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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天前事

  作者:南海玉树首发龙坛

  第一章襄阳城破

  蝶恋花

  谁记华山少年游。

  北望终南,可怜成情囚。

  黑龙潭边佳人笑,滴残一杯相思酒。

  倚天未出中原忧。

  少室山下,缘起老比丘。

  从来武林多少事,几番血泪几番愁。

  春天的襄阳城,正是繁花似锦的时节。在外游历多年的郭二小姐,也在一个月前赶回了她在襄阳的家。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喜事,可是这天的郭家大宅里,却隐隐出来一阵阵的哭泣声。

  武敦儒臂缠白纱,血染兵甲,一动不动跪在大厅之中。对面座上的郭靖早已经面色铁青,虎目含泪,下颚上几缕短须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若不是边上妻子始终握着他手掌,郭靖就算定力再好,也不禁要在满屋的襄阳将士前失态了。

  几个郭家女眷早已在后厅里哭做一团,郭芙伏在妹妹怀里大哭不止,完颜萍也和耶律燕相拥在一起,悲泣不绝。一个六岁大的小男孩从内厅里跑出来,一下子扑在完颜萍的腿上,哭道:“妈妈,妈妈,爹爹干嘛不和大伯一起回来……爹爹到哪里去了?”

  完颜萍红着双眼将男孩抱在怀里,悲声道:“华儿,你爹爹为国尽忠……”

  说了这一句话,就已哽咽不能言语,紧紧抱住了儿子,痛哭出声。

  前面大厅中黄蓉已经站起身来,开口道:“敦儒,大家都在这里了,你再将前日之事,仔细再说一遍。”她说的大家自然是指刚刚赶到郭宅的襄阳城防众将,还有襄阳安抚使吕文德吕大人了。

  武敦儒勉强直起身子,双眼茫然无神,脸色也是苍白得吓人,显然失血过多,受伤颇重。

  “上月蒙古人从川东起兵,师父派我兄弟二人和耶律师兄随着高参将到郢州调粮,以备坚守,此事吕大人也是知晓的。这次蒙古人兵势太大,我们自然一路小心,本来还算顺利……可前日行到灌子滩附近,本待在在河中稍做休息,天明再放船回来。谁知半夜里突然从西面涌来无数蒙古兵,我们竭力抵抗,但是敌人人数太多,耶律师兄、高参将和我弟弟都……都力战而竭……我本来也待一死……

  但怕城中不知消息,只能忍辱偷生……请大人和师父责罚!“

  黄蓉叹道:“你们明知道蒙古人自西而来,为何还在西岸停船下锚,这般大意?襄阳已是我大宋最后屏障,失了粮草,又折损两千人马……唉……如今城中余粮只购旬月之用……”

  郭靖黯然挥手,道:“蓉儿,算了,粮草之事,已成定局。敦儒起来吧,这次是我郭靖失算,一切由为师一力承担,不怪你们兄弟。不想蒙古人这般快就绕到了我们背后,今次存亡一战,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说着话挺身而起,拔刀在手,反手已将身边案几削下一角,双手托刀,转向吕文德道:“今日郭某有负襄阳百姓托付,本待一死谢罪!但如今大敌当前,还请吕大人许我身死阵前,以报国家!”

  旁边的吕文德一直望着黄蓉郭靖夫妇,看他二人说话,他二人虽是客卿,但历来战事,都全靠郭、黄二人主持。今日听见失了粮草,蒙古人也绕到了襄阳背后,袍服下两条腿突然间开始抖个不停。想要说话,终又忍住了不语。半响方道:“郭大侠不……不必损伤身体,城中军士还仗郭大侠共领抗敌。”

  襄阳众将也拱手齐声道:“愿与郭大侠同生共死,誓守襄阳,不堕我大宋男儿志气!”

  黄蓉出声赞道:“好一个不堕我大宋男儿志气,我夫妇誓与大家同生共死,坚守襄阳!”说完回身落座,重新安排众将布置城防。蒙古人绕道襄阳城南,城防又需重整。她是襄阳女军师,全城敬服,众将无不一一领命,出厅而去。

  待到安排妥当,黄蓉已觉浑身无力,今日失去两个至亲之人,虽然早知助守襄阳,命中便是如此结局,但还是忍不住伤心落泪。刚才勉力支撑,耳中却清清楚楚听见女儿们在后厅哭泣,方待起身去安慰女儿、徒媳,却听吕文德开口道:“郭大侠,郭夫人,你们看今次……今次真的?真的还守得住襄阳?”他这话忍了很久,待到众将离开,再也忍耐不住。

  如今四川已陷,蒙古人锋锐正急,襄阳也马上要被四面合围,此次形势,可说比之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险万分。

  郭靖不悦道:“守得住也守,守不住也要守!”

  黄蓉一拖丈夫衣角,问道:“吕大人这话,不知是何用意?”

  吕文德颤声道:“不如,不如我们退,退……”一连说了两个退字。想到蒙古人破城之后,往往屠城泄愤,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他是朝廷命官,临阵脱逃,其罪状不言自明。如今说出这等话来,可见已经怕到了何等程度。

  郭靖大怒道:“吕大人,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大宋全靠襄阳屏蔽江南,你如今还可退到哪里去?襄阳城高河深,易守难攻。我们一退,蒙古人再无阻挡,你是要我等亡国吗?!”

  吕文德嗫嚅道:“便是……便是做个平头……布衣,也,也好过……”

  郭靖啪一声将案几拍得粉碎,大声道:“今日便杀你这狗官!若非你这等昏庸君臣,我汉人百姓,何来受苦若此!”

  吕文德一惊,尖声道:“郭靖你……你要造反么?”

  黄蓉心中一动,一拉郭靖的衣角。郭靖回过头来,见妻子温柔目光中,似含深意,终于忍住不动。黄蓉向吕文德道:“吕大人,如今襄阳难守,我夫妻强人所难,硬要吕大人在此陪死,的确说不过去。但吕大人是襄阳之首,百姓、军士都靠大人庇护,如果大人脱身而走,恐怕影响襄阳士气。”

  吕文德道:“这襄阳早就是你夫妇二人说了算,我……我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自己偷偷出城就是了!“他说到此处,怒气上涌,胆子似乎也大了些。

  黄蓉道:“既然大人心意已绝,我夫妇二人也不强留。只是如今兵祸四起,道路不宁。大人孤身上路,恐有不便,不如让敦儒送你一程……想来蒙古人合围襄阳还要三、四日时间。你若向东而行,应该还能脱险。”

  “蓉儿!”郭靖见这狗官想要临阵脱逃,早已经气愤难耐,不知妻子为何还要大武送他一程。

  黄蓉向郭靖微微一笑,郭靖见她嘴角似甜似苦,娇媚无限,心中柔情顿生,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新婚之时。耳听黄蓉又对武敦儒到:“敦儒,今晚你就陪吕大人动身。你妻子和萍儿母子,还有芙儿、襄儿、破孥,你都一并带走。以后,你要好好照看他们……”武敦儒眼中微露惊讶之色,但也点头应了。

  郭靖这才恍然大悟。他夫妇虽已决心与襄阳共亡,但又何必要这些小儿女也一起陪葬。他们如此年轻,人生尚长,就让他们先去了吧。只是襄阳一城百姓尚在,自己儿女却先走脱,这如何说得过去?难怪蓉儿要借护送吕文德这名义了。

  他这时心中委顿不下,实在不知该要如何抉择。为人父母的天性和自己的使命,到底应该如何抉择?

  吕文德却已站起身来,大喜道:“就依郭夫人意思,我这就回家收拾家眷,今夜子时,我们便可出城!”说这意思,是真准备赤裸裸偷逃了。言罢不及道别,转身就向大门外行去,走的急了,门坎上一绊,差点摔倒。

  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从后厅转出,齐声道:“爹、娘!我们不要走!”这男的面色黝黑,粗眉大眼,正是郭破虏。女的相貌俊美,韶华如花,就是二小姐郭襄了。两人早在后厅听见母亲言语,只等吕文德离开,这才出来。

  郭破虏对郭襄道:“姐姐,你和武大哥去吧,我留在这里陪爹娘!”

  郭襄也道:“弟弟你跟武师哥去,我在外面许久没回家,应该我陪爹娘。”

  两姐弟互不相让,都要对方得生,自己情愿与爹娘共死守城。

  黄蓉微微一笑,揽过郭襄肩头,柔声道:“痴儿,这有什么好争……”说着话,解下腰间长剑,挂在郭襄身侧,低声道:“襄儿,你若记得爹娘,某忘了我们今日这一片苦心。”

  郭襄低头一看,见腰间长剑上,刻着两个篆字“倚天”。她心中一阵迷茫,“难道这就是娘用玄铁剑重铸的倚天?”转头见爹爹也正将一把长刀挂在弟弟腰间。

  看来必是那“屠龙刀”了。这两件兵器,她回家以后,都是只闻其名,今日才第一次见到。如今剑在腰间,只觉份量有些沉重,看来爹娘是要将这两件兵器,传给自己和弟弟了。

  “娘,这柄剑你要留着防身的!”

  “傻孩子,娘不是还有打狗的竹棍么?你娘我武艺高强,倒要看看谁敢近我身边。”郭襄一抬头,见娘亲嘴角含笑,自己却忍不住流下泪来。

  黄蓉拉住郭襄小手,柔声道:“襄儿乖,莫哭,娘给你讲个故事。”悄声讲倚天剑、屠龙刀的秘密在郭襄耳边说了。又道:“你和弟弟好好留着这一刀一剑,将来联络天下武林,领导群雄,光复汉家天下,都在这刀剑之中。”

  黄蓉是绝顶聪明之人,如今蒙古之势已经不可阻挡,此时将刀剑留给儿女,自是心中又甜又苦。将来儿女长大成人,叱咤武林,领袖群伦的模样似乎就在眼前,可惜自己是看不到了。

  另一边郭破虏大声道:“姐姐,爹说我可以留在城里。等打退了蒙古兵,我再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黄蓉一惊,转头见丈夫和儿子把臂而立,两人已是一般高矮。瞧瞧丈夫神色,知他主意已定,不免有些心酸。但想他父子二人能够同心协力,抗敌卫国,心中又自欢喜。复对郭襄道:“襄儿,你听娘的话,好不好?”

  郭襄含泪点头:“娘,襄儿知道了,我听娘的话。”心中却暗暗打定了主意,“等把姐姐和师哥、师嫂送到安全地方,我自回来和爹娘一起!”

  ***    ***    ***    ***

  一个月后的襄阳城……

  东方的第一抹光明透出了乌云,大宋军民坚守六年的襄阳城,血流成河,硝烟四处,再没有多少生命的迹象,便如死一般沉寂。沉闷的马蹄声随风打着旋,卷过一道道街市,夹杂着蒙古人忘形的欢呼。襄阳,正承受着不曾经历过的无声的羞辱!

  两匹蒙古铁骑踢踢嗒嗒钻入一条窄巷之中,马上的士兵用刀尖挑着人头,一边肆无忌惮放声狂笑,一边用得意的目光四处搜寻。其中的一个突然向前一指,欢呼起来,原来一处断垣后,一个淡黄衣衫的女子在硝烟中现出了身形。两人兴奋地一夹马肚,就向这唾手可得的战利品直冲过去。

  那女子却似乎未有察觉,只在散落四处的宋军尸骸里仔细寻找着什么。两个骑兵已经冲到三丈以内,看这女子发髻散乱,但是衣着华贵,身形姣好,不由心中狂喜。一人哈哈笑道:“美人儿,看你往哪跑!”

  放脱缰绳,策马疾驰,侧过身子双手就向那女子抱去。忽然那女子一回手,一根竹棍啪一声击在他脸上,这人闪避不及,从马背上重重跌了出去。他身后那骑兵吃了一惊,堪堪勒住战马,手中长刀唰一声就向敌人头上砍去。

  那女子向后一退,避开长刀,但是脚步蹒跚,似乎已经体力不支。后面那骑兵见敌人避了一招,气得哇哇大叫,方要提马上前,却听那女子大声道:“我儿子在哪里?”她说的竟是蒙古话,虽然不很流畅,也让这骑兵吃了一惊。

  前面那跌倒的蒙古兵爬了起来,虎吼一声便向这女子扑过来,这女子一抬脚又将他踢翻在地,踏住他胸口问道:“郭靖在哪里?”

  那蒙古人一抬头,只看这女子美貌非常,虽被烟尘和鲜血涂染了面颊,但是眉目如画,雪白的肌肤依旧隐约可见。这蒙古兵大声道:“郭靖死了,昨天在城门那里,哈哈哈哈……你是郭靖的老婆?快投降吧,你这贱女人!”

  这女子正是黄蓉,自从昨日午间和丈夫、儿子在乱军中被冲散,已经在城中寻找了整整一夜。她边走边杀,早已体力不支,这时碰见两个蒙古兵落单,便想擒住了问个消息。她知丈夫在蒙古人中威名不小,就算乱军中被围,多半也是被人擒拿,不一定会伤及性命。她未成婚时便随郭靖和蒙古大军远征西亚,蒙古话自是懂得一些。这时突闻噩耗,不及分辨真假,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昏倒。

  忽然后面有人抱住了她腰身,却是另一个蒙古兵已经下马悄悄绕到了身后。

  那人嗨一声喊,便要将黄蓉拌倒。黄蓉一惊,回手一把抓住他腰带,身子微斜,一抬手便将敌人抛过头顶。刚刚一招得手,却又被人扳住了脚踝,跟着身子腾空,被人重重摔在地上。却是那被踢倒的蒙古兵乘她出手对付同伴,偷袭得手。

  那蒙古兵一翻身紧紧压在黄蓉身上,欢喜道:“哈哈,抓住了,我抓了郭靖老婆,哈哈哈哈……”他见黄蓉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已经体力透支昏了过去。

  忙取出绳索,先将黄蓉双手绑上。一眼看见这美人儿躺在地上的玲珑身段,忍不住伸手在她柔软浑圆的胸部捏了一把,虽然隔着一件薄布春衫,但摸到手中又弹又嫩,真是人间极品。嘴里不由赞道:“好漂亮的婆娘!”

  忽然听见同伴大喊道:“扎古尔,小心!”不及回头,已经被人抓住了后领牛皮,先是脑袋砰一声在砖墙上撞了个七晕八荤,跟着颈骨一麻,被人拧断了脖子。

  旁边的蒙古兵见同伴被一个青衣蒙面人,转瞬间取了性命,不由吓得屁滚尿流,哇哇大叫,连滚带爬就向巷口逃去。那青衣人也不追赶,脚尖挑起地上钢刀,侧腿一弹,钢刀便如长了眼般,直插入蒙古兵背后。

  收拾了两个蒙古兵,青衣人这才俯身看看黄蓉,见她似乎并无大伤,只是体力透支昏了过去,便将她横身抱在怀里,纵身跃上房顶。分辨一下方向,直向襄阳城东北而去。

  ***********************************后注:如果把金庸所写的情节和真实历史相参照,襄阳城破大约是在第三次华山论剑的十三年后。守城的当然不叫郭靖,城破降元的,反而叫做吕文焕。

  而这篇是XX小说,因“众所周知”的那个原因,就把襄阳城破的时间提前到了距离华山论剑只有三年,即郭襄去过少林回家之后。否则红颜已老,可又如何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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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家亡身何在

  黄蓉也不知昏过去多少时候,忽然隐约间觉得有人正在自己的脸上摩擦。心中一惊,努力睁开眼睛,却见身旁有个男人正拿着块白布给自己擦脸。

  “大武,怎么是你!”眼前这人竟是自己的大徒弟武敦儒。自己明明叫他护送芙儿她们离开,他怎么会在这里?

  “师娘,你醒了!”武敦儒满脸欢喜颜色,放下手中白布,就来扶黄蓉起身。

  黄蓉一愣,虽是自己的徒弟服侍,但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己丈夫,从没让别的男人给自己擦脸扶身,不由面上微微一红。转头一看,只见自己正躺在一间茅屋之中。身下一张草席,床边几把破旧桌椅。半扇破窗外,日光微斜,已是下午时分。

  不知武敦儒怎样将自己救到这里。瞥眼看见床边放着的碧黄竹棍,脑海中忽又泛起了血红烟尘中的襄阳城,眼眶一红,颤声问道:“这是哪里?你可看见你师父、师弟……芙儿她们呢……”

  武敦儒道:“师娘放心,师妹她们都很好……可师父和师弟……”说到这里,突一掌击在身边的矮桌上,悲声道:“我要给师父他们报仇!师娘,等我先将你送到安全地方,就去刺杀那蒙古的统兵大将!”

  黄蓉一呆,武敦儒的话,意思再也明显不过,难道靖哥哥和破虏已经……想到这里,心如寸断,思绪已经一片茫然。她呆立半响,这才轻声问道:“敦儒,你师父真的,真的已经……还有破虏……”

  武敦儒只道:“昨日城门外……”便就默不做声。

  两人沉默良久,黄蓉这才叹道:“你师父终于了结他的心愿,我也要随他去了……敦儒,你不要意气用事,你还要照顾你妻子、弟妹,还有华儿他们。襄阳已经没有了,以后你们找个平安的地方,不要再像你师父师娘一样。”

  武敦儒道:“师娘,你是担心我么?”他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师娘定是记得我以前刺杀忽必烈的事。是徒儿没把师父和你教的武功练好,我真是个笨蛋。”

  黄蓉道:“武功是高是低,又有什么关系?以前你年轻容易惹事,也并不怪你。再说就是你师父,他武功再好,难道又能改变什么东西?”想到丈夫功败生死,不禁流下泪来。历史总是如长河流淌,便是真正的英雄豪杰,又有几人能抗拒这无形的力量?

  武敦儒沉默片刻,定了定神,脸上突然做出一副忍耐不住的模样,开口说道:“师娘,以前我从没求过你什么事。但是,这几日我想起我弟弟和耶律师兄,还有师父和师弟。我虽然武功永远比不上师父,但想只要能苦练勤学,必定也能凭本事做一番为国为民的大事!要是忍辱偷生,旁人看来,我还算是郭大侠的徒弟吗?”

  “你是想学九阴真经?”黄蓉微微一惊。她心智之聪慧,世人少有。武敦儒虽然平日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是极其沉稳持重之人。但今日看他语气激荡,必是心中聚集了极强的情绪。

  黄蓉和丈夫对两个徒弟本是一般无二,但始终也没将九阴真经相传。一则二人天资有限,二则武氏兄弟家学渊缘极厚。就算他们将大理段家的功夫学全,在武林中也可成为一流高手,如果贪多求全,反倒容易坏事。今日听武敦儒一番旁敲侧击,不免让黄蓉有些疑惑:难道敦儒这孩子,报仇之心竟这般迫切?!

  武敦儒见黄蓉不答,终于叹口气道:“其实师父、师娘不传徒儿九阴真经,我也知你们的良苦用心。徒儿功力不够,如果妄习这无上武学,恐怕反为其害。

  但如今天下纷乱,师父故世,再这般任蒙古人欺凌,我实是有些不能忍受。“

  武敦儒站在窗前,背向黄蓉。不愿被黄蓉看见自己渴求的目光,他说的这番话,虽是出自他口,但心中却始终以为这是郭靖夫妻推诿自己的借口。

  黄蓉叹道:“敦儒,其实你的一阳指要是好生修习,也是武林中的一门无上武学。你看你爹爹和师祖,谁又真敢小看了他们。”她说完这话,心中又觉得微微有些不妥。但这几日城破家亡,哪还有心思考虑这个徒弟的心情。

  武敦儒却已转过身来,从桌上端起一碗小米粥,坐到黄蓉身边,右手揽住黄蓉腰身,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轻声道:“师娘说的是,敦儒刚才有些糊涂了。这碗粥放得不烫了,你先喝一点。”说着话把粥碗举到黄蓉嘴边,便要喂她。

  黄蓉面上一红,终于微微侧过头道:“不要喝了,敦儒你走吧……我想随你师父去了……”她几番听闻郭靖死讯,早已心如槁木,只想追随丈夫于黄泉之下,哪还有心思喝粥。

  武敦儒道:“师娘,你和师父的感情徒儿难道不知?但你真不想想芙妹和小师妹她们?她们要知道你这般对待自己,只怕真要伤心死了。”

  黄蓉心中一凛,是啊,自己还有两个女儿在这世上!她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在那粥碗上喝了一口。武敦儒微笑道:“这就好了,师娘你再喝几口,等你恢复体力,我们就去找师妹她们。”听他口气温柔,似乎正劝着小孩儿一般。黄蓉又在对着瓷碗喝了好几口。温热的米粥下肚,身上似乎也有了些暖气。却不见身后武敦儒的嘴角早已微微上翘,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待得喝了半碗小米粥,黄蓉摇了摇头,低声道:“这就好了,我现在气力不济,还要静养一阵。”

  正说话间,突听草房外的板门砰砰两响,两条大汉踢破了木门走近屋来。这两人都做黑衣蒙面打扮,看见黄蓉和武敦儒靠在一起,哈哈大笑道:“郭夫人果然是在这里……咦,抱着你的,是你的新相好么?想不到你丈夫才死两日,你就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果然淫荡,哈哈哈哈。”

  黄蓉面目姣好,加上一贯保养得当,如今看来,不过三十许人,这两人污言秽语,竟然认得黄蓉,难道是蒙古人派来的探子?

  另一边武敦儒已经一纵而起,大骂道:“哪来的狗贼,做死!”说着话,迎面一拳便向左边那蒙面人击去。

  武敦儒二十余年苦练,武功也算是一流高手,这一拳打到,却被那蒙面人一抬手握住了拳头。那人骂一句:“去你妈的!”一脚踢在武敦儒小腹。哗啦声响,旁边木椅已被武敦儒压得粉碎。那蒙面人跟上前再补一脚,将武敦儒踢进墙角。

  嘴里骂道:“狗东西也不称称斤两,和你爷爷动手动脚。”

  黄蓉见武敦儒一招,便被这蒙面人击倒,不由有些惊讶,看看这徒弟竟已昏了过去。反手抓起床边竹棒,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她这时虽然体力未复,但身经风浪无数,也不怎么惊慌。

  那两人并不答话,呵呵淫笑两声,一左一右便向黄蓉包抄过来。其中一人笑着道:“这妞儿好生美貌,等会抓住了,老子可要乐一乐。”

  黄蓉心中气极,手腕一翻,使一招“棒打双犬”,竹棍分向两人扫去。竹棍一出手,突然间觉得全身内力一丝提不上来!急忙使一个“绊”字诀,却是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啪啪两响分击在两人环跳穴上。黄蓉虽是一招得手,但那两人只是一个踉跄,立刻站直了身体。

  右边那大汉笑道:“好泼辣的妞儿,叫你知道爷爷的厉害!”说着话,双臂一张,就向黄蓉抱去。他这下胸口门户大开,竟然毫不防备,显然没把黄蓉放在眼里。

  黄蓉此刻浑身无力,只得将竹棍一举,径点他胸口穴位。那大汉向左一让,想要避开竹棍。但那打狗棒法何等精妙,棍化千影,啪一下还是点中了他前胸。

  只是黄蓉一身内力消失无踪,竹棍慢了半拍,不曾点中穴道。

  那大汉暴怒起来,大骂道:“臭娘们,不识抬举。”一抬手便向黄蓉胸口抓来。黄蓉虽乱不惊,看准这人前冲之势,棍尖微晃,对准了他胸口檀中大穴。那大汉武功平平,哪里识得厉害,这一抓眼看就要碰到黄蓉酥胸,突然自己反倒胸口一麻,半边身子倒在草床上,压住了黄蓉双腿。

  右边那大汉视线被挡,看自己兄弟突然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免吓了一跳,不知黄蓉使了什么邪法,急忙后退几步,嘴里喊道:“老大,老大。”喊了两声不见答应,伸手抽出腰间钢刀,唰唰两刀便向黄蓉砍去。

  黄蓉双腿被压,又无力移动,只好用竹棍勉力招架。使的都是勾、抹、点、刺的手法,不和对方钢刀正面相碰。她此刻心念急转,不知今日为何竟提不起丝毫劲力。难道自己虚弱到了这般地步?

  两人拆了数招,那大汉看出黄蓉招式无力,不敢跟他硬碰。心中一动,将一柄钢刀舞作一团雪花,一步步向黄蓉紧逼过来。黄蓉心中暗暗焦急,左手一晃,娇叱一声:“看打!”那大汉一惊,急忙向左急跃,以为对手要放暗器。黄蓉早看出他武功路数,竹棍微晃,守住了那大汉退路,故技重演,棍尖直指对手眉心。

  那大汉倒比他兄弟机灵几分。眼见身子向竹棍直撞过去,慌乱中奋力将钢刀一举。黄蓉暗道一声糟糕,竹棍已被那大汉钢刀砸中,她手上无力,再也把握不住,打狗棍啪一声弹在窗格上飞了开去。

  那大汉见对手失了兵器,心中大喜,钢刀一抛,便要出手去拿黄蓉。突然一人紧紧握住了他手腕。转头一看,却是武敦儒已经站在身后。那大汉骂道:“姓武的,你出的好主意,还我兄弟命来!”

  武敦儒冷笑一声,提起床上死尸,抬手就从窗口扔了出去。看他举重若轻,随手便将百多斤的大汉扔出一丈来远,哪里是刚才那副脓包模样。见这情形,黄蓉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武敦儒欲得九阴真经,竟然勾结外人暗算自己!

  愤然道:“武敦儒!你是什么时候降了蒙古人的?”

  武敦儒手指微拂,点中黄蓉腰间穴道。左手一推那大汉道:“纪老二,你先外面等等,待我和我师娘再聊一会。”

  那大汉手腕被武敦儒一握,疼痛难忍。这时不敢不依,嘴里骂骂咧咧走了出去。武敦儒转头向黄蓉道:“师娘,你是不是现在浑身无力,心中有些空空荡荡?

  你莫要怪我出此下策,将那九阴真经交给我,我自然放了你。“

  黄蓉冷哼一声道:“放了我?你不怕我和你师父日后找你?”武敦儒这时反目,黄蓉伤心之下,却是不怒反喜。既然眼前这个徒弟已是个叛徒,那他说靖哥哥死了,恐怕就是说谎。

  武敦儒却道:“怕不怕是我的事,倒也不劳师娘费心。”

  黄蓉暗自运气,可一身功力此刻竟已点滴不剩,嘴里敷衍道:“既然你要学,我便教你也无妨,不过你要先答我几个问题。”

  武敦儒笑一声道:“师娘你倒打的好算盘,你此刻落在我手里,却要先问我问题。不过徒弟我今日孝顺,便告诉你一些也无妨。”

  黄蓉问道:“上次你们运粮途中被伏击,是你将消息出卖给蒙古人的?”武敦儒点了点头。看他洋洋自得模样,一点不为害死了自己的亲兄弟而内疚。

  “后来你又回襄阳?是想给蒙古人做内应?襄儿和芙儿她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武敦儒道:“我不是蒙古人的内应,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还会把我支出襄阳城。至于芙妹她们如今在哪,一会你说了九阴真经的事,我就让你见你女儿。”

  黄蓉道:“你念念不忘九阴真经,就算我真的传了给你,只怕你也是无用。”

  一顿又问:“这两个狗贼是什么人?刚才你在粥里下的是什么药?”

  武敦儒大笑道:“不知师娘记不记得,三年前江陵府出了两个采花大盗,坏了好多女儿家的名节。有一个还是丐帮江陵分舵舵主的女眷。那时师娘你派我去探查此案。刚才你见的,便是那两个淫贼了,被你杀的那个叫做纪龙,另一个嘛,叫做纪虎。不知师娘可想和他们亲近亲近?”

  “至于刚才那米粥里,便是这两个混蛋的‘化功散’了。现在你手脚无力,使不出半分内力,想来也明白这是什么毒药。这两个混蛋武功平平,全靠这无色无味的‘化功散’采花扑蝶,也不知是哪来的运气,竟被他们寻得如此好药。”

  黄蓉听他一会淫贼,一会采花,眼光还不停在自己身上打量,不由心中无比厌恶。忍气道:“难得你这般小心,怕这化功散没用,还在我面前做戏……想不到武三通一世豪杰,我夫妇二人尽心竭力,竟然教出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投降蒙古人,是为了钱财,还是保命?”

  武敦儒哈哈笑道:“我可没投降蒙古人。不过你夫妻二人尽心竭力,将我兄弟像狗一般使唤。做得好时,是应该的义务,做不好时,便是两个蠢徒弟。我兄弟从小到大,恐怕不过是你郭家养的两个奴才罢了!”

  黄蓉惊道:“你,你竟这样想……我和你师父救你兄弟俩的时候……”

  武敦儒打断她道:“你救我们的时候?难道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心思?是在救两个好徒弟?你女儿从小就对我兄弟二人呼来唤去,那时你可曾说过半句言语?

  你女儿年级虽小,倒也知道这两个小孩在郭家是什么身份地位。“

  黄蓉叹道:“就算芙儿当年不肯嫁你,那也是你们小儿女的缘份不到,你这样就怀恨在心,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兄弟也不放过?”

  武敦儒哼一声道:“兄弟?当年他在襄阳城外和我抢女人的时候,还当我是他大哥?”

  黄蓉心中暗暗吃惊,想不到这个沉默寡言的徒弟,这些年竟然积累了如此多的怨气。看着武敦儒眼中的忿恨神色,心头不由打了个冷颤。她脑中转过数个念头,突然又问一句:“你师父现在在哪?你不怕他来找我?”

  武敦儒面色一沉,说道:“你想知道这个,那就先告诉我九阴真经在哪?”

  黄蓉似乎想了一想,这才叹口气道:“既然如此,你去找些纸笔,我将九阴真经念一遍给你听。”

  武敦儒哈哈大笑道:“师娘你当我是欧阳峰么?你嘴里念出来,我可不敢记在心里。那天你对我小师妹说,‘这一刀一剑,将来可联络天下武林,领导群雄,还要光复什么汉家天下。’你还是告诉我那倚天剑和屠龙刀中,到底在哪藏着九阴真经吧!”

