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底帕斯之镜 - xp1024.com
《伊底帕斯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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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清晨,天才刚刚亮,我就从酣睡中醒了过来!

和往常一样,跨下的翘的高高的,把被单顶出了个小帐篷!回想起昨天下午偷窥到的,妈妈半裸的玲珑身段,欲火愈发的旺盛了,以至于半天都爬不起来!

「妈妈,我好想得到你呀………真想现在就和你上床,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可是,想像归想像,现实却依然是现实!我叹了口气,努力的收摄住绮念,没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后,来到大厅准备用早餐。

刚泡好牛,忽然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的碰撞声,接著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粥的香味!咦?是妈妈在做早饭吗?奇怪,她今天怎会起的这么早?在我印象中,平时她都是半小时后才起床的呀!

我悄悄的走上前张望,一眼就看见妈妈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著。她穿著身宽大的睡衣,一头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动人神态,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妈妈并未发现我站在身后,只顾翻动著锅里的菜肴。她的心情显然很愉快,嘴里轻声的哼著小调,随著手里锅铲的挥动,丰满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摇晃著……尽管那长长的睡衣掩盖住了妈妈诱人的曲线,可光是盯著她晶莹的小半截玉腿,就已足够让我兴奋勃起了……

菜炒好了,妈妈熄掉煤气,把菜盛到了盘子里。然后她掀开电饭锅的盖子,用木勺搅拌著煮好的咸粥……搅著搅著,她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眼睛里闪烁著一层朦胧的光芒……

「讨厌的人,力总是这么旺盛……」妈妈喃喃自语著,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阳光的映照下,美丽的脸庞灿若朝霞,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

我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看这样子,爸妈昨晚很可能是缠绵了一整夜,享尽了鱼水之欢,搞不好连体力都透支了。妈妈心疼爸爸,所以才大清早的起身,给他煮最爱吃的皮蛋瘦粥……

我想到这里妒念横生,忍不住跑出家门,查看摆放在过道上的垃圾筒。翻开表面铺盖的杂物,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三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那体又多又浓,看了令人反胃恶心……

这么说,昨天夜里,爸爸至少「糟蹋」了妈妈三次!天哪!整整三次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惨遭凌辱,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束手无策……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被玩弄的春情荡漾……这种揪心的感觉,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疯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办呢?难道我这辈子都和妈妈无缘?不,我不甘心……

突然,昨晚做的那个梦蓦地在脑海中闪现,我的前世——那丑陋男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一句一句的重新在我耳朵边响起,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头……

「要想突破禁忌得到妈妈的身体,并且永远将她据为己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证,它比你想像中都要困难的多……然而,你若能严格按照我教你的计划去做,未尝没有成功的可能……」

「这个计划分成好几个步骤……有一点你务必牢记,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对妈妈暴露出真实的想法……你必须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一个好孩子的面目出现。这可以最大限度的放松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时,一切已经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为任你摆布的猎物……但在这之前,请记住!哪怕是个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泄露天机,使你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们先谈谈计划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破坏掉父母和谐的生活!试想一下,如果妈妈总是能从爸爸那里获得满足,她又怎么会投入你的怀抱呢?所以,我们要想法子」废掉「爸爸的本钱,让他从此雄风不再……」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妈妈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正处于情欲最旺盛的年龄段。得不到足够的雨露滋润,她成熟的身体就会开始寂寞、空虚,甚至烦躁不安……时间长了,这种焦虑就会从生理转向心理,她会变的心情低落、患得患失……等到妈妈时常流露出多疑、紧张的情绪时,计划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

「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几种药物,你把它们偷偷的下在爸爸的饭菜里,只要坚持一段日子,他的功能就会逐渐的减退,最终变成一蹶不振的阳痿……而与此同时,你却要按照我传授的办法,坚持不懈的锻炼自己的武器,把阳具练的能使女人丢盔弃甲、欲罢不能……这样,彼消此长,将来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这些话字字珠玑,猛然间震醒了我的头脑,就如在茫茫的大海中,天边陡然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

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说的去试一试!你是我的前世,可一定要保佑我成功哦……

***************

第二天,我瞅准了一个机会,再次偷偷的闯进父母的卧室,用强力胶水把那张咒符粘回了原处。智彬哥在梦里告诉我,那个白玉净瓶是用来作法封印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前世的怨毒孽气影响来生。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撕坏了咒符,他本不可能托梦给我的。只有在几个气特别浓重的日子,我才能朦胧的感应到他的某些思维。但是现在情况已然不同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和我相会梦乡!

到了傍晚,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这顿饭妈妈烧的特别丰盛,摆了满桌的山珍海味,还打开了一瓶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槟酒。

爸爸满面红光,滔滔不绝的说著话,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今天下午接到董事会的通知,正式提升为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宝座他已期盼了很多年,如今总算抢到了手,自然是高兴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来越有出息了!」妈妈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说:「我提议,为你的非凡成就,干杯!」

爸爸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举起杯子和妈妈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我在旁边看著,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爸爸——我的情敌——居然表现的如此出色,妈妈心中的天平必定会更加倾向他那一头吧!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看来得加紧行动了!不然,我也许会输掉这场抢夺妈妈的战争……

酒过三巡,爸爸沉吟著,略含歉意的说:「老婆,今后我忙于公务,恐怕就不能天天回来吃晚饭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里,这真是……委屈你啦……」

「没关系的,你就安心工作吧!」妈妈浅浅的笑了笑,温柔的说:「家里的事我能打点,不用你劳神……再说,我也不孤单,不是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陪著我吗?」

我心中一荡,语带双关的说:「妈妈,你说对了!我会代替爸爸,好好的」照顾「你的!」

「小鬼头!」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有什么本事照顾妈妈?哼,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错了!」

可恶,妈妈一点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把我看成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过,这样倒也不坏!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说,要尽量的掩盖住野心么?好吧,现在我就忍一忍!反正,妈妈迟早都会被我「照顾」到床上去的!哈哈……

我讪讪的傻笑著,低下头不说话了。妈妈却敛去笑容,放心不下的叮咛爸爸:「你在外面应酬,肠胃可要调理清爽,别累坏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会给你煲汤,补一补身子……不管你多迟回来,都一定要记得喝哦……」

真是麻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以添饭为借口,悻悻然的走进了厨房。抬眼一看,炉火上炖著个紫沙锅,正在扑扑的冒著热气!

这就是妈妈煲的汤吧?嗯,闻上去挺香的,可惜有口福的却是爸爸……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嘿,要著手实施计划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个天赐良机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回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瓷瓶……这是下午我到药店买的胍乙啶(注),只要每天服用25毫克,多强的壮男都会变成阳痿……我咬了咬牙,颤抖著伸手揭开锅盖,把药水尽数倾倒了进去!

「嗤——」锅里卷起了一股白烟!我不及多看,飞快的放好盖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尽管我极力镇定著心神,可还是紧张的要命,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好在父母只顾谈天说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神情……

饭后,妈妈果然从厨房里盛出了煲好的汤,满怀关爱的端到了爸爸面前。我屏住呼吸,眼看著爸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里泛起报复的快感……不料,他喝了小半碗后,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汤不好喝吗?」妈妈不解的问。

「不是的……」爸爸皱著眉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是觉得,今天的汤味道好像有点怪……」

「不会吧?难道我的厨艺退步了?」妈妈边说边拿起勺子:「我来尝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险些儿叫出声来……老天爷,这汤里可是下了药的!如果它真的能降低男人的欲,搞不好会连女人也一起「通杀」!妈妈要是因此而变成「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爸爸及时的出了声:「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味道淡了点吧……喏,再撒些盐巴就成了!」

妈妈不虞有他,也就没再坚持了。我松了口气,绷紧的心弦总算放松下来,暗中做了个决定——今后就把药撒在汤里,那是爸爸每天都会吃下肚的东西,而且也不易被觉察!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爸爸就会沦为没有的大树、没有热量的太阳了!到那时,嘿嘿!美丽妈妈的身体,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

***************

一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我的第一步计划,已经不折不扣的实行了九十多天!

在这段日子里,我每晚都会瞅准时机跑到厨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汤里「投毒」。由于我极其小心谨慎,谋到现在都没有败露!爸爸晚上回家后,总是定时定量的服用我给他配制的药水,一天都没有间断过!

说实话,有时我心里也会泛起负疚感,觉得很对不起父母!爸爸辛辛苦苦的养家赚钱,无非是想让家人过的更舒适,但却被我如此恶毒的伤害……至于妈妈,她也一定想不到,亲手烹调的滋补品,竟会成为摧毁爸爸功能的帮凶吧……

可是,愧疚归愧疚,我已无法再说服自己收手!谁叫妈妈的胴体这么诱人呢?这辈子我要是无法得到她的身子,品尝过进入妈妈体内抽的销魂滋味,我……我是永远也不会罢休的!

和妈妈做爱,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悠然神往的事啊……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解除爸爸的能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同时我也加紧了步骤,努力的锻炼自己的!

据前世的传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战斗力,最本的方法就是练习「男人的耐」!也就是说,只有调整好的最佳时机,做到纵自如,才能令女死心塌地的投降。按照这种理论,我开始了三方面的训练:

第一,禁尿法——清晨起床后,怎样科学的放尿原来是一门学问。正确的做法是,当小便快拉出来时,竭尽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后,才缓缓的拉出;然后再忍、再拉……如此反覆几次,直到排放完毕。据说,常常练习此法,就能灵活控制的括肌……

第二,悬物法——先采用习惯的姿势手,等勃起后停止刺激,接著将一条小手巾或其他类似的物件搭在勃起的上,看看能保持坚硬的时间多久。只要持续的修炼下去,保证勃起的时间将会大大增长,而且还可悬挂较重的物件!

第三,提肛功——此功是古人所创,据闻已有千百年的实践经验。无论是坐是卧还是站立,各种姿势均可进行。练时全身放松,将臀及大腿夹紧,吸气时腹部鼓气,呼气时腹部凹陷。一呼一吸间,舌顶上颚,肛门向上提收,接著稍微闭气5~10秒钟,然后再呼气,全身放松……如此做20~30遍,不日亦可收到控制高氵朝的奇效!

这些法子,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两个月后,也不知是否出于心理作用,自我感觉的确颇有成效。首先从阳具的卖相上来看,好像是比过去威武了许多,青筋毕露的狰狞模样很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可惜的是,功能有没有增强,我这个「青头仔」却暂时不可能知道了!

至于控制的能力有无进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过,控制尿的本领倒真的大为长进。如今的我,一泡尿可以足足拉上5分钟,开关的灵敏度甚至超过了水龙头。

最让我自豪的还是负重能力的飙升。不是夸海口,当我「奋发向上」时,有时甚至能将份量不轻的手提包吊起来……

当然,仅仅把自个儿的武器升级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更关心的是爸爸那一边!如何才能知道那些药物究竟有没有用呢?我思忖再三,总算想出了个好办法——检查避孕套!

于是,每天翻动垃圾筒,点数里面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功课!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欣喜的发现,情况比原来预想的还要好些!

据我的记载,最早的时候,爸妈每周要行房三个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个套子。在「服药」一个多月后,每周只剩下两个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两个套子……随著时间的推移,每周的「次数」和每晚的「套子数」,一起缓慢而稳步的减少著,不断的刷新著最低记录……

这天放学后,我照例在家门口的走道上查看垃圾筒。翻来翻去了好几遍,始终没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这已经是连续第十天毫无发现了!看样子,爸爸是真的不行了……

「你在这里翻什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的猛一哆嗦,回头看去,不知何时妈妈已拉开了门,就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没……没什么啦!」我心慌意乱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

「真的吗?」妈妈盯著我,眼光变的有几分严厉,淡淡的说:「那你为什么在垃圾筒里翻的这样起劲,连我到你身边了都不晓得?」

「这个嘛……我不小心掉了个硬币……想把它找出来……」我更加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个谎……要是让妈妈发觉真相,兰心慧质的她说不定能猜到,最近夫妻生活上的障碍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币?」妈妈狐疑的望著我,脸上满是不信任的表情。她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快步走到垃圾筒边,拎起小扫帚搅动著里面的杂碎。可惜她翻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著我!」妈妈有点生气了,停手思索了片刻,忽然俏脸一板,冷冷的说:「小兵,快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扔了?比如……考的不好的卷子?」

我一愣,不著头脑的问:「什么卷子啊?我不明白……」

「别装模作样了!」妈妈像是忽然醒悟过来,把手摊到我面前,微嗔的说:「你的期中考成绩单呢?按时间早该发下来了,为什么我一直没看到?」

「咦?妈妈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说过,老师讲下周家长会时才发成绩单吗?」

「啊,对了……」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记得这事了……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老是觉得心绪不宁……」她说著,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仿佛有心事般叹了口气,缓缓走回了屋里。

我跟在后面,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智彬哥」的几句话——生活不和谐的结果,会让妈妈变的紧张、多疑、患得患失,甚至成天的神不守舍……

嘿嘿,这和她刚才的表现何其相像呀!这么说,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功夫……我沉吟片刻,决定再试探一下她的反应,装作不在意的问:「妈,今晚爸爸会回来吃饭吗?」

妈妈的肩头震动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别提你爸爸啦!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哪里还会记得我们娘儿俩?」

嗯,听这语气,是对爸爸颇有微词,但这态度与其说是不满,还不如说是娇嗔——就像电视里看到的,小妻子提到丈夫时那种又爱又恨的样子……

「妈妈,有件关于爸爸的事,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我说到这里故意顿住了,扮出一副极为难的神色。

「什么事?」妈妈果然中计,旋风般转过身来,双眼瞪著我说:「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些说呀!」

我预言又止:「算了,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妈妈焦急起来,顿足道:「小孩子竟敢不听妈妈的命令,这不是反了天吗?」

「但……爸爸叫我要保密的嘛!」我满面的无辜,任凭她苦苦相逼,就是不为所动……

「好儿子,就算你帮妈妈一个忙好吗?」无奈之下,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柔声哀求说:「你乖乖的听话,过两天我给你买辆全新的山地车……」

「我可不要山地车哦!」我暗暗发笑,嘟起嘴撒娇说:「只要妈妈亲我一口就行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妈妈俯下身子,温软的红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碰!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又屈指敲了一记,恨声道:「花样多多的小鬼头!还不快说?」

我咳嗽一声,伸手扳住妈妈的脖子,踮起脚尖,故作诡秘的说:「告诉你吧!上周三的中午,我看见爸爸带著个年轻漂亮的阿姨,一起到聚春酒楼里吃饭……」

妈妈的脸色倏地变白了:「你……你没看错吗?」

「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一边煞有介事的说著话,一边顺势把妈妈的身子扳低,嘴巴几乎凑到了她的耳朵上。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我嗅到妈妈身上散发著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软的躯体被我半搂半抱著,尽管隔著衣服,手里的触感还是十分的受用!

「那……后来呢?」妈妈紧张的追问,一点也不在意我这样紧的搂著她。

我定了定神,强忍住想啜舔妈妈娇嫩的耳珠、向她耳孔里吹热气的冲动,低声说:「后来,爸爸也见到我了,他就走过来对我说,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然后爸爸就离开了……出去的时候,他还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妈妈恼怒的酥起伏,颤声道:「真的?」

「假的!」我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说:「妈妈你受骗啦!嘻嘻,随口跟你开个玩笑,你居然也会当了真……」

妈妈一怔,这才明白上了我的当。她又好气又好笑,重重的拧了我一下,娇喝道:「坏东西,没大没小!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连连告饶,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妈妈,我看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你整天皱著眉头,我心里也难受呀,才想到用这个点子来逗你乐一乐的……如果你不喜欢,那……那就……」

这几句话我说的深情并茂,妈妈也被我感动了,脸色和缓了下来。她了我的脑袋,柔声说:「小兵,我知道你对妈妈好!但你毕竟还小,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说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么,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我掰著指头,报了几个爱吃的菜名,妈妈听完后就去厨房张罗了。我斜靠在墙上,眼睛盯著她窈窕俏丽的背影,脑海里陷入了沉思。

——种种迹象表明,妈妈的情绪是有些波动,而且还很烦躁、多疑。我撒了那么个蹩脚的谎,她竟然也会信以为真!如果不是心里患得患失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的上当,被我这个小毛孩子骗的团团转呢……

「叮当」一声响,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妈妈失手打翻了一个碗!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苦笑著把碎片清理干净了……煮菜时,我注意到妈妈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几个月前那样,嘴里哼著欢快的小曲,腰肢富有节奏感的轻微扭动……

至此,我终于可以确信:计划的第一个步骤成功了!在我的心谋划下,爸爸逐渐丧失了作为「情敌」的本钱;而美艳成熟的妈妈呢,则从生理到心理,都悄然发生了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微妙变化……

***************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阔别数月的「智彬哥」。

「恭喜!你干的很漂亮!」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带著丑陋的笑容。不同的是,这次我没看到妈妈了……

「你说的那些药物果然管用!」我挥舞著双手,兴奋的说:「现在爸爸不行了,妈妈得不到满足,身体一定很空虚的!我想找个时机乘虚而入,你看怎么样?」

「如果你这么做,肯定会碰上一鼻子灰的!」智彬哥兜头给我泼了瓢冷水,毫不客气的说:「不错,你妈妈在床上不能尽兴,但她和你爸爸的感情依然很好,哪里会这么快就红杏出墙?退一万步说,即使她真的想偷情,也只会去找旁人,绝不可能被你勾引的……母子乱伦这种罪恶的念头,本就敲不开你妈妈牢固的心防,更加无法令她突破道德的禁忌……」

我不禁泄了气,沮丧的问:「那……那该怎么办呢?」

「别著急,你按我说的去做!」智彬哥从容一笑,有成竹的说:「咱们这计划的第二阶段,就是要离间你父母的感情……你妈妈不是变的多疑了吗?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平时搞些小动作,使她怀疑你爸爸在外面有情人……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过火!最好是让妈妈半信半疑,心绪紊乱……日子久了,她对爸爸的忠贞爱情就会动摇,在妒忌之中,她会兴起报复的欲望,潜意识里也希望找个男人来陪著,以便和丈夫怄怄气……」

我听的眉飞色舞,频频的点著头!这计划简直是妙不可言!妈妈一向端庄贤惠,对婚外恋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如今,我却要令她在复杂的心态下,主动的到「出轨」的边缘上徘徊……就算这大半是由于对爸爸的气愤导致的,并非出于妈妈的本意,可只要时间长了,就难免会发展到假戏真作的失控境地……

嘿嘿,到了那时候,妈妈就向堕落的深渊迈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无法收回了,直到她彻底的在欲中迷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亵;智彬哥也笑了,笑的无比险。两种笑声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终成为了一种声音……

注:胍乙啶是一种降血压的药物,长期服用都会导致功能减退。

(五)

离间父母的感情,这个任务想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可真做起来却令我大伤脑筋。和计划的第一阶段相比较,行动的难度明显增大了!

