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底帕斯之鐁 - xp1024.com
《伊底帕斯之鏡》


伊底帕斯之鏡(一)

「光當」一聲,茶杯摜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別再給我兜圈子了,小靜!說來說去,你無非是想把我給甩了,對不對?」

小靜坐在我對面,臉色就像紙一樣的白,單薄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她咬著嘴唇,用輕柔卻是堅決的聲音,低低的說:「你……說對了!」

我的腦子轟然鳴響,氣的差一點兒口吐鮮血!這小妮子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當面的給本大爺難堪!我目露凶光,凌厲的盯著她,冷笑說:「好啊!終於說實話了!上了幾年大學,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這個沒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靜臉一紅,連忙否認:「智彬哥,你誤會了……」

「老子沒有誤會!」我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一腳踹在了椅子上,氣勢洶洶的質問她,「小時侯你家欠下的巨額高利貸,是誰替你老子娘償還的?你這四年大學的各項費用,是誰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誰哭著向我保證,只要念完了書,就乖乖的嫁給我作老婆的?你說!你這個臭丫頭倒是說呀!」

小靜委屈的望著我,清澈的眼睛中彷彿帶著無限傷感,哽咽的說:「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強迫我拿愛情來報恩呀!」說著,淚水順著眼角奪眶而出。

看著她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我的心有些軟了。這個美麗清純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裡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樣聖潔可愛的笑容,和溫柔嫻靜的優雅氣質,一直都是我心頭的最愛。這輩子我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否則活著也沒啥意思了,還不如去跟閻王爺做伴!算啦算啦,遲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慪什麼氣呢?

「行啦!別哭了……」我盡量譈ī曊{重新回到正常的區域裡,緩和的說,「畢業後就跟我回家吧……結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靜沒有出聲,默默的抽泣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勇敢的迎視著我的目光說:「智彬哥,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因為……因為我另有男朋友了……」

「什麼?」我怪叫一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氣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來的王八蛋?憑什麼和我爭女人?他***,老子非宰了這小子不可!」一邊說,一邊捲起了袖管,暴跳如雷的向外衝去,衝到門口我才想起來,大爺我還不知道那小子是誰呢!

小靜擦拭著眼淚,幽幽的說:「智彬哥,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會連本帶息的賠償你……」

「去你媽的連本帶息!」我惱怒以極,恨恨的「呸」了一聲,破口大罵道,「等十年二十年後,我都老的不舉了,誰家的媳婦還肯嫁給我!不行,你這丫頭要變心,我現在就把你押回去!」說完,我逼上前,一把抓住她纖弱的手碗,不由分說的往外拖!

小靜驚叫:「放開我……你放手呀……」奮力的掙扎著,可是她那點力氣對我來說根本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間,一隻手拉開了房門!

突然間,一個人影從走廊衝了進來,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懷裡。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麼也想不到門外竟埋伏著一個人,頓時立足不定的向後摔倒,三個人在地板上滾成了一團!

「混蛋!」我怒吼著跳起身,順手揪住這人的衣襟,二話不說就給了他兩嘴巴,「媽的,連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煩啦?」

我正想再揍這傢伙幾拳出氣,誰知小靜忽然從旁邊撲了上來,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語帶哭音的哀懇道:「智彬哥,別打了!求你別打他……」

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這廝!嘿,原來是個油頭粉面的俊俏後生,頭髮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膚就像女人一樣白。此時,他正滿面怒容的瞪著我,目光中充滿了鄙夷和仇恨。

「小靜,他是哪個?」話音剛落,我就看見小靜的俏臉上露出了又緊張又心痛的表情,愛憐橫溢的凝視著那小子。這一瞬間我恍然大悟,什麼都明白了!一股強烈的妒火從腳底直衝腦門,熊熊的燒紅了我的眼睛。

小靜顯然察覺到了我猙獰的煞氣,驚惶之下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倒是那油頭粉面開了口,冷冷的說:「我就是小靜的男朋友!她愛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就算殺了我也不會!」

「好!你有種!哈哈哈……」我放聲狂笑,「唰」的從褲兜裡抽出一柄彈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獰笑說,「既然你這麼有種,我就成全了你吧!」

「不要!」小靜一聲驚呼,雙膝一軟,直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說:「智彬哥,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我已委身於他了……怎麼還能跟你結婚呢?」

「啥?」我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呆住了!五彩的燈光、亮麗的傢俱,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顏色。原來……原來我一時不慎,未婚妻就被別人給破了身子,不是原裝貨了……

我的嘴角可怖的痙攣著,痛苦席捲了全身,腦海裡一片空白。小靜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發抖,痛哭著說:「智彬哥,我知道對不住你!嗚嗚……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這一生一世也還不清!如果……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做牛做馬的報答你!真的,下輩子……下輩子我會全身心的奉獻給你……」

「放屁!」我惱怒的大聲斥責著,心中悔恨交集。這女人既非處女,那是無論如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費了!這想法讓我懊喪到了極點,但同時,一個邪惡的念頭也悄然的升了起來……

「好,要我放過你們兩個也行!」我猛一揮手,不等小靜喜出望外的道謝,就陰險的一笑,淡淡的說:「可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小靜破涕為笑,仰起白裡透紅的俏臉,誠摯的說,「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麼事我都答應!」

「放心,你當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眼睛裡射出了貪婪的光芒。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靜這樣美麗的女孩子,以一種如此軟弱無依的姿態跪在面前,恐怕都會射出貪婪的目光的。她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裙,烏黑的秀髮披在肩上,長長的眼睫毛在驚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種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別人的眼裡也許會覺得憐惜,可是落在我這個色狼的眼中,卻反而增加了心頭的罪惡慾望……

「把衣服統統脫掉,一件也不許留!」我低沉著嗓子,一字一句的說。

小靜渾身一震,臉上露出害怕之極的表情,雙手下意識的掩住了xiōng部。油頭粉面卻在我的掌下掙扎了起來,嘶喊道:「小靜,別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側,鋒利的刀尖在他脖頸上劃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冷的聲音說:「只要你敢再說一個字,老子就送你歸西!」

大概是我的窮凶極惡嚇著了他,油頭粉面立刻啞巴了,噤若寒蟬的閉上了嘴。我冷笑一聲,惡狠狠的對小靜說:「你要不想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讓我爽一次!聽明白了嗎?」

小靜的俏臉漲的緋紅,默默的流了一會兒眼淚,目光中滿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陣,終於飲泣著屈服了,細長的手指移到了襯衫上,緩慢的將紐扣一粒粒的解開。向兩邊敞開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對挺拔結實的rǔ房已經初具規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儘管還嚴密的包裹在rǔ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瓏的弧線就可以想像出,那裡面的形狀是多麼的完美誘人!

我熱血上湧,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頭粉面。右手則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著小靜的衣裙。她驚惶無助的望著我,嘴裡低聲的哀求著,但卻不敢躲閃反抗。不到片刻,她就被我輕而易舉的剝掉了外衣,雪白的肉體上只剩下rǔ罩和內褲,遮擋著身上最重要的禁區。

「cāo!果然已被開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這個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純潔可愛的女孩子,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個體態豐腴的小婦人!yín賤,實在是太yín賤了!今天我一定要在這具yín蕩的肉體上好好的發洩一下獸慾,來補償我失去的青春!

「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拉著油頭粉面退後幾步,斜靠在牆上,冷酷的說,「首先,你給我爬過來!手腳並用的爬到我身邊來!」

小靜遲疑了一下,順從的趴到了地上,修長的四肢支撐著半裸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過來。她肯定從來沒有這樣爬行過,動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內褲覆蓋的臀部稍稍翹起,黑髮瀑布似的垂下,反襯的肌膚更顯的白膩晶瑩。

望著俯臥在腳邊的美麗女孩,我不禁慾火大熾,陽具在褲襠裡急劇的膨脹。小靜也發現了我身體上的變化,臉蛋一下子燒的通紅,就像是黃昏的晚霞般俏麗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髮,把她的頭強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嬌美可愛的臉頰頓時緊貼在了我的男根上,親密無間的擠壓廝磨著,那種感覺真是無比的舒爽!

小靜含糊不清的嗚咽了兩聲,俏臉埋在我的腿間掙動著。堅硬的陽具顯然令她極為難受,呼吸也無法順暢。她的雙眉緊緊的蹙著,臉色相當的痛苦。我冷笑一聲,不屑的鬆開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癱了下去,軟綿綿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臭丫頭,裝什麼可憐?」我鐵石心腸的怒斥著,說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處女後,從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瘋狂的虐欲。我毫無憐憫的瞪著柔弱的小靜,心裡的快感越發強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喝道:「起來,幫我脫掉褲子!」

「啊……饒了我吧智彬哥……」小靜水靈靈的眼睛裡裝滿了驚惶,過度的害怕使她連哭泣都忘記了,淚水在明艷的臉蛋上凝成了漬。我臉色一沉,不等她把話說完,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摔了過去。

「住手!你這惡魔,快給我住手!」突然一聲憤怒的吼叫響起,險些兒震破了我的耳鼓!轉頭一看,油頭粉面正目齜欲裂的悲嘶著,臉色可怕的駭人,手腳也在奮力的扭動!我心頭火起,掉轉刀柄在他頭上狠敲了一記,把這傢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額現出了一塊老大的烏青。

「別打他!我求求你……」小靜哭喊著撲了上來,雙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張梨花帶雨的粉臉主動的貼上我的陽具挨擦,淒然道:「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別再難為他了……」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惡聲惡氣的說:「少廢話!你先讓老子滿足了再說!」

小靜噙淚點了點頭,柔順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顫抖的伸出雙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褲子從腰間墜落,跌到了我的腳下。接著,她猶豫了一兩秒,害羞的閉起眼睛,纖手探入褲衩握住了粗大的陽具,生澀的把它掏了出來。

袒露著屁股直立著,我感覺到冷風呼呼的貫進肛門裡,有一種特殊的刺激!ròu棒在溫暖的掌心裡捧著,不由自主的漲的更加大了。小靜大概也察覺到了驚人的尺寸,手足無措的跪在我面前,連脖子都紅透了。

我大為興奮,強迫她睜開雙眼,「認真」的欣賞這根吃飯傢伙。在她看見陽具的一瞬間,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張俏臉上掠過的恐懼表情。忽然間我發現,我喜歡這種表情!喜歡這個女人表現出來的對我yín威的深深恐懼!

「看夠了,就把它含進去,好好的嘗一嘗雞巴!」我寒聲發佈著命令,挺起腰桿,示威般的將ròu棒送到了紅潤的嘴唇邊。

也許是體味太過濃烈的緣故,小靜露出了極其厭惡的神色,那樣子就像是要嘔吐!但在我凌厲的眼光下,她終於還是無奈的張開了小嘴,雙唇徐徐的含住了ròu棒尖端……

我乘勢向前一頂,小半截陽具倏地衝進了口腔,一直頂到了咽喉。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把小靜給弄懵了,一時沒回過神來,雙眼瞪的圓圓的,清秀的臉龐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細細的體會著陽具包容在她口中的動人滋味,那濕熱的嘴唇和溫軟的舌頭,都帶給了我極高的享受。儘管塞進去的只是一小部分ròu棒,但對小靜來說依然是太長了,以至於她的腮幫上都鼓出了一個圓柱形的凸起!

看見她那副屈辱的狼狽模樣,我心頭升起報復的快感,獰笑說:「婊子,是第一次口交吧?呵呵,我來教你怎麼做!用你的舌頭掃過整支雞巴,然後忘情的吮吸它!」

小靜從鼻子裡發出嗚嗚的哀鳴,笨拙的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著充血的龜頭。她的動作生硬無比,牙齒更不時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這種不熟練和緊張,反而帶給我更大的滿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點……對,對,就是那裡……不要停……喔……小賤人,你很會弄嘛……喔喔喔……好爽……」我大聲叫著,空出的一隻手固定住小靜的後腦,在身體和手的配合下,漸漸加快了陽具抽送的速度。隨著粗黑ròu棒在雙唇抿含下不停的進出,她那雪白光潔的半裸身子也開始前後的搖晃!

耳邊忽地傳來異樣的喘息聲,我在百忙中側目一看,只見油頭粉面的臉色慘白,滿頭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卻死死的盯著正在為我口交的小靜,跨下的布料已撐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撫摩寵物般梳理著小靜的長髮,yín褻的說:「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替別的男人吹喇叭!這樣新奇的滋味讓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靜難為情的呻吟了一聲,沒有回答我的話。但令我驚訝的是,她居然「學習」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訣竅。柔軟的小手托住我的陽具根部,唇舌靈活的挑逗著龜頭,主動的逢迎著我的節奏!我在飄飄欲仙中,爆發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了,片刻後終於忍耐不住,狂吼一聲,ròu棒跳動著噴出了濃濃的jīng液,直接的射進了她的口中。

小靜躲閃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無法動彈,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這股燙熱的濃汁。當陽具抽離時,兩道濁白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xiōng上。她呆滯的眨巴著眼睛,雙頰暈紅,那天使般的面容襯托著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慾勃發!

我喘息了半晌,盯著小靜豐滿玲瓏的身材,ròu棒不禁又蠢蠢欲動起來,冷哼道:「把xiōng罩脫掉,讓我看看你的nǎi子,是不是也發育的和你的人一樣yín蕩!」

小靜羞愧的望了油頭粉面一眼,低聲抽噎著,手臂彎到幾近赤裸的背上,摸到了xiōng罩的搭扣……

就在這時候,房門「吱呀」的被人推開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稚氣女孩出現在門口。她看到屋裡的情況,一下子楞住了!我們三個人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渾身的肌肉彷彿都已凍結僵直!

突然,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閃亮的刀鋒上,登時發出了一聲短促慌亂的尖叫,轉過身撒腿就跑!邊跑還邊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救命呀……有強盜……來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驚,頓感大事不妙!這樣大張旗鼓的一鬧,不把周圍的人都招惹來才怪!而這房間裡發生的一切,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呢?剎那間,幾行大字閃電般在腦海裡展現:「持刀行兇……意欲傷人……逼姦未遂……」

冷汗從毛孔裡沁出,我六神無主,心緒亂成了一團。這些罪名是明擺著的,被抓起來是要判好幾年刑的!難道我要在監獄裡度過所剩無多的青春年華,束手無策的任憑這對小情人相愛、結婚,追尋幸福的生活嗎?而這幸福,本應該是我擁有的……

我想到這裡眼角一掃,見跪伏在地上的小靜正手忙腳亂的拾起上衣,試圖掩蓋住胴體,忍不住勃然大怒,一個瘋狂的念頭從心裡閃過:「就算以後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佔有她的身子……」

「誰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著抓住小靜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厲聲說,「咱們的帳還沒算完呢?你急什麼?快給我把衣服統統脫光!」

小靜痛的花容失色,一迭聲的悲泣著:「我脫……我這就脫……」雙手卻不聽使喚的拉緊了衣襟,護住了曲線優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馬上會趕來解圍,危機已迫在眉睫,沒時間再磨蹭了!於是猛地把小靜轉了個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內褲用力一撕!在她的驚叫聲中,那條純棉的內褲應聲裂成兩截,無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視著小靜裸露出來的下半身,只見在那豐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膚之間竟有塊青色的胎記!小小的、精巧的胎記就像刺繡一樣,不但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誘惑!我心頭狂跳,陽具重新勃了起來,從後面捅向兩片臀肉間的縫隙……

驀地裡,我的左腕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斷了!震驚之下,我本能的一回頭,恰好瞥見油頭粉面佈滿血絲的眼睛!他的臉部肌肉可怖的扭曲著,雙手抓住我的腕口,發瘋似的搶奪著刀子,嘴裡聲嘶力竭的喊著:「你這個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他擺明是豁出去了,奮不顧身的和我踢打搏鬥著,力氣大的異乎尋常!我險些落了下風,忙把右手收了回來協助,這才逐漸的挽回了頹勢。明晃晃的刀尖一點點的移向油頭粉面的脖子,估計再過個十來秒,就能將他的反撲消解於無形……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小靜突然合身撲上,在我的陽具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痛的大叫一聲,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鋒猛然倒轉了回來,倏地扎進了我的xiōng膛!

這一刀扎的是那樣深,幾乎刺穿了我的身體!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心臟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個正著,正在汩汩的流著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間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識也在一點一點的離開身軀,飄向渺不可及的虛幻!

油頭粉面嚇壞了,放開手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來!小靜的俏臉也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軀,顫聲說:「智彬哥,你……傷的很厲害嗎?快……快去醫院……」

我拼盡所剩不多的力氣,費勁的把她推開,眼光裡蘊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著說:「你們殺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謀……殺了我……」一句話沒說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靜望望我,又望望油頭粉面,嘴唇翕動了幾下,突然「哇」的哭了出來,淚流滿面的說:「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剛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頭粉面搖了搖頭,低聲說:「小靜,你別再說了,這人已不行了!」

小靜驚呆了,十分害怕的望著我,目光中略帶著歉疚之意,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我用殘餘的意志,艱難的半撐起軀體,咯咯的淒笑著,聲音比鬼哭狼嚎還難聽,咬牙說:「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鮮血隨著說話聲,不斷的從我的口鼻中滲出,舌頭也不聽使喚了!但我仍然在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下去,凝視著小靜美麗的俏臉,獰笑說:「這輩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發誓……來生,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永遠離不開我的ròu棒……」

說到這裡,我猛地將插在xiōng膛上的刀子拔出!在鮮血噴出來的同時,我也用生命的最後火花,燃燒成了充滿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話,嘶聲狂喊了出來:「你等著!咱們下輩子見!」

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著降臨的,就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令人絕望的、彷彿看不到盡頭的黑暗……

※   ※   ※   ※   ※

「啊--」

我從噩夢中驚醒,倏地翻身坐了起來!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籠罩下,床頭櫃上鬧鐘的指針在發著微弱的螢光。我定了定神,覺得背上涼颼颼的,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麼回事?」我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的,忙伸手擰亮了檯燈。看看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

「原來是做夢……那可怕的一幕,原來只不過是個噩夢!」我苦笑了一下,掀開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裡草草的沖了個澡。洗完後又處理掉了沾滿遺精的髒褲子,再換上一套乾淨的內衣褲,懶洋洋的躺回了溫暖的被窩裡。

離天亮還早,我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睡個甜覺,但不知怎麼搞的,腦子裡一直翻來覆去的不肯安靜,剛才做的那個噩夢不斷的在眼前重現,就像看電影一樣,鏡頭越來越清晰!

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夢……這個夢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大妥當!我苦苦思索著,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個普通的夢!那複雜的內容和恐怖的氣氛,真實的就似發生在眼前一樣!我甚至能記得夢中人物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記的卻是他們的面容五官!

「難道……我今夜並不是做夢,而是回憶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幾本關於前世今生的小說,心裡不禁升起了微妙的聯想!根據書中的觀點,生命總是以各種各樣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於宇宙中的。區別只在於無神論者稱之為物質不滅,有神論者卻喜歡稱之為輪迴轉世!

「要是每個人死了後,真的會投胎重生的話,那麼我剛才夢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輩子的經歷?」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敢去回答!我無法想像,自己前生竟會死的那麼慘,而且是死在心愛的女人和她的姘頭手中……

「睡吧,別再胡思亂想了!」我強迫自己拋開這個疑團,否則被這樣古怪的想法糾纏住,恐怕今後幾晚都睡不好覺了。就算真的有來生又如何?難道我還能以今生的身份,去報前世的仇恨嗎?誰會苯到去費這種功夫呢?倒是夢裡的那個女孩子小靜,有點像……

突然,我嘴裡發出一聲暗啞的驚呼,整個人從被窩裡跳了起來,險些一頭撞到了牆壁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倏地竄進了我的腦海,令我為之毛骨悚然……

--小靜?我媽媽的名字,不是恰好叫唐靜麼?難道……難道那個夢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輕時的媽媽?而那油頭粉面的後生,竟然是我的爸爸?

伊底帕斯之鏡(二)

臥室裡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只有秒針在滴答滴答的走著。我動也不動的呆坐在床上,思緒沸騰的像是一鍋煮開的熱粥!

小靜……小靜真的就是媽媽?她和爸爸一起,失手錯殺了前世的「我」,然後這個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轉世,成了她的親生兒子?

這太不可思議了!命運的安排,真會是這樣殘酷嗎?我不能置信的搖著腦袋,在心裡對自己大聲疾呼:「不……這只不過是個夢!誰要是把虛無飄渺的夢境當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會做這個怪夢,說到底還是因為……因為你太想得到媽媽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常聽人說,夢境總是和潛意識聯繫在一起的,反映了一個人潛意識中最隱晦、最熱切的慾望。或許,導致這場怪夢的原因,就是那暗藏在內心最深處的、不為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亂倫!

這秘密已經困擾了我許多年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多麼瘋狂的迷戀著媽媽!幾乎每天我都在渴望著,能和媽媽來一次親密的接觸。這種令人作嘔的想法,雖然只存在於我的幻想中,卻一天比一天的強烈,成為了我精神和肉體上最痛苦的折磨!

我叫小兵,今年十六歲,剛上高中一年級。坦白的說,我長的一點也不英俊,個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根豆芽菜!和這個城市的大多數孩子一樣,有個還算生活的比較舒適的家庭。爸爸在一家公司裡當部門經理,他長的可比我帥多啦,平時總是梳著油光滑亮的頭髮,穿著名牌的西服領帶,頗有些文質彬彬的儒雅風度。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從小就不喜歡他,彷彿有種天生的抗拒排斥感,無情的隔閡在我們父子之間。

至於媽媽呢,她芳齡三十七歲,在市政府的文化部門工作。在我眼中看來,她簡直就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性。清秀的容顏、典雅的氣質,配上極富品位的衣著,和掛在唇邊的淺淺微笑,看上去有一種柔柔的女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長身段,和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線,使她無論走到哪裡,都吸引著老老少少羨慕景仰的目光。

面對這樣一個光彩照人的媽媽,我心裡一直都泛動著不可告人的佔有慾,恨不得她只屬於我一個人所有!平常她哪怕是和旁人說上兩句笑話,都會引起我的嫉妒和憤恨!我更受不了她對爸爸的親匿態度,只要想到她每晚都躺在爸爸的懷裡,就令我難過的怒火中燒!

這種近乎變態的感情,究竟是何時產生的?具體的時間我已忘了,只記得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對媽媽充滿了依戀,一天到晚都像個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後,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媽媽也很喜歡我這個天真可愛的小鬼頭,和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在我幼小的心靈中,媽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我無法想像,要是沒有她,我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

在十一歲那年,我開始朦朧的意識到,女人和男人的身體構造是截然不同的!最明顯的差別是,我和爸爸的xiōng部是平坦的,但媽媽的xiōng部上卻有兩團高聳的肌肉。聽同學說,那玩意兒叫「rǔ房」,當你用手去擠的時候,頂端會流出rǔ汁來!每個小孩都是吃媽媽的rǔ汁長大的,誰也不例外!

這些話把我給聽傻了!印象中,我從來沒見過媽媽袒露出xiōng部,更不用說擠著她的rǔ房吸吮rǔ汁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奶,是爸爸用奶粉泡成的。媽媽為什麼不肯親自哺育我?是我不討她的歡心嗎?我心裡充滿了疑惑,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她。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幾天後媽媽接我回家時,臉上笑盈盈的似乎心情很好。我鼓起勇氣,試探的問:「媽媽,小時候,我……我吃過你的奶嗎?」

媽媽停下腳步,吃驚的問:「小傢伙,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的?人小鬼大!」

「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我搖晃著媽媽的手臂,認真的說:「這問題我老早就想問啦,它對我很重要!」

媽媽瞧著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調侃的說:「這麼重要的問題,我可真是要好好回答了!乖兒子,你豎起耳朵聽好了,答案是--沒有!」

我失望極了,噘起嘴悶悶不樂的說:「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吃過媽媽的奶,而我卻沒有吃過呢?是您不愛我嗎?」

「傻孩子!世上哪有媽媽不愛兒子的?」媽媽彎下腰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柔聲說:「你生下來才三天,媽媽就忙著到外地工作了,實在沒辦法照顧你,只好把你寄養在爺爺家!誰知道,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爸爸安頓下來,再把你接走時,你已經長大斷奶了……」

媽媽說這番話時,眼睛裡亮晶晶的,神色間充滿了歉疚和愛憐。但我卻仍然覺得難以釋懷,心裡像是堵了個疙瘩!難怪……難怪我長的這麼瘦小,比同齡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來是沒吃過母rǔ、營養不良的緣故……

晚上,媽媽做完家務後,準備到浴室裡洗澡,她剛剛脫下外衣,我就一聲不吭的衝了進來,眼光直直的打量著她。由於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媽媽的體態看上去更是性感惹火,xiōng前那對豐滿的rǔ房誘人的隆起,儘管嚴密的包裹在rǔ罩中,卻完全掩蓋不住那優美的弧度和輪廓!

「小鬼,你進來幹嘛?」媽媽嚇了一跳,本能的抓起衣服遮住xiōng部,呵斥道:「快出去,媽媽要衝澡了!」

「不嘛,不嘛!」我扭著身子,撒嬌說:「我要和你一起洗!媽媽,我沒吃過你的奶,讓我看看總可以吧……」

媽媽一怔,隨即笑罵說:「小傢伙,早知道你居心不良!挺大的人了怎麼還能和媽媽一起洗澡呢?聽話,快出去吧!」

我無可奈何,只得悻悻的走了出來!浴室的門立刻關上了,而且還破天荒的上了鎖!媽媽的聲音從門縫裡傳出,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好兒子,你可不許偷看哦!不然媽媽會非常、非常生氣的!」

「不會的!」我心虛的答應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門口坐了下來。聽著浴室裡響起的嘩嘩流水聲,想像著媽媽飽滿豐腴的雙rǔ,好奇心越發的濃厚了。這兩團圓滾滾的軟肉,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媽媽這麼小氣,連看都不讓我看一眼?

我坐立不安,真想不顧一切的湊到門縫底下,偷偷的張望媽媽光溜溜的身體!但在她平素的母親威嚴下,膽子卻無論如何也大不起來,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門口發呆……

從此,「媽媽的rǔ房」就成了我的一塊心病。我就像著了魔似的,小腦袋瓜裡整天都在遐想著、掛念著這可望而不可及的禁區。我變的茶飯不思、神不守舍,學習成績直線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時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

父母震驚之餘,馬上加緊了對我功課的監督,每天晚上都輪流陪我複習筆記、完成作業,爸爸還專門去學校拜訪了任課老師,企圖在最短的時間內使我進步。可是,儘管他們施展了渾身的解數,收效卻是微乎其微,幾乎沒給我那可憐的分數帶來什麼提高!

媽媽有些著急了,和我促膝談心了好幾次。她以一個女性的敏銳觀察力,隱約的察覺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會影響了學習。有一天她和顏悅色的詢問我,是否心裡隱藏著什麼秘密?能不能就像和好朋友聊天一樣,讓她分享我的困惑和苦惱!在媽媽關愛溫柔的眼光注視下,我有點兒動心了,吞吞吐吐的對她說,我心裡有一個願望,可是就算說出來也沒用,因為她聽了以後一定會不高興的!

「怎麼會呢?」媽媽啞然失笑,寬慰的撫摸著我的頭髮,溫和的說,「小兵,你是媽媽的心頭肉,有什麼願望媽媽都會盡力幫你實現的!當然,如果它太困難了,頂多是做不到而已,怎麼可能不高興呢?」

看起來媽媽根本不記得浴室裡的事了,她一定料想不到親生兒子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她xiōng前的兩個rǔ房吧!我暗暗歎了口氣,賭氣的說:「算了,我還是不說出來好!就算媽媽知道了我的願望,也會找藉口說它做不到的!」

媽媽冰雪聰明,自然聽出了我語氣中的不悅。她蹙著好看的眉毛沉思了一會兒,臉頰上忽然浮現出慧黠的笑容,挑釁的說:「小兵,敢不敢和媽媽打個賭?只要你期末測驗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麼媽媽向你發誓,不管你的願望是什麼,媽媽都會竭盡全力的滿足它!你說怎麼樣?」

我一躍而起,驚喜的叫道:「真的?媽媽,你……你不會欺騙我吧?」

「當然是真的!」媽媽一本正經的說:「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咱們可以拉鉤!」

我連忙伸出小指頭,和媽媽莊重的拉了鉤,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有了這個賭約的束縛,媽媽就別想耍賴了,到時候就算不樂意,也只有束手就範的份了……嘿嘿,我喜動顏色,就在對將來的美好憧憬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間複習功課了。

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確了學習的目標。為了考出好成績,我把讀書當成了頭等重要的大事,上課不再走神了,作業不再缺交了,課餘還主動的找老師請教問題。我憋足了一股勁,臥薪嘗膽,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書本中。

小學的功課本來就不難,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讀」果然收到了預期的成效!兩個月下來,我的成績突飛猛進,期末考一下子就躍到了第三名,分數好的連我自己都覺的難以置信!

拿到成績單的那一刻,我激動的差一點暈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我用最快的速度飛奔回家,一進門就大聲嚷嚷道:「媽媽,我的期末成績出來了!」

媽媽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聞聲轉過頭來,滿面笑容的問:「小兵,考的還好嗎?」

「你自己看吧!」我把成績單塞到媽媽手裡,得意的側目斜睨著她。今天媽媽在我眼中看來,比電影明星還漂亮。長髮隨意的披灑在肩上,一套休閒的居家服,緊緊的包裹著她窈窕動人的軀體,xiōng前那對豐滿的rǔ房把衣服撐的高高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吸引我的視線。

「什麼?第三名?」媽媽喜出望外,臉上頓時綻開了一朵花,笑逐顏開的說:「好兒子,你考的比媽媽預想的還要好!呵呵,真是個爭氣的乖孩子!了不起,實在太了不起了……」

聽著讚美之辭,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咳嗽一聲,理直氣壯的說:「媽媽,我考進了前十名,你現在應該兌現諾言了吧!」

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嗔怪的說:「答應你的話媽媽什麼時候不算數過?快說吧,我的小心肝!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的心臟砰砰跳動著,嚥了口唾沫說:「我……我要吃奶!」

「想吃奶還不簡單?我還以為是什麼異想天開的願望呢?」媽媽顯然沒聽懂我的意思,吁了一口氣,微笑著說:「我這就打電話,托人從鄉下帶些新鮮牛奶來。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我才不要什麼新鮮牛奶呢!」我打斷她的話,一字一句的說:「媽媽,我要吃的是你的奶!」

媽媽楞住了,幾秒鐘後才回過神來,不知所措的說:「小兵,媽媽早就沒奶水了,怎麼給你吃呀?」

「沒奶水也不要緊的,我只要能親眼看一看、親手摸一摸就行了!」我貪婪的盯著媽媽的xiōng部,笑嘻嘻的說:「媽媽的nǎi子好大、好美,我最喜歡了……」

媽媽的臉蛋有些紅了,啐了一口,沒好氣的說:「小色鬼,滿腦子的歪念頭!天底下哪有做兒子的要看母親xiōng脯的?這不是胡鬧嗎?」

我失望極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忍不住叫了起來:「媽媽,你自己答應過我的……你說話不算數!」

「媽媽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應該講道理呀!」媽媽咬著嘴唇,苦惱的說,「這件事太難為情了,媽媽怎麼能在你面前脫光衣服呢?小兵,你……你還是換個要求吧……」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來,整個人在地上打著滾,邊哭邊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媽媽的nǎi子,就要嘛……嗚嗚……媽媽欺騙我,明明說好的事又想賴皮!我……我上當了……嗚嗚嗚……」

媽媽驚呆了,慌忙柔聲軟語的安慰著我。我全然不理睬,不論她怎樣連哄帶勸、軟硬兼施,就是不肯鬆口,哭聲反而越來越大了,抽抽噎噎的說:「我真傻,還以為媽媽是愛我的……現在我才知道錯了……嗚嗚……我……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說的話了……」

媽媽身子一顫,臉上露出矛盾之極的表情。看的出,她的思想在劇烈的鬥爭著,一方面,她不想失去我這個兒子的心,親手摧毀掉母子間那種親密無間的信任。可另一方面,她又不願意放棄做母親的尊嚴,羞恥的敞開自己的xiōng懷……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像是下定了決心,牙齒輕嗑著下唇,暈紅著臉說:「好吧,媽媽就讓你……讓你看個夠吧!但是你要答應媽媽,只能用眼睛看,不准用手摸哦!」

我的執拗脾氣上來了,寸步不讓的說:「看也要看,摸也要摸!不僅要摸,我還要用嘴巴嘗一嘗呢!」

媽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躊躇,雙手交叉握住襯衫的下擺,緩慢的從頭上脫了下來。我興奮的一骨碌爬起,霎也不霎的盯著她裸露的腰身。由於天氣熱,媽媽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衣。半透明的衣料下,玲瓏浮凸的身材若隱若現,成熟的體態既豐腴又不失苗條。圓潤的雙肩和白皙的玉臂就如瓷器一樣精緻,就連腋窩都充滿了女性獨特的美感。

「媽媽,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讚歎著,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繼續脫!快點嘛媽媽,繼續脫……」

媽媽滿臉通紅的白了我一眼,從沙發上站起身,用極優雅的動作,把內衣也脫了下來。

我屏住呼吸,雙眼大放異彩,激動的心跳都差一點停止了。站在我面前的媽媽,上半身幾乎是赤裸的,曲線玲瓏浮凸,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光潔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擋住我視線的,就是那副緊箍在胴體上的rǔ罩了!兩個豐滿的rǔ房被牢牢的束縛在裡面,什麼也看不見,可是雙rǔ中間那道迷人的rǔ溝,卻因此而顯得更加的深邃!

「小兵,行了吧!到此為止好嗎?」媽媽被我的灼灼目光看的心慌意亂,臉色就像搽了胭脂一樣紅!她的舉止扭捏不安,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神色嬌羞的低著頭,用略帶求饒的語氣對我說:「乖兒子,別再作弄媽媽了……你瞧……媽媽緊張的汗都流出來了……」

我仔細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媽媽秀挺的鼻樑上佈滿了細小的汗粒,眼光有意無意的迴避著我,說話時櫻唇微啟,似乎在輕輕的喘息。我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看到媽媽流露出的這種軟弱的神態,那低眉順眼的樣子,使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有些飄飄然了,用命令的口氣喝斥道:「別囉嗦,快把rǔ罩摘掉!媽媽說過要在我面前脫的光溜溜的,不許反悔!」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低低罵了句:「小壞蛋!」猶豫片刻,手臂探到背後解開rǔ罩的扣子。這一瞬間我的眼睛都直了,只覺得口乾舌燥,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眼看那副rǔ罩就要離開媽媽的身體了,就在這時候,媽媽的人忽然震動了一下,臉上現出極其驚異的表情。我一怔,順著她的眼光望去,這才看到自己的小雞雞不知何時已翹了起來,在褲子上頂出了一個頗具規模的帳篷!