  ***********************************后注:此章中的“化功散”,便是《倚天屠龙记》中,赵敏用来对付六大门派的“十香软筋散”。但后来有人将“化功散”交给蒙古人时,又有些藏私不露。

  既在药方中加了几味香料,免得被人反害自身,又没详细解说这药的进一步用法。

  以至赵敏虽有药方,但其实没发挥出“化功散”的全部效力。以致六大门派之人,身中十香软筋散尚还可与赵敏手下过招。黄蓉虽武功远高出六门派诸人,但身中正宗化功散,就不是纪龙、纪虎的对手了。

  ***********************************

  第三章鱼和熊掌

  黄蓉一愣,此人处心积虑,竟已到如此地步。想到郭襄、郭芙和此人同出襄阳,真是凶多吉少。又不知他是如何逼迫襄儿,心里不由更是担心。嘴里道:“那倚天剑已落在你手,若有九阴真经,你还怕找不到?”

  武敦儒道:“师娘取笑了,我若是有师娘一半聪明,哪还用费这许多功夫。

  这倚天剑,我看除去格外沉重锋利,和其它刀剑也无区别。不过这剑既是用玄铁铸成,你又如此慎重。若说其中没有秘密,你想我会信么?“

  黄蓉摇摇头道:“这剑是我爹爹设计图样,你师父监造铸成,有没有秘密我也不知。你若不信,去问你师父也一样。”

  武敦儒盯着黄蓉双眼,见她坦然不惧和自己对视,似乎并不是在说慌。他冷笑一声道:“师娘你想套我的话,恐怕也不容易。既然你不肯说那倚天剑的秘密,可也不能怪我了。”

  说罢走到在黄蓉身边坐下,伸出左手揽过黄蓉细腰,在她耳边低声道:“师娘,这鱼和熊掌,果真是难以兼得啊……”

  黄蓉被武敦儒抱在怀里,又惊又怒,无奈身中化功散,穴道又被制住,根本反抗不得。

  看武敦儒目光中欲念交织,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显然不怀好意。她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刻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忍不住心头悲鸣一声:“靖哥哥,蓉儿不能对不起你!”忍心一咬银牙,便要断舌自绝。宁死也不让这奸贼坏了自己贞操。

  武敦儒早就防着她。黄蓉嘴唇刚动,手指便已撞上她颈边哑穴。一代侠女,如今竟只能任这无耻徒儿任意摆布!

  武敦儒制住黄蓉,胸中已在放声狂笑。他心中几多仇怨,眼看今日就可有个小小了结。

  自从那一夜和武修文城外斗剑,却被杨过任意侮辱;后来夜闯敌寨被擒,又遭郭芙鄙夷、师娘痛责。他那时虽忍气吞声,但已在心中发下毒誓——我武敦儒今生定要让郭家后悔,定要让杨过那狗贼后悔!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

  武敦儒在黄蓉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师娘,这么多年,你为何偏偏半点不老?恐怕生来就是个害人精。”黄蓉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就要生生气晕过去。腰间有热力传到胸口,护住了心脉。却是武敦儒将内力传了过来。

  “师娘,听说你年轻时候,那个欧阳克因为迷恋于你,被你害得断腿亡身……

  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也要我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黄蓉眼前,”师娘你猜,这盒中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揭开来里面装着薄薄一层药膏。

  药膏颜色淡红,数量不多,连盒底也未铺满。

  只听武敦儒得意道:“师娘定还记得,当年杨过那厮身中情花之毒,被你用断肠草化解。那时你说,‘天地间万物皆有生克之理,蛇虫出没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那断肠草生在情花树下,便是情花的克星’。而我手中这药,乃是用情花花朵所制。师娘你倒猜上一猜,这情花的花朵,和那花刺同生一树,却又是生什么克什么?”黄蓉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

  武敦儒看她虽然闭上眼睛,但睫毛还是忍不在微微颤抖,雪白面颊上一抹红云升起。知道黄蓉已经隐约猜到。

  嘴里依旧道:“那日在绝情谷中,你们又是对付裘千尺,又是铲除情花,还要为杨过这东西忙上忙下。徒儿我倒轻闲些,走走逛逛,却被我找到了公孙止的丹房。本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那绝情丹,谁知却被找到了两张破纸……”

  “这东西被胡乱丢在堆破烂里,也不知放了多少时候。其中言到,情花花刺孕有剧毒,但那花朵却是一味天然的情药,若是使用得法,便是石女也要让她做个荡妇。我那时年轻,尚还一知半解,但也偷移了几株情花在僻静之处,免得被杨过他们几个扫荡一空。后来虽只剩下两株不死,好在这么多年,终被我得了这一点药膏。师娘,不如你来试试这‘痴情膏’到底有多大功效?”

  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黄蓉身子,靠在自己胸前。右手放下药膏,两指捏断黄蓉腰间丝带,顺势滑入黄蓉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手指便绕着乳尖开始慢慢打转。左手一刻不停,源源将内力输入黄蓉体内,堪堪护住美人心脉,免得她激愤过度,晕了过去,那就不免趣味大减。

  武敦儒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嘴也不闲着,将黄蓉雪白的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黄蓉的敏感地带。若是老顽童看见他这样一边输送内力,一边凌辱师娘,必要对这分心二用的功夫大加佩服。

  痴情膏尚未出手,武敦儒便已在黄蓉身上大作文章。正所谓:“赐女淫药,不过虚得其表;解衣胡媾,实乃村夫之道……唯有软其意、夺其心、柔其情;感由体生,心因欲动;方使贞妇比翼,石女开怀……”

  眼见黄蓉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沉重起来。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

  武敦儒右手放脱师娘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黄蓉耳边轻声言道:“师娘,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说着话,解开了黄蓉腰间穴道。

  刚才黄蓉虽不能动,又遭武敦儒在身上摸来吻去,但好歹恢复了些体力。这时腰间穴道方解,忍不住就要使一招金钟倒挂,反踢这贼子面门。但她深知自己中毒已深,腿脚无力,踢中了也不过是给他挠痒。这贼子解开穴道,就是希望加倍羞辱自己,逼她投降。仍就一动不动,任武敦儒做为。

  他黄蓉不肯挣扎,武敦儒又道:“师娘是在想‘今日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是不是?其实狗若有肉吃,又何必在乎有人骂它。”说着话,突然唰一声撕开黄蓉下身衣裙。身子微斜,便将黄蓉压倒在草席之上。

  他这几下,快如迅雷闪电。黄蓉被他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她全身如电流穿过,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脚就向武敦儒反踢过来。

  武敦儒手刀一切,便将黄蓉拼尽全力的一击挡在一边,顺势将黄蓉双腿抬起,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黄蓉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跟着右手食指在黄蓉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轻轻一划而过,嘻嘻笑道:“师娘,我还以为你真是条死鱼呢!”他挑逗半响,就是要黄蓉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

  黄蓉被武敦儒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但被武敦儒紧紧抓住了半边丰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武敦儒拇指、食指分开黄蓉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痴情膏”抹入了黄蓉依旧娇嫩粉红的阴道口。黄蓉全身一颤,眼神开始变得默然,仿如无声而绝望的呼喊。

  武敦儒自然看到黄蓉的反映。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黄蓉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心的跳动。右手拇指轻顶着黄蓉宝珠,中指贴着阴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师娘的粉红阴蒂,一边将“痴情散”一圈一圈均匀涂抹在黄蓉的阴道肉壁上。调笑道:“师娘,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小孩,里面还是又紧又嫩,难道那九阴真经里,还有练这东西的法门?”

  黄蓉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青春娇娃。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

  眼见黄蓉粉嫩阴道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痴情膏混合着体液慢慢融入黄蓉体内。武敦儒将这美人拉起来搂在怀里,一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一边解开了她被点的哑穴,嘴里道:“师娘,要是你现在肯说,我还可以只要熊掌不要那鱼儿,你若不肯……”话没说完,已被黄蓉一口啐在脸上。

  武敦儒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捏住黄蓉下颚,将撕烂的亵裤塞在她嘴里。

  摇摇头道:“江湖上都道师娘精明智慧,想不到你把这身外之物,看得比自己身子重要多了!”

  黄蓉闭目不答,她早知无论怎样,这奸贼隐忍多年,此时要他收手,只怕比登天还难!嘴上说什么九阴真经,其实还不是为了侮辱自己身体,以求报复。自己家破亲离,两个女儿不见踪影,丈夫儿子生死不明。这贼子想要胡作非为,自己半老之身,不过一死而已,还在乎那些东西做什么?

  武敦儒见她脸上微有些不屑之意,暗自道:好师娘啊,好师娘,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能忍,还是我姓武的能耐!抱着黄蓉,将她身子转向门口。对外面喊一声道:“纪老二,把人给我带进来!”

  ***    ***    ***    ***

  黄蓉只觉武敦儒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淫药的阴户开始渐渐燥热,她也知阴道里早被逗弄出了淫水,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去。身体越热,下声体液反而越流越多……

  她只能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耳听一人踏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有个女人突然悲声尖叫起来:“娘……!”

  黄蓉一惊,睁开眼,只见女儿郭芙一丝不挂,软靠在那淫贼纪虎身上。两条修长大腿被人从后面双手托住,分成道一字马。一根乌黑肉棒狠插在郭芙阴道里不停抽动。郭芙下身早已经淫水淋淋,挂在男人身上,雪白的肉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一起一荡。

  郭芙突然见到娘亲,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但看黄蓉软软地靠在武敦儒怀里,酥胸半袒,下体被武敦儒插进了两根手指不停扣弄。这一个月来仅余的一点希望也被无情击碎,不禁哇一声哭了出来,“娘……你杀了他……快杀了他……”以前郭芙闯祸胡闹,都是娘护着她,可如今谁又来护着娘亲?

  黄蓉见到女儿,又羞又恼,嘴里呜呜发出了声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

  武敦儒哪把她这点挣扎放在眼里,看纪虎一边插着郭芙,一边用一双贼眼不停打量黄蓉,一副垂涎欲滴模样。他心头有气,开口骂道:“他妈的,叫你在外面好生看着,你小子倒先快活起来!”本还想用郭芙逼迫一下黄蓉。虽然不一定有用。但现在这女人被纪虎赤裸裸端着进来,不免又坏了自己的计划。

  纪虎倒是浑不在意,嘴里道:“这婆娘弄死我兄弟,我还不日还她女儿……

  再说这几天带着这妞,一路上哪天不被我兄弟两个弄得又哭又叫,多日一次怕啥。“

  说着话将郭芙一推,扔在地上,走近两步道:“武大哥,让我也摸摸……”

  武敦儒骂道:“急个屁,以为我师娘和她这草包女儿一样?你要弄就先弄这贱货,我师娘你想也别想。”

  纪虎急道:“你抓到这娘儿,全靠我弄的化功散。我……我兄弟还死了,你他妈的过……过河拆桥!”看武敦儒瞪他一眼,纪虎武功和武敦儒差得太远,也不敢当真怎样,走到一边,气鼓鼓抓住郭芙,让她跪在地上,按住她腰身,一下就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开始用力猛干起来。

  郭芙立刻被纪虎奸得又哭又叫。这边黄蓉挣扎一阵,雪白脖子上也渗出了不少细汗。武敦儒在她耳边低声道:“师娘,看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让你像芙妹这样?”黄蓉哪还去看郭芙怎么,只听她嘴里的哭叫声,便忍不住全身微微颤抖。

  武敦儒手上用劲,将黄蓉身上早就凌乱不堪的衣衫一抓抓开始撕起来。他撕得慢条斯理,但每一抓下去,就带下巴掌大一块破布,不到旬茶功夫,黄蓉也和女儿一样,浑身再也不着半缕。草屋中片片花衫飞舞,一双母女裸身相对,真是好一番淫荡景象。

  武敦儒拉下黄蓉身上最后一缕丝布,将她平放在草席上。眼前这个美妇绝世容颜,让他禁不住一阵唏嘘。

  三分清纯,七分妩媚的精致面容,笔直雪白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那两点暗红色的蓓蕾,虽不及郭芙的娇红欲滴,但配上妇人此刻的那一股成熟高贵的风韵,恰是刚刚正好。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一簇黑缎般的耻毛柔软精致,就如春水中一缕青青蔓草。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诱人的粉红色足可让任何男人心生邪念。玉臀和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直抵那一双可堪爱恋的小脚。

  这就是武敦儒多少年幻想着身体!哪怕就是和耶律燕的洞房之夜,他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心跳如鼓。尽管耶律燕也算是少有的美人,但绝没有这种成熟中带着三分清纯,三分邪恶的绝世风韵。

  武敦儒忍不住吞下几口唾沫。转头向纪虎道:“过来点。”纪虎会意,把身下的郭芙推过来一些,让她面朝武敦儒趴下。

  郭芙进屋之前就被纪虎搞了半响,如今神志已有些迷糊。看着脸前弹出来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正对着自己鼻尖。她这一个月早被这群人弄熟了,不及细想,也不敢反抗,张开小口含住了龟头,舌尖绕着龟头转了几转,便努力将肉棒吞向自己喉咙深处。

  武敦儒满意地哼了一声,看郭芙脸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捏捏她细白嫩脸,嘴里道:“芙妹,你现在可懂事多了。”

  一边的纪虎附和道:“这娘儿现在乖巧得很,我看家里那几个小子,早晚要瘫在这娘儿的肚皮上。”看郭芙把武敦儒的肉棒含稳了,便又在后面一下一下操干起来,噼噼啪啪的臀胯撞击声中,一屡晶莹淫水从郭芙身后挂了下来,片刻就将泥地染湿了一片。

  武敦儒一面享受着郭芙的温暖小嘴,一面继续用手挑逗黄蓉下体。黄蓉已经无力挣扎,甚至对女儿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粗暴奸淫的画面也仿佛视而不见。

  耳中只有郭芙痛苦的呻吟声,身体也仿佛不再为自己所有。除了武敦儒插在她阴户内不停玩弄的两根手指,似乎已经全无知觉。

  伴随着下腹和阴道里一阵阵将要汹涌而出的无边欲念,她的脑中慢慢变成一片空白,口鼻中喷出的气息也已灼热难当。只能本能地用手臂半掩住一对丰乳,特别是那两颗已经傲然挺立的紫红蓓蕾。她竭尽最后的意志,还想要控制着身体,否则腰肢就要随着那两根不停进出的手指摇动起来。

  突然,武敦儒将手指都缩了回去。阴户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似乎立刻就要抽走黄蓉的灵魂。她本能地蜷曲起身子,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忍不住就要去触碰自己的阴户。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体的颤抖却变得越来越激烈。

  武敦儒注意着黄蓉的一举一动,这痴情膏的药效何等猛烈,他是再清楚不过。

  更何况黄蓉正是狼虎之年,无论多么聪慧贞烈的女侠,对着人体的自然规律,也不可能完全抗拒。

  他又等了片刻,待到淫药的功效全部发挥,才将黄蓉从草席上拉起来揽在怀里。手指从黄蓉阴户内挑起满指的晶莹体液,抹在她因为情欲已熏得娇红的面颊上。黄蓉被这一抹,似乎猛然就从沉寂中清新过来。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娇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欲念和一分妩媚娇柔的迷离。武敦儒知道,是时候占有这美丽师娘的身体了!

  轻轻拍拍郭芙面颊,郭芙立刻乖巧地一张嘴,吐出了早已青筋爆起的肉棒。

  连她也知道,这恶贼要开始奸污自己的娘亲了。“呜……武大哥,不要……

  芙儿服侍你,芙儿乖……“

  武敦儒早就有些忍耐不住,哪还管郭芙在说什么。放下黄蓉,分开她双腿,肉棒在粉洞外轻轻点了点,便顺着黄蓉下体那一片早以泛滥如潮的春水,挤进了紧凑的肉洞。他只觉身下黄蓉纤细的腰身猛然一挺,抬眼看时,美丽的师娘竟然已晕了过去。只是眼角边还依然缓缓滑出了两行泪水。

  聪慧坚韧的美丽女侠,终于在这淫贼不停的言语猥亵和恣意凌辱下,崩断了敏感的神经。这是她身体的本能,也是她无边的恨意!

  第四章绕梁三日音已绝

  武敦儒定了定神,将肉棒深埋在美女的腔体内不动。黄蓉阴户内那一片温暖的潮湿,混合着娇嫩肉壁的收缩,还有那花心深处的微微跳动,差点就让他禁不住喷射而出!

  他先掐掐黄蓉人中,将一股真气渡了过去。几下之后,黄蓉果然一声轻吟,又醒过来。她目光茫然地盯着武敦儒,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和他连为了一体。

  武敦儒并不急于抽插。而是一边轻揉黄蓉双乳,一边将用龟头碾磨着师娘的花心。一下、两下、三下……

  黄蓉的肉壁随着呼吸蠕动着,她想拒绝,更想大声痛骂。可是阴道里肉壁却越来越紧地包裹住那无耻的阳具。嘴里一空,塞着的亵裤也被拿走了。

  “师娘,想叫就叫,想动就动动屁股。你要是不动,徒弟可不好意思先动。

  知道你难受,徒弟也心痛啊。“武敦儒一面说,一面继续玩着黄蓉的丰乳。

  “我……我做鬼……”

  “做鬼也不放过我!我知道的……师娘,我不要你做鬼,我要你做神仙!”

  武敦儒调笑着。把黄蓉抱起来,搂在怀里,紧紧将一对丰乳压在胸前。一低头,吻上美人那微微翕张的红唇。他能知道黄蓉现在的感受,在去过那四十七个烈妇身上,他没有失过手。她们在这时候都已经没有其它心思,她们只知道——那感觉比死还难受!

  黄蓉喘息着,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本能地向下一缩身子,花心立刻撞在那上下磨动的龟头上!“嗯……”她鼻中发出一声长吟。屁股被武敦儒托起来,红热的阳具在阴道内一进一出!不过七八下抽查,黄蓉猛然甩开武敦儒紧吻的嘴唇,“啊……”阴精从花心里如潮喷出,势道之强,竟将武敦儒龟头打得隐隐生痛。

  抱着师娘微微痉挛抽搐的身体,武敦儒默运内力在曲骨穴内,才好容易将那射精的冲动忍住。他把黄蓉平放下来,挺动腰腹,九浅一深慢慢在黄蓉身下抽插起来。他知道痴情膏带动女人第一次高潮后的虚弱。有七个女人曾因为他太过猛烈的后戏而香消玉损。虽然黄蓉可能体质稍强一些,但他还是很温柔地将黄蓉带进对另一次猛烈高潮的渴求之中。

  “芙儿……芙儿……”黄蓉微微扭头叫着女儿的名字,她想求女儿什么?

  “看你娘被干得多开心。”纪虎大笑着,将精液全数猛射入郭芙下体。推她一把,让她倒在黄蓉的身上。

  武敦儒抓住郭芙头发,把她的脸对准黄蓉双乳。“给你娘舔舔!”

  郭芙摇着头道:“武大哥……你放了娘……芙儿听你话,你放了娘……”昔日骄傲要强,喜怒无常的大小姐哭了出来。她早就彻底屈服了!任由泪水一滴滴打湿了面前的丰乳。

  “快舔,让你娘开心点!”武敦儒恶狠狠把郭芙按在黄蓉的乳房上。郭芙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点开始在紫红挺翘的乳头上舔咬起来。

  “芙,芙儿……杀了我!”黄蓉的这句话几乎用尽了气力。但郭芙能做什么,她和她娘一样,此刻只是男人的玩物。

  武敦儒不紧不慢地奸弄着师娘,只用了几十下的抽动,便将黄蓉送上了第二次高峰。纪虎在一边看得热血膨张,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又有些胀了。他跨上床,重新把郭芙拉过,让她凑到自己胯下。

  “再给老子舔舔,弄干净点!”郭芙含泪将那满是污垢的肉棒又吞进嘴里。

  下身被武敦儒在后面一拉,两腿跨在黄蓉脸上,雪白娇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来。

  武敦儒一支手扶住黄蓉腰肢,依旧不停抽插。一支手抠开郭芙的阴门,郭大小姐阴道内蓄积的精液便一滴滴落在黄蓉脸上。他伸手不停刺激着郭芙的宝瓶口。

  郭芙啊,啊地哼起来,她叫不出来,可是依稀感到男人的意图。

  男人还是不停地扣弄和抽插着,黄蓉两次猛烈地高潮并没有使痴情膏的药力减缓多少。她已经绝望了,连肌肉都彻底放松下来。她现在只希望这恶梦早点结束,可是这男人的身体是如此强壮,撞击的力度一点不减。

  郭芙强忍着尿意。从早上到现在,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尿过。那两个男人除了来抓黄蓉的时候,根本就没放开过她。她只觉得酸涨的感觉在小腹里越积越深。

  她拼命地扭动屁股,可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手抓。“啊……啊……”她大叫着,将滚烫的尿液一喷而出,尽数洒在母亲美丽的面颊上!黄蓉被女儿的尿液一烫,阴道里的快感竟然又一次汹涌而出!男人的阳具也猛抖几下,精液尽喷入美妇人深深的子宫里。

  由午后而至日落。黄蓉、郭芙母女,不知道被这两个男人玩弄了多久。虽然武敦儒始终没让纪虎碰黄蓉,但黄蓉病后的身体那堪男人如此折磨。等到武敦儒在小溪中将她清洗干净抱上大车,她早已奄奄一息,昏沉沉睡了过去。

  ***    ***    ***    ***

  马车辘辘,一颠一簸慢慢前行。

  啪,啪……黄蓉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嘴里又被塞上了破布,双手被绑在胸前,只是赤裸的身体盖上了一条毛毯。

  啪……啪……这时她听见了,有人在打什么东西。

  她睁开眼睛,漆黑车厢的另一边,月光下一具白嫩的肉体趴跪在车板上。是芙儿……

  郭芙身后,有人拿着根细长的东西,一下一下抽在她屁股上。郭芙嘴里呜呜地低声呻吟,不知她是在哀呼还是在高兴。黄蓉心头一阵凄凉,芙儿已经这样了,那襄儿……

  那人又抽了好几下,停下来喘口气道:“芙妹,被这打狗棒侍侯,舒不舒服?

  你的齐哥——耶律大帮主,有没有用这打狗棒服侍过你?“

  “大武哥,别……别打了,求你!芙儿都听你的!你放了我娘吧……你要芙儿,芙儿伺候你……”

  黄蓉有些心酸,自己的女儿竟然在这男人面前……她不敢再想,如果这狗贼又来侮辱自己……她立刻觉得下体有一种感觉,想要蜷曲起身体,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

  武敦儒哼了一声,啪啪又是两下。“我问你舒不舒服?再说,你是我的芙妹吗?知道我拿的是什么?”

  “舒……舒服……我……我不是芙妹,我是主人的母……母狗!”打狗棒当然打的是母狗。

  “这就对了!”武敦儒一伸手把郭芙翻过来。郭芙屁股一触到车板,立刻嘴里啊一声叫出来。可这声音刚刚发出一半,便被人堵住了小嘴。

  淡淡月光从车窗射进来,照着这两个叠在一起的裸身男女。郭芙被男人压在身下,一次次努力把分开的雪白长腿抬起来,想让被打伤的屁股离车板更远一些。

  武敦儒当然不会拒绝郭芙这种迎合的姿态。他粗大的阴茎一下下毫不保留地撞进美人小穴,把郭芙又压回到车板上。“啊……啊……”郭芙娇嫩的屁股让她痛呼起来,但她早已经不敢反抗这个男人的入侵,知道那将会得到百倍的报复。

  这个昔日蛮横而又骄傲的大小姐,终于懂得了怎样委屈求全。

  “很痛吗?”武敦儒笑着问。

  “不……不痛,是主人太厉害。”

  “你倒乖了。”武敦儒把郭芙翻过来,抄起一把淫水抹在郭芙的菊门上。挺身就向里面插了进去。

  “啊……”郭芙疼得大叫一声,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窄小的菊门面对男人的肉棒,每一次都是一样地痛不欲生。但武敦儒是不会考虑这个女人的感受的,他只顾着享受菊门里嫩肉收缩的快感。他低喘着,努力将每一下的力量都发挥到极限。如果你不知道一个男人应爱生恨的报复快感有多么强烈,看看郭芙翻白的双眼和无力张着的嘴唇,还有满地流出的檀津,便知道这个畜生此刻竟有多么的得意。

  啊,低喊一声,武敦儒满意地将精液尽数喷入郭芙直肠。“师娘,这戏好看吧……”原来他早知道黄蓉也醒过来了。

  黄蓉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女儿被虐待到如此程度是她想也想不到的。听到这个恶魔的声音,既便她曾是冠绝江湖的女侠,生平面对过不知多少更凶残的敌人,这时也忍不住在心中泛起一丝哀鸣。

  “武,主人……不要!”郭芙哀叫着,但她能挡住这男人吗?

  武敦儒冷笑两声:“芙妹,真不枉师娘以前疼你护你,你现在也知道回护你娘了。”

  把黄蓉抱在怀里,伸手制住她颈边穴道。再把塞嘴布拿掉,武敦儒端起一碗冷粥开始慢慢倒入黄蓉嘴里。黄蓉根本无力拒绝,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她不想喝粥,知道自己活下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男人顶在她腰上的那根沾满黏液的肉棒,早就告诉了她活下来是怎样的结局。

  一连喂了两碗米粥。武敦儒怜爱地擦干黄蓉嘴角,忽然发现黄蓉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难道一剂痴情膏的效力竟然这样大?他把美妇人扳过来放在月光下,看着黄蓉强自忍耐的羞涩表情,这才明白过来——师娘这是憋尿了!

  “很难受吧,师娘!”男人伏身吻吻美妇人微凉的双唇。伸手拍拍车厢板壁,“纪老二,给我停一会!”

  马车嘎嘎几声停下来。纪虎探头就往车厢里钻,嘴里嘟囔道:“等了半天……”

  不防被武敦儒一把推开:“滚远点,你给老子留着点力!要是赶回去慢了,小心老子一掌拍死你!”

  纪虎听这话,气得脸都青了。刚才一直在前面听声音,胯下的直棒棒憋得难受。好容易停下来,就算不让搞郭夫人,郭大小姐闲着也是闲着,这狗日的武大竟然还这样!但想想自个确实不够对方称量,现在要是翻脸,不但得不到好处,只怕死了也是白死。老窝里还有几个小弟留着,自己死了可就都投靠武大了。何况那边女人还多,这几日忍忍也不算太麻烦。终于呸了一口,走到一边去了。

  武敦儒对郭芙道:“跟我过来!”抱起黄蓉走下马车。郭芙迟疑了一下,她现在全身乏力,但想想留在车厢里,不免又便宜了那个纪虎,终于硬挺着爬下车来。眼见车外一弯新月挂在中天,车道旁树林里一阵阵阴风吹来,咬牙蹒跚到武敦儒身边,再也不敢稍离半步。

  抱着黄蓉走了几步,看纪虎已经远远躲到一边。武敦儒停下来,把黄蓉端正在怀里,“师娘,要尿就尿出来吧。”听他语气平淡,似乎此刻并非很想羞辱她。

  但是黄蓉怎可以在女儿和这淫贼面前溺尿。她挣扎着,可是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武敦儒看了郭芙一眼,瞧她愣愣站在一边。沉声道:“过来扶着点。”

  郭芙强忍羞涩走近几步,刚想伸手去扶住娘亲,却听武敦儒道:“扶那里!”

  “不,不要……”

  “做死啊!”郭芙眼中含泪,忍羞将男人已经重又勃起的阴茎扶住,对准了自己母亲的花瓣裂缝。武敦儒一抬屁股插了进去。虽然已没有下午的湿润,但是娇嫩而又松劲适中的花间小径,还是让他很为满意。

  黄蓉被插了几下,扭动得越来越用力,嘴里也开始呜呜有声。武敦儒又动几下,突然把肉棒停住,对郭芙道:“给你娘舔舔。”

  郭芙轻啊一声退开半步,听男人冷笑道:“你不舔我叫纪老二了……”突然想到自己下午在茅屋里尿尿的情形。郭芙慢慢跪下来,伸出舌头在黄蓉尿道口轻舔起来。她舔得很仔细,连口水滴在武敦儒的睾丸上也没有察觉。

  “呜……呜……”美妇人泪如雨下。武敦儒则在享受着女人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在体内带出的阵阵悸动。

  突然,他猛地脱出肉棒,在黄蓉啊一声长长的哭叫声中,一匹白练般的尿水全打在躲避不及的郭芙脸上。黄蓉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哀叫是如此响亮,林中夜鸟竟被震得纷纷飞起。这哀怨的一声,到底有多少羞恨,多少解脱的快意?

  武敦儒的毒龙复又占据了美妇人的身体。他一边抽插,一边对黄蓉笑道:“师娘你看,天上的月亮也看着你呢。”黄蓉一声不响,任凭这恶贼如何进出。

  她现在连死的力气也没有了。武敦儒恣意地在美人身上发泄着,直到他尾椎骨上突然一麻。

  “师……娘!”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个“娘”字拖得如此之长,便如一道闪电穿过黄蓉本已麻木的神经!难道是这样?她眼前恍惚出现了两个伏在武三娘身上痛哭的小孩!

  郭芙和母亲的感受是不同的。受伤的屁股坐在草地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伴着脸上缓缓流下的尿液。她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那个她永远也不想再记得的日子!

  第五章卧床惊云雨

  襄阳城东,过滚河而至枣阳、随州,本都是南宋地界。但自金人威逼以来,此地战事不绝,居民纷纷四逃,百十年来,竟几成一片无人之地。

  吕文德一路担心蒙古人截击,每日天不见亮便催促起行。如此堪堪行了三日,这一天终于到了随州地界。见老婆孩子都有些疲累不堪,便对武敦儒说要早点歇息。众人于是天不见黑,便在道边一处古庙中停了下来。

  武敦儒几个亲随将锅具搬进庙里,吕家仆妇开始做饭。众人正自忙碌,却见郭芙气冲冲从后殿走出来,指着武敦儒鼻子道:“姓武的,我妹妹到哪去了?”