该如何著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妈告密,说爸爸和某某女人眉来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这种杜撰的本领,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母事后一对质,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谎言。

何况,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父母的感情制造点裂痕,让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妈萌发「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他们整天吵吵闹闹的,最后以离婚来收场!可是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把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了,我为什么不采取间接的手段呢?比如说,故意伪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暧昧的蛛丝马迹……妈妈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肯定会敏锐的发现「不妥」之处,以她近来容易猜忌的格,难保不去胡思乱想,然后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嘿,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安全系数又高!我神一振,把具体环节想清楚后,决定马上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里买了瓶廉价的香水;上课的时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长发。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说要报告老师。幸亏我急中生智,忙许诺说以后送她个史奴比,这才哄的她破涕为笑了……

唉,小女孩就是麻烦!难怪我对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们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是太娇宠就是太单纯!只有像妈妈那样,温柔、高雅而又风姿嫣然的成熟女,才是我热烈追逐的目标!

晚上,爸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他带著一身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里洗澡时,我也开始行动了!先是例行到厨房里「投了毒」,接著,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水,又把那几长发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著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暗暗的得意!家里的衣服一向是妈妈负责洗的,如无意外的话,她肯定会看见这些「罪证」的!嘻嘻,那时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著兴奋的心情回到房间里,耐心的等待好戏上演。不料整个晚上过去了,气氛竟是一如往日的平静。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阳台上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还是没发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么会避过这一劫的!难道那头发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还是妈妈太过魂不守舍,连这么明显的疑点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我如法制,连著几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发越缠越多,香水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妈注意了。可令人惊奇的是,家里始终风平浪静,不但爸爸毫无察觉,妈妈的脸色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可奇怪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我敢肯定,以妈妈的细致,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的!但她为什么不发作呢?是本不以为然,还是暂时不打算声张?

——看来,必须再「过份」些,才能试探出她的真实想法……

我一咬牙,又到商店里买了支口红,利用自己的嘴唇,在爸爸的衣服上吻了个淡淡的唇印,而且是内衣……真他娘的恶心!不过为了得到妈妈,再恶心的事我也认了……

这一次,终于出现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里来一下!」当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过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爸爸一脸愕然,我却是心中窃喜!

「干什么嘛,这么神秘?」爸爸小声的嘟哝著,站起身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著里面的对话。

「……说吧,你怎么解释?」这是妈妈的声音,带著点儿哽咽。

「我没法子解释!」爸爸苦笑著说:「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乱来过……最多是陪她们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妈妈没好气的说:「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来吗?你撒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过!」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爸爸也有些急了,辩白说:「会不会……是谁干的恶作剧?」

我心头一跳,不禁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妈很快打断了他的话,不满的说:「胡说八道!就算真是恶作剧,也肯定是个女人干的!难道你还会让哪个大男人碰到内衣吗?」

「我倒希望是男人!」爸爸叹了口气,苦恼的说:「知道吗?我宁愿被人看成是同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开心……」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过了很久,才听到妈妈犹豫的说:「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爸爸的语调也轻松了些,发狠说:「明天我就到公司里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家伙如此大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时开这样的玩笑……」

「什么?你又喝醉酒了?」妈妈的声音提高了,略带嗔怪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懂得节制吗?」

「老婆别生气!呵呵……我一定改……来呀,亲一口……」

「去!满嘴的酒味,真讨厌……」

房间里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身体摩擦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冲进去阻止……好在事态并未进一步发展,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别的话题来了,说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下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很简单,按照人之常情,爸爸既然露出了马脚,最起码也会收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败露了!

再说,我也看的出来,妈妈虽然口头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来个「冷处理」,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女人嘛,有时候越是风平浪静,她就越爱捕风捉影!失去头绪的妈妈肯定会胡思乱想、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过,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风点火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激化……至于行动的具体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机会了……

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将近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说,他本不是自己「踏」入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进的,隔著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你呀,怎么又喝成这副样子?」妈妈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著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松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眼迷离,笑嘻嘻的瞅著妈妈,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老婆,你……你为什么不……不站稳喽?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冲著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里发什么楞呀?还不过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答应了一声,走过去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身躯,在妈妈的协助下,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想好的那个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机会吗?

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脱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脑袋靠著大枕头沉沉睡著了。妈妈略一沉吟,叫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她亲自拧了个热毛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著又帮他擦拭全身……我在旁边留心的观察著,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擦拭到裆部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跪安」了……

可恶,那银样蜡枪头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妈妈还留恋它干什么?想要快活,儿子这里就有吃饭家伙,早就为妈妈美丽的身体勃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愤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胶袋,里面装著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避孕套。这可是我心准备的「礼物」,只要能栽赃成功,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我抓紧时间,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开,分别把「礼物」塞到了两个角落里!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著……干完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等待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半晌,妈妈端著水盆走了出来,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水,又开始整理被爸爸弄乱了的厅堂。扔的满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后,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著头,假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余光却告诉我,妈妈转过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留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著响起一阵拉链开启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爸爸的物件……

没翻多久,妈妈大概是发现了「礼物」,脸色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眼睛里流露出混合著嫉妒、悲伤、愤怒和凄然的神色,显然心里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来!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呼!这是个发廊按摩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收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呼,就会伪装成应召女郎回复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几分钟后,爸爸的手机果然如约响起!嘿,那发廊小姐还挺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但愿,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领,不至于轻易的露出马脚!

铃声不停的响著,妈妈拎起爸爸的外衣,很快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她犹豫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抱歉,他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么?你胡说!你……你到底是谁?」

妈妈的情绪激动起来,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娴静的气度,脸蛋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时高出了许多……很好,所有的反应都和预料中一模一样!那按摩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骚货,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

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妈居然也会骂人,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吧!我不禁感到有些害怕,暗忖妈妈此刻正在火头上,自己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于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行动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来怎样的结局却很难说。妈妈受了那么大的羞辱,现在肯定是又伤心、又生气,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闹起离婚来怎么办?家里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

我隐隐的后悔做过了头,但事情至此已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出去跟妈妈承认错误,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亲芳泽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愿情况不至于太糟糕……我祈祷了一阵,听听外面并无动静,就怀著忐忑的心情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睡的正香甜,忽然被几下「笃、笃」的敲门声惊醒!

「谁呀?」我拧亮台灯,迷迷糊糊的问。

「小兵,你开门……」低沉而熟悉的清音传来,「是妈妈!」

我神一振,顿时睡意全消,刚起身拉开房门,妈妈就闪身飘了进来。她手里抱著床毯子,秀发略为散乱的披著,双眼有几分红肿,容色也显得挺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她低声说著,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毯子抖开铺好,迳自的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大喜过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再也没和妈妈「同床共枕」过了!每晚一想到最心爱的女人睡在别人怀里,我就难过的心如刀绞!现在好了,妈妈被我「夺」回来了,母子俩又能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所不同的是,睡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天真浪漫的儿子,而是个对她成熟体垂涎三尺的「恶魔」!

「你在想什么?是不喜欢和妈妈睡吗?」大概是我的古怪表情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她仰起苍白的俏脸,轻轻的问。

「怎么会呢?」我连忙否认,讨好的说:「妈妈过来陪我睡,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妈点了点头,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满怀心事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我干咳一声,试探的问:「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难道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气了吗?」

「别提你爸爸了!」妈妈脸色一沉,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泪光莹然。那愠怒的表情、凄然的神色,再配上楚楚动人的风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我不禁看的呆了……真没想到,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发脾气的样子都这样耐看……

眼光不由自主的打量著她,恨不得透过那身宽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妈妈赤裸裸的胴体!同时,脑海里泛起一个秽的念头……

——空虚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感情的!此刻妈妈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再加上情绪不大稳定,道德和伦理的意识肯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说不定今晚就能令妈妈失身于我,从此走向堕落的深渊……

我想到这里砰然心动,忙走到妈妈身旁坐下,做出一副乖巧孩子的模样,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著她,又说了许多笑话,希望能逗的她展颜一笑,忘却的心头的失意痛苦。但不论我如何努力,妈妈却始终是玉容惨淡、眼含泪珠……

半晌,她突然抬起头来,凝视著我郑重的说:「小兵,如果……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你……你会选择跟哪个?」

「什么?」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不……不至于吧?你真的打算要离婚?」

「是不是真的,你先别管!」妈妈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神情期盼的望著我说:「妈妈只要你说一句,如果只能选一个,你到底会跟著谁?」

我定了定神,勉强答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跟著妈妈啦!」心里却暗暗著急,看来这次的谋的确过火了,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听了我的「忠心表白」,妈妈的眼眸立刻亮了,俏脸上流露出欣慰的表情,喃喃的说:「还是儿子对我好啊……」

我心里盘算,事情的发展大大不妙,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妈妈的身子得到再说!于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我当然要对你好啊!妈妈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亲人,我永远也不想和你分开!」

「傻孩子!」妈妈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妈妈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老婆的,哪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我用执拗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妈妈陪著我就够了!」

妈妈怔怔的听著,双颊掠过一抹晕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她的嘴唇翕动了片刻,忽然「呜、呜」的哭出声来,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唉,可怜的妈妈!这段日子,她心里想必已积蓄了太多的苦闷、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视作靠山的爸爸,这次不但没能带给她安全感,反而令她痛不欲生……也许是这样,她才会凄苦彷徨、举止失措,连亲生儿子的膊头都拿来当作依靠吧……

我一边柔声劝慰著妈妈,一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轻的拉近身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我怀里,即使隔著睡袍,也能感受到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掌心上传来的,是接触著成熟胴体的美妙手感;鼻子里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说话要算话喔!」被我这样搂抱著,妈妈不但没挣脱,反而将双臂缠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幽幽的说:「别像你爸爸一样……没良心……」

我连声答应著,口中说著甜言蜜语,小腹里蓦地升腾起一股热流……既然妈妈没有拒绝,那我还客气什么呢?她一定是默许了……想到这里,我的胆子变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抱里!

妈妈出其不意,还未反应过来,高耸的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个丰满的房挤上了我的口……我不禁闭上眼睛,好好的体会著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终于……终于碰到妈妈的房了!这还是懂事以来的第一次……尽管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嫩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我的心狂跳起来,双手沿著妈妈的腰肢缓慢的向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向目的地进发。

「妈妈,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我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半开玩笑的问:「假如是我和爸爸之间,只能让你挑一个的话,你又如何选择呢?」

妈妈爱怜的著我的脑袋,柔声说:「如果换我挑……妈妈也肯定选择你!」

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赢了一场针对爸爸的战争!手掌再也没有顾忌的滑到了妈妈突起的双下,接触到了包裹住饱满房的丝质罩下缘。指尖试探的轻微一按,顿时,沉甸甸的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使我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梦想著能恣意玩弄妈妈的子,现在终于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我激动的热血沸腾,双手更加放肆的向著圆妙酥的顶端攀登,跨下的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

突然,妈妈停止了哭泣,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脸颊上挂著泪珠,眼睛睁的大大的,惊愕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脑海里登时一片空白……

几秒种后,妈妈像是明白了什么,俏脸像火一样烧红了,随即又转成了苍白色。她站起身,神态已变的有几分冷漠,淡淡的说:「夜了,早点睡觉吧!」

说罢,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了毯子,还侧身向著靠墙的那一头,把背脊对著我的方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这情景,跟十一岁那年发生的那一幕是多么相似啊!当时妈妈已准备袒露出双,就因为看到了我勃起的,她临时的改变了主意……

难道妈妈在潜意识中,对贞洁的重视真的如此深蒂固?只要一在她面前暴露出犯罪的动机,就会使她从迷惘的情欲中惊醒吗?

我又气又恼,偏偏无可奈何,只好悻悻然的关灯睡觉了!

这一夜,我们母子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两颗心却仍然距离的很遥远……

***************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吗?」智彬哥脸色铁青,大发雷霆道:「我反覆叮嘱,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要把不轨之心隐藏好!可是你呢?居然还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不服气的嘟哝说:「我怎么知道时机还未成熟呢?照我的想法,妈妈既然对爸爸心怀怨愤,身体又那么的空虚寂寞,应该被我手到擒来才是呀……」

「你真是个天真的傻瓜!」智彬哥怒目瞪著我,鄙夷的说:「告诉你吧!在目前的情势下,你妈妈就算再怎样饥渴难耐,也不可能跟你突破乱伦的禁忌的!嘿,你以为一个女人几十年形成的道德观,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改变么?」

我自知理亏,懊悔不迭的说:「已经到了这份上啦,该怎么补救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过分,事情仍有挽回的余地!」智彬哥的声音缓和了些,沉吟说:「但我原来的计划被你的轻率打乱了,必须进行某些修改……这样吧,先观察几天,看看你妈妈的反应再说……」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妈妈!」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是我的前世吗?还是,他只不过是我今生罪恶灵魂的某个缩影?

但愿,这一切不会变成现实生活中的「噩梦」……

***************

清晨,我醒了过来,藉著几缕进窗户的阳光,我看见妈妈还安静的睡在身边。她仍然是背对著我的,但是肩膀却在微微的抽动,显然人已经清醒了,只是暂时还不愿意起床。

凝视著她身姿曼妙的动人体态,和睡衣毯子下微露的粉臂玉腿,我体内的欲火又窜了起来,本就充血的阳具因此而翘的更高……

啊,妈妈……妈妈……你可知道,儿子的从来只为你一个人勃起,滚烫的也从来都是为你而的……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动心!

妈妈,你迟早是属于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尽情的做爱,在床笫上把你彻底征服……

正在咬牙切齿的发著誓,忽然床板吱吱几声响,妈妈竟翻身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臂搁在了额头上,遮挡住自己的双眼。目光却从指缝间望出去,偷偷的观察著她。

只见妈妈娇慵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的脸容依旧是苍白的,带著点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但是这种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偏偏又充满了令人心动的美感……

我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想试探一下妈妈的内心世界。于是装出酣睡未醒的样子,昏沉沉的一侧身,「无意识」的把被子踢开了!顿时,我那颇为不雅的下身暴露了出来!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阳具,几乎把内裤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

妈妈的身子一颤,眼光果然落到了我的阳具上。也许是以为儿子未醒的缘故吧,这次她没有回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凝视著,看的十分认真!但使我失望的是,妈妈既没有露出意乱情迷的媚态,也没有半点娇羞失措的表情!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爱的望著孩子那样,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喃喃的说:「小兵……我的好儿子……原来你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难怪,昨晚会像小狗一样乱发情……」

她说著,忍俊不禁的笑了,神色间显得略带歉意。看来妈妈认定我昨夜是「无心之失」,心里已原谅了我的卤莽!搞不好,她此刻还感到有些内疚哩……

母子关系并未受到损害,这对我来说,本是个令人振奋的资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不起来!通过这次试探,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

妈妈的确只把我看成孩子!她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欲,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

(六)

下午放学后,我急匆匆的赶回家里。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知道事态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进了家门,我不禁一楞。爸爸妈妈竟然都回来了!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都绷的紧紧的,谁也不说话,彷佛有一股凝重的气氛笼罩在周围。

「爸、妈……」我小声的打著招呼,心里发虚的说:「怎么今天……这样早?」

爸爸勉强挤出个笑容,干涩的说:「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妈有事要商量……」说著,对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卧室里去谈。

妈妈却不领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别再跟我狡辩是恶作剧,鬼扯!」

爸爸脸色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烟点燃了,闷闷的抽著,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著烟雾。大厅里又回复到了「冷战」的状态!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呤……」的响了起来。妈妈不耐烦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说了句什么,妈妈面无表情的听著,语气十分冷漠:「哦……是杨总啊!有何贵干?」

我本想抽身离去,但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立刻站定了脚步……杨总?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缠妈妈的那个家伙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又打来了……抬眼看去,爸爸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在留意的倾听著。

「吃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妈妈下意识的出声拒绝,言语颇为不客气。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她一转眼瞥见爸爸的表情,突然之间就改了口:「那……你要是真想请我吃饭,就找个格调高雅些的餐厅……对,比较浪漫的那种……」

我和爸爸的脸色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妈却是理都不理,脸上故意笑吟吟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啊……就在那里吃吧……我六点半准时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说:「你真的……要和那个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么样?」妈妈毫不示弱的盯著他,针锋相对的顶撞说:「爱和谁吃饭是我的自由,正如……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彻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脸红脖子,半晌说不出话来!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高傲的昂起头,迳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里干瞪眼!

良久,爸爸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瞧,你妈妈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爱耍小女孩的脾气!」

「那你还不劝劝她?」我停顿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说:「爸爸,你是大男人,应该多让著妈妈一点,别老是跟她吵架!」

「我本来就不想和她起冲突!」爸爸苦笑著,抬腕看了看手表,沉吟说:「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现在不得不走了……」

「什么?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妈和解?」我吃惊的问。

「这会儿去跟她说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爸爸断然的挥挥手,蛮有把握的说:「还是等晚上吧!等你妈妈消了气,比较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

说著,他披上外衣,挟起公事包就出门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心里乱的一团糟……很明显,妈妈是在和爸爸赌气,所以才会答应那狗屁杨总的邀请……而爸爸呢,明明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唉,真不知道这些成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难以理解的摇著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决定亲自去劝说妈妈!于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

我推开门,眼前忽然一亮!只见妈妈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著一头秀发。她的脸上明显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红,暗红色的唇线十分诱人。她看到是我进来,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冲口而出的问:「怎么是你……爸爸呢?」

「他要参加一个酒会,刚刚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说。

尽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妈还是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著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望了我一眼后,终于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对劲,想好的说辞也不敢出口,两个人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妈的面容逐渐的平静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小兵,你出去吧!妈妈要换衣服!」

我心里「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约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正坐在沙发上茫然若失时,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抬头一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

刻意打扮过的妈妈就站在我面前,她穿著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著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发著种成熟高贵的气质……

或许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傻的可爱,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说:「小鬼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我如梦初醒,由衷的说:「而是……从来没见过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

这句话本带著几分讨好的意味,谁知妈妈听后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说:「小兵,你跟我说实话,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吗?」

「那还用问吗?」我认真的说:「在我心目中,妈妈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

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妈横了我一眼,笑骂说:「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点速食面吧!我会带些可口的宵夜回来的,听话!」

说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为焦急,心想她穿的这么感去赴约,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将心比心,如果我是那个杨总,今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妈妈的……是的,就算将来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说……

不行,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魔爪,成为色狼发泄的牺牲品!我一定要去保护她!

