震,惊得一身毛骨悚然,本准备一拳结束了他的性命,反而又向后退了两步。拍了拍胸口,几乎呕吐了出来,大呼一口气,骂道:“怪不得戴着一狼头面具装神秘!他娘的,吓死我了。咳,咳,就你这副尊容,简直就是人间极品,还想出来抓美女?自重一点好不好?靠,就算抓到了美女,看见你这样子,也被你吓死了。”

此刻武兰儿也见了他的真面目,秀眉一瞥,嗔道:“怎么这么丑?”想起自己这一段时间老被骚扰,而一直想要得到自己的人竟是这副摸样,心里恶心无比,似乎连打架的心情也没有了,施展凌波微步,轻飘飘的退到杨逐宇身边五尺之外。樱花林里的数百名黑衣忍者竟好似也从来没有见过头领的真面目,此刻偶然看到,都是面面相视,脸色惊悚,大有“我的天啦,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

原来那东条成立狼之一族,收纳美女、调教凌辱、臭名远扬,其实都是因为他容貌太丑,造成了心理扭曲,所以才做出这些淫亵变态之事。他自从成立狼族,就一直没有脱下过这狼人头套,所以连狼族的成员,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东条的武功,若不是遇见土而来的杨逐宇,在东瀛足可称霸,因为从未受过挫折,日日胯下女优,夜夜床*,日渐自大自傲,因为没人能见他真面貌,所以也慢慢忘记了自己的缺陷,开始得意忘形。

他此刻惨遭挫败,隐藏了十几年的真面目突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羞愧激动、不能自制,比被别人杀了还要难受、让人脱光了全身还要难堪,双手掩面,号啕大叫,可又怎么能挡的住众人的眼睛!如此一刻后,他脸如苍狼,神气灰败,就如丧失了神志一样。刚被杨逐宇拳掌之力所震,胸口气息本不平稳,气急败坏之下,“哇”的一声,竟喷出一口鲜血。又过片刻,他仰天一声长啸,真就好似一只豺狼,神似疯了一般,“嗷嗷”声,展开双臂跃起,向杨逐宇扑去,竟是全然不顾的拼命架势。

“呵,狗急跳墙,要和我玩命?那我就送你下地狱吧。”杨逐宇见他来势凶猛,胸前却空门大开,看到那丑陋骇人的嘴脸,实是不想让他太靠近自己。运气于臂,双拳平平齐出,各打他左右胸膛,心想:“你若不退,就非得硬吃我这两拳不可。哼,除非你真的不要命了。”

哪知东条心受激,莫大的羞辱之下,竟然毫不在乎他的攻击,好象没看见一样,仍然往他身上疾扑,任由他两拳打在自己胸膛。只听“砰、砰”两声闷响,杨逐宇两拳牢牢的击在东条胸膛之上。这拳劲何等之烈!想必把他五腹六脏已全部震得乱位,但见樱红的鲜血同时从东条嘴巴、鼻子、耳朵流了出来,如牵了线的水滴,连绵不断。惊人的是,他吃了两拳,却不后退。

杨逐宇两拳同时打,反而心一愣,心道:“这人真的不要命了!竟然毫不抵挡,白白硬吃了我两拳。”猛然一惊,但见东条张开的双臂从一并,变成合抱之势,疯狂的抱向他的双肩,身子一溜,双脚也跟着缠了上来。

“杨大哥小心!”只听武兰儿、杨不悔、朱真、武青婴同时惊叫。杨逐宇大为一震,急忙收拳回退,可自己两拳已经打实,后退闪开,途必然要一段微少的时间,那东条扑面迎来,趁势而抱,却要快了许多,他还未来得及,便已被东条抱紧,内心一慌,紧跟着腰部也被他双脚缠住。杨逐宇一阵骇然,还从未遇见过这种贴上了身的敌人,暗道:“不好!这下被猛鬼缠身了。”偶然抬头,只见一张极为恐怖的大口,露出两排寒生生的厉齿,猛的向自己脸上咬来。原来东条疯怒之下,抱紧了他,竟不顾一切,也没了高手风范,只想解恨,张嘴就向他咬去。

第55章 恶狗缠身

两人拥抱姿势十分不雅,东条双手环抱杨逐宇的颈脖,两脚缠在他腰上,不禁让人想起一女子坐在一男人腰上接吻的摸样。杨逐宇此时可没去想这么多,被他这忽来的举动,吓的魂飞天快,心直道:“这人疯了,这人疯了!”空有一身神功,却搞到了这般尴尬地步,被缠的太紧一时不能挣脱,眼看那张丑恶的脸就要到了自己面颊,要是被他咬上一口,虽不致命,那至少也要被撕下一块肉来,若多咬上几口,只怕自己也变成了满脸腐肉,和他一般恐怖的摸样!他根本没有了躲避的余地,但总又不能让发了疯的东条咬了自己,情急之,已不能再想,心一横,闭上眼睛,用额头全力往他嘴上撞去。

两人头对头只有半尺距离,杨逐宇这一撞之力何等之大!额头正东条大嘴,只觉得头里震得嗡嗡直响,一阵眩晕,额头隐隐作痛。那东条还没来得及下口去咬,“唔”一声闷哼,脑袋被撞得反弹回去,满口牙齿竭尽脱落,有的飞向天空,有的吞进肚里,嘴角又是连肉带血,喷洒而出,喷得杨逐宇满脸都是。

杨逐宇被迫无奈才用了这招,见东条一嘴牙齿所剩无几,就算再来咬自己,估计也啃不动了,但他却仍然还不松手,遇见这种市井小流氓的打法,不禁无奈苦笑。此刻虽没了被毁容的危险,却也没心情辱骂他,闻得脸上一阵阵的唾沫鲜血的恶臭,只想尽快甩脱身上的魔鬼,也不由后悔,心想:“刚刚若是让开了,而不打他两拳,又岂能让这怪物缠上身来!”又想:“哼,我就不信还摆脱不了你这怪物!”怒气大起,双手从他腋下插到他后背,出拳快捷无伦,“拍、拍、拍”连续不断,猛击他的后心。他内力何等雄厚?东条只震得五脏六腑倒翻滚涌,七筋八脉全部碎断,双眼翻白,立时死去,然他双手始终不放,就似生在了杨逐宇身上一样,十指深深陷入杨逐宇肩背上的肌肉。

“死狼人,你还不放手!”这时杨不悔见东条用嘴乱咬,之后无论如何也不放手,她不知东条已经死在杨逐宇身上,想替情郎解围,娇喝一声,倚天剑横挥而出。只见一道寒芒划过,毫无阻挡,“哧”的一声,东条脑袋向皮球一样脱离身体,飞出两丈多远,骨碌碌在地上打滚,颈口一柱鲜血,犹是一股喷泉高高喷起。可笑他没了脑袋,身上也已僵硬,双手双脚仍然还不松开。

杨逐宇见东条已死,连脑袋都飞了,身上的累赘却还没甩脱,遇见了这倒霉事情,也只有苦脸愁笑,用力去扳他抠在自己身上的双手,神情尴尬,大是狼狈。杨不悔奋起一剑,本只想解围,不料却砍飞了东条的脑袋,不由愣在当地,又是惊讶又是恐惧,倚天剑“呛当”一声,落在地上。杨逐宇费了好大力气,才扳脱身上的无头尸体,心怪不是滋味,面对杨不悔,相视一苦笑。

俗话说“蛇无头不行”,一众东瀛忍者,早被杨逐宇和武兰儿杀破了胆,此时见头领又落了个死无全尸,输的可谓是惨不忍瞩,想到这次来的目的也就没了意义,于是谁还愿意留在这里等死,这次连狠话也没留下一句,全都灰溜溜的逃开。(从此之后,东瀛狼之一族,烟消云散。)

只转眼之间,竹屋又恢复了安静,除了杨逐宇和四个女子,只剩地上几十具残尸混合着花瓣飘零洒落……

五人静立了片刻,杨不悔、朱真、武青婴、武兰儿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场面,竹屋的幽雅清醒全部被掩埋,血腥味道让人头昏作呕,均是心里极不舒服,不愿意在此地多呆一刻。杨不悔把倚天剑还回杨逐宇手里,憋眉道:“这好好的林子弄的到处残肢鲜血,被糟蹋的不成了样子,真是让人作呕。杨大哥,不如我们现下就走吧,这里实在是叫人心里发麻!”杨逐宇也正有此意,赞同道:“那好,我们就去海边暂住一夜,顺便购买一只轻船,好明早返航。”然后眼光转向武兰儿,露出询问之意,想听她的意见。

武兰儿点了点头,忽然忧声道:“这次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临走之前,我要去先人坟墓前上一柱香、磕几个头。”杨逐宇本意说:“还回来做什么,以后跟着我们一起多好玩,永远也不回来了。”但见她神色似有忧伤,不象已往那般笑颜似花,于是收起开玩笑之心,柔声道:“我一直很神仰大理一族的高人,我们陪你一起去。”武兰儿淡淡一笑,道:“好,我们这就去。”然后转身带路,向竹屋左侧行去。

几人跟在武兰儿身后,穿过一片林子,只见一块草坪上种满了各色各式的曼佗罗花,气味芬芳,甚是怡人。花林前后整齐的排了数十堆坟墓,前后有致,打扫的清幽干净;每一个墓堆上均有石碑,碑上是刻写着墓人的名字以及生平。杨逐宇见落在最前面的两个墓碑上刻有“大理段饶义”和“大理段氏”几字,均是大理皇族的嫡系子孙,一致排在后面的坟墓都是大理四大家丞的“武、朱、巴”等姓的人,地位显然要低于“段”字墓的人。

幽风之,偶然有昏鸦飞过,落在坟头或者墓碑上面,“嘎嘎”叫了几声,又扑翅而飞。武兰儿恭恭谨谨的在众坟墓前磕了三个头,叹了一声,艳容阴霾,似有凄凉之意,眼神竟有些酸楚。这些大理亡人都是朱真和武青婴的先人,两女也是盈盈拜下,不敢不敬,均磕了三个头。

待三女磕头完毕,杨逐宇与杨不悔并排站于墓前,鞠了三个躬,才带着几女离开了曼佗罗花丛。

第56章 准备回航

五人拜了大理先辈,离开竹屋,走在樱花林里,刚开始均是一路无语,朱真突然想起东条的恐怖摸样,仍是心余悸不已,说道:“想起刚刚那东条人狼缠住杨大哥的摸样,我就心发抖。”杨逐宇如何不是如此!其实也是隐隐变色,挺了挺胸,强笑道:“既然是狼,必然就要咬人,却也没什么希奇。”

杨不悔砍了东条的脑袋,起初害怕,之后却是得意,娇颜道:“一到东瀛海岛,就处处听说狼之一族的东条族长,起初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厉害人物。其实这东瀛族长除了长相怪异、恐怖吓人之外,倒也没多大本事,三招两式就被杨大哥制服了,最后还不是让我给剁掉了头颅。呵呵,看来东瀛这种荒蛮之地,武功学识实在有限,实是不能与我土相比。”

朱真和武青婴均笑道:“不悔妹子说的不错。”武兰儿和众东瀛忍者交手过,知道他们都不弱,自己要不是仗着奇妙的步法,还未必能伤他们那么多人,所以对杨不悔的话却不然,眉儿一弯,微微一扁嘴,暗笑她不知天高地厚,嫣然道:“我看这东条本事很高,嬉嬉,怪只怪他遇见的敌手太厉害了,若是我和他对打,百招之内,难以把他制住。”然后冲杨逐宇狐媚一笑,眼神里大是赞赏之意。

杨逐宇虽然也是很瞧不起这些东嬴浪人,却也不得不赞同武兰儿的说法,暗道:“武兰儿武学修为比她们三人要高,眼光果然也要独到一些!”知道东条是面罩被自己一掌震碎,气急败坏狼狈拼命,完全不顾生死,才遭了自己的毒手。其实他武功实是不低,心寻思:“东条武功不弱,若与我土的武林人士相比,只怕和那灭绝老尼姑有得一拼。”

弯弯曲曲行了将近半个时辰,五人走出了樱花树林,武兰儿想到此番一走,以后也许永远不会在回去了。毕竟这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如今岛上的亲人全部不在人世,望着凄零飘落的花絮,眼圈儿一红,禁不住还是有些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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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哥,你快看,我们的船还停在浅水滩上呢。没有被冲走。”

几人来到海岸,见那失去了桅帆的坚固大船仍静静躺在水畔,杨不悔少女天真,高兴得双手雀跃乱舞。杨逐宇摇头苦笑,心想不把船帆修好,没有几十个水手运转控制,这庞大的船根本不能起航。自己几人总不能随便上船,向来时一样任由它飘回土,在加上此刻没有西风,大船无论如何也不会向东飘行。双手一摊,无奈道:“你明教的那些水手都淹没大海了,就我们五人,小蚂蚁是控制不了大笨象的,咳,咳,还是去找一条轻快的小船吧。”杨不悔想想也是,嘴一嘟,撅嘴道:“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第二日清晨,五人备好了干粮清水,在海岸转了一圈,见不远处,有一个小码头,码头上停放了几叶轻船。杨逐宇和几女均是一喜,立即寻了过去,正见一个守船老船夫坐在船头,达吧达吧抽着旱烟,便上前买船。

那守船的老头虽然都已白胡子擦拉,但却丝毫没有老人的慈祥,十分奸猾势利,一副老奸巨滑的奸商摸样,见几人样子似乎急需船只,故意把木船价钱喊的很高,并且尽介绍一些斜舟破船给杨逐宇五人。五个年轻人何等眼厉,邋遢老头又怎能骗到她们,杨逐宇笑骂道:“东瀛浪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挑了一条坚实的木船,付了钱币,把船荡入海。

轻船渐渐远离海岸,荡在这茫茫大海,杨不悔四女都很相信杨逐宇,一切不管,无忧无虑,叽叽喳喳谈天说地,娇笑不停。特别是武兰儿,首次远航,又有这么多伴儿,眉笑眼开,很是兴奋。

几个女孩儿兴高采烈,可苦煞了这里唯一的男子汉杨逐宇,他来时是个船长,回时却成了唯一的一名苦力舟工,仰起帆后,为了加快速度,还要使劲荡降。不过多时,弄了一个满头大汗,想起此地离土遥遥数千里,自己怜香惜玉,不忍心要几个妹子换手帮忙,只怕小船到了土,自己这副身子骨也要累得散了架。有四个美女为伴,吃苦费力且不计较,可想到这轻船速度比大船要慢了数倍尚且不说,要是途在茫茫无际的大海里又遇见海啸波浪,轻船可是不堪一击,所以心很是忧虑、忐忑不安。

轻船从东瀛海岛出发将近一个时辰,杨逐宇控着风帆逆风而行,目光前视眼前大海,漫漫波涛,就如征伐的士兵,想到征途茫茫,越发心郁闷。

“前面的小船快停停,前面的小船快停停,前面的……”

就在此刻,忽听身后连续不断的隐约传来喊声。杨逐宇五人骤然一惊,同时转身去望,但见一艘极宽大的枣木大船向小船奔来,已经相距不远,只是那声音逆风而喊,传到几人耳里,所以显得十分微小。船头挺立一名身穿青衣的东瀛武士,腰胯长刀,钢盔护甲,甚是威武雄壮,刚才喊声正是他所发。

转眼之间,那大船又近了许多,但见那船分为三层,又宽又大,杨逐宇几人站在小船上仰望,头部还不及大船船腰,对比起来,显得十分渺小。船上甲板层层,桅帆呼呼,坚实牢固,行于大海之,如踏平地;整个大船漆成枣红色,装饰的十分豪华,就如出海的私人游轮一般,船桅边缘每间隔三步就站了一个左手持铁盾、右手带刀的武士,仔细一数,总计不下四五十人,戒备的十分森严。

第57章 神秘大船

杨逐宇见大船上人数不少,心念顿起,脱口道:“不好,难道是狼族的人?我杀了他们的东条族长,这些东瀛浪人知道陆上斗不过我们,见我们进了大海,所以趁机追上来报仇来了。”

武兰儿、杨不悔、武青婴、朱真也均是这么想,武兰儿皱眉道:“我们的小船狭窄,漂浮在水面上很不稳当;他们那大船平稳塌实,站在上面,就似平地一般,居高临下,要是打起架来,那可不妙。”

杨逐宇见那大船速度急快,自己的小船根本跑不过它,想要逃也逃不掉,心微慌,想得却不一样,叫道:“打起架来,当然不妙。你看那船坚厚得象一条水牛,只怕他们不与我们打架,横冲上来,就直接用大船把小船给撞翻了,那可就更加不妙了!”几女听他一说,都想到了这一点,朱真最是胆小,娇颤道:“大海里又不比陆上,掉进海,可就要喂大鲨鱼了!”

眼看大船就逼进了轻船,真要撞上,小船必沉无疑,杨逐宇“嗖”一声拔出倚天剑,心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几个妹子遇险,等大船靠近,我就冒险飞跃上船去,杀他几个东瀛鬼子,想法逼迫他们减慢船速。”

他正凝神戒备,准备出手,哪知那大船就要靠近小船的时候,突然减下速度,和小船保持了一丈的距离,稳稳前进,并无冲撞之意。杨逐宇大是一怔,心道:“他们竟然不撞我们?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候,只见那船头的带刀武士又大喊道:“前面的小船快停停!”语气虽然大声,但竟带着一股和气。

“你们要做什么?”杨逐宇见他问的和气,大为不解,仰头迎风说道。带刀武士站在逆风面说话,十分吃力,扯着嗓子大叫道:“公子且慢走,我家主人有请。”幸好他嗓子发出的声音有一股尖锐之气,破空之力很强。

“叫我‘公子’!嘿嘿,狼族的人怎么对我如此客气了?嘿!”杨逐宇一阵茫然,心猜想。他想到东瀛海岛上,除了狼之一族的人,没人认识自己,加上武兰儿也此地也没什么朋友,肯定这些都是狼之一族的人,所以不敢放松警惕,倚天剑紧紧握在手里,一有动静,就随时待发。脑突然一念,又想道:“狼之一族的头领东条不是已经被我给干掉了么,怎么又跑出了一个主人?到底耍什么阴谋?”不禁冷笑道:“你不知道有一句名言么,叫做‘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哈哈,你家主人是谁?”

带刀武士神情一愣,似乎从来没听说过这名言,咳,咳了两声,尴尬道:“想必这是你们土的名言,还……没流传到……我们东瀛……来。”顿了顿,微笑道:“我家主人是谁,公子你上船就知道了。”

“连我是土人你都知道,靠,你***,不是狼之一族的人又会是谁?哼,难道是怕了我,才和我假意装友善?”杨逐宇心怒骂不已,想到:“他们定是想把我骗上大船,群起歼之?哈哈,这我倒巴不得,今天我就来个单刀赴会。”他心想只要对方大船不撞自己的小船,杨不悔等四女就没有危险,自己上了大船,也不惧这些蛮族异邦,爽然道:“你们又换新主人啦?好,我们汉人最是有种了,我受邀上来就是。你们以前的主人难看极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新主人是何摸样,长得丑也不丑。”

带刀武士脸上一喜,高兴道:“公子开玩笑了!我家主人长得绝对不丑。”然后扭头吆喝,命令水手放下缆绳,准备去接他上船。杨逐宇哈哈一笑,啐道:“区区木船,哪里需要用这些家当。”双脚轻轻一踮,故意在众浪人面前显示,拔地而起,忽的就飞上了大船船头,恰似一只大鹰。海上众人见了这一式轻功,均是大声喝彩叫好。

“咯咯,我也跟你一起去玩玩!”杨逐宇刚在大船船头站实,只听一声娇呼,武兰儿身子站起,也欲要飞上船来。带刀武士忽然横刀一拦,示意不许她上来,喝道:“我家主人只叫我邀请这位带宝剑的公子,几位姑娘请都不要上来。”武兰儿没想到会被冷落,微微一愣,眼神一怒,嗔道:“你家主人是什么东西,我偏偏要上来。”此时杨不悔和朱、武三人也脸色紧绷,一脸寒霜,只是猜不透他们是何计谋。

带刀武士不许几女上来,却正合杨逐宇心意,他心想:“身边人太多了,反而分了我的心思。我一个人前去,正好没有什么顾虑,此地有武兰儿在,想必也没有人伤得了她们。”他看了看杨不悔、朱真、武青婴,又冲武兰儿眨眼嬉笑道:“兰儿姑娘,你就陪着几个妹子在小船上等我也好。”武兰儿本想对那武士动强,见了他眼神的含意,立即领悟了杨逐宇的意思,冲这他还之一笑,嫣然道:“那好,我听你的,就和几个妹妹在此等你。”又对那带刀武士一瞪,怒道:“这次姑且饶你一命。”杨不悔三女知道杨逐宇武艺高强,所以也不担心,只叫他尽快回来。

那带刀武士不去理会船下四女,竟似没看见一般,只对杨逐宇道:“公子请。”

杨逐宇暗笑道:“东瀛浪人,个个见了我这几个妹子都是色咪咪的,几乎要把眼珠子都盯的掉了出来,惟独这武士一脸正气,毫不动心,真是奇之怪哉。”他先和四女道别,叫她们勿要担心,又对带刀武士笑道:“哈哈,真是奇怪了!我竟然这么大的面子,你家主人不请美女,却只请我这大男人一个。”衣袖一挥,一副潇洒的姿势,反而走在前面。

带刀武士陪笑道:“呵呵,公子真爱说笑,我家主人从来就不喜欢美女。”

杨逐宇全身一抖,叫道:“不会吧!”心想道:“狼族前头领东条是个极度**,到处抓抢美女,现在换了个新头领,竟然不喜好女色了!嘿,东瀛化**,什么样的怪人都有,难道是一个喜好男性的怪癖狂?咳,咳,我可得小心一点!千万别一足失成了千古恨。”想到这里,背上冒了一阵寒气,连忙放慢了脚步,让带刀武士上前。

第58章 上了花船

大船上甚为宽敞,花灯绿檐,红门翠帘,竟似布置的跟宫殿一样。杨逐宇心惊讶,隐隐觉得有些叵异,凝神戒备,跟着带刀武士穿过一个船舱,只见一个极大的舱内,里面装饰了各色花卉,望见花木掩映露出一角,似有一扇小门,门边挑出两盏红灯,两个身穿轻纱的少女各站门旁,见杨逐宇到来,其一个桃脸少女对他一笑,朗声说道:“公子来啦,我家主人等候多时了。”另一个瓜子脸的少女却对那带刀武士道:“戚公公,你出去吧。”

带刀武士恭身道:“奴才这就告退。”

“戚公公!我靠!难怪不得,这带刀大汉竟然是一太监!哎,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杨逐宇听那少女对带刀武士的称呼,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他是个太监,大是不可思议。心想:“怪不得这人见了我的几个妹子瞧也不瞧一眼,原来是个阉人。这太监在外面还耀武扬威,怎么见了两个小姑娘,就变了摸样?狼之一族真是什么人都有,搞得象一官僚主义,竟然连太监也不缺少。”又仔细向那两个少女瞧去,见这两个少女身上乳白色轻纱甚薄,此外并无他物,身形曼妙,双肩如峰,肌肤雪白,竟似没穿衣服一般,酥胸**、平腹翘臀,美妙的**隐隐可见;两女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举措娇媚,言语之间,大有一股妖媚之气。他暗暗吃惊,内心一阵浮躁,心道:“东瀛女子好开放,不穿衣服,就敢出来接客,太不可思议了。”不禁又心安了一些,猜测道:“看眼前情景,那狼族的新头领,想必不会有同性恋的癖好。”嬉嬉一笑,道:“你家主人在哪里?”

桃脸少女道:“你跟我来,岂不就知道了。”说罢转身带路,向内舱走去。

进了内舱,见又有一个阁门,阁门开处,飘出一阵幽香,有四名少女,均是十四五岁,身穿不遮体的纱衣,每人手提一盏灯笼,各自站在阁门两侧。过得片刻,只听得环佩叮当,里面又走出八个肉色纱衣少女,分往两旁一站,其后出现一名眉目明艳,脚步轻盈,身披透明紫衫的少女,她一出来,那四个挑灯少女和八名纱衣少女都躬首而立,神色十分尊敬。紫衫少女说道:“公子请进雅阁奉茶。”

杨逐宇眼睛为之一亮,见这紫衫少女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杨柳细腰,说话燕语莺声,粉香处弱态伶仃,透明衣衫下身形苗条动人,举止却是娴雅,面貌更是十分秀美。她虽也和另外几名少女年纪相仿,姿色却是美了很多,气质也颇为尊贵,让人觉得不象普通的东瀛女子。杨逐宇闻得这里一阵阵花粉幽香,也是心情为之一畅,暗道:“小日本也有如此气质的美女!哎,可惜,可惜,再美也是狼族的女优。”见了这场景,仿佛进了妓院一般,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仍然嬉嬉笑道:“我怎么感觉是进了扬州的花船。呵呵,你家主人好大的排场,一宫一庭的,还不肯露面,又要请我喝茶。”

紫衫少女道:“公子不喜欢喝茶么?”杨逐宇见他问话语气颇是天真,倒是一片纯洁,他反觉得不好意思违背了这少女的好意,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要看看她们到底想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微笑道:“只要是好茶,我当然愿意品尝。”紫衫少女眉花眼笑道:“我们的茶是东瀛最上等的,自然是好茶。”

紫衫少女在前带路,其它轻衫女子均躬身相送,并不跟来。杨逐宇跟在紫衫少女身后,但见她透明衣衫下,从洁白的后背到娇小的莲足,全部映入自己眼帘。走路之时,三寸金莲盈盈,俏丽的臀部微摆,婀娜多姿的背影无比诱人,加之那淡淡胭脂香味,他一大男人如何能不动心?心一荡,暗道:“这小丫头年纪甚幼,风韵却不逊色于我的不悔妹子。咳,若非是一个东瀛的女优,我倒真忍不住想要怜惜她一下!嘿嘿。”想到此处,心自感叹,不觉有些可惜。

进了阁内,好象是到了大船的心,但丝毫感觉不到是在大海之上,只觉是在平地上的幽殿之。但见阁内是一座精致的厅堂,地下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地毯上织了五彩花朵,鲜艳夺目。一张小茶几列于厅堂正,几上放着青花瓷碗,瓷碗旁一只白玉碟子和一只青瓷茶壶,碟装了奶酪、糕饼等四色点心,壶自然就是紫衫少女所说的‘好茶’。

紫衫少女轻声细气的说道:“公子随便尝试。”然后一双美目看着杨逐宇,似乎是在等他品尝。杨逐宇疑虑重重,还不知道她们玩的什么花样,自然不会随便喝那茶水,假意端起青瓷碗,笑道:“这些碗儿、碟子倒是好看。”心却道:“这青花瓷碗、瓷壶、白玉碟子虽然不错,不过空有其表,就象是仿照我国的唐瓷,表面做的像了,内涵却很空虚,比起我们土的瓷器,那可差的远了!”

紫衫少女见他没喝,竟似也不在意,仿佛是习惯了这样的套路,忽然眉目一闪,悄声道:“东条是我们东瀛第一高手,没有人能打的过他,你能杀死他,武功想必厉害的很吧?”杨逐宇茶碗一放,手宝剑一紧,暗道:“嘿,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傲然道:“那是你们太孤陋寡闻啦,东条那点本事,到了我们土,充其量只算个三流角色。”

紫衫少女好象不知道他是有意夸口,双目大睁,惊道:“真的呀?”杨逐宇想到:“哈哈,东瀛第一高手都死求在了我的手里,那我还有何惧?”见她神色很为天真,便又温和的语气,有些耐不住性子,反问道:“难道你们狼族现在的头领还不如东条?咳,咳,那请我来又有何用!”

第59章 美皇后 俏公主

紫衫少女茫然道:“狼族现在又有新的头领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双眼一转,突然咯咯娇笑,只笑的花枝乱颤,撇嘴道:“怪不得见你神色有些异常,原来公子误会了!把我们误认成了狼之一族的人。”

杨逐宇大是一惊,大声道:“难道你们不是狼族找我报仇的人?”紫衫少女啐道:“当然不是,我们的身份,又岂是哪些黑道败类可比。我们是听了你的大名,才专程来见你。”杨逐宇“哦”了一声,心道:“嘿嘿,原来我干掉了东瀛最厉害的人物,一不小心在这里火了,这船上的人是仰慕而来。怪不得一到这儿就觉得处处充满了异样,完全不象一个黑道人物的场所,倒似一个大家贵族的幽居。”听她语气,似乎主人并不止她一个人,并不放松警备,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紫衫少女脸上一红,尽自有些害羞,轻声道:“我是东瀛公主,名叫‘仓木麻衣’,我这次是和母后一起来的。”

杨逐宇心一震,联想到外面的带刀太监、挑灯宫女,以及大船里幽雅的装饰,暗道:“东瀛的公主!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哇,看来我真是红了,竟然连东瀛皇室的人都寻上了我。”于是对眼前少女刮目相看,柔声道:“原来是小公主啊,呵呵,失敬了,我还以为是……”仓木麻衣道:“你以为是什么?”

杨逐宇干笑两声,想她虽然是东瀛女子,毕竟是金枝玉叶,虽大方开放,但也总不能说她是*女优,于是不去回答,心想:“这公主对我甚为友善,我正好向她们要一只有水手的大船,也方便回到土。”既然人家慕目来见,还没有见到东瀛母后,自然不能操之过急,反问道:“你既然和你母后同来,为何只见你一人?”仓木麻衣扁嘴笑道:“我妈妈讲究的很呢,一贯来就是这么罗嗦,公子不要见怪!”

就这个时候,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冒昧请公子大驾光临前来,真是打扰了。”那声音莺莺呖呖,温柔之又十分动人好听。杨逐宇微微一震,心道:“东瀛母后出来了。”从发声处看去,但见一个身形婀娜,娉娉婷婷的妇人从帘帐后走了出来。仓木麻衣走到妇人身边,嬉嬉笑道:“这就是我母后。”

杨逐宇看那东瀛的皇后,身披一缕凤纹轻纱,就似不能遮体的纱帐一般。因为是在暗光处,怯雨羞云的**、丰韵无暇,在轻纱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她身材如描似削,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万般风情绕在眉梢,无论皮肤姿色,比起女儿仓木麻衣,更要稍胜一分。果有倾国倾城之貌,暂回眸、足使万人断肠。他第一次看见皇后和公主,虽然不是自己国家的皇后、公主,但也有些激动,大小一对圣女站在自己面前,心涟漪不已,暗道:“日本女子虽然大胆开放,甚至淫荡下贱,但不可否认,今天面前确实是一对难见的美人。”忽然脑一激,心想可不能失态,给自己国家丢了脸面,挺胸仰头道:“得见东瀛母后仙容,真是荣幸之至。”语气虽是谦虚,神色不卑不亢,却没有丝毫“荣幸”之意。

东瀛母后见杨逐宇对自己不跪不拜,昂首站在自己面前,很有凛然傲气。微微一诧,随即眼波定在他身上,微笑道:“土男子,威武昂扬,果真和我东瀛不同。”杨逐宇见她说话柔气斯,没有什么威严,倒带着一股妖媚。屑之一笑,仿佛耍大牌的明星,自豪道:“我土男子人人都是这般威武昂扬。哈哈,你从大海上追来,难道就想见见我的人才?”

东瀛母后又上下对他大量了一番,就似挑选丈夫女婿一样,竟缓缓走到他身前,面对面站定,柔声道:“公子今天就要回土去?”杨逐宇一愣,随口道:“不错。”东瀛母后道:“你不回去成了不成?我很看重你,愿意的话,你可以留在我身边。”语气有询问之意,竟也有一份哀求之意。

杨逐宇心一颤,暗道:“才见面就开场白了,咳,比我还直爽,典型的下半身美妇人!哇,看重我?看上我吧!哈哈,不好了,这娘俩儿是来投怀送抱的,美皇后、俏公主,嘿嘿,怎么偏偏就找上我,糟糕之极,糟糕之极。”看见面前几乎裸露的凤体,又遇见这种凤求凰的场面,怎能不胡思乱想!但想到可不能让日本女人给征服了,硬撑着挺起胸膛,一副要为国增光,不受糖衣炮弹的神态,毅然道:“不行!”

东瀛母后见他拒绝,脸色为之一黯,眼神有些忧伤,眼儿一红,竟似要落出泪来。杨逐宇愣想到:“不会吧,就算找不到情人,也不至于如此伤心?喋喋,当今东瀛的天皇也不知道是哪个绿帽子乌龟王八蛋,搞的老婆女儿如此堕落,都出来打野食了。哎,**的国家!哼,看来日本女子都喜欢来这一套,越是装成楚楚可怜,越让人想去疼惜。”

就在此时,仓木麻衣忽然主动缠上身来,双手绕着杨逐宇的熊腰,柔软的玉峰大胆的贴在他的肩上磨撑,吐气如兰,娇声道:“你若不回土,留在我们东瀛,便让你做东瀛最大的官,‘护国大将军’怎么样?”

杨逐宇没料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如此大胆,竟然敢主动勾引自己,再他**的磨撑下,全身一阵发麻,不由心淫意连连。金枝玉叶主动投怀,若是一般的男人,必定僵立在场,但杨逐宇不是!久经的风霜,早练就了他男人的本性,毫不犹豫,自然而然就把仓木麻衣细腰搂进了怀里,就象是对待熟悉的情人一样。他正想来点挑逗性的动作,忽然打了一个冷战,身上虽麻了,心却没有麻,神情一骇,心想:“做你东瀛的护国大将军,那可不行,对于我来说,这等于是无耻的卖国行为,可要遭到万人辱骂。”此刻已经隐隐猜测道她们来找自己,绝非是只为了见一面这么简单,于是嬉笑道:“护国大将军!咳,我也不做。”

第60章 母女

仓木麻衣见杨逐宇身体已经接受了自己,心却不接受自己,于是又缠的更紧了一些,嘴唇*在他脸颊上,竟私撒娇般道:“你就依了我们好不好?”自己母亲面前,做出如此风骚的举动,仿佛无人一样,实在让人惊愕。

杨逐宇也不禁大是佩服她的狐媚,今朝终于领教了日本女人的天性,他又不是四大皆空的和尚,胯下早就一柱擎天。此时此刻才显出他那游迹花场多年,练就出的一身定力,额头虽已汗水淋漓,心神并未迷乱,家荣国耻面前却知道谁轻轻重,仍坚定道:“东瀛的护国大将军,我是万万做不得的。”不过左手可没闲着,邪恶的把她当作是无条件的尤物,决不放过,早就在她声上蹂躏起来。

东瀛母后见他到了这个份儿上还不答应,明显的就是要干吃女儿豆腐却不给钱,狐媚一笑,去掉脸上愁态,竟也主动把香肉送入狼口,显露出了日本女子的专业神态。柔躯扭住他的另一只手臂,笑迎迎的伸出芊芊玉手,张开五根白净如葱的细指,伸到他的双腿之间,五指一闭,樱牙微咬,握住那坚硬之物,轻轻向上一扶,媚声道:“公子为何不肯,难道我们母女比不上外面那三个丫头么?”

这一大胆举动,哪象是一个皇后?只叫杨逐宇魂飞天外,双腿一颤,一股爽意从脚底冲到头顶,手倚天剑竟脱手掉在了地上,心里嘣嘣一阵剧烈的跳动,遇见这种母女齐上的场面,心情自然是激动不已,暗道:“不好,美人计!好风骚的皇后,好淫荡的小公主。日本女子,受过专业调教,随意出手就极具杀伤力,叫我如何吃的消。”

杨逐宇虽然邪恶,但对于人理常伦,却从来不敢违规半步,今天面前是小公主和皇后一对母女,第一次做这有违伦理之事,心说不出是激刺还是异样,不平常的复杂心态已让他大汗淋漓。不愿意在去多想,定下心来,暗道:“反正是她们先勾引我,再说也不是自己国家的姐妹,哼,她们都不怕,我还想他那么多干什么。”阴阴一笑,心豁出去了,想到那‘大将军’是宁死不做,这“抗日”的大事,却是要坚决到底。左右搂住二人,一手攀住一个玉峰,打定了要百吃豆腐的主意,色色道:“皇后,小公主,我可不能做你们东瀛的护国大将军。呵呵,听说东瀛都是天皇说了才算数,你们要我做护国大将军,那天皇未必就允许。”

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脸上各显陶醉之色,伸手压住他的大手,在自己娇乳上轻轻抚动,水蛇般的腰枝也有节奏的扭着。东瀛母后轻轻喘气,娇声道:“公子,不妨直接告诉你,就是因为天皇死了,所以我才找上了你。”

杨逐宇大吃了一惊,暗道:“哦,原来还是个俏寡妇皇后。这皇后天姿绝色,如果她想要男人,只要随手一招,裙下之丞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去,又为何偏偏大老远跑来找我?还要我做那什么将军。嘿!我虽是一代情圣,但也还很有自知之明,其蹊跷,得先弄清楚。”两手并不停止,各自捏住一个蓓蕾,轻轻揪动,顺势坐到一张大椅子上面,让二女的肥臀各坐自己一边大腿,笑道:“你们要我做东瀛的护国大将军,难道和这天皇之死有关?”

仓木麻衣娇哼哼了一声,臀部微微扭动,似有似无的去挫动他大腿之间的“杨二弟”,呻吟道:“天皇死了,暂时没有继位的太子,东瀛朝政动荡不安,有几个皇叔势力很大,他们都有可能篡权。若他们篡位登基,我和妈妈是先皇的亲宠,现在没了依*,他们为了斩草除根,到时候性命难保,下场就会很惨。所以我和妈妈便想找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掌握兵权,维护自己的权益,你可不能忍心见死不救。”

杨逐宇此刻才知道这事情竟然牵扯到了皇室朝政,被他母女如此看,心暗暗得意。胯下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她蠕动的翘臀,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想道:“呵呵,把我给招聘去了,一可为你们保家护国,二可解出你们**饥渴,真是一举两得。哼,好无耻的**易。我对张真人有三月之承诺,还时刻挂念我的芷若妹妹,你们这什么狗屁大将军,我可没有兴趣。嘿嘿,可这么一对尤物,真是让人心动。”但觉这母女两也有可怜之处,心想她们既然是有求而来,再直言拒绝倒有些口涩,婉转道:“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这我去做,这护国大将军看来是做不成了。咳,咳,皇后和公主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就直接去土找我,等办完正事,只要力所能及,都一定帮你们做到。”

东瀛母后见他一直是不答应,可手上又不老实,她哪里受得住挑逗?没有把他说服,自己身体却先起了反应,在他的揉捏下,此刻已双颊潮红,全身噪热。她毕竟是一国之母,为了保持形象,自从天皇死后,半年来没接近过男人,刚看到杨逐宇时,就有些心扉荡漾,摸到他的“二弟”,发觉竟比东瀛先皇的要长了一小指拇还有余,惊骇之下,心就如一团烈火,**早已被他挑逗了起来,那份强烈的渴望实在忍无可忍,只想立即去索求满足。于是下了先把美色诱人之计用到底的决心,猸声道:“麻衣,我们先好好侍侯公子。”主动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挑细刮,再到脸颊游走,滑到唇边,舌尖湿润了他的双唇,又送入他的口。

杨逐宇见到这一国皇后哪里有母仪天下之态,分明就是一个淫女荡妇,想到自己怀的可是东瀛的天后,激动之处,心美不胜收。搂住他的温香玉体,大舌头就似一发动了电源的搅拌机,搅着皇后的香舌绕圈打转。他正不亦乐乎之时,只觉得下体一阵紧绷和温热,心一动,就犹如喝碳酸饮料后打了一个刺喉的激哽。低眼一看,但见小公主仓木麻衣已经蹲在地上,把自己裤子滑到膝盖,张开鲜嫩欲滴的小嘴,樱挑小口竟一点一点主动的把小杨包含了进去,小舌一抵,嘤嘤咦咦,淘气的吃起“火腿肠”来。

她虽然只是十五岁左右的少女,但受过日本恶俗化的熏陶调教,所以技术纯熟,姿势专业,实在不逊色于一级女优……

第61章 五女为伴

逐宇微微一愣,心道:“我为你解了围,你也不谢我般态度!什么意思?”想要讽她几句,但自己甘愿上船来的,又非她求自己而来,于是也没有话说。见这里除了几个女子,也没了别人,他也不顾及,微笑道:“那你自己走吧,让蛛儿和我们一起,我曾经答应过她一件事情,直到现在还没有兑现呢。”

蛛儿见杨逐宇开口就挽留自己,当然是愿意,抿嘴轻笑,暗自窃喜。金花婆婆微微动动嘴角,瞟了瞟他身后武兰儿等四个少女,眼神似有些轻蔑,冷言道:“她若愿意跟你走,那与我又有何关系。”蛛儿喜上眉梢,开颜道:“谢谢婆婆,灵蛇岛一点也不好玩,我就和杨大哥在去原玩玩。”金花婆婆“哼”了一声,心道:“这小子有什么魅力,身后竟然跟了这么大一串小丫头,我看他也就一个小滑头。”转身面朝大海,巍巍站着不语。蛛儿吐了吐舌头,怕她生气,轻盈的退到杨逐宇身旁。

杨逐宇哈哈一笑,道了一声:“多谢!”心却想:“我硬要带蛛儿走,你若不答应,那又如何?”

*****

杨逐宇别了金花婆婆,大船到了海岸,又打发了东瀛的一众水手,带着杨不悔、武兰儿、蛛儿、朱真、武青婴上了陆地,一路步行向西北蒙古大都而去。

杨逐宇有五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陪在身边,整日处在粉白黛绿之间,听着娓娓嘤嘤的嬉笑吵闹声,魂儿都是飘忽悠忽的,不过他心却没有乱,心下打着算盘:“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大都的万安寺救人,等救了芷若妹妹以后,再想办法替蛛儿整容治貌。让她恢复美丽。”

却说蛛儿天性开朗活泼,并没有要去和谁争风夺艳之意,她见杨逐宇身边有这么多女孩,心虽然微有吃醋,但一起嘻嘻哈哈得熟了,又见杨不悔和武兰儿均是直爽大方,很是合自己胃口。于是和二女倒颇为合得来。只是她曾被朱真、武青婴欺负过,心怀恨,对她俩却很不友善,她灵牙利齿,说话又很是风趣,不时找借口故意讽刺她二人。朱真和武青婴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虽然现在处境不比以前,但娇蛮的小姐脾气并未改去,她两哪里肯容蛛儿冷嘲热讽?几人一路争吵不休,不时剑拔弩张。

杨逐宇见蛛儿老是挑衅二女。三女往往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自己随时都要准备去劝解,只一天下来,三人就起了六七次冲突,他几乎招架不住。他也知道朱、武二女曾经放恶犬追咬蛛儿。三人仇恨甚为深厚,一时半刻只怕也无法解开,心道:“我地四个妹子原本和蔼相处,其乐融融,多了蛛儿这野蛮丫头,就每天不得安宁了。哈哈,有趣!我一定得想一个办法。化解开三人的仇恨才是。”心忽然又多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暗道:“若是把那刁蛮的赵敏小君主、温柔的芷若妹妹、可爱的小昭,还有自己在东瀛的一对母女情人。全部召集到身边,哈哈。奶奶地,如果我做队长,就正好是一支足球队。那还不呜呼哀哉。乌烟瘴气,到时候肯定天下大乱,要闹翻了天。”

几人步行了一日,到了一个较大的集市,此地房屋林立,人潮涌动,看来是个不小的城市。杨逐宇心大喜,笑道:“步行赶路太慢,我们正好前去集市里买几匹健马。”五女同时赞成,六人直接向集镇上走去。

六人各自挑了一匹矫健的好马,这日午后,六骑径向北行,不几日已到元朝的京城大都。

当今天下蒙古人凶悍勇猛,铁骑所踏疆土,直至数万里外,据说以达欧洲境内,历来大国幅员之广,无一能及。元朝大都即是以后的北京。帝皇之居,各小国各部族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

六人都没有来个此地,等一进城门,便见街上来来往往,好不热闹,竟有许多都是黄发碧眼之辈,全部是夷族小邦的一些小国来奉承参拜的使节。杨逐宇微微吃了一惊,心道:“这些碧眼人分明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欧洲人和俄罗斯人,咳,蒙古人可真他妈厉害,几乎称霸了半个亚洲,还打到欧洲去了。”武兰儿居住海外二十年,哪里见过这么热闹喧哗地城市!一对美目乱转,到处张望。蛛儿第一次到这“大城市”,她毕竟是个爱美少女,想到自己的左

,不禁害羞,于是悄悄把长发拂到面前,左脸全部遮面。

杨逐宇虽没来过此地,见识却比几女广博,一路指指点点,畅畅而谈,倒像半个业余导游,他围在这花簇粉黛之,只要经过一地,便有人瞪眼睛、咽口水,真是羡慕死了路过的旁人。偶尔听见“哇呀”“哎哟”之声,原来是一些色狼边走路边偷瞄看美女,结果不甚撞了墙壁、或者被脚下绊到不明物体而摔倒。

六人在城里瞎逛一阵,找到了一家客店投宿。店小二见到一个青年男子带着五个少女,先就是惊了一跳,有些目瞪口呆。特别是看到武兰儿酥胸半露的暴露衣装以后,立即呆愣在场,忘了招呼客人,目光像停死后的钟针,牢牢指着一个方向不在走转。

几女均是“噗嗤”一笑,暗道:“这店小二愣头愣脑的,见了我们,都忘了招呼客人了。”

“哈哈,小淫棍,没见过美女么。”杨逐宇心暗骂,又是自豪又是生气,走上前两步在店小二肩膀上拍了拍,毫不客气大喊道:“小二,住店!再看眼珠子就快掉出来啦。”店小二被他一声大喊,震地立马清醒了过来,涨红了脸,神情猥琐,无比尴尬道:“大爷要几间上房。”杨逐宇阴笑道:“什么几间?一间最大的就够了。”店小二大吃一惊,暗道:“五女一男只要一间房,不会吧?辣块妈妈的,这么拽?”用看西门庆的眼光看了杨逐宇一眼,眼神尽是羡慕和嫉妒之色。



六人进了房间,店小二知道这间房里住了许多美女,奔走趋奉,服侍殷勤,对几人招待的十分周到。杨逐宇叫住小二,故意装作是来大都的游客,问他大都城里的万安寺,要他具体介绍一番。

那店小二见有机会能停留在房,心喜悦,便侃侃谈起西城地万安寺:“这万安寺是大都最大的一座寺庙,那寺共有七层,每层高足六丈,就象一座耸入云端的宝塔一般。寺里有三尊大铜佛,据说是佛主地化身,所以有很多人都前去烧香参拜,每年去万安寺求拜佛主的人络络不绝,香火好不旺盛。”顿了顿,又眉飞色舞道:“不过你们来地不巧,最近两个月可没人敢去万安寺拜佛了。听说朝廷的敏敏特穆尔郡主抓获了许多江湖豪杰,把他们全部关押在万安寺里,郡主还以这些江湖豪杰和一个武林大侠做了个什么‘三月之约’的赌注,说那大侠若三月内救不出这些江湖豪杰,便把他们全部杀掉。咳,想必那大侠厉害地很,所以郡主派了许多西番的佛爷住在寺,还有一些大内高手的官兵,来对付那位大侠。哎,这一个月以来,万安寺没听说有什么动静,看来那位大侠知道寡不敌众,是不敢去了。”

杨逐宇虽然见他说的不是很清楚,却也大概了解,暗道:“这事情竟然连一个酒馆小厮都知道,看来天下是无人不知了。要是我三月内救不出六派高手,那岂不是无颜在见天下人,以后想隐居做个小农民只怕都不行了!好个厉害小郡主,呵呵,看来她倒很有把握的,她故意把这事情公布天下,想让我倍受压力!”想到店小二说的西番的佛爷定然就是玄**王手下的人,开玩笑道:“西番佛爷和我们土的佛主说来也是一家人,都是吃斋念佛的,去瞧瞧也不碍事啊。”

店小二看了看他身边的几女,伸了伸舌头,低声道:“万安寺可千万去不得,那些西番的佛爷们番僧倚仗元人为靠山,横行不法,欺压汉人,很是肆无忌惮,见了人爱打便打,爱杀便杀,见了标致的娘儿们更一把便抓进寺去。这大都城里有好几个标志的小娘们都被他们抓进去了,直到至今还未回来,咳,咳,也不知道糟蹋成了什么样子!几位姑娘冰清玉洁,像仙女一般,最好是隔那里远点,免得……免得……”

武兰儿宛尔一笑,不在乎道:“免得什么呀?他们要是敢抓我,咯咯,那就试试瞧。”店小二脸一红,挠头傻笑,忙说:“那是,那是。”心却道:“你这小丫头弱不伶仃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要是真被抓了进去,几十个番僧大汉扑到你的身上,只怕你这一朵鲜花儿一夜就被摧残死了。”

第62章 一视同仁

逐宇问的清楚了,当下也不跟那店小二多说,命他退二似乎还没有说够,依依不舍退了出去。

“兰儿妹子,今晚我两人就去打探打探!”杨逐宇要去万安寺救人,知道杨不悔等女武功有限,去了反会增加自己的负担,所以只叫武兰儿一人。武兰儿嫣然道:“好呀,我陪样大哥一起就是。”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几女心虽然想去,但都有自知之明,均是小嘴一嘟,却也没有异言。

杨逐宇哈哈一笑,两只大手一揽,随便搂住离自己最近的朱真和武青婴,在二女嘴唇上各咬了一口,笑道:“妹子们别舍不得我,我去去就回来。”朱真和武青婴已经习惯被他“咬”了,嘤呢了一声,也不躲避,娇躯分别依在他胸口,媚了他一眼,一起娇声嬉嬉一笑。

“两位姐姐真不害臊,整天就想要沾在杨大哥身上吃口水,这儿还有外人看着呢。”杨不悔见了二女的摸样,忍不住掩口笑道。

武青婴满面潮红,虽然害羞,却不服气,反驳道:“不悔妹子,你又不是没有被杨大哥……咬……过,你是自己……想……要吧?所以才……故意……这般说,想要杨大哥也去……咬咬你。”杨不悔嫩脸刷的成了红扑扑的小苹果,本想笑话她二人,不料反被冤枉,背过身去,忸怩道:“你……你胡说!杨大哥坏死了,我才不要他来……咬我呢。”

杨逐宇见她羞涩的俏脸,心一荡,暗道:“小丫头,竟然敢说不要我来咬你,那我就偏偏要来咬你。”放了朱真和武青婴,一条夹尾巴狼似的,跳到杨不悔身后。猛然从背后一抱把她小蛮腰箍紧,怪声道:“喋喋,不悔妹子别吃醋,杨大哥一视同仁。”然后大嘴从她粉颈处伸出,只觉一股清香入鼻,无比舒畅,便要去亲她翘唇。杨不悔被他抱住细腰。心道:“哎哟,我可惹祸上身了。”她嘴上说不要,心却是喜欢,软软躺在他怀里,任由他在自己唇上乱撑。这时只听另外几女都是“嗤嗤”娇笑,杨不悔羞得无地自容,长长的睫毛一闭,盖上了一对大大的眼睛。

杨逐宇吻了杨不悔,又跳到武兰儿身边,展开两臂。像一只要去扑食的大灰狼,涎着脸道:“兰儿妹子,该你啦。”裂着大嘴,就凑了上去。武兰儿玉手掩嘴,芊腰一扭,躲了过去。笑得花枝乱颤,扁嘴道:“我又没有和你离开,你亲我做什么?”杨逐宇一扑落空,乐呵呵道:“我刚说过了,一视同仁嘛。”

武兰儿啐道:“你这色狼,那我和几个妹妹岂不是吃了大亏?什么‘一视同仁’,分明就是心肠邪恶。”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婉尔轻笑,柳腰轻摆,走上前去。双手扶着杨逐宇的两肩,踮起脚跟。香唇轻轻在他嘴上点了点,主动献上一吻。

杨逐宇闻地一股芳香扑面而来,身心皆醉。两嘴相接,他正想得寸进尺,武兰儿却已经灵巧的跳闪了回去。杨逐宇神情为之一愣,大喊不过瘾,心想武兰儿像只敏捷的兔儿,一时半刻抓不到她,于是转移目光,邪恶怪笑,把眼光瞟向蛛儿,嘎嘎怪叫道:“蛛儿妹妹,现在该轮到你啦。”

蛛儿见他就要迎来,她还是黄花闺女,那有杨不悔四女胆大?一阵娇羞,想到自己还从来没有被人吻过,(以前被杨逐宇吻的时候是在昏迷,不算!)不由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本来准备闭眼让他吻一下,忽然脸上一寒,小手一挥,把他阻挡在外,怒道:“大流氓,你刚刚才亲过雪岭双株,现在不要来亲我。”

杨逐宇被她举手一挥,感觉到她用力颇大,吃了一惊,暗道:“丫头好大的脾气。”看她是真的生气,知道她不喜朱、武二女,只有挠头道:“嘿嘿,咳,今天的先记着,下次加倍补上。”他这最后一吻,便没能得逞。蛛儿见他不来吻自己了,嘟嘴“哼”了一声,生气地跺了跺脚,转身不再理他,心却是微微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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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要紧事情,杨逐宇不敢过多胡闹,一是怕消耗体力,二是怕耽误时间。所以晚饭之后,他和武兰儿先合眼养神,等到二更时分,就准备去万安寺打探。

临走之前,杨逐宇再三吩咐蛛儿不许使小性子,故

、武二女找茬,蛛儿心一转,想道:“哼,我就不你走了,我一定好好整治她两人。”但为了让他安心,嘴上并不明说,嬉嬉笑道:“杨大哥放心就是,蛛儿其实很听话的。”语气就象是哄孩子一般。







杨逐宇看蛛儿眼神皎洁,心笑道:“死丫头,我岂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想到蛛儿武功高于朱真和武青婴,但同时对付她两人却占不到便宜,又叫杨不悔好好看着蛛儿,之后便不在过多担心。







到了二更,杨逐宇和武兰儿从窗跃出,按照店小二说的路径,向西寻去。二人展开轻功,片刻间便已离寺不远。但见那万安寺处在一块极大的平地之,楼高七层,象是一座梯级的宝塔傲立在屋群西方,老远便可望见。







两人一打手势,悄悄绕到寺院右侧,想登到宝塔上去,居高临下的察看寺情势,不料离塔还有二十余丈远,便见塔上灯光闪烁,人影绰绰。二人远远观察,见塔上每一层都有人来回巡查,并且每层的各个方位角落均配置有弓弩手,总计不下千人,弓箭搭弦,随时注意着宝塔外的四个方向。塔下人影拥挤,更是密集,至少也有二三千人守着,只怕鸟儿也飞不进去。更吃惊的是,万安寺前地平地上除了守卫的人,还安放了二十多门红缨大炮,有十几门是朝着寺外,象是防止外敌,另几门大炮的炮口却是对着万安寺。







两人一见之下,都是心倒抽一口凉气,此塔守卫既如此严密,敌方戒备森严,有这么多武林好手和朝廷精兵,甚至连大炮都用上了!心想万安寺四周平广无阻,幸好今天是一个无月的夜晚,不然又如何逃的过这些利箭强弩的眼睛!杨逐宇一看那大炮摆放地方位,心就不寒而栗,暗道:“其几门大炮炮口对着万安寺,赵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若闯过了她的一众高手和箭弩阵,她守不住了,只要大炮一轰,整个万安寺立时化成灰烬,六大派高手自然也要葬身炮灰之下。如此一来,终究我也不能救出人、胜这三月之约。咳,这丫头算计果然厉害,手段之狠辣,真是不言可喻!”







两人在万安寺远处探望了约莫半个时辰,杨逐宇想到此时离三月之约时间还足,不可硬拼猛闯,冒险鲁莽行事,还是回去在想对策,当下和武兰儿准备悄悄退开。就在这时,忽然之间,听得不远处有唏嘘脚步之声,声音甚是轻敏快捷,直向二人而来。







杨逐宇心一凛,暗道:“难道是赵敏的手下发现我们了。”心想自己现今身在暗处,若久不露面,赵敏心肯定安宁不定,但若一露面,她防范的就会更加警惕。于是拉着武兰儿的手,就想从斜面撤开。







“二弟,等等!”







杨逐宇正要隐去,忽听的有人在黑幕压着嗓子轻喊,他心一震,对这声音熟悉之极,心道:“原来不是汝阳王府地人,是张无忌!”眉头一皱,暗道:“衰!我这大哥了竟然也在这里。哎……”想起他曾经的赠药之情和一片真心,心一动,对他没有感情是无法勉强的,但这一个“义”字却终究不能逃避,微微犹豫了片刻,脚步停了下来。只听人奔走时发出了“哧哧”几声细响,夜幕之,三条人影,转瞬就来到他和武兰儿身前。那三人分别是一个面目俊朗、神色却略显憨厚地青年;一个青衣长袍的清瘦老头;和一个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肤色晶莹,柔美如玉,秀美无伦,容色绝丽地小丫鬟。正是张无忌、韦一笑和小昭。







几人一到,韦一笑见了杨逐宇二人,拱手道了一声:“好久不见。”小昭也是腼腆一笑,小声道:“杨公子好。”忽然看见他身旁的武兰儿,蓝色小衫,酥胸半露、白色荆裙,仅裹臀部,嫩脸顿时娇红。















张无忌见了杨逐宇,神情很是激动,走上前去捧住他双手使劲摇晃,满脸欢喜道:“二弟,光明顶离别之后,你我兄弟就没在见面了。今天你终于露面了,我都已经在大都等你多时了。”杨逐宇两臂都被他摇的有些酸麻,等他好不容易平静了,想他在这里等自己,自然是为了万安寺之事,自己并不想要他帮忙,欠他人情,问道:“大……哥,我才刚到大都,你怎么就找到了我?”

第63章 兰儿讨招

无忌笑道:“我早就吩咐教内弟子隐藏在大都各个角是我的眼线,只要你一出现,他们就会来向我汇报。”

“哦,原来如此。”杨逐宇点了点头,想起张无忌和赵敏,心一片羡慕,暗道:“他娘的,人多就是好,只要一声令下,就有千百人为其效劳服务、马首是瞻。嘿!在怎么说我现在也算个名人,这次万安寺之事了结之后,我一定也要开山立派,也带他一大帮小弟,整日跟在屁股后吆喝呼喊,好好威风一下。”

这时张无忌又道:“前不久我去武当山看望太师傅,才知道你和蒙古郡主定下了三月之约,太师傅说你去东瀛请朋友助拳去了。我知道后就告别了太师傅和两位师叔,急急赶到了大都,在此等你到来,协助你救人。”

杨逐宇心一动,想到:“若有张无忌相助,加上他明教高手如云,教众万千,要对付赵敏那却也不是难事。”刚想到此处,忽然又想:“当初我去海外找武兰儿,不就是因为不愿意请他帮忙么?怎么这时候看见事情棘手,却又想到了他,岂不是太没志气了?”一想到此,只想大打自己一巴掌,激起心傲气,暗道:“我曾大挫明教,算是蹋着明教高手的名气,才把自己给捧了起来。明教众高手除了我这笨大哥一人,其他的只怕都不甚喜欢我,我若依靠明教帮忙,就算成功救出六派高手、胜了三月之约,传出去了,那也没什么光彩。”想到这里,于是微微一笑,心思已定,淡淡道:“不劳烦大哥担心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解决就是。”

“兄弟。你……你可别逞……强。”张无忌一脸惊鄂,又道:“我来大都十日了,曾去闯过一次万安寺,那里面高手如云,我和韦蝠王还没冲进去,就差点不能脱身。咳,特别是一个使用黑轮子的和尚。十分厉害,和他对了一掌,震得我气血翻滚。还有那赵敏小郡主,狡猾得很,实在不好对付。”他提到赵敏的时候,脸色竟自一红,好似有些扭捏。

“他们原来已经去闯过万安寺了,看来张无忌也认识赵敏了。嘿嘿,听他口气,不会是大哥爱上兄弟的小郡主了吧?小郡主早就**于我。你可千万别和我抢,这样可是要遭江湖人耻笑的。”杨逐宇心胡思乱想了一通,不禁有些感激,又道:“我自己一定能想办法的,大……哥就不必为我担忧了。”

“你我兄弟一场,我怎能不为你担忧?在说了。万安寺所关的有我地四个师伯和武当同门,我助你救人,是义不容辞。”张无忌神色一正,凛然说道。杨逐宇又是感动又是无奈,不忍心直接和他翻脸说不要他相助,一时倒无话可言,心道:“张无忌真是好人。死缠烂打都要跟定了我,可我实在不想和他联手,这可怎么办才好?”

便在这时。武兰儿嫣然笑道:“杨大哥,你这位朋友是谁呀?倒挺仗义的嘛。”她虽是在问杨逐宇。眼睛却是看着张无忌说话,也就是等于在问张无忌。张无忌看武兰儿的装束,又见她笑吟吟望着自己。脸一阵大红,心道:“这姑娘好美貌,怎么穿得这般衣不遮体?”见了妖艳的姑娘,立刻显示出了他小处男的本质,不敢正视对方,低头拱手,结巴道:“我是……明……教张……无……忌。”武兰儿听他自报姓名,脸色突变,随即又笑道:“你就是明教的教主张无忌?”张无忌道:“正是!”

“哎呀,不好,兰儿妹子笑的好寒。”杨逐宇见武兰儿地笑声隐隐带着一股寒凌,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子是个小魔女,不由暗叫了一声,觉得事情有蹊跷,张无忌似乎有麻烦了。

果然只听武兰儿道:“咯咯,那可对不住了,小女子要向张教主讨教几招了。”张无忌不禁一愣,见她笑得灿烂,以为她还是在开玩笑,茫然道:“我……和你素不相识,又没有过节,你干嘛要和我打架?姑娘开玩笑了吧?”武兰儿笑脸一收,忽然正色道:“哼,谁和你开玩笑,我是武烈的侄女,你明教杀了我武叔叔,我既然来到原,当然要替武叔叔报仇。”

张无忌大是一震,心思索了一番,想道:“我和武烈熟的很,他只有一个外甥女叫朱真,何时又出了个侄女?”忙道:“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呀?”武兰儿又变为笑脸,嬉笑道:“

教主,你看见过随随便便就把亲戚认错的人么?”

张无忌见她时笑时怒,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是喜是恨,老脸非红,一时愣愣说不出话来,忙把目光望向杨逐宇,心想眼前女子既然是和他一起的,于是希望他能出来解场。杨逐宇却是心暗喜,自己正在为难,心想有武兰儿搅和一番,只要他两不受伤就行,也许正好可以找机会推辞张无忌的援助,于是双手一摊,也不阻止武兰儿,反而做了个苦丧的表情,干笑道:“一个是我的好妹子,一个是我的好兄弟,这可如何是好?”

“张教主,你准备好了么?我可要出手咯。”武兰儿挽了挽衣袖,露出一对白玉般的手儿,一副要动手地样子。张无忌听她说和雪岭双株是姐妹,想起朱真、武青婴的那点微末本领,以为眼前女子也和她们一样,身子退后了一步,摇手道:“你恐怕……不……是我对手,我看还是别打了的好。”武兰儿眉目一转,娇笑道:“哟,张教主这么自信,那你让我几招好不好?”张无忌脸上又是一红,想道:“她要找我报仇,可还没有动手就要我相让,这姑娘真是率真可爱……”他常常在美女手下吃亏上当,可忠厚老实的性格还是改不过来,一遇见美女又忘了前车之鉴,见武兰儿容貌娇媚,双臂如雪,言笑之间尤其动人心魄,不由得骨头也酥了,心想:“这位姑娘硬要和我打,我若不接受她就死缠不休,就勉强和她过几招,也不伤害她,让她知难而退就行了。”正了正心神,便道:“那好,我和你过二十招吧。不,不,十招就好了。”

“嘿嘿,对付小姑娘,老蝙蝠最在行了,何需教主出手,我来逗逗小丫头,和她玩十招就是。”就在这时,韦一笑身子一挪,像幽灵一般到了张无忌面前。他知道张无忌优柔寡断,善良老实,在女孩子面前往往昏头转向,糊里糊涂就吃了亏;又想他生为明教教主,和一个娇柔的女孩过招,未免丢了颜面,所以主动站出来替他解围。

张无忌见武兰儿娇滴滴的样子,本就不想和她动手,见有人解围,心大喜,正是求之不得,忙道:“好,好,好,蝠王代替我出手也是一样。咳,咳,韦蝠王出手可要轻点,别伤了这位姑娘。”

武兰儿见韦一笑身子只一晃就从后面挡在了张无忌面前,身法之快,骇世惊闻,吃了一惊,笑道:“你是谁?我是找明教教主张无忌报仇,与你有何干系?”韦一笑可不像张无忌那般害臊,嬉笑道:“哈哈,当然有关系,你那不用地叔叔就是被我一掌拍死的,嘿嘿!老夫明教法王韦一笑,平日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喝几口小女孩的鲜血。小丫头你要和我动手,那可得小心了。”武兰儿若无其事道:“哦,原来武叔叔是你打死的啊,那好,我就先和你过招。”

韦一笑见她笑吟吟的毫不畏惧,心道:“这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待我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厉害’。”笑道:“我们教主心肠好,说了不可伤你,咳,咳,可老蝙蝠我不会不伤人的武功,我看这样吧,我先让五招,五招之内你只要碰到我一片衣裳,那就证明你本事不错,我就和你动手过招。如果五招之内你连我的衣裳都碰不到一片,嬉嬉,那就证明你本领还不够,所以过招也不必了。”

“好主意!”张无忌大赞一声,心大是佩服韦一笑聪明,心想他轻功天下第一,别说五招,就算五十招,眼前这个姑娘也肯定碰不到他,这样一来,即可不与她动手;也可让她知难而退。杨逐宇却暗自一笑,心道:“死蝙蝠自以为是,过一会儿只怕他就笑不出来了。”这时小昭也是拍手笑道:“这个法儿不错,那姑娘这般漂亮,韦蝠王你有几个月没洗澡了,若和她交手拆招,岂不是弄脏了她干净地手儿。”韦一笑见小昭年幼无知,说话口无遮掩,脸上微微一臊,吓唬:“谁说我几个月没洗澡了,哼,明明才一个月。小丫头再胡说,你小心我生起气来,吸你的血。”说着露出满口森森白牙,故意装个怪摸样。小昭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却也不禁有些害怕,退了两步,道:“你……可你别吓我,我以后不说了就是。”

第64章 蝠王拜师

兰儿见韦一笑似乎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眼睛狐媚道:“若五招之内我碰到了你的衣服那便怎的?”韦一笑摇了摇头,心道:“单以轻功而论,就算是你身边的杨小子和我们的张教主,也未必胜的过我,就凭你这小丫头,区区五招,如何能够沾我半片衣布。”怪笑了几声,傲然道:“老夫自认为天下间少有人能在五招之内近我身边,你如果能在五招之内粘到我半片衣衫,那便说明你的轻功已经傲视寰宇,嬉嬉,这样的话,老蝙蝠就对你磕头拜师。”

武兰儿“噗嗤”一笑,掩口道:“我刚刚看见啦,你轻功俊的很。我可不要你这个又丑又老的徒弟。”韦一笑见她眉花眼笑的,双手负背大笑道:“若论轻功身法,天下间只怕也没人敢收我这个又丑又老的徒弟。”张无忌和小昭也是摇头微笑,均想:“韦一笑老不正经,谁又敢在轻功上面做他师傅!这女子真是可爱,明明知道人家轻功厉害,却还说这样的话。”只有杨逐宇赞了一声“好”,笑眯眯的看着韦一笑,心暗道:“老蝙蝠一身名誉,只怕今天要毁在这里了!”

武兰儿偏着头道:“你和你们的张教主一样,倒挺自负的。嬉嬉,收你这个老徒弟,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你不骗人?咱们说过了的话,可不许不算。”韦一笑见她神态烂漫,心想她不可能碰的到自己,笑道:“我自然不会反悔,我张教主和你杨大哥作证。”

杨逐宇连忙大声道:“好,我替老蝙蝠做证。”张无忌也道:“我也替你们做证就是。”只有小昭抿嘴笑道:“韦蝠王就会欺负小女孩。”

武兰儿两手背在臀后,好象是散步一般,笑吟吟的向前走了几步,娇声道:“你让我靠近一点,等会儿我好抓你。”韦一笑见她两手放在背后、慢慢走向自己。并没有要出手抓自己的打算,和自己的距离从两丈远拉到了一丈远,明显是“这几步不算数”的意思,心道:“哈哈,就算你隔我只有一尺远,也休想沾到我身上。嘿嘿!小丫头想阴我,再让你走几步我也无所谓。”见她分明是在耍赖。又样子又实在让人怜爱,于是也不计较,稳稳站立在地,十分大方,一动不动。杨逐宇忍不住想笑,暗道:“我这妹子明明一身的好本事,却故意装成占小便宜的可爱小丫头。扮猪吃老虎,哈哈。”

小昭见武兰儿虽然穿着妖艳,但容貌娇媚、神态动人,觉得对她很有好感。她虽是明教人。却不喜欢韦一笑地邋遢吓人摸样,加上杨逐宇和张无忌是兄弟,所以心压根儿就没有把武兰儿当作敌人看待。这时反而帮她说话,道:“太远了,太远了,你再往前走几步。”

武兰儿本俏生生的站在相距韦一笑不足一丈远的地方。听小昭一说,对她甜甜一笑,道:“小妹子叫我再走几步,那我就再走几步。”双手负在身后,又老不客气的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与离韦一笑只有一人的距离。

韦一笑仍旧一动不动,大笑道:“小姑娘。够了没有,不够我再让你走两步。”

武兰儿嫣然道:“够了,够了。再走的话,手一伸就碰到你了。”嬉嬉一笑。又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准备好咯,我数数了。绝对不会超过五声,就要来抓你了。”韦一笑心道:“嘿,嘿,你占足了便宜,倒卖起乖来了。”心想就算她手指头离自己只有一寸远,自己只要身子一动,瞬间就可以飘出几丈,哪里把她放在心上,随便道:“好,你快数吧,我可等不及了。”

武兰儿皎洁的双目一转,道:“从一数到五哟,我开始数了,你耳朵可别晃了神,可要听好,一,二,三……”她刚数到此,“四”字还未出口,突然身子一动,一手抬起,身法灵异无论,快速异常地向韦一笑抓了去。

韦一笑根本没把武兰儿放在眼里,还在等她数完五声,那知她只数到三人就动了,见她身法快的异常,自己眼睛都还没有来得及眨,她手就已经离自己不过一寸距离,心一骇,才知道眼前女子非同寻常,暗道:“好个小妮子,真坏。”急忙疾身后退,快如闪电般的向后飘去。可他身法虽然快,措手不及之下,终究却慢了一筹,只听武兰儿咯咯一笑,便感觉一只温香软玉的纤纤柔掌,已经拽住了自己手臂。

“哎呀!”“哎哟!”只听两声惊叫,这一下,张无忌和小昭都是大惊失色,禁不住齐声叫了出来。杨逐宇早知道结果如此,并

,拍手鼓掌喝彩。

韦一笑向后飞出两丈多远,武兰儿已经抓住了他手臂,自然也是跟着他一起飘了两丈距离,两人才一起落地。武兰儿放开了韦一笑,象是嫌他身上脏一般,拍了拍手,退了几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扁嘴道:“我只用了一招,就抓住你了。嬉嬉,你输了,快叫师傅。”

此刻韦一笑两眼木纳,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神色充满了不可思议,他脸色一阵古怪,当着杨逐宇和张无忌,如何厚的下脸皮去对一个小姑娘磕头拜师?突然精神一震,双脚乱跳,两手乱挥,怒道:“你使诈,不算,不算!”语气充满了不服气。

武兰儿不惊不慌的,笑吟吟道:“你赖皮,我如何使诈了?”韦一笑道:“你明明说要数五声,可你才数了三声。”他虽然输的不服,但一个江湖前辈,在这些小细节上争辩,已经是大失颜面,说完之后,也是脸色通红,刚才的傲气全然消失,转而变成一脸沮丧。

武兰儿嘟嘴道:“我说过我数不超过五声,就要来抓你,可又没有说硬要数完五声才来抓你,就算只数到‘一’,那也可以来抓你呀。嬉嬉,是你自己没听懂,反而怪我使诈。再说了,你自己说等不及了,叫我快点数地,所以我就只数到了‘三’。”

韦一笑明知道自己输得不公平,正想开口,可欲言又止,想想她说的也不错,实在无法狡辩,怪只怪自己头脑愚笨,吃了个哑巴亏,一脸尴尬,神态狼狈之极。几人见武兰儿语言用的灵巧,套的韦一笑无话可说,杨逐宇和小昭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杨逐宇心里幸灾乐祸,装作同情道:“哎,老蝙蝠,真是……真是不……幸……,你咋就……失手了呀。”张无忌也只有摇头苦笑,大为韦一笑感到同情。



武兰儿见他开口不语,笑讽道:“我就知道你要耍赖,这里可是有证人的,你说话不能不算数。”韦一笑丢尽了脸面,垂头看地,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姑娘出手竟会如此绝快,想起她刚刚出手抓自己那一刹那间,身法轻灵,简直是快地不可形容,自己一生也从未见过这么快的速度,不禁暗暗咋舌,心想到:“若公平相比,五招之内,这女子自然是抓不到我。可看她的身法速度,可称天下绝伦,我实是大有不及,她轻功确实要在我之上。哎……”想到这里,不由大叹一声,更是灰心丧气。

“咳,咳,姑娘,我看这个赌注就当做好玩,不算行不行?”张无忌见韦一笑可怜巴巴的样子,心想他在江湖上大有名头,而今却在最拿手的看家本领上输给了一个姑娘,并且还要磕头拜师,以后面子往何处放?他心不忍,便踏前一步求情。

武兰儿憋嘴一笑,很干脆道:“不行!哼,我凭什么听你的,你的帐都还没和我算清呢。”张无忌愣了一愣,心道:“她还要找我算帐!!”结巴道:“这……那……那……”吞吞吐吐没说出几个字,一时又无语了,把目光转向杨逐宇,寻求援助,说道:“兄弟,你……劝劝你这朋友好不好?”

杨逐宇心里正想看韦一笑磕头拜师地摸样,暗骂:“靠,多管闲事。”却又不好一再拒绝不语,也找不出借口,只有万分不情愿的笑了笑,对武兰儿道:“咳,臭蝙蝠混了几是年,好不容易在江湖上建立起一点名誉,咳,咳,实在来之不易。哎,这次就算了吧!”

武兰儿见情郎出面求情,她本就没想要韦一笑给自己磕头拜师,狐媚一笑,毫不思索道:“我是逗的好玩罢了,这人又丑又脏,就算跪着求我做师傅,我还不要呢。他打死我大理一脉地后人,这就算是给他一点教训。”杨逐宇只想武兰儿使小性子不答应自己,见她不假思索就爽快的答应了,心反而一阵失望,干笑道:“真是我地好妹子。”

就在此刻,韦一笑大叫一声:“***胸,我青翼蝠王遵守诺言,输了就是输了,哪里需要别人来替我求情。”他跑到武兰儿面前,轰然跪倒在地,躬首便拜,快捷无伦的磕了三个响头,与此同时,大叫了三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磕头完毕,话也说完,但见他身子拔地而起,跃出了几丈远,转眼消失在漫漫夜色之,只听远处传来:“张教主,老蝙蝠没脸见人啦,今天先走一步。”

第65章 狡猾兰儿

见韦一笑受窘逃走,武兰儿忽然转身对张无忌柔柔一“张教主,你的哈巴狗儿已经逃跑啦,现在可轮到你了。”张无忌一怔,一脸的苦衷,暗道:“这姑娘纠缠不休,可糟糕了。她要找我报仇,二弟似乎也不好阻止,看来我非和他动手不可了!”他已知这女子外貌娇媚,言语可喜,身手其实却是深藏不露。张无忌心想韦一笑先遭辱,自己若再推辞,那便是把明教的脸面丢尽了,于是硬着头皮道:“姑娘硬要讨教,那我也只有奉陪了。”

武兰儿掩口笑道:“先说好了,你若输了,那可怎样?呵呵,是不是也学你那手下,磕头拜师?你这人倒也算英俊,收了做徒弟,我还不算吃亏。”

张无忌心一震,连连摇手,面色慌张,脱口道:“不,不,不,我不磕头……也不拜师。”说完之后,脸上一红,挠了挠头,心想:“我何必这么惊慌,这姑娘虽然厉害,却未必打的过我。咳,看来是被韦蝠王的狼狈摸样给吓着了!”杨逐宇也禁不住摇头一笑,暗道:“哎,我这大哥,也太没气质了吧!见了美女,话都说不清楚了,真是丢脸!”只有小昭白了张无忌一眼,眉头一皱,小嘴一嘟,轻轻摇头叹了一叹。

武兰儿可不讲理,想到张无忌是明教教主,武烈之死,他怎么也逃不掉一个“元凶”的罪名,故意想要让他丢脸,嬉笑道:“这我可不管,你说过和我过十招,十招之内你若不能胜我,那便是输了。输了就得像那瘦个子一样,磕头拜师,大喊三声‘师傅’。”

“十招!”张无忌大叫一声。惊得双脚跳起,嘴张成圆形,牙齿都几乎掉了下来,这时候才想起在韦一笑为自己出头之前,自己说过的话,心大骇,想到:“看这姑娘的身手。十招之内我可没有把握胜她。”想要狡辩,可不知为何,她见了面前衣衫半裸的武兰儿,脑子里混乱一团,竟一句话也想不出来。杨逐宇也是大是一惊,暗道:“兰儿妹子的武功,不比我逊色多少,十招之内,天下间何人能够胜她?我这妹子没有丝毫君子之风,狡头猾脑。时时刻刻都不忘了占便宜,但又可爱的让人无法挑剔,哈哈,我是越来越喜欢了。看来我的老实大哥今天可要吃瘪了。”

小昭见张无忌一时木愣在地,想起刚刚为武兰儿说话,她轻松就赢了韦一笑。心大为后悔。她口齿明俐,心思敏捷,可不似张无忌那般转不过弯。走上前一步,翠生生的道:“张公子是张公子,韦蝠王是韦蝠王,他们各不相干,韦蝠王输了磕头拜师。我家张公子可不学他。”武兰儿眼珠灵动,笑道:“刚刚那瘦老头为张无忌出头,现在吃了亏了。难道你们张教主就不为他出头扳回颜面了么?所以也因该按照我和那瘦老头打赌地方法,这样才显示你们教主讲义气、够朋友嘛!嬉嬉。你是张无忌的小相好吧?这么急着给为说话。”

小昭本来口齿伶俐,正准备和她争辩,可武兰儿最后一句话。羞得她满脸通红,她一个纯洁的少女,第一次听外人这样直接讯问,心害羞无比,嫩脸儿都欲要滴出水来,低头再也说不出话。此刻杨逐宇看在眼里,却是心微微一痛。张无忌明知道武兰儿是强词夺理,可又找不出理由反驳,神情大是狼狈。

武兰儿见几人不说话,小手一抬,毫不客气的自作主张道:“好,就这么定了。张教主,我可动手啦,你堂堂男儿,得让着小女子哟。”只见她身子微动,食指和指分别向张无忌双目刺去。张无忌见她说动手就动手,正想说:“你只给我十招机会,竟然还要我让着你?”突见她身子略侧,玉臂直伸,双指已指及自己两眼,相距不过数寸,不由得大惊,心道:“这姑娘面容嬉笑,出手却狠厉,真是好快的手法!”左手疾忙上格,去撞她手臂。武兰儿见他反应及时,又觉得他那一格之力,力量极大,咯咯一笑,手臂早已缩回,就在同时,秀腿横扫,向他小腿扫去。张无忌手上姿势不及转变,眼光向下斜瞟,已看清她的出脚的方位,左脚一提,便准备踩她小脚,忽然之间,见她**无一物遮挡,雪白晶莹煞是好看,心一荡,脑极快地思索:“她白净的小腿这般好看,我一大脚下去,岂不弄脏了她?”不由怜惜心起,象是怕亵渎了圣物一样,左脚不忍踩下去。但这时候武兰的一腿却毫不留情的

来,他情急之下,两脚跃起,才躲过了这一击,因为一后、不是同时跃起,落地时微微一跄,倒有几分狼狈。



武兰儿见他临战时还在提脚犹豫,心笑骂:“苯头苯脑的,好一个呆子。”刚刚出腿横扫张无忌之后,尚还没有站起来,蹲在地上狐媚的偻了缕耳鬓的发丝,笑道:“张教主真的让着我呀,咯咯,果真大方。嬉嬉,小妹子可小气的很。”她身材娇小,本就比张无忌要矮了一头,蹲在地上就更显娇小。张无忌脸上一阵大红,自己好意让她,反而却被说得满脸窘态,心道:“这姑娘明明厉害的狠,我就算踩下去肯定也踩不着她,哎!我脑袋里怎么老犯糊涂?”

这时只听武兰儿娇声道:“张教主,第三招啦。”她身子忽地站起,手肘顺势向他腕上顶去。她身法灵敏,最擅长的就是近身小巧擒拿,伸手缩脚之间,极快无比。张无忌刚刚和她过了两招,又见她手肘撞来,心道:“这姑娘手法敏捷,不可和她以小巧的功夫缠斗,不然十招之内根本不能胜他。咳,咳,我可再也不能犯糊涂了。”于是力量注于手腕,不退反进,向武兰儿手肘上抓去。

武兰儿手肘不到他手腕,就闻得一股凌厉之气,心一颤,手肘又缩了回去,与此同时,展开凌波微步,轻轻向后飘退。张无忌一抓落空,想要尽快胜她,身子跟着疾步追上,可他眼光一闪,武兰儿已经退到了一丈之外。他心大骇,想道:“我‘乾坤大挪移’的速度竟然不及她快!”只听武兰儿口吻风趣道:“哟,张教主刚刚都还让着我,怎么现在突然变的心狠,来真的啦?”张无忌呆了一呆,实在不知怎么回答,便又是一阵尴尬。

杨逐宇见武兰儿嬉笑之就和张无忌过了三招,而张无忌却是愣头愣脑,一头雾水,连对方地招式身法都没有弄清楚。他心正自暗暗好笑,忽闻的身边一阵清幽的香味,有细碎的脚步靠近自己,扭头一看,见是一个明媚大眼的少女,正是小昭。见她主动靠近自己,心一喜,对她嘿嘿一笑,道:“小昭姑娘,你干什么呀?是不是一个人无聊,要杨大哥陪你说所话儿。”

小昭怯生生的笑了笑,神色有些腼腆,摇了摇头,悄声道:“你的那位朋友姐姐真狡猾,张公子十招之内只怕对付不了,那可怎么办?”张逐宇听她说完,欢喜地脸色立马变的颓废,暗道:“小美人悄悄过来找我说话,竟然就是为了她家公子。哎……伤感……”口气略带沮丧,死气怏怏道:“小昭姑娘放心就是,大哥武功足可纵横天下,想必十招之内能够取胜。”不由有些嫉妒,心却暗道:“靠,就算是我,一百招也不能胜兰儿妹子,他要是十招能胜,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出了怪了!嘿,张无忌今天这磕头拜师的糗事只怕是逃不过去了,就等着看你家公子出糗吧。”

小昭却十分聪明,忽然道:“杨公子,你十招之内能不能胜过那位姐姐?”杨逐宇一怔,立刻明白了她地意思。若说不能,那又没有面子,若说能,那就明显是在撒谎,挠头一笑,婉转道:“我没有和她打过,这个……我也……不知道。”小昭见他如此回答,明显是不敢说自己十招能胜,目光一淡,小声道:“看来张公子今天可……”

两人谈话之间,武兰儿和张无忌又过了五招。武兰儿仍然是嘻嘻哈哈的巧言妙语,只是出手之时却身法轻灵、招式凌厉,脚下施展凌波微步,两手虚虚连点,全部使地是一阳指的绝技,张无忌见她出手时象是在和自己打情骂俏,搞的心潮起伏不能安定,所以半点没有占到上风,一时反被她攻得手忙脚乱。

两人相斗直到第招时候,张无忌忽然心一凛,暗叫一声:“不好!”心想在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就真得要在这个女子面前磕头拜师了。又再一次镇定心神,自责道:“张无忌呀张无忌,明明眼前地女子是个绝世高手,你怎么老是被她笑颜眉语所惑?都紧要关头了,如果再稍微大意,那你这明教教主,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心一横,再也不受武兰儿骚扰,阳神功运足,大喝道:“姑娘,可小心了,我要出全力了。”右手平平举起,呼的一掌,便拍了出去。

第66章 无忌耍赖

兰儿一直占据上风,正准备攻出第招,不料见张无掌拍来,风声虎虎,隐隐夹杂着龙啸虎咆之声,心一凛,心道:“这笨教主学乖了,采取主动,要下重手了。哼,反正只剩两招了,我且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她一直见张无忌老实巴交的,也不知他内力到底有多深,单手飘然而出,一掌向他掌上印去。

杨逐宇认为以武兰儿的灵巧身法和精妙招式,张无忌不可能伤得到她,哪里想到她会大着胆子去和张无忌拼内力。张无忌阳神功何等了得?见此情景,心大惊,暗骂武兰儿弃长取短、得意忘形,情急下大叫道:“大哥手下留情。”

可他这一声大喊,却已经迟了一些,张无忌急于取胜,一掌拍出速度本就极快,加上武兰儿直接就迎了上来,根本没想到她会和自己硬对掌力,又还哪里收得回内力!两掌相接,武兰儿只觉一股汹涌强悍的力量涌来,顿时眼前金星乱冒,呼吸不畅,想使用北冥神功化解都已经来不及,震的胸口起伏,“腾、腾、腾”连退数步。

杨逐宇心先是一紧,然后大是松了口气,只见武兰儿连退了七八步以后,娇小的身子盈盈向后一跃,便稳稳站立住,用手拍了拍鼓鼓的胸脯,舒了一口气,脸色红扑扑的却是一点也没有受伤,娇笑道:“张教主的蛮力可真是不小,嬉,吓死我了。”

张无忌更是诧异万分,自己这一掌运起了阳神功,便是杨逍、殷天正等人也硬接不下,眼前弱娇娇的一个姑娘竟然接了下来!此刻武兰儿的实力他才大致了解,寻思道:“这女子只是内力比我差一些,就算我学了乾坤大挪移之后、自认轻功已可以追上韦蝠王。但她轻身功夫却还要在我之上。哎,如此看来,韦蝠王输得也不算冤枉!”想到此处,不禁大为佩服,抱拳道:“姑娘好本领。”武兰儿扁嘴轻笑,刚刚从生死一线上逃了出来,并无半点恐惧害怕之色。却是笑道:“张教主,现在已经过了招,你可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哟。”她自忖内力远远不及张无忌,心想这最后一招只要展开凌波微步躲了过去,那自己便就赢了。

“哎哟!”张无忌全身一颤,心道:“这可怎么办?”想到她武功只略逊于自己,自己最后一招就算竭尽全力,也不可能把她制服,只要这一招使完,那就只有磕头拜师的份儿了。不由心为难,不想出手,傻傻愣在原地。武兰儿见他满脸苦色,不说话也不出手,咯咯娇笑,讽道:“哟。张教主,你这样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不动,就算十年八年,也使不出半招来。你想耍赖呀?”

张无忌羞的涨红了脸,可想到自己若第十招使完,就等于大难降临,那才真的要丢尽脸面。虽然又羞又愧,却始终不愿出手。武兰儿见他样子越是窘态难堪,就越是想要让他出丑。眼波一转,笑道:“耍赖我也不怕。你不出手打我、我出手打你也是一样,总之就是一招,你胜不过我。就得在我面前磕头拜师。”说完之后,素手一抬,做了一个要出手的姿势。张无忌心大栗,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他本是一个很有骨气地人,但遇见了武兰儿这小魔女,什么傲气都被挫光了。事到此刻,豁出去不要脸面总比跪在这个少女面前要好,于是心一横,果真不要了老脸,胸口一挺,双手牢牢负在背后,耍赖道:“今天我不想打了,你出手再狠我也不还手,就算打死了我,那我也只算是甘愿被你打死的,却不能算是输。”他耍起赖来,昂首挺胸,倒颇有气壮山河之势。

杨逐宇见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只有耍赖,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竖起大拇指赞道:“大哥,好招!哈哈,你何时把我的作风给学去了?”小昭也是“噗嗤”一笑,心又疼又怜,嗔怒的看了张无忌一看。武兰儿花枝招展的捧腹大笑,刮了刮脸道:“堂堂大教主,竟然用这下三滥的手段,羞也不羞?”忽然又道:“难道我还拿你没则了,好,我现在就出招了,你自己不还手,那就打死了活该。”话一说完,就准备要一指往他太阳穴点去。

杨逐宇心大骇,怕张无忌老实巴交,说不还手就真不还手,虽然不喜张无忌,但想到他

一片真诚,却也不忍心看他死得不明不百。于是连忙抓住武兰儿手臂,阻止道:“兰儿妹子,快快住手。”武兰儿茫然转头,对他嫣然一笑,翘嘴道:“这人笨死了,杨大哥何需救他,我看死了活该。”

便在此时,忽听远处有人大叫:“万安寺右面有动静,大伙儿快去看看。”

杨逐宇、张无忌、武兰儿、小昭,四人同是一震,均想道:“不好,万安寺里的人发现我们了。”原来几人在夜幕说话过招,刚开始都是极其小声谨慎,直到从武兰儿和张无忌对掌那一刻开始,几人心下各自慌乱,忘了身处何处,无意才大声叫喊说话,所以没多久就让万安寺地守军发现了。

杨逐宇想到元人不知道他来了大都,自己不暴露,身在暗处那便有利,心一念,想道:“张无忌欠了兰儿妹子一招,正在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只怕也是想马上找机会逃脱,以后永远也不愿在遇见兰儿妹子。哈哈,此刻正是走的最好时机,他肯定不会缠着我。”于是一拉武兰儿小手,道:“元兵过来了,我们没有想到救人的良策,暂时先不与他们正面交锋,我们趁着夜色快走。”然后又转身向张无忌道:“咳,大……哥,我们后会有期。”

张无忌果然不在缠着他,他只巴不得马上离开武兰儿,大喜道:“好,既然元兵来了,我们先撤。”然后又交代了自己在大都的住宅,说道:“你去救六派朋友的时候,一定记得要来找我。”杨逐宇呵呵一笑,感激道:“一定,一定。多谢,多谢。”心却道:“谢是归谢,我若来找你,那我便不是杨逐宇了。”

吆喝闹骂声越来越大,眼看元兵将至,武兰儿媚眼对张无忌一瞪,啐道:“今天算你走运,这一招且先记着,下次遇见了再补上,到时候你可别再耍赖了。”张无忌老脸一红,心一寒,眼看这个笑容可爱的妖艳女子,不禁头皮发麻,心道:“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避着你总行了吧!这最后的第十招,关乎我的一生名誉尊严,我是永远也不想与你打了。”呵呵憨笑了两声,忙拉着小昭白玉般的细手,匆匆交代了几句,向东方疾奔而去。

杨逐宇见张无忌走了,犹如送走了自己地克星瘟神,心先是一畅,忽又见他手拉小昭,看着小昭奔走时素裙下俏丽幼人的小屁股左右微微摆动,玲珑透剔的娇躯逐渐消失在夜幕之,不禁一股酸意冒起,顿时觉得无尽凄凉,好不失魂落魄,心想:“这个动人的小丫头,要是对我体贴得象对张无忌那样就好了!”念及于此,惆怅的大叹了一声。

“嬉嬉,那小丫头可漂亮的很呢,把杨大哥地魂给勾走了吧?哼,人家都走远啦,还看什么?再看眼珠子就飞了去啦。咯咯,快走吧,那边有好多人马上就过来了。”武兰儿见杨逐宇一副失意的摸样,笑着讽刺了他几句。

杨逐宇一听到她娇媚的声音,心情一振,立时好了许多,心道:“我身边有这么多漂亮的妹子,何必去愁眉苦脸想着人家碗的鲜食。嘿嘿,要知足者常乐,一切慢慢来,也许有一天,小昭说不定就爱上了我,哈哈。”他从来没受过什么大的挫折,性情原本就是不喜忧愁的乐天派,忧伤往往是一瞬间,随即情绪调解了过来,又是长时间地高兴。一想开后,立刻又恢复了原貌,流里流气的样子,露骨笑道:“有兰儿妹妹这样的小妖女在身边,我眼珠子又怎么会飞到别地女孩子身上去。嘿嘿,我是在想夜黑风高,正是牙床吱吱响的最佳时刻,快快回去搂着兰儿妹妹进被窝。哈哈,一想到兰儿妹妹地小淘气,喋喋、喋喋,我就想得痴住了。”武兰儿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娇红着脸,笑骂道:“你这流氓。”杨逐宇涎这脸怪笑,下流道:“好,谢谢妹子鼓励,我这就回去对妹子耍流氓。”于是抓住她温香软玉的柔柔玉手,二人携手向西方疾奔而去。

他俩轻功极高,又岂是那些元兵所能追上,片刻之后,身后就没了声息,把那些元兵已经甩的无影无踪。

第67章 九真毁容

逐宇和武兰儿不过多时就到了客栈,此刻夜深人静,柜早就睡了,两人悄悄从外面跃进客房,直接往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所住的大房间走去。

“嘿嘿,看来四个妹子都睡了,人家说醒梦的美女像雾像雨又像风,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哈哈,机会不可错过,现在正是我骚扰她们的时候了。”杨逐宇见屋内漆黑一片,心阴阴怪笑,搂着武兰儿的小蛮腰,正准备推门进屋,想要导演出一场‘五凤朝阳’的好戏来。也就这时候,忽然听的“哎呀”一声娇呼惊叫,象是从呓语惊起,声音充满了惶恐,还带着一丝哭泣之音。

“我靠,难道是哪家色狼吃了熊心豹子胆,趁黑偷袭到我的地盘来了。”杨逐宇听见这声音正是从自己的大客房发出来,心一震,担心是哪些不良份子白天看上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妹子,所以晚上熬不住饥渴来打夜食了。想到此处,急忙一脚踢开木门,冲进屋内。

漆黑,只见一个纤瘦的身影一闪,动作十分敏捷滑溜,从朱真的床上窜了下来,躬着身子,急速往蛛儿的床里扑去。

“你***,死淫贼,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杨逐宇进屋果真见有人,心想自己猜的不错,不由勃然大怒,三步作为一步,身子一晃,便从门口到了床边,厉抓一伸,无比快捷的向那黑影抓去。黑夜里屋子极为黑暗,他虽然看不清那人面目,手法却十分精准。

那黑影见杨逐宇抓向自己,低下头去。身子一扭,就想避过他这一招,身法和反应也颇为灵活,依着木床为屏障,就要逃跑。但和杨逐宇相比,明显是天差地别,杨逐宇叫了一声“休想逃跑。”两步便抢在了那人前面。一脚横伸出,挡住了那人的去路,左手疾出,已经紧紧捏着他的手臂。他一抓住那淫贼的手,只觉得细小柔软,哪象是男人结实的手臂!“嘿”了一声,骂道:“就你这点微末本领,瘦骨伶仃营养不足的样子,也敢来做采花贼?***,看我今天不阉了你。”

“哎哟!大流氓。去死,要阉就去阉了你自己吧。快放手,抓疼我了。”杨逐宇抓住了那人,心怒火冲天,手上一用力,正准备把那人给废了。那人似乎吃不住痛,大声叫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少女地声音。

杨逐宇大吃一惊,听的这语气十分熟悉,竟然是蛛儿的声音,心一怔,暗道:“三更半夜的。你这丫头在搞什么鬼?”想到既然不是淫贼,那自己的几个妹子看来就没有吃亏,不禁又宽心了一些。恰好这时候武兰儿把灯点燃。他低头一看,见手上抓着的人长发披肩。果然就是蛛儿。

蛛儿嬉嬉一笑,啐道:“大流氓,半夜三更的。你干嘛跑出来偷袭我?嬉,我正在梦游呢,讨厌死了,打扰了我地好梦。哼,你还不放了我,我手快被你捏断啦。”杨逐宇看她光着胳膊,只穿着一件可爱的小睡衣,头发也没有束扎,果真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又见她双眼皎洁、溜黑的大眼睛左右闪动,分明无比清醒,哪里有半丝梦游的神态?自己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捏了五道红红指痕,心有些怜惜和内疚,笑骂道:“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深夜梦游,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

蛛儿嬉笑道:“反正我在梦游,是被你吵醒了,睡梦做了什么坏事好事,我自己也不知道。你讨厌死了,这样突然把人家惊醒,可是容易走火入魔的。”

杨逐宇听她语气似有一股死不承认自己是醒着的意思,不禁大为不解,心寻思:“梦游有什么好玩,你这丫头干嘛硬要说自己是在梦游。嘿!难到是做了什么错事,想找借口抵赖。”看了她一眼,见她两眼滴溜溜的直转,偶然向朱真地床上一瞟,神色充满得意之气。杨逐宇忽然想起刚刚进屋时所听见的尖叫就是朱真所发,脑袋里轰然一响,觉得事情很不对劲,连忙大步奔到朱真的床边。这时武兰儿似乎也感到不测,举着油灯,也向朱真的床边走去。只有蛛儿狡猾的笑了一声,象做错了事的淘气孩子,一下子就钻进被卧,快速放下蚊帐,倦缩在被子里,把自己盖住不再出来。

杨逐宇揭开朱真地蚊帐,听得里面有轻轻哭泣之声,但见朱真平平躺在床塌上面,一动不动,被盖已经被揭开

不盖上,一看就知,是被人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她只穿着一个绿色小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很是耀眼,春光一片大泄;而左边脸颊上殷红一片,象是被小刀具刺伤了,鲜血直流到了下,大煞了这闺床里的玉体风景。她双目眼泪汪汪,哭泣时偶然哽咽几声,显然是十分伤心。杨逐宇和武兰儿同时大惊,均想到这肯定是蛛儿干的好事。

杨逐宇眉头大皱,暗骂蛛儿不知轻重,竟然趁着夜黑,偷偷点了朱真的穴道,下毒手毁她的容貌。连忙伸手几点,解开朱真穴道,把她扶起。女孩儿自是在重美貌,朱真穴道一解,心害怕,扑到杨逐宇怀,“哇”一声,便大哭了出来。杨逐宇大是心疼,忙安慰道:“真妹子别哭,杨大哥回来了,蛛儿不敢胡来了。”可话说完后,不禁心黯然,心道:“我回来了有个屁用,现在说这话都是马后炮了。”

朱真仍然大哭不止,泪眼汪汪,断断续续道:“蛛儿那丑八怪,趁我睡着了,点了我的穴道,然后用小刀划我地脸。她刚刚划了一刀,我心又惊又怕,这个时候你就回来了。呜呜,呜呜,我的脸被她划丑了,以后可怎么办?呜呜……”

杨逐宇见她哭的伤心,更是心痛,紧紧搂住朱真,一时倒有些慌了神,不知道如何安慰呵护了。只听蛛儿躲在被卧里咯咯一笑,从蚊帐间冒出一个头来,幸灾乐祸道:“谁叫你骂我是丑八怪,嬉嬉,现在你自己也是丑八怪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骂我。”杨逐宇听她嘲笑,见她犯了大过,却知错不改,心一怒,忍不住就想要喝他一句。蛛儿见此情景,吐了吐舌头,快速道:“我梦游去了。”与此同时,脑袋一缩,又全部躲进被窝里。杨逐宇见她躲进了被窝,心一软,又骂不出了口,只是暗自自责:“我明明知道蛛儿嫉恨朱真姐妹,走地时候也看出她有叵测之意,可却不好好防范,这可害惨了真妹子了。”

这时候,杨不悔和武青婴才从睡梦被吵醒,二人下床见杨逐宇和武兰儿都已经回来了,先是一愣,随后见了朱真一脸血迹,更是大惊。知道这是蛛儿半夜所造成的之后,二女都是大感诧异,暗自责备蛛儿心狠手辣,武青婴更是心颤栗,摸了摸自己滑嫩地脸颊,暗道:“幸好这怪丫头没有找上我,不然我脸上也被她划花了!”想到此处,娇躯一颤,吓的脸色煞白,身上冷汗直流。

朱真双肩起伏,仍然连声抽泣,哭得极为伤心。杨逐宇见她脸上血迹斑斑,也看不清楚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心想脸上受伤需及时治疗,不然淤血积进伤口,到时候疤痕就会越大越深,于是吩咐杨不悔去端来一盆热水,先洗去她脸上的血迹。

杨不悔找来温水,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几人都是心“嘣、嘣”直跳,望向朱真,紧张无比,害怕她脸上出现一条长长的刀口。八双眼睛一起向她脸上看去,“呼”的一声,四人心一阵释然,都是轻吁了一口气。但见朱真左脸颊上被小刀划了一道十分细小的口子,只有小指节长,因为她脸颊皮肤丰腴,气色红润,所以伤口不大,血却流了许多。

杨逐宇见她脸上伤口不大也不深,治疗好后,留下的疤痕也不会有很明显,心大是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这一道小疤痕挂在雪白无暇的脸上,就仿佛是一块美玉上沾了一个污点,终究却是对容貌很有影响,一个绝色佳人,至少要连降几个等次。想到此处,叫人如何不惋惜?不禁大叹了一声,也是心痛感伤。武兰儿、杨不悔、武青婴都是漂亮少女,更懂如何欣赏美貌,三人和他想得一样,均是摇头叹息,一时无语。

朱真大哭过后,神志稍微安稳,自己拿镜子一照,见了脸上细小的伤口,越看越是伤心,想到自己脸上原来一点瑕疵也没有,不禁眉头一皱,又要掉了泪来。

杨逐宇见她神态楚楚可怜,叫人看着揪心,心道:“真妹子脸蛋花了,我得想办法给他弥补才行。”脑苦苦思索,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心下大喜,双掌使劲一拍,大声道:“妹子不要伤心,杨大哥有办法了,保证让你变的更为漂亮好看。

第68章 人面桃花

逐宇这一拍巴掌,几女均是一惊,齐目向他望去。朱恢复面貌,心一震,眼泪都不及拭去,拉着杨逐宇的衣袖,连连直摇,催促道:“杨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快说,你可不要哄我开心。”此刻连蛛儿也是大觉惊讶,又好奇的从蚊帐里冒出头来,黑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原来杨逐宇仔细瞧朱真面颊上的伤口,心一思,忽然想起了一个唐代妖艳美女,他哈哈一笑,故装深沉道:“不悔妹子,去把你最好的胭脂拿来,大哥我自有妙计。”

“胭脂?”杨不悔心大是不解,想道:“脸上受了伤,女孩儿的胭脂又有什么用?”她知道杨逐宇往往能做出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满脑子疑惑,却也不询问,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胭脂给在他手。

杨逐宇拿了胭脂,打开胭脂盒,闻的艳红色的粉末发出一股幽幽的香味,正合心之意,笑道:“不悔妹子的小嘴又甜又香,要是涂上这胭脂,定要叫人神魂颠倒。”杨不悔嫩脸一红,啐道:“坏蛋!我见你怎么就没有神魂颠倒呀。”杨逐宇嘿嘿一笑,心道:“才跟我没多久,我的不悔小妹子就会打情骂悄了。”用手指刮了刮她的小脸,又转身对武青婴道:“嬉嬉,武家妹子,把你荷包里的绣花针借我用用。”

武青婴茫然一愣,更是不解,掏出荷包里小小的绣花针,茫然道:“你要绣花针做什么,难道想在姐姐脸上绣花?”杨逐宇接过细针,嬉笑道:“妹子说的不错,我就是要在真妹子脸上绣花。”

他此话出口,房五女同时变色。朱真颤道:“杨大哥你可别胡来,我的脸又不是绣花布,你要是一不小心,手稍微抖了一下,把我刺成了大花脸,那以后就更没法见人了。”她说到这里,呻吟哽咽。又开始呜呜哭了起来。

杨逐宇心道:“嘿!我一外科留洋医生,大有临床经验,什么手术没有体验过,割心剖肺我手都丝毫不抖,在你脸上动动手脚那只是小菜一碟。”于是微笑安慰道:“妹子你放心就是,刺绣杨大哥可是老手,保证不会把你刺成大花脸。”

朱真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忽然哭道:“杨大哥,你是不是看我变丑了,就不喜欢我了。故意拿我开玩笑、做实验,要把我刺的更加丑。”杨逐宇大是怨望,大叫道:“我怎么会是这种人。靠,那岂不是和禽兽无疑。真妹子怎么能够这么想,太伤大哥的心了。咳,你可千万别乱想。我是不会害你的,我给你的伤口改改,就掩饰住小疤痕了。”朱真哪敢要她在自己脸上乱刺,无论如何,眼泪汪汪只是摇头不应。

“靠,小妮子不配合治疗,嘿嘿。反正是为了你好,那我就来硬地了。”杨逐宇微微一笑,左手搂住朱真。趁她不备,右手急速一挥。点了她的昏穴。朱真嘤呢一声,软软的便倒在他怀。武兰儿、杨不悔、武青婴见他点了朱真昏穴,都觉得不妥。但想到杨逐宇十分怜惜朱真,虽然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自然不会轻易动手,所以几女也没阻止。只有蛛儿再也耐不住,从床上跳了下来,拍手道:“刺花,刺花,我要看杨大哥刺花。”

杨逐宇横了蛛儿一眼,心道:“你这丫头闯了这么大的祸,竟然一点也不内疚。哎!以后我身边有这么一群丫头,要是争吵起来,你在我脸上划一刀、我在你脸上划一刀,那可不是要逼疯了我?嘿嘿,看来桃花运走的太旺了,也有些难以招架。”摇了摇头,心又是得意又是自嘲,抱起朱真,那她平平放在了床上,就要准备展开自己美容小手术。

房间里一片安静,杨不悔、武兰儿、武青婴、蛛儿都屏住了呼吸,站在杨逐宇背后,定定的样着他。

“拿手术刀地人,出手从来不抖;外科的医生,下手从来都狠。”这是外科医生的基本要求,也是外科的基本原则,杨逐宇自然能够做到。此刻昏睡的朱真,就象一尊瑕白的玉石,任由他细细雕琢。他用细小的针头挑起红色的胭脂,一点点刺进朱真脸颊上伤口的边沿,让它禁入皮肤内,然后在抽出针头,接着又挑起一些胭脂,刺入皮肤……

如此慢慢精雕细琢,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杨逐宇哈哈一笑,大叫一声:“手术圆满成功!”然后收回绣花针和胭脂盒。

杨不悔、武兰儿、蛛儿、

一起向朱真脸上望去,只见她脸颊上的伤口已经不之地是一朵红色的小花儿,原来是被杨逐宇刺上了一朵两个指头大小的桃花。只见那胭脂做成的桃花,娇艳欲滴,精致细腻,十分好看,细看之下,栩栩如生,就似活了一般。几女见那桃花印在朱真雪白的脸颊上,衬托下,她姿色颜容不但没有丝毫损伤,清丽秀美之,凭添了一抹春色的嫣红,反而更多了几分妖媚艳丽,让人心动不已。

“哇,真姐姐比原来更漂亮啦。杨大哥地手儿真细,竟然想出这么好的法儿来。”几女都是惊诧不已,心佩服,蛛儿倒是最先忍不住大赞起来。

杨逐宇得意笑道:“我这美容师,哈哈,技术不差吧。”几女同时赞道:“高明!”杨不悔“呀”了一声,大声道:“看着现在的真姐姐,我忽然想起一个唐代的绝色美女。”武兰儿、武青婴、蛛儿三女,齐声叫道:“上官婉儿!”杨逐宇心暗笑,心到:“你们怎么这时候才想到,喋喋,现在开始,真妹子就是我的上官婉儿。”

几人站在床边对朱真评头论足了一番,越看越是艳丽,杨逐宇做出这个完美的杰作,象是一个追求艺术的雅人,雕刻出了一件赏心悦目地艺术品一样,心高兴,不可言语。武兰儿笑道:“以前我常常听长辈们说‘人面桃花、粉红绿黛’,就是形容最好看的女孩儿,咯咯,今天可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面桃花了。”

过了半柱香时间,等到胭脂全部禁入朱真地肌肤,永远也不会退色,杨逐宇随手一挥,解开了她的穴道。朱真缓缓睁开眼来,刚才一切她都不知,见众人都盯着自己,以为大家是在看自己笑话,小嘴一扁,神色凄伤,似又要哭泣。杨不悔连忙拿起一面铜镜,笑道:“朱姐姐,别哭,别哭!你看看自己,保证就不会哭了,还会高兴死地。”

朱真俏脸带愁,心道:“脸都变丑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了之后,只会更加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别过头去,不看铜镜。杨不悔嬉笑道:“朱姐姐,杨大哥已经把你变美啦。你看看呀,我不骗你。”朱真心一诧,心道:“难道我真的不丑了?不可能?”但想到也许真地变好看了,又忍不住,慢慢转过头来,胆怯的向铜镜上望去。一看之下,见脸上疤痕果真不见了,却增添了一朵无比娇艳的桃花,比较起来,竟然比原来更加美了一些。

朱真先是一怔,有些不感相信,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伸手小心翼翼的朝自己脸上摸去。玉手触碰到脸上,切切实实,真真切切,一点儿也不假,不由高兴得心花怒放,破滴为笑。她想起杨逐宇刚刚说过要在自己脸上绣花,这一定便就是他的杰作,又是感激又是激动,双手搂着杨逐宇的颈脖,欢喜的娇声欢呼,深深的在他额头吻了下去,一吻就是好久,小嘴久久舍不得缩回来,以表她的喜悦之情。

杨逐宇哈哈大笑,自己辛苦半夜,换来美人一吻,不禁疲劳全部消失,心大喊“值得”。先把朱真搂在怀里,两手又各自把武兰儿和杨不悔拉到身边,本想马上就来她一个‘龙戏五凤’,忽然听得一声鸡鸣,扭头一看窗户,窗外微有白光,竟然已快天亮。心一闷,暗骂:“***,老天爷怎么不多黑几个时辰?”想到白天还要去想救人的办法,不禁烦恼,一时没了“性趣”,随便把杨不悔和武兰儿拉到身旁睡下,脑袋枕在朱真骄傲的**之间,抱着她的细腰,便闭眼睡去。

第二日清晨,杨逐宇和五女走下客房,到客栈大堂吃饭。只见店小二和掌柜眼圈发黑,像熊猫一样,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原来二人听得昨天夜里他们房间里又哭又笑,时而又有打闹,还以为他们是在做那“龙腾凤跃”的事儿,两人被骚扰的心神不宁,像蚂蚁乱爬,又哪里睡得着?均是瞪着眼睛,熬了整夜。

杨逐宇嬉嬉一笑,见此时早晨,客栈里空荡荡的还没有客人,便随意在角落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叫小二去做几个上好的酒菜。直到酒菜到齐,六人正开始用餐,就在此刻,只听店门外一声大骂:“辣块妈妈的!小二,快给老子端最好的酒来。”接着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第69章 计将安出

于那骂声很响,杨逐宇和五女自然顺目向门口望去,身穿元朝兵服的士兵,大步走进店里来。那两个兵丁都是腰胯大刀,横眉怒眼,神气扬扬,神态十分嚣张。杨逐宇六人由于坐在大厅斜面的一个梁柱后,木梁挡住了身子,又是客栈里最孤僻的角落,所以两个蒙古士兵进屋后并没有看见。

当今蒙古人称霸河山,他们生性残忍好斗,很是横行霸道、肆无忌惮,对汉人只要稍不顺眼,轻则拳脚相加、打成重伤,重则砍掉头颅、夺去性命。店小二见来了这两个煞神,暗道一声:“开门不吉!”他害怕得罪了这些蒙古官兵,连忙跑上前去。遇见这些匪兵,知道他们是要来白吃白喝,倒不如主动大方点,以免少受点皮肉之苦,点头哈腰道:“两位兵爷上门,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兵爷快快请上坐,好酒好菜马上端上来,兵爷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小店全部免费。”

“操你***,大清早的,嚷什么嚷,你意思是说我兄弟给不起钱么?”一个黑须士兵跺脚大骂,看也不看,顺手就是“叭”一巴掌,重重打在店小二脸上。小二刚迎上来就无原无辜被打了一耳光,脸上立即起了五条鲜红的指印,知道那兵丁打自己就当作是玩乐一样,心大骂他十八代祖宗,嘴上可不敢啃半声,哭丧着脸道:“兵爷,我错了。你们口袋里银子有的是,自然是给得起钱。”

黑须士兵呵呵一笑,道:“你这小二倒是聪明。嘿嘿!老子昨天才发军饷,当然有钱,不过吃饭照样白吃。哈哈,老子的银子还要留着去‘春花楼’找小娘们呢。哈哈……”他身边的一个胖士兵也哈哈一阵大笑,忽然喝道:“还不快点把好酒好菜全部端上来,孝敬你两位爷爷。”

店小二怕又被打。不敢在多说,点头恭敬道:“小的这就去。”然后转身往厨房飞跑,心暗骂:“操你全家,老子现在就去把好酒好菜端上来,喂我的两个龟孙子。”

杨逐宇和几女见那小二哭哀着脸,样子十分可怜,都忍不住暗骂蒙古士兵太过猖狂。横行不法、欺压汉人。杨不悔想到小二随喊随到、对自己几人不错,她性格直爽,站起身来,就想要去打抱不平,狠揍那两人一顿。杨逐宇连忙一手把她拉住,“吁”了一声,小声道:“不悔妹子不要冲动,这里是蒙古大都,天子脚下,这些蒙古士兵依仗着势力强大。所以才这么横行霸道。嘿嘿,我们自己正事都没解决,还是先别惹麻烦的好。”杨不悔很听杨逐宇的话,轻“哼”了一声,虽然不是很愿意,但也嘟嘴又坐了下来。

不过多久。店小二就把最好地酒菜端到了两个士兵的桌上,鼓着胆子,胆怯的招呼了几句,便慌忙的离开。那两个士兵把刀搁在桌下,只顾吃喝,也没有再去为难他。

“他娘的,今天我兄弟两这差儿可是个美差。又轻松又没什么危险。”胖士兵连夹了两大块肥牛肉放进嘴里,就似几年没见油沫儿的饿死鬼一样,一边吃一边说道。黑须士兵喝了一口烧酒。骂道:“好个屁。妈的,替别人找姑娘。自己又没有彩头,连妓院地老妈子都不如。哼,再说了。这年头,姑娘们见了我们当兵的,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跑的比飞还快。”

杨逐宇、武兰儿等几女听这二人这两句对话,心都是一怔,均想到:“替别人找姑娘?这哪里是当兵的干的活?”不禁心好奇,都竖耳仔细去听。

只见那胖士兵满脸淫笑,又道:“嘿嘿,自己虽然没有彩头,至少可以顺便掐点油、吃点豆腐,占点手上便宜嘛。”黑须士兵“呸”了一声,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笑骂道:“你这淫骨头,怎么这般没有出息。”胖士兵被他一骂,到也不生气,挠了挠头,直是傻笑,然后他两人又一起大笑。

过了片刻,那胖士兵嬉嬉笑了两声,又轻声道:“***,玄冥二老那两个老不死的,都七老八十岁了,还天天离不开女人,没想到比我兄弟两人还好色。”黑须士兵“嘿”了一声,小声道:“鹿杖客、鹤笔翁是郡主手下出了名的两大老淫棍,一天没有女人,下面那家伙儿就要造反,整个大都兵营里的兄弟们,谁不知道?哼,哼,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派遣我二人出来找小娘们了。”

胖士

:“那是,兄弟说的不错。咳,不过这两个老家伙老晚苦战、夜夜鬼嚎,白天起来竟然生龙活虎、满面红光。咳,兄弟我也是真地佩服,实在想不通满头白须的老儿,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是哪里来得这份旺盛的战斗力。”

黑须士兵脸色一正,竖起大拇指,又喝了一口烧酒,借着酒性胡口吹嘘道:“这你小子就有所不知了,这就叫做内力深厚,知道不?嘿!那些武林人之所以比常人厉害,可以飞来飞去,一掌劈碎大石,就是因为他们会修身练气、增加内功。我有一个江湖朋友,他听小道消息透露,据说内功可以提高人体所有器官的机能,只要内功练起来了,武功自然也练起来了,随而跟之,下面那玩意儿也就练起来了。所以说内功越强的人,那玩样儿也就越强。嘿嘿,你看万安寺几千人里,有几个能够打的过玄冥二老?光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们有多么强悍了!”

胖士兵“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地神情,大声道:“听兄弟的一席话,真是胜我读十年**呀。”似乎想起了何事,抓了抓头道:“那玄**王武功天下无敌,比玄冥二老还厉害多了,他岂不成了金枪不倒?还有那苦大师,虽然是个哑巴,但武功也厉害的很,恐怕也不逊于玄冥二老吧?”

黑须士兵脸色微微一红,肯定道:“玄**王是我大元国师,以他的内功,依我看来,自然是金枪不倒了;苦大师虽然比不上国师,想必也厉害无比。咳,咳,幸好他们都是六根清静的和尚,不喜欢那调调儿,不然我兄弟两可要摸破了脚板皮。”

胖士兵连连点头,忽然脸色一愁,道:“兄弟,该说说正事了,我们等会儿去哪里给两个老淫棍找姑娘啊?今天可连一个象样的娘们都没遇见,难不成要我兄弟两自己出银子,去窑子里给他们找两个?”黑须士兵“啪”的一拍桌子,立即否决,大骂道:“操他娘,当然不能去窑子里找,老子熬了半年才发地军饷,怎么能够花在外人身上。”

胖士兵垂丧着脸,叹道:“哎,玄冥二老是郡主手下的红人,听说小郡主把十香软筋散和解药都给了他们看管,可见他二人面子多大,我们可得罪不起。”一提到十香软筋散,黑须士兵连忙“嘘”了一声,低头悄声道:“兄弟,这时候可不能张扬,那可是要杀头的。”然后嘿嘿一笑,忽然压底了声音道:“我们呆会儿随便闯进居民宅里去抓两个,只要看地过去,回去能敷衍过去就可以了。”胖士兵点了点头,怪笑道:“这个主意不错,喋喋,喋喋,我听你的……”

此刻一直在梁柱后面地杨不悔、朱真、武青婴、蛛儿四女,听那两个士兵出口肮脏,张口闭口,污言秽语,难堪入耳,几人都是听的满脸通红,羞涩万分;又想起他们说要闯进民宅去抓良家妇女,几女更是眉头大皱,心无比厌恶憎恨,只想要立刻去打烂他们的嘴巴,剔了两人地牙齿,再夺去二人性命。连武兰儿也是脸色微红,掩口扁嘴,摇头苦笑,暗道:“这哪里是官兵,简直连强盗土匪都不如。”

杨逐宇开始听那黑须士兵狗屁不懂,却故装深高.胡口乱捏,还振振有辞,直差点把深厚的内力修为说成了壮阳的淫功,他忍俊不止,就差点大笑出来。心道:“原来这两个士兵竟然是出来给玄冥二老找姑娘的。哈哈,干这活儿的就和那龟公差不多,哪里还有士兵的尊严。娘的,两个软脚虾,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高谈阔论,真是出尽了洋相。”他正暗暗好笑,忽然又想起那二人说的最后几句话,心灵机一动,暗道:“空闻、空智、灭绝师太、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等,哪一个不是武功卓绝?他们竟然尽数遭擒,就是因为了十香软筋散,所以才被囚禁在万安寺。自己要是想办法得到使香软筋散的解药,再想办法混进万安寺,先让六派高手武功全部恢复,到时候众人一起,与自己里应外合,要想冲破万安寺,那也不算难事。”想到这里,一个邪恶念头突然起来:“嘿嘿,万事开头难,我就一步一步来,先从两个老色棍下手,来玩他一个美人计。”

第70章 色诱计划

兰儿、杨不悔、朱真、武青婴、蛛儿,几人听那两高谈论阔,均是觉得实在恶心,难以听下去了。又过了许久,那两个士兵酒足饭饱,大叫了一声“小二,收拾桌子扫地啦。哈哈……”也不付银子,才屁股一拍,大摇大摆走出客栈,想必是去完成玄冥二老吩咐的任务去了。

五女见那二人走了,同是大吁了一口气,就象是送走了两陀大便一般,觉得整个客栈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此刻也没有顾虑了,杨不悔拍了拍胸脯,站起身来,嗔道:“气死我了,若非杨大哥不让我惹事,我早就出去杀了那两个臭王八蛋。”蛛儿嬉嬉一笑,俏皮道:“不气,不气,要杀那两个小兵又有什么难的,那两人只是普通士兵,又不会武功,等没人注意的时候,一剑一个,悄悄下手就是。”

“哼!”她话刚说完,只见朱真双目向她一瞪,娇哼了一声,脸上全是鄙讽怨恨之气,怒道:“你这丑八怪,满脑子歪主意,就知道会悄悄下手。”

蛛儿没想到一句话便触及了她的伤处,还引来辱骂上身,她性格任性倔强,虽然知道朱真是在怪自己昨夜所做的事,但她却不肯认错,立时就怒了,拍桌娇喝道:“你这狐狸精,再骂我丑八怪,今天晚上我便在你右脸上也割上一刀。哼,哼,到时候看你嫩脸蛋儿上能够刺得下多少桃花!”朱真本不善口舌,刚刚只是怒气难消才出言讽刺,此刻微微一愣,倒还真怕她晚上又来偷袭自己,一时满脸凛气寒霜,横眉怒眼不语。

一旁的武青婴想到蛛儿能怎样对付朱真,就有可能怎样对付自己,她不似朱真那样软弱。忽的拔出长剑,喝道:“师姐,我们现在便杀了这小妖女,省得她以后暗下手,让我们寝室不安。”朱真见师妹出头帮忙,心一振,立即应和道:“甚好!”随即也拔出长剑。指着蛛儿。蛛儿那会畏惧?摆开架势,厉声道:“打就打,我还怕你们这雪岭双株不成。”

此刻那店小二见走了两个蒙古官兵,知道自己不会再受皮肉之苦了,才从后房骂骂咧咧的走出来,正准备转弯绕过大厅支柱、到杨逐宇这一桌问候,忽然见这边刀剑齐亮,场面气氛好不紧张!暗叫一声:“原来这几个小姑奶奶是道儿上的人,我可看走眼了。”他刚刚被一巴掌打怕了,心只道几个姑娘是为争风吃醋。才动刀动枪,害怕被误伤到,身子一缩,又胆怯的猫腰躲了回去。

三女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大打出手,武兰儿和杨不悔急忙阻止。三女那理会这些,仍然一边争吵不休,一边要打要杀。武兰儿忽然咯咯一笑,身子一挪,硬把蛛儿和雪岭双株拆开,俏生生的站到三女间,媚眼笑道:“三位妹妹。再闹的话,姐姐可不手下留情咯。小心我点了你们地穴道,让你们在这里定上三天三夜。”

蛛儿、朱真、武青婴均是内心一惧。她们都知道这个武姐姐邪气得很,说得到便做得到。无奈计不如人,倒还真不敢吵闹,更不敢动手了。于是各自瞪眼。双眼带着杀气,目光交战更胜刀剑撕杀。瞪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有意思,武青婴生气的坐回椅子,把剑往饭捉桌上一扔,嘟嘴道:“武姐姐仗着武艺高强,欺负我们这些妹子,我不服气。”

武兰儿摸了摸她俊俏的脸颊,笑道:“我可没欺负你们,我是为你们好呀。呵呵,你们要是拼打起来,稍微有什么损伤,杨大哥可会伤心死的。”

一提起杨逐宇,五女心均是一怔,这时才想起他来,同时暗想道:“以往只要一起争执,杨大哥就会急巴巴的上来劝解,今天他怎么却不闻不问的,就似没看见一样?”五女不禁大是好奇,一时间,几对美目,同时向他望去。只见杨逐宇坐着一动不动,紧紧瘪着嘴角,眉头微锁,似乎在思考事情,想得如了神一般。

“嗨,杨大哥,你在想什么呀?都入迷了。”杨不悔扁了扁嘴,凑在他耳旁大声叫道。

杨逐宇被他近耳大喊,“哎呀”一声,立即抬头,使劲摇了摇脑袋,骂道:“死丫头,你想震聋我啊?”挠了挠头发,悄声道:“嘿嘿,我正在想计策对付那玄冥二老,希望能从他两人身上把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弄到手。”杨不悔好奇道:“什么计策?”杨逐宇道:“玄冥二老除了好色,倒也没听说有其他什么爱好,咳,我当然是在想美人计。”

“狗屁!”杨

头一撇,娇脸一红,忍不住骂了一个脏话词语,啐道了吧,亏你想地出来,这简直就是害人嘛。哼,谁愿意去做那两个老乌龟的诱饵,那岂不是等于自己把自己送进了豺狼的嘴里?”

“妹子此言有理,哎,我也就是在为此烦恼。”杨逐宇嘿嘿干笑两声,苦笑道。

“噗嗤!”便在这时,武兰儿掩口一笑。杨逐宇茫然扭头看她,知道这丫头诡计多端,问道:“兰儿妹子,你可有什么办法。”武兰儿瞟了他一眼,眼神充满了狡捷,似笑非笑道:“美人计,你看我去成不成?”

“什么?你去?我靠!开什么玩笑?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当然不行。”杨逐宇拍腿跳起,神情激动,开口便大吼出来。武兰儿咯咯娇笑,笑得花枝招展,又道:“妹子为杨大哥解愁,妹子可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狗屎,狗粪,狗屁章!”杨逐宇没想到她说出这般话来,在女孩子面前,也保持不住雅,忍不住大骂起来,自觉心里受了严重的打击一般,十分难受,怒道:“这话可休要再提,你无怨无悔,我可有怨有悔。咳,用自己深爱的妹子做诱饵,这是禽兽才干得出来的事情。”顿了顿,又道:“要是你**在那两个老淫棍手,杨大哥伤心欲绝,必定吐血而死。”武兰儿这话听到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四女耳,四女也是大皱眉头,均是想到:“武姐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武兰儿见她说的真诚,忽然眼圈一红,心被他言语感动,柔声道:“杨大哥,你对我真好。”但感动只是一瞬之间,随即又恢复了嬉笑的小魔女神态,俏媚地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你傻瓜呀,都跟定你了,又怎么会**在别的人身上。”

杨逐宇神色这才一松,颜色稍和,亲言道:“这样最好。”心却道:“你这死丫头,既然已经跟了我,要是还学那些东瀛女子,随便乱来,给我戴了绿帽子,那我真会给气的狂吐鲜血不可。”

武兰儿笑吟吟道:“不过这个美人计,我却是一定要玩儿。嬉嬉,这里我武功最高,我去骗解药,肯定不会羊如狼口的。”顿了顿,又道:“我会凌波微步,就算千军万马,也拦我不住,那什么玄冥二老,我可不怕。”她天**玩爱恶作剧,说到这里,竟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杨逐宇一征,心一动,暗道:“他***,我一听说自己的女人要**了,就慌乱得散了神。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嘿!我地兰儿妹子妖艳天下第一,要是叫她去玩美人计,想要取得玄冥二老身上的解药,那还不是小事一桩。她武功高强,又会凌波微步,退一万步说,就算不能成功,也没人抓的到她。”想到这里,心神大畅,喜道:“原来兰儿妹子是这样想的,大哥我可误会你了,真是抱歉。”

武兰儿瞪了他一眼,嗔道:“我岂是你想的那种人,哼,你太没良心了。”

杨逐宇嘿嘿傻笑,仔细想了一会儿,心想武兰儿容貌足可倾城,身材妖艳火辣,眉带俏,眼里含媚,言语之间似笑非笑,就似在打情骂俏一样;她一举一动,弯腰抬手,都有无限韵味,若单论妖艳,赵敏也大是不及,只要她双眼一勾,岂能不会有无数猥琐之徒热血沸腾,挺起战枪?加上她没有淑女之气,恰好又是那种敢言敢语、开朗大胆形的美女。若拿她来用美人计,真是天上人间、,独一无二的绝佳人选。

武兰儿义高胆大,最喜恶搞好玩,她管它危险与否,可不去想这么多。她见杨逐宇微微闭目,似在反复思量,搂着他地手臂,撒娇道:“我的杨大哥,怎么样?你觉得妥不妥?嬉嬉,拿定了主意没有嘛。”

杨逐宇想到人选非她不可,但毕竟拿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冒险,还是很不放心,又正色道:“妹子轻功,天下第一,虽然不怕普通士兵,但那万安寺高手如云,特别是有一个叫玄**王地,相当了得,我尽全力尚且只能和他打成平手,咳,我只怕妹子稍有不甚,那可就……”这时候,蛛儿忽然笑道:“杨大哥,你想办法先把万安寺的高手引出来,再叫兰儿姐姐去骗解药,只要拖延得半天时间,那就行了呀。”“这个主意不错。”杨逐宇大叫一声,拍手大赞.

第71章 凌波微步

逐宇心思量:“要想把玄**王和朝廷一众高手引让武兰儿少了最大的威胁,最好是晚上行动,那时天黑夜暗,敌人不知虚实,又容易脱身。”虽然一时想不出用何方法,又害怕到时候把玄冥二老也一起引了出来,总之到时候自己和武兰儿一起去万安寺,可以见机行事。他和武兰儿商量以定,便回屋休息,心想等到晚上,就趁黑行动。

杨逐宇白天不敢在街上现身,他和几女回到屋里,他偶然一看,忽然见蛛儿不知道去了何处,心一怔,暗道:“这丫头不知道又去了哪里?”心想她身有武功,蒙古人也不认识她,想必是大白天不愿意呆在屋里,跑到外面玩去了,于是也不去担心。

呆在屋里直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杨逐宇在屋内来回走渡,闲着无事,眼看才早上,离天黑还有一整天,心灵光一闪,怪笑道:“兰儿妹妹,你这套凌波微步可厉害的很,现在左右无事,你教我行不行?我学会了,好到时候被万安寺高手围攻了,也可轻易脱身。”

“嬉嬉。”武兰儿还未答应,杨不悔开颜一笑,便抢先道:“杨大哥真不要脸,一空闲下来,不是往人家身上打主意,就是打人家身上武学秘籍的主意。”她虽然不知道这凌波微步是什么东西,却先开口取笑。与此同时,朱真和武青婴也是掩口轻笑,嘤嘤咯咯之声,窃窃而起。杨逐宇老脸一红,暗骂:“死丫头,这小嘴怎么越来越厉害了,说话隐藏杀机。”但立即又挺起胸膛,振振有辞道:“我这可是为了几个妹子好,你们想想。大哥要是被一群高手围攻打死了,你们这些臭丫头岂不是全部要变成了俏寡妇。”说完之后,自觉都有些无耻,这个理由似乎有些牵强,脸上又是一红,虚心的向武兰儿望去。

武兰儿盈盈一笑,爽然道:“我人都是你的了。一套凌波微步,又算的了什么。”杨逐宇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其实已是意料之,不过心仍然还是大喜,这套步法他已经窥视许久了,今天终尝心愿,暗道一声“哦也!”连忙跳到武兰儿面前,为了表达自己的感谢,采用最简单的兽类抒情方式,把她搂进怀里。在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武兰儿任由他亲了一下,缕了缕散乱的发丝,正色道:“学这凌波微步,主要是看资质高低,资质高的人,只要几个时辰。资质低地人,就算十年八年,只怕也不能学会。嬉嬉,我的资质可厉害呢,只用一天就学会了。”她说到这里,杨不悔连连拍手,又故意笑道:“兰儿姐姐是最聪明的。不过我看杨大哥却笨得很,没有二三十年,只怕不能学会。”

杨逐宇哈哈一笑。得意道:“小丫头胡说,我以前可是做过智商测试试卷的。嘿嘿,你杨大哥的智商是145,只要能上130,

武兰儿、杨不悔、朱真、武青婴同时一,听的一头雾水,你瞪了我一眼,我看了你一眼,均是一起摇头,武兰儿不解道:“什么130,我没听懂?”杨逐宇脑轰然一响,暗道:“他妈地,我一时高兴,竟然把二十一世界的学术说了出来。嘿,嘿,你们这些古代丫头,自然是没有听说过。”于是干咳了两声,随意支吾道:“没……什么,没什……么,总之很聪明就是了。咳,时间不多,兰儿妹子,你现在就教我。”

几女见他没说出过所以然来,均是暗想:“杨大哥为什么经常说些希奇古怪的话!”看他急于学习凌波微步,于是也不再追问。杨不悔和朱真、武青婴虽然都出生武林世家,却不爱学武,她们见杨逐宇和武兰儿真认真起来,便觉得没趣了,于是就趁白天热闹,上街玩了去。杨逐宇想到赵敏的人只认识自己,并无认识他这些妹子,于是也不阻止。

这间大屋是客栈里最大的客房,只剩下杨逐宇和武兰儿时,就更显宽敝,练习武功,丝毫不显得狭窄。武兰儿笑道:“刚刚不悔妹子开玩笑,我知道杨大哥聪明无比,肯定不在我之下,这凌波微步最多只用一天,想必也就学会了。”顿了顿,又道:“我现在便把口诀念给你听,你记好了口诀,自己在按照口诀练习,不过多久,便就会了。”

杨逐宇见她语气之,十分相信自己,心道:“嘿嘿,我可得快点学会,不能让妹子失望了。”心神一定,去除所有杂念,正言道:“好,兰儿妹子,你念吧

武兰儿对他宛然一笑,斜坐在床头,翘了一个小二洋腿,想也不想,朗朗念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第禾农章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薜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她字字圆润翠耳,一口气念完,间没有半句停顿抖动,显然已经记的很熟。

杨逐宇记性极强,只听一遍,就全部记了下来,默默念了一次,心道:“这凌波微步,施展之时,姿势飘逸潇洒,就似天上神仙,没想到连口诀也这般幽雅秀美,字字词词,都像是在形容天上美貌的仙女一般。哎,可想而知,创这步法的前辈,不但是一个武学奇才,还是一位了不起的人雅士。”想到词句所形容女子,就似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慢慢回味其语句,不由想得痴了。

“杨大哥,你记住了么?没记住我再念一次。”武兰儿见发默愣不语,连忙开口说道。

“哦,……咳……,我分神了,真不好意思。”杨逐宇被她一问,连忙又聚精神,点头道:“呵呵,不用了,我已经全部记住了。”

“不会吧!”武兰儿大是吃惊,心里万分佩服,衷心赞道:“我以前背了一个时辰,你短短几分钟就能记住,真是厉害。”杨逐宇最是禁不住女孩夸奖,裂牙一笑,也不谦虚,洋洋得意道:“嘿嘿,早说过了,我是天才嘛。”武兰儿“噗嗤”一笑,啐道:“才赞你一句,你就飘起来了。”见他已经熟记的口诀,便又依照口诀字句,绘明步法,又详细解注易经六十四卦地方位。

杨逐宇天资聪明,要记住这些,自是都不算为难。只是到了修炼的时候,他才觉得卷轴上步法甚怪,走了上一步后,往往就无法接到下一步,须得凭空转一个身、或者转半个圈,这才极巧妙自然的接上了;有时则须跃前纵后、左跳右闪;有时候又需要上窜下扑、横竖乱走,方合于武兰儿所说的步法。他自从在异时代,就神慕这凌波微步,此时修炼起来,不知疲倦,遇到难题也不要武兰儿讲解,自己便苦苦钻研,一得悟解,乐趣之大,实是难以言宣,不禁觉得:“武学之,原来也有这般无穷乐趣,哈哈,自己学的所有武学之,属这凌波微步最为轻松有趣。此功修炼起来,有一种让人心扉敞开、心情愉悦之快感,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武兰儿在旁看他练位走步,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可时间一长,见他又不需要自己讲解,如此一来,没有事做,就开始觉得无聊,看着看着,但觉眼前人影越来越快、越来越模糊,眼花疲困,不禁有些厌倦,打了一个哈欠,竟斜靠在床头闭眼睡着了。杨逐宇如此连续不断的练习了四五个时辰,凌波微步已经能够全部领会,施展出来,随心所欲,毫不受阻。



到了下午,武兰儿迷糊醒来,眼睛朦胧睁开,见杨逐宇平躺在窗沿上,两手绕到脑下做为枕头,二阳腿翘地老高,嘴里哼着从未听过的小曲,(模糊好象是‘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一副悠然自得、无比自在的摸样。

“咦,杨大哥,你偷懒啊,怎么不练功了呀?”武兰儿站起身了,俏丽的伸了一个小懒腰,不解的问道。

“小懒虫,睡醒了啊。”杨逐宇从窗台上跳下来,嬉嬉一笑,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道:“你大哥天资过人,已经练的熟悉不过了,嘿嘿,不需要再练了。”武兰儿横了他一眼,笑道:“真不害臊!”心却是暗暗吃惊,十分佩服。便在这时,只听房外传来唧唧喳喳地女孩声音,房门被推开,原来是杨不悔、朱真、武青婴已经游玩回来了。

直到傍晚,眼看窗外天色将暗,杨逐宇拿了倚天剑,和武兰儿已经准备好了动身,可见蛛儿还不回来,不由心担忧。也就这时,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上楼,杨逐宇开门迎接,心一喜,见是蛛儿蹦跳着进屋来。他骂了一声:“鬼丫头,你又去哪里闯祸去了。”偶然一看,见她芊细的腰上,却挂了两把宽大地军刀,随即一笑,立即知道她去做什么了。

第72章 黑夜偷探

儿嬉嬉一笑,用手拍了拍腰上挂的两把钢刀,张扬的腰,神色带着一股显弄之气,胸脯一挺,道:“你们猜猜看,我去做什么了。”

朱真和武青婴不喜与她交往,均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别过头去不理。武兰儿和杨不悔和她关系却很好,一起笑道:“你这鬼灵精,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杨逐宇也故意道:“对,你出去了一天,肯定就有人遭殃了。”

蛛儿咯咯一笑,两把刀往地上一扔,翘嘴道:“谁说我不会做好事啊,我今天可是为民除害了,做了一件大好事。早上在客栈吃霸王餐的两个土匪兵,被我一人一刀,结束了小命。”

杨逐宇其实见她腰上挂的两把刀,就知道她是去找那两个元兵的麻烦去了,想起她曾说过要杀那两个元兵,结果不出一天就兑现了,也不禁喜欢她的豪爽侠义之气,夸道:“呵呵,我的蛛儿妹子成了行侠仗义的女侠了,佩服,佩服。”

蛛儿洋洋道:“谁不是叫我小妖女?咯咯,女侠我可不敢当。”顿了顿,又绘声绘色的说道:“我今早悄悄追出去,跟着他们两人走了几里路,见他们闯进一个村户家里,二话不说,就强抢一名村姑。我心气不过,结果冲出去,毫不费力,嬉嬉,就为民除害了。那村姑一家,跪在地上感谢我,还说我是天神下凡呢。”

几人见她手舞足蹈,讲的很是开心,均是微微一笑,想她杀了那两个元兵,也是觉得心爽快。

杨逐宇又和几女闲聊一会儿,见窗外天已黑尽,于是便要动身。这次他一在叮嘱蛛儿,不许和朱、武姐妹争闹。蛛儿又是嬉嬉一笑,随口答应;朱、武姐妹也是笑吟吟答应,心却均想:“杨大哥和兰儿姐姐一走,哼,我们就找那丑丫头报仇。”杨逐宇知道三人口是心非,哪里会相信她们?正是烦恼,忽然心一动。想了一个妙计,于是假意正起脸色,对蛛儿、朱真、武青婴道:“我走之后,你们三人不许争吵打斗。咳,可到时候又怕你们自制不住,所以我走之前,你们必须得发一个毒誓,在我没有回来的期间里,几位妹子要是相互残杀了,就是违背了誓言。那我就会被天打雷劈而死。”

“有没有搞错呀。”杨不悔大叫一声。蛛儿、朱真、武青婴一起瞪大了眼睛,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约而同的齐声问道:“我们违背了誓言,为何却是你被天打雷劈?”杨逐宇故意苦着脸道:“我这是下下之策呀,我不想妹子们受到伤害,都是被几位妹子逼出来的。我以自己为誓言,你们若想害死杨大哥。那可尽情的打杀。”说到这里,心嘿嘿阴笑,暗道:“他***,亏我想的出来,这真是一条好计,既能达到目地又能拉近感情。我这番舍生取义,几位妹子哪里还舍得动手!”

果然三女均是眼圈一红。不由被他的话所感动,蛛儿最先哽咽道:“我知道杨大哥是对我们好,我发誓。你走了之后,不在胡闹就是。”朱真和武青婴也是心儿一软。顿时化为千丝万缕,哪里会有不应之理,一起真心说道:“我们听大哥的话就是。”

杨逐宇见三女都是诚心答应了自己。心这才宽慰,一人来了一个飞吻,说了一句自己认为都俗不可耐的话:“妹子们记住了,杨大哥是世界上最爱你们的人。”又告别了杨不悔,在她额头吻了吻,才和武兰儿携手双双,第二次往万安寺奔去。

杨逐宇刚刚学会凌波微步,奔驰的时候,只觉得速度比原来快了许多,轻功已然又提高了几倍,他心高兴爽畅,自是不能形容。

两人向西奔行,只转眼间,离万安寺就只有半里路程,杨逐宇和武兰儿双双停下脚步,正准备思量如何行动。突然之间,十几丈外亮起火光,只见前面黑压压一片大树林,林隐隐传出呼叱喝骂之声,竟是有人手执火把在那里打斗。

杨逐宇和武兰儿均是一惊,暗道:“万安寺重地外,会是谁在打斗?”两人相视一眼,杨逐宇禁不住好奇,低声道:“走,我们先去看看。”暮色,两人隐身树后,一起向打斗处移去,悄步寻声过去探索。

走了十余丈,望见树林的一块小平地上,有几十人手举火把,围

,间圈着两人,是张无忌正在和玄**王对敌,两地打斗,拳掌呵呼,劲风虎虎,一时不分上下。蒙古士兵并不上前帮忙,只在外围关战,想必是尊敬玄**王。另外还有一个小丫头,头发散乱,神情甚是慌张,已被一个笑吟吟的少女制住,向是被点了穴道,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杨逐宇见那笑吟吟的少女,身穿一件淡黄绸衫,娇躯凹凸有致,脸泛红霞、容光秀美,雍容华贵带着三分英气,正是小郡主赵敏;而那秀发松蓬的小丫头,身材婀娜苗条,肌肤莹白胜雪,一见就让人微起怜惜之心,却是俏丫鬟小昭。又仔细瞧了片刻,见林除了围成圈举火把的蒙古兵,赵敏身侧还站了一群衣着打扮各异的武林人士,除了阿大、阿二、阿三之外,另有十八个番僧和八名背弓箭的大汉。

杨逐宇心大为吃惊,没见其他明教高手,不知道张无忌怎么会单独和汝阳王俯的高手动起手来,心道:“我这大哥今天遇见玄**王,可算是武林的颠峰对决,怪不得连小昭被制,他也没能力去相救了!咳,看来他的处境,似乎有些不妙!”忽见玄冥二老并没在此地,心忽升一念,暗道:“张无忌把万安寺里地高手引出来了大半,想必只剩下玄冥二老和一群士兵镇守老巢,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本意立即离开,去万安寺救人,但见赵敏身边有这许多高手,小昭又被制住了,张无忌独力只能和玄**王打成平手,又那能对付这么多人!不由放心不下,心想张无忌和自己名为兄弟,必要时刻,自己得出手救人。于是凑在武兰儿耳边道:“此刻赵敏在这里,玄**王也就在眼前,万安寺内的高手去了大半,又没了总指挥,妹子正好偷偷进去找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替六大派高手解毒。那玄冥二老都是相貌怪异的瘦个子,一个叫‘鹿仗客’,一个叫‘鹤笔翁’,你可要小心一点。”

武兰儿看了看里面的打斗,本还想多看一会儿,扁嘴一笑,悄声道:“好,我听你的就是。”随即又道:“我若成功了,便在塔顶举起一个大火把,你看见之后,就立刻前来接应。”杨逐宇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武兰儿武艺高强又聪明狡猾,心毕竟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忙又叮嘱了几句。武兰儿嬉嬉一笑,媚声道:“你尽管放心就是。”身子一挪,无声无息地便消失在夜色里。

便在此时,只听赵敏咯咯笑道:“张教主,你身边的俏丫鬟已经被我抓住啦,你一人怎能敌的过我这么多手下,呵呵,你还是快投降的好。”月光之下,只见她眉宇眼角,笑意盈盈,说不出的娇媚可爱。

张无忌眼看小昭被制,他被玄**王缠住脱不身,神情十分焦急,出手一掌比一掌猛厉,无奈又拿不下玄**王。这时听赵敏娇笑,不由大怒,避过玄轮一掌,喝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你不讲信用,把我骗到此处,手段这般毒辣,不是英雄好……”话刚到此,被玄**王一掌逼的透不过气,声音也至此断。

赵敏嫣然微笑,双手抱胸,俏然道:“我本就不是英雄好汉,都只怪你自己愚笨,阴险毒辣了,你又能怎样?”张无忌一时气闷,欲要出口,心分神,又被玄**王逼得连退了几步。赵敏象是故意激得他不能专心对敌,又脆声道:“你连玄**王都打不过,嬉嬉,我这里还有十八金刚,神剑八雄,以及三个随从,他们都是一流高手,你又如何对付?看来今天你是栽定啦。”

“咳,原来张无忌是计被骗到这里来的,怪不得除了小昭之外,却没见其他明教高手。”杨逐宇摇了摇头,心暗想:“我这大哥老实忠厚,论计谈谋,自然不是赵敏这个小妖女地对手。”他见张无忌本可敌住玄**王,但此刻心急,又加上被赵敏说话乱了心神,高手过招,怎能分心?一时竟被逼得连连后退,手忙脚乱,而玄**王出手却是越来越狠,招招凌厉凶猛,都有摧山毁石之势。杨逐宇心想自己若不出手,他就要吃大亏了,手上倚天剑一紧,就准备上前相助。

第73章 三剑无功

逐宇正欲拔剑冲出,忽又想到:“赵敏身边这么多高救张无忌,那什么十八金刚、神剑八雄……,只怕都会一涌而上,到时候反而不好脱身。我要是先出奇不意制住赵敏,再救了小昭,张无忌心神一定,自然又能重提精神,玄**王也奈何不得他。”想到这里,也不犹豫,大叫一声:“我的郡主妹子,大哥也来凑凑热闹。”纵身往赵敏方向飞去。

赵敏要活捉张无忌,已是信心十足,猛然听得这一声大喝,愕然转头,只见蓦地里左首一剑刺到,寒气逼人,剑尖直指自己胸口。她脸色一变,娇躯大颤,心骂道:“臭流氓,我等了一个多月,你躲藏的无影无踪,恰巧今天不想看你,偏偏你却横杀出来。”但见来人手长剑颤动,威风凛凛,刃寒胜水,剑是倚天宝剑;形貌俊朗,面带几分不羁,人是杨逐宇。她见杨逐宇一剑刺来,微微有些慌乱,急忙后退,叫道:“十八金刚,此人武功了得,快结金刚阵挡住了。”

杨逐宇本欲先制住赵敏,只听得“锵铛”的一阵金属铁器大响,忽见十八名番僧来回游走,挡在赵敏的身前,接着有五柄长剑刺来,挡住了倚天剑,竟然将自己隔开了。他一瞥之下,暗道:“这些番僧,速度好快,竟然能阻挡我的攻势。”见眼前是十八名红袍番僧,五人拿剑、五人持刀、另有四杖、四钹,十八人盘旋游走,步法诡异,组成一道人墙,看来其还蕴藏着不少变化。

原来这“十八金刚”都是玄**王投奔蒙古人后,专门训练的十八个弟子,用来保护赵敏所用。若单打独斗,十八个番僧都接不住杨逐宇三招两式。但组成了‘十八金刚阵’,布阵,攻守相助,杨逐宇武功虽高,一时倒奈何不得他们。

“兄弟,多谢相助。你快先救小昭。”

杨逐宇正想冲一冲这座金刚阵,忽听得一声大喊,正是脱不开身的张无忌发出,他内心一赞,想到:“你自身难保,却还想着这丫头,怪不得她对你那般死心塌地。嘿,我比你还心疼小昭,岂要你来说。”便在此时,又听坐在地上的小昭焦急道:“杨公子。你不要管我,快先去帮张公子啊。”杨逐宇微微一愣,又想到:“你这丫头真是有情有义。哼,他要我救你,你要我救他,可别把我搞糊涂了。你们的话。我谁也不听,擒贼先擒王,那才是制胜的关键,我看还是先制住赵敏的好。”心不由一阵羡慕,又是有些醋意,倚天剑一挥,一剑逼退最前面拿刀的五个金刚。身子一转,又向赵敏刺去。

赵敏武功不弱,但在杨逐宇地剑下却如幼鸟小兔一般。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她身子一侧。又向旁边闪去,同时又叫道:“阿大,阿二。阿三,你们也一起上,不要放过了这小子。”

杨逐宇开始万万没有料到十八金刚能挡住他的一剑,其实第一招失手后,机会就大大减弱,身周围有十八个番僧纠缠,需要分神对付,这第二次出剑刺赵敏,自然不能全力,结果剑到途,又被阿大、阿二、阿三给拦了下来。他心一定,施开太极剑法,倚天剑划了半个圈,一股柔力粘住三人,顺势一带,把阿大三兄弟全部从面前拉到了身后。

阿大、阿二、阿三忽然感到一股柔力,均是内心一惊,同想到:“杨逐宇出手一贯凌厉霸道,今天怎么改了性了,这是什么奇怪功夫?”出其不意下自然是措手不及,站立不稳、跌跌撞撞、恰好撞在紧随而来的十八金刚身上,只听“呛啷啷、呛啷啷”之声不绝,众番僧和阿大三兄弟手兵刃纷纷撞在起来,顿时混乱成一团。

杨逐宇见身后的十八金刚和阿大三兄弟,混乱之一时没有整理好再攻击自己,他知道二十一人都是临战经验丰富的一流高手,反应必定极快,重整兵刃冲来只是瞬间之事。这一瞬时间他又怎能浪费?长剑一抬,仍然是紧紧向赵敏刺去。他速度极快,剑如灵龙,把赵敏吓得花容失色,退都来不及。眼看宝剑离她只有一尺距离,马上就要架再了她的粉颈之上,杨逐宇心正自暗喜,想道:“哈哈,我地小郡主,你马上又要第三次被我擒住了。”也就此刻,忽听的“嗖、嗖、嗖”几声极为凌厉的破空之声、由远而近,他心一骇,急忙一看,只见八支急速凶厉的弓箭,犹如白虹追日,向自己胸前、脑

侧、背心等不同的八个位置射来。



杨逐宇见那八支箭包含了自己全身不同的方位,速度一致、来势精确,都是十分罕见,心惊道:“看来这一定是那什么狗屁‘神箭八雄’所发,他娘的,赵敏手下怎么这么多厉害脚色?”由于神箭八雄是看准了他才发射弓箭,可以说配合得天衣无缝,想要从弓箭穿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杨逐宇可不想被厉箭穿成刺猬!眼看就要擒住赵敏,万不得已,也只有被迫放弃,停止了追击的脚步,身子一定,快捷无比的转了一个***,使出一招“横扫千军”,顿时周身一圈剑气,把八支弓箭全部摧断在身子之外。但也就是这一耽搁的时间,赵敏又退了几步,十八金刚和阿大、阿二、阿三,也又一齐围打而来。

此刻十八金刚已经知道了他地厉害,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刀、剑、杖、钹齐上,杀气纵横,四面扑来。阿大、阿二、阿三都是绝顶高手,刚才被他出其不意使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怪异招式给拖倒,这时也是小心谨慎,出手又厉又稳。

却说杨逐宇连续三剑想要制住赵敏,却连续被三拔不同的好手阻挡,他知道先机已经完全没有,此刻机会已是十分渺茫,唯一办法,就只有先打倒这些高手。心怒气大起,暗道:“老子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了得,现在计划落空了,看来只有用最野蛮的途径:那就是大开杀戒。”被这一群高手围攻,只见火光,他宝剑横竖乱劈,一条人影如穿花蝴蝶般迅速飞舞,在人丛芽插来去。二十招过去,倚天剑起处,已经劈断三剑两刀、砍破一杖两钹。只是十八金刚和阿大三兄弟都非一般人物,他要杀人,岂又是那么简单?这些招下来,虽然占了上风,但偶尔有神箭八雄在后放冷箭,又把形式给稳住了。

杨逐宇抓不住赵敏,一时半刻又干不掉围着自己的高手,不由大是郁闷,大骂道:“操你们的奶奶,三十个打我一人,害不害臊?嘿嘿,老子又不是千手神佛。”可十八金刚等众,又哪里理会,只顾拼命攻打。

赵敏得到了安全,早就站得老远观战,她刚才侥幸脱险,心大冒冷汗,此时粉颊还是有些红晕。不过她心里镇定极快,脸上虽还带着七分惊惧,却已挂上三分喜色,笑道:“杨大哥终于露面啦,哼,你好讨厌,一出面就干涉我地好事。嬉,不过你的‘奔雷三剑’,我看火候还是差了一点,最终也没能刺到我。”接着又道:“咯咯,没想到当今名声最响的两位大人物,都出现在了万安寺外,哈哈,小妹同时看见,真是有福气。”

杨逐宇听她嘲讽嬉笑,心暗骂:“嘿!遇见我是你有福气,干嘛遇见张无忌你也有福气。哼,这岂不叫我心酸。”一边和众人相斗,冷声道:“小妖女,不要得意的太早,你这一群手下,未必能够干得掉我。”

赵敏笑双目灵动,吟吟道:“杨大哥别忘记了,这可是万安寺外哟,我要招救兵,也只需一刻之间。呵呵,既然杨大哥在这里现身了,那我还有何惧?就让尝尝我蒙古铁骑的厉害。”忽然转身对一个蒙古士兵道:“腾腾百夫长,眼前这位杨大侠嫌我们人不够,你快放求救号,叫万安寺的守将调拨两千精兵来。”那名为腾腾的蒙古百夫长垂头躬身应道:“一切听从郡主安排。”从怀掏出一支明焰,抛入天空,顿时在夜幕炸开,远远传了出去。

杨逐宇厉剑挥舞,站在一众高手地包围圈,不过片刻,就听见万安寺方向吆喝叫喊声四起,紧接着马嘶犬吠,马蹄脚步声涌涌而至,来者不下两千人。他吃了一惊,心暗道:“好狠心的小郡主,看来是吃定我了。妈的,她把我视为最重要地敌人,我现身了,她自然会不顾一切的对付,所以叫来这么多援兵。”不过心又是暗暗欢喜,心道:“万安寺里地人一乱,兰儿妹子可就更安全了。嘿嘿,小郡主你在怎么聪明,也想不到现在已经有人混进了万安寺里。”想到这里,心也不害怕那些涌来的蒙古士兵,长剑急挥,化成万道寒芒。不过一想起张无忌和小昭,却是心一忧,心道:“张无忌武功盖世,那倒也罢了。要是蒙古大军来了,长刀铁马之下,小昭可更难救出去了。”

第74章 情义小昭

**王武功登峰造极,张无忌阳神功不在他之下,斗,都是生死搏击,随时命悬一线,杨逐宇虽然被围,但这一众高手终究不能和玄**王相比,自然是不能伤他,他却是潇洒得多。

张无忌和玄**王苦苦拼斗,并没忘了观察周围,他知道杨逐宇的意思,只要擒住赵敏,那所有蒙古鹰爪必会慌乱,自己三人就可毫无阻碍的逍遥而去。斜眼看杨逐宇被一大群人围住,终于没有抓到赵敏,也是大为叹气惋惜。他见赵敏扳来援兵,脚步马蹄声已能清晰听见,就将要至达,不禁心大乱,他心地老实,也不顾及自己的处境,先是全为别人着想,心下担心杨逐宇和小昭,使出全力、一掌逼退了玄**王几步,急喊道:“二弟,蒙古大军快来了,你快带小昭先走,只要你们走了,我有乾坤大挪移,到时候自可脱身。”

“大哥你可别吹牛,你真能脱身么?”杨逐宇听到张无忌的叫喊声,心想自己对付的一众人都不及玄**王,不由有些疑虑,所以随口问道。又听张无忌远远答道:“放心,能……”语气坚定,只是没说出下面的话,想必是被攻的急了,不能在开口。

杨逐宇一个念头在脑海飞快的转了几转:“此金刚阵和阿大、阿二、阿三有神箭八雄辅助,非片刻间所能破,要擒赵敏,大是不易。眼看蒙古铁骑来了,要是被团团围了个水泄不通,到时候就真的难以脱身了,既然张无忌这么有把握,那我就先救了小昭,把她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好再转回万安寺,等兰儿妹子的信号。”念到此处。心暗骂自己,妄费了这么多力气也没抓住赵敏,虽不爽快,也不在犹豫,宝剑横扫,一招把四钹金刚逼退,身子急速窜出。向小昭的方向冲去。

十八金刚、阿大、阿二、阿三和神剑八雄主旨是保护赵敏,见他去救小昭反而是心一喜,均想:“郡主今天原本想抓的只是张无忌,这小丫鬟本就没什么用处。咳,此人厉害异常,还是别逼急的好,我们主要的任务可是保护郡主。”于是众人并不拼命阻拦,均是随意过了几招,面目虽然狰狞,出手却是虚式。后劲全部留下用来护身,仿佛是过客场一样,人却慢慢向赵敏地方向缩拢,把紧紧护在心。

杨逐宇轻易突围,早想到他们的用意,心道:“小郡主真是集万般宠爱于一身啊。这么多人为他拼命,羡慕,羡慕!”躬身一窜,俯身抱起小昭,但觉得软香玉体入怀,一阵少女清香飘迹到面下,心一颤。急忙敛神,大笑道:“小郡主,你依仗着人多士众。欺负我单枪匹马,哈哈。今天不陪你玩了,下次若再遇见,一定活捉了你。嘿嘿,也好从振我绿柳地牢之神威。”

赵敏见杨逐宇搂着小昭,随即就要离去,听他说出‘绿柳地牢’的时候,粉脸顿时娇红,神态大为忸怩,心道:“这小流氓,多日不见,出口仍然下流低俗,德行一点也没变。每次见面都要羞辱我几句,真是可恶之极。”想到他调戏自己之事,不禁又羞又气,心最怕提起‘绿柳山庄地牢’这几个字,秀眉一撇,暗道:“这小贼今天主动现身,我若都抓他不住,那以后就更加困难了,他氓猖獗一天,我心就一日不得安宁,可真是后患无穷。”念及于此,也顾不得自己安危,俏脸一绷,象上了一层冰冷寒霜,对十八金刚、神剑八雄以及三个仆人喝道:“你们围在我身边做什么?我又不是八岁小娃娃,还不快去打那姓杨的小贼,跑了这臭贼,我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哼,在这姓杨的面前,你只怕连八岁娃娃都不如,我们还不是怕你遇险!哎,皇家小千金刁蛮无理,我们真是吃力不讨好。”十八金刚等众都是心大喊冤枉,可并不敢明说。知道她不讲道理,又不敢违背,只有硬着头皮,又要时刻注意这她的安全,又全部一涌而上,向杨逐宇冲去。

杨逐宇已经出围,又怎能再被他们围住?心系着小昭安危,自然不会再去逞强,展开凌波微步三绕两转,便来到两个举火把的蒙古士兵面前,身子“嗖”地一声,就往二人间的缝隙挤去,速度灵活快捷,实在让人哑为观止。那两个蒙古士兵只是不会武功的寻常大汉,见他跑来,急忙用力往间一撞,想把他夹在自己二人的间,可是只觉眼睛一眨,还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不见了,而两人大力

却是自己人撞了自己人,两人力气大小相差不远,“声,被对方力道反弹,各自弄了个仰面朝天跌倒。

“你们这些笨蛋,不要让他跑了。”赵敏见杨逐宇轻巧的进了自己布置的包围圈,又轻易的就冲出了包围圈外,不禁气得连连跺脚。

十八金刚和阿大、阿二、阿三奋起直追,可又哪里能够追上!神箭八雄是蒙古军营出名的神射手,几人不但百步穿杨、而且臂力极大,此时弓箭连发,却无一能,只听天空尽是“飕飕”破空之声,可弓箭全部都是射在杨逐宇的身后,不是落入草丛,便是插入树干。



“杨公子,我不走,你……快放……下我,我要和张公子一起。”杨逐宇身子左插右穿,转眼把一众高手甩在身后,忽听得怀小昭吐气如兰的声音。他心一怔,不由顿了顿脚步,暗道:“小丫头才十五六岁,就这么情厚义重,哎!”低头一看小昭,但见他躺在自己怀里,雪白莹洁地颈上、面颊嫣红,一对大眼睛犹如深蓝汪洋,怯怯看着自己,带着几分羞涩。小昭虽然和张无忌朝夕相处,但张无忌老实木纳,最忌什么‘男女授受不清’,虽然疼她,最多也只是拍拍肩膀、牵牵小手,却从来不敢搂她抱她。小昭第一次被男子搂在怀奔跑,由于心害羞,挺俏的玉胸微微起伏,嘤口半启,兰气幽幽。杨逐宇低头一望之下,心剧烈一跳,不由有些情迷意乱。

就这时,只听小昭又轻声道:“杨大哥,你放我下来,我不走,我还要等我家公子呢。”杨逐宇神魂一醒,仿佛酒醉被泼了一瓢冰水,心寒冷暗疼,只有柔声道:“小昭姑娘,大哥武功盖世,他担心你的安危,这些人一定拦不住他。你在这里,只会让他分神,反而不能全心对敌。”小昭心里感觉有些不妥,可想想他说的也是,一时也没了主意,轻轻“恩”了一声。

杨逐宇勉强对她柔柔一笑,闻得脑后“飕飕”之声又至,知道是神箭八雄的弓箭又射来,忙又展开凌波微步,往林外而去。也就这个时候,林外杀喊声冲彻云霄,密密麻麻的蒙古铁骑兵已经从万安寺冲到此处,正和他扑面相遇。

赵敏见自己指挥地大部队已经到达,心大喜,如此庞大的靠山在前,再也没有了丝毫害怕担忧之心,手指杨逐宇,神态威风凛凛,颇有一股英气,娇喝道:“谁取了抱小姑娘那男子的头颅,我封他为一个千夫长,并且奖赏黄金两百斤,外加‘大元神将终身荣誉’的称号。”她着振臂一呼,顿时间,数千人大喝,无数火把全部指向杨逐宇,在场除了玄**王早有这些荣誉,其他人全部向杨逐宇凶猛冲去。

杨逐宇回头一看赵敏英姿勃勃的摸样,脸色只有意气风发,不见半丝柔情迷意,不禁又是气愤又是苦笑,心大骂:“好你个狠心的死丫头,真是野性十足、不能征服的倔妮子,竟然也不念念那天地风流快活,把我的头颅喊了这么高的价钱!岂不是要你地狗奴隶们万众一心?”这时听得小昭一声尖叫,偶然转头,见一彪壮的蒙古士兵驾马直冲而来,烈马前蹄突仰,士兵大喝一声,手大刀迎头砍来,势要一刀把自己脑袋劈飞出去。

杨逐宇见赵敏对自己无情,正是郁闷,这时不由把怒气全部发在了眼前蒙古兵身上,怒喝道:“操你奶奶,就凭你也想要我地头颅?”握剑的手一抖,倚天剑从下往上一挑,他这一下用了全力,虽然后发却是先至,速度比蒙古兵的大刀要快了无数倍。只听一声惨厉无比地马嘶人叫,这一剑,竟把面前一人一马、同时从双腿之下向上撕成了四块。肠肚流了一地、鲜血脑浆飞溅,溅得他和小昭一身皆是,只是分不清人血还是马血。

蒙古铁骑骁勇好战,见了血腥不但不退,就似吸了粉一样,反而更加兴奋凶勇。杨逐宇一手抱住小昭,一手持倚天宝剑,又随意砍死了两人,见身周人围得越来越多,心想要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了,凌波微步在怎么厉害,却也不能穿透人墙,自己怀抱着小昭,可不比孤身一人!于是再也不敢久做停留,回头大叫一声:“大哥,我们快走。”找了一个缝隙,侧身绕过几个蒙古铁骑,眼见南面一片阔旷,便急忙向南方飞奔。

第75章 既真即幻

黑夜暗,火把的距离不能照远,杨逐宇突出了众围,够抓的住他?他此时的轻功已和身法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虽抱着一人,但小昭本就身轻体单,他自视无物一般,不过多时,就把蒙古兵扔在了身后。

杨逐宇偶尔回头,但听得有拳来掌去的呼呼风声,想到是张无忌和玄**王还在猛烈打斗,心暗想:“要是我走脱了,所有蒙古铁骑追赶不到,他们和朝廷高手自然又把目光聚集了在张无忌的身上,他虽然有极妙的乾坤大挪移,但被玄**王缠住了,要想脱身,只怕极为不易。”想到此处,把心一横,心道:“六大派可是上千条人命,张无忌武功盖世,自然能逃脱出来,我何必为他心急。”于是脚步飞起,便向黑幕疾奔。只听身后远处隐隐传来一个少女的娇骂之声:“你们这些废物,竟然连一个臭贼都抓不住。哼,不用追了,小心掉了西瓜又弄丢苹果,大家全部回来,可千万不要在放过了明教的教主……”

他抱着小昭奔了一阵,听身后已无任何声音,随即身子一顿,潇洒的停住脚步。背后没了追兵,他心情一阵轻松,本准备放下小昭,可这时身子不动,把小昭搂在怀里,就更能感觉到她柔弱无骨的娇体和身上兰花般的芬芳,心不禁一阵痴迷,竟舍不得放手,只想要把粉雕玉琢的玉体抱得更紧一点。想起怀里可爱的人儿,一双幽淡含情目,俏如西子胜三分,忍不住起了怜惜之心,有了一种想低头去吻一吻她那一对大眼睛的冲动。面对这冰清玉洁的少女,心柔意绵绵,却没有以往那些猥琐的念头。

“杨公子,你……你放下……我好……不好?”小昭她被点了穴道、不动动弹。她见杨逐宇定定站着不动,脸上带着微笑,似甜?似酸?就似走了神一样。她想要下来,躺在他怀里害羞无比,说完话后,小脸蛋儿更是红到了脖子根下。

“咳,我自称一代情圣。怎么闻了这小丫头身上所发的气息后,如痴如醉,竟然也有了处男情节?靠,真他爹的好丢脸。”杨逐宇自我嘲笑,敛神甩了甩头,硬把自己地“情圣”摸样给挤了出来,低头对小昭一笑,仍然把她抱在怀里,只是蹲下身来,让他轻轻靠在自己臂弯。笑道:“小昭,你被点了什么穴道,我替你解开。”

“我……”小昭红着脸只说了一个“我”字,就羞答答的不语,就象是一朵不胜娇羞的水莲花。

杨逐宇微微一怔,暗道:“这丫头。从被我抱起时就开始脸红,到这时候还嫣潮不退,嘿嘿,她怎么这么害羞,不会是对我有天生的情素反应吧?”对她裂牙一笑,嬉道:“你为什么不说呀?不要我解穴么?呵呵,那最好不过。我可是巴不得,就这样一直抱着你走。”

“不是,不是。”小昭急忙说道。只见她不施粉黛,双腮飘着绯红。轻声道:“我被赵敏点了乳泉穴……”最后几个字小的几乎不能听见。杨逐宇心一热,暗道了一声:“哦,怪不得。”见她如此害羞。想要放荡一点,竟觉得放荡不起来,心只是更多了怜惜,看着这个一尘不染的圣洁之躯,竟然和当初对周芷若一样,没有半点去伤害她的心思。

杨逐宇柔和地笑了笑,轻轻道:“小昭,我这就替你解开穴道。”做成正人君子的摸样,闭着眼睛,抬起一手,轻轻在她娇嫩的**下一点,手立即缩了回去,动作之快,就象没碰见她一样。随后心微微空虚,不禁有些后悔,暗想到:“要是已往,美女在怀,我的大魔手岂会这样老实?今天怎么搞的,这好象不是我一贯的风格。”又使劲摇了摇脑袋,想问自己是不是病了。思维急速分析,终于得出结论,暗倒:“哎,天下间我所遇见的比碧玉还纯、比弯月还静、比清兰还幽的少女只有两个,除了芷若妹妹,就是眼前的小昭,咳,所谓世间最纯的玉女,能让人心静变纯、驱除杂念,怪不得我要起疼惜之心了!”

“杨公子,谢谢你。”小昭穴道被解,急忙站起,他见杨逐宇丝毫不占自己便宜,大有君子之风,心十分感激。她十分心细聪慧,好于观察,暗想道:“张公子虽然也是个君子,但和我走近地时候,有时候仍然忍不住偷偷瞄我身子,杨公子与我肌肤相接,却闭上眼睛,一触即收,真是一个大大君子,比起张公子来,还更优秀了一些。”她一想起张无

怀立刻挂在脸上,说道:“杨公子,我家公子也不知了,你说该怎么办?”她在杨逐宇面前,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可靠,所以自己便没了主见。

杨逐宇见她嫩脸红扑扑的羞色未退,一开口提起的却是张无忌,心一沉,不禁觉得大煞风景,惆然叹了口气,淡淡道:“大哥武功不在我之下,我抱着你尚且能够脱身,他单独一人,自然也能够脱身。”话虽然这样说,只是为了安慰小昭,心却是暗道:“我若不会凌波微步,又怎能这样轻松脱身,张无忌和玄**王对掌,身后又有这么多蒙古敌人,要想逃脱,只怕不是易事。”

小昭也知道杨逐宇所说非真,幽幽道:“我看张公子的乾坤大挪移,及不上你救我出重围的步法,加上那和尚是赵敏手下最厉害的人,张公子被他缠住了,只怕,只怕……”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眼圈儿一红,泪珠盈盈。杨逐宇见她楚楚可怜地样子,忍不住抚了抚她秀气的肩膀,轻言道:“你放心就是,就算你家公子被赵敏抓去了,我也一定能把他救出来。咳,咳,我这大哥一身本领,谁要想抓他,那又谈何容易。”

小昭听他如此一说,想到杨逐宇能舍生救自己,张无忌是他的兄弟,他自然更会全力相救。不由心宽慰了一些,回忆起他刚刚抱着自己飞奔的情景,不由心微颤,小声道:“杨公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你千金贵重之躯,何必为我舍生冒险?”

杨逐宇见她问话带着感激之情,似乎心里并不完全是张无忌,不禁心一甜,笑道:“我一个小混混,有什么贵重呀。再说我又不是一呼众应的大教主,整天跑来跑去,连赵敏都说我是一个小贼,哈哈,我可从来没有敢把你当作奴婢看待。”

小昭悄悄看了他一眼,忸怩道:“你何必笑话我,就你这般本领,要想一呼众应,那也只是举手之劳。”杨逐宇哈哈笑道:“那就谢谢夸奖了。”他性格随意阔达,听小昭称呼自己为“杨公子”,总是觉得别扭,又道:“小昭,你以后不要在喊我杨公子,叫我杨大哥就行了。”小昭见他十分亲切,让人没有拘束之感,点头道:“好,杨大哥。多谢你不嫌弃我这个小丫头。”

杨逐宇心道:“嘿嘿,我只怕求也求不到燈~~火書城獨家手打首發你这俏丫头,又怎么舍得嫌弃。”忽然想起她和张无忌被围的事情,虽然早猜到定然是了赵敏地计,只是自己至此还不知原由,问道:“你们明教这么多的高手,你怎么会和大哥单独被赵敏围在了万安寺外?”

谈起这事,小昭眉头一撇,叹道:“还不是都怪我家公子老实!”杨逐宇道:“怎么了,大哥被赵敏骗了呀?”小昭双眼一瞪,微微一惊,茫然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张公子是被骗的?”杨逐宇暗道:“你家公子是从小被女人骗到大地,这又有什么希奇。”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她,而是问道:“赵敏怎样骗的他啊?”



小昭找了块干净地石头,背靠杨逐宇的方向,坐在上面,双手抱膝,下颚轻压在膝盖头上,似乎有些无奈,叹了叹,道:“其实赵敏也没费多少心机,我家公子自从上次在万安寺见了她,就好象走了魂一样。赵敏派人来邀请他,说是在万安寺小树林见面,公子想也不想,也不告诉韦蝠王,就独自去了,我随时留意着他,也是随后悄悄跟着去的。哎,没想到赵敏在树林里埋伏了那么多高手,就等着他去上钩。”

杨逐宇无奈地笑了笑,道:“大哥这可叫自投落网。”心想:“他娘的,看来我铁定是喜欢上小昭了,张无忌看来也真的是爱上赵敏了,这以后可有些麻烦了。”念及这些,默默看着小昭苗条的身影,和披到背心的长发,夜色朦胧,只觉这少女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人。不知为何,回想起自己刚来古代的时候,想到那时候自己曾发誓要抢光张无忌所有红颜知己的誓言,不禁感慨一笑,暗道:“我原本把来这个世界当作是一场游戏,不需要情感、不理会恩怨,只是象玩网络游戏那么简单,想杀就杀,想淫就淫……现在却发现自己错了,既然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真实的人物,那又怎么会可能不融合进人性的情感?哎,这许多恩怨情仇交织在一起,人心就必然会左顾右念,如此一来,既真既幻,自己以后的走可难走了!”

“杨大哥,你在想什么?”

第77章 畅通无阻

兰儿见王保保的摸样滑稽搞笑,又忍不住“噗嗤”一挪,速度比他快了许多倍,抢在他前面,先把墙头的宝剑给取了下来。剑到手后,才见他冲了上来,身子一闪,顺势用脚一钩,钩在他脚裸的裤子上面。王保保裤子全部滑到脚下,行走本就十分不便,他虽然统帅军队,武功只是一般,不能反应过来,被武兰儿秀腿一绊,“哎哟”一声,站立不稳,扑倒在地上。

武兰儿已经盈盈站到一旁,捧腹笑道:“就这样还想来拿剑?你这人好不害羞,裤子都不穿,也敢跳下床来。哈,怪不得要摔倒了。”

王保保没有得到宝剑,满脸尴尬,他武功不行,手脚却很矫捷,立即弹起身来,脚上一绊,又差点摔倒,急忙低头一看,见自己裤子全部在膝盖之下,由于刚刚正处于**燃烧的岁月,所以现在胯下兄弟仍旧是坚硬挺拔。天下有哪个男人在冲动的时候能伸缩收发自如?这紧要时刻,他看见自己那竖立的小兄弟,想要吸一口气把头垂下来,但却不能办到,只有干巴巴的着急,一时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原来是个美女,以前好象没见过,这女子半夜来我房里做什么?”他捂着下体,悄悄看了武兰儿一眼,心大是惊讶。

武兰儿见了他的窘态,目光也不避讳,往他身上一扫,又有些忍俊不止,想要发笑。

王保保干那活儿的时候,被另外一个女子打断,已经羞到了极点,俗话说“物极必反”,思维转变也就是在一瞬之间。他见武兰儿看着自己,头皮一硬,心一横,反而豁出去了,变的无耻起来,心想:“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忽然双手一张,不在遮掩,挺起下身不退反进,向前走了两步。双手叉腰正对着武兰儿,振振说道:“嘿嘿,你为何半夜闯到我房间里来,快说?”神情扬扬有理,象是威胁逼问一样。

武兰儿虽然大胆,却没想到他有个举动,见他竟忽然丢下脸面不要。无耻到了这个地步,忍不住嫩脸娇红。心道:“这下可惹错了人,原来是个不要脸的露体狂。”急忙闪开,再也不敢嬉笑,手宝剑凌空虚劈,骂道:“好恶心的臭流氓,本小姐可没兴趣欣赏你这一身坠肉,我是来找你有事情地。你快穿上裤子,不然我一剑削了你的……”

王保保见她长剑一抖。舞出四五朵剑花,凌厉深寒,心打了一个冷战,暗道:“她要是真的一剑剁了我的老二。那可不得了!”于是连忙躬下身去,把裤子提至腰间,只是一时不见了腰带,裤腰宽大松垮,所以不敢松手,只有提着不放。

“你是谁?找我夫君做什么?”这时韩姬看清楚了闯进来的人是个衣衫暴露的妖艳女子,于是也不害怕了,她脸颊潮红未退,寒眉厉声喝道。原来她见武兰儿进来后也不忌讳什么,而是咯咯直笑。象是在和王保保打情骂俏一般,想到若是陌生人遇见了这种事情,表情怎么会如此大胆自然。又想到王保保生性风流,常常在外粘花惹草,还以为她是王保保的情人,故意前来来捣乱,于是心怒气顿起,裹了一条毛毯在身上,就上前质问。

武兰儿见她怒目瞪着自己,抿嘴一笑道:“姐姐身材不错呀!我可不是来找你夫君,我想问问玄冥二老在什么地方?”

韩姬想起刚刚自己和王保保的风流举动全部被眼前女子看在眼里,先是脸上一阵臊红,心又想道:“她明明就是故意来坏我的好事,找什么玄冥二老,分明就是借口。”怒道:“玄冥二老就住在万安寺宝塔第六层的门口边地大房间里,这里谁不知道?哼。”

“哦,这样啊,咯咯,真是谢谢姐姐相告了。”武兰儿心一喜,没料到这么容易就打探出了结果,心想到:“万安寺外守兵可不少,我若叫王保保带路,他是赵敏的哥哥,必然没人敢阻拦,能够畅通无阻。”看了看王保保,抱剑道:“嬉嬉,我要去找玄冥二老有些事情,麻烦你陪我走一趟。”

“你找玄冥二老何事?”王保保警惕道。而韩姬却喝道:“你这妖女,要去自己去便是,干嘛非要我夫君相陪。哼,你分明就是另有企图。”女人心眼极小,她心把武兰儿当做了王保保的情人,哪里相信她是要去找玄冥二老,而是以为她找借口约王保保出去。

武兰儿见韩姬怒视着自己,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心想:“这女人真烦,老是在旁边打岔。”难得去理会她,移到她身前,随手一挥,便点了她的穴道,笑道:

心就是,我喜欢的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象你夫君这废,送给我做奴隶,我也不要。”韩姬“哎哟……”一声没有叫出来,便软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却瞪着双眼,仍然是狰目相视。

王保保见她速度快如鬼魅,随手就点了韩姬的穴道,自己根本无力阻止,心道:“看来这女子来着不善。”但见爱妾倒在地上不动弹,自己又被骂做窝囊废,他从小高高在上,因为是汝阳王的儿子,王府里的高手谁不怕他三分?又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心自然大怒,骂道:“臭丫头,敢说我是窝囊废!想去见玄冥二老,我偏偏就不带你去。”



“我说你是窝囊废,那又怎的?你不带我去,我就逼着你带我去。”武兰儿面带轻蔑,翘嘴不屑道,宝剑一挥便向王保保面上刺去。王保保几她突然动手,急忙后退,可她那有武兰儿快,只觉得眼前一花,剑刃就从自己面上飘过,忽然一沉,颈上肌肤一片冰凉,那宝剑已经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他心一阵大颤,只吓得冒出了一背的冷汗,正想开口大叫,忽见武兰儿素手在自己胸前连连几点,嘴巴张开,却喊不出声音,原来是被点了哑穴。

武兰儿手一缩,宝剑便收了回来,笑道:“我就说你是窝囊废嘛,还不承认!”一手抓住他的小臂,又道:“你给我老实一点,现在就带我去见玄冥二老,要是敢耍花招,我立刻就送你上西天。”

王保保见她细手捏着自己,自己便觉得整条手臂都酸麻无力,不禁心大骇,暗道:“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女人!”王族贵公子软骨头居多,他知道了厉害,自己根本不是对手,遭遇这种挫折,不由心沮丧,想道:“***,难道我真地是个没用的窝囊废?太伤自尊了!”由于怕死,哪里还敢反抗,只有带着武兰儿往万安寺走去。

武兰儿捏着王保保的手臂,两人并肩而行,她脸上笑意盈盈,手上却暗暗加劲警告,王保保强忍疼痛,被点了哑穴又不能发声,知道她随时就可杀了自己,更是不敢反抗。经过几道关卡,走到万安寺宝塔之下,看守寺门的蒙古兵,不知道其原由,还以为他们地小王子何是又勾搭上一个娇艳的美女,均是恭恭敬敬的任由二人进去,不敢阻拦。

畅通无阻进了万安寺大门,武兰儿四下观察了一番,见塔里面极为宽敝,足可容纳数千人,四周到处都竖立着熊熊的火炬,里面象是白天一样。在上第二层的楼梯下,仍然有许多人看守,只是不在是蒙古士兵,而是一些衣着杂乱不齐的江湖人士。她心道:“这宝塔共有七层,玄冥二老住在第六层,看来六大派的人都被关押在最上面的第七层。这塔里戒备森严,想必每一层都有人看守了。”轻轻一笑,凑在王保保耳朵边道:“真是麻烦啦,你还要送我到第六层去。”紧捏着他的手,又向第二层去。

她想得果然不错,从第一层到第三层,均有武林人士人站守;而第四层,除了一些劲装的江湖人物之外,还增添了一部分弓弩手;到了第五层,就没有了江湖人士,只见全是几百弓弩手,居高临下,站在宝塔各个窗口,弓箭对着宝塔下方。武兰儿心下不由栗然,暗道:“这宝塔里布置地好生严谨,如果有人硬闯,还才刚到塔下就要遭到万箭齐射,进了塔内又要对付这么多江湖豪杰,就算把这些全部打死了,还要面对塔外的十几门大炮,如此一来,最终也是死路一条。”

到了第五层,武兰儿心下有些忐忑,解了王宝宝的哑穴,轻声问道:“上面除了玄冥二老,还有没有其他人?”王宝宝穴道被解,大舒了口气,觉得十分快慰,他直到此刻不知她找玄冥二老是为何事,但被制后不敢大喊,轻声直言道:“玄冥二老是我汝阳王府有面子地高手,我妹妹派他二人镇守最后一关,自然不需要其他帮手。”武兰儿心一松,暗道:“人多了不好办事,越少越好。”随即一挥手,又点了他的穴道。可怜王保保才爽了不到半分钟,就又成了哑巴。

从第五层转第六层,立时变的安静,上到楼角,忽听得一人大声道:“师兄,这黄狗肉配上梨花酒,果真是***世间极品。哈哈,好香,好香。”接着又有人道:“咳,香酒好肉,可惜美不足,就差没有美人儿。”这两人声音似有些老迈,但却十分浑厚。

第78章 色诱二老

上面两人说话锵锵有力,可见内力深厚,看来就是玄个老色狼了。”武兰儿闻声立即停住脚步,此刻正处在万安寺第五层和六层之间的楼梯转弯处,上下都没人能够看见,看了看王保保一眼,暗道:“真是多谢了这个窝囊废。嬉嬉,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冲他盈盈一笑,一指向他掖下戳去。王保保不知道她为何对自己发笑,头脑一愣,随即也傻傻还之一笑,脸刚开颜,但觉得腋下一麻,被戳穴道,身子一软,委顿在墙脚处,便昏死了过去。

武兰儿抿嘴摇了摇头,放开王保保的手臂,素手拍了拍胸口,做了一个深呼吸,轻灵的跳到第六层去。她上楼便看见塔正摆放着一个火炉子,炉子上热气沸腾,弥漫着肉的香味,两个形貌怪异的枯瘦老头,端坐在炉子旁边,一边对着炉子不住扇火,一边喝酒吃肉。她料想到两人就是玄冥二老,先开口笑道:“嬉,我说两位老人家,万安寺是和尚庙,你们在庙烹狗而食,玷污了圣地,实在是不妙呀。”

玄冥二老忽然看见有人从楼下窜了上来,同时吃了一惊,先是起身警备。然后定眼一看,见是一个容貌美艳、衣着暴露的娇滴滴女子,更是大吃一惊,仔细瞧了瞧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摸样,同时想到:“到这丫头能上到这里来了,下面五层守兵都没有什么动静,看来是故意放她上来的。”想到不是敌人,于是警备之心顿时消去大半。

鹤笔翁正愁寂寞难耐,一见漂亮丫头,立刻来了兴趣,走上前几步,抢着说道:“我们又不是和尚。管他什么佛门圣地。现在正在吃狗肉,哈哈,又香又脆,小姑娘要不要也来吃一块?我请客。”他心里却在打坏主意,暗道:“哪里跑来了这么一个嫩生生的小妞儿?嘿!刚刚正说缺少美女,美女马上就主动现身,真是妙哉。香肉送上门来,真是上天开眼,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丫头跑了。”一双贼眼立即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果然是个老淫棍。讨厌死了。”武兰儿心暗骂,玉手轻轻一挥,翘了翘小嘴,抿嘴娇笑道:“我可是很娇惯的,才不要你们的狗肉呢,没油没盐的,又不干净。肯定难吃死了。”她动作语气故意引诱二人,所以神态妖娆动人,十分诱人。

鹿杖客也是和他师兄一般德行,好象害怕吃了亏,连忙也抢上前来,先在武兰儿半露的酥胸上直勾勾地看了一眼。目光又紧紧盯在她短裙和大腿的交接处,似乎想把裙子看穿一般。淫笑道:“小姑娘,三更半夜怎么跑到塔顶上来了,你不吃狗肉,那是来干什么的?”

“我来找你们啊。”武兰儿狐媚的看了眼二人,笑吟吟说道。

“找我兄弟俩!”玄冥二老一起惊叫,见她言语大胆,举手投足充满妖媚,同时心一振。只觉得魂都飘起来了,均想到:“出他娘的怪了。长到这大把年纪,以前全是我们兄弟去找娘们,这还是第一次有这么美丽的姑娘主动来找自己。”美色面前,哪里会去多想,鹿杖客一脸无赖,先是厚颜道:“小姑娘难道看上我兄弟二人了?”

“哼,两条死老狗,皱皮苦眼、丑不拉叽的,鬼才会看上你们呢。”武兰儿缕了缕耳边的发鬓,眼珠灵动一闪。笑道:“王保保小王爷说两位是汝阳王府的得力支柱,镇守万安寺最重要的关卡。整日不得休息,实在是辛苦了,所以便叫小女子上来陪你们聊聊天天、解解闷。”顿了顿,又道:“嬉嬉,不过我久仰二位大名,武功天下无敌,乃武林鼎鼎大名地英雄,所以小王爷一吩咐了,我也十分高兴。”

鹤笔翁和鹿杖客同时想道:“哦,原来是王保保派这姑娘来的,咳,真***是一个好头儿,太体谅我兄弟的心情了。”他二人和王保保本是“同道人”,以前常常一起去妓院**喝花酒,听武兰儿这样一说,所以丝毫没有怀疑。二人被武兰儿一捧一赞,高兴得眉开眼笑,鹤笔翁吹嘘道:“天下第一倒不敢当,‘武艺超群’这四个字,却是当之无愧。”鹿杖客却是厚着脸皮,嘿嘿怪笑,伸出如鹰爪般的老手,去抓武兰儿的细手。

武兰儿心一阵恶心,只想用力一指往他太阳穴戳去,但想到二人武功高强,下面又有无数守塔的人,加上不知道十香软筋散地解药在哪里,于是忍下心来,手儿一转,轻轻在鹿杖客手背

一下,笑道:“你可别着急呀,小女子先陪你们喝喝

鹿杖客见她动作灵巧,躲过了自己,心也不多想,听她和自己打情骂俏,面对这个一生没有遇见过的极品,心儿早就飞到了外太空,大笑道:“好,好,好,我们先喝酒,哈哈,等小妹妹喝醉了,我看你往哪儿跑。”

和美女戏酒,就象是在添增情调,那是人生一件爽事,玄冥二老这两个老淫棍本就喜欢这个调调儿,又如何会不知道?此刻鹤笔翁已经把刚刚没喝的梨花酒拿到手,贼笑道:“小妹妹,老哥哥把酒拿来啦,你要怎么喝法。”

“该死的老**,年纪一大把,都可以做我爷爷了,还叫我小妹妹!害不害臊?”武兰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一阵恶心,几乎想要呕吐。幸好她在东瀛长大,老淫贼也见得多了,俗话说‘进墨者黑’,她虽然永远不会背叛杨逐宇,但骨子里的那股天生风骚之气却是不能磨灭,对付男人、特别是淫邪的男人,她自然是轻而易举。武兰儿大呼了一口气,定住心神,娇笑道:“我酒量可差地很啦,王府里的人都说两个老哥哥是海量,千杯不倒呢,你们当然要让着我一点才行。咯咯,两个老哥哥一人先喝三杯,怎么样?不,你们是大英雄,一人要先喝五杯才行。”

玄冥二老酒量一般,哪里是什么‘千杯不倒’,不过被武兰儿一赞,特别是那两声娇滴滴地“老哥哥”从她口里叫出,又嗲又嫩,只叫他两爽得神魂颠倒,都分不清楚了东西南北,倒真以为自己成了千杯不倒。此时别说要他两人一人喝五杯酒,就算是叫二人去吃大便,他们也毫不犹豫、奋不顾身了。(有点夸张了)

鹤笔翁爽快道:“好妹妹,老哥哥绝对不占你便宜,我先喝五杯就是。”端起酒杯,倒满了酒,为了显示自己的威猛豪迈,一咕噜就清了下去,之后毫不停留,喝完又到,连续干掉五大杯。

鹿杖客那甘落后?一把抢过鹤笔翁手的酒壶和酒杯,忙道:“老哥哥我也不会占小妹妹便宜,先来喝他五杯。”

武兰儿见他两争先恐后的喝酒,忍不住“噗嗤”一笑,暗骂道:“两条老淫狗,真是笨蛋。”见他两人各自几杯酒下肚后,又对自己嘿嘿淫笑,似乎有所企图,她连忙端起几个酒杯,给玄冥二老一人到了满满一杯,又给自己到了一丁点,自己先抿了抿,娇声道:“果真名不虚传,老哥哥海量。来,小妹再敬你们一杯。”

鹤笔翁和鹿杖客哈哈大笑,接过酒杯,又一饮而尽。鹿杖客喝完酒后,有些心急,酒杯一扔,喋喋道:“哇,小妹妹只喝这一点点酒,脸就红了。哈哈,好可爱,老哥哥替你摸摸。”说着手便向武兰儿俊脸上摸去。鹤笔翁也是淫笑一声,叫道:“老哥哥也要心疼小妹妹。”手却去摸武兰儿俏丽的臀部。

武兰儿心里一怒,娇躯急忙一扭,避开二人的臭手,笑吟吟的脸色却不改变,一双嫩手儿捉住二老的手往后轻轻一推,又各自在二老白胡子上抚了一下,啐道:“老哥哥别急嘛,夜还长着呢,小妹今天不准备走啦。刚才不是说过了嘛,要和你们聊聊天、解解闷嘛,我最爱听故事了,你们是武林鼎鼎大名的人物,想必有许多惊心动魄地故事,一定又刺激又好听,先给我讲讲好不好?”

玄冥二老听她说要听故事,先是同时一愣,但被她捧的心里实在舒服,听她说一夜不走,心那高兴劲,足可冲破云霄,简直不可言语。鹤笔翁谈吐一般,鹿杖客却极擅言语,他听说眼前小美人要听自己的故事,哪里会拒绝,于是夸夸而谈,半真半吹嘘,大讲昔日风采。二老行走江湖几十年,也曾啸傲纵横,也曾热血四洒,确实有许多让人动容的往事,组成一段动人的江湖血泪史,听他讲述起来,倒也还有一些惊心动魄之意。

武兰儿假意认真去听,偶尔拍手喝彩,偶尔跺脚惋惜,装作一副天真神态,听得很激动的样子。她见时机已到,慢慢向正题靠拢,忽然道:“老哥哥,你们纵横了几十年,现在在汝阳王府里仍旧大红大紫,小郡主让你们做看守六大派高手的最后一道屏障,由此可见,她多看重你们,嬉嬉,真是威风不减当年呀。”

第79章 二老色急

那是当然!区区六大派的小辈,又何足挂齿。小妹妹练功夫越精纯,可是宝刀未老。嘿嘿,嘿嘿……”鹿杖客大声吹嘘,话隐带含义。玄冥二老见了武兰儿崇拜的摸样,都是无比自豪,乐开了怀。

“两位老哥哥真是了得,我当然相信你们。”武兰儿啪啦啦的拍着双手,咯咯一笑:“郡主说六大派的人了什么‘十香软筋散’,她把解药和毒药都交在两个老哥哥手上,要你们保管,依我看啦,其实六算六大派的人不十香软筋散,在照样不是你们的对手,又何许去保管那什么解药毒药。”

玄冥二老听她忽然提起“十香软筋散”,想到她是王保保和赵敏手下的丫头,于是也不觉得奇怪。二人在武兰儿的诱惑下,如喝了重量**汤,早就昏了头脑,以为她是一个娇柔女子,对她没有丝毫防备。二人虽然知道自己兄弟武功在高,也不可能斗的过六大派群雄,他们还以为是武兰儿年幼没见过世面,说话才这般天真可爱。想到美人越崇拜自己,那便越是爽快,于是也不脸红,鹿杖客呵呵大笑:“小妹妹说的对,其实都是小郡主多虑了。以我兄弟的神功,又哪里需要什么十香软筋散。”

“死老狗,吹牛!”武兰儿心里怒骂了玄冥二老无数次,笑吟吟的又到了一杯酒,忍住恶心,轻轻依偎在鹿杖客身边,扯着他的胡子,把酒灌进他的嘴里。装作好奇的俏摸样,小嘴一嘟:“老哥哥,听说那十香软筋散是一种细细的粉末,解药和毒药你们怎么分的清楚呀?”

鹿杖客见了武兰儿俏皮样子,爽得眉开眼笑,实在忍不住了。只想要先一享美人芳香。伸出老手去搂她细腰,另一手便不老实的向她高耸的玉峰抓去,张着老嘴,便要去亲她地嫩脸,哇呜哇呜有些口齿不清:“香一个,老哥哥先脱了你地衣服,一边疼你一边告诉你。”

恰好这时,鹤笔翁大急,他熬了这么久。早就迫不及待,这个“头炮”实在舍不得让师弟先开了,害怕师弟先占了便宜,大叫:“小妹妹,还是我来告诉你的好。”手抓住武兰儿的玉臂,一爪就把那她扯了过去,急忙道:“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放在我的鹤嘴笔里。毒药便放在师弟的鹿头杖里。哈哈,我们的武器就随便扔在床头,这一个月下来,也没人能去动得半分……来。小妹妹,老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却说鹿杖客双眼冒火,口水都流了出来,正色咪咪的去亲武兰儿,嘴相隔还有一小段距离,忽见眼前人影挪动。美人已经被鹤笔翁拖了过去。他眼看就要淫梦成真,忽然遭遇半路拦截,愣了一愣,心下不由大怒,拉住鹤笔翁地头发,使劲向后一扯,大喝:“你娘的,干什么?坏我好事!什么意思?小妹妹是问我。又不是问你,你干嘛自做多情?”

鹤笔翁抢过武兰儿。闻得她身上的一股幽香,无比猴急,脏嘴眼看就要亲到她脸上了,忽然感觉头上一疼,被人拉着头发把脑袋给拽了回去。回头一看是自己师弟,他有些尴尬,厚着脸皮嘿嘿一笑:“你我兄弟情同手足,谁告诉小妹妹都是一样。”

“狗屁,放你妈的狗屁。谁先告诉小妹妹,那谁就先和小妹妹……。当然不一样。”鹿杖客刚刚被他坏了“好事”,心里怒气未消,不禁破口大骂:“***,你我兄弟同生共死几十年,关键时刻我才看出,师兄你原来这么不仗义。”

鹤笔翁虽然知道自己理亏,但又不愿意落后,只想先吃最新鲜的,于是胸口一挺,虎着脸,正色说道:“我是师兄,当然是我先来。嘿嘿,你是师弟,必须听师兄的。”语言占强,似乎要来硬地。

他两人虽然名为师兄,其实武功高低一样,也没什么师兄弟的强弱之分,鹿杖客见他不讲道理,又是大骂:“狗屁,狗屁,放你妈的狗屁。”硬挤到武兰儿身边,发了混一样,坏叫道:“小妹妹,老哥哥先来。”张着大嘴,向她小嘴凑去。

武兰儿随便开口一套,就得知了解药的下落,心大是欢喜,见他两为自己争风吃醋,心想:“这两个老头真好骗。”她又岂能让两个老淫棍占了便宜,咯咯一笑,头一偏,

开鹿杖客地脏嘴,捂嘴娇笑,装成调皮的样子,跳开客和鹤笔翁均是**烧心,各自怒瞪了一眼,心同时对骂:“操,你妈的,坏我好事。”然后一起起身,喋喋淫笑,两个弯腰驼背的老色狼,口水滴答的向她望去。

“哼,就你两这猥琐摸样,也想沾到本姑娘的身上来。嬉嬉,等会儿我且让你们好看。”武兰儿三蹦两跳来到玄冥二老地大床上,俏生生的往床沿上一依,狐媚的双眼一转,脸色似笑非笑:“噗嗤,两个老哥哥不要争吵嘛,小妹等着你们呢,快过来呀。”

“哇,小美人喊我们过去。”玄冥二老听她那娇滴滴的声音,魂都飘起来了,你挤我拉,乐呵呵的就向她快步走去,都想冲在前面,抢占先机。二老好色无耻,没有一丝高人风范,鹿杖客边走就开始边脱衣服,而鹤笔翁更为不堪,边走边解裤带。

武兰儿见二人光着身子,各自歪嘴斜眼、嘎嘎淫笑,兴致匆匆到了自己面前,她眉头一皱,神态十分厌恶,实在不想多看半眼,先别过头去,长长一个深呼吸,深吸了一大口气。扭过头来,又是笑容满面,声音柔嫩酥骨:“两个老哥哥,你们好雄壮哦,我好怕,手儿都出汗水了。不信你们看!把手伸出来,摸摸小妹的手。”说完伸出两条雪白无暇的玉臂,放到玄冥二老面前。

鹤笔翁和鹿杖客见她手上光滑晶莹,肤白如新剥鲜菱,哪有半丝汗迹?二人都以为她是在和自己**逗趣,同时大声道:“好,老哥哥摸摸看。”一人伸出一手,急忙往武兰儿的玉手上捏去。

鹤笔翁摸到她小手,只觉得细腻柔嫩,象是牛奶、又若如羊脂,不由大赞:“哇,好美地小手,好舒服的肉感,好爽……”他这几声大赞,是从内心发出,字字激扬有力,让人听来就觉得真得很消魂,但惟独这一个“爽”字,叫到最后地时候,却不知为何,走了音调,转为了颤抖之音,从**洋溢变成了魂飞魄散。也就此刻,鹿杖客也是一般无异,他虽然没有叫喊,面上却是由激动转为惊讶,在从惊讶变成恐慌,一切都在脸上显示出来。

原来玄冥二老刚握住武兰儿小手的时候,又见她的俏媚摸样,均是感觉无比舒服开怀,两人正准备得寸进尺,忽然觉得手心一麻,毫不防备之下,微微一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懵懂,紧接着身上的内力,竟然涌涌腾腾的从手心流了出去。他二人一生哪里遇见过这种奇怪事情?脑急速一转,倒没想到是武兰儿正在施展失传多年的北冥神功,在吸取自己兄弟的内力,而是同时想到:“难道我年纪太大,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旺盛,今天遇见这极品美人,激动之下,竟然控制不住,兴奋得把体内真元都泻了出去。”如此一来,心淫欲大消,转为惊慌失措,吓得魂飞胆裂。二人恐慌之下,急忙抽手,可全身竟使不上力气,双手也被牢牢沾死,用了几次力,都无法抽脱。

“咯咯,还很消魂吗?”武兰儿抓住玄冥二老的手,妖媚笑道。玄冥二老惊颤万分,哪里还说得出话。也就此刻,武兰儿俏丽的脸蛋一紧,“哎哟”的尖叫了一声,忽然没有笑意,而是一脸严肃,她娇躯一颤,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连忙缩手,身子向后急退。玄冥二老见她退开,心大喜,紧绷的心立时松开,虽然身上内力没有流失,却也觉得全身酸软,大吁了口气,同时无力的委顿在地上。

武兰儿本是一个小魔女,心里也没有什么正邪善恶之分,原来她想起玄冥二老的猥琐摸样,心恶心讨厌,便想吸干他们的内力,以解心里之厌气。二老色急乱心,她搭上二老手腕,运用北冥神功,自然是无比顺利,可那知吸他二人内力的时候,只觉得是两股冰寒彻骨的气流,刚到手腕,就觉得冷寒之气不可抵抗。这一下,她心大惊,想到自己从来没有修炼过阴寒的内功,若把这两股内力吸入体内,必定有害无益,非把自己心脉冻僵不可,于是不敢在运功,反而急忙撤手。

第80章 解药到手

人各自惊退之后,玄冥二老见武兰儿也急忙倒退,看和惊栗之色,似乎也受了惊吓,于是就更不去怀疑是她搞鬼,而是以为自己身上出了什么毛病。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兄弟老了?”鹿杖客满脸惊异,坐在地上看着鹤笔翁。鹤笔翁照样摸不着头脑,大骂:“放屁,老子至少可以在挺十年。”直到此刻却还在想着武兰儿,好不容易爬到床上,勉强干笑了两声:“小美人,你没什么事情吧?”

武兰儿惊慌只是片刻之间,她这时心里已经猜测到了玄冥二老的内力阴寒有毒、不可吸取,矫捷的眼珠一转,心想:“我已经知道了解药在何处,再也不和你们玩了。”笑吟吟说道:“两位老哥哥,你们是怎么了呀?”

玄冥二老都是摸不着头脑,见她发问,一起晃头摇脑,茫然不知。

“我来看看!”武兰儿娇躯一扭,急速从玄冥二老身前晃过,兰花指微微一抚,同时向二人穴道点去。她忽然显示武功,又是突然袭击,使用了凌波微步,动作奇快无比,一阳指点穴手法又极其精妙,让人防不胜防。

玄冥二老刚刚惊恐未退,还是一头雾水,忽然见眼前的娇柔小美人变成了出手凌厉的一流高手,大惊之下,哪里反应得过来!只见面前身影晃动,她姿艳绝逸,犹如仙子一般,脑根本没有想过反抗,而是在想:“今天怎么老出怪事,难道是我老眼昏花,把小美人看成是仙女下凡?”刚念及于此,接着闷哼两声,闷头闷脑,便被点倒在地。

“咯咯。两条老淫狗。敢在我面前充当盖世英雄,还给我讲故事呢,恶心死了,谁稀罕!嬉,看我现在不弄死你们。”武兰儿只一招就得手,见两人糊里糊涂的摸样,高兴得咯咯娇笑,花枝乱颤,她也不顾及什么淑女形象。玉脚一抬,就在鹤笔翁和鹿杖客裸露的身上乱踢了一阵。

玄冥二老被她踢了几脚,只觉得骨头都断了一样,忍不住“哎呀,啊,啊……”惨叫出来,无奈被点了穴道又不能反抗。均是暗想:“小美人好大的力气。”身上吃了剧痛,脑袋也为之清醒,这时才想到眼前女子不是什么娇柔的小美人,也更不可能是仙子下凡。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江湖女子。

“小妹妹住手,好好的,干嘛打我兄弟二人,老哥哥我可要忍不住了。”鹿杖客见她的身手,已经知道她绝非是王保保派来给自己“解火”地丫头,紧皱着脸。大声求饶,但一时喊顺了口,称呼却不变。

武兰儿禁不住“噗嗤”一笑,又在二人身上踢了两脚,笑骂道:“好你个老色狼,还敢‘小妹妹’‘老哥哥’地乱叫。”顺手从床头拿起鹤笔翁的鹤嘴笔,摇了一摇,大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专门来救六大派的人,来此就是为了你这鹤嘴笔里的解药。”笔头向他颈下一伸。又道:“老色狼,谁叫你们这般下贱,现在我就结束了你的性命。”

鹿杖客和鹤笔翁听她说是为救六大派人而来,脑轰隆一响,均是知道了美人计,一起暗想:“不好,这下要玩掉老命了……”

武兰儿正准备一笔刺死鹿杖客,猛然听见万安寺下闹声大起,有许多人马涌入寺,接着只听一个娇蛮的声音对着塔上大喊:“鹿师傅,鹤师傅,我们回来啦。今夜可平静么?”她心一惊,这一笔便没有刺下去,连忙跑到塔窗向下一望,只见塔下人马集集,一个少女站在塔前,仰头对着上面大喊,那少女便是蒙古郡主赵敏。

“赵敏回来了,也不知道杨大哥和姓张的小子怎么样了?”武兰儿暗暗一想,扭头见玄冥二老满脸喜色,张大嘴巴,正要大声呼救。“哼,想求救兵,门都没有。”急速闪身上前,一笔横扫而出。

玄冥二老听了下面的声音,知道是赵敏擒张无忌回来了,正待大声呼喊,只见眼前一道寒光划来,声音尚未发出,但觉嘴上一阵剧疼,声音便发不出来。武兰儿这一笔,速度极快,抢在他两人开口前,竟然打落了两人满口牙齿。

“鹤师傅,鹿师傅,你们睡着了么?”

武兰儿听下面喊声又起,心微微一慌,心想要是赵敏上来那就麻烦了,一指点了鹤笔翁的哑穴,又把鹤嘴笔抵在鹿杖客喉咙上面,轻声威胁:“死老狗

答。你敢乱说一句,我马上插穿你地喉咙。”

鹿杖客虽然名声极大,却也是怕死之人,心想她说的到必然做得到,嘴上疼痛无比,心却明朗一片,不敢违背,只有咬着疼痛大叫:“郡主,你回来啦,咳,咳,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兄弟正睡觉呢,这塔上平安的很。”只是他被打掉了满口牙齿,满嘴都是鲜血,说话又口不遮风,感觉有些含糊不清。

“哼,算你听话。”武兰儿还怕他是个宁死不屈的硬骨头,见他为了保命,如此配合,抿嘴笑了笑,也舒了口气。

“平安就好,多谢两位师傅日夜守在上面,累了你们兄弟了。”赵敏在下听鹿杖客的回话有些含糊不清,以为他是刚从睡梦被自己叫醒,心也没在意。她心情似乎不错,又仰头对着塔上回答:“今天这一夜没有白累,曲曲折折,好不容易也抓到了明教的小魔头张无忌。只不过姓杨地小子也露面了,你们可要小心才是。”

鹿杖客感觉脖子上一凉,武兰儿的鹤嘴笔又抵进了一些,心一凉,连忙大叫:“恭喜郡主。可惜老儿没能为郡主尽力。咳,咳,有我兄弟在此,一定不会让任何人闯上来。”

赵敏笑道:“万安寺才是最重要的,二位师傅替我守万安寺,那便是尽了最大的功劳。”顿了顿,轻轻一叹:“明教教主虽然是抓住了,不过玄**王却受了点伤。这里有你们把守,我十分安心,两位师傅歇息吧,我就不上来打扰了。”

“郡主慢走!”鹤笔翁心沮丧,被迫大叫。

武兰儿见赵敏走了,顺手点了鹤笔翁地哑穴,心一定,暗道了一声:“好险。”想到赵敏回来了,随时都有可能上塔,救六大派的事情再不能耽搁了,于是取出鹤嘴笔里的解药,又把床头鹿头杖里的毒药取到手,狠狠在玄冥二老身上踢了两脚,抿嘴一笑,向宝塔第七层窜去。

上了第七层,但见塔里被划分成为六个小间,每一个小间都关有人,或多或少,人数不齐,这些人有的端坐在地,一动不动,有的满脸怒色,破口大骂。武兰儿见最外一间全部是些素衣女子,心想:“看来这就是峨眉派了。”于是信步走向前去。

却说峨眉派众弟子忽见一个衣着妖艳、面带邪气地少女从塔下上来,均是心一愣,齐目向她看去。灭绝师太见武兰儿不像正派人士,以为她是赵敏手下的人,巍然立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怒眉大喝:“妖女,你来这里干什么?快快滚回去吧,休要来劝我峨眉投降。”

“谁来劝你投降啊?”武兰儿刚靠近便被喝骂,她是大为一愣,别人喊她妖女,她倒也无所谓,看了看眼前这个满脸煞气的老尼姑,第一印象觉得不顺眼,笑吟吟的说道:“老人家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咯咯,你是谁?”

“哼,老妮遇见你们这些妖邪之人,惯来都是这么大的火气。”灭绝师太生平最恨妖邪之辈,她见武兰儿笑得妖艳,心无名火起,又是大喝:“我乃峨眉灭绝,你想怎的?”

“哦,你就是灭绝师太呀,嘻,听杨大哥说,你是个老变态……”武兰儿掩口一笑,口无遮掩的说道。她此言一出,峨眉群侠脸色齐变,周芷若和丁敏君等一起上前,同声娇喝:“要杀便杀,不许羞辱我师傅。”

武兰儿看了看两人,见丁敏君一脸恶气,怒目视着自己;又看周芷若虽然也出言阻喝,但她只是眉头微皱,样子倒是斯斯。吐了吐舌头,对周芷若一笑:“谁要杀你们了?你们峨眉派地人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我可是一片好心,专程为你们送十香软筋散地解药来着。”

“姑娘是送解药而来?”周芷若吃了一惊,神色有些迷茫。武兰儿看她十分顺眼,微笑点头,说了一声“真的”。周芷若见她神色虽然妖媚不正,眼神却是一片真挚,忙欠了欠身,抱歉道:“多谢姑娘,我峨眉众人在这里关得久了,所以火气有些大,得罪之处,还请包涵。”

“邪恶奸贼!竟然到此地来戏弄于我。芷若!这种妖女,一看便不是好人,你不要相信她。”便在此时,灭绝师太横插上前,又厉声喝道。

第76章 坏你好事

逐宇被小昭一喊,看见她眼珠灵动,清雅秀丽,一股好似天上仙子。忽然心里浮起一丝自私,不由想到:“要是能让这个丫头永远在我身边,那可有多好!若是如此,管他恩怨情仇,兄弟朋友,只怕我都要顾不得了。”叹了口气,定神微笑道:“我想起一些事情,不由心里烦恼。”

小昭道:“你是为了六大派和张公子的事情而烦恼么?杨大哥,你真是好人。”

杨逐宇老脸一红,暗道:“我倒不是为了救人的事情烦恼,可是在为自己的私事烦恼!”不禁有些惭愧,心道:“烦恼先且抛开不管,现在还是正事要紧。”挺起胸膛道:“小昭,我有朋友在万安寺里找解药,先让六大派高手恢复了武功,让后与我里应外合,冲出寺外,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这就去万安寺探探。哈哈,我刚刚才带你逃走,赵敏再怎么聪明,也一定想不到我又会回去。”

“大哥说的不错!”小昭吃了一惊,忙道:“也不知道张公子怎么样了,我跟你一起去。”

“哎!始终是想着你的张公子,希望有一天,你也会这样牵挂着我。”杨逐宇心一酸,苦笑道:“我好不容易把你救了出来,你可别又被抓了。咳,你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等我的好。”他虽不知张无忌有没有逃脱,却隐隐不想让他们见面,加上担心她有危险,心下之意,是想把小昭先送到大都客栈杨不悔等少女那儿去。

“我和你一起。”小昭脸儿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执意道:“上次是了赵敏的埋伏,这次我们在暗处,我会很小心的,一定不会再被他们抓住了。”

杨逐宇怔了怔,心道:“她硬要去,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再说若是兰儿妹子成功了,等六大派高手冲杀出来,到时候敌我双方都是人山人海,又有谁会去注意她。嘿嘿,实话说。我还真的舍不得离开她,有这丫头陪在身边,连打架也能精神百倍,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想到此处,呵呵笑道:“那好,我们一起就是。”小昭微微一笑,嫣然道:“多谢杨大哥。”两人再次并肩向万安寺方向隐伏而去。

*****

话说武兰儿离开了杨逐宇。展开凌波微步,不多久就到了万安寺下,由于火炬通明、塔上弓弩手极多,她也不敢大意,一时匐身在寺外,准备找个好的机会混进去。便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寺内有人大呼,喧哗吵闹四起,有人大喊道:“郡主发来信号。快调集两千精兵,前去小树林支援她。”口气似乎有些慌张,紧接着又是兵器整顿和战马嘶啸地声音。片刻之间,原本寂静的万安寺立时沸腾热闹起来。就象炸开了锅一样。

“干什么啊?好象寺里的蒙古兵在紧急集合,要去打仗似的。”武兰儿正是惊讶,只见人潮涌动,喊声震天,夜色之,前前后后无数骑马举刀的蒙古兵从万安寺大门冲了出来。“咯咯,趁着人乱,我正好进去。”她暗暗一笑,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赵敏为了对付杨逐宇所调拨,心想自己运气真好。娇小的身子跳进人马群,塔上的守兵哪里看的清楚?像条滑溜的鱼儿,轻轻松松就进了万安寺里。

武兰儿进去之后。才见万安寺除了高耸的宝塔远远可见之外,其实寺院后面房舍众多,规模极大,几乎有一个小镇地大小。寺院前坝子上由于摆放了十几门红缨大炮,虽然蒙古兵将去了大半,但仍然还有一千余名人守卫,她虽然艺高人胆大,但此刻深入龙潭虎穴,见了这些大炮,心下也不禁惴惴。于是不敢在寺院前空旷的平地上停留,悄悄绕到万安寺后面房舍群去。

“杨大哥说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在玄冥二老手,可这万安寺规模如此庞大,我去哪里找二老?哼,刚开始以为会很好玩,现在可真有些后悔主动请缨了。”武兰儿一人深陷此地,像是小蚂蚁进了大森林,大是摸不着头脑,不禁有些后悔。偶然见左侧一座豪华的木屋的窗户内***明亮,似有人在里面。

“可不能辜负了杨大哥,还是先去找个人问问。”她于是闪身而前,到了屋外。悄悄伏在墙上,轻轻撕破窗纸,从窗户缝隙向里张望。只见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人,男的二十七八岁,宽脸重眉,颇为威武;女子二十二三

着富贵,首饰奢华,云髻峨峨,修眉连娟,华容婀娜个大美人儿,只是衣衫半遮半露,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可见,显得十分浪荡。那男子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女子正为他宽衣解带,柔情绰态,象是等着什么一样,神色带着狐媚妖艳。

武兰儿以为两人要上床睡觉,正准备进屋制住这两人,逼问玄冥二老地主处,也就此时,只听那男子忽然说道:“今天妹妹又是调兵又是遣将,到了这半夜,还又调去这么多人马,也不知抓到了明教教主没有,哎,我还真有些担心。”她心一好奇,暗道:“我先听听这两人说些什么,再动手也不迟。”于是又俯在窗下仔细去听。

艳丽女子脱去那男子外套之后,撇了他一眼,双手搂住他脖子,靠在他胸口,用手轻轻抚摩着他结实的胸膛,娇声道:“夫君不用担心,小郡主聪明着呢,那些叛党逆贼肯定斗不过她。哎呀,今天难得一夜清闲,你怎么又提这些扫兴的事情!”她语气和神态十分娇媚,象是撒娇一样。

那男子呵呵一笑,夜深人静,似乎想到该是干“正事”的时候了,美女在怀,有些禁不起诱惑,把那女子抱到自己大腿上坐下,一只手自然的放在了她的肥臀轻轻揉捏,另一手缓缓从她肩下敞开的衣领滑到胸前,嘿嘿一笑,在那女子脸颊上吻了吻,猥琐道:“韩姬,最进军务繁忙,我可有十天没疼爱你了,今天可有点忍不住了。”

那女子被他揉得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噪动,像是只发情的猫儿一样,竟然主动用手按住男子的大手在自己**上蹂躏,一边嘤呢道:“这都是你自找地,谁不知道汝阳王一儿一女,儿子王保保统帅军马,专门负责保护汝阳王府;而女儿赵敏却是率领江湖豪杰,做些剿匪灭异的事情。你们本来职责不同,各不相干,谁叫你要自作多情,派大军来为她镇守万安寺。恩,恩,忍不住了,也是你自己活该。”

那男子手上不停,说道:“赵敏是我亲妹妹,我怕她守不住这群江湖草莽,当哥哥的怎么能够坐视不理。”又见了她的浪荡摸样,淫笑道:“爱姬这个样子,好象比我还饿啊,哈哈。”摸着她巨大地**,自己也是欲火上涨,难耐不住,大手抓住那女子的小手,把她硬塞到自己的胯下。

那男子说的果然不错,那女子似乎更欲火难耐,玉手也不要男子指引,猛的抓到他的胯下,连续做那爬竹竿的动作;另一只手却是迫不及待的扯开自己身上本就不紧的衣衫,咯咯一笑,把一对硕大的**挺到男子脸前,荡声道:“你这个色狼,十天没吃了,想了吧?快吃呀。”但见白嫩地**颤动,只见春色弥漫,无尽风骚。

那男子笑骂道:“你这个小**,明明是自己想要了,还装作大方。”说完后,不在和她打情骂俏,低下头去,双手扶住一对**,左边一口,又边一口,哧哧有声,口水滴答,吃的不亦乐乎……

“噗嗤!原来这个男子是赵敏的哥哥王保保。他是汝阳王地儿子,这万安寺除了赵敏,其余的人都是他的下属,今天运气真好,看来我是找对人了,问他的话,他一定知道玄冥二老在哪里。”武兰儿一边偷看,一边寻思。她性格大胆开放,在窗开偷看到这难堪的镜头,也不害羞,反而觉得有趣,暗道:“嬉嬉,我要棒打鸳鸯了。”当下不理三七二十一,右肩在窗户上一撞,窗闩断折,身子纵身窜了进去。



“恩……恩……啊……”

韩姬本在“恩、恩”呻吟,听得破窗之声,猛然见有人闯进屋子里来,那呻吟声不断,半途变成了一声惊恐的尖叫。武兰儿有意做恶作剧,俏生生的站在二人三尺远的地方,媚目滴溜溜在二人身上一转,故意让两人难堪,掩口咯咯直笑,抿嘴道:“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你是谁?”

王保保裤子都已经被韩姬脱了一半,正在兴奋时刻,忽然见有人破窗而入,心下大是一惊。他反应倒是很快,来不及穿裤子,大喝一声,立即推开韩姬,跳下床来,想去拿挂在床头墙壁上的宝剑。

第81章 六派突围

师傅,我看……这位姑娘不像是坏人.喝,忙退了一步,轻声恭敬回答道。

灭绝师太嘿嘿冷笑几声:“你懂什么,她哪里会好心给我们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想必是哄骗我们吃什么害人的毒药,想让我们死的惨不可言。

“你这老尼姑,怎么这般不讲道理.不得好报,不禁有些温怒,随即又嫣然一笑:“好罢!就算是我戏弄你,那有怎么样?我就偏偏要让你把这解药服下去。绝师太手腕脉门.骂,已被武兰儿捏住脸面,强行将药粉倒入她口,然后象摇水壶一样,使劲把她脑袋左右摇晃,药粉尽数落进喉内,想吐也吐不出来。

峨眉弟子见武兰儿的举动,均是大惊,见师傅被迫受辱,万分狼狈,也不管她到底是毒药还是解药,当下奋不顾身的扑上,一起挥掌向武兰儿打去。|此时功力全失,这些招数虽精,却没有甚么力道,被武兰儿随意几点,众人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武兰儿拍了拍手,把解药喂进峨眉众弟子嘴里,嬉笑道:“是解药还是毒药,我是好是歹,你过得片刻便就知道了.们武功全失,我要杀你们,只是举手之劳,又何需多此一举,去用毒药来害你们.找解药。

“杨逐宇!”众人均是大惊,想想武兰儿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她要杀人根本不需要用多么毒药.,‘字,顿时心升起希望。[么?”

武兰儿看了看她,心道:“这位漂亮的妹妹一直斯斯,怎么一听说杨大哥的名字.又是他的小相好吧?嬉!怪不得他如此着急来万安寺救人。的看了看她,媚眼一娆:“杨大哥有受伤吗?我可不知道。万安寺附近,等我把解药送给六派所有人后,一发信号,大家一起冲出塔外,他就会前来接应,与我们里应外合。

周芷若暗想:“光明顶之战以后.不由心一宽,被她看得嫩脸一红,轻轻“哦”了一声。

却说灭绝师太当众被一个少女强行灌药,颜面大大受损,虽然知道她不是恶意,却又怎么搁地下脸面?她虽为正派高人,但心胸极狭。仇必能牢记,有恩却看得淡漠,仍然怒目而视,大骂妖女。

武兰儿冷哼了一声,毫不留情还口娇骂:“臭尼姑,老尼婆。好歹,果然是个老变态.横眉瞪眼,气得脸色扭曲。

武兰儿离开峨眉派众人,又去了关押少林、武当、昆仑、华山、崆几派的屋子,这次她学了乖,进门便先告诉身份、说明来意.递解药.谢,都已服下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不到片刻,体内功力都恢复了六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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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和小昭再回小树林的时候,林空空荡荡、没有人踪,知道赵敏已经回了万安寺,只是不知道张无忌下落如何。寺,在外潜伏了将近一个时辰。烧满了整个夜空。

“哈哈,兰儿妹子已经得手了.的杀喊声,绝非三五人能够办到,知道六大派高手已全部得救,正和塔里面的守兵打了起来。去。

六派高手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恢复了武功,个个都想要一解这被困一个月的怨气,一起从第七层冲杀下去。第五层,就是为了防止外面有人侵犯,可以居高临下用弓弩强射。在万安寺第五层的弓弩手原本只负责射

来侵犯的人,见一至四层没有半丝动静,哪里会想到地人,忽然全部变成了怒目横张、生龙活虎的高手,从塔顶冲了下来。

这些人只是力大心混,却并不会武功,加上塔内弓箭强弩又施展不开,茫然之间,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见空闻、空性、灭绝师太、宋远桥等领头在前,满场游走,双手忽打忽拿、忽拍忽夺,只片刻时间,蒙古弓弩手死伤遍地,被尽数击倒。

这样一来,一至四层的众多武林好手才知道上面出了乱子,听上面声音之壮,便知是六派高手突围,众人不知道他们如何得了解药,但想到赵敏地命令‘无论如何不可让六派高手出塔’,于是四层人手,集合一起,全部向上面涌去,想阻拦他们下塔。

六大派杀光所有弓弩手后,只做稍微调整,由武当派在前开路,峨眉、华山、昆仑、崆居,少林僧人最后垫尾。|弩手,个个气势蓬勃,宋远桥在最前面,带着众人,正要再向下冲,就在四、五层的楼梯转角处,和朝廷高手正面相遇.拼死不许,自是不由分说,就大打出手。

宝塔里虽然宽敞,但两层相接的楼梯却十分狭窄,只够数十人并肩行走,双方各有上千人拥挤在此,自然不能容身站下。兵刃相接的人并不是很多.在后面地,被前面的人挡住,没了落脚之处,迫不得已只有停下脚步,都是各自排成了一条长龙,一个往第五层延伸,一个向第四层延续。

武当派在前开路,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四人和朝廷高手对峙,四人在江湖上鼎鼎大名,武艺均是炉火纯青,他们刚吃解药不久,内力虽然只恢复了六七层,朝廷的高手也不是对手.武当绵掌、或施武当长拳,转眼就打翻了几人,然后从对手手夺了几柄长剑,几人厉剑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剑锋去处,鲜血溅起。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虽是厉害,但人实在太多,死了一个又有一个从后面补上来,虽是大占上风,却形成了堵在楼梯,进展极为缓慢的局面.足,全部堵在这里,何时才能杀得下去!”

双方僵持在楼梯上,六大派便有人开始心焦,华山鲜于通害怕出不了塔,连声催促:“他***,前面堵上啦。|点杀呀,我们可等不及啦。手,大叫道:“武当的朋友需不需要换换手,待我上去杀他一番。

“大伙儿给我让出一条缝来,老尼要去杀他几个朝廷鹰犬,怎可在上面干等着急.不得,不由愤怒心急,也不替众人着想,一边大喝,一边向下强挤。

“哎哟,我都出不了气啦。想踩死我啊。

峨眉派前面是华山派的弟子,楼梯上本就堵得水泄不通,灭绝师太这番硬往下强挤,只要是她身边的人,不是被挤得贴在了墙上,就是被她硬从脚上踩了过去。只听有人大喊:“兄弟们,忍一忍,使劲的往两边靠,让出一条细缝儿来,别把老师太夹得太紧了,让她挤出去。

此言一出,引起一阵轰然大笑,立即有人应和:“别夹的太紧,别夹的太紧,老师太要出去.挤,硬让出一条细小的空隙,让灭绝师太从后面穿了过去。

武兰儿跟着六大派地高手,走在最后面和少林众僧人一起,此刻被堵在后面不能前进,她身材娇小,站在少林大和尚群,踮起脚跟也看不见前面,不由大感无聊,索性坐在墙角等待。沉镇定,等了一会儿,见人潮不能前进,个个竟端坐在地,打坐运功,耐心等待,丝毫不见焦急。

第82章 开炮 开炮

绝师太挤到最前面,夺了一柄长剑,连施重手砍死两倚天剑,出手狠辣毒厉却丝毫不减,可这人潮之,多她一人又能见多大功效?六大派和元朝高手仍旧是堵在转楼之间,前进十分缓慢,惟独见尸体慢慢增加,更是越显拥挤。

华山掌门鲜于通足智多谋,忽然想到一条妙计,眼珠一转,忙大喊:“五派的朋友们,这楼梯太窄,下面鹰爪子堵得太多,一时半刻冲不下去。哪些轻功高的,一起从五层窗口跳到第四层去,上下两面夹击,这样肯定要快一些。”

众人脑一亮,此时都是万众一心,齐声道:“好!”

鲜于通这一喊,除了武当和峨眉弟子仍然在转角处和朝廷鹰爪撕杀,其余四派弟子全部退回第五层大厅,当真跑到塔窗时,往下一看,见两层之间相距几丈高,间又没有落脚处,若真往下跳,要是站不稳第四层的塔窗,那便要摔得个粉身碎骨。众人心一寒,除了少林空闻、空智、空性;华山鲜于通、昆仑何太冲、斑淑娴,以及空峒五老这些一流高手,其他一些普通弟子,自知轻功有限,均是缩回脑袋,不敢向下跳。

空闻等人从五层跳到四层,能下来的人都是六派的精华,这些人各施展绝技,转眼就打倒了几人。如此一来,空闻诸人吸引了大半守塔人士,楼梯上的人自然就稀松了许多,灭绝师太和宋远桥等突围就轻松多了,前进速度大大增加。六派的上千名弟子也是眉开眼喜,只等这转楼一通,众人就可冲出塔外。

朝廷鹰爪见下面忽然也出现了十几个武功极高的人,遭到上下夹击,顿时乱了阵脚,但听下面有人大喊:“哎呀,不好,塔上面跳下来几个硬爪子。”接着上面也有人叫喊:“这些人凶猛的很。上面的兄弟也顶不住啦。”

万安寺宝塔上杀声震天,塔下众人早被惊动,赵敏刚刚合衣睡下,听得这些声音,知道是塔上出事了,心想:“鹤笔翁,鹿杖客,刚才不是说塔上一切平静么,怎么只这一会儿就大乱了起来?”头发微显凌乱。也来不及修饰,提了一把长剑,匆忙来到塔下。

她一到塔下。但见玄**王、阿大、阿二、阿三、十八金刚等众都已经集于此处,随口问道:“塔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一起摇头,均是脸色茫然,阿三道:“我只看见六大派许多高手从五层飞下了四层,里面的情况。却是不知道了。大伙儿正等郡主发令。”

“哼,鹤笔翁和鹿杖客是怎么搞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让六大派的人冲了下来。”赵敏已猜到不妙,眉头一皱,嘟嘴不喜。厉声对阿二道:“你进去看看情况怎么样了?”阿二恭敬地点了点,转身向宝塔疾奔而去。

“鹤师傅、鹿师傅、你们是不是睡过头了,怎么把六大派的反贼给放了下来?”赵敏心甚怒,对着塔楼大喊,可却是不见玄冥二老的回音。心暗道:“难道两个老家伙被打死在塔里面了?”其实那玄冥二老其实把赵敏的声音听得清清晰晰,只可怜他二人被点了哑穴、又不能动弹,所以无法答应。

“郡主,六大派高手好象已经得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全部都恢复了武功,尽数集在宝塔第四、五层,和塔里的兄弟们正激烈撕杀,塔里的兄弟好象……好象有些罩不住了。”阿二脚力极好,只片刻就探到情况,回来禀报。

“六大派高手如云,要是冲下塔来,只怕就制不住了。哼,你们一出围,我和杨逐宇那小贼的赌注岂不就输了!我本不想要你们死。这都是你们自找。”赵敏不在去想玄冥二老,略作寻思。心念一起,知道塔内众人肯定挡不住六派高手,忙吩咐神箭八雄调集塔下所有弓箭手,安于宝塔左下方,箭头全部对准万安寺宝塔大门,只要见有六大派的人冲出宝塔,不管是谁,均是万千齐放。为了万无一失,心肠一狠,紧绷俏脸,又叫阿大、阿二、阿三带人把十几门红缨大炮炮口全部朝向宝塔,必要时候,大炮齐轰。

众人按照她地指示办妥,均是心作寒,暗想:“小郡主真是心狠手辣,只要大炮一开,万安寺就会变成一片瓦砾,到时候管他六派高手还是玄冥二老和朝廷里的自家人,都是要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赵敏一切安排妥当,认为六大派高手无论如何也不能活着出塔,便在此时,只闻左侧传来一声大笑,忽听得左边喊声大作,连忙扭头一看,只见火光一条人影手持一柄青色长剑,步法诡异,如穿花蝴蝶般迅速飞舞、在人丛芽

,长剑去处,寒芒凌厉,鲜血四溅,呛啷啷、呛啷啷神箭八雄带领的弓箭手手兵刃纷纷落地,却是杨逐宇到了。他身后紧跟一个少女,身材苗条,手法精灵,对付一些普通士兵,且是绰绰有余,这少女正是小昭。

塔下众人正紧张地注视着万安寺宝塔之上,杨逐宇从外面杀来,这突然一出手,众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杨逐宇记恨在小树林时神箭八雄偷袭自己,他满场游走,右手挥剑、横砍竖劈,左手忽拍忽抓,将神箭八雄尽数击倒。他在人群横冲直撞,这些蒙古士兵哪里挡得住他倚天剑的寒厉,顿时被她杀得乱成一团。

“哼,我就知道是这小贼从捣乱。”赵敏见他现身,虽然是意料之,但仍然面色大变,俏脸一寒,立即指挥剩余弓箭手撤开。

杨逐宇见自己一到,玄**王就亲自带人包赵敏护围在了心,远远抱了抱拳,心很是得意,哈哈一笑:“小郡主,等我这么久,有些等不及了吧?哈哈,杨大哥我不是来了么。”随即又对身后小昭道:“小昭,你可要小心些。”

小昭嫩脸一红,有些羞涩:“杨大哥放心,我武功虽然不好,但跟在你后面,普通的蒙古士兵,是伤不了我的。”

赵敏见他见面就和自己油腔滑调,也是脸上一红,啐道:“你这小贼,自作多情,谁在等你?”神色一思,想到除了杨逐宇本人,根本无人能敌玄冥二老,不由好奇,翘嘴微嗔:“你明明没有进到万安寺,上面塔里六大门派的人怎么会得了解药,给放了出来?”

“嬉嬉,想必你地解药失效了。”杨逐宇故意取笑,想到塔上都是武兰儿之功,心一阵感激,十分想见见这丫头,忙仰头大喊:“哎呀,兰儿妹子快下来,下面好多敌人,大哥要被分尸啦……”

“咯咯,大哥不分别人的尸就是万之大幸了,谁又敢分你的尸。”只听塔上一声娇笑,武兰儿听到杨逐宇的喊声,从塔冒出一个俏丽的头。这时六大派众人也知道杨逐宇已经杀到塔下,同时士气大振,一人大叫:“杨少侠在外面接应啦,大火儿快杀呀。”空闻、宋远桥等上下夹攻,出掌者如猛虎如烈风,出剑者如冷芒如凌气,塔里蒙古鹰犬更是抵挡不住,但见里面血光挥洒,就要被杀出一条血路来。

赵敏不知武兰儿何许人也,冷笑一声:“哼,杨小贼,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打情骂俏。”正要再多讽他几句,这时忽见塔门一个纤细的人影冲了出来,见那人竟然是刚刚在塔上嬉笑地女子,吃了一惊,暗想:“这人好快的速度,我怎么从未见过?哼,小贼身边又多了一个高手,我这边玄**王和张无忌对掌,各自受了内伤,现在玄冥二老又生死未卜,可是大大吃亏了。”

武兰儿从五层跳到四层,然后直接下到一层,因为刚刚弓箭队被杨逐宇打乱,她出塔之时,射去弓箭并不算多,她展开凌波微步,这些人又哪里射的着她!

赵敏知道在过不多久六大派众人就要冲出塔外,眼神一寒,使起蛮性儿,什么也不顾忌了,暗想:“小贼,我岂能输在你的手里。”娇喝一声:“阿大、阿二、阿三,快开炮。”要叫炮兵开炮轰碎万安寺。

杨逐宇见塔有许多她手下的人,本以为她不会开炮轰塔,这时大吃一惊,急忙大喝:“住手,我靠,你竟然连自己人也要杀?”