「啊……」我不曉得這是怎麼回事,尷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這不雅之處,吶吶的乾笑說:「我一開心就會……就會這樣……哈哈……已經習慣了……」

媽媽像是沒聽到我的話,只顧盯著我的下體,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帶著種思索的神色。片刻後,她忽然一言不發的把rǔ罩重新扣好,接著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

「媽媽,你幹什麼?我們的賭約還沒完呢!」我焦急的放聲大叫,心裡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況為什麼會起變化,而且是這麼糟糕的變化!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媽媽的這句話讓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腳底,抬眼看去,她的臉容平靜如水,神色間又恢復了母親的威嚴,淡淡的說:「小兵,你已經長大了,比媽媽想像中發育的還要……成熟(她說到這裡時臉還是紅了紅,停頓了好幾秒才用了這個詞)……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應該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甚至連想都不應該想……」

「我沒開玩笑呀!」我哭喪著小臉,梗著脖子申辯道:「是媽媽自己答應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成績,無論我的願望是什麼都會滿足的……」

「如果是正當的願望,媽媽當然不會賴!」媽媽不由分說的打斷了我,溫和卻堅定的說:「但要是在這方面縱容你,只會令你走向危險的歧途!好孩子,聽媽的話,別犯糊塗了……」

我委屈極了,想到幾個月來的辛苦奮鬥,就這樣被媽媽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打發了。一股難言的憤恨從心裡衝了上來,倏地燒昏了頭腦!我猛然跳起,惱羞成怒的嘶聲喊道:「不聽不聽,我偏不聽!你狡辯……你根本就是想賴帳……」邊嚷邊順手抓起旁邊的一個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小兵,你太放肆了!」媽媽氣的臉色發白,眼中蘊滿著無比的怒意,揚起手來,狠狠的摑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轉,險些一頭栽倒!臉頰上火辣辣的一陣疼痛,然而心卻更痛!一直以來,媽媽都很少動手打我,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生氣過!我這才感到害怕,囂張的氣焰頓時沒了,眼淚卻滾了出來,顫聲說:「媽媽,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發脾氣……我錯了……」

媽媽餘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說,按家裡的規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

我心頭劇震,結結巴巴的說:「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還不脫下褲子,主動的趴到台上去?」媽媽冷冷的說。

我抹著眼淚,不聲不響的鬆開了褲子!令我十分羞愧的是,到了這份上,我的小雞雞居然還是直挺挺的,像一門高射炮般瞄準著半空。

「趴上去!」媽媽似乎不敢多看,有些煩躁的一把將我推到檯面上。我脊背朝天的俯臥著,心裡別提多恐懼了,但還沒等我哀懇告饒,媽媽驀地高舉右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屁股上!

「嗚哇!」我痛的慘聲嘶叫,手腳奮力的踢騰著。但媽媽卻沒有心軟,掌落如風,一連打了五六下才罷手。我哭的嗓子都啞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著穿好褲子,如喪家之犬般滾回自己房間「面壁思過」了!

吃晚飯的時候,媽媽的氣似乎消了些,語重心長的講了許多道理。她娓娓動聽的對我說,下午我的行為是不對的!做個好孩子就應該尊重媽媽,可以把媽媽當成朋友,但不能完全不守規矩!眷戀媽媽的xiōng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樣的要求就不應該了,像個小流氓……

我忙不迭的點著頭,口裡唯唯諾諾的應承著,心中卻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終於意識到,對我來說,媽媽的rǔ房也許就像聖母峰一樣,神秘、遙遠、永遠的高不可攀!她是絕不會允許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會答應任何探索攀登的企圖!

晚上,我少見的失眠了,怎麼也睡不著,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媽媽那僅剩rǔ罩的雪白胴體。挨到半夜,我覺得有些口渴了,於是靜悄悄的下了床,想到廚房裡倒杯熱水。

經過父母的臥室時,忽然看到房門微微的開著一道縫,裡面有隱約的說話聲傳來。我心中一動,忙偷偷的潛伏在門外,張眼向裡面望去。

只見媽媽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坐在床沿,面帶憂色的說:「……小兵這孩子,真讓我擔心!老公,你說他會不會發育的太快了?」

爸爸伸了個懶腰,不以為意的說:「現在的孩子都這樣,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媽媽遲疑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的說:「可是他……他今天竟鬧著要看我的xiōng口,還說要吃奶……」

「呵,男孩子嘛,對母親的身體都會有點兒好奇的!」爸爸若有所思的說:「等他再長大幾歲,就只會對同齡的女孩子感興趣了!不要緊的……」

媽媽蹙著眉,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爸爸忽然嘿嘿一笑,整個人貼到了媽媽的背上,雙手探進了睡衣裡,放肆的搓揉著媽媽豐滿的xiōng部,調笑說:「老婆,你越來越性感了!瞧,多麼有彈力!難怪連我的兒子都起了不軌之心……」

媽媽雙頰飛紅,嫵媚的白了爸爸一眼,喘息著說:「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是你自己不好,誰叫你長了兩個這麼大的咪咪呢?」爸爸得意的低聲輕笑,手掌在睡衣下撐了起來,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媽媽豐盈的rǔ球。

我腦中一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爸爸也會做這樣「流氓」的動作麼?更令我驚奇的是,媽媽竟然不加阻止,嘴裡反而發出動聽之極的呻吟聲,身子軟綿綿的靠在爸爸臂彎裡,臉孔泛著桃紅之色,眼睛裡滿是溫柔愛慕的神情。

我又是傷心、又是憤怒,忍不住掉下淚來!原來媽媽是在愚弄我!既然xiōng脯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為什麼她又肯讓爸爸隨便撫摸呢?同樣是親人,她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公平?

看來,媽媽並不像她說的那樣愛我……至少,她愛爸爸要更多一些……

我失魂落魄的站著,彷彿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心裡一陣陣揪心的痛苦!這時房間裡又有了新的舉動,爸爸將媽媽嬌美的身子抱起,背對著我放到他的大腿上,一頭埋到了她的xiōng前磨蹭著。媽媽被弄的嬌喘連連,壓抑的呢喃道:「啊呦……別舔……別舔那裡……喔喔……」

爸爸又怎會理睬她的抗議,大肆輕薄了一番後,就在媽媽軟弱的欲拒還迎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隨即一張被子遮蓋住了兩人的身體,然後媽媽的睡衣從裡面拋了出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事實上也看不到什麼了),滿腔氣惱的返回了臥室,嫉妒就像潮水一樣,席捲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細胞!驀地裡,一個邪惡的慾望從腦海中浮現,很快的佔據了我原本純淨的心靈!

--總有一天,我要像爸爸那樣,肆意的玩弄媽媽赤裸裸的胴體,在床笫上把媽媽徹底征服!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征服」這個詞,也不懂具體該怎樣做!我只是本能的感覺到,爸爸必定有某種「控制」媽媽的辦法,所以才能令她那樣溫順和馴服……

我就在胡思亂想中,沉沉的睡著了!當天夜裡,我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夢遺……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又過了四年。我漸漸的長大了,聲音變粗了,下巴上拱出了鬍鬚,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結。和同齡的孩子一樣,通過看黃色書刊和上色情網站,我如饑似渴的補充著自己的「性知識」。現在的我,已經完全瞭解了男女身體構造上的不同,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爸爸不僅是摸摸媽媽的rǔ房就算數了,他還會和她「性交」!

一想到這裡,我心中就湧上一股難言的滋味。這些年來,我小心翼翼的掩飾著自己,在媽媽面前更是規規矩矩的,再沒有表現出「不敬」的企圖,當年的那一場不愉快,彷彿已如過眼煙雲般消散了,沒在家庭裡留下半點的痕跡。在媽媽的心裡,很可能早已把這件事忘記的乾乾淨淨,就算偶爾想起,也只會當成少時不懂事的胡鬧而一笑置之。她對我的態度,還是像小時候那樣的有說有笑、親密無間。

可是,她一定想不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對她身體的好奇和渴望不但沒有減退,反而變本加厲的愈發高漲了!不論我從圖片上看過多少光屁股的美女,都不能沖淡對媽婤ī泱w的慾念……

或許,是因為媽媽實在太誘人的緣故吧!三十七歲的女人,身材居然還保持的十分完美,容顏的嬌艷尤勝往昔。看上去,她的氣質依然高貴典雅,一顰一笑依然令人動心,所不同的只是在舉手投足間,開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婦的風情。

每一次我和媽媽單獨相處時,ròu棒都會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動。不管她穿著多厚的衣服,我眼睛一閉,腦海中都會浮現出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身體!這些無恥的幻想讓我充滿了罪惡感,可偏偏又覺得無比刺激……

我承認,自己對媽媽的感情完全的變味了。如果說,從前的我只不過是個「戀母情結」比較嚴重的兒童,那麼如今的我,已經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亂倫愛好者」!我現在惟一的願望,已不是撫摸rǔ房那麼簡單了,而是要真刀實槍的和媽媽上床做愛,然後在她的身體裡留下我滾燙的濃精!

要是媽媽知道,自己的兒子竟會暗地裡打她的主意,在想像中一次又一次的佔有了她成熟動人的身子,和她用各種最不堪的姿勢合體交歡的話,不知她會做何感想呢?

她會像許多情色小說裡描寫的那樣,臉紅、心跳,但又情不自禁的被迷惑,最後在情慾的驅使下主動的獻身嗎?我想答案是否定的!當年媽媽那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至今還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絕不相信,只要我露出健碩的陽具抖一抖,她就會乖乖的跪下來,爬到我的跨下賣力而討好的吸吮龜頭……

天亮了,陽光照在臉上,把我從漫長的回憶中拉回現實。擺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這樣一個煩惱的問題:夜裡做的那個夢,到底是不是曾經發生過的真事?如果是的話,那豈非太過殘酷荒唐?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夢裡的每一個鏡頭都如此的清晰?

換句話說,我必須弄清楚,是因為我對媽媽的不倫念頭,導致我把她想像成「小靜」呢?還是小靜真的就是年輕時的她?

我疑雲重重……

伊底帕斯之鏡(三)

到學校後,我一整天都心緒不寧,上課的時候也無心聽講。要是不能解開「怪夢」之迷,我想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甘心的。

那麼,該如何著手解迷呢?直接去問媽媽也許會得到答案,但無疑是最笨的一種選擇!我可不想在目前和諧親切的母子關係上,投下任何不利的陰影!

怎麼辦呢?我在課堂上思索著,忽然記起在夢中,那個女孩「小靜」,一直稱呼我為「智彬哥」!嗯,看來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去調查一下許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過一個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媽媽是不是認識他!

要是「智彬」其人純係子虛烏有,那我也不用白費勁了,就把那怪夢當作個荒謬的臆想吧!否則的話,就說明情況大不簡單,夢裡那可怕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根據夢境中各人的對話,可以推論出如下的事實:智彬這個人,八成是個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他替小靜支付學費,並償還了巨額的債務,條件是要她以身相許。但小靜卻在大學期間自己找了個男朋友,還私授了終身,最後在意外中,失手殺死了圖謀不軌的智彬!

事實只有這麼一點點,實在少的可憐。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目標轉移到了媽媽的身上。記得媽媽閒聊時曾跟我談過,她小時候家裡很窮,我外公外婆又體弱多病,是靠著左鄰右舍和好心人的捐助,她才有機會上大學的。在校園裡,媽媽認識了家境比較富裕的爸爸,並被他俘獲了芳心。畢業以後,年僅二十一歲的媽媽順理成章的嫁給了爸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接著,經過幾年的奮鬥,一家三口終於在這沿海的大城市裡紮穩了腳跟,過上了令人羨慕的幸福生活!

嘿,多麼浪漫的愛情故事呀!灰姑娘品嚐艱辛後,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白馬王子!只是在這個故事裡,一切就真的那麼完美,沒有不可告人的血腥嗎?在表面的風平浪靜中,是否存在著可疑的蛛絲馬跡,等待著我的發掘尋找呢?

忽然靈光一閃,腦子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何不瞞著媽媽到她臥室裡搜索一番,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呢?女人嘛,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小秘密的,只要把它找出來,很可能就是一條有用的線索!

想到這裡,我再也坐不住了。看看手錶,現在是下午三點半。我假裝人不舒服,向老師告了病假,匆匆忙忙的騎車趕回了家!

進了家門,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父母都還沒下班,正是行動的好時機!我精神一振,把書包和球鞋都拎到書廚裡藏好,偽裝成自己還未回來的假像,然後才懷著興奮不安的心情,溜進了媽媽的臥室。

掩上室門後,我首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天啊,這裡就是媽媽最私人的空間了,連空氣中都彷彿飄蕩著她身上的氣息。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被褥,一塵不染的傢俱和別具一格的佈置,都說明媽媽是個多麼清爽和有品位的女人。而梳妝台上四季常新的鮮花,更體現了媽媽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這樣的女人長相廝守,肯定永遠也不會令人覺得膩味的!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決定先從衣櫃入手。說來慚愧,暗戀媽媽這麼久了,我連她穿哪種內衣都弄不大清楚。她總是把貼身衣物收拾的妥妥帖帖的,從來不亂扔亂放,洗完後又是直接在乾衣機裡烘乾的,跟著就入了櫃。今天我可得仔細瞧瞧,媽媽內裡的打扮到底是什麼樣的?

衣櫃分成兩部分,上面掛的都是外衣套裙,平常見慣了的,我沒怎麼留意,吸引我眼光的是底層的小抽屜。拉開一看,哈哈,果然不出所料,裡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內衣!

乍一瞥,我的感覺是媽媽的偏好比較淡雅,rǔ罩和內褲都以黃白兩色居多。我嚥了口唾沫,饒有趣味的一件件審視著。呵,媽媽還真是個保守的女性呢,rǔ罩都是中規中矩的後開式,沒有半透明鏤空的流行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絲面料。至於內褲嘛,也絕大部分是那種沒有蕾絲邊、低腰貼體的三角褲衩,一點兒也不引人注目!

我有些失望,但還是不死心,伸手把堆在上層的內衣移開,繼續往縱深處翻去。忽然我眼前一亮,發現抽屜最底端竟然有個小暗格,忙迫不及待探手進去,把裡面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嘿,原來媽媽的「寶貝」都收在這裡呀!我雙眼放光,為這意外的收穫欣喜不已。暗格裡收藏的,居然是幾條性感之極的內褲!其中有一條內褲最大膽,是黑色蕾絲花邊的,前方有個「v」字形的鏤空花紋,一眼望去幾乎是透明的,可以說是相當的挑逗!

我閉起眼睛,想像這條內褲穿在媽媽身上的情形。隔著緊繃的套裙,內褲的v形紋路肯定會清清楚楚的凸現出來。而媽媽渾圓的屁股,至少有一半都無法包裹住,看上去一定十分的養眼!我相信在單位裡,有些色鬼必然會在上樓梯時藉故跟在媽媽身後,偷偷的欣賞那緊貼著豐臀的線條……他***,這些傢伙可真是有眼福……

這也可以說明一個事實:媽媽並不是絕對保守的女人,在她那高貴嫻淑的外表下,說不定有一顆躁動煩亂的心,和一個滾燙灼熱的身體……

我一陣衝動,真想用這條內褲盡情的發洩一次,就讓它沾滿jīng液的放回原處,看看媽媽發現後有什麼反應。但思忖再三,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在沒有窺視到媽媽的內心世界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輕易的打草驚蛇,以免功虧一簣!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衣物整理好,重新的各歸各位,盡可能的將一切都恢復了原狀。接著,我在臥室裡的其他地方搜索了起來,書櫥、桌面、電視櫃、梳妝台,凡是能藏東西的地方,我一個也沒放過,就差沒把地板都掀個底朝天了!

嚴格的說,我希望找到的是什麼,連我自己心裡都沒有數!或許應該是媽媽年輕時和別的男人照的相片,要不就是什麼特殊的「信物」,再不然,能看到媽媽親筆寫的日記或信件也成,總會有些線索留下吧……

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我依然是兩手空空,找不到任何和媽媽有關的、「可疑」的物品。倒是在爸爸的小書櫥裡,挖出了幾本yín穢的外國畫報,那上面的西洋女人個個都有著西瓜般的豪rǔ和刻意撐大的陰道,令人倒足了胃口。真不知爸爸是怎麼想的,擁有了媽媽這樣的美女還看不夠嗎?還要去買這種三流的畫報?呸,真是沒品味!

我鄙夷的低聲咒罵著,在臥室裡又來回的轉了幾圈。無意之中,擺在角落的一個淨瓶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是個古色古香的白玉瓶子,表面上雕刻著猙獰的羅漢像,從我懂事開始,它好像就放在家裡了!曾經問過爸媽這玩意兒有什麼用處,但他們每次都神情古怪、避而不答……

我心中一動,忙俯身細看這尺來高的淨瓶。可是看來看去,也找不出它和商店裡賣的一般器物有什麼不同。我沉吟片刻,嘗試著將它抬起略一搖晃,瓶子裡發出了「沙沙」的響聲,似乎裝著東西,但它的開口卻不知在哪裡。

我並不氣餒,抱著這瓶子翻來覆去的研究,終於給我發現,它的低部有個密閉的活塞。讓人驚愕的是,活塞上赫然貼著張花花綠綠的咒符,上面印著極細小的一行數字:「1984.5.8」!

咦?這些阿拉伯數字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特定的某一天嗎?我好奇之下,隨手將那咒符一扯,誰知它竟應手掉了下來,而且再也粘不回去了……

正在著急時,突然間,隔著臥室門,我隱約的聽到了鑰匙插在縮孔裡轉動的聲音,接著防盜門吱呀呀的彈開了,幾下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之音傳進了我的耳膜!

這……這是媽媽!見鬼,她為什麼會這麼早就回來了?我嚇的出了一聲冷汗,手忙腳亂的把瓶子搬回原地放好,但那張咒符卻來不及貼了,只得塞進了口袋裡。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我耳朵裡已聽到媽媽在走道上換好了拖鞋,腳步聲由小變大,正向著這間臥室走來!

怎麼辦?要是被媽媽撞到我在這裡,她非得心頭起疑不可!如果被她察覺到我的目的,那可就糟糕透了!我急中生智,急忙一個打滾鑽進了床底下,剛把身體隱藏好,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屏息靜氣,眼光從半垂的床單下朝外望去。首先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雙粉紅色的拖鞋,媽媽纖巧的足踝就踏在裡面,以一種極其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鞋上面是兩條骨肉勻稱的小腿,儘管包裹在絲襪之中,卻依然可以看出那柔美的線條。我眼睜睜的盯著,生怕暴露了蹤跡,心裡緊張的砰砰直跳。

好在媽媽並未發現異樣,她的腳移動到書桌旁邊後,就停了下來。接著,我聽見她把手袋放到了桌上,從裡面取出了什麼東西,翻來覆去的擺弄了幾下。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電話鈴聲毫無徵兆的響起,把我給嚇了一大跳!奇怪的是,隔了好長一段時間,媽媽都沒有去接聽電話,任憑鈴聲在房間裡刺耳的迴盪。

我心中詫異,忍不住偷偷掀開床單的一角,媽媽俏麗的身影頓時出現在視線中。只見她穿著件大方得體的套裙,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似乎在猶豫著什麼。但鈴聲卻一直鍥而不捨的響著,好像不達目的絕不放棄。到最後她終於歎了口氣,伸手在電話機的免提鍵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唐姐你好啊!」一個渾厚粗獷、頗有磁性的男中音從電話彼端傳來,輕聲笑著說:「我算準你這時候到家的,果然不錯。」

媽媽緊蹙眉頭,冷淡的說:「有什麼事嗎,楊總?」

「一定要有事才能給你打電話嗎?」那楊總像是一點也不在意媽媽的語氣,爽朗的說:「我掛念著唐姐,想和您聊聊天不行嗎?」

「對不起,我今天沒有空!」媽媽顯然不願意和這人多談,隨口道:「以後吧,等我有時間了再說……」

「那麼,您定個具體的日子吧!」楊總順著話頭,窮追不捨的說:「我想請您吃個便飯,已經說了很多次了,為什麼您總是不肯賞臉呢?」

媽媽煩惱的頓了頓足,臉上現出厭惡的神色,但聲音卻仍然是溫和動聽的,禮貌而客氣的回絕道:「很抱歉,我看短期內是不可能了!最近我先生工作上的壓力比較大,我要在家裡多陪陪他!」

「啊……是那樣啊,應該的,應該的……」楊總的口氣十分失望,但卻沒有死心,還在努力的進行說服:「……不過,我說唐姐呀,吃頓飯不會佔用您多少時間的,您說是不是?要不然,叫您先生也一起來吧!就當是兩夫妻偶爾出來散散心,換個環境也好……」

他苦口婆心的展開了長篇大論,口才倒是頗為了得。我在床底下偷聽著,漸漸的也明白了個大概。這傢伙是兩個月前認識媽媽的,一見面就被她的美色給迷住了,隨即將媽媽驚為天人,三天兩頭的打電話請安問好,又找種種藉口約她單獨外出。可是他也真夠衰的,忙乎了這麼久,到現在連一次都沒邀請成功過。

嗡嗡嗡的男音喋喋不休的響著,經過電話的過濾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有一堆蒼蠅在亂撞亂飛。媽媽開始還敷衍兩句,到後來乾脆連話也懶的說了。她自顧自的斜身靠在書桌邊緣上,抬起一條修長的美腿,緩緩的脫下了絲襪。

我的眼睛發直了,這才注意到媽媽回家後還沒來得及換裝,這電話又沒完沒了的長,看來她已等的不耐煩了,急著想卸下這身職業女性的外表,回復居家小女人的自然面貌……

此時,媽媽的玉腿正盡力的舒展著,隨著她手指的捋動,薄薄的絲襪一層層的褪了下來,白皙細膩的腿部肌膚一寸一寸的露出。她的動作極其優美、從容,帶著一絲慵懶隨意的動人韻味,褪完了這條腿的絲襪,又開始褪另一條的,片刻後,她那雙白瑩瑩的美腿已經完全裸露在我眼前。

電話裡的噪音還在羅囉嗦嗦,絲毫也沒有停止的意思。媽媽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兩手在身後一撐,整個人輕盈的坐到了書桌上。她嬌慵的打了個哈欠,身子微微後傾,兩條極盡誘惑的玉腿順勢翹了起來,雪白的大腿根部因此而露的更多。

我的心頭一陣狂跳!這……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呀!媽媽平常最注重儀表姿勢了,總是一副高貴凜然的樣子,很少像今天這樣「失儀」的……真想不到,在沒人的時候,媽媽竟然也有如此嫵媚風情的一面……

我目不轉睛,由下至上的注視著,突然瞥見裙底有塊幽暗黑影一閃而過……但也就是這麼一下子而已,具有淑女氣質的媽媽很快恢復了大家閨秀的風範,雙腿規規矩矩的交疊在一起,再也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了……

這時候,那不知趣的楊總大約也意識到了什麼,終於悻悻然的出聲道別了。媽媽不冷不熱的說了聲「再見」,沒等他情意綿綿的再說一個字,就「嘟」的把電話給掛斷了!

「呸,討厭的色鬼!」媽媽對著話機啐了一口,輕蔑的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說完,她跳下地來,光腿赤足的走到一人高的穿衣鏡前,隨手除下了外套。凝視著鏡中美麗的倩影,媽媽像是也為自己的容色陶醉了,癡癡的不知站了多久,眼睛裡在發著光。

好半晌,她忽然「撲哧」一笑,對自己扮了個可愛的鬼臉,臉上流露出青春少女般的暈紅色,喃喃說:「都快四十的人了,還這麼在意容貌身材……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她一邊低聲自語著,一邊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聳的xiōng部,雙臂收攏輕輕一夾!頓時,兩個豐滿的rǔ房被擠壓到中間,領口處深邃的rǔ溝乍隱乍現,看上去更是充滿了說不出的誘惑!

唉,媽媽真是個性感的美人,要是……要是能夠看到她一絲不掛的裸體,那該有多好啊!

彷彿知道了我的心聲一樣,媽婤ī恿寺宇^髮,竟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雪白窈窕的腰身裸露出了大半。我口乾舌燥的死死盯著,正在神魂顛倒之際,媽媽突然出人意料的轉了過來,目光落在距離我不到三尺的衣櫃上,險些就和我打了個照面!

我嚇的魂不附體,條件反射般縮回了床底,雙手抱頭的伏在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耳邊聽到一陣唏唏唆唆的、奶罩剝離身體的挨擦聲,明明知道媽媽已經袒露出了上身,卻怎麼也沒勇氣再探出頭去看一眼……

等我好不容易的定下神來,足音遠去,媽媽已經換好衣服,施施然的離開臥室了。真倒楣呀,這樣一個偷窺的好機會白白的給浪費了!我趴在冷硬的地板上,愁眉苦臉的想,現在的問題是我該怎樣離開呢?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去不被發覺,恐怕比登天還難!

我越想越緊張,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安。

突然間,一陣節奏歡快、熱烈奔放的拉丁音樂從客廳裡傳了過來,其中還夾雜著女子的口音:「一、二、三、四……再、做、一、遍……二、二、三、四……」

咦?這不是健身cāo的伴奏音樂嗎?難道……難道媽媽是在……

我心念電轉,忍不住從床下爬了出來,悄悄的挨到門邊,小心謹慎的向客廳裡望去!哇,這一看之下,我的眼珠子都差點兒掉了下來!

只見客廳正中的空曠處,媽媽正賣力的在地毯上蹦來蹦去,玲瓏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只穿著套跟泳裝差不多的緊身衣,美好的曲線展露無遺!尤其令人血脈賁張的是,包裹著媽媽豐滿上圍的赫然是件貼身的小背心!xiōng部以下的一截白皙的腰身,根本沒有任何的遮蓋,連那秀氣之極的小肚臍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二、三、四……聽我的口令,跳……」

按照錄像裡的指令,媽媽雙手叉腰,健美的軀體舞蹈般的跳躍著!xiōng前那兩團高聳的軟肉,隨著音樂的節奏劇烈的抖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彈出小背心……與四年前相比,媽媽的雙rǔ更加飽滿了,沉甸甸的份量呼之欲出……我不知道她的罩杯是多少尺碼,但可以肯定,一隻手絕對握不住她的rǔ房……

啊啊……媽媽,真想抓住你的nǎi子狠狠的搓揉一番,那手感一定美妙的驚人……我想到這裡熱血沸騰,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ròu棒上……

彈跳的運動做完後,開始轉入鍛煉腿部了。媽媽躺在地上,撩人遐思的玉體橫陳側臥,筆直的粉腿不停的向空中踹蹬著。那窄小的褲衩根本遮不住滿園春色,每當她張開雙腿時,都能從褲縫裡瞥見小半個渾圓的臀部,而腿股間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處,在布料的勾勒下,隱約的展現出了一條狹長的溝壑,遠遠望去誘人之極!

我慾火中燒,ròu棒套弄的更加起勁了,心裡的變態慾望也升到了頂點……哦,媽媽,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是的,媽媽我好愛你,我要把濃濃的jīng液全部射給你,一滴不漏的射到你赤裸的身子上……

這些大逆不道的yín穢話語,媽媽當然是聽不到的。她正神情專注的凝視著螢光屏,認認真真的做著每一個動作,絲毫也沒有察覺,兒子那滿含色慾的雙眼,正猥褻而貪婪的盯著她成熟美艷的胴體,腦子裡充斥著不倫的邪念……

終於,持續了半個鐘頭的健身cāo結束了!音樂嘎然停止,媽媽軟綿綿的仰天臥倒,四肢放鬆的舒展著,嘴裡急促的嬌喘吁吁。她的全身上下已盡數為香汗濡濕,晶瑩的肌膚上佈滿星星點點的汗珠,豐腴的xiōng脯誇張的起伏著,臉上一副心滿意足的動人神態!

看樣子,媽媽已不是第一次跳舞健身了!難怪她的身材保持的這麼好,小腹就像少女一樣的平坦,上面沒有半點臃腫鬆弛的贅肉……可是,我為什麼從來沒見過她健身呢?難道媽媽是特意的瞞著我麼……嗯,大有可能!她提早下班趕回來,也許就是想一個人偷偷的在家裡鍛煉,免得這副春光乍洩的性感打扮落入我的眼中!

哼哼,好一個偏心的媽媽!煞費苦心的練出這樣完美的身材,就只是為了給爸爸發洩獸慾用;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卻是如此的吝嗇,居然連個一飽眼福的機會都不肯給!

我滿懷妒忌的瞅著媽媽,恨不得一個箭步衝上去,粗暴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眼下,我卻沒有這個膽子,惟一敢做的就是搓揉著堅硬的ròu棒,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手yín……

「啊啊……不行了媽媽……我要射了……我要為你shè精了……啊……啊……」

內心深處爆發出暢快的嘶喊!睜開眼來,濁白的jīng液噴灑而出--不是噴在媽媽充滿女人味的胴體上,而是噴灑在自己的手心裡……

幾分鐘後,媽媽大概恢復了體力,款款的站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浴室裡沖澡去了。我乘機跑回房間,重新背上書包著好鞋襪,悄悄的溜出了家門,在街上百無聊賴的閒逛。到了傍晚五點半,當我假裝「放學」回到家裡時,媽媽已經換上了清爽乾淨的居家服。迎接我的,依然是她那張溫柔可親的笑臉,那其中既蘊含著關愛,也蘊含著母親的威儀……

※   ※   ※   ※   ※

夜裡,我躺在床上,久久也不能入睡!

我知道,媽媽的確是愛我的,就像天下所有的母親愛孩子那樣!可問題是,我需要的不僅僅是這個……我渴望得到的是她成熟動人的肉體,還有心靈!我渴望能把媽媽變成我的女人,完完全全的佔有她!

但是,這種想法能實現麼?和媽媽亂倫……這本身就是一個禁忌的話題!想要說服媽媽拋棄道德的束縛,心甘情願的跟我做愛,這又談何容易?我幾乎可以肯定,她是絕不會答應這樣瘋狂的念頭的。

那麼,該採取什麼樣的手段,才能夠令我夢想成真呢?我回憶起在網絡上看過的許多情色小說,其中不乏母子亂倫的故事!或許可以研究研究,借鑒一下別人的巧妙方法……可想來想去,大部分小說裡寫的不是脅迫、強姦、下安眠藥,就是媽媽本身就天性yín蕩,經不起兒子的勾引……而這些,對我根本就不適用……

我苦思良久,仍是尋找不到對策,眼皮卻慢慢的沉重起來,意識也變的模糊了,終於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我被一種很奇異的聲音所吸引,恍恍惚惚的爬下了床……不,應該說是我的魂魄離開了被窩,人卻還留在床上呼呼大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夢,還是已經靈魂出殼?只知道在深不可測的夜色裡,飄飄渺渺的四處遊蕩!

「小兵……到這裡來呀……小兵……快過來……過來呀……」

這聲音極富煽動力,既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又像是從內心深處響起。我循聲而行,在它的不斷指引下,緩緩踱進了一個小房間。

房間正中擺著張蓋著老式桌布的小圓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衝著我點頭示意。他的皮膚黝黑、面貌醜陋,穿的衣著也十分的老土,打扮的像個民工!可不曉得為什麼,我見到他之後,心裡卻不由自主的返起了一股很親切的感覺!

「你是誰?」我脫口而出的問。

「我是誰?呵呵……你不是正想找我嗎?怎麼還問我是誰?」那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意味深長的說,「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我,就是你自己呀!」

我心中一震,失聲驚呼:「你……你是智彬哥!」

「對,我就是你要找的智彬哥,也就是你的前世!」男人頓了頓,瞟著我略帶嘲弄的說:「所以,你腦子裡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包括你最見不得光的隱私……」

我臉頰發熱,連忙否認:「我有什麼隱私?胡說八道!」

「沒有麼?」男人瞇起三角眼,凌厲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看穿我的心意:「你敢發誓說,從來沒想過要搞自己的媽媽?沒想過要和她性交嗎?」

「這個……」我心慌意亂了,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男人哈哈大笑,忽然一把掀翻了桌子,現出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我定睛一看,熱血直湧入大腦,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只見這男人的褲襠是開著的,跨下挺著條青筋畢露的粗大陽具。一個中年美婦正跪在他腳邊,忘情的用小嘴套弄著ròu棒。她的全身赤裸裸的不著片縷,豐滿迷人的胴體在顫動著,俏臉上隱含著聖潔的光芒,表情卻偏偏無比的放蕩……最讓我駭異的是,她……她竟然是我的媽媽!

「你幹什麼?混蛋!」我憤怒的大聲嘶叫,飛步衝上前去,想把媽媽從這該死的男人身邊拉開!但她竟像是中了邪一樣,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雙腿,嘴裡發出滿足的呢喃聲,說什麼也不肯放手!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渾身酸軟的跌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男人說:「你到底對我媽媽施展了什麼魔法?惡棍!快……快給我放開她……」

男人yín笑不答,伸手把媽媽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橫跨在他的腰上,兩隻粗糙的手掌覆蓋在雙rǔ上恣意的搓揉。媽媽秀眉緊蹙,似乎rǔ房被捏的極痛,軟弱的望著他,眼睛裡滿是混合著熾熱和痛苦的神情……我只看的驚怒交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但卻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其實,你又何必生氣呢?」男人忽然停下了手,淡淡說:「別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享用你媽媽的肉體,也就等於是你自己在享用……我這麼做只是想讓你看看,你媽媽並非想像中那樣高不可攀,只要用點心計,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復yín亂的天性……」

「放屁!你放屁!」我打斷他的污言穢語,破口大罵道:「媽媽是我一個人的!除了我,誰也不許碰她……你再敢動她一根手指,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那好吧!」男人面不改色,隨手將媽媽鬆開,凝視著我說:「我可以不碰她!但是我想問問,別人呢?你爸爸呢?你能禁止他用比我還放肆的手段,來玩弄你媽媽麼?」

我無言以對,頹然的垂下了腦袋。

男人忽然神秘的說:「小兵,我有個計劃,不但能讓你嘗到媽媽的身體,還能使她永遠的屬於你……你想不想試一試?」

我霍然抬頭,盯著他冷冷的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

男人目射寒光,一字字的說:「因為我在慘死的瞬間發過誓,下輩子一定要得到心愛的女人!而只有你,才能讓我實現這個願望!」

我沉默了許久,說:「你的計劃是什麼?先說出來聽聽吧!」

男人俯下軀體,把頭湊到了我的耳朵邊。陰森森的嘶啞嗓音帶著奸笑,既像是從他的嘴裡發出來的,又像是原本就存在於我的心底裡……

伊底帕斯之鏡(四)

清晨,天才剛剛亮,我就從酣睡中醒了過來!