想到这里,我立刻行动起来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黄色的夹克衫!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物,因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过!接著,我又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几乎挡住了半个脸颊!这样一来,外形上虽然不能说有了本的改变,但起码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我对著镜子照了照,又把头发打乱了些,然后才跑步冲出了家门。沿著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妈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发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乱了我的心……

这时有几辆计程车缓缓开来,妈妈招手拦下了其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连忙也跑过去拦下另一辆,命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大约开了五六分钟后,两辆计程车一先一后的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这里竟是本市最高档的西湖酒楼……!那家伙为了泡到妈妈,还真舍得花钱呀……

正在暗中咒骂,妈妈已经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匆匆的迎了上来。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蜡黄的脸上满是笑容,手里还捧著一束鲜花,点头哈腰的不知在说什么,想来是在讲些巴结客套的话吧!妈妈却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和他并肩向宾馆里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安静。我犹豫了一下,硬著头皮,谨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著大圆柱,只要把身体躲藏在柱子后面,应该不会被发觉的……

「先生,请问几个人?」一个穿旗袍的女侍应走过来,微笑的对我打招呼。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功能表,随手指了几个菜。女侍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奇怪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记录好菜名就离开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竖起耳朵,尽力的捕捉著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这是杨总的声音,浑厚、犷、且颇有磁,是比较能吸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说我不开心?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妈妈嘴硬的说,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杨总呵呵笑了起来,调侃的说:「身体不适还肯来赴宴……唐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哼!对你们男人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我暗叫不妙……妈妈这话是有感而发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暴露了心事。对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来说,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机会,搞不好能借此扭转尴尬的气氛……

「怎么没用?这至少使我明白两点!第一,能拥有这份爱,您的先生是多么的幸福……」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认真的说:「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许就会失去这份感情!」

我差点拍案而起!这家伙,真正不怀好意,这些话摆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挑拨离间!妈妈侧目斜睨著他,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你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哪里哪里!」杨总谦虚的说:「我只是嘴比较甜而已!至于思维,又怎么比的上唐姐的机敏聪慧呢?」

妈妈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松了些。显然经过这么一番恭维,心情已好转了不少,对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坏掉这渐趋良好的气氛……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来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他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对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灿烂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讨好声中,妈妈似乎暂时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飘飘然起来了!她的粉脸泛著红晕,话也比刚才说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妈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来,并未露出不悦的表情……

这顿饭大概持续了一个钟头。这期间,看的出妈妈和杨总之间的隔阂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迥然异于刚见面时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呢!

「谢谢你,杨总!在我心情最苦闷的时候,特意请我吃了一餐丰盛的晚饭!」妈妈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道谢。

「哈哈,别客气!」杨总取出钱夹,潇洒的付完帐单后,笑著说:「反正时间还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里坐坐,怎么样?」

「这……」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诚恳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妈考虑了几秒钟,红著脸点了点头。杨总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离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过去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边,目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著贪婪、亵、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在妈妈扭动的浑圆臀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把握的看著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像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色狼的地盘,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著两个人的背影。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著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个人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著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过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我目不转睛的盯著,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样,几乎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著一个房间的搜索过去!心里也存著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发觉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动弹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

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过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不论他是软磨还是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副悲惨而又荡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体被杨总恶狠狠的压著,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著他疯狂的冲击……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蓦地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呼道:「有了!」

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著监视器发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喘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起码有十来对……」

「但这两个人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那警卫反覆思索了一阵,恍然说:「啊,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色狼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于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标。忽然眼前一花,对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目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中满含著泪水,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著,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彷佛有个什么东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著,眼睁睁的望著妈妈,望著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边,沿著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荡,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呼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条裤衩的杨总探出脑袋,疑惑的问:「有什么……」

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干了些什么?真的在欣赏像册?」

杨总害怕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我沉着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著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著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勃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来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著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心情,坐下来观看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萤幕亮了,镜头里出现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著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著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观看著手里捧著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色的讲解著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他的口才颇为了得,妈妈本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著听著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杨总指著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里面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妈妈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觉得很热,胃里好像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关心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著吸管悠悠的啜著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后来,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很多朋友看过,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观察著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扫视著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辨别呢……」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那个,对不对?」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著,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像出,此刻他瞥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东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那个!」妈妈简短的说著,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说:「真奇怪啊,我……我还是热的要命!」

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答,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诡异,带著种暧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卑鄙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药……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著背心裤衩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意这样「失礼」的举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哪里照的……哎呀!」

她忽然发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抱歉!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著道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气,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本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著,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说著,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白嫩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你……」妈妈满面怒容,大概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著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著,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放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丑陋狰狞,「我费尽心机才把你请到这里,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著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的一笑,终于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

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著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复杂,明明带著种厌恶到极点的神色,但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著对方,酥剧烈的起伏著,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转眼看看萤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胴体上游走著,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脯。

我呆呆的盯著发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过妈妈的房,包括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混蛋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啊啊……」妈妈失魂落魄的呻吟著,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紧紧的贴著男人的膛……

半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气,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床的方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呼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内裤都暴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过去,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著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暴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著光泽,赤裸裸的挑逗著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干净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裤,跨下挺出一青筋毕露的大,像巨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著,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著骇然之色,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得意的晃动著,笑著说:「嘿嘿……如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妈咬著下唇,倔强的闭著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销魂,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喘息呻吟声。看的出她已经非常的难受,一手搓著自己饱满半裸的双,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著,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过,即使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著,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调侃的说:「那么你就继续表演吧,反正我也不著急!毕竟,这么漂亮典雅的女人发春,可是平常难得见到的场面啊……哈哈哈!」

我听著杨总的话,心里忽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尽管我明白,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过去那种高贵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泄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荡妇,想不到体的反应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

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床,双手暴的袭向妈妈半裸的胴体……请记住本站网址:www.hebao.la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著瞧吧……」


7T

(七)

持续了一个钟头的录影终于结束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几乎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觉得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冷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离开了,否则等这色狼醒来就很麻烦!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著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大概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气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著仍在昏迷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免除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

「狗东西听著,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

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离开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计程车,坐上车回家了。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著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时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反正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里面穿著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诧异的问。

「啊……我刚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大家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谎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点头,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著招呼,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奇怪,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难道是……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妈正托著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观察著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妈脸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镇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著丈夫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

哼,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我愤恨的想著,眼光顺著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著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玩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可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著,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著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过,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顿时感到有些紧张。那个被我收买的按摩女,可千万别露出马脚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经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气,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白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辩白道:「我本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干笑著,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领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啊!

但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影带,那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惊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还有勇气反抗……哼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道里……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

***************

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著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著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著波浪,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美人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著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著摇了摇头:「小静,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我的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个水坝之前,我肯定能赶上你!」

「好啊,比赛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著,踢腾著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里畅游著。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领,深深的吸了口气,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灿烂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胴体,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备,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顿时,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呼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颤抖著嗓子问。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膛,仰起俏脸回应著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沿著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托起了她的房……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惊恐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著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部,扁著小嘴几乎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人家这里?随便就破坏了人家的贞?」

「啥?」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叫」破坏「了贞?太夸张了吧?」

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告诉我,女孩子的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可以轻易让男人触的……」

「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胴体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大声喊著:「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著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老是无端的发脾气……」我自言自语的抱怨著,心里十分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

蓦地里,天空变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浑浊了,氾滥著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著,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著:「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起来过瘾极了!」跟著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抽泣著、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

我惊怒交集,随手起身旁的一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过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干瘦猥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发泄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著,手中挥舞著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立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瞭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冰冷!

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更加的乱七八糟,横跨前世今生,把各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经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分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著了……

***************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裸体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著古怪,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可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几天前他还约我吃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表现非常异样,嘴里不断的叫著「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孔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芒,好像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境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

难道,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漫不经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著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这个差点强奸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系著,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著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著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著,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著我向这方面刨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影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影带正好用的著!」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著说:「爸爸的功能被破坏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欲望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告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么有自制力的女人,这情欲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情欲,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乱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他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高氵朝,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欲望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著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影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体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

***************

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后我干脆翘课了,背著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著,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著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著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

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著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征兆啊!」

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日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著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老头面露诧异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出了凌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著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不对?」

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著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还是被人为的破坏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著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

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

——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著我必须放弃对妈妈体的垂涎,今后只能永远安分于「儿子」的角色,那是多么令人不甘心啊……

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像著妈妈赤裸裸的完美胴体……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计画的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

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东西,这样才能著手进行晚上的「谋」……

***************

傍晚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呼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几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

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感激的说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余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

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了!只有让我彻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胴体,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著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著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里面放著足以令她惊骇欲绝、花容失色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影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著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销魂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胴体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著妈妈,热切的盼望著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影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著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著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了!」我兴奋的挥舞著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影带。估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萤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荡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么的不符啊……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著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哼哼,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乱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本就不配当妈妈……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后的荡表演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尽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著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著,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动静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里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妇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著被人窥破隐私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著的一个塑胶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回避著我的视线,强笑著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数了……

贱女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呼,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著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著高耸的部,两个丰满的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著,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惑震荡……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著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著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著去处理录影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著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

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乱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

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在那个纸袋里,除了录影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干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威下……


8-9T

(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复习功课了。明天有个物理测验,不要随便打扰我啊!」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视著电视萤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两天了,妈妈表面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还是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常常轻轻的咬著嘴唇,望著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美丽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动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著,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于到了!

我回到房间,谨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抽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过数额如此庞大的「钜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到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脏砰砰的打著鼓,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不同。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气,强行抑制住紧张波动的情绪,用古怪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著不耐烦,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把戏!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静了下来,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美人儿,难道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陡然惊呼出声,可以想像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多么的慌乱,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魔鬼,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胡说!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魔鬼?」妈妈焦急起来,颤抖著声音说:「那个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到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啊,美人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奸笑著说:「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美人儿……」我厚颜无耻的说:「这样彩的三级片,你大概不想让老公欣赏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著鼻子,露骨的笑道:「……美人儿你真是荡啊,那天竟然把水流到了丝袜上,气味好浓郁啊……嗯嗯,这股骚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大概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脾气,嘴里痛斥著:「你这个恶棍、无赖!最卑鄙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的确是流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立刻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美人儿你害怕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说:「但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

妈妈顿时噎住了,呼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在害怕!」我尽力把语音放和缓,淡淡的说:「放心吧,我不会强奸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打算对你动……」

「那……那你想干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

我笑嘻嘻的说:「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翻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里面!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刻,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里面放著一张VCD光盘,和一封由电脑列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著如下几行字:

「美人儿,请把这张光碟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欣赏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

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么反应呢?冰雪聪明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碟是什么样的货色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逼迫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回想起了光碟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的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体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从头到尾充斥的都是赤裸裸的爱!

一向端庄高贵、脸嫩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时此刻,她那张美丽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著,深深的陶醉其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熟的身体开始发烫吗?还是本不为所惑、无动于衷?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里能泛起一丝情欲,哪怕只像过眼云烟般一掠而过,哪怕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强行镇压,我都算没有白费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平稳了一下呼吸,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来:「喂!」

「怎么样美人儿,片子看完了吗?」我嘶哑著嗓音问。

「看了!」妈妈简短的说。她的语音相当平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还是不明白你的目的……」

「不明白?呵呵,美人儿你就别装蒜了!难道你不觉得有些春心荡漾吗?是不是感觉到有股灼热的暗流,正在小腹间氾滥呢?」

「我只感觉到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妈妈冷冷的说。

她的话语里带著明显的轻蔑,仿佛已洞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嘲笑著我的枉费心机!看来那张秽的色情片,本就没能在她内心深处激起半点波澜……

「不会吧!」我小声嘀咕著,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心里顿时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说:「美人儿,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

「那你说说,片中的女主角最后是和谁做爱?」

「这……是和她的男朋友吧……」妈妈迟疑著,嗫嚅的说:「记不清了……反正我从头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著说:「贱女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著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位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妈妈发出一声尖叫,慌乱的恳求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他们每个人都看看,平常高不可攀、满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里原来浪的跟妓女一样,竟然会在其他男人面前自渎,而且还下贱的产生了高氵朝……」

「别……别说了!」妈妈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崩溃了似的哽咽道:「别再说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

她哭的十分软弱,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样子终于屈服了!我心头泛过一阵快意,沉声说:「听著,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你马上打开机子,把这张影碟重新的温习一遍!给我把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看清楚!等十点钟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来,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时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著明天颜面扫地吧!」

说完,我不等她回答就收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床上,心头一片恼火。妈妈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擅自的来了个偷工减料,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嘿,看来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这样才能慢慢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反抗我的威……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我铁青著脸,再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森森的说:「美人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题目了,希望这次你没让我失望!」

妈妈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紧张的说:「这么快吗?可我……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哈哈大笑,调侃的说:「你学习的很刻苦嘛,值得表扬……现在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几次?」

「嗯……五次!」

「她最常浪叫的一句话是什么?」

「……深点……再用力点……好舒服……」妈妈吞吞吐吐的转述著,声音极不自然。我完全可以想像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多么的难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妈被逼著说出了下流话,我的立刻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那么,是哪个男人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壁家的一个中学生……」

「很好,美人儿你真听话!我非常满意,这次就放过你吧!」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明天傍晚,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邮箱里,你要像刚才一样仔细观赏,给我看个明明白白……还是这个时间,我会再出题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好梦!」

我挂断了线,把手机谨慎的收藏好,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这可以算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结果令人十分满意。首先我没有暴露出身份,保证了自己的安全。其次呢,在几次通话中,我始终占据著上风,从言辞和气势上都对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肯定的说,此时的妈妈必然是又羞又恼,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焦虑……

***************

「妈妈,你的脸色很难看耶,有心事么?」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装出诚恳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

妈妈勉强笑了笑,掩饰的说:「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

「是这样啊?」我假装不信任的盯著她,直言不讳的说:「可是你看起来神思恍惚,明显是心里藏著烦恼嘛!」

妈妈一惊,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里很烦?」

「当然,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昨晚临睡前我就发现了,妈妈的情绪好像不大稳定!是不是有谁惹恼你了,正在发他的脾气呢?」

妈妈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过迷惘的神色,随即就消失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为家庭琐事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喂,你不许跟爸爸乱说哦,他工作上的压力已经够重了,别再加重他的负担……」

我乖巧的点头答应,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害怕」,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合著期待和憎恶的复杂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冠冕堂皇……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温习吧!」妈妈站起身,一边收拾著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测验,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测验?早上已经考过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松轻松啦……对了妈妈,看你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聊天好吗?」

「啊……不用了!」妈妈的肩膀立刻绷紧了,表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

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你别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材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白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迳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时不时的偷眼打量著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著家务,不一会儿就把到处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然后,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晴不定,略带匆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还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碟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钟……奇怪了,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进去?难道是想多看两遍么?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害怕答错而想多加「温习」,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计划进行的比较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节外生枝……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好看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巴长的什么样?说具体些!」

「它……它很、很长……颜色比较黑……呃,上面……上面布满了青筋……还有很多毛……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头呢?想蒙混过关么?」我不怀好意的提醒她。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为的是减少妈妈对秽影碟的抗拒。但是这一次,我决定采取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亵之极的阳具——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反覆的回忆著、述说著这吃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觉,但同时却不断的加深著印象!这样,我才有机会逐步攻破她牢固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欲望一点一点的激发……

「喔……头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极力控制著情绪,但她的呼吸还是变的急促起来,喘息著说:「还有马眼……唔,它长著个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黏……」

「**巴进骚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应?」我暧昧的挑逗著她。

「她们……看上去非常……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

「大**巴…………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人家夥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夥,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又、又硬、又热、又长的,到你的骚里去?」

「……」

「你闭起眼睛想像一下,这么威武的一东西,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抽,是多么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本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著她,轻薄的说:「美人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打赌,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著早已充血的唇!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更加厉害,带著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藉著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还是老时间,再见!」说罢果断的挂了线,把手机收了起来,雀跃的在床上连著翻了几个斤斗,兴奋的只想大喊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这样看来,她平常表露出来的那种拘谨、保守本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渴望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贵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赤裸裸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著的女人,满脑子里向往的都是「交」这个词……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接近了!

在这段日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著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色情片轮番轰炸,一天也没中断过。附近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鲜的货色啦,到後来我不得不费神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後刻录成光碟,以便维持著庞大的供应量。

至於每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妈都翘首以盼的时刻。通过电话,我不断的用污言秽语挑逗著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露骨、轻佻,毫不掩饰的倾诉著我对她胴体的强烈占有欲。在我的迅猛进攻下,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惊慌失措,抵挡的十分辛苦。她常常被我连珠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乱,又羞又急,那种欲拒不敢、欲罢不能的软弱姿态,完全的暴露出了成熟美妇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勾引下彷徨矛盾的心理……

而我呢,经过反覆的总结揣摩,问话的技巧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简单来说,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办法,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时,竭尽全力的引诱妈妈胡思乱想,往她脑海中灌输乱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过度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後成为潜意识里不可分割的基本需求……

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黄色影片和露骨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妈妈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对我口中说出的下流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後来她渐渐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喘息。有几次当我说的特别绘声绘色时,她甚至还略为动情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呼吸却因此而变的更加急促!

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流淌著。日子久了,妈妈大概是察觉那古怪的「心魔先生」并不可怕,迄今为止对她的猥亵都只停留在电话骚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打算,於是也逐渐的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据我观察,她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烦恼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尔还会流露出担忧。

如果说惟一有改变的地方,那就是妈妈晚上的作息安排了。以前忙完家务後,她总是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後到客厅里看电视,或者是关心一下我的学习。现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时都不露面。一直等到电话结束了,她才带著疲惫的神色走出来,再次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妈妈,你最近是怎么了?每天都洗两次澡?」有一次她正准备进入浴室时,我仰起脑袋,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妈妈的表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说:「多洗洗,人会比较舒坦些……」

「是吗?」我斜睨著她手里拿著的内衣裤,嘴角逸出一丝略带嘲讽的讥笑,眼光里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

哼哼,下贱的妇!刚才一定是关起门来偷偷的自慰吧!或许此刻包裹著她臀部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蘸满了体味浓郁的蜜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著换两套内衣?