  看郭大小姐一身新素,怒气勃勃。众人知她新近丧夫,心情苦闷,这几日都不太敢和她说话。

  武敦儒默然看她一眼,冷冷道:“师妹又不小了,腿长她身上,她去哪里,我怎知道。”

  郭芙怒道:“今早还看见她和你说话,这会就不见了。不问你问谁?”突然哼一声道:“胆小如鼠!”

  武敦儒啪一响将手中水杯扔在地上,大怒道:“你说什么?”

  郭芙鄙夷道:“我妹子定是回襄阳去了,你怎不跟着去?我爹娘养你一场,你倒这般怕死。要去桃花岛,我和完颜妹子自己有脚,要你假惺惺卖好。就算到了岛上,我外公都故世了,谁来庇护你这缩头乌龟?没得辱没了我郭家的名声!”

  她恼怒这人只顾自己,没救到她丈夫,偏偏一直发作不得,今日这几句竟不给武敦儒留半点颜面。

  正说话间,却听庙门外一片吵嚷声,有人高喊道:“里面的人听着,都快乖乖出来跪着,本大爷高兴了,只要钱财,不要性命!”

  庙中众人一惊,吕文德颤声道:“这强盗怎么……青天白日……”

  郭芙已经拔剑在手,叫几个男人道:“都跟着我,几个不开眼的强盗,也想在姑奶奶头上动土!”

  武敦儒却一挥手,“谁也别动,郭大小姐武艺高强,难道几个小强盗还要我们动手?”

  他这一喊,那些小兵果然都不敢动,只有吕家两个男仆,战战兢兢抓起两根木棍。郭芙气往上冲,嘴里骂道缩头乌龟,带着两个男仆就冲出了庙门。

  一边的吕文德不停对武敦儒拱手作揖,“武大侠,现在你可不能和郭小姐怄气。这……黄女侠请你护送小弟,你可……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他比武敦儒大好几十岁,自称小弟,着实可笑。

  谁知武敦儒突然一声冷笑,“吕大人,这时候还想有人救你?”

  吕文德大吃一惊,刚想呼救,已被身边那几个小兵扑倒。两个做饭的仆妇惊得呆了,一声未发便被武敦儒点倒在地。

  却说郭芙窜出庙门,只见外面零星站着七、八个强盗。见郭芙出来,这些人立刻大叫起来:“好漂亮的娘们!”

  “瞧这腿,多长……这奶子,真是又大又挺!”

  “老天开眼,今日兄弟们要开荤!”

  郭芙自负美貌,就算嫁了耶律齐,平日也爱听人赞她几句。但从这些狗强盗嘴里说出来,只气得七窍生烟,举剑就向当前一人刺去。

  那人竟不抵挡,一低头从剑下钻过去,嬉皮笑脸道:“别急,别急!俺还没脱衣服呢。”旁边三把钢刀一齐向郭芙砍来,郭芙反剑一撩,使她家传的“回峰落雁”。谁知这些人都是虚招,一招没使完就退到一边。边上立刻又有三人围上来,使的竟是车轮战法。这些人言语虽然龌龊,下手却是又狠又准。

  郭芙武功远远高出对手。可这些人似乎并不跟她真打,都是一触即走。郭芙本想把这些人赶跑就算了,因为郭靖、黄蓉知道她脾气,这几年早不准她随便出手伤人。但她被围在圈子里左右冲突不出,心里急起来,下手就越来越快。那些人看她认真起来,突然发一声喊转身就逃。

  郭芙呸一声道:“什么狗屁强盗,这样就跑了!”扭头一看,吕家两个男仆却被砍死在地上。她一惊想到:怎么我打了半天,完颜妹子和燕妹妹也不出来帮手,还被他们杀了两个?

  再进古庙一看,大殿里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就连后殿中的十来个女眷,也突然一起消失!

  郭芙高声叫喊,哪还有人应答。她喊了好一阵子,有些害怕起来。突然有人一拍她肩膀,刚想回头,已被点中了后腰穴道,一下子晕了过去。

  ***    ***    ***    ***

  等到郭芙醒来,发现手脚被绑,身边漆黑一团。她使劲挣那绳索,却是用牛筋绞的麻绳,又粗又牢,徒劳挣扎半响,只得放弃。

  突听黑暗里有东西稀稀嗦嗦在响。郭芙吓了一跳,叫道:“是谁?”

  “是……郭小姐……我……我是吕大人!”竟然是吕文德。

  一个火折子亮起来,有人点燃了蜡烛。看清那点火人的面貌,两人一起叫起来。“是你!”

  “武大侠,求你放了我!”

  郭芙厉声道:“武敦儒,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转头看看周围,这屋子有门无窗,是间牢房,边上除了吕文德还绑着好几个女人,都是吕文德的女眷,却不见完颜萍母子和耶律燕。

  “你绑我做什么,你是不是……”话没说完,已被武敦儒不知用什么塞在嘴里。

  另一边吕文德哀求道:“武大侠,下官可从不敢得罪你,你要钱……我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这把老骨头……”说着看看周围,几个女人被这一闹,也都醒了。全都可怜巴巴看着武敦儒,样子怕得要命。

  武敦儒身后一个大汉站出来,抽出刀架在吕文德脖子上,大声道:“狗官,还藏了多少银子?”这人正是围攻郭芙的其中一个强盗。

  吕文德颤声道:“没有……没有了……”那大汉一拖钢刀,立刻在他脖子上拉出一道血痕。

  武敦儒拍拍吕文德肩膀,和颜悦色道:“吕大人,你在襄阳做了这么多年官,随身才五万两银子,也太少点了吧。”

  吕文德吓得不轻,委屈道:“武大侠,下官一贯清正廉洁……”说到一半,被武敦儒瞪了一眼,急忙道:“那马车的车辕是空的,里面还有些字画和珠宝。”

  武敦儒哼了一声道:“这些东西值得多少。”说着话,眼睛向地上一个少女看去。那女孩是吕文德的小女儿吕燕儿,今年方才十七岁,大家闺秀,倒也有几分清秀。

  吕文德是为官之人,最懂察言观色。急忙道:“下官的小女燕儿,最爱青春少侠,情愿送给武大侠侍奉起居。”其实武敦儒已经三十年纪,容貌像他爹,彪悍狠恶多过英俊潇洒。哪是什么青春少侠。

  武敦儒不欲和他纠缠,对那大汉道:“纪龙,送我老丈人走吧。”那吕燕儿立刻啊一声低呼,吓得缩起了身子。另一边郭芙嘴虽塞着,也在呜呜直叫,看样子是在骂武敦儒卑鄙无耻。

  吕文德战战兢兢道:“武大侠,我这几个妻妾……”

  武敦儒哼一声道:“你不想走就罢了,我要再问问吕夫人,看你还藏着什么宝贝没有。”一挥手,纪龙便把吕文德拖出了牢房。只听吕文德呜呜叫唤,声音却是越来越远。

  武敦儒转向吕文德几个姬妾,一个个看过去,都有些不太中意。唯有最左边一个妇人穿着淡绿小袄,低着头一动不动。似乎知道武敦儒在看她,便也抬头望他一眼,眼神似娇似媚,也有几分颜色。武敦儒认得是吕文德的第三房小妾白小凤,这妇人本就是坊子里的姑娘,听了几句武敦儒说话,便知道这人不过是个奸淫好色之徒,也不怎样害怕。

  那吕夫人见武敦儒不言语,突然开口道:“武……大侠……”

  武敦儒恶狠狠一转头,“吕夫人,前年你做四十生辰,我师娘派我送礼给你。

  你让我站在大厅等了两个时辰也罢了,还向我说什么‘想不到你们这些弄刀弄枪的也这有钱,这珠串该没什么不干净吧’!“他学这吕夫人言语,恼恨之意再也明显不过。

  武敦儒转头向外,大声道:“把这几位夫人带出去,看看她们身上还藏着宝贝没有。”

  外面等着七八个汉子,听见这话立刻钻进牢房。武老大虽看不上眼,这些女人却少说也是中等姿色。虽不及那些丫鬟年轻,但官宦女眷,一个个保养得雪白细嫩,都是难得的好货。特别是那吕夫人,虽也四十年纪,丰乳肥臀,细腰美腿,玩起来可不知有多销魂。方才在外面,几个人为这吕夫人,早投过了三轮骰子。

  武敦儒一把抱起郭芙,解开白小凤身上绳索,说道:“带着你女儿,跟着我。”

  牢房里已一片哭喊之声,几个女人哪还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一个个奋力挣扎。

  白小凤也算是见过场面的,这时也看得心中发毛。急忙用力拉起又哭又叫的吕燕儿,跟在武敦儒身后。

  走过一条长长甬道,三弯四转过后,武敦儒一推石门,走进一间大屋。

  打亮灯火,只见这石屋里绫罗绸缎好不奢华,家居物品一应俱全。屋中更有一张大床,足有四、五人宽大,看得白小凤也禁不住面上一红。

  武敦儒随手将郭芙扔在床上,又把吕燕儿抱过来放在郭芙身边。坐到一把梨花椅上,伸手揽住白小凤腰肢。开口道:“小凤儿,我可在襄阳城远远见过你好几面了。”

  白小凤轻嗯一声,顺势坐在武敦儒腿上,含羞带媚道:“武大爷这般英明神武,襄阳城里又有几个比得上?凤儿还不是早知道武大爷。”说着话,一手放在武敦儒胸前,轻轻揉搓。一只手就隔着裤子撩他那话儿。

  武敦儒将白小凤螓首微微一按,吻住女人小嘴。白小凤微微嗯一声,便将香舌递了过去,一对丰乳压在男人身上,如梦如幻地哼一声,“爷……”

  吕燕儿躺在床上,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三娘伺候男人。她是闺中少女,虽也和丫鬟经常调笑,哪又真见过男女亲热。慢慢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欲待不看,又忍不住好奇,越看心头一只小鹿跳得越快,渐渐竟忘了还要哭泣。

  郭芙被武敦儒一抛却是背对着床外。听那男人和白小凤在后面先是摸摸啃啃,不一会似乎一件件衣服落在地上,听那白小凤惊呼一声:“武爷好大!”

  武敦儒也笑道:“凤儿也长好白的屁股。”那女人娇哼两声,两人似乎又缠在了一起。

  只听那梨花椅吱嘎吱嘎响个不停,那女人娇吟一声长过一声,哥哥爷爷地乱喊。

  到后来又有些叫不出了,只有武敦儒的声音道:“凤儿,你这菊花儿可真紧……。”

  郭芙脸上大红,她虽也是妇人,但听这人居然淫秽至此,心头大骂道:“好歹不曾嫁给这淫贼……”

  又过一会,突然床上一震,郭芙身后那少女一声尖叫。只听武敦儒道:“小丫头害羞,刚才不是看得挺开心。”

  那少女轻声道:“不要,不要。”

  白小凤似乎也已倒在床上,呻吟着:“燕儿,你爹许了……啊……许了……

  啊……你给武大爷做媳妇……你怎么……啊……不听话。“

  那丫头嗯嗯哭了起来,又听武敦儒道:“凤儿,你给她脱衣服。”跟着就是丝布被撕开的声音。

  那吕燕儿哭道,“好痛……不要,好痛。”

  白小凤却道:“不会痛的,你看三娘都不痛。”

  吕燕儿突然大叫一声:“啊……”这声音都有些哑了。

  大床也开始吱吱嘎嘎响起来,越摇越是厉害。郭芙背上肌肉越绷越紧,心头如在撞雷一般,只在想:“耶律妹子怎么还不来……耶律妹子怎么还不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吕燕儿和白小凤都已经喊哑了嗓子。石室里渐渐静下来,红烛发出噼噼啪啪声响,终于噗一下,房间里又重归于黑暗。

  第六章少年多情总是恼

  郭芙躺在大床上好不气恼。背后三个淫荡男女,离她只有一臂远近。她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姐脾气,但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时不能引那淫贼注意。等了好半响,细听三人呼吸似已睡着,脸抵在床上把嘴里布条一点点磨出来,想伸嘴去咬手上绳索,却又够不着,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扭着身子,开始小心翼翼向床下移去。

  她被扔在大床最靠里处,手脚又被绑着,想要逃出去谈何容易。好容易慢慢移了半尺来远,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搭在她胸前,不松不紧正捏住她一只左乳。

  郭芙羞愤交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终于忍不住大骂道:“狗贼……”话刚出口,又被一指点中颈边的昏睡穴。

  又不知隔了多久,一阵阵震动将郭芙惊醒。刚睁开眼,不由脸一下红到脖子后面。一个清秀的小姑娘侧躺在她面前,一条细长美腿的被后面跪着的白小凤高举分开,男人粗长的阳具在她粉红小穴内一进一出,带起丝丝晶莹。白小凤也伸着舌头,上上下下舔着小姑娘白嫩的脚心。

  吕燕儿酥痒难当,一对椒乳又被武敦儒从后面抓住,上身动弹不得,只能微微扭动屁股配合男人。嘴里不停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不过半柱香功夫,昨天才被开苞的小姑娘,就被这男人送上了高峰。

  武敦儒拔出肉棒,舒舒服服靠在床栏上,推推身边的小姑娘道:“学学你姨娘昨天那样。”

  吕燕儿脸上一红,低声喘息道:“武爷……燕儿不行了……等一下好不好?”

  “无耻!”郭芙终于骂了出来。

  武敦儒理也不理她,倒是白小凤转头看她一眼,眼神中尽是嘲讽之意。郭芙脸上一红,知道这妇人眼里,自己迟早也是和她一样。心头暗怒,要是武敦儒这狗贼敢来侮辱她,定要拼个鱼死网破。又想,娘亲怎没识破这狗贼的嘴脸?耶律燕又到哪去了?她男人这样胡作非为,她难道都不知道?

  正自胡思乱想,石门嘎嘎被人推开,一个男人走进石屋,正是昨天的一个强盗。见他手上拿个水袋,看见大床上躺着的一男三女,脸上现出一副艳慕的神情。

  吕燕儿啊一声钻到男人身后,听见武敦儒道:“纪老二,拿来了?”

  纪虎却不伸手,嘴里道:“武大哥吩咐的话,我还敢不听?”一边说一边用眼神在白小凤雪白的胸脯上扫来扫去。

  武敦儒把怀里一丝不挂的白小凤往纪虎身上一推,匹手夺过他手里水袋,笑骂道:“你小子我还不知道。”

  白小凤被这一推,不由哀哀怨怨望一眼武敦儒。武敦儒道:“这位纪二爷也是一条好汉,你跟着他,他定会好好疼你。”

  白小凤身子一软,这种事她也见得多了,男人翻脸无情,她又能怎样?纪虎的手已搭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只能依到这男人身上,娇滴滴道一声:“纪二爷,你可不要欺负我啊。”

  看纪虎搂着白小凤出了石屋,武敦儒抓起水袋,凑到郭芙嘴边,“芙妹,口渴了吧。”

  郭芙呸了一声,冷不防被武敦儒一把按在床上,捏着她下颚,把水猛灌进去。

  郭芙被呛得咳嗽不止,蜷起膝盖直撞向武敦儒腰腹。武敦儒一个翻身坐到她身上,那话儿正落在郭芙双乳之间。郭芙又羞又气,奈何挣他不过,却被那话儿隔着衣服在乳沟里磨起来。

  一袋水半数已灌入郭芙嘴里,其余都洒在她胸口、身下。那素白的孝衣被水一浸,两个圆翘的乳印现了出来。武敦儒把水袋丢开,在她胸前随便捏了两下,就把郭芙提下床来。取出一根牛筋麻绳,将她重新绑在床柱边。

  郭芙双手双脚被绑,站不起身,只能做个狗趴势撅在哪里,不由气得破口大骂,从武敦儒祖宗十八代一直到耶律燕,都被骂了个干干净净。

  武敦儒似乎也不生气,拉过一口破旧木箱,说道:“芙妹,你有多久不曾叫我‘大武哥哥’了?”说着话打开木箱,里面取出一个白磁娃娃,“芙妹你记不记得?这是我买来送给你的,但是你嫌这娃娃不好看,就丢在树林里不要了。”

  说着话把这磁娃娃放在郭芙面前。

  郭芙一愣,这磁娃娃似乎有些印象。转眼又见武敦儒从那木箱里拿出来一个破风筝,一把白玉梳子,还有十几件破旧小玩意,竟都是他以前送给自己,又被扔掉的东西。

  郭芙道:“你……你留着这些做什么?”

  武敦儒道:“没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话竟和当年在后花园中跟她说的,一模一样。

  郭芙愣了片刻,方道:“你……你明知道我爱齐哥,你也娶了耶律妹子……”

  突然明白过来,大骂道:“是你害死齐哥的!你这个叛徒,狗贼,妄自我爹娘当年救了你性命!”

  武敦儒笑道:“芙妹,此刻再说这话,可不是晚了些么。”说着拿起一根马鞭,笑笑道:“芙妹,这根马鞭儿,当年你也不肯要的,嫌它有些不顺手。”

  郭芙骂道:“那又怎样,我爱什么东西要你来管!”话刚出口,武敦儒一伸手,鞭子正抽在郭芙浑圆翘起的屁股上。

  郭芙吃疼,不由大怒起来,大骂武敦儒过往的不是。武敦儒等她骂了一阵,再一抖鞭子,又狠狠抽了她一记。向吕燕儿招招手道:“你过来。”

  吕燕儿吓了一跳,以为男人也要打她,颤声道:“老……老爷,燕儿只爱你一个,你不要……”

  武敦儒哈哈笑道:“怕什么,相公又不打你。去把这女人衣服扒了。”

  吕燕儿期期艾艾道:“她会武功的,我不行……”

  武敦儒道:“她喝了化功散,武功再高也没用,不用怕,帮相公去给她脱衣服。”

  吕燕儿这才走过来,她想讨“相公”高兴,抓住郭芙衣服就开始乱撕起来。

  郭芙当然不肯束手就擒,也是奋力挣扎。两个女人在地上滚做一团,相持片刻,果然郭芙的力气越来越小,渐渐不是吕燕儿对手。奈何吕燕儿人小力弱,郭芙身上虽只是件薄布春衫,她用力半天,也只撕开几个口子。

  武敦儒笑看二女闹一阵,这才叫吕燕儿道:“燕儿让开些。”说着话,鞭子已卷在郭芙身上,并不碰她身体,只是圈住了半片衣角,轻轻一拉便将郭芙衣衫撕去一块。他有意卖弄功夫,郭芙骂一句,他就扯她一片衣衫,不过几下功夫,就将郭芙扒成了一只白羊。

  这时郭芙跪在地上,微微撅着的雪白屁股上两道红印,胸口一对雪白漂亮的乳房挂下来,两条健美的大腿已有点撑不住身子,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武敦儒将手里鞭子扔给吕燕儿,笑道:“这女人不听话,帮相公教训教训她。”

  吕燕儿刚才被郭芙撞了好几下,还差点被咬上一口,虽然有些着恼,但要她打人,还是有些犹豫。呆了一下,才一鞭子抽在郭芙臀上。

  这女人皮肉糙得很,你这么轻,给她挠痒啊?“其实郭芙一身雪白嫩肉,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要动心。

  吕燕儿脸上一红,用力一鞭抽过去。郭芙哇一声哭出来,大骂道:“姓武的,我爹娘……早晚杀了你!”

  武敦儒似乎根本就没听见,任凭吕燕儿一鞭鞭抽在郭芙屁股上。其实吕燕儿力气也不大,打了半天也没真伤到郭芙,只是这屈辱实在让她有些难受。

  忽然郭芙两片臀肉在后面被人一分,一根滑滑的舌头就舔在她菊花上。耳听武敦儒喃喃赞道:“芙妹,你这屁股可真香啊。”

  郭芙羞急,却又挣脱不开,菊花刚被舔了几下,肉缝里两根手指伸了进来,一弯一进开始扣弄。郭芙被弄得双脚打颤,椒乳乱抖。突然啊一声大叫,菊花上一阵剧痛,一根圆东西塞了进来,竟是那马鞭的柄儿。跟着火热的肉棒直入中宫,一下就顶在花心口上。

  武敦儒扶住郭芙两片美臀猛冲直撞,那马鞭儿插在屁眼里也被带得前后摇动。

  看鞭子在郭芙屁股前摇来摇去,便真如一匹母马一般。

  吕燕儿看得呆了,却被男人推了一把,“去弄她奶子!”

  少女得令,蹲下来抓住郭芙丰乳一阵乱揉。她也不懂技巧,胡捏乱抓,只把郭芙双乳弄得又胀又痛。

  不一会马鞭儿被拉下来,一个大龟头便抵进菊花眼里,虽然菊眼已被弄大了些,被这龟头一挤,也似要胀裂开来。郭芙疼得呜呜大哭不止,男人哪管她痛是不痛,俯身抓住她白嫩的奶子,用力挺着阳具直冲直撞,嘴里道:“怎么……耶律齐……也没搞过……难怪这么紧……”

  郭芙疼得身上冷汗一滴滴落在地上,男人在菊门里肆虐一阵,又拔出阳具在她娇嫩的小径里一阵猛冲,他内力悠长,直搞了大半个时辰,看郭芙已瘫在地上叫不出声,这才一把抓住她下颚,将肉棒顶在郭芙喉上,浓稠的精液尽射入她胃里。

  郭芙已快两个月没行过房事,丈夫跟着爹爹常在军中,难得回家和她亲热。

  她虽是久渴之身,但这一次如此激烈,竟被武敦儒几乎弄个半死。好容易以为这男人满意了,可那尚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又在她嘴里挺动起来。她恼羞成怒,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一咬,男人手里一滑,差点捏不住她下颚,阳具被牙齿刮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武敦儒怒极,一巴掌甩在郭芙脸上,大骂道:“臭娘们,要你好看!”

  吕燕儿却突然扑上来抱住了男人,春葱藕臂揽住武敦儒腰身,把脸贴在男人大腿上,求他道:“相公,这女人不听话,你……你,用她去替我娘吧。”武敦儒一愣,这小妞看似文文静静,怎么心计这般厉害。随口道:“这女人可比你娘年轻漂亮。”

  吕燕儿脸上一红,“我……我娘会伺候你……我也会乖的……”

  武敦儒哈哈大笑,拍拍她小屁股道:“穿上点衣服,去带你娘来。”吕燕儿衣服早被扯烂,只得胡乱披了男人的外衣。看他已经把郭芙夹在腋下走出了石室,赶紧跟了上去。

  渐渐地,地道远处响起一片男人的呼叫声,间或有女人正在哀声大叫。走到近处,只见一间大牢里,二十余个男人围着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欢闹。武敦儒一推门走进去,将郭芙往地上一扔,大声道:“小的们,郭大小姐来伺候你们了!”

  那些男人都是一愣,跟着发出一片欢呼。十几只手掌立刻都抓在郭芙身上。

  吕夫人本被两个男人前后夹着,郭芙一来,那两个男人已把她丢在地上。吕燕儿走过去扶住娘亲,看她身上青一道、紫一道,满身满脸都是粘滑的体液,下身一片污秽,双眼已经浑然失神,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看武敦儒在门外勾勾手指,吕燕儿忙扶着娘亲出去。耳听一个男人高声骂道:“不听话……不听话要你吃屎!”

  郭芙突然叫起来:“大武哥哥,大武哥哥……呜呜……救我……救我啊!”

  等武敦儒三天后将郭芙领回石室,她已经能像吕氏母女一样,乖巧地跪在男人身下,像母狗一样摇头摆臀了。

  ***    ***    ***    ***

  黄蓉不知道女儿过去的遭遇,她只知道,这一路向东北行去,武敦儒每日都要将痴情膏抹在她身下逗弄几番。她慢慢有些麻木了,女儿在身边做任何事,也不再能激起她最初的那种羞耻感。

  青山如黛,马车已驶入了一片山谷之中。直到黄昏将尽,终于慢慢停下。武敦儒扶着紧裹青袍的黄蓉走下马车,美妇人举目一看,周围依稀有些熟悉,“绝情谷!”

  “师娘,你看我把这绝情后谷经营得如何?可费了徒儿不少银子、心血。前面房子烧了,只好胡乱在后面修一些,不过我和师娘以后隐居这世外桃源,可不是那神仙般的日子?”

  黄蓉听得心头一颤,却已被武敦儒搂住带进边上一间木屋。这木屋两进大小,后面紧贴山壁处,开着个两人宽的洞口。石洞内隔不远便点着火把,也不知有多深远。两个紧衣大汉守在洞口,见到武敦儒,都赶过来作揖道:“武老大回来了!”

  武敦儒点点头,指着黄蓉道:“这是我师娘,以后你们都给我放尊重点!”

  说完话,搂着黄蓉走进石洞。身后郭芙低着头一步不敢落后,也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刚转一个弯,突听边上一间石室内传来一阵男女交欢的浪叫。黄蓉觉得武敦儒脚步一停,随他目光看去,只见石室内两个赤身男女叠在一起。那女人身段姣好,一身美肉如雪般白。却是她压在那男人身上,啊啊大叫着,不停扭动屁股。

  那男人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突然一瞥眼看见武敦儒,惊叫一声:“武大哥!”

  一下停了动作。女人啪给他一耳光,骂道:“干什么?”转头看见武敦儒站在外面,身边黄蓉、郭芙,冷笑一声道:“姓武的,终于把你师娘也搞到手了……”

  第七章谁解美人心

  黄蓉脸上一红,别过头去,不敢和耶律燕目光相触。心头波澜起伏,不知耶律燕为何竟变成这般模样。武敦儒反倒神色漠然,似乎对眼前之事并无意外。向那少年道:“罗远,好好伺候着你嫂子。”那罗远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兵,武艺都是武敦儒亲传,也算是他半个徒弟。

  耶律燕呸了一声,看纪虎站在郭芙身后,一只淫手放在这女人臀上捏来揉去,大骂道:“纪老二,看不见老娘后面空着,还不快滚过来!”

  纪虎一听大喜,他这几日早憋得难受。本还想向武敦儒要郭芙回房,这时听见耶律燕说话,如奉纶音,赶紧跑进石室,退了裤子,挺起乌黑肉棒就从耶律燕菊门里插进去。耶律燕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舒服得哼出声来。娇声道:“快点干我,快点……”一边说,一边扭过头来,和纪虎那臭烘烘的大嘴吻在一起。

  武敦儒哼了一声,只管搂着黄蓉继续向里。转了两个弯,走到那关女人的大牢房外。里面正有两个女子赤裸裸绑着,都是新近掳来的妇人。此时宋室大乱,盗贼四处,武敦儒手下也经常出谷掳掠一番逃难的百姓。但凡抓来的女子,肯归顺的,便分给手下做妻,不肯的,要么绑在这要受辱,要么就埋在后山腰里。

  武敦儒一推郭芙道:“芙妹,进去吧。”

  郭芙花容失色,不知武敦儒为何发怒。刚才一路过来,纪虎对着她又摸又捏,她低着头一声不吭,武敦儒想起此刻纪虎正在耶律燕身上纵横驰骋,一腔无名怒火尽都转到了郭芙身上。

  这地方,郭芙是死也不肯进的。看他一言不发,跪下来抱着他腿,哀求道:“武哥哥,你心疼芙儿的……芙儿不敢不听话。”

  武敦儒不理,伸手去推木门。忽然之间,被人拉住了衣袖,耳听黄蓉低声劝到:“大武,芙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真能怜惜她,她以后定会好好侍奉你。”

  武敦儒又惊又喜,黄蓉这几日,虽已不再奋力拒绝,但即不动弹,也不说话,每次和她欢好,无论他温柔也罢,粗野也好,黄蓉都是一副漠然神情,似已心成死灰。这时听她主动开口,言语中竟有几分温柔之意,心中大喜,吩咐两个守在牢外的汉子道:“取些酒食、汤水送到天字房里,我要和师娘庆贺庆贺。”紧紧搂了黄蓉,又往里行,再走一阵,已到另一间石室外。

  这石屋比郭芙以前呆过的都要宽敞干净,青丝罗帐,檀木香熏,倒布置得十分洁净淡雅。武敦儒笑道:“师娘,这是徒儿给你准备的房间,可还喜欢?”

  黄蓉脸上一红,低下头来。半响方道:“敦儒,你要师娘归顺于你,这般用强好胜,又有何益……”

  武敦儒道:“怎么?”

  黄蓉柔声道:“你先答应了我两件事,师娘自然遂了你心愿……不然,你就算逼我,我纵然身不由己。但你想得我心,却也千难万难……”

  武敦儒一愣,问道:“哪两件事?”若是黄蓉要他解去化功散毒性,他可万万答应不了。

  黄蓉道:“第一,我要知道你师父、师弟的下落。否则你师父若还在世,我又怎……怎能和你……”

  武敦儒道:“我若说了,只怕坏了今日的心情。”

  黄蓉羞道:“你就只顾了自己,一点不把人家放在心上……”

  武敦儒听她说得如此娇媚,真有些不敢相信。想了一想,方从怀中掏出一个蓝布小包,取出两件旧衣放在桌上。黄蓉拿过一看,都是男人的贴身上衣。一样的月白布料,竟是自己亲手缝制。那两件衣服上满是刀剑伤痕,周围血迹斑斑,已呈黑色。难道丈夫和儿子竟然……心中酸楚,脑中一阵眩晕,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隔了好一会,方才渐渐定下神来,黯然道:“既然事已至此,师娘再问你一事,襄儿是被你害了么?”

  武敦儒道:“我怎会害了小师妹,这绝不是欺骗师娘。”

  黄蓉道:“你把她关在哪里?”