和往常一樣,跨下的ròu棒翹的高高的,把被單頂出了個小帳篷!回想起昨天下午偷窺到的,媽媽半裸的玲瓏身段,慾火愈發的旺盛了,以至於半天都爬不起來!

「媽媽,我好想得到你呀………真想現在就和你上床,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可是,想像歸想像,現實卻依然是現實!我歎了口氣,努力的收攝住綺念,沒精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裡洗漱完畢後,來到大廳準備用早餐。

剛泡好牛奶,忽然聽見廚房裡傳來鍋碗的碰撞聲,接著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咦?是媽媽在做早飯嗎?奇怪,她今天怎會起的這麼早?在我印象中,平時她都是半小時後才起床的呀!

我悄悄的走上前張望,一眼就看見媽媽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廚房裡忙碌著。她穿著身寬大的睡衣,一頭秀髮蓬鬆的垂在肩頭,臉上沒施半點脂粉。那種素面朝天的清新純淨,和略帶嬌慵的動人神態,形成了一種別緻的韻味,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媽媽並未發現我站在身後,只顧翻動著鍋裡的菜餚。她的心情顯然很愉快,嘴裡輕聲的哼著小調,隨著手裡鍋鏟的揮動,豐滿的身體也在輕微的搖晃著……儘管那長長的睡衣掩蓋住了媽媽誘人的曲線,可光是盯著她晶瑩的小半截玉腿,就已足夠讓我興奮勃起了……

菜炒好了,媽媽熄掉煤氣,把菜盛到了盤子裡。然後她掀開電飯鍋的蓋子,用木勺攪拌著煮好的堿粥……攪著攪著,她心裡不知想起了什麼,神情忽然變的有些異樣,眼睛裡閃爍著一層朦朧的光芒……

「討厭的人,精力總是這麼旺盛……」媽媽喃喃自語著,雙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在陽光的映照下,美麗的臉龐燦若朝霞,整個人都顯得容光煥發。

我一怔,隨即恍然大悟!看這樣子,爸媽昨晚很可能是纏綿了一整夜,享盡了魚水之歡,搞不好連體力都透支了。媽媽心疼爸爸,所以才大清早的起身,給他煮最愛吃的皮蛋瘦肉粥……

我想到這裡妒念橫生,忍不住跑出家門,查看擺放在過道上的垃圾筒。翻開表面鋪蓋的雜物,躍入眼簾的赫然是三個亮晶晶的避孕套!渾白的精水正從口子裡緩緩溢出,那液體又多又濃,看了令人反胃噁心……

這麼說,昨天夜裡,爸爸至少「糟蹋」了媽媽三次!天哪!整整三次呀!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慘遭凌辱,可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束手無策……更氣人的是,她居然還被玩弄的春情蕩漾……這種揪心的感覺,已絕不是「痛苦」兩個字可以形容!事實上,我簡直是心如刀絞,嫉妒的快要發瘋了,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怎麼辦呢?難道我這輩子都和媽媽無緣?不,我不甘心……

突然,昨晚做的那個夢驀地在腦海中閃現,我的前世--那醜陋男人「智彬哥」的嘶啞嗓音,一句一句的重新在我耳朵邊響起,每個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頭……

「要想突破禁忌得到媽媽的身體,並且永遠將她據為己有,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證,它比你想像中都要困難的多……然而,你若能嚴格按照我教你的計劃去做,未嘗沒有成功的可能……」

「這個計劃分成好幾個步驟……有一點你務必牢記,在計劃實行的過程中,千萬不能對媽媽暴露出真實的想法……你必須把不軌之心謹慎的隱藏好,在媽媽面前,總是以一個好孩子的面目出現。這可以最大限度的放鬆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時,一切已經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為任你擺佈的獵物……但在這之前,請記住!哪怕是個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洩露天機,使你所有的努力付諸東流!」

「……我們先談談計劃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破壞掉父母和諧的性生活!試想一下,如果媽媽總是能從爸爸那裡獲得滿足,她又怎麼會投入你的懷抱呢?所以,我們要想法子「廢掉」爸爸的本錢,讓他從此雄風不再……」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媽媽是個已婚的女人,而且正處於情慾最旺盛的年齡段。得不到足夠的雨露滋潤,她成熟的身體就會開始寂寞、空虛,甚至煩躁不安……時間長了,這種焦慮就會從生理轉向心理,她會變的心情低落、患得患失……等到媽媽時常流露出多疑、緊張的情緒時,計劃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

「另外,我可以告訴你幾種藥物,你把它們偷偷的下在爸爸的飯菜裡,只要堅持一段日子,他的性功能就會逐漸的減退,最終變成一蹶不振的陽痿……而與此同時,你卻要按照我傳授的辦法,堅持不懈的鍛煉自己的武器,把陽具練的能使女人丟盔棄甲、欲罷不能……這樣,彼消此長,將來才會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這些話字字珠璣,猛然間震醒了我的頭腦,就如在茫茫的大海中,天邊陡然點燃了一盞明燈,照亮了我前進的方向!

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說的去試一試!你是我的前世,可一定要保佑我成功哦……

※   ※   ※   ※   ※

第二天,我瞅準了一個機會,再次偷偷的闖進父母的臥室,用強力膠水把那張咒符粘回了原處。智彬哥在夢裡告訴我,那個白玉淨瓶是用來作法封印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前世的怨毒孽氣影響來生。如果不是我無意中撕壞了咒符,他根本不可能托夢給我的。只有在幾個陰氣特別濃重的日子,我才能朦朧的感應到他的某些思維。但是現在情況已然不同了,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和我相會夢鄉!

到了傍晚,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飯。這頓飯媽媽燒的特別豐盛,擺了滿桌的山珍海味,還打開了一瓶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檳酒。

爸爸滿面紅光,滔滔不絕的說著話,眉宇間有股掩飾不住的得意。他今天下午接到董事會的通知,正式提升為公司的總經理。這個寶座他已期盼了很多年,如今總算搶到了手,自然是高興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來越有出息了!」媽媽的眼睛裡滿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說:「我提議,為你的非凡成就,乾杯!」

爸爸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舉起杯子和媽媽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飲而盡。我在旁邊看著,心裡卻挺不是滋味。爸爸--我的情敵--居然表現的如此出色,媽媽心中的天平必定會更加傾向他那一頭吧!對我來說,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看來得加緊行動了!不然,我也許會輸掉這場搶奪媽媽的戰爭……

酒過三巡,爸爸沉吟著,略含歉意的說:「老婆,今後我忙於公務,恐怕就不能天天回來吃晚飯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裡,這真是……委屈你啦……」

「沒關係的,你就安心工作吧!」媽媽淺淺的笑了笑,溫柔的說:「家裡的事我能打點,不用你勞神……再說,我也不孤單,不是還有個這麼大的兒子陪著我嗎?」

我心中一蕩,語帶雙關的說:「媽媽,你說對了!我會代替爸爸,好好的「照顧」你的!」

「小鬼頭!」媽媽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你有什麼本事照顧媽媽?哼,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錯了!」

可惡,媽媽一點也不明白我的意思,還把我看成個不懂事的小男孩……不過,這樣倒也不壞!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說,要盡量的掩蓋住野心麼?好吧,現在我就忍一忍!反正,媽媽遲早都會被我「照顧」到床上去的!哈哈……

我訕訕的傻笑著,低下頭不說話了。媽媽卻斂去笑容,放心不下的叮嚀爸爸:「你在外面應酬,腸胃可要調理清爽,別累壞了……從今天開始,我每晚都會給你煲湯,補一補身子……不管你多遲回來,都一定要記得喝哦……」

真是肉麻呀!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忙以添飯為藉口,悻悻然的走進了廚房。抬眼一看,爐火上燉著個紫沙鍋,正在撲撲的冒著熱氣!

這就是媽媽煲的湯吧?嗯,聞上去挺香的,可惜有口福的卻是爸爸……想到這裡,我忽然靈機一動:嘿,要著手實施計劃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個天賜良機麼?

我的心臟砰砰跳動起來,回頭東張西望了一陣,在確定沒有危險後,從褲兜裡掏出了個小瓷瓶……這是下午我到藥店買的胍乙啶(注),只要每天服用25毫克,多強的壯男都會變成陽痿……我咬了咬牙,顫抖著伸手揭開鍋蓋,把藥水盡數傾倒了進去!

「嗤--」鍋裡捲起了一股白煙!我不及多看,飛快的放好蓋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儘管我極力鎮定著心神,可還是緊張的要命,腿腳都有些發軟了……好在父母只顧談天說笑,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神情……

飯後,媽媽果然從廚房裡盛出了煲好的湯,滿懷關愛的端到了爸爸面前。我屏住呼吸,眼看著爸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裡泛起報復的快感……不料,他喝了小半碗後,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湯不好喝嗎?」媽媽不解的問。

「不是的……」爸爸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說:「只是覺得,今天的湯味道好像有點怪……」

「不會吧?難道我的廚藝退步了?」媽媽邊說邊拿起勺子:「我來嘗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險些兒叫出聲來……老天爺,這湯裡可是下了藥的!如果它真的能降低男人的性慾,搞不好會連女人也一起「通殺」!媽媽要是因此而變成「性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爸爸及時的出了聲:「也沒什麼大問題,可能是味道淡了點吧……喏,再撒些鹽巴就成了!」

媽媽不虞有他,也就沒再堅持了。我鬆了口氣,繃緊的心弦總算放鬆下來,暗中做了個決定--今後就把藥撒在湯裡,那是爸爸每天都會吃下肚的東西,而且也不易被覺察!

相信在不久的將來,爸爸就會淪為沒有根的大樹、沒有熱量的太陽了!到那時,嘿嘿!美麗媽媽的身體,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

※   ※   ※   ※   ※

一轉眼,三個多月過去了。我的第一步計劃,已經不折不扣的實行了九十多天!

在這段日子裡,我每晚都會瞅準時機跑到廚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湯裡「投毒」。由於我極其小心謹慎,陰謀到現在都沒有敗露!爸爸晚上回家後,總是定時定量的服用我給他配製的藥水,一天都沒有間斷過!

說實話,有時我心裡也會泛起負疚感,覺得很對不起父母!爸爸辛辛苦苦的養家賺錢,無非是想讓家人過的更舒適,但卻被我如此惡毒的傷害……至於媽媽,她也一定想不到,親手烹調的滋補品,竟會成為摧毀爸爸性功能的幫兇吧……

可是,愧疚歸愧疚,我已無法再說服自己收手!誰叫媽媽的胴體這麼誘人呢?這輩子我要是無法得到她的身子,品嚐過進入媽媽體內抽插的銷魂滋味,我……我是永遠也不會罷休的!

和媽媽做愛,這是一件多麼令人悠然神往的事啊……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我做了大量細緻的工作。解除爸爸的性能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罷了。同時我也加緊了步驟,努力的鍛煉自己的陰莖!

根據前世的傳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戰鬥力,最根本的方法就是練習「男人的耐性」!也就是說,只有調整好shè精的最佳時機,做到cāo縱自如,才能令女性死心塌地的投降。按照這種理論,我開始了三方面的訓練:

第一,禁尿法--清晨起床後,怎樣科學的放尿原來是一門學問。正確的做法是,當小便快拉出來時,竭盡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後,才緩緩的拉出;然後再忍、再拉……如此反覆幾次,直到排放完畢。據說,常常練習此法,就能靈活控制shè精的括肌肉……

第二,懸物法--先採用習慣的姿勢手yín,等勃起後停止刺激,接著將一條小手巾或其他類似的物件搭在勃起的陰莖上,看看能保持堅硬的時間多久。只要持續的修煉下去,保證勃起的時間將會大大增長,而且還可懸掛較重的物件!

第三,提肛功--此功是古人所創,據聞已有千百年的實踐經驗。無論是坐是臥還是站立,各種姿勢均可進行。練時全身放鬆,將臀及大腿夾緊,吸氣時腹部鼓氣,呼氣時腹部凹陷。一呼一吸間,舌頂上顎,肛門向上提收,接著稍微閉氣5~19秒鐘,然後再呼氣,全身放鬆……如此做29~39遍,不日亦可收到控制高潮的奇效!

這些法子,聽起來頭頭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兩個月後,也不知是否出於心理作用,自我感覺的確頗有成效。首先從陽具的賣相上來看,好像是比過去威武了許多,青筋畢露的猙獰模樣很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可惜的是,性功能有沒有增強,我這個「青頭仔」卻暫時不可能知道了!

至於控制shè精的能力有無進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過,控制尿液的本領倒真的大為長進。如今的我,一泡尿可以足足拉上5分鐘,開關的靈敏度甚至超過了水龍頭。

最讓我自豪的還是負重能力的飆升。不是誇海口,當我「奮發向上」時,有時甚至能將份量不輕的手提包吊起來……

當然,僅僅把自個兒的武器升級了,那還是遠遠不夠的。我更關心的是爸爸那一邊!如何才能知道那些藥物究竟有沒有用呢?我思忖再三,總算想出了個好辦法--檢查避孕套!

於是,每天翻動垃圾筒,點數里面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功課!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我欣喜的發現,情況比原來預想的還要好些!

根據我的記載,最早的時候,爸媽每週要行房三個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個套子。在「服藥」一個多月後,每週只剩下兩個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兩個套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每週的「次數」和每晚的「套子數」,一起緩慢而穩步的減少著,不斷的刷新著最低記錄……

這天放學後,我照例在家門口的走道上查看垃圾筒。翻來翻去了好幾遍,始終沒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這已經是連續第十天毫無發現了!看樣子,爸爸是真的不行了……

「你在這裡翻什麼?」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我嚇的猛一哆嗦,回頭看去,不知何時媽媽已拉開了門,就站在離我半米遠的地方。

「沒……沒什麼啦!」我心慌意亂的回了一句,手足無措。

「真的嗎?」媽媽盯著我,眼光變的有幾分嚴厲,淡淡的說:「那你為什麼在垃圾筒裡翻的這樣起勁,連我到你身邊了都不曉得?」

「這個嘛……我不小心掉了個硬幣……想把它找出來……」我更加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個謊……要是讓媽媽發覺真相,蘭心慧質的她說不定能猜到,最近夫妻生活上的障礙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幣?」媽媽狐疑的望著我,臉上滿是不信任的表情。她的眼珠轉了轉,忽然快步走到垃圾筒邊,拎起小掃帚攪動著裡面的雜碎。可惜她翻了好一會兒,仍然是什麼都沒找到!

「不對,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媽媽有點生氣了,停手思索了片刻,忽然俏臉一板,冷冷的說:「小兵,快跟媽媽說實話!你是不是把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給扔了?比如……考的不好的卷子?」

我一愣,摸不著頭腦的問:「什麼卷子啊?我不明白……」

「別裝模作樣了!」媽媽像是忽然醒悟過來,把手攤到我面前,微嗔的說:「你的期中考成績單呢?按時間早該發下來了,為什麼我一直沒看到?」

「咦?媽媽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說過,老師講下周家長會時才發成績單嗎?」

「啊,對了……」媽媽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記得這事了……這幾天不知怎麼搞的,老是覺得心緒不寧……」她說著,臉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彷彿有心事般歎了口氣,緩緩走回了屋裡。

我跟在後面,心裡忽然一動,想起了「智彬哥」的幾句話--性生活不和諧的結果,會讓媽媽變的緊張、多疑、患得患失,甚至成天的神不守舍……

嘿嘿,這和她剛才的表現何其相像呀!這麼說,幾個月的努力沒有白費功夫……我沉吟片刻,決定再試探一下她的反應,裝作不在意的問:「媽,今晚爸爸會回來吃飯嗎?」

媽媽的肩頭震動了一下,沒好氣的說:「別提你爸爸啦!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哪裡還會記得我們娘兒倆?」

嗯,聽這語氣,是對爸爸頗有微詞,但這態度與其說是不滿,還不如說是嬌嗔--就像電視裡看到的,小妻子提到丈夫時那種又愛又恨的樣子……

「媽媽,有件關於爸爸的事,我不知道該講不該講?」我說到這裡故意頓住了,扮出一副極為難的神色。

「什麼事?」媽媽果然中計,旋風般轉過身來,雙眼瞪著我說:「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就快些說呀!」

我預言又止:「算了,還是不告訴你的好……」

「不行,你一定要說出來!」媽媽焦急起來,頓足道:「小孩子竟敢不聽媽媽的命令,這不是反了天嗎?」

「但……爸爸叫我要保密的嘛!」我滿面的無辜,任憑她苦苦相逼,就是不為所動……

「好兒子,就算你幫媽媽一個忙好嗎?」無奈之下,媽媽的態度軟了下來,柔聲哀求說:「你乖乖的聽話,過兩天我給你買輛全新的山地車……」

「我可不要山地車哦!」我暗暗發笑,嘟起嘴撒嬌說:「只要媽媽親我一口就行了!」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媽媽俯下身子,溫軟的紅唇在我額頭上輕輕一碰!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她又屈指敲了一記,恨聲道:「花樣多多的小鬼頭!還不快說?」

我咳嗽一聲,伸手扳住媽媽的脖子,踮起腳尖,故作詭秘的說:「告訴你吧!上週三的中午,我看見爸爸帶著個年輕漂亮的阿姨,一起到聚春酒樓裡吃飯……」

媽媽的臉色倏地變白了:「你……你沒看錯嗎?」

「是我親眼看見的!」我一邊煞有介事的說著話,一邊順勢把媽媽的身子扳低,嘴巴幾乎湊到了她的耳朵上。在如此近的距離內,我嗅到媽媽身上散發著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軟的軀體被我半摟半抱著,儘管隔著衣服,手裡的觸感還是十分的受用!

「那……後來呢?」媽媽緊張的追問,一點也不在意我這樣緊的摟著她。

我定了定神,強忍住想啜舔媽媽嬌嫩的耳珠、向她耳孔裡吹熱氣的衝動,低聲說:「後來,爸爸也見到我了,他就走過來對我說,這事千萬不能讓你知道,然後爸爸就離開了……出去的時候,他還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媽媽惱怒的酥xiōng起伏,顫聲道:「真的?」

「假的!」我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後合的說:「媽媽你受騙啦!嘻嘻,隨口跟你開個玩笑,你居然也會當了真……」

媽媽一怔,這才明白上了我的當。她又好氣又好笑,重重的擰了我一下,嬌喝道:「壞東西,沒大沒小!連這樣的玩笑也敢開?」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連連告饒,用最真誠的語氣說:「媽媽,我看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你整天皺著眉頭,我心裡也難受呀,才想到用這個點子來逗你樂一樂的……如果你不喜歡,那……那就……」

這幾句話我說的深情並茂,媽媽也被我感動了,臉色和緩了下來。她摸了摸我的腦袋,柔聲說:「小兵,我知道你對媽媽好!但你畢竟還小,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說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麼,媽這就給你做飯去……」

我掰著指頭,報了幾個愛吃的菜名,媽婤ī犕赆峋腿廚房張羅了。我斜靠在牆上,眼睛盯著她窈窕俏麗的背影,腦海裡陷入了沉思。

--種種跡象表明,媽媽的情緒是有些波動,而且還很煩躁、多疑。我撒了那麼個蹩腳的謊,她竟然也會信以為真!如果不是心裡患得患失的話,她又怎麼會輕易的上當,被我這個小毛孩子騙的團團轉呢……

「叮噹」一聲響,我循聲望去,原來是媽媽失手打翻了一個碗!她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苦笑著把碎片清理乾淨了……煮菜時,我注意到媽媽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幾個月前那樣,嘴裡哼著歡快的小曲,腰肢富有節奏感的輕微扭動……

至此,我終於可以確信:計劃的第一個步驟成功了!在我的精心謀劃下,爸爸逐漸喪失了作為「情敵」的本錢;而美艷成熟的媽媽呢,則從生理到心理,都悄然發生了連她自己也未察覺的微妙變化……

※   ※   ※   ※   ※

當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又見到了闊別數月的「智彬哥」。

「恭喜!你幹的很漂亮!」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帶著醜陋的笑容。不同的是,這次我沒看到媽媽了……

「你說的那些藥物果然管用!」我揮舞著雙手,興奮的說:「現在爸爸不行了,媽媽得不到滿足,身體一定很空虛的!我想找個時機乘虛而入,你看怎麼樣?」

「如果你這麼做,肯定會碰上一鼻子灰的!」智彬哥兜頭給我潑了瓢冷水,毫不客氣的說:「不錯,你媽媽在床上不能盡興,但她和你爸爸的感情依然很好,哪裡會這麼快就紅杏出牆?退一萬步說,即使她真的想偷情,也只會去找旁人,絕不可能被你勾引的……母子亂倫這種罪惡的念頭,根本就敲不開你媽媽牢固的心防,更加無法令她突破道德的禁忌……」

我不禁洩了氣,沮喪的問:「那……那該怎麼辦呢?」

「別著急,你按我說的去做!」智彬哥從容一笑,xiōng有成竹的說:「咱們這計劃的第二階段,就是要離間你父母的感情……你媽媽不是變的多疑了嗎?可以充分利用這一點,平時搞些小動作,使她懷疑你爸爸在外面有情人……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過火!最好是讓媽媽半信半疑,心緒紊亂……日子久了,她對爸爸的忠貞愛情就會動搖,在妒忌之中,她會興起報復的慾望,潛意識裡也希望找個男人來陪著,以便和丈夫慪慪氣……」

我聽的眉飛色舞,頻頻的點著頭!這計劃簡直是妙不可言!媽媽一向端莊賢惠,對婚外戀原本是不屑一顧的。但如今,我卻要令她在複雜的心態下,主動的到「出軌」的邊緣上徘徊……就算這大半是由於對爸爸的氣憤導致的,並非出於媽媽的本意,可只要時間長了,就難免會發展到假戲真作的失控境地……

嘿嘿,到了那時候,媽媽就向墮落的深淵邁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無法收回了,直到她徹底的在肉慾中迷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yín褻;智彬哥也笑了,笑的無比陰險。兩種笑聲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終成為了一種聲音……

註:胍乙啶是一種降血壓的藥物,長期服用都會導致性功能減退

伊底帕斯之鏡(五)

離間父母的感情,這個任務想起來沒什麼大不了,可真做起來卻令我大傷腦筋。和計劃的第一階段相比較,行動的難度明顯增大了!

該如何著手呢?總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媽媽告密,說爸爸和某某女人眉來眼去吧?首先我並沒有這種杜撰的本領,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話說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母事後一對質,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謊言。

何況,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給父母的感情製造點裂痕,讓他們不再像從前那樣親密無間,以便使媽媽萌發「精神出軌」的念頭!但我並不想他們整天吵吵鬧鬧的,最後以離婚來收場!可是這中間的「度」應該怎樣把握,倒成了令我頭疼不已的難題……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時間,我突然靈機一動:直接的挑撥離間是行不通了,我為什麼不採取間接的手段呢?比如說,故意偽造零零星星的線索,和一些曖昧的蛛絲馬跡……媽媽是個很細心的女人,肯定會敏銳的發現「不妥」之處,以她近來容易猜忌的性格,難保不去胡思亂想,然後在心裡留下一個「疙瘩」……

嘿,這個主意不錯,可謂是殺人不見血,安全係數又高!我精神一振,把具體環節想清楚後,決定馬上付諸實施。

第二天,我取出積攢的零花錢,跑到百貨公司裡買了瓶廉價的香水;上課的時候,又在同桌女生的頭上拔了幾根長髮。那小丫頭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淚,還威脅說要報告老師。幸虧我急中生智,忙許諾說以後送她個史奴比,這才哄的她破涕為笑了……

唉,小女孩就是麻煩!難怪我對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們怎麼也提不起興趣,她們不是太嬌寵就是太單純!只有像媽媽那樣,溫柔、高雅而又風姿嫣然的成熟女性,才是我熱烈追逐的目標!

晚上,爸爸九點半才踏進家門。當他帶著一身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裡洗澡時,我也開始行動了!先是例行到廚房裡「投了毒」,接著,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領口處灑了點香水,又把那幾根長髮小心的盤繞在上面。

望著自己的傑作,我心裡暗暗的得意!家裡的衣服一向是媽媽負責洗的,如無意外的話,她肯定會看見這些「罪證」的!嘻嘻,那時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辯了!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回到房間裡,耐心的等待好戲上演。不料整個晚上過去了,氣氛竟是一如往日的平靜。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陽台上了,該發生的事情居然還是沒發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麼會避過這一劫的!難道那頭髮和香味都被大風給吹走了嗎?還是媽媽太過魂不守舍,連這麼明顯的疑點都看不見?

情急之下,我如法炮製,連著幾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動了手腳。頭髮越纏越多,香水也越灑越濃,就差沒直接提醒媽媽注意了。可令人驚奇的是,家裡始終風平浪靜,不但爸爸毫無察覺,媽媽的臉色也看不出絲毫異樣!

這可奇怪了,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我敢肯定,以媽媽的細緻,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現的!但她為什麼不發作呢?是根本不以為然,還是暫時不打算聲張?

--看來,必須再「過份」些,才能試探出她的真實想法……

我一咬牙,又到商店裡買了支口紅,利用自己的嘴唇,在爸爸的衣服上吻了個淡淡的唇印,而且是內衣……真他娘的噁心!不過為了得到媽媽,再噁心的事我也認了……

這一次,終於出現預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臥室裡來一下!」當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廳看電視,媽媽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過來,冷冷的丟下這句話,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爸爸一臉愕然,我卻是心中竊喜!

「幹什麼嘛,這麼神秘?」爸爸小聲的嘟噥著,站起身跟到臥室去了。我獨自坐了一會兒,偷偷的也溜到了臥室門口,豎起耳朵傾聽著裡面的對話。

「……說吧,你怎麼解釋?」這是媽媽的聲音,帶著點兒哽咽。

「我沒法子解釋!」爸爸苦笑著說:「再說一遍,我真的沒和任何女人亂來過……最多是陪她們跳跳舞,那也是應酬的需要嘛……」

「別把話題岔開!」媽媽沒好氣的說:「跳舞會跳出個口紅印來嗎?你撒這樣的謊,就連小孩子都騙不過!」

「可我確實沒撒謊嘛!」爸爸也有些急了,辯白說:「會不會……是誰幹的惡作劇?」

我心頭一跳,不禁有些做賊心虛。但媽媽很快打斷了他的話,不滿的說:「胡說八道!就算真是惡作劇,也肯定是個女人幹的!難道你還會讓哪個大男人碰到內衣嗎?」

「我倒希望是男人!」爸爸歎了口氣,苦惱的說:「知道嗎?我寧願被人看成是同性戀,也不願意讓你因誤解而不開心……」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好半天都沒聲響。過了很久,才聽到媽媽猶豫的說:「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饒不了你!」

「絕不會有下次了!」爸爸的語調也輕鬆了些,發狠說:「明天我就到公司裡查一查,看看是哪個傢伙如此大膽,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時開這樣的玩笑……」

「什麼?你又喝醉酒了?」媽媽的聲音提高了,略帶嗔怪的說:「我不是跟你說了,要懂得節制嗎?」

「老婆別生氣!呵呵……我一定改……來呀,親一口……」

「去!滿嘴的酒味,真討厭……」

房間裡響起了調笑聲、接吻聲和身體摩擦的聲音……我只聽的妒火大盛,恨不得衝進去阻止……好在事態並未進一步發展,爸媽只稍微親熱了一下,就討論起別的話題來了,說的都是人際關係、家長裡短的事。我沒興趣再聽下去,就悄悄的走開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暫時停止了「陷害」的行動。原因很簡單,按照人之常情,爸爸既然露出了馬腳,最起碼也會收斂一段時間的。如果這期間還搞風搞雨,說不定會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給敗露了!

再說,我也看的出來,媽媽雖然口頭上說相信了爸爸,但心裡還是存有懷疑的。她必然會想方設法的搜集線索,企圖搞清楚事實的真相。在這種情況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來個「冷處理」,讓她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女人嘛,有時候越是風平浪靜,她就越愛捕風捉影!失去頭緒的媽媽肯定會胡思亂想、焦慮不安的,不加重對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過,我也不能太長時間的無所作為!現在的形勢是,爸媽之間已經有了某種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風點火一番,就能把隱藏的矛盾徹底激化……至於行動的具體步驟,我已經全盤謀劃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備齊,惟一還欠缺的,就只是一個適宜的機會了……

半個月過去了,這天晚上,機會終於來了!

那是個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來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遲,到將近十一點才醉醺醺的踏進家門。嚴格的說,他根本不是自己「踏」入來的,而是由司機半背半抱的攙扶進的,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你呀,怎麼又喝成這副樣子?」媽媽眉頭微皺,一邊埋怨的數落著爸爸,一邊小心的替他鬆開了領帶外衣。

爸爸醉眼迷離,笑嘻嘻的瞅著媽媽,語無倫次的喃喃道:「我沒醉……才喝了一點點嘛……老婆,你……你為什麼不……不站穩嘍?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忽然衝著我一頓足,嗔怪的說:「傻瓜,呆在那裡發什麼楞呀?還不過來幫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答應了一聲,走過去奮力的抬起爸爸的身軀,在媽媽的協助下,緩慢而吃力的把他往臥室裡移動……沒走幾步,我心中一動,腦海裡突然冒出了想好的那個鬼點子……

--眼下,不正是個付諸實施的好機會嗎?

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脫的只剩下了一條褲衩,腦袋靠著大枕頭沉沉睡著了。媽婤ī砸怀烈鳎叫我到廚房端來一盆熱水,她親自擰了個熱毛巾,先給爸爸抹了把臉,接著又幫他擦拭全身……我在旁邊留心的觀察著,注意到當媽媽的手擦拭到襠部時,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識的瞥了我一眼,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可以「跪安」了……

可惡,那銀樣蠟槍頭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媽媽還留戀它幹什麼?想要快活,兒子這裡就有根吃飯傢伙,早就為媽媽美麗的身體勃起多時了,但她居然連瞄都不瞄一下……

我憤恨的回到房間,從隱蔽處取出了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一條女用的花手帕,和幾個未拆開的避孕套。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禮物」,只要能栽贓成功,那可就有好戲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廳的椅子上,還沒來得及收起。我抓緊時間,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開,分別把「禮物」塞到了兩個角落裡!那位置既不是太顯眼,也絕不會讓人找不著……幹完這一切後,我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等待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半晌,媽媽端著水盆走了出來,神態顯得有些疲倦。她一聲不響的擦了把汗水,又開始整理被爸爸弄亂了的廳堂。扔的滿地的皮鞋、襪子、外衣和鑰匙紛紛被擺放整齊,最後,她撿起了皮包……

我低著頭,假裝在專注的看報紙,可是眼角的餘光卻告訴我,媽媽轉過臉迅速的掃了我一下,見我沒有留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邊去了。接著響起一陣拉鏈開啟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動爸爸的物件……

沒翻多久,媽媽大概是發現了「禮物」,臉色倏地變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發抖,眼睛裡流露出混合著嫉妒、悲傷、憤怒和淒然的神色,顯然心裡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種難言的滋味一齊湧了上來!

我當機立斷,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傳呼!這是個髮廊按摩女的號碼,前些天我用兩百塊錢收買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傳呼,就會偽裝成應召女郎回復電話……

「嘀嘀嘀……嘀嘀嘀……」幾分鐘後,爸爸的手機果然如約響起!嘿,那髮廊小姐還挺守信用,沒讓我白花一筆冤枉錢!但願,她能有隨機應變的本領,不至於輕易的露出馬腳!

鈴聲不停的響著,媽媽拎起爸爸的外衣,很快從兜裡掏出了手機。她猶豫了一陣,眼見鈴聲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應答鍵。

「喂,你好……抱歉,他剛剛睡下,您有事嗎……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麼?你胡說!你……你到底是誰?」

媽媽的情緒激動起來,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嫻靜的氣度,臉蛋氣的紅紅的,聲調也比平時高出了許多……很好,所有的反應都和預料中一模一樣!那按摩女沒有辜負我的重托……

「騷貨,不要臉的女人!你給我滾!」

一向斯文有禮的媽媽居然也會罵人,這可真是新鮮事了!由此可見她心裡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才會如此口不擇言吧!我不禁感到有些害怕,暗忖媽媽此刻正在火頭上,自己別要做了她的出氣筒才好!於是忙溜回了房間!

坐在床上仔細想想,今晚的行動算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只是會帶來怎樣的結局卻很難說。媽媽受了那麼大的羞辱,現在肯定是又傷心、又生氣,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場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鬧起離婚來怎麼辦?家裡該不會平白的掀起一場風暴吧……

我隱隱的後悔做過了頭,但事情至此已無法挽回了。總不能出去跟媽媽承認錯誤,說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這個親生兒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親芳澤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聽天由命了,但願情況不至於太糟糕……我祈禱了一陣,聽聽外面並無動靜,就懷著忐忑的心情上床睡覺了……

半夜裡,我睡的正香甜,忽然被幾下「篤、篤」的敲門聲驚醒!

「誰呀?」我擰亮檯燈,迷迷糊糊的問。

「小兵,你開門……」低沉而熟悉的清音傳來,「是媽媽!」

我精神一振,頓時睡意全消,剛起身拉開房門,媽媽就閃身飄了進來。她手裡抱著床毯子,秀驜ī詾樯亂的披著,雙眼有幾分紅腫,容色也顯得挺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媽媽跟你一起睡!」她低聲說著,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毯子抖開舖好,逕自的在床沿坐了下來。

我大喜過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四歲那年起,我就再也沒和媽媽「同床共枕」過了!每晚一想到最心愛的女人睡在別人懷裡,我就難過的心如刀絞!現在好了,媽媽被我「奪」回來了,母子倆又能躺在同一張床上了……所不同的是,睡在她身邊的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天真浪漫的兒子,而是個對她成熟肉體垂涎三尺的「惡魔」!