「小鬼头,你在笑什么?」妈妈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水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我刚才没怎么撩拨你呀!居然就不顾廉耻的胡乱发浪……」我恨的牙痒痒的,心情异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设法的诱惑著妈妈,挑动著她身体里的欲,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个圣女一样冰清玉洁,对任何男人的骚扰都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感情呀!可惜妈妈却本不懂,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扮演的角色——在其他任何男人(包括爸爸)面前,是个凛然不可侵犯的贵妇,绝不容他们沾到一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时,却一丝不挂的裸露著美妙胴体,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七点钟,妈妈正在厨房里洗刷碗筷,大门突然打开了,油光满面的爸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么今天回来的这样早?」妈妈闻声探出头来,瞅著他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么多的项目!」爸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呼,走到妈妈身边笑呵呵的说:「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著周末回家陪陪我的老婆大人,共享天伦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这个家么?」妈妈佯怒的别过俏脸,没好气的说:「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著了才到家!你自己说说,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是旅馆么?」

「别生气嘛,老婆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来报到……」爸爸涎著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妈的腰肢,在她的後颈上亲了一口,又凑著她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经……」妈妈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著在他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著儿子的面,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爸爸转头冲著我眨眨眼,半开玩笑的说:「小兵,爸爸这是在关心妈妈呢,可是她居然不好意思听……」

我乾笑几声,随口敷衍了两句,表面上虽神态自若,但是心里却著实不是滋味。很久没看到父母间的这种亲匿举止了!它使我认识到,不管我怎样挑拨、隔离,爸爸始终在妈妈心目中占据著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淡化……

妒火不禁又烧了起来,我木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著他们的一举一动。很明显,妈妈的心情是相当高兴的,她亲自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後又沏上了他最爱喝的龙井茶。等爸爸冲洗完毕了,两个人就到客厅里坐了下来,有说有笑的拉著家常,夫妻之间充满了温馨美满的气氛。

不过,爸爸可能是白天奔波忙碌,太过劳累的缘故,聊了个把小时以後,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没多久竟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妈妈见状抿嘴一笑,连忙把他唤醒,叫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後她叮嘱我也要早点睡觉,自己也转身跟进卧室了。

我眼睁睁的瞪著她的背影,心头委实愤恨难平,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关上电视,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间里。呆坐著发了一会儿怔後,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偏要破坏掉这对「奸夫妇」相聚的甜蜜时光,给他们的幸福抹上一层浓厚的影!

好,说干就干!我抬头望了望闹钟,恰好是十点整了。於是取出了手机,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样嘶哑著嗓子,怪声怪气的说:「美人儿你好啊!今天的片子感觉如何?」

「啊……我还没看呢!」妈妈失声说道。

我冷笑著说:「为什么?你又不想听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紧张了,压低嗓音说:「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没有机会……」

「是吗?美人儿,但你不会躲起来偷偷的看吗?」我假装生气的说:「这是个拙劣的藉口,不是你违背命令的理由!」

这时候话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小声嘀咕,似乎是从睡眠中被惊醒。妈妈的声音离远了些,向他解释道:「是单位同事打来的,有点公务要商量!」

接著,她的足音响起,好像是走到了卧室的另一头,低声哀恳说:「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机会……要不这样吧,明晚我会把片子补看完的,两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没有听到你亲口回答的问题,我都睡不著觉啊!」我的怪笑著说:「美人儿你就行行好,多少也陪我聊一阵天嘛!不然你和我都会很寂寞的……」

「怎么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边……」

「呵呵,我有个主意!现在咱们先收线,等十二点以後,你老公和儿子肯定都睡著了,那时你到客厅等我的电话吧!」

「这……这行不通吧!」妈妈犹豫的说:「……铃声会把他们吵醒的!」

「这好办!你把卧室里的分机拔掉,然後把客厅的铃声调小些,不就可以瞒过他们了吗?」

「唔……好吧!」

我关了手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过去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在和我通话时是怎样一副神态表情,但今天机会终於来了!只要准备妥当,我说不定能更加深刻的看穿她骨子里隐藏的放荡和风骚……

十二点整,卧室的门准时开了,妈妈穿著套宽松的睡衣闪身飘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客厅里。她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的在沙发上坐下,盯著几案上摆放著的电话机,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我……我究竟在干什么呢?唉……」

她彷佛有著难以决断的心事,浑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邻客厅的阳台上,透过窗廉间的缝隙注视著她。由於这里角度巧妙,我能藉著户外的一点灯光月色,隐约的看到客厅里的情景。但室内传来的说话声却使我吃了一惊,为了怕被妈妈听见阳台上的动静,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将玻璃窗关紧缩死,使之达到隔音的效果!这样一来,只要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发现我了。

平稳了一下呼吸後,我又拨通了电话:「美人儿你很准时嘛!怎样?是不是在盼望著这一刻呢?」

「你……你这人哩,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烦恼,怨怼的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我是不会背叛丈夫的……你还是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吧!」

「嘿,美人儿你别发火呀……等你重新享受到爱的快乐时,我就不再打来了!」

「我本来就很快乐,不用你心!」妈妈赌气的说。

「哈哈,你就别骗我了美人儿!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你这副样子!」我一针见血的道:「我敢说,你老公已经很久没有跟你行过房事了,对不对?」

「我……」

「不要再抑制自己的欲望了!」我用充满恐吓意味的口吻说:「美人儿,我真想马上冲到你家里去,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荡的姿势交配!」

「你……你敢!」妈妈心慌意乱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得势不饶人的冷笑说:「美人儿,我可以肯定,你表面上虽然扮的高贵凛然,其实心底里却在暗中渴望著被男人侵犯……有时候,你甚至希望能有个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强奸自己,这样才能满足你那羞於启齿的、期待被人征服的愿望……」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撑不住了,声音颤抖著痛斥道:「你下流……无耻……」

「可是你也喜欢这种无耻,不是么?」我把语气放缓和,柔声引诱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索自己脱掉它?」

「我……我不能这样……」妈妈含糊的拒绝著,但我却听的出她没有强烈反抗的念头。

「脱掉吧,把你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反正没有人看到,你又害怕什么呢?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我一边说著猥亵挑逗的话,一边凝神注目著客厅。此时月亮逐渐西斜,妈妈的身形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眼的映照在墙壁上。只见那身影扭捏了一阵,右手终於缓缓的抬起,略带烦躁的松开了腰间的束带,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楞住了!但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不断的脱掉了内衣……片刻後,她竟然伸手解开了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房倏地弹了出来,在墙壁上投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目光立刻发直了,两眼目不转睛的盯著,眨也不眨一下。尽管看到的只不过是影子,我仍然感到口乾舌燥,心脏「咚、咚」的狂跳起来——妈妈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样暴露过呢,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浅啊!

只见在光线的作用下,妈妈的身影起了一定程度的变形,身材似乎更修长了,腰肢也更加的纤细,双所形成的影子则巨大到了夸张的程度,圆滚滚的球就像两个大甜瓜一样,在她的前颤巍巍的抖动。这种诡异的扭曲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使人的心里油然升起更加变态的罪恶欲望……

「美人儿,你已经脱掉衣服了吧?真乖啊……」我咽了口唾沫,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很凉快、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种久违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体里弥漫开来……」

妈妈开始喘息起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脯轻微的上下起伏。

我用满含磁的声音,继续下达著指令:「来,把部挺起来……挺高些……再挺高些……对,就是这样……吸口气!快,深深的吸上一口气……」

在我循循善诱的命令下,妈妈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言听计从!她把本就高耸的脯越挺越高,接著又用力的吸著气!顿时,她那平坦的小腹随著呼吸声凹陷了进去,前那对饱满的房因此而显得更加突起,就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胀丰腴。

「不错,美人儿你真听话……」我舔著嘴唇说:「接下来你把手放到口,抓住自己的子来回搓揉……动作要使劲、要投入……你要想像是我的手掌按在那里,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子……」

「喔喔……不要啊……」妈妈有气无力的呻吟著,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脯上逡巡,时而握住摇晃的房不停的揉捏,时而又将坚挺的双峰互相的挤压,那样子真正的像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

「很爽吧美人儿?嘿嘿,现在把手移到顶端去,用指尖在四周慢慢的画圆圈,直到那里发生变化……对,摩擦、再摩擦……告诉我,你出现了什么反应?要说实话哦!」

「啊啊……我……我的头硬起来了……真下流啊……」妈妈本能的颤声回答著,语气里蕴含著复杂的心情,既潜藏著对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著陶醉其中的丝丝欢愉……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探进裤裆,发狠的套弄著早已勃起的。在极度的舒爽中,我忽然回想起十一岁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对妈妈的「无礼要求」而挨打,内心深处蓦地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贱女人!我当年不过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说了那么多大道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听了陌生男人的几句挑逗话,就心甘情愿的摘掉了罩,赤裸裸的展露出完美的房……

难道在你心里,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你肯在爸爸、在杨总、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脱衣服,为什么独独不肯便宜我这个儿子?

「可恶!」我恨恨的想著,嘴里又出了声:「觉得兴奋了吧?唔,很好……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脱啊,反正都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呢?」

「哦……好吧!」这一回,妈妈连半秒种都没犹豫,就不假思索的照办了……

这时候月亮悄然隐进了云层,屋外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全裸的妈妈就站在屋子里,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隐藏在黑暗之中,虽然除了朦胧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听我说,你躺到沙发上去,手抱著腿弯,把大腿贴到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说:「然後尽量的把双腿张开翘起来……张大一些,对……再张大一些,屁股抬高点啊……」

妈妈依言摆出了指定的姿势,大概是她自己也觉得太过荡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开了……多羞耻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又不可能看见!」我停顿了一下,低沉著嗓音问:「美人儿,你有自慰过吗?」

「没……没有!」

「是吗?那么我来教你手吧!」我乘机说道,「把手指探进双腿间,轻轻的搔动两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适当的力度……到蒂了吧?温柔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慢慢的凸出来……」

「喔喔……好痒啊!我那里痒的厉害……啊……有水流出来了,滑溜溜的……」妈妈断断续续的娇喘著,她的手放在下体的位置上不停的捣鼓,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放荡,看样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了!

「告诉我,美人儿,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

「说具体点,你想我的什么?」

「我……我在想……」妈妈似乎已抵挡不住我的再三攻击了,豁出去般的失声叫道:「我在想你的阳具,想你那硬邦邦的……」

我的欲火在瞬间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开裤带掏出,加快了手里套弄的节奏,口中低声的嘶吼著:「妇,我要干你了……我发誓,迟早一定要进你的身体……呀呀……干死你……」

「对,干我吧!快进来……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妈妈也跟著疯狂的喊起来,她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吵醒爸爸,浪叫声就像是直接从灵魂里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跳动了两下,白浊的泉水般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妈妈摆动著腰部,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在她销魂的呻吟中,我们母子俩一起达到了高氵朝……

良久,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我咳嗽一声,温情的说:「美人儿,你刚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透著莫名的空虚:「不管我刚才喊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那样做……」

「难道你就不想真刀实枪的来一次?体会一下真正的味?」我气恼的问。

「不……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丈夫的!」妈妈摇了摇头,轻声说:「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让我保留一点女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点,等我的电话!」说罢,我挂断了手机,内心不由陷入了疑惑!

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头脑中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充分的证明,她的潜意识里确实在期待著交!可是,为什么她在情欲沸腾的时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绝我的勾引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妈妈已缓慢的站了起来,曼妙的裸体裹进了睡衣中。接著她拾起了地上的内衣,迈著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别想那么多了!」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从阳台钻到了室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兴奋的回味了许久後,才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嗯…啊…啊…」

耳边传来缠绵动情的低吟声,我转过头一看,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面色潮红的小静就躺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带著浓浓的春意,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扭动著腰肢。

她的身上压著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里,正在放肆的抚著高耸的房。

「呵呵…老婆,你这里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啊,你不要那么用力呀…」

无耻的奸夫妇,当著我的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情!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大声喝骂了出来…

「呜哇…哇…」

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屋子里回荡。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发现这哭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大脑霎时一片混乱,张开嘴想要惊呼,可发出的仍然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仿佛唇舌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抱了起来,搂进了她的臂弯里。

‘乖…乖…宝宝…别哭…’她一边柔声的哄著,一边轻轻的摇晃著我的身体。那感觉就像是在坐船,整个人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似乎随时都会摔下来。我心头害怕,不禁哭的更加大声了。

‘小家伙…他是不是肚子饿了?’油头粉面瞅著我说,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静忙从床头柜上拎起盛的满满的瓶,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的把嘴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熟悉的牛味顺著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奈何,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真不明白,你的水明明涨的厉害,为什么不肯喂给儿子吃呢?’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部,满脸疑惑的说。

我斜眼望去,果然!那里的衣襟湿了两大块,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圆润挺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告诫了吗?’小静愀然不乐的说,‘我是绝对不可以给儿子喂的…只要裸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里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唤醒…’

‘得了吧!老婆,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本是跑江湖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赌气的应著,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答应我,一周之后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著担心了…’

‘本来就没啥好担心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害怕,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养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于色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

她的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安慰著她:「好啦,好啦…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抛弃呢?‘

他说著,故作慈爱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但是却被小静毫不客气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紧紧的呵护著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对著一只不怀好意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保护你…’她用疼爱的目光注视著我,脸上洋溢著母的圣洁光芒。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还是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著,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欢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于‘前世’的往事…

不过,这一次的梦境,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难道…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的确还保留著过去的记忆?只是后来才被人为的消除了?还有,小静口中的那个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碰到过的那个怪老头呢?

我感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办法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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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表现出一定的害怕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色情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断轰击下,她又渐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

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贵的冷淡模样;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辞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乖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还是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些荡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骚’、‘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趁热打铁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接著,我们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互相慰藉,藉著声波模拟做爱。常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乱激动的浪叫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起初,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感到厌恶,每次高氵朝过后都会懊悔不已,反覆叮嘱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情欲的狂潮吞噬。次数多了,妈妈大概终于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

至于爸爸呢,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著公事,几天都难得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可!

不过,从表面上看,家里的生活还是一无异状、平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著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于持的好妻子,在我面前,则依然扮演著一个圣洁光辉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高雅、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流露出轻浮和放荡。如果不是熟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妻良母,竟然会不顾面子和尊严,情难自禁的和别的男人在电话里调情、手和做爱。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确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欲望被一点一点的激发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著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后是体和心灵的双重沉沦…

可以这么说,计划的第三步已经成功了。妈妈现在只有靠著幻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能享受到快感和高氵朝。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除了洋溢著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著一丝不安…

**********************************

‘美人儿,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么能送我这种东西?’

‘为什么不能?你不喜欢么?’

‘还说呢?这是下贱的风尘女子才会穿的…’

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眼前不由的浮现出电话彼端的情景──娇美迷人的妈妈一手持著话筒,另一只手从包装美的礼品盒里拎出条内裤,神态扭捏的咬著嘴唇,晕红的俏脸上满是腼腆局促的表情。

‘怎么会呢?风尘女子哪会穿的这么有情趣?’我低声笑著说:「美人儿,这可是我按照你的臀部尺寸心选购的,你穿起来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这太难堪了!’妈妈嗔怪的说,还是不肯答应。

倒也难怪,这是一条丁字型的感内裤,样式大胆的离了谱。所用布料极其省,几乎就是由两黑色的绳索扎成的。前面是镂空透明的一小块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双腿交汇处的三角禁区,私处将显得若隐若现;而后面部分更是夸张,本只剩下一带子,整个屁股都完全的裸露在外头。

‘怎么会呢?’我好整以暇的说,‘你自己的衣柜里,难道就没有几条这样的情趣内裤?’

‘有是有…’妈妈难为情的说,‘不过,哪有这么夸张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质料…’

‘美人儿,你不要太保守啊!’我打断她的话,鼓励的说,‘相信我,这条内裤就是为你这样拥有绝佳臀围的女人设计的!换上它后,你保证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

‘真的吗?’妈妈有些动摇了。

‘当然是真的!’我低沉著嗓子说,‘知道吗?你若想持续不断的享受的乐趣,就需要各种各样新奇的刺激…正因为这条内裤的暴露程度,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会发现,心里越紧张、越无地自容,快感反而来的越强烈…’

电话那头静静的听著,没有再说一个字。可是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显然,妈妈已经被我说的动了心,正在犹犹豫豫的褪去下身的裤子,准备尝试我为她买的这件‘礼物’。

内心不禁暗暗的得意,差一点笑出声来!这已经是计划的第四步了!妈妈一定想不到,我送她这条丁字内裤的真正用意吧!顿时,昨夜智彬哥的话语又清晰的回响在耳边:「…作为一个身体日益空虚的中年女人,你母亲那旺盛的欲的确已给你完全的激发了!但是,这并不等于她就会接受乱伦,同意你攻占她成熟的胴体…毕竟,几十年形成的道德禁忌还在她的观念中占据上风,这使她很难解开情感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做爱…‘

‘其实,你母亲之所以会排斥乱伦,主要是由于在她的内心深处,本能的认定这种行为禽兽不如,就连想想都会令人觉得羞耻…不过,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羞耻‘在某些时候也恰恰是点燃情欲的催化剂,能给人带来一种犯罪般的异样刺激!这就好像穿超短裙的女,当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风光时,心里固然觉得十分羞愧,但同时也会有种被偷窥的不伦快感!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隐私,她就越觉得兴奋和刺激…’

‘因此,计划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采取措施,潜移默化的把她「快乐」的来源,和她过去最蔑视、最鄙夷的勾当联系起来!要让她的高氵朝总是伴随著羞耻感一起出现…最终,我们必须达到这样一个目标──你母亲将痛苦的发现,正常的调情已无法再使她兴奋,只有羞耻感才能令她产生情欲,而且越是羞耻乱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情欲沸腾…’

‘等你做到这一步后,乱伦在她的心里,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而情况的顺利发展必将带来这样的结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耻的行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才能使她享受到最最激动人心的高氵朝…’

‘喂,色鬼,我已经换好了…’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预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感觉嘛!’