  武敦儒摇摇头道:“师娘,我也不知你如今是真情还是假意,这件事我们晚些再说如何?”说着话把黄蓉搂在怀里,轻轻香她面颊,一手拨开黄蓉衣衫,伸了进去。

  黄蓉轻咛一声,拉住他手道:“你不要急,我又跑不掉……”说着话,脸上一红。

  武敦儒看她今日忽然一副娇媚模样,心喜若狂,双手圈住了黄蓉细腰,问道:“师娘,这是怎么回事?徒儿可有些糊涂了。”

  黄蓉含羞道:“我和芙儿如今都入了你手,我还能怎样……你也知你师公本不是那拘于礼法的人……以后你能对芙儿好些,师娘已经年纪大了,又还有什么关系……”说到这里,脸上竟现出小女儿般的腼腆神态。

  这话不仅武敦儒听得呆了,就连一边的郭芙都不敢相信。就算黄药师不拘礼法,难道教出的女儿竟要委身侍徒?可武敦儒美人在怀,哪还能分辨这许多,所谓色令智昏,男人多是如此。搂紧了黄蓉,食指轻轻抬起她螓首。黄蓉果然并不强拒,闭上眼睛,微微张开红唇,便和这徒儿嘴对嘴吻在一起。

  两人热烈缠绵一阵,四个婢女已将一大桶汤水抬进了石屋,接着又端上几样小菜果酒。看这些女子粗手大脚,容貌不佳,都是武敦儒掳来的农家女子。

  武敦儒拉了黄氏母女坐在桌前小斟。看黄蓉含羞带媚模样,不禁越喝越喜,丹田内渐渐有了些腾腾热气。拉了黄蓉手道:“师娘,我们一起洗洗。”不等她回答,便将她袍带随手一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黄蓉轻呼一声,衣衫已被这淫贼脱去,雪白酮体一览无遗。武敦儒将她拦腰抱起,放进澡桶,自己除了衣服,跟着跳进水里。

  黄蓉哎呀一声,转身想躲,却被武敦儒拉住,反抱在怀里,双手攀在她丰乳上轻揉软弄。黄蓉低着头,任男人在她玉颈粉肩上又吻又舔,后面那直翘翘的火热阳具顶在她股缝里,也不免让她有些心跳起来。

  看她这欲拒还迎模样,武敦儒欲火更盛。转头看一眼郭芙,道:“芙妹,还愣着干嘛?”

  郭芙不敢违逆,起身除了衣服,含羞跨进木桶。她和吕氏母女一起服侍这男人已有段时间,知道他此刻意思。捧起自己一对丰圆雪乳,跪在男人身后,慢慢给他搓背。

  武敦儒搂着黄蓉轻薄一阵,又放开她道:“师娘,你也学学芙妹。”

  黄蓉道:“羞死人了……”看武敦儒已转身把女儿搂在怀里。迟疑片刻,终还是学着郭芙模样,把一对丰乳贴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揉磨起来。

  武敦儒轮流享受这母女俩的乳推,三个人在木桶里浪荡一阵,他才取出浴巾擦干二女身子,将她们抱上大床。说道:“师娘,先让徒儿疼疼芙妹,你不会吃醋吧?”

  黄蓉轻呸一声,低声道:“你这人就爱讨嘴上便宜。”

  武敦儒一笑,让郭芙趴在床上,问她道:“芙妹,今天你要哪里?”

  郭芙忍羞道:“大武哥爱哪里,芙儿都可以……”看她跪趴在床上的凹凸曲线,光滑洁白的背脊在小蛮腰下深深一陷复又升起,连着后面雪白的翘臀轻轻摆动,这玲珑销魂的胴体,便是男人此刻最好的春药。

  武敦儒道:“芙妹,今日先试试哥哥的一阳指。”说着话,一根手指已压在郭芙娇嫩的花瓣上,向前一探,便钻进了美人紧窄的蜜道。郭芙嘴里哼哼起来,蜜道里很快就泛起一片水光。

  武敦儒看这践女人已被自己调教得如此淫荡,大是得意。抽出手指,将阳具抵入郭芙温暖柔滑的小穴。郭芙轻吟一声,开始扭动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入。武敦儒双手滑过她圆润弹翘的雪臀,掌住美女细腰开始用力抽送。郭芙努力配合着男人,声如娇燕,腰似摆柳,想让男人更加满意。武敦儒也放开了内劲,使出十八般武艺,誓要这跨下美人臣服。

  两人销魂大战良久,郭芙双穴,都已数次迎送宾客,泄了好几次,体力渐渐不支,奈何男人还没一点要射的意思。眼见男人那恶狠狠的龟头,又抵在已有些充血肿亮的花瓣上,忍羞道:“武哥哥,芙儿不……不行了……”

  看她如此不堪采摘,武敦儒假意气道:“过来给我吹出来。”

  郭芙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娘亲,奇怪武敦儒为何还没向娘动手。挪到男人身下,扶住他腿,微微低头将那粘满体液的阳具含在嘴里。方才这肉棒还插在她菊门里肆虐,现在含在嘴里,倒也舔得津津有味。她这一个多月,被这男人百般调教,嘴里功夫早不逊于春馆淫娃。婉转吞吐一番,男人突然按住她头,抽出肉棒尽射在她脸上。郭芙一愣,平日都是要她吞下去的。却听武敦儒对黄蓉坏笑一声,“师娘,芙妹脸上脏了。”

  黄蓉在一旁看他二人交媾不休,早已经面红耳赤,下体也有些酥麻起来。这时听这淫贼说话,哪还不懂他意思。只能忍住羞涩,把女儿搂过来,香舌一卷,细细舔去她面上精水。

  男人把阳具伸了过来,“师娘,帮我也舔舔。”

  黄蓉知这男人是在试她,看她是否真的屈服。这一路上,虽然武敦儒也曾在她嘴里胡来,甚至把精液射进去。但都是先制住了穴道。这时要她主动把这东西含在嘴里,虽然早知自己说了归顺的话,这男人便定会要她难堪。心念转过,忍不住就想将这祸根一口咬断。但想想自己一死何惜,可怜两个女儿还要受他折磨。

  终于微张檀口,将方才还在她女儿屁眼里插过的阳具含进嘴里。

  武敦儒心中好不得意,虽然黄蓉还不懂口舌配合的技巧。但想想竟然能让这美貌的师娘将阳具乖乖含着,便已经忍受不住,那东西,又慢慢涨大起来。

  黄蓉在男人腿上轻推一把,吐出那巨物,娇叱道:“怎么这么坏,方才将芙儿折磨成这样,又……”

  武敦儒得意道:“徒弟天生异禀,这东西当然比一般人强些。”说着话,一下将黄蓉扑在床上,伸手在下面一摸,“师娘,你也好湿了。”说着抬起黄蓉美腿,就要进入。

  黄蓉急忙用手轻挡住下身,脸上酡颜一片,轻声道:“你便不顾着我,也不顾着你自己?我看你这几日,每天都要这么多……就算你身子再强,怕也有些经受不住。”

  武敦儒一伸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发黄旧纸,放在黄蓉眼前道:“师娘你看。”

  黄蓉在那纸上瞥了一眼,赶紧推开他手,叱道:“谁要看你这东西,快拿开了。”

  武敦儒笑道:“师娘,这可是天下奇功。徒儿练过以后,善能复举,往后日日服侍师娘快活,这功夫可抛下不得。”说着话,将那纸片放到床边桌上,顺手又从木盒里挑出些痴情膏,便要抹在黄蓉下身。

  黄蓉忽道:“敦儒,你若怜惜师娘,就不要用这害人的药……你要师娘也像燕儿那般么?以后师娘人老珠黄,你……”

  武敦儒听她提起耶律燕,恨声骂道:“这番邦蛮女,天生就是淫荡无行!你还提她做什么?”

  其实耶律燕虽是辽人后裔,又在蒙古长大,北方女子,天然有几分英爽豪气,不是忸怩的小女儿家。但说她天生淫贱,那是绝没有的。全怪武敦儒当年少不知事,得到痴情膏后,竟在妻子身上试验。这痴情膏本就是一味猛烈淫药,若是长期涂用,女子自身便会情欲大开。长时不和男子交合,就要血脉沸腾而亡。

  等武敦儒发现这变化时,耶律燕已除去月事之时,每日必和男子交合三次方休。他近来用在黄蓉身上,就是想让这美貌的师娘在药力作用下臣服于他。但黄蓉感觉何等敏锐,她这几日在马车上,就已渐感身体变化,男人微一挑逗,身子就有些不受控制。所以委身从全,也是不想被他继续用药。

  黄蓉见武敦儒僵在哪里,似乎还在考虑。起身揽住了武敦儒头颈,将他脑袋深埋在双乳之间,分开美腿,把身子凑了上去,那柔软的嫩肉正对着他小腹,股沟也轻顶在男人立起的肉棒上磨动,娇声道:“敦儒,疼师娘吧……”

  武敦儒被他一逗,鼻中全是美人身上的肉香,血往上涌,再不去想用药之事。

  将黄蓉双腿一抬,整根肉棒尽入中宫。黄蓉曼声长吟,挺动腰肢,努力配合男人进出。

  这两人疯狂交合,干柴烈火皆融入石室暧昧的空气里,一股情肉熏出的靡靡香气慢慢飘散开来。

  良久过后,男人终于停下来。可不一刻,又将那肉棒顶在妇人的股沟里,用手轻挑着那小小菊门,感受小洞边细细软嫩的褶皱。嘴里道:“师娘,徒儿还想要这里。”

  黄蓉刚才看了女儿的好戏,早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这羞耻地方。只得将头埋在男人胸前,轻声道:“你要师娘难道不给……但你就不知可怜一下师娘……今日还不够么?”

  武敦儒将美人在怀里紧了紧,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黄蓉羞道:“我怎知道,你那么多女人,还来问我……。”

  武敦儒一笑,想起这几日去襄阳来回,不曾和吕氏母女快活。吕氏母女虽不及眼前这一对艳丽美貌,但娇媚婉转却也不相伯仲,更何况那迎逢之道还稍胜几分。起身拿了自己东西,向黄蓉道:“师娘,你和芙妹好好歇息,不要出这石室,徒儿那些手下,你也知不是良善之辈。”

  ***    ***    ***    ***

  武敦儒一走,石室便又静下来。突然郭芙在身后呜一声哭出来,“娘……你真的……和这恶贼……”难道娘亲也屈服了,甘心做这淫贼的玩物?

  黄蓉转身搂住女儿,轻轻擦她泪水,柔声道:“芙儿,娘现在若是要强,不过是让你和你妹子多受些苦楚。娘也不年轻了,还在乎这臭皮囊做什么……”

  郭芙哭道:“可是……我好想杀了他……要是……要是……”

  黄蓉道:“你不用担心,这贼子是不行了……想不到他竟练了‘天残绝断’。”

  郭芙奇道:“什么‘天残绝断’?”

  黄蓉道:“刚才那贼子手上的纸片,上面记的,便是天残绝断。你外公奇书杂学收藏颇丰,你娘以前在他房里偷偷翻书看时,就曾见过这门邪功。”

  郭芙有些吃惊,外公三教九流俱都精通,他既然知道这功夫,难道这“天残绝断”会是什么厉害的招法?

  黄蓉又道:“这天残绝断,乃是一门极厉害的淫术。以男子的气血为媒,将他日后所存,都用在今日所取。男子习练过后,虽然能极享淫事,每日都有旺盛精力取乐女人。可他不但将身子以后回圈的精血,都提前支用,而且命门火衰,再不能生育。看那贼子模样,似乎练这功夫已有段时间。虽然他那纸片上不过是几句残本,但他和燕儿自那孩子夭折以后,就不再生育,看来这贼子也不知天残绝断的害处。”

  其实武敦儒非但不知害处,他连这功夫的名字都不知晓。其实那留下绝情谷遗书的奇人,便是恐怕痴情膏流入世间害人不浅,便在后面补上这自残淫术,以做警示。武敦儒看两片残纸上虽不过寥寥数语,但按法修行,一经试验,竟能让自己夜御数女。欣喜若狂,只以为是一门很厉害的房中术,哪还想到会有害处。

  郭芙问道:“既然这东西……那他怎么还不死?”

  黄蓉叹道:“这贼子内力已有些深厚,又长年习武,非一日两日之间便显出伤来。”

  郭芙哭道:“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能救她出这苦海,但爹爹和弟弟都身死殉国,娘亲竟被迫和自己同床侍夫。想到伤心处,泪水如珠串连连掉落。

  哭了一会,又问黄蓉道:“娘,要是杨大哥知道襄阳被蒙古人占了,他会不会来找我们……还有丐帮的兄弟?”

  黄蓉摇摇头道:“过儿和龙姑娘不知是在何处,再说这绝情谷是他们伤心之地,若非必要,绝不会再来。那贼子恐怕也是想到过的。我们丐帮兄弟,襄阳城中十死九伤……唉,芙儿,要渡这魔劫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但若你妹子还在,尚还有一线希望。”

  郭芙摇摇头道:“这贼子发难那日早上,我还曾见妹子和他说话,似乎有些恼他的样子……我那时只是伤心齐哥……谁知道……”

  黄蓉叹了口气,这女儿向来粗疏,她看见襄儿有事,也不去过问。想来武敦儒定是怕被她窥破痕迹,这才立刻发难擒她。

  想到自身遭此奇祸,往后希望也似渺茫,只能安慰郭芙道:“芙儿,我和你爹爹平生不做恶事,虽上天如此待我母女二人,我也信那贼子,恶人必有恶报……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找到你妹子再说!“她此时人到中年,心中所想,全是为了子女。若能救出两个女儿,便要她立刻身死,又有何妨?

  ***    ***    ***    ***

  此后一连几日,武敦儒都在黄蓉屋内停宿。他需索连连,黄蓉和郭芙也只能极力应承,便是许多新鲜花样,也都做了出来。黄蓉虽心有所怨,不知不觉间却也跟女儿学了许多花招。想到年轻时对付欧阳克那淫贼,不过假意虚与委蛇,便能用智胜他。这次却让这男人得了先机,唯有让他真个销魂,方才能放松些防备。

  但每日和亲生女儿赤身相见,更要在女儿面前做出那许多丑态,这份屈辱有岂是常人可以忍受?

  倒是武敦儒坐拥二美,日日欢歌。一会将那骄蛮的大小姐弄得呼天抢地,一会又将她母亲搞得娇躯乱颤。这其中的畅快淋漓,的确是难以言表。只是黄蓉老是问起郭襄之事,他虽竭力推脱,但也不免暗自懊恼。告诉她自己心有不甘,若是不说,又恐怕这俏师娘不肯全心相待了。

  这一日又一番云雨过后,武敦儒见怀中黄蓉还在暗自落泪。问她道:“师娘,今日又有什么不开心?莫非徒儿刚才服侍你不够舒服?”

  黄蓉气得拍他一掌,说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不告诉我女儿在哪。你不过是想这身子,哪把人半点放在心上?”

  武敦儒看她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摸着她那光滑柔软的身子,不免有些心动,嘴里说道:“师娘,只要你再应承我一事,我自然遂了你的心愿。”

  黄蓉在他怀里扭扭身子,羞愤道:“我还有什么没给你……连那里……那里你都要去了……你说出来,难道我还能不答应。”

  武敦儒道:“我要你去见一个人,那人若答应了,我就带你去见小师妹。”

  ***********************************后记:丐帮在襄阳几成全军覆灭,此后倚天屠龙记中,更加势微。金庸一系,书中时间更晚者,如碧血剑、书剑恩仇录、雪山飞狐、飞狐外传、鹿鼎记等等,丐帮更是踪迹泯灭,不复可寻。

  这一篇文大概需要三十章左右,都放一起,网页打开就慢了。

  上一章有朋友留言说黄蓉写得有些像穆念慈了,抱歉抱歉,情节需要,这完全是XX情节需要!又有朋友问,为什么叫倚天前事,故事却是神雕的人物。其实是因为才开始7、8章的内容,和倚天相联系的情节会稍后一些。关于兴汉丐帮,呵呵,我真得忘了还有这个。

  ***********************************

  第八章与贼谋落贼毂

  黄蓉问道:“你说的那人是谁?该不会又是什么羞人的事……你总还嫌折磨我不够……”

  武敦儒道:“我哪有折磨师娘,方才明明有人叫得好是爽快……”他指着床上一大片被淫水浸透的污渍,“徒儿每次都觉得要被师娘吸干了呢!”

  黄蓉一推他手,羞道:“说这些做什么……”这几日,武敦儒虽不再用那痴情膏挑逗。但药性似已深入黄蓉骨髓,身子被这男人侵入,已有些不能自己。这感觉越强,心中那欲恨交织的矛盾便越发强烈。但这事,便是女儿面前也不好开口,每次和这贼子欢好,都让她羞愤难当。唯一的希望,就是只希望襄儿还没被这贼子得手。

  武敦儒哪知黄蓉在想什么,起身穿了衣服,取一件轻纱薄衣给黄蓉披好,带着她出了石室,径直向石洞外行去。

  黄蓉边走边留心记忆道路,她被软禁在石室中已有些时日,这次出来,自然要仔细打量这地方。

  这里石道像是开在山中,由一处天然洞穴改成。虽不及终南山那活死人墓宽大深邃,但也显然颇费了很多人工,也不知武敦儒是如何建成这盗窟淫窝。仔细想他这几年的行经,并不曾长时间离开襄阳不归,定是有人助他行事,多半是那纪氏兄弟。

  两人转来绕去,好容易走出地道。抬眼一望,正是午前时分,此时春阳暖人,照着满谷的烂漫山花,好生娇艳。山谷中房屋寥寥,远不及公孙止经营时的气象,看来武敦儒也怕有人找到此处,所以行居设计甚是简陋。黄蓉跟在武敦儒身后,两人往后山方向行了一阵,眼见前面树林中挑出几支翠竹,一间小屋建在山脚下。

  那屋前青竹篱笆,野花芳草,倒是显得极为清雅,也不知是谁住在里面。

  黄蓉突然心中一凛,拉住武敦儒衣袖,问道:“你到底是要我见谁?”心头已有些不安起来。

  武敦儒笑道:“徒儿是想请你做媒啊。师娘你玲珑机巧,智计百出,今日若能劝了萍妹跟我,我就带你去见师妹。”

  黄蓉一惊,想不到这人竟要自己做这般无耻之事。却见武敦儒已伸手推开房门。屋里一个白衣女子坐在木桌前,低着头,正缝着一件旧衫。

  那女子听见门响,一下就站起身来,将针尖一转,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大声道:“你别过来,你若逼我,左右不过一死……”突然看见黄蓉,又惊又喜,低呼一声,“师娘!”

  黄蓉抬头看看完颜萍,见她身上素服依旧,虽然面色有些憔悴,但双目清澈,丽色不改,似乎并未被这淫贼得手。她面上一红,侧过头去,低声道:“我怎能帮你做这种事,你……你……”说着眼眶一红,流下泪来。

  反倒是完颜萍看黄蓉面如春桃,发髻不整,身上衣衫也有些凌乱,露出了胸口一片雪白肌肤。她虽被这恶贼关在这里,但也隐约猜到一些事情,不禁又怒又羞,想要开口,但师娘面前,又怎说得出来。一时二女都默不作声,心中好不尴尬。

  武敦儒向完颜萍走近两步,低声道:“弟妹,我那不成器的兄弟都已死了。

  我照顾你,乃是一家人的本份,你又何必这样想不开?“

  说着瞧一眼她手中银针,笑笑道:“我要真的用强,你能挡得住么?不如也和师娘现在一样,大家不分彼此,以后相亲相爱……”

  完颜萍大怒道:“你这淫贼……你要杀我容易,要我从你,却是千难万难!”

  武敦儒笑道:“骂得好,骂得好!”

  走到黄蓉身边,揽住她腰肢,轻声道:“师娘,你看这里风景不错,不如我们就在这陪萍妹聊天如何?”

  完颜萍骂道:“狗贼,放开师娘!”举手一针便刺了过去。武敦儒微一偏头,伸指点中完颜萍穴道。瞧完颜萍招式虽使了出来,但即无力道,速度又慢,便知也是中了化功散的缘故。想她当年明知不敌,尚还数次刺杀耶律楚材。眼前武敦儒不过是个淫贼,纵然她已身无半点功力,但也不肯轻易屈服。

  武敦儒道:“弟妹你看,我若真的用强,你是躲不过的。”说着把她扶在椅中坐下,倒并不轻薄于她。反而搂住黄蓉,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真的不肯帮我?”

  黄蓉别过了头,一生不吭。武敦儒道:“你即不帮我,我也只能先让萍妹看看,到底怎么才是一家人的模样。”说着双手一分,黄蓉衣衫已被他拨开,露出一片丰腴香肩,胸口两团白肉呼之欲出。黄蓉又羞又恨,心头好生踌躇。完颜萍百般回护于她,她反而要被迫在完颜萍面前做出那羞耻事来。但若惹恼眼前这人,不但定会更增屈辱,想见襄儿也是愈发艰难。

  正在此时,外面有个孩子的声音叫起来,“妈妈,妈妈……”接着木门便被拍得砰砰作响。

  “是华儿……”黄蓉一愣,转头见完颜萍正看着她,目光中似有哀求之意。

  她脸上一红,自己这样子怎能让武华那孩子看见。

  正自心慌,身子已被武敦儒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完颜萍床上。黄蓉松了口气,急拉过被子掩住半裸的身子,缩在床里再不动弹。

  眼见武敦儒已打开了房门,一个六、七岁大的男孩立刻跳进屋来,正是完颜萍和武修文的儿子武华。武华看见娘亲,一下扑上去抱住她道:“娘,想死华儿了。你的病好些了么?”他前几天就想来看娘,可是大伯说娘亲身体不舒服,不准他来。今日好容易覰得空子,没人看着他,急忙到娘亲房里来问安。

  完颜萍腰上一热,穴道已被解开,看一旁武敦儒似笑非笑,急忙紧紧搂住儿子,问他道:“你这几日到哪里去了?”

  武华道:“我和罗大哥一起,大伯让他教我学武功。”话没说完,被人从后面拉住小胳膊。一转头看见了武敦儒,便问他道:“大伯,我娘的病好了么,我能常常来看她了吧?”

  武敦儒把他从完颜萍怀里拉过来,摸摸他头道:“你娘的病还没好呢?叫你和罗远学刀法,怎么又跑到这来了?”

  武华道:“我想我娘,再说今天罗大哥不知去哪了,我找他不到,就自己到这来了。”

  武敦儒面色一沈,说道:“学武怎能偷懒,你若是不好好学,以后如何给你爹爹报仇?我武家可不要没出息的孩子。华儿,你到底听不听大伯的话?”想到罗远定是被耶律燕叫去亲热,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武华见大伯发怒,急忙道:“大伯,我听你话,可是我想娘了怎么办?”

  武敦儒道:“你都这般大了,怎还天天赖在你娘身边。你爹死了,以后大伯就是你爹,你不听话,大伯就要管教你,知不知道?!”他嘴里说得声色俱厉,一只手却伸在桌子下,攀上了完颜萍的大腿。

  完颜萍羞怒交加,儿子面前,偏偏发作不得。眼看武华眼睛转了转,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大伯。”

  武敦儒道:“以后不准叫大伯,叫爹爹。”

  武华不过小孩子,觉得大伯是自己至亲之人,叫爹爹似乎也没什么。看了一眼娘亲,见她并不出言反对,便点点头道:“知道了,爹爹。”

  武敦儒好不高兴,拍拍他头道:“去外面玩把,不过记得不要去山边那间大屋,里面有恶鬼的。”

  武华看看娘亲,见完颜萍眼睛红了,轻声道:“娘,孩儿走了。我一定好好练武,以后杀好多蒙古人给我爹报仇。孩儿以后想娘亲了,再来看你。”

  完颜萍心头百感交织,眼前是乖巧的儿子,床上却是赤裸的师娘。若是不小心,这贼子发难起来,自己一死何惜,可要是害了儿子,她又如何见丈夫于九泉之下?终于点点头道:“华儿你去吧,以后听大伯的话,娘会常常想着你。”

  武华好生不舍,一步三回头,终还是慢慢走了出去。

  武敦儒心头好不得意,若说像郭芙这种女人,男人强过了她,让她吃些苦头,便能收拾这大小姐。而师娘这种聪明女人,只要明白了形势强弱,管她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肯委曲求全,自己就不怕她玩阴谋。只有完颜萍这软硬不吃的娘们最难对付,好在她还有个儿子在自己手上。

  见完颜萍转过头去不肯理他,武敦儒道:“弟妹,以后我是华儿的爹了,你还用这冷脸看我做甚?”黄蓉在床上听得好不惊讶,原来这贼子是想将华儿过继到他名下,以后传他武家香火。难怪他不肯对完颜萍用强。

  完颜萍听他说得这般无耻,哪里还能忍受,起身就向门口走去。冷不防武敦儒在后面哼一声道:“你敢跨出这门口一步,以后永世也见不到你儿子。”

  完颜萍背着身子,看她柔美背影似在不停颤抖,显然心中已是激愤无比。突然见回头叫道:“恶贼,我死也不会从你!”手中银针对着面颊向下一划,就要自毁面容。

  武敦儒哪想到她这样,急中生智叫一声道:“华儿!”

  完颜萍一愣,被这恶贼一掌拍在手上,手里一松,银针飞了出去。知道又被他骗过,心中酸楚,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一涌而出。看她眼神中千般怨愁,万种悲苦,武敦儒温言道:“弟妹,你怎么这样想不开。修文已经不在了,你跟着我,难道我还亏待你不成。”

  完颜萍指着床上黄蓉道:“你这淫贼,居然起这龌龊心思!就是你害死我丈夫的,你还有脸提他名字!”

  武敦儒疮疤被揭,忍不住大怒道:“本还想好言劝你,华儿是我武家唯一骨血,我也不想他以后没了娘亲,你即执迷不悟,难道真当我不敢动你?”伸手一把抱住了完颜萍,心想事已至此,不如先占了这妇人的身子,其他以后再说。

  主意已定,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将她抱到床上,双手一撕,便分开这弟妹的孝衣,用力之大,竟将完颜萍肚兜也撕成两半。一对浑圆乳房立刻从那雪白的胸口跳了而出。想不到完颜萍身子看似瘦弱,两颗奶子却也这般的大。

  见这美貌弟妹脸上又羞又怒,嘴唇也已咬出血来。武敦儒低哼一声,便要压住完颜萍用强。身旁黄蓉突拦住他道:“你又做这恶事,就算今日用强得了手,但你看得住萍儿一时,你难道能看住她一世?萍儿生性刚烈,若她真不肯跟你,你以后还不是一无所得。”

  武敦儒一手抓住完颜萍右乳,一手突然伸进黄蓉怀里,掏出那白桃儿,两手同时一紧。嘴里道:“师娘,萍妹这里可也不输你半分,都是又软又嫩,你当我还忍得住吗?”

  黄蓉脸上大红,想了想,终于一咬牙,靠过去搂住男人媚声道:“你干嘛又欺负我?”

  武敦儒张嘴把她美乳含在了口里,舌尖打着转儿,含糊道:“我哪欺负你,是你自己来勾引我的……师娘,你莫吃醋,等下定要你和萍妹都乐上几乐,徒儿决不厚此薄彼。”

  黄蓉将男人头脸埋在胸前,转头看看完颜萍,见她眼中泪星点点。心头暗叹一声,只望萍儿能懂她一片苦心。身子向后仰,将男人带倒在自己身上,嘴里娇吟出声:“用……用力点……”

  武敦儒果然将她美乳使劲吸进嘴里,牙齿咬住了乳头。一只手攀上黄蓉另一边丰乳,指尖按了几下,那乳头竟也坚挺起来。黄蓉嗯嗯连声,扭着身子缠住男人。男人的嘴一脱开她双乳,黄蓉便自己将红唇送了过去,香舌一伸,钻进男人嘴里。跟着分开美腿,夹住武敦儒腰肢。她外衣下本就一丝不着,泛着晶莹水光的美穴正对着男人升起的帐篷。

  武敦儒褪下裤子,将黄蓉抱起来。黄蓉身子娇小丰腴,他最爱将这师娘搂在怀里亲热。双手将黄蓉屁股一举,美人已经乖巧地将那朝天怒棒埋进了滴水洞中。

  一双美臂揽着男人头颈,两人又开始一阵长吻。武敦儒一边和师娘互送檀津,一边将自己衣服和她身上丝袍尽数除下,两具赤身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上面香舌乱搅,中间美乳轻磨,下面严丝合缝,水漫金山。武敦儒抬着黄蓉丰臀,让她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故意将两人交合处凑到完颜萍眼前,要她看清肉棒的每一次进出。

  完颜萍眼睁睁看着这疯狂的游戏。眼前黄蓉那娇嫩的美穴紧包着乌黑的肉棒,一翻一陷,丝丝水迹挂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武敦儒的无耻她早已知道,但师娘的放荡却让她又惊又怕。眼前这女人,难道真是那美貌而慧智的师娘?

  黄蓉仿佛也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但此刻的她,心中的羞辱只能让身体产生更强烈的刺激。骨肉中被痴情膏套上的枷锁已经放开,她不能控制自己,只知道花心深处,正猛然洒出那羞耻的阴精。

  武敦儒伸出舌头,舔干美人面颊上因激动而流出的泪水。“师娘,你真的好美。”这徒儿喃喃地赞叹着。

  黄蓉嗯嗯地答应,娇喘如火一般热,喷在男人脸上。男人的肉棒还没软下去,她又开始扭动腰肢和屁股。武敦儒的肉棒在那温暖的小穴里舒服得直颤,想不到今天师娘竟然这样主动。边吻着黄蓉胸前脖颈的每一寸美肉,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黄蓉菊门。

  黄蓉被这手指侵入,立刻娇吟一声,可那手指也马上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完颜萍已被面前这一幕惊得呆住。她从没想过,竟有人会拔手指伸进那里!武敦儒手指微微一分,黄蓉浅褐色菊门边的嫩肉就显露在完颜萍眼前,羞得她急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

  武敦儒把黄蓉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沾满淫水的龟头在她菊门上磨几下,慢慢抵了进去。黄蓉嗯嗯低声叫着,泪水悄然而出。躺在下面的完颜萍也是面色苍白,想不到师娘为了她竟然受到如此侮辱。她禁不住也要叫出声来,就让这禽兽来侵犯罢了,不能让师娘继续受苦。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声音在轻轻喊起来:“武大哥,武大哥……”武敦儒哪听得到,只顾着享受手中那又弹又嫩的美臀,和那紧扣着巨棒的菊肉。

  那声音大了起来,“武大哥,武大哥!”