「你在想什麼?是不喜歡和媽媽睡嗎?」大概是我的古怪表情引起了媽媽的注意,她仰起蒼白的俏臉,輕輕的問。

「怎麼會呢?」我連忙否認,討好的說:「媽媽過來陪我睡,我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

媽媽點了點頭,美麗的臉龐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滿懷心事的歎了口氣,一言不發!

我乾咳一聲,試探的問:「媽媽,你為什麼不開心?難道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氣了嗎?」

「別提你爸爸了!」媽媽臉色一沉,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淚光瑩然。那慍怒的表情、淒然的神色,再配上楚楚動人的風姿,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吸引力。我不禁看的呆了……真沒想到,美人就是美人,就連發脾氣的樣子都這樣耐看……

眼光不由自主的打量著她,恨不得透過那身寬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媽媽赤裸裸的胴體!同時,腦海裡泛起一個yín穢的念頭……

--空虛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感情的!此刻媽媽的心裡充滿了怨恨,再加上情緒不大穩定,道德和倫理的意識肯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說不定今晚就能令媽媽失身於我,從此走向墮落的深淵……

我想到這裡砰然心動,忙走到媽媽身旁坐下,做出一副乖巧孩子的模樣,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慰著她,又說了許多笑話,希望能逗的她展顏一笑,忘卻的心頭的失意痛苦。但不論我如何努力,媽媽卻始終是玉容慘淡、眼含淚珠……

半晌,她突然抬起頭來,凝視著我鄭重的說:「小兵,如果……媽媽和爸爸離婚了,你……你會選擇跟哪個?」

「什麼?」我大吃一驚,結結巴巴的說:「不……不至於吧?你真的打算要離婚?」

「是不是真的,你先別管!」媽媽不耐煩的打斷我的話,神情期盼的望著我說:「媽媽只要你說一句,如果只能選一個,你到底會跟著誰?」

我定了定神,勉強答道:「那還用說嗎?肯定是跟著媽媽啦!」心裡卻暗暗著急,看來這次的陰謀的確過火了,搞不好會弄假成真……

聽了我的「忠心表白」,媽媽的眼眸立刻亮了,俏臉上流露出欣慰的表情,喃喃的說:「還是兒子對我好啊……」

我心裡盤算,事情的發展大大不妙,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媽媽的身子得到再說!於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動情的說:「我當然要對你好啊!媽媽是我心裡最重要的親人,我永遠也不想和你分開!」

「傻孩子!」媽媽淡淡的笑了,輕聲說:「過不了幾年媽媽就老了……而且,你也會長大娶老婆的,哪裡可能永遠賴在我身邊……」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我用執拗的口氣,斬釘截鐵的說:「這輩子我誰也不要!只要媽媽陪著我就夠了!」

媽媽怔怔的聽著,雙頰掠過一抹暈紅,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她的嘴唇翕動了片刻,忽然「嗚、嗚」的哭出聲來,一頭載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個不停。

唉,可憐的媽媽!這段日子,她心裡想必已積蓄了太多的苦悶、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視作靠山的爸爸,這次不但沒能帶給她安全感,反而令她痛不欲生……也許是這樣,她才會淒苦彷徨、舉止失措,連親生兒子的膊頭都拿來當作依靠吧……

我一邊柔聲勸慰著媽媽,一邊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輕輕的拉近身邊。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軟綿綿的偎依在我懷裡,即使隔著睡袍,也能感受到那份獨特的豐腴和溫馨。掌心上傳來的,是接觸著成熟胴體的美妙手感;鼻子裡嗅到的,也全都是烏黑秀髮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說話要算話喔!」被我這樣摟抱著,媽媽不但沒掙脫,反而將雙臂纏住了我的脖子,嘴裡幽幽的說:「別像你爸爸一樣……沒良心……」

我連聲答應著,口中說著甜言蜜語,小腹裡驀地升騰起一股熱流……既然媽媽沒有拒絕,那我還客氣什麼呢?她一定是默許了……想到這裡,我的膽子變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個人都擁進了懷抱裡!

媽媽出其不意,還未反應過來,高聳的xiōng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兩個豐滿的rǔ房擠上了我的xiōng口……我不禁閉上眼睛,好好的體會著這來之不易的快感……

終於……終於碰到媽媽的rǔ房了!這還是懂事以來的第一次……儘管只是這麼輕輕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團嫩肉是怎樣的柔軟和堅挺……我的心狂跳起來,雙手沿著媽媽的腰肢緩慢的向上滑動,一點一點的向目的地進發。

「媽媽,我也要問你一個問題!」我故意引開她的注意力,半開玩笑的問:「假如是我和爸爸之間,只能讓你挑一個的話,你又如何選擇呢?」

媽媽愛憐的摸著我的腦袋,柔聲說:「如果換我挑……媽媽也肯定選擇你!」

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贏了一場針對爸爸的戰爭!手掌再也沒有顧忌的滑到了媽媽突起的雙rǔ下,接觸到了包裹住飽滿rǔ房的絲質xiōng罩下緣。指尖試探性的輕微一按,頓時,沉甸甸的彈性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觸感,使我舒服的差點叫出聲來!

--這麼多年來,一直夢想著能恣意玩弄媽媽的nǎi子,現在終於可以實現這個願望了!

我激動的熱血沸騰,雙手更加放肆的向著圓妙酥xiōng的頂端攀登,跨下的ròu棒也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頂在了溫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

突然,媽媽停止了哭泣,雙手一下子把我推開了!她的臉頰上掛著淚珠,眼睛睜的大大的,驚愕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腦海裡登時一片空白……

幾秒種後,媽媽像是明白了什麼,俏臉像火一樣燒紅了,隨即又轉成了蒼白色。她站起身,神態已變的有幾分冷漠,淡淡的說:「夜了,早點睡覺吧!」

說罷,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顧自的合衣躺在床上,蓋上了毯子,還側身向著靠牆的那一頭,把背脊對著我的方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這情景,跟十一歲那年發生的那一幕是多麼相似啊!當時媽媽已準備袒露出雙rǔ,就因為看到了我勃起的陰莖,她臨時的改變了主意……

難道媽媽在潛意識中,對貞潔的重視真的如此根深蒂固?只要一在她面前暴露出犯罪的動機,就會使她從迷惘的情慾中驚醒嗎?

我又氣又惱,偏偏無可奈何,只好悻悻然的關燈睡覺了!

這一夜,我們母子倆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兩顆心卻仍然距離的很遙遠……

※   ※   ※   ※   ※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嗎?」智彬哥臉色鐵青,大發雷霆道:「我反覆叮囑,在計劃實行的過程中,千萬要把不軌之心隱藏好!可是你呢?居然還會幹出那種愚蠢的舉動!」

我不服氣的嘟噥說:「我怎麼知道時機還未成熟呢?照我的想法,媽媽既然對爸爸心懷怨憤,身體又那麼的空虛寂寞,應該被我手到擒來才是呀……」

「你真是個天真的傻瓜!」智彬哥怒目瞪著我,鄙夷的說:「告訴你吧!在目前的情勢下,你媽媽就算再怎樣飢渴難耐,也不可能跟你突破亂倫的禁忌的!嘿,你以為一個女人幾十年形成的道德觀,這麼容易就能被你改變麼?」

我自知理虧,懊悔不迭的說:「已經到了這份上啦,該怎麼補救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過分,事情仍有挽回的餘地!」智彬哥的聲音緩和了些,沉吟說:「但我原來的計劃被你的輕率打亂了,必須進行某些修改……這樣吧,先觀察幾天,看看你媽媽的反應再說……」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說:「最後警告你一次,別輕舉妄動!否則,我保證你永遠也得不到媽媽!」

我唯唯諾諾的稱是,心裡泛起奇異的感覺!

--這個人真的是我的前世嗎?還是,他只不過是我今生罪惡靈魂的某個縮影?

但願,這一切不會變成現實生活中的「噩夢」……

※   ※   ※   ※   ※

清晨,我醒了過來,藉著幾縷射進窗戶的陽光,我看見媽媽還安靜的睡在身邊。她仍然是背對著我的,但是肩膀卻在微微的抽動,顯然人已經清醒了,只是暫時還不願意起床。

凝視著她身姿曼妙的動人體態,和睡衣毯子下微露的粉臂玉腿,我體內的慾火又竄了起來,本就充血的陽具因此而翹的更高……

啊,媽媽……媽媽……你可知道,兒子的ròu棒從來只為你一個人勃起,滾燙的jīng液也從來都是為你而射的……除了你,沒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動心!

媽媽,你遲早是屬於我的……總有一天,我會跟你盡情的做愛,在床笫上把你徹底征服……

正在咬牙切齒的發著誓,忽然床板吱吱幾聲響,媽媽竟翻身坐了起來!我嚇了一跳,連忙把手臂擱在了額頭上,遮擋住自己的雙眼。目光卻從指縫間望出去,偷偷的觀察著她。

只見媽媽嬌慵的伸了個懶腰,隨即又發出了一聲輕輕的歎息。她的臉容依舊是蒼白的,帶著點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個人都顯得很憔悴。但是這種我見猶憐的嬌弱模樣,偏偏又充滿了令人心動的美感……

我忽然起了個惡作劇的念頭,想試探一下媽媽的內心世界。於是裝出酣睡未醒的樣子,昏沉沉的一側身,「無意識」的把被子踢開了!頓時,我那頗為不雅的下身暴露了出來!已經膨脹到極點的陽具,幾乎把內褲都給撐破了,形成了一個極具規模的蒙古包!

媽媽的身子一顫,眼光果然落到了我的陽具上。也許是以為兒子未醒的緣故吧,這次她沒有迴避,清澈的雙眼眨也不眨的凝視著,看的十分認真!但使我失望的是,媽媽既沒有露出意亂情迷的媚態,也沒有半點嬌羞失措的表情!她就像天下每個母親慈愛的望著孩子那樣,嘴角浮現出溫柔的笑容,喃喃的說:「小兵……我的好兒子……原來你已經成長為真正的男人了……難怪,昨晚會像小狗一樣亂發情……」

她說著,忍俊不禁的笑了,神色間顯得略帶歉意。看來媽媽認定我昨夜是「無心之失」,心裡已原諒了我的鹵莽!搞不好,她此刻還感到有些內疚哩……

母子關係並未受到損害,這對我來說,本是個令人振奮的資訊,但我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不起來!通過這次試探,我不得不沮喪的承認--

媽媽的確只把我看成孩子!她對我沒有半點男女之欲,有的只是濃濃的親情!

伊底帕斯之鏡(六)

下午放學後,我急匆匆的趕回家裡。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知道事態究竟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進了家門,我不禁一楞。爸爸媽媽竟然都回來了!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都繃的緊緊的,誰也不說話,彷彿有一股凝重的氣氛籠罩在周圍。

「爸、媽……」我小聲的打著招呼,心裡發虛的說:「怎麼今天……這樣早?」

爸爸勉強擠出個笑容,乾澀的說:「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媽有事要商量……」說著,對媽媽使了個眼色,示意到臥室裡去談。

媽媽卻不領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說:「還有什麼好商量的?你做過的事,自己心裡有數!別再跟我狡辯是惡作劇,鬼扯!」

爸爸臉色不愉,憤憤然的丟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煙點燃了,悶悶的抽著,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著煙霧。大廳裡又回復到了「冷戰」的狀態!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叮呤呤……」的響了起來。媽媽不耐煩的拎起話筒,沒好氣的問道:「喂,是哪位?」

電話那頭嗡嗡的說了句什麼,媽媽面無表情的聽著,語氣十分冷漠:「哦……是楊總啊!有何貴幹?」

我本想抽身離去,但這「楊總」兩個字一入耳,立刻站定了腳步……楊總?不就是上次打電話糾纏媽媽的那個傢伙嗎?吃了個閉門羹還不夠嗎?怎麼又打來了……抬眼看去,爸爸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正在留意的傾聽著。

「吃飯?不必了……我今天沒胃口……」媽媽下意識的出聲拒絕,言語頗為不客氣。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她一轉眼瞥見爸爸的表情,突然之間就改了口:「那……你要是真想請我吃飯,就找個格調高雅些的餐廳……對,比較浪漫的那種……」

我和爸爸的臉色一起變了,氣的嘴巴都歪了……媽媽卻是理都不理,臉上故意笑吟吟的,連聲音都溫柔了許多:「好啊……就在那裡吃吧……我六點半準時到,再見!」

「啪」的一聲,話筒剛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圓睜雙眼說:「你真的……要和那個楊總一起去吃晚飯?」

「是又怎麼樣?」媽媽毫不示弱的盯著他,針鋒相對的頂撞說:「愛和誰吃飯是我的自由,正如……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徹夜不歸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臉紅脖子粗,半晌說不出話來!媽媽輕蔑的「哼」了一聲,高傲的昂起頭,逕直的向臥室走去,把爺兒倆撇在了客廳裡乾瞪眼!

良久,爸爸長長的歎了口氣,無奈的對我說:「瞧,你媽媽就是這樣,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愛耍小女孩的脾氣!」

「那你還不勸勸她?」我停頓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說:「爸爸,你是大男人,應該多讓著媽媽一點,別老是跟她吵架!」

「我本來就不想和她起衝突!」爸爸苦笑著,抬腕看了看手錶,沉吟說:「今晚我要出席一個酒會,現在不得不走了……」

「什麼?爸,你真的不去找媽媽和解?」我吃驚的問。

「這會兒去跟她說話,只能碰上一鼻子灰!」爸爸斷然的揮揮手,蠻有把握的說:「還是等晚上吧!等你媽媽消了氣,比較心平氣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談一談……」

說著,他披上外衣,挾起公事包就出門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心裡亂的一團糟……很明顯,媽媽是在和爸爸賭氣,所以才會答應那狗屁楊總的邀請……而爸爸呢,明明心頭不快,卻沒有盡全力去阻止……唉,真不知道這些成人腦子裡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難以理解的搖著頭,發了一會兒呆後,決定親自去勸說媽媽!於是走到她的臥室門口,在緊閉的門上敲了敲!

「進來!」

我推開門,眼前忽然一亮!只見媽媽正端坐在梳妝台前,優雅的梳理著一頭秀髮。她的臉上明顯的化了妝,雙頰暈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紅,暗紅色的唇線十分誘人。她看到是我進來,眼睛裡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失望,衝口而出的問:「怎麼是你……爸爸呢?」

「他要參加一個酒會,剛剛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說。

儘管我的語氣相當平和,媽媽還是生氣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連著冷笑了好幾聲,似乎想說什麼,但望了我一眼後,終於還是強行忍住了!

我見情況不大對勁,想好的說辭也不敢出口,兩個人默默的怔了一陣,媽媽的面容逐漸的平靜下來,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小兵,你出去吧!媽媽要換衣服!」

我心裡「咯登」一跳,看樣子,她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約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怎麼勸也沒用了,只好垂頭喪氣的退回了客廳。

又過了十來分鐘,我正坐在沙發上茫然若失時,腳步聲輕輕響起,我循聲抬頭一看,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

刻意打扮過的媽媽就站在我面前,她穿著件亮麗的連身洋裝,上衣的前襟繃的緊緊的,xiōng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著絲襪的雙腿修長而勻稱,裙擺極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風度卻依然是高雅的,不帶一絲妖艷,就像個矜持端莊的貴婦般,渾身上下散發著種成熟高貴的氣質……

或許是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傻的可愛,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嗔怪的說:「小鬼頭,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嗎?」

「不是……不是沒見過女人……」我如夢初醒,由衷的說:「而是……從來沒見過像媽媽這麼美麗的女人……」

這句話本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誰知媽婤ī犪峋馆p歎一聲,幽幽的說:「小兵,你跟我說實話,媽媽真的還……還年輕漂亮嗎?」

「那還用問嗎?」我認真的說:「在我心目中,媽媽永遠是最年輕、最漂亮的!」

話音剛落,腦殼上已挨了一記暴栗,媽媽橫了我一眼,笑罵說:「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點速食麵吧!我會帶些可口的宵夜回來的,聽話!」

說完,她俯下身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套上精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門去了!

我大為焦急,心想她穿的這麼性感去赴約,簡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將心比心,如果我是那個楊總,今晚就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媽媽的……是的,就算將來要坐個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說……

不行,絕不能讓媽婤ī淙肽ёγ成為色狼發洩的犧牲品!我一定要去保護她!

想到這裡,我立刻行動起來了,三兩步的奔到房間裡,換上了一件黃色的夾克衫!這是去年一個親戚送我的禮物,因為嫌式樣難看,我連一次都沒穿過!接著,我又戴上了一副寬大的墨鏡,幾乎擋住了半個臉頰!這樣一來,外形上雖然不能說有了根本的改變,但起碼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人認出來!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又把頭髮打亂了些,然後才跑步衝出了家門。沿著小巷子追到街口,遠遠就望見了媽媽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個廣告牌下等車,長而卷的秀髮被微風吹起,就像千萬縷情絲一樣攪亂了我的心……

這時有幾輛計程車緩緩開來,媽媽招手攔下了其中一輛,姿勢優雅的坐了上去。我連忙也跑過去攔下另一輛,命令司機跟上前面的車子。

大約開了五六分鐘後,兩輛計程車一先一後的停了下來。從車窗望去,這裡竟是本市最高檔的西湖酒樓……cāo!那傢伙為了泡到媽媽,還真捨得花錢呀……

正在暗中咒罵,媽媽已經步下了車子,一個西裝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匆匆的迎了上來。他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蠟黃的臉上滿是笑容,手裡還捧著一束鮮花,點頭哈腰的不知在說什麼,想來是在講些巴結客套的話吧!媽媽卻不為所動,連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點了點頭,和他並肩向賓館裡走去。

我忙付了車錢,鬼鬼祟祟的跟在他們身後。進了大堂,就見兩人坐在一個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安靜。我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謹慎的走到鄰座坐下。兩個位置雖然離的很近,但中間卻隔著根大圓柱,只要把身體躲藏在柱子後面,應該不會被發覺的……

「先生,請問幾個人?」一個穿旗袍的女侍應走過來,微笑的對我打招呼。

我比了個單獨的手勢,又從桌面上拿起功能表,隨手指了幾個菜。女侍應見我一路跟她打啞語,奇怪的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記錄好菜名就離開了。我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豎起耳朵,盡力的捕捉著旁邊傳來的說話聲……

「唐姐,請原諒我直言,您看起來似乎很不開心!」這是楊總的聲音,渾厚、粗獷、且頗有磁性,是比較能吸引人的那種男中音。

「沒有!誰說我不開心?我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媽媽嘴硬的說,但任誰一聽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嗎?」楊總呵呵笑了起來,調侃的說:「身體不適還肯來赴宴……唐姐,你對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寵若驚啊!」

「哼!對你們男人好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見一個愛一個?」

我暗叫不妙……媽媽這話是有感而發的,語氣裡滿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覺間就暴露了心事。對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來說,這無疑是個打開話題的好機會,搞不好能借此扭轉尷尬的氣氛……

「怎麼沒用?這至少使我明白兩點!第一,能擁有這份愛,您的先生是多麼的幸福……」果不其然,楊總開始侃侃而談,認真的說:「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許就會失去這份感情!」

我差點拍案而起!這傢伙,真正不懷好意,這些話擺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挑撥離間!媽媽側目斜睨著他,淡淡的說:「看不出來,你這人的心思還蠻細膩的!」

「哪裡哪裡!」楊總謙虛的說:「我只是嘴比較甜而已!至於思維,又怎麼比的上唐姐的機敏聰慧呢?」

媽媽微微一笑,繃緊的臉龐放鬆了些。顯然經過這麼一番恭維,心情已好轉了不少,對楊總的態度也變的和善了!我心裡酸溜溜的,恨不得製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壞掉這漸趨良好的氣氛……

點好的菜一盤盤的端上來了!除了兩三樣家常菜外,其他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鄰桌的!我吃的索然無味,偷眼向對面望去,只見在悠揚的音樂、燦爛的燈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討好聲中,媽媽似乎暫時忘卻了心頭的不快,有些飄飄然起來了!她的粉臉泛著紅暈,話也比剛才說的多了!甚至,當談到忘形之處,那楊總有意無意的握住了媽媽擱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輕輕的抽回來,並未露出不悅的表情……

這頓飯大概持續了一個鐘頭。這期間,看的出媽媽和楊總之間的隔閡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迥然異於剛見面時的那種冷漠!旁邊不知情的人,說不定會以為他們倆是相識已久的老朋友呢!

「謝謝你,楊總!在我心情最苦悶的時候,特意請我吃了一餐豐盛的晚飯!」媽媽放下餐具,語聲溫柔的道謝。

「哈哈,別客氣!」楊總取出錢夾,瀟灑的付完帳單後,笑著說:「反正時間還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裡坐坐,怎麼樣?」

「這……」媽媽遲疑了。

「去吧!」楊總誠懇的說:「就在旁邊的溫泉賓館,很近的!我去歐洲旅遊時拍了不少風光景物,想請你欣賞欣賞……」

媽媽考慮了幾秒鐘,紅著臉點了點頭。楊總十分高興,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舉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一派彬彬君子的風度。媽媽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離開餐桌。我怕被她認出來,趕忙低下腦袋,把臉側到另一邊。等腳步聲走過去了,才敢重新抬起頭……

這時,楊總恰好走到我身邊,目光漫不經意的從我臉上掠過,隨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間,我渾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楊總的眼神!那是種混合著貪婪、yín褻、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無顧忌的掃射在媽媽扭動的渾圓臀部上……那樣子就像個信心十足的獵人,正在滿有把握的看著獵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這傢伙比我想像中還要危險的多!最糟糕的是對他的歹意,媽媽竟懵然不覺!她這樣全無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可以預料,只要一進入這色狼的地盤,媽媽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插翅也飛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錢包結了帳,快步追了上去,遠遠的攆著兩個人的背影。穿過一個十字路口後,那楊總帶著媽媽走進了一座幽靜豪華的大廈,和幾個人一起站在大堂裡等電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著性子躲在暗處,等他們進入電梯了,才飛一樣的衝了過去。

「吱--」的一聲輕響,電梯門緩緩關上了,一排閃爍的數字依次亮了起來。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希望能看出楊總和媽媽停在哪一樓。豈知事與願違,這該死的電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樣,幾乎在每層樓都有停頓……老天!這座大廈整整三十層,有近六百個套房,誰知道他們倆會到其中的哪一間?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沒頭蒼蠅般在整棟樓裡跑來跑去!上樓、下樓、進電梯、出電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門都敲開,一個房間接著一個房間的搜索過去!心裡也存著萬一的希望,期盼媽媽能突然發覺對方的不軌企圖,從而及時的全身而退……但直到雙腿都酸麻的無法動彈了,事情還是沒有半點的進展……

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難過的只想放聲大哭!在不知不覺中,時光已流逝了一個多小時,如果那傢伙有心侵犯媽媽的話,不論他是軟磨還是硬泡,現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時間,我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副悲慘而又yín蕩的畫面--媽媽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肉體被楊總惡狠狠的壓著,臉上滿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著他瘋狂的衝擊……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起來,心裡恐懼到了極點……

驀地裡,一個念頭閃電般劃過腦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喜極而呼道:「有了!」

轉過身子,我飛速的衝到了大廈的保安處,那裡有個警衛正百無聊賴的盯著監視器發呆。我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喘著粗氣說:「先生,請你仔細回憶一下,大約個把小時前,有對成年男女乘坐2號電梯上來的,他們是去了哪一樓?」

警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鈔票上,沉吟說:「坐2號電椅的男女?這樣的人起碼有十來對……」

「但這兩個人的特徵都很顯眼……」我截斷他,把楊總和媽媽的外貌都詳細形容了一遍。那警衛反覆思索了一陣,恍然說:「啊,你說的是小楊嗎?他可是個有錢的老闆呀,就住在九樓的18號房間……」

我再不等他說第二句,就箭步衝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樓。心裡又是欣喜又是擔憂,不停的向上天禱告:「媽媽,你一定要挺住……別讓那色狼得逞……再堅持一會兒,兒子這就來救你了……」

九樓終於到了!我氣喘吁吁的跨上最後一級台階,正要直奔目標。忽然眼前一花,對面走廊上有個女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尋覓的媽媽!

我驚喜交集,剛想喊她,目光猛然間凝滯了!只見媽媽頭髮散亂,俏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雙眼中滿含著淚水,神色間顯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領口敞開著,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rǔ溝。最使人驚駭的是,在貼身的窄裙下,媽媽的那雙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纏在腿上的絲襪已經不見了……

「嘩」的一聲,我心裡轟然鳴響,一股熱血直湧入大腦,身子站立不穩的搖晃了兩下……在這一瞬間,我只覺得在自己內心深處,彷彿有個什麼東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潰了,從此再也不存在了……彷彿有座最聖潔、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鐘裡,被人無情的夷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著,眼睜睜的望著媽媽,望著她腳步踉蹌的衝過我身邊,沿著樓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顯然極其震盪,對任何事物都視而不見,當然也沒有看到我,也沒有看到,她的親生兒子的面上,是怎樣一副痛苦、傷心、失意和絕望的表情!

「該死的畜生!我要殺了你……」怒火泛上心頭,我簡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柄彈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號房間,把門敲的「咚、咚、咚」震天介響!

「誰呀?」屋裡傳出不耐煩的聲音。

我深呼吸了一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應聲答道:「是楊總嗎?剛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話要我轉達給您!」

門立刻開了!上身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條褲衩的楊總探出腦袋,疑惑的問:「有什麼……」

話音未落,我已合身撲了上去!猛地一頭撞進房裡,不等他反應過來,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厲聲喝道:「混蛋!你活膩了?竟然連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楊總嚇壞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說……說唐姐嗎?小弟,我……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我咬牙切齒,當xiōng給了他兩拳,冷笑說:「那你倒是告訴我,這一個多小時,你把她騙到這裡幹了些什麼?真的在欣賞像冊?」

楊總害怕的語無倫次,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我沉著臉,把他連推帶拽的拉到臥室裡,眼光四下一掃,忽然瞥見桌上擺放著一個小型的攝影機,顯然是剛剛工作完畢,開關處還在閃耀著紅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錄了相!」我勃然大怒,心頭無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楊總頸脖上劃去。他嚇的哇哇大叫,順手抓住我的手腕,雙方拼盡全力的掙扎撕扯。我個子瘦小,本來力氣上不是他的對手,但悲痛和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發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腦袋使勁的在他額頭上一磕,這傢伙猝不及防,竟然兩眼翻白的昏了過去!

「呸,沒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幾腳。然後才拿過攝影機,把帶子倒到盡頭,帶著罪惡而又懊喪的複雜心情,坐下來觀看這卷有可能是「三級」的影片。

小螢幕亮了,鏡頭裡出現了楊總那張蠟黃猥瑣的臉。他面帶詭異的微笑,做了個「v」形手勢,接著迅速的踱了開去……從角度上判斷,我猜想他是將攝影機藏在電視櫥裡,就放在vcd機的旁邊,上面也許蓋著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發覺吧……

這時我也看到媽媽了,她就坐在沙發上,雙腿優雅的並在一起,正在觀看著手裡捧著的一本像冊。楊總收起笑容,若無其事的走到她身邊坐下,展開三寸不爛之舌,繪聲繪色的講解著異國風光和旅途見聞。他的口才頗為了得,媽媽本來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聽著聽著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饒有興趣的神情。

「這是巴黎的盧浮宮……」楊總指著像冊內的一張相片說:「裡面金碧輝煌的,不必咱們國家的故宮差……咦,唐姐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媽媽隨口「嗯」了一聲,揮手撲扇了幾下空氣,納悶的說:「不知怎麼搞的,我突然覺得很熱,胃裡好像燒起了一團火。」

「會不會是晚餐吃的海蠣煎餅火氣太大了?」楊總關心的說:「來,多喝兩口果汁降降火吧!」

媽媽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著吸管悠悠的啜著橘黃色的果汁。她飲了小半杯後,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剛才你說到哪了?」

「說到盧浮宮了,那可真是座偉大的建築……」楊總繼續滔滔不絕的說了下去,談興甚濃。然而媽媽的樣子卻有些異常,她似乎越來越熱了,雙頰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光潔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到後來,她的手竟然不經意間解開了領口的一顆紐扣……

「瞧這張照片,你知道這兩個人當中,哪個是真人,哪個是雕塑嗎?」楊總一臉神秘的說:「呵呵,看不出來吧!我給很多朋友看過,他們沒有一個人能猜對!」

「是嗎?那我也來猜一猜好了!」媽媽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側身稍稍的彎下腰,仔細的觀察著楊總手中的照片。她一點也沒發現,對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掃視著她的嬌軀,乘機從垂下一截的領口裡望了進去……

「唔,是很難辨別呢……」媽媽把身體俯的更低了些,湊近像冊認真的看了一陣,猶豫的說:「我猜是左邊的那個,對不對?」

「你敢肯定嗎?要不要再看看?」楊總輕聲笑著,故意把像冊移到光線明朗的地方,誘使媽媽前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兩隻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從他那貪婪而又奸詐的眼神裡,我完全可以想像出,此刻他瞥見了什麼令他心搖神馳的東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邊的那個!」媽媽簡短的說著,表情忽然變的有些煩躁,喃喃的說:「真奇怪啊,我……我還是熱的要命!」

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氣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許是喝的太急的緣故,白皙的臉蛋上立刻泛起了兩朵紅雲,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幾杯吧!」楊總不等媽媽回答,慇勤的又替她斟滿了一杯果汁。燈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詭異,帶著種曖昧狡猾的笑容。

我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明白了他的險惡用心,一股怒氣不由直衝了上來--這個無恥的傢伙,竟然卑鄙的在果汁裡下了藥!難怪媽媽一直在喊熱,神態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曉得他究竟下了什麼藥……

「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屋裡有點熱了!」楊總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突然跳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外衣長褲,只穿著背心褲衩的坐回了沙發上。

媽媽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似乎不大滿意這樣「失禮」的舉動。她沉默了一會兒,隨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冊,邊翻看邊說:「你去過的國家還不少嘛,這一本又是在哪裡照的……哎呀!」

她忽然發出驚叫聲,猛地拋下了手裡的像冊,駭異的叫道:「這……這是什麼?」

「哦,抱歉!不小心拿錯了,這是我拍的一本人體藝術寫真!」楊總嘴裡說著道歉的話,但語氣卻是輕浮的。任誰都看的出來,他連半點道歉的意思也沒有。

媽媽的俏臉唰地漲的通紅,輕輕的喘了口氣,沸然說:「你怎麼能給我看這個?這些yín穢的照片難看死了,怎麼能說是藝術呢?根本就不應該拍下來!」

楊總放聲大笑,拾起像冊翻動著,炫耀似的說:「難看?這你可就錯了!瞧瞧這些壯男靚女,哪一個不是體現了力與美呢?你還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賞吧!」說著,打開像冊遞到了媽媽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媽媽又羞又怒的推開像冊,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可是她剛跨出兩步,嘴裡忽然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後摔倒,竟然跌到了楊總的懷抱中。

「唐姐,你何必這麼掃興呢?」楊總呵呵一笑,伸臂環繞住媽媽纖細的腰肢,嘴巴湊到她白嫩光潔的臉頰上親了親,悄聲說:「時間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這裡過夜吧!」

「你……」媽媽滿面怒容,大概到了這時候才醒悟到對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動著楊總的手腕,身軀軟弱的掙扎著,口中痛斥說:「下流!你快放開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會放手的!」楊總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剎那間換了個人一樣,整張蠟黃臉都變的說不出的醜陋猙獰,「我費盡心機才把你請到這裡,哪裡會這麼容易就放你走?」

媽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雙頰卻越發的暈紅了。她此刻的樣子十分異樣,既像是恐懼的渾身發冷,又像是燥熱的厲害,鼻尖上掛著星星點點的汗粒,顫聲說:「你……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這你還猜不出來麼?」楊總陰陰的一笑,終於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從來沒有誰像你這樣不識抬舉,總是在吊我的胃口的……從來也沒有!但是今天,我終於可以一親芳澤了!」

說完,他捏住媽媽的下頜,強行將她的俏臉扭轉,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嬌艷的紅唇上!