‘是吗?美人儿!’我随口应道:「恐怕是你没把这裤袜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道你顶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离部还远著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高点吧…‘

‘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妈妈含含糊糊的说:「已经碰到底了,都快陷进去啦…‘

‘陷进去?什么意思?’我故作惊奇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明白了,你是在说’吃布‘吧!’我居心叵测的坏笑道:「快告诉我,陷入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勒进那两片花瓣里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我穷追不舍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道缝里…’妈妈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低声呢喃著说,‘它挠的我好痒啊…真要命…’

‘哪里痒?是你的浪么?’我露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弄我…喔喔…’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下娇喘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子她很快又要高氵朝了…

我不动声色的手持话筒听著,直等到她的喘息声平静下来了,才微笑著说:「怎么样?体会到那裤袜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进入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下,娇羞的微嗔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哩…老是说些下流话来撩拨人家…‘

‘美人儿,你终于承认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要问,若没有那裤袜带给你感官上、触觉上和心理上的强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尽兴么?’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么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美人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著这条裤袜去上班…‘

‘不行!’妈妈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心慌意乱的说:「这太离谱了,我…我会被人耻笑的…‘

‘有谁会知道呢?把保护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我轻松的调侃说,‘想想吧,只要那裤袜套在屁股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冲动!有需要的时候,手指勾住束带一拉,马上就能产生下体被侵犯的快感…美人儿,这可是手的绝佳妙品呀,最适合你那敏感的体质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穿…绝对不穿!’妈妈的语气里满是爱恨交缠的复杂心态,同时话筒中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显然她是在气鼓鼓的捶打著床沿。

‘那么,随便你了!’我耸了耸肩,洒脱的挂断了电话,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今次只是静观其变,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令妈妈屈服了!

毕竟,强迫虽然是个有效的办法,但却只能使妈妈那成熟的身体,暂时的向本能的反应低头,本无法击溃她的心防!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妈妈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投降,由被动转为主动,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纵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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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你还不去上学么?都快八点了!’早上,打扮的优雅得体的妈妈走出卧室,一边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一边诧异的望著我问。

‘今天学校放温书假…’我简短的回答著,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今天穿的是条淡蓝色的长裤,虽然双腿的修长曲线因此而展露无遗,但从总体上来说,这身装束是显得保守多了。

‘那你就在家认真的读书吧!’妈妈说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略略的翘起了一条腿,把高跟鞋往脚上套。

这本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但是蓦然间,我发现妈妈的表情变的有些异样!她的面色羞赧酡红,鼻尖上渗出了几粒香汗,笔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仿佛中了魔法般凝滞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转,顿时恍然大悟…这经不起引诱的妇,果然还是换上了那条感风情的内裤!只是她终究还有些害羞,因此才舍弃套裙而穿上长裤。但是在裤袜绳带的勒紧束缚下,她稍一抬腿就牵动了敏感的肌,这才把自己陷进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尴尬局面中…

‘嘿,贱女人!还没走出家门就开始发骚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会流露出怎样一副丑态吧!’我恨恨的想著,转头向著别处,但眼角的余光却霎也不霎的凝视著她。

这时,妈妈大概也觉得不妥了,她轻微的‘哼’了一声,洁白的细齿咬著嘴唇,窈窕的身子轻微的摇晃著,小心翼翼的移动著粉腿,纤手抖震著套上了高跟鞋。接著,她又慢慢的把腿放了下来…

‘啪!’我突然双掌互击,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下脆响!

‘啊──’妈妈被吓的失声惊呼,腿脚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整个人忽然神经质般颤抖了起来,臀部在椅子上耸动了两下,躯体随即软弱无力的靠向了椅背…

她定了定神,心虚的问:「怎么了?‘

‘没事,打死了一只蚊子!’我掸了掸手指,轻描淡写的说。

‘小鬼头,你整蛊作怪!’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俏脸飞红的站起身,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著她那柔美俏丽的背影,我心里登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感慨:有谁能想到,像妈妈这么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竟然会穿著如此大胆惹火的内裤呢?

可以想像,妈妈今天将会持续不断的受到刺激,频繁的处于兴奋的临界点!这也正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是的,我要让妈妈逐渐适应这条内裤、乃至于习惯这种放浪形骸的荡…当她把夹杂著偷情快慰的手,当成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时,我就可以著手安排实质的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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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调教下,妈妈内里的打扮越来越轻佻狂放了。原来摆放在柜子里的那些保守衣物,逐步的被我每天赠送的情趣装束所取代。这些价格不斐、样式各异的罩和内裤,看上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外观上的感撩人、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妈妈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越来越热衷于穿著这些热辣诱惑的内衣裤出门。

当然,她的外表装扮还是相当庄重自持的,对周围的众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顾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体里已然灼热的要命,只要碰上丁点的火种,说不定就能把她的欲完全点燃!

对此,我心里是既兴奋又不安。眼见她在浑然不觉中逐渐的走向堕落,离我布下的陷阱已经很接近了,这固然是梦寐以求的好事,但我内心却时常感到某种担忧:照这样发展下去,妈妈的格将来会不会受到彻底的扭曲,成为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荡妇呢?

不过,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我们母子俩都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黑暗的万丈深渊,我也会搂著妈妈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恋孽债,通过今生的伦理覆灭来偿还…

目前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适当的机会,在妈妈的抵抗力最薄弱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把‘乱伦’的念头灌进她的脑海里,使她明知道这种想法的肮脏、羞耻和罪恶,却偏偏无法驱除出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等很久,这个机会就来了!妈妈工作的单位市文化局,为了响应上级的号召,决定筹备一台集合歌舞、杂技和游戏的联欢会,于‘五四’青年节这天来一场倾情表演。这次演出面向的观众,是全市各个中学推选出来的‘优秀学生干部’,而演出的地点,则恰好放在我就读的学校──市立第三中学的露天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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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气晴朗,灿烂的阳光照耀著大地。数百个中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早早的来到了广场上排好队列,恭候著方方面面的首脑们大架光临。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机构和文化部门的领导们才姗姗来迟,在掌声的欢迎下一个个的上了台。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他们将先例行公事的致辞,跟著是表彰学生干部,最后才是大家翘首以待的节目表演。

冗长无味的报告开始了,一个圆腰凸肚的肥胖男人站到了麦克风前,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声调念著事先拟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听的睡著了,没有人注意到,我正隐藏在不远处的一间教室里,手里拿著望远镜,居高临下的搜索著人群。

本来呢,并非学生干部的我,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联欢会的。倒是妈妈作为文化局的官员,在会场的佳宾席上反而拥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带我入场的,但我心中另有打算,一口就谢绝了。等她走了以后,我利用对校园环境的熟悉,自己顺利的混了进来。

‘人在哪里呢?’我调整著望远镜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边的席位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样,足蹬高跟鞋,穿著职业的窄裙,美丽端庄的俏脸恬静自然,正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我的镜头立刻粘了上去,牢牢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一个小时后,正式的节目总算开演了,观众们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我一边继续注视著妈妈,一边取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呀?’柔和的语音传来。

我嘻嘻一笑:「是我呀,美人儿!‘

‘是你!’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了,失声说:「你怎么搞的,白天也打电话来?‘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顿了顿,口气轻佻的问:「美人儿,你有没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条开裆内裤啊?呵呵,一想到你穿著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别闹了,我正在工作呀!’妈妈的脸蛋有些红了,哀求说:「有话咱们晚上再聊,好么?‘

‘工作?你不是正坐在场上看演出吗?’我冷然说:「美人儿,你每天的行踪我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还是别对我撒谎的好!‘

‘那你想怎样呢?’她大概听出我的语气不善,登时惊慌起来。

‘别那么害怕嘛,美人儿!我只是想带给你更大的快乐!’我把音量放轻,悄声问,‘告诉我,你是否尝试过,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手?’

‘啊…那不行的!’妈妈红透的粉脸低垂的只露出脖颈,扭捏的说:「会…会被他们察觉的…那可羞死人哩…‘

‘但是周围的人越多,你的快感也越强烈,不是么?’我低低笑著说,‘就是因为害怕才让你兴奋吧?美人儿…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这许多人发现,你的小就立刻湿了,对不对?’

妈妈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娇喘,腰背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俏脸上露出又是害臊又是烦恼的动人神情。

‘是的,我…我湿了…’她喃喃的说,‘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却不敢…’

‘那你就换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记得市立第三中学的广场旁边有座教学楼,你现在能看的见么?’

‘能啊,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妈妈说著回头张望了一下。

‘你快到楼顶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证,那会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

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局促的说:「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里…‘

‘别说那么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满意的话再下来好了,我又不会逼你!’

妈妈迟疑不决的咬著嘴唇,踌躇了好一会儿,似乎心里斗争的十分激烈…但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慢慢的向教学楼的方位走去。

‘这就对了,美人儿你好乖哦…’我嘴里连声赞扬著,脚下也没闲著,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口才,滔滔不绝的说著暧昧轻薄的乱语言,放肆的挑逗著她的欲…

‘到了…我已经到楼顶了…’五分钟后,妈妈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曲线玲珑的娇躯俏生生的立著,清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使她看上去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妩媚风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离她二十来米远的蓄水池后面,闻言咳嗽一声,笑道:「美人儿,那里的环境如何?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尽情的欢愉一次吧?‘

‘这里吗?好像…太危险了啊…’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么会呢?今天是假日,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于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谁会那么无聊,老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

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著:「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欲望的地方…瞧,风和日丽,头顶蓝天,置身于一个如此空旷的、仿佛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里苏醒…而脚下的众多学生,正可以满足你那渴望被偷窥、被侵犯的潜在愿望…美人儿,条件这么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像往常一样,妈妈本无法抵挡我的进攻,神思迷惘的问。

‘首先,你把内裤给我脱掉!’我简短的命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著…嘿嘿,居然是条黄色蕾丝的丁字裤…

‘美人儿,你站出来些啊,把裙摆撩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好像整个城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春光,企图看到你赤裸裸的神秘私处…’

‘你…讨厌!’妈妈口中轻叱著,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乱的女人…

‘美人儿,开始手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么?’骇然的声音。

‘听著,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爱的户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手!’

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妈妈微弱的反抗著,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著栏杆慢慢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机会…再说,你已经湿的那么厉害了,不发泄一下怎么行?’

‘你…你勾引我…’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两边分开,把身旁竖立的一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大概是金属的外壳比较冷,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但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著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著,仿佛那里已是奇痒难当…

我贪婪的凝视著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区,好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么样?美人儿,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著,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荡表情。尽管隔著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像到,她那两团结实的臀已经被左右的分开了,就像两个半球挤压著中间的横杆!借助著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

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里张望一眼的话,由于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隐私的秘密都给看光…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叫道:「哈哈!美人儿,我终于看到你光著屁股的骚样了!‘

‘看吧!坏蛋…反正你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和她调情呢!

我心念转动,忽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那个怪梦里,曾经目睹‘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美人儿,这次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臀部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爱哦…’

妈妈浑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刚才亲眼看到的…’

妈妈整个人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么能看到我的?难道…难道你在…‘

‘猜对了美人儿,其实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饱眼福的欣赏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毛啊,连屁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耻…’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著污言秽语:「…不愧是美女呀,连屁眼都长的这么漂亮,还会害羞的一下一下收缩哩…真是贱啊,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屁眼,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说了…’妈妈拚命的摇著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诱人的胴体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猥亵的声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动著,摆动和摩擦的幅度比刚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美人儿,你在这方面悟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多么荡…真想马上赶到你身边,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交配…啊啊…’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啊…’妈妈像是完全沉浸到快感中了,脱口问道:「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我找不到…‘

‘我就坐在学生堆里,正在偷偷的用望远镜观察你呢!’

‘什么?学生堆里?’妈妈满脸惊讶之色,失声说:「你还是个中学生么?那…那你不是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大?‘

‘是呀!我只比你儿子大两岁!’我用最轻佻的口吻笑著说:「很意外吧?居然会和一个后辈发生不伦的畸恋…不过,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像你儿子一样孝顺的…我甚至愿意叫你一声妈妈…‘

‘不!不准叫!’妈妈本能的打断了我,羞耻的呢喃道:「这太下流了,我可不是你妈妈…老天,这简直是骇人听闻…你让我感觉好罪恶…‘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彼此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就算是亲生母子又有什么所谓?’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大声喊道:「…把你那见鬼的礼仪廉耻扔到垃圾堆里去吧!我偏偏要叫你妈妈…你听著!妈妈…妈妈…‘

‘住口!你住口!我不要听…’妈妈的语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显然心里正在承受混合著恐惧、兴奋、自责、迷乱的震撼和冲击!

‘我非叫不可…妈妈,妈妈!我要你了…看吧,儿子的大老二正要你的呢…啊啊啊…让我干吧…妈妈,让我进去啊…妈妈…’

在我一声声蕴含著深情和强迫、挑逗和诱惑的呼喊声中,妈妈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乱情迷的款摆著娇躯,白皙匀称的美腿勾在横杆上使劲夹紧,嘴里则失神般的呻吟著:「进来吧!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喔…好儿子,我的给你干吧…干我吧,儿子…‘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我终于在她牢固的防线上撕开了一条口子,把‘乱伦’的观念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妈妈,我进来了…啊啊…我要把你的死去活来…贱的妈妈…’

‘用力…用力…干我…唔唔…下流的儿子…喔…我不行了…啊啊啊…’

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妈妈的身体忽然痉挛了,脸上的表情似销魂又似痛苦,接著她的屁股猛地上下挺动了几下,丰满的胴体剧烈的哆嗦起来…几乎就在同时,我通过望远镜清晰的看到,一股透明粘稠的体从窄裙里泉水般涌出,顺著线条流畅的修长粉腿淌了下来,经过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不到片刻,原本干燥的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圈污迹,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m.hebao.la

‘呵呵,你泄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泄出来…’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调侃的说:「感觉如何?是不是我刚才那些话让你觉得特别刺激呢?‘

妈妈娇喘了几口气,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略带吃力的站了起来。

她局促的整理著揉皱了的裙摆,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忍不住又开口戏弄她:「你说吧,今后我该叫你什么呢?是美人儿?还是妈妈?嘻嘻,照我看你好像更喜欢后面那个称呼呀…‘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的凝视著脚下的那圈水渍。

突然间,她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两道泪水滚出眼眶,哽咽的说:「你…你把我最后一点尊严都给剥夺了!呜呜呜…天啊,我什么面子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千万不可以!’我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你可不能做傻事呀…喂喂…喂…‘

话筒里传来芒音!转眼望去,妈妈已把手机给挂了,掠了掠散乱的秀发,面色凄然的走向楼层的边缘…

10-11T

(十)

──不好,妈妈要跳楼自杀!

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这个想法,我不禁吓了一大跳,一颗心几乎要从腔里跳了出来,双眼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身影。

怎么办?是不是立刻冲出去拉住妈妈,以防她自寻短见?但……但我要是现身相见,她说不定就会猜到所有事情的真相!羞愤交加之下,也许真的会做出不堪设想的傻事来……

我想到这里张皇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中一阵阵的懊悔──早知道妈妈如此脸嫩,刚才就不该做的太过分,多少也应给她留点面子的……

这时候妈妈已经在天台边站定了脚步,低头望著楼下气氛热闹的广场,似乎在进行著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迷惘失意的表情,紧绷的肩膀却松懈了下来。看样子,她已打消了一时的冲动念头……

我略略的放下了心,沉思片刻,重新按动了她的号码。

妈妈秀眉一蹙,恨恨的举起鸣响的手机,似乎想奋力的往地上摔去。但她终于还是逐渐的平稳住了情绪,接通电话,冷冷的说:「你还打来做什么?」

「美人儿,对不起了,我是向你道歉来啦!」我陪著笑,小心翼翼的说:「别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给害惨了,小混蛋!」

我一怔!妈妈这语气,似乎不像是在对自己厌恶的人说话……

「害惨了?可是看你刚才的神态,好像十分享受哩……」

「不许胡说!」妈妈怒容满面的说:「不学好的坏东西!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哼,瞧我不告诉你父母,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才怪呢!」

她在声色俱厉的吓唬我,然而我却放下心来,知道她不会再想不开了……

「你去告状好了,我才不怕呢!」我随口撒了个谎:「跟你说吧,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真的?」

「这种事还能开玩笑么?」我硬著头皮说:「现在我是住在叔叔家里,平时本没人管我!」

妈妈「啊」了一声,似乎有些同情我的「不幸」,声音顿时变的和缓了许多,轻轻的说:「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沾染的满身流氓习气……原来是缺少家教的缘故……」

「不,应该说是缺少母爱吧!」我心念一动,顺著话头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干扰你平静的生活,整天纠缠住你不放呢?」

「……」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补偿……」

「有你这种补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难道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厚颜无耻的说:「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得到青春欲望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脑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动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刚才我叫你妈妈,那的确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有时我非常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不准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著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呼,我不准你亵渎它……」

「那么,我还是叫你美人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美人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仿佛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后,我才勉强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有你这么个美丽感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哪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暗暗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感兴趣的年龄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产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内衣?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著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儿子是多么渴望著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幻想你的裸体,在想像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和你交……」

「住口!你住口!」妈妈陡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比他爸爸还要壮的……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拚命的摇著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袋里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从后面入她的道,双手伸到前抚母亲的房。在儿子的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著,呼唤著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湿淋淋的骚……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著,蓦地挂断了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著羞愧痛苦的复杂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轻微的抽痉著,仿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旋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回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匆匆的沿著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著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著周围路过的学生,仿佛在暗地里疑惑著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 *** *** *** ***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来岁的少年后,对我的惧怕之意明显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长辈自居。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调情、保持著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固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著,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乃至于沉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儿妈妈」。起初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办法,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过,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方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情欲,兴奋的发出高氵朝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呼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美人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匿呼喊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泄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著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干你了」「妈妈,我要了」这类声浪语……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著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可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乱伦」的观念才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暗中观察著妈妈的一举一动,尽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

比如说,她看著我的眼神变的有点古怪了,常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著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著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很显然,她在努力的克制、禁止著某些念头的出现,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抛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尽管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出现了若干「危险」的倾向,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的意图。我明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亵的真面目,必然会引起妈妈的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前功尽弃。相反,竭力伪装出纯真童趣的小孩模样,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著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承认,自己本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欲支配的乱女人……

*** *** *** *** ***

考完期末测验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匆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走?」妈妈停下筷子,语气里满含著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办法,公司的总部要开紧急董事会!」爸爸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好签证后立即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老婆!我这是在养家糊口嘛!」爸爸苦笑著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辞职,全天侯的陪著你……」

「哼,甜言蜜语!鬼才相信哩!」妈妈不领情的说。

我在旁边听著,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高兴。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今后的一段日子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对我来说,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巨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几乎见不著人影,但我还是每时每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还有点儿胆寒。父亲的形象仿佛是无形的威慑力量,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鼓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施展出雷霆万钧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力量反抗儿子的威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晌还睡不著,所有细胞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将来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今天就将是父母以夫妻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做爱,并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

──十七年的夫妻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父母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临近别离的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里干什么呢?