赵敏见他心慌,脸色转怒为喜,咯咯一笑:“这三月之约,总之是你输定了。”接着又喝道:“开炮,开炮。”

“妹妹不要开炮,我在上面。”

这时只听塔上有人大喊,赵敏娇躯一颤,仰头望去,只见有三人在第六层塔上摇手大叫,其两人正是玄冥二老,另一人让她大感意外,竟然是她亲哥哥王保保。

原来玄冥二老被武兰儿点了穴道,听得外面杀喊之声,心心急如焚,大是后悔色急之下了暗算。他两人知道要是逃脱了六派高手,自己便要脑袋不保,于是冒着走火入魔、筋脉尽断的危险,急忙强行运功冲穴。好在武兰儿点他们穴道的时候心慌急、并没有用全力,加上两人内力深厚,花了一个多时辰,竟然也强冲开了穴道。

玄冥二老行动自如了,正要冲下去帮忙,恰好在五、六层转角处遇见了被点穴的王保保,于是两人连忙救起,也就此刻,又听见了塔下赵敏高喊开炮轰塔地声音。

第83章 塔中骚乱

大、阿二、阿三等人见王保保也在塔上,这可是汝阳轰他就是等于轰给自己饭碗的主子,一时间哪敢开炮,眼神带着询问,一起向赵敏看去。

赵敏也知道这大炮是万万开不得了,要是打死了自己的亲哥哥,那如何了得!瞪目怒视了杨逐宇一眼,对众人一挥手,寒着两条妙眉,心道:“臭贼,我的红缨大炮不敢开了,这下又让你得意了。”

“咳,好险!”杨逐宇知道这一定是武兰儿的杰作,先冲她一笑,果然又是一脸得意,对赵敏裂牙怪笑:“嘎嘎,小郡主,你要是杀了自己的哥哥,那便是犯了天人共诛的大罪。”心却想:“嘿嘿!这小郡主可邪气的很,要是改变了主意,不要她那哥哥的性命了,大炮一轰,那可呜呼唉哉。这些铁家火可厉害了,我先把它们毁掉,避免后患。”见此刻弓箭手已经构不成多大威胁,宝剑剑锋一转,便向阿大、阿二、阿三带领的炮兵攻去。

赵敏看出他的用意,急忙大叫:“不要让他毁我大炮。”她一声大叫,便就此时,忽见五刀,五剑、四钹、四杖拦住杨逐宇,却是十八金刚拦路。

“操你***,又是你们这些番僧。你们不要当真以为自己是打不死的金刚,上次我急于救人,才不和你们纠缠,这次看我不把你们打成变形金刚。”杨逐宇“哼、哼”冷笑,见十八人挡了自己,心大是恼火,倚天剑先向四杖金刚刺去。

十八金刚吃过他的苦头,心里本就有些虚心,十八人在小树林和阿大、阿二、阿三,以及神剑八雄连手才勉强拖得住杨逐宇,这时候没了他们相助,更是不敢硬拼,只是围住他旋转虚打。想用金刚阵缠住他,找得机会,一击下手。

杨逐宇单斗十八金刚,无论步法、内力、招式都强过十八人,获胜自然绰绰有余,他倚天剑之利又岂是这些番僧能够抵挡?在敌人阵营之,不能过多纠缠,出手就是最凌厉的招式,连续抢攻六剑。采取“破一”的方式,不去理会另外十四人,剑剑指向四钹金刚。四钹金刚见他剑法凌不可挡。吓得连连后退,几乎没有架招之力,有一人稍微不甚,被他倚天剑刺穿大腿,顿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痛苦难当。

“哼,敢伤我的徒弟。”

杨逐宇刺伤一人,正要一鼓作气打倒这些金刚,忽闻一声闷喝,但觉背后一道强烈的掌风袭来。心一栗:“好强的内力,蒙古军营有此力量者,必定是玄**王。”他知道玄**王了得,右手宝剑横扫,逼得十八金刚一起后退,阴真经运足左手,喝了一声,猛然回身。一掌便向玄**王拍去。

两人双掌相对,杨逐宇感觉一股强烈的力量涌来,心先是一紧,但那股力量一遇见自己相抗的掌力,就立即减弱。他只是微微一颤,心里又是一诧,身子就纹丝不动,而玄**王却是“蹬、蹬、蹬”退了七八步,“哇”一声,喷了大口鲜血。顿时脸色苍白。十八金刚见师傅受伤吐血,均是脸色大变。一起向他围拢。

“不会吧!大国师,以前你很勇猛的,今天怎么变地这么菜了?”杨逐宇一掌便把玄**王击败,想起当初在武当山时候他何等威风?自己尽全力都只能和他打个平手,所以先倒大吃了一惊,暗自一思,想到这段时间除了学会凌波微步之外,自己武功也没什么增加,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并未有什么异样,不禁有些迷茫。

“哎!”玄**王大叹一声,神色又是痛楚又是憎恨,恨恨说道:“我若非和张无忌对掌已经受了内伤,你也未必打得过我。”

“哦,原来是这样!”杨逐宇恍然大悟,心一念,忽然一阵沮丧,心想:“我自认为自己难赢玄**王一招半式,可张无忌竟然能够把他打伤,他的阳神功,内力难道真比我阴真经强?”叹了叹气,大是不服,为了自己安慰自己,心只有反怪玄**王无用,强横无理叫道:“老和尚,我看你是最近**过度,力气不续,才输在张无忌手下的吧?”

“胡说!我活了一甲子的岁月,至今尚且是童子之身,哪里有**之事。”玄**王大怒,以为他是故意侮辱自己,又冷冷一笑:“嘿嘿,张无忌把我打成了内伤,可他自己也没讨到好处,被我一拳击断了三根肋骨,伤得不比我轻,只怕现在仍然痛得哼哼呢。”

“大和尚下手好狠,断了三根肋骨可不是小事!”杨逐宇心暗念,想到张无忌原来也受伤了,心里不禁一宽,讽声笑骂:“原来是个老处男,你***,何不早说!哈哈,明知不敌,却要跑到我面前来丢脸,果然大有一代宗师的风范。哈哈,哈哈……”接着心着又是一紧,暗想道:“张无忌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悄悄撇眼一看,见小昭站在远处,刚刚打倒了几个弓箭兵,并没有听见这边说话。忽然又想:“笑归笑,哼,今天赢了却不可以算数,终有一天,我要光明正大的打败玄**王。”

“玄冥二老,你们快带着我哥哥到塔下来,我好开炮轰塔。”

“杨大哥,哎呀,不好!王保保和玄冥二老要下塔啦!”

杨逐宇本想冲上前去也打断玄**王的三根肋骨,好表示一下自己对兄弟地结义之情,忽听得赵敏对塔上大喊,又听到武兰儿一声娇呼,偶尔仰头一看,只见玄冥二老各拉着王宝宝的一只手,绕过塔楼转角处的堵塞,从宝塔第五层跳到了第四层塔窗,立即进了塔内,想必是要下到塔下来。

“嘿!王保保一下了宝塔,我地小郡主岂不就要放心大胆的开炮轰塔了。”杨逐宇心里大惊,蒙古士兵太多,短时间想要毁去这些大炮极为不易,知道塔下玄**王受伤,就无人敌得过武兰儿,大叫了一声:“兰儿妹子,你不要让人伤到小昭

+:=.他随手一剑,不是砍飞了头颅、便是斩断了手臂。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嬉笑:“嬉嬉,杨大哥,才一夜不见,你身边又有了这么一个标致的小姑娘,咯咯,厉害呀……”

却说宝塔之,六大派群斗朝廷鹰爪。武当、峨眉带着六派弟子在上面冲杀,少林、华山、昆仑、崆峒几派的高手在下面拼杀,朝廷鹰爪抵挡不住。人数越来越少,六派等众均是心欢喜。眼看转楼处就要打通,忽然听到塔下有人大喊开大炮轰塔,众人都见过塔下的十几门大炮,知道其威力足可瞬间把宝塔轰碎。这时脑齐震,想到大炮一轰,塔里无一人可以幸免,都是吓得大惊失色。

“各位朋友,这里地鹰爪子已经不足为惧了,咳。咳,我先下塔探探情况,待会儿大家都冲下来了,有我指引,也不至于太混乱!”华山掌门鲜于通听说元人要轰塔,眼珠一转,杀了身边的一个人,转身便向踏下疾冲。他嘴里虽然说的好听。跑的时候神色却大是慌张,哪里象是去探情况地样子!其实明显是怕死。

昆仑何太冲、斑淑娴夫妇见鲜于通逃走,相对一眼,也不答话,双剑转向,同时扭身,也向塔下疾奔而去。

唐亮呵呵干笑几声:“华山和昆仑的掌门走地倒快,哈哈,塔下好象还有许多鹰爪子,我们兄弟几人也下去杀个痛快。这塔上就交给少林的几位神僧了。”他笑得干涩,面色更是尴尬。老脸大红。五老大踏步追在何太冲夫妇身后,大有要抢上前之势。

空闻、空性、空智岂不知道几人心所想,三人同时摇头一叹,皱眉鄙夷,只有默然无语,均想到:“昆仑、华山、崆峒的高手为了保命,紧要关头拔腿而逃,竟然连塔上堵着的自己的数百名弟子都不顾了,哎!也太不讲义气了,大失正派作风。”三人又看蒙古鹰爪逃者极少,大多都死命拼杀,不由深感惭愧,暗道:“我六大派的高手,竟然连朝廷的鹰犬都不如!哎……”几人都是得到高僧,不比鲜于通等辈,于是各施拳脚,仍旧和蒙古鹰爪打斗,想等转楼通道打通后,和塔上众弟子一起下塔。

第五层塔楼上,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灭绝师太等心惊骇万分,以他们地武功,要想从五层跳到四层逃命,自是不算难事,但几人都强制镇定,倒是没想过要逃命,只是更加全力撕杀。可一些普通弟子,听到说要用大炮轰塔了,顿时慌乱一团,有几个华山、崆和昆仑派地弟子怕被大炮轰碎,从五层塔窗冒险往下跳,因为轻功练得不到家,双脚没有站住四层的塔窗,结果摔到塔下,只听“啊……”一声长叫,便没了声音。众人从塔窗往下看,见那几人摔得骨肉分离、不成摸样,只怕和被那大炮轰后也没什么区别,又哪里还能活命。如此一来,再也没人敢往下跳。少林、武当、峨眉地弟子虽也心急害怕,但比起昆仑三派,却是镇定得多。

杨逐宇冲进宝塔,到第一层大厅,见玄冥二老护着王保保已经从上面下来,心道:“妈的,你们速度倒快。嘿嘿,幸好我也不慢。”闪身上前,拦住去路,嬉嬉一笑:“两条老淫棍,想要出塔,门儿都没有。”

玄冥二老带着王保保正要冲出塔外,忽然见到这个煞星拦门挡路,均是暗道一声“倒霉”,想要绕身而走,但在杨逐宇面前,也知道没有机会,万般无奈,于是只有凛神运力,准备与他相斗。王保保却不知道拦路的人就是杨逐宇,厉喝一声:“小子,敢挡我的去路,你是着死么?”

杨逐宇看了他一眼,心想:“我只要抓住了王保保,那小郡主岂不花颜大变,她又怎敢开炮轰塔。”嘿嘿一笑:“想要我死,那得看你手下有没有这般本事。”呼的一掌,便向鹤笔翁拍了过去。鹤笔翁见他一掌来势汹涌,若是平常之人,便是被掌风扫,那也要身受重伤,左手忙把王保保往身后一推,同时右手还击了一掌。

在武当山上,玄冥二老都尝试过他地厉害,鹿杖客知道单凭鹤笔翁一人之力,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忙抢上前来,与鹤笔翁并肩而立,向杨逐宇击出一掌。杨逐宇见二人双掌虽然先后拍出,但齐齐推进,之间没有丝毫时间差别的缝隙,配合极为熟练,冷言道:“你兄弟倒是齐心接力。”手掌仍是击向鹤笔翁,使用催心掌地掌法、却利用太极拳的手势,手掌刚与鹤笔翁相对,随即在他掌心一搓,又已经滑到了鹿杖客地掌上。他一掌同时对双掌,速度快地惊人,和同时拍出两掌几乎没有区别。

三人各出一掌,这是真力对真力相碰,间没有闪避取巧的余地。三个人三掌相交,杨逐宇但觉一股寒气逼来,身上一颤,暗道一声“好冷”,于是用阴内力强压,阴真经本是阴柔路子最厉害的功夫,立刻便把玄冥神掌的寒毒之气消得无影无踪。那玄冥二老却是脸色铁青,只觉得对方掌势明明带着一股柔和之力,可力量却是摧心破肺、凌猛无比,从手心直袭到了心脏。他两人强冲开穴道后心脉虚弱,内力本就没有全部恢复,这时哪里是杨逐宇的对手,被震得同时向后翻了几个跟头,心仍然气血沸腾。

杨逐宇一掌震退玄冥二老,身子也不停顿,手上立即变招,变掌为爪,直向满脸惊诧的王保保抓去。

“主人小心!”

玄冥二老心下大骇,急忙向前援救,咬牙冒死再次双掌同出。可两人速度却慢了一些,杨逐宇手指一抠,已经抓住王保保手腕上的脉门,另一只手里的倚天剑挥手就是横扫一剑,又把玄冥二老给逼退了回去。

第84章 忧愁芷若

逐宇捏住王保保手腕,王保保立时全身无力,不能反老见他落在别人手,心想上次计被骗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要是现在又救不了他,那见了赵敏之后,实在没法交代,两人各自双掌交叉,虽然知道不敌,也要冒险和他一斗。

“几十招内,我足可让你两毙命,但三招两式,想要放倒二人,只怕有些困难。且不和你二人纠缠,先上塔去看看。”杨逐宇还不知道上面六大派的情况如何,不想和他两缠斗,身子斜出,倚天剑虚刺二人腰肋,与此同时,展开凌波微步,从二人身子旁边绕了过去。

玄冥二老不知道他用的是虚招,畏惧他倚天剑的锋利,侧身向后退了半步,忽然见眼下人影一晃,竟然比宝剑去势还快,只眨眼工夫,人已经到了塔楼梯下。二人大惊,见杨逐宇虏着一人,竟然还这么快捷,简直匪夷所思,急忙上前,两掌追着拍出,“呼呼”两声,无奈同时打空,人早已经又上前了更远。两人均是暗道一声“惭愧!”,知道再追上去,光是杨逐宇一人就对付不了,还加上六大派一众高手,那只会自取其辱,一时倒不知道如何是好,顿时斗志全无,只有垂头丧气,先出了宝塔,心都是上下忐忑:“这下见了小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了!”

杨逐宇刚到塔楼第二层,听得前面脚步混乱,有人迎面冲来,只见是鲜于通、昆仑何足道夫妇和崆峒五老,原来他出手击退玄冥二老、在制住王保保,这期间动作极快。说来虽长,其实只是片刻之间。

“嗨,原来是你们几人。怎么就你们下来了,其他的朋友呢?”杨逐宇微微一诧,见几人神色有些慌张,于是定身询问。

鲜于通等冲到宝塔第二层,突见杨逐宇从下面上来,自是大吃了一惊。何太冲一脸迷茫,反问:“赵敏不是说要用大炮轰塔么,杨少侠怎么反而上来了?”鲜于通却是机灵一些。忙道:“杨少侠不顾生死安危,面临被炮轰的危险,也要亲自到塔上来,和我等同生共死。如此大无畏、大仁大义的行经,真是让人敬佩万分。”他语言之,尽是谄媚。

“嘿嘿!要是上塔会被炮轰,打死我我也不会来。奶奶的。看你们地熊样儿,原来是听说要轰塔,所以才往塔下跑。”杨逐宇扁了扁嘴,自觉得他赞的有些夸张了,不过心里却是很爽,瞅了瞅王保保,嬉嬉一笑:“有汝阳王的小王子在我手,他们不敢用大炮轰塔的,几位前辈放心就是。”

“这人当真是汝阳王的儿子王保保?”唐亮惊道。说了之后。随即后悔,暗想:“若不是王保保,杨少侠又抓他干什么,我这般问。岂不是显得不相信他。”咳,咳了两声,又连忙补充:“既然有此人在杨少侠手,当真是好极,我们六大派大可安然无恙的冲出万安寺。”

“杨少侠乃是我六大派的苦海明灯,我们本是准备出塔和少侠会合,然后在一起对付蒙古达子。好,杨少侠既然进塔了,那我们再陪你杀上塔去,抛头颅、洒热血。也要把那些蒙古鹰犬,杀得他个落花流水。”鲜于通得知赵敏不敢轰塔,举剑大喝。一副凛然威风的神态,便要转身重新杀回塔上。

杨逐宇“噗嗤”一笑,暗道:“无耻到壮气凛然了,那也算是一种境界。”

何太冲、斑淑娴、唐亮、常敬之等同时道:“好,那我们暂时不出塔,便再上塔撕杀。”几人说这话时,均是脸色微红,不如鲜于通那般气壮山河。

杨逐宇想到几人武功均是不弱,出塔后必能引起赵敏的警惕,他们出去了,正好可使赵敏心乱,于是摇了摇手:“几位前辈既然已经准备下塔,那又何必再上去,岂不多此一举。哈哈,你们先去塔下和蒙古达子闹一闹也好,等我上去和其他朋友消灭了塔上的人,再一起下来。”

“一切听从杨少侠安排。”鲜于通几人恭然答应,又一起拱手:“那我们先下塔去斗斗蒙古达子。”然后联袂冲下了塔。

杨逐宇拖着王保保冲到宝塔第四层,但见三个老僧须发怒张,威风气盛,拳声霍霍,掌影重重,大厅里横七竖八,死伤者已经有将近百余人。

“少林神僧,果然不同凡响!”他见三人虽然胡须尽白,空闻用少林伏虎掌;空性施班若掌;空智用罗汉拳;都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拳掌之力浑厚千均,又哪里有丝毫老迈之态?不由心大赞。

“杨少侠到了!多谢,多谢!”空闻大师三人见杨逐宇上来,同时脸色一喜,人群之,说话之时,手脚却未敢停,只是极快地向他拱了拱手,又和蒙古鹰犬打了起来。

“哈哈,不谢,不谢!”杨逐宇见六大派各个掌门都对自己如此尊敬,心下大是得意。想到自己最关心的周芷若一直没有看见,忙问:“怎么只见大师三人,六大派其他的朋友呢?”

空闻双掌连拍,同时极快的回答:“我师兄弟三人是从塔窗飞下来的,六派之的绝大多数朋友轻功不够,不能下来,被这些鹰犬堵住了,此刻还在第五层。不过上面有灭绝师太、武当宋大侠等攻打,看眼前形式,要不了多久,也就会冲下来了。”他是少林高僧,心地纯善,说话也耿直。

“我的芷若妹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杨逐宇心暗想,把王保保扔在地上,道:“哪位大师来看管这个人?此人乃汝阳王地小王子,有他在手上,下面便不敢开炮。”他见这里的蒙古鹰犬根本不是几人对手,知道以少林三大神僧的武功,自然能够信得过,说了一声:“那我上去看看。”便不管地上的王保保,直接奔跑四层塔窗。向上面跃去。

少林三僧见是如此重任,自是不敢轻心,空闻方丈亲自道:“我来看管此人,两位师兄仍然助塔上朋友突围。”

杨逐宇到了塔窗,向

,见何太冲、斑淑娴、鲜于通、崆峒五老已经和下面杀起来。目光又见还有三个娇柔优美的少女夹杂在人群,一是蒙古小郡主赵敏、一是俏丫头小昭、一是妖艳少女武兰儿,各个明媚秀丽,国色天香,心一荡。忽然心想:“要是这三个丫头都拥在怀,那真是人生一大美事。嘿嘿!希望……总会有这么一天……”摇了摇头,暗骂:“他娘地皮,关键时刻,怎么又想歪了,现在去看看芷若妹妹再说。哎!无论做多大的大侠,看来我这‘情圣’性格。是永远也改不了了。”脚上运劲,在窗木上一踏,以一个一鹤冲天之势,直向第五层冲去。

刚上第五层塔窗,这一层因为经过剧烈的打斗,大多火炬都被无意弄熄灭,所以灯光显得很是昏暗。杨逐宇眼光尖锐,双目一扫,便看到了自己梦寐牵挂地人。只见在另外一个窗口,一个身穿黄色纱衫的女郎,脸朝着塔外,背影清秀忧郁。似乎在守望着什么一般;她身形瘦削苗条,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粉色丝带轻轻挽住,轻风一吹,四散开来,随风微微飘逸,如若幽雅的仙子。

杨逐宇望着她的背影,心一阵欢喜,心道:“这不是我地芷若妹妹,那又会是谁。”他许久不见周芷若。不禁有些激动,也不管塔里人多,正准备过去从后面搂住他。忽见一个俊美男子走到周芷若身边,眉头上翘,神色喜悦,竟然用手去扶她的香肩,正低头和她说话。杨逐宇微微一愣,见那人竟然是宋青书,心一怒,暗骂:“我靠,看老子不在,就趁虚而入!”不禁有些担心,想到这几十天宋青书天天与周芷若在一起,他甜言蜜语哄女孩子开心比自己还厉害,当真还有些害怕周芷若被这小色狼给诱惑了!于是一腔激动全部化为警惕,悄悄向宋、周二人靠去。

宋青书手搭上周芷若肩膀,言语十分温柔:“芷若妹妹,一个人望着外面,你在想什么?今晚月色不错,你在看星星么?”

周芷若听到背后声音,也不回头,微微扭了扭身子,想移开他的手,似乎有些厌烦,淡淡道:“宋师兄说笑了,塔上塔下杀喊声震天,随时都有人亡命,我又哪有心情赏月色、数星星。”原来这几日宋青书天天来骚扰她,她不用回头,也听出身后是谁。

“那芷若妹妹在想什么?嬉嬉,你在想我么?”宋青书见周芷若回答了他,立即满脸高兴,一副自作多情地摸样,仍旧死皮赖脸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周芷若又扭了扭身子,冷声(手机小说网wap,16k,n)冷气的说:“四处都杀的热火朝天,我自然是想着六大派突围的事情。”顿了顿,又有些愁然,自言自语轻叹:“哎!我在这里看了许久,怎么就没看见你?赵敏手下高手如云,我还真有点怕!”

“我不就在你身后么,芷若妹妹,你转过身来,不是就看见我了。你不用害怕,只要有我在这里,就算被人砍了千刀万刀,流尽了身上所有鲜血,也一定不会让你受丁点儿伤害,更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宋青书见周芷若口气忽然变地忧愁,以为她是在和自己说话,心下喜极,立忙胸膛挺立,脱口大声发誓,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她另你个肩头,双手同时扶住她的香肩,似乎要从后面搂她。

周芷若眉头一撇,身子虽然俏立不动,神色却极为厌恶,嗔道:“宋师兄别说笑了,从突围开始,就一直是你父亲和几个师叔在前拼杀,你在后面安全无恙,连蒙古兵的影子都没看到,又怎么会碍地上千刀万刀,就更别说鲜血流尽了!”忽然口气一软,声气又转为幽幽:“宋师兄,我说过许多次了,你不要叫我芷若妹妹,你怎么老是不听?你也知道,我只喜欢杨大哥一人,他才是我心的大英雄,你何必这般自找没……哎!你不要在这里与我闲聊了,还是快去给你父亲帮忙吧。”

“哈哈,原来芷若妹妹一直在想着我,咳!我竟然是她心的大英雄,真他妈爽死了。她刚刚说的那一个‘你’,自然也是指的我,嘿!真是吓了我一跳。宋小色狼,我大英雄杨逐宇的女人,岂是你能带上绿帽子地。哈哈,哈哈……”

杨逐宇听了二人对话,心如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再也忍耐不住,猛然跳到二人身后,哈哈大笑:“好个宋青书,胆子够大,小心我剁了你的一双狗爪子。哇,芷若妹妹,杨大哥可想死你啦。”

宋青书和周芷若听得后面喊声,均是身子一颤,同时扭头转身,一惊一诧,一恨一喜,尽在脸上。

宋青书向被电击了一样,立即把手弹了回来,脸色极是尴尬,恨了恨杨逐宇、又看了看周芷若,想起周芷若刚刚说的话,眼光充满凄伤,咬牙说了一句“芷若妹妹,总有一天,我会比他变的更英雄。”然后灰头土脸地掉头离开。

周芷若瞧也不瞧宋青书一眼,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眼圈一红,忽然扑到杨逐宇怀,“哇”一声大哭起来。一边用小手捶他的背,一边抽泣:“杨大哥,我天天盼着你,等你来救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呜呜,上次大沙漠一别,你受了重伤,我一直都放心不下,怕你出了什么意外……”

杨逐宇见她哭的真切,心里一阵感动,忙把她捧在怀,轻轻吻了吻她俏丽的脸颊,微笑道:“你们刚走不久,我的伤就复原了,又怎么会出现意外。芷若妹妹你不要害怕,现在杨大哥来了,只要有我在这里,就算被人砍了千刀万刀,流尽了身上所有鲜血,也一定不会让你受丁点儿伤害,更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话刚说完,脑袋一浑,暗想:“这话好熟悉,好象刚听人说过。咳,咳,管他的,反正我说的是真诚真心的。”

第85章 听我号令

同的人、相同的话,说出来效果也是不同,周芷若听说,眉儿一弯,立刻破涕为笑,脸上喜悦洋溢。眼圈里泪迹未干,主动踮起脚跟在杨逐宇嘴唇上柔柔一吻,嫩脸羞得嫣红一片,忙把头深深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像幸福的小鸟儿一样。

杨逐宇见她娇俏的摸样,心不禁大是迷醉,把她搂的更紧,也不管塔上人多,忍不住想要逗趣几句,哈哈大笑:“芷若妹妹,你的嘴儿好甜,比以前更甜了,你在给杨大哥香一个好不好?”

“讨厌!”周芷若躲在他怀里轻呢一声,不敢抬起头来。

杨逐宇的大声说话和周芷若这一哭一笑,宝塔里六大派的人全部都听到了,目光一起望过来,才见杨逐宇竟然已经悄悄来到塔上,见他到来,众人心大是稳当。自从大漠上周芷若以嘴对嘴给杨逐宇喂解药开始,六大派众人就知道二人的亲密关系,此刻见两人搂搂抱抱,除了羡慕之外,也没什么不意外,立即有人大喊:“杨少侠已经到塔上了,我们有救了。”之后便是欢呼喜悦之声。

杨逐宇看众人见了他就似见了救星一般,倒没想到自己在众人心有这么高的威望,心想大家依靠自己,那自己自然就不让大家失望,大声朗朗道:“谢谢各位信得过在下,大家放心就是,我已经抓了赵敏的哥哥做人质,正由少林神僧看守着,赵敏绝对不敢轰塔,我们大有时间,可以慢慢下塔。”

众人听说大炮不敢轰塔了。更是高兴,绷紧的心一松,有年轻风趣的人道:“嘘!大伙儿安静,杨少侠已经说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突围。他侠骨柔心,正和他的美人儿相叙离别之情,大家先不要打扰。等她爱完美人之后,就要来爱江山了,自然会助我们出塔。”

接着有粗鲁人士大笑:“什么爱完美人爱江山?放屁!杨大侠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对,杨大侠不计较他塔下大炮齐列,好一个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地浪子异侠。”

又有想巴结的人道:“杨少侠和周姑娘乃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兄弟怎能如此形容。此言差矣,简直一派胡言。”

周芷若见众人取笑,她女孩儿脸薄,羞怩万分,自是不在话下。杨逐宇嘿嘿一笑,却无所谓。眼下正事要紧,牵起周芷若的小手,走进人群之,朗朗而道:“金童玉女、浪子异侠、英雄美人,好词!好词!哈哈,谢谢大伙儿夸奖。现在要紧之事,还是突围万安寺,我先去看看宋大侠和灭绝师太等前辈的战况如何。”

六派众人连忙让出一条道路,齐声道:“杨少侠请。”

杨逐宇从人群到塔楼转角。见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各自捏着一柄长剑,在楼梯上站成一个两前两后的四角形,四剑前冲后刺,配合的极为有致。压制了元朝几十名鹰犬,并且慢慢向前逼近。而灭绝师太一人冲在最前面,横眉怒目,口不断喝骂:“达子、鹰犬,统统去死!”她赤手空拳、掌拍脚踢,出手极为暴厉残忍,如疯魔一般,每一招都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只要接不住她招式的人,不是被劈开花了脑袋、便是被踢断了骨头。除此之外。还有六大派的一些高手拼杀其,和灭绝师太、宋远桥等相较,却不显眼。

“灭绝师太出手好威猛。她刚解开十香软筋散之毒,内力尚且没有全部复原,就这般打法,也不怕内力和体力透支,损伤了体内的真元。老尼姑,如此残暴,哪里像是个出家人,看来是被关了这么久,心火气实在太大。妈地,下手比我狠多了!”杨逐宇看其他人也还罢了,见了灭绝师太,倒是一震,不禁心暗叹,忽然又想到:“咳,灭绝师太和武当四侠本都可以从塔窗而走,但他们为了六大派数千弟子,却冒着被炮轰的危险在此拼斗,若光论义气胆量,与何太冲、鲜于通等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于是大叫了一声:“看大家杀的起劲,我也来凑凑热闹。”因为前面堵死,轻轻一跃,腾空而起,跃过武当、峨眉诸高手头顶,身不落地,厉剑直出,倚天剑犹如一条灵龙,向下盘去,只见一道血光冲天而起,立时劈死一人。由于人多拥挤,没有落脚之处,他脚步一落地,恰巧站在刚死于剑下的蒙古鹰爪身上,剑头转斜,向下一挥,又砍断了一人的一条大腿。

宋远桥等忽见一条人影从后冲出,剑势凌厉无比,均是眼里一寒,看来者是杨逐宇,都是脸现喜色,冲他抱拳致意。只有灭绝师太大喝一声“杀得好”,口气没有丝毫感谢之意,之后又去全力打杀,仿佛和他比谁凶勇一般。她身子向前一顶,一掌打在一人胸口,那人被震得口吐鲜血,紧接着灭绝师太又一掌拍在他天灵盖上,那人顿时被打的脑浆四溢……

蒙古鹰犬本就渐渐抵挡不住,六大派又得到杨逐宇这个小魔星相助,更是大添威风,他倚天剑在前开道,不过多时,转楼处便被打通。只见宝塔四、五层之间的转楼上,尸体重叠、扑满了整个楼梯,人要过去只能踏尸而行,根本没有落脚之处,残肢头颅、鲜血淋漓,场面极度残忍血腥,蒙古近千高手组成地鹰犬队伍,死伤大半,完好无损者不足二三十人。

杨逐宇见转楼已通,塔楼上的敌人反抗之力已经不足为惧,老实不客气的大叫:“大伙儿听我号令,全部下到第四层去。”

六大派弟子大声欢呼,由武当四侠带领,都是一涌而下,只有灭绝师太一人,好象杀的兴起,仍然踏尸而战,掌起血溅。

杨逐宇见灭绝师太秃自撕杀不走。

头,又是暗叹这老尼好杀嗜血,没有点点佛门菩萨心“哈哈,师太,你出家人应该慈悲为怀,杀人怎么就和杀猪屠狗一样,一点也不心慈手软。此刻道路已经无阻,这些鹰爪子的性命且就放过了吧。”

灭绝师太“哼”了一声,口气极为冷酷:“这些达子、鹰犬。残害我原百姓,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在我心,和那猪狗也没什么区别,随手抓来便取其性命,那又有什么了不起。嘿嘿,他们关了我一月有余。今天不好好解恨,那又等待何时?”

杨逐宇听她如此一说,倒是无语,周芷若只想劝灭绝师太快走:“师傅,你杀的鹰爪子和蒙古达子也……够……多了,还是先和大伙儿下去吧。”

“不将鹰犬、达子杀尽,誓死不往下走。”灭绝师太毫不理会,一边打斗一边回答。

“师傅……”

“别喊了,芷若妹妹。我们先走就是,到下面去等你师傅。她杀得够了,便会下来了。”杨逐无奈苦笑,宇拉起周芷若。向第四层而去。



杨逐宇和六大派一众冲到第四层,与少林空闻、空性、空智三人相遇,见这里还有少数人仍然在死命抵抗,空性、空智各自大战几名元朝鹰犬,十分轻松潇洒,那王保保倦缩在地上,正由空闻大师看守着。王保保是汝阳王府的王子,蒙古鹰犬看见他,自然要拼死相救,结果大多数人向空闻冲杀。空闻站在王保保身边,一动不动,出手和十几个蒙古鹰犬相斗。众人不能近他身子半步。

杨逐宇飞步上前,七星剑法夹着阴白骨爪,寒剑利抓齐用,只听“哎呀”“啊……”之声不断,围着空闻大师地人,瞬间被他打倒一半,剩余的被他强厉地气势多震,均是吓得魂飞胆破,向(电脑小说网,16k,n)后疾退,不敢再战。

“阿弥陀佛!看来楼道已通,我六大派的弟子都下来了。”空闻双手合十道:“多谢少侠援手。”

杨逐宇呵呵一笑:“辛苦大师了。”

空闻微微一笑:“这是我应该之事,何来‘辛苦’二字。少侠为我六大派尽心竭力,那才是辛苦。今番若不是杨少侠相救,我原六大派气运难言。大恩不言谢,为今之计,咱们该当如何,便请杨少侠示下。”

“嘿嘿,老和尚也学会奉承了。”杨逐宇心暗笑,弯腰提起王保保,也不客气,对着众人喊道:“楼塔已通,塔下已经有几个前辈先杀下去了,大伙儿都冲下去再说。”

众人浩浩荡荡冲到宝塔第一层,塔下的蒙古兵正和武兰儿、鲜于通、何太冲、唐亮等杀的热闹,阻挡宝塔大门地人不多,众人轻松的就蜂拥出了塔外,和蒙古人撕杀起来。这时灭绝师太已经杀光了上面所有鹰爪和蒙古士兵,从后面追了上来。杨逐宇见她汗珠布满额头,双目不如以往凌厉发光,面色苍白、似乎也有些虚弱,但神色却仍自和以前一样冷傲高昂,不由微微惊诧,暗想:“老尼姑速度真快,短时间杀了这么多人,不过看她也累的够呛。”

赵敏见杨逐宇带着六大派所有人下了宝塔,自己精心安排的大炮,也全都成了没用地废物,想要去汝阳王府搬救兵都已经来不及,以自己眼下的实力,只能够得自保,要想把这些人再抓回塔里,那根本是痴心妄想,不由嫩脸一片冰霜,寒眉嘟嘴生气。

杨逐宇见蒙古士兵和六大派弟子转眼就打成一片,心想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最好现在就冲出万安寺,在此多留只会增加风险,于是大喊一声:“元朝大都是天子之府,实在不宜久留,六大派的朋友快集在一处来,一起出城再说。”他此刻隐隐为六派之首,众人都听他号令,振臂一呼,万众云集,不过片刻众人就到他身周,集于一起。

赵敏见众人要走,知道抵挡不住,怒道:“杨小贼,你们要走便走,总得放了我哥哥,不要伤他性命。”

杨逐宇大声一笑:“小郡主的亲哥哥,我巴结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杀。哈哈,我本就没想要这王保保的性命,呵呵,现在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当然不会要了。”顺手一扔,便把王保保高高抛起,凌空向赵敏身边的奴仆阿大扔去。

“哼,蒙古地狗王子,何必留他性命。”

阿大向前踏了两步,伸出双手,正要去接住王保保,众人忽然听见一声怒骂,只见灭绝师太抢步跑出人群,“呼呼”拍出两掌,向身在半空地王保保头顶击去。

这一下让在场所有人吃了一惊,杨逐宇心大骂:“好个老尼婆,这么多人面前,竟然一点也不给老子面子。”

那阿大更是大吃一惊,他知道这老尼姑武功非常厉害,一掌必能将人头骨击的粉碎,立即毙命。好在他反应极快,眼看灭绝师太双掌就拍到王保保头上,急忙低头躬腰,身子快速前冲,双手向下一斜,由接人地姿势变成出掌迎敌的手法,使尽全力,击在灭绝师太手掌之上。与此同时,王保保已经从他头顶飞了过去,只见鹤笔翁已上前一步,接住了王保保。

灭绝师太和阿大对了一掌,全身一震,心一阵气血翻滚,被他掌力所阻,单脚退了一步,阿大此刻也是被震的体内翻江倒海,气息不能稳畅,一时站立在地,需要微作调息。灭绝自负是一代高人,又逞强好胜,她当着众人面前说了要取王保保性命,便要实现自己所言,一定要取他性命,强忍住心气血翻滚,身子一圈,绕过阿大,又一掌向鹤笔翁拍去。

第86章 灭绝衰竭

嘿!好强悍的老贼尼。”鹤笔翁见灭绝师太厉掌拍从他手击毙王保保,万安寺里他犯了大错,此刻正想邀功补过,又岂能让她击王保保。他身子一挪,便把王保保挡在身后,一手平平举起,硬碰硬的拍在灭绝师太掌心。

灭绝师太与他一掌相对,只觉得对方掌力含着一股极为阴寒的柔力,一道冷气从脚跟直冒到头顶,顿时直觉得全身落入冰窟一般,眉毛头发都上了一层白霜。但她性格刚烈坚强,强压住体内冰寒之气,又“呼呼”拍出两掌,左掌拍向鹤笔翁胸口,右手象是一条泥鳅,紧跟其后,从他腰肋斜面滑过,忽然发出一道暗掌,去打他身后的王保保。

鹤笔翁冷笑一声,闻得胸前掌风袭来,又是平平一掌推出,向灭绝师太左掌击去,而对她从斜面击打王保保的右掌,却是置之不理,面色镇若泰山,仿佛没看见一般。

灭绝师太心大喜,暗想:“鹤老儿终究害怕我的当胸一掌,他迫不得已,全力以赴只顾保自己性命,却顾及不到身后的王保保了。”她只想杀了这个汝阳王府的小王子,就算身受重伤也再所不惜,于是心一横,拍向王保保的一掌力量收回三成,而把击王保保的暗掌增加了三成力量,大有鱼死网破之势。

灭绝师太一明一暗两掌拍出,以为必能杀了王保保,心里正在暗喜,便在此刻,忽觉左臂一震,已和鹤笔翁的一掌相对在一起。紧接着拍出暗掌的右手臂也是一震,可并没有打到王保保,但见一高瘦老头急速从后抢出,在王保保身前接了她这一掌。原来鹤笔翁之所以对灭绝师太的暗掌置之不理,是因为他知道师弟鹿杖客就在身后,他和鹿杖客一起联手对敌几十年,早就心灵相同,鹿杖客自是知他之意,立即从后化解了灭绝师太击王保保的一掌。

灭绝师太没有打王保保倒也罢了,但她双掌力气分散。同时接了玄冥二老地全力两掌,被震得连退七八步,身子剧烈摇晃,几乎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可见她吃了大亏。

灭绝师太只觉得双臂被震得酸麻,竟然抬不起来,两道寒气从手心窜进胸口。立即冲向心脏,想要压制已经无能为力,两股强烈的寒流胶合在一起,五腹六脏似乎都块冻僵了,再也忍不住这强寒的内力,脸色大变,一口鲜血破喉而上,涌到口。

在无数英雄面前,灭绝师太死要面子。把鲜血裹含在口,却不吐出,想等心气平和了,在慢慢压制下去。哪知就再此刻。第二涌鲜血又从胸口窜了上来,硬把口里的鲜血给挤了出去,这下再也控制不住,只见她“哇”的一声,喷出的鲜血,竟然在口结成冰渣。这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哇、哇、哇”又连喷了三口,之后双脚一软,委顿坐在地上。就似一滩稀泥,再也站不起来。

众人见灭绝师太逞强好胜,结果被震得吐血。见她吐出的血只片刻之间竟然就能在口结冰,无不心骇然。峨眉派众弟子见师傅受伤,立即蜂拥上去,把她扶起身来,但灭绝师太全仗弟子撑住双肩腋下,双脚软软拖在地上,根本不能着力。

“哼,既然没有本事,何必去逞能。”杨逐宇见她受重伤,摇头暗叹,心没有怜悯同情、反有一丝幸灾乐祸,但看在此刻和她算是同仇敌忾的份上,也只有假意走上去,虚情假意说了几句关切之语。

赵敏见哥哥已经安然无恙,撇了地上灭绝师太一眼,冷笑一声,说了一句“自作自受”,又绕视了眼前六大派群雄,虎狼之势,不可抵挡,心气怒,也只有先撤为妙,心想回了汝阳王府,重整大队军马,再来想办法和这些人周旋。于是娇躯一扭,转过身去,娇喝:“今天不玩了,我们走。”

“嘿!我的小美人,可别当我有健忘症,要走也不交代一声。”杨逐宇见她生气时的摸样娇媚万分,由于呼吸急促,鼓鼓地胸脯微微起伏,心十分得意。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救出六派高手,虽说大义上为的是张三丰和整个原武林的气命,私心却是想把眼前这个娇媚的丫头赢入怀抱,他从来不做吃亏赔本的生意,赢了怎么会舍得放走战利品,想到自己赢了和她的约定,嬉嬉一笑,追上几步,心邪意连连,招手道:“小郡主,嘿嘿,三月之约好象是你输了,你可是忘掉了你自己许下的诺言?我可还没开条件呢,你就想走了。”

赵敏娇躯一颤,扭转头来,满脸寒霜,恨了他一眼,想起当初在武当山,自己说过‘自己要是输了,那杨

对自己怎么样自己都会遵从’这话,不由脸上一阵绯“这小子是个好色地小流氓,他开的条件肯定不安好心。”念及于此,便想起和他在绿柳地牢之事,心一阵涟漪,不禁大为害臊,过了这么长时间,愤怒之不知为何竟增添了一些怀念,隐隐,竟然有一种想从了他的欲念。但她脾气倔强,却不愿服输,眼珠矫捷一转,抿嘴咯咯直笑,翘嘴嗔道:“小贼何必得意,你我是三月之约,可现在还不到三个月,你现在虽然救出了六大派这些人,但是说不定过了几天,我又会把他们给抓回来。嬉嬉,如此说来,谁胜谁负,还未能见晓,你脑子里的鬼主意,还是先收回去的好。”

她话一说完,六派众人皆怒,立时喝骂一片,宋远桥也忍不住喝道:“哼,你上次用十香软筋散的迷药才抓得我们,以后我们必定严加防范,若是明刀明枪,我六大派这么多好手又岂是轻易就能让你俘虏去的。”

杨逐宇愣了一愣,明知自己等众此番一(电脑小说网,16k,cn)走,她要想把六大派的人再抓回来,那是难上加难,虽然知道她言语有耍赖拖延时间之意,但听她说的也有道理,倒是无法狡辩。心想:“好个狡猾地小郡主,我就再让你几十天,等到了三个月,且看你还不主动投到我的怀抱里来。”双手负背,贼眼瞟了瞟赵敏,故意嬉笑:“我就等小郡主三个月,嘿!三月之后,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嘿嘿,到时候我要与你重忆那绿柳地牢之事,到时候你可不许拒绝。”



“好个小淫贼,我果然没有猜错他的心思。”赵敏见他当着天下英雄面前,竟然大声提起这羞耻下流地事儿,虽然六大派众人和自己手下都是一脸迷茫,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她心仍是象小鹿乱跳,暗想:“小贼不知下面又要说出什么露骨的话来,要是众人听出了什么异样,那真是要羞死人了。这里一刻也呆不得了。”急忙转身,冲冲在前,带着众手下扬长而去。

杨逐宇见她离去的背影,心想自己此次来到大都,没能与她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又分离了。想起她俏丽的脸蛋、娇媚的诡笑、含怒的神情、一对似笑非笑的大眼,甚至洁白的身子、平滑的小腹、肥厚地丰臀、挺俏的**、和那娇喘呻吟的声音……不禁心大是不舍,于是轻轻一叹,双眼竟有些迷离。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师太,你怎么样了?”

杨逐宇目送走赵敏,听得身后喧闹起来,有哭喊询问和关怀之声,转过身去,但见众人围成一圈,周芷若蹲在地上,满脸泪水,对着灭绝师太叫喊。而灭绝师太此刻躺在她地怀,双目微闭,气若丝游,已经奄奄一息。

原来灭绝师太自从在万安寺上被武兰儿当着众弟子灌药羞辱,心一直又愧又气,她便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蒙古士兵和鹰犬身上,不顾自身身体,忘我死命的拼杀。她被关了几十天,脾气急噪火暴,吃了解药后也没耐心好好调养,所以内力只恢复了不到六成,从塔上杀到塔下,体力真元已经消耗大半,心虚气短之下,又接连以内力和阿大、鹤笔翁、鹿杖客这些内家高手对掌,气衰力竭不能吐~|,被震得碎裂,此时又身受玄冥神掌的重伤,已经无力回天。

灭绝师太自知自己离死不远,对周芷若微微一笑,轻声道:“你叫杨少侠过来,老尼有话要说。”

周芷若不知道她找杨逐宇何事,哭泣道:“是,师傅。”有抬头对杨逐宇轻喊:“杨大哥,我师傅……”

“老尼姑,找我做什么?嘿!不会是想把芷若妹妹许配给我吧?嬉嬉,你不用多此一举,就算你不把芷若妹妹许配给我,我也不会买你面子,照样要取了她。”杨逐宇精通医理,自然能看出灭绝师太断气就在片刻,他自来不和灭绝师太交好,两人无论是敌是友,都从来没有笑颜说过半句温和的话,此刻见灭绝师太临死之前第一个要找的人竟然是自己,不由大是惊讶,心迷茫,先乱想一通,再走到她面前蹲下。

灭绝师太见他到了自己身边,恳求道:“杨少侠,我临死之前,只有一事相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她一生从未说过半句求人的话,此时出口,倒让杨逐宇心一怔,大感意外,暗想:“看她神情悲切,眼色悲壮凄然,怎么不象是许配芷若妹妹的事?”心下大是好奇,于是忙道:“师太请讲。

第87章 接手峨眉

绝师太双眼暗淡,看了看杨逐宇,喃喃说道:“我活岁,生平只有两大愿望,第一是逐走蒙古达子,光复我汉人山河;第二是峨嵋派武功领袖群伦,盖过少林、武当,成为原武林的第一门派。哎……只可惜这两件事情实在太难,我碌碌追求一生,费尽平生心血,终究也没完成其一件。”她当着少林武当派众弟子说出此话,若是以往,众人必要变色,但此刻是她临死之际,让人反觉得她为人诚然不奸、心光明坦荡。

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空闻、空性、空智等人都不是心胸狭窄之辈,均是暗自一叹:“灭绝师太志向颇大,真是让人佩服。”

“你的两大愿望,这与我有何关系?”杨逐宇见她说的果然不是许配周芷若的事情,于是茫然问道。挠了挠头,心却想:“老尼姑真是心比天高、可命却比纸薄。当今蒙古已经统治了整个国,就凭你区区峨眉派,也想光复河山?切,搞笑。再说了,你资质悟性不及武当张三丰三分之一,就算武当七侠,也个个不弱于你;峨眉派的潜在实力、武学根基、历史渊源又远远赶不上少林,咳,你如何能够领袖群伦!”

此时六大派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于灭绝师太身上,见她已经是用残余真气护住最后一口气息,心好奇,不知道她要求杨逐宇何事,都等她开口说话。

灭绝师太柔柔的看了看周芷若,摸了摸她的手,声音一改以往寒厉,倒是出奇的温和:“芷若聪明伶俐、悟性极高。是我最喜欢的小弟子,本可继承我地衣钵,接任峨眉掌门,只可惜现在年纪太小,武功还难成气候……”话说到这里,长长一叹,神色充满伤痛,又轻叹:“哎!我死之后,峨眉派无一人能担任掌门之职。只怕我峨眉派要越来越糟,领袖群伦且不说。就怕要在六大派最后摆尾了!如此一来,我死不瞑目,也无颜面去见峨眉派的列祖列宗。”讲到心伤之时,竟然老泪纵横。

“噗嗤!”杨逐宇听了她说的话,见她又是可怜,自己却又忍不住想笑,心想:“老尼姑担心的竟然是害怕峨眉派在六大派最后甩尾。她死了也没脸去见郭襄。”左右斜眼一扫,见除了峨眉众弟子和少林、武当一些老成心正之人面色正然之外,其他倒有大多人憋着嘴脸想笑,像鲜于通等辈,脸上还大有幸灾乐祸之色。

灭绝师太说到这里,缓缓抬起一手,抓住杨逐宇,恳求道:“杨少侠,我求你之事。就是要你担任我峨眉掌门,你若答应,我在地下也要对你感激涕零。”

“峨眉派掌门!什么?不会吧?”杨逐宇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灭绝师太竟然求自己做峨眉掌门。此时听她一言,如被巨雷轰顶,大吃一惊,差点吓了一跳,失声大叫出来。六大派众人也是大感意外,顿时唏嘘声一片。

“杨少侠,你不愿意么?”灭绝师太神色焦急。

杨逐宇心稳下来,心想:“靠!老子掉进桃花坑里了。”脑袋一转,假意做了个为难的表情,说:“我考虑考虑。”心却嘿嘿直笑。暗想:“你我关系一般一般,你却求我做峨眉派掌门,其实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这人。而是看了我一身本事。死老尼姑,原来是想利用我的实力来光大你峨眉派,让你实现未完成梦想,说实话,你眼光不错。嘿嘿,不过也可以说你是瞎了老眼,嬉!峨眉派全是些年轻标志丫头,你却选择我这一个流氓浪子做掌门,那岂不是把你的徒弟们全推进了火坑。喋喋,嘎嘎……这么美的差事,我杨逐宇岂有不接受的理由。”他想到这里,脸上一阵怪异,似笑非笑,自己都不禁觉得不可思议。

“杨少侠,你不要考虑了,你不可以拒绝我。”灭绝师太不知道他心何想,只怕他不答应自己,情急之下,倒象是逼他做峨眉派掌门一样,说完之后,连续一阵咳嗽,嘴角又溢出血来。

杨逐宇见她就要死了,人死灯灭,一切皆化为幻无,这掌门自己既然是求之不得,那也没必要在假意考虑推辞,觉得再戏逗她也没有什么意思,正准备点头答应。灭绝师太个性急噪,却又先抢着说道:“杨少侠,在我心,峨眉派最重要地两件宝贝现在都已归你所有,所以这峨眉掌门之位,也非你不可。”

“两件宝贝?”杨逐宇又是一阵迷茫,心想她所说的之一肯定有倚天剑,但那第二件宝贝,自己又哪里拥有?

灭绝师太点了点头,神色忧忧:“倚天剑是我峨眉祖师郭襄女侠所传来下,乃峨眉派的镇山之宝,自古以来,除了峨眉掌门,天下任何人皆不可使用,恰巧现在归杨少侠所手,此乃天命所归……”

杨逐宇心一笑:“你自己本事不够,把倚天剑落如了别人手,嘿嘿!现在恰好宝剑在我手,这时却用来套我。”

灭绝师太又道:“芷若是我的关门弟子,八岁时到了峨眉山,便一直是我养大,她性格柔顺温柔,善解人意,是我最疼爱喜欢的小弟子,老尼虽早已断念红尘,却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也准备终老之后,把峨眉派交在她的手。”

周芷若听灭绝师太讲到这里,“哇”一声哭了起来,跪在她身旁,轻轻捧着灭绝师太的手,两眼垂泪,呜咽出声,神态楚楚可怜。

灭绝师太一生心肠刚硬,当此死别之际,却也不禁伤感,轻轻抚摸她地头发,忽然声音变厉:“杨少侠,你与芷若的恋情,六大派朋友,无人不知,你既然是她的情郎,若是真心真意待她。芷若无能力接手峨眉,那你便因该为她担负起这个重担,来做这峨眉派的掌门。你说是与不



“靠!老尼姑用激将法。嘿!我甘愿吃你一计。”杨逐宇心一笑,仰首而道:“师太说的不错,你若把峨眉掌门传授给芷若妹妹,她一个性格柔顺的弱女子挑起这副如此沉重地担子,只怕当真会不堪负荷。别的不说,光是为了芷若妹妹,我便接下了这峨眉掌门。”

周芷若听杨逐宇之言,两眼泪水汪汪。心柔情迷意,感动之深、不可言语。灭绝师太见他昂然答应,以为是自己把他说动,不由心下大喜。忙拿出峨眉祖师郭襄传下来的物件,恭严道:“杨逐宇,奉接本门掌门信物铁指环,快伸出左手。”说着便把一个绿色地晶铁指环举在空。接着峨眉派众弟子一起面朝指环跪下,显然是对那指环极为为尊重。

杨逐宇见灭绝师太立刻就要把峨眉掌门之位传给自己,众多豪杰面前,自觉这种气愤不能嬉笑,正正经经伸出右手,但在灭绝师太面前,昂首而立,却并不跪下。

峨眉派历代掌门传位,接任的弟子都要恭敬的跪在地上、捧双手接起掌门信物。灭绝师太见他不跪,并也无可奈何,心只怕他反悔,颤着手把铁指环套上他的食指。然后一字一句说道:“今日以少林三大神僧、以及武当各大侠和昆仑、华山、崆峒各派掌门为证,灭绝亲传铁指环给杨逐宇,这次回到峨眉山,拜了祖师画像,他便为我峨眉派第五代掌门,峨眉派上下弟子将听从新任掌门……”说到这里,气若丝游,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无法听见,已然气绝身亡。

峨眉派众弟子见师傅去世。均是放声大哭,杨逐宇纵然嬉笑惯了,此刻见她真地死了。也不禁有些凄然,一时看着指环,愣愣无语,想起灭绝师太虽然性格顽劣固执、丝毫不通情达理,但她的那分不求报答的执着、却实在让人可敬,心也不禁有些佩服这老尼姑。

灭绝师太已死,杨逐宇心想多在大都一时便多一时地不安全,担心蒙古大军追来,想到西北地广人稀,到处荒山野岭,就算蒙古大军追来,也不一定能找到众人。于是领着六大门派以及武兰儿和小昭等众,趁夜出了西城,向西绕着走。

一行人走出城外五十里,天色微微见亮,不见后面有人追来,也都各自安心,便一起在一块洼地里歇息。

杨逐宇初做峨眉掌门,身处这一大群女子间,见自己这些手下师姐师妹各个哭泣抽涕,倒还有些无所适从,本想去和武兰儿、小昭说笑聊天,又觉得不妥,想到老掌门刚死,自己这个新掌门若不作出点伤心摸样,倒好象很不够意思,于是也只有皱着眉头、愁苦着脸,呆坐在地上不语。

这时候静玄红着眼睛走上前恭敬道:“掌门,此去峨眉遥遥千里之远,至少要数日行程,可现在正是夏天,天气炎热,师傅的遗体怎么办?”

杨逐宇心里一震:“哎呀!我倒忘了,若把灭绝师太的尸体从这里抬到峨眉山,那都发霉腐烂、要臭气熏天了。”心很是赞扬静玄思想细密,果然不愧峨眉派大弟子,心想:“可不能把灭绝师太埋在峨眉山上,嘿嘿,若把她葬在峨眉山,那我以后假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到老尼姑随时看着自己,岂不是脸红害臊。嬉嬉,哈哈……”私心一起,于是说道:“师太乃当世高人,为天下苍生操劳一世,现下仙逝了,最好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安葬。咳,我看这里风静山寂,又无人居住,正是个清净地方,不如就埋葬于此吧,也免得她的遗体再一路颠簸。”

“阿弥陀佛!”空闻大师慢慢走出来,双手合十:“来时是空,去时即是空,一副皮囊,只要有大地黄土掩埋,无论葬在何处,都均是一样。”

杨逐宇此刻是峨眉掌门,峨眉派众弟子听他说了,又听了空闻的话,想到埋在此处总比抬着腐烂了地好,自是都没有异言。于是就这荒山野岭,众人一起动手挖了一个大坑,也无棺木,直接把尸体放入坑,然后堆上黄土。

给灭绝师太立碑刻字,自然是杨逐宇这个第五代掌门的事儿。荒野之到处是磨盘大小的石块,他随便找了一块比较方正地,立于坟墓之前,手臂一挥,用倚天剑刻下了“峨眉第四代掌门灭绝师太之墓”十几个大字。

墓碑立好之后,少林弟子坐于坟墓前念经超度,空闻喧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灭绝师太一代大侠,虽然性情怪僻,但平素行侠仗义,正气凛然,武林人所共敬。她此番离去,有杨逐宇少侠接承峨眉一脉,必定能光大峨眉,驱除胡虏,灭绝师太含笑泉……”

众人见这荒山野外,坟前除了老鸦偶尔悲啼几声,竟连一纸一烛也没有,均是觉得凄婉。空闻、空智、空性、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何太冲、唐亮等一一过去行礼致祭。峨嵋群弟子又是放声大哭,余人也各凄然。

第二日,六大派绕南而行,因为路径不同,各自分道扬鏣。杨逐宇要去峨眉山开了香堂、正式拜了祖师,才算真正的峨眉派掌门,他和周芷若、小昭、武兰儿等向峨眉山行,想到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四人还在大都客栈,可此时刚接任峨眉派掌门,必须得先上峨眉山,若离开这些女弟子,那似乎说不过去,加上自己还没享受够这一派掌门的感觉,心也舍不得离开众人,心想:“蒙古人并不认识四位妹妹,我做了峨眉掌门,此事肯定要震动天下,她们打探到我的消息后,自然会来峨眉山找我。”念及于此,于是也不去担心。

第88章 君临天下

逐宇和众弟子赶路七日,到达四川峨眉山。这次峨带了数百精英弟子,其余绝大部分,仍然留在山上。静玄先进山通知留守在山上所有弟子,山上弟子得到讯息,听说老掌门已死,现在新掌门正在山下,齐在峨眉大殿门外恭候,见到杨逐宇,竟然是个男子,虽然都大是吃惊,却不敢多问,一起拜了下去。

灭绝师太不芶言笑,性格古怪孤僻,她执掌峨眉派时,对手下弟子管教极严,往往一言不合心意,就要厉声喝骂,所以众弟子对她都又惧又敬。她们初见杨逐宇,以为也和灭绝师太一样,众人拜倒在地下,惟恐不敬,不敢抬头。

杨逐宇见峨眉数千弟子有大半都是像周芷若、丁敏君那样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而真正像静玄师太那样的尼姑,只占了三分之一,心不禁暗喜:“嘿嘿,看来峨眉派的尼姑也不算很多,若这里真全是尼姑,那就十分没趣了,我岂不成了一个色和尚。哈哈,和尚尼姑,不伦不类。”他第一次拥有这么多手下,而且全部是女子,众女跪在面前,自我感觉“君临天下”,心如何不喜?连忙双手一伸,做了个让众人起身的手势,微笑道:“诸位姐姐妹妹,不用多礼。嬉嬉,我这人随便得很,不会像你们老掌门那样严厉。”

“噗嗤”武兰儿和小昭先忍不住掩口一笑。武兰儿媚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好象是说:“人家都是出家人,你却这样称呼。这可好了,你一下子多了这么姐姐妹妹!”峨眉派众女也是神色一变。绝大多人都有些脸红,神态忸怩。周芷若撑了撑杨逐宇,轻声提醒:“杨大……师兄,我峨眉是道教门派,不能以姐姐妹妹相称,你要叫众位师姐师妹才是。”

杨逐宇老脸微红,心想:“我见了女子,不是喊姐姐就是叫妹妹,以前都习惯了。”尴尬一笑,又忽然想到:“不会吧!我当了峨眉掌门。你竟然不叫我杨大哥,改口叫我杨师兄了。咳,咳,好象没有以前亲密了。”不禁觉得有些吃亏,暗道:“嘿嘿,我现在是掌门,从今以后。峨眉派是我说了算。灭绝老尼的清规戒律,通通先费了。”于是哈哈一笑:“我刚说了,我这人不拘于礼法,随便得很,姐姐妹妹,师姐师妹,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只要大家感情好就行了。咳,大家以后还是别叫我师兄的好。我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你们年长的叫我杨兄弟,年小的都叫我杨大哥便是了。”

峨眉众弟子听他如此一说,皆尽无语。见这个新掌门刚上峨眉山,就把峨眉派近百年地规矩给彻底颠覆了。老成的摇头苦笑,均想不通灭绝师太一生严谨,为何最后却选了一个性格和她截然不同的人来做掌门;年轻的却抿嘴轻笑,感觉新鲜有趣,觉得眼前这个掌门似乎一点也不凛气逼人,比以前的老掌门要亲和多了,顿时对他也没有了畏惧害怕之心。

众人起身之后,静玄带着杨逐宇到紫金殿去参拜峨眉派祖师画像,一路之上。除了周芷若之外,其余人却不敢改口,仍然称呼他为‘掌门师兄’。

杨逐宇叫各人改口。众人总是不允,心想峨眉派将近百年的规矩,自己一时半刻,要大家改过来,却也着实不易,于是也没办法。看着身后一大群跟随的弟子,不由大是春风得意,一路走着,一路却在打着主意:“我曾经多次说过要自创一派,不料今朝却成了峨眉派的掌门。哈哈,等到时候叫兰儿妹子、不悔妹子、蛛儿、雪岭双株也加入我峨眉派;再想办法让小昭丫头和小郡主赵敏也加入我峨眉派。到时候我再广收女弟子,男弟子一个不招,喋喋,喋喋,那我峨眉山上,足可和皇宫后院媲美了。等到时机成熟,我便把峨眉派改成‘怜香宫’算了。哈哈,怜香宫,好名字。”

“掌门师兄,这便是紫金殿。”

杨逐宇思维被静玄打断,心立即一清,暗道:“嘿!峨眉派祖师面前,我却这般胡思乱想,好象有点儿不敬。”定了定神,推开紫金殿大门,向内走去。

杨逐宇进了紫金殿,跟着静玄等众走向堂,只见堂厅上空荡荡的没甚么陈设,只正摆放了一个很大的祭台,台上烟尘袅袅,看得出香火终年不断。祭台墙壁上挂着一幅长有五尺地画,画是个姑娘,二十五六岁,穿紫色衣衫,长发飘逸,腰间系着一柄青色长剑,她身材苗条有致,光润玉颜,嘤口淡红,秀眉入鬓,容貌极为秀美,只眼角

隐隐带着一层忧愁之色,细看之下,更加动人。

杨逐宇望了几眼,香烟袅袅,只觉这女子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人,就似天上仙子,心下不自禁的大生情慕之念,却没有什么敬畏之意。望着画之人,轻叹了一声,不禁有些神往,暗想道:“看来这就是女侠郭襄了。哎,只可惜自己没有穿越到前八十年,要是如此,便可一睹她的芳颜了!”

“掌门师兄。”大弟子静玄介绍道:“此乃我峨眉派的开山祖师郭襄,你跪拜她之后,便正式成了我峨眉派的掌门。”

“若要我给灭绝老尼磕头,那是决计不干,郭襄一代奇侠,又是大侠郭靖之女,主要她还是一个大美女,给她磕几头,倒也不算吃亏。”杨逐宇跪倒画像面前,心丝毫没有尊敬之念,而是在想:“郭大美女,你我说来也有渊源,我是你好朋友老顽童的徒弟,按照辈分而论,大家同辈之人。今天我给你磕头,那你便是占了我的便宜,你以后可得好好保佑我。”脸上却是一片诚然正色,正正规规地磕了三个响头,大叫:“峨眉祖师奶奶在上,第五代掌门杨逐宇给你磕头啦。”



周芷若见他摸样,饶是素来矜持,也忍不住抿嘴想笑,眉儿一弯,啐道:“我峨眉派的后辈弟子都是叫祖师婆婆,你怎么却叫奶奶呢?”

“奶奶婆婆有区别么?我看也是一样。”杨逐宇立忙起身,笑着反问。

周芷若俏眼一瞪,立即无语。

静玄见两人在祖师灵相前嬉笑,眉头微皱,大感不敬,忙在郭襄画像前磕了三个头,又对杨逐宇说:“掌门师兄,从现在开始,你便正式是我峨眉派第五代掌门,众师妹跟着你,一定能将峨眉派发扬光大,驱除达子,让天下群雄不敢小视。”

杨逐宇听她之语,忽然想起灭绝师太临死前说的两大愿望,心道:“这静玄师太,对灭绝老尼倒是忠心耿耿。咳,我既然做了峨眉派掌门,让峨眉派领袖群伦,自然也是我的心愿。只是这驱除达子,且要以后再看形式了。”于是淡淡一笑:“这是自然。”

众人出了紫金殿,杨逐宇厌烦静玄罗嗦唠叨,又不喜欢她的老成、正经、无趣,便吩咐她自去做自己的事情,说刚来峨眉山,许多地方不熟悉,需要一一观摩,由周芷若带着到处走走就可以了。

静玄本还想要他记住峨眉派的一些节律清规,但听他吩咐了,也只有作罢,说道:“这些就全部由周师妹来告诉掌门吧。”然后和众弟子,先行离开。

静玄师太一走,杨逐宇身边只剩周芷若、小昭、武兰儿三人,他立即全身轻松,精神抖擞,笑道:“做这峨眉派的掌门,倒也真的好玩。”

武兰儿咯咯一笑:“峨眉山上环肥燕瘦,大有美貌女子,这岂不是正合你心意。”她一句直话,周芷若和小昭倒弄得满脸通红。

杨逐宇被她一语道出心思,脸上略显窘色,忙转移话题:“芷若妹妹,你带我们走走。”

周芷若带着杨逐宇、武兰儿、小昭参观峨眉山,边走边介绍:“峨眉山有十大美景,分别是:金顶祥光、象池月夜、老仙府、大坪霁雪、洪椿晓雨、白水秋风、双桥清音、灵岩叠翠、萝峰晴云、圣积晚钟。因为历史悠久,风景优美,所以当年祖师婆婆才看了这个地方……”她口齿清新灵捷,讲述起来栩栩如生,嘤声燕语配在这些美景之,让几人果觉峨眉风景、美不胜收。

游完峨眉山十景之后,便又游览了一些庙宇,周芷若一一解说,直到一座幽静小寺之前,见这并无奇特之色,却有数十名带剑弟子在外把守。她原本灿烂地脸蛋忽然转阴,神色一忧,眼神有些凄然,对着小屋一指:“这是静心庵,以前是我师傅打坐练气的地方。因为峨眉派的武功秘籍都存放在内,所以有弟子看守。”

“武功秘籍!”杨逐宇听见这四个字,心里倒是一亮,不过心随即寻思:“灭绝老尼武功一般一般,我看这峨眉派也没什么厉害的武功秘籍。”但又想到峨眉祖师郭襄地外公黄药师、父母郭靖、黄蓉可都是纵横一世的大人物,心里不禁又想:“也许峨眉派真有许多厉害的武学,只是灭绝老尼资质平凡,不能学会罢了。”于是精神一振:“我们就去静心庵瞧瞧。”

第89章 私人收藏

逐宇正要往静心庵走,忽然见周芷若静立自己身后,不由茫然:“芷若妹妹,难道这静心庵不能去么?”

周芷若摇了摇头:“你可以去,我却不能去。师傅生前立下过规定,静心庵除了峨眉掌门之外,其他弟子,任何人也不能进去。”

“靠!搞的倒挺神秘的。什么烂规矩,先费了再说。”杨逐宇牵起她的小手,眨了眨眼,微微一笑:“我现在是峨眉派掌门,我说你能进你便能进。”又对小昭、武兰儿招手:“走、走、走,大家都进去看看。”

小昭心自有分寸,腼腆一笑:“杨大哥,我又不是峨眉派的弟子,还是不进去的好。”武兰儿也咯咯笑道:“我也不去了,等我以后加入了峨眉派,再进去观摩峨眉绝学吧!”然后拉着小昭的手,便转身一指峨眉山的最高处:“妹子,我们去紫金顶上逛逛,肯定比静心庵里好玩。”小昭嫣然甜笑:“好。”

周芷若看二女已走,只是自己的手被杨逐宇拉着,要走也是不能。心里其实正想和他单独相处,于是也不挣扎,嫩脸娇红,轻声呢喃:“杨大哥是峨眉派的掌门,我自是听你的,你说能进那自然是能进。”

杨逐宇刮了刮她的鼻头:“你意思是说,我若不是峨眉派掌门,那你就不听我的了?”

“讨厌,杨大哥知道我的心思,又何必来羞我。”周芷若极是忸怩,低头小声说道。

杨逐宇见美人害羞,神态娇滴滴的,心无比舒畅。哈哈大笑,牵着她小手的手改成挽住她的细腰,便直向静心庵走去。

静心庵外地守门弟子看是掌门要进,自是不敢多问,恭敬的退于两侧,任二人进出自由。

杨逐宇推开静心庵的木门,和周芷若进入屋内,但见里面是一个单独的小厅,此外在无其他任何木门阁房。厅灯光很是暗淡,模糊只看的清一个大概。里面装饰甚为简陋,空荡荡的,只在小厅左角有一排书架,书架下端放着一个蒲团,想必是打坐练功所用。周芷若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了油灯,顿时才觉得眼前明亮一片。

“灭绝师太孤僻好静。一生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这单调的屋子里,最适合她不过了。”杨逐宇心暗想,也并不吃惊,想到周芷若说这是灭绝师太的清修之地,峨眉派的武学秘籍都在此屋,心一动,便直接朝那排书架走去。

两人走到书架之下,周芷若老老实实立于杨逐宇身后。斯斯地站着不动,只是一对美目四处乱转,却不上前动手翻阅。

“呵呵,灭绝老尼都已经死了。这丫头还记着他的话,虽然被我强拉进屋里来,可并不翻阅里面的东西,倒是真守规矩。”杨逐宇见她的摸样,阴阴一笑,从书架上抱了厚厚一叠书,硬塞到她手,裂嘴嬉笑:“芷若妹妹,这里书可不少,我一个人难的看。你和我一起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学秘籍。”

周芷若一脸惊恐,神色十分为难。抱着书连连摇头:“可是我师傅说过,这里的武学秘籍除了峨眉派掌门之外,其他任何人不能翻看地。”

杨逐宇大笑:“你师傅不是也说过除了掌门人之外,任何人不能进来么?你还不是进啦。哈哈,哪来这么多规矩。”

周芷若俏脸娇红,抱着一叠书,有些手足无措,呢呢喃喃道:“我进来是因为想……和你单……独在……一起,已经违背师傅的规定了,所以现在不能在随意翻动了。”

杨逐宇见她脸色就似天边飘过一抹红霞,娇艳得让人心动,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吻,凑在她耳旁轻笑:“掌门的话,你是不是不可违背?”

“是呀!”周芷若连忙点头。

“那就对了。”杨逐宇双手一拍,眼带邪笑,把她搂在怀里,张开大嘴又在她红唇上用舌头挑了挑,笑道:“杨掌门现在命令你给我看,普通的垃圾武功,通通扔在一边,若有什么奇妙的秘籍,那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周芷若嘤呢一声,急忙紧紧闭住嘴唇,心如小鹿乱撞,娇躯颤抖,眉儿一弯,脑袋里一片迷离,竟被她搞的神思混乱,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心想:“杨大哥现在才是峨眉派掌门,他说的话便等于是师

话,师傅已经仙逝了,我又何必老是计较那些规定!此,忙退了一步,小声说:“我一切听杨大哥的。”

“我只稍微挑逗,芷若妹妹就昏头转向背叛灭绝师太了,嘿嘿,可见这小丫头爱我之深。爽哉,乐哉。”杨逐宇心无比得意,好在他此刻好奇这些武学书籍,并没有要“宠幸”周芷若之心,不然周芷若早就软倒在他怀里被弄地全身无力。

两人把书架上所有书本都随意阅览了一次,见有峨眉派的“金顶神掌”“阳关三叠掌”“峨眉柔水剑法”等记载武学的书籍。出此之外,还有江湖上一些出名的拳谱、剑经,和破解各个武林帮派地一些招式书卷。

杨逐宇见这里所记载虽多,看起来琳琅满目,打心里话说,他却是不很看上眼,以他现今身上所蕴藏的武学,看书架上那些书本秘籍,就似看少儿读物一般,简单无用,只给予嘲讽一笑。翻看了武学书籍,又看了看那些破解江湖各大派武功招式的书卷,见这些书册页迹很新,最多不过数十年,想必是灭绝师太生前所着。

“灭绝老尼,自己修为都十分有限,又能想出什么破解别人武学的好招式来。”杨逐宇暗自冷笑,不以为然,随便乱翻几本一看,果然见上面所记的颇为有限,都是一些破解少林、武当、华山、昆仑、崆、甚至丐帮等派武功的法门,但比如七伤拳、两仪剑法、武当绵掌等高深的武功,里面均是没有记录。看到这里,又不禁暗笑:“我这老前辈,野心不小,只可惜能力不大。”

杨逐宇看完之后,不禁大为失望,暗叹:“看来郭襄那些最厉害的武学,并没有流传下来。”又忍不住心里嘲笑:“灭绝老尼把这里视为外人不能踏入的禁地,依我看来,狗屎一堆,分不值。”

杨逐宇瞧不起这些武学书籍,但对于周芷若来说,却是博大精深、看得眼话缭乱,不时拿出一些她自己认为很厉害的武学书籍,递给杨逐宇,或道:“杨大哥,你看看这本如何?”或道:“杨大哥,你瞧瞧这本不错。”



杨逐宇接到手,均是一笑:“垃圾!”然后随意乱扔在地上,看也不愿意多看半眼。周芷若每次都是白了他一眼,立忙起身把他乱扔地书拣起来,拍去书上尘灰,再工工整整的放回书架。

两人在书架前看了一个时辰,周芷若是越来越起劲,杨逐宇却是越看越没劲。他见周芷若低头静看入神,也不和自己说话,无聊之下,看见地上那个灭绝师太打坐时候所坐的蒲团,打了一个哈欠,用力一屁股,便往蒲团上坐下去。

“哎呀!”杨逐宇本来以为稻草织成地蒲团会很软和,重重坐下去,屁股却是感觉十分坚硬,不由大是吃惊,立即跳起,一脚揣开蒲团,骂道:“什么东西,老尼姑难道喜欢坐硬板凳?”

“杨大哥,怎么回事?”周芷若被他大声一喊,扰乱了心神,抬头问道。

“咳,咳,没什么,你师傅的蒲团我把屁股撞疼了。”杨逐宇挠了挠头。

“噗嗤!”周芷若抿嘴一笑,顺眼向那蒲团看去,忽然也“哎呀”一声,惊道:“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杨逐宇见她惊诧的表情,闻言向她眼光处看去,只见自己刚刚一脚把蒲团揣开之处,下面竟然露出一个凸起的黝黑之物,方方正正,象是一个铁盒。

“***,怪不得这么硬,原来下面有东西。”杨逐宇心下大是好奇,嘿嘿怪笑,心想:“原来灭绝老尼也有私人收藏品,这老尼能藏什么?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于是连忙走到那凸起的铁盒前,伸手便想去抱起来。

走进才知道,原来铁盒竟然是和地皮连在一起,根本不能拿起来,也不能移动,因为上面盖着一层蒲团,若不用力去坐,那便很难发现。杨逐宇只有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打开铁盖子,见那盖子已经生绣,想必是许多年已经没有开过。

周芷若一个少女,好奇心比他更强,早就拿着油灯凑进,两人低头一看,见里面放着一个酱黑色的物件,竟象是一本书籍。

第90章 黑屋逗情

好象是一本书?”周芷若看到那酱黑色的物件,先开

“咦,放的这么隐蔽,难道是灭绝师太还收藏了什么更厉害的武功秘籍。”杨逐宇吃了一惊,手伸入盒子,果然是一本油纸制成的书册。“哈哈,看来得到好东西了。”心里一喜,忙拍去书上的一层灰迹,凑在油灯下去看。

“峨眉阳神功!”两人同是惊叫。

周芷若有些惊喜:“师傅曾经说过,峨眉阳神功是我峨眉派最厉害的内功,没想到她却把这秘籍放在了蒲团下面。”

杨逐宇心一念,忙翻开书页,仔细看了几段,但见上面所写的修炼口诀精奇绝妙,果然和张无忌的阳神功相同,只可惜残缺不齐,处处都是断字和空白断句,刚刚的高兴顿时消失大半,却是微微有些沮丧。想起郭襄当年听觉远大师背诵真经口诀的时候,因为年纪尚小,所以并没有记下多少,心想:“当今天下,真正的阳神功只有张无忌一个人会,这本被灭绝师太当成至宝的书册,上面记载的只有阳神功的三成而已,就算练来也没什么用处。”于是叹了口气,白百高兴一场,又道了一声“垃圾”,然后把书册扔在地上不管。

周芷若扁嘴微笑,瞪了他一眼,翘着嘴嗔道:“在你心,我们峨眉派的东西都是垃圾,没有一件能让你瞧得上眼。”

“哈哈,话可不能这么说。”杨逐宇没有得到任何收获,自然也没有了好奇之心,注意力一转,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周芷若的衣角,猛的一拉,把她扯进自己的怀。双目对视以一分米的距离,贼眼低头看着她地眼睛,开始了花言巧语的真心话:“芷若妹妹可说错了,谁说峨眉派的东西全部是垃圾,哈哈,便有一件东西,杨大哥把她视如至宝,搂在怀里、捧在心。一天瞧上千眼万眼,也决计不会有丝毫厌烦。”

周芷若被她的忽然举动,吓的“哎呀”一声尖叫,躺在他怀,双颊好象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轻声道:“是倚天剑么?”

杨逐宇嬉嬉一笑,把倚天剑也远远扔在地上。定着她的眼睛大叫:“说错了。”见她又嫩又滑的脸颊、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兰气幽幽的小嘴红唇、小巧俏皮可爱地鼻头……,无一不是美丽到了极点。心一荡,一阵痴迷,忽然一口咬住她小巧的鼻头,含在口,用牙齿轻轻上下磨动,含糊不清道:“峨眉山上最让我瞧得上眼的就是芷若妹妹。”

周芷若被他亲吻过嘴唇、眼睛、额头、脸面、耳根、脖子,却用来没有被他咬过鼻头,虽然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好玩。不会伤了自己,但感觉到他上下牙齿一磨,心仍然有些害怕,不自禁的“哎哟、哎哟……”连声直叫。脑袋使劲往后躲,又羞又臊,鼻子尖儿被他磨的发痒,又忍不住咯咯娇笑,边笑边道:“哎呀,别咬……我,哎哟,别……咬我……呀。”

杨逐宇听周芷若叫的越大声,心童心一起,双手从后搂住她的细腰。把她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像饿狼一样,越是死死含着她地鼻尖儿不放。

“掌门师兄。周师妹,你们可好么?屋里面光线灰暗,又许久没人进去了,是不是有什么虫兽钻进去了。”

杨逐宇咬着周芷若不放,双手正摸索着解她衣带,忽然听屋门外有人大声询问,不由大是一颤,知道是周芷若喊“别咬我”的声音太大,让门开守着的峨眉弟子给听见了,心一乱,立即松口放手。“咳、咳”干咳了几声,心里暗骂:“***,不知趣,突然冒出来鬼喊鬼叫,扫了老子的兴,小心本大掌门把你们逐出峨眉山。”无比郁闷,无奈的看了看门外,和周芷若对视了一眼。

周芷若听到外面的问声,害怕师姐开门观望,吓得连忙跑开,狠狠盯了杨逐宇一眼,忙微微整理了衣衫和发鬓,心如兔儿蹦跳,脸儿娇红,忙结结巴巴回答:“师姐不用担心,没……虫、没虫。”

杨逐宇心一静,突然想到这里是禁地,外面的弟子不敢进来,不禁暗骂自己刚才糊涂,竟然被吓了一跳。刚起的“兴趣”,虽然被打扰了,却没有丝毫减退,看了周芷若结巴担心地摸样,阴阴一笑,心尽是邪意,轻巧的走进她身边,悄声怪笑:“不许骗人,谁说没有虫?现在你身边明明就有一只大**。”

周芷若小嘴娇羞一抿,以为他还要来咬自己,吃了一惊,急忙后退,焦急着心想:“大淫

面的师姐都听见动静了,你别胡来了。”不料杨逐张担心,竟然是来和自己打情骂俏,心只有骂他讨厌,羞怩之下,却不敢回答。



杨逐宇见她羞怩不语,厚着脸皮,又追着去搂她,周芷若不敢出声,柳腰一扭,又连忙躲避。

“哦,那师妹为何惊叫,是有毒蛇么?”这时外面的峨眉弟子又语气关切地问。

“你娘的。”杨逐宇停下脚步,忍不住想笑,暗骂:“靠,问完毒虫又问毒蛇,老是打扰我做好事,你们这些不懂风趣的峨眉弟子,等哪天有机会,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们,要让你们全部进墨变黑。哎!这些峨眉弟子常年呆在山上,少和外人接触,也太纯真了。真是一点儿也没见过世面,孤男寡女在一起,她们难道就一点点也不知道用脑子猜测一下!”

周芷若听见外面又询问,启齿便准备说:“没有毒蛇。”刚要开口,忽见杨逐宇大步上前,身子灵敏的连闪,一手便抓住了自己,另一个大手掌却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说的话恰好没有说出来,于是只有睁着大大杏眼,茫然向他望去。

“有蛇,又大又粗的毒蛇,吓死芷若了。”杨逐宇捂着周芷若的嘴,张口便代替她大声回答。

“屋里明明没有什么又大又粗的毒蛇,杨大哥为什么骗人?”周芷若哪里知道杨逐宇打什么鬼主意,见他却说谎,一对大眼茫然的连眨了几下。

杨逐宇知道她意思是在问自己,嬉嬉一笑,凑在她耳朵边悄声道:“笨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傻啊,你大声尖叫‘别咬我’,如果没有虫又没有蛇,那又会是什么东西咬你?嘿嘿,你外面地几个师姐又怎么会相信,难道你要老实告诉她们是我在咬你?”

周芷若心一思,心想他说的不错,先是连连点头,又想到他最后的那一句话,又是连连摇头。

“真地有蛇!现在还在屋子里么?咬着了人没有?掌门和周师妹千万要小心。”外面几个弟子听了他的回答,微微一乱,声音均是略带惊诧,只怕他两人受伤。

杨逐宇满脸坏笑,心暗想:“当然还在屋子里,喋喋!那又大又粗的毒蛇便在本掌门人胯下。”见众人都没领会他所说‘大毒蛇’的意思,脸上扭曲着怪笑一阵,又对门外回答:“大蛇本来差点就‘咬’着芷若妹妹了,幸好你们叫的及时,把大毒蛇又给吓退了回去。”

“我们叫的及时?”外面几个弟子均是一片糊涂,同时心想:“大蛇在里面要咬周师妹,我们只是在外面询问了几声,难道还会吓退了毒蛇?”想到这里,都是觉得不可思议。几人虽然摸不着挠头,对掌门和周芷若的关心却丝毫不减,一名弟子又问:“毒蛇现在还在屋里么?掌门人和师妹可要小心些。”

杨逐宇“噗嗤”一笑,正要说“我人在屋里,‘蛇’当然还在屋里。”忽然嘴上一堵,只见周芷若也反过来用小手掩住了他的口,双目恶狠狠的看着他。原来周芷若见他一脸坏笑,就知道他又要胡扯,所以不让他再说下去。心一怔,暗道:“小丫头,竟然也学我,不许人家说话。”愣了一愣,倒是先放开了捂住周芷若小嘴的大手。

周芷若嘴上一得自由,连忙回答:“我和杨大哥已经把大毒蛇打死了,再也咬不了人了,几位师姐大可放心。”

“哦,大毒蛇打死了就好!”外面峨眉弟子听了周芷若的话,心一松,各自呼了口气,想到掌门在里面查看武学秘籍,于是都不在说话。

“不会吧!死丫头,打死了大毒蛇!这岂不是咒骂我阳痿了。”杨逐宇却是心喊怨,脸色一阵古怪,大是哭笑不得。

周芷若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因为外面有人,她不敢再和杨逐宇搂抱嬉笑,被他那些流氓行为弄得又羞又怕,心心神不宁,只想找借口转移开话题和思维。闪身离开杨逐宇,去捡起地上的倚天宝剑和峨眉阳功的书册,啐道:“这两件东西都是峨眉派最重要的物件,可不能随便乱扔。”然后走到蒲团下的铁盒子下,便阳神功书册又放进去。

“咦,这下面还有东西。”便在此时,周芷若惊诧的轻喊了一声,她心思细蜜,不象杨逐宇那般随心所欲、粗枝大叶,放书的时候,偶然发现那盒子底部竟然还有东西。

第91章 神秘闺房

逐宇见周芷若去放峨眉阳功的书册,忽然“咦”了微微吃惊,暗道:“里面还有东西?”顿时收起顽皮邪恶之心,低头凑上去查看。

两人一起观看,但见那铁盒子底部有一个漆黑的铁圈,铁圈有拳头大小,因为铁盒黝黑、屋内灯光又暗,若不仔细去看,很不容易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杨逐宇见那铁圈锈迹斑斑,只是普通生铁造成,并非什么希奇之物,可却收藏在阳神功残缺书页之下。不由大是好奇,想拿起来看看,伸出两指便去钩住那铁圈,向上一拿,竟然纹丝不动。心里一愣:“嘿!好象是生在这铁盒子上面的。”于是更觉得奇怪,又用力一拉,那铁圈才被拿了起来。

“杨大哥,快看,这下面还连接着一节丝线呢!”周芷若轻叫一声,只见那铁圈竟是有细小坚韧的丝线相连在地。

“哦,怪不得轻轻一拿,却不能拿起来。”杨逐宇恍然大悟,脑海一闪,暗想:“这铁圈并不是什么有价值的宝贝,摸样倒象是一个门窗的拉环。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暗门机关?”心念一起,立时来了兴趣,手上微微使劲,把铁圈用力向外拉扯。

“喀、喀、喀、喀……”

随着铁圈往外拉,屋内发出一连串齿轮般摩擦之声,杨逐宇和周芷若心都是一振,均想:“原来这里还有暗门。”一起随着发声处望去,只见是那摆放武学书籍的大书架。

随着“喀喀”之声,但见那书架慢慢向旁边挪动,杨逐宇感觉拉环上的线已经绷直,不能再往外拉。这时那书架也已经远远移开,露出一扇紫色的檀木小门。

“嘿嘿!灭绝老尼花样倒不少,如此鬼樂,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宝贝?”杨逐宇心寻思,迫不及待的拉着周芷若,从暗门进去。

这暗门里面并无任何通道岔路,两人进来一看,见竟又是一个房间。杨逐宇本想到这里设置地如此隐蔽,里面必定藏了什么希奇之物,双眼绕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次,结果竟然大出他的意料。

只见这个房间比外面的小厅要小了许多,除了布置的很精美之外,却无其它特别之处。屋子左下角摆放了一张淡红色的纱帘轻帐香床,右边是一个梳妆台,台上立着一面大铜镜,还放着一些女子所用的象牙梳、发钗、头巾。竹花等物件,此外间地上放了一个大箱子,箱子半启未关,里面花花绿绿,象是些女子的衣物。房间里四面墙壁上都贴有一些用彩纸剪成的鲜花和小鸟兽,小室虽然没有窗户,也不能透风,墙壁上却挂了许多五颜六色的风铃和草篮,处处充满少女优雅浪漫之态。

“哈哈。原来灭绝师太这个老尼姑也有香闺幽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世间第一大奇事。”杨逐宇见这小屋子只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脑袋一思,双目一转。忽然忍不住跺脚拍掌,哈哈大笑。

周芷若翘嘴撇了他一眼,见眼前情景,许多物件都是年轻女子用地,想起师傅看淡红尘,终日一身灰袍,从不装饰打扮,不是睡禅房便是住陋室,从来没有儿女之态,怎么会给自己安置一间少女的闺房!不禁大是不解。掩嘴一笑:“我师傅怎么会有闺房,肯定是我们想错了。”

杨逐宇走到床边,揭开纱帐。见这床上被褥整齐,很久没有人睡过了,但是一层不染,明显经常有人打扫。想起灭绝师太那严肃孤傲、不可一世的神态,又忍不住大笑:“哈哈,事实就摆在面前,你师傅的**已经被我两偷窥到了,她虽然在阴间,就算无地自容,却也不能抵赖。”

“我看这房间甚为优雅,比我的闺房尚且还要好看,分明是一个心灵手巧的温柔女子所设,我不相信是我师傅偷偷布置的这样一间女子地闺房。”周芷若和灭绝师太同住十年,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脸蛋一红,仍然坚定摇头。

杨逐宇和灭绝师太交往不深,心却想的不同,想到:“我早就知道那灭绝师太是个心理变态,不过倒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也有女儿之态,悄悄搞了一个‘少女之家’,藏在静心庵里面。嘿嘿,老尼姑在尼姑庵里修建了一间女子闺房,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峨眉派从此将抬不起头。”于是按照自己

,嬉笑道:“若这闺房不是你师傅的,那她为何搞得还不让其他人进来?分明是害怕别人知道!再说了,天下间哪个女子不爱美,你师傅做了尼姑、又是一派掌门,虽然长的很丑,但也爱美,她为了一派掌门的尊严,不能在天下豪杰面前显示出来。嬉嬉,所以便悄悄建了这间闺房,闲下来的时候,借着说来静心庵练功,其实是没事偷着找乐。哈哈,哈哈……”

周芷若听他言语对灭绝师太丝毫不敬,又瞪了他一眼,也拿他没有办法,不过心却有些被他的话打动,心想:“杨大哥说地也不错,难道这真的是师傅的闺房。”她一想到灭绝师太也有闺房,虽然生为徒弟,却也忍峻不住,“噗嗤”笑了一声,顿时察觉自己失态,连忙又用双手捂住小嘴,但眉笑眼欢,却是无法隐藏。

杨逐宇在床上和梳妆台上随意翻弄了一下,又看了看四壁,对着周芷若一边笑一边赞扬:“我以为你师傅的一上手只会杀人,没想到剪纸竹花,却也这么巧,咳,真是人不可貌像。说句实话,若不是早见过你师傅地尊容,刚进这闺房,一定认为此间主人是个大美女。”

“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我师傅绣花剪纸。”周芷若抿了抿嘴,看了看那面大铜镜子,女孩儿爱美,自然而然便走过去端照。到了镜子前,看镜的自己头发有些凌乱,脸上一红,想起刚刚杨逐宇咬自己鼻头的羞事,于是拿起镜子下的象牙梳子,去梳那一头秀发。

“哎呀!”周芷若一梳子从柔顺的长发上滑下,忽然自顾惊呼了一声,然后定定看着象牙梳子。

“芷若妹妹,怎么了?”杨逐宇本在欣赏那些墙壁上的纸花,听得周芷若的声音,连忙转头向她望去。

周芷若漆黑的眼珠皎洁一转,甜甜一笑,温柔的说道:“杨大哥,这闺房肯定不是我师傅的。”

杨逐宇看她眼珠灵动,笑地很甜,语气似乎十分有把握,心想着丫头心思整密,既然这般说,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于是便问:“你有什么理由?”

周芷若嫩脸一红,神色有些忸怩,拿出那象牙梳子摇了摇,啐道:“我师傅是尼姑,她不可能用梳子的。”



“哈哈,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杨逐宇拍了拍自己脑袋,大叹自己糊涂,又直言不讳大笑:“灭绝师太一个大光头,是决计不会用梳子地。哎,哎,真笨,真苯!”

周芷若笑吟吟的看着杨逐宇,嘴角一撇:“也不怪你笨,你自己不用梳子,所以便就没有想到。”

杨逐宇先是点头,随即双眼一瞪,才知道她是在笑话自己,心暗骂:“死丫头,把我和老尼姑相提并论,明明就是在骂我是老和尚。嘿嘿!学会讨嘴上便宜了,等会儿让你尝尝我这淫僧的威风,看你还敢不敢笑话我是和尚。”

两人已经肯定这不是灭绝师太的闺房,想到这女子闺房被隐藏在灭绝师太的练功禁室之后,不禁好奇心又起,均是想查出个究竟。

二人把床上被褥、枕头全部翻查了一次,又把梳妆台的抽屉盒子全部仔细查了一次,均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屋子里摆设家具并不多,眼看只剩下地上装满女子衣物的大箱子没有翻查,便把目光全部投在箱子上去。

“这箱子里的衣服倒是好看,只可惜有些老旧了,好象是存放了许多年月。”周芷若到了箱子前,先是随便挑了几件衣衫,仔细端赏了一番,见这些衣物制作十分精美细致,布料细腻高雅,绝非普通贫家女子所有。

“女孩儿就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古往今来借是如此。嘿嘿,只可惜我来古代的时候没能带上一些‘小可爱’‘吊带衫’和‘丁字裤’,要是送给芷若妹妹,她一定喜欢。”杨逐宇心连连怪想了一番,摇头嘿嘿一笑。他对这些女子衣衫没什么兴趣,直接刨开上面的衣物,手便往箱子底探去。刚摸到箱子底部,忽觉得几个手指均是一阵刺痛,象是有铁刺钩进了肉里,就似被蝎子叮了一般,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心一慌:“不好,里面有暗器。”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第92章 护身软甲

杨大哥,你怎么了?”周芷若听他一叫,忙放下手里他的手,关切的问道。

杨逐宇皱了皱眉毛:“咳,你大哥好象了暗器了。”举起手一看,只见有三个手指头均被划破,鲜血淋漓。他见伤口细小,血色鲜艳,皮肤也没有任何异常,知道那“暗器”并没有毒,心又宽了一些,微微一笑:“刺到了手指,伤的不深,倒也没什么大碍。”

周芷若揉了揉他的手指,轻轻用小嘴在他伤处呵了一口气,忽然明媚一笑,嗔道:“做事莽莽撞撞的,谁叫你这么不小心。反正你爱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刺伤了活该!”

杨逐宇见周芷若温柔的举动,心里一阵神魂颠倒,又听她说话,心一荡,满脸涎笑:“我被刺伤了右手,现在还有一只左手,嬉嬉,照样可以对芷若妹妹动手动脚。”

周芷若嫩脸浮起一片红霞,小嘴一啐:“那我便咒你手伸进这箱子后,把左手也刺伤了。”她语气似笑非笑,狐媚娇柔,让人心动万分。

“哈哈,芷若妹妹心好狠毒啊。”杨逐宇逗她高兴,故意苦着脸惨笑,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把手伸进箱子底探索了,心想:“这一箱子衣服下面有刺肉蛰手的东西,看来一定有什么蹊跷。”于是小心翼翼,先把箱子上面的衣服一层一层拣起来放到地上,直到里面的衣服全部清空。

“咦,这是什么衣服?”周芷若忽收起笑容,指着一件生着许多小钩刺的衣服,轻声惊道。只见箱子清空以后,底部并未发现什么刺手的暗器铁刃。只是散乱的放了一些信函,和两件一大一小、极为古怪地衣服。

杨逐宇手伸到衣服里子内,把衣服挑了起来,见这衣服内柔外尖,就像是刺猬一般,骂了句:“***,原来是这玩意儿刺伤了我。”心一动,想起峨眉派祖师郭襄乃东邪黄药师的外孙女,忽然记起一事来,用两手同时伸进衣服里子内。用力一撕,结果衣服丝毫不受损伤,惊叫一声:“这东西难道是传说的软猬甲?”

“什么软猬甲?”周芷若一脸茫然。

杨逐宇却是一脸欢喜,忙把那衣服穿到身上,只觉恰好合身,一看果然是件软甲。想到除了郭襄以外,黄药师的后人全部死于襄阳城。软猬甲出现在峨眉派上,并不是希奇之事,这样的软甲世间找不出第二件来,不是软猬甲,那又会是何物?不禁心大喜,眉开眼笑,大喊:“哈哈,今天可找到宝贝了。”

周芷若见他搔耳抓头的高兴摸样,抿嘴一笑:“原来是一件软甲。咯咯,这软甲当真不错,不但可以防止刀剑,别人还不敢碰你身子。穿上了它,等于是加强了防御、还增加了攻击。怪不得你这么高兴。”

杨逐宇穿着软猬甲走到铜镜前显了显,摆了几个很酷很牛b的姿势,忽然想起自己拿软猬甲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件分量小了许多的衣服,心一诧,忙又转到箱子前,拿起那另外一件,想看看是何宝贝。

杨逐宇把那衣服拿到手上,只觉得重量极轻。就似一波柔水滑过手背。仔细一看,但见那衣服是细丝织成,又滑又顺、又细又薄。比皇宫公主床塌之上地轻纱罗帘还要柔细了很多,眼光一扫,便能穿透轻纱,几乎完全透明、视若不见。

“嘿!失望了!原来是件女子的内衣。”杨逐宇拿着手上纱衣,略感到失望,不过也是惊讶,心想:“这纱衣丝比蚕丝还细,薄的几乎视如无物,轻的恰似入手感觉不到。着等高技术含量的女子内衣,就算是在机针纺线的二十一世纪,也从来没有见过,咳,在这里能够见得,也算是希奇之事。”

“杨大哥,你看,这衣服下面有一张纸呢!”周芷若见杨逐宇老拿着一件女子内衣端详,心一羞,见两件衣服之下压着一张淡色纸张,上面似写有字,于是拿起淡纸,递到他面前。

杨逐宇冲她一笑,放下纱衣,拿起纸张,和周芷若一同坐在箱子边沿上观看,只见纸上字迹娟秀好看,顶上面写着‘《软猬甲》注释和《素纱禅衣》注释’一行字体较大的字,下面便是一些密密麻麻地

字。

杨逐宇看了纸张上的字,心想到:“这上面写的好象就是这两件衣服的注解。”于是便往下看,上面注释有:“软猬甲,东邪桃花岛一派的护身宝甲,可防刀剑利器,减轻化解内力冲击,此甲内柔外利,表层布满锋利的细小钩刺,穿者无损,碰者受伤,乃防身护体的绝高圣品。”

“哈哈,我得到的果然是软猬甲。”杨逐宇心灿烂的象花儿一样,又往下继续看去。

“素纱禅衣,是我少女时候独自闲着无聊、一时好玩所制成。此纱衣是用天蚕丝所织,轻若幽风一抚,淡若清水无波。素衫禅衣看似轻薄,其实冬暖夏凉,且不畏烈火寒冰,长枪大戟、宝剑重刀,皆不能破。”



“素纱禅衣!难道就是这个?”杨逐宇看完注解,又拿起刚刚所见地纱衣,又薄又轻仿佛弹指可破,心里实在有些不信。

周芷若点了点头:“按照纸上说诉,这轻纱丝衣倒好象就是素纱禅衣。”

“嬉嬉!到底是素纱禅衣还是情趣内衣,试试不就知道了。”杨逐宇把纱衣放在箱子盖上,忽然抽出倚天剑,轻轻一挥,剑便划了下去。

周芷若见这纱衣柔美精致、细腻好看,心十分喜欢,担心被他划坏,急忙大叫:“使不得。”可却晚了一步,剑刃已经从纱衣上滑了过去。

倚天剑之锋利,斩钢削铁如切豆腐,杨逐宇虽然没有用剑去砍,但这轻轻一划之力,也非同小可,若是普通衣物,便有厚厚一叠,只怕也全部从断开为二。周芷若心一凉,暗道:“这下糟糕了,丝纱之物,怎能经得起倚天剑一摧,肯定是被弄破了。”忙拿起纱衣查看,娇躯一颤,结果大吃一惊,随即高兴的手舞足蹈,满面丽光,大叫:“这真的便是纸上所说的素纱禅衣,在锋利地倚天剑之下,竟然丝毫无损。”

杨逐宇忙凑上来看,见细丝均匀,柔滑平整,果然一丝都没有受损,也不禁心大喜,大赞:“好一件宝贝。”又见周芷若满脸欢喜,知道她喜欢这纱衣,嘿嘿一笑:“这衣服芷若妹妹穿着一定好看,我便把他送给你。”

周芷若想起这是女儿家的贴身内衣,不由心里害羞,轻声啐道:“这又不是你的,干嘛要你送给我。”俏脸一红,悄悄把素纱禅衣收了起来。

杨逐宇听了周芷若的话后,起初也是老脸一红,然后马上挺起胸膛,为了消去窘态,来了一个霸权主义思想,摆起一副无赖嘴脸,一口强词夺理:“我是峨眉派的掌门人,只要是峨眉山的东西,一花一草,那便都是我的。你是我的,倚天剑是我的,软猬甲是我的,素纱禅衣自然也是我地……”

周芷若“噗嗤”一笑,眼光明媚,撇了他一眼,嗔道:“我说不过你总行了?”然后又看了看纸张上的字迹,说道:“织这素纱禅衣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如此心灵手巧,真是另人惊佩。”

杨逐宇抚了抚胸口,心想:“说不过我就好!”其实他心已经隐隐认为这里是峨眉祖师郭襄生前地闺房,只是没有证据不敢枉言,呵呵一笑:“能编织出这么有情调的纱衣,肯定是一个浪漫大方并且十分漂亮的女子。嘿嘿,总之不可能是灭绝师太,她那双老手除了打架杀人,穿针引线的活儿定是不行。”

“哼,你又来嘲笑我师傅!”周芷若知道他说话口不积德,只有无奈摇头。见那箱子角上还有一堆信函,神色愣了一愣,看着杨逐宇,用商量的口吻:“杨大哥,也许这些信函里能看出一些端疑,我们拆几封看看行不?”

“小丫头好奇心真强,看起来斯斯,原来也有偷窥癣。”杨逐宇忍不住心一笑,其实自己早就想拆开信封看看,从箱子底拿了几封,假意一笑:“听芷若妹妹的,我们就拆几封看看,说不定还会发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呢。”

周芷若嫣然一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我们只要知道这闺房的主人是谁就行了。”

第93章 郭襄信笺

逐宇拿起一叠信札,见信封已转成深黄,心想:“这都有几十年了。”随便挑了一封,见信页上面即没有写信人的署名,也无收信人的受名。先是微微一惊,正准备拆开信看,手摸到信封开口处,心又是一惊,才见那信纸被油漆封密的工工整整,竟然还没有启开过。

“咦,这竟然是一封还没有寄出去的信笺。”杨逐宇心里有些奇怪,又连续换了几封,每封都是工工整整、没有拆开过的新信。这一下大是不解,挠了挠头:“这人写了那么多的信,为什么一封也没有寄出去?而是存在了箱子底。”

两人看着信件,周芷若和杨逐宇相视一笑,眼都流露出顽皮的神色。杨逐宇心想:“写信的主人好象舍不得把信给别人看,哈哈,我就偏偏要看。”忙拆开一封,因为没有透进空气,只见里面的信纸依然清晰。

周芷若靠在杨逐宇身边,美目盯在信上,轻念道:“大哥哥:自从上次华山一别,已经一年不见,不知过的可好?我一人无所事事,荡迹江湖,虽然自由自在,却过得不甚快活。本想来终南山古墓看你,却又怕打扰了你和龙姐姐的清宁,几次下了决心,却都没有来……。自从上次你大破蒙古大军之后,这一年来,襄阳十分安定,我爹爹妈妈和姐姐都很好……”轻轻念道最下面署名处时,她娇躯一颤,惊道:“郭襄!”见此信是祖师郭襄所写,惟恐不敬,连忙闭口不敢在念。

杨逐宇却是心暗想:“果然是郭襄。想起信所写。却也不觉得奇怪,笑道:“原来这是我们峨眉派的祖师奶奶写给杨过的信,呵呵,怪不得都没有寄出去。”

周芷若只听师傅曾经说起过神雕大侠杨过是百年前的一位绝世奇侠,对他的平生却丝毫不知,喃喃道:“从信上所看,这神雕大侠竟是祖师婆婆地大哥哥,祖师婆婆字迹充满忧伤之意,好象很思念她这位大哥哥。”

“哪里是什么大哥哥!”杨逐宇摇了摇头,便告诉他实情:“杨过是祖师***暗恋对象。只可惜他用情专一,已经有一个貌胜天仙的妻子,所以把祖师奶奶只当作小妹妹看待罢了。哎!可怜祖师奶奶痴恋他一生,也没有得到结果,只有写信解愁,且不敢寄出去。”

“你说的可是实话?”周芷若知道杨逐宇最爱胡说编造,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我们在拆几封看看。”杨逐宇笑了一笑,又撕开一封,伸手便掏出信纸。

周芷若已经知道这里是郭襄的闺房,心想师祖的东西随便乱看,大为不敬,便似大逆不道、亵渎了先人一般,于是摇了摇头:“我们还是不要看了的好。”但好奇心却不能控制,双眼已向那信纸上望去,又连忙强忍着收了回来。

杨逐宇见她一对大眼骨碌碌转。摸样欲看又忍,十分可爱,刮了刮他的嫩脸,嬉嬉一笑:“有何看不得。祖师奶奶性格随意洒脱,从不在乎那些繁缛节,当年外号叫做‘小东邪’,我们这些后辈又何必太拘谨。”

‘小东邪’这个外号周芷若倒是知道,脸上一红,心想:“杨大哥说的也不错。”

这时杨逐宇已经朗朗念了起来:“大哥哥,三年不见,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你和龙姐姐在终南山一定过地很快活吧?怕扰了你们的安静,所以就没来打搅了。这几年来。我爹爹妈妈日夜守在襄阳,幸好蒙古军也没来侵犯,我不爱呆在家里。到处乱跑,游遍了大江南北,武功也比以前好多了,结识了许多朋友,每天喝酒吃肉,本该很高兴,可不知为何,总是郁郁不乐……今天是我十岁的生日,有许多人来向我道贺,也送给了我许多希奇好玩的东西,可我只想看你以前给我放的烟花……”

杨逐宇一连拆开六七封信,见每一封里,郭襄除了问杨过安好和提及父母健康之外,此外便是一些看似不着边际,其实却浓浓忧愁的词句,看似平淡,其实透露了一股极为想念之情。他读到最后,也不禁心浮起一丝凄然,从信所看,能见郭襄对杨过的用情之深,可最终却是单相思了一辈子,从十六岁起,一直到死,也没能了了自己地心愿!

杨逐宇忽然又想起张三丰,忍不住摇头苦笑,心道:“张真人何尝不是和郭襄一样,哎!真是造化弄人。”

周芷若心地聪慧,听到后

然也能懂得那份思念凄凉之情,这才知道杨逐宇并没己。她心想郭襄对杨过念念不忘一生,自己也惆怅伤感了一生,这种一世的凄凉,最是伤心断肠。想到这里,竟止不住眼圈儿一红,为她感到心疼,幽幽叹道:“祖师婆婆原来这般可怜!”

杨逐宇手上只剩最后两封信,他见周芷若多愁善感的摸样楚楚动人,伸手揽住她的钎腰,在她额吻了一吻,柔声道:“都看了这么多了,这里还有两封,我们把它看完。”

周芷若点了点头,一副小鸟依人,有些盼望:“但愿剩下这两封信里祖师婆婆会写些开心的事情。”

“但愿如此!”

杨逐宇拆开信件,和周芷若头靠着头一起观看,只见这封信上字迹有些乱,不似前几封的优雅工整,仿佛写信的时候心神不定一般。于是轻轻的念,刚念了一个开头,他语声突转为惊诧,持着信签的手微微发抖,念道:“大哥哥,上个月蒙古铁骑大举进攻襄阳,宋朝地将领率先投降,接着军队也全部逃跑了,只剩下爹爹妈妈和姐夫、姐姐等一众武林人。爹爹明明知道襄阳城必破,却不愿离开、还想要守住襄阳,他利用自己的声望,从大江南北筹集了充足的军用物质,又号召四面八方的英雄豪杰前去支援,和蒙古大军在城下做了拼死一博,结果蒙古大军人数实在胜得太多,除了我恰巧不在襄阳、侥幸未死,我全家都不幸战死在乱军铁蹄之……。哎!世间变幻无常,十年不见,国破家亡,再给你写信地时候,已经不是我大宋的江山了!”

杨逐宇和周芷若读到这里,想起当年襄阳沦陷,心勾画郭靖一家战死的情景,英雄气啸,几尽沧桑,都是心嘣嘣直跳。



只见信上接着写道:“我有一批极为重要的东西,想要请你保管,明天也便要准备来终南山找你了。襄阳休战十年,城积累了丰厚的粮食,之后爹爹又花了大量心血筹集了许多物质用来准备应战,不过没想到物质虽然充沛,宋兵却不战先逃,结果城池一破,一败涂地,这些物质全部没起到用处。爹爹说过,‘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他虽然死了,我却不能让他的心血白白浪费,战后我邀了许多江湖朋友,费尽心思把这些物质从襄阳城转移了出来,并且全部兑换成了金银,共计二十大车,大约有十万斤。汉人总不会灭亡,以后若有一个领袖群雄的大英雄带头,大家共同抵抗蒙古人,那这些财务,好用来以后义军起义所用,这样的话,也不枉了我爹爹一番心血。只是现下天下大乱,蒙古人已经攻占了宋都,世间难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置这么多财物,我思来想去,便想到了大哥哥,若把这些金银全部送到终南山来让大哥哥代为保管,想必天下间没有人能够找的到。”

“哇!二十车黄金白银,共计十万斤。我靠!这是什么概念?”杨逐宇看完信后,脑袋嗡嗡作响,嘿嘿一笑,双眼大冒金花,大叹:“我先前说也许会发现一个惊天动地地大秘密,不料真被我猜了,这确实是天大的一个秘密。

周芷若瞪了他一眼,心暗思,轻声道:“这信看似寥寥数笔,其实郭大侠筹集军用物质,祖师婆婆想法从蒙古大军眼下运出这些物质,这其都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冒了多少生命危险。祖师婆婆一家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侠,真是让人佩服。这封信看样子是她上终南山之前写地,也不知那许多金银财宝送上终南山没有?”

“都是快一百年的事情了,你何必为古人担忧。不管送上了终南山,还是没送上终南山,这么多年过来,又有谁人知道?”杨逐宇摇头轻笑,心想:“这丫头真是善良。”便又拿出最后一封信,做了一个意犹未尽的可惜表情:“哎!只剩最后一封了,看完就没得看了。”

周芷若“噗嗤”一笑:“都怪你这个好奇鬼。”

“你自己难道不是好奇鬼?”杨逐宇脸色一苦,大是冤枉,把信函拿到眼前,忽然“呀”了一声,竟是吃了一惊。

“怎么了?”周芷若连忙问。

杨逐宇伸手把信函递到她眼前,惊讶道:“这封信页上有署名、也有签收,和前面那些日记般的信全然不同。”

第94章 十万金银

芷若看了看信页上的字,写着:“峨眉派后人敬启,单的几个字。瞧了瞧杨逐宇,也大惊讶:“这封信是留给峨眉派弟子的,并不是写给神雕大侠的。”

“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呵呵,这次我两人可以不用愧疚,光明正大的看了。”杨逐宇见这信和前面几封不同,急忙去拆信封,但见那开口处已经被人拆开过,看来此信已经有人看过,便直接抽出信纸。

两人看了这信,才真的觉得不可思议,只见信上写着:“当今蒙古人欺霸我汉人山河,在我汉人的疆土上烧杀辱掠、无恶不做,真是可恨之至。我本想聚集江湖朋友,组建一支义军反抗元朝,驱除鞑子,还我河山。哎!无奈蒙古势大,自己终究一介女流,**折折,几次都没有成功!由于心郁闷,心力憔悴,最后有心却是无力。不能做成大事,心灰意冷,万分悲凉,偶尔游到四川,便创了这峨眉一派,希望我峨眉派能有一个杰出的后人完成我未了的心愿。”

“哦,祖师婆婆这封信原来是创立峨眉派之后写的。”周芷若忧然道。

杨逐宇看那信,心想:“郭襄全家都死后,她在江湖上久经风霜,此刻已经从一个充满幻想的怀春少女,成长为了一代世人敬佩的女侠,只是她心的凄凉却丝毫不减。”

信的下半页又写着:“襄阳城破后,我不愿意鞑子利用汉人物质在来攻打汉人,把先父从汉人手筹集的十万斤军用黄金白银运送到了终南山活死人墓。请神雕大侠杨过夫妇代为看管。杨大侠曾经送给我三枚金针。可圆我三个愿望,我此前已经用了两枚,便和他约定。以后要是遇见了一个像他那样的绝世大侠,便用最后一枚金针,来古墓取这些金银。哪知自从那日起,我最终也没等到一个德高望重、能够号召群雄驱出达子地大英雄!眼看自己将成黄土凄骨,有生之年是盼不到夺回汉人江山地这一天了,若是我峨眉派后人能出一个武功盖世、领袖群伦的大侠。便可用这最后一枚金针,到活死人墓交给神雕大侠夫妇,取出金银购买兵器、马匹、粮草,召集江湖义士,把鞑子驱出关外。那我眠于地下,也能感到欣慰了!”

“没想到峨眉派竟有这么大一个秘密!”杨逐宇看完信后,不由大震,心暗想:“郭襄留下的信笺在我之前已经被拆开。看来这封信灭绝师太以及更早前地另外两位峨眉掌门也看过,只是她们都自认为没有领号召天下、袖群伦的能力,所以一直没有去终南山把十万斤黄金白银给取出来。”

“事隔这许多年了,蒙古人仍然欺霸我汉人江山。只可惜却没有哪一个大侠义士能够振臂一呼,率领群豪。把鞑子赶出关外。哎!也怪我峨眉派后人无能,祖师婆婆的遗愿,最终还是没有完成。”周芷若读完信后,幽幽一叹,甚为感慨。

“祖师奶奶不是说有一枚金针么,金针呢?”杨逐宇不似她那般女儿心态,心一动,想的却是其它,连忙倒翻过信封抖了抖,伸手进去掏。

“想必是在信封里面。”周芷若微微一怔,向他看去。又有些疑虑:“现在祖师婆婆都去世几十年了,想必神雕大侠杨过夫妇也早就不在人世间了,这金针就算找到了,只怕也没有了用处!”

“哈哈,那可未必!”杨逐宇笑了一笑:“祖师奶奶能把这些事情交代给我们这些后人,难道杨过夫妇就没有了后人么?”

周芷若觉得他说的有理,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钉、钉”忽然听到一声细小的金属落地之声,杨逐宇向地上一看,但见一枚淡黄色和绣花针大小地金针从信封里掉落在地上,心大喜:“金针果然在信封里。”连忙拾起来,小心收入怀。

周芷若看了他的举动,呆了一呆,心想:“难道杨大哥也深感人民的痛苦,想把汉人救出水深火热之,要用这枚金针取出十万斤钱财,然后想办法完成祖师婆婆的心愿?”想到这里,不禁记起郭靖所说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八个字,喜上眉梢,见自己能有这么一个志向抱负远大的情郎,心无比开怀。

其实杨逐宇那有周芷若想得那般伟大

了看周芷若,并不知她想什么,心却是在想:“几古人、汉人、都是国人,嘿嘿,古代的人就是愚昧。领袖群雄、称霸武林是我的愿望,但对这驱赶鞑子之事,我倒并不是那么感兴趣,可十万斤黄金白银,既然有机会得到,那怎能不叫人眼红,嘿嘿,嘿嘿……”

“杨大哥,你志向远大,将来必能为汉人打回一片大好地江山。”周芷若微笑鼓励,把眼前情郎看成了似郭靖那样的大侠。

“一片大好的江山!”杨逐宇本来还在做着他充满小人意识的发财梦想,听到周芷若这句话之后,忽然全身一震,脑海里浮起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纵横天地乾坤、嗜血沙场地大英雄轮廓,不由心热血沸腾,暗道:“我的目光怎能如此短见,幸好有周芷若妹妹一语,把我给激醒了过来。”两手用一力一拍,神情有些激动,声音也增大:“芷若妹妹讲地不错,别的且不说,就为了这一片大好的江山!”

周芷若哪知道杨逐宇言之意,主动上前拉住他的手,脸上一娇,喜悦道:“杨大哥,小妹能遇见向你这样有抱负有志向的男儿,心真是高兴。”



“嘿嘿!杨大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杨逐宇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小美人主动来了,张开双臂,正准备去抱他,忽然想起一事,急忙后退,暗道:“我可不想把芷若妹妹嫩滑洁白的身子上,刺满了血淋淋的伤口。”于是又嘿嘿一笑,便把软猬甲脱掉。

周芷若见杨逐宇笑的猥琐,心一阵大羞,心想:“杨大哥真是个坏蛋,正经不了多久,又把思想给想歪了,我只是牵了牵他的手,他竟然……竟然就开始脱衣服了……”怕他上前毛手毛脚,于是连忙说道:“杨大哥,你打算何时动身去终南山?”

“小丫头比我还急,看来想我成为大英雄想疯了,哈哈。”杨逐宇心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不过对这倒还没有打算,想到真的要和蒙古人打仗,光有十万斤金银做为军用后盾,却无一兵一卒,那也没有用处,结果岂不成了和当年的郭靖一样!于是叹气一笑:“行军打仗,不是儿戏,我无兵无卒,得从长计议。”

周芷若双眼一转,抿嘴一笑:“祖师婆婆不是说了么,要想去取那些钱财,必须是一个武功绝伦、德高望重、能够号召群雄的人。”

“当今世上,只有张三丰一人能配得上此荣耀。”杨逐宇摇头感叹。不禁又想:“张无忌那小子在天下人心,虽然不算德高望重,也没有号召群雄的能力。但他武功绝伦,有明教十万教众,也等于是可以号召群雄了!”想到这里,自己只有一个几千人的峨眉派,感觉逊色了许多,不禁大为沮丧。忽然又想起张无忌落在赵敏手,明教高手救主心切,说不定已经和蒙古人干了起来……

“那也不一定!”周芷若又抿嘴一笑,打断他的思维:“在我心,你便有这个能力。”

“哈哈,芷若妹妹,你可不要捧我!”杨逐宇忍不住大笑,心想情人眼里出潘安,她自然是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只可惜自己却没这份自信。

“我可没有捧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有这样能力,我才敢说出来。”周芷若似笑非笑的看了杨逐宇一眼,又道:“你连续两次替六大派解难,又曾救过武当张真人,大名已经传遍武林,现在在江湖上名望已是极高,虽然不敢说领袖群伦,但振臂一呼,至少也可以让八方好汉云集而来。”

“嘿!芷若妹妹说的不错!”杨逐宇被她一鼓励,自己又仔细想了想,心自信之气不禁大增。他本是聪明之人,一有了信心,便暗自开始筹算:“要想纷争天,必须先统一原武林。我若能先统一原武林,那势力雄厚,绝不在明教之下;到时候再去终南山取出财务军资,又想办法去冰火岛找到屠龙刀,取出刀‘武穆遗书’,万般准备皆俱之后,要打出一片大好的江山,那只怕也不是绝对不能办到。”想到这里,不由雄心万丈,跃跃欲试,大有气吞五岳三山之势。

第95章 宠幸芷若

格优柔寡断、做事下不了决心的人便不能叫男人,没和狼子野心的男人便不能叫英雄。

杨逐宇敢想便要做,只是说来轻松,要真的想统一原武林,那又谈何容易?杨逐宇不是笨蛋,心思量:“原武林帮派无数、豪杰众多,要是用武力去逐个征服,就算自己有这个能力,却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心血。原武林虽大,但真正为首者,却只有六大门派和丐帮,若能合并了六大派和丐帮,其他小派帮会,自然就犹如洪水般滔滔不决的全部会依附而来。”他一想到这里,先是喋喋阴笑,暗赞自己野心不小,不过随即便就开始为难,其他门派且先不说,光是武当一派,碍于和张三丰以及武当六侠的交情,自己就不能下手。忽然想起周芷若的话,心想:“六大门派肯定都是要买我杨逐宇的面子的,我何不以自己新任峨眉派第五代掌门之名,邀请天下豪杰前来做客,等人全集于峨眉山时,我再提出共抗元人之事,到时候在请大伙儿选举一位武林盟主,天下英雄均听盟主号令,一起抗击元朝……。哈哈,只要自己能做上武林盟主,一切自然水到渠成。”想到这里,又仔细推算了一番:“这个方法可是不错,就是千万不要到时候把武林盟主的位置弄到别人身上去了,那等于辛辛苦苦白白为别人忙活了一场,岂不要气得吐血。”

杨逐宇推来算去,当今原武林,除了张三丰之外。自己无论武功、声望都是无人能及。心里大是得意自己混的不错。要选武林盟主的话,只要张三丰不和自己争抢,其他人又何足道哉!便又想了一个主意:“我且先去武当派把此事告明张三丰。请他来做这次选举武林盟主地主持和公证人。公证人总不能公证自己,如此一来,他老人家自己便不能做武林盟主了,以他声望之高,担当公证,并且还增加了将来这个武林盟主地权威性。嘿嘿。真是一举两得。”

杨逐宇想到这里,双掌一拍,断然下了决心:“芷若妹妹,过两天我们就动身去武当山。”

“去武当做什么?”周芷若茫然问道。

杨逐宇笑了一笑,便把‘邀请武林豪杰来峨眉山、选武林盟主、请张三丰主持’的想法大致说了一次。

“好呀,杨大哥这个主意不错。”周芷若鼓掌娇声叫好,高兴之下,又去拉住杨逐宇的手。

杨逐宇再次感觉那一双温和可人地小手捏着自己。心一荡,嘿嘿一笑:“现在这闺房的秘密也查得水落石出了,该是做正事的时候了。”

周芷若大眼一睁:“还有什么正事?”

“眼前最重要的正事,就是我来咬芷若妹妹一口。”杨逐宇哈哈一笑。两手反过去抓住她的手腕,突然一拉。便把她搂进怀里。

周芷若知道不妙,想要逃跑也来不及,“哎哟”一声,便被他牢牢抱住。心暗道:“杨大哥一进屋就毛手毛脚,这下可又让他得逞了。”知道挣扎也是无用,不禁脸颊绯红,嗔道:“你讨厌死了,尽占人家便宜。”

“这也算占你便宜?嬉嬉,占便宜的时候还没开始呢。”杨逐宇对她挤眉弄眼,见周芷若小嘴一张,欲待说话,时机不可错过,大嘴猛然凑上去,堵在了她樱口之上,然后长长地一吻,舌头也不老实的钻如其。

周芷若原本以为杨逐宇只是要象前番那样“咬”自己的鼻头,不料遭遇骤然袭来的舌吻。她以前虽然也和杨逐宇舌吻过一次,但那是众目睽睽之下被迫给他喂药,那时候杨逐宇昏迷不醒,完全被动,根本不会侵犯于她,所以当时除了害羞之外,到没有太多其他感觉。此刻被他主动一吻,感觉大是不同,心小鹿乱撞,闻到那一股男人野性的气味,只觉得又是兴奋期盼又是羞怩害怕。种种滋味还没有完全体会,忽又感觉身上一阵难忍的痒麻,那种感觉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感受过,双脚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心麻意乱之下,只有任由杨逐宇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上下横扫,闭着眼睛去感觉,原来是一双大手从自己细腰绕了过来,隔着衣服在自己左右胸脯上下**,有意无意的还不时轻碰那娇嫩可爱地粉红蓓蕾。她心不禁害羞之极,娇红的脸也变成了桃红色,心想:“杨大哥耍流氓!”

哪知更耍流氓的事儿还在后头!杨逐宇一边吻周芷若,一边在她硕大挺傲的玉峰上揉抚,心也是澎湃不已。他见周芷若似乎快被自己吻得喘不过

心一笑:“小丫头,大哥现在就来宠幸你。”舌滑出,慢慢滑过雪白地嫩脸,在到白皙的脖子,右手寻觅到她衣领处、解开领口地扣子,然后用鼻子拱开她胸前的衣襟,无赖的舌头一直滑上那高耸在胸颈下的两团美肉。

“杨……大哥,不……不要!”周芷若被她弄得全身酸麻,身子软倒在他怀里没有动弹的力气,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芷……若妹妹,我……要!”杨逐宇见她胸口起伏,说话犹似呻吟之音,爽快之下,起了顽皮之心,也学着她的口气回答。只是双手却不停,说话之间,已经脱光了她外衣内衣,抱起她的美玉般的娇躯,直接向床边走去。

周芷若全身一阵柔软,感觉好象脱离了杨逐宇的身体,心一喜,暗想:“难道杨大哥不逗我了?”胆怯的睁开眼睛一看,“啊”的一声尖叫,原来自己衣服已经被脱的精光,连贴身的小兜兜也不见了,且正躺在祖师婆婆郭襄的闺床之上。少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体,虽然是自己心爱的男子,但她仍然忍不住尖叫惊慌,连忙缩到床角坐着,双手胡乱扯起床上被褥往自己身上堆。

在这暗间里面,间隔了一个小厅,发出的声音和响动外面看守的人并不能听见。杨逐宇听了她的尖叫,心更是被激起一股冲动,此刻放心大胆,嘿嘿淫笑:“芷若妹妹,堆的再多也没用,等大哥到来,三下五除二,照样把它全部揭开。”

“你……不要过……来!”周芷若听见他怪笑声,悄悄斜眼一看,只见杨逐宇站在床前,已经脱光了上衣,正在清理下身的障碍物。心脏一阵剧烈乱跳,连忙闭上眼睛,轻声道:“你快穿上衣服,羞也不羞?光着身子,丑死了。”



“谁说我光着身子丑死了?”杨逐宇名知道周芷若话的意思,一脸不服气,却故意歪曲:“芷若妹妹眼光太差了,就我这一极棒的身材,到大街上去裸奔,保证极受欢迎,回头率百分之百。”

“你这流氓!”周芷若不敢睁开眼睛,心却忍不住想起刚刚诧异间看到的他的身材:健美的躯体,结实的肌肉,黝黑的皮肤,无处不展示着一股男性的魅力,不禁心儿涟漪连连。

杨逐宇见她双颊殷红,不敢睁眼,双眼狡猾一转,悄悄奸笑了几声:“好啦,好啦,我是逗芷若妹妹好玩啦,我已经把衣服裤子全部穿好了,你睁开眼睛吧。”

“真的穿上了么?你可不许骗我。”周芷若紧紧抱着胸前一大堆被褥不松手,语气大是不放心,仍然不睁开眼睛看他。

“我发誓,绝对不骗你。”杨逐宇大声叫道。

周芷若仿佛听见有脚步声在向自己靠近,天真无邪的她“恩”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忽然又是张大了嘴巴,只是这次惊吓得连叫都叫不了出来,双眼睁的又圆又大:只见一具高大壮硕的**的男性躯体正站在她面前一尺处,腰间正对着自己头部,双腿之间那伟大的根性巨物威风凛凛、气势逼人,仿佛在对世间万物仰首示威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周芷若才从惊吓醒过神来,她何时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心早就慌乱一片,急得双手捂住眼睛,大叫道:“你……你骗我,不要过来!不要……”只是双手一捂眼睛,忘了搂被褥,被褥一咕噜全部滑到腰间,胸前一对可爱的玉峰,又调皮的跳了出来。

“哈哈,小美人上当了。”杨逐宇得意大笑,弯下腰来,捧着她红霞妖娆的俏脸,亲吻道:“芷若妹妹,我劝你还是把可爱的眼睛睁开的好。”

周芷若羞得哭泣:“我不!你出去,杨大……色魔,大坏蛋……嗯……唔!”

杨逐宇见她越是害羞自己越是情绪高涨,在她额头吻了吻,看着她满脸桃红,却仍闭着眼睛,淫淫一笑:“芷若妹妹,再不睁开眼睛,我可就不客气了。”“啪”的一声,在她挺立骄傲的玉峰上轻轻打了一巴掌。

“哎呀,不许……打……我那里。”周芷若一声惊呼,直觉得全身一阵颤抖,双手使劲推了杨逐宇一下,又急速缩了回去,在捂住自己的眼睛。

“嘿嘿!宁死也不睁眼,难道我还拿你没有办法了!”杨逐宇怪笑一声,大叫:“芷若妹妹,你把我逼的走投无路,我要用绝招啦!”

第96章 衣冠禽兽

芷若心羞怩,暗想:“杨大哥好不讲道理,明明是我,反而说是我把他逼上了绝路。”听说他要使什么绝招,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更是把眼睛捂的更紧,娇躯不停地颤抖,口惊慌道:“不,我不!我不要绝招!”

“可惜太晚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啦。”杨逐宇嘿嘿一笑,像是一只饥饿的豺狼,“忽”的就扑了上去。

“不要!”周芷若害怕的叫了一声,果然如他所说,自己好不容易堆在身上的大堆被褥,被杨逐宇三下五除二就全部扔开,紧接着,感觉身子被横扯着平躺在了床上,下身一凉,“嗖”的一声,淡黄色裙子已经不在自己身上,顿时全身毫无一物。

杨逐宇看着眼前的玉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环姿艳逸,柔情绰态,粉雕玉琢、晶莹透剔,比羊乳还白、比荷尖儿还嫩……。他一阵神魂颠倒,喉咙“咕咕”连咽,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舌头一添:“杨大哥绝招的前奏曲就要开始了。”

周芷若被他脱的精光,心道:“什么绝招?竟然还有前奏曲?”两条修长均匀、雪白的细腿一躬、紧紧闭拢,头使劲往双腿膝盖上躲,像胆怯的小羊羔,又像是一只鲜嫩的小虾米。她心儿乱跳,忽然感到一个滑溜的东西在自己小腿上咀吸,心一颤,滑滑湿湿,皮肤忍不住一阵麻痒。她禁不住好奇,悄悄把捂着眼睛的手指岔开一条小缝儿。睁开眼睛从指缝一看。见竟然是杨逐宇用舌头在舔自己的细腿。心又羞又臊,连忙再闭上了眼睛。

周芷若正在想:“杨大哥好坏,刚刚亲了我地嘴。现在又亲我地脚。”接着感觉杨逐宇慢慢向下咀吸,舌头滑过脚背,竟含这自己一根脚趾亲了起来。心下一怔:“我的脚虽然干干净净,但也不能用嘴去亲呀。”想到这里,怯声道:“杨大哥,你……怎么……亲……我脚趾?”

“小丫头不懂情趣。看我情圣来慢慢教你。”杨逐宇怪笑了两声,嘴唇离开她的脚,爬到她头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芷若妹妹,在我心你就是至高无上地女皇。我不但要舔你的脚趾,我还要舔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肤!喋喋,我的小女皇,让微臣服侍你。好吗?”

“杨大哥你又胡说,我不做女皇,女皇怎么能和臣子这样……”周芷若听他说要舔遍自己全身,忙羞声说道。

“哇。女皇和臣子乱来,那岂不是变成淫后了!不好意思。这样会乱了朝纲,我重新说一次。”杨逐宇大笑自己口误,用舌头在周芷若嘴唇挑了一挑,大喊一声“好甜。”又道:“喋喋,我的小女皇,让大王来服侍你,好吗?”

“你……坏蛋!我不做你的女皇。”周芷若羞得轻泣。

“芷若妹妹可不要说谎哦!”杨逐宇两手握住她盈盈的**,威胁道:“你不做我地女皇,哈哈,我就让你做贵妃。”

“女皇、贵妃不一回事?反正都是伺候大王的。”周芷若心一愣,又轻泣:“我也不做你的贵妃。”

“不做也得做,无论如何,总之我是舍不得把你打进冷宫。”杨逐宇看周芷若翘着嘴的羞怩摸样,心想:“小丫头口是心非,看我一会儿不让你求着做我的女皇。”强硬的把她玉体抱进自己怀里,见她一直都不睁开眼睛,吻了吻她长长的睫毛,叫道:“芷若妹妹,现在是我绝招的第二个步骤。”

周芷若脸薄害羞,嘴上说不做杨逐宇地女皇,心却是深爱这个男人,早就愿意了做他的女皇。她被杨逐宇这番挑逗,是越来越羞,怀春少女,虽然不懂得床地之事的那些逗情之戏,但与异性接触后产生的雌雄天性,却是不需要任何人教导。被他抱在怀,嘤呢了一声,激动之心有些难以抑制,心想:“不知道杨大哥又要搞什么怪事儿?”

杨逐宇两手在她**上轻捏,滑皮地舌头又开始游走,这次更加无赖,竟然游到了周芷若做梦也不敢去想的位置。

“臭……流氓,你、你、你……”周芷若只觉双腿间一热,全身一阵触电般地感觉,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连说了三个‘你’字,每说一个‘你’字,脸色比原来更舔加了一丝潮红。心想:“杨大哥越来越坏了,她

么亲到……我哪里去了?”原来杨逐宇的舌头,已经女最隐秘的地方,用嘴捂住那可爱的密桃儿,先是吃了一番,后来竟然淘气的往里面吹气。

杨逐宇大舌头“吃”了一番,两只手也不闲着,先在她滑腻的背部游走,然后又往下,捏着她左右肥厚的翘臀,一阵挤压捏抚,心直想:“我小女皇的全身没有一丝瑕疵,无一处不叫人痴迷,今天大王可走大运了。”

周芷若一个黄花闺女,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刺激,全身一阵爽麻,小嘴虽然没有张开,但一声声轻吟,不自觉的从喉咙发了出来。

杨逐宇在下面拱了一阵,见周芷若吟吟咿咿,忍不住呻吟起来,心想:“小美人不打自招了”。抬起头来,笑道:“怎么样?芷若妹妹,愿不愿意做我的小女皇?”

“我……不做你……的……女皇。”周芷若心迷离,回答的软声软气,哪里还有拒绝之气。

“好啊,还要逞强。”杨逐宇听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如幼燕轻雀,看着眼前完美的玉体,不禁心神皆醉,挑逗起人性最原始的**,自己胯下小杨,早就气拔山河,故意大怒:“吼,吼,杨大哥要施展绝招的终极必杀计啦。”周芷若此刻连“臭流氓,不要!”几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下意识的“恩”了一声,好象是在反抗,又好似允许了一样。

周芷若本被杨逐宇挑弄得心神迷离,当他忽然进入的时候,不禁全身一阵大颤,“啊”的一声,失声痛叫了出来,这一下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对美目睁得大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杨逐宇心一痛,连忙吻住她的小嘴,又亲吻她的眼睛和双颊上的泪痕,柔声道:“芷若妹妹,等会儿你就不痛了,大哥让你变成世界上最快乐的女皇。”厚厚的嘴唇又吻她的双目,下身轻柔缓慢,有节奏的动着。

“我不做你的女皇,你弄疼我了。”周芷若哪里相信他的话,颤声哭泣道。可事实证明她错了,不过一会儿,痛楚渐渐消失,随着而来的是一阵阵从未感受过的快乐,她所有的恐惧竟然在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兴奋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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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床摇曳、罗帐轻摆、塌木吱吱。

一场翻云覆雨过后,杨逐宇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只是想到周芷若是初次,要是依着自己这蛮劲儿“熬夜加班”,只怕她禁不起折腾,所以便鸣鼓收了兵器,把她搂在怀。

杨逐宇见周芷若微闭着双目,象是被刚才的刺激冲昏了一般,轻轻一笑:“小妮子,看你以后还敢说不做我的皇后。”吻了吻她的香唇,两个赤条条的**缠在一起,就在这峨眉派祖师的闺床上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周芷若从醉生梦死醒来,暗屋里不见天日,也不知道黑夜还是白天,所以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

周芷若闻到那股熟悉的男人气息,微微睁开眼睛,见自己还躺在杨逐宇的怀,害羞的是,两人下体相连接的地方仍然还合在一起,情郎的双腿之间,和昨天一样,仍然那么气势轩昂。想起自己在杨逐宇胯下扭动的情景,嫩脸一红,娇羞万分。悄悄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没有醒,心不禁安稳了许多,掩口“噗嗤”一笑,媚态百生,心里又忍不住好奇,红着脸蛋悄悄去观察他双腿之间。

周芷若这是第一次仔细看那自己又怕又爱的“玩具”,心着实吓了一跳,她不知“杨小二”就象那金箍棒,可以随大随小,还以为不管什么时候,一直都是眼前这副横眉怒眼的尊容。吐了吐舌头,暗想:“杨大哥的**怎么这么可怕,平日里见他衣冠整齐,没有丝毫异样,一丁点也看不出来。可看现在这情形,也不知道他裤子是怎么包裹得住的?真是奇怪!”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一词,又忍不住掩口“噗嗤”一笑,自作聪明想到:“古往今来,怪不得女人都爱骂男人是衣冠禽兽,原来‘衣冠禽兽’就是指这个意思。”越看越是害怕,心想还是别惹这个“衣冠禽兽”的为好,于是身子轻轻挪了挪,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第97章 芷若之舞

逐宇抱着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哪里能够安心周芷若醒得更早,微微眯着眼睛,其实在偷偷观察她的举动,见到她悄悄看自己胯下的时候,心怪笑:“小丫头,别好奇,以后你会和‘他’变成好朋友的。对我这小兄弟,你肯定会爱不释手。”感觉到她身子一动,似要从自己怀挣脱,忙用双手绕住她的腰枝,暗自一笑,故意大声念:“看郎低头笑,百媚丽生娇,梦春笋立,惊醒俏佳人。哈哈,哈哈……”

周芷若没想到他是醒着的,吃了一惊,听他诗之意,顿时飞霞一片。被他抱住了,挣脱不开,只有用小手轻轻捶打他的胸膛,怯怯连骂:“臭流氓,死流氓,烂流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杨逐宇在周芷若额头亲了一口,疼爱的把她脑袋依在自己胸膛,可没忘了先前之事,嬉皮笑脸道:“不许叫‘流氓’,你是我的小女皇,要叫大王。”

“臭流氓!我不做你的小女皇。”周芷若心虽然愿意做他的小女皇,但她脸薄害臊,当着面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羞得脑袋使劲往他怀里钻。

“我靠!小妮子好倔。”杨逐宇郁闷大喊,心想:“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芷若妹妹还要嘴硬。”捧起她的双颊,裂牙一笑,双目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做我的小女皇,快叫我大王,不然今天我就不许你穿衣服了。”

周芷若忍不住“噗嗤”一笑:“臭流氓!”

“哼,我看你是吃硬不吃软。”杨逐宇忽然抓着她的小手。硬塞到自己胯下。大叫:“你摸摸看,是臭流氓,还是大王?”

“哎呀!”周芷若尖叫一声。手已经被他抓紧,想收也收不回来,触摸到那庞然大物,顿时娇躯一颤,花容失色,脱口而出:“大……臭流氓!”

“哈哈。有趣!我还不信邪了。芷若妹妹,你可抓紧咯,只要你一放手,大王我又要来宠幸小女皇了,保证让你累得再睡上一天一夜,到时候想骂我‘臭流氓’都没有力气。”杨逐宇哈哈大笑,心里邪恶连连。

“你、你、你,坏蛋。臭流氓!”周芷若听他说又要来折磨自己,想到自己纤腰和双腿间还有些隐隐作痛,恰恰手又触在他那庞然大物上面,不禁有些害怕。担心它又来侵犯自己,五根玉指一用力。果然听话的把它牢牢抓住。

“哇!升天了……”杨逐宇虚眼一声大叫,爽得差点魂飞外太空。激动之下,无耻地无法形容,竟然脱口连喊了两声三级片里地常用台词:“紧点,再紧点。”

周芷若看了他的样子,心儿一荡,啐道:“臭流氓,我又上了你的当。”五根手指紧紧捏着,想要放又不敢放,一时窘态万分。

杨逐宇想到自己任务还没有完成,定了定神,眯着眼睛,在周芷若嫣红地脸上呵了一口气,凑到她耳根小声挑逗:“芷若妹妹,你好坏,都用手捏着杨大哥的下面了,竟然还承认是我的小女皇。”

周芷若的俊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双眼嗔怒:“臭流氓,不……是我愿意捏……你的,是你威胁我。”

“嬉嬉,好大的笑话,芷若妹妹捏着我地小弟弟,竟说是我威胁她?”杨逐宇故意装作一脸迷惑,不讲道理的嬉笑。笑了一阵,又道:“只要你承认是我的小女皇,在叫我三声‘大王’,我今天且饶了你,就让你去穿衣服。”

周芷若拿他没折,手儿抓的紧紧的,感觉那庞然大物热得烫手,心里又惊又羞,想他要是真在玩出什么花样来,自己如何招架得住?狠狠瞪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屈服了,只有红着脸点了点头,心先连叫了三十声“杨大哥是臭流氓”,然后用几乎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蚊吟:“大王,大王,大王。”喊完之后,小手也随着飞快的缩了回来。

“也!芷若妹妹终于肯做肯做我地小女皇了。”杨逐宇大是高兴,在她脸颊上连连吻了几口。他言而有信,在周芷若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笑道:“小女皇,大王先让你去穿衣服。”

周芷若敏感之处被他一打,“哎哟”的叫了一声,又是杏眼一瞪:“不许打我屁股。”连忙挣出他的怀抱,从床这头爬到床的那头,去找她地衣裳。

就在此刻,杨逐

一动,想起一事来,**着身体,连忙也跟着周芷若

周芷若忽然见他嬉皮笑脸的也爬了过来,抱起衣裳罗裙还没来得及穿,忙又堆到自己胸前,掩口一笑,啐道:“杨大哥不许抵赖,你说过让我穿衣服地,干嘛又象条狗儿似的,哈里哈巴的跟着我爬。”

“竟然敢说你的大王是狗儿?我靠!”杨逐宇挺了挺下体,阴笑:“杨大哥说话算话,说让你穿衣服,就一定让你穿衣服。”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周芷若无意又看见庞然大物,一片羞涩,连忙低下了头。

“嘿嘿,喋喋,嘎嘎。”杨逐宇连续换了几种笑的方式,每一种都笑得无比阴险,最后说道:“我说了让你穿衣服,却并没有说什么衣服都可以穿,你必须得先穿祖师奶奶留下的那件‘素纱禅衣’,给杨大哥跳一段舞蹈了,再许穿其他衣服。”

“你、你……流氓。”周芷若听了他那邪恶的笑声,心想起那素纱禅衣轻若丝缕,穿在身上和不穿根本没有区别,不禁又急又气。

“我做流氓已经很多年了。”杨逐宇无赖嬉笑,从衣服堆里找出素纱禅衣,拉着周芷若的玉臂,把纱衣递到他手,又嬉嬉直笑:“芷若妹妹,这里没有外人,小女皇给大王跳一支舞曲,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周芷若拿着纱衣,眉头一瞥,要叫他穿着这透明纱衣跳舞,她实在是不敢,羞答答道:“我……不会跳舞。”神态就象是一朵不胜娇羞的水莲花。

“不会跳随便乱跳也可以。”杨逐宇心来了兴趣,只想看她穿素纱禅衣的摸样,倒不是真的在意他会不会跳舞。

周芷若两条似蹩非蹩的柳烟眉儿一弯,一对似喜似忧的多情目柔柔看了杨逐宇一看,象是在怨恨,又象是在羞赧。心定了定,好象下了决心,含羞一笑:“那这次一定不许再玩花样,我跳玩之后,你便让我穿所有的衣服,也不许在欺负我。”



杨逐宇听她答应了自己,高兴得拍掌大喜:“好,你肯给杨大哥跳一支舞曲,到时候杨大哥心儿醉了、魂儿也飞了,哪里还有力气来欺负你。”

周芷若抿嘴一笑:“你就会胡说嚼舌根,只怕到时候你看我跳得不好,又想出其他的花样来欺负我。”她知道自己是非跳不可了,只有红着脸把素纱禅衣穿到身上,低头一看,雪白的肌肤一览而尽,和没穿衣服时一样,两靥生羞,下了香床,盈盈步入屋子正。

杨逐宇见她穿着素纱禅衣走入屋,一缕轻纱之下,既幻既真,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美。那高耸秀丽的双峰轻轻颤动,百玉般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均匀可爱的翘臀,都是无可挑剔。他心爽歪歪,直大赞秀色可餐,连喊:“芷若妹妹,快跳,快跳。”

周芷若怯怯看了杨逐宇一眼,手儿一举,做了一个起手姿势,接着便舞动起来。她春葱玉指如兰花,三寸金莲似元宝。淡袖轻摆长发飘,纤腰慢拧飘丝绦。在屋子心,翩翩起舞,但见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杨逐宇初时心怀邪恶,只想看周芷若穿素纱禅衣后,玉体似清似晰的那种朦胧的美态。那知道周芷若真的跳起舞来,只见她如描似削身材轻摆,英英妙舞腰肢软,柔顺的长发随着腰枝而飘动,时而玉臂微扬、时而美腿妙步、时而慢垂纱袖、时而急趋莲步、或者和羞而走,或者倚门回首,举措无限娇媚,双目含情脉脉,暗含怯雨羞云之意。真可谓进退奇容千变,处处不让人心醉魂迷。所谓最美的舞者,应以花为貌,以凤为形,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而这些无一不体现在周芷若的身上,看了她的一支舞蹈,只怕杨贵妃转世,也要抱羞而走、大失颜色。

杨逐宇见了她的舞蹈,目瞪口呆,只张大了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声叫好,双手使劲拍掌,虽然屋子里只有他一个观众,却也成了掌声不绝。这时候被她一支舞曲所迷醉,只是真心拍赞,心那些龌龊的邪恶念头,竟被这绝世无双的舞蹈冲走得无影无踪。

第98章 掌门指点

芷若跳完舞后,怯怯羞羞走到床边,见杨逐宇忘情的一笑:“杨大哥,你是在笑我跳的丑,还是在赞我跳的好?”

“当然是赞你跳的好。看了你的一支舞,千手观音也要自愧不如。”杨逐宇牵起她的小手痴迷的吻了吻,大声赞美。

周芷若眉开眼喜,羞怩一笑:“那你不许耍赖,现在要让我穿衣服。”然后盈盈跳到床上,飞快的穿起衣裳罗裙。

杨逐宇哈哈一笑:“今天自然是不耍赖了,但到了明天,嬉嬉,我还要芷若妹妹穿着素纱禅衣给我跳舞。”想到郭襄留下的这件丝衣,穿在周芷若的身上,简直是世间极品,心大为爽然,又道:“祖师奶奶留下素纱禅衣,分明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好象是她几十年前就猜到了峨眉派以后要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一样。咳,咳,等会儿出去之后,我一定在她灵位前好好上几柱香,感谢她给芷若妹妹织了一件这么妙的衣衫。”

“你又胡说八道,不许对祖师婆婆不敬!”周芷若美目一波,想起自己和杨逐宇在郭襄的闺床上翻云覆雨,早就不敬在先了,于是心里又是害臊又是喜欢,轻啐:“臭流氓,时时刻刻都是满肠子歪主意。”此刻她衣群已经全部整齐,看了看一头凌乱的长发,轻盈的跳跃到梳妆台前,拿起象牙梳子,点装梳头。

杨逐宇胡乱把衣物套在身上,三蹦两跳到周芷若背后,从她手上夺过象牙梳子。然后一手从后面绕到她的玉峰上。一手放在她的肩头,嗅了嗅她满头地青丝,一脸陶醉:“幽幽芬芳。真是让大王心动。”

周芷若被他抢了梳子,心一怔,见他手又放到自己酥胸上,虽然穿着衣服,仍然忍不住全身一颤,双颊一片飞霞。嗔道:“没见过女孩儿梳头么?有什么希奇,干嘛抢我地梳子?又来毛手毛脚。”

杨逐宇用鼻头在她光滑莹洁的香肩上撑了撑,一口花言巧语:“女孩儿梳头自然是见的多,但像你这般好看地小美女梳头我倒是第一次见,真好比犹抱琵琶半遮面啊。呵呵,我的小女皇,来,大王亲自给你梳头。”然后轻轻的抚起她的长发。象牙梳子从发丝上柔柔划过。

周芷若见情郎原来是来给自己梳头,心一阵欢喜,一看眼前的铜镜,但见镜子之。自己桃脸粉腮,娇艳如花。眉峰微蹙,妍雅动人……

两人在屋子里闹了一番,周芷若把郭襄的闺床和装衣物地箱子全部收拾整理好,杨逐宇收好了金针和软猬甲,二人才并肩出了小屋。

打开静心庵的木门,艳阳当空,杨逐宇见正直午。几个守门的女弟子脸色微微有些惊诧,一起躬了躬身子,恭敬道:“掌门师兄出来了。”

杨逐宇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心想:“多谢几位姐姐妹妹替我把风。”又对周芷若询问:“此刻峨眉派的姐姐妹妹们都在哪里?”

“杨大哥,你又忘了,不许叫姐姐妹妹!”周芷若小嘴一翘,嗔道:“现在好象是午了,师姐们此刻全部在试剑坪上练剑呢。”

“哈哈,我们现在就去试剑坪找诸位姐姐妹妹。”杨逐宇哈哈一笑,毫不改口,拉着周芷若向试剑坪急速奔去。“噗嗤”只听看守静心庵的几个女弟子先是同时掩口一笑,均又心想:“掌门和芷若师妹在静心庵里呆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在修炼什么武功?”

杨逐宇和周芷若出了静心庵不久,正在去试剑坪的路上,忽然见两个少女携手迎面而来,正对着自己,吟吟欢笑。顿下脚步:“呵呵,兰儿妹子,小昭妹子,你们又去哪里玩?”

那两个少女便是武兰儿和小昭。小昭腼腆一笑:“我和兰儿姐姐昨天都把峨眉山好玩的地方全玩了,正要去静心庵找你们。”武兰儿却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和周芷若一眼,咯咯笑道:“你们躲在静心庵里一天一夜,也不陪我和小昭妹子玩,咯咯,想必练成了什么厉害地神功了吧?”

周芷若脸上一阵绯红,忸怩不语。杨逐宇嘿嘿一笑,心想小昭心地纯洁,自然不知道自己和周芷若做了什么,但却逃不过武兰儿这个小妖女的眼睛,便也不回答,直接道:“走,我们去试剑坪,嘿嘿!瞧瞧我峨眉弟子剑法如何。”

“峨眉派名震

峨眉剑法肯定是厉害的。”小昭嫣然一笑。



“厉不厉害,得让本大掌门鉴定过了才知道。”杨逐宇冲她一笑,然后带着三女向前而去。

离试剑坪还有将近百米,远远便传来整齐的呵呼之声,和长剑舞动时所发出地飕飕风声,杨逐宇心一振:“上千女子一起挥剑,大展我华女儿之巾帼英采,场面何等壮观!哈哈,哈哈……”打了几个哈哈,心下一阵振奋,疾步迎了上去。

峨眉弟子派规严肃,每日必到试剑坪相互修炼切磋,杨逐宇见此刻试剑坪上聚集了数千女弟子,群舞于利剑寒影之,妖娆白态,千姿万色,倒是让人感觉进了女儿国一般,叫人眼花缭乱。他不由心大畅,心想:“本掌门天天生活在这群光众舞之,真是人生一大爽事也,贾宝玉只怕也要给我提鞋。”

“杨大哥,你觉得师姐们的剑法如何?”

杨逐宇一时晃了神,正在人群艳影穿梭,忽然听到周芷若地声音,心一愧,暗骂:“***,好象我只顾着看美女,而忘了鉴定武功了。”尴尬一笑:“待我仔细看看再说。”连忙敛神仔细再向众人看去。

峨眉派剑法有绝大部分乃是郭襄从昔日威震天下的落英神剑化解领悟而成,本是一套十分高明的剑法。杨逐宇认真看了诸人出剑的剑式,也立刻看出其颇有奥妙,他见峨眉派剑法绵密严谨,看似长于守御,而往往在最令人出其不意之处突出杀着,剑法绵密有余,惟独凌厉不足,正是适于女子所使的武功。只可惜众人武功没有练到家,峨眉派众多女弟子,其让杨逐宇动心的清秀娇丽的美女倒是不少,可剑法武功却均是二流,不见一个出类拔萃的,没有一人能让他看得上眼。

其实众峨眉弟子本来武功不弱,如丁敏君、静玄等人,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只是杨逐宇眼界太高,以他的修为,自然见众人剑法火候不足、处处破绽,让他大是摇头皱眉。想起曾和灭绝师太动手,灭绝师太内功浑厚,招式老辣,远非静玄、丁敏君和等诸弟子所及,不由心叹了一叹:“这些峨眉派弟子,剑式里软绵绵的没力道不足,只怕没有一人武功能及灭绝师太的三成。哎!肯定是灭绝老尼性子暴躁,不会教徒弟,把自己练的像一头母狼,可弟子却全部调教成了小羊崽。”

几女看杨逐宇连连摇头,小昭倒不觉得,武兰儿心和他想的却是一样,也是感觉峨眉弟子,剑法不过如此。周芷若嘟嘴道:“杨大哥,我们的剑法你自是瞧不入眼,但你是峨眉掌门,若有不足之处,你还得多多指点。”

便在此时,众弟子见掌门人到来,都停了练习。峨眉派有许多弟子在大沙漠和杨逐宇斗过剑法,那时候几十人的剑阵尚且斗不过他一柄长剑,自然是都知道他剑法精妙,远远超过前任掌门灭绝师太,一起上前向杨逐宇抱拳敬礼,静玄带头道:“众师妹的剑法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掌门人指点。”

杨逐宇点了点头,心想:“峨眉派剑法变招精奇,在武林卓然成家,自有其独到处,光以招式而论,大可不需要我再去指点。他娘的,只是那三层阳神功,灭绝师太舍不得传授给这些弟子,所以众人最弱的地方,就是内力不足。咳,我既然是峨眉派掌门,就得让自己的手下个个都变成武林精英,在江湖上都可以以一敌十,嘿嘿,只有这样,峨眉派才能超越少林武当,我到时候也好带着这支女侠大军征战江山。峨眉派的内功剑术我是难得去钻研了,要教就教点最牛b的,垃圾武功,学得再多,终究也是个二三流的角色。”

众人见他呆呆出神,对诸弟子的剑法不置可否,周芷若拉了拉他衣袖,轻声提醒:“师姐在请你指点呢。”

杨逐宇“嘿”了一声,已下定决心:“残缺的三层阳神功有个屁用,我把完整阴真经的上半册里的基本内力修炼法门传授给大家。只要内力一强,剑术厉害之处,自然心到手来,哈哈,这样一来,过不了多久,峨眉派只要资质稍高的弟子,武功都要挤入江湖一流之列。”

第99章 四女归山

逐宇见峨眉众女侠都等待的看着自己,心主意已定转,大声道:“我看我峨眉派的剑法是十分厉害的,只可惜诸位姐姐妹妹没有学会峨眉派上乘的内功,所以施展出来,未免显得威力不足。”

峨眉众弟子听他仍然叫‘姐姐妹妹’,均是宛尔一笑,知道这个年轻掌门性格随意,也无可奈何。众人武学进展不大,稍微年长者,其实都隐隐感觉是自己内力不够,她们心知肚明,听杨逐宇一言道出要害,均是心一叹,静玄道:“峨眉阳神功除了下代掌门人外,向来不传授给其他弟子,师傅教我们的便只有一些普通修炼内功的法门,难道我峨眉派还有其他更厉害的内功么?”但一些年幼刚入门者,却是一脸迷惑,不为所以然。

“当然有。”杨逐宇笑了笑,见众人有的迷惑、有的感叹,心想:“我现在是峨眉派掌门,只要是我会的便都可以说是峨眉派的,嘿嘿!”扭头对丁敏君一笑:“丁师姐,麻烦你施展一套峨眉派最厉害的剑法,让我看看。”

众人见杨逐宇忽然喊丁敏君展示剑法,均是一惊,有些迷茫。丁敏君一直暗恋杨逐宇,只是知道没能力和周芷若争宠,所以一直忍气吞声,不敢表白。她此刻却是受宠若惊,心一跳,暗想:“试剑坪上千余名师姐妹,掌门人为何只叫我一人?难道他对我有意思?”想到这里不禁心狂喜,眉笑颜花,兴奋说道:“遵命!”

丁敏君长剑一抖,便舞动起来。她是峨眉俗家弟子的大师姐,武功本来不弱。又是想极力讨好杨逐宇,在众人面前,把一套峨眉派上层的“金顶剑法”尽力施展了一次。周芷若等峨眉弟子见她施展完后,因为是师姐,又看在同门之义,一起鼓掌,表示喝彩。丁敏君见众人为自己鼓掌,心大为得意,扬扬得意的望向杨逐宇,就似要讨赏一般。

杨逐宇把刚才丁敏君所使的金顶剑法暗记了下来。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夸奖,心想:“我峨眉派俗家大师姐,人倒算一流货色,武功却是三流不如。”先把倚天剑递给周芷若,再从静玄手接过普通长剑来,运阴真经仍然施展这套金顶剑法。招招使了出来。他使得甚慢,好让众弟子看得分明。

杨逐宇使了不出数招,群弟子便都真心大声喝采,但见他每一招均和丁敏君使得一摸一样,可是变化之奇、威力之大,却比自己施展出来高明得不知多少,就算老掌门灭绝师太重生,也不及这一半气势。一招一式,均是剑声霍霍。石破天惊,人人瞧得血脉贲张,心旷神怡。心均想:“新掌门地剑法比老掌门灭绝师太的还要厉害得多,有如此掌门。何愁今后峨眉派不发扬光大!”

一套剑法使罢,群弟子轰然喝采,再也不是如对丁敏君那样友好的表示了,顿时试剑坪上掌声如雷,一齐躬身拜服,静玄满脸惭愧:“掌门,同是一套金顶剑法,在你手施展出来,威力有击破乾坤之势,我众师姐妹练了数十年。实在不及你的一成。”

杨逐宇见众女对自己拜服,他傲立在地,心本是万分得意。足可气壮山河。但为了保持一派掌门的作风,强忍着得意之心,故意只淡淡一笑,一副武林高人的老成口吻:“武功修为高低,必须先以内力为基础,我看诸位姐姐妹妹的剑法均是不错,现在就先教你们一套修炼内功的法门,怎么样?”

众人看了杨逐宇施展剑法之后,均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见他武功高于灭绝师太不计其数,性子随和风趣、不摆架势,又丝毫不群吝啬,他在峨眉派众人心的地位,顿时远远超过灭绝师太。众弟子听说他要传授内力修炼法门,同是大喜,连声称谢。

杨逐宇心想:“要传授武功,总得有个名堂。”于是又道:“大家可曾听说过阴真经?”

“阴真经!”除了周芷若之外,众人一起摇头。静玄道:“我等只知道峨眉有一套阳功,难道还有一门叫做阴真经地内功么?”

杨逐宇哈哈一笑,立即把这峨眉阳功给否决了:“峨眉派最厉害的内功,本是阴真经,那阳功残缺不齐,其实没什么用处。”为了渲染阴真经的厉害,让众人都诚心相信,又道:“这阴真经乃峨眉祖师奶奶郭襄的父母所遗传下来的,百年前的大侠郭靖、黄蓉,想必你们?咳,咳,我峨眉派本有天下最厉害的武学,只可惜太没有习得,哎,若是她早学会阴真经,峨眉派也许早就超过少林武当!”

众人自然知道这两个大侠,听他提起郭靖、黄蓉,均是肃然起敬,又听说杨逐宇要传授郭靖、黄蓉留下来地内功心法,更是激动兴奋。



“为了长远打算,我一定把峨眉派培养成一支超级红色娘子军,哈哈,让天下人知道什么叫做‘巾帼不让须眉’。”杨逐宇这日便传了她们十句口诀,都是阴真经里最基本的修炼法门,将这真经的奥妙之处细细分说,命各弟子自行练习。只有周芷若以前已经背过饮真经的口诀,所以不需要再去和众师姐一起修炼。

口诀虽然只是十句,阴真经乃融合天下武学,但这十句也很是博大精深,峨眉派众弟子没有绝顶聪明之辈,纵是静玄、丁敏君等大弟子,也得两三日功夫,才略明其精要所在,至于一些入门不深的小弟子,更是不易领悟。到第五日上午,杨逐宇又在阴真经里挑了几句适合众人的口诀传给了她们。众人便又依照着口诀潜心修炼,至于是否能融会贯通,那得瞧各人的修为与悟性了。

杨逐宇在峨眉山上呆了十天,整天有周芷若、小昭、武兰儿陪伴,又能以掌门人的名义,日日去观赏众女侠练功,不对之处,可以握着对方的手腰贴身指教,他不想卡油吃豆腐都是不行,过地可谓潇洒得意、无限风光。这几日里,已经让武兰儿正式入了峨眉派的门下,只是小昭不背叛明教,却不加入峨眉,惟独让他有些郁闷。

到了第十一天,杨逐宇想起自己的宏图大略,正准备交代一下之后去武当山拜见张三丰,忽然山下的弟子前来汇报,说有四个少女前来拜山,说要见峨眉派地掌门。

杨逐宇心一喜,心想:“难道是不悔妹子和蛛儿、朱真、武青婴四人?”于是连忙到山门迎接,但见四个少女和守门的弟子争吵,抢着要上山,正是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四人。

“哈哈,我的四位好妹子,大哥在峨眉山上等你们快半月了,真是想死我了。”杨逐宇也不顾忌身后有峨眉弟子,张开嘴巴呵呵大笑,迎上去便给了四女一人一个拥抱。

几女见了他也是十分高兴,先是嫣然娇笑,四处乱跳,想要躲避他的拥抱。杨不悔忽然打了他一粉拳,嫩脸一寒,小嘴一撅:“哼,没良心的东西,那日在蒙古大都,你为什么不回去叫我们姐妹,便就悄悄走了?”

“哎哟,不悔妹妹手下留情。”杨逐宇故意大叫了一声,苦着脸道:“那天事态紧急,我救了六大门派,大都里到处是元人的军队,我若回客栈找你们,让蒙古大军看见了,知道你们和我是一伙的,岂不是害了几位妹妹。咳咳,所以我便先走一步了,心想几位妹子知道我的信息后,肯定会来找我。”

“哦,原来是这样。这还差不多。”杨不悔脸色又转为笑脸,俏目横了杨逐宇一眼,故意嬉嬉一笑:“别臭美了,谁是来找你呀?我们只不过是到峨眉山来玩,偶尔听说有个小狗贼在这里混了一个掌门,心觉得希奇,所以便来看看。”

杨逐宇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刮了刮的小脸:“结果没想到那小狗贼竟然是我,所以妹子高兴得眉开眼笑。”

杨不悔嫩脸一粉,娇艳如花,又打了他一拳,啐道:“我可没有眉开眼笑,是你自己眉开眼笑。”此时蛛儿、朱真、武青婴三人都是敏嘴轻笑。

杨逐宇见蛛儿和朱真、武青婴各自站在杨不悔左右,虽然是高兴嬉笑,相互之间却并不相看半眼,一副不相往来的样子。摇头一笑,心想:“看来这三个丫头地仇恨还没解开呢。”见三女身上没添丝毫伤痕,心不禁又是欣慰,暗道:“看样子自从上次在客栈我拿自己赌咒不许她们打架之后,这一段时间来,几人确实没有在动手打斗。”

蛛儿见杨逐宇在几女脸上看来看去,她最是顽皮好事,跳上前来:“嬉嬉,杨大哥,你混了一个峨眉派的掌门,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在怎么的,也给我一个副掌门做做,让我也威风威风,好不好?

第100章寂静武当

小丫头真是会异想天开。这个时代做什么都得讲实十一世纪,烧火做饭、挑粪砍柴的,都可以做个副总经理。”杨逐宇心暗想,裂牙一笑:“若我给你做了副掌门,那不悔妹子、真妹子、武家妹子,要是不服气了,到时候都要做副掌门,那可如何是好?哈哈,一个峨眉派,哪里能够有这么多的副掌门。”

“咯咯,那我们都做副掌门就是,反正峨眉派是武林的大门派,少说也有上千人,四个副掌门并不算多。”杨不悔也来了兴趣,马上附和道。朱真和武青婴均是拍掌赞成,一起说:“我们也要做副掌门。”

杨逐宇眼睛骨碌一转,嘿嘿阴笑了几声:“副掌门有什么好玩的,想要的话,我给你们做一个比掌门还大的。哈哈,要不要?”

“当然要。是什么?”杨不悔、蛛二、朱真、武青婴四女同时瞪目惊问。

“哈哈,那就是都做我的掌门夫人。做了掌门夫人,连本大掌门,也要看你们眼色行事。”杨逐宇哈哈大笑。

四女脸上一红,满面娇羞,均是“噗嗤”一笑,轻骂:“臭美!我们才不做你的掌门夫人呢。”

杨逐宇一路逗笑,带着四女上了峨眉山,心想四人一路奔波,远来辛苦,安置好了四人,又召来武兰儿,让周芷若和小昭、与大家相互认识。周芷若起初并不认识几女,也不知道杨逐宇和几人的关系,还以为她们是杨逐宇的朋友,众人均是年轻少女。也没什么忌讳,不一会儿便嘻嘻哈哈,打成一遍。

杨逐宇见这七个少女,同时围在自己身边,心里打着算盘:“芷若妹妹若是知道了我和这许多妹子的不清不白地关系,嘿嘿,只怕她就要生气吃醋了。我的好好让她们多一起相处,让这些小美人留在峨眉山上增进一下感情。有武兰儿这个超级开放的‘大姐’从调和,想必她们会相互接受的。”

到了午。杨逐宇把峨眉派全部弟子召集到试剑坪,待众弟子全部到齐,为了不让众人反对,他朗朗说道:“诸位姐姐妹妹,不是我好出风头、爱热闹,呵呵,我峨眉派乃原的大门派,在武林也是威名赫赫,可不比一些没什么面子的小帮会。如今我新任峨眉掌门,按照江湖上的规矩。自然也该发出邀请帖子,请江湖上的朋友们来热闹一番。若是这样冷冷清清就过去了,到贺的人如果寥寥无几,传出去了,大家岂不是都很没面子。”他对众人只说祝贺之事,关于到时候武林盟主地事情,却并不提起。

峨眉众人听他话后同时点头,顿时唏嘘之声四起,心想峨眉派是六大门派之一,掌门人就任倘若太过草草。未免有损峨眉派威名,于是一起点头称是。

静玄最懂礼数规矩,上前道:“掌门师兄言之有里。这次师傅虽然是偶然去世。但新任掌门即位,却也不可太草率。按照我峨眉派以往的规矩,至少也要请六大派的朋友和武林一些大帮派以及德高望重的侠士,来热闹一番。”

“你说的极是。”杨逐宇见众人并无异议,心下大喜。

静玄微笑道:“那请掌门定下一个良辰吉日,也好知会四方。”

杨逐宇愣了一愣。暗想:“良辰吉日我倒不在乎。”于是呵呵一笑:“随便什么日子都行。”

静玄却是十分慎重。叫师妹去取了一本黄历。仔细翻阅了半晌,说道:“下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大吉大利。掌门师兄你瞧哪合不合适?”

“嘿!侠客也信迷信。有趣!”杨逐宇从来不相信甚么黄道吉日、黑道凶日那一套,在他心‘佛主观音、苍天大地,均是他妈的牛屎狗屁’。心想此时离下月十五恰好还有一个多月,若向原所有门派发布邀请帖,那大家也正好有足够的时间能够赶到。假意思考了一下,正然道:“就按照你所说,便定在下月十五。”

杨逐宇想拉拢天下豪杰,加上天生爱出风头爱热闹,有这等大显风光的时机,又怎舍得马马虎虎了事?他和众人商议妥当,由静玄安排,派出一百名峨眉弟子从峨眉下山,到江湖上各个方向广发邀请帖,武林人只要不是市井流氓、地痞无赖,稍微有名气的帮会和个人,均要送上请贴。

当日下午,一切安排妥当

|去拜访张三丰,若身边女子太多,便会让人浮,于是叫武兰儿在山上指点峨眉众女武功,只带着周芷若一人下山。两人正走到山门,小昭从后追来,执意要跟去。杨逐宇知道她是想下山打听张无忌的下落,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有也带上她,下山向武当而去。

杨逐宇去时只想尽快见到张三丰,三人骑了三匹快马,连日连夜的赶路,不数日出了川蜀,又渡过了汉水,已到了武当山下。

三人上了武当山,到了解剑台,不见武当弟子出来阻步,均是心有些诧异。杨逐宇道:“武当派向来严谨,怎么今天守山路的弟子却不见了?”

小昭摇了摇头,一派天真:“想必张真人给他们放假了。”周芷若却是掩口轻笑:“我看是弟子们偷懒,躲着玩去了。”

杨逐宇连连摇头:“武当弟子极守规矩,又怎么会偷懒。”又呵呵一笑:“既然没有弟子报信,我们就直接上去,想必张真人也不会怪罪。”



周芷若嫣然一笑:“杨大哥对武当有恩,张真人一世名誉是你给保住的,他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你。”

杨逐宇心得意,嘴上却谦虚:“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武当山脚下,不可大言不惭。”

周芷若和小昭点了点头,吐了吐舌头,同时掩口一笑。

三人一路轻言细语到了武当山上,竟然没遇见一个人出来问话,整个武当山,如死一般寂静。这时候几人不禁更是惊异,均是觉得有些蹊跷,隐隐不妙。到了紫霄殿,只见殿门两名看门小道童扑面朝地,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去了一般。

几人均是大惊,同时想到:“武当山出事了!”三人快步向前,来到殿门,翻开两名道童的身子,只见二人满脸震得通红,眼睛瞪的老大,全是惊急之色,只是全身瘫软在地,动弹不得,好象无发使力,不过并没有死亡。道童见了杨逐宇,立即脸上一喜,黑溜溜的眼睛骨碌噜直转,好象是在求救。

杨逐宇心一宽,暗道:“原来没死!”他以为二人被点了穴道,忙在二人穴道上连戳了几指,结果毫无反应,两个道童仍然瘫软在地不能动弹。不禁心一愣:“咦!这是怎么回事?”

小昭瞧了瞧,猜测:“我看这样子,倒好象是了什么让人使不出力气迷药。”

“十香软筋散!”周芷若忽然惊叫。

杨逐宇听了这几个字,先也是全身一颤,心想:“难道赵敏上武当山来了!”但随即又立即否定,他精通医理,仔细一看,见两个道童脸色看似通红如火、额头却直冒虚汗,明显是了一种服入体内的重度软药,而绝非是从外界一闻即倒的十香软筋散。虽然不是十香软筋散,想到赵敏狡猾奸捷,她身为小郡主,自然是各种各样的迷药都有,加上除了她之外,也没人敢来武当派放毒,于是心里坚定认为是她,暗骂:“好个歹毒地丫头,又使用这种卑鄙歹毒的招数。”从两个道童身上也查不出所以然,又不知道里面情况,再也耐不住性子,急忙向紫霄殿内冲去。

到了紫霄殿,但见数百名武当弟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布满了整个大殿,和门口的两名弟子一般摸样,均是不能动弹。杨逐宇见此情景,心“嘣嘣”直跳,心想:“武当有张三丰和宋远桥等师兄弟,这些人武功何等了得!却不知道赵敏如何能够得手地?”但见这些弟子均是了软药,没有一人被打伤或者打死,也没有被抓走,心大是不解。

杨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在紫霄殿内翻找了一遍,却不见张三丰、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松青书这八人。三人心里担心,连续询问了十几人,均是瞪大眼睛着急不能说话,到了内阁门口时候,见一个武当弟子躺在地上连使颜色,眼珠子连连向上清观里瞟,像是示意三人。

“我们去上清观看看。”杨逐宇立即会意,他曾在武当山住过,熟悉这里的路径,各个道观祠堂,都是清清楚楚。当先在前,带着周芷若和小昭,快步向上清观奔去。

第101章狼心狗肺

逐宇带着周芷若、小昭,刚出了紫霄殿,还在去上请心忐忑不安,忽然听得一声怒喝:“你这个畜生你想要的东西已经给你了,难道还想把这里全部的人都杀了不成?”

“这是张真人的声音。”杨逐宇心一振,听那声音是张三丰所发,只是好象有些气不足,心想:“看来赵敏已经带着人到上清观了。”于是提气发出一声长啸,大吼:“哪里来的妖魔鬼怪,竟然赶来武当山上猖狂?”

上清观是张三丰和几个嫡传弟子平日打坐练功的地方,杨逐宇远远大喊之后,和周芷若、小昭一路急赶到上清观,仍然看见有许多武当弟子了软药,横竖倒在途。刚到观门口,只见红木大门敞开,忽然两条人影从门里窜出,“嗖”的跃上屋顶,不作停留,极快的消失在武当山林之。

杨逐宇刚到上清观,没看清那两人面目,只觉得背影有些熟悉,一时来不及细想,正准备提气去追,想起观内的张三丰和宋远桥等,犹豫了半刻,一个箭步先飞奔进上清观里去。

“咦,是杨少侠来了,哎!只可惜稍微晚了一步。哎……”

杨逐宇进门便听见一声苍老熟悉的声音,听这声音极度忧伤凄凉,正是自己熟悉的张三丰所发,心一热:“看来张真人没事。”顺着声音望去,道观左边角落的一尊太上老君石像下,只见张三丰端坐在一个蒲团之上,眼角微带酸笑,正柔和的看着自己。但见他规矩坐着一动不动。满头银须略显灰暗无色,上眼微红,就似哭过一般,脸色苍白,神色也有些委顿,就象是害了重病一场。又见张三丰身旁不远处也靠墙坐着几人,这几人全身瘫软,不能动弹,显然也是和外面弟子一样了软迷之药。正是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和殷梨亭。出此之外还有一人扑面倒在宋远桥身旁,颈脖上的鲜血流了一地,因为只能看见后背、不能瞧见面目,所以看不清那人是谁。

杨逐宇心迷惑,奔到张三丰身边,见他定定端坐在地上,并没有软倒瘫痪在地,心想:“肯定是张三丰内力深厚,虽然了软迷毒药,却也能够说话、安坐不倒。”于是忙蹲在地上问道:“张真人。你们是了什么毒药?刚刚从观里逃出去地二人是谁?这……武当山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赵敏带着元朝高手,使一些卑鄙手段,又上山来偷袭了?”他一时心切,一口气问了一大串。

张三丰一时间哪里回答得了这么多问题,惨然一笑:“这武当山上除了我之外,都了极为厉害的软骨药,六个时辰内,犹如植物人一样不能动弹。”接着又说:“这毒药倒不是蒙古人下的!我们时刻防备着蒙古人上山,要是他们来了。又怎能轻易暗算到我等。哎!外匪防住了,却没料到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家贼。”

“家贼!”杨逐宇、周芷若和小昭听到这里,更是大吃了一惊。不由同声惊道。又是心暗想:“张真人既然没有软骨药,他的样子却为何也不能动弹?”

杨逐宇满脑子疑问不解,正想再问,张三丰忽然长叹一声,流出一行清泪,指了指宋远桥身边倒在血泊的人。凄然道:“杨少侠。你快去看看我七徒儿可否还有救?”

“莫七侠!”杨逐宇听说倒在血泊的人是莫声谷。不禁失声叫了出来,说了一声:“好。我这就去看看。”疾步到殷梨亭等身旁,只见几人眼神即是伤心又是悲愤,特别是宋远桥,双目泪如雨注,微张着嘴巴,似乎想要说话,可又说不出来。他心大感惊愕,强挤一丝微笑对几侠点了点头,轻轻翻开莫声谷的身子,但见他双眼上翻,脸色嘴唇紫白,颈子上喉咙处有一条极长的口子,好象是被锋利地长剑所伤,喉咙已被割破,鲜血流了满地,已经断气了多时。

“当在张三丰的面,莫声谷竟然在武当山上被人杀死了!天下间何人有这份本事?家贼,家贼,难道是宋青书。”杨逐宇心震撼无比,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没有看见宋青书,不禁记起了他来。

“杨少侠,我七徒儿怎么样了?”

杨逐宇听见张三丰的询问,也忍不住心微微发颤,只有老实相告:“莫七侠要害受到重创,已经气绝升亡。”

张三丰又是惨然一笑:“冤孽,冤孽!”双手撑在地上,长须巨颤,好象费了

力气,身子才颤抖着站了起来。他似乎想要走到莫声但脚只挪了一步,脸色一苦,竟然仰天吐出一大口鲜血,铺面跌倒在地上。

“哎呀。”杨逐宇、小昭、周芷若齐声惊叫,同时奔到他身边。小昭和周芷若各自扶着张三丰的左右手臂,他跌跌跄跄、才又勉强站了起来。杨逐宇心想到张三丰上次暗算受伤,至今已调养了进两个月,以他的修为,应该已经基本复原,可见他此刻神色,似乎比两月之前伤的还重。他心一片迷茫,心想:“张三丰既然没软骨药,宋青书就算是他所说的家贼,只怕也接不住他半招,那天下间何人能把他伤成这样?”想到这里,心更是迷糊。

张三丰被二女扶着站起来后,胸前一片血迹,蹒跚这脚步,又向莫声谷的尸体处走。小昭和周芷若怕他再摔倒,左右紧紧相扶。张三丰依靠着二女支撑,好不容易才走到莫声谷尸体旁边,看着徒弟尸体,顿时老泪纵横,喃喃道:“只我一念之犹豫,让你死于非命,为师真是对不起你。”

杨逐宇见张三丰以往精神键强、丝毫不逊于壮年男子,可今日见他,却好似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神色间尽是空虚疲惫,心不禁大是不忍。走到张三丰背后,先天功运于手掌,缓缓把内力输进他地体内,想助他疗伤、替他调解气血。内力刚刚进入他的身体,只感觉他体内空荡荡的就似一个被抽干了水的空海一样,初时以为是他太极内力柔和绵软,自己感觉不到,但过了一会儿但觉自己的内力送如他身体,他竟然连一丝出来引导自己内力的真气都没有,不禁心一震:“咦,奇怪了,张真人怎么像是一个没有内力的平凡老人?”

得杨逐宇的内力相助,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张三丰精神好象好了一些,只是神色虚脱,面色苍白,却丝毫不变。

杨逐宇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用内力替他缓和气血,不见他体内有半丝内力从丹田出来引导,他心咚咚直跳,依然觉得张三丰确实是内力全失。心里无比惊骇,见宋远桥等无法言语,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向张三丰望去,想他说出山上发声地一切。

“多谢少侠助我调血畅气。”张三丰黯然惨笑,疼爱的抚了抚莫声谷的尸体,也看出杨逐宇眼神地惊疑,轻轻一叹:“这里一切,均是我那徒孙宋青书所为。”



“果然是宋青书!”杨逐宇暗道一声,又仔细听他说了下去。

张三丰道:“前天下午,青书从武当山下回来,还带了一个丐帮的八袋长老到山上来做客,那人好象叫做陈友谅。我等想到青书爱在江湖上结交朋友,丐帮也是我江湖同道的名门正派,在江湖上名气极大,八袋长老名分不算小,我亲自与那陈友谅聊了一会儿,见他谈吐颇为有见识,于是也丝毫没有防备,并且命山上弟子好好招待。那知道青书和陈友谅不怀好意,今天早上,他二人在众弟子的早餐和饮水下了极为厉害软骨药,山上所有弟子都了毒,只有我一人内力修为不惧任何毒药,所以没有那软骨毒。”

杨逐宇心不解,忙问:“宋青书和陈友谅为何下毒?张真人既然没有毒,以您的武功,就算是十个宋青书和陈友谅,也不是你的对手,可张真人又怎么会成了现在地样子?”

张三丰神色惨然:“我原本并不在上清观,而是在养神殿修炼。今早吃了小童送来地早点茶水,便发感觉其有毒,于是用内力把毒排出体外,我见那软骨毒不是寻常毒药,武当山上也没有这些东西,并对不是厨房不小心错放进来地。心疑惑怎么茶水里忽然有毒,想到六个徒弟在上清观里打坐,便来此查询。”

张三丰说到这里,一脸悲愤之色:“到了上清观,才见我的六个徒弟全部毒倒地,青书和陈友谅却站在旁边一脸得意。青书那畜生见我来了,竟然走到我地面前,哈哈大笑,要我把全身内力传送予他,只要我不答应,便要杀了他的师叔。我当时大吃一惊,几乎气得吐血,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畜生,见他站在我的面前,而那陈友谅却用长剑指着七徒儿,虽然心怒气冲天,但因为相隔太远,却也不敢上前去搭救。”

第102章交叉融合

宋青书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真他妈的禽兽逐宇听到这里,也不禁大怒。

张三丰凄然道:“我从小看着青书长大,他虽然有些轻浮,看似风度有涵,其实性格甚为软弱,也万万想不到他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当时心大为惊震,只稍微犹豫了片刻,那陈友谅便一剑杀死了七徒儿莫声谷。”

“啊!”杨逐宇又是一震,心忽然想到:“那也怪不得了,有陈友谅这个奸人相助,宋青书就算胆子再小,也会被他给激大了。”眼看张三丰此刻的样子,知道宋青书已经得逞,不由暗叹一声:“宋青书果然够毒,这下他得了张三丰的一身内力,以后不知要在江湖上卷起多大的风雨。”

张三丰面色惨淡:“我那时侯见声谷倒在剑下,心急如焚,只要在犹豫片刻,眼看陈友谅就要一剑杀了六徒儿梨亭,万般无奈之下,把一生内力全部灌入了青书的体内。哎!也不知道丐帮的陈友谅,为何如此相助青书这逆子?咳,若是外人,我硬把一声内力灌进他的身体,那人和我内力不是同宗,吸收后必定不能融合,会被强大的真气活活涨得全身筋脉血管爆炸。但青书不同,他早已想到了这点,他从小学习我武当气功,与我同为一脉,我的内力进如他的身体,不会产生相互抵抗冲撞、丝毫没有阻碍,进入之后立即四散到他的身体各处。”

“听张真人所说,若两人内力不是相同路子,相互传递,将要产生排斥冲撞。最终不能融合,反而有害无益。咳,咳,当初老顽童传我内力的时候,幸好我没有学过武功,体内空空如也,肯本没有内力去排斥阻碍,不然早死翘翘了。”杨逐宇心寻思了一刻,便道:“陈友谅这人阴险狡猾。绝对不会做无目的地事情,他冒险得罪武当一派,来帮助宋青书,此事乃是要遭到天下武林同道所不容的事情,嘿!想必其一定有极大的好处。宋青书得到张真人的一身内力之后,难到和陈友谅就这样走了?”

一问及这里,张三丰更是气愤,连续咳嗽了一阵,才平下心来,怒道:“就如杨少侠所说。这个逆子当真禽兽不如,他得了我一身内力以后,我以为因该就此了事,那知他出尔反尔,竟仍然要杀了我和他的几位师叔,竟然……连他……亲身父亲也不放过。”说到这里,饶是他数百年的心理修为,也禁不住怒发冲冠。连连喘了几口气,心胸才平和了一些,感激的看了看杨逐宇:“这逆子虽然要杀人。但毕竟还是不敢亲自动手,那陈友谅正要一剑杀了梨亭的时候,恰好少侠在外面一声大喝。他两人听少侠喝声内力极厚,知道不是平常之人,想必是做贼心虚,当时便扔剑逃出了上清观。”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杨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同时瞠目结舌,没想到武当派的宋青书连弑父这样地事情也做的出来。杨逐宇也是暗叫侥幸,心想起初以为是赵敏在上清观里胡闹。大喝一声想惊惊她。不料却吓走了做贼心虚的宋青书和陈友谅。救了武当几位大侠性命。

张三丰讲完之后,轻轻抚着死去已久的莫声谷的背脊。老泪满面,大叹了一口气:“我一念之迟慢,就让七徒儿百百送了性命,真是心悔恨,痛不欲绝。”

杨逐宇见莫声谷一代大侠,最终却是死在自己的武当山上,也是心觉得悲凉。他又看张三丰眼神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一生修为,而是自责自己一时犹豫,害死了莫声谷。心里不禁大为佩服,想他不骄不噪、慈祥温和,一世英名,深得天下人的敬仰,眼看这一世高人,却栽在自己徒孙手里,落的如此凄凉,实在大为不忍心,忙抓住他的手安慰:“遇见这种意想不到地事情,谁又能瞬间做出抉择?张真人休要自责,莫七侠之死,罪魁祸首乃是宋青书和陈友谅,这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这时候周芷若和小昭也连连安慰。张三丰对周芷若有知遇之恩,她念起儿时张三丰在汉水相救之情,之后又把她带到武当山抚养,再送到峨眉山拜灭绝师太为师。若非如此,自己还是汉水上的一个普通渔家女儿,想起这其点点滴滴,无尽关怀,不禁红了眼圈,眼泪汪汪,滑到面颊。

便在此刻,张三丰忽然反抓住杨逐宇的手,虚弱道:“杨少侠,青书这逆子如今心术不正,已走如邪道,他得了我一身的功力,若安分守己,那倒也罢了!但他若是为害武林,到处惹是生非,只怕天下

人能够制住他了。老道活到一百多岁,从来没有求言,今天有一事相求,希望少侠一定要答应。”

“难道他要我灭了宋青书?这事不用张真人开口,我自然也会义不容辞。”杨逐宇心一怔,忙道:“张真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晚辈自当尽心竭力。”

果然张三丰说道:“老道请求杨少侠下山以后,只要听说青书在江湖上作恶,你便废了他的武功,把他诛于剑下。若是如此,武当派上下都会感激不尽。”

杨逐宇点了点头:“晚辈一定按照张真人所说的做。”想起现在的宋青书,心骤然一颤,摇头苦笑了一下:“只是以宋青书此时的功力,我只怕也……制服不了他了!”

张三丰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未必,青书虽然得了我一身功力,但他短时间内不能完全融会贯通,发挥不出最大的力量,以少侠现今的能力,要想制服他,虽是不易,却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少侠可记得,老道曾经教过你地太极心法?”

杨逐宇微微一愣,恭敬道:“你老人家传授给晚辈的太极口诀、心法、招式,晚辈都时刻牢记,半点也不曾忘记。”

“杨少侠几次救我武当派,和元人相斗,又保住了老道这一生的名誉,区区太极心法,又算地了什么。”张三丰说完又道:“当初我把太极心法教给少侠的时候,太极心经里的最后有一个心法却没有告诉你。”

“是什么?”杨逐宇大是好奇。

张三丰淡淡一叹:“这是少侠上次离开武当山之后,直到前几日我才领悟出来的,那便是太极的最高境界,太极‘融’字决。”

“何为‘融’字决?”杨逐宇见张三丰在这心神伤心皆碎的时刻,竟然漫谈起了武学心法,他知道这其一定大有奥妙,说不定便是对付宋青书地关键所在,于是忙聚神认真去听。



张三丰道:“这‘融’字决乃太极心法地最后一章,是太极心法里最奥妙地一段,它完全违背和颠覆了‘武学基本原理’的传统,可以融合天下任何胡乱搭配在一起地内力武学。”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少侠上次在紫霄殿和玄**王过招,我看少侠身上所修炼的绝非一门内力,所以便想到了这太极‘融’字决。”

“张真人好眼力。”杨逐宇心暗赞,也不隐瞒:“实不相瞒,我体内的内功确实有两种,一是失传近百年的阴真经;还有一门便是当年全真教的创始人、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阳所创的先天功。”

“哦,怪不得少侠内力修为如此雄厚。”张三丰听他所说话,大是惊讶,他见闻广博,自然知道这两门绝世无双的武学瑰宝。

杨逐宇却是想起他所说的‘融’字决,不由有些疑惑:“我虽是同时会‘阴真经’和‘先天功’两种内力,但自认为已经把两门内力融合在一起,相互间并无排斥,也能随意转换使用。却不知和张真人所说的‘融’字决,有什么区别?”

张三丰摇了摇头:“自然不同,少侠所说的‘融合’,只是指纠缠一起,不产生排斥,可以交替使用。但这太极‘融’字绝,可又要高出了无数境界,它所谓的‘融’,就是不管一人修炼了多少内功,也不管阴、寒、正、邪、硬、柔,它都可以把身上各家武学,融会成单独一脉,最后形成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极强的力量。这‘融’字决对于武学精纯专一的人,并没有什么用处。但对于身上所学广博而且繁杂的人,却是大有好处。

“哦,原来如此。”杨逐宇思维敏捷,一点既通,受了张三丰的指点,心想:“我虽然同时拥有‘先天功’和‘阴真经’,但真正对敌的时候,却只能使用其任意一种,若使阴真经、便不能同时运先天功;若使先天功,便不能同时运阴真经。同时会两种神功,对敌时却不能一起使用,细想起来,会一门和会两门也没什么区别,多一门神奇内功,只是自己觉的得意,可以自我炫耀一番罢了。”又想起张三丰所说的太极“融”字决,顿时心狂喜,想到:“按照张真人所说,我若用学会了这‘融’字决,便就可以把先天功和阴真经两种不同的内力、合成一种内力发挥出来!乖乖的隆丁冬,这可不得了,岂不是说,我的武功和力量,都要在原来的基础上突飞猛进!”

第106章 活春宫

第103章拜别武当

三丰见杨逐宇目似神思,知道他已经领悟了其道理笑:“老道所知,当今天下,若数内力修为最强的人,只怕玄**王、宋青书、和我那无忌徒孙,都和杨少侠相去无几、难分高下。咳,玄**王修炼的是龙象斑若功、青书是我武当太极内力、无忌徒孙修炼的是阳神功,他们所练都是单一精纯的武学,若练我这太极‘融’字决,却也没有用处。但惟独杨少侠不同,你身体拥有阴真经和先天功两大奇功,若用这太极‘融’字决合二为一,那内力便可超出玄**王等人,要制服我那武当逆子宋青书,必定也不是难事。”

“多谢张真人指点!”杨逐宇知道张三丰之意是要传授太极‘融’字决给自己,心下大喜过望,也不假意做作,连忙抱拳道谢。

张三丰一脸温和慈祥:“应该是我武当派多谢杨少侠才是。”然后缓缓抬起手,从怀掏出一条白色手绢,但见手绢背面画有一个太极八卦,正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他把手绢放到杨逐宇手,又道:“这太极‘融’字决的注释,全部都清楚的写在手绢上,需要潜心钻研,才能懂得如何融会。杨少侠且先好好保管着,等你回到峨眉山上,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在好好研究揣摩。”

“晚辈一定不辜负张真人的一片好心。”杨逐宇小心翼翼把手绢收到怀,看了看张三丰慈祥和蔼的神态,脸色和眼神又充满了虚委,不禁心有些难过。恭敬的在他面前拜了一拜。暗想:“多好的老人啊。干你娘地宋青书,老子不杀你这个禽兽,那便誓不为人。”

杨逐宇此次来武当山,本是为了邀请张三丰去峨眉山,来主持和公证自己所谋划的‘武林盟主’之事。可没想到却遇见了这种意外,眼看武当派遭遇这种劫难,那去峨眉山之事,自然便说不出口了,心想到:“现今张真人再也不是以前的张三丰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超高龄老头,老人家身体虚弱,都步步蹒跚了,请他去峨眉山之事,看来是不行了。武当莫七侠刚死,这邀请武当几位大侠去喝酒做客,眼看现在也说不出口了!咳,幸好峨眉山和武当山相距不远,我回去等半个月以后,再派人来邀请。”

武当山上下。除了武功全失的张三丰一人,所有二三代弟子全部了软骨药,因为这种软骨药过了一天之后会自动慢慢散去,所以也不需要去寻求解药。杨逐宇由于害怕这一天里又出现什么意外,于是只有暂时留守于此。

过了大半天,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和殷梨亭,五人才相续慢慢能够行动,后来完全恢复。过了一整天,武当派上下弟子,软药全部散开。

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能够说话和行动之后。自然先是扑到张三丰面前跪地大哭,他们均是重义气的大侠,想到兄弟丧命。然后又是到莫声谷尸体前失声痛哭。其特别是宋远桥,又痛又恨,心百感交集,竟然哭得晕死了过去。一醒过来,忽然跪到杨逐宇面前,凄然道:“宋青书这逆子害自己的祖师。又杀自己师叔。犯下了如此欺师灭祖的大罪。实乃天地不容。少侠下山之后,若遇见了这畜生。若能杀死了他,把他人头带上武当山,那宋某感激不尽。”

杨逐宇连忙扶起宋远桥,本想挺胸说:“宋大侠放心就是,我只要见到了宋青书,一定取了他的人头。”但一想起宋远桥生为宋青书地亲生父亲,说着这番话时候,不知道心要下了多少决心!有多么的伤痛!于是到嘴边的话,竟也说不了出来。

周芷若、小昭三人,看在眼里也是大感悲切,同时感叹:“武当派上上下下,均是些讲义气重感情的侠士,不知为何却培养出了宋青书这个败类!”

杨逐宇不喜欢这种凄凄惨惨的场面,和武当派众人葬了莫声谷之后,草草和众人告别,便带着小昭、周芷若,向武当山下而去。

*****

三人下了武当山,回去的时候不似来时这般匆急,一路上悠闲前进,刚开始倒是默默无语。但毕竟莫声谷和几人交情并不是很深,几人都

心性,虽然感叹他的死亡,但下山之后,凉风一吹,气氛,顿时消了大半,也开始聊天解闷起来。



杨逐宇想起自己得到的太极‘融’字决,忍不住心高兴,他虽然还没有修炼,但从张三丰的讲解已经知道了修炼后地后果。他对张三丰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心想:“等我回到峨眉山,好好花一段时间,悟透了太极‘融’字决,把阴真经和先天功合二为一,那内力便会达到一个从未到过的境界。嘿嘿,等到那天,老子岂不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三人在山道上慢马而行,周芷若忽然道:“杨大哥,我们这次是来邀请武当派去峨眉山做客,没想到却遇见了这种意外的事情。今天在武当山上,我看一一直都没好意思开口提起来意,现在却下山了,我们可有何打算?是先回峨眉山还是随便到处玩玩?”

“当然是先回峨眉山!”杨逐宇随口而道。突然心想:“嬉嬉,有两个小美人陪在身边,也不需要急于一时,到处逛逛也不错。”随即又改口道:“这荆楚之地,也不知道有写什么好玩的地方?比如说什么值得拜访的大帮大派、或者武林名宿?”

周芷若嫣然一笑:“荆楚之地有些什么名宿大侠,我倒不知道。不过最大的帮派,便要属襄阳的丐帮总舵了。”

“丐帮总舵!”杨逐宇心一愣,暗想:“想必宋青书和陈友谅这两个狗贼已经回到丐帮总舵了,嘿,受张三丰和武当群侠所托,要我干掉宋青书这个禽兽。既然丐帮总舵离此不远,我不如先去襄阳看看,也好前去查看一下宋青书的行踪。”想到这里,大叫一声:“好,我们先去襄阳玩玩儿。”

“咦,杨大哥快看,前面有一间茅屋。我们去讨口水喝好不好?”小昭忽然抬起玉手,遥遥向前一指。

三人下了武当山,已经在山道上行了将近两个时辰,这时候天空已是烈日高照,几人正觉得有些口舌干渴,忽见前面山路边地大树下有一间茅屋。

杨逐宇向那茅屋望去,见距离还有接近两里路远,好是一间山村平民的屋子,笑了笑:“好,我们这便去前面要点水喝。太阳这么大,正好也歇歇凉,可别晒黑了我的两个千娇百媚地小妹子。”

小昭嫩脸一红,低头不语。周芷若却是“噗嗤”一笑,一脸红霞,娇柔道:“少花言巧语占现成的便宜了,我看是你自己口渴想喝水了吧?”不等杨逐宇说话,撤马加鞭,“驾”了一声,便骑着马儿当先向茅屋奔去。

“哈哈,芷若妹妹干嘛跑这么快,是不是又怕我出口占你便宜呀?”杨逐宇见她跑远,紧紧跟在后面,大叫了一声:“小昭妹子不怕我占便宜,快快跟着大哥跑。”双脚用力夹了夹马腹,疾追了上去。

小昭见杨逐宇的马儿象利箭一样疾奔了出去,脸上一阵绯红,心害羞道:“杨大哥真不害臊。”想到跟着他跑便是承认了自己不怕被他占便宜,于是慢慢吞吞的驾着马匹,用了最慢的速度,懒散的跟了上去。

离茅屋越来越进,杨逐宇眼看就要追上了周芷若,正准备开口和她逗笑,忽然见周芷若急速勒住马儿缰绳,轻盈地跳下了马,扭头连做手势,然后“嘘”了一声。杨逐宇心一怔,以为她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仍然拍马不停,裂牙就要开口嬉笑,只见周芷若一双小手在嘴前连连使劲摇晃,示意他不要说话出声。

“芷若妹妹难道发现了什么?”杨逐宇见她眼神慌急,似乎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闭上嘴巴,立马止步,也轻轻下了马,轻步走向周芷若,用询问地眼光向她望去。

周芷若俏眼似恨似笑地瞪了他一眼,神色小心警惕,又用手指竖在小嘴前嘘了嘘,暗示他不许出声,然后用眼光向屋子里面一瞟.嘴也跟着一噜。

“嘿嘿,难道屋子里有一男一女正在干那好事儿,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杨逐宇立即会意,悄声走到周芷若身旁,竖耳静心向屋子里听去。

第104章绝世极品

逐宇和周芷若怕里面的人发现,轻轻拍了拍马臀,让开,就在这时候,只听茅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喝声:“你们这两个淫贼,我又不认识你们,大白天跑到我家里来胡闹,还有没有王法?”

接着屋子里传出一个男人淫笑:“哈哈,什么狗屁王法。老子兄弟今天看上了你,哈哈,哈哈,那老子胯下的老二就是你的王法。想要伸冤喊屈,那得问问我的老二兄弟。”

“哇,里面果然有人在干什么不良活动!”杨逐宇听见屋子内传出一个女子的骂声,不由心一振,暗想:“听里面叫骂的女子口气慌张,和说话男子的无耻下流,看来是遇上流氓了。咳,咳,不知道是哪路的采花贼如此大胆,大白天都敢行凶作案?嘿嘿,真是让人佩服,只可惜我如今一不小心做了个大侠,不然里面的两位兄台倒可结交结交。”想到这里,偷偷看了周芷若一眼,心阴阴一笑,忙又仔细竖耳去听。

“陈兄,你我这次从武当山下来,我可犯下江湖上不可容忍的滔天大罪,我爹爹和太师傅以及几位师叔一定不会放过我,下一步且该如何,都还没有作好打算,我看还是尽快先回丐帮总舵。回到了襄阳,那里的窑子多的是,眼前这村姑货色实在……太过……一般,你又何必色急于一时!”这时候又听见一个声音较为雅的男子说话。

刚刚那个淫笑的男子道:“呵呵,宋兄弟不用着急,你此刻已经是天下无敌的高手,在加上有我丐帮兄弟罩你。又何需去害怕武当派地人。我兄弟两人从武当山跑到这里,又累又困,现在遇见这村姑,我看她奶大胸巨,正是该好好悠闲悠闲,寻寻乐子,爽一下来解解疲劳。”

那雅的男子象是没有‘爽一下’的心情,慌张道:“毕竟我爹、太师傅和几位师叔都还没死,我心里总是有些左右不安。哎。当初早该不听你的,现在也不至于这般心惊胆战。”听他说话的口气,好象很是忐忑不安、坐立不定一般。

那淫笑男子忽然口气一正,也变得大声:“起初上武当山的时候,你我兄弟商量好了,我助你成为天下第一,之后杀了武当张老儿和他的几个徒弟,你让我操控武当派。现在你的梦想达到了,我却什么好处也没得到,不过那倒也罢了。你我兄弟一场,就当是我为兄弟出了点力。可你怎的如此不知好歹,我冒着生命危险,宁愿受万人唾骂,助你成为天下第一,你不谢我,倒还怪起我来了?咳,咳,男子汉大丈夫,如此畏首畏尾。怎能成就大事?当初既然敢做,现在又何必去害怕,怪不得你地心上人瞧不上你……”他口齿甚为灵捷。话刚到此,象是觉得有些过分,语气忽然又变的柔和:“再说了,宋兄此刻等于是张三丰转世投胎,世上又有谁能奈何得你?你有如此本事,便应该先去了解自己的所有梦想。再好好做出一番事业。也好让天下人知道你宋兄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那雅男子被他的话一激。特别是说到‘心上人’几个字的时候,似乎十分动容。刚才的慌张之气顿时不见,口气也变得豪气:“陈兄说的不错,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现在就算爹和几位师叔下山寻我,我也未必怕了他们。嘿!等我兄弟二人控制了丐帮,杀了峨眉派新掌门、再慢慢收复六大派、对付明教,哼,到时候称霸天下,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其他倒无所谓,我一定要让芷若妹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哈哈,宋兄弟有志气,那峨眉派的周姑娘我倒也见过,仪静体闲,柔情绰态,果然是个倾国倾城地美人儿。不论谁见了,都想搂在怀里睡上三天三夜。若不是宋兄早看上了她,兄弟也要动心了。咳、咳,要是换成兄弟我,为了这样一个美人,就算失信于天下,得罪江湖群豪,那也是值得。”

姓宋的雅男子听了淫笑男子对周芷若的夸赞,也是十分欢喜,先是爽然笑了几声,不过随即立即语气转严:“芷若妹妹是天上的仙子,可不比你现在怀的村姑,陈兄不可出言污蔑,说话需得尊敬一些。”

姓陈的男子哈哈大笑:“哈哈,宋兄心的仙子,兄弟自然是要尊敬。”不过语气似乎并无多少尊敬之色,大叫了一声:“哇,手感不错!”又笑道:“这村姑的两个**真是挺大,我看也不比天上仙子胸前那两个嫩肉包子小。”

“陈兄!你说话怎么……”

“操,两个小瘪三,竟然敢意淫我的芷若妹子,真是他妈的可恶。”杨逐宇听到这里,已经猜出了茅屋里面地人是谁,暗想:“靠他娘,真是巧,我刚下武当山,竟然在这里就遇见了宋青书和陈友谅。嘿嘿,都说漂亮的女子是红颜祸水,一个男人要是痴爱上一个女子,那为了她便什么事情也做的出来。宋青书痴恋我地芷若妹妹,加上有陈友谅从怂恿,怪不得他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宋青书为何敢冒着天大的胆子背叛陷害张三丰以及亲爹之事,杨逐宇此时心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想到自己的芷若妹妹有让宋青书连亲爹和祖师爷都敢杀的魅力,心并不觉得气愤,倒是有些暗暗得意,心想:“芷若妹妹真是魅力无限,我杨逐宇不用杀老爹、叛亲人,就能得到如此佳人,岂不要天下男人眼红三分?哈哈。”悄悄看了周芷若一看,只见她紧绷着小脸,双颊一片嫣红,正偷听地入神,不由爽心一笑。

就在见此时,小昭也来到了身后,杨逐宇“嘘”了一声,心道:“光听不看不过瘾!”于是一手拉着小昭、一手拉着周芷若,轻手轻脚走到茅屋地木窗底下,屏住呼吸,从木窗地缝隙,悄悄向里面窥视去。

进入三人眼帘,只见陈友谅坐在一张稻草床上,大腿上横放着一个穿花衣服的村姑,他两手各放在村姑胸前揉捏,邪眼歪嘴,嘿嘿淫笑,一副舒服爽畅地摸样。而宋青书双手负背,脸靠墙壁,似乎并没什么兴趣,好象有些不屑,正和陈友谅交谈。

杨逐宇在外面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势,他本就是一个邪恶小子,最先想到的并不是救不救人,而是想的其他,心想:“嘿!陈友谅不知道玩的是个什么货色,宋青书这小子竟然如此瞧不上眼?”心好奇,定眼向陈友谅怀的村姑望去,只见她一动不动,也不能出声,想必是被点了穴道。那村姑额宽脸大,一对眯缝细眼充满惊恐,嘴大而唇厚,露出几颗又黄又大的牙,鼻梁又大又塌,皮肤黝黑、凹凸不平,容貌极为丑陋,并且布满了小麻点和雀斑;再看她腰粗臀巨,体形臃肿,像是一根猪肉肠,身材自然也是下下等,唯独一对**,又大又垂,显得极为夸张,果然如是陈友谅所说的‘奶大胸巨’。

“哇靠!雀斑妹妹,果真是个极品!陈友谅好强的意志,这种‘绝世货色’,他竟然也下得了手,真他妈太让人佩服了!怪不得宋青书要脸朝墙壁不愿意看了。咳,咳,丐帮的哥们想必是烂东西拣得习惯了,欣赏水平独特,胃口有些与众不同。”杨逐宇仔细瞧了那村姑,倒抽了一口凉气,大是不可思议,差点当场呕吐。急忙把视线转移,扭头看了看左边的周芷若,再看了看右边的小昭,哈了一口气,心立时平稳下来。

陈友谅在那村姑巨胸前使劲捏了一阵,嘿嘿淫笑几声:“宋兄,你装他妈的什么清高,快来,过来和兄弟一起玩。你看,好一对让人流口水的大奶。”

“咳,算了,陈兄品位独特非凡,兄弟虽然打心底佩服,但实在不敢芶合。”宋青书摇了摇头,对他的粗鲁似乎很为不齿,面靠墙壁,定定立着,似雷打不动一般。他虽然屡屡败在杨逐宇手下,但毕竟自命潇洒,眼界极高,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极丑的村姑。

“扑哧”陈友谅忽然一把撕开村姑的花布衣裳,又扯烂她的粗麻内衣,再“刷”一声,脱掉她的粗步裤子。“哇,好白的肉。”只见村姑小腹、大腿上赘肉连连,一对白皙松垮的**垂显在胸前。他大叫了一声,两手扯住两个奶头乱摇,脑袋立即埋在进了村姑大腿间的肥肉里面,对于他来说,似乎眼前让人作呕的一切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陈兄,麻烦你快点,完事以后,我们马上去襄阳。”宋青书听着陈友谅嘴巴在村姑身上舔吸的声音,眉头大皱,似乎有些难以忍受。



这个时候,屋子外面也有三个人大皱眉头,难以忍受。

杨逐宇摇头大叹,心道:“陈友谅饥不择食,这等av场景,最适合变态饥渴狂去看,对于正常男人,却是难以入目!”屋子里上演“一级片”的女主角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哪有心情去看?目光从屋内收回,自然又是悄悄去看自己左右的周芷若和小昭。

第105章纯情处男

芷若和小昭第一次偷窥别人,就遇见这样肮脏下流的里面活人上演的春宫图,女孩儿脸薄,嫩脸均是红到了脖子根上。眉头一撇,眼含羞,都不想再看陈友谅的丑态,心直想叫杨逐宇马上进屋救人,于是不约而同把目光向他投去。

杨逐宇此时正瞧着二女,忽见她两人齐转过脸来,三人六目相对,同时微微一怔,只觉几道电流交叉而过。杨逐宇看着二女的娇羞摸样,心一荡,在这特殊环境下,不由情不自禁,起了莫名冲动,伸出嘴去,快速在二女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冲着她两嘿嘿轻轻笑。

周芷若和小昭没料到一扭头就遭到这突然袭击,弄了个措手不及,但却不敢出声,刷红了脸,只有瞪起一对大眼,狠狠向他恨去,转盼流精,更增俏媚。特别是小昭,头次被他亲吻,心一阵慌乱,象是兔儿在蹦跳,暗想:“屋里恶人正在行凶,杨大哥怎么这般大胆,竟然还做这些羞人举动,一点也不害臊。”

杨逐宇听着里面陈友谅的淫声邪语,恰巧此刻身边又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他见二女没有反抗,于是得寸进尺,一手搂着一女细腰,轻轻向自己靠拢,又是各自左右在她两嘤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二人挤眉弄眼。

周芷若和小昭神色娇羞,被他揽住腰枝,也逃脱不了,只有任由他又吻又亲。

“嘿嘿!芷若现在是跟定了我了,小昭对我看来也挺有意思,我得找个好时机,好好怜惜她一番。也好让她断了一些念头,全心全意跟着我。”杨逐宇看着清秀脱俗的小昭,心浮想联翩,他实在爱死了这丫头,心里暗打主意,也顾不得去想张无忌如何了。

就这时,忽然听见茅屋里宋青书大声问道:“陈兄,你怎的这么罗罗嗦嗦,还没有完事?”杨逐宇顿时心一震。暗想:“咳,咳,屋里屋外,虽然大家都是淫贼,但是我光明正大,可不能和陈友谅相比。嘿,这里只怕不的安宁,现在可不是柔情迷意地时候,可还是别想这些。”转移视线,于是又向屋子里看去。

陈友谅从村姑身体里抬起头来。舌头添了添嘴唇,一脸爽快:“兄弟虽然是个粗人,却也是久经风月的老手,说起逛窑子、跑妓院,我可是比回老家去看望爹娘还要勤快。哈哈,干这事儿,就是要越罗嗦才越有趣味、越有情调。”

宋青书一直不转身,好象害怕看见那些淫秽的画面,不屑一啐:“这等货色,草草了事也就算了!越罗嗦只让人越恶心。我真是看不出有趣在什么地方。”

“哈哈,宋兄出生名门正派,性格清高不凡。心大眼界高,自然是瞧不起这等货色。不过兄弟我可是乞丐一个,品位平常,也没什么讲究,只要见洞就进。呵,宋兄且先忍耐一下。我尽快早些完事就是。”陈友谅并不为所然。嬉嬉一笑。双手压住一对**,又捏又挤。哇哇叫了几声,低下头去,伸出狗儿一般的舌头,又继续吃他的冰淇淋。

宋青书却似乎大是等不急了,背靠着墙,连连催促:“既然见洞就进,那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快点。”

“宋兄别急,我最近淫欲过度,身体有点虚,前戏做的不足,老二哥还没抬起头来呢。”陈友谅见宋青书催得太急,干扰了他的**,不禁有些不耐烦,只有老脸一红,尴尬的说了原因。

“什么前戏后戏,这又不是看黄梅戏、唱京剧,脱了裤子,直截了事不就完了!”宋青书神色一愣,一脸茫然。

“那是、那是。可我现在脱了裤子,也完不了事。”陈友谅讪讪一笑,有些不要意思,说完之后,忽然眼睛一溜,大笑:“咳,咳,难道宋兄不知?只有做足了前戏,才能玩到**激射之后、并且还可以后劲十足。”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宋青书脱口便答,但一想到自己也是一大男人,这一方面的知识输于别人,就好象“能力”也要输于别人一样。刚回答后就觉得失了面子,随即又身子一正,胸膛一挺,凛然大声道:“我厉害着呢,在自己心仪地女子面前,从来不用做什么前戏,只要心一想,直接便一柱青天、就**激射了。”

“哈哈,哈哈,宋兄只

女一眼便就要**激射?”陈友谅忽然立起身来,捧是遇见了极为搞笑的事情,竟然连“活儿”都忘了干。

宋青书并不知道那‘**激射’的含义,还已为是‘很猛很强悍’的意思,嘿嘿傻笑几声:“那是当然!”

杨逐宇见两人对话到这里,急忙忍住暴笑,心道:“哈哈,宋青书这笨蛋,原来这么衰!只看美女一眼,心一意淫,就要一泻入注,天下第一衰男,看来非他莫数。”这时候只有周芷若和小昭一脸迷茫,也不懂什么‘前戏’‘后戏’,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讶语,不过均是暗想:“他们这些流氓,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陈友谅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忽然定定看着宋青书,似笑非笑:“宋兄,我敢保证,你还是一个处男。哈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宋青书大吃一惊,象是被雷劈了一样,再也站立不住,急忙转过身去大声惊问。

陈友谅嬉嬉一笑,语气十分有把握:“从你说话这么单纯,明眼人一看便知。哈,宋兄休要瞒我。”

宋青书以前在武当山的时候,武当派规矩极严,不许任意胡为,不能轻佻放任,哪象丐帮那么散乱,进窑子逛妓院、自由随便!加上他是第三代大弟子,武当众弟子都以他的行为为规范、做榜样,张三丰和宋远桥等对的他行止举动更是时时关注、常常提醒,稍有不适,便立时提醒。所以宋青书虽然看似举止潇洒、外表俊朗,在江湖上是出名的美男子万女迷,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一个纯情小处男。

宋青书被陈友谅一言道出他最隐秘的**,想到自己二十多岁还是处男,并且被人当面戳穿,比起在大街上被脱光了、展示**还让人羞愧,他此刻一脸通红,惭愧无比,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陈友谅见他神态忸怩,一脸窘困,嘿嘿摇头一笑,说道:“宋兄不必害臊,你在武当山这么多年,被一群老古板道士管得又死又严,哎,看似潇洒自在,其实却是一只笼困鸟,行为不能自由,活的毫无乐趣,真是苦了你白白浪费了这许多年的大好青春,所以这也怪不得你。”他心思狡猾,一言就说到了宋青书心底的伤心处。

果然宋青书脸色一沮,大叹了一口气:“知我者真是陈兄呀,我这人其实最不喜欢清淡的道教生活,这些年在武当派表面看是风光,其实处处不能自主,确实如笼之鸟,实乃无比压抑,心郁闷之极。”

陈友谅眼珠一转,同情的感慨一了声,忽然走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又走回一丝不挂的村姑身前。在村姑磨盘大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大声道:“兄弟此时破笼而出,就似鸟上青天,以后和我在一起,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不需要任何拘谨,多不逍遥自在!哈哈,择日子不如撞日子,宋兄既然羞于自己是处男,那今天我就教你怎么玩女人,给你多传授点实战经验,也好以后别让人家再笑话你是处男。”

“什么?陈兄现在就要我破身?”宋青书大吃了一惊。

“当然,难道宋兄不敢?我这可是想办法弥补你的缺陷。”陈友谅道。

宋青书脑一闪,想起自己最近做地一些天人共唾的事情,挺了挺腰部,大骂:“干他娘,现在我都已经不是正派人了。哼,太师傅都敢杀,做会采花贼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有什么不敢的?”但才豪情了一秒钟,立即眉头一皱,又恢复了懦弱摸样,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向后退了一步,吞吐吞吐:“可是要我去玩眼前这个村姑,我……实在……下不了手。这那是采花贼肯干地活儿?玩这种货色,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拾粪汉。咳,咳,就算下的了手,光看了她那一身波浪滔天的肥肉,我就头皮发麻,心想吐,胯下也抬不起头来了!”

“山村荒野,那有什么好的货色。嗨,宋兄何必如此挑剔,就当现在是找找经验。等回了襄阳,我再去找几个标志的小娘们,好好慰劳兄弟。”陈友谅不以为然的硬那宋青书拽到村姑面前坐下。

青书正自犹豫不定,看着横躺在床上的丑陋村姑,就杀的死猪,心又有些阵阵恶心。这时忽然被陈友谅硬拉住手,神情一诧,只感觉自己手掌已经被他硬压在了村姑的肥乳上面。

“哈哈,宋兄,手感怎么样?这样的大奶,可是难得一见。”陈友谅哈哈大笑。

宋青书脸色一阵古怪,他刚见村姑相貌的时候,觉得恶心想呕吐,但毕竟小处男受不得刺激,虽然看着恶心、当真实实在在摸到了,却是有些激动。他本就是一个天生的色狼胚子,刚才一直面对墙壁,倒不是真的厌恶村姑貌丑,而有大半原因是因为处男害羞。此时人生第一次触摸女子的**,只觉得手上一阵柔和,虽然面前是一个绝世丑女,但也忍不住心一荡、咚咚乱跳,仿佛被电击了一般。

杨逐宇见陈友谅硬拖宋青书上架,大是感到有趣,心想:“看来陈友谅这小子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要拉宋青书下水了。嘿嘿!有趣,太有趣了,我倒真想看看宋青书这公子哥儿是怎么面对‘极品尤物’的。

宋青书原本风流倜傥、对女孩子巧舌如簧,当真遇见了实战场面,一手捏住村姑的**,神情却是极为窘困、难堪,手欲要缩回去,似乎又舍不得,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潇洒摸样。

陈友谅见了他的神态,知道他已经动心,阴阴笑了一声,暗骂:“装你妈的清高,刚刚还瞧不起烂货丑女,怎么现在自己好象也心动了!”忽然把他另一只手也压在了村故的**上面,笑道:“放开点。宋兄不必拘谨。”

宋青书两手按在了**上面,顿时感觉一股莫名的塌实,不过无意看了村姑的丑脸一眼,心里又是一阵恶心,暗吐了一口凉气,连忙把头别了过去。闭上了眼睛。但出于色狼的天性,他像是上了刑场地死囚,虽然额头豆大的汗珠连冒,颤抖的双手却不自主的在那两团肥肉上轻轻揉捏了起来。捏了几下,好象忘记了自己手掌下是一个极品丑女,只觉感觉良好,淫意阵阵上涌,迷迷糊糊,又按照自己曾经幻想过抓美女**时候用的方法。在村姑**上上圈下套起来。

陈友谅见宋青书禁不起刺激,似乎有些上瘾了,忙在一旁夸奖:“嘿!宋兄果然有我们‘正男儿’的潜质。第一次捏奶就有这样地技术水平,手法纯熟,不在一流老手之下。哈哈,今天之后。武林必定又要出了一个让女子如痴如迷的潇洒风流男。”接着又怂恿:“光用手抓捏还不够刺激,宋兄在用嘴亲亲、舌头舔舔,试一试?”

宋青书害怕自己技巧生疏,刚开始有些心虚,被他美言一笼,顿时起了壮气。大叫一声“好!”更加**澎湃。也完全没了胆怯羞涩之心。于是又睁开了眼睛。当村姑的脸容再次进入他的眼帘,咒骂了一句:“去你妈的丑八怪。真是影响老子的兴趣,老子看见你的脸就想吐。”顺手从床铺上扯过一叠被子,胡乱扔在村姑的脸上,掩盖了她的整个头部。望大哥指点指点。”果然听他地话,然后扑下身去,张开大嘴,在村姑胸脯上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陈友谅时刻都在计算自己的利益,他心想和宋青书关系搞好,再好好利用这一个转世张三丰,以后慢慢从他手上控制武当派,那对自己是大有好处。此刻听宋青书对他的称呼忽然从‘陈兄’变成了‘大哥’,对自己也屈尊成了‘兄弟’,心里大是兴味,连连暗笑,知道已经彻底把他地心灵、**都拉下了水。于是又大加鼓励赞扬:“宋兄口技不错,虽然是第一次,但也不逊色于一流花场老手。就你现在这几下子,已经足可让天下女子俯首称丞。”

宋青书其实“口技”十分垃圾,不知道陈友谅是哄他开心,还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顿时眉开眼笑。一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又埋头在村姑的胸脯间,乱添乱吃起来。

“你娘的皮,真以为自己厉害?你若真地厉害,这村姑下体早就潮湿一片了。哼,怎么一弱智儿似的?就知道在**上吃呀喝的,一点自我

识都没有!”宋青书在村姑胸脯上不疲不倦的埋头干友谅站在一旁都看得有些厌烦了,暗骂鄙视了一阵,脸上又推起志同道合的笑脸:“宋兄,不能老是让嘴和手爽,嬉,时间不早了,也该是让胯下兄弟爽爽的时候了。”

“咳,咳,陈大哥说地既是。”宋青书连忙点头,快速脱去长袍、上衣,又松了松裤腰带,长裤子立即落地,全身只剩下一条贴身内裤,裤裆早已经被胯下之物顶地老高,象是一个小帐篷。他脱到最后地时候,心虽然没了胆怯,但第一次要在外人面前裸露下体,神态还是有些忸怩。

陈友谅瞟了宋青书一眼,故意做了个极为夸张吃惊的神情:“哇,宋兄裤裆顶地好高,都一柱青天了,好强悍,好强壮!拥有此物者,岂能不叫天下女人丞服!佩服,佩服!”

宋青书被陈友谅这一捧一赞,还以为他说的是真心话,只要是男人,最喜欢的莫过于别人称赞他某个部位强壮、强悍,听了这种爽心话儿,必定把说话的人当成生死之交。他此时大是洋洋得意,不禁也开始豪气云天,豪迈的大笑了起来。

“快脱,快脱。”陈友谅跟着呵呵大笑,他为了以后要宋青书死心塌地给自己效力,假装表明自己是宋青书最铁最讲义气的兄弟哥们,大有福难共享之意,也开始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并且很够意思的道:“来,来,来,宋兄弟,今天是你第一次,我就吃吃亏、让你多占点便宜。嘿嘿,你从前面上,我捅后……”

“噗嗤!”杨逐宇听到这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要是平日,他只怕早前仰后合笑脱了颌。忍住笑后,连连摇头,心暗想:“好个陈友谅,我原来以为你只是一个有雄心壮志、有才干的草莽,倒没想到你这历史名人竟然是这般粗俗、猥琐、奸猾,简直就是人渣的垃圾。咳,宋青书这小子良心不就不好,要是跟你混上几个月,只怕要变成比我还坏的天下第一坏蛋。”又睁大眼睛,想看看宋青书怎样**在这一具肥肉之,还有些期待那让人啼笑皆非、世间最恶心的3p场面。

“碰。”

宋青书和陈友谅正要脱内裤骑到村姑身上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窗户木墙被撞烂的大响声音。

“哎呀!干嘛推我?”

接着又听见一个男子在无意的惊慌失声大叫,好象是被人从外面硬扔进了屋子。

原来是杨逐宇正看到紧要关头,可他身边那两个美貌的少女却实在看不进去这种肮脏的画面。此刻室的情景,周芷若和小昭若不是亲眼所见,不论是谁说与她两知,她两必斥之为荒谬妄言。二人在外面听着屋内陈友谅和宋青书的那些无耻举动和下流对话,没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龌龊的人,均是羞得心乱跳,丽脸绯红,只想捂住耳朵眼睛。二人见他们如此天性凉薄,屋内的两名采花贼都要进行最后一道程序了,可见杨逐宇神色悠闲带着一丝邪笑,似乎还没有出手去搭救村姑的意思,均是心想到:“杨大哥再不出手制止淫贼,里面的村姑可就要被彻底的糟蹋了!”二女四眼一对,立即心印相通,同时一笑,忽然四只玉手从杨逐宇背后用力一推,趁他好戏正看得入迷,把他硬生生从外面破窗推进了屋里。

“**,这种紧要关头,谁来坏爷爷的好事,活的不耐烦了么?小心我割了你的鸟。”

陈友谅和宋青书忽然看见有人破窗而入,均是大吃一惊。来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相貌,陈友谅的第一反应就是粗鲁的破口大骂,没有丝毫做贼心虚之色;而宋青书却是恰恰相反,脸色大变,低头弯腰,两腿半躬,双手抱胸,一副猥琐的小偷摸样。

“哈哈,谁这么大胆,敢割我的鸟?我一定杀他全家祖宗十八代。”杨逐宇尴尬的从地上挺起,看了看横肉在床上的村姑,眉头一皱,暗自恶心;又瞧了瞧宋、陈二人,故意冲着他两嬉嬉怪笑,又大赞:“两位好雅兴。”

第107章 胆气勇豪

青书和陈友谅看清来人是杨逐宇,均是全身一颤,更已。陈友谅暗道:“怎么是这个煞星?糟糕,今天运气真背。”他只微微尴尬后,面色却镇定极快,嘿嘿一笑:“原来是杨少侠,我还以为是哪个山村小子,刚刚出言不逊,真是抱歉。咳,上次见了杨少侠,少侠洒脱的举止让我深为崇拜,自从那天大海船上一别,陈某时时刻刻无不在想着杨少侠,真是想念得很,万万分想念啊。”

“好虚伪的家伙,死贱人,假话说得这么好听,真是恶心到无敌了!妈的,谁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一阵抽搐,想起那日在海上之事,再也不上他的当,不给他半点和色,冷冷一笑:“陈兄好圆利的口才啊,变顺转改于一意之间,说变就变,比那狐狸还狡猾了几分,我真是万万分佩服啊。”

“哼,这小子出言带着挑逗之意,看来今天是来找茬的。哼,哼,若是平日,我惧你武功高强,可今天我却不怕你。”陈友谅很自然的把衣服披到身上,听了杨逐宇的话,仍然是笑容可拘,笑道:“小人向来都是忠厚老实,从来不会说假话,杨少侠何出此言?真是开玩笑了。”说话时候,脚步一移,人已站到宋青书身侧。

宋青书此刻却是两眼发愣,看着杨逐宇身后的周芷若,吞吞吐吐:“芷若妹妹,你怎么也在这里?”他**村姑,被周芷若亲眼看到,悄悄瞟了自己只穿一条内裤的身子,连忙把外裤穿好,一脸窘态。只巴不得刨个地洞钻进去。

“谁是你的芷若妹妹?我已经说了许多次了,不许你在这么叫我。”周芷若杏眼一瞪,厉声严词喝道,不屑的把头扭到一半,看也不愿多看他一眼。她以往虽然讨厌宋青书,但却一直认为他是一个正派青年侠士。加上又碍于武当派的情面,所以并不直言给他脸色。可今天亲眼见了他如此无耻龌龊的行为,心对他地厌恶和瞧不起,已经达到了极点,再也不会给他丝毫面子。

“完了,完了,芷若本就对我不大搭理,今天看见了这一幕,只怕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在理睬我了!”宋青书这时淫意的头脑早就被吓醒。他一生最丑陋的一幕,完全被瞧在自己最心爱的少女眼里,这种尴尬。叫人如何能够忍受。脸色扭曲,想要找个借口解释,绕是他善于甜言蜜语哄女孩子开心,可当场被抓。此时一个字也在说不出来,心乱成一片。

小昭看宋青书十分不顺眼,这时候也忍不住娇声责备:“芷若妹妹!岂是你这个大……色狼叫的?哼,你为了一己私利,陷害自己的师公,还要毒杀亲爹、和师叔。犯下了天地不容地大罪。为世间所不容。这次杨大哥从武当山上下来。就是受了张真人和宋大侠的嘱托,来消灭你这禽兽不如的人。”

“你们已经知道武当山之事?”宋青书还怔怔不语。陈友谅先脱口道了出来,心想:“武当派上下只有张三丰和他的几个弟子知道下毒的是我和宋青书,而其他弟子并不知晓内情,只要杀了这几人,武当掌门自然就归宋青书来做,我也就可以完全控制武当派了。昨天在武当山我正准备杀六侠和张三丰的时候,被一声清啸给惊退了,原来当时发声坏我好事的人就是杨逐宇。”

“江湖人,敢向张三丰下黑手的人不多,你陈友谅本事不高,胆子却不小,果然是一个人才。”杨逐宇知道宋青书没什么主见,只算是陈友谅的傀儡,所以只对陈友谅似笑非笑地说道。

小昭见陈友谅做这等无耻事情,被人亲眼看到,却一副不在意的摸样,小嘴一嘟:“他算得上什么人才!大流氓,一脸诡色,一看就是个不安好心的人,我看比宋青书还坏。”

“哈哈,我可是大好人,小姑娘可不要乱说!”陈友谅色咪咪往小昭俊脸上一扫,又瞧了瞧周芷若,心无比嫉妒杨逐宇。阴阴一笑,忽然转身对宋青书阴阳怪气道:“宋兄弟,你日思夜想地周姑娘现在正在眼前,只可惜她心好象另有所属,对你心不在焉。”

宋青书本是心慌意乱,听了陈友谅提醒,目光一寒,直向杨逐宇射去。随即又是一阵沮丧,想到:“就算没有杨逐宇这个人,芷若也是永远不会理睬我了。”于是更加垂头

脑袋都几乎要拖延到了裤裆下面了。

“没出息的东西。”陈友谅知道杨逐宇今天不会放过自己,笑容一收,忽然翻脸,厉声正色道:“宋凶不用沮丧,你只要杀了眼前姓杨的,在把周姑娘请到我丐帮。嘿嘿,嘿嘿,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让她服从你。”

“陈大哥可是说真的?”宋青书精神大振。

“我敢向宋兄弟保证。”陈友谅一脸有把握地表情,又道:“宋兄难道不知道?天下间哪个女子不喜欢风流倜傥的英俊浪子?可又有那个女子喜欢柔弱无能的懦夫?”

宋青书此刻的思想已经全被陈友谅腐蚀,他闻言大喜:“陈大哥说的不错,作为一个风流潇洒的男儿,干一个姑娘又算得上什么!”然后又对周芷若嬉笑:“芷若,你说是不是?”

杨逐宇立即往周芷若身前一站,占强地挡住了宋青书目光地视线,大声怒骂:“你宋青书这样地垃圾也配得上‘男儿’两个字?我放你妈的狗屁!”

“下流,你们这两个坏蛋。宋青书,你简直是痴心妄想,你满嘴肮脏,以后我地名字你也休得再叫。”周芷若又气又急,在后面小声啐道。

“好个陈友谅,果然是个说翻脸就翻脸的奸人,想挑起宋青书和我拼命。”杨逐宇先是哈哈几声怒笑,随即剑眉一寒,脸孔一板,大喝:“你们这两个猥琐鬼,竟然也配打我芷若妹妹的主意,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谁是癞蛤蟆?”宋青书听他连番辱骂,也是勃然大怒。他对陈友谅的话是深信不疑,认为只要除去杨逐宇这个情敌,那定然可以慢慢征服周芷若,于是再也不去顾及害羞之心,大叫:“芷若,为了你,我不怕让天下人唾骂和不齿,杀师弑父我都敢做,愿意为你拼命、为你流血。现在我要让你知道我是真正的英雄,一定强过姓杨的小子。”话刚落口,“忽”一掌便向杨逐宇拍去。

“你全家都是癞蛤蟆!我靠,明明知道自己机会渺茫,还当着我的面掉我的马子。***,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杨逐宇也不去想得太多,顺口就回答了出来。争风吃醋是他的强项,虽然周芷若似乎永远不可能爱上面前的情敌,但他仍然不甘示弱,作成夸张的样子大叫:“拼命、流血算个屁!芷若妹妹,杨大哥愿意为你精尽人亡。冲呀!”踏上一步,单掌一封,和宋青书击来的一掌硬碰去。

两掌相接,“波”的一声响,劲风掌力相互激荡,冲将上去,屋顶灰尘沙沙而落,把不远处床上的**村姑盖上了一层灰尘。这两掌相交,竟然不分高下,两下都暗自钦佩。

杨逐宇全身一震,手臂隐隐酸麻,不禁大吃一惊:“宋青书这狗贼功力好厉害!咳,张三丰的百年精髓,果然不同凡响。吼,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他心想试试宋青书到底有多大能耐,一侧身,以极快的速度,甩手一掌又向他面部打去。

宋青书感觉一股汹涌强大的掌风袭来,他只想在周芷若面前趁威,此时胆气豪勇,浑不以对方掌力强厚为意,不让不避,一手横出,又和杨逐宇硬对了一掌。

第二次两掌相对,“砰”一声肉声之响,整个屋子都为之摇晃,陈友谅、芷若、小昭三人,都不约而同的靠墙壁站稳。宋青书心里一阵沸腾,往后退了一步,竟然把杨逐宇也逼得退了一步。手掌一立,大声喝道:“芷若当初说只喜欢你这样的英雄,我要让她知道,我比你更大英雄。今日之事,不判生死,决不罢休。再接招吧!”呼的一掌,反向杨逐宇急拍过去。

“好一个狗屎大英雄,别在老子面前装豪迈。嘿,倒反攻起我来了!你此刻的内力虽然不在我之下,我却要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武功。”杨逐宇和宋青书连对两掌,对他的力量已经心有数,冷笑一声,使用高深手法,左手一挥,凝运功力,便将他掌力化去。只听“喀喇喇”一声响,小木屋的左侧墙壁木屑纷飞,断块碎片四散而起,木屋顿时倒了一半。宋青书这一掌劲力雄浑,杨逐宇不在和他硬碰,用柔力将之拂开,将掌力全部转移了方位,击在了木墙之上。

第108章 激情爆发

青书见他随意一带,就能把自己千均之力转移方向,一脸诧异,鼓起了眼睛,戟指喝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小昭见他惊讶的表情很是滑稽,“噗嗤”一笑,接口道:“打恶狗儿的功夫。”

“小昭说的不错,这就是专门打那些败家恶狗的功夫。”杨逐宇连连点头。

宋青书脸色一阵青紫,大怒:“胡说八道。我看肯定是什么没名气的垃圾武功,名字说了出来,别人也不会知道,所以你不好意思说罢了。”

“切!”杨逐宇不屑讥讽,双手化了一个圆圈,护于胸前,合抱归一,两手又上下绕了一圈,然后又双手散开,只见一道气流凌空旋转,形成一个真气旋涡,久久不散。他伸手随意一挥,那道圆形气流顿时整整齐齐的从化成两半……。他挤眉眨眼冲宋青书一阵嬉笑,故意戏弄:“嘿,你也算是武当嫡系传人?武当太极,小狗可知道呼?你若回武当认错,给你师公磕八万个响头,说不定他老人家看你可怜,会把太极拳传授给你。”

宋青书虽是武当传人,对“太极”二字也是熟悉不过,但他在武当山上时武学根基不厚,张三丰知道武学之道不能盖空楼阁,必须先打好基础,所以并没有传授过太极拳给他。宋青书一直未能领会太极精要,他只会武当派一些普通的上层武功,在武学造诣上,和杨逐宇相比,自然是天差地别。

“你才是小狗。”宋青书心嫉妒。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在学到太极拳了,但在周芷若面前,嘴上却是不服:“谁说我不会太极拳,只是你刚才使得完全错了。我没有看出来。哼,本公子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太极拳。”两人交叉在胸前,接着以三重浪的手法,前后拍出数掌。使地却是武当绵掌。

“武当绵掌也想冒充太极拳,你当我是笨蛋啊?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太极’。”杨逐宇大嘲一声,见一叠一叠强猛的内力向自己袭来,心想:“武当绵掌不足为惧,张三丰的百年内力,却不可小视。”于是全身真气集于胸口,浓雾袅绕,气旋环绕。化成一团极为厚重地太极护体真气。“呵”一声沉喝,两手向心压推,把那一团真气猛然向前推动三尺。

宋青书的绵掌以连绵不断的手法连续击出,六七掌恰好全部击到杨逐宇推出的那团真气上面,只听“波、波、波……”一连串轻响,他那排山倒海地掌力,就象击进了粘连的稀泥浆里,没有起到丝毫威力效用。仿佛力量去时。稀泥受力之后,向里面凹进,力量一消,稀泥又凸平恢复了原状。几掌击完。象是没有打过一样。

“怎么样?以柔刻刚。这才叫太极。”杨逐宇真气一收,全部回到丹田。其实化去宋青书的一连串掌力,只感觉他每一掌击出、每一掌拍来,都如狂风呼啸、大海惊淘,被这强猛的内力震得大为难当。他嘴上得意,心却是暗颤:“宋青书这小子的一身内力,只怕不比张无忌的阳神功差,他武学造诣不高,此时还没有全部发挥出来,若以后等他能够把体内的力量完全融会,随意挥发,那以我现在的能力,便要制他不住了。嘿,嘿,那可乖乖地不得了!看来今天趁次机会,一定得先把他给消灭了。”

宋青书被他化解了掌力,心不服,混横之气一起:“我在武当山住了二十多年,难道没你懂太极?”说完之后,见陈友谅、周芷若、小昭,都用质疑的眼光看着他,脸色一阵大红,知道说得多了,自己只会更没面子,于是闭口不语,仗着身体内力深厚,一掌一掌向杨逐宇拍去。

转瞬之间,两人翻翻滚滚的已拆了二十余招。各自丝毫不落下风,宋青书初得深厚内力,又想在心爱之人面前打倒情敌,只见他意气风发,一生从未如此神威凛凛,但见他每一掌都是打得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大有山崩地裂之势。只要对方拳掌击来,一概不躲不避,全以深厚内力奋力承受。

两人内力相当,杨逐宇的武学造诣和对战技巧却要强了许多,他见宋青书这般打法,先是与他硬过了几招,心一念,便不在和他硬碰,暗骂道:“你现在这副摸样,极象是吃了十斤‘伟哥’的小处男,全身都是力气,只知道硬冲直闯,却根本不知道存续和缓冲,**爆发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但人的爆发力量终是有限,如此下来,等你爆

,自然就会成了一个阳痿衰男。”念到这里,见他自己拍来,于是展开凌拨微步,从斜面一侧,便已经绕了过去,神态轻灵飘逸,闲雅清隽。

宋青书十层力量的一掌落空,打在木屋的另一面墙上。那茅屋顶上是茅草、四壁为木头,本就不算结实,刚刚破了一壁、早被二人强烈地内力震的摇摇欲坠,此时又怎么再禁得起这般连番折腾。只听“喀嚓嚓”几声响,“轰”的一声,便倒塌了下来。

木屋垮踏的瞬间,只见五条人影急速从屋子破洞、房顶、窗户几个不同方位窜出。杨逐宇从房顶破空而出,见周芷若和小昭都已经快速奔了出来,只有那可怜地村姑,被埋在了木板瓦砾之。心一安,暗叫了一声:“可怜地村姑!”故意哇呀呀大叫:“宋青书,你这功夫拆房子撤墙倒是不错,打人只怕还是差了一些。”忽然身子倒转,头对地、脚朝天,凌空而下,像是一只大鹰,两手凌厉无比地往宋青书头顶抓去。

宋青书刚刚出屋站稳,但觉头上一阵疾风而下,不禁全身作寒,他知道杨逐宇的抓功天下无敌,要是被他双手抓,头顶必定会起十个窟窿。他武功稀松平常之,不会解招,于是又只有依靠强厚地内力,急忙仰手凌空连击了几掌,发出数道强劲的掌力,破空而去。

杨逐宇哈哈一笑,大叫:“宋兄牛劲太大,小弟好生怕怕!”凌空转身侧让,让开他的几道掌力,几个跟头落到了地上,又展开小巧功夫上去和他缠斗。

内力之道,可以挥发、也可以恢复,主要都是靠丹田来运转,但强弱之分,却是要看拥有内力之人的内功修为。张三丰这百年的道家内力,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界,若是一个武学修为极高的人在体内运转使用,即挥即恢,便是几天几夜,也不会有丝毫衰弱。宋青书刚得这么多内力一时不知浅底深厚,加上被胜利**冲昏了头,就似一个只会拉屎不会吃饭的弱智,内力虽强,却不懂积蓄恢复,连番使用之后,便感觉接续困难,果然体力不支,渐渐落了下风。

旁观之人瞧在眼里,见杨逐宇出手时候飘逸潇洒,避退之时意态闲逸;宋青书却是满头大汗,出掌霍霍作响,都知是杨逐宇占了上风,并且控制了局面。

小昭和周芷若见杨逐宇似乎稳抄胜卷,均是拍掌喝彩,娇声欢呼。周芷若面脸喜悦:“杨大哥加油!”小昭也道:“加油,加油。”

宋青书久战不下杨逐宇,本就无比急噪,听了周芷若的欢呼声,更是心气苦,只有更加催动力气,内力源源涌出。

陈友谅武学修为不够,虽然看不出其蹊跷,但他知道宋青书杀不了杨逐宇,并且要落败了,心无比震惊,心想:“看来我算计失误,宋青书这窝囊废是杀不了姓杨的了。嘿,杨逐宇打败宋青书,必定就会向我下手,我得先给自己找条活路才行。”他胆大狡猾,知道逃跑并非最好的选择,此时此刻倒没想过弃宋青书而逃,阴阴一笑,心想:“只要抓了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姓杨的如何会不心慌意乱?嘿,这样一来,人质在手,自己安危得到了保障,到时候宋青书说不定还有反败为胜的希望。”想到这里,忽然一爪向周芷若抓去,为了让杨逐宇分神,大叫道:“宋兄尽管竭尽全力安心对付姓杨的,我先替你捉住了小美人。”

周芷若正在为杨逐宇欢呼加油,忽然见陈友谅横出一爪向自己手臂抓来,吓得失声大叫。她虽为女子,但毕竟为峨眉派的弟子,反应也是极快,娇躯一侧,避过他一抓,手宝剑随即出鞘,一剑向他手上斩去。

“这小丫头剑法和敏捷速度都不弱!”陈友谅一爪落空,又是大吃一惊,再次暗叫“失算”。见她长剑向自己手上斩来,心想小丫头肯定内力很浅,自己若用内力撞开她的长剑,让她一时呼吸不畅。再趁机擒住她,那一定能够成功。于是另一只手急忙从腰间抽出一支短戟,往她剑上硬封去。

剑、戟相撞,只听“叮”一声脆响,周芷若脸色丝毫没有异常,而陈友谅却是神色大变,又第三次暗叫“失算”。短戟没有撞飞长剑,反被长剑削成了两段,原来周芷若手拿的正是杨逐宇的倚天宝剑。

第109章 毁宋青书

友谅第三次暗叫“失算”的时候,自己手臂也差点被断,幸好好他反应极快,急忙一缩,才侥幸避过,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此刻想要抓人,机会早就全部失去,周芷若倚天剑已经抢险刺了过来,她一旁的小昭也一拳打了过来。

陈友谅的武功本要高出二女一截,但周芷若和小昭两人连手斗他,加上有倚天宝剑之利,一时倒也打成了平手。

杨逐宇听见尖叫,斜目一看,见陈友谅和周芷若、小昭已经打斗起来,知道他是想抓周芷若做人质。暗骂:“好阴险的家伙!”担心两个妹子有什么意外,心想不能在和宋青书纠缠。忽然使出全力,向宋青书“呼呼”连击两掌。

宋青书见他两掌击来,速度快伦无比,气势汹涌腾腾、石破天惊。心一骇,他武艺不行,躲避不开,连忙架掌硬接。他此刻内力也消耗过多,已经不如杨逐宇强盛,四掌一接,只被震得双臂发麻,气血翻涌,连连退了两步。

杨逐宇两掌拍完,大叫:“可小心了,再接我两掌试试。”手一抬起,双手又平推而去。宋青书和他距离太近,听说他又要出手,退避不及,只有双手平胸抬起,运起全身内力,全心全意准备与他接掌。可是感觉两手一空,并没有正对到对方掌力,心一愣,只感到腋下一阵剧烈的疼痛,整条右臂再也使不出力,软软拖下,抬不起来。原来杨逐宇推出的掌力突然回收,与此同时,而是一腿从下往上正踢,一脚向自己腋下踢去。

掖下是人身最柔软的位置。宋青书若何承受得起?忍受这穿心刺骨的疼痛,知道手臂骨头已经被他一脚踢断,紧皱眉头、汗水直滴,一脸愤怒:“你……你使诈,你明明说和我对掌,干嘛用脚踢……踢我?”