「唔、唔」媽媽還來不及躲閃,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擠出了壓抑著的沉悶聲音。她的面容十分複雜,明明帶著種厭惡到極點的神色,但是唇舌卻在咿咿唔唔的迎合著對方,酥xiōng劇烈的起伏著,彷彿已深深的陶醉在這熱吻之中……

我怒火中燒,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楊總身上狠狠踢了幾腳,恨不得一刀把他給閹了……轉眼看看螢幕,這傢伙的手掌正在媽媽成熟誘人的胴體上遊走著,一對魔掌探進了她的衣襟,靈活的攀上了高聳的xiōng脯。

我呆呆的盯著發生的一切,內心又是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摸過媽媽的rǔ房,包括我這個虎視眈眈的兒子……想不到現在卻被這個混蛋給佔了先……

「別這樣……哦……停手呀……啊啊……」媽媽失魂落魄的呻吟著,羞憤的淚水無聲的淌了下來。可是她的嬌軀卻像中了魔法一樣,情不自禁的向後靠去,緊緊的貼著男人的xiōng膛……

半晌,過足了手癮的楊總喘了口氣,突然伸臂抄住媽媽的腿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用力的往床的方向拋去。媽媽再次發出驚呼聲,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床墊上,短裙狼狽的倒翻了上去,把整個大腿連同白色的內褲都暴露在了燈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楊總已箭步衝了過去,伸掌抓住那對纖細的足踝,順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著又不由分說的替她褪掉了透明絲襪……很快的,那雙雪白修長的粉腿就全部暴露了出來,晶瑩的肌膚閃耀著光澤,赤裸裸的挑逗著男人的視線……

楊總興奮的兩眼放光,乾淨俐落的脫掉了自己的內衣褲,跨下挺出一根青筋畢露的粗大ròu棒,像巨炮一樣傲然聳立。媽媽全身一顫,目瞪口呆的盯著,似乎被他的尺寸給震住了,俏臉上帶著駭然之色,可是眼神裡卻泛起了掩飾不住的迷亂彷徨……

「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跟它親近親近呢?」楊總得意的晃動著ròu棒,yín笑著說:「嘿嘿……如果想要就出聲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證能讓你品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媽媽咬著下唇,倔強的閉著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臉上卻揉集了痛苦和銷魂,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喘息呻吟聲。看的出她已經非常的難受,一手搓著自己飽滿半裸的雙rǔ,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處,兩條美腿更是緊緊的夾在一起絞動著,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來扭去。不過,即使辛苦成了這樣,她卻自始至終的咬牙忍耐著,沒有向對方露出絲毫的哀憐之意……

「還不肯求饒嗎?呵呵,你倒是挺頑固的!」楊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調侃的說:「那麼你就繼續表演吧,反正我也不著急!畢竟,這麼漂亮典雅的女人發春,可是平常難得見到的場面啊……哈哈哈!」

我聽著楊總的話,心裡忽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難言的滋味--儘管我明白,在藥物的作用下,媽媽很難控制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可是不曉得為什麼,我還是感到了難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許就是從這一剎那起,母親的形像在我心裡一落千丈,再也不是過去那種高貴聖潔、纖塵不染的樣子了……

突然,媽媽發出了一聲特別高亢的尖叫,打斷了我的思緒。她的雙腿一陣亂搖亂晃,身軀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後軟弱的癱了下來,眼睛裡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態……

「什麼?你……你洩身了?」楊總楞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的說:「你這蕩婦,想不到肉體的反應這麼強烈,竟然自己先解決了一次!」

他懊惱的歎了口氣,惡狠狠的說:「你既然滿足了,下面就該輪到我發威啦!」一個餓虎撲食的跳上床,雙手粗暴的襲向媽媽半裸的胴體……

出乎意料的,媽媽竟然沒有躲閃,臉上神色冷冰冰的,一聲不響的任他肆意妄為。當楊總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開短裙時,媽媽突然一頭撞進他的懷裡,張開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楊總慘叫一聲,整個人被蹬下床來,狼狽的摔倒在地板上。與此同時,媽媽飛快的跳起身,雙足套進高跟鞋,連揉皺了的裙擺都來不及整理好,就這樣跌跌撞撞的衝出了臥室,拉開房門逃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楊總才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沮喪的搖了搖頭!可是當他轉頭望過來時,蠟黃臉上又恢復了猙獰之態,喃喃的說:「有了這卷偷拍的帶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範……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飛出手掌心的!走著瞧吧……」

伊底帕斯之鏡(七)

持續了一個鐘頭的錄影終於結束了!媽媽雖然被佔了不少便宜,幾乎失盡了顏面,但總算在最後關頭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貞潔!我想到這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但不知怎地,心裡卻依然覺得愀然不樂,彷彿失去了什麼最珍貴的東西……

冷風從窗外吹來,我的頭腦清醒了些,暗忖是時候離開了,否則等這色狼醒來就很麻煩!於是將卡帶從攝影機裡取出,放進貼身的衣袋裡。接著又把房間仔細的搜索了一遍,在床頭櫃裡翻出了媽媽遺落下的絲襪。此外還找到了一遝簇新的大面額鈔票,大概是剛提取出來的,我老實不客氣的一併據為己有了!

轉過身來看著仍在昏迷的楊總,我的怒氣又竄了上來,忍不住再踹了他幾腳!為了替媽媽免除後患,我抓過桌上的字筆,一揮而就的寫了張字條:

「狗東西聽著,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現在嚴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糾纏老子的女人,別怪我心狠手辣!」

寫完後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條「啪嘰」的拍在楊總肚皮上,靜悄悄的溜出了這間套房。離開大廈來到大街上,我招手叫來了一輛計程車,坐上車回家了。

幾分鐘後車子停下了,我沿著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動,想起曾經和媽媽打過一個照面,雖然她當時並未留意,但還是謹慎點好。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黃夾克脫下,捲成一團扔到附近的垃圾筒裡。反正這件衣服奇土無比,就算丟了也不會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裡面穿著件襯衫,把下擺拉到牛仔褲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強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門口,我掏出鑰匙打開門,剛跨進屋裡就呆住了!只見客廳裡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四五個客人正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這時候才回來?」爸爸從人堆裡站起來,詫異的問。

「啊……我剛才去同學家玩了,今晚大家開派對!」我把早已想好的謊話拋出,面不改色。

爸爸點了點頭,滿面笑容的說:「小兵,你還記得嗎?這是張伯伯,這是陳伯伯,小時侯都抱過你的……嗯,這位嘛,你應該叫王爺爺了!呵呵……」

我認出這幾個客人都是爸爸的頂頭上司,忙有禮貌的打著招呼,心裡卻覺得有幾分奇怪,這些傢伙怎麼全跑家裡來了?難道是……

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媽媽正托著個茶盤從廚房裡出來,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說:「你回來啦?咦?怎麼才穿這麼點衣服,不冷麼?」

我不答話,眼睛仔細的觀察著她。使我吃驚的是,媽媽臉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鎮靜,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完全看不出半點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親眼瞧見,我絕不會相信如此端莊嫻淑的一位良家婦女,不久前會背著丈夫和別的男人幽會,而且還輕率的到了他家裡……

哼,虛偽的媽媽,你倒挺會掩飾的!我憤恨的想著,眼光順著她的身子向下移動。只見那身性感惹火的裝束雖然還沒換,但一雙粉腿上已重新纏上了絲襪,整個衣著也整齊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補了妝,或許還去店裡重買了內衣,所以才敢若無其事的回家來……

「幹嘛發呆呀?真是的……」媽媽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進客廳給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別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陳伯伯接過茶杯,半開玩笑的對爸爸說:「有這麼個溫柔賢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氣呀!」

「可不是嗎?」張伯伯連聲附和:「因此我早就說過,老弟是絕不可能去採路邊的野花的……明擺著,檔次差的太遠了嘛!」

媽媽瞟著爸爸,似笑非笑的說:「他呀,是有賊心沒賊膽……」

眾人一起哄堂大笑,氣氛相當的融洽。滿臉都是皺紋的王爺爺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說:「不過,那天晚上往手機裡打電話的女人到底是誰?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裡一跳,頓時感到有些緊張。那個被我收買的按摩女,可千萬別露出馬腳來。還好爸爸接過了話頭,苦惱的說:「怎麼查?我看過來電顯示了,她是在公用電話亭裡打的。」

「這樣看來,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買通的。」陳伯伯若有所思的說:「你升了總經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氣,恐怕是他們在暗地裡潑髒水……喂,我說弟妹,你應該信任丈夫,別讓小人挑撥離間的鑽了空子,明白嗎?」

媽媽被他說的臉上一紅,忙辯白道:「我本來就沒懷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來的那麼遲,還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慪慪氣而已!」

張伯伯怪聲怪氣的說:「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裝死人,在閨房裡把她給冷落啦,哈哈……」一邊說,一邊猥瑣的乾笑著,眼光色迷迷的掃在了媽媽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願再聽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會把幾個領導搬出來當說客,這幾個傢伙一向很受媽媽的尊敬,有了他們的擔保,她肯定九層九相信了爸爸的無辜。再說,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虧心事,雙方算是扯了個平手。以後的日子,爸媽極有可能互相諒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話,我從前的心血全部白費了!真令人沮喪啊!

但是等一等……我手裡還掌握個重要的錄影帶,那裡面的內容,絕對是個重磅的炸彈。媽媽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會嚇的驚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進行要脅!有了這麼個把柄,我就不信媽媽還有勇氣反抗……哼哼,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熟誘人的身體,然後在她的陰道裡shè精……是的,我要讓媽媽全身上下都不能沒有我,永遠也離不開我的ròu棒……

※   ※   ※   ※   ※

天空是蔚藍的,藍的望不見一朵白雲。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邊的一塊岩石上,滿懷愛意的盯著河水裡的一個年輕女孩。她穿著身樣式保守的泳裝,自由舒適的扑打著波浪,額頭上、臉頰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見,歡快的就像是一隻美人魚。

「智彬哥,你來呀!」她衝著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傳了過來:「下來游泳呀!咱們比比誰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贏定了?」我笑著搖了搖頭:「小靜,你還是算了吧!」

「呦,你別小瞧人!」小靜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氣的說:「咱們來個賭賽,輸了的要認罰,怎麼樣?」

「行啊,還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來了,飛身跳進河裡撲騰了兩下,伸出了一條濕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讓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個水壩之前,我肯定能趕上你!」

「好啊,比賽開始!」小靜出其不意的喊了一聲,猛地扎到了水中,展開身姿矯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離,我才不緊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遠我就發現,這女孩子的泳技確實相當不錯,難怪她敢於向我挑戰。只見她就像是與浪花融為了一體,雙臂奮力的划動著,踢騰著兩條粉腿,乘風破浪般的在河水裡暢遊著。要是一個不留神,說不定她還真能把我給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領,深深的吸了口氣,四肢如同上了發條似的快速擺動。燦爛的陽光照在我的面頰上,點點的水珠濺在我的眼睛裡,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酣暢痛快……

沒過多久,我逐漸的拉近了和小靜的距離。透過層層的浪花,隱隱約約的看見了她那青春誘人的胴體,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臟砰砰的直跳,手腳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嘩啦」一聲,小靜從前方探出頭來,見到我居然出現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裡掠過一道愕然之色,隨即咯咯的笑起來:「離水壩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還是認輸吧!」

我抬頭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經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問:「急什麼,還沒到哩!再說,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給你做老婆好了!」她頑皮的做了個鬼臉,那樣子真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我精神一振,突然一個魚躍從河裡跳起,騰雲駕霧般落到了她的身邊。雙手驀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頭,得意的叫道:「還敢說抓不住嗎?這不就給我手到擒來了!」

小靜慌的縮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備,展開長臂牢牢的攬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頓時,她那潤滑爽淨的肌膚緊貼在了身上,帶給我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我的呼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贏了!」小靜輕輕的說。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爽朗的笑聲變的惶惑了,眼睛裡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贏了!你剛才說過要嫁給我的,是不是?」我顫抖著嗓子問。

她幽幽的歎了口氣:「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呢?」

「小靜!」我激動的喊了一句,摟緊了她的嬌軀,悍然不顧的把熱吻印到了她的臉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間。她只是象徵性的閃避了兩下,就乖乖的把腦袋依靠住我的xiōng膛,仰起俏臉回應著我的熱情……

河水是冰涼的,但是我的軀體卻燒的滾燙。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沿著曼妙的曲線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觸到了隆起的xiōng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幾乎是毫不費力的托起了她的rǔ房……

還沒等我感受到這對椒rǔ的柔軟,小靜的身體驀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開了,嬌軀游魚般的滑出了幾米遠,臉上滿是驚恐羞憤的神色。

「小靜,你……」我傻呆呆的望著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智彬哥,你怎麼能這麼做?」她的雙手掩住xiōng部,扁著小嘴幾乎要哭了出來,傷心的說:「你怎麼能隨便摸人家這裡?隨便就破壞了人家的貞cāo?」

「啥?」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就叫「破壞」了貞cāo?太誇張了吧?」

小靜漲紅了臉,慍怒的說:「你知道什麼?我奶奶告訴我,女孩子的xiōng脯是貞潔的象徵,是不可以輕易讓男人觸摸的……」

「可你答應過要嫁給我,讓自己的老公摸摸總沒什麼關係吧?」我嬉皮笑臉的說。

小靜無言以對,眼圈兒登時紅了,淚水珍珠般的滾了下來,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飛快的游到岸邊,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胴體上,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了。

我吃了一驚,連忙大聲喊著:「小靜,小靜!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別生氣!」可是等我爬上岸時,她已經芳蹤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淒涼而又無奈的在水面上閃著光。

「唉!這小妮子,最近怎麼老是無端的發脾氣……」我自言自語的抱怨著,心裡十分懊喪,忍不住狠狠的一腳踢去!一塊鵝卵石應聲飛進了河水裡,砸出了一圈圈煩亂的漣漪……

驀地裡,天空變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見一顆星星!河水也變的渾濁了,氾濫著污穢的泥沙雜質!

濃霧瀰漫,周圍的一切都變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著,只覺天地在不斷的旋轉、旋轉,彷彿穿越了一層又一層的時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變了樣!我揉了揉眼睛,聽到一個粗獷的嗓門得意的狂笑著:「哈哈,唐姐你的皮膚真好,摸起來過癮極了!」跟著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低低的抽泣著、嗚嗚咽咽的痛苦呻吟……

我驚怒交集,隨手cāo起身旁的一根鐵棍,大步向聲音來處奔了過去,口中暴喝道:「混帳王八蛋,你給我放開她!」

霧氣消散了,楊總那乾瘦猥瑣的身形出現在視線中。他一見到我就傻眼了,二話不說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衝xiōng臆,恨不得把剛才的憋氣全都發洩到這傢伙身上。

這樣一個逃一個追,不曉得過了多久,楊總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蠟黃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原來,他已經無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個光禿禿的懸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齒的冷笑著,手中揮舞著鐵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別過來……你別過來……救命呀……別過來……」楊總嚇的瑟瑟發抖,退後了幾步,腳下一軟,立足不定的向後摔了下去!

「啊--」他發出絕望的慘叫聲,軀體破開繚繞的雲霧,筆直的墮入了望不到底的萬丈深淵……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卻是一片冰冷!

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抬眼看看鬧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

「又……又是這個時間!」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幾個月前做的第一個噩夢,也是在四點半鍾驚醒的。所不同的是,這次的夢境更加的亂七八糟,橫跨前世今生,把各種事件全都攪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壓驚,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我有的時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夢,親身去體會前生的經歷;而有的時候卻和他分裂成了兩個人,彼此之間居然還能展開對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無法睡著了……

※   ※   ※   ※   ※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見的趕回家來吃午餐,一進門他就帶來了個驚人的消息:「知道嗎?楊總死了!」

我和媽媽同時大吃一驚,聳然動容。媽媽失聲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聽人說是今天清晨四點多時,突然赤身裸體的跑到了溫泉賓館的天台上,就這樣從十八層樓跳了下去!」爸爸神色訝異,納悶的說:「這件事透著古怪,似乎有點兒邪!」

「是自殺?這……這不可能吧!」媽媽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喃喃的說:「幾天前他還約我吃飯呢,怎麼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殺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說:「據賓館的保安說,他臨死時的表現非常異樣,嘴裡不斷的叫著「別過來……救命……別過來」,面孔散發出慘綠慘綠的光芒,好像見了活鬼一樣,然後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渾身一顫,險些失手打翻了飯碗,一顆心幾乎要從腔子裡蹦了出來--老天,楊總竟然是這樣死的!這……這不是和我夢境中發生的大同小異麼?

難道,這個夢其實是真的?是我暗中殺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總不會是靈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楊總……他有留下遺書麼?」媽媽的表情有些不安,緊張的問。

「至少在他遺體上沒發現!」爸爸揮了下手,漫不經心的說:「算啦,這種不識趣的人,死了也省點麻煩,不提他了……」

媽媽同意的點了下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不在焉的吃著碗裡的飯菜。看樣子,楊總的死雖然給她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個解脫--畢竟,這個差點強姦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遠的從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對我來說,也許噩夢只是剛剛開始……我忽然發現,夢境正和現實糾纏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緊緊的聯繫著,像沉甸甸的大石頭般壓的我不得安寧……

「小兵,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輕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抬頭一看,媽媽正關心的注視著我,殷切的問:「不舒服嗎?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點頭暈……」我勉強笑著說:「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等會兒補個覺就沒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學習別太累了!」爸爸夾了塊排骨放進我碗裡,關切的說:「飯菜也要多吃點……和同齡人比起來,你還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諾諾的答應著,食不甘味的吃完了這頓飯,回到自己的房間,腦海裡的思緒亂成了一團……好半晌過去了,沒考慮出個子丑寅卯來,眼皮倒是漸漸的沉重了,再次進入了夢鄉……

※   ※   ※   ※   ※

和往常一樣,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裡見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向他詢問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楊總的離奇死亡,這些在現實中困擾不已的疑問,我竟然全都隻字未提!彷彿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阻礙著我向這方面刨根問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帶來要脅,但這絕對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假如你這樣做了,後果將會是災難性的!你不但沒法得到媽媽,還會連母子親情和家庭溫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問:「為什麼?」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親慣常的威儀,二是強烈的羞恥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這幾點決定了媽媽是不會跟你談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脅的是那個楊總,她說不定倒會屈服的……」

我悶悶的說:「依你的意思,這卷錄影帶就毫無用處了?」

「那倒不是,關鍵看你怎樣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xiōng有成竹的樣子,慢吞吞的說:「根據今晚發生的情況,我已經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那卷錄影帶正好用的著!」

「你那見鬼的計劃,我很懷疑它到底能不能實現!」我越說越來氣,惱火的說:「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結果卻差點把媽媽送進了虎口……再說,爸媽現在已經和解了,也不會再輕信別人的離間,你那一套辦法又有屁用?」

「不要對我那麼沒信心嘛……你媽媽險遭不測,這我很抱歉,但是我們也有巨大的收穫哩!」智彬哥聳聳肩,笑著說:「爸爸的性功能被破壞後,她已很長時間沒有得到雨露的滋潤了,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來強行壓住慾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藥物的作用下,你媽媽身體裡的慾望忽然得到了釋放,品嚐到了告別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麼有自制力的女人,這情慾的堤壩一旦崩潰了,從此就將一發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說過,不管媽媽多麼的飢渴難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嗎?」

「不錯,目前來說的確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們下一步的目標,就是要盡量的挑起媽媽潛在的情慾,並想方設法的使之旺盛、沸騰……要讓她在潛意識裡羞愧的發現,自己有一個放縱而yín亂的身體!然而卻不讓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歡……等到有一天,媽媽開始幻想其他男人的侵犯,並靠這個才能獲得高潮,她那殘存的理智已無法控制住本能的慾望時,這一步就算成功了!」

這番話說的娓娓動聽,具有一種邪惡的煽動力,我又有些動心了,沉吟著說:「聽起來是頭頭是道的,但我該怎樣才能挑逗媽媽呢?別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圖,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訴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錄影帶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說:「放心好啦,具體的步驟我會指點你的……你就拉長耳朵仔細聽吧……」

※   ※   ※   ※   ※

也許是做了太多的夢吧,整個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響,上課時病懨懨的提不起勁來。兩節課過後我乾脆翹課了,背著書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門,準備提早趕回家去。

「小朋友,請等一下!」正在路上走著,忽然一個慈祥和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抬頭一看,身旁站著個相貌古樸的老頭,穿著件洗的褪了色的舊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

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睬,繼續走我的路。這年頭騙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隨便搭訕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這老頭竟追了上來,攔住我的去路,一臉鄭重的說:「小朋友,看你印堂發暗,腳步虛浮,週身帶著陰寒之氣……這是將有大難臨頭的徵兆啊!」

原來是個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日的脾氣,肯定是冷笑兩聲,不屑一顧的離開。可是今天也不知怎麼搞的,竟脫口而出的問:「有什麼災難?」

老頭仔細審視著我,沉吟說:「你說實話,最近腦子裡是否有點異樣?比如說,是不是做過什麼匪夷所思的怪夢?」

我心頭劇震,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唔,果然是這樣!」老頭儼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樣,若有所思的說:「根據老朽的法眼觀察,你這是被鬼魂纏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複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沒散去的怨氣!」老頭面露詫異之色,不解的低聲說:「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轉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憤都會消失的,但是為何在你身上卻保留了下來?」

他停頓了片刻,緩緩的說:「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的說給他聽了,心裡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頭掐起指頭,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陣,兩眼突然射出了凌厲的光芒,淡淡的說:「你家裡有個白玉淨瓶,瓶子下貼著張符咒,上面標有「1984年5月8號」的字樣,對不對?」

我震驚的險些坐倒在地上……這怪老頭,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難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夠未卜先知?

「瓶子雖然完好無缺,但是符咒卻已經被撕去……我說的沒錯吧?」老頭又出了聲,歎息著說:「唉,我當年費盡了心機,才布下這樣一個完美的法器,但終於還是被人為的破壞了……

「什麼?這符咒和淨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聲喊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不會開這種玩笑的!」老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現在請立刻帶我去你家,動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聳聽,危機已經迫在眉睫了!」

「危機?有什麼危機?」我愕然。

「你還沒察覺麼?」老頭凝視著我,嚴峻的說:「你正在恢復一些不該有的記憶,想起一些早就該忘記的事實!這對你來說絕不是好事……每個人都只有徹底的拋棄了前世,才能無牽無掛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來:「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動的口齒哆嗦,竟然說不出話來。心裡隱隱的感覺到,如果當真失去了上輩子的記憶,說不定連「戀母情結」也會隨之而解,成為一個正常不過的孩子。但要是那樣的話,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老頭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內心深處,語重心長的說:「我要提醒你,有些念頭是萬萬不能起的!因為它固然可以讓你得逞一時之快,卻也將使你墮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你滾!老東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擊中了要害,惱羞成怒的罵了起來,揚起拳頭厲聲說:「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這一切都是命……」老頭黯然的歎了口氣,步履蹣跚的走了,遠遠的拋過來一句話:「小朋友,希望你好自為之,我們還會見面的!」

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對面了,我卻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彿成了一個不能動彈的木偶!

--這橫裡殺出來的老頭是誰?他到底是個有道行的高人,還是個運氣不錯的騙子?我拒絕了他的建議,會不會惹來一場難以預料的大禍?

--但是,假如聽從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著我必須放棄對媽媽肉體的垂涎,今後只能永遠安分於「兒子」的角色,那是多麼令人不甘心啊……

我猶豫了半天,腦海裡一會兒出現楊總猝死的慘狀,一會兒又想像著媽媽赤裸裸的完美胴體……最終,一個妥協的聲音響了起來:

「還是先觀察一陣吧!等我把計劃的第三步完成了,再來做出決定!」

想到這裡,我心裡稍微輕鬆了些,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學之前,我必須準備好幾樣東西,這樣才能著手進行晚上的「陰謀」……

※   ※   ※   ※   ※

傍晚五點半,媽媽準時的踏進了家門。她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見到我就呼喊道:「小兵,快來幫忙!把這幾包熟食、還有菜籃子拎到廚房去,當心點啊!」

我依言照辦了,順口問:「買了這麼多東西啊?」

「還不是為了給你煮點好吃的?」媽媽吁了口氣,邊脫高跟鞋邊說:「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給你弄幾樣新鮮的菜式,保證你吃的開開心心!」

「媽媽,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感激的說著,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但是這種感動,僅僅持續了幾秒鐘就消失了!當媽媽換拖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翹起了臀部,緊身的窄裙下鼓出誘人犯罪的曲線……我的視線立刻被吸引住了,殘餘的良知在剎那間就被驅除的無影無蹤……

唉,真令人煩惱啊!如果媽媽的身體不是這麼成熟性感的話,我是絕不會卑鄙的去算計她的,也許早就接受了那怪老頭的「忠告」……但如今,我已無法按捺住邪惡的天性了!只有讓我徹底佔有了媽媽那充滿女人味的胴體,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脫……

「對了小兵,剛才有客人來找嗎?」媽媽直起腰,微蹙著眉頭問。

「沒有呀!」我脫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媽媽納罕的說:「有人把個大紙袋放在咱們家門口,上面既沒地址也沒署名。不會是哪個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說不定是來送禮的……你把紙袋拆開看看,也許別人留了個字條在裡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飯我就打開它!」媽媽說著把紙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繫好圍裙,到廚房裡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媽媽,生怕引起她的疑心。畢竟,那紙袋是我親手為她準備的,裡面放著足以令她驚駭欲絕、花容失色的東西--那卷攝有她不堪入目鏡頭的錄影帶!

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錄製作的,無論是圖像還是聲音都堪稱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關於「果汁」的鏡頭,使人無法看出媽媽曾被下了藥物。這樣充斥著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媽媽那動情的喘息、銷魂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胴體了……

吃過晚飯,我以看電視為名坐在了客廳裡,眼光不時的掃視著媽媽,熱切的盼望著她能早點注意到紙袋……終於,到了八點左右,洗完熱水澡的媽媽拿起了紙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開了封口,從中取出一個嶄新的錄影帶!

「咦?這是什麼?」我聽到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視線轉移開,裝作在津津有味的盯著電視,彷彿沒留意到她的舉動。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媽媽把帶子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陣,然後帶著滿臉的疑惑走進了臥室。

「太棒了!」我興奮的揮舞著拳頭,知道她是到臥室裡放錄影帶。估計再過個幾分鐘,媽媽就會在螢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蕩的騷樣了,這和她平時展現出的高貴端莊是多麼的不符啊……我回想起帶子裡的內容,xiōng中不禁充滿了對媽媽的鄙視和恨意,原本洋溢著的溫馨親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哼哼,表裡不一的賤女人,你擁有一個那麼yín亂的身體,只配作我跨下馴服的玩物,根本就不配當媽媽……是的,自從目睹她服下藥物後的yín蕩表演後,我對她原有的一點尊敬都煙消雲散了,現在的我更喜歡叫她「賤女人」而不是媽媽,儘管是在心裡叫……

突然「叮噹」一響,屋裡傳來茶杯落地的聲音,似乎還隱隱夾雜著不尋常的響動。我忙悄悄的跑到門口,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著,但此時臥室裡又全無動靜了,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難道……難道是我聽錯了?媽媽為什麼不做聲,她的反應到底如何?我心裡焦急起來,真想不顧一切的衝進去,看看這yín婦臉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種混雜了驚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許還帶著被人窺破隱私後的罪惡快感……

過了一會兒,房門自動打開了,媽媽閃身走了出來。她的臉色十分蒼白、容顏也相當的憔悴,看到我後顯然吃了一驚,脫口問道:「小兵,你在這裡幹什麼?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只是想過來陪媽媽吧!」我鎮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裡提著的一個塑膠袋上,試探的問:「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媽媽身子劇震,本能的把手縮了回去,目光閃爍的迴避著我的視線,強笑著說:「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讓我來幫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裝慇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動!」媽媽立刻緊張起來,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神情也變的不大自然了,手腳都像是不曉得該往哪裡放……我看在眼裡,心中頓時有數了……

賤女人,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嘿,你若以為把帶子扔掉就萬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想到這裡,心頭泛起一股報復的強烈快意,忍不住嚇唬她道:「爸爸回來了!」

「什麼?」媽媽駭然驚呼,險些立足不穩的跌倒在地,顫聲說:「他……他在哪裡?」

「啊……對不起,我搞錯了……」我若無其事的聳聳肩,歉然說:「剛才是風鈴在響,我還以為是爸爸在掏鑰匙開門哩!」

「小鬼,你嚇了我一大跳!」媽媽回過神來,著惱的不斷頓足,猶有餘悸的拍著高聳的xiōng部,兩個豐滿的rǔ房在睡衣下輕微的晃動著,就像是一對受了驚嚇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見,她的內心是多麼的惶惑震盪……

「咦?這就奇怪了,媽婤ī牭桨职只貋碓摳吲d才對呀,為什麼會嚇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著媽媽,直把她說的無言以對,臉上愧疚的一陣紅一陣白……不知怎地,我發現自己很欣賞她那副侷促狼狽的模樣!不著痕跡的詢問就像是審訊一樣,令她在不知不覺間露出原形……

「不跟你說了!」媽媽大概也察覺無法自圓其說,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轉過身心慌意亂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著去處理錄影帶,當下也不阻攔,只是盯著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腦子裡轉動起了念頭--

看樣子,這步棋是走對了!從剛才的種種跡象來看,媽媽果然就像預料中那樣,被這「三級春宮片」擊的方寸大亂、舉止失措!我幾乎可以確定,她今晚會胡思亂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無主、焦躁驚慌……

而這正是我希望達到的效果!在那個紙袋裡,除了錄影帶外我沒有留下片言隻語,目的就是為了加深媽媽的恐懼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對方這樣幹的意圖,到底是想勒索還是敲詐?以及是否懷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卻偏偏不告訴她!是的,在兩天之內我是不會和她聯絡的,我要讓媽媽在焦慮、擔憂、煎熬和驚怕的痛苦折磨中度過這四十八小時!我要把她的耐性一點一點的消磨光!這樣,兩天後當我和她談條件時,媽媽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就會很容易的屈服在yín威下……

伊底帕斯之鏡(八)

七點半,新聞播放完了。我從沙發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說:「媽媽,我去複習功課了。明天有個物理測驗,不要隨便打擾我啊!」

媽媽正坐在我身邊發怔,聞言點了點頭,淡淡的說:「去吧,要認真點學哦!」說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視著電視螢幕,眸子裡滿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麼都沒看進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兩天了,媽媽表面上雖裝作若無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飾的不動聲色,但我還是能從許多細微處看出,她心裡絕對是不平靜的,甚至可以說是像驚弓之鳥一樣,一天到晚都處在緊張之中。她常常輕輕的咬著嘴唇,望著腳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美麗端莊的俏臉上,也失去了平時掛在嘴角的動人微笑。

今天吃過晚飯後,媽媽已經變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說話,她也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完全提不起興致。在短短的半小時裡,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來,她的心緒已到了極為煩亂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說,行動的時機終於到了!

我回到房間,謹慎的把門鎖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闖進來。然後打開抽屜,從雜物的遮蓋下取出了一個嶄新的手機。

這是我用楊總的錢買的,卡也是新開的。上次從他那裡搜來的一遝鈔票,事後數一數竟有兩萬元之多!我還從未擁有過數額如此龐大的「鉅款」呢,這下算是發了,正好用來作行動的經費!希望在這筆錢花光之前,能夠順利的把媽媽弄到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楊總的在天之靈……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電話號碼,沒多久,客廳裡就傳來了清脆的鈴聲!

我戴上一個變聲口罩,心臟砰砰的打著鼓,雙手也在微微的發抖……這是從兒童玩具店裡買來的,能把聲音改變的截然不同。但我對它的信心卻不是很足,要是被媽媽察覺是我在搗鬼,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傳來,媽媽已經接起電話了!

我吸了口氣,強行抑制住緊張波動的情緒,用古怪的腔調發出了尖銳難聽的嗓音:「美人兒你好啊!嘿嘿,一個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誰?不說我就掛機了!」媽媽沒好氣的說,語音裡透著不耐煩,但顯然沒有識破是我的把戲!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靜了下來,怪裡怪氣的說:「就找你呀美人兒,難道你沒收到我送給你的禮物麼?」

「是你……」媽媽陡然驚呼出聲,可以想像到,此時她在客廳裡是多麼的慌亂,失聲說:「你……你是什麼人?到底想怎麼樣?」

「我麼?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說:「因為我就是隱藏在你身體裡的魔鬼,只不過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胡說!我身體裡哪有什麼……什麼魔鬼?」媽媽焦急起來,顫抖著聲音說:「那個錄像帶,你……你是怎麼得到手的?」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和楊總沒什麼關係!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個人看過帶子裡的內容!」

電話那頭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冷冷的開了口:「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好啊,美人兒你真是快人快語!那我就直說了!」我頓了頓,奸笑著說:「我也沒有別的目的,只不過想重新見識一下你在床上的風姿……」

「你休想!」媽媽羞憤交加,不顧一切的叫了出來:「你這是在做夢,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別說的那麼肯定嘛,美人兒……」我厚顏無恥的說:「這樣精彩的三級片,你大概不想讓老公欣賞到吧?呵呵……」

「你……」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差點忘了說啦!你的絲襪也落在我手裡呢!」我佯作吸溜著鼻子,露骨的yín笑道:「……美人兒你真是yín蕩啊,那天竟然把yín水流到了絲襪上,氣味好濃郁啊……嗯嗯,這股騷味到現在都還沒散發掉哩……」

「住口!你住口……」媽媽大概是羞愧極了,一向溫柔斯文的她居然也發了脾氣,嘴裡痛斥著:「你這個惡棍、無賴!最卑鄙的流氓……」

「哈哈,說對了,我的確是流氓!」我展開了心理戰,辭鋒犀利的說:「你有個兒子吧?如果我把那錄像帶也寄一卷給他,你猜他看過以後會有什麼反應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萬別……」媽媽立刻像是被擊中了要害,語聲中充滿了驚惶,看來她已經方寸大亂了、手足無措了!

「怎麼,美人兒你害怕了嗎?」我嘿嘿冷笑道。

「沒有……」她的聲音變低了,但語氣依然很強硬:「該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這是在敲詐勒索,抓起來要判刑的!」

「是嗎?」我滿不在乎的說:「但是別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樣可以令你先身敗名裂!」

媽媽頓時噎住了,呼吸不覺加重起來……我甚至可以聽見她的心臟在緊張的跳動……

「別嘴硬了美人兒,我知道你在害怕!」我盡力把語音放和緩,淡淡的說:「放心吧,我不會強姦你的,更不會要挾你就範……我要讓你乖乖的自動向我投懷送抱……可是眼下,我還不打算對你動粗……」

「那……那你想幹什麼?」媽媽的態度軟了下來,低聲問。

我笑嘻嘻的說:「你打開大門,把走道上的墊子翻開,就會看到一個信封,我的要求就寫在裡面!只要你照辦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媽媽猶豫了片刻,斷然說:「好吧!希望你不會食言!」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了!我長長的吁了口氣,這才驚覺自己額頭上都是冷汗。這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最冒險的行動了,稍有差錯就會全盤皆輸!還好,總算順順利利的瞞過了媽媽,沒有讓她懷疑到我這個親生兒子的頭上……

這時,外面隱約傳來了防盜門拉開的響聲,看來媽媽已遵照囑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為她精心準備的又一份大禮!只要她將信封拆開,就會看到裡面放著一張vcd光盤,和一封由電腦列印出來的信箋,上面寫著如下幾行字:

「美人兒,請把這張光碟認真的看一遍。請注意,你必須仔細的欣賞其中每一個鏡頭!不許按快進鍵,也不許閉上眼睛!一小時後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熟悉你身體秘密的,心魔先生。」

讀完這段話後,媽媽會有什麼反應呢?冰雪聰明的她想必已經猜到,這光碟是什麼樣的貨色吧!她肯定會被氣的渾身發抖,可是在形勢的逼迫下,卻不得不乖乖的低頭……

我越想越是興奮,不禁回想起了光碟裡的內容,那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色情影碟,講述的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白領麗人,在辦公室裡受到了眾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後和同事、老闆、客戶等發生肉體關係的故事,情節極其簡單,從頭到尾充斥的都是赤裸裸的性愛!

一向端莊高貴、臉嫩矜持的媽媽,恐怕這輩子還從未看過這樣「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時此刻,她那張美麗聖潔的俏臉上,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呢?