我好奇心起,于是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到父母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里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这是爸爸的浑厚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很多年没联系过了……」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几乎忘了,他的近况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里死撑著,可能活不了多少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空去的!」爸爸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轻松的说:「不过,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附近,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里开开眼界吗?」

「你敢!」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呢?」爸爸忙连声陪著不是,还赌咒发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花花世界的洋女人动心。妈妈却是不置可否的听著,好半晌都一言不发。

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在你们男人心里,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保养的像少女一样光滑……」爸爸啧啧称赞著,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

接著,里面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没来过了……别这么扫兴嘛……」妈妈撒娇似的呢喃著,声音里带著掩饰不住的渴望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爸爸边随口敷衍著,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后’是哪一天?」妈妈可怜兮兮的恳求著:「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神来……」爸爸略为不耐的说,态度颇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主动求你做爱,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著得到妈妈青睐、盼望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可……不过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的确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著哦……」随著妈妈的叮嘱,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准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著来路退回。但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里抱著一堆衣物,迳直的进入了浴室。

「!这时候还洗澡!」我在心里咒骂著,听著哗哗的流水声,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决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麻烦的重新沐浴更衣,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大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么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仿佛隐约的把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静静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噜……呼噜……」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著了,正在均匀而有节奏的打著鼾。大概他的确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著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芒。爸爸侧身拥著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过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余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失身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幻想罢了,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暗中,只要我们母子的赤裸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不对劲……

我失望的暗暗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舍不得离开。踌躇片刻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发起骚来是怎样一副荡模样?她又会采取什么手段来勾引男人……

十来分钟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情欲一样,我的面颊在刹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

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别闹了……老婆,我很困……」爸爸口齿不清的回应著,似乎还处在迷迷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妈妈不依不挠的缠著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打扮成了什么样子?难道……

「唉,好吧!」爸爸终于撑不下去了,苦笑著坐起身:「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鬼?都十几年的夫妻了……咦?」

他忽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冲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换衣服,眼下是父母两个人都近在咫尺,稍为不慎就会败露行藏……

「你……你这是?」爸爸嗫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为你打扮的……你说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气息变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咽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娇媚的低骂道:「死相!」跟著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回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呼喊:「啊啊……老婆,你在干什么?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哦……哦哦……」

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然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著极轻的「哧溜、哧溜」的旖靡响声……我立刻明白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别的男人口交!」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遏制,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袋!顿时,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著。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几乎是紧挨著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著嘴唇里含著的……尽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像出,她是多么的卖力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妈妈口交的模样,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本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还有她这身衣著打扮……

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著!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里面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裸的展现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见到她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尔,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峰!弧线圆妙的大半颗雪白球颤巍巍的抖动著,秽的暴露在儿子的视线里,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瞥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头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目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黑色三角裤!两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著个结,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户,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分已经陷进了屁股的肥嫩肌中。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里……这里真的有个记号……」我猛然间瞥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那个可怖的梦里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蓦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尽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承认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此刻亲眼瞧见后,我依然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那个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隐私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面前一向是衣饰端庄、谨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裸体,但毕竟从来也没有成功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齿的默念著,每个字里都蕴藏著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愤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体,补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腔里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来回的用力搓揉著,心里充满变态邪恶的欲望,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会弄嘛……」伴随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妈妈加快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著,前那对雪白滚圆的子也前后的摇晃起来,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挤压揉捏……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动,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著:「妈妈……来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吸吮阳具的……」

半晌,妈妈终于抬起了头,伸手揉著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像……已经有起色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喘息著,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疯似的狂吻著香四溢的美妙胴体。妈妈畅快的动情呻吟著,修长赤裸的玉腿左右分开,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

就在这时,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声,整个人打冷战般一阵颤抖,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

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缓缓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著凌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著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老婆……实在对不起,我的确是……不行了……」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妈妈淡淡的说,神色平静而漠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并且觉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该你早泄!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的,哪怕是沾著她一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难堪,父母俩仿佛都变成了哑巴,默不作声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阂,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不过,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趴在床底下暗暗的发愁。总不能在这里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机会偷偷离开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

光一点一滴的流逝著,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渐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但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急,但又偏偏毫无办法……

良久,在我几乎要失去耐时,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忽然从床沿搭了下来。我一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床,就这样赤著一双白皙的纤足,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

她怔怔的凝视著镜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手缓慢的探到前,隔著睡衣托起了高耸坚挺的双,喃喃的低语著:「你费尽心思……保持著这样完美的身材……难道就是为了让它白白的荒废著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我也只是呆呆的听著,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回想起上一次妈妈对著镜子审视容颜身段时,她的表情是多么的欢欣愉快,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

妈妈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著,脯、腰肢、大腿、丰臀……就像一个最好色的男人一样,热烈的爱抚著娇躯最诱人、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过了好一会儿,她仿佛才勉强满足了心头的热烈欲望,没打采的回到床边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著,就在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中,妈妈忽然轻声的说起话来。她俯身痴痴的望著爸爸,哀怨的说:「唉,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就当是……对我们夫妻感情的一次考验吧……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哦……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背叛对婚姻的忠贞……否则,我们就完了……」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妈妈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对爸爸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著无尽的彷徨、矛盾和恐惧,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出轨!听著,千万不能再想那些肮脏事,不然你真的会堕落的……」

我听到这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怜的妈妈,她大概已凭著女敏锐的直觉,预感到爸爸离开家后,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崩溃,会彻底的沉溺在欲的深渊里不可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带著半是赎罪、半是渴盼的复杂心理,企图将彼此的激情最大限度的点燃。

要是刚才他们能成功的、尽兴的合体交欢,得到满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顽抗」下去。可惜的是,不「争气」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

寂静的夜色里,妈妈喃喃的念叨了许久,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趋于均匀平稳了,才顺利的「逃」出了卧室……

*** *** *** *** ***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著简单的行装上路了。在门口话别时,妈妈依依不舍的拉著他的手,反覆的叮咛他要注意身体、多加休息等等充满柔情的话语。说著说著,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她的语声竟有些哽咽起来,眼圈儿也发红了。

「老婆,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爸爸忙掏出手帕替她拭泪,柔声安慰道:「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放心吧……」

妈妈默然的点了点头,帮他关好车门,眼睁睁的看著小车屁股冒烟的绝尘而去。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她还悄然伫立在原地凝望著,动也不动。

「回去吧,妈妈。他已经走了!」我站在她身边说,心里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不久之后,也将是妈妈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小兵,你在傻笑什么?」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满的说:「爸爸出远门,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关怀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辩解说:「你和他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著说完了,我还能跟他讲什么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回到家里张罗著家务。整个白天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几次挑起话题逗她开心,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回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的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脸蛋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把如云的乌发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并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而这熟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

「小兵,妈妈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吧!」她简单的交代了两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为之愕然……这女人,十来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迷离的眷恋模样,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个人儿?难道……人的本能罪恶欲望,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可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爆发么?

十点整,我回到自己屋里,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干咳一声,单刀直入的问:「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了?」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说过,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轻佻的说:「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那么浓密的毛……那么可爱的屁眼……」

「别……别说了……啊啊……」妈妈迫不及待的发出尖叫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十足是个荡的贱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觉得更寂寞了吧?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我可以偷偷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行!」妈妈紧张的说:「你不能来……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反正……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

「瞎说……你再乱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么?这几次咱们扮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么?」

妈妈顿时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勉强说:「这不同……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熟,而母亲却保养的越来越感,母子间偶尔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我不遗余力的进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么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妈忽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乱伦?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冷静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已经预感到,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荒谬!」声音开始颤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有这种渴望,只不过羞于启齿,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我不待她反驳,话锋立即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坏我们的情趣!今晚还是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活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料到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持续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机会,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著,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逼迫她,让她明白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色,和我一起把这个母子乱伦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伊底帕斯之镜11发表于:秦守(IP已纪录)日期:July12,20037:51AM

(十一)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里一切风平浪静。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行动都不采取。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急不安之情溢于言表。她明显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里失去了往常的动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心。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著萤幕发呆,目光凝滞而茫然,神也显得相当的恍惚。

「妈妈,你在想什么?好像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著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想什么?当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著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长途话费很贵的,还是省省吧……」

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忽然明亮起来了,仿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著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外,脑子里再想不了其他东西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忽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表情,眼神也黯淡了下去,仿佛并不为爸爸打来电话而觉得欣喜。

「对,对……儿子很好……我也一切都好……哦……哦……是的……嗯…」妈妈心不在焉的唯唯答应著,语气相当的冷淡。既没有亲人应有的温馨关怀,也没有夫妻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进行公事公办的谈话……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节的问个好,爸爸就劈头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呀,我不论问她什么都是爱理不理的…」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妈妈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嘲讽的说著,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才叹息著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是妈妈却明显没有当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立刻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抽泣著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著,随即又笑嘻嘻的说,「美人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度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本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赌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每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安稳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过我敢打赌,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脱口而出,但跟著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乱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巴?」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慢慢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然,妈妈的态度迥异于过去,语气里没有半点愤怒,倒像是在对著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我……快!狠狠的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著难以言喻的兴奋,「啊……还是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也给你了……」

□□她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销魂,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连续四次达到了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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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离开家快三个星期了。起初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于工作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积极在逐渐的减退,通话的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单的问候了两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薄弱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过去更热衷于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调情做爱,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感觉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长期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持续不断的「亲密」交谈中,对「心魔先生」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标,我在电话里做出各种各样的暗示,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冲动和「母子乱伦」这个猥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时,我也做好准备进行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沉语声仿佛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暴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器官。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断绝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每天看到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冲击来获得快感的她,必然会感到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充满男人特征、生机勃勃的大,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刹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幻想的那虚幻的阳具,就会被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之驱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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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缠绵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吧?」妈妈不以为意,「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气,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还是力上来说,我都没有负担的能力了!」

妈妈又沉默了很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离开就离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我干笑著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几乎每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著种又爱又憎的复杂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等于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让我得到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

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著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慰的,需要爱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刻,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干!」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毕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著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巴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著他的**巴手吧!」我喋喋怪笑著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含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巴……」

「当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著,不要再掩盖自己的欲望,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将来生活幸福!」

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凝视著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   ***   ***   ***   ***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著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著门外的动静。

按照平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计划……

大约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阳具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动作,妈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打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胴体上只穿著贴身的内衣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著的,妈妈不禁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著……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观察著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著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著,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顿时,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著,紧张的注视著妈妈的反应。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可惜当时妈妈的心里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爱。然而,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不同呢?说句实话,我还是半点把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著我,仿佛已变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范围越扩越大,几乎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忽然收回目光,用力的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著,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著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手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喊,「快,对著你亲生儿子的阳具手吧……你这个贱的妈妈,别再假装矜持了……手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仿佛听见了我的呼喊,妈妈微蹙著秀眉,双手颤抖著探进了睡衣里,缓缓的抚著自己的胴体。起初她还有些紧张,动作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害怕会惊醒我。但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定了下来,姿势也变的更加大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烦躁的摆动著,一时蜷曲并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著,仿佛那里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著我的,满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尽管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可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于迷失本了!此时此刻,相信她脑子里本不存在母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赤裸裸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著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只手抚著下体,另一只手搓揉著高耸的酥。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衣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罩也松脱垂落了,连丰满房的下半部分都裸露了出来!每当妈妈的动作幅度趋于激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球就像抢著挣脱束缚一样,随著手臂动作弹来弹去,在内衣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结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禁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是的,我要无情的嘲笑她的荒无耻,欣赏著她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然后用我大的到她迷人的户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覆的告诫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难道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著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欲的渴望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计划,还是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考虑,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达到了高氵朝。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著,撅起的丰臀习惯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味,带著种说不出的糜气息……

几秒钟后,情欲得到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带著空洞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离开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湿淋淋的污迹,连两团臀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著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忽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顿时飘飘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

或许是酒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凝视著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觉得她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发起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著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著淡淡的春意!

「当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老婆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著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结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藉著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应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著我的脑袋。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著她柔软的胴体和腰肢,嗅著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我彻底的迷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双间,享用著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著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分开……

晚饭过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迷迷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著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但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按摩著发痛的太阳,嘴里轻柔的哼著歌曲……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含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著「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著。妈妈大概在我睡著以后就悄然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逼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刻,拖著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快做出决定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存亡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几乎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那个怪老头吗?奇怪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难道他……他真的是父母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然是那老头,他还是穿著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著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著粉颈默然不语,半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赚钱,供我读书上大学……结果却死在我夫妻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承认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承认了!原来那个噩梦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记忆……」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法术,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但是您刚才也亲眼看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坏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记忆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复苏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著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怜悯的说,「结果自然是灾难的……他会陷于神分裂,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疯狂的占有欲望和报复念头,就像他临死前发誓的那样……」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么?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身被‘前世’纵的结果!」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抽泣著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过……」云大师顿了顿,叹息著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著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著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乱伦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著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肯不肯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著衣角,眼睛里露出混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感情,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感情却战胜不了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唤醒,带动著他的身来到这里……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著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还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出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默的点著头,然后转过身迟缓的走向浴室。当她经过我房间的时候,透过门缝,我清楚的望见了她面上那副悲伤的表情,以及腮边挂著的两行清澈的泪痕!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著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薰香。布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著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瞧著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著,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于还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著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仿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著,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著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著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著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著,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著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交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裸的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晕和蒂。随著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前颤巍巍的抖动著,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著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荡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著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著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

──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著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著,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未完,待续)

下一章,大家说会发生什么事呢?嗯,可以展开想像猜一猜的:)

法师的出现以及他的表现,的确是有些乱七八糟,当时写到这段的时候思绪比较混乱,以至于处理的不三不四,现在也没法再修改了,就这样吧。

12-13T

(十二)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干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缠著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著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著,感觉到自己面上的肌十分僵硬,仿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著惊喜。但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抽泣著点了点头。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著雪白晶莹的胴体,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动作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著屈辱的泪水……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那个噩梦中发生的是多么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本能的征服欲望。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过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著,两只圆滚滚的房垂了下来,随著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的臀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荡的母狗,而且是一头在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恩宠的母狗!

我眼睁睁的望著,心头一片混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著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著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著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立刻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著,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阳具倏地弹了出来,巨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吃饭家伙!」我大声的发号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面前炫耀雄的器官,一股极其邪恶的快感顿时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害臊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转了过来。当健硕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动著阳具,不动声色的说,「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妈把儿子的**巴含进嘴里,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浑身剧震,就好像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妇!」我冷笑著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著这**巴手吗?你敢发誓说,当时你心里没有想过去舔它?没有盼望它狠狠的到你的骚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著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哪里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烦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的,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口交吗?这可是我做白日梦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踌躇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觉得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著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青筋毕露的包皮,连续不断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睾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发布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著她缓缓的张开口,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头……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著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的尖端正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动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阳具朝前挤去!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勉强的含住了小半截大的!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碰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来回吞吐,舌尖灵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马眼。随著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荡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裸胴体上,看上去充满了乱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口交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时发出的「啧、啧」的靡声响,却在不断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尽力的鼓动著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明显是力不从心了。我拍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阳具从里面抽出,离开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妈妈疲惫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不断的起伏波动。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戏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笑著说。

妈妈的身体颤抖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眯起眼睛,目光贪婪的盯著妈妈高耸的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著少许布片,但却遮挡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说:「把你的子全部裸露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忽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觉。刚才我发出的虽然还是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本身,却明明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像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难道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难道……难道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别?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还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记忆?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体?

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时间糊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我的口发热,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刹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大声呐喊著,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劲的搓揉著自己的眼睛。

我无法不感到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著寸缕的酥上,两个丰满雪白的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著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晕的颜色比我想像中略深一些,是一种非常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头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著,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内心深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流,感慨的几乎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露出双了!回想过去,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脯充满无穷无尽的幻想,梦寐以求著能目睹她双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可收拾,最后转变成了疯狂变态的占有欲望!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遵守对我许下的诺言,让我好好的欣赏、把玩她的房,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结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记忆,反倒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日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乱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脯视为儿子的「禁区」,宁可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冲动:「前世」的邪恶记忆,也才会最终冲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惨痛的错误付出代价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缓缓的探向妈妈的口,准备攀登那两座日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著我的手一点一点逼近,脸上流露出紧张慌乱的神情,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还是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得意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猛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房!

「哦──」手掌一阵颤抖,仿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刹那,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但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著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妈妈的双真是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我的十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房。柔滑细腻的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于注重锻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球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健康的弹,令人了还想再、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子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口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和平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哀求著,「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觉得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著说:「别再口是心非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耻的感觉,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产生巨大的快感……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头就竖起来了……」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颤抖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心魔先生」调情时发出的声浪语颇为相似……

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放开了妈妈白嫩丰盈的房,尽兴的坐回了沙发上。活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著自己依然高翘的阳具,亵的对妈妈说:「听著,只要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著迫切焦急的神色,一口把我的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立刻像品尝霜淇淋似的,在头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吞进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觉得有些愕然。妈妈的动作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样子,我分明感受到妈妈的内心深处也在渴望著口交,渴望著能尽情的品尝亲生儿子的……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尽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破禁忌,但是当她真的滑向了乱伦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到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我不由目瞪口呆……

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我蓦地感到这张脸变的有些陌生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表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悲伤!

这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浑然忘我的舔吸著儿子的**巴。即使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大的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来回搓动,仿佛那里已经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湿滑的爱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场面?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著亲生骨的大阳具,一边荡的刺激著蜜手?