“哈哈,你这个笨蛋,兵不厌诈。你不知道么?我说与你对掌,你便真以为要和你对掌,嘿嘿,你眼前的敌人可不象你这般弱智。”杨逐宇得意大笑:“这次真的再和你对一掌,让你知道我内力地厉害。”猛一掌拍出,又向宋青书打去。

宋青书断了一臂,痛的裂牙歪嘴。已是受了重伤,闻得身前一阵掌风袭来,如狂风暴雨,心一乱,慌了手脚,左手急忙迎掌对敌。但掌力刚发出去一半,他害怕杨逐宇不讲信用。又踢自己手臂,不禁犹豫了一下,暗道:“可不能在上当了。”于是内力收回去了大半,心思不能集,自然而然的向他下盘看去。这时但觉左臂骨骼“喀喀”一响,又是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左臂也被他一掌震得碎断。

“哎哟!真是抱歉,我不知道宋兄内力会突然衰了这么多。把宋兄仅存的一只手也打断了!咳,咳,抱歉,真是不好意思。”杨逐宇一掌震断他的左手,故意笑吟吟的连连鞠躬。

宋青书两臂都断,痛苦难当,他一生很少受过这种挫折。刚刚的豪迈壮勇之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软垂垂地双手,竟然忍不住泪流满面、哼哼啼啼哭了起来。他此刻连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哪里还有心情去搭理他的嘲言讽语。

“***,好一个废物!”杨逐宇见他断了两臂,完全失去了战斗能力,心道:“宋青书如今还不能把张三丰的百年内力挥发自如,所以我胜他如此容易。他对我仇视痛恨,留下此人,必定是一个极大的隐患,今天正是把他扼杀在摇篮的大好时机。”又想起张三丰地吩咐,心肠一狠,大骂:“你刚刚不是说宁愿为芷若妹妹流血、拼命吗?才受这么丁丁点点儿小伤,就成了这副摸样!要不要脸,男子汉大丈夫,哭你妈的头。”见他巨痛之下,没有抵抗能力,象是老子打儿子一样,“啪啪啪”随手来回给他刮了几个耳光,又在他胸口补了一拳。

宋青书先被打的鼻血乱飞,接着胸口一震,“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一阵颤抖,差点站立不稳,语气断断续续:“你胡……说!这是丁丁点点伤?”一提起周芷若,他立即来了胆气,虽然脸上还是泪痕一片,但却真的停止了哭嚎,口气也变的强硬:“我甘愿为芷若流血、拼命,绝对不会后悔半分。”

“好个痴情郎!”杨逐宇见了他神色,心怒火突起,冷冷一笑:“老子现在就代替武当派清理门户。”大喝一声,飞起一脚踢在他小腹,只把他踢得凭空飞起了三丈多远。

宋青书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老高老远,恰恰掉进那木屋的残骸之,一咕噜滚进了

屑里面,顿时不在动弹,和那**村姑地尸体埋在了

“可怜的村姑,你生前被这个淫贼糟蹋,死后本大侠叫他来终身陪伴你,做你的夫君,也算是还了你的清白,替你报了血仇。咳,咳,以你的长相,能和宋青书这小子在阴间天天风流快活,那也不算吃亏。”杨逐宇心一念,担心周芷若和小昭,看也不看宋青书一眼,便就走开。

陈友谅见宋青书杀杨逐宇不成,反被对方给干掉了,大是后悔先前不早先逃跑,这时心的阵脚大乱,心想:“今天可大大的失算,看来今日要丧命于此了。”只想给自己找最后一丝希望,于是奋尽全力,连续攻击了五招,招招都是他最拿手那厉害的擒拿手法,全部向周芷若擒去。

“嘿,想抓我地妹子,门都没有。”杨逐宇寒声一笑,但见他身子一挪,就从几丈之外到了几人身前,他武功何止陈友谅的十倍?随意一挥手,但见空一片手影,便把陈友谅的所有招式化解了,自己身子也隔在了三人间。

陈友谅心一寒,害怕他对自己出手,想也不想,就先连连后退了七八步,与杨逐宇拉开一大节距离。

“咯咯,好热闹呀!张教主快看,前面有人打架,我们去凑凑热闹。”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得一声娇笑,杨逐宇微微一怔:“好熟悉的声音。”顺声望去,但见两人两骑从远处急速奔来。马上是一男一女,女的娇媚俏丽;男的仪表堂正,女子在前,男子在后。

二人快马只眨眼功夫来到眼前,马上少女身穿貂裘,颈垂珠链,巧笑嫣然,美目流盼,身材婀娜苗条,肌肤莹白胜玉,红晕双颊,容貌娇艳无伦,正是汝阳王小郡主赵敏。男子额宽脸正,身穿宝蓝绸衫,颇有一副雍容华贵之气,竟然是明教教主张无忌。

“怎么是她两人?她们两人怎么会在一起?”杨逐宇一阵诧异,大吃了一惊,又想:“老子刚干掉一个情敌,又来一个情敌。咳,只是这个情敌,可有些麻烦得紧了。”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小郡主,我们又见面了。咳,咳,大哥,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张无忌似没有听见一样,默然不语。赵敏并不认识陈友谅,她看了看周芷若、小昭两人,对杨逐宇似笑非笑,眼神似有深意,忽然开口:“万安寺一战,我手下打死了灭绝老尼姑,你才有机会做了峨眉派掌门。嬉嬉,对你来说,这可是一个好差事儿,你可准备怎么谢谢我?”

杨逐宇见张无忌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大为诧异,心想:“他两站的这么近、好象是情侣一般。赵敏这丫头诡计多端,和我这傻大哥在一起,看来间一定是出了什么‘好事’。”想起小说里张无忌为了赵敏,几乎达到了为爱痴狂地地步,于是也不去想其原由,先一阵醋意上涌,见小昭和周芷若就在身旁,故意往两女间一挤,一手揽住一女纤腰,笑道:“峨眉掌门,当然是个好差事儿。其乐无穷,悠哉、悠哉!等到有了机会,我一定好好感谢郡主小妹子。”

赵敏见他一副流氓摸样,俏脸一寒,闪过一丝嗔怒,随即又是笑吟吟地,神色娇艳狐媚,小嘴一啐:“你地小妹子正左右搂着呢,我才不是你的小妹子!哼,一派之尊,还是这副德行,灭绝老尼,真是瞎了眼睛。”

杨逐宇哈哈一笑,脸色丝毫不变,也没有尴尬之意。小昭和周芷若却是嫩脸绯红,柳腰一扭,轻轻扭脱他地手怀。小昭虽然自从和杨逐宇一起后,很是喜欢他的幽默风趣和浪子情怀,回想起张无忌的老实古板,大是觉得无聊没趣。但她重情重义,张无忌对她的爱护、关怀、呵护,她始终是不能忘却。这时见了张无忌,忍不住一脸欢喜,关切道:“张公子,上次小树林一别,我可担心死你啦。”

哪知张无忌不言不语,看也不看众人,眼神万般怜爱、接近痴迷,却是痴痴的瞧着赵敏的背影。

小昭愣了一愣,凄声道:“张公子,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们了?”

杨逐宇见张无忌的样子,恰是患了老年痴呆症一样,也是大为不解,心道:“按理说,我和小昭、芷若,都是他最亲近最喜欢的人,但是他怎么好象不认识我们似的。没有道理呀?我靠!难道是被赵敏给整傻了?”

第110章 无忌成奴

敏回头瞧了瞧张无忌,神情很有得意之色,抿嘴一在只认识我一个人,当然不会在理会你们。”语气充满了成就之感。

杨逐宇、周芷若、小昭同时大惊,其声道:“为什么?”

赵敏咯咯一笑,眉头飘过一丝诡异,并不做回答。他忽然看见了不远处躺在瓦砾里的宋青书,微微一惊,反问道:“杨小贼,张三丰的宝贝大徒孙,怎么死在这里了?”

“你不回答我,我为何要回答你。”杨逐宇胸口一挺,赌气说道。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反正也与我没什么关系。嬉,不过如果到时候有机会遇见张三丰,我便告诉他是你杀了宋青书。呵呵,你和那老头儿关系不错,到时候看你怎么向他交代。”赵敏妙眼一转,她并不知道宋青书背叛武当派之事。

“哈哈,那就多谢你给张真人带口信了。”杨逐宇自然不受她威胁。

“也许宋青书的死全完与这小贼无关,所以他不怕我威胁!”赵敏心一念,双手负背,样子俏皮可爱,甜甜一笑:“今天本小姐有要事在身,不和你罗嗦。呵呵,等我成了武林自尊,什么武当派、少林派,还有你的峨眉派,都得全部纳入我的帐下。”

“嘿嘿,你也想成为武林自尊?倒与我自同道和。鬼丫头!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注意?”杨逐宇口气一逗:“郡主妹子,真是口气不小,你想收复六大门派已经很长时间啦,可惜每次都不能成功。”

赵敏本意要走。又定住身子,并不生气,娇媚一笑,像是撒娇一样:“那可不一定哟,我有了张教主,就不在顾忌明教。要是我成了武林自尊,一定先灭峨眉杨小贼,再诛武当张老道。之后其他帮派人物,自然就好慢慢收拾了。”

“丫头好大的口气。”杨逐宇定眼向张无忌望去。但见他神色木然,目光呆滞死黯,呆呆的一言不发,对刚才的话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心想张无忌就算真地为爱痴狂了,但以他的性格,也决不会做出有损武当派荣誉的事情,故意问:“大……哥……。难道你投靠元朝、要帮助她先灭峨眉、在诛武当?”

张无忌如聋了一般,一字不发,眼神仍然如旧。赵敏却接口道:“他现在是我的奴隶,我说什么他便做什么。嬉嬉,我若叫他杀了你这个结拜兄弟,他也会毫不犹豫。”她一脸扬扬得意,语气充满炫耀。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张无忌被小郡主给调教成了奴隶!看来是被赵敏下了蛊了,或者就真是被她给玩成了傻子。”杨逐宇见赵敏说话如此坦白,张无忌却丝毫没有反应,毫无自尊受侮辱之色,不禁心更是好奇。小昭和周芷若二人,更是目瞪口呆,觉得不可思议。

“赵敏,你这个小妖女。张公子怎么变成……白……痴了。你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小昭心急,雪白的小脸带着寒气,明媚的眼圈儿也有些红了。

赵敏浅笑盈盈,口气象是哄小孩子一样:“这俏丫头倒是关心你们张教主。你放心就是,我不打他骂他,天天给他吃、管他喝,把他养的白白胖胖……”

“哇塞。你喂猪么?”杨逐宇表情夸张。心急快的运转一次。把可以猜想的结果全猜测了一次,开口追问:“你是给他下了降头?下蛊了?打成白痴?灌了**汤或者喂了梦婆汤?还是让他受了精神刺激?”

赵敏眼波流动。“噗嗤”一笑:“你别猜了。我刚刚都说过了,是不会告诉你地。你再好奇着急,也没什么用处,干急着吧。”

“奶娘的球,张无忌成奴了。伤自尊,太伤自尊了!”杨逐宇见张无忌失去了尊严,已经完全受赵敏操控,心虽然可怜自己这个大哥,但更多的却是一肚子醋意,忽然心想:“赵敏这丫头可是个小狐狸,她做事不按照常理出牌,难不成她和我的傻大哥有了一腿?”想到这里,越觉不妙,但不好明问,只变转口气,装成为张无忌愤不平的样子,怒道:“我大哥虽然是出了名的‘少跟筋’、老实人,但他对于忠孝仁义却看得比小命还重。他现在成了这副摸样,哼,你这个小妖女,肯定是色诱我大哥,把他给迷惑住了。”

“呸、呸、呸,谁色诱这木头人了?”赵敏脸蛋一红,有些羞

,连忙争辩:“杨小贼,张教主从来都是老老实实,人都似你这副小流氓德性,我和张教主可是清清白白,是他自己愿意做我的跟屁虫地。”

此刻周芷若和小昭同时眉儿一弯,均想:“这蒙古的小郡主怎么知道杨大哥是小流氓德性的?难不成她们……”二女美目皎洁一转,嗔嗔瞪向杨逐宇。

“老老实实那最好不过。呼,没发生不良关系那我就更放心了!”杨逐宇见赵敏脸色娇羞,知道她不是说谎,内心不由大嘘了一口气。看她眉峰微蹙,妍雅动人;腰柔似水,鼓鼓的胸脯把衣裳高高凸起,双颊红晕,使她的俏脸倍增明艳,说不尽的娇媚无限,不禁想把她搂在怀一亲芳香。嘿嘿一笑:“郡主妹子,我救出六大门派众人都快一个月了,哈哈,我两的三月之约你是彻底地输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可要记得承诺。”

提起三月之约,赵敏就知道杨逐宇心又在打自己的歪主意,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流氓思想,这时倒不觉得生气,俏眉一憋,忙道:“现在还不到三个月呢,你只是暂时胜利罢了,却怎么能肯定我是输了?”

“都这么久了,你还耍赖!”杨逐宇大叫一声,双目怪瞪,急忙捏指计算:“妈的,时间过的好慢,三个月竟然真的还不到,不过也就只有两天了。咳,咳,六大派现在各就归位,有的位于塞外天山、有的位于蜀、有地位于荆楚、有的位于华北,各自相隔千里,两天时间,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来回跑上万里路去抓人!哈哈,你还能重新把六大派的所有人给抓回去么?”

赵敏心想:“道路且先不算,光是六大派的实力,特别是少林、武当、峨眉,别说两天,就算再给我二十天,我也肯定办不到。”但始终不愿意服输,只有冲他嫣然一笑:“总之还有三天,你着急什么?哼,别说三天,就算是三刻钟,那也得算。咯咯,再说了,说不定我神通广大,就在这三天时间里,反败为胜了。”说完之后,自己都感觉有些强词夺理,骤然转身对张无忌道:“不和他们说了,张教主,我们走!”

张无忌一直句话不说,原本面无表情,像死了一样。听到赵敏对自己说话以后,神色立即开颜,眼神充满了无尽欢喜,尊崇的点了点头,柔声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仍然是不看杨逐宇等人半眼,跟着在她背后,屁颠屁颠而去。

“咦,他原来还会说话!”杨逐宇、小昭、周芷若忽然听见张无忌开口,均是大吃一惊。

“哎呀,陈友谅不见啦!”周芷若忽然大叫。

“我倒忘记了这个贼子。”杨逐宇心一震,连忙扭头四下收查,果然不见了陈友谅的踪影,心想:“看来是我们和赵敏交谈之时,这小子趁机悄悄逃跑了。”连声咒骂了几句,拍了拍手:“跑了算了,下次遇见,再除去也不迟。咳,反正已经杀了宋青书,也算是为张三真出了一口恶气。”

“这人真狡猾。”周芷若点了点头,小嘴一翘:“我们不知道他从哪个方向逃跑地,追也是枉费工夫,那也只有这样了!”

四人眼看赵敏和张无忌上马走远,心都是一片疑然。小昭神色幽忧,眉头微瞥,脸儿似有凄凉之色,望着茫茫地身影,愁然道:“张公子本是一个好人,以前待我极为不错,在我心,像是大……哥哥一样。可他现在大脑里却好象什么都失去了,都不认识我们了,只记得赵敏一人。这样下去,活得一点自我也没有了,天下人都会耻笑他地,可怎么办才好呀?”

周芷若原本很喜欢张无忌,但从‘大漠**案’发生之后,她对此人便再也没有半丝情义,在她心,张无忌、宋青书,都是同一类的淫邪角色。虽是好奇,却并不像小昭那么伤心,她见小昭多愁善感,扶着她地嫩肩,微微一笑:“小昭你别伤心!我看张无忌的样子,也没什么痛苦、不愿意的表情,倒是心甘情愿高兴着呢。”

小昭点了点头,迎风而立,眼帘流出一滴泪儿,神色还是有些惆怅。轻轻叹了口气,把目光向杨逐宇看去。

第111章 江畔古楼

逐宇想到宋青书已除,去襄阳丐帮总舵也就没有了意才月初,离自己筹划的下月十五的峨眉山武林大会时日还长,也不急于回峨眉。心好奇张无忌道理是怎么变痴的,又突然想起赵敏所说的她要做‘武林自尊’之事,暗道:“我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搞什么鬼。”轻轻拍了拍小昭的背脊,又拉起周芷若的小手:“走,我们悄悄跟上去,把事情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小昭正是求之不得,连忙点头赞成。周芷若见小昭神色幽忧,故意逗他开心,婉尔一笑,也点了点头:“我一个小弟子,自然是一切听从大掌门的。”

“那好,大掌门这就带你们走。”杨逐宇挺起胸膛,呵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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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聪明灵捷,三人怕她察觉,不敢跟的太紧,山道人少,两匹健马蹄印很深,他们随着赵敏和张无忌的马蹄脚印不紧不慢的前进。走了半天,但见前面一弯清澈的江水,已进入汉水的沿江一带,跟到了这里,马蹄脚印也跟着消失,看来她两人已经弃马改为乘船而行。

杨逐宇跳下了马,忙去汉江码头找一个老船夫打听。好在赵敏和张无忌两人穿着富贵,美女俊男,十分显眼。他只大概一问,很轻松就知道了下落。老船夫告诉,原来二人果然买了一艘小船,顺汉水而下了,只刚走了一个时辰。

“这可糟糕,小船轻快。一个时辰早已经去了几十里,我们是追不上了。顺江而下,便就要进入了长江。长江两岸城市极多,也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了?”杨逐宇不由得连连顿足,大为焦急,不知如何似好。

周芷若微微一笑:“杨大哥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追的上他们。”

“此话怎讲?”杨逐宇一脸茫然。

周芷若抿了抿嘴:“我在汉水船生活了八年,很是熟悉这江上地水情。汉水水清平缓,江面不如长江宽阔。只能小舟小船和等木船航行,但这里小船居多,等船却很少。等木船往往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商船和游船,他们航行的较远,到汉口、江、岳阳、扬州等等不同地方。但小船小舟却是本地一些穷苦村民的船,这种小船禁不起风浪,进了长江便不敢再行。所以最多只能航行到汉口。”

“呵,如此说来,赵敏和张无忌也一定要在汉口下船了。”杨逐宇听她一讲,心扉大开,揽住周芷若纤腰,畅道:“幸好我有这样一个船家妹子。”

周芷若眉儿一弯,在杨逐宇手上打了一下。嘴唇一掘:“别毛手毛脚,还是快租船吧,他们到了汉口若又换大船再行,那我们就真的追不上了!”

杨逐宇心一震:“芷若妹妹说的不错。”于是也在码头买了一艘小船,带着周芷若、小昭顺水迎风追去。

过了几个时辰,三人抵达汉口,已经是幕幕黑夜。三人下了小船,但见这江城***通明。码头人影晃动,渔民水手处处皆是,虽是晚上,却也十分热闹。杨逐宇担心找不到赵敏,连忙出了码头,又在街道上找人打听。

“嗨,兄弟。有没有看见两个身着华丽的人。一个是极其美貌的姑娘、另外是一个傻头愣脑的青年?”杨逐宇随意找一个衣着破烂在街上游荡地小地痞摸样的人询问。

那人看了看他。又瞧了瞧他身后的周芷若和小昭,脸上尽是羡慕之色。一副猥琐摸样,眼珠子几乎快飞到了人家胸部上。“咕隆”吞了一口唾沫,然后一脸巴结:“大侠手拿宝剑,身伴美女,一看就是江湖上的大侠。你真是问对人了,我是汉口最出名的包打听。咳,我也是江湖上混的,因为我从小在垃圾堆里长大,没爹没娘,没房子没老婆,甚至连娘都不知道是谁,所以江湖朋友给我一个外号,叫做‘啥都不是’。”

“你这外号倒有个性!”杨逐宇心一喜,暗叫“运气真好!”哪有心情听他那么多鬼话,又追问道:“那我刚才问的人你知道不?”

啥都不是嘿嘿一笑,手往不远处地一个小山包一指:“当然知道!我在这里游荡了一整天,来来去去的人我全部清楚。你说的那两个人,刚刚往黄鹤楼去了。”

杨逐宇道了一声“多谢!”正准备走,忽然想起:“听说江湖上的包打听指路是要收钱的。嘿嘿,我身为大侠,自然不能坏了规矩,并且出手还得豪迈一点,这才有大侠风范。”于是随手在衣服底一摸,抠出一大把碎银子,扔在了啥都不是身前,然后侧身向黄鹤楼去。

他刚一走

啥都不是连忙蹲在地上去捡银子,随即冷哼了一声:的小气鬼,我还赞他是大侠呢!刚刚那个美女问我黄鹤楼怎么走的时候,伸手就赏了我一锭金元宝,和你罗嗦了这一大歇,你却只给一把散碎银子。日,出手还不如一个娘们,丢不丢人呀?奶奶地,老子现在身上有金子,哪瞧得起你这点小钱。”随即哼哼唧唧把散银子放入口袋,摇了摇身子,碎银子相互撞击、叮叮当当直响,拍了拍屁股,哼着小曲儿便走了。

杨逐宇刚走了几步,听了身后小地痞的嘀咕的声音,只见左右的芷若和小昭捂嘴咯咯直笑,对他笑眼连眨,大是幸灾乐祸。不禁老脸通红,咳咳尴尬道:“我一个小小正派的峨眉派掌门,又不混黑道,不贪污、不打劫、不收税、也没本钱放高利贷,收入少的可怜,怎么能和朝廷的达官贵人相比。”若不有两个美女一起,要显示自己的大度,他早就转身痛扁了小地痞一顿。在两个妹子面前少了面子,但无论如何还是心不爽,也嘀咕道:“都说武汉人话多语烂、小奸小猾、爱占小便宜,并且口上无毛、嘴上缺德,妈地,原来是古来如此。”(本人在武汉读4,上馆子吃炒饭,说武汉话只要5块钱,说普通话块!哎!常常吃亏,深有感触。大家都这么说,武汉的哥们看了别k我。)

黄鹤楼挺立在汉水、长江交叉的三角心的一坐小山上,上了黄鹤楼,两江水汇风景,平阔大地颜色,都尽收眼底;加之上面风高气爽,让人感觉十分爽畅。

“赵敏和张无忌上黄鹤楼做什么?娘的球,难不成是上来吹风赏月?”杨逐宇上了小山,见山上寂静异常,象是空无无人。此时天黑,自然也没什么风景可言,见离楼塔不远,便放轻了脚步,俯身轻轻过去。

“禀告郡主,我已经遵从您的吩咐,派人把云南老毒王接到了汉口,并且按照您的要求,一直在黄鹤楼等待您地大驾。”

“哦,有劳你了。我刚刚上岸时候吩咐你做地第二件事情呢,办地怎么样了?”

“郡主放心,您要的远航大船,水手、舵工、清水、粮食,我都已经安排好。就停在汉口江滩,随时都可以出发。”

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三人来到黄鹤楼,忽然听见楼里传出声音,三人同时戒备,躲在一个墙孔之后,向里面探寻。

但见一男一女靠墙而立,正是赵敏和张无忌,除此之外还有两人,一个四十来岁,是个身型微微富胖,穿着官袍地短须秀士;另一人是个黑脸老头,穿族衣袍,他身材极高,却瘦如干骨,两手象是一对鹰抓,一对怪眼极其寒厉,只看一看便让人觉得可怖。

赵敏对那穿官袍的人点了点头,赞许一笑:“枫无誉,你办事效率很高,这个汉口知府做得不错。恩,有机会我会告诉皇上,讲讲你的好处,让他好好赏赐你的。”

“多谢郡主提拔!以后郡主要是再有吩咐,小人一定更加竭尽全力为郡主效力……”穿官袍的人满脸欢喜,连忙跪在地上叩头道谢,连连巴结奉承。

“嘿!原来这人是当地的官儿。妈的,老子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古代所谓的‘狗官’!嘿嘿,果然有一副‘狗’的德行。”杨逐宇听出刚才说话的人就是这个叫枫无誉的知府,看得出他只是赵敏的跑腿,而那枯瘦老头一脸阴气,一看便不是平常之人,知道他就是赵敏要找云南老毒王,于是又聚神去偷听。

赵敏淡淡一笑:“你起来吧!”言语冷冷的,果然对那枫无誉好并不在意,口气丝毫没有温意。忽然扭头对着那枯瘦老者,神色倒是颇为和气,甜甜一笑:“毒王老先生,晚辈千里迢迢把您从云南请到汉口,真是劳累你了。”

枯瘦老者“恩”了一声,却是眼光一聚,尖锐的向张无忌盯去,尖声道:“吃了我徒弟‘花痴丹’的人,就是这个小子?”只听他声音尖锐凌厉,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公鸡,让人觉得很是不舒服。

赵敏道:“不错,便是此人吃了您高徒的花痴丹。”

老毒王又看了看张无忌,双手负背,摇了摇头,神色十分孤傲,自言自语道:“我徒弟跟我学艺十年,虽然学会了配置‘花痴丹’的方法。但他炼药的火候终究还是不够,以他现在的能力配置的药丸,大概只能起半年之效。”

第112章 终身花痴

花痴丹!怪不得张无忌的样子就神像一个超级大花痴我的小郡主,尽用些歪门邪道,手段比我还恶劣,真是让人痴迷的万恶小妖女。咳,咳,变花痴了,这下张无忌惨了。”杨逐宇听到老毒王之语,不禁大吃了一惊,自己这一天的疑惑,终于解开了迷团。

这时只听赵敏道:“晚辈请你出山,也就正是因为此事。老先生炼药的本事天下无敌,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炼制出一粒有永久性功效的花痴丹?”

老毒王点了点头,一派傲然自负:“我徒儿炼药的功力不足我的三成,他炼的花痴丹,人服之后,不能受到长久控制,到一定时限,药效一完,便就会清醒。但以我现在的炼药的火候,却是不能同他相比,不管是谁,只要服了我的花痴丹,他在服药之前最后看到的若是郡主,便永生永世痴迷于郡主,一直到死,不得清醒。”

赵敏脸色一喜:“那老先生可不可以给我炼制一粒丹药?”

老毒王枯瘦的身子巍巍峨峨,脸色一暗,并不回答,而是反问:“这小子可是天下第一大教派的明教教主?”

赵敏也跟着脸色一暗,心道:“天下邪魔外道,几乎没有人不卖明教面子。难道这老头和明教有什么渊源,他若是明教的朋友,那就肯定不会帮我治炼药丸了。”不禁大是担心,但知道这无法撒谎,只有老实回答:“不错,他便是明教教主张无忌。不知老先生和明教有什么渊源。”

云南老毒王忽然喋喋一笑,只听一阵极为刺耳的声音划破长空。怪声说道:“当然有渊源,老夫一身从不出山,就是知道他是明教教主之后,才千里迢迢的赶来。哈哈,明教教主最好,明教教主最好,嘎嘎,嘎嘎。”

赵敏见他笑得神情极为恐怖怪异,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心嘣嘣直跳,有些胆怯的问:“老先生为何发笑?”

老毒王笑声突然止住,象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样,尖声道:“明教有一对夫妻,一人叫做胡青牛,一人名为王难姑,在原号称‘医仙、毒圣’。二十年前,我曾经在桂林偶然和他夫妻二人相遇,因为大家都是同道人,各自见了对方地本事。自然就想比试一番。于是我们成为朋友,以友好的切磋方式、拼比下毒用药和治疗医术。哈哈,结果我技胜一筹,赢了二人。”

“胡青牛,王难姑?这倒没听说过。”赵敏从小在蒙古草原长大,并不知道此二人名字。心却想:“他是明教人的朋友,这下事情可难办了。但为何却又肯到老远来见我。”

这时只听老毒王又道:“哪知道那次比试,却发生了一个意外。”

“什么意外?”赵敏心一振,连忙问道。

老毒王嘿嘿冷笑了两声:“我们比试切磋的时候,恰恰他夫妻两带着一个刚满三岁的儿子。嘿。因为我的毒药只要一挥撒出,方圆几里之内寸草不生、鸟兽死绝,所以却无意毒死了他们的儿子。咳。可当时我并非有意!哼,哼,哪知道这两人落败丧子,回到明教之后,尽然起了负仇之心,邀请了大帮明教高手。去了我云南老家。一口气杀死我全家十三口人。那时我恰好在外采药。没有归家,才侥幸逃了一命。嘿嘿。嘿嘿……”说到这里,他眼神无尽仇恨和痛苦,阴惨惨的连声直笑。

“嬉嬉,杀的好!”赵敏听到这里,却是心一喜,大舒了一口气,暗道:“老毒王和明教有血海深仇,这下可好了。”

外面地杨逐宇却是心暗叹,想到:“胡青牛和王难姑两人都比不过这老头,可见这云南老毒王是当真了得。哎,明教里虽然都是些血气腾豪的汉子,但行事歹毒狠厉、只顾一时快意,这二十年前的成年旧事,却害了今天这个新教主。”

老毒王哈哈一阵大笑:“死并不痛苦可怕,人生最可怕痛苦者,就是活得连自己都认识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再怎么活。哈哈,我能在明教的后代教主身上下毒,把他弄得心神似木、人不如畜,哈哈,哈哈,这也算是大洗我心仇恨。”忽然把目光聚到赵敏脸上,尖如刀刃之声又起:“你想让这小子永远对你痴痴迷迷,心智完全受你控制,成为你的牛马奴役,,永世只认识你一人

你是真心喜欢此人?”

赵敏见目标能够达成,心无限欢喜,俏脸而是一红,低头羞声道:“这个人对我有用得很,若他能永远听我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之后又连连摇头,面色更是娇羞,声音也更低了一些:“若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舍得把他变成傻子白痴,就算他对你百依百顺,那又有什么乐趣?我可不喜欢这个傻子,只是想让他不会有异心,终身为我效力而已。我喜欢的一个男子,可不象眼前的这个木头,他也是一个武功极高的少年英雄,可又开口闭口油腔滑调,丝毫不像那些装摸做样的正派大侠。他老是跟我作对,对我说话又难听又讨厌,而且有时候见面就要和我动手打我。”

“好、好、好。不喜欢张无忌最好。”杨逐宇躲在塔外听了赵敏地话,心无比高兴,暗叫了三声“好”。忽然又想:“好一个小郡主,原来有受虐待的癣好。哼,不知道她口里说的少年英雄是何人?有没有我长的帅?有没有我厉害?以后要是有机会碰面,我一定悄悄割了他的小**。”

“好、好、好。”老毒王也连说三声“好”,大声道:“你越是把他当作一个利用的工具,我心里便越是高兴,但是你若是真心喜欢明教这小子,那我给你制药,却也不算是害他了。如此一来,我就不会给你制药了。”

赵敏听老毒王言之意,已经知道他答应自己,有些迫不及待:“那老前辈需要多久才能炼制出让张无忌永远也清醒不过来的花痴丹?”

老毒王阴恻恻道:“炼制花痴丹需要许多珍奇稀少的药物,我得好好准备,但这些事情都不难办到,最多也只要三月时间。嘿,但老夫有一个条件。”

“无论什么药材,皇宫和汝阳王府都能找到,你只需吩咐,我会叫人给你准备齐全。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说。”赵敏听说能永远控制住张无忌,不由大喜。

老毒王老脸一红,咳嗽了几声:“明教教众遍布天下,高手众多,他们若知道我要炼治丹药毒害他们的教主,就必定会从阻拦,想方设法要了老夫这一条老命。咳,咳,所以郡主必须得派人保护我的安全,让我能够静下心来安心炼药。”

“我还以为是一个很有个性、很独特地江湖前辈呢,装着一副高人摸样,到头来,原来也是个胆小怕死鬼。”听了这话,这时塔外杨逐宇、周芷若、小昭,塔内赵敏,均是心一笑,对云南老毒王的神秘感骤然间大打折扣。



赵敏抿嘴咯咯一笑:“老先生尽管放心,我在出海之前自然会安排妥当,明天上午便派人把你送到大都汝阳王府,那里高手如云,又有我蒙古精兵,自然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这样最好。”老毒王脸色一喜,仰首傲目,又恢复了冷酷状态。

赵敏“噗嗤”小声一笑,双眼灵动,好似充满好奇,问道:“老先生,你徒弟当初给张无忌服下花痴丹地时候,先要点了他的昏穴,让他闭上眼睛,然后叫我站在他的面前。为什么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必须是我?”

老毒王微微一笑:“炼药之道,繁复无比,郡主不懂药理,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但花痴丹炼成之后,服用方法,最紧要的环节就在你说地这里。此药不论是男是女,吃了之后均会起到作用。比如说一个男子吃了花痴丹,清醒过来地第一时间,若见不到一个异性,那他就会疯癫而死,但他要是看见了一个异性女子,无论第一眼看见是何女子,即便是一个素不相识地人,他也终身为此女痴迷。咳,所以张无忌吃了这药丸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女子就必须得是郡主。”

“哦,原来如此!”赵敏忽然咯咯一笑,这药倒好玩。忽然异想天开道:“如果一个人服下了花痴丹,他醒来后见到地不是异性,而是一个同性。咯咯,那结果会怎样?服药的人会不会也要疯癫而死。”

“哈哈,那就同性恋了呗。笨丫头。”杨逐宇在外面偷着笑。

老毒王咳咳一笑:“郡主奇思妙想,这……我倒没……没试验过。”

第113章 长江码头

若是有机会,那您老人家大可去试试。”赵敏媚眼枝乱颤。

毒王淡淡一笑,并不十分在意:“郡主的建议不错,只是这样做只怕会坏了天地常伦……”

杨逐宇见赵敏笑得开心,也开始胡乱去想,暗想:“我靠!好邪恶的药!若要到日本领养xìng奴,这花痴丹倒是最佳良药。咳,咳,此药一出,我们二十一世纪的‘**醉’‘迷女香’‘颠魂倒’‘醉清风’之类的**春药,就都要大失颜色了。”心一阵骇然,想到赵敏以后要是给自己什么吃的,就是打死也不敢吃了,又微叹:“哎!赵敏和老毒王畅言而谈,商量怎么整治张无忌。而张无忌就站在赵敏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但却象是浑然不知,看来吃了这花痴丹,就真的变成了超级大花痴,人生如畜了!”

药丸之事商量好后,赵敏随意和毒王闲聊了几句,然后扭头对汉口知府枫无誉道:“枫知府,天色已经不早,你带毒王先生去汉口府上住一夜,明早派人送他回大都。明天午,我便出海去冰火岛取屠龙宝刀,海上盗贼水寇流窜,你再在船上替我安排一队精锐水兵。”

枫无誉直到此时才有说话的机会,躬着身子,一脸恭敬:“明天清晨之前,我一定全部办的妥妥当当。”

“那就辛苦你了,我们这就下黄鹤楼。”赵敏赞许了一句,便转身向塔外走去。张无忌、毒王、枫无誉三人,也紧跟在她身后而走。

“怪不得小妮子说要做武林自尊,原来是想去冰火岛取屠龙刀。”杨逐宇见四人出来,忽然想赵敏在破茅屋时说过的话,轻轻按着周芷若和小昭的肩膀。匍匐在墙下的草丛之。

一阵清风吹着衣衫的嘶嘶之声飘过,赵敏四人转瞬便下了小山,消失在夜幕之。

“呼,追寻了一天,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我们下一步怎么打算?”周芷若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草。

杨逐宇心一动:“屠龙刀里地武穆遗书可是岳飞传下来的兵法。将来我还要用他来排兵打仗呢,怎么能把刀够落入赵敏手。”计算去冰火岛来回也只需要一月多的时间,于是注意已定:“张无忌的花痴丹之毒还有半年才解,他现在是不会听我们的了,我们就算救他也没有用处,不如跟着赵敏去冰火岛玩玩。”

周芷若并无异意,小昭却有些忧心,小声说道:“要是半年之后,老毒王又给张公子吃一颗永世不解的花痴丹。那可……如何是……是好?”

“这个小昭妹子不用担心。”杨逐宇抚了抚小昭一头柔顺地长发,微微一笑:“我们传出风声,把老毒王要炼药害张无忌之事告诉明教杨逍、殷天正等人。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想方设法去干掉老毒王。咳,咳,就算他们没这个本事,杀不了老毒王。我回来之后,再想办法干掉那老毒王。总之让他半年之内死翘翘,炼不出害人的丹药,张无忌也自然就恢复原貌了。”

小昭想了一想,就算此刻追下去杀了老毒王,张无忌仍然还要花痴半年。于是坚韧的点了点头:“恩。我听杨大哥的。”

“哈哈。此地风清气爽,又再也没有外人。真是心神舒畅呀。”杨逐宇见二女亭亭玉立在自己左右,都对自己无比信任,不由心得意。面对黄鹤楼,心扉大开,阔张双臂,朗朗而道:“菩萨蛮、黄鹤楼:茫茫派流国,+黄鹤知何去?:

“好词!”周芷若、小昭一起赞道。小昭还是第一次听杨逐宇念诗词,心涌起一阵崇拜,连连拍手鼓掌,娇声道:“杨大哥真有采!”周芷若却早习惯了他那时而来一首的嗜好,抿嘴一笑:“杨大哥又在卖弄采了。”

杨逐宇老脸闪过一丝红色,但黑夜无人能够看见,心道:“嘿嘿,**的笔一般,诗词大多是属于没什么内涵的打油派,仅有几首好点的,今天却被我盗用了一首来逗美女欢心。哈哈,若是革年代,一定被批斗三年、再一枪毙了。”心潮一起,想也不想,又大声念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载空悠悠。

使人愁。”左右各拉一女嫩手,向山下逍遥而去。

夜色之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呀!这不是你自己创地,这是唐朝崔的诗。”接着又有一个少女“噗嗤”一笑,传出一长串咯咯娇笑的声音,其还参合着一个男子尴尬地呵呵傻笑声。

*****

曙光初露,天边一片红霞,天色以亮,还不见太阳跳出头来。次日清晨,码头已经热闹非凡,只见一男二女出现在长江码头人群之。

汉口是荆楚大城,有不少武林人在此地盘踞或者赏游。杨逐宇和周芷若、小昭知道进出汉口的人大多都走水路,于是在码头随意一逛,就遇见了几个丐帮弟子和出来行侠的武当道士,最后在一个角落看见几个看似鱼贩之人,小昭喜道:“他们是明教的人。”

“还是小昭妹子眼光好。”杨逐宇仔细一看,见几人衣服下角隐隐有火焰标记,便从小昭身上要了明教地对话令牌,上前答话。他也不罗嗦,直接报出名姓,然后仔细说了云南老毒王投靠元朝、要炼药害张无忌之事,叫他们马上去光明顶禀告杨逍。

杨逐宇名震天下,这几个明教弟子只是明教分舵下等教众,虽然不曾见过他,但他名字如雷灌耳,如何会不曾听闻?他们见令牌不假,也曾听说他和张无忌是结拜兄弟,自然心无疑。有人要毒害教主,那是何等大事,几人大惊失色,道谢之后,匆匆而去。

码头上船只无数,但赵敏的大船并不难找。杨逐宇三人见正右码头停泊着一艘极大的海船,那艘海船船身甚大,船高二层,四面镶着钢皮,船头甲板和左舷右舷均装有几门铁炮,船上还有一队水军装备的士兵,整齐的站守在大船两翼,这是一艘正宗蒙古海军的炮船。

“哇,好大地派头。除了皇家贵族,谁能指挥这样地大船?这一定就是赵敏叫汉口知府准备地大船。那枫无誉办事效率果然很高,赵敏昨天夜里叫他在船上安排一只水军,今早清晨,他就办的妥妥帖帖了。”小昭吐了吐舌头,眺目向那船望去。

周芷若微微一笑:“那是自然,赵敏是汝阳王地女儿,皇上跟前的红人,她在朝廷很说的上话。她来到远离大都几千里的汉口,对于本地当官儿的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为了自己官运通达,自然是要好好巴结奉承。”

“呀呀,我的芷若妹妹懂的真多。”杨逐宇刮了刮周芷若的小脸,又道:“趁现在还早,赵敏没有来,我们先想办法混到船上去蹲着。”

“当官有什么好的!”小昭又吐了吐舌头,忽然神情一虑,又道:“我们不认得上面的人,怎么能够上得这炮船?难道要装成船上的人,混在里面?”

这时候周芷若摇了摇头,先冲着杨逐宇一笑,又道:“这炮舰是官家大船,船上的水手、杂役、士兵肯定都是朝廷里的人,他们之间必定都相互认识的,我们想要装扮成水手或者下人混在里面,那是不可能的。”话说到此,然后一对水汪汪的大眼,询问的向杨逐宇望去。

“芷若妹妹想的周到。”杨逐宇心略做思考,仰头挺胸,当先便往大船走,笑道:“既然他们之间相互认识,那我们就装成他们都不认识的人。”

周芷若和小昭连忙紧跟其后,一起问道:“装什么人?”

杨逐宇转身看了看二女俊美的脸蛋,嘿嘿一笑:“赵敏出门从来不带下人,但这些小虾兵自然不知道,认为金枝玉叶的小郡主外出,身边一定有伺候的人。这个空子一定好钻,你两人冒充赵敏的丫鬟,我冒充赵敏的管家。哈哈,这样一来,我们虽然是下人,但再怎么也是京城来的,并且是郡主身边亲近的人,地位比起大船上的人,可要高得多了。只要我们装得气势蛮横一些,想必他们不敢得罪和怀疑。”

“可我不会作假!一说假话骗人,我心里就慌。”小昭小脸一红,香一鼓,有些害怕。

“小丫头真纯!”杨逐宇挺了挺胸膛,把握十足道:“你两人跟在我后面不要开口,一切由我来说就行了。装摸作样骗人的功夫,我一直都很不错。”两手前后大幅度摆动,走着拽步,大步向炮船走去。

第114章 演戏天才

嗨,嗨,嗨,止步,止步!这船不能随便上下。”

杨逐宇刚走到大船甲板下,但见一个腰挂扑刀的军官打扮的人横拦在甲板上,一副强横霸道的口气,双手一伸,瞪眼大声大喝。

杨逐宇听见军官大声警告,侧眼见周芷若和小昭身子一缩,似乎十分惊慌,低下了头,不敢抬起来。心一笑:“在我的倚天世界里,这两个丫头都没遇过什么大的变故,所以一如既往的还这么纯真无邪。哈哈,这也算是我的一件得意之作。”对着那军官一恨,尽量把眼睛鼓到最圆最大,眉毛一竖,板着脸,大喝:“我靠,在汉口这鸟地盘上,竟然有人敢叫我止步?”

那军官倒是被他更强横的气势弄得怔了一怔,忙仔细观察了三人,自己并不认识,心想:“看他们穿着,并非官家人,看来一定是个外地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小子。”他以前好象是喝惯了别人,哪里习惯一个陌生人冲着自己叫吼,于是腰刀一挺,做了一个欲要拔出的动作,环眼道:“你这鸟人,也有资格冲着老子大吼大叫?不想要小命了么?老子可是当官的,上面关系硬着呢,杀人不犯法。”

“哈哈,当兵的像流氓,说话倒是有些对我胃口。”杨逐宇心暗暗喜欢,身子丝毫不退,反而向前顶了半步,和那官员鼻子对着鼻子,一副老气揪横的口吻:“小伙子,对老子说话可得放温和点。哼,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统统告诉我。”

军官见他年纪比自己小了一半,却口气老横,不又怒气大起,但他似乎很爱显摆,拍了拍胸前的盔甲:“敢对老子称老子?看清楚了。老子乃汉口知府手下的水军都督,大名丁强,大家都叫我丁将军,便是枫无誉大人,也要买我三分面子。你娘的,今天冒犯了本将军,那算你挖地刨到了阎王的头,哼。哼,你若喊十声‘丁将军饶命’,那我还可以网开一面,打断你一只狗腿,在放你一条小命。否则的话,老子立刻送你见阎王。”

“哈哈,哈哈……”杨逐宇一串长笑,藐视地看了看他手里的扑刀,怪声怪气不屑道:“丁将军?多大的官儿?”

“瞧不起我?好猖狂的刁民。”丁强在也忍不住怒气,扑刀“呛”一声拔出。冷冷一笑:“官儿不大,杀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肯定是足够了。嘿嘿!按照朝廷的俸禄计算,老子虽然还算不上正品,但至少也可以算是一个品半的官。”

“敢骂我杂碎?”杨逐宇不等他扑刀拔出,手一扬。手肘撞在他的腰上。顺手平平一挥,速度快无伦比,便给了他一巴掌。第一次被人这样骂,倒还真有些气了,也不管对方地高低贵贱,反口大骂:“小杂碎,明明元朝政府的官职最小的就是品了,你连品都还没混上。根本就是无品无衔。竟然还敢如此嚣张。你***。瞎了狗眼么?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

丁强刀才举起,只感腰间一痛。刀还没砍下去,就情不自禁的弯下了腰。他吃痛弯腰,脸部恰恰和杨逐宇横挥的手对齐对平,就仿佛是甘愿低头哈腰让他打一耳光似的。他没想到杨逐宇出手这么快,而且这么有力!只被打得鼻血长流,脑袋里嗡嗡作响,身子遥遥摆摆差点没有站稳掉下了水,被这重重一巴掌,竟打得有些蒙了。这时他手下的士兵见光天化日之下,头儿竟当众被打了,都是心巨惊,全部涌了过来。

丁强自从当兵之后还是第一次被平民殴打,他从一普通小兵混到县级水军小都督,欺软怕硬、闻风看事本是他的强项,见眼前的人敢殴打自己,似乎觉得对方不是一般人,使劲摇了摇浑浊地脑袋,好不容易稳住了神,心道:“我先盘问清楚了底细在行动,娘的,你若是一个普通人,老子今天一定把你五马分尸,再把你身后的两个丫头抢到自己帐下压帐。”于是口气放弱了一些,声音也软了一大截:“你说说看,是什么人?”

“哈哈,品半的小狗官,被我一巴掌给唬住了。”杨逐宇叉腰挺步,把手指到丁强的鼻子尖上:“品半,你给老子听好了。我曾是大汗亲封的远征将军,现在乃汝阳王府大总管、兼朝廷一级大内侍卫,杨逐宇是也!这次是奉了王爷地命令,专程陪同郡主出来。靠,便是皇宫里地一些将军和当官的,也要买我面子,你算什么鸟东西?哼,哼,若要算官衔的话,至少也得算一个三品,比起你这品半的小芝麻,是大的多得多了。”

“远征将军!王府大总管!大内一级侍卫!”丁强心大骇,瞠目结舌

若非‘上面’来的大人物,平民百姓谁又敢殴打朝廷杨逐宇那厉害的身手、极度嚣张的神态,哪里象是在吹牛?心顿时相信了大半,“吧唧”吞了一口吐沫,看了看着杨逐宇,脑又开始嗡嗡作响。

杨逐宇见丁强被自己吓地愣住了,心极为得意,心想:“以老子地这身本事,就是要做朝廷地第一大将军,只怕也不是难事。嘿嘿,什么大总管、大内侍卫,我还谦虚了呢!”对他嘿嘿一笑,又似笑非笑道:“丁将军,你说我现在还有没有资格冲着你大吼大叫?”

“小人肯定是昨夜忘了被老爹教训,所以今天一大早就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该死,该死!冒犯了大总管,还请多多包涵!我这一个地方的水军小都督,又怎敢在汝阳王地大总管面前称为‘将军’,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海深路远。”丁强轰然跪倒再地,连连磕头,想到面前是个三品大官,比起自己的上司、汉口的七品县令还大了许多,暗骂自己挖土刨到了阎王的头,吓的全身簌簌发斗,心后悔之极,说话的语气也是从天到地的大转变。

杨逐宇见丁强在自己面前连连叩拜,扭头对周芷若和小昭眨了眨眼睛,眼光皎洁一笑,意思是说:“哈哈,演戏天才,见识了吧!”想到自己主要目的是混上大船,玩过火了反而有害无益,于是装成一副胸怀宽广的神态,两手扶起丁强,微微一笑:“丁将军不必多礼,小小误会,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丁强怕丢了小命,本想在多磕几个头,但肩膀被他扶住,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他知道,在朝廷里,无论当官的还是当兵的,都是大鱼吃小鱼,要是谁以下犯上了了,对方一定会极力报复,那便等于是砸了自己的饭碗,说不定还要丢了小命。他此刻只觉得双腿发软,有些站立不稳,颤声道:“杨大……总管真的不……放在心……上?”心忐忑不安,吓的满头大汗。

“朝廷里的兵将,大多都是废物,到了这里,果然也仍然还是些脓包!”杨逐宇心鄙视,嘴上哈哈一笑:“刚刚大家互不相识,所以才发生了误会,这些小事,我哪会放在心上!丁将军不必恐慌,我们这次出海,还全仗将军关照!”

“我一定尽心尽力,不敢马虎!”丁强抱拳恭敬道。他见杨逐宇语气温和,好象是真的不放在心上,这才松了口气。但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毕竟还是不大放心,于是又连忙补充巴结:“大总管心胸宽广,小人无比佩服。大总管天姿不凡,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小人对大总管的景仰,却好比眼前滔滔长江之水,奔流不回,连绵不断,一发不可收拾。”当官的善于阿谀奉承、见风使舵,这些话说出口,顺畅自然,丝毫无哽。

“哈哈,好、好、好!”杨逐宇见丁强明明满口虚假,但却是一脸真诚,不由心大合胃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双眼一挑,放低了声音:“丁将军好好干,有机会我在郡主面前给你美言几句,一定好好提拔你,把你调到京城去当个大点的官儿。”

“哎呀,老子今天遇见贵人了。”丁强闻言心大喜,连忙躬腰又拜:“杨大总管不但心胸宽广,而且宅心仁厚,我愿意尊奉你为苦海明灯,照亮前程。”

“嘿,口才不错!”杨逐宇心暗赞,眼见天色不早,赵敏不多时就要来了,轻轻正了正他的官帽,点头微笑道:“过不了多久郡主便要上船了,我是先来船上查看查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安排不足之处。”

丁强一脸谄媚:“我们已经全部准备好,保证让郡主和大总管满意。”看到他身后的小昭和周芷若一直低头不语,想问又不大敢问,胆怯怯道:“这两位姑娘……?”

杨逐宇故意大“哦”了一声:“我倒忘了介绍了,这两人乃郡主的贴身丫鬟,她们从小在皇宫大院内长大,从来没有出来过,所以见了生人,有些害臊。”

“像这两个少女的这等容貌气质,就是整个汉口也挑不出一人,原来是皇宫里的丫头,怪不得如此与众非凡!听说小郡主是蒙古第一美人,她身边的丫头,自然也是万挑一的绝世美女。”丁强见了二女容貌,心不敢有疑,大喝了一声:“小的们,给杨大总管让路。”自己也连忙侧身相让:“有请大总管、两位姑娘上船。”

杨逐宇傲然的点了点头,双手背再背上,正步走上了蒙古大船。

第100章 寂静武当

小丫头真是会异想天开。这个时代做什么都得讲实十一世纪,烧火做饭、挑粪砍柴的,都可以做个副总经理。”杨逐宇心暗想,裂牙一笑:“若我给你做了副掌门,那不悔妹子、真妹子、武家妹子,要是不服气了,到时候都要做副掌门,那可如何是好?哈哈,一个峨眉派,哪里能够有这么多的副掌门。”

“咯咯,那我们都做副掌门就是,反正峨眉派是武林的大门派,少说也有上千人,四个副掌门并不算多。”杨不悔也来了兴趣,马上附和道。朱真和武青婴均是拍掌赞成,一起说:“我们也要做副掌门。”

杨逐宇眼睛骨碌一转,嘿嘿阴笑了几声:“副掌门有什么好玩的,想要的话,我给你们做一个比掌门还大的。哈哈,要不要?”

“当然要。是什么?”杨不悔、蛛二、朱真、武青婴四女同时瞪目惊问。

“哈哈,那就是都做我的掌门夫人。做了掌门夫人,连本大掌门,也要看你们眼色行事。”杨逐宇哈哈大笑。

四女脸上一红,满面娇羞,均是“噗嗤”一笑,轻骂:“臭美!我们才不做你的掌门夫人呢。”

杨逐宇一路逗笑,带着四女上了峨眉山,心想四人一路奔波,远来辛苦,安置好了四人,又召来武兰儿,让周芷若和小昭、与大家相互认识。周芷若起初并不认识几女,也不知道杨逐宇和几人的关系,还以为她们是杨逐宇的朋友,众人均是年轻少女。也没什么忌讳,不一会儿便嘻嘻哈哈,打成一遍。

杨逐宇见这七个少女,同时围在自己身边,心里打着算盘:“芷若妹妹若是知道了我和这许多妹子的不清不白地关系,嘿嘿,只怕她就要生气吃醋了。我的好好让她们多一起相处,让这些小美人留在峨眉山上增进一下感情。有武兰儿这个超级开放的‘大姐’从调和,想必她们会相互接受的。”

到了午。杨逐宇把峨眉派全部弟子召集到试剑坪,待众弟子全部到齐,为了不让众人反对,他朗朗说道:“诸位姐姐妹妹,不是我好出风头、爱热闹,呵呵,我峨眉派乃原的大门派,在武林也是威名赫赫,可不比一些没什么面子的小帮会。如今我新任峨眉掌门,按照江湖上的规矩。自然也该发出邀请帖子,请江湖上的朋友们来热闹一番。若是这样冷冷清清就过去了,到贺的人如果寥寥无几,传出去了,大家岂不是都很没面子。”他对众人只说祝贺之事,关于到时候武林盟主地事情,却并不提起。

峨眉众人听他话后同时点头,顿时唏嘘之声四起,心想峨眉派是六大门派之一,掌门人就任倘若太过草草。未免有损峨眉派威名,于是一起点头称是。

静玄最懂礼数规矩,上前道:“掌门师兄言之有里。这次师傅虽然是偶然去世。但新任掌门即位,却也不可太草率。按照我峨眉派以往的规矩,至少也要请六大派的朋友和武林一些大帮派以及德高望重的侠士,来热闹一番。”

“你说的极是。”杨逐宇见众人并无异议,心下大喜。

静玄微笑道:“那请掌门定下一个良辰吉日,也好知会四方。”

杨逐宇愣了一愣。暗想:“良辰吉日我倒不在乎。”于是呵呵一笑:“随便什么日子都行。”

静玄却是十分慎重。叫师妹去取了一本黄历。仔细翻阅了半晌,说道:“下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大吉大利。掌门师兄你瞧哪合不合适?”

“嘿!侠客也信迷信。有趣!”杨逐宇从来不相信甚么黄道吉日、黑道凶日那一套,在他心‘佛主观音、苍天大地,均是***牛屎狗屁’。心想此时离下月十五恰好还有一个多月,若向原所有门派发布邀请帖,那大家也正好有足够的时间能够赶到。假意思考了一下,正然道:“就按照你所说,便定在下月十五。”

杨逐宇想拉拢天下豪杰,加上天生爱出风头爱热闹,有这等大显风光的时机,又怎舍得马马虎虎了事?他和众人商议妥当,由静玄安排,派出一百名峨眉弟子从峨眉下山,到江湖上各个方向广发邀请帖,武林人只要不是市井流氓、地痞无赖,稍微有名气的帮会和个人,均要送上请贴。

当日下午,一切安排妥当

|去拜访张三丰,若身边女子太多,便会让人浮,于是叫武兰儿在山上指点峨眉众女武功,只带着周芷若一人下山。两人正走到山门,小昭从后追来,执意要跟去。杨逐宇知道她是想下山打听张无忌的下落,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有也带上她,下山向武当而去。

杨逐宇去时只想尽快见到张三丰,三人骑了三匹快马,连日连夜的赶路,不数日出了川蜀,又渡过了汉水,已到了武当山下。

三人上了武当山,到了解剑台,不见武当弟子出来阻步,均是心有些诧异。杨逐宇道:“武当派向来严谨,怎么今天守山路的弟子却不见了?”

小昭摇了摇头,一派天真:“想必张真人给他们放假了。”周芷若却是掩口轻笑:“我看是弟子们偷懒,躲着玩去了。”

杨逐宇连连摇头:“武当弟子极守规矩,又怎么会偷懒。”又呵呵一笑:“既然没有弟子报信,我们就直接上去,想必张真人也不会怪罪。”



周芷若嫣然一笑:“杨大哥对武当有恩,张真人一世名誉是你给保住的,他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罪你。”

杨逐宇心得意,嘴上却谦虚:“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武当山脚下,不可大言不惭。”

周芷若和小昭点了点头,吐了吐舌头,同时掩口一笑。

三人一路轻言细语到了武当山上,竟然没遇见一个人出来问话,整个武当山,如死一般寂静。这时候几人不禁更是惊异,均是觉得有些蹊跷,隐隐不妙。到了紫霄殿,只见殿门两名看门小道童扑面朝地,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去了一般。

几人均是大惊,同时想到:“武当山出事了!”三人快步向前,来到殿门,翻开两名道童的身子,只见二人满脸震得通红,眼睛瞪的老大,全是惊急之色,只是全身瘫软在地,动弹不得,好象无发使力,不过并没有死亡。道童见了杨逐宇,立即脸上一喜,黑溜溜的眼睛骨碌噜直转,好象是在求救。

杨逐宇心一宽,暗道:“原来没死!”他以为二人被点了穴道,忙在二人穴道上连戳了几指,结果毫无反应,两个道童仍然瘫软在地不能动弹。不禁心一愣:“咦!这是怎么回事?”

小昭瞧了瞧,猜测:“我看这样子,倒好象是了什么让人使不出力气迷药。”

“十香软筋散!”周芷若忽然惊叫。

杨逐宇听了这几个字,先也是全身一颤,心想:“难道赵敏上武当山来了!”但随即又立即否定,他精通医理,仔细一看,见两个道童脸色看似通红如火、额头却直冒虚汗,明显是了一种服入体内的重度软药,而绝非是从外界一闻即倒的十香软筋散。虽然不是十香软筋散,想到赵敏狡猾奸捷,她身为小郡主,自然是各种各样的迷药都有,加上除了她之外,也没人敢来武当派放毒,于是心里坚定认为是她,暗骂:“好个歹毒地丫头,又使用这种卑鄙歹毒的招数。”从两个道童身上也查不出所以然,又不知道里面情况,再也耐不住性子,急忙向紫霄殿内冲去。

到了紫霄殿,但见数百名武当弟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布满了整个大殿,和门口的两名弟子一般摸样,均是不能动弹。杨逐宇见此情景,心“嘣嘣”直跳,心想:“武当有张三丰和宋远桥等师兄弟,这些人武功何等了得!却不知道赵敏如何能够得手地?”但见这些弟子均是了软药,没有一人被打伤或者打死,也没有被抓走,心大是不解。

杨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在紫霄殿内翻找了一遍,却不见张三丰、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松青书这八人。三人心里担心,连续询问了十几人,均是瞪大眼睛着急不能说话,到了内阁门口时候,见一个武当弟子躺在地上连使颜色,眼珠子连连向上清观里瞟,像是示意三人。

“我们去上清观看看。”杨逐宇立即会意,他曾在武当山住过,熟悉这里的路径,各个道观祠堂,都是清清楚楚。当先在前,带着周芷若和小昭,快步向上清观奔去。

第101章 狼心狗肺

逐宇带着周芷若、小昭,刚出了紫霄殿,还在去上请心忐忑不安,忽然听得一声怒喝:“你这个畜生你想要的东西已经给你了,难道还想把这里全部的人都杀了不成?”

“这是张真人的声音。”杨逐宇心一振,听那声音是张三丰所发,只是好象有些气不足,心想:“看来赵敏已经带着人到上清观了。”于是提气发出一声长啸,大吼:“哪里来的妖魔鬼怪,竟然赶来武当山上猖狂?”

上清观是张三丰和几个嫡传弟子平日打坐练功的地方,杨逐宇远远大喊之后,和周芷若、小昭一路急赶到上清观,仍然看见有许多武当弟子了软药,横竖倒在途。刚到观门口,只见红木大门敞开,忽然两条人影从门里窜出,“嗖”的跃上屋顶,不作停留,极快的消失在武当山林之。

杨逐宇刚到上清观,没看清那两人面目,只觉得背影有些熟悉,一时来不及细想,正准备提气去追,想起观内的张三丰和宋远桥等,犹豫了半刻,一个箭步先飞奔进上清观里去。

“咦,是杨少侠来了,哎!只可惜稍微晚了一步。哎……”

杨逐宇进门便听见一声苍老熟悉的声音,听这声音极度忧伤凄凉,正是自己熟悉的张三丰所发,心一热:“看来张真人没事。”顺着声音望去,道观左边角落的一尊太上老君石像下,只见张三丰端坐在一个蒲团之上,眼角微带酸笑,正柔和的看着自己。但见他规矩坐着一动不动。满头银须略显灰暗无色,上眼微红,就似哭过一般,脸色苍白,神色也有些委顿,就象是害了重病一场。又见张三丰身旁不远处也靠墙坐着几人,这几人全身瘫软,不能动弹,显然也是和外面弟子一样了软迷之药。正是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和殷梨亭。出此之外还有一人扑面倒在宋远桥身旁,颈脖上的鲜血流了一地,因为只能看见后背、不能瞧见面目,所以看不清那人是谁。

杨逐宇心迷惑,奔到张三丰身边,见他定定端坐在地上,并没有软倒瘫痪在地,心想:“肯定是张三丰内力深厚,虽然了软迷毒药,却也能够说话、安坐不倒。”于是忙蹲在地上问道:“张真人。你们是了什么毒药?刚刚从观里逃出去地二人是谁?这……武当山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赵敏带着元朝高手,使一些卑鄙手段,又上山来偷袭了?”他一时心切,一口气问了一大串。

张三丰一时间哪里回答得了这么多问题,惨然一笑:“这武当山上除了我之外,都了极为厉害的软骨药,六个时辰内,犹如植物人一样不能动弹。”接着又说:“这毒药倒不是蒙古人下的!我们时刻防备着蒙古人上山,要是他们来了。又怎能轻易暗算到我等。哎!外匪防住了,却没料到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家贼。”

“家贼!”杨逐宇、周芷若和小昭听到这里,更是大吃了一惊。不由同声惊道。又是心暗想:“张真人既然没有软骨药,他的样子却为何也不能动弹?”

杨逐宇满脑子疑问不解,正想再问,张三丰忽然长叹一声,流出一行清泪,指了指宋远桥身边倒在血泊的人。凄然道:“杨少侠。你快去看看我七徒儿可否还有救?”

“莫七侠!”杨逐宇听说倒在血泊的人是莫声谷。不禁失声叫了出来,说了一声:“好。我这就去看看。”疾步到殷梨亭等身旁,只见几人眼神即是伤心又是悲愤,特别是宋远桥,双目泪如雨注,微张着嘴巴,似乎想要说话,可又说不出来。他心大感惊愕,强挤一丝微笑对几侠点了点头,轻轻翻开莫声谷的身子,但见他双眼上翻,脸色嘴唇紫白,颈子上喉咙处有一条极长的口子,好象是被锋利地长剑所伤,喉咙已被割破,鲜血流了满地,已经断气了多时。

“当在张三丰的面,莫声谷竟然在武当山上被人杀死了!天下间何人有这份本事?家贼,家贼,难道是宋青书。”杨逐宇心震撼无比,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没有看见宋青书,不禁记起了他来。

“杨少侠,我七徒儿怎么样了?”

杨逐宇听见张三丰的询问,也忍不住心微微发颤,只有老实相告:“莫七侠要害受到重创,已经气绝升亡。”

张三丰又是惨然一笑:“冤孽,冤孽!”双手撑在地上,长须巨颤,好象费了

力气,身子才颤抖着站了起来。他似乎想要走到莫声但脚只挪了一步,脸色一苦,竟然仰天吐出一大口鲜血,铺面跌倒在地上。

“哎呀。”杨逐宇、小昭、周芷若齐声惊叫,同时奔到他身边。小昭和周芷若各自扶着张三丰的左右手臂,他跌跌跄跄、才又勉强站了起来。杨逐宇心想到张三丰上次暗算受伤,至今已调养了进两个月,以他的修为,应该已经基本复原,可见他此刻神色,似乎比两月之前伤的还重。他心一片迷茫,心想:“张三丰既然没软骨药,宋青书就算是他所说的家贼,只怕也接不住他半招,那天下间何人能把他伤成这样?”想到这里,心更是迷糊。

张三丰被二女扶着站起来后,胸前一片血迹,蹒跚这脚步,又向莫声谷的尸体处走。小昭和周芷若怕他再摔倒,左右紧紧相扶。张三丰依靠着二女支撑,好不容易才走到莫声谷尸体旁边,看着徒弟尸体,顿时老泪纵横,喃喃道:“只我一念之犹豫,让你死于非命,为师真是对不起你。”

杨逐宇见张三丰以往精神键强、丝毫不逊于壮年男子,可今日见他,却好似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神色间尽是空虚疲惫,心不禁大是不忍。走到张三丰背后,先天功运于手掌,缓缓把内力输进他地体内,想助他疗伤、替他调解气血。内力刚刚进入他的身体,只感觉他体内空荡荡的就似一个被抽干了水的空海一样,初时以为是他太极内力柔和绵软,自己感觉不到,但过了一会儿但觉自己的内力送如他身体,他竟然连一丝出来引导自己内力的真气都没有,不禁心一震:“咦,奇怪了,张真人怎么像是一个没有内力的平凡老人?”

得杨逐宇的内力相助,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张三丰精神好象好了一些,只是神色虚脱,面色苍白,却丝毫不变。

杨逐宇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用内力替他缓和气血,不见他体内有半丝内力从丹田出来引导,他心咚咚直跳,依然觉得张三丰确实是内力全失。心里无比惊骇,见宋远桥等无法言语,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向张三丰望去,想他说出山上发声地一切。

“多谢少侠助我调血畅气。”张三丰黯然惨笑,疼爱的抚了抚莫声谷的尸体,也看出杨逐宇眼神地惊疑,轻轻一叹:“这里一切,均是我那徒孙宋青书所为。”



“果然是宋青书!”杨逐宇暗道一声,又仔细听他说了下去。

张三丰道:“前天下午,青书从武当山下回来,还带了一个丐帮的八袋长老到山上来做客,那人好象叫做陈友谅。我等想到青书爱在江湖上结交朋友,丐帮也是我江湖同道的名门正派,在江湖上名气极大,八袋长老名分不算小,我亲自与那陈友谅聊了一会儿,见他谈吐颇为有见识,于是也丝毫没有防备,并且命山上弟子好好招待。那知道青书和陈友谅不怀好意,今天早上,他二人在众弟子的早餐和饮水下了极为厉害软骨药,山上所有弟子都了毒,只有我一人内力修为不惧任何毒药,所以没有那软骨毒。”

杨逐宇心不解,忙问:“宋青书和陈友谅为何下毒?张真人既然没有毒,以您的武功,就算是十个宋青书和陈友谅,也不是你的对手,可张真人又怎么会成了现在地样子?”

张三丰神色惨然:“我原本并不在上清观,而是在养神殿修炼。今早吃了小童送来地早点茶水,便发感觉其有毒,于是用内力把毒排出体外,我见那软骨毒不是寻常毒药,武当山上也没有这些东西,并对不是厨房不小心错放进来地。心疑惑怎么茶水里忽然有毒,想到六个徒弟在上清观里打坐,便来此查询。”

张三丰说到这里,一脸悲愤之色:“到了上清观,才见我的六个徒弟全部毒倒地,青书和陈友谅却站在旁边一脸得意。青书那畜生见我来了,竟然走到我地面前,哈哈大笑,要我把全身内力传送予他,只要我不答应,便要杀了他的师叔。我当时大吃一惊,几乎气得吐血,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畜生,见他站在我的面前,而那陈友谅却用长剑指着七徒儿,虽然心怒气冲天,但因为相隔太远,却也不敢上前去搭救。”

第102章 交叉融合

宋青书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真***禽兽逐宇听到这里,也不禁大怒。

张三丰凄然道:“我从小看着青书长大,他虽然有些轻浮,看似风度有涵,其实性格甚为软弱,也万万想不到他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当时心大为惊震,只稍微犹豫了片刻,那陈友谅便一剑杀死了七徒儿莫声谷。”

“啊!”杨逐宇又是一震,心忽然想到:“那也怪不得了,有陈友谅这个奸人相助,宋青书就算胆子再小,也会被他给激大了。”眼看张三丰此刻的样子,知道宋青书已经得逞,不由暗叹一声:“宋青书果然够毒,这下他得了张三丰的一身内力,以后不知要在江湖上卷起多大的风雨。”

张三丰面色惨淡:“我那时侯见声谷倒在剑下,心急如焚,只要在犹豫片刻,眼看陈友谅就要一剑杀了六徒儿梨亭,万般无奈之下,把一生内力全部灌入了青书的体内。哎!也不知道丐帮的陈友谅,为何如此相助青书这逆子?咳,若是外人,我硬把一声内力灌进他的身体,那人和我内力不是同宗,吸收后必定不能融合,会被强大的真气活活涨得全身筋脉血管爆炸。但青书不同,他早已想到了这点,他从小学习我武当气功,与我同为一脉,我的内力进如他的身体,不会产生相互抵抗冲撞、丝毫没有阻碍,进入之后立即四散到他的身体各处。”

“听张真人所说,若两人内力不是相同路子,相互传递,将要产生排斥冲撞。最终不能融合,反而有害无益。咳,咳,当初老顽童传我内力的时候,幸好我没有学过武功,体内空空如也,肯本没有内力去排斥阻碍,不然早死翘翘了。”杨逐宇心寻思了一刻,便道:“陈友谅这人阴险狡猾。绝对不会做无目的地事情,他冒险得罪武当一派,来帮助宋青书,此事乃是要遭到天下武林同道所不容的事情,嘿!想必其一定有极大的好处。宋青书得到张真人的一身内力之后,难到和陈友谅就这样走了?”

一问及这里,张三丰更是气愤,连续咳嗽了一阵,才平下心来,怒道:“就如杨少侠所说。这个逆子当真禽兽不如,他得了我一身内力以后,我以为因该就此了事,那知他出尔反尔,竟仍然要杀了我和他的几位师叔,竟然……连他……亲身父亲也不放过。”说到这里,饶是他数百年的心理修为,也禁不住怒发冲冠。连连喘了几口气,心胸才平和了一些,感激的看了看杨逐宇:“这逆子虽然要杀人。但毕竟还是不敢亲自动手,那陈友谅正要一剑杀了梨亭的时候,恰好少侠在外面一声大喝。他两人听少侠喝声内力极厚,知道不是平常之人,想必是做贼心虚,当时便扔剑逃出了上清观。”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杨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同时瞠目结舌,没想到武当派的宋青书连弑父这样地事情也做的出来。杨逐宇也是暗叫侥幸,心想起初以为是赵敏在上清观里胡闹。大喝一声想惊惊她。不料却吓走了做贼心虚的宋青书和陈友谅。救了武当几位大侠性命。

张三丰讲完之后,轻轻抚着死去已久的莫声谷的背脊。老泪满面,大叹了一口气:“我一念之迟慢,就让七徒儿百百送了性命,真是心悔恨,痛不欲绝。”

杨逐宇见莫声谷一代大侠,最终却是死在自己的武当山上,也是心觉得悲凉。他又看张三丰眼神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一生修为,而是自责自己一时犹豫,害死了莫声谷。心里不禁大为佩服,想他不骄不噪、慈祥温和,一世英名,深得天下人的敬仰,眼看这一世高人,却栽在自己徒孙手里,落的如此凄凉,实在大为不忍心,忙抓住他的手安慰:“遇见这种意想不到地事情,谁又能瞬间做出抉择?张真人休要自责,莫七侠之死,罪魁祸首乃是宋青书和陈友谅,这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这时候周芷若和小昭也连连安慰。张三丰对周芷若有知遇之恩,她念起儿时张三丰在汉水相救之情,之后又把她带到武当山抚养,再送到峨眉山拜灭绝师太为师。若非如此,自己还是汉水上的一个普通渔家女儿,想起这其点点滴滴,无尽关怀,不禁红了眼圈,眼泪汪汪,滑到面颊。

便在此刻,张三丰忽然反抓住杨逐宇的手,虚弱道:“杨少侠,青书这逆子如今心术不正,已走如邪道,他得了我一身的功力,若安分守己,那倒也罢了!但他若是为害武林,到处惹是生非,只怕天下

人能够制住他了。老道活到一百多岁,从来没有求言,今天有一事相求,希望少侠一定要答应。”

“难道他要我灭了宋青书?这事不用张真人开口,我自然也会义不容辞。”杨逐宇心一怔,忙道:“张真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晚辈自当尽心竭力。”

果然张三丰说道:“老道请求杨少侠下山以后,只要听说青书在江湖上作恶,你便废了他的武功,把他诛于剑下。若是如此,武当派上下都会感激不尽。”

杨逐宇点了点头:“晚辈一定按照张真人所说的做。”想起现在的宋青书,心骤然一颤,摇头苦笑了一下:“只是以宋青书此时的功力,我只怕也……制服不了他了!”

张三丰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未必,青书虽然得了我一身功力,但他短时间内不能完全融会贯通,发挥不出最大的力量,以少侠现今的能力,要想制服他,虽是不易,却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少侠可记得,老道曾经教过你地太极心法?”

杨逐宇微微一愣,恭敬道:“你老人家传授给晚辈的太极口诀、心法、招式,晚辈都时刻牢记,半点也不曾忘记。”

“杨少侠几次救我武当派,和元人相斗,又保住了老道这一生的名誉,区区太极心法,又算地了什么。”张三丰说完又道:“当初我把太极心法教给少侠的时候,太极心经里的最后有一个心法却没有告诉你。”

“是什么?”杨逐宇大是好奇。

张三丰淡淡一叹:“这是少侠上次离开武当山之后,直到前几日我才领悟出来的,那便是太极的最高境界,太极‘融’字决。”

“何为‘融’字决?”杨逐宇见张三丰在这心神伤心皆碎的时刻,竟然漫谈起了武学心法,他知道这其一定大有奥妙,说不定便是对付宋青书地关键所在,于是忙聚神认真去听。



张三丰道:“这‘融’字决乃太极心法地最后一章,是太极心法里最奥妙地一段,它完全违背和颠覆了‘武学基本原理’的传统,可以融合天下任何胡乱搭配在一起地内力武学。”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少侠上次在紫霄殿和玄**王过招,我看少侠身上所修炼的绝非一门内力,所以便想到了这太极‘融’字决。”

“张真人好眼力。”杨逐宇心暗赞,也不隐瞒:“实不相瞒,我体内的内功确实有两种,一是失传近百年的阴真经;还有一门便是当年全真教的创始人、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阳所创的先天功。”

“哦,怪不得少侠内力修为如此雄厚。”张三丰听他所说话,大是惊讶,他见闻广博,自然知道这两门绝世无双的武学瑰宝。

杨逐宇却是想起他所说的‘融’字决,不由有些疑惑:“我虽是同时会‘阴真经’和‘先天功’两种内力,但自认为已经把两门内力融合在一起,相互间并无排斥,也能随意转换使用。却不知和张真人所说的‘融’字决,有什么区别?”

张三丰摇了摇头:“自然不同,少侠所说的‘融合’,只是指纠缠一起,不产生排斥,可以交替使用。但这太极‘融’字绝,可又要高出了无数境界,它所谓的‘融’,就是不管一人修炼了多少内功,也不管阴、寒、正、邪、硬、柔,它都可以把身上各家武学,融会成单独一脉,最后形成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极强的力量。这‘融’字决对于武学精纯专一的人,并没有什么用处。但对于身上所学广博而且繁杂的人,却是大有好处。

“哦,原来如此。”杨逐宇思维敏捷,一点既通,受了张三丰的指点,心想:“我虽然同时拥有‘先天功’和‘阴真经’,但真正对敌的时候,却只能使用其任意一种,若使阴真经、便不能同时运先天功;若使先天功,便不能同时运阴真经。同时会两种神功,对敌时却不能一起使用,细想起来,会一门和会两门也没什么区别,多一门神奇内功,只是自己觉的得意,可以自我炫耀一番罢了。”又想起张三丰所说的太极“融”字决,顿时心狂喜,想到:“按照张真人所说,我若用学会了这‘融’字决,便就可以把先天功和阴真经两种不同的内力、合成一种内力发挥出来!乖乖的隆丁冬,这可不得了,岂不是说,我的武功和力量,都要在原来的基础上突飞猛进!”

第103章 拜别武当

三丰见杨逐宇目似神思,知道他已经领悟了其道理笑:“老道所知,当今天下,若数内力修为最强的人,只怕玄**王、宋青书、和我那无忌徒孙,都和杨少侠相去无几、难分高下。咳,玄**王修炼的是龙象斑若功、青书是我武当太极内力、无忌徒孙修炼的是阳神功,他们所练都是单一精纯的武学,若练我这太极‘融’字决,却也没有用处。但惟独杨少侠不同,你身体拥有阴真经和先天功两大奇功,若用这太极‘融’字决合二为一,那内力便可超出玄**王等人,要制服我那武当逆子宋青书,必定也不是难事。”

“多谢张真人指点!”杨逐宇知道张三丰之意是要传授太极‘融’字决给自己,心下大喜过望,也不假意做作,连忙抱拳道谢。

张三丰一脸温和慈祥:“应该是我武当派多谢杨少侠才是。”然后缓缓抬起手,从怀掏出一条白色手绢,但见手绢背面画有一个太极八卦,正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他把手绢放到杨逐宇手,又道:“这太极‘融’字决的注释,全部都清楚的写在手绢上,需要潜心钻研,才能懂得如何融会。杨少侠且先好好保管着,等你回到峨眉山上,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在好好研究揣摩。”

“晚辈一定不辜负张真人的一片好心。”杨逐宇小心翼翼把手绢收到怀,看了看张三丰慈祥和蔼的神态,脸色和眼神又充满了虚委,不禁心有些难过。恭敬的在他面前拜了一拜。暗想:“多好的老人啊。干你娘地宋青书,老子不杀你这个禽兽,那便誓不为人。”

杨逐宇此次来武当山,本是为了邀请张三丰去峨眉山,来主持和公证自己所谋划的‘武林盟主’之事。可没想到却遇见了这种意外,眼看武当派遭遇这种劫难,那去峨眉山之事,自然便说不出口了,心想到:“现今张真人再也不是以前的张三丰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超高龄老头,老人家身体虚弱,都步步蹒跚了,请他去峨眉山之事,看来是不行了。武当莫七侠刚死,这邀请武当几位大侠去喝酒做客,眼看现在也说不出口了!咳,幸好峨眉山和武当山相距不远,我回去等半个月以后,再派人来邀请。”

武当山上下。除了武功全失的张三丰一人,所有二三代弟子全部了软骨药,因为这种软骨药过了一天之后会自动慢慢散去,所以也不需要去寻求解药。杨逐宇由于害怕这一天里又出现什么意外,于是只有暂时留守于此。

过了大半天,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和殷梨亭,五人才相续慢慢能够行动,后来完全恢复。过了一整天,武当派上下弟子,软药全部散开。

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能够说话和行动之后。自然先是扑到张三丰面前跪地大哭,他们均是重义气的大侠,想到兄弟丧命。然后又是到莫声谷尸体前失声痛哭。其特别是宋远桥,又痛又恨,心百感交集,竟然哭得晕死了过去。一醒过来,忽然跪到杨逐宇面前,凄然道:“宋青书这逆子害自己的祖师。又杀自己师叔。犯下了如此欺师灭祖的大罪。实乃天地不容。少侠下山之后,若遇见了这畜生。若能杀死了他,把他人头带上武当山,那宋某感激不尽。”

杨逐宇连忙扶起宋远桥,本想挺胸说:“宋大侠放心就是,我只要见到了宋青书,一定取了他的人头。”但一想起宋远桥生为宋青书地亲生父亲,说着这番话时候,不知道心要下了多少决心!有多么的伤痛!于是到嘴边的话,竟也说不了出来。

周芷若、小昭三人,看在眼里也是大感悲切,同时感叹:“武当派上上下下,均是些讲义气重感情的侠士,不知为何却培养出了宋青书这个败类!”

杨逐宇不喜欢这种凄凄惨惨的场面,和武当派众人葬了莫声谷之后,草草和众人告别,便带着小昭、周芷若,向武当山下而去。

*****

三人下了武当山,回去的时候不似来时这般匆急,一路上悠闲前进,刚开始倒是默默无语。但毕竟莫声谷和几人交情并不是很深,几人都

心性,虽然感叹他的死亡,但下山之后,凉风一吹,气氛,顿时消了大半,也开始聊天解闷起来。



杨逐宇想起自己得到的太极‘融’字决,忍不住心高兴,他虽然还没有修炼,但从张三丰的讲解已经知道了修炼后地后果。他对张三丰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心想:“等我回到峨眉山,好好花一段时间,悟透了太极‘融’字决,把阴真经和先天功合二为一,那内力便会达到一个从未到过的境界。嘿嘿,等到那天,老子岂不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三人在山道上慢马而行,周芷若忽然道:“杨大哥,我们这次是来邀请武当派去峨眉山做客,没想到却遇见了这种意外的事情。今天在武当山上,我看一一直都没好意思开口提起来意,现在却下山了,我们可有何打算?是先回峨眉山还是随便到处玩玩?”

“当然是先回峨眉山!”杨逐宇随口而道。突然心想:“嬉嬉,有两个小美人陪在身边,也不需要急于一时,到处逛逛也不错。”随即又改口道:“这荆楚之地,也不知道有写什么好玩的地方?比如说什么值得拜访的大帮大派、或者武林名宿?”

周芷若嫣然一笑:“荆楚之地有些什么名宿大侠,我倒不知道。不过最大的帮派,便要属襄阳的丐帮总舵了。”

“丐帮总舵!”杨逐宇心一愣,暗想:“想必宋青书和陈友谅这两个狗贼已经回到丐帮总舵了,嘿,受张三丰和武当群侠所托,要我干掉宋青书这个禽兽。既然丐帮总舵离此不远,我不如先去襄阳看看,也好前去查看一下宋青书的行踪。”想到这里,大叫一声:“好,我们先去襄阳玩玩儿。”

“咦,杨大哥快看,前面有一间茅屋。我们去讨口水喝好不好?”小昭忽然抬起玉手,遥遥向前一指。

三人下了武当山,已经在山道上行了将近两个时辰,这时候天空已是烈日高照,几人正觉得有些口舌干渴,忽见前面山路边地大树下有一间茅屋。

杨逐宇向那茅屋望去,见距离还有接近两里路远,好是一间山村平民的屋子,笑了笑:“好,我们这便去前面要点水喝。太阳这么大,正好也歇歇凉,可别晒黑了我的两个千娇百媚地小妹子。”

小昭嫩脸一红,低头不语。周芷若却是“噗嗤”一笑,一脸红霞,娇柔道:“少花言巧语占现成的便宜了,我看是你自己口渴想喝水了吧?”不等杨逐宇说话,撤马加鞭,“驾”了一声,便骑着马儿当先向茅屋奔去。

“哈哈,芷若妹妹干嘛跑这么快,是不是又怕我出口占你便宜呀?”杨逐宇见她跑远,紧紧跟在后面,大叫了一声:“小昭妹子不怕我占便宜,快快跟着大哥跑。”双脚用力夹了夹马腹,疾追了上去。

小昭见杨逐宇的马儿象利箭一样疾奔了出去,脸上一阵绯红,心害羞道:“杨大哥真不害臊。”想到跟着他跑便是承认了自己不怕被他占便宜,于是慢慢吞吞的驾着马匹,用了最慢的速度,懒散的跟了上去。

离茅屋越来越进,杨逐宇眼看就要追上了周芷若,正准备开口和她逗笑,忽然见周芷若急速勒住马儿缰绳,轻盈地跳下了马,扭头连做手势,然后“嘘”了一声。杨逐宇心一怔,以为她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仍然拍马不停,裂牙就要开口嬉笑,只见周芷若一双小手在嘴前连连使劲摇晃,示意他不要说话出声。

“芷若妹妹难道发现了什么?”杨逐宇见她眼神慌急,似乎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闭上嘴巴,立马止步,也轻轻下了马,轻步走向周芷若,用询问地眼光向她望去。

周芷若俏眼似恨似笑地瞪了他一眼,神色小心警惕,又用手指竖在小嘴前嘘了嘘,暗示他不许出声,然后用眼光向屋子里面一瞟.嘴也跟着一噜。

“嘿嘿,难道屋子里有一男一女正在干那好事儿,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杨逐宇立即会意,悄声走到周芷若身旁,竖耳静心向屋子里听去。

第104章 绝世极品

逐宇和周芷若怕里面的人发现,轻轻拍了拍马臀,让开,就在这时候,只听茅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喝声:“你们这两个淫贼,我又不认识你们,大白天跑到我家里来胡闹,还有没有王法?”

接着屋子里传出一个男人淫笑:“哈哈,什么狗屁王法。老子兄弟今天看上了你,哈哈,哈哈,那老子胯下的老二就是你的王法。想要伸冤喊屈,那得问问我的老二兄弟。”

“哇,里面果然有人在干什么不良活动!”杨逐宇听见屋子内传出一个女子的骂声,不由心一振,暗想:“听里面叫骂的女子口气慌张,和说话男子的无耻下流,看来是遇上流氓了。咳,咳,不知道是哪路的采花贼如此大胆,大白天都敢行凶作案?嘿嘿,真是让人佩服,只可惜我如今一不小心做了个大侠,不然里面的两位兄台倒可结交结交。”想到这里,偷偷看了周芷若一眼,心阴阴一笑,忙又仔细竖耳去听。

“陈兄,你我这次从武当山下来,我可犯下江湖上不可容忍的滔天大罪,我爹爹和太师傅以及几位师叔一定不会放过我,下一步且该如何,都还没有作好打算,我看还是尽快先回丐帮总舵。回到了襄阳,那里的窑子多的是,眼前这村姑货色实在……太过……一般,你又何必色急于一时!”这时候又听见一个声音较为雅的男子说话。

刚刚那个淫笑的男子道:“呵呵,宋兄弟不用着急,你此刻已经是天下无敌的高手,在加上有我丐帮兄弟罩你。又何需去害怕武当派地人。我兄弟两人从武当山跑到这里,又累又困,现在遇见这村姑,我看她奶大胸巨,正是该好好悠闲悠闲,寻寻乐子,爽一下来解解疲劳。”

那雅的男子象是没有‘爽一下’的心情,慌张道:“毕竟我爹、太师傅和几位师叔都还没死,我心里总是有些左右不安。哎。当初早该不听你的,现在也不至于这般心惊胆战。”听他说话的口气,好象很是忐忑不安、坐立不定一般。

那淫笑男子忽然口气一正,也变得大声:“起初上武当山的时候,你我兄弟商量好了,我助你成为天下第一,之后杀了武当张老儿和他的几个徒弟,你让**控武当派。现在你的梦想达到了,我却什么好处也没得到,不过那倒也罢了。你我兄弟一场,就当是我为兄弟出了点力。可你怎的如此不知好歹,我冒着生命危险,宁愿受万人唾骂,助你成为天下第一,你不谢我,倒还怪起我来了?咳,咳,男子汉大丈夫,如此畏首畏尾。怎能成就大事?当初既然敢做,现在又何必去害怕,怪不得你地心上人瞧不上你……”他口齿甚为灵捷。话刚到此,象是觉得有些过分,语气忽然又变的柔和:“再说了,宋兄此刻等于是张三丰转世投胎,世上又有谁能奈何得你?你有如此本事,便应该先去了解自己的所有梦想。再好好做出一番事业。也好让天下人知道你宋兄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那雅男子被他的话一激。特别是说到‘心上人’几个字的时候,似乎十分动容。刚才的慌张之气顿时不见,口气也变得豪气:“陈兄说的不错,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现在就算爹和几位师叔下山寻我,我也未必怕了他们。嘿!等我兄弟二人控制了丐帮,杀了峨眉派新掌门、再慢慢收复六大派、对付明教,哼,到时候称霸天下,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其他倒无所谓,我一定要让芷若妹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哈哈,宋兄弟有志气,那峨眉派的周姑娘我倒也见过,仪静体闲,柔情绰态,果然是个倾国倾城地美人儿。不论谁见了,都想搂在怀里睡上三天三夜。若不是宋兄早看上了她,兄弟也要动心了。咳、咳,要是换成兄弟我,为了这样一个美人,就算失信于天下,得罪江湖群豪,那也是值得。”

姓宋的雅男子听了淫笑男子对周芷若的夸赞,也是十分欢喜,先是爽然笑了几声,不过随即立即语气转严:“芷若妹妹是天上的仙子,可不比你现在怀的村姑,陈兄不可出言污蔑,说话需得尊敬一些。”

姓陈的男子哈哈大笑:“哈哈,宋兄心的仙子,兄弟自然是要尊敬。”不过语气似乎并无多少尊敬之色,大叫了一声:“哇,手感不错!”又笑道:“这村姑的两个**真是挺大,我看也不比天上仙子胸前那两个嫩肉包子小。”

“陈兄!你说话怎么……”

“操,两个小瘪三,竟然敢意淫我的芷若妹子,真是***可恶。”杨逐宇听到这里,已经猜出了茅屋里面地人是谁,暗想:“靠他娘,真是巧,我刚下武当山,竟然在这里就遇见了宋青书和陈友谅。嘿嘿,都说漂亮的女子是红颜祸水,一个男人要是痴爱上一个女子,那为了她便什么事情也做的出来。宋青书痴恋我地芷若妹妹,加上有陈友谅从怂恿,怪不得他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宋青书为何敢冒着天大的胆子背叛陷害张三丰以及亲爹之事,杨逐宇此时心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想到自己的芷若妹妹有让宋青书连亲爹和祖师爷都敢杀的魅力,心并不觉得气愤,倒是有些暗暗得意,心想:“芷若妹妹真是魅力无限,我杨逐宇不用杀老爹、叛亲人,就能得到如此佳人,岂不要天下男人眼红三分?哈哈。”悄悄看了周芷若一看,只见她紧绷着小脸,双颊一片嫣红,正偷听地入神,不由爽心一笑。

就在见此时,小昭也来到了身后,杨逐宇“嘘”了一声,心道:“光听不看不过瘾!”于是一手拉着小昭、一手拉着周芷若,轻手轻脚走到茅屋地木窗底下,屏住呼吸,从木窗地缝隙,悄悄向里面窥视去。

进入三人眼帘,只见陈友谅坐在一张稻草床上,大腿上横放着一个穿花衣服的村姑,他两手各放在村姑胸前揉捏,邪眼歪嘴,嘿嘿淫笑,一副舒服爽畅地摸样。而宋青书双手负背,脸靠墙壁,似乎并没什么兴趣,好象有些不屑,正和陈友谅交谈。

杨逐宇在外面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势,他本就是一个邪恶小子,最先想到的并不是救不救人,而是想的其他,心想:“嘿!陈友谅不知道玩的是个什么货色,宋青书这小子竟然如此瞧不上眼?”心好奇,定眼向陈友谅怀的村姑望去,只见她一动不动,也不能出声,想必是被点了穴道。那村姑额宽脸大,一对眯缝细眼充满惊恐,嘴大而唇厚,露出几颗又黄又大的牙,鼻梁又大又塌,皮肤黝黑、凹凸不平,容貌极为丑陋,并且布满了小麻点和雀斑;再看她腰粗臀巨,体形臃肿,像是一根猪肉肠,身材自然也是下下等,唯独一对**,又大又垂,显得极为夸张,果然如是陈友谅所说的‘奶大胸巨’。

“哇靠!雀斑妹妹,果真是个极品!陈友谅好强的意志,这种‘绝世货色’,他竟然也下得了手,真他妈太让人佩服了!怪不得宋青书要脸朝墙壁不愿意看了。咳,咳,丐帮的哥们想必是烂东西拣得习惯了,欣赏水平独特,胃口有些与众不同。”杨逐宇仔细瞧了那村姑,倒抽了一口凉气,大是不可思议,差点当场呕吐。急忙把视线转移,扭头看了看左边的周芷若,再看了看右边的小昭,哈了一口气,心立时平稳下来。

陈友谅在那村姑巨胸前使劲捏了一阵,嘿嘿淫笑几声:“宋兄,你装***什么清高,快来,过来和兄弟一起玩。你看,好一对让人流口水的大奶。”

“咳,算了,陈兄品位独特非凡,兄弟虽然打心底佩服,但实在不敢芶合。”宋青书摇了摇头,对他的粗鲁似乎很为不齿,面靠墙壁,定定立着,似雷打不动一般。他虽然屡屡败在杨逐宇手下,但毕竟自命潇洒,眼界极高,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极丑的村姑。

“扑哧”陈友谅忽然一把撕开村姑的花布衣裳,又扯烂她的粗麻内衣,再“刷”一声,脱掉她的粗步裤子。“哇,好白的肉。”只见村姑小腹、大腿上赘肉连连,一对白皙松垮的**垂显在胸前。他大叫了一声,两手扯住两个奶头乱摇,脑袋立即埋在进了村姑大腿间的肥肉里面,对于他来说,似乎眼前让人作呕的一切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陈兄,麻烦你快点,完事以后,我们马上去襄阳。”宋青书听着陈友谅嘴巴在村姑身上舔吸的声音,眉头大皱,似乎有些难以忍受。



这个时候,屋子外面也有三个人大皱眉头,难以忍受。

杨逐宇摇头大叹,心道:“陈友谅饥不择食,这等av场景,最适合变态饥渴狂去看,对于正常男人,却是难以入目!”屋子里上演“一级片”的女主角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哪有心情去看?目光从屋内收回,自然又是悄悄去看自己左右的周芷若和小昭。

第105章 纯情处男

芷若和小昭第一次偷窥别人,就遇见这样肮脏下流的里面活人上演的春宫图,女孩儿脸薄,嫩脸均是红到了脖子根上。眉头一撇,眼含羞,都不想再看陈友谅的丑态,心直想叫杨逐宇马上进屋救人,于是不约而同把目光向他投去。

杨逐宇此时正瞧着二女,忽见她两人齐转过脸来,三人六目相对,同时微微一怔,只觉几道电流交叉而过。杨逐宇看着二女的娇羞摸样,心一荡,在这特殊环境下,不由情不自禁,起了莫名冲动,伸出嘴去,快速在二女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冲着她两嘿嘿轻轻笑。

周芷若和小昭没料到一扭头就遭到这突然袭击,弄了个措手不及,但却不敢出声,刷红了脸,只有瞪起一对大眼,狠狠向他恨去,转盼流精,更增俏媚。特别是小昭,头次被他亲吻,心一阵慌乱,象是兔儿在蹦跳,暗想:“屋里恶人正在行凶,杨大哥怎么这般大胆,竟然还做这些羞人举动,一点也不害臊。”

杨逐宇听着里面陈友谅的淫声邪语,恰巧此刻身边又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他见二女没有反抗,于是得寸进尺,一手搂着一女细腰,轻轻向自己靠拢,又是各自左右在她两嘤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二人挤眉弄眼。

周芷若和小昭神色娇羞,被他揽住腰枝,也逃脱不了,只有任由他又吻又亲。

“嘿嘿!芷若现在是跟定了我了,小昭对我看来也挺有意思,我得找个好时机,好好怜惜她一番。也好让她断了一些念头,全心全意跟着我。”杨逐宇看着清秀脱俗的小昭,心浮想联翩,他实在爱死了这丫头,心里暗打主意,也顾不得去想张无忌如何了。

就这时,忽然听见茅屋里宋青书大声问道:“陈兄,你怎的这么罗罗嗦嗦,还没有完事?”杨逐宇顿时心一震。暗想:“咳,咳,屋里屋外,虽然大家都是淫贼,但是我光明正大,可不能和陈友谅相比。嘿,这里只怕不的安宁,现在可不是柔情迷意地时候,可还是别想这些。”转移视线,于是又向屋子里看去。

陈友谅从村姑身体里抬起头来。舌头添了添嘴唇,一脸爽快:“兄弟虽然是个粗人,却也是久经***的老手,说起逛窑子、跑妓院,我可是比回老家去看望爹娘还要勤快。哈哈,干这事儿,就是要越罗嗦才越有趣味、越有情调。”

宋青书一直不转身,好象害怕看见那些淫秽的画面,不屑一啐:“这等货色,草草了事也就算了!越罗嗦只让人越恶心。我真是看不出有趣在什么地方。”

“哈哈,宋兄出生名门正派,性格清高不凡。心大眼界高,自然是瞧不起这等货色。不过兄弟我可是乞丐一个,品位平常,也没什么讲究,只要见洞就进。呵,宋兄且先忍耐一下。我尽快早些完事就是。”陈友谅并不为所然。嬉嬉一笑。双手压住一对**,又捏又挤。哇哇叫了几声,低下头去,伸出狗儿一般的舌头,又继续吃他的冰淇淋。

宋青书却似乎大是等不急了,背靠着墙,连连催促:“既然见洞就进,那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快点。”

“宋兄别急,我最近淫欲过度,身体有点虚,前戏做的不足,老二哥还没抬起头来呢。”陈友谅见宋青书催得太急,干扰了他的**,不禁有些不耐烦,只有老脸一红,尴尬的说了原因。

“什么前戏后戏,这又不是看黄梅戏、唱京剧,脱了裤子,直截了事不就完了!”宋青书神色一愣,一脸茫然。

“那是、那是。可我现在脱了裤子,也完不了事。”陈友谅讪讪一笑,有些不要意思,说完之后,忽然眼睛一溜,大笑:“咳,咳,难道宋兄不知?只有做足了前戏,才能玩到**激射之后、并且还可以后劲十足。”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宋青书脱口便答,但一想到自己也是一大男人,这一方面的知识输于别人,就好象“能力”也要输于别人一样。刚回答后就觉得失了面子,随即又身子一正,胸膛一挺,凛然大声道:“我厉害着呢,在自己心仪地女子面前,从来不用做什么前戏,只要心一想,直接便一柱青天、就**激射了。”

“哈哈,哈哈,宋兄只

女一眼便就要**激射?”陈友谅忽然立起身来,捧是遇见了极为搞笑的事情,竟然连“活儿”都忘了干。

宋青书并不知道那‘**激射’的含义,还已为是‘很猛很强悍’的意思,嘿嘿傻笑几声:“那是当然!”

杨逐宇见两人对话到这里,急忙忍住暴笑,心道:“哈哈,宋青书这笨蛋,原来这么衰!只看美女一眼,心一意淫,就要一泻入注,天下第一衰男,看来非他莫数。”这时候只有周芷若和小昭一脸迷茫,也不懂什么‘前戏’‘后戏’,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讶语,不过均是暗想:“他们这些流氓,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陈友谅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忽然定定看着宋青书,似笑非笑:“宋兄,我敢保证,你还是一个处男。哈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宋青书大吃一惊,象是被雷劈了一样,再也站立不住,急忙转过身去大声惊问。

陈友谅嬉嬉一笑,语气十分有把握:“从你说话这么单纯,明眼人一看便知。哈,宋兄休要瞒我。”

宋青书以前在武当山的时候,武当派规矩极严,不许任意胡为,不能轻佻放任,哪象丐帮那么散乱,进窑子逛妓院、自由随便!加上他是第三代大弟子,武当众弟子都以他的行为为规范、做榜样,张三丰和宋远桥等对的他行止举动更是时时关注、常常提醒,稍有不适,便立时提醒。所以宋青书虽然看似举止潇洒、外表俊朗,在江湖上是出名的美男子万女迷,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一个纯情小处男。

宋青书被陈友谅一言道出他最隐秘的**,想到自己二十多岁还是处男,并且被人当面戳穿,比起在大街上被脱光了、展示**还让人羞愧,他此刻一脸通红,惭愧无比,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陈友谅见他神态忸怩,一脸窘困,嘿嘿摇头一笑,说道:“宋兄不必害臊,你在武当山这么多年,被一群老古板道士管得又死又严,哎,看似潇洒自在,其实却是一只笼困鸟,行为不能自由,活的毫无乐趣,真是苦了你白白浪费了这许多年的大好青春,所以这也怪不得你。”他心思狡猾,一言就说到了宋青书心底的伤心处。

果然宋青书脸色一沮,大叹了一口气:“知我者真是陈兄呀,我这人其实最不喜欢清淡的道教生活,这些年在武当派表面看是风光,其实处处不能自主,确实如笼之鸟,实乃无比压抑,心郁闷之极。”

陈友谅眼珠一转,同情的感慨一了声,忽然走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又走回一丝不挂的村姑身前。在村姑磨盘大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大声道:“兄弟此时破笼而出,就似鸟上青天,以后和我在一起,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不需要任何拘谨,多不逍遥自在!哈哈,择日子不如撞日子,宋兄既然羞于自己是处男,那今天我就教你怎么玩女人,给你多传授点实战经验,也好以后别让人家再笑话你是处男。”

“什么?陈兄现在就要我破身?”宋青书大吃了一惊。

“当然,难道宋兄不敢?我这可是想办法弥补你的缺陷。”陈友谅道。

宋青书脑一闪,想起自己最近做地一些天人共唾的事情,挺了挺腰部,大骂:“干他娘,现在我都已经不是正派人了。哼,太师傅都敢杀,做会采花贼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有什么不敢的?”但才豪情了一秒钟,立即眉头一皱,又恢复了懦弱摸样,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向后退了一步,吞吐吞吐:“可是要我去玩眼前这个村姑,我……实在……下不了手。这那是采花贼肯干地活儿?玩这种货色,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拾粪汉。咳,咳,就算下的了手,光看了她那一身波浪滔天的肥肉,我就头皮发麻,心想吐,胯下也抬不起头来了!”

“山村荒野,那有什么好的货色。嗨,宋兄何必如此挑剔,就当现在是找找经验。等回了襄阳,我再去找几个标志的小娘们,好好慰劳兄弟。”陈友谅不以为然的硬那宋青书拽到村姑面前坐下。

第115章 桃色诱惑

人上了大船,丁强在旁引路,直走到为赵敏准备的房

“杨大总管,这就是郡主的房间,里面的装饰物品可都是汉口从扬州运来的最好的材料、货物。”丁强一脸巴结,神色也还很有自信。

杨逐宇随意看了一番,见这里面光线明媚、温度适宜,布置的典雅精致,仿佛是高等客栈的上等房间,丝毫不象是在炮船上面。“战船上面,主要是看防御攻击能力,住房一般都是很简陋单调。他们竟然布置了这么一个高贵的住卧。嘿!赵敏这小郡主真是有面子,这些人为了巴结她,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在船上看了一圈,见除了赵敏的卧室之外,适宜的房间并不多,偶尔见不远处有一间稍微好点的,于是点了点头,向赵敏房间旁边不远处的那个屋子一指,说道:“为了服侍郡主方便,我和两位姑娘就住在这里。”

丁强先是一愣,连忙道:“这本是我的卧室,既然杨总管来了,那自然是要让给您住。咳,咳,我去大舱里跟兄弟们挤挤就是。”

“呵呵,那就真不好意思了。”杨逐宇裂牙一笑,心想:“看来除了赵敏的哪个房间,船上勉强好点的就只有这一个‘将军帐’了。”脸上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颜色,领头在前,老大不客气,便进了屋子。

丁强低头哈腰的跟在后面,一口谄媚:“孝敬杨大总管,那是小人该做的事。您是大贵人,住我的屋子,那是我的荣幸。”

“好一张滑嘴,此人若有机会。将来必将飞黄腾达。”杨逐宇心一笑,又问了一些船上的情况和安排,全部清楚于心之后,然后挥了挥手:“想必郡主快要来了,我还要有些事情筹划,你快去准备迎接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郡主不爱说话,性格有些古怪,也不喜与外人接触;脾气可大得很,心情稍有不好,便会动手打人,你们看见她后,最好不要多言多语。”

丁强不知他心有鬼,认为郡主这样地千金小姐,性格自然是娇蛮无理。连忙抱拳拜谢:“多谢杨大总管提醒!”一步一步倒退出房间,轻轻扣上门,才步伐轻盈而去。

“吁……”

小昭见丁强走远。直到听不见了脚步声音,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一脸佩服:“杨大哥。你装的真像,把那个丁将军骗得团团转,太厉害了!”

杨逐宇自傲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小昭红扑扑的可爱俏脸,故意嬉嬉一笑:“这算什么!偷抢拐骗、敲诈勒索,我样样在行。厉害的本事可还多着呢。骗骗一个品半的小将军。那只是小菜一碟!”

周芷若知道杨逐宇是故意说笑。抿了抿嘴:“咯咯,可惜你终究也只是一个胆子大的光脚老百姓。那丁将军这次可走了眼。他无论怎么样巴结讨好你,最终也是白费口舌、枉费心机,永远不可能升官发财的。嬉!”

“真地呀?你胆子最是大了。”小昭却是大赞了一声,拍手娇笑。

杨逐宇见小昭一脸纯真,出口天真,心不禁一荡,起了不良思想,“咳,咳”了两声,一阵邪笑:“小昭妹子,我胆子最大的时候你还没有看见过呢,保证让你花容失色,吓得哭鼻子流眼泪,不信你去问芷若。嘿嘿,哪一天大哥让你见识见识,好不好?”

“好啊,真的么?”小昭明媚的大眼一波汪泉,茫然的向周芷若看去。

“噗嗤!歪门邪道,你天下第一!”周芷若抿了抿嘴,满脸绯红。拉着小昭的手,道:“小昭,他占你便宜,心坏得很呢,我们不和他说话。”

“夸奖,夸奖!谢谢!谢谢!哈哈,不和我说话,那杨大哥可不是要寂寞死了!”杨逐宇把周芷若小手一拉,搂住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用指头在她白璧无瑕的嫩脸上一弹,忽然语气也变得阴森森的:“芷若妹妹,你所说地歪门邪道,是指哪些方面?”眉头连挑,语言大有暗意。

“流氓!明知故问。”周芷若轻轻一啐,粉拳在他胸口上锤了几下,嗔道:“老不正经,不许开玩笑,赵敏都要上船了。”

杨逐宇见她害羞的摸样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忍不住舌尖一伸,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满足地放了她的手。又对小昭眨了眨眼,哼着“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的小曲儿,竟自顾开始脱衣服起来。

“你要干什么?”小昭和周芷若同时退了一步,双手自然而然往鼓鼓的胸衣前一捂,面色充满惊骇。

“我靠!我可是优良青年,两位妹子思想怎么这般不健康?”杨逐宇先脱了外衣,然后脱了软猬甲,一边大笑,一边递到小昭手里:“小昭妹子,这船上全是赵敏地人,到时候说不定会动手打架,这里有一件护身的保甲,你且穿在身上,这样就没有人能伤的到你了。”

二女此刻见是自己理解错了意思,同时满脸通红。小昭接过软猬甲,感动的点了点头,却并不穿上,水汪汪的大眼向周芷若看去。小声道:“谢谢杨大哥,我……不穿,芷若姐姐也没有盔甲,还是让她穿吧。”

杨逐宇摸了摸她俏丽的脸蛋,点头道:“真是个重情义地小丫头。”周芷若也对她甜甜一笑:“小昭你尽管穿上就是,我也有一件护身地衣服。”

小昭抱着软猬甲,一脸诧异:“真地么?也是像我手上这样的带这刺儿地软甲?”

周芷若不好意思说自己穿的是一件透明丝纱衣,含糊道:“对,和你……的一样。都可以防刀剑利器。”小昭听她如此一说,这才爽然的穿上软

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三人躲在屋,临近午,忽听见大船上甲板一阵吵闹喧哗之声。

“赵敏来啦!”小昭神情一紧。悄声说道。

三人关紧了门,不敢出屋,从窗口向甲板上望。只见赵敏身形修长,青裙曳地,风采奕奕,在前走上了船,张无忌面无颜色,紧跟在她身侧。后面是枫无誉躬首推笑、带着大批人马相送。前面是丁强点头哈腰、领着手下在船头迎接。

赵敏上了船后,大船便解了捆在岸边柱头上的巨绳,缓缓行入江,因为是顺流而下,瞬间就把码头抛得远远的。大雾朦胧,只见枫无誉地人影,在岸边扬手相送,神态恭敬,久久不归。

丁强紧记杨逐宇的吩咐。心想小郡主性格古怪、脾气不好,多嘴多舌只会自找没趣,上了船后。果然不敢主动和她搭话,老老实实的把她送的了房间外,低头等她吩咐。

开了木门,赵敏身子一停。扭头道:“丁将军,这是张教主绘的去冰火岛的航海图,你现在就拿着给掌舵的师傅,出了长江,叫他按照图上航行是行了。”说着把一张卷起的牛皮纸递到丁强面前。

丁强伸出双手,躬腰接过航海图。只怕稍有侵犯面前地小郡主。眼色不敢正视。恭敬道:“是!”象领到圣旨一样倒着退走了七八步,然后才转身而去。

赵敏看也不看他一看。扭头对张无忌嫣然一笑:“张教主,听说你的义父金毛狮王是个厉害人物,到时候从谢逊手里抢屠龙刀,还得全靠你动手。”说完然后娇躯一闪,就进了屋子。

“敏敏放心,我一定替你办到。”张无忌在她面前说话倒是正常,只是心智、人性已无,他心只有赵敏一人,别说对付义父,就算是赵敏叫他去干掉亲爹,他也浑然不知、毫不犹豫就拖刀冲上去了。

此刻赵敏和杨逐宇三人的屋子相距不远,她与张无忌、丁强对话,杨逐宇和小昭、芷若都听的十分清楚。他见自己三人身份没有泄露,心宽了许多,不过随即脑一沉,暗骂:“***,敏敏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能够让外人来叫!应该是我的专用才行,气死我了,嫉妒死我了。”

蒙古大炮船沿江而下,已经行出了数百里,一直到看见天空繁星点点,已经是夜里。

杨逐宇和小昭、周芷若在屋里靠窗聊天,戏逗了一会儿,二女因为这几天日日奔波,身体疲惫不堪,说话渐渐无力,左右靠在他肩上睡觉去。

杨逐宇微微一笑,也舍不得再去吵醒她两,在二人脸颊上各自怜惜的吻了一下,轻轻抱着二人走到床边、放在床上。他偶尔听见远处一声极小的娇笑,忽然颇为有点神不守舍,隔着窗户向赵敏地房间看去,只见里面油灯摇曳,影影绰绰,不时传出几声极为细小的嬉笑之声,象是有人在饮酒逗趣一样。不禁心一酸,心想:“张无忌、赵敏,孤男寡女,天天同处一起,对我来说可是大大不妙。”捏指一算,过了今夜,自己和赵敏的三月之约,就已经到了尽头,暗想:“这死丫头做事没个常伦,虽然她说不会不喜欢张无忌,但要是一时心血来潮,给我戴上一顶超级大绿帽,那以后本大侠哪有脸见人?嘿!趁着夜黑,我且去探察一番,过了今夜,我再现面找她,哈哈,到时候让她大吃一惊,看她还有什么理由跟我倔!一定把她调教地服服帖帖。”于是精神一振,把被子盖在周芷若和小昭身上,轻脚轻手开了门,向赵敏的房间走去。

杨逐宇出了屋子,但闻两耳江风呼啸,不禁身上一簌,一股凉快之感涌上了全身。黑夜船上不见人影,看来都已睡了,到了赵敏屋子前的窗户,他手指微微一用力,在窗纸上捅破了一个小洞,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去。因为他指风和江风配得丝丝入扣,房的人不见动静,自然是没有人察觉。

“哎!身边伴着一个木头,长夜漫漫,也没有人陪我说笑饮酒,真是无聊!”只见赵敏身穿粉色貂皮帽、白色小棉祅,束身淡黄裙子,蝶头竹花莲鞋。一身闺秀色穿扮,亭亭立在左面墙壁地一副‘海棠图’下,手持一个酒杯。神态幽幽楚楚,无比可爱动人。她口气虽然感叹,但脸色却笑嘻嘻的没有半分忧愁之态。

“哇!小丫头闲的无聊,饮酒装起忧郁来了。”杨逐宇见了里面情景,顿时心一宽,原来张无忌老老实实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虽然是定定看着赵敏,眼神有怜惜疼爱之意。但他神色痴呆,没有一丝不轨之色,倒像是一只忠实的看门狗儿。不禁暗想:“哎,这般动人地美色,日日夜夜摆在眼前,他表现的竟然是如此摸样。咳,咳,看来张无忌真地是痴笨到连男人地基本性能都失去了!可怜,可悲!”

赵敏瞅着杯美酒。小嘴一撇,好似些许惆怅,忽然轻轻念道:“闲愁如飞雪。入酒即消融.好如故人,一笑杯自空。”诗明明充满忧愁之意,她念完之后,眼光波动。却忽然“噗嗤”一笑,自言自语道:“真是无趣,这里只有一个呆子,再好地诗,也没人来听。”随即轻轻一叹,又恢复了一脸愁然。又念:“流莺有情亦念我。柳边尽日啼春风。如留君双颊红。”

“小妖女。时忧时喜,搞什么鬼?嘿嘿,好象是思春了。”杨逐宇心一荡,眼睛向细缝更凑紧了一些。

赵敏念完了诗,眉头一皱,有些凄楚哀婉,似乎要流出了泪儿来,莺莺吟吟轻吁。正到伤心浓处,忽

咯咯一笑,象是脑神在憧憬什么一样,一副魂不受舍神态羞答答地,冲满了小女儿之态。

杨逐宇见赵敏眸若春水,雪雕玉琢、玲珑剔透。忧时眉峰微蹙,俏脸带愁,妍雅动人;喜时娇容盈盈,粉脸桃腮,娇颜如花。这种又是清丽脱俗、又是狐媚娇艳的双重地勾人美色,世间不能找出第二个女子,足可让天下正常男人心动神醉,他看在眼里,也不禁有些痴迷,一时神色倒也象是吃了花痴丹一般,木木呆立在江风之。

赵敏自顾嬉笑忧愁了一阵,端着酒杯,狐媚的伸了一个小懒腰,小手在嘴上轻轻连拍,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走到床边,取下貂绒小帽,但见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盘在头顶,慢慢解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然后柳腰依上檀木床沿,双眼似闭似开,似乎睡意浓浓。她玉手伸在胸前一扮,颈的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洁白缎子的抹胸边缘,因为胸脯太过丰满,衣领一开,再也包裹不住里面的玉峰,只见酥胸半掩,晶莹雪白,隐隐可见,似欲要破衣而出。

赵敏只解了一颗扣子,便选择了一个优雅悠闲地姿势,半躺在床上似要小睡。但过了半晌,又好象没有了睡意,竟轻轻哼起歌儿:“云未散,心已乱。天初亮,梦已忘。梦里醒时泪满面,暮然回首两茫茫。眼初红,欲断肠。情不消,愁更浓。孤单之时自茫然,心痛欲绝枉纠缠……”

她声音犹如黄莺嘤嘤、翠鸟鸣鸣,杨逐宇一阵心猿意马,合着她的节拍,微闭眼睛,听的如痴如醉。就在此时,只听她歌声一变,俏皮天真,接下来唱地竟是:“夜风,江上月。木窗外,不知羞。不怕凉风刮背骨,鼠眼贼耳小狗贼。”唱到这里,又“噗嗤”一笑,娇声道:“外面偷看的姓杨的毛头小贼,你看够了么?小心大风吹散了骨头,看够了进来陪我饮酒聊天,怎么样?”

杨逐宇脑袋一响,立时清晰,心头一震:“咦,她怎么发现外面有人,并且还知道是我?”脑茫然,心连忙一定,可不愿意丢了潇洒的气质,哈哈大笑,轻轻一掌推出,“喀嚓”一声响,窗子木条裂开,身子鱼贯而入,跟着飞跃进了屋内。

“毛手毛脚地,天生一副贼样,难道你就不知道从门口进来么?”赵敏似笑非笑,小嘴一嘟,极其娇媚。

杨逐宇见张无忌没有得到赵敏的吩咐,便如一跟木头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表情,知道他不会说话,冲他“咳”了一声,还是叫了一句:“大哥!又见面了。”然后也只有把他当作空气,对赵敏嘿嘿一笑,嬉皮笑脸道:“哈哈,我原本是个斯人,只是见到敏敏,心一急,就忍不住毛手毛脚起来了。咳,咳,不然你又怎么会老骂我是小贼。”他言另有含义,嘴上也改变了称呼,又道:“敏敏,我一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窗外的?”

“谁是你的敏敏!”赵敏双颊升嫣,看似并不生气,啐道:“以为自己很神秘么?你刚来之时,我便就知道了。”

“不会吧?”杨逐宇大吃一惊,他对自己轻功还是很自信的。

赵敏脸色忽然一阵娇红,掘嘴道:“杨小贼的心思,天下第一地下流龌龊,我早就猜得透了。过了今夜,就是三月之约地结束,你又怎么会放过我、舍得跑到别处去,自然是像一头大灰狼,悄悄掩藏在我地附近。特别是今夜,我随时的全神注意着窗外,稍微有响动,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她越说越低,杨逐宇只觉她地说话腻带涩,充满羞涩,不禁大是佩服她的聪明。脑一转,心道:“她既然知道我一直在外面,那为何又做出这些让人心魂痴迷的表情和动作?”故意上前两步,走到赵敏身前,一手握住她的玉手,嬉笑道:“原来敏敏是在演戏勾引我。”

赵敏被他抓住了玉手,竟然不退,脸上红霞一片,娇媚无限的腻声道:“流氓,我自个儿无聊好玩,不行么?谁勾引你?”

“明明是在勾引我,还不承认?”杨逐宇见她那粉雕玉琢的脸蛋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眉目好象有几分喜欢,又有几分羞涩,这种表情,就等于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话。忽然又想起赵敏在黄鹤楼说过的话,心想:“嘿嘿,当今天下的年轻少年,出了张无忌之外,还有谁能和我匹配?嘿嘿,嘿嘿,她在黄鹤楼上所说的最喜欢的少年英雄,不是指我,那还有谁?”想到这里,信心大震,大胆的搂上她纤纤一握的细腰,嬉嬉直笑:“敏敏,我的小美人,三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从今以后,你得全部听我的啦。”

赵敏轻轻一扭,抿了抿杯的酒,面颊抹过一丝嫣红,只见她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叶非叶的斜睨着杨逐宇。柔声道:“明天就到了三月,我还能拿你怎么办?既然有了誓约,总是不能反悔,你这小贼,我终究还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哎!不如从了你算了,免得你这个冤家,日思夜想,朝盼晚望的打我坏主意。”

“死丫头,这也算是理由。明明是自己总记着我这个冤家,不然又怎么会勾引我?哈哈喜欢我就直说嘛!”杨逐宇得意之极,心无比爽畅。看着她酥胸半掩,心一阵涟漪,一手搂着她的腰枝,一手从下面向她衣服里探去。

第116章 赤裸忌禁

敏依偎在杨逐宇的怀里,感觉小腹一凉,不由全身一他的大手伸进了自己衣衫,嘤呢一声,在他手上打了一巴掌,连忙倒退。

“哈哈,敏敏想跑,不许淘气。”杨逐宇那肯弃舍,厚颜无耻的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群曳,扬起了巴掌,在他**上轻轻打了一下。

赵敏的淡黄裙子十分细薄,隐隐可见群下苗条整齐的双腿,她“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抓住群曳,腼腆一笑:“小淫贼,你好不害臊!”狐媚的瞪了他一看,满脸桃色,不胜娇羞,忽然扭头道:“张教主,你去门外站着。记得……把门……关好。”说到这里,脸儿已经红成了苹果。

张无忌对她的命令是无条件遵从,点了点头,恭然的“恩”了一声,开门走了出去,并且又反手关上了门。

杨逐宇哪想到赵敏忽然变的这样大胆,好象比自己还饥渴一样,心一愣,立即大喜,心想:“其实敏敏想我得很,她因为害羞,外人面前,所以才支开了张无忌。”又想到自己在里面半好事,张无忌却傻里傻气的站在门外吹着冷风,象是给自己放哨一般。不禁心一阵莫名的激动,蛮强的抱住她,鼻子在她粉颈上一嗅,两手按住的她**,轻轻捏了几下。

赵敏的玉峰被杨逐宇一摸,全身便似没了几根骨头,自己难以支撑,只见一片漆黑的长发披将下来,胡乱遮住面颊,更显得一种激越的美艳。她双眼微开微闭,只露出一条缝,好象极力制止。才站稳身子,轻轻拂开杨逐宇的手,凄声道:“我表面恨你厌你,其实心却时时刻刻都忘不掉你。我独个儿孤零零、冷清清的,日夜想着你,总想和你在一起,哪知你见面就欺负我。小臭贼,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说到这里。竟然主动伸出双臂,环抱在杨逐宇颈,胸脯紧贴在他地胸肌上,将脸颊也挨在他面上,不住轻轻的揉擦,蛇一样的腰枝微微扭动。一头秀发如水波般不住颤抖。

她语气越说越低,身上摩擦却越来越重。杨逐宇只觉她的说话腻带涩,软洋洋地,楚楚动人,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当真是荡气徊肠,让人无比痴迷。而感觉到她的动作。特别是一对玉峰的温柔,更是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和动作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地真情表露,并非有意的狐媚。想起赵敏以往的明朗爽快、俏美爱娇,又看见她今天的柔腻风流,他平生见过的女子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健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

杨逐宇第一次见赵敏行为异常,说出这些真话。只觉得心儿地融化了一般,不禁大为感动,把她搂在怀,双臂将她抱得更加紧了。吻了吻她的嘴唇,目光无比疼爱:“我的小狐妖,以后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一定疼你、呵护你。永远也不和你离开。”

“你可不许骗我。”赵敏眼儿一红。晶莹的眼泪便滑出了眼帘。雪颊玉颜,气若幽兰。神情又是欢喜又是可怜。她忽然争脱杨逐宇的怀抱,脸上的泪珠儿还没有干,却抿了抿杯的美酒,桃李开颜,似笑非笑道:“小流氓,你就会花言巧语地骗人。”

杨逐宇神情一愣:“小狐狸精,时哭时笑,可要让我魂儿都飞了。”一手揽住她的腰枝,从后面绕上前抚在那诱人的**上,一边抚摩,真心真意道:“我说的虽然都是花言巧语,敏敏小美人,但我若骗你,剑刺刀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手上轻柔的抚摩,赵敏微闭着眼睛,轻轻呻吟了几声,只觉得全身象被无数细小的蚊虫丁咬一般,实在有些忍受不住。她忙用自己的小手按在杨逐宇的大手,紧紧帖住胸脯,不许他揉动。这才吐气如兰般说道:“你这个流氓,早就该剑刺刀砍,天打雷劈了。”

“我对别地红颜知己赌咒发誓的时候,她们总会在最快的时间捂住我的嘴。哈哈,惟独小郡主不同,眉含笑,倒好象巴不得我早死了一样,这倒也另有一番情趣。”杨逐宇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嘴唇,嘿嘿一笑:“小妖精,你心思真是狠毒呀。杨大哥要真死了,谁来疼你爱你?”

赵敏咯咯一笑,和他打情骂俏:“坏蛋,你哪里是在疼我爱我,分明就是折磨我欺负我。”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腰枝一扭,象滑溜的泥鳅一样,又脱出他怀抱,端起酒杯,小嘴一撇:“我是叫你进来陪我喝酒聊天,又没有叫你……叫你……进来欺负我!”

“哈哈,喝酒聊天好,我最喜欢和敏敏喝酒聊天了。”杨逐宇哈哈一笑,想起当日在绿柳庄,开始也是喝酒聊天,结果却喝成了一个游龙戏凤,成双成对。不禁心**无限,想到:“我这千娇百媚的小妹子,今天终于可以与你重温绿柳山庄之梦了。”

“现在不许对我毛手毛脚,来,我要你你要先陪我喝酒。”赵敏嗔声媚语,把酒杯凑到杨逐宇嘴前。

“嘿!小丫头真懂情调。”杨逐宇爽朗一笑,接过酒杯,张嘴就去喝那发出淡淡清香地美酒。嘴刚凑到酒杯,脑袋激灵一闪,心忽然一骇,暗想:“赵敏这丫头狡猾无比,她不会是想阴我吧?”想起他一哭一笑、一喜一忧地诱人神态,又想:“这丫头倔强地很,就算到了最后关头,也从来不服输。可她今天行为却大是异常,竟主动勾引我起来了。嘿嘿!我得警惕点,可不要被**被冲昏了头,免得着了她的道。”心有了怀疑,想到张无忌吃了花痴丹地摸样,更是全身一寒,这酒端在手上,再也喝不下去。

“你怎么不喝酒?”赵敏娇声一笑,缠上杨逐宇的身子,用手抓住他的小臂往上撑。象是要喂他一般。

杨逐宇忙把手一斜,酒杯从自己脸边滑了过去,只有笑道:“敏敏,你知道大哥酒量差,

肚,就迷迷糊糊,混混晃晃的看不清西东南北。我昏花,连我小可爱的嫩脸都摸不到了。”

“不怕。不怕。”赵敏羞涩一笑,用左手抓住杨逐宇地另一只手,把他抬到自己脸颊上抚摸,说道:“不,我不依,我就喜欢看你喝得迷迷糊糊的样子。”

她的这番主动。杨逐宇心陶醉,痴迷得差点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连忙稳了稳颠倒的心魂,笑道:“还是不喝了。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好?”

赵敏小嘴一嘟,把他的手抛开,又翘起嘴:“还说疼我爱我。怜惜、呵护我,连陪我喝一杯酒都舍不得!”说的这里,眼圈一红,有些泪眼迷离。

杨逐宇见她柔柔楚楚的俏丽摸样,心不禁有些犹豫迷糊,心想:“小丫头其实是真地归从我了,难道是我多心了?”犹豫不定,一番思量后。杯美酒终究还是不敢品尝,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便在此时,赵敏又媚笑道:“杨大哥酒量不好,小妹不应该逼你,不喝便不喝了。”腰枝扭动,走到一个小香炉前,明媚一笑:“皇宫里的贵妃娘娘。都喜欢在自己的凤鸾旁边摆放一个小香炉。在里面点上一柱衣草制成的檀香。让屋子里整天香雾袅绕。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杨逐宇见她不提喝酒之事,心大是一阵轻松。走到她背后,两手扶住她的香肩,将脸颊挨在她长发上面,轻轻揉擦。吻了吻她的耳垂,轻笑道:“我当然知道。这都是那些贵妃娘娘为了勾引皇上,烧起香味馨人地檀香,增添室内情趣,来讨皇帝欢心。”讲起这些情趣话儿,心欲念菲菲,下身贴在赵敏翘丽的臀部上面,邪邪一笑,隔着纱一般细薄的淡黄裙子,情不自禁的揉动起来。

赵敏“嘤呢”了一声,身子往后一靠,头部靠在杨逐宇宽大的肩膀上,双颊嫣红,两眼生媚,一头长长的秀发肆意的从他后背铺下,美到了无语形容。她微闭双眼,说话象是呻吟一样:“我以前在皇宫里玩,一个贵妃娘娘给了我许多檀香。我们也点一柱薰衣草做地檀香,好不好?”

“好,好,好。”杨逐宇连叫了三声好,心无比欢跃。心想:“小郡主的意思在也明白不过了,她就是在勾引我、讨我欢心。哈哈,爽死了,爽歪了。”赵敏由于身子向后仰靠,细腰就有些微微向前拱起,她腰上的腰带本就束的很紧,如此一来,一对坚而挺实的乳峰,更是向上挺出,就显得更挺更坚,骄傲得无与伦比。杨逐宇看在眼里,爽在心,双目冒火,几乎流出了口水,一阵激流涌上心头,打了一个热颤,两手从后紧紧把他环抱住,用力的握住一对玉峰,配合着下身的节奏,狠狠的揉捏起来。

“你别……这……样,我地檀香……还没有……点呢!”赵敏连声呻吟,几乎软倒在杨逐宇的胸口,两手用力向后一推,使了全身力气才挣脱他的双手。因为刚刚刺激太大,身子没有了依靠,竟然站立不稳,双脚一颤,“哎呀”一声,软倒在地上。但见一头长发凌乱的遮住嫣红的脸颊,胸前小棉祅,被揉的又乱又皱,气喘吁吁,胸口不断起伏。

杨逐宇见了她这一番“临死挣扎”,摇了摇头,苦笑道:“小美人倒是执着。”心一阵怜惜,呵呵一笑,俯下身去,准备把她抱起来。

“你别过来,我自己起来。”赵敏象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害怕杨逐宇又对自己“忽然袭击”,身子狼狈地爬了几步,自己吃力撑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微微整理了一下散乱地发似。

杨逐宇见赵敏软步走到香炉旁,插上一柱紫色檀香,然后端起一支红烛,点燃了香炉里地檀香。这才红着脸对他一瞪,神色无尽狐媚。

杨逐宇看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地脸颊上,檀香点燃之后,先是对赵敏嬉嬉一笑,见那缕缕轻烟袅绕,正在心情舒畅,心却忽然一惧。想到:“小妮子为何硬要点着檀香?难道烟有毒?”他原本就疑心未去,想到这里,更加怀疑,记起‘十香软筋散’、‘软骨毒’这些迷药,背上一片冰冷。急忙走到香炉前,暗运内劲,手指一弹,把那檀香弹熄灭了。

“你干嘛灭了檀香。哼。什么事情都故意和我作对。”赵敏吃了一惊,瞪眼问道,拿着红烛,又要去点。

“好你个小妮子,肯定居心不良。”杨逐宇此刻的疑心已经越来越重,但淫欲色心却没减退。急忙一爪抓住赵敏的手,把她手里的红烛也吹熄灭了,鼻子凑到她雪白的颈项和隐现地乳沟之间,色色一笑:“敏敏,你比皇宫里的那些贵妃要美上十倍百倍,特别是你身上的淡淡体香味道,真是太醉人了。比那檀香要清香多了。你身体的香味,已经足够让我痴迷,我不想闻那什么檀香。”

他这一番花言巧语,听在赵敏耳朵里,只叫她无比甜蜜,笑容颜开。赵敏玉手在杨逐宇额头轻轻一点,啐道:“你什么都不听我的,就只会甜言蜜语。我……不喜欢你了。”小脸一绷。嘟着小嘴,象是假装生气一样,把胸前扣子扣好,用手顺了顺长发,转过声去不理会杨逐宇。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胭脂等物,梳妆打扮起来。

“哇哇。小妮子生气了。咳。好事都还没办。始整装补粉了,分明就是不和我‘玩’了的意思。”杨逐宇自然懂得赵敏的意思。箭在弦上绷的满满地,他哪里肯放手,用手捂住她地头,不让她梳到头发,然后对着镜子里的伊人挤眉毛、眨眼睛。

“噗嗤!”赵敏看着镜子里杨逐宇歪嘴挤脸的样子,忍不住掩口娇笑,如玉般的手指向镜子里、自己身后的人一指,娇骂道:“世间最不要脸的小流氓,非这个小子莫数。总有一天,他会吃大亏地。”笑完之后,梳不成头了,便拿起一

纸,含在嘴唇,补起装来。

杨逐宇见她俏眉娇眼,两颊生花,好似在和自己说话、又好象在与自己说,心一荡,已经不能自制,色急道:“就算吃在大的亏,我也在所不惜,今夜不许敏敏补装,等到明天天亮,大哥给你梳头穿衣,洗面画眉。”两手绕到她颈项之下,解开她刚扣好的扣子。

赵敏从唇上取下胭脂红纸,两手压住杨逐宇的大手,好象知道自己今夜终究也逃不了这一关了,忽然站起身来,低声道:“杨大哥,你弄的我好痒痒,我……自己……来。”然后转过身来,神态无比羞怩,正对着杨逐宇,只一尺距离,玉手慢慢一颗一颗解开小棉祅的扣子,先露出雪白的项颈,只见一条纯白缎子地抹胸边缘,小棉祅落地,里面是一件又小又紧的纯白色抹胸,一竖排钻石小扣从腋下延伸到腰间。抹胸小巧透明,仅仅从那可爱动人的嫣红蓓蕾前盖过,只护住了她胸脯的一半,但见硕大的玉峰一半在抹胸上面高高鼓起,还有一半在胸衣下朦胧可见。

棉祅落地之后,赵敏一对雪白晶莹的手臂一览无暇,她咬了咬嘴唇,光洁的嫩脸似要渗出水来,双手伸到腋下,又解开了两颗抹胸上的钻石小扣子。就在此时,只听杨逐宇“嘶”地倒抽了一口气,似魂魄升天了一般。原来扣子一解,胸前小衣忽然从侧面飘开,左边雪白坚实的**,盈盈弹了出来。

去脱美女的衣服和美女主动脱衣服,那是另有一种感觉。像赵敏这样的绝世美女,双眼钩魂夺魄,艳唇娇艳欲滴,主动宽衣解带起来,天下间哪个男人能够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杨逐宇瞪直了眼睛,没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妖艳大方的举动,若非他看过世面、且制止力顽强,否则早就口水滴答,鼻血长流到地了。

赵敏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电波一浪一浪,刚刚上过胭脂的红唇半张半开,兰气幽幽,眉梢眼角,皆是春意。她**羞涩地向前微微一挺,声音柔丝如漆,娇媚无限地腻声喊道:“杨大哥,还愣着做什么,你快来抱我啊。”声音嘤嘤吟吟,叫人消魂。

此情此景,杨逐宇也禁不住双脚一颤,全身一阵痉挛,胯下已经坚硬了许久地巨物,差点控制不住喷发了出来。他沉喝了一声,使出一个极其低俗的“饿狗扑食”,便向赵敏身上扑去。紧紧把她抱起,一边往床边走,一边俯下头去在那露出抹胸外地的玉峰上狠狠的亲、轻轻的咬。

赵敏这次丝毫不再逃避、也不再反抗了,娇声一声吟呻,任由他抱上了香床。又“恩、唔”了几声,娇喘吁吁道:“杨……大哥……,我想你……吻我的……嘴儿……。”

美人相邀,杨逐宇打死也不会拒绝,用牙齿在她玉峰的蓓蕾上轻轻刮了一下,抬起了头,大嘴含住她的红唇,给了一个深深的长吻。

完成了美人儿给的任务,杨逐宇已经迫不及待,轻声道:“敏敏,大哥今夜和你成双成对,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一手在她**上揉抚,一手解了她的束腰,用手指拱开淡黄裙子的边沿,向那女儿家的私秘地方抚去。

此刻杨逐宇身下的赵敏娇喘连连,软成了一滩稀泥似的,他正要退去她的裙子,就在这时,身上一阵莫名的酸软,忽然觉得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就象被人抽去了几斤鲜血一般,比那在床上**十几次过后还要竭尽虚脱,全身无力,快要融在了床上。

“不好,老子着了道儿毒了。”杨逐宇心一骇,拱起的腰部一软,轰然倒在赵敏的玉体上面。虽然不知道自己着的什么道儿,但脑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急忙运气,想提起内力,把一切外物逼出体外。

赵敏既然要算计他,下的毒自然不是轻易就可逼出来的!杨逐宇刚一运功,更是一阵虚软,四肢无力,体内真气柔得象浆糊一样,一丝也提不起来。但他脑也还算灵活,大惊之下,连忙使那不用费力气的柔和的太极心法,想以柔制柔,运功逼毒,如此一来,真气才勉强提起来了些许,只是这一点点气力,对付小孩都有些困难,又有何用处!

赵敏见杨逐宇脸色一阵扭曲古怪,像只死了的狗儿一样,忽然倒在自己胸口爬不起来。自己刚刚也是被他弄得身上酸麻、心迷离,脸上的娇媚妖娆之色还未散去,吸了口气,用力推开他的身子。一对大眼睛皎洁诡怪一转,嬉笑道:“大色狼,臭色狼,我刚刚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你,你会吃亏的。你再怎么防备,也终于还是上了我的当了。”

杨逐宇知道自己了软毒迷药之类的药物,说话却还能自如,心却是想:“妈的,我早知道赵敏这丫头诡计多端,千防万备,还是没有防住!”一边暗暗运太极神功的柔和之力提气提神,疑道:“我是……什么时候了你的毒?”

赵敏绯红着脸,系紧裙腰,扣好抹胸的小扣子,又穿回了小棉祅,见杨逐宇规规矩矩扑在床上、不动不弹,神色很是得意,掩口娇笑:“你不喝我的毒酒,不闻我的毒烟,最后我在唇上涂了一点点迷药,手儿一招,你便扑过来吃了。”

“原来是这样!小狐狸是在用胭脂涂口红的时候做了手脚,妈的,怪不得她主动要我和她亲嘴!”杨逐宇心顿时明朗,愁苦这脸,神情之沮丧,到达了顶点。

赵敏俏皮的吐了涂舌头,用力踢了杨逐宇屁股一脚,娇蛮道:“现在我只要轻轻一剑,就可把你刺死,嬉嬉,你说这三月之约,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呢?”杨逐宇体内真气一时提不起太多,全身处于软弱无力状态,屁股被她踢了一脚,痛的咬牙裂齿,却也无可奈何。

第117章 风流之鬼

敏一脸笑吟吟的看着杨逐宇,又追问:“杨小贼,你月之约,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好强好胜的丫头,我一时失足,今天算是栽在你手里了。”杨逐宇心无奈,本想说“算你赢了就是。”但随即脑一思,心起一念,哈哈大笑:“我们的赌注是整个六大门派,又并非是我。你现在用诡计抓住了我,但并没有抓住六大派的所有人,时间一到,所以仍然还是我赢了。”

“你强词夺……”赵敏大声狡辩,但话不说完,想想事实确实是这样,当初立誓的时候,只以六大派赌张三丰,却并没有说抓到杨逐宇也算赢。如此一来,虽然觉得自己吃亏了,但是倒也无话可说。心一愤,蹲下去,玉指掐住他的大腿使力一揪,狠狠的捏了一爪。

杨逐宇只觉得肉皮都要被扯掉了一般,痛的“哎哟”一声,骂道:“好你个死丫头,说不过就动手。野蛮!疯女!暴力狂!你……你太不讲道理了。”

赵敏见她痛得裂着嘴怒喝自己,嬉嬉一笑:“我本就不喜欢讲道理,遇上了你这个坏蛋,我自然更不讲道理。”顿了顿,又啐道:“杨小贼,以前你尽爱欺负我,没想到今天也落到了我的手里了吧?嬉嬉,你说说看,我要怎么整治你?”

杨逐宇心一颤,心想:“这小妖女性格多变,爱时是恨、恨时是爱,对最爱的人说不定往往会下最恨地手。咳。她若想出什么残酷的方法来凌辱我,那可大大不妙。”连忙暗自运气,积蓄内力,想拖延时间,嘴上哈哈一笑:“色字头上带刀,我今天终于算是领悟了,敏敏一肚子阴谋诡计,连嘴上都有毒,我只吃了一口。就被你毒昏了,哎!真是防不胜防啊!应了那一句名言: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不过能倒在敏敏的桃花飘香裙下,杨某死而无憾。”

赵敏听得嫩脸一红:“谁叫你这么狡猾,若非如此,你又不肯上当。我才不想要你吃……吃我嘴上的口红。”讲到这里,杏眼一瞪,忽然发怒,站起身来,又在他屁股上重重踩了几脚,娇喝道:“哼,老贫嘴。你现在都是我的俘虏了。竟然还敢得意!”

赵敏做事虽然不计手段,大有小女人之风,但她绝对不会用美色来诱惑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杨逐宇不是笨蛋,自然了解她这一脾气,从她的言行之,也知道她其实喜欢自己,但她就是偏偏不向自己低头服输,所以才想方设法来对付自己。若是被一个大男人打。杨逐宇一定宁死不屈、死了也要破口大骂,但被自己心爱的女子打骂,他倒不觉耻辱,大声“哎哟、哎哟”叫了几声,为了让她不好意思再对自己下手,故意大声叫道:“打是亲,骂是爱。敏敏下手越狠。就证明越是爱我。”

赵敏“噗嗤”一笑。眼光一阵波动,静静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神又爱又恨又怜又惜,忽然俯下身去,把杨逐宇身子翻成仰面朝天,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抚摸,柔腻声又起:“小淫贼,老爱占人家便宜,看我怎么抱负你。嬉嬉,你不是喜欢吃我地嘴儿么,我就让你吃过够。”凑过樱桃小口,先吻了吻他的脸颊,渐渐从脸颊吻到头颈,再柔柔的亲在他的嘴唇上面,口“唔唔唔”的腻声轻哼,说不尽的轻怜密爱。

杨逐宇大吃了一惊,一阵神魂颠倒,心想:“不会吧,小美人好不容易把我给毒上了,到头来竟然就这样报复我?哈哈,哎呀,哎呀,这种甜美无比的报复,叫我可怎么受得了?我真是宁愿天天毒,让她天天来报复自己。”被她小嘴亲吻,又闻到她身上一阵淡淡地清香,心乐开了怀。

就在杨逐宇飘忽之时,嘴唇一阵巨痛,“啊”的一声大叫,声音刺破了寂静的黑夜。只见赵敏抬起头来,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嘴角尽是鲜血,竟已将他上下嘴唇都咬破了皮。

赵敏小巧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尝试到那种带腥的味道,微微一皱眉头,随即似笑非笑的媚声道:“打是情,骂是爱,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这才打你、咬你。嬉嬉,杨大哥,这都是你自己说地哟。你不是还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好,我再狠狠咬你几口,你说怎么样?”

杨逐宇被他一口咬的鲜血淋漓,又爱又怕,心连骂:“小妖女,小妖女,真是天下第一小妖女。妈的,今天你咬我一口,等我翻身之时,定要让你陪我十夜来赔偿。”见她嘴唇又凑来,吓得六神无主,大叫:“不咬了,不咬了。”

赵敏花枝招展、咯咯娇笑,抬起头来,啐道:“怕死鬼,这么快就投降了!羞也不羞?你想的美,你想我咬我还不咬了呢。”

杨逐宇在才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很没面子,尴尬一笑,又甜言蜜语:“在大男人面前,砍头颅、挖心肝,我可是从来不会投降的。咳,咳,但敏敏不同,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巴不得把你捧在心里、含在口,只要你欢心、高兴,我一天给你投降一次,那也无所谓。”他口气象是在哄自己的情人一样,如此一说,把尴尬之气掩盖得无影无踪。

赵敏瞪了她一眼,小嘴一倔,心暗暗欢喜,看着杨逐宇一脸油滑的样子,脸色忽然一变,嗔道:“哼,休想甜言蜜语讨我欢心,你投降也没有用。”伸手去摸枕头之下,“呛”地一声,抽出一把青蒽短剑。

杨逐宇心一凉,暗想:“不会吧?难道死丫头真的要动真格的了?”暗自强力集气,咳,咳干笑几声:“敏敏。难道你真的舍得把我给杀了?”

赵敏冷“哼”了一声,冰寒着脸:“你这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杀你就象杀一个乞丐、废物,我又有什么舍不得地。”寒脸一松,她只是假意拿剑做作,其实心哪里舍得杀杨逐

儿一媚,又道:“三月之约。你又不肯认输,现在过了今夜,我输了赌注,按照誓言,就得听你的了条件了。哼,到时候你一定会洋洋得意。光明正大的、堂而皇之地天天来欺负我。为了免除以后被你欺负,我还是先杀了你地好。”说到这里,嫣然一笑,玉牙一咬,凶着俏脸,用剑在杨逐宇脖子前来回比试,象是要准备割断他咽喉一般。

看着赵敏一副似笑非笑、似恨非恨地摸样。又见锋利的短剑上发出寒凌地光芒,杨逐宇一时心乱,对她还真有些猜测不透了,哪里知道她说的并非心里话!心想她剑锋要是在自己咽喉上一抹,到时候不论自己有惊天地内力,也都是无济于事了!惧念一起,心不在多想,把用太极心经蓄积提起的真元、集于右手手指。奋力一指向她剑刃上点去。

赵敏正在得意,忽然觉得手腕一嘛,没有丝毫防备之下,“哟”了一声,短剑被他一指震的脱手而飞,掉到地上。她没想到杨逐宇了极为厉害的软筋散,竟然还有反抗之力。怕他来袭击自己。吓得连忙跳下了床。远远站开。只可惜这时间太短,杨逐宇根本无法积蓄太多内力。若非如此,他一指击去,结果又怎会是这样!否则赵敏早就被他震的短剑断成几截,全身酸麻,一时半刻不能动弹。

杨逐宇一指点击出去之后,身上仅存的一点真气全部化散,四肢心里都是一阵极软,又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

赵敏拣回了短剑,站靠在香床对面地墙壁前,美目柔动,见杨逐宇又瘫倒不起,跃跃欲试、正要上前,又顿住了脚步。心疑惑不定,虚问道:“好个小贼,原来是装死骗我。现在你内力用完了吧?还有力气么?”

“嘿,我这一番垂死挣扎,看来是唬住这丫头了。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再和他拖延时间,多积蓄一些内力。”杨逐宇又暗运太极柔和心法提气,故意阴阴连笑:“敏敏,你快来咬我、打我吧,我了你的软毒,身上仅有的力气也用光了,现在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了。”

“好啊,我现在就来。”赵敏嬉嬉一笑,向前走了一步,手紧捏剑柄,又挪了半步。

“慢吞吞干什么啊,快来,快来,杨大哥想闻敏敏身上的香味,已经迫不及待了。”杨逐宇心冷汗直流,嘴上虚张声势。

“来啦,来啦,杨大哥不用着急呀。”赵敏嘴上娇声回答,脚步却是一定,脸色阴晴不定,想到:“他一定是故意装成这副委衰摸样,想引我过去,出其不意下手。这小贼武功极高,虽然了软骨散,力气肯定是大大减弱了,但也不能小视。”于是不敢靠进床边,反而退了两步。心突生一念,眉开眼笑,心想:“被你弄得心神不定,我倒忘记了门外还有一个忠实的无敌奴隶。”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裳、理了理头鬓,扭头对门外叫道:“张教主,你快进来。”

“妈呀,不好,死丫头要喊张无忌来对付我。这下完了,就算我恢复了一半内力,也是毫无济事!”杨逐宇听到赵敏的声音,心大震,顿时心灰意冷。

“敏敏,我来了。”只听木门“嘎吱”一声轻响,张无忌在外面被江风吹得头发凌乱,快步走了进来,站在赵敏身侧,对刚才屋发生的事,仿佛浑然不知。

“真听话!”赵敏冲他一笑,又转向杨逐宇,娇声道:“杨小贼,你内力恢复了几成了呀?我叫张教主来打你几掌试试,好不好?”

杨逐宇心里一颤,心想自己此刻没有护体内力,张无忌只要轻轻一拍,就可让自己骨碎肉裂,不禁神色恐慌,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真地是一顶点耳内力也没有,敏敏可千万别快玩笑。”

赵敏听他口气焦急,已然相信了几分,却掩口娇笑:“我可不相信你。”她哪舍得让张无忌去重伤杨逐宇,又道:“张教主,你去点了床上那小子的周身大穴,让他不能搞鬼。嘻,也好让我安安心心的去出一口恶气。”

“好的,敏敏。”张无忌顺从的点了点头,大步向杨逐宇走去。

“喂,喂,喂!大哥,大哥,我们可是结拜兄弟呀,你怎么可以向我下……”杨逐宇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向自己靠近,心大急,一时忘了张无忌现在已经是个底能白痴,连声大喊。话还没喊完,只觉得百会、檀、风驰、气海、关元等所有大穴都遭受一股刚阳的劲气穿入,自己顿时变成了木头。

“这下看你还怎么作怪?”赵敏对张无忌的能力颇为自信,短剑在手上颠了颠,笑吟吟地走到杨逐宇面前。

杨逐宇心无比沮丧哀叹,这时知道唬骗是没有用了,心想:“赵敏本是喜欢我的,但她刁蛮得很,又娇泼占强,任性之气一起,可说不定真要干掉我。”花言巧语引她高兴是可以,但真的叫他软口苦心求饶,却是丢不下这个脸面,于是心一横:“敏敏,我就不相信你舍得杀我。”狠狠看了她一眼,赌气般紧紧闭上了眼睛。

赵敏本是无意杀他,见他做起一副宁死不屈的摸样,不禁激起了心好强之气,娇喝道:“我有什么舍不得杀你。”玉手一抬,短剑便向他胸前挥去。

杨逐宇只感到一道剑气扑来,心急速转念:“靠,真的杀我!这下可玩完了,真要变成花下风流鬼了!没想到我老杨纵横天下,竟然是玩女人玩掉了性命。悲哉!哀呼!”心无望,闭目等死,直到一道剑气过去,可并未发现任何疼痛感觉,不禁心里一喜:“嗨,虚惊一场,赵敏这个鬼丫头终究还是舍不得杀我。”于是睁开眼睛,向赵敏看去。

第118章 我是囚犯

说赵敏一剑挥去,直至杨逐宇胸口,剑锋刚到,削破服,忽见一快镶着小花的白色绒布的一角露了出来。那布细腻柔滑,发出淡淡幽香气味,她偶然看到,竟无比熟悉,心一颤,这剑便刺去下去。短剑一收,纤手忽伸,把那物体拿回手里,打开一看,竟是一个白色的肚兜,便在这时,一条粉红色的少女丝巾从肚兜里飘出。赵敏脸上一阵嫣红,眼儿如水似柔,五指一捞,轻轻把那丝巾拿回手里,定定看着两样物件,似乎神儿飞了一般,愣愣说不出话来。

杨逐宇睁开眼见她拿着小肚兜和粉红丝巾,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两件东西救了我。小妮子思物念旧,舍不得杀我了。”眼前大好时机,怎么可以放过?干咳了一声,严肃起脸面,锁眉正脸,马上真情表白:“敏敏,自从绿柳山庄你送我这小肚兜和丝巾,我把它们当作宝贝一般,时时刻刻都放在怀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想你、念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闻闻,以解思念之苦。”

赵敏脸上一阵娇羞,心儿幸福的象花儿一样,小嘴一倔:“明明是你从我身上抢去的,哪里是我送给你的?”把白色肚兜收进了怀里,然后把丝巾又放回了杨逐宇怀,神情无比羞怩:“肚兜你还我了,丝巾我正式送给你,以后可在不许抢人家女孩子的东西了。”

杨逐宇心下大喜,见了她这样的举动,料定她是不可能再杀自己了,笑道:“敏敏送我的定情物。我会一辈子珍惜的。你……现在总不杀我了吧?”

赵敏本就舍不得杀他,眼光流盼,趣然一笑:“看在你这么珍惜我地物件的份子上,我决定不杀你了。嬉嬉,但是我此去冰伙岛取屠龙刀,你肯定又会坏我好事,哼,你老欺负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天啦,还有活罪?”杨逐宇大叫一声,顿时沮丧奄气。

赵敏心高兴喜欢,咯咯一笑:“我就喜欢和你这小贼作对。”忽然转身对张无忌道:“张教主,我们把这小子背到大船最底部的清水库里,扔进去让他好好醒醒头脑,等我得了宝刀,从冰火岛回来,才许放他出来。”

杨逐宇一声哀嚎:“不会吧?囚禁我……”

夜黑风高,张无忌背着杨逐宇。赵敏在前领路,来到大船船腹的最底层。

漆黑之,赵敏摸索着开了一个小木门,脚往里面一踏,听见了“西西漓漓”的水声,忙缩回了脚,仔细向里观察,说道:“这里是大船的备用蓄水库,处在船腹的最底层,江、海上面风浪声大。就算在这里大声高语,上面也不能听到;船上的清水只要够用,是没有人来这里取水的。把杨小贼安置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是再好不过了。”试试了水深,只到膝盖,不可能淹得死人,又转身对张无忌道:“张教主,以你阳真气点人穴道。被点穴道地人几日才能自动解开?”

只要是赵敏问话。张无忌却是无比清醒。口气十分顺畅:“我的阳真气浸入对方筋脉,十五天之后。才能动弹,但需要两个月调养,方可恢复功力。”

赵敏“恩”了一声:“这样最好不过。嬉嬉,把他扔进去吧,我们走。”

杨逐宇大叫:“敏敏,你也太……太狠毒了吧?哎哟……”只感觉身上一凉,已经被张无忌扔进了冷水之。

漆黑之,赵敏关紧了库门,只闻咯咯一串娇笑,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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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和周芷若睡得正香,只听门“噶”的一声被人推开,接着好象有人故意用铁器敲门,二女同时被吵醒,睁开眼睛,见一个嬉笑吟吟的娇媚面孔,手里拿着一柄短剑,竟然是汝阳王小郡主赵敏。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子,自然就是张无忌。

“你……们怎么进来了?”周芷若警惕性较强,大吃一惊,眼珠灵动,见不在了杨逐宇,隐隐觉得不妙,连叫了几声“杨大哥。”却不见回应。这时小昭打了几个哈欠,大眼一闪,惊问:“杨大哥怎么不见了?”才发现了事态的异样。

赵敏眉头一撇:“不用叫你们的杨大哥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清水饺子,正泡着呢。”

周芷若知道来者是敌非友,“呛当”一声,拔出倚天剑,优雅而立,捏了一个剑指,指剑娇喝:“赵姑娘,你们把杨大哥怎么样了?”

“你们倒是挺关心杨小贼的。”赵敏冷哼一声,语气大带一股醋意,倔了倔嘴:“你们没得到我的允许,偷偷躲到我的船上来,肯定不怀好意。我叫张教主抓了那姓杨的小子,先把他打了个半死,

花大绑,丢进江里喂鱼了。现在嘛,想必早已经死了

“什么?”周芷若、小昭花容变色,同时失声大叫。

小昭眼圈一红,声音略带哭泣,道:“你真地把杨大哥丢进了长江里。”说完一对美目又向张无忌望去:“公子,你就算不认得了我和杨大哥,但你也不能害自己的结拜兄弟啊。”

周芷若见赵敏口气冷淡,想了想,却是不大相信,指剑追问:“你骗人,杨大哥武功高强,张无忌轻易又怎么可能抓的住他。”



赵敏原准备说“武功强有什么了不起,我用一小计就抓住他了。”但想起自己所用的计谋,随即娇脸一红,胡乱说道:“杨小贼武功三流,别说张教主,就算是我,三招五式也可以活捉了他,这又有什么了不起。”忽然见周芷若手所拿宝剑,心立时大怒,愤道:“哼,好个杨小贼,把倚天剑都送给你了。”

周芷若和小昭都是心地聪慧之人,见了赵敏的脸色。就知道她所言不实,这才心稍微宽了一些。小昭眼泪涟涟:“杨大哥分明没死,你骗我们做什么。”周芷若道:“倚天剑又不是你的,本就是我们峨眉派的,我拿着又有什么希奇,与你有何干系!”

“什么峨眉派,武当派,这倚天剑明明是我地。”赵敏起了醋意,一阵强词夺理。忽然对身后娇喝:“张教主,去点穴封了她的武功,去把宝剑给我抢回来。”

周芷若听说她要抢剑,连忙把剑捏紧,准备迎敌。只见眼前张无忌身影一晃,快的无与伦比,五指如钩、大张开来,直接向她剑上抓去。她虽然学习过阴真经地基础,但是火候不够,还没学到两层。如何禁得起张无忌这一爪?根本不及出招,只觉得手腕一痛,整条手臂都是一阵酸麻,宝剑脱手,已经被他抓了过去。也就同时,张无忌另一手已经往她气海穴指去。

周芷若惊诧未消,惧意又起,莲步一挪,急忙后退,想要躲开他的一指。但她刚退了两步。张无忌如影随形,已经追上了三步,手指仍然是指着她的气海穴。心里大惊。不禁一阵惧怕,等要在退,背脊一硬,不能移动,原来屋子狭小,已经靠在了墙壁上面。也就这一瞬间。气海穴一麻。身上气力全消。已经被他封了武功。

与此同时,赵敏喝道:“俏丫头。张教主也疼你护你,杨小贼也怜你惜你,我可不会怜惜你。”短剑一挑,使了‘流水剑法’里地一招‘风青云淡’,直向小昭刺去。

小昭见她一剑刺来,粉拳绣腿同出,双手解赵敏的剑招,脚下用小擒拿招式去绊她脚裸。

“小丫头的武功不错!”赵敏踩了一个莲花步,避过她地一脚,手腕一转,剑锋由正走斜,使得是昆仑‘雪梅剑法’,又向她手臂削去。

小昭十五六岁,比赵敏小了一两岁,武功是母亲所受;而赵敏武功乃天下英雄所教,身集百家。加上她没有武器,所以自然打不过赵敏。

两人只过了几招,赵敏剑法变化无穷、闪烁灵幻,小招一招躲不过去,但见她剑柄连旋,吓的尖叫了一声,剑尖已经刺在了自己肩膀上面。

赵敏一剑刺,忽然见这小俾儿长的雪白可爱,心感觉不忍,心想:“我只用剑尖点一点,不会伤得太深,吓吓这丫头就得了。”那知一剑下去,“叮”地一声,小昭丝毫不伤,自己短剑竟被反弹回来。这才大吃一惊,凌目向她瞪去。恰好只见小昭也一脸恐慌地看着赵敏,她惊恐之,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着软猬甲。

“怪不得,原来穿着护身甲。”赵敏眼光凌厉,一眼便看到小昭被刺破地衣衫出露出银色淡光,知道那是不是衣布,而是金属之物的护体软甲。她打赢了小昭,心得意,双眼似水波动,呵呵一笑:“你打不过我,我不和你打了。张教主,也去封了她地武功。”

张无忌得到命令,二话不说,一指便向曾经自己最疼爱的小昭点去。

小昭见张无忌向自己动手,虽然知道他是失了心智,但被他的无情所伤,也忍不住心一酸,根本没有想过反抗,气海穴已经被点了。而张无忌不经意间却是“咦”了一声,手指一点到小昭,比去时还快了几分,立即就缩了回来,但见他眉头微皱,指头鲜血淋漓,指头已经被刺破。

周芷若见赵敏命令张无忌用内力封住了自己和小昭地穴道,颤声道:“赵姑娘,你不杀我们,却封了我们武功,道理要做什么?”

赵敏宛尔一笑:“你们不是关心你们的杨大哥么?我这就让你两人去陪他。”

杨逐宇了软筋散、又被张无忌点了周身大穴,泡在水里不能动弹。在人家的地盘上,知道在怎么叫喊也没有用处,心想赵敏怕自己干涉她去取屠龙刀,短时间是肯定不会放自己出去,不禁大是后悔,明知道这小妮子狡猾无比,自己却色急之下着了暗道儿,他心又好气又无奈,只暗骂了赵敏千次万遍。

水库面积不大,就似一间小屋,杨逐宇最害怕孤单寂寞,不过多久就忍耐不住了。可此刻他好似一个植物人,再怎么心焦,一切也只有干着急,心暗暗发誓:“赵敏你这个坏丫头,哪一天我抓到了你,一定把你也关进一间小木屋里,然后放进去一筐老鼠,再加上一篓蚯蚓。就算哭爹爹喊娘亲、叫亲哥哥,我也不放你出来。”想到自己还要被关上十天半月。说不准还会更久,不禁急得快要昏了过去。

杨逐宇被泡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虽然穴道被制不能动弹,体内的真气却渐渐自动的聚集了起来,他心里一喜:“哈哈,我地软毒好象已经解开了。”原来大多**之类的毒药都惧水,不是遇水则散或者遇水则融,水库湿气浓厚,他在水泡得久了。又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湿气进入了肌肤体内,软骨药就自然慢慢解去了。

内力一恢复,杨逐宇心也振奋起来,也不去想软筋散是怎么解开的,运起体内地真气,就想要冲开穴道。那知阳神功十分霸道,化成一股纯正深厚的暗流赌在穴道之间,他运劲一冲,竟然没有撞破脉关。穴道竟不能解开。心一赞:“***,阳神功果然厉害。”心想身上被点地穴道太多,若硬用内力强冲他的阳真气。又怕损害到自己地筋脉,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没有三天两夜,只怕不能解开,于是把真气运集于一个被制的穴道,一丝一丝游灌上去。想要一个一个的慢慢冲破穴道。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穴道也没有冲开。忽然之间,杨逐宇脑一闪、心一念。想起阴真经里有一篇专门解穴的功夫,暗道:“阴解穴篇,奶奶地,我刚刚怎么没有想起。”他对阴真经早就烂背如泥,那解穴篇自然全部记得,心按照阴真经里地路数一理,在归位于自己各个穴道,不禁心大喜,叫道:“哈哈,阴真经,博大精深,关键时刻又起上大用场了。按照这上面地方法,我只需要一个时辰,就可以解开全身穴道。”

“咯咯,杨小贼,被泡了一夜,屁股泡烂没有啊?”就在这时,听见一声娇笑,春光满面、娇气实足,是赵敏的声音。

杨逐宇心一惊,忙收回内力,暗道:“我考,一夜了,时间过地真快!”不知她为何又来到这里,害怕她看出什么端疑,故意垂丧着语气:“敏敏,你来看我啦,我正牵肠挂肚想着你呢。”这时只觉得肚子里咕咕直响,连忙又道:“我不能动弹,再不来给我喂吃的,你地杨哥哥就要活活饿死了。”

“噗嗤!”黑暗之,只听赵敏又是一笑:“昨晚我忙了一整夜,到现在还没睡觉,就又跑来看望你了,又怎么会舍得让你饿死。”

“忙了一整夜!干什么去了?”杨逐宇心一诧,想起了周芷若和小昭。

“我怕你动弹不了,饿死在这水库里,所以给你带来两个俏丫鬟。”赵敏语气带着几许轻笑,又道:“杨小贼,你的两个小相好也被我抓来啦。”这时只听两声少女的尖叫,有两人也被推进了水库。

“芷若,小昭。”杨逐宇见那两个少女正是周芷若和小昭,心一怜,不知赵敏怎样对付她两人了,忙问:“你们可还好么?”

“我们没事,就是被张公子封了武功。”听得西里哗啦的水响,小昭和周芷若快速走到杨逐宇身边,一人关切的问:“杨大哥,冷水凉冷,你怎么坐在水?”另一女焦急道:“杨大哥,你……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杨逐宇“咳咳”干咳了两声,故意大声说道:“小……小意思,没什么大碍。昨晚计了,就是吃了点软筋散,屁股上被人踩了几脚、大腿上被掐了一爪、嘴上又被咬了一口,还被点了几处穴道而已。”

小昭和周芷若其声惊叫:“这还是小意思?”

赵敏一声娇哼:“哼,时间多着呢,我已经给你两个俏妹子食物了,不用着急,你们慢慢聊吧。”她似乎有些不喜,“砰”一声关了木门,快步离开了水库。

第119章 强者之气

逐宇听到赵敏脚步声远去,心想:“这下好了,再也耐了。”一夜没有和美女说话,可憋死他了,在也忍不住,嬉嬉一笑:“芷若、小昭,这下我们可惨了,不知道要在这水库里洗上多久的鸳鸯浴了!你们泡得白白嫩嫩自然好看,我要是泡久了,别人岂不是要骂我小白脸!”

周芷若和小昭把他身子扶正坐好,均是脸上一红,心想:“都是什么时候了,杨大哥还有心情说笑。”

“杨大哥,你武功不在张无忌之下,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周芷若见他笑的灿烂,知道身体并无受伤,不禁放心了许多,开口疑惑问道。

“张无忌自然抓不住我。”杨逐宇干咳了几声,途那些风流过程一字不提起:“我是一不小心了赵敏那丫头的软筋散,之后才被点了穴道。哎!所以现在才不能动弹,像是成了一具僵尸。”

小昭给他捶了捶僵直的腿骨,心十分担心:“杨大哥,你现在了软筋散,又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那可怎么办才好?”

“哎呀,真舒服,小昭给我多捶一下。芷若妹妹,我坐僵了,你别闲着,也给我捶捶右腿。”杨逐宇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左右吩咐,呵呵一笑:“软筋散之毒已经解去了,张无忌的阳神功虽然刚猛,但我自有办法解穴。”

周芷若宛然一笑,蹲在水,小手轻轻在他右腿上揉捏按摩起来。

杨逐宇感觉四只软嫩温柔的小手在自己双腿上轻轻揉捏,心无比舒畅。见两人正在他大腿上按摩。嘿嘿怪笑道:“哇,真舒服,上去点,上去点,在上去点就好了。”小昭和周芷若立即会意,满脸红霞,同时停手,在他大腿肉上掐了一指。

周芷若嗔道:“我们都成囚犯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能和两个妹子在一起,我高兴着呢。就是死在将即,我也开心快活。”杨逐宇巧言嬉语一笑,又道:“好,我现在就运功解开穴道。”

他懂得阴真经的“解穴秘诀”,只要会使用,便可自通穴道。原来秘诀讲明自通穴道之法。若是修习内功时走火,穴道闭塞。即可以此法自行打通。本来若有人把阴真经练到最后,武功必已到了顶流境界,绝少再会给人点穴道,这秘诀原本用以对付自身内心所起的走火入魔。但在杨逐宇此时处境,却是救命地妙诀。

按照阴真经所示地“解穴秘诀”默运玄功。杨逐宇内功本来根极深。得到法门后,体内的阳真气被他轻松化去,只一个多时辰。已将身上被点的十余处穴道全部解开。

周芷若、小昭美目一眨不眨,关切的看着他运功解穴。“靠,我终于又回归自由了。”这时杨逐宇一声大叫,犹如一条灵龙,忽的从地上弹起,双手乱舞,活动筋脉关节。然后两只长臂一揽,同时搂住了二女的纤腰,哈哈一笑:“阳神功,何足道哉!两位妹子,我没骗你们吧?”脑袋左右一摆,“波,波”两声,一人脸颊上亲了一下。同时娇羞,高兴之下,均是心花怒放。

小昭揉了揉杨逐宇肩膀上结实的肌肉,满是欢喜:“杨大哥,穴道被封得太久,刚刚解开,身体会很虚的。你武功全部恢复了么?还是多调息一会儿的好。”

“小昭真是体贴。”杨逐宇抚了抚她柔顺的头发,向前走了两步,嬉笑道:“太伤自尊了,咒我死也不能说我‘虚’。我生龙活虎着呢,不信你看看。”忽地张开两手,然后又从闭拢、手腕画了一个圆圈,手掌上下相对,心形成一个空隙。低沉的喝了一声,丹田一吸气,只见地上的水直冲而上,形成一条水柱,被他吸进两手的空隙之间,双掌抚动,那水柱变成圆圆一团水球,悬在空,不落不散。

“好深的内力!”二女先是一惊,还从来没有见人有人能把静水吸到半空悬着,娇声如雀吟,一起拍手喝彩。

“哈哈,怎么样?小丫头,你的杨大哥虚还是不虚?”杨逐宇一阵得意,昂扬大笑,手臂一开,收回了内力,那水球“哗啦”一声,重新归回脚下蓄水之。

小昭心地纯洁无邪,哪知道他所说地‘虚’字另有含义,心实是佩服他的内功,鼓掌真诚道:“你一点儿也不虚,太强了!”

“倚天剑也被赵敏抢了,我们现在去夺回来好么?”周芷若抿了抿小嘴,又对杨逐宇笑道:“别显摆啦,我们峨眉派地镇山宝剑被外人夺去了,你这个当掌门的就算再强,那也会很没有面子。”

“芷若妹妹真逗,倚天剑是在你手上被人抢走的,倒说我没面子起来了。”杨逐宇知

此说,是因为芳心归于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她本人一不说破。心一念,暗想:“此去冰火岛,至少需要几天时间,我若早早出去,大船之上,和赵敏又要纠缠不清了。嘿!这丫头诡计多端、不好防备,说不定又会想出什么阴险招数。我不如就先呆在水库里,等到了冰火岛之后再出去。”想到这里,微微一笑:“想必现在大船已经航行到大海里了。船在海,孤零无靠,我们出去抢回了倚天剑,也不能离开大船,这样一来,可又麻烦了。咳,不如到了冰火岛,在悄悄出去。到时候来个出其不意,倚天剑、屠龙刀,统统都抢过来。”

周芷若听他说的有理,点了点头:“不错,我们现在出去了,也离不开此船。整天在船上和赵敏明争暗斗,那可不是个滋味。”小招掩口一笑,风趣道:“水库里倒也凉快,每天又有人送现成的食物,就是这里狭窄冷清。要让杨大哥难受不习惯了。”

杨逐宇大笑:“不难受。不难受,你们既然没有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只要有两个妹子在身边,就算蹲牢房、住山洞、我也整天乐呵呵地,高兴得合不上嘴。”

三人商定之后,杨逐宇解开周芷若和小昭被封地穴道,在漆黑地水库呆地久了,眼睛慢慢适应,虽然觉得黑暗,模模糊糊也看地大概清楚。

三人起初还怕赵敏不送来食物。直到一天下来,才全然安心。午、晚上,她都亲自端来美味可口的米饭酒菜,看来并没有告诉船上其他的人。杨逐宇本来生龙活虎,但只要听见赵敏的脚步声来,为了不让她起疑心。立刻躺在水,垂头丧气。一动不动,哼哼啼啼,装成一副可怜吧吧的样子,等到她一走,跃起身来。立刻又恢复原貌。

第二天早上。杨逐宇记起从武当上下来时张三丰赠给自己的太极心经“融”字决,万般叮嘱自己回到峨眉山、一定要找个无人打扰的安静地方仔细研究修炼。他心想这里正好清净无人打扰,又有两个小美人陪在身边。心情舒畅,修炼起武功来也是事半功倍,反正左右无事,不如现在就把“融”字决练会,也好大大提升自己的内功修为。

太极‘融’字决的心法记载在一条手绢之上,字虽不多,表面也容易理解,都是些运气导行、移宫使劲地法门。但看起来容易,若要真把两门不同的内功融成一门,其实极为深奥。杨逐宇身负阴真经和先天功两门神功,用这太极‘融’字决,正好使其合二为一。他叫来周芷若、小昭,三人都是极为聪明之人,苦苦研解了半日,均认为已经研透其领要,他才收回手绢,盘坐于地,潜心修炼。

杨逐宇内力之深,本就是世间少有,因为根基深厚,修炼内功,比起常人要快十倍不止。但这太极‘融’字决,非招非式,也不是练气修心的内功心法,纯粹属于一种极高的辅助心法,只要懂的其奥妙,修炼者就能练习,只是内力越深,融合起来反而越难。他按照心法,把先天真气和阴真气慢慢融合,片刻间真气不能贯通,只觉真气交缠,十分难受,就似两条江的洪水相遇、又给一条长堤拦住了间,相互撞击,无法宣泄。全身气流鼓荡,禁入肌体各处,连十根手指脚趾之,似乎都有丝丝劲气射出。

周芷若和小昭在一旁,见他半边脸孔热得血红,半边脸颊却冷得铁青,均是心微觉害怕,但是又见他神完气足,呼吸均匀,双眼精光炯炯,料知没有大碍。待见他续练修炼了许久,因为两股内力交叉盘腾所致,他脸上忽青忽红,脸上青时身子微颤,如堕寒冰;脸上红时似要冒出烈焰,额头汗如雨下……

杨逐宇一动不动,坐地运功,如此情形,竟是一连五天五夜。小昭和周芷若不知结果如何,不禁大是焦急,但又害怕他走火入魔,所以不敢上前去惊扰。心急火燎,也只有站在一旁,耐心等待。

这五日里,赵敏每天必来两次,但她都是站在水库门口,并不进去。她每次来时都见杨逐宇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不闻不语,因为水库漆黑,相距又远,却也并没有察觉他地脸色,一问小昭和芷若,二女都是说他心情不好、不和人说话,正在独自生气。赵敏也没怀疑,以为他是不能动弹,所以才故意生气不说话,见他小孩子一般的脾气,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第六天早上,杨逐宇无神忘我地潜心融合,只觉得体内真气交叉融合、相互排挤和阻挡越来越少。忽然之间,精神力气大振,全身一阵舒爽,但觉两股内力已经合二为一、成为一股,丹田一运,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

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老顽童当年天下无敌,能用左右互搏之术同使阴真经和先天功,但他也只能一分为二,同时对敌;杨逐宇拥有老顽童的内力,又融合了张三丰的智慧,他此时是把两门神功合二为一,相互没有彼此,此则是彼、彼也是此。这等境界。与之相比,比起老顽童的一分为二,又还要高了几分。他两道劲力合为一股,变成另外一种阴阳交融地强大内力,这一股力量之大,他以前从来未曾拥有,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这力量足可傲视苍穹、惊动天地,就算老顽童再生,郭靖、杨过转世。只怕也要逊色于他。

“哈!好舒服啊。”杨逐宇大伸双手,轰然从地上站起,丹田之内,只觉得有容纳四海五岳之势。周芷若和小昭等得焦急,忽然见他立地而起,均是大喜过望。一起扑上去,抱住他地手臂。关怀之情,毫不遮掩。

杨逐宇摸了摸二女柔发,呵呵一笑:“我才练了一会儿功,两位妹子怎么这般激动?”

“一会儿?”小昭吐了吐舌头:“直到现在,已经是五天六夜啦。”

“不会吧!”杨逐宇大吃一惊。瞠目结舌。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还以为最多才用了小半天呢。”

周芷若微微一笑:“想必是你练功入迷。忘记了时间流动。”接着又问道:“你神功修炼成功了么?”

杨逐宇豪然一笑:“当然是炼成了。张真人果然说地不错,这太极‘融’字决,当真奇妙地很。此刻我已经把阴真经和先天功融合为一种更厉害地内功,只觉得体内真气比已往强了更多,若再遇见张无忌和玄**王,他们肯定都不是我的对手。”看了看四周,若非水库狭小,展不开手脚,也经不起他折腾,不然他早就一试身手,好好在二女面前显露一番了。

周芷若、小昭一起跳跃欢呼:“恭喜杨大哥,贺喜杨大哥。”周芷若转盼流精、眼珠灵动,忽然道:“你的神功现在不能算是阴真经和先天功了,已经强过了二者。既然是另外一种神功,就得叫另外一个名字了。”

“取名!”杨逐宇心一喜,大是赞成,呵呵一笑:“这样让我感觉很有成就感。”看了看小昭、又瞧了瞧芷若,裂牙一笑:“你们想听什么样的名字?”

二女同时掩口娇笑:“这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杨逐宇尴尬的“嘿嘿”了几声,忽然神情一正,昂首挺胸、气壮山河,傲然道:“我现在的愿望,就是无论哪一方便,都成为最强的强者。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狭路相逢、强者胜;绝境求生、强者存。哈哈,我的这门真气内功,就……叫……做……‘强者之气’。”

小昭、周芷若听了这名字,也一起道“好。”,接着三人捧手大笑。

过了片刻,小昭端上来食物,一脸心疼:“杨大哥,你几天不进水米,一定是饿坏了吧?”

杨逐宇刚才心高兴,倒忘记自己几天没吃没喝了,暗自鼓了鼓肚子,但觉得空空如也,果然没有一丁点食物油水,可体内精气无比充沛,竟然没有丝毫饿的感觉,只是嘴唇干结,喉咙干燥,实在渴地难耐。一提起喝水,他倒真的忍不住了,看见液体形态的东西,想也不想,就从小昭手里拿过一壶酒,仰口咕噜咕噜就干完一整壶子。哪知这酒烈辣,他急迫之下一口喝完,并没有解除干渴,喉咙反而更加烈热,犹如熊熊烈火燃烧一般。大咳几声,呛得眼泪直流,痛苦焦心之下,也顾不得颜面,一个饿狗扑食,扑入脚下清水之,但见水泡直冒。

周芷若和小昭见此情景,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俯下身去,给他抚胸拍背。杨逐宇灌了一肚子清水,这才好受了许多,头发衣服、全部湿透,神态十分狼狈;他扬起身来,两手捏住小昭嫩脸,瞪眼大叫:“好烈的酒,小妮子,你整我。”趁其不备,然后狠狠的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小昭被弄了个手足无措,手酒菜全部掉入水,她满脸红脸,吞吞吐吐道:“我哪……知道你酒量不好,还……喝得这么……急。”

杨逐宇明知无理,见小昭羞怩的摸样可爱,却故意强词夺理:“你明明知道酒烈,却不阻止我,分明就是整我。”小昭急道:“你喝地太快,我来不及……”便在这时,又被杨逐宇狠狠亲了一口,接下面的话变成“恩恩呓呓”,模糊不清。

第120章 宝刀屠龙

嘘!”周芷若轻嘘了一声,扯了扯杨逐宇和小昭,悄闹拉,赵敏送饭来了。”

杨逐宇竖耳一听,果然听见不远处有细碎轻盈的脚步声音,最后在小昭脸颊上亲了亲,忙放开了她,身子一挺,直直的倒进水里,木桩子似的,不再动弹。周芷若“噗嗤”小声一笑:“你装死的速度倒快。”小昭仍然双颊嫣红,心儿嘣嘣直跳,神情无比忸怩。

“杨小贼,死了没有,还在生气不说话么?”水库门“喀喀”两声被打开,赵敏的声音传了进来。

杨逐宇心一笑,故意装成可怜巴巴的摸样:“哎,离死不远啦!敏敏,求求你,放了我吧!这里黑漆吗呜的,又冷又凉,象是地狱里一样,我泡在水里动弹不得,真的快支撑不住了。”

“嬉嬉!终于开口说话了,大名鼎鼎的杨大侠也学会低头求饶了。”赵敏听他说话气实足,料他没有事情,抿了抿嘴,又似笑非笑说道:“可怜呀,真是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自然会放你的,只是现在还不行。到时候一定陪你喝酒聊天,好好补偿。”

杨逐宇心暗笑:“哈哈,到时候看是你放我、还是我放你。”愁苦着脸,装成沮丧的样子,长长的叹了一声:“哎!再过上三天四夜的,你就看不见活人了,只怕到时候只有和水鬼去喝酒聊天了!”

赵敏花枝乱颤,啐道:“这水库里有你两个温柔体贴的小美人,她们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变成水鬼。”然后又叫道:“喂,小婢儿,可别饿死你的杨大哥了。快来端酒菜吧。”小昭刚刚被杨逐宇骚扰,心神还未平定,低着头,羞答答的走到门边,接过了饭菜。

杨逐宇几天没和赵敏说话了,见他来了,倒还想和她多嬉几句,忙问道:“敏敏。今天送的什么饭菜、美酒啊?食物我只吃肯德基,美酒只喝五粮液。”

赵敏皱了皱眉,喃喃道:“什么东西,我都没吃过。”随即嬉嬉一笑:“船上可没你要地东西,等回了大都,我一定叫京城最好的厨子给你做。”

“哈哈,一言为定。到时候做不出来,看我怎么找你算帐。”杨逐宇乐呵呵大笑。

“喀、喀。”赵敏忽然关了木门,在门外说道:“今天我有要事在身。不和你这小贼胡扯。咯……,等我取了屠龙刀,在来水库看里。”然后转身而走。

“她要去取屠龙刀了。难道已经到了冰火岛?”杨逐宇心一怔,这时候赵敏已经走远。

“杨大哥,赵姑娘这般对我们,你却……怎么还和她……嘻嘻哈哈的?一点也不象仇人。”周芷若扯了扯杨逐宇的衣袖。眼神带着一股忧怨之意。似乎有些不高兴。

“咳、咳、咳。”杨逐宇干笑几声:“闲着无聊,好玩呗。”周芷若小嘴一嘟:“我看也没什么好玩。”

杨逐宇见她不喜,知道是吃醋了,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嬉皮笑脸道:“对,没什么好玩。和我的芷若妹妹、小昭妹子一起。才是最好玩、最快乐、最幸福的。”

周芷若抚开他的手。眉峰微蹙。无奈道:“就会讨人欢心。”顿时心也没了不喜之气。

杨逐宇举手发誓:“苍天在上……我可是句句实言。”然后拉着二女地手道:“关在里面这么久了,走。我们出去透透风。”

“出去!不怕被赵敏发现么?”周芷若和小昭瞪大眼睛,同时一惊。

杨逐宇微微一笑:“刚刚听赵敏的口气,好象已经快到冰火岛了。我们悄悄出去看看,如果没有到冰火岛,那再悄悄回来就是。哈哈,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自信可以打败我那花痴大哥,现在就算被赵敏发现了,那也没什么了不起了。”

水库里潮湿黑暗、空气又不新鲜,芷若、小昭被关在里面几天了,她两若不是为了陪着杨逐宇,否则早就想方设法要出去了。这时听杨逐宇如此一说,连忙赞成:“好,我们现在就出去查看。”

杨逐宇走到水库门边,嘿嘿一笑:“本大侠只要恢复了武功,这区区一道破门,又岂能挡的住我。”手上微微提力,随便一掌向那木门拍去,只听“喀嚓”一声,灰尘木屑乱飞,水库的门应声而倒。

三人一路躲躲藏藏,悄悄出了水库,从船腹来到船面上,一道明媚的阳光射到身上,几人几天不见天日,都是全身一阵舒爽,这几日心的阴靈一扫而空。上了船面,碧海蓝天,风静水悄,但见帆已经降了下来,原来船已经停止了航行。

这时,小昭忽见到正北方一座大山顶一缕浓浓黑烟冲天而起,隐隐见烟夹有火光,登时吓得脸都白了,叫道:“杨……大哥!地老爷发怒了。”伸手指着黑烟。杨逐宇顺着北方一看,又惊又喜,叫道:“地老爷没发怒,是我们已经到冰火岛了。”

“这就是冰火岛?怎么这么可怕?”小昭心里惊悸未散,雪白的脸带着一丝恐惧。

杨逐宇拍了拍她肩膀,微笑道:“这是岛上的一个大火山,看起来恐怖,其实里面气候温暖、鸟语花香,美着呢。”向岛上仔细望去,只见不远处两个人影也正上了海岛,正是赵敏和张无忌。拉着二女地手道:“她们两人已经上岛了,我们也悄悄跟上去。”

三人刚上甲板,忽然见蒙古大船旁边另有一艘小船靠在岸上,均是吃了一惊,同时心想:“赵敏这次出航,明明只有这一条大船,可这小船是怎么回事?”便就此时,只听一人喝道:“是谁?”

逐宇向那喝问之人一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笑道:近几日可好?”那喝问之人正是丁强。

丁强一见是杨逐宇,双眼一亮。口气立即变狠为软,一脸巴结,大声道:“哟、哟、哟,原来是杨大总管。”挠了挠头,又问道:“这么多日来,我怎么就没见到杨大总管和两位姑娘。”原来他害怕赵敏,在她面前不敢多口,所以一直好奇。却也一直没敢过问。

杨逐宇呵呵一笑:“我天天都到处游荡,想必是丁将军太忙了,没撞见我。”

丁强茫然道:“不会吧?我一直都很闲啊,这可就奇怪了!”

杨逐宇也不解释,指了指那较小的船,问道:“这……是谁的船?”

丁强立正挺胸,大声道:“禀告杨总管,咳,咳咳。我也……不知道。我们一到此岛,就看见这艘小船停在这里了。”

“不知道你还禀告个球!”杨逐宇心一骂,心想是先之前已经有人来兵火岛了。不由心好奇,带着二女飘下了船头。丁强见他已走,不及多想,腰杆一弯。连忙又躬身道:“郡主已经先走了一步,小地在船上等候,杨总管早些回来。”

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上了海岛,但见那火山周围一片青绿,岛屿西部都是尖石嶙峋的山峰。奇形怪样。莫可名状。周芷若和小昭二人从未见过火山。自不知这些山峰均是火山地熔浆千万年来堆积而成。岛东却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平野,乃火山灰逐年倾入海而成。这岛上地气候便和长白山、黑龙江一带相似。高山处玄冰白雪,平野上却极目青绿,苍松翠柏,高大异常,更有诸般奇花异树,皆为土所无。

小昭望了半晌,但见平野上一群梅花鹿正在低头吃草,极目四望,除了那火山有些骇人之外,周围一片平静、安详,绝无可怖之处。她心一阵喜悦,突然跃起,双手抱住了杨逐宇的脖子叫道:“杨大哥,这里好美,你说的真的没有错。”

杨逐宇笑了一笑,心想:“嘿嘿,我说的是按照书上描绘的,自然不会有错。”他见赵敏和张无忌向岛心走,已经不见了身影,于是和小昭、芷若,漫步跟在后面。

三人走了不过多时,到了一快杂草丛生地平地里,忽听得远处一声闷喝:“韩夫人,咱们兄妹一场,你可不能骗我谢瞎子。你说我兄弟和弟妹都死在武当山上了,只剩下那无忌孩儿,他当真还活在世上么?”

杨逐宇听那是一个男子声音,但语气苍老悲凉、绝非张无忌所发,心一震:“金毛丝王,谢逊!”拉着二女,轻声快步向发声处奔去,身子便似乘风凌虚般地飘行而前,几个起落,已到了发声之处。这草坪里杂草很深,随处都是齐有人高,三人躲在草丛里,只见草坪地一个土凸上立着两人。

那两人一个是金色爆炸发型的雄壮老人,此人虎背熊腰,双手抱一柄极大地巨刀,神态十分威猛,只是满脸皱纹,胡子已然白多黑少,显得憔悴苍老。另外一人杵着龙头拐杖,颤巍巍的老态龙钟,似乎被山风一吹便要从土凸上摔将下来。

“嘿嘿,整个元朝,属谢逊的发型最前卫时髦,哇!紫杉龙王也在这里。”杨逐宇心顿时宽明,知道了海边的小船自然就是她的,不禁悄悄看了看身边地小昭,只见小丫头眼光明媚,神色有一股欢心之色,象是见了亲人一般。忽然一怔,没看见张无忌和赵敏二人,双目连忙向草丛扫射,只见就在斜前面不远处,也隐伏这二人,毫无疑问是他两无疑。

张无忌内力深厚,几丈之内任何细微声音本都不能逃过他的耳朵,但此刻混混浊浊,心只有赵敏一人,他就算知道后面有人,也不会理睬在意;而赵敏虽然耳敏心灵,但他内力终究不深,所以也没发觉身后有人。

这时紫衫龙王轻轻咳嗽了几声,叹道:“谢三哥,我费尽心机才找到你这冰火岛,你我兄妹一场,我又骗你做什么。张无忌那小子,确实没有死。”

谢逊脸出激动之色,大喜道:“哈哈,哈哈,我的无忌孩儿还没有死,真是老天怜见。这么说来,谢瞎子我活着也还有个盼头。”

紫衫龙王眼里显出一丝诡异,冷冷一笑:“谢三哥。不过你可别高兴地太早了。你的无忌孩儿虽然没死,可过的却比死了还痛苦。”

谢逊听了她地话,笑声立止,全身一震,怒喝:“我地无忌孩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他了,或者遭遇了什么不幸?”此刻隐藏在草丛的赵敏、杨逐宇几人偷听二人对话,也是心一震,均想:“紫衫龙王难道也知道张无忌变成花痴了?”只有小昭大大的睁着眼睛。听到紫衫龙王说话之后,神色很是异样。

紫衫龙王长长叹道:“哎……,三哥当年仇家太多,张翠山夫妇刚回原,便在武当山上被六大门派逼得双双自刎;你那无忌孩儿成为没人照料的孤儿,流落江湖,饥饿凄凉,似若沿街小乞,到处被人欺凌。武林人知道他是你谢三哥的义子。所以只要遇见他,无论何时合地,都要加以拳脚打骂、口水唾弃。他到处漂流,没有一天不被欺凌,真是惨不堪言。张无忌小时候还被人打了一掌玄冥神掌,日夜苦受煎熬。听说过了几年,才渐渐转好。”

谢逊一阵心痛,只觉得她的话字字刺入心。身子摇了摇,几乎站不稳,空洞地双眼大睁,怒发冲冠大喝道:“你若骗我。那又怎地?”

紫衫龙王道:“谢三哥

骗了你。天诛地灭、五雷轰顶。金花婆婆比江湖上:要不如。”顿了顿,又长叹一声:“哎……。刚刚说的都还不算什么,最近几年,张无忌才叫真正可怜。”

谢逊脸色扭曲,激动得银发乱飞,狂吼道:“最近怎么了,快说?”

紫衫龙王见他神色可怖,不禁也心惊颤,退了一步,定了定神,又说道:“因为你曾经杀过许多峨眉弟子,前不久张无忌被灭绝师太抓去了。咳,你也知道那灭绝师太在武林是出了明地心狠手辣。我听说张无忌在峨眉山上,宁死不说出你的下落,结果被灭绝师太日日鞭打、夜夜棍抽,什么烙铁烧胸、钢丝缠身、剔指甲、老虎凳……,哎,弄得体无完肤,可说是受尽了折磨。”

紫衫龙王真真假假的骗人,说的又如此夸张,杨逐宇、周芷若、赵敏不知道她为何要骗谢逊,都忍不住想笑。谢逊听在耳里,却是犹如针刺刀割,举刀哈哈狂笑,神情无尽痛苦,粗口大声骂道:“***峨眉派和灭绝老尼姑,**的少林、昆仑、华山、崆峒狗屁派,你们竟然如此欺负我地无忌孩儿,待我回到原,手屠龙宝刀,定要血洗江湖、大开杀戒。”

“**,***灭绝老尼姑就行了,干嘛还要加上一个峨眉派。你***,老瞎子,气死我了。”杨逐宇心大喊冤枉,有些哭笑不得,扭头去看周芷若,只见眉头微撇,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虽然紧紧绷着小脸,仍是不掩娇美。

紫衫龙王见谢逊神态接近疯狂,一时不敢和他再说,只等了片刻,见他脸色比起先稍稍缓和,这才淡淡说道:“谢三哥,其实我这次找到你,并不是专程来说张无忌之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我自然知道。”谢逊威武而立,手屠龙宝刀一紧,语气凄凉冷然:“把酒同欢、生死之交地兄妹,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韩夫人若是无事,哪有心情跑来这荒海孤岛找我这个瞎子,哼,哼,屠龙刀,自然是为了我的屠龙宝刀。”

紫衫龙王干笑了两声,似乎有些尴尬,只因她带着面具,看不到脸红,自顾说道:“几年之前,我在蝴蝶谷,遇见灭绝师太,曾输在她的倚天剑下,一直耿耿于怀……”讲到这里,忽然望向谢逊,又道:“谢三哥,你信不信得过我?你若借我屠龙宝刀报仇,我便替你救出张无忌。”

“哈,原来是这样!”杨逐宇心一亮,听了这么久,终于了解紫衫龙王编出后面这段精彩地故事,竟然是为了骗取屠龙刀,心想:“嘿!紫衫龙王明明知道倚天剑在我手里,她仍然还来骗屠龙刀,真是居心不良呀。呵呵,不过看她样子,长期漂流海外,倒还不知道灭绝师太早就挂了。也许自认为难以胜她,所以取刀以保万一。”

谢逊摇了摇头,他曾经遭遇过妻子被最尊敬的师傅强暴之事,对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冷冷一笑:“世上之事,难说得很。亲如父子兄弟,也有信不过的时候。除非你先救了我的无忌孩儿,带到冰火岛来,到时候我便把屠龙刀拱手送与你。你若不肯,谢逊唯有重入江湖,再闹个天翻地覆。”说罢仰天一声清啸。

紫衫龙王眼光一寒,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变:“我跑去峨眉山救人,又跑回冰火岛,再又去峨眉山报仇……,这之间路途万里,实在太过麻烦。咳,诉小妹直言,三哥如今双眼失明,就算从入江湖,也未必,未必能……。咳,老婆子言出如山,你今天把屠龙刀借给我,我发誓一定替你救出张无忌。”

谢逊厉声大笑:“一时小妹,一时老婆子,你年小我十几岁,哪是什么老婆子,谢瞎子我眼睛虽是瞎了,可心却没瞎。韩夫人既然连跑几趟路都闲麻烦,那又怎么可能存心去救我的无忌孩儿。既然你知道我金毛狮王早已非复当年,除了这柄屠龙刀外,再也无可倚杖,嘿嘿……”伸手在屠龙刀上一弹,只听发出嗡嗡长吟,刀已经放入长袍之内。

“谢逊眼睛虽然瞎了,脑袋却不笨。”杨逐宇见紫衫龙王一时愣愣在地,无话可说,好象已经没什么戏了,不禁心想:“嘿,赵敏怎么还不出手?这丫头耐心真好。”哪知他刚想到这里,紫衫龙王启了启嘴,竟然又说道:“谢三哥,你真地不肯把屠龙宝刀借给我?”语气到此时,已经隐隐带着一股寒气。

谢逊如何不能听懂她言只之意?空目一翻,仰天悲凉苦笑,冷冷说道:“真是世态炎凉、物是人非!为了区区一把宝刀,昔日朋友,今天却要与我动手,哈哈,哈哈……”接着一连串大笑。

紫衫龙王龙头拐杖一杵,好似铁定要翻脸了,说道:“小妹武功逊于三哥,不是你地对手,只是三哥如今瞎了眼睛,就算手有屠龙宝刀,嘿嘿,却未必……”

谢逊大手一挥,屠龙刀从衣下翻出,大喝道:“说翻脸就翻脸,好,没变,你一直都是这个直爽性子。”把刀扬到天空,竖立插下,只见火花电石,宝刀已经有一大半没入他身前地石地之。然后豪然喝道:“谢瞎子眼睛看不见了,但十几年独处孤岛,整日无聊便只有打气练功,这功夫却是越来越深。嘿嘿,我就算把屠龙刀放在身前,韩夫人也未必能够拿去。”说到这里,突见他撑地而跪,形如一只苍狼,仰面朝天,张开大口,纵声长啸。

第121章 可怜谢逊

狮子吼!”紫衫龙王一声惊呼,口气微显惊骇,双脚头拐杖杵于地下数尺,手捉拐杖,巍颤颤的站在地上,定定而立,脸上毫无颜色。只听谢逊口长啸之声忽然转成极为震人的大吼,一瞬之间,犹如大海惊涛、山崩地裂一般。草丛的杨逐宇、张无忌、赵敏、周芷若、小昭,都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一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

杨逐宇听谢逊长声大吼,海淘般的怒吼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草丛四周的无数鸟雀被这声音震得闻声惊起,但刚飞上空,犹如断翅一般,又直直的全部落了下来,掉在地上,丝毫不动弹了。他对这吼声倒不惧怕,心想到:“老狮子内力好厚,明教四**王、左右二使,只怕数他第一。”向紫衫龙王望去,见她和谢逊面对面而立,只有一人距离,但却形如一株枯木,似若要倒,却又久久定然而立。

周芷若和小昭内力较浅,但觉脑嗡鸣、呼吸不畅,心气血沸腾,就好似全身血管都要爆炸一般。二人大惊之下,当即盘膝闭目而坐,运内功和啸声相抗。二人额头上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而下,俏丽的脸上肌肉不住**,两人几次三番想伸手去按住耳朵,但伸到离耳数寸之处,只觉手软无力,终于又放了下来。

紫衫龙王心想他一啸之,竟有如此神威,实是可骇可畏。好在她内力颇深,谢逊的吼声无休无止,她用内力能抵抗得住这猛烈的吼声。虽屹立在地、却不敢再走前半步。如此僵持一番,却苦了赵敏、周芷若和小昭三人。三女之赵敏内力稍微高一些,她且还能用内力抵挡一刻,而另外二女满脸苍白,全无血色,就要昏了过去。

周芷若和小昭就在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觉一股极为柔和地暖流从背心涌进身体,心顿时一稳,大脑也一片清明。恐慌惊乱立刻消失,对那猛烈的吼声,似乎不在惧怕了。二女同时转头,只见杨逐宇面带微笑,两手掌心各自顶在她两人的后心。这时才知道是他用内力相助,一起对他嫣然一笑,表示感谢。

张无忌内力高于谢逊。自是不会被那“狮子吼”所伤,但他浑浑浊浊,在没有得到赵敏吩咐的情况下,却不知道去保护身边的她。突然间只见赵敏急跃而起,娇喝道:“死瞎子,你疯了么?又吼又叫的,没完没了!”身子飞高丈许。一剑向谢逊刺去,原来是她实在撑不住了,知道在过半刻,非要被震得七窍流血、神志错乱,只有出剑刺敌。哪知她她飞跃出去,离谢逊还有一大节距离,越进吼声更震人,“哎呀”一声。直挺挺的摔将下来,脸色煞白,倚天剑也脱手而飞、抛出去老远。

谢逊没想到竟然有人从草丛里飞跃而出,微微一怔,闭口停啸。哈哈笑道:“韩夫人,你还那有帮手么?”

赵敏“哎呀”一声,杨逐宇心也跟着“哎呀”一声。见她摔的挺重。不禁心起怜惜。大为心痛,心想:“老狮子发狂大吼。便是内力高你数倍的紫衫龙王也不敢逼近,你个死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随即见赵敏象刚出生地羊崽一样,跌撞跌撞的站了起来,身子连续摇晃,最终慢慢站稳。知道她是一时被震的心颤脑乱了,但好在却并没有受内伤,他这才放心了许多。

紫衫龙王没有回答谢逊的话,却是向从赵敏手脱手而飞的剑看去,对倚天剑,她是在熟悉不过了。脸色先是一愕,随即心大喜,身子一挪,速度极为快捷,已经到了宝剑落地之处,躬腰衣袖一挥,剑已经到了手。心一阵激动,极力控制住情绪,这是才说道:“老婆子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哪里会带什么帮手。”口气之,充满了喜悦。

赵敏站定了身子,才见倚天剑已经落入了别人手里,此刻脑还嗡嗡作响,刚刚吃了亏、又丢了脸,脸上一阵大红。扭头一看,张无忌早已老老实实的站在她的背后,不禁心大怒,任性之气立起,顺手就打了他一耳光,怒道:“你像个木头桩子似地站在后面干什么?刚刚为何不帮我?”

她心发怒,也不讲道理,这一巴掌去的极重,张无忌脸上立即起了五条细嫩的指痕。但他却半点没有反抗和不服的颜色,喃喃道:“敏敏没有叫我出手,我也不知道敏敏会从半空摔下来……。你若不高兴,在多打我几耳光就是。”赵敏扬手欲要在打,看他样子可怜,心一软,这才想起他现在本来就是一个木头,和他生气也没意思,于是嘟嘴不在理他。

谢逊双目失明,看不见别人的眼神表情,这时候又问:“韩夫人,这娇蛮小丫头和傻小子,真的不是你带来的帮手?”

紫衫龙王不认识赵敏,虽然早就听说张无忌地大名,但却只是十

过一次,此时早就认不出了。她冷“哼”一声,淡哥,我不骗你,眼前二人我并不认识,也不是我带到岛上来的。”

赵敏狠狠瞪了紫衫龙王一眼,愤道:“你才不会是和这老婆子是一伙的呢!哼,老婆子,敢拣我宝剑,过会儿在找你算帐。”忽然转向谢逊,眼波流动,倒象忘记了刚才被他的狮子吼震得头昏眼花,娇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小丫头、傻小子?哼,我都纵横江湖几十年了,早就是老婆婆了。我身边这人,也是行走江湖几十年的糟老头子了。”

谢逊哈哈一笑:“小丫头休要骗人,我眼睛瞎了,耳朵可灵的很。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一个二十出头的傻小子,又怎么可能是老婆子,糟老头?”

“谢老头儿耳朵真厉害,连我们地年纪都听出来了。”赵敏不打自造。吐了吐舌头,咯咯一笑:“谢老爷子,你耳朵很灵,我身边的小子以前和你说过话,你猜猜这人是谁?”她只是觉得有趣,看看谢逊能不能猜出张无忌。

谢逊眉头一立,愣了一愣,他和张无忌近十几年见,那时候十来岁地张无忌说话尖嫩幼稚、尚是儿童之音;可他现在口气粗正阳刚、已经**。他又如何听得出来。他哪里知道面前就是自己日思夜挂的义子?空洞的眼睛一凶,忽然大喝:“小姑娘休要戏耍老夫,我在孤岛住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与外人接触,我来冰火岛时,这小子尚且没有出生,又怎么可能和我说过话。”

赵敏抿嘴一笑。心想:“谢瞎子认不出自己义子了,现在张无忌也不认识他的义父了,有趣,真是有趣。”

这时谢逊又喝道:“小丫头,傻小子,你们既然不是韩夫人的帮手,那来我冰火岛做什么?小小年纪。难不成也想来夺屠龙刀,挣夺这‘武林自尊’地称号?”

赵敏有张无忌做后盾,知道只要叫他一出手,定可心想事成。因为心无比塌实,所以也不隐瞒,小嘴一翘:“不错,我千里迢迢从原来到这极北之地,嬉嬉。自然是为了谢老爷子手里地屠龙刀。”

她话一出口,谢逊和紫衫龙王同时大笑,二人见她抵不住狮子吼,便知她内力浅薄,哪里把她放在眼里。而身后愣头木脑地青年,被她打了一耳光,不气不怒、不羞不愧。想必就更无用了。紫衫龙王忽然问道:“丫头。你是峨眉派的?”她见赵敏手上有倚天剑。想起此剑是峨眉之物,所以便如此猜测。

赵敏本准备说“不是”。眼珠灵动,故意道:“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是峨眉派地?”

紫衫龙王欣赏着手里宝剑,没注意她的神情,以为自己猜对了,反问道:“这宝剑本在一个姓杨的小子手,怎么又回到了你峨眉派手里?”她自从上次在海上和杨逐宇一众相见,之后一直没有回过大陆,所以并不知道峨眉派的现任掌门就是杨逐宇。

赵敏心得意,翘了翘嘴,骄傲道:“那姓杨的小子斗不过我,把剑输给了我。”

紫衫龙王冷笑几声,心想:“丫头吹牛,我见过杨逐宇的功夫,自认和他相差很远,他又怎么可能斗不过你。”看了看赵敏,见她粉脸桃腮,娇颜如花,眉清目秀,清丽绝俗,轻轻一笑:“那杨小子最爱沾花惹草,峨眉派的丫头,你是他地小情人吧?”

“胡说!”赵敏脸上一阵娇红。这时谢逊喝道:“女人家就爱婆婆妈妈,哪来这么罗嗦!丫头,你是峨眉派的人,那快告诉我,我的无忌孩儿怎么样了?”他瞎了眼睛,不知道紫衫龙王得的是倚天剑,只是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情急之下,出口打岔。

紫衫龙王脸色一变,知道要露馅了,抢口道:“谢三哥,你眼睛看不见,别听这丫头乱说,我看她绝非峨眉派人。”赵敏咯咯一笑,回言道:“谁说我不是峨眉派的人,谢老爷子,刚才是这个老婆子一直在骗你呢。嬉嬉,实话告诉你,我乃峨眉派第五代掌门人杨逐敏。”

“你是峨眉派掌门!”紫衫龙王和谢逊同时大惊,觉得不可思议。谢逊急道:“那我的无忌孩儿现在怎么样了?灭绝师太那贼尼姑呢?”而紫衫龙王却是疑惑道:“你叫杨逐敏,那杨逐于与你是何关系?”

赵敏双手负背,先对紫衫龙王悠然道:“当然有关系,杨逐于是我亲哥哥,他也是我峨眉派地弟子,所以倚天剑才经常让他拿去显摆张扬!”说到这里,嫩脸一红,忙又定神轻轻一叹,她纯粹只是好玩,心想到什么就胡说什么,对谢逊道:“谢老爷子,真是……抱歉,我师傅灭绝师太抓了张无忌以后,虽然对他天天鞭打棍抽,却并没有取他性命。可上个月,灭绝老尼战死在万安寺了,她传下遗命,峨眉派便由

掌门。我哥哥是个游手好闲的懒人,本来没什么用,原因,他顺水搭船,也混了个副掌门。咳。可我哥心肠比那灭绝老尼婆还狠,他看张无忌那小子笨的心烦,一怒之下,就……就在前几天把他一剑刺了个穿胸窟窿。”

“我靠!死丫头,用我的头衔,招摇撞骗到冰火岛上来了。嘿,还冒充我亲妹妹,嘿嘿,还侮辱我、陷害我!咳。恶搞地也太厉害了吧!”杨逐宇心大是惊讶,暗暗无奈的摇头,对这丫头真是无话可说。不过也不禁觉得有趣,刚刚本想出去横插一脚,此刻倒忍着性子看了下去,想看看赵敏这鬼丫头又要说些什么。这时感觉肩膀衣服有人轻扯,侧目一看。见是周芷若,她冲赵敏噜了噜嘴,眉头一撇,眼却满是笑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万分娇美。好象在暗示什么一样。不禁心一荡,心想:“嘿嘿!芷若妹妹看来是看出我和敏敏关系不正常了。”

谢逊双眼不能观察别人脸色表情,自然不知道赵敏是在骗人,忽然听说张无忌被人打死了,顿时心智大乱,全身一颤,脚下一跄,几乎跌倒在地。他愣愣的站在土凸上。忽然从地上拔起屠龙刀,双手举刀,乱舞乱挥,仰天大哭道:“我可怜地无忌孩儿,你一生凄苦可怜,到处被人欺负,最后还落得个惨死他人之手……。杨逐宇、杨逐宇。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无忌孩儿报仇。让你血债血尝。”他声音似如恶狼苍豪。其伤心之情,无与伦比。早就忘记了紫衫龙王的欺骗之愤。

紫衫龙王本也是大惊,但她心思甚为整密,刚刚得到倚天剑的激动已渐渐控制住了,忽然见赵敏双眼皎洁、很是诡诈,听她语气也十分轻飘,回想起她说的话,句句都显得虚假,冷笑一声:“谢三哥不必伤心,我看这丫头说的未必是真的。”

谢逊本是多才博学、头脑极为聪明之人,但他一生最大地弱点就是受不得刺激,此刻听说张无忌死了,心神早就乱成一片,哪里还能去分析事情?他对紫衫龙王虽然信不过,却也忍不住悲切地问道:“你……何以见得?”

紫衫龙王双目一聚,凝神向赵敏盯去,阴声道:“杨逐宇乃一代少年奇才,当今泰山北斗张三丰都对此子极其看重,她却说人家是一个无用懒散之人,岂不是欺我们在海外居住,不知道江湖上地事情么?简直就是笑话。哼,按照常伦,丫头若是杨逐宇地亲妹子,就算哥哥是个废物、垃圾,但也又怎么会这般去污蔑他;再说了,丫头若是峨眉派掌门,又怎么对灭绝师太左一个老尼、右一个老尼婆。这种种都证明出她是在骗人,以我看来,她绝对不是峨眉派的新掌门。嘿!丫头来此是打屠龙刀地主意也就算了,又何必骗我谢三哥伤心。”

赵敏骗谢逊本就没什么目的,纯粹只是随心想起她心那又爱又恨地杨小贼,所以就随口乱说了出来。此刻被紫衫龙王一言一句道破,却是闲她多管闲事,有些生气,翘嘴道:“老婆婆,你能骗谢老爷子伤心,我为什么不能骗谢老爷子伤心?嬉嬉。”她如此一说,紫衫龙王倒一时语塞,无话可说,冷哼道:“好个牙尖嘴厉的丫头,我的女儿若是这样,我一定打烂她的屁股。”

赵敏脸上一红,听她明明有倚老卖老、占自己便宜的意思,心一狠,于是口下也不留情,嫣然一笑:“就婆婆这副尊容,最好还是不要有女儿。”

她一言出口,以相貌侮辱别人,自认为有些过分,悄悄向紫衫龙王看去,心想她一定要大发雷霆。那知道紫衫龙王丝毫没有怒色,哈哈大笑:“小丫头确实算得上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但是我的女儿,也绝对不会逊色于你。”

紫衫龙王和赵敏明言相对,谢逊听得清清楚楚,直到此刻,才知道两人都是在骗他。他只气地怒发乱舞,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屠龙宝刀握在手里,大喝道:“若非看你们都是女流之辈,早就手起刀落,解我心头之恨。”

“我一世英明,差点被赵敏这丫头毁得一塌糊涂,幸好紫衫龙王善于分析,头脑明晰透彻。咳,咳。”杨逐宇见赵敏骗人被识破了,轻轻舒了一口气。又看了看身边匍着的小昭,暗暗和赵敏做比较,一个明媚可爱、楚楚动人,一个雪雕玉琢、娇颜如花,果真分不出上下。忽然想起谢逊刚被紫衫龙王骗得伤心欲绝,又被赵敏骗得碎心断肠,说不定过一会儿还要被自己最疼爱的义子暴打一顿、丢了一生所依靠的屠龙宝刀。不禁大是同情这个可怜瞎老头,竟有些不想在去欺负他,想帮他一把的想法。

第122章 刀剑合并

敏见倚天剑、屠龙刀,都在别人手,忽然脸色一寒之色,娇喝道:“谢逊,紫衫龙王,我大老远跑来冰火岛、可不是来和你们罗嗦的,屠龙刀、倚天剑,都齐齐交出来吧!”

“倚天剑!”谢逊心一震,立即会意,心想:“原来倚天剑在紫衫龙王手里。”他并不知道紫衫龙王是刚刚才得到此剑,内心又是一阵气愤,心里只大骂“骗子,无耻!”此时对赵敏也是又恨又气,屠龙刀一挥,凌气凛凛,神态无比威猛,喝道:“丫头,速速滚出冰火岛,谢某不杀女人。”

赵敏嫣然一笑:“谢老爷子放心就是,我才不会和你打架呢!”转身看了看张无忌,向谢逊和紫衫龙王瞧了瞧,笑道:“张无忌,你快去把刀剑给我抢过来。”

“丫头又再胡说八道,你身后那傻下子也配叫我义子的名字?休想用此来乱我心智。”谢逊此刻对赵敏的话是半句也不会相信,喝道:“想夺我屠龙刀,就先取了老夫的性命。”

张无忌只对赵敏道了一声:“敏敏,我这就去。”闷头闷脑,身子忽然跃起,犹如一只大鹰,看似随随便便的凌空一掌,不快不慢向谢逊胸前拍去。

张无忌如今头脑浑浊,内力武功都极高,但他出招并不似正常人那样随着形式、有轻有重,而是只要随便一出手,便是用了最大力量。他一掌拍去,掌力还不到,谢逊已经感觉到面前的力量排山倒海而来,他被那掌风激的银发乱飞,面上隐隐作痛,不禁心大骇,只觉得自己一生也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内力。但他天生威勇、胆壮,也不后退,屠龙宝刀横于胸前,另一只手的手肘抵住刀侧面。双手向前一推,硬接了他一掌。张无忌一掌扎扎实实拍出,没有丝毫变化,“嘣”的一声,直接击在了屠龙刀宽大的刀刃之上。

张无忌的重阳神功威力何等了得?谢逊被他一掌拍在刀上,但觉得全身一震,他的十层混元内力,竟然抵挡不住,身子不由自主。“蹬、蹬、蹬”的退了三步。勉强站定之后,感觉内心气血沸腾,双臂也是大为酸麻。若非他生性坚韧,宝刀就差点拿不住而落在了到地。他原本心瞧不起张无忌,并不把他放在心上,这时候才对他刮目相看,心想:“我倒真是小看这小子了。那丫头怪不得这般镇定自若,原来手下竟然有这样一个辣手地硬角色。”

谢逊和张无忌对了一掌,惊骇之心尚且没有退去,只闻面前一股强烈的拳风又来,轰然一望,但见张无忌改掌为拳。已经又向他胸前打去。张无忌一掌拍完、不停留、不换气,紧跟上就是一拳,他见对方拳法竟是七伤拳的手势,不由十分惊讶,但大惊之下,对方拳头离自己身子只有几尺,拳风的劲气却笼罩了周围数丈,他来不及细想。根本也无法避让,心一横,只有大喝一声,右手提刀,左手一抬,也是一招七伤拳,和张无忌对碰过去。

张无忌、谢逊的内力都是走纯阳的路子,第二次拳头相碰,又是“砰”的一声。谢逊双手架刀尚且抵挡不住张无忌一掌,这次以单拳和他硬对。自然更是吃亏,他只感觉整条手臂骨骼都是喀喀大响。被对方一拳之劲,震得胸口翻江倒海,差点坐倒在了地上,身子一跄啷,连退了七八步,这才强制忍住。

本是父子交手,可怜各不相识。一掌一拳,谢逊被张无忌震得退了一丈多远,杨逐宇早就是意料之。他见谢逊额头汗流直下,紧紧咬牙,显然是吃了大亏,心想:“哎呀,我的妈。我再不出手帮忙,张无忌就要做出杀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眼看张无忌第三掌又去,他抢占了先机,强烈地内力之下,谢逊无法以招式还手,如此一来,屠龙宝刀根本不能显露威力,内力硬碰,他必然就要支撑不住。杨逐宇和谢逊本没什么交情,刚上冰火岛时,只为屠龙宝刀,起初也并没有打算与他为友,可此时见了他的样子,不禁大感这位孤独伤心老人的凄凉,丹田集气,正准备跃出草坪,助他一臂之力。便在此时,听得一声清脆地啸声:“谢三哥,我来助你。”一道凌寒的剑气从张无忌斜面射出,直向他面孔穿刺而去,其劲凌厉异常。他见那人看似老迈、身法却无比灵快,正是紫衫龙王,心一怔,心想:“倚天、屠龙,同斗张无忌,谢逊暂时可以脱险了!”不禁想看看紫衫龙王和金毛狮王连手对地的场面,于是又躲着不动,没有出手。

张无忌紧逼不松,只需要在硬攻一掌,就能打伤谢逊、夺下屠龙宝刀,忽觉一道剑气从侧面击来,他心虽混糊反应却和以往

知道这一剑又快又疾,若不理会,必定要削下自己半敏给他的命令是刀剑齐抢,对于他来说先夺刀还是先抢剑,都没有什么区别,眼见剑气袭来,便就弃了谢逊,身子一侧,伸手往剑上抓去。

他忽然侧身,猿臂暴伸,这一抓后发先制,出手快得难以形容。紫衫龙王吃了一惊,剑还不及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他地手影之,但她纵横江湖数十载,在招式变化之上,自是反应极快,剑柄一旋转,用紧螺丝的手势,仍旧向他刺去。

张无忌内力虽然深厚,但终究是血肉之躯,急速旋转的倚天剑,若用手去抓,必然要把手绞的血肉模糊,于是手臂又暴缩到胸口,另一只手“呼”的一掌拍出,仍然是后发先制,抢在紫衫龙王剑势之前,往她胸口击去。

紫衫龙王两次见他后出手,却都能抢在自己前头,明显速度比自己快了许多,但觉他掌力量强大,自己的一剑就算刺到了他,却也会受不住他一掌,被当场打死。心一惧,宝剑去势一停,身子向后斜着飘开一丈多远,让开了他地掌力。她刚刚见谢逊两招被张无忌逼得连连后退。还暗自以为他年老体衰,一翻狮子吼之后,内力减弱了,直到此时,才知道眼前的小子,着实是一等一的厉害。

“张教主,倚天屠龙、不可小视,你当心点好。”

张无忌击退紫衫龙王,听见一声提醒从赵敏口发出。又听见身后谢逊虚劈宝刀,发出刚猛霍霍的破气之声,似欲要劈砍而来。怔了一怔。记得‘倚天屠龙不可小视’这话,也不去追击紫衫龙王了,先顿下了脚步,暗自把阳护体神功运绕全身,准备以一敌二。

谢逊耳力极灵。听见衣带飘退之声,就知道是紫衫龙王输了招式。他恼恨紫衫龙王先前欺骗自己,心领情嘴上却不买帐,这时喘过气了,屠龙刀一挥,喝道:“韩夫人。你们来这岛上,都没安好心,姓谢的打不过那死了就是,何稀罕你来帮忙。”

紫衫龙王不似谢逊那般刚猛无畏,她出手相救,心却是为自己着想,也不隐瞒,冷声道:“谢三哥。你不要我帮你,我确非要帮你不可。嘿,眼前这小子不知道是何路来头,单打独斗我们都不是对手,你若一死,这小子就马上会找上我,到时候我也逃脱不掉。现今之计,只有我两人联手,或许还有一丝胜的机会。”

“韩夫人原来是这样想的!哼!不过依我看来,你我联手。也未必有获胜的希望。”谢逊哈哈几声大笑,口气大是冷漠。没有丝毫惧意,他早就活地厌了,哪里惧怕什么生死?紫衫龙王无情,他谢逊却是有义,想起多年交情,不忍看她死在孤岛,耳朵一竖,听声辨位,忽然举刀便向张无忌劈去,喝道:“死则死,谢某不喜与妇人联手。韩夫人,那丫头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趁我先拖着这小子的机会,你快快离去吧。”

谢逊话一开口,紫衫龙王眼神微微一怔,他和谢逊交往多年,早就知道他的个性。她十六七之时,光明顶上范遥、殷天正、韦一笑、谢逊,等人都痴恋追求于她,也就因为如此,几**王、使者增风吃醋、大打出手,闹得差点翻脸,她左右为难下,才远走海外,嫁给了一个病老头子,让几人都死了心,从归于好。可此后因为一些误会,她又和明教等人翻脸,几乎成为仇人,从此才更加不相往来。许多年后,范遥、殷天正和韦一笑等都不在纪念这段往事,惟有谢逊重深情义,念念不忘。

紫衫龙王本是重情之人,只因独荡江湖多年,习惯了人世丑恶、看尽了世态炎凉,所以才变的孤僻无情,此时他见谢逊临死记得自己的安危,不禁心大为感动,又怎么会独自走!知道他是一副孤傲、宁死也不受屈辱的性格,于是故意冷冷笑道:“我不和谢三哥联手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话毕,长剑一挑,从谢逊地刀招缝隙之穿过,向张无忌急刺而去。

“咳,这两人看似性情古怪,紧要关头,倒都是重情重义地人。”杨逐宇、周芷若、小昭,见他二人一刀一剑,和张无忌斗了起来,不由心里暗自赞叹。赵敏娇哼了一声:“老太婆,二打一就二打一,竟然找出这样的理由,真是不害臊。”

紫衫龙王和谢逊虽然说是不联手,但同时对付地是一个敌人,真的打了起来,两人均是精通配合的一流高强,强敌之下,知道不能硬拼内力,招数一久,又怎能不攻守互补、联手相斗?三人一过上招,但见谢逊出刀凌厉霸道,凶狠威猛,刀刀有劈山断岳之势,强攻在前;而紫衫龙王手倚

走他相反路线,剑若一条灵龙,紧跟其后,飘忽不定强,绵绵不断、有让人粘上了就难以脱身之感。无论无意有意,刀剑都自然的配合在了一起,一刚一柔,合壁在一起组成了一道攻守兼备的精妙凌厉阵势。

倚天之凌厉、屠龙之刚猛,在两大高手配合之下,威力可想而知!可张无忌地阳真气实在太强,加上他有乾坤大挪移的绝妙闪躲功夫、太极拳的以柔克钢,这些恰恰都是对付利剑宝刀的最好武学,所以在刀光剑影,也丝毫不受伤害。

若凭内力,谢逊、紫衫龙王联手也不是张无忌的对手,但凭武学招式,二人却不逊色于他,加上有倚天屠龙之威力。起初三十招内,两人还能微微占了上风;但打斗越久,张无忌的阳真气越显强厚,只要靠近他身子一丈之内,就感觉凛气逼人、呼吸困难。得到五十招后,谢逊两人刀剑难以近身,只能勉强斗了个旗鼓相当;等待到百招,他两人力气减弱,张无忌拳掌之威力却丝毫不减。如此一来,却又渐渐落了下风。

杨逐宇隐藏在草丛观看三人相斗,也是心暗暗结舌。心想:“谢逊很有自知之名,他果然说地不错,两人联手,也未必打的过张无忌!”看了三人打斗,才了解内力深浅的重要性。终于完全领会了周博通和张三丰所说地‘内力越深、武功自然就越强’的道理。此时暗暗低估自己的能力,不禁心感慨,又想到:“倚天剑、屠龙刀,若是在自己手,施展出来,自信可以有万夫莫挡之势。只怕张无忌早就败下阵来!”想到这里,心涌起了豪情,一阵**澎湃,只想马上出去和张无忌过上几招,印证一下自己的实力。

杨逐宇心正在思想,一时疏忽土凸上的打斗,忽听一声惊呼传入耳朵,竟是身边地小昭所发。心一惊。急忙向上观察,只见张无忌两掌齐推而出,紫衫龙王、谢逊和他已经斗了将近两百招,在浑厚的阳真气冲击下,力气不能接续,被他掌力震得刀剑脱手。谢逊跌跌撞撞退了几步,“轰”一声撞在一块土石堆成的墙上,沙石乱飞,他受了阻力才定住身子,“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而紫衫龙王却是直接被张无忌掌力震得凌空飞出两丈多远,象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摔在地上。小昭见母亲受伤,心担心,扑出草丛,向紫衫龙王落地地地方奔去。

“我靠!玩过火啦,杀父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杨逐宇见张无忌打伤二人,又一掌向尚且未倒的谢逊击去,大是后悔自己一时分神,眼看他两相隔太近,随意从地上拣起拳头大一块石头向张无忌投掷而去。紧接着身子拔地而起,飞起近两丈高,“嘿”一掌打出。

张无忌闻得脑后疾风作响,身子一顿,急忙扭头,见是黑漆漆一团东西,脑袋一偏,那石头恰恰从他面旁飞了出去。因为他站在土凸上,杨逐宇却是在草坪里,所以石头是斜上而扔,没有击到物体后,自然是一直向斜上方向直飞而去,随着破空之声远去减小,那石头就似一枚炮弹,不知道飞了多高多远。

张无忌刚避过石头,眼前又是一团更大地黑糊糊的影子,速度快的无与伦比,并夹带着一股若惊涛骇浪、不可一世地气流直冲而来。杨逐宇因为去的太快,晃眼看是黑糊糊一团,但他眼力极为敏锐,看清来人是一掌向自己拍来,不做考虑,举手就是一掌,用上了阳神功地全部力量。杨逐宇正想试试自己的内力到底有多厉害,他见张无忌硬接自己一掌,正是心下怀,于是把刚练成的“强者之气”直接也催到十成,猛的拍击出去。

两掌相交,只听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响,杨逐宇向前疾飞之势被张无忌的掌力所阻,飘然潇洒地落在地上,脸色除了微显红色之外,笑嘻嘻的没有丝毫异样;而张无忌却被震的虎口鲜血长流,眉头紧锁,连连后退,一脸震撼迷茫,木头似的眼睛,也出现了惊骇之色,过了半晌,脸色一紫,嘴角才溢出血来。

杨逐宇这一忽然出现,谢逊、赵敏都是大惊,他一掌震伤张无忌,更是让人大惊失色。赵敏眉头一紧,心想:“这小子不是不能动弹么?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又跑出来坏我好事?真是我天生的克星、冤家。”谢逊心惊骇不已:“武林何时出了这么多厉害的人物?哎!我二十年不踏步原,真是孤陋寡闻了!还谈什么重出江湖,翻天覆地!”想到此处,不禁一声长叹。

第123章 胸脯之伤

逐宇一掌击退张无忌,想起自己和他曾在光明顶拼得情景,证实了自己现在的内力已经非往常可比,不禁心一阵大喜。得意之下,两手运力一吸,使出隔空取物的手法,倚天剑、屠龙刀从地上跃起,全部吸到了手。

张无忌此时除了赵敏的吩咐之外,不认得其他任何人,他见刀剑落入了杨逐宇手,也不顾体内受伤,两掌齐出,一上一下,同时向他胸部和小腹击去。杨逐宇虽然见他嘴角带血,但掌力来势劲猛,心一动,倒有再与他硬对几掌的想法,但随即一想:“张无忌现今的内力已经要大逊于我,他吃了花痴丹,做得出杀父嗜友的事情,我可没有吃花痴丹,若一不小心打死了他这位大哥,那可要背上‘血杀结拜兄弟’的大罪。嘿嘿,对于一个大侠来说,这罪名可不算轻。”于是哈哈一笑,刀剑一收,展开凌波微步,身子一挪,但见一叠人影重重,快得让人视线模糊,早就让开了他的两掌。

张无忌两掌落空,紧缠而上,又连绵不断的击出三掌。杨逐宇均是不加理会,使用凌波微步,左晃右闪让了过去。便在这时只听赵敏喝道:“张教主,你退下来,不用再打了。”她满脸寒霜、紧绷着脸,见张无忌每拍出一掌,嘴角就多溢出一些鲜血,知道他已受了内伤,再打下去终究也是无用。与此同时,也大是惊诧杨逐宇的功力竟增长如此之快。

张无忌一得到赵敏的吩咐,双掌一收,面上也没丝毫得失哀愁喜乐之色,脚步微微一跄,退到了她的身边。

杨逐宇见张无忌退下。故意对赵敏嬉嬉一笑:“敏敏,真是不好意思,我又坏你好事了。”心想:“哈哈,丫头这次又要气得够呛了。”赵敏果然脸色一阵煞白,翘着嘴:“哼,杨小贼,你坏我好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初我……真早该杀了你。”

杨逐宇正准备厚颜无耻的说:“你舍得杀么?”这时候只听谢逊道:“不管小兄弟来冰火岛是做什么,总知你刚刚救谢某一命,谢某在这里多谢了。”他立刻收回了和赵敏的嬉笑,见谢逊不发怒时,举止倒也颇为雅。看他双目失明、手上没了屠龙宝刀,定定孤单地立在地上,凄凄伶伶的象是没有了任何依靠,不禁心一软,觉得抢这无依无靠的瞎子的东西,似乎太狠心了。于是笑道:“谢前辈,我是被别人绑来的,上冰火岛其实并无他意。”话毕走到他面前,把屠龙刀交到他的手,大方的说道:“谢前辈,你地宝刀,我还给你。”其实这时心疼无比,心想:“坏人好做,大侠难当啊!他娘的,谁叫我一不小心做了大侠?”

谢逊接过宝刀。感觉出刀的重量和拿在手的合手,知道绝对是屠龙宝刀,不禁神情为之一愣。怔怔说道:“少侠可知道此刀叫什么名字?”

“屠龙刀!”杨逐宇道。

谢逊微微一颤:“宝刀屠龙、武林自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天下人谁不想得到此刀?少侠明明知道是屠龙宝刀,那为何还要还给我?”他语气之丝毫不为宝刀失而复得而喜,却是开口提醒杨逐宇,作风很有大家风范。

“武林人都想得到此刀,是因为不知道刀的秘密,被‘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几句话的神秘感所吸引住了!若要真的成为武林自尊。其实倚天剑才是王之道。”杨逐宇心暗叹。也不好意思说是可怜他。于是便朗朗说道:“悟不透刀秘密,光拥有区区一把宝刀。有如何能够成为武林自尊?从屠龙宝刀现世到今天,江湖人你争我夺、有多少人都曾都一时得过此刀,咳,事到到如今,这些人又有谁成了武林自尊?可那武当张三丰,他一生从未得过屠龙宝刀,但却能以泰山不能动摇之势,做了几十年的武林自尊,这又是为何?哈哈,何为武林自尊?那便是一个人本身的实力,你若能打遍天下无敌手,那你就是武林自尊。若是一个江湖三流角色,他就算有十把宝刀,也不可能成为武林自尊!”

他这一番夸夸其谈,融合了超时代的思想,谢逊听了之后,只觉得大有道理,连连点头。忽然哈哈大笑道:“言之有理,小兄弟悟性真是有天下之人莫不及。谢某虽然有屠龙刀,但终生也别想做武林自尊,以小兄弟地实力,不用屠龙刀,却足可做那武林自尊。哈哈,哈哈,真是高见,使我茅塞顿开,谢某万分佩服!敢问小兄弟大名?”此时见杨逐宇救了他的性命,又不为宝刀而来,对他的好感骤增,立时把他当作了朋友。

“多谢谢前辈夸奖。”杨逐宇看了看一脸嗔色的赵敏,微微一笑:“在下就是她刚才所说的无用之人杨逐宇。”

谢逊听完又豪爽大笑:“好一个无用之人,此等少年英雄,谢某一生只见过头一次,小丫头骗人也骗得太离谱了。”

赵敏刀剑均未得到,气过之后想到是输在自己的情郎手,虽然不服气倒也不在生气了。眼波流转,抿嘴咯咯一笑:“谢老爷子,你可别被姓杨的小贼给唬弄了,他可阴险狡猾的很呢!”

杨逐宇心一气,暗骂:“小妮子,想挑拨离间啊。”只听谢逊喝道:“小丫头休要瞎说,瞎子我心比眼亮,好坏之分、清清楚楚。杨兄弟为人大度,大有君子之风,谢某佩服得很,哼,我看你倒是阴险狡猾的很。”

赵敏被他吼了,嘟起小嘴,小身嘀咕着骂:“死瞎子,你的心果真是比瞎了地眼亮。”冷冷一笑:“好一个为人大度、君子之风。哼,哼。小女子也佩服的很。”杨逐宇听了谢逊赞扬,心儿有些飘忽,这才心一松,笑容立开,再不计较赵敏的冷言怪语。冲着她得意一笑,做了一个超级鬼脸。

“杨大哥,你快来看看我……这位婆婆。”这时只听小昭带着哭泣地声。

“哦,怎么了?”杨逐宇急忙跑到小昭身边,只见她和周芷若正蹲在横躺在地上的紫衫龙王身边,急的手足无措。心一惊,问道:“紫衫龙王怎么样了?”