  武敦儒猛然暴怒,噗一下拔出肉棒,怒挺着走下床来,啪一声拉开房门。向外面那人大吼道:“谁他妈的做死!”

  外面那人呀一声,显然被武敦儒样子吓到。嘴里忙道:“武大哥,真的有事!”

  附在武敦儒耳边三言两语说了。一眼瞥见床上那赤身裸体的美人,暗恼摊上这倒霉的差事。

  谁知武敦儒突然安静下来,竟然并不发怒,哼一声道:“知道了,你先带人去等着我。”

  说着话啪一声关上房门。那人赶紧溜之大吉。武敦儒将已浑身无力的黄蓉抱在怀里,找件衣服搭住她赤裸的酮体,转头对完颜萍恶狠狠道:“弟妹,你若是寻死,或是敢走出这院子一步,我将华儿这狗崽子打断了双腿双手,扔他去襄阳要饭讨食。”

  说完再不看完颜萍一眼,抱着黄蓉出了房门。等将黄蓉送回石室,吩咐了人好生把守。武敦儒抄起一把长剑就往谷口赶去,远远还没出谷,便听见谷外传来一片吵嚷之声。

  第九章不请自来是为贼

  武敦儒展开身法,须臾间便窜出了谷口。

  只见外面开阔地上,纪虎正和一个长身少年相斗。情形狼狈,眼看就要落败。

  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手下,另有没受伤的,看见武敦儒现身,立刻大叫起来:“武老大,快来收拾这小子!”

  武敦儒心头火气,敌人只一人,这些混帐东西竟然收拾不下,还打断了他和黄蓉的美事!

  原来今日纪虎领人出谷劫掠,正碰上十余个乡民经过。这拦路抢劫,本是纪虎的强项,送到嘴边的肥肉怎肯放过,立时呼叫手下追了上去。那一干乡民自然惊慌四逃,只里面有个少年浑然不惧,和他们对打起来。

  他们本也没把这少年放在心上,谁知交手数个回合,却被这少年打倒了好几人。眼看连纪虎都敌他不过,忙叫人去通知武敦儒。

  可等武敦儒出谷,乡民早逃得不知去向,只剩这少年还在和纪虎相搏。

  这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使一套罗汉拳法,抬手踢足之间倒也颇有几分气度。只是招式虽熟,似乎不太会应用。看他翻来覆去只十几招拳法,本有好几次机会可将纪虎一击而倒,偏偏经验不足,不能料敌机先,被纪虎东躲西逃,都避了开去。

  武敦儒在一旁看了数招,料准这少年的路数,才对纪虎道:“纪老二,让开了些。”也不用剑,空手一招擒拿手便向那少年抓去。

  他方才和黄蓉在完颜萍房里盘肠大战,正在酣畅快意处就被打断,此时一腔怒火都转在这少年身上,出手已是绝不容情。这少年若被他一抓抓住,分筋错骨,怕也是轻的。

  那少年见武敦儒抓来,身子微斜避开他手掌,跟着右掌切出使一招“右穿花手”。

  武敦儒学兼段、郭、黄三家,如何将这少林拳法放在眼里。欺负这少年年幼,有心用内力胜他,左手一招推窗送月,便和这少年对了一掌。谁知少年手上一股大力涌来,差点将他逼退半步。想不到这少年虽然招法粗简,但一身内力已有几分根基。

  他又哪里知道,这少年几个月前在少室山下力敌昆仑三圣何足道,虽被对手取巧赢了一招,但已是技惊少林的壮举。正因为他突然显了武功,被少林所嫉,师徒二人竟都成了罪人。

  不用说,这少年便是那觉远和尚的徒弟张君保。他和郭襄在少室山下分手,虽不曾到襄阳投靠郭家,但前月听说襄阳被蒙古人围困,想到郭襄待己甚好,虽然自身本事低微,但也想到襄阳助郭姑娘一臂之力,如此便由河南向湖北赶来。

  谁知尚未赶到襄阳,便听说城防已被蒙古人攻破。等他到时,襄阳已是兵火过后一片残垣断壁。他在附近寻了好几日,也不曾得到郭襄消息。眼见襄阳附近大乱,张君保只好和一群乡民结伴逃难。谁知这天走到绝情谷附近,正碰上纪虎劫道。他此时年纪虽小,但也挺身而出和强盗争斗,想要护着乡亲们逃走。

  张君保跟随觉远多年,一身内力已有几分底子。招法虽只一套从郭襄送的铁罗汉上学来的拳法。但依仗内力精深,片刻功夫,竟也将这些强盗打到了好几人。

  武敦儒和他交手数合,越打越是心惊,想到这少年内力虽不输自己,但他招法简陋,举手投足间,全无法度可言。显然不曾得名师指点,便是取巧也该胜他半分。何况这少年和纪虎等人已打了一阵,自己若还收拾不下,岂不是让人笑话。

  瞥一眼纪虎,却见他已经退到一边连连喘气。

  纪虎最近在谷中妇人身上用力不少,精力衰退,武艺已有些不如从前。此刻有心上前和武敦儒夹攻,却是臂软腿酸,迈不动步子。

  武敦儒心头恼怒,腿脚中劲力渐强,带起丝丝风声。他是郭靖、黄蓉亲传弟子,武学修为哪是张君保这初出茅庐的少年可比。张君保连斗几场,本就有些气力不济,果然不过数招,已经落了下风。

  两人正打得激烈,西边山脚下转出一男一女。这俩人衣衫华贵,男的不过弱冠之年,一身儒生打扮。看他容貌俊美,手中轻摇一柄折扇,潇潇洒洒走在前面。

  后面一个双十年华的明艳少女,穿一件桃红百褶裙,身背包裹,腰悬长剑,似乎也是武林中人。

  那少年远远看见前面有人相斗,停步向那少女道:“姐姐,你瞧前面两个汉子。”

  那少女随意看了一眼道:“打架有什么好瞧,我们还有事要办,别去管人家闲事。”

  那少年点点头道:“我也讨厌这些粗人,我看咱们还是绕道走吧。”

  刚要举步,却听他姐姐咦了一声,手指前面道:“那穿蓝衣的汉子,好像使了一招一阳指。”

  另一边,武敦儒正是使出一招一阳指,左臂划圆,斜点向那少年腰间。

  张君保早被他逼得有些支持不住,突然被他这又急又快一指点到,身无可避已是到了绝处。只得蹲身横掌,奋起全力一推。要和敌人拼个两败俱伤。这一招正是杨过在华山绝顶上教他的“推心置腹”。他这背水一击,体内劲力汹涌而出,将这一招使得淋漓尽致,比起当年对伊克西时,威力又强了好几分。

  武敦儒只觉劲风拍面,知道不能硬挡,急忙向后一跃,堪堪避过这一击。只是被他掌风带到,面颊隐隐生痛。恍惚间觉得这一招有些眼熟,摆手道:“小兄弟,且住手,你这一招是跟谁学的?”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这是杨过那厮的黯然销魂掌,惊道:“你是少林寺的小和尚!”

  三年前华山论剑,武敦儒也曾到过。那时虽见过张君保和伊克西向斗,但少年人面貌易变,此时已不认得他了。

  张君保哪知武敦儒曾混在人群里看杨过教他掌法,愣愣问道:“你是谁,怎么认得我?”

  武敦儒刚要答话,却听有人喊道:“武大哥,真是武大哥!”

  转头一看,只见一个俊美少年正往这边过来。他一愣,这人竟是四师叔朱子柳的独生子朱华亭。怎么今日这绝情谷外,一下来了这么多熟人?

  武敦儒啊了一声,惊道:“原来是朱师弟,你怎么来了?”

  朱华亭看他有些发愣,忙过来做礼道:“武大哥,真是想得小弟好苦!前些时,本想到襄阳投靠大哥、二哥,哪知蒙古人已把襄阳占了……”

  又问:“大哥,二哥和师嫂们可好?还有郭师伯、郭师母他们,可都躲过这场兵祸没有?”

  武敦儒心头吃惊,却见朱华亭已转头向后面一人招呼道:“姐姐,这是武大哥啊,你还不曾见过!”

  武敦儒知道师叔一子一女,朱华亭他是见过的。但师叔的女儿朱玉,从不出云南一步,今天怎么到了这里?

  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形婀娜的明艳少女,娉婷走到跟前。这少女蛾眉青黛,煞是可爱,微微一笑,粉颊上便现出两个小酒窝。女子敛衽为礼,对武敦儒轻轻叫一声:“武大哥。”

  听着她又软又酥的云南话,武敦儒不由心头一荡,急忙回礼道:“朱师妹你好。”

  一转头,却见张君保还站在一边,心中有些懊恼。本想用话诓住这小子再慢慢收拾,不料半路杀出这朱氏兄妹,有这对兄妹在旁,可不好明火执仗地做事,看来已杀不了这小子。只得定一定神,做出一副诚恳模样,对张君保说道:“小兄弟,我看今日是有些误会,虽然我俩糊涂打了一场,但幸好也没伤到兄弟……”

  张君保一听这话,气道:“什么误会?你明明是强盗!”

  朱华亭惊问:“小兄弟怎这么说,我武大哥怎么会是强盗?”

  武敦儒伸手拦住朱华亭,说道:“小兄弟,算来我们也有些渊源,三年前曾在华山上见过你师父和你。我师父乃是郭靖郭大侠,想必你也听说过。”

  张君保听了,自然也吃了一惊。问道:“那你认识郭襄郭姑娘了?”

  武敦儒道:“郭二姑娘是我小师妹啊。”

  张君保一愣,指着纪虎一干人道:“那……那这些人……”

  武敦儒假意叹口气道:“小兄弟既然认识小师妹,想必知道我师父一家都在襄阳助军守城。近日襄阳被蒙古人占了,我们这些逃出来的军士就在这里躲藏。

  这几日兄弟们找不到果腹之物,刚才见有人经过,想来有些无礼,还请小兄弟不要责怪。“转头向纪虎等人骂道:”平日一贯教你们,便是饿死了,也不能掳掠百姓,还不快给这位小侠赔罪!“众人知他作戏,但也不敢不听,纷纷过来向张君保赔礼。

  张君保看这些人不像饿饭的模样,心里有些不信。但想眼前这人既然是郭姑娘的师兄,郭大侠的徒弟,也可能真不是强盗。况且他还认得自己,难道真是错怪了他们?

  正自疑虑,又听武敦儒对他道:“小兄弟,我好像记得你姓张,不知怎么称呼?”

  张君保道:“我叫君保。”

  武敦儒拱手道:“在下武敦儒,是郭姑娘的大师兄,不知张兄弟怎么到了这里……对了,怎不见你那大和尚师父?我记得他武功很好啊。”他不知郭襄去过少林之事,自然也怕那老和尚就在左近。觉远老和尚内力深厚,武敦儒可不是他对手。

  张君保脸上一红,他不敢说是在这附近找郭襄,只道:“我师父过世了,我便四处乱走,也不知这里是哪。”

  武敦儒松了口气,神色变得有些黯然,骗他道:“张兄弟,前日襄阳一战,就和我师父一家失散了。唉……这一个月来四处打听,只听说师父和师弟已为国捐躯,但师娘和两个师妹却一直不见踪迹。”

  张君保和朱氏兄妹同时惊呼一声。郭靖郭大侠真的已过世了?

  武敦儒眼角挤出几滴泪水,哽咽道:“今天和张兄弟有些误会……我看张兄弟如今似乎有些行止不定,不如就和我们一起在这谷里住着。张兄弟武艺高强,又认得我师妹,我也能多个帮手寻找。就不知张兄弟愿不愿帮我们?”武敦儒现在不能要这小子性命,可也不能放他走了。若被宣扬出去,他武敦儒是在这绝情谷里,和郭家相熟的武林中人太多,以后都找了来,那可麻烦不小。

  张君保想不到武敦儒竟出言留他在此地。想了一想,如今无处可去,自己和这武大哥在一起,也许还能再见到郭姑娘。虽不求人感谢,但只要她知道自己也在这事中尽过一份心力就好。点点头道:“那……武大哥这样说,我也是愿意帮忙的。只是我本事低微,恐怕没什么用处。”

  武敦儒立刻欢喜道:“兄弟何来此言,我在此先谢过了。”又向朱家姐弟道:“师弟、师妹,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先进这谷中歇息,慢慢叙话不迟。”说着携了张君保、朱华亭手臂,请三人进谷。

  一行人进了这绝情谷,路上武敦儒问起来,才知道蒙古灭大理之时,朱子柳舍身救出段氏后裔,奈何身受重伤,已在两个月前去世。逝前嘱咐朱氏姐弟,来襄阳找郭靖、黄蓉夫妇相投。俩人一路北来,谁知襄阳已破,晚到一步。朱亭华记得朱子柳向他提过这附近有一个绝情谷,乃是乱世避祸的好所在,便依着朱子柳说的路径一路寻来,看看是否还有人在此,想不到真碰见了武敦儒。

  武敦儒随口敷衍和三人相谈,一路盘算如何应付这一对姐弟和张君保。

  朱华亭还好对付,这人在云南之时,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仗着朱子柳的威势,每日不务正业,只和一班闲人来往,出入的都是烟花柳巷之地。听说朱师叔气他不过,连半分武艺也没传过这儿子。

  可这朱玉,模样虽是个可人儿,却是尽得朱师叔真传。武敦儒虽不怕她,但她若和这张君保联手,就难以应付。想用化功散收了她,只怕纪虎这厮多话。上次的黄蓉他还没粘过手,这次想他出力,自然有些难了。这厮一贯把那药收得好紧,况且就算有了化功散,不懂用法,也难有效果。如此这般,还真是头疼得很。

  朱华亭问起襄阳情状,武敦儒便将被蒙古人伏击粮队一事说了。说到武修文已死,郭靖一家也都失了踪迹,众人自然伤心一阵。就连朱玉虽不曾见过郭家一人,但想到家乡故土此刻也被蒙古侵占,父亲也是为国尽忠,感同身受,不免落下泪来。

  到得谷中,武敦儒请三人在前厅的大石屋中坐下休息,叫人整治了粗简酒饭陪他们边吃边聊。众人喝了几杯,朱华亭和朱玉问起耶律燕、完颜萍安好,武敦儒无奈只得先让纪虎陪着三人饮酒,自己到后面寻耶律燕出来相见。

  走到耶律燕住的石屋外,远远便听见有女子的欢笑之声。推门一看,罗远正面朝门口,坐在一张摇椅之中。他怀里耶律燕罗衫不整,半裸着上身,搂着罗远说笑。不时凑近身子,将半露丰乳帖在罗远身上,用口中青果喂在他嘴里。

  罗远见武敦儒进屋,脸上一红,尴尬想要起身。偏偏耶律燕旁若无人,只顾赖在他怀里不动。武敦儒轻咳一声,招呼罗远道:“还在这里快活,今日谷中来了敌人,你倒不知。”他现在管不了老婆,只能管管手下。

  罗远啊了一声,轻推耶律燕道:“燕姐,武大哥有事和我说。”

  耶律燕在他怀里扭扭身子,赖着他道:“你理他做什么……”

  武敦儒看她一眼,忍气道:“今天在谷外碰见朱师叔的儿女,现在都在前面堂屋里坐着,朱师弟和朱师妹想要见见你。”

  耶律燕哼一声道:“我见他们做什么?男的你便杀了,女的留给你做妾,莫来烦我!”她没见过朱氏姐弟,说话这般不留情面,不过是要武敦儒难看。

  武敦儒不接这话,只对罗远道:“你先出去陪着客人,我和你嫂子有话要说。”

  罗远听了,站起来整好衣服,歉意看一眼耶律燕,急忙出了石屋。

  耶律燕懒洋洋靠在椅上里,把衣衫微微分开,笑着向武敦儒道:“好久没和你玩了,要不今日来试试?就怕你在郭家那几个骚货身上弄疲了身子。”

  武敦儒怒道:“如今事情已经这般了,我不来管你,你还天天给我脸色看,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不过是看着昔日一点情分,忍着你而已。我不杀你,难道我杀不了小罗子?他天天被你赖在身上,做不了事,留着还有什么用处?”

  耶律燕冷笑一声,“你不过是想我出去见那两个人,我看你还是温柔些的好,免得等会老娘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来。”

  武敦儒听这话,毕竟是多年的夫妻,知她已经服软。假意笑了笑,走过去帮她整理衣服,嘴里道:“朱师弟你没见过,长得比罗远那厮可强些。你不去看看,岂不是可惜了。”

  耶律燕道:“你说的真假?听说那小子向来不务正业,真要如此,你还舍得不杀他?恐怕是看上了他姐姐。”

  武敦儒笑而不答,帮耶律燕整好了衣衫,带着她去前面石屋。进到石屋一看,只有武氏姐弟还在和罗远说话,张君保却已不知哪里去了。

  他看一眼罗远,罗远道:“张兄弟和我们喝了几杯,有些不胜酒力,我请纪二哥带他到后面休息……”

  武敦儒点了点头,见耶律燕已和朱玉在拉着手亲热说话,俯下身悄声对罗远道:“那小子武艺不错,你先稳住他,若是能拉到我们这边,倒是个帮手。若是不行,就做了他!”罗远是他心腹,向来处事得体,自然将张君保之事交给他处理。

  另一边耶律燕见朱玉容貌秀美,知道武敦儒这东西没安好心,虽有心提醒她,但此时不好开口。转头看朱华亭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妩媚一笑道:“朱师弟,你可生得挺好看啊!”

  朱华亭虽是走惯风月场的人,但云南地方哪有耶律燕这般健美英爽的北方美女,看着她娇艳面容,便有些痴了。突然听她唤一声,才想起这是嫂子,脸上微红,忙上前见礼道:“见过耶律嫂嫂……”一抬头,却见耶律燕嘴角含笑,一双水汪汪的眼中满是媚意。

  第十章忙人自有苦乐

  好容易陪朱华亭、朱玉说完了近况,已是过午时分。

  武敦儒让罗远安排朱氏姐弟在谷中歇息。罗远带朱华亭去后谷一间空闲无人的石屋暂住,朱玉被耶律燕极力相邀,便决定先住在耶律燕房中。她二人虽是初见,但朱玉见师嫂热情好谈,自然不忍拂她好意,却不见一旁的武敦儒已在暗自皱眉。

  将朱氏姐弟送出石屋,武敦儒方才松了口气。想到今日之事,颇有几分恼火。

  要说将朱氏姐弟和张君宝一股脑杀了,倒也轻松。只是日后真有敌人找到这绝情谷来,自己身边除了罗远、纪虎,全没有得力之人。以前他想这谷中僻静无人,是个藏身的好所在,如今看来,倒也并非真个稳妥。

  又想谷中之事,早晚瞒不住这些人。用化功散害人倒是容易,要将三人收为己用,却有些难办。朱玉毕竟是朱子柳亲传,张君宝武艺也不错,真能收服这二人,以后有事,也能多些应对的手段。

  如此想了一阵,只等日后有机会,拖了张君宝和朱玉下水方才妥当。张君宝也就罢了,送两个小妞给他玩玩,年轻人心热,色字上头,便就不难对付。只是耶律燕如今将朱玉带在身边,也不知她是何打算。

  不知不觉间,武敦儒已将壶中残酒饮尽,肚里酒气渐盛。他上午和黄蓉疯了半场,还没到快意处,便被搅得收兵回营。这时身上有了几分酒意,当然要去石洞里找些乐子。

  进了石洞,却不是往黄蓉、郭芙母女处去。弯弯转转走了一阵,伸手推开一扇木门。里面有个清秀明艳的少女正闷坐在大床上,手里轻摇罗扇,秀眉微颦,似乎正想着心事。这少女正是吕文德的女儿吕燕儿。

  吕燕儿见武敦儒进来,脸上忙显出些欢快笑意,过来搀了他手臂,扶在椅中坐下。蹲下身子轻轻给他捶腿,嘴里道:“相公,今日怎这早就来了?”

  看她身上只一件素白薄纱,含苞待放的身子若隐若现。两点娇红蓓蕾和小腹下一片葱葱嫩草都是呼之欲出。武敦儒胸中欲火升起来,搂着吕燕儿的细腰抱她在怀里,问她道:“小燕儿,难不成你还给相公定了时辰?”说着话,把头埋少女胸前,用鼻尖去撩她衣衫。

  吕燕儿脸上现出些羞色,假意推他一下,嗔怪道:“你是大侠嘛,每日忙得要死。你又不放人家出去玩耍,我……嗯……嗯……”话没说完,已被鼻子拱开了纱衣,小乳鸽落进了男人嘴里。

  武敦儒一边衔着椒乳品尝,一边对着吕燕儿温软的身子上下其手。不过片刻,吕燕儿就已衣衫半解,脸现潮红,小手伸出去,握住男人的巨物轻轻套弄。

  哪知武敦儒并不着急,逗了一阵,问她道:“小燕儿,你娘呢?”

  吕燕儿羞道:“娘就在床上歇息,你还故意问我……”

  武敦儒抱她走到床边,果然吕夫人正倚在床角里小睡,身上搭着条薄绢秀被,雪白的臀背一大半露在外面。看她面朝着床里,不知是不是真的睡着。刚才和吕燕儿弄一阵,声音虽然不大,怎么还不醒过来?

  武敦儒将吕燕儿放在床上,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去,伸手在吕夫人软臀上捏两下,吕夫人虽是午睡正浓,屁股被人握在手里,自然也醒了。一睁眼见武敦儒正盯在她脸上,一副咸馋模样,忙低下头去,嘴里轻轻叫声:“武大爷来了!”

  她刚才睡时,正梦见被三个男人按在冰凉的石板上逼着做那事,醒来陡然看见武敦儒,难免有些心悸。

  这昔日的官太太早被武敦儒弄得怕了,倒不是怕这男人在她身上逞威风,而是怕这男人的那些手下。前日听说二房姨娘已被这人的手下活活弄死,三房姨娘如今在外面,每日被逼着轮房,一晚要伺候七、八个男人。白小凤也被这男人送给那纪虎填房,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吕夫人虽是狼虎之年,以往在襄阳时候,吕文德好几房妾室,自然有些冷落她。但想想落在外面那些人手里,被他们像牲口一样对待,便是再淫贱的女子,不免也心头有些害怕。好在武敦儒虽然粗鲁了些,但只要顺着他意,便不会太过为难。而且这男人身强力壮,年纪不老,比吕文德强上不少……自然,也不是那么难受。

  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这听这男人口气,似乎对往日得罪他师娘的事还是耿耿于怀。想这人从小没了娘亲,被那黄蓉一手带大,自然是在心里将师娘当了亲娘,真要一不小心,又被他送给手下玩弄,到时候,又是生不如死。

  可笑这吕夫人,她要是知道黄蓉如今也每日在这男人身下辗转求欢,不知又要如何感想。

  吕夫人在这边胡思乱想,边上武敦儒已将吕燕儿两条白嫩小腿抬起来搭在肩上,把她身子弯过去,低头舔她穴口的粉红嫩珠。吕燕儿被他舔得身子一颤一颤兴奋不止,小手揉着自己嫩乳,啊……啊……地哼个不停。

  见女儿已在配合男人,吕夫人哪敢怠慢。跪趴下身子,把头伸在武敦儒和吕燕儿身体空隙间,一手托住男人卵蛋,把那阳具吞进了嘴里。

  武敦儒对这女人颇为满意。吕夫人容貌虽算不上绝美,但眉宇间自有一股冷淡气质。这是官太太做久了,被人服侍出的毛病。这冷冰冰的味道,配上她的七、八分颜色,便自然生些让男人去征服的媚意。况且这吕夫人尚还细腰肥臀,保养得体,放在床上也是知情识趣,弄起来并不比她女儿差上多少。

  武敦儒被吕夫人舔得舒服,便单手揽住吕燕儿,另一支手放在吕夫人的雪背肥臀上细细揉搓,感受她的滑腻肌肤。间或在她肥屄和菊门上弄几下,嘴里笑道:“夫人,早知道你这般好,当日也不为难你了。以前只见夫人坐在堂上,想不到竟也这好的功夫和身段……嗯,用力些!”

  武敦儒也有些可惜被手下人着了这女人的先鞭。不过若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今哪又有这般知情知暖,善解人意。

  吕夫人得了指示,扭着身子,将武敦儒的阳具舔得哔啵声响,奈何跪在两个人中间,空间有些窄小,不免施展不开。

  将男人的阳具舔得一柱擎天,吕夫人直起身子,往男人身上贴过去。武敦儒伸手在她胯下摸摸,己有几分湿意。问她道:“夫人,你先还是小燕儿先?”

  吕夫人羞道:“都是你的人,谁先还不一样。”她早看开了,什么女儿不女儿,在这床上,不过是姐妹罢了。

  武敦儒哈哈笑道:“你们都躺下。”

  指挥两女并排躺好,让她们各自抓着脚踝,倒弯身子,把屄穴朝天亮着。武敦儒将两个花瓣缝儿欣赏一番。只见一个肥厚,一个娇嫩,果然各有趣味。下床在桌上取了酒杯酒壶,拨开二女小穴,将二钱大的酒杯一边塞进一个,提壶在杯中斟了酒水,说道:“都稳住了,让我一个个来尝,谁的鲜美,今日就先弄她。”

  说着把头凑过去,对吕燕儿道:“小燕儿,你先来,可别洒在了床上。”

  吕燕儿慢慢将身子倒向男人,杯口微斜,酒水顺着臀缝流下。武敦儒伸舌点住吕燕儿菊花,便在那小窝窝里,将酒水吸进嘴去。

  等吕燕儿一杯喂尽,武敦儒又凑到吕夫人身下吃一杯,如此往复,直吃了十来杯,吕夫人毕竟腰力不如女儿,支持不住,身子掉了下来。武敦儒哈哈大笑,躺下来把吕燕儿抱在身上。这少女早累得不行,哪有力气主动在男人身上求欢。

  倒是她娘过来扶住肉棒,送进了女儿的小穴。武敦儒掌住少女细腰,慢慢开始抽送,吕夫人钻到男人分开的双腿之间,将嘴含住卵蛋,舌尖轻轻打转。眼前是一条乌黑肉棒在女儿的小穴里上下抽动,耳里尽是一片靡靡的喘息声!

  石洞春暖,谁不贪欢……

  武敦儒一觉醒来,已不知是何时辰。身边睡着的母女花,都已没了力气服侍他穿衣。

  出了石洞,看外面天色已是黄昏。谷中地势低矮,光线越发昏黑。林中几只归鸦一阵乱叫,心头没得烦躁起来。想起还有那三人之事尚未解决,便向前谷行去。

  罗远和一些担任警戒的手下都住在前谷的几间石屋之中。将近前谷,却见迎面路上,一人背着好大捆柴火走来。武敦儒一愣,对面来的,正是那少年张君宝。

  看他腰间插着短斧,背后柴火堆得老高,显见是刚从上山拾柴回来。武敦儒忙迎过去道:“张兄弟,是谁要你去拾这烧柴?这般对待客人,太不像个样子!”

  张君宝笑道:“武大哥,是我见柴房里木柴已经不多,自作主张去谷中寻了些。我粗活做惯了的,你不必管我。况且在这里白吃白住,不做些活计哪成。”

  张君宝在少林寺服侍觉远和尚,做的也是这些拾柴送饭的事。来这谷中半日,见周围人各有事忙,便也自己找点事做。

  武敦儒笑笑,心想这小子倒有意思。陪他到柴屋放了东西,亲亲热热携了他手,一起去前面石屋用饭。

  屋里罗远和十几个大汉正围在桌前吃喝,见到武敦儒携张君宝进来,都站起来恭敬见礼。其中几个和张君宝交过手的,知他武艺不错,是武老大要拉拢的人物,便都态度亲热,纷纷过来给他端饭送菜。

  张君宝这十几年来,哪有人对他这般热情,大家对他尊敬,心里自然高兴。

  和众人吃吃喝喝一阵,听武敦儒讲些武林旧事,慢慢也觉得这些人并不如何可恶。

  武敦儒久随郭靖,说的故事都是和蒙古人交锋,还有些江湖豪客的轶闻。张君宝听着又是羡慕又是激动,对这武大哥也生出几分敬佩之情。众人谈到如今蒙古人已占了江南,朝廷只剩一些残兵还在勉强抵抗,又都假意唏嘘一阵。

  武敦儒乘机向张君宝说了些谷中条件简陋,兄弟们都是粗人的话。请他看见什么不当之处,不要太过责怪。又说如今天下分乱,让张君宝不要轻易出谷,待到日后局势平静些,再做打算。这些话都是埋下些由头,免得以后不好应付。

  等众人饭罢,武敦儒向罗远使个眼色。两人出了石屋,武敦儒低声问道:“你看这姓张的小子如何?”

  罗远道:“这个张兄弟是个良善之人,谷中一些事,被他看见,恐是有些不方便。”

  武敦儒道:“事已至此,你我还有什么退路不成?管他方便不方便,不肯跟着我的,留着也没用了!”