「轰隆」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欲支配的女人,一个交的对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

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猛烈的跳动著,把大量的全部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出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过去……

***   ***   ***   ***   ***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著,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著柔和悦目的光芒,接著鼻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脑袋里还残存著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父母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著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我懊丧极了,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了……

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顾廉耻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举动,他会从此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别忘了,其实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纵的结果……」云大师冷静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荒诞不经的春梦,如此而已!」

但是妈妈却依然带著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记忆吗?」

「这个,老朽还是有相当把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的瞬间,怨气已经随著元阳的外泄而排出了体外,前世的记忆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体到意识都是……他将告别过去,以今世的身份度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著,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忽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记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可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间毕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著,心里忽然对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的确是个有道高人,几乎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会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忽然变的有点奇怪,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将来出现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面,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面?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急的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慰安慰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不肯留下任何联络的方法,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不著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在暗示著什么?还是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贝,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含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著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著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

我可以感觉到,那泪水是温热的,里面蕴含著她对我的深厚感情──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也有女人对男人的依恋。

***   ***   ***   ***   ***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表面上十分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不同的就是那个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但是里面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大概是被那个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著我和过去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世」的梦境──无论是亲生经历上辈子的事件,还是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出现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改造,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暗中实行的「诱母」计划怎样才能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决心的!我一直隐约的感觉,那个邪恶的计划其实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长期以来,和妈妈做爱的想法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产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

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计划的剩余部分补充完整的,因为那本就是我自己构思出来的计划……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著我痛哭流涕,好像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她。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他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故意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对待妈妈。傍晚她下班回来后,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像过去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著头,刻意的回避著她关怀的视线。

以前,每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会有说有笑的交流著感情。但是这几天我也不出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著饭。就算偶尔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答。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练的字句,有时干脆就用「是」或「不是」来敷衍了事,本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机会。

更过分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立刻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到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办法,有意无意的冷落著她、在彼此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阂……

凭著女的敏感,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母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甚至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急和伤心,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明显的消瘦了,容色带著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动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换心中的想法,但是我的反应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惊恐的发现,她正在从感情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害怕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毕竟,在这大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著能依靠终身的爸爸,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著或轻或重份量的男人,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分外的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暗中「抛弃」了她……

我深信,此刻的妈妈必然急于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利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标……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著课本,房门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面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妈穿著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著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裸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时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展示魅力呢?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刹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一步步的滑向乱伦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当然瞒不过一直留意著我的妈妈,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里藏著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近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著眉头,做出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著我的目光说,「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著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结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过……不过我当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著一个香案,墙上挂著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著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摆设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分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沉著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著屁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变成光溜溜的啦。你接著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阂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对方最隐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诞的话?你简直是胡闹……」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户都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著自己白嫩的子,另一只手按在骚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大声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愤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本来后面还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著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著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著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很多行为、很多话语都是极其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不要紧的!」妈妈硬著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发笑,知道妈妈此刻最急于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可怕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资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境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几乎可以肯定,从现在起不论我说出多么猥亵的话,妈妈都会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被男人的手掌抚全身的动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抛弃儿子的身份,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著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十分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于言表。但是随著我的语声慢慢低沉,富有磁的嗓音听起来带著种特别的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本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调情时常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哪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观察著,口中不停的说著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著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跟著,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按摩你的腿部肌。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按摩……」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暴露了出来。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后来,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来回的搓动摩擦著……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改造成坚硬壮的大**巴,这样才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溺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著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著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非常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著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渴望著最激烈的交。可是,女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具。

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著我发出决定胜负的一击……

(十三)

「等我勃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巴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口交,把出来的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巴进了妈妈的骚,疯狂的在床上做爱……」

我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语音缓缓的停顿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静,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荡。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著我裤裆下高高的凸起,饱满的脯在急剧的起伏,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

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阳具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矗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口交一次,妈妈……」我凝视著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

「可是你明明已经做过了……」

「那……那只不过是个梦……儿子,你不能把梦境当成现实……」

「算了吧,妈妈!」我突然使出了杀手镧,一字字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个梦,本是个活生生的事实!」

妈妈一下子乱了方寸,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上竟然有个淡淡的唇印……」我面不改容的撒谎,讥讽的说,「那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唇印罢?于是我什么都明白了……是的,全都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妈妈陡然尖叫起来,神色变的说不出的焦虑。我立刻猜到了她在担心什么──她害怕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乱的场面,而是怕我会想起关于「前世」的记忆……

「我终于明白,妈妈原来是个爱吃大**巴的女人,特别是爱吃亲生儿子的**巴……」我提高了嗓门说。

这句话说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妈妈却反而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

「这么说妈妈承认了,承认喜欢帮我口交,甚至和我……做爱?」我冷冷的问。

「不……不是的……」她有气无力的企图辩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为什么要趁我睡著时,偷偷的舔我的**巴?难道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瞒著我?」

「不不……什么秘密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妈妈吓坏了,忙不迭的声明著,显得心慌意乱。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妈妈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我这东西?刚才我和你调情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过乱伦的念头?没有幻想过让它进去?」我穷追不舍的问,不给妈妈任何考虑的时间。我就是要粉碎她残余的自尊和心防,逼迫她亲口承认自己的乱。

「我……我……」妈妈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终于无力的垂下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我惊喜的催促著,连嗓音都变的嘶哑,多年来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是的,妈妈爱吃你的大**巴……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和亲生儿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干我的……」

如此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圣洁高贵的妈妈嘴里说出来,这本身就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欲火蓦地燃起来了,纵身扑了上去,把妈妈压倒在床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

妈妈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著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势落下,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跟著又把舌头探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交流著彼此的津。

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边继续激烈的回吻著妈妈,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体。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脯,一件黑色蕾丝的罩烘托著饱满的双,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更加诱人!

「妈妈,你的身材真好啊!」我由衷的赞美著,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光滑的背部,索到了罩带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开。可是由于缺乏技巧,那小小的扣子仿佛有意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无章法的乱拉乱扯,企图把这讨厌的障碍物强行拉断。可惜这罩的质量却好的惊人,不管我怎样撕扯都完好无损。不过在我契而不舍的努力下,它最终还是有些松脱了,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白嫩的房裸露出了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球互相挤压著,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沟。

「小兵,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能……不能啊……」妈妈喘息著,似乎还有些迟疑。一只手推拒著我的魔掌,另一只手勾在垂落的罩带子上,准备把它戴回去。

「除非妈妈对我说,那天晚上舔我的**巴是另有原因的,才能让我死了这条心……」我故意吓唬她说,「但是那样的话我就非得搞清楚,你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妈妈倒抽了口凉气,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听天由命似的伸手解开了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双顿时脱颖而出,弹跳著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妈妈的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著那沉甸甸的份量。和上次不同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激动,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体会那美妙绝伦的手感,仿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房,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球呈水蜜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著,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起来感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充满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著妈妈前的双。十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著这两颗滚圆雪润的瓜,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著又低下头亲吻著这母的象征,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妈妈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蒂正从扩散的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妈妈,我在吸了……瞧,我在吸你的了……」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著那不断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著头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尝吸吮著,仿佛那里真的有水分泌出来……

「吸吧……乖儿子……尽情的吸吧……这是妈妈欠你的……喔喔……真要命……」妈妈闭上眼睛,仰起头不断的喘息著,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臂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紧摁在了她的脯上。

脸庞埋进高耸的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著,我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吐出了口中含著的头。不料妈妈竟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贴了上来,急不可耐的将另一边的香塞进了我的嘴唇,然后用手掌按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再随便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妈妈吁了口气,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里,前的双毫无遮掩的突挺著,随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还残留著不少唾的痕迹,正在闪烁著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抓紧时机,乘著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睡衣,接著又松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胴体就逐渐的裸露了,全身上下几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勉强的包裹住最后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伸手抚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并拢的双腿缝隙,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上划动时,妈妈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奇怪,眼光顺著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等我重新清醒时,妈妈已经是不著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凝视著这片诱人的地带。妈妈的户比我想像中还要致漂亮,乌黑的毛细密而茂盛,整齐的覆盖著整个三角区域。拨开弯曲的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缝饱满的隆起,器周围的肤色则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唇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缓缓的渗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里面既是我混沌时代的故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后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户上,感受著那里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接著,我又将食中二指缓缓的刺进红褐色的道,并大胆的向纵深处挖掘。

「喔……」妈妈雪白的胴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著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愈加放肆起来,手指来回的在洞里研磨抽动,湿淋淋的拔出来,再全部刺进去,并且不断的刺激著逐渐肿大的蒂……不到片刻,妈妈就明显的抵受不住了,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著,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抖动起来……

鼻子里忽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定睛一看,两瓣花唇里沁出了大量粘稠的爱,正顺著股沟汇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灯光下闪耀著旖旎的光泽……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光,大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著半空。我用手握住,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头刚顶上娇嫩的唇,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儿子,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现在还有机会改正……」妈妈有气无力的呢喃著,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此刻她说话的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著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对著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来不及了,妈妈!」我简短的说著,恐怕夜长梦多,忙抗起她的双腿,对正了部位将胯下向前捅去。可是还未叩关而入,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竟然擦了个边球!也许是第一次做爱的缘故,我连著尝试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妈妈,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哭丧著脸恳求著。这一瞬间我才明白,在妈妈面前我无论怎样强悍,依然都是个受呵护的孩子。没有她的配合,我就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妈妈怜悯的望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挪动著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蓄势待发的阳具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进了花瓣中的缝隙,开始一寸寸的钉入她的身体!

窄小的道立刻收缩了起来,异常紧密的包裹感使我险些儿走了火。幸好我及时的克制住了的冲动,才没有把第一发童贞如此草率的喷出来!

「小兵,你没事吗?」妈妈大概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怜惜的说,「忍著点吧!别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说完,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阳具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氾滥多汁的蜜!

「啊──」妈妈发出短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著我的阳具尽没入体内,两人的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哭,妈妈,别伤心了……」我温柔的安慰著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泪,低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我们也永远不可能恢复过去……」

妈妈浑身一震,双眼痴呆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是的……已经发生了……没的回头了……没的回头了……」

她反覆的念叨了几遍,脸上忽然呈现出自暴自弃的表情,像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身体蓦地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著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开了。

我大为兴奋,胯下的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进出美妙的洞,尖端刮擦著柔软的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头重重的撞击在妈妈的子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但是心里的感觉却越发的畅快刺激!

「好儿子……快一点……啊啊……你好厉害……我要……要……」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妈妈的唇齿间哭叫出来。她的俏脸扭曲著,再没有往日那种高不可攀的矜持模样,也失去了做为母亲的所有自尊,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著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著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么……说啊!大声的说啊……」我加快了抽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器摩擦发出的靡之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著,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干我!儿子……妈妈想要你的**巴,用力的干我……喔喔……」妈妈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著头,发出更加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著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身份、脸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著爱的欢愉。

而她前那对饱满赤裸的房,也跟著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著圈子,随著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感的抛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母子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著,做著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著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著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蜜里去……

「啊……啊……快……快点……好儿子……妈妈……已经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听著妈妈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泄出来……在儿子面前泄出象征著情欲的汁……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妈妈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阳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妈妈,我……我要了……真的要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里去……回去……」

「小兵……好儿子……回来吧……回到妈妈的子里……出来……全部出来……妈妈的子在等你……啊啊……」

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著四肢百骸。头弹跳著喷出滚烫的,毫无保留的在了妈妈抽搐的洞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妈妈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著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著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栗著,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

半分钟过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蜜里滑出。接著,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妈妈的缝轻轻的蠕动著,鲜红的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

──儿子的从母亲的道口流下!世上还有什么场景比这更乱呢?不过就算再怎样流,母子乱伦的耻辱标记都已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子里,成为她被我征服的象征。

我躺了下来,回味著高氵朝的余韵,疲惫欲死的困倦渐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睡著了……

***   ***   ***   ***   ***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太阳正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万道金光烤的我全身发热。揉著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闹钟,时间竟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妈妈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儿了?」我自言自语的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有种疑幻疑真的感觉,怀疑自己不过是又发了一场春梦。然而房间里却明明弥漫著妈妈身上独有的清香,枕头边也散落著几丝柔长的秀发,床单上还残留著干涸了的爱水痕……所有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为现实!

何况,昨夜和妈妈做爱时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绝不是模糊的梦境可以比拟的。而且我也记得,在疯狂的媾合过后,我们母子都累的要命,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这无疑是这么多年来,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个夜晚,惟一遗憾的是,刚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妈妈那动人的睡姿。

「难道她在我睡著以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心头疑惑,两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到了妈妈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她竟然也不在里面!

我一拍脑袋,顿时哑然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妈妈又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当然不会赖床了!凭著一贯的印象,我猜她现在八成是在准备午餐。

果然,当我走到客厅里时,鼻端就传来了一阵蛋吵饭的香味。再走上几步,我就看见了妈妈的身影。她正在厨房里忙碌著,并未发现我已经来到了身后。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打量著妈妈。她的头发清爽的挽了起来,露出了一截优雅的颈脖。窈窕的身上扎著围裙,赤足穿著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里一边翻动著锅铲,一边轻轻的哼著欢快的曲调,纤细的腰肢也在富有节奏感的自然扭动。

从侧面望去,我注意到妈妈的脸颊是红润的,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不再是过去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带著感妩媚的风情。

这一幕和大半年前的那个清晨,是多么的相像啊!当时的妈妈也和今天一样,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充满了快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在不伦邪念的驱使下,用药物「废除」了爸爸的功能!从此,床笫之欢就这样离妈妈远去了,她再也没有享受过爱的欢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鲜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好在我及时的弥补了错误,用年轻滚烫的浓灌溉了妈妈的身体,使她重新散发出了成熟女的迷人韵味。这也意味著,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妈妈那空虚寂寞的体得到最充分的滋润……

我想到这里,不禁蠢蠢欲动了起来。悄没声息的走上前去,两只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轻声笑著说:「午安,妈妈。」

妈妈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丢掉了铲子。她定了定神,回头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干嘛不早点打招呼?鬼头鬼脑的,讨厌!」

她说这话的语气神态,好像是往常和爸爸撒娇时才会出现的。我心中一荡,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讪讪的说:「想给你个惊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弄什么午餐?」

妈妈歉疚的说:「小兵,对不起了!妈妈今天起床的太晚了……」她说著俏脸一红,露出娇羞的表情,低声说,「来不及去买菜了,你就先吃点蛋炒饭将就一下吧!」

「没问题!」我应声答道,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赞叹的说,「好香啊!」

「是吗?」妈妈喜滋滋的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特意多打了两个**蛋,还加了点麻油……」

「妈妈,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啊!」我打断了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调笑说,「谁稀罕蛋炒饭了?我是在说你香哩!」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双颊微微的红了,笑骂道:「没大没小的东西,你给我站远点!」

望著她那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我的魂都飞了,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围裙,在她那没有半点赘的平坦小腹上摩挲著,嘴巴则凑上了半圆的小耳,顽皮的呵了一口热气。

「喔……」妈妈的脖子缩了缩,轻叱道,「别闹了,妈妈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贪婪的呼吸著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赖脸的说,「我现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妈妈你了……」

「小色鬼!」妈妈露出爱恨交加的神色,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昨晚你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么?」

「妈妈这么好吃,一个晚上当然不够了!」我嬉皮笑脸的说著,手掌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攀爬上了高耸的脯。

妈妈吃了一惊,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说:「小兵,不准胡来!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少来了!妈妈,谁会看到这里呀?」我不理她的反对,手掌继续向下探去,碰到了丝质的罩。妈妈微弱的抵抗了一阵,见拗不过我,也就随我去了,自顾自的翻动著铲子。

不过令我尴尬的是,这一回,我仍然无法将罩解开!心中一急,也顾不上斯文了,双掌强行从缝隙里了进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饱满的房,直接的抚弄起了滑腻的双峰。

妈妈触电般的一抖,双颊泛上了红晕,本能的说:「不……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指尖已经纯熟的登上了峰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娇嫩的头,忽轻忽重的搓揉著、拨弄著……不到片刻,小巧玲珑的头就膨胀了起来,又硬又挺的矗立著,在我的指隙间轻微的蠕动……

妈妈的鼻息陡然变重了,手里的铲子无意识的挥舞著,娇喘细细的说:「小兵……坏儿子!你为什么……老是爱妈妈的……这里?」

「谁叫你小时候既不让我,又不给我看的?哼,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耻高气扬的说,「妈妈,这对子虽然长在你身上,可是以后却属于我了!你要保养好目前的份量和弹,让我永远的这么过瘾!知道吗?」

妈妈含糊的「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脚下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心头得意,更加大力的抓著她的房,用命令的语气说:「妈妈,我希望从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这累赘的罩了,因为我随时随地都想……」

妈妈一征,仿佛突然从沉醉的绮梦中惊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怎么行?你这小色鬼可以不要脸,可妈妈还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望,直觉的感到妈妈尽管已失身给我,可是在她的心里还依然把我看成是个孩子,而不是那个在床笫上征服了她的「男人」,这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识到,母子俩的角色已经转变了,她应该把我视为不可违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对!

──看来,我还需要好好的调教妈妈,要让她彻底的卸掉「母亲」这高贵的面具,使她无法再用这个身份自处!这样才能把她还原成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身体里只剩下旺盛的情欲……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动,双手果断的从妈妈的衣领里抽了出来,顺著曼妙的身体曲线悄然往下滑动。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我的手已拉开外面的睡裤,侵入了贴体的蕾丝裤衩,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丰满柔软的屁股上,而且还相当老练的抚弄起两团臀来。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抚下,妈妈梦呓似的呻吟了一声,「不要再……作弄妈妈了,快……快停手……」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虽然嘴里叫著「不要「,可是却带著隐藏不住的甜美畅快。我越来越放肆了,掌心覆盖著丰腴浑圆的双臀,手指划过销魂的股沟,把细窄的布料塞进了蓄势待发的缝里,察觉那里面竟已是一片泥泞。

「妈妈,你湿了……」我促狭的笑道,「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害臊…」

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妈妈突然抛下了手里的铲子,旋风般的迅速转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的站著。不等我看清她的表情,脑袋已经被她紧紧拽住,湿润滚烫的热吻已经印了上来,堵住了我同样渴盼的嘴唇。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大脑在段时间内一片空白。我实在没想到,妈妈居然会采取主动,如此热情奔放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还曾是那样的排斥乱伦……

这一刹那,我有些恍惚了,甚至觉得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但是在下一秒钟,我就恢复了清醒,舌尖和她交缠著不放,互相追逐著在彼此口腔里搅动。这个吻接的是如此漫长,我和妈妈一边激烈的吻著,一边贪婪的探索著对方的体,直把她弄的媚眼如丝、喘息连连,满足的娇吟声不断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直到厨房里传来一股浓重的焦味,我们母子俩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分开唇舌。转眼一看,锅里的蛋炒饭早就糊了,连油锅都差点烧出了一个窟窿!