小昭哭道:“我不知道。我准备把她扶起来,但刚站起,她呻吟了一声,似乎身子支撑不住,也出不过气来,便昏了过去。”



“莫非是断了胸骨?”这时谢逊也奔了过来,他对见识广博,一听小昭叙述,就脱口而道。

“让我看看!”杨逐宇本就不忌讳什么男女之嫌,低下头去。见紫衫龙王呼吸甚是微弱,受伤实是不轻,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让她慢慢坐起,但听得“格啦、格啦”两声轻响,却是骨骼互撞之声,另一只在她胸下用一摸,手触摸到她那丰满坚挺地**,心立然一荡,忙定住心神。心想:“做医生可要有职业道德。嘿嘿!”

他精通医理,仔细抚摸了一番,原来她两根肋骨被那张无忌一掌击断了。微微一叹。心想:“紫衫龙王和谢逊同为明教四**王之一,但毕竟属于女流,内力还是弱了许多。”手稳稳扶着她的背脊,不让他胸口受力,抬头道:“谢前辈说的不错,她确实是被猛烈地掌力击断了胸下地两跟骨头。因为起身时。断骨相互摩擦。胸口吃痛后肺部吸气困难。牵动肋骨,就痛得更加厉害了。所以才一时痛昏了过去。”

这时候赵敏也好奇地来到他身后,她和周芷若见杨逐宇在紫衫龙王胸脯上轻抚,说得头头是道,均是脸上一红,心想:“你懂得倒还真多。”小昭却是万分焦急,哪还有心情去胡思乱想,慌然无措道:“那可……可怎么办才好?只可惜张公子头脑不清,不然他的医术倒是我见过最好地。”说到这里,才想起自己母亲就是张无忌所伤,不由心无比生气,狠狠瞪了张无忌一眼。

“谁说张无忌医术最好?”杨逐宇大是不服,对小昭微微一笑:“小昭,不用急,接骨我也会。”

小昭惊喜道:“你真的会么?”但随即又道:“你肯定能行。”她心相信杨逐宇,对他的话从来不会怀疑。

杨逐宇呵呵一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接骨疗伤,可是我的专长。”

此时紫衫龙王幽幽转醒,只感觉背后靠着结实的臂弯,心里吃惊,睁眼便看见杨逐宇,是他搂着自己背脊。双眼一瞪,怒道:“你抱着我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她刚从昏晕醒来,胸口用力大声怒喝,两根断骨被一牵动,一阵剧痛,忍不住低低呻吟。

杨逐宇在她胸前穴道上点了几指,让她可减轻一时痛苦,裂牙一笑:“你胸口骨头断了,我正准备为了治疗。”

紫衫龙王痛得死去活来,被他点了穴道后,稍微缓和了许多,但想到男女授受不清,咬牙道“谁要你来治疗?快放下我。”

杨逐宇听她口气刚烈,反而更不放手,笑道:“胸骨一断、行走提气都会疼痛难当,若不接上,就不能行走,那你只有永远躺在我怀里了。”话说完后,似乎觉得太过轻薄,悄悄斜眼看小昭、赵敏、周芷若三人,幸好她们只关心紫衫龙王的伤势,没有在意他说的话。

紫衫龙王微微一怔,脸上一阵通红,幸好戴着面具外人不能看见。杨逐宇这话倒真的把她吓住了,想到若是无人医治,自己准要没命,一时不知如何才好。

“……婆婆……,你就让杨大哥给你接骨,他一定能把你骨头接上的。”小昭轻轻抚着紫衫龙王的手背,再旁边轻声说道。紫衫龙王见了女儿关切担心地眼神,心百般怜爱,一时再也硬不起心肠,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杨逐宇见她答应,柔声道:“这里地势不平,接骨疗伤且要找一个平坦之处。”

这时候谢逊说道:“杨兄弟会接续骨头,那是最好不过。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张草席,以及清水食物和一些简陋的器具,是我居住之处,你们把韩夫人抬到那里去吧!”抱着屠龙刀。转身直径向前摸索蹒跚走去。

杨逐宇一手扶着紫衫龙王的背,一手抱起她双脚,托起她的身子时,不免略有震动。紫衫龙王断骨相撞,又是一阵难当剧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杨逐宇听这一声轻吟是发自喉的真音,就似少女娇涕一般。丝毫没有以往的苍老之气,她知道怀地老婆婆其实是一个绝代佳人,瞧了一看她脸上枯老的面具,越是看不见真面目、越是有一种神秘感,不禁有些幻想非非起她的真实容颜。心头起了怜惜,低头道道:“怎么啦?很痛么?”

紫衫龙王听他问地温柔亲切,哪向是对前辈的口吻,倒是象在对情人亲昵一般。在这么多少女面前,尤其自己女儿也在场,她不由心大为羞涩。心想:“这小子看起来疯疯癫癫,待人却这般温柔雅然,怪不得有这么多女孩子对他倾心了!”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子,听了如此呵护的语言,心不禁一甜,很是感动,但为了遮掩忸怩之情,口气却仍然老道无情:“有什么痛地,断了几匹骨头而已。”

杨逐宇碰了个钉子,只有苦笑摇了摇头。这时只听咯咯一笑。身后赵敏啐道:“好心没好报,活该!”

谢逊听到她地声音,骤然停步。冷然道:“我住的山洞虽然破破烂烂,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只接待朋友,不许外人进去。嘿嘿,我不喜欢你这丫头,你干嘛跟着我?”他说话耿直无情。也不拐弯抹角。拒人千里、不给人留一分情面。

赵敏本是好奇才跟着而行。此时被谢逊如此冷落,若再跟在后面又如何放的下脸面。气得粉脸通红,连连跺脚,大怒道:“谁稀罕去你那狗窝,请本姑娘去我也嫌脏。哼,我们走。”气冲冲的带着张无忌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嘿嘿,小郡

地人太多了,被冷落吧!”杨逐宇心暗笑,此刻要接续骨头,也没时间理睬她。他本是为了屠龙刀而来,此时刀没得到,却做起好事来了,心里也并不沮丧,反而兴致勃勃、心甘情愿。只有周芷若抿嘴一笑,眼神有一丝幸灾乐祸。

周芷若、小昭两旁安护,杨逐宇托着紫衫龙王到了山洞里,几人只见里面光线不错,极其简陋杂乱,除了一张平展地草席、几条兽皮,和几个装水地凹型石头之外就别无一物了。单调之,更是显出了瞎老人独居海外的孤单可怜。

杨逐宇轻轻把紫衫龙王放到草席之上,她横卧下去时断骨又“格格”作声,纵然是点了止痛地穴道,也忍不住大声呼痛,呼痛时肺部吸气,肋骨受了牵动,痛得死去活来,咬紧牙关,身上全是冷汗。

杨逐宇见她眼神极其痛苦地神色,心一痛,轻声道:“你断骨离心脏不远,只要稍微措动,骨刺就可能戳到心肺,有生命危险。现在不可耽搁,得马上接好。”

紫衫龙王已痛的气若丝游,呼吸甚是微弱,小昭忙道:“那你就不要耽搁了,快给……婆婆把骨头接上呀。”

杨逐宇微微疑迟,手却不动,嘿嘿一笑,心想到:“你不出去,我怎么接骨?难道你想亲眼看我解开你妈妈的衣服?我倒无所谓,只怕你会难堪了。”谢逊虽然眼睛瞎了,但他见识得多,却立即会意,对周芷若和小昭道:“接续骨头时需得心神专一、精神集,不能被一丝外物干扰。我们站在这里,恐怕会让杨兄弟分神。咳,再说了,接其骨就必先破开其肉,到时候鲜血淋漓,两位姑娘看到了只怕会恐惧。我们还是都到洞外去,等杨兄弟接好了韩夫人的骨头,再进来吧。”说完就当先走了出去。

小昭和周芷若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却并没想起那脱衣之事,一起冲杨逐宇鼓励一笑,跟在谢逊身后走出了山洞。

杨逐宇见三人都走出了山洞,听说话声和脚步声远去,知道他们怕干扰到自己,已走得远远的了。呵呵一笑,俯下身去,伸手去解紫衫龙王的衣衫。

紫衫龙王不由自主的一缩,一时心乱,惊道:“滚开!你想干甚么?”

杨逐宇倒是被她的激动的神情吓得退了一步,然后又走近去,笑道:“只有先脱了衣服,我才看的清你地伤处,然后才好把骨头接好稳固。嬉,这隔着衣服接断骨的本事,我可不会。”

紫衫龙王知他说的有理,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终觉害羞和不妥,过了良久,把心一横,才道:“你……是我女儿地情郎,我若在你面前坦胸露腹、裸露肌肤,那成……何体统?哎……,算了,我这骨头,不接了也罢!”

她此言一出,杨逐宇心一荡,不料她心急之下竟主动承认了和小昭的关系。紫衫龙王不要他治,他偏偏要治,振振有辞道:“我向来一言鼎,既已答应了小昭,那就一定要替你把骨头接好。再说这是事出意外,乃不得已而为之,不应该牵扯到男女之嫌。”

紫衫龙王没力气动弹,她也并不是真的想死,听杨逐宇这么一说,心里大是赞赏他是一个守信的男子。又想了片刻,才低头道:“好罢,我闹不过你。但是你要发誓,给我接骨头时,不许有一丝非份之想,否则……否则……,你便是对不起小昭了。”本就说几句恶毒的话,可想到他是在帮助自己,于是就说不出口了。

杨逐宇心一颤:“我靠!我热血沸腾的正常男人一个,解开女人衣服,要我心里不有半点非份之想,怎么可能?发誓,我骗谁呀?”脸色大是为难,挠了挠头,脑一闪,立即有了主意,正色道:“好,答应你就是。我有了非份之想,那便对不起小昭、更对不起你……我若做了这种丧尽天良地事情,老天爷一定惩罚我,用我地一生青春,来偿还给你母女,终身不许后悔。”

“哪有这么严重,也算不上丧尽天良。”紫衫龙王没听出他话有话,见他说地正气昂然,誓言也有些风趣,忍不住忍痛一笑。

“把一生青春献给你们母女,哈哈,我占大便宜了。”杨逐宇发誓占了便宜,心里隐着高兴,怕她接骨时挣扎叫痛,又多点了她的几道麻软穴,刚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手指触到她地胸脯,立刻就起了非份之想,心一转,忽然说道:“前辈,还请你把面具摘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带着面具?”紫衫龙王大吃一惊,若非骨头断了,只怕就从席子上惊跳了起来。

“没见你时我就知道了。”杨逐宇心连连直笑,面上却是微微带笑:“这有何希奇!世间无论任何人都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都会随着脸上和眼睛里的神色表现出来,就算是痴呆之人,也有一股独自的木愣表情。咳,咳,你光是眼睛有神、面上却是无色,这……自然是戴有面具。”

“高人分析,真是深高莫测!”紫衫龙王不知杨逐宇是想窥她的容颜才硬想出了这些道理,不禁万分佩服。顿了顿,又道:“我戴了十多年面具,从来不曾在外人面前显露真面目。你接骨头就是了,与我面具有何干系?”

杨逐宇脑袋一转,又胡扯道:“接骨之时,面具必须脱下才行。因为接骨头之时,疼痛难当,你定要满面汗流。汗水太多,就会浸湿了人皮面具,面具是浆糊和颜料等物所做,浸湿之后便会融化粘连,若粘连之物要是顺着下颚、流到你伤口上,那就会引起感染,如此一来,就算骨头好了,却要导致肌肤溃烂、难以符合……”他边想边说,朗朗出口,带着吓唬之意,不过听起来却也大有道理。

第124章 紫衫归心

逐宇这一番话,紫衫龙王觉得字字有理,微微犹豫,愿,可无奈又没有办法。叹气道:“这许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见我真面目的男人……”

杨逐宇听她口气软了,就是答应了,心一阵狂喜,欢跃道:“你胸口有伤,不要动,我来替你揭开面具。”迫不及待下,手有些忍不住颤抖,抓住紫衫龙王颈间的面具边沿,轻轻向上一拉,随着假皮脱落,立时之间,但觉山洞里艳光四射,只见面具之下,是一个肤如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艳妇女,她虽是年妇人、但双眼似水,明眸皓齿,肤色光滑莹洁;容光照人,端丽难言。

紫衫龙王颊酡如桃,眸若春水,其貌和小昭颇为相似。但相比起来,小昭多了几分清纯可爱;她却增了几分艳丽狐媚。母女二人,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真是难分上下,各有千秋。

杨逐宇初次见她真面目,不禁被这美色迷得有些痴迷,手放在她的连颊上,一时难以抑制,忍不住在她脸颊上抚摸了一下。只感觉她皮肤柔软嫩腻,比少女脸蛋还要滑了几分。

“杨少侠,你……想什么……?你可要记得自己的誓言?”紫衫龙王见他失态,脸上一阵娇红,轻声提醒。可感到脸上被一只大手轻轻揉抚,这是一种怀恋已久的感觉,禁不住就想眼闭上眼享受这温柔之感,但想起自己的生份,心打了一个冷颤,随即杏眼一瞪,怒道:“接骨就接骨。你发什么痴?我脸上的骨头又没断。”

“咳,咳,好,接骨,接骨。”杨逐宇被她一喝惊醒,头脑一清,反而更大胆了一些,手指更在他嘴唇上轻轻一捏,调笑道:“像你这么艳美绝伦的脸蛋。只要是男人看见了,便会神魂颠倒,只有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地,又有谁舍得打断你的脸骨。”

“你……”紫衫龙王想要怒言训斥、可又欲说无言,听他语气明明有轻薄之意,杏眼瞪着他,心却不知是喜是气,只觉眼前这个男子有一种让人无法正经真心来发怒的魅力。叹了叹,才道:“你要接骨就接骨,若再嬉笑滑皮。弄得我心神不定,那我便自断筋脉、死在这里算了。哎,再说了,女儿都十六岁了,我一个老婆子,哪里还是什么美艳绝伦!”说到这里,口气竟有些伤感。

“好,我不开玩笑了,不滑皮了就是。”杨逐宇倒真怕她性子刚烈,自断筋脉自杀。话刚说完。但又实在忍不住,诚心真意的道:“谁说你是老婆子?是你自己不怜惜自己,故意装成老婆子罢了!你额头晶莹光洁没有一丝皱纹。你的嘴唇娇艳欲滴动人心魄,你的皮肤丝毫不比十几岁的少女逊色,还有你的身段标志楚楚……,加上你的容貌娇美,更有一种少女无法比及地成熟丰韵;别说美艳绝伦,就是‘惊世绝伦’四个字也足可配得上。”

只要是女人。谁不喜欢有男人赞她美貌?紫衫龙王少女时期。追逐赞美他的男人不计其数。那时候若有人巴结赞美于她,集万千宠爱的她、绝对不会上在心上。若是看不顺眼的人,根本不屑理睬。可最近数十年,她自从带上了死木骇然的人皮面具,因为武功高强,出手又毒辣,江湖上听到“金花婆婆”之名,都是闻风丧胆,又还哪里有人去赞一个古怪老婆子长的美貌?

十多年不被男人赞美了,习惯了江湖的血雨腥风,她已经没有少女时代那种自信,虽然骄横不减,却是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游迹江湖的老婆婆。她这时候突然又得到那种失去已久的殊荣,心感觉和以往又要大不相同了,以前被人夸赞,她会觉得无痒无痛,现在不同,杨逐宇的话,足可使她重拾自信,知道自己年华并没有老去!她见杨逐宇说地真诚,绝对不是哄人开心,心里酸甜苦辣、五味具全,全部涌上心头,此时脸上一片嫣红,眼神里也充满一种少女的媚态。

人的感悟改变有时候就在人的一言片语之间,杨逐宇这一段发自肺腑的真诚之语,紫衫龙王听了之后,心态也忽然为之改变,她以前总把自己当作一个孤老婆婆,此刻又回归了年轻朝气。她柔柔的看着杨逐宇,心有些迷离,思维不被控制,喃喃道:“紫衫龙王只是我的江湖绰号,我真名叫黛绮丝,‘金花婆

个称号,以后再也不用了。”

杨逐宇见她两眼柔情似水,莹光闪烁,带这一股少女般的羞涩,他心象‘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一样,大脑思想占停了一秒钟,随即打了一个激动后的颤抖,心想:“好熟悉的眼神,这是一种最让男人高兴地眼神,因为若一个女子用这种眼神看一个男人,那就是百分之百爱上他了。”温柔的笑了笑,大但再她嘴唇上一吻,说道:“好,黛绮丝,以后我永远叫你黛绮丝。”

黛绮丝躺在草席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被眼前地男人迷住了,俏眼半闭半睁,点了点头,神情似万分甜密。就在此时,她双眼一睁,象是从噩梦惊醒,哭道:“你不能叫我黛绮丝,不能,不能……,你现在要叫我‘前辈’,叫我‘婆婆’,以后甚至还要叫我‘岳母’,叫我‘妈妈’。天下之道、世俗常伦,你又……怎么能够……叫我黛绮丝……。”她因为心情一激动,又牵扯到了胸口断骨之处,哭带痛,眉头紧皱、脸色凄凉,直叫人想捧在怀里,万般呵护。



杨逐宇心一痛,轻轻抚摸着她的嫩手,本想说‘我只叫爱你就够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要小昭也做我的女人,大家只要快快乐乐,什么世俗常伦,何必去管它!’但话到嘴边,想到黛绮丝又不是日本女人,这种事情常人难以接受,加上和她还相处不久,时机没有成熟到有百分百的把握,终究还是不敢说出口。

哭泣之时,胸肺费力,黛绮丝从小声哭泣变成大声痛哭。杨逐宇柔声安抚了她一番,让他胸腹平息,不在去想那烦心之事,才说道:“黛绮丝,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我现在先替你接骨,你闭上眼睛,不然会害怕地。”

听杨逐宇仍然是叫她‘黛绮丝’,不想拒绝,眼睁睁看一个男子解去自己衣裳,他本就羞涩万分、全身都不自在,听他一说,正是巴不得,大大地眼睛泪光还在闪烁、马上就紧紧闭上。

杨逐宇叹了叹,心想:“对于女人来说,母女同夫,道德沦丧,这也是难为她了!”但见黛绮丝秀眉双蹙,紧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浑不似一向地蛮横孤傲模样。目光下移,解开她粗糙的外衣后,露出一件淡月白色地精雅内衣,内衣之下是个水红色肚兜。杨逐宇见她内衣肚兜均是精秀雅丽,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心想:“美女终究还是美女,外面装的再丑再恶,里面却仍然偷偷掩藏女儿爱美之态。”他虽然不是情窦初开,见她肚兜下傲然而起的**,丰腴丰韵,比之赵敏、芷若、杨不悔等女的**都还要大了一些,又闻到她一阵阵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

黛绮丝等了良久,感觉他没有动静,但觉山洞外吹进的微风吹在自己**的胸上,颇有寒意,睁开眼来,,却见杨逐宇正自痴痴的瞪视,脸上一红,轻轻的道:“你快给我治罢!”说了这句话,又即闭眼,侧过头去。

杨逐宇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去面对这样一个美妇人,自称‘情圣’的他,双手也不禁有些发颤,解开她的肚兜,一对爆乳弹跳而出,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微微轻颤,两颗殷红的蓓蕾,象是在召唤自己一样。心一热,情不自禁用手触摸,两只大手同时捏在一对一掌抓不下的**上面,一碰到她滑如凝脂的皮肤,身似电震,心顿时也觉得塌实了许多。

黛绮丝大脑一激灵,只觉得全身一颤,好似一股电流从乳峰上传遍全身,心大一惊,感到他双手有如碰到炭火一般,压在自己**之上。闭着眼睛,颤声道:“你……不是发誓……不会有非份之想么?你怎么……能够这……”说到此处,眼泪流了下来。

“谁叫你这么动人,就算没用的太监看见了,也会要忍不住来过上一手干瘾,何况是我这热血青年!”杨逐宇占了便宜,反倒一脸冤枉,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水,忙说道:“不哭,不哭,我没有非份之想,更没有冒犯之意,我是在探探你胸腔里的内脏有没有受伤。”

第125章 艳女柔情

逐宇这么一撒谎,黛绮丝才安静了一些,擦去了她的觉他的手又放回了自己的胸脯之上。酥痒之下,一阵意乱情迷,娇羞道:“我的身子我自己能感觉得到,除了骨头断了之外,内脏没有受伤。你……快别摸……摸了。”

杨逐宇舍不得罢手,暗道:“嘿嘿,手不摸了?我还想用嘴吃几口呢!”眯着眼睛,一边揉抚,鬼话连篇,一边说道:“你被天下最为刚猛的阳真气击,这阳神功有坚无不摧的威力,外伤是只断了两跟骨头,立时疼痛难当。可内脏受伤,却是不同,容易隐伏不察,起初无碍,过一段时间就会逐渐发作。”

黛绮丝纵横江湖,也是内家高手,她听杨逐宇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此时感到**上一阵阵热麻,全身软成了一滩。脑子一乱,忍不住娇声呻吟了几声,竟生起了一种怀念已久的**,连忙定住心神,玉牙紧紧咬住嘴唇,心暗怪自己:“他在专心为我治伤,我不许他有非份之想,怎么到头来,自己却起了非份之想。真是该死……”想到这里,玉牙咬的更紧,更是娇羞不已。

杨逐宇见她又被自己哄住了,怜爱的动作自然不会停止。黛绮丝的**温和柔软,弹性极强,他连连阴笑,心想:“黛绮丝这对‘七尺**’,真是世间罕见,若到了我原来的时代,只怕要给她送一个很难买到的e罩杯胸罩,才能勉强罩的住了。嘿嘿,嘿嘿,这对尤物,若是用来……嘿嘿,那我的小杨可要爽飞了天。”

面对美女,看到就想摸,摸了就想吃,吃了就想再吃,这是色狼的本性。也是男人的本性。杨逐宇是条地道的色狼,也是一个正的男人。摸了片刻后,他自然是不会满足,只想更近距离的感受她**上的温暖。干咳了两声,骗女人地理由,他从来不用去想。开口就朗朗而来:“黛绮丝,光用手,实在难以察觉体内的所有状况,我得俯下身来好好听听你的心跳和其他内脏的蠕动。”

“恩……”黛绮丝不是石女,此时忍受着**的煎熬;又享受着**的快感,对他地话,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真假。

杨逐宇看着眼下紧闭双眼的美人儿,一脸淫亵。双手各抓一个**,轻轻向两边扳开,然后把头埋在她的**之间,看似做听诊之状,其实心早就爽歪歪了,连连直叫:“哇,好柔软,好温暖,竟然夹住了老杨的头,幸好不是夹住小杨……”神魂颠倒之下。真想一觉睡死在这对嫩软的乳)

黛绮丝这个娇艳如花的女人,本就深种七情六欲,她如何禁得起杨逐宇的连番抚摩、挑逗?可又想到他是在为自己“检查”。若是动情反而觉得丢脸,于是也不开口哼涕,无奈只有强忍心**,心想:“等到他一会儿给我接骨的时候,巨痛之下,也许就会忘记了这不伦地**。”玉牙不敢松开。否则就叫浪声呻吟起来。

杨逐宇俯在黛绮丝的胸脯上。悄悄看她神色。双颊嫣红,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嘤口紧咬,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正是女子动情之后、极力制止的摸样。心一喜:“这个波丝艳女,遇见我就好象是旱春逢甘露,看来也心猿意马了。”于是手上又微微加大了力道,不自觉,拈住玉峰顶上的两粒殷红色蓓蕾,轻轻揪动起来。

他正大感舒适,黛绮丝“呀”一声尖叫,突然睁开眼睛,怒视杨逐宇,竟似小女儿一样,眼泪又刷刷而下,哭道:“骗子,你骗我。你听就听了,去捏人家……那里……,又能查处个什么内伤。分明……分明就是起了非份之想。”无奈胸腔无力,断了骨头又不敢起身,否则她早就跳立起身来,远远跑开。

她这一叫一哭,杨逐宇的手立即停止,头也抬了起来,心连连思转:“体内受伤,骨头折断,与**又什么关系?真是八秆子也打不到一起,这下凭我巧舌如簧,也找不出理由说是在替她看病了。”满脸尴尬,大为窘困,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干笑道:“不哭,不哭,我是怕你伤了神经,失去知觉。所以捏捏你最敏感的地方,……试试你知觉敏感程度,才能看你神经有没有受伤。”话刚落口,才发觉自己理由已经说出来了,只差点大拍自己脑袋,叫一声“天才”。

可黛绮丝又不是傻子,她睁开眼后,见了他的尴尬的神情,等于就是在不打自招,这时才知道他是一直在占自己地便宜,心是又爱又恨,嘟嘴道:“什么内脏、神经,你的理由太假了。你不给我接骨,脑子里全是些肮脏的思想,早就忘记了发过地誓言。”她眼泪不停,哪里还是那孤傲怪癣的金花婆婆?此刻分

杨逐宇怀里的一个小丫头。

杨逐宇骗不到她了,想她身受重伤,再玩下去,只怕她的身子就撑不住了。想到也真该给她接骨头了,自己不能老是自私,害得佳人受罪。忙道:“是,是。我错了,我错了。黛绮丝,你……你别哭了,我立刻收起非份之想,马上给你接骨头。”

他果真不在摸黛绮丝**,本想破肉接骨,但见她那细皮嫩肉,破开了自己都会觉得心痛。于是只有用保守治疗方法,伸手摸到她断了的两根肋骨,将断骨仔细对准,心神略定,于是到洞口折了四根树枝,两根放在她胸前,两根放在背后,撕破自己衣服,用布牢牢绑住,使断骨不致移位。这才拉她肚兜遮住她胸脯,又扣好她内衣与外衣的扣子,松了她止痛地穴道。

这样稳固骨头,使其慢慢愈合,恢复虽然要慢了许多,但却不会受那皮开肉裂、鲜血淋漓之苦。

黛绮丝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只一会儿,便觉骨头已经被稳固了。此时她断骨对正,虽然仍是疼痛,但比之适才断骨相互锉轧时地剧痛已大为缓和,断裂之处虽还隐隐作痛,但胸腔之间地力道却是恢复了。她这时候更加肯定杨逐宇先前对自己做的一系列诊断,确实是摆明了在占自己便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骨头接好,但又忍不住高兴,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个小魔头……”

杨逐宇见她双颊绯红,神态忸怩,正自瞪目看着自己,并无怪罪之意,以往那些冷烈地口气,早已不见。嘿嘿一笑,毫不掩饰道:“刚刚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是你长的太美,我情不自禁就那样了。”黛绮丝与她目光一碰,急忙转过头去。



黛绮丝骨头刚刚稳固,不能立起身来,刚才一番又哭又闹,此时不禁觉得口舌干燥,媚眼一瞟杨逐宇,轻声道:“我……我有些口渴了。”

杨逐宇心道:“黛绮丝骨头接好,过不多久就要去见谢逊和芷若、小昭了,此时不加刁难,以后只怕再没机缘了。”于是笑嬉嬉的道:“我双手不得停歇,刚刚又忙又累,现在也没力气了。嘿嘿,你若给我点动力,我马上就去给你找水。喋喋,喋喋,天下没有百吃的晚餐,你向我千求万求,连叫我一百声‘亲哥哥’,我才去给找水……”

黛绮丝连声道:“呸,呸,呸,臭小子,死小子……你想得倒美。”想到自己年纪比他大的多,却要叫他“亲哥哥”,那又如何能够开口。怨声道:“哼,你叫我几声‘亲姑姑’还差不多。你不去也无所谓,渴死我算了。”

杨逐宇笑道:“你不肯叫,那也罢了。我出去晒太阳去啦,你好好儿歇着。”说着站起身来,走向洞口。

他脚步刚踏出山洞,只听黛绮丝连叫:“你别出去,等等,快过来,我有话……”

“我靠,不会吧,一点口渴也承受不住,这么快就叫我了!还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怎么混过来的?”杨逐宇摇了摇头,立马转身,扑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脸蛋,嬉笑道:“亲姑姑,怎么啦?渴得支不住了么?嘎嘎,嘎嘎。”

黛绮丝刚刚只是气话,没想到他真的叫自己‘亲姑姑’,提到辈分常伦,不禁心一黯,想起自己和女儿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以后不知该如何似好。叹了口气,装成冷淡摸样,嗔道:“滑头滑脑,没个上下,你真是可恶,以后不许对我乱喊乱叫。”

杨逐宇没有注意她的神色,不已为然,说道:“别罗嗦,想喝水,就快叫亲哥哥,否则……,休想!”

“刚叫我亲姑姑,转身又要我叫你亲哥哥,这成何体统,真是乱透了。”黛绮丝神情无比忸怩,心一团麻,啐道:“谁说我想喝水了?我说话算术,就算渴死了,也不叫你。”

杨逐宇愣了一愣,叫道:“那你叫我回来做什么?”转身又向洞口走去。

“等等……”

杨逐宇才走了两步,听她又叫唤自己,又转过身去,大是无奈,以为她故意拖缠自己,叹道:“算了,算了,要是你嘴唇渴的干裂了,我一定比你还心痛。我熬不过你,你硬是不肯喊,我也拿你没办法。哎,现在就去给你端水。”

“我不是要水。”黛绮丝从打断他的话。杨逐宇大惊:“那你要什么?”黛绮丝脸色一阵古怪,嘤口张开了几次,象是难以启齿,又闭了回去,忽然间眉头一皱、神色又有些焦急,咬了咬牙,用细若蚊嘶的声音说道:“我想解小手……”讲完之后,已经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下。

第126章 武林至尊

原来是内急了,哈哈,这下我可抓了一个硬把柄了。着黛绮丝紧绷的小脸,似笑非笑道:“口渴端水是小事,本来嘛,你得叫我一百声亲哥哥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须得叫一万声才成。”

黛绮丝心下计议:“一万声!这怎么可以。等我叫到一万声,那早就憋不住了……”她本从不求人,可此时却是被逼入了窘境,于是说道:“能不能先只叫几声?”

“哈哈,那先叫几声看看,我得听你叫得甜不甜。”杨逐宇万分得意,一脸兴奋。

黛绮丝小腹阵阵作涨,又羞又臊,不敢看杨逐宇,闭着眼睛,快速叫道:“亲哥哥,亲哥哥,亲哥哥,亲哥哥……”

“哎哟哟,哎哟哟,哥哥心里好甜。”杨逐宇大笑,看她真是憋不住了,才说道:“好罢,还有千百十六声,且先记在帐上,等你以后有空闲了,你在慢慢的叫。”走近身去,伸手去抱她。

“杨大哥,我……婆婆的骨头接好了么?”“杨兄弟,怎么样了?”

杨逐宇正准备去抱黛绮丝,忽然听得山洞外面传来大喊,有人远远的走了过来。原来谢逊、小昭、周芷若等了良久,估计黛绮丝的骨头已经接好,久久不见二人出山洞,忍不住便来询问。

“我靠,怎么不晚点来,可坏了我的好事。”杨逐宇心一怔,暗暗嘀咕了一声。此时黛绮丝却是脸上大喜,急忙叫道:“小昭,我断骨已经接好啦,你快进来,我有事找你。”外面小昭“哦”了一声,欢喜道:“那我就放心了。”接着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从山洞外传来。

杨逐宇一阵郁闷,对小昭挤了一个笑脸,道:“真是紧要关头,你来的太……及时了。”

小昭茫然道:“紧要关头!有什么急事么?”

“杨少侠。你……快出去,我……”黛绮丝瞪了杨逐宇一眼。脸生红晕,眼神一怨。大有‘甘让你占了几声亲哥哥的便宜’的意思。

*****

黛绮丝骨头虽然接好,但新骨刚续,裂缝处仍旧疼痛,行走之时,不能费力,她以前的兵器龙头拐杖,此时正好当作了行走的单拐。

此后在冰火岛上一连几日。几人住在山洞里。黛绮丝和小昭母女相认,二人均是万分欢喜,那是不在话下。周芷若见一个老婆婆忽然变成了艳美女子,自然是瞠目结舌、大为惊讶。赵敏不好意思来山洞,但她却不离去,刚见黛绮丝时,表情和周芷若一般,她白天偶尔在山洞外面逛逛。晚上又回大船歇息。

杨逐宇整天在山洞和小昭、芷若嬉笑打闹。或者到洞外和赵敏吵闹一番。洞里洞外,都有美女相伴。岛上鲜花、阳光明媚,美女更明媚,他过得几不快活?惟独烦恼的,就是黛绮丝在女儿面前尴尬,忍着心对他不理不睬。

这几日来,谢逊提起张无忌之事,询问杨逐宇。杨逐宇不想看他伤心,便说张无忌当今武功盖世,光明顶上独败六大派群豪,杨逍、韦一笑等已经拥他成为明教教主,并且和自己是磕头拜把的结义兄弟。但他也在冰火岛上,并且变成了人畜般的奴隶之事,却是闭口不提。小昭和芷若也都知道,但都不说破。

原来自己地义子这般有出息,谢逊听后大喜,老泪迎面,许久以来的惨凉之气一扫而空。他年丧子,才收张无忌为义子,相隔十几年不见,思念之情刻苦铭心。此刻忽然见到杨逐宇这个和张无忌年纪相仿地青年,听说他两又是结拜兄弟,于是对他更增好感,因为老来无依,看他就向看张无忌时的眼神,只大叹孤岛没有美酒佳肴,否则一定要和杨逐宇大醉一场。

杨逐宇见他真心对待自己,心底越发同情这个曾经呼啸风云地金毛狮王,不愿意少了他的性质,便又厚着脸皮,到赵敏船上讨酒要菜。此时他和赵敏的三约之约早过,赵敏的“水牢”没关住他,既然奈他不何,就得听从他的吩咐,掘着小嘴嘀咕:“臭狮子不许我进他的山洞,却要喝我的好酒,真是气死人了!”于是给了他一坛好酒、许多下酒小菜。

谢逊原是嗜酒如命地好汉,曾经喝遍天南地北,是出了名地海量,二十多年不沾酒腥,一闻酒味,竟能一口道出:“好一坛江南的杏园春。”嘴谗之下,豪气大起,先咕噜咕噜连干三碗,一口气干了大半。

旬,他微微有了醉意,忽然道:“杨兄弟,刚上岛时别人绑来的,但以你的武功,天下间何人能够把你绑住?那傻小子厉害无比,也能被你一掌击退。咳,恕我酒后真言,你本也是为屠龙刀而来,只是后来看瞎子我可怜,所以才不忍心下手么?”

谢逊眼瞎心明,对人的性格猜测的极透,杨逐宇见他性情直爽,不禁大是佩服。但若照直回答,说是自己可怜于他,实在难以开口。愣了愣,说道:“谢前辈豪气不减当年,哪有可怜之处。”

“哈哈,我全家被人杀死,几十年不能报仇,所以才到冰火岛专心研究屠龙刀里的秘密。如今想必我那仇人也都老死了,我一个垂暮之人,哪有什么豪气可谈!”谢逊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心不禁有些感动。为了掩饰凄凉,大笑道:“来、来、来、在喝一杯。”

杨逐宇脑一闪,想自己本就是被了宝刀而来,知道安慰他也是无用,于是问道:“那你悟到了屠龙刀里的秘密了么?”

谢逊苦笑道:“谢某愚笨,几十年来,也看不出刀里有什么可以号令天下地秘密。”忽然把屠龙刀往地上重重一钝,狂笑了几声,怒道:“操他娘地,不知道是哪个该死地杂碎留传下了这几句屁话,嘿嘿,哼哼,哈哈,此刀就只是一把单纯的锋利宝刀而已,又哪里有什么狗屁秘密……”

谢逊年轻时受过刺激,性情疯癫,喜怒只是一瞬之间,他这突然地狂笑怒骂,小昭和芷若倒是被吓得一跳。

“咳,此刀害你几十年,让你心力憔悴,哎!那我便了结你一个心愿。”杨逐宇对他的狂怒也不以为意,提高声音,压住他的骂声,说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嘿,这几话并非胡乱造谣、没有道理。”

谢逊听他口气异样,似还有下意,心大震,怒骂立止,忙问:“杨兄弟难道知道一些线索?你……快说给我听听。”一双空洞的眼睛,充满了激动。

“谢前辈要知道,我自然老老实实告诉你。”杨逐宇微微一笑:“倚天、屠龙,是百年前的大侠杨过所用一柄极重的玄铁巨剑融化而铸。刀剑之,确实藏有极大的秘密。杨过铸刀和剑之时,把许多武林绝学武功藏于倚天剑之,如阴真经、降龙十八掌等等……”

谢逊听到这里,脸色大变,急道:“那屠龙刀呢?间又藏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武学秘籍。”黛绮丝,小昭、周芷若也是一脸惊奇,仔细听他说下去。

杨逐宇道:“咳,屠龙刀所藏并非惊世骇俗的武学秘籍。刀所藏,乃岳飞爷爷所著的武穆遗书,书全部记载着他的用兵打仗之道。若能获得这本武穆遗书,便就有指挥千军万马的能力,可以驱除鞑子,把他们赶出关外,还我汉人江山,让百姓不在受苦。所以那‘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十六个字,实属不假。”顿了顿,这时候才老实说道:“我来冰伙岛取屠龙刀,也就是为了此的武穆遗书。”

谢逊听到此,对杨逐宇生起一股敬意,心道:“他来取屠龙刀,竟是为了我汉人江山、黎民百姓,此子胸怀大志,与那些纯粹想成为天下第一的人相比,真是要让人佩服了一万分。”他本也痛恨元人,心佩服之下,屠龙刀向前一送,就有想把刀送给杨逐宇的冲动。但此刀毕竟和他相依为命二十载,虽起了赠送之念,心却实是舍不得,微微犹豫,又把宝刀紧紧的抱回了怀。

杨逐宇眼光敏锐,谢逊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知道他心意思,也能够领会他对屠龙刀的感情,微微一笑,也并不说破。

谢逊虽然相信杨逐宇的话,其确有许多不解,问道:“大侠杨过,我也听说过。可他是百年前的人物,这刀剑的秘籍,杨兄弟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详细?”

杨逐宇简单道:“我峨眉派的始祖郭襄女侠和杨过关系非同寻常,这些都是她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只要是峨眉掌门,都会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谢逊点了点,穷竭一生没有参透的秘密,这时候被人说了出来,并不觉得有一丝欢喜,而是满脸感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忧伤、寂寞、惨然,全部涌上心头,又是哈哈一阵狂笑,只是笑带苦,让人听了就觉得黯然。

第127章 母女伦理

逐宇大谈倚天剑、屠龙刀的来源和秘密,周芷若听的心想:“杨大哥进峨眉派比我还晚了十年,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呀?师傅死前,我也没见她给他说过什么,真是希奇了。”想到杨逐宇高深莫测,让人琢磨不透,于是也不去细想了。

*****

三日过后,黛绮丝胸骨疼痛又减轻了许多,杨逐宇想到峨眉派请宴之事,心想请贴、排场等等,弟子们肯定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担心久在海外,不能准时到达,于是不想在岛上再耽搁,带着小昭、周芷若、黛绮丝,准备离开冰火岛。

他见谢逊孤单可怜,喊他一起回到大陆,谢逊却是摇了摇头,叹道:“我在土仇家太多,现在眼睛瞎了,年纪也老了,回去之后,也没精力来对付那些寻仇之人了。哎,还是这冰火岛好,风清气爽,与事无争,也没有外人打扰。”

“谁说没人打扰,现在不就是有人打扰你么?只要你屠龙刀在手,就算钻到地里,只怕也不得安宁。”杨逐宇实言直说,几次邀请,见他执意不肯,也不愿违背他的意思,又抱拳道:“谢前辈不想离开此地,那我也不强求。”黛绮丝、小昭、周芷若也均和他道别。

谢逊抱刀而立,最后说道:“杨兄弟,你回到土,见了我的无忌孩儿,可记得说我很挂念他。我这无忌孩儿跟他父亲张翠山一样,忠厚老实,你叫他不要太过老实,多几个心眼,该狠时则要心狠,以免处处吃亏。”说完之后,神色故作冷然,只送几人到洞口,便转身进了山洞。

杨逐宇心想张无忌现在半个心眼也没有了,还怎么能多出几个心眼来?他这些话说的未免也太过晚了一些。一阵叹息。对着洞口道:“我……一定记住就是。”

出了山洞,一路往海边走。杨逐宇没有拿到屠龙刀,心毕竟难免扫兴不欢。但想到身边多了一个大美女,心情又好了几分。

几人向前走了一会儿,前面海潮声大起,让人心也随之澎湃,这时只听身后一声苍老的声音大喊:“杨兄弟,你且等等。”

“谢逊又追上来做什么?”杨逐宇微微一惊,停身止步。转身看去。只见谢逊跌跌撞撞,从后面快步而来。

谢逊到了几人面前,忽然把屠龙刀往沙滩一插,嗡嗡刀吟声,他说道:“杨兄弟,我再三思量,还是决定把屠龙刀送给你。”

“送给我?”杨逐宇大吃一惊,惊喜交加。大出自己的意料。

谢逊道:“谢某眼瞎年老。以后也不想在与人争斗。既然知道此刀对我无用,留在身边。除了可以做个伴儿之外,其它也没了什么意义。但屠龙刀对于杨兄弟来说,却是用处极大,嘿!天下苍生、黎民百姓、汉人山河……谢某虽是世外之人,却也知道人之大义。做人不能太过自私,加让你我一见如故,我便把宝刀送给你,希望你能有一番作为……”他说完之后,哈哈一阵大笑,但听天空豪迈之气激荡,来去匆匆,人已飘然离去。

听了他的话后,杨逐宇心无比敬佩,目送他远去,心想:“谢逊坦荡大方,性情豪迈,明教豪杰,坦荡男儿不少,可无一人能及他,果然不愧为金毛狮王!”拔起屠龙宝刀,高声清啸:“晚辈一定不会辜负谢前辈。”转身带着几女向海边走去。

四人到了海边,只见赵敏笑吟吟的站在大船甲板之上,海风之下,一头长发飘舞,俏生生的十分动人。杨逐宇呵呵一笑:“敏敏,这几日被冷落了,味道不好受吧。哈哈,以后可不要太阴险骄慢了。”

赵敏冷“哼”一声,看了看杨逐宇左手提刀、右手握剑,嗔道:“臭贼,你前几天不要谢瞎子的屠龙刀,装成一副大方摸样,其实心里早就馋出了口水,你看看,现在宝刀还不是到了你的手里。哼,我明你暗,你比我阴险多了。”

“小妮子说话真带刺。”杨逐宇老脸一红,忙争辩:“什么‘你明我暗’?狗屎,屠龙宝刀可是谢前辈心甘情愿送给我的。”

赵敏玉唇一启,正要讽他肯定是耍了什么阴谋诡计、骗得谢逊欢心,才把屠龙道送给了他。忽见他身后黛绮丝、小昭、周芷若三人,个个俏丽无比、娇艳无暇,心一黯:“他身边有这么多俏佳人,都事事顺着他,只有我老是故意和他作对、给他难堪,这样一来,他要是心里气了,自然会喜欢她

些,喜欢我少一些了。哼,我可不能吃亏。”她本地女子,想到这里,笑颜如花道:“好啦,好啦,我开玩笑呢。杨大侠,紫衫龙王,小昭妹妹,周姑娘,你们在山洞里过了几天野人般的生活,肯定很苦吧?现在都上我地大船吧,我叫下面的厨子做一桌好菜,大家一起边吃边聊,热闹热闹,然后我们就起海回航。”

杨逐宇等见她忽然改怒为笑,均是微微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同时暗想:“赵敏又要搞什么鬼?”

“嬉嬉,你们还怕我在饭菜你下毒药么?”赵敏掩口咯咯娇笑,狐媚地看了杨逐宇一眼。

“下毒放药,本就是你的拿手好戏。”杨逐宇心一笑,以往都不怕她,现在哪会怕她搞什么诡计,几日不见油水熟食,此刻肚子倒真的闹起来了,哈哈笑道:“敏敏下的毒药,我是最喜欢吃了,上次差点吃上了瘾。好,我们这就上船。”

黛绮丝骨伤归根结底是赵敏所为,她不喜欢她,脸色有些不喜,心想自己有船,又何必硬要上她的大船,但见杨逐宇已经率先走了上去,小昭紧随而上,不及细想,轻轻一叹,也忧然跟了上去。

众人上了赵敏的大船,她待几人果然周到,把众人请到她的雅居之内,精致地酒菜点心,上了一满大桌子。赵敏口齿伶俐,她为了和几女搞好关系,不让自己显得孤立无助,拉着小昭和周芷若地手细声私语,不时咯咯娇笑。小昭、芷若和她说话之后,见她倒也没有什么郡主的架子,谈吐潇洒、性子随和又颇有气质,几人都是年纪相仿,一时对她好感也增加了许多,但想起一些前仇旧恨,终究有些怕她作怪,只是心暗自提防。

张无忌是一跟屁虫似的,从来不离开赵敏身边,此时却不见人影,杨逐宇观察到后,心吃惊,便问:“咦,张无忌呢?”

“你还好意思问呢!”赵敏啐道:“张教主上次和你对掌,受了内伤,上船后呕了几次血,样子委顿极了,我看他可怜,命令他闭关疗伤呢。”

“不会吧!”杨逐宇心大震,他刚开始只知道击伤了张无忌,却没料到他有阳神功护体,仍然伤得这么重。想起他两毕竟是名义上的兄弟,关系表面上也算不错,不禁心一阵歉意,暗暗责怪自己起初意气风发之下,出手太过力重。

赵敏见杨逐宇面有内疚之色,嫣然一笑:“不过你放心,他有神功护体,过不得几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嗨,我的小郡主也会安慰体贴相公了。看来她也知道输了三月之约,以后要彻底老实的服从我了。”杨逐宇微微一感动,对她柔柔一笑。

自从上船之后,黛绮丝心烦闷,一直一语不发,这时候忽然说道:“咳,咳,我胸口闷的很,想出去透透风。”

“我们陪你去。”杨逐宇想她胸骨未愈,立即站起去扶她。

黛绮丝脸一红,衣袖连忙一挥,拂开杨逐宇的手,冷冷道:“我不喜欢热闹,你们就在这里聊,我想一个人出去安静地吹吹风。”

小昭忙道:“娘,我陪你吧,我站在你旁边不说话就是。”然后去拉黛绮丝地手。

黛绮丝眉头一皱,也拂开小昭地手,面色无比烦恼,冷声道:“不,我不想看见你。”

小昭不懂她心意思,哪里知道她正在为了这个母女关系而伤透了脑筋!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眶转来转去,泣道:“娘,你怎么了,我惹你不高兴、生气了么?”

黛绮丝听了女儿的泣声,心一软,抚了抚小昭地柔发,微笑道:“你这么乖,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哎,娘是在生自己的气。”

杨逐宇这时立即会意,心想:“黛绮丝原来是在女儿面前,觉得尴尬,才故意冷落自己,借口说要出去透风。”想到如何处理她母女的关系,他也是大为烦恼,于是柔声道:“那好,你若在外面觉得冷了,那就快进来。你伤没有全愈,体质虚弱,别吹得着凉了。”

黛绮丝心一动,暗叹:“你越是这般关心我,我越是心烦。”忍不住柔柔的看了杨逐宇一眼,杵着拐杖,独自走了出去。

赵敏、周芷若、小昭见她走出去之后,都是心茫然,不知道他为何要这般烦闷。

第128章 小宝贝儿

赵敏几个丫头的眼里,黛绮丝是长辈,她在这里,几些拘谨,谈吐举止,不敢太过放任,她一走,气氛立时轻松了许多。

杨逐宇有赵敏、周芷若、小昭三女相陪伴,心情不亦乐乎,管它三七二十一,一手楼住赵敏细腰,一手抓住芷若玉臂,左拥右抱,要三女陪自己喝酒。哈哈笑道:“来、来、来,杨大哥最近酒量见长,嘿嘿,我们来划拳喝酒,看看三位妹子有没有本事把我灌醉。”

赵敏“噗嗤”一笑,媚眼闪洁,抿了抿嘴:“一小杯下肚,就晕头转向不分西北了,你的酒量几时见长了,我怎么不知道?”

“看不起我!”杨逐宇香了香她的嫩脸,嬉嬉一笑:“不相信么,那我两划拳比试比试。”

“哼,我才不怕你呢。”赵敏嫣然道:“我从小喝马奶酒长大,一般江湖好汉,三五个也喝不倒我。”蒙古先人长期游弋草原,生性豪爽,最喜欢喝酒摔交,喝酒越厉害便越是好汉,女子也不例外,赵敏是蒙古女子的佼佼者,酒量自然不差。

“哈阿,真的啊?”杨逐宇捏捏了她俊俏的脸蛋,他以前是个‘见酒倒’,自从来到古代,江湖人以酒为豪,随便遇见关系好点的人,不管爷们丫头,见面就要喊‘干杯、来一碗’,慢慢的,他酒量确实也‘见长’一些了,有时候不禁大是感叹国酒化的魅力。此时说道:“怪不得敏敏皮肤雪白无暇,原来是天天喝马奶的原故。吼,吼,来,我们划拳比比。”

赵敏性格开朗略带野性。她卷起衣袖。露出两条嫩白的玉臂,拍了拍手,娇声道:“好,杨大哥到时候输了,可不许抵赖。”也不怕吃亏,自己先喝了一大口。

“嘿!架势不错,酒风豪爽,这丫头只怕酒量比不悔妹子还要好。”杨逐宇两手划拳,怪笑道:“哈哈,来。我们来划淫荡拳。你淫荡啊、我淫荡;你淫荡啊、谁淫荡?你……”

“什么……拳?”赵敏失声而叫,刚刚还没有咽下去的酒水全部喷了出来。喷得杨逐宇满头满脸,她哪里听过这么下流地划酒拳?羞怩之间,笑得只差点跌倒,眼神皎洁一转,足下一软。直扑在杨逐宇怀里。

“哎哟,还没喝就倒啦!”杨逐宇忙伸左手扶住她柔若无骨地身子,屋内灯光照耀,只见她雪白的脸上飞起两片红晕,由于刚刚把酒喷了出来,嘴唇湿润,俏脸上再点缀着一点点酒水珠,清雅秀丽,有若晓露水仙。杨逐宇定了定神,仍然觉得心魂神荡。情不自禁。低头向她嘴唇上吻去。舌头触到她湿润的唇,沾到她唇上的酒。但觉有一点刺刺的感觉,和一阵阵清幽的酒香。如此一来,酒香混合着她口里的丁香,更是让人神魂颠倒,忽然感觉自己右手也抓着一条滑嫩柔软的手臂,头舍不得抬起来,心想反正不是芷若便是小昭,不自觉间,把那条手臂也轻轻一拉,顺手又搂住了一个少女的纤腰。

却说周芷若见杨逐宇低着头在吻赵敏,忽然把自己也拉进了他的怀,见他对赵敏这般亲热,心本就不喜,娇嗔道:“流氓,别碰我。”使劲挣脱他地手,紧紧绷着粉脸,翘起小嘴,柳腰一拧,气冲冲的往门外走。

“芷若妹妹怎么啦?”杨逐宇感觉周芷若挣脱自己,心一愣,这才放弃了和赵敏地缠绵,周芷若走的疾,他手抓的更疾。长臂一伸,又抓住了她手臂,赔笑道:“芷若妹妹别吃醋,别生气,大哥给你陪个不是。”厚颜无耻的嘟着大嘴,也去吻她的嘴唇。

周芷若另一只小手一挥,挡住了他地嘴,道:“谁要你的这个‘不是’。”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心迟疑下面这句话是否该说,终于忍不住哽咽道:“我早就知道你们两关系不同寻常……谁叫你这般情致缠绵的……抱着……抱着赵姑娘。你还当着我的面去亲她……我看着心里不舒服,我……我是不想活了,我现在就去死了!”说完这句话,已是泪下如雨,又要向外走。

“咳,咳,老子要翻船了。”杨逐宇听这心爱的姑娘吐露心事,心愕然,没想到完全没有了以往了斯羞雅之态,此刻要爱便爱、要恨便恨,并不

态。想她越是吃醋就越是爱自己,心一阵感动喜禁,嘴唇凑到她耳边哄她开心,低声道:“我的小宝贝,你今天上午死,我肯定今天午就死了,你不想活了,我也活不了啦。下次无论如何不可以再这样说气话了。”

周芷若忽听他如此深情款款的叮嘱,不禁又惊又喜,又羞又爱,心下说不出的甜蜜。心想刚刚口没遮拦,故意赌气,才把这种言语以说将出来,此时若马上又原谅了他,岂不是教他看轻贱了?于是嘴上却仍然是冷冷道:“我死我的、你死你的,你不活了就不活了,与我又有什么关系。”然后拧身走了出去,其实心早不气了。

杨逐宇见她走出了屋子,转身一看赵敏,做了一个无奈地表情。那知赵敏也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我地宝贝,你今天上午死,我肯定今天午就死了,你不想活了,我也活不了啦。哼,真恶心!”挤了个鬼脸,翘臀一扭,娇躯盈盈,也跑出了门外。

“我靠,死丫头,竟然敢学我说话!惹急了我,看我不剥了你地……衣。”杨逐宇心暗骂,满脸尴尬,连忙招手,开口便道:“敏敏,我的小宝贝儿,你……别走啊。”但赵敏早就跑出去了。

“噗嗤,哪里有这么多地小宝贝,真不害臊。”

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都不理他了,杨逐宇正感沮丧无趣,听得一声娇笑,立忙转身,见小昭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小脸通红,眼波流露,似怨似恨的看着他。“哈哈,小昭妹子,我最心疼的小宝贝,你可不能象她们那么绝情,也丢弃了杨大哥跑了吧?你看我一个人多可怜。”双臂一张,速度迅疾,紧紧把在抱在怀里,脸颊在她耳边轻轻厮摩。

小昭娇柔的身子被他环抱住了,象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里,双颊嫣红,柔若无骨。她单纯善良,性格又温柔,既不骄傲也不蛮横,细声道:“我不是千金小姐也不是大家闺秀,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小丫头,只要杨大哥不丢弃我这个小丫头,我一生一世也不会离开杨大哥的,永远服侍你。”

“哎,还是我的小昭好,善良秀丽,温柔可爱,不倔强也不闹小脾气。真是传说最完全的‘邻家女孩儿’。”杨逐宇心大是感动,怜惜的吻了吻她的耳垂,柔声道:“谁说你是低贱的小丫头,在我心,你就是我千娇百媚的小宝贝儿,一点也不比芷若和赵敏差。”

“真的么?你不许哄我开心。”小昭心里高兴,虽然这样问,其实知道他不会骗自己。忍不住腼腆一笑,想起刚刚跑出去的赵抿和芷若,轻声道:“我一个小婢儿,你……不要……再用‘小宝贝儿’这个词儿好不好?怎么听都就……觉得……别扭。”

杨逐宇哈哈大笑:“好的,小宝贝儿,我答应你就是。”看她害羞时候雪白的脸上象是上了一层胭脂,心起了顽皮之心,嘴大张开后,吻住嫩脸狠狠一吸,然后再收回嘴来。只见她嫩滑的脸上,立时起了一个小红嘟嘟的肉包儿。

“讨厌。怪不得赵姑娘和芷若姐姐都不理你了。”小昭娇羞不已,话一说完,小手连打他的胸膛,死死把头埋在杨逐宇的怀里。

杨逐宇对这可人儿怜爱无比,笑道:“不许害臊,快起来陪杨大哥喝酒划拳。否则……嘿嘿,我就亲肿你的小嘴。”

“哼,就知道你是个风流鬼,人家刚刚走,你就不放在心上,去找另一个去了。别亲啦,紫衫龙王走了。”

杨逐宇捧着小昭的脸,听见门外赵敏一声娇喝,心一震,心头立时一凉,和小昭同时转身,齐身道:“走了,什么时候走的?”知道赵敏说话没个虚实,怕她是故意来打岔,随即又道:“敏敏,你骗我吧?”

赵敏眉头一撇,嗔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想必是她看不惯你老占她女儿便宜,所以一气之下就不辞而别了,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说完之后,眼睛一瞪,啐道:“信不信随便。哼,你继续亲你的小宝贝儿吧。”转身离开了去。

第129章 紫衫伤离

绮丝身上有伤,听说她走了,杨逐宇也不管赵敏说的还有心情嬉闹?拉着小昭,跟着赵敏忙跑了出去。来到船头上,只见周芷若静静的站在上面,犹如风一束百合,却不见黛绮丝。黛绮丝的那艘小船也已经不在大船旁边,茫茫大海,不见影踪,果然是走了。

“芷若妹妹,黛绮丝什么时候走的?”

周芷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和赵姑娘一出来,就不见她的小船了。惊讶之下,所以赵姑娘才去叫你。”

杨逐宇歉意的望了赵敏一眼,心道:“她果真没有骗我。”赵敏却还之恨了一眼,眼儿带有委屈之意。

这时小昭一脸焦急,道:“我妈妈身上的骨伤还没有好,她一个人先走了,大海波涛之随时都可能起大风大浪,要是出了个什么意外,那可如何……如何是好?茫茫大海,也没个方向,也不知道从哪儿追……”水汪汪的大眼向杨逐宇望去,眼神尽是担心之色。

杨逐宇安抚道:“小昭,你别担心,黛绮丝长年生活海外,对于航船避风之道、比我们都要熟悉,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想起那水军将军丁强随时都在大船四周游走查看,说不定知道黛绮丝所去的方向,忙转身对赵敏道:“你手下那个品半的丁将军呢?”

“我没注意。”赵敏脱口而道,刚回答,嘴忽然又向船右侧一噜,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不是过来了么。”

杨逐宇见果然是丁强走了过来。待他走进。忙问:“丁将军,你刚刚看见一个手杵龙头拐杖的紫衫女子、荡船出海没有?”

丁强巴结一笑,先对赵敏恭敬的叫了一声“郡主好。”才躬身对杨逐宇道:“杨大总管,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杨逐宇心一喜,心想:“看难她知道。”小昭已经开口道:“她走的哪个方向,什么时候走的?”这时赵敏却是看了杨逐宇一看,心想:“臭贼,什么时候成了我地大总管了?”知道他一定是想办法骗了丁强,伪装成自己手下地什么‘总管’,心倒是有些好笑。于是站在旁边,也不说破。

丁强道:“那女子船是向东南方向行使了。已经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咳,咳,她走之前,给了我一封信,叫我转给杨大总管。”眼睛悄悄斜了斜赵敏。有些为难,下面的话似乎有些不敢说,顿了顿,咬了咬牙,才低声道:“她还说这信只能给杨大总管一个人看。”说毕从怀里掏出一个信笺,递给杨逐宇。

杨逐宇正要伸手接过信笺,只听赵敏娇声“恩哼”了一声,眼睛向丁强狠狠一瞪。丁强手一颤,微微疑迟,手上的信笺自然而然的转到了赵敏面前。赵敏脸色转笑。老实不客气的伸手去接。杨哈哈大笑。长臂疾出,抢在她之前。一把夺过了信笺,笑道:“敏敏,偷窥人家的**,那可是不道德行为。”

赵敏连信纸片儿也没沾到,但觉手影暴出,眼前一花,信已经到了杨逐宇手里。先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小嘴一倔,很不服气,但随即又马上正常,似笑非笑道:“杨大总管,你只是一个总管而已,我可是你的主子呀。你一个奴才,也敢在我面前藏什么**!嬉嬉,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儿?,你快老实告诉我。什么道德不道德,奴才听主子的,那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你真是猜对了,我还真地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儿。嘿,你倒真不害臊,想做我地主子,丫头,差远了。”杨逐宇心一笑,嬉皮笑脸道:“奴才做的错事情可多着呢,郡主你能拿我奈何?哈哈。”

赵敏啐道:“你……。”实在拿他没有办法,索性闭上了口,也不开玩笑了。

这时丁强一脸惊讶,大是不可思意,心想:“姓杨的只是汝阳王府的总管,竟然敢对郡主无理。咳,看来这个大总管,实在非同小可!”

周芷若和小昭没有赵敏那么蛮横任性,她们心想黛绮丝既然吩咐了只允许杨逐宇一个人看,心里虽然好奇,但却十分懂得规矩,把头别在一边,望着大海,不去偷看。

杨逐宇赞赏的对二女点了点头,又对赵敏一笑,故意拿着信笺戏弄地摇了摇,之后远远走开,拆开信笺。只听赵敏在身后嘀咕道:“神神秘秘的,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写在信上。哼,我才不稀罕看呢。”也把头拧向一边,心里不爽,去大骂丁强出气。

杨逐宇拆开了信,只见上面字迹娟秀、整整齐齐十分好看,但内容却无头无尾,写道:

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写信的时候,我不知道好,心想亲切的叫你‘逐宇’,但这样太暧昧了,如果一叫,我便是等于犯了大错,自己心里就会不安;可如果直接叫你杨少侠,我又实在不愿意,这样感觉好陌生好生疏、距离好远……。哎!我明明知道你是小昭的情郎,却没想到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这个小魔鬼,母女共侍一夫,这是一种违背常伦的事,我真的不敢去想……。自己心无数次责怪自己,可又不能阻止爱你,心烦意乱,这真是一种煎熬……。我不能和女儿去抢男人、不能对不起小昭,所以我决定一个人离开,远走波丝,成全了你们,永远不见你们,这样逃避是唯一的办法……。”

信下没有署名,头尾不明,杨逐宇看到这里,却是字字印刻在心,字迹透露出一股浓烈地凄伤无助,他完全能感受到黛绮丝地痛苦,不禁望着信笺发呆,此刻神色正然,再也没有了去嬉笑地心情。冷冷的海风阵阵吹在身上,背脊一颤,只觉得是凉到了心底,想起黛绮丝此刻孤舟大海,也不知道是在伤心哭泣还是在神伤发呆,心里开始隐隐作痛。

杨逐宇把信放进了衣袋里,长长叹了一口气,回想起黛绮丝地一萍一笑,心忽然一横,想到:“管它什么世俗伦理、天地常道,唧唧歪歪、狗屎猪屁。若要真的说‘伦理’二字,老子来自超前时代,年纪比黛绮丝母女要大上几百岁,如此说来,足够做她们的祖宗老先人了,早就犯了人间常伦。哼,我是穿越者,本就违反了时间顺走的自然规律,所以我没有伦理限制,我爱黛绮丝,那就要疼她呵护她、不能让她伤心受委屈,这才是我的天理、人伦……”

赵敏、芷若、小昭,见他看了信后,神情一时衰沮一时振奋,都不知道出了何事,三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同时看着她,想要得到答案。

杨逐宇微微一笑:“黛绮丝没说别的,就是叫我好好照顾小昭而已。”

三人都是善于观察的聪慧少女,知道他所言非实,一起“哦”了一声,神情有些失望。小昭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她其它都没心情去想,最关心的是黛绮丝的安危。

杨逐宇胸膛一挺,豪声道:“你妈妈骨伤未愈合,当然是追上她,不许她一个人在海上。”心意已定,转身一看丁强,命令道:“丁将军,按照黛绮丝走的路线,大船以最快的速度、短时间把她追上。”

丁强腰杆一直,立正道:“遵从大总管的吩咐。”一溜烟向船的舵手房里跑去,边跑心边想:“真他妈神气,杨大总管好象比小郡主还有面子,咳,咳,奇怪……”

黛绮丝的小船先行了两个多时辰,大海之上,顺风而走,一时辰可飘几百里。杨逐宇所在的蒙古大炮船,踏波而行,风帆扯到最紧,疾速航行了半日,直到夜幕降临,仍然不见前方有船只的影踪。

到了晚上,天气骤然转阴,电闪雷鸣,落起倾盆大雨,大海呼啸,风浪忽起,滚滚浪淘击得船板“啪、啪”直响,犹如鬼哭神嚎。大船降了风帆,不敢在加速快行。

海狂风大浪不比陆上,一吹打起来,如鬼神之舞。杨逐宇等呆在船舱里根本不敢出去,只怕一不小心就被大风卷下了海。众人呆在舱里,但觉站立难稳,左右倾斜不定,想到如此沉重的炮船,在大海里也如一张落叶、摇曳不定,不禁更是担心黛绮丝的小木船。

小昭心“嘣嘣”直跳,想起小船可能禁不起大风浪,说不定会翻了沉如海,那样黛绮丝必死无疑,所以一夜未眠,红着眼睛,眼泪涟涟。杨逐宇、赵敏、芷若见她可怜楚楚的摸样,虽然心也惧怕,却均是一起安慰。

只到第二日清晨,乌云散去,大雨也顿,风浪停止,天空红日又突出海平面。杨逐宇等为自己松了口期,又为黛绮丝悬心吊胆,命令大船扬帆,全速前进。

只又过了大半天,艳阳高照,又是风平浪静。杨逐宇和三女站在船头眺望,忽然小昭一声惊叫:“前面有条船。”玉臂遥遥向正前方向指去。

“是有一条船。”杨逐宇也看到了,他心开始一阵欢喜,凝神聚目望去,但见十几里外有一艘船,只是那船比黛绮丝的小船要大了无数,庞大足可和自己所在的炮船不相上下,见船帆上面,隐隐画着一个火红色的月亮和太阳标志。

第130章 焚烧圣女

逐宇等人见前面那条船不是黛绮丝的船,都不禁一阵大是失望。

见了远处船帆上的图标,小昭惊道:“那……好象是明教的标志。”然后又怯生生说道:“我妈妈和明教人十分熟悉,说不定前面船上的人看见过过她的大船,我们追上去打听以下好不好?”

茫茫大海,两船相遇,杨逐宇虽然觉得有些不可能,但想想也无办法,便吩咐下面,追上前面的大船。

那大船和杨逐宇等的船同方向行使,而且速度极快,炮船直追了两个多小时,才渐渐拉进了距离。此刻近距离相望,前面的船看得清清楚楚,赵敏脸色一变,惊讶道:“前面的船是条波丝的船,竟然也是一条可以作战的炮船。”

杨逐宇、周芷若、小昭见那大船尾板上刻着许多歪歪扭扭的古怪字,船尾果然有几门尾炮,侧翼也各有几门大炮,确实是来自波丝的一条战船。

待到蒙古炮船又追进了一些,已经和波丝战船平海而行,忽然见那船上冒起一道黑烟,接着火光冲起。但见船上烧起一大堆篝火,火竖立着一副巨大的‘十子架’,十字架上面绑着一个紫色衣裙的长发女子,似要把她在烈火焚烧,只不过柴火刚刚点燃,一时间还不至于烧到她身上去。火堆四周,围了一大群波丝人,口朗朗有词,象是在念经祈祷一般。

周芷若和赵敏见此情景,骇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而小昭“嘤呢”一声,倒在杨逐宇怀里,吓的昏了过去。杨逐宇忙搂住小昭,看那就要被火焚烧地女子,竟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紫衫龙王黛绮丝。

却说波丝大船见后面有一条蒙古的炮船追了上来,自然感觉受到了威胁,只见有三个穿宽大白袍的人走上侧翼,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背后有日月之图案。三人面对炮船,背火而立,其两人身形甚高,一个虬髯碧眼,另一个黄须鹰鼻。左首一人是个金发女子,相貌和华人无异,但眸子极淡,几乎无色。瓜子脸型,约莫三十岁上下。

两条大船虽然平海而行,但之间的缝隙相距也有十几丈远,虬髯碧眼的人隔海大喊道:“尔等何人?为何追我等?”

杨逐宇此时抱着小昭,手捏住她的人。给他透气。所以没来得及回答。赵敏眼神狡猾一转。嬉嬉一笑:“我乃明教张无忌也,你们见了教主。怎么还不下跪?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地狗贼。连本教护教法王也敢烧,找死么?”她见这些人的白袍角上绣着火焰和日月之形。认为他们明教人,所以出口唬吓。

她话刚出,哪知那三人丝毫没有惧怕之色,忽然把手高高举起,每人手各拿着一条两尺来长的黑牌,只听间那身材最高之人朗声说道:“明教圣火令到,教主张无忌,还不下跪迎接,更待何时?”话声语调不准,显得极是生硬。

“圣火令?什么东西?”赵敏心想:“这三人连张无忌是男是女都不清楚,看来都不是土汉人,语气语调生硬,说话又忽忽的好似背书。”想到明教教众来源甚杂,有外邦异族也不希奇,笑道:“三位到底是谁?竟然要本教主下跪。”

虬髯人道:“明教源于何土?”

赵敏一愣,心道:“怎么答非所问!”嘟嘴道:“我怎么会知道。”

这时小昭幽幽转醒,惨声道:“明教起源于波丝。”她见那火烧的正旺,不过不久就要烧到黛绮丝了,急道:“有话好说,你们先把紫衫龙王放下来好不好?”

虬髯人脸色一和,微笑道:“然也,之也!小女子聪之明哉,张教主笨呼。我乃波斯明教总教流云使,另外两位是妙风使、辉月使。我等奉总教主之命,特从波斯来至土。”他唧唧咕咕,可并不转身命人熄火放人。

这时那女子妙风使道:“我总教主接获讯息,得知土支派教主失踪,群弟子自相残杀,本教大趋式微,是以命‘云***’三舵使与十大王、前来整顿教务。合教上下,齐奉号令,不得有误不服,你们还不快下跪拜之?”

小昭已经醒了,杨逐宇听妙风使说话口吃有些不清楚,哪里还有心情管它明教总教分教,骂道:“跪你***球,我儿喊你娘的,管你‘三屎’还是‘屎大王’,你们快快放人,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妙风使神情一怔,愣道:“你说话明白点,不要诌诌的,我太难听懂。”她对土话了解本就极为浅薄,哪里听得懂这些骂腔。

虽然是要紧关头,杨逐宇也忍不住哈哈一笑,道:“本人说话惯来都是这样诌诌地的,听不懂就算了。你们快快放人。”

辉月使毅然摇了摇头,摇头晃脑道:“

妈婆婆,那来这么多的罗唆。黛绮丝是我波丝总教是要接任教主之职的,但她偷偷跑到土,违背了教规犯下滔天大罪,破了处子之身,不能回到总教接任教主了。哀之,哀之,按照我总教地教规,必须要用烈火焚烧至死,以洗去对我教圣女地亵渎之罪。”

杨逐宇自然知道黛绮丝是波丝明教圣**之事,忽然心想:“在张无忌地世界里,那小子是个没本事的软骨头,哭鼻子丧脸地眼睁睁看黛绮丝和小昭被波丝人接走了,连屁也没敢翘一个出来。嘿,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我身上再重蹈覆辙。”心想到此,叫道:“你这波丝老猫,自己说话唧唧歪歪,还嫌我罗嗦。你们要是敢焚烧了黛绮丝一人,那我便焚烧了你们一船地人。”

那虬髯的流云使听出他话已带敌意,将两块圣火令牌相互一击,“铮”地一声响,声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叽里咕噜说道:“错也,非呼,土明教的圣火令在此,圣火令是明教圣物,你们不下跪叩拜,怎么可以还要焚烧别人。你是教何人,对我竟敢大呼小叫?”

杨逐宇见黛绮丝身下的烈火已经快要烧到她身上,心想不能在多说耽搁,大喝道:“我不是明教人,不买圣火令的面子。你娘的,不放人,老子就让你呜呼哎哉。”左手倚天剑、右手屠龙刀,单脚在船板上一踏,借力而腾空,飞起两丈多高,凌空飞渡过去。

两船齐头行使,间相距十数丈,碧海波涛之上、大风呼肆之,因为船是在移动,若非轻功绝高,常人又怎么能够飞渡过去?风云月三使和蒙古炮船上的赵敏等人都自知没有这个本事,见了杨逐宇如此轻功,先是惊愣了一刻,才均忍不住大声喝彩。只听小昭和芷若、赵敏同声叫道:“杨大哥小心。”

杨逐宇飞到波丝大船上,只想快点解决了风云月三使,然后去救黛绮丝,左手倚天剑一斗,便向左边的妙风使刺去,与此同时,屠龙刀横挥,同时砍流云使和辉月使两人。

三人见他上船就出手,剑力凌厉异常、刀势猛不可挡,觉得这两股霸气无力能挡,均是心一骇,三人身形一晃动,同时闪开,杨逐宇这一剑一刀,疾猛无比,他们竟已让开。三人脚下不知如何移动,只见连连晃动,合在了一起。身形由退变进,同时用圣火令向杨逐宇胸腹处击去,便似一个人生有三头六臂一般。这三个人步法诡怪,出手又是配合得妙到毫巅,让人难以自信。

杨逐宇见他三人起落身法,确有过人之处,又配合得巧妙无比。心一振,他如今在土已经没有敌手,这时遇见这三个波丝强人联手,立即起了好胜之心,心想:“这几人武功不错,我争取五招之内把他们放倒。”仰天长笑,声动沧海,倚天、屠龙刀随意挥动,护在身前,三使连攻三招,却抢不近身。

三人攻不进去,立即变招。流云使和妙风使各自窜到他左右侧,身子一低,同时用圣火令击他左右腰肋;辉月使却欺身直进,身子跃起,左手持令向杨逐宇天灵盖上拍落。

杨逐宇见三人配合得看似天衣无缝、三个方向夹攻,让人防不胜防。但他何许人也?倚天剑急速左右一点,刺在两枚圣火令上,同时举刀挡架,“当”的一响,声音极是怪异。倚天剑、屠龙刀,本无坚不摧,可是竟然刺不穿、削不断圣火令。但他内力深厚,这左右两刺和举刀一挡之力,流云使、妙风使、辉月使却也承受不住,三人出手攻击,便在这一瞬之间,反被他震得连退了几步,脚下一个踉跄,才各自站稳。

辉月使没想到他可一招破三敌,速度之快、不可思意。手腕发麻,几乎捏不住圣火令,更是惊震于他的力量,骇然道:“土人喝什么奶长大的,力气竟然这般大。”因为波丝人以羊、马、牛奶为主食,所以这样问,也并不希奇。

杨逐宇见他说的正然,但听起来却觉得老不顺耳,感觉被讽刺了一般,啐骂道:“喝你娘的奶。”这时忽然听见黛绮丝叫道:“逐宇,你不要管我,这里有‘***云’三舵使,还有波丝明教的十大王,你是打不过的,你快和小昭走吧。”

“逐宇!逐宇!好亲切的称呼。哈哈,我的黛绮丝竟然主动叫我逐宇了。”杨逐宇心一热,一阵激动,好象吸食了k粉一样,只觉得斗志立时增加了十倍,傲然道:“我不怕‘三坨屎’和‘屎大王’,我只知道要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那如何能够立足于天地之间。黛绮丝,别胡思乱想.我一定能够救你。”

第131章 解救紫衫

火逐渐增大,黛绮丝肌肤被烤的隐隐生痛,她心本怕,只是万分无耐才甘愿受死。这时听了杨逐宇的话,见他一手持剑一手握刀,威风凛凛犹如天神一般,自己能有这么男人的男人,但觉得心大为镇定、欢喜,没有了半点害怕之心。又是甜蜜又是高兴,忽然间,看见对面船上的女儿,一阵说不尽的酸楚,眼泪刷刷直下。

杨逐宇一招退了三敌,三使心已是起惧,呈三角形站在一起,看象是阵、又不象是阵,警备的注视着他,惊骇之下,不敢再去先与敌人对攻,凝立注视,要看清楚对方招数来势,再作计较。

英雄救美,杨逐宇豪气云发,大喝一声,屠龙刀一招“横扫千军”,向流云使和辉月使砍去,刀发力威猛、但去势却弱,招式没使完,刀已无力道,原来只是虚招。虚晃一刀后,左手倏地伸出,趁着宝刀发出的凌气,倚天剑已刺向了妙风使左手的圣火令。

流云使、辉月使哪知道他是虚招?急忙举令架挡,等见他长剑刺出,宝刀却已收回,手上一空,才知上当。倚天剑后发先致,速度比屠龙刀快了几倍,妙风使躲避不及,却是忽地扭腕一抖,那圣火令尾端向上弹起,拍的一响,正好打倚天剑的剑刃,是想把他的宝剑压下去。但她左手五根手指一阵麻木,没有压住宝剑,圣火令反而被弹的脱手而飞,妙风使纤手疾伸。使了一个诡异无比地手法,又把圣火令抓回了掌。

杨逐宇得张三丰指点太极心经‘融字决’的精奥,把阴真经和先天功融合成“强者之气”,已经纵横宇内、决无敌手,不意此刻竟没有把妙风使一个女子的武器震飞,心大是震然,只觉得对方的武功怪异未闻。不过又想:“她全靠招式怪异,是用圣火令击在我的剑上。受的只是我剑上的反弹之力,若直接与我宝剑相碰撞,力道岂止大了十倍?圣火令飞了出去,她又怎么可能还抓得回来!”

“土人打架好阴险!明明打我,却又不打我了。”流云使一声怪叫、他见妙风使似乎吃了亏,和辉月使同时抢上。

辉月使冲在前面,忽然弯腰低头,一头向杨逐宇撞去。如此打法原是武学大忌,竟以自己最要紧的部位送向敌人,虽然脑袋很硬,但是别人拳头也不软,要是被当头一拳。自己终究是要吃亏。若是被屠龙刀来上一刀背。那脑袋还不给锤得稀烂?若是刀锋,那就不必说了……。

杨逐宇见他来地古怪。知他这一招似拙实巧。必定伏下厉害异常的后着,于是端立不动。耐着性子,待他的脑袋撞到自己身前一尺之处,这才退了一步。蓦地里,流云使跃身半空,硕大的一个屁股,向他头顶坐了下来。这一招更是怪异,竟以臀部攻人,天下武学之道虽繁,从未有这一路既搞笑、又笨拙的招数,倒好象高时候玩‘街头霸王’的游戏机时,俄罗斯大汉使用的那个绝招。

“好大的屁股!”杨逐宇心怪叫,不动声色,向旁又是一让,突觉眼前一花,刚刚被他震得五指发麻地妙风使,胸脯向前一挺,全身空门大开,就只两个高耸的酥胸向他胸前撞去。妙风使金发、碧眼、瓜子脸,长的本就动人,这一招施出,脸上带着狐媚的笑,就好象挺着酥胸投怀送抱的艳女一样,哪里有半点攻击地招式。

杨逐宇见她两个高耸地**,在轻衣里上下盈盈、左右乱颤,心一愣,眼珠子就差点跟着左右转动起来,心想:“这是什么招?哇靠,好淫荡地波斯猫。”在战场上他很少畏惧敌人,此刻倒被这“勃然气势”吓得一怔,不自觉又退了一步。

妙风使高挺的胸脯离她只有一手臂距离地时候,便在此时,她双脚大大叉开成倒v字形状,忽然用手把布裙揭起,做了一个极为不雅地姿势。杨逐宇大吃一惊,只见她裙子已经揭到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差点大叫“露体狂!”。无意之间,自然是低头一看,“呵”一声发自喉咙地大叫,又是大吃了一惊。只见辉月使竟然从她胯下的两条白腿间穿出,手持圣火令,速度极快,向他小腹击来。

虽然被弄得惊讶连连,杨逐宇反应速度却是不减,双脚一用力,全身跃起一丈高,辉月使一击落空,惯冲出去,又从他的胯下飞出去了老远,才滚地而起。这时杨逐宇忽然感觉肩膀一阵疼痛,身子不由自主又降了下去,原来辉月使攻下盘的同时,流云使飞身而起,用圣火令击他的肩头,他注意力被妙风使的几下大胆动作给吸引去了,没有注意上

一下飞身而上,正好是自愿的撞在了流云使的圣火令

流云使的这一圣火令用了全力,杨逐宇被打得骨头似乎都移了位置一样的痛,幸好他内力深厚,没有受伤。

杨逐宇施展一招,占了一点便宜,波撕三人反攻了一连串的怪招,他却吃了一个大亏。落地之后,就在妙风使眼前,怕她又出怪招,连连退了三步。

“逐宇,你快走,不要管我了,听我说,你快走!我……我……我只要知道你喜欢我就足够了,你快走。”黛绮丝见杨逐宇吃亏,心疼之下又哭着大喊。

杨逐宇冷冷一笑:“黛绮丝,我最瞧不起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不能保护的男人,今天若走了,那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咳,咳,再说了,我刚才只是微微分神而已,又岂能再让他们出这些怪招。”

他见黛绮丝已被大火烧得满面通红、额头大汗直冒,心神反而一定。经过刚刚三个回合的接战,他对‘***云’三使地能力了解的清清楚楚。心知凭这三人功力,每一个都和自己相差甚远,就算联合起来,也不足自己全力一击,他们只是武功怪异无比,兵刃神奇之极,最厉害的是三人联手。阵法不似阵法,套子不似套子,诡秘阴毒,匪夷所思,要是只要能击伤其一人,这一战便能获胜。但他击一人则其余二人首尾相应,拳法连变,始终打不破这三人联手之局。这倒有些难办。

想到此处,杨逐宇心想用自己强处压对方弱处,那才是最好的制胜王道。于是不在用精妙招式,蓦然间大喝一声,体内强者之气源源激发。屠龙刀照直推出。用了全力。向自己面前不远的妙风使刺去。他本来不会刀法、善于使剑。此时却用厚重的宝刀,明显不注重招式。只在乎力量。

流云、辉月、妙风三使感到他这平平常常的一刀。气破山河、无比形容的霸道,宝刀内劲之前。几丈之内,无处能够容身。在劲气发出地龙吟声,三人脸色齐变,妙风使见情势不对,左右斜侧、向后退让,都会被刀气所伤,无奈之下,一声娇叱,咬了咬牙,一根圣火令又搭到了屠龙刀上。与此同时,流云、辉月两人的圣火令也搭在了屠龙刀上。他们想合三人之力,化解去这一刀之力。

屠龙宝刀和圣火令一撞击,波丝三使只觉手臂一震,骨骼喀喀直响,胸腹间五脏六俯翻涌沸腾、似乎都被震得移了位置,立即倒退三步,站立不稳,跟着又倒退三步,甫欲站定,又倒退三步。波斯三使愕然变色,持令的手软软抬不起来,三枚圣火令同是落地,忽然嘴角都流出鲜血,竟又连退了三步,身子摇摇晃晃,还是不能站稳,轰然委顿在地上,恰好倒在火堆旁边。杨逐宇内力何等厉害?波斯三使虽然了得,三人合力与他斗内力,却也禁不起他的强者之气,被震得连退了十二步,内脏严重受伤。

“哈哈,老子原来准备用五招放倒你们,没想到想通之后,只到第四招就解决了战斗。”杨逐宇打败了三人,心极为高兴,大叫一声:“黛绮丝,我来啦。”像一只大老鹰,纵身向火堆的巨大十字架上飞去。

大火烧到了十字架上,黛绮丝脚下已经起火,此刻只觉得身上衣服都快被烤焦了,胸口阵阵作痛,呼吸困难,欲要昏死一样。这时却发出最后的力气,大叫一声:“逐宇小心!”

杨逐宇听到黛绮丝的提醒,忽然闻得左右两面有十股极大的掌力拍来,十股力量交叉在一起,每一股都有开山裂石之力,转眼就贴到了身前。他心大骇,心道:“好厉害地内力,这十人个个都不在明教谢逊之下!联合起来,真是惊天动地。”此刻左手倚天、右手屠龙,近身搏打,空不出手来,宝刀宝剑反而成了累赘。要是被这十道力量击,内力再强也承受不住,无奈只有身子一顿,又被这内力逼得凌空退了回去。

原来波斯总教教主座下,共有十位大师,称为十大宝树王,身份地位相当于土明教的四**王。这十大宝树王第一大圣,二者智慧,三者常胜,四者掌火,五者勤修,六者平等,七齐心,八者镇恶,者正直,十者俱明。总教十大宝树王一齐出手,威力自是非同小可。

杨逐宇退到火堆之外,十大宝树王排成一个横“一”字,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时候,波丝大船另一边的蒙古炮船上面,赵敏、周芷若、小昭见杨逐宇被十个高手挡住,都是一脸焦虑,无奈本事不够,又跃不过海面去相助,个个双脚连跺,心无比担心,站立都

安。

只听得智慧王以生疏的国话说道:“小子听准了,我教内之事,你莫得插手。我波丝明教十大宝树王俱在此间,你得罪波丝明教之罪,诸宝树王宽于赦免,你快快回到自己地船上去。不然你武功很高,也不能一夫当关、万夫不开。”

“你奶奶地,不会说国话,就别装葱。”杨逐宇心怒骂,大喝道:“用词不当,该打。”他此刻只想早救下心爱之人,那里还有心情来与智慧王解说斗嘴。手一扬,屠龙宝刀向后一掷,只见一道亮晃晃地刀光带着一股疾风穿过海面,“铮”一声大响,刀已飞了十几丈、插进赵敏等所在地蒙古大船木壁之。原来他经过刚刚一番打斗,刀剑一起使用,虽然看似威风,但毕竟分神费力。加上他刀法一般,反而还不如单使倚天剑,所以便把刀扔了回去。众人见了他这一手反扔之力,均是心佩服,惊骇不已。

杨逐宇光有倚天剑在手,感觉顺手合适了许多,长剑一挥,闪出无数剑花。向刚才说话地智慧王刺去。

倚天剑锋利无比,智慧王竟不挡架,伸左手往他头顶抓下。杨逐宇眼看自己这一剑要先刺到他身上,必然在他胸前穿一个透明窟窿,哪知大圣王和俱明王从斜地里双手伸到。手也有圣火令。接过了他这一剑。智慧王地手指却仍然直抓下来。杨逐宇长剑一抖,震开二人的圣火令。但智慧王地一爪已经抓来。他顺手就使出阴白骨爪。一瞬间和智慧王对了几招,“噗”一声。把他衣袖扯下了一大截,在他手上也深深的抓了五道指痕。与此同时,倚天剑迅如奔雷般出了三剑,把大圣王和俱明王的圣火令也封了回去。

杨逐宇见他三人攻守联手,相互补救,便人是个六手六腿之人一般。四人又迅如奔雷般拆了七八招,常胜王、掌火王、勤修王、平等王、镇恶王、正直王、齐心王,有的施掌、有地用拳,有的全部从四面八方向他击来。

十个人的掌风、拳劲合在一起,那是何等了得!杨逐宇心下暗惊,这十人以单而算,比之风云三使要稍有不及,但武功仍是十分怪异,却和他们无异。见他们施展的倒有些和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相似,可是一到使用出来,总是大为变形,全然无法捉摸。身法速度诡异,和乾坤大挪移不相上下,然以招数凌厉巧妙而言,还要远远超过乾坤大挪移。似乎这十人都是疯子,偶尔学会了挪移乾坤的武功,可学得好象不到家,又是神智昏乱,胡踢瞎打,不知如何,不过威力更大了许多,常人反倒不易抵御。

十人联守之紧密,和‘风云月’三使如出一辙。杨逐宇倚天剑舞得剑气纵横,勉力抵御攻击,只战了个平手。他几次用内力相逼,对方知道他内力浑厚无比,不敢分力接挡,十人总是从不落单,用的好象是乾坤大挪移的‘内力互通’之法门,手搭在一起,内力联合,全力一击,以十人之力抵他一人。挡住他内力之后,立即拆开,又各自用奇妙诡怪地招式配合起来与他相斗。

杨逐宇所会的精妙绝学众多,太极拳、阴白骨爪、空冥拳、七星剑法等随意使用,越打越流畅,凝神而战,也能抵住十人攻击。他内力傲视苍穹,一人之力和十人硬碰,竟然还要稍微胜出一分,只是一时半刻,不能击伤十大宝树王。心估算,预计再过二三百招,方可占到上风。

数招一过,又浪费了一些时间,偶然见黛绮丝脚底已经起了火,她双目微闭,脸色苍白,自从刚刚那一声大喊之后,便再也没有出声。杨逐宇焦虑又多了一层,大喊:“黛绮丝,黛绮丝,你怎么样了,你快和我说说话啊。”可黛绮丝又哪里有一丝回音。

杨逐宇心大乱,心想:“黛绮丝不回答我了,黛绮丝不回答我了,看来已经晕死过去了,在也拖延不得了……”心乱之下,忘了防备,忽然感到背上一阵剧痛,竟是被大胜王打了一拳,闷哼一声,脚下想前一跄,差点摔倒。了这一重拳,疼痛之下,心反而清醒了许多,心想:“等我把这些人全部打得不能反抗,黛绮丝早就烧成了灰了。你们有翻版的乾坤大挪移,难道我就没有让乾坤大挪移都粘不上身子的武功了么?咳,以一打十逃跑了也不算是狗熊,今天且不能逞男子汉之能了,救了黛绮丝,先逃跑在说。”于是长剑一收**豪气也收,使出了凌波微步。

第132章 玉体温香

大宝树王斗的正起劲,杨逐宇身子忽然左趋右闪,脚连,寻空隙让过齐心王的一拳,又闪开大圣王的扫腿,跳过平等王的连环爪,“嗖”的一声,从正直王身边斜擦过去,身子一溜,低头猫腰避过镇恶王和勤修王的双掌,忽然拔地而起,从常胜王和智慧王头顶飞了过去。他脚尖凌空三点,向前飞了三丈,正好落在绑黛绮丝的十字架上,倚天剑一挥,斩断绳索,顿时一个火热的娇躯倒进怀里。

十大宝树王自认为他们所用的身法是天下最精妙的,哪里想到还有如杨逐宇这般神鬼莫测的步法?此时见他几绕几转,竟然突出了十人精心布置的包围圈,十人不禁怔怔相视,心无比惊骇。

“黛绮丝……”杨逐宇连忙拍熄她脚下的火星,一探她鼻息,气若丝游、呼吸甚为虚弱,看她没有死去,不过心还是一喜。把她紧搂在怀,身子一跃,从熊熊烈火上飞踏而出。

他跃出大火堆,脚步还没有落地,只闻一道拳风向他小腹击打而来。知道是十大宝树王之一,看也不看是其的谁挡路,丹田一提气,身子凌空又拔起一丈,从刚刚施拳的人头上跃了过去。他刚跃过施拳的人,只见前面智慧王和大圣王“忽”的也拔地飞起一丈多高,“嘿、嘿”两掌向他胸前拍来,誓要把他从半空拦截下去。

关心怀绑黛绮的安危,杨逐宇不想在和他们纠缠。使起武当太极里“纵云梯”地心法,刚刚那口气不落,丹田又提了一口气,在原来的基础上,半空之,又飞高一丈多,从智慧王和大圣王的头顶跃了过去。

众人见他抱着一人,凌空换气、竟能随心而来。好象是在空爬楼梯一样,这等功夫真是闻所未闻,均是“咦”了一声,常胜王叫道:“这是什么轻功?真是好轻功!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再纵上一梯。”他恰恰身处智慧王和大圣王的身后不远处,杨逐宇跃过这二人时,已是在他眼前的头上两丈多高的位置。他心下估计自己可以飞起两丈高,一运内力,身子标直。像颗导弹似的,使劲向上疾窜,想要挡住他的去路。

哪知他飞得够高,估计却不够!杨逐宇踏空而行地速度极快,不在他平地从下而上的速度之下。等他飞窜到半空时候。杨逐宇已经超过了他的所能挡住的范围。

杨逐宇低头一看。见大胜王疾飞上来,一个光亮亮的大脑袋。此刻正在自己身下。瞬间就要撞到了自己。他凌空尚能换气,哈哈一笑:“你娘的。想顶我!我就让你顶不住。”本是准备换气再踏空前行几步,心一动,此时可以节省力气了。丹田鼓起的真气一散,身子急速下坠,就在这一刹那间,脚心一用力,狠狠踩在大胜王的光头之上,这一下借了他地向上冲击之力,加上自己脚上的反弹之力,身子又提高了丈许,飞出去的速度比原来更快更疾,只见一条人影以疾若流星的速度,划出一道弧形,已经向对面的蒙古大船上飞去。

大胜王这闷头傻脑向天上冲撞,没有阻挡住人,反而把敌人给顶了出去。他这向上一冲之势甚疾,杨逐宇地向下一脚之力也极重,肉做地脑袋,如何禁得住上下两道大力地阻压?但见他身子在空哑然而止,接着以更快的速度摔落回地上,脑袋有一大半都陷入了颈脖之。这个在波斯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地常胜王,第一次挫败就被人踩陷凹了脑袋脖子。

智慧王、常胜王、宝树王、功德王、掌火王、齐心王、镇恶王手、勤修王、俱明王其声大叫,同时往前跑,但已经追赶不到,人来到船侧,见杨逐宇已脱离波丝战船,身在大海之上,他们都自知飞不到对面船上去,不由大声感叹,只有怔怔而望。

杨逐宇搂着黛绮丝,横渡两船之间地大海,海风吹起,忽然他怀里黛绮丝的衣衫就象被剪刀剪碎了一般,散为一片一片,化成无数紫布,随风漫天而飞,飘落在蓝天大海之间。原来她被大伙烘烤太久,身上紫色衣衫竟被拷地焦了,经风一吹,四散而飞。

两条船上的人见到这个情形,一时没有想通其原由,都是大吃一惊。不过看那漫天紫絮飞舞,一男子抱着一女子飞在其,浪漫优美,让人觉得无比唯美,心神迷醉。

杨逐宇脚落到蒙古大船船头时,黛绮丝身上已是一丝不留,低头一看怀晶莹

玉体,心一荡。忙用手去摸她通红的脸颊和巨大除了微微发热之外,柔嫩腻滑;又摸她的小腹、大腿、背脊、屁股,均是有些烫热,但都是嫩嫩的、又滑又柔,如羊脂一般,看来她内力深厚,护住了身体,虽然昏了过去,全身却并没有丝毫被大火灼伤。

赵敏、小昭、周芷若见了杨逐宇的举动,均是满面绯红,但立刻又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睁睁看他占人家便宜,可他理直气壮、几女无话可说。三女见他平安归来,皆是大喜,急忙奔了过去。

黛绮丝在杨逐宇怀里一动不动,小昭十分担心,急道:“杨大哥,我妈妈怎么样了?”

杨逐宇微微一笑,怜惜的往怀里看了一眼,道:“没什么大碍,黛绮丝重伤未愈,身体虚弱,又被烈火久烤,现在昏过去了。咳,等她醒过来后,好好调养几日,多吃些补体补气的食物,就会慢慢好转的。”

小昭和芷若、赵敏齐声道:“杨大哥,那你有没有受伤?”

杨逐宇见三个少女都关切的望着自己,心大是感动,拍了拍胸膛道:“妹子们放心,那些波斯人又怎么伤得了我!”

小昭心一宽,“哦”了一声,看了看倦缩在情郎怀里的母亲,心想:“虽然是为了救人,但妈妈被他**裸的抱着,这成何体统。真是要羞死人了。”欲要再说话,脸儿一红,又没有开口。杨逐宇老大不懂她的意思,仍然紧紧搂着温香软玉,对三人裂牙一笑,偶尔低下头去,色色的看上几眼。

赵敏似笑非笑看了杨逐宇一看,眼神一嗔,怪声道:“都到自己的船上了,还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美人傻笑。是神魂颠倒了,舍不得放下了么?哼。”

杨逐宇微微一愣,心想:“哎呀,她们吃醋了。哈哈,我倒真有些舍不得放下。”他最爱和赵敏作对,毫不脸红,笑道:“要是我怀里抱的美人是赤条条的敏敏,哈哈,那我才真的神魂颠倒,肯定一辈子也舍不得放下。”戏弄的话说完,这才又对小昭道:“快去给你妈妈找件衣服,我把他抱到屋子里面去。”

小昭点了点头,转身疾步而去。赵敏狠狠跺了跺脚,又羞又怒,娇骂道:“无耻,下流,龌龊,臭贼,流氓……”这些词语说了一大串,感觉用来形容杨逐宇,似乎都轻得没有力道。周芷若大皱眉头,摇头苦笑,嘟起小嘴,跟在他后面追去。

杨逐宇把黛绮丝轻轻放到了床上,诱人的玉体全部展露在眼里,风韵狐媚的身材、高耸傲人的玉峰、美玉般的肌肤、神秘的三角地带、洁白修长的腿……。目光贪婪的扫射她的全身,心一阵痴迷,眼珠一转,心起了无赖,心想:“黛绮丝,我费了牛二壶之力把你从波斯人的火堆里抢了出来,哈哈,嘉奖一下,那是应当的。”大嘴一张,就往她唇上吻去。

杨逐宇闻着黛绮丝嘤口吐出的阵阵兰香,正要吻到她的时候,忽然感觉衣领被人拉住了,脑袋立时低不下去了。脑一愣,暗想:“不好!坏事做多,鬼抓后脑勺了。”叫道:“哎哟、哎哟,别扯我衣服。”转过头去,只见周芷若拉着他衣领,小脸紧绷,一脸红霜,一对大大的美目怒瞪着。

“咳,咳,芷若妹妹,你干嘛扯我衣领。”杨逐宇厚着脸皮,明知故问。

周芷若快速用被子把黛绮丝盖的严严实实,啐道:“趁这别人昏迷没醒,你……怎么能够去吻黛绮丝前辈。”

杨逐宇脑一转,故意装做茫然无知,连忙狡辩:“没呀,没呀,谁故意吻黛绮丝了啊?没呀,你丫头太邪恶了,尽往歪处想,我是想给她做做人工呼吸,让她早些醒过来。”

周芷若见他装摸作样的样子,轻声笑骂道:“臭流氓,平日里英雄霸气,一看见漂亮女子,就变得又恶又坏了。哼,自己尽往歪处想,反倒赖我,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想些什么!”

杨逐宇打死不认,可怜吧吧道:“你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

周芷若忍不住掩口“噗嗤”一笑,忽然又正起脸色,严肃的说道:“杨大哥,你以后心可千万不能想着黛绮丝前辈了,她可是小昭的……妈……妈妈啊,这样是不可……以的。

第133章 三女齐心

逐宇见她说的正然,自己也是脑生烦恼,他看了看周人的摸样,定了定神,心想:“妈的,黛绮丝和小昭这事情,以后总会慢慢解决,先且不去想它。”救回了黛绮丝,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大碍,心爽快,不愿意想不开心的事,只想和几个丫头逗趣开心。

周芷若见他不说话,又道:“杨大哥,我刚刚说的话,你记住了么?”

杨逐宇抓住她的玉手,轻轻一拉,一把搂住她。不去回答她的话,大手不老实的在她细腰上轻轻抚摸,嬉皮笑脸道:“嘿,丫头竟然敢冤枉我。嘿嘿,不许我给黛绮丝做人工呼吸,那我就给你做人工呼吸。”张着大嘴,狠狠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周芷若想和他淡正经事,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法打乱,一声,嘴已经被赌上了,心大慌,心想:“你怎么把……目光转向我了!”不禁大是后悔,实在不该来招惹这个小魔头。好不容易推开他,脸生红晕,羞怩道:“我……我又没有昏死,干嘛……要你给我做人工呼吸!”

杨逐宇呵呵大笑:“打了这许久的架,可累死我了,芷若妹妹得抚慰抚慰我。这个理由总可以了吧?”猿臂长伸,又抱住周芷若,阴阴一笑,隔着衣服,下身故意在她小腹下面一顶。周芷若“哎呀”一声,双腿一嘛,吓的花容失色,小嘴不自禁的张开了。她正想准备喊“流氓,讨厌。”杨逐宇动作极快,已经狠狠把她吻住了,舌头老不客气,再她小嘴里舔吃丁香。芷若咿咿呜呜,再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少女抱着衣服冲进屋里,忽然脚步一定。看见二人正像狗儿一般、在嘴啃嘴的打架,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顿了顿,有些手足无措,似乎想要出去,又忘记了出去。

杨逐宇见那小女孩儿正是小昭,他也不忌讳。在周芷若身上占尽了便宜,又亲得她喘不过气来了,才抬起头来。

周芷若一得呼吸,俏丽的胸脯急速起伏,狠狠的张口吸气。她也看见小昭愣愣的站在地上,断断续续道:“你救的是小昭妹子的妈妈。又不是我的妈妈,要想抚慰……,你就去找小昭。”说完之后,急忙往小昭身后躲。

“哈哈。言之有理。”杨逐宇挺着腰部嬉笑。一副无赖地摸样,又向小昭扑去。

小昭笨笨的还不及反应。已经被他用手紧紧捆住了。心害臊,身子一缩。反而被他双手捆的更紧。大眼柔柔的看了看杨逐宇。吐气如兰道:“杨大哥,你……怎么疯了似的。见了谁,就扑谁!”

杨逐宇见小昭连责备自己的口吻都是这么温柔、亲切,心涌起一阵柔情蜜意。用额头狠狠撑了撑她地额头,嘴在她眼睛上吻了吻,然后苦笑了一下,说道:“杨大哥以前神志是很正常的,可自从有了你们几个丫头在身边,我就变成随时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所以就有些疯癫了!”

小昭抿了抿嘴,嗔道:“鬼话连篇,你……你坏死了。”

“好,我这就坏给你看。”杨逐宇心一邪,忽然把头埋在小昭丰满的胸脯上,故意乱动乱撑,左右上下乱躁。

女孩儿的胸乳最是敏感,虽然隔着衣服,但遇见这种剧烈揉动,小昭也被她弄得全身痒麻,抱着的衣服全部落在了地上。胸脯再他细密地头发摩擦下,禁不住“哎哟、哎哟……”连连直叫,酥麻酸痒之下,又是想咯咯娇笑、又是眼泪汪汪,恩恩哭泣。颤声道:“芷若姐姐快救我,杨大哥欺负我。”

“他坏得很呢,我……我可不敢来救你。”周芷若嘟着脸摇了摇头,一脸害怕,忙向后退了一步,低声说道。

杨逐宇见小昭全身颤抖,哭得眼泪哗啦、又笑的娇喘不已,这才抬起头来,在她湿润的脸上“波”了一个。注意力又转移,斜眼看了看周芷若,怪笑道:“芷若妹妹好不讲义气,看见姐妹有难,竟然不来同甘共苦,喋喋,杨大哥代表小昭妹妹,现在就来惩罚你。”

周芷若又羞又臊,忸怩道:“你……流氓,我才不来同……同甘共苦呢,你想欺负我,我不要你的惩罚。”说完羞地用手掩住面颊,娇腰一拧,便往门外飞跑,想躲避这大流氓所谓地惩罚。

周芷若刚冲到门口,忽然一个穿白衫的少女也正从外面跑进来,二人都是急冲冲地没有注意,“啊呀”一声,迎面相撞,撞了个人仰马翻、各自跌倒,一个斜摔在门角,一个仰倒在门槛下。晕晕呼呼好不容易才爬起来,被撞得有些昏了,娇柔的身子摇来晃去,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

进屋地人是小郡主赵敏,两个小美女蒙头蒙脑相撞,跌倒得甚是狼狈,搞地灰头土脑,披头散发。赵敏和芷若都是很

态的女孩子,何时何地都是整齐无暇,秀气乖娇,很象地时候。

杨逐宇见两女搞得狼狈不堪,又是心痛又是怜惜,却忍不住捧腹大笑。忙疾步走上去,一手扶住一人。他扶稳了赵敏,拍了拍她罗裙上的灰尘,忍俊不住道:“敏敏,没撞伤吧?想算急着想见杨大哥,你不用跑这么急。”又对芷若道:“芷若,谁叫你要跑,看嘛,不接受我的惩罚,老天爷都不愿意。噗嗤,你摔疼了吧?来,摔哪里了,杨大哥给你吹吹。”

赵敏和周芷若同时摇头,连忙整理了一番,不好意思的道:“不疼。”然后各自看向对方,美目同时一瞪,小嘴同时一掘,异口同声道:“你干嘛跑这么急?”问完之后,不料对方和自己表情、出口都这么齐,实在觉得有趣,竟忍不住笑了出来。杨逐宇看了这场合,又忍不住大笑。眼泪满面的小丫头小昭,也笑了出来。

周芷若羞涩道:“杨大哥欺……负我,所以我才跑。”

赵敏收起窘态,看了杨逐宇一眼,笑吟吟道:“怪不得呀!芷若姑娘举止静静,做事也是慢条斯理,也只有你这小贼,才能让她心慌意乱,抱头乱窜。”

此刻小昭接口道:“对,杨大哥坏死了,老欺负人。”

赵敏对小昭甜甜一笑:“以后有机会,我们好好欺负他一回。”

“欺负他,算……了吧!我是不敢了。”小昭吐了吐舌头,连连摇头,怯生生的看了看那大老虎。

杨逐宇见三女像好姐妹一般,同站一条战线,抵抗自己。他心不忧反喜,这正是他最想要的局面,心想:“几位妹子能够和睦相处,天天都一起来对付我,哈哈,那是在好不过了。我就怕他们合不来,整天你打我杀,那可糟糕了。”

“哟,我倒忘了。”赵敏拍了拍手,正色道:“杨大哥,对面那波斯船上的人,喊你出去答话呢。他说你要是不还回黛绮丝,他们就要向我们下挑战书,永不罢休、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决一死战。我和他们吵了一会,他们说不过我,就不和我说了,直说要你出去答话,所以我才来叫你。”

“决一死战!”杨逐宇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豪然道:“刚刚我为了救黛绮丝,才没和他们过多纠缠,难道我还真怕这群波斯人不成。风云月三使受了重伤,他们的十大高手,被我踩死了一个常胜王,现在只剩下个了,不能组成阵法,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蛮牛儿般的动手打架,你自然天下无敌。”赵敏嘲笑了他一句,又娇笑道:“可他们不是动手过招,我们如果不把黛绮丝还回去,他们要开炮轰船,和我们打仗啦。”

“什么?开炮轰船!”杨逐宇、小昭、周芷若同时大吃一惊,失声叫了出来。小昭胆子最小,害怕的说道:“那怎么办呀?一炮弹过来,大船就会起一个窟窿,要是打沉了船,茫茫大海没了依靠,大伙儿都没命,武功再高也没用了。”杨逐宇想的也和小昭一样,不禁心微微一乱。

赵敏笑吟吟的,脸色并无异常,缕了缕头发,微笑道:“小昭妹子说的太严重了,我们的大船坚硬扎实,两翼和甲板都盖上了一层钢皮,也未必就会一炮弹起一个窟窿。”她神色自若,顿了顿,又道:“近几十年来,我元朝大军纵横天下,我们陆军的蒙古铁骑所向无敌,那是无人不知,但海军的铁皮大船也不是浪得虚名,曾经就准备去打东瀛,有一次也差点打到了波斯。嬉嬉,真的对轰起来,他们倒不一定打的过我们。”

杨逐宇听赵敏如此一说,心顿时安稳了许多,看赵敏神色如此轻松,自然是很有把握。忽然心有些惭愧,想道:“敏敏从小在军队里长大,跟着他爹征南战北,我武功虽然高,但若比带兵打仗,可比她差的远了。咳,我要想完成祖师奶奶郭襄的遗愿,这一方面可还需要多加培养才行。哎,这丫头是元人,父亲是大元朝的王爷,以后如果要她跟着我去打她的自己人,只怕有点难办了!”

“想什么呢!大狗熊,听说要**战,你吓傻了么?”赵敏见他似有所思,踮起脚跟在他耳朵边大叫。

杨逐宇哈哈一笑:“我吓傻了,你身边岂不是又多了一个花痴张无忌!哈哈,我现在正需要增长些正规战斗经验,今天可是好机会。三位妹子,走,我们出去,接下他们的军事挑战,看看波斯人的战船有多大威力。”

赵敏俊脸一红,跟在他身后,嘀咕道:“你天生生就一个花痴像,不用下傻,也和那张无忌没有两样。”

第134章 波斯炮战

逐宇、赵敏、周芷若、小昭,四人来到船头。突然号角呜呜,跟着“砰砰”两响,黑漆吗呜的两枚炮弹打将过来,一枚落在船左,一枚落在船右,激起两条水柱,蒙古大船一阵摇晃,荡起很大的海淘波浪。波斯大船上有人叫道:“你等快把黛绮丝送过来,如若不听将令,船立时轰沉。”

杨逐宇是第一次见这古代的炮弹,心一笑,心里立刻想透了,心想:“咳,这炮弹威力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是那种炮弹一落地,就会‘轰隆’一声,火花弹片四溅,爆炸力、辐射力、浓火烈烟,威力极大的厉害家伙。哈哈,害我虚惊一场。古波斯经济军事落后,看来对火药还不善利用。他们这种炮弹内部没有火药,好象是由铁或者铅铸造而成,主要用于攻击洞穿城墙防御工事,射程远,但是对人员杀伤力却不大,除非直接命或靠击其他物体,使之碎裂飞溅,造成间接人员杀伤。这炮弹不能炸开花,完全靠重力击压。”他心知适才这两炮敌船志在示威,故意打在大船两侧,现下相距如此之近,大海平静无雾,敌人瞄准极易,不过当真一炮轰在船,冲击力下,威力倒也不可小视。

赵敏吐了吐舌头,笑道:“杨大哥,他们在威胁我们啦。嬉嬉,我们回击还是投降呀?”

“当然是打他!妈的,在几位妹子面前投降,老杨我面子以后往那儿搁。”杨逐宇知道赵敏是故意说笑,对那大炮的神秘感骤减,心也有了底,大声说道。

小昭忽然道:“我们的船上虽然也有大炮,可谁会开炮啊?”

赵敏笑道:“小昭妹子,这个你不用担心。”娇躯一拧,娇呼道:“丁将军。我吩咐你的,你准备好了么?”

“随时待命。”这时候只见丁强带着百多名士兵,抬了十余架大炮,从两头来到侧翼。他吆喝呼喊、左指右点,只片刻间,就把十几门大炮排的整整齐齐。炮口全部对准对面波斯大船。然后举臂指挥,七人一门大炮,二人稳炮身、二人递炮弹、二人上弹药、一人或点火。十几门大炮全体一致,炮弹上膛,随时可以迎战。

丁强恭谨道:“郡主,按照您的吩咐。把船上的大炮全部移动到侧翼上来了,只要郡主一声令下,立时把对面的鸟船轰地稀烂。”

杨逐宇见这些士兵摩拳擦掌,临战之时个个心稳气足。心想:“怪不得敏敏无惊无恐。原来有这一帮正规水军撑腰。嘿,她出海的时候。带这一群水军也没百带,此刻派上用场了。”眼见这些士兵速度敏捷整齐。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见丁强指挥有续,颇有一股将官气质。对他倒是刮目相看,呵呵一笑:“丁将军威风凛凛,神气不凡啊。”

丁强道:“杨大总管夸奖了。”忽然竖起大手指,正了正身子,崇拜道:“刚刚见杨大总管英雄救美,武功天下无敌,一刀一剑、无人能挡,在敌人大营里来去自如,那才叫威风凛凛,神气不凡。咳,咳,刚刚我和兄弟们见杨大总管抱着美人横渡大海,飘逸潇洒,犹如神仙下凡,兄弟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丁强话一说完,他手下众士兵齐声道:“杨大总管风流潇洒,威风无敌,小的们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些人喊得士气震天,整齐一致,让人想到军训时候唱‘团结就是力量’的歌曲,他们是对杨逐宇地本事敬佩,只觉一生从没有遇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发自内心,并非故意讨好巴结。

杨逐宇心里大是酥心,心道:“丁将军和他这群弟兄打仗的本事希望也能有巴结人的本事强。”他这人从来不会谦虚,装成一副老大摸样,叫道:“兄弟们,过会儿我一声令下,大家狠狠的打。”

赵敏“噗嗤”一笑,瞪了杨逐宇一看,嗔道:“我怎么感觉你反客为主了,大家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你地呀?”

杨逐宇看赵敏一副小花木兰的俏摸样,心想众人听她的,自己哪里还算男人?心突起邪恶,哈哈大笑,大起胆子,故意一把揽住赵敏的细腰,当着众人地面,一手压住她胸脯,响响地在她脸颊上“波”一下。冲着丁强等人眨了眨眼睛,大声道:“看见没有,这船上我才是真正的主人,大伙儿当然得先听我地。”

赵敏哪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他竟会这样做,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娇脸一红,羞得只差点纵身跳进海里淹死算了。有些无地自容,啐骂道:“死流氓,你好……好不要脸。”

杨逐宇为了树立威风,让丁强手下的士兵全遵从自己,大笑道:“小丫头,敢狡嘴,小心我来

流地。”

赵敏吓得身子一缩,知道这魔头是说得出来做得出来,怯怯地嗔了他一眼,又羞又气又爱又恨,果真老老实实不敢说话。

见了这情景,这时丁强和众士兵均是暗想:“怪不得杨大总管这么大胆,一点也不怕郡主,原来他两早就姘上了。嘿,像杨大总管这样的英雄,无论再漂亮在厉害地女人,只要被他骑上了,那还不乖乖听话。两口子之间,当然是娘们听爷们的,官大有屁用。”他敢光天化日之下淫亵郡主,这种坏男人作风,众流氓士兵谁不佩服?只觉得他为船上所有男人都争了光,顿时齐声吼道:“一切敬听杨大总官吩咐,一切敬听杨大总官吩咐……”

杨逐宇得意大笑,这才放开赵敏,而赵敏气的绷紧了脸,羞怩之下,只有低头不语。

“你等商量透没有,快把黛绮丝送过来,如若再拖延,船立时轰沉。”这时候,波斯船上又有人大喊,那发声之人内力极厚,涛声相距虽远,声音遥遥传送过来,能够听的清清晰晰。恰好此刻海上飘过一些薄雾,雾渐渐变浓。隔海看对面大船有些模糊,他们听对面又叫又喊、热闹非凡,却没人回应他们的威胁,不知道杨逐宇等在做什么。有些等不及了,于是又开口叫道。

“嘿,该死的波斯胡子。口气倒很横,你们打的过我们么?”杨逐宇心暗骂,听见那说话的人就是十大宝树王里的智慧王,丹田运气,隔海笑道:“我辛辛苦苦才把黛绮丝救过来,想又要我送过去。你说有可能么?”

智慧王道:“你快送过来就行,当然有可能。”他对国话生疏,竟没有听懂杨逐宇的反问句。

“可能你爹爹的屁。”杨逐宇恨他们烧晕了黛绮丝,满口污言秽语。忽然开口骂道:“你们这些死胡子。踢你娘地,想要我们把黛绮丝送过去么?好。老子这就给你送过来。”

他身边众人一愣,小昭茫然道:“杨大哥……?”

波斯明教众人没听懂他骂人的话。智慧王大喜道:“你好轻功、高明!能够飞过大海。好,好。你快把人送过来。”

“哈哈,你等着吧!”杨逐宇对几女嘿嘿一笑,低声吩咐身边的丁强:“丁将军,人我是舍不得送的,但答应了人家,不送点什么又说不过去。嘿嘿,就送***一枚炮弹表示表示心意吧。”

丁强连连点头,立即领会他的意思,巴结道:“这些胡子想烧死大总管身边地美人,真是该死,小人多您忠心耿耿,敬若神明,第一个放不过他们。”走到一门大炮后,叫道:“李三剩,饶二狗,给我装上一枚实心重炮弹,看我把对面船上的胡子打成肉泥。”他为了在杨逐宇面前挣功、显露本事,自己亲自掌炮,海雾看不清楚对面大船上的具体事物,寻着智慧王的发声之处,“砰”的一声,一炮轰了过去。

“你快点,土人怎么这么罗嗦……”

杨逐宇等众人听智慧王正在大声催促,见炮弹瞬间就飞入朦胧的雾空之,忽然又听“砰”一声大响,是炮弹落在实物上击出地声音,响声夹杂着一些碎木四飞的声响,和“啊哟”一声大叫,是智慧王的声音,接着就是杀猪般的哀号:“哎呀……啊……,天啊,我地脚被打断啦。好痛啊……”

“耶!丁将军打啦,丁将军真棒。”小昭、赵敏、周芷若几个少女,隐隐听了对面地大叫,激动得拍手大叫,娇声喝彩。

丁强见三个仙子般的绝世美女为他欢呼拍掌,一生哪受过这等款待?高兴得裂牙傻笑,合不拢了嘴。

智慧王惨叫不止,这时候只听波斯船上大喝:“尔……们怎么不讲信用,你说送黛绮丝过来,却送来一飞弹,打断了智慧王地双腿。”

杨逐宇赞赏的看了丁强一眼,想他闻声开炮,也能不失准头,打对方,不禁为他地耳力和准头大为佩服,心想:“看来这丁将军也不是光只会巴结人,混到一个水军小都督,手底下确实有几下子。”听对面是正直王地声音,大笑道:“笨猪!我说送什么,你就相信送什么,你们不会这么笨吧。波斯老兄,教你一句国古话,叫做‘兵不厌诈’。哈哈……”他一大笑,四下里的士兵也跟着哈哈大笑。

波斯名教众人听了对面得意猖狂地大笑,均是怒火冲天,喝骂声一大片,越骂越大声。元朝士兵听对面骂阵,哪里肯服输。真正的阵前打仗,往往都要斗斗口角、骂骂阵,丁强挺胸大叫:“兄弟们,胡子想比口才,骂死丫的。”勒了勒裤腰,破口大骂,众人哄骂四起。

丁强

是元兵,却都是荆楚之地土生土长的江南人。国一,汉川人吵架国第一,这些不善言词的波斯胡子,又哪里是对手。杨逐宇带领的这群士兵,骂词又绝又狠,什么“钻你娘的水帘洞、破你姑爷的双簧蛋、绑着辣块妈妈干死不许回家、你姑妈的拢丁冬……”下流朊脏,花样百出,词腔重不重复。而波斯人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你吃大便,你喝牛尿”,单调无趣,陈腔老调,没有杀伤力。

杨逐宇最喜欢这种热闹场面,见众人骂的兴起,大笑之余,也不禁想来上几句。本想骂几句极度下流朊脏的和士兵门比比。但见了身边几个千娇百媚妹子,心想下流点无所谓,太恶俗了那就显得讨厌了。于是脏话就收回了口里,转为唱歌,高声唱起民歌:“波斯的哥哥耶……,我想看着你说话……。可你为什么把脸埋在你的屁股里?……哦?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脸……,你们长的飞沙走石,鬼斧神功,突破人类的想象……”

赵敏、小昭、周芷若听众士兵骂阵,均是满脸娇红。不堪入耳、倍受煎熬。到听了杨逐宇尖着嗓子唱的‘歌声’,又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地喘不过气来。

“尔……们不交还黛绮丝,打伤了我波斯明教三位使者。打死常胜王。打伤了智慧王,土人兵不厌诈、嘴不厌骂。狡猾,狡猾!气死我了。拼了。拼了!”波丝人被骂的不能还嘴。正直王喊着一口东拼西凑的国话,气得哇哇大叫。

杨逐宇正唱的起劲。只听“嗽、嗽、嗽”几道破风之声,抬头一看,雾气几枚炮弹疾飞而来。“乖乖不得了,波斯胡子发怒了,兄弟们,还击啊。”船身一震,波斯人打来的四枚炮弹,“扑通、扑通”两枚掉进了海水,还有两枚打在了蒙古大船的侧翼之上。

蒙古炮船全身铁皮包裹,果然坚硬耐击,吃了两弹,被撞得船身剧烈晃动,侧翼上竟没受多大损伤。船上众士兵反应极快,上弹、瞄准、点火,“砰、砰、砰”十几枚炮弹回击了过去。接着对面船上却是“西哩哗啦,哎呀妈啊”之类地杂乱声音。

杨逐宇一听声音就知道自己这边厉害,连番大呼:“开炮,开炮。”此刻隔海炮战,一身武功,任他傲视群雄,也没了用武之地。

元朝时期,他们的军队能够无敌于天下,除了兵将凶悍,那便是武器精良。这也就是波斯人刚刚一直大喊着要放人,光威胁恐吓,却不敢先开炮的原因。

波斯人的炮弹只有重力大、击压强的铁、铅铸造而成实心弹。而蒙古船不同,他们除了实心炮弹以外,还有一些更为厉害的。一种叫做‘弹’。成,一次十几粒到几十粒不等,射击时不象实心弹那般攻击范围小,而是一打一大片,发射出去,象下铁球雨似的,以杀伤人员为主;还有一种叫做‘开花弹’。听名字就知道这是爆炸性弹丸的别称,开花弹内部装有火药,因其炸开时弹片四射,犹如花朵绽放而得名。国自南宋未期就出现了铁壳开花弹,其改进型更为完美,曾被元军用于征讨日本之役。

波斯大船不及蒙古战船坚厚;波斯炮弹不如蒙古炮弹威力大;波斯只有四五门大炮,而赵敏的船上有十几门大炮;加上波斯明教只是一些普通宗教教徒、瞄准射击准确度低,而杨逐宇指挥地却是元朝地正规军队,听声辩位,就可发射炮弹。这样对比下来,波丝战船又如何能轰得赢蒙古炮船。

海雾之凭感觉瞎轰,双方对轰了一会儿,蒙古炮船四周炮弹的“扑通、扑通”落水之声不断,船身只是被实心炮弹击凹了几块船板,轻伤了几个人;而波丝大船却被“嗖、嗖、嗖”地炮弹打得偏体鳞伤,炸弹、霰弹、重弹同击,死伤了大半教徒。

杨逐宇见对方的炮弹越来越少,而己方地炮弹仍旧不断发射过去,心想:“不知道他们是大炮被我们炸坏了,还是炮弹打光了,或者人死光了。哈哈。”心已经稳操胜卷,得意笑道:“哈哈,乖乖地,这波斯炮手准头也太差了吧,大多数炮弹都落空了,就好象是我国足球队培养出来的。”

赵敏、芷若、小昭同时瞪大了眼:“国足球队?什么东西?”

杨逐宇嘿嘿一笑,挠头道:“射炮弹地。”不多解释,向对面大吼道:“小胡子们,怎么样?哈哈,投降不投降?”

第135章 彩声如雷

过了片刻,波斯大船不在有炮弹飞过来。

“你等快投降,如若不听将令,船立时轰沉。”杨逐宇故意学着波斯人的错词口音,连续大叫几声,却不见对方有何动静。

“他们是不……是全部被打死了啊?”小昭摸了摸脑袋,犹豫的问道,眼神颇有些为波斯众人难过。

杨逐宇柔笑道:“再过会儿看看。”吩咐丁强等停止了开炮。

又过了将近一壶茶的时间,海上雾气慢慢散去,对面的波丝战船也开始渐渐看得清楚。

众人遥遥向那大船看去,但见大船斜斜的歪在海,随时都可能要翻沉,已经报废不能使用。船头上空黑烟浓浓、下面处处起火,桅杆、风帆被炮弹击断后倒在水,船的侧翼被打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那排着的几门大炮,也被炸的东倒西歪、不能使用。放眼望去,好一副战火过去后的烽烟凄凄景像。

“哇!败的惨不忍瞩,这下玩完了。”杨逐宇摇头一笑。

“好惨啊。”周芷若掩口轻声道。见对面没有一丝生机,眉头一皱,有些不忍,心想:“看来是没有一个活人了。”

赵敏翘了翘嘴:“这些蛮野外邦,怎么会是我大元铁甲船的对手。此刻就算船上还有活口,肯定也躲在那些角落里不敢冒出头来了。”

“嘿!元兵战斗能力真强!今天我算是见识了。”杨逐宇心暗赞,忽然想到自己以后要和这些人为敌,不禁有些黯然,轻轻叹了口气。

“吾也来个兵不厌诈!”

就再这时,忽听对面船上一声大喝,与此同时,“砰”一声巨响,一枚巨大的铅铁炮弹,从对面疾速向杨逐宇、小昭、赵敏、周芷若四人所站的位置轰来。原来有人躲在一门没有被摧毁的大炮后面。

“波斯船上还有活人!”众人大吃一惊。因为此刻雾散,对面瞄的极准,炮弹又疾又快,犹如飞火流星,划过大海,瞬间就到了眼前。

炮弹飞来之速。常人又怎能避的过?杨逐宇身法之外,却可以挪移躲过。他忽见赵敏、小昭、芷若被这出其不意的忽然袭击、吓得花容失色,瞠目结舌之下,愣在原地,根本躲避不开。心大震,这一炮弹击来之力不下万斤。打在几女身上,几个如花似玉的丫头只怕要骨肉模糊了。

惊骇之下,顾不得自己安危,不及多想。脚步一移。挡到赵敏、芷若、小昭之前。“强者之气”骤然从丹田激发而出,全身内力聚集到双掌之心。“呵”一声大喝,双掌向那已到面门的炮弹推去。刚猛地内力、手上用的是太极心法的“御”字决。

炮弹击在杨逐宇掌上。这冲击力巨大无比,只听“轰”一声响。杨逐宇只觉双臂一震,骨骼喀喀直响,身子一晃、脚步一跄,“蹬、蹬”退了两步才站稳,脸涨的通红。而那炮弹竟被他掌之力,硬生生的停住了前进、反而在半空向后退了几尺,然后“嘣”的一声,掉落在船板上,整个船身为之一荡。

杨逐宇一掌阻止住炮弹地冲击,心大是一怔,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愣了愣,感觉体内真气腾腾,丝毫没有受到内伤,不禁大是高兴,心想:“乖乖个拢丁冬,不得了啦!老子竟然能一掌把炮弹打下来,哈哈,哈哈……牛b,b了,从古到今,天下武林,只怕也只有我杨逐宇一人。”

船上众人哪里相信有能够一掌拍停炮弹的人?但此刻实实在在又看见了,不相信也不行!个个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差点跌落出眶。片刻之后,惊佩拜服声,喝彩掌声四起,如雷声震天。

赵敏、芷若、小昭见他为了自己竟敢不顾生死,冒险以肉身挡炮弹,均感激泣零。生为女子,能有这般英雄了得、又为自己舍生忘死的情郎,又是感动又是激动,三女不约而同,扑到他的身边,紧紧把他搂住。或问:“你伤着了没有?”或问:“你身疼不疼?”或道:“杨大哥,快坐地调息一会儿,小心受了内伤。”

杨逐宇哈哈一笑:“区区一枚炮弹算什么,要是杨大哥一发威,天上的飞机火箭也打的下来。”在赵敏鲜嫩欲滴嘤唇上亲了一口,又在芷若清秀淡雅地脸颊香了香,再吻了吻小昭目若秋水的一对大眼,又道:“亲了几位妹子,就算在重的伤也好了。”柳腰丰胸,婷婷伊人,气似幽兰,左拥右抱,好不风流快活。

三女见

受伤,高兴之下,都心甘情愿的让他又亲又吻,知道古怪地话,那些什么听不懂地‘飞机’‘火箭’云云,自然也不放在心上了。

杨逐宇亲了三女,想到对面还有人,便放开了几人,对波斯船上大骂:“你娘的臭脚丫,这也算兵不厌诈?玩偷袭,不想活了么?嘿,丁将军,群炮齐轰,再炸上一个时辰,直到把胡子地大船轰沉为止。”

丁强这时对杨逐宇真的崇拜,是一种已经融化在血液里铭心刻骨地感觉,听了他地吩咐,叫道:“小将遵命!兄弟们,开炮,再轰他丫的一个时辰。”

“停战,停战!我们死伤大半,十大宝树王又有五个受了重伤,现在已经没有炮弹了,再也不能兵不厌诈了,汝等不要开炮。大船沉、人淹没,我们就死了。”众人炮弹上膛正要发射,这时波斯大船上又人有大叫。

杨逐宇心一念,心里阴笑道:“哈哈,没炮弹了,怪不得要投降了!”手臂一举,示意丁强等众暂且不要开炮。丁强等众领意,虽然微微一怔,却也立时熄灭火绳。

赵敏嫣然一笑:“破天荒啊!杨大哥,真没想到,你也起了菩萨心肠了呀?”

杨逐宇嬉嬉一笑:“谁说我起菩萨心肠了?嘿嘿,死胡子,先前想烧死黛绮丝,现在又想打死我地几个好妹子,哈哈,老子要亲自点火开炮,狠狠轰他几弹。”

赵敏吐了吐舌头,“噗嗤”轻笑,抿了抿嘴:“原来是自己手痒痒了。”小昭和芷若也是媚眼生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抬来最大最重的一门大炮!”杨逐宇站地不动,举手吩咐。

“是!”丁强带着十多名士兵,吆喝呼嘿,把一门最大的大炮推正摆放在他身前五尺。上了一颗实心铅铁弹。丁强躬身把火炬递于他手里,眼睛瞟了瞟,道:“杨大总管,要不要小人给你对好了准头,你再直接点火开炮。”

“不用了!”杨逐宇大手一挥,大摇大摆,神气扬扬的举着火炬走到大炮尾部,大声道:“这玩意我见得多了,好使的很,随便看看就会了。自己调整准心,自己发射,那才有意思。”

丁强谄媚着脸,忙道:“杨大总管言之有理!您的见识本事,小人万万不及,依您的眼力,瞄出的准心自然是精准无比。”

“咳,咳,但愿如此!”杨逐宇心一笑,定了定神,眯着一只眼睛,从炮筒上往对面大船上瞄去。

这古代的土大炮不能与工业科技时代的枪炮相比,即没有放大望远镜、也没有十字准心瞄射头。使用这种“重”武器,全靠发射之人的战斗经验的感觉,需要经过长期的试练和作战积累,射出的炮弹准头才越准。而像杨逐宇这种从来没玩过土大炮的人,无论他如何聪明,眼力如何尖锐,终究都是一无用处。

他眯着眼睛瞄了片刻,自我感觉良好,认为是对的正了,火炬点燃引火绳,只听“砰”一声响,炮弹射了出去。

“好准头!”丁强高声大喊。

“好准头!”众士兵也高声大喊,声震如雷。

众人大赞的同时,远远传来“扑通”一声,杨逐宇伸直了脖子去看,只见海上渐起一道高高的水柱,那炮弹落在了海,离波斯大船相距里许之远。

丁强等众见炮弹落水,连一滴水花都没溅上大船,喝彩身哑然而止,个个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儿,一起向杨逐宇悄悄望去,满脸尴尬,心暗骂也不好好等炮弹降落,赞的太早了,这个大马屁却拍在了马脸上,此刻成了喝倒彩。众人脸色或紫或红,无比难堪。

赵敏、小昭、芷若见了这个窘景,几对美目相对,忍不住同时娇枝颤抖、捧腹大笑。赵敏俏俏的鼓起香腮,胸脯一挺、双手负在背后,学着众士兵的口吻,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娇赞:“好准头,好准头!”

杨逐宇挠了挠头,在众人的大赞声,涨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自觉掉了面子,大为不服气,嘿嘿一傻笑:“刚刚只是找找感觉,不算,现在重新来过。”

“对,对,对。杨大总管刚刚和大家开玩笑呢,逗大家开心开心。不算、不算,重新来过。”丁强又连忙大叫,既是为自己等众解窘,也是为杨逐宇下台。

第136章 波斯离去

这丁将军真是个好人!我怎么感觉自己好象比他爹还果和他在战场上相逢,一定不杀他。”杨逐宇拍了拍丁强肩膀,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色,象对女人般的温柔道:“丁将军说的不错,我刚刚开玩笑呢。”

丁强一阵受宠若惊,忙躬身道:“杨大总管能力无极限,只要你认真起来,小的们都要大开眼界。”

“嘿嘿,希望能借你吉言”杨逐宇心暗自嘀咕了一阵,等丁强又上了一颗炮弹,他仔细瞄准之后,点燃引火线,心里祈祷:“!!一定要彩!”炮弹激射而出,又直冲而去。

“好……”丁强一听到“砰”一声大响,大嘴自然张开,又准备脱口而出“好准头!”三字。忽然感觉身后没人应和,脑袋一机灵,只说了半个“好”字,鸦然而止,象是喉咙卡了鱼刺,后面的话又全部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果然只听“扑通”一声,那枚炮弹又落入水,超过了波丝大船几丈远。众士兵满脸期待换来一脸失望,知道这次讨好的话又不能说了,均是沮丧的“哎……”了一声,摇头皱眉,就似自己开的炮弹、脱了靶子一般。丁强老脸一红,侥幸的想到:“咳,幸好我刚刚没有叫喊出来,不然杨大总管还以为我故意和他作对。”

“哎呀!又脱靶了!”杨逐宇气得跺脚大叫:“他***,什么垃圾大炮,一点准心都没有!我以前参加男子二人射击对比,可是得过小组第二名的!”

之后他连开六炮,波斯人“六六大顺”,杨逐宇弹弹脱靶,不是超过了老远,就是还差一段距离,或者左右斜飞。全部落海惊鱼。如此一来,杨逐宇大是无趣,面子收不回来,不禁自觉生气,熊着脸,也没了笑容。这时船上众人才知道他是个生手。以前根本没玩过大炮,哪里还有人想自找没趣,去大声叫好?他每开一炮,众士兵都是一阵惋惜,到了后来,只巴不得自己变成那颗炮弹。转弯跑到波丝大船上去落下。

小昭、芷若二女起初还掩口娇笑,到后来也不笑了,看他一副又可笑又可怜的摸样,心都有些替他伤心。只希望他打准一炮。赵敏本爱取笑他。此刻见他屡屡失手,垂头丧气。也不开口取笑了,看他老是不。跟着急的跺脚。只想手把手的和他一起开炮。

杨逐宇屡射不,大船上一片惋惜哀叹。个个面色死气无力。他见身边三个少女一脸安慰,心更是郁闷,心想:“老子今天大失众望,你娘的贼老天,就算歪打误撞,也让我打一枚嘛!”急噪之下,骂道:“操你***,难道老子**的本事就这么差劲。太……太丢人了!”脸色一变,感觉好象自己骂自己了,又听见身后有极力忍耐地“噗嗤、噗嗤”笑声。如此一来,心更是怒火忽起,有一股想要找人出气的**,但想想这船上的人实在没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找得出理由去打的人,于是只有用力踹了大炮一脚,抱起一颗炮弹,胡乱丢进膛里,看也不看,火炬狠狠扔在火绳上,又踢了一脚,大骂:“去你***,多炸几条鱼起来。”“砰”一声大响,射了出去。他瞧了不瞧,扭头就走。

“好准头!”

杨逐宇本想生气进内舱,忽然听见身后一声大喊,心一愣,暗道:“***,谁喝我倒彩?”沮丧之下继续前行,又听欢呼声四起,‘好准头’‘好眼力’之类地语言连绵不断,大赞不止,其夹杂着几个少女的娇喝鼓掌之声。犹豫了一秒,一脸茫然的转身,挠了挠头,挑眼望去,只见对面波丝大船烟尘四起,自己这一炮弹正打了船的主舱正,在上面打了瓦缸大了个窟窿。

“杨大哥,你打啦!”小昭一脸雀跃,喜欢喜地的蹦跳到他身边,拉着他手直叫。

“哇!不会吧,彩头啦。”杨逐宇没想到胡乱一炮,竟然打大船要害,惊喜交加,大有扬眉吐气的感觉。两手撑腰哈哈大笑,刚刚地愁眉苦脸立即消失,转换为容光焕发,就象是快饿死的乞丐,拣到了充饥的热烧饼一样。

赵敏、芷若、小昭三少女手舞足蹈,丁强等众连叫“恭喜”,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大声喝彩了,刚刚沉闷一扫而空。杨逐宇眉开眼笑,一时间,蒙古大船上,夸张地就象是过大年一样。

波斯战船上地人刚刚见对面炮船炮弹“嗖嗖”射了

过来,可每一次都是打他们大船四周的海面,还以为在故意戏弄,又是有些摸不清头脑,众人面面相视,吓得心嘣嘣直跳。杨逐宇忽然一炮打了,波斯众人大惊,惊骇之下大叫:“休要开炮!休要开炮!我等已经投降了。你们不能……兵不厌诈……。”

蒙古炮船上听了对面心惊胆战的求饶声,齐声大笑。

杨逐宇止住了得意,心一叹:“这些笨胡子,从老子嘴里学到一句‘兵不厌诈’,不分场合就现学现卖。哈哈,我国话博大精深,每一个词都有自己地用处,可褒可贬、可明可隐,又岂是你们这些外邦短时间能够懂得地!幽默,真是太幽默了!”此刻心里高兴,也不和这些波斯人计较了,大声道:“今天暂且放过你们,从今以后,见了我土人,你们最好是绕道走。”

对面大叫:“遵从!遵从!你的武功我波斯明教无人能及,你们炮船尖……锐,我们也打不过,圣女黛绮丝我们没有本事抓回去,惭哉,愧之!”

“从今天开始,黛绮丝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提起黛绮丝,杨逐宇心又是一阵舒爽,吃着碗里地、看着锅里的,立时就想去看看黛绮丝。

这时波斯船上的人又大叫:“我等船毁,无法航行,停在海上,绝死无疑,你们说怎么办才好?”

“管我屁事!”杨逐宇脱口而道。心想:“你***,想杀我的女人,老子放了你们就是开了最大的良心了,你们难不成还想顺搭我的船?没门!”丁强等士兵也大声附和:“胡子们,海上气爽风幽,多不凉快……。哈哈,等着喂鱼吧!”

小昭忽然道:“对面大船被炸坏了,杨大哥,我们不管他们,海风一起,船就会沉,他们就全部葬身大海。这样……这样太可怜了,你……”拉了拉杨逐宇的衣袖,水波荡漾的眼神尽是乞求之色。

“咳,小昭毕竟是波斯人,不忍心看同族死在异地大海。”杨逐宇从来不会做让自己心爱之人失望的事,摸了摸小昭面颊,对她柔柔一笑,对下面吩咐道:“靠近波斯大船,送给他们几条小筏子,让他们自己划回去。”

小昭脸开眉喜,高兴道:“多谢杨大哥。”

蒙古炮船靠近了快要沉没的波斯大船,赵敏大喊:“波斯的胡子听好了,我们杨大总管大发慈悲,决定赏给你们几条木筏子,你们快来领船。”

过了片刻,一个畏畏缩缩的脑袋从大船轰断的主桅后冒出,有些惟恐不安,小心翼翼说道:“真肯送我们小船?不兵不厌诈?”

杨逐宇见那人正是十大王里的镇恶王,心想:“这些胡子倒是挺多疑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笑骂:“你若再说‘兵不厌诈’这个词,那我就不送你木筏子了。”

镇恶王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忙道:“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他一脸疑惑,搞不清楚杨逐宇为什么不许自己说这个词语,不过此时只想要命,又哪里还去计较这些。

此次海上一战,十大宝树王只有三人没有受伤,一百余名教众,死了大半,其余者大多带伤。元兵放下了六条发筏子,众人相互掺扶,并不丢弃伤残者和死尸,挤满了六条筏子,浆划手刨,慌慌张张的离去。此后数百年后,波斯海上战船,只要一看见国炮船,闻风丧胆,饶路而逃,这些都是后人之事。

杨逐宇立于炮船船头,左右拥着小美女,哈哈大笑:“扬帆,起航!”

*****

大船又在海航行了三日,风平浪静。

小昭精心照料母亲,寸步不离。几日来,黛绮丝伤势好转,元气也大为恢复,只是心有事,总是不欢,睡在屋里,也不出去和大家见面。

杨逐宇有几个千娇百媚的丫头相陪,他能做些什么好事?自然是白天举酒划拳,夜里把盏欢歌。这日夜里,几趟淫荡拳划下来,他把赵敏和芷若灌得烂醉如泥,可小昭通红着脸,却怎么也不喝。

“人生得意需尽欢!来来来,小昭妹子,陪大哥划拳喝酒。”杨逐宇满脸怪笑,心想:“风雅之人常说:醉美人比睡美人更要动人三分。哈哈,今夜我把几女都灌醉了,来一个醉龙斗三凤,岂不美哉。”

第137章 劝说母女

昭接过酒杯却不喝,黯然的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开心,见了我便拧过头去不看我,也不想和我多说话。哎!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惹她生气了!过会儿还要去陪她,现在不能喝醉了。”说到这里,俏丽的鼻子一红,似乎有些忧心。

“呵,小丫头真孝顺。”杨逐宇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心想黛绮丝不高兴,黯然神伤,自然全部是因为自己引起。暗暗一叹,也有些伤脑筋,酒意不禁醒了许多,知道这‘醉龙斗三凤’的美事今夜是难成了,想到:“小昭和黛绮丝都是讲究三从四德的良品女子,要她母女同时和我一起,那真是一件棘手的难事。”于是柔声道:“你妈妈是有别的心事,不是你惹她心烦。”

小昭泪汪汪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茫然道:“真的么?你怎么知道?”

杨逐宇苦苦一笑:“我自然知道。”不知怎么样对小昭开口,愁苦着脸,也跟着“哎……”的一声大叹。

“杨大哥,我要去照顾我妈妈,不能象芷若姐姐和赵姑娘那样喝醉了,只陪你喝一小杯,然后再给你唱一支小曲,就……去看我妈妈。好不好?”小昭悄悄看了看软倒在杨逐宇身边、嘤嘤呓语的两个少女,温柔软语说道。她见杨逐宇重重叹气,以为是自己不陪他喝酒,他不高兴了。

“小昭妹子真是体贴人。”杨逐宇心一阵温暖,怜惜的把她的娇躯搂在臂弯里,柔声道:“小昭心情不好,大哥心情也不快活。我不逼你喝酒,好,你唱一支歌儿听听,然后我们一起去看你妈妈。其实我也想去……看看你……妈妈。”

“杨大哥真好。”小昭嫣然一笑,搂着他的手臂,小鸟依人般靠在他的肩上。她心有所想口上自然就有所唱,想起黛绮丝,轻轻哼起小时侯她教自己的儿歌:“小羊儿,咩、咩、咩,妈妈我饿了……妈妈不要丢下羊宝宝,宝宝永远不离开你。永远和妈妈在一起……”她声音细腻清甜、动人好听,虽然是儿歌,柔美之,加上她才十五岁,年纪本就不大,所以更增添了几份童贞可爱。一段段歌声回荡在大海之上。令人痴恋迷离。

“永远和妈妈在一起……”这听起来是一段幼稚可爱的儿歌,杨逐宇听到这里,却是心头一凛,想道:“小昭妹子说的对。她要永远和黛绮丝在一起才行。”心一横。忽然间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对着母女说清楚。拉起小昭的手:“走,我们现在就去看你妈妈。”

“好!”小昭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有他相陪。便就十分高兴。

微风幽幽地夜里,波涛轻轻打着船木。杨逐宇和小昭推开黛绮丝的房门。

黛绮丝身穿睡觉时候的轻纱缕衣,惆怅的望着船壁,正在黯然发愣。忽见两人进屋,神情一愣,忙用被子盖住胸前,美目充满了惊讶。低头不看杨逐宇,淡淡道:“黑夜了,你们两人一起来……我房间做什么?”

“娘,我和杨大哥来陪你说话解解闷儿。”小昭走到她身边,轻轻揉着她的肩膀说道。

杨逐宇咬了咬牙:“黛绮丝,我带小昭来,是想和你谈谈我们三人之间事儿。”

黛绮丝娇躯一震,骤然间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杨逐宇,神情充满了惊恐之色,凄然地摇了摇头,道:“你要谈什么?我……不想听!你不要说。”说到这里,悄悄瞟了瞟女儿,有些带着恳求的语气。小昭却是一脸茫然,不解道:“我们三个人的事儿?杨大哥,什么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你没有告诉过我。”

杨逐宇见黛绮丝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先对黛绮丝温柔一笑,又对小昭道:“小昭,你是不是喜欢你妈妈?”

小昭天真无邪,点头道:“那是自然,世上我最喜欢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妈妈。”顿了顿,脸蛋一红,低声道:“还有一个就是你。”

杨逐宇心里一柔,道:“我也最喜欢你。”又道:“如果你永远不离开妈妈,也永远不离开我,那说好不好?”

小昭一片纯真,拍手道:“当然好,我舍不得离开妈妈,也舍不得离开你,只想一辈子都在你们身边。”

杨逐宇悄悄看了黛绮丝一眼,只见她听了女儿的话,眼带泪,又是欢欣又是凄伤。于是搂住小昭,直言道:“那好,以后我们三人就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小昭靠在他怀里,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脸儿笑得一片灿烂,欢喜道:“好呀,好呀,我们以后永远一起。

又对黛绮丝道:“妈妈,你说好不好。”

黛绮丝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又连忙摇头,声音一哽,哭道:“不好……”

“妈妈,你怎么又哭了啊?”小昭心一急,连忙心疼地替她擦去眼泪。

杨逐宇心一痛,也俯下身去握住黛绮丝的玉手,轻声道:“有什么不好,黛绮丝,这样最好了,大家一起开开心心,以后也不用去烦心了。”

黛绮丝仍然哭着摇了摇头:“不好,这样坏了人间的……规矩,我实在对不起小昭。”

小昭忽然看见杨逐宇对母亲的亲密举动,就好象他以往对自己时候一样,又听了母亲那不明不百地或,心里一诧,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根本不会往那一方面去想,所以只是一时又说不出为什么不对劲。象听天书一样,迷惑地望着二人。

杨逐宇心一横,把话挑的更明白:“什么狗屁规矩,管它做什么。小昭喜欢我,你也喜欢我,我喜欢你们二人,就应该呵护你们二人,你们都是我地心肝宝贝。所以我们就应该在一起生活,永远不分开。”

“什么?你象喜欢我一样喜欢我妈妈?”杨逐宇此话一出,这时候小昭终于听明白了,身子如触电一般,从他怀里弹跳起来。大大的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杨逐宇和黛绮丝,一脸不可思议,一瞬之间,感觉好象是被杨逐宇欺骗了,心说不出地感受,眼泪滚滚而下。

黛绮丝害怕女儿的眼光,低头不敢对视。杨逐宇抓住小昭地手,柔声道:“你刚刚不是说过了,想要永远不离开我和黛绮丝。咳,你爱我,黛绮丝也爱我,三人一起生活,我一起疼爱你们,那不是很好么?”

小昭茫然不知所措,有些语无伦次,哭道:“这……这怎么行?我刚刚说的永远在一起,不是你所说的永远在一起。她可是我妈妈呀……,母女同夫,**无德,可是要天……天地不容的……”她话一说完,黛绮丝头低的更低,捂着被子狠狠抽泣起来。

“咳,这样的结果,早是意料之。”杨逐宇见两个美人儿都哭的眼泪西历哗啦,同时搂住二女,正色道:“唐朝的醉美人、贵妃杨玉环,最初为唐玄宗的第十八子寿王的王妃,唐玄宗见她姿色美艳绝伦,就纳入宫做了自己的妃子;东汉末年的绝代美女貂禅,她先为董卓之妻,又为董卓义子吕布之妾,这些你们想必都知道。就连女国独一无儿的女皇帝武则天,她先为唐太宗李世民的才人,太宗称其为‘媚娘’,又为高宗李治的皇后。父子同妻之事,比比皆是,母女同夫,那有何不可?这些女子都是闻名古今的大美女,她们单只为了权欲,尚且并不觉得廉耻,我们真心相爱,又有何廉耻可言。黛绮丝、小昭,你们不要这般死套,相爱就应该在一起,又怎么会天地不容。”

杨逐宇这一番话,说的铮铮有词、铿锵有理,黛绮丝和小昭虽是波斯人,却也知道这些土历史,无言狡辩。二女本就向着杨逐宇,只是不敢接受这母女一夫的事情,听了他的话后,想想确实有道理,倒真觉得有些心宽了。

忽然之间,一声声极轻柔、极缥缈的歌声散在房,和土曲子浑不相同,细辩歌声:“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但愿清风明月,万古常存,人生忧患,亦复如是,永无断绝。”

原来是黛绮丝心有所感,反反复复唱着这曲子,她唱了几遍,越唱越低,终于歌声随着船外的水声风声,消没无踪。听他歌声隐含之意,已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杨逐宇听这曲子,似曾听谁唱过,只是忘了是小昭还是蛛儿。想到生死无常,一人飘飘入世,实如江河流水,不知来自何处,不论你如何英雄豪杰,到头来终于不免一死,飘飘出世,又如清风之不知吹向何处,人生要想清风明月、万古常存,那又怎么可能!

偶尔低头,烛光下只见小昭正自痴痴的瞧着自己,满脸泪痕未去,他拉住小昭,只觉掌里小昭的纤指寒冷如冰,微微颤动。心一阵怜惜,轻轻念道:“黛绮丝唱的不错。来也是一世、去也是一生。人生既然不能万古常存,那在有生之年,就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高高兴兴、块块乐乐,以免死后才来后悔伤心。”

第138章 母女同欢

昭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被爱情熏迷,但觉这母女为了相爱,干净纯洁,也没有什么错的。柔柔的看着杨逐宇,暗叹造物弄人,心象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

黛绮丝年长成熟,比少女更懂的什么叫**情,什么叫做相爱,她受了这几日的煎熬,越想逃避、越是伤心。她本是外刚内柔情感丰富的女人,此刻经过杨逐宇这一番开导之后,但觉心里**荡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下一狠,豁出去了,不管天打雷劈、不管刀山火海,下定了决心永远不离开这个男人。

她拉着扶着小昭的肩膀,耻声道:“小昭,如果妈妈和你一起服侍杨大哥,你愿不愿意?恨不恨妈妈?”被情爱冲晕了头脑,能把这种“惊天动地”的话对着女儿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小昭心地善良,根本没有想过要去责怪谁,幽忧道:“妈妈喜欢杨大哥,我自然不能恨你。可我们一起服侍杨大哥,我总是觉得别扭……”

黛绮丝暖暖的把脸靠在女儿肩上,述说出心声,愁然道:“我也觉得别扭,可我没有办法。冰火岛山洞**疗伤之后,我就爱上了逐宇,起初我想到这不伦的母女关系,心里无比害怕,于是装成冷酷的表情,硬下心肠想要远远离开你们。可在海上被波斯明教抓去,经历了一番生离死别,又被你们从波斯总教的人手里救出来后,我才发现我连躲避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只想和逐宇一起,我控制不住自己……”她讲道这里,断断续续又哭了起来。

小昭听她说,心里乱麻一团,反而替黛绮丝伤心。母女两人为了一个男人,想到都离不开这个人,不禁哭成一团。

“耶!黛绮丝终于脱了顽强的外壳,露出女人最柔弱的一面了。”杨逐宇心大喜,听到一个母亲对女儿商量共侍一夫的事情,这种刺激。足可让任何男人心难定。高兴之余,心又怜又爱,把黛绮丝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放开小昭的细手,又搂住她的腰,在二女嘤唇上各自亲了一下。道:“小昭,三人一起,这样我高兴,你妈妈也高兴。你说不是最好么。你们都不许哭了。在哭大哥可也要哭了。”

小昭一抹眼泪,抽泣道:“大哥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会哭。”

杨逐宇哈哈一笑:“谁说男子汉大丈夫就不哭了啊?”他见怀大小美人虽然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始终都高兴不起来。为了逗二女开心。故意张着大嘴,怪摸作样。洋腔怪调,杀猪般的嚎叫,哇呜哇呜大哭起来。

黛绮丝和小昭见他张着大嘴、扯着嗓子,哭地难听之极,却嬉皮笑脸,没有一半滴眼泪。二女忍俊不住,眼泪还没有干,哭泣之时,都“噗嗤”抿嘴笑了出来。

“哈哈,我的好姐姐,好妹妹终于笑啦。”杨逐宇见二女破涕为笑,一声大笑,哭声顿时止住,搂着二女,扑倒在床上。

黛绮丝、小昭均是一羞,同时想到:“妈妈和女儿,怎么能以姐姐妹妹相称!”但觉被一条手臂重重压着,想立也立不起身来。

杨逐宇两手各压在二女的胸脯上,二女凸起的鼓鼓**,让他心一荡,心想:“刚刚错过了醉龙戏三凤的好戏,良辰**,若再错过这一对母女花,那我妄称一代情圣了。”嘿嘿嘿一笑:“小昭,今夜之后,你、黛绮丝、我们三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哈哈,来,脱光了衣服,大家坦荡荡地**相见,这样都不会别扭、尴尬了。”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的在二女玉峰上揉了起来。

“你……坏蛋!”小昭还是一个黄花嫩芽儿,身子一缩,躬成一个虾米,羞答答道:“你胡说,不许脱……我衣服,**裸相见,就更忸怩、更尴尬了。”

杨逐宇眼珠一转,怪声道:“上天造物,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不管是男是女,都还不是**裸的,也没有谁说尴尬、忸怩了。咳,人刚生下来,虽然一丝不挂,但身体心灵都未受到任何外物侵入,所以是最干净的,我们**裸相见,那也是最坦诚的。”

小昭小嘴一嘟,两手紧紧抓住衣领,娇羞道:“我说不过你,总之……你不许脱……脱我地衣服。”

“我偏偏要脱你衣服.

昭身子敏感怕痒,忍不住两只小手乱打、咯咯直笑。“哈哈!”杨逐宇大笑一声,机会不放过,一手搔痒,一手极快的解了她的外衣,远远扔到一旁,露出一件淡绿色的少女小肚兜。

小昭只穿一个肚兜,纤细雪白无暇地两条膀子让人觉得耀眼,淡绿色地肚兜裹着大大的胸脯,紧裹之下显得越发凸出,动人、诱人、傲人,一言难尽。

她第一在男子面前被拔了衣服,少女心态,最没保护意识,害羞之下竟然不去捂自己地胸脯,而是使劲用双手捂住绯红的俏脸,连骂:“讨厌,讨厌,杨大哥坏死了。”这种情况下,刚刚那些母女之间地事情,早就忘记地无影无踪。

杨逐宇见她双手紧紧捂住眼睛,激动之下,胸口起伏,一对嫩乳更是微微颤动,心打了一个机灵,笑道:“小昭妹妹,掩耳盗铃是没有用的啊。”大手一捞,已把她肚兜地带子扯断。

“啊……”小昭一声尖叫,感觉衣带一断,胸前之物就要飘开了,情急之下,双手顾不得捂眼睛了,又紧紧捂住胸前那一片随时会脱落的淡绿色的布。

杨逐宇见了她慌慌张张、手足无措,这一连贯的**表情,心更是被挑逗的火起。故意逗她,大叫:“胸前捂好咯,杨大哥脱你裙子啦。”两手抓住她的裙角。

“不……不要。”小昭心一惊,这下她倒变聪明了,一手死死捂在胸脯上,另一只手连忙去抓住裙子。

“逐宇,你……不要欺负小昭啦。”黛绮丝见女儿被他弄得手忙脚乱,心不忍,坐在床上,抓住杨逐宇的手,眼又妖又媚,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

色急的杨逐宇就如一条疯狗,谁抓到他,他就会咬谁。黛绮丝这下惹火上身,杨逐宇喋喋怪笑:“好,女债母还,不脱她的脱你的。”大手一挥,以一个迅雷不及之速,毫不怜惜,“刷”的一声,撕向她的衣服。

黛绮丝穿的只是一件极薄的轻缕衣,哪里禁的起他用力一扯,只听“扑哧”一声,那缕衣立刻成了两块,一对巨大无比的乳峰,轰然弹跳出来。原来她刚刚正在床上休息,除了轻缕睡衣之外,里面一无所物。

“哇!”杨逐宇没想到她没穿裹胸,双眼瞪得老大,昏迷了三秒,喉咙“咕隆咕隆”连响,是吞口水的声音,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黛绮丝是个成熟的妖艳女子,懂情趣有情调,她此刻已经不顾一切的跟定了杨逐宇,被脱了衣服,害羞之下动作却是和小昭截然不同,张开双臂,扑到杨逐宇背后,一对傲人的**用力压在他宽阔的背上。这样一来,杨逐宇看不见那对尤物,也瞧不见她害羞时候的样子,只能感觉她柔软的**压在自己背上,又柔和又软腻,魂儿一荡,心一阵沸腾激扬,给人说不尽的无限幻想。

杨逐宇感受着背后的腻滑,身子不动,拧过头去,恰好看见黛绮丝娇红如霞的脸颊。两人对视一秒,欲火沸腾,各自无语,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舌头缠着舌头,象蛇一样,吐露杏子,吸食芬芳。

黛绮丝想念杨逐宇已久,她十多年没有对男子动情,此刻爆发出来,就犹如江水泛滥、不可收拾。哪里还在乎什么伦理、对错,此时心只有一个男人,一个相识不久却深爱的男人,她身子不规律的扭动,主动抱着他的头,亲着不肯放,偶尔发出“嘤呢”之声。

一个长长的吻后,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是一个成熟风韵的艳女,潜伏内心的**迸发,不自觉,玉手从杨逐宇的头往下抚摸,俊美略带黝黑的脸孔、结实的肩臂、古铜色宽厚的胸膛、块块肌肉相搭的小腹……无不让自己心动。忽然“呼”一声轻嘘,抽了一口凉气,全身微微一颤,手剧烈一斗,只觉得那男性的大庞然大物,一只小手根本无法抓下。

这等无形的挑逗之下,杨逐宇胯下早就坚硬得估计可以和倚天剑斗利,当感觉到了五根春葱般的芊芊玉指,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嘿”的吐了一口大气。

第139章 母女齐乐

昭坐在杨逐宇和黛绮丝对面,见黛绮丝光着身子从后逐宇,这个姿势大胆撩人,又见二人嘴对嘴舌头打架,她脸蛋早就红到了脖子根。想要闭上眼睛,少女好奇,又忍不住悄悄睁开美目偷看。当看到黛绮丝玉手从后面绕上前,伸进杨逐宇裤子下面,握住“小杨”的时候,“呀”的一声,不禁失声惊叫出来。见了那恐怖的硬物,心头“咚咚”直跳,说不出的害怕,就象是死刑犯遇见那一颗送自己上路的子弹一样。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如何禁得起这种“现场真人秀”的挑逗,惊骇之下,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些什么过程,但全身一软,只觉身体失去了支撑,倒在柔和的大床之上。不由自主的嘤咛了几声,身上一阵阵激磁的酥麻,手竟搂不住胸前的肚兜,一对白嫩的兔儿活跃的跳了出来。

杨逐宇正在尽情享受黛绮丝的爱抚,忽然看见小昭软倒在床上,双眼迷离,嘤口微启,娇颊桃红。心道:“小昭妹子年纪虽小,可发育早就成熟了,见了这种场面,也要忍不住怀春了。嘿嘿,小丫头不懂事,大哥这就来宠幸你。”大手一捞,象抓小鸡仔一样,把她搂进怀里,横放在自己双腿之上,握住那对如玉般的**,心一阵荡漾,开始轻轻揉抚。

小昭有使以来第一次脱光了衣服,**被男人抚摸,但觉得那大手上,传来一股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为何,喉咙就象被堵住了一般,有些透不过气来。

杨逐宇闻得怀里少女的一股股处子特殊的幽香,和黛绮丝身上散发出的一特例的玫瑰艳香,只感有些神魂颠倒,邪邪一笑。大手不断的把小昭的幼乳挤变成各种摸样,又把黛绮丝的双手同时放到自己胯下捏紧。大爽之下,道出原始地朊脏语言:“今天能够同时得到姐姐妹妹,杨小子我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德。哈哈,七世和尚、八世太监,世阳。只怕也修不来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前抱后拥,美艳绝伦,人生还有何愿也!今夜我‘杨小弟’一定不让‘观众’失望,要陪两个可人儿升天入霄、堕下地狱、再升入云霄天宫,就算累到精尽力竭,我也绝不低头。”

小昭心里娇羞无比。断断续续道:“恩,恩,不要……,不……要脸。杨大哥欺负小昭。坏死了……。不害臊。下,腰部不由自主向上躬起。想要呼吸顺畅一些,那知拱的太高。**更加突出挺起。直碰到了杨逐宇的下,滑到了他脸上。

小昭这个很自然的动作。在杨逐宇眼里却是一个无比诱人犯罪的姿势,他看着那一对白皙嫩滑地**、小巧晶莹的蓓蕾儿,用脸颊撑了撑,淫笑道:“谁说我不要脸?都怪小昭的妹妹太大,把大哥的脸挡住了,哈哈,我把你吃了,脸就露出来了。”脑袋一斜,轻轻含住一粒蓓蕾,狡猾无赖的舌尖,熟悉的旋转挑逗起来。头埋进小昭地丰硕的**里,他嗅到一股醉人的幽香。这是**才有的气味,这种气味使他地**更加猛烈。

小昭又是一声嘤咛,娇哼了一声,面对着一阵阵陌生地刺激,嘴儿微微张开,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黛绮丝在杨逐宇背后,看着他宠爱小昭,两眼放光,心里大是饥馋,倒后悔自己不是在他怀里,而跑到他后背来了,他背上又没有手来安抚自己……。她经历过风花雪月,懂得那之的美妙,又听杨逐宇话说地下流,激起了骨子里的那股妖艳,害臊反变成了大胆,娇声道:“你对小昭不要脸,我现在就让你堕下地狱。”兰花玉指轻轻一掐,捏住“小杨”地光头,先揪了一下,指甲一拨、一刮、再一弹。

她这一连串地动作一气而成,丝毫没有间歇,杨逐宇“哎呀!”一声大叫,正在袭击小昭的大嘴不自觉地离开,只觉这比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功还要精妙。自己没有防范之下,竟然招架不住,象患了小儿麻痹症似的全身颤抖不已。

黛绮丝从后面滑到杨逐宇胸口,软绵绵的依偎在他胸膛,狐媚一笑:“升天了?还是下地了呀?”俯下头去,吻了吻他的胸肌,伸出俏丽的丁香小舌,在那坚硬的肌肉上**,也用他对付小昭的方法来对付他。

杨逐宇想起她以前的样子,严肃庄严、不芶言笑,不料此刻却成了风骚放荡的美妇,举止动作,无不让人消魂。相比之下,真是让人不敢相信。闭着眼睛默默享受了一番,胯下更坚更硬了,足可头顶大石。欲火熊熊,敛了敛神,才道:“好呀,你母女同心协力对付我,想把我害下地狱,我以一敌二,跟你们拼了。”

黛绮丝抬起头来,啐道:“臭小子,讨了甜头还卖乖,处处占人家便宜。”她口气又腻又嫩,目光妖艳,满唇湿

颊如嫣,到了极限。

“拼了,拼了!”杨逐宇故意大叫,热血爆发,张牙舞爪,跪在床上,三下两下就撕烂黛绮丝的裙子。黛绮丝咯咯娇笑,娇乳乱颤,毫不反抗,瞬间就被他剔得光洁条条的。他狠狠盯了这完美无暇玉人儿一眼,又去脱小昭的裙子。小昭胆小含羞,身子倦缩起来,簌簌发抖。不知道抵抗好还是任由他所为,颤声道:“杨大哥,你别把我裙子撕破了,破了不好补。”

“小妮子真节约,贤妻良母型!哈哈,我最喜欢。”杨逐宇见了她那楚楚动人的摸样,心里一浪一浪的邪恶念头,心想:“裙子破了是小事,总是可以补好的。喋喋,你今天的大事,就是有的地方破了,以后永远也没得补了。从今以后,你就正式是我老杨的人了。”强压住欲火,轻轻解了她的裙带,慢慢滑下一双笔直的**。小昭不敢去看他的脸色,紧紧闭上了眼睛,只见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动人之极。

当两具完美无痕的香肉摆放在面前。雪人一样眩目。一个妖艳动人,一个含羞带怩;一个嫩如羊脂,一个洁如白雪;一个是娇美的像黑玟瑰一个的丽人,一个是清澈地像水一样甘甜的少女。杨逐宇被这美丽性感的**所震惊,为这香艳迷人的玉体所倾倒,他做梦想过同时把二女放在同一张床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达到了愿望。

两个瓷娃娃摆在他面前,浑身上下非常标志,找不出一死瑕疵。四个圆滚瓷实的**像两对美丽的莲花,在静静地绽放。两个鲜红的乳晕像两粒红枣熠熠生辉。迷人的曲线穿越腰枝向下身延伸,油黑明亮三角地带,非常打眼、悦目。到手的香肉不会逃走。他怎么能够不慢慢的去享受、品尝?这边亲了亲,爱不释手,那边吻了吻,恋恋不舍。闻着香味。脑袋埋在几座玉峰里不愿意起来。偶然想起了一首歌曲,好象叫做:“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峰。我寻找。一个个洞,一个个水帘洞……”

他完全被这一对母女的美色所痴迷。一阵迫不及待,身上障碍物快速除去。眼睛红了,那是一种只能对付女人地杀气,扑下身去,从二女柔顺的长发一直向下吻,白净的额头,俏皮动人的鼻头,鲜嫩欲滴地朱唇,光滑晶莹地颈项,香香的肩臂,高耸完美地玉峰,芊芊的细腰,平滑地小腹,一直向下……,一直向下。当满嘴湿润地从那桃源之地抬起头时,只微微喘了一口气,又俯下身去,一直向下……。丰韵的大腿,标志地小腿,可爱干净的脚趾……。

杨逐宇在二女身上这一翻热情的招待,这对花儿般的女人如何忍耐的住?小昭不懂床第之事,心想:“杨大哥越来越不害臊了,亲了我的……‘那里’,又亲到我脚下去。”一阵阵酥麻之下,早就瘫软在了床上,咿咿唔唔,迷离细语。

黛绮丝虽然懂得怎样欢乐,可从未尝受过这种激动人心的爱抚,当杨逐宇吻完她的全身之后,她全身欲火焚烧,心再也不能抑制,主动翻起身来,搂抱住杨逐宇,“啊”的一声,发自内心的闷叫,象是被尖锐的子弹击了致命的要害,头向后仰,一头长发散落,盖铺满床。下身已经和他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嘿!”杨逐宇腰杆一挺,来者不惧,心道:“大美人受不住爱抚,发浪了。哈,比我还急,想吃掉我。嘿嘿,我可不能让美人儿失望。”多嘴的老杨咬牙裂齿,嘿呼有声,在黛绮丝嫩脸上又啃又舔;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杨,仍然习惯已往的用行动表示心情,沉默寡言,闷头闷脑,横冲直闯。

黛绮丝蛇一般的腰枝不停扭动,节奏由慢变快,不时发出欢畅的呻吟。开始还是小声哼涕,后来变成了大声**。她的声音有些嘶声竭底,象是鬼哭神嚎。但对于男人来说,却无比优美,好似一首催情的歌曲,让人无比振奋、无比兴致昂扬。

“哇靠!黛绮丝好生猛!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狼虎之年’了,她就好象要把这十年的**用一个时辰全部发泄在我身上一样!这种疯狂,足可让天下男人奋起。哎,这么多年来,她装成一个孤僻古怪的老婆婆,日夜煎敖**之苦,也真是苦了她了!”黛绮丝久拾**,杨逐宇知道她现在想要什么,自己当然不会让她失望。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腰部快速挺动,没有怜惜、不去呵护,无限制加强,加快,猛烈、再猛烈。

机器的油没有燃尽,就这样不停的运转,终于,黛绮丝软软的倒扑倒在杨逐宇怀里,泻的一塌糊涂,微张着嘤口小声求饶,像是个新婚的女人似的,脸上出现幸福的红润。煞是撩人。

“完事,收工!”杨逐宇哈哈大笑,满足了别人的同时,自己

了甜头。还有一个晶莹透剔的丫头等着,他的淫欲退?小杨威风凛凛的从黛绮丝身体里退了出来,这个大男子汉麾下的小男子汉,雄赳赳的,依然挺立,依然坚强。

小昭见了黛绮丝扭曲的表情、听她疯狂的呻吟、哭泣着求饶,心嘣嘣乱跳,她不知道这其欲仙欲死的滋味,心想:“妈妈看表情这么痛苦,一定被杨大哥弄得很难受。”看见杨逐宇挺着下体对自己嘿嘿淫笑。不禁大是害怕,无奈全身软成一滩,还在被杨逐宇亲吻后的刺激之,挪动不了半步。

“杨大哥,我……怕……”她见杨逐宇抱住了自己,小屁股恰恰压在他那硬物上面。感觉一股火辣辣的热烫,似乎把心都要燃烧了。恐惧万分,眼泪流了出来。

杨逐宇把她软绵绵地身子捞进怀里,见了小昭小鹿乱撞的害怕样子,心一阵怜惜,想到她还是一个大孩子。不能象对待黛绮丝那样粗野。忽然想起她给自己唱儿歌时的可爱摸样,用鼻子撑了撑她的鼻尖,笑道:“小昭,大哥不欺负你。大哥给你唱一首歌。”

小昭听说他要给自己唱歌。而不象“欺负”黛绮丝一样“欺负”自己,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心想:“杨大哥终究还是对我最好,不欺负我。”不由大喜。眼睛连眨。表示答应。

杨逐宇嘿嘿一笑:“你妈妈给你教的儿歌不好听,我来一首。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杨大哥要进来……”唱到这里,怪笑道:“小昭,开不开?”

小昭没听过这异时代的儿歌,哪知道他歌另有意思,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吟,柔弱道:“杨大哥要进来,当然要开。”

“这可是你自己说地,杨大哥可没逼你,到时候可别又说我欺负你哟。”杨逐宇把她脸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抚,哈哈大笑。

小昭不明其意,又点了点头。黛绮丝软软的睡在他两人身边,却听懂了杨逐宇歌词的意思,心里暗道:“这小魔头,真是滑头可恶。”狐媚的杏眼责怪的看了看杨逐宇,脸上尽是柔情密意,和从未有过地充实。

“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杨逐宇大唱几句,大嘴忽然捂住小昭的小嘴,舌头使劲往里拱,试探着启开那一排整齐的玉齿。

小沼没料到他唱着唱着就来了,“嘤咛”一声,又害又怕,迷迷糊糊,小舌头只有被动的在口腔里躲藏。就在这时候,忽然下身一阵剧烈地疼痛,忍不住全身一颤,大脑被痛地完全清醒过来,一声发自喉咙底部的声音大叫了出来,接着眼泪止不住地刷刷而下。

“逐宇,你轻点!”黛绮丝见了小昭的表情,心一痛,用尽全力才勉强爬起来,捧住她地面孔呵护。

杨逐宇也是心一痛,“恩”了一声,点了点头。只觉得下面紧地无语形容,就好象铁杵被大铁锤硬打进了石头缝里。绷红了脸,额头大汗淋漓,强忍着那股雄性的冲动,柔柔地耸动,发自内心的柔声道:“小昭,我一定会永远爱你的。”

小昭感觉两腿间阵阵破裂的疼痛,大哭不止,断断续续,声音虚弱的道:“你说过不欺负我,给我唱歌听,可你唱着唱着就……你不讲信用,你是大坏蛋。”

“好,好,我是大坏蛋,我是大坏蛋。”杨逐宇连连道歉,仍然用怜惜柔弱的姿势。

只过了一会儿,小昭咿咿唔唔的哭声,越来越颤,变成了嘤鹦恩恩的呻吟之声。杨逐宇感到那最清的泉水逐渐湿润溢出,这才松了口气,忍俊不住力量慢慢加大加强起来。直到此时,小昭才终于知道,自己没有被欺负,而是在享受世上最幸运的宠幸,这种感觉叫做‘醉生梦死’。

春雨萧萧,芬芳弥漫。罗床摇曳,战火硝烟!

杨逐宇死憋一口气,硬战了大半夜,黛绮丝和小昭不知道倒下了多少次。小昭人生第一次,就遭遇这样的强汉,此刻已经迷迷糊糊,不知人事。

黛绮丝最后一次和杨逐宇消魂之后,只觉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能力接受这个男人的摧残,当看见她胯下仍旧一如故往,又走向小昭的时候。使出垂死挣扎的力气,拖住他的大腿,颤抖着道:“逐宇,你别去弄小昭了,她年纪还小,恐怕……”

杨逐宇苦苦一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兄弟”,道:“他还没过瘾呢,怎么办?”

黛绮丝叹气的摇了摇头,慈爱的看了看小昭,无奈道:“你……你蹲下来,我……我……。”

杨逐宇大喜,心道:“哇!爽啊!”连忙跪在她面前,一脸无赖表情,嘿嘿淫笑。

第140章 母女成姐妹

绮丝见杨逐宇对自己邪笑,俊脸一阵桃红,做这样的害羞不已,心暗骂:“该死的小恶贼!”运起内力,玉指一弹,熄灭了床头的油灯。黑暗之,壮着胆儿,脑袋往前稍微一探,“恩咿”了一声,心一颤,但觉一根“大铁杵”已经抵在了自己脸颊上。她被一股男人的气息熏的心神迷离,情不自禁,小嘴大大张开,好不容易,才包裹住那让自己千疼万爱的“坏家伙”。

海上起风了。大船之上,只听海外浪风呼呼、海水轰啸,有些煞人!但这却丝毫打搅不到船内的春意浓浓,吁吁喝喝声,配合着罗床摇曳摆动的唧唧之声,对于情浓的人来说,反而成了一种优美动听的音乐。

就在一波海浪撞在船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时,黑暗之,只听仓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大叫,激扬熊烈、侧穿云霄,犹如山洪爆发、火山喷勃。那是杨逐宇发出的仰天长啸,他在那温玉暖腻的小嘴,神魂颠倒,终于抑制不住,泉涌喷发。之后,船上一片寂静,黑暗的夜,只剩下了海上的风浪声……

次日醒来,杨逐宇搂着一对娇艳的尤物不愿意起床。忽然听见船仓外有人说话,语气又娇又气,是赵敏的声音:“杨小贼,臭小贼、死小贼,昨夜把我们灌醉了,竟然扔在地上不管,真是千刀万剐、天打雷劈,气死我了。”接着一连串狠狠跺脚的声音。

“杨大哥真是的,我们在船上都找遍了。也不知道他和小昭躲在哪里去了。”只听又一个少女的声音,是周芷若。

“哼,肯定是搂着他千娇百媚的小婢儿,躲到别处去风流去了。”赵敏气愤的说。

周芷若道:“我们去紫衫龙王前辈那里去看看,说不定他们在那儿。”

“噗嗤!”赵敏笑道:“芷若,我猜他们一定不在黛绮丝那里。”

周芷若茫然道:“你……怎么猜得道?”

赵敏嬉嬉一笑:“他带着自己的小婢儿去风流,怎么敢往岳母房里跑。要是黛绮丝看见了。还不气得要打他屁股。他们一定是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咯咯,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周芷若微微一愣,没有说话,赵敏又道:“走,我们去船底的水库抓他两人。不羞死他们。也臊死他们。”只听两个轻快地脚步远去。

几人听到外面的谈话,大吃了一惊。刚开始以为赵敏和周芷若要冲进舱里来找人,黛绮丝和小昭赤身**,听她俩人要进来,要是见了这里面春光灿烂的情景,母女共夫。自己母女以后还哪有脸见人?都是心咚咚直跳,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吓的瞠目结舌。直到二人脚步远去,拍了拍光洁的胸脯。才大舒了一口气。

“嘿嘿。敏敏这丫头自作聪明,以为我带着小昭躲在水库里寻欢作乐。哈哈。这次她可料错了,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和黛绮丝、小昭同时睡在大床上。丫头也真会想。倒是提醒我了。那水库确实是个**的好地方,以后有时间我把身边地大小美人全部带进去洗鸳鸯浴。喋喋。喋喋!”杨逐宇倒不害怕她们进来看到自己,心暗暗得意,抚了抚黛绮丝的**,皎洁一笑:“大美人,你打不打我屁股?”

黛绮丝**过后,心定下来了,此时哪里还有心情来开玩笑。大是后悔昨夜疯狂不能自制,犯下了无法弥补的大错,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小昭,想起昨夜杨逐宇打的‘杨贵妃‘武则天’‘貂禅’那些比喻,竟然把自己说的心动了,只觉得自己无地自容。颤声道:“逐宇,我和小昭地关系可是……,哎!赵姑娘和周姑娘要是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杨逐宇挠了挠头,无奈一笑,把小昭搂进怀里,心想:“我们三人能够接受这事实,但外人的眼光看起来就不同了。咳,我倒无所谓,但却不能让黛绮丝和小昭被委屈、受白眼。这可怎么办?生米都煮熟了,已经成了事实。这可怎么办?”想来想去,也没办法。

“都怪你,都怪你,我们母女以后怎么见人?呜呜,岳母和女婿……乱了辈分,会被天下人耻笑的。”黛绮丝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我靠!你昨夜被动变主动,比我还疯狂、**,刚开始象是我在诱奸你,到后来反成了你**我!奸夫淫妇,大家过错彼此吧!怎么现在倒全怪起我来了!”杨逐宇心大叫冤枉,但男人要有责任心,这些话他不该说也不会说。见了黛绮丝娇滴滴哭泣的摸样,又怜又爱,另一只手搂住她地小蛮腰

头靠在自己肩臂,安抚道:“别哭,别哭,我来想办

小昭幽幽地道:“我永远是妈妈的女儿,妈妈永远是我地妈妈,这是十五年前便被上天定好了的,现在都成这样了,还会有什么办法呀!”她神色羞怩带着几分忧虑,煞是动人。

“我永远是妈妈地女儿,妈妈永远是我地妈妈。”杨逐宇听了小昭的这句话,脑灵光一闪,手掌在小昭屁股上“啪”地一拍,喜道:“我有办法了。”

“哎呀!”小昭身子一扭,屁股一痛,害羞的望了杨逐宇一眼,嗔道:“你有办法了,干嘛打我屁……股。”随即一脸好奇,又急忙问:“什么办法?快告诉我。”黛绮丝也定定的望着他,眼光充满了期待,只想尽快解脱这该死的窘境。

“咳,咳,不好意思,一时激动,忘了打的是我小宝贝的嫩屁股。”杨逐宇尴尬一笑,心痛的抚了抚她白嫩屁股上红红的掌印,左右搂着二女,这边看看、那边瞧瞧,这边闻闻、那边嗅嗅,自言自语道:“妈妈不像妈妈,女儿不像女儿。这哪里像是一对母女,我上看下看左瞧右瞧,分明就是一对年纪相差不大的娇艳姐妹花嘛。”

黛绮丝、小昭被他看得一阵害臊,以为他心里又起了邪恶的念头,同时啐道:“坏蛋,又不正经了!说正事呢!”

“谁说我不正经了,我说的可是实话!正在谈正事。”杨逐宇正色道。

二女微微一愣,都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黛绮丝黯然道:“可我们终究还是母女。”

杨逐宇轻轻一叹,暗道:“你们太过守节尊道,都到这个份子上了,还不敢异想天开,思想一点没有跳跃性。”微微一笑,用暗示的口吻说道:“黛绮丝,你若说和小昭是母女,别人恐怕还不大相信,但是你若说和小昭是姐妹,保证无人不信!”

黛绮丝娇躯一颤,领会了过来,颤抖道:“逐宇,你的意思,是要我和小昭以后以姐妹相称?”这时小昭一脸慌乱:“这……这……怎么可以呀。妈妈叫姐姐了,我怎么喊的出来,不成体统,乱了,乱了,乱套了。”

杨逐宇笑道:“不乱,不乱,你们看起来本就是一对姐妹。”

小昭连连摇头,不敢接受。

杨逐宇捧着她的脸颊,底下头去,柔声道:“小昭,你想不想我们三人永远不分开,天天象昨天夜里那样快活?”

小昭一阵害臊,忸怩的点了点头。

杨逐宇轻言细语道:“那你以后就叫黛绮丝‘姐姐’,她叫你‘妹妹’,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名正言顺的生活在一起。你们才不会受歧视,不遭嘲笑。这样杨大哥才不会心疼。”

小昭听他说的真挚,茫然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是好,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向黛绮丝看去。黛绮丝心思成熟,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她舍不得离开杨逐宇,只有做事武断敢下决定,咬了咬牙,横声道:“好,就这样。我和小昭以后心仍然不忘记母女情分,但嘴上却姐妹相称。”

“耶!还是黛绮丝爽快!”杨逐宇大喜过望,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昭见妈妈都答应了,她年纪小,本就是一个小婢儿的心态,没什么主见,也只有红着脸点了点头。

事情敞开定下了,心反而舒快了许多。黛绮丝还是有些担心,说道:“逐宇,赵姑娘和芷若姑娘原本知道我和小昭的关系,那可怎么办?”

“这可有些难办!”杨逐宇痴呆了三秒,脑连转,立时有了主意,微笑道:“你以前不是一直装扮成老婆婆么!我们便说那时候你装成一个婆婆在江湖上行走,看起来和小昭年纪相差五六十岁,她喊你姐姐,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为了掩人耳目,所以你们姐妹才以母女相称。小昭因为喊‘妈妈’喊得习惯了,所以就一直这么叫,其实……你是她姐姐。哈哈,这样说天衣无缝,关系正反混淆,就算在光亮的脑子,也搞糊涂了。”

“这个主意不错。”黛绮丝和小昭同时婉耳一笑,脸上也出现了笑颜,神色又是喜悦又是无奈。

“对了,除了敏敏、芷若之外,还有谁知道你们的关系?”杨逐宇正色道。

黛绮丝摇了摇头:“小昭出生后,我就一直生活在海岛上面,不与朋友来往,也从来没有和江湖上的旧友接触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第141章 峨眉百名女弟子

人谈话之间,黛绮丝和小昭怕杨逐宇又动手动脚,惹难耐,于是穿好了衣服,合衣坐在床上。

“你们母女的真实生份,瞒先着敏敏和芷若,等大家都亲热如姐妹了,倒时候在实言相告。没有外人知道你们的母女生份,这样最好不过了,以后你们就姐妹相称。哈哈。”杨逐宇解决了这最恼人的事情,高兴得眉开眼喜,紧紧搂着黛绮丝和小昭,淫笑道:“俊姐姐,俏妹妹,来,一人亲一个。”

黛绮丝和小昭这对美人为了一个男人把关系都给改了,一脸娇羞,还有些不适应这个称呼,同时低头躲开,掩口痴痴的笑。

“嘿嘿!小昭天真善良,有时候笨笨的,以后可别喊错了。”杨逐宇嬉嬉一笑,捏了捏小昭的玉臂,道:“小昭,先叫一声‘姐姐’示范示范,给杨大哥听听,免得以后涩口。”

小昭“恩”了一声,悄悄看了看黛绮丝,憋红了脸,细如蚊声对黛绮丝道:“姐姐……”黛绮丝也是双颊娇红,“恩”的答应了一声,被女儿称呼成“姐姐”,心感到特别异样,又是别扭又是喜欢。

“不,要叫黛姐姐,这样才显得亲热!”杨逐宇用手指刮了刮小昭羞红的脸。

小昭头低的更低:“黛姐……姐……”

“杨小贼,你死哪儿去了,跳海自杀了么?”“杨大哥,你在哪儿呀?”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船外有人怒气冲冲和温柔的大喊,语气有些焦急。是赵敏和周芷若从水库回来了。

“呵呵,一会儿不见我,两个妹子就急了。哈哈,看来老子的魅力渐长呀。”杨逐宇嘿嘿暗笑,提着嗓子回答:“有两位妹子在船上,我又怎么舍得跳海自杀。咳。咳,我和小昭在黛绮丝的房里,一起聊天呢。”

“我就说杨大哥和小昭在紫衫龙王前辈的房间里,你偏偏要拉着我跑到水库里找!”周芷若轻轻埋怨了一声,和赵敏往船舱走来。

木门推开,赵敏一脸骄气。怒道:“杨小贼,你明明知道我们在外面找你,为什么不答应?”忽然看见他衣冠不整,和小昭、黛绮丝发鬓凌乱的摸样,怔了一怔:“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她身旁大周芷若也是大眼不眨,充满疑问。觉得这里面的气氛有些异样。

杨逐宇心一念,跳下了床,看了看黛绮丝和小昭,故意道:“我在和她们姐妹两人谈一些过去的事儿。”他说话时。故意把“姐妹”二字加重了一些。

“姐妹!”赵敏和芷若均是大惊。一脸茫然。赵敏诧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糊涂。

“咳,虽然你们都是我疼爱的女人。但我不能让大家鄙视黛绮丝和小昭,逼不得已只有先隐瞒一下了。等大家相处久了。时机成熟,黛绮丝和你们都亲如姐妹了。我再讲出实情,想必你们较能接受一些。”杨逐宇骗自己心爱地女子,虽然实属无奈,但还是有些内疚。

“杨大哥,你刚才说什么姐妹……?”周芷若又问。

杨逐宇柔柔一笑,便把自己编造的那套说法讲了一次。

赵敏和芷若听完后木愣在地,心诧异无比,见他说的正然,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怀疑。二女怔怔看向黛绮丝和小昭,只见她俩长相有六分相似,皮肤一般白嫩,容貌均是美艳绝伦,果真就像是一对亲姐妹。她们见二女红着脸不说话,还以为是刚刚说出真相,有些不好意思。

赵敏忽然掩口一笑:“紫衫龙王,你们姐妹真厉害呢,装成母女骗了我们这么久!”

黛绮丝和小昭心道:“她真的没有怀疑。”想到赵敏聪明绝顶,都不会怀疑自己母女的生份,天下间就没人能看出来了,心里同时释然。

周芷若瞧了瞧黛绮丝,媚眼一弯,忽然也笑道:“既然大家都是同辈分,害我白白叫了这么多天的前辈。”

黛绮丝腼腆一笑:“我占了两位姑娘地便宜,给二位陪不是啦。你们以后不要叫我前辈就是了,叫我姐姐就可以了。”

赵敏、芷若见她美艳如花,其实早就不想叫她“前辈”,大家成了平辈,感觉距离也拉近了许多,同时娇声道:“黛姐姐。”

杨逐宇见了这场面,其乐融融,心舒爽无比,哈哈大笑:“走!大家出去兜风去咯。”

******

驾船东驶,鼓帆疾行,一连数日,所见唯有波涛接天。经过杨逐宇数日的精心调养和小昭的细心呵护,黛绮丝身上的伤已经全部愈合;张无忌被他震伤之后,也早就全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整日跟在赵敏身后,惟独这常常让他郁闷不已。

这一日午间,遥见远方出现了陆地。杨逐宇和几女以及元朝士兵航海已久,眼见终于归来,尽皆欢呼。过不多久,大船已停泊岸旁,只是这一带山石嶙峋,海淘撞击在海岸上反弹回来的冲力极大,大船极难靠岸。

被海狼冲涌,大船不能靠岸,众水手束手无侧,准备绕转到平海处在上岸。杨逐宇命舵工不用转航,走到船头,大叫:“看我地!”潜运内力,双手一扬,拔锚使劲往对岸扔去。那只大铁锚飞向半空,船上众人“哗”的一声,齐声惊喊。那近千斤的大铁锚被他掷出二十多丈远,打在岸上的一颗大树上面,木屑纷飞,锚绳顿时缠在了大树上面。

船上众人见他这一手神力,无不骇然。看到他威风凛凛立在船头,顿时拍掌喝彩,如雷声轰鸣。当兵地从战场上争夺天下,最佩服武勇之士,见他力量如此惊人,一齐拜伏在地。丁强大赞道:“杨大总管这般神力,小地闻所未闻,真是佩服之至。”

杨逐宇在这船上数日,已经习惯了‘掌声对自己响起来’的荣耀,像是身披光环地大明星,满脸光彩的走下了这个“舞台”,去迎接黛绮丝、赵敏、小昭、芷若。同时对他地微笑。

水手拉锚绳使大船靠了岸,海风吹起,闻得一阵绿叶花香气息。“哇!好久没有

物地气味了。”杨逐宇心下大喜,带着四女飞身上个美女以及张无忌到了岸上,不想身后跟随着一大帮蒙古人的士兵,便叫赵敏打发了丁强等众。

丁强等士兵跟随他数日。他性格随和不摆架子、不欺负下人,见他离去,都甚为不舍,在船头久久谣望相送心目地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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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黛绮丝、赵敏、小昭、芷若、张无忌下了船后,六人一路向前行去。只见四下里都是绿油油地森林,地下湿润晶莹,极是泥泞,好象刚下过雨。走了一阵。树木更加荫深。一株株参天古松,都是数人方能合抱。杨逐宇飞身上了一株高树。但见四下树木无边无际,竟是到了林海之。没有人迹。心想:“大船随便靠岸。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着此时,忽听得一声声微弱惨呼。声音极是凄楚,正是从前面发出。他吃了一惊,带着众人飞奔向发声处。

六人向林海深处快奔一里路左右,只见一个灰袍人横躺在地上,呻吟声就是她发出的。

杨逐宇见地上有一柄长剑和打斗过的痕迹,知道受伤者是武林人,走近一看,见是一个五十来岁相貌平凡的尼姑。他自从做了峨眉掌门,爱屋及乌,见到尼姑就感觉到亲切。仔细看了看那尼姑,面貌十分陌生,此时却不由心一震,心道:“在江湖上行走的尼姑除了峨眉派之外,其它庙庵就很少了,峨眉山上将近千计的尼姑,我能记住相貌地不上十人。哎,这掌们真当的惭愧,惭愧!眼前的人不会是我峨眉派的弟子吧?”

当真被他想了,只听周芷若惊叫一声:“静空师姐,你怎么受伤躺在这里了?”连忙俯下身去,把那尼姑扶起。

那叫做静空的尼姑软软倒在芷若手臂下,表情极为痛苦,仰目看了看,气若丝游道:“芷若师妹来了。掌门也来了,诉弟子不能起身参见了……”讲到这里,口里溢出许多鲜血,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困难,微张着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不会吧!果然是我峨眉派的人。”杨逐宇心下也是一颤,见自己地弟子受伤了,不禁心里一痛,护短心起,暗道:“操他娘的,谁敢伤我的弟子,太不给面子了。等老子查出来了,必定讲他碎尸万段。”忙去试探她的伤势。一触摸之下,更是骇然万分,静空胸下被人击了一掌,胸骨肋骨尽数折了,筋脉尽断,五腹六脏也皆被雄厚地掌力震碎,她只是勉强靠一股内力延续残留地性命,活不过半个时辰。

“伤你的可是玄**王!”杨逐宇心想当今天下除了自己,就只有张无忌和玄**王有这个本事。他虽然这样问,心却以认定是他,不由转过头去,恨恨地看了赵敏一眼。眼神有责备也有怒火。

赵敏嘟了嘟嘴,自然懂得他的意思,有些委屈,轻声嘀咕道:“又不是我叫我地手下打伤你地弟子的。”

杨逐宇没心情和她斗嘴,手掌抵在静空后背,给他传送真气,虽然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但也不忍心眼睁睁看她马上死去。

静空得到他真气地暖流,不至于马上死去,呼吸稍微缓和了一些,又能微弱的说话。她微微摇了摇头:“掌门,伤我的不是玄**王,是丐帮帮主。”

“丐帮帮主!”杨逐宇心口一震,大出自己的意料,大骂道:“老子峨眉杨逐宇与他丐帮帮主素不相识,从来没有来往、更没有什么过节,她为何伤你?”

静空苦叹道:“我峨眉派以前和丐帮关系一直不错,丐帮的老帮助自然不会伤我,打伤我的人是他们的新任帮主,叫做宋青书,他以前是武当第三代大弟子。”

“宋青书!”这一下众人同时惊震,均想:“宋青书没死?还做了丐帮帮主?”杨逐宇有些瞠目结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立时明了,心想:“想必是那日我没有打死宋青书,之后陈友谅又悄悄折回破茅屋救走了他。嘿,以此二人的武功计谋结合,要做丐帮帮主,那自然不是难事。哎!宋青书要杀我峨眉弟子出气,根本不需要理由,也算是说的过去了。”但也忍不住问道:“这之间的经过你仔细说说。”

这时静空又慢慢叙述道:“我和静清、静泉两位师妹,到海南请南海派帮主焦公礼上峨眉赴宴,送了请贴,回来走到福建就遇见了丐帮宋青书的阻拦。宋青书说……掌门你抢了她最心爱的女子,他不服气,要抓我峨眉派一百名年轻漂亮的女弟子来补偿。我们听了大怒,就在这里动起手来,那知他武功高的出奇,只一招,静清、静泉便被他活捉去了,他见我老迈丑陋,不似两位师妹那样年轻,就打了我一掌,然后哈哈大笑离去。宋青书临走时候还说,一百名峨眉女弟子已经快抓齐了,这个月十五峨眉派大宴武林群雄的时候,他一定会带着丐帮弟子,把我峨眉百名女弟子剥的一丝不挂,送上峨眉山给天下英雄观赏。前去搅个天翻地覆,让掌门在武林群雄面前出尽洋相。”

宋青书抓了一百名年轻漂亮的峨眉女弟子,那对杨逐宇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自己手下的弟子都保护不了,和戴绿帽子也没什么两样。他没想到自己出去一个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心里气得热血沸腾,眉毛头发都气的快燃了起来,忍不住破口大骂:“操你奶奶,好你个宋青书,这种龌龊的事情也做的出来。不去丐帮取你首级为我峨眉弟子报仇,老子誓不为人。”

黛绮丝、赵敏、小昭、芷若听到这里,也都气的嫩脸通红,想他这种无耻下流的作法,就是江湖上的下三滥也不齿去做,大是大骂宋青书无耻恶心。特别是周芷若,她心地善良,忍不住搂着静空轻轻哭泣了起来,满面内疚,抽泣道:“都是我害了师姐们,芷若对不起诸位师姐。”

第142章 名人效应

空道讲完事情的经过,对周芷若和杨逐宇微微一笑,吸,闭上了眼睛。周芷若秀眉微撇,肩峰耸动,轻声哭泣。众人悲愤难抑,默默立在一旁,皆是凄然。

襄阳城内,昏黄黯淡的太阳丧丧的照在天空。襄阳是荆楚重镇,原为节度使驻节之地,经宋金之际数度用兵,大受摧破,元气迄自未复,但仍是人烟稠密,只是因为战火的数度洗礼,百姓显得衰丧无力,有些死气沉沉。忽然一行俊男美女出现在城,顿时为城街上凭添了几分光彩。这一行人便是杨逐宇、赵敏、周芷若、黛绮丝、小昭和张无忌。

杨逐宇心想自己的百名女弟子落入丐帮之手,宋青书、陈友谅要以她们来羞辱自己,让自己身败名裂,眼前当不致对她们有所伤害,只是屈辱难免;峨眉派众弟子都是修道念心之士,人人冰清玉洁,遇上了陈友谅之险毒、宋青书之无耻,若遇逼迫羞辱,性子烈的,惟有一死。他念及此,恨不得插翅飞到襄阳。

丐帮名气极大,总舵设在襄阳。杨逐宇等到了此地,心想自己和张无忌名气太大,身边的四个女子又太过耀眼,不想被人瞧出真面目,叫小昭买了六顶斗篷,自己戴了一顶,四女各戴一顶,拿一顶给赵敏叫她吩咐张无忌戴上,遮住了眼睛鼻子。

几人想抓个乞丐问问峨眉弟子的下落。走遍襄阳大街小巷、茶楼酒馆,说也奇怪,竟一个乞儿也遇不到。心正是奇怪,忽见街道最热闹之处,有一幅极为豪华的酒楼,人潮涌动、进进出出,喧哗热闹非凡,仔细看去,竟名为“郭靖黄蓉楼”。让人为之一诧。

杨逐宇看襄阳数百家酒楼的生意加起来只怕还不及见此楼红火,心一笑:“呵!郭靖黄蓉楼。好气派的名字。郭靖黄蓉为了这城里的百姓、镇守襄阳几十载,直到光荣牺牲,襄阳城的百姓谁不崇拜?江湖上的朋友谁不敬仰?自然也都要来捧他两人的场。外人来到襄阳,必然也都会去着‘郭靖黄蓉楼’坐坐。古代人也知道用名人地名字来打广告了,知道利用名人效应。咳。郭靖黄蓉死了一百年来,竟然还在卖面子为后辈人赚钱!果然不愧为大侠!不知是哪位思想先进的人士开办的此楼,也算是一个聪明有眼光的生意人。”

赵敏嫣然一笑,也觉得好玩,说道:“郭靖黄蓉可是大英雄大豪杰,想必里面也一定有许多江湖人士。我们进去打听打听。”

“嘿,蒙古小丫头,也知道郭靖黄蓉的名字。”杨心一赞,道:“不去此楼。妄称大侠。我们这就上前去问问。打探一下丐帮总舵的详情。”

几人来到‘郭靖黄蓉楼’,只见门口并无店小二地吆喝巴结招待声。而是左右站着两名劲装大汉,臂上肌肉盘结。虎腰熊背。甚是威武。

大汉见六人到来,并且身上带有刀剑兵器。看他们戴着斗笠,知道江湖帮派众多,常常有帮派各有一些怪异的装扮,他俩也不奇怪,一人道:“普通百姓请到一楼大厅吃喝,江湖上的朋友请上二楼‘英雄殿’里喝酒!”说话者双目炯炯有神,声音洪亮,抱拳行礼,不卑不亢,全是江湖人的架势。

“原来这楼是武林人开办的。就这架势,倒没有辱没了郭靖、黄蓉两位大侠。若是放一个满脸推笑、油腔滑调的小二在门口,可真是不伦不类了。”大汉越有气质,几人反觉得越顺眼,一起抱拳还了一个礼。杨逐宇在前带着几人直径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更是热闹,只见数百张桌子,几乎全部坐满,都是身带兵器地武林人。杨逐宇暗道:“好热闹!”随眼一扫,其有华山、空、昆仑等六大门派的弟子,竟也有明教的教徒,此外全是一些大门小派的人士和江湖上地侠客,只是惟独不见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地人。

他暗自呼了一口气,心想:“做人难,做名人更难!幸好自己戴上了斗笠,要是被这些人认出来了,只怕襄阳城的江湖朋友立时被震动,宋青书、陈友谅也会知道自己来襄阳了,必定马上要警惕了。”念及这里,更加纳闷:“襄阳是丐帮总舵地地盘,连群英聚会的‘郭靖黄蓉’楼也不见有丐帮人,也真奇怪了。”

六人好不容易找了一张空桌子,立时就是一个劲装大汉抱了一大坛子酒上桌,然后才端上一些下酒牛肉和小菜。他并不说价钱多少,便就离去,丝毫没有去担心付钱结帐地情况。

人来到郭靖黄蓉地地盘,自然没有人会白吃賖帐。

大殿里热闹喧哗,随处都是豪迈的喝酒吃肉、和高谈论阔之声。杨逐宇等坐下之后,随便听了听身周围几桌人地谈话,讲的均是峨眉派邀宴之事。峨眉邀宴帖只发有名气的人,得到宴帖的人,正面自己在江湖上混得不错,谦虚者扬扬得意、不谦虚者满脸炫耀;没得宴帖的人,沮丧着脸,只怪自己混得不好。

杨逐宇心一飘,大是得意,暗道:“咳,原来我这么大的号召力。”见一个瘦脸汉子独自一桌没有同伴,脸生并不认识,就在自己旁桌。他面色沮丧,好象也是一个没有收到请贴的人,便抱拳道:“这位兄台,兄弟请客,过来喝两杯可否?”

瘦脸汉子听有人叫唤,微微一惊,扭头见是几个戴斗笠遮住脸的怪人。愣道:“兄弟请我喝酒?我们好象不认识吧!”

杨逐宇哈哈一笑:“人在江湖飘,四海皆朋友。昨天不认识,今天喝了一碗酒,大家不就认识了么!”

瘦脸汉子见无原无故有人请喝酒,感觉挺有面子的,其实也挺高兴,笑道:“呵呵,不错,兄弟说的不错!诉在下眼生,见了诸位的打扮,不知诸位是……哪个帮派的。”面对陌生人的邀请,还是有些警惕。

杨逐宇眼珠皎洁一转,胡乱编道:“我们都是海南‘三亚门’的,因为我们哪里特别炎热,太阳极烈,晒久了灼伤皮肤,所以常年戴着斗笠,一直来习惯了,出门在外也习惯戴斗笠,还请兄台不要见外。对了,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斗笠下的赵敏、周芷若、黛绮丝、小昭均是抿了抿嘴,心道:“真会胡编乱造。”

瘦脸汉子眼珠子连转,似乎极力思索“三亚门”这几个字,可实在想不起来,只有抱拳连道:“哦,三亚门的朋友,久仰,久仰。兄弟名叫瘦脸三,江湖上朋友给我个外号叫做……咳,咳,瘦皮猴。”他身型脸颊都极瘦,这个绰号纯粹是以貌而取,有些侮辱人的含义,讲出来未免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又道:“你们请我喝酒,有什么事情?”

“江湖上哪有个三亚门,久仰个屁!瘦皮猴,一听就是别人故意取笑你而取的。看来你也只是个江湖三流角色,若是稍微有名望的人,外人自不会拿他名字来取笑了。”杨逐宇忍不住想笑,也抱拳道:“原来是皮猴兄,久仰,久仰。我们第一次来到襄阳,很不熟悉,所以请兄弟喝酒,顺便问问这里的人俗风情。”

瘦皮猴果真只是一个没有接到请贴混的很烂的三流角色,听杨逐宇也‘久仰’自己,不禁心大喜,拍了拍胸膛,豪然道:“兄弟有话尽管问,这一带的事儿,我清楚的很。”

杨逐宇正准备开口问丐帮总舵地址,和为什么来到襄阳不见街上有丐帮的人。忽然赵敏憋着嗓子,怪声抢着道:“这郭靖黄蓉楼好热闹啊,是谁开的啊?竟然敢用先人的名字命名。”杨逐宇瞪了她一眼,暗骂:“死丫头,只知道好奇,不管我的要紧事。”可惜他戴着斗笠,赵敏看不见他的神色。

“这你们都不知道?果然是第一次来襄阳。”瘦皮猴微微一怔,似乎有些诧异,笑道:“郭靖黄蓉是万人敬仰的大侠,咳,外人自然不敢以她们夫妇的名字命名开酒楼。这酒楼啊,是丐帮长老陈友谅开的。”

“陈友谅!”这一下杨逐宇倒最先叫了出来,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是陈友谅,虽然是暗骂他利用先人的面子赚钱,够无耻,不过不禁心里一阵佩服:“用郭靖黄蓉的名字,丐帮人开这酒楼可以,外人就是属于侵权行为了。嘿,除了陈友谅这么脑瓜子灵活的人,一般人倒也真不会想到这么干!”提到了陈友谅.正好可以从此下口去问。

赵敏心想的也和杨逐宇一样,“哦”了一声,又道:“陈友谅虽然是丐帮掌老,但他拿丐帮先人长辈的面子来赚钱,似乎……似乎好象有些对前人不敬,太过分了吧?再加上丐帮惯来以乞讨为生,开酒楼赚钱做什么?”

“吁”瘦皮猴把手指竖在嘴前,示意她不要再说,悄声道:“你们有所不知,陈长老这么做,并非对先人不敬,不但丐帮众人不反对,就连天下英雄都大为赞成。”

杨逐宇和赵敏同时大惊,齐声轻问道:“这……是为何?”

第143章 野心勃勃

皮猴左右瞧了瞧,低下头来,更是压底了声音道:“阳开这个‘郭靖黄蓉楼’,倒不是为了谈财好利,自己撑腰包。嘿,他是要筹集资金,带领丐帮兄弟组成一支抗元的义军,驱除蒙古鞑子,学习郭靖大侠,为国为民,还我汉人百姓平安。咳,所以说,就算郭大侠和丐帮黄帮主在天上得知此事,只会安慰的笑,不会怪罪的。”

他话一说完,黛绮丝道:“这陈友谅,也算是个英雄。那日海上一见,我倒真没有看出来。”小昭和芷若见过陈友谅真实丑恶的真面目,均是心不相信,默然不语言。赵敏冷哼一声:“什么英雄,说的好听。为国为民,终究也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她成长于豪门,对于权势斗争十分了解,一言就道出了陈友谅的用心

“好个狡猾的陈友谅,真会笼络人心,他说是还我汉人平安,其实是自己想夺得一片天下,自己做皇帝!”杨逐宇知道陈友谅歹毒恶辣,所想和赵敏相同,想起他的阴险狡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此人实属一个强人。脑忽然一念,自己搞什么峨眉邀宴的武林大会,目的和他又如何不是一样?又何时真正想过是为了百姓平安?不禁有些惭愧,想道:“元末明初天下大乱,是个群雄并起的流氓黑社会时代,有能力者都可揭竿起兵,表面上都是以大汉百姓为号召笼络人心,可骨子里谁又不是为了一己私欲,野心勃勃,谁又真正为百姓着想过。到头来,战火连天,还不都是百姓遭殃。”想到这里,不禁轻叹了口气。

赵敏听说陈友谅开这酒楼其实是为了蓄积钱财招兵买马对付大元朝廷,心老不舒服,悄声嘀咕道:“破酒楼。烂酒楼。等我回去了,一定带兵来铲平了。”

杨逐宇不想在关心这事,转移话题道:“皮猴兄,这酒楼既是陈友谅所开,那为何不见一个丐帮弟子?”

“兄弟,你这可问对人了。”瘦皮猴笑道:“我听一个丐帮的朋友说。丐帮今日要在总舵聚会,他们和峨眉派关系可是大大的好,说是要商议八月十五峨眉山邀宴的事情。”讲到这里,竖起大拇指,眼光扫了酒楼里众豪杰一眼,赞道:“峨眉山邀宴。可是江湖上这么多年来少有的热闹大事,峨眉派掌门杨逐宇英雄了得无人不知,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江湖传闻他就是续张三丰之后的小泰山北斗。只要是江湖上混的。谁不想和他攀结。咳。近几日襄阳如此热闹,就是因为去蜀峨眉山要经过此地。所以才形成了各路英雄云集‘郭靖黄蓉楼’的局面。几日后地峨眉山,群英集会。各路英雄好汉都要露脸。那才叫一个热闹腾腾。”讲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脸上大有羡慕之色。

“嘿!陈友谅在这里开店发财,原来还是占了我的便宜!嘿嘿,丐帮和峨眉关系好,那是以前的事了。嘿嘿,小泰山北斗,多好听的绰号,我喜欢!”杨逐宇心一阵飘飘然,从他口听出宋青书抓峨眉弟子之事还并没有流传到江湖上,心又不禁稳定了一些。于是又问丐帮总舵的具体地址、方位。

瘦皮猴倒十分热情,丝毫不厌烦,一一详细告诉了他。

杨逐宇知道了丐帮总舵的具体地址,正准备带几个女子离开。刚起身,心一念,起了一股童趣之心,凑在瘦皮猴耳边,似笑非笑道:“皮猴兄,你可接到了峨眉派地请贴。”

瘦皮猴老脸一红,神色大是忸怩,吞吞吐吐道:“我……我闯荡江湖时间不长,名气……还不够响亮,所以峨眉派的女侠们忽略了我。有时间去找几个有名的大腕比划比划,我就出名了。”随即定了定神,轻声反问道:“兄弟,你接到请贴没有。”

黛绮丝、赵敏、小昭、芷若同时掩口轻笑。杨逐宇大笑:“兄弟混的差劲,峨眉派的女侠也没有给我送请贴。”得意心起,开玩笑也不管他轻重,说着把峨眉派掌门令牌从怀掏出,塞到瘦皮猴手里,轻声道:“皮猴兄,多谢你给我讲这么多事情,送你一样东西,有它在手,本月十五可以畅通无阻的上峨眉山。嘿嘿,我今天有要紧地事,不和你聊了,现在千万不要声张,到峨眉山了,到时候记得还我。”说罢大笑而去。酒楼里喝闹声甚大,根本没人去留意他说话。

瘦皮猴糊里糊涂的接过令牌,一脸茫然的目送他几人离开,低头一看,只见令牌上写着“峨眉掌门之令”几个字,这才知道刚刚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就是自己崇拜地偶像杨逐宇,顿时目瞪口呆,久久愣立在地。好久才醒神,小心翼翼地收好令牌,象拣的宝贝似地,高兴得又蹦又跳果真像只皮猴子,但却记得杨逐宇的吩咐,不拿出来声张炫耀。

*****

杨逐宇、黛绮丝、赵敏、芷若、小昭、张无忌四人离开了“郭靖黄蓉酒楼”,按照瘦皮猴地指示,当下展开轻功,往丐帮总舵飞奔。只过片刻,已出了襄阳城,再过一会儿,就奔到了一座巨宅之旁。

“这就是丐帮总舵,挺豪华地嘛!哪里象是乞丐窝。嘿,看来乞丐们堕落了,学会奢侈享受了。”赵敏抿嘴笑道。

杨逐宇听巨宅里人声杂乱、吵闹异常,看来有很多的人,心想:“丐帮在此聚会,想必高手不少,自己虽然不怕,但此刻还不知道峨眉地弟子被关在何处,要是惊动了他们,倒也有些麻烦。且先探察一番,先救了众弟子,在找宋青书算帐。”见眼下已经是傍晚,便说等到晚上在悄悄进去救峨眉女弟子。几女没有意见,一切都听他的,于是几人就隐在巨宅外的树林里等待天黑。

到了晚上,杨逐宇六人,纵身翻过围墙,忽然只听得有人说道:“宋帮主和陈长老把我们召集来了,怎么自己迟迟不到。自从陈长老把

拥上了丐帮帮主之位,我当初听说他是武当张真人的武功着实厉害异常。以为他人品也肯定不错。哎!那知这人品也太……。我们丐帮和峨眉派祖先源于一家人,世代交好,可他却平白无辜抓了这么多峨眉派的女侠,当真岂有此理!”声音洪亮,语带气愤,说的正是杨逐宇最关心的事。

杨逐宇六人急忙躲进一个暗光处。向那说话声处看去,只见是一个华丽的露天大厅,里面聚集了数千人。厅上居有一幅虎皮大椅,空着并无人坐,两个白胡子老头站在大椅两侧,之下还有一个拿铁杵的灰胡子老头。以及三个八袋长老。

黛绮丝悄声道:“那两个白胡子老头是丐帮地传功、执法二位长老、灰胡子老头是丐帮的掌棒龙头。这三人都是名震江湖数十年的高手,武功不在我之下。另外三名八袋长老我不记得名字了,总之身手也不弱。”

杨逐宇点了点头,听刚才说话的人就是那掌棒龙头。心道:“看来丐帮这几个老家伙并不赞同宋青书的做法。咳。怎么不见宋青书和陈友谅?”

这时只听执法长老道:“嘿,事到如今。后悔也没有用了。宋帮主学会了我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为丐帮帮主。大伙儿心里不爽也没有用。哎!丐帮近百年不出人才。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两个人物,宋帮主神功无敌。陈长老足智多谋,我们这些老骨头,应该老老实实的听从号令。有他们带领丐帮,丐帮一定会重震百年前的威风。”

掌棒龙头性子似乎极为暴躁,“呸”的一声,怒道:“我丐帮行侠仗义,不论武功高低、聪明愚笨,但都从来不做恶事。宋帮主武功虽高,但做事违背我丐帮的规矩,抓俘关押同道朋友,这总是不行的。”

执法长老一时无语,传功长老道:“掌棒老兄不要激动,宋帮主也是自有用意,再说他有陈长老扶持,想必会慢慢变好地。”他话一出口,其余三个长老都应声附和。

“放屁!”丈棒龙头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哼哼,抓了峨眉派这么多女侠,并且只抓年轻美貌的,肯定居心不良,自然是有用意。妈的,陈友谅更不是东西,我看宋帮主做坏事,大多都是他在出主意。你们都是被他两人的淫威给吓傻了,搞得不辨是非。”

执法长老、传功长老、和三个八袋长老好象是被他说了心事,同时老脸一红,唔唔不语。

掌棒龙头又道:“陈友谅刚开‘郭靖黄蓉酒楼’地时候,说是要筹资起义对抗元廷,我们众位长老才爽快答应,可他久久不动,如今却又说什么要趁峨眉邀宴群雄地时候、先上峨眉山统一原武林,势力庞大了之后再去对抗元廷。他***,原武林大多都和我丐帮交好,怎么能够统一?我们一无屠龙刀、二没倚天剑,难不成还要动武力来硬地。操他娘,害我丐帮近数万兄弟白白等了这么久,你们看看最近明教韩山童等一伙闹得好生兴旺,听说他手下***甚么朱元璋、徐达、常遇春,打起仗来个个汹涌,杀了不少元狗,比我们这些名门正派可强多了。”

掌棒龙头说话耿直,毫不留情面,丐帮众人均是低下了头。传功长老似乎想给自己找点面子,喃喃道:“明教最近和元朝廷几次火拼,听说是他们地帮主被元狗抓去了。”

“放屁!”掌棒龙头又骂道:“陈长老不是也说,我们地前任帮主史火龙,也是被元朝的高手害死了么。哼,那大伙儿为什么不去找元狗拼命。哼、哼,史帮主到底怎么死地,没有人看见,我还倒真有些怀疑陈长老……”说到这里,丐帮众人皆尽变色,他立即住口了,知道后面的话事关重要,不得轻易出口。

“这掌棒龙头虽然脏话连篇,倒也是一个正直有总的汉子。”杨逐宇听他们短短的对话,就听出丐帮众人都对宋青书和陈友谅有意见,只是众人惧怕他二人,不敢言怒,惟有掌棒龙头敢说直话。心暗怒:“好个陈友谅、宋青书,老子辛辛苦苦筹办武林大会,你们却想上峨眉山白捞油水。你们要统一原武林,我是最大的绊脚石,怪不得要抓我峨眉这么多弟子,不单是羞辱我,也是想用来威胁我。嘿,今天若不来襄阳,还不知道你们打了这么多鬼主意,并且每一件都是对老子不利的。”

赵敏听他们左一句元狗右一句元狗,气的满脸寒霜。又听说明教和元廷大动干戈,瞧了瞧身边木纳的张无忌,自然知道他们是因为他无辜失踪之事。

便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声冷侧侧的笑声:“嘿嘿,掌棒龙头怀疑我什么?”话声刚落,两个人飞一般快步并肩进来。

“两个狗贼终于出现了。”杨逐宇见那两人正是陈友谅和宋青书。陈友谅身穿破烂丐衣,仍旧是微笑和善的样子,而宋青书绿袍红褂,一身富贵,满面阳光灿烂,不用看就知道是小人得志。

掌棒龙头没想到他两忽然出现,恰好听见了自己的话。脸色变了变,硬着头皮道:“史帮主并未和元狗发生过冲突,你说他被元狗打死了,又没有一个目击证人,我总觉得有些不明不百。”

陈友谅道:“我就是目击证人,难道掌棒龙头不相信我的话?”说完目光一厉,寒凌的盯着掌棒龙头。

掌棒龙头并不畏惧,只是无言狡辩,冷哼了一声,拧过头去不语。

陈友谅哈哈一笑,不再去管他,看了看传功、执法、和几个八袋长老以及众多弟子,对宋青书微微一笑:“都到齐了!宋兄该说正经事了。”宋青书被他一提醒,“恩哼”了一声,大步走道帮主位置上坐下。

第144章 迫于淫威

靠!宋青书空有一身武功,幕后操作者其实还是陈友宇看见宋青书的得意样子就心里有气。

宋青书又“恩哼”了一声,用老气的口吻说道:“这次我和陈长老把襄阳城里的兄弟全部召集而来,就是为了这个月十五上峨眉山之事。呵呵,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各舵各坛吩咐下去,把丐帮所有的高手全部集合到襄阳,到时候我们大批人一同上峨眉山。”

群丐早就料到是此事,均是一起点头,心道:“看帮主的意思,是要大动干戈了。”只有掌棒龙头白眼一翻,故意怪声怪气问道:“宋帮主,带这么多兄弟,上峨眉山做什么?”

宋青书恶瞪了他一眼,看了看丐帮等众,忽然振振有辞道:“当今元人猖獗,欺压我土百姓,在我汉人的地盘上烧杀辱掠,无恶不作!嘿,原武林高手如云,汉人又是蒙古鞑子的十倍,但却为何老被他们欺负,杀得我们丢盔弃甲、失去了江山家园?”

丐帮群众见宋青书答非所问,忽然说起国家大事,均是一愣,不明其意。

宋青书和陈友谅相视一笑,道:“宋末时期,汉人打不过蒙古人,倒并非是我汉人无能。这其主要原因,乃是蒙古铁骑团结勇猛,而宋兵胆小怕死、武林众人有门户之见又不能齐心。齐心协力,以众斗众,汉人数量胜蒙古人十倍,必胜!但分散而斗、勾心斗角,汉人本不及蒙古兵强马壮、擅征好战,必败!”

掌棒龙头愣道:“说的是不错,宋已灭亡百年,讲这些有何用?”

宋青书道:“宋朝灭亡,元人称霸!如今我汉人失了天下,已经没有政府、政权,成为亡国之奴、丧家之犬。就更不可能有官兵去抵抗元人了。哎!眼看百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我辈武林义士心何不痛哉!如今之计,只有我们这些武林爱国爱民之士,自组义军,抗击元廷,算奋血边疆。也要驱除鞑奴。”

“好!”“帮主说的好!”“有志气,有抱负。”丐帮众人听了宋青书这几句豪言壮语,都是同时喝彩,连掌棒龙头也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好”。

宋青书听众人叫好,一脸灿烂的拧头去看陈友谅。陈友谅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神色表示赞许。他象是领了赏一般。哈哈一笑,立即把话转如主题:“当今天下,我原武林高手如云、人数众多,若团结起来。共同抗元。必能打败蒙古鞑子,把他们杀出关外。可若仍旧向以前那样各门各派、分散大江南北。散而敌众,那又如何抵挡得住元人?所以我们这次上峨眉山。就是趁着天下英雄共聚峨眉的好机会。说明了其要害,先统一原武林。再去收复明教群雄,这样就称雄了武林,哈哈……”

宋青书这一番话说出来,丐帮众人都觉得大有道理,心想若丐帮能够统一江湖,带武林人抗击元人,那何尝不是一件大好事!这样不但有可能把元人赶走,也大给丐帮增了脸面,就象郭靖黄蓉统领丐帮时候那样,原武林其听他们号令。这次连掌棒龙头也没有出言故意干涉。

“哼,好个陈友谅,野心不小,果然是个人杰,妈的,竟然教宋青书说这些鬼话来笼络人心。我心准备了这么久的台词,还没等到峨眉聚会,竟然在这丐帮总舵被他们先说出来了。可气,可恨!”杨逐宇见宋青书虽然气宇轩昂,高谈论阔,其实看的出这些话都是早先陈友谅教他说好的,心里暗暗咤舌。

这时只听赵敏小声嘀咕道:“臭宋青书,死陈友谅,你们野心真不小。”

杨逐宇心一闪,知道她此刻心里地感受,凑在她耳边嬉笑道:“敏敏,丐帮弟子遍布大江南北、弟子数十万,实力可不小哦,他们要起义啦,你们皇帝老儿坐不安稳咯。”

赵敏脸色一冷,嘟着嘴生气,忽然又一笑,也凑在他耳朵旁啐道:“我才不怕呢,他们第一步是想统一原武林!嬉嬉,他们现在的头号敌人不是大元朝廷,是杨大侠你呢!之后是想收复明教,那敌人是我身边的张大笨蛋教主。你不肯让他们统一原武林,张教主的明教也绝对不会归附丐帮,这样一来,我元朝廷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当今天下起义的又不止陈友谅、宋青书一个,就连你杨大侠,也不是准备要起义么?哼,你们还没打我蒙古人,就开始自相残杀啦,一群乌合之众,相互间打地霹雳啪啦,等死的都差不多了,再去打蒙古人也没什么。何足为惧!”

“你……”杨逐宇被她说的老脸一阵通红、万分尴尬,想想她说的不错,又想起陈友谅教宋青书所说的话:“齐心协力,以众斗众,汉人数量胜蒙古人十倍,必胜!但分散而斗、勾心斗角,汉人本不及蒙古兵强马壮、擅征好战,必败!”确实大有道理,苦笑摇头,哑口无言。心想:“死丫头嘴真利,不过她说的也不错,嘿!宋青书、陈友谅这两个人居心叵测,心术比我还邪,要坏我大事,留着后患无穷,这次一定要除去了他们再离开襄阳。”

几人再偷听下去,陈友谅不在提醒宋青书。只听宋青书尽说些日后峨眉、明教、少林、武当、各派归附之后,丐帮将如何兴盛威风,倒半句不谈怎么样组织部队、怎么样抗击元军之事。

杨逐宇几人都看地出来,宋青书的野心似反不及陈友谅之大,言之意,只须丐帮独霸江湖,称雄武林,便已心满意足,却没想要得江山、做皇帝。他自从跟了陈友谅以后,以前的翩翩君子气质全然不见,学会了粗言秽语,说话鄙俗不堪。杨逐宇身边几个女子听了一会,心感厌烦。

陈友谅想先控制丐帮众人,就在借口被宋青书说出以后,丐帮众人无异议的时候,偏偏那刚正直爽地掌棒龙头不知趣。忽然横插一嘴,问道:“宋帮主、陈长老若真是为天下百姓着想,想把原武林地朋友统一在一起,共同对付元人,这个老夫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可……可是你们抓了这么多的峨眉派女侠,宋帮主又一直不给兄弟们一个说法,这是为何?这可是有些违背侠义之道地事,若传到江湖上去了,怎么……怎么说的过去?”

他此话一出,陈友谅和宋青书脸色同时变黯。原来陈友谅心早有算盘,宋青书现今武功虽然高,名气却一般,峨眉山上群英聚会时候,他若真提出各派选举武林盟主统一之事,只怕众人不服宋青书,到时候逼不得已只有武力服人、以武功高低而论。可当今原武林,除了杨逐宇之外无人能敌宋青书,他怂恿宋青书抓峨眉女弟子只是想羞辱和要挟杨逐宇,逼他不敢动手阻拦自己地计划,破坏自己统一江湖地大事。宋青书胸无大智、心胸狭窄,一听说是可以羞辱、报复杨逐宇,高兴得合不拢嘴,亲自出马,半个月之内,把在江湖行走的峨眉女弟子尽数抓了。

陈友谅微微一笑,对掌棒龙头道:“这事情是宋帮主地私事,希望长老不要过问。”他知道这事情传扬出去,必遭天下人指责,所以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宋青书身上。

宋青书想到陈友谅救他性命、助他登上帮主、又让他学习降龙十八掌,心对他感激不尽,早就当成了自己的生死兄弟。此刻见他把责任往自己身上退,也不在意,还认为这本就是自己的私事,挺胸道:“对,这是我和峨眉派杨逐宇之间的事情,长老不必多问。”

掌棒龙头一心一意护着丐帮,他毫不知趣,硬着头皮道:“宋帮主这样做,坏了我丐帮和峨眉的交情!”

“不知趣的老不死,老是与我作对,我已经看你很不顺眼了!”宋青书见他老对自己不依不绕的纠缠不清,有些怒了,提高声音道“***,老子和那杨逐宇有不共戴天之仇,哪里有什么交情可言。”

掌棒龙头怔了一怔,直言道:“可这样做会毁了我丐帮的名誉!帮主若和峨眉杨掌门有些什么过节,就算有仇有狠,男子汉大丈夫,大可找他公平的打一架!抓人家弟子,不算英雄行径。嘿,嘿嘿,据我听江湖上朋友传言,峨眉派杨掌门可是一个好男儿……”他说话字字刺人,当着众人面上,丝毫不给别人面子。

传功、执法长老听得有些不对头,悄悄给他打眼色,示意他不要造说下去,可他那里肯理会!这时候宋青书大喝:“住口!”与此同时,“呼”的一掌向掌棒龙头拍去,他是被气得老羞成怒了。

“哇!窝里反啦!”杨逐宇见他忽然出手,心也是大为一惊,心想:“宋青书好没耐心,这样硬压手下,丐帮群雄惧于淫威表面服他,心里又怎么会服他!”他对那掌棒龙头很有好感,只希望他别被宋青书打伤了。

“帮主要杀自己兄弟么!”掌棒龙头大喝一声,凛然不惧,仰立着竟然不架招还手。

第145章 丐帮地牢

青书一掌拍去,身法快异无比,正好击在掌棒龙头的只听“喀嚓,喀嚓”一连串骨骼爆裂的脆响,掌棒龙头闷哼一声,直摔出三丈多远,轰然摔倒在地。

这一下杨逐宇大吃一惊,完全没料到掌棒龙头不会还手,想要出手救助,已经来不及了。她身边的几个女子,都禁不住掩口叫了

宋青书一掌击飞掌棒龙头,扬扬得意,环目绕视群丐一圈,傲然道:“念在掌棒龙头是我丐帮长老的份上,我这一掌只用了四成的内力,哼,老与本帮主作对,这就是最好的下场。”神气威风霸道,大有杀鸡敬猴的威胁之意。

丐帮众人均知掌棒龙头是丐帮里的三代长老,和传功、执法长老辈分最高,三人武功也是丐帮里最高的。他性子直爽不拐弯抹角,为人正直不阿,说话句句严实,虽然性格有些暴躁,却深受丐帮弟子拥护爱戴。此时见他被宋青书随意一掌拍出几丈远,众人无不骇然,都是为掌棒龙头不平,只是心胆惧,无人敢上前说话。传功长老对两个三代弟子一瞟,示意他们器乐把掺扶掌棒龙头。

如是常人宋青书这四成内力的一掌,早就骨骼经脉尽断,一命呜呼。掌棒龙头内力深厚,了一掌,虽然受伤极重,却并未死去。过了半刻,他摇摇颤颤从地上站起,嘴角鲜血长流,竟哈哈大笑:“老夫身为丐帮长老,不敢以下犯上和帮主动手。哈哈。但我没有违反任何帮规,宋帮主有什么理由打我?”神色十分坚硬,没有丝毫怕死之意。

宋青书微微一怔,无言以对,不由大怒,起了必杀之心,横声道:“我是丐帮的帮主,你是我的手下,我要打你杀你,哪里还需要什么理由!”说罢又举起手来。潜运内力,准备再给他补上一掌。

宋青书说的虽是气话,但却也是实话,此言一出,丐帮弟子谁能接受的了?无不心颤变色,均是眼带恨色,心想:“照你的意思所说,你是帮主。我们都是你地手下,只要你心情不好,是可把兄弟们都杀了!”众人对他本就有意见,如此一来,对他更是反感!

“宋兄。快住手!”陈友谅见他这一掌拍去。掌棒龙头肯定性命不保。长老无罪,惨遭帮主杀害。岂不是要让丐帮众人心寒!到时候谁还会听他们指挥?心大怪他卤莽、不会笼络人心。连忙出言呵止。宋青书很听陈友谅的话,只有掌力一收。恨道:“顶撞帮主就是以下犯上,我本欲取你性命,今天看在陈长老的面子上,且饶你一命。”

“呵呵,宋青书再怎么厉害,也是个起不了什么大用处、扶不起的阿斗。陈友谅可算是选错人了。”围墙暗处的杨逐宇等人都暗暗摇头,心骂宋青书蠢的像猪,一点用人之道也不会,这样的帮主,若能做的长久,除非丐帮的人死光了。

宋青书杀不成掌棒龙头,众丐面前,脸上大不光彩,觉得很是没趣。大袖一挥,大声道:“把掌棒龙头关到地牢里,好好让他反省。我累了,要去睡觉。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定了,大伙儿按照安排,多召集高手,十二号我们就出发去峨眉山!”拧头转身,不理众人,气冲冲地往大厅旁边的一道小门疾步而去。

“差点坏了老子好事!”陈友谅在后气愤的看了宋青书一眼,对众丐抱拳微笑:“宋帮主性子急,说的都是气话,兄弟们千万不要放在心上。”紧跟在他后面,进了小门。

众丐即不相送也不挽留,眼看他们走进了小门,各个才脸上大露气愤之色,啐骂指责声渐起,均想跟了这种帮主,以后还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但却不敢违背宋青书的意思,执法长老扶住掌棒龙头,轻声道:“老兄弟,得……罪了。”然后又对左右两个弟子道:“你们把掌棒龙头扶到地牢里去,……可记得要带些治疗内伤的药,千万别让老兄弟受苦了。”

两名弟子躬身道:“这个弟子知道!”然后左右掺扶着掌棒龙头,出了大厅,黑夜暮色里,往侧面走去。

丐帮众人垂头丧气,也各自散去休息。

“他们要把掌棒龙头带到地牢里去,我的峨眉弟子想必也关在那里面,此刻正好跟着。”杨逐宇念及于此,悄声对身后赵敏等人道:“面,先去救了众弟子们,大家都安全、我心里塌实了了,再来找宋青书算帐。”他见院墙下面左侧有几棵大树,黑暗无人,便跃身跳如其,悄悄跟在掌棒龙头后面。

赵敏、黛绮丝、芷若、小昭、张无忌,也均各自跳下,跟随在后。

丐帮众人心很不愉快,两名丐帮弟子扶着掌棒龙头,唉声叹气,一路轻言细语的问候,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身后有人,经过一个花园,又穿过了几个假山,再进了一幅小屋,穿过屋廊,又是一个水池假山,走到一幅高楼,直接推门进了楼内。

杨逐宇在后面四下张望,见高楼下有十来名丐帮弟子,手执兵刃,来往巡逻,料想便是囚禁之所。心一愣,心想:“难道丐帮地地牢设置在着漂亮的高楼之内?真是想不到,若没人带路,倒真难找到!”见这里守备十分严密,人多了救人反而不容易,便吩咐身后几女在外面等候,自己一人进去就可以了。

小昭轻声道:“杨大哥,你可小心一点。”

杨逐宇微微一笑:“放心!”想到身处丐帮重地,虽然有张无忌替他保护女人,根本无人能够伤害她们,但留着几个心爱的女人在外面,终究有些不放心,便把屠龙刀交给了黛绮丝、又把倚天剑给了周芷若,叫他们没有被人发现,就千万不要乱动。

杨逐宇掩近高楼,躲在一座假山之后,待两名巡逻的丐帮弟子转身行开,便即窜到楼底,纵身而上。但见楼上灯烛明亮,他伏身窗外,倾听房内动静,并无声响,就悄悄跃了进去。

进了楼里,里面并无布置,而是一座空楼,下到一楼,仍然是空荡荡的,只在大楼大厅左侧有一道暗门。

打开暗门,里面是一条地下通道,杨逐宇听见前面有人说话地声音,是押掌帮龙头地丐帮弟子所发,悄悄尾随在后,心想:“这丐帮地地牢真隐蔽,没人带路,凭空在巨宅里乱找,不知道要找到几时。嘿,幸好白天没有冲动的来及时救人。”

走了片刻,忽然听见前面吵声大起,尽是女子地声音。其有一个伶牙利齿地,娇骂不停,声音十分熟悉。接着一男子声音道:“臭娘们,这里这么多的娘们,就属你一个人最吵,哼,你再唧唧歪歪骂个不停,老子不但打折了你地腿,还脱光你的衣服。”

这时只听掌棒龙头道:“王香主,不可胡言。”他声音虚弱,随为囚犯,口气却带着一股威严。

刚刚出口威胁的男子立即不出声,而峨眉那女侠的娇骂声更加大。

杨逐宇心一震:“我峨眉的姑娘们,看来是受折磨了,本掌门来救你们啦!”大为心痛,于是快步而去。

他到了地牢,只见灯光明亮,有一张大桌,上面杯盘狼藉,放着七八人的碗筷,有十几名丐帮守狱弟子正在吃喝。刚刚押掌棒龙头的两名弟子,关好了他,又给他送去了酒菜,才回来和众人说话。

“哈哈,好热闹,丐帮的兄弟们!大家好呀!”地牢只有一条通道,后面在无人进来,杨逐宇不用去担心他们叫援兵,忽然跳将出去,脸上带着阴笑。

“你……是干什么的?”丐帮众弟子见有人忽然出现,衣着清洁,并不是本帮兄弟,不由大为一愣。一人挠头问道,声音正是刚刚出言恐吓的王香主。

“老子是劫狱的!”杨逐宇嬉嬉一笑。

“兄弟,他是劫狱的,好嚣张,砍死他!”丐帮弟子这下反应倒快,提着棍子、单刀等武器,十几人瞬间扑了上来。

杨逐宇冷笑一声,脚步一挪,只见身影在人群穿插,快的让人看不清楚,眼花缭乱,但听“叮叮当当”声一片,众丐武器全部落地,瞪眼张口,摆着各种姿势,原地立定不动。原来杨逐宇脚踩凌波微步,一出手间,就点了所有人的穴道。拍了拍手,向里面走去。

“掌门人!”“掌门人来啦!”“掌门来救我们啦。”被关押在铁牢里的众女子听见打斗声,立即向外张望,见一个青年男子已经潇洒而来,不约而同欢呼起来。

第146章 老子真怒了

你是谁?为何闯进我丐帮地牢里来?”掌棒龙头见杨就制住了十几名丐帮弟子,心大惊,他此刻坐在牢里虽为囚犯,却没忘记自己是丐帮弟子,时时刻刻都想护着丐帮。

“峨眉杨逐宇!”杨逐宇对他颇有好感,口气也很是温和,但这时没心情去和他多说话,见了一群峨眉女弟子欢呼喜悦的摸样,心一阵温暖,快步走到牢门前。目光向里面一扫,尽是些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只见一个肤色白腻,眉毛弯弯,颇具姿色的女子凄凄切切的站在最前面,是刚刚在外面听到发出娇骂声的人,便是丁敏君。

他并没见到武兰儿,蛛儿、杨不悔、雪岭双株几女,心想:“这些被抓的都是下山在江湖走动的弟子,我那几个妹子在峨眉山上并未下山,自然没有被抓。再说了,天下又有谁能抓住兰儿妹子。”

峨眉派众女见杨逐宇来到牢门前面,等于是见了救星,满面激动,大喜过望。

那铁牢的铁栅栏柱子有酒杯粗细,杨逐宇手没有倚天剑和屠龙刀,普通刀剑根本不能砍断,于是道了一声:“姐姐妹妹们,往后退几步。”两手各抓一跟铁柱,双臂运力,闷喝一了一声,顿时把牢门铁柱左右拉弯,足可钻出一个人来。

峨眉众女侠早习惯了他对大家的称呼,也不以为意,又是一阵欢呼,先后有次序的从牢里走出。然后一起拜倒在杨逐宇面前。

“大家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杨逐宇见众人只是行走无力。表面上好象没有什么损伤,看来是被高手点穴封住了武功。忙解开了几名武功较好地弟子的穴道,几人内力一恢复,再让他们相互去解穴。他此时最担心地是众人有没有受到侮辱欺负,忙问:“姐姐妹妹们,你们被关在这里,丐帮的乞丐可有对你们做了……什么猥琐的不良行为?”

“掌门人问的真直接。也不含蓄点。”众人脸上一红,慢慢站了起来。均是一起摇头,然后同时把目光投向丁敏君,眼神大有伤心、可怜、同情之色;也有气愤、怒火,有的顿时眼圈儿红了。

丁敏君双手怯生生的抱着肩膀,目光黯淡凄凉,刚刚娇声骂人的气焰全然消失。倒像个小女生似地,忽然又扑倒在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神色极为伤心。痛哭不止。好象受了极大地屈辱和伤害!