她會霎也不霎的盯著,深深的陶醉其中嗎?她會臉熱心跳,成熟的身體開始發燙嗎?還是根本不為所惑、無動於衷?不管怎樣,媽媽都是個正常的女人,她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動心吧?只要她的潛意識裡能泛起一絲情慾,哪怕只像過眼雲煙般一掠而過,哪怕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強行鎮壓,我都算沒有白費功夫了……

就在熱切的遐想中,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我平穩了一下呼吸,自覺比上次鎮定多了,拿起手機,從容不迫的按動了號碼。

過了好一會兒,話筒才被拎起,淡淡的聲音傳來:「喂!」

「怎麼樣美人兒,片子看完了嗎?」我嘶啞著嗓音問。

「看了!」媽媽簡短的說。她的語音相當平靜,頓了頓,漠然道:「但我還是不明白你的目的……」

「不明白?呵呵,美人兒你就別裝蒜了!難道你不覺得有些春心蕩漾嗎?是不是感覺到有股灼熱的暗流,正在小腹間氾濫呢?」

「我只感覺到噁心,令人作嘔的噁心!」媽媽冷冷的說。

她的話語裡帶著明顯的輕蔑,彷彿已洞察了我的險惡用意,正在嘲笑著我的枉費心機!看來那張yín穢的色情片,根本就沒能在她內心深處激起半點波瀾……

「不會吧!」我小聲嘀咕著,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心裡頓時有數了,不動聲色的說:「美人兒,你跟我說實話,究竟有沒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

「那你說說,片中的女主角最後是和誰做愛?」

「這……是和她的男朋友吧……」媽媽遲疑著,囁嚅的說:「記不清了……反正我從頭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謊!」我厲聲打斷了她,獰笑著說:「賤女人,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哇,你等著瞧吧,明天那盤錄像帶就會被翻錄個幾十份,送到你單位所有同事的辦公桌上!」

「不要!」媽媽發出一聲尖叫,慌亂的懇求道:「你不能那樣做……千萬不要……」

我全不理睬,惡狠狠的說:「我要讓他們每個人都看看,平常高不可攀、滿臉凜然的唐靜小姐,骨子裡原來浪的跟妓女一樣,竟然會在其他男人面前自瀆,而且還下賤的產生了高潮……」

「別……別說了!」媽媽突然嗚嗚的哭了出來,崩潰了似的哽咽道:「別再說了好嗎?我……我求求你了……」

她哭的十分軟弱,抑制不住的抽泣聲斷斷續續的傳來,看樣子終於屈服了!我心頭泛過一陣快意,沉聲說:「聽著,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你馬上打開機子,把這張影碟重新的溫習一遍!給我把每個動作、每個姿勢都看清楚!等十點鐘的時候,我會再打電話來,考你幾個問題……哼哼,到時你只要有半點差錯,就等著明天顏面掃地吧!」

說完,我不等她回答就收了線,把手機重重的砸在床上,心頭一片惱火。媽媽居然敢違背我的命令,擅自的來了個偷工減料,這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嘿,看來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囂張氣焰,在她心裡種下恐懼的種子,這樣才能慢慢的控制住她的身體靈魂,令她永遠不敢反抗我的yín威……

又過了一個多鐘頭,十點的鐘聲敲響了。我鐵青著臉,再次撥打了家裡的電話,陰森森的說:「美人兒,看完了吧?我要開始問題目了,希望這次你沒讓我失望!」

媽媽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緊張的說:「這麼快嗎?可我……我還沒準備好啊!」

我哈哈大笑,調侃的說:「你學習的很刻苦嘛,值得表揚……現在先回答第一個問題,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幹了幾次?」

「嗯……五次!」

「她最常浪叫的一句話是什麼?」

「插……插深點……再用力點……好舒服……」媽媽吞吞吐吐的轉述著,聲音極不自然。我完全可以想像出,她在電話的那頭是多麼的難為情。想到一向端莊的媽媽被逼著說出了下流話,我的ròu棒立刻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

「那麼,是哪個男人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壁家的一個中學生……」

「很好,美人兒你真聽話!我非常滿意,這次就放過你吧!」我說到這裡話鋒一轉,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明天傍晚,我會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郵箱裡,你要像剛才一樣仔細觀賞,給我看個明明白白……還是這個時間,我會再出題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會打擾你了,祝你做個好夢!」

我掛斷了線,把手機謹慎的收藏好,心裡別提多得意了!這可以算是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正面交鋒,結果令人十分滿意。首先我沒有暴露出身份,保證了自己的安全。其次呢,在幾次通話中,我始終佔據著上風,從言辭和氣勢上都對她形成了強大的威懾。我敢肯定的說,此時的媽媽必然是又羞又惱,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和焦慮……

※   ※   ※   ※   ※

「媽媽,你的臉色很難看耶,有心事麼?」第二天吃晚飯時,我裝出誠懇的樣子,滿臉關切的問。

媽媽勉強笑了笑,掩飾的說:「沒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點想睡覺……」

「是這樣啊?」我假裝不信任的盯著她,直言不諱的說:「可是你看起來神思恍惚,明顯是心裡藏著煩惱嘛!」

媽媽一驚,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頰,不安的問:「你……你能看出我心裡很煩?」

「當然,只要是長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我用誇張的語調說:「昨晚臨睡前我就發現了,媽媽的情緒好像不大穩定!是不是有誰惹惱你了,正在發他的脾氣呢?」

媽媽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過迷惘的神色,隨即就消失了。她若無其事的喝了口湯,淡淡的說:「傻孩子,媽媽是在為家庭瑣事cāo心,哪有空閒和旁人慪氣?喂,你不許跟爸爸亂說哦,他工作上的壓力已經夠重了,別再加重他的負擔……」

我乖巧的點頭答應,心頭卻泛上一陣奇異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覺到,媽媽似乎不是在「害怕」,她的內心深處除了驚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混合著期待和憎惡的複雜心情。或許,她不想讓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並非像她嘴裡說的那樣冠冕堂皇……

「吃飽了嗎?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間裡溫習吧!」媽媽站起身,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淳淳溫言道:「明天的物理測驗,要爭取考好些哦……」

「物理測驗?早上已經考過了呀!」我聳了聳肩,笑嘻嘻的說:「所以今晚我可以輕鬆輕鬆啦……對了媽媽,看你這麼心煩,我等會兒陪你聊聊天好嗎?」

「啊……不用了!」媽媽的肩膀立刻繃緊了,表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媽媽今晚有重要的事,沒功夫和你閒聊,你……你自己看電視好了……」

她頓了頓,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你別靠近媽媽的臥室!我要寫點材料,你的腳步聲會打斷我的思路的,明白了嗎?」

「知道啦!」我不動聲色的應了一聲,逕自走到客廳裡坐下,時不時的偷眼打量著她。只見媽媽手腳麻利的做著家務,不一會兒就把到處都整理的井井有條。然後,她到浴室裡洗了個澡,換了套素淨的睡衣褲,俏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略帶匆忙的躲進了臥室裡……

抬頭看看牆上掛的鐘,現在才剛剛八點整,距離我提問的時間還有整整兩個鐘頭!而一盤光碟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來分鐘……奇怪了,媽媽為什麼這麼早就進去?難道是想多看兩遍麼?她這樣做,到底是因為害怕答錯而想多加「溫習」,還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衝到臥室裡一窺究竟。但思忖再三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眼下計劃進行的比較順利,應該穩紮穩打才是,絕不宜再節外生枝……

十點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間,撥通家裡的電話,拿腔捏調的開了口:「美人兒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好看嗎?」

媽媽避而不答,輕聲說:「有問題你就問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唔,你先告訴我,男主角的雞巴長的什麼樣?說具體些!」

「它……它很粗、很長……顏色比較黑……呃,上面……上面佈滿了青筋……還有很多毛……對了,它的角度有點彎曲……

「喂喂,停一停!你說了那麼多,怎麼不形容一下馬眼和龜頭呢?想矇混過關麼?」我不懷好意的提醒她。昨晚我提的問題都是針對女主角的,為的是減少媽媽對yín穢影碟的抗拒。但是這一次,我決定採取措施,將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褻之極的陽具--平時她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的東西!

沒錯,我就是要讓媽媽反覆的回憶著、述說著這根吃飯傢伙,讓她充滿犯罪的羞愧感覺,但同時卻不斷的加深著印象!這樣,我才有機會逐步攻破她牢固的心防,把她身體裡的本能慾望一點一點的激發……

「喔……龜頭是三角形的,有點像蛇的頭……」聽的出媽媽在極力控制著情緒,但她的呼吸還是變的急促起來,喘息著說:「還有馬眼……唔,它長著個肉稜,前端會流出……透明的……透明的黏液……」

「雞巴插進騷穴時,那些女人都有什麼反應?」我曖昧的挑逗著她。

「她們……看上去非常……興奮,身子在發抖……嘴裡不停的喊叫……」

「叫什麼?」我不容媽媽有思考的時間,步步緊逼的追問:「說!她們在叫什麼?」

「大雞巴……插……插死我了……我喜歡……」

「你呢?你又喜不喜歡?」我突然話鋒一轉。

「我……我不知道……」媽媽的聲音在發抖,顫聲說:「真的……嗯……不知道……」

「怎會不知道呢?」我不滿的說:「那你說說,是影碟裡的男人傢伙大,還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裡的……大……」

「這就是了……實話對你說吧,我跨下的傢伙,比影碟裡的還要大的多!」我壓低嗓子,用充滿誘惑的嗓音說:「告訴我,你想不想我這根又粗、又硬、又熱、又長的陰莖,插到你的騷穴裡去?」

「……」

「你閉起眼睛想像一下,這麼威武的一根東西,如果能進入你的身體抽插,是多麼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證你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對不起丈夫……」媽媽軟弱的說,語氣裡沒有一點厭惡,有的只是猶豫不決的動搖……

「可是他根本餵不飽你嘛!」我繼續用言辭刺激著她,輕薄的說:「美人兒你不要違背自己的身體啊,呵呵……我猜你的奶頭已經硬起來了,是不是?」

「沒……沒有……」

「那你的雙腿呢?是不是已經夾的很緊了?我敢打賭,你正在下意識的絞動大腿,摩擦著早已充血的陰唇!我說的對不對……」

「你……你下流!我不要聽……別再打電話騷擾我了……我要掛了……」媽媽的聲音顫的更加厲害,帶著種被人拆穿心事的無地自容,彷彿想藉著喊聲來掩蓋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聲,陰惻惻的說:「好吧,今晚就到此為止!明天,咱們還是老時間,再見!」說罷果斷的掛了線,把手機收了起來,雀躍的在床上連著翻了幾個觔斗,興奮的只想大喊大叫!

--實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張影碟,媽媽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慾!這樣看來,她平常表露出來的那種拘謹、保守根本就是假象!或許在媽媽的靈魂深處,正有一股不為人知的熱切渴望在燃燒,只要能將之引導出來,就會徹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時,我一定要卸下她那偽裝的高貴面具,把她還原成為一個女人!一個赤裸裸的、被原始的動物本能支配著的女人,滿腦子裡嚮往的都是「性交」這個詞……

※   ※   ※   ※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是兩個月過去了,天氣漸漸炎熱起來,夏天的腳步接近了!

在這段日子裡,我仍然是風雨無阻,孜孜不倦的給媽媽送著yín穢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色情片輪番轟炸,一天也沒中斷過。附近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貨很快被翻了個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鮮的貨色啦,到後來我不得不費神的到網絡上去下載,然後刻錄成光碟,以便維持著龐大的供應量。

至於每天晚上的十點種,更是成了我和媽媽都翹首以盼的時刻。通過電話,我不斷的用污言穢語挑逗著她,說出來的話一天比一天露骨、輕佻,毫不掩飾的傾訴著我對她胴體的強烈佔有慾。在我的迅猛進攻下,媽媽像個小女孩似的驚慌失措,抵擋的十分辛苦。她常常被我連珠炮般的問題轟的陣腳大亂,又羞又急,那種欲拒不敢、欲罷不能的軟弱姿態,完全的暴露出了成熟美婦身體裡那股躁動不安的情緒,以及在蓄意勾引下彷徨矛盾的心理……

而我呢,經過反覆的總結揣摩,問話的技巧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簡單來說,我用的是軟硬兼施、連哄帶嚇的辦法,在詢問片子內容的同時,竭盡全力的引誘媽媽胡思亂想,往她腦海中灌輸yín亂的念頭!我要讓她從抗拒逐漸過度到習慣,再從習慣到麻木,最後成為潛意識裡不可分割的基本需求……

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黃色影片和露骨語言的雙重刺激下,媽媽一步一步的墮入了難以自拔的陷阱中。對我口中說出的下流話,前兩周她還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責,後來她漸漸的不做聲了,取而代之的是嘴裡時不時發出的喘息。有幾次當我說的特別繪聲繪色時,她甚至還略為動情的呻吟了兩聲,隨即又苦苦的強忍住,但呼吸卻因此而變的更加急促!

時光就這樣日復一日的流淌著。日子久了,媽媽大概是察覺那古怪的「心魔先生」並不可怕,迄今為止對她的猥褻都只停留在電話騷擾上,似乎沒有進一步侵犯的打算,於是也逐漸的放下心來,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軌跡。據我觀察,她不再像剛開始時那樣緊張煩惱了,臉色也恢復了紅潤,眉宇間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見了,只是偶爾還會流露出擔憂。

如果說惟一有改變的地方,那就是媽媽晚上的作息安排了。以前忙完家務後,她總是先去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到客廳裡看電視,或者是關心一下我的學習。現在呢,她每晚剛洗完澡就躲進了臥房,而且幾個小時都不露面。一直等到電話結束了,她才帶著疲憊的神色走出來,再次到浴室裡沖洗全身。

「媽媽,你最近是怎麼了?每天都洗兩次澡?」有一次她正準備進入浴室時,我仰起腦袋,裝作不解的問。

「唔,天氣熱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媽媽的表情不大自然了,掩飾的說:「多洗洗,人會比較舒坦些……」

「是嗎?」我斜睨著她手裡拿著的內衣褲,嘴角逸出一絲略帶嘲諷的譏笑,眼光裡蘊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視……

哼哼,下賤的yín婦!剛才一定是關起門來偷偷的自慰吧!或許此刻包裹著她臀部的內褲已經濕透了,蘸滿了體味濃郁的蜜汁!否則的話,一晚上哪用的著換兩套內衣?

「小鬼頭,你在笑什麼?」媽媽粉臉泛紅,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腳步有些不穩的進去了,嘩嘩的水聲隨即響了起來……

「不要臉的女人,我剛才沒怎麼撩撥你呀!居然就不顧廉恥的胡亂發浪……」我恨的牙癢癢的,心情異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設法的誘惑著媽媽,挑動著她身體裡的性慾,惟恐不能使之沸騰;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個聖女一樣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的騷擾都能不假辭色、冷若冰霜的嚴詞拒絕!

這是一種多麼複雜的感情呀!可惜媽媽卻根本不懂,她的親生兒子希望她扮演的角色--在其他任何男人(包括爸爸)面前,是個凜然不可侵犯的貴婦,絕不容他們沾到一根手指!而跟我單獨相處時,卻一絲不掛的裸露著美妙胴體,毫無保留的釋放出全身心的熱情……

一晃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這天晚上七點鐘,媽媽正在廚房裡洗刷碗筷,大門突然打開了,油光滿面的爸爸健步踏進了家門。

「咦,怎麼今天回來的這樣早?」媽婤ī劼曁匠鲱^來,瞅著他驚喜的問:「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麼多的項目!」爸爸親切的跟我打了個招呼,走到媽媽身邊笑呵呵的說:「今天我是特意請了個假,趁著週末回家陪陪我的老婆大人,共享天倫之樂!」

「哼,你還記得有這個家麼?」媽媽佯怒的別過俏臉,沒好氣的說:「這幾個月你不是夜不歸宿,就是等我睡著了才到家!你自己說說,把這裡當成什麼了?是旅館麼?」

「別生氣嘛,老婆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難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應酬,提早趕回來報到……」爸爸涎著臉挨上前去,一把摟住媽媽的腰肢,在她的後頸上親了一口,又湊著她的耳朵悄聲說了幾句話。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經……」媽媽的雙頰倏地飛紅了,粉拳連著在他xiōng膛上敲了幾下,頓足嬌嗔道:「當著兒子的面,這樣……這樣的話都講的出口?」

「那有什麼關係?兒子又不是外人!」爸爸轉頭衝著我眨眨眼,半開玩笑的說:「小兵,爸爸這是在關心媽媽呢,可是她居然不好意思聽……」

我乾笑幾聲,隨口敷衍了兩句,表面上雖神態自若,但是心裡卻著實不是滋味。很久沒看到父母間的這種親匿舉止了!它使我認識到,不管我怎樣挑撥、隔離,爸爸始終在媽媽心目中佔據著一個重要的位置,也許永遠也不會淡化……

妒火不禁又燒了起來,我木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很明顯,媽媽的心情是相當高興的,她親自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後又沏上了他最愛喝的龍井茶。等爸爸沖洗完畢了,兩個人就到客廳裡坐了下來,有說有笑的拉著家常,夫妻之間充滿了溫馨美滿的氣氛。

不過,爸爸可能是白天奔波忙碌,太過勞累的緣故,聊了個把小時以後,眼皮漸漸沉重起來,沒多久竟發出了均勻的鼾聲。媽媽見狀抿嘴一笑,連忙把他喚醒,叫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後她叮囑我也要早點睡覺,自己也轉身跟進臥室了。

我眼睜睜的瞪著她的背影,心頭委實憤恨難平,但卻又無可奈何,只得關上電視,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間裡。呆坐著發了一會兒怔後,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惡毒的念頭!

--無論如何,今晚也不能讓他們好過!我偏要破壞掉這對「姦夫yín婦」相聚的甜蜜時光,給他們的幸福抹上一層濃厚的陰影!

好,說幹就幹!我抬頭望了望鬧鐘,恰好是十點整了。於是取出了手機,毅然決然的按下了家裡的號碼!

電話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樣嘶啞著嗓子,怪聲怪氣的說:「美人兒你好啊!今天的片子感覺如何?」

「啊……我還沒看呢!」媽媽失聲說道。

我冷笑著說:「為什麼?你又不想聽話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媽媽有些緊張了,壓低嗓音說:「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沒有機會……」

「是嗎?美人兒,但你不會躲起來偷偷的看嗎?」我假裝生氣的說:「這是個拙劣的藉口,不是你違背命令的理由!」

這時候話筒裡傳來了爸爸的小聲嘀咕,似乎是從睡眠中被驚醒。媽媽的聲音離遠了些,向他解釋道:「是單位同事打來的,有點公務要商量!」

接著,她的足音響起,好像是走到了臥室的另一頭,低聲哀懇說:「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機會……要不這樣吧,明晚我會把片子補看完的,兩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沒有聽到你親口回答的問題,我都睡不著覺啊!」我陰陰的怪笑著說:「美人兒你就行行好,多少也陪我聊一陣天嘛!不然你和我都會很寂寞的……」

「怎麼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邊……」

「呵呵,我有個主意!現在咱們先收線,等十二點以後,你老公和兒子肯定都睡著了,那時你到客廳等我的電話吧!」

「這……這行不通吧!」媽媽猶豫的說:「……鈴聲會把他們吵醒的!」

「這好辦!你把臥室裡的分機拔掉,然後把客廳的鈴聲調小些,不就可以瞞過他們了嗎?」

「唔……好吧!」

我關了手機,心裡湧上一股莫名的興奮!過去我一直不知道,媽媽在和我通話時是怎樣一副神態表情,但今天機會終於來了!只要準備妥當,我說不定能更加深刻的看穿她骨子裡隱藏的放蕩和風騷……

十二點整,臥室的門準時開了,媽媽穿著套寬鬆的睡衣閃身飄出,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客廳裡。她也不開燈,就這樣在黑摸摸的在沙發上坐下,盯著几案上擺放著的電話機,幽幽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我……我究竟在幹什麼呢?唉……」

她彷彿有著難以決斷的心事,渾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鄰客廳的陽台上,透過窗簾間的縫隙注視著她。由於這裡角度巧妙,我能藉著戶外的一點燈光月色,隱約的看到客廳裡的情景。但室內傳來的說話聲卻使我吃了一驚,為了怕被媽婤ī犚婈柼ㄉ系膭屿o,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將玻璃窗關緊縮死,使之達到隔音的效果!這樣一來,只要發出的聲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發現我了。

平穩了一下呼吸後,我又撥通了電話:「美人兒你很準時嘛!怎樣?是不是在盼望著這一刻呢?」

「你……你這人哩,到底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媽媽的聲音裡充滿了煩惱,怨懟的說:「我早就跟你說了,我……我是不會背叛丈夫的……你還是停止這種無聊的行為吧!」

「嘿,美人兒你別發火呀……等你重新享受到性愛的快樂時,我就不再打來了!」

「我本來就很快樂,不用你cāo心!」媽媽賭氣的說。

「哈哈,你就別騙我了美人兒!沐浴在愛河中的女人絕對不是你這副樣子!」我一針見血的道:「我敢說,你老公已經很久沒有跟你行過房事了,對不對?」

「我……」

「不要再抑制自己的慾望了!」我用充滿恐嚇意味的口吻說:「美人兒,我真想馬上衝到你家裡去,粗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yín蕩的姿勢交配!」

「你……你敢!」媽媽心慌意亂了。

「有什麼不敢的?」我得勢不饒人的冷笑說:「美人兒,我可以肯定,你表面上雖然扮的高貴凜然,其實心底裡卻在暗中渴望著被男人侵犯……有時候,你甚至希望能有個男人用最野蠻的方式強姦自己,這樣才能滿足你那羞於啟齒的、期待被人征服的願望……」

「不……不是的……」媽媽有些撐不住了,聲音顫抖著痛斥道:「你下流……無恥……」

「可是你也喜歡這種無恥,不是麼?」我把語氣放緩和,柔聲引誘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為什麼不索性自己脫掉它?」

「我……我不能這樣……」媽媽含糊的拒絕著,但我卻聽的出她沒有強烈反抗的念頭。

「脫掉吧,把你的身體赤裸裸的暴露出來,你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反正沒有人看到,你又害怕什麼呢?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呢?」

我一邊說著猥褻挑逗的話,一邊凝神注目著客廳。此時月亮逐漸西斜,媽媽的身形已經無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長長的影子顯眼的映照在牆壁上。只見那身影扭捏了一陣,右手終於緩緩的抬起,略帶煩躁的鬆開了腰間的束帶,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來。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時之間楞住了!但媽媽卻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不斷的脫掉了內衣……片刻後,她竟然伸手解開了xiōng罩的掛鉤,兩個豐滿的rǔ房倏地彈了出來,在牆壁上投射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目光立刻發直了,兩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眨也不眨一下。儘管看到的只不過是影子,我仍然感到口乾舌燥,心臟「咚、咚」的狂跳起來--媽媽還從來沒有在我面前這樣暴露過呢,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淺啊!

只見在光線的作用下,媽媽的身影起了一定程度的變形,身材似乎更修長了,腰肢也更加的纖細,雙rǔ所形成的影子則巨大到了誇張的程度,圓滾滾的肉球就像兩個大甜瓜一樣,在她的xiōng前顫巍巍的抖動。這種詭異的扭曲帶來強烈的視覺效果,使人的心裡油然升起更加變態的罪惡慾望……

「美人兒,你已經脫掉衣服了吧?真乖啊……」我嚥了口唾沫,說:「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到很涼快、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種久違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體裡瀰漫開來……」

媽媽開始喘息起來,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低低的「嗯」了一聲,xiōng脯輕微的上下起伏。

我用滿含磁性的聲音,繼續下達著指令:「來,把xiōng部挺起來……挺高些……再挺高些……對,就是這樣……吸口氣!快,深深的吸上一口氣……」

在我循循善誘的命令下,媽媽就彷彿被催眠了似的言聽計從!她把本就高聳的xiōng脯越挺越高,接著又用力的吸著氣!頓時,她那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聲凹陷了進去,xiōng前那對飽滿的rǔ房因此而顯得更加突起,就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鼓脹豐腴。

「不錯,美人兒你真聽話……」我舔著嘴唇說:「接下來你把手放到xiōng口,抓住自己的nǎi子來回搓揉……動作要使勁、要投入……你要想像是我的手掌按在那裡,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nǎi子……」

「喔喔……不要啊……」媽媽有氣無力的呻吟著,一隻手卻不受控制的在xiōng脯上逡巡,時而握住搖晃的rǔ房不停的揉捏,時而又將堅挺的雙峰互相的擠壓,那樣子真正的像一個慾火焚身的蕩婦!

「很爽吧美人兒?嘿嘿,現在把手移到頂端去,用指尖在四周慢慢的畫圓圈,直到那裡發生變化……對,摩擦、再摩擦……告訴我,你出現了什麼反應?要說實話哦!」

「啊啊……我……我的奶頭硬起來了……真下流啊……」媽媽本能的顫聲回答著,語氣裡蘊含著複雜的心情,既潛藏著對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著陶醉其中的絲絲歡愉……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探進褲襠,發狠的套弄著早已勃起的ròu棒。在極度的舒爽中,我忽然回想起十一歲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對媽媽的「無禮要求」而挨打,內心深處驀地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賤女人!我當年不過好奇的想看看你的xiōng脯,卻被你無情的拒絕了,還義正嚴辭的說了那麼多大道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聽了陌生男人的幾句挑逗話,就心甘情願的摘掉了xiōng罩,赤裸裸的展露出完美的rǔ房……

--難道在你心裡,親生兒子還比不上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你肯在爸爸、在楊總、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脫衣服,為什麼獨獨不肯便宜我這個兒子?

「可惡!」我恨恨的想著,嘴裡又出了聲:「覺得興奮了吧?唔,很好……你把褲衩也脫了吧……脫啊,反正都濕透了,你還等什麼呢?」

「哦……好吧!」這一回,媽媽連半秒種都沒猶豫,就不假思索的照辦了……

這時候月亮悄然隱進了雲層,屋外的燈光也都熄滅了。全裸的媽媽就站在屋子裡,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隱藏在黑暗之中,雖然除了朦朧的輪廓外什麼也看不到,但我還是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

「聽我說,你躺到沙發上去,手抱著腿彎,把大腿貼到xiōng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說:「然後盡量的把雙腿張開翹起來……張大一些,對……再張大一些,屁股抬高點啊……」

媽媽依言擺出了指定的姿勢,大概是她自己也覺得太過yín蕩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開了……多羞恥啊……」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又不可能看見!」我停頓了一下,低沉著嗓音問:「美人兒,你有自慰過嗎?」

「沒……沒有!」

「是嗎?那麼我來教你手yín吧!」我乘機說道,「把手指探進雙腿間,輕輕的搔動兩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適當的力度……摸到陰蒂了吧?溫柔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慢慢的凸出來……」

「喔喔……好癢啊!我那裡癢的厲害……啊……有yín水流出來了,滑溜溜的……」媽媽斷斷續續的嬌喘著,她的手放在下體的位置上不停的搗鼓,嘴裡說出的話越來越放蕩,看樣子已經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了!

「告訴我,美人兒,你心裡在想什麼?」

「在……在想你……」

「說具體點,你想我的什麼?」

「我……我在想……」媽媽似乎已抵擋不住我的再三攻擊了,豁出去般的失聲叫道:「我在想你的陽具,想你那根硬邦邦的陰莖……」

我的慾火在瞬間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開褲帶掏出ròu棒,加快了手裡套弄的節奏,口中低聲的嘶吼著:「yín婦,我要干你了……我發誓,遲早一定要插進你的身體……呀呀……干死你……」

「對,干我吧!快插進來……來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媽媽也跟著瘋狂的喊起來,她甚至一點也不介意吵醒爸爸,浪叫聲就像是直接從靈魂裡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ròu棒跳動了兩下,白濁的jīng液泉水般噴了出來!與此同時,媽媽擺動著腰部,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在她銷魂的呻吟中,我們母子倆一起達到了高潮……

良久,喘息聲漸漸的平復了。我咳嗽一聲,溫情的說:「美人兒,你剛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說說而已……」媽媽疲憊的仰靠在沙發上,聲音裡透著莫名的空虛:「不管我剛才喊了什麼,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會讓你那樣做……」

「難道你就不想真刀實槍的來一次?體會一下真正的肉味?」我氣惱的問。

「不……我說過永遠不會對不起丈夫的!」媽媽搖了搖頭,輕聲說:「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讓我保留一點女性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點,等我的電話!」說罷,我掛斷了手機,內心不由陷入了疑惑!

--媽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頭腦中的真實想法究竟是怎樣的?今晚發生的一切充分的證明,她的潛意識裡確實在期待著性交!可是,為什麼她在情慾沸騰的時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絕我的勾引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媽媽已緩慢的站了起來,曼妙的裸體裹進了睡衣中。接著她拾起了地上的內衣,邁著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別想那麼多了!」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從陽台鑽到了室內,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興奮的回味了許久後,才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嗯…啊…啊…」

耳邊傳來纏綿動情的低吟聲,我轉過頭一看,差點連肺都氣炸了!

面色潮紅的小靜就躺在我身邊,眼睛裡滿帶著濃濃的春意,像個放蕩的妓女一樣扭動著腰肢。

她的身上壓著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雙手赫然探進了她半褪的衣襟裡,正在放肆的撫摸著高聳的rǔ房。

「呵呵…老婆,你這裡又變大了呢…」

「才沒有呢…啊,你不要那麼用力呀…」

無恥的姦夫yín婦,當著我的面都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調情!我怒火中燒,忍不住大聲喝罵了出來…

「嗚哇…哇…」

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響起,在寬敞的屋子裡迴盪。我一下子呆住了,駭然發現這哭聲竟是我自己發出來的!

怎麼回事?大腦霎時一片混亂,張開嘴想要驚呼,可發出的仍然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啼哭,彷彿唇舌已經失去了說話的功能。小靜不得不推開了油頭粉面,手忙腳亂的把我抱了起來,摟進了她的臂彎裡。

「乖…乖…寶寶…別哭…」她一邊柔聲的哄著,一邊輕輕的搖晃著我的身體。那感覺就像是在坐船,整個人在半空中飄來飄去,似乎隨時都會摔下來。我心頭害怕,不禁哭的更加大聲了。

「小傢伙…他是不是肚子餓了?」油頭粉面瞅著我說,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靜忙從床頭櫃上拎起盛的滿滿的奶瓶,也不徵求我的意見,就擅自的把奶嘴塞進了我的口中,一股相當熟悉的牛奶味順著舌頭湧進了喉嚨。我無可奈何,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我真不明白,你的奶水明明漲的厲害,為什麼不肯餵給兒子吃呢?」油頭粉面指了指小靜的xiōng部,滿臉疑惑的說。

我斜眼望去,果然!那裡的衣襟濕了兩大塊,若隱若現的凸顯出了圓潤挺拔的雙峰。

「你忘記雲大師的告誡了嗎?」小靜愀然不樂的說,「我是絕對不可以給兒子餵奶的…只要裸露出了身體的重要部位,就會把他潛意識裡關於「那個人」的記憶喚醒…」

「得了吧!老婆,你居然會相信那老騙子的連篇鬼話!他根本是跑江湖騙錢的…」油頭粉面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這世上哪有什麼鬼魂轉世?簡直是一派胡言!」

「你別管!你不信我信!」小靜賭氣的應著,停頓了一下又說,「雲大師已經答應我,一周之後為我們作一場法事,把兒子腦海裡的有害意識全部封印起來,以後就用不著擔心了…」

「本來就沒啥好擔心的!」油頭粉面打斷了她,悶聲悶氣的說:「你要真是這樣害怕,不如把這小鬼送給別人撫養算了…」

「你瞎扯!」小靜氣的俏臉煞白,怒形於色的說:「兒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不管他上輩子做過什麼,我都不會拋棄他的。你…你說這話實在太沒良心…」

她的眼圈紅了,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油頭粉面只好連聲安慰著她:「好啦,好啦…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自己親生的兒子,哪能隨便拋棄呢?」

他說著,故作慈愛的把頭湊了過來,想要親親我的面頰,但是卻被小靜毫不客氣的擋開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樣!不要嚇壞了他…」小靜緊緊的呵護著我,滿臉緊張的神色,像是正面對著一隻不懷好意的野獸。油頭粉面被她搞的無趣之極,只好訕訕的走開了。

「乖孩子…別怕…媽媽會永遠保護你…」她用疼愛的目光注視著我,臉上洋溢著母性的聖潔光芒。靠在她那溫暖而又柔軟的懷抱中,我忽然感覺到一陣平安祥和,充塞xiōng臆的怒氣也消散了,逐漸的閉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處身在自己的臥室裡了。窗外還是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鬧鐘和往常一樣,恰好指在「四點半」這個時刻。

「又…又做夢了!」我苦笑著,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說實話,我越來越不喜歡做這樣的夢了。

可是它卻偏偏像惡鬼一樣的纏住了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讓我回憶起更多的關於「前世」的往事…

不過,這一次的夢境,如果是真實的話,又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難道…我在剛出生的時候,的確還保留著過去的記憶?只是後來才被人為的消除了?還有,小靜口中的那個什麼大師,會不會就是我在街上碰到過的那個怪老頭呢?

我感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進一個漩渦裡,而且再也沒有辦法爬出來…

※   ※   ※   ※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和媽媽的關係變的十分微妙。一方面,對我這個「心魔先生」的騷擾,她依然表現出一定的害怕和憂慮。可是另一方面,在色情影碟、下流問題和露骨言辭的不斷轟擊下,她又漸漸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尋味的是,在我軟硬兼施的手段下,媽媽那看似無懈可擊的堅硬外殼被逐步的剝開了。

她不再像過去那樣,動輒扮出一副矜持高貴的冷淡模樣;和我通話時,也不再刻意的迴避那些難以啟齒的辭彙了。

相反,她變的又乖巧又配合,雖然在談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鏡頭時還是相當的羞澀,可是已經能夠吞吞吐吐的說出一些yín蕩話了。

每當聽到「大老二」、「騷穴」、「插死我了」這類語句,由媽媽那柔美動聽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來,我心裡都興奮的無以復加。此時只要再趁熱打鐵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聲就會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接著,我們母子倆就順理成章的開始互相慰藉,藉著聲波模擬做愛。常常一搞就是個把小時,然後在雙方狂亂激動的浪叫聲中,十分默契的雙雙攀上絕頂…

起初,媽媽對這種行為仍然感到厭惡,每次高潮過後都會懊悔不已,反覆叮囑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的放縱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沒等我說上幾句話,她又很快的被情慾的狂潮吞噬。次數多了,媽媽大概終於發現,她已是泥足深陷無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頭,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迷在這罪惡刺激的遊戲中去了!