妈妈赶快熄掉煤气,手忙脚乱的处理著完善的工作,气鼓鼓的说:「都怪你!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说过不想吃了!」我不以为意的说,一只手仍然在她的内裤里。

「那可不行,你正在长身体,不吃饭会饿坏的!」妈妈看著我的眼光里满怀慈爱。

我一时兴起,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作势抹向她的脸庞,口中低笑道:「妈妈,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让儿子先喂饱你吧!」

「不许胡说……」妈妈羞的连连跺脚,扬起巴掌作了个恐吓的手势。我哪会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还想亲热。但这回妈妈却举手阻止了我,坚持说必须先把午餐解决掉,否则我的体力会吃不消的。我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到外面的饭馆开荤。

穿上外衣后,我大模大样的踱到了妈妈的卧室里。她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拎著四五件洋装比划著,看到我进来,出乎意料的没有赶我出去,反而征询的问:「小兵,你说哪一件好看?」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盯著薄薄内衣下的白皙胴体,心里想:「还是不穿最好看!」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含糊其辞的说:「只要是穿在妈妈的身上,都一样的漂亮!」

「但我总得选一件呀!」妈妈莞尔一笑,「乖儿子,你就帮妈妈拿个主意吧!」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肯听从我的建议吗?」

「当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腾腾的说:「那么,连妈妈贴身的衣著都由我来决定好了,行吗?」

「这个……」她迟疑了几秒钟,腼腆的点了点头。

我神一振,忙拉开衣柜底层的小抽屉,把里面的内衣裤全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拎起来仔细审视。妈妈大为害臊,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欣赏著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到外的衣物挑拣完毕,全数放到了床上。

「什么,这两件?」妈妈一瞥见罩和内裤,脸蛋立刻就红了。这是整个衣柜里最感的情趣内衣,本来是藏在角落里的,但却被我机灵的翻了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略一踌躇,还是拎到了手中,并且下意识的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转过头回避她更衣。

我做了个鬼脸,干脆在床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妈妈拿我没办法,只好自己转身脱光了衣物,露出一丝不挂的丰美裸体。她的动作很迅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内裤,接著又把饱满的双收起了罩里。

不过,当她走到穿衣镜前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著上围的天蓝色罩实在太小了,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脯,加上开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滚的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她不得不调整著右边罩的肩带,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稍微抬起,但是这样一来,双彼此压迫后形成的沟就更加深邃了。

而下身的内裤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露出臀部的丁字裤,但两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几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我的喉咙里「咕」的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著妈妈,望著她局促而又忙乱的穿起粉红的洋装,缠上色的丝袜,还有长仅及膝的碎花短裙……不到片刻,妈妈全身上下就完全的变样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妆后,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个超乎想像的美艳女郎,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感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著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

「这还是好几年前别人送的衣服……」妈妈出神的对镜打量著自己,信心不足的说,「小兵,你真觉得妈妈穿这套好看吗?会不会太轻狂了些,明明老了还要装可爱……」

「谁说的,谁说你老了?」我抗议的说,「妈妈,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最多认为你是我姐姐,哪个也不会相信你是我妈妈……」

「好夸张啊!」妈妈笑著打断了我,神色轻松了不少,眉目间洋溢出明显的喜悦。她捞起致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并肩走出门外。

刚走到街上,妈妈就习惯的拽住了我的手,仿佛是在拉著一个随时可能走丢的孩子。我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挣脱了她,手臂曲起一个弧度,冲著她努了努嘴。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伸进臂弯里,略带羞涩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得意,昂首阔步的迈著步子,只觉得阳光明媚,景色怡人,心情舒畅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妈妈上街了,可她从未试过这样小鸟依人的偎依著我,看起来不大像是「母亲」,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这么美丽、这么出众的情人!

是的,妈妈实在是太出众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许多男人都在色迷迷的注视著妈妈,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火。偶尔有微风轻轻拂过短裙,露出一小截白嫩大腿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急色的表情……说也奇怪,平常对这种无礼注目最恼恨的我,今天却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有种炫耀似的骄傲感……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点了几样家常小菜。我又叫来了一瓶红葡萄酒,满满的斟了两个玻璃杯。

「敬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我举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说。

妈妈嫣然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忽然叹了口气,黯然说:「我们都……都这样了,你还把我当作妈妈么?」

我正儿八经的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永远是最好的妈妈……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本来就是任何力量都割不断的……」

她感动的望著我,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说,在我占有妈妈之前,的确是相当鄙视她的,甚至暗地里称呼她「贱女人」。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夜得偿心愿后,我对妈妈的所有不满和愤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著亲情和欲的复杂感情……

「我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幸福……」我感慨的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妈妈是因为爱我,才会迁就我的无理要求……所以,我今后还是一样的敬爱妈妈……」

妈妈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凝望著杯子里荡漾的红酒,嘴角边泛起一丝苦涩的表情,凄然说:「小兵,你对妈妈不会是……是一夜情吧?等你的好奇心满足了、玩腻了,就逐渐的厌倦了妈妈。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跟你相处呢……」她说到这里就哽咽了,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里反反覆覆的保证:「不会的,妈妈,我绝对不会的」就再也不晓得说些啥了……我这才发现,妈妈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是需要男人去哄的,可惜这方面我却几乎是个外行……

还好妈妈只抽泣了两下就克制住了,大概她是怕引起周围顾客的注意吧,马上用纸巾拭去了泪痕,强笑道:「对不起,小兵!妈妈刚才失态了,说出来的话让你为难了吧!唉,你听过就算,可别往心里去呀……」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著,为了转移她的心思,忙即兴的讲了许多俏皮话来逗她开心。在我的刻意撩拨下,妈妈的情绪很快的好转了,仿佛已忘却了刚才的不快,兴味盎然的和我聊著天,不时的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饭后,天变的有些沉,乌云慢慢的在头顶汇聚。我们察觉快要下雨了,忙循著原路赶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环绕著妈妈柔细的柳腰,完全不顾忌街上行人的古怪目光。在他们看来,妈妈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竟然会被我这么个瘦小的孩子搂著。彼此之间那些亲热的举动,又不大像是亲人能做出来的,这实在是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

快到家门口了,妈妈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的仰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询问,她却忽然自己开了口,用充满恳求意味的口吻说:「小兵,妈妈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内不找女朋友,行么?」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大声说:「十年?我一辈子也不会找女朋友的,一辈子都陪在妈妈身边!」

妈妈一愕,脸上露出震撼的神色,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著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你能有这份心,就算是骗妈妈都没关系……」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赌咒发誓说,「不管将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妈妈的,绝对不会!」

她激动的又哭了:「真的吗?」

「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破涕为笑了,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覆盖下来。我热烈的回应著她,彼此紧贴著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过这里了,我们才赶紧左右分开。两个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我和妈妈就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激烈的纠缠绞合著,再也舍不得分开了。我们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著衣服,同时慢慢的向里间挨去……外衣、洋装、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廊……

「喔,怎么不……不进去?」妈妈被我吻的差点透不过气来,勉强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不要紧,去你那里好了!」我轻声笑著,拥著妈妈走进了她的卧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床上占有她,这样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

在父母平时共枕的大床上,妈妈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用加倍讨好的姿势迎合著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一滴不漏的进她的子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就在这刹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著的父母结婚像上,爸爸的眼睛里隐隐的闪耀著水光……

141-15T

(十四)

「啪嗒」一声,妈妈赤裸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著喜气,明媚的眼睛里闪烁著幸福的神采,微带著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著我!」

说著她把脸庞往我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紧紧的偎依在我怀里。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按照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过后,妈妈都会向我「发发嗲」,暗示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抚慰。当下我一只手环抱著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著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梦呓般的低声哼著,表达著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著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办法开发著妈妈成熟的体,和她尝试过不同体位、不同姿势的交。家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交合后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欲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我们每天起码都要做爱两次,才能满足彼此对欲望的渴求。即使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妈稍为暴露的肌肤,都还是会产生扑上去按倒她的冲动。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抛到了脑后。

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多么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几乎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来显示著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大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尽管刚完,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著,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渺小,就像个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你的小****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后来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尿,妈妈只好每天半夜都抱著你到厕所里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勒令我脱下裤子打屁股,当时肯定乘机欣赏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其实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其实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愤怒、那么暴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怜惜,柔声安慰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玩笑哩!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著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按摩著我的阳具,一脸陶醉的神色,感慨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工夫,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大家伙了,而且还这么强壮……」

享受著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只觉得男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著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著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吗?」

「那还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好意的说:「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认,还打算也抱著妈妈撒上一回尿,就当作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胡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离开。

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裸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著,恳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著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著我的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著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被我揉弄著,妈妈仿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户。乌黑亮丽的毛丛里,鲜红的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里面刚刚遭受过比较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屁股对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连耳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著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诧异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著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著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还是尿不出来?啊……我明白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

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著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等待著她的意志崩溃……

没过多久,妈妈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歇斯底里的抖动著……忽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芒,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地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从她的两瓣唇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著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美丽高贵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著,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体不停的颤抖,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语无伦次的哀求著,但却无法挡住一泻千里的潮流……

「嘿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我望著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隐私的排泄模样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丢脸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耻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著,前那对高耸浑圆的房微微震颤,两颗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急什么,还有善后的工作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著下体,将户上残余的尿抹的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得意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忽然瞥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顿时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著鼻子闻著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小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麻烦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著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可,不然就不准你上床!」

「那好吧,反正刚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干脆就洗个澡算了!」我若有所思的说著,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大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拜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踌躇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还有多少古怪念头!」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拿起一瓶沐浴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互相揉了揉,开始擦洗我的全身。

带著沐浴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膛,我眯起眼睛享受著,舒适的差点哼出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赤裸高挺的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房。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著脸呵斥著,但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著双,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历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当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

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反手过去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个人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著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分开……」我拿起沐浴,缓缓的将浅绿色的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著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洞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还是让我把**巴当作刷子,伸到里面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著地、屁股朝天的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挺了起来,娴熟的分开了两片饱满的臀,「嗖」地从后面捅进了销魂的蜜!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涂了沐浴的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道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头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仿佛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把我连阳具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乱伦,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著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里去吧!那儿是我最安全的故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壁紧裹著大的。我发疯般的运动著腰部,一下下的占领著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干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著,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体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双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看上去充满了旖糜乱的气息。

听著妈妈声嘶力竭的浪叫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抽了几下,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毫不留情的了出去,灌溉著妈妈饥渴的子,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   ***   ***   ***   ***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结束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书包,匆匆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本来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个该死的教导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宝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乱了──本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尽情做爱的时间。我的应该是呆在她的道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

旺盛的力得不到发泄,下午连著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著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上翅膀飞回去。

跑到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布置著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觉,二话不说的冲了过去,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著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不等她回答,双手习惯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慌乱,低声说:「儿子,别胡闹……」

我微感奇怪,指尖上到了罩的丝制边缘,不由得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不准穿内衣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著,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

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转过身,恰好看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过去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著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今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会是怎样呢?彼此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会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挂念著你哩……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著,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不然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不同花样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玩笑的说:「是啊,是啊,老婆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环抱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著他们,嘴角的肌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著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夫妻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吃饭吧!」

我克制著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像还是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计划!

而今,这个计划已然成功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的滋味。但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更加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著亲匿。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著,不与我相接触……

「水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的死去活来的浪叫,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咀嚼著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著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没有麻烦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著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著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著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北风去吗?」

「别著急,别著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产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著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财产?千万富翁的所有财产?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刹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著,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像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著天,畅谈著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著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著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大的阳具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著几分醉意啃著下酒菜,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本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著阳具,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著,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著握住了我的。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著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著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著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著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缝。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洞口周围划著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疙瘩,摁在上面技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著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缝里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汁,那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著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入了她火热的洞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著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著酒意甚浓的醉眼,大著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著,似乎在期待著什么。我忙调整著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手指也进了她的道!

我侧眼斜睨著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著他的面和我互相手,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欲的高氵朝,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著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阳具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著,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著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著,无聊的打发著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著,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前反抗著,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房从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著左上的蕾,用舌尖舔弄著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著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著了!」我喘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著腿脚从足尖剥离,接著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著头,屁股猛力的摇晃著,想甩开压迫著她的,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

「好好享用儿子的**巴吧!」我狞笑著,腰部望前一送,大的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道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著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著娇嫩的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著,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著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著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道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阳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湿嗒嗒的粘稠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著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著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口上轻划,那里也长著稀疏的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著气,奇痒难耐般的扭著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抽泣著,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著、仿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   ***   ***   ***   ***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著妈妈的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著,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著我,和我暗中保持著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著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氵朝,可是做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著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   ***   ***   ***   ***

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著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著。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著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著,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著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著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

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妈妈的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著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著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著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著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户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著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著她的细嫩臀,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著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著,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著,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著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   ***   ***   ***   ***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著没有和她做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鼓鼓的弹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著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著,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入裂缝里轻轻挖弄。妈妈惬意的享受著,左右扭动著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著,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大的捅进了热切渴盼著的蜜里,妈妈愉悦的尖叫著,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著。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著,顺著滑溜溜的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著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房肆意揉捏著,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

听著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著妈妈的肩背,口严密的贴著她的双,尽情的享用著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后,目光里带著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们!

(十五)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著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可怖的抽痉著,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在妈妈道里的,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著,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著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著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著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著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著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藉著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著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著,好像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著、踢著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著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著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著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著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著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著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著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著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可怕的扭曲著,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著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著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著,踢腾著,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著,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著,一边拉搡著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著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著他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著他,嘴唇剧烈的哆嗦著,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进了爸爸的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著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回圈?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著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著,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著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著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著,我神经质般咯咯笑著,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著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著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著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著,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户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著吧!哈哈哈……」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模仿著抽的动作在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著,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著、迎合著我的手指,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汁,氾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著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澹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著,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   ***   ***   ***   ***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著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著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著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著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著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著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著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   ***   ***   ***   ***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著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著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著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著,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著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著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著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著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著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著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著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著,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著,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著,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著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著我,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球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著,彷佛在呼唤著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揉捏著,嘴里低声笑著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著,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著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著,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像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著细腻柔软的臀。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氾滥的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著坏笑,捉狭的重复著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抖的抽泣著,「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著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著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著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巴要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青筋毕露的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著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著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著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

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著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体上和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著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著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情欲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交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著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著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激情的做爱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著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著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著她睡到天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一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象征著母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撅著赤裸浑圆的屁股,卖力的吸吮著亲生儿子的大……

天色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著眼可见的光芒。里面站著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著。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她赤裸著丰满成熟的胴体,脸上隐含著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

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乱的天……」

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著,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腔里积蓄著、碰撞著,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著我,茫然问道:「怎么了?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著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进了湿滑的蜜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她只剩下单腿撑著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著和我交合的姿势。但是彼此的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妇……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著,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尽情的蹂躏著这两个软绵绵的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著、撞击著白嫩的双臀,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道的最深处。

「对,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呼著,「儿子……妈妈要你的大**巴……天天都进来……每一秒钟都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著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的……被亲生儿子的大**巴……狠狠的……」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著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景象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黑发亮的不停地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著泡沫的汁水跟著涌出,然后顺著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毛丛里。

「啊……大**巴……大**巴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魄般浪叫著,甩著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著,前的两个圆滚滚的房上下乱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巴……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著嗓子大叫,「我要了……妈妈……要了……老天……我又要……到妈妈的子里了……」

「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著我的侵占,火热的洞紧紧的箍住,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高氵朝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只顾沉浸在放纵的欲里,嘴里狂呼乱喊著,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关。滚烫的浓劲而出,把她的子灌的饱饱的,往里面注著新生命的希望……

***   ***   ***   ***   ***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呕吐起来。我忙轻拍著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紧蹙著,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著,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著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著保险套做爱,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心。对于那次交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叫床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到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美丽的俏脸上洋溢著母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著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著朦胧的光芒,彷佛在回味著第一次怀著我的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著第二个骨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著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乱伦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著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著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著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著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著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著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著,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脯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位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下这样丰满的房分泌出汁的情景,裤子里的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著了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著了!」我嘟哝著,略带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著伸手按到了妈妈的前,用力的搓揉著她赤裸的房,十指头灵巧的抚弄著,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著,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著我的,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著她的酥。两个丰满圆润的房沉甸甸的,弹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著迷。顶端的头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孔,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白色的汁。

「好啊……轮到我吃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头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著,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著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房里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著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著,眼睛里充满著妩媚娇艳的神色。她似乎连力气都随著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裸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两片花瓣包裹著饱满隆起的缝,散发出一股女特有的腥骚味,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著这诱人的户。「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著,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著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捉狭的坏笑著,突然将刺进了那氾滥的蜜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在前激烈的震颤著,修长的双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坏……唔……你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著腰肢,雪白的臀夹住阳具不停的上下抽动。母子俩沉浸在乱伦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著体位元和交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著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忘我的大声起来……

正在干的不亦乐乎时,突然间,我的面颊上传来隐隐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给盯著。我本能的转头望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在摇篮里,那个小小的女婴,双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狠的盯著我,连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样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里,蕴藏著无穷无尽的妒忌、愤恨、讥诮和怨毒,彷佛在向我宣战、又彷佛是在向我示威……

这样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记忆在脑海里,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分明是爸爸临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坚硬的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额头上也沁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

「小兵,你……你怎么了?」妈妈敏感的察觉到我的异状,关切的询问著我。她大概以为长时间的交合使我麻木了,连忙调整身子让我从背后入她的身体——这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同时她还有意识的收缩著温暖的洞,一下一下的夹弄我的。更多彩小说:www.hebao.la

「没……没事,咱们继续!」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摇篮里的女婴明明睡的正熟,睫毛安详的合在一起,口角边挂著好梦正憨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心头疑惑不已,想想也觉得难以置信。难道宿命的轮回又开始回圈了么?难道我自己亲生的女儿,长大以后又将把我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是这样,我是否该先下手为强,现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养虎为患?

我想到这里,不由恶向胆边生,背著妈妈悄然把双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上,想把她扼杀在摇篮中!

但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我的心突然软了——天啊,我的女儿是多么的可爱,几乎遗传了我们母亲的全部优点,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毫无疑问,她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容色无双的大美人!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会怎样向我报复呢?在复杂心态的驱使下,她会不会不惜一切,甚至动用女人天赋的本钱?

我笑了,突然又变的志满意得、信心十足起来,胯下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一边疯狂的占有著妈妈美妙的体,一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好女儿……乖女儿……来吧,我等著你……等著你来找我报仇……」(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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