杨逐宇心一震,暗觉情况不妙。连忙低腰把丁敏君扶起,道:“丁师姐,怎么了?”目光扫向众弟子,众人都含泪不语。

“掌门,你要替我报仇啊。”丁敏君大哭道:“我被宋青书和陈友谅那两个狗贼……给……给强暴了!”原来她的姿色在众弟子里最为出众,加上性子火辣娇蛮,抓后被封了穴道不能使用武功,仍然烈性反抗,脚踢手抓不顾形象的又骂又哭,结果激起了宋、陈二人的野兽之性,他两人本接喜欢来些刺激的调调儿,当时便把她给玷污了。

“活兽!淫兽!禽兽!”杨逐宇情不自禁大骂出来,这时连隔壁牢狱里的掌棒龙头也大骂起来:“畜生!畜生!真是毁我丐帮名声、丢我丐帮地脸!耻辱,耻辱,深感耻辱啊。”

“我的命真苦啊,上次在大沙漠里。被张无忌侮辱,丢尽了脸面,但至少还保住了清白之身,没想到这次……这次……。哇……哇……。”丁敏君想到这里,哭地更凄惨。

杨逐宇虽然不喜欢丁敏君,也没有真正想过去拥有她,但他把每个峨眉弟子都看作一朵赏心悦目的鲜花,一直把她当作自己屋外月下墙头地一枝妖艳野花看待。自己没时间去采摘,养在那里,若是有心采摘者看上了,他一定大大方方当作娘家人把她送出去,但无论如何,却也不能让闲人野汉给一脚踩蹂了。作为峨眉掌门,自己弟子受了这种待遇,心里大是疼痛,他对这种事情最是小气,心想:“丁敏君虽然不是我爱穿地衣服,但却一直存放在我的衣柜里,我能送给人穿,却不能让人抢去了穿。宋青书、陈友谅轮着奸污了峨眉派地大师姐,就等于当众打我耳光,这口气我是半刻也咽不下去了。”想到这里,不禁怒发冲冠,满面寒气,怒道:“老子今天真的怒了。丁师姐,我若让那两个淫贼活过今夜,那便不做这个峨眉掌门。”

“我们一起杀出去,和丐帮拼了,为丁师姐报仇洗恨。”众弟子齐声娇呼。

“好!”杨逐宇心里气的冒烟儿,大喝一声,拧头便走。

“你……不能带这些娘们走!我们帮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就在这时,那被杨逐宇点了穴道的牢头、王香主大叫道。

杨逐宇气冲冲往牢外疾走,

冲心头,他这一喊真是自遭杀身之祸。心气之下,也不看,抬手就一掌打在王香主胸口。只见他身子倒飞,重重撞在牢门上,“轰”一声巨响,把铁栅栏都撞凹了进去,一道鲜血从口喷出,五腹六脏皆被震碎,哼都没来得及哼出来,便就一命呜呼。

剩余乞丐见他出手如此凶残,吓的目瞪口呆,本来就被点了穴道,自是不敢吭声。

已经救出了峨眉派的百名弟子,杨逐宇再也没有顾忌,出了地牢,进了大楼里,他怒气填胸,不在趁黑避人,直接一脚踢破大门,大步踏出。

门外巡逻的乞丐没料到有人从里面冲出来,均是一惊,木然之间,已经被他一拳两脚打飞了三人。数百名峨眉女弟子忍气这么久,也不讲什么规矩了,一起动手。粉拳秀腿齐出,把剩余几名乞丐制服。

“杨大哥!大家都出来了呀!”

赵敏、黛绮丝、芷若、小昭、张无忌。一直在大楼外不远处隐蔽着,这时候听见打斗声,一起跑了过来。

“我去拆了丐帮老窝。”杨逐宇只说了一句话,一脚把躺在前面的丐帮弟子踢飞,虎着脸而去。

赵敏、黛绮丝、芷若、小昭,均是一怔,周芷若轻声道:“贸然前去。不准备一下么?”赵敏却是拍手赞道:“好气派,灭了丐帮。嬉嬉。我最喜欢!”

杨逐宇冷哼一声,一句话不说,身子丝毫不停,仍旧怒着脸往前走,这次没有和几个美女嬉笑半句。峨眉大师姐被辱,这次他真地是怒了。怒得有些发了混。

几女第一次见他真正的发怒,不知道他为何发火。一时倒吓得吐了吐舌头。看他样子可怕,不敢多问。跟在后面。悄悄去问那些峨眉弟子。

杨逐宇大踏步走到丐帮总舵大厅门前,只见两扇巨大地朱门紧紧闭着。高高挂着几个照明的大红灯笼,门上碗口大的铜钉闪闪发光。他们从地牢到这里,出手干净利落,没发出大的声响,丐帮竟无一人知道。他双掌推出,“砰”的一声,两扇大门飞了起来,向院子倒飞了进去,乒乒乓乓一阵大响,把那丐帮帮主的虎皮大椅撞得粉碎。

大厅里原本就有十几名丐帮四五袋弟子,他破门撞碎椅子之声极大,立时惊动了宅子里的人,整个巨宅顿时沸腾了起来。这里是丐帮地总舵,丐帮弟子聚集甚多,瞬间就从四面八方又涌进来三四百名丐帮弟子。

这些丐帮弟子,见两扇大门陡然飞起砸烂了虎皮大椅,已是大吃一惊,又见一个英俊男子带着一大帮少女闯进,登时有七八人同声呼喝,迎上拦住,纷纷叫道:“峨眉派的俏娘们儿怎么全部逃出来了,你们想干甚么?”

“俏娘们儿岂是你们这些臭乞丐叫地。”杨逐宇心郁怒难宣,来到丐帮总舵,决意大闹一场。劈破大门,率领着众女,大踏步走了进去,光明正大,舌绽春雷、犹如惊天霹雳,喝道:“峨眉杨逐宇带众弟子前来寻仇,丐帮众乞听好了,快叫宋青书和陈友谅出来见我。挡我者!死!”

“峨眉派的掌门来了!”“你就是杨逐宇?”“哇靠,好威风,好嚣张,好狂!”

众乞丐一片惊诧声,围成一排,拦住杨逐宇的去路。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也非浪得虚名,虽然知道对方的名气,又是来者不善,但欺到门上来了,众人又怎么会不挡他去路!一名七袋弟子襄阳分坛主叫道:“先拿下头儿。”立时有七八名五袋乞丐,同时拍掌向杨逐宇压去,想把他逼出门外。

“哼!找死!”杨逐宇见掌风袭来,体内强者之气激起,毫不留情,双臂一振,那七八名丐帮弟子“砰砰”连声,直摔出去,只撞得一排长窗木椅尽皆稀烂。他震飞几人,毫不停息,“砰”的一掌,直接向襄阳分坛主拍去。

那襄阳分坛主也是江湖上出名的好手,一身横练功夫相当了得,号称“金刚不倒”。他“嘿”了一声,急忙举双手相接,想抗住杨逐宇地掌力。那知掌力一到,但觉对方力量排山倒海般势不可挡,全身一震,两条手臂骨骼发出“喀嚓喀嚓”的错位之声,身子被震地倒飞出去,撞向后面的三个四袋弟子身上,‘金刚不倒’只一招就倒了。

他身后四名丐帮弟子见舵主被震飞过来,急速无比,四人齐喝道:“接住舵主。”八掌同时伸出,想接住他。手掌刚碰到他身子,只觉他身上带着一股巨大地冲击力量,脚下急使“千斤坠”,形,又只听“喀嚓、喀嚓”地骨骼断裂之声,四人竟接不住襄阳舵主的身躯,被撞断手骨,“登、登、登”连退七八步,全身瘫软,五个人一起摔倒在地。

杨逐宇这神威一显,把众丐惊骇地愣立当场,他吐了一口唾沫,冷道一声:“不堪一击!”记得宋青书所进的侧门,直接向那里走去。

这时候他身后的赵敏等人和峨眉弟子已经和丐帮从大厅外闻声而来的动起手来,峨眉女侠人数要少了许多。但有张无忌在大门口顶着,来一个。一拳倒一个,来一对,一掌倒一双,丐帮根本没有一人冲地进来。大厅里面的乞丐被杨逐宇地几下子给震住了,不敢去找他,便去找女流之辈动手,结果被紫衫龙王黛绮丝手拿屠龙刀。杀得手无还手之力,心惊胆寒。

杨逐宇冲进侧门。见又是一个小厅,“砰”的一掌,又撞飞了厅门,见厅上摆着一张桌子,宋青书和陈友谅居而坐,下面还有执法传功长老。原来一干丐帮首领听得大门口喧哗之声。知道是杨逐宇到了,匆忙集合。恰好派了一个袋长老出来盘查。杨逐宇来得好快,破门就迎住那匆匆出来查问的袋弟子。

两人面对面相碰。袋长老“咦”的一声。眼神大是诧异。也就这瞬间,杨逐宇使出阴白骨爪。劈胸抓住他,便向宋青书扔去。宋青书、陈友谅、传功、执法各自疾退,那袋长老撞在桌子上面,顿时木屑四散乱飞。

“杨掌门,请住手!大家误会了,心平气和,有话好说!”传功长老知道他来此是为了峨眉女侠之事,这是宋青书有错在先,丐帮心有愧,虽然大声叫喊,口气却十分和气。

“误会你妈的头,有什么好说的!”杨逐宇怒气冲头,不能抑制,怎么可能会心平气合?不去理会传功、执法两人,用了一招“横扫千军”,飞身一正腿,直接往宋青书和陈友谅扫了过去。他这一招只重力量,招式简单平凡,凌气却霸道无比。

丐帮几人没想到他见面不打话就直接以讯雷不及之势出手了,陈友谅大声道:“宋兄,今天是考验你降龙十八掌的时候啦!”身子一个后空翻,退了丈许远,让宋青书一个人对敌。宋青书“忽”地一掌拍出,向杨逐宇腿夹带的劲气击去。

杨逐宇一腿扫到,宋青书上次让他打得差点死了,被陈友谅救回丐帮后用灵药救治,又学得了天下第一刚猛地降龙十八掌,加上有张三丰的百年内力为基,武功以非那茅屋之时可比。一掌正拍在他小腿之上,两力相碰,杨逐宇单脚一收,身子凌空,不落地不后退,使出连环腿,连踢出四四一十六脚,每一脚都是劲风虎虎,厉气十足。宋青书手法也是极快,连续击了一十六掌,化去他的连环腿。只是他每击四掌,就要退一小步,

杨逐宇一串连环腿把他逼退了四步,感觉自己这样凌空虚踢无从借力,再下去力道必要减弱,于是单脚一蹬,脚心蹬在宋青书的掌心,又把他逼退了一步,自己也借力向后飘落到地。

宋青书双脚站定,低头看自己袖子和掌心满是杨逐宇脚上的洗泥土灰,大袖子一挥,抖去泥土,喝道:“臭小子,我没去峨眉山找你,你倒主动上丐帮找我来了。好、好、好、既然你来了,我正好干掉你,省得以后费事。”

“就凭你!”杨逐宇冷冷一笑,不屑和他多说,暗运强者之气,想给他来个致命一击。

这时只听大厅外面大乱,群丐纷纷鼓噪,有人大叫:“大门口有个闷头傻脑不说话的硬角色,已经打倒我们二十多个兄弟啦,三个袋长老齐上都不是他地对手,看来除了宋帮主无人抵抗的住,帮主快出来啊。”

“外面还有硬角色?”宋青书神情一怔,急忙连退了几步,远离杨逐宇,瞟眼向陈友谅看去。

陈友谅也是心微微一慌,道:“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你们先挡住姓杨地一阵,我和宋帮主出去看看。”

传功、执法两人微微一怔,他们都是正义之士,想起宋青书的嚣张无情,杨逐宇又是有因而来,竟有些不想去挡杨逐宇。陈友谅立刻看出二人之意,忙道:“外敌当前,帮内之事且先别想。”

“此话不错!”执法长老大声道。

“宋青书、陈友谅,坏事做绝,我今天必要杀此二人。嘿嘿!你们若要助纣为孽,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杨逐宇又是冷冷一笑。

“我是丐帮帮主,我地地盘我做主!两位长老快去顶住他。”宋青书大喝一声,下了命令,自己便往侧门向外跑。其实他刚刚和杨逐宇过招后,被他内力惊震,暗暗有些吃亏,只想先让他和别人先打地多消耗力气,自己再来与他斗。

第147章 强者胜弱者亡

逐宇正要去追杀宋青书,传功长老和执法长老迫于无上。传功长老挥动长剑,执法长老右手钢钩、左手铁拐,两个人三件兵刃,同时向他打来。杨逐宇只想杀宋、陈二人,不愿意过多纠缠,一声清啸,凌波微步使出,“叮当”一声响,执法长老右手钢钩格开了传功长老的长剑,左手单拐向他胁下砸去。

传功长老急忙后退,吓出了一身冷汗。执法长老脸上一红:“兄弟,不好意思。”传功长老理解的点了点头,叫道:“杨掌门好怪异的步法。”他口没有丝毫敌意,“刷刷刷”三剑,吐势如虹,连指杨逐宇胸口小腹。

杨逐宇见他招数凌厉,叫道:“好剑法。”侧身避开,又见执法长老刚钩铁拐交叉连攻击自己,招式诡怪精妙,心暗赞:“丐帮名扬江湖,百年不衰,帮卧虎藏龙,果是有杰出的人材。”又滑身避过。大喝一声,强者之气带在掌击出,不等他二人再次近身,两掌各拍一人。

传功、执法只觉得对方掌力如山洪爆发,气势汹涌,在这掌力之下,呼吸困难,根本不能递招。双脚站立不稳,不自觉,只有连连后退,背心靠上了墙壁,这才停住脚步,胸口已经连连起伏。

杨逐宇啐之一笑:“你两人武功比陈友谅强多了,可为什么都听他摆布。”身形一闪,已经从二人面前挪向侧门,追向大厅。

传功长老老脸一红。心想:“就如此让他出去了,自己兄弟岂不很没面子。”叫道:“且住。”提气上前两步。长剑抖出几个剑花,缠着杨逐宇追去。

“真找死么!”杨逐宇心里一烦,转身扬手,挥指一弹。他手法极准,手从剑花缝隙穿过,“铛”的一声,弹在传功长老地长剑剑刃之上。传功长老抓不住长剑。脱手飞了出去,紧皱眉头。被震的虎口鲜血长流。

*****

却说宋青书和陈友谅一到大厅,均是大吃一惊,颤道:“明教教主张无忌也在这里,怪不得大伙儿支撑不住。”

“宋兄,你快去打死那明教小魔头。”陈友谅连忙吩咐。宋青书道:“好,我先杀明教魔头。扬名立腕。”陈友谅看见倚天剑屠龙刀都同时出现在丐帮,心大振。喝道:“宋兄,你缠住了明教魔头。让外面地兄弟进来。联结成打狗阵法,围住这些女人。”

张无忌受了赵敏的吩咐。一直守在大门口,丐帮弟子无人能破。这时忽闻身后一道凌猛的掌力拍来,隐隐夹着龙吟之声,他反应极快,阳神功运至全身,拧头转身便是三拳。

降龙十八掌招式单调简一、纯粹靠力量激发,是一种极为好练的武功,威力大小只看修炼者的内力深浅。当年头脑愚笨的郭靖能在半月间学会,宋青书比郭靖聪明多了,这大半月里早就完全学会了这套神功的精要和变化连接。他见张无忌连击三拳,于是也把一掌推出改成三掌连拍,每一掌都是同样地一招“剑龙在田”。

两人一个闷头闷脑、一个想清除强敌,都是用上了毕身之力,二人拳掌相接,只震的大厅嗡嗡作响,似发生了地震一般,地颤房摇,墙灰簌簌而落。

被对方内力所震,他两人各自退了几步,都是手臂发麻,心“咚咚”直跳,平分秋色。

就这一时机,门外地丐帮弟子已经全部涌入大厅。

陈友谅想夺刀剑,突然高声叫道:“快摆打狗阵!”群丐荷荷高呼,刀光似雪,三百多名丐帮好手各执弯刀,分开了单挑的张无忌和宋青书,将峨眉众女和赵敏、小昭母女围在垓心。三百多全部是五袋以上的弟子,众人或口唱莲花落,或呻吟呼痛,或伸拳猛击胸口,或挤眉弄眼,或嬉笑抓头,或高叫:“小姐、姑娘、叫花子好饿啊,施舍口冷饭吧!”

众女见对方人数比己方多出了三倍,先是一怔,只见群丐叫喊声,脚步错杂,然进退趋避,却是严谨有法。赵敏、周芷若这些聪明丫头随即明白,这些古怪的呼叫举动、叫喊,旨在扰乱敌人心神。

丐帮打狗阵威力十分大,一结成之后,众女便不能攻破。赵敏武功不弱,一时可以自保,黛绮丝武功高强,她护着小昭,有屠龙刀在手,群丐自然是伤不到她母女;周芷若年纪虽小,临阵镇定严谨,众人慌乱,倚天剑一举,挺身娇呼:“各位师姐,我们结

剑阵,共同抵抗他们。”峨眉众女一向知道这个小己,听到呼喊,一起向她靠拢,也摆成精妙的剑阵,虽然众人大多赤手空拳,只有少数拿的是从丐帮弟子手上抢来地单刀、木棍、竹棒,武器杂乱没有长剑,但因为阵法精妙,倒也挡住了打狗阵。只有丁敏君披头散发单独作战,不听芷若的指挥,气急之下,莽撞地举刀乱砍,全无章法,誓要拼杀出去找陈友谅和宋青书拼命。

丁敏君一个人冲杀到打狗阵心,立即被围住,左右乱打,冲不出去、也突不出来,一时不甚,脚上被打了一刀背,脚下一跄,惨呼一声,扑倒在地,还没站起身,眼看头上又有几刀砍来,只有在地上滚着避让,随时都有可能被砍死刀下。其余女子见她命在旦夕,均是大急,几次结阵想突破打狗阵救他,都没能成功。

赵敏知道要救丁敏君,非绝世高手不能,大叫:“张教主,先别和那小子打了,快去救峨眉丁姑娘。”

张无忌和宋青书内力不分上下,他的阳神功正和宋青书地降龙十八掌均是天下间最刚猛地功夫,两人正在内力硬碰,他忽然听见赵敏呼喊,想也不想,立即撤去掌力,直接向丁敏君的方向飞身跃去。

他这一撤去力量,全无防备就转身而去,宋青书哪肯放过机会,几步跟上,大喝一声“飞龙再天”,凌空一掌,毫不费力地就拍在张无忌的背心。

张无忌全身一阵翻江倒海,一口血箭从嘴里喷出,从半空直直的摔倒在地。他并不去想自己,眼见丁敏君就要死于众丐刀下,只记得赵敏对自己的吩咐,忍痛爬起,看也不看后面,满脸的鲜血,仍旧向丁敏君的方向扑去。

“这小子怎么花痴似的,为了救一个娘们连命都不要了!”宋青书心下大喜,紧跟而上,使出降龙十八掌里最刚猛的一招,大喝“抗龙有悔!”只想这一招就要了他的性命。

“无耻!偷袭!哎呀……”看见宋青书第二掌跟上,黛绮丝、赵敏、小昭、周芷若等所有女子都失声大叫出来。赵敏更是大为后悔,心道:“这下糟糕,为了一个峨眉派的姑娘,我把自己忠实的随身护法给害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但听一声犹如雷震的惊天大喝:“强者之气!”一人从侧门飞身而出,从众人头顶跃过,速度快得无与伦比,一掌向宋青书击去。

宋青书手掌离张无忌后背已经只有寸许距离,忽然听闻大喝,人还未到,掌风已至,心一骇,知道是杨逐宇到了,心想要是先击死了张无忌,在换气对付杨逐宇这一掌就已经来不及了。就这瞬间,人以到了面前,大惊之下,自己性命要紧,不及再想,身子一定,双脚扎了一个铁板桥,这一招“抗龙有悔”转向杨逐宇拍去。张无忌得保一命,跃如了丐帮人群,丁敏君的身边。丁敏君见这个曾经“欺负”过自己的男人,不要性命,舍死相救,不禁心感激,说不出的滋味,鼻子一酸,眼圈红了。

杨逐宇见了宋青书就气,一招也不想和他纠缠,出手就用上了十成的强者之气,他擅长拳掌功夫,轻功虽好,但用脚法攻击人的本事却没学过。在小厅里踢宋青书的连环腿,双脚连续蹬踢,速度快,但却分了力,此刻这一掌扎扎实实、集合了丹田所有真气,比起刚刚踢退宋青书的连环腿,可要强了许多许多。

“狭路相逢强者胜,绝境求生强者存!”这是杨逐宇给“强者之气”立的纲诣。两掌相接,但听强者之气发出的凌厉之风连绵不断、不休不止、若风卷残云、似大漠飞沙;而宋青书这一招“抗龙有悔”的龙吟之身,由强变若、由厉变衰,全部被强者之气吞噬淹没。

宋青书被震的从大厅倒飞出了门外,落地连退七步,撞在一棵大树上面,落叶飞舞。他脸色一阵扭曲,嘴角鲜血淋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杨逐宇,自顾连连摇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有太师公的百年内力,又学会了降龙十八掌,明明已经天下无敌!怎么……怎么会打不过你?”

杨逐宇身子立地而定,哈哈大笑:“就你这一条白皮蛇,也配用张真人的内力,也配使降龙十八掌!”

第148章 古墓少女

无忌冲入丐帮打狗阵,连续呼呼几掌,击退丁敏君帮弟子,身子原地一个转溜,乾坤大挪移手法使将出来,但见白光连连闪动,“噗、噗、噗”之声不绝,围击丁敏君的群丐手的单刀被他夺下抛出,一柄柄抛出阵外,插在大厅的正梁之上。二十几柄弯刀整整齐齐列成一排,每柄刀都没入木尺许。

群丐人人睁大了双眼,被他的威势所逼,各自退了几步,但阵法丝毫不乱,仍然把他和众女子围在打狗阵。赵敏、周芷若、小昭等连忙向他两人靠拢,便此时,忽见张无忌脚下一软,咕隆一声,跌坐在地。原来他全然不受力之下吃了宋青书一式降龙十八掌,虽有阳神功护体也抵挡不住,比上次和杨逐宇对掌受了还要严重的内伤,但他心只记得赵敏的吩咐,全然不顾及自己的内伤,救了丁敏君后,任务才算达到了,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丁敏君见张无忌倒在地上,满脸满嘴的鲜血,全是为了自己。愣了一愣,想到人生第一次有男子为自己拼命,心灵创伤严重之时最是脆弱易感动,不觉泪流满面,以往对他的恨意全部消失。连忙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关怀道:“张教主,你……还好么?”心疼的哭了起来。

张无忌嘴唇一开,冒了几个血泡泡,却是对赵敏微微一笑,侧头晕死在了丁敏君的怀里。

这时杨逐宇从大门飞身到巨宅外,一拳打向宋青书头颅。这一拳有‘力拔山兮气盖世’之势,只欲要象铁锤敲西瓜。让他脑浆四溅。

宋青书刚刚和对对了一招,被震地气血沸腾,还没有调息平静,眼看他又攻来。起了惧怕之心,身子一斜,扑在地上,也不起身。顺势一个“滚地球”躲避了过去。

“好两个‘恶狗扑屎’加‘懒驴打滚’!”杨逐宇冷笑一声,脚踏凌波微步。抢上宋青书身边,又向他连拍三掌,掌掌都用了十成的强者之气。

宋青书刚挺地而起,就感觉一浪一浪地掌风热气已至面门,无处可躲之下,只有尽全身之力。全力接了第一掌,被震的双臂一颤、连连倒退。内脏都几乎翻转起来;又勉力接了第二掌,脚步蹒跚不稳。口再度喷血。五腹六脏都似乎移位了一般;想在提气接第三掌时,手臂软软的竟抬不起来。被杨逐宇一掌击胸口,身子断线般飞了出去,撞在一堵院墙上,墙壁受不住撞击力,顿时倒塌。

“杨大侠……饶命……!”宋青书躺在砖头泥土已经站不起来,看杨逐宇一脸煞气走向自己。他心害怕不已,被打败之后垂头丧气、丝毫没有了起先的嚣张,露出了原形,又是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竟当众求饶起来。

“身为我丐帮帮主,男子汉大丈夫怕死求饶,咱们大伙儿还有脸面做人么?丢脸,太丢脸了!”只听丐帮有弟子大喝,口气十分鄙夷。

宋青书又吐了一口干血,全身颤抖,委顿道:“我不做丐帮帮主了就是,杨大侠……饶命……。”

“你若不死,那我怎么对得起我峨眉派的丁师姐,怎么对得起张真人的托付!”杨逐宇越见他求情,心越是鄙视,越是想立刻杀了他。咬牙切齿,大步走到宋青书面前,看也懒得多看一眼,一掌向他天灵盖上拍下。宋青书无力抵抗,脑袋被打了个稀烂。

丐帮群丐见宋青书真地死于杨逐宇手下,一时哄声大起,乱成了一团,虽然众人心不服宋青书,但真见他在丐帮总舵里被外人给当场打死了,群丐还是大惊。一袋长老道:“宋青书虽然不受我帮兄弟欢迎,但毕竟是我们帮主,他让外人打死了,大伙儿颜面何存?快围住此人。”

“围住此人!”群丐齐声大叫,在围住众女的同时,阵法向外移动,想要把杨逐宇也圈入其。黛绮丝、赵敏、芷若、小昭等所有女子,严谨以待,也跟着阵法慢慢向外挪动。

杨逐宇亲手杀了大仇人,知道此刻才怒气解去,骂道:“上次大意,没打死你,这次打烂了你地脑袋,看你还怎么或的过来!”心畅快,哪里把群丐放在眼里,任

来圈围自己。他原地不动,眼睛四面扫描,却是在落。看遍了大厅内外每一个角落,竟然不见陈友谅其人,不禁心一黯,心想:“这奸猾的老小子,难道看势头不对,又悄悄溜走了?”忙道:“臭乞丐们,你们帮主死了,传功、执法两位长老被我震伤后点了穴道扔在小厅内,现在连陈友谅也跑了,还有什么打的。”

“陈长老跑了?”“当真不见啦!”“操他妈的臭狗屎,打架他喊地最大声,没先到溜起来更快!我丐帮,今天真是丢脸丢尽了。”群丐左顾右盼,到处搜寻,果真不见了陈友谅,这时群龙无首,个个心沮丧,完全丧失了斗志。

就在此时,忽听得巨宅远方传下来轻轻数响琴箫和鸣之声,似是有数具瑶琴、数枝洞箫同时奏鸣。乐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忽东忽西,似远似近,不知是从多远距离和哪一个方传来。

杨逐宇大惊,隐隐听着乐声,知道来着轻功极高,达到了虚空而行的境界。这时丐帮有人朗声道:“何方高人驾临丐帮?今儿我丐帮反正也是丢尽了脸面啦,若是想看热闹地,不妨现身相见,乞丐们也只有厚着脸皮硬撑住了,你们何必装神弄鬼?”

但听瑶琴声“铮铮铮连”响三下,柔和轻缓,琴意并无嘲笑不敬之意。再听这声音,竟然已发自屋顶之上,忽见四名白衣少女分从东西檐上飘然落在庭,每人手都抱着一具瑶琴。这四具琴比寻常的七纺弦琴短了一半,窄了一半,但也是七弦齐备。四名少女落下后分站庭四方。跟着门外又飘进四名百衣少女,每人手各执一枝黑色长箫,这箫却比常见地洞箫长了一半。这四名白衣少女也是分站四角。八人拿琴萧交叉而立。站定方痊,四具瑶琴上响起乐调,接着洞箫加入合奏,乐音配合在一起,极尽柔和幽雅,优美动听,让杨逐宇想起了一个叫做“女子十二乐坊”什么地乐队。

杨逐宇只会唱流行歌曲,不懂古典音乐,觉这乐声宛转悦耳,不过更为赏心悦目的,倒是那八名白衣少女,每一人都眉目清秀、姿色不凡,身材娇娆苗条,该凸地地方凸的诱人,该凹的地方凹的让人动心。一眼看去,高矮一致,就似八人同胎一般。

“哇!好梦幻的场景。八仙女下凡啦!”杨逐宇已经猜到是有一个自己神慕已久的人该出场了,急忙向八女身后看去。

悠扬的乐声之,缓步走进一个身披淡黄轻衫的女子,左手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右手芊芊五根玉指拈着一个男子手腕的脉门。那女子约摸十七八岁年纪,风姿绰约,容貌极美,身段纤细标志,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竟无半点血色。她清秀脱俗,一头乌黑的长发柔然起舞,淡黄衣衫飘逸带着一股梦幻色彩,咋一看,不食人间烟火,象是仙女下凡一样。

那少女右手牵着的女童扎了两个冲天小辫儿,大大的眼睛,红嫩嫩的圆脸,相貌十分俏皮可爱。小女孩一手拉着那个美少女,另一手却持一根闪闪发光的青竹棒。被那少女扣住的另外一名男子,神色垂丧,灰头土脸,竟然是逃跑的陈友谅。

大厅里众人看这个绝美少女走了进来,见他轻轻拈着陈友谅的手腕,似乎丝毫没有用力气,而陈友谅的神色却明明是受制于人,不能动弹反抗,心均是大为惊讶。忽然又看见那冲天辫子小女孩手的青竹棒,群丐均是大惊失色。但见群丐目光立时被那青竹棒吸引,人人目不转睛地瞪着小女孩儿手的竹棒,似乎天下唯有这根竹棒才是第一要紧的物事,白衣少女、黄衫美女,以及陈友谅,都没心思去看了。

杨逐宇对那青竹棒没什么兴趣,看到了陈友谅,倒是心一喜,抱拳微笑道:“多谢姑娘把这个贼子给抓了回来。”

黄衫绝美少女目光一转,犹似两道寒冰冷电,掠过大厅上众人,最后停在杨逐宇脸上,冷冰冰的道:“杨掌门,你年纪也不小了,正经事不干,却在这儿胡闹。干嘛打伤这么多丐帮的弟子?”这几句话微含责备之意,但辞语颇为亲切,犹似长姊教训幼弟一般。

第149章 丐帮幼女

呵呵,小小年纪,比我还小得多,口气倒很老道!”挠头心想,只觉那绝美少女气质逼人,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心不能定的淡淡清香,不论有多大的火气愤怒,在她面前自然消失的无影无综。他情不自禁退了一步,一指陈友谅,颇有君子之风的微笑道:“都是这个坏蛋从挑起的是非。他手段卑鄙,先串通宋青书用毒药陷害武当,害了张三丰、杀死七侠莫谷声,又利用宋青书做帮主来控制丐帮,还关押、侮辱我峨眉弟子,想逼死了我,意图称霸武林,真是坏透顶了。我一时气愤难耐,来找他算帐,本意是想为丐帮朋友脱离圈套,那知丐帮的朋友不知好歹、不明事理,硬和我打了起来。”

他话一说完,听到竟然敢陷害张三丰杀了莫声谷,群丐均是脸色大变,才知道宋青书只不过是被人操控的棋子,这一切都是陈友谅搞鬼。想起宋青书句句都听陈友谅的,确实不假,他虽名为掌门,但陈友谅才象是真的掌门。众人不禁都对陈友谅怒目而视,有的大吐唾沫,操爹骂娘。

绝色美少女对杨逐宇微微一笑,柔声道:“强词夺理!打死人家帮主,又将人家打倒了一大片,不太过份一点吗?我从长安来,一路上听人说峨眉派出了一个大英雄当掌门,今日一见,唉,唉!是个大魔头。”说着螓首轻摇,眉角含笑,颇有不以为然的神色。

“我句句是真话。可没有强词夺理。大英雄倒不敢当,只是这大魔头。未必有点过了些!咳,充其量也只算是个小魔头。”杨逐宇嘿嘿一笑。

陈友谅穴道被制。他知道今天已经栽到头,却临死也还想要兴风作浪一下。爬在地上大喊:“丐帮的兄弟们,快把姓杨的小子和这黄衣女子给杀掉,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居心叵测,其实是一伙的。”

“去你妈的,别的且不计真假。单是临阵逃跑就伤透了兄弟们的心。哼,我看你这小子倒是居心叵测。嘿!峨眉杨掌门说地话。我看象是真的。”丐帮人有大多已经不相信陈友谅,对他很是鄙夷。立时就有人骂到.amp;lt;首领或死、或伤、或被活捉。真动起手来,群丐这打狗阵也根本不是眼前敌人的对手,于是又不敢动手。

陈友谅脸上陡然变色。但他神色迅即宁定,正色道:“无论如何,我是丐帮长老,大伙儿见我被制住了,若不相救,岂不丢了我丐帮千百年来的面子和义气美誉。”

“丐帮的脸面早被丢光了,都是你这老小子从搞鬼害的。你若不怂恿宋青书去抓峨眉派的女侠,又怎么会招惹这么大地事情。”讲起‘面子’和‘名誉’,群丐更是气愤,想来想去都怪宋青书和陈友谅从捣鬼,现在宋青书已死,自然是把怒气都发泄了在他的身上。

这时只听有老成地弟子道:“大伙儿再也不能听陈友谅胡说了,还是快去小厅把传功、执法两位长老‘请’出来,还有地牢里的掌棒龙头也扶出来,让他们三人主持一下。”

绝美少女美目一转:“这样最好,你们快去把丐帮能主事地人请出来。”

陈友谅一听说要去请三位老长老,脸色忽然变紫,悄悄看了一眼绝美少女牵着地小女孩,额头汗滴直下,似乎知道有什么事情要败露一般。

“小子,坏事做绝,众叛亲离了吧!”杨逐宇嘲讽一笑。此刻丐帮打狗阵已散,身形一晃,已站在张无忌身边,但见他双眉深锁,神情委顿,不由得轻轻叹息,想他自从吃了“花痴丸”后,可谓是霉运连连,叫丁敏君扶他在庭一张石鼓凳上坐下。

丁敏君“恩”了一声,小心翼翼把他扶到凳子上去了,轻轻给他捶揉背上的伤处。

过了片刻,传功、执法两位长老被几名丐帮弟子抬了出来,他两一个躬着身子,倦缩成龙虾形状;一个手脚大大张开、样子十分夸张。二人身子僵硬不能动弹,到了大厅后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几名弟子满面窘态地抬着,模样甚为狼狈。

众人知道他两是被人点了穴道,一个丐帮八袋分舵主连忙上前为其解穴,在二人身上连戳了几指,结果毫无反应。黛绮丝、赵敏、芷若、小昭和峨眉派等女子,见了两人如此摸样,均是忍不住抿嘴轻笑了出来。群丐看

,无不低头脸红,惭愧得无地自容。

那绝美少女摇头淡淡一笑,略带责备的瞪了杨逐宇一眼,嘴角向传功、执法一撇,啐道:“丐帮和峨眉派世代交好,祖先都出自一家人亲人,你这小魔头,怎么能够这样欺负丐帮的长老!”

“我迫于无奈呀!”杨逐宇手一摊,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知道眼前这女子就是古墓派的后人,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便道:“谢谢姑娘抓了陈友谅这奸贼,还请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绝美少女淡淡一笑,道:“小女子幽居深山,自来不与外人往还,姓名告诉你也没什么用处。”

杨逐宇微微有些失望,笑道:“那……那也未必。”

绝美少女苍白的脸上忽然脸上透出一道红晕,嗔道:“既然是你点了两位长老的穴道,那你还不去替人家解开穴道。”她口气温柔,却带这一股命令之意,好象是在对晚辈说话一般。

杨逐宇呵呵一笑:“这个没问题!”走到传功、执法两位长老面前,在二人“百汇穴”上随意一扫,便解开了两人穴道。两人满脸羞愧,尴尬不已。

他解了二人穴道,走回峨眉众女侠群的时候,忽然感觉腰肋上一痛,柔柔的却没有多大力道,急忙向后一跳,叫道:“我靠,谁偷袭我,”定眼看去,只见赵敏满脸娇红,玉手伸在外面刚缩回去,似笑非笑的看这自己,原来刚刚是被她用手指掐了一爪。

“死丫头,你讨打呀!干嘛掐我?嘿嘿,幸好不是阴白骨爪。”杨逐宇老脸一红,在众人面前也不忌讳,说话似在打情骂俏。

赵敏嘟嘴道:“掐你又怎么样?我偏偏要掐你。”语气大是有道理。

“哈哈,原来是看见我讨问陌生美女姓名,姐姐妹妹们是吃醋了。”杨逐宇挠了挠头,立时领会了过来。

这时那绝美少女轻轻一笑:“杨掌门和你的弟子们感情倒是很好的,打打闹闹,很有亲切温暖感觉,象是一家人一样。”她深居深山,少和外人接触,心地纯洁,眼看如此,出口就是如此,并无任何邪杂之念。

黛绮丝、赵敏脸上一红,同时道:“我们可不是峨眉派的弟子。”杨逐宇呵呵一笑:“姑娘说的不错,我可从来不板这脸装深沉,大家嘻嘻哈哈,像一家人多好。”

绝美少女抿嘴道:“你这掌门,当真是有趣。”

就这个时候,掌棒龙头也被几名丐帮弟子从地牢扶了过来。他见宋青书已经死在地上,陈友谅也爬在地上不能起来,另有许多丐帮弟子受伤在地上痛苦呻吟。先是神色一怔,随即大怒:“好个杨逐宇,虽然我丐帮帮主不是个东西,做了对不起你峨眉的事情,但你当众打死了他,少了我帮的面子,我却也是不能服气。你奶奶的,老子跟你拼了。”他身上有伤,一激动,脚下反而一跄,差点摔倒。群丐垂头丧气,均是暗想:“哎,更没面子的你还没看见呢!”两个弟子连忙把他扶稳。

“掌棒龙头,你不要怪这位杨哥哥,你应该要谢谢他才是。”这时听到一声娇嫩的喝声,正是那个手拿青竹棒的小女孩儿发出。

“呵呵。还是这个初一年级的小妹妹懂得事理。”杨逐宇舒心一笑。大厅上所有人都是一愣,没听懂那“初一年级”是什么意思。

掌棒龙头听了娇嫩的声音,随即一怔,向那女孩儿看去,定定眼了片刻,见那女孩儿自己十分熟悉。走近细看,又见她手青竹棒晶润如玉,坚硬胜铁,确是丐帮帮主的信物‘打狗棒’无疑。忽然老眼一红,颤声道:“史丫头,你……不是被元朝的高手给打死了么?”此刻传功、执法长老也看见了人群圆脸可爱女孩儿,忙奔了过来,一脸激动。

小女孩看了看三个长老,眼圈一红,差点落泪,不过随即又是紧绷着小脸,厉声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元人高手,我爸爸妈妈也都没有遇见过元人的高手。”原来这个小少女名叫“史红石”,是丐帮上任帮主史火龙的独生女儿,因为她年幼在家很少出面,丐帮众人都不认识,但掌棒龙头、传功、执法几位老长老经常进出史火龙家,却是认识她。

第150章 师姐发狂

帮众人听说眼前这个女孩儿就是前任帮主的女儿,不光其聚向她。峨眉派等众也站着不语,听她说接下来的话。

史红石手青竹棒忽然一指地上的陈友谅,娇声道:“我爸爸妈妈根本不是蒙古的高手打死的。大坏蛋造谣,就是这个大坏蛋害死我的爸爸妈妈。”说完之后,小手一扬,打狗棒在陈友谅头上狠狠敲了一下。

陈友谅穴道被制不能躲避,史红石虽然年幼无力,但被她狠狠一棒,也被打得脑袋巨痛,嗡嗡作响,眼泪都流了出来,立时起了桃梨大一个包。大叫道:“我没造谣,小丫头才是真的造谣,兄弟们不要听她的。”

“放你妈的屁!我从小看史丫头长大,她从来不会说谎。”掌棒龙头瞪眼大骂。“陈友谅是怎么害死史帮主的?”传功、执法长老同时问道,这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人相信他。

“咯咯,杨大哥,看来今天不不用动手,陈友谅也会死在丐帮的乞丐手里了。”这时赵敏轻声一笑,凑在杨逐宇耳朵上道。杨逐宇微微一笑:“我们且先看看热闹,等他们把丐帮的事情解决后,不管大家杀不杀陈友谅,总之我不会让他活下来。”

史红石大大的眼睛看了看绝美少女,犹豫片刻道:“杨姐姐,我说的是我们丐帮内务之事,这个杨哥哥和这么多姐姐都不是丐帮人,是不是要请他们回避一下。”她年纪虽然小。却懂得江湖上的规矩,知道处理帮内不光彩地事情。外人最好不要在场。

“我靠,不会吧?小丫头,听听也不行?这么小气。”杨逐宇瞪大眼睛。众人这时才知道,均想:“哦,这个绝美少女原来姓杨。”周芷若做事稳沉,懂得礼节规矩,斯斯道:“史妹妹说的是不错。他们若要处理丐帮内务之事,我们……应当不该多听。”赵敏和黛绮丝却是冷哼一声:“丐帮地总舵都快被我们端了。哪里有资格赶我们走。”

黄衫女子淡淡一笑:“峨眉派和丐帮极有渊源,说起来也算是亲戚。史妹妹,你尽管讲就是,这个杨哥哥不是外人。”

史红石点了点头,又用打狗棒指住陈友谅,小嘴一掘:“上个月初二。我和爸爸,妈妈都在家里。这个大坏蛋来我家,说和我爸爸商议帮内大事。到了晚上。妈妈便留他在家吃饭。爸爸陪他喝酒。哪知他居心不良,在酒下毒。害死了我爸爸,之后又要来杀我和妈妈。妈妈被他砍了几刀,满身鲜血仍然拼死抵挡,抱住他的脚不让大坏蛋来杀我,临死前叫我拿着爸爸的打狗棒、快去终南山寻找杨姐姐,杨姐姐看见棒子,一定会为丐帮主持公道、替她和爸爸报仇。我一路又怕又饿,把脸上涂了稀泥、到处躲藏,好不容易才逃到了终南山,可哪知道那里山大林密,我以前没有去过,根本找不到杨姐姐住的地方。之后我饥寒交迫、又累又冷,睡在森林里发了三天天夜的高烧,后来杨姐姐偶然发现了,才救的我……”说到这里,想起受过的委屈,已经泪流满面,又用打狗棒狠狠打了几下陈友谅地脑袋。

“史帮主竟然是被陈友谅这奸贼杀的。”群丐听到这里,满腔热血沸腾,激动得怒气勃发。

“你奶奶地,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怪不得老子怀疑了一下史帮主的死因,你和宋狗贼就把我关了起来。你杀了帮主,之后再找个姓宋的色鬼,前来坑害我丐帮,害得丐帮名声扫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掌棒龙头性如烈火,上前提住陈友谅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打了他十七八个重重的耳光,歇了口气,又左右开弓无休止的打了起来。他暴打陈友谅,场上众多人无一个阻止,都是大声喊好。

杨逐宇见他先被史红石几次“棒打狗头”,打得满头肉包,又被掌棒龙头赏连环耳光。一个脑袋青一块、紫一块、肿一块、凹一块,已经不成摸样,几乎成了变形金刚,叹道:“这番陈友谅被打成猪头了!”

在场地女子见掌棒龙头气愤之下,不休不止的打,听这了手掌和脸颊摩擦时候发出地“啪啪”之声,均是心隐隐颤栗。小昭道:“陈友谅真可怜,门牙都全被打飞了。”用手掩住口,又是同情又是心惊。

杨逐宇微微一笑:“大灰狼是同情不得的。”

“掌棒龙头,你别打了。”姓杨地绝美少女眉头一皱,温和地说道,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到了此时,印证各事,陈友谅的奸计终于全盘暴露。执法长老向黄衫美少女深深一揖,说道:“姑娘救我丐帮遗孤,千里迢迢从长安赶来襄阳指出陈友谅地恶迹,有大恩德于敝帮,丐帮不知何以为报。”

绝美少女淡淡一笑:“我先人和贵帮上代渊源甚深,些许微劳,何足挂齿?”忽然拧头一看杨逐宇,又道:“抓陈友谅算不上什么,为陈友谅所用的宋青书却是个厉害脚色,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们应该谢谢这位杨掌门才是。”

群丐想想不错,若非杨逐宇出手打死宋青书,他们就算知道这些事情了,又能奈他如何?掌棒龙头最是直爽,立马躬身对杨逐宇道谢:“多谢杨掌门助我丐帮除去大患,若没你出手,宋青书横行霸道,丐帮上下无一人能打的过宋狗贼。你是我丐帮的恩人,我给你磕头。”说完果真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三个头。

“哈哈,我是为杀人报仇而来,没想到竟成了丐帮的恩人。”杨逐宇大是意外、有些自嘲,忙扶起掌棒龙头,他很是喜欢此老的个性,也给他面子。笑道:“你丐帮先帮主和我峨眉祖师奶奶是母女关系,杨姑娘不是说过了么。大家都是亲戚,区区小事,前辈下跪叩拜,我又怎么受地起。哈哈,误会都因陈、宋二人而

前恩怨一笔勾销。”

“杨掌门心胸大度,在下佩服。”掌棒龙头真心道。

“事情解决了。我也该回去了。”这时候绝美少女看了看在场所有人,淡淡说道。

“你现在就要走了么?”杨逐宇一愣。神色有些黯淡。掌棒龙头忙道:“杨姑娘远道而来,我们还没有敬地主之仪呢,何必匆忙就走?”

绝美少女道:“我独居山谷太久了,不喜欢太热闹。”又对杨逐宇微笑道:“杨掌门,我看你这人嘻嘻哈哈的很是不错,也没有什么掌门人地大架子。想必年轻人都不会怕你。这位史家小妹妹,年纪太小。以后难以统领丐帮群雄,你可要好好照顾。她有事你得多多帮忙。”口气弱温柔。仍旧像对晚辈说话一般。

“丫头叫我一声大哥也不足为过,老装老成。”杨逐宇心一笑。见她如此瞧得起自己,自然是一口答应:“杨姑娘请放心就是,这个没有问题。只要史小妹妹有事,我一定都替她出头,绝对不会让他受到任何欺负。”

绝美少女道:“那就多谢杨掌门!”躬身一礼,黄影一闪,已掠上屋顶。

杨逐宇见她就要离去,心竟有些不舍,怅道:“杨姑娘,后悔有期!”

绝美少女拧头嫣然一笑:“没有要紧事情,我是从不在江湖上走动的。以后,以后我们未必能够在见面了。”

杨逐宇只觉她这一笑之,倾国倾城,足可使百花齐放。心一颤:“哎!这样的美人儿,眼睁睁看她离去,真是让人心疼。想要以后不和我见面了,那怎么可能!”摸了摸怀郭襄留下的金针,哈哈一笑,大声道:“杨姑娘,我们以后肯定还有见面的时候的。”

绝美少女抿嘴一笑,还道他是在开玩笑。那四名拿萧少女、四名抱琴少女一齐跃上屋顶,琴声丁冬、箫声呜咽,片刻间琴箫之声飘然远引,曲未终而人已不见,倏然而来,倏然而去,只留下落叶清风,仿佛是落尘的仙女,又重新升天了一般。

众人静静望着空荡荡地屋顶,默默无语,杨逐宇心下一阵怅惘。

过了片刻,史红石拉住杨逐宇的手,向他道:“杨哥哥,陈友谅这个大坏蛋怎么处治?”群丐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都听他的意思。

“呵,史小妹妹听了杨姑娘的话,真把我当哥哥当靠山,听我的吩咐了。”杨逐宇被他柔软滑腻的小手儿捏着,低头一看,见这小丫头大大的眼睛,嫩嫩地面孔,一片纯真,身条儿单单薄薄的,发育尚且没有完全成熟。柔柔一笑:“你是丐帮地小帮主,我只算是客人,你先说想要怎么处治?”

史红石甜甜一笑:“我听大哥哥的。”

杨逐宇见史红石天真可爱,嬉嬉一笑,还想逗她几句,这时忽听一女厉声大叫:“哈哈,哈哈,陈友谅,你这个禽兽,没想到今天也如落水狗般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杀你,难咽一口恶气。哈哈,哈哈。”咬牙切齿,哭带笑,口气充满怒恨,声音阴厉骇人。

场上众人都是一怔,只见那女子从地上拣起一把弯刀,正是受辱地丁敏君。她怒气冲冲跑到陈友谅面前,大叫:“我阉了你这死狗。”手起刀落,但听一声穿破长空地惨叫,陈友谅裆下已是血红一片,灯光朦胧的暗色,那玩意儿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丁敏君这一突然出手,狠厉毒辣,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所有女子见了陈友谅脸色扭曲地痛苦摸样,均是通红了脸,有些心颤。一些丐帮弟子却是大声叫好,有粗俗者,甚至大声鼓掌喝彩:“峨眉女侠出手爽快,果是女豪杰、巾帼英雄,这奸贼坏事做尽,正当受此报应。阉了这奸贼的鸟,阉的好,阉的好!”

丁敏君怒在心头,如发疯的魔女,对众人就似视而不见,声音惨厉恐怖,连声大叫:“我阉了你这死狗,我阉了你这死狗,我阉了你这死狗……”每说一次,便在陈友谅胯下猛砍一刀,象是丧失了心智,忘了魂一般,举刀乱砍不停,没个章法,就象泼妇杀牛宰猪一样。只见鲜血四溅,溅得她胸前脸上鲜血淋漓,场面十分暴力、恐怖、残忍。

众人听陈友谅的惨叫由厉变衰,最后没了声息,疼得断了气。见他两腿之间被乱刀砍了不下二三十刀,早已血肉稀烂,一片模糊,哪里还能有什么“鸟”!而丁敏君披头散发,全身血迹斑斑,仍旧举刀乱砍,口大叫“我阉了你这死狗。”进入了癫狂的状态。

在场虽然都是江湖上的人,都看惯了血雨腥风,但见了这个情景,此时大家却却是心惊悚栗然,被丁敏君的摸样给震吓住了。

“丁……女侠,陈友谅已……经死了,早就……被你……阉干净了。你别砍了行不?”掌棒龙头最不怕鲜血,此刻也是有些心悸,声音都有些颤了。丐帮群丐,个个目瞪口呆,额头冒出冷汗,在也无人喝彩叫好。而峨眉派众女和赵敏、小昭等人,更是吓的花容失色,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半眼。

杨逐宇瞠目结舌了半晌,心惊悸不已,心想:“女人发狂,真是可怕!咳,比起陈友谅的下场,宋青书被自己一拳打死,可是死的舒服多了。”他身为峨眉派掌门,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女弟子一直失态发狂下去,心里对丁敏君又是同情又是伤心,为了阻止她,运内力大喝道:“丁师姐,够了,人已经被肉泥了。”

他这一喝运了内力,整个夜空震得回声荡漾,丁敏君脑袋嗡的一响,神志骤然一清,“吟咛”一声,单刀落地,象是虚脱了一般,人也软软的倒在地上。

第151章 赵敏的深意

逐宇见丁敏君倒在地上,知道她是一时激动过度,导散,全身没了力气,只要好好休息,精神力气自然就会恢复。把她从陈友谅身边抱了起来,命几个弟子扶住。

“拖下去,拖下去,挖个坑草草埋了,免得在这里脏了大家的眼睛。”掌棒龙头连连摆手。早有几个三袋弟子嘀咕咒骂,把陈友谅、宋青书的尸体抬了出去。

宋青书死、陈友谅亡,事情都已经解决,丐帮群丐心欢畅,也不计较刚刚被杨逐宇痛扁的事情,均是对他的武功佩服万分。执法长老道:“杨掌门今日光降,实是敝帮莫大荣宠。快整治筵席!大伙儿一来给杨掌门接风,二来向峨嵋派众女侠致歉,三来为我丐帮史小姑娘大难不死庆祝。”他话一说,众弟子答应了下去安排。

大事已了,杨逐宇心想的全是峨眉山邀宴之事,只想尽快回到四川,实是无心饮食,当即抱拳说道:“丐帮诸位美意,甚是感谢,只是在下急于回到峨眉,只好日后再行叨扰,莫怪,莫怪。”

传功、执法长老、掌棒龙头等挽留再三。史红石道:“杨哥哥,我们才见面,你这就要走了么?”小手拉着他的大手连连直摇,神色大是舍不得。

杨逐宇见其意诚,倘若就此便去,不免得罪了丐帮、显得自己瞧不起人,只得留下与宴。微笑一笑,逗趣反问道:“史小妹妹舍不得大哥哥么?呵呵。那好吧!此时正直夜深,过了今夜。我们明天清早赶路。”

史红石高兴得连连拍手,烂漫道:“杨哥哥真好。”

“小妹妹,你别被他给骗啦,其实你这杨哥哥坏着呢!”这时赵敏忽然娇笑道,笑吟吟的看着杨逐宇,目光似有深意。凑在他耳旁悄声道:“大长老留你,你无动于衷。小妹妹一开口挽留,你就答应留下来吃筵席了。”玉指一伸。悄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爪。

史红石睁大了眼睛,又眨了眨大眼,娇声道:“杨哥哥不坏,姐姐骗我。你们偷偷说什么呀?”

杨逐宇脸色一阵古怪,忍痛没有叫喊出来,狡辩道:“我是看天色太晚。大家赶路不方便,所以才等天亮才走。”摸了摸史红石额头整齐地留海。微微一笑:“史小妹妹说的不错,这位姐姐逗你好玩呢。”

赵敏“噗嗤”一笑:“可恶!”黛绮丝、周芷若、小昭也同时瞪了他一眼。不过看史红石只是个十三岁地小丫头。几女倒也挺喜欢的可爱的摸样,心并不作其他之想。

丐帮弟子张罗极快。只大半个时辰,就清理好了杂乱的大厅,在里摆了十多桌筵席。丐帮群丐只道这里的所有女子都是峨眉派人,把杨逐宇、黛绮丝、赵敏、周芷若、小昭请到宾客上坐,执法、传功、掌棒龙头和史红石在下首相陪。其余峨眉弟子,每十人一桌,而丐帮弟子只在大厅外的露天坝子里摆了流水草宴。张无忌和丁敏君不能上席,自然有人照顾。

席间丐帮诸高手又郑重向峨眉派女侠逐个道歉谢罪,可说是给足了峨眉派和杨逐宇的面子。杨逐宇代众人谢了,想到自己抗元之事,与诸长老、龙头席上订交结友,直到天色微亮,才痛饮而散。此时丁敏君已经清醒过来,只是神色有些憔悴,他带着一大群女弟子,找来担架抬着张无忌,浩浩荡荡出了襄阳。

丐帮众高手见他年纪虽轻,但武功既高而又无傲人之态,豁达大度,殷殷以携手共抗鞑子为勉,众人均是大为心折,直送至襄阳城外十里,仍然不舍分手。

“杨哥哥,我不想你和众位姐姐走!你们一走了,丐帮全是些叔叔伯伯,整天脏脏地臭臭的,一点也不好玩。”史红石紧拉杨逐宇地手,大眼红红的,大为依依不舍。

“哎,小丫头这么依恋我,像一只不能觅食的小猫咪似的,我真有点舍不得她了!”杨逐宇柔柔了抚了抚她的嫩脸,他最不喜欢那种哭哭滴滴的离别之情,便开玩笑道:“史小妹妹,你现在是丐帮地小帮主啦,你若不喜欢那些脏脏臭臭的叔叔伯伯,那就命令他们穿干净一点,必须每天洗一次澡。他们肯定都会听你地。”

史红石红着眼圈笑道:“真的呀?我可没这么想过!”而他身后地乞丐却是憋红了脸,掌棒龙头把杨逐宇地话当了真,吞吞吐吐道:“老叫花子我记得好象是年初去湖南、渡长江的时候,遇大风刮翻了舟船,我才不得已掉进江里泡了个澡,到现在都……大半年没洗澡了,这……这一天洗一次澡,我可不大习……惯。再说洗干净就不是乞丐了,不脏不臭,哪里还能讨地到饭?这可……坏了丐帮的规矩!”

峨眉派众女均是掩口

杨逐宇也哈哈大笑:“史小妹妹,看来丐帮这个规矩能改的。咳,咳,不如你以后住到我峨眉山上去算了,我那里每个姐姐都喜欢干干净净,保证你喜欢。”本是一句玩笑之话,但话刚说完,自己脑袋却砰然一亮,心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把史小妹妹揽入怀抱?还是想把整个丐帮揽入怀?哈哈,管他呢,反正话都已经说出口了。”

杨逐宇等别了丐帮众人而去,史红石见他们终还是走了,在后摇手大声道:“杨哥哥,过几天我来峨眉山找你玩!”

*****

杨逐宇带领大众出了襄阳,行到宜昌附近,那时候交通不发达没有公路,山路不及水路便利,大伙儿便准备座船经过三峡直接进入西蜀之地。

这时赵敏从人群走到他身边,忽然说道:“杨大哥,我来向你告辞啦。”

“告辞!”杨逐宇心一震,忙道:“敏敏,你要去哪儿?”

赵敏笑吟吟的道:“前去进入蜀,你就要上峨眉山了,到了十五号,到时候原武林人士都要齐聚峨眉山。什么少林派、武当派、华山派、峒派……总之,反正都是看我不顺眼的、和我有仇的,他们要是在峨眉山上撞见了我,定然二话不说,就要拔刀舞剑,杀了我这个蒙古‘小妖女’,

“这……”杨逐宇听她说的也是不错,便道:“你是我杨逐宇的人,我怎么会让他们杀你。”

赵敏脸上一红,皎洁一笑:“那一天他们都是你的客人,你怎么能够为我得罪他们。所以说呢,我还是不去为妙。”

“那你要去哪里?”杨逐宇心里舍不得这个整天和自己作对吵闹的妖媚丫头离开。

赵敏嘟嘴道:“我这次大老远的跑到江南,又辛辛苦苦出了一趟海,结果没想到遇见你这大坏蛋,害我屠龙刀也没有得到。哎,现在当然是要干巴巴的回去了,到时候见了父王和哥哥,问起我来,肯定羞也羞死了。”她语气没有半点生气之意,明显是在开玩笑,之后又正经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父王一定挂念得紧。我剩船顺流而下先到汉口,再叫汉口的府台枫无誉派人送我回大都。”

“你真的现在就走?舍得离开杨大哥么?”杨逐宇见她笑的烂漫,不禁心一酸。

他如此一问,赵敏刚刚还笑面如花,却忽然眼圈一红,掉下泪来。小手轻轻锤了锤杨逐宇的胸膛,道:“你这坏蛋,我当然舍不得你。我心不舍得,表面上却要笑嘻嘻的,难不成你硬要看我哭涕涕的离去,才高兴是不?”

“奇怪的丫头!”杨逐宇见她动了真情,心一阵暖和,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抱在怀里。头在她发鬓轻轻厮磨,温柔道:“舍不得就别走了,杨大哥也舍不得你。”

赵敏再他胸前依偎着靠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擦去眼泪,又笑道:“不了,我还是回去的好。”忽然咯咯一笑:“此时不走,以后再走可又有麻烦缠身啦。”刚刚的伤心好象全然忘记了一般。

“什么麻烦?”杨逐宇道。

赵敏抿了抿嘴:“张大教主受了重伤,现在昏昏迷迷的,一时半刻不能跟着我跑,我正好趁机会甩掉了他,不然等他伤愈,我是无论如何也扔不掉这个跟屁虫了。”

“臭丫头,人家还都不是你害的。”杨逐宇心一骂,忍不住刮了刮赵敏的粉脸:“你当初有这么一个忠实的随身高手,不是很高兴么?怎么现在又不要了啊?”

赵敏嫣然道:“当初觉得好玩,现在玩厌了,不好玩了。嬉,再说了,等他伤愈之后,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反正到时候也是随喊随到。”

“我靠!这也算理由!”杨逐宇摇头苦笑,大叹一口气,心想:“你这小魔女,把张无忌弄成了花痴,就是为了好玩!哎!我可怜的大哥。”

就在这时候,赵敏神秘一笑,神情另有深意,悄声道:“你们峨眉派的丁大师姐时时刻刻照顾在张无忌身边,可说是无微不至,我现在想把他带走,丁敏君发起疯来找我拼命可不是好玩的。所以说……咯咯……,算了,就让给丁大师姐照顾好了。”

“哦,你这小妖女原来是认为对不起张无忌,想给他找一个真心爱他的女子,来代替你补偿!我靠,我靠!什么逻辑?”杨逐宇立即理会她的意思,更是摇头苦笑,不过又想,丁敏君相貌不错,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能跟了张无忌,那也算是不错。

第152章 大树生在百花园

敏心思聪明,这个时候要离开大众,也并非单单因为山,而是明教为了张无忌被抓之事,和汝阳王府闹的厉害,汝阳王府一群高手要等她回去主持。她把张无忌留在杨逐宇身边,峨眉山邀宴之时天下群雄自然都能看到他,这样一来明教人知道张无忌安然无恙、一直是和他的结拜兄弟一起,便会减轻对汝阳王府的冲突和压力。

江船起航,众峨眉弟子上了一条大船,逆流直上,赵敏租了一条小船,顺水而下。

杨逐宇、周芷若、黛绮丝、小昭站在船头和赵敏告别。几个女子本来与她不和,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知道她性格直爽可爱,不骄不傲,甚为合众,几女都已姐妹相称,关系亲密。此时一边挥手作别,一边洒泪相离。

两条船背道而驰,朝相反方向航行,茫茫江雾之,瞬间各自消失。

*****

大船直上到都江堰,已是用了一天时间,趁着这一日的悠闲,杨逐宇用内力替张无忌疗了三次伤,他从昏迷醒了过来,精神好了许多。只是不见了赵敏,好象离家的宠物找不着归家的路一般,茫然失措,任谁与他说话,都是不语不言,神色木愣呆滞。丁敏君一改往日常态,丝毫没了暴戾急噪,温柔贤淑,陪伴在他身边。

杨烛宇知道丁敏君是人生遭遇大变,在最脆弱心碎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舍身相救地男子,心深深被打动。怪不得变的如此异常。偶尔微微感叹:“女人啊,女人啊……”

到了都江堰。下船而行,不过半日,便到峨眉山。

峨眉山下守山门地弟子见是掌门归来,大喜过望,连忙上山禀告,杨逐宇回到家里,特别兴奋。众人走到山腰,武兰儿、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和静玄领着峨眉众弟子,前来迎接。

杨逐宇多日不见这几个小相好,心也是高兴,也不计较这么多女弟子在场,双臂大大伸开,仍旧是自己最爱说那句话:“哇!我的妹子们一个月不见。越来越标致越来越好看啦。哈哈,来。先抱一个。”

武兰儿、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均是嫣然一笑,这些日子来都想他的紧。也早就习惯了他的“见面方式”。娇脸一红,各自含羞。任由他紧紧拥抱了一下。

“大水冲垮龙王庙啦,小蛛儿不认识自家人了。”杨逐宇哈哈一笑,任她去打黛绮丝,毫不阻拦。

“死丫头,你这千蛛万毒手火候后还差的远呢!竟然敢来戳我!”黛绮丝微微一笑,手随意一扬,只听“哎哟”一声,蛛儿反而被他扣住了手腕,招式攻不出去、手也抽不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练地是千蛛万毒手?你有本事放了我,我再和你打过。”蛛儿刚出手就被制服,心下无比惊讶,不服气的翘着嘴,狠狠瞪眼道。

“你地武功我自然知道。呵呵,我教你的武功你还没学会三成,竟然还敢再和我打过?”黛绮丝弯眼娇笑,手一缩,放了蛛儿,憋着嗓子,口气一变,成了老婆婆的声音:“蛛儿,你这个不听话的鬼丫头,不认识师傅了么?”

“婆婆!”蛛儿大吃一惊,这个声音她熟悉不过了,是自己跟随了十年的金花婆婆的声音。目瞪口呆了一刻,一脸惊诧地看着黛绮丝,从来没见过她的真面目,怒道:“你这个艳女人,怎么会我婆婆说话地声音?”

杨逐宇、周芷若、小昭一起笑道:“她本就是你的婆婆,自然会你婆婆说话地声音。”

蛛儿仔细看了看黛绮丝,摇头道:“我婆婆年纪老迈,哪里有这么年轻?”

黛绮丝啐笑道:“鬼丫头,你跟我在灵蛇岛住了十年

你武功,养你长大,你竟不认得我了。呵呵,你左^块鲜若彩霞地胎记,右腿足裸有一条小巴痕,是十一岁的时候在海边玩耍被巨蚌夹地。是也不是?”她见这里除了杨逐宇和一个没大脑的“植物人”以外,便再没有男人,于是说话也无遮掩。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蛛儿又大吃一惊,神情有些忸怩,听她说的不错,心想自己屁股上的胎记、脚裸上的巴痕,除了死去的母亲之外,天下便只有师傅知道。不由心咚咚直跳,心想:“难道这个艳女人真是自己的师傅金花婆婆。可她何时变这么好看了?”

黛绮丝道:“师傅以前是戴着面具骗你呢,其实我就是现在的样子。咯咯,难道你喜欢我变成老婆婆的摸样么?”

“婆婆现在的样子比以前好看万倍不止。”蛛儿愣愣答道,心还是有些迷离,觉得不可思议,一时接受不过来。

“好啦,好啦!小蛛儿,黛绮丝现在不是老婆婆了,你以后可不能在叫婆婆了。”杨逐宇笑着抓住二人的手,心舒爽不已。

“那我叫师傅好了。可是叫姐姐更合适,只不过不能这么叫。”蛛儿低声喃喃说道。黛绮丝忽然心一颤,暗想:“女儿、徒儿都跟了杨逐宇这小恶魔,可自己也和他不清不白,真是乱七八糟,糟透了!”想到这里,脸色一红,心里的酸甜苦涩,无遇形容。

静玄很识趣等杨逐宇和他的红粉知己们亲热完毕,才对杨逐宇恭谨的道:“这段日子来,峨眉下山送请贴和在江湖上游走的师妹们,无缘无故消失了百余人,到处打听不到下落,我又要布置山上邀宴的事,又派人寻找众位师妹,可急死我也累死我了。没想到大伙儿都和掌门人再一起回峨眉山了,这一下我可心安了。”

周芷若和百名女弟子一起向静玄抱平安,只是山下发生的事情,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大伙儿便闭口不提。

杨逐宇见静玄眼圈微肿,头发焦黄,面色有些苍白,神色憔悴,都是因为操劳而起。心想她做事严谨有度,小事大事都不马虎,峨眉派这个摊子不小,全靠她在山上主持一切内外事物,自己这个掌门人却是游山完水没分担什么,不禁心一阵感动,柔声道:“这些日子来,可累了静玄师姐了!若没有你上下打点,我这峨眉派,可要乱糟了。”

静玄微微一笑:“我是峨眉人,师妹们做事我又不放心,必须点点过问,才能安心,这些都是应该的。掌门不必言谢。”

“静玄塌实厚沉,有她做我的内务总管,帮内之事,我可以全不理会了。”杨逐宇又是一阵感动加高兴,举臂呼道:“我的姐姐妹妹们,不要站在这半山腰上了,大家都上山吧。”涌在花群之,前后左右,环肥艳瘦,心道:“峨眉派一大群女弟子,就我一个男掌门,哈哈,大树生在百花园,真可谓集千万宠爱为一身,我幸福死了。”有些晕晕忽忽,上了峨眉。

******

上峨眉山后,酒宴、礼节等等,静玄早就打点安排妥当。紫金顶太虚殿内设置了二十桌酒宴,专程为武林各帮派头和一些名扬江湖的独行大侠准备;殿外大坝上摆设流水宴席两百桌,酒菜不休不止,轮番重上,是专程供各帮派弟子吃喝。杨逐宇上台后的这一次大操大办,几乎花光了灭绝师太执掌峨眉派多年、省吃减用存下的所有积蓄。

一晃过了几天,转眼到了十五。

清晨,峨眉山最高处的紫金顶上,艳阳刚刚从金顶对面的山峰上露出一个头。周芷若、小昭、黛绮丝、武兰儿、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八个女子在一个铜鼎下闲谈嬉笑。杨逐宇身穿众弟子专门为他制作的月季红里子内衣、牡丹花大红袍子,红色头巾,大红鹿皮靴子,站在紫金顶太虚殿大门。淡淡阳光映射下,向是一团旺盛的红火,又似一轮和太阳斗光的火日,显得极为耀眼夺目。

第153章 客聚峨眉山

逐宇瞧了瞧自己的穿着,威风华丽,极其光彩,这身在多少人,肯定都是最出众的。心想:“我的这些女弟子手艺倒是不错。”看了看袍子、内衣,长裤都以红色为面,红花为配饰,自己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穿这么鲜艳花哨的衣服,忽然心一笑:“奶奶的,老子这摸样,倒有些像是娶亲的新郎官。”偶尔又想起一部电视剧:“嘿嘿,红衣大花,记得那个叫做‘东方不败’的人妖也是这副打扮。我靠,娘的,怎么能这么想,歪了,歪了……”对自己“呸、呸、呸”了几声,不在去想。

杨逐宇望着对面山上的日头,正自思游,忽听得山道上有大群人喧哗之声。紫金顶上向来清静,峨眉弟子从不如此吵嚷,心一震,知道是客人来了。只听得脚步声响,数百人涌将上来,当先一人叫道:“哈哈,哈哈,杨掌门好,杨掌门好。我大伙儿收到了您的请贴,集在一起,千里迢迢,终于是赶上峨眉山了。”这人又矮又肥,他并不认识。

杨逐宇不认识这些人,但知道来者都是客人,连忙抱拳拱手相迎,拱手道:“多谢各位江湖朋友赏脸!杨某不胜感激。”这是来的第一批人,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赏自己的脸而来,心大是高兴。

那矮肥男子道:“杨掌门的事迹威震天下,早已轰传红湖,大家儿都佩服的很。当今江湖,谁不仰慕杨大侠地风采。既然是你有约,大伙儿今日若不受命上山。可真该死之极了。”这人说话甚是圆滑,三言两语之间,众人已是大声附和。

“徒有虚名,徒有虚名。哈哈……”听到别人赞扬,心自然是高兴,杨逐宇虽然得意,表面上却是谦虚。暗笑道:“这些不知道是什么帮派的人物。说话真是动听顺耳,颇有华山鲜于通和汉口丁将军地风范。”

这一群人见杨逐宇笑着抱拳对大众致谢。并不单对一人,便看出了他不认识等众。他们都是慕名而来,其实也没见过杨逐宇本人,只是看见他这一身喜气扬扬的大红的穿着,所以就猜到了是他。这次上峨眉山受宴者,有大多数都是为了结交杨逐宇这个江湖硬脚色而来。大众都知道他的名气能力,只要结实了他这个朋友。以后在江湖上混有了大靠山,也可以风顺一些。

杨逐宇见了这一大群人。却道不出名字。心想若是开口询问,那便觉得对方好象很没面子。便在此刻,静玄率领一干峨眉弟子赶上紫金顶前来招待。他才心一松,想到静玄对江湖人大多都熟悉,她肯定认得。

静玄善于观察,来到杨逐宇身边,看出他窘态,忙介绍道:“掌门,这位就是巨鲸帮的帮主过四拳。”她指的正是那个矮胖男子。然后有指着四人道:“这是海沙帮的王三根帮主、神拳门地聂风掌门、三门帮的刘震天帮主、巫山帮地洪通天帮主。”

“哦,兴会,兴会!哈哈。哇,久仰,久仰!”静玄每介绍一人,杨逐宇便一一作礼,其实这些人的名字一个也没听说过。说话之间,又有数百人上山,是三叉会、斧头帮的人。

“嘿,这都是一些二流帮会,真正的大帮派,还没有到呢。”杨逐宇命静玄好好安排招待,知道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人,心情有些激动,想起周润发开记者会时候也是这样热闹。见周芷若、小昭、黛绮丝、武兰儿、杨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都来到自己身边凑热闹,悄悄叫周芷若和黛绮丝把倚天剑和屠龙刀带在身上,等宾客来齐,讲明自己的意思,就宣布这选武林盟主之事。

又过了片刻,这时紫金顶上已喧闹成一片。许多没有得请贴地奇门怪派人士也上了山,杨逐宇绝未料到竟有这许多宾客到贺,大是兴奋。他本爱结识朋友,看人只凭个人感觉,也不计较善恶之分,心想管他黑道白道,只要是上山者,都是给自己面子,全部都热情款待。

峨眉派有些见多识广的老成弟子,察觉来贺地这些客人颇有不伦不类者,虽有不少知名之士,却有邪派高手,也有许多是绿林英雄、黑道豪客。峨眉派门规索严,群弟子人人洁身自爱,纵然同是正教之士,也少密切交往。这些左道旁门的人物,向来对之绝不理

日竟一窝蜂地涌上山来。但眼见掌门人和他们抱腰热,也只好心下嘀咕而已。

到得午间,杨逐宇叫百名弟子轮流端着鸡鸭牛羊、酒菜饭面来到顶上。看着这些大鱼大肉,闻着阵阵酒香,偶然想到:“我峨眉派供奉观世音菩萨,山上少有饮酒,主要以素食为主,自己一做掌门人,便即大鱼大肉,杀猪宰羊,未免有些对不住峨眉派历代祖宗。哈哈,我地地盘我做主,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忽听得丝竹声响,敲锣打鼓,一群乐手吹着箫笛上峰。待到紫金顶下,鞭炮齐鸣,爆竹震天。是华山鲜于通和崆峒五老领着一大帮弟子上山了。

“哇靠!这么直接的巴结我,放起炮仗来了。”杨逐宇哈哈大笑,炮仗冲喜,他很是喜欢,站在太虚殿门口迎接。顶上大众见山下热热闹闹又上来大队人马,都是挤身踮脚相看。

华山、崆峒等众上了紫金顶,爆竹正久久不止,烟雾缭绕,劈啦啪啦声,鲜于通双臂一张,满脸推笑,打着长长地哈哈,道:“杨……掌门,这么多日子不见,我可想死你了。早就想来你峨眉山上和兄弟喝几杯了,无奈帮务繁忙,抽不开身。这次接到你的邀请帖,我是放下一切不管,就急巴巴的赶来了。”

“嘿嘿,我们关系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铁的?”杨逐宇心暗笑,也张开双臂,迎上去道:“哎呀,哎呀,哎呀,鲜于……掌门,你终于是来了。小弟我也是日日夜夜思念你的儒侠风范呢、潇洒雅!无时无刻不想和你见面。”满脸带笑,二人各自说着虚伪的话,来了一个**洋溢的拥抱。

华山、崆峒齐名,拥抱了鲜于通,可不能不给倥五老面子。杨逐宇大声道:“多谢五位前辈赏脸。”

宗维侠道:“杨掌门不必客气,大家都是自家兄弟。”

“对、对,自家兄弟,自家兄弟。”杨逐宇忍着这些人的汗臭狐臭,又和崆峒五老郑一凡、宗维侠、唐亮、常敬之、杨举鹏,一人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这时只见一名女弟子快步过来,禀道:“武当派张真人和三位弟子亲自上山来了。”

“张真人来了!”杨逐宇吃了一惊,想到张三丰没了武功,只是一个普通得道老人,他已一百多岁,竟然亲自翻山跃岭在到峨眉山,于是忙迎到前面。

只见张三丰带着俞莲舟、俞岩、张松溪,以及十八名三代弟子,走上峰来。却不见宋远桥和殷梨亭,原来襄阳离武当山极近,宋青书之死已经传到武当山,宋远桥虽是恨铁不成钢,但丧子之后,仍然还是心痛不已,在家痛哭了三场。殷梨亭不来峨眉,其原因自是因为怕见了杨不悔心疼。

杨逐宇见张三丰依然是宽衣白色道袍,道骨仙风,白须飘飘,姿势飘逸,只是脸色苍白,比起以往要憔悴多了。躬身行礼,说道:“有劳张真人和三位大侠大驾,杨逐宇真是受宠若惊,感激不尽。”

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均是对他抱拳微微一笑,张三丰笑道:“小兄弟上次去我武当山,因为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没有告知你要在峨眉山邀宴的事。呵呵,你对我武当大恩无限,就算不请我,老道厚着脸皮,也是要来。”

杨逐宇忙道:“这是哪里的话。张真人能来,晚辈荣幸致至。”他此刻道是真心真意,不象和鲜于通等那样纯属客套。

张三丰又道:“老道刚刚上山,恰巧遇见少林的几位大师,想必他们就要到了。”

便在此时,山道上走上来一群僧人,当先三人大袖飘飘,正是空闻大师、空智大师和空性大师。空闻谦声道:“张真人,你脚程好快,晚辈只在山下稍微歇息了片刻,你就比我们先到了。”他在张三丰面前,也是以晚辈自称。

杨逐宇心一震,迎下山去,叫道:“三位大师亲临,杨逐宇何以克当?”

“阿弥陀佛!”空闻双手合十,笑道:“杨少侠,你曾替我少林解难,大家也曾与生共死,我们来到峨眉山拜访一次,那又能算得上什么。”

第154章 开始演讲

逐宇携手张三丰,将一众少林僧和武当道人迎上了太三丰德高望重,他一到场,自然形成了一股威严的气氛,紫金顶上群豪见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的掌门人亲身驾到,无不骇异,喧闹声减小,说话也不敢这么大声了。峨眉派一众女弟子个个喜形于色,均想:“杨掌门的面子可大得很啊,连张真人都亲自来了。”

杨逐宇招呼张三丰、少林三大神僧、俞莲舟、俞岩、张松溪、鲜于通、崆峒五老等上座,象巨鲸帮、海沙帮、神拳门、三门帮、巫山帮的帮主掌门,他们都懂得规矩,不敢和六大派媲及相论,所座之位置又要次了一些。这时候山下微微又起了一哄噪声,昆仑派的何太冲、斑淑娴夫妇也已带着弟子来到。

上峰来的宾客络绎不绝,大都是原武林坐落各地的群豪帮派。点苍派、恒山派、天山派、泰山派、各大门派帮会,也都亲自呈上掌门人、帮主的帖子。杨逐宇见客人众多,紫金顶上就快要站不下了,想到自己能有今天,他年少得志,不禁有些心浮,可谓是出净了风头,也大大满足了虚荣感,心下自是爽然。

这时一个弟子上来禀报,神色有些严肃,走到杨逐宇身边,俏声道:“掌门,山下有一个男子,没有请贴,硬要上山。”

“呵呵,那就证明我有面子嘛。他想来,让他上山就是。”杨逐宇微笑道:“今天这里没有接到帖子。不请自来的反正也不少了。本掌门我今儿胸纳百川,管他是人是鬼。都可上我峨眉山大吃大喝。”

女弟子微微一,轻声道:“他虽然没有请贴,可却有峨眉山地掌门令牌,高高举着,一路大摇大摆,遇人就喊‘我有峨眉掌门令牌再手,挡路者请乖乖让开。’样子有三分嚣张。更有七分无赖。”

“不会吧?谁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想来捣乱?让我出丑。”听她这样说。杨逐宇脱口而道,心下也是一紧,脑袋忽然灵光一闪,笑问:“那人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女弟子道:“他又高又瘦,相貌有……些丑陋。……好象说绰号叫做‘瘦皮猴’。”

“哈哈,原来是那位兄台。”杨逐宇心立时完全放松。记起那人就是自己在襄阳“郭靖黄蓉酒楼”遇见地人,便道:“哦。那是我的熟人。你们让他上来就是。咳,咳。记得把我的令牌给收回来。”

女弟子“哦”了一声,向山下奔去。

忽听得山道上传来一个老人洪亮的叫声:“丐帮帮主史红石到!”

“史小妹妹来了!”杨逐宇惊喜交集,情不自禁的冲口而出。急步奔到殿外,只见两名大汉抬着一乘白小轿,快步上峰。小轿两侧跟着四名青衣女婢。后面便是传功、执法长老,掌棒龙头和一等丐帮弟子。

周芷若、小昭、和一些峨眉弟子听得史红石到来,纷纷走下山道去迎接,欢声雷动,拥着小轿,来到峰顶。

小轿停下,轿帷掀开,走出一个身穿淡绿衣衫、手拿绿竹棒的灵秀小少女,正是史红石。群豪大是惊诧:“丐帮帮主不是史火龙么,怎么成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顿时唏嘘一片,均是有些不可思议。

史红石年幼胆小,见了人多,就有些害臊,此刻见数千人都用奇异地眼光看着自己,不由嫩脸娇红,羞得不敢说话。她是顺位当了丐帮帮主,并没有什么一帮首领的威严。

杨逐宇呵呵一笑,抱拳四周,笑道:“丐帮史帮主因病身故,这位史妹妹,是他地独身女儿,也就是丐帮的新帮主。”众人这才释然。他走上几步,见史红石小脸红扑扑的,打扮的俏丽了,摸样比上次要可爱动人了几分,微笑道:“史小妹妹,你也来啦!”

史红石嘟嘴看了掌棒龙头,娇声道:“杨哥哥前脚走,我后脚就想跟来。我天天催促几个长老,说早些来峨眉山,可他们硬说没到时日,直到昨天早上才肯起程,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是到了。”向他瞧了一眼,小小年纪,目光竟深情无限。眼光又四下一扫,走上几步,见了周芷若和小昭、黛绮丝,说道:“几位姐姐,我们又见面啦?”几女

他甜甜一笑,表示亲热。

直到下午,杨逐宇见江湖上的人已经到齐,紫金顶都快要挤爆炸开来。看着这热闹地场面,不禁幻想起对后事的憧憬:“今天来地都是各大帮派的头领和少数弟子,若把这些帮会地人集合在一起,只怕不下十几万之众。嘿嘿,我有屠龙刀里地五穆遗书,又可以去终南山取十万斤军用的黄金白银。哈哈,若能把这些人全部统治在一起,不管想做什么事情,又何愁大事不成。”

想到这里,有些迫不及待,杨逐宇站到场,躬身抱拳,向众人团团为礼,朗声说道:“峨眉派前任掌门灭绝师太不幸战死于蒙古军营。杨逐宇兼承师太地遗命,接掌峨眉一派的门户。下在才浅识薄,本没资格做这峨眉派的掌门,承蒙众位前辈、众位朋友不弃,大驾光临,峨眉派上下,同蒙荣宠,不胜感激。”

他话一说完,便有人大声叫:“杨掌门不必谦虚,以你在江湖上的威望,大大的配做这峨眉派掌门。”这人一叫完,立即迎来一片赞成之声。这些人不知道杨逐宇还有下话,还以为他是真的在谦虚。有几个追慕他的华山弟子、为了巴结他,不知轻重的大叫道:“杨兄弟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峨眉女侠美貌如花、婀娜好看。俊男美女、当真天下绝配。你做峨眉掌门,比……比那灭绝老师太要好多了。”

他们话一出口,武当、少林等严成之人都微微皱眉,而一些没什么素质的江湖豪杰,却是高声附和。峨眉众女侠均是脸一红,撇了撇眉,暗怪这些人说话太不看场合、没个轻重了。

杨逐宇呵呵一笑,这话对他倒大合心意,谦虚到底:“我出道没多长时间,哪里有什么威望功德,那是大家看的起晚辈,故意说着罢了。晚辈担当此任,恐慌得很。”

空闻大师道:“非也,杨兄弟虽然年少,但所做的事情却是我们这些久经江湖的人万万不能做到。所谓英雄出少年,论功论德,我们这些老辈都不能比及,峨眉派的掌门非你莫数。你能接手峨眉,我六大派都是很高兴。”

空闻大师的话是很有分量的,他一出口,众人都点头称是。杨逐宇心暗爽,微笑道:“多谢大师瞧得起晚辈。”目光一扫天下群雄,也不笑了,忽然道:“我峨眉上代掌门灭绝师太,她嫉恶如仇,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驱除蒙古鞑子、还我汉人河山,可终年奔波,穷尽一生,终究没有完成这个心愿。哎!最终战死于元人之手,真是好不凄壮。”话道这里,双手负背,头仰向天,学着古人的摸样,叹唱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紫金顶上众人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灭绝师太之事,大众都不是笨蛋,欢采之声立即停止,顿时一片寂静。有人默默不语,知道杨逐宇还有下,也有许多人摇头摆脑、故意轻叹几声,以此表示自己的深痛哀悼。

杨逐宇气势一震,吐声如雷道:“我峨眉派以抗击元人、救国救民为宗旨,也并非从灭绝师太一辈开始。当年大侠郭靖一家,为保襄阳一城百姓,结果全部战死城下,这大家都是知道的。峨眉派的开山祖师郭襄,继承父志,成立这峨眉派,便就是为了抗击蒙古人。郭襄祖师虽然也没有达成愿望,但她却留下了能够击退蒙古人的遗物,传下遗训,峨眉派世世代代,不可忘记家仇国耻。”

提起郭靖一家,在场所有人都是肃然起敬。张三丰竟是脸色一变,问道:“郭襄女侠留下了可以击退蒙古鞑奴的遗物?”

讲到郭襄,杨逐宇见张三丰脸现与平日不同的神色,心道:“虽然都已经百年了,张真人仍然对郭襄恋恋不忘。”忽然得出一个结论:谁说得道高人必须六根清净、看破红尘、四大皆空?这样的人与那冷血动物有何区别,更何谈‘得道’之言。依我看来,只有重情重意的人,才能真正得道。微微一笑,对周芷若和黛绮丝道:“你们把倚天剑和屠龙刀拿来。”

第155章 武林盟主

芷若和黛绮丝把刀剑递给杨逐宇。他一手拿刀,一面前高高举起。日光照射下,只见长剑古怪的青色剑销上刻有“倚天”二字,上面发出凌凌之气,给人一股庄严之感,剑没有出鞘,便能感觉到一阵寒芒刚历;大刀无销,刻有“屠龙”二字,刀刃上有一条长龙蜿蜒,栩栩入升,威风霸气。刀锋亮的刺眼,使人不寒而栗。

“倚天剑,屠龙刀!”紫金顶上响起一片惊诧之声,无人不骇然变色。武林人有许多人曾见过这两件兵器,可又有几人曾得到过?没想到在峨眉山上,两件轰动天下的绝世兵器,竟同时出现在一人之手。倚天剑本是峨眉之物,倒也罢了,众人没想到失踪多年的屠龙刀竟忽然出现,天下群雄面前,无人敢起贪婪之心。

只有张三丰并不以为然,喃喃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风?呵呵,杨少侠,这几句话听来豪然,能叫天下英雄心动,可至今无人知道里面的秘密,刀剑虽是绝世利器,但一刀一剑之力,对付千万蒙古鞑子,毕竟……也难起大用。难道……杨少侠知道里面的秘密?”

杨逐宇点头直爽回答:“不错。”

群豪同时大惊,不约而同道:“什么秘密?”

杨逐宇把刀剑放平,便说了屠龙刀藏有“武穆遗书”之事,又说了倚天剑里有失传以久的武功秘籍。

群豪听后。脸上均显出羡慕之色。鲜于通道:“少侠如何得知?”

杨逐宇又详细说出刀剑地来历,朗朗讲完之后。见群豪已经深信不疑。心忽然一动,心想:“我当着武林群雄说出刀剑里的秘密,武穆遗书大伙儿未必会眼红,可人在江湖飘,倚天剑里地武学秘籍,谁人不想要?今天以后,只怕江湖人都想得到倚天剑。就算我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但绝不能同时打的过千万豪杰。说不定前戏重演,搞一个江湖人都来争夺倚天剑的血战场面,那可糟糕之极。为了以防万一,得先把事情做绝,让大伙儿死了这个心。”想到这里,定神一笑。又道:“倚天剑、屠龙刀吹毛断发、坚硬无比,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把它们击断。据郭襄祖师的遗书说,要想取出刀剑之的物品。天下间只有唯一的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群豪又是齐声问道。

杨逐宇淡淡一笑。卖了一个关子,把话转入自己的要紧事:“晚辈身为峨眉掌门。不敢忘记先人遗训,实话说,这次邀请天下群豪聚集峨眉山,便就是为了共同商讨抗击鞑子之事。当今天下,蒙古鞑子占我河山,霸我疆土,欺压我百姓,收剐强抢我汉人财物……。他们欺我汉人懦弱无能,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哎,我大汉百姓生活在水深苦热之,天天遭人杀害,时时被人欺辱,岂不叫人痛心?哼,鞑子且不知原武林窝虎藏龙,大有英雄豪杰,我们人人都是铁铮铮地七尺血性男儿,脚踏大地、头顶上天,又怎么可以甘做亡国奴隶,在外人脚下,忍辱偷生,咽下这口鸟气。”

“好,讲的好,杨掌门说地不错。蒙古鞑子可恶之极,大伙儿谁不痛恨!”“操他奶奶的狗鞑子,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搞死他们。”

倚天屠龙的事情还没说完,群豪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忽然间转移了话题,但近百年来,蒙古人实实在在是欺压汉人,无恶无作,汉人都恨不得食其肉、咽其血。杨逐宇这提番话暗带激励,众人见他说的铿锵有(1k小说网电脑站)词,正气愤然,仍然是忍不住大声赞好,想到他心所想为国为民,不单是一个普通的武林豪杰,不自觉,又对他多佩服了几分。此刻均是血气沸腾,只想马上找几个蒙古人杀了来解恨,连张三丰也微微点头,大合心意。

杨逐宇此刻也是热血激扬,见全场气氛已经被渲染起来了,强压制住心澎湃,说道:“若我武林众士团结起来,共同抵抗蒙古鞑子,不出多久,必定能把他们驱除关外。”

这时丐帮掌棒龙头大声道:“我早就想这样了,只是知道自己分量不够,没资格向杨兄弟这样把好朋友都聚在一起闹事。苦于一直没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主持,今天杨兄弟提出来,那是最好不过。”

“好,大家团结一致,共同对付鞑子。”一呼百应,群毫齐声大喊,震地整个峨眉山回音荡漾。

这个时候,一

老者站起身来,声若洪钟,说道:“常言道蛇无头不有忠义杀敌之志,若无一个领头的,大事难成。今日群雄在此,大多儿便推举一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地豪杰出来,由他领头,众人齐奉号令。”群雄一齐喝采叫好,早有人叫了起来:“聂掌门,就由你老人家领头好啦!”“哈哈,对对,不用推举旁人啦!”

那说话之人正是神拳门的掌门人聂风。他知道众人是开玩笑,老脸一红,哈哈笑道:“我又算得那一门子货色?当今武林,德高望重地大有人在,无论怎么排也排不上我地号,兄弟们可千万别嘲笑我了。”

“我刚想提出选领头人的事,倒有人先提出来了,这样最好不过,若是我自己提出来,到时候自己又想做,定有人怀疑我居心不良。”杨逐宇心一喜,点了点头,赞道:“龙无头不行,聂掌门说地不错,不如大家现在就选择一个带领原武林的武林盟主,今日便在峨眉山上誓盟。到时候我取出武穆遗书,交予盟主,带领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对付鞑子。”说的时候,故意把风说的“蛇”字改成了“龙”字。

他话刚说完,只听崆峒唐亮道:“杨少侠武功盖世,威名远扬,大伙儿都佩服得很,我看就由你来做这武林盟主就行了。”此话一出,响起一片喝彩之声。

杨逐宇谦虚道:“晚辈何得何能?做峨眉派的掌们已经是有些兢兢业业了,又怎么敢做武林盟主。呵呵,唐前辈说笑了,说笑了。咳,我看大家还是另选一个人的好。”如今张三丰有心无力,少林三大神僧虽然德高望重,声望其实还不及自己,他心有十成的把握,但却不直爽答应,越是谦让才越隐藏自己的野心。

果然这时候,人丛一人说道:“杨少侠年轻不愿接受,要做群雄盟主,那自然是武当张真人,除他老人家之外,又有那一个艺能服众,德能胜人,担当得了这个大任?”他话声响亮,众人齐往发声之处瞧去,却看不到人,原来说话的人身材甚矮,给旁边之人遮没了。

张三丰是武林的泰山北斗,(1k小说网电脑站)真是众望所归,群雄一齐鼓掌,一时没有异议。

张三丰对众人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多谢大家好意,咱们今日所作所为,全是尽忠报国的事,实无半点私心,这武林盟主老道本来是义不容辞的。呵呵,可惜进几年来,老道身体欠佳,岁数大了,逐渐苍衰,实在有心无力,只怕带领这大伙儿会误事。这武林盟主,我是难以重任,大伙儿还是另选其人。”

他武功尽失之事,天下群雄并不知晓,众人见他也谦让,均是大为叹气。有急噪之人便已大声嘀咕起来:“这个武林盟主,张真人不肯做,杨少侠也不愿意做,那还选什么鸟?这峨眉山上,还有谁人可当此任?”

一片喧闹声,有人叫道:“少林神僧空闻大师倒也可以。”

有人叫道:“张真人不肯,武当宋大侠也不错。”

有昆仑弟子道:“昆仑派铁琴先生才艺双全,我推荐何掌门。”

又有华山弟子道:“哈哈,华山鲜于掌门足智多谋,他来做做也无妨。”

还有崆峒弟子道:“崆峒五老人人的是江湖上的前辈,他们五人一起做可不可以?”

更有人叫:“峨眉女侠千娇百媚,若是选择一个最美丽的侠女做盟主,蒙古鞑子不战而倒。哈哈、哈哈。”一时众论纷,讲到后面,成了各自推荐、相互取笑,越说越是荒谬,紫金顶上倒彩声如雷。

许多严肃之人听不下去了,便在此刻,张三丰道:“大家静一静,听老道说两句可否?”他说话声音虽小,显得有些无力,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话一出口,众人立时安静了下来。

有人轻问道:“难道张真人想通了,你愿意带领大伙儿,做这个武林盟主?”

张三丰依然微笑摇头,慢慢说道:“峨眉掌门杨少侠虽然年轻谦虚,但武艺登峰造极,且头脑聪慧阔达,老道也自认不及。原大帮大派,多有受过他的恩惠,他重义气、有气魄,公德众人皆知,加上屠龙刀是他寻得,武穆遗书也唯有他能够取出,依我看来,武林盟主由他来做是最好人选。”

第156章 倚天断屠龙

张真人说的极为有理,老叫花第一个举双手赞成。”说完,就听丐帮掌棒龙头大声叫道。张三丰的话分量之重,足可以一抵万,连他都亲自开口希望杨逐宇做武林盟主,群豪想到他虽然名望高但毕竟年迈不及年轻人有朝气,大伙儿本就心向杨逐宇,此时更是认定非他莫数,接着又是一大片赞成之声。

“阿弥陀佛!”少林空闻大师道:“杨少侠两次单枪匹马救我六大门派于危难之,天下无人能有这份能力,你若做武林盟主,老僧心服口服,我少林一派,甘愿受你任意调遣。”

“不错,杨少侠和我华山派生死与共,我们华山弟子只服杨少侠、不再服什么芶大侠、牛大侠,马大侠,朱前辈、杨前辈。若杨少侠做武林盟主,我甘愿为其出谋划策、跟随左右、抛头颅、洒热血。”鲜于通神色有些夸张,扯着嗓子高声大喊,喊完之后又喋喋怪笑了几声,阴阴的道:“要是其他来做武林盟主,嘿,嘿嘿,我鲜于通的华山派……嘿嘿……嘿嘿……。”

“我崆峒派愿意奉杨少侠为武林盟主。”

“我原海沙帮、神拳门、三门帮、巫山帮虽然和杨少侠娇交往不多,但少林、丐帮这些大帮派都拱手称服,我们自然没有异语,只希望杨少侠别瞧不起我们这些小帮派的就好。”

“杨少侠做武林盟主,我昆仑派自然是二话不说。”

一时之间。紫金顶上群豪一齐呼叫,没有一个反对之声。当真是声振天地。呼声此伏彼起,良久不止。

杨逐宇见群豪人人激动,举手呐喊,有的震红了脖子、刷红了脸,样子象是要泪流满面一般,场面就好象选秀场上选冠地气氛,让他想起了一个叫做什么“快乐男生”的选秀比赛。心想:“我地呼声这么高。真是有些想不到!哈哈,男子汉大丈夫得能如此。方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心里乐开了花,嘴上仍旧是一口谦虚:“晚辈实在不敢当此重任……”

张三丰道:“杨少侠休要太过谦虚,老道也是为我原武林同道着想,绝对不是当做儿戏,再三考虑才决定选你,今日峨眉山上实无一人能够与你匹及。”

“这……”杨逐宇看眼眼前众人的期盼神情和灼热的目光。觉得再推辞下去,就显得自己虚伪了。

掌棒龙头道:“杨少侠不要推辞了。你若再不答应,就有些对不住大家了。”群豪又是一阵高呼:“对对。好男儿、真汉子。武断一些,不要罗罗嗦嗦。大伙儿既然选定了杨少侠。那还希望你别让朋友们失望。”

“众多前辈如此看得起在下,若再推辞,就显得杨某懦弱无能了!好!既然如此,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接下了这武林盟主的担子。”杨逐宇向四周抱拳敬礼,大叫一声“好”字,终于说出了已经等了许久的心里话。心想:“我辛苦筹划,只怕途出错,没想到这武林盟主来的这么容易!”此刻心可谓惊淘骇浪,热血澎湃,气壮山河。

杨逐宇话声一落,顿时欢呼声四起,采声如雷震天。他刚做峨眉派掌门不久,就能高登数百年来无人能做的原武林盟主地位置,一众峨眉女弟子,大是觉得为峨眉派争足了面子,脸上有光,都是欢喜不已。他的一帮红粉知己,见情郎如此大英雄、有出息,均想笑颊如花,忍不住喜挂面上,拥抱欢呼。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当下紫金顶上张灯结火,重开筵席,再整杯盘。杨逐宇扬眉吐气,受万人拥戴,成为原武林盟主,无人不刮目相看,如鲜于通、何太冲等人,来巴结讨好地不计其数,他本就是一个爱出风头、年少轻狂之人,心自是得意非凡。

正在席间,少林空性大师道:“杨少侠,恭喜、恭喜!你能做武林盟主,老衲甚为高兴。你既为武林盟主,打算怎么带领大家对抗元廷,驱除鞑子?”他为人老实、心地淳朴,心有想口里就说,也不怕扫了谁的兴致。

“也该是毁了屠龙刀取出武穆遗书的时候了。”杨逐宇收敛起激动,定了定心神,微微一笑,道:“蒙古人自从进了原,偷窥学习我汉人的作战之法,这百余年间,他们已经深得精髓,加上蒙古铁骑,勇猛异常、凶残狠厉,确实不能小视、非同小可。我们原武林虽然高手如云,单打独斗,鞑子自然不是对手,但群起作战,我们没有经过训练,散不成军,只怕未必对付的了蒙古铁骑。”

“既然想打败敌人,就必须先接受敌人的强势。盟主不骄不傲,此言确实不错!”原群豪多有智

,并非各个都是一味自傲自负地莽汉,听了杨逐宇的头赞同。他们白天还叫杨少侠,事情定了之后,便对其改口称呼为‘盟主’。

杨逐宇道:“当今世上,若说打仗布兵,最厉害地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自然是岳飞爷爷留下的武穆遗书。蒙古人虽偷学了我汉人诸多兵法书籍,但这武穆遗书藏在屠龙刀从来没有人能开启,他们却未能窥视上半眼。今儿当着大家地面,我便把屠龙刀里地武穆遗书取出来,以后大伙儿按照兵书上的指示和蒙古人打,肯定不会吃亏。”

群豪心一震,见话题又回到屠龙刀之上了,有人迫不及待道:“岳爷爷可是了不起地人物,他留传下来的东西那是没得说的,请盟主快快取将出来,也好先让大伙儿开开眼。”

“好!”只听得一声铮厉之声,杨逐宇大袖一挥,已把屠龙刀插进了坚硬的青石地板之,但见他右手抬起,一道厉芒,他把倚天剑抽出了销外。用手指一弹剑刃,嗡嗡之声,在太虚宝殿里袅绕不绝,说道:“倚天剑、屠龙刀,有多锋利便就有多坚硬,他们既然能砍断世间所有兵器,相反来说,就是世间任何利器都不能将他们砍断。呵呵,若要想断之其一,非得使用另外其一不可。”

群豪神情均是一怔,连史红石也听出了其意思,娇声道:“杨哥哥的意思是要刀剑相碰,才能取出其物品,这样……一来岂不是刀剑都给毁坏了!”

杨逐宇微微一笑,心想:“我以后指挥千军万马,怎么可以没有一样搭配合手的绝世兵器。嘿嘿,屠龙刀当然要断,倚天剑我可舍不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刀剑相碰是真的,但双双齐断,却是未必。”

史红石茫然道:“你不是说刀剑一样坚硬锋利么?相碰之后,怎么可能不双双齐断?”

“史小妹妹,你看我的吧!”杨逐宇心早有打算,他才不会向普通常人所想那么笨,去让刀剑之锋相碰,导致玉石俱焚、两者惧毁。手腕潜运内力,倚天剑一抖,而是用剑尖向屠龙刀宽大的侧刃上刺去。宝剑刺到宝刀上,只听“叮”一声轻响,声音小的几乎不能听见,因为刀面厚重,并没有立时断开。刀剑同是玄铁陨石所制成,剑锋虽凌利、刀刃也坚硬,他怕倚天剑的剑锋有所损伤,不敢使重力硬击,运起太极心经的柔劲,用剑往刀刃上抵去,只见宝剑慢慢变曲成为狐形,就此时,手腕一挑一震,他闷喝了一声“断”,骤然退身收剑,但听翠生生的“铮”一声响,屠龙刀受不住倚天剑的弹力柔劲,从折断为二。

“哇!咦……”

群豪一片惊诧声,眼看威震天下数十年的屠龙宝刀竟然就此断了,无人不为之变色,觉得不敢想象、不可思议。杨逐宇却是心大喜,心想:“屠龙刀断了,无任何东西在能击断倚天剑了,天下利器唯倚天为至尊,再也没有什么‘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之说了。从今以后,武林人都只有断了取出倚天剑里武学秘籍的念头。呵呵,这样原武林就不会为这‘武林至尊’而自相残杀了,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心一动,忽然想到:“武林至尊?哪里还用去争!我现在已经不就是武林至尊了么!哈哈,哈哈。”

他低头躬身,只见断刀处露出一扎老旧成黄的纸页,于是拣起半截断刀,从取出一本泛黄的牛皮纸旧书。那书页封面,写着“武穆遗书”几个黝黑的字,正是岳飞亲笔所书,结集了他一生的作战经验,留下的遗物。

“这就是岳爷爷为后人留下的武穆遗书。”杨逐宇站于太虚大殿正,高举遗书,大声叫道。

群豪见这书普普通通,并无奇特之处,但此时此刻,众人一起向那五穆遗书拜倒,天下群豪,人人神色恭然,无一人不露尊敬严肃之色。

杨逐宇收回遗书,过了片刻,群豪才又谈论起来。这时张三丰道:“杨少侠,既然你现在是武林盟主,已有武穆遗书,那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杨逐宇自然是按照自己的算盘行事,微笑道:“要想做大事,切记不能莽撞无备,行军打仗,最重要的自然是粮食、马匹、兵器、装备。我们原武林各帮各派虽然都有自己的一份积蓄,或多或少,集于一起,只怕终究不够长期消耗。眼下之计,我准备去长安终南山一趟,先筹集足够的资金后备。”

第157章 江山美人

长安终南山?”群雄均是一阵茫然。空闻大师道:何能够筹集资金?”

杨逐宇笑了笑,便又把郭襄留有十万斤黄金白银之事告诉了群豪。说道:“这些金钱全部藏在终南山里的活死人墓,若是取出来了,足够造事起兵,购买军资。”

“哦,原来如此。”天下群豪又是无不惊叹。均想:“杨少侠不但得到了武穆遗书,还能够取出这么多的金银,嘿,这个武林盟主,大伙儿真是没有选错。”

*****

众人谈论抗元之事,杨逐宇先去终南山取出十万斤黄金白银,群豪也各自先回到自己的帮会筹集物质、召集弟子,之后在一起举事。商量好了大家以后随时联络的信号,盟主无论到何处,只要是有事,以倚天剑为号,可以随意动用指挥当地的江湖人物,只要盟主要集众、举事,由丐帮弟子通传原天下群豪,因为大江南北都有丐帮的人,所以几天之内就可以让所有人知道。

一直到深夜方散去宴席。山上原群豪有近万人,在峨眉山上住了一夜,又哪里有这么多客房,杨逐宇便叫静玄给各路帮会掌门老大安排了住房,其余众人,无奈只在紫金顶上靠地露风而卧,睡了半宿。

第二日清晨,各大帮派掌门陆续在向盟主杨逐宇告别,不到半日,群豪分批分批下山,峨眉山上去的所留无几。只剩下武当张三丰等和丐帮众人。一场热闹无比地武林大会,就此告一段落。逐渐冷清了下来。

到了午,武当派也决定离去。原所有帮派杨逐宇和武当派最为交好,他因为尊敬张三丰,所以亲自带周芷若、小昭、黛绮丝、杨不悔、武兰儿等女陪伴相送。

送到山下,武当诸人不许再送,张三丰微笑道:“杨盟主,不必再送。今日离别。过不多久也许就会再见。哈哈,可惜老夫废人一个。不能对杨盟主有所帮助了,只有回到武当静听你的佳音,希望你能带着大伙儿,驱除鞑奴,干出一番轰轰烈烈地大事业。”

所谓一个真正的高人,不是看武功高低。而是看素质心境的修养。张三丰此刻虽然只是一个平凡老人,杨逐宇对他的敬慕却丝毫不减。在他面前仍然以“晚辈”相称,并不耍什么“盟主”的架势。见他眼神对自己充满了欣赏和信任。想起他在天下群豪面前力推自己为武林盟主的事情。心一激,觉得若辜负了。那自己怎么对得起这个百多岁的老人,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作为一个异时空地人,杨逐宇时代的国完整统一,各族和睦相处、其乐融融,并不分什么汉人、蒙古人,所以他之前也并没有恨过蒙古人,没有什么疆土河山被霸占地亡国心态。当初想做个武林的盟主,只是单单为了出风头、好面子、逞威风,可自从看了郭襄祖师悲国悲民的信笺,多次受张三丰气魄的激励,又感受了汉人深受压迫、天下群雄痛恨蒙古人的真心,经过这一路过来的诸多感触,心想法也渐渐随之改变,做为汉人,慢慢起了同仇敌忾之心。想起一部科幻电影里地台词“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觉得自己面对的再也不是儿戏了,而是千千万万人地期盼和性命,豪然道:“张真人,晚辈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道既然敢在天下群豪面前选种你,那自然很是相信你。”张三丰相信地点了点头,忽然看了看杨逐宇身后众女,又道:“临走之时,老道还有一些话要直说,盟主且勿要怪。你既是统领群豪地武林盟主,便就要处处为大局着想,年轻人切记不可以太漂浮轻狂,更不能因为个人之事误了大事!”

杨逐宇脸上一红,自然知道张三丰所说的是自己有这么多红颜知己,怕自己在众多女子纠缠不开,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难免最终坏事误事。于是点头道:“张真人,您请放心,晚辈一定会很有分寸地。”

张三丰哈哈一笑:“如此最好!”长须白发飘逸,宽袍大袖摇曳,迈开大步,向前走去。他身后的俞莲舟、俞岩、张松溪等武当弟子,一一和杨逐宇等抱拳作别,也跟着离去。

杨逐宇目送武当众人远去,拧头就见一个个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对自己微微的笑,心一叹:“咳,张真人是怕我沉迷于美色,误了原群豪的大事。哈哈,我杨逐宇爱江山也爱美人,古代君王,为美人丢失江山的大有人在,这些前车之鉴,我是一一记得,又怎么会让他们在自己身

覆辙,嘿嘿,二者皆不可失,我的理想,就是不但要要坐拥江山。”

“杨大哥,张真人已经走远啦。你还怔在这里‘嘿嘿’的阴笑什么呀?”小昭眨了眨眼,茫然问道。

“我有阴笑吗?不会吧?明明没有。小昭,看好了,我这叫淫笑。喋喋,张真人在这里,我还不敢笑呢,张真人一走,我见妹子长的好看,所以就不自然淫笑出来了。”杨逐宇又怪笑了几声,摸了摸她的小脸,故意说些下流的话来逗他害臊。

小沼俏脸一阵娇红,嗔道:“你……你流氓。”

“谁叫你长得这么动人!”杨逐宇搂住他的芊腰,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大赞:“好香好香!”

小昭见身旁还有这许多姐姐妹妹,嫩脸更是娇红,身子一缩,想滑脱他的怀抱,羞答答道:“大家都看着呢,杨大哥不害臊。”

“不怕,不怕,大家都有份。”杨逐宇绕视了身旁的八个女子,心象小船进大海般荡漾,只觉得世间最幸福的事情也莫过于此,大叫:“姐姐妹妹们,小昭害臊啦。你们快自动走上前来,一人让我亲一下。”

“大流氓,想得美。”周芷若、武兰儿、黛绮丝、杨不悔、蛛儿、雪岭双株姐妹一起咯咯娇笑,闪身跳开。武兰儿**吟的道:“哟,杨大哥,可真有你的,刚刚混上大盟主,客人都还没有走干净,你就动手动脚、不正经起来了。”

杨逐宇一手搂着小昭不放,色色的看了武兰儿一眼,每次见到这个衣着暴露、酥胸半掩、开朗大方的少女,就忍不住砰然心动,另一只一手又揽住兰儿,并不搂他腰枝,直接把大手绕上前放在了她雪白柔嫩的大胸脯上,笑道:“兰儿妹子敢说我不正经,小心我当真就不正经给你看。”

从小在日本长大的武兰儿胆子比一般原女子大了许多,吃吃一笑,倒也不挣扎躲开,娇躯微微一扭动,啐道:“你敢?光天化日,这可是在峨眉山的大道上。”口气之,反而带着一股挑逗。

杨逐宇轻轻在她**上捏了一下,大笑道:“谁说我不敢?峨眉山是我地盘,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在什么地方做就在什么地方做,没人能够干涉!”嘴上说的虽硬,但他毕竟不是变态裸露狂,这事儿若真要在大山路上做,他还真不敢。

其余几女可没武兰儿这份胆子,见她两说的如此露骨,都忍不住满面通红。就这个时候。周芷若忽然道:“杨大哥,别闹拉,丐帮的朋友们来啦。”

“当真!”在自己女人面前他下流、无耻、耍无赖,但外人面前,杨逐宇还是很注意自己这个新武林盟主的形象的。立即放开了小昭和武兰儿,向山道上一看,只见一群乞丐拥着小少女史红石,浩浩荡荡从山上下来。于是迎了上去,说道:“小史妹妹,丐帮的朋友们,何必走得这么急?在峨眉山上多玩几天吧。”

“不玩啦,不玩啦!”掌棒龙头豪爽大笑,道:“杨盟主这峨眉山上,处处清幽干净、鸟语花香,当真人间仙境,也只你和峨眉派的女侠们才配居住。我们这群乞丐又脏又丑,粗言秽语,在这里在住上两天,只怕污染了环境,把花儿鸟儿,都要给薰死了。嘿嘿!早走为妙,早走为妙。”

杨逐宇见他说话甚为风趣,知道他为人直爽,对不喜欢的人一定会厉言恶语相加,只有对朋友,才会开玩笑。心想丐帮事物繁忙,加上这次武林大会之后,他们是原第一大帮派,自然要回去召集各舵弟子议事,于是也不过多挽留,道:“前辈说笑了,峨眉山也只是世俗之地,哪里算是什么人间仙境。”

“杨哥哥,我刚来一天,就又要回去了,还没玩够呢,真舍不得你和诸位姐姐。”这时候史红石忽然开口,她眼圈有些微微发红,嘟着小嘴,大有依依不舍之情,偶尔斜目看看传功、执法长老和掌棒龙头,可神色间又有些无奈。

杨逐宇见她楚楚可怜的摸样,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个小丫头。心一动,心想:“史小妹妹虽然名为丐帮的帮主,但他毕竟年纪太小、什么事情也不懂,回到丐帮也主不了事,只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真正管事的还是要靠几位老长老。”想到这里,便道:“史小妹妹,你既然不想走,想别走啦,在峨眉山和众位姐姐们一起玩吧。”

第158章 明教来拜

好呀,好呀,我就留在这里,让掌棒龙头和传功、执回去。”杨逐宇挽留的话一说出,史红石立即拍手叫好,愁脸变的笑颜如花。

“这……”执法长老神情有些为难,说道:“小帮主,你是丐帮帮主,应该跟着丐帮大伙儿在一起,怎么……怎么可以长期住在峨眉山上。”

“老顽固,我就知道你不许!”史红石小嘴一掘,又高兴不起来了。

这时掌棒龙头道:“当今天下大家都奉杨少侠为盟主了,大家都听他的呼号,齐心协力合为一起,只要鞑子不灭,什么丐帮、峨眉还分得这么清楚做什么?丐帮也是峨眉、峨眉也是丐帮。依我看来,史小帮主是想住峨眉也行,想住丐帮也行。”

“呵!这话我爱听。”杨逐宇舒心一笑,心想:“掌棒龙头看起来暴躁性急,不过悟性倒不错,不象执法长老这般头脑转变迟钝。哈哈,哈哈。”

史红石道:“对啊,掌棒龙头说的不错,杨哥哥现在是武林盟主,我这个做帮主的比他矮了一个等级啦,丐帮也得归他来管,他留我在峨眉山上玩,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留下来。”说完之后对杨逐宇甜甜的一笑,又对执法长老吐了吐舌头。

“这……话,确实有道理。”执法长老听了他们的话,觉得无可狡辩,刚刚是自己多事了,大是责备自己只记门户之分、没有考虑过大体。为了弥补刚才的话,又道:“史小帮主和盟主在一起,天下无人能够欺负的到你,老乞丐放心的很。”

杨逐宇心下欢喜,心想:“身边有这么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唧唧喳喳,倒也很有趣。”他心思整密。不似史红石那样天真无邪,想到她是丐帮的小帮主,要她跟着自己总有一个合理地理由,于是道:“近几日我就准备动身长安,可听说藏金银的活死人墓极为隐蔽难寻,史小妹妹前不久去过终南山古墓。有她在身边,正好给我带路。”

“哦,盟主原来是这样打算的。”丐帮几位长老均想:“这是抗元的大事,可不得阻隔干涉。”于是一起点头答应。

留下了史红石,送走了群丐。杨逐宇摸了摸她俏丽的脑袋,笑道:“走,我们上山去啦。”领着众女。嘻嘻哈哈往山上而去。史红石在这么多漂亮的哥哥姐姐之,高兴地活蹦乱跳。

******

到了下午,各派豪杰已经走尽,杨逐宇正和众女商议明日去终南山之事,忽见一名女弟子匆匆跑到紫金顶,见了杨逐宇,拜道:“掌门,山下有几人前来祝贺?”

“祝贺?我刚当上原武林盟主,就有人来祝贺了?难道是武林哪个请漏了的门派?”他见女弟子神色有些不对。问道:“你可认识来人?”

女弟子道:“都……都认识。他们就是明教的几个大魔头。杨逍、殷天正、殷野王。”

“明教的人!”杨逐宇吃了一惊,心想:“原各大帮派素来和明教不合。所以我当初也没有给他们发邀请帖。不料此时却来了。”知道他们此来肯定不是为了祝贺,便道:“你快快请他们上来。”

女弟子“恩”了一声。向山下而去。

女弟子一走,蛛儿便道:“杨大哥,爹爹和爷爷来啦,害怕看见他们,我下山玩去了,等他们走了,我在回来。”

“你这古灵晶,爹爹爷爷总是要见的,不能每次见面就躲开吧?”杨逐宇无奈摇头,正想叫蛛儿别走,可蛛儿嬉嬉一笑,已经闪身出了殿外。

“逐宇,我也陪蛛儿出去玩玩。”黛绮丝脸一红,不由分说,也跟着蛛儿去了。原来她是怕见了故人,脸薄害臊,所以索性也不见为妙。

二女刚走,只听太虚殿外传来脚步之声,杨逐宇带着周芷若、小昭、武兰儿、杨不悔、雪岭双株姐妹迎身相接,只见来着一人青衫长袍、手持青冈剑、气度不凡;一人灰步袍子、白眉白发、神态威严;一人白色长衫,手拿折扇,举止颇有几分潇洒,正是杨逍。殷天正、殷野王三人。

“呵呵,怪不得我刚刚听见殿外大树上有喜鹊叫,原来是三位前辈光临彼舍,真是蓬荜生辉,稀客,稀客。”杨逐宇满脸笑呵呵地,拱手迎接,他原本喜欢出口带刺带讽、见面就与人开玩笑,但经过在江湖上这么久的闯荡,

通、何足道等人交谈多了,无意也学会了客套起来完,暗骂自己:“我靠!老子怎么变的这么恶心了!说话口是心非,虚伪!都是鲜于通这些‘君子’把我带坏了。”

“爹爹,你怎么来峨眉山了呀?要来也不早点来,昨天峨眉山上可热闹呢,可惜你错过了。”杨不悔多日不见父亲,心情十分高兴,忙扑了上去,挽住杨逍手臂。

小昭和几人都是熟识,也红着脸上前招呼:“杨左使好,鹰王好,野王好。”周芷若、武兰儿、朱真、武青婴对明教并没什么好感,只是碍于杨逐宇地面子,微微拂了拂身子。

三人哈哈一笑。杨逍摸了摸不悔的秀发,怜爱的看了女儿一眼,抱拳对杨逐宇道:“我们刚上峨眉山的时候,原本准备称呼少侠‘杨掌门’,一路上见许多英雄豪杰洛洛不绝下来,不过现在得改口了,应该叫‘杨盟主’了。”殷野王也道:“杨盟主,兴会,兴会!”

“嘿嘿,什么杨掌门、杨盟主,我看你们都说错了。你二人是我岳父,应该叫我‘女婿’才是。”杨逐宇心暗笑,装作谦虚的神情:“虚名,虚名,称呼什么,都是一样。”把几人请上了宾客椅,想起他们明教拜山遇友的事情一般少不了轻功绝顶的韦一笑,而这老蝙蝠此次却没有来,于是道:“韦前辈呢,今儿怎么没有看见?”

几人坐了下来,脸上微微一尴尬,一时不语。倒是殷天正老来直爽一些,声音洪亮的说道:“老蝙蝠说他比武输了,拜了峨眉派一个小丫头为师傅,他向来脸皮厚,可这次却变薄了,是怎么也不肯上峨眉山,哈哈,想必是怕见了小师傅,觉得没有面子吧。”

杨逐宇不禁失声大笑:“原来是为了这事。”武兰儿咯咯一笑:“我这徒儿,竟然连师傅也不来参拜了。下次见了,一定打他屁股。”

“原来老蝙蝠是败在这个丫头手下!”杨逍、殷天正、殷野王齐目向武兰儿瞧去,见只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女,均是心大惊,有些不敢相信,同时想到:“难道是老蝙蝠见这女娃娃生得好看,又穿得大方,所以走了神或者心软下不了手,才输了个一败涂地!不会呀,老蝙蝠惯来不好女色,出手对女子也不心软,真是想不通……”一个娇柔妙龄少女,实在看不不出有什么大本事,三人挠了挠头,不可思议。

武兰儿见三人盯眼看着自己,大方地嫣然一笑:“你们别老看着我呀,既然是上山来祝贺,那应该去看杨大哥才对。”

“咳,咳……”三人立刻察觉失态,连忙收回了目光。杨逍道:“杨盟主,这次我几人来地峨眉山,一是来祝贺,二是……其实还另有事情请教。”

“我就知道你们还另外有事。看来成是为了张无忌。”杨逐宇淡淡一笑:“请说。”

杨逍道:“自从少侠大闹万安寺起,这段日子,我明教帮主张无忌无辜失踪,大伙儿到处打听不到消息,都是焦急得很。上次几个汉口分舵弟子上光明顶禀报,说是杨少侠相告,蒙古人抓了我们教主,并且还要研制一种极其歹毒的毒药加害于他。我们为了探出教主下落把他救出来,这一月,和蒙古人大干了几场,蒙古汝阳王府地硬角色极多,双方各有损失,只可惜最终没得到一点线索,迫于无奈,才上峨眉山来请教杨少侠。”

“我没猜错,他们果然为此而来。”杨逐宇道:“几位前辈不用着急,大哥此刻就在我峨眉山上。”

“我们教主现在在峨眉山上?”杨逍三人大惊,神情为之一震,同时站立起来。

“不错,我也是偶然从蒙古人手把大哥救出来地,只不过他了云南毒王的一种……一种怪异地毒药,毒性未解,变的有些混混糊糊了。”杨逐宇点了点头,其原由自然不说,吩咐周芷若道:“芷若,你去叫丁师姐把张教主请来。”

“教主了云南毒王的毒?”杨逍、殷天正、殷野王三人更是吃惊,他们曾去过云南,自然知道云南毒王其人,面面相视,心“咚咚”乱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张无忌,看他到底了何毒!

第159章 正邪之分

芷若去了不久,只见丁敏君扶着张无忌慢慢吞吞的进杨逍、殷天正、殷野王立刻上前参拜。张无忌目光呆滞无神,就似没看见一般,愣愣站在原地,即不还礼、也不叫几人起身。

“教主,你不认识我们了么?”“无忌,我可是你外公啊!”杨逍三人见他神色异常,惊骇不已,心充满了关心。

张无忌服了“花痴丹”后,心只有赵敏,对其他人一概不去理会,没有了赵敏,他就如瞎眼的鸟、无头的鹰,像迷路的小孩童,一切一切都变的茫然不知所措。这些日子以来,全靠丁敏君在他身边洗穿餐食、服侍照顾,虽然他对丁敏君也是句字不说,默然无视,但却也无意形成了一种依赖,别人给他吃的,他不会吃,丁敏君给他吃的,他却吃;别人叫他睡觉,他不理睬,丁敏君叫他睡觉,他便去睡了。说难听一定,他面对丁敏君,没有丝毫情感,只有茫然无措后的服从,就象婴儿和奶妈一样。

杨逍三人见了他的摸样,好象成了弱智一般,脸色苍白,又似受过内伤。看到这意气风发的人,忽然间变成这副样子,都是心痛万分,伤心的留下眼泪来。

杨逐宇道:“哎,三位前辈,他现在别说是你们,就连我也不认识了。你们快快起来吧。”

“老夫行走江湖多年,也小有见识,从表面来看,难道无忌是了让人能‘失心疯’的毒药?”殷天正一脸心痛,自信自语道。

“咳,说来和失心疯也差不多远。”杨逐宇也不隐瞒,直言道:“他的一种名为‘花痴丸’的丹药。服下此药,就会失去记忆,对任何人都不会理睬,变的有些……痴呆了。”只是药是何人所喂,以及被赵敏利用之事,却不说出口。要是说了。明教非气的倾全教之众找这刁蛮丫头拼命不可。

“花痴丹!”杨逍三人一身也没有听说过这种药丸。殷野王大叹:“哎!我这可怜地外甥。”殷天正急忙道:“有药可解吗?”

“没有!”杨逐宇遗憾的摇了摇头,断然道:“据我所知,这‘花痴丹’天下无人能解,就算是制此药的万毒王也没有,医仙胡青牛重生。也是不能解开。

“这可如何是好?”杨逍、殷天正、殷野王齐声道,听了他的话,均是神色黯然。有些陷于绝望状态。

杨逐宇见三人如此重义,不忍见他们伤心,忙道:“三位不必忧虑,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请放心,这药虽然无人能解,但药性却不能长久,大哥现在的摸样只是暂时性地,过不了多久,他体内药性慢慢解去。神志也就会渐渐恢复过来了。”

“我外孙儿还能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殷天正大喜。一脸激动。

杨逐宇微微一笑:“不错!我从蒙古人口得知,此药药效只有三月。三月一过。就会慢慢失去功效,那时侯你们的教主自然就会恢复从前了。呵呵。他毒至今,已经一月多了,只剩下两个月不到的时间。”

“哦,两个月不算长,这样说来,倒让我们放心了。”杨逍三人大舒了一口气,均是宽心多了。殷天正忽然拜倒在杨逐宇面前,大声道:“多谢杨少侠把我外孙儿从蒙古人手里救出,你救了我们教主,那就是我们的朋友,我明教上下,感激不尽。”这时杨逍、殷野王也同时拜倒。

“你们教主又哪里是我救地,我只是拣了个顺手人情罢了!”杨逐宇心一阵惭愧,连忙叫三人快起:“客气,客气,张无忌是我大哥,又何来感激之言。”眼看这些明教汉子如此直爽,心想:“你们教主,是我的女人害成这样的,他跟我上峨眉山,也根本不是我救他。哎!要说真救他,在丐帮那一掌还算真地救了他一命,但这些都是在他毒之后,无论怎么样说,我都是应该对你们有愧,又怎么受的起你们这番大礼。”

此刻杨逐宇终于领悟了张三丰的话,女人、朋友之,感到了左右为难。赵敏仇人本就够多了,不想在让明教大众都找她报仇,特别是像韦一笑那种神出鬼没的人,防不胜防,随时都有可能飘进屋子杀人,所以只好隐瞒了其真相,但看名教头领待自己如此真诚,心又内疚,道:“虽然只有两月了,但是万毒王却还在炼制一种可以让人永远不醒的花痴丹,不过只要在近两月内不让他们接近大哥,就算药丸炼制成功了,但大哥恢复神志后,肯定也不会在第二次吃那药丸了。呵呵,不过以免后患无穷,想办法尽快除去此人那才是最好。”

杨逍大怒道:“好坏的贼子!若让我抓获了此人,必然将其碎尸万断。”怒气未消,又大叹一声:“哎……,只可惜汝阳王府高手如云,要杀那贼子实在是太难。上次得到杨少侠的讯息,我们大举进攻汝阳王府,结果差点拼了个两败俱伤,特别是有一个叫‘玄**王’的人,厉害异常,我明教五散人和他过招,竟被他打伤了三人,哎……”

“玄**王!这个老和尚。”杨逐宇心一震,豪然道:“这事情我摊下了,我一定想办法杀了此人。之后在想法子杀了万毒王,绝对不会在让你们教主第二次被陷害。”虽然没有欠过明教的人情,但他立下此诺言,纯粹是给自己一个心安。

“那就多谢杨少侠了。”杨逍等、殷天正、殷野王三人大喜过望,知道杨逐宇既为原武林盟主,他出口地话,自然就会一言鼎,一定会能够做到。杨逍道:“杨少侠仗义相助,明教上下感激不尽,你以后如有何吩咐,我们一定赴汤蹈火也再所不惜。”

“客气,客气!”杨逐宇又是这两个字。心想:“我这大哥被赵敏害成了这样子,我也从来没有真心真意关心过他。现在在明教豪杰面前立下承诺,也算是做兄弟地弥补一下吧。

几人一番交谈之后,杨逍、殷天正、殷野王三人本想带张无忌离去,但他却不理不睬,完全不知好歹,头拧在一边。看也不看几人。几人想要动硬架他走,他的阳神功可不是吃素地,一时间倒也没有办法。

这时丁敏君道:“三位前辈,张教主内伤还没有全部恢复,既然他不……不愿意走。不如就让他留在峨眉山上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地。”说完之后,而是把目光转向杨逐宇,眼神大有一股恳求之色。

“看来丁师姐是舍不得让我这个傻大哥走了。”杨逐宇懂得他的含义。心想张无忌留在峨眉山也无妨,只是两月之后,他清醒过来,丁敏君能不能栓得住这他地心,那得看这个峨眉大师姐的造化了。于是便道:“几位前辈,丁师姐说的不错,反正他现在神志不清,在峨眉山或者回光明顶也没多大区别,不如就让他在我这里再住两月。”

杨逍三人略作考虑。他们带张无忌走。原是因为这两月之怕他又蒙古人的暗算,随时可以保护左右。但一想峨眉山防护上不比明教差。加上杨逐宇现在成了原武林盟主,峨眉山隐隐就成为原群豪的总舵。谁又敢轻易上山捣乱?明教能保护的住他、峨眉派自然也能。三人都是阔达之士,只要张无忌无危险他们就能够放心,于是抱拳齐声道:“那好,就让我们教主再在峨眉山上打搅大家两个月。”

丁敏君见他们答应了,脸上逐现欢喜之色,柔柔看了张无忌一眼,尽是爱慕疼惜之色。杨逐宇道:“不必客气。”

上峨眉山,心事已了,张无忌痴呆也是一时之事,杨逍、殷天正,殷野王放下了心,便就要拜别离去。殷天正道:“杨少侠,老夫不多说了,你救我外孙儿,还是那句话,你以后只要有用得上我明教地地方,明教兄弟们赴汤蹈火也不皱一下眉头。”

杨逐宇抱拳相送,却是道:“大丈夫一言顶,两月之内,我一定取了玄**王和万毒王的人头,替明教的朋友出一口恶气。”

等到杨逍三人离去,杨逐宇忽然心一阵感慨,自己这个新的武林盟主,似乎也有些高兴不起来,心想:“明教群豪个个血性男儿,最重义气,对张无忌忠心耿耿,真是让人羡慕。哎,自己这个武林盟主,手下的一大群豪杰,能力肯定不比明教群豪差,只是人品气质,就差得远了,虽然被自己地能力威慑住了,但对自己的忠心指数,只怕就大有疑问度了。武当宋远桥等大侠和少林空闻等高僧重情重义,就不必说了,这些都是天下间最重信的人,任谁都相信得过。可如鲜于通、何足道、宗维侠等辈,最爱做见益忘义之事,品质底下,闻风使舵,忠不忠心,只怕就难说了!象海沙帮、神拳门、巫山帮等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与我没有交往,纯粹是随波逐流,没什么主见,跟着大派地动作行事了。”

想到此处,忍不住嘀咕几声:“娘西皮,老子带领的虽为名门正派,只是手下的人大多不是什么好东西,光谈人格素质,比起明教的豪杰,是要逊色多了。嘿嘿,不过反过来说,做大事者就要有大英雄的风范,只要自己当头儿的能够树立神威,下面自然就不会出乱子,以后一定带领着大伙儿惊天动地的大干一番,好让众人对我‘坚贞不移’。”想是这般想,但人的**是无至尽的,杨逐宇内心真正所想地,乃是如果要是能把明教拉入自己地帐下,那才算真正的武林至尊,可有多美。

*****

傍晚,杨逐宇和几个女子一起下了紫金顶,遇见静玄。

静玄道:“掌门,张无忌留在峨眉,本来众位师妹都是不喜欢地,均是看在他为了救敏君而受伤,所以才闷着不说。明教是大魔教,正邪不能两立,和我原武林素来有血海深仇,杨逍等人可都是明教地大魔头,你干嘛对他们这么客气。要是让大伙儿知道,可不大好啊。”她虽尊重杨逐宇,但说话却是直言直语,这也就是她能做峨眉“总管”的魅力所在。

杨逐宇微微一笑:“现在原武林和明教地共同大敌应该是蒙古鞑子,鞑子不除,如果还相互内乱,那岂不是让鞑子甘看笑话。咳,静玄,思想阔达一些,不可太过古板,我看明教抗元积极,教内有气魄的好男儿级多,这可是值得我们学习,至于那些老仇旧帐,早就该先放在一边去了。如鲜于通这种油滑小人,想必大家都为之不屑,但像殷天正那样的豪迈之人,却是让我佩服三分,既然正派里也有坏人,邪派也有好人,什么‘正邪’之分,岂是光从‘原武林’和‘明教’这几个字就能分出!”

灭绝师太因为她的情郎师兄死于杨逍之手,所以才削发为尼,变的性格孤僻、嫉恶如仇,她做掌门时,每天说的就是明教邪恶,明教是大魔教,教内全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这些思想早就深深的灌入了峨眉弟子的内心深处,静玄忽然听到杨逐宇说这番话,完全违背了她的顺向思维,身子一颤,脸色大变。好再她沉着稳定,心慢慢去寻思他的话,隐隐的竟然觉得有理。仔细去想,确实也没听说过明教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他们教抗元之事倒是经常听人说起。如此一来,觉得师傅的话确实无理,但又不敢说出口,一时愣愣在地。

“哈哈,静玄,我明天就去终南山,山上的事情,又要麻烦你打点料理了。”杨逐宇不管她能不能想通,笑着向自己卧室走去。边走边想:“又要麻烦你打点料理?呵呵,不是一直都是你打点料理么?嘿,嘿嘿。”“遵命!掌门!”静玄在后面恭敬的道。

第160章 后宫大乱

上,蛛儿和黛绮丝师徒下山游玩还没有回来。杨逐就去终南山,把丫头们全召到了身边。周芷若、小昭、杨不悔、武兰儿、朱真、武青婴都撒娇要跟着一起去。

“我靠,这么多俏丫头跟着我,还不到半路上,只怕我就精尽人亡了!”杨逐宇吐了吐舌头,牙咬手指,全身发抖,装成一副害怕摸样。

他天生喜欢热闹,本是也想带众女一起去,一路上群花粉黛、左拥右抱,多不风流快活。可想起自己现在是武林盟主了,峨眉山大会后江湖无人不认识自己,作为焦点人物,不管走到哪里,随举随动都在天下群豪的观察之,若是无事游山玩水倒也罢了,可自己这次是要出去半正经事情,身边女人带多了,未免太过张扬,好象是在显示下半身的强悍似的,用张三丰的话说就是显得自己年少心浮轻狂。

“我手下那帮人,多嘴多舌之辈本就很多,古板守旧之人也很多,第一次以盟主的身份外出办大事,不要太嚣张,还是低调一点好。”杨逐宇心暗想,最后痛下了决定,只带知道路径的史红石,和随身照顾自己的小婢儿小昭。其余几个妹子,全部留在峨眉山上修炼武功。

“哎呀!我不服!我不服!我也要去。”杨不悔第一个大闹起来。

杨逐宇连忙搂住她的小蛮腰,亲了一下小嘴,哄道:“下次我一定最先带不悔妹妹。”

“为什么要下次。杨大哥一点都不喜欢我。不,这次我就要去。”杨不悔一脸嫣红,掘起小嘴狠狠瞪了他一眼,眼圈立时红了,开始可怜西西的撒娇。

“哎呀,别哭!”杨逐宇最受不得心爱地女人哭,刚刚痛下的决心马上就动摇了,开口就准备说道:“好,破例在加上不悔妹妹。”也就此刻。朱真和武青婴姐妹也抓着他的手臂,娇声道:“我们也要去,我们也要去。”武兰儿“噗嗤”一笑:“你不带我去,我就悄悄跟着你去。看你能奈我何。”只有周芷若温柔体贴的道:“杨大哥的决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我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支持你。”

“不会吧!”杨逐宇见她们或者直接撒娇,或者来硬的。或者言暗带隐意,脑袋轰然一响,乱成一团麻,大叫:“妈妈。不得了啦!后宫大乱,儿子招架不住了。”

武兰儿抿嘴道:“喊奶奶我也没用,凌波微步我比你精湛。你想甩掉我。估计还有点困难。”

“我怎么舍得甩掉兰儿妹妹。”为了一视同仁。杨逐宇再也不敢答应杨不悔了。苦着脸道:“公务员为了注意形象,不能大操大办。武林盟主也是一个道理,第一次办要事,不能太张扬。要是大伙儿看见我下山就带了一大堆小美人,五光十色、争目夺艳,哪里象是办要事的样子,倒象是昏君出宫游玩,大伙儿会有说法的。”

“哦,原来是这个道理。”几女同时娇笑,武青婴取笑道:“真是人在高处不胜寒呀,做了武林盟主,反而没有原来潇洒了。”杨不悔嗔道:“公务员是个什么屁东西,难道比武林盟主还厉害。”

“嘘!”杨逐宇大手捂住她地小嘴:“嘿嘿,公务员坏死了,就和现在官员衙役的差不多,尽坑老百姓钱财,怎么可以和我武林盟主相提并论。”

杨不悔不想还问“我怎么没听说个公务员这个坏东西?”但被捂住了嘴,眼睛大大睁着,咿咿呜呜,说的话无人能懂。

这时朱真不服气道:“史小妹妹是带路的就不多说了,那你为什么只带小昭妹妹一个人?你偏心,最喜欢小昭。”

“我若偏心,便天打五雷劈。”杨逐宇连忙举手发誓,他对身边每一个女子都是同样地喜欢,并无偏见之心。阴森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厚着脸皮道:“我哪有偏心,都是你们自己不争气呀。哈哈,你们会给我洗衣洗臭袜子么?能替我做好吃的香喷喷的饭菜么?会随时注意天气变化,晚上刮风替我盖被子、白天太阳大替我找草帽么?”做为一个大男人,说出这些话,像是被包养地小白脸一样,自己都有些害臊,不过是面对自己的女人,没有外人,他无所谓。

小昭甜甜一笑:“服侍公子,是小昭应该做的事情。”周芷若、杨不悔、武兰儿、朱真、武青婴齐声道:“我们当然会。”

这时候史红石娇笑道:“肯定你们没小昭姐姐做的好,所以杨哥哥只带她一个人。”

史红

可爱,一言说出,几女均是脸上一红,杨不悔、武兰真、武青婴出声豪门大家,之后虽然遇见波折落魄,但都是从小娇生惯养地小公主,会疼人但未必懂的照顾人,洗衣盖被还行,可只会吃饭吃菜,做出的饭菜只怕很难让人笑着吃下去。

周芷若斯斯、虽然样样都行,但若比无微不至,却也及不上小昭。这些事情她们和小昭相比,自是自知不如。

“杨大哥真恶心,大男人地,不照顾我们,却时刻想着占我们地便宜。”杨不悔一脸无奈,又掘起了小嘴。几女心却是暗下决心:“哼,杨大哥这次走了,我一定要好好练习烧饭做菜,织针绣花……”

杨逐宇哈哈大笑,怕几个少女生气,讨好道:“大哥我好舍不得妹妹们,你们都是我地心肝宝贝,我可不在乎你们会不会什么,我只知道疼爱你们、怜惜你们,这次带小昭,下次一定带上你们。”

众女宛然一笑,心喜欢,只是想到去不成终南山,终究高兴不起来,怏怏而去,各自睡觉去了。小昭欢喜道:“杨大哥,我今天和史家妹妹一起睡我房里,明儿天一亮就起来,准备好了,来叫你起床。”

“喋喋!这样多麻烦。为了方便,你和史小妹妹和我一起睡就是,明儿揭开被子,就可以直接喊我起床了。”夜深人静思淫欲,酒足饭饱恋春房,杨逐宇半躺在软床上,一脸怪笑,眼睛在小昭俏丽的胸脯上骨碌碌乱转。

史红石天真烂漫,不懂男女之事,欢彩道:“好呀,好呀。我们和杨哥哥一起睡,晚上杨哥哥给我说笑话,好不好?”

“小丫头,太不懂事了,这不是找抽么!”杨逐宇心一荡,怪笑:“好,好,好,杨哥哥讲笑话地本事可是一流,保证让你又笑又叫又哭又闹,整夜睡不着觉。”

“不会吧?哪有这么夸张?”史红石瞪大了眼睛。

“我可没有夸张,不相信你问昭就是咯。”杨逐宇挤了挤眼睛。

“真的么?小昭姐姐。”史红石果然拧头问小昭。

听他句句话都隐带邪恶的意思,这时小昭嫩脸绯红,一把抓住史红石的小手,道:“假的!我们不和杨大哥……一起……睡,他老爱欺负人,你还这么……小。”她自己也只是个十五岁的丫头,想到史红石更小,心里害臊,然后不由分说就往外跑了。

“小昭姐姐,我们不听杨哥哥说笑话了么?”史红石不由自主跟她跑了出去。

“喂,喂,别……别跑呀!”杨逐宇急忙站起身来,他喊的越大声小昭跑得越快,已经跑了老远。

“靠,我才淫笑几声而已嘛!见了我就象见了鬼似的,哼,我有这么可怕么?”杨逐宇满腹牢骚,嘀咕了几声,这几天每天陪待客人,没机会和丫头们亲热,今天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正想好好享受一番,他只觉得心里痒痒的,作为胯下男性的象征,很是不自在起来。

“嘿嘿,一群臭丫头,半分也不怜惜我,我亲自上门去算了。”杨逐宇跳声出了门外,只见对面有几间屋子亮着灯火,那分别是她的妹妹们的香闺。他和众女所住的是一个**大院,隔着间一个小花园望去,不知是哪一个少女还没有睡,暖黄灯光下的窗纸,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曼妙的身影。

穿过小花园,闻着身边的阵阵花香,杨逐宇心情激动,无比舒畅,望了眼前一排房子,按顺序排,分别是杨不悔、武兰儿、朱真,武青婴、周芷若、小昭的香闺。他还没进屋,就有些神魂飘荡,不知道脚步朝那个房间走!想起几女个个千娇百媚,姿色各异,各领风骚,明月高照,清风幽幅,站在小花园里,为了形容她们的美貌,显示自己的儒风雅,按照闺房的顺序,朗朗大声念诗歌:“啊……,那一颗魏紫的牡丹高贵而飘逸,而明艳,那一树粉艳的樱花烂漫而凄丽,那一株洁白的百合纯净而犹豫,那一束幽雅的翠兰纯洁而动人……啊,我的那些花儿,可是在等着被梦的人儿来采摘?”

第161章 推倒不悔

嘎吱!”杨逐宇推开门,窜进屋子里。

“噗嗤!夜深人静,狼吼马叫的,你在外面嚷嚷什么啊?”杨不悔还没有睡觉,她见杨逐宇进屋,眉头含趣,抿嘴轻笑道。

“靠,靠靠!我如此优美的诗歌,你竟然称为狼吼马叫?”杨逐宇大是感觉自尊被伤,一大步跳上前。

杨不悔道:“你念诗就念诗,干嘛钻到我房里来了。”

“我从窗外看见不悔妹妹的影子,鬼使神差的就自动来了。”杨逐宇一口哄女孩子高兴的话。只见杨不悔抚着床帘,俏生生的站在床头,她的摸样是正准备睡觉,发结已解,长发披肩直到俏丽的臀部,外面的翠黄衣衫也已脱去,里面是纯白色的紧身衣裙,更显示出少女的苗条身材。见她小衫下标志的身子赏心悦目,鼓鼓的娇胸十分诱人,秀眉含笑、两颊生嫣,和往常一样依旧是使小性子般的翘着嘴,淡淡的灯光一映,娇美的容貌更是灿然生光。杨逐宇仔细观看之下,美得让他有些痴了。

杨不悔见他定定盯着自己,不由有些忸怩,娇声啐道:“杨大哥,你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长疮,天天都在一起,还没有看够么?”

“不悔妹妹这么可爱,就是看上一万年,我也看不够。”杨逐宇上前揽住她的芊芊细腰,搂进怀里,闻的她秀发散发出的幽幽香气,心一荡,在她发上吻了一下。

杨不悔甜甜一笑。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轻轻捶了捶他地手臂,撒娇道:“你说谎,你明天去终南山不带我,肯定是看我看的厌了。”

“不悔妹妹,若是看你看厌了,你刚走,我又怎么会急急的跟着到你屋子里来。呵呵,你一走。大哥就想你想的心慌慌了。”杨逐宇知道他是在撒娇,轻轻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又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杨不悔的耳垂光滑晶莹,没有穿耳洞也没有戴耳环。美的自然、美的纯洁、美的没有瑕疵,杨逐宇最喜欢不戴耳环的耳垂。

“恩,好痒!讨厌。”听了他地话,杨不悔心喜欢。忙推开他的身子,用手捂住自己耳朵,笑道:“别咬我耳朵。咯咯,杨大哥肯定是属狗儿的。看嘛,现在又想咬我了。我又没喊你,谁叫你急巴巴跟着到我屋子里来了。心慌慌是你自己活该。”

“好你个小妮子。竟然学会打情骂俏了。”杨逐宇心下不怀好意。哈哈一笑:“好,依你就是。不悔妹妹说我属什么我就属什么。”

“狗儿,狗儿,狗儿!”杨不悔拍手娇笑,学着主人逗宠物的摸样,摸了摸杨逐宇地头,点了点头,装作正经的道:“恩,小狗儿,乖。嬉嬉,不许咬我哟,我去给你找东西吃。”

“就算是属狗,我也绝非是普通的贱狗,肯定属于纯狼类的,狼岂是这么好惹地,嘿嘿!”杨逐宇阴笑一声,两条猿臂一伸,一把抓住不悔的玉手,大叫:“得寸进尺,竟然敢取笑我!吼,狗儿现在别的什么东西都不吃,就想咬人,吃了你。”不悔不许他吻耳朵,他偏偏要吻耳朵,大嘴一张,把她左脸颊上的整个耳朵全部含了进去。

“哎呀……”杨不悔措手不及,感觉到他牙齿在自己耳根上轻轻磨动,以为他来真地,吓的尖叫一声:“可别……别……别真的咬我啊。”

杨逐宇含着他地整只耳朵,牙齿柔柔地磨,舌头在耳朵边缘轻刮,含糊不清地道:“小丫头,怕了吧?敢取笑我!快求饶,我就放了你。”两只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压住一个玉女峰,抓捏了起来。一张嘴裹着一只耳朵,说出的话自然让人很难听清楚。

“你说什么?”杨不悔“吟咛”了一声道,感到耳根和耳朵边缘被他牙齿、舌头磨地十分麻痒,**被他又捏又揉,娇躯一颤,全身激颤。又是害臊又是害怕,绯红了脸,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瞪大了眼睛。

“喊我三声‘大夫君,小亲亲错了’。”杨逐宇双手用力把不悔酥胸一搂,身子和她帖的更紧,暂停了牙齿和舌头的动作,尽量把话说的清楚一切。

这次杨不悔听清楚了,羞答答的道:“你才不是我大夫君呢,再说了,我……又不叫‘小亲亲’……”

“不叫也得叫!”杨逐宇双手一捏,牙齿忽然微微一用力。

杨不悔耳朵一疼,又吓的惊叫了一声

之下哪还去有时间害羞,不由自主一口气喊完:“哎君,小亲亲错了。大夫君,小亲亲错了。大……”

欺负赢了小女孩,杨逐宇象打了胜仗似的哈哈大笑,杨不悔的这几声“大夫君、小亲亲错了”叫得又娇又甜又腻,激起了他的**,再也忍耐不住,大笑道:“知错能改,请抽大烟!”忽的抱起杨不悔,直接朝床上走去。

“我……不抽大烟!”杨不悔一时没领悟他的淫词,一脸迷惑说道。

“大烟已经冒烟了,不抽看来是不能熄了。”杨逐宇搂着不悔扑到床上,一只手解她的小衣衫,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袍子,迫不及待的吻住她小翘唇,上面“灵舌出洞”,下面“猛龙出洞”。

杨不悔转眼被拔的一丝不挂,杨逐宇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看着眼前诱人的玉体,今晚他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心里急了,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怪怪地盯着她,一双手在她滑腻的背部游走,又底下头去,吻在她傲人的玉峰上面。脑袋不老实的从双峰到小腹再向下游去。

“杨大哥,不,不要!你刚才不是还说抽什么大烟吗?怎么又……又……”杨不悔心羞怩,自然双腿一紧,向泥鳅般的乱扭,挣扎着呐喊。

“好的,不悔,现在我就陪你抽大烟。”杨逐宇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让他骑坐在自己的胯上,魔性般的嘴唇滑过她脸上胸前的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挑逗着人性最原始的**。

“我从来不抽大烟,你也……没有抽大烟!你骗我!”杨不悔呻吟了几声,禁不住咿咿唔唔起来。在他的爱抚下,全身一涌一涌列潮般的刺激,闭紧的两条**,竟不知不觉的钩住了杨逐于的虎腰。只觉身下有一个僵硬的物体,象木棍一样,顶的自己隐隐作痛,她也被挑起了女性的欲火,双手紧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只怕手一松身子就要瘫软下来了.然敢骂我是太监。哇,小丫头少女发春了,要请君入瓮了。”杨逐于打了一个激灵,欲火熊熊不能抑制,为了证实自己是有大烟的,接下来的动作,就是犹如那菜花蛇遇见了老鼠洞,寻觅美餐去了。

洞太狭窄、大蛇身子太粗壮。迷迷糊糊,杨不悔眉头一皱!俏丽的屁股自然而然向后一弹,断断续续的嘤呤道:“好痛。不玩了,你快去抽你的大烟吧。”直到此时,她一直不知道此‘大烟’非彼‘大烟’也。

敌退一尺,我进七寸。杨逐宇双手忙绕到不悔肥臀之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后把他腰枝压了回来。下身一挺,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紧密相结合,大蛇消失了踪影。只见不悔缨口一张,似要叫喊,却没有发出声音,身子向后倒仰,小手竟抓不住他的手臂,只有反过背后用手肘撑在床上,一头黑丽的长发洒落满床,酥胸高高挺起,似乎要换不过气来一样。

这一个姿势诱人至极,让杨逐宇想到了小学六年纪偷看三极片,一部叫做《吸我一个吻》里面女主角‘彩虹’在最后一场**戏里最经典、连续回放了三次的动作。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主角,比那个曾经儿时性幻想的对象还要美,胸部还要大,身材更要好。温柔地道:“不悔,用心去感受,我将让你忘记所有的一切,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他俯身一边吻着她嫩嫩的**,一边开始有节奏地律动着。

杨逐宇说的不错,杨不悔怎么也想不到当他进入她之后,痛苦只是短暂的,她所有的恐惧竟然在刹那间消失,起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期待和兴奋。半个时辰后,是的,无论从心里上还是从生理上,她都无法拒绝身体上的这个男人了。

第162章 骚浪的兰儿

不悔微眯着媚眼,按照杨逐宇所说的,用心去感受眼结果全身香汗淋漓,欲死欲仙。杨逐宇下身仍然在不停的**,搂起她的腰枝,她小嘴微张,娇喘连连,身子早已经软绵绵的不能着力了。

“杨大哥,你……你还要欺负我到……什么时……时候?”杨不悔双颊桃红,充满了幸福,“嘤呢”一声,又泻了一次。她一个嫩芽儿少女,可不比成熟女人那般能够久战,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才断断续续说出这一句话来。

“简单明了,天荒地老!”杨逐宇一边嘿休,一边笑道。

“你……”杨不悔又“嘤咛”了一声,双眼一翻,全身最后一次一阵激烈的颤抖,竟昏迷了过去。

“这样下去,不悔妹妹可要吃不消了。”杨逐宇心一阵怜惜,连忙停下了动作,手扶着她的背脊,把她抱起怀里。他自从内力越深厚之后,发现连床上的持久力也大幅度提高了,想起当初在自己原来时代的衰样,此刻今非昔比、脱胎换骨,真是为自己的强大威勇感到无比骄傲自豪。

“呵呵,小美人,升天啦?还是下地狱啦?”杨逐宇在她脸上哈了一口气。杨不悔微微闭着双眼,没有回答,神已外游。

一床凌乱淫秽,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香肉,杨逐宇一直没有熄灭的**燃烧的更加猛烈。心想:“嘿嘿,可不能光宠幸不悔一人。明天要下山了。不能跟着我去的妹子们又要寂寞一段时间了,真是舍不得。今晚我要让山上地妹子们都象不悔妹妹这样,个个醉生梦死。”

杨逐宇想想到这里,兽血沸涌,比当上武林盟主还要**迸发,对不悔道:“哇,不悔妹妹,不说话就表示下地狱啦。嬉嬉,死了。打个记号。”一脸涎笑,挺着坚硬的下体,再她光洁的小腹上画了一个大“x”,又喋喋怪笑几声。用被子盖好了不悔裸露的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大踏步的向隔壁的武兰儿房间走去。

峨眉山上这个**院是杨逐宇和她的红颜们的专门住所,此外并没有其她峨眉弟子。他走出杨不悔房门地时候,也不用怕别人看到。过去不是干什么风雅的事,穿衣系带只是多此一举,反正几分钟后还要脱掉。索性全身上下毫不遮掩,露体狂一般,在夜空下大步的行走。

微风袭身。使人精神更加振奋。偶尔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强健的肌肉、黝黑地肌肤,忽然记起一部海外大片男主角出场的镜头。暗爽道:“他娘的,我怎么越来越像施瓦辛格了!哈哈,妹子们,终结者来啦,你们等着被终结吧。”

******

“呀……哪里来的淫贼,竟然来这里耍流氓!”杨逐宇推开武兰儿地房门,只听她坐在床头尖叫一声,接着一个绣花枕头扔了过来。原来房没有点灯,夜色之他推开门,月光从门外照射进来,朦胧,武兰儿看见了一个健壮**男的身影,因为他面部朝屋内,处于背光处,所以看不清容貌。

“兰儿妹妹,你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耍流氓的。”杨逐宇顺手接过枕头,哈哈一笑,双臂张开,向她拥抱而去。

“杨大哥,原来是你。我还以为峨眉山上来淫贼了呢。”武兰儿听了声音,微微一惊,从床上滑了下来,光着小脚丫,身子一挪,躲过了他,到了灯盏前,用火石点燃了油灯,定眼一看,果真是杨逐宇。

杨逐宇叫道:“大半夜的,不是我,难道还会有谁?哈哈,我就是峨眉山上地大淫贼,兰儿妹妹,你可想死我了。”

“噗……”武兰儿看了他这下流摸样,掩口一笑:“那也是了,除了你之外,谁有这么不要脸,耍流氓。”

“过奖,过奖!”灯光下,武兰刚从床上起来,杨逐宇见兰儿只穿一个贴身的米黄小肚兜,和翠黄色的小裤,胸脯高高耸起,有大半酥胸显露在外,两脚玉嫩地长腿,修长均匀,煞是诱人。再望她脸上,红扑扑地脸蛋,艳红地嘴唇,水波流动的媚眼……不自觉地,胯下的“小杨”又挺了挺腰板、抬了抬头。

武兰儿美目偶尔往他双腿间一瞟,“嘤”了一声,身子一颤,随即退后了一步。跺

,娇嗔道:“大流氓,你在隔壁吵得我睡不好觉,我了。”

杨逐宇见他看自己“小杨”的摸样就好象看见了枪子弹一样,心暗喜,想到:“嘿嘿,原来我和不悔妹子翻云覆雨,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也难怪,两屋相隔的近,几层木版而已,又怎么挡的住我们发出的鬼哭狼嚎之声。”又看武兰儿,胸口微微起伏,红扑扑的脸有些焦躁不安,身子动来动去难以自定……这些分明就是少女发春、忍受欲火时的神色。想到兰儿本就是一个妖媚的女子,她置身“炮火”声,自然被激起了**,眼睛一眨,呵呵一笑:“没关系,那我现在就让你报仇。”

“报什么仇?这都怪你。”武兰儿美目一瞪,又道:“这都怪你,让不悔妹子叫得这么大声,打扰了我睡觉。哼。”

“没关系,我也让兰儿妹子叫得更大声,让不悔也睡不好觉。”杨逐宇喋喋怪笑,下流的语言配合着下流的动作,上前一抱搂住她,一只大魔掌便直接放在了那半露的酥胸上面。

武兰儿轻“咿”了一声,娇骂道:“不要脸的露体狂,你好坏,你好坏!”其实她被不悔的春声扰的欲火坟身,早就忍耐不住了,心只想杨逐宇能快点过来陪自己。这时被杨逐宇语言行动一激,动作忽然变的激烈,两手反而紧紧挂在杨逐宇脖子上面,艳唇主动送上,疯狂的亲吻,双脚一扭,缠上了身,勾住了他的大腿,高耸的胸部紧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下体竟情不自禁的在他那坚硬之物上揉擦。

“好个小妮子,不,应该叫小野猫、小浪猫,明明想要,还怪我骚扰了你睡觉。”兰儿越大胆越放荡,杨逐宇越是刺激,嘴上反唇相击,狠狠的吻狠狠的吸,任由她紧紧夹着自己,两手扶着她的丰臀,往床边走去。

杨逐宇把兰儿平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跳上了床,随手一拉,肚兜小裤全部退去。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低头仔细观看胯下的少女,瞧得直舔自己的嘴唇。此女生的妖艳狐媚,她皮肤不似小昭、不悔等那般的白,而是有些野性的微黑。胸乳丰暴而俏丽、小腹平滑、**完美……全身找不到一点瑕疵,美丽的脸部线条加上健美的身段,被阳光晒得微黑的健康肤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全身上下充满野性的美,此时的她正像一只发怒的雌豹,一双美眸也看着他,感性的嘴唇令人想品尝一下。

武兰儿受日本人思想的熏陶,不像那些原女子腼腆害臊,这种情况下她倒不忸怩害怕,双腿微微张开,一手放在自己的双峰之下向上揉推,摆了一个足可使天下男人痴狂的姿势,脸上神情极尽勾人心魂。“咯咯,咯咯。”她冲着杨逐宇妖艳一笑,抬起一只玉手,嫩葱般的五根芊芊玉指,竟然大胆的抓住了“小杨”的头。

“哇……”这种感觉就象被高压电触了一秒,杨逐宇张大了嘴,脑思维空白了几秒。随即下身一紧,更是情不自禁“哇……”的大叫一声,原来兰儿的小手已经紧紧的抓住了“小杨”的腰,并且手上使力在往下面拉,不许他人在站立在床上。

“嘿!小妮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拉我的龙根。”在兰儿主动的放荡动作下,杨逐宇全身的气血几乎全部都冲涌到了那亲生兄弟上面,他知道她这个动作的意思,是**忍不住了、想要自己“小杨”的安抚,此时双腿一抖,哪里还站立得稳,连忙跪在床上,一只手抬起兰儿一条腿,各自架在自己腰的两肋,大吼:“骚丫头,你把杨大哥逗怒啦……”

一个勇猛的士兵,转战沙场,那边的战火刚熄灭,这边的硝烟又燃起。

第164章 4P也不怕

逐宇抱着美人坐在床上,看着怀里的兰儿,轻笑道:大哥厉害吧?”低下头,用舌头拨了拨那玉峰上的鲜红蓓蕾,一脸的馋相,他可还没有满足。

武兰儿狐媚的瞪了他一眼,粉拳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大哥真厉害!我累了。”

“哈哈,哈哈……”这个时候听见一个少女真心承认自己厉害,那是做为男人莫大的荣誉,杨逐宇得意的大笑:“多谢兰儿妹妹夸奖,喋喋,既然知道我的厉害了,那我又要……喋喋……”腰部一撑,欲还要在来一次。

武兰儿轻哼了一声,扭动身子,两只小手往自己双腿间一挡,怯声道:“不……不来了。”忽然脸一红,又道:“兰儿一定会好好服侍杨大哥的,既然杨大哥还想……”说到这里,跪坐在他面前,正面对那怒气冲冲巨棒,伸出手握住,张开小嘴,低下头去……

杨逐宇全身一激,打了一个热颤,见兰儿小腮已经涨得鼓鼓的了,只觉自己魂飞天外。某大诗人有句名词曰:“起来慵整纤纤手,玉人启口欲吹萧”。就是这种感觉,能让世间任何男人失控,强烈的刺激之下,他只想能多进入几分,禁不住腰部用力想前一顶。

只听兰儿喉咙处发出“唔”的一声,无法呼吸了,脑袋急忙回缩,抬起头来,象是呛着了一般,汪汪的眼睛全是眼泪,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哽咽道:“你……你这个大坏蛋,真……是没……良心。”

“哎呀,兰儿妹妹,我错了,真是对不住。”杨逐宇激动之下失控,知道这下有些过火,连忙怜惜地搂住了兰儿,把他的头搂在了怀里,轻轻抚摩她的背髓。

“大坏蛋。你想呛死我呀。”兰儿用手拭去眼泪,并未生气,嘟嘴嫣然一笑,斜眼看了看他双腿之间。又嗔道:“怪物,魔鬼,不知满足的大妖怪……”亲了亲他小腹上结实的肌肉,小口张开。定了定神,又移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嘎吱”一声响,木门被人推开。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鸳鸯颠凤床,最忌人推门。”半夜三更还有人闯进屋子里来,而且来的极为不是时候。杨逐宇和武兰儿同时大惊。出于男子的本性。他极快的从床上抓来被子,把双腿之间的武兰儿遮挡住。这才大喝一声:“是谁?”抬头向门口望去。

“杨大哥,是我。”只听一个怯怯地声音。

“武妹妹!”杨逐宇见门口站着两个女子,竟然是雪岭双株朱真和武青婴姐妹,惊讶之余,不过也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并不是外人,在她们面前自己没什么害臊可言。他见两个女子头发衣衫凌乱,象是撕抓打架过一样,心一笑,立即得知了原因:“原来想个小妮子是在隔壁听着这边的呻吟,实在是熬不住了,所以大着胆子冲进来了。”

武兰儿捂在被子下听了几人的声音,也知道了来人是谁,揭开被子,冲二女嫣然一笑,脸上飘过一抹红霞,羞道:“原来是两位妹妹呀。”

杨逐宇被子遮的虽然快,但雪岭双株还是看见了武兰儿头埋在他双腿间地那些动作,她两看了眼前的春宫丽图,心“咚咚”乱跳,朱真“恩”了一声,羞答答的道:“我们姐妹睡不着,所以……所以也……”

杨逐宇色色一笑,一言道出她下面的话:“哈哈,所以就来找杨大哥,和我们一起玩是吗?”

朱真羞地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武青婴稍微大胆一些,点了点头,细如蚊声道:“杨大哥不能偏心,我和朱姐姐也想要。”

“哈!这可是传说4p啊,乖乖个咙丁冬,杨弟,不得了了,兄弟要以一敌三了,咳,咳,可要好好表现,别让大哥我丢脸了。”杨逐宇心怪笑连连,一对色眼在二女身上瞄来瞄去,运气稳定了心神,淫笑道:“好,两位妹妹也想玩,那就自行解去衣服,走到床上来,杨大哥一定重重有赏。”

此话一完,武兰儿立即赞成道:“对呀,对呀,大家一起服侍杨大哥,你们快脱了衣服,这样我就不吃亏了。”她做那“起来慵整纤纤手,玉人启口欲吹萧。”之事的时候,恰恰被两女撞到,毕竟还是有些害臊。

朱真和武青盈看了看床上的一对**,又相目对视了一眼,**冲地全身痒麻,只想要上前去让床上的男人宠爱,涩涩的

恩!”红着脸,主动解开了身上一件睡袍,立时露出**,四个玉峰一颤一颤地,一起朝床边走去。

“嘿!两个妮子睡袍下肚兜、小裤都没穿,哈哈,明显地居心不良嘛!”在这满屋飘香之,杨逐宇兴致提高到了极点,手掌在兰儿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挺了挺“霸王枪”,气壮山河道:“老4p也不怕。妹妹们,来吧!”

“哎哟……干麻打我屁股。”武兰儿翻身往床头一缩,娇声道:“两位妹妹,我们一起对付她。”朱真和武青婴主动地上床一前一后拥着杨逐宇,四只玉手搂住他的虎腰,两对又挺又大的**贴在他前胸和后背,轻轻的摩擦蠕动。

杨逐宇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呼吸又再次变得急促起来,就象是被四座大山挤压的喘不过气来。于是推倒朱真,背上还背着一个丰美如骨的武青婴,就狠狠的进入了。

一浪浪优美动听的春猫声,武兰儿半依在床上,取笑道:“杨大哥,你压着一个妹妹,又背着一个妹妹,可小心折了腰啦。”

面对这三枝姐妹花,杨逐宇左用右抱,像个忙碌的耕食者,怜爱了这一个,又去宠幸那一个,幸好他内力深厚,泉涌爆发之后仍然一柱擎天,一张大床摇摇摆摆,嘎吱嘎吱响了一夜,配合着娇声的呻吟,象是一首美妙的交响乐。屋内春光无限,真是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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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女才手脚相互重叠、东倒西歪的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不论心身,都无比的充实。杨逐宇毕竟不是机器人,此刻也是满头大汗,这几日以来的**,全部被满足,四仰八叉的,腿压在武青婴大腿上,手压在朱真的小腹,头枕在武兰儿的**间。

“噢,芷若和小昭哪儿还没有去呢!他们肯定都听见我和另外几位妹妹大战的声音了,想必也是春心荡漾、欲火攻心,心里正等这我前去呢。”杨逐宇心一闪,想到还没有完成自己给定下的任务,打起精神,坐起身来。

忽然见窗外微明,隐隐的传来几声公鸡提鸣的声音,已经是要天亮了。“不会吧,怎么时间这么快,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一整夜!”杨逐宇心一惊,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嘿嘿,由于自己的‘能力’大幅度提高,看来我估计错误了,一夜御四女,时间已经用光了,要想同时去宠幸我这些妹子,光一夜时间是不够了,娘的,至少也得一天一夜。咳,嘿,嘿,这次只有委屈她们两人了,下次双倍补足。”

只在床上瞌了小半个时辰,天就已经大亮,杨逐宇心想峨眉山上的女弟子向来起得早,不过会儿就会有人来送早点酒水了,于是弹起床来,大清早裸露着身体,跑出门外,一溜烟跑到杨不悔的房间去找自己的衣袍。

进了不悔香闺,只见不悔倦缩在被褥下,闭着眼睛,面脸幸福的桃红,由于晚上太累,仍然还在熟睡之。

“小懒猫!”杨逐宇亲了亲她香艳的脸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袍子,出了门外。

走到花园间,一个荷花池塘边,正遇见周芷若,她腰悬短剑,青衣白善,青裙曳地,修长的身子靠在一颗花树之下,晨光初照,娇嫩的双颊明艳动人,目光幽幽的望着池塘里的叶发呆,秋波连慧,眼澄似水,竟没注意杨逐宇的到来。

“小丫头起的真早。”杨逐宇微微一怔,正准备举手大声叫她,心忽想:“芷若这静闲的摸样真美,都有些舍不得惊着她了。”站身一刻杨柳树后,悄悄向她望去,只见她樱桃般的小口一开,浅浅的打了一个哈欠,幽雅的芊手轻轻拍了拍嘴唇,顺便又理了理耳边的发鬓,似乎没有睡醒一般。晨光,有若晓露水仙,出水芙蓉,秀若芝兰,又如海棠春睡,娇美无限,淡雅脱俗,气度清华。若说清秀美丽,着实清雅如兰,秀美如莲,清雅可人,举止之间自有一股峨嵋山水的清灵之气。荷花池上花树下这个初醒的少女,就似一支空谷幽兰,杨逐宇竟有些看的痴了。

第164章 驻马店显威

前一章为163,输成了164,

小昭一声叫喊,同时惊醒了杨逐宇和周芷若两人。他两一起向小昭望去,“恩”了一声,又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芷若微微一笑,嫣然道:“杨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杨逐宇嬉嬉笑道:“我经过这个池子的时候,看见了一名兰花仙子,长的美极了,被迷惑住了,便躲在树后偷偷看了很久很久。”

周芷若脸一红,啐道:“胡说!我明明才来一会儿,你又怎么能够看了很久很久?”说完之后,更是脸红,原来竟承认了自己是仙子。

杨逐宇哈哈一笑,又对小昭道:“小丫头,你起的可真早啊,连东西都收拾好了。”小昭缓缓走了过来,悄悄瞧了杨逐宇一眼,神色有些忸怩,羞答答的“恩”了一声。她双眼有些微红,似乎昨天夜里也没有睡好觉。

清晨朝露的少女是一天最美的时刻。杨逐宇定眼看小昭,只见她一对大眼睛光彩明亮,眼波盈盈。清丽动人的鹅蛋脸,肤如凝脂,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娇羞时双颊绯红,更添几分娇美。说话声音如银铃般动听,如清泉般悦耳,娇嫩之带有几分脱俗之感。标志的身材,配合紫色的衫衣长裙,纯黑色腰带束的很紧,俏丽的酥胸更加显得突出,均匀完美的小翘臀,修长笔直的秀腿,走起路来婀婀娜娜,美丽的无艳绝伦。

他看着小昭。不禁心一阵迷恋,偶然想道:“我身边地女子个个都貌似天仙,若是常人,一生也休想求得其一,而我却同时拥有了这么多。咳,这种幸福,岂能用言语形容。我杨逐宇生在福就要知道知福,要好好怜惜这些妹子才行。”

“杨大哥,你盯着我看什么?”小昭见他痴痴的看着自己。怯怯的问道。

杨逐宇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又摸了摸小昭洁白的脸颊,笑道:“刚刚看见了一个兰花仙子。把我迷住了,现在又看见一个荷花仙子,又把我迷住了。”

这个时候,忽听一声嫩稚的娇叫:“杨哥哥。荷花仙子、兰花仙子,现在在哪里呀,我也要看。”杨逐宇闻声望去,见是小丫头史红石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小昭双颊生嫣。低头不语。周芷若耻声道:“史小妹妹,别听他胡说,大白天的。哪里有那么多的仙子。”

史红石柔了柔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点了点头,道:“我长到这么大。也没听说过有真正的仙子。”

杨逐宇见她神色有些萎靡,抓着她头上地马尾辫轻轻摇了摇,笑道:“小妹妹,是不是在我峨眉山上住的不习惯,晚上睡不着觉啊?”

“不是,就……就是……”史红石摇了摇头,神色忽然有些惊疑,说道:“杨哥哥,你们峨眉山上,是不是闹鬼啊?”

“此话怎讲?”杨逐宇大是一怔。

史红石道:“昨天夜里,我和小昭姐姐睡下不久,院子里不知道怎么的,又象猫儿叫、又似婴儿哭,刚开始是一只,之后又变成几只,有时大声惨叫、有时小声呻吟,有时候又象小女孩在哼哼涕涕、喵喵呜呜,整夜不得安宁,好象梦游了一般,让人有点害怕,睡不着觉。我看小昭姐姐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问她是什么原因,她说也不知道,我说要出来查看一下,她又不许我来。只到天快亮的时候,那些奇怪地声音才消失,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

她话一说完,芷若和小昭本就微红的脸色更是通红,一起悄悄瞧了杨逐宇一眼,眼神又是娇嗔又是娇怨。杨逐宇风流一夜,淫身浪语,搞的鸡犬不宁,两个丫头听得混身难安,只忍不住想要过去找她,只是两女素来矜持腼腆,不好意思象朱真、武青婴那样主动去推门求欢,所以只有硬硬受了一夜地煎熬。

杨逐宇嘿嘿一笑,心想:“嘿,我昨天夜里‘战斗’了整夜,这几个妹子受我的波及连累,原来也一夜没有睡着,哈哈,抱歉,抱歉!”他见史红石年少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了风花雪月之事,嬉笑道:“史小妹妹说的不错,峨眉山上确实闹鬼,不过听说只是有一个不害人的风流鬼。”

“真地呀!”史红石吃了一惊,瞠目结舌道。

“假的!”芷若和小昭同时答道,一起娇羞的看了杨逐宇一眼。

杨逐宇哈哈大笑,一手揽着一女地细腰,道:“走,吃了早餐,大哥我就要下山咯。”史红石在后面一脸地不解,小手抓了抓头,茫然道:“到底真地还是假的啊?”小跑着跟在三人身后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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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杨逐宇一切事物交给静玄打点,叮嘱众弟子在山上努力修炼他传授地阴真经入门心法,又嘱咐武兰儿从多加指点

姐师妹。和芷若、兰儿、不悔、朱真、武青婴拥小昭和史红石,向峨眉山下而去。

下了峨眉山,杨逐宇一人一骑,小昭和史红石二人合乘一骑,三人两马向东北方向行使。他此时地位已经是非同小可,一路上不时遇见江湖上的豪杰,见了杨逐宇,都是站于路旁恭敬的抱拳招呼,走在路上的也是侧身相让使其先行。杨逐宇并不下马,只是勒马微笑还礼,客气了几句,又策马前行。

两骑在大道上飞奔,忽然间,身后传来“的儿、的儿”的马蹄之声,跑得也是很急,象是想要追上来一般。杨逐宇微微一惊,心想:“难道是哪个想要巴结我的人,追上来与我同行?”于是勒马回头一看,只见两个紫衫女子同驾一匹彪壮的马匹。从后追了上前。马匹上,前面是一个用秀发遮挡住半边脸蛋地少女,后面是一个美艳的妇人,竟是黛绮丝和蛛儿。

“驾!”蛛儿坐在前面,拍了拍马颈,追上来,娇笑道:“咯咯,杨大哥,我和师傅知道你今天要去终南山。所以昨天就没有回峨眉山,直接在下面等你。”

杨逐宇微微一苦笑,心想:“咳,我为了低调一点。不让身边跟太多女子,到头来还是又多了两个。”看了看蛛儿娇灿活泼的摸样,心一愧,暗骂自己该死。自己进入元末明初的时代,遇见的第一个女子就是蛛儿,这途一直都想要为她恢复容貌,可以差来错去。一直没有时间。本就叫她两人回峨眉山去守着,心一软,开不了口。

史红石好热闹。笑道:“大姐姐。小姐姐。你们也要我们一起去终南山么?”

黛绮丝微笑点了点头,蛛儿道:“这是自然。杨大哥到哪里,我和师傅就去哪里。”

“哈哈,好,那我们一起就是。走,驾。”既然这师徒两人已经追上来了,杨逐宇又怎么舍得赶回去!双脚一拍马腹,大声道:“姐姐妹妹们,我们来比比脚力,看谁的马儿跑的快。”

蛛儿从后疾追,翘嘴道:“比叫比,难道还怕你不成!”史红石道:“我不依,杨哥哥一人一骑,我和几位姐姐都是两人一骑,这样我们明显吃亏啦。”虽然是如此说,却是用力拍马追了上去。

只瞬间,小昭和蛛儿所骑的马就追了上,杨逐宇毫不相让,连连催绳,大笑道:“我这赖皮马慢的很,比不得你们地骏马。”他胯下乃峨眉派的纯种良驹,其实哪里是什么赖皮马,“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

五人所乘的马都是峨眉山上地良驹,脚程体力本是伯仲之间。黛绮丝、蛛儿、小昭、史红石虽然是两人一骑,但几女均是身材娇柔轻盈,不比杨逐宇那般高大沉重,二人一骑,马儿丝毫不吃力。两骑追在杨逐宇两侧,始终不落后多远,到后来,甚至慢慢的追上了他。

三匹马齐头并进,一路上欢声如玲,累了便歇息,歇息够了又继续赛跑,不过几天便到了山西驻马店。

元朝之前,隋唐宋等朝代,京都定在长安、洛阳,要从南方运输兵马物质,都必须得先过襄阳,在从驻马店经过,所以此地自古以来都是一个兵家必争的重地。而当今蒙古已经占领整个原,驻马店早失去了军事上的用处,只是一个蒙古人管辖之下地普通城镇。

杨逐宇和四女到了驻马店,一进城,处处可见蒙古兵强抢汉人财务,横行街市,极其嚣张无法。

三人几日奔驰,全是吃干粮,米油未曾入口,虽然高兴,却疲耗过甚,已是饥火难熬,当即找到一家饭铺,把马栓在外面的木架上。进了饭店,见里面生意不错,除了自己五人之外,还有七八个江湖上的朋友以及一些普通食客,这几个江湖人个个都是劲装打扮,每人肌肉盘结、身型彪悍,十分结实。杨逐宇也不在意,命伙计切了三盘牛肉,拿三斤薄饼,和一壶小酒。

峨眉山一聚,江湖豪杰成千上万,他又能记住多少面孔?这些人他并不认得。而这群汉字见了他,却是神色大变,一起上前拜倒,一大汉道:“盟主竟然出现在驻马店,怎么来时也不通知一声?小的们没有前来迎接,真是该死。”

杨逐宇不料走到哪里,都有自己地“小弟”,心里难免高兴。淡淡一笑,心想:“看来这里是这些人的地盘!”对几人抱了抱拳,便问:“大家不用客气。兄弟,你们是哪派的英雄,当家地是哪位好汉?”

大汉道:“我们是神拳门地弟子,掌门是聂风,这驻马店一带,全是我神拳门地地盘。”

“哦。”杨逐宇点了点头,笑道:“原来是聂当家的,你们回去以后,替我带个话,说我路过这里,因为有急事,不能来拜访,真是失敬了。”

大汉

头,道:“盟主光临本地,是我神拳门地荣幸,我们应当在驻马店外聚齐迎接,那才算规矩。这里的饭菜粗糙。盟主如果不嫌弃,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神拳门总舵,我们帮主知道您来了,他老人家脸上帖金,一定高兴得不得了。”

“好呀,好呀,我们就去你们总舵上吃。”史红石拍手叫好。杨逐宇瞪了他一眼,眼前去终南山要紧,不想在途耽搁。微笑道:“我们马上就要离开,看来只有下次在来打扰了。”

“哦……”大汉神色有些失望,又道:“那我这就马上去通知帮主,他一定会亲自前来相送。不能尽地主之益。来送送也是小地们应该的。”顿了顿,又道:“哎,可惜如今蒙古贼子猖狂得很,兄弟们虽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行事也不敢太张扬,鞑子势大,我们和他们发生过几次冲突,都吃了些亏。所以尽量少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若非如此,我神拳门也应该全帮弟子,一起在城门相送了。”

“不必多此一举!”杨逐宇摆了摆手。又皱了皱眉。骂道:“他奶奶的。该死的蒙古鞑子,竟然敢欺负老子的兄弟。”

大汉尴尬的“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我们这些帮会人都有一定的势力,防御力、反抗力较强,倒还好一些,真正可怜的,要属平凡百姓了。所以大伙儿都等着盟主把天下英雄聚合一起,大家举旗造反呢。到时候,大家可以吐一口恶气,也反过来好好欺负以下蒙古鞑子。”

“死鞑子!”杨逐宇坚韧地点了点头。

不久牛肉、薄饼和清酒都送了上来,杨逐宇和几女举筷便吃,忽听得饭铺外人喧马嘶,吵嚷起来,有人大声喝道:“这三匹马是谁的?怎地在此处?他奶奶的,是不是神拳门的人又想闹事?”呼叫声带有蒙古口音。

杨逐宇正是火大,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只见一个蒙古军官带着十七八名兵卒,指着他和小沼、黛绮丝几人地坐骑正自喝问。饭铺的多计惊呆了,害怕得全身颤抖,不住打躬作揖,连称:“军爷,大人!军爷,大人!”

杨逐宇刚刚和神拳门汉子谈起蒙古人嚣张霸道,满腔怒火正愁无处发泄,见有元兵惹上头来,自是求之不得,在神拳门的弟子面来,不愿堕了威风,当即挺身上前,大声道:“这三匹牲口是我的!你们这些鞑子,又想干甚么?”

那军官大怒:“竟然敢对本官爷大吼大叫,哪来地?”

杨逐宇道:“嘿嘿,你是什么东西。是我自己的!关你屁事?”

此时原以全已沦入蒙古军手,大汉百姓惨遭屠戮欺压,哪有人敢对蒙古官兵如此无礼?那蒙古军官见杨逐宇身形魁梧,腰间悬剑,气势咄咄逼人,心反存了三分疑忌:“你是买来的还是偷来的?”

杨逐宇哈哈笑道:“你娘地皮,看见我几匹牲口,你就眼红了,妈的,它们是你的亲兄弟么?哈哈,我看你们着群鞑子一个个脸长脑尖地,和我地马长地颇有三分相似,嬉嬉,回去问问你妈,说不定这马当真是你们的亲兄弟,若是如此,我便送给你们就是。”他此言一出,神拳门众汉子捧腹大笑。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也是掩口轻笑,皱眉地看他,无奈的摇头。

“你敢骂我们是畜生!”那军官雷霆大怒,皮鞭一挥,喝道:“男的就地处决!后面的几个女的全部抓活的。”十七八名兵卒各挺兵刃,围了上来。

这时几名神拳门大汉冲上前来,护在杨逐宇几人身前,喝道:“我们又没犯法,你们凭甚么拿人?”

那军官冷笑道:“这三匹马我认识,偷马贼!当真是吃了豹子心肝。”

“哈哈,果真是你亲兄弟。”杨逐宇又是一阵嘲讽,手一挥,命令神拳门弟子让开。

那军官大怒:“你奶……奶的……,又拐着弯骂我是畜生。”心想自南下以来,从未见过如此强横的狂徒,抢上来伸手便抓向杨逐宇胸口。

第165章 寻踪终南山

蒙古军官身材壮实高大,本是蒙古军营里的一条好汉手一招就被打死了,神拳门众弟子心底发自由衷的佩服,都是高声拍掌喝彩,心大感爽快。黛绮丝几女也是娇叫声好,为情郎喝彩。

一群蒙古士兵知道遇见了厉害角色,根本不是对手,抬着军官的尸体,夹尾巴狗似的,垂头丧气的跑了。

杨逐宇哈哈大笑,回入饭铺,拿起筷子继续又吃。这乱子一闯,城上家家店铺关上了门板,饭铺的顾客霎时间走得乾乾净净,均想蒙古军暴虐无比,此番竟有汉人殴打至杀蒙古军官,众人心里虽然大感出了口气,但却害怕不已,只怕蒙古大队人马杀回报仇,血洗整个饭铺也是有的。

几人吃了几口,忽见饭铺掌柜走上前来,“噗”的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杨逐宇知他怕受牵连,一笑站起,说道:“我们也吃饱了,你不用害怕,我们马上就走。”这时候神拳门一名大汉拍了拍胸膛道:“老板,蒙古官兵问起来,你便说是我神拳门干的。”掌柜的吓得脸如土色,更是不住的磕头。

杨逐宇对那大汉赞赏的点了点头,丢下一锭足可让饭铺老板关门避祸的银子,和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上马要走。神拳门弟子知道挽留不住,躬腰拱手相送,几人拍马绝尘而去,只听豪迈爽朗的大笑声远去,转眼就消失在驻马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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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纵马而上。不一日,渡过黄河,来到陕西。这里遍地黄土,整日昏日绵绵,地势千沟万壑,植被甚为稀少,和江南风貌已是大不相同。

蒙古已经占领了汉人江山,但真正在原江南居住的人却不多,黄河以北。百年前就是他们地天下。由于越向北走便离蒙古起源之地更进,所以随处可见的蒙古人也越来越多,有些地方已经远远超过了汉人,杨逐宇虽不畏惧他们。但要事之下,不想再招惹麻烦,想到自己身边有黛绮丝小昭这样能让任何男人流口水的绝世美女,只怕一路上难得安宁。五人于是将良马换成了五匹极瘦极丑的农家驴子,杨逐宇身上穿了破旧衣衫,头戴棉毡帽,打扮得就和乡下庄稼汉似的。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四女也穿上襟衩布裙、粗布大褂。头上缠了一块青布包住一头秀发,故意用些灰土把脸抹黑了一些,跨在瘦驴之上。虽然是一副村姑摸样。仔细一瞧。却也无法掩饰天生丽致。

几匹农家驴子脾气又倔既坏,走得又慢。走不出几里,不是拉一大堆稀驴粪就是放上几个响臭屁,杨逐宇、黛绮丝、小昭捏着鼻子,大皱眉头,蛛儿和史红石在道上整日就是与它们拗气。等到臭气散去,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偶尔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一天到了樊川,已是终南山的所在,汉初开国大将樊哙曾食邑于此,所以因此而得名。景致突然转变,沿途冈峦回绕,松柏森映,溪流交错,水田蔬圃连绵其间,鸟兽活跃,宛然有江南景色。杨逐宇等精神为之一震。

“这黄土高原的土地里,到处干燥缺水,不想竟然也有这么绿油油的地方。”小昭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大是觉得神清气爽。

史红石道:“这里就是终南山啦,杨姐姐就居住在这大山地深处。”

杨逐宇仰头看眼前的终南山,群山巍峨,苍茫静谧,头顶苍穹,脚下是千沟万壑,壮观极了,象是一所神仙隐居的地方。笑道:“这终南山里隐居的人,个个都是神仙,古来道家先祖老子,唐代大诗人李白,百年前地大侠王重阳,现在的古墓杨家少女,哪一个不是神仙人……”说到这里,心一动,有一种迫切想见到古墓少女的摸样。

数千年来终南山多有隐士,直到宋朝全真教灭后才逐渐减少,五人上冈后,进入深山,一路被山光水色所陶醉。无论山势多么陡峭,都有踩踏坚实的山路可寻,小径、石阶,抑或是悬挂在崖上地木板“天梯”和铁链,都表明以往常有人在此行走。

到了山,杨逐宇叫几女就地歇息,仔细盘问史红石去古墓的具体路径。史红石道:“一直从上面走,有一座宏大的道观,从道观旁边的一条隐蔽地小路走,穿过许多阴暗的荆棘林,过了一个大瀑布,便就是大坟墓了。”

“宏大的道观!难道是全真教?”杨逐宇心一愣,偶然一转头,忽

古松后有一块石碑,长草遮掩,露出“长春”四个字动,喃喃道:“咦,这里有一块字碑,不会是哪为大诗人留下地吧!”走过去拂开野草一看,碑上刻地却是一首诗,诗云:

“天苍苍兮临下土,胡为不救万灵苦?万灵日夜相凌迟,饮气吞声死无语。仰天大叫天不应,一物细琐枉劳形。安得大千复混沌,免教造物生精灵。”

史红石不懂诗意思,抓了抓脑袋道:“杨哥哥,这是谁写地啊?碑上写着些甚么?”黛绮丝、小昭、蛛儿也均是茫然,从来未曾见过此诗。

杨逐宇仔细读了一遍,也是挠了挠头,暗道:“奶奶的,彩一般嘛,字刻沟壑有力,气势倒不错,有大家风范,却没什么人墨客地儒雅之气。”一时想不起是哪位诗人所作。忽然看见石碑上的“长春”二字,脑一闪,顿时想起一人来,一拍大腿道:“写此诗的人名叫丘处机、号长春真人,是王重阳座下七大弟子之一,他还是郭靖的授艺恩师之一,也曾是大侠杨过的祖师爷,不过武功不咋地,后来被郭、杨二人超过了无数倍,一腔爱国爱民之心却是让人钦佩。此诗是他见世人多灾多难,感到十分难过,才刻写在这碑上的。”

几女点了点头,黛绮丝微笑道:“这些我尚且不知道,你懂得真多,见闻之广,真是另人瞠目结舌。”其余几女一起道:“杨大哥无所不知,真厉害!”

“嘿嘿,一般一般!”杨逐宇笑了一笑,挺胸在前,牵着驴子,往山上继续赶路。

再行了将近一个时辰,五人到了一个极为宏大的道观,大门正上有一块大匾,刻着“全真教”几个大字。走进一看,杨逐宇见那道观空有外壳,残墙烂瓦,破了一半叶的大门上布满了蜘蛛网,从破门往里面看,一片狼籍,处处瓦砾,看似很多年前就没人居住了。原来当年蒙古人给全真教来上一把大火,从此全真教便散了,整个道观烧的只剩下了残墙空壳。他不禁心一叹,心道:“大宋江湖武林之首,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大教,百年之后,竟然是这个样子……”

史红石年纪虽小,记性却是好的出奇,她只来过这里一次,对此地路径却记得清清楚楚,毫无差漏。几人从道观侧面一个隐蔽的山涧小路前行,进入一个迷林重重、布满荆棘的树林;出了深林,突见前面似是一道深沟,已无去路,也不知下面是深谷还是山溪,史红石不暇思索,便即涌身跃下。杨逐宇几人也跟着跃下。之后又是一片树林杂草,越行树林越密,到后来竟已遮得不见日光。

在深厚的林子里胡乱穿插了半个时辰,眼前光线一亮,只见前面是一块极为阔野的平地,山涧流水,青草吐露,野花芬芳,随处可见蜻蜓、蝶儿翩翩飞舞,恍然走进了世外仙境。但见平地右侧是一座大石山,山下有一个极大的古墓入口。

史红石拍手雀跃道:“杨哥哥,黛姐姐、蛛儿姐姐、小昭姐姐,你们快看,这里就是杨姐姐所住的古墓啦。”

几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心里均是一阵欢喜。杨逐宇心想:“咳,这古墓当真隐蔽,这次若没有史小妹妹带路,我自己单独来,真不知道要在终南山上寻觅几天几夜,方能找到!”小昭吐了吐舌头:“上次我在丐帮总舵见那杨姑娘天仙般的人儿,没想到却是居住在这一个大坟墓。”

黛绮丝见识多广,虽觉希奇,却也不以为然,笑道:“以前,女流之,我自认为武功绝无高过我的人,所以当初拜在灭绝师太倚天剑下一招,便耿耿于怀了十余年,可自从在丐帮总舵见了这古墓女子,我才知道,女流之,武功高我十倍的也是有的,于是自己的好强知心顿时灭去了大半。呵呵,世外高人,少沾凡尘,我们这些无知俗人才能猖狂得意,看来皆是如此!”说完后,看了看杨逐宇,神色一片喜色,又道:“唯有逐宇不同,虽奔波于凡俗之,修为境界,却不低于世外隐士。”

第166章 古墓亦菲

逐宇、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五人走进古墓,小,象是从巨石里穿凿出来的。原来古墓派当年因为内乱,古墓被巨石堵死,之后杨过到此居住,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挖凿出这一个小石门。

“杨姐姐,我和杨哥哥又来看你啦。”史红石叫了几声,墓一片寂静,无半点声息,又向前走了几步,只见地下立着一块石碑,低头一看,见碑上刻着四个字:“外人止步。”

“呵呵,当初丐帮一别,我说过以后未必不会在见面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来见姓杨的少女了。”杨逐宇见墓门开着,却不直闯进去,站于墓外,抱拳朗朗道:“杨逐宇前来拜访古墓高人。”他一语甫毕,古墓忽然“铮铮铮”响了三下琴声,似是有人鼓琴回答。杨逐宇大喜,心想:“杨姑娘知道我们来了。”又道:“杨姑娘,还希望你出来相见。”

沉静了片刻,里面忽然又传出一个温腻的女子声音:“史妹妹,当初我嘱咐过你,叫你不许带人到这里打扰我的清净,你怎么如此的不听话?”口气隐隐有斥责之意,却是和史红石说话,并不回答杨逐宇。

史红石小脸一红,忙道:“我带来的不是别人,他是在丐帮里你见过的杨哥哥。”

古墓少女拨了一下琴弦,优美的韵律声,只听她淡淡的道:“我世外之人,不管是谁。都不会见的,你快和他们一起下山去吧。”

“可……我们千里迢迢赶来,难道……难道就这样走了?”史红石说话吞吐、有些慌乱。

古墓少女道:“你们既然能够千里迢迢赶来,便也能千里迢迢赶回去,那又有什么希奇。”她语气温柔可亲,可一点也不给人情面。

“咳,不理我!她好象已经不认识我了似地,太不给面子了。”杨逐宇碰了一头的灰,老脸大紫。大是觉得没有面子,有史以来,第一次被女子这样不闻不问。见史红石捏捏不语,神情十分为难。心一气,暗道:“哼,我兴致匆匆而来,难道就这么让你瞧不上眼。美女虽然了不起。但也不能在我的姐姐妹妹面前少我面子。”于是往前迈了一步,也不客气了,放大了声音:“姑娘休要撵人,山高路远的。我可不是平白无辜的来找你玩。”

“额!”古墓少女有些惊讶,问道:“你来找我有何事?难道想请我帮什么忙不成。杨少侠武功绝伦,不至于有办不到的事情吧?如果你办不到。那我也肯定办不到。”

“哼。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吧!丫头。可别瞧不起我。”杨逐宇心稍喜,说道:“办不到的事情。区区暂时是还没有。呵,我来此地,是奉了祖师婆婆的遗命,前来取一些东西。”

“取东西!”只听“铮”的一声,琴弦似乎被古墓少女拨断了一根,好象很吃惊一样。她幽幽地抚了抚没断的琴弦,发出空静优美的旋律,问道:“你遵受的可是郭襄女侠地遗命?”口气并不客气,象是对晚辈一样。

“不错!”杨逐宇斩钉截铁的答道,心里一喜,想到:“这下不用担心了,看来杨家的少女,也知道这件事情,想必这件事情他家的祖先也看地极重,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古墓少女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你来取些什么?”这次声音如银铃般动听,如清泉般悦耳,纯而无杂,间再也没有琴音参合。

“十万斤黄金白银。”杨逐宇直言道。

“哦……”过了半晌,古墓少女道:“既来取财物,那你可有信物?”

杨逐宇微微一笑:“我峨眉派祖师奶奶郭襄留下的金针一枚。”

他此言说完,古墓再也没有回音,大地顿时变的一片寂静。里面久久不语,杨逐宇、小昭、黛绮丝、蛛儿、史红石,五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均是觉得摸不着头脑。小昭道:“杨大哥,里面地姑娘又不回话了,是你说错了什么了么?”

杨逐宇也是纳闷,暗想:“我句句可都是一五一十的老实话,应该没说错什么话得罪里面的少女吧!靠,年纪小小,装成一副深沉摸样,装老练、耍大牌,气死我了。”

蛛儿性急,喝道:“杨大哥,干嘛对她那么客气。坟墓里面地人有什么了

我偏要进去看看,瞧她是个什么可怕地女鬼。”丐她在峨眉山上,所以并不认识古墓里的少女,等地久了,不免生气。

就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古墓里一阵“铮铮”琴音响起,音乐声,一个白衣少女从墓门飘了出来,凌空虚渡,轻如风一叶羽毛。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正是上次出现在丐帮总舵的杨家少女。

蛛儿见了这神乎其神的轻功,心想自己再学一百年也不可能有这个境界,吐了吐舌头,往杨逐宇身后一躲,嬉笑道:“果然是个幽灵般的女鬼,只是……比一般的女鬼好看得多。”

“杨姐姐,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们啦。”史红石见了她,高兴得一脸灿烂。

少女对几女淡淡一笑,又把目光望向杨逐宇,但见伸出一只带着素纱手套的白玉般的纤手,道:“金针给我看看!”

“呵呵,难道还怕我骗人使诈不成!”杨逐宇从怀取出金针,递在少女手,手指刚碰到她的掌心,忽然只觉得一阵冰凉,手指一抖,不由自主退了回去。和她进距离相触,但闻得一股淡淡的清香气息,让人心神为之一清,大脑一片洁晰,整个身体空明一片,象是所有污秽都消失了一般。

少女仔细看了看手的金针,喃喃道:“不错,这是我古墓派的玉蜂针。古墓后人百年无人在武林行走,玉蜂针从未有一支流落江湖,这一枚必就是我祖上杨公送与你峨眉派郭襄女侠的。”柔柔的看了杨逐宇一眼,眼神带了一丝微笑,轻声道:“杨少侠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为天下苍生着想,可谓大英雄,小女子佩服,自然是该亲自出来迎接。”她这次口气出奇的温柔,竟没有半点以长辈相称的口吻。

杨逐宇和她正视,与她目光相对,只觉这少女清丽秀雅,莫可逼视,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犹如一朵冰山雪莲。若不听她口气语音娇柔婉转,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定了定神,也微笑道:“姑娘怎么知道我来取这些金银财宝,是为了天下苍生,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你自然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少女很肯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曾与你有过一面之缘,我见你行事虽有些轻狂、性格有些漂浮,但看重情义,绝不是重利轻义之人。再说了,郭襄女侠又怎么会看错人。”

“呵呵,过奖,过奖!多谢姑娘信得过,不过实话说,这些钱财是郭靖大侠父女的心血,我来此取这些财物,若有半点外心,那确实该遭天打雷劈。”杨逐宇嬉嬉一笑,心想:“郭襄女侠早死了,我可不是她选的人,只是作为峨眉掌门,理所当然接了这金针罢了。嘿,天下人都信得过我,我一定不能辜负了大家。”又是有些无奈,想到:“为什么只要是高人,都能看出我性格轻狂、漂浮?靠,难道我就这么不成熟?”

那少女看着杨逐宇,微笑道:“我早就知道了你的名字,你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不问我叫什么?”

她说出这话,隐隐有一种青睐之意,杨逐宇心一阵狂喜,心想:“女人心,海底针!她刚刚还对我不怎么理睬,忽然间,却好象变的亲密了无数倍,真是叫人舒心。”傻傻一笑,忙道:“上次在襄阳丐帮总舵,姑娘不肯告诉我姓名,我见姑娘冷冰冰的,怕冒犯了姑娘,所以这次一直也没有开口。呵呵,请问姑娘怎么怎么称呼?”

少女抿嘴一笑:“我姓‘杨’,这你自然是知道的了。我的名字叫做‘亦菲’。”

“杨亦菲!”杨逐宇大叫一声,双眼一瞪,几乎摔倒在地.张大了嘴巴.一

史红石却是拍手娇笑:“原来杨姐姐是这个名字,我认识你这么久,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

第167章 玉女八剑

不是,不是,不是……”杨逐宇连连摇头。悄悄看了衣少女,容貌秀色无双,美若天仙,气质清雅绝俗,宛如仙女,无论容貌、气质,都比那某一个明星强多了,真诚道:“这个名字很好听,天下间也就配姑娘一人使用。”

有人夸赞长的漂亮,做女孩儿毕竟难免高兴,杨亦菲淡淡一笑:“多谢杨少侠夸奖。”

“我字字发于内心,可没有夸奖你半句。”杨逐宇见她忽然间对自己亲言柔语,似亲密的朋友一样,口气也不以长辈相称了,有些受宠若惊。转身指了指几个女子,介绍道:“这是黛绮丝、小昭、蛛儿。”

杨亦菲微微点头,对她们友善的微笑,不见刚刚冷冰冰的颜色。黛绮丝、小昭、蛛儿见她相貌好看,人又温柔,也是很有好感,一一还之一笑。

几人各自认识后,杨亦菲道:“杨少侠,既然你今天拿着金针来取古墓里的钱财,那你现在就跟我进去吧。取了这些金银,我便随你下山,助你完成事业。”

“什么?你要随我下山,协助在我的左右?”杨逐宇脑袋轰隆一响,好似被雷劈重了,有些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杨亦菲微微一笑,肯定的点了点头:“对,是这样的!”

“不会吧!桃花运也太旺了吧!连不染尘世、世外仙人般的美少女都主动投坏入抱来了,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杨逐宇惊喜不已,他来终南山,隐隐就有想一亲这个绝世美女的芳泽地愿望,没想到见面不多久,杨亦菲就主动要跟随自己,不知道是自己魅力太大、还是其有别的原因,一时搞不清楚是为了什么,高兴得有些糊涂了,比起此时。抽奖了五百万,那又算得什么!

杨亦菲抿了抿嘴,道:“我的曾祖父曾传下来一个遗训,他说了。无论何年何月,若有人拿着他赠予郭襄女侠的金针来终南山取墓里的钱财,那我杨家后人,便一定要全力协助。跟随左右,永不离弃,一是监督此人,不让他胡乱挥霍这些抗元的钱财。二是帮他完成大业,助他圆满成功。”

“哦,原来如此!”杨逐宇这才完全明白了过来。心不禁一沮。心想:“她原来是按照老祖先的叮嘱行事。并非是被我杨逐宇的风度所吸引!哎,真是自作多情……。杨过果然不愧为一代大侠。他心思整密,可谓用心良苦,料到总有一天有人会拿着金针来古墓,所以便传下了这个遗顺,她的后人跟着我,即可以帮助我、又是在监督我,防备起什么异心。”

杨亦菲忽然幽幽地道:“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爷爷、爹爹已经仙世,都没有等到那个拿金针来取财物的人,到了我这一代,先祖杨过公过世都一甲子以上的年月了,原以为那一枚金针早就遗落不知何处,再也不会有人来古墓寻找了,不料你却来了。哎,从今天开始,我这清净的日子,是别想在过地成了!”

杨逐宇听她的口气,竟象是并不想和自己下山,而是不敢违背祖训,实在无可奈何一般。他心一沉,想到杨亦菲过惯了隐居山野的生活,不愿意走出尘世,那也是理所当然。她迫不得已下山,又觉得象是自己连累了她似的。既然此女对自己无情,杨逐宇虽然喜欢窈窕淑女,但却也不是毫不要脸之人,于是淡淡一笑:“杨姑娘如不想下山,那就别去好了。你放心就是,嘿嘿,杨某虽然不才,但也绝对不会私贪这些金钱。”他嘴上所地都是气话,心却是想:“你若跟我下山,相处长了,我一定让你爱上我。”

杨亦菲眉头一撇,微怒道:“我杨家乃守信重义、最重忠孝之人,虽然是祖先传下来的遗训,做后辈的,又怎么能够违背!”她看似一个娇柔女子,此刻神情却威严正肃、昂气凛然,让人心底钦佩、不敢小视。过了片刻,才又语气转柔,微笑道:“杨少侠,你不要我下山,难道是瞧不起我这个小女子。呵呵,就算你瞧不起我,但是只要大事未成,没有从蒙古人手夺回江山,这一辈子,我是跟定你了。”

“这一辈子,我是跟定你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逐宇心一热,激起无限涟漪,想到这可正是自己痴心妄想的事情。哈哈大笑,

赌气提不要她下山地话,衣袖一挥道:“那好,能和敌,杨某我真是三真有幸。”

就这个时候,蛛儿小嘴一翘,不耐烦道:“杨大哥,好啦,好啦。携手对敌是以后的事情,当今的要事,就是我们快进大坟墓里去看看有多少金银财宝。”

“哈哈,蛛儿言之有理。”杨逐宇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杨亦菲。

“我这就带你们进去。”杨亦菲对几人微微一笑,拧头转身,脚步轻盈,妖妖娆娆、斯斯地往古墓里面走去。

史红石抢上前拉着她地走同行。杨逐宇、小昭、蛛儿、黛绮丝,几人好奇这大坟墓里面到底是何摸样,鱼贯而行,急忙跟在后面。

一进室门,便见有八名标致苗条地少女站守在墓门左右,正是上次和杨亦菲一起去丐帮的八名少女。杨亦菲道:“这是我地八个侍女,从小与我一起长大,陪我练剑、和我一起吃饭,如同姐妹一般。她们叫做‘玉女八剑’。”

八女认识杨逐宇和黛绮丝母女,微微拂身,很是客气,齐声道:“杨少侠好,几位姑娘好。”声音起落一致,仿佛是一人口发出。

“八位姑娘不必客气。”杨逐宇请他们起身,笑道:“玉女八剑只是你们的绰号吧,各位姑娘总得有个名字?”

“哼,见了漂亮丫头,第一件事情就是问人家名字。”蛛儿瞪了他一眼,嘟嘴嗔道。黛绮丝一拉她衣袖,轻声责备:“丫头,不得无理。”蛛儿畏惧黛绮丝,吐了吐舌头。

杨亦菲抿嘴微笑,并不以为然。这时“玉女八剑”走出一个少女,亲和的道:“我们姐妹八人乃临潼人,十六年前蒙古人为了捉拿汉人义士在临潼屠城,一天之内杀死了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我们的父母都被残忍的鞑子杀害,所以我们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幸得老主人的收养,才免去饿死山野、冻死街头的厄运。”

“我们婴儿时期就来到古墓,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因为是一起服侍小主人、陪小主人练剑,所以名字都叫做‘侍剑’。”她说到这里,宛尔一笑:“我八人年纪相当,最大的和最小的其间相差不足一岁,但无论如何,终究还是有个大小,为了名字不混乱,我们便按照年龄大小在每个人名字后加一个数字。我年纪最大,叫做‘侍剑1’,依次类推,就是恃剑2恃剑3、恃4…恃剑8不常熟的人,是很难区分的。”

“这名字……倒……倒是巧妙!”杨逐宇抓了抓头,八女各自报了号数,他一眼扫向几女,还是不大分得清楚。想起蒙古人的残忍,又是心气愤,大声道:“八位姑娘这次和我下山去了,我一定要带着你们找蒙古鞑子报仇血恨,来祭奠你们父母的再天之灵。”

玉女八剑一阵感动,恃剑1幽幽叹道:“多谢杨少侠,那……也但愿如此了。”她回答的口气,十分没有自信。

“嘿,她们八人从来不下终南山,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强。”杨逐宇看了恃剑1的:_的轻功,一比一,绝对不逊色黛绮丝多少,鼓励道:“姑娘们不必担心,古墓派包含天下精妙武学,你们这这里练剑十多年,已经是非同小可了,绝对不是以前那样任人宰割的女婴。以你们现在的武功,只怕要蒙古人喊奶奶,他们也不敢吭一小声。”

玉女八剑听他如此一说,同时掩口一笑,心不觉宽慰了许多,最年幼的恃剑8:“杨少侠真会开玩笑,我们连妈妈都不是,又怎么会要别人去叫自己奶奶。”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这话由女儿家说出来,有些羞耻,不禁嫩脸绯红。

黛绮丝、小昭、蛛儿见八女姿色清秀,均是身穿白衣,腰配长剑,高矮相同,容貌大致相似,倒像是宫廷的戏子。因为墓口较黑,晃眼一看,分不清楚谁是谁,仔细分辨,都是不觉有些头昏脑涨。

第168章 空着的棺材

入古墓,杨逐宇和小昭几人眼前便是漆黑一团,由杨走,只觉转了一个弯又是一个弯,就似走迷宫一样,几弯几拐,任人记性在好,也早就不知道绕到什么地方去了。几人微微诧舌,不知杨亦菲在黑暗之是如何认得这曲曲折折的路径。

这活死人墓虽然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当年全真教主王重阳起事抗金之前,动用数万人力,历时数年方始建成,在其暗藏器甲粮草,作为军用物质的根本,外形筑成坟墓之状,以瞒过金人的耳目,又恐金兵终于来攻,墓更布下无数巧妙机关,以抗外敌。是以墓内房舍众多,通道繁复,外人入内,即是四处灯烛辉煌,亦易迷路,更不用说全无丝毫星火之光了。

义兵失败后,王重阳便在此隐居,之后阴错阳差,又把古墓让给了杨过的祖师婆婆林朝英居住,不过这些先人也许没有想到,这个古墓最终还是派上了用场,成为郭襄收藏大量军用财物之地。

几人在里面穿梭了许久,好象已经到了地的心,杨亦菲在前行走,,杨逐宇等跟在她后面。墓道没半点光亮,几人尽力睁大眼睛,只闻前面有衣带飘动之声,也看不见杨亦菲的白衣背影,于是只得紧紧跟随,不敢落后半步。小昭胆子很小,心想是在黑暗的大坟墓里穿走,不由害怕,于是把杨逐宇的手臂拽地紧紧的。

杨亦菲弯弯曲曲的东绕西回。走了半晌,推开一道沉重的石门,说道:“就要到藏金的石屋了,你们需要点燃火子么?”

“当然要点。”几人齐声说道。杨逐宇脱口而道:“什么?你有火子,哪为何不早说?”刚刚提心吊胆的走了这么久的摸黑路,真是大感冤枉。

只听黑暗的杨亦菲轻轻一笑,啐道:“我在墓里很少用油灯照明的,以为你们和我一样,能够看地清楚。所以就没有点。”从怀取出火打着火,向前走了几步,点燃石桌上的两盏油灯。

灯光一亮,石室里立时明亮。杨逐宇、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四下里一看。不由得打个寒噤,小昭和史红石更是“啊”一声尖叫出来,连蛛儿这般胆大的少女,也不禁全身一颤。只见空空旷旷的一座大厅上并列放着十几具石棺。凝神细看。大多数石棺棺盖已密密盖着,只剩下少数地棺盖却只推上一半,也不知其有无尸体。

小昭紧紧靠着杨逐宇,颤声道:“这里面竟然这么多的棺材。黑漆吗呜的。吓都吓死人了,怎么敢住人?”

“哈哈,这有什么希奇。”此地只有杨逐宇一个男子。他自然要表现得大胆一些。不会显露出一副害怕的神色。搂着小昭地芊腰,笑道:“这有什么希奇啊。坟墓嘛,理所当然,里面放的自然全是棺材。”

小昭惊诧的点了点头,怯怯的道:“说……地也是不……不错。”

蛛儿连连顿足,娇声道:“我原来还以为里面很好玩呢。哼,不好玩,不好玩。”

杨亦菲淡淡一笑:“你们不要急噪,这古墓里,也并非处处都是棺材。整个古墓,也就只有这一间石室是放棺材的。”

“哦……”几人听她如此一说,心宽了许多。蛛儿道:“杨姑娘,既然整个古墓里就只有一间棺材房,那你干嘛偏偏要带我们走到这个棺材房里来?”

杨亦菲道:“古墓里虽然错综复杂,但十万斤的黄金白银非同小可,我祖上杨过公也不敢大意,他把这些财物存放在古墓里最隐蔽地地方。因为存放金银仓库地暗门只有一道,也就是在这个棺材房间里,我不带你们来这里,又怎么看地见那些财宝。”

“哦,原来如此。”众人一起点头,终于了解。

杨逐宇看了这些棺材,心忽然一闪,心想:“古墓里自然不会埋葬外人,看来这些石头棺材都是杨亦菲的祖先了。”不由有些好奇,问道:“杨姑娘,这些石头棺材里,可都是些什么人啊?”

杨亦菲看了看他,慢慢说道:“这间房子里地棺材里,全部是我的祖先长辈、和古墓派以前的前辈高人们。”

“果然!”杨逐宇想起杨过、小龙女这两号人物,一个是自己仰慕已久,一个是自己神慕以久,此刻不由想看看他们是那一具石棺。便道:“原来这里全是杨家先人的遗体,这可都是了不起的前辈高人,可千万不能失敬了。钱财虽然要紧,但生为晚辈,既然偶尔有缘分来到此地,又怎么能够不参拜前辈?身为江湖人,若是如此,那就是不敬

黛绮丝、小昭均是暗自点头、心赞成,很是喜欢,心想:“没想到我们的逐宇(杨大哥)还是很讲究礼仪大方的,是一个懂得规矩的人。”

杨亦菲见他尊重自己的祖先,自然是心里高兴,嫣然一笑,柔声道:“这每一副棺材上,都刻有人的名字,我拿着油灯仔细给你看。”说着雪白的玉手一挥,从石桌上拿了一盏油灯,走到石室的第一具闭着的石棺前。

杨逐宇、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跟着杨亦菲走到第一具石棺前,顺着灯光看去,只见棺材头的石壁上刻有小小的字迹。字并不多,简单写着:“古墓派第一代掌门人林朝英。”几个字。

杨亦菲嘤唇一启,正要解释里面的人是谁。杨逐宇却先“哎呀”一声叫了出来,霍地站正,向石棺作了一揖,神情大是惊诧,自言道:“林朝英可算的上是一个大侠女。她和王重阳齐名,武功比东邪、西毒等人还要高,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而且还听说她是一位貌可倾城的美丽女子,就连王重阳也对她迷恋不已,这个古墓,就是她从王重阳手赢过来的。黛绮丝姐姐、小昭、蛛儿、史小妹妹,快、快,你们都快来拜一拜。”

四女见他对棺材人这么看重,知道杨逐宇看的上眼的一定不是非凡之人,于是也站在棺材前,拂身作了一揖。

杨亦菲神情一愣,不禁大是佩服他的见识广博,惊道:“你年纪小小,也知道我古墓派的创始人,你说的好象比我知道的还多,也可真是难的了。”怔怔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美目流波,有些不可思议。

“嘿嘿,好象我是说的有些多得过头了,只怕这丫头自己都不知道。”杨逐宇挠了挠头,怕她问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一时难得去想办法解释,忙指着下一口石棺道:“这里面,又是那位高人前辈?”

杨亦菲甜甜一笑,把油灯举近,只见上面写着:“古墓派第二代掌门”几个字,竟然连名字也没有。

“咦!这口棺上,怎么连名字也没有?”小昭有些吃惊。杨亦菲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道:“棺之人叫什么名字,这我也不知道。”

“古墓派第二任掌门是林朝英的仆人,没有名字也不希奇。”杨逐宇心明了,仍旧作了一揖,目光便又跟着杨亦菲的油灯向第三具棺材看去。

接下来一口棺材上也没有刻人的姓名,是古墓派第三代掌门人。到第四口石棺,上面刻了“孙婆婆”三字,无名无份,想必地位也就更底了。之后又连续看了几口棺材,上面都刻有姓名,杨逐宇却不认识。杨亦菲一一介绍,分别是她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

几人一直走到右边墙角,这里摆放的只有两口石棺。这个时候,灯火一晃动,原来是杨亦菲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杨逐宇的心也随之一颤,微弱的火光,定眼望去,石棺盖上刻有:“神雕大侠杨过”六个清晰的字。

“咳,神雕大侠杨过,久仰、久仰大名了。”站在这副棺材前,杨逐宇心里燃起一股暖流,有一种莫名的奇怪的亲近感,就好象棺人很早就是自己的朋友一般,躬身深深作了一揖、再作了一揖,然后抬起头来,竖起大拇指。赞道:“神雕大侠,于千军万马取蒙古大汗的性命如囊取物。嘿,佩服,佩服。大英雄,大豪杰。”棺虽是一具尸骨,杨逐宇此时心里却不禁热血澎湃,心想:“同是堂堂七尺顶天立地的男儿,杨过一世英雄,我可一定不能比他差。”

杨亦菲和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几女都识得杨过之名,每人也盈盈一拜。

“下面棺材里装的肯定就是小龙女的尸骨了!”拜过了杨过,杨逐宇见这个位置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棺材了,抢先快步走到这一口石棺材旁。此时,心忽然起了一阵莫名的惆怅,想起小龙女乃天下第一美女,幽幽幻想,神往她的风姿英貌、憧憬她的绝色容颜,可到了现今,终究只是一副阴森的白骨,不禁心一伤,突发感慨,情不自禁大声叹了一声。

“咦!这口棺材是空的。”随着杨亦菲的油灯举进,忽然听史红石叫道。

第169章 金光夺目

亦菲见杨逐宇一脸惊讶的表情,愣道:“这口棺材本的,从来也没有放过尸体,那有又什么希奇?”

杨逐宇抓了抓头,心里大为茫然,便问:“杨过的石棺在这里,按道理来说,他的旁边,应该是他妻子小龙女的棺墓啊!”

“那也未必!”杨亦菲抿嘴一笑:“我祖父一直都是一个人安静在这里。”

杨逐宇道:“难道小龙女的石棺在另外地方?”

杨亦菲道:“没有,这个石室里,没有我祖母的棺石,古墓里其他地方也没有。”

“哦!奇怪了……”杨逐宇有些不解,喃喃道:“难道小龙女葬在了古墓外的其它地方?”

杨亦菲笑了笑:“也没有,我祖母喜欢清净,死后又怎么会埋葬在外面。”

杨逐宇大是不解,默默想片刻,骤的心一震,想到:“没有葬在古墓里,也没有葬在古墓外。难道……难道小龙女还没有去世?不会吧?”扳指一算,小龙女此时的年纪大约一百七八十岁了,想起老顽童能够活到二百三十几岁,而小龙女心无杂念正和老顽童一样,似乎觉得也不希奇了。望向杨亦菲,惊然道:“那小龙女现在在什么地方?难道她并没有仙逝?”

“现在别问这么多,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杨亦菲笑吟吟的看了看他,忽然道:“你对我祖母,倒好象十分关心。”

她此话一说。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同时道:“对呀,逐宇(杨大哥),你对小龙女前辈,怎么这么关心?”

杨逐宇嘿嘿一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事情上追根刨底,笑道:“咳,咳,好奇而已,好奇而已。也没什么别的原因。”

杨亦菲微微一笑:“还是别好奇了,我先带你们去藏金库里看看。”

“好!”提起金库,杨逐宇、小昭几人想到此次来地目的,均是精神一振。杨逐宇笑道:“杨妹妹。前辈高人也都拜过了,我们这就去藏金的石室看看。”经过这许久,他和杨亦菲已经很熟悉了,发觉她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样冷若冰霜、与世脱尘。不自觉间,又犯了见到漂亮姑娘就“姐姐妹妹”乱喊的坏毛病,把“杨姑娘”改口叫成了“杨妹妹”。

杨亦菲眉头一撇,横了他一眼。欲要开口说什么,可忽然又闭上了嘴。她脸上飘过一丝红霞,竟然没有反对。而是点了点头。她走到存放杨过尸骨的石棺前。长袖一挥。伸手抓住棺盖边缘一拉,“喀隆”一声响。棺盖与石棺相接的笋头脱位,棺盖滑开,露出了一条细缝,隐隐可见棺的白骨。

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脸显恐惧之色,均是不由自主退了一步。蛛儿惊骇道:“这是为何?”史红石却是道:“杨哥哥、杨姐姐,棺材里会不会跑出鬼来啊?”

“看来开启藏金室的机关就在石棺里。”杨逐宇心暗想,笑了一笑,道:“自然不会有鬼,你杨姐姐正在找机关开暗门呢。”

“真地么?”史红石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咦!”杨亦菲拧过头来,看了看杨逐宇,柔声道:“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开启机关?”

“嘿!这个古墓里最隐蔽的暗室开启机关是在棺材里,嘿嘿,小说里我早看过了!”杨逐宇心暗暗的笑,见杨亦菲对自己刮目相看地眼神,心里一爽,装作谦虚,雅然道:“区区不才,对于机关暗到,曾有过小小研究。”

“哦……”杨亦菲点了点头。黛绮丝对等却是惊讶的望向他,同时想到:“他懂得的东西真多,人真是要相处久了,才慢慢显示深厚的内涵。”

杨亦菲捏住白骨地头骨旁边一个凸起的石块,用力旋动,只听“喀、喀、喀”一串沉重的响声,但见石室右侧的巨石上面,一块大石慢慢升起,形成了一道石门。

“这个机关是长辈告诉我地,只是我以前也从来没有开启过。”杨亦菲打开了石门,脸色也是十分高兴,抬起身来,双手抓住棺盖,运力一推,棺盖与石棺的笋头又紧紧接在一起,盖的严严实实。

石门开后,杨逐宇举着灯盏,率先走入那个陌生地石室。几人进去一看,只见是一

地石室,比起外面地棺材室还要宽敞了许多,到了这头,再也没有进路可寻。石室四周,摆放了也和外面石棺大小相仿的黝黑色铁皮箱子,箱子整整齐齐地分为五列,每一列十口,仔细一数,总计五十口整。

到了此刻,箱子里是什么东西,不用人脑去想也知道。杨逐宇哈哈一笑,夸张的道:“哇!发大财啦。”心急的走到一口大铁箱子前面,箱子铁盖头的锁扣已经生绣,他用了大气力才揭开。忽然一道金光扑面,闪闪黄光之,顿时只觉得刺眼夺目、呼吸一时也暂停了。他身后的几个女子都是瞠目结舌,一时呆愣在地。

“天啦!是一整大箱子的黄金。”小昭情不自禁大叫了出来。几人一生哪见过这么多黄金!

杨逐宇随手在箱子里抓了一个大元宝,掂了掂,大概有四五斤重,知道这些绝对不会是黄铜镀金的假货、肯定都是真的,但仍然学着古人辨别真假的摸样,用牙齿用力一咬,硬得几乎崩暴了自己的牙。摇了摇头,心里真搞不懂古人这样咬一下,是怎么辨别真伪的,举着元宝,呵呵一傻笑:“纯的。”

他知道这些钱财的重要性,并未起贪财之心,可做为二十一世纪的人,随手一放,很无意识的,就把金元宝放进了自己的布衣腰包的口袋。心随即一亮,似乎知道放错了地方,暗骂:“该死!”斜眼一看,杨亦菲等五个女子,正瞪着大眼茫然的看着自己,又嘿嘿一傻笑,拿出金元宝,随手一抛,视如粪土般的扔进了箱子里。笑道:“我觉得好玩,试了试,乖乖个拢丁冬,金子太重太沉,象块大石头,放在身上真是浑身不舒服、不自在,走路肯定都会感觉累赘的。咳,还是轻松点好。”

几女同时掩口一笑,蛛儿道:“杨大哥,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嫌弃金子太沉重、放在身上会不自在的人,你倒真是风趣。”

“你杨大哥重情义轻钱财,怎么可以和凡俗之人相提并论。”杨逐宇这个最最凡俗的人,哈哈一笑,白拣了一个干大话。

“这一大箱子黄金,恐怕不下两千斤吧?”这时候黛绮丝忽然道。

“我且试试看!”杨逐宇拍了拍双手,把挂在腰间的倚天剑随手给了身边的蛛儿,半蹲下身子,张开双臂,合抱住眼前的这口大箱子,胸口运起气力,闷喝:“起”,使劲把箱子抱了起来。凭自己的掂量,大概在两千斤左右,然后又放回地上,石头地和沉重的铁箱子相碰,只听“轰”一声响,灰烟四起。

“呵!”杨逐宇拍了拍胸前的灰尘,吐了口气,笑道:“黛姐姐估计的不错,这整整一箱黄金,确实有二千斤重。”

“一箱子两千斤,五十箱就是十万斤。嬉嬉,我看看这里有没有折称的和不满的。”蛛儿好动爱闹,咯咯一笑,抽出倚天剑,在石室里绕着五十口铁箱子奔跑,长剑乱挑连斩,不一会儿,把所有生锈的铁箱盖子的锁扣全部割断。她身法快捷,出手倒也精准,每一剑只削锁扣,不坏箱面。

五十只箱子全部打开,金黄色和银白色混合,整个石室,顿时一片耀眼,比阳光下还晶亮夺目,那小小油灯,早就失去了用途。室的人,只觉得全身生光,站在这大宝藏正,感觉人都要贵重了许多。

杨逐宇仔细一看,有黄金三十箱、白银二十箱,全部是满齐箱口。心想:“这么多的钱财,做为军资,就算是一支百万雄师,也够吃上三年五载。嘿,我现在万事具备,东风也来了……”心里高兴,不由又去想些开心的事,心笑道:“他奶奶的,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这么多的黄金、白银,要是几大卡车拉到二十一世纪去兑换人民币,喋喋,喋喋……李嘉诚、刘根生……爬!统统一边去凉快。”

第170章 无限憧憬

十箱子的黄金和白银,不用清点,正好是十万斤。“杨少侠,这些钱财,你准备先运到什么地方?”

杨逐宇心早有打算,峨眉山坐落川蜀深山,道路崎岖、距离长远,若要把这些宝贝运到那里,路途遥远难免途多生风波;而武当派和丐帮同在荆楚之地,地势平缓,比起峨眉山也要近了许多。武当、丐帮地处华夏大地的心,水陆道路四通八达,距离原的长安、洛阳、江南的扬州、杭州、苏州等地都不算太远,若要花钱购买军用物资,最是方面。举旗起义,荆楚之地最合适不过。加上两派是天下最有名望的大帮会,也是自己最信得过的帮派,所以把钱财运到湖北,那是上上之选。

他稍微做了思考,心下定决定,说道:“当年大侠郭靖筹集这么多资金是想为驻守襄阳反攻蒙而用,我们便把这些金银钱财全部运到襄阳丐帮总舵,请丐帮的英雄和武当几位大侠来合理安排,然后到各地购买粮食、盔甲、兵器等物,一切妥当后,我们就在襄阳起兵。呵呵,这也算是纪念郭大侠吧。”

“一切依你。”杨亦菲微微一笑。

这时候史红石道:“大哥哥、杨姐姐,我们六个人加上外面的八个侍剑姐姐,总共也才十四人,这五十口大箱子,怎么能够运的出去啊?”

杨亦菲又微微一笑:“我小小女子,也没什么主见。你杨哥哥是武林盟主。这都要看他的安排咯。”

“哈哈,亦菲妹妹越来越可爱了。”杨逐宇心一笑,道:“这好办,驻马店离此地只有二百余里,只要去通知神拳门地聂风掌门,命他带上手下的一百名健壮好手和十辆大马车,充当我们的搬运工和镖队就行了。”

“恩,这个主意不错!”黛绮丝点了点头:“带着这么多的黄金白银,多有一些人一起。声势也浩荡一些。就算有小毛小贼,也不敢来打主意。”

杨逐宇眼睛一瞟,握着黛绮丝的纤手,嬉笑道:“那就请姐姐马上去一趟神拳门。命令风准备一百名好手和十辆大马车到终南山来迎接。”

“这里这么多人,为什么单要我去?”黛绮丝双眼一瞪杨逐宇,一脸无辜的道。

杨逐宇温柔一笑:“杨家妹子不认得神拳门的人,你的武功高强。江湖经验又深,你去我最放心不过。再加上神拳门的弟子认识你,呵呵,所以就麻烦姐姐了。”

黛绮丝狐媚一笑。啐道:“好啦,好啦,就你理由多。一点也不会心疼人。要我跑腿。我也无可奈何,只有去就是。”

“那就多谢黛姐姐啦。事不益迟。请姐姐现在就去。”杨逐宇躬了躬身子,故意抱拳道谢,其实是一脸嬉皮笑脸。又叮嘱道:“一路上可得小心一点,切记勿要惹事,免得被别人欺负了,快去快回。”

“谁要你来关心?说你不知道心疼人,你又假惺惺地说起心疼话起来了。虚情假意,分明就是在讨我欢心。”黛绮丝艳唇一掘,眉开眼喜,和她开玩笑。就这时,忽然脸色一正,肃然道:“哼,我金花婆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只有我欺负别人,几时又被别人欺负过。臭小子,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杨逐宇哈哈一笑,‘金化婆婆’、‘紫杉龙王’,这些名字都是在武林响当当的,足可纵横一方。知道她说的并非狂言,挽着她的手臂轻声道:“大姐姐,小弟弟错啦。等你回来了,任由你处罚我,好不好?”

“什么大姐姐、小弟弟地,叫的真难听!谁要处罚你?我才不稀罕。”黛绮丝脸上一阵桃红,狠狠瞪了杨逐宇一眼。又拧头对杨亦菲道:“杨姑娘,还要请你先带我出墓,这里面道路交纵密集、穿插弯曲,象个大迷宫似的,我可走不出去。”

杨亦菲听她和杨逐宇说些打情骂俏的话,正自心里乱跳,脸上发热。听了她地话后,敛了敛神,说道:“我这就带你出去。”在前带路、向藏金库外行去。

几人到了古墓门口,黛绮丝嘴上虽是说笑撒娇,但为情郎办事,却是心甘情愿,比自己的事情看得还重要。她对几人笑道:“你们等我最多两天,我去去就来,路上绝对不会耽搁的。”身子一扭,拧头转身,但见象是一只紫色孔雀,几个起落,转眼就飞到了密林丛。

“这位姐姐的功夫真是不错。”杨亦菲见她离去,自言自语喃喃说道。

杨逐宇心一转,笑道:“与你相比,觉得如何?”他这话一问,小昭、蛛儿、史红

目向杨亦菲望去。

杨亦菲幽洁地大眼一闪,水波流露,淡淡一笑:“她身法不错,只是速度还慢了一些。不过我看她疾飞的身影,内力想必是很不错的,可女儿家练功潜力有限、内力终究逊于男子,所以巧柔之力是很重要地,只是她身法、步法都太过刚气,巧柔之力运用地有些不足。”说完之后,转过身去,向墓里行去。

杨逐宇心一震,听她简单几语,就道出了黛绮丝武学上地所有的缺陷,不由大为佩服,心想:“杨亦菲地武学修为,肯定要远在黛绮丝之上了,她和兰儿妹子相比,不知谁要厉害一些?”小昭、蛛儿、史红石却是有些不以为然,在她们心,认为黛绮丝的轻功、内功,都是极高极强,自己远不能及。所以杨亦菲的话,就显得有些言过其实了。

“嗨,杨家妹妹,你去哪里?”杨逐宇见杨亦菲走进了古墓,娇柔的白色背影婀婀娜娜,心不禁一阵迷离,疾步跟上去,边走边问。

杨亦菲并不转身,边走边道:“我过两天我就要跟你下终南山了,现在去向祖母告别,你也跟我来,说不定……她……她老人家有话对你说。”

“你祖母?小龙女!难道当真还没有去世?”杨逐宇脑袋“轰”的一声,嗡嗡作响,他不亲自去驻马店而留在古墓,就是好奇小龙女无墓的事情,想要知道自己的这个梦“偶像”的事情,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杨亦菲“恩”了一声,再不作声,脚步盈盈,在黑暗的墓穴左拐右弯的乱走。杨逐宇、小昭、蛛儿、史红石这次再也不摸黑走路,都拿着灯盏,跟在后面,也还不算吃力。

走到一个墓室前,杨亦菲道:“这里面就是我睡觉的房间。从我的房间过去,便就是我祖母的房间。”说罢穿过一道石门。

“好,我们快进。”杨逐宇见她秀美绝伦,身上衣衫又是皓如白雪,一尘不染,心想她的闺房也必陈设得极为雅致。那知一进房,不由得大为失望,但见她房空空洞洞,竟和其它的石室无异。一块人多长的条形平石作床,床上铺了张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薄被,此外更无别物。不过心随即想到:“越是如此,越是显得超世脱俗、天生丽致,真正的美人,又何需外物来衬托!”

经过了杨亦菲的闺房,杨逐宇心莫名的紧张起来,忽然开始剧烈的“咚咚”乱跳,脚步一顿,身子竟有些微微发颤,心想:“我心的小龙女,是《神雕侠女》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少女,我幻想她的容颜,自然也是按照《神雕侠女》里所描述的去构思。可现在却是在《倚天屠龙记》的世界里,时差相隔了一百年,小龙女比张三丰还要老二十多岁,就算她内力高深、头脑纯清、心无杂念,能够延长寿命,虽然侥幸还没有老死,但也是一百好几十岁的高龄老婆婆了……!”他站在门口,忐忑不定,不敢在往里走,心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他满头白发、皮肤干枯无色,脸上皱纹密布的奶奶。

小龙女虽然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女,其实若光以容貌而论,未必胜出赵敏、芷若、小昭这些后辈丫头多少,小龙女的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气质。好比芷若像一朵空谷幽兰、赵敏像一支傲视花圃的妖艳玫瑰、小昭像一束山野清风的含苞百合……。她能让杨逐宇心起无限憧憬,是因为杨逐宇知道自己不合天时、永世都不可能有机会得到这个女子。得不到的,最为珍贵!

“咦,你愣着干什么?怎么不走了?”杨亦菲见他忽然停住脚步不前进了,扭过头来,茫然问道。这时蛛儿也连连催促:“杨大哥,你怎么了啊?发神经,痴呆病了么?”

“咳,咳……”杨逐宇摇了摇头。小龙女真的死了,倒也罢了,可这个绝代玉美人还活着,他知道自己怕的是什么,他怕的是“失望”。定神勉强笑了笑:“参见前辈,自然是要规矩老实一点,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蛛儿“噗嗤”一笑:“我从认识你开始,便就没有见过你规矩老实时候的样子。咯咯,真没想到,今天竟然规矩老实起来了。”

第171章 冷玉美人

逐宇、小昭、蛛儿、史红石听了这声音,虽然温和柔道如何,只感全身冒出一股透心的凉气,就像里面那说话的人已经死了,口气吐出的是寒冰一样。

杨亦菲道:“祖婆婆,这人名叫杨逐宇,是现在的武林盟主,并不是我带来的,他是受了峨眉派祖师郭襄前辈的遗命,前来取拿存放在古墓里的黄金和白银,然后要购买军资,起义举兵抗元。”

里面石屋的女子“恩”了一声,象是有些诧异,幽幽道:“哦,都这么多年了,竟有人来!看来他是要和江湖上的朋友,一起和蒙古人作对了。哎,可惜过儿都死了几十年了,他要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话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象是充满的寂寞忧伤。

“看来里面说话的人就是小龙女了,听她的声音,和杨亦菲一般嫩稚,倒不象是一个老婆婆所发出。”杨逐宇不禁一阵激动,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

里面石屋的人道:“来取这些钱财的人,那便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若是其他男子,我是不会见的,但过儿生前有过交代,我既然没死,就必须按照他的吩咐做。这人以后和我杨家关系重大,所以是要例外的。杨少侠,你进来,我有话要说。”

“杨过生前有交代?都这么多年了,什么交代?我以后和杨家关系重大?什么意思!”杨逐宇心一震,绕是他在怎么聪明。也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不敢进去见小龙女,小龙女却要主动见他,这让他大是感到意外。

这时候,他手臂被人一撑,只见是杨亦菲,美目对他一转,眉头间带了一丝笑意,暗带提示,轻声道:“我祖母叫你呢。走,我们进去。”

“哦……”杨逐宇点了点头,推开大石门,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

石门一开。只觉得一股极寒地冷气扑面袭来,杨逐宇心里一悚,暗道:“嘿,都零下几十度了。怎么能够住人?”丹田自然而然升起一股热流,冲散那些寒气。而小昭、蛛儿、史红石三女,均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刚向里面进了一步、反而往后踏退了三步。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抱在一起。寒流一冲出门,几人头发立时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你的名字叫杨逐宇?”这时石室正右方传来一个冷冷淡淡的声音。

杨逐宇慢慢抬头,向发声处看去。眼前陡然一亮。失声惊呼:“啊哟!”眼前是一块晶莹雪白的寒冰玄石。冰石是透明的,长条整平成床的摸样。四周冒着淡淡的寒舞,缭绕笼罩住床,这里面地寒冷之气便就是从那石床上散发出来。

这是“寒冰床”,杨逐宇自然知道,这并不足让他失声惊叫。让他惊叫的是:床上端坐着一个长发女子,这女子幽雅的盘膝坐在寒冰床上,一动不动,仪态万方,清美不可言语,像是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

玉像般地美女白玉一样的脸上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比常人肌肤动人百倍,身上一件纯白色绸衫微微颤动,头顶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一对眸子莹然有光,只是显得有些惆怅,眼光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是情意深挚,似凄凉似犹豫,又似黯然神伤。她幽雅地端坐在寒冰床上,寒气缭绕,仿佛朦胧的仙子,神圣不可侵犯。

寒冰床上的人自然就是小龙女,杨逐宇初次见她,眼光定住,忘记了移开,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小龙女,身材标致均匀、柔弱婀娜与少女无异,容貌秀美无双,美若天仙,气质清雅绝俗,宛如仙女。看起来年纪和杨亦菲不相上下,又哪里像是他所想象地苍老摸样!此时的神情,比看见一个百岁的老人,还要吃惊震撼一百倍。

小昭、蛛儿、史红石几女见了小龙女,也都是大感意外。恭敬地跪倒在地,一起道:“晚辈有幸见到前辈,真是不胜殊容。”

“喂……”杨逐宇正在木然当,杨亦菲又轻轻拉了一下他衣袖提醒。

“噢!”杨逐宇心神一聚,知道自己失态,不禁脸上一阵红臊,忙把目光转移开,但又悄悄看了小龙女一眼,见她神色没有喜怒、淡是一潭清水,也没有前辈高人地威严,十分平和随然。本想跪拜参见前辈,可感觉面前是一个比自己还小地妙龄女郎,双腿总是不愿意弯下,于是躬身道:“晚辈杨逐宇,拜见小龙女前辈姐姐。”

“噗嗤”杨亦菲抿了抿

道:“什么叫做前辈姐姐?不许胡乱称呼。”

小龙女并不在乎什么辈分之尊,也无多少长辈之色,脸上没有任何颜色,淡淡的道:“菲儿,人生在世,称呼不需看地那么重。我现在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杨少侠叫前辈也好,叫姐姐也好,叫婆婆也好,都没什么关系,我也不在乎。”

杨亦菲小嘴一嘟,道:“是的,祖母。”

“呵呵,前辈姐姐说的不错。”杨逐宇见小龙女性格单纯,说话带着一种漠不关心的口气,丝毫没有前辈高人的凛气,这正是他想象的小龙女。于是胆子也大了许多,笑道:“前辈姐姐长的美若天仙,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叫你这一声‘前辈姐姐’的时候,本想把‘前辈’二字也去了,只是想了一想,怕有不敬,所以还是不敢。”

他此言一出,小昭、蛛儿、史红石都骇然变色,心想:“杨大哥怎么这般没规矩起来了,在比张三丰还要名震江湖的小龙女面前,竟然敢说出这种话!”只有杨亦菲又瞪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

小龙女既不生气、也不回答,看了他一眼,柔声说道:“你的相貌倒是不错,能当上武林盟主、又能来古墓取郭襄请过儿保管的东西、想必武功也是当今天下的顶尖角色,唯一就是人油滑轻浮了一点……”

“啊……”小龙女开口竟然就品谈自己的容貌和武功、性格,杨逐宇一脸迷茫。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心捏了一把汗,暗道:“咳,我才和她说几句话,就瞧的这么准。厉害!谦虚的说,我幸好还有几分长相、武功也还过得去,嘿嘿,没让人失望。”不过听她说自己油滑轻浮,心里微微一紧,怕她会不喜欢。

小龙女又道:“相貌、武功倒是其次,性格油滑轻浮也……也是好的,我倒很是喜欢,过儿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过过儿最看重的,是气节和忠义。这个,你如何?”