至於爸爸呢,他還是和往常一樣早出晚歸,辛辛苦苦的忙碌著公事,幾天都難得和我見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媽媽已經在精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個素不相識的「情人」打的熱火朝天,甚至還發生了虛幻的「性關係」時,恐怕非氣的吐血身亡不可!

不過,從表面上看,家裡的生活還是一無異狀、平靜不波的。

媽媽巧妙的掩飾著所發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她依然是個賢惠端莊、勤於cāo持的好妻子,在我面前,則依然扮演著一個聖潔光輝的母親形像,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舉手投足,都顯得氣質高雅、恬靜溫柔,絲毫也沒有流露出輕浮和放蕩。如果不是熟知內情,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纖塵不染的賢妻良母,竟然會不顧面子和尊嚴,情難自禁的和別的男人在電話裡調情、手yín和做愛。

但是不管怎樣,媽媽的確就像預先設計好的那樣,本能的慾望被一點一點的激發了,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完全沸騰,使她向著墮落的深淵越滑越遠,最後是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沉淪…

可以這麼說,計劃的第三步已經成功了。媽媽現在只有靠著幻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能享受到快感和高潮。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心裡除了洋溢著得手的喜悅外,還隱隱的帶著一絲不安…

伊底帕斯之鏡(九)

「美人兒,看到我送給你的禮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麼能送我這種東西?」

「為什麼不能?你不喜歡麼?」

「還說呢?這是下賤的風塵女子才會穿的…」

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眼前不由的浮現出電話彼端的情景──嬌美迷人的媽媽一手持著話筒,另一隻手從包裝精美的禮品盒裡拎出條內褲,神態扭捏的咬著嘴唇,暈紅的俏臉上滿是靦腆侷促的表情。

「怎麼會呢?風塵女子哪會穿的這麼有情趣?」我低聲笑著說:「美人兒,這可是我按照你的臀部尺寸精心選購的,你穿起來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這太難堪了!」媽媽嗔怪的說,還是不肯答應。

倒也難怪,這是一條丁字型的性感內褲,樣式大膽的離了譜。所用布料極其精省,幾乎就是由兩根黑色的繩索紮成的。前面是鏤空透明的一小塊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雙腿交匯處的三角禁區,私處將顯得若隱若現;而後面部分更是誇張,根本只剩下一根帶子,整個屁股都完全的裸露在外頭。

「怎麼會呢?」我好整以暇的說,「你自己的衣櫃裡,難道就沒有幾條這樣的情趣內褲?」

「有是有…」媽媽難為情的說,「不過,哪有這麼誇張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質料…」

「美人兒,你不要太保守啊!」我打斷她的話,鼓勵的說,「相信我,這條內褲就是為你這樣擁有絕佳臀圍的女人設計的!換上它後,你保證能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獨特快感…」

「真的嗎?」媽媽有些動搖了。

「當然是真的!」我低沉著嗓子說,「知道嗎?你若想持續不斷的享受性的樂趣,就需要各種各樣新奇的刺激…正因為這條內褲的暴露程度,超過了你所能承受的底線,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會發現,心裡越緊張、越無地自容,快感反而來的越強烈…」

電話那頭靜靜的聽著,沒有再說一個字。可是一陣唏唏唆唆的聲音卻傳了過來,顯然,媽媽已經被我說的動了心,正在猶猶豫豫的褪去下身的褲子,準備嘗試我為她買的這件「禮物」。

內心不禁暗暗的得意,差一點笑出聲來!這已經是計劃的第四步了!媽媽一定想不到,我送她這條丁字內褲的真正用意吧!頓時,昨夜智彬哥的話語又清晰的迴響在耳邊:「…作為一個身體日益空虛的中年女人,你母親那旺盛的性慾的確已給你完全的激發了!但是,這並不等於她就會接受亂倫,同意你攻佔她成熟的胴體…畢竟,幾十年形成的道德禁忌還在她的觀念中佔據上風,這使她很難解開情感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做愛…」

「其實,你母親之所以會排斥亂倫,主要是由於在她的內心深處,本能的認定這種行為禽獸不如,就連想想都會令人覺得羞恥…不過,任何事情都具有兩面性,「羞恥」在某些時候也恰恰是點燃情慾的催化劑,能給人帶來一種犯罪般的異樣刺激!這就好像穿超短裙的女性,當察覺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風光時,心裡固然覺得十分羞愧,但同時也會有種被偷窺的不倫快感!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隱私,她就越覺得興奮和刺激…」

「因此,計劃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採取措施,潛移默化的把她「快樂」的來源,和她過去最蔑視、最鄙夷的勾當聯繫起來!要讓她的高潮總是伴隨著羞恥感一起出現…最終,我們必須達到這樣一個目標──你母親將痛苦的發現,正常的調情已無法再使她興奮,只有羞恥感才能令她產生情慾,而且越是羞恥yín亂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情慾沸騰…」

「等你做到這一步後,亂倫在她的心裡,就不再是絕對無法逾越的障礙了!而情況的順利發展必將帶來這樣的結果:潛意識告訴她,只有最最羞恥的行為--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才能使她享受到最最激動人心的高潮…」

「喂,色鬼,我已經換好了…」媽媽輕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預言又止的說,「可是…我並沒有那種…那種特殊的感覺嘛!」

「是嗎?美人兒!」我隨口應道:「恐怕是你沒把這褲襪穿到位吧…別否認了,我知道你頂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離根部還遠著呢…聽我的話,再往上拉高點吧…」

「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媽媽含含糊糊的說:「已經碰到底了,都快陷進去啦…」

「陷進去?什麼意思?」我故作驚奇的問。

「你…你好討厭哪!不跟你說了!」媽媽的語氣就像是在撒嬌。

「明白了,你是在說「吃布」吧!」我居心叵測的壞笑道:「快告訴我,陷入到什麼程度了?是不是已經勒進那兩片花瓣裡了呢?」

「別…別問了,好羞人啊…」

「說嘛,快說嘛!」我窮追不捨的問。

「唔…那條線就夾在…那道縫裡…」媽媽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低聲呢喃著說,「它撓的我好癢啊…真要命…」

「哪裡癢?是你的làang穴麼?」我露骨的調戲她。

「壞人,你…你作弄我…喔喔…」媽媽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剩下嬌喘吁吁、顫聲婉啼的份兒,看樣子她很快又要高潮了…

我不動聲色的手持話筒聽著,直等到她的喘息聲平靜下來了,才微笑著說:「怎麼樣?體會到那褲襪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會這樣快就進入狀態?」

「這…這和它有什麼關係?」媽媽疑惑的問,她停頓了一下,嬌羞的微嗔道:「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真討厭哩…老是說些下流話來撩撥人家…」

「美人兒,你終於承認我的價值了,真令人開心哦…但我仍然要問,若沒有那褲襪帶給你感官上、觸覺上和心理上的強烈震撼,你還能夠如此盡興麼?」

媽媽無言以對了,語焉不詳的說:「嗯…這個…我倒沒想過那麼多…」

「相信我吧,沒錯的!」我加重了音調,沉聲說:「美人兒,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著這條褲襪去上班…」

「不行!」媽媽幾乎是下意識的叫了出來,心慌意亂的說:「這太離譜了,我…我會被人恥笑的…」

「有誰會知道呢?把保護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我輕鬆的調侃說,「想想吧,只要那褲襪套在屁股上,你隨時隨地都可以享受到無與倫比的衝動!有需要的時候,手指勾住束帶一拉,馬上就能產生下體被侵犯的快感…美人兒,這可是手yín的絕佳妙品呀,最適合你那敏感的體質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穿…絕對不穿!」媽媽的語氣裡滿是愛恨交纏的複雜心態,同時話筒中傳來了「砰砰」的響聲,顯然她是在氣鼓鼓的捶打著床沿。

「那麼,隨便你了!」我聳了聳肩,灑脫的掛斷了電話,心中暗暗下了決定,今次只是靜觀其變,不再用強迫的手段令媽媽屈服了!

畢竟,強迫雖然是個有效的辦法,但卻只能使媽媽那成熟的身體,暫時的向本能的反應低頭,根本無法擊潰她的心防!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媽媽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投降,由被動轉為主動,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縱的深淵…

※   ※   ※   ※   ※

「小兵,你還不去上學麼?都快八點了!」早上,打扮的優雅得體的媽媽走出臥室,一邊拎起了隨身的小挎包,一邊詫異的望著我問。

「今天學校放溫書假…」我簡短的回答著,目光在她身上掃了幾眼。令我失望的是,媽媽今天穿的是條淡藍色的長褲,雖然雙腿的修長曲線因此而展露無遺,但從總體上來說,這身裝束是顯得保守多了。

「那你就在家認真的讀書吧!」媽媽說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略略的翹起了一條腿,把高跟鞋往腳上套。

這本是個再平常不過的動作了,並沒有什麼值得注目的地方。但是驀然間,我發現媽媽的表情變的有些異樣!她的面色羞赧酡紅,鼻尖上滲出了幾粒香汗,筆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頓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彷彿中了魔法般凝滯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轉,頓時恍然大悟…這經不起引誘的yín婦,果然還是換上了那條性感風情的內褲!只是她終究還有些害羞,因此才捨棄套裙而穿上長褲。但是在褲襪繩帶的勒緊束縛下,她稍一抬腿就牽動了敏感的肌肉,這才把自己陷進這樣一個動彈不得的尷尬局面中…

「嘿,賤女人!還沒走出家門就開始發騷了…也好,就讓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兒子面前,會流露出怎樣一副醜態吧!」我恨恨的想著,轉頭向著別處,但眼角的餘光卻霎也不霎的凝視著她。

這時,媽媽大概也覺得不妥了,她輕微的「哼」了一聲,潔白的細齒咬著嘴唇,窈窕的身子輕微的搖晃著,小心翼翼的移動著粉腿,纖手抖震著套上了高跟鞋。接著,她又慢慢的把腿放了下來…

「啪!」我突然雙掌互擊,出人意料的發出了一下脆響!

「啊──」媽媽被嚇的失聲驚呼,腿腳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轉頭望了我一眼,正想開口說話,整個人忽然神經質般顫抖了起來,臀部在椅子上聳動了兩下,軀體隨即軟弱無力的靠向了椅背…

她定了定神,心虛的問:「怎麼了?」

「沒事,打死了一隻蚊子!」我撣了撣手指,輕描淡寫的說。

「小鬼頭,你整蠱作怪!」媽媽又好氣又好笑,俏臉飛紅的站起身,連正眼都不敢瞧我,就這樣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著她那柔美俏麗的背影,我心裡登時升起了一股難言的感慨:有誰能想到,像媽媽這麼氣質高貴的美麗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時的外裝下,竟然會穿著如此大膽惹火的內褲呢?

可以想像,媽媽今天將會持續不斷的受到刺激,頻繁的處於興奮的臨界點!這也正是我想要達到的目的…是的,我要讓媽媽逐漸適應這條內褲、乃至於習慣這種放浪形骸的yín蕩…當她把夾雜著偷情快慰的手yín,當成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時,我就可以著手安排實質性的舉動了…

※   ※   ※   ※   ※

時光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調教下,媽媽內裡的打扮越來越輕佻狂放了。原來擺放在櫃子裡的那些保守衣物,逐步的被我每天贈送的情趣裝束所取代。這些價格不斐、樣式各異的rǔ罩和內褲,看上去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外觀上的性感撩人、極盡挑逗之能事。

而媽媽也正像預料中的那樣,越來越熱衷於穿著這些熱辣誘惑的內衣褲出門。

當然,她的外表裝扮還是相當莊重自持的,對周圍的眾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顧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體裡已然灼熱的要命,只要碰上丁點的火種,說不定就能把她的yín慾完全點燃!

對此,我心裡是既興奮又不安。眼見她在渾然不覺中逐漸的走向墮落,離我布下的陷阱已經很接近了,這固然是夢寐以求的好事,但我內心卻時常感到某種擔憂:照這樣發展下去,媽媽的性格將來會不會受到徹底的扭曲,成為一個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蕩婦呢?

不過,計劃進行到這一步,我們母子倆都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個黑暗的萬丈深淵,我也會摟著媽媽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戀孽債,通過今生的倫理覆滅來償還…

目前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個適當的機會,在媽媽的抵抗力最薄弱的時候,出其不意的把「亂倫」的念頭灌進她的腦海裡,使她明知道這種想法的骯髒、羞恥和罪惡,卻偏偏無法驅除出去…

幸運的是,我並沒有等很久,這個機會就來了!媽媽工作的單位市文化局,為了響應上級的號召,決定籌備一台集合歌舞、雜技和遊戲的聯歡會,於「五四」青年節這天來一場傾情表演。這次演出面向的觀眾,是全市各個中學推選出來的「優秀學生幹部」,而演出的地點,則恰好放在我就讀的學校──市立第三中學的露天廣場上。

※   ※   ※   ※   ※

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氣晴朗,燦爛的陽光照耀著大地。數百個中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早早的來到了廣場上排好隊列,恭候著方方面面的首腦們大架光臨。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機構和文化部門的領導們才姍姍來遲,在掌聲的歡迎下一個個的上了台。按照不成文的規矩,他們將先例行公事的致辭,跟著是表彰學生幹部,最後才是大家翹首以待的節目表演。

冗長無味的報告開始了,一個圓腰凸肚的肥胖男人站到了麥克風前,用不帶任何抑揚頓挫的聲調念著事先擬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聽的睡著了,沒有人注意到,我正隱藏在不遠處的一間教室裡,手裡拿著望遠鏡,居高臨下的搜索著人群。

本來呢,並非學生幹部的我,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次聯歡會的。倒是媽媽作為文化局的官員,在會場的佳賓席上反而擁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帶我入場的,但我心中另有打算,一口就謝絕了。等她走了以後,我利用對校園環境的熟悉,自己順利的混了進來。

「人在哪裡呢?」我調整著望遠鏡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邊的席位上找到了媽媽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樣,足蹬高跟鞋,穿著職業的窄裙,美麗端莊的俏臉恬靜自然,正在和旁邊的人竊竊私語。我的鏡頭立刻粘了上去,牢牢的鎖定在了她身上…

一個小時後,正式的節目總算開演了,觀眾們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我一邊繼續注視著媽媽,一邊取出手機給她撥了個電話。

「喂,哪位呀?」柔和的語音傳來。

我嘻嘻一笑:「是我呀,美人兒!」

「是你!」她的肩膀一下子繃緊了,失聲說:「你怎麼搞的,白天也打電話來?」

「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我頓了頓,口氣輕佻的問:「美人兒,你有沒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條開襠內褲啊?呵呵,一想到你穿著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來了…」

「別鬧了,我正在工作呀!」媽媽的臉蛋有些紅了,哀求說:「有話咱們晚上再聊,好麼?」

「工作?你不是正坐在cāo場上看演出嗎?」我冷然說:「美人兒,你每天的行蹤我都打聽的清清楚楚,還是別對我撒謊的好!」

「那你想怎樣呢?」她大概聽出我的語氣不善,登時驚慌起來。

「別那麼害怕嘛,美人兒!我只是想帶給你更大的快樂!」我把音量放輕,悄聲問,「告訴我,你是否嘗試過,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手yín?」

「啊…那不行的!」媽媽紅透的粉臉低垂的只露出脖頸,扭捏的說:「會…會被他們察覺的…那可羞死人哩…」

「但是周圍的人越多,你的快感也越強烈,不是麼?」我低低笑著說,「就是因為害怕才讓你興奮吧?美人兒…一想到隨時可能被這許多人發現,你的xiāo穴就立刻濕了,對不對?」

媽媽無法自抑的發出一聲嬌喘,腰背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俏臉上露出又是害臊又是煩惱的動人神情。

「是的,我…我濕了…」她喃喃的說,「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卻不敢…」

「那你就換個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記得市立第三中學的廣場旁邊有座教學樓,你現在能看的見麼?」

「能啊,就在我身後不遠處!」媽媽說著回頭張望了一下。

「你快到樓頂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證,那會是個令人心曠神怡的好地方!」

媽媽倒抽了一口涼氣,侷促的說:「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裡…」

「別說那麼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滿意的話再下來好了,我又不會逼你!」

媽媽遲疑不決的咬著嘴唇,躊躇了好一會兒,似乎心裡鬥爭的十分激烈…但最終她還是站了起來,慢慢的向教學樓的方位走去。

「這就對了,美人兒你好乖哦…」我嘴裡連聲讚揚著,腳下也沒閒著,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口才,滔滔不絕的說著曖昧輕薄的yín亂語言,放肆的挑逗著她的性慾…

「到了…我已經到樓頂了…」五分鐘後,媽媽來到了教學樓的頂端。曲線玲瓏的嬌軀俏生生的立著,清風吹亂了她的一頭秀髮,使她看上去充滿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嫵媚風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離她二十來米遠的蓄水池後面,聞言咳嗽一聲,yín笑道:「美人兒,那裡的環境如何?我想你不會介意和我盡情的歡愉一次吧?」

「這裡嗎?好像…太危險了啊…」媽媽忐忑不安的說。

「怎麼會呢?今天是假日,沒人會到樓頂來的…至於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誰會那麼無聊,老是轉身抬頭的往樓上看?」

我舌燦蓮花,娓娓動聽的遊說著:「這可是個最理想的釋放慾望的地方…瞧,風和日麗,頭頂藍天,置身於一個如此空曠的、彷彿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體裡甦醒…而腳下的眾多學生,正可以滿足你那渴望被偷窺、被侵犯的潛在願望…美人兒,條件這麼好了,你還猶豫什麼呢?」

「那…我該怎麼做呢?」像往常一樣,媽媽根本無法抵擋我的進攻,神思迷惘的問。

「首先,你把內褲給我脫掉!」我簡短的命令說。

媽媽乖乖的照辦了。她把手探進裙子,抬起勻稱健美的粉腿,緩慢的把內褲連同絲襪一起褪了下來…我通過望遠鏡目不轉睛的望著…嘿嘿,居然是條黃色蕾絲的丁字褲…

「美人兒,你站出來些啊,把裙擺撩高點…你有沒有這樣一種感覺,好像整個城市的人都在抬頭仰望你的裙下春光,企圖看到你赤裸裸的神秘私處…」

「你…討厭!」媽媽口中輕叱著,人卻情不自禁的向前邁了幾步,一直走到了樓層四圍的欄杆邊…真是個天性yín亂的女人…

「美人兒,開始手yín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話說出口自己也吃了一驚。

「什麼?」駭然的聲音。

「聽著,我要你張開大腿,把可愛的陰戶對正下方,就在這一千多號人的頭頂上手yín!」

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說。

「可是…我…」媽媽微弱的反抗著,雙腿似乎變的酸軟無力了,身體沿著欄杆慢慢的滑倒。

「別再推三阻四了!這可是個既能在眾目睽睽下放縱,又能不被發現的好機會…再說,你已經濕的那麼厲害了,不發洩一下怎麼行?」

「你…你勾引我…」媽媽坐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陣,兩條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兩邊分開,把身旁豎立的一根欄杆給夾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大概是金屬的外殼比較冷,當胯下的敏感部位頂住欄杆時,媽媽忍不住低吟一聲,嬌軀機凜凜的打了個寒戰。但是她顯然很快適應了溫度,身子逐漸的後仰,只靠兩個胳膊支撐著地面,雙腿牢牢的把欄杆夾在股溝間不停的磨蹭著,彷彿那裡已是奇癢難當…

我貪婪的凝視著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過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區,好半晌才艱難的開了口:「怎麼樣?美人兒,感覺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媽媽斷斷續續的呻吟著,漂亮的臉孔扭曲了,露出一種我從未看見過的yín蕩表情。儘管隔著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像到,她那兩團結實的臀肉已經被左右的分開了,就像兩個半球擠壓著中間的橫桿!借助著身體的前後擺動,快感也在不斷的積蓄增加…

這時一陣大風吹了過來,短小的裙裾向上飄飛,媽媽那雪白渾圓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

如果廣場上有人向這裡張望一眼的話,由於角度是從下至上的,絕對能把她最隱私的秘密都給看光…

想到這裡,我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衝口而出的叫道:「哈哈!美人兒,我終於看到你光著屁股的騷樣了!」

「看吧!壞蛋…反正你都看過…那麼多次了…」顯然媽媽沒聽懂我的意思,還以為我在和她調情呢!

我心念轉動,忽然記起了在最早做的那個怪夢裡,曾經目睹「小靜」身上的一個記號!想要證實她和媽媽是否真的是同一個人,眼下正是個好時機…

「美人兒,這次我的確是親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開心…嘻嘻,原來你的臀部上竟然有個胎記,真是好可愛哦…」

媽媽渾身一震,失聲道:「你…你怎麼知道?」

「咦,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剛才親眼看到的…」

媽媽整個人都僵住了,顫聲說:「你怎麼能看到我的?難道…難道你在…」

「猜對了美人兒,其實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飽眼福的欣賞你呢…不用掩蓋了,我已經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濃密的陰毛啊,連屁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無恥…」媽媽無地自容的叫了起來,尷尬的像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充耳不聞,變本加厲的說著污言穢語:「…不愧是美女呀,連屁眼都長的這麼漂亮,還會害羞的一下一下收縮哩…真是yín賤啊,連你老公都沒能看仔細的秀氣小屁眼,現在卻落在了我這個陌生男人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說了…」媽媽拚命的搖著頭,臉上流露出恥辱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誘人的胴體卻像被催眠了一樣,在我猥褻的聲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動著,擺動和摩擦的幅度比剛才更大更瘋狂了…

「對,對!就是這樣…美人兒,你在這方面悟性很高嘛,瞧你現在的姿勢多麼yín蕩…真想馬上趕到你身邊,就在天台上跟你合體交配…啊啊…」我的聲音也高亢了起來。

「喔喔…那你就快來啊…」媽媽像是完全沉浸到快感中了,脫口問道:「你到底在哪裡啊?為什麼我找不到…」

「我就坐在學生堆裡,正在偷偷的用望遠鏡觀察你呢!」

「什麼?學生堆裡?」媽媽滿臉驚訝之色,失聲說:「你還是個中學生麼?那…那你不是和我的兒子差不多大?」

「是呀!我只比你兒子大兩歲!」我用最輕佻的口吻yín笑著說:「很意外吧?居然會和一個後輩發生不倫的畸戀…不過,只要你願意,我也可以像你兒子一樣孝順的…我甚至願意叫你一聲媽媽…」

「不!不准叫!」媽媽本能的打斷了我,羞恥的呢喃道:「這太下流了,我可不是你媽媽…老天,這簡直是駭人聽聞…你讓我感覺好罪惡…」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我們彼此能給對方帶來快樂,就算是親生母子又有什麼所謂?」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大聲喊道:「…把你那見鬼的禮儀廉恥扔到垃圾堆裡去吧!我偏偏要叫你媽媽…你聽著!媽媽…媽媽…」

「住口!你住口!我不要聽…」媽媽的語音在發抖,整個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顫,美麗的俏臉上血色盡褪,顯然心裡正在承受混合著恐懼、興奮、自責、迷亂的震撼和衝擊!

「我非叫不可…媽媽,媽媽!我要cāo你了…看吧,兒子的大老二正要cāo你的yín穴呢…啊啊啊…讓我干吧…媽媽,讓我插進去啊…媽媽…」

在我一聲聲蘊含著深情和強迫、挑逗和誘惑的呼喊聲中,媽媽殘餘的意志很快就徹底的崩潰了,意亂情迷的款擺著嬌軀,白皙勻稱的美腿勾在橫桿上使勁夾緊,嘴裡則失神般的呻吟著:「插進來吧!哦…來吧…我不管那麼多了…喔喔…好兒子,我的穴給你幹吧…干我吧,兒子…」

雖然明知這是她在情勢所逼下,無意識的失口胡言,可我還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衝動和興奮…我終於在她牢固的防線上撕開了一條口子,把「亂倫」的觀念不知不覺的塞進了她的腦海中…

「媽媽,我插進來了…啊啊…我要把你cāo的死去活來…yín賤的媽媽…」

「用力…用力…干我…唔唔…下流的兒子…喔…我不行了…啊啊啊…」

無所顧忌的浪叫聲中,媽媽的身體忽然痙攣了,臉上的表情似銷魂又似痛苦,接著她的屁股猛地上下挺動了幾下,豐滿的胴體劇烈的哆嗦起來…幾乎就在同時,我通過望遠鏡清晰的看到,一股透明粘稠的液體從窄裙裡泉水般湧出,順著線條流暢的修長粉腿淌了下來,經過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不到片刻,原本乾燥的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圈污跡,而且還在不斷的擴散…

「呵呵,你洩出來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洩出來…」隔了半晌我才出了聲,調侃的說:「感覺如何?是不是我剛才那些話讓你覺得特別刺激呢?」

媽媽嬌喘了幾口氣,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略帶吃力的站了起來。

她侷促的整理著揉皺了的裙擺,俏臉上紅潮未褪,平添了幾分放縱頹廢的風情…

我忍不住又開口戲弄她:「你說吧,今後我該叫你什麼呢?是美人兒?還是媽媽?嘻嘻,照我看你好像更喜歡後面那個稱呼呀…」

媽媽一言不發,默默的凝視著腳下的那圈水漬。

突然間,她悲悲切切的哭了起來,兩道淚水滾出眼眶,哽咽的說:「你…你把我最後一點尊嚴都給剝奪了!嗚嗚嗚…天啊,我什麼面子都沒了,還不如死了的好…」

「千萬不可以!」我大吃一驚,連忙叫道:「你可不能做傻事呀…喂喂…喂…」

話筒裡傳來芒音!轉眼望去,媽媽已把手機給掛了,掠了掠散亂的秀髮,面色淒然的走向樓層的邊緣…

伊底帕斯之鏡(十)

──不好,媽媽要跳樓自殺!

腦海中下意識的冒出了這個想法,我不禁嚇了一大跳,一顆心幾乎要從xiōng腔裡跳了出來,雙眼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身影。

怎麼辦?是不是立刻衝出去拉住媽媽,以防她自尋短見?但……但我要是現身相見,她說不定就會猜到所有事情的真相!羞憤交加之下,也許真的會做出不堪設想的傻事來……

我想到這裡張皇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心中一陣陣的懊悔──早知道媽媽如此臉嫩,剛才就不該做的太過分,多少也應給她留點面子的……

這時候媽媽已經在天台邊站定了腳步,低頭望著樓下氣氛熱鬧的廣場,似乎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輕的歎了口氣,臉上流露出迷惘失意的表情,緊繃的肩膀卻鬆懈了下來。看樣子,她已打消了一時的衝動念頭……

我略略的放下了心,沉思片刻,重新按動了她的號碼。

媽媽秀眉一蹙,恨恨的舉起鳴響的手機,似乎想奮力的往地上摔去。但她終於還是逐漸的平穩住了情緒,接通電話,冷冷的說:「你還打來做什麼?」

「美人兒,對不起了,我是向你道歉來啦!」我陪著笑,小心翼翼的說:「別生氣好嗎?我不是故意要讓你難堪的……」

「還說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給害慘了,小混蛋!」

我一怔!媽媽這語氣,似乎不像是在對自己厭惡的人說話……

「害慘了?可是看你剛才的神態,好像十分享受哩……」

「不許胡說!」媽媽怒容滿面的說:「不學好的壞東西!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以後你要是再敢騷擾我,哼,瞧我不告訴你父母,讓他們好好的教訓你才怪呢!」

她在聲色俱厲的嚇唬我,然而我卻放下心來,知道她不會再想不開了……

「你去告狀好了,我才不怕呢!」我隨口撒了個謊:「跟你說吧,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真的?」

「這種事還能開玩笑麼?」我硬著頭皮說:「現在我是住在叔叔家裡,平時根本沒人管我!」

媽媽「啊」了一聲,似乎有些同情我的「不幸」,聲音頓時變的和緩了許多,輕輕的說:「難怪……你年紀輕輕,就沾染的滿身流氓習氣……原來是缺少家教的緣故……」

「不,應該說是缺少母愛吧!」我心念一動,順著話頭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干擾你平靜的生活,整天糾纏住你不放呢?」

「……」

「因為,你讓我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我深情款款的說:「說句心裡話,你長的很像我媽媽……我從小就缺少母愛,可是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識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種程度的補償……」

「有你這種補償法的麼?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全都不三不四的……難道你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敢這麼說麼?」

「這個嘛……嘿嘿,我對你的感情當然不是那麼單純啦。」我厚顏無恥的說:「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愛,也想得到青春慾望的滿足……」

「呸!越說越離譜了!」媽媽啐了一口,滿臉暈紅的說:「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歲,你怎麼能在我身上動歪腦筋?」

「沒辦法,誰叫你長的這麼漂亮,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動人韻味呢?」我繼續施展如簧之舌:「剛才我叫你媽媽,那的確是真情實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媽媽不說話了,臉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她的唇角浮現出了一絲難以覺察的笑容,淡淡的說:「喂,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個有「戀母情結」的人?」

「也許是吧!所以我才說,對你的心態是非常複雜的……有時我非常想侵犯你,讓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時我又渴望得到你的愛憐,就像你兒子一樣,全心全意的叫你一聲媽媽……」

「不准叫!」媽媽煩惱的跺了跺腳,板著臉說:「母親是世界上最神聖的稱呼,我不准你褻瀆它……」

「那麼,我還是叫你美人兒好了!」

「沒大沒小!你應該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聽哦!」我嬉皮笑臉的說:「這樣吧,我就叫你「美人兒媽媽」,行不行?」

「懶的跟你說了!」媽媽沒好氣的說:「我兒子要像你這樣無賴,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頓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屁股上竟有些隱隱作痛起來,彷彿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後,我才勉強笑道:「你怎麼知道,你兒子和我不是一個德性?有你這麼個美麗性感的媽媽,他怎麼可能完全不動心?或許他的腦子裡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說!我兒子最乖啦!他從小到大都很聽話,就跟張白紙一樣的純潔!哪裡會有那麼多齷齪的念頭?」

我聽的暗暗發笑,咳嗽一聲說:「可是他已經到了對女性感興趣的年齡了,不是麼?嘿,我就不信,你兒子從來也沒有對你產生過非分之想!」

「沒有!就是沒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樣無恥嗎?」媽媽氣惱的說。

「唔,你再仔細回憶一下,他是否偷看過你洗澡、換內衣?有沒有對你提出過無禮的要求?」

媽媽的神情忽然變的有些異樣,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對她的xiōng脯意圖不軌的往事……隔了好幾秒鐘,她才再次否認:「沒有這種事……你猜錯了!」

「別嘴硬了,我聽的出你語氣裡透著心虛……」我油腔滑調的說:「呵呵,我幾乎可以肯定,你兒子是多麼渴望著能跟你來一下……」

「你不要亂說……」

「他說不定經常幻想你的裸體,在想像中摟抱住你一絲不掛的身子,然後和你性交……」

「住口!你住口!」媽媽陡然叫了起來,聲音裡充滿了厭惡和焦急:「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永遠不理你了……」

「怎麼是胡說八道呢?」我悠然說:「如果你注意就會發現,兒子已經長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還要粗壯的ròu棒……這樣的好東西,絕對能令你欲仙欲死的,為什麼要便宜別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媽媽的俏臉一陣白一陣紅,豐滿的酥xiōng急劇的上下起伏。她拚命的搖著頭,似乎想把什麼從腦袋裡驅趕出去,可惜卻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親的身體被兒子擁抱,兒子的陰莖從後面插入她的陰道,雙手伸到xiōng前撫摸母親的rǔ房。在兒子的性刺激下,母親不停的呻吟著,呼喚著親生兒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插濕淋淋的騷穴……你想想,這樣的場景是多麼的激動人心呀……」

「我不要聽了!」媽媽顫聲尖叫著,驀地掛斷了電話,蹌踉的往回走了幾步,頹然無力的倚靠在了欄杆上。她的眼睛裡滿含著羞愧痛苦的複雜神色,修長勻稱的雙腿緊緊的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輕微的抽痙著,彷彿正在一個猛烈的漩渦裡苦苦的掙扎……

直到樓下的節目表演接近尾聲了,媽媽才如夢初醒的回過神來,慌忙拾起拋落在地上的絲襪內褲,手忙腳亂的穿回身上。然後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髮,急匆匆的沿著來路回到了廣場,重新走到人群裡坐下。

遠遠望去,她的神態似乎十分疲憊,眉宇間也帶著掩飾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談話時更是顯得心不在焉。眼光時不時的打量著周圍路過的學生,彷彿在暗地裡疑惑著他們的真實身份,是否就是那個和她通話的「心魔先生」……

※   ※   ※   ※   ※

從那天開始,我和媽媽的關係又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自從她曉得我是個僅僅十來歲的少年後,對我的懼怕之意明顯的減退了不少,說話的口氣也時常有意無意的以長輩自居。我隱隱的感覺到,她肯和我在電話裡調情、保持著這樣一種見不得光的關係,固然是因為把柄被我捏著,但更為重要的原因卻是,她自己也逐漸的接受、適應乃至於沉迷在了這個刺激罪惡的遊戲中!

而我對她的稱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兒媽媽」。起初幾天,她一聽到我這樣叫她,總是憎惡的連聲喝止,甚至威脅說要掛線。可是我卻嬉皮笑臉、軟硬兼施,以「口誤」為由,照樣叫個不亦樂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沒辦法,加上聽的習慣了,也就默許了我口頭上的放肆。

不過,我卻並不滿足,想方設法的再往「不倫」的方向前進。每一次,當她在電話裡被我撩起了情慾,興奮的發出高潮之前的呻吟嬌喘時,我就悄悄的把對她的稱呼進一步減省,不知不覺的把「美人兒」三個字去掉了,只剩下「媽媽」的親匿呼喊聲掛在嘴邊。

特別是在她洩身的那一瞬間,我掌握著節奏,嘴裡叫出的全部都是「媽媽,我干你了」「媽媽,我要shè精了」這類yín聲浪語……我的目的,就是要讓她一邊清晰的聽著這些有悖倫常的髒話,一邊不可抗拒的獲得犯罪般的快感。這樣,「亂倫」的觀念才能潛移默化的影響她,最終完全腐蝕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個多月過去了,我暗中觀察著媽媽的一舉一動,儘管我無從知道她的真實想法,但還是敏銳的察覺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媽媽那原本根深蒂固的、嚴守倫理的純淨心靈,或多或少都受到了衝擊!