  罗远道:“既然这张兄弟认得郭二姑娘,不如便让他去办那事,否则等那些人问起来,我们也不好应付。”

  武敦儒摇摇头道:“如今还不是时候,这几日少去你燕姐那边,给我盯住这小子,先找些不紧要的事与他做,慢慢图他。”低声将想好的计策在罗远耳边说了。

  罗远暗叹一气,想到以前随这武大哥出入军伍,干得都是顶天立地之事。若不是中了他的邪道,今日又何苦如此。想到里面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不免暗自摇头。罗远以前是襄阳军士,多少还有些良知尚存,和纪虎带来的那些人自然不同。

  在谷中这么久,也并不曾侮辱多少妇女,只是武敦儒是他上司兼师父,也不好出言反对。

  武敦儒叫罗远把谷中的人好生安排,最近切不可轻易出去寻事。问了几句武华这小孩的近况,让罗远将他仔细看好,不可放到要害的地方玩耍。细细嘱咐一阵,方才到后谷去看朱氏姐弟。

  这时新月初起,谷中除了夜虫低鸣,四周一片寂静。三盏两盏灯火散在幽谷深处,倒显得格外孤独冷清。

  走到耶律燕门口,刚要拍门,却听有人低声唤道:“武老大!”转头一看,纪虎这厮躲在屋边的小树林里。瞧他贼眉鼠眼模样,便知不是好事。

  纪虎等武敦儒已经好一阵,见他来了,陪笑道:“武老大,可是来找那妞儿的?”他说的妞儿自然是朱玉了。

  武敦儒今日被这脓包害得不轻,对着纪虎,自然脸色不佳。只道:“我来找耶律燕。”

  纪虎倒不在意,笑道:“你老婆在那小子房里。”指着远处一间还亮着灯火的石屋,正是给朱华亭安排的住处。

  武敦儒心头火起,想不到这婆娘这般胆大,天才刚黑,就忍不住去勾引男人。

  鼻子里哼一声,转身要走。

  纪虎拉住他道:“武老大,别急啊!”

  武敦儒道:“怎么?”

  纪虎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递在他手里,低声道:“药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啊!“说着嘴往耶律燕的房间一努。意思是,别看你老婆勾引汉子去了,那房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妞儿等着你呢。

  武敦儒捏着手里的化功散,听他说得如此心急,不免心头冷笑。嘴里道:“这朱玉可是我四师叔的女儿,我也没把握对付的了。”

  纪虎陪笑道:“武老大的手段,兄弟难道不知?要不……等会我去吹一管迷香?”

  武敦儒哈哈一笑,拍拍纪虎肩膀道:“你房里不是还有个白小凤,可也是一等一的骚货,你把那女人喂饱没有?这般眼馋我那师妹?”

  纪虎撇撇嘴道:“白小凤那骚货,弄久了也没意思,还是弄女侠够味儿。”

  武敦儒挥挥手道:“知道了,你先去吧,看以后有没有机会让你玩玩。”纪虎听了,脸上现出些欢喜颜色,急忙作个揖告退,自往石洞那边去了。

  其实武敦儒并不着急把朱玉弄上手。他洞里还藏着好几个美人,怀里抱的,胯下骑的,哪一个不是娇媚欢娘。朱玉虽也是难得的美女,倒也不急在一时。况且每次用强,不免乏味,他可要安稳把这美人收在房里才好。把化功散收在怀里,反向朱华亭住的石屋走去。

  悄悄掩到石屋近处,瞧那石屋西边的木窗竟还半开未闭。武敦儒想不到这对狗男女这般大胆,连窗户也不闭就在做事。藏住了身形,钻进一丛花木之后,抬眼往石屋里看去。

  只见耶律燕面带桃花,眼媚如水,高高挽着发髻,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瞧她红唇娇艳,脸上涂着淡淡的胭脂,显见经过一番精心打扮。

  边上坐着的朱华亭倒似乎有些不自在,一张嫩脸涨得通红,右手拿着一卷经文,只是那书却是拿倒了方向。只听他道:“嫂子,武师兄怎是你说的那样?我……

  我可不太敢信……“不知耶律燕先前和他说了什么。

  耶律燕道:“你还不信,不见如今我二人住处都不在一起……这花心贼子,欺我不再生育,来这谷中以后,便找了好几个野女人回来气我!”说着端起桌上一碗汤水,送到朱华亭嘴边道:“怎么,嫂子亲手给你熬的汤,你喝一些又碍着谁了?”

  朱华亭躲避不得,急忙起身想要让开,一不小心,啪嗒一声,竟将那汤碗碰落在地。耶律燕轻呼一声,手指已被瓷片划伤了一道小口子。见她手指流血,朱华亭急道:“嫂子……我……你不要紧吧……”

  耶律燕将手指伸到他面前,轻轻点住他额头,怨他道:“你这人……胆子这么小……粗手粗脚的,当人家不疼么?”

  朱华亭对着耶律燕娇艳面容,其实早已心神皆醉。这时听她责怪,突然也觉得胆子大了些,若是再无表示,可不是太不领情,枉负他在大理时的花名。握住她温软小手,低声道:“是我不好,嫂子你别介意。”

  耶律燕娇媚一笑,“那你给我吮吮,说不定便不疼了……还有,别叫嫂子,叫我燕姐……”

  朱华亭应了,将耶律燕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温柔吮吸。耶律燕咯咯娇笑,轻拍他一掌,娇声道:“你这呆子……”

  窗外武敦儒知这对狗男女立时就要做出那事来,看来这朱华亭果然也是此道中人,好在此事尚在他计划之中,倒也不必太过恼怒。他不愿看这俩人行欢,想到今日还有一事未办,鼻子里哼一哼,便又往石洞方向走去。

  石洞幽深,岔路不少。西边是往黄蓉、吕夫人等处的道路,武敦儒却是向东边一条幽深的暗道走去。那道路高高低低,是山腹中的一条天然隧道。走到尽处,只见一扇铁门好不厚重,黑漆漆透着一股肃杀之气,门边斜点着两只火把,将这石道照得一片透亮。

  武敦儒凑到门上气窗看一眼,确认并无变故,掏出钥匙开了铁门。里面一间石室收拾得像模像样,四壁平整,地上竟还铺着大块的青石板。东面倚着山壁处,月光正斜斜穿过几根铁条,从一个半尺大小的石洞外洒进来。想来这石洞所在,已经靠近山边。

  石室里一个黄衫少女坐在青石板上,左脚上套着条粗铁链,连在石壁里。看她脸上一副不屈的神色,竟是那失踪多日的郭襄!

  武敦儒将手中火把插在石壁上,蹲下身问道:“小师妹,今日可愿给我说了么?”

  郭襄轻轻叹了口气,“难得你每日还记得来陪我说会话,可我也绝不会告诉你那倚天剑的下落!”

  武敦儒道:“你不怕我把你姐姐……”

  郭襄打断他道:“你不肯念着昔日的情分,我日后自会给姐姐报仇。”

  武敦儒道:“想不到师娘竟生出这样硬气的女儿,小师妹,你可和你姐姐不大一样。”

  郭襄道:“亏你还有脸提我娘亲,我爹娘恐怕都已在襄阳殉国,所以你如今胆子才这样大……”

  武敦儒早知这小师妹是个聪明人,和她说话不过是白费气力。突然想到郭芙、黄蓉的倩影,嘴角现出了一丝笑意……

  第十一章费心机

  便在郭襄被逼问倚天剑下落之时,西面另一间石室里。

  淡淡烛火下,黄蓉母女听地道里又隐隐传来脚步声,面上同时一红,低下头来。郭芙凄苦道:“娘,那……那贼子又来了……”

  黄蓉叹了一气,“他这般不知死活,日夜不休,我们如今……又还算得了什么……”想起白日在完颜萍房中那一场癫狂,心头跳得越发快了。原以为武敦儒这淫贼,今日必是要逼完颜萍就范,谁知终究要来侮辱她们母女,竟连一日也不肯放过!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那人却未进来,等了一阵,方有人推开木门,探进头来。

  郭芙一眼看见,啊一声低呼出来,“是你!”这人一张黑炭脸上,满是乱糟糟的胡渣子,竟是纪虎这淫贼!

  纪虎眼睛在房中转转,见黄蓉果然在这屋里,心里好生欢喜。瞧这美人儿穿戴整齐坐在床边,脸上也有些惊讶神情。她身后郭芙并腿坐在床上,伸手紧紧拉着衣裙下摆,勉强遮住露在外面的雪白玉腿。纪虎呵呵笑道:“黄帮主,今日小的来伺候你!”

  他心头念着黄蓉这美人已不是一两日时间,奈何武敦儒一直看得好紧,竟不让他碰碰这美妇人。今日舍了包化功散,故意让武敦儒去戏弄那叫朱玉的妞儿,就是为了来这石室尝尝蓉美人的味道。此时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就在眼前,想到等会这对母女赤裸裸在他身下婉转反侧的模样,纪虎忍不住吞下几口唾沫,干笑两声,走近妇人身边,张开手便向黄蓉抱去。

  黄蓉向后一躲,奈何身手早已不如从前。被这淫贼抓住了衣角往后一带,便就倒在他怀里。郭芙顾不得羞涩,鼓起勇气,用力推开纪虎肩膀,大声道:“别碰我娘!”

  纪虎横臂一推,将这郭大小姐扫倒在床角,笑骂道:“骚货,不知留着点力气等会让爷爷干你。”说着把黄蓉在怀里紧一紧,见她已将头别在一边,便低头闻她脖颈间的香气,果然如麝如兰,好不诱人。

  黄蓉被他用力抱住,半点挣脱不得,知道若不反抗,这淫贼马上就要占有她身子。尽力平复下心中焦急,哑声道:“姓纪的,你跑到这里来,不怕武敦儒知道了对付你?”

  纪虎一边亲她脖子面颊,一边含糊道:“是他让我来的……武敦儒连自己老婆都肯送给我玩,还会在乎你么?”这也不是假话,那日耶律燕和纪虎的情形,黄蓉也是亲眼见到的。

  黄蓉依旧冷冰冰道,“你倒会说谎……欺我不知么?有男人敢走近这石室,姓武的定不会轻饶了他!”其实这事她也不太肯定,不过是第一天进来时,武敦儒叫这些人对她放尊重些。

  纪虎只道:“那又如何?现在姓武的在外面快活,难道还能来救你?”依纪虎的谋划,武敦儒此时只怕已将朱玉压在身下,扒得跟白羊儿似的。说着话,手已伸进黄蓉衣裙,想不到这女人里面竟然一丝不挂,纪虎心中大喜,顺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就摸了上去。其实在这屋里,黄蓉便是想穿,又哪有内衣留给她,武敦儒关她们在房里,为的不也是这事?

  谁知黄蓉嘴里虽已开始微微喘息,但还是不为所动,只道:“你动……动他女人,以他性子,知道了定然……杀你!”

  纪虎将胯下那物顶在黄蓉腰间,嘻嘻笑道:“美人儿,等你试试爷爷的味道,只怕就忘不了这滋味儿。不信?问问你女儿?”说着瞥一眼郭芙,见她已乖乖缩进床角,不敢动弹。

  黄蓉低声道:“你……你要用强也由得你,以后我告诉了姓武的……你猜他是留你……还是留我?”

  这一句话,正击中纪虎痛处,比起这女人,武敦儒自是不把他纪虎放在眼里。

  纪虎心中恼怒,将黄蓉推倒在床上,恶狠狠道:“老子干玩就宰了你,姓武的又能怎样?”

  两人对视一阵,黄蓉忽然妩媚一笑,轻声问他道:“你也舍得?”

  纪虎见她变脸如此之快,一愣说道:“臭婊子,你要如何?”

  黄蓉脸上一红,轻声道:“你这种人我还不知?我如今虽已不是什么贞洁妇人,但你要想我不说出这事,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纪虎听了这话,自然有些心动,问道:“什么事?若是叫我去和姓武的打架,那就不必了!老子确实打他不过,也就这事比他强些。”

  黄蓉奋力将手支在胸前,隔开这讨厌的男人,低声道:“你先带我去见郭襄,我自然遂了你的心愿……”

  纪虎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事,倒也容易,不过咱家要先收点好处才行!”

  说着话,伸手就拉黄蓉外衣。

  黄蓉神色一凛,板着脸道:“我说过的话,难道还有不算?你现在用强,大家不过一死而已!”她是丐帮帮主、襄阳军师,统领群雄尚且不在话下,说出这话,纪虎被她气势所赫,心头一颤,手上松了些。

  黄蓉推开他道:“带我去见我女儿,你不骗我,我自然也不骗你。”其实现在这般情形,纪虎真要用强,她又哪低档得住,既然为了襄儿肯屈服于武敦儒,和这纪虎又能有多少差别。只要纪虎真能让她见到郭襄,想要一偿心愿,倒也容易。

  纪虎盯着黄蓉娇艳如花的面容,心中好生委决不下,等了好半响,方才下定决心,把黄蓉从床上横抱起来,说道:“黄帮主,咱家虽然不比你聪明,你也莫当我是傻子。今日让你见了女儿,你要还不肯听话,别怪咱家不客气。”说着话,抱着黄蓉就要出门。

  黄蓉低声道:“放我下来……”不然,难道被这男人抱着去见女儿?

  纪虎眼睛在黄蓉白嫩莲足上一扫,坏笑道:“外面路上磕磕绊绊,可不比这屋里铺着石板,划破了这小脚,咱家可有些心痛。”

  黄蓉无奈,只能任由他抱着。男人直翘翘的肉棒就顶在她屁股上,知这纪虎是想占些便宜,这时有事求他,便就由他去吧。这男人如此贪花好色,以后也不难对付。

  纪虎抱着黄蓉,这妇人身子虽是丰腴,但也并不沉重,纪虎念着和她欢好,脚步甚快,不一时便走到关着郭襄那石室外面。纪虎看石室外两只火把少了一只,心里有些奇怪,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低声在黄蓉耳边道:“别出声,不然老子杀了你。”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那铁门外面,纪虎将黄蓉抱高,凑到气窗前,在她耳边道:“看看就好,你要进去,先依了老子再说。”

  黄蓉此时心中百般滋味,泪水已在眼中打转。她千辛万苦,舍去清白之身,便是想要再见女儿一面。看这铁门如此厚重,襄儿不知在里面受了多少苦楚,心中酸楚,强忍住泪水向那石室中一看,却是微微一惊。

  只见襄儿左脚上套着条粗长铁链,直连在灰白石壁上,面色虽然凄楚,但神情间那股倔强性子,倒是一点没变。看她身上衣服尚还是出城时穿的黄衫,黄蓉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儿缓缓流下。想要唤一声女儿,但石室中偏偏还有一人,背对着大门,挡住了郭襄半边身子。不用说,自然是武敦儒尚还在石室里。

  纪虎等了一阵,感觉有水滴落在手臂上,看黄蓉正在默默流泪,他对女人哪有什么怜惜之意,低声在黄蓉耳边道:“看清楚了吧,先做事,服侍爷爷高兴了,说不定放你进去见你女儿!”瞧黄蓉不声不响,似乎正想着心事。

  纪虎抱着着她离开铁门几步,急不可耐将女人顶在石壁上,抄手扒开黄蓉钗裙,将她双腿一分,自己掏出肉棒,便要抵将进去。他已忍了好久,心头早已欲火难耐。

  黄蓉后背顶在坑坑洼洼的石壁上,轻轻哼了一声,“急……急什么,这里把人背磨破了!”

  纪虎一愣,刚才没想到这外面的石壁不甚平整,便抱着黄蓉退开一步,轻笑道:“你自己上来。”

  黄蓉知她意思,双臂揽住男人头颈,两腿夹在他腰间,轻轻往那肉棒上坐下去。

  纪虎龟头被她软软的嫩肉一触,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便在此时,突有个男人的声音道,“……那倚天剑,你娘交给你的时候,难道当我没看见么……”竟是武敦儒!

  纪虎刚才没发现武敦儒在石牢里,这时突然听见他说话,背上一阵冷汗,差点把棒棒儿缩了回去。

  黄蓉搂着他轻声道:“怕了?要不我们回去……”

  纪虎低哼一声:“放屁,老子怕什么!”屁股一抬,尚还完全进入的肉棒,整根插进了黄蓉阴户。谁想这妇人下面尚还干涩,被他猛然一插,黄蓉也不知是真是假,疼得“啊”一声。

  纪虎再也不敢怠慢,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托住黄蓉美臀,赶紧离开这甬道。

  这时妇人盘在他身上,倒比来时好走了几分。

  待他提心吊胆回到原来的石室,略微放下些心。把美妇人往床边上一放,拔出一直插在黄蓉小穴里的肉棒,看上面已是晶莹一片,连着丝丝淫水,心中好不得意,笑道:“黄帮主,看你在车上那几日,也不是如此淫荡啊……放心,我可不比那姓武的呆货,还要靠药才能直起来。”

  黄蓉一愣,刚才一路回来,纪虎插在她下身的肉棒,随着那步子起伏,一直磨她花心。黄蓉是染了痴情膏毒性的身子,自然反映大了些。正在愣神,听见纪虎说话,想想才明白他说的是武敦儒的痴情膏,原来这几个人也是相互提防。纪虎不让武敦儒碰化功散,武敦儒自然也不会告诉纪虎痴情膏是什么东西。

  纪虎见她不答,看一眼尚还在床上的郭芙,骂道:“臭妞儿,过来给爷爷舔舔。等会也让你快活快活。好几日不见了,不想爷爷了?”郭芙躲在床角,一动都不敢动。

  黄蓉勉强直起身子,双腿搭在床沿上微微分开,低声道:“你欺负她做什么,是我答应了你,又不是芙儿答应了你。”她也知这事躲无可躲,只求这人能快些完事。

  纪虎看她一眼,笑道:“黄帮主,你湿成这样,要是想要就自己来吧。”将裤子退下,一脚踢开,站到床边等黄蓉过来。

  黄蓉好生难堪,跪着慢慢挪到男人面前,低头将纪虎的肉棒吞在嘴里套弄几下,知他其实也挺着难受,一边舔着肉棒,一边伸手去解纪虎衣衫。

  纪虎心中大喜,任由黄蓉的春葱柔指将他衣襟纽子一粒粒解去。等将外褂打开,黄蓉伸臂揽住了纪虎腰间,不再舔那肉棒,顺着男人小腹,一路吻了上来。

  纪虎想不到堂堂黄帮主竟能做出如此淫荡之事,下腹胸膛被她软软的嘴唇一触,舒服得便要飞上天去。黄蓉双手不停在男人身上轻柔抚摸,激发他情欲,小嘴在纪虎乳上轻舔一阵,又移到他脖颈上吻起来。

  黄蓉一路贴上身来,纪虎本就挺着的肉棒,在美人儿温软丰腴的身子上一路滑过,那龟头触着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滑腻细嫩。他在襄阳城边的茅屋和大车上一路看武敦儒和黄蓉亲热,这时真个上手,才知道这女人竟有这般销魂。双手托起黄蓉美腿,将她举起来,肉棒就抵住她花瓣裂缝上。

  黄蓉只望他能早些完事,并不如何拒却,手指分开阴户,自己坐了上去。纪虎在床边抱着黄蓉开始一挺一送地操干,黄蓉乖乖伏在他怀里,柔顺得如小猫儿一般。

  这两人抵死缠绵,黄蓉在他耳边时而轻轻喘息,时而淫呼不止,声音真比最淫荡的娇娃还要撩人。要知这美妇人绝世聪明,真要耍些手段勾引男人,哪是纪虎低档得了。抽送不过三、四十下,精水便如炮弹一般,全数射进了黄蓉下身。

  这么快就射了出来,纪虎不免有些难堪,搂着黄蓉道:“美人儿,你真是让人受不住,待我歇一歇,和你再战一场。”

  黄蓉抱着他头颈,在他颈边轻轻喘息,腻声道:“还说挺厉害的,不是刚才被吓着了吧……这么早完事,是要走了么?”

  纪虎呸一声道:“我怕他什么?你要爱我,我以后天天都来……”把黄蓉放在床上,香她面颊。

  黄蓉由他在嘴上啄了几口,轻轻一推纪虎道:“你还是快些走吧,等会那人来了,须不好看……”

  纪虎气道:“那小子当自己是大爷,总有一天咱家要收拾了他。”

  黄蓉瞥他一眼,露出怀疑的神色,“怎么,你武功不如他,难道也要像对付我这样给他下药……”正说着,突听石室外传来一声轻响,便就不再言语。

  纪虎倒没发觉,一双手只顾贪婪抚摸黄蓉玲珑如水的身子,恨不得摸遍这美人儿的每一寸肌肤。嘴里敷衍道:“姓武的小心得很,从不和我一起吃饭喝水,要图他也不容易……你这聪明,不如帮我想个法子,以后我们双宿双飞,不比跟着武敦儒这厮快活?”

  黄蓉突然脸色一边,别过身子道:“谁跟着你去害人。”

  纪虎气道:“你怕不是念着那姓武的……”话没说完,后背微微一疼,低头却见一个明晃晃的剑尖从胸口钻出来!他这时惊赫莫名,想要转过头去,脑袋刚歪了歪,就已没了气息。

  黄蓉伏在床上大哭起来:“你现在倒肯来了!跟着你,被你欺负就算了……

  连你手下的狗也来欺负我!“听她口气,倒像是对着小丈夫撒气一般。其实这话倒也不错,方才黄蓉在郭襄牢外哼了两声,便是要引武敦儒回来,谁知他竟是此刻才来。

  武敦儒一脚将纪虎尸身踢进墙角,本想大骂这淫妇几句,话没出口,便被她抢了先,只得忍气道:“师娘,是我不对,以后派人天天守在这门口,护着你和师妹。”这废话现在说来有什么用?看黄蓉下体一片水迹,身上香汗未干,便知已被这贼子污了身子。

  黄蓉不理他,只是伏在床上啼哭,武敦儒一时没了主意,狠狠瞪了郭芙一眼,意思是你怎么不替你娘去伺候男人?郭芙不敢抬头,拿过一条丝巾,轻轻替娘亲擦拭身子。

  武敦儒也不愿留在这里,黄蓉做也做了,他既已杀了纪虎,便就不太在意。

  右手提着血剑,左手抓起纪虎尸身,自出石室去了。

  黄蓉听他走远,忽然停下哭泣,一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

  郭芙不知娘亲怎么了,急忙拿衣服披在她身上。本想和娘亲说句话,却见娘亲手心里握着一个两寸大小的瓷瓶,不知是什么东西。

  黄蓉将那瓶塞打开闻了闻,低头想着什么。郭芙低声问道:“娘,这是什么?”

  黄蓉叹口气道:“这是姓纪的身上的瓶子,就不知是那化功散还是那化功散的解药……”

  郭芙听了差点叫出声来,原来娘亲刚才……竟是为了在这贼子身上取解药……

  难怪肯一直搂着那贼子!

  黄蓉想了想,向郭芙道:“芙儿,娘先试试这药,就算是毒药,不过是再中一次毒罢了。”

  郭芙也知确是如此,看娘亲倒了些药粉在手心,取了杯茶水,服侍她将药服下。黄蓉盘腿坐在床上,默默运功,郭芙便在一边静静看着。

  等了半响,黄蓉方才睁开眼睛,郭芙看娘亲神色黯然,微微摇头,便知这药定是无效。心中一阵凄苦,暗想上天难道真不给她们母女一个机会?泪水如珠,一滴滴落在石板上。

  黄蓉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弯腰捡起床下的一条男人裤子。这布裤正是刚才纪虎脱下来的,先前屋里一片混乱,武敦儒也没注意到这东西。

  黄蓉手指顺着裤子的腰带捏了一圈,轻轻叫一声:“还好!”找到一个小开口处,翻过布料,只见里面夹着一张二指宽的纸条。她将那纸条就着灯火细看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郭芙问道:“娘……还能有救吗?”

  黄蓉颓然道:“这药方说那化功散无色无味,我们这瓶里的药有些茯苓气味,想来定是解药。”

  郭芙道:“那怎么没有用处?”

  黄蓉叹了口气,将纸条递给她看,只见那化功散药方下,写着八个蝇头小字:连服三剂,无药可解!

  黄蓉倒了些药粉在郭芙手上,“芙儿,你也试试吧……这贼子定是给我服过三剂了,看来他终究对我还是不放心。”将那纸条重新卷进纪虎裤子,扔在床下角落里,“姓武的等阵子定会来找这东西。我不想理他。等他来了,你告诉他就是。”

  郭芙迟疑道:“娘,这么害人的药,你还交给那贼子?不如烧了它……”

  黄蓉摇摇头道:“那贼子找不到,多半要疑心我们拿了,现在还不能让他太过提防。再说这化功散需四十多味药材,他一时也配不出来。便是给他,也不要紧。”

  郭芙不知该说什么,却听黄蓉道:“我们如今身入虎口,万事都需小心提防否则只能更增屈辱。”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娘刚才已看见襄儿了!”

  第十二章峨嵋娥眉

  郭芙听娘亲真已见到妹子,一下竟有些回不过神来。她心中羞愧,想想娘亲为了妹子所受的屈辱,不提说与人听,便是背后让人指指点点,便死百次也是有余。何况她和娘亲如今被那男人做了侍妾,以后怎还有脸再见妹子。

  黄蓉看她默默不语,知道郭芙此刻的心事。她为了这两个女儿,世上已没有什么为难之事,只是这大女儿一贯要强好胜,就算能出了绝情谷,又让她以后如何自处?让郭芙也服了解药,虽恐怕并无成效,但若有希望,又怎能轻易放弃。

  将瓶中剩下的解药收好,且先为襄儿和萍儿留着,以武敦儒的性情,断是不会放过她们二人。

  黄蓉将瓷瓶塞好,随手放在枕下,一抬头见郭芙脸色微红,这才想到这瓶子藏在床上只怕不妥。看见靠在墙边的木桌上那面铜镜,又将瓷瓶藏在铜镜之后。

  这铜镜是武敦儒留给这母女二人梳妆打扮之用,周围摆满胭脂水粉,想来这男人也不会发觉。

  ***    ***    ***    ***

  外面地道里,又有武敦儒的脚步声传来。黄蓉神色黯然,微微向郭芙点点头,躺上床背身对着房门,拉过丝被盖住了身子。

  武敦儒进了石屋,看这母女俩倒还安安静静呆在房里,问郭芙道:“那死贼的裤头在哪?”

  郭芙脸上一红,迟疑一阵,才指指床下道:“刚才……是在那里……”

  武敦儒将裤子捡起来,片刻也摸到了化功散的药方。他已在纪虎尸身上搜过一次,只有一包用剩的化功散,却无药方,这才急忙回来找寻。至于解药,他不知纪虎身上有这东西。反正也不会替谁解毒,倒也不太关心。

  把药方看了看,知是真货,便在怀里收好。武敦儒得了这药,心中高兴,他欲除纪虎已有些时日,今日找到这个由头,真是天赐良机,转眼见郭芙还低着头坐在床边,便问她:“芙妹,今日想没想过我?”边说边向床上瞥一眼,见黄蓉雪白的香肩依旧微微耸动,似乎还在哭泣。

  郭芙低着头不敢答他,武敦儒便坐过去拥她在怀里。一只手搭上郭芙光溜溜的大腿,歪过头去亲她面颊。郭芙反抗不得,她服了化功散的解药,也和黄蓉一般,小腹丹田里依旧空空如也,身上还是半点无力。心中虽是又羞又恼,也只能靠在男人的肩头任他轻薄。

  谁想武敦儒在她身上游走一阵,手又缩了回去。从怀里套出一物放在郭芙手心,笑道:“芙妹,送你个东西玩儿。”

  郭芙见这东西是个木雕,仔细一看,竟是个七八寸长的男人阳具。她啊一声想要丢开,武敦儒面色一沉,“怎么,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郭芙立刻记起被他侮辱那夜挨的一顿皮鞭,心知若不要这东西,这男人不知要如何羞辱她。低声道:“我不是……”脸色羞得绯红,这男人一贯直接得很,每次都是将她放倒了就直接行事,不知为何还拿这“女儿乐”给她。

  其实这女儿乐是纪虎的东西,武敦儒杀了纪虎,自然就落在他手上。低声在郭芙耳边道:“等会帮我劝劝你娘。”郭芙哭笑不得,这男人是什么意思?拿这淫物给她,还叫她去劝娘亲,天下竟有这样无耻之人。难道这东西是个娘亲用的?

  武敦儒不再管她,坐到在黄蓉身后,轻轻扳过她香肩。看黄蓉一双美目已哭得红肿,早已心软,柔声道:“师娘,别生气了,徒儿已杀了那混蛋给你报仇,以后日日派人在外面守着,便是个公蚊子,也不放它进来!”

  黄蓉低声泣道:“你就知道说这些哄我,你把襄儿关起来……把我骗在这里……

  我……我还是死了干净!“

  武敦儒道:“师娘,徒儿也有苦衷的……”

  黄蓉慢慢停了哭泣,哽咽道:“你有什么苦衷?你要九阴真经,我现在写给你就是……现在我都这样了,你难道还怕是假的?”见他摇了摇头,又道:“你就是要那倚天剑,放了襄儿,我自让她告诉你那剑的下落。”

  武敦儒想她必是在地道里听见了,不悦道:“现在我可不能放了小师妹,不过你既然这样说,只要帮我问出那倚天剑的下落,让你见见师妹,倒是无妨。”

  他如今在这妇人身上得了甜头,也不想太过逼迫她,只要事情还在掌控之内,让她母女二人见见,也不一定便是坏事。

  黄蓉知他必不肯答应,但能见到襄儿,也算进了一步。低下头道:“那破剑除了锋利,又有什么用处,襄儿不过想那剑是我留给她的,便看得珍贵了些。”

  武敦儒笑而不答,低声道:“今日有些晚了,明早便带你去见师妹。”说着话,手已伸进了被子。

  黄蓉推开他手,气道:“那贼子刚欺负了我,你就又跟着来,定要逼死了我,你才开心!”武敦儒好生无奈,想想纪虎死了,他带来的那十几个泼皮汉子也要收服。干笑两声,起身离开了石室。

  等到第二日再来,看黄蓉已穿戴整齐坐在椅上等他。想想这几日不能逼她太紧,便说一声“跟我来”带她出了石室。

  两人往囚禁郭襄的牢房行去,黄蓉见上次那条三岔道边,一间小石室里,有个汉子正躺在石床上打盹。那石室外牵着一根麻绳,绳上挂满拳头大小的铜铃铛,绳索很长,一连往洞口方向,若是有事,这边轻轻一拉,洞口的守着的人便能立刻进来。心中暗暗叹息一声,知道昨晚一闹,反又让这洞中多出一道警戒。

  走进右边的石道,耳中隐隐听见了水声,心想左近多半有条地河,昨日被纪虎抱着走这道,心头不宁,倒没发现。可是左看右看,却找不到那地下水流是在何处。

  到了铁门之外,黄蓉低声道:“你别进去,让我自与襄儿说,不然,她定不会告诉你的……”

  武敦儒默默看她一眼,也不显出什么怀疑神色,只道:“师娘,知道你和小师妹必有很多话讲,我今日也给你两个时辰,只是你可不要骗了我。否则今晚必不放过了你。”说着淫笑两声,在她臀上捏了几把。

  黄蓉低声含羞应了,武敦儒掏出钥匙开了铁门。石牢里面,郭襄咋闻铁门声响,不知为何今日那贼子来得这般早,刚一抬头,却见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委屈忽然一涌而出,哭着叫了一声:“娘!”