“哦,杨过油滑轻浮,她就喜欢油滑轻浮。原来她是把我和杨过相比!”杨逐宇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但既然心断定接下来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肯定让自己大吃一惊。他虽然个性不羁、龌龊下流很爱胡来,但对“气节”二字,却十分在乎,这“忠”字高高挂在头上、又大又重,以前没有在意,可“义”字却不能不要,于是正色道:“一生在世,人没有气节,活在世间便是和猪狗一般,生若如畜生,那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早死了的好。‘忠义’二字重量不轻,我不敢枉夸海口,但遵守诺言,讲信用重承诺,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恩。”小龙女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只要能做到‘遵守诺言,讲信用重承诺’,那过儿就会很喜欢了。”

“过儿,过儿,怎么老是过儿?靠!难道你说你自己很喜欢就不行么?”杨逐宇心忽然一酸,冒出一股莫名的醋意。实在是忍不住了,有些微怒的问道:“前辈姐姐,你话怎么老是说杨过前辈?亦菲妹子说他都已经过世一甲子以上的年月了,难道是他叫你来挑看我的才貌品德?”

一说起杨过已死,小龙女目光本就暗淡,此时更加骤然黯然,幽幽叹道:“这又有什么希奇的。因为我最心爱的人是过儿,心时时刻刻无不在想着他、念着他,所以说的话,随随便便,自然都有着过儿。哎,他死的时候,要我好好活着,岂不知我一个人活着,无聊无趣,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我不能违背他的话,不可以去寻死,于是便在这间石屋里,坐在寒冰床上,想要等自己死了,就可以去陪着他了。哎……,可是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惩罚我,一坐七十年,我竟然还不能死。”她外表如冰,语言却无比真挚,说出这些话后,让人领会到一个词语,那便是“刻苦铭心”。

第172章 天降大喜

龙女沉寂了片刻,淡淡的看了杨逐宇一眼,忧然道:欢安静,从来不爱罗嗦多言,若是无事,我是不会问你这么多话的。你刚刚问我说是不是过儿叫我来挑看你的才貌品德,其实我说这些,也算是代替过儿问的。”

“什么?不可能吧?”杨逐宇大吃一惊,震然道:“难道神雕大侠未卜先知,几十年前,就猜到了几十年后会有区区晚辈杨逐宇,要来到终南山古墓?”这个时候,忽然只见杨亦菲雪白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嫣红,神情有些忸怩,似乎也有些害羞。

“过儿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够未卜先知!”小龙女摇了摇头,瞧了杨亦菲一眼,眼神透露出一丝怜惜之意,幽幽叙述道:“当年郭襄把十万斤黄金白银送上终南山请过儿保管,曾说但愿有朝一日,武林能出现一个统领群雄的大英雄,来取去这些金钱,为汉人造福、让汉人不在受欺凌。过儿听后,大为感触,他的心情和郭襄一般,都是甚为国家人民忧虑,那日他对着郭襄和我,也立下了一个承诺。”

小龙女优雅淡然,丝毫没有老前辈的样子,杨逐宇这时候已经不怕会冒犯到她。“什么承诺?”他和小昭、蛛儿、史红石不约而同的问道。只有杨亦菲一人低头不语。

小龙女道:“过儿说,以后能来古墓取这些金银的,定然不是非凡之辈,杨家的后人。却也不可落了后,一定要顶力协助扶持,帮助他完成大事。”

杨逐宇心道:“这个我知道,杨亦菲有对我说过。”接下来地话,却是他没有想到的了。

小龙女又道:“为了能够共同一心、抗击蒙古,过儿并且还给杨家的后人传下了遗训,若来者和我杨家后人是同性,那便结拜为生死兄弟;但若是异性,便就结为夫妻。”

“结为夫妻!”小昭、蛛儿、杨逐宇都失声叫了出来。

杨逐宇更是脑袋了轰隆一响。仿佛听了惊天一语,诧得空白了三秒,他真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想起杨亦菲本对自己毫不理睬,而之后态度却骤然变的亲和。刚开始一直感到奇怪,直到此刻,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是受郭襄遗嘱而来,她就忽然对自己变了态度。原来她知道是遇见未来的丈夫了。

杨逐宇又惊又喜,定定看了杨亦菲一眼,喉咙“咕隆”一响。俊俏的站着,神情有些怩怩不安。她出尘如仙,秋波连慧,秀雅不可方物。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淡淡的病态忧郁。和小龙女长的有七八分相似。不禁心里激动。暗道:“我地乖乖,杨大侠我运气也太好了吧!跑来终南山。竟然白白得到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此时他若非为了要保持潇洒风度,早忍不住双脚乱跳、仰天哈哈大笑来以解高兴了。

“怎么,你不愿意么?”小龙女疑惑了看着杨逐宇。杨亦菲羞涩的美目眼波盈盈,也悄悄的向他偷看。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能取到亦菲妹子这样地女子,实乃人生之大慰。”杨逐宇眉开眼喜,骚耳抓腮,连忙肯定的回答。转身对着杨亦菲,又柔声道:“亦菲妹妹,你跟我一起,不讲什么富贵荣华,我只保证一定真心真意爱你,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许不过实际,但我敢发誓爱你一直爱到生命的尽头。”他不去问人家愿不愿意,动人的话儿就先出口了。这一句经典表白,他一直认为是对纯情少女极具杀伤力地。

“我不要什么富贵荣华。”听了这样的话,杨亦菲少女的心房立即被打动,原本冰一样的脸上满是红霞。她自从见了杨逐宇之后,对他感觉不错,心其实也认真想过,自己若要嫁人,当今天下,实无能比地过杨逐宇的男子。这时候低头说道:“祖父的遗嘱不能不尊崇,你武功高强、比我还要高,是世间少有地独特男儿,我也一点不讨厌你。只要你真心真意对我好,我便是最高兴了。”

“嘿,笨丫头,喜欢就是喜欢了,干嘛把你祖父地遗嘱拿出来。听起来大是别扭,搞得是女方被逼迫地包办婚姻似的。”杨逐宇心嘿嘿爽笑,当着小

面,也不避讳,轻轻抓住杨亦菲的手,但觉得她玉手只是有些冰凉,心道:“亦菲妹子从小生活在古墓,很少见阳光,所以身体才比常人要冷一些。呵呵,不过无所谓,我的激扬的热血,会融化她的全身。喋喋,喋喋……”

“杨大哥!恭喜你啦!取了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少女。”这个时候,只听蛛儿娇声说道,撇了撇嘴,口气冷嘲冷语,似乎大是吃醋。

小昭甜甜一笑:“小昭祝杨大哥和亦菲永远幸福、恩爱到老。”这个丫头一点也不自私,在她心,杨逐宇高兴,她就高兴。

“小昭放心,我和你也会永远幸福、恩爱到老的。”杨逐宇眉宇含笑着看了看小昭,吃着碗里的却没有忘记锅里的。

蛛儿、小昭一道喜,小丫头史红石也碰跳着道:“恭喜杨哥哥,贺喜杨哥哥。你和杨姐姐都是武功天下无敌,杨姐姐生的这么好看,你又长的很英俊,你们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她天真无邪,倒是真心真意道喜。

“嘿嘿,史小丫头年纪小小,尚未发育成熟,就懂得欣赏我的相貌英俊了。多谢,多谢。”杨逐宇此刻的心,就象是除夕夜的大红爆绣,劈里啪啦,乐开了花。

小龙女见了眼前一对男女,郎才女貌、金童玉女,想起了当年自己和杨过的往事,神色间露出一丝淡淡的红晕。良久、良久、才回过神来,柔柔的叹了一声,轻声道:“既然你们愿意,那今晚便就成亲,明天取了东西,就下山去,完成该做的事情。”

“今晚就成亲?”“好呀,这样最好不过。”

杨亦菲和杨逐宇齐声答道,只不过是少女大吃一惊,没想到有这么快,所以才不自觉问出了口。而青年大喜过望,脸上生花,只巴不得现在就立地成亲,有没有花烛都无所谓了,然后就……立即洞房。

小龙女微微一点头:“过儿最不喜欢那些繁缛节,你们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必讲究那么多,今夜成亲,又有何不可?”

“不讲究,不讲究。”杨逐宇双手连摇,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神情,连声道:“只要两情相悦,其他的都不重要,什么繁缛节,姑妈大姨,叔叔大伯,麻烦死了,那里去理会得到这许许多多。”

“噗嗤”杨亦菲忍不住掩口一笑,瞪了他一眼。蛛儿嘟嘴道:“哼,看你这猴急的摸样。”

小龙女听了杨逐宇的话,双颊一动,竟然露出了一丝极为短暂的笑意,只是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样子。说道:“你这几句话说的不错,我很喜欢,要是过儿还在,一定很合他的胃口。过儿以前说话,也是不羁不屑,你和他有几分神似。”

“杨过,杨过,又是杨过!”杨逐宇听小龙女每一句话都带着一个‘过儿’,虽然很为她们的感情而感动,但他毕竟心里暗暗爱慕这个现在和自己不论辈分、年龄都超越常伦的女子,听得多了,也不禁有些耳厌.心里酸酸的很是郁气。

偶然间,忽然想起黛绮丝和小昭,杨逐宇心起了一个妄念,心想:“小龙女和亦菲都是百年难遇的绝世佳人,我若能同时娶了二人,那可真是天下间第一大美事。”可想到她两人都是曾祖孙了,这种辈分和母女不同.连自己似乎都觉得诧舌.而以小龙女和杨如何能在对别的男子动心?于是心一叹,连忙强制自己定住心神,不要胡思乱想。

小龙女坐在寒玉床上一直没有起身,这时候忽然盈盈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石室右侧的角落,莲步碎碎,摸样显得优雅。只见地上有一口描金箱子,箱子未加锁,箱外红漆描金,花纹雅致。她伸出比少女还嫩白的玉手,打开放在地上的描金箱子,只见里面朱红玉壁,竟然全是嫁妆。

第173章 新郎新娘

龙女把箱子提到寒玉床上,自己优雅的站在一旁,温杨逐宇和杨亦菲,柔声道:“这里面的嫁妆是我祖师婆婆林朝英花费了极大的心血才得来的,她本就准备用来和王重阳结婚的时候穿,只可惜到死也没完成心愿。里面的新娘子衣衫名为‘霓赏羽衣’,新郎的喜服名为‘百凤朝阳袍’,都是世间独一无二之物,我和过儿曾穿过一次,之后放进了箱子,就舍不得再碰了。其他之物,也全部是难见的首饰,就算是皇宫公主大婚,也未必能有这些东西。这件事情既然是过儿定下的,今天是你两的大喜日子,过儿在天上主婚,那我在人间主婚,我和过儿就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部送予你们。”

“多谢!”杨逐宇躬身道。心却想:“林朝英存下的古董!咳,虽然是宝贝,但快两百年的存货了,也不知道穿在身上会不会显得老气陈旧,有失新婚的彩气。”

“谢谢祖母。”杨亦菲脸带羞涩,羞答答的说道。

杨逐宇走到寒玉床边,闻得小龙女身上发出的清馨之气,心神不由一荡,又连忙定神,暗骂自己:“注意,注意,今天是和杨亦菲成亲,不要把思维老往人家祖母身上想。”揭开箱盖,果见里面放着珠镶凤罐,金绣霞帔,大红缎子的衣裙,件件都是最上等的料子,虽然相隔这么年,看来仍是灿烂如新。

这时他身后的几个少女都是心好奇,小昭道:“杨大哥。你取出来,让我们瞧瞧。”

杨逐宇先把“霓赏羽衣”和“金龙百花袍”取了出来,只见两件衣衫都是光彩夺目,极其美丽耀眼,果然是世间极品,天下在找不出相同地两件。此外有一只翡翠雕的首饰盒子,梳妆盒的胭脂水粉早干了,香油还淡淡散发着香味。首饰盒一打开,几人眼前都是一亮。但见珠钗、玉镯、宝石耳环,灿烂华美,闪闪生光。几人很少见过珠宝,也不知这些饰物到底如何贵重。但见镶嵌精雅,式样秀,显是每一件都花过一番极大心血。

“哇!好漂亮!”杨逐宇和杨亦菲眉开眼笑,高兴得大叫起来。小昭和史红石也是大为羡慕。史红石年少无知,娇声道:“这件霓赏羽衣太漂亮了,杨哥哥,以后你也给我穿穿好不好?”她一派烂漫。只是喜欢这衣服,心并不多想。

杨逐宇嘿嘿一笑,心想:“小丫头也想穿我的嫁妆。要做我的老婆么!哈哈。求之不得。我又岂能不答应。”摸了摸她扎起的冲天辫子,笑道:“史小妹妹放心就是。我一定给你穿。”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史红石拍手欢笑。

“一件大红褂子,我看也就是普通布料做的,又老又土,有什么值得稀罕的。”这时候蛛儿忽然横插了一句,泼了一瓢冷水。

石室几人同时一愣,小龙女道:“小姑娘可不能这么说,这霓赏羽衣可是从唐代流传下来的,据说是贵妃杨玉环请最好地裁缝、用最珍贵的丝料制成,是专门用来穿着跳舞取悦皇上所用……”她年纪虽长,性格却是仍然如清水般纯净,说话做事,也从来不去拐弯抹角的思考,并不察觉蛛儿是吃醋了,故意这么说。

“拜堂成亲最是没趣了。哼,不好玩,我出去玩去了!”蛛儿自知说不过去,小嘴一掘,不理会几人,娇躯一拧,似乎很是生气,独自走了出去。

“喂!蛛儿,你去哪里呀?可别乱跑。”杨逐宇知道她是吃醋了,可蛛儿也不理会,娇小的身影一闪,出了石室,已经消失在黑幕。

“这可怎么办?”杨逐宇心一急,暗骂:“死蛛儿,你这个臭丫头,关键时刻来搅我地好事。我待你和亦菲妹妹何尝不是一样?干嘛发脾气、使性子!过了今天,我也让你戴凤冠金钗、穿金绣霞帔,和你成亲就是!”就准备要去追,忽然感觉衣袖一紧,扭头一看,见是杨亦菲拉住了他袍子上的衣带。微微一愣,.道:“这丫头娇蛮的很,黑暗又不熟悉路径,在古墓里乱跑乱撞,肯定会迷路。只怕会出什么危险,我去把她抓回来。”

杨亦菲微笑一摇头,娇丽白皙的脸颊渗出一抹淡淡地桃红,嗔道:“此时是你和我大喜的日子,不许去。”

“这……”杨逐宇一时哑口,他不是喜新厌旧之人,一时间大是为难。

“噗嗤!”杨亦菲忽然掩口一笑,啐道:“这古墓里道路交纵穿插,她是

走得出去的,你放心好啦!不管她迷路在任何地方,她找到的。”

“这样就好。”杨逐宇听她如此一说,知道她不会哄骗自己,心想反正蛛儿不会出现任何危险,看着杨亦菲清美地面孔,心一荡,自己办大喜事的兴趣骤然间又全然生起。

这时小昭道:“杨大哥,反正我是你的小婢儿,今天是你大喜,我来替你和亦菲姑娘穿衣化装,好不好?”

“最好,最好!”杨逐宇心大喜,一阵感动,还是小昭最好、最体贴。心一动,暗定下了一誓言:“等这次拜堂成亲之后,回到峨眉山,一定最把自己所有红颜知己全部叫在一起,人人红袍凤冠,一起拜一次堂、成一次亲。”

箱子里原就有红蜡烛,小昭腼腆一笑,点了一对。她拿起胭脂,调了些清水,把杨亦菲扶到寒冰床边,自己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咬牙忍住寒冷,对着镜子,着意打扮起来。杨亦菲却不惧寒冷,对着小昭感激地笑了笑,柔声道:“谢谢你,小昭。”一生之,这是第一次调脂抹粉,她脸色本白,实不须再水粉,只双颊上淡淡了一层胭脂,就大增娇丽美艳。

小昭拿起梳子替杨亦菲梳了梳头,见她头发柔滑似瀑,巧手一挽,挽好了髻子,戴上耳环,插上珠钗,手腕上戴了一双玉镯,最后才帮她穿上了霓赏羽衣。她心灵手巧,加上杨亦菲姿色绝美,一番打扮后,红烛掩映之下,当真美艳无双。

杨逐宇不用去化装打扮,简单地穿上“百凤朝阳袍”,自己秀了秀,感觉比武林大会时自己穿地大红花袍还要好看多了。

小龙女见两人已经穿上了彩衣礼服,对小昭点头赞许道:“小姑娘手儿真巧,我和菲儿惯来都是披着头发,要是梳髻子、扎发花,我可不会。”

小昭甜甜一笑:“这是做丫鬟最拿手的事情,也算不得什么,我也没出多大力气,主要还是靠新娘子和新郎官生得好看。”

小龙女只绝地眼前的丫头极是讨人喜欢,对小昭露出七十年来第一次淡淡的微笑,牵住她的芊手,又牵住史红石的手,柔声道:“这许多年来,我从来没有下寒冰床出过石室,今天这里是他们的新房,我是不得不出去了。”

史红石急忙道:“可别忙走呀,我在襄阳见一个公子哥儿和官家小姐成亲,他们是先拜天、拜地、拜长辈、然后才入洞房。杨哥哥和杨姐姐既然要拜堂成亲,堂都还没有拜过,怎么就走了?”

小龙女微微一怔:“这我倒忘记了。”心想了一想,皱了皱眉头,又道:“他俩人成亲、只要相互真心喜欢就行了,与天和地又有什么关系,又何需去拜天拜地?再说了,我也不喜欢有人跪在我面前又磕又拜的,我看不用拜堂、直接成亲就可以了。”

小龙女的这几句话,大合杨逐宇的胃口,他喜欢杨亦菲也慕恋小龙女,心里也着实不想跪在小龙女面前,说什么“祖婆婆在上,请受你曾孙女婿一拜。”之类的话。于是大声赞道:“不错,不错,两情若是心相印,自然能够天长地久。但若不是真心相爱,就算拜天拜地拜祖宗,也都是顶个屁用。”

史红石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不拜就不拜,直接入洞房就好了。”小昭见小龙女对自己一笑,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一股无形的亲和之力,让人无法抗拒,顺从的跟着她走出了石室,并关上了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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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走完,就只剩下杨逐宇和杨亦菲两人。安静的室,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胭脂水粉香味和少女处子的芬芳,杨逐宇闻着这气息,又直勾勾的看着这个‘走桃花、发横财’无意就得来的妻子,只觉得一阵痴迷、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石门一关,气息不在流通,寒冰床虽然散发这足可让水瞬间结冰的寒气,但他此刻却是胸口热血沸激,全身直冒热流,在这股强烈的雄性气息下,寒玉床的冷气禁入不了他身体一尺就慢慢变暖了。

第174章 洞房惊闻

小丫头真是纯真无邪,竟然连洞房花烛之夜要做些什道。嘿,嘿嘿,我可是老手,呆会儿你就知道了。”杨逐宇心暗笑,伸手握住她柔滑的小手,一边轻轻的揉捏,嬉嬉的道:“自然,自然,亦菲妹妹是我的娘子,又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不懂,我就耐心的教你,又怎么舍得欺负亦菲妹妹。”

杨亦菲嫣然一笑,点了点头,柔声道:“别的我不懂,但我知道只要进了洞房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相公,夫从妇随、夫娼妇合,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杨亦菲身段标致,红袍下丰满的胸脯高高鼓起,婀娜多姿、楚楚动人,让人神魂颠倒。杨逐宇看她身穿霓裳羽衣、头戴金凤冠,珠钗、玉镯、宝石耳环,件件都把她衬托的娇媚不可方物。若用一首诗形容,那就是:英英妙舞腰肢软。章台柳、昭阳燕。锦衣冠盖,绮堂筵会,是处千金争选。顾香砌,丝管初调,倚轻风、佩环微颤。乍入霓裳促遍。逞盈盈、渐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趋莲步,进退奇容千变。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断肠。

天降横福,他心爽畅不已,眉开眼喜道:“哈哈,不错,不错。那好,亦菲妹妹,你现在就叫我一声好相公。”

杨亦菲嫩脸娇羞,低了头,果然顺从,轻轻的道:“相公。”

“什么?这么小声。我没听清楚。怎么……好象少了一个字呀。”杨逐宇故意逗她,用手捧住自己耳朵,大声叫到。

“你……”近在咫尺,怎么可能会听不清楚,杨亦菲眉儿一弯,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羞臊。似嗔似笑地瞪了他一眼,掘了掘小嘴,掩口轻笑,微微提高了声音。娇滴滴的道:“……好相公。”

“喛!”这一声“好相公”又甜又娇,甜得从脚跟甜到了头顶,杨逐宇心下大欢,禁不住打了一个热颤。美人儿是越看越看。偶尔想起外国男子求婚的姿势,于是装作很有绅士风度的摸样,在杨亦菲面前,单膝跪地。握着她的一只玉手,温柔道:“娘子,相公永远爱你。”说完在她奶).[

杨亦菲哪懂得他这是什么意思,咯咯一笑。只是觉得这个姿势优雅好看,虽是男子下跪,却并没有恭维讨好之色。一丝不显得丢人下作。反而觉得很高雅儒。只给人一种心儿勃然乱跳、又喜又欢的感觉。

她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本是天真爱玩、童心未眠。只是以前一直和小龙女这般冰冷美人生活一起,所以也习惯了不芶言笑、对人冷冰冰默然不理的摸样。可和杨逐宇这个最不喜欢静闲地开心果一起,自然而然又恢复了原来的烂漫少女本性,他见杨逐宇单膝跪下,也双手抚腰,做了一个鬼脸,盈盈一躬,逗笑道:“相公,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杨逐宇两手扶住她的香肩,大笑:“哈哈,原来我的亦菲妹子,也不是冷若冰霜嘛。呵呵,还有蛮风趣地一面哦。”

杨亦菲甜甜一笑:“我只对自己的相公一个人风趣,对其他的男子,仍旧还是和往常一样冷若冰霜、不去理睬的。”

“好妹子!你真好。”杨逐宇爱死了眼前地少女,看着自己貌美如花、纯情似女的新娘子,心想这个时候,最适合唱一首歌,大声唱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地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一听这歌曲,杨亦菲美目一瞪,小嘴张开,似乎很为诧异,惊道:“咦!杨大哥,你也会唱这首歌儿?”

“咦!难道你听过这首歌曲?”她话一出口,杨逐宇大嘴一张,显得更是吃惊。

杨亦菲点了点头,轻轻唱道:“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说想送我个浪漫地梦想,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地事……”她声音翠嫩如莺,又唱地婉转动人,明媚皓齿,比杨逐宇唱得好听了十倍

“不会吧?你怎么会唱这首歌曲的?”杨逐宇神情为之一震,一时间连和美女**都望了,心想:“这首‘最浪漫地事’明明是二零零二年的歌曲,歌词是通俗的流行乐词,也并非仿古的诗词。这……这古代的人,怎么也会唱了?”愣愣的看着杨亦菲,好象是遇见了天下最奇怪的事情,一时之间,头脑一片茫然,怎么想也想不通,问出了她刚刚问过自己的问题。

杨亦菲道:“这首曲子是我小时候曾偶然听祖母轻轻哼唱过一次,觉得特别好听,于是就记下来了,所以现在也会唱。”

“你祖母?”杨逐宇一阵头晕,灵光一闪,天旋地转,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来历,刚刚想不通的事情立即明白了,不禁心里“咚咚”乱跳起来,无论如何也不能平息。呼吸都有些变急促了,急忙问到:“那小龙女又是如何会唱这歌曲的?”

杨亦菲定眼看着杨逐宇,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会这么激动,说道:“我问过祖母,她说这歌儿是我祖父杨过教他唱的。祖母还说我祖父杨过智力过人、聪明无比,脑子很有创意,往往想出一些新鲜希奇古怪的东西,另人瞠目结舌。祖母说他以前发明过一种独一无二的乐器,除了他以外,世间无人会用,那乐器名字叫做‘吉他’。只可惜,可惜后来坏了,没有流传下来,我也没有看见过。”

“你祖父!吉他!”杨逐宇诧骇万分,眼珠子都差点飞了出来,大脑急速飞转,心道:“奶奶个胸,吉他是他发明的,靠!吹牛比我还夸张。难道我一直佩服敬仰的神雕大侠杨过,和我一样,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也是靠着一脑子异时空的东西,来泡美女?除了这个解释外,在也想不出其他任何理由了,看来真是如此了。咳,最浪漫的事!吉他!这小子真无赖,追mm的手段怎么和我颇有几分似?……”

“对了,杨大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会唱这首曲子的。”这时候杨亦菲好奇的道。

杨逐宇随便找了个借口:“哦……,这歌曲又不是你祖父发明的,世上知道的人极少,恰恰我会唱。”

此刻对那大侠杨过在也没有半分尊敬之心,心想:“杨过这小子混的不错,大家都是‘外地人’,我可不能落后了他。咳,只可惜他老死在这里了,要不然的话,我真想见见这走狗屎运的小子是什么样子。”忽然间,心里大是羡慕杨过,竟然穿到了早自己百年前的神雕世界,还娶得了冰玉美人小龙女。遇见这种破天荒的事情,出了苦笑苦笑在苦笑,还能有何表情?不过他心隐隐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那杨过和自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这种感觉模模糊糊,无法琢磨。

杨亦菲见他神情古怪,象是有些失常了一般,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道:“杨大哥,你独自儿苦笑个什么啊?”

杨逐宇闻得杨亦菲身上发出的淡淡幽香,心神顿时一清,头脑立时清晰过来,笑道:“哦,我是在感叹,可惜杨过大侠不在人世间了,否则真想见见他是什么样子。”

“我的傻哥哥,祖父都过世几十年了,想也没用啦。”杨亦菲狐媚一笑。

她身穿鲜艳华丽的霓裳羽衣,这一笑,仿佛绣幕芙蓉一笑开,万般风情绕眉梢。杨逐宇心一荡,立即想起了此刻最要紧的事情,心想:“该死,我能穿越,杨过自然也能穿越,这又有什么希奇!大家都是运气好而已,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唯一重要的,就是谢谢他给自己留下了眼前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玉人儿。”头脑一摇,不在去想此事,抚了抚杨亦菲的柔发,坏坏的道:“嘿嘿,亦菲妹妹,**一夜值千金,大哥现在就教你怎么洞房花烛。”

“恩。”杨亦菲羞怩的点了点头,又低下了头。

第175章 挑逗亦菲

亦菲习惯了寒玉床的温度,并不畏惧寒冷。她心纯有经历过男女之事,虽然不知道怎样去洞房花烛,可孤男寡女肌肤相亲,少女天生害羞的情节自然而然生出,此刻“嘤咛”一声,满脸潮红,怯怯的闭上了大大的眼睛。

杨逐宇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的美人儿,天赐的福份若不接受,就是有违天意,是会被天打雷劈的。他俯下身去,先在她长长的睫毛上亲了一亲,然后向下,用嘴唇点了点她俏丽的鼻头,又向下吻住了她淡淡的嘴唇。

杨亦菲嘴被吻住,立时全身一颤,心想:“想必这就是‘亲嘴儿’了。”紧紧闭住嘴唇,心下羞涩不已,一对小手抵起杨逐宇的胸口,头微微一侧,移开了他的大嘴。睁开柔水盈盈的眼睛,羞答答的道:“杨大哥,我上次去襄阳,半路上经过一个村庄,偶尔听见一个村姑说,女孩儿第一次亲……亲嘴叫做初吻,只要是初吻给了一个男子,那就得和那个男子终身相守、不弃不离。”

“好封建的思想。”杨逐宇心一笑,给她灌输自己的不良思想,亲昵道:“不对,光只初吻,也许双方只是情侣,还未必能够终身相守、不弃不离。真的夫妻,是要完全结合后才算。我们现在就洞房,以后才能真正的终身相守、不弃不离。”说罢解开她霓裳羽衣上的第一颗扣子,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杨亦菲长长地睫毛颤了一下。面对自己的夫君,丝毫不反抗,害羞的微微倦缩着身子,脸上似染上了一层红霞。她只想和眼前的男子终身相守、不弃不离,羞怯的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完全结合。”虽然是如此说,其实那“完全结合”的意思她却并不是很懂,若是懂的话,她也羞于说出口了。

“哇!美女主动求欢!”杨逐宇心里大是激热。**也燃烧起来了,用手指抚摩着她的脸颊,爱怜万分,微笑道:“好。现在我就和你结合。”说道“结合”二字,大是觉得挠口,心想:“娘的,老子以前都是叫‘**’‘**’‘嘿咻’甚至叫‘吃’。哈哈,到了古代,受了华化地熏陶,现在竟然变得他妈的雅起来了。”

小昭认认真真为杨亦菲做的新娘打扮。花了不少心血,但被杨逐宇毁坏起来,却快到只要瞬间。真是叫人心疼。他大嘴吻住杨亦菲的嘤口。双手齐动。不出片刻,霓裳羽衣、紫金凤冠。珠钗、玉镯、宝石耳环都全部退去;慢慢地揭开了她霓裳羽衣下的白色衣衫,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兜兜,高耸的**、雪白色地皮肤在下面隐隐若现、魄人心魂。

少女又重回了不染尘世的摸样,比穿着新娘子服装,更要夺目三分。杨逐宇一阵想入非非,伸出颤抖的手,抚摸那兜兜下完美无暇的圣女峰,手掌刚压住耸俏地香肉,忽听的轻轻一声“嘤呤”的呻吟,接着寒冰床上香嫩地身体象触电似地微微一颤,不禁激起他心地狂热,欲火冲心,大展魔抓,无情的挥舞,把小兜肚、小裹裤,全部清理地干净不见。

瞬间,杨亦菲就**裸的呈现在了杨逐宇面前,她一生修习古墓玉女心经,身体比一般美丽少女还要好了许多,少女的身体娇小玲瓏,美的无与伦比。但见她肌肤晶莹如壁玉,秀气的**不是很大、足够大手盈盈一握,但却丰满坚挺,玉峰之下,芊瘦的蛮腰两侧,隐隐可见微微凸起的肋骨,滑丽的小腹又柔又平,两条细小均匀的**,紧紧弓弯着闭在一起,几分害羞、几分害怕,让人浮起无限的遐想。

这一具完美的玉体,一丝不挂的呈放在寒冰床上,丝丝寒气袅绕,形成淡淡的水雾,把她笼罩在其,白蒙蒙,似真似幻,给人一种无比圣洁,就像是天宫正在沐浴的嫦娥,一个不甚,掉落入了人间……

杨逐宇欣赏着这美丽的娇体,‘横看成岭侧成峰,最是迷人桃花洞’,只要是男人,都有犯罪的冲动。他心一阵痴迷,人还没动,光是一双色咪咪的狼眼,就**了冰床上的玉女一千零一次。真是能看此玉体一眼,不负此生为男人!

杨亦菲被脱光后,象小羊羔一样,怯怯的躺在冰床上,悄悄瞧了他一眼,忽然羞涩说道:“杨大哥,你…

流鼻血了啊?”

“不会吧?”杨逐宇吃了一惊,用手一擦,一看果然是血,暗骂:“生为情圣,看美女竟然看到流鼻血了,真是丢脸!”脸红道:“最近有点感冒了,今天被冰床浓厚的寒气冲袭,感冒得就更厉害,竟然流出红色的鼻涕来了!”以他的内功修为,又怎么可能会感冒,这个借口实在不怎么高明。

杨亦菲不知是假,忙关切的道:“寒冰床的冷气常人是很难承受的,那你快多加一些衣服,免得冻坏了身子。”

“傻丫头,洞房之夜,怎么能够多加一些衣服!眼前要紧事,是快脱去衣服才对。”杨逐宇见她如此纯洁,心里更是冲动,笑道:“为了和亦菲妹子洞房花烛,我就算脸上天天挂着鼻血,那也是心甘情愿。”脱掉身上的百凤朝阳袍,又去掉了自己的内衣,冲这眼前的美人嘿嘿一笑。

“这怎么可以……”杨亦菲第一次看见赤身的男子,见他身材均匀强壮,结实的胸肌、腹肌,黝黑的古色肌肤,如小鹿乱撞,心起了无限荡漾。光看了上身,就害臊无比,忙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可爱之极。

杨逐宇见她闭了眼,嬉笑道:“我盯着亦菲妹妹看了这许久,是赚足了便宜,妹妹却不敢多看我一眼,哈哈,你岂不是吃大亏了。”眼前的玉体,就算用天上的七个仙女来交换,他也绝对不会答应。他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全裸着身子,一个狼扑,俯身上了寒玉床。此床是千年不化的玄冰所制,没有靠近进就让常人难以忍受它散发出的寒冷之气,真以身相贴了,那是何其之寒!

杨逐宇刚坐上去,屁股一阵冰针刺痛般的寒凉,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过更激起他的刺激。他不像杨亦菲那样从小接触寒冰床早已经习惯这种寒气,他害怕寒冷,于是只有运内力抗衡,心道:“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冰块上享受这**一夜,哈哈,冰清玉洁的冰块,冰清玉洁的美人,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杨逐宇的手把杨亦菲的俏脸托了起来,他的脸也慢慢地靠过去,用他那厚实的嘴唇覆盖住她淡淡的红唇,趁着杨亦菲轻声开口呻吟的时候,狡猾的舌头也趁机钻了进去。两嘴相接,缠缠绵绵,这再也不是‘初吻’了,而是正宗的‘舌吻’。

杨亦菲娇小的身体被他的双臂搂抱在怀,她知道这也许就是洞房花烛时的夫妻结合了,既然些都是做妻子该做的,那就不可以反对身上丈夫所做的一切。她没有挣扎,迷迷糊糊间,感觉心里无比的快活,于是也学着杨逐宇,生涩的用小巧的舌头,吐露芬芳,去挑逗诱惑。

吸取她口里的芬芳,丁香醉人,流连忘返,好一会儿,杨逐宇才离开那两片让他魂不守舌的唇儿,又去吻她的额头、脸颊、鼻头、耳朵……,之后一路向下,每一寸肌肤都舍不得放过,亲了白皙的颈项,胸上的锁骨,一直到饱实而秀气的一对玉峰,每一部分都充满着爆炸性的诱惑力,使得他体内的欲火到达了极点。

此时他眼睛有些红了,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像饥饿的豺狼看见了丰美的食物一样,大嘴含住香香的肌肤,两只大手在一对**上揉摸,一时半会儿,再也不肯离开。

杨亦菲温顺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爱抚,**的肌肤最是敏感,她少女的心扉也被挑逗起来,原来偶尔的呻吟声这时不断的从口吐出,在这种爱抚下,她虽然不敢主动的去享受,玉体却开始情不自禁的轻轻扭动。

良久、良久,杨逐宇才抬起了头,一看身下的杨亦菲,双颊娇红一片,再也不象以往那样白的不见血色。闭眼紧紧皱着眉头,嘤口微微半张,像是充满了痛苦,又象是在极情的享受这种男子抚摩所带来的美妙。他微微一笑,知道这冰清玉洁的女孩儿是被自己弄的发春了,下流的魔手,探到了她双腿之间……。

第176章 激情一射

小丫头,事到临头,明明已经欲火难耐了,腿还夹这么。真是娇妻上床分羞,诱得相公口水流。”杨逐宇心阴笑,在杨亦菲双腿之间一抚,果然已经湿了大片,暗笑:“嘿嘿,看你还能害羞到几时,我一定让你主动松开。”

杨亦菲感觉他用手摸自己的最最私密之处,大是害臊,心想:“难道摸女儿家的那里,也是洞房花烛的一个过程?真是羞死人了。”羞涩之余,一种从位感受过的瘙痒从下体传便全身,心一激,全身娇颤连连。果然,本来是被动的被分开了**,而此刻,却情不自禁主动的微微分开了一些。

杨逐宇呵呵一笑,像猫儿见了腥似的,大嘴一凑,立即赌了上去。杨亦菲尖叫着“嘤咛”一声,张大了小嘴,兰气幽幽,差点吐不出来。

这具玉体实在太过完美,杨逐宇大嘴吃了个够,又留恋起了那对可爱的小白兔。大手摸了下面,又向上游走,握住那一对玲珑的**。舌头也跟着大手的“步伐”,回到了**上,细细品尝起来。

杨亦菲这时候象虾米一样,她全身倦缩,不停扭动,已是抖个不停。

“妹子,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呀?”杨逐宇用牙齿磨了磨玉峰上粉红的蓓蕾,怪笑连连,一副**摸样。

“想要……要什么?”杨亦菲全身酥麻,**已经熊熊燃烧,空虚的身子只想得到眼前男子地填充。她却不懂那“黄龙穿洞”的过程和情节,断断续续的回答。

“哈哈,我清纯的小妹子,从小在古墓长大,没接触过男人,衣服都脱光光了,竟然还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杨逐宇双手来回抚摩,嘴含着小蓓蕾不放,含糊说道:“不管是什么。你只说想不想要。”

杨亦菲娇喘道:“我不知道,也不懂,杨大哥,但我想……想要。真的很想要。”

听了这一声热烈的“真的很想要”,杨逐宇的小弟几乎热泉爆发,虽然忍住没有再流鼻血,但被她求爱的声音搞得浑身燥热。胯下不断肿胀、一直达到极限,气势可敌千军万马。他本要说:“好,我这就给你。”心忽然又一热,忍住冲动。柔声道:“亦菲妹子,我感冒了,刚刚又流鼻血。现在全身作冷作寒。可我地大腿处却在发热发烫。一冷一热很容易让病情加重的。为了爱你的人的健康着想,你先帮我揉一揉。好吗?”

“我刚刚要你多加衣服,你就是不听我地,还要脱光了衣服。”杨亦菲强制压住身体里的瘙痒,用手一摸他的额头、脸颊和背脊,果然一片冰凉。(坐在零下几十度的寒冰床上、不凉才怪。)心大是心痛,嗔了杨逐宇一眼,温柔地靠在他怀,又问道:“你哪儿发热发烫?”

杨逐宇双手可不停歇,在她两个玉峰上又揉又捏,嘿嘿一笑,低头向自己胯间一看,用嘴噜了噜,怪笑道:“这儿,你自己低头看。”

杨亦菲知道那下面是人最害羞的地方,所以也一直没有敢去看过杨逐宇那里。这时候天真的低下头,忽然“啊”一声尖叫,花容失色,看见了一条黑溜溜的大虫。这是人生第一次看见男人地下体,心除了惊诧就只有惊讶,身子簌簌发抖,颤声道:“你这儿好可怕,看得我心里‘砰砰’乱跳,慌乱不安。我不敢揉,你自己揉一揉,好不好?”

杨逐宇大叫:“我自己揉?”苦笑了一下,心道:“我靠!绝色美女面前,我还去表演打手枪?这岂不是对尊严的一种侮辱?”亲了亲她嫩嫩的脸,柔声道:“还是你帮我揉地好,你知道地,我地双手现在没有空闲。”

“杨大哥真无赖。都感冒到全身作冷作寒了,手还不肯离开我那儿……”杨亦菲当然知道为什么没有空闲,一脸羞涩,心里极是怩怩惶惶。她心疼杨逐宇,只有大着胆子,低头看着那庞然大物,闻得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心儿又是一阵慌乱,一双玉手儿,欲伸欲缩,十根纤细地玉指犹豫徘徊,最后一咬牙,十指递上前,紧紧握住那跟圆柱形状的巨物。

杨亦菲双手一捏住“小杨”,只感觉热烫异常,心一惊:“杨大哥这里果然发高烧了,而且还烧得厉害。”(男人最激动的时候,那玩意儿不热才怪,是男人都知道。)她不知其原理,害臊之心也减少了几分,五指轻轻的在上面揉抚,极尽温柔,心疼的道:“杨大哥,你烧的这么厉害,怎么也不早说。”

这样的爱抚下,杨逐宇全身都要飘起来了似的,心里爽的乐翻了天,忍不住淫叫起来。“哎哟,哎哟”**了两声,摸她**的一双大手改成抓住她的两手,只希望她更用力一些,断断续续说道:“是呀,杨大哥烧的挺厉害啊,39度就算是高烧,这种温度,至少也了。若是热在脑袋上,估计不到小半个时辰,不烧成脑瘫、也热成了白痴、疯颠。”

“什么3945的?”杨亦菲微微一:_哥都烧得胡言乱语起来了。”于是更是心疼,揉的速度也更加快了一些,更加温柔了一些。

她揉了许久,见杨逐宇那巨物并没有减热,而是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就象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里面涌蓄了不可估量的潜力和能量。见他微眯着眼睛,不时的哼哼两声,她不知道杨逐宇是飘飘遇仙了,以为是要死了的样子。

杨亦菲心里大急,自作聪明的想:“感冒发烧又怎么会只热一个地方?杨大哥难道不是发烧?现在的样子,倒象是练功走火入魔。控制不住内力,让全身真气集于一处,疏散不开来。这可不得了,

是久久不能涣散,极有可能在体内爆炸,导致所有血脉俱损。”想到这里更是心焦,手上悄悄潜运内力,在揉抚地同时,把内力从“小杨”身上注如。顺游直上,流进杨逐宇的丹田,想要助他使全身真气回归。

杨逐宇感觉到一股极其柔和的暖流从“杨二哥”身上缓缓流进身体,杨亦菲手指上用了内力。揉捏时候透入心骨,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更让人神魂颠倒。

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幸福”,偶然间他脑一亮。立刻知道其的原因,心想:“亦菲妹子以为我走火入魔了,在给我疏散内力呢。哈哈,丫头真可爱。”他虽然邪恶怪搞。却不愿让心爱的人百百浪费内力,丹田运起内气,也从“杨二”身上发出。要把亦菲的内子给反弹回去。

杨亦菲正在缓缓的注入内力。忽然只感觉“杨二”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十根手指一麻,不由自主被弹开了。急忙又抓回去,这次有了准备,可仍然是被“杨二”上面地内力弹了回来,她心一震,十根手指再也放不下去了。只见杨逐宇的二弟,被两股内力相撞,激荡之下,不停的颤动点头,神气威风凛凛,形貌十分可怖。

“杨大哥好深的内力,看来我是压制不住地。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杨亦菲心急如焚,病急乱投医,想到火怕水、冷解热,忙道:“杨大哥,我去给你找点冷水淋淋,这样也许会好一些。”

“傻丫头,关键时刻,怎么能够泼我冷水?”此时杨逐宇的“小弟”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早就剑拔弩张、不能收退了,在得到了满足的同时,心里变的更邪恶。故意呻吟道:“妹子,你别乱想,我没有走火入魔,我这叫做‘局部性冷感冒’,是种很罕见地发热发烧病症,用冷水淋只会雪上加霜,需要有湿润并且有热温度的东西裹含住才行。”

真的、假的,杨亦菲哪里去想那么多,含着泪儿,焦急地道:“那怎么办呀,这寒冰床的石室里,没有热水,也没有热温高的东西。我们还是穿好衣服,离开寒冰床吧,先到室外去。”

“不,不,今天是我们大喜地日子,洞房花烛,怎么可以到外面去。”杨逐宇连忙反对,瞧了瞧杨亦菲淡淡地樱桃小口,心潮难以自制,可怜巴巴地道:“人口的热度是温暖地,湿润柔和,最能解除烧热,若是用嘴……。咳,咳,那最好不过,肯定立马退烧。”

“什么,用嘴含……?”杨亦菲大吃一惊,一对美目圆圆的瞪着,瞠目结舌,象是受了惊吓一般。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悄悄看了看杨逐宇胯下,这么巨大之物,又是最使人害臊的东西,用手揉一揉就要心跳神乱了,要用嘴含住……。心浮想联翩,嫩脸羞的快滴出水来。一时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亦菲妹妹不愿意,大哥不难为你。哎,我可怜的娘子啊,新婚之夜还没有过,就要变成一个俏寡妇了。大哥……我……我真对不起你啊,看来我们只有下辈子在洞房了。”杨逐宇故意全身抽搐了几下,双眼往上一翻,装成一副要死活不成的摸样。

“好,好,好,我含,大哥你不许说这样的话,你一定会没事的。”杨亦菲心大乱,眼圈红红的,眼泪挂在娇媚的脸上。为了夫君,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不顾一切的俯下身去,紧紧皱着眉头,张开了樱桃小口……。

“哇……”杨逐宇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经过这么久的挑逗,其实把自己也逗到了最**的边缘,就像紧绷的弓弦,抑制不住,激射了出去,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

杨亦菲咿咿呜呜,脸色一阵扭曲,涨着小嘴,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眼着杨逐宇,眼波转动,忽然眼泪刷刷而下,哇哇大哭。扑到杨逐宇怀里,叫喊道:“杨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精元爆炸,真气爆裂了?你快看看,手能不能够动,脚抬不抬的起来,抽筋没有,瘫痪没有……”她以为这是体内真气爆炸了,轻则武功全费、重则性命难保,语无伦次的哭着说,显得极为伤心。

杨逐宇正是爽飞上了天,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在太空自由翱翔,飘飘忽忽,比做神仙还快活。他忽然听到杨亦菲的哭声,看她一脸眼泪花花、溢秽一片,又是忍俊不住想笑,又是心一阵怜惜,心想:“不懂事的傻丫头,你杨大哥这是**了,哪里是什么真元爆炸。”

杨逐宇内力深厚,一夜三五次也没问题,才一次丝毫不会影响他的旺盛精神。疼爱的把她搂进怀里,用手擦干净她的脸蛋,舍不得让她伤心,柔声道:“亦菲妹子放心,大哥没事啦。现在已经好了,你看,全身都能动。”说着抖了抖手,又摇了摇腿,扭了扭屁股。

“真的!那刚才?怎么,怎么……”杨亦菲红红的大眼看着杨逐宇,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杨逐宇轻笑道:“刚才这一爆发出来,我不热也不烧了,不信你自己看。”

第177章 玉女破身

逐宇搂着杨亦菲,见她偷偷的笑,虽然知道她是笑自千变万化的奇怪,心仍似被打了一重拳。想起妓女笑嫖客无能时的场景,捏着一根小**说:“就这软鸟,和你人长的一模一样衰。”自己不禁一阵脸红。

杨逐宇大觉损了自己男儿的尊严,心道:“小丫头,我是怕你担心,所以才硬压着淫欲。你敢笑我,哼,我在挺给你看……到时候让你要死不活,知道什么要做厉害。”他本就精气旺盛,想到这里,一手抚摩着她的**,一手抚摩着光滑的背脊,丹田一吸气,骤然间,“小杨”象吃了数十粒伟哥一样,青天一柱。

“哎呀!”杨亦菲见了他的双腿之间,惊慌的大叫一声,指着杨逐宇胯下,颤声道:“天啦!这可怎么得了?杨大哥,你那里又……又涨肿起来了,和先前一模一样啦,看来刚刚的热烫病还是没有完全好。”

杨逐宇再也不去哄骗她了,嘿嘿一笑:“亦菲妹妹不要吃惊,这次不是发烧,这次是该洞房花烛了。”也不管她头脑一片茫然不解,两手一翻,各压住了她一只手臂,自己扑上身去,把她压在了身下。

杨亦菲轻轻“咛呢”了一声,娇小的身子,被他宽大的胸膛和沉重的大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感觉他胯下之物坚硬异常,又热又烫,顶在自己小腹上面。她心一阵涟漪,激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想要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担心地道:“我看和刚才也……也没什么不同呀,你真的是发烧了。”

“对,自从看见妹子,我就一直在发烧。”杨逐宇淫笑连连,一语双关。放开了手,两个大手掌一上一下揉捏她的**,大嘴也不放过每一寸香甜的肌肤。

“恩,噢。”杨亦菲一边呻吟一边道:“那怎么办?快……别玩了。不然你又要难受了。你别压着我,让我出来,我……我用嘴给你含……,让你先好过来再说。”

少女越是纯洁无知。说出的话越是勾人心魂。杨逐宇听了她这话,更是**暴增,喘气道:“亦菲妹妹对我真好,这次不用了。我自有别的办法。”

“真的么?你有什么办法?”杨亦菲已经春水长流,眯着双眼,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起来,却还在担心自己的夫君。

“只要和你夫妻合体。阴阳调和,你身体里的温热和湿润要超过口里地千万倍,这样一来。我就会好起来的。”杨逐宇阴阴连笑。胡说八道一通。讲的自己象是了千古第一春药“奇淫合欢散”似的。

杨亦菲听地完全不懂,但只想要他快点好。娇声道:“那你还等什么,快点,我们夫妻合体、阴阳调和。”

杨逐宇两手扶住了她的两条**,“杨二”找准了位置,腰部用力向前挺去,小听“小杨”发自内心的闷叫一声:“遵命,我早就等不起了。冲啊,杀啊。”

就这时候,忽然听见“啊”一声惨痛的大叫,亦菲张大了嘴巴,全身一阵颤抖,额头汗滴如雨,胸脯向前挺起;之后又咬紧玉牙,像坐拖拉机一样,被动地蠕动,再也说不出话来……。

随着杨逐宇的挺动,这件事情不需要任何人讲解,杨亦菲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洞房花烛”、什么才是真正的“夫妻合体”,这个纯洁胜冰的少女,就在纯洁胜冰地寒冰床上,变成了一个真的女人。

机械的动作,没有过多地花样,但却持久地叫人腰腿酸麻。两人身上散发出**地热量,似乎把寒冰床都要融化了,杨亦菲此刻终于知道杨逐宇原来并不是什么感冒发烧,他一直是在逗自己,可她并不生气,也没机会去生气。因为此时此刻,她只能发出一浪一浪的呻吟,从小变大、从大减弱,直到最后变成轻小地哼涕,其间,已不知道泻了多少次……

寒冰床上龙凤斗,一对花烛下,只见金童玉女。古有诗人曰:

十八新娘二十郎,玉面粉脸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枝青竹压海棠。

一夜洞房,几度**。现有淫家骚客作淫词一首:

玉女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

天赐人间碧玉人。

对垒寒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情此欢乐无比,独步风流天下一。

*****

战火不知道燃烧了多久,当杨逐宇像常胜将军一样胯下战马的时候,杨亦菲已经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她怜惜的吻了吻倦缩着的玉人儿,想到自己能有此艳遇,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幸福而得意的微笑。

杨逐宇本想抱着杨亦菲的玉体好好睡上一觉,可**过后,心里放松了、全身也松懈了,如此一来,身体内部急速降温,睡在冰冷的寒冰床上,不禁觉得寒冷。无论仰着睡还是扑着睡,都是觉得屁股、背脊、小腹、胸膛冷若寒冰,很不舒服。

他正要运内力抵抗,心忽然想起一事:“小时候听老人们说,热能壮阳、冷能缩阳,这寒冰床之寒,睡在上面就犹如跌入了冰窟,咳,咳,睡得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缩阳?”做为医学高才生,这热胀冷缩之道理他自然懂得,想到这里,自己内心吓唬自己,再也睡不住了,从床上一弹便就跳起来了。

杨逐宇小声嘀咕:“奶奶的,宁可头断鬼,不做阳痿郎。嘿嘿,不管是真是假,总之要以防万一。妈那个巴子的,老子当初为什么去学狗屁外科?研究‘性学’岂不是更好。”看了看寒冰床上的亦菲,轻轻一笑,心道:“小丫头不怕寒冷,习惯了这大冰块,睡在上面比大棉床还舒服,反正她也不怕缩阳,寒气滋阴,多睡睡只会养颜美容,更加精灵透彻。”

一个人睡不着,亦菲已经甜甜的睡着了,她今夜是初次试风雨,体力透支,杨逐宇不忍心再把她弄醒来践踏她。穿好了衣服、鞋袜,又用手顺了顺一头飘逸的长发,(来古代这么久,头发已经长长了)觉得自己越来越帅了。

在空空的石室里来回走了几圈,不禁觉得无聊,石室里除了满地的衣衫之外就别无他物。杨逐宇偶然看见寒冰床下那件“霓裳羽衣”,于是走过去捡起来,拿在手里感觉柔和舒服之极,捧到面前吻了吻,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也不知这幽香是小龙女身体上未散尽的体香,还是杨亦菲刚刚穿后没有散去的味道,或者说是林朝英当年一个人时躲着偷偷试穿后遗留下来的。

杨逐宇心一阵迷醉,对这“霓裳羽衣”爱不释手,心道:“配穿这件衣服的,都是当世绝代的美人。呵呵,美人我收获了,衣服也要一同带走,以后空闲的时候,给我那些漂亮的妹子穿穿,逗逗情趣岂不是妙极。”这时心一动,眼光一转,在不远处的地上找到另外一件花红袍子,笑道:“人成双成对,衣自然也要成双成对。”

他又拣起了“百凤朝阳袍”,拿在手上仔细观摩了一番,笑道:“美丑暂且不去计较,光凭这袍子的取名,那便就是我的最爱。哈哈,所谓‘百凤朝阳’,也就是指有无数的美女,全部追着一轮高高在上艳阳。左搂右抱、坐拥群艳、就是百凤朝阳,哈哈,真是一个意淫的好名字,真是天生为我准备的好袍子……”

杨逐宇自个儿得意,正笑得猖狂,就在这时候,忽然感觉手底一硬。“咦”了一声,心道:“这袍子是丝料所织,手工之精细无可挑剔,整个袍子都极为柔软,可里面怎么会有硬的东西?”奇怪之下,翻开袍子的里子,但见有一个荷包口袋,心一亮,立时明白了,里面是有其他东西。

这一下他更是好奇,想这袍子是古物,穿过此袍的人只有杨过一人,连当年的王重阳也无此荣幸,里面说不定是杨过留下的什么珍贵罕见之物。立即伸进手去一摸,硬硬的一笺,象是书本摸样的东西,心一震:“难道会是武功秘籍。”他此时的武功虽然已经天下无敌了,并且家还有武兰儿这个活秘籍身上的武学都还没有学完,但好武之人,只要看到失传武功秘籍,仍然忍不住心跳加速。

第178章 杨过回忆录

逐宇低头一看,淡淡的灯光下,泛黄的书页上面,已清了,仔细看,只见模糊的写着“回忆录”三个潦草的字。

他心大是一惊,差点失声叫了出来,暗道:“我靠,回忆录!果然不是武功秘籍。”忽然间,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自信自语道:“这字好熟悉,好象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脑子一转,又不禁觉得好笑,看着手的书本,喃喃自言道:“这什么年代啊?这玩意儿古代是不叫做‘回忆录’的,哈哈,看来肯定是杨过那小子写的。操,搞得一成功人士似的,还写什么回忆录,装他妈的学家。”

看到这本小书,立即勾起了杨逐宇对别人**好奇心,这比得到一本武功秘籍还要让他兴奋。于是急忙打开,当他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惊讶之余,张大了嘴巴,大脑一片空白,可彻底彻底的傻了眼……

翻开书页,里面所记载显得有些杂乱,看得出杨过当时写的时候心情也很杂乱、甚至有些糊涂。

只见第一页简短的记写着一段不明不百的开头:

“在这个世界纵横了几十年,这次运气不好,都搞到八十多岁了,还不能回去,看来这次没什么机会了,是真的回不去要老死在这里了。我一身的经历说出来也许没人会相信,既然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便写一本回忆录,后人看后就当作是神经病患者写的。也无所谓,反正是留作纪念。哎,记得上一次我也写了一本回忆录,不过弄丢了,想要找回来,可笑是不可能了,因为那本回忆录我丢在了一百年之后……”

翻到了第二页:

“我叫杨逐宇,来自二十一世纪,并不是古代地人。我本是一个学医的‘海龟’。记得从美国留学回国,才第一天晚上,我只做了一个梦,就一个阳春大梦而已。醒来之后,我梦想成真了,竟然穿越到元末明初的‘倚天屠龙记’的世界里了。”

“刚到古代,惊诧不已。也兴奋不已,等我适应了那里的环境,凭着自己的一副‘外来人’的贼脑,混得也算有头有脸。追美女,做大侠,打江山……。直到该做的都做了、想做的也做完了。一次偶然地机会。我又很幸运的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我在那里混了将近二十年,可回到现代。却是二零零八年的某一天清晨,也就是我去‘倚天’世界地那一夜后的初亮。为此我很激动,在古代玩了二十年,回到现代却只过了一夜,也就是说,我白白的从老天爷爷的手赚了二十年地寿命。不过有时侯我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以为只是一场美梦,但梦又怎么可能这么真实?点点滴滴都清澈明朗!”

“就因为如此,从明初穿越回去后,我经常发痴发愣,往往几个小时呆着不说话,吃饭喂进鼻孔,走路分神、曾不小心掉进过茅坑,睡觉半夜惊起、之后不能再眠。曾请医生观察,得到结论,说我患了精神分裂狂想症。我大怒之下,直轻轻推了他一掌,结果,我杀人了,这时,我才知道,我在‘倚天’世界里学的武功竟然都带回了二十一世纪,如此来说,怎么可能是做梦?”

接下来几页:

“二十一世纪杀人是很严重的事情,那时候国人口稠密、相当拥挤,当我成了全国通缉的杀人犯之后,根本没有荒山野岭来让我躲藏隐居。为了自保,无可奈何,迫不得已之下,我又打死了几个警察,好象只用了一拳两脚。印象,记得我好象还接住过他们射来了几颗子弹。”

“事实证明,我没有精神分裂症狂想症,但现实不可逃避,我一个三好留学生从全国通缉地杀人犯变成了全球通缉的杀人狂魔,为此,我很郁闷,精神萎靡不振,所以,我发呆的频率更长更高了,无论做什么事情,精神也更不集了。”

“正当极度抑郁地时候,我又穿越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在大马路上走路分神,被一辆加长地大卡车撞飞出去了二十米,当时我没有运内力护体,车祸地过程我不知道了,因为被撞得意识全无,和死了一样,但醒来之后,该死,我竟然又穿越了。”

“可这次穿越,不是‘倚天’里的明初,而是到了宋末地‘神雕侠侣’世界里去了。哎!上天不知道是优待我还是和我开玩笑,让我穿越了两次,更可笑的是,第二次穿越按照时间计算,竟然比第一次早前了一百多年。上次穿越还好,杨逐宇这个人终究没有变,这次穿越却让人啼笑皆非,我竟然变.

之后又几页:

“穿越到宋末,我立时完全清醒了。无奈归无奈,总之日子还是要过,不过也有让我兴奋的,这里法制没有二十一世纪健全,杀人是常事,不会被通缉。可惜那场车祸后,我在‘倚天’里混得的那一身空前绝后的武功全部都消失了!”

“心若在,人就在,一切只有从头在来。有了一次穿越的经验,再回到古代,我更成熟了,也更学会怎么样在古代生存,这次穿越到‘神雕’世界,所以我更懂的怎么样做大侠。因此,我名声出奇的好,人缘也特别的好,达到了受万人仰慕的地步。”

“来到神雕,我抗着‘杨过’这一小毛孩的名字,硬着头皮,按照古老的套路,到处拜师学艺,屡屡得到机缘,终于又练就了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另我高兴的是,我还遇见了许多红颜知己,不过最美最美的还是我现在的妻子小龙女。在‘神雕’世界里,我做了不少有意义的事情,但最让我自豪的,就是我亲手干掉了一个蒙古皇帝,这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再此特别提一下。哎,谁叫我这老脾气总是不改,都八十了,还是轻狂、轻浮,爱显摆。”

“我刚来神雕的时候,以为也会向上次一样,可以有机会又穿越回去。遗憾的是,那知道在这里一混就是七十年,连老婆、孙子都有了,竟然回不去了。经过后来仔细的分析,得出了结论,在二十一世纪的那一次车祸,我身体不是撞成了无数块、就是被轧成了烂肉一滩。自己没了完整的**,所以我来到古代,才会复身到杨过身上,二十一世纪的肉身没了,也因为如此,我的魂魄再也回不去了……”

读到这里,再也没有了下。

杨逐宇嘴张大成了o字形,眼睛木愣,脸色木然,头脑一片混乱。

“姓名:杨逐宇;海外医学留学生;曾经穿越到过倚天……”等等,这不是自己又是何人?眼前的回忆录,竟然是自己在几十年前写的,刚刚还骂写回忆录的人‘装他妈的学家’,原来骂的是自己。

当初自己站在杨过的石棺前,出现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那时候就隐隐觉得棺里的尸骨和自己有着脱离不开的关系,现在才理解出那种感觉了,原来是血浓心连自然而然生起亲近之情,棺里毕竟装的是自己的尸骨。想到自己出生在二十世纪的华人民共和国,死在宋朝末年,而又在元末看见了自己的尸骨,之间被光阴作弄,错综复杂,自己不禁一阵头晕目眩。

以杨逐宇的性格,开朗阔然,世间几乎很少有让他不能接受的事情,可这一次,他一时片刻,真的接受不了,内心激动无语形容,脸上惊的表情扭曲。

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表情,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努力让自己镇定,脑袋才开始慢慢条理思维起来。

看着自己在七十年前写的纸页,手忽然发抖起来,不禁百感交集,喃喃的道:“从这回忆录上所说,我只能在‘倚天’的世界里呆二十年,咳,不过一夜的时间白白换了二十年,也真是不少了,足够自己干一番大事业了。可我回去之后,做了一回全球通缉罪犯,竟然又穿越到宋朝末年去了,真是不敢想象!”

他又仔细看了一次回忆录,只可惜上面字十分简短,对自己在‘神雕’里的故事谈的极少,在‘倚天’里的事议叙述的就更加少了,只是寥寥几笔就带过去了,并没有说自己具体做了些什么、是怎么样回去的等等之类。想了想,想必是自己那时候年纪大了,又经历过了三个朝代的来回穿梭,时光交错,脑子都弄得稀里糊涂了,所以就写的如此精简了。

再读到杨过杀了一个蒙古皇帝的时候,杨逐宇心激起一股豪气,心想:“老子以前真他妈的风光,现在可不能丢脸,在这倚天的世界里,一定要超过前生才行。”

第179章 少女的心思

冰床上的杨亦菲睡的很香甜,微微躬倦着身体,姿势的婴儿,圣洁无暇。

杨逐宇看着这玉女的**,心里万感交集,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苦是酸。颤抖着走到寒玉床旁,又是生出一股怜爱,情不自禁,用手轻轻抚摩杨亦菲光洁的背脊。自言自语,喃喃的道:“若是按照回忆录上的记载,时光作弄,阴错阳差,我这刚刚洞房的新娘子,竟然成了我的曾孙女,天啦……”

想到这里,全身一震,心犹是被铁锤重击了一下,手指就象是触到了钢刺上一般,一直疼到内心深处,骤然间弹了回来,全身冷汗直流,双脚簌簌发抖。

这可不比小昭和黛绮丝,母女同夫他可以接受,因为两个女子都是外人,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承受自己和曾孙女发生过暧昧关系这个事实,毕竟祖孙之间,可是流淌着一个人的血液,做这种事情,无疑比禽兽还禽兽。

寒玉床上一丝不挂的玉体,让杨逐宇感觉刺眼、头昏目眩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像是犯了十恶不赦的重罪罪犯,不敢在看杨亦菲一眼,连忙把“霓裳羽衣”盖在了她的身体上。自己慢慢滑倒在地,颓废沮丧的坐在地上,心情几乎抓狂。

良久,良久。杨逐宇看着手里的回忆录,只想大叫大骂出来,可又害怕惊醒了杨亦菲。自己骗自己,于是只有咬牙切齿低声骂道:“死杨过。老子诅咒你被卡车撞一万次,你胡编乱造些什么。狗屁不通、全是狗屁不通。你是你的杨过,我是我地杨逐宇,你我两不相干、互无关系……”

就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他心忽然一动,想起‘杨过’二字,勃然一振,气闷压抑的心胸竟顿时开朗起来。忍不住眉头一喜,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想:“哎呀,对了,我怎么忘记了这个环节?我第二次是灵魂穿越到了杨过的身体里,不象第一次是带着身体穿越的。亦菲名义上是我杨逐宇的曾孙女。她的祖父是我的灵魂、实质上却是我借杨过地身体留下的种。我的身体在回到二十一世纪已经被卡车撞碎了,灵魂附身在杨过身上而已,如此说来,亦菲只是杨过这个身体的后人。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地。这种关系,就叫做有名而无实,是不是算数的。”

“这种情节,说低俗一点。就好比一个人光用大脑去幻想和某位女明星屡次发生性关系,但那位女明星,是永远也不可能会因为你而怀孕的。如果光凭幻想就能让人怀孕。那某些女明星。平均每天不少于上千万的人把思维压在她地身上挺动。后果岂不……。不过这又要有些不同了,这叫做无名也无实。”

杨逐宇的大脑经过惊讶到迷茫。迷茫到痛苦,苦苦挣扎,此刻阔然开朗,终于高兴起来。站起了身,又走到杨亦菲面前,轻笑道:“我的小孙女,经过我慎密的分析,我问心无愧地说,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轻轻在她熟睡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他在‘神雕’世界穿越成杨过所留下地回忆录,放在“百凤朝阳袍”地里子荷包内,小龙女和杨亦菲从来没有碰过这衣服,自然不知道这回忆录里所记载地东西。杨逐宇为此大是感到庆幸,回忆录里所写的都是自己不能外泻地保密事迹,心想要是她们看见了那还了得?微微一笑,紧紧捏住书本,手掌暗运内力,大手一挥,在抛上空,只见片片黄豆大小的纸花在石室飞舞,犹如漫天雪花飘洒而下……

*******

却说杨逐宇和杨亦菲洞房花烛之前,蛛儿因为吃醋,负气而跑出了石室。

她性格娇蛮任性,连跑出了两间石室,沿着通道向西走去,走不了十多步,眼前便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不知道古墓里的路,在这大坟墓里,不由有些害怕起来,心想:“杨大哥若是追来,我就先假装生气,等他讨好我,我再跟他回去算了。”于是便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许久,也不见杨逐宇从后面来追自己,蛛儿心里不禁一阵凄凉,心想:“杨大哥现在正和那天仙般的美少女亲亲我我、洞房花烛,他又怎么会有心思来追我这个一脸坑坑洼洼的丑陋丫头?都是自己一相情愿,痴心妄想罢了。”想到这里,眼光闪烁,忍不住泪流满面,伤心得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想要转身回去,自觉又很没有面子,心里一横,心想:“反正他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活着也是白白伤心,不如就到处乱走,掉进深不可测的陷阱也好,遇上要人性命的机关也行,总之是死。”

蛛儿心胡思乱想了一阵,壮着胆子,不管迷不迷路,到处乱走,越走越快,东碰西撞,黑暗但觉处处都是歧路岔道,永远找不到一条走过的相同之路。

如此过了许久,她本是一个不记气的少女,任性妄为只是凭一时心里想不开,走得久了,刚刚那股勇气消退,这时候又不禁害怕起来。越走越怕,她惊慌起来,加快脚步想找回去。本已走错了路,这一慌乱,更是错上加错。

乱闯了一阵,只觉地下潮湿,拔脚时带了泥泞上来,原来已非墓道,却是走进了与墓道相通的地底隧道,她更是害怕,在也忍不住,放声大叫:“杨大哥,杨大哥,快来救我。”回音在墓道之传流,来回动荡,隐隐发闷。

喊了许久不见有人,蛛儿心想:“看来我走了太远,他们已经听不到我的叫声了。”摸到一块石头,双手支颐,呆呆的坐着,放声哇哇大哭。

哭了一会儿,蛛儿静下心来,此时只是害怕,哪还想过去死!她再也不快步乱走了,黑暗,虽然全然不知道走哪一条道路,但想到不能向低处走了,于是摸着墙壁慢慢走回。

又过了一会儿,忽然见不远处发出微弱的灯光,她心一阵狂喜,心想:“我胡走乱撞,难道又走回了杨大哥他们那里?”加快脚步上前,到了灯光处,才是又一阵沮丧。这里是一个石室,里面摆放了十几副石棺,石桌上点了一盏油灯,正是杨逐宇等先前来石室点燃后没有吹熄的。

“我瞎乱的闯,阴错阳差竟然走到古墓派存放祖先尸骨的棺材室里了。”先前人多,蛛儿并不很还怕,现在一个人在这棺材室里,见到处都是棺材,心想起上午时候见过石棺里的一俱俱白骨,不由觉得寒气袭人,绕是她平日胆大,这时候也忍不住身上发抖。

举着油灯,准备出去,可又想到只要走出石室,自己就成了无头的苍蝇,又完全找不到道路了,说不定走不到杨逐宇和小昭等人所在的地方,连这里也走不回来了。她忽然想到杨逐宇明日一定要来这里、进到藏金石室里取里面的钱财,不由心又定了一些,心想:“与其出去乱走乱闯,不如就在这等等他们来,反正也只是一夜而已。”

蛛儿本想要进棺室里面的藏金库里去呆着,可又不敢揭开棺盖去碰尸骨下的开关。无奈之下,只有蹲在杨过的石棺对面的角落,看着满室的石头棺材,越是寂静无声,心越是发慌,暗暗祈祷:“棺材里的前辈高人们,你们都是名震江湖的大侠士,是从来不会欺负小女孩的,你们可不许出来吓唬我。再说了,我长得丑陋无比,连杨大哥都不喜欢我,你们出来了,只怕我会先吓着了你们。”她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小声哭泣起来,蹲在地上,头枕在膝盖上,柔小瘦削的身子,双肩如峰,微微耸动,摸样楚楚可怜。

这样枯坐了一会儿,蛛儿忽然听到身前传来一个声音:“小丫头,你一个人跑了出来,干嘛蹲在这里哭泣?”声音极其温柔甜腻,又冷淡苍白。

蛛儿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的声息,直接就听见有人说话,心一颤,心惊肉跳、恐惧胆寒,心道:“不好,这棺材室里果真有鬼,趁我只有一个人,就找上我了。”忐忑不安的抬起头,虽然满脸泪水,可却是大为欢喜,急跃而起,叫道:“是小龙女前辈。我……我还以为是……被女鬼找上了呢。你来啦,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小龙女抿了抿嘴,淡淡的道:“你一个人跑了出来,杨少侠很是担心,我在古墓里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来到了这里。你到这里来干甚么?”

“我迷路了。”蛛儿有些不好意思。有了小龙女,她害怕之心顿时消失散去,在这个白衣仙女面前,虽然听她说话不冷不热,但却感觉她有一股莫名的亲和力,让人觉得心温暖。

小龙女“嗯”了一声,拉住他手:“走,我们回去吧!”

蛛儿正要随她而走,看见小龙女清秀脱俗的面孔,心一酸,又忍不住掉了泪来。

小龙女微微一怔:“小丫头,你为什么又哭?”

第180章 蛛儿的整容方法(此章是重写的,原来的180已经删除)

龙女眉头微微一撇,见蛛儿哭的伤心,看了看她,不可怜,柔声道:“依我看,你脸上虽然难看,但这些疤痕并不是天生长成的,这好象都是练了什么邪派武功而造成的,我看你本也应该是一个面容娇美的女孩儿。”

蛛儿心一惊,不料她这也看得出来,忧伤的“恩”了一声,叹道:“不管怎么说,反正我这张脸是无人可治了,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以后……以后只有这样一直丑下去了。”说到这里,眼泪连连。

“未必无人能治,你这样的疤痕,只要去掉脸颊上的腐肉,在以新的皮肤植上去,就可以恢复如初。若是过儿还在这个世上,也不费多大力气,就可以帮你把容貌恢复过来。”小龙女也微微一叹,却是想起了杨过。她缓缓转过身去,优雅的走到杨过的石棺前,伸出带着素纱手套的玉手,轻轻在棺石上抚摸,眼神水波盈盈,充满了柔情密意。

“杨大侠都死这么多年了,说了又有什么用处。”蛛儿心一叹,站在小龙女身后,痴痴看着这仙子般的美人,淡淡白衫下,柳叶般柔丽的身材,一头披肩的长发,白净的玉手……无不像是尘梦的仙子。她心忽然感慨万千,不自觉,喃喃念叨道:“我脸上的皮肤要是像小龙女前辈这样好,那就好了!哎……”

小龙女拧头转身,淡淡笑了一下:“你已经出来一夜了。我们回去吧。”拉住他手便走,虽在黑暗之,然而她便如在太阳下一般,转弯抹角,行走迅速异常。

蛛儿伤心归伤心,但在这几个时辰的惊悔交集,此时获救,却也喜不自胜,只不知说些甚么才好。片刻之间。小龙女又带她回到杨亦菲地闺房。

小昭和史红石见二人回来,均是心高兴,上前拉着蛛儿的手问长问短。恰好这个时候,石门慢慢打开。门后冒出了一个有些蓬头蓬面的脑袋,贼眉鼠眼的一笑,闪出身来,嬉笑道:“哇。大家都在这里啊。”此人正是杨逐宇。跟在她身后是一个怩怩作态,面带羞涩的少女,就是杨亦菲。

“杨哥哥,杨姐姐。你们洞房花烛了没有啊。”史红石一派烂漫,拍手娇笑道。

杨亦菲见她问得天真直爽,脸上一阵潮红。更是羞得低下里头。杨逐宇嘿嘿一笑。倒觉得很是光荣很自豪。拍了拍胸膛:“孤男寡女,都相处一整夜了。当然洞房花烛了。”又对蛛儿笑道:“嬉嬉,小蛛儿,你又回来了呀,以后可不许乱跑了。”

蛛儿见他毕竟还是关心自己,心一阵喜欢,表情却是冷冷的,伤心道:“我跑不跑与你何干,反正也没有人来在乎我这个丑八怪丫头。”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杨逐宇茫然一愣,又道:“我早说过,你一点儿也不丑,等我替你把脸上的疤痕去掉了,你就是一个小美人了。”讲到这里,心一愧,心想这事已经拖延了许久了。但觉得很是对不起眼前的少女,大是觉得内疚,再也不能拖延了。

蛛儿心里其实早不气了,嘟着小嘴,故意不和她说话。

“你也能治好小蛛儿脸上的伤疤么?”这时候小龙女看着杨逐宇,忽然开口问道,口气略带一丝惊讶。

“是啊。”杨逐宇对小龙女笑了笑,心一荡,不禁浪起浮想:“呵,我地仙女老婆,真是可惜,你不认识我了。”

“那你的医术很高明咯?”小龙女又问道。

杨逐宇挠头一笑:“高明倒不敢讲,但蛛儿脸上练功留下的疤痕,我是有十成的把握治好地。”

“哦。”小龙女点了点头,喃喃的道:“我原本以为只有过儿的医术可以治好这个丫头,没想到世间还有这么医术高明的人!”

“你地过儿就在眼前,我就是你丈夫啊。”杨逐宇心一笑,故意问道:“杨大侠的医术也很高明么?”

小龙女点了点头,说道:“过儿有着一身旷古绝今、简直匪夷所思的医术,当时天下武林无人不佩服,许多无人能治的重伤疾病,他都能用意想不到地方法给治愈。”

“真的呀。”杨逐宇心暗爽,大声道:“晚辈对杨大侠真是万分佩服,崇拜之至。”

“我看你也很不错。”小龙女淡淡一笑,美目流盼,问道:“你且说给我听听,你想要怎么给这小丫头治疗?”她话一问出,小昭、史红石、杨亦菲,等好奇的向杨逐宇瞧去。特别是蛛儿,听说自己真地能够恢复容貌,不禁惊喜交集,心里默默期待。

老婆,和我说话不要用这副老前辈地口吻!”杨逐宇龙女一眼,越是觉得清美不可方物,心先是暗暗一笑。想到她心只有以前地自己,而不存在现在的自己,不禁又是微微一沮。说道:“蛛儿修炼‘千蛛万毒手’,毒气已经渗入皮肤内部深处,脸上有很厚一层肉皮已经腐烂坏死,若是用普通方法,用药物在局面表皮敷帖,那是没有任何效用地。”

杨逐宇见几双美目都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微微一笑,又道:“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蛛儿脸上的坏肉用锋利的小刀全部刮去了,然后在身子其他地方割下一块好肉下来,再粘植到脸上,等皮肤吻合,血液在相互融合,皮肉就能成活了,自然就恢复了原来的美貌。”

“割身子其他地方的皮肉粘到脸上?”小昭、史红石、杨亦菲、蛛儿同时大惊,不约而同叫道。蛛儿一脸恐惧,连连摇头,颤声道:“真是闻所未闻,这怎么可能。人的皮肉又不是草木,怎么可以随意栽植。”

杨逐宇心里一笑:“嘿嘿,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创新医术,我的做法前进了历史几百年,你们是不能接受的,惊讶也是很正常的。”冲蛛儿微微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要相信我才是。这叫做‘植皮’,杨大哥是不会唬你的。”

蛛儿仍然不信,连连摇头,嗔道:“你别逗我了。”这时小龙女却点了点头,柔声道:“我跟过儿一起隐居古墓几十年,闲着无事,他便教我医术,依我来看,杨少侠说得很有道理。要是过儿还在,他也会这么说的。”

小龙女虽然口气淡淡的,但她的话自有一股莫名的威严,让人不敢去推测怀疑。几女见她如此一说,均想:“看来杨大哥是没有开玩笑了,世间真还有这么神气的医术。”蛛儿有些担心,怯怯的问道:“那要割我哪里的肉粘到脸上去啊?”

杨逐宇嬉嬉一笑,眼光狡猾一转,阴阴的道:“当然是哪里最肥割哪里最好,嬉嬉,我看小蛛儿屁股上的肉肯定又肥又嫩又白,割屁股上的肉最好不过了。”

小龙女,小昭、杨亦菲均是“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蛛儿脸上一阵通红,忸怩道:“我不要……”顿了顿,红着脸,又道:“你把我别处的肉割了,以后长不起来了怎么办?”

“哪里会!”杨逐宇哑然失笑,说道:“人体的再生能力极强,就算体内的骨头断了,也能长愈合,一小块皮肉又算的上什么,最多十天半月,就又长起来了。”

“这样啊……”蛛儿心安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肉割下来,鲜血淋漓,一定会很恐怖很疼。”

“这……”杨逐宇张口无语。心想:“皮肉割下来自然会疼,不过自己可以点穴稍微止痛,但要完全止住,肯定是不能的。至于鲜血淋漓很恐怖,却不能避免了。”

小龙女道:“这不用担心,我倒有一个办法。我们先点了小丫头的昏穴,让她失去知觉,只要让小丫头坐在寒冰床上,让寒气把她全身冻僵,血液不在循环,之后在进行皮肉植换,这样就不会流出半点鲜血,也没有一丝疼痛感觉的。”

杨亦菲道:“蛛儿内力浅薄,又不习惯寒冰床的温度,昏过去后身体没有抵制能力,这样会被冻死的啊。”

“这好办。”杨逐宇呵呵一笑,看了小龙女一眼,道:“我替蛛儿手术的时候,请小龙女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只要心口暖气还在,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他不愿意把小龙女叫‘前辈’,更不愿意叫祖母,所以直呼名字。

小龙女从不讲究乎辈分称呼,也不在意,点了点头道:“这个不成问题。”

“那好,就这样商量定了,我现在就去替蛛儿治疗。”杨逐宇对蛛儿的承诺一直没有完成,他不想在拖延了。蛛儿还有些犹豫,已经被他抓住手臂,拉进了石室。跟着小龙女也静的走了进去。

“我也要看热闹。”史红史娇叫一声,往石门里挤。被杨逐宇嘿嘿一笑,轻轻推了出来,只听“砰”一声,石门闭合,里面传来声音:“手术重地,请勿喧闹。”

第181章 美貌再生

室,只有杨逐宇、小龙女、蛛儿三人。蛛儿满脸眼睛在杨逐宇和小龙女脸上看来看去,甚是惶惶不安。

杨逐宇对着她微微一笑:“蛛儿,你不用害怕,就象是睡着了一样,醒来后你就变成以前漂亮的样子了。”话刚落口,手一抬,脚步向前一挪,以讯雷不及的速度,忽然一指向她胸侧三寸处点去。蛛儿只看见人影一晃动,根本还来不及反映,已经被点了穴道,身子一软,就失去了知觉。

“蛛儿,呵呵,可别怪杨大哥了,免得到时候你害怕得哭哭涕涕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杨逐宇伸手一揽,就抱起了蛛儿纤柔的腰枝。

小龙女静静的站在后面,这时候说道:“你的身法和手法挺不错。”虽然是简单的几个字,听得出她的语气很是赞扬。

“嘿嘿!我自认为也是挺不错的。”杨逐宇得意的仰了仰头,毫不谦虚的笑了笑。

小龙女忍不住抿嘴一笑,啐道:“你倒一点也不谦虚。这轻狂骄傲的性格,真是像……”话到这里,雪白的脸竟透出一丝难得一见的红晕,似乎觉得说下去会有不妥,便停住了口。

杨逐宇自然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此刻也不吃醋了,反而觉得有些开心,心想她对杨过用情越深、越恋恋不忘,相反的说,就是证明百年前的自己越有魅力。忽然心一动,问道:“小龙女。比起我来,你的轻功如何?”他知道小龙女说话‘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无好胜好强之心,也不会故意谦虚做作,肯定不会说假话。

小龙女面对这个少年,不知道为何,起了一股莫名地亲切感,这不象对杨亦菲那样,是一种七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她以往从不言笑。此刻却是不自觉的又淡淡一笑,老实说道:“依我所见,你的身法和手发已经达到了快似闪电的境界,比菲儿还要快一些。但却比不过我。”

“哦。”杨逐宇心一黯,心想:“我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却比不过我这前生的妻子。”他好胜好强,心实不服气。也不承认,笑道:“我刚刚只是随便动了一下,说我比不过你,那却未必。”

“你不相信么?”小龙女纯清的大眼睛看着他。

杨逐宇当然不肯承认。“咳、咳”干咳了两声,笑道:“说一句很老实的话,我真的不相信。除非事实摆在面前了。”

小龙女无奈地摇了摇头。柔声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与人动手了。你不信的话,就和你比比当作好玩吧。”玉臂一伸。忽然向她抱着的蛛儿抓去。

杨逐宇心一震,但见眼前一晃,一个白影脚不落地、犹如鬼魅一般向自己飘了过来,比流星还疾、比闪电还快,速度快得无语形容、难以想象。若是其他人,根本看不清小龙女的出手和身法,杨逐宇内力深厚,目力反映极快、极强,却是能看到她伸手是来抓自己抱着地蛛儿。他自称天下第一高手,自然不是吹出来的,对方来的快,他也退得快,脚下倒踩七星步,心随神动,往后飘去,自然是不让她的手碰到蛛儿地身子。

就这一眨眼不到的时间,杨逐宇连退了八步,已经是快到骇人惊闻了,而小龙女更快,伸着手的姿势没变,却是虚空而踏、抢上了步。杨逐宇慢了一丝,退避不及,只见她的玉掌已经搭在了蛛儿地身子上,心一闪:“好快。”分神之间,怀抱一空,但见蛛儿的身子“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已经在小龙女怀里。他两人怕伤到蛛儿,所以都只用轻功,被夺过去后,各自不使内力挣抢。

小龙女两手搂着蛛儿,站杨逐宇身前三步处,笑吟吟地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杨逐宇脸上一红,知道自己确实慢了她一筹,却是仍旧不服,叫道:“未必。”脚步向左一挪,伸手反向她怀里地蛛儿抓去。小龙女白影一闪,衣带飘飘,快了他一小半步,已经往右侧让开。那知杨逐宇向左挪出地脚步一变,顿时向右一踏,又连续几绕几圈变换了几个位置,恰好停在了小龙女右侧,长臂一搂,哈哈大笑,把蛛而给抢了回去。

小龙女怀里一空,静静的站住,扁嘴一笑:“你是靠诡异地步法骗了我。”言语之下,就是说他身法速度仍是没有自己快。

杨逐宇靠的是凌波微步,老脸又是一红,厚着脸皮道:“这有什么错吗?步法和速度结合,才叫真正的轻功。”

小龙女道:“你说的没错,好,我在夺回来就是。”她本来心如死水,早没有玩乐之心,可今天竟破天荒的和杨逐宇斗气起来,真是百年不见之事。但见她身影一闪,又是同样的姿势,伸出一只玉手,向杨逐宇怀里的蛛儿抓去。

与此同时,杨逐宇

避,他这次学了乖,脚步全是用的“凌波微步”的无章,诡异无伦。一瞬之间,但见整个石室内,到处都是他的脚步,让人琢磨不透。那知小龙女的身法更为奇特,只见她白影一颤,晃荡之下,快到神出鬼没,身子好象分出无数个影子,在石室里乱飞,四面八方皆是“嗖、嗖、嗖”的衣块破空之声。

眼花缭乱,杨逐宇一个不备,怀抱里的蛛儿,又落到了她的手。直到此刻,才心服口服,停下脚步,愣愣在地,心道:“以我现在的轻功,肯定是要胜出张无忌和韦一笑等许多,本以为天下无敌了,不料今天却输在了我这以前的仙女老婆手里。”

小龙女见他发痴,柔柔的笑了笑。轻声道:“你步法虽然诡异,但却不知道,我古墓派地轻功,号称天下第一,精妙绝伦,世间无一能及。你才二十来岁,有这份修为,已经是天下之奇事了,我像你这般年纪时候。只怕还不足你的一小半呢。”顿了顿,脸色也是有些诧异,又道:“再说了,轻功高低主要还是以内力做铺垫。寒玉床有辅助增长内力的效用,这七十年我静坐在寒玉床上,内力在蒙蒙一直不断的提升。平常人在上面睡一年,可以抵苦心修炼两年。我修炼的本是阴柔内功、最适合坐寒玉床,加上我心无杂念,所以坐在上面一年,可以抵挡三年之功效。我原本就有几十年的内力修为。这样算来,我身体里已经拥有了将近三百年的纯正玉女心经内力,已经达到了人体修为‘破碎虚空’的顶峰境界。古往今来。估计没有人能够达到这份修为。你小小年纪。竟然只略逊我一筹,已经是不可思议之事了。”她心想到什么。就照直的说,并没有丝毫炫耀之意,和得意之色。

杨逐宇心一寒,心想:“这寒玉床真是个好东西,只要睡在上面不缩阳地话,我倒是愿意每天都睡。”

小龙女柔弱的芊腰一拧,衣衫白带飘起,姿势飘逸好看。她把蛛儿的身子轻轻平放在寒玉床上,眼神一闪、似笑非笑,啐道:“我们是要替小丫头治容,又不是把她当作玩具,夺来抢去的,真是委屈了她。”说到此处,左手轻轻抵在蛛儿背心,用内力护住她地心脉,使其不会被冻伤。

“不错,不错!”杨逐宇见小龙女屡屡对自己展露笑容,哈哈一笑,心畅爽不已,输在小龙女手,他也没什么伤心。走到蛛儿面前,把她的头发从额心分到耳后、压在脑袋下面,左半边因练功而毁坏的脸颊全部显露出来。凑进仔细一看,心不禁微微**,大是疼痛,心想:“这丫头其实是很爱漂亮的,这许多年来,带着一张丑陋地脸颊在江湖上飘荡,其间只怕受了不少人的冷眼嘲讽,可真是难为了她,也委屈了她。”

小龙女内功深高莫测,用一只手运气护住蛛儿心脉,她神色自然,身体其它处却是活动自如,说话也丝毫不受阻塞。这时她右手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柄两指长的柳叶小刀,说道:“我这里有一柄小刀,是专门用来挑蜂蜜用的,很是锋利,也从没有粘过不干净地东西。”

杨逐宇点了点头,接过小刀,心里却在想割蛛儿哪儿的一块皮肤来填补脸上损去的皮肉。他把小刀冷冻在寒冰床上,摸样神似一杀猪屠夫似地,光明正大地在蛛儿全身上下摸了一次,心一笑:“这丫头瘦骨零丁地,像一个营养不良的买火柴地小女孩,连手臂和大腿上都全是骨头,全身上下就只有屁股和胸脯上肉多一点。喋喋,喋喋,女儿家胸脯上的肉比其他地方酥松一些,合在脸上肯定不行,再说那嫩嫩的**,我也舍不得用刀去割,所以说自然是不能割的。哈哈,看来先前真是说对了,只有在屁股上取一块皮肉了。”

小龙女见他在蛛儿身上这里拍一拍、那里摸一摸,不禁觉得有些忸怩,轻声好奇的问道:“你准备取她什么地方的肉?”

杨逐宇呵呵一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笑道:“手臂嫩滑晶莹最和面皮相似,我本想在她手臂上取一快皮肉的,可蛛儿太瘦了,无可奈何,只有割她的小屁股了。”手术台上没有男女之闲,这是医生必备的心理素质,杨逐宇更是大有兽医风范,一手拿起小刀,毫不犹豫,另一只手便去解蛛儿的裙子。

“慢着!”小龙女玉手一伸,极快的抓住了杨逐宇的手,一脸的窘态,有些嫣红。

杨逐宇茫然道:“怎么了?”有史以来,他心第一次别无他念。

小龙女瞧了他一眼,眼神似带着一股责备,嗔道:“人家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就脱光了……”

“这不算有轻薄之意吧?”杨逐宇一脸委屈,心想:“蛛儿虽然还是个**,但早就是我的人了,脱

看也无所谓啊。我的前身仙女老婆,竟然这么封建。只能心想、不能言说。苦笑道:“不脱掉衣服,怎么能够动手术啊。再说了,我又没有非分之想,这是属于被迫无奈啊。”

小龙女自知他讲得句句是理,但是心总不愿意见杨逐宇去脱蛛儿地裙子,心一思,神色忸忸的道:“我看这样吧,不如在我手臂上取一块皮肉,来贴到小丫头脸上去。”

“什么?取你手臂上的皮肉。”杨逐宇吃了一惊。连连摇头:“不可,不可,不可。”

小龙女微微一怔:“有何不可?”

杨逐宇斩钉截铁道:“你们血型不同,皮肉粘贴后血液相互排斥。导致不能生长。”

小龙女温柔的笑道:“这个我也懂,过儿以前对我说过,血型分为a、.:~,o型可以不受其他血液排斥。你大可放心。我的血液是特殊的血型,与任何人都不会产生排斥。以前过儿受伤,失血过多,全都是我输血给的她。”

杨逐宇“哦”了一声。说道:“嘿,你原来是o型血,这倒是了。”一时倒无话可说。

小龙女道:“再说了。取其臀部之肤。粘于面颊之上。无论如何,听起来总是有些别扭。”

“噗嗤”杨逐宇听她一说。忍不住一笑。心想:“可惜我身上的皮肤太黑,粘贴到蛛儿脸上,那她双颊一黑一白,就要成黑白无常了,嘿嘿,肯定比现在好看不了多少。”眼光移到小龙女脸上,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一个叫做“佛主割肉喂鹰”地故事,真心道:“你长得像观世音菩萨,心也像观世音菩萨。”

小龙女淡淡的道:“这有什么了不起,你在我手臂上割一刀,又不会死人,不用多久,新肉又长起来,只要自己注意好了,也不会留下疤痕。”右臂伸直,举到杨逐宇面前,柔声道:“你割就是了,我不怕疼。”

杨逐宇见都到这个地步了,心不愿,却也不知说什么好,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柔和嫩滑,极为舒服,但心头却一颤,只觉得冰冷如雪,不象活人。一手挽起她的白色纱袖,见她手臂不瘦不肥,雪白晶莹,十分好看,就似剥了皮地莲藕一般。柔声道:“你可忍着点。”

小龙女微微一点头,甜甜的笑了一下,柔和的大眼水波盈动,是在对他表示鼓励。

杨逐宇一咬牙,右手刀锋一斜,划出一道白虹,从她嫩柔的臂膀上划了过去。刀锋去后,露出一片如婴儿皮肤般可爱地颜色,也许是小龙女全身如冰,或者是她用内力抑制,破口处,竟然没有流一滴血,而且极快的起了一层淡淡的白霜。小龙女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一瞬之间,光滑的皮肤又渐渐长了出来,一条玉臂,没有一丝瑕疵和痕迹,就像没有割过一样,那新长地肌肤,红嘟嘟的十分可爱,看来不用多久,就会和四周的皮肤融为一致。

“怪了!难道你真地修炼为仙了,成为了不死不坏之身?”杨逐宇双眼瞪得老大,不禁大叫出来。他从来没有见过‘白刀子进白刀子出’地怪事,更怪地是刀子才提起来,肌肤就能即时重生的奇事。

小龙女淡淡笑道:“我修炼玉女心经到了至高无上地境界,再经过一次升华,只要不伤及要害,就有了这份瞬间恢复的本事。”瞪了他一眼,又啐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她此时并没有任何痛楚之态,左手掌心一直贴在蛛儿背心没动。

杨逐宇心一震,“哦”了一声,不敢在做多想,低下头去,动作极快,用小刀仔细刮去蛛儿面颊上的肌肤,然后在把从小龙女手臂上取下的皮**合在她的脸上。他出手的时候虽快却并不慌急,下刀又准又稳,那一小块皮肉恰恰和蛛儿脸上所需要的一样大,不多一分,不少一毫,在她脸上,无比工整完美。小龙女的肌肤生长力快的出奇,血液果然也和蛛儿的相通,只一会儿血肉就紧紧相连在一起……

杨逐宇看了看寒冰床上的蛛儿,手术成功百分之百,已经完全恢复了美貌,也许是融入了小龙女的血液的原因,她全身的肤色都比原来还更要雪白了一分,左脸、右脸,均是晶莹透彻,一样好看。心一阵欣慰,抬头一看小龙女,两人不约而同相对一笑。

第182章 梦醉魂消情缠绵

亦菲、小昭、史红石三个少女见蛛儿昏迷不醒,头脸厚厚的纱布,几人均是心下担心,齐声问道:“怎么样了?”它们这话有两种意思,是在问人怎么样了,也是在问蛛儿的脸怎么样了。

杨逐宇呵呵一笑,开玩笑道:“放心就是,蛛儿只是没有解开穴道,现在还在昏睡。嘿嘿,等她纱布解开,只怕美艳照人,会把几位妹子都比下去了。”

三女心一松,同时一笑,知道他是说笑,又一起瞪了杨逐宇一眼,眼神却并嫉妒之意,不过也大为好奇,想看看蛛儿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蛛儿恢复容貌,杨逐宇了结了一件心头大事,心里自然是舒畅不已。忽然想到自己在古墓呆了一天一夜,黛绮丝估计就要回来了,自己也就要离开终南山。

一想起离开,心里就闷,偶尔一看小龙女和杨亦菲两人,均是长发白衫、肌肤雪亮,年纪似若相仿,就像一对同生姐妹。心忽然又一痛,暗道:“若说这是祖孙两人,天下又有谁会相信!”想到自己娶了杨亦菲,杨过回忆录之事就再也不能对任何人说出来了,如此一来,小龙女是肯定不会跟自己下终南山的,心不禁大是惆怅,再也高兴不起来。

这时候,小龙女问道:“既然蛛儿面容已经恢复了,你还愁苦这脸做什么?”

杨逐宇叹了一声,心想:“我当然是为你而愁!”心有一种冲动。只想告诉她自己就是杨过,可一看杨亦菲,又只有强制压制住自己,勉强笑了笑,知道自己终是不能心愿一尝。忽然道:“我想去石棺室,再看看杨过大侠的遗体。”当初看那石棺,并不知道里面装地是自己,根本没有仔细去观察。现在知道了,又开始心好奇。虽然知道里面只是一俱白骨,但仍然想要去仔细看看里面的尸骨,毕竟那曾是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不禁有些嫉妒起当年的自己起来。

小龙女微微一愣。也不问个原由,道:“好,我带你去。”

“我也去!”杨亦菲和史红石同时道。

杨逐宇只想和这个今生不能得到的女子多单独相处片刻,对几个少女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棺材室有什么好玩,你们和小昭在这里看护着蛛儿,小龙女带我去就可以了。”

小昭点了点头,甜甜笑道:“杨大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蛛儿。”杨亦菲也冲他一笑:“听你的就是。”史红石想想也是,那石室里阴森森的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于是也不去了。

小龙女在前带路。像是黑暗的幽灵。飘地极快。杨逐宇展开轻功。轻松的紧紧跟随在后,看着身前婀娜曼妙的影子。疾飞的时候,衣带飞舞、长发飘飘,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地雪莲清香,使他心迷醉,只想就这样永无停止,一直的奔下去。可惜的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石棺室里,杨逐宇也只有顶下了脚步。

再次走到杨过的石棺面前,杨逐宇心头一阵激动,走上前去,心想:“我来仔细看看自己在神雕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手掌运力,慢慢推开了棺盖。小龙女不知他为何如此举动,问道:“你要做什么?是想进到藏金室里面去么?”

“不。”杨逐宇摇了摇头,并不去碰尸骨下地机关,轻声道:“我只是想看看而已。”可人死七十年,又能看出些什么!仔细一瞧,他只见棺里的尸骨是端正的平睡着的,从骨骼长度,估量地出杨过和自己一般高矮。

“哦”小龙女轻轻应了一声,幽幽的走到他身后,静静的站着,也柔柔地看着石棺里地尸骨,忽然喃喃地道:“过儿的样子深深地刻在我的脑子里,他浓眉大眼,喜欢穿我给他做的青布长衫,和你一样头上不系发结,是一个很俊朗不羁的美男子。”说到这里,忽然眼圈一红,又轻叹道:“可一切都禁不起光阴洗刷、岁月蹉跎,到了现在,物是人非,都只剩下了一副……”

杨逐宇心一酸,从小龙女的口气,也是感受到一阵凄凉。转过身去,看她这少女般的面容,心里又生起好奇,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老?难道体内修为达到破碎虚空,就成拥有不老不死的神仙了么?”

小龙女摇了摇头,柔声道:“内力修为没有极限,但人体能不能成仙,我却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敢肯定,总之我是没成仙的。”

看着杨逐宇疑问的眼神,小龙女身体禁不住一颤,有一种怀旧的感觉。努力定了定心神,才慢条斯理的道:“我和过儿一起生活的时候,他从四十岁开始白发,到了五十岁后,一年一年逐渐衰老,头发由花白变成全白,皮肤的皱折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始终不老,直到现在,已经一百六十七岁了,身形容貌却依然和少女无异,我一直都是觉得纳闷和不解。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几年才偶然想通的。”

“你说说给我听。”杨逐宇急忙接嘴道。

小龙女微微一笑,仍然是慢条斯理说道:“我之所以不老,一是因为我修炼玉女心经的原由,此套内功没有丝毫阳刚猛厉之气,只有阴柔软和之气,恰好能够调和女子的身体,有助于养颜助容、青春不退。玉女心经修炼的越深,皮肤就越是柔嫩亮滑,身材越是妖媚,这内功心法名叫‘玉女心经’,原因就是如此了!过儿虽然也习古墓派玉女心经的内功,但他半途而废,之后修炼的却以独孤求败遗传下来的霸道内力为主,而内力越是霸道,筋脉骨骼负重越高,之所以就反而衰老得快。就像当年的王重阳、欧阳峰和一灯大师等人。他们都是修炼刚阳之气,内力霸道刚猛,所以老后皮肤黝黑皱折、头发胡子全都白了。”

“二是因为我一生都生活在古墓里面,少见阳光,不和外人接触,心里从来没有什么杂余之念,从不会为了凡俗之事去烦恼伤心。只要心

,没有烦恼,这也是对容貌衰老有很大地关系的。”

“这我倒懂!”杨逐宇笑道:“心理想得越多。老得越快,从医学上是可以解释的。”

讲到这里,小龙女顿了顿,又道:“自从过儿死后。我七十年闭门不出,日夜坐在寒冰床上。最重要的,就是这第三点了:寒冰床是天山上万年玄冰所制成,冷寒之气极重。我坐在上面七十年静止不动,血液流动和心脏跳动都极为缓慢、几乎达到了停止的状态,身子也几乎随时处于冷结状态,皮肤也不受风霜。如此一来,竟不会衰老,所以才会活到一百六十多岁而容颜不变。”

讲完这些。杨逐宇终于明白了。才知道她并非长生不老。而是因为内力修为、行为性格、和坐寒冰床的机缘巧合。脑一闪,心里忽然一颤。想到:“小龙女不老,但毕竟一百六十多岁了,皮肤是经不起外界的风霜雨露的,只能永远做一个黑暗的地下美人。她若出墓下了终南山,长时间离开寒冰床地寒冷之气,皮肤又受日晒雨淋,再经历尘世,心清净一被打搅,这样的话,只怕就会立即衰老死去了。”想到这里,杨逐宇心针刺般疼痛,就算他可以想办法让小龙女跟自己下山,那就等于是害了她。

这时,小龙女又叹道:“哎!不老有什么好!我现在只想快些死了,去阴间陪我的过儿。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肯定很无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也无趣。”说道这里,双目深情依依,伸出玉手,去抚摸石棺里的尸骨,手一触到骨头,眼光迷离,身子一颤,心一阵微微迷失朦胧……

杨逐宇听了她的话,也大为感动。面对这俱尸骨,心里也是带着无比的亲切,暗骂道:“死小子,你挂了这么多年,还有如此真情地女子时时刻刻想着你,你也该知足了。”这时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副骨架虽然不是我的,但却注入了我的灵魂,跟着我一起八十年。哎!现在人死了,就只剩下骨头了,也不知灵魂是什么样子、去了哪里?”忽然又想:“既然神雕世界、倚天世界,都是我一个人,现在神雕世界里地我已经死了,但倚天世界里的我却还活着,也不知道我这死去的灵魂能不能感受得到活着地灵魂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想要什么?”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轻轻在上面抚摩,大脑一颤、心神一阵迷昏……

当杨逐宇和小龙女同时触摸着‘前身’和‘丈夫’地尸骨地时候,两人都是心思维一阵迷糊,瞬间空白了片刻……

******

迷迷糊糊、神魂飘荡,杨逐宇骤然脑袋一清,霍然醒来。

“咦,我脑袋一昏,怎么就到古墓外面来了。”杨逐宇睁开眼睛,一道耀眼的阳光射进眼,阳光明媚,见自己竟然躺在柔软地草地上。顺目望去,活死人墓的石门就在前面二百米远的地方,而自己身处的地方,竟是自己来古墓时经过的那一块长满奇花异草的大平地。

“晃了一神,就出古墓了。怪了,怪了?”他满脑子迷糊,想不通是何原因。绕视四周一看,周围生长着一大丛红花,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花树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叶屋。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

生在花丛之,偶然低头,见自己身穿青布长衫,一头杂乱的头发不系发结,随意乱披在肩。心又是一怔:“我明明是身穿百凤朝阳袍,头发虽然没有系好,但却是理整洁了的,现在怎么成了普通青布袍子、蓬头散发了?”连忙去摸自己衣服荷包腰袋,带在身上的物件也全部不见了。

“过儿,你准备好了么?”

就在杨逐宇满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柔腻地叫喊,一个白衫女子,轻飘飘的从古墓里飞了出来。

“过儿??”杨逐宇心一震,脑袋轰然一炸,象被惊天一雷劈,差点一屁股坐回了地上。颤抖着看那飞飘而来的白衣少女,正是小龙女。想起自己的穿着打扮,正和小龙女形容的杨过一模一样,他心里急速的旋转思考。心想:“她为什么叫我过儿?她为什么叫我过儿?难道……难道刚刚在棺材室里,我触摸尸骨的时候,尸骨里的灵魂把我带到他死前的世界来了?尸骨里本就是我,他地灵魂也就是我的灵魂。我自己想要去哪里,他自然就能够随我所想去哪里。如此说来,不应该说是尸骨里的灵魂把我带到了这里,而是自己把自己带到这里……”

杨逐宇虽然想得快。可脑袋却被自己给绕糊涂了,时光轮来回去,让他越理越乱、一片混乱,头脑大为眩晕。

“过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这时候白衣女子轻言细语的问道。

她声音清如空谷翠莺、碧海欧鹭,使得杨逐宇混乱地大脑为之一清。他使劲摇了摇头,见这个女子和自己在古墓里见的小龙女根本没有区别。脱口问道:“你……你多大了?”开口就是这个问题。虽然听起来问得很白痴。无理无由,迷茫却深有意义。因为只要对方一回答。他就可以解开心之秘了。

小龙女微微一怔,抬起玉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反问道:“怎么了,你发烧了么?”试出他脑袋温度正常,才又抿笑瞪了他一眼,啐道:“你都跟着我三年了,我今年二十岁,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要明知故问,滑头滑脑的,真不知你又在想些什么鬼主意。”

“天啦,才二十岁!二十岁呀!天啦,我地天呀……”杨逐宇感觉她手上的冰冷,抑制不住激动,语无伦次的大叫了几声,心之激动无比形容,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是到‘神雕’的世界里来了,此刻他是自己地前身,名叫杨过。

什么神经!快别胡闹了,你准备好了么?”小龙女微头,好象习惯了他“发神经”。

杨逐宇好不容易才硬压住激动,勉强稳定下来,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少女,这才发现,和‘倚天’里的小龙女有一点点不同,就是‘倚天’里地小龙女眉宇之间总是有一丝惆怅犹豫,而这个小龙女,眉宇之间却是一股清纯地嫩气。

这时小龙女又道:“现在是第三次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在淘气,我就不理会你了。”口气之,好象有些生气了。

“小龙女,你要我准备什么啊?”杨逐宇抓了抓头,嬉嬉傻笑。

“你叫我什么?你以前不都叫我‘姑姑’地么,怎么今天忽然改口了。”小龙女眉头一寒,又瞪了他一眼,抬手做了一个欲要打人的姿势,啐骂道:“臭皮虫,说好了今天一起修炼玉女心经,看你张三望四、装疯卖傻地摸样,就知道你一定是没有把全真派的内功心法全部记熟,所以想偷赖敷衍。”

“哦,我知道啦,姑姑,今天在这里修炼玉女心经。”杨逐宇见了她微怒的娇俏摸样,心大是喜欢,连忙改口喊‘姑姑’。又回答:“你放心好了,全真派的心法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他这可没有撒谎,这全真派的内功心法,老顽童是给他传授过的。

小龙女嘴角一撇,露出一丝笑意:“你找的这个地方不错,既然记熟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好的,开始、开始。你再说一次修炼方法,我怕途出错。”杨逐宇不是古墓弟子,哪里会练什么玉女心经?也并没有想过要去修炼这功夫,初来乍道,只是单纯的想陪她一起,和她多说话,心里一时也没有想什么其他的。

小龙女性格静又有耐性,以为他已经全部知道了,见他又问,也并不闲烦,点头道:“这玉女心经的内功须二人同练,经上说,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敞开心胸、全身不穿衣服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顿了顿,又道:“这地方的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真是好看,是你昨天发现地,真是咱们练功的好所在。你在花丛这边。我到花丛的那一边去。咱俩都解开了衣杉,可是谁也瞧不见谁。当真绝妙。”

“脱掉衣服修炼玉女心经!”杨逐宇心勃然一阵剧烈的跳动,大脑努力回忆,才知道自己现在的时间正是在古墓派学艺时**而对、修炼玉女真经的时候。

“我们开始吧!”小龙女拉住他的手。杨逐宇再一次感觉她手上的冰冷。心一阵陶醉,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走到花荫深处,安静之,花香更是浓郁。他心激荡不止、浪潮起伏。心想:“我当真是被灵魂带到了这里,还是在做梦?嘿,管他真也好、梦也好,总之我现在很高兴。很快活,很想醉生梦死……”

就这时候,小龙女走到了距离他只一手臂多远地花丛里。轻声道:“过儿。我解开了衣衫后。你可不许偷看。你自己也解开衣衫吧,练功的时候不可以分神。”

杨逐宇心一荡。脱口道:“好,我一定不偷看。”接下来心却加了几个字:“不偷看、不分神,切!怎么可能?”他心里知道,现在名字虽是叫杨过,但扮演的角色却并不是别人,而实实在在是他自己杨逐宇,没有什么内疚、也不会心愧。他遵从小龙女的吩咐,脱掉了自己地全身上下所有衣服。

二人各处花丛一边,杨逐宇听得琐细的衣布之身,是小龙女解开了衣杉。他心里一阵躁动,说话就像放屁一样,悄悄用手指分开一束浓厚的花簇,眯缝着贼眼,偷偷从花缝窥视。

红花绿叶之,但见一缕白纱轻轻从少女的身上滑落,滑过肩头、滑过胸前、再滑到腰间、一直轻飘飘地落到脚下。杨逐宇只觉头转目旋,但见一个比美玉还洁白晶莹的身子一点一点从纱衣下展露而出,露出了香嫩的玉肩、盈盈一握的**、羊脂般洁白平滑地小腹、均匀修长的两条**……一切,一切,无一不完美到了极点,给人一种美到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顿时之间,红花绿叶全无颜色,好象都羞于长在她地身畔。

杨逐宇眼睛盯上去,就在也放不下来了,至于有没有流口水或者飞鼻血,他已经感觉不到了,再他心,只有眼前这副一丝不挂地玉体。就在他神魂颠倒之时,小龙女左臂透过花丛,伸到他面前,柔声道:“过儿,我准备好了,你把手伸过来和我掌心相对,我们开始运功吧。”

“姑姑,我也准备好了。”杨逐宇不自觉地开口答道,他热血沸腾,胯下几乎把花木都扫倒了一片,这一句“我也准备好了”,却是另有其意。伸出手去,并不是以掌心相对,而是直接抓住了小龙女细嫩的手腕。

“咦!”小龙女手一颤,立即感觉到了,在花丛另一边说道:“过儿,你变笨了么?这是做什么,修炼玉女心经毕竟掌心相对,你抓我手腕是没用处地。”

“姑姑,我没有变笨!”杨逐宇喉咙咕噜一响,柔声道:“今天我们不修炼玉女心经了,我们修炼双蝶恋花。”

“双蝶恋花?我怎么没听说过?”小龙女茫然一愣。此刻,只觉杨逐宇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用力一拉,自己一个不备,身子一晃,向前扑去。“哎哟”了一声,啐道:“过儿,你又胡闹了。”

杨逐宇哈哈一笑,已经把小龙女从花簇的另一边拉了过来,香喷喷的玉体,正好跌进他的怀。双一臂一紧,搂住了她,低下头去,被一阵扑鼻的清香醉的心碎,轻笑道:“姑姑,我没有胡闹,我是来真的。”

小龙女被他抱住以后,双颊绯红,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立忙别过头去,小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宇见她小鸟般的动人摸样,心里又是一阵迷醉,心想天要安排给自己这么一段真实的回忆,若不好好珍惜,真该天打雷劈。”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动情的道:“姑姑,我爱你,我现在就要你。”

“你说什么?你……”小龙女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说出这样直接的话来。她从小修炼玉女功。心清如水,从不去想儿女之情,心里虽然喜欢杨过(杨逐宇),但却从没想过男女之事。此刻忘记了害羞,倦缩在他怀里,瞪大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杨逐宇情不自禁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双手在她两条玉臂上轻轻抚摩,这次不说话了。直接用行动告诉她。嘴唇吻了她的眼睛,又向下吻住她的小嘴。

小龙女小嘴被他吻住,全身一颤,急忙扭头。道:“过儿,你是真的对我好么?”

“当然是的。”杨逐宇回应了一声,继续亲吻她娇美的脸颊。衣衫是她自己主动脱光的,此刻不用多去费事。两只大手,滑过她光洁的玉臂,用最温柔地力度,向她娇嫩的两个动人可爱的玉峰揉去。

小龙女“嘤咛”了一声。并不反抗,上下紧咬着玉齿,强制忍住波动的心神。颤声道:“我古墓派是有规矩地。我派弟子。要想与一个男子一起结合,那一个男子必须对天发誓。一辈子不许离开女子,相依相守,永不离弃,一直到老。若是三心二意,途所弃,那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过儿,你做得到么?若是做不到,就……就别碰我。”

“你放心,我当然做得到。”杨逐宇抬起头来,见怀玉人儿咬牙的俏摸样,心想:“看这个情形,神雕的世界里,我还是第一次动她。哈哈,老天爷爷,你真待我不薄,今月十五月圆,一定给你烧香烧纸。”想到自己实际上原本就是陪她一直到死、也没离弃,于是举手发誓道:“我敢对天发誓,若是三心二意、对你途所弃,不但要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并且永世不得翻身。”

小龙女神色一喜,柔声道:“既然你敢发誓,那我便是你的妻子。”说罢,满脸嫣红,主动吻了吻杨逐宇地嘴唇,一粘既开。

发誓归发誓,发了誓之后正事却没有忘记,杨逐宇见她小嘴回收,大嘴连忙压上去,紧紧包住了她两片鲜嫩的嘴唇。一条死皮赖脸的狡猾舌头,从她双唇间,滑进小口里,吸取丁香、吐露芬芳。

一个长长得吻,只到双方都有些呼吸困难了,杨逐宇才把嘴移开,只见小龙女湿润的嘴唇微微张着,轻轻喘气,失去了以往地定力,呼吸变的很不均匀。他色色一笑,温柔的嘴,又怜惜地向她一对绝妙无伦地**上移去。双上也不闲着,一手反过去抚摩她光滑地背脊,一手探到挺翘的小屁股上,轻轻揉捏上面丰美地嫩肉。

在他这样的夹击下,纯情的小龙女不过多久就轻轻呻吟起来。

杨逐宇爱昵了许久,怀的美人儿已是娇喘连连。他自己也是欲火燃烧到了极限,胯间早就开始拼命的抗议,怪他只知道想手、口之福,不顾“亲生兄弟”的难受。

杨逐宇把小龙女的身体铺在柔软花草之上,柔声道:“我朝思暮想的好老婆,亲亲老公来啦。”抬起那对另人发狂的**,左右分开,深深的进入了进去。小龙女“咛”的娇哼了一声,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玉牙咬的更紧,嘴唇都快咬出了血来。

灿烂的艳阳为盖,芬香的花丛为铺,两个**裸的身子,在这阳光日沐之下,花草芳香之,紧紧结合在一起。香汗淋漓,洒落花草之,更发香得醉人。只见蝶儿和蜻蜓在他们身周翩翩起舞,象是被这美妙的景致所吸引了一般。小鸟唧唧喳喳,为她们加油喝彩……

许久,许久,**闪去,鸟儿不叫了,蝶儿也不飞了,整片草地,又恢复了平静。

杨逐宇轻轻擦去爱人额头的香汗,看着她桃红的面颊,低头亲了一下,幸福的笑道:“姑姑,你真美。”

小龙女有些没有力气,微微瞪了他一眼,啐道:“现在你还叫我姑姑?”

“哈哈,叫姑姑感觉很刺激。”杨逐宇哈哈一笑,从身边摘了一朵小红花,插到她的发鬓之间。笑道:“这花儿戴在你的头上,真是它的荣幸。”嗅了嗅,又道:“花儿虽香,比起姑姑的体香,却差得远了。”

小龙女心里一阵欢心,温柔的道:“过儿真会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山后传来脚步声响,两个人一面说话,一面走近。只听一人说道:“尹师弟,你暗恋小龙女,这事再抵赖也是无用。你若不把第三代首座弟子之位让给,我就去禀告丘师伯,凭他查究罢……”

“有人来啦!”杨逐宇心一惊,和小龙女躲在花丛,他正想转头去看,忽然之间,脑一晃,一阵头昏眼花,想要努力清醒,却是不能,紧接着,又是一片空白……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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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半睁开眼睛,迷糊,忙道:“有人来啦,快躲着别出声。”一低头,“嘣”的一声,头上忽然一痛。大脑顿时一片清醒,仔细一看四周,光线漆黑,自己站在一副石棺之前,刚刚低头时恰好撞在了棺石上,原来是在古墓的棺材室。

第183章 黛绮丝归来

着身前的小龙女,动人心魂的面容,她发鬓之间竟然红色小花。杨逐宇一时有些弄得糊涂了。心想:“这明明是在倚天世界,可她头上原本是披着长发、无一饰物的,这小红花却又明明是我刚才插上去的。真是想不清、分不明了,难道这不是做梦?我的心和棺的灵魂相通,完成了心愿,我棺里的灵魂又把自己拉回来了……”

是真是幻,似花似雾,杨逐宇越想越乱,越是分析越是没有头绪,只觉得刚刚发生的事历历在心、身临其境绝对不象是做梦,可事实上有不能依据。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些认为,现在仍然还在神雕的世界。

两人站在石棺两侧,一个痴、一个茫,过了许久,才听见一声幽幽的长叹,小龙女凄然的道:“见物思情,我又做梦了!杨少侠,你怎么了?”她悠然的依在石棺上,并没有发现自己头上发鬓里的小红花。

“杨少侠!”杨逐宇心一清,顿时又清晰了一些,心道:“神雕里的姑姑是叫我过儿,倚天里的小龙女才叫我杨少侠,看来我现在切实的是在倚天世界。”身在倚天,想起自己的一大群红颜知己,心里还是不免高兴;不过不禁又是有些伤感,刚刚和小龙女的缠绵,不管是梦是真,在现在的时空,这一切都没有了。

“杨少侠,你在想什么呢?”小龙女见他神色忽晴忽阴,又第二次问道。

“哦……我刚才脑袋好象被什么东西给击了一下。昏了一会儿。”杨逐宇忙答应,脑一闪,反问:“小龙女,你刚刚在想什么?”

小龙女愣了一愣,脸上划过一抹嫣红,她不会说谎,柔声道:“我一摸到过儿的身子,心就不自主地荡起了涟漪,迷迷糊糊的。接着……接着就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你想到什么了啊?”杨逐宇心里一急,连忙问道。

小龙女瞧了他一眼,大改以往的冷淡摸样,神情又是甜蜜又是羞怩。小声道:“我想起了和过儿住在古墓的日子,我们一起在花丛里修炼玉女心经……”

“啊……”杨逐宇心里一颤,神色禁不住露出激动,心想:“真的。真的,刚才一定是真的。小龙女是我前身的妻子,我和她地心本就是心心相印的,当我们两人同时触摸前身的尸骨。两个人前生今世的心魂便融合在了一起,回到了我们最值得留恋地幻境。”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石墓通道传来衣衫飘动之声、来者脚不落地。轻功高的出奇。杨逐宇和小龙女是当今天下内力最高的两个人。耳立极敏锐。同时都听见了。杨逐宇脱口道:“有人过来啦。”

小龙女点了点头,轻声道:“是菲儿。”

两人话刚落口。果见杨亦菲到了通道门口。见了二人,微微一笑,先尊敬的叫了一声:“祖母”然后才对杨逐宇道:“杨大哥,你派出去地黛绮丝姐姐已经回来啦,还带了好大一群人和十辆六匹马拉缰的大车。”

“这么快。”杨逐宇心一振,忙道:“那好,我们出去看看。”

这时小龙女道:“杨少侠、菲儿,我不喜欢热闹,也不想见外人,你们带人进来般取这些金银的时候,不要太过喧闹,也不许前来打扰我。”话说完,身子一闪,只见一道曼妙动人的白色身影,已经消失在通道地黑暗之。

杨逐宇望着黑暗的地下通道,心一愁,轻叹了一口气,拧头和杨亦菲双目一对,才又笑了笑,拉着她的细手,说道:“走。”

二人来到古墓门口,但听得外面喧哗一片,小昭、史红石、蛛儿都已到了墓外地草坪之。蛛儿醒来之后,面上仍然是用白纱裹着地,没有杨逐宇地允许,她不敢拆开。玉女八剑分成两排站在墓门两侧,面无表情,对一群外来人不闻不睬,守着墓口。

杨逐宇飞奔到草坪上,见这里有一百多名壮汗,四周抱拳道:“大老远把兄弟们召来,真是辛苦各位兄弟啦。”

众人见到杨逐宇,脸上齐欢喜,皆是感到受宠若惊,齐声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时一个领头的紫须大汉躬身道:“为盟主办事,是我神拳门地荣幸。咳,甘陕一带帮派无数,盟主独去我神拳门要人,传讲出去,是大大的给了我们面子,让我神拳门在江湖上争气露脸。呵呵……”他神情十分恭敬、卑微。

武林大会时,杨逐宇和各个大小帮

脑们都寒酸过几句,他认得眼前的人就是神拳门掌门对自己如此恭敬,忍不住夸他几句,微笑道:“聂掌门的名声我是知道的,在江湖上是铁铮铮的汉子,大大的守信用、讲义气,神拳门的弟兄们,也个个都是有胆气的血性男儿。此次运输大量军用金银,事关紧要,不能有丝毫疏忽,所以我才请各位。”他叫这些人来,其实就是当作车夫、苦工,哪里当真需要他们护镖!

神拳门虽然和蒙古人对着干、其实也做一些打家劫舍的事,在江湖上其实名声非常一般,聂风也只是一个普通占据一方的豪杰,算不上什么‘铁铮铮、讲义气、够朋友’的好汉;帮众多属绿林土匪,更是没几个好鸟。

江湖上混的谁不爱听漂亮话儿,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心飘忽,更是觉得增了面子,自然是更加高兴。杨逐宇高高再上的身份,不盛不严,以平辈口吻和他们说话,丝毫不仗气懔人,这种方式最是能获得人心。见面只几句话,神拳门只觉得眼前真是一个“好领导”,众人以对他死心塌地、忠心耿耿。风眉开眼喜,大声道:“为杨盟主办事,我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杨逐宇微笑点头,心想:“他娘,没想到老子还是很会收买人心的。”他二十来岁的年纪,慈祥的笑着,亲善的拍了拍眼下着四十来岁大汉的肩膀,温和的道:“好好干,跟着兄弟我,保证吃香喝辣,大家一定都会很风光的。”

他这话倒不象一个忧国忧民的大侠之心腹之语,反而象是道儿上的义气话,不过正聂风这些绿林汉子的心怀,比起那些“为国捐躯、为人民洒热血”之类的屁话要受听多了。众人又是一起大声欢呼。

杨逐宇和神拳门众人打过招呼后,往人群一寻,见黛绮丝一身紫衫、一脸风尘仆仆,俏丽的站在人群,十分抢眼。心大为感激,上去拉住她的手,用手抚了抚她秀发上的一粒尘迹,柔笑道:“姐姐,可真让你受累了。”

黛绮丝见了他,抿嘴一笑:“你还没有忘记我这个姐姐啊?”瞪了他一眼,才又道:“我也没有怎么累,到了驻马店,找到上次在酒馆里遇见过的几位朋友,讲明了来意,他们把我当作最上等的宾客招待,人员马车都是聂帮主自己亲自打点准备的。回来的时候,我坐在大马车上,悠哉悠哉,好不悠闲。”

杨逐宇手指刮了刮她娇媚的脸,笑道:“姐姐没有吃苦受累,那我也心安多了。”人群之,和女子太过亲亲聊聊,未免会显得太过轻浮,他又转回聂风身边,手指草坪里的一排马车,道:“这些车子,一辆可拉多重。”

他和美女说话的时候,聂风老实的垂手站在一旁,等候着“上级”的指示或者询问。听他又来与自己说话了,聂风忙抬起头,答道:“黛姑娘说有十万斤财物,我估量着准备了十辆大车,这些马车每一辆均是有六匹马同拉,后面车箱宽敞,一车足够装载一万多斤的物品。六马同力,平路定然是很轻松的,只是走上坡路,车厢太沉,会有些吃力。”

“快点慢些且无所谓,只要能拉到襄阳丐帮总舵,这就成了。”杨逐宇呵呵一笑,吩咐众人道:“我们先等等。”然后走到杨亦菲身边,俏声道:“亦菲妹子,你快去叫八位侍剑妹妹到藏金银的石室,把里面的五十口大箱子的箱盖全部盖严实了,锁上锁扣,不要露出里面的黄金白银。”

杨亦菲一,小声道:“为什么?”她心地纯洁,少在江湖上行走,不懂人世贪嗔之念,加上她自己又不喜欢金钱,所以才这样问。

杨逐宇嘿嘿一笑,心想:“大伙儿虽然都知道这次来是运输十万斤金银,这是整个原武林起义的后备物资,江湖人,自然是没谁敢在上面打主意。嘿嘿,就怕到时候进了古墓,看见这么多‘好东西’,金银外泻,这些平日里打家劫舍的豪杰,看见了黄金金和白花花的颜色,一时忍不住,偷偷抓了几锭放进自己的私囊里。哈哈,那我岂不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话也说不出了。”想到这里,推了推杨亦菲,低声道:“你别问这么多,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第184章 心灵手巧

逐宇命令众人先在古墓外歇息了片刻,这时蛛儿便趁找他。杨逐宇微笑安抚,告诉她的脸一定能够恢复,五天后就可以拆开纱布。等到杨亦菲和玉女八剑再次出来,他知道一切已经妥当,又对蛛儿柔和的笑了笑,便吩咐众人进墓室里搬运箱子。

进去时,他想起小龙女的话,先吩咐了神拳门诸人不许喧闹,都只能在黑暗安静前进。大伙儿自然听他吩咐,不敢问什么原因,都紧闭上了嘴,浩荡的队伍,没有一点声响。然后由玉女八剑在前引路,众人跟随鱼贯而入。

进到古墓,里面道路纵横、光线黑暗,众人更是不敢乱走,一个紧贴着一个,只怕一不小心,就落队失踪,不能出去。

一直到了藏金室外的石棺室,杨逐宇才叫众人停下了脚步。神拳门众人见通道已经到了尽头,而这里只有十几副石棺、而并没见到传说装着黄金白银的箱子,均是一脸茫然,惊讶的望向他,眼神充满了疑问。风道:“盟主,怎么到了棺材堆里,这……这是为何?”

杨逐宇微微一笑:“大伙儿别惊慌,这里还有暗室,机关就在棺材里。”他走到停放杨过尸骨的石棺前,正要打开棺盖去开藏金事石门的机关,心忽然一动,暗笑了几声,转身对神拳门众人道:“你们可知道里面是谁的尸骨?”

“不……知道。”众人一起摇头,聂风道:“我们初次来这里。实是不知道。”心却大是诧异,他为何忽然说起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杨逐宇“恩哼”了一声,站直身子,正色道:“这棺材里面地人可非同小可,乃是本人一生最佩服、最崇拜的大侠。此人姓‘杨’名‘过’,号‘神雕侠’,那可是当真的大英雄、好男儿。他当年行走江湖、所向无敌,襄阳大战,还曾经亲手击毙过一个蒙古皇帝。嘿,这才称的上是真正的大侠。嘿嘿,我初次来此,还给他老人家磕了三个头呢。”他说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斜眼瞟了瞟大伙儿,似乎话另有含义。

“原来是神雕大侠杨过!”虽然过了百年,但这个名字众人仍然如雷灌耳,他们见杨逐宇这样厉害的‘大哥’级人物都如此看棺之人。风察言观色的本事不错。自然懂的他话地意思,带头道:“连杨盟主都这么尊敬杨大侠,今天我们有幸来到他老人家的棺前,生为晚辈。不磕几个头是说不过去的。”于是率先跪了下去,“咚、咚、咚”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其他帮众自然是跟在帮主后面,争先恐后。一起在石棺前跪拜。以膜拜地姿势来表达自己的敬仰。

杨逐宇连连点头。面带微笑,心想:“你们虽是给杨过磕头。其实也等于是在给我磕头。哈哈,有趣,有趣。”他等众人跪拜完毕,才搬开棺盖,打开了机关,“喀喀”声,石壁上又开了一道石门。

到了藏金室,但见每一口箱子都盖得严严实实、锁上了锁扣。神拳门众人都知道里面是些什么玩意儿,这些钱财非同一般、若谁敢取之一二,那便是和天下汉人作对,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众人虽然不敢打开,却也忍不住勃然心跳,看着这些大箱子,馋得口水直流。

这些箱子每一口有两千斤重,除非内力高强,一般的普通大汉如何能够抬动?杨逐宇便叫手下地壮汉们五六人抬一口,分别由玉女八剑带领出古墓。这样黑暗连番来回,过了几个时辰,藏金室被洗得清空,五十口大箱子全部搬运到了古墓外的草坪里。

众人进墓出墓都是悄然无声,到了古墓外,才大呼了一口气,众汉子都是些粗豪之人,再也憋不住了,才又开始喧闹起来。虽然都知道这金钱不可能是自己的,但是抬着黄金白银,跑来跑去,哪怕只要能够拥有片刻,还是难免兴奋。杨逐宇再吩咐大伙儿开始装车,十辆六马大车,每车五箱一万斤。草坪上数百人吆喝呼喊,热火朝天。

等到十驾马车装好,天色已经是黑暗了下来。下山道路崎岖颠簸,夜路更不好走,杨逐宇命大家就在草坪上休息一夜。这些汉子都是习惯了江湖上行走的风餐露宿,他们早就自备了干粮,自然是毫无所谓,在地上生了一堆火,累了大半天,靠在马车四周,便自睡去。

上半夜,草坪上有杨亦菲、黛绮丝、和玉女八剑监守,杨逐宇自然不会担心有人能够顺手牵羊。他半睡半醒地直到下半夜,此时柴火早就熄灭,一阵冷风吹过,头脑一凉,忽然想到马上就要离开终南山了,心喜悦渐渐淡去,难免一

,丝丝酸楚涌上心头、再也没有睡意。心想:“眼天就要亮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来此地,哎!我的小龙女……”

四周一望,百名大汉鼾声震天、此起彼伏,而杨亦菲、黛绮丝、小昭等女,都靠成一堆,也挨不住长夜茫茫,开始打盹。杨逐宇忍不住牵挂小龙女,趁着众人都熟睡、谁也没有注意,回身悄悄向古墓去隐去。

他记性极好,在古墓里来来回回这许多趟后,别的地方虽是不敢乱走,但这小龙女地住室和棺室这两条路却是记得。

在通道里疾奔,几弯几拐,不一会儿就到了小龙女住地石室外。杨逐宇止住脚步,看石门已经关闭,心又是一酸:“小龙女又回到她地寒冰床上了!这次我一下山,把亦菲和玉女八剑也带走了,古墓里更是冷清,她这一坐,不知道又是多少个年头。”

想起她的仙姿玉容,默默在外面发呆了片刻。又想起她陪着自己地前身七十年而始终真情不移,一个人凄凄冷冷的在地下过着幽灵一样的日子,杨逐宇感动万分,七尺男儿,也禁不住眼圈一红,双目滑下一滴虎泪。

“小龙女,我可以进来么?”定了定神,他才柔身叫道。

过了片刻,里面传出轻轻的声音:“你……来了……”

杨逐宇心一震,听这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音,虽只说了三个字,但开口时候字字颤抖不清,好象心情万分激动、无法压制,情绪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一般。他知道小龙女素来冷静,就算遇见极大的变故,也却不会发生这样的状态,心下一颤,暗道:“难道小龙女出什么事了?”担心之下,也顾不得多问,轰然推开石门、闯了进去。

进到室内,只见小龙女低着头,端正的盘膝坐在寒玉床上,静静的,并没有任何异样。杨逐宇心一愣:“我刚刚在外面听她的声音,明明很不正常。”在仔细去看,原来她右手拿着一朵红色小花,低头却是在把玩着小红花朵,象是痴痴的望见着那花朵发呆。

“她发现自己头上的小红花了,这是我在‘回梦‘给她戴上的。”杨逐宇心一热,慢慢走上前了两步。就在这时候,小龙女忽然缓缓抬起头来,柔柔的看着他,目光闪烁,满脸满眼,全是泪水。

“小龙女,你怎么了?”杨逐宇忙又走上前一步,到寒冰床边,握住她的手温柔的问,可此时,一颗心却不自禁的怦怦跳动,第六感告诉自己小龙女肯定是知道些了什么。

小龙女眼泪止不住的下流,放下那朵小红花,伸出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不,你不应该叫我小龙女,应该姑姑的。过儿,你明明是我的过儿,你看,这是你刚刚给我戴上的花儿,可为什么又不告诉我?不承认?”这声调语气,又是带着欢喜、又是带着凄凉,让人听后,似要甘肠寸断。

杨逐宇不由得全身一震,心想光凭这朵小花,她怎么知道自己就是杨过的。刚开始不敢承认,其实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何原因,前身今世,轮回之无奈,总是觉得太过荒缪,连自己都没有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去接受。

小龙女柔柔的看着杨逐宇,过了良久,忽然从背后拿出一本小本子,轻声道:“这是你在七十年前写的‘回忆录’,你说你现在名字叫‘杨逐宇’,又回来找我了。”

“回忆录?”杨逐宇大吃一惊,脑袋轰隆一响,忙拿过来一看,只见正是自己毁去那一本小书本子,不同的是,有些歪斜,纸张明显是刚合并粘好的。

原来他当初暗运内力,把小本子震成片片雪花般大小的纸片儿,撒落在石室四周。而小龙女回到石室后,本也没有在意,可她偶然在冰床上随手拣了一块小纸片,无意间,恰好见到上面有‘杨过’两个字。这个世上,她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惟独有关杨过的东西能引起她注意和好奇。

小龙女心灵手巧、天下无人能够比及,她好奇之下,仔细的把石室雪花大小的纸片全部拾了起来,然后静神精心、一个字一个的比合,小心翼翼的用蜂蜜做糨糊,花了半天半夜的时间,又把这些小纸片恢复成了原来的回忆录本子。

第185章 玉女柔情

逐宇看着自己写的那本册子,不禁对小龙女的巧手感舌。心思潮万千,想到小龙女都知道了这一切,知道了他和杨过其实就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这样也何尝不是自己的心愿。该面对的逃避不掉,他也早就不想逃避,心里还暗自后悔自己一时糊涂毁了回忆录,现在本子又复原了,原本堵涨的心情,此时反而大舒了一口气,全身轻松,只觉畅爽无比。

古墓派玉女心经养生修炼、可助容补颜,有“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都契也。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此十二多不除,丧生之本也”小龙女自幼修为,无喜无乐,无思无虑,功力之纯,即是师祖林朝英亦万万不及,所以青春不衰。

可小龙女此刻心完全不能安静,甚么“少语、少笑、少喜、少乐”的禁条,全都抛到霄云外去了。七十年的怀恋之情爆发出来力量何其之大?

小龙女情不自禁,忽然扑到杨逐宇的怀,激动带着欢喜,喃喃道:“自从一看见你,你的言行举止和过儿一模一样,我心就莫名其妙的老把是认成他。没想到,没想到你真是我地过儿。七十年后我还能见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心深深感谢苍天眷顾……”

杨逐宇见一个女子如此对自己痴情,其间感动不言而语,小龙女的不能自制,有些出乎他的想象,反而有些措手不及。

杨逐宇紧紧握着她冰冷的手,能够感觉出她的颤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揉抚,此刻也顺其自然地改变了称呼,柔声道:“姑姑,其实我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前身就是你的过儿。我也高兴激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你相认,可这事实太过玄妙,我怕你不能接受。加上我现在是亦菲的……”这事是他最害怕地事情。在小龙女面前他不忍心用花言巧语去欺骗,说到这里,心一乱,在也说不下去。

“不。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过儿,你看我孤单无趣。所以来到古墓陪我了。”小龙女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紧紧不放。好象害怕放开就要失去一样。大声道:“这本子上的东西。我虽然看得似懂非懂,但我不管什么时空轮回、光阴穿梭。我只知道你是我地过儿,七十年前你是死了,但现在却又没死……”顿了顿,又道:“而菲儿的丈夫,却是叫杨逐宇,杨逐宇是我的过儿,却不是菲儿的过儿,他永远都只是菲儿地杨逐宇。”

小龙女这看似矛盾不清的几句话,杨逐宇听在耳里,却是受了提示,心一闪,自言自语道:“菲儿的丈夫,是叫杨逐宇。杨逐宇是小龙女地过儿,却不是菲儿地过儿,他永远都只是菲儿地杨逐宇。”忽然之间,心顿时一片清明,心想:“前世的妻子、今生地新娘,时空倒来转去,哪里还分得清楚什么前身今世?我既是杨逐宇又是杨过,一个灵魂、两个人,一个人、两个角色。”

“何必老把自己看成是现在的杨逐宇,在现在的同时,我也是以前的杨过。在亦菲面前我是倚天里的杨逐宇,在小龙女面前,我却是神雕的杨过,不同时空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罢了。这都是上天的安排,其间又有什么孙女、妻子的伦理之过……”

杨逐宇心阔然开朗,见小龙女一句话就分清了其关系,心想:“我性情浮躁、安静不住,头脑想的太多太杂,所以老把自己套在死结里了;小龙女心无杂念,一言就道出了其千丝万缕的不清纠缠。”他连日来的烦恼一扫而空,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纵声大笑:“我好快活啊。”猛然跃起,小孩子般向后连翻了七八个筋斗。

杨逐宇、杨过是一个人、自然也是一样的性格,他这一下喜极忘形的连翻筋斗,恰恰乃和他前身在终南山和小龙女共居时的顽童作为一模一样、不谋而合。

小龙女见他突然这么露了一手,看他身子在半空娇夭腾挪,自己眼泪虽未干,却也高兴得连连

从身边取出手帕,本来在终南山之时,杨逐宇翻罢筋会笑嘻嘻的走到她身旁讨着要她擦汗,她总是拿手帕给他抹去额上的汗水,这时想起以前的往事,她不自觉,又拿手帕替他在额头抹了几下。只是杨逐宇现在的武功非同寻常,这区区几个跟头,有哪里会流什么汗水。

杨逐宇心一阵温暖,冥冥之,也似乎感觉得到这个亲密的动作自己曾经多次享受过。他又忍不住双手捧住小龙女的玉手,两人面对面站着,目光相接,呆立半晌,小龙女“啊”的一声轻呼,扑进宽厚结实的怀抱,搂抱在一起。燕燕轻盈,莺莺娇软,是耶非耶?是真是幻?似花似雾,似梦似醒。

霎时之间,二人心心相印,一人想起对方的七十年孤单之苦,一人想起自己七十年的寂寞之苦,同时想起几句词来,搂在一起,竟不约而同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享受着怀冷玉的温暖,过了良久,杨逐宇抚摩着她柔嫩的背脊,轻声道:“姑姑,苏试这诗虽然凄凉,但你对我的真情,比起诗可要浓厚多了,你长发依旧乌黑,虽然没有两鬓如霜,但却是整整七十年生死两茫茫。”

小龙女柔情无限,“恩”了一声,不在说话,只想把七十年的空虚全部填满,抱着他永远不分离,直到一直融化在他的怀里。

两人搂在一起,过了许久,小龙女才说道:“过儿,以前你老了,现在又变年轻英俊了,还回到了我的身边,老天爷多我们真是太好了。”

“对,老天爷对我确实是太好了。”杨逐宇微笑这道,这是他心里的老实话,老天爷对他好得确实是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了。忽然想起自己前生风云得意,今生混得也不差,他本就是爱炫耀的人,于是又道:“姑姑,我给你讲讲我近段时间的故事好不好?”

小龙女柔声道:“好。”

杨逐宇于是便亲昵的讲一些自己的有趣之事,他纵横江湖,威慑群豪,虽然在古代时间不长,遭际却比独居古墓的小龙女繁复千百倍,但小龙女素来不关心世务,只要见到她心的杨过便万事已足,纵是最惊心动魄的奇遇,她听着也只淡淡一笑,犹如春风过耳,终不萦怀。

只又过了许久,杨逐宇才和小龙女分开。他牵着小龙女走到寒冰床旁,两人并排坐下,面对这个女子,此刻心是真正的喜悦、并没有丝毫淫欲念头,他拿起亲手摘的那一朵小红花,再次爱怜的替小龙女簪在鬓边。

他捧着小龙女的脸颊,温柔的看,玉床的寒光冰色,倒映出一副仙子般的容颜,一时花人相映,雪白嫣红,花光肤色,不知是红花替人添了娇艳,还是人面给红花增了姿色?只叫人心神皆醉,不想转醒。

小龙女像初登闺房的新娘,双眼似水,两颊娇红,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神色充满了腼腆。她性格真挚,从不会去忸怩作态,爱便是爱,想便是想,羞答答看着杨逐宇,柔声道:“过儿,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着我了,我想要你永远都这样看着我。你以前也是这样看着我,然后又亲我、搂我。”

杨逐宇心一热,道了一声“好!”双臂一紧,又紧紧把她搂进怀里,万分珍惜的看着她的眼睛,亲亲的向她眼上吻去,然后又吻她的脸颊,在吻她的嘴唇。他那放荡不羁的浪子个性,若是已往,大嘴要是粘上那家漂亮姑娘的小嘴,那又怎么会轻易放她脱身?他肯定是死吻着不放,使用下流做法,把初吻变成深吻、深吻变成舌吻,直到那姑娘主动配合自己,否则绝不放松。

可此刻,他却没有这种想法,他彻底被感动了,心只有柔情密意化成的一腔怜惜疼爱,绝没有半点皮肤滥淫之念。

第186章 依依不舍

逐宇和小龙女搂抱在一起亲亲呢呢,正是情最浓密的然想到外面的杨亦菲、小昭、蛛儿、和神拳门聂风一干等人,心里一清,自己马上便就要离开古墓了,而小龙女常年幽居黑暗,是却不能长时间离开寒冰床的、也禁不起尘世的繁闹,否则便会容颜老去。他还有许多要事未做,终究是不能永远在古墓里陪伴她,心骤然一阵刺痛。

“过儿,你怎么了?”小龙女见他眉头一锁,似乎心有烦恼,俯在他怀,柔声问道。

杨逐宇捧着她明媚的脸,轻轻的抚摩她着的脸颊,这话他实在不想说出口、可又不得不说,叹道:“姑姑,真是对不起,我本来也想陪你永远在一起,可我还有许多大事未了,实在不能长时间留在古墓,天下英雄都还在等着我带头,领着大伙儿起义。天一亮,我……我就要下山去了。”

小龙女目光一黯,喃喃道:“以前我常听郭大侠说,大英雄、大豪杰、好男儿,都是以天下为重。哎……”心里并不在乎自己的情郎是不是‘大英雄’‘大豪杰’,性情单纯的她,只要情郎永远和自己一起那便满足,随即道:“那我陪你下山便是。”

“万万不行!”杨逐宇心一震,想到小龙女只要步入尘世,就会立即衰老,一时间心惊肉跳,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说道:“姑姑,你不能下山……”

小龙女自然懂得他的意思。凄然一笑:“你是怕我衰老么?”

杨逐宇不知道如何去说,只是把她搂得更紧,心痛地点了点头。

小龙女好象并不在乎自己的容颜,柔声道:“我若和你下了终南山,肯定会要遇见一些希奇好玩的东西,本就没有寒冰床的寒气罩身,我的皮肤见不得光,再加上心浮气动,不出一年半载。就会头发全白,脸上皱纹纵横的。到时候和过儿站在一起,也就显得很不般配了。”说到这里,又凄伤的道:“头发白了。老了、死了,我却都不在乎,可你才陪我一天,就又要走。我又怎么舍得。”

杨逐宇听他如此表白,禁不住眼泪盈眶,真想说一声“我永远不走了”,可理智告诉他。这不能说,因为古墓之外还有原所有英雄豪杰在等着他,还有众多红颜知己在等着他。他就算说了。也根本就做不到。

小龙女黯然伤神了一会儿。忽然又微微一笑,说道:“反正我也不喜欢热闹。既然你不愿意我变老,那我便不下山了就是。我就在古墓里等你,你办完该办的事情,在江湖上玩厌了,就回古墓来陪我。好不好?”

小龙女看是柔弱女子,但她一身遭遇与常人不同,不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幽居在古墓,就是十几年不变地生活在无人的山谷底,加上她又修炼玉女功,其耐心和定心之强,天下无与伦比。对于一个人的孤单、等待,她早习惯了,只要心还有美好的盼头,三年五载、十年二十年,对她来说均是幽幽淡淡、弹指一挥之间。

“你真好!”杨逐宇心大为温暖,不过随即而来地是更加心疼,把脸靠在小龙女的柔发上面,温柔道:“等我办完事情后,便带着一大群姐姐妹妹,全部来古墓隐居,永远不离开你了。到时候这里热热闹闹,再也不会象现在这么冷清了。”他性格漂浮轻噪,贪恋红尘,最不喜欢被拘束,此时一时心动说下这种话,但若要他真的长居山野,他自己恐怕也不相信自己能够办到。

再说了,杨逐宇如今有着推翻蒙古人的理想,计划始终是没有变化快地,但若真的打垮了元朝廷,之后不知道还有多少要事,回古墓隐居云云,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不知道是多少年月之后的事情了!且若有朝一日,他要是真成的五之尊,以他地性格,又怎么舍得下锦绣繁华?想到这里,不禁郁郁难欢,心越发黯然惆怅。

小龙女心纯单一,有念便存,见他神色郁郁,反而温柔的道:“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从小修炼玉女功,早就习惯了清净的生活。我以前只道自己地过儿死了,心里无趣无味,尚且能在古墓里静坐七十年;现在知道了我地过儿还活着,无论如何,他总是要回来陪我地,于是自己心高兴快活,也就没有什么寂静

苦了。”

杨逐宇自己贪慕多姿多彩的世界,要离她而去,见她反倒过来安慰自己,心生起无限情意。他众多红粉佳人,虽然个个都是绝色天骄,但他惟独对小龙女地感情不同,因为小龙女曾经是陪伴他相依相守了一辈子的妻子,这份用时间累积的感情,是其他女子暂时不能给予的。所以在小龙女面前,他心也没有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此时此刻,没有话说,只是抱着她,不再想多说话。

当初小龙女不知道自己就是杨过的时候,杨逐宇心赌闷得慌,只希望她要是知道就好了;当真以真实生份和她坦白相成,可才半夜,就又要离开,杨逐宇大是觉得意犹未尽,觉得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高兴,有了牵挂,心里就无比酸苦内疚。

两人紧紧相拥,一直到了天亮。古墓里虽然漆黑无光,却能听见外面渐渐响起的人喝马嘶之声,想来是大伙儿天亮醒来了。

一贯来做事还算武断的杨逐宇,如今也不禁有些优柔寡断,心千丝万偻,难以形容。站起了身子,却舍不得放开小龙女的玉手,咬了咬牙,好不容易狠下心要走,当看见她那优柔的眼神,又忍不住心软了下来。

人到离别终须离,人要散时终须散。几次三番,杨逐宇终于狠下心肠,道:“姑姑,我走了。”怕自己又心软,不敢多说,硬着心头,拧头转身大步而走。

这时只听后面传来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过儿,你可要记得回来,不管十年、二十年,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声音仿佛天籁一般,在通道里来回荡漾。

杨逐宇心暗道:“小龙女,我一定会回来的陪你的。”没有再回头,黑暗,却是泪流满面。

*****

杨逐宇到了古墓石门,但见天边朝霞嫣红,眼下的草坪花草清晰芬芳,正是初亮的清晨时光。他揉了揉酸楚的鼻子,伸开手来,对着朝露芬芳大大一个深呼吸,然后奔向了马车群。

“杨盟主,一切准备就绪,趁着早晨清爽,我们可以起程了么?”风见他到来,连忙上来躬身问道。

杨逐宇“恩”了一声,却并不回答,而是转身向右一看,但见杨亦菲、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以及玉女八剑,都已经做好了动身的打算。对杨亦菲道:“妹子,你不去墓向你祖母道别?”

杨亦菲嫣然一笑:“祖母喜欢安静,她对我说过了,走的时候,不必不打扰。”

“哦”杨逐宇心里依依不舍,牵挂的望向古墓石门一眼,拧过头来,叫道:“起程!”.

=|手、随行大汉一起拥着十辆大马车,杨逐宇和杨亦菲、黛绮丝、小昭、蛛儿、史红石,以及玉女八剑压在左右,浩荡浩荡远去。

有杨亦菲指路,马车队轻松的就穿过了密集的林子沟壑,从终南山道上向山下前进。

秋高气爽,金风送暑,因为车子装载太沉,虽是六匹马儿同拉,但毕竟也还是缓慢。行了半日,才出了终南山境内。风道:“盟主,我们镖队南下,必须从长安城正的街道经过,长安乃古今大城,里面三教流之人均有。从现在起,咱们得多留一点儿神啦。”

杨逐宇一怔,冷笑道:“怎么?有人敢来太岁头上动土吗?”.

#打这些财物的主意的,只怕还不会有。只是,这长安乃蒙古极其看重的地方,城里蒙古兵将不少,要是让这些靼子知晓了,那就有些麻烦。”

“哦,原来是蒙古靼子。”杨逐宇心一凛,心想这些蒙古人是肯定不会和自己友好的,他虽然不惧蒙古兵,但带着这么多重物,可不想被蒙古人纠缠上,忙道:“除了走长安心的大街,就别无二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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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被困长安

安是几个朝代的古都,又是北七省的交汇之处,这里比起蒙古的大都还要热闹,商客、游人处处皆是、络络不绝。

马车队到了长安城下的正北门,远远见大门有十几个看门的士兵,杨逐宇眉头一皱,道:“我们带着这么多箱子,进去时候他们要是盘查,那可不得了。”.

lt;|心,长安是北七省交汇的集贸心,每日来往的商队少则数千,多则上万,这区区十几个看门的哪里有时间来一一排查,他们管的稀松得很呢。再说了,当今蒙古鞑子占领我汉人江山以久,他们自认威慑天下,无人敢作乱,汉人大大小小的商队他们都见得惯了,并不会感觉奇怪。我们越是明目张胆、他们越是不会怀疑,只要我们大着胆子,也装成商队摸样,到时候再使点小银子,很轻松就能混进去。”

杨逐宇对他微微一笑,心想:“这人表面虽莽,心却不粗,呵,自己真是没找错人。”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于是命车夫把十辆车紧紧靠拢,所有人都把兵器收藏在衣下或者袖,他自己亲自在前领路,由杨亦菲和玉女八剑压后,装作商人摸样,众人勾肩搭背,高谈论阔,大摇大摆、直走到了城门。

众人表面上虽然装做若无其事,毕竟这些财资非同寻常,心还是有些忐忑。均是暗加警惕,只怕稍微不甚出了意外。想到要是暴露了,那就只有硬杀进去了。

正北门十几个守门的士兵见众人到来,果然并无怀疑,只是看见杨亦菲、小昭这些漂亮女子,不禁多定了几眼,嬉皮笑脸、调笑了几句,然后一个小兵头走出来,问道:“嗨。嗨你,们很眼生,以前好象没看见过啊,是做什么生意地?”他大摸大样、指手画脚。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让人很是讨厌。

这种人杨逐宇见得多了,早不奇怪,面色自如。嬉嬉一笑,胡乱编造,抱拳道:“官爷,我们是做海盐生意的。这个车队都是海南人,第一次来长安,还请官爷多多关照。”

小兵头哈哈几声大笑。忽的伸出一双脏手。阴阳怪气的道:“多多关照嘛。当然可以,嘿嘿。只是……这个规矩嘛……”

杨逐宇立即会意,从怀里掏出了一大锭银两,笑道:“出门在外,大家素不相识的,能说上两句话就是缘分啊。来,来,官爷拿去喝酒,就当交个朋友。”

小兵头接过银两,一看那锭银两足足有十两重,他很久没有看见出手这么大方的商人了,顿时眉开眼喜,拍了拍杨逐宇的肩膀,大声道:“好朋友,好朋友。哈哈。”他向杨逐宇要了“过关税”,也不查问里面是些什么,就侧身放众人进城。

杨逐宇手一招,领着众人和马车进了城,心下也松了口气,对那小兵头笑道:“多谢,多谢!”不过心里却大感受了委屈,暗骂:“什么东西,也配和老子做朋友,还拍我的肩膀。操!真是降低了我地等次。”临走时候,还见这些士兵色色的双眼往自己车对上的女子身上瞟,心暗恨道:“哼,有朝一日,我要把你们的狗眼睛全部挖了。嘿,蒙古士兵如此大意,眼睁睁放过眼皮下地抗元财资,看来真是气数将尽。”缓缓进入城内。

进了城内,和守门的士兵相离远了,聂风竖起大拇指,赞道:“盟主应事沉稳,处事毫不慌张,果真有大将风范。”

杨逐宇知道他是讨好自己,只是这个马屁却拍的他感觉甚是酸楚,斜眼看见杨亦菲、小昭等女正对着自己吃吃的对自己笑,眼神充满了皎洁,随便说了两句“多谢夸奖。”心却想:“老子堂堂武林盟主,对一个蒙古小兵笑脸相迎,真是大失风度,大失风度啊!你娘地,为何不说我是忍辱偷生,卧薪尝胆呢?”

长安城内人口不下百万,他们这百余人的队伍混杂在人群,看起来本不算特别多,但队伍美女实在太多,特别抢眼,无可奈何,刚进到城里,就引来无数目光。杨逐宇心一叹,暗道:“谁叫我这些妹子天生有着高调的气质,想低调一点都是不能,哎!真是无奈。”众人不敢在长安城里停留,车队由北而进,之后直走,穿过一条街道,直接朝南门而去。

到了南门,又是有十几个守城门的士兵,众人这次不在担忧,心想肯定和进北门时候一样,打发几个小

可以轻松混出城。

那知车队刚到门口,又一小兵头叉腰站在道路正,强横地拦住了去路,一脸凶像,大喝道:“停、停、停,一律接受检查。”

杨逐宇心大骂:“老子又只有去装一回衰!”独自先走上前,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塞到小兵头的手,悄声道:“军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小兵头拿着银子掂了掂,嘿嘿一笑:“好说,好说。”人却丝毫不动,胸口一挺,就象眼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喝道:“谁都不许动,老老实实地接受检查。”

“哇靠!光受贿不办事,那里有这样地说法?你……你贼他妈地也太黑了吧?”杨逐宇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小兵头竟然不按照常规办事,银子白白花了没起效用,吃了这么一个闷亏,不由脱口大叫出来。

小兵头又是嘿嘿一笑,两手一摊,无奈的道:“咳,没办法,长安乃富庶之地,蒙古大汗极为重视,听说起义军闹得厉害,为了避免贼人把物资、财源运出去充当反元军资,所以城内地财物不可大量外流。最近刚下规定,进城可以免检,但出去必须得仔细检查。哈哈,再说了,到手的银子,不拿是傻瓜。”

他话一说完,众人都是心一震,杨逐宇心道:“嘿,我倒小瞧这些蒙古人了,现在我这十万斤黄金白银被卡在了长安城,那个如何得了?”若是动手,这十几个小兵自然不堪一击,就是怕事情一暴露,就引得蒙古大部队追缠,那样的话,就有些麻烦了。

杨逐宇想到这些财资是用来抗元的,如果落到了元人手,只怕一天之间,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如此一来,他心更是一凛,背上冷汗直流。大是后悔自己性情轻狂,太草率的就进了城,这时又想起了张三丰曾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禁一阵汗颜。

就这时候,只见小兵头召来十几个守门的兵士,围上了前,堵在杨逐宇面前,嚷嚷着喊要立即检查,已经准备动手去查看马车里箱子。而杨亦菲、黛绮丝、玉女八剑,聂风、和神拳门一众弟子,个个凛神警备,手摸到放武器的位置,准备随时动手。

杨逐宇站在最前面,自然是不会让开,心头一转,急生智,忙道:“这十辆马车里的东西不能查看,哼,实话告诉你,我们乃是汝阳王府派出的亲使,运着这些要物去江南,没有王爷的允许,就是我们自己也不能打开观看。”动手是下下之策,他随口胡说,也是无奈之举。

小兵头愣了一愣,随即便就反醒,问道:“阁下是汝阳王府的人,可有令牌?”他口气大是不相信,称呼却是亲和了许多,毕竟汝阳王府大名鼎鼎,虽然远在千里之外,但他一个小守城门的士兵队长,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

杨逐宇见他气势似乎有些弱了,于是装成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横眉怒眼,凛气逼人,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看门小吏,也有资格要我的令牌。呸!你给我提鞋还不配,还不快快让开。”

小兵头忽然见他发飙,倒是大吃了一惊,被他盛气所逼,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心暗想:“这小子好狂,莫非真的是汝阳王府里出来的人?”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手足无措,一时拿不定主意,又是怕错放了坏人,又是怕得罪了贵人。

就在这时候,忽见一个小兵叫到:“丁将军来了,这下好了。听说丁将军和汝阳王府的许多贵人都很有交情,只要他一来看,自然就能认出这些人是不是汝阳王府里的了。”

小兵头一听那士兵的叫声,也是脸露喜色,忙道:“丁将军在哪儿?”他刚刚被杨逐宇几声大喝给震吓的慌了神,还有点不分南北。

士兵用手一指北角的集市,笑道:“就在那儿,那个腰挂宝刀,顺手在摊儿上拿了半个西瓜没有给钱的人。你看,不是丁将军又是谁!”

第188章 一路顺风

看那丁将军渐渐走进,众守门士兵都招手呼喊,杨逐时动手,向那姓丁的将军随意一瞟,骤然间,心大喜,暗叫一声:“天助我也!”此时不安的心立即平定了下来。只见来人正是他的老熟人,曾一起共渡大海的水军小将丁强。

“哈哈,丁将军,没想到我们又在这里见面了啊。”杨逐宇哈哈一笑,首先对着大步走来的丁强打招呼。

丁强本是一副嚣张傲然的神色,忽然见了杨逐宇,也是大吃一惊,脸上推笑,神情马上变的恭敬卑微,躬首行了一个礼,哈腰道:“原来是杨大总管,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小人真是万分有幸。怪不得今天老是有喜鹊在我头上盘旋吵叫,原来是要遇见贵人了。”他一直以来,并不知道杨逐宇这个‘大总管’是冒牌的。

杨逐宇仍然笑道:“大家曾一起同生共死过,朋友一场,不必客气多礼。”此时正需要他的帮助,口气所以给了大大的给了他的面子。

自从上次出海去冰火岛,丁强一路见杨逐宇大展神威,武功之高他一生闻所未闻,心里直把他当作自己最崇拜的大英雄。这时听他称自己为‘朋友’,想到连汝阳王府的郡主都听他的,能攀上这样“高贵”的朋友,心欢喜,不可言语。忙又躬腰,乐不可支,连连道:“多谢杨大总管抬举,多谢杨大总管抬举。”

杨逐宇扶住他的肩膀。心下暗笑,说道:“我可是说地心里话,并没有抬举之意。”

此时此刻,杨亦菲、聂风等人,见杨逐宇和一个蒙古将军关系好象很不错,均是心茫然,只有黛绮丝、小昭母女认得此人,并不敢到奇怪。

却说一群守门的小兵见到两人见面的亲热摸样,也是心下大颤。均想:“看这人和丁将军的亲热摸样,丁将军又对他格外尊敬,看来他果真是汝阳王府的人,且还不是普通的小人物。”那守门小兵头更是心里大为胆战。后悔刚刚有眼不识泰山,收了他的一锭银两,此时银子握在后里,只觉得火一样的烫手。想要扔掉。

丁强在官场打拼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可算一流,他一看眼前情景,就知道是杨逐宇等被堵在了城门不得放行。杨逐宇虽然说是把他当作朋友。但他却不敢不敬,低头弯腰,满脸奉承。先对杨逐宇巴结地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去。腰板一挺,横眉怒眼。冲那小兵头喝道:“你奶奶的,一群臭小子,此乃汝阳王府的大总管,就连王爷、郡住也要买他的面子,你们这群瞎了狗眼地,还不快快参拜。”

汝阳王掌管元朝天下的所有原兵马,是皇帝最亲信的重臣和最大的靠山,在整个原,名声比蒙古皇帝还大,众士兵一听,均想:“果然是汝阳王府地贵人。”一时之间,吓得争先恐后,一起匍匐在地,特别是那小兵头,更是对着杨逐宇连连磕头,连叫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要了我十两银子,你若是条汉子,我倒也不鄙视你,那也好想一点。”杨逐宇“吧嗒”吐了一口吐沫在那小兵头身边,很不屑的冷笑了一下,看也不看一眼,而是仔细打量了丁强几眼,身穿镶铁盔甲,腰挂宽刃大刀,油光满面好象混得很不错,见这些小兵好象很惧怕他,笑道:“丁将军,你不是在汉口长江边上做水军小都督么?怎么又到长安来啦。”

提起此事,丁强立马眉开眼笑,说道:“我当初只是汉口一个品半地小将,现在来长安做了个正六品的将军,可以说是连升三级还有余,这一切,都还要多谢郡主和大总管的提拔。”之后又连说了几句“多谢大总管和郡主地关照……”

杨逐宇脑子一糊涂,不知所以然,只有“恩恩、啊啊”地点头应付了几声。

原来杨逐宇等从大海归来,经过了丐帮之事以后,准备回峨眉山时,赵敏别了众人、独自从宜昌乘船直下。到了汉口要走陆路回大都,没有了杨逐宇和一群姐妹在一起,就连忠实地张无忌也不在身边,她一个人感到万般无趣,自是没了游山完水的闲兴。汉口地水军小将丁强曾和她一起出过大海,她觉得此人虽然爱阿谀奉承、做事却还牢靠,于是便找到了他,叫他带上人马亲自送自己回大都。

丁强听说奉送郡主回京城,接到这样的美差,自是万般高兴,一路上精心照料,为命侍从,被赵敏呼去唤来,他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出丝毫差错。

到了大都之后,赵敏

事很合自己心意,一时发了兴质,便请父亲汝阳王赏六品的长安守城将军,打发他去长安就任。汉口虽然是江南重镇,但相比长安却显得微不足道。丁强在汉口时只是一个品还算不上的小偏将,得到这正六品的将军“大官儿”,他自然是大喜过望,连夜回到汉口收拾了东西,得意扬扬、马不停蹄的就来到了长安。他如今做长安城的守城将军,这些看门的士兵,恰好是归他管。

这其之事,杨逐宇并不知情,但丁强认为杨逐宇和赵敏都是汝阳王府位高权重的人,自己能有今天,所以在感谢赵敏之时,也认为其有杨逐宇给自己的好处。

这时丁强笑道:“我来长安上任才几天,没想到就遇见了杨大总管。嗨,正愁不能报答恩人,这番一定要好好报答,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人一定办到。”

杨逐宇心一喜,阴差阳错遇见这样的好运,便照直说道:“事儿到是没有。哎,我奉了王爷之命,要运一批要紧的东西去江南,没想到出长安城的时候,却被这个小军爷给拦住了。嘿,嘿嘿,收了我的过路费,且还不许我门出去。”说到这里,向那跪在地上还没敢起来的小兵头瞧了瞧。

杨逐宇刚刚所说的,在守城军其实是常事,只是这事对事不对人、一切还要看对方是何人。丁强心有数,却仍然满脸惊讶的大叫一声:“什么?竟有这事?好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兵,看我不教训他。”

他不忘记先对杨逐宇哈了哈腰,才转过身去,变的暴跳如雷,纠就那小兵头的衣领,大骂道:“瞎了狗眼的东西,竟然敢要杨大总管的银子。”骂到这里,为了显示自己对杨逐宇的忠心,伸手左右开弓,“啪、啪、啪……”连打了十几耳光,直打得那小兵头面色发紫、口鼻鲜血长流,这才把他扔在地上,好象还不解气,有用力全身上下乱踹了几脚。

这时那小兵爬在地上,好象是重要部位被踢了几脚,哼哼恩恩,已经无力在爬起来。

杨逐宇见丁强这架势就好象老子打儿子一样,忍不住暗自好笑,见那小兵头被打的不成了摸样,心想只自己一句就害得他变成了这样,心也没了怒气。暗道:“这丁将军才上任几天,就如此下毒手殴打自己的手下,哈哈,只怕他这将军难以得到手下的忠心。”伸手一拦,道:“丁将军,无知小子不懂规矩,既然已经教训了,这次就算了。这十两小银子,我也不要了,就当作他的医药费吧。”

丁强听他的吩咐,忙停下了手脚,赔笑道:“杨大总管,您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了,小的这就去长安最好的酒楼里大摆宴席,请大总管和众位兄弟、女侠去喝上几杯。”

杨逐宇摇了摇手,此刻哪有心情吃喝?无心再此停留,便道:“我身有要事,不能耽搁,现在就要出城,你且送我们出去。呵呵,等以后再有机会,一定和丁将军喝上一罐。”

丁强“哦”了一声,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听他口气柔和,虽然知道以后他未必有闲心来和自己这个小将喝上几杯,但心还是觉得大增了脸面。于是侧开身子,叫一众守兵全部闪开两旁,自己走到城门,行了一军礼,恭敬相送。

大伙儿拥着马车缓缓出了南门,回头一望,只见丁强仍还在躬身站在城门,远远相送。众人均是心大舒了一口气。小昭和黛绮丝相对一笑:“这次真是多亏了这丁将军。”

杨逐宇哈哈大笑,调笑道:“丁将军可算是我们的大恩人。等到义军起义,若我以后在战场上遇见了这丁将军,擒住之后,一定放他性命,决不杀他。”话刚说完,众人一起大笑。

出了长安,迢迢大道,一路风顺,那聂风当初肯定进出长安都很容易,杨逐宇才大胆带着重资直接入城,这时却来了这有惊无险的一着,杨逐宇虽然没有怪罪他,但他仍然心大为惭愧,感觉很是不好意思。红着脸走到他身边,巴结道:“咳,咳,连蒙古军官都这么听盟主的话,咳,高人行事,真是高深莫测,聂某佩服之极啊。”

杨逐宇瞧他摸样,就知道他心所想,害怕自己怪罪,于是呵呵一笑:“聂帮主过讲了,运气比较好罢了。”.

第189章 丐帮来迎

逐宇、杨亦菲、小昭等众护着十驾马车,连行五日,事,到达了湖北境内。这里是武当和丐帮的地盘,随处均可以看见两派的弟子走动,众人更是放下了心。

这日午,头顶烈日当空,很是炎热。车队行到一个小树林,杨逐宇见有块阴凉的小草坪,于是命众人原地休息。

才坐下来,蛛儿就跑到杨逐宇身边,一双细手在蓬着纱布的脸上连连直扇,吵道:“热死了,热死了。杨大哥,我可不可以揭开脸上的纱布了啊?反正我也习惯了,美啊丑啊都无所谓。”这几天来,她感觉脸上不痛不痒,没有任何异样,其实心还是想自己变的美貌,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自己现在的脸是美还是丑。

杨逐宇想到小龙女的血液融合比常人快了无数,皮肤有即时再生的能力,蛛儿脸部肯定早就恢复如常,于是也就点头允许了。笑道:“现在没问题了,你拆开吧。”

众女也是很好奇,想看她现在是何摸样,小昭道:“蛛儿,我来帮你拆。”走到她面前,伸出双手,轻轻的替她拆开纱布,顿时眼前一亮,在场所有人都发自内心的“啊”了一声。此时看蛛儿的表情,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杨逐宇仔细一瞧,脑为之一阵眩晕,但见蛛儿双颊雪白如玉,丝毫见不出有半点改动过的痕迹。芳泽无加,铅华弗予。明眸善睐。皓齿呈露。眼露春波、唇吐幽兰。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当初皮肤刚刚吻合,毕竟还不算丰韵,此时看来,蛛儿地容貌,在小昭、杨亦菲、黛绮丝的相比较下,显得独有一股特色,丝毫不会逊色几女半分。他自己也没想到蛛儿能变的如此好看,此刻一看。不由痴了片刻。

蛛儿见众人都是一副万分惊讶的表情,微微一愣,拉着小昭的手,急忙道:“小昭。怎么了?我的脸是不是比以前更难看了?”

小昭连连摇头,定着她看,甜甜的道:“不,你现在一点也不丑了。你太好看了。”

“真的么?你可不许哄我。”蛛儿有些不相信,怯怯的看了看众人,抬起右手,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原来毁容的脸颊摸去。手到触到。但觉光滑柔嫩,没有一点疤痕凸凹,不由心一颤。手指轻轻在脸上一按。感觉又软又腻。似乎弹指可破。

这时候,黛绮丝递上一面小铜镜子。笑吟吟道:“我的漂亮蛛儿,你自己看看。”

蛛儿已经肯定脸上的疤痕是完全去掉了,但真正地样子还没看见,还是很不自信,接过铜镜,向镜子一瞧,横看竖看、上下打量,这才不由也“啊”的一声,心无比激动,大声尖叫起来。

只见镜子里一张漂亮的面孔,香腮玉颚瓜子脸、一笑百媚生,弯弯两道柳叶眉、不画而横翠,明媚闪亮杏核眼、绕万般风情,樱桃小嘴一点点、不点而含丹……,蛛儿自己看到后,都感到心动。

她看见自己比以往没有毁容的时候还要好看了三分,极度高兴之下,也不去理会四周地人的眼光,手舞足蹈,如蝴蝶偏偏起舞,小女孩似的,娇声唱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人国……”

史红石年纪最小,本也喜欢唱唱跳跳,也不象年纪稍长的少女那样害羞,她见蛛儿唱歌跳舞,于是也跑到她身边,拉住她地手一起跳,口也唱起以前妈妈所教的活泼可爱的儿歌,只是歌词比起蛛儿所唱地,自然是幼稚可笑、难登大雅了。顿时草坪之上,热闹一片。

杨亦菲等女等见蛛儿如此高兴,也是跟着高兴,看她和史红石边唱边跳地样子,天真灿烂,也均是忍不住微笑。杨逐宇看着两个少女,心喜慰,想到:“这才是蛛儿这个丫头本来地真实面目,以往她性子蛮横占强,刁钻无理、出手毒辣,都是因为容貌丑陋而导致心性不能平衡,所以才显得时而失常。”

一片欢喜之,只有聂风的神拳门一伙儿混然摸不着头脑,均是想道:“这丫头长得千娇百媚地,却为什么一直用纱遮挡着脸面,只到现在才显露出来……”

因为心高兴,杨逐宇叫众人在草坪上多歇息了半个时辰,之后才继续赶路。

车马上路,一如故往的慢吞吞前进,车队负重太大,行驶缓慢,杨逐宇估计到达

需要一天一夜,于是便派了两个神拳门的弟子,一人通报、一人前去丐帮通报。

杨逐宇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他最信得过武当派和丐帮的兄弟,这些财资不易长期存放,到了丐帮就把这些金子银子全部花掉。一部分交给武当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五侠管理,来购买和铸造行军打仗用的兵器、盔甲、马匹、运输工具等等;另一部分交给掌棒龙头、传功、执法三位丐帮长老打点,用来采购后备的粮食、物资。自己坐守在窝里就可以了,等到一切具备,便号召天下群雄,举旗起义。

通报的弟子先去了,杨逐宇等在后面慢慢前进,只又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眼看就要到达襄阳。

行到到一个大树林,史红石对这里已经十分熟悉,抬手指道:“前面有一块大林子,因为那里树木密集,光线特别黑暗,所以被称做‘黑树林’。因为我丐帮常常运物品从这林子里过路,所以道路却是宽敞。经过黑树林,再前走一百二十里,就到了我们丐帮的总舵了。”

杨逐宇点了点头,心想:“想必派去通报的弟子已经先到了,嘿,怎么不见有人来迎接!”想到这里,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有些不高兴。

车对到了黑树林,名副其实,眼前果然是黑压压一大片树林,进入林,光线黑暗,阳光透射不进来,抬头不见蓝天。就在这时,忽听得头顶“呜呜”声响,“嗖嗖”几只响箭射过,锣声响处,林钻出将近一千名大汉,一个个都是衣衫邋遢陋烂,黑脸花面,手执竹竿,默不作声的站在道路两侧,是一群脏稀稀的叫花子,不用猜想也知道,自然是丐帮弟子。带头两人,身挂八个布袋,在丐帮里地位颇高。

杨亦菲武功虽高,但从来不曾在江湖上行走过,见了这阵势,娇声呼道:“哎呀,不好,就要到目的地了,竟有贼子想打劫呀。”

她的八个侍女自然也不知道这些是丐帮前来迎接的弟子,恃剑8道:“盗贼人众势大,有我们的十倍,一时半会儿打不完,杀不尽,那怎么办?”

恃剑1道:“擒贼先擒王,事到临头之时,咱们先沉住气,待得认出了盗魁,你一下子把他抓住,小喽罗们就不敢动了。”

八姐妹同时点头,齐声道:“大姐的这个主意不错。”欲要拔剑,准备迎敌.

::道:“几位姑娘倒可不用担心,依我看来,这些人都是前来迎接的朋友,不是坏人。”

杨逐宇刚开始也是吃了一惊,以为是那个山寨吃了豹子胆,来打劫来了。但打劫的都是挡住大路心,绝没有站在两侧留出路的道理,这时一见,心一宽,心想:“我刚刚还想怎么没人来迎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嘿,哪里不好。选在这黑林子里,搞的神神秘秘,像一伙强盗劫匪似的。”

这群丐帮弟子整齐的站在两侧,神色肃然恭敬也不说话,好象是领头的还没有来。又听得哨连连,绣棍碎碎,蹄声杂沓,林对面的道上涌出数八骑马来,马后跟着三四百人,也都是丐帮弟子,一路上来,肃静无哗。

杨逐宇见那马上正三人,正是传功、执法长老和掌棒龙头,其余五人,也都是身挂袋的老乞丐,是丐帮的五大长老。看来丐帮里最有名望的人,都来到了黑树林。

八骑带着数百乞丐只到了车队当前,人一拥挤,先到那一千乞丐又同时向后退了几丈。八人一起下马,掌棒龙头声音洪亮,当先打了一个哈哈,大笑道:“盟主前去终南山,事先也不打一个招呼,我丐帮也是昨晚深夜才得到你派来的兄弟给的消息,所以就召集大伙儿马不停蹄的前来迎接。哈哈,老乞丐先恭贺盟主和小帮主安全归来。”紧接着,传功、执法长老,和五大长老,也一起抱拳道:“恭迎盟主平安归来。”

第190章 武穆遗书

呵呵,这么热烈呀,我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杨逐声,左右抱拳,微笑道:“人多嘴杂,这去终南山之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呵呵,所以我便没有通知江湖上的武林同道。这次半夜打扰,害得各位前辈、兄弟们没有睡好觉就匆匆赶来,真是抱歉了。”

此刻杨亦菲和玉女八剑见果然是丐帮前来迎接的朋友,并非什么居心不良的歹人,均是弄了个面红耳臊,很是不好意思。

掌棒龙头豪声道:“盟主为的是我原百姓,你冒着风险日夜赶路尚且没有说半个‘苦’字,我们这些叫花子,本就是风餐雨宿惯了,害怕恶狗扑面,睡着了也睁半只眼,一夜半夜不睡,那是经常的事,又有什么打紧的。”他话一说完,众人一片大笑。

杨亦菲和玉女八剑丐帮众人大都在丐帮总舵大乱那一天见过,她们也算是丐帮的恩人,众人见她们也下山了,传功、执法长老忙带着大众上前参拜。

此时此刻,神拳门等众,在江湖第一大帮的丐帮面前,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聂风虽是一帮之主,但比较起来,江湖名望也就和一个丐帮八袋堂主差不多,丐帮平日里是不屑与他们来往的。

不过丐帮几位长老并不分上下高低,加上看在杨逐宇的面子上,也都一一和他们抱拳问好。神拳门一众大是高兴,受宠若惊。均是眉开眼笑。

大众在黑树林里客套了一番,杨逐宇便说明了自己的意思,要以襄阳丐帮总舵为发号施令地基地,请丐帮几大长老,和武当五侠下山,共同策划购造马匹、兵器、盔甲、粮食、物资、运输工具等等。

原六大派都是极有威望,而杨逐宇单把此事交给武当和丐帮,并且设丐帮总舵为起义基地,可见他是多看重丐帮。丐帮几大长老和群乞丐听他这么说。乃是信得过自己丐帮,同是心一震,无不动容,也大为欢喜。又是齐声欢叫。

掌棒龙头大叫道:“以襄阳丐帮为起义地,哈哈,好,好。我丐帮一百多年前曾这么威风一次,没想到传到老叫花子这一代,又可重见百年前的盛况了。”

传功、执法长老和另外几位长老都是处事沉着老道,不似掌棒龙头那般头脑简单。他们听杨逐宇这样安排,除了信得过自己丐帮以外,乃是因为襄阳是兵家重地。四通八达。可一呼百应。最为适合举旗造事。他们心高兴之余,同时也知道肩上沉重。执法长老走上一步,正色道:“既然盟主把这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丐帮,兄弟们一定不负使命,不让大伙儿失望。”

杨逐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自是信得过各位前辈和兄弟。”长臂一举,又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先回总舵。”

群丐和神拳门大众同时应道:“仅听盟主吩咐。”一千五六百人押着十辆大马车,把杨逐宇、杨亦菲、小昭、黛绮丝、蛛儿、玉女八剑围在正,浩浩荡荡向丐帮总舵行去。

为了隐蔽蒙古人的耳目,丐帮总舵的巨宅外表象是一副达官贵人的别墅,坐落在襄阳城外几里外的地方。杨逐宇等到了总舵,先把五十箱黄金白银安置好,派了数百丐帮精英轮流看守。一切妥当后,他正和丐帮几位长老在大厅上议事,傍晚时分,又弟子前来禀报,说是武当五位大侠已经抵达,就在门外。

众人同时一振,急忙出门迎接,只见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五人满脸风尘仆仆,一看便是一路不停赶路,正面带微笑,向里面走来。

俞岩当先抱拳笑道:“哈哈,听说杨兄弟要商量对付蒙古鞑子了,我几兄弟一得到消息,大是畅怀,就策马加鞭的赶来相会了。”杨逐宇对他有再身之恩,他一直特别感激,所以一直以兄弟相称,一时不能改过口,没有称呼‘盟主’。

杨逐宇对这五人特别有好感,上前一一作礼,又问张真人身体可安好,场面热情,自是不在话下。

来了贵客,丐帮早就张罗手下,大摆宴席。

到了晚上,就在席,杨逐宇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神态,表情庄重严肃,把怎样使用从古墓取来地金银之事一一告诉了

“一部分交给武当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五侠管理,来购买和铸造行军打仗用的兵器、盔甲、马匹、运输工具等等;另一部分交给掌棒龙头、传功、执法和丐帮五位长老打点,用来采购后备的粮食、物资。因为北方蒙古兵多,所以这些事情少去北方进行,都要以南方为主,特别是富裕的长江两岸。且南方,则着重苏州,扬州,常州,湖州,杭州,淞江,嘉兴等物资丰盛地地方。此事必须在隐蔽进行,不要让外人察觉。”

武当五侠和丐帮几位长老听了他的安排,都觉得甚为妥当,神色肃然,一起躬首接令。众人一直策划到深夜,方才散席,各自休息。

想到过不多久就要领袖群伦、消灭蒙古鞑子,杨逐宇这几日性情高涨,特别兴奋激动,到了房,虽是深夜,却没有睡意。想起眼下就要举大事了,自己对武穆遗书却并不熟悉,而这兵法或许就是以后打仗成败的关键,当下关了房门,点了一盏黄灯,坐在塌上,从怀里拿出遗书,静心敛神,仔细阅读钻研。

打开书卷,凑在灯下观看,但见密密麻麻的古旧地字迹仍然清晰,遗书分为十大章,分别是章作战要论,和一章交手方法,其包含了行军作战,摆局布阵,制军练兵,军规严纪等方法。

他先朗读了一次: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用兵者,先得树军规、立纪律。破者,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军有七禁:一曰轻,二曰慢,三曰盗,四曰欺,五曰背,六曰乱,七曰误,此治军之禁也。有制之兵,无能之将,不可以败;无制之兵,有能之将,不可以胜。贵之而不骄,委之而不专,扶之而不隐,危之而不惧,故良将之动也,犹璧之不污。若期会不到,闻鼓不行,乘宽自留,回避务止,初近而后远,唤名而不应,军甲不具,兵器不备,此谓轻军。有此者斩之。受令不传,传之不审,以惑吏士,金鼓不闻,旌旗不睹,此谓慢军。有此者斩之。食不粮,军不部兵,赋赐不均,阿私所亲,取非其物,借货不还,夺人头首,以获功名,此谓盗军。有此者斩之……

杨逐宇读完武穆遗书,心气血澎湃,仿佛整个战争沙场,都包揽在此书之,不禁对岳飞更加崇拜尊敬,也终于知道了此书流传千年,却为何盛名不衰,当年为何许多国家,为此挣抢此书,打得头破血流。

见此书所记甚为详细,自己一时片刻也难以全部领会,得需长时间研究练习,才能全部通用。揉了揉眼睛,并没睡意,又继续仔细研读。

“杨大哥,一路奔波,劳累了这么多天,现在已经快要鸡啼黎明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杨逐宇埋头钻研,正被书的作战制兵之法吸引入神,忽然听到房门“吱”的一声,被人轻轻推开,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

他斜眼一看,见地上一对三寸金莲缓缓走向自己,莲步盈盈,十分好看。抬头一望,只见是一个身穿淡黄衣衫地少女,走起路来,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身态十分动人娇媚。这少女正是小昭。

“呵,小昭妹子啊,我正在读书呢,你不是也没有睡么?来我这里做什么啊,嘎嘎。”杨逐宇先微微一笑,又坏坏的一笑,放下书卷。

小昭雪白的脸儿一红,羞答答地道:“我睡过了。一觉睡醒,偶然向外面一看,见杨大哥这边灯还是亮着地,以为是你睡着了忘记吹熄,又怕你不盖好被子,所以就来看看。”

第191章 襄阳消魂夜(今天终于3更了/票票快来)

昭甜甜的嫣然一笑,回身关上了门,婀婀娜娜的再转波盈盈,光彩明亮,好奇道:“看的什么书,都看了这么久,连睡觉也忘记了。”

“武穆遗书。”杨逐宇指了指桌子上的书,开玩笑道:“就要带兵打仗了,现在得多学学兵法,免得到时候屡战屡败,被杀成了一个光杆司令,只带着一群好妹子东奔西逃,睡山洞、住草棚,那可要贻笑大方了……”

“不许胡说,杨大哥聪明能干,肯定不会打败仗的,自然是百战百胜。”小昭瞪眼打断了他的话,轻盈的走到桌子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眉头一撇,嘟嘴道:“杨大哥,茶凉了,我在去炉房给你沏一壶。”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喝冷茶。”杨逐宇连忙摇手,怎么舍得小丫头又出去吹冷风。

小昭摇了摇了头,固执的道:“茶都冷了,不好喝的。夜里寒凉,热茶暖心,喝了才舒服。”

“真是我的好妹子。”见她如此关心自己,杨逐宇心已经暖了,拒绝道:“不,不,你别去。呵呵,我们生在丐帮,就应该要学学那些乞丐兄弟,叫花子常说‘冷眼冷语难受,冷茶冷水好喝。’我这人天生驴子脾气,就喜欢喝冷茶。”

小昭清丽动人的鹅蛋脸一抿,掩口格格轻笑,说道:“哪有这样的话,你定然是在乱说骗我。再说了,你又不是乞讨的叫花子。”

屋淡淡散发着小昭身上地幽香。杨逐宇听她笑声清泉般悦耳,如水击寒冰,似银铃般动听;又看她一笑之间,有若晓露水仙,娇美无限。不禁心一动,又看她穿得单薄,俏丽的身段显得更加标致动人,忽然想起一句诗来“漫漫长夜何处去,玉罗床里好寻欢。”不禁怪笑了一声。暗骂:“奶奶的,老子怎么这么好色,书读得好好的,怎么又起了不良思想。嘿嘿。这几日连夜赶路,没有好好消遣一回,今天虽然没有月景,但夜色很黑。最适合做风流之事,不错、不错……”

“你定着我看……看什么?我有说错了么?我还是去给……给起烧壶热茶,暖暖身子。”小昭见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由心一羞。脸蛋顿时红了,神色有些忸怩,想要逃避。

杨逐宇见她脸蛋柔美如玉。白嫩如雪平添一丝烟霞。吹弹可破。娇羞时双颊绯红,更添几分娇美。心里大是动心。读武穆遗书的兴致早就消失到霄云外,甜言蜜语道:“不了,不了,我只看小昭妹子一眼,心窝就已经暖透了,一直从脚底暖到头顶,现在浑身都冒着热气呢。哈哈,不信你来摸摸我的脸,保证又热又暖。”

小昭端着茶壶,害羞道:“我不……”她没有上前,反而娇红着脸,后退了一步。她虽然和杨逐宇有过一次男女之欢,但那次完全处于被动和无知,只是看着黛绮丝和杨逐宇在床上翻云覆雨,自己懵懵懂懂,就被征服了,所以直到现在,她心仍然似不懂人事的少女一样纯洁。

“小妮子,在你杨大哥面前,还是这么害臊。”杨逐宇心一笑,故意正起脸色,伸出一只手,叫道:“渴死我了,冷茶最是解渴,小昭,你快给我端过来,让要喝一杯。”

“恩。”小昭一听她要喝茶,愣了愣,悄悄看了他一眼,还是羞答答的走了过去。低头把茶壶放在塌上,递上一杯茶,小声道:“冷茶清淡,还是少喝一点好。”

杨逐宇伸出手去,看似要接茶杯,忽然抓住小昭地手腕,哈哈一笑:“冷茶清淡,但小昭的身子却温暖的很。”手臂一用力,便把她拉向自己。

小昭“哎呀”一声,脚一绊,站立不稳,娇柔的身子倒进了杨逐宇地怀里,一杯冷茶,恰好泼撒在他的双腿之间。

杨逐宇只顾抓美女,不去理会这一杯茶水,只感觉大腿和胯下一凉,打了一个冷战,心想:“嘿嘿,宁可毁容,不可断把。幸好不是烫茶,不然我的老二弟,可要烫得满身是水疱,倍受煎熬了。”搂住了小昭,温香软玉在怀,心里极为舒畅,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小丫头,大哥叫你给我倒茶,你却泼我冷水。嬉嬉,害我裤子里湿漉漉地一点也不舒服,你太邪恶了。”

小昭倒在他的怀里,闻得一股男子汉的野蛮气味,心已经是“嘣嘣”乱跳不止,羞

“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邪恶……,把我拉倒了泼你冷水。”脸上象是涂了一层胭脂,说话口气也柔腻到了极限,又嘟嘴小声道:“你刚刚叫我给你端茶,我就知道你要作怪。”

“哈哈,你明明知道我要作怪,那为何还肯过来?”杨逐宇哈哈大笑,看她脸蛋肤如凝脂、晶莹剔透,心里大是喜欢,又在她羞红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这句话一出,小昭无言以对,变地更是温柔,脑袋躲在他的怀里,声音轻如蚊吟,说道:“小昭是杨大哥的小婢儿,最大地愿望就是一生都服侍在你左右。杨大哥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是永远也不会违背地。”

听了她地话,杨逐宇心又是一暖,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少女爱到了极限,只想要把她含进嘴里,永远也不吐出来,心里同时也起了一股莫名地冲动。怜惜的搂住她的腰枝,亲了亲她淡红的樱唇,低头在她耳边,小声嬉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我么?”

小昭水汪汪的大眼闪了闪,点了点头,肯定的道:“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对杨大哥撒谎,说的自然都是真的。”

杨逐宇又用嘴在她眼睛上点了一下,心一转,忽然装成一副高高再上的主人摸样,趣声道:“那好,杨大哥我现在裤子湿透也罢了,可是上面还有许多茶叶,真是太不舒服了,你可要用手给我拈干净才行。”

“拈茶叶?”小昭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这样的话,那茶叶是正宗的龙井,叶粒极小,几乎象沫儿一样,沾在了身上,一时半会儿又怎么拈得干净。悄悄向他裤裆间一看,象是发现了有侵略地球的怪兽一样,心一阵忐忑不安,眉头一撇,似怒似嗔的看了他一眼,啐道:“你脱掉袍子,我给你洗一洗不就得了,茶叶这么细小,又撒在了你的……那儿……,你分明是……整……我。”

杨逐宇继续甩无奈,逗道:“我哪有整你?我是真的不舒服呀!嘿嘿,要不然的话,你现在替我脱了裤子,明儿天亮了给我洗洗。”

“我……我……不……”小昭脸蛋已经后到了脖子跟,犹豫的摇头。

“好呀,小丫头,你看你,刚刚说过的话,转眼就不算数了,还说什么‘什么都听我的’,气了我了,太让我心碎了!”杨逐宇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哇哇大叫,摸样又是伤心、又是难过,用惨淡的眼神看着小昭,想要挤出几滴绝望和失落的眼泪,可实在又挤不出来。

小昭见了他的样子,知道他是在装摸作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又实在闹不过他。想到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心想:“杨大哥虽然是故意要我出丑难堪,可我也必须遵从才行。”怯生生的眼了他一眼,对他这副无奈摸样,是又爱又恨,神色羞怩的道:“好拉,好拉,我替你拈就是。但是……但是,你不许作怪捣蛋。”

“好,我绝对不会作怪!”杨逐宇见这小丫头终于屈服了,高兴得大呼大叫,心又是一阵邪意连连,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不捣蛋、不作怪,哈哈,你哄小孩子啊。”

他故意做成一个老实的样子,规矩的盘坐在塌上,一副正经八百的神色,笑道:“小昭妹妹,我准备我了,你呢?”

小昭“蹲在他的身前,恩”了一声,正要低下头去,忽然又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娇羞不已、狐媚无限。心想:“平日里的杨大哥,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性格大度、对人讲信用又守承诺,人人看了都会喜欢。可一做起这些下流事儿来,就完全变了摸样,真像一个大坏蛋。”

杨逐宇嘿嘿淫笑,两眼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体内气血澎湃,全身都快要燃烧起来一般,直叫:“快点,快点,快点。”一脸**摸样,猥琐无比,比之传说的极度**欲兽,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192章 淫荡的乖乖女

昭的手刚触到杨逐宇双腿间的重要部位,但觉一坚硬裤子下面微微动了一下,恰恰碰到自己的手上,心一颤,虽然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仍感觉象是一根烧红铁棍一样,手又被烫得缩了回去。她忽然想起那一日在海上大船的经过,心儿一阵迷离,眼也是一阵迷茫,哪里还拈的起他裤裆上的茶叶沫儿。

与此同时,杨逐宇被他用手一触,心里也是一阵激荡,看小昭红嘟嘟的脸都快滴出水来,抬着手又不动了,阴笑道:“小昭,平日里你手脚利索轻快,精灵敏捷,怎么么现在却老是摩摩撑撑的?变成了迟钝的笨丫头。”

“恩,我……”小昭抬头委屈的瞧了瞧她阴笑的脸,想起刚刚给他端茶喝,却惹来这么难堪的事情,真是后悔极了。像是临刑的死刑犯,深呼吸一次,又底下了头,再把小手伸到了他的胯间。这次她强压制住心跳,努力不让自己手颤。

杨逐宇看她好不容易在自己裤子上拾起了几粒碎茶叶,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心想:“我本来是想和她**增趣,没想到小妮子倒来真的,认真给我拈起茶叶来了。”这时身上欲火熊熊,大叫道:“好热啊,好热啊。”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着身上。

小昭正在埋头“工作”,忽然见他脱了衣服,心里却不忘记了关心他,问道:“夜里很凉快。你怎么会热?”

难道你不热吗?”杨逐宇反问,心想:“若这种场面都不知道热,那就是性冷淡。”

小昭微微一愣,只感觉自己身上确实也又躁又热,她不懂得这叫‘欲火’,却是能感觉到害羞,“恩”了一声,不由羞俏的点了点头。

“那你也把衣服脱了,好不好?我们一起凉快。”杨逐宇手指勾了勾她小巧地下巴。嘴角的邪笑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我不,我不热了。”小昭忙连连摇头,胆怯的像只受伤的小白兔,可明显的能够看见。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许多小汗珠。

“嘿,骗我,小妮子还说从来不说谎!”杨逐宇暗自发笑,见她摇头的时候。头上扎的一个马尾荡来荡去十分俏皮好看。于是用手轻轻拉住那一撮头发,眼睛一鼓,道:“小气鬼,不肯脱就算了。那好。你继续做你的正事。”

“女儿家羞于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这怎么能算是小气鬼?你坏死了,欺负我。”小昭心里嘀咕。遇见了这个小恶魔。心波浪漪漪、起伏不平。只有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因为小昭是蹲在杨逐宇的面前,她夜间起来并没有穿外衫。只穿了一件又紧又薄的淡黄色小衣衫,这样斜下俯视,能看见她雪白的颈项下那深深地乳沟,使人产生一种无限的遐想,杨逐宇下体不自觉地更勃起壮大。

小昭这次在去拈杨逐宇胯间的茶叶沫儿的时候,发现那顶帐篷顶得又高了一些,看他里面地巨物就象是婴儿的手臂,情不自禁,轻呼了一声。忽然想起那巨大物体进入身体时候的那种感觉,双脚不由自主,一阵酸软,幸好她原本就是蹲坐在塌前的,否则现在,早就占立不稳软倒在地了。

她感到那坚挺地巨物象要顶破了裤子似的,心跳得比先前更要快了许多,无论如何,这个男人身上的那根东西,曾经进入过她身体地……

杨逐宇见她吃惊地摸样,心里有一种变成战神地骄傲,心想:“小妮子不肯脱衣服,那我就让你不得不脱。”双手很不老实,先在她的脸蛋上抚摩,又从她地脸颊下移到她的胸前,嘿嘿一笑,两根灵活的手指,伸进衣服下高耸的玉峰突起而形成的的乳沟里,左右乱动,在**上揉搓着,淫笑道:“哇,小昭,你这里比前些日子丰满了,所以我说要多做些运动,对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哈!来,要不要和你杨大哥做运动啊,‘一、二、三、四,再进一次’,这可是一项很美妙的运动哦。”

小昭听着这个男人下流的语言,低着的头悄悄看了看他雄壮的躯体,在昏黄的灯光之下,这种带着野性的男性魅力,仿佛更令她着迷了,几乎令她全身发热,头昏目眩。

她本就欲念难忍,此时此刻,少女的心扉,再也把持不住,隐忍的**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像着了魔似的,替他拈茶叶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去抓住了那条极阳之根,小嘴一张,透不过气似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噢”的一声。

杨逐宇见他忽然如此举动,全身一激,先是吃了一惊,忙稳定住激动,想道:“小妮子发春啦,哈哈,终于抑制不住情绪了。”闭上眼睛,享受着小昭那被动变主动而给他的快乐。两只手却没有停,很熟悉的去解开她的衣服。

小昭**上传来一阵阵难受的酥,“嘤呤”了几声,禁止不住,下体流出了一股分泌液体,欲火攻心、头脑的害羞全被**掩盖了,如此一来,胆子更是大了,抓着他阳根的手由一只变成两只,无师自通,并且还轻轻上下蠕动起来。

杨逐宇一边享受这对玉手所带来的美妙的同时,也已经把小昭衣衫完全解开,她的娇体玲珑有致,俯身向前蹲着的时候,两个丰满的玉乳,更加显得硕大诱人。因为下体受的刺激太大,他控制不住,手上的力气也变的大了许多,先把那动人的玉峰揉挤成各种形状,还觉得不过瘾,双手又用各两两个指头,捏住玉峰上的两颗鲜红蓓蕾,淘气的拉扯。

少女的身子极为敏感,多情少女的身子更是敏感,小昭这个多情地少女。在这样的挑逗爱抚下,更加不能自制,竟一改往常的斯腼腆,像吃了春药一样,发出猫儿夜间叫春的声音,两只紧握住“小杨”的玉手,蠕动越来越快,看那摸样,两只手分明是机械动力。丝毫没有会酸软的感觉。

杨逐宇初次享受纯纯女孩给带来的这般热情,这可不比一般的风骚女子,大嘴忍不住变成了吹口哨的姿势,“唔”地一声。爽叫了出来,连幸福的双手也忘记动作了。

淫荡。这个词语,真的不应该用在小昭这个纯净乖巧的少女身上。然而,谁叫她遇见了杨逐宇这个曾经在国外留学时候、号称“美国淫荡浪女之父”地恶魔!无奈。再他的各种限制级的不良引导下,乖乖小女孩也变得淫荡了。

她此刻的反应所给杨逐宇地观感,却实实在在是淫荡之极,那欲火燃烧的双眼像荡妇一样妖媚。洋溢着无比的热情,香汗珠珠涌现在她们被欲火烧红了的嫩脸,两张同样小巧性感地嘴儿微微地张着。热气从那小嘴里呼出。喘息急而有节奏。经过被揉蹂后,明显的胸脯起伏令那两对玉峰更显膨胀!

这样过了片刻。小昭的**并没有减退,两只手儿仍无至尽地动着,她地动作告诉观众,是想要把杨逐宇地“二弟”挤压得瘦下

,让它永远不能抬头昂扬。

杨逐宇只感觉自己的阳根就要被捏出手指地迹印来,丹田的热火象活火山一样,只要稍微控制不好,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激动之下,“吼”的一声大喝,腰部使劲向前一挺。

他这用力一挺,只把小昭的身子推得向后一仰,由蹲着边成了坐在塌上,若不是她双手紧紧捏着一条“大枪”,只怕就要仰天跌倒了。若是跌倒了还好,小昭支撑住了没有跌倒,可杨逐宇那巨大的棍状物体,恰好顶撞在了她的脸口之上。

一股腥浓之味扑鼻,小昭眉头一皱,脸色却充满了欢喜,妖艳狐媚,和成熟的黛绮丝有几分相似。她“唔”了一声,忽然想起上次在海船上迷迷糊糊看见母亲跪在杨逐宇双腿间所做的动作,这丫头聪明好学,模仿力、领悟力都很强,自然而然的张开小小的樱口,凑向眼前强壮男人的胯间,喉咙发出“唔”的一声,完全被独堵住了呼吸……

房里春光灿烂、**无限,场面极为淫秽,现代人只要看上一眼,肯定会大喊有人在拍一级片,而且现场表演的,是最美最昂贵的天后级女星,和一个无耻下流的接头猥琐男。可此时此刻正是深夜之后的晓明之时(估计是现在的凌晨5左右),正是睡梦初醒最想赖床的时候,又会有谁有这么好的运气,恰巧遇见此情此景,借机观赏偷看?

未必!

就在这时候,窗纸被捅了一个小洞,一只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正看得入迷。杨逐宇虽是内功深厚、眼力极好,可此刻脑子里全是小昭的玉体,耳朵全是她的呻吟,又那里还有心思去注意别的。

只见屋子外的窗前,一个扎冲天辫子的小丫头,正双手抓在窗沿上,踮着脚尖,往里面偷看。这幼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天真烂漫的小史红石。

原来小昭性格温柔、从来不对人发怒也不生气,对谁都是斯斯、腼腼腆腆,她不像杨亦菲那样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像蛛儿那样脾气忽好忽坏,好时嘻嘻哈哈,坏时立即翻脸瞪眼;更不像黛绮丝那般老道深沉,闲事之时,很少开口说话。史红石自从和杨逐宇等在一起后,就最喜欢和这个小姐姐在一起,小昭走哪儿她就蹦蹦跳跳的跟到哪儿,每晚都和她睡一张床。

却说今晚史红石一觉睡醒,朦朦胧胧,双手一摸,不见了小昭,起初并没在意,以为她是半夜内急解手去了。于是又继续睡,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迷迷糊糊又去摸被子,却仍然不见小昭回来。

小丫头本就性格好奇多怪,立时没了睡意,爬起床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人,打开窗户,偶然间,看见杨逐宇房亮着灯火,心想:“小昭姐姐去哪里了?到处不见人,难道去杨大哥那里玩去了。她也不告诉我,不知道在做什么秘密事情,嬉嬉,我也去凑凑热闹。”

当她兴致勃勃的跑到杨逐宇房前,刚到门前,就听见一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象是有男人在做俯卧撑和引体向上,又象是喉咙卡了鱼刺叫不出来;又象是有女孩子在哭,又象是在笑,又象生了重病在呻吟,又象被人打疼了在哼泣……

这种声音,她以前在峨眉山上听过一次,每想到这次在丐帮又听到,心大惊,此时一个人在外面,不禁毛骨悚然,心想:“难道杨大哥的屋子里闹鬼?”如此一来,心害怕,就不敢进去了。

在门外呆了许久,见里面怪异的声音不减,好不容易才壮着胆子,走到窗子前,丝毫不敢出声,用手指小心翼翼在窗纸上挖了一个小洞,往里面观看……

“小杨”被小昭温暖的小嘴包含着,看着她在下面来回的耸动,杨逐宇再也压制不住了,一种想要征服的**,已经从全身冲到了那“小杨”的肉身之上。他像一个勇猛的猎手,又像一个残忍的猛兽,威风凛凛的嚎叫了一声,站起身来,一掌推倒小昭,以一个正规军人的正扑,把小昭扑倒压在身下,毫不留情的揭开她的裙子,又扯掉那紧小湿透了小裤裤……

杨逐宇欲火攻心,一点也不怜惜,打从一开始就以猛烈的方式进入小昭的体内,不停地冲击,那情形就如同一头发情的永不疲倦的狂狮,小昭已经被他弄的快要昏了过去,但她体内的淫**火仍旧燃烧,一次次地醒来,他又一次次地让她们泄身、晕眩、苦苦叫喊……

当史红石看见了里面的一幕,终于知道并没有鬼怪了,所有声音,都是从她的杨大哥和小昭姐姐口发出来的。里面的“录象带”里每一个细小的局部,她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心又气又怒,心想:“大坏蛋,杨大哥真不是人!小昭姐姐温柔善良,每天给他端吃端喝还端洗脚水,对他这么好,又不曾得罪过他。他竟然这么用力的撞小昭姐姐,还……还用大棍子捅她……”

气愤,小史红石想要推门进去阻止,可不知道为何,见了这种另人害臊的场面,心儿“嘣嘣”乱跳,又提不起胆量来。茫然不知所措,竟觉得好玩热闹,想多看一会儿。看了片刻,又被那让人心颤的声音里骚扰,只觉得自己双手双脚都有些发软,身上象被许多小虫叮咬,心里怪怪的很不好受。

幼女能知情为何,嫩芽不知性何物!迷离之,在外偷看的史红石,惊讶到惊惧的地步,杨逐宇那巨物本来就够粗巨的了,可是有时候他抽出小昭身体的时候,她更加地发觉,那东西竟然有着明显的变化,且不论他的持久力,单论他的体力,这妖怪已经不是人了!

小昭苦的叫喊在杨逐宇的顶撞,早已经变成疯狂的****。小红石处在外面,看着这种情形,虽然不知道是何事,但那心却早就乱了,下体湿透无比,她的小亵裤也已经湿透,无限的空虚感弥漫在幼女的全身,她竟然也期待像小昭一样受到欺负!

在此过程,十三岁的小红石也学着小昭的动作,不自觉地开始抚摸自己,从她只微微凸起的小嫩**抚摩,再直至她的两条小腿,迷离,她胸部的衣物已经被自己揉的凌乱,露出了一对嫩的滴水的小肉包,小小的**上流着情动的汗水。此时,她情不自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是一手伸入自己的裙衫里,抚摸着她潮湿而温热的私处。

第193章 出大事了

过了多次的泻身,小昭全身都要散架似的,神魂颠倒麻了,象是要魂飞魄散,飞升成仙了一般。

杨逐宇见胯下的少女软软爬在塌上,哼得有气无力,又恢复了乖乖女的摸样。他像是驯服了一匹野马的驯瘦师,表情自豪得意。忽然全身一阵抽搐,仰天大叫一声,山洪爆发,几乎灌满了小昭整个狭小的内体,他乐不知惫的挺动着的下体,终于停止了下来……

两人熄战收兵、又从归于好,杨逐宇从小昭身子上滑了下来,睡在塌上,双臂抱着她,把她反搂到自己身上睡着,回忆起她刚刚风骚放浪的摸样,心里一阵陶醉。吻了一下她香汗淋漓的红润脸蛋,柔声道:“好妹子,大哥脱光衣服打架的本事,比穿着衣服打架要厉害多了。喋喋,你这几下三角猫猫的功夫,是‘打’不过我的。”

小昭迷醉的眼睛,满怀神情的看了他一眼,已经没有了开口说话的声音,只是闭着小嘴,轻轻“恩”了一声。

杨逐宇哈哈大笑:“好妹子,一、二、三、四,要不要在来一次?”

“不……”小昭桃红的脸蛋娇美无比,眼神充满了恐慌,从内心深出喊出了这一个字。

小红石虽然很气愤杨逐宇欺负她的小昭姐姐,但就在他们两的身体嘎然而止的时候,她却觉得余兴未尽,只想还多偷看一会儿。她的两只小手儿,一只放在幼嫩地小胸脯上。一只插在裙子里面,心迷醉,仍是舍不得离开。屋里屋外,都洋溢着一股淫意的憧憬。

就在这时候,只听得不远处有脚步声走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史小妹妹,你在杨大哥房前做什么?”

这一声叫喊虽不大声,但史红石听在耳里,却是犹如被劈了惊天一雷。迷离的神智立即完全清醒了过来。小女孩虽然不懂得男欢女爱,但也知道自己此刻做的是见不得人的羞耻之事,她两手急忙从自己的私秘之处取出,慌乱的整理好了衣衫。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来人是谁,逃跑似的离开了。

“鬼丫头,我又没有欺负过你。这么怕我么?听到我地声音就跑了。”一个娇艳的少女迷惑的走了过来,微微瞥了一下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少女正是蛛儿,因为史红石跑得快。并没有看清她在做什么。原来此时天已经亮了,她起床后,正要来找杨逐宇。恰好遇见了窗外地史红石。

杨逐宇和小昭**过后。搂抱着躺在踏上。各自都正沉醉在刚刚的幸福之,当她们听到外面的声音。均是同时吃了一惊。二人双目一对,同时想到:“这明明是蛛儿的喊声,难道史红石在外面?”

就这时,只听门“嘎吱”一声,被人给推开了,一个轻盈地脚步跳了进来,接着才听有人叫道:“杨大哥,蛛儿来找你玩啦。”蛛儿从小就是一副野丫头性格,从来就没什么规矩,她先推门进屋,再喊话,之后眼睛才在屋子里观看,再之后就是看见了一个不该看的场面,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地。

杨逐宇和小昭没料到她忽然就闯进来了,遇见这种情况,谁都会惊诧。他两惊诧之下,一时还来不及反应,两人裸抱在一起,搞了一个措手不及。

小昭慌乱之下,没地方隐蔽,羞得无地自容,只有使劲把脑袋扎进了杨逐宇的怀里;杨逐宇诧异却只是在一瞬之间,当见了蛛儿,心随即又镇定下来了,哈哈一笑,大声指责道:“臭丫头,真是没规没矩,难道你妈妈没有教过你,进屋要先敲门,得到主人的允许后,才能开门踏进来?”口气之,正气凛然,丝毫不为自己地处境而尴尬。

蛛儿虽然是杨逐宇第一个认识的少女,却也是仅存的没有被他动过地嫩蕾处子之一,她也没想到会见到这个场景,神情无比地尴尬,瞠目结舌地呆立了片刻,心忽然反应过来,面脸娇红,狠狠跺了一叫脚,娇羞道:“真是羞死人了。”然后双手掩面,拧头急奔了出去。

“喂,喂,别跑啊!”杨逐宇在后面大喊,见她瞬间就跑得没了人影,嘿嘿一笑,咬牙骂道:“该死的臭丫头,果真是不讲规矩之极,别人地屋子,说进就进、说出就出,招呼都不打一下。嘿嘿,等哪一天有空了,我一定关起门来,狠狠‘

她一顿。”

“蛛儿走了么?”小昭听到声音,头捂在她的怀里,怯怯的问。

“走啦,走啦。”杨逐宇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捧起她的脸,对她吐了一口气,又道:“你躲着也没用,埋着脑袋,只是你看不见她而已,可蛛儿已经看清楚是你了。这叫什么来则?掩耳盗铃。哈哈……”

小昭小嘴一嘟,嗔道:“人家好心好意给你端茶,你趁机使坏,现在还好意思笑。都怪你,都怪你。”斜眼一看,门还开着的,此刻已经天亮,随时都可能有人从屋子前走过,连忙爬出杨逐宇的怀抱,在地上拣起自己衣服裙子,跑到床的纱帐后面穿去了。

“不会吧?小妮子也太没良心了,刚刚明明比我还疯狂……”杨逐宇一脸无奈的大叫了一声,之后又大笑一阵,裸露着身子斜躺在踏上,翘起二阳腿,大声唱道:“都怪我,都怪我,没有等妹子到瓜熟蒂落,就已被我……”

小昭不去理会他胡编乱唱,在那下流的歌声,穿好了衣裙之后,急忙跑到门前把门关好,之后才又端水洗脸、梳头化装。她手脚十分麻利,一切整理完毕后,才又端了一盆子水,瞪了杨逐宇一眼,红着脸对他道:“杨大哥,你快穿好衣服,来洗洗吧。”这次离她远远的,在也不敢走进了。

杨逐宇悠闲的躺着,懒惰的伸了一个懒腰,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贼笑道:“不急,不急,小昭妹子,杨大哥给你秀秀健壮而结实的胸肌,你看不看?”

小昭看了他那无耻的摸样,忍不住“噗嗤”一笑,盆的水都差点荡了出来,把头拧了过去,啐道:“谁稀罕看你的胸肌,不看!”

两人打情骂俏,正是有趣,就在这时,却偏偏又有人来打乱。

“咚、咚、咚”,门外有敲门的声音,只听一人急促的道:“盟主,你可醒了么?不好了,出大事了。”

杨逐宇听那说话的声音是丐帮的传功长老,心一震,这一下可急了,门外可不是他那些亲密的妹子。暗骂老头子不知趣,大清早来打扰他的好事,再也没心情要对小昭秀胸肌了,连忙抓起地上的衣服、袍子,慌乱的往身上套,叫道:“刚醒呢,长老,有什么事情吗?”这时候小昭也急着跑过来给他穿鞋袜。

传功长老道:“盟主且快出来,出大事了。”口气很急,仍然是这句话,象是心也乱了一样。

杨逐宇听他两次说出大事了,也不禁心惊,听得出他口气的恐急,他知道传功长老素来镇定,想起眼下最重要的东西,背上一寒,心想:“难道是金库出什么意外了?”此刻再也没心情去想别的了,心“嘣嘣”直跳,穿好了衣袍,胡乱整理了一下,急忙走到门前打开木门,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传功长老满面通红,一看便知是急跑过来的,他心很慌,见了杨逐宇,并没有心情去观察别的,直接道:“峨眉派出大事了。”

“什么?峨眉派出大事了?”杨逐宇大吃了一惊,失声大叫,象是背心被人偷袭了一铁锤,比金库出事了还让他心动,急问道:“你说清楚一点,峨眉派出了什么大事?”

传功长老呼了一口气,稳定住心神,序序说道:“就在刚才,我丐帮四川分舵的舵主亲自赶来急报,他说有不下于十余万众的蒙古兵,不知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正团团围住了峨眉山,放下口令,说是要塌平峨眉派,见人杀人、见畜杀畜,一个活口不许留。他们本想前去增援,可人手太少,面对蒙古大军,去了根本不堪一击,所以就急夜敢回总舵禀报了。”

第194章 峨眉救援方案

功长老见杨逐宇着急了,他反而镇定了一些,双手稳手,说道:“我那丐帮的兄弟打探到消息,他说,上次峨眉山武林大会,整个天下都闹得沸沸腾腾,杨少侠被推选为原武林盟主,带领大伙儿共同抗击鞑子之事,天下已经无人不知。蒙古皇帝听到了消息,什么蛇颜大怒,说要擒贼先擒王,先扫平峨眉山,以振大元神威,让天下汉人,知道有自知之明,不要胡作非为自找死路。”

这种事情,杨逐宇是第一次遇上,听到这里,心慌乱,激动不已,大骂:“操他娘!我没去找他们,他们倒先找上我了。”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想要带领大众、成就大事,那绝对不象一个人闯荡江湖那样简单,可以随心所欲、没有顾忌,而是随时随刻,有无数生命握在自己手,只要稍微不甚,就会导致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传功长老道:“盟主,且莫激动、不要乱了方寸,眼下要紧之事是怎么解救峨眉派的朋友。你准备怎么办?”

“且莫激动、不要乱了方寸”脑盘旋,心一骇,暗道:“我是带领大伙儿的武林盟主,我若乱了,岂不是要害得许多人白白死掉。自己成了遇事心乱的一个无用庸才,那还谈什么一统之帅?那还谈什么做大事?”想到这里,背上冷汗直冒,心一阵惭愧。心却立时镇定了下来。脑子稍微作了思维,定然的问道:“蒙古军队具体有多少人?”

传功长老见他忽然变地极为镇定,心略是一诧,道:“具我们的兄弟说,有十万左右,具体多少,就说不上了。”

“蒙古大军是何时开始围住峨眉山的?”杨逐宇又问。

传功长老道:“蒙古人昨日清晨开始包围峨眉山,丐帮兄弟得知了消息后,一夜累死三匹马赶来相报。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

“如此说来,才过了一天一夜。”杨逐宇喃喃自语,心极快的寻思:“峨眉派的弟子武学精湛。山上将近有三千名弟子,这些弟子武功都不弱,若是以前和蒙古士兵对峙,一人敌三人应该没有问题。而自从自己传授了她们阴真经的入门心法。这几月里来,现在武学根基大为提高,若按照现在的能力,虽然是面对强悍的蒙古士兵。也足可以一敌五。”

“如此算来,就等于是一万五千人对付十万之众,加上峨眉派的剑阵精妙。自由组合后。一个剑阵又可以提高几倍地威力。又在加上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众弟子依靠险要的山道防御。占了天时、地利;还有像武兰儿这样的绝世高手……。此番推测,三天五天,蒙古兵要想攻打上峨眉山,那也不是容易之事。”

杨逐宇想到这里,大声道:“传功长老,小昭,你们快去请丐帮地头领和武当的几位大侠、以及亦菲妹子等人,大伙儿都来到大厅来聚合,一切听我的吩咐。”话说完,自己当先向大厅疾步而去。

小昭和传功长老同时“是”了一声,也各自快步走了。

杨逐宇心已经做好了安排,走向大厅的时候,半路上遇见史红石。史红石见了她,脸蛋一红,本想要低头跑开,忽然又狠狠怒瞪了他一眼,娇怒道:“大坏蛋,你欺负小昭姐姐,我不和你好了。”

杨逐宇此刻哪里有心情和她嬉笑,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说些什么,一脸严肃,没有吭声,侧身而去。

史红石见他不理自己,小脚一跺,也跑开了。

到了大厅,不过片刻,武当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丐帮传功、执法长老,掌棒龙头,五大袋长老,杨亦菲和玉女八剑等人全都赶来。这些人已经从传功长老和小昭口得到了消息。

杨逐宇毫不罗嗦,看了众人一眼,抱拳作了一个礼,大声道:“此番峨眉派有难,我们得马上前去救援,片刻不能拖延。”

掌棒龙头不等他话说完,急着抢先道:“盟主快说,怎么救?”

杨逐宇按照自己地想法,说道:“蒙古兵有十万之众,我们一时难以召集起同样多的兄弟与他们相抗横,

计,只有先去一批可以以一敌百的武功高强之士,快峨眉山,从蒙古军的后面大闹一番,使其分神,拖住他们地进攻的速度。坚持等到六大派高手和丐帮所有兄弟,以及江湖同道集合起来,全部杀向峨眉山。”此时他极为镇定,字字铿锵有力,颇有大将风范。

“好,就这样,我跟着盟主去。”“杨大哥,我也去。”“哈哈,这事一定不能少了我,杀靼子,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先去拖住蒙古人地后腿,无疑等于是摸老虎屁股,其实是一件极为危险地事情,就像是敢死队一样,可谓死一生。但这里都是义气之士,没有一个怕死之辈,听了杨逐宇地话,争先恐后的要跟去。

杨逐宇见大伙儿如此豪气,顿时也觉得壮气豪然,心已安排好了,吩咐道:“武当宋大侠、俞二侠、俞三侠、张四侠,丐帮传功、执法长老,掌棒龙头三位前辈,还有亦菲妹子、黛绮丝姐姐和古墓派地八位妹妹,你们十七人跟我一起去。可有意见?”他所派的都是武林的一流高手,玉女八剑虽然从没有出过手,但杨逐宇和他们相处多日,从他们举止之间看出,几人剑法精妙绝不在武当大侠之下。

十七人同时点头,没有一丝胆怯之意,大声道:“好,我们去。”

“为什么不要我去?哼,难道杨兄弟看不起我?”这时一人从人群跳出,大声问到,此人脸色甚为凛然正气,手按剑柄,正是殷梨亭。

丐帮五大长老也纷纷不服,有人道:“盟主难道瞧不起我五个老叫花子?”又有人道:“我们五兄弟的武功自知低于武当五位大侠,但在江湖上,也不是浪得虚名,对付区区蒙古鞑子,还是很自信的。”就连神拳门聂风也道:“不如大伙儿都去,多一个人,就可多杀几个蒙古兵。”

“大家且听我说。”杨逐宇双臂一举,众人顿时安静,他微微一笑:“顾前不顾后,此乃兵家大忌。蒙古人虽抢了先机,但我们后方不能大乱,仍然一切按计划继续进行。再说了,我们前去只是尽力骚扰蒙古兵,并不是去送死,大伙儿不必挣抢。过了这一仗,我们还要反扑蒙古贼子呢。”

殷梨亭点了点头:“那杨兄弟要我做什么?”

杨逐宇道:“我们十八人肯定是斗不过蒙古十万人的,所以援军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殷六侠,所以你的任务最重,你现在马上去六大门派和原各大帮派报信,把所有武林同道召集在一起,然后杀向峨眉山。呵呵,若是其他人,未必叫得动天下豪杰,但以武当六侠的名声,大家自然不会怀疑。”说道这里,又对小昭和蛛儿道:“你两协助殷六侠,到了一地,三人一起分开报信,这样也免得殷六侠绕太多的原路。”

小昭和蛛儿也是知道轻重,一起点了点头。

殷梨亭大笑:“好,这事十分要急,那我先走一步。”他本是直爽豪迈之人,听了杨逐宇的吩咐,也不多说,当场就当先离去了。蛛儿和小昭连忙跟后追去。

杨逐宇又吩咐丐帮五大长老道:“现在大家一走,你们便是襄阳之首,筹集军资之事的不可拖延,人员就必须得改变了,武当几位大侠个丐帮另外三位长老去了,就全权交给你们五人打点。最好是在短时间内把那十万斤黄金白银花光,筹备大量的军用物资,等我们破了蒙古兵,带领原群豪,从峨眉山一回来,就马上反攻元贼,也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鼓作气的从襄阳打到他们的大都去。”

丐帮五大长老都是稳沉之士,他们知道这事的重要性,一起道:“盟主和大伙儿放心的去就是,我们兄弟一定不负众望。”

第195章 芷若布兵

逐宇一切安排完毕,十八人出了大厅,见马匹早已经

早上,襄阳城外,普通百姓都还刚刚起床,忽听得马蹄声犹如暗雷涌动,把整个天空都变的躁乱,大家心吃惊,开门观望,只见有一十八人飞马加鞭朝西方绝尘而去……

*****

却说峨眉山上,也是一个清晨的早上,天刚蒙蒙发亮,试剑坪上,丁敏君和静玄正在督导众女弟子练剑。周芷若、杨不悔、朱真、武青婴几女也在单独努力练习,武兰儿一人笑吟吟的在旁边指点。只有张无忌人痴痴的坐在草地一角,仰头茫然的望着天空,张着嘴巴,愣愣发呆。

这时候,忽见山下一个弟子跑上山来,神色万分恐急,到了静玄面前,说道:“师姐,不好啦,有许多蒙古兵从远处直接朝我峨眉山来了。”

众人一听到小时,均是大惊,一起停止练剑,围了上来。静玄茫然道:“蒙古兵?他们怎么会忽然到了四川境内。静音师妹,你没有看错么?”神色,有些不可思议。

静音肯定道:“对,是蒙古兵,虽然相距较远,但他们的蒙古大旗举得很高,我绝对没有看错。”

静玄身子一颤:“这……这怎么可能。”

周芷若忙问:“有多少蒙古兵?”

静音道:“密密麻麻一大片,清晨山雾没散,具体多少我也不能确切,总之是朝我峨眉山而来的。我看见之后。就慌忙上山了。”

众人又是心一震,丁敏君长剑一挥,高呼道:“蒙古鞑子是冲着我峨眉派来地,帮主虽然不在,我们却也不能弱了威风。走,大家去和他们拼了。”她和静玄同是大师姐,说话有一定的权威,话一出,立即有弟子附和。

“等等。”周芷若急忙反对。她撇了撇眉头。斯斯的道:“我们还是先到山崖上去看看蒙古人的实力,然后在做打算的好。”她话一出,所有峨眉弟子又立即附和,赞同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小师妹的话,比大师姐更有威严。

静玄点头道:“周师妹说的不错,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有多少蒙古兵,冒冒失失冲下去。免得会吃亏。”

这时丁敏君也微微一笑:“那好,芷若聪明伶俐,大家都听芷若的就是。”她以前嫉妒周芷若,是因为灭绝不传掌门之位给她;恨周芷若。是因为不如她美貌,在杨逐宇面前得不到注意。而之后杨逐宇做了峨眉掌门,其她人谁都没戏了。她自己又心有所属。一心一意投入在了舍命相救的张无忌身上。所以丁敏君嫉恨之心自然就没有了,如此一来。也早就不恨周芷若了。

周芷若微微一笑:“众位师姐,万佛顶地势又高又宽敞,我们去那里观察敌情。”

万佛顶上数百株古松奇枝异态,苍劲挺拔,是峨眉山上少见地松树聚生地。山风吹过,阵阵松涛回荡在白云之间。烟云从涧谷袅袅升起,或从蓝空缓缓飘过,从密簇簇的松林望去,变幻百出,显示出云彩多变的流动美。

众人一起来到万佛顶,向下观望,可见峨眉群峰。只见庞大的山体,布满了无数地蒙古士兵,像成群的蚂蚁,至少有十万之众。这些人来的好快,已经守住了各个下山的道路,正顺着上山地路、慢慢往山上延伸。这些人数量虽多,山间却是寂静一片,没有一人发出半点声音,若不是有人看到了,只怕蒙古兵冲上了山顶,大伙儿才会发觉。

原来蒙古大汗得知了峨眉山武林大会之事,当下大怒,想那朱元璋、徐达、常遇春一伙的局面就已经很难控制了,现在又出了一个杨逐宇,到时候他的江山哪还能够坐稳?他并不知道杨逐宇去长安筹集军资之事,于是命汝阳王调集十万大军,连夜赶路,悄悄从偏僻荒凉的甘肃、青海而过,去忽然袭击杨逐宇地老巢峨眉山,且令名必须要杀死领头之人,所谓树倒猢狲散,想使其部下一片混乱、自然云散鸟飞。

峨眉众人见了如此庞大的蒙古军队,这些女子虽然都是刀光剑影的江湖人,却也不禁花容失色。杨不悔惊叫道:“天啦,这么多人悄悄上山了!到时候他们大吼一声冲来,就算我们有三头六臂,也是杀不光、砍不尽地。”

武兰儿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军入侵,火烧眉毛,这下糟糕啦!”

静玄办事严谨无错、认真可靠,心智谋略却是很普通。此时她也心微微发慌,有些措手不及,把目光看向周芷若,颤声道:“小师妹,这可怎么办?”

周芷若静静立在一棵古松之下,俏然不动,一对美目在群山之地山道上绕来绕去,望着层峦叠嶂、山势雄伟地大山,不知是没有了主意,是在苦思抗敌的对策。

朱真道:“现在杨大哥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如我们先派人下山,去向江湖同道地朋友求援。”

周芷若两眼仍是盯在山壑的山道上观看,见蒙古人已经有许多人快上到了小半山腰,轻轻一摇头,淡淡的道:“没用的,山下各个要道已经全部被蒙古大军堵死,我们的人是突破不出的,根本无法去求援。”

“那……,哎,死定了。”杨不悔小嘴一掘,脸色变的有些惨白,露出害怕的摸样,小声道:“我们就象是了十面包围的一支弱小的孤军,只有像只小白羊一样,眼睁睁等着敌人来任由宰割了!”

“那也未必!”周芷若忽然把目光锁定在大山部、一个由两座山峰相夹形成的沟壑地一个位置,柔和而坚定的说:“了十面包围是不错。孤军也不错,但我们绝对不是弱小的、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她抬起芊芊素手,往那有一个小阁楼的双峰山缝间一指,道:“那里是清音阁,坐落在两座陡峭的山峰之间,地处峨眉山上山下山的枢,是一条唯

经之路,间只有一架铁索桥相接,恰恰桥的两端各地。正可布阵防守。那里地势险峻,下面又是急地河流,敌人要上山,就必须得从此经过。若我们在那里守住,就象以逸待劳,敌人只能排成一条长长的直线从桥上过,要想攻上来。只怕也不容易。”

众人自然都知道清音阁是上峨眉山的唯一之路,只是平日里并没有去注意观察,听她一说,一起向清音阁望去。见两山间相距二十多丈,只有一架坚固的铁索桥连接,下面是急湍地黑白双龙江。水势又急又深、且带着冲涌而来的石沙。根本无法立脚。人掉了下去,必死无疑。若有人想要不借助铁桥。凭空飞过来,或者从桥下攀爬过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静玄大喜道:“周师妹真是聪明,你说的地方真是妙极了,我们只要守住桥地一头,蒙古兵只有在桥上排队前进,就不能群攻而上了。如此一来,他们在人数上就不能占到优势了。轻而易举,又怎能上山!”

周芷若微微一笑,不骄不傲,轻声道:“我们离清音阁近,到那里只需要一柱香的时间,敌人离得远一些,以他们的上山速度,至少还需要半个时辰。大伙儿快先赶到那里占住要道,若让蒙古人先到,那就无力回天了。”说罢提剑当先奔去。

她说话虽是斯柔弱,峨眉派众弟子却人人都听她的,因为众人刚刚是在练剑,所以长剑都在手,不需要去做任何准备,一起向清音阁奔去。

峨眉群女侠到了清音阁,还不见蒙古士兵地影子,想必他们还在山腰下。

铁索脚后有一个可容纳六七百人的石岩平地,周芷若、静玄、丁敏君、武兰儿等来到桥头,众人站在脚上往下一看,急流汹涌,惊涛拍石,发出阵阵的轰鸣,声传四周地深谷峭壁之,恰如古琴弹奏,时而清越,时而深沉,时而激昂,使人心沸腾激扬,难以静止。

周芷若此刻在也不像是以前娇弱斯地小师妹,她青裙曳地,长发飘飘,站于铁桥之上。忽地长剑一举,神情泰然自若,清啸一声,啸声明亮悠长。峨眉派众弟子听到啸声,知道这是布剑阵时的口令,立时严整一片,寂静无声,等她发号。

周芷若道:“静玄师姐,丁师姐,你们去挑选出峨眉派武功最精湛地一千五百名弟子,组成三个峨眉派最大的剑阵。我和二位师姐,分别各带五百人,镇守在这桥头的平地上。每一个大阵守一个时间段,就按三个时辰一班,三个大阵相互替换,以此来补充体力。”

峨眉剑阵以五人为基础,最多可以同时五百人组阵,人多人少、变化却是一样,这阵是郭襄从外公黄药师的五行八卦阵演化而出,人数越多,威力越大,不逊色于少林罗汉阵。

丁敏君和静玄同时道:“好!”两人立即转身,片刻就挑选好了一千五百名弟子,分别组成三个峨眉剑阵。

周芷若又吩咐剩余的弟子,也不可怠慢,随时候在清音阁左右,只要遇见有人受伤,立马进阵替换,不使阵法散乱。

三个大阵随时待命,后备人员也足够了,周芷若便叫剩下的数百名年幼老弱弟子回到山上,准备食物,按照以往一日三餐的时间,来回送往清音阁。峨眉山上本就有许多下等弟子常年耕种,食物充沛,就算不下山采购,坐着吃上一年两年,也不成问题。她如此准备,很明显了,是要打持久仗。

周芷若一切布置完毕,静玄已经压住阵脚,领着一个五百人的峨眉剑阵守在桥头。她又对武兰儿道:“兰儿,你随时保护在剑阵四周,若是普通的蒙古兵过桥,就别去管他,若是有朝廷的大内高手硬冲过来,你就挡在阵前,把他们打下桥掉进河里去。”她知道剑阵虽然厉害,单桥独路之上,蒙古兵不可能能够冲破,但若是遇见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就会有些吃亏,所以才如此安排。

武兰儿本是一个不会受任何人约束的女子,但此刻情况特殊,她本是芷若的好姐妹,又见大众都听芷若的吩咐,咯咯一笑:“那好,士兵来了,我就在这里给姐妹们加油,高手来了,我就去给大家帮忙。”

周芷若冲她甜甜的一笑,退回阵后,踮脚向前遥望,只等敌人到来。

静玄按剑立于阵,过了片刻,皱眉道:“蒙古鞑子速度好慢,我大阵等他们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到来!”

杨不悔、朱真、武青婴三人既不熟悉峨眉剑阵,武功也是一般一般,此时却得了一个轻松,坐在五百人大阵后的石头上,什么事情也不用干。杨不悔见静玄着急,娇笑道:“静玄师姐,先前你是怕他们来的太快,现在却是闲他们来的太慢了。真是此一时非彼一时啊。”

静玄笑道:“先前没有御敌之策,我自是着急,现在不怕蒙古兵多,我自然是又不急了。”

周芷若也笑道:“蒙古兵上山缓慢,我猜他们有两点原因。第一,他们以为我们还蒙在鼓里、梦寐不知,想要来一个突然袭击,一举轻松的扫平峨眉山。第二呢,呵呵,就是蒙古鞑子生长在草原、沙漠,强项是原野上的骑马作战,但遇上了这些沟壑万千、悬崖峭壁的地形,就像是草原上的大野马进了山,虽是依然雄健,可四条腿却发挥不了用处,能力是大大减弱了。”

杨不悔点头道:“对,我从小就听爹爹说,蒙古铁骑骁勇异常,可从来也没听说过,蒙古的山兵有多大本事。”

第196章 铁索横江

玄哈哈大笑,气势豪壮道:“那好,今天我们就看看匹雄健的野马,如何能够踏上我峨眉山。”紧接着,众女也跟着一起大笑。

强敌面前,峨眉山上女子的娇笑声一片,丝毫没有恐惧和慌乱,若是杨逐宇看见这个场面,心不知会有多么的欣慰!

就在这时候,山下隐约有声音传来,接着声音渐渐增大,峨眉派众女立马打起精神,只见桥的另一头,开始一个一个人头浮现,最好一直到挤满整个山道。

“蒙古贼子,终于来了。”静玄手长剑一举,威风凛凛,大喝道:“戒备!”五百弟子长剑同时一挥,齐声喝道:“是!”

这五百女弟子同时大喝,如娇雷震天,回声在悬崖峭壁、沟壑涧谷间嗡嗡作响,一时间,只听整个峨眉山都是余音缭绕。

蒙古官兵想要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以为自己一直在隐蔽上山,峨眉派的女侠们还没有察觉,他们听到上面的笑声后,才知道估计错了。刚到桥头,忽然又听到这一声大喝,倒是吓了一跳,急忙抬头张望,才见对面已有大群女子手持长剑,挡住了去路。

但他们反应也是极快,片刻间就清醒过来,稍微整顿。两军交会在铁桥两头,只听一人奸笑道:“峨眉派的女侠们,起来的真是早,哈哈,竟然都集在这里,迎接本王上山啊。”那人口气猖狂,很是得意。

周芷若站在大石上向前望。只见桥的对面当先站着两人,都是她认识地,一个是汝阳王府的王子王保保,另一人乃蒙古国师玄**王。二人身后,除了蒙古兵,还有一些没穿兵丁服饰的武林人,分别是玄冥二老和十八金刚等,但赵敏手下的阿大、阿二、阿三兄弟和神箭八雄,却是没来。她眉头紧紧一皱。没料到蒙古军队还有这么多随行的武林高手。

原来蒙古皇帝下命令剿灭峨眉派,汝阳王本想派赵敏前来,但得知她和杨逐宇关系微妙,心想她来一定误事。于是就准备亲自前来。王保保记恨杨逐宇当初在万安寺对他的侮辱,主动请缨带兵前来,想要报仇洗耻。汝阳王见儿子如此有胆识,心也高兴。于是就答应了他,但他知道这个儿子能力不及女儿一小半,放心不下,又命玄**王在左右辅助。

峨眉派上。隐隐以周芷若这个小师妹为首,她见王保保出口猖狂,颇有风范的笑了笑。柔声道:“不错。我峨眉派就是专程在此地迎接王将军。你若有能耐,那就过来试试啊。”她声音虽然不大。但清亮透澈,也远远传到了桥的另一头。一点儿也不弱了气势,还隐隐带着挑衅。

王保保听对面答话的是一个妙龄女郎,他见芷若斯斯丝毫没有争斗之气地样子,心一动,暗道:“好一朵峨眉山的幽兰花儿。”又大声笑道:“好,本将军这就过来活捉你这个俏丫头。”说罢双手一卷袖子,提着宝剑,但却并不过来。他并非傻子,也看得出这铁桥悬险,又很狭窄,自己身为主将,怎么可以过去冒险。

玄**王见桥头拥拥挤挤才勉强容纳得下千余人,而整个大军,蜿蜒在山道上犹似一条巨大的长龙,被涌堵在后面不得前进。他眼观八方,已经看出了峨眉派守住桥头的用意,心大是惊骇,暗想:“峨眉派地人好狡猾!这里狭窄险峻,要想攻破这座铁桥,只怕很不容易。”气沉丹田,问道:“你们的掌门人呢?怎么不见出来,难道杨逐宇见了我们蒙古大军,害怕了,只派一群丫头来抵挡送死,自己躲在后面,变成了缩头乌龟。哈哈哈……”

他这一连串大笑,震耳欲聋,只震得整个山涧轰隆隆的响,让人感觉地皮都颤抖起来了似的,身子腾空般摇摇欲坠。他显示出了内力地深厚,使所有峨眉女弟子脸上变色,为蒙古兵刚刚了惊乱挽回了面子。

周芷若定了定神,叱道:“老和尚,胡说八道!”