比如說,她看著我的眼神變的有點古怪了,常常飄忽不定的閃爍,像是在躲避著我,刻意的不與我對視。有時候,她又會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體,接著粉臉泛起紅暈,心情煩亂的蹙眉頓足,似乎對自己十分的懊惱痛恨!很顯然,她在努力的克制、禁止著某些念頭的出現,可是人的思維偏偏是最難控制的,往往越想拋棄遺忘的,卻越容易在腦海裡浮現……

儘管事情進展的比較順利,媽媽在我的蓄意引誘下,已經出現了若干「危險」的傾向,但我還是沒有輕舉妄動,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飾著自己的意圖。我明白,在這種關鍵的時刻,若我輕易流露出猥褻的真面目,必然會引起媽媽的警覺,一個不好就會前功盡棄。相反,竭力偽裝出純真童趣的小孩模樣,反而能放鬆媽媽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責愧疚、羞為人母的心理泥潭。這樣,用不著我說半句話,她在潛意識裡就會痛苦的承認,自己根本配不上「媽媽」這個神聖的角色,只配當一個被肉慾支配的yín亂女人……

※   ※   ※   ※   ※

考完期末測驗後,暑假來臨了。這天晚上,爸爸行色匆忙的踏進家門,在飯桌上宣佈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國紐約出差!

「這麼急嗎?明天就要走?」媽媽停下筷子,語氣裡滿含著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裡休息幾天?」

「沒辦法,公司的總部要開緊急董事會!」爸爸無可奈何的說:「我也是臨時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趕飛機去北京,辦好簽證後立即飛赴美國。」

「那你這次要去多久呢?」

「很難說。開完會還要處理一些棘手的事務,如果順利的話,兩個星期就能回來。否則有可能會拖上三四個月!」

「真是的,這麼長時間!」媽媽撇了撇嘴,臉色不愉的說:「這半年來你哪天不是把家當旅館?這下可好,索性連家門都不進了!」

「別生氣嘛,老婆!我這是在養家餬口嘛!」爸爸苦笑著辯解:「等我賺夠了錢,咱們一家三口下半輩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辭職,全天侯的陪著你……」

「哼,甜言蜜語!鬼才相信哩!」媽媽不領情的說。

我在旁邊聽著,心裡感到說不出的高興。爸爸要離家外出了!也就是說,在今後的一段日子裡,家裡只剩下我和媽媽兩個人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嘿嘿,這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對我來說,想要佔有媽媽的身體,爸爸的存在絕對是個巨大的障礙!雖然他早出晚歸,幾乎見不著人影,但我還是每時每刻都能在各個房間裡感受到他的氣息!這使我渾身都不自在,甚至還有點兒膽寒。父親的形象彷彿是無形的威懾力量,只要他還在近處,我就很難鼓起勇氣真正的去侵犯媽媽。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施展出雷霆萬鈞的手段,令媽媽向我徹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來的時候,他會意外的發現媽媽已經成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沒有力量反抗兒子的yín威了……

夜裡,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半晌還睡不著,所有細胞似乎都處於一種極其興奮的狀態。如果將來我的計劃能夠成功,那今天就將是父母以夫妻的身份相處的最後一晚!這之後,我將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張大床上,隨心所欲的和媽媽做愛,並且在她的身體裡留下滾燙的濃精!

──十七年的夫妻深情,也許就是在今晚劃下了休止符!然而父母卻還沒有意識到,危機正在一步一補的靠攏吧……在這臨近別離的時刻,他們倆會在臥室裡幹什麼呢?

我好奇心起,於是爬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來到父母的臥室外面側耳傾聽,裡面傳出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老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美國有一個遠房親戚?」這是爸爸的渾厚嗓音。

「你是說志叔吧?很多年沒聯繫過了……」媽媽恍然說:「你不提我幾乎忘了,他的近況如何?」

「很不妙呀!聽人說他得了癌症,正在醫院裡死撐著,可能活不了多少天了!」

「是嗎?那你應該去看看他,孤老頭子一個,怪可憐的!」

「行,我會抽空去的!」爸爸說到這裡忽然笑了,輕鬆的說:「不過,他可是住在紐約最有名的紅燈區附近,你不怕我順便去……嘿嘿……去那裡開開眼界嗎?」

「你敢!」媽媽生氣的說:「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風塵女子,休想我會原諒你!」

「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麼認真呢?」爸爸忙連聲陪著不是,還賭咒發誓說自己坐懷不亂,絕不會對花花世界的洋女人動心。媽媽卻是不置可否的聽著,好半晌都一言不發。

末了,她幽幽的歎了口氣,低聲說:「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在你們男人心裡,老婆總是別人的好……」

「誰說的?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誰能有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完美的身材呢?連皮膚都保養的像少女一樣光滑……」爸爸嘖嘖稱讚著,臥室裡先是傳來了床墊折騰的輕微響聲,然後是媽媽的一聲低呼。

接著,裡面就安靜了下來,再沒有發出半點聲息。過了一會兒,只聽爸爸懶洋洋的說:「關燈睡覺吧,明天還要起個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沒來過了……別這麼掃興嘛……」媽媽撒嬌似的呢喃著,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渴望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後再說吧!」爸爸邊隨口敷衍著,邊打了個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誰知道「以後」是哪一天?」媽媽可憐兮兮的懇求著:「來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精神來……」爸爸略為不耐的說,態度頗為冷淡。

我只聽的又好氣又好笑……這傢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媽媽這麼美麗的女人主動求你做愛,居然會冷落她……這要是被那些夢想著得到媽媽青睞、盼望一親香澤的追逐者們聽見,非得氣破肚皮不可……不過這也說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藥」的確很靈驗……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千萬別睡著哦……」隨著媽媽的叮囑,我聽見拖鞋在地板上滑動的聲音,想必她正把雙腳套進鞋裡,準備下床出來哩!

「糟糕!」我張皇之下當機立斷,一溜煙的沿著來路退回。但是已來不及回到自己房間了,只得在客廳的沙發背後蹲下。剛把身體隱藏妥當,臥室的門就打開了,媽媽步履輕盈的走了過來。她沒有注意到我躲在暗處,手裡抱著一堆衣物,逕直的進入了浴室。

「cāo!這時候還洗澡!」我在心裡咒罵著,聽著嘩嘩的流水聲,忽然意識到一個事實──看來媽媽今晚是下定決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麻煩的重新沐浴更衣,就是為了盡可能的取悅爸爸!或許還會再搞點新鮮大膽的節目,以便使他恢復在床笫上的雄風!

「這麼說,等會兒就有好戲上演了……」我想到這裡心中一動,彷彿隱約的把握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一時之間卻無法理出清晰的頭緒……

靜靜的呆了一陣,突然耳畔響起了「呼嚕……呼嚕……」的鳴響。仔細一聽,原來是臥室裡的爸爸已經睡著了,正在均勻而有節奏的打著鼾。大概他的確是累過頭了,等不到媽媽返回就沉了入了夢鄉!

我聳聳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潛到了臥室外,小心的把虛掩的房門推開。室內只亮著一盞淡紫色的床頭燈,發出昏暗曖昧的柔和光芒。爸爸側身擁著被子呼呼大睡,那樣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驚醒!

──如果把爸爸弄暈過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則冒充他躺到床上,熄滅殘餘的燈光,那媽媽說不定會上當受騙,在渾然不覺的情況下失身給我哩……而且,她還會主動的挑逗我,也許比風塵女子都要熱情風騷……

──但這只是幻想罷了,現實中卻是沒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絕對的黑暗中,只要我們母子的赤裸肌膚甫一接觸,相信她就能發現不對勁……

我失望的暗暗歎息,委實心癢難搔的捨不得離開。躊躇片刻後把心一橫,無聲無息的走進了臥室裡,悄悄的鑽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我今晚一定要親眼看看,媽媽發起騷來是怎樣一副yín蕩模樣?她又會採取什麼手段來勾引男人……

十來分鐘後,媽媽總算回到了臥室,隨手關上了房門。她那踏在拖鞋裡的雙足迅速的移到了床邊,一股法國香水的好聞氣息撲面而來,就像是能催發原始的情慾一樣,我的面頰在剎那間就變的滾熱發燙。

她頓了頓足,不滿的嬌嗔道:「喂!醒來……我不是叫你別睡嗎?快醒來呀……討厭……」

頭頂上傳來輕微的震動,想來是媽媽正在拚命的搖晃爸爸的身軀,力圖把他從睡夢中喚醒。

「別鬧了……老婆,我很困……」爸爸口齒不清的回應著,似乎還處在迷迷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媽媽不依不撓的纏著他,出盡了水磨功夫,大有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我不禁納悶起來,她到底打扮成了什麼樣子?難道……

「唉,好吧!」爸爸終於撐不下去了,苦笑著坐起身:「真不明白你在搞什麼鬼?都十幾年的夫妻了……咦?」

他忽然驚訝的輕噫一聲,似乎見到了令他心搖神馳的美景……我忍不住想探出頭去一睹究竟,但最後還是強行按捺住了衝動!這次不比上回偷窺媽媽換衣服,眼下是父母兩個人都近在咫尺,稍為不慎就會敗露行藏……

「你……你這是?」爸爸囁嚅的問,他的語調有些異常。

「傻子,這還用問嗎?」媽媽的腳縮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聲說,「人家是特意為你打扮的……你說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氣息變粗重了,並發出了貪婪的吞嚥口水聲。

媽媽吃吃的笑了,嬌媚的低罵道:「死相!」跟著就不再說話了。房間裡暫時的陷入了寂靜,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在迴響……

突然間,爸爸再次發出了興奮的呼喊:「啊啊……老婆,你在幹什麼?喂……喂……你今天是怎麼了?哦……哦哦……」

我心裡掠過不祥的預感,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果然給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聲呼喝之中,夾雜著極輕的「哧溜、哧溜」的旖靡響聲……我立刻明白了,怒氣直湧上心頭……

「不要臉的賤貨,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別的男人口交!」心頭的妒念再也無法遏制,我緩慢的爬到床尾,冒險探出了半個腦袋!頓時,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熱血都差點沸騰!

只見爸爸仰天半臥在床上,兩條毛茸茸的腿舒適的展開著。媽媽就趴在他的雙腿中央,俏臉幾乎是緊挨著胯下,正在專心的舔弄著嘴唇裡含著的ròu棒……儘管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像出,她是多麼的賣力和討好,惟恐服侍的不夠周到……

這是我第一次目睹媽媽口交的模樣,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勢真是有夠撩人,根本無法和「母親」的聖潔形象聯繫在一起。還有她這身衣著打扮……

是的,到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著!昏暗的燈光下,我清楚的看見媽媽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紗睡衣,那裡面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幾乎是赤裸的展現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從我這個角度望過去,只能見到她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緞子般完美無暇。偶爾,當媽婤ī月詡壬怼⒒蚴菑澫卵的時候,我都從她的腋下,驚鴻一瞥的窺視到了豐滿迷人的rǔ峰!弧線圓妙的大半顆雪白rǔ球顫巍巍的抖動著,yín穢的暴露在兒子的視線裡,只要她再轉過來一點點,就能瞥見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嬌嫩rǔ頭了……

我不自覺的舔了下舌頭,目光悄然的向下移動,躍入眼簾的是一條極其窄小的黑色三角褲!兩根細細的繩子在身側隨意的繫著個結,輕薄的褲衩雖然遮蓋住了媽媽誘人的陰戶,但在她結實豐臀的支撐下被拉伸到了極限,邊角部分已經陷進了屁股的肥嫩肌肉中。特別讓人血脈賁張的是,褲衩的下緣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媽媽夾緊的雙腿之間,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溝壑。

「天哪,這裡……這裡真的有個記號……」我猛然間瞥見在媽媽的右邊臀部上,有一小塊淡色的胎記!小小的、精巧的胎記就像刺繡般,和那個可怖的夢裡見到的「小靜」一模一樣……

驀然間,我的大腦轟然鳴響,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又親身的挨了一刀──儘管上次在學校的樓頂,媽媽已親口承認她身上的這個胎記。但此刻親眼瞧見後,我依然感到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懼和震驚!

──毫無疑問,那個夢裡發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實的!否則的話,我怎麼會知道媽媽如此隱私的秘密呢?從小到大,她在我面前一向是衣飾端莊、謹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無意」中見到。雖然我經常試圖偷窺她的裸體,但畢竟從來也沒有成功過……

「小靜……媽媽……油頭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齒的默念著,每個字裡都蘊藏著刻骨的傷心、嫉妒和憤怒:「不管你們前世是誰,今世又是誰,我都要你們對自己的罪惡付出代價!」

在這一瞬間,我發狠的下了決心,一定要不擇手段的佔有媽媽的肉體,補償我上輩子未實現的夙願,也一定要讓爸爸品嚐到,失去最心愛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xiōng腔裡燃燒,很快的又轉化成了熊熊慾火。我掏出早已發漲的ròu棒,來回的用力搓揉著,心裡充滿變態邪惡的慾望,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會弄嘛……」伴隨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聲,媽媽加快了節奏,頭部迅速的前後擺動著,xiōng前那對雪白滾圓的nǎi子也前後的搖晃起來,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擠壓揉捏……

我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動,腦海裡有個聲音在狂喊著:「媽媽……來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來舔你親生兒子的……媽媽……賤女人……總有一天我會征服你,讓你也替我吸吮陽具的……」

半晌,媽媽終於抬起了頭,伸手揉著酸透了的頸脖,羞赧的輕聲說:「行了吧?好像……已經有起色了哦!」

爸爸沒有答腔,急促的喘息著,猛地一個翻身把她壓到了下面,發瘋似的狂吻著肉香四溢的美妙胴體。媽媽暢快的動情呻吟著,修長赤裸的玉腿左右分開,死死的纏繞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

就在這時,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聲,整個人打冷戰般一陣顫抖,軀體隨即僵直了……

幾秒種後,他吃力的從媽媽身上爬起,頹然的歎了一口長氣。

霎時間,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緩緩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著凌亂的睡衣,雙眼中飽含著晶瑩的淚水,泫然欲泣!

「對不起,老婆……實在對不起,我的確是……不行了……」爸爸雙手抱頭痛苦的說,嘶啞的嗓音裡滿是自責、歉疚、沮喪和失意。

「算了,睡覺吧!」媽媽淡淡的說,神色平靜而漠然,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縮身躲回了床底,心裡如釋重負的放鬆了,並且覺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該你早洩!這就是你亂打媽媽主意的下場!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後我不會再讓任何男人碰她的,哪怕是沾著她一根手指,都必將遭到最嚴厲的懲罰……

臥室裡的氣氛顯得有些難堪,父母倆彷彿都變成了啞巴,默不作聲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進了被窩裡。他們誰都沒有再說一個字,相互之間似已多出了一道無形的隔閡,臨別前的那種依依不捨的柔情蜜意已是蕩然無存。

不過,我自個兒的處境也好不了多少,趴在床底下暗暗的發愁。總不能在這裡蹲上一整夜吧?得找個機會偷偷離開才行……唉,只有等他們倆都睡熟了再說了……

光陰一點一滴的流逝著,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才聽到爸爸的打鼾聲由小變大、由淺入深,漸漸的又像打雷一樣響了。但是,媽媽卻顯然還未入睡,時不時的有翻身的聲音從床上傳進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會是氣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急,但又偏偏毫無辦法……

良久,在我幾乎要失去耐性時,兩條線條優美的小腿忽然從床沿搭了下來。我一呆,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見媽媽悄沒聲息的下了床,就這樣赤著一雙白皙的纖足,輕手輕腳的踱到了穿衣鏡邊。

她怔怔的凝視著鏡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長一段時間,雙手緩慢的探到xiōng前,隔著睡衣托起了高聳堅挺的雙rǔ,喃喃的低語著:「你費盡心思……保持著這樣完美的身材……難道就是為了讓它白白的荒廢著嗎?」

沒有人能回答她。我也只是呆呆的聽著,心裡湧起難以形容的滋味。回想起上一次媽媽對著鏡子審視容顏身段時,她的表情是多麼的歡欣愉快,全然不似現在這副深閨怨婦的樣子……

媽媽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溫柔的在自己身上撫摸著,xiōng脯、腰肢、大腿、豐臀……就像一個最好色的男人一樣,熱烈的愛撫著嬌軀最誘人、最神秘的每一個部位。過了好一會兒,她彷彿才勉強滿足了心頭的熱烈慾望,沒精打采的回到床邊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著,就在他震耳欲聾的呼嚕聲中,媽媽忽然輕聲的說起話來。她俯身癡癡的望著爸爸,哀怨的說:「唉,分開一段時間也好,就當是……對我們夫妻感情的一次考驗吧……你可千萬要經得起誘惑哦……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背叛對婚姻的忠貞……否則,我們就完了……」

我心裡突然泛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媽媽這些話,好像並不是對爸爸說的!她的語氣中似乎帶著無盡的彷徨、矛盾和恐懼,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千萬不能出軌!聽著,千萬不能再想那些骯髒事,不然你真的會墮落的……」

我聽到這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憐的媽媽,她大概已憑著女性敏銳的直覺,預感到爸爸離開家後,自己辛苦構築的防線終將崩潰,會徹底的沉溺在肉慾的深淵裡不可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帶著半是贖罪、半是渴盼的複雜心理,企圖將彼此的激情最大限度的點燃。

要是剛才他們能成功的、盡興的合體交歡,得到滿足的媽媽也許還能在短期內繼續「頑抗」下去。可惜的是,不「爭氣」的爸爸卻沒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諸東流,也使事態無可挽回的踏向了不歸路……

寂靜的夜色裡,媽媽喃喃的念叨了許久,聲音逐漸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趨於均勻平穩了,才順利的「逃」出了臥室……

※   ※   ※   ※   ※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著簡單的行裝上路了。在門口話別時,媽媽依依不捨的拉著他的手,反覆的叮嚀他要注意身體、多加休息等等充滿柔情的話語。說著說著,也許是觸動了心事吧,她的語聲竟有些哽咽起來,眼圈兒也發紅了。

「老婆,我出差兩三個月而已,你怎麼就哭成這樣了?」爸爸忙掏出手帕替她拭淚,柔聲安慰道:「我會爭取早點回來的,放心吧……」

媽媽默然的點了點頭,幫他關好車門,眼睜睜的看著小車屁股冒煙的絕塵而去。車子已經從視野中消失了,她還悄然佇立在原地凝望著,動也不動。

「回去吧,媽媽。他已經走了!」我站在她身邊說,心裡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不久之後,也將是媽媽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小兵,你在傻笑什麼?」媽媽像是察覺了我的異樣,略帶不滿的說:「爸爸出遠門,你都不跟他多說幾句貼心關懷的話,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辯解說:「你和他難分難捨的抱在一起,把該說的臨別贈言全都搶著說完了,我還能跟他講什麼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聲,真是沒禮貌!」媽媽白了我一眼,轉身回到家裡張羅著家務。整個白天她的話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幾次挑起話題逗她開心,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回應。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過飯後,媽媽的精神似乎突然好起來了,一掃憂傷哀愁的頹然神色,臉蛋在蒼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紅暈。她照例洗了個熱水澡,把如雲的烏髮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頸子,並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噴噴的──而這熟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時使用的那種名貴品牌……

「小兵,媽媽今天有些疲勞,先回房間休息了。你自己一個人看電視吧!」她簡單的交代了兩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進臥室鎖住了門。

我為之愕然……這女人,十來個鐘頭前還做出深情款款、淚眼迷離的眷戀模樣,怎麼一到晚上就像變了個人兒?難道……人的本能罪惡慾望,在朗朗陽光下雖能暫時抑制住,可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卻會變本加厲的爆發麼?

十點整,我回到自己屋裡,鎮靜的撥通了電話。鈴聲才響了一下,話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乾咳一聲,單刀直入的問:「聽說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麼就知道了?」驚訝的語氣。

「我早就說過,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瞭解的一清二楚!」我輕佻的說:「別忘了,連你最隱秘的部位我都見過……那麼濃密的陰毛……那麼可愛的屁眼……」

「別……別說了……啊啊……」媽媽迫不及待的發出尖叫聲。她今晚似乎興奮的特別快,十足是個yín蕩的賤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覺得更寂寞了吧?為什麼不把門打開呢?我可以偷偷摸進你的臥室,保證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行!」媽媽緊張的說:「你不能來……我兒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反正……他也早就想嘗嘗媽媽身體的味道了……」

「瞎說……你再亂講,我可要生氣了……」

「呵呵,只是口頭上說說罷了,別那麼大火氣嘛!再說,我不是也叫你「媽媽」麼?這幾次咱們扮演的,不正是「母親」和「兒子」的角色麼?」

媽媽頓時啞口無言,隔了一會兒才勉強說:「這不同……你又不是我親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血緣關係呢?現在的社會,兒子越來越早熟,而母親卻保養的越來越性感,母子間偶爾發生親密的接觸,已經是很正常的事了……」我不遺餘力的進行遊說:「如果我真是你兒子,就絕不會放過這麼迷人的母親的……」

「你到底有什麼居心?」媽媽忽然打斷了我,不悅的說:「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兒子亂倫?遭到天打雷劈的報應?」

我一驚,連忙否認:「不,我這是為你好……」

「為我好?」

「是的。」我冷靜了下來,不動聲色的說:「我已經預感到,只有這樣才能給你帶來最大的快樂!」

「荒謬!」聲音開始顫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內心深處也有這種渴望,只不過羞於啟齒,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我不待她反駁,話鋒立即一轉:「行啦,別讓這樣的小事破壞我們的情趣!今晚還是像以前那樣,由我來充當「兒子」好了……」

「不用了!我現在提不起興致!」媽媽冷冷的說。

「那就算了!」我無所謂的說:「今晚的活動取消,白白!」

「喂喂,你……」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急了,顯然媽媽沒料到我會這樣「絕情」,把一個持續了數月的「節目」說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說些什麼,然而我卻沒有給她機會,當機立斷的切斷了聲線。

這是我兵行險著,和媽媽打的一場心理戰。我就是要逼迫她,讓她明白要想獲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色,和我一起把這個母子亂倫的遊戲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會向我投降的……

伊底帕斯之鏡(十一)

第二天,我沒有打電話騷擾媽媽,家裡一切風平浪靜。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動,什麼行動都不採取。

媽媽開始沉不住氣了,焦急不安之情溢於言表。她明顯變的少言寡語了,眼睛裡失去了往常的動人神采,臉色蒼白的讓人擔心。短短的兩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減了不少,容顏中也帶上了些許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媽媽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進臥室了,改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但她根本什麼都沒看進去,簡直是心神不屬的望著螢幕發呆,目光凝滯而茫然,精神也顯得相當的恍惚。

「媽媽,你在想什麼?好像你很不開心耶!」我試探著問她。

媽媽一楞,伸手掠了掠秀髮,若無其事的說:「想什麼?當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經連著幾天都沒跟我聯繫了。」

「是嗎?」我隨口說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動聯繫他呀!」

「唉,算了!長途話費很貴的,還是省省吧……」

話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驀地響起,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媽媽怔了怔,眼光下意識的瞥向牆上懸掛的鐘。當她看清時間正好是「十點整」時,秀眸忽然明亮起來了,彷彿被注入了無限的生機。她跳起身,飛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話筒,喘著氣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動的嬌軀顫抖、手足無措的模樣令我為之愕然,轉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現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來騷擾電話的時刻……

──賤女人,還敢騙我說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ròu棒外,腦子裡再想不了其他東西了……

誰知就在這時,媽媽的語音忽然急轉直下,失聲驚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驚。想不到剛提到他,他就來電話了……

「你……你怎麼現在打來?不是說晚上都沒空嗎……」媽婤ī月砸活d,聲音就恢復了正常。但是她的臉上卻掠過一抹不易覺察的失望表情,眼神也黯淡了下去,彷彿並不為爸爸打來電話而覺得欣喜。

「對,對……兒子很好……我也一切都好……哦……哦……是的……嗯…」媽媽心不在焉的唯唯答應著,語氣相當的冷淡。既沒有親人應有的溫馨關懷,也沒有夫妻之間的撒嬌佯怒,聽起來就像是兩個外人在進行公事公辦的談話……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說兩句。」過了一陣,媽媽把話筒遞給我,自己則懶懶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聳聳肩,接過了電話,還來不及禮節性的問個好,爸爸就劈頭問道:「小兵,媽媽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啊!」我漫不經心的說。

「可是,她今天說話的口氣很奇怪呀,我不論問她什麼都是愛理不理的…」爸爸憂慮的說,「兒子,你說媽媽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我可看不出來!不過,媽媽剛才還跟我說想你呢!」我語帶嘲諷的說著,向媽媽做了個鬼臉。她則不甚滿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會爭取早些回來的,幫我照顧好媽媽……」爸爸不放心的交代了幾句,才歎息著掛了線。可以想見他的心裡一定不好受。但是媽媽卻明顯沒有當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後,我才重新在晚十點撥打了家裡的電話。一聽到我發出的怪異嗓音,媽媽立刻激動的語無倫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來。

「你還記得來找我呀!」她抽泣著說,「我還以為你被車撞死了呢,壞蛋!」

「什麼你呀你的,兒子也不叫一聲!」我數落著,隨即又笑嘻嘻的說,「美人兒媽媽,有沒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難度過吧?呵呵……」

「誰說的?我根本不記得你了!」媽媽總算止住了哭聲,賭氣的說。

「你又在撒謊!」我用慣常的語氣輕薄的說,「每天晚上沒有我帶給你快樂,恐怕你連睡覺都不安穩吧!」

「沒有你的無恥騷擾,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嗎?不過我敢打賭,你這幾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手是放在陰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媽媽脫口而出,但跟著就察覺說漏了嘴,發出了不依的嗔怪聲。

「真是個生性yín亂的媽媽…你想兒子怎麼做呢?是不是用兒子的大雞巴?」我有意的在每句話中都加重「兒子」兩個字,以便使她慢慢的進入我設定好的角色。

「壞兒子……你好討厭哦……」果然,媽媽的態度迥異於過去,語氣裡沒有半點憤怒,倒像是在對著情人撒嬌。

「你說「兒子,我要!狠狠的插我!」快說!」

「喔喔……兒子……壞兒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插我……快!狠狠的插我……」媽媽不等我重複第二遍,就意亂情迷的低聲呢喃起來,聲音裡帶著難以言喻的興奮,「啊……還是癢的厲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親生兒子……喔喔……我的穴也給你插了……」

她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叫喊的聲音越來越銷魂,而且說出來的話也愈發的不堪入耳。這天夜裡,她連續四次達到了高潮……

※   ※   ※   ※   ※

爸爸離開家快三個星期了。起初他還三不五時的打越洋電話回來,情意綿綿的和媽媽互訴心曲。可是,由於工作實在太忙,再加上時差的緣故,他的積極性在逐漸的減退,通話的時間也大大的縮短了。有時在電話裡只簡單的問候了兩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話筒。

也許是和爸爸慪氣吧,媽媽本就薄弱的意志被進一步的動搖了。她變的比過去更熱衷於和「心魔先生」在電話裡調情做愛,每晚雙方相約的時刻整整提前了一個鐘頭。而對我說的那些污言穢語,她也似乎越來越喜歡聽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鐘聲敲響了還捨不得掛線。

我隱約的感覺到,媽媽已經把電話騷擾當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滿足長期得不到雨露滋潤的空虛。甚至,她還在持續不斷的「親密」交談中,對「心魔先生」產生了微妙的依賴心理,以之來填補丈夫離去後的某種缺憾。

為了最終實現佔有她的目標,我在電話裡做出各種各樣的暗示,想方設法的給媽媽「洗腦」,把她的性衝動和「母子亂倫」這個猥褻念頭掛上鉤。與此同時,我也做好準備進行陰謀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媽媽的身體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陰沈語聲彷彿又在耳朵邊迴響,「下一階段你要有意無意的在她面前暴露出下體,讓她經常窺視到你的性器官。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應a片,並斷絕和她的電話聯絡……」

「這樣一來,早已習慣每天看到yín穢鏡頭、聽到下流話語,依靠視覺和聽覺的強烈衝擊來獲得快感的她,必然會感到極大的不適應!她會下意識的再去尋找新的感官刺激……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若看到了你那根充滿男人特徵、生機勃勃的粗大ròu棒,一種「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驚喜必將在剎那間席捲全身,給她留下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後,她腦海裡原本幻想的那根虛幻的陽具,就會被眼前這根實實在在的、有形有質的ròu棒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親生兒子,都無法將之驅除了……」

※   ※   ※   ※   ※

「美人兒媽媽,今晚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纏綿了!」這天晚上,等到媽媽的喘息聲漸漸平靜下來後,我突如其來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媽媽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是我最後一次騷擾你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可以脫離苦海,恢復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說。

「你是在開玩笑吧?」媽媽不以為意,「撲哧」一聲笑了,嗔怪的說,「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歸正放過我,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

「我是跟你說真的!」我歎了口氣,苦澀的說,「我考不上大學,要到外地去打工賺錢,明天就要坐火車走了。」

電話的彼端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低聲說:「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電話來呀!」

「恐怕不行……無論從財力還是精力上來說,我都沒有負擔的能力了!」

媽媽又沉默了很久,喃喃的說:「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樣,說離開就離開……你們男人,一個個都沒有良心……」

她的聲音幽怨、淒楚,聽起來有些失魂落魄的。我乾笑著說:「咦?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我嗎?幾乎每天都叫我滾的遠遠的,怎麼現在又捨不得我了?」

「誰捨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遠聽不到你那噁心的聲音!」媽媽恨恨的說,聲音裡帶著種又愛又憎的複雜情緒。

「唉,媽媽,我這也是為你好呀!」我柔聲說,「咱們的關係不可能長久的不清不楚下去,這等於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讓我得到你,那麼我只好選擇退出了……」

媽媽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來:「你們一個個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後該怎麼辦?」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而且還帶著些許的哽咽。在這一刻,她那長久偽裝的面具終於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個需要男人憐惜撫慰的,需要性愛來滋潤的軟弱女人。

我停頓了片刻,試探的說:「除了我,你自己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你為什麼不去找他?」

「你是說小兵?不……那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實槍的和他幹!」我寬慰她說,「就像你和我這樣子,嘴裡說的雖然起勁,可是實際上卻什麼也沒發生,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畢竟是親生母子啊……」媽媽遲疑著說,但她的語氣卻不是很堅決。

我心頭暗喜,忙說:「你聽我的話,趁他睡覺的時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雞巴吧。我敢肯定,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然後……」

「然後怎麼樣?」她似乎嚥了下口水,呼吸又變的急促了。

「你就放膽的叉開大腿,對著他的雞巴手yín吧!」我喋喋怪笑著說,「只要別給他察覺,你就既沒有違背倫常,又享受到了絕頂的歡愉,何樂而不為呢?」

媽媽含糊的「嗯」了一聲,顫聲說:「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這樣做嗎?偷看自己的兒子……偷看他的……雞巴……」

「當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說,「記著,不要再掩蓋自己的慾望,那對你是一種極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說再見了,祝你將來生活幸福!」

說完,我義無返顧的掛斷了線,凝視著掌中握緊的手機,心裡知道這是我最後一次使用它了。從現在開始,它就將和「心魔先生」一起,永遠的從人世間蒸發!

※   ※   ※   ※   ※

幾天後的一個清晨,准七點鐘,我被預先調好的鬧鐘驚醒了。忙下床打開了房門,接著又躺回了床上,豎起耳朵傾聽著門外的動靜。

按照平常的習慣,媽媽馬上就要起床準備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這樣一個時機,來實現我的計劃……

大約三四分鐘後,外面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顯然是媽媽走出了臥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間。我趕忙掀開被子露出下半身,並把內褲撥歪少許,將早已充血勃起的陽具從褲縫裡掏了出來,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剛完成這幾個動作,媽媽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她還沒有梳妝打扮,秀髮蓬鬆的垂在肩頭,誘人的胴體上只穿著貼身的內衣和短褲。見到我的房門竟然是開著的,媽媽不禁詫異的停下了腳步。

「小兵!」她輕聲叫喚著……我忙徉裝熟睡,鼻子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眼睛卻從指逢裡瞧出去,偷偷的觀察著她!

「真是的,門也不記得關,著涼了怎麼辦?」媽媽自言自語的埋怨著,伸手握住把柄,正準備拉上門時,眼光無意中掃到了我的身上……頓時,她的嬌軀猛地震顫了一下,整個人都呆住了,嘴唇驚訝的張成了個「o」形,粉臉上的肌肉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著,緊張的注視著媽媽的反應。記得半年前我也曾這樣試探過她,可惜當時媽媽的心裡毫無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慈愛。然而,經過我這麼長時間的「調教」,這一次,情況會不會不同呢?說句實話,我還是半點把握都沒有……

時光在一點一點的流逝,我漸漸有些不耐煩起來,但媽媽依然是動也不動的呆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著我,彷彿已變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雙頰上卻悄然的浮起了兩片紅暈,而且範圍越擴越大,幾乎遍佈了整張俏臉……

良久,媽媽忽然收回目光,用力的搖了搖頭,表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著,嘴裡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麼,身子搖晃著坐了下來,就坐在門口冰涼的地板上。

「手yín吧!媽媽!」我在心裡興奮的大喊,「快,對著你親生兒子的陽具手yín吧……你這個yín賤的媽媽,別再假裝矜持了……手yín吧!我知道你想這麼做的……」

彷彿聽見了我的呼喊,媽媽微蹙著秀眉,雙手顫抖著探進了睡衣裡,緩緩的撫摸著自己的胴體。起初她還有些緊張,動作生澀而凝滯,似乎隨時都在害怕會驚醒我。但是過了一陣,見我始終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僅神色安定了下來,姿勢也變的更加大膽狂放!

只見媽媽的玉體橫陳,兩條白皙豐腴的美腿煩躁的擺動著,一時蜷曲併攏,一時又放肆的張開……同時,她的右手探進了褲衩裡,按在雙腿之間不停的搗鼓著,彷彿那裡癢的難以忍受……

沒多久,媽媽越發的興奮了起來,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著我的ròu棒,滿臉都是渴慕