  黄蓉忍住泪水,将女儿轻轻搂进怀里。低声喃喃道:“好襄儿……乖襄儿,你受了多少苦啊……”

  郭襄早看见武敦儒站在旁边,“娘,这贼子……!”话没说完,却见武敦儒已带上铁门走了出去。

  黄蓉捧着郭襄小脸,慢慢伸手擦去她脸上泪水,见女儿秀美依旧,仔细看她身形,真的并未受那贼子侮辱,心中激动,扑簇簇流下泪来。母女二人相拥低泣,隔了良久,黄蓉放开女儿,起身在门边听了一会动静,回到郭襄身边,轻声道:“襄儿,你是怎么被抓起来的?”

  郭襄一愣,问道:“娘,可你怎么也……难道也中了毒吗?”看来郭襄果然没逃过武敦儒这厮的毒手。

  黄蓉脸上一红,“襄儿,你也必瞧得出来……这贼子如今已投向了蒙古人,娘也中了这贼子的化功散。我们要想脱困,只能靠自己了。”

  郭襄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问道:“爹爹,还有姐姐和弟弟……”

  黄蓉忍泪道:“你姐姐也被这贼子抓住,你爹和弟弟,他们为了国家,都已去了……”郭襄虽也料到必是如此,眼泪还是忍不住一个劲掉下来,一滴滴落在那青石板上。

  黄蓉看那锁住郭襄的铁链甚粗,若是没有钥匙,只有倚天剑这等利器,方能斩断得开。又看看这石牢四壁,昨夜没发现这石室竟是靠着山边,东边石壁上开着个小小的气窗,只是那窗口太高,石壁滑不留手,难以攀爬。心中暗暗思索,要从何对女儿说起。想了片刻定下主意,先把化功散的解药从怀里拿出来,用背档住铁门,轻声对郭襄道:“这是化功散的解药,但不知还有没有用处。”

  郭襄虽有些奇怪,但还是依着母亲将解药服下。她素来知道母亲手段,此刻拿出这解药,倒不是很意外,心想必是偷的那贼子的,只是奇怪为什么娘亲会说没有用处?她若知道黄蓉为这解药所受的苦楚,只怕泪水又要忍不住了。

  黄蓉静待女儿片刻,突然见她轻轻摇头,叹口气道:“这毒药连服三剂,这解药便没用了……”见郭襄神色懊恼,温柔一笑,柔声道:“襄儿,这解药虽没有用,但我们也不可失了信心……”见郭襄默默点点头,又道:“娘这几日反复思量这毒药,虽还没想到法子对付它,但记得你说去年到河南少林寺,听当年在华山上遇见的那个老和尚说过一段功法,是不是?”

  郭襄好生奇怪,少林寺之事她确是和母亲说过,不知娘亲为何现在提起。低声道:“那是觉远师父,他练的九阳真经也是好生厉害,恐怕内力不输给爹爹,可惜已被少林寺的人逼死了。就还剩下个徒弟叫做张君宝,我曾让他到家里来找爹爹,却不知他为何没来。”

  黄蓉想了想道:“襄儿,我们若想脱困,必得胜过武敦儒这贼子。否则绝情谷中道路艰险,外人不来。这石洞又被他经营得固若金汤,就算能出去,到时候手无寸铁,功力不复,依旧逃脱不了他的毒手。但那化功散的毒性又如此厉害,娘亲我练了几十年的功力,尽也被它化得点滴不剩……”

  郭襄低声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黄蓉笑了笑,轻轻理顺郭襄耳边发髻,说道:“旧的化去了,我们不能练新的么?只是你娘和你爹爹的内功你都学过,化去之后,不能再练,若是练那少林寺的九阳真经,想来倒还可行。”

  这句话便如晴天里一声霹雳响过,郭襄的心儿几乎要蹦了出来。想不到竟还有这方法可以解毒!

  近百年后,中原六大门派遭赵敏用十香软筋散,困在万安寺中,却无一人能用黄蓉这办法脱困,一来时间有限,二来就算他们能想到,各派门规森严,想要互传内力要决,哪是这般容易。

  郭襄仔细一想,不免又有些灰心,说道:“女儿听见的真经并不完整,却又要如何开始?”

  黄蓉道:“你且念出来听听,娘来试试教你。”

  郭襄见娘亲眼中充满信心,心想以娘亲的聪明见识,要想出一个法子练这九阳真经,也非全不可能。开口轻声念道:“从人借,气由脊发。胡能气由脊发?

  气向下沉,由两肩收入脊骨,注于腰间,此气之由上而下也,谓之合。由腰展于脊骨,布于两膊,施于手指,此气之由下而上也,谓之开。合便是收,开便是放。

  能懂得开合,便知阴阳……“

  黄蓉静听女儿念这九阳真经,细细思考其中要决。她知这真经博大精深,和九阴真经正是互为伯仲,襄儿若能恢复三成内力,便可和武敦儒有得一拼。

  待郭襄念完记得的九阳真经,黄蓉低头想了好一阵,开口道:“这武功是走的阳刚一路,好在你练过的九阴真经已被化去,否则两功同练,阴阳不能相济,便就凶险无比……”说着一句句和郭襄解这经文之意,饶是黄蓉聪明,许多地方也要思量良久放才想得明白。

  幸得她见多识广,当世高人也识得十之八九。慢慢参详别的一些功法,特别是师父洪七公的修为,这才将郭襄听过的断断续续的慢慢真经连了起来。又对女儿道:“这九阳神功虽不如你以前学的功夫繁杂,但威力也是奇大,特别是这起头之处,娘还要再仔细想想。”

  且不详说黄蓉如何思虑这九阳真经的练法。多年以后,郭襄在峨嵋开山立派,峨嵋九阳功也是威震一方。灭绝师太在光明顶下将张无忌击得三掌吐血,这峨嵋九阳功的威力可见一般。若论起源头,觉远和尚自是发端,但今日黄蓉这一番说解变化,却也不能不提。

  郭襄记牢娘亲说的练法,方才问道:“娘,你和姐姐也学这九阳真经么?”

  见女儿脸上尚有泪痕,依稀昨日小女儿家的模样,黄蓉忍下心骗她道:“痴儿,娘亲年纪大了,哪还能再练什么功夫……”低声问她道:“那贼子逼问你倚天剑的下落,又是怎么回事?”

  郭襄道:“那日娘让我们离开襄阳,女儿一直陪着姐姐她们。后来走了几日,我看已到安全地方,便想着回襄阳来见爹娘,只是白天不太方便,后来我等到晚上,给姐姐留了封信,便自己走了。谁知走了没多久,便发现老有人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便是那贼子了……”

  “姓武的先前还没怎样,后来见我发现他了,就现身出来叫我回去。我当然不肯听他的,他便拐弯抹角来问我要倚天剑。我识破这人不安好心,他便动起手来,我本是不怕他的,谁知打着打着便觉得没了力气。”

  黄蓉点点头道:“他必是早几日便在你们饮食里下了毒,只是份量轻些,你们发现不了……”

  郭襄继续道:“我看他打不过,便赶紧逃了。幸得倚天剑锋利得紧,那贼子也不敢过分逼近。谁知后来不知他又从哪里招来许多人马,渐渐把我围了起来。

  我知道逃不掉了,便躲到一棵大树上将剑藏在里面,再引着他们躲开。但那毒药实在厉害,被他们追了半夜,终究还是被他抓住!娘……襄儿是不是很没用?“

  黄蓉安慰她道:“襄儿怎会没用……那贼子不过学到些下作手段,都是娘亲以前认人不准,这才养虎为患,害了你们。”

  “你还记得那藏剑的地方吗?”

  郭襄点点头,“那地方有五棵并排的槐树,我将剑插在西面第二棵树的树顶上。”那倚天剑锋利无双,要说插在树里藏起来,那倒轻而易举。

  黄蓉却道:“襄儿,我以后要将这剑的下落,告诉那贼子……”

  郭襄大吃一惊,“娘,这是为什么?”

  黄蓉轻声道:“你练这九阳真经,也不知成与不成,威力如何。我们借他手将剑找回来,对付他也多几分把握。”心中打定主意,那男人贪淫好色,自己拼着身子也要将倚天剑从他手里要回来。

  郭襄哪知道娘亲的计谋竟是要以身换剑,她好奇问道:“娘,这贼子干嘛念念不忘倚天剑,难道他也知道那秘密?”

  黄蓉轻声道:“这秘密我们万不可说给他听,虽不知他如今有没有屠龙刀,但倚天剑和屠龙刀要是合在一处,我们那九阴真经也没什么,但岳将军的遗书若是落在番邦贼子手中,我和你爹爹一生心血便就毁了。而这贼子想来是答应了蒙古人什么条件,千方百计要得到九阴真经。但他只是隐约猜到真经在剑里,我们不说,他便想破脑袋又能如何。襄儿你记住,便是这贼子用娘亲和你姐姐来逼你,你也不能告诉他。”

  郭襄点头应了,却不知为何娘亲说这话时,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母女俩又说了些离别言语,眼见时辰快到,便就都住口不言。不一会铁门上轻轻敲了两下,武敦儒在外面道:“师娘,话说完了吧。”黄蓉依依不舍看一眼女儿,从开着的铁门走了出去。

  武敦儒带她回到原来的石室,这才开口问她:“师娘,你也看见了,我可不曾欺负小师妹,你若再骗我,可就别怪我不顾这几日的情分。你告诉了我,等会我就派几个丫鬟,到那边好好服侍师妹,免得她再受苦楚。”

  黄蓉听他说得隐晦,脸上微红,低声道:“你还要怎样才算欺负?你若想知那剑的下落,以后需每日让我和襄儿见上一面,否则我有些信你不过。”

  武敦儒想了想,居然点头道:“徒儿答应了。”

  黄蓉见他答应得这般爽快,微微有些吃惊,但还是将那倚天剑的下落说给了他听。

  ***    ***    ***    ***

  以后几日,武敦儒果然每天都带黄蓉去和郭襄独处片刻。黄蓉一面教郭襄研习九阳真经,一面小心防备武敦儒偷听。谁知这人竟真的每日都远远走开,并不在门外守候。

  待到三日以后,这一天又到了黄蓉去见郭襄的时辰。武敦儒进了石室,背后却背着一个长条包裹,黄蓉一见,便知他已找到了倚天剑。只是看他从不离绝情谷,日日都到这房内逼她母女二人,不知又是让谁去取的剑。

  武敦儒解开包裹,里面立刻透出了凉丝丝的剑气。他将倚天剑放在桌上,开口问黄蓉道:“师娘,这剑里的秘密,今日该告诉我了吧……”

  黄蓉走近几步,伸出手摸着剑壳上斑驳花纹,轻轻抽出剑身,一道青芒顿现。

  她心中伤感无限,宝剑尚在,铸剑之人却已有一个不在人间。看了武敦儒一眼,忿然道:“这剑就在你眼前,若是真有什么秘密,你难道还看不见?”

  武敦儒笑了笑,将剑收起来,向黄蓉道:“师娘,今日该去见小师妹了吧。”

  黄蓉见他并不发怒,反而心下有些忐忑,不知这人又玩什么花样。出了石室,一路留意他举动,却不见有什么异样。

  到了那石牢外,武敦儒开门让黄蓉进去,竟也跟在后面钻进了石牢。黄蓉大感差异,回身道:“你做什么?”武敦儒一指点出,闭住她腰间穴道。

  郭襄也看出这人今日有些不寻常,竟对娘亲出手,大声道:“姓武的,快放开我娘!”

  武敦儒也不理她,指着倚天剑问郭襄道:“小师妹,这剑里的秘密,你娘一直不肯说给我听,你可愿意告诉我?”

  郭襄怒道:“哪有什么秘密,你杀我也是不知。”

  武敦儒哈哈大笑道:“既然是这样,我还跟你客气什么……”一抬手,将倚天插进石壁之中。看剑身入壁二尺有余,赞一声道,“果然锋利……竟插了这么深进去。”

  转头看看黄蓉,将她搂进怀里,单手慢慢撕开她胸前衣襟,笑道:“师娘,你猜我能插得更深些么?”

  郭襄又气又急,想要过去帮娘亲,可是脚上被铁链锁着,根本靠近不得。见那禽兽已将娘亲推倒在地上,褪下裤子将胯下那丑物掏了出来。她心中焦急,拼尽了气力,也只不过能带动着铁链,撞在青石板上叮叮直响。

  武敦儒将黄蓉放跪在地上,伸手拨开她牙关,见她双眼紧闭,脸上如欲滴出血来,将阳具洋洋得意放在黄蓉嘴边。转头问郭襄道:“小师妹,你真的不说吗?”

  郭襄此时才知道娘亲那日说“……襄儿你记住,便是这贼子用娘亲和你姐姐来逼你,你也不能告诉他!”是何意思。她看着娘亲,咬紧了双唇一声不吭。细白的脚踝已被铁链磨破,丝丝鲜血顺着小脚流下,神色却是坚毅非常。

  武敦儒见他不答,双手扶住黄蓉螓首,一前一后慢慢挺动,耳听郭襄一声大喊:“放开我娘,你有本事就对着我来!”武敦儒一转头,见这姑娘眼中泪珠滚动,却已自己分开了胸前的衣襟!

  ***********************************南海玉树:最近俺遭了“天谴”——电脑又是坏灯管又是坏主板,不敢再写了……

  为了不当“太监”,把以前写的,还找回来的草稿13、14+ 终章+ 纲要发一下,有兴趣的,自己在心中补完吧……sorry***********************************

  第十三章花落未相逢

  武敦儒斜眼笑看郭襄,见这女孩儿虽满脸泪水,神色却还是丝毫不屈。不屑道:“小师妹,你会伺候男人吗?”

  郭襄颤声道:“你让襄儿来……让你满意就是了,你快放开我娘!”

  武敦儒摇摇头道:“你这么凶巴巴的,我可没什么兴趣。”扶着黄蓉螓首前后抽送一阵,将这美妇人紧紧按在跨下,龟头一下抵在她喉咙深处。跟着嘴里舒舒服服送出一口长气,转向郭襄道:“小师妹,你既然要来,还穿着衣服做什么?”

  郭襄看娘亲被这禽兽侮辱,心痛欲绝,手指颤抖着,慢慢解开了衣衫。武敦儒看她除了外衫,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裹肚,修长雪白的脖颈下,两条细滑锁骨和柔弱的粉肩,俱是绝美无比,塞在黄蓉嘴里的阳具不由又涨大了几分。

  他心中恨不立时将这小美人就地正法,嘴里却轻蔑道:“小师妹,你也就不过如此么?”下巴点点郭襄长裙,眼里满是嘲弄之意。

  郭襄紧咬玉牙,猛一抽手拉松了裙带,衣裙滑落在青石板上,一对骨肉匀称的雪白美腿便落入武敦儒眼中。看她紧紧夹着的双腿犹自不住颤抖,武敦儒哼了一声,单手拨开黄蓉胸口衣襟,无耻地伸了进去。

  不妨一块丝布猛扔在他头上,耳听郭襄大叫:“禽兽,放了我娘!”

  武敦儒把那裹肚抓在鼻下闻闻,瞥一眼郭襄雪白娇弱的胴体,赞道:“果然好香!”放开了黄蓉,慢慢逼向这美丽的少女。

  眼前那怒气冲冲的丑物越来越近,上面还挂着丝丝娘亲的檀津,郭襄忍不住想要退后,看看躺在地上的娘亲,突又抬起了头,狠狠盯着武敦儒,眼中已毫无惧色。

  武敦儒猛一拉郭襄手臂,将她带进怀里。一只大手扣住少女毫无遮挡的下体,淫笑道:“小师妹,知道你不怕我……不过,要是不愿意,我就和你娘玩儿也是一样。”手指顺这那裂缝滑了进去,轻轻点住了珠口。

  少女的身子轻轻一颤,终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武敦儒不急不气,慢慢玩那宝珠,另一只手轻揉郭襄微凉的嫩乳,看她挺着多久。

  谁想郭襄猛一摆头,便向他面上撞过来。武敦儒离得近了,嘭一声闷响,竟被这小姑娘撞在鼻子上,饶是郭襄中了化功散劲力不足,武敦儒鼻中已流下两道血迹。

  这一下惹得这男人暴跳如雷,抹一把血,一耳光扇在郭襄脸上。谁知这女孩挨了一巴掌,反倒哈哈笑起来,抬起头盯着武敦儒,依旧神情倔强,尽是毫不在意。

  黄蓉见女儿嘴角已流下一丝鲜血,心中悲不自胜。武敦儒现在无论对她怎样,她都已不在乎,但襄儿明知道即使她舍了身子,这淫贼也不会放过她娘,为何还要如此?

  郭襄似也知道娘亲的心思,回头看看黄蓉,眼中浮出一丝略带悲苦的笑意。

  既然娘亲为了救襄儿被这禽兽侮辱,襄儿又有什么不能为娘亲做的?黄蓉默默哀叹一声,静静闭上了双眼。

  武敦儒一脚将郭襄踩跪在地上,操起衣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看郭襄依旧一声不响,心头怒火更胜。他也不再怜香惜玉,狠狠抓住女孩儿两片紧绷的臀肉,双手分开她股缝,将阳具对了那粉红的花瓣儿,一下子就用力插了进去。

  郭襄闷哼一声,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咬紧了嘴唇,可是她绝不会在这男人面前示弱,哪怕他已夺走她最为宝贵的贞操!

  武敦儒被小姑娘干涉紧窄的肉穴牢牢扣住肉棒,虽然干起来有些费力,他此刻也断不会怜惜这女人。挺动带着血丝的肉棒一下下猛撞郭襄花心,双手用力按住她细嫩的腰臀,捏出一道道青印。郭襄越是不肯屈服,他便越是用力,每一下撞击仿佛都带着莫大的快意。

  滴滴鲜血落在青石板上,便如这女孩儿不屈的泪水……

  也不知武敦儒在郭襄身上肆虐了多久,直到这姑娘昏了过去,他才愤愤抽出肉棒。眼见郭襄如玉脂般美丽的身子已满是青淤,这才稍解怒气。刚才一阵猛冲,全没顾上享受这身子,把已软倒在地上的郭襄又拉起来抱在怀里,龟头顶在她粉嫩的菊花上。

  他故意转头看看黄蓉,心想就让你母女见识一下,不听话的后果。却见她眼含泪水,神色中满是哀求之意。

  武敦儒凌空一指解开她穴道,调笑道:“师娘,你心疼了?”这贼子竟练成了隔空解穴之法!

  黄蓉见女儿下身鲜血混着淫水,已是一片狼藉,此时却只能默默流泪。她不忍再看,转过头轻声道:“你若不想逼死襄儿,就放了她吧……”

  武敦儒此刻已去了怒意,想想确是不能将这对母女逼得太紧。装模作样伸指在郭襄的小菊门里插几下,眼睛看着黄蓉,脸上似笑非笑。

  黄蓉哪还不知他心意,忍住酸楚,在男人怀里接过女儿。她将郭襄轻轻放在地上,先脱下自己衣衫盖在女儿身上,这才跪在男人身下,细细开始舔他肉棒。

  武敦儒见她慢慢将阳具上的淫水和鲜血都吞了下去,向黄蓉勾勾手指,自己躺在地上。黄蓉爬到男人身上,将那肉棒扶住坐进小穴,挺动腰身给男人服务。

  武敦儒伸手揉着她丰圆的美乳,放松身子开始感受这美妇人的媚意。黄蓉低声嗯……嗯地哼着,眼睛却看着另一边的女儿。见女儿那又美又长的睫毛已在微微颤动,知道她已醒了过来。

  此刻的黄蓉已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她竭力守住的秘密真值得这样去牺牲?自己和两个女儿都已沦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报仇的道路依旧遥遥无期。

  她已经不忍去思考这问题,只是随着心中的感觉,将身体去放纵。男人贴过来,她便献上热吻;男人要快乐,她便张开双腿去迎接……她无力的眼神默然注视着对面的石壁,那把倚天剑依然深深地插在石壁里。

  黄蓉突然想到了丈夫,自从她决定要先救女儿以后便再不敢想起的人!“靖哥哥……对不起!”她心中绝望地呼喊,在男人喷入的滚烫精液里,达到了肉欲的顶峰!

  武敦儒将黄蓉搂在怀里,一边轻轻吻她,一边笑着道:“师娘,既然你始终不肯说那秘密,以后让小师妹和你一起住吧。我再把她关着,也是无济于事。”

  黄蓉挣脱他手臂,“你这样对襄儿,我要真知道什么秘密,难道我会不说。

  你不过是逼死了我们母女才开心!“她断不能让小女儿再和她一起,若日日被这淫贼欺辱,襄儿又怎能练那九阳真经?

  ***    ***    ***    ***

  郭襄一个人伏在石牢里,身子的疼痛她可以默默忍受,可是刚才娘亲和那淫贼的画面却久久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当然知道娘亲是为了什么,但想到今日遭遇,便再也忍不住泪水。刚才她不愿让那淫贼小看,而今却开始默默流泪,先是低声地饮泣,慢慢哭声大了起来,柔弱的香肩不停耸动,她要将今天的屈辱都化进这泪水!心头暗暗发誓,“襄儿今日哭过这一场,日后无论如何,也要为娘亲报仇!”

  突然,一颗小石子打中气窗的铁条,啪一声轻响掉在地上。

  郭襄吃了一惊,止住泪水,抬头看那东壁上的铁栏。外面阳光微斜,应该已是快到午时。她被武敦儒锁在墙边,从不知道那窗外的情形如何,怎么这时外面会有人?

  静静等了一阵,又一颗石子飞来,这次却穿过铁栏落在青石板上。

  “外面是谁?”郭襄轻声发问。抓起衣衫披在赤裸的身子上。

  “姑娘你是谁?干嘛在这里哭?”外面有个声音问道,听来年纪不大。

  郭襄不知该如何回答,石牢内外两个人突然都静了下来。等了好久,那个声音又迟疑道:“你……你是不是……郭姑娘?”

  郭襄吃了一惊,站起身问道:“你是谁?”

  那人等了一等,啪一声又扔进来个东西。郭襄一看,却见地上黑黝黝一件事物,她拾起一看,却是一个铁罗汉!

  这东西郭襄当然认得,这是她过十六岁生日时少林寺无色禅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后来又被她转送给张君宝。她心情激动,颤声问道:“你是……张兄弟?”

  突然脸上一红,将身子贴在石壁下面,若是让张兄弟见到她如今模样,那可如何是好?

  其实郭襄哪里知道,这石壁外是半丈来高的一处绝壁。今日张君宝又在谷中拾柴,他这几日对谷中道路渐熟,便就越走越远,不知不觉竟来到这后谷的一处绝壁下。拾了些柴火,突然隐约听见有女子的哭泣声。他心中惊异,找了好半响,才发现顶上山壁有个小洞,哭声便是从那洞里传出来。

  他听了一阵,忍不住心中好奇,便往里面扔了颗石子。这时他知道了里面竟是郭襄,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忐忑,为什么武敦儒说没有找到郭家人,可郭姑娘明明就在这里。况且刚才郭姑娘为什么会哭,难道她是被武敦儒关起来了?

  张君宝心中焦急,可他从没练过轻身功夫,那石壁根本爬不上去。他在林中找来一条树藤,绑上石头扔进那石洞里。高声道:“郭姑娘,你帮我绑好这藤子,我上来救你!”

  郭襄这才知道外面是个石壁,她此时怎愿被张君宝看见?踌躇一阵道:“张兄弟……你别上来……”

  张君宝道:“为什么?你是被关起来了么?我一定救你出来。”想到郭襄待自己情意深重,此时热血沸腾,手脚并用爬上石壁。

  这石壁好生光滑,加上又有些倾斜向外,张君宝爬上几步,便就再也前进不得。心中焦急,跳起来奋力去抓一处凸在外面的石角,却是差了半分,重重摔在地上。

  郭襄听他在外面折腾,心中好生感激。但她也知张君宝功力有限,要救自己出去,谈何容易。想了一阵,抓起那铁罗汉轻轻抛出去,开口道:“张兄弟,你走吧……这里危险的紧!”

  张君宝道:“我不怕!你那师兄这样坏,我定不会放过他!”心中气恼,抽出腰间柴斧砍那山壁。他这一下用力而发,石壁竟被他砍下了一块。这石壁虽质地并不十分坚硬,但也震地他虎口剧痛,柴斧再也把握不住,飞了出去。

  郭襄在上面急道:“你别砍了,弄出动静,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还打不过他,留在这里,妄自送了性命!”

  张君宝眼圈一红,问道:“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让你那师兄作恶?前几日他们就在这谷口打劫,原来都是些恶人。”

  郭襄这才想起还没问他为何在这里,但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要是被中午送饭来的丫头听见外面有人,张君宝可就有些危险了。她想了想道:“张兄弟,你还记得杨大哥吗?你去找他,给他说了此地之事,他定会来救我的。”心想若是张兄弟能找到杨过,杨大哥定会前来,他能救出娘亲和姐姐就好,自己如今这样,便死也不能再见他了。暗自神伤,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张君宝问道:“杨大哥是在哪里?”

  郭襄道:“杨大哥和杨大嫂不知是否在那终南山上……”想到寻访杨过数年不遇,若说张君宝能找到杨过,又不知是在何年何月了。

  张君宝没听见郭襄后面说了些什么,他一连问了好几声,却再也不闻她半点声息。张君宝焦急起来,又用柴斧去砍石壁,但柴斧早被蹦坏了刃口,这石壁如此厚,哪是柄斧头能砍得开的。

  他在外面折腾半天,渐渐没了力气,颓然在地上坐一阵,心想郭姑娘说杨大哥是在终南山上,那我便去寻他。背了柴筐,便向谷外走去。他也知自己武艺有限,谷中的坏人又是人多势众,贸然出手,不过是妄送性命。

  他不认道路,胡乱前行。走了一阵,却又行到一处断崖之前,看这断崖好高,云雾缭绕,竟是深不见底。他只得回头另寻道路,却猛然发现一处崖壁上刻有字迹,“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小龙女书嘱夫君杨郎,珍重万千,务求相聚。”

  张君宝不知这是杨过和小龙女的遗迹,心想这对夫妻情意深重,便隔了十六年,也要求得一聚。他此时于男女之事尚未完全明白,只觉得这两句话里饱含的艰辛毅力让人好生佩服。愣愣看了一阵,突然想到:“郭姑娘让我去找杨大哥,其实是怕我危险丢了性命。可是她待我这般好,我难道能扔下她一人在此?”

  想到这里,胸中激动,便又向原路转去。他暗想自己虽然武艺尚浅,但只要小心留意,也不必怕那武敦儒。以后就算在这谷中如何辛苦,也要将郭襄救出来!

  主意既定,便也不再烦恼,背着柴筐慢慢回到住处。见石屋中的人都已不在,便放了柴筐斧头,悄悄向后谷走去。他来了这谷中几日,罗远等人有意无意间,老是不让他进后谷,这时想来,必是他们在里面有些见不得人的事。

  张君宝在花树中掩藏形迹,慢慢向后谷最大的那处石屋靠近。行到近前,已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大笑声。他偷偷摸到窗下,抬眼向里面看去。只见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东西嬉笑取闹,他有些奇怪,不知这些人聚在这屋里做什么,但被这些围着的人挡住了视线,看不真切圈里的东西。

  张君宝低着头暗自盘算该怎么办,谁料身后突然有人拍拍他肩膀。他一惊跳起,却见后面一个黄须汉子正笑咪咪盯着他。他认得这汉子叫做陈九,也是住在前谷中的一人。都怪张君宝全无经验,傻站在石屋外面,自然容易被人发现。他攥紧拳头,不知是否现在就该打晕这陈九。

  陈九笑嘻嘻看着张君宝,低声道:“张兄弟,偷摸摸看这东西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都进去玩玩。”不等张君宝同意,拉了他手臂,大步走向石屋。

  第十四章九阳第二功

  张君宝被陈九拉住了手臂,偏又不好挣脱。心中又惊又急,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个人转到屋前,张君宝看陈九一把推开半掩的木门,尚未进屋,便被眼前一幕惊得呆住了!

  这大屋里堆着好些桌椅板凳,墙上挂满了皮鞭铁器。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或爬或躺,被几个男人按在长凳上动弹不得。这几个男人都精赤着身子,挺着屁股卖力地在女人身上操干。

  这些女人露着雪白的奶子和大腿,既不挣扎,也不叫喊,头发披散在脸上,就如死了一般。最左面的女人,身子前后竟同时围着三个男人。右边又有个大汉把身下的女人拉起来,踢过一只净桶,将那女人按在上面,大笑道:“臭娘们,快点拉出来,也不怕憋死了你!”边上十几个人围着哈哈大笑,似乎对这事早已司空见惯。

  张君宝将拳头紧紧捏着,脸上阵红阵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看来这些人不但拦路打劫,竟还如此虐待妇女,当真是禽兽不如,他武艺虽然低微,但也忍不住想要出手将这些人痛打一顿。

  那些在边上围观排队的汉子突然看见张君宝进来,先是吃了一惊,又都笑着向两人围过来。几个人抓的抓,拉的拉,纷纷拖着张君宝道:“张兄弟怎么来了?”

  “张兄弟,来玩玩么?”