这时杨不悔咯咯一笑,站到大石头上,双手捧在嘴上,娇声道:“我们杨掌门说了,你们这些蒙古兵,还不配要他动身下山,所以就随便叫我们姐妹来打发你们。”她话一出口,峨眉众女侠虽然都知道是在撒谎,但也是一起欢呼。

“放屁!哼,好狂妄的小子。”王保保大怒,挥手指向桥头,喝道:“将士们,冲过去,抢占了对面的桥头,攻上峨眉山,活捉杨逐宇。嘿嘿,峨眉女侠闻名天下,对面的那些漂亮女子,只要谁能够抓住,就归谁随意处置。”

“冲啊!”“漂亮地娘们,活捉后剥光了衣服”“哈哈,好。”

蒙古士兵一听到主将发令,他们哪里把对面一群女子放在眼里,举着弯刀,疯狂的从桥上冲了过去。

铁索桥只有几个人宽,最多只能四五个人齐肩并进,蒙古士兵拥挤在桥上,像是一条大蛇,冲涌而去。前几人刚到桥头,静玄长剑一举,顿时无数剑光穿插,只见桥头立即组成了一张寒光纵横的剑网。

若是以一敌一,蒙古士兵在峨眉弟子手下根本走不过三五招,那区区几个蒙古士兵如何敌得过百柄峨眉长剑?到踏过桥头,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听惨叫几声,身上被刺满了窟窿,倒在地上。前面几人一倒,紧跟在后面地又被人潮涌上了前,仍然和刚死那几人一样,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就被刺死在长剑之下。

如此一来,接二连三被刺死了二十多人,紧跟着地蒙古士兵才知道这桥头根本急冲不过去。想要收步慢攻,却是不能,因为最后面地人却不知道情况。仍旧还在往前冲,这样就又有人迫于无奈被挤了上去,没有挣扎到三五秒,便命丧黄泉。

王保保暴躁无能,本不会用兵,在

到眼下这情景,气得跳脚大骂:“峨眉派地臭娘们儿人守在桥头,我们一次只能上几个人。你们以多欺少。真是,气死……我了。”

周芷若、武兰儿、丁敏君等见这峨眉剑阵摆合适了位置,威力竟然如此巨大,都是高兴地拍手欢呼。

周芷若身形修长。体态婀娜,腰肢纤细,青裙曳地,站在大石头上面。衣衫飘动,长发飘舞。她眼波明媚,犹如花木兰转世、穆桂英重生。微笑道:“王将军说话真是好笑,你蒙古十万大军。我峨眉派只有数千人,这到底是谁以多欺少,就算是六岁孩童。扮手指头也数的清楚。”

王保保愣了愣。满脸尴尬。指手喝道:“你……”之后却没了下,实在不知道如何狡辩。一时间涨得满脸通红。怒从心起,急性大喝道:“快冲,快冲,一定要冲破过去,给我抓了刚刚那说话的臭丫头。”他急噪之下这一催促,又害得二三十人丧了性命。

蒙古军规极严,士兵也很是勇猛,听了号令,不得后退,只有拼命前冲。转眼过了半个时辰,倒下几个又顶上几个、顶上的又倒下、倒下了再有人顶上,就象是排着队的老鼠往猫笼里冲,如此连绵不断,桥头上已经有三四百人死在剑阵下。

峨眉女侠没想到杀敌如此轻松,初战告捷,大是兴奋,阵法丝毫不乱,越打越是起劲。

“全部给我退回来!”便在此刻,只听一声惊天大喝。玄**王见局势混乱糟糕,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

其实蒙古众士兵正是巴不得快快离开这“奈何桥”,听到后面喊退,立即全部由进变退,虽然吃了这一个亏,退得却并不慌乱,整整齐齐,慢慢倒退了回去。

峨眉派众女侠见打退了蒙古人,虽是欢喜,阵型却是一点也不乱。这时静玄道:“地上鞑子尸体太多,到时候敌人再冲来,会阻碍我们的剑阵。眼下事关紧急,我们总不能给敌人收尸,再说了,这些人以前天天欺负我们汉人,如今死在了峨眉山上,我们也不用去怜惜,把他们抛进江里,让大水冲走便是。”

数百名弟子虽是觉得有些残忍,但事想如此,同是点头,把剑阵微微一牵动,一瞬间,地上的尸体,已经全部被推掉进了铁桥下的急流之。

王保保见峨眉派众人把蒙古死去地士兵推入江,微微一诧,只气得脸色青紫。对玄**王怒问道:“国师,为什么叫兄弟们退?”他是主帅,玄**王是参谋,此时自己的命令被阻止了,自觉得很没面子。

玄**王微微一笑,心大是无奈,暗骂:“草包!同样是一个爹生的,却比不上你妹妹万分之一。”表面上却是恭敬温和,对王保保道:“小王爷,峨眉派的女子占住了上山要道,我虽有十万大军,可不能同时攻击,却也奈何不得她们。”

王保保心不服,冷声道:“难道我大军连一群娘们都奈何不得,干巴巴地堵在了这山道上?”

“休要瞧不起这群女子。”玄**王手向桥对面一指:“小王子,我刚刚一直在仔细观看,守在桥头的有五百人,她们布成了一个极大的剑阵,五百柄长剑相互配合,威力极大,象是放了一个大套子,等着我们的人一个一个往里面钻。所以我们地士兵冲过去,几乎不能还手,就已经被刺死了。”

王保保仍是不服:“哼,我有十万大军,难道还怕这五百人?就算铁桥狭窄,她们剑阵也厉害,但我蒙古士兵个个勇猛,从来不惧生死。只要一直不断的冲杀,就算冲不破阵,也会累死那些娘们儿。”

玄**王摇了摇头,轻轻一叹,正色道:“万万不可。”心想:“你老子派你来平乱,你却把手下的士兵性命当作儿戏!嘿嘿,竟然要把士兵拿去白白送死。”他心很是欣赏赵敏的机智狡猾,喜欢和她一起共事,但对于无勇无谋王保保,却不怎么感冒。

玄**王自命一代大师,本不愿意和王保保过多浪费口舌,但想到若王保保弄得局面一塌糊涂,自己回去面对王爷时也没有脸面。于是只好耐心解释道:“小王子,你看,对面桥头有一个五百人地剑阵,随时等候我们从桥上冲杀过去。但这个剑阵后面的石山上,还分别坐着两大群人,都是在五百人左右,人人手恃长剑,一直严备以待。依我所看,这也是和前面桥头一样的两个剑阵,他们守住桥头,定然是准备用三个剑阵相互替换、补充体力。”

王保保听了他地解说,连忙观察,这时才大惊,心里顿时没了主意。茫然道:“这……可如何……是好?”

玄**王微微一笑:“小王子千金之躯,不必上前来劳心,你只需要坐守大军之稳定军心,前方地事,一切交给老衲处理就行了。”他神色泰然,又拧头对手下一个将官道:“你去把探察山路地人叫来。”

那人躬身道:“遵命。”急忙跑开。

王保保来此除了想报仇之外,就是想显显一军统帅的威风,拍了一下手掌,笑道:“那好,怎样破敌,就由国师来安排,我就在后面压阵就行了。”说罢转身大叫:“韩姬,我打仗累了,快来替你夫君揉揉背。”

这时候一个胸脯爆大、腰枝柔细,妖艳丰美地女子妖妖娆娆的从人群走出,娇声腻气的道:“小王爷,我来啦。”原来王保保这色棍出门打仗,仍然不忘记带上他的风骚宠爱小妾,好一路上风流快活。

第197章 巾帼不让须眉

保保退回军,玄**王在铁桥头指挥。不过片刻,兵来到,他问其还有没有别的道路上山。

探路士兵摇头道:“清音阁是上峨眉山的唯一道路,此外在也没有别的路。”

玄**王眉头微微一皱,看来要想击破峨眉派,从这桥上冲是唯一的出路。峨眉女侠巾不让须眉,剑阵又厉害,普通士兵是无论如何也冲不过去的,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先派武学高手去冲乱峨眉剑阵,蒙古大军再跟着冲杀过去。

玄**王本准备自己亲自动手,心一闪,拧头对玄冥二老说道:“玄冥二老,你二人先去冲一冲桥头那剑阵。”他在蒙古国里权重位高。大军里除了王保保,没有人敢不买他的帐。

“喋喋,好,我们兄弟去会会这群小娘们儿。”只听两声怪笑,两个瘦高老头,忽的从人群窜出,就似两只大鹰,向桥上飞去。

静玄见玄冥二老冲了过来,她识得这两个人,知道他兄弟很是厉害,绝对不是普通士兵能够比及,忙道:“弟子们,戒备。”五百人大阵,严静以待。

玄冥二老展开轻功,瞬间就过了铁桥,刚到桥头,只见无数剑气袭来,横竖交错,剑气象一长大网一样。两人可不是那些只有蛮力的蒙古小兵,冲进剑光网,均是展开轻功,左让西闪,躲避了过去。

鹿仗客闪身避过几剑,一掌拍出。只闻一股极为寒冷的掌力击向几人,趁机大笑道:“哈哈,师兄,峨眉女侠们脸蛋儿和身段儿不错,这剑阵也不错。”我兄弟可要好好显弄一下,别在大军面前给丢了脸。

鹤笔翁紧跟在他身边,也拍出两掌,他两人看似各自行动,出招防守其实配合地极为精妙。阴阳怪气道:“捉几个漂亮的女娃娃过去。嘿嘿,也不能老眼着小王爷爷天天风流快活,我兄弟却没得瘾过。”这个色老头,在大阵之。竟然还在想下流之事。

“不错,不错,我看峨眉派里的女侠们,容貌在韩姬之上的。真是大有人在。真是叫人看了心氧。”鹿仗客一边出手,也跟着说道。

峨眉派众女侠都是清修之士,听他二人胡言乱语,出口轻薄。均是气得脸色煞白。但感到二老的掌力又着实厉害,三五个人根本抵挡不住,于是各自使起全身力量站住阵脚。见到对方掌来。便数十人合力相接。只要玄冥二老到了阵的一个地方。就有几十长剑舞得淋漓尽致,只恨不得立刻把他两剁成肉泥。

转眼过了十几招。二老见此阵气势深严,刚开始轻敌,竟然几次差点被长剑刺伤,心均震,全力以赴,嘴上在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若是以一敌一,峨眉派的静玄也难在玄冥二老手下走的过三招!但她们依仗阵法强大精妙,一时片刻,竟然还占了上风。

光线暗淡地山谷里,只见玄冥二老长须飞舞,纵跃来去,掌打足踢,直如虎跃豹翻一般,举手投足均夹隐隐风声,寒气凛人。峨眉女侠却是以静制动,各自守住自己的位置,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击腰则首尾皆应,牢牢的将她困在阵。玄冥二老连使玄“冥神心掌”功夫,要想冲乱剑阵,但总是给峨眉弟子合力给逼挡了回去。

过了许多招,玄冥二老武学造诣极高,已经看出此阵的主心骨是静玄,只要她一受制,整个剑阵就会大乱。二人心意相通,只是双目一视,就知道各自心地想法,并不答话,背靠着背缓缓前进,不退一步,假意一副在阵迷失了方向似的,一边拆开攻来的长剑,一边慢慢向静玄移去。

周芷若虽然聪明,武学上的造诣毕竟不高,她一时没有看出二老用意,站在阵外,看静玄指挥师姐妹,一时打不倒玄冥二老,心焦急不已,心想现在阵法被两个老头牵制住了,若是蒙古兵在大举攻来,就不能全心应付,那就更会吃力了。又看到对面地玄**王面带微笑,似乎胸有成竹,不由心下更是焦虑。

“咯咯,我来打这两个老淫贼。”武兰儿见周芷若眉头紧皱,以为她是担心剑阵不敌二老,娇笑一声,闪身入了阵内。

周芷若见她出手,脸上并无欢喜之色,她其实本无意叫武兰儿动手,而是准备叫她到时候对付玄**王。

玄冥二老正合力对付峨眉派的女侠,眼看离静玄不远,忽然见人群人影一闪,一个穿着暴露、酥胸半掩的娇柔身子斜窜出来,纤手一抬,一指向鹤笔翁眼睛戳去。

鹤笔翁正在全心应付峨眉女侠的长剑,没想到阵会忽然窜出高手,加上武兰儿踩着凌波微步、速度不但快捷而且诡异,鹤笔翁急忙避让,却慢了一步,被她手指戳在眼角之上,顿时痛得一只眼睛睁不开来,心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暗想幸好自己脑袋偏了一下,不然这只眼睛就瞎在此地了。

武兰儿一指戳出,紧跟着连使出十七八招,大多是近身短打地擒拿手,其还带着几招一阳指的指法。她在峨眉山上这段时间,日夜和峨眉派弟子一起练武,对峨眉剑阵早已经熟悉,所在生在阵,丝毫不阻挡峨眉女侠的攻势和阵位。

玄冥二老寒毒掌虽厉害,但武功本就在武兰儿之下,又受剑阵攻击,又被武兰儿紧身缠打,一时被打了个手忙脚乱。鹿仗客一个不甚,手臂上被点了一招一阳指,这指力何等厉害,只痛地他噌牙裂赤大叫出来。

二人本已要到了静玄身边,被武兰儿这一搅和,知道是没有机会了,眼下女子厉害之极,若不出阵,只怕就要走先才那些蒙古兵地后尘了。二人大喝一声,使出玄冥神掌最大地力量,忽忽拍了几掌,人倒退疾飞了出去。

峨眉众女侠见二人闯出了阵去,心微微失望,没有杀死这两个厉害人物,但她们却不剩胜追击,稳稳的站住了自己地方位,压住剑阵。只有武兰儿身子妖娆的一扭,紧追了出去。也就此刻,周芷若见阵女子个个额头都微微出汗了,忙道:“静玄师姐,你和众位师姐都累了,让丁师姐来接替吧。”

静玄很听从指挥,点了点头,举剑叫退,诸侠退去的同时,丁敏君又带五百人补了上去,根本不让蒙古人又趁空偷袭的机会。

玄冥二老并不逃跑,退到桥上,离开了剑阵的笼罩,立即停住脚步、定住了身子。他两见武兰儿也追了出来,鹿仗客大骂道:“奶奶的胸,又是你这个风骚丫头。”想起上次在万安寺吃了她的大亏,搞得在军营里的名声大是衰减,没想到今天在峨眉山,又遇见了她,并且还都又在她手上吃了点小亏,二人心大怒。

武兰儿到了二人跟前,停下脚步,做了一个鬼脸,俏俏的立着,玉手轻轻挽了挽头上的秀发,笑吟吟的道:“两条老淫棍哥哥,几个月不见,你们二老越来越精壮了呀!嬉嬉。”她天生胆大,说话也是极为开放,不像一般土女子。

二老知道她是在有意取笑,同时是脸上一红,见她笑的时候高耸的胸部微微颤抖,眉儿弯似一对月儿,妖艳狐媚无比,鹿仗客不禁双眼一红,露出了一副老色狼本色。鹤笔翁眼皮阵阵作疼,他比鹿仗客定力稍好了些,连忙大叫:“师弟不要被她勾引住了,小心又着了道儿。”

鹿仗客被师兄一提醒,心才醒,大是震了一下,道:“师兄,今番一定要活捉着丫头,以血前耻。”说罢一掌向武兰儿拍去,想到对方身法诡异,想用强大的玄冥寒掌压住对方。

那知武兰儿从小修炼刚猛的一阳指,恰好是阴寒的玄冥神掌的客星,根本不畏惧这寒气。她不避不闪,一指从他掌风戳去。鹿仗客感到一股穿透力极强的指剑气直冲向自己的手掌,心里大震,一直以来都只是以为这丫头除了身法诡异、头脑狡猾、而内力却不过如此,此时被她一指戳来,势如破竹,一气之下,瞬间就破了自己的寒毒掌力,大惊之下,连忙收手回退了一步。

这时候鹤笔翁大叫一声:“好厉害的骚丫头,”斜面一掌拍出,打在二人之间,才挡住了武兰儿的攻势。

玄冥二老连手对付武兰儿一人,短时间分不出胜负。

第198章 聪明的芷若

兰儿和玄冥二老斗的正是酣热之,但见蒙古大军人影,速度快捷无比,急快的从桥上飞跃而来。

这人正是玄**王,他已看出桥上三人一时半刻难分胜负,峨眉剑阵的威力岁厉害,但自认以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够破去。他心只想快点让大军过桥,所以并不去相助玄冥二老对付武兰儿,而是直接从三人头上跃了过去。

玄**王几个起落已经到了这边桥头,丁敏君忙举剑指挥,峨眉众女侠一起出剑,方位却各不相同,无数柄长剑同时向他身上各处大穴和要害刺去。

玄**王大袖一挥,从袖里抛出一个玄铁轮子,哈哈大笑:“你们这些丫头阵法虽然厉害,但在老夫眼里,却是和小儿过家家一样不堪一击。哈哈,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大笑声,连续攻击了几招,快无伦比,把峨眉弟子的长剑全压了回去。

丁敏君怒道:“老和尚,休要狂妄。”调动阵型,压住大阵,手臂一挥,七八名女子,团团把他包围住,像蝴蝶穿花一样,转来转去的打,长见连连直刺,每一剑都是可以让人致命。

玄**王武功之高,比起玄冥二老要强出许多,天下阵法,几乎无一能够把他拦住。加上内力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只要潜运内力,普通刀剑根本不能近身。只见双脚立定,转陀螺似的,身子一转。运起龙象班若功地玄功内力,玄铁轮一招“横扫千军”,同时往身周围的长剑上击去。

玄铁轮本就锋利无比,加上他内力雄厚,这一招下去,轮子和剑相互撞击,只听“铮铮”几声金属断裂之声,有七八柄长剑顿时被他消断位两截。

那几名峨眉女侠被震的手腕发麻,几乎捏拿不住半节断剑。心大惊,这老和尚的内力之深,让她们想到当初在大沙漠上和杨逐宇打斗的情景。她们剑被震断后,惊而不慌。身子立即后退,后面同时又补了八人上来。剑阵丝毫不乱,仍然把玄**王围在其。

知道对方内力深厚,这八个峨眉女弟改变攻势。不再用剑在各自刺玄**王,忽然八剑合一,同时向对方胸膛刺去,想用八人之力。一招制服住玄**王。

但玄**王何等内力!哈哈长笑:“就凭你们,也想挡住老夫?”玄铁轮施展到精妙之处,不等八柄长剑近身。骤然推出。轮子已经同时击打在八剑的剑峰之上。只听“叮叮当当”发出一串响声,八名女弟子合力竟然也受不住他一击之力。手的长剑竟全部被压得变弯成了曲尺一般,长剑反弹,身子全部被震的连连倒退,撞在后面的姐妹身上。

八名弟子被震飞了出去,剑阵立时乱了,玄**王大步前踏,直接冲向阵心丁敏君地位置,想要生擒控制剑阵之人。丁敏君这个平素性格急噪的峨眉大师姐,此刻倒是出奇的冷静,一脸严肃,又急忙举剑指挥,长剑左指有点。

右七,左八,十五名弟子又同时从左右斜插而出,挡住了他,提剑攻去,出剑的方位和速度十分精确,丝毫没有惊慌混乱地状态,即攻击了敌人又掩护了刚刚落败的师姐妹们。

玄冥二老破不了的剑阵,玄**王一进去便把她们打乱了,他心万分得意,不过见她们临危不乱,又是大为赞赏,心想峨眉弟子临危不乱,果真不愧是名门正派、女豪杰。虽在敌营,也忍不住赞道:“峨眉女侠,果然训练有素。”

他为了在蒙古士兵面前显摆,每一招的运足了内力,只见玄铁轮左砍右挥,带出一道道猛厉地内劲,片刻之间,就又被他打断了数柄长剑。他一边对敌,一边前进,峨眉派的女侠根本抵挡不住。

蒙古士兵见国师大显神威,都是齐身喝彩,王保保也忍不住站在桥头大声喊好。而峨眉派的女侠见他在五百人的剑阵横冲直闯、毫无顾虑,一时间虽然不能把大阵全部破去,但明显已经大占上风,剑阵对他根本没有用处,众人都是心担忧。

那玄冥二老对付武兰儿,却是渐渐落了下风,他两见玄**王以一敌众,无比威勇,而自己师兄弟连一个娇滴滴地丫头都制服不了,心大感受辱,更是拼命的攻击,想要早些结束战斗,挽回颜面。

武兰儿和他两斗了三十招,仗着精妙的身法和各种厉害地武学,已经胜了一筹,可要想打败二人

还要在五十招以后。此刻见他两人发了狂似地地拼凛,暗道:“两条老淫棍,不要命了么。”于是全部用一阳指,硬硬接了下来。

“这可怎么办啊,再打下去,剑阵就要乱开了,要是蒙古人冲杀过来,我们就守不住桥头了。”这时杨不悔焦急的叫道。

朱真和武青婴对望一望,凄然道:“这次死了,可惜……杨大哥没有在这里。”她们在危机时刻,不禁怀恋起了杨逐宇。

一提起杨逐宇,杨不悔也是幽幽一叹:“那和尚厉害地很,除了杨大哥之外,没有人能对付得了。”忽然之间,眼圈竟然红了。

周芷若眉头紧锁,和她们一样,她何尝不想杨逐宇?可她此刻是峨眉山的统领,她不能乱了分寸,大脑急速运转,想要思考对策。目光四周一望,忽然看见一块大石头下,坐着一个对眼前大战漠不关心的男子。心一动:“张无忌的武功厉害的很,眼下只有他一人能够对付拿轮子的老和尚了。”于是连忙跑向张无忌。

“张无忌,丁师姐顶不住了,你快去帮忙对付蒙古高手。”她到了大石头下,便开口叫道。

张无忌象患了小儿痴呆症一样,低头痴痴的看着地面发呆,并不抬头,也不理睬,就象没听见一般。

周芷若知道他吃了花痴丸,药力还没有散去,只气的杏眼一瞪,心暗想策略。

杨不悔忽然也想起了这明教教主,也跑了过来,拉着他肩膀的衣服,催促道:“无忌哥哥,你快去打那老和尚,他要杀我们的人啦。”她从小和张无忌就认识,二人关系极好,一直是以哥哥妹妹相称。

可此时的张无忌,天下间除了赵敏一人,谁又叫的动他?他仍然是不理不睬,任由杨不悔怎么使劲拉他衣服,也不抬头看一眼。

杨不悔也是气得大大的眼睛使劲瞪着,狠狠跺了跺脚,娇怒道:“哼,丁师姐对你这么好,每天照顾你,到头来,你竟然不管她的死活?无忌哥哥,你太无情了,我以后在也不理你了。”

“张无忌,赵敏有事叫你。”周芷若脑一转,忽然大叫道。

“敏敏在哪里?”张无忌“忽”的一声,一下子就站立了起来,这下反应快得异常,让人难以想象。听到‘赵敏’这两个字,他两眼到处乱望,脸上充满了激动。此时脑袋单纯得象幼儿一样,根本不知道芷若是在骗她。

杨不悔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轻盈的跳开了一步,忍不住娇喝道:“无忌哥哥,你不是不起来了么?现在怎么又站起来了。”

周芷若对杨不悔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打乱,手一抬指向玄**王,又对张无忌道:“张无忌,赵敏说了,只要你打死那个和尚,她就出来见你。”

杨不悔起初微微一愣,听了她的话,立即会意,暗道:“芷若真聪明。”顿时眉开眼笑。

赵敏叫张无忌做什么、他绝对会遵从,虽然是出自别人之口,但只要听到‘赵敏’这个名字,张无忌心就已经热血沸腾了,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想这一句话:“赵敏说了,只要你打死那个和尚,她就出来见你”把这一句话喃喃念了两次,忽然仰天大叫一声:“我要见我的敏敏啊。”身子“嗖”的一声,发了狂私的,直向玄**王所在的位置飞了过去。

玄**王伤了数名峨眉弟子,离丁敏君只有一丈远的距离,剑阵已经困他不住,只是在拼命的顽强抵抗。就此刻,张无忌飞跃入了阵,一掌拍出,向玄**王当头劈下。

玄**王正自心得意,忽然感到头顶一股极大的力量从左方袭击而来,心一凛,暗道:“杨逐宇出手了!”双脚一定,踩了一个‘铁板桥’,急忙往左一看,却不是杨逐宇,见竟然是张无忌,心大吃了一惊,不及细想,忙举掌迎接。

第199章 痴人痴意

**王心惊讶,脑猜想张无忌是怎么会在峨眉山却是浑然一片,气一缓过来,“呼、呼、呼”又是连续三掌,以三重浪的手法,前后连绵不断的向对方打去。他出手对敌,不会去分轻重,每一招都是使上了全力。

玄**王不敢大意,连忙凛神,运起龙象班若攻,也连还了三掌,二人内力都是刚猛异常,掌力相撞,又是几声轰天般的巨响,震得整个山谷嗡嗡作响。

可俗话说:“笨蛋打架勇三分,痴呆打架狠七分。”张无忌出手不顾自己的生死,只是一味想要完成心所想的任务,三掌过后,玄**王被他震得虎口发麻,心气血沸腾。心大骇,暗想:“这小子好厉害,一出手,就是用尽了全力和我拼命。”

却说峨眉弟子正是抵挡不住了,忽然见张无忌出手相助,都是心一宽,松了口气。而丁敏君更是感动,她不知道张无忌是被芷若哄进剑阵里的,心想到:“眼看玄**王步步逼近,我有生命危险,张无忌就立刻挺身而出了。看来我这么久照顾他,他表面虽然不理睬我,心却是在乎我的。”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甜蜜,看着场的张无忌,只觉得他威风凛凛、无人能敌,不禁心花怒放、双眼一阵迷离。

玄**王的武功与张无忌在伯仲之间,张无忌虽然屡得奇遇,但玄**王比他大了四十岁年纪,也即多了四十年的功力。二人单打独斗,非到千招之外,只怕也难分出个胜败,最多只能打个平手,到最后还是要两败俱伤。

又拆数十招,玄轮王地玄铁轮子渐渐显出威力,张无忌身上阳真气越烧越旺,也是攻势渐盛。两人一个听了“赵敏”的吩咐,非要打死对方不可。一个身在峨眉剑阵,被身后成千上万的蒙古士兵看着,为了不失一代宗师的威严,也是非要打倒对方不可。都是全力拚搏。目光不敢有瞬息旁顾,其他的均无暇顾及。

玄**王和张无忌以内力相斗,劲气四射,旁边峨眉派的女侠。只觉得被强大的内流冲击,心憋闷,想要上前帮忙,却是不由自主连连后退。

却说武兰儿对付玄冥二老。见招拆招,已经把两人压制在了眼花缭乱的一阳指之下。二老已往只一人出手就少遇对手,今天两人联合。却打不过一个少女。狂攻了一阵。没有拿下她,反而越来越落下风。心由激奋变成沮丧,惧怕她诡异无比的身法夹杂着凌厉无比地指力,想她如此厉害,只怕折在他手。当下二人不敢冒进,反功为守,严密守住门户。

就在打的难分难解的时候,玄**王也忽然由攻转守,玄铁轮舞得密不透风,护住了全身,一招也不在攻击。

峨眉众女侠见他刚刚还和张无忌奋力对打,忽然全力防守起来,这样就对敌人没有威胁了,明显的吃了亏。大伙儿都是心惊讶,均想道:“难道老和尚年纪大了,毕竟体力没张无忌好,现在已经力气不续了,所以才转攻为守。”想到这里,众人皆是欢喜。

其实并非如此,原来玄**王和张无忌斗地正勇,偶然间,心忽然想起一人来,那就是杨逐宇。全身一颤,心想:“自己和张无忌斗得难分难解,杨逐宇却一直没有现身,要是他现在忽然出现、并且找向自己,来个以二打一,那自己岂不是必死无疑。”他不知道害怕的人其实不在峨眉山上,想到这里,只觉得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一阴白骨爪向自己头顶抓来,再也静不住了,不禁冷汗滴滴直流,于是反攻为守,起了撤退的打算。

玄**王抵挡住了张无忌几掌,连退几步,大叫:“老夫只是过来探探军情,哈哈,不打了。”拧头转身便退,几纵几落,就退出了几丈之外,到了桥的心。

那玄冥二老已经被武兰儿地指功压得额头大汗直流,眼看就要落败,他们见玄伦大王退了,同时心想:“你大国师不要面子,既然先退了,那我兄弟又怎么甘愿在这里等死!”二老使起最后的力量全力攻了几掌,稍微阻止了对方的攻势,然后同时转身逃跑。鹿丈客也大笑几声:“我兄弟二人一切跟随国师行事。”边喊边奔,紧跟在玄**王之后。

武兰儿咯咯一笑:“两个老贼,真是不要脸。”她并不追击,拍了拍手,转身向回走去。

张无忌见玄轮

然跑了,微微一愣,想起周芷若的话:“张无忌,赵要你打死那个和尚,她就出来见你。”他只想快快见到赵敏,大叫一声:“老和尚,别跑,我要打死你。”飞步冲上桥头,面向蒙古大军,往玄**王追了过去。双臂似大鹏展翅,只几个起落,已经到了铁桥间。

周芷若、丁敏君、杨不悔、武兰儿等均是大惊,没想到他会不要命地向蒙古大军里冲去,同时大喊:“张无忌,快回来。”可张无忌哪会理睬,已经冲到了桥的对面。

玄**王和玄冥二老转瞬就到了桥头的蒙古大军,他们听后面有人追来,也是大为诧异,拧头见是张无忌,均想:“好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我蒙古十万有精兵,你竟然敢孤身一人追来。”

桥地那一头是峨眉派地地盘,身在敌营,尚且有所顾虑,但眼下桥地这一头,全是自己的军队,三人又有何虑!

玄**王刚刚算是被张无忌追着逃回来地,脸上大是没有面子,但他是颇有智谋之人,虽然小小丢了颜面,心却以大局为重。站在人群,嘿嘿一笑,说道:“张教主少年英雄,果真是有胆识,竟视我蒙古雄师为无物一般,哈哈……你也太目无人了。峨眉山的剑阵厉害,我蒙古的弯刀利矛难道是钝绣的么?”

人越老奸巨滑就越是多疑,他见张无忌敢贸然冲过来,心想这其肯定有诈,于是也不出手迎敌,而是身子一挪,到了王保保身边,他一直担心的杨逐宇还没有现身,怕自己一去对付张无忌,等众人把目光都集在张无忌身上的时候,杨逐宇就以一个迅雷不及之势来擒捉自己这方的包主将。

张无忌一踏过桥头,便有四个站在桥头、手拿长枪的蒙古兵士同时用枪头向他戳去。

张无忌此刻面目狰狞,挡他者、他毫不留情,猿臂暴长,速度极快,同时抓住了四只枪头,使用太极‘转’字决,手一旋一扭,只见四把长枪忽的旋转起来,那四人捏拿不住,手的枪柄同时脱手,均是被这股转动之力扯断了手腕。

张无忌喝了一声,手掌一推,四支长枪倒飞回去,钝圆的枪柄握把,被他灌入了内力,仿佛比尖锐的枪头还利,分别没入了那四个蒙古士兵的胸口,插进去极深,从背上穿了出去。

他打死了四人,直接又向玄**王冲去,可蒙古士兵人山人海,只要玄**王不想和他对打,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冲的过去。就这时候,又涌出一大群拿长武器的士兵,无数长枪长矛往他身上乱戳乱刺。

张无忌大喝一声,运起阳神功,面向那群蒙古兵,从左到右,连连拍出十七八掌。只听一片“呀哟”之声,一群蒙古兵的兵器没有靠近他,已经被他的隔空掌力震得倒飞摔倒在地。他五指一张,用内力凌空吸取物体,两手分别从地上吸起了两把长矛,看准了位置,用力一掷,只见一支长矛如闪电般划出一道寒光,向人群的玄**王脸面上飞去。

玄**王早有准备,这见大暗器又怎么能够伤得到他!忙用玄铁轮一挡,“当”的一声,长矛击在轮上弹飞了出去。而玄**王,却是被震的手腕一麻,向后退了半步,心一凛,心想:“好大的力气!”

王保保见张无忌出手狠辣凶猛,数十人根本不能近身,失声道:“啊!都说明教教主是个神勇少年,名不虚传!”他又大叫:“这小子好大的胆子,敢独闯我的大军,快快给我围住了,砍成肉泥。”

敌人越生猛,蒙古士兵反而越是有劲,大声齐呼:“围住来者,围住来者。”呼声连绵不断,如潮水涌至,到后来连山下看不见现场的人知道上面有勇士闯入,也跟着大喊,十余万人齐声高呼,真如同天崩地裂一般。只听盔甲摩擦、兵器交击,无数的蒙古士兵,把张无忌围在了正。

统率蒙古兵的众将听得首领小王子夸奖敌人,都是心忿忿。

第200章 偷袭制敌

无忌只想要杀玄**王,所以挡他去路的人都是他的他见四个蒙古将军冲了上来,咬牙切齿,身处重围却茫然不知危险,拿着手剩下的一只长矛,张大嘴巴,喊声如雷,当即迎了上去,纵身而起,长矛一击,“啪”的一声,将一名千夫长手的大刀刀杆震断,跟着一矛透胸而入。

两名万夫长双枪齐至,压住张无忌矛头。一名千夫长的蛇矛刺向他的小腹。四人使的都是长兵刃,急切转不过来,张无忌长矛撒手,展开乾坤大挪移,身子右斜,避过那千夫长的一矛,跟着双腕翻转,抓住两名万夫长的铁枪枪头,大喝一声,宛如在半空起个霹雳,振臂回夺。那两名万夫长虽是蒙古军有名的武士,但怎禁得起张无忌阳神功的神力?登时手臂酸麻,两柄铁枪脱手。

张无忌不及倒转枪头,就势送去,“当、当”两声,两柄铁枪的枪杆撞在两人胸口,两名万夫长都披了护胸铁甲,枪杆刺不入身,但给他内力一震,却也是心脉尽断,立时狂喷鲜血,软软的倒在地下。

那唯一的一名千夫长甚是悍勇,虽见同伴三人丧命,仍是挺矛来刺,张无忌比他更勇,横过左手铁枪隔开他蛇矛,右手铁枪砰的一声,重重击在他的头盔之上,只打得他头盖碎裂,脑浆四溢,整个脑袋都凹进颈项间的盔甲里去了。

围着张无忌的众士兵见见他打死十几个士兵后,在刹那之间又连毙四名勇将。无不心惊胆寒,虽见他只有单人双拳,亦不敢上前与之争锋。

人群只见张无忌纵跃而起,反扑向玄**王那个方向地人群,挺枪刺死了一名百夫长,一脚踩过他的身上,枪挑掌劈,霎时间又打死了十多名蒙古官兵。众官兵见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混小子,没有退路。只有蜂拥向前拼命。

王保保见他横冲直撞,当者披靡,在大军胡乱冲杀,蒙古官兵虽多。竟是奈何他不得。处身的桥头石地上本就不宽敝,眼他就要冲杀到了自己面前,他不知道张无忌是为了玄**王而来,还以为他是冲着自己这个主将来了。心开始有些恐慌,心想要是张无忌突破了重围,若一掌拍来,只怕自己也得脑袋开花。不禁起了想要跑远一些、躲进大军深处的想法。但身为主将,逃跑又觉得太过丢脸,于是皱起眉头。传令道:“玄**王。玄冥二老。你们为何还不出手?”

就在此刻,张无忌见蒙古兵实在太多。又冲不到玄**王跟前,挥枪打开身旁几名敌兵,又再次把枪当作标枪,疾向玄**王投掷而去。

这一枪去势好不劲急,犹如奔雷闪电,直扑玄**王。

因为玄**王和王保保贴身站在一起,蒙古侍卫心大惊,还以为张无忌投枪是要杀王保保。两名百夫长急忙闪身挡在王保保面前,噗的一声,长枪穿过第一名百夫长,但去势未衰,又穿入第二名百夫长前胸,将两人钉成了一串,在玄**王和王保保身前直立不倒,长枪拖带着两人,仍然余势不衰。

玄**王“嘿”的一声,蒲扇般的大手伸出,一掌压住在那被长枪钉住的百夫长地肩头,才把长枪的冲劲给御去,而此时那两名百夫长,就倒在了他和王保保的脚下。

王保保见了这等势头,不由得脸上变色,双脚一阵发软,差点坐在了地上,吓的身上象筛糠一样。连连大叫:“玄**王,玄**王,玄冥二老,玄冥二老,你们还不去制服那疯子,都他妈吃奶去了么?”

玄**王斜视了他一眼,眼神带着一丝不屑地嘲笑,温声道:“我就是害怕张无忌伤害到小王子,所以才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小王子不必惊慌,有我在此,任由他如何厉害,也绝对碰不到一半根毫毛。”

玄**王的话,王保保一直都是信得过的,听他如此一说,心才稳定了下来。正了正身子,又挺起胸膛,傲然道:“国师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何时惊慌过了?嘿嘿,我只是看这疯子蛮力太大,伤我手下太多,想要快些制服了他。”

玄**王双眼一翻,哈哈大笑:“小王子有勇有谋,老夫素来佩服,又怎么会小视于你!”他着口气之,充满了暗讽,丝毫也没有佩服之意。

王保保满脸通红,大是尴尬,暗骂:“死秃驴,竟然阴阳怪气地嘲笑我!哼。”他此刻需要靠玄**王保护,大军也离不开他,所以拿他无可奈何。讪讪笑了几声,又向战场观望而去。

玄冥二老虽然想立功,但见张无忌太过勇猛,本不想先出手,想等玄**王先出手,但听王保保连番催促,迫不得已,只有跳进阵,和张无忌相斗。

便在此时,蒙古军发喊,又有十八个藏僧加入了战圈,这十八人分别拿着五刀、五剑、四杖、四钹,正是玄**王亲自调教的‘十八金刚’。他们十八人都是一流好手,在万安寺时,曾经和杨逐宇过招,且可以周旋很久。

蒙古士兵制服不住张无忌,战场不是江湖,这些高手都不讲究什么江湖规矩了,同时出手,都展开平生绝学,想要把他毙命在大军之。

如今的张无忌大脑不会思考,他只知道赵敏说了什么,那就一定要完成,杀不了玄**王,越发心暴怒,也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乾坤大挪移配合着阳神功,每一掌拍出,都是气势汹涌,每一拳击去,都可力断五岳……

峨眉派众女侠在桥头观望,见他在蒙古大军胡乱狂杀,残臂断颅。大地浸血,断

、破铠弯矛,死尸到处都是。都不禁被他的勇猛所血沸腾,只有想要冲过去一起大杀一场地冲动。

但峨眉派的女弟子常年修心,大事面前都能冷静,知道眼下得为峨眉全派几千弟子性命着想,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先乱阵脚。若一起冲了过去,那结果只有是全军覆没。所以众人虽是心激动,但却强制压制,剑阵稳稳布在桥头一动不动。只暗暗祈祷张无忌能冲破阻挡,快点回来。

“张无忌,你真傻,你一个人怎么斗的过蒙古大军和那么多地高手。”丁敏君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切怜惜地叫喊,眼眶泪花花直转。她担心张无忌地安危,越看越急。也顾不得生死了,提着长剑,跑上了铁桥。也要冲过去。

周芷若、杨不悔、武兰儿、静玄等大吃一惊。她们阻止不住张无忌。但丁敏君却是阻挡得住。大家知道她过去等于是送死,连忙跑上前挡住去路。拉住了她。

“我要去救张公子。他若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想活了。”丁敏君使劲挣扎,想要挣脱几人,有些失常的大叫道。

众人均是心一酸,没想到她爱张无忌如此之深。周芷若忙说道:“丁师姐,你莫冲动,张无忌武功高强,也许……也许蒙古人伤不了他。再说了,你若过去,又能帮上什么忙,反而只是碍手碍脚,白搭上一条性命。”

她心忽然一阵内疚,心想要不是自己用计骗张无忌出手,他现在也不会冲到对面地蒙古大军去杀玄**王。心大是后悔,暗想:“当初我为了想要处去强敌,所以叫张无忌一定要打死玄**王,若是我说只打跑玄**王就行了,那他也不会傻乎乎的冲过去了!”

大家连番安慰、劝止,丁敏君才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无力地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桥对面,她知道张无忌要想全身安然的退回来,几乎没有可能。手紧紧捏着长剑,眼泪直刷刷往下掉,摸样很是楚楚可怜。

却说张无忌身处龙潭虎穴,同时大战玄冥二老和十八金刚,转瞬过了二三十招。他人变笨了,对阵的武功却还是和往常一样熟悉,施展起乾坤大挪移,又把阳神功运到了及至,有时候用强猛地内力硬击对方,震的众人要联手相抗才能抵御;有时候他又用太极拳里的“四两拨千斤”的巧劲把玄冥二老地玄冰掌拨开去打十八金刚,或者把十八金刚的合力攻击拨开去击玄冥二老。如此阴阳刚软结合,以一敌众,还稳稳占了上风。

玄冥二老挥出的掌力被张无忌用太极拳左牵右带,全部打向十八金刚,十八金刚抵挡不住玄冥二老掌所带的冷寒之气,只冷得牙齿“喀喀喀”地响,被他两人的寒毒掌力所袭,头发都变成了白霜,身不由己的退了几步。

张无忌见十八金刚一退,两掌忽然打实,同时向玄冥二老压去。

玄冥二老见他忽然从虚转实,心一惊,不禁大骇,见他双掌已经到了身前,若不举掌相架,必要被他震得当场吐血而死。无奈之下,只得运起全力,和他硬碰。

张无忌双掌和二人手掌一接,便不在分开,他把内力源源不断从丹田冲涌过去,要和二老硬拼内力。二老内力本不如他,加上刚和武兰儿大战一场,累地够呛,还没有恢复体力,此时哪里拼得过他!只一接手,就心一颤,双脚同时使了一个铁板桥,才勉强站住,但心已是被冲得气血沸腾,额头上汗水直冒,表情痛苦、难以忍受。

过了片刻,玄冥二老只觉对方内力排山倒海般涌来,冲击地自己身子里犹如千米瀑布跌落水潭时轰隆隆地乱响。他两双脚发软,强力咬牙硬撑,差点就要坐在了地上。

就在此刻,玄**王大笑一声:“张教主,接老夫三招。”身子“嗖”的一声,飞跃过张无忌头顶,头下脚上,临空而下,双手连点,从张无忌地后面,把他‘百汇’‘颈聚’‘章门’‘大椎’穴各自点了几指。然后身不落地,又回到了王保保身边,快得只一眨眼的工夫。

他这一次出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纯粹是趁张无忌和人拼比内力,不能还手,完全等于是偷袭,大失了一代宗师的作风。

张无忌几处大穴被制,在也没有了反抗之力,两眼一翻,软软倒地,不能爬起。玄冥二老也是心大松了一口气,同时暗道:“好险。”

此时蒙古大军死一样的寂静,没有一人因为擒获了张无忌而欢呼喝彩,也没一人上去捆绑倒在地上的张无忌\或者为死去的弟兄报仇。蒙古人最是崇拜有本事的英雄.众人双眼之,带着一股羞愧之意,有人恶狠狠的看了玄**王一眼.有人低下了头,满脸惭愧。

王保保见张无忌终于被制服,心大是高兴,不过赢得并不光彩,所以也是有些尴尬.并不拍手叫好。想起玄**王刚刚讽刺自己,嘿嘿一笑:“国师,没想到你背后点穴的功夫如此之高,真是叫人万分佩服。”

玄**王老脸一红,但只是微微片刻,随即就恢复过来,微笑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战场之上,只有胜败,明枪暗箭、尔险我诈,这都是战术罢了。”

第201章 无耻偷袭

这一边的峨眉派众女侠见张无忌受了玄**王的偷袭上上不能动弹,都是“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她们以前对张无忌并没多少好感,可此刻张无忌却是为了峨眉派而被擒,想到他这一番只怕是死定了,众人又气又怒,一起大叱玄**王背后偷袭、卑鄙无耻。

玄**王不理会桥对面的喝骂,也不在乎王保保的讽嘲,指着倒在地上的张无忌,淡淡一笑:“小王子,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人?”

“这疯子杀了我这么多的将士,当然是取了他的狗命,来祭奠死去的将士们。”王保保大声说道。看了看大众,见无人吱声,又对一名提大刀的蒙古大汉道:“**,你去砍了他的头颅,用竹竿高高挑挂在桥头,以显我大军神威,好灭灭对面那些娘们儿的锐气。”

那个叫**的蒙古人是一个千夫长,他微微一愣,刚刚被张无忌的勇猛所震慑,心底对他大是佩服,此时倒有些不想动手取心英雄的脑袋。但身为军人,军令不得不服从,虽不情愿,也只有抱着一柄宽口大刀,慢慢向张无忌走去。那大刀明晃晃的,刀口发出耀眼的白光,锋利得叫人心发寒。

“这位好汉,现在我送你上路,你这般英雄了得,来世一定还是条男子。”**大声念了几句,举起大刀,就要劈砍下去……

峨眉派众女侠见张无忌立马就要毙命于大刀之下,可又没有本事过去救他。都是花容变色,张大了嘴,忘记了惊叫。周芷若、杨不悔等全身一颤抖,不忍心看那惨然的一刻,都闭上了眼睛,眼泪却慢慢滑了出来。

丁敏君更是脸色惨白,大叫了一声“张无忌”,身子一晃,“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刀下留人,且不要取他性命!”眼看大刀离颈只有几寸,就在这紧要关头,只听一人大叫。

**听到叫喊。及时收手,用力把刀向后一扳,因为自己刚刚地劈砍之力太大,一近一退两股力道相互一拉。使他身子向后退了三步,连连摇晃,才勉强站稳。向那发声之人看去,只见是一个青脸瘦面、身如绣竿的老头。正是云南毒王。

原来云南毒王自从被赵敏招为部下,一直在汝阳王府里练制毒药,汝阳王最赏识有奇艺本领的江湖奇人。对他敬如上宾。象对待玄冥二老和玄**王一样。待遇极高。他在王府一直没有建立半分功劳,此次出征。所以主要要求随军而来。

王保保和玄**王同时一惊,一起看向毒王,茫然道:“为何要留住他的性命?”

毒王嘿嘿一笑:“此人武功高强,是难得一见的勇士,杀之实在可惜。嘿,若留为己用,岂不是更好。”

王保保连连摇头,哈哈大笑:“这汉人驴子,脾气都是又臭又硬,又怎么可能归伏我蒙古。不可,不可,还是趁早杀了,以免留得后患。”

玄**王却是微笑道:“愿听毒王详。”

毒王点了点头,指着张无忌道:“我本隐居云南,前些日子被郡主请出了山,便就是为了此人,小王子若杀了他,岂不白白枉费了我几个月的心血!”

“张无忌上次吃了我徒儿研制的花痴丹,药期还没有过,据我所看,至今尚未完全清醒,只是不知道他为何会狂性大发。呵呵,这几个月里来,我已经练制成了终身不能化解的花痴丹,现在若给张无忌吃下,那他便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完全听从我们的安排。”

张无忌上次吃花痴丹之事,王保保、玄**王等都在场,他们也知道这其地详情。王保保道:“张无忌只听我妹妹一人的话,敏敏现在并不在大军里,就算吃了你那什么花痴丹,他仍然会不认人的胡乱打杀,那又有何用处?”

毒王笑道:“这事简单,吃了花痴丹后便会昏睡上一天一夜,再次醒来,第一眼看见哪个女子,不论嫩老丑美,他都会终身追随、永远听那人指示。既然郡主不在,那我们这次给他另选一个女主人就是。”

玄**王听他一说,拍手大赞:“不错,这个注意甚妙,老夫绝对赞成。”

“好阴毒的两个老头子。”王保保指着他两人大笑,眼睛一转,忽然说道:“眼前此地地女人虽然多,可是全部在对面的桥上,我们此次出征,军队并没有女将女兵,哪有给张无忌做主人的角色。哈哈,难不成要给他选一个峨眉派的女侠?让他醒来之后,听峨眉女侠吩咐,再来我大军里冲杀?哈哈,哈哈哈……”他一副自以

神情,仿佛天下间就属自己最他妈的聪明。

“哈哈,哈哈……”玄**王和云南毒王对视一眼,也跟着大笑,笑得极为阴森。他两心早有计谋,忽然笑声一止,同时道:“韩姬!”

“什么?我的爱妾?”王保保听他二人话一出口,立刻笑不出来了,双眼一瞪,怒道:“胡搞,胡搞,韩姬是我最疼的美人儿,怎么能够用我地爱妾,哼,这岂不是要我带绿帽子装王八,也太便宜张无忌那小子了。不行,绝对不行。”

毒王摇了摇头:“非也!这样做对小王子和韩姬并没有丝毫不敬和损害,反而是大有好处。”

“什么好处?”王保保挠头问道,神情有些白痴。

玄**王比他聪明十倍,早想通其道理,微微笑道:“张无忌吃下花痴丹后就会永不离弃的深爱韩姬,但这只是他自己一相情愿,韩姬只喜欢小王子,却并不对他有一丝感情。说明白一点,两人之间并非是情人爱侣,只是简单的奴仆关系而已。喋喋,喋喋,韩姬和小王子被是一家子,她是你地人,到时候她多了一个可以随便使来唤去地无敌奴仆,也就等于是你地。嘿嘿,这是大大划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国师所言不错,这正是我心所想地。”毒王大赞。

王保保心仔细思考片刻,想他两人说的不错,韩姬是自己的宠妾,一切都会听从自己的吩咐。以后无论做什么,只要把韩姬带着身边,也就等于是把张无忌带在身边随时保护自己。张无忌的本事他是亲眼看见的,有了这样一个忠实的奴仆,那还何惧天下任何人?

想到这里,王保保眉开眼笑,大喜道:“好、好、好,这个主意不错,如今整个蒙古大军里只有韩姬一个女子,这项任务,真是非他莫数。”然后又对玄**王和毒王嘿嘿怪笑:“阴险,太他妈阴险了,比起你们两个老头,本王真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

玄**王和毒王心同时鄙视,均想:“就你这个废物,也称得上‘男子汉’三个字。”嘴上却是赞同道:“呵呵,小王子一直都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全天下人都知道。”

王保保不知道二人是在嘲笑自己,得意的昂首挺胸,吩咐手下就在桥边搭起一架帐篷,然后把张无忌抬进去。乐呵呵的,亲自去找韩姬去了。

要知吃了毒王这粒终身无解的“花痴丹”,那张无忌就会永远深爱韩姬了,只要韩姬不死,他就会一直追随,两人一生一世相处在一起。张无忌无论人才能力都是王保保不可比及,加上韩姬并非什么贞洁如一的烈女,相处久了,会不会日久生情,一不小心,搞了个红杏出墙,夜夜给王保保戴绿帽子,这鬼才知道!

这事情,玄**王和毒王都想到过,二人心明了,相对一笑,心里暗笑,嘴上不提。

蒙古士兵极短时间就搭了一顶行军所用的简易帐篷,张无忌刚刚死里逃身,浑然不知,身上几处大穴被制,短时间不能动弹,只有眼睁睁的任由几个士兵把他抬进了帐篷。这时候,玄**王、毒王、王保保、韩姬四人进到帐篷,他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悲惨厄运,对着玄**王咬牙切齿,眼神露出凶色。

王保保把事情的原委说给了韩姬,韩姬听说眼前这个武功高强的俊面小伙子会变成自己忠实的追随者,看了看张无忌,怎么瞧怎么顺眼,心高兴,拍手娇笑,点头同意。

万毒王从怀里掏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的淡绿色药丸,走到张无忌面前,左手捏住他的双颚,把药丸丢进了他的嘴里。

张无忌此刻只有任人摆布,药丸一入口,只闻得一股淡淡的腥味,便就立时融化成液体,流入了咽喉之下,之后头脑开始晕迷,慢慢闭上眼睛……

王保保见他吃下了药丸,还有些不放心,确切的道:“毒王,你的药丸可真是无药可解,百分之百奏效,永远不会解开。”

“我万毒王调制出了毒药,自然无人能解。”毒王怪眼一翻,他对自己的职业很是自负,之后又呵呵一笑,一口肯定:“小王子尽管放心。”

第202章 烟尘十八骑(前几天有事,所以每天一更,今天开始恢复正常状态)

说峨眉派众弟子眼看张无忌就要亡命在锋利的大刀之都已经绝望,就这时,忽然见那要砍点张无忌头颅的人又停住了手。众女不知其原因,见对面的蒙古兵把张无忌抬进了帐篷,虽然心一片迷茫,不知道为何不杀他了。但无论如何,活捉总比杀死了的好,紧绷的心刚才都悬到了嗓子眼,此刻才大是松了一口气。

王保保和玄**王等人出了帐篷,此时张无忌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里,自然又是商讨起破敌攻山的大事。

王保保神情踌躇满怀,说道:“眼下张无忌成了我们的俘虏,对面的高手,就只剩下那个娇滴滴的妖艳丫头了。嘿,大国师,麻烦你再去冲一次阵,先制住了那丫头,再打乱对面的剑阵,等她们控制不住桥头了,然后我就带着大军,冲涌过去,一举踏平峨眉山。”

玄**王微微一怔,并不答应,他脑想的极多,事事不敢大意,如鹰一般凌厉的眼睛在对面阵队里仔细收扫,心极是不解,直到此刻,还不见那一个最大的对头。

杨逐宇一直没有现身,他心想:“难道姓杨的不在峨眉山上,或者说,他一直躲在暗,有什么厉害的计谋。”他刚刚偷袭张无忌,做贼心虚,就害怕别人也这样偷袭自己。如此一来,颇有顾虑,怕象上回闯阵一样、忽然杀出一个高手偷袭自己,不敢第二次贸然冲过去。

“国师。为何不说话,嘿嘿,难道你又在想什么阴险计策?”王保保见他似在神思,嘿嘿一笑,又开口问道。

玄**王心一寻思,又想出了办法,道:“小王子不用着急,今天我们暂且在山上驻扎一夜,等明日天亮在进攻。保证一举扫平峨眉山。”

“为何要等到明天?”王保保茫然问道。

“因为我有了一个更妙、更绝、更有趣的主意。”玄**王呵呵一笑,眼神闪烁。

“什么主意?”王保保连忙好奇地问。

玄**王道:“峨眉山的掌门杨逐宇一直还没有露面,嘿,此人武功比张无忌还高。狡猾聪明更胜张无忌十倍。他在暗处一直不现身,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意,但不可否认,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威胁。”

“哎呀。要是国师不提醒,我倒忘记这个人了!”王保保拍手大声道。

“你这草包,大脑里装的全是豆腐渣,又怎么会去分析事情。”玄**王心鄙视。笑了笑,又道:“我们刚刚得了张无忌这个大猛士,若不利用利用。岂不是浪费了。嘿嘿。所以我们就等上一天。等到明天早上,张无忌醒来了。便派他冲过桥去破阵。以张无忌的武功,对面那个厉害的小丫头和剑阵都是拦不住他的。哈哈,到时候被逼急了,我倒要看看姓杨的小子到底是现身不现身,如果冲破了桥头,还不见他人影,那就证明他肯定是不在峨眉山上了。”

“好,这个主义甚好。绝了,太绝了。”王保保不懂什么军事谋略,只晓得刺激好玩,又是拍手大赞:“到时候峨眉派的小妞们,看见张无忌不认人地冲杀过去,忽然间朋友变成敌人,她们一定措手不及、大吃一惊。”

玄**王想出这个方法不但可以破敌,还免除了自己去冒险,不禁心得意,大笑道:“好,那就这么定了。大军从大都连日连夜赶到四川,途没有休息片刻,小王子尽管吩咐下去,全军将士今晚好好歇息,对面峨眉派的人,全仗桥头剑阵防御,根本不敢乱动,是肯定不敢过桥来偷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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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派众女侠见张无忌被擒,心都想蒙古高手肯定马上又要冲过桥来了,紧接着就是蒙古大军汹涌踏来,众人马上都是大难临头,于是都紧紧捏着长剑,准备拼死一搏。可过了许久,不见对面有任何动静,并没有丝毫要攻击的样子。只见蒙古大军收了旌旗、士兵脱盔解甲,满山遍野撑起了帐篷,竟然是要驻军休息。

众女侠都是心吃惊,猜不出所以然。静玄迷茫道:“蒙古人搞什么鬼,看他们地样子,今天象是不和我们打了。”说着看向周芷若。

周芷若摇了摇头,自然也不知道玄**王的主意。此刻桥头剑阵是由她坐镇,她看了看天空,峡谷之外,一缕阳光从天上穿射进峡谷,十分耀眼明亮,射的人眼痛头晕,此时才是正

,离傍晚还有很长的时间。

武兰儿道:“蒙古人真是懒,才正午,他们就要休息啦。看他们地样子,今天是不准备再在打了。”

“这样最好,我们也可以多活得一天。”朱真拍了拍胸口。

“蒙古大军打仗向来不会偷懒。”杨不悔撅了撅嘴,道:“也许是他们日夜行军,从大都赶到四川,现在实在是很疲劳了,所以早早的鸣鼓收兵了。或者……或者说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不悔说的也有道理。”周芷若点了点头,又微微撇了撇眉头,轻声道:“不管他们搞什么鬼,反正我们不要懈怠,坚守在桥头就是了。我们三个剑阵轮流替换,不能给对方一丝空隙,更要防止他们地偷袭。”

众女一起点头,虽然知道剑阵未必拦的住像玄**王这样的高手,但若没有桥头地剑阵,那在十万大军地攻击下只有更是不堪一击。没有其他办法,仅有如此而已。

凉风袭袭,夜幕降临,天空地光线越来越暗,从峡谷口往上看,已能望到点点繁星。一直到了晚上,蒙古大军也没有丝毫动静。十万大军,静悄悄的遍布在山野之,却只能听到虫鸣之声,仿佛人都深睡了一样。

峨眉派众女侠以为蒙古人是日夜赶路,真地很劳累了,所以止战休息。她们虽然都懂的‘以精锐之师击疲劳之敌’能够必胜的道理。但眼前的蒙古军非同一般,自己这几千人无论如何精锐,也不可能打的过十万的疲劳士兵,所以众人不敢轻举妄动,仍然坚守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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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清晨,天才刚蒙蒙亮,峨眉山上的花草之散发着幽幽的清香,哗啦啦的清澈小溪,咕噜噜的幽绿河流,清新的空气使人心怀舒畅。一切都那么的安详,一切都那么的柔和,大地之,充满了清香,没有一丝杀戮的气息。

就在这时候,只见山下烟尘忽起,扑卷而来的尘灰从远到近,朦胧之夹带着疾驰的马蹄声,惊醒了刚得一夜安静的峨眉山。

驻扎在山腰的蒙古士兵被急促而来的马蹄声惊起,顿时喧闹声四起,全部站起身来向下张望。只见山下来了十余骑,人数不多,但因为马奔得极快,显得气势汹涌、声音庞大。

有人大叫道:“山下来人了,看摸样不是我们蒙古士兵。”

有人道:“这些人也许是来救援峨眉山的,子。”

又有人道:“区区十余骑,何足道哉!我们有大军十万,来者人数不多,上来只等于送死。”

一片喧哗叫嚷之,忽听得山下一个雄壮的声音说道:“蒙古鞑子,敢动我峨眉派的姐妹们一根毫毛,我且要让你们好看。”这声音也不如此响亮,但清清楚楚的传入了众人耳,众人一愕之间,都住了口。

但听得蹄声如雷,只一瞬间,十余乘马就疾风般卷上山来。当先一人身穿红白相间印有朝阳的袍子,手举一把青色怪异长剑,长发飘逸,气度不凡,雄姿威武。那人其后十几人,有男有女,但见人似虎,马如龙,人既矫捷,马亦雄骏,每一匹马都是高头长腿,彪壮威猛。

奔到近处,蒙古大军眼前一亮。只见来者一共是一十八骑,除了带头的俊美青年之外,有四个背剑的青袍道士和三名老乞丐,其竟有十人是娇艳美丽的女子。来者人数虽不甚多,气势之壮,却似有如千军万马一般。

蒙古人众之,忽然有人猛地高声呼叫:“杨逐宇、杨逐宇,来者就是峨眉派的掌门和原武林盟主杨逐宇。”

原来疾奔而来的十八骑,就是杨逐宇和杨亦菲、黛绮丝、玉女八剑,武当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丐帮传功、执法长老、掌棒龙头这十八人。杨逐宇多次和汝阳王府起过摩擦,蒙古军有人认识他并不希奇。

杨逐宇头脑聪明、眼光极利,一看蒙古大军满山遍野像蚂蚁一样堆拥在半山腰的山道上,就猜测到他们还没有能够攻上峨眉山。

第203章 万夫岂能挡

逐宇领头率先,壮马飞驰而上,十八骑和蒙古大军只离。

“此人就是反元头子、原武林盟主杨逐宇。皇上曾说过,此次出征,谁杀了此人,奖赏黄金千两,还连升五级,普通士兵,便可做万夫长。”山下蒙古大军见杨逐宇,一名万夫丈举刀大喊道。说话完,正听得“乒乒乓乓”兵刃相交之声不绝。

只听得号角吹动,鼓声,万余士兵涌杀下去。这大队人马绵延在山,盾牌手、长矛手、斩马手、强弩手、折冲手,一层一层的,气势雄壮异常。

“嘿!想取我的脑袋去升官发财,那先要看看我的倚天剑答不答应。”杨逐宇一声清嘶鼓风而上,霎时间似乎将那千军万马的厮杀一齐淹没。他见冲得最近的是一个蒙古百夫丈,举起长矛向自己胸口戳来。他肋马止步,手宝剑挥劈出去,但见寒光骤起,那百夫丈手长矛的矛头已经被削断,飞向了半空。

那人也相当勇猛,长矛没有了利头,并不后退,随手当做哨棒用,跳起三尺多高,当头向杨逐宇打去。就这短暂的瞬间,已有无数人冲到了。

杨逐宇冷冷一笑,右手宝剑左劈右砍,顿时杀死了两人,与此同时,左手忽然一掌拍出,正击在那飞跃而起的蒙古百夫长的胸口,那人狂喷一口鲜血,身子倒飞出去,栽入人群。

山路之,马上反而不灵活。杨逐宇飞身下马,枪、刀、矛、戟,正好有六七件不同的兵器向他打来。他踏在一个蒙古士兵地尸体上,“呵”一声大喝,运起内力,倚天剑横挥而出,随意使了一招剑术最普通的“横断五岳”。

招式虽然普通,但在“强者之气”的内力激发下,任何招式都是天下最厉害的。这普通一挥,就成了天下间最凌厉刚猛的一招。只见那六七件兵器还没有近他的身,再那强烈的剑气下,就已经被摧毁。刀断、枪折、矛飞、戟破,七个蒙古人全部胸膛破裂,仰天而倒。

杨逐宇手持宝剑,万夫不敌。倚天剑嗜血索命,只要挡他者,无一能够活命。他冲杀了一阵,心想此刻肯定已经惊动了蒙古十万大军的所有人。蒙古人的目光,定然也全部集在了这里。他担心后面地朋友不敌,忙转身去看身后的十七人。

这时候。武当四侠和古墓派杨亦菲等十七人都早就下了马。冲上来和蒙古人斗成一团。

小龙女习惯用双剑。因为主传的原因,杨亦菲也是使用一对长剑。她心地纯善。从小就会“左右互搏术”,两剑联合、施展出武林失传百年的“玉女素心剑法”。只见白衣飘飘,如仙子一般在人群,两剑互攻互守,舞起一团白光,滴水不漏,只怕苍蝇也飞不行去,蒙古士兵只觉眼花缭乱,根本无一人能够靠近。但她心杀念不重,每一剑都是点到为止,长剑疾刺,或击小腿,或削脚掌,并不伤人性命。

武当宋远桥四侠个个侠义心肠,他们起初看杨亦菲一个怯生生地柔弱女子,怕她受蒙古人伤害,都紧跟在杨亦菲后面。可看到她那神奇绝伦的剑法,都是惊诧不已,心大叫惭愧,自认自己万万不及,均想:“此女武功之上,实属罕见,又哪里需要我们这几个人来保护!”

四兄弟站成一个‘四角形’,一人一柄青冈长剑,他们痛恨蒙古人以久,自然不会像杨亦菲那样手下留情。刺、削、砍、劈,招招厉气纵横,势若暴风骤雨,只见形成一个凌厉无比的气剑阵,蒙古士兵只要靠近,重则断头残肢,轻则鲜血淋漓。

玉女八剑第一次与人对敌,就是面对庞大的千军万马,她们起初还有些害怕,八人紧紧依连,展开“天罗地网”剑法,组成剑阵自保。要知她们在终南山古墓修行十多年,每一人都是一流以上地高手,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八人组阵,要想自保,那又是何其的容易!

“天罗地网剑法”虽比上“玉女素心剑”,但也是古墓派一门高深的剑术,练到一定境界,施展出来,几丈之内犹如一张大网、密不透风、针穿不如,一人挥剑,可以把八十一只麻雀笼罩在剑网之下,不让其飞出去。八人同挥,威力可想而知!

打了一会儿,八人见这些蒙古人虽多,但却并非如想象的凶狠厉害,虽然个个面目狰狞、张牙舞爪,但却都只是团团围在外圈,因为八柄长剑舞动、不留一丝空间和缝隙,看不出其地破绽,茫然不知如何进攻,攻不破自己的剑阵。如此一来,八女胆子也渐渐的增大了,她们都是无爹无娘地孤儿,父母全是残忍地蒙古官兵所杀,心仇恨一起,想要报仇血恨,下手也变地狠厉,由守转为攻,一瞬之间,剑网越拉越宽,只要有蒙古士兵罩如网的,都是被刺得满身窟窿。

丐帮地传功、执法长老、掌棒龙头三人,他们不会什么阵法,都是单独作战,均是使沉重的铁杖做武器,三人都是天下第一大帮的长老、纵横一方的豪杰,在万军的长枪利矛之,丝毫没有惧意,出手凶猛,铁杖横扫竖劈,不时把蒙古士兵打的头盖破裂、脑浆四溢。

黛绮丝也不弱于他们,她自从跟了杨逐宇后,便不在使用老年专用的龙头拐杖,而是舍强用弱使用普通的单刀。若是一对一,她的武功要在掌棒龙头等人之上,蒙古兵虽多,却也伤害不了她。只见她像是一只紫色的穿花蝴蝶,在人群穿来插去,出手敏捷无比,只要单刀一出,必定有人见血。

杨逐宇见自己的十八人完全能够自保之余,还可以斩将杀敌。心也放下了心。偶然间,

群看到了先才大喊杀死自己有赏地那一个万夫长,身边一个刀斧手,身子疾冲,宝剑直出,连洞穿三人胸口。清理掉了阻碍,跟着身子拔地而起,从无数人的头顶踏过,蒙古士兵长枪长矛一起朝天乱刺。均被他脚踩“凌波微步”轻松避过。落地之时,正好是在那万夫长面前三尺。

那万夫长是蒙古军营里有名的摔交手,双手可扳倒壮牛,常常以力大无穷而自豪。他知道杨逐宇是要来擒杀自己。一手持刚盾、一手提重刀,大吼一声,像是一头水牛,以盾护身前冲、身子向前猛撞。右手单刀也随着直捅而出。

他来势汹涌,却只能让杨逐宇冷冷一笑。杨逐宇宝剑疾出,从下向上一挑,只听裂金破铁之声。以把那万夫长手里的刚盾从削成两半。他身子微微一挪,躲过了直捅而来的刀锋,也向前冲撞。以硬碰硬。用肩头向那蒙古万夫长的胸口硬撞而去。

“啊……”只听一声大叫。那万夫丈被撞飞了出去,倒冲之力气压倒了后面十于人。当即心房碎裂而死。

“哈哈,还想取我命否?”杨逐宇立于人众之,举剑长笑。就在这时后,听得“嗖嗖”声响,迎面有三支箭羽疾飞而来。他听声辨位,左手袖子一挥,把几支箭全部接到手,抬头向前一看,只见有一个蒙古小队,正拉弓准备射箭,刚刚射来的几支,是几个动作快的弓兵先射过来的。

杨逐宇看准了位置,手地箭支抛洒而出,“飕、飕、飕”连珠三箭,弓兵阵三名手执弓箭刚拉开弦的蒙古兵应声倒地,三枝长箭都是透胸而过。他虽然从来没有练过箭术,但依靠深厚的内力和精确的准头,手扔箭支,比起强弓之力要大了无数倍。

“敌人若是乱羽而下,如漫天花雨,那可有些难以应付。”杨逐宇在大军面前,自己无所顾虑,却担心后面地朋友知己。就此时,只听脑后传来许多“哧、哧、哧”的细物破空之声,他心一愣,心想:“这暗器又细又小,听声音象是绣花针一样,可不是蒙古人惯用的弓箭和强弩!”

转头一看,只见杨亦菲和玉女八剑人白袖飘飘、玉手舞动,无数枚玉蜂针从她们的手发射而出,射入蒙古人群地弓箭队。这细小的暗器犹如下雨一样,让人无处可让,只听“哎哟”“啊呀”声不断,那些弓箭士兵肉眼根本没有看见有暗器射来,迷茫,就倒地了许多人。

武当俞莲舟大赞:“我曾听师傅说,古墓派的玉蜂针细如牛毛,极难抵挡,暗器排名天下第一。今天俞某真是大开眼界,区区蒙古士兵,又怎么能够防止的住。”他也掏出暗器,向蒙古弓箭队射去。

武当派地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四人八手连发,许多袖里箭射向蒙古弓箭队;丐帮的三位长老,也是解下了腰间的暗器袋,什么铁刺棘、小钢刀、飞镖等物都射了出去。这些人都是暗器高手,只要是投掷出去地暗器,无一不,索命喋血,顿时把蒙古百余人地小弓箭队打地死伤过半。

对面的百人弓箭队还没出手就死伤大半,杨逐宇心大喜,笑道:“我们武林人地暗器花样众多,件件都是要人性命的,哈哈,比起蒙古人的强弓劲弩,可不会差半分。”

就这时,黛绮丝玉手一扬,天空精光闪闪,耀眼夺目,许多金色小花朵形状的暗器飞入蒙古军。她这暗器一出手,“叮叮”声,又打倒了一片人。

杨逐宇见刚刚准备用弓箭射击的蒙古小队活着的人都纷纷举盾牌护身,已经被诸多暗器压住了气焰,心大是畅快,边打边笑道:“哈哈,黛姐姐挥金如土,出手也太大方了。”

黛绮丝妖娆的身子一扭,躲避过几个蒙古兵的长枪,在往口袋里掏,空空入也,“呀哟”一声,娇笑:“可惜我的小金花用光了,现在两袖清风、囊羞涩了,再想大方也是不能了。”她一生大风大浪经历得多,大军之,却还说笑,足见紫衫龙王的气魄。

这时宋远桥正色道:“盟主,射倒了一个百人弓箭队,他们马上就会补上一个千人弓箭队,我们不如冲进蒙古人群的心去,这样一来,他们的弓箭就不敢轻易乱射了。”他是老江湖,有勇有谋,知道万箭齐发难挡,但以眼下十八人的武功,想要进出蒙古大军却是不难。

掌棒龙头大声道:“这样最好,可以杀的更痛快了。”

“宋大侠说的不错。”杨逐宇厉剑飞芒,踏尸前进,蒙古士兵无一人能挡,转眼就又被他砍死了七八人。眼见蒙古士兵一个个血肉横飞,尸横就地,身后已经倒了一大片尸体,场面极其血腥残忍。

他偶尔抬头向山上一看,但见蒙古大军无密密麻麻蜿蜒在山道之上,从上到下,足有几里路长。想到十八人虽然厉害,但要杀尽十万大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想到被大军隔断,山上的弟子们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骤然间,心豪气激发,霸性大起,叫道:“姐姐妹妹们、武当四位大侠、丐帮三位长老,我们一路杀上去,从蒙古的十万大军杀出一条血路,和山上的众人汇合。你们看怎么样?”

第204章 飞来利箭破空声

报……,敌人从山下冲杀了上来,来势汹涌,势不可我军在慢慢向山上挪动,看样子是想去和桥头的峨眉派大众汇合。”

山下杀喊声震动天地、越来越大,似千军万马在相互冲杀,早就惊醒了山上的人。大帐内,王保保坐在帅椅之上,一脸焦急,对着一名报信的蒙古士兵问道:“山下这么热闹,救援峨眉派的来了多少人?”原来清音阁桥头处在两座高峰之间,被挡住了视线,山上山下的事物,都是无发看到,只能听的见声音。

蒙古士兵恭敬道:“来者共有十八骑!”

“什么,才十八骑?怎么可能!”王保保失声大叫,拍案而起,正色道:“你可数清楚了?”

蒙古士兵点了点头,肯定的道:“小人数的很清楚,不多不少,确实是十八骑整。”

王保保勃然大怒,手往帐外一指:“听这杀喊声音,就好象有千军万马在混战一样,区区十八骑,哪来这么蓬勃的气势!哼,难道我十万大军还挡不住这十几人,任由他们一路冲杀?他们是些什么人?天神下凡了么?”

蒙古士兵见主将发怒,脸色一变,有些胆怯,但还是硬着头皮照直说道:“禀告小王子,来的十八人有八男十女,勇猛异常,随意出手就可取人性命,比之天神下凡,还要厉害了三分。”

“什么?还有十个是女的?你……你们这……这群废物,都是吃屎长大地么。休要在这里夸大其词。”王保保听他一说,更是大为吃惊,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气得眼睛直瞪,愤怒之下失去了理智,不去细问就破口大骂,责备手下无能。

这时他身边的玄**王站了出来,眉头一皱,劝道:“小王爷且不要先怒。眼下之计,是要问清军情。”然后又对下面问道:“你快说说,来者是些什么人?可有能够叫出名字的。”

蒙古士兵惟恐道:“十八人带头的,正是我们此次来对付的贼人头子杨逐宇。其好象还有武当派的几位当家的。这群人武功高的出奇,人人都是能够以一敌千地厉害角色。”

“杨逐宇!”玄**王和王保保同时震惊,两人相视一看,同时道:“姓杨的原来不在山上。竟然从下面杀上来了。”玄**王更是心一阵汗颜,惭愧的想:“因为我一直防范于他,才不敢冲桥破阵,没想到他根本不在山上。咳。昨天若是冲过桥去,只怕峨眉山顶此刻早就被踏为平地了!”

这时候云南毒王岔嘴道:“国师,姓杨的猖狂得很啊。看来普通士兵要拦住他们很是不易。但他们终究只有十八骑。并非刚铁打造地人。我们亲自带高手前去,想个办法。一定要灭了此人。”

“对,只要杀了杨逐宇,此地贼子便就群龙无首,到时候不战自乱也。”王保保没什么主见,连连点头,却把目光望向玄**王。

玄**王略作考虑,心想对面的峨眉派众女弟子不足为惧,料想他们坚守桥头不敢过来。眼下只要对付了杨逐宇,此次出征的任务就算胜利了大半,想到这里,也点头道:“那好,聚集帐下所有高手,一起去拦截杨逐宇等上山。”

不过片刻,王保保亲自统领玄**王、玄冥二老、毒王、十八金刚等众,拥下山去。

玄**王等被山下杀喊声震惊,匆匆下山,走了不久,但见前面一里处刀剑撞击,惨叫之声不断,均是心一震。俯视下去,只见十八人出手如惊雷疾电、烈火寒冰,一路冲杀上来;特别是当先一人,手宝剑挥动,如灵龙飞旋、银蛇飞舞,所到之处,必有人亡,简直所向霹雳。他们身后,已经倒下了难以记数的尸体。蒙古兵虽然里里外外围了无数层,但却始终不能阻挡十八人地来势。

“果然是天神下凡!”王保保看了这个势头,也不禁瞠目结舌,只觉得杨逐宇手的宝剑,随时都可能会忽然飞到自己面前来砍自己的脑袋,被眼前的杀气所威慑,自言自语叫了出来。

玄**王一眼扫去,除了无人能敌地杨逐宇外,看见武当四侠剑法之严谨有度,古墓八玉女剑法之飘灵精妙,眉头紧紧一皱,他都自认为这些自己未必能破。忽然又看见人群一个单独作战使双剑的白衣女子,心大震,暗道:“好精妙的剑法!从摸样上看这就是传说地玉女素心剑,听说我地祖师‘金轮法王’曾经就连几次

套剑法之下。”

玄**王越看越惊,心道:“原武林、卧虎藏龙,竟有这么多高手,果真不能小视。嘿,今天若不想办法一一除去,以后只怕后患无穷。”

王保保大叫:“快调集五千弓弩手、乱箭齐射,看他们如何能够抵挡!”他神情有些惊慌失措,虽然手握十万重兵,却仍怕杨逐宇等冲了上来,对自己造成生命威胁。

“万万不可!”玄**王连忙阻止,正然道:“乱箭齐射固然难以抵挡,但他们周围全部是我蒙古兵将,这五千人地弓队齐发,一拨射出去,射击范围极广,就算能把敌人射死,我们自己的部队也要遭受波及,必定死伤惨重。再说了,五千人地箭阵拔射出去虽然无处可躲,但那十八人都是武学高手,耳力、目力、敏捷速度都超过常人数倍,他们只要把内力运在兵器上,以快手法击打,便可把射去的箭支击落。”

“可眼前伤亡已经够惨重的了,嘿,那国师你说如何?”王保保慌道。

玄**王道:“小王子不要只顾局面。纵观大体,我军有十万之众,他们十八人又才杀死多少?牛一毛耳。”顿了顿,又阴笑几声,说道:“多不如精,杀这些草寇,何用五千弓弩手,一人就足矣。”

“一人?”王保保一脸茫然。

“快拿一张弓来。”玄**王哈哈大笑,伸出左手,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这时一名蒙古士兵拿来一张弓,恭敬的递给了他,又捧着一筒子箭支,躬身站在一侧。

玄冥二老和毒王等人同时叫道:“国师要一展神技,大伙儿正好开开眼界。”王保保想了好久,也终于明白了,笑道:“哈哈,原来国师要亲自出手,又要放冷箭、施偷袭了。这样好,最好是你一箭一个,把杨逐宇等十八人全部射死。”

玄**王眉头一皱,接过弓,手指一弹空弦,嗡嗡声,温怒道:“战场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哪有什么放冷箭、施偷袭的说法。”

王保保道:“好,我知道了,这话国师已经是第二次说了。”他嬉皮笑脸,神色颇为不以为然。

玄**王冷哼一声,不在说话,取了一支箭羽,内力运集于双臂,手臂弯屈,拉满了弦,搭上狼牙雕翎,“嘿”了一声,当下右手一松,羽箭离弦,就象流星一样,激射了出去。他心毒手狠,志在趁敌不备先伤最厉害的几人,一箭既出,并不停留,以“连珠炮”的手法,第二、第三、第四箭势挟劲风,续向人群射去……

杨逐宇正挥剑在敌军拼杀,忽然闻得迎面风声虎虎、凌厉异常,是一阵空破之声袭来。他心一愣,抬头一看,是一支羽箭,速度快无伦比,还没来得及晃神,羽箭已到面门。这一箭劲急异常,发射者显是内力极为深厚,此刻他身后是杨亦菲等十七人,心知若是低头闪避,这箭定定会伤了身后之人,当下左手伸出二指,看准长箭来势,在箭上用力一拨。他自从练成“强者之气”之后,内力已经高出玄**王,他这二指一拨之力,已把箭头方向打斜,那箭斜斜的落下了地。

哪知这一箭刚落,紧跟着的第二箭又已经到来。杨逐宇大吃了一惊,听到疾风劲急,箭头离自己眼睛只有两三尺远。好在他反应和动作都是奇快,仍然是刚刚伸出的双指,急忙夹住了箭羽,此时那箭头离自己的右眼只有不到三厘米。

“嘿,好危!差点成了独眼龙!暗射冷箭的人,必定是玄**王。”杨逐宇心也暗叫危险,从箭羽的力度,他已猜到,蒙古军有此内力者,只有玄**王一人。

却说玄**王连射四箭,有两箭是朝着杨逐宇,其两箭,却是射向杨亦菲和宋远桥。

杨亦菲身法敏捷不在杨逐宇之下,她双剑舞动、本就是刺敌少、护身多,当看到一道厉芒朝自己飞来,连忙盈盈一闪,侧身相让,用长剑一挑,把那箭支拨开了。只觉那箭的力道极大,震的自己手上一阵酸麻。

第205章 爱你不要命

箭破空声,张松溪大叫一声“大师兄小心!”却已弓箭已射入宋远桥的右臂。

玄**王一箭用足了力气,射在宋远桥手臂上,宋远桥剧痛下站力不住,只被那箭的冲击力拖着连退了三步,俞莲舟和俞岩从旁边左右抵住他后心,他才立地站稳。

杨逐宇听到身后武当张松溪的大叫,急忙拧头,但见宋远桥已经箭,一支箭羽射穿了他的手臂,锋利的箭头从手臂后面的肉里露了出来。他连忙后退,去查看宋远桥的伤势。

宋远桥受伤,武当三侠大急。俞岩和张松溪舞剑护在左右,不让蒙古兵士近身,俞莲舟从怀里掏出药瓶,叫道:“大师兄,你还好吧。快,我这里有金疮药。”

杨亦菲、黛绮丝、玉女八剑、丐帮三长老都担心他的伤势,也把攻击的圈子缩小,全部聚在宋远桥身周。

“可恶的贼子,这箭好大的力气。”宋远桥摇了摇头,对着众人勉强的笑了一笑,左手伸到右臂,先捏断透出手臂的箭头,然后抓住还有一半留在肌肤外的箭杆,眉头一皱,用力拔了出来。顿时鲜血淋漓,他痛的满头冷汗,神色却很是硬朗,咬牙没有哼一半声。抽出了箭支,挥剑便道:“我没事,大家继续向上冲。”说完大步冲了上去,长剑横劈,在一名蒙古士兵的胸膛划了长长一道口子。生龙活虎,看似丝毫没有受伤。

众人见他手臂明明受伤很重。却还如此勇猛,心不禁一阵佩服,均想武当七侠之首果然名不虚传。在他的激励下,也都是豪气更增,向上冲杀,士气更壮,出手更狠。

杨逐宇随着刚刚弓箭飞来地方向看去,只见人海之的一个小山凸上,站着几个眼熟之人。正是玄**王和王保保等众。那玄**王拉弓搭箭,是又要射暗箭。他心大怒,暗道:“哼,岂能让你这么便宜射伤我的朋友。我若不还手。岂非是输于你了?”

望见玄**王又是一箭射来,杨逐宇倚天剑往地上一插,左足一踏地上,脚下的一张弓被他力量震得弹跳了起来。他左手抓住长弓。右手恰好有一支刚刚玄**王射来被他接住来的弓箭,猿臂伸屈,拉弓射箭,箭羽奔射而出。对准玄**王发来的那箭射去。

他一箭旨在为宋远桥出气,所以绷足了力量。半空双箭相交,将玄**王来箭劈为两截。玄**王刚呆得一呆。突然疾风劲急。来箭已经到了身前。“铮”的一响,正射在自己手里的钢弓上。手的纲弓又已断折。

他拿着断弓,只觉得虎口震地酸麻,手不禁忍不住发抖,心大骇,想到:“这小子是吃了什么东西?难道是老虎心、豹子胆!没多长时间不见,他内力竟然提高了如此之多,眼下看来,老夫已望尘莫及也!”杨逐宇这一箭又准又快,先断箭、再断弓,精湛内力,天下无双,很明显超过玄**王许多,他自是瞠乎其后。

玄**王本想射暗箭先除掉几个厉害角色,那知四箭三空,唯一一箭,却也没能伤到敌人要害,射出去的第五箭,被杨逐宇反击一箭,断箭折弓,可谓丢尽了脸面。他当着众人夸下大话,此时脸色犹如猪肝,难看之极。

玄冥二老和十八金刚等武学好手,都知道玄**王内力深厚,此时见了这等事情,想那杨逐宇的内功只怕达到了想都不敢去想的地步,众人也都是心惊骇万分。只有王保保看不出其关键,还以为是玄**王箭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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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阁桥头,峨眉派众女弟子听到山下地杀喊声,均知道是有援兵来了。众女心大震,都是脸露喜色,只因峡谷里看不到下面的来者是谁,周芷若便叫杨不悔上万佛顶去一看究竟。

杨不悔展开轻功往山顶奔去,不一会儿,但见一个纤细娇媚的身影又奔了回来,她满脸似桃花开了一般高兴,一到桥头,就雀跃欢呼道:“我从顶上往下看,下面打的可热闹呢,是杨大哥冲上山来了。”

“杨大哥回来了!”“掌门人来了,这下好了,我们有救了。”众女大喜,一起大声欢呼起来,有地甚至喜极而泣。

周芷若心微颤,禁不住眼圈一红,柔声道:“我就知道,杨大哥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也绝对不会让我峨眉派弟子受到伤害。”

“周师妹,那眼下怎么办,我们是冲过桥去迎接杨掌门,还是继续坚守在桥头。”这

玄说道。

周芷若微微一征,有些拿不定主意,就这时候,忽见一个绿衫女子提剑冲上了铁桥,大叫道:“我要去救张无忌。”原来是丁敏君趁众人欢喜之下没有注意,挺剑冲了过去。她本早就冲动的想过桥去,只是周芷若、静玄等为了大局着想,一直不允许,没有让她去。

“丁师姐,你莫冲动。”周芷若看他她飞快的冲过了桥,心想她一个人过去实在太危险,下定了决心,不在细想,于是道:“各位师姐,我们冲过去迎接杨大哥。大家紧紧靠在一起,可不能被蒙古士兵隔开了。”

静玄道:“好,我们忐忑不安地守在这里,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现在就过去出出这口恶气。”说着带领众弟子,挺剑冲上了桥。

周芷若眉头一撇,跃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桥头,叫道:“大家记得不要只顾好斗贪杀,和杨大哥一汇合后,我们就退回桥头。”她声音虽然不大,但清澈翠耳,朗朗地传入每一个人耳。

丁敏君最先冲过铁桥,此时清音阁上没有武学高手,全是蒙古官兵。蒙古士兵见有人从桥上冲了过来,立即上前阻挡,丁敏君一剑荡开面前一个蒙古兵地长矛,身子一侧,就直接向张无忌所在地帐篷方向冲去。

可面对密密麻麻的蒙古兵,她又如何能够轻易冲得过去?冲动之下,刚上前几步,就深入了敌营。只见四条长枪迎面刺来,她急忙举剑架挡住了,正想要躬腰滑过四人,左右两侧又斜刺来六七条长枪,紧跟着数名持长矛地蒙古兵也涌了上来。一时间,丁敏君被团团围住,无数长枪长矛四面八方戳来。

这时她哪里还冲脱的出去?只有举剑乱砍,把刺到自己身边的兵器给挡回去。忽然脚下一阵疼痛,被人一枪刺了小腿,她一时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还来不及爬起来,就看到又有几支长枪刺来,无奈只有顺势向旁边滚开。刚避过那几枪,大腿上又是一疼,是一支长矛的钩刃从大腿上擦了过去。

丁敏君被围在蒙古兵群当,数不清的长枪长矛向她身上乱刺乱插,她没有杨逐宇、张无忌那种气盖山河的内功,只要一倒地,哪里还有爬得起来的机会。眼看要死于乱阵之,正在紧要关头,峨眉派数千人已经全部冲了过来。

武兰儿冲在最前面,展开凌波微步,妖娆的身子在人群里穿来插去,蒙古兵只看得眼花缭乱,根本无法拦住。她到了丁敏君身旁,绕着她的身子飞快的转跑,双手挥舞,边跑边出手,像是千手观音一样,瞬间点倒了七八个人。之后周芷若和静玄领头,刺倒了两个蒙古兵,带着大众一起冲杀,才压退了围住丁敏君的众人。

朱真叫道:“哎哟,丁师姐受伤不轻,快去把她扶起来。”她和武青婴连忙低身去扶。

这时丁敏君已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满身泥土灰尘,披头散发,身上衣衫裙子被枪、矛划破了数处,肌肤外露,没伤的地方雪白一片,受伤的地方血迹斑斑,她算是经历了一次死一生,样子十分狼狈。

周芷若见了她的摸样,心一痛,柔声道:“丁师姐,你快回去休息,我们会去救张无忌的。”

“不,我要去救张无忌。”丁敏君固执的摇了摇头,捏着长剑,一瘸一拐向帐篷方向而去。

见丁敏君如此痴情于张无忌,达到了不顾生死的地步,周芷若心下也很是为这份真挚而感动。眼看峨眉众弟子以和蒙古大军打成了一片,清音阁上的蒙古人都涌向峨眉众弟子,现在根本没有人会去注意丁敏君这一个人了,看着她的背影,叫道:“那好,师姐,你可要小心点。”说完自己冲入了人群。

此时峨眉派的女侠全部都冲过了桥,分散了蒙古兵的眼光,丁敏君一个人往张无忌所在的帐篷走,杀死了一个蒙古兵,离帐篷只有几丈远时,见帐篷前还严整的站着两三百人,守在帐外,一直没有走动。

第206章 今生为你痴

敏君进到帐内,没有看见一个蒙古守兵,心顿时一边角落躺着一个男子,闭着眼睛象是在熟睡一样,那男子正是张无忌。张无忌静静的躺在地上,身边蹲着一个娇艳狐媚的漂亮女子,头脸都依在他的身上,自然就是在这里等他醒来的韩姬。

原来王保保等人全走后,韩姬一个人留在帐篷里,左右闲着无事,就仔细去端详张无忌,要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这个终生男奴。

韩姬见张无忌身形笔直,体形健硕,浓眉大眼、相貌十分英俊,不由心一动,寻想:“这人可比我的夫君王保保要帅气多了。”她本不是什么讲‘三从四德’的女子,只是追求荣华富贵才嫁给了王保保做小妾,她喜欢王保保的权势,却并非有多么爱他的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他守什么贞洁。此刻是浪女看帅哥,不由越看越是喜欢。

韩姬见帐篷里没有第三人,眼前男人对她有着无限的吸引力,她便大着胆子靠在张无忌的身旁,狐狸般的眼神勾勾的望着他,小手先在他的额头上划了划,又在他双唇间揉了一下,然后从他的衣领伸进去,在他胸膛上轻轻抚摩。抿了抿嘴,似笑非笑,轻声道:“好俊的少年郎!太讨人喜欢了。以后有他相伴在身边,我真是要去求求菩萨,希望那王保保天天去外面鬼混,寻花问柳、彻夜不归。”

她见张无忌闭着眼睛,低声咯咯一笑。俯下身子,风骚到了极点,竟然的用小舌头舔了舔他地嘴线,只感觉一股男子气息冲得自己心神颠乱,情不自禁手拨开他的衣服,头向下移,往他结实的胸膛吻去。

韩姬在张无忌的胸膛上吻了个遍,心一阵痴迷,脸庞又依靠在他的胸膛上面。只觉得强壮宽广、十分有安全感,比王保保那又瘦又窄的排骨鸡胸感觉要好百倍。

“嬉嬉,这英俊小子无论哪一点都是王保保不可比及的,就不知道他的哪儿怎么样?咯咯。咯咯。”韩姬心忽然一笑,想起了那风流事儿。她本就是个风骚女子,迷离,胆子更大。小手探索着伸进了张无忌的裤裆。

“嘤!”韩姬小手触摸到之处,只觉张无忌双腿间毛茸茸地一团,虽然此刻只是一条“焉黄瓜”,但都要比王保保灌**春药后还强壮许多。她内心一阵颤抖。不由张大了嘴巴,手摸着那玩意儿,竟舍不得缩回来了。心浮想联翩。幻想着眼前就有一张柔和大大床。张无忌两手叉腰。正站在床上秀胸肌、吸小腹、挺腰部,眉毛勾闪。嘿嘿笑着挑逗自己……

“不要脸的**,你在干什么?你这个妖女、狐狸精,好无耻!”

就在这时,恰好是丁敏君进了帐篷的时刻,她看见眼前一幕,气得两颊绯红,指剑怒骂。

外面杀喊声震天,掩盖了整个峨眉山,韩姬并没有听到丁敏君破帐入内的声音。她忽然听到手后有人大喊,心一震,立即从痴迷惊醒了过来,急忙从张无忌身上跳起,拧头转身一看,见是一个手拿长剑地绿衫女郎。

“小王子和国师吩咐过,任何人不许进入帐篷。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大胆闯进来。”韩姬满脸潮红,惊魂位定,尴尬的喝道,她一时慌神,没去想眼前女子是峨眉派的人。

丁敏君见张无忌倒在地上似死了一般,又被眼前这个淫荡女子“凌辱”,心极是担心。看到心爱的男人被别地女子随意抚摩,她心又恼怒又嫉妒,喝道:“妖女,拿命来。”长剑直向韩姬胸口刺去。

韩姬见丁敏君不回答自己的话,却是直接动手要杀自己,她不会武功,心下顿时害怕了,吓得连连后退,情急直叫:“侠女饶命……”

丁敏君心胸本就不宽敞,“调戏”她心爱之人,无疑等于侮辱她自己,又哪容得韩姬活命!着脚连追几步,把韩姬逼到了帐篷壁上,一剑刺入韩姬右胸心脏,只见鲜血从她胸前喷洒了出来,长剑从心脏正穿过。

韩姬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老大,此刻神色再美貌,全是死亡之前地恐怖神情。心脏被刺穿,叫喊不出声来,她软软的委顿在地。这个娇艳放荡的女子,还没有享受到奴狱张无忌地快乐,就此香消玉损。

丁敏君刺死韩姬后,扔掉了手地剑,

下身去看张无忌,用手探他鼻息,呼吸均匀稳定,好香,完全没有丝毫生命危险地迹象。

她一直紧悬着的心扉宽慰了不少,心想:“张无忌难道是被人灌了蒙汉药,或者什么其他迷药?”扶起张无忌地身子,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柔声喊道:“张无忌,张无忌。你快醒醒。”

可张无忌吃了花痴丹后要昏迷一天一夜,此时药性没有过,又怎么能够醒来!

丁敏君见他没有醒来,唤了一会儿,于是也不叫了,坐在地上搂住他的虎腰,怜爱的抚摸着他的手背。第一次贴身抱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心无比快活,把头靠在他的头上,享受这短暂的温馨,只想永远就这样依偎在他身边,再也不离开了。

这样过了片刻,忽然间,她内心一阵莫名的痛,悲从心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心想:“张无忌现在昏迷不醒,我还可以紧紧搂抱着他,可等他醒来之后,根本就不会看我一眼、也不会和我说话。他一点儿也不喜欢我,我再想要抱他,只怕就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拼命的紧紧搂着张无忌,只怕一松手他就会在眼前消失一样。

“要是张无忌一觉醒来,再也不去爱其他的女子,而只爱我一个人,那就好了!”丁敏君搂着张无忌,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心儿似乎都要碎了,一边哭泣,只有一边默默乞求上天,希望能梦想成真。

峨眉派的丁大师姐,向来以牙尖口利、泼辣野蛮、不讲道理而闻名江湖,此时此刻,双肩耸动,轻轻抽泣,却像柔弱小女儿般楚楚可怜,在她身上,再也看不见昔日丁敏君的影子。

“咦,敏君,你怎么哭了?有谁欺负你了么?”

就在这时候,张无忌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从熟睡转醒。他睁开眼就眼见了丁敏君,脑袋浑浊一片,花痴丹的奇特药效发作,使他只知道眼前女子是自己要喜欢一生一世的女人,见她搂着自己哭泣,一口就叫出了‘丁敏君’这三个字,轻言细语、声音温柔的出奇,充满了怜惜和疼爱。

丁敏君忽然听到张无忌叫自己的名字,知道他是醒过来了,心一柔,从他的语气听到了无限了关爱。她也不知道一直冷淡无语的张无忌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温柔了,怯怯的抬起头,见张无忌一对柔得暖心的眼睛正痴痴的望着自己。

张无忌自己坐立起来,用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柔声道:“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出气。”

丁敏均愣了一愣,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不可思议,这种感觉让她惊喜交集,暖洋洋的只暖和到了心窝里。看着眼前男子真挚的眼神,绝对不会是在做梦,她一时间激动到不能自制,先摇了摇头,又“恩”了一声,就象受了无尽的委屈,哭得更是大声了。

张无忌一时没有看懂她的意思,见她大哭,顿时乱了手脚,连忙又去替她擦眼泪。搂着她身子,见她眼睛流一点泪水出来,他就细心的擦去一点。

丁敏君享受自己心爱的男子的如此呵护,心无比的甜蜜,见张无忌一脸真诚,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喜极而泣的哭到最后,反而又变成了笑。

张无忌见她笑了,也就呵呵傻笑了起来,一脸灿烂,很高兴,很开心。

丁敏君轻轻靠在张无忌的胸口,感谢上天让她梦想成真。但毕竟还是害怕。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害怕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梦幻,马上就会消失失去。胆怯的道:“无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看我来救你,才故意哄我开心么?过了今天,你就又不会理我了?”

“我为什么不对你好?为什么不理你?”张无忌连反问了两句,心糊涂一片,一脸茫然的摇头,只觉得自己对她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真诚的道:“敏君,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永远都会对你好,一生一世都不离开你。”

第207章 破敌会合

无忌定定的看着丁敏君,温柔的道:“敏君,我是不永远不会。”

丁敏君含着眼泪一笑,两颊生光,似百花齐放,头埋在张无忌的胸膛里,撒娇道:“要是以后你再看见什么芷若姑娘、赵敏姑娘、小昭妹子,你会不会又把刚刚对我说的话,拿去对她们说?”

“什么芷若姑娘、赵敏姑娘?我不会和她们说话的。”张无忌摇了摇头,脑海根本就没有这些人,轻声道:“我只认的敏君一人,也只爱敏君一人。”

丁敏君笑道:“那好,峨眉山之役结束后,我们就远走天涯海角,四处飘荡,游览名山大河,过神仙般的日子。”她不知道张无忌此时心只有自己一人,自认为自己美貌不足那些姑娘,毕竟害怕张无忌以后又移情别恋。心想要是他答应了自己,那就是真的永远爱自己了。

“天涯海角、名山大河都行。总之我听你的就是,你说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张无忌微笑着点了点头,服从的说道。

丁敏君欣喜若狂,娇声道:“无忌,你对我真好。”红唇然后在他嘴唇上亲亲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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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王暗箭偷袭杨逐宇没有成功,反而被杨逐宇一箭射断了钢弓,他正是尴尬羞愧,下不了台。就此时,突然又听到山上清音阁杀声大起,心一震,暗道:“难道是峨眉派的弟子们从桥上冲过来了?”

这时一个报军情地士兵跑下来叫道:“报……。峨眉派有三千多人,全部冲过清音阁桥头,和我大军正面冲突起来了。”

“嘿,峨眉派的弟子真敢冲!”玄**王心头微微一诧,大是佩服峨眉诸女侠的胆量,他想起先前自己断定她们不敢冲过桥头,不禁又是一阵惭愧。

王保保一听军情,焦急道:“上面下面都打上了,国师。这……这可怎么办?”

玄**王正在想制服杨逐宇的对策,听了军情,心里也是大乱,强制镇定道:“小王子休要慌张。他们总共才区区几千人,相比我十万大军,简直就是沧海一粟。就算在怎么闹,气势虽凶。但也只能伤我军皮毛而已。到了最后,胜利的终究是我蒙古大军。”

王保保稍微镇定了一些,随即又大急:“可……可我的爱妾还在上面啊。”

“哼,什么时候了。不顾手下将士,却光想着你的爱妾。”玄**王眉头一皱,心很是不快。诧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哎哟”的大叫一声,忙转身往山上走。

“国师这是作何?”王保保、毒王、宣冥二老等同时惊讶道。

玄**王不回头的疾走。答道:“我们快去清音阁,可别让峨眉派地人把张无忌给救走了。”

“那杨逐宇这一干人怎么办?”王保保边追边问。

“就让他们慢慢拼上来吧,大军重围,看他们有多少体力可以消耗。”头尾均乱,玄**王无计可施,只有回答了一个最低级的说法。

其时已是上午,艳阳当空,明媚闪烁,从两峰峡缝照临下土,天上云淡风轻,一片平和,地面上却是十万余人在舍死忘生的恶战。

峨眉派众女侠和蒙古士兵在清音阁桥头大战,双方均有死伤,峨眉派占了地利、剑阵、单人武艺高强等优势,蒙古军却仗着人多,兀自胜败不决。但因为桥头地势狭窄,蒙古大军堵在后面,不能全部涌来,所以反被峨眉派弟子略占了上风。

玄**王等上到清音阁,看着混战的场面,均是紧绷着脸。又向那帐篷看,见帐外整齐地站着数百精兵,严整戒备,面临大战而一丝不乱。几人同时心一宽,心想:“看来峨眉派的弟子还没有冲杀到那里去。”

云南毒王道:“此时花痴丹的药效已经发挥,我们先去帐篷看看张无忌。到时候多了一个绝世高手,正好叫他下去和杨逐宇那群人自相残杀。”

玄**王点了点头,吩咐道:“十八金刚,玄冥二老,你们带人去压住峨眉派一众。”然后从人群,快步向帐篷走去。

王保保、玄**王、毒王三人进到帐篷,只见一男一女并肩

内,男的自然是张无忌,女地不是韩姬,却是峨眉派挑的绿衫女郎。而韩姬扑倒在另一个角落,纹丝不动,身下一滩鲜血,早已死了很久。

几人大吃一惊,玄**王指着丁敏君,诧道:“你是谁?”王保保却是心疼爱妾惨死,怒道:“是谁杀了我的爱妾?”

丁敏君刚得如意情郎,此时心高兴,有张无忌在身边,也没有半分害怕,微笑道:“我乃峨眉丁敏君,这个淫妇便是我一剑刺死的,你们又能怎地?”她不急不噪,悠然从容。

“峨眉派的!这下糟糕。”玄**王和毒王脸色一变,心大叫不妙,因为他们从张无忌看丁敏君的眼神,已经知道了结果,他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地人肯定就是丁敏君。

王保保愤道:“好你个小贱人,竟然敢杀我地爱妾,还……还如此猖狂。”气愤下哪还去想张无忌之事,扭头叫道:“帐外地士兵听令,进来把这个女子给剁成肉浆,替我的爱妾报仇。”

帐外守军听了号令,一起冲进帐篷,他们一直守在门外,也没料到有人从后面破开帐篷钻了进来。一名百夫长大喝道:“好狡猾地汉贼。”举着一只大铁锤,便向丁敏君劈头盖脑的打了过去。

丁敏君见那百夫长横眉竖眼、摸样凶神恶煞,手大铁锤不下百斤、甚是凶猛。见他冲来,怕他力大,先退了一步,准备举剑挡架。忽然张无忌从她身旁跃出,挡在他身前,怒道:“不许欺负我的敏君,滚开。”

那百夫长是一名粗莽的猛汗,见有人跳出来挡路,哇哇大叫,大铁锤改变方向,又当头向张无忌打去。张无忌不避不闪,“忽”的一拳,打向那蒙古将官的铁锤,以拳击锤,把他的铁锤打飞了出去。

那百夫长抓不住武器,震得两手虎口鲜血长流,见张无忌如此神力,不禁愣了一愣。就这瞬间,以被张无忌的第二拳打了脑袋,只觉“嗡”的一声响,身子横摔再地,顿时七窍流血,失去了知觉。

帐内的蒙古士兵,见小头领被打死,一起挺枪舞矛,如怒涛狂涌,冲了上去。可张无忌出拳如虎、拍掌破山,无一人能够靠近他。丁敏君见张无忌为自己出头,心甜蜜不已,看他威风凛凛,挡在自己面前有万夫不破之势,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微笑着观战。

片刻间,帐篷内就横七竖八倒了十来具尸体,王保保气得拍掌大叫:“毒王,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哼,哼,当初我说要杀了这疯子,你却说喂他什么狗屁药丸,现在果然被我说了。不但害死了我的爱妾,还让他又变成了峨眉派女子的守护神!你说怎么办?怎么办?奶奶的,你还不去把他制服咯。”

云南毒王脸色一变,又哪会料想得到是这样的结果,这花痴丹连他自己也没有解药。他自知道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张无忌的对手,不敢前去送死,恐慌的去看玄**王。

玄**王一脸铁青,现在大军里到处是威胁极大的强敌,眼下别无它法,只有积聚内力,准备和张无忌一拼死活。

“峨眉派的姐姐妹妹们,杨逐宇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得外面一声呐喊,杨逐宇等已一路杀上山来、急驰而至,直冲到了清音阁。

“杨逐宇冲上来了!”“在万军包围之后,怎么会这么快?”玄**王、王保保等心里同时一颤,面面相视,大感不可思议。

情报兵满脸慌张的冲进帐内,大声道:“禀报小王子、国师,大军拦不住杨逐宇等十八人,他们已经冲上了清音阁,和峨眉派大众会合了。”

“我们出去看看。”张无忌之事以成定局,外面战事要紧,玄**王只有舍弃帐内之事,出了帐篷。王保保像热锅上的蚂蚁,也连忙跟着走了出去。

第208章 破敌杀将

逐宇、杨亦菲、黛绮丝、武当四侠、丐帮三长老、玉杀到了清音阁,看见峨眉派众女整齐有素,数千人团结一致,正和蒙古大军拼杀,众人均是心宽慰。

杨逐宇一看此地地势,就知道峨眉派全靠占着桥头狭窄,才能抵御住蒙古大军。他见到周芷若、武兰儿、杨不悔、朱真、武青婴几人,见几女都是满身尘灰、额头香汗淋漓,心又是欢喜又是怜惜。乱军之,只对她们温柔的笑了笑,也没有叙述离别思念之情的机会,举剑喊道:“蒙古兵太多,砍不尽也杀不完,大伙儿快退回桥头,以免伤亡过多。”他声音用内力喊出来,虽是万人杀喊声,众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周芷若、静玄已经迎接到了上山的杨逐宇等人,听他吩咐,全部聚集在一起,边杀边退,慢慢向桥头退去。

就这时候玄**王站在一个石凸上,大叫:“大军听令,堵住桥头,团团把他们围住,别让他们过桥。”他仍然想以人多力众,消灭敌人。

蒙古大军听到号令,重重叠叠的围了上去,水泄不通的包住了原武林众人。军鼓角雷鸣,虽然知道对方都是武功高强,但却并不惧怕,杀声震天动地,前仆后继,奋勇抢攻。

群侠围为一堆,向桥头冲涌,周芷若忽然道:“哎哟,不好,丁师姐去帐篷里找张无忌,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芷若。你们先过桥,我一个人去看看。”杨逐宇微微皱眉,闯进蒙古大军众围,展开凌波微步,向帐篷奔去。他在乱军之左穿右插,无数长枪长矛向他乱刺,但都根不上他的速度,全部落空。

周芷若道:“杨大哥,你小心一点。”她见杨逐宇一人孤身入围。不禁放心不下。

“放心啦,没有人拦地住杨大哥,我们先过桥再说。”这时武兰儿微微笑道,她知道凌波微步的奇妙。十万大军之,自保是毫无问题的。

传功、执法、掌棒龙头和武当四侠夺路而走,当先开路,杨亦菲、玉女八剑。长剑舞得迷不透风,倒退反走,抵挡追兵,黛绮丝、武兰儿和峨眉派众女居。向前急闯。边战边进,敌兵却愈聚愈多,数万杖长矛围着众人攒刺。杨亦菲、武兰儿、武当四侠等高手剑气掌风到处。敌兵矛断戟折、死伤枕藉。但蒙古兵剽悍力战。复又恃众,竟不稍却。

蒙古兵虽多。但终究却围不住众多的高手。只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峨眉派和武林诸侠就冲到了桥头。武当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四人主动殿后,守住桥头,等所有人全部过了桥,才几剑劈死了近身的几个士兵,立忙转身飞奔了过去。

众人一到铁桥的另一头,立即占了优势,蒙古兵由聚众而上变成了从桥上直线而冲,如此一来,力量不能集,哪里是一群武林强人的对手?

玄**王见最终没有把他们围住,只有气得狠狠跺脚,摇头大叹一声,击鼓鸣锣,忙命令大军全部撤回、不可追击。

杨逐宇刚要冲到帐篷,忽见几个蒙古兵身子从里面倒飞了出来,就这时,恰巧看见丁敏君和张无忌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心一喜,便道:“大哥,丁师姐,此地不易久留,我们快回到桥的对面去。”

张无忌保护在丁敏君身边,对杨逐宇默然不理。丁敏君一脸幸福,微笑道:“无忌,我们跟着杨掌门走。”张无忌点头道:“敏君,我听你地。”

杨逐宇微微一怔,大感意外,心道:“张无忌不鸟我,这很正常,但她怎么对丁敏君这般言听计从了?怪事!难道花痴丹的效果变异了?”此时也没时间去仔细寻思,拧头转身,就向桥头杀去。

杨逐宇和张无忌两人护着丁敏君,一路冲杀,蒙古士兵无人能挡。王保保见桥的这边只剩下他们三人,且其最重要的两个厉害人物都在,哪肯放他们走。转身对着玄**王、玄冥二老、毒王、十八金刚等大喝道:“娘地,老子这么庞大的队伍,竟然压制不住一群草寇。哼,都是因为你们这群所谓的高手实在太无用了!现在敌军大队全冲过了桥头,眼前就只剩三人,若还让他们脱身而去,那我蒙古朝廷真是白养你们了,十万大军的脸也他妈丢到姥姥家去了。”他以前认为玄**王是武学宗师、一代高人,对他也很尊敬很佩服,可此番出征,见他老是吃

且人品一般、比自己强不了多少,所以对他地形象大有丝毫尊敬佩服了。

玄**王受了轻视,老脸上一红,心想此刻原高手全部过桥,大军只有杨逐宇、张无忌、丁敏君三人,若再不能把他们杀死,那就真的丢脸到姥姥家去了。心一横,袖子一挥,玄铁轮以握在手,左右叫道:“大伙儿一起上,就算拼了老命,也不要让他们走脱了。”

玄冥二老、毒王、十八金刚自从一开战就丢脸,在军队的威望也是抹的一丝不剩,他们也知道这是最好地机会了,若不成功,那就确实证明是自己这班人真的无能,如此也没脸面在回去了。都下了破釜沉舟的拼死决心,同时点头。

二十二人一起冲向蒙古大军。张无忌昨天斗过玄冥二老和十八金刚,他认识这些人,懵懵懂懂地,便就向这些人攻去。玄冥二老和十八金刚知道打不过他,本是想和玄**王一起去围攻杨逐宇,被他找上了,只有心叫苦,打起精神,硬接了下来。

杨逐宇见玄**王攻向自己,当即左掌拍出,击向他地面门。玄**王感到迎面而来地掌力浑厚无比,激流袭得头发胡子根根倒飞,知道今日杨逐宇以非昔日杨逐宇,自己已经不能匹敌,急忙闪身一让。杨逐宇那一掌拍去,力道直贯而出,打在了一个蒙古士兵身上,那士兵被凌空掌力击得脑袋开花。

一掌击空,杨逐宇心暗笑:“玄轮这老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不敢向往常那样与我硬对掌力了。”听到脑后有风声扫过,拧头一看,见是毒王挥动一条长鞭向自己打来。这兵刃怪异,是一条铁铸地灵蛇长鞭,在他手上臂上盘旋吞吐,宛似一条活蛇。

杨逐宇从他鞭子的力度听出毒王武功不过如此,相比较,还要在鹤笔翁、鹿仗客之下,看准长鞭来势本想一把抓住。忽然见那长鞭通体黝黑、并且带着一股恶臭,心一骇,心想此鞭定然有毒。于是急忙收手,低头让过。

毒王一鞭落空,又是一鞭向杨逐宇腰上缠去。此时玄**王手持玄铁轮,也从背后劈来。

杨逐宇施展凌波微步,身子一挪,让过了长鞭,拧头转身,倚天剑出手,向玄铁轮上刺去。那玄铁轮乃玄铁所制,连倚天剑也刺不坏,但杨逐宇这一剑运足了‘强者之气’,力道极大,只听“铮”的一声,玄**王竟然捉捏不住,轮子被击飞了出去。

玄**王第一次和他兵刃相交,就被震飞了武器,五指鲜血长流,心惊骇无比。杨逐宇绕身让过毒王尾随在后的第三鞭,大喝一声,又一掌向玄**王拍去,他这一次出手如迅雷闪电,根本不给对方在躲避的机会。玄**王无可奈何,只有双掌其出,运起全身力量相对。

两人掌力相接,“轰”一声响,近处的毒王蒙古士兵都感觉呼吸困难,被一股巨大冲击破,冲浪得向后连退,似乎要窒息了一样。只见玄**王闷哼一声,倒退七八步,栽葱一样倒在地上,嘴角鲜血不断线的直流,明显受了严重内伤,他双眼发出恐怖、惊诧、不可思议的各种神色。

杨逐宇打伤一人,哈哈大笑,转身面对毒王,心忽然想起自己对明教杨逍等人的承诺,一定要杀死毒王和玄**王为他们出一口恶气。想到这里,双目如鹰凌厉,发出精锐的光芒。

毒王见他一掌把武功高出自己数倍的玄**王震成重伤,心想自己哪里是对手,吓的全身筛糠似的发抖,不由自主后退。

杨逐宇轻蔑的朝毒王一指:“你死定了!”冷笑一声,几大步踏上前,倚天剑搁开蒙古兵的长矛长枪,左手五指张开,一阴白骨爪向他颈子抓去。

毒王见他身法似鬼魅一般,哪里避让得过,吓的鞭子都掉在了地上,“喀嚓”一声,脖子被杨逐宇五跟指头硬生生的拧断了。

第209章 真元自损术

哇靠!好厉害的毒。天下第一毒王果然名不虚传。死翘翘了。”杨逐宇吐了吐舌头,连忙扔掉了长鞭,只怕一不小心自己沾到了上面的毒液。

他杀了毒王,斜眼见张无忌护着丁敏君,拳声虎虎,已经把玄冥二老和十八金刚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宝剑一抖,嘴角带着冷笑,照直向玄**王走去。

蒙古士兵虽然骁勇好战,但见了他出手就要人性命,只要找了谁,无一幸免,根本不像是个人,而像一个为杀人而生的魔头,不由都胆怯了,挺着长枪长矛,不敢前进半步。

玄**王刚刚一掌被杨逐宇震得内脏受伤,坐倒在地上,原本神色衰沮,只见他抱手合十,嘴角默默牵动,念咒语似的,忽然间,双眼一瞪,如火如炬,怒发冲冠,精神象烈火一样又熊熊燃烧起来。

原来西藏有一门玄功,叫做“真元自损术”,一运此术,可以把生平修炼的真气转化为一股极强的玄气,使人体潜力瞬间提高数倍。但这股玄气不似一般内流,强留在体内,对人体害处极大。使用之后,因为本身内脏筋脉负荷过度,真元大大流出体外不能在恢复,如此不能承受那股真元变成的玄气而身体受损,自己会伤得更重。所以此“真元自损术”,可以说是专门用来与敌同归于尽的,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会使用。

玄**王终年修炼西藏佛门玄功,生死关键时刻。使用西**门的刺激之术,使体内潜力大幅度增加。他地“龙象班若功”本才修炼到第层,此刻却强制内力从丹田运遍全身,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激发起十三层“龙象班若功”的威力,大吼一声,似天上劈下了一个巨雷,竟然一弹而跃了起来。

他修为本没有到达十三层“龙象班若功”的境界,全靠西藏密宗玄功“真元自损术”的硬催。如此硬来,犯了武学的禁忌,就象吃强性兴奋剂,虽然可以一时几倍提高战斗力。但之后筋脉必定受损,就算不死、也要武功全废。

杨逐宇纵身一纵,向前奔了数丈,猛觉头顶一股掌风压将下来。正是玄**王跃身而起发掌袭击。杨逐宇只觉这股力道大的出奇,微微一诧:“这老头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不由好奇,想看看他道理有多厚的底,倒持长剑。回掌相迎,“砰”地一声响,两股巨力相交。两人身自都是同时一晃。玄**王落回地上。

玄**王落地之后。口狂叫,仿佛鬼哭神嚎。忽的从地上拣起先前被砸飞的玄铁轮子,怒吼着冲向杨逐宇。

杨逐宇眼见他轮子砸至,也不避让,长剑抖动,有心要试一试他的真力。霎时剑轮相触,声如怒龙狂吟。两股巨力再度相抗,“铮”地一响,杨过被震的退了一步,宝剑向后仰起,几乎捏拿不住。玄**王的玄铁轮也再次拿捏不住,脱手飞出,砸死了两名蒙古士兵。

杨逐宇大是一惊,暗赞对手了得。他哪知道对手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用西藏玄功激发力量与自己拼斗,很是摸不着头脑,心想:“玄**王被我打成了重伤,怎么好象反比起先还要厉害了几倍?”

对了一掌过后,玄**王不能获胜,他知道自己自身已经受损,并且不能恢复,于是象吃兴奋剂上瘾一样,誓死要和杨逐宇同归于尽,便更加催动“真元自损术”。此刻全身真气鼓动,身子竟慢慢涨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原本清瘦纤高个子竟然变成了一个象皮球一样地滚圆胖子。由于催激过度,他禁不住的仰天长笑,开始七孔流血,血如泉涌般顺着眼、耳、口、鼻往下直流。

“我操!什么邪术?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搞自残、变成变形金刚吧?”杨逐宇所学虽然渊博,却也不知道从不外传的西藏密宗功夫,他心大骇,感觉眼前的人随时会爆炸似地,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玄**王大笑一止,鼻子嘴巴里面都喷出真元化成的白气,他此时脸上肌肉扭曲,双眼翻白已看不见眸子,摸样和魔鬼无异。球一样的身子向前滚动,一掌拍向杨逐宇,身上带起一阵飓风,左右蒙古士兵全部跌倒。

“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杨逐宇凝神敛心

前踏微躬,右脚稳稳站实,一掌推回去。

两掌再次想接,霎时声如山洪爆发,两股巨力相抗,“波”地一响,大地为之一阵摇晃。清音阁上所有蒙古兵都只觉得好似被热浪袭过,全身一颤,连张无忌和旋冥二老等也被这力量所波及,情不自禁停下了打斗。

杨逐宇但觉玄**王掌力沉雄坚实,如一满江地洪流同时灌来,只被震地手臂发麻,竟“蹬、蹬、蹬”退了三步。心想自己融合强者之气后,内力足以傲视天下群雄,玄**王已非自己对手,何以此时他变形之后的一掌击下,自己竟会险些儿招架不住?生平敌手之从未见过,不由得暗暗称奇、心骇不已,不知对方施地什么邪功。

玄**王两次催动“真元自损术”之后,还不能打倒杨逐宇,体内真气夹带着热血止不住的往口鼻外飞泻,他血脉流动已完全不能控制,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心焦之下,又再次催动“真元自损术”,想要在临死前让杨逐宇先倒下。

可他此时真元自损已经到了极限,这时身子鼓的浑圆,衣服袍子都“扑哧”的被鼓破,摸样就像蒙古军架上的大皮鼓。他双目大大凸起,忽然一声仰天长啸,两只眼睛竟然炸了,接着“砰”的一声巨响,身体也爆炸成了碎片,尸骨变成无数块血肉,和片片衣块,漫天乱飞,在慢慢落到地上。

在场所有人见到这个场景,心发毛,瞠目结舌,都惊得呆了。原来玄**王不顾自生承受能力,催激过度,身体里的真元全部流失,而真元化成的玄气超出了体内的可容量,最终没有伤敌,先支撑不住自暴了身体。

王保保此次出征,一切全靠玄**王谋划策略,这时见得力助手已经魂飞烟灭,他成了无头的苍蝇,头脑一片空白,吓的傻了,茫然不知所措。

杨逐宇见此情景,心一片毛骨悚然,不过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看着满天血肉落下,腥恶味道布满了整个天空,杀人如麻的他,也不禁觉得阵阵恶心作呕。此刻没有再打下去的**了,转身对丁敏君道:“丁师姐,我们走吧!”他喊丁敏君走,也等于是叫张无忌走。

丁敏君正被吓的脸色惨白,身上微微发颤,惊慌道:“好,我们走。”

蒙古众高手和将士见国师像魔鬼一样,最后自身暴炸连尸体也没有了,均是呆立在地、没有了斗志,看杨逐宇和张无忌携手拉着丁敏君飞跃过众人头顶,没有一人再去阻拦,眼睁睁看三人过了铁桥。

桥头的一众武林豪杰见三人过来,立马上前迎接,直到此时,杨逐宇才有机会和自己的一干红颜知己叙述见面之情,周芷若、杨不悔、武兰儿、朱真、武青婴,都是眉喜颜开,心高兴,自然不在话下。

这一场大战过后,杨逐宇细细清点了一翻,自己峨眉派的弟子,死了将近有百人,伤的有三百多人。他不禁心一阵抽痛,黯然不已。之后再一一清问和自己一起上山的十七人,其他的都安然无恙,惟独见宋远桥脸色苍白,但却仍然谈笑如风。

杨逐宇从宋远桥的脸色,知道他是流血过多,撕开他的衣袖,只见伤口处鲜血汪汪直冒,把里外几层衣服全部都浸红了。忙道:“芷若,你快替宋大侠把伤口包扎好。”

“宋师伯箭伤如此严重,怎的也不说一声。”周芷若眉头微微一撇,连忙找来纱布替他包扎。她年幼时在武当山上住过一年,宋远桥等都待她很好,所以一直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叔伯一样看待。

宋远桥微微一笑:“无碍,无碍!”

杨逐宇知道武当四侠和丐帮三为长老都见多识广,心下好奇,趁周芷若替从远桥包扎伤口,问起玄**王所用的邪术。诸侠把对面的情景都看的清清楚楚,谈起玄**王之死,均是面露恐色,惊诧不已,但却都是摇头,无人知道那是什么法术。

第210章 峨眉起硝烟

逐宇站在桥头,向对面望去,只见蒙古大军悄然一片笑道:“我们有这么多好手守在桥头,眼下立于不败之地,蒙古人是不可能冲得过来的。再说了,玄**王一死,王保保就等于失去了双臂,定然是不知所措,他不懂得如何用兵、更不会打仗,我看肯定是没有什么打下去的**了。”

众人同时点头,宋远桥道:“恩,不错,这王保保是个废才,他根本没有统帅大军的能力。”

掌棒龙头拍腿大叫:“那大伙儿就冲过去,再痛快的杀上一通。”

“这倒不必,大家还是好好修养几天的好。”杨逐宇不是只知道打杀的莽汉,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我们现在人少,要想歼灭十万大军,确实有些不符合实际,我看就守在这桥头,等殷六侠把原所有豪杰都带来了,到时候至少也有十万八万的兄弟,一起杀过去,上下夹击,就可把蒙古鞑子统统消灭。”

张松溪赞道:“对,若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这样一来,那才真算是打了场大胜仗,大大的灭了元朝的威风。”哈哈一笑,随即又道:“所以说,在我们大部队到来之前,大伙儿还都要稍安勿噪,不要去惊动王保保。嘿嘿,免得吓着了他,还没等到六弟把天下豪杰带到峨眉山,王保保就先带着大军摸屁股溜之打吉了。”

他话一说完,众人同时大笑。诸侠豪气十足。言下之意,根本不把蒙古十万大军放在眼里。

杨逐宇见大伙儿经过大战后,斗志昂扬、丝毫不觉疲惫,也是心高兴。当下派吩咐一个弟子住到可以俯视峨眉群山的万佛顶上去,专程看山下地动静,只要看到原群豪前来,立马下山相报。

之后杨逐宇又按照周芷若原来的布置,叫她和静玄、丁敏君各领三个峨眉剑阵,轮流在桥头驻守。至于杨亦菲、武兰儿、黛绮丝、武当四侠、丐帮三长老、玉女八剑这些高手。就分别安插在三个剑阵之前。而张无忌就不必说了,除了丁敏君,他不会听从任何人分配调遣,自然是跟随丁敏君一起。

杨逐宇、周芷若、武兰儿这些绝顶聪明之人。暗暗分析,已猜出了张无忌是第二次吃了毒王的花痴丹,恰好药醒后第一眼看见丁敏君,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摸样。几人想到毒王已死。这药是永远也不得解了,都是心感叹,嘴上却不好明说。

武当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和张无忌乃是至亲,他们见张无忌对师伯们毫不理睬。仿佛不认识一样,均是心下纳闷、暗暗伤心。同时想到:“这孩子性格变了,连最关心他的师伯们也不放在眼里了!”

接下来三天。蒙古大军安营扎寨在大山之。老老实实的果然没有丝毫动静。几天下来。除了几顿饭的时间,整个峨眉山上炊烟飘飘。稍有唏嘘之声,除此之外,再无响动。

王保保失了玄**王,他头脑愚笨,又想不出计策攻破铁桥,坐在大帐里还整天提心吊胆,害怕桥对面的高手忽然还袭击自己,日子过得很是煎熬。他原以为自己有十万大军,一定可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可以好好出来显显威风,那想到打仗是这么不好玩的事情,就因为一座破铁桥,连区区几千人都对付不了,失了大将、陪了夫人又折了兵。

他整日愁眉苦脸,早起了撤军回京地心思,可想到自己大言不惭而来,这般灰溜溜的回去,不但要被父亲责骂,还要遭到皇上怪罪,如此一来,又不敢班师回朝了。此时境地真是进退两难,郁闷之心无与伦比。

第四天午,杨逐宇挺立城头,英风飒飒,和众人正站在小石山上观望对面情况,眼见半爿天布满红霞,景色瑰丽无伦,好象天空染上了一层鲜血,均是各自无语。就这时,只见万佛顶上的弟子满脸欢喜奔来山来。

女弟子到了清音阁桥头,先对诸位前辈施了一个礼,兴致匆匆的对杨逐宇道:“掌门,武林地朋友都向峨眉山行来啦。”

众人同时大振,杨逐宇忙问:“江湖上的朋友们离峨眉山还有多远?”

“从万佛顶上看,估计只有五六里。”女子弟道。

“来了多少人?”杨逐宇又问。

女弟子回答:“远远望去,旌旗

剑戟如林,马匹奔驰来去像蚂蚁似的,大地便如裹在。密密麻麻一大片,看样子……似乎不比蒙古人少。”

“好,这下好了,憋了几天,终于可以大杀了场了。”这时掌棒龙头大叫一声,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杨逐宇沉静了这几天,终于等到这一日了,心想眼下就要消灭蒙古十万大军,心不禁**澎湃,当即吩咐所有人作好准备,只等山下杀喊声一起,数千人便一起冲过桥去,和山下大众蒙给古大军来个上下夹击。

过了许时,山下号角声此起彼落,果然听得杀喊声大起,呼声自远而近,如潮水涌至,到后来有十余万人齐声高呼,真如同天崩地裂一般。

对面蒙古大军人吼马叫、呼喊吆喝,也似炸开了花。杨逐宇知道下面已经拼上了,倚天剑虚空一劈,攘臂大呼:“冲啊,上下夹击,今日叫鞑子大汗亲眼瞧瞧咱们大宋儿女的身手!”他这一声呼喝气充沛,万众呐喊喧嚷之,仍是人人听得清楚。他率先冲过了桥头,身后大众也一涌而上,冲过了桥,各人出力死战。

杨逐宇当先领路,闯入敌营。他这批人轻功武功都高,蒙古大军重重叠叠,被闯过一层又一层,众人砍将杀敌,踏着敌人地尸体而过。蒙古人见众人过桥,军击鼓鸣锣,立时有一个万夫队围了上来。

此时蒙古军背腹收敌,被围赌在蜿蜒的山道之。乱军王保保听说山下有无数人冲杀上来,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指挥,他听到满山偏野都是杀喊声,只吓的脸色苍白、手足无措,躲在一座帐篷里不敢出去,没了玄**王,只有叫玄冥二老紧紧护在身边。

主将乱则聚兵散,大军得不到主将施令,几个万夫长只有各自带着自己的手下作战,其有三万部队地万夫长已经被杨逐宇和张无忌打死,他们就更是散乱不堪,分别由各自的千夫长和百夫长带领,分成了几十股,在人群乱冲乱打。大军混乱一团,相互践踏完全没个阵形,如此一来,蒙古将兵虽然骁勇,战斗力却也大大降弱。

再冲了数重兵将,杨逐宇等冲过蒙古万人队的包围,瞥见左首山凹立着几座黑色大营帐,大帐前围了千余人,蒙古十万大军皆乱,但这千于人却一丝不动。他曾读过武穆遗书,见蒙古军如此看重这些大帐,料想这一定是积贮辎重粮食之处,于是直扑辎重营。

守粮地蒙古兵见有人向帐篷扑来,均是大惊,全部发喊赶来。杨逐宇奔得迅捷,施展凌波微步,头一低,身子几窜几挪,已穿过兵众、钻入营,果然见里面全是粮草。他从帐里抽出一支燃着地火把,高高举举,见物便烧,顷刻之间,在两个辎重营连点了七八个火头,这才冲出,又和峨眉派众侠、宋远桥、掌棒龙头等会合。

辎重营堆地粮草都是易燃之物,火头一起,立时噼噼啪啪的烧将起来。杨逐宇心下大喜,心想要是蒙古大军地粮草帐篷全部起火,那他们一定会更加惶恐不安、混乱不已。于是拧头对武兰儿道:“兰儿妹妹,给你安排个任务,只要看见蒙古的帐篷,就去放火烧了。”

武兰儿本就是个爱做恶作剧的坏丫头,这事她自然喜欢,咯咯一笑:“好呀,我正瞧得有趣呢,这放火烧屋的事情,我最喜欢干了。”抛下手上的长剑,展开凌波微步到了大帐边,从帐前抽了两根火把,到处便去点火。

武兰儿身法诡异,无人拦得住她,她可不管是不是敌人的辎重营,只要看见帐篷,便就举火去烧。她点完了辎重营,又到处乱跑再连烧了十七八个大帐,只见蒙古军到处都是火头冲天而起。她在无意之烧到了一座马厩,登时战马奔腾,从滚滚黑烟冲出,喧哗嘶鸣,这么一来,蒙古大营更加乱了。

第211章 围战万军亡

王保保如热锅上的蚂蚁,玄冥二老早起了逃跑之心,“小王子,听说杨逐宇手下有五六十万人冲杀上来,我们寡不敌众,眼下败局以定,不如我兄弟两护着你逃跑吧。只要此次不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自己害怕性命不保,为了尽快脱身,所以虚张声势说敌人有五六十万。

王保保全无主意,一听说对方人数如此之多,又听到外面鼓上震天、杀声惊地,还以为是真的。更是吓得几乎站立不稳,颤抖道:“对,汉人恨透了蒙古人,投降肯定是没用的,眼下也只有逃跑了。可要是遇见了姓杨的恶魔和姓张的的疯子,那可怎么办?”他知道玄冥二老的能力,要是遇见杨逐宇这等厉害角色,未必能够保护自己安然脱身。

“妈的,我兄弟为你卖命都还没想过要投降,你生为蒙古国的王子,竟然连投降也想到了。”玄冥二老心一阵鄙视,鹿仗客道:“小王子不用担心,我们找几件普通士兵的服装穿在身上,数十万的乱军之,未必会碰的见他们几个人。”

王保保连连点头:“这……主意不错,快……快去办。”鹿仗客冷冷一笑,跳出帐外,随便打死了几名蒙古普通士兵,脱下了尸体上的兵服,又窜进帐篷里来。

王保保脱了大将军的黄金铠甲,慌忙的拿着破烂士兵服往身上套,喃喃道:“往常我在大都时。大家都说南蛮懦弱无用,现在才知道,其实都是那些人吹牛造谣,汉人比我们蒙古精兵强多了!”三人各自穿上后,然后在脸上抹了一些泥土,从火跳出帐外,隐入人海之。

蒙古大军没有主将指挥,军帐、辎重营又处处着火,背腹受敌。士气大衰。杨逐宇一起的三千多人,一路砍杀,直冲到了山下,他们自己也是有些意外。竟轻松地杀了将近一万之众。这时候山下的人也正好攻了上来,攻拒恶斗,十分惨烈,喊声一阵响似一阵。

乱军之。杨逐宇奔上一个小山丘,眺目望去,只见一块宽敞的大平地上,无数原豪杰和蒙古军正聚成一堆撕杀。这快平地是峨眉山下的一块空地。以往弟子用来练习马术所用,极为宽敞,足可容纳几十万人。

他仔细一看。但见殷梨亭领着武当弟子和江湖各派豪杰共有三四万之众;丐帮弟子来了六万多人;少林三大神僧带领千余名灰衣僧袍和尚;昆仑派何太冲、斑淑娴带领将近三千名穿黄袍的昆仑弟子。华山、更是倾城而出。两派地处繁庶之地,弟子本就众多。在鲜于通和五老的带领下,有一万多人。举目望去,真是铺天盖地而来。

人海之,小昭和蛛儿两个丫头,混在大队后带了两百多擂鼓手,身旁一百多面大皮鼓一起敲打,“咚咚”声响,震耳欲聋,喊杀的声音都快被淹没了。

杨逐宇脸上露出微笑,心道:“我的两个妹子所带的‘拉拉队’,可给众人带来不小地士气。”

他见自己这方有将近十二万人,只听战鼓雷鸣声,原群豪奋勇冲杀,但见蒙古军的几个万人队被冲的七零八落变成了千人队,千人队又被杀散成百人队,百人队再被杀成十人队和“单人队”。万夫长、千夫长、百夫长、十夫长、普通士兵,一个个或死或伤,血染铁甲,从阵前倒了下来,死伤极为惨重。

“眼下蒙古兵已乱,我们一起冲到下面大草坪里,先和大众集合。上下夹击改成合拢一起,一鼓作气歼灭蒙古大军。”杨逐宇胜局在握,举剑率领着峨眉派大众,奋勇冲杀下去。

山下群豪看见山上的峨眉派诸人也杀下山来,知道峨眉派并没有被蒙古灭去,同时大为欢喜。

殷梨亭、空闻、空性、鲜于通杀到杨逐宇面前,殷梨亭喜道:“杨兄弟,我一路上担心死了,就怕来得晚了,峨眉山上地朋友顶不住蒙古大军。”

杨逐宇大笑:“蒙古兵本是很厉害的,就象一群凶残的雄狮猛虎,只可惜他们的主帅太豆腐渣了。哈哈,王保保不会带兵打仗,群龙无首变成了蛇,所以我就侥幸撑到了现在。”他心虽然得意,但也知道自己能够大胜地原因,所以并不自夸自豪,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很谦虚、很有度。

这时鲜于通道:“盟主,眼下看来,蒙古人虽然还很多,但他们未必打的过我们。现在大伙儿聚集了,自然是都听你调

快发号施令吧。”

杨逐宇等到了大平地上,和他们拼杀的蒙古士兵自然也跟着被带到了平地里。此时原群豪人数要多于蒙古大军,他简短的和各派首领打了招呼,抱拳致谢。也不客气,当下按照从‘武穆遗书’上学地兵法,安排殷梨亭、何太冲夫妇、鲜于通、崆峒五老带领各自手下的弟子和江湖群豪,分为四拨,先压住平地上的四个角落,然后围成圈子,把蒙古大军围在间。

殷梨亭等领了命令,各自带两万人,分别冲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蒙古军队见他们往四个方向冲,均是不知所以然,不过片刻被四拨人马站住四角,八万人一字派开、拉开形成一个极大地圈子,把几万蒙古兵围在了间。

杨逐宇见蒙古军被围住,心下大喜欢,此刻还有四万豪杰站在圈,他又吩咐少林三大神僧、武当四侠、丐帮三长老各带一万人,以大圆圈地心为点,分别朝东、西、南三个方向,在圈子里来回撕杀。

众人领命去后,杨逐宇亲自带着杨亦非、武兰儿、黛绮丝、周芷若、玉女八剑等一干妹子,和峨眉派众女以及许多武林豪杰,共记万余人,向北方来回撕杀。

蒙古众将士眼看被包围在一个大圈子里,正是心慌想到突围,忽地又见四支庞大的队伍从圈子地心各向四个方向冲来,领头之人,更是威风无敌。众将士本就乱了,没来得及过多反抗,就在大圈子之,象一个大饼,又被分割成了四瓣。如此一来,不能成整体,自顾自的生死,有些单独想突围者,刚冲上去就被乱刀砍死。

大圈子里的这四支万人队伍,均是一等一的高手带领,就似四条猛龙,在蒙古军来回砍杀。特别是杨逐宇这一支,虽然女流之辈占了多数,但是威力却是最强的,他们朝着北面来来回回冲了三转,就砍杀蒙古将士几千人。

四万人来回冲击。蒙古军混乱不堪,惶恐之下,乱冲乱撞,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残剩的将士,抛旗投枪,溃不成军,到处奔逃,但根本没有出路,只见每一个地方都有夺命的宝剑、钢刀。

如此过了几个时辰,圈子重重叠叠堆满了尸体,活着的蒙古将士逐渐见少。杨逐宇见敌人存活者已不多,奔到圈子正,高举宝剑,运起内力从口传出:“原群豪听令,一起向我缩拢。”

少林三大神僧、武当四侠、丐帮三长老三拨人听到命令,先一起杀回杨逐宇所站之地。殷梨亭、太冲夫妇、鲜于通、崆峒五老听到命令,也带着八万人同时往正心压,只要有蒙古兵没死的,便是千百刀剑一起捅砍。

圈子越缩越小,直到最后变成一大堆人拥簇在一起,再也没有了圈形。而此刻,平地上的六七万蒙古兵也被尽数歼灭。

众人见杨逐宇这阵布置的极为恰当,想到蒙古兵虽然败局以定,但毕竟人数众多,若硬拼硬砍,自己一方胜利之后也定要损失惨重,但按照杨逐宇这样打,却是几乎没什么损失伤亡就歼灭了敌人,群豪对他不由佩服不已。杀了这许多鞑子,吐了一口压抑多年的恶气,众人心大是爽畅,也不觉得疲惫。

大草坪上一战,蒙古大军大队已被消灭,只有一些散落兵士,零零碎碎遍布在各个蜿蜒的山道之上,总合也不超过几千人。杨逐宇有心要将他们全军覆没,就算残兵败将也不准备放过,当下把大军分成十二股,分别由各派高手带领,各自领着人马在峨眉山四处搜查,决心要不漏掉一个蒙古人。

一切安排妥当,杨逐宇才带着自己峨眉派弟子和一群亲密红颜,搜在前十一队的后面,悠然向山上而去。前面有十一支队伍搜查,他们哪还能碰的见能侥幸混过十万双眼睛的蒙古士兵?所以只象是散步一样,很是悠闲。

此刻已经没了紧迫感,恰好此时杨逐宇所有的情人都聚集在了一起,他心高兴,把所有姐姐妹妹叫到身边,嘻嘻哈哈,开起玩笑起来。

第212章 三个逃兵

逐宇和众女一路畅谈逗趣,到达半山腰上,忽听得前起,接着有无数人鼓掌、大声喝彩叫好。众人均是一愣,一起奔跑上去,翻过一个小山凸,只见斜陡的山道上,万余人围成一大圈,心空出一块地来,打斗之声正是从里面发出。

“嘿,难道里面还有蒙古的高手和原高手在单打独斗?”杨逐宇见这万人之有许多昆仑弟子,正是昆仑派何太冲和斑淑娴两人所带的一支搜查队,他大是好奇,急忙奔了过去。

杨逐宇奔到近前,因为人拥堵太多,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随便找来一个昆仑弟子问道:“兄弟,里面是何人打斗?”

那昆仑弟子见是盟主来了,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恭恭敬敬的道:“我们按照盟主吩咐,一路搜查到此,偶然遇见了三个蒙古小兵鬼鬼樂祟躲在草丛,样子是想要混下山去,结果便上去捉拿,哪知道其两个鞑子厉害得很,出手连打伤了我们的十几个兄弟。我师傅铁琴先生和师母已才亲自出手,和那两人斗了起来,我们见师傅、师母出手,既然是二打二,弟子们就没有参合,围着观看等师傅师母打败鞑子。”

“哪有这么厉害的蒙古小兵?竟然需要生为一派掌门的何太冲夫妇亲自出手!”杨逐宇心大是诧异,忙道:“且让我进去看看。”众人连忙两边让开,腾出一条路来。

杨逐宇走近人群。只见两丈前,何太冲夫妇的两柄长剑正和两个赤手空拳地黑脸蒙古士兵打的激烈。那两个蒙古士兵虽然赤手空拳,但出掌风声飕飕,内劲极足,何太冲和斑淑娴的长剑竟然克制不住。他夫妇双剑合并,展开“两仪剑法”,仗着剑法的精妙,才勉强撑了下来。但只要是高手都能够看出,夫妇二人内力明显逊于对方。只要那两个黑脸蒙古士兵找到了“两仪剑法”的破绽,过不多久就能取胜。

围着观看的各派弟子见四人剑来掌往,斗的十分激烈,特别是昆仑“两仪剑法”让人眼花缭乱。而两个蒙古兵出掌却是平淡无华。绝大多普通弟子,看不出何太冲夫妇被对方雄厚的掌力压得难受、已经处于下风,均是一起大声喝彩,为他们夫妇加油。

杨逐宇仔细去观察那两个蒙古兵。见两人脸上又黑又脏完全看不清真实面目,明显是抹上了泥土灰尘有意遮掩。偶然间,他见那两个蒙古士兵与何太冲夫妇打斗的不远处,还蹲着一个蒙古小兵。全身筛糠似地、蹲在地上簌簌发抖,也是满脸又脏又黑看不请面貌,唯有一双贼眼透露出极度害怕之色。

就在这无数的喝彩助威声。武兰儿“噗嗤”一笑。悄声道:“杨大哥。你的两位手下可要落败啦。真希奇啊,蒙古军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厉害角色?我在蒙古大军里窜来窜去许多趟了。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

杨逐宇“恩”了一声,想不起蒙古军有这两个人,一时也没看透,此时一个蒙古兵一掌拍向何太冲,何太冲急忙挪身一让,那蒙古兵的一掌便就拍空。

杨逐宇站地方向正好是在何太冲后面,何太冲让过,那蒙古兵的掌风就向他而来。虽然相隔两丈,仍然是感觉一股寒气迎面扑来,他打完仗又一路爬上山,本是很热,可被这寒气一扫,顿时全身凉了下来。

“哈哈,原来是玄冥二老这两个老不死的乌龟。”杨逐宇一阵凉爽,天下出掌寒气这么足的人只有两个,他立即想到了两人是谁,哈哈笑了起来。

武兰儿仔细瞧那两人,虽然戴着帽子、剪了胡子,也没拿招牌武器‘鹤嘴笔’和‘鹿头杖’,但瘦高地个子、身形步法却和玄冥二老确实一摸一样。咯咯一笑:“这两个老头儿,易容的本领可真不错。”一看另一个蹲在地上发抖的士兵,玉手一指,笑道:“你们猜猜那人是谁?”

杨逐宇呵呵一笑,当然猜测带了那是何人,但他却故意不说,拧头对周芷若道:“我的俏妹子将军,你带领峨眉姐姐妹妹们和蒙古军周旋这许久,对敌人应该是很熟悉吧!你猜猜看,那人是谁?”

周芷若嫩脸一红,撅了撅嘴,掩口一笑:“我自然知道,那人就是威风八面地蒙古王子大元帅!”她话一出口,杨逐宇和一帮女子同时哈哈大笑。

原来玄冥二老丢了成名武器鹤嘴笔和鹿头杖,和王保保化装后想混下山逃跑,可原群豪万人队伍在山穿梭、毫实在。三人连续躲过了几拨人的搜查,终于让何太冲这了。玄冥二老虽然厉害,可又怎么逃的出万人地擒围,连续伤了十几人,最后与何太冲夫妇大战了起来。

此时四人已经斗了五十招,玄冥二老使用“玄冰神掌”连连攻击,四人身周白雾袅绕,何太冲斑淑娴夫妇忍不住这寒气,再斗下去,只感觉全身都要冻僵一样。好在二人内力都很深厚,咬牙硬撑,两柄长剑还能丝毫不乱,但已经以完全处于防守之势,挥动也越来越吃力。

这时杨亦菲轻声道:“杨大哥,怎么办,再过二十招,这何掌门夫妻二人必定落败,若在不出手相助,他们就要在大伙儿和徒弟面前丢脸啦。”

“杨姑娘好眼力!”武兰而诧异地看了杨亦菲一眼,原来她也看出何太冲夫妇二十招之后必然落败。

杨亦菲淡淡一笑,却是道:“你轻功很不错,我很佩服。”

“那好,本大盟主就亲自出手啦。”杨逐宇眼看何太冲坚持不住,呵呵一笑,飞身跃进圈内,随手一掌拍向玄冥二老,接着嬉笑道:“两位老家伙,蒙古十万大军都死光了,你们还挣扎什么呀?”

玄冥二老感到一股极大地掌力迎面而来,惊骇的抬头一看,见一个英俊青年抱着倚天宝剑笑嘻嘻地站在两二人和何太冲夫妇的间,此人正是他两最害怕的、最不想看见的杨逐宇。杨逐宇这随手一挥,对他二人却象是惊涛骇浪,这么强大的力量他两人根本无法接住,同时大骇,急忙左右闪开。

何太冲和斑淑娴摆脱了二老的掌风,心大畅,舒了一口气。夫妇二人同时看向杨逐宇,何太冲小声道:“多谢蒙古相助。”他生为一派掌门极为看重面子,所以话声极小,除了杨逐宇之外,再无他人听到。

杨逐宇知道他要面子,呵呵一笑,故意大声道:“这两个蒙古贼子,本不是昆仑两仪剑法的对手,我是看何掌门打的兴起,所以心里痒痒,来凑凑热闹。”

他话一说完,除了杨亦菲、武兰儿、黛绮丝几人知道他是有意给何太冲夫妇挽回面子之外,其他昆仑派众弟子和各帮派的人都信以为真,顿时一起喝彩。有昆仑弟子得意扬扬道:“我师傅师母何等厉害!对付区区两个蒙古高手,本来三五招也就足够了,他们故意打这么久,就是想让大家开开眼界。”

昆仑弟子夸赞声一落,立即有人应和:“不错,不错,两仪剑法真是厉害,果真让大伙儿大开眼界。”

何太冲夫妇听众人喝彩,却是得意不起来,二人脸上微微一红,感激了看了杨逐宇一眼,何太冲才轻声道:“盟主过奖了!”

“铁琴先生不骄不傲,果然有儒侠风范。”此时又有人大赞。

玄冥二老看他们自夸自赞,此刻没有心情去嘲讽讥笑,二人看着笑吟吟的杨逐宇,心里阵阵发毛,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活着走下峨眉山了,但要两人束手就擒的等死,又实在心有不甘。

就这时候,鹿仗客眼睛一转,挺胸向前迈了一步,大声道:“嘿嘿,杨少侠,我兄弟与何太冲夫妇二对二的比武过招,你却要横插一脚,难道你这个当武林盟主的,就如此不讲江湖规矩?要以多敌少打车轮战?哈哈,嘿嘿,既然如此,多你一人又有什么所谓,哈哈,哈哈,我兄弟难道还怕了不成,你便叫眼前这两万人一起上,我兄弟二人也接下了。”

他口气一腔正然,凛气十足,在场众人听了,绝大多数人都不禁心佩服,暗叫:“有种!”甚至有人大喝了出来:“好气魄!”

杨逐宇何等聪明?岂看不出着等小把戏!他自然知道鹿杖客是在激自己,想要自己不好意思动手,等他兄弟打败何太冲夫妇后,自己无可奈何放他们下山。虽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但话说到了这份上,若自己出手,那就是以多敌少打车轮战。

第213章 杀将放帅

冥二老本是害怕杨逐宇,只要杨逐宇不和他兄弟动手是万幸万喜。所以鹿仗客才冒险说出这番“气壮山河”的话来激杨逐宇。

此时二人听杨逐宇把王保保给硬扯了进来,同时脸色大变,均是心想:“好狡猾的小子,何太冲夫妇多了你这个助手,就等于是一人多了千万只臂膀,而我兄弟多一个王保保,却是多了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这样三对三,明明绝对不公平,但又实在说不出一个不公平的理由来。

玄冥二老相视一对望眼,一起叹了口气,各自露出一丝凄然的苦笑,均想:“比功夫、论脑袋,我们都不是对手,死定了,死定了!”

何太冲大喝一声:“好,我们今天就三对三的玩玩儿。”他看王保保的窝囊摸样和身法动作,就知道武功是下三等之下,心下大是感激杨逐宇想方设法替自己夫妇挽回脸面。

这时候众人都想看几人动手过招,也一起大吼起来:“三对三,三对三!”

杨逐宇对王保保嬉嬉一笑:“小王爷,起来吧,你是一军主帅,我也是一军主帅,我两好好对战一场,那应该会很精彩的。哈哈,哈哈。”笑带阴,全是冷言嘲语。

王保保吓得出满头大汗,在满脸的泥灰上流下了一道道痕迹,神情万分狼狈。听到杨逐宇的话后,心惊胆战的站了起来,畏畏缩缩的站在玄冥二老身后。象是正在遭受电击一样,全身颤抖不已,只有一种腿软想要跪下去地冲动。

杨逐宇本想好好戏逗王保保一番,忽然想起何太冲夫妇打不过玄冥二老,心一念,一剑向鹿仗客刺去,同时对何太冲夫妇道:“两位前辈对付剩下的两个。”他有意让何太冲夫妇先打败鹤笔翁,所以并不使全力。

鹿仗客知道不是对手,若是真打。自己未必接的下杨逐宇一招半式,根本不敢还击,连忙闪身躲避。杨逐宇轻功高出他太多,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背后。故意和他兜圈子,嘻嘻哈哈怪笑,倚天剑帖着他的后心,总是离他只有两寸距离。鹿仗客吓得冷汗直流。虽然知道对方取自己性命是举手之劳,但眼看要死也不得不跑,于是只有更加拼命的奔逃。

何太冲和斑淑娴看似对付鹤笔翁和王保保二人,其实等于是只对付鹤笔翁一人。何太冲为了显示是二对二。所以故意不杀王保保,随便一剑挥开了他。便立即和斑淑娴施展“两仪剑法”,一同向鹤笔翁刺去。

鹤笔翁武功本不逊与何太冲夫妇。但他想到今天无论如何也难逃一死。心斗志大降。出掌有些心不在焉,以一敌二。立时占了下风。何太冲夫妇动手就占了主动,越打越有劲,只想一吐刚才的恨气,“两仪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见两柄长剑舞出无数朵剑花,纵横交织,把他笼罩在其,“扑哧”几声轻响,鹤笔翁身上被削破了许多小口子。

杨逐宇不快不慢了追着鹿仗客在小小的斜坡上跑了几十圈,他斜眼看见鹤笔翁已经被打的无法还手,心想也该玩够了。脚步猛然一顿,哈哈大笑:“鹿老儿,不玩了,我给你来一招真地。”随即一声清啸,长剑横挥出去。

鹿仗客听到脑后一声长剑发出的龙吟之声夹着一股强大的剑气往自己袭来,快的迅雷不及、凌厉地无与伦比。他心一颤,心底冒出一股寒气,瞬间想道:“我命休也!”根本不及闪躲,脑袋就被凌厉的剑气给削飞了出去。只见一个头颅高高飞向天空,然后掉落在了远处的草丛之,接着一股鲜血从无头身体的颈项间冲天而起,喷起一人多高,过了半晌,鲜血喷完,无头地尸体慢慢倒下……

杨逐宇出手只一剑就砍掉了鹿杖客的头颅,在场群豪无不骇然变色,众人虽然看习惯了鲜血尸体,但见了眼前情景,都还是禁不住心打了一个寒战。一时间瞠目结舌,除了几个胆子极大的人在拍掌叫好,大多数都忘记了喝彩。

“师弟!”鹤笔翁见鹿杖客惨死,惊声痛呼,心大乱,不顾生死,直接朝鹿杖客的无头尸体扑去。他兄弟二人心狠手辣、虽不是什么正道之士,但两人风雨共度几十年,感情极为深厚,相互间却很是关心。

何太冲、斑淑娴见鹤笔

之下,竟全然不防备了,两人长剑何等精准?一起追进,同时从鹤笔翁胸膛穿过。

两剑拔出,鹤笔翁惨叫一声,心脏已被刺穿,血如泉涌,倒在鹿杖客身边,当即死去。

玄冥二老一死,就只剩下王保保一人,何太冲嘿嘿一笑,拧剑转身又要向他刺去。

杨逐宇心一惊,忙一剑架开何太冲地长剑,叫道:“何掌门请住手,这人不要杀。”

“为什么不杀此人?我刚刚听蒙古说,此人可是蒙古的王子、本次来围剿峨眉山的蒙古大军主帅!”何太冲微微一诧,长剑收回,插如销,他问归问,但对杨逐宇地吩咐,却是言听计从。

“对,既然是蒙古王子,理应千刀万剐,饶了实在可惜。”这时斑淑娴也说道。

杨逐宇微微皱眉,心想:“咳,这窝囊废王子可是敏敏地亲哥哥,今天若杀了他,以后见到敏敏,我可如何交代!敏敏一定会恨死我地。”可这纯粹是自己的私心,自然不能当着众人之面说出来,心一念,便笑道:“这样地窝囊废主帅,蒙古国就算在多上十个八个,那又有什么所谓?眼下蒙古大军尽数歼灭,就只剩这个一个光杆大元帅了,呵呵,今天我们偏偏就饶了此人,好显显我汉人的大方,顺便也让他回去给狗皇帝好好汇报一下,让蒙古皇帝知道我原英豪有多么威风、是怎样杀敌除寇的。”

他如此一说,众人都觉心舒畅,武林人本就好面子、讲豪气,群豪齐声道:“对,放蒙古鞑子的王子回去,放蒙古鞑子的王子回去。叫这小王爷做我们的信史,好好羞辱狗皇帝一番。”

何太冲哈哈一笑,赞道:“盟主此言不错!那我们就放王保保下山。嘿,若不放一个人回去,蒙古的鸟皇帝还以为他的十万大军陶醉峨眉山的秀丽风景,留恋往返,舍不得回去了呢。”说完群豪一起大笑。

“呵呵,那就这样。”杨逐宇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伤害王保保。然后才对王保保笑道:“小王子,你下山吧!下次再来攻打峨眉山,可记得要多带点兵。”

王保保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杨逐宇竟然会放他下山,真是大出意料之外。他全身簌簌发斗,害怕杨逐宇忽然又反悔,忐忑道:“你没有骗我?不是等我刚跑了几步,又派人把我抓回来?”原来蒙古人打仗有个习惯,活捉了对方将士,故意先将其放掉,然后又追擒回来。用这般猫捉老鼠似的连番耍弄侮辱对方,来显示自己的勇猛强悍。

杨逐宇哈哈大笑:“你放心就是,我们说话算话,汉人最讲信用不过,既然答应放你,就肯定不会再抓你回来。”轻轻在王保保屁股踢了一脚,大声道:“去吧!”

王保保“哎哟”的叫了一声,奄缩着脑袋,像皮球一样,咕隆咕隆、连滚带爬往山下逃去。

群豪站在山腰,见了王保保这般狼狈窝囊摸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时之间,笑声回荡在峨眉群山之间,久久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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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路人马从上山开始,在峨眉山蜿蜒的山道上搜查了几个时辰,一共又清灭了蒙古的几千残余将士,待得十万蒙古兵尽亡,天色已然是傍晚。这一场大战从早到晚,算是足足打了整整一天,四野里草木染红、大地浸血,死尸山积。峨眉山从下到上,断枪折戈、死马破旗,绵延十余里之遥。

傍晚,天下各路豪杰陆续到了山顶,十二万人齐聚峨眉山上,场面之浩大、阵势之强盛,自是不在话下。杨逐宇请来各派的首脑,逐一清点查问,这一仗蒙古兵全军覆没,原众豪杰却只死伤二三千人,蒙古自兴兵南侵夺了汉人江山之后,此仗是死伤最多、是败的最为惨烈的一回。

当晚,战鼓变喜鼓,大吹大擂,峨眉山上大摆庆功宴,陈列酒浆香。杨逐宇自是被推在首席,群雄欢呼畅饮,纵谈日间战况,人人心畅舒怀,无不逸兴横飞。

第124章 朱元璋的野心

逐宇见群豪都向自己敬酒,他虽是得意但却心有数功劳,一一拱手,谦虚道:“我并未出多少力气,这都是大家的功劳。”

“阿弥陀佛!”这时空闻道:“盟主不需谦虚,在大草坪上您布置一个‘铁桶阵’,就一举歼灭了七万多蒙古兵,大伙儿都是佩服得很。您武皆全,我武林众豪杰有你的带领,那真是极幸之至。”

听空闻如此一说,杨逐宇不禁有些飘飘然,忽想起周芷若带领峨眉群侠坚守桥头、十八骑勇冲万军、张无忌杀兵斩将屡败蒙古高手等等。又端起酒杯,正色道:“大家齐心协力,才能打了一个大胜仗。此番大大挫败了蒙古鞑子,应该是我敬大家才是。”

他举起酒杯对各派掌门以及各路高手敬酒,在人群找了几个来回,忽然发现不见了张无忌和丁敏君二人,心一诧,对周芷若道:“张教主和丁师姐,怎么没有看见?”

周芷若轻轻一叹,幽幽答道:“杨大哥,这事情我准备在散席后在告诉你的。蒙古大军尽数消灭后,张无忌和丁师姐已经走了。”

“走了,他们去了哪里?”杨逐宇茫然道,心透出一丝莫名的异样。

周芷若道:“丁师姐临走时候叫我转告你,她和张无忌从此退出江湖,准备找一个山秀水美的地方隐居起来,不在过问江湖事,永远不再和江湖上的朋友们再来往。说完之后。两人就携手飘然下山去了。”

“明教教主张无忌要退出江湖!”周芷若话一说完,在场群豪均是大吃一惊。

杨逐宇点了点头,心想张无忌眼下只会专一地爱丁敏君一人,而丁敏君也深爱张无忌,如此一来,两人都合了心愿,可以永远再一起了。二人从此隐居大山,与世无争,过着平淡、平安、平静的生活。这样也是一件美事。他是一个闲不住的性格,虽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心里微微一念,竟然是有些羡慕两人。

这时候空性神色颇为担忧的说道:“张无忌这撒手一走。明教可就又成了群龙无首了。他手下能人极多,没有了人约束,若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起来,不知道又要闹出些什么乱子。”

“咳。原门派对明教成见太深,总把杨逍、殷天正之流当作邪派魔头来看。”杨逐宇心苦苦一笑,他对明教的一干首脑很是有好感,于是直言道:“他们未必会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我看明教这一段时间以来全心全意都把心思放在对付蒙古鞑子的上面了。”

空性“恩”了一声:“盟主说的不错,明教在抗击蒙古这事上,却还是很积极。很让人佩服。”=lt;:带闹的很厉害。他们打仗也很是勇猛,已经占领了鞑子不少地州郡、杀了许多蒙古兵将。”

“打的好。杀的畅快!”众人一起喝彩,虽然原群豪和明教素来不合,但私怨和国恨面前,自然是以家仇国恨为重。听说他们对付蒙古人,群豪也忍不住叫好。

掌棒龙头道:“嘿!那我原群豪可得加把劲,可千万不能落在明教的后头了。如果到时候鞑子灭了,汉人地整个江山,有一大半是明教打下来的,那我们可就没有面子了。”他口气粗豪,说话声音极大。

掌棒龙头思想简单,他的话虽然出于无心,但杨逐宇听在耳朵里,却是象被刺扎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心想:“一山容不下二虎,一国容不得两主。要是蒙古一灭,朱元璋一伙儿可就是我的大对头了。哎,看来到时候是必然要和明教朋友们翻脸为敌了!”

这个时候,忽然人群之有一人道:“大家有所不知,明教最近半个月可没把重要心思放在对付鞑子地上面。那明教啊,又起内讧了,正乱着呢!”

群豪同时大惊,一起向那发声之人看去,只见是一个黑须壮汉。杨逐宇识得此人,忙问:“刘帮主,此话怎么说?”那说话的人是三门帮的帮主刘震天。

三门帮只是一个二流帮派,在各路大派首脑面前,很难有说话的机会和权利。此时刘震天见盟主亲自询问,心里不由大是得意,走出人群,对杨逐宇躬身抱拳,大声道:“回盟主,我三门帮地处潼关一带,和明教总舵光明顶相距不远,这次前来峨眉山地时候偶尔在道上听到消息

元璋带大队人马冲上光明顶,已经把明教杨逍、殷天笑、五散人等头脑都囚禁起来了。”

群豪大惊,宋远桥道:“什么?朱元璋会有这样大的但子,他把明教的首脑一股脑儿全抓了,岂不是等于犯上作乱,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杨逐宇也是心一诧,不过他却是心想:“朱元璋一世枭雄,以他地胆子,又有什么事情不敢干!”

刘震天道:“大家有所不知,近几年来,朱元璋征南战北,功劳甚大,他虽然不是明教光明顶总舵地什么使者、法王,但却很得众心,明教绝大多数地兵马,都被他笼统起来归他掌控。而杨逍等人,终日呆在光明顶上,名义上是明教的上上首领,但实权早就朱元璋、徐达等人给架空了,光明顶上他们亲自调空地人马,还不足明教总体的十分之一。”

宋远桥道:“哦,如此说来,朱元璋抓了杨逍等人,他是自己想要做明教教主?咳,明教正遇内乱,可惜无忌侄儿恰好又不知去向了。这可怎么是好!”

刘震天道:“宋大侠说的不错,那朱元璋野心不小,看样子他是要做定明教的教主了。”

杨逐宇叹了口气,心想到:“你们也太小看朱元璋了,明教教主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他想做的,乃是一代君王!”

这时一个娇急的声音问道:“明教的头领们都怎么样了?朱元璋杀了他们么?”另一个少女也急切的道:“对,你快告诉我。”两个说话的少正是杨不悔和蛛儿,她们听说自己的父亲被抓了,都不禁心着急。蛛儿虽然憎恨家人,心却也关心自己的爷爷、父亲。

刘震天见两个妙龄少女追问着急,看他们都是站在杨逐宇身侧的,于是也不敢怠慢,微笑道:“朱元璋倒是没有杀他们,他可聪明的紧,知道若是无原无辜杀了杨逍这一干人,必定会引起明教上下教众不服,所以他把杨逍等人囚禁在了光明顶上。呵呵,想必是要等到时机成熟,有了最好的机会,在除去他们吧!”

“哦,这样就好了!”杨不悔和蛛儿同时舒了口气。

何太冲疑惑道:“杨逍、殷天正这一群人均是当世豪杰,就算朱元璋人多,他们打不过也大可以逃掉,又怎么可能会被抓擒住,并且还囚禁起来了。嘿,特别是像那韦一笑,轻功出神入化,又有谁擒得住他?”

刘震天见这昆仑掌门神色间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这间内情他自然也是不完全清楚,只是模糊道:“听说朱元璋这几年大江南北、四处征战,每到一处都会去拜访当地的高手名士,几年来,他纠集了一伙隐居多年的高手。这群人很是厉害。专门看守杨逍等人。”

天下豪杰面前,杨逐宇知道刘震天绝对不敢冒出来信口开河,于是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相信。

刘震风一脸欢喜,笑呵呵的看了何太冲一眼,意思是说:“你看,盟主都相信我!”

杨逐宇忽然见杨不悔和蛛儿正看着自己,摸样楚楚可怜的,眼神忧忧、大有哀求之意。他知道二女意思,心道:“不悔和蛛儿想要我去光明顶救人,两个妹子既然相求,我又怎么会忍心拒绝!”

杨逐宇又思量了一番:“再说了,战场不是江湖,要想成为王者,就必须处处要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此时张无忌已经退出江湖,明教大权又被朱元璋夺去,我只要去救了杨逍等人,他们没了去处,又想要报仇,必然都会死心塌地的为我效劳。我岂不是又多了许多虎将,又何乐而不为。如此一来,只要之后在想法干掉朱元璋,有杨逍等人号召,说不定整个明教都会归到我的旗下了。呵呵,以前张无忌是明教教主,我不好意思去抢‘大哥’的东西,现在张无忌走了,这明教的几十万人众是想方设法也要弄到手不可。”

“杨大哥,你要去光明顶救人么?”周芷若已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声问道。

杨逐宇主意已定,对杨不悔和蛛儿笑了笑,毅然道:“恩,这一趟光明顶,我是非去不可。”

第125章 人品低下?

于通话一落,群豪你一言、我一语,喧闹沸腾,顿时宗维侠点头道:“对,盟主不去的好。他们的死活,与我们有何关系!”

何太冲道:“不错,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我们干我们的大事。大家互不相干。”

常敬之道:“嘿嘿,明教内讧的热闹,我们正好也可以看看热闹。”

“阿弥陀佛!”空闻喧了一声佛号,道:“明教虽然和我原武林不属同道,但他们立志反元,却与我们心心相合。若光看在同是抗元义军的份上,盟主倒可前去调解、调解,希望他们内部勿乱,应把所以经历集在对付元朝军队上面。”他生为一代高僧,见识比鲜于通等要高出了许多。

宋远桥道:“为君子者,仇恨可谅、恩情不忘!别的不说,就看在明教教主张无忌这几天全力助我原群豪抵抗蒙古大军的份上,盟主就理应去一趟光明顶。”

“对、对、对,杨大哥,你一定要去光明顶,我也跟你一起去。”杨不悔和蛛儿一起点头。

杨逐宇微微一笑,他心早有主见,为了大势着想,这光明顶是必须得去,抱拳对众人一拱,说道:“宋大侠说的不错,此次大战,张无忌先帮助我峨眉派守山,再助我大伙儿破敌,他虽然已退出江湖,但毕竟是明教教主,我们算是欠人家一个人情。再说了,我和张无忌是结拜兄弟。此时杨逍等有难,我理当去救他们。”

江湖众人本就以‘义’字为重,他是盟主,如此一说,合情合理,众人也无异意,一时没了反对声音。鲜于通呵呵一笑:“不错,不错,我们正派之人。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讲义气,绝对不欠人家地恩情。”

宋远桥微微一笑:道:“那盟主准备何时动身去光明顶?”

“明早就走!”杨逐宇想这事情不能拖延,在他心看来,杨逍、殷天正等人比鲜于通、何足道等有气魄得多。于是也微微一笑,心想:“你鲜于通若是顶天立地的男儿,那可真是有些可笑了。”

他既以做出决定,群豪一起道:“那我们祝盟主一路顺风。”

杨逐宇动身之前。一切精心安排,命武当宋远桥和少林空闻大师领头,原群豪先一起奔往襄阳,在那里把一切行军打仗的物质料理妥当。众人再也不要做江湖豪杰的打扮,而是全部穿上统一的起义军装。然后趁着蒙古大军刚刚惨败、心惶惶之际,就在襄阳起兵。一路向北。杀到大都去。他去光明顶办完事后。马上来与大众会合。

且说宋远桥等领了命令,先到襄阳起义。一呼百应,各路没来得及敢到峨眉山的豪杰都纷纷去了襄阳。大军气势蓬勃、物质丰厚,只几天时间就攻占了荆楚一带的各个县郡。一时间名声大震,普通百姓投兵者也不计其数,只不到短短一月,军队就壮大到四五十万人。不过这些都是后事,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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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悔和蛛儿吵着要跟杨逐宇去光明顶,但他想到此次前去定然又有一场恶战,这两个丫头武功只属二流,遇见了高手很难自保。当下便拒绝了,只带了武兰儿和杨亦菲两人,一起赶往光明顶。

众女知道他的意思,也无可奈何,谁怪自己武功不好呢!于是依依不舍的和杨逐宇告别,千般叮嘱他快些回来,满不情愿地跟着大军,先去了襄阳。

清晨刚亮,群豪一起下了峨眉山,都向南而行。杨逐宇和大伙儿分道扬镳,朝北方赶去。

向北而行,进入川蜀一带的大山,山路陡峭不平,也没有水路,不能策马狂奔。杨逐宇有两个美女相伴,事虽紧急、心情却是很好。当下笑道:“兰儿妹妹,亦菲妹妹,你们都是轻功高手里的强者,不如我们比比脚力,看谁跑得快。哈哈,谁要是比我快,就赏我亲她一口;谁要是没有我快,就罚她亲我一口。”话刚一落,不管二女答应与否,哈哈大笑,迈开大步向前飞驰而去。

武兰儿和杨亦菲同时抿嘴一笑:“输了、赢了,还不都是让你占了便宜。”展开轻功,追上去和他并肩而行。刚下峨眉山不久,就已经远去了一百多里,三人奔起来几乎脚不点地,崎岖陡峭的山道,丝毫阻挠不到三人地奔跑。

杨逐宇和武兰儿都是使奇门绝技“凌波微步”,杨亦菲的古墓派本就是天下轻功之首,这三人轻功之佳、奔驰之速,当世再无第四人及得上。

三人片刻也不休息耽搁,足不停步,急奔了一整天,已经出大山上了平路。杨亦菲、武兰儿轻飘飘的象是被风吹着走一样,初时毫不落

内力终究没有杨逐宇深厚,时刻一长,后力有些渐渐

杨逐宇看她两人脸蛋儿微微发红,俏丽的胸脯有些起伏,心想:“这样跑下去,可别累坏了我地两个妹子。”收起内力,脚步一定,对两人笑道:“崎岖不平的山路已经过了,正好前面有个小镇,咱们到前面市镇上去买三匹坐骑,歇一歇力。”

二女早有此意,只是不愿服输。杨亦菲微微一笑,飘然顿住了脚步,武兰儿道:“好,杨大哥,到时候我们一路赛马而行。”

“哈哈,最好,最好,骑马赛跑,可是我的强项!”杨逐宇满脸怪笑,言语另有含义。他搂住二女的细腰,一阵幽香扑鼻,心里迷醉不已。

三人一路情语绵绵地向小镇而去,就在这时,迎面有五六乘马驰来,马上均是带了兵器、身穿麻布衣的汉子,满口粗秽语言。这些汉子每人肩抗满满的口袋布包,腰上还挂着几只鸡鸭。一看摸样,就知道是本地地山贼土匪,刚从前面镇子上打劫回来。

武兰儿咯咯一笑,纵身而起,极快地手发将两个乘者提起,然后摔在地下,叫道:“杨大哥,去镇子上买卖坐骑,太耗辰光。这里有现成地,上罢!“

杨逐宇迟疑停步,心想现在自己是原武林盟主,江湖上的绿林豪杰,按说都是自己地下属,如此拦路劫马,有坏江湖规矩,岂非和强盗无异?她见武兰儿骑在马上笑吟吟的,嘿嘿苦笑,大是无奈,心想幸好抢的是打劫普通百姓的山贼的马匹,否则自己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武兰儿弯腰笑道:“哟,杨大哥,你几时变的这么正派了啊。呵呵,处大事者不拘小节,哪顾得这许多?”呼喝声,她又将一名乘者扔下马去。

“谁说我正直,哈哈,抢了就抢了。”杨逐宇听武兰儿一说,心被激,老脸一红,心想:“这些小事,何足道哉?想起昔日自己行事,邪搞作恶、随心所欲,什么恶心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咳,可怎么最近老是顾虑太多、没以往放得开了?奶奶的,不说我还没在意,难道我真的是情操高尚、有了大侠之风了!呸,呸,呸!妓女想从良,太监要自宫,这明明不是我的风格。”他自己嘲笑自己,象是受了讽刺一样,飞身便纵上了马。

那几个山贼也会一点武功,纷纷喝骂,抽出兵刃便欲动手。武兰儿双手勒住两匹马,将那些人的兵刃踢得乱飞。群贼瞬间被打了个鼻青脸肿,顿时惧怕了,只听一人喝道:“逞凶行劫的是哪一路好汉,想要黑吃黑么?快留下万儿来!”

杨逐宇心想纠缠下去,只怕透露了自己的身份,传了出去,武林盟主抢黑道豪杰的马,那就会要得罪人了,纵身跃上马背,叫道:“不和他们罗嗦,亦菲妹子快上马,我们走吧。”杨亦菲点头“恩”了一声,飞身上了武兰儿牵着的另一匹马,三人各骑一马,绝尘而去。那些土匪破口大骂,却不敢追赶。

三匹马奔出了数里,齐头并进放慢了速度。杨亦菲忽然道:“兰儿,这样强抢人家的马匹,不是正派侠士所为。今天抢的是一群打劫村民的土匪,那倒也罢了,以后我们最好不要这样做了!”她从小受长辈的熏陶,虽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一腔正气,颇有大侠之风。

武兰儿嬉嬉一笑,却不以为意,吐了吐舌头,瞧了杨逐宇一眼,娇笑道:“亦菲,你可别教训我,我这都是跟杨大哥学的。他以前的行为,那才称得上‘肆无忌惮、横行不法’呢。他是大拇指,我只是小指头而已。”

“我靠!不会吧,小小丫头,满肚子的坏水,自己做了坏事,还要硬赖上我!”杨逐宇大叫一声,一脸委屈,在自己的情妹子面前也不在乎什么德行,故意苦着脸开玩笑道:“人品低下,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从良了,想改改还不行么?”

武兰儿小嘴一噜,不屑道:“杨大哥要从良,就比和尚拿着剃头刀忏悔,青楼女子想立贞洁牌坊啦!”她嘻嘻哈哈什么话都敢说,故意和杨逐宇作对。

“难道我人品真就差到了无可救药?你这死丫头……”杨逐宇气的差点晕倒!

第216章 忽遇奇人

章的数字打错了.打成了1245=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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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得得得………

得得得,得得得………

在黄沙莽莽的大漠之上,尘沙飞起两丈来高,三骑马一前两後的急驰而来,朝着一座巨大的山顶奔去。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健壮黑马,马上骑著一个面貌俊郎的青年。面是两匹纯白健马,马背分别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绝美白衣少女,和一个全身火红的低胸美艳少女。

马上三人,正是杨逐宇、武兰儿和杨亦菲。三人从川蜀连日赶路,已经到了光明顶山脚之下。

明教实力强大,被正派人士称为‘魔教’,江湖上号称‘天下第一大教派’,三人一路上光明顶,心想要救人,料想一场恶斗已然难免。三人精神百倍,快步上山,想到明教高手如云,眼前这一大战,激烈处自是非同小可。

不到一盏茶时分,已到了光明顶正殿外的大石坪。杨逐宇想起昔日随六大门派上山,在这大殿前大战明教大高手,从此自己才算真正步入江湖。今日重来,虽然前后没过多少长时间,但昔日是个肆无忌惮、一心只想扬名立腕的疯癫小子,今日却是举手投足都被万人重视的原武林盟主之尊,缅怀旧事,心感慨,当真是犹若隔世。

只见大殿朱红大门紧闭,门侧有两根石柱子断折了。场上的石桌也掀倒在地。杨亦菲笑道:“这大门前地两根粱柱是新断的,多半前不久有人刚打过一场大架,还来不及修理。”

武兰儿道:“我看也不用在修了,待得救了明教的高手,咱们将这大殿一股脑儿的全拆了。”

当今江湖,能胜过杨逐宇的已经没有人在,再加上有武兰儿和杨亦菲陪同,天下又人谁人能敌?三人艺高胆大,既然是明目张胆而来。也没有必要藏藏躲躲。杨逐宇呵呵一笑,颇有风度,朗声道:“峨眉派掌门杨逐宇,会同敝派弟子杨亦菲、武兰儿前来拜山。”他虽然是原武林盟主。但还是喜欢自报峨眉掌门。

杨逐宇话声并不甚响,殿旁高悬的一个铜钟受到话声激荡,同时嗡嗡嗡的响了起来。岂知等了大半天,寺竟全无动静。

武兰儿双手叉腰。娇喝道:“喂,明教的老哥老弟们,这般躲起来成什么样子,做了坏事不敢见人么?来客人啦。也不出来迎接?”她话声清脆娇嫩、直穿云霄,比杨逐宇响得多了,但殿上钟鼓却无应声。

杨逐宇和武兰儿的这几句话。光明顶上上下下、前院后院。到处都可听见。但等了半晌,竟无一人出来。三人心均是纳闷。又等片刻,仍不见有人出来回音。

武兰儿笑道:“不会是杨大哥威名远扬,他们听了你自报姓名,吓得不敢支声,高挂免战牌啦……”说到这里便住了口,自知根本是不可能地事情,太也难以自圆其说。

便在此时,一阵疾风刮过,只吹得三人袍袖飞扬、长发飘逸,哧哧作响。这时候杨亦菲道:“杨大哥,真是奇怪了。这光明顶是明教总舵,我们一路上来,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看见?我心忽有异感,只觉这里阴气沉沉,大大不祥。”

杨逐宇想到已前上光明顶到处都是岗哨,可今天连一个看山的弟子也不看见,也是十分诧异,心想:“朱元璋既然囚禁杨逍等人在光明顶上,照说这里应该防备森严,可今天却好象到了一座无人居住的死上一样。难道另有高手藏伏在殿内?”一时想不通,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朱元璋玩的什么把戏!”

武兰儿道:“杨大哥,刘震天不会是说谎吧?或许杨逍等人根本没有囚禁在光明顶上。我们千里迢迢,白跑了一趟。”

“不会!”杨逐宇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刘震天一个区区二六帮会的帮主,他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天下群豪在说谎骗人。再说了,今日的明教很是异常,和往日大不相同。”

“管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总之我们是要救人地,先进去看看便是。”武兰儿挪身上前几步,就要去推大殿的朱红大门。

就在这时候,只听“喀”的一声,大门被慢慢打开,有两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武兰儿吃了一惊,身子一闪,又退回了杨逐宇身边,笑道:“哎哟,我还以为人都死光了,原来还是有人的啊。”

那两人开门走到了门口,便就停住脚步站在门前。其一人道:“刚刚我们已经听到你们地喊话了,你们是来救人的。”

杨逐宇见对方开门见三就说到了正题,便也直接道:“不错,我

就是为了救杨逍、殷天正等人。”

他向那两人望去,只见一人白衣俊面,身材偏瘦,头系逍遥巾,腰悬一柄普通长剑。他一身长袍子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气度不凡、颇为潇洒,看年纪却竟然只有十**岁,只一眼就给人一种好感,刚刚说话的也正是他;另一人年纪在三十岁上下,身穿花彩袍子,也是手持一柄长剑,他身形微胖,脸上白净地像女子一样、没有一根胡子,宽厚地嘴唇却带着一丝嫣红,淡淡地眉毛就象是画过一样,细看之下好像一个人妖、让人有些别扭。

那俊朗少年看了看杨逐宇、武兰儿和杨亦菲,眉头一翘,神色微微诧异,雅声道:“来光明顶救人,就只有你们三人?”

杨逐宇见这人年纪比自己还小,口气却很有一股冷傲,这副傲气和自己倒颇是相似。不禁对他很有好感,笑了笑:“不错,就我们三人。”随即又道:“这光明顶上安安静静的,连扫地下人都不见一个,难道就你们两人?”

那俊朗少年也微微一笑:“不错,除了关押在大殿后铁笼子里地人,偌大的光明顶,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

杨逐宇听话从这少年口吐出,直觉他不是会说谎的人。心一诧,没想到自己没有去问,他一开口就先说出了关押明教高手的地方,暗想:“这人胆子真大,看似大度不凡,实是狂妄不羁。明教使者、法王、五散人何等厉害,难道朱元璋只叫你两人守在这里?这少年才十**岁,又能有多大本领!”

这时武兰儿道:“小兄弟,你说谎么?偌大的光明顶,难道就真的只有你们两个人?朱元璋呢?他只派你两人看守明教的一众高手,就放心得下么?”她语气一脸的不相信。

那俊朗少年见武兰儿不比自己大,却开口叫自己‘小兄弟’,不禁脸上微微一红,道:“光明顶上的人一走而空,全被朱元璋带到浙江打仗去了。他临走时候,请我两人再此看守犯人,此地确实再也没有一个明教人了。”说话语气温和谦雅,虽然知道对方是来为难的,但却似乎并不把眼前三人看作是敌人。

武兰儿嬉嬉一笑,翘着嘴有些不相信。杨亦菲盈盈而出,抱拳拱手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是何派人?”她想如此重要的任务,朱元璋只托付给这二人,那两人肯定是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领。见眼前两人都是斯斯,又根本不像是什么高手,心大是好奇,于是淡淡的问道。

武兰儿这样妖媚可爱的小妖女,杨亦菲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同时出现,只要是男人见了都要心跳、都会偷偷多看几眼,任谁和她两说话都会脸红。此时那俊朗少年脸色又是微微一红,拱了拱手,谦谦有礼道:“在下风清扬,无门无派,只是住在华山里的一个牧童。闲暇之余,偶尔去看华山派的弟子练剑,觉得他们剑法处处破绽,实在难堪入目,于是自己在思过崖上也悟了一套剑法,修炼三年,自觉有成。一日下山,偶然遇见朱元璋,见他带领大军反抗元廷,算是一条好汉,受他所邀,所以就在他帐下做了一个幕宾。”

“一代奇侠风清扬!”杨逐宇心一惊,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身子微微一晃,顿时张大了嘴。

杨亦菲和武兰儿从来没有听说过‘风清扬’三字,脸上没有任何异色,又同时像那一个站在风清扬身边的人看去。武兰儿对他努了努嘴,娇笑道:“这位姐姐大叔,你又是何门何派、尊姓大名呀?”她口无遮掩、也不怕得罪人,见那人虽然是个男子,但一身打扮,却无一处不像是一个爱美爱干净的女人,所以就戏称为‘姐姐大叔’。

那男子面对娇媚的兰儿,眉宇没有丝毫异色,竟也不在乎她叫自己‘姐姐大叔’,微笑道:“在下原是少林派的一个小僧人,僧号为渡元,还俗之后,改名为林远图。现在在田开了一家小镖局,名为‘福威’。也和风公子一样,受朱元璋所请,在这里替他看守几个人。”他说话嗓子极尖,嗲声捏气,明显是已经在努力沉压了,可还是让人觉得耳皮发麻。

第217章 辟邪剑法

逐宇听他二人自报姓名,看了看风清扬,又瞧了瞧林想到这两人可大名是鼎鼎的人物,今番在此遇见,惊诧之心难以形容。

这时武兰儿笑道:“风兄弟,林姐姐,我们可要进去救人了,你两是拦还是让啊。我看你两不像那些粗莽蛮横的江湖豪杰,嬉嬉,交个朋友很不错,还真不想与你们动手。”她觉得林远图摸样有趣,所以故意把他喊‘姐姐’。

“三位气度不凡,我也想交三位朋友。”风清扬微微一笑,又道:“但是朋友归朋友,我二人虽然不属朱元璋管辖之下的兵士,但我们既然答应了给他再此看守,那便要遵守诺言。你们只要胜得过我两人手的剑,那就可以进去救人。这样不算我们没有尽责,而是力所不及。”他口气十分自信,似乎认为眼前三人未必打的过自己。

“哈哈,好,直爽!既然大家不算是敌人,那就比试切磋,点到为止。”杨逐宇道:“那我就要得罪了。”他心正想和眼前两人斗斗,看看万世闻名的“独孤剑”和“辟邪剑法”到底是什么样子。

风清扬抱拳道:“杨兄请指点!”这时候,忽然林远图道:“风兄弟,让我先来领教。”说罢手一平,长剑摆到面前。他痴于武功,为了练绝世武功忍痛自宫,搞的男女不分,他表面看少言寡语,却最喜欢与人比武过招。

风清扬淡淡一笑:“那好。”很大度的往后退了一步。

杨逐宇捏着剑柄,正准备上前和林远图过招。武兰儿抢在他之前。忽然跃上前去,娇笑道:“这位大叔姐姐,我来和你玩玩儿。”裙袖一挥,手上已经多了一柄寒光闪闪地短剑。

“我靠!死丫头!”杨逐宇心暗骂她速度真快,他知道武兰儿的武功少有人能敌,于是也不惊慌,苦苦一笑,心想:“有兰儿这个好斗爱闹的疯丫头在身边,打架的时候。我就只有在一旁观赏的份了。”

林远图本是要和杨逐宇过招,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窜了出来,微微一愣,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嗲声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和小姑娘动手。”

武兰儿笑道:“不要瞧不起小姑娘,嬉嬉,你自己也不是半个大姑娘么?好啦。你不动手,那我就先出招了。”身子飘起,短剑一举,凌空虚指。一剑蕴藏了七式,直接向林远图胸前七个穴道刺去。

“咦,小姑娘真有几手!”林远图见她身法极快、世间罕见。剑招精妙。并带着一股刚厉的劲气。不由吃了一惊,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右手急速伸出。使起内力在胸前左右连挥,把武兰儿的剑招一一化解。然后退了一步,才道:“小姑娘武功不错,我就和你比比。”他从对方一招之,已经看出了对手是一位绝世高手,再也没有小瞧之心。

武兰儿原来也没想过林远图会有多厉害,此时见他随手几挥,就用内力荡开了自己的剑招,不由也很是吃惊,娇声道:“你也挺厉害啊,我可真没看出来。”

“小姑娘,我可要出招了。”林远图左手在剑鞘上一按,“嗤”地一声响,长剑在剑鞘跃出,青光闪动,长剑上腾,他右手伸处,挽住了剑柄。这一手悦目之极,而左手一按剑鞘,便能以内力逼出长剑,其内功之深,当真罕见罕闻。杨逐宇、杨亦菲、风清扬都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好’字。

武兰儿也不示弱,伸出左手拇指、食指、指三根手指,握住了剑尖往下压,右手一松,左手紧跟着也放开,长剑突然弹起在空旋了两个圈,之后又落到她手里,恰恰被她稳稳捉住剑柄,只见剑锋不住晃动,像是一条灵蛇在吐杏一样,说道:“好,你进招罢!”她擅长贴身短打和擒拿指法,其实剑术并非强项。此时露了这手,又象绝技又象杂耍,显示出了手法和力度的精准,风清扬自认为是玩剑的高手,也不禁登时为之耸动。

林远图左手捏了一个兰花指,当下长剑一立,举剑过顶,象使用重刀大斧一样,一剑便直劈而去。他这一剑自上而下的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地气势。

武兰儿见他剑走厚重,完全违背了用剑的飘逸灵活的常理,心一诧,手短剑向上一挑,“钉”的一声,撞在林远图地长剑上,只感觉他剑带这一股极为怪异的力道,被震的手

,心道:“这林远图看起来嗲嗲捏捏的,剑劲竟如此忙轻飘飘地向后飞出。

林远图一剑劈出后,突然间剑光一吐,长剑化作一道白虹,向武兰儿横扫而去,象是要把人砍成两截一样。但见他一柄长剑自半空横过,剑身笔直,长剑透出极大的煞气,这一招看似端严雄伟,实则毒辣狠厉,正是辟邪剑法剑法的精要所在。

武兰儿见他来地太快,急忙竖起短剑封住,只听“砰”一声大响,林远图地长剑砍在她地短剑上面,她只觉得手腕酸麻,又轻飘飘的向后飞出一丈多远。

林远图自从学成辟邪剑法之后,剑招凌厉之余体内一股狠霸地内力也狂增,之后从没有人能连挡住他的两剑,此刻见武兰儿有如此本领,不禁大是兴奋,正想好好用她试剑。忽然间天空戾气大作,他剑法施展的淋漓尽致,招招向武兰儿进逼。

武兰儿内力逊于林远图,加上本不擅长用剑,她所会的剑法只是普通一流武功,又怎么能够对付林远图的辟邪剑法!只过了十招,在林远图连绵不断的攻击下,她不住倒退,招的漏洞越来越大。

杨逐宇亲眼看见辟邪剑法的威力,心只暗道了一声:“果然名不虚传。”眼见兰儿剑招的漏洞越来越大,情势越来越险,不由得大为焦急,心想:“兰儿所学的段家武功,本就不以剑术为强,她若是不用短剑去使那些生硬的剑招,而是用她拿手的功夫,林远图辟邪剑法虽阴猛,一时半会儿却也未必奈得何她!”

林远图一剑快似一剑,见对方剑法散乱,五招之内便可将武兰儿手兵刃击飞,不禁心暗喜,手上更是连连催劲。果然他一剑横削,武兰儿慌忙举剑挡格,手上劲力颇为微弱,林远图回剑疾撩,武兰儿把捏不住,短剑直飞上天。

“哈哈,小姑娘,你输了!”林远图没有伤人之心,一剑撩飞武兰儿的短剑,并不在攻击,随即收回了剑。

“呵呵,谁说我输了。我和你比武,又没说是光比剑。”武兰儿娇笑一声,手里没有了剑,好象少一个累赘,反而舒服多了。蓦地里空手猱身而上,双手擒拿点拍,攻势凌厉之极。她身形飘忽,有如鬼魅,点了几指,跟着转了几转,好象脚步要向东挪,戳了一指,却又已移步向西,出手之奇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见对方突出怪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林远图大骇,眼前的少女简直就像一个没有**只有影子的幽灵,叫道:“这……这……这……”再度展开辟邪剑法,奋剑招架。

一旁观看的杨逐宇和杨亦菲同时会心一笑:“疯丫头,谁叫你刚刚托大,其实早该如此了。”风清扬见了武兰儿双手钩、点、拍、拿,配合着绝妙无论的步法,心里大是诧异,禁不住大声叫好,拍起掌来。

只一瞬间,武兰儿抢攻了十几招,缠身而上,贴身短打,她刁钻小巧、灵怪敏捷,就是杨逐宇也怕她几分,林远图又如何能及?被她逼得连连后退,闹了个手忙脚乱。

转眼又过了十几招,猛听得林远图发出长长一声不男不女的尖叫,右手舞动长剑,越使越急,使的全是辟邪剑法,一招接一招,护住了全身前后左右的要穴。但见他剑法精奇阴毒,劲力威猛,每一招都激得风声虎虎、劲气飞扬,誓要把武兰儿逼出身外。

如此一来,武兰儿受他凌厉的剑气所逼,不得已倒纵出去,仍然是用凌波微步,身子飘荡摇晃,脚步乱踩乱踏,围在林远图身子周围灵动,不时隔空点出几指,可指力透不过他的剑气。一时之间,两人你伤不到我,我也伤不到你。

两人一时僵持不下,忽然武兰儿叫了一声:“不打了,不打了,内力招式我比不过你,但你轻功、身法快不过我,我打不过你,你也伤不到我。”说罢身子一跃,已经退出场外。

林远图辟邪剑法虽然威猛,始终伤不到施展凌波微步的武兰儿,他不由有些沮丧,知道再斗下去也分不出过结果,于是长剑一停,静止下来。

第218章 玉女素心

远图见武兰儿刚退,又来了一个白衣少女,他见这少雪、柔弱芊芊,拿着一对长剑的摸样斯斯,不象是会武功的样子。但自刚才和武兰儿过招之后,知道人不可貌像,抱拳道:“那好,我在和这位姑娘比试比试。”

杨逐宇心一念:“亦菲妹子可是用剑的高手,她的双剑合壁对付辟邪剑法,那可有看头了。”于是微微一笑,也不阻拦,提醒道:“亦菲,你可得小心点。”

杨亦菲拧头对他柔柔一笑:“尽管放心就是,若打不过他,我就像兰儿那样,用轻功和他绕圈子。”说完转过头去,对着林远图,两柄长剑,右手一柄群横剑当胸做防守姿态,左手长剑缓缓伸出,在空轻轻一旋,似是对朋友敬礼一般,这招是古墓基本剑法的第一招“以剑会友”,是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使这一招,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不要性命相搏。

林远图用剑之人,自然看得懂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心想:“这位姑娘静沉着,可比刚刚那位有礼貌多了!”拱了拱手,长剑斜挎,道:“姑娘请。”

杨亦菲吸了一口气,两柄长剑宫直进,剑尖不住颤动,剑到途,忽然一柄转而向上刺他咽喉、一柄转而向下削他脚裸,乃是“玉女素心剑”里的精妙招数,端的是若有若无,虚实难测。变幻无方。

林远图只见她出第一招,就知道这白衣少女是用剑地顶级高手,他虽无伤人之心,出手却一点儿也不客气谦让,当下长剑自下而上急挑上去,正是一招辟邪剑法的“倒劈山河”。只见剑势奔腾矫夭,气势雄浑,一招破对方上下两剑。杨亦菲知道他剑劲实足,不用长剑和他硬碰。双剑回收,立即又合并,平平斜上而出,同取林远图双目。林远图一招“倒劈山河”只劈到一半。剑刃一平,挡住双眼,只听两剑发出“铮”的一声,杨亦菲双剑同时刺到他长剑的剑刃上面。借着反弹之力,身子向后飘起,两柄长剑就象两条灵蛇,又是虚空连刺几剑。前搭后配,精密无比,使得没有一丝破绽。每一剑不离对方的要害。

林远图剑势一变。剑刃忽伸忽缩。招式诡奇绝伦,只听“叮、叮、叮、”一连串细响。挡住了杨亦菲的连续刺来的剑招。

杨亦菲和林远图比剑,旁边虽然之间三人观看,但见了两人使了这几招,都是忍不住拍手喝彩,均是在想,若现在台上是我,只怕难使出这么绝妙的剑招。

转眼过了十几招,两人二人攻守趋避,天衣无缝,不分胜负。

只见杨、林二人各使“玉女心经”和“辟邪剑谱”的剑法,斗在一起。辟邪剑法气象森严,猛厉异常,随手出招就带着无限地杀气,长剑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而玉女剑法轻灵机巧,飘渺虚无,双剑合壁攻守互补无一破绽,两剑恰如春日双燕飞舞柳间,高低左右,回转如意。

五十招后,林远图仗着辟邪剑法极大的威力,和许多匪夷所思的招数,渐渐把杨亦菲的势头压住,慢慢占了上风。只见他地长剑,挥出一道道黝黑紫气,犹如无数条毒龙随着长剑飞旋,让人觉得心栗然。

杨逐宇原以为当今天下再也难逢真正的顶极高手,此时在这里见到林远图和风清扬,心不由十分激动。不过看眼前形式,也是黯然一沮,心想杨亦菲终究还是敌不过林远图的辟邪剑法。暗暗捏紧剑柄,准备随时出手。

其实并不然!杨亦菲眼看难以支撑,但却不急不噪,双剑相交,使出玉女心经的最后一章。她剑势忽然一变,左手使一套剑法,右手另使一套完全不同地剑法,两套不同的剑法配合在一起,又变成了一套独特的奇异剑法。她用“左右互搏术”一心二用,两套剑法联合,这就是“玉女素心剑法”的最厉害绝招。

杨亦菲两剑各使不一样地剑法,并无半分错乱,反而越使越顺手,只见他两剑舞动,攻守兼并,宛若一只灵燕。

林远图哪里见过此等绝迹!只觉得对方的剑法奇妙无穷,剑剑都似幻似真,自己根本不知道她要刺向那里。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人两手各使一套不同的武功,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五六招,反被杨亦菲给占了上风。但他“辟邪剑法”也不是浪得虚名,稳住心神后,虽然守多攻少,但接得两三招便还递一招,长剑威力奇猛,黑气紫雾,逼得杨亦菲不敢轻易近身。

杨逐宇见杨亦菲剑招一变,就立刻反占上风,

阵惊讶,又是高兴不已。心想:“嘿嘿!惭愧!我古墓派地武功了,玉女剑法之精妙,真是匪夷所思。可惜我不会玉女剑法,果然厉害!”

如此再斗了半柱香地时间,两人看似片刻间难分胜负。此刻武兰儿和风清扬都是看地忘记了喝彩。风清扬心想:“我自悟‘独孤剑’之后,本以为就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剑法了,看来我真是小视天下武林了。我这套‘独孤剑’,也不知道能不能破此刻场两人地绝技!?”

殊不知林远图出招虽猛,心却已叫苦不迭。杨亦菲双手剑招不同,却配合得精妙绝伦,左手剑攻前,右手剑便同时袭后,叫他退既不可,进又不能,双剑每一路剑招都是进攻数处,叫他顾此失彼,难以并救。若不是他自从修炼“辟邪剑谱”后,内功外功俱臻登峰造极之境,眼明手快,刚柔互济,武功只要略差半分,这顷刻之间身上早已了十七八剑。

其实杨亦菲使两般剑法,出招虽快,内力却没有增加,只是她一下来出招星驰电闪,加上双剑合壁每一招都威力极大,各人从所未见,以致林远图心下先行就怯了三分,不能破解,越打越心寒,这也就是“玉女素心剑法”的过人之处了。

两人拆到五六十招之时,“玉女素心剑”完全压制住了“辟邪剑谱”,林远图已是险象环生,他舞动长剑护身,基本上只守无攻,又数招后,剑舞得更靠身周,变成了光守不攻。只见他长剑横竖挥舞,越使越急,一招接一招,护住了全身前后左右的要穴,但见他剑法精奇,劲力威猛,每一招都激得风声虎虎,组成无数道黯淡紫黑的光环,在他身周滚来滚去。

忽听得“叮叮”数响,杨亦菲飘忽迅捷,娇叱一声:“着!”跟着林远图低声吼叫,杨亦菲向后轻飘飘的飘开三丈。

在场都是当世高手,观看的三人眼睛都是瞧得清清楚楚,杨亦菲在喊“着”的同时,已经在林远图左肩上轻轻刺了一剑。她一剑本可穿透林远图的肩胛,但她武得高尚,点到为止,并不伤人,剑尖还没有如皮肉,便就缩了回来。

“亦菲妹妹,好样的!哈哈。”杨逐宇忍不住大声喝彩。

林远图输了招后,愣愣的站在地上,神情有些不可思议,喃喃道:“我苦心练剑,甘愿受腐刑之侮,本以为学成‘辟邪剑法’,就可天下无敌。可怎么连一个娇柔少女都打不过?不可能,不可能!哼哼,嘿嘿,我还有绝招没有使出,我一定打的过她……”他自言自语了一番,心象是受了极大的打击,象是有些失常,眼光忽然变的凌厉,丝毫没有了原来的忸怩之态。

突然之间,几人只听的极为细小的“嗖”一声,觉得眼前有一物一闪,林远图的身子动了一动。

“亦菲妹子,小心暗器。”杨逐宇眼光极厉,他看出了那是细针之类的暗器,急忙大叫出来。

其实杨亦菲观察力细微,林远图一动,她就看见了射来了细针。她速度比眼睛还快,举剑一挡,但听得“当”的一声响,跟着身子晃了几晃,那细针之物正好射在她剑刃上。心一惊:“这人射来的暗器如此小,力气却这么大,真是了不起。”

林远图见她连细如牛毛的暗器也挡得开,身子又一动,连发射出去了六七枚。杨亦菲双剑疾舞,一一把暗器挡落,眼看只有最后一枚,玉手一伸,用两跟手指拈住了。放在手心,细看之下,竟然是一枚绣花针。

“原来你还喜欢绣花呀!”杨亦菲见了这针,禁不住掩口一笑。

若说暗器手法,天下间有谁比的过杨亦菲?只见他忽然两手向下一压,十指一松,双剑以在地上插稳,叱道:“你有针,难道我就没有么?”脚一踏,平地飞起两丈多高,长发衣衫飘舞,宛若天仙下凡,双袖一挥,用“满天花雨”的手法,把十几枚玉蜂针全部向林远图撒去。因为刚刚林远图发针射她是属于偷袭,大有要取她性命的意思,杨亦菲心恼怒,所以这次没有手下留情。

第219章 独孤九剑

兰儿见林远图的背影消失在眼目下,抿嘴一笑:“打走了,真是一点风度也没有,还不如我们女儿家!嬉嬉,不过他本就是个女儿家,这也好说一些了。”

杨逐宇见林远图战败之后,灰心而去,也无奈一笑,心想这人也太没气度了。忽然把目光望向风清扬,语气带着暗示,微笑道:“风兄弟,你的朋友已经走了。”

风清扬心高气傲,听了他激自己的语气,哈哈一笑:“他是他,我是我,他走了与我有什么关系?来,来,你们谁和我斗一场?只要打败了风某,风某侧身让开,决计不阻拦你们救人。”刷的一声,将剑拔了出来。

“那好,我来。”杨逐宇脱口应答,他早以技痒,怕这次一慢,又被武兰儿和杨亦菲抢了先。当下也拔剑出鞘,倚天剑寒光一起,偶的心一闪,心想自己又不是和他拼命,只是想印证一下传说的“独孤剑“到底有多大威力,如用这销铁如泥的宝剑,未免太占便宜,于是“呛”的一声,又把剑插回了鞘。

风清扬见他这举动,冷冷一笑:“哼,杨兄是看不起我,想空手与我过招?”

“切莫要误会!我是嫌这剑不合手,想换一柄更好的。”杨逐宇把剑往杨亦菲手抛去,笑道:“亦菲妹妹,把你的长剑借给我一柄。”杨亦菲知道他心的意思,很是佩服杨逐宇地气魄。接过了倚天剑,笑吟吟的给了他一柄普通长剑。

武兰儿吐了吐舌头:“笨蛋!”

风清扬用剑之人,自然也是爱剑之人、懂剑之人,他刚刚见杨逐宇拔出倚天剑的一瞬间、剑锋所发出的寒芒,就知道那是一柄绝世宝剑。见他不肯占自己便宜,舍弃宝剑,而选择一柄普通剑过自己过招,心里也大是赞佩。

杨逐宇知道自己内力之深,已经到达了变态的地步。只怕此今之前,所有高手转世,也没人能在内力上胜的过他,何况风清扬才十**岁。又如何能抵挡他的“强者之气”!他只想印证独孤剑有多么厉害,所以并不运强者之气用内力去逼压对方,微笑道:“有请了。”长剑横挥,使用普通上等剑术、纯正的道家“全真剑法”。“嗤”的一声轻响,眼前便是一道长长地白光疾闪而过,如闪电横空,令人一见之下。惊心动魄。他一剑挥出,又连绵不断的跟上六七剑,但每一剑都只是虚空而划。并不进攻风清扬。此刻将剑法施展出来。霎时之间,满天都是电火白光。耀人眼目。

风清扬一世奇才,他所悟的“独孤剑”与天下所有剑法大不相同,不似“辟邪剑法”那般气象森严,猛厉诡异;也不似“玉女剑法”那般灵巧飘逸、精妙绝伦。“独孤剑”无招无式,要点在于剑意,要旨只有一个‘破’字,‘破剑’‘破刀’‘破枪’‘破鞭’‘破掌’‘破索’‘破箭’‘破棍’‘破气’,都讲究趁虚而入,后发先制,施展出来更是无招胜有招。

“独孤剑”对敌要旨只有一个‘破’字,心法要旨也只有一个字,‘悟’。晓了‘破’字地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便是没有任何变化招式,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底,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拘束。“独孤剑”还有一个最大的强处,就是使用者不受内力深厚的束缚。

杨逐宇地“全真剑法”只出得一招,风清扬便瞧出了其三个老大破绽。杨逐宇并不急于进攻,他长剑连划,似是对朋友尽了礼敬之道,其实真正用意却是要令风清扬神驰目眩之余,难以抵挡他的后着。

他划到第八招时,风清扬已看出了这“全真剑法”的一十六个破绽。当下只听他说道:“得罪了!”随手一刺,长剑从眼花缭乱的剑光斜斜指出。

此时杨逐宇一剑正自左而右急掠而过,风清扬地长剑递出,剑锋距他手腕尚有一尺六七寸左右,但杨逐宇这一掠之势,正好将自己手腕送到他剑锋上去,象是甘愿用手去撞他剑锋一样。这一掠劲道太急,其势已难以收转,旁观的杨亦菲和武兰儿不约而同的惊叫道:“杨大哥,小心!”

杨逐宇也是大惊,好在他反应极快,手臂发力,急忙收手回扯,强制停住了自左而右地急掠之势,此时他地手腕,甚甚贴在风清扬地剑锋上没有受伤,之间只有一发线的距离。他心先是打了一个冷颤,随即收回剑

哈大笑。

武兰儿和杨亦菲见他没有受伤,也是一起松了口气,两人都看出杨逐宇没有用强厚地内力制敌,而是想用招式胜敌,可第一招却算是输在了风清扬的剑。此刻她二人都不禁对风清扬刮目相看,心想这个少年好生了得。

杨逐宇见风清扬这随随便便一剑,象是‘守株待兔、等肉入嘴’一样,就轻松破了自己用连绵不断的“全真剑法”经营的剑光阵。心下暗道:“靠,全真剑法,也太不堪一击了。咳,咳,得来点厉害的,可别给王重阳丢脸了!嘿嘿。”

杨逐宇长剑一起,挺剑便又向风清扬肩头刺出。这一剑歪歪斜斜,显然全无力气,更加不成章法,天下剑法决不能有这么一招。原来他已经猜出了“独孤剑”是后发先制的道理,所以先用一招根本不算剑招的“少儿派”乱刺,引得风清扬出摸不着头脑,然后在猛然出厉害招数。

风清扬微微一愣,愕然道:“这算甚么招?”随便一看,就看出杨逐宇这一剑的破绽不下几十处。高手出招,破绽实在太多,反觉倘若出剑挡架,实不知该当如何挡、如何架,他也是极为聪明之人,猜测出杨逐宇是有意用烂招引诱自己,于是不做回应,向后退了两步相避。

“嘿!聪明!”杨逐宇心暗赞,想到这样的烂招只使一次,若不能骗到对手,生为高手、再用的话就是哗众取宠了。无奈之下,长剑一转,立即变弱为厉,凌空跃起三丈多够,头下脚上飞落,一招“七星剑法”里的“七星聚会”施展出来,向风清扬刺去。

七星剑法乃王重阳所创最得意的武功,这一招七星聚会,包含了“北斗七星阵”里的所有变化,更是七星剑法里的绝招。此招一使出,只见长剑乱颤刺出七个剑花,先变成七个点,每一个点又分别变化成七点,一共七七四十个剑点,当头罩下,把风清扬全身都笼罩住了,前胸后背、眼睛咽喉、手腕脚裸,想要刺他哪里,便能刺他哪里。

“好招!”风清扬两眼发出精锐的光芒,他年纪虽轻,但对剑道的‘悟’字已经达到了只要对手有迹可寻、他就能无所不‘破’的境界,一眼看出了此招的破绽之处。眼看自己全身都要被杨逐宇的剑花刺,扬手一剑向北方疾刺,剑尖直向天罡北斗之位穿去。

七星的领头星是‘天罡’,破敌先杀王,这一招七星聚会的破绽之处,恰恰也在天罡北斗位置。风清扬一剑刺去,北斗位置正是杨逐宇的心脏之处,他心一颤,心想自己再刺下去,心脏必定要被他刺出一个窟窿,大惊之下,凌空向后翻了三个跟头,又落回了原来的地方。

杨逐宇这招一输,自己倒无所谓,却很是为一代宗师王重阳心酸,心想王重阳在这路七星剑法上花了数十年心血,自觉剑法包含有天地变幻之理、其间奇妙无穷,忍不住“唉!”的长长一声叹息,显然是说:“哪知遇到独孤剑,还是不堪一击。”他一时感慨。却没去想王重阳所创的“先天功”才是武学的大道,他这一招若是运足了先天功的内力施展开来,剑气可达数丈之外,风清扬又岂是轻易能破?

风清扬似乎看出他的感慨,呵呵一笑:“你这一招蕴涵了天地星辰的奥妙变化,真是世间难见的奇妙剑法。”

杨逐宇脸色微微一红:“你一剑就破了我这奇妙的剑法,如此看来,你使的才是真正的奇妙剑法。”他输了两招,反而更加兴起,心又在想接下来出什么招。

风清扬不骄不傲,淡淡一笑,雅然道:“过奖,过奖。不知杨兄还要赐教什么绝妙的剑法,让风某在开眼界。”他从杨逐宇精光闪闪的眼神,看出他并没有认输的意思。

杨逐宇心思索:“孤独剑好象并不重招式,而讲究后发先制,随手就是制敌的绝招。太极剑法要旨以柔克刚、以弱敌强,是走剑术的独一无二路线,这两种剑法都是超伦绝技,不知道他能不能破解太极剑术?”当下微微一笑,身子缓缓右转,左手持剑向上提起,剑身横于胸前,左右双掌掌心相对,如抱圆球。

第220章 太极破独孤

逐宇运起太极心经,长剑连化了几个圈子,形成一道流,左手剑缓缓向前划出,成一弧形,向风清扬胸口慢慢刺去。他出剑速度极慢,只过了好久,剑锋离风清扬还有一大段距离。

太极以‘柔’‘韧’制敌,独孤剑以‘破’‘悟’制敌,两者都没有特定的死招硬式,所以出招全随情景而定。

武兰儿不懂这太极心法的深含,这时候“噗嗤”一笑,啐道:“杨大哥这一剑刺去,速度向乌龟一样慢,姓风的兄弟怎么还不动手?若是我呀,早就提剑在他身上捅了十七八个窟窿。”

此刻风清扬却是暗暗心惊,这么慢的速度,根本不是在打架,又哪里有什么‘破绽’可言!心正自踌躇,他只觉杨逐宇剑上一股森森寒气,慢慢逼了过来,若不还招,已势所不能,只有说道:“看剑!”一剑轻飘飘的刺向杨逐宇。他看不出杨逐宇剑法破绽所在,却是虚点一剑,并不真心出招。

“呵呵,找不到破绽了吧!”杨逐宇心一笑,突然之间,剑交右手,又慢变快,寒光一闪,向风清扬颈划出。这一下快速无伦,武兰儿和杨亦菲都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但他如此奋起一击,风清扬却已看到他胁下是个破绽,身子一低,长剑刺出,径指他胁下“渊液穴”。

天下诸班武学、太极剑法乃防身之首,杨逐宇又岂能让他刺!长剑竖立。“当”的一声响,双剑相交,两人都退开了一步。风清扬但觉对方剑上有股绵劲,震得自己右臂隐隐发麻,长剑差点没有捏住。杨逐宇“咦”地一声,脸上微现惊异之色,没想到风清扬内功如此高。要知道使用太极剑法必须得用内力,他此刻虽然没运自己最厉害的强者之气,和阴真经以及先天功的内功。但这太极心法的柔劲也相当了得。

两人过了一招,杨逐宇又是剑交左手,在身前划了两个圆圈。风清扬见他剑劲连绵,护住全身。竟无半分空隙,暗暗惊异:“我自从悟出独孤剑,原以为天下间任何武功都肯定有破绽可寻,从未见过谁的招式之。竟能如此毫无破绽。他若以此相攻,那可如何破法?刚刚所见的林远图和白衣少女的剑法或许威力不比杨兄的剑法差,但他们的剑招难免仍有破绽。难道一人使剑,竟可全无破绽?”他此时刚出道不久。还没有达到几十年后剑神地境界,不由心下生了怯意,额头渗出汗珠。

杨逐宇右手捏着剑诀。左手剑不住抖动。突然长剑从胸前太极圆圈里平刺而出。剑尖急颤,看不出攻向何处。

他这一招笼罩了风清扬上盘七大要穴。但就因这一抢攻,风清扬又已瞧出了他身上两处破绽,这两处破绽不用尽攻,只攻一处已足制死命,登时心一宽:“守御时全无破绽,攻击之时,毕竟仍然有隙可乘。他这剑法若光只防守,那当真天下第一。”当下长剑平平淡淡的指向对方左眉。杨逐宇倘若继续挺剑前刺,左额必先剑,待他剑尖再刺风清扬的时候,已然迟了一步。

那知杨逐宇这只是虚招,他早已看出了和独孤剑过招,只要有攻,必就有破!剑招未曾使老,已然圈转。突然之间,风清扬眼前出现了几个太极图形的白色光圈,一个大圈圈住两个小圈,正圈斜圈,闪烁不已。他眼睛一花,当即回剑向对方剑圈斜攻。“当”地一响,双剑再交,风清扬心一震,只感手臂又是一阵酸麻。

“你两次不能破我太极剑法,若我现在是用强者之气运剑,只怕你的长剑早就被震飞上天空了。”杨逐宇心一喜,长剑转动,剑上所幻的光圈越来越多,过不多时,他全身已隐在无数光圈之,光圈一个未消,另一个再生,长剑虽使得极快,却听不到丝毫金刃劈风之声,足见剑劲之柔韧已达于化境。

这时风清扬已瞧不出他剑法的空隙,只觉似有千百柄长剑护住了他全身。杨逐宇在自己身周用太极剑化圈圈,这样是纯采守势,端地是绝无破绽。可是这剑气所组成的重叠剑气圈却能移动,千百个光圈犹如摄像机镜头里所取的减速海啸一般,缓缓涌进。杨逐宇并非一招一招的相攻,而是以数百招剑法混成地守势,同时转化为了无形的攻势。风清扬无法抵御,屏息

只得退步相避。

风清扬退一步,杨逐宇的光圈便逼进一步,顷刻之间,风清扬已连退了七八步。武兰儿和杨亦菲眼见杨逐宇战况大利,已占上风,同时娇声鼓掌喝彩!

武兰儿以看出了太极剑地威力,娇笑道:“我原本以为杨大哥只会那种怒海狂淘一般地杀人功夫,没想到他这柔劲绵力也是天下一绝。”

杨亦菲抿了抿嘴:“杨大哥无所不能,他这剑法比我地玉女剑法还要厉害。”

风清扬再退一步,“波”的一声,背已经撞在了大殿地石墙上面,感觉杨逐宇的剑圈快要把自己逼的窒息了,手心都捏了把冷汗,骤起心念:“天下武术千变万化,神而明之,存乎一心,不论对方的招式如何精妙,只要是有招,便有破绽。我所悟的这套孤独剑,要旨能从敌招之瞧出破绽,如此说来,是一定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眼前这位杨兄的剑法圆转如意、紧密无漏,竟无半分破绽,可是我瞧不出破绽,未必便真无破绽,只是我对剑道的‘悟’终究还有欠缺,无奈瞧不出而已!”

已经无路可退,凝视对方剑光所幻的无数圆圈,蓦地心想:“说不定这太极剑气圆圈的两个小圆心,便是破绽。但若不是破绽,我一剑刺入,给他长剑这么一绞,手臂便登时断成无数截了。眼下已无退路,我只有冒险一试了。”

风清扬悟剑成痴,他心所念者,不是争强好胜、而是能不能胜!言念及此,内心深处,只觉得只要能破杨逐宇的剑法,自己一条手臂绞断,那也无所谓了。当下心一横,手臂一伸,长剑便从杨逐宇的剑光圈刺了进去。

太极剑法恰似一潭静水,一剑刺进去,拔出剑的时候,又如何能看见水有裂缝?风清扬虽然是武学奇才,可张三丰又何尝不是?一个十**岁奇才对剑的悟性,终究还是强不过一个百岁老人的生平苦研。

只听“钉钉钉”的一连串大响,风清扬只感胸口剧烈一震,气血翻涌,一只手臂却仍然完好,但手长剑,已经脱手被太极柔劲拉了过去,被杨逐宇的剑气圈给绞成了螺丝形状。

风清扬见自己手还完好,知道是杨逐宇手下留情,退开两步,收剑而立,脸上神色古怪,既有惊诧之意,亦有惭愧之色。隔了良久,才道:“杨兄剑法高明,以我此今的悟性还不能破你的剑术,佩服,佩服!”

杨逐宇微微一笑:“过奖,过奖!侥幸而已。”他听风清扬的口气,就是说‘我此今的悟性还不能破你的剑术,但以后未必也不能破’,不禁很是佩服他那败阵不败志的傲气,比起林远图可强得多了。杨逐宇本是个狂傲之人,他被风清扬的几句话激起了不羁的傲气,当下哈哈一笑,手捏着风清扬的废剑剑柄,暗使强者之气一抖,顿时一柄长剑被他震成了片片铁块,零碎的落在地上。

要是一掌打在剑刃上,把长剑震碎,风清扬自认用尽全力或许能够做到,但是手只捏着剑柄这么随意一抖,就把整个长剑震成了碎块,这样的内力,简直见所未见、匪夷所思。他见杨逐宇使了这一手,两眼发直,不禁骇然变色,又过了良久,叹了口气,才抱拳道:“杨兄不但剑法高超,内力更是我万万不能匹及。咳,佩服,佩服!”这次的两个‘佩服’,比先前更是真诚了几分。

这时武兰儿咯咯一笑:“风兄弟,你现在败在我杨大哥手下啦!我们可要进去救人了咯。你是不是也要学刚才那位‘林姐姐’,气得疯疯癫癫的跑下山去?”

风清扬道:“败了自然要走!我对剑意的悟性还不够,这就又回华山思过崖,好好领悟。”然后又豪爽的哈哈大笑:“今日有幸见得三位,并能交为朋友,风某真是平生之大慰。”说罢绕着圈对三人一躬,两袖挥洒,迈开逍遥步,飘然下山而去。

杨亦菲斯斯道:“呵呵,他虽然也是战败而走,可走得一点也不狼狈,风度偏偏,比起林远图可潇洒了一百倍。”

第221章 名教择主

明顶上杨逐宇、杨亦菲、武兰儿三人,目送风清扬走到来到光明顶,会遇见两个武功高强的奇人,并且还有这样一场畅爽淋漓的比试切磋。三人对目相视,均是宛然一笑。杨逐宇走在间,左右牵着两个少女柔嫩的玉手,三人并肩向大殿里走去。

果然如风清扬所说,穿过大殿,根本不用去找,就在大殿后面的一个厅内,有一个象大箱子般的铁牢笼。牢笼里关着十人,正是杨逍、殷天正、韦一笑、殷野王、说不得、周颠、彭和尚、冷谦、铁冠道人人,其还有一个老头陀满脸是交纵伤疤,相貌极其丑陋,杨逐宇从来没有见过。

朱元璋认为有风清扬和林远图两人看守光明顶,根本不可能会有人能够进来救人,所以他没有布置其他防设,失算的是,他哪又能想到明教的大仇人‘原武林’会有人来相救!

杨逍等众本都是垂头丧气的沮坐在牢笼里,忽然看见杨逐宇进来,同时眼光一亮。周颠更是迫不及待的跳起身来,先是大叫道:“奶奶的,哎呀,丢脸啊,丢脸啊,我们一大群老家伙被关在这鸟笼里,竟然被杨兄弟你撞见了,以后没脸见人了。”

明教群雄听他一阵叫喊,均是一阵尴尬惭愧,心气周颠不害臊,心想:“你个周疯子,既然知道丢脸,又何必大喊出来,这不是更丢脸了么。”这时周颠又道:“喂,你是来戏弄我们。还是来救我们啊?”

杨逐宇微微一笑:“周前辈且莫乱想,我从三门帮的刘震天口得了消息,千里迢迢专程从峨眉山赶来,自然是来救大家地。”

杨逍拍了拍袍子,站起身来,正想拱手道谢。周颠已经急忙说道:“哎呀,那你来的正好。快,快,快。帮忙打开这鸟铁笼。周颠快要闷死了。”

“那好,各位前辈且往后退!”杨逐宇抽出倚天剑,以巡雷不及之势横挥两剑,把碗口粗的铁柱砍断了三根。

三根铁柱一断。露出了门大一个洞,周颠最先闪身跳出了铁笼,满脸欢喜道:“多谢,多谢!我周颠重获自由。真是水蛇进大海,乌鸦上蓝天。”

紧接着杨逍、殷天正等人也先一一对杨逐宇抱拳致谢,才从破口处走了出来,走出第八人时。就是那满脸伤疤的丑陋头陀。那头陀雅的躬了躬身,道:“在下范遥,多谢杨少侠。久仰少侠大名。今日得此相见。真是万莫幸哉。”

杨逐宇微微一诧,心想:“哦。这就是明教,最有智勇和毅力的‘光明右使’范遥。”忙抱拳回敬道:“范右使不必客气。”

范遥出来后,铁笼子里就只剩下一个清瘦的黑袍人,低头蹲在角落,双手掩面不愿意出来,象是害臊一样。

殷天正诧道:“韦蝠王,这是为何?”韦一笑支吾几声,不抬头,也不作回答。

韦一笑平日里嬉皮笑脸、是明教出了名的大胆脸厚之人,今天却如此忸怩作态,明教众人都是觉得古怪。周颠道:“臭蝙蝠,你关了几天,是不是被关傻了啊?你又不是要进花轿的小姑娘,害什么臊啊?”

杨逐宇看那人是韦一笑,心一念,忍不住想笑,想起她曾经败在武兰儿手里,被迫拜她为师,知道他是当着一群老兄老弟,羞于见武兰儿这个年轻师傅。

这时武兰儿咯咯一笑,偏偏不给他面子,跳进铁笼子,摸孩子似地抚了抚他的脑袋,嬉笑道:“老徒弟,你没有得罪师傅,师傅也没打你骂你,你干嘛这么怕我?”明教众人不知此事,均是猛然一惊,一脸诧异,心想:“老蝙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丫头师傅?”一时以为武兰儿开玩笑,都不相信。

“谁说我怕你了?”韦一笑见武兰儿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想躲也是躲不过了,窘困着脸,无奈只有抬起头来,勉强磕了三个头,大叫:“拜见师傅!”然后一弹而起,脸已经变成了猪腰子的颜色。

明教众人看了这个情景,才知道武兰儿真是他师傅,见这一对师徒,师傅肤如凝脂、细皮嫩肉美得似一朵鲜花;而徒弟皱纹满脸、枯皮死肤无比难看。一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韦一笑更是尴尬难堪,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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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斩破牢笼放出明教十大高手,起初心纳闷,心想铁笼虽然坚固,但却未必关的住这十人。后来才知道杨逍等全被点穴封住了武功,当下替十人解了穴道。十人自然又是一阵拜谢,心感激不在话下。

诸人出了大殿,来到殿前大场子上,见此空荡寂静,再无他人。殷天真咬牙切齿地怒道:“朱元璋,你这个直娘贼,狼子野心、犯上作乱,趁我们不备,竟然把我明教的势力全部架空了。哼,就算拼了老命,不讨回公道,老夫誓不为人……”

忽然范遥叹道:“我在大都得到消息,听说明教的老兄弟们全被朱元璋抓了,连忙赶来光明顶,没想到救人不成,自己也载了进来。”说道这里,眼光望向杨逐宇,钦佩道:“杨少侠能打败朱元璋请的两大高手,范某真是佩服。”他地话意思,就是说他来救人时,自己是败在风清扬、林远图手里的。

杨逐宇心却是想:“范遥一直隐伏在大都,那他一定知道许多蒙古人的信息。”微微一笑:“那两个人的剑法可厉害得很,我三人也是侥幸才能得胜。”

杨逍道:“哎!天下真是能人倍出啊,朱元璋潜伏心机十几年,一直暗修行,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练成了一套凶邪异常地武功。他又还有如此厉害地手下,我们这次,真的也算栽地不冤枉了……”原来他们一等人却不是败在风清扬和林远图手,而是败在朱元璋手里地。

“你们是被朱元璋亲自所擒?”杨逐宇吃了一惊,忘记了婉转,把话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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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脸一红,惭愧地低下了头。明教诸人谈起被擒之事,都是惭愧沮丧。这时周颠道:“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不说了。光明左使、鹰王父子、臭蝙蝠、五散人,个废物联手,打不过一个朱元璋。丢人。丢人啊。”他一边喊不说了,自己却又把丑事揭露了出来。

杨逐宇心下一骇:“明教大高手联手,威力可想而知?朱元璋有这么强悍?喝了无敌药水?”他惊诧之下,忍不住问道:“朱元璋学的什么武功。竟然如此厉害!”

殷天正叹道:“极为阴邪,出手之间无人能挡!老夫行走江湖一生,也没见过这功夫。”

这时彭和尚忽然道:“对了,杨少侠。我们张教主为何没来?难道他毒还未愈?”明教群豪脸上无光,再也不想谈被擒之事,所以彭和尚转移了话题。

殷天正道:“对。对。我的外孙呢?哎!要是那天无忌孩儿也在光明顶上。以他地武功,我们也不会如此一败涂地了。”

殷天正等问起张无忌之事。杨逐宇也不隐瞒,直接实话说他在峨眉山助自己大破蒙古军,之后就携手丁敏君远去,留下话来,要过隐居日子,永远不再踏入江湖。只是他第二次再花痴丹之事,却不好说出。

明教群豪大吃一惊,一时间都是心里慌乱成一团,杨逍神色忧犹,问及张无忌隐居何处,杨逐宇照直回答自己不知。周颠大骂道:“他娘的,我明教四分五散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掌头的,还没几天,怎么又玩起隐居来了。奶奶的,重色轻友,是想把我明教玩灭亡么?”他心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教主之尊了。

冷谦连连摇头,感慨道:“糟糕!”

铁冠道人苦苦一笑:“周疯子你这次可说错了,我明教如今以被他人篡去,什么左使、右使、长老、散人,都被赶下了台,比起以往地四分五裂还糟糕。说难听一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灭亡了。”一时间,明教群豪想到大局以乱,朱元璋武功诡秘高强、又势力庞大,要想再收回明教,可能性已非常小,人人不由都灰心丧气。

“各位前辈不用沮丧,我愿意杀了朱元璋,替你们夺回明教。”杨逐宇见众人都成了无主的孤魂,也该是收拢这些人的时候了。

“杨少侠可说地是实话?”杨逍心一震,眼发出异样的光芒,他知道杨逐宇的武功,对付朱元璋或许能行。

杨逐宇笑道:“我向来敬佩明教众豪杰,加上张无忌是我结拜兄弟,他既然隐退了,但明教有难,我怎能忍心不管!”

明教群豪都知道杨逐宇是原武林盟主,当今汉人,势力能够和朱元璋抗衡的就只有他一人了。明教和原武林不合,杨逐宇能大义来救,他们已经感到意外了,又怎么敢去想要他对付朱元璋!

杨逍大喜道:“张教主隐退了,他既然不在踏如江湖,我们也实属无奈,但明教终究不能无主。咳,只要杨少侠能杀了大叛徒朱元璋,我们就能重新把明教教众招揽而来,到时候兄弟就奉你为教主。”杨逍极为有见识,也是善于分析地聪明之人,此话并非激动之下而信口说出。他想杨逐宇势力强大,英雄了得、又名气极大,明教教主,当今天下除了他就再也没有好的人选了。而杨逐宇主旨是要反抗蒙古朝廷,这与明教的教旨一模一样。最重要地一点,就是明教被世人称为邪魔外道,他们表面装作毫无所谓,其实心里却饱受指责、压力和不服,只要杨逐宇这个天下公认地正派大侠做了明教教主,那明教在名声上也就平反了,还有他是原武林盟主,这样就等于明教和原武林成了一家,以后再也不用为对付原门派而费心思、伤脑筋了。

他话一出口,殷天正等都是长远有眼光之人,随即都附和称是。只有周颠道:“杨兄弟现在是原武林盟主,他要是又做了我明教教主,那兄弟们以后看见了六大门派地人怎么办?到时候在动刀子动枪,岂不成了自接人打自家人,说出去让人笑话。”

杨逍很有见地,微微一笑:“那我们不动刀子动枪就是。大伙儿都是汉人,私仇私怨是轻,家仇国耻是重,我们汉人也该团结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起打蒙古鞑子。”

武兰儿拍手道:“好啊,好啊,就让杨大哥来做明教教主,这样一来,杨大哥就真正地一统江湖啦。”

杨逐宇没想到杨逍等人这么有远见,这正是他心所想,心下高兴得都合不拢了嘴。但如果立即答应,就显得自己来此目的太明显了,分明就是为了窥视明教大权而来。知道不能显示出激动兴奋,更不能马上答应,微微一笑:“天下汉人齐心对付蒙古鞑子,这是我最大的心愿。但明教的教主,我却不敢当。”

杨逍急道:“就算能除去朱元璋,但少侠不肯做我明教教主,我明教仍然还是四分五裂,一盘散沙。哎!这与不杀朱元璋又有什么区别。”

群豪一起点头称是。周颠大叫道:“杨兄弟,你武功高出我周颠一百倍,你做教主,我第一个服气。所以说,只要你助我们杀了朱元璋,明教教主非得你来做不可。”

冷谦点头:“非你不可!”只是四字,简单明了。

杨逐宇内心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假意为难道:“这明教教主之事暂且不提,我们先去杀掉朱元璋再说。”他知道明教群豪都是重情义之人,只要自己能杀了朱元璋,倒时候只怕想赶都赶不走这群人。

第222章 超级幼童

想夺得天下,朱元璋是杨逐宇最大的绊脚石之一,他元璋,为了让明教群雄归心自己,再领袖明教兵马、扩大自己的实力,就更要杀朱元璋。想到自己原军在北方的战事肯定也紧迫,不能在明教之事上面过多拖延,当下不作犹豫,便问杨逍:“朱元璋现在在何处?他已统领明教几十万兵马,实力还在逐渐庞大,既然要杀他,那就不用拖延,最好马上便去。现在明教教众毕竟还是有许多人尊敬崇尚各位前辈、听从你们的吩咐,但日子拖的越长,大众全部死忠于朱元璋,那就越是不利。”

殷天正道:“不错,只要我殷某能下得光明顶,放出口令去,明教兄弟我不敢说,至少原来属于我鹰天教的数万弟子会全部听我指挥。”

杨逍正有此意,道:“朱元璋原本是韩林儿手下的副元帅,随着势力增大,他现在已经自封为‘吴国公’。他的具体位置我们也不知道,他把手下大军分为两支大队,一支为‘日旗’,其命邵荣为大将军;一支为‘月’旗,其命是徐达为大将军。邵荣带领的‘日旗’活跃在江浙一带,总部设立在杭州;徐达带领的‘月旗’活跃在福建、两广,总部设立在田。所以说,他此时不在浙江杭州、便在福建田。”

杨逐宇听杨逍说了这么多,还不不知道朱元璋的具体位置,皱了皱眉:“哦。那我们是去田,还是去浙江?”

“我看去田的好!”鹰天正接口道:“常遇春一直和徐达一起,是‘月旗’地副将军,我原鹰天教的绝多多数较众都是归他掉拔。我们先去田,打探朱元璋的下落,若能顺便说服常语春则好,否则就杀了,再把我鹰天教的几万兄弟拉过来。”

“那就如此!”杨逐宇点了点头,心想能先召笼几万明教分支鹰天教的弟兄。那也是一件好事,于是武断的下了决定。

众人下了决定,当天就下了光明顶。杨逐宇、杨亦菲、武兰儿、杨逍、范遥、殷天正、韦一笑、殷野王、说不得、周颠、彭和尚、冷谦、铁冠道人十三人穿越莽莽黄沙,出了潼关。直奔福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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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等日夜连程到了福建,此地随处可见抗元义军。路过一个村庄,众人进了一个小野馆歇脚,杨逍便去向一个起义兵打听。

那士兵是明教教徒。自然认识杨逍、殷天正等人,明教教徒本很崇尚、敬拜各位使者、法王,只是做小兵的,随波逐流。本就没什么主见,谁有本事就跟着谁干,所以朱元璋篡了明教。他们也就跟了朱元璋。他见了杨逍等众。当下大吃一惊。连忙跪倒:“小人见过杨左使和法王。”

杨逍微微一笑:“不必客气,我有事情且要问你。”

那小兵连连点头:“杨左使有话尽管问。小人只要知道的,一定全部照实回答。”

杨逍先问道:“你可知道朱元璋现在在何处?”

小兵微微一愣,心想:“朱大帅擒了明教所有高手,已经统管明教所有兄弟,没想到杨左使等又出来了,看来他们是要去找朱大帅报仇了。咳,谁统领明教是他们这些上上人的事,我们这些弟子还是别多管闲事地好。”可他实在不知道朱元璋在什么地方,胆怯的道:“吴国公在何处,小人确实不知道。”

一个普通兵不知道朱元璋在什么地方,这也不意外,杨逍又道:“徐达和常遇春现在在哪里,你可知道?”

那士兵本是属于徐达、常遇春所带领的‘月旗’,这两人他自然知道,忙道:“徐元帅在三百里外的田训练兵马,常副元帅带领‘月’字旗下地十万兄弟,就在前面不远处的野山关驻扎着,往南走三十里就到了。”

“多谢了。”杨逍抱了抱拳。“我们现在就去野山关!”杨逐宇豁然站起,和众人向南而去。

十三人到了野山关,一路上的起义兵见了杨逍、韦一笑等众,脸上都现出惊讶和惶恐,纷纷让道,也不敢阻拦,立即有人上山汇报。

只到山腰,便见一个大汉从山上下来相迎接,他见了杨逍等众,脸色极为尴尬,躬身道:“常遇春参见杨左使、鹰王、蝠王。”常遇春此刻虽为统帅大军的元帅,但明教历来教主之下以左右使者和四**王为尊,所以他仍然是要以下人身份拜见。明教五散人并无权职,常遇春不用以下人礼节参拜,右使范遥长遇春并不认识。

殷天正哈哈一阵大笑:“什么鹰王、蝠王,常大元帅,不用假惺惺地,现在明教都已经全部是你们的了。”

常遇春脸色尴尬,似乎很有苦衷,干咳了几声道:“鹰王,光明顶之事是与我可无关,哎!这都是朱重八(朱元璋小名)兄弟一人策划的。重八兄弟近几年来脾气怪异的很,

少我我们这些老兄弟商量,当初我就觉得这样做不行见到了他,可他根本不听我地劝告。”

殷天正是个火暴性子,开门见山,怒道:“那朱元璋现在在什么地方?”

常遇春反问:“各位可是要去找朱重八报仇?”