  “陈九你这人也是,张兄弟年纪还小,你也不怕吓着了他,哈哈哈!”说话的几个,既有武敦儒的心腹,又有往日纪虎的手下,纪虎既死,这些人自然就跟着武敦儒了。

  围在张君宝身边的几个人,相互打个眼色,拥着张君宝往屋后去,出了后门走一阵,往右一转,进了一间偏房。这房里空无一人,独门独窗,一张大床足足占了半个房间。

  张君宝被他们连拉带拖,按在床上坐下,陈九嘻嘻笑道:“张兄弟,你来谷中也有几日,却还没试过这谷中的好处,哥哥们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今日既然来了,便请兄弟尝个新鲜。”他看张君宝必还是个雏儿,向边上一人打个眼色,那人笑着出去,不一会便从外面带进一个女孩儿。

  这女孩儿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容貌还算秀丽,就是身子骨还没长开,脸上也带着几分倦容。她见屋里竟有这许多男人,苍白的脸蛋微微一红,嘴里低声道:“今天怎又这么多人……”

  张君宝见这女孩儿进来,神情便越发不自在,若非这女孩儿还穿着衣服,他恐怕早就跳了起来。边上几人见他窘态,笑着退出去,只留下陈九和另一个汉子,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笑嘻嘻按着他肩膀,防他等会真个跑了。

  陈九指指那女孩儿,问张君宝道:“张兄弟,你看这柔儿丫头如何?等会让她好好服侍你……”

  张君宝猛地一挣,想要站起来,却被陈九紧紧拉住了。他心中更加恼怒,暗想拼着立时翻脸,也非揍这些混蛋一顿不可。耳中听陈九道:“张兄弟,你要真的这样见外,兄弟可就为难了……大家既然做兄弟,我们有什么好处自然也不瞒着你,你说可是这理儿?”

  张君宝微微一愣,问道:“你们在这谷中藏着很多女人?”

  陈九笑道:“你要女人,这谷里倒多的是,不过嘛……”呵呵笑两声,眼睛瞥瞥一边站着的柔儿,低声道:“兄弟,来日放长嘛。”

  张君宝当然不是傻子,眼下要么立刻翻脸,要么就如这陈九说的,以后和他们做“兄弟”。想到自己还要救郭姑娘,张君宝脸上赤红一片,好半响才嗫嚅道:“我……我不行的……”他就算能为了郭襄暂时隐忍,但也绝不敢忘了十几年来师父的教诲。

  边上两人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想他定是害羞得紧。陈九向女孩儿道:“丫头,过来好好服侍我这小兄弟。”向另一人使个眼色,俩人都放开按着张君宝的手,看这小子到底是要如何。

  柔儿早将他们的话听在耳中,抬眼看一眼张君宝,见这小哥哥脸红过耳,模样倒有些憨直可爱。知道今日要服侍他,心里倒也并不讨厌,婷婷走过去,跪在张君宝身前,伸出小手拉松他裤带。

  张君宝急忙用手挡住,急道:“不要!”陈九抓住他手臂,笑着说:“张兄弟别看这柔儿年纪小,可是我们这的‘红馆人’呢!”张君宝手足无措,额头上满是大汗,一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

  柔儿把张君宝裤子褪下,含羞看他一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舔在张君宝大腿内侧。张君宝立时咬牙吸口凉气,他这十几年住在少林寺,别说和女子如此亲近,便是看也不曾看过几个。就算最近一年逃出了少林寺,在外面四处游荡。

  但除了郭襄以外,就没跟别的女子说过三句以上的言语。这时大腿根上被这软软滑滑的小舌头一舔,幸得他有些准备,一直忍着,不然当场就要出丑。

  女孩儿仔仔细细将张君宝两边大腿都舔了一遍,这才伸出细白小手握住张君宝的阳物。看这东西七八寸长,倒不像那些人一般黑丑,想这小哥哥今天恐怕才是第一次。小心伸出舌头,慢慢从他卵蛋上舔起,瞧她小屁股一扭一扭,鼻子里嗯嗯地低哼,果然是经验丰富得很。

  张君宝闭着眼睛,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里腾地升起,直冲脑中。他心中一阵惶急,觉远师父的面貌却突然在心头浮了起来。张君宝被已有些恍惚,自觉不自觉间,尽又将那热力引到了丹田之下。这全是因他练这九阳真经已有些日子,功法基础打得甚牢,体内真气一乱,便下意识引导内力游走。谁想内力在体内转了一圈,心头的那股无明之火竟然消退了几分。

  按说这人的情欲能和内力有什么关联?偏偏这九阳真经是写在《楞伽经》的夹缝里,想必乃是佛家的高人所留。佛门功法,自然便有明心见性,止邪扶正的效力。加上张君宝天纵之才,此时虽年纪尚幼,但一身内力却是纯正无比。这少年宁心静气,默运玄功,把那五识之感尽皆收在体内,慢慢的,身体触碰全被他当了清风明月,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再不为外物所动。

  柔儿只觉得口里的肉棒微微一涨,便又软下去,她心中奇怪,翻眼看看张君宝,却见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女孩儿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要是完不了这任务,等会可不知要受多少惩罚。舌尖儿转得更急,使出浑身解数,却再也挑动不得这肉棒半分。

  边上等着观战的两个男人也是又惊又奇,心想这小子该不是传说中的“天阉”

  吧!看张君宝不过是随便坐在床上,又不像是在竭力忍耐的样子。不知他到底是真是假,竟把胯下这样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当了空气。也怪这两人见识得少,若是武敦儒在此,张君宝这点把戏,怕就瞒他不过。

  两人看得纳闷,柔儿也解开了衣襟,将那软软的肉棒合在一对小嫩乳间揉搓,可还是一点用处没有。

  陈九等了好半响,渐渐觉得不耐烦起来,拍拍张君宝肩膀道:“兄弟,看来你是不喜欢这小的,不用急,待哥哥给你找给更好的。”

  张君宝睁开眼来,脸上一红,低声道:“我……我真是不行……”

  陈九也不理他,和那大汉扶起柔儿一起出去了。张君宝侧耳听听外面动静,急忙把身上衣服脱下来,原来背上衣服已被汗水浸透。他就用衣服随便擦了擦,正想穿起裤子出去,耳听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帘一挑,陈九带着一个美艳妇人走进房内,这妇人挽着云髻,面若桃花,身段玲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夺人心魄,娇媚动人。

  白小凤眼睛在张君宝身上转转,盯着他下身那东西抿嘴一笑,问道:“你说的就是这个小兄弟?”这几日纪虎死了,白小凤却又靠上了罗远,只是罗远不大搭理她,今日陈九去借白小凤一用,罗远早知道武敦儒计划,他虽不想主动来害张君宝,但陈九这么热心,也只能让白小凤过来。

  陈九道:“张兄弟可有些害羞,只能麻烦小凤姐了。”看一眼张君宝,见他红着脸站在房里,手中提着裤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是好生尴尬。

  白小凤笑着将陈九推出房去,走到张君宝身边,柔声问他:“小兄弟,你看姐姐可还中你的意么?”说着话靠在张君宝身边,拉住他手臂贴在乳上,媚声道:“你要喜欢姐姐,就帮我揉揉……”

  张君宝手心一触那软软的嫩肉,虽是隔着层衣服,也有些心跳,急忙缩回手臂,红着脸道:“我……我不要……”

  白小凤笑笑,转过身去,慢慢除去衣衫。张君宝不敢看这女人,眼角扫到那雪白的腰臀,心头已如擂鼓一般。急忙闭着眼睛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拉住裤子,体内默运玄功,心想将这一次再挺过去。

  恍惚间一个温软光滑的身子已倒在他怀里,鼻中全是这女人身上撩人的香气。

  白小凤拉着张君宝的手圈在自己腰上,先将张君宝乳头轻轻舔一阵,直起身子,把一对丰乳紧紧贴在他胸口,口中喷着香气,红唇已送在这少年嘴上。

  张君宝咬着牙关,任那软软的舌头在他齿肉上刮擦,鼻子里全是白小凤喷出的气息。心头如鹿乱撞,差点就岔了内力。

  白小凤吻他一阵,见他竟不领情,伸手扶着张君宝的阳物,扭着屁股用臀肉磨他龟头,磨了一阵,又将张君宝推倒在床上,屁股跨在他脸上,做了个六九样式。

  张君宝阳物被白小凤握在手里,脸却被这女人坐在身下,鼻子就顶在她私处上。白小凤把屁股抬一抬,张君宝还能呼吸顺畅,往下一坐,他就几乎出不了气。

  偏生这女人扭着雪白挺翘的屁股有意卖弄,张君宝呼吸一乱,内力便有些不能为继。这时只能堪堪忍耐,盼着这女人能早点放过了他。

  好在白小凤弄一阵,又把身子转过去坐在他腿上,二指钳住那还软着的阳物,拨开小穴,便要向里面硬塞进去。突然看见这少年拧着眉头,脸上一副古怪神色。

  白小凤立刻有些明白过来,她又岂是那小姑娘柔儿可比,伸手便在少年腰间捏了几下。

  白小凤虽然不懂武功,但张君宝被她拿住了笑腰穴,立刻就不能默运真经。

  劲力一松,便感觉到阳具上的异样。一低头,见龟头正顶住个从没见过的软软事物,脸色大红,那东西便涨大起来。

  谁料白小凤却突然松开了手,俯过身子,轻声在他耳边道:“小兄弟,你是个好人……以后,记得莫要忘了我。”

  张君宝睁开眼睛,见眼前这个美艳妇人的眼睛竟有些红了,一时愣愣说不出话来。

  白小凤却已下床穿起了衣服,转头默默看他一眼,走了出去。外面陈九正等在门口,低声问她倒:“小凤姐,如何?”白小凤瞪他一眼道:“这小子是个软货,真是气死了老娘!不然就是他喜欢那调调,不如你自己进去试试?”

  陈九听这话打个冷颤,伸头进房里看一眼,发现张君宝已不见了踪影。

  ***    ***    ***    ***

  张君宝从窗口跳出去,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想起刚才的经历,真是又羞又怕。急忙跑回前谷的石屋,坐了一阵,心头越想越不对味,又向后山奔去。

  跑到关着郭襄的石壁下,静静听一阵,倒没有那种怕人的动静。他这时以不敢随便喊郭襄,知道万一被里面的其它人听见,可就坏事了。

  他在这石壁前走来走去,不停思索该怎么办。

  要说找到牢口打将进去,将郭姑娘硬抢出来,虽然他一条小命算不得什么,但张君宝也知道这是个笨办法。不说他能不能一个人打赢谷中这么多虾兵蟹将,武敦儒那天在谷外也没全力出手,单凭他会的一套罗汉拳,恐怕也不是人家对手。

  要说这时的张君宝,确实对自己的武艺还没什么信心。好在他此刻已能平心静气想想这事。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知道谷中的人都是些禽兽东西,一不小心,赔上性命不说,救不了郭姑娘,可又如何是好。

  他从午后一直想到日落,终于下定决心,先在这谷中和这些人周旋一番,等到机会,找出这石牢的入口,见到了郭姑娘,到时就是舍弃性命,也定要将她救出来!

  眼见日头西落,这才慢慢跺回前谷的住处。尚未走近,便听见石屋中传来一阵大笑之声。

  他小心摸到石屋窗下,却听里面一人大声道:“今儿真是爽快,就可惜那黄帮主和她女儿,如今都被武老大藏在洞里,不准我们碰上一碰,不然能干到这名震江湖的女侠,老子就算立刻死了,也是值得!”

  另一人道:“你猜纪老二到底干没干到那郭夫人,要是还没掏出鸡巴,就被武老大刺了个对穿,可不是太不划算。”

  一人道:“郭夫人的味道如何,咱们确是不知,但她大女儿不是也挺够味儿……”

  众人一听,立刻都会心大笑起来。

  又有人道:“你们说要怎样子,武老大才肯把郭夫人送给我们看看?”

  有人接口道:“你倒想得美,如今那石洞里看得这样紧,你敢往郭夫人门口站站,看武老大要不要你性命?”

  那人道:“我不敢明着进去,打个地洞转进去不行么?”众人哈哈大笑,都骂他痴心妄想,也不称称自个到底几斤几两。

  倒是张君宝听了这话有些发愣,想不到郭姑娘的娘亲和姐姐也被关在这里。

  不过他也不认得黄蓉、郭芙,只是记起那石壁下是个土坡,心里突然激动起来。

  不再听这些人说话,偷偷摸到柴房,把那破柴斧找出来,又向后山上去。奔到地方,在石壁下找了个隐蔽所在,就借着月光开始挖土。刨了不过数十下,斧头嘣一声撞在石壁上,这石壁被就是一体,边上有些浮土,但又那是随便能挖洞的。

  张君宝却不气馁,将内力运到臂上,用力一挥柴斧,想不到竟也砍下了好大一块碎石。不过这一下动静太大,声音传出去老远。他等了一等,看周围并无危险,便又运劲去挖那石壁,好在这山上都是石灰岩,并不是太硬。他将内力运在柴斧上,一小块一小块慢慢将岩石敲落,不一刻竟被他挖出了碗口大小浅浅的一个圆洞。

  他心中惊喜,暗想自己一面挖洞,一面在这谷中留心打探,以后定能将郭姑娘救了出来。不顾疲累,一斧一斧慢慢扩大洞口。

  等到张君宝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石屋,众人都已睡去。他随便找个地方躺下,反正经过今日之事,这些人定然当他是个废物,想来也不会怎么提防他了。

  ***********************************以后张君宝在这绝情谷中还有很多故事,但也正因经此一事,他日后的性情也慢慢变得隐忍许多。

  此后他武艺大成,改名张三丰,但既不曾和抗元人士共图恢复,也从不去招惹他暂时还不能胜过的敌人。武当一派能在江湖中慢慢坐大,创出一番天地,不能不说和他年轻时的这一番经历有些关系。

  是否不要???考虑***********************************

  未写提纲

  第十五章

  武敦儒和张君宝交谈,双方各怀心事(突出两人各自对未来的提防)

  罗远和朱玉二人教武华功夫(互生情意,被武敦儒发现,深恨之)

  武敦儒计划对付朱氏姐弟,乘朱华亭和耶律燕欢好,胁迫。两人共干耶律燕。

  期间张君宝继续挖洞……困难

  第十六章

  武敦儒安排吕夫人母女出洞武、朱+母女四人大战

  朱华亭受记对付完颜萍

  耶律燕中记

  武敦儒林中奸完颜萍被张君宝发现

  第十七章

  张君宝发现武敦儒将倚天剑收藏在吕氏母女房中,盗出宝剑

  武敦儒不满郭襄之不屈服,用药(离开)

  张君宝凭倚天破壁,发现地下暗河,潜入石洞,适逢郭襄药性发作,两人欢好!

  突出张君宝在本章中又惊,又怒,又喜的矛盾心理。

  第十八章

  武敦儒返回,张君宝已去(郭襄不愿抛下娘、姐独自逃跑)两人无奈分手

  武敦儒惊讶痴情膏竟对郭襄无效,约略察觉不对,郭襄遮掩

  武敦儒将郭襄胁自黄蓉、郭芙房间

  黄蓉苦求之,斗争、虐待

  母女三人同床(郭襄昏迷不知),武将郭襄囚在完颜萍房中,完颜萍因儿子不敢反抗。

  同时,张君宝还剑

  第十九章

  郭襄、完颜萍、张君宝的故事

  (艳情……郭襄的矜持、完颜萍绝望中的放纵、张君宝的惊讶)

  张君宝的心理活动+郭襄依旧不肯随他离去(对话)

  重新进入石洞,发现由地下河无法靠近黄蓉母女

  第二十章

  陈九找张君宝代班站岗(绝望中的惊喜)

  张君宝和黄蓉的对话(因武敦儒即将到来打断,黄蓉决定教张君宝武功以胜武敦儒——洪七公的刚猛和黄药师的阴柔相继,为张君宝日后修为打下基础)

  第三次对话,张君宝发现武敦儒和黄蓉母女的秘密……(床下?)偷窥,香艳

  黄蓉和张君宝

  发现张君宝无心练功——无奈口交——保留体力,让郭芙和张交媾

  练功的过程

  (二个月,因陈九代班的次数为N天一次)

  第二十一章

  武敦儒发现张君宝行动怪异,出手试探,张君宝依旧不敌,逃跑

  武敦儒疑心黄蓉,羞辱之(利用郭襄)又一次母女同床(黄蓉发现郭襄似乎已有身孕,暗查可能是张君宝)

  张君宝潜入石洞

  黄蓉说服郭襄和张君宝潜逃

  二人由水道潜出

  第二十二章

  郭襄和张君宝野外疗伤(前和武敦儒比武缘故)香艳!

  树林里适逢达尔巴(金轮法王二徒弟)到访武敦儒

  郭襄智退达尔巴(将胜之际,武敦儒追至,四人大战,郭襄被擒获)张君宝逃跑——终南山

  达尔巴叙述前事(达尔巴被忽必烈“点醒”,欲寻仇中原武林人士,特别是郭靖夫妇和杨过,达尔巴夜探襄阳,武敦儒和达尔巴的盟约,忽必烈欲得九阴真经解除统治中原的后患,欲杀杨过以假意为蒙哥报仇……等等)

  第二十三章

  武敦儒+ 达尔巴+ 黄蓉+ 郭芙四人大战,黄蓉受尽凌辱(为保郭襄,郭芙隐隐不满母亲厚此薄彼)

  第二十四章

  达尔巴侵犯朱玉(淫虐)

  罗远的仇恨耶律燕的报复(趁机挑动罗远对付武敦儒和达尔巴,报仇)

  第二十五章

  武敦儒+达尔巴对朱玉和吕氏母女

  并叙

  张君宝在终南山遇小龙女+ 程瑛(二人正在上坟),讲述:达尔巴带蒙古兵对活死人墓的围困,杨过已死(这个一生坎坷的好人……浮生长恨欢娱少)

  小龙女已不愿理郭家事,带着杨过遗腹子飘然而去

  程瑛因为和黄蓉的渊源,决定和张君宝同去——陆无双已在一月前去到襄阳附近,欲寻找郭家人告知杨过之死。

  第二十六章

  绝情谷内的香艳(众女同夫,大乱交)武敦儒发现郭襄身孕(黄蓉揭露,郭芙进一步不满)

  朱华亭的彻底堕落,和朱玉的姐弟大战(侧重)

  第二十七章

  陆无双进绝情谷

  陆、武、达尔巴大战,陆无双不敌被擒(淫虐)主要是达尔巴和陆无双,武敦儒暗自担心

  武敦儒用计算计达尔巴(送礼化功散+ 陆无双)劝达尔巴将陆无双带到活死人墓激出杨过

  第二十八章

  耶律燕和罗远的行动

  盗倚天剑+放朱玉

  罗远和朱玉逃走

  武敦儒发现,郭芙出卖母亲和妹妹

  第二十九章

  耶律燕放郭襄,交给倚天剑

  二人杀进石洞,发现达尔巴已走,郭襄战武敦儒,耶律燕死(拼命,困住武),郭襄不敌,张君宝和程瑛到来,武敦儒拼命,劫持耶律燕、完颜萍、武华、朱华亭逃走

  黄蓉自杀,郭芙羞愧发疯

  第三十章 终章 命耶非耶

  为娘亲的新坟填上最后一捧泥土,郭襄的泪水已经流干。程瑛搂着她肩头柔声安慰,张君宝也采来几束野花,放在黄蓉坟前。

  他跪在地上拜了几拜,黄女侠为了一双女儿,一直挺到今日才忍心离去,这份坚韧真是让人好生敬佩。想到自己也曾对她不起,心中不免羞愧难当。

  郭襄轻声对他道:“张兄弟,起来吧,我们还要去救陆姐姐……”

  张君宝问道:“那……那姓武的恶贼……难道我们……”

  郭襄将手中的倚天剑握得更紧,恨声道:“我定不会放过了他!”转过头,依依不舍再看一眼埋着娘亲的土包,终于咬住牙,拉着程瑛的手向谷口走去。

  三人一路追踪向北,达尔巴等人容貌易辨,带着陆无双,想来也走不太快。

  果然到第四日上,便在蔡州城外一个小土岗下寻到达尔巴的帐篷。三人本待立刻动手,奈何周围就有蒙古兵驻扎,达尔巴的帐篷虽离开蒙古军营一段距离,但想白日救出陆无双,却是难上加难。

  好容易熬到天黑,三人才悄悄摸到帐篷边上。那帐篷甚大,足有一两丈见方,里面烛火通明,里面不时传来一阵大笑之声。

  陆无双赤身裸体跪在毡毯上,屁股中插着马鞭儿,脸上赤红一片,达尔巴和四个大汉将她团团围在中间,一个大汉高声大笑着:“小妞儿,想要爷爷干你?

  快点爬过来!“

  陆无双四肢着地,爬向那大汉,谁知这汉子却突然闪到一边,笑道:“这边,这边,快点过来!”陆无双立刻转身跟着爬过去,奈何腿上有些残疾,始终追不上那大汉。

  她这时眼神迷离,身下一对圆乳随着爬行前后乱晃,插着马鞭的下体,已被淫水打湿了一片。看这模样,就知是中了痴情膏的缘故。

  程瑛尚还没从这震惊中反映过来,郭襄和张君宝就已踢开帐门闯了进去。张君宝三拳两腿将几个蒙古人打翻在地,郭襄挺剑直取达尔巴。

  达尔巴正和一干手下玩得高兴,不妨这对男女突然闯进来,他一个懒驴打滚,伸手去抓放在一边的黄金杵。郭襄这时身上有孕,功力又是不足,稍稍一慢,竟被他躲了开去。她心中气恼,举剑便向达尔巴直劈而下。达尔巴看她这一剑不讲招法,只是凭着一腔怒火胡砍过来。心中大喜,将黄金杵一举,就要硬封这招。

  他自持臂力惊人,心想这一下定能将这小妞的剑磕飞。谁想倚天剑竟一剑砍断了黄金杵,余势不减,将达尔巴肚子划出一道二尺长的剑口。

  达尔巴忍疼一滚,地上毡毯立刻染红了一片,不等他站起身逃跑,背后一柄长剑已刺穿他心窝。正是程瑛在后面进来,一剑便杀了这恶贼。看一边张君宝已将几个蒙古人打晕过去。郭襄心头怒气不减,一人补上一剑,尽皆杀了。

  待将帐中众人料理干净,二女赶紧上前扶起陆无双,程瑛含羞将马鞭儿摘下来,脱了衣服给表妹搭在身上,看她仍是神志不清,嘴里依旧喃喃叫着:“我要……给我……快给我……”

  这痴情膏郭襄也是中过的,其中滋味,她当然知晓。脸上一红,侧头去看张君宝,见他已把帐篷中的尸体堆在一起,一具具搬了出去。

  程瑛却不知表妹为何变成这般模样,在帐中找到一袋清水,都灌在陆无双口中。可这痴情膏哪是寻常春药可比,这一袋凉水半点效用也无。程瑛焦急无措,垂泪问道:“郭妹子,这可如何是好?”

  再说张君宝见已将陆无双救下,他不方便在帐中停留,把尸首搬了出来扔到岗下,便站在帐外愣愣发神。

  过了一阵,突然身后有人低声叫他:“张兄弟……”回头一看,却见郭襄和程瑛都已出了帐篷。

  程瑛俏脸煞红,眼睛看着地面一言不发,郭襄却走过来拉住张君宝手道:“张兄弟,你能救救陆家姐姐么?”

  张君宝愣了一愣,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红着脸道:“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郭襄叹了口气,默默看看程瑛,程瑛咬咬牙道:“张兄弟,你救救我表妹,我们一辈子都感激你的恩情!”这时再要忸怩不定,只怕表妹就要活不成了。看张君宝犹自不动,程瑛忍羞拉住他手臂,微一用力,就将张君宝推入了帐中。

  帐中红烛依旧亮着,可是刚才的喧哗淫叫,如今都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唯有毡毯上那赤身的美人,依旧低低地呻吟喘息。张君宝只觉喉头发干,他今日才第一次见到陆无双,可是现在却要他和这姑娘……他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可是却还是犹豫。那温软柔滑的身子已紧紧贴在了他怀里,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帐篷里的声音终于静了下来。张君宝走出帐外,却见程瑛一个人静静站在远处。他急忙过去,话还没出口,程瑛已转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郭姑娘已经走了,她找那武敦儒去了……”

  张君宝急道:“她……她……为什么不等我们?”

  程瑛摇摇头道:“她说这是她自己的事,不想我们插手。”

  ***    ***    ***    ***

  成都府外,新都小镇,闹市上有人突然大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街边立刻围满了赶集的百姓,一个人大声道:“这是谁家的娘子,怎么昏在这里了?哎呀,这娘子怕不是要生了!”

  “张二哥,快把这娘子扶到你们店里去把,人命关天啊!”

  “真是要生了,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纷纷嚷嚷,街边悦来客栈的张小二哥却一个劲地摇手:“使不得,真的使不得,我们掌柜不许的!”众人纷纷不依,大骂这小二哥没良心。

  这时一个带着大斗笠的黑衣人挤开了人群,抱起那晕倒在街上的娘子,高声道:“哪里有稳婆,麻烦乡亲们去帮我请一个,一会儿定有重谢!”

  众人都以为是这娘子的家里人来了,自然让出条道,那黑衣人便直向悦来客栈走了进去。张小二刚要说话,迎面一大块银子扔过来,差点打在他脸上,那黑衣人大声道:“快给我找个干净的房间!”张小二有了银子,手脚立刻麻利起来,带着这黑衣人就进了二楼的上房。

  ***    ***    ***    ***

  郭襄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觉得下身疼痛无比,她急忙睁开眼睛,却见近处一个婆媳高兴叫起来,“醒过来了,小娘子醒过来了!”她这一叫,怀里一个小布包裹里,一个雄壮的哭声立刻响了起来。

  郭襄又惊又喜,颤巍巍伸出双手,要去抱那婴孩。那婆媳赶紧将孩子递在她臂弯里,郭襄看一眼这皱巴巴的小脸儿,眼角湿润起来,向那婆媳感激道:“真谢谢你,大姐,我包里有些银子……”

  那婆媳连连摇手,嘴里道:“小娘子说哪里的话,早有人给了咱好大一块银子……”

  郭襄吃惊道:“是谁?”

  那婆媳笑道:“等会你自问他吧,我哪里认得。”说着帮她扶正了身子,摇摇摆摆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回头道:“恭喜小娘子,你生了个男孩儿!

  郭襄这才看清自己是在一家客栈里。看着手臂里这个小小的婴儿,心中一酸,眼泪便止不住流下来。

  她从湖北一路追踪武敦儒,却被这贼子左一圈右一圈和她逗起了弯子。她千方百计要赶上这贼子杀了他,可是偏偏武敦儒武艺虽失,人却依旧狡猾无比,郭襄追了他好几个月,却依旧没赶上这贼子。眼看已经来到川中,她身子一日比一日疲累,终究这一天自持不住,晕倒在这新都镇上。

  郭襄静静等着,可是好半响并无人进这房来,一阵风吹开了门帘,郭襄轻轻说道:“张兄弟,是你在外面么……?”一个黑衣人终于走了进来,他慢慢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尚还年轻的面孔。

  两个人相互凝视不语,虽然几个月不见,但此刻千言万语都已化入了这无声之中。郭襄不会问张君宝,为什么跟在自己身后;张君宝也不会问郭襄,为什么不肯等等他……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郭襄笑了,她轻声问道:“你要抱抱他吗?”

  张君宝愣愣伸出手来,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再也递不过来。

  郭襄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久好久,这才轻声问道:“你是嫌他身子脏么?”

  张君宝咬着嘴唇,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不该说什么。

  郭襄转过头去,张君宝能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下,已经挂上了泪珠。

  两个人静静地待着,直到窗子上突然啪一声轻响,一个声音在外面问道:“屋里的是郭襄,郭二姑娘么?”

  “是谁?”张君宝问。

  那个人突然在外面叹了口气,一个身影已站在了房中。这个人面貌清秀,年级看着不大,但眼角已有了些皱纹,他看了看张君宝,问道:“不认识我了,小和尚?”这人竟是那昆仑三圣何足道!

  郭襄轻声问道:“何大哥,你为什么在这里?”她这时产后虚弱,已不能大声说话。

  何足道摇了摇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但他不过笑了几声,又开始放声大哭。

  他哭了好一阵才收住声音,眼见两人都还看着他,便又摇了摇头,叹道:“我今日本不该来的,或者是我不该在今日来!”

  说着话从背后取过一个包裹放在桌上,问郭襄道:“郭姑娘,要我打开么?”

  郭襄点了点头,她知道那是什么了!果然包袱解开,正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武敦儒还有朱华亭!

  房里的三人都默不作声,突然郭襄手臂里的婴孩又大哭起来,何足道看着这个婴孩,终于又摇了摇头。

  郭襄低声道:“何大哥,谢谢你!”

  何足道凄然一笑,“谢我做什么,我不过看见两个狗贼,顺手杀了而已!”

  郭襄问道:“我那两位师嫂呢?”

  何足道叹了一气,说道:“她们不愿再见你了……也不想再待在中原,我会安排她们到昆仑山附近住下。”

  郭襄低声道:“谢谢你,何大哥。”眼见他已经转身要走,突然问他道:“何大哥,你愿意带这孩子走吗?”

  何足道心中惊讶,却见郭襄的目光坚定无比,似已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看看郭襄,又看看张君宝,再看看桌上的那两颗丑陋的头颅!终于返身接过了孩子,低声问她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郭襄也摇了摇头,她紧紧地咬着嘴唇!

  何足道已经走了,郭姑娘也已经走了,张君宝也独自一人走在长街上!

  天才刚刚放亮,空中却已飘起了雪花,在川中这个并不寒冷的春天,空中飘起了雪花……长街的尽头处,有两个俏丽的身影静静站着,她们是在等他。

  “张兄弟,我和表姐以前都在武当山下隐居,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回去么?”

  张君宝笑了笑,他不愿意么?可是天地茫茫,此时他又能去到哪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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