“你奶奶的,是又怎样?”周颠忽然大骂:“你娘的,常遇春,难道你没把我们这些兄弟放在眼里,要站在大叛徒朱元璋这一边,和我周颠作对?来,来,来,老子现在就和你单挑。”

常遇春脸现为难之色,他虽然草莽出生,但为人耿直,是一个极讲义气地正直之人,加上他和明教杨逍、韦一笑、周颠等原本关系很好。过了良久,才道:“那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重八,这事情是他做地不对,我去好好劝说,希望他能主动让出大权,向各位认错道歉。但是……但是大家且莫二话不说、就先动手。”

殷天正等人没料到常遇春答应得如此爽快,均是心大喜,看来常遇春是不用杀了,均是想:“要朱元璋认错道歉,简直是天方夜谈!一切去了在说。”

周颠哈哈大笑:“常兄。这才是我周颠地好兄弟。”

常遇春神色忧忧,叹道:“我们现在就去西湖畔的日月山庄,他听不听我地,这也难说!兄弟我真是左右为难……”

“哦。原来朱元璋在杭州西湖!”众人心一愣,心想又要走一大段路程了。这时杨逍冷冷一笑:“好一个朱元璋,他修建的住处都叫日月山庄,哼。哼,‘日’‘月’组合才为‘明’字,他却偏偏把‘明’字拆了,意思不就是说要把我明教给拆了么。”

杨逐宇微微一笑。心张却是再想:“朱元璋的宅子取名为‘日月山庄’倒无所谓,我只记得几十年后有个日月神教。嘿嘿。”

群豪也不歇息,下了野山关就直接赶路去杭州。一路上。杨逍给常遇春介绍了杨逐宇。此刻杨逐宇的原军在峨眉山剿灭蒙古十万大军,早就传遍天下。常遇春没想到能亲眼见到杨逐宇,不禁大为惊讶。

两日之后,群豪来到浙江,不过半日,又到了杭州。福建、浙江一带,已经完全被起义军占领,所以此时的杭州,全是汉人打扮的身影,看不见横行嚣张的蒙古兵。

此地已不是常遇春所在地‘月’旗管辖,而是邵荣的‘日’旗之地,但两旗毕竟都属明教,打仗时分时合、相互帮助,所以之间来往也甚为紧密。常遇春找人询问,得知‘日’旗元帅邵荣带着义军正远在山东一带和蒙古兵撕杀,还没有班师回杭州。于是决定不见邵荣,直接去朱元璋的日月山庄。

要到日月山庄,须得从西湖经过。群豪来到西湖,经过苏白两堤,走在堤上,西湖美景尽印眼。莺飞草长,桃柳夹岸。两边是水波滟,游船点点,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色所折服,不由心醉神驰,怀疑自己是否进入了世外仙境。

生在如此美景,群豪不由都想多呆片刻,各自都放慢脚步而行,杨逍生平最爱游山完水,这西湖他自然是来过。对众人介绍道:“西湖地美景不仅春天独有,夏日里接天莲碧的荷花,秋夜浸透月光的三潭,冬雪后疏影横斜的红梅,更有那烟柳笼纱地莺啼,细雨迷蒙的楼台——无论你在何时来,都会领略到不同寻常的风采。”

杨逐宇笑道:“朱元璋这贼子,倒也会享受。”

杨亦菲道:“都说西湖是天下最美的地方,天上人间,果真名不虚传。”说到这里,两颊嫣红,神色充满了陶醉。

西湖虽然美,但终究是走得完地,出了西湖,不远的一个小山丘上,只见建立了一座极为奢华的别墅。常遇春伸手一指,道:“那里就是日月山庄。”

杨逐宇等跟着常遇春走到日月山庄,见朱红色地虎头环门紧紧闭着,门外并无兵士站岗。杨逍也不客气,上前直接推开大门,众人进了山庄大门,只觉得眼前一亮,一片花海,刹那间眼帘里印入一大片金黄。只见山庄里种满了向日葵,盘子大地花朵全部朝着一个方向,开得正是旺盛。

武兰儿惊呼一声:“哇!这里种了好多地向日葵啊!”

“咦!这山庄里空荡荡的,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杨逐宇却是发现了有些怪异。

常遇春道:“恩……,重八兄喜欢清……净,所以这山庄除了三个端水倒茶地小童,之外并无多余之人。这山庄里到处都是暗门别室,要想见到重八兄弟,必须得那几个小孩子带路。”他说话有些吞吐,似乎是有话难以说出口一般。杨逐宇等听他口气,均是觉得有些异样,但一时又不明白所以然。

进了山庄,常遇春带着众人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

,走入西首一间小石屋。伸手一推左首墙壁。那的,露出一扇门来,里面尚有一道锁着地铁门。那铁门外,有三个**岁左右的童儿,正在屋子里玩乐。

三个童儿忽然见来了这么大一群人,倒也不害怕,六只溜黑的眼睛滴溜溜在众人身上转,其一个环眼大嘴的童儿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他年纪虽小,口气却是很强横。

常遇春道:“我们来找你们主人。麻烦你打开铁门带我们去。”

一个愣脸童儿摇头道:“对不起,我家主人说了,若非他想见别人,任何人都不能主动见他。”

“靠!好大的架子!”杨逐宇心暗骂。上前笑道:“我们是你家主人最好的好朋友,你去禀报一声行不行?”骗小孩子,他也不脸红。

这时候那环眼童儿豪不给面子,喝道:“向问天不是刚说过了么?我家主人不见外人。你们快快滚开!”

群豪均是一怔,心道:“这小孩子,口气好横!”杨逐宇却是微微一怔:“原来那愣脸小孩子叫向问天!向问天,呵呵。几十年后也有个向问天,可算个了不起的人物。”心一念,起了个奇异的念头。又嬉笑着问:“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环眼童儿一脸的不耐烦:“你这鸟人。怎生如此罗嗦?我叫任我行,现在你可以滚了吧?”

“任我行!”杨逐宇心象是被击了一铁锤。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随即心又一阵苦笑:“我靠!当天天下谁都怕我三分,今天竟然被一个还没长毛地小子骂是鸟人!太衰了!”虽然知道这任我性今后是一个另人闻风丧胆的魔头,但毕竟现在还没成年,他自然不会去动手k一个孩子,只有白受气、郁闷在郁闷。

群豪见这小孩儿如此暴戾,均想:“这几个孩子,对朱元璋倒是挺忠心的。”软的不不行就想别地方法,小孩子怕吓,武兰儿对韦一笑嬉嬉一笑,给了他一个眼色。韦一笑立时领会,跳上前去,磨了磨牙齿,做了一个鬼像,吓唬道:“快开门,带我们去见朱元璋,不然我就一口咬断你的脖子,吸干你的血。”他长相本就难看,装起怪样子来,倒还真有几分像鬼。

任我行丝毫不怕,眼睛一瞪,道:“你咬我脖子,我也咬你脖子,你吸干我的血,我也吸干你地血。”

群豪哪知道这童儿胆子如此大,同时一鄂,一时均是苦笑不已,他们都是江湖名宿,若要动手欺负小孩子,实在是做不出来。这时杨亦菲上前对那小童甜甜一笑,柔声道:“小娃娃,你为什么不肯带我们去?”

任我行见忽然闪出来一个静的白衣少女,只觉得脑一阵眩晕,乍一看,还以为了仙女下凡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顿时满脸通红,也没了嚣张之气,好象以前没有和女孩子说过话,憋红了脸道:“我家主人说过,要是随便带人进去,他会杀了我们三人的。”

杨亦菲眉头微微一皱,温柔道:“那你们告诉我们朱元璋在什么地方,我们自己去,到时候也不说是你指地路。”

众人均想:“这小孩子只怕不会答应!”那知任我行爽快的道:“我啊,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告诉你我主人的具体位置。”

群豪又是一阵哑然,同时心想:“咳,我原来还以为这小子很忠心呢,这么快就出卖主人了!”杨逐宇更是暗笑:“任我行这小子,以后虽然是个大魔头,毕竟现在还是充满童贞地年纪,他见了好看地女子,心一喜欢,就什么都肯说了。妈地,竟敢向我亦菲妹子要名字!靠!看在你才八岁,老子不和你计较,要是你再大那么六七岁,看我不扭断你的脖子。”

把自己名字告诉给一个小童儿,那也没什么打紧,杨亦菲微微一笑:“我叫杨亦菲。”

“哦,我知道了!”任我行满脸欢喜,嘿嘿傻笑,一副陶醉在初恋地摸样,说道:“过了这到铁门,外面有许多路径,你们走第二条,在向左转三个弯,之后右向右转两个弯,再直走,看见一副小屋子,我家主人就住在哪里。”说到这里,又对那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长的嫩面俊脸的童儿道:“东方不败,你把铁门钥匙给我。”

任我行好象是这三个孩子的头儿,那叫东方不败的似乎有些不愿意,但还是慢腾腾的掏出钥匙给了她。任我行满脸欢笑,又转手给了杨亦菲。

第223章 葵花,终见葵花

逐宇等进了铁门,见是一个阴暗的林子,林子里许多一看就知道是个迷宫。常遇春虽然来过一次日月山庄,但只被小童儿带着走过一次,路径他早就忘记了。他们按照任我行的指点,选择第二条路,左右转了几个弯,又一直往前行,前面豁然开朗,露出灿烂的天光。

众人突然闻到一阵花香,胸襟为之一爽。从密林出来,竟是置身于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显得雅然无比。众人万料不到会见到这等美景,无不暗暗称奇。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尽是向日葵和深红、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杨逐宇、杨逍、范遥等懂得赏美之人,走进这个花园,都不禁被这幽美的圆景所吸引。但周颠等粗人却没这个闲雅性质,只听他大声道:“好个朱元璋,把这小院子里,装扮得象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的香圆。这鸟人,倒真会享受。”

杨亦菲侧头向杨逐宇瞧去,见他脸孕笑容,甚是喜悦,低声问:“杨大哥,你说这里好不好?”

杨逐宇微笑道:“当然好!咱们干掉朱元璋后,就把这地方占为己有,等有了时间,我和你在这里住上几个月。”

杨亦菲道:“你这话可不是骗我?”

杨逐宇嬉嬉一笑,压低了声音:“整日欣赏西湖美景。花前月下、饮酒作乐,那才叫快活呢。呵呵,我又怎么会骗你。”

杨亦菲脸蛋一红,羞涩道:“讨厌!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时武兰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杨大哥没安好心。”

杨逐宇哈哈一笑:“兰儿妹妹放心,到时候我也不会对你安好心地。”

三人观赏美景,一路小声聊天,便落了后。见常遇春和杨逍等人已走进一间精雅的小舍,杨逐宇、杨亦菲、武兰儿忙跟着进去。

群豪一进门,便闻到一阵浓烈花香。见房左面挂着一副鸳鸯戏水图,右面挂着一幅仕女图。图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了绣花锦垫。杨亦菲“哎哟”一声,惊道:“我们走错地方了,看来是刚刚那叫任我行的小孩子骗我们了。”

常遇春摇了摇头。语气肯定道:“没有错,就是这里。我上次跟着小童儿在林子里左穿右插,最后就是在这里见到了重八兄弟。”他神情充满了忧虑,又有一丝怪异。

杨逐宇心想:“这明明是女子的闺房。怎地朱元璋会住在这里?哦,是了,这里是他的温柔乡。他丫的金屋藏娇。这是他爱妾的居所。”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小舍内室传出一个声音:“遇春,你是带谁一起来了?”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常遇春脸色一阵扭曲,神似忍耐的道:“重八兄弟,有杨左使、鹰王、蝠王、五散人,还有杨兄弟,大多都是我们的老朋友,大伙儿非见你不可。”

内室那人好象并不惊讶,道:“你为甚么带他来?我不是说过了么,包括你在内,任何人不得来打搅我地清净。一大群臭男人,吵吵闹闹的,真讨厌。”最后这两句说得嗲声嗲气,显然是女子声调,但声音却明明是男人。

他这声音恰如捏紧喉咙学唱花旦一般,娇媚做作,却又不像是开玩笑。明教杨逍等人在光明上见过朱元璋一次,此刻再听到他的声音,仍然还都是毛骨悚然,心嘣嘣直跳,连嗦嗦说个不停的周颠,也紧紧闭上了嘴。

杨逐宇只觉得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和杨亦菲、武兰儿面面相觑,尽皆骇异,均想:“这朱元璋的声音,比起那林远图说话还刺耳难听。”武兰儿道:“好变态的声音啊,我进去看看朱元璋是什么样子。”

杨逐宇忙一把拉住她的手,轻声道:“兰儿,这里好重地阴气,不要轻举妄动。”他自持武艺高强,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也感觉心发凉,不由暗暗警惕。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哎!重八兄弟,大伙儿都是为了明教之事而来。诉兄弟直言,人在江湖,得以‘义’字为先,光明顶上之事,你做的确实不该,杨左使等找到了我,我心里也很为难,所以才带大家来找你,希望你能主动……咳……道歉……认错……咳,把明教换给杨左使和鹰王他们。”

朱元璋尖声道:“你是来做说客来啦!你叫他进来!”

“朱元璋厉害得很,大家可千万要小心!”这时杨逍轻声说道,然后作个手势,示意各人进去。常遇春和朱元璋兄弟相称,倒并不害怕他算计自己,在前掀起绣着

丹的锦缎门帷,当先进入,众人才跟着入内。

“呀,人妖!”武兰儿大叫一声。

“还是两个呢!”杨逐宇吃惊之下跟着也大叫了一声。

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自然就是朱元璋。他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竹花针,抬起头来,看着群豪,脸有诧异之色。朱元璋一世枭雄,可是此刻他剃光了胡须,脸上竟然施了脂粉,身上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便穿在亦菲、兰儿的身上,也显得太娇艳、太刺眼了些。这样一位惊天动地、威震当世地豪杰,竟然躲在闺房之刺绣!而就在朱元璋的大腿上,半依半偎还坐着一人,身穿花红袍子,左手拿着一柄新鲜的葵花,右手两指成兰花状,从花瓣上拈起嫩瓜子。时而放进自己嘴里,时而又喂进朱元璋地嘴里。这人竟然就是林远图。

杨逐宇见两个人情意绵绵,看了眼前情景,脑袋一嗡,几乎站立不稳,实在不敢相信,朱元璋竟然是个……,而且还玩同性恋,养了一个爱宠!

朱元璋看了看眼前众人。对明教杨逍等不屑一顾,眼光扫到杨逐宇、杨亦菲、武兰儿身上,却轻轻“咦”了一声,尖声道:“遇春。这里竟然还有一个英俊小伙子,和两个俊俏丫头!”

常遇春听他说话时地口气,寒毛直竖,神情好象十分难受。他正要开口回答。朱元璋怀里地林远图却先说道:“璋哥,这三个人可十分了得,他们要是专程来对付你的,你可要小心了。”他声音嗲声嗲气。和朱元璋简直绝配。

朱元璋抚了抚林远图地手背,柔情无限,腻声道:“远图。你怎么知道这三个人很厉害?你认识他们么?你可不许和这两个俏丫头、俊小子有什么来往。我知道了。可会生气、吃醋的。”

林远图捧着他的手。也撒娇道:“璋哥对我好,我只爱璋哥一人。只和璋哥一人好,又怎么会和他们来往!”接着才又道:“我从光明顶上下来,腿上还受了伤,就是被他们赶下来的。”

林远图在光明顶上了杨亦菲的玉蜂针,此时一提起腿上受伤,朱元璋先是“咦”了一声:“咦!我教你的辟邪剑法,当今已经少有人能敌,这几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了得!”脸上一副爱怜无限地神情,连问:“这些人出手真是狠辣,远图,你还疼得厉害吗?”又道:“那针没有射进骨头里,针上的蜂毒我已经用嘴给你吸出来来。不要紧的,你放心好啦,我在给你看看。”当着众人的面,慢慢给除了林远图地鞋袜,拿着熏得喷香的手绢,在伤口上轻轻的拭擦,便似一个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众人见了他两人地亲密样子,不由得相顾骇然,人人都是想笑,又是觉得有些恶心,喉咙上翻,有些想吐。只是这情状太过诡异,却又笑不出来,也呕不出来。杨逐宇心一愣:“林远图的辟邪剑法竟然是朱元璋所传!咳,不可思议!”

这时候林远图忽然怒道:“璋哥,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大敌当前,你还跟我这般婆婆妈妈干甚么?你看看呀,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象要吃人肉似的,你能打发得了敌人,把这些人全杀了,那再来缠着我亲热不迟。”

朱元璋却是微笑道:“是,是!你别生气,腿上痛得厉害,是不是?所以看见了仇人,心有开始烦恼。哎!当初我叫你不要留在光明顶,你却硬要逞强,现在受了伤,真叫人心疼。”

如此怪事,杨逍、殷天正、杨亦菲等皆是从所未见,从所未闻。男风变童固是所在多有,但朱元璋以堂堂一方豪杰、统帅千军万马,以往做事风行雷厉,如今何以竟会甘扮女子,婆婆妈妈,搞得男不男、女不女?此人定然是疯了。林远图对他说话,声色俱厉,他却显得十分地“温柔娴淑”,人人既感奇怪,又有些恶心。

众人之,只有杨逐宇一眼看了出来,这种同性情侣,在他原来的时代已经很普及了,他心暗暗好笑,心到:“这两个人妖,没想到是林远图演男角,朱元璋却是演女角。哈哈哈!历史的明太祖,没想到实际却是这般摸样,这要是不把他灭了,人妖当皇帝,流传给后代,那还了得?负面影响太严重了。”

常遇春忍不住踏步上前,叫道:“重八兄弟,这……这成何体统,你……你到底在干甚么?我刚刚给你说地明教之事,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朱元璋抬起头来,忽然阴沉着脸,道:“这些是伤害我远图弟地人,可你却把他们带到了我地住处来,从现在开始,你我兄弟

笔勾销。”

常遇春大吃一惊,没想到朱元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怒道:“什……什么?我两人认识了二十年,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吃苦、一同带兵打仗,咱们一向可是过命地硬交情。难道我们的兄弟情义,还……还比不上这半个娘们?”

朱元璋摇了摇头:“远图弟对我好。对我体贴,心疼我,是我离不开的知己。你我兄弟情义和远图弟相比,天差地别,那又算得了什么!”他这话说出来平平淡淡,就好象根本没把常遇春放在眼里,让人心骇然。

常遇春一怔,抬起头来,哈哈大笑。笑声尽是悲愤之意,笑了一会,才道:“他要杀我,你便让他杀我。是不是?”

朱元璋道:“远图弟喜欢干甚么,我便得给他办到。自从和他一起后,在我心,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遇春,咱们虽然一向是过命地交情,但你今天不该带这么多人到这里来。”

常遇春气得身子直颤,大声道:“我带来的人已经得罪他了。你待怎地?这姓林的妖怪说叫你杀我们,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就不信,你真的狠得下心杀我!”

朱元璋伸手轻轻抚摸林远图的头发。柔声道:“远图。你想杀了他吗?”

林远图吻了吻他的手。笑道:“婆婆妈妈的,令人闷煞。快快动手!不然我自己动手了!”说着从朱元璋身上站了起来。意思是不防碍他出招。

朱元璋笑道:“是!你好好歇着就是了,不用你动手。”又转头向常遇春道:“遇春,刚刚我已经说了,今日咱们恩断义绝,须怪不了我。”说话间,手一抬,几偻带着红线的极细的绣花针飞了出去。

常遇春只见眼前似乎有物体飘过,根本没有作出任何地反应,张大了口,忽然身子向前直扑下去,俯伏在地,就此一动也不动了。他摔倒时虽只一瞬之间,但杨逐宇已看得清楚,他眉心、左右太阳穴、鼻下人四处大穴上,都有一个细小红点,微微有血渗出,显是被朱元璋用手的竹花针所刺。众人等大骇之下,都没想到朱元璋真的会对常遇春下手,已经来不及去救,不由自主都退了几步。

朱元璋出手快得匪夷所思,杨亦菲自认为发玉蜂针绝对没有这么快的手法,杨逐宇也是心骇然,这种速度手发,简直是骇人惊闻,他自从练成正者之气后,原来以为已经天下无敌,遇见使用“真元自损术”地玄**王,以是大感意外,今天是第二次大感意外。

常遇春是条好汉,杨逐宇对他坡有好感,见他竟然死在自己最信得过的生死兄弟手里,想到若非自己等人所逼,他也不会来到杭州,心不由一阵凄然。他听林远图说辟邪剑法是朱元璋所授,又从朱元璋的摸样、武器,已经暗暗猜测到了一些东西,怒道:“嘿!朱元璋,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哈哈,恭喜你练成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

朱元璋身子一颤,惊讶道:“你如……如何知道我所练地是葵花宝典?你……你是谁?”

“果然是《葵花宝典》。”杨逐宇心一黯,想到今天可以见识一下古往今来第一奇功的威力了,随即又是一阵兴奋。他不回答自己是怎么知道《葵花宝典》的,只道:“我叫杨逐宇,你可认得?今天来此,就是为了取你性命!”

“杨逐宇!哦,你就是杨逐宇。”朱元璋微微惊诧,尖声道:“当今天下,统帅几十万军马,能与我齐名的,就只你一人。”

“我靠!”杨逐宇一阵反胃,骂道:“哼,我堂堂七尺男儿,你算是什么东西?谁稀罕与你齐名!”

朱元璋竟不生气,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愿意和我齐名,那也就算了。其实无所谓,反正今天过后,世界上就没有杨逐宇这个人了。”说到这里,拿着竹花针地手似又要抬起来。

朱元璋刚刚出手杀常遇春的速度,杨逐宇只觉得不比自己出剑慢,心想倘若让他占了先机,这房只怕又有一人生命危险。于是上前一步,左手将亦菲一挡,右手将兰儿一揽,自己挡在她身前。提起倚天剑,指住了他胸口,只要他四肢微动,立即便挺剑疾刺,只有先行攻击,方能制他死命。

第224章 绣花针,倚天剑

元璋见众人警惕的看着自己,瞧了瞧杨逐宇,眼神忽异样,怪异的狐媚一笑:“杨少侠,你的名气都震到天上去了,我倒看看你真有多大本事!”说罢身子凌空飞起,轻飘飘拍出一掌,叫道:“杨少侠,请接掌。瞧瞧我《葵花宝典》的厉害。”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

杨逐宇本以为朱元璋是要射绣花针攻击自己,此时见他竟是亲身扑了上来,当下心一念:“我杨逐宇大名鼎鼎,岂会占你的便宜!你不用武器,我也不用武器。”他原是想用倚天剑抢占先机,此时傲气一起,改为以掌对掌,脱口叫道:“好个葵花宝典!”见朱元璋掌法闪烁,知道只须迟得顷刻,他便八掌变十六掌,进而幻化为三十二掌,当即右手“呼”的一掌拍出,一式“催心掌”攻向朱元璋右肩。

朱元璋左掌从右掌掌底穿出,仍是微微晃动,一变二、二变四的掌影飞舞。杨逐宇身子跃起,呼呼还了两掌,用强猛的“正者之气”,以实打虚,把朱元璋掌法里的虚式全部压了回去。

朱元璋“咦”的一声,身子一扭,快得似光闪雷鸣,又连续轻飘飘拍了十六七掌。杨逐宇自知掌法不是自己的强项,立马把掌力里融合太极拳劲,仍然用强厚的内力以虚打实,封住了他的快攻。

杨逐宇和朱元璋在不宽敞地屋子里。只在一瞬之间,就拆了十多招。在场观看的众人,凝神细看,但见朱元璋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掌法如此奇幻、诡异,直是生平所未睹。杨逐宇的掌法却甚是质朴。出掌收掌,似乎显得颇为窒滞生硬,但每一掌击出,都感觉是可以气压山河。不论朱元璋的掌法如何离奇莫测,一当杨逐宇的掌力送到,他必随之变招,看来两人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朱元璋快攻不成,尖叫一声:“你内力雄厚,我就怕了你么!”掌力由虚变实,一掌向杨逐宇掌心印去。

杨逐宇心一喜。正想看看《葵花宝典》除了诡异、阴樂之外到底有多大力量,于是也老实的一掌拍向他手心。剑、掌、拳上的功夫,他虽然都是登峰造极、几乎无人能敌。但只有内功。才是他真正的王道、强项。

两掌相碰。“砰”一声响,由于两道内力太强。屋子里的门窗木板被震地四散而飞,顿时和被拆了一样。杨逐宇凝立不动,朱元璋也一步未退,二人功力悉敌。

杨逐宇心一骇:“《葵花宝典》果然是天下第一奇功,光论威力而言,比起阴真经和先天功,只怕要强了一筹,若我不会强者之气,今天可就栽在这里了。”

朱元璋脸色也是微微一诧,心暗惊:“当今天下,竟还有人能接住我的全力一掌!”目光一煞,尖声叫道:“再对一掌试试!”又一掌轻飘飘拍了出去。两人刚对一掌,各自半步没腿,他这一掌手一抬起,掌力就到了杨逐宇脸前。

杨逐宇速度丝毫不比朱元璋慢,右手一抬起,就印在了他的掌心。就这时候,忽然觉得掌心一阵剧痛,脑一闪:“不好!老子阴招了。”左手一抖,倚天剑飞出鞘外,一横剑拦腰向朱元璋扫去。朱元璋本还要抢攻,见对方剑气凌厉,阴阴一笑,身子向后疾飞,人以退到了坐椅前。

杨逐宇并不仗剑追击,而是急忙后退了两步,他知道自己手心是被朱元璋的绣花针刺了,害怕他又忽发针射人,仍然是挡在亦菲、兰儿地身前。抬手一看,他料想的没有错,手心有一个细小的针孔,针孔鲜红,幸好没有毒。

明教杨逍等众眼力不够,见他两人各自退后,并不知杨逐宇暗算吃了一点小亏。亦菲和兰儿同时叫道:“杨大哥,你怎么了?”

杨逐宇微微一笑:“被绣花针刺了一下,只是伤到了皮肉,无关紧要。”然后又怒目而视朱元璋,喝道:“死人妖,卑鄙!”

朱元璋和杨逐宇在拳掌内力上算是斗成了平手,此刻对他已是刮目相看,尖声一笑,毫无所谓。他摸样虽怪,眼光却极为伶俐,他见杨逐宇后退两步,把亦菲和兰儿挡在身后,又见两个少女对杨逐宇的关心摸样,先看了看杨逐宇,又看了看亦菲和兰儿,忽然幽幽一叹:“两个丫头,我真是羡慕你们。天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何况你们又这般千娇百媚,青春年少,还能得到如此英俊优秀地男子疼爱。我若得能和这样的男子相处,别说是明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

做。”

众人都是凝神屏气,都以为朱元璋要继续施展狠手,没料倒塌忽然又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来,不由都是均是一诧。

“不会吧!朱元璋这话好暧昧!”杨逐宇心口象是被人踢了一正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股寒气脚底冒到头顶,苦笑道:“死人妖,别说梦话了,就算天下只剩你一个人了,要我爱上你这个老妖怪,也是根本不可能!”

朱元璋尖声道:“我苦心修习《葵花宝典》,勤修内功,到现在,终于明白了人体结合、同性相爱地要道,这其间,真是其乐无穷。从此,我已经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杨少侠,你为何瞧不起我?你是一生难见的奇男儿,不如你也和我、远图,三人一起修炼……”

“闭嘴,闭嘴,闭嘴……”杨逐宇听得心阵阵发毛,连叫了一连串闭嘴,大骂道:“要我跟你们一起修炼《葵花宝典》,想让我自宫做太监?靠。我放你妈的屁,对不起,老子没有你觉悟高。”

朱元璋脸色一暗:“斯斯地岂不是更好,你何必骂人!”他言语、口气,无不透出了一股女人之态。

武兰儿不知道天高地厚,忽然自顾发笑,笑弯了腰,娇声道:“朱元璋,你这个不男不女地人妖。竟然也爱上我杨大哥了!嬉嬉,这可真要让人糊涂了,我真是想知道,你和这林远图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地时候,到底谁在下面、谁在上面啊?”她出口无遮,连男人羞于开口的话,随随便便就开口道了出来。

群豪没想到兰儿竟然如此胆大。等听她这么说,都是一惊,倒是一起脸红了。细细一想,又实在忍不住。均是捧腹大笑起来。

讲到了他最羞僻地伤处,朱元璋被武兰儿几句话激怒,双目凝视着她。眉毛渐渐竖起。脸色发青。说道:“你……你这丫头,竟敢如此对我说话。胆子当真不小。”这几句话音尖锐之极,再也不象以往那样慢条斯理了,显得愤怒无比。

杨逐宇给了兰儿一个赞赏的眼神,明知危机已迫在眉睫,却也忍不住笑道:“朱元璋,你是该多的地方多了也好,该少的地方少了也好,须眉男儿汉也好,是千娇百媚的姑娘也好,总之我最讨厌地,是男扮女装的老花旦、入戏太深,最后弄得男女不分,阴阳不调,人不像人,妖不像妖……”

朱元璋突然大吼:“臭男人,你……你这混蛋,胡说甚么?”一张粉脸胀得通红,突然间粉红色人影一晃,绣花针向杨逐宇疾刺。

杨逐宇说那两句话,原本就是故意要惹他动怒,知道朱元璋内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间,能够抵挡强者之气,衣袖微摆,倚天剑起,便即“刷”的一剑,向他咽喉疾刺过去。这一剑刺得快极,朱元璋若不缩身,立即便会利剑穿喉。但便在此时,杨逐宇只见左面的绣花针已经快到了自己眼睛,心一横,心想你敢伤我眼睛,我就砍掉你地脑袋,不退反进,手长剑直取,反而加快了速度。

朱元璋出手之快,实在不可思议,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他已用针刺向杨逐宇的眼睛,幸亏杨逐宇这一剑刺得也是极快,又是攻敌之所不得不救,而朱元璋大怒之下攻敌,不免略有心浮气粗,他可不想被看掉脑袋,急忙缩回手臂,用针挡开了杨逐宇的一剑。杨逐宇剑被他一荡,便走斜了,从他脸颊之旁刺空,但剑地剑气,仍然是刮的朱元璋脸上阵阵作疼。

倚天剑之锋利,天下无任何利器可以抵挡,但惟独朱元璋这极为细小的竹花针,全是挑、拔剑刃,根本不会和倚天剑对碰,却偏偏不惧倚天剑之利。杨逐宇虽然有宝剑,在武器上,却并没占到丝毫便宜。

朱元璋手这枚绣花针长不逾寸,轻得几乎是风吹得起,落水不沉,竟能拨得杨逐宇的长剑直荡开了几分,内力之高,当真不可思议。杨逐宇大惊之下,心想今日遇到了生平从所未见地强敌,只要一给对方有施展手脚的余暇,自己立时性命不保,当即使起太极剑法,把朱元璋包围在自己的剑劲,刷刷刷刷连刺四剑,都是指向对方要害。

朱元璋惊讶地“咦”了一声,赞道:“剑法很高啊。”出手如闪电,竹花针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将杨逐宇刺来地四剑尽数拨开。他武器太细,招招都是四两拔千斤,正好克制太极柔劲。杨逐宇凝目看他出手,这绣花针四下拨挡,紧密接连,竟是配合地天衣无缝,当此之时,决不容他出手回刺,当即大喝一声,飞身而起,宝剑当头直砍。朱元璋左右两手的大拇指和食

住一枚绣花针,两手向上一举,两枚针夹刺倚天剑侧剑便砍不下去。他竟用两枚竹花针封压倚天宝剑,此举即是胆大冒险,又是证明他艺高胆大。

杨逐宇手臂微感酸麻,剑向上一拔,硬扯了回去。而朱元璋硬顶他宝剑一劈之力,双脚微微一颤,手上也是一阵酸麻,心大冒冷汗,自己侥幸撑住了,不然这一剑下来,身子从头到裆,还不被劈成两半!

杨逐宇刚落地。朱元璋也以缓气,但见朱元璋身子一挪,红影闪处,似有一物向自己左目戳来,既已不及挡架,又不及闪避。“好快!”杨逐宇心一骇,百忙长剑颤动,也向朱元璋地左目急刺,又是两败俱伤地打法。这一下剑刺敌目。已是迹近无奈,殊非高手可用的招数,也大是违背太极心经的后发制人,但他为人灵活多变。素来不以死套路出招,危急之际更不暇细思,但觉左眼一花,朱元璋没有刺到。已跳了开去,避开了他这一剑。

这几招一对,二人各自心惊。杨逐宇骇异之余,强者之气运到极限。宝剑便如疾风骤雨般狂刺乱劈,剑气纵横密布,不容对方缓出手来还击一招。只见天空之。漫天花瓣飘舞。全是被他剑气所激起。

朱元璋左拨右挡。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连赞:“好剑法,好剑法。好……”之后双手飞舞,再也没开口的机会。

明教群豪见杨、朱二人拼斗,只觉以自己的武功,比起来简直相差千万里,根本碰不上边,就更别说去帮忙了,都不由心下汗颜,惭愧无比。亦菲和兰儿,倒是还能够看清楚两人的招式,她两目不转睛的看着,却并不上前帮忙,在二女的心,杨逐宇是无所不能地,根本不需要帮助。

这时周颠大叫一声:“杨少侠的忙我是没这个本事去帮了,但也不能闲着,哈哈,我去干掉朱元璋的老婆,不,不,应该是朱元璋家的汉子。”大踏一步,一重拳往林远图胸口打去。

“周颠小心!”这时候范遥惊叫一声,明教群豪,只有他一人和林远图对过招。当初在光明顶,只三招,他手长剑就被林远图击飞。而周颠,武功尚且还要比他落后许多,又怎么是林远图地对手。

只见远林图身子一扭,避过周颠的拳风,花袍子一挥,从宽大的衣袖里吐出一柄长剑,速度极快无比,一剑向他横扫而去。果真只听周颠“啊”一声大叫,身子倒飞回来,直挺挺摔在了地上,他没想到林远图是个绝世高手,出其不意下,胸口已经被林远图一剑划了长长一道口子。

明教众人来不及救援,一起扑向周颠,只见他了一剑,似被开膛了一般,胸口鲜血哗哗而流,他断断续续道:“我周颠……竟然……死……死在一个人妖手……。”说到这里,头一偏,便断了气。

明教群豪见周颠惨死,心悲愤不已,同时抬起头来,要找林远图报仇。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见一个白影一闪,杨亦菲握着双剑,已经向林远图刺去。武兰儿也是“哎哟”了一声,叫道:“刚刚只顾着看杨大哥,没注意周颠。”

亦菲和林远图已经在光明顶上打过一次,林远图见又是这个少女,不由心一颤,第二次交上手,一人施展“玉女素心剑法”,一人施展“辟邪剑法”,都是各自使了全力。二人兵刃上都是贯注了内力,立时风声大作。明教杨逍等人心悲愤万分,想要上去报仇,可见亦菲两剑舞动组成一道光圈,已经把林远图围得密不透风,他们跃跃欲试,却又根本无从插手,只感觉亦菲两柄长剑毫无缝隙,自己进去了,反而是在添乱。

兰儿道:“你们不用动手了,对付林远图,亦菲就够了。”杨逍、殷天正、范遥、殷野王、说不得、彭和尚、冷谦、铁冠道人,都是脸上通红,心惭愧。

杨逐宇和朱元璋打斗,激得漫天花瓣飞舞,花红之,二人斗了一百多招,没有分出胜负。倚天剑压不住绣花针,绣花针也压不住倚天剑。可林远图修炼太浅,“辟邪剑法”还不及《葵花宝典》里三成的一成,始终斗不过“玉女素心剑”。他本就畏惧杨亦菲,心胆怯了,威力更加减弱,上手就落了下风。

第225章 谁与争风?

亦菲的轻功乃天下一绝,她哪容林远图逃走,白衣飘一样,身子盈盈一拂,反而绕到了林远图面前,两柄长剑一圈,又把林远图罩在剑内。林远图惊慌失措,大惊之下举剑竖劈,亦菲左手长剑轻轻一挑,挡了他一剑,右手长剑直向林远图小腿,从下面斜刺出去。林远图小腿一疼,已经剑,忍不住“哎呀”一声,情急之下,一剑拦腰横扫,左手忽的伸出,捏着一枚绣花针,刺向亦菲的喉咙。

亦菲精通左右互搏之术,同使两剑,可分可合,哪里又会害怕林远图的两路袭击!双手上下一分,一剑挡住他横扫而来的长剑,另一只手长剑一颤,精准无比,抖出一个剑花,正好斩落了林远图左手拿绣花针的一根手指。

林远图猝不及防,大叫一声,急忙缩手,只见手上鲜血淋漓、食指已经被削去一半,这以后是在也不能拿绣花针了。亦菲的**剑法施展起来,连绵不断,怎会容得林远图喘气,左手长剑一起,“嗤”的一声,刺在林远图右肩,与此同时,右手跟着一剑,斩在他的大腿之上。

一瞬之间,林远图连番受伤,他武功本只稍逊于亦菲,但斗志一丧,心惊胆寒,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亦菲剑尖乱点乱刺,连刺他几处穴道,林远图摔倒在地,动弹不得。若不是亦菲心软不下重手,否则他早已经死在了两柄长剑之下。

林远图的第一声呼叫已传入朱元璋耳。他斜眼见到亦菲双剑施得绝妙无漏,正在挥剑砍刺林远图。骂道:“死丫头!竟敢伤害我地远图弟。”手一抬,先激射出一枚竹花针,接着双掌连拍,身子如一团花云陡向亦菲扑去。杨逐宇见他如此一来,等于是完全不要了自己的安全,心一诧,宝剑紧跟而上,自朱元璋背上疾截。

林远图的“辟邪剑法”火候尚浅,朱元璋《葵花宝典》已修炼到了顶峰。亦菲知道朱元璋的竹花针比林远图的威力可要高了无数倍,不敢伸手硬接,急忙侧头挪身,长剑一挥。想把射来的绣花针给挡开。只听“叮”的一手,手臂一阵酸麻,右手长剑竟被绣花针撞得脱手飞了出去。亦菲心大骇,眼见朱元璋已经扑向自己。心里害怕,不敢与他硬斗,身子一扭,从他掌影下穿过。极快的向后躲避。

朱元璋没料到亦菲轻功如此之强,紧跟在绣花针后连拍的三掌,都全部被她避过。微微一诧。背后一阵寒芒袭肤。已经是无法躲避。被杨逐宇一剑划了两尺多长地口子。朱元璋身子一颤,尖叫道:“远图。你可伤的怎么样了?”迫不得已又转身对敌,虽然已经受了重伤,却威猛丝毫不减,反身激射出两枚绣花针,向杨逐宇双目刺去。

杨逐宇心微微惭愧,心想若非朱元璋分神,自己又岂是轻易能够伤到他!见他不顾自己生死去救老相好,也不禁佩服他和林远图这份畸形爱情的真挚,长剑一抖,震开他射来的绣花针,跟着掌从出,直向朱元璋胸口印去。朱元璋硬接了一掌,因为背上血流不止,运力之下疼痛不已,所以被震得“蹬,蹬”退了两步。

这时候林远图见朱元璋为救自己受伤,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大怒道:“朱哥!你不是说自己天下无敌吗?怎么连几个小娃娃都对付不了?看来过不了今日,我们就只有做一对丧命鸳鸯啦。”

朱元璋已是吃了大亏,心暗暗焦急,被林远图一催,又咬牙施展出《葵花宝典》里最厉害地招式,狂风暴雨般向杨逐宇攻去。

亦菲看朱元璋和杨逐宇又斗在了一起,她拿着剩下的一柄长剑心魂未定,又见林远图已不成威胁,她心地善良正直,不会对付已经战败的人,所以一时没有在动手。

就在这时候,兰儿一双娇媚的眼睛滴溜溜地直转,暗想:“朱元璋受了重伤,他和杨大哥对打,已经难以取胜。只是一时半会儿,杨大哥还不能把他除去,眼前情形,非得还需几百招不可。我若加入混战,那就等于以二敌一了,堕了杨大哥的威名,那可如何是好?”一瞥眼间,只见林远图睡在地上,凝神观斗,满脸关切之情。兰儿心念一动,心里诡笑:“朱元璋很是在乎他的这个林弟弟,我就偏偏去欺负他林弟弟,好让他分心。”慢慢移步走到林远图身边,咯咯一笑,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刺在林远图地右臂上。林远图疼得眉头一皱,正要大叫,忽然象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闭紧嘴巴,强忍了下来。兰儿跟着又是一剑,砍在他的大腿之上。林远图本就身了数剑,此时更是体无完肤。

林远图这时已知她用意,是要自己呼叫出声,分散朱元璋的心神,他额头汗水直流,强忍疼痛,竟再也不哼

啊!”随即杏眼一瞪,怒道:“你叫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地斩了下来。”

林远图本来是怕死,可真地死到临头了,牙齿一咬,反豁出去了,低声道:“反正刚刚已经断了一根,你在多斩断几根,那又有什么关系。”

若是江湖的大侠,见林远图如此胆气,说不定心佩服,会放了他一马。但兰儿是个小妖女,她却偏偏不信邪,短剑一挥,斩落了他右手地一根手指,剑还没取起来,跟着又是一挑,又削断了他一根小手指。不料林远图果然十分硬气,虽然伤口剧痛,脸色阵阵扭曲,极力忍受,却没发出半点声息。

“你这人妖,硬朗起来,倒还真是有些叫人佩服!”他越是不叫。兰儿越是不服气,看准最怕痛的地方,短剑对着林远图掌心狠狠一插,只把他地手钉在了地上。林远图手心被刺穿,只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双眼一番,昏死了过去。

朱元璋后背失血过多,奋力抵抗杨逐宇。已经是渐感吃力,忽的听到林远图惨叫,斜目一看,见到兰儿蹲在地上。正在百般折磨林远图,心一颤,失去了心智,大怒道:“你这歹毒的丫头。我要你性命。”双手一挥,身上所有竹花针,十数余枚,一起向兰儿射去。高手过招。哪能容他分神,与此同时,杨逐宇倚天剑竖劈。把他整条右臂砍飞了出去。紧接着又是一掌打在他左肩之上。顿时肩头碎裂,左手也被废了。朱元璋硬受一掌强者之气。全身筋脉皆尽被震伤,身子前扑,扑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却说武兰儿蹲在地上折磨林远图,朱元璋的绣花针比闪电还疾,正是从她背后射出,等她反应过来,绕是凌波微步再快,也是躲不开了。而杨亦菲站的更远,更本来不及相救。这时只听一人大叫一声:“师傅,小心。”一条黑影疾速无比的飞扑出去,挡住了兰儿,那十多枚绣花针,全部射在那黑影上面。

兰儿惊诧的扭转头去,见救自己性命,为自己挡了暗器的人正是韦一笑。她见韦一笑委顿在地,心一惊,忙扑到韦一笑身上,焦急道:“你……你怎么样了?”就在此刻,杨逍、殷天正等明教豪杰,也一同扑了过来,齐声道:“蝠王,蝠王。”

韦一笑挣扎了几下,却没有站立起来,断断续续道:“朱元璋的绣花针全部透射进了我地内脏,老蝙蝠我这次是玩完了……”他因为心脏也被竹花针射穿,呼吸困难,所以说话声音十分微弱细小。

武兰儿知道朱元璋这绣花针的威力,一枚就可要人性命,何况韦一笑连十几枚,又哪里还可能活命!心一痛,在也笑不出来了,不由眼角含泪,叹道:“你……你怎么这么傻,明明知道这样是送死,为什么还要替我挡这么多的暗器?”

韦一笑惨然一笑:“谁……谁叫你是我师傅,师傅有难,做徒弟的不去舍命相救,那还算……是什么徒弟。”

“你不用真把我当做师傅,我只是说地好玩的。在我心,把你看做一个开玩笑的老朋友。再说了,我从来没有教过你一招半式,又哪能算你师傅。”武兰儿捧着韦一笑的脑袋,止不住泪流满面,此刻觉得眼前这个青面老头一点也不丑了。

韦一笑微微一笑:“老蝙蝠我本事不高,但一生最讲究‘信义’二字。我已经给你磕过了头,对你正式拜过了师,又怎么能是开玩笑地。我表面要面子,其实心早就认了……”他声音越说越弱,最后头微微一扁,便断了气。

兰儿见韦一笑死,想到他是为自己所死,以往的娇气全然不见,双肩耸动,忍不住轻轻哭了出来。而此时杨逐宇、杨亦菲、明教群豪,见韦一笑亡命,也是心大悲。

殷天正性子急暴,悲痛化成气愤,怒极难忍,飞腿猛向林远图的身上踢去,盛怒之下,这一腿踢出时使足了劲力。林远图武功虽然高出殷天正许多,无奈此刻全身不能动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被殷天正一脚踢得身体飞将起来,呯的一声响,脑袋撞在不远处水池里地石山之上,头骨碎破,脑浆迸裂。

殷天正踢死林远图,怒气不解,又奔向双臂尽断倒地不起的朱元璋,大骂道:“狗贼,这都是你害的。”说着乱脚连踢,全部踢在朱元璋地小腹、心口和胸膛之上。直踢得朱元璋口鲜血狂喷。

就在众人都已经朱元璋已经必死无疑、没有反抗力地时候,便在此时,朱元璋大叫一声:“你杀我远图弟,我也要你陪葬。”猛地纵起,飞起一脚,正踢在殷天正胸口。殷天正猝不及防,大声惨叫,身子向后飞出,“呯”地

背脊撞在墙上,“喀喇喇”一响,一座石墙被他撞塌元璋全力一脚之后,全身精气耗尽,又软软跪倒在地。

群豪大惊,忙从韦一笑身边站起。抢上前瞧殷天正,只见他七孔流血,被朱元璋一脚踢的心口都凹了进去,两个眼睛瞪得大大地,好象至死也不相信,朱元璋垂死挣扎还能做最后一击。

殷野王见父亲惨死,父子情深,忍不住放声大哭。

转眼之间,殷天正又惨死。加上常遇春、周颠、韦一笑,眼下已经死了四人。悲痛之余,众人心下都是阵阵作寒,见朱元璋倦缩在地。除了杨逐宇之外,却无人敢在上前。

“朱元璋这个魔鬼,是一刻也不能留在世上了。”杨逐宇纵身到朱元璋身边,倚天剑一抖。以剑尖指住他后颈,喝道:“朱元璋,你受死吧!”

朱元璋背上和身前伤口鲜血狂涌,已经命在旦夕。却喃喃道:“远图,远图,你受尽了折磨。死的好惨。我。我无能为力。是不能替你一一报仇了。”忽然抬头一看杨逐宇,双眼没有一丝惧意。尖声道:“杨少侠,终于是你胜了,我败了。但……若不是因为我顾着远图,加上那两个丫头扰乱,让我两次分心,你……你不一定打得过我。”

杨逐宇微一犹豫,说道:“《葵花宝典》天下之绝,不错,你武功之高,我很是佩服。若相互静下心来,真的单打独斗,我只能和你打个平手。要想分出胜负,必定两弄得两败俱伤。”

朱元璋微微一笑:“你能实言直说,果然是有大男子气概,果然是个大英雄。当今世上,天下之间,无论武功、权势,也只唯有你一人配取我的性命了,死在你的手里,总比死在那些毛头小角色好了许多,也不算冤枉了。嘿,蒙古气数已尽,我一死,从此以后,你就是天下唯一的霸者。”说道这里,眼睛一闭,已是在等死。

杨逐宇宝剑在手,利刃以入肌肤三寸,面对这个一世枭雄,不禁热血沸腾,知道这一剑下去,整个历史,就将要彻底改变。心涌现出无数的“杀”字,不得不杀,心一狠,倚天剑从后颈而入,直穿出朱元璋的喉咙……

杀了朱元璋,亦菲、兰儿在前,杨逐宇、杨逍、范遥、殷野王、说不得、彭和尚、冷谦、铁冠道人抬着殷天正、韦一笑、周颠、常遇春的尸体出来小花园。众人都是默默无语,特别是明教群豪,一连死了几位老朋友,心凄然不已。

穿过密树林,进了铁门,只见任我行、东方不败、向问天三个小童儿,仍然守在石室。

三个小童见众人出来,而且还抬了四个死人,表情并不惊讶,东方不败道:“我就知道你们是去找我家主人打架,但他武功天下无敌,你们又怎能打地过!”他只见群豪抬着死人,却不知道朱元璋此刻已经死在了里面的花园里。

众人无心和他一个小小孩子理论,只顾向外走。出了石室,杨逐宇忽然脚步一停,心一念:“这三个童儿,除了向问天,其他都是江湖上的大魔头,留在世上,将来必定祸害人间。斩草得除根,趁他们羽翼未丰,我不如先将其除掉。”想到这里,忽然又暗自自嘲:“我杨逐宇何尝又不是一个大魔头!再说了,我又岂能去向几岁的孩童下手!”想到这里,再不停留回头,大步向前走去。

众人渐渐走远,只听身后隐隐传来三个小孩子地吵闹声。

任我行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统一天下,做天下第一高手。你们两个,愿不愿意做我的副手,助我完成理想?”

向问天道:“任大哥,我一定帮你,永远跟随在你身边。”

东方不败却道:“我也想统一天下,做天下第一高手。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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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死后,并且还杀了明教两个护法,一个散人,一个副元帅,杨逍来到杭州明教分舵,奉杨逐宇为明教新教主,并且把此消息招告天下。

时机已经成熟,杨逐宇需要这一支庞大的队伍,也不故意做作推辞,当下先对天发誓:一定带着明教兄弟,赶走蒙古鞑子,然后接了教主之位。

只一日,徐达、邵荣急火速赶往杭州,他二人虽然都手握兵马大权,却是很忠于明教,同时也很忠于朱元璋。大殿之上,见了杨逐宇,昂然而立,并不下跪参拜。

第226章 小试牛刀

逐宇见邵荣和徐达不服自己,知道他两人都是讲义气也是意料之。成大事者,必要之时,必须心狠手辣。虽然很器重他二人的统帅之才,只可惜不能拿为己用,此二人是朱元璋的党羽,若是不除,后患无穷。当下大袖一挥,示意杨逍下手。

杨逍等人狠透了朱元璋,他们见邵荣和徐达以朱元璋兄弟自称,于是也就恨屋及乌。杨逍怒道:“朱元璋犯上作乱,残杀自己兄弟,你们若执迷不悟,那便是助纣为虐。”

徐达昂然道:“天下之道,有力者而得之。主帅之令,将必服从,何来助纣为虐!”

“愚昧!”杨逍大怒:“那朱元璋亲手杀死共同患难的好兄弟常遇春,你又有什么看法。”

徐达笑道:“为将者,以‘忠’而为之,不管朱元璋如何如何,我等既然是他手下将领,那也只有从之。”

“何必和他多费口舌。”殷野王父亲死于朱元璋之手,最是气愤,拔刀跳起,挥刀砍下徐达的头颅。

邵荣见徐达以死,知道今日难逃一死,他本不恨杨逐宇,只是立场不同,哈哈大笑:“痛快,痛快!”随即拔刀自尽于大殿上。

杨逐宇见二人已死,心微微黯然,大是佩服他二人的‘为将之道’和气质,当下命人厚葬二人,和朱元璋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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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邵荣、徐达、常遇春都死了,明教‘日’‘月’两旗无主。杨逐宇命杨逍、范遥、殷野王等奔往浙江、两广、福建等地,召拢所有教众,会合于杭州。两旗共计五十万人有余,杨逐宇将其统为一体,命名为明教军,也不在去分什么日旗、月旗。

人马一切清理妥当,此时离他下峨眉山已经有一月,探子传来消息,说原军在襄阳起义。一路北上,已经打到了河北。

杨逐宇心大为振奋,没想到原群豪如此骁勇,竟然打到了蒙古的大都负附近了。当下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直奔河北。明教征战多年,粮草物质级为丰厚,杨逐宇命杨逍管理粮草。再后押队。范遥对蒙古军情知道地颇多,他留在左右,随时请教。

大军北上,此时蒙古军队已经全部撤回了大都。保护天子,所以一路无阻。杨逐宇趁此机会,又苦研《武穆遗书》。这书诸凡定谋、审事、攻伐、守御、练卒、使将、布阵、野战。以及动静安危之势。用正出奇之道。无不详加阐述,杨逐宇再次细读。又是受益颇多。

杨逐宇日间研读兵书,兰儿和亦菲侍侯在左右,他也相当惬意。到了晚上,大部队停止前进,他就依书上之法抽空来操练士卒。明教士兵素习群体野战,对这列阵为战之法深感不惯,但主帅有令,不敢违背,只得依法操练。在原来的徐达、邵荣带领下,众士兵毅力以被训练的极为坚强,白日赶路,晚上操练,一天只睡三个时辰,但大军无一人埋怨,杨逐宇自然是深感欣慰。

过了半月,大军已经行到河北附近,而杨逐宇所统的五十万人,也已将《武穆遗书》里的天复、地载、风扬、云垂、龙飞、虎翼、鸟翔、龙蟠八个阵势演习纯熟。

这八阵原为诸葛亮依据古法而创,传到岳飞手里,又加多了若干变化。岳飞少年时只喜野战,上司宗泽说道:“尔勇智才艺,古良将不能过。然好野战,非万全计。”因授以布阵之法。

岳飞说道:“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宗泽对他的话也颇为首肯。但岳飞后来征伐既多,也知执泥旧法固然不可,但以阵法教将练卒,再施之于战场,亦大有制胜克敌之功。这番经过也都记在《武穆遗书》之。

一日清晨,大军正在前进,忽然前面的探子回来急报,道:“东北方向,前面十里,有汉人军队和蒙古军队正要厮杀。”

杨逐宇闻言一震,知道这汉人军队,必定是自己的原军,问道:“双方有多少人?”

探子道:“人数不少,大概各有十万,看来不是什么小支小队。”

杨逐宇心一振,心想:“大军连日赶路,现在正好去好好打一仗,试试我从武穆遗书上所习兵法的威力。”当下命大军形成龙蟠阵势,然后急进,走了不远,只听得远处呐喊声大起,正是两军在对阵。

杨逐宇当即命军传下令去。明教军令严整,众将士虽然赶路疲惫,但一闻号令,立即披甲挥刀,斗志昂扬,片刻之间,已整整齐齐地列成阵势。杨逐宇令军点鼓三通,号角声响,前阵发喊,向东北方冲去。驰出数里,哨探报道,原军和蒙古军两阵对阵,已

,只听千军万马的嗬呼、嗬呼之声已然响起。

原军与蒙古军各有十余万余人,正要手舞长刀接战,杨逐宇这大军突然自间疾驰而至,军容严整,把原军和蒙古军隔开。两军一怔之下,微见散乱。只听得一人扬声大呼:“是谁?是谁?是助我呢,还是来助那些汉人杂种?”

杨逐宇大怒,见那发话之人是一个彪壮大汉,摸样是蒙古军的首领,大声道:“你是何人,我乃杨逐宇,又岂能助你们这些蒙古杂种。”

那蒙古军官见对方来了超过自己五倍的大军,脸上丝毫没有惧色,笑道:“原来是汉人地头头儿到了,哈哈,我兀良合台正要取你性命,到大汗面前领赏。”

杨逐宇冷冷一笑,心想这人好大的口气,这时范遥道:“兀良合台,十多年前,他曾率领三万蒙古军和汉军的混编军队,从蒙古草原打到广西。又从广西一直打到湖北,纵横数千里如入无人之境。一生从未吃过败仗,实乃元朝第一猛将。”

杨逐宇笑道:“原来是个猛将,那好,我们今天就毁了他地荣誉,让他尝尝吃败仗地滋味。”

“盟主来啦!”这时有几人跑到杨逐宇面前,满面喜色。杨逐宇见是丐帮的三位长老,微微一笑,便问其军情。

执法长老道:“我原军一路北上。天天都有各路豪杰来投靠,可谓是人越打越多。现在正分成五支十万队,以围攻之势向大都进军。我们带领的一支,刚刚遇上了蒙古鞑子兀良合台的部队。”

原军见杨逐宇统领着明教大军。微微有些诧异,杨逐宇道:“当今之计,不分什么明教、原,大家都是汉人。一起对付蒙古人,那才是大道。”众人都是点头称是。

杨逐宇见眼前阵势,想起武穆遗书地‘以龙蟠阵阻隔两军,用虎翼阵围擒反抗者’。又道:“三位长老,你们且先带着自己的军队休息,我正要拿蒙古军来练练兵。”

这时兀良合台狂妄道:“本将打仗。向来喜欢以少胜多。兄弟们。不用恐惧,形成锐矛之势。去汉人军队里冲上几个来回。提了杨逐宇的人头,大家就一起回去喝马奶酒。”他手下士兵极勇,顿时呵呼声大起。

杨逐宇淡淡一笑,他又岂能让蒙古军以少胜多?大喝一声:“布阵。”令旗挥动,各队旋转,刚刚冲开两军地‘龙蟠’阵登时化为‘虎翼’阵,阵面向左右散开,他亲带大队居为前首,其余各队从兀良合台军两侧包抄了上来,围圆之后,又有几队横穿竖插,之后各队守住阵脚。

兀良合台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经被包围了,高声怒骂:“我蒙古大军打仗向来就是直来直去地冲杀,贼南蛮就喜欢用这些狗屁阵法,一点也不爽快。”军队仍以利矛之势,下令向杨逐宇军冲杀。

杨逐宇那虎翼阵变化精微,两翼威力极盛,乃当年韩信在垓下大破项羽时所创。兵法云:“虎翼者,一则能围而歼之。”本来只须有一倍地兵力,就能包围敌军,证明此阵极尽变幻,是能以少围多。但杨逐宇此刻大军超过敌人五倍,用此阵法,简直就是小试牛刀。

兀良合台的部众见杨逐宇一小队一小队地纵横来去,然后形成一个大圈,不经意间,又把蒙古军割分开来,不由额头冒汗,心暗存疑惧。片刻之间,兀良合台地十万余人已被割裂阻隔,左右不能相救。

只听得杨逐宇军大声叫道:“杀啊!”顿时杀喊声震天,但却并不冲杀,蒙古军四面楚歌,众将士心微乱,纷纷策马急往外冲。兀良合台领着千余亲信,拍马挥刀,亲自在前,向杨逐宇军猛冲。只听三声锣响,虎翼阵又变,大军变成八队兵马站住四面八方,在地下尽都布了绊马索,蒙古骑兵和兀良合台的千余人一一跌下马来。那八队人五六人服侍一个,大喊大杀声,将蒙古兵掀在地下,再才毫不费力的乱刀砍死。

兀良合台摔落下马,五个大汉掀他不住,分别被他几拳几脚打翻在地,但那几个大汉也不服输,起身又扑了上去,兀良合台使用摔交手法,又一次次把明教士兵摔倒。杨逐宇在阵观看,心一赞:“好彪勇的汉子。”

这时她身边地兰儿咯咯一笑:“兀良合台力气很大,可惜不会武功,如果再上五个大汉,他就掀不过了。”

杨逐宇大笑:“再上五个兄弟,看看兀良合台有多大力气。”这时又有五名大汉扑了上去。

果然如兰儿所说,十人齐上,四人抱脚,四人抱手,两人揽腰,一人狠狠拽住兀良合台的脖子。兀良合台震红了脸,却无论如

也挣扎不动。十名大汉搞了个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地,用绳索反手缚了,推到杨逐宇面前。

到了杨逐宇面前,士兵用脚使劲踢他后膝,兀良合台却硬立不跪,骂道:“够杂种,你们以多胜少,赢得一点也不光彩,老子不服。”

“好你个蒙古蛮子。”杨逐宇哈哈大笑,见他不跪。手一挥,示意兵士退来,指鞭道:“你刚刚不是说你打仗,向来喜欢以少胜多吗?哈哈,此时为何又要喊不服!”

兀良合台脸色一红,硬着头皮,粗蛮的道:“老子说是不服,就是不服。我想喊,那就是要喊。”

这时掌棒龙头叫道:“蒙古蛮子。发起混来了,倒和我们江南地水牛德行差不多,硬头瞪眼,一点也不讲道理。”他话一说完。引得大军一起哈哈大笑。

兀良合台眼一瞪,怒道:“我蒙古汉子和你们汉人打架,可以一个打翻你们五个。刚刚你们都看见了,十个汉人才擒住我。你们汉人都是窝囊废。”

他人虽然蛮,但这话却说得很有道理,此言一出,杨逐宇等倒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可以直接一刀把兀良合台给杀了。但杨逐宇又怎么能弱了自己军队地士气。当下笑道:“兀良合台,你是一军统帅,能打得过几个普通士兵。那又有什么希奇。”

兀良合台挺胸道:“你们汉人的将军头头。我也可以一人打翻两个。”他身宽体胖。见杨逐宇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不及自己地耳朵高。不屑地地瞧了他一眼,眼光充满了挑战的意思。他人倒是不傻,没敢说可以打翻五个。

“蒙古鞑子,好大地口气!”群豪齐声大喝,摩拳擦掌,都想要下去教训兀良合台。

杨逐宇摆了摆手,哈哈大笑,指着杨逍、范遥、殷野王、说不得、彭和尚、冷谦、铁冠道人、传功执法二长老、掌棒龙头,亦菲、兰儿,极为大方地道:“那好,兀良合台,我给你三次机会,这里我们汉军的头领,你可以随意挑选,只要你能打赢一次,我就饶你性命,放你回去,再带兵来报仇。并且也证明你蒙古人是好汉,我汉人是废物。若你一次都打不过,嘿嘿,那就不必说了。”

兀良合台微微一愣:“真的,三次?我只要赢一次,你就放我走。”

杨逐宇微笑道:“对,三次。我汉人说话算话,绝不反悔。”

“那好!我保证一次都不让你们赢,让你们这些汉人窝囊废尝尝我的厉害。”兀良合台心大喜,神气一壮,对众人看了一次,伸手直接指向杨亦菲,大声道:“我先和这位女英雄较量较量。”他表面看起来粗蛮,心却狡猾,见杨亦菲斯斯地样子,骑在马上好象连缰绳都拉不住,又怎么可能打的过他。

明教士兵都不知道杨亦菲会武功,见兀良合台指明要和杨亦菲打,一时间都忍不住破口笑骂,大骂兀良合台不要脸,只敢找小丫头比试。杨逐宇心暗笑:“你这笨蛋,这次可选错人了。”笑道:“我们说话算话,他既然要选女英雄,那就让我们的女英雄和他比比。”

亦菲在大军喧闹声,脸蛋一红,摸样羞答答的,轻轻一翻,轻盈地下了马背。走到兀良合台面前,直言道:“大个子,你还是重选的好,你是打不过我的,免得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

亦菲从来不说慌,说的是心实话,兀良合台听在耳里,却以前她是怯场害怕,当下豪然道:“小姑娘,我只用一只手,就可把你高高举起来,扔出一丈远。你信还是不信?”

“不信!”亦菲抿嘴一笑,真地上了场,她倒不是那么害羞了,也学着兀良合台的口气道:“我也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扔出三丈远。”

“好狂妄的丫头!就算是蒙古力气最大地勇士,也不能把我扔出三丈远,你竟然敢胡吹。”兀良合台环眼一瞪,躬腰环臂,象只大狗熊一样,凶猛地向亦菲扑去。亦菲身子微微一侧,脚下放绊,左手疾拿,抓住了兀良合台地手臂,右手绕到他背后一推,只听“哎呀”一声,兀良合台扑了个空,身子高高飞起,果然远远飞出了三丈,“砰”的一声,灰头土脸地摔在地上。亦菲这一下自己根本没用力气,而纯粹是借力用力,加上精准的手法,把兀良合台扔了出去。

第227章 真正的好汉

良合台爬起来后,一看杨亦菲幽雅的俏生生的站在不己果然有三丈多远,目瞪口呆,心惊骇不已。他只是胆大力厚,却不懂得武功,过了好一会儿,才怒道:“丫头,你……你使的什么妖法?我……我体重相当于半头水牛,你怎么可能把我扔出去这么远?”

兀良合台话一落口,众人暴笑如雷,有人笑道:“兀良合台,我看你的体重,足够可以比过一头水牛了,怎么会只有半头水牛重。”

“哈哈,对,对,兀良合台就是一头水牛。”

亦菲忍不住抿嘴一笑:“我哪有使什么妖法,我都说过了,你是打不过我的,是你自己不信。”

“哼,我堂堂蒙古大将军,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小丫头。”兀良合台老脸一红,又虎脸一怒,环眼紧紧盯着亦菲,呼哨一声,倏然跃起,如一头猛豹般再次向亦菲扑了过去。

亦菲见兀良合台又扑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腼腆一笑,盈身微蹲,也不退避,待他扑到,左臂快如闪电,突然伸出,在兀良合台左胁下一拦,用力向外推出,兀良合台失去重心、身子登时在空被亦菲转了小半个圈子,这时亦菲右掌也已搭上兀良合台的左腿,粘着一送,一大半借着他的冲劲,一小半自己使力,兀良合台一个巨大的身躯再次向前直飞出去,在空手足乱舞,嘴里哇哇怪叫。“蓬”的一声,头下脚上,倒插在泥土里,这次摔出去仍然是足足有三丈远。

过了半晌,兀良合台才爬起来,好在他皮肉硬厚,没摔断骨头,只是头上被摔了一个大大地肉包,满嘴都是泥土。不可思议的看着亦菲。

亦菲既无得意之色,也无嘲讽热之意,淡淡一笑:“我都说过了,你是打不过我的。叫你不要浪费一次机会,偏偏你又不信。”

兀良合台见她笑的纯真,心里反而簌簌发抖,心认定了她是使的妖法。不禁害怕起来,心想:“这小丫头会使妖法,我不和她打了。”大声叫道:“这次算我输了,我要重选一人。”眼光向人群望去。看见娇小可爱的兰儿,举手一指,正准备选她。心忽然一念:“这丫头笑的满面灿烂。只怕和刚刚那丫头一样。也会使法术。”于是又把手放了下来,最后望向年约八十有余、白法苍苍、清瘦如柴的传功长老。

杨逐宇心一笑:“我们这群人里全都是一流高手。你这蒙古蛮子,不是选柔弱斯的小丫头,就是选白发苍苍地老者,嘿,但不管选谁、你都是打不过的,这次你可又要吃亏了。”

传功长老哈哈一笑,大步上前:“蒙古鞑子,如此瞧得起我老叫花子。哈哈,我就再大方一次,来,来,来,我先让你一拳。”

兀良合台微微一怔:“我让我打一拳?”

传功长老道:“不错,我们汉人,从来不把蒙古蛮子放在眼里,我站在这里不动,让你打一拳。”他此言甚大,众人一听,尽皆耸动,都觉他未免太托大。只有一些武学高手,知道传功长老内力深厚,他既然敢出此狂言,自然就是有绝对的把握。

“好,你个猖狂的老头儿,你要是没被我一拳打死,我也让你还我一拳。”兀良合台听他说了,自己大占了便宜,心大喜,虎吼一声,脱去上身衣服。

大军一阵嘘声,只见他身上肌肉盘根错节,就如老树树根一般,两个拳头都有大碗地碗口大小,一拳打出,只怕野马、大骆驼都经受不起,何况这么一个瘦骨嶙峋的古稀老人?一起看向传功长老,见他神定气闲,泰然自若。

传功长老对众人一笑,向兀良合台走上几步,和他面对面站立,挺起胸膛说道:“你打吧!”然后又道:“我二人站的距离正好有一臂远,我硬吃你一拳,要是脚步移动,用手招架,或是弯腰侧身,闪避躲让,那都算是我输。”

“我曾经一拳打死一头骆驼,好,这是你自己要送死。”传功长老和兀良合台相向而立,相距不到一臂,众人凝神注视,几十万人悄无声息。一片寂静之,只听得兀良合台呼呼喘气运力,全身骨节格格作响,运气提劲,突然右胸凸起,肌肉一鼓,右臂粗涨了几乎一倍。传功长老双脚直直站立,不丁不八,身子反而微微前倾,笑道:“你这蛮劲,也就只是能打死骆驼而已!大水牛,发拳吧!”

几个丐帮弟子见了兀良合台的威势,生怕传功长老清瘦地身子被他一拳打得直飞出去,跌下来撞破头骨,排队站在传功长老身后,摆好马步,以便他飞跌出来时接住。

兀良合台个子比传功长老高了一整个头,双腿微蹲,劲贯右臂,“呼”的一声,铁拳夹着一股疾风,向传功长老胸上猛击过去

对方身子丝毫不动,但突觉对方胸部却顺着拳势向后

传功长老内力深厚,胸部内吸之势,和他这当胸一击配合得若合符节,丝丝入扣,快慢尺寸,实无厘毫之差。旁人只见这一拳好象把他胸部打得凹了进去,可是说也奇怪,竟无半点声息发出。兀良合台一拳打到了底,明知再向前伸出半寸,便可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胸上,然而就是差了这半寸、自己手以及不能在伸了,拳面不过在他衣襟上轻轻一擦。他一呆之下,拳头一时没缩回去。

传功长老哈哈笑道:“大水牛,够了么?”

兀良合台虎脸一红,“咳、咳”尴尬的咳了两声,这才缩回右拳。众人见这一拳明明是打了,可是便如全然打在空处,无不惊奇。在场只有武功高深地人看了出来。原来传功长老内功精深,胸肌借势消势,登时又是佩服,又是欣慰。杨逐宇主动带头,拍掌喝彩,顿时间掌声如雷,震穿天空。

传功长老微微含笑,说道:“你打玩了,现在我可要打了!准备好没有?”

兀良合台大叫道:“老子说话算话。打就打,我也绝对一动不动!”双眼如环,凝气挺胸,胸口地黑毛象被电击了一样。一根根竖了起来。

传功长老不屑的一笑,手臂也不向后作势运力,随手一伸,轻飘飘一拳打出。“波”地一声,在兀良合台胸前一拳,使地是重手法“金刚拳”之劲。兀良合台觉得胸口虽不疼痛,然而有一股极大力量把他向后推去。他为了逞强,想像传功长老那样脚步丝毫不移动,忙运全力。和身挺胸向前猛顶。抗拒对方这一推。这只是一刹那之事。哪知传功长老这一拳发得快,收得更快。劲未使足,倏然收回。兀良合台地近千斤之力都在向前猛挺,前面忽然失了对抗,要想收势,哪里还来得及?只见传功长老身子微偏,“砰蓬”一声,尘土飞扬,兀良合台一个巨大的身躯已扑翻在地。

众人见此情景,都是一呆,这才拍手大笑起来。一个普通士兵诧道:“传功长老,你一拳把这巨人打倒已经大奇,更奇地他不是仰面向天跌倒,而是俯伏在地。这可真是奇怪了,是什么道理?”

传功长老笑着退回人群,道:“扑地而倒,还是我手下留情,要兀良合台仰天跌倒,只怕他此刻早以胸骨劲断,五脏六腹全碎了。”

兀良合台爬起身来,只见他满口鲜血,哇哇大叫,原来已撞下了两颗门牙。他第一次两番被亦菲扔出三丈远,输的不明不白,第二次又被传功长老随手一拳打倒,仍然是输的不明不白。越想越窝囊,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汉人杂种,只会使些妖术、邪法。老子不服气,不服气。”

众人看他像泼皮一样耍赖起来,都是忍不住捧腹大笑。杨逐宇见他不懂高深地武学,无奈摇头,笑骂道:“兀良合台,你已经输了两次了,现在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肯服?”

兀良合台用袖子擦去脸上的鼻血,环眼连连直转,似乎是在想对策,过了许久,才道:“你们汉人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身上实在滑溜得很,打不实、捏不牢,揪也揪不住,抓也抓不到,你若肯先让我牢牢把你抓住,那我一定将其撅倒,让你爬不起来。”

兀良合台话一说完,大军笑骂声四起:

“好不要脸!好无耻!”

“你奶奶的,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这还叫打架吗?”

“杀了,杀了,这蒙古狗,太不害臊了。”

杨逐宇飞跃下马,哈哈大笑:“既然说是给他三次机会,那就让他把机会用完,我们汉人乃是礼仪之邦,心胸最为大度。既然便宜已经让他占尽了,那再让他多占一点,又有何了不起。”之后又对兀良合台嬉笑道:“这次我来怎么样?我就如你所愿,给你一曲战鼓的时间,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不论你用摔交地好,还是用斗角翻撅的好,且不说把我摔倒在地,只要你能够让我脚步小小的挪一下,那就算是你赢。要是你一曲战鼓的时间不能把我扳动,那我才动手还击。”

兀良合台心一振,心想:“一曲战鼓地时间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就算你落地生根、是铁打铜铸,我也不可能不能把你挪动分毫。”当即再鼓起精神,大喝道:“你们汉人真是有气魄,好,你可要说话算数。”他此时知道汉人的厉害了,又对杨逐宇的气度所惊佩,再也不骂汉人是窝囊废了。

杨逐宇丹田运起内力,随随便便站了一个姿势,大叫道:“自然算数,你来吧!战鼓开始奏乐!”此时大军彩声如雷,都为杨逐宇加油鼓掌。与此同时,几百面战鼓齐擂,顿时震声大起,震

,如千军万马气势腾腾。

轰隆声,兀良合台雄赳赳走到杨逐宇身前,两只肌肉盘结的大手伸出,左手搭在杨逐宇地肩上,右手抓住他地手臂。身子一弯,臀部抵住他的腰,暴吼一声,全身使力,想要把杨逐宇从自己头上摔飞出去。那知他吼声虽大,但却不见效果,杨逐宇定定立在地上,面带微笑,纹丝不动。

兀良合台大吃一惊。退回一步,在掌心吞了一口唾沫,拍了拍手,又换了一个姿势。低头躬身、虎腰一弯,两只粗壮地手臂紧紧抱住杨逐宇地腰,使劲往上提,想要把他抱起来。心想他只要脚一落地,那也算是输。哪知道杨逐宇地身子竟然象有几万斤重似的,兀良合台使出了吃奶地劲,却也拔他不动。向上拔的力道改为向前推。仍然是一小半步都推不动。

兀良合台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来,去看杨逐宇,只见他面带微笑。眼神反而正在鼓励自己。此时战鼓已经擂到了**。就算是静坐在地。也会热血沸腾,兀良合台再运力气。绕到杨逐宇背后,脚踏弓步,双臂牢牢环住他地脖子,用劲全力往后拉。

他这一式算是极为歹毒,颈脖紧箍,让人无法呼吸,时间一长,大脑缺氧,必定头昏眼花,全身无比,站立不稳。可杨逐宇内力何等深厚?以他的内力,就算憋气一个时辰,那也是轻而易举,再加上他把内力运到颈项之处,整个脖子被内劲保护,兀良合台的紧箍,阻止不了他的呼吸,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过了片刻,只见兀良合台累地满头大汗,而杨逐宇毅然立定,脸上却是毫不变色,没有一丝涨红。

紧箍良久无功,兀良合台又蹲在地上,一双大手狠狠捏住杨逐宇的左腿脚腕,使劲拉扯,想要他站力不稳,仰天跌倒。哪知就好象是抓住了一跟深如地底几十米的钢柱,一直到他双臂酸软,也不能拉动杨逐宇左脚半寸。

兀良合台生长在蒙古草原,摔交斗角本是他的强项,此时连换七八种方式,每一种手法都是让人极难站稳。可杨逐宇说不动、就不动,无论兀良合台怎样努力,他都稳如泰山。只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大军喝彩地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一曲战鼓渐渐擂到尾声,兀良合台绝望的大叹一声,垂头丧气站在杨逐宇面前,神情无比沮丧,几乎要哭了出来。

直到一曲战鼓擂完,杨逐宇哈哈一笑:“兀良合台大将军,你准备好了,我可要还击咯。”

兀良合台本已疲惫不堪,闻言大震,急忙提气定神。杨逐宇左手伸出,只用一个食指在他肩头一压,兀良合台顿时全身酸软无力,站立不稳,轰然跪在他的胯下。

“现在你还服气不服气?”杨逐宇收回手来,微微一笑,看着面前跪着的兀良合台。

身体完全相贴,纯粹拼比力道,兀良合台再也没借口说汉人是施展妖术了,仰头怔怔地看着杨逐宇,眼神像是在膜拜大神一样,充满了敬佩,忽然“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头,大声道:“我现在心服口服了,你是我一生见过最猛的勇士。你是大英雄。”此时此刻,大军又发出最后的竭力声,大声喝彩起来。

心得意,自然是难免,杨逐宇很有气度了笑了笑,忽然对着自己地大军一指,傲然道:“兀良合台,你看我军队地严整,再看我军队地能人异士,老实说,你们蒙古军能不能敌?”

兀良合台满脸惭愧,低头道:“不能!”又大叹一声:“我蒙古国要亡矣!”此话从蒙古的常胜将军口吐出,杨逐宇地大军,士气更加旺盛。

杨逐宇看这蒙古壮汉终于是完全服了,心大是舒畅,一时倒不想取他性命了,挥手道:“虽然你三次都输了,但我还是绕你一条性命,你走吧!”

兀良合台站起身来,黯然的摇了摇头,随即胸口一挺,大喝道:“虽然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英雄,但你且莫要瞧不起我。我蒙古汉子也说话算话,从来就不怕死,我既然三战全输,你若放我走,那就是侮辱我。再说了,我手下全部阵亡,回去定会遭到大汗的责骂和族人的耻笑。你还是快快杀了我的好,你不杀我,也是瞧不起我。”

杨逐宇心一震,大赞道:“果然是条汉子!”他不禁想起徐达所说的为将之道,心想真的大将,最看重的乃是气节和尊严,此时若不杀兀良合台,反而等于是诬蔑了他的将气,当下又大声道:“好,我就成全你。来人啦,把兀良合台拖下去砍了。”

第228章 战场相见

军之,杨逐宇命人砍了兀良合台,又吩咐士兵把兀颅送到大都,以显示自己的军队的神威。

杨逐宇第二次剿灭了蒙古的十万大军,心情极好,想到明教军一路劳累,当即吩咐大军就地休息。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军才继续往大都挺进。

大军取道北上,杨逐宇派出许多探子,沿路打听原军各路部队的消息。行不一日,探子纷纷赶回禀报,说道原军几路大军夹攻大都,在城下与蒙古军开仗数次,互有胜败,蒙古军见情势十分紧急,已经关上各处城门,坚守不出。

杨逐宇心下担忧,说道:“鞑子坚守主城,占了地势,攻城军队极为吃亏,咱们须得急速赶去,去得慢了,只怕其他四路原军损失太大。”众人齐声称是。

大军毫不耽搁,不一日抵达大都城郊。只听得号角声此起彼落,远远望去,旌旗招展,剑戟如林,马匹奔驰来去,蒙古的京城便如裹在一片尘沙之,原大军竟已四面合围。但城头上的蒙古兵,密密麻麻,气势更加雄壮,奋力反抗。众人见了这等声势,均是心振奋,也无不骇然。

大军将要抵达城池,杨逐宇命令旗手高举自己的帅旗,好叫原军能够看见。不过片刻,原军人群飞奔出十几骑,直朝他而来。杨逐宇看清来者,正是宋远桥、空闻大师、何太冲、鲜于通等各军首领。

宋远桥和空闻见又来了这么多的援军,均是脸带喜色。仔细一看,却又是脸色微微一变。空闻见大军绝大多数是明教人,喧了一声“阿弥陀佛”,随后面带喜色道:“汉人齐心协力,何愁蒙古不破。善哉,善哉!”

杨逐宇知道他地意思,呵呵一笑:“承蒙明教兄弟看的起,现在我已是明教的教主了,眼前破鞑子要紧。在我的统领下,再不分什么明教军和原军,都直接叫汉军。军队得有军队的规矩,大家也不用叫我盟主、教主了。直接叫我大帅吧!”他本想要大家叫他‘皇上’的,但时间没有成熟,没敢开口。

空闻微微一笑:“此言正是,言之有理。”然后主动和杨逍等人打招呼。明教豪杰都是阔达之人。也一一还礼,对原群豪表示友好。

“宋大侠,现在军情如何?”杨逐宇最担心的,是战斗的情况。

宋远桥道:“盟主。靼子打的厉害,我原大军围攻大都已经一整天,可却无法破城。”

杨逐宇点了点头。心想:“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等好好观察一番,再做决定。”于是道:“哦!大军先后撤十里。安营扎寨,休息足够,精旺力足了,在一鼓作气攻下大都。”

宋远桥道:“遵命,我这就去安排。”

宋远桥到了城下,发出号令,吩咐各队停止攻打,做暂时地后退。蒙古军见汉军正攻的激烈,忽然听到鸣锣止战之声,见汉军有序的慢慢退去,他们才松了口气。

汉人军队全部集合,共有百万之众,都驻扎在大都城外十里的草原上。杨逐宇不及解甲休息,逐个逐个地军营,巡视四门,慰抚将士,鼓励士气。官兵们见统帅亲至,士气大振。

路过峨眉派的军帐,人群之,他看见日思夜想的小昭、芷若、黛绮丝、不悔、蛛儿、朱真、武青婴等女,众女此时都是穿着齐色的银白色将军铠甲,紧紧地铠甲包裹、使的更加标致透剔,披风飘飘,英姿飒爽,更显动人。

“哈哈,我的白色娘子军。”杨逐宇心大喜,立马快步上前,大军之,为了显得自己的沉稳,这一次,他没有喊那一句“姐姐妹妹们,我想死你们了。”众女见了他也是一脸欢喜,欢呼雀跃,把他围成一团,问长问短。

杨逐宇见众女脸色均是有些疲惫,盔甲上也染了点点血斑,见这些美人一个个征战沙场,不由心微微一疼。一时间,想要怜惜这个,又开始心疼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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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杨逐宇命大军继续修精养锐,只要范遥、宋远桥陪同,骑了三匹快马,前去大都城下查看。

路上,远

,蒙古大都军备严肃,城池上守军密集。杨逐宇微道:“蒙古人地城池有没有什么易攻之处?”

宋远桥道:“城池围墙太高,且光滑坚厚,城上蒙古兵团结一心、打的很凶,所以很难攻破,几乎任何计谋都难用上。”

杨逐宇眉头一紧:“哦,如此说来,非得硬攻,那就难免死伤了。”

三人来到城门下仔细观察,城上便有蒙古兵大喝:“汉贼,想来打探情报么?休想。”随之有箭羽射了下来。

杨逐宇三人忙挡开箭支,这时候忽然听到城墙上一人高喝:“不要放箭!”随即便没有了箭羽往下射。

“好熟悉的声音,敏敏。”杨逐宇听是个女子地声音,心一颤,抬头向城上望去,眼见半爿天布满红霞,景色瑰丽无伦,只见赵敏手执长剑,在城头督师。见她穿着大将军地铠甲,俏生生地挺立城头,英风飒飒。想到和她沙场相见,此时竟然成了敌人,杨逐宇不由得一阵黯然,叫道:“敏敏,好久不见了啊。”

赵敏嫣然一笑:“是啊,好久不见。你我二人今天这处境,很久以前我就猜测到了。只是,只是没想到来着这么快。”她脸上笑得灿烂,眼眶却含着泪水。

两人相距太远,杨逐宇并看不见她的神色,问道:“蒙古大军,这守城地主帅,是谁?是你么?”心却在想:“最好与你无关。”

赵敏微微一笑:“这又什么法子,近几年来,我蒙古国骁勇善战的大将都被你们汉人杀光了,城已无良将,就只剩下我爹爹这个三朝元老了,皇帝就只有派我爹爹来当守城主将了。我呢,就是守城的副将。”

“当真是她父女二人。”杨逐宇心一颤,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她虽然为难,但绝对不会为了和赵敏的私人感情,而混乱整个大局。

城上城下,两人对视相望,心都是充满了柔情,也充满了无奈。过了许久,赵敏才道:“我们皇上知道你和我关系不寻常,峨眉山之役,你剿灭蒙古大军十万人,惟独只放我哥一个光杆将军回来,皇上多疑,怀疑是你和我哥之间早以串通。这次你又派人把兀良合台的脑袋送往大都,我们皇上看见之后,更是龙颜大怒,他怪我一家人办事不利,说如果三天之内,不把汉人打退,那便拿我一家人治罪。哎,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什么?兀良合台之死,与你一家有何关系?”杨逐宇大吃一惊,她和赵敏关系暧昧,已是天下皆知,王保保大败,皇帝起疑,这还说的过去。又道:“你们的狗皇帝,好生不讲道理。”

他的辱骂换来城上一片喝骂,赵敏淡然一笑,举手示意众人止声,说道:“因为兀良合台是我爹爹派出去应敌的,恰恰他也被杀的全军覆没,他以往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皇上甚为喜欢,所以皇上以为我爹爹是有意害他。”

杨逐宇微微一愣,心道:“蒙古皇帝要他们三天之内打退我的百万大军,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这下可把敏敏害惨了。”他想说叫赵敏弃城跟自己走算了,但知道赵敏念及父兄,一定不肯答应。心又想:“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三天内破了此城,杀掉狗皇帝,在好好对待敏敏的家人,到时候敏敏自然就会跟着我了。”

杨逐宇想到这里,当即说道:“你们皇帝要你三天之内打退我的大军,但我却也准备在三天之内打破城池,呵呵,如此巧合,我们比比到底谁厉害。”

赵敏知道杨逐宇话的意思是不让蒙古皇帝有机会加罪她的家人,心微微一颤,有些感激,随后笑了笑,心酸苦,道:“我是蒙古的子民,一定会竭尽全力守此城的。”随后又咯咯娇笑:“杨大英雄,我一定不让你打败我。”

第229章 尸积如山

逐宇走后,赵敏静静的站在城头,犹似悬崖顶上的一幽叹了一口气,心思虑惆怅,感慨万千。不觉,眼泪跌落眼眶,落下城头。

“哎……”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苍老的叹息,从她背后传出。赵敏连忙擦去眼泪,拧过头去,笑道:“爹爹,你来了。你放心,汉军暂时没有来攻击。”

汝阳王疼爱的抚了抚女儿的柔发,柔声道:“我早就来了,一直在你身后。刚刚城下之人,神色间有股霸者之气,实乃当今最出色的英雄。当今天下,也只有他才配攀上我的女儿。”

赵敏脸微微一红,知道汝阳王话的意思,叹道:“可惜他不是我蒙古人,而是汉人。他就要带着大军,攻进城门了。”

汝阳王神色间微微带着一丝愁痛,道:“我纵横沙场、戎马一生,看人极准。杨逐宇是个重情义之人。不会杀我的女儿,也舍不得杀我的女儿。”

赵敏嫣然一笑,神色随即又一暗:“可他会攻破我们的城池,消灭我们的军队,打垮我们的国家,甚至杀了我蒙古的千千万万子民。”

汝阳王惨然道:“战争,就是这么无情。这本是他们汉人的地方,他有权利这么做。”

赵敏微微一颤,忽然问道:“爹爹,我们能够守住这座城池,有多少把握。”

汝阳王精通战略军事,掌握事实大局。直接答道:“他们有百万雄师,加上高手如云,士气雄壮、大有踏破山河之势。我蒙古气势正衰,大军人数也不及他们一半,最进又连受挫折,士气低迷,守住三天五日是不成问题,但久战之下城池必破。要想长期守住此城,一丝希望也没有。”

赵敏秀眉一蹩。低头不语,过了良久,拉着汝阳王的手,才娇笑道:“三日内城不破。但汉军不退,我们还是要被大汗杀死,就算守住了三日,最终城池终归要破。我们被汉军杀死。呵呵,反正都是死,有什么大不了。”

汝阳王哈哈大笑:“好,我地女儿。比男子有气质,比男子还用。就是与众不同。”拍了拍赵敏肩膀,忽然间老泪纵横。哭道:“父王死了。没什么打紧。可我又怎么舍得看着你去死。”说罢军袍擦泪,走下城头。

**************

杨逐宇本是神采奕奕而去。回来时候,想起赵敏楚楚动人的摸样,却是有些闷闷不乐。但毕竟国事为重,回到军营,集合兵将。当日正午,调遣百万雄师,准备齐攻大都。

蒙古大军正在城墙上警戒,忽听得城外鼓角雷鸣,汉人大军来攻。大都城汝阳王父女和守城将士督率兵马,守御城门。汝阳王与赵敏登城望去,只见汉人兵士漫山遍野,不见尽头,气势汹涌,齐声一喝,足可阻断江河。百余年来,蒙古大军曾多次和汉人交战,但汉人的军容之盛,兵力之强,却以这次为最。

汉军还没到城下,赵敏先命十万强弓手乱箭齐发,一拔射出去,只见天空密密麻麻的箭羽,就如下雨一般。杨逐宇知道蒙古人精通弓术,早有准备,长盾做掩。他一声令下,几十万副大盾牌同时举起,连成一片,遮挡得迷不透风。刹那间,城上的蒙古兵再也看不见一个汉人,放眼放去,只觉得地面增高了八尺,原来是盾牌组接成片,就和平展的地面一样。

汉军高举着盾,手并手、肩靠肩,在盾牌下一步一步有序的缓缓前进,只听得头上传出无数钉钉当当的声音,但却没有一支弓箭能穿透坚厚的铁盾。

只半柱香地时间,大军到了城门下,杨逐宇下令最前面的几万面盾牌快速翻转过来,骤然间,几万人同时把盾牌转面,顿时射出夺目耀眼的金光,刺得蒙古士兵睁不开眼睛。原来这些盾牌背面都涂成了金色,翻过去后,太阳光照射在上面,反射出极强的亮光。

城墙上地蒙古兵被强光刺的睁不开眼,忙用手无捂面,此时城下汉军十万强弩手已经开始向城上反射,惨呼声无数人被射下城墙、钉在墙上。

汝阳王心大颤,但他却不慌,站在墙头大呼:“我蒙古的子民,决不畏惧敌人,就算是瞎了眼睛,但双手尚且可用,大家只要拿起自己手里的弓箭,往敌军地弩队乱射,下面人山人海,你们总是能射敌人的。”

主将不惧生死,亲自站在墙头大喊,蒙古众士兵哪还怕死,纷纷抽箭拉弓往城下乱射。只是

敢往下看,失了准头,加上箭队混乱零散,威力终究弱,跟本抵不住城下汉军齐射的强弩。

就在这时候,赵敏大叫道:“全体将士,都脱掉自己身上铠甲、巾袍,全部往城下扔。”

汝阳王微微一愣,问道:“这是为何?敌人的强弩已经是很厉害,我军士兵脱掉盔甲,防御力岂不更低?”

赵敏眉头一蹩,催道:“爹爹,你照我吩咐做就是。”

汝阳王素来知道自己女儿聪明,她既然如此吩咐,一定是有用途,于是也不再问,当先脱掉铠甲扔下城去,举剑高呼:“全体将士,都脱掉自己身上铠甲、巾袍,全部往城下扔。违背命令者,斩!”蒙古兵将军纪极严,见主帅脱袍扔了下去,一起脱了盔甲和巾袍,全部扔下城墙。

几十万兵士地铠甲、巾袍一起往下扔,场面何等壮观?恰好此时有风,城下汉军只见天空黑压压一大片甲袍漫天乱飞,遮得连上面的敌人都看不见了。那无数的铠甲、尽袍飘落到地,盖落在金盾上面,盾牌反射地耀眼金光顿时消失。

蒙古兵大喜,眼睛没有亮光强刺,振作精神,赤身再战,个个瞄准城下没有盾牌掩护地汉兵,一拔一拔地劲箭又全部反射回去。而许多汉军被城上扔下来的盔甲、袍子蒙住了眼睛,微微一乱,被蒙古军反过来射死了不少地人。

汝阳王此时才知道原由,拍掌大笑道:“好!好兵法。我蒙古汉子,本就喜欢赤身打斗,脱去盔甲,反倒没有累赘。”

杨逐宇站在城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大赞赵敏聪明,心想:“这鬼丫头,头脑真是灵活,她还真算是个强劲的对手。”

大军攻城,在地势上占了弱势,所以士兵的勇气就更显得重要,只要稍微胆怯后退停顿,那就会照成更多伤亡。杨逐宇当下振臂大呼:“兄弟们,架云梯,上冲车,这一百多年来,鞑子杀了我数不清的汉人,今日叫他们一次性还清,让鞑子亲眼瞧瞧咱们大汉好男儿的厉害!”他这一声呼喝气充沛,万众呐喊喧嚷之,仍是人人听得清楚。

汉军本就士气高昂,忽听得杨逐宇这么呼叫,登时更是精神大振,均想:“鞑子欺侮得咱们久了,这时须教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当下各人出力死战,无数云梯都架在了城墙上,冲车队也冒着箭羽而上。

赵敏聪明过人,她久在原飘荡,又熟读各种汉人留下来的兵书,熟知汉人兵攻城的诸般方略,守程方案早已有备。不论杨逐宇军如何用弓箭、用火器、用垒石、冲车,云梯攻城,她用巨石砸压、滚烫的油淋,守城的蒙古兵居高临下,一一破解。

大都城除了蒙古精兵三十万,尚有数将近百万百姓,人人知道此城一破,无人得以幸存,因此丁壮之夫固然奋起执戈守城,便是妇孺老弱,也是担土递石,共抗强敌。一时城内城外杀声震天动地,空羽箭来去,有似飞蝗。

直战到日落西山,城头虽然挂满了蒙古人的尸体,汉军也折了不少人马,但兀自前仆后继,奋勇抢攻。

又战了许久,已快天黑,汉兵的尸体在城下渐渐堆高,后续队伍仍如怒涛狂涌,践踏着尸体攻城,攻上去一批,战死之后又已攻上去第二批,如此连绵不断、络络不绝。大军之,杨逐宇骑着快马奔驰来去,调兵向前。暮色苍茫之,城内城外点起了万千火把,照耀得如同白昼。

而蒙古军的尸体也挂满了城头,但见万夫长、千夫长、百夫长一个个或死或伤,血染铁甲,从阵前抬了下来。汝阳王身经百战,当年北伐,曾杀得欧洲诸国联军望风披靡,直攻至多瑙河畔,维也纳城下,此刻见了这一番厮杀,也不由得暗暗心惊:“往常都说南蛮汉人懦弱无用,真的打起仗来,哪里会比我蒙古人差。就算我们大军人数持平,蒙古军也未必能战胜汉军。”

第230章 百万军中赵敏的裸诱

古城门大门已破,汝阳王骑一匹白综宝马,手提大刀在门口督战。

汉军只要冲进城门,那蒙古大都必定大乱,可狭小的城门拥堵了成千上万的人马,一时半会,又如何杀的进去。

大军之,杨逐宇见城门是一个白须飘飘、威风凛凛的老将带兵苦守,在他的带领下,蒙古兵士气旺盛,不让汉军脚踏半寸城土。杨逐宇不知此人乃是赵敏的父亲,心想诛杀此老将,守城将士必然惊慌乱阵,当下拍马直朝城门奔去。

杨逐宇奔到城门下,汉军将士见主帅亲自杀来了,都纷纷让路,齐声大喊,威声震天。待冲到城门,十几名蒙古士兵,均被他的倚天剑砍死,直至汝阳王面前。

汝阳王临危不惧,大喝一声,大刀当头向杨逐宇砍下,杨逐宇举剑一架,他内力何其之大?顿时把汝阳王的大刀震飞了出去。汝阳王反应倒也灵活,腰一躬,忙抽出腰间宝剑,用力向杨逐宇胸口捅去。杨逐宇冷冷一笑,左手疾伸,用一根手指在他剑刃上轻轻一弹,汝阳王手臂一震,宝剑捏拿不住,脱手而飞。与此同时,杨逐宇右手倚天剑已经把他所骑战马的马头劈了下来。

战马一倒,汝阳王摔倒下马,立即爬了起来,哈哈大笑:“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避不逃,空手而上,用蒙古的摔交手法,向马上的杨逐宇扑去。

杨逐宇见这老将明知不是对手却还敢来送死,倒也大是佩服他地勇气。回敬了一句:“老英雄,得罪了!”勒马上前几步,倚天剑厉劈下去,就要砍死汝阳王。蒙古众将士集体惊呼,一时慌乱成一团。就在此刻,只听城墙上一声娇呼:“不要伤我爹爹。”紧接着一支利箭从上往下向杨逐宇后脑射来。

杨逐宇本可随手一挥就把箭羽挥开,随后再杀剑下之人。但他听到呼声,心一震,这正是赵敏的声音。侧身避开了箭羽,心想:“此老竟然就是汝阳王,他虽是守城主将,但毕竟也是我的老丈人。嘿。我只杀蒙古皇帝,汝阳王可杀不得,不然以后怎么面对敏敏。”当即宝剑一收,抬头见赵敏一脸焦急的站在城头。大声笑笑:“既然是你的爹爹,我自然不会杀。”

赵敏见父亲性命得保,心一宽,大舒了一口气。但想到如此强攻下去,大城只怕终究顶不住多久,媚目一转。咯咯一笑:“我爹爹和我都是守城的主帅。但我爹爹这么大的年纪了。你打过了他,也不算好汉。有种你飞到城头上来,把我也打败,那我父女就心服口服,拱手让城。”

汝阳王大吃一惊,大叫:“敏敏你可不要胡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赵敏微微一笑,却很稳成的道:“爹爹放心就是。”

杨逐宇微微一愣,知道她不会这么大方,一定是有什么阴谋,心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但自己艺高胆大也无所畏惧,当下大笑:“丫头,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到时候我活捉了你,看你怎么耍赖。”手掌在马头一按,身子跃起站上马背,脚在马背上一踏,身子直冲而起,向城墙上飞去。他脚踩马背借力,这一脚力气极大,那战马哀嘶一声,承受不住这一脚地重力,四腿一软,委顿在地。

杨逐宇犹如一只大鹰飞到半空,蒙古军和汉军都是大惊,汉军看见主将大显神威,顿时彩声大作、震如雷鸣。蒙古军万箭齐发,居高临下朝他乱射。杨逐宇倚天剑在头顶乱舞,把射下来的箭支全部挥开,脚下使武当“纵云梯”的轻功,凌空踩踏而上。万箭之,竟如无人之地,毫不能阻挡他的上升之势。

这蒙古大都地城墙极高,加上上面布有弓箭手,只有杨逐宇这种轻功登峰造极的人才飞的上去,如杨逍、宋远桥等辈,都无法飞跃上城,否则汉军早派一批高手先锋队去打乱敌人的防守了。

杨逐宇踏上城头,蒙古将士微微一乱,立即有一名万夫长带头挺着长矛向他冲去。杨逐宇伸手抓住长矛,一脚踢在那万夫长地小腹,大笑:“下去吧!”那万夫长大叫一声,被他踢得飞下了城墙,脑袋倒插而下,摔了个脑浆四溢。之后又有一大群蒙古士兵向他围涌而上,均被杨逐宇砍死城墙上,或者踢下了城。

这时赵敏娇喝一声:“将士们,全部退下。”脸色一松,又咯咯一笑,看向杨逐宇,眨了眨眼睛道:“杀我的将士算什么,打败我才算。”

杨逐宇心想:“丫头,难道真想在大军面前丢丑?或者认为我会手下留情?嘿,留情归留情,但打败她又算什么。”微微笑道:“郡主穆桂英转世,真有气质,那我就陪你玩玩儿。到时候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赵敏狐

:“那好,想打败我,那先追上我再说。”婀娜的头转身,向城墙的下地大都城里飞奔而去。

“不战就逃!”杨逐宇微微一诧,知道她必有阴谋,心想:“难道是想把我引到什么陷阱上去?这城墙上全是蒙古兵,自然是难以安设陷阱的,嘿嘿,可不能让她下了城墙,我得尽快追上她才行。”赵敏虽然矫捷,但轻功终究比杨逐宇差的太远,杨逐宇展开凌波微步,身子一挪,已经挡在了赵敏面前。

赵敏“哎哟”一声,路被挡住了,急忙转身逃跑,惊慌之下,急不择路,竟向城墙一个死角上地烽火塔上奔去。

“这下看你往哪里跑?”杨逐宇心一笑,不及不慢追着过去。赵敏到了城墙死角,眼前只有一个孤零零地烽火塔,才知道是死路。才又“哎哟”一声,显得惊慌失措,转头见杨逐宇已经堵住去路,无可奈16k小说.16k.cn字版首发何,向烽火塔上窜去。

杨逐宇紧跟在后,他却没有忘记警备,心想赵敏狡猾刁钻,不会是在踏里布有什么陷阱。但区区一个烽火塔,只能容纳数十人。就算里面有在厉害地东西,他又有何惧?于是身子一窜,也跟着入塔。

杨逐宇冲了烽火塔,到了塔顶。只见是一个用砖砌成地四四方方地无顶小石室,根本不可能布置暗器陷阱。塔上出了个随时守在上面准备点火的士兵,此外再无其他人。赵敏冲进踏里,已经无路可走。身子一定,双手负在背上,不急不躁,语气象是撒娇一样。笑吟吟的道:“杨大哥,你追得妹子好急,也不让我喘一口气。”

杨逐宇见她气定神闲。倒是微微一惊。指着那小兵道:“敏敏。难到你还悄悄藏了一个厉害家伙,这就是你的王牌杀手。”

赵敏嫣然一笑:“嬉。你猜呢?”她口气似真似假,让人难以琢磨。她刚刚一阵急奔,脸色微微发红,好象身上也很热,说话之间,竟随手脱了身上盔甲,气态悠闲,大有把杨逐宇丝毫不看在眼里之势。

“鬼丫头,弄什么玄虚?难道这烽火塔里地小兵,真的是他隐藏在此的厉害人物?”杨逐宇心暗想,仔细看了那小兵一眼,相貌平凡,握着一把长矛,一脸茫然的神色,实在不像是什么高手,当下微微一笑:“朋友,画出道儿,放马过来,比划比划!”

那小兵眼睛一瞪,挺了挺长矛,但却并不出手,而是转头看向赵敏。

赵敏看也不看,随口回答:“杨大帅要找你比武,你还不快去。”小兵得到主帅吩咐,挺着长矛,哇哇大叫,直朝杨逐宇戳去。

杨逐宇见他身法虚浮、脚步无力,不像会武功地人,心一念:“这人莫非是装龟,想要出其不意的阴我?”当下运起强者之气,一掌向小兵拍去。只听“砰”一声响,杨逐宇大出意料,那小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已经被杨逐宇一掌打了个稀烂,倒在墙角。

杨逐宇一掌打死了小兵,讪讪一笑:“死丫头,忽悠我,这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士兵。”

赵敏解了盔甲,身穿一身淡黄束腰衣衫,丰满坚挺的玉胸,芊细的蛮腰,俏丽地翘臀,笔直的双腿……婀娜苗条的身材,尽在衣衫下显露了出来。她似笑非笑道:“我可一直没有说这小兵是高手,是杨大哥自己硬要这么认为,妹子我也没有办法。”

杨逐宇老脸一红,嘿嘿一笑:“你这丫头说话从来不算数,我现在就算打败了你,你也肯定不会弃城投降。你把我引到这里来,难道是想要拖延时间?可我大军仍然在奋力攻打,大城不久将破,你这又有何用处。”

赵敏笑道:“如果你死了,那汉军失去灵魂,必将大乱,反被我军打得丢盔弃甲。”

杨逐宇哈哈一笑:“蒙古大军之,我来去自如,无人能伤我分毫。哈哈,敏敏,难道你现在还能够把我杀了不成?”

赵敏噗嗤一笑,狐媚的嗔怒着眉,嗔道:“我哪儿有本事杀你,再说了,你是我最心爱地男人,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真的去死。”看着杨逐宇,脸上露出淡浅的红晕,忽然说道:“杨大哥,你看这铁桶般地烽火塔里,就只顶上有个口儿,象不象绿柳山庄地地下陷阱?我记得你以前欺负我,我……我地第……第一次,就是被你这坏蛋在那里……”

杨逐宇心一荡,没想到赵敏会忽然说起这件事情,他大脑

转变过来,这时赵敏忽然脱了衣衫,身上只剩下一个兜。她脸色绯红,羞答答地向杨逐宇走了几步,站在他面前,高耸的**向前挺了挺,羞涩的道:“杨大哥,你看我穿的肚兜。那次在绿柳山庄地牢,我不答应给你黑玉断续膏。你就硬……没收了我地肚兜,威胁我。之后在去冰火岛的途,我才好不容易从你身上取了回来……。我现在穿的,就是那一件。”

赵敏所提之事,都是杨逐宇印象最深的事情,他仔细一看赵敏身上的肚兜,纯白色的面子,银白色的花蕾边,这件肚兜他曾随身收藏了几个月。自然是十分熟悉,回想起和赵敏打打闹闹的往事,不由一阵甜蜜暖心。柔声道:“敏敏,你快把衣服穿上。我们脚下可是百万大军,要是谁涌近来看见你春光外泻,嘿嘿,嘿嘿。那我可吃大亏了。”

就这个时候,赵敏嘤咛一声,她并不穿衣,反而忽然一把扯下了身上仅有的肚兜。两个白晢坚挺地大**盈盈弹脱而出。

看见她忽然更忽然的举动,杨逐宇大吃一惊,反应不及。在女人面前。他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但此刻却不由惊的后退了一步,他虽然疼爱赵敏。迷恋她地美色,迷恋她的身体,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过在百万大军的大战之,来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情。

赵敏眼水波汪汪,玉牙一咬,向前一扑,水蛇般缠住杨逐宇,两手搂住杨逐宇地脖子,两只腿向上一扭,紧紧缠住了他的腰。一对玉峰,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杨逐宇被赵敏这忽然扑来,双手自然而然把她接住,抱住她的臀部,又后退了一步,背抵在了墙上。在女人面前,他从来就是采取主动,不料今天搞了个措手不及,反象被赵敏强暴了似地。抱着赵敏腻滑如玉的**,她身上的幽香扑鼻而来,加上她一对高挺地**紧紧压在胸口摩擦,杨逐宇如何能部动心?不禁想入非非,心暗道:“好妮子,色诱我!逼急了我,百万大军,老子照样和你寻欢作乐,嘿,百万大军地呼喊声,老子战斗力不可估量……”

就在此刻,赵敏忽然对着上烽火塔地楼梯下大叫:“城上的将士们都听着,杨逐宇已经被我杀死了,你们对着汉军齐声高呼‘杨逐宇死了’。”

杨逐宇心一震,浮动地心神立马平静过来,正要开口大叫“谁说我死了!”,那知赵敏早有准备,他嘴刚张开,赵敏的小嘴立即堵了上去,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脖子不放,与此同时,盘在他腰上的两条腿对着他裆部坚挺的阳根狠狠一夹。

杨逐宇嘴被堵住,只感觉赵敏的一条小香舌使劲往自己嘴里乱舔乱滑,下身又遭遇到严重的刺激,顿时无法说话。

却说城墙上的蒙古大军听到赵敏的喊话,先是短时间的一诧,赵敏有个命令,他们不敢上塔观察,片刻后,不见有杨逐宇的回音,顿时心大喜,以为杨逐宇当真死在上面了。数十万蒙古兵士齐声大喊:“杨逐宇死了,杨逐宇死了,杨逐宇死了……”声音直远远传到了天边。

而城下的汉军都是亲眼看见杨逐宇上城墙的,此刻不见他的人影,也听不到他的回音,听到蒙古军大喊声,也以为主将真的死了。顿时心慌乱,斗志大降,严整的攻城队伍也散乱开来。被蒙古的弓兵和冲出城的骑兵一阵大杀,死伤了一大片人。

杨逍、范遥、宋远桥、空闻等将领也是大惊失色,连忙大声呼喊,整顿大军,可大军一乱,一时半会儿又如何能调整过来。

芷若、兰儿、亦菲等女,均是眼泪汪汪,心实在不肯相信,小昭脑一晕,“咕咚”一声,摔下了马。

杨逐宇此时才知道了赵敏的色诱计划,心里大骂死丫头狡猾无耻,哪里还有心情享受美女送上来的艳福。赵敏双脚、双手都紧紧的环抱着他,身子贴的更象是和他沾在一起的连体婴儿,之间没有了一丝缝隙。他想要挣脱,无论他怎样挣扎,赵敏宁死不放。

赵敏猛烈的吻杨逐宇,臀部也大胆的狠狠耸动,两腿用力的吸夹他的阳根。杨逐宇双手抱住她的背,本想抓她衣服把她扔出去,可赵敏一丝不挂,光滑的背部根本无法抓住。他若运起内力,使劲把赵敏震开,但想到赵敏和自己心贴着心,自己若用强大的内力硬震她,她又如何承受得住!只怕一运功,赵敏这丫头就香消玉损了。

第231章 赵敏的悲哀

都城门早已经被汉军打破,蒙古军本已是强弩之末,逐宇已死,一起齐声高呼“杨逐宇死了”,一边往城外冲杀。汉军人数虽然多出蒙古军两三倍,但以为主帅阵亡,无心恋战,反被攻得节节后退。混乱,大军如无头的苍蝇,相互碰撞踩踏,死伤者不计其数。

听着城下的杀喊声,但嘴被堵住,又被赵敏蛇一样的身子紧缠着,挣扎不脱,杨逐宇心急如焚,心想两军交战,主要是看士气强弱,此刻自己的大军必定士气低迷,如此下去,时间长了,定要造成不可挽救的损失。他几次想要狠下心来运内力震开赵敏,但想起和她的感情、点点滴滴,几次都又下不起决心。

赵敏的香唇沾着杨逐宇的嘴,小舌头像一条灵蛇在他嘴里左右扫荡。大军大乱,迫在眉睫,就在此刻,杨逐宇急生智,上下牙齿一紧,狠狠在她的小舌头咬了一口。他一咬住后立即就松了牙齿,毕竟不想把赵敏这狡猾的小舌头给咬断了,否则这口齿伶俐的少女以后在也不能说话了。

赵敏没料到杨逐宇会突如其来的咬自己,舌头是人身上最敏、感最怕疼痛的部位,她全身一颤抖,疼的“嘤咛”了一声,舌头不由自主往后一缩、忙收回了自己嘴里。她此时倒是坚强,舌头虽然收了回去,嘴却仍然堵着不放。

杨逐宇感到嘴里有微微的腥味,知道是把赵敏地舌头给咬出血了。心暗骂:“死丫头,你还不松口!真是自找苦吃,硬逼我下毒手。”气她阴险狡猾,大嘴一张,反而包裹住赵敏的嘴,又狠狠咬住她的上嘴唇,这次他发了横,咬住之后,再也不放了。并且边咬边用牙齿左右摩擦,使其更增加疼痛。

赵敏初时强力忍受,但嘴唇上的疼痛如针刺一般一阵阵钻心,越来越不能抑制。终于忍受不住,“哎哟”一声尖叫出来,脑袋急忙往后退缩。可杨逐宇狰狞着面孔,就是不放。她头往后急仰,嘴唇皮一拉扯,更增疼痛,逼不得已又只有把嘴凑了上去。疼的眼泪刷刷而下,流得杨逐宇满脸都是。此时只想尽快脱离杨逐宇,嘴里咿咿唔唔哼不成语。盘绕在他身上的双腿乱踢。两手乱打乱抓。

杨逐宇知道赵敏是不会在来堵自己的嘴了。这才松开了牙齿,下体狠狠再她两腿间一顶。顺着这个势头,双手把她推倒在地。

赵敏跌坐在地,双腿张开,上半身一丝不挂,胸前一对雪白的鸽子剧烈颤抖,她满脸潮红,头发凌乱,舌头咬出血了,嘴唇又被咬破了皮,满脸眼泪哗啦,哇哇大哭道:“坏……蛋,你……你欺负我……”因为舌头疼痛,说话口齿不清,在嘴里打转。

杨逐宇见她毫不讲道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里骂道:“死丫头,若是有外人看见你这可怜巴巴的摸样,定要以为你刚被我强暴了。哼,其实又哪里知道,是我刚刚硬被你强暴了。”女人撒娇装可怜,要是以前他一定会去唬哄,但此刻没有心情去和她罗嗦,瞪了她一眼,长啸一声,身子拔地而起,从烽火塔地顶口飞了出去。

杨逐宇飞出烽火塔,站在城墙上,往下一看,蒙古的兵士杀声震天,汉军却是阵脚大乱,攻城的反而被守城的冲出城外杀得节节后退。当下气发丹田,对面千百万地大军,震声大喝:“蒙古鞑子看好了,谁说我杨逐宇死了!”他这一声大喝,运足了内力,啸声远远传出,城里城外,百万大军,都是听得轻清楚楚。

汉军和蒙古军听到吼声,均是心一颤,不约而同向发声处望去。只见高高的烽火塔上,熊熊烈火之下,一人威风凛凛、仗剑而立,不是杨逐宇、那又是谁。

汉军见主帅没死,皆尽欢呼,各个首领,心宽怀,大舒了一口气,芷若、小昭、兰儿等女破涕为笑,娇颜灿烂。而蒙古大军见杨逐宇没死,心震撼,刚刚的战气全消,汝阳王大喝一声:“大军撤入城门,守住大都皇城。”顿时蒙古军由进变退,哄涌而退。

杨逐宇想到今天本可以攻进大都,但被赵敏这么一闹,想在破城,死伤要更加重了。见大军散乱、需要整顿,再攻打下去,战斗力也是大为减弱。于是立于墙头大叫:“大军后退十里,明日再和蒙古鞑子大战。”

汉军听到主帅号令,由各路将领带领,慢慢退去,蒙古兵皇城

也不敢追击。杨逐宇飞下城头,蒙古将士上前阻拦,死,然后跟着大军而去。

待得大都正门汉军退尽,天色已然大明。这一场大战足足斗了十二个时辰,四野里黄沙浸血,死尸山积。断枪折戈、死马破旗,不计其数、遍野都是。

杨逐宇回到军,各路首领和红颜知己都心好奇关心,急切询问,问他在蒙古大军出了什么事情。

杨逐宇自然不好意思说被赵敏给“强暴”了、堵住嘴不能说话,只好说道:“我遇见了个厉害人物,被纠缠住了,一时不能脱身。好不容易打败了她,才飞上城墙。”他话句句是实,却一字也没骗人。

只是众人却是同时心惊:“蒙古军,竟然还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杨逐宇微笑不语。

大军苦战一天一夜,疲惫不堪,杨逐宇命休息半日,养饱精神,之后再战。于是大军吃饱喝足后,暖日高照,就在草地上大睡。

待到傍晚,将士神采奕奕、精气实足,杨逐宇再整军队,心想此翻一鼓作气,一定要攻破蒙古都城。

大军浩浩荡荡行到城下一里远地平野,蒙古弓兵恰恰射不到这么远的距离。因为时间太短,只见蒙古大都城的正大门仍然破开着,还不及修补,门前涌堵了几大队的蒙古兵。

杨逐宇往城上一看,不见汝阳王和赵敏,而是见一个身穿将服地肥胖花白胡子大将站立于城头。便指剑大喝:“肥得像头猪的老儿,你乃何人?”他运气大喊,声音破空而去。

那大将听到杨逐宇侮辱,大怒道:“我乃宰相伯颜,如今正是守城主帅!”这人虽然也是大喝,但声音传到汉军,显然已经极为微弱。

杨逐宇微微一颤,心大震,心想:“蒙古主将怎么换人了?汝阳王和赵敏呢?难道三日已到,她父女打不退汉军,蒙古皇帝真要杀他们的头了?”当即忙道:“蒙古大军地主将是汝阳王和赵敏,你是什么东西,休要骗我。”

伯颜怒道:“小子,城门之下,你本可一剑杀死汝阳王,但你却偏偏不杀,城墙之上,你和赵敏打情骂俏,然后又跑进烽火塔里半个时辰不出来,并且还不许任何人进去,不知道是在商量什么阴谋诡计。哼,这些都是我蒙古数十万大军亲眼所见,你当我不知道么?汝阳王卖主求荣、全家与你均有勾结,否则我蒙古大军勇不可敌,你又怎能一路打到大都城下。峨眉山之役,兀良合台之死,都是你和汝阳王一家设地计。哈哈,皇上已经下令,杀他全家,此时只怕早就人头分家了。”

伯颜话一说话,汉军各个将领同时惊诧不已,均是暗想:暗想:“汝阳王一家忠心耿耿,没想到蒙古皇帝糊涂,竟然让他们落地这样的下场。”虽然是去了大敌,却都不由为他一家感到不值。

这时范遥笑道:“妙哉妙哉,鞑子皇帝杀了汝阳王一家,却派一个无用地废物来做守城主将。”原来这伯颜是个大奸臣,常常麻痹皇帝、扰乱朝钢,陷害忠良,元朝之所以败落,他在其占了很大因数。他高居宰相之位,其实根本不会打仗。

杨逍大喜道:“蒙古皇帝疑心太重,连唯一能守大都、最有能力的大忠臣都杀了,哈哈,元朝真是气数尽也。”一时间,汉军将士齐声欢呼。

此时此刻,杨逐宇却是高兴不起来,心一寒,象沉入冰窟一样,只跌落到了冰寒的深渊。想到永远在也见不到赵敏了,念起她似笑非笑的娇蛮摸样,和她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由悲上心头。又想起赵敏为了蒙古国,千方百计和自己作对,甚至不屑抛下颜面用**为护卫自己的过家,她对国家的赤诚之心却化为一场悲哀!杨逐宇一时愣在马上,头脑一片空白,忘记了言语。

“杨大哥,你莫伤心,也许赵姑娘没有死……”这时周芷若轻轻安慰,只是她自己也知道这话自己也不相信,那一丝渺茫的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第232章 九五之尊

军见杨逐宇亲自带头冲向蒙古大城,杀气大增。只城下队伍犹似奔涌的大海,向大都城冲去,数千架云梯纷纷竖立,士兵将便如蚂蚁般爬向城头。还有无数人冲上去急攻城门。

蒙古军昨日一战,死伤已经很惨重,加上大都大部分士兵都是汝阳王的部下,他们跟随汝阳王南征北战多年,素来知道汝阳王正直豪爽、精忠爱国、绝对不会做投降卖国之事,如今汝阳王被冤枉杀死,众将士均是愤愤不平。虽然都各挺兵刃,奔到城墙边抗敌,但一个个神情垂丧,士气却大不如昨天。

伯颜听到城下汉兵齐声喊杀而来,呼声自远而近,如潮水涌至,到后来百余万人齐声高呼,真如同天崩地裂一般。他以往从未真上过战场,又常常在朝政里听蒙古的将帅们说汉人如何如何无能,如何如何不堪一击,他便当真以为汉军软弱无用。原本以为守城是很好玩、很威风的事情,此刻瞧着这等声势,只怕守御不住,心大怯,面如土色,大叫道:“快给我顶住,千万别让汉贼攻破城门,更……更别让他们爬上城墙,杀到……我这里来。”

杨逐宇心悲怒,全部怒气都转化成杀戮发泄出来,他在蒙古军横冲直闯,只莫要有人靠近他,否则不是肢体分离、就是头颅分家。因为蒙古大军士气低落,又缺少主将的得力安排调遣,不过片刻。汉军就把蒙古军压地无法喘气。

伯颜听得城下鼓角雷鸣,只见汉军将士漫山遍野,不见尽头。他脸如土色,吓得全身如筛糠般抖个不住,只叫:“将士们,这……这便……便如何是好?咱们这……这该当……”他满嘴狂言,当真到了要紧关头,却还不如一个普通士兵冷静、勇敢。

杨逐宇勒马一看,见到墙头上的伯颜。心道:“就你也配来守城,我先干掉你这个废物。”挽起铁胎弓,搭上狼牙箭,飕的一声。长箭冲烟破尘,疾飞上城头。伯颜见箭羽飞来,慌了手脚,措手不及下当胸箭。登时倒撞下城来,掉入汉军之,被万马踩踏成肉泥。

汉军见杨逐宇一箭射死对方主将,大声欢呼。军枭将悍卒个个不顾性命的扑将上城。蒙古官兵一声惊喊,士气再次大挫,大城门也没有守住。汉军将士如潮水般挤进了城。汝阳王父女守城。汉军苦战一天一夜尚不能破。换成了伯颜做主帅,汉军却只用一轮攻打。就打破了城门,攻下了城池。

汉军人冲进大都,蒙古军已经没有斗志,街道上溃兵败卒,四散奔逃,绝大部分被汉军歼灭围杀。片刻之后,整个京城,处处都是汉军的身影。

杨逐宇命杨逍、宋远桥、等从四门冲进皇宫,活捉元顺帝。又下令只能围杀蒙古将士和反抗汉军的人,不许伤及普通百姓,令十名传令官员,骑快马来回传令。之后走上城墙,从箭袋里取出三支箭来,扳下了箭簇,弯弓搭箭,将三箭射下城去,大声喝道:“众将官兵士听着,入城之后,有人妄自杀伤百姓、**掳掠的,一概斩首,决不宽容!”

城里城外百万大军仰望杨逐宇神威凛凛的模样,心下钦佩之极,齐声大叫:“遵奉大帅号令!”其时大势已定,已有将士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蒙古大都已破,蒙古国也算正式灭亡了,可杨逐宇此刻,心却郁郁惆怅,实在无法高兴。对于他来说,这一场大胜,是不能和赵敏这个人相比的。一切命令妥当,当下带着小昭,游魂般在乱糟糟地京城随即乱走。

二人走到京城南门,忽然何太冲和鲜于通跑来,何太冲道:“大帅,我手下在南门刑场,发现了汝阳王一家的人头被悬挂在邢台上。”

“嘿,嘿嘿!”鲜于通笑了几声:“过了今日,我们可就不能叫‘大帅’了,到时候,就得叫万岁了!”他知杨逐宇称帝已是必然之事,所以早早就开始巴结了,只想以后自己能混一个大点的将官。

杨逐宇一听‘汝阳王一家人的人头’这一句话,心一阵震撼,似晴天一霹雳,眼泪情不自禁冲出眼眶,哪里还有心情去听鲜于通接下来地话,拔腿就向刑场奔去。小昭大叫:“杨大哥,等等我。”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冲进刑场,杨逐宇向邢台的木架上一看,全身一晃,只觉得身上发软,小昭更是脑一晕,吓得以手悟口、连连退了几步,拧转身子不敢去看。只见一个不大的行刑台上,重叠着堆满了无头尸体,四周都被鲜血浸得婴红;刑架上,一共挂了三百多颗脑袋,每一个脑袋双目恨圆,怒口大张,颈脖初鲜血仍然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烈日照射之下,到处都是嗡嗡地苍蝇声,蒸发出无限的凄惨恐怖。

汝阳王一家效忠元廷,忠心耿耿,为国为民,可

尽瘁,就因为鞑子皇帝的疑心,竟然遭遇灭族的满

杨逐宇心砰砰直跳,想到赵敏地头颅就在这一堆脑袋之,颤抖着走上邢台,忍受着强烈的心痛,一一向那些头颅看去。这些头颅是按照名位的高低排放地,最前面地,先印入眼帘地就是汝阳王瞠目怒眉的双眼,在就是王保保,杨逐宇心底一沉,接着……

他实在不愿意往下再看,他知道接着就是赵敏地头颅了,可又不得已的往下去下来,见那头颅披头散发遮挡住了脸面,心里已撕心接底的痛,鼓起勇气用手把头发拔开,心一诧,只见是一个四十来岁幽死的女子,貌似汝阳王的王妃,却不是赵敏的脑袋。

杨逐宇定以为是赵敏地头颅,但看后却不是。心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精神为之一振,似乎有了一丝生机,接下来他不在手抖心颤,接二连三拨开四五个长头发的女子头颅,结果都不是赵敏。看完汝阳王的族亲信,之后就是管家、仆人,都每有找到赵敏的脑袋。

杨逐宇找不到赵敏的头颅,心里升起她没死的希望。忙又翻查地上的尸体。赵敏的身子,他只要随便瞟一眼就认得出来,结果仔细查看了所有尸身,他确定。赵敏绝对不在之内。

杨逐宇心下大喜,喃喃自语道:“敏敏没死,敏敏没死。她聪明狡猾,武功又高。如何又会轻易死掉!可他现在又去了哪里?京城这么大,我怎么知道她躲避在什么地方。总之只要她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杨大哥,你……看见赵……姑娘了么?”这时候小昭背朝着邢台。怯怯地问道。

“敏敏没死,这里没有她的尸体。”杨逐宇跳下邢台,他心有一种信念。相信赵敏绝对没有死掉。欢喜的跳下邢台。

小昭一阵雀跃。拍了拍胸脯,欢呼道:“赵姑娘聪明伶俐。只要她不想死,别人是杀不了她的。他们说赵姑娘死了,我心里就一直不相信,这就好了!你果真没死。”

两人正是牵手清醒,这时,忽有一人疾奔而来,向杨逐宇报道:“杨大帅,我等攻进皇宫,大多数宫女太监早先就逃跑了,抓了一个老宫女,老宫女说,见到元顺帝妥欢帖睦尔逃到西山那边去了。”

赵敏没死,杨逐宇心情大好,转头对小昭道:“走,我们去捉了这狗皇帝。我让你出出风头,去打狗皇帝地耳瓜子。”

小昭吐了吐舌头,嫣然一笑:“我不打!长到这么大了,我还没见过皇帝是什么样子呢。皇帝高高再上,一定很威严可怕。”

皇宫西山只是个小丘,杨逐宇和小昭上得山来,已经有许多人围在山上,杨逍、宋远桥、周芷若等都在。他走近一看,不禁一惊。只见一株大树下吊着两人,随风摇晃。一人披发遮面,身穿黄夹短蓝衣,玄色镶边,金黄绵绸背心,黄袍裤,左脚**,右脚着了绫袜与红色龙头鞋。还有一人,白发苍苍身穿太监服饰,是个老太监。

“这人是谁?”杨逐宇指着那掉死的身穿龙袍的人问,其实心已经猜到了是元顺帝。

芷若道:“此乃元朝的皇帝,他被我们追到这里,走投无路,便上吊自杀了。”拿出一块黄缎子,又道:“这是他临死前撕破身上衣服,写下地血书。”

杨逐宇微微一诧,接过黄褂子,只见上面写道:“朕登基十四年,天下大乱、贼寇四起,今日逆贼直逼京师,虽朕薄德匪躬,上干天咎,然皆奸邪当道、诸臣之误朕也。先祖扫荡原、纵横四方,宏大基业却毁于朕手。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去朕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杨逐宇看完这张血诏,颇感怅惘,自己领袖群雄,推翻一个朝廷,逼得皇帝自杀而死,本是一件值得骄傲的快慰喜事,但见元顺帝如此凄惨下场,不禁恻然久之。偶然又冷冷一笑,心想:“你话倒说得漂亮,什么奸邪当道、诸臣误你,你自己不辨忠奸、杀死汝阳王、任伯颜为帅,搞得大军士气低落失去斗志。哼,若是汝阳王父女驻守大城,我岂又能这么快攻打下来!还说甚么勿伤百姓一人。要是你早知爱惜百姓,不是逼得天下饥民无路可走,又怎会到今日这步田地。”他想到这里,心一颤,暗道:“已此人为教训,谨记以后自己可千万别落的这个下场。”

小昭天真道:“杨大哥,我看这皇帝摸样也没什么特别,和那边吊死的太监差不多。”

杨逐宇感慨道:“这皇帝死时只有一个老太监相陪,真是窝囊透顶,真叫做众叛亲离了,也算是凄凉到顶了。把尸首抬了去,别让人侵侮,草草埋葬就行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汝阳王一家,当即又吩咐宋远桥:“汝阳王

大将,精忠报国、正气凛然,算得上一个大英雄。服。他虽然是我们地敌人,但他受人尊重之实是不可诬蔑地。咳,人死恩怨消。宋大侠,你安排下人,以王侯之待遇厚葬汝阳王。他的妃子、儿子以及所有家人,都和他陪葬一起。”

杨逐宇如此看英雄,不记仇恨,众人一阵拜服,宋远桥躬身道:“我这就去办。”

元顺帝死。蒙古残余将士全部清剿,众将集合,杨逐宇被大众拥进皇宫。

进了富丽堂皇地宽广地乾清宫,只见大殿之上一张大椅金光闪闪。夺目耀眼,闪发出一种另人勃然心跳地窒息之气。这就是龙椅,皇帝专坐宝座,坐上这个位置。你就拥有一个天下,拥有一个国家。龙椅,也是真正强者才能永远稳坐的位置。

站在乾清宫正,杨逐宇心一阵莫名地激扬。好象面前的大椅在向他召唤,有一种脚步生风的感觉,这个位置。他等了很久。也等了他很久了。但他没有直接大步踏走上去。他强制定住心神,警惕不能显得太过轻浮。要忍住这短暂地一时激动。因为这个位置,将来他想横着坐就横着坐,就斜着坐就斜着坐……

杨逐宇微微一笑,看了看身边的一群红颜知己,大度不凡,指着龙椅道:“姐姐妹妹们,这可就是皇帝的宝座,你们谁想过过瘾,上去坐坐看。”

众女同时咯咯娇笑,都是摇头,大殿之上一片莺雀之声,连武兰儿也不肯去坐,她笑道:“女孩子家打打闹闹淘淘气,做做恶作剧,当皇帝可不好玩,整天都要正经着脸,我才不做武则天,才不喜欢那龙椅呢。”

杨逐宇哈哈一笑,望向芷若:“芷若,你呢,去试试看。”

芷若优柔一笑,娇声:“龙椅又大又宽,我坐上去都摸不到两边扶手了,不适合我座,我不去,我站在那椅子旁边倒还合适。”

杨逐宇听她话暗有隐意,心大是宽慰,又对小昭道:“小昭丫头,你去试试。”

小昭腼腆一笑,脸色刷一下就红了,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直摆,连连摇头,羞答答的道:“我不!下面这么多人看着,我……我怕丑!”

杨逐宇暗笑:“你这丫头,胆子最小。”望向杨不悔:“不悔妹妹,你呢!”

杨不悔嫣然一笑:“我才不去呢,龙椅又硬又坚,坐久了肯定屁股疼。”

“哈哈,亦菲,你去试试感觉。”杨逐宇哈哈大笑。

杨亦菲不上前半步,往他身边一靠,温柔地道:“要去你自己去,我喜欢自由自在,坐在上面受万众瞩目,我不习惯。”

“黛姐姐,你去怎么样?”杨逐宇又看向下一人。

黛绮丝老成有度,心处处为情郎着想,绝不会胡闹嬉笑,淡淡一笑:“这是龙椅,不是普通椅子,我的绰号虽然也有一个‘龙’字,但却光代表水的意思,却不能比得这个五之尊的‘天下真龙’。龙椅,为天下有能者居之,若是常凡之人,坐上去必要折寿、短命。我何德何能?又怎有资格去坐。”

杨逐宇听她话是在暗示,只有自己才能去坐,心暗道:“紫杉龙王,就是不同,说话老成厚度。当着大众之面,意思说我之外,其他人去坐,就要折寿短命了。”他又对蛛儿笑道:“蛛儿,你呢?”

蛛儿嬉嬉一笑:“我才没兴趣呢!我长地难看死了,坐在上面,下面的人都会笑话我。”她现在虽然已经是大美人,仍然老爱说自己长的难看死了。

就在此时,雪岭双株姐妹已经娇笑道:“我们可不会去坐的,杨大哥,你别叫我姐妹了。”之后史红石一口烂漫地道:“依我看啦,杨大哥最合适了。杨大哥还是自己去坐吧,你坐在上面,一定很威风。”

杨逐宇看着众位娇媚的美人,心喜乐万分,哈哈大笑,心一闪,又是一阵惆怅,这时忽然想起一人,心道:“要是赵敏在此,这丫头虽然和兰儿一样淘气,一样胆大、古灵精怪,但她身上却有一股兰儿没有的大气。我若叫她去坐,她一定不会推辞。说不定,我还没开口,她就抢着要去坐坐了。”

就在此时,杨逐宇向身旁杨逍、范遥、空闻,空智,宋远桥、俞莲舟、俞岩、张松溪、殷梨亭、殷野王、何太冲、班淑悯,郑一凡、宗维侠、唐亮、常敬之、杨举鹏、鲜于通,说不得、彭和尚、冷谦、铁冠道人等众望了一眼,微笑道:“各位,你们谁去试试?”

第233章 封后立妃

逐宇见天下群豪都推荐自己做皇帝,心得意,脸上看着金碧辉煌的龙椅,脑忽然一念,问道:“元顺帝可有没有儿子?”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斩草除根,自己以后才能江山平稳。

范遥道:“元顺帝有一子,名叫‘爱识理达腊’,是当今的元太子,我大军攻入京城,元太子下落不明,也不知是逃跑了,还是死在乱军了。咳,总之强弩之末,矢不能穿鲁缡,不足为惧矣!”他在元军生活十几年,对里面十分据悉。

杨逐宇微微皱眉,暂且不提称帝坐龙椅之事,说道:“星星之火,也可燎原!务必要抓住此人,不能让他做漏网之鱼。你等加紧严查,不管活人、尸体,一定要找到元太子的下落。”众将一起称是。

就在这时,一位小将在乾清宫外禀报:“杨大帅,我们在皇宫东厢后花园的地窖,发现了一批蒙古人,我看这群人衣着华丽,不像普通兵士。他们起初不承认自己的身份,经过严刑拷打,有人禁不住皮肉之苦,才召出身份,竟然是元朝的太子和一群大官儿。”

乾清宫内众人听到传报,均是大喜,杨不悔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抓到了。”杨逐宇精神一震,忙道:“快统统给我带上来。”

不过一会儿,有三四十人被押了上来,一等人知道今天难逃一死,都是低头不语。或者脸色铁青,或者双脚发抖。杨逐宇“咦”了一声,倒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看他们一身狼狈,大笑道:“皇宫的地窖可不小,竟然装得下这么多人。”随即看了看最前面一个年纪和自己相仿地衣冠不整的青年,问道:“你就是元太子?”

那人道:“不错!”他神色间倒也不畏惧,正是元太子爱识理达腊。

杨逐宇心一念,故意走上前去。得意的道:“你家为甚么会失天下,你知道么?”他生为战胜方,没有嘲讽成皇帝,太子可不能放过。

太子忽然转身看着背后几人。眼目似恨出火来,大哭道:“劝臣当道,鼓惑我父王,害得朝纲大乱。只因父皇误用奸臣燕铁木儿、伯颜、脱脱、搠思监、老的沙这些人。导致人心散失。天下大乱。”

杨逐宇知道他所恨几人就是燕铁木儿、脱脱、搠思监、老的沙,笑道:“原来你倒也明白。”随即笑道:“好,我生平也最狠奸臣。来人啦,把太子说的几个人全部拉下去绞死。”他如此当机立断。给跟自己打天下的群豪给了很大的暗示。

元太子身子一颤,拜倒在地,大声道:“我能看见这些奸贼死在我前面。真乃一生大慰。多谢将军。”

杨逐宇微微一笑。忽然正色道:“我跟你说。你蒙古人残忍好杀、视我汉人为刀俎箭靶,想杀就杀、想辱就辱。欺压我汉人一百年,害得天下汉人好苦。你父皇今日吊死,固然很惨,但他在位一十四年,天下汉人被逼得吊死的又不知有几千几万,那可更惨得多了。”

太子俯首不语,过了一会道:“胜者为王、败者为蔻,你做了皇帝,也可以这般欺压我蒙古子民,我不想看见,但又无能为力,那你快杀我吧。”

杨逐宇呵呵一笑,道:“蒙古人就是野蛮,只知道好杀。我为什么要杀蒙古地百姓?我就是老百姓!是我们天下百姓攻破你的京城,你懂了么?”

太子喜道:“那么你是不杀我蒙古百姓的了?多谢将军。”随后站起身来,昂首走出,飞身扑向墙头,撞得脑浆四溢,自杀而死。

太子以死,又杀了元朝几个有力的权臣,大殿之上,所剩就是一些普通地官武将。这些人都认为必死无疑,人人低头,不敢抬头。杨逐宇笑嘻嘻的上前,一一观看。走到一个将领面前,忽然“哎哟”一声,失声道:“丁将军!”

那人听被直接道出名字,大吃一惊,愕然抬头,也是大叫:“杨总官。”原来此人正是和杨逐宇交情一直不错的水军将领丁强。

杨逐宇没想到蒙古军将士、还能遇见自己的朋友,哈哈大笑,用力一拍丁强肩膀,道:“你不是在长安做守城将么?怎么跑到京城来了?”

丁强被他拍地双腿一颤,也没料到汉军统帅就是杨逐宇,心大定,暗暗觉得自己有了一线生机。忙跪地三拜,才尴尬道:“汉军势如破绣、勇不可挡,长安城被

,我们一路北逃,所以逃到了京城。”随后怯怯的眼,小声道:“杨大总官,你杀不杀我?”他一直称呼杨逐宇为大总官,此时忘记了改口。

杨逐宇笑道:“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不杀你。哈哈,你本是汉人,又何必为蒙古人做事,现在愿不愿意投靠我,替我做事?”

丁强得知自己不死,大喜过望,又连连磕头:“多谢杨大总官!小将以后跟着你,一定忠心耿耿,尽忠尽力。”

和丁强一起的大多都是汉人军官,他们见丁强被用,同时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一人道:“大帅,我等都是汉将,国家亡破,做了蒙古将军,也是被逼无奈,如今你威震天下,我们都愿意投靠你,以后仰头挺胸地给自己汉人办事。”

杨逐宇心鄙视,点了点头,心想元朝刚破,正需要收买人心,当下说道:“好,大家都是汉人,自不能自相残杀。我让你们官复原职,你们以后切记要爱护自己的子民,不可欺压百姓。”

众将没想到有这样的好事,心想杨逐宇如此仁明大意,又是高兴,又是感激,心下铁心了要死忠于他,这次又一起跪拜,没一个人都磕地真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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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京城沦陷,蒙古全军覆没,元顺帝走投无路上吊自杀。此消息不过半月,已经传便了华大江南北,天下群雄都拥立杨逐宇为帝,杨逐宇见时机成熟,顺应号召,自称为皇帝。新国建立,杨逐宇把国号改成“红”,也就是‘大红国’在自己地带领下,必将大紫大红地意思。

赶走蒙古人后,但他们百年来储积的财务却没有带走,杨逐宇见国库尚且充实,当下有发下圣旨,全国上下,免税三年。

汉人受了蒙古人百年欺压,如今终于赶走了蒙古人,又是自己汉人做皇帝了,天下百姓,无不兴高采烈、扬眉吐气。开国初,家家户户地百姓都在门上贴了“大红元年太宗逐宇万万岁”的红纸,门口摆了香案,各县各村杀猪宰羊,以表欢庆。

开国大庆,整个京城,乃至全国上下,都是一片欢喜,天空烟花爆绣,三天三夜不熄。

张三丰年老古稀,虽无功劳,但他是杨逐宇最佩服之人。杨逐宇命人到武当山请来张三丰,奉他为大红国国师。又按照功劳厚薄,给杨逍、宋远桥封为开国大将。范遥、殷梨亭、俞莲舟、鲜于通、冷谦等武双全,皆有治国安绑之能,杨逐宇封其为“武将军”。

俞岩、张松溪、殷野王、何太冲、班淑悯,郑一凡、宗维侠、唐亮、常敬之、杨举鹏、说不得、彭和尚、铁冠道人等功城都封为大将。只有少林空闻、空智、空性几位大师,不愿做官,开国大典之前,功成身退,先行告别,回了少林寺,继续做和尚。

既然做了皇帝,就得有一国之君的样子,身边的女人们自然也有各自的妃位。庆典之后,杨逐宇回到皇宫,派请能工巧匠工匠修建后宫,这有关国体,并非花钱奢侈。经过再三考虑,又决定封后立妃:

周芷若端庄清秀、最有贤德之气,最适合为国母,封她为“贤德皇后”,给她修建了“弱兰宫”。

小昭封为“怯雨贵妃”,给她修建了“羞云宫”。

蛛儿封为“蛮娇贵妃”,给她修建了“莺咛宫”。

杨亦菲封为“雅优贵妃”,给她修建了“静宁宫”。

杨不悔封为“明玉贵妃”,给她修建了“媚月宫”。

武兰儿封为“妖俏贵妃”,给她修建了“昭阳宫”。

黛绮丝封为“燕莺贵妃”,给她修建了“粉黛宫”。

朱真封为“妙舞贵妃”,给她修建了“秋水宫”。

武青婴封为“英舞贵妃”,给她修建了“霞袖宫”。

史红石年纪太小,封为平安公主。

第234章 再宠俏母女

逐宇登基做皇帝之后,整日除了料理国事,最牵挂的赵敏和小龙女这两个人,他派人到处打听赵敏的下落,直过了一个月,却还是了无音信。无奈之下,只有准备先去终南山,接小龙女回宫。

大红元年,第二月,早朝。忽然有人来报,说大殿外有一对母女,自称是东瀛国的母后和东瀛小公主,前来拜会,被领进皇宫,正在殿外等候。

杨逐宇心一震,大吃了一惊,猛然回想起自己上次去东瀛接武兰儿,所结识的东瀛母后和小公主仓木麻衣。没料到这二人会飘洋过海还到土,念起和这对母女的妖艳,和在花船上与她们的露水情缘,不禁很想念二人,忙到:“快快有请上来。”

传令官传下令去,过了片刻,只见两个翘臀柳腰、酥胸暴挺、淡衫和服女子妖妖娆娆走了上来,一人容貌美艳、狐媚,正是东瀛母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娇嫩可爱,也正是小公主仓母麻衣。二女神态带着一股诱人的骚浪之气,大殿百官看见,都不觉一阵脸红。只是二女脸色看是有些憔悴,显得微微疲劳。

二女看到杨逐宇,均是脸上露出娇艳的笑容,但看乾清宫里庄严肃然,大殿下武百官肃立,她两不敢失了礼遇,忙一起上前盈盈拜倒。东母后叫道:“见过皇上。奴婢带着女儿,参见皇上!”

杨逐宇见她身为东瀛国母、对自己却以‘奴婢’相称,想来她对那场风花雪月的往事没有忘怀。感觉甚是不错。微笑点头,命下面赐坐,叫二女平生,问道:“你们母女,如何能找到我地?”他此刻若不是在乾清宫的大殿上,否则早就冲起来和二女来一个热情的拥抱了。他仔细观察了二女一番,东瀛母后摸样变化不大,而仓木麻衣,随着年龄的增大。嘴唇艳红,双目流波,身段越发标志充满诱惑力,显得更加娇媚动人。

仓木麻衣娇声道:“其实我和妈妈刚来土大陆的时候。也怕寻不着你,结果登陆之后,随便找一个人询问,哪知这里的百姓都知道杨逐宇的名字。我们才……才知道。你原来是皇上。”

杨逐宇哑然失笑,心道:“我倒忘记了,我现在是皇帝,天下之间。谁不知道‘杨逐宇’三字。”又亲切的问:“你母女二人,来找我何事?难道是想来我土玩一玩?”

说起来此之事,东瀛母后二人眼神忽然一黯。忽然又一起跪倒在地。东母后凄凄的道:“皇上。你可记得。那日大海、在香船之上,你离去地时候。可答应过我母女事情?”提起红船之事,想起那天她和女儿一起伺候眼前这个高高再上的男人,得倒一生从未有过的享受和刺激,至今都觉得那魂飞的感觉绕余在心,不禁脸色露出一丝桃红。

杨逐宇微微一愣,心想她母女二人难道是有事所求,回忆起往事,笑道:“记得当日红船相遇,你硬要请我做东瀛地大将军,我实在不能答应,当下便承诺你们,你们以后只要有事来土找我,我一定都为你们办到。”

仓木麻衣天真烂漫的道:“你是土的皇帝,你拥有的土地是我东岛国地万倍,你的子民也是我的万倍,你自然是不稀罕我东瀛的大将军了。咯咯,想起来也好玩,当初我和妈妈真是痴心妄想。”

杨逐宇哈哈大笑,心想:“那时我可还没做皇帝,不做你地东瀛大将军,乃是我怕遭万事骂名。哈哈,你区区岛国,弹丸之地,沧海一粟,自然是不能和我大华相提并论。”这时东瀛母后道:“皇上,我母女二次这次飘洋过海,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就是因为有事相求。”

杨逐宇已经料到她是有求而来,便道:“你有什么困难,且说说给我听听看。”

东瀛母后道:“皇上是知道的,我们东瀛天王死后,权臣当道,霸占朝廷,上次我有眼不识泰山,妄想请你做东瀛大将军,所为之事,也是为了守护我皇室的权力,助我除去奸臣内患。你没有答应,我和女儿只有怏怏回到宫里。果然过了几个月,原来地皇叔山本、和兵马元帅小野,就开始起兵造反了。我一个女子,不及他们攻于计谋,势力也没有他们大,想要不被凌辱、保住性命,只有带着女儿悄悄逃出了宫,山本和小泉为了斩草除根,到处派人追杀我母女,我和麻衣实在是逼到无路可走,才想起了你,一起来到土。”

“哦……”杨逐宇听到这里,已经猜测到了她母女地来意,是要自己发兵给她们报仇,为她们争回皇室大权。她见二女一脸风霜、娇艳地脸上透露出淡淡的苍白憔悴,可见一路恐慌奔波,途肯定吃了不少地苦,心不由微微一痛、起了一阵怜惜。

果然东瀛母后忽然又道:“我们来到土,原本只想求一个避祸躲灾的场所,哪知没想到你是土的皇帝,如此一来,我心希望大升。奴婢恳请皇上念在旧情,发兵替我报仇,夺回原本拥有的东瀛皇权。土地大物博、兵多将广,势力雄厚,只要你愿意发兵,山本、小野、肯定不是对手。”

若是已往,旧情人有求,杨逐宇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但如今不同,这可是关系到动用军马的国家大事,他必须仔细考虑。他自顾想了片刻,攻打小日本,这可是他从小的愿望,他心是极想去的,心里忽起了个邪恶的想法:“这对母女本就是我的情人,事事都会听我的,我先宠收了她母女,再替她们打下东瀛,从此以后,东瀛就等于是成了我的附属国家了。嘿嘿,这不会吃亏。不但树立了我大红国地神威,还完成了我儿时的梦想,何乐而不为!”他心定了要带兵攻打东瀛的主意,假装微微犹豫,把目光望向

臣。

一个官上前道:“不可!东瀛处在遥远的太平洋,我们若派军远征,必须全靠海船载军,要经历风波大浪,风险太大。实为不利。”

杨逐宇微微一笑:“这大不必多虑,我曾多次出海,对于海上情形,十分熟悉了解。”

群臣听出他话之意。同时一惊,范遥上前道:“皇上,你难道要御驾亲征?为国之道,必须先以国家利益为重。个人私情为次。可……可调遣军队、大动干戈、远征东瀛,在国家利益上,对我们似乎没什么好处。”

东瀛母后忙道:“只要皇上肯出兵,替我除去奸臣反贼。我东瀛岛国,愿意为大红国马首是瞻,我东瀛盛产珍珠、食盐、海鲜等物。到时候年年进贡、上税。”她从杨逐宇眼神以看出了他愿意出兵。心只怕群臣阻挠。

范遥脸上一笑:“这倒不错。既炫耀了我大国之威,也没有在利益上面吃亏。”

杨逐宇豁然站起。大声道:“我大红国刚刚建立,正好对外打一仗,以在天下各国面前,显示我国的神威。此事我心已决,我亲自带军,即日出兵,远征东瀛。”众臣听他已下决议,想想确实也无错,当下再无争议,一起拜道:“皇上此去,必将所向无敌,我等祝皇上凯旋而归。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逐宇心一笑:“靠,娘的,一当了官,都会说奉承话了。”挥了挥袖子,笑道:“众卿家平身。”

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见他答应,母女高兴得大声欢喜,先是一起盈盈拜谢,大殿之上,然后激动得抱成一团。

既然要出征东瀛、去终南山接小龙女之事,又只有暂时拖延。杨逐宇下令准备铁甲战船百艘,大军十万,三日后从连云港出发。当下安排东母后和仓木麻衣,先到宾房住下,令宫女丫鬟,以上宾待遇招待。

当日晚上,杨逐宇回到养心殿,操忙一天,却并无半点倦意,想起东母后和仓木麻衣的热情,不由精神大震,只觉全身都热腾腾的,竟然有些坐立不安。心暗笑:“上次别离,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想起这对母女的骚浪摸样,就连我地浪丫头兰儿也要逊色三分,我土绝对找不出一个这样的女子。嘿,嘿嘿,真是有些想她们了……。一年不见,不知道她母女在床上是不是更浪了一些……”想到这里,直接大步向东母后母女的宾房走去。

经过一个大园林,到了宾客房,杨逐宇心跳勃然加速,吱走门外的宫女,听见里面并无声音,心想:“难道它们睡了?”直接推门进房。

杨逐宇进到屋子,只闻到一股湿润水气参合着花瓣地香甜,抬头一看,不由心一阵狂热,眼前出现一副牡丹落水图,暗笑:“哈哈,朕来得真是时候。”两眼冒出欲火灼热的光芒,情不自禁向前走了两步。

原来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连日奔波,未曾洗浴。两人生性好洁,又素以美色驰名,本来就喜爱干净诱人的打扮,对容止修饰很是注重,一住入皇宫,当下便唤宫女端来热水,撒了花瓣,以便沐浴凈身。此时母女同沐一浴,褪了衣衫,正在洗涤身体。**的**,沐浴地妙姿,正好清楚详尽的落入杨逐宇贪婪的眼。

只见一个大浴桶里,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都全身**,相互为对方搓着身体,二女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东瀛女子天生擅长妖媚,二女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又另有一种另男人动心地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二女白嫩饱满的**,大小相仿,丰润坚挺,樱红地蓓蕾微微上翘;修长结实地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淒淒桃源洞口地丰腴,紧夹着的那鲜嫩地幽处,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二女忽然看见杨逐宇,竟然并不吃惊,也不躲避害臊,东瀛母后吃吃一笑,用手从浴捅里波出一些水花,媚声道:“皇上,你来啦!上次一别,奴婢想你一年了,就怕你今天不来。”她口吻带着挑逗,脸色潮红,直勾勾的看着杨逐宇。

仓木麻衣大胆更胜其母,直接跨出浴桶,赤身**走到杨逐宇面前,娇耸的玉峰向前一挺,娇笑道:“我和妈妈在这里洗澡,就是为了等皇上来。妈妈对我说许多次了,天天都在想念你,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这次有了机会,一定要好好服侍你。”

杨逐宇邪念不断欲火正炽,仓木嘛衣浴後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她**时的娇荡摸样,在他脑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激得他血脉贲张,下体分身端的是勃然而起。喋喋一笑,一把楼住仓木麻衣的水蛇腰,一只大手直接压在她的**上,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他对这对东瀛母女也不会用什么客气语言,嬉笑道:“小**,一年不见,你这里又涨大了,你是越发的骚了。那好,今天朕就让你们两人伺候。”

仓木麻衣嘤咛了一声,任由杨逐宇在她一对嫩耸的**上揉捏,倒在他的怀里,娇声轻笑:“皇上,我来给你宽衣解带。”她并不脱杨逐宇袍子子,而是两只小手直接下滑,去解他的裤带,玉手象是狡猾调皮的泥鳅,一路滑走到他的双腿之间。

这时候东瀛母后走到杨逐宇背后,主动的缠上了身,环抱住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他宽大的背上摩擦。

杨逐宇感觉到背后的柔软,心里一阵神魂颠倒,下体已经肿胀到不可收拾,当下把仓木麻衣推倒在浴桶上,叫她两手扶住浴桶然后翘着丰臀,自己挺着下体站到她翘丽的小屁股后面……

第235章 被征服的母女

逐宇抱着仓木麻衣的翘臀,满目狰狞,似猛虎蛮牛一烈的耸动。仓木麻衣双手撑在浴桶上,两脚软的站立不稳,纯粹是全靠依赖杨逐宇的双手提抱着她的翘臀,身体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犹如电流通过全身,让她忍不住咿咿呀呀大声呻吟起来。

东瀛母后听着女儿的淫声浪语,早就欲火难耐,心只后悔自己比女儿慢了一步,想要杨逐宇快来宠幸自己。她走到杨逐宇面前,摆出各种风骚诱人的姿势,尽量展示娇美风韵的迷人身段,挺着傲人的胸脯,**着走到浴桶前,用手撩起温水洒在杨逐宇的身上,放荡的媚笑。又优雅地踏入浴桶,坐在浴桶里,浇水到她那成熟的身体上,用两只翠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搓,把雪白的肌肤揉得通红,然后双手用力的挤捏自己的**,东瀛母后舒服得闭上双眼,轻轻地呻吟起来。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开始更加肿胀,鲜红的蓓蕾也坚硬了。

杨逐宇一边动作着,一边看着眼前东瀛母后的各种放荡动作,这种场面另人神经可以棚紧到极限,他心激动不已,更是兴致高涨、斗志暴增,激扬之下,腰部忽然猛一用力,只听“哎哟”一声,原来他下体用力过大,仓木麻衣两手没有稳住,竟把仓木麻衣推翻进了浴桶里。

仓木麻衣头下脚上,一个倒栽葱栽进浴捅。因为全身酸软无力,一时没有翻力起来,只露出一个白嫩嫩的屁股翘出水面。

杨逐宇忍不住大笑,“啪”地一声,拍打了一下仓木麻衣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跳进浴桶,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提了起来。仓木麻衣离开水面,刚刚措手不及,这一短暂的时间已经喝了两口水。呛得连身咳嗽,眼泪直往下掉,双手使劲捶打杨逐宇的胸膛,边咳边骂道:“坏蛋。坏蛋,坏蛋。”

杨逐宇和仓木麻衣同时进了大浴桶,东瀛母后微微睁开媚眼,睁开了的双眼立即变得又圆又大。因为三人此刻同是一个大浴桶里,杨逐宇和她相距很近,她只见一具高大壮硕的**的男性躯体正在自己面前,双腿之间那伟大的根性威风凛凛可怕又可爱。因为东瀛母后是坐在水里地。她仰头一看,那庞然大物就在自己脸前,只有半尺来远。

看着杨逐宇胯下巨物微微颤抖炫耀。如此近距离的对着自己耀武扬威。东母后喉咙里发出莺咛的欲声。禁不住激动,猛的抱住杨逐宇强壮地大腿。张开小口,紧紧凑了上去。

杨逐宇正抱着仓木麻衣**嬉笑,忽的感觉下体一紧,已经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心一荡,吐了一口爽气,腰部忍不住开始微微挺动,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有一种要升天地感觉……

仓木麻衣低头看见东瀛母后在下面的动作,她也不甘示弱,两腿狠狠缠住杨逐宇结实的腰部,在上面蠕动摩擦,小舌头在他颈项和脸上滑来滑去。

杨逐宇上下都遭遇袭击,同时宠幸两女,忙得五只手脚都不可开交,宽大的浴桶里,杨逐宇水龙戏二凤,给予她们最幸福地快感,她们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二女以最恒久的律动。他一手反搂捏着仓木麻衣的翘臀,一手搂着东瀛母后地头部,咬牙笑道:“好淫荡地一对妖精,今天晚上,朕只怕要精尽人亡死在着澡桶里了……”

仓木麻衣咯咯一笑:“你像一条大公狗儿似地凶狠,就怕你没死,我和妈妈要先死了。”她的红唇印上杨逐宇欲张口还要说话地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或是对于相爱的只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只方达到水乳交融。

“靠,竟然敢说我是公狗,老子至少也是一条公狼吧!”杨逐宇心反驳,嘴上的反击使得仓木麻衣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就在这时,东瀛母后的小嘴被涨的难受,头向后一仰,使劲喘着大气,如果在这样一直下来,她几乎就要窒息了。

杨逐宇感到下体一松,已经没有了紧迫的感觉,当下把怀的仓木麻衣放下水里,微笑道:“骚丫头,可不许太自私了,看你妈妈多辛苦。”

仓木麻衣媚笑道:“妈妈是自愿的,你先和妈妈好吧,一会儿我也象妈妈这样伺候你就是。”

东瀛母后妖娆的笑了一声,见仓木麻衣离开了杨逐宇的身体,她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绯红着脸颊,两只手主动环住杨逐宇的

高耸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部挺,玉牙轻咬,终于等到了她已经等了一年的这一刻。

杨逐宇站在浴桶里,温柔的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合着。东瀛母后的身体由最初的软腻变得跟着杨逐宇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水在水光闪烁晶莹。

杨逐宇感到东瀛母后的两腿间在颤动、收缩,紧紮着他粗大的“小杨”,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东瀛母后已经有些不胜**了。她口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她最膜拜的男神,是温柔和粗暴地集合体。有时候,他像情圣一样对女人柔情似水,有时候却像暴君一样对女人残忍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暴露,就是在**体现。

杨逐宇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恆久,在**或是在屠杀,他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这种兽性,杀戮,可使天下英雄臣服。**,可让任何女子归心。

此刻,东瀛母后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地眼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地快感,她在无比的快感迷失了她的灵魂。她无时无刻的想念了这一个男人一年多,事实告诉她,是值得地。

在**。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东母后和仓木麻衣,堕落在他不可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上次大海上香船一遇,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同时伺候杨逐宇。因为时间太短。外面又有杨不悔、武兰儿等女地打扰。所以并没有尽兴,也就是因为如此。才使二女对杨逐宇的野性和强悍更加恋恋不忘、朝思夜幕的牵挂。而此次,两女终于完全领悟到了这个男人地雄壮,终于彻底地被他地“能力”所征服。

三人身上的体温,让浴桶里地水一直都处于沸腾状态,从傍晚黑夜,直至黎明天晓,房间里仍然还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哼啼声,起初是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是一浪低于一浪,直到最后,传出临死前一样挣扎的呻吟,才慢慢安静下来。整整一夜过后,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已经不知道泻了多少次,彻底虚脱了,身体象抽空了似的,全身无力,软软倒在水里站不起来。这种感觉,是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杨逐宇征服了这两个女人,心邪恶一笑,想到带兵东瀛之行,接下来,他还要征服她们的国家。于是也坐进水里,一手搂着一人,两只邪手在二女身上随意游走,漫意的说道:“东瀛国总是要有天皇的。大美人,小美人,我如果替你们打下了东瀛海岛,到时候你们准备选择谁来做天皇啊。”

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软软的依在他的身上,同时虚柔的道:“从现在开始,我们永远离不开你了,当然是你来做天皇。”二女已经离不开这个兽性实足的男人,在她们心,杨逐宇就是最合适的天皇陛下。

杨逐宇哈哈大笑,这个回答,让他心畅爽不已,二女的回答,报答了他一夜的辛苦耕种。他心想:“我现在是大华大红国的皇帝,又怎么会去做你们的东瀛天皇!”呵呵一笑,捏了捏东瀛母后**上的蓓蕾,老实不要脸的说道:“大美人,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可我总不能同时做两个国家的皇帝,依我看,不如把‘东瀛国’改名为‘大华东瀛地区’,到时候你的国家和我的国家统在一起,这样更好管理。”

东瀛母后微微一愣,道:“这好象……有些不……不妥当。”她在政场上混了多年,并不是傻子,知道按照杨逐宇所说,把国家前面加上‘大华’三个字,那东瀛国就等于变成大红国辖下的一个省份了,以后再也不是一个独立国家了。

杨逐宇吻了吻她的嘴唇,既然有吞并东瀛之心,心自有诡论,笑道:“有何不妥?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奉我做天皇,那也等于东瀛的土地就是我的了,我总不能同时做土皇帝、又做东瀛天皇,所有就把东归纳到我华土地里来,这间不必有什么彼此之分。再说了

东瀛本只是一个小国,但按照我说的和华大红国合等于成为天下第一大强国了,有我土厚壮的实力做后盾,以后就再也没有内外忧患。到时候,你照样是你的东瀛母后,东瀛群岛照样全部归你统领,我不会削减你的权利,你安心的坐领东瀛,你原本拥有的东西不会减少分毫的。”

这时仓木麻衣道:“妈妈,杨大哥说的不错,这样最好不过。只要她对我们好。他和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地土地也就是他的土地呀,也谈不上吃不吃亏。”她一派天真烂漫,一心向着眼前雄伟的男人,心根本没有去想过民族的荣辱。

东瀛母后思考了片刻,也觉得杨逐宇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她终究只是一个妇人,加上东瀛女子从小就培养遵从夫命不可违背的传统。于是温柔一笑,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你能打败叛乱军队,杀死叛乱头领小野和山本,让我重新回到东瀛母后的位置上去就行了。”她自己完全本杨逐宇征服,愿意做她的胯下之臣。却没有去想,如此一来,等于是出卖了整个民族,为整个大和民族蒙羞了。

杨逐宇心大喜。打败东鬼子,他有一万分的自信,笑道:“好!我一定替你夺回东瀛。哈哈,到时候‘东瀛’成为了‘大华东’。我是男主,你是女主,你我一家人。我们想住在东就住在东。想住在土就住在东土。永远也不用离开了。”

东瀛母后本来还有一些犹豫,听到能和杨逐宇永远在一起、享受这个男人地宠幸。不由什么都抛开一边、不去理会了,腻声一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心甜蜜,高兴得难以形容。

杨逐宇收了一对母女,外加上一个国家做聘礼,拣到这样的大便宜,心得意自然不在话下,斜躺在浴桶里,两只邪恶的大手,悠闲地玩弄着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的**,嘴角再次露出邪恶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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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早朝。

杨逐宇就要起程出海,想到丁强是水战的好手,便叫人传丁强上朝。

不过片刻,丁强慌慌张张地疾步而来,先三扣拜,大喊了几声“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才恭谨的道:“不知皇上喧小将来有何吩咐?”

杨逐宇微微一笑:“丁强,你曾和我一起出海,并且一同海上作战,你对海战十分熟悉,海炮也打的十分精准,海战是个好手,我准备提拔叛将你做我的水军总参将,跟随我出征东瀛。”

丁强一听做远征水军参谋,算是官衔连升了三级,又是做当今皇上地副将,得到如此荣誉,当真喜出望外,连连磕头道:“多谢皇上,小将一定不辱使命。”心里感天谢地,心想:“我真是走运,皇上当初没有登基的时候,幸好我就认识了他、并且和他关系不错,所以到了如今,才能平步青云。”

杨逐宇“恩”了一声,点头鼓励道:“你很有能力,朕相信你。”

丁强在大殿上当着武百官得到杨逐宇的夸奖,大是受宠若惊,心更是乐开了花,只觉得从祖宗到自己,他世世代代都感到扬眉吐气了。心里也是感激凄零,下决心要好好干,就算为杨逐宇都了性命,他也不会有一丝后悔。

三天之后,十万大军、百艘铁皮炮船,粮食、清水、物质、一切准备妥当。杨逐宇来到连云港,再次准备踏上去东瀛地征途。这一次,跟随地女子除了东瀛母后和仓母麻衣,其她人都没有带去。毕竟外出打仗,还带着一群皇后、妃子,好象游山玩水,未免太儿戏了,讲起来会有些不好听。最主要地,是大海上危险,气候恶劣,他不愿意让心爱的女人跟着自己出来吃苦、冒风险。

到了海湾,众将士精装肃整,已经在船上等候。看见杨逐宇到来,十万大军同时跪倒,齐声道:“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236章 忧忧赵敏

逐宇率领舰队,命扬帆向东,百余艘大船迎风踏浪,越远。

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庞大的炮船队伍,向着东方行驶。航行两日,杨逐宇看丁强站在船头指挥,只见白天的日头、晚上的月亮,总是在右舷上升,显然座船是径向正东航行,位置丝毫不偏移。心暗道:“丁强航海十分熟悉,航线绝对不会出丝毫差错,一切有他去办,自己可以一路高枕无忧的到达东瀛了。”

其时已是初冬天气,西风大作,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杨逐宇傲立在船头,寒风忽忽刮面,全身冷飕飕的,似绝甚有寒意。

当日晚上,杨逐宇回到舱,船舱生有炉火,十分温暖,一进门,就感觉到暖烘烘的热气。东母后和仓木麻衣,只穿透明的轻纱,玉体若隐若现,**高高顶起纱衣,一颤一颤的,立即粘上身来。一人为他锤背,一人替他揉肩。二女自从出海开始,每天都缠在杨逐宇左右,丝毫没有什么伦理的忌讳,让杨逐宇想尽了异国女子的艳福。

杨逐宇任她两人在自己身上揉锤,舒适的躺坐在一长大软椅上,呵呵一笑:“你们东瀛女子,就是服侍贴男人,舒服,真舒服!”在她母女的按摩下,只感觉全身筋骨舒散开来,轻飘飘的,十分舒畅。

仓木麻衣柔如葱笋的五指轻轻的捏着他的肩,娇笑道:“你若喜欢。我天天替你揉。”

“喜欢,喜欢!”杨逐宇笑着答应,忽然抓着仓木麻衣地手顺势一扯,把她拉进怀里,邪笑道:“小丫头,朕也给你揉揉。”

仓木麻衣顺从的躺在他的怀里,妖媚的大眼水澄澄的波动,娇小的身子还故意在她怀微微扭动,小嘴一掘:“皇上坏死了。你不揉别的地方,每次都尽是只揉我的胸……胸脯,又酥又痒,让我心儿发慌打颤。”

杨逐宇果然如仓木麻衣所说。大手直接放到她高耸的**上,轻轻抚摩起来,哈哈大笑:“小丫头,你年纪不大。可‘咪咪’不小,因为实在太突出太耀眼了,朕手随便一放,就放到这里了。这可怪不地朕。那又有什么办法。”

仓木麻衣脸蛋微微一红,酥胸大胆的向前一挺,毫不羞涩的道:“皇上。那你喜欢么?”

杨逐宇心一热。大是惊诧。东女子就是不同,天生就有一股**的细胞。真是做炮友欲具地最佳良品。手指拨了拨她**上的鲜红蕾儿,笑骂道:“骚丫头,朕当然很喜欢,你长的越大,朕越喜欢。”

仓木麻衣娇躯乱颤,在他怀咯咯娇笑,啐道:“我都十五岁啦,肯定在长不大啦!噗嗤,再说了,现在已经很大了,我低头都看不到地了,再长大的话,会容易失去平衡,走路会很吃力、要摔交地。”

杨逐宇哈哈大笑,故意逗道:“没关系,朕有时间教你一套轻功,你就会身轻如燕,胸前在怎么高耸挺拔,也能轻松掌握平衡。哈哈,才十五岁,你还小,肯定还会继续长的,不信问你妈妈。”

仓木麻衣嫣然一笑,她本对自己的胸脯已经很有自信了,不过在丰满一点,她只会更加喜欢,杨逐宇一说,她当真笑着眨了眨眼,对东瀛母后道:“妈妈,你的两个咪咪是到多少岁才停止生长地?”此女极有天分,‘咪咪’一词,杨逐宇只偶然说了一次,她就懂的现学现用了。

杨逐宇见她问的如此直接,心一爆,忍不住有种喷饭地感觉,暗道:“老子自称是下流无耻极其淫荡地情圣,但遇见这对母女,许多地方就大显逊色了。咳,以后得多加努力才行。”

东瀛母后站在杨逐宇背后替他揉肩,两个巨大**同时也依放在他地肩上轻颤,狐媚一笑道:“皇上说的不错,你年纪还小,还会继续长大地,妈妈可是长到18岁才停止的。”

“真的呀!”仓木麻衣惊得瞪大了双眼,忽的从杨逐宇怀里坐起,又喜又惊,又有些微微害怕,诧道:“那可还要长三年呢,到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杨逐宇还是那句话,趣笑道:“没关系,越大越好,朕喜欢!”

就在此时,忽然窗外有人娇“哼”了一声,是个女子的口音,小声怒道:“贱女人,臭流氓,都是不要脸的东西。”之后人隐一闪,发出极为轻细的脚步声,已经悄悄离开。

杨逐宇听力极灵,这声音完全传如他的耳朵,只觉得声音无比熟悉,心一颤,心道:“是敏敏。”赵敏的声音他绝对不会听错,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自己的舰船上,不由惊喜交集,随手推开身上的仓木麻衣,跳起身来,奔到门边,追了出去。

仓木麻衣“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和东瀛母后都是吃了一惊,叫道:“皇上,你去?”杨逐宇没有理睬,已经出了船舱。

杨逐宇追出船舱,只见黑蒙蒙的夜幕之,一个婀娜苗条的背影轻灵的向船头跑去,于是连忙施展轻功去追。风声呼呼,船上毕竟不是陆地,那黑影跑到船头,前面是波浪汹涌的大海,此外再无去路,生气狠狠的跺了跺脚,只有停了下来。

杨逐宇追到船头,只见是一个身穿水手装束的人,那人头戴一个高高的破粘帽,用油抹得脸上黄黄的,嘴唇再粘上两撇鼠须,竟是个纤瘦男子。又仔细一看,那人脸型秀气矫正、大大的双眼灵波媚动、薄薄唇儿带着一股娇气,紧身单薄的水手服下玲珑透剔十分妖娆,正是赵敏无疑。

杨逐宇见到赵敏,心喜悦难制。笑道:“哈,敏敏,你女扮男装,至少也要扮个俊俏的白面秀才,怎么装成个半老头子地水手,真是难看死了。”

赵敏被她认了出来,知道是躲不过了,斜过身子,伸出舌头。左眼闭,右眼开,脸上肌肉扭曲,扮个极怪的鬼脸。嗔道:“我天生就这副丑陋摸样,你不想看立刻滚回去就是,船舱里温暖舒适,还有一对东瀛的风骚母女等着你呢。”

“原来敏敏是吃醋了啊!”杨逐宇微微一笑。上前双手扶住她的香肩,他担心赵敏这么多日子,今天忽然见到,说不尽的舒畅。

赵敏“哼”的一声。扯掉嘴唇上的假胡子,瞪了杨逐宇一眼,身子一扭。滑开了他的双手。别过头去。怒道:“你刚刚碰过那对不要脸的朊脏母女,现在不要碰我。”

杨逐宇微微一怔。心道:“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大地醋意?”甜言蜜语道:“我此次带兵打东瀛,为的是收并东瀛的土地,我和她母女只是政治情人而已,我真正担心的可是你,一听见你地声音,我就急巴巴追出来了。”在赵敏面前,他没必要说假话。

赵敏“噗嗤”一笑,仍然别着头:“不要脸,臭流氓。政治情人,亏你好意思说的出来。做了个狗屁皇帝,就比以前变的还更坏了。”

杨逐宇老脸一红,嘿嘿干笑:“怎么啦?蒙古破城之后,我时刻担心着你,派人到处寻你,找了几个月也不见你下落,今天好不容易看见,你就不理我。咳,这不是让你杨大哥伤心么,太缺德了吧?”

赵敏终于抿嘴一笑,啐道:“你这缺德鬼,竟还好意思骂我缺德。”小嘴一撅,才又道:“你说慌,你哪里关心过我。哼,你在皇宫里立后封妃,忙着给芷若、兰儿、小昭她们修建宫殿,整天其乐融融、忙的不可开交,早就把我这个家破人亡、破国落难地可怜丫头忘到霄云外去了。”说到这里,忍不住眼圈一红。

杨逐宇心里“哦”了一声,才知道她原来是为这件事情吃醋,忙道:“我也给你修了一座宫殿,名叫‘金玫宫’,现在还空着,就等着你进去住呢。到时候,回到土,我也名正言顺的封你为妃子。”看着赵敏身穿单薄的水手衣,寒风呼啸,小鼻头冻的红红地,眼泪水莹莹,摸样甚是楚楚可怜的摸样,想起她全家死于非命,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人无依无靠,心一柔,大是怜惜,又忍不住搂着她瘦弱的肩膀。

赵敏这次没有挣扎,而是把头轻轻地靠在杨逐宇地肩上,小声叹道:“什么宫殿、什么妃子,我才不稀罕呢。”可口气却还是带着喜悦,她并非贪恋荣华富贵,这只是证明杨逐宇心确实时刻想着自己,有自己。

杨逐宇轻轻拍了拍她头上地破粘帽,趣笑道:“你做了十八年的小郡主,早就吃厌了山珍海味,呼风唤雨、吆喝上下,现在自然是看淡了荣华富贵。”

赵敏淡淡笑了笑,嗔了杨逐宇一眼,揭下头上地破粘帽扔进海里,顿时一头柔丽的长发随风飘舞,她忽然眉儿一蹩,充满了凄伤,幽幽道:“我家从我爷爷开始,就为朝廷卖命,我爸爸,我哥哥,还有我,都是为元朝尽忠尽力,我们从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大元的事,可皇帝却诛杀我三代族,我全家人都死光了,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哎,我恨死了蒙古皇帝,再也不是蒙古的小郡主了,杨大哥,多谢你厚葬我爹爹、哥哥,你杀了蒙古的皇帝和太子,也算是为我一家报了仇。”

杨逐宇笑了笑,至今不知她是如何逃脱的,心好奇,便问:“蒙古皇帝下圣旨抓你全家,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赵敏叹了口气,忧然道:“那天夜里,你的大军刚刚退去,蒙古皇上就说三日时限已到、我和爹爹没有赶走汉军,派人到王府抓人,我爹爹知道皇上要杀我全家,但她又不忍心看着我死,于是便叫我逃出京城。蒙古皇帝派了许多士兵,我冲出王府,幸好有阿大、阿二、阿三兄弟三人保护

拼死护着我冲出了城,但自己都死在了乱枪乱箭。里,心里想起阿大兄弟三人被万箭穿心、临死前的样子。声音哽咽,显得极为伤心。

杨逐宇“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她三个忠心地仆人用性命送她出京城的!”自从认识赵敏,不是见她生气、就是见她高兴,却从未真正看她伤心过,此刻见她忧忧欲绝的神情,只感觉自己摧心断肠。轻轻抚摸她的肩膀,头靠在她柔发上,凑着她的耳朵。温柔的轻声道:“敏敏,别想过去的事了,谁说你没有亲人了?你还有杨大哥呢。我天天陪着你,我就是你最亲的人。”

赵敏自从逃出大都城后。心凄惨无助,几个月来孤孤单单,没有过个半天舒心日子,她表面嬉笑自如。其实心底早伤心到了极点,此刻面对杨逐宇如此的温柔呵护,终于禁止不住,扑在他怀嘤嘤咿咿哭了起来。

两人搂抱在船头。赵敏哭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好了许多。

杨逐宇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眼帘地泪水,逗她笑道:“敏敏。你这一哭。西里哗啦。把脸上粘的黄油给冲走了大半,现在啊。脸上一块粉白、一块蜡黄,摸样更难看了。只怕你呆会儿再回到水手舱,那些水手肯定都以为是遇上花脸鬼了。”

赵敏被她逗的破涕为笑,娇脸一红,扬起拳头,打了他一粉拳,抓起杨逐宇身上长袍子胸前的布面,笑道:“你笑我脸花,我就用你地龙袍来擦。”说着头埋在杨逐宇胸前,在他的衣服上面,把自己的脸蛋擦的干干静静。

杨逐宇任由她用自己地袍子擦脸,呵呵笑道:“天下间,只要是看见穿这龙袍的人,都会惟恐不敬,马上下跪磕头高喊万岁。唯有我的敏敏,丝毫不放在眼里,竟然拿我的龙袍做擦脸布,哈哈,要是传了出去,也算是一件笑谈。”

赵敏再站直身子,一张娇美秀丽地脸上,白嫩如雪,吹弹可破,再也看不见丝毫油脂。她脸色微红,退了一步,又似笑非笑的盈了盈身子,风趣道:“弄脏了皇上的龙袍,奴婢知错啦,下次不敢了。皇上万岁,万万岁。”

杨逐宇见她肤如凝脂,柔美如玉,娇羞时双颊绯红,更添几分娇美。心一阵喜欢,上前搂着她地细腰,在她雪白地脸颊上亲了一下,又吻了吻他淡淡地红唇,笑道:“你不敢做的事情,估计这世上还没有。”又问道:“对了,敏敏,你是怎么混到我地大船上来的。”

赵敏翘了翘嘴,笑道:“这简单的很啊,我知道你要出海远征,并且在连云港调集船只,心想这么多大船同时出航,当地官员必定要在沿海招集聘买水手,所以便先跑到海湾,女扮男装,报名做了个老水手,早早就候在船上了。”原来赵敏逃出大都京城之后,除了杨逐宇之外,她无依无靠、也无去处,所以她并没有离开京城,而是游迹在京城一带,打听皇宫里的消息,得知杨逐宇要出航远征,就立马赶到了船上。她本想直接近宫找杨逐宇,可想到自己是蒙古的逃亡君主,加上又羞于主动露面,犹豫不定,所以一直没有去。因为她聪明灵狡,这段时间就隐伏在京城一带,杨逐宇派出的人却没一人能找得到她。

杨逐宇头脑聪明,自然听的出她一直都是在想着自己,心底不由一阵感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头,温声道:“傻丫头,你为何不早去皇宫里找我,又何需孤单单的一个人在外面飘来飘去。”

赵敏依在他怀,脸上露出幸福的嫣红,吐了吐舌头,故意风趣道:“你是汉人的皇上,我是蒙古的郡主,加上曾经大军对战,我又是你的死对头,我怕你砍我脑袋呢。”

杨逐宇手指敲了敲她脑袋,哈哈一笑:“讲傻话!我砍了自己的脑袋,也舍不得砍你的脑袋。”阵阵寒冷的海风袭身,他见赵敏双肩如峰、纤腰细零,穿的实在单薄,便又道:“敏敏,天气凉,我们到船舱里去吧。”

赵敏身子忽然弹开,双手紧紧抱着桅杆,似笑非笑道:“不去!你的船舱里有两个浪女人,我实在看她们不顺眼,要是去了,会忍不住想动手打她们的。嬉嬉,我还是回我的水手舱把,做我的下等水手算了。”

杨逐宇扯脱赵敏的手,笑骂道:“你这坏丫头,她们风骚是她们的事,又没得罪你,你干嘛打人家。”

第237章 任性赵敏

逐宇见赵敏向船舱跑去,望着她婀娜娇柔的背影,摇自言自语道:“这丫头说变就变,真是没人能够猜测的透。”加快脚步,跟在他身后追了上去。

杨逐宇和赵敏回到船舱,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均是吃了一惊,一起向赵敏望去,见是一个穿着邋遢的水手,仔细一看脸蛋,却是一个极为美貌的少女,东瀛母后诧道:“皇上,这位姑娘是谁?”

杨逐宇微微一笑,她知道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开放大方,性格又以服从男人为己则,绝对不会吃醋,于是也不隐瞒自己对赵敏的疼爱,直言道:“这是我的皇妃,她叫赵敏,我很疼爱她,所以让她跟着上船了。”

东瀛母后“哦”了一声,在东瀛男人为天、女人为奴,只要那个男人够强大,早流行了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一群女优。她瞧了瞧赵敏,身穿破烂脏脏的男式水手服,衬托着小巧玲珑的身子、娇艳似花的容貌,显得更是有一股别样动人的风味,微笑道:“怪不得皇上心疼你,赵姑娘穿这身衣服倒很特别,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我们东瀛,现在也正流行女子穿着各种行业的服装,来引诱男人的**,这叫‘制服热’,没想到你们土,早就开始流行了。”

“制服热?”赵敏微微一愣,饶是她在怎么聪明,也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一旁的杨逐宇却是身子一晃,险些喷出鼻血来。暗道:“我靠!东瀛这么早就流行‘制服热’了,我还以为是二十一世纪地新鲜风俗呢。咳咳,真是孤陋寡闻了。”

果然如杨逐宇所想,东瀛女子从骨子里就习惯男人可以随意和任何女人接触,她母女毫不在意赵敏的出现,同时对赵敏友善的一嫣然一笑,像是姐妹一样,仓木麻衣娇笑道:“姐姐,你真漂亮。皇上太强悍了,我和妈妈正对付不了呢,多了你,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伺候皇上了。”

赵敏见她如此不知道羞耻。雪白的脸蛋一红,随即又是一寒,心道:“小浪女,不害臊。谁要和你一起伺候皇上?你当我也向你们这样**么?哼,我让你尝尝本姑娘的厉害。”她见仓木麻衣比自己年纪还要小了两三岁,却穿得衣不遮体、裸露淫荡,心甚是厌烦。但并不发怒,似笑非笑道:“好呀!妹妹真可爱!”说着伸手去握仓木麻衣的手,假意和她亲热。仓木麻衣不知有诈。嫣然一笑。也伸出手去相握。和赵敏表示友好。

“哎呀!不好!”杨逐宇心一念,知道赵敏肯定不安好心。忙叫道:“敏敏,不要欺负人家。”

赵敏心诡笑,此时哪里肯听他的,疾速抓住仓木麻衣的手掌,五指用力,使用“分筋错骨手”,狠狠一捏。她手法使的是昆仑派地上乘武功,手上又运了内力,仓木麻衣不会丝毫武功,哪里承受的住!只听仓木麻衣“妈呀!”一声尖叫,小手被赵敏的玉手抓着,只觉得五根手指和手掌的骨头都要碎断了似地,痛的整条手臂都断成几截了似的,弯腰蹲在地上,连叫:“好痛,好痛啊,快放开,快放开……”

赵敏俏生生的,一副悠闲摸样,媚眼带笑,手并不松,反而更加了一点力气,甜声嗲气道:“哟,妹妹怎么这么小气,我手上又没带刺。你这是干嘛呀?”赵敏在杨逐宇眼里,虽然只算个弱不零丁地小白羊,但也从小习武,这用力一捏,就是强壮大汉,也未必禁受的住。

仓木麻衣见她紧捏着不放,一只手钻心的疼痛,又根本抽扯不脱,只要稍微挣扎,只会更加疼痛万分,她忍不住坐倒在地,哇哇大哭了起来。

东瀛母后见女儿好好和赵敏嘻嘻哈哈的亲热,却忽然神情扭曲、小脸涨地通红,痛苦的大哭起来,她也半点不懂华武术的奥妙,不知道赵敏地手上是使了什么“妖法”,只知道女儿肯定是吃了亏,上前怒道:“丫头,你快放手,我女儿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欺负她?”

杨逐宇见此状况,心苦笑:“死丫头!见不地别人就要整理人家,一点道理也不讲,真是心狠手辣。”他虽然心疼赵敏,任由她胡作非为,但也不愿意她把仓木麻衣地手给捏骨折了,连忙上前拉住赵敏的手,袖子一挥,在她手弯‘曲池穴’上轻轻一拂。

赵敏

微微一麻,片刻间整个手臂手腕都不能使出力气,便来,对仓木麻衣嬉嬉一笑:“哎哟,小妹妹真是对不起,我毛手毛脚把你弄疼了,我可不是故意地。”说着躬下身去,双手一伸,满脸微笑,假意要扶仓木麻衣起来。

仓木麻衣好不容易等她放了自己,哪里还肯让她在碰到?手还阵阵疼痛,脸上眼泪哗啦,吓得小脸煞白,全身微微发抖,连连爬着往后退缩,直说道:“你的手就象钳子一样,夹住人比被蝎子夹了还疼。别碰我,你别碰我,我自己起来。”

赵敏小嘴一撅,笑吟吟道:“不碰就不碰,蝎子有毒的,我可没毒。”

东瀛母后见女儿受了欺负,心大是心疼,扶起女儿,只见她刚刚被赵敏捉住的一只手又红又肿,手掌有一圈被捏出来的乌紫血痕,心下又是大怒,想要替女儿讨回公道,走到赵敏面前,杏眼一立,骂道:“你这野蛮丫头,粗手粗脚,怎么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初次见面,你就欺负我女儿,简直比蝎子还毒。”

赵敏眉头一撇,双目射出一道寒光,显然有些生气,但随即由寒转柔,又是笑吟吟的摸样。她轻松的拍了拍手,笑着反问道:“那你说说看,女人的样子是什么样?就是像你这般穿着透明纱衣,坦胸露乳,骚首弄姿,勾引男人么?”

东瀛母后丝毫不觉得她话有羞辱之意,按照她们东瀛的女人思想,点了点头道:“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斯一点?作为女人,就得学会温柔软腻,就是天生让男人宠幸玩耍,想方设法讨男人欢心、满足男人的**。当女人,就不能动手动脚,要斯斯的,随时等着男人来取乐。”

杨逐宇哈哈大笑,连连鼓掌,爽然道:“妙,妙,这番服从言论,真是太妙了。”心却是暗想:“这样的女人,饥渴的时候,做做性伴侣还不错,若是两情依依、终身相伴,倒真是和养条母狗没什么区别了。嘿嘿,我还是喜欢我的敏敏、芷若、小昭、兰儿、亦菲……这些女子,它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哪里像这对东瀛母女,只知道一味的想获取男人的赏赐、去满足男人的**。”

赵敏听东瀛母后讲完,心一阵厌恶,怒道:“妙……妙个屁。”她忍不住都讲起脏话了。她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狠狠瞪了杨逐宇一眼,跺了跺脚,心里骂道:“淫荡女人,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口,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赵敏转身面对东瀛母后,却是忽然怒气全消,表面上不露神色,盈了盈身子,娇声道:“谢谢姐姐指点,小妹子我受教啦。”真是说变就变,让人琢磨不透,不知道她接下来又要有什么惊人的举动。

东瀛母后见了赵敏反阴复阳的举动,先是愣了一愣,以为自己真把她说动了,微微一笑:“你知道就好,以后伺候皇上的时候,有许多有乐趣的游戏,我都可以慢慢教你。”

赵敏嫩脸一阵潮红,暗骂“无耻下流!”,忽然扬起手来,随意一甩,“啪”的一声,在东瀛母后脸上打了翠生生的一耳光。随后“呀”的一叫,惊呼道:“你脸上有个蚊子。”装作一脸天真的摸样。

东瀛母后脸蛋上火辣辣的痛,立即出现了五条鲜红的指痕,她被打得一愣,起先没有反映过来,还以为真是脸上有蚊子,心一念,随即大怒:“大冬天的,大大的老鹰都躲起来了,哪来的小小蚊子。你……你分别是……”

赵敏“噗嗤”一声,开颜一笑,强词夺理道:“任何事物都有另类。好比如说,大冬天的,人家都穿得厚厚的,可你母女却偏偏光着身子不穿衣服,你们都不怕寒冷,蚊子大多都冷死,但自然也有没冷死的。”说着手有忽然扬起,吓得东母后身子一缩,连忙举臂挡脸,而赵敏却是笑嬉嬉的理了理耳鬓上的发丝。

东瀛母后气的胸口起伏、娇乳连颤,怒道:“你……你这个野蛮丫头,真……真是个不可教的蛮子。”

第238章 船中温馨

敏这一举动,出手急为忽然,干脆脆的打了东瀛母后逐宇都来不及阻止,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到赵敏刚刚经历了许多的伤心事情,此刻不忍心责备于她,只好任她胡作非为的乱使性子。轻轻一叹,似嗔似怨的瞪了赵敏一眼,示意她不要在欺负人家了。

赵敏对杨逐宇吐了吐舌头,偏偏不听,又对东瀛母后嫣然笑道:“浪女人,这可是出征打仗,比不得一个人躲在闺房里。从现在开始,只要我在这条船上,你和你女儿就必须得穿规矩一点的衣服,不许裸露身子,再穿这种没有内衣的透明轻衫,否则……”说到这里,玉手一扬,美目一瞪,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恐吓摸样。

东瀛母后艳脸一变,吓的退了一步,但却不服,恨恨道:“你……你太霸道、占强了,我从来就喜欢穿这轻纱来显露自己的美态,能让男人们亡魂丢魄,这是我们东瀛女子最值得骄傲的,你凭什么阻止我?”

“你,你这个不要脸、没廉耻的浪女人,看我不打肿你的脸。”赵敏见她狡辩,字字都不害臊,不由又羞又怒,扬手就要去打,东瀛母后的年纪本可做她的妈妈了,可她样子就向管教自己的孩子一样。

东瀛母后知道眼前这少女下手厉害,自己不是对手,忙抬臂挡面,又吓得连退了几步。这时仓木麻衣可怜巴巴的撒娇道:“皇上,她老是欺负我和妈妈。你要替我们作主啊。”

杨逐宇无奈一叹,忙一手抓住赵敏地玉手,一手搂住她的芊腰,心想东母后和仓木麻衣不远万里寻找自己,孤儿寡母也十分可怜,呵呵讪笑道:“好啦,好啦,敏敏,给杨大哥一个面子。饶了她们母女。”

赵敏小嘴一掘:“不给!谁叫他狡嘴,就是要打。”她想上前去打东母后,但被杨逐宇揽住了腰,又无法挣脱。“噗嗤”一笑:“好,你放了我,这次给你一个面子就是。”

“嘿,坏丫头。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这样和我作对了。”杨逐宇心暗骂,又无奈又疼爱,知道放了赵敏。她说不准忽然又会上去给东母后母女一个苦桃子吃。苦苦一笑,心想道:“这次有了赵敏这刁蛮丫头在船上,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可有的罪受了!”

东瀛母后见杨逐宇揽住了赵敏。心才算了安心了下来。小声嘀咕道:“真是个刁蛮丫头。皇上你得好好调教调教她才行。”

杨逐宇心想自己喜欢的就是赵敏的个性,对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呵呵一笑、不予理睬。看她两人轻纱下诱人的**曼妙婀娜。挺立的乳峰、平滑的小腹、笔直标致的双腿……,对于杨逐宇来说,天天能看见如此尤物,自然是大为畅怀,但毕竟土人地思想封建、不是像东瀛人那样开放,这是在大炮舰上,到处都是自己的兵将,如果她母女走出舱外,让众人都瞧见了,那也太不成体统。

杨逐宇想到这里,便道:“敏敏说的不错,你们穿成这样,也实在太为不雅了,从现在开始你两人就换上我土的衣服。呵呵,大军之,在将士面前不能赤身露体,但回到船舱,没有外人地时候,嘿嘿,就算一丝不挂,那也无妨。”

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对他为命侍从,一起点了点头,同时道:()“一切听皇上的吩咐。”

赵敏吐了吐舌头,粉拳轻轻打了杨逐宇胸膛一拳,啐道:“臭流氓!处处不安好心,处处为自己着想,就惦记着这对浪母女的身子。”

杨逐宇哈哈大笑,大手轻轻在赵敏翘挺的酥胸上一抚,嗅了嗅她地香脸,老实不要脸,邪声道:“谁说的,我现在最惦记的可是敏敏的身子。”

赵敏嫩脸一阵娇红,她可不像东瀛母后母女那般胆大风骚,羞得又轻轻在杨逐宇胸口连锤了几拳,嗔道:“坏蛋,臭流氓,可恶。”

庞大地舰队在大海浩浩荡荡,连续行了十天,迎风踏浪,已慢慢接近东瀛群岛,天气越来越冷,天空开始下起碎雪沫儿。

这段日子,杨逐宇外有丁强一切摆平,内有三个美女相陪,过的好不惬意。只是惟独让她脑心的,就是赵敏这坏丫头偏偏不喜欢东瀛地一对母女,她不时欺负东瀛母后和仓母麻衣,母女两奈何不得她,经常哭哭滴滴跑来告状,杨逐宇只有点头诺诺答应,然后怜惜地疼爱二女一番,转过身来,却根本舍不得责备赵敏半句。

这日清晨,临近东瀛海岛,舰队围绕着岛屿边缘,不过半日,

瀛皇宫之外十里地海域上面。东瀛皇室宫殿依海建靠近海线,炮弹可以直接射入他们的宫殿里。下午,丁强前来禀告。

杨逐宇和赵敏三女披了厚衣出舱查看,远远望去,见整个东瀛群岛寂静一片,宏大地宫殿里,更是没有任何动静,根本还不知道有强敌已入侵。

赵敏道:“我们先悄悄靠近海岸,然后先对着他们的宫殿狂轰乱炸一番,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直接逼小野和山本出城投降。”

杨逐宇摇了摇头,笑道:“我乃堂堂大国,对付东瀛这区区弹丸之地,可不能失了风度。”转身对丁强道:“丁将军,在最大的炮船上竖起我的大旗,然后用大炮朝天连开三炮,提醒提醒东瀛鬼子,也好让他们有个准备。”

丁强躬身答应,临走时候不忘了巴结一句:“万岁就是万岁,气度果然不同,万岁真是有帝王之气度,小将佩服。”

这时赵敏嫣然一笑:“杨大哥,东瀛人听到炮声,没有准备,惊慌失措,只怕也会乱成一团。我军早有准备,又先以声势压人,打起仗来,不胜才怪。”

杨逐宇呵呵一笑:“总之我是光明正大的打,堂堂华儿女,对付这些番邦小族,用不上偷袭。”自己无所畏惧,想到开战后毕竟难免会有危险,从身上解下软猬甲,递到赵敏身前:“敏敏,把这盔甲穿上,刀枪不如噢。”

赵敏接过软猬甲,娇笑道:“这软猬甲不是在小昭身上么?”

杨逐宇道:“小昭这丫头就是无微不至,她怕我受伤,出海之时,她把软猬甲给了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穿上。”

“小昭对杨大哥可真是关心体贴!”赵敏脸儿淡淡桃红,看了看手的软猬甲,心里很是温暖,羞答答的道:“小昭关心你,你又关心我,你对我真好。”

杨逐宇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赵敏的鼻头,笑道:“丫头,我对你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啊?”

赵敏媚眼带羞、嫩脸桃红,啐道:“是你自己要对我好,我又没有求你。”

两人情义蜜蜜,就在此刻,只听“砰”一声大响,犹如一声巨雷,震得整个海面都起了一圈圈波纹,让人耳朵嗡嗡欲鸣,顿时打破了寂静。赵敏捂住耳朵大声道:“丁将军开炮啦!”紧接着,又是“砰砰”两声大响。

三声大炮响声过后,东瀛岛上的人听到炮声,知道是有敌人侵犯,有人往海上观望,看见密密麻麻一大片炮舰,领头一艘大船上竖着一面金黄色大龙旗,上面写着显眼的‘杨’字,顿时大吃一惊,只吓的瞠目结舌,连忙连滚带爬去向执政大臣小野和山本禀报。果如赵敏所说,一时间,尖叫声、喧闹声、乱成一团。

过了片刻,东瀛浪人的几十艘战船匆匆准备,从海岸航使而来。元末时期,国海上舰队战斗力已经天下无敌,而东瀛海战实力却还相当落后,无论船只炮火,都及不上汉人的三分之一。杨逐宇见对方船只不足自己舰队一半,而且全是一些木制战船,五六艘抵不上自己的一艘,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命炮舰大队一字排开,靠近住东瀛舰队,包围他们的宫殿,然后缓缓靠近。

两方渐渐靠近,对面东瀛战船上有人喊道:“来者是谁的军队?为何包围我们的皇宫?”因为是顺风而喊,相隔虽然有几里远,声音却也远远传到杨逐宇的耳朵里。

杨逐宇见是一个身穿官袍的年人,只因相距太远,看不清面貌,站在船头,丹田运气,内发气劲而道:“我们是华大红国的舰队,我乃大红国的皇帝,你又是谁?快快报上名来?”他运足了内力,逆风而喊,声音仍然远远破空而去,传如了对方的耳。

东瀛大众大吃一惊,原来对方竟然是和自己相临国家的皇帝的舰队,刚刚说话的人喊道:“哦,原来是华大地上的皇帝陛下。我是东执政大臣,我叫‘山本’,你带大军到我们的海域,是要来侵略我们么?”

第239章 立志杀尽日本浪人

风忽忽,天空下着零星碎雪。两方大船对峙,隔水这一句“讨逆”,让所有东瀛浪人摸不着头脑。

“讨逆?”山本吃了一惊,脸上显出茫然之色,愣了愣,大声道:“大红国陛下,你何出此言?简直胡说八道,我东瀛群岛与你华大陆素无来往,你讨伐叛逆怎么到了我东瀛国来了。”他惯来能说善辩,口才极好。

杨逐宇呵呵一笑:“山本,你本是东瀛国的大臣,趁东瀛的天皇陛下刚死,你就和皇叔小野趁机谋权篡位,你们乃逆贼也。东瀛母后和东公主逃亡到我土大红国,请我主持公道,我来此,自然算是为她讨伐叛逆。这‘讨逆’二字,并非编造出来的,实是师出有名。”

“哦,原来是东瀛母后搬的救兵。”山本心一震,总算知道了敌兵为何而来,他也算聪明,脑袋一转,随即喝道:“我东瀛内部的事,岂要你们外**政来干涉?你们派如此庞大的队伍,分明就是别有居心。我宣布,东母后勾结外邦,来对付我东瀛国,现在正式被我大和民族轰出东瀛,以后永远不承认她是东瀛浪人。”

东瀛母后站在杨逐宇身边,听到对面山本的喊话,只气的娇躯直颤,但她请来外国的大军压近自己的国土,山本的话,一时间倒还真不能狡辩。杨逐宇却是毫不在乎,心暗笑:“老子本就是别有用心,你知道了也无所谓。”

这时山本又道:“大红国陛下。我劝你早早退兵的好,你若敢踏上我国土半步,我全国上下族人,一定都会奋力反抗,让你们一个人也回不了土。”口气带着威胁地意味。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瀛鬼子,哼,好大的口气,你爷爷我岂是吓唬大的。”杨逐宇冷冷一笑,心念一生。起了一个更霸道邪恶的想法,心想:“我操!日本鬼子乃是我生平最痛恨的人,既然来了,就做的绝一点。嘿,扫平东群岛,把整个大和民族的人赶尽杀绝,然后在调派几十万华百姓到群岛上来生活。嘿嘿,如此一来,这东瀛群岛,就真真切切是我华大红国子民的地盘了。我也改变了历史。从今往后,世界上再也没有大和民族。”

杨逐宇心做着打算,山本没有听到对面地回话。过了片刻。又重复叫道:“大红国陛下。我劝你还好早退兵的好……”

“想要我退兵?门儿都没有。蛮邦叛逆,不和你罗嗦了!强者为王。败者丧命,我们在炮弹上面见真章吧。”杨逐宇大声喝道,然后对着丁强大喊:“我们已经给了他们足够时间准备了。丁将军,开炮,打沉对面的东瀛战船。”

山本听到对面宣战,连忙叫将士做好准备,命炮手把炮弹上膛,他一共有五十多艘战船,每条船上有两三门土炮,加合起来,也有一百多门土炮。

此时丁强吩咐下去,船头高举指挥旗,顿时百余艘战船的千余门大炮同时齐发,只听连绵不断地“轰隆”声,无数炮弹向对面东瀛战船上飞射而去。他们的战船本是一字排在海面上,一起发弹,威力集,射程之内没有一丝空隙,只见对面海上,飞出去的炮弹象下雨一样,无数道水柱被炸渐而起,夹杂着许多木屑,冲起几丈高的水花。

东瀛地土炮射程短,威力小,准头又差,根本及不上杨逐宇大军的钢炮;加上东瀛战船全是木头所制,船身本小,上面又没有镶铁皮,受不住沉重的撞击,如何禁得起这样的轰炸?刚开了几炮,强弱优劣之势就显示了出来,东瀛战船没有对杨逐宇地舰队够成半点威胁,只片刻间,他们的战船就被打沉了一半,而杨逐宇手下的战船,威风凛凛地排在大海上,却是完好无损,一艘都没有沉。

双方对轰不到半个时辰,杨逐宇见对面地东瀛战船全部沉没,已经没有看见一门能够反击地土炮。战船翻倒沉没,众多东瀛士兵掉入水,此时正是冬季,海水冷若冰窟,普通常人如何承受得了!没有炸死的人,刚落水时还拼命挣扎叫喊,只过了半晌,惨呼哀号声渐渐变小,近万名东瀛将士不是被炮弹炸死,就是全冻死在大海,就连主将山本也不例外。

丁强满面欢喜,走下指挥站台,大声道:“禀报皇上,首战告捷!东战船也实在太逊了,大大超出了我地估计,简直就是豆腐渣军队,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们已经全军覆没了。”

赵敏娇笑道:“刚刚那叫山本的人口气不小,只可惜本事不大,禁

下子,就丢了性命。”

杨逐宇点了点头,道:“这就是强国和弱国之分了!”命令停止攻击,站在船头,观看对面情景,所死全是东瀛鬼子,心并无隐彻之心。不禁得意大笑,大笑之后,不屑道:“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消灭了东瀛国出来反抗的舰队,杨逐宇又命所有战船慢慢靠岸,靠到岸边后,百余艘战船仍然是一字排在沿岸。他估量陆地上东瀛宫殿和自己舰队的距离,大炮完全可以打射到宫殿里面去。当下又传令千门大炮齐发,对着陆上的东瀛皇宫狂轰一个时辰。漫天炮弹飞窜,带起一条长长的黑色火焰尾巴,就象流星雨一样。

杨逐宇站在船头指挥,看着“嗖嗖”乱窜的炮弹,整个东瀛皇宫都被掩埋在一片硝烟之,这样打仗,不损一兵一卒,实在叫人心喜悦舒畅。此刻心情极佳,揽住赵敏的纤腰,观望无数飞向对岸炮弹,自顾大声哼唱起来:“陪你去看流行雨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要你相信我的爱只会为你存在,你会感到,幸福的所在……”

赵敏娇肢乱颤,“噗嗤”一笑,眉眼喜开,嫩脸嫣红,娇声道:“杨大哥,你真有才,这歌真好听,只可惜天上飞的是炮弹,不是流星雨。”

杨逐宇裂牙一笑,也不脸红,得意道:“我一直都很有才!再我眼里,现在飞的炮弹,比流星雨好看多了。”

赵敏抿了抿嘴:“可对面的东瀛人,却视这些炮弹为催命的厉鬼,索魂的恶魔。”话讲到此,忽然眉儿一蹩,脸色变的严肃了,幽幽叹道:“战争,就是这样子罢!一方的胜利,就必须要用另一方的鲜血、死亡做代价。哎!”

一千多门大炮围着宫殿轰炸了整整一个时辰,只炸得东瀛皇宫墙倒房塌,惨叫声石瓦乱飞,变成一片瓦砾废区,其死了多少人,根本无从计算。

看此番场景,东瀛母后眉头紧琐,吓得脸色苍白。她颇为担忧,怯怯道:“皇上,现在我们的宫殿已经被你轰炸成了荒芜的废区,宫殿里的人要是没有逃脱,想必也死得差不多了,这……这样一来,就算我夺回了大权,宫殿没有了,人也死完了,那又有什么用?”

“嘿嘿,我好象是有些过分了。”杨逐宇心暗笑,笑道:“宫殿没有了,以后可以在修建。人死光了,我可以再从土调派大批人到这里居住。总之你不必担心,我保证让你以后仍然做你的东瀛母后就是。哈哈,再说了,东瀛岛上人多着呢,又怎是这么容易就轻易死光的。”

东瀛母后见了这种大场面,心早没了主见,只有点了点头,小声道:“皇上自有主见,奴婢一切听皇上吩咐。”

杨逐宇摸了摸她的媚腰,笑道:“对,你什么都不用管,总之我不会亏待你。”手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爪,心想:“妈的,没有称帝之前,我本只想做个慈祥和善的谦雅皇帝,可真当了皇帝,野心却一发不可收拾,行事起来,和帝**阀也没什么区别,怎么比当年的八国联军还坏还横。哎,都说权利越大、**越强,现在终于懂得了什么叫‘权欲’了!嘎嘎,不过这东瀛母后,比慈喜太后还愚昧,找上我,就等于硬生生引狼入室,把国家卖给了我。”

眼看对面东瀛皇宫已经不复存在,杨逐宇才命令大军所有将士穿好保暖的棉装,然后一起下岸。他带领着十万之众,挺进东瀛宫殿,只见一片瓦砾,处处都是一些士兵、宫女的残肢烂体。杨逐宇知道虽然炸毁了东瀛皇宫,但并不代表东瀛就此灭国了,因为他们还有军队,还有人民。

大军在废区仔细搜查,除了许多宫女和普通士兵的尸体,并不见东朝廷的官员的尸体,想必他们看见山本全军覆没,就已早先逃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被压在墙土下还没死的宫女,东瀛母后上前问道:“你可知道小野皇叔去了什么地方?”

那宫女全身被一壁厚重的土墙压着,下身全部压烂了,因为没压到头部,所以暂时没死,但看情形,也活不过多久了。她颤声的道:“向北去了!”

东瀛母后道:“去了什么地方?”

第240章 冰中美人迷倒三军

妈的,小野竟然逃跑了。既然要征服这个国家,就赶尽杀绝!”东瀛皇宫虽然炸毁,但却逃跑了主要的头子,杨逐宇下了狠心,问东瀛母后道:“向北而去,他们会去什么地方?”

东瀛母后道:“向北走,此去不远,北州有一所宫殿叫‘天满宫’,那里是个囤兵之地,也有丰厚的粮草,小野逃出宫外,定然会去那里。可是天满宫是在大山之,不靠沿海线,若要追击,就只能陆上步行,不能靠海船前进。那里是东的最北处,气候极为寒冷,加上现在正是冬天,不利于行军打仗。”

“不管陆上、海上,冬天、夏季,我们都不惧东瀛鬼子,那我们就从陆地上步行便是。”杨逐宇毫不犹豫便定下了主意。东母后和仓木麻衣熟悉地形,有她母女带路,大军虽来到陌生地方,却也不担心迷路。

当日下午,军队粮食、棉衣一切准备充足,直接朝北而走。大军一路北上,杨逐宇想起日本人打仗惯用的政策,当下也斗转星移作为己用,采用起最恶毒的“三光政策”,不禁止军队将士的一切行为,并且暗发将令、暗怂恿,东征期间在东瀛岛上,平日一切军规军纪全部作废无视,允许将士一路烧杀抢劫、**辱掠。

当兵的若无军规限制,那本就是比土匪还坏。如此一来,大军经过的地方,处处惨叫哀号。一片狼籍,时常够能看见东瀛女人全身**,在雪地里尖叫着被十几个士兵追赶戏耍。大军从海上而来,本无行军地战马坐骑,而北行不到两天,许多将官士兵都有了自己的坐骑,有一个小将抢得一匹健壮大红马,还特意献给杨逐宇,跑来邀功领赏。将士所行所为。和土匪恶人没有什么区别。东浪人见有外**队侵犯,对他们无恶不作、毫不留情,只要看到杨逐宇的军队,全都吓的恐慌向北逃跑。

杨逐宇大军向北挺进。所有东浪人听说他们的部队都在北方的天满宫,所以也被逼着一路往北逃窜。杨逐宇带领大军向北行了三天,已经快到了东瀛群岛的最北部天满宫,此时天气越来越冷。将士穿着厚厚的棉衣,皆难以防寒。而东人,因为逃的匆忙,没有粮食衣服。又冷又饿,许多人没有到达天满宫,就已死在路上。

第四日黎明行不多时。忽然望见远处一阵白蒙蒙地云雾腾空而起。杨逐宇道:“怕要刮风吧?天气已经很冷。一刮起风来。那就更冷了。这鬼地方的鬼天气,真不是个住人的地方。”

赵敏和杨逐宇同骑一匹大红马。她坐在杨逐宇前面,依靠在他怀,仔细一看,说道:“我在蒙古草原上生活得久了,这不是寒云冷雾,是地下的尘沙。”

杨逐宇微微一愣:“沙尘?怎么这样多?难道前面有东瀛人地军队?”

赵敏道:“我也不知道。咱们过去瞧瞧怎么样?”她拧头瞧了瞧杨逐宇,眼光盈盈,颊边含有笑意。风雪之,全身白衣如雪的赵敏,长发垂肩,犹如刚下凡的仙子,她舒雅自在的坐在杨逐宇身前,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十分动人好看。

碎雪之地赵敏,美得无语形容,杨逐宇虽然久和她相处,此刻一见她的脸,想起一句诗:‘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一颗心竟是怦怦而跳,忍不住头向前一凑,立即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微笑道:“好!如真有东瀛军队,我们这皇上皇妃,就当是亲自出马,去探探军情。”拧头命令丁强把大军压住,自己去去就回。

丁强微微一惊,愕然道:“皇上,探军情,派几个小兵前去就行了,你……你可不必这样去冒险。”但还是受令停住大军前进。

赵敏被杨逐宇快不及避的吻了一下,嫩脸娇红,犹如白牡丹的花心,嫣然一笑,忙别过头去,双手一拉缰绳,大叫一声:“驾!”两人纵马疾驰向前而去。

跑了一阵,前面尘沙扬得更高,更听得隐隐传来金鼓之声。杨逐宇一怔,急忙勒马,说道:“果真是军队,你听这声音。”蓦地里号声大作,战鼓雷鸣。

赵敏道:“看来东瀛人逃到了天满宫,把他们所有人马都聚集在此,正等着我们来呢。杨大哥,我两是退回去、还是在向前冲进去看看?”

“哈哈,东瀛小鬼子,我可不放在眼里,就算他们也有十万大军,我照样在人群来去自如。”杨逐宇哈哈一笑,又道:“既然来了,就要看个明白。敏敏,我们走。”

两人继续策马向北,走不多时,前面尘头大起,一队军马直冲过来。只听得铁甲铿锵,尘雾一面大旗飞出,写着斗大地“小野”二字。杨逐宇见敌军人数不少,前面一层是一队整齐的正规军,不过后面却都是身穿各色布衣的杂牌军,见主将小野地战旗也已在此,心想看来整个东瀛国地军队都尽集于此地了,只要灭了这支大军,整个东瀛群岛,就唾手可得。他一打手势,又折向南奔。两人坐骑脚程极快,奔了一会,和东瀛军队离得远了。

见东瀛军队气势倒也不弱,并非他们想象地那么不堪,此时赵敏面现忧色,说道:“东瀛军队人数不少,又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不知咱们地队伍敌不敌得住。”

杨逐宇微微一笑,却不放在眼,正要出言嬉笑几句,忽然前面号角齐鸣,一排排布衣步兵列成队伍踏步而前,又听得左侧战鼓急擂,大地震动,数千只马蹄敲打地面,漫山遍野的正规骑兵涌了过来。杨逐宇左手一抄,紧紧抱住赵敏的细腰。拿出倚天剑,护在她胸口,柔声道:“靠,一不小心,我们真地冲进东瀛大军的心了,呵呵,敏敏,别害怕。”

赵敏回头一笑,脸上没有丝毫色惧。点点头,说道:“你都不怕,我自然也不怕。”她说话时吹气如兰,杨逐宇和她相隔既近。幽香更是人欲醉,虽然身

,心头反生缠绵之意。眼见东北南三面都有敌兵,驰去。跑了一阵。忽见南面也出现东兵,队伍来去,正自布阵,四处已无路可走。

原来小野逃到天满宫。召集东所有兵士共五六万人,再此布阵守侯,等着杨逐宇带兵北上。这几天里。又有无数难民逃亡到此。小野又把所有男丁全部充当民兵。东人眼看亡国,自然都是奋涌报名投军。如此一来。总共凑足十几万人,正规军和民兵参合一起,气势倒也颇为雄壮。

杨逐宇见小野的人马不少,虽是不惧,却也暗暗心惊,纵马驰上一个高坡,想看清对方的形势,再找空隙向南冲出去。一瞧之下,登时呆了,只见西首密密层层的排着一队队步兵,两翼则是骑兵。对面远处是身穿条纹衣服的东瀛精锐战士,长枪如林,弯刀似草,声势极为浩大。四面镇住阵脚,自己和赵敏正处在心。

只见阵将校往来奔驰指挥,万人喧闹一片。这时东瀛军已发见了他两人,众人只知东土大红国前来侵犯,却并不认识杨逐宇,有将领下令,数名兵丁奉命前来查问。

杨逐宇心想:“妈的,本是和敏敏逗趣前来探探军情,没想到鬼子正好在此布阵,今日鬼使神差,策马乱奔,陷入鬼子大军阵里。”想到得与怀里的赵敏一起冒险,这感觉倒是十分浪漫,心一甜,脸露微笑,右手一挥倚天剑,左手提缰,喝一声:“驾,快跑!”双腿一夹,那红马如箭离弦,一溜烟般直冲出去。东瀛兵待要喝问,红马早已奔过身边。

那红马是大军一路北上所抢的最好地一匹马,雄伟健壮,奔驰奇速,一晃眼奔过三队东瀛兵。杨逐宇心正自欢喜,红马突然收蹄停步,却是前面铁甲军排得紧密,难以逾越。杨逐宇凝神屏气,兜转马头,绕过铁甲军队伍,只见弓箭手弯弓搭箭,长矛手斜挺铁矛,一个间着一个,一眼望去,不计其数。只消东瀛兵将官一声令下,他和怀赵敏身上立时会遭到千矛丛集,万矢齐至,虽有通天本领跑出去却也不是容易之事。想到此地没人认识自己,索性勒紧马缰,缓缓而行,挺直了身子,仿佛这地上出了空气之外在别无他物,目光向东瀛兵望也不望,傲然走过。

赵敏心智聪明,也知道东瀛将士无一人认识自己两人,当下神色不惧不怕,面带微笑,水灵的大眼看向众人,目光流转,一一扫过。举起芊芊素手,撩了撩耳鬓间的青丝,举措娇媚无限。

其时碎雪渐停,乌云散开,朝阳初升,杨逐宇和赵敏骑马迎着柔柔的日光,控辔徐行。赵敏头发上、脸上、手上、衣上白雪未化,又洒上淡淡地阳光,艳霞绕身,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如描似削身材俏生生立在马背,其柔美娇艳,足可倾国倾城。

东瀛虽然美女不少,但在男人面前,都只会躬腰身、走小步、扭屁股,全是一副为奴为婢的服从摸样,没有特别个性,千千万万都象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像赵敏这般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的美女,娇美绝艳又不见丝毫做作之态地美女,东瀛却是从未有过一见。

东瀛男子人人好色,却又个个都是出了名的“下半身无能”。他们见了美女就腿软,见了赵敏这样的美人,更是全身发软。此刻数万对眼光凝望着赵敏出神,每个人的心忽然都剧烈跳动起来,不论军官兵士,都沉醉在这绝世丽容地光照之下。目不转睛的瞪视着眼前的白衣少女,“咕隆”一声,吞了一大口馋涎。

大军数万人马箭绷弩紧,本来随时一触即发,但眼光全部盯在赵敏身上,突然之间,便似邪昏迷一般,人人都呆住了。十万大军,一时寂静无声,忽然间“当啷”一声,有人手长枪落地,接着又是“当啷、当啷”两响,又有人手里弯刀落地。刹那,只听得再“当啷”一声,一名士兵手长矛又掉在地下,接着,“当啷”之声遍地传来,无数长矛、弯刀都掉落地上,弓箭手地手也软了,弓矢也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忽然间,东瀛军地一名小将口发出“呵呵”低咆声,爬在地下,双脚夹紧,神色无比痛苦,脸色扭曲,匍匐在地上对着大地耸动起来。那边另一名兵士又叫道:“好热,好热!”“嗤”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衣衫。又有一名将官叫道:“美人儿,你别走,让我来摸一下你地脸,我就死也甘心!”傻笑着要向赵敏的方向走,但只走了一步,双脚无力,软倒在地。

红马在大军前缓缓走过,一时人心浮动,十万东瀛将士都被赵敏美色所迷。赵敏小嘴一撅,双颊飞霞,满脸羞红,轻怒道:“杨大哥,我们快些回去,带领大军攻来,挖了这里所有人的眼睛。”

杨逐宇道:“这里除了我和你,哪里还有人?只是有一大群猪狗不如的畜生而已。”看到东浪人所表现出的丑态,只看得暗暗摇头,心又是好笑又是气愤,暗骂道:“你们这群人渣,真是没资格在身上披这一个‘人’字。”

第241章 灭族绝种

逐宇和赵敏骑马往南而退,出了东瀛军队的重围,两缓缓而行,赵敏拧转头来,说道:“这些东瀛人,怎么都和白痴一样?竟然不追也不问?”

杨逐宇呵呵一笑:“这都怪敏敏长的太好看了,魅力太大,你一人倾国倾城之貌,迷倒了东瀛鬼子的整个大军,所以我们才如此安然脱险。哈哈,如此军队,等同废物,人再多又有何用?走,我们这就回去调集大军,扫平天满宫。”搂紧了赵敏的细腰,然后策马狂奔回了自己军队驻扎之地。

回到汉军大队,杨逐宇下令大军,进攻天满宫。十万铁兵,急速行军,冲到天满宫之下。小野和一众东瀛将士刚刚收兵回来,就听到城下喊杀之声,众人心大震。小野登上城头,往下一看,见杨逐宇身后大军有十万之众,他想自己也有十多万人,在人数上并不逊色于敌军,加上是在自己的国土上,若一味防守岂不是逊了气势,于是连忙集合将士,打开城门,迎兵出战。

杨逐宇见小野军队出来,心一喜,暗想:“这样最好,我让你们出得了城,就再也进不去了。”大军将士铁甲铿锵、精神抖擞,排开形成一个“雁字形”,排立于天满宫下。号角齐鸣,鼓声雷动,振奋士气。

小野带兵出城迎敌,排好军队,骑马上前,大叫道:“我乃东瀛天皇小野次四郎,东瀛国与你们华大红国素无交往、仇怨。你们为何要侵略我们?”原来他和山本篡权夺位之后,山本一死,他就自称了天皇。

杨逐宇大笑:“我的国家强大,有足够远征打仗地资本,侵略你们便侵略你们了,哪有什么原因道理可说。过了今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天皇’这个称呼了,也没有‘大和’这个民族了。”此时只想快打败东兵士,再也讲些什么虚伪的和平道德。更不去拿什么“讨逆”“伐叛”的借口,出口带着极为浓厚的挑衅。

小野勃然大怒,用手指向杨逐宇,喝道:“竟敢发下如此狂言。你是何人?”这时杨逐宇已独骑一匹马,马上并没有赵敏。

杨逐宇傲然道:“小野,你给我听好了,我就好是大红国的皇上。杨逐宇。”

小野大吃一惊,怔怔看向杨逐宇,“哦”了一声,道:“听说华国土土地辽阔。人口有万万之众,是天下最强大的国家,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是一个年轻小子。”眼睛一瞪。随即又道:“我东将士骁勇无敌。你们不是对手,我劝你快快逃跑。否则休想有一人能活着走出东海岛。”口气极大,充满了威胁。

“我操你大爷,本事不大,口气不小,和刚死不久的山本一摸一样。”杨逐宇心暗骂,忽然升起一念,又拍马向前走了几步,不屑的看了小野一眼,笑道:“两军对阵,主将斗勇。小野,我是皇帝,你是天皇,我们暂时还算是同一等级的人物。哈哈,你敢跟我单条么?”

小野神色一愣,大怒道:“暂时!什么意思?难道你地意思是说过了片刻,我们就不是同一等级的人物了么?”

“我说这个‘暂时’,已经是很抬举你了。哼,东瀛弹丸之地、沧海一粟、微不足道;我大华国土是一们的一百倍。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同个等级?”杨逐宇冷冷一笑,口气的挑衅越来越浓。

杨逐宇字字讥讽,小野气地浑身发抖,恨恨道:“好,我和你单条!让你瞧瞧我东瀛搏击术的厉害。”他不知道国武术的厉害,加上从小联系搏击,在东瀛算是一条好汉,根本不把杨逐宇放在眼里,心想:“我只要杀了对方主将,他们大军自然不战而退。”

小野此言正杨逐宇心怀,心想先干掉小野,那东瀛群蛇无首,就横是不堪一击了,当下大叫:“擂古助威!丁将军,你给我倒壶热茶,看我温茶斩小野。”大军出征,不能酗酒,所以只有热茶。

汉军将士跟随杨逐宇打了不少仗,知道自己的主将虽然已经当了皇上,但上到战场后仍然喜欢亲自出马,在大军面前显威风、出风头,当下几百鼓手同时擂动战鼓,顿时鼓声震天,犹如山河奔流,爆发沸腾。

丁强认识杨逐宇很长时间,知道他武功地牛b程度已达到了凡人不可攀比的地步,恭然道:“一切听从皇上吩咐。皇上英勇无敌,您亲自出手,自然是旗开得胜。”叫士兵取来保暖水袋,倒了一大碗热茶,双手举于头顶,恭敬的站立不动,直等杨逐宇杀了小野后回来喝茶。要知此时正是寒冬,一碗热茶举在空,冷风一吹,不过片刻,就会凉去。

战鼓霍霍声,杨逐宇双腿一夹马腹,大叫一声“驾”,哈哈大笑,拍马而出。小野见杨逐宇冲来,当下也大叫一声,右手握一把长刀,拍马迎来。两人相距还有几丈距离,小野忽然一挥手,一枚星形暗器掷向杨逐宇。杨逐宇冷笑一声,随意侧声让过。这一瞬间,两马又近了许多,小野再度扬手,又是几枚小飞刀向杨逐宇胸前投去。杨逐宇案骂一声:“无耻的小鬼子。”丝毫不减前进速度,随即运起内力,长袖一挥,把那些暗器全部震开,此刻,两马已经交在一起。

两马相交地一刹那,小野大叫一声,举刀去砍杨逐宇的头部。只见寒光一闪,一道耀眼的厉芒划破天空,杨逐宇倚天剑已经极快地拔了出来,宝剑横挥,速度比小野长刀快了十倍不止。刀光剑影交辉而过,但见一道鲜血冲天而起,就似喷泉一样,杨逐宇哈哈大笑,宝剑已经插回剑销之。左手提着一个人头,勒马转身,往回奔去。在看小野,胯下地马还在往前跑,只是马上地人,却已不见了脑袋。马跑了一阵,没有主人的控制,速度减缓,只听“咕咚”一声。无头尸体栽倒在了地上。

杨逐宇只一招就取了小野头颅,华十万汉军喝彩声如雷,士气被提到了极高点,一时间热血沸腾。只觉得杀气膨胀,人人摩拳擦掌准备大开杀戒。而东军队,见他们地天皇才冲出去就被砍掉了脑袋,人人都是感觉被劈了惊天一雷。一时间乱成一团,尚未开战就开始向后退缩,主帅阵亡,人人都没有了斗志。个个心惊胆寒。

杨逐宇拍马而出,取了小野人头,又拍马而回。马儿脚步未停。途没有耽搁一丝毫时间。他回到军。立马到丁强身前,端起丁强举过头顶的茶碗。只见碗茶水,热气腾腾,尚且烫手。豪然一笑,一口饮尽碗茶水,把小野的头颅举过头顶,喝道:“大军前进,塌平前方,一个敌人也不要放过!”

大军得到号令,战鼓急擂,前队长枪利矛,排列云云,后队箭如飞蝗,直逼敌阵。一眼望去,青旗似林,圆盾如云。众将士大踏步前进,大地震动,十万双战靴敲击地面,遍野的将士涌了上去。

东瀛军本来队素质不高,又有大半是刚入

民民兵,加上他们孤居海岛,哪见过这种阵势!此刻直颤,一名将官双手发软,抛下长刀,身上一阵阵发寒,心道:“这些哪里是凡人,分明是天兵下凡,跟天兵作对,哪有能胜的道理!”

华汉军逼入东瀛军,他们是按照杨逐宇所授《武穆遗书》上的阵法排兵,长枪长矛相互配合戳刺,立时杀死了大片东瀛鬼子。

东瀛将士本就不是华汉军对手,慌乱之下更无抵抗之力,见到战友一片一片倒下,没死地吓到魂飞魄散,全身犹似堕入了冰窖,由慢慢后退,变成不战而逃,拥挤之混乱难清,人马相互踩踏,死者不计其数。

杨逐宇虽然不将东瀛军队放在眼里,却也没想到他们不堪一击到了如此程度,眼看自己的军队象海浪一样急涌,把东瀛将士一层一层的吞噬,自己展开轻功,脚从东瀛兵士们头上踩踏而过,越过所有兵士头顶,直到天满宫城门口落下。俗话说一人发威,万夫莫挡,加上这些东将士吓破胆后根本就称不上一个“夫”字。他一人仗剑守住城门,不让逃跑的东瀛将士进城。

东瀛士兵冲不破杨逐宇地倚天剑,又见西、南、东三面都有汉人兵士,汉军部队用‘雁字’阵形围住三面从南而来,只有北面留出空隙,无奈之下,东瀛军队只有弃了天满宫,疯狂的向北而逃。而无数逃亡到天满宫的普通民众,见军队北逃,知道城池马上要被占领,留在城只有死路一条,当下打开北门,跟随着败军,集体向北逃亡。

杨逐宇轻易拿下天满宫,进到城,见空空荡荡,早已没有一个浪人。唤来东母后和仓木嘛衣,询问道:“浪人全部北逃了,再向北去,还有什么可以驻守的城池?”

东瀛母后此刻已有些忧眉难展,愁愁地摇了摇头。仓木麻衣娇声道:“再向北走两百里,就没有陆地,是茫茫无尽的大海啦。皇上若是在追赶,逃跑的将士就无路可退了。”她年幼无知,只知道一心服从杨逐宇,并不为自己的同胞感到心痛。

杨逐宇心一振,大喜道:“好,我们稍作停留,之后继续北追。”

这时赵敏咯咯一笑,噜嘴道:“越向北行,天气越是寒冷,我们在追下去,东瀛将士们就只有往海里游着逃了,冰水禁体,也不知道他们受不受地住。”

众将士在天满宫烧火做饭,填饱肚子补充体力,稍作休息后,杨逐宇带着大军继续北追,到了东瀛北海道岛屿的最北端。此地已经接近北冰洋地带,寒风刺肤刮骨,全身活动,还勉强能够忍受,只要静站片刻,脚底就会结冰。

东瀛所有兵士和民众逃到海边还来不及喘气歇息,又见华大军紧追而来,他们根本不迎战反抗,又疯狂向北逃跑。这时身穿厚棉祅的赵敏“哎呀”大叫一声,抬手向前一指,惊道:“杨大哥,这下我们估计出错了,浪人真地从海上逃跑了,但却没有掉进水里。”

杨逐宇忙登上一个小山丘,向前一望,也是拍手大叹:“妈地,天气寒冷,海水结冰,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原来寒冻之季,海面结冰,东瀛浪人被追地急了,就冒险踩着冰从海面上向北而逃。

华大军追到了海岸,不过一会儿,东瀛浪人全部都已经踏冰从海面上继续北逃,赵敏急道:“杨大哥,怎么办?我们还继续追下去么?”

杨逐宇心微微一怔,低头心想到:“奶奶的,在这无边无际地海面厚冰上追敌,要是厚冰承载不住,忽然破了,不论武功再怎么高,那都死定了,一不小心就会弄得个全军覆没,可真是危险无比。咳,鬼子们向北逃亡,若平安踏过了冰海,那就进入了广阔的俄罗斯境内了,他们踏上宽广的亚欧大陆,要再想一举歼灭,除非先吞灭整个亚洲、欧洲,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一时心举棋不定,命大军暂停脚步,拿不下主意。

就在此刻,忽然听得汉军将士齐声欢呼喝彩,一名前面的将军奔到杨逐宇面前,大叫:“皇上,大喜、大喜,东瀛浪人走投无路,入海自杀啦。”

赵敏大叫道:“呀,杨大哥,你快看,东瀛浪人这一下可真是全部自杀了。”

“难道厚冰承载不住庞大的人群?破了!”杨逐宇心大振,忙又抬头观看。

但见东瀛浪人大队向北方冰海涌去,他们之有大多将士穿着沉重的铁甲钢盔,还有百姓携带厚重物资,厚冰承载少数人还可以,但数以万计的人众同时在冰上踩踏,冰结又如何承受得住?先慢慢出现裂缝,最终“咯吧”声响,先破出几个大窟窿,随后渐渐分开,到处的冰都开始破裂,由整块破成碎块。

冰一破洞,立即有人掉入冰窟之,之后完全破裂,更是无数人掉进奇寒无比的海水里。混乱之,前面铁甲军忽然齐声惊呼。只见无数铁甲兵人马已抱着碎冰在海水挣扎,陷入海。众多人见冰一破,惶恐之下急忙往岸上跑,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冰块一起裂痕,受了重压之后,越破越宽,东瀛浪人多数掉入海,片刻间还没有冻死,只有抱着漂浮的碎冰挣扎,竟自入了绝地。

杨逐宇站在小山丘上观望,只见东瀛浪人掉入海水的越来越多,后队人马向回奔逃,好不容易有少许人跑出了大海,又被围堵在岸上的华军用长枪长矛硬戳了回去。东浪人进退皆是不能活命,面对可以穿胸的利器,又不由自主的一个个挤入大海之。

赵敏见数不清的东瀛浪人在大海拼命滚动、拥抱哭叫,拚命挣扎,绕是她见过大风大浪,习惯了面对战场,此刻也是心不忍,转过了头不忍观看。

无数浪人在寒冷的大海狂喊乱叫,惨不忍闻。等到全身冻僵,不能挣扎游动,海水灌到口,喊声停息,但见海露出唯一的双手只挥舞几下,过了一会,全身沉入海。大部分浪人已陷没海,无影无踪,余下来的小部分人也陷没半身,做垂死挣扎,只有挥手叫嚎的份儿,田地充塞着惨厉的呼喊。又过一会,叫声逐渐沉寂,大海把无数浪人吞得干干净净。人马、刀枪、铁甲,物资,全无半点痕迹,只有几百面旗帜和破布散在海面之上飘着。

华大红国十万战士在岸上观看,林立的刀光与无数碎冰交相辉映,众人一声不作,虽然早默然了鲜血和杀戮,但见到这个场面,仍均是心震撼。

第242章 美人江山局(大结局)

瀛北海道岛屿极北,海面一片平静,晶莹的冰面把大严实实,大海沉静无声,若是没有看见一个时辰前那惨壮的一幕,谁又知道大海深处埋葬了数不清的尸魂!

东瀛之战大获全胜,杨逐宇正式把东瀛群岛归纳为华大红国的土地,料理好岛上一切事物,带着大军转回土。大军在海上航行了半月,在渤海弯靠岸。

回到京城,杨逐宇封立赵敏为“玉凰贵妃”,她的‘金玫宫’早已修炼完善。之后又按照事先所想,从四川、云南、甘肃等贫穷之地调拨了三十万流离失所的贫穷百姓,给他们发配了足够的粮食、衣物,用大船一批一批运送到东瀛各个海岛居住。东瀛母后可以任意在东瀛与大陆之间来回,仍然是做她的东瀛母后,而仓木麻衣,杨逐宇正式把她~后宫,封立成了妃子。

转眼到了春天,黄莺翠鸣,绿柳嫩绿,草青花鲜、处处飘香。

御花园里,杨逐宇在花亭小饮,芷若、小昭、赵敏、亦菲、兰儿、黛绮丝、蛛儿、不悔、朱镇、武青婴,史红石、仓木麻衣都陪在身边。小亭之外,八个白衣飘飘的少女携带宝剑,围在四周,这八人自然就是玉女八剑。

杨逐宇左拥右抱,心情极为舒畅。这时大内总管杨逍来报,道:“皇上,按照您的吩咐,车马已经备好。”

杨逐宇从花簇群艳站起,点了点头。微笑道:“辛苦你了,我这就去终南山。”

杨逍神色露出一丝犹豫,低头道:“皇上,你真的只一个人去?不带随从和下人?”

“恩!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们都别跟着我。”杨逐宇又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众女叫道:“姐姐妹妹们,我去去就回。哈哈,记得每天都要想我。”

皇宫外,停着一辆豪华地马车。只是车篷却全部用黑色油布盖的严严实实的,连车窗也没有,里面是柔软舒适的软卧,但却漆黑不见事物。象是山洞里一样。这是杨逐宇专门为小龙女准备的,他知道小龙女见不得强光。此时杨逐宇换了一身普通白色长袍,一个随从不带,独自驾车而去。

杨逐宇想到小龙女孤单单的在古墓里等着自己。念起她那淡淡忧伤的眼神、芊芊柔弱的身子,心想:“我不能在让她一个人过孤独的生活了。”片刻都不能等待,心就只想马上见到她,急马催鞭。从京城出发,到达长安,只用了三天时间。

进入终南山。到了活死人墓。杨逐宇下马直朝墓门奔去。古墓里到小龙女居室地路径。他熟悉到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在黑暗的古墓里几弯几折。来到小龙女所住的石室前,只见石门掩避着。杨逐宇心一阵激动,上前扳开石门。

晶莹雪白的寒冰玉上,身穿白衣地小龙女静静的端坐在冰玉上,她缓缓抬起头来,见到杨逐宇,淡淡的道:“你来了!我等了你一年多。”玉女心经修炼到了最高境界,虽然心高兴激动,但却能够压制情绪、心平气和,让人看起来仿佛两人昨天刚见过面似的。

这一年多时间里,杨逐宇征杀沙场、四处奔波,英俊地脸上已经颇有风霜之色,而小龙女还是和上次见面时一样,淡淡的,纯纯的,就象石室的那块寒冰玉一样,永远不会退色、不会改变。杨逐宇没有小龙女这份足够把世间一切融化平和地优柔之气,他大叫一声:“小龙女!”忍不住扑上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小龙女温柔一笑,玉手怜爱的抚了抚杨逐宇耳边的长发,柔声道:“你地大事,办完了么?”

“恩,我已经赶走了蒙古人,现在是汉人地皇帝了。”杨逐宇怜惜地抚摩小龙女的背脊,在她雪白地脸颊上吻了吻。

小龙女听他说做了皇帝,只是淡淡一笑,啐道:“你就是喜欢出风头,轻狂的很,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没有改。”她并没有吃惊之色,又说道:“既然你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那以后我们就不离开了。”

杨逐宇心一热,正色道:“恩,永远不离开。我这次来,就是专程来接你的。”

“接我?我们去哪里?”这次小龙女倒是微微吃了有惊,在她的心,自己的世界只有活死人墓,她生活在古墓里,没有想过要出去、也不想出去。

杨逐宇搂着小龙女道:“我在京城给你修建了一个大宫殿,名为“淡幽宫”。四周绿树环绕、静寂无声,里面光线幽暗,和古墓一模一样,我接你到哪儿去住。”

小龙女甜甜一笑,头靠在杨逐宇胸膛里,柔声道:“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和你一起,我去哪儿都无所谓。”

杨逐宇心一阵欢喜,又吻了吻她淡淡的红唇,忽然抱起小龙女纤柔的娇躯,笑道:“好,我们现在就走。”

小龙女双手挽住杨逐宇的颈项,顺从的睡在他怀,关心的道:“你抱着我走,要是累了,就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杨逐宇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只感觉心魂皆醉,呵呵笑道:“抱着你在怀里,我永远都不会累。”想起皇宫还有一群娇艳欲滴的美女,说着大步向古墓外走去……

正是:美人全归怀,英雄笑江山!

(书全完)

尾注:据野史记载:

杨逐宇登基为帝后,三年时间内征服东瀛、印度、高丽等国,为大红国开辟了华有史以来最宽广的疆土。他起初精心治国,实行举、武举的考试制度,有效选拔人才,并且奖励耕种,减轻税收,大红国在他的治理下,果然如他自己立国时所说,大红大紫,人民安定富饶,国力前所未有的强盛。

但可惜的是,他这个为国为民的天子没有当上几年,国家强盛后,开始骄傲自满、只顾于享乐,之后慢慢在荣华富贵堕落,不勿正事,不理朝政,且沉迷于女色,整日穿梭于皇后、妃子的各个宫殿之间。他虽然享尽了人间之福,但却导致自己武功荒废,国家机制逐渐**,最终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正应了张三丰曾经对他所言:性格漂浮轻狂,儿女私情,误了国家大事。

华大红国,二十年,民不聊生,随处皆有饿死之人,云南、湖北、四川、福建、河北、甘肃、陕西等地接二连三暴动农民起义,其最为强大的一支属朱允炆带领的“明军”。明军收拢天下义军,气势震天,一直打到京师,推倒“大红国”。大军之,杨逐宇下落不明。

后人猜想,有说杨逐宇和所有妃子都死于乱军之,尸骨无存;有说杨逐宇见大势已去,早就带着所有爱妃于混乱逃出京城,最后隐居峨眉山,享受天伦之乐,从此不在露面;还有谣传,破城之日,忽有追梦大仙下凡,指责杨逐宇把原有的历史搅的一团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把他召入了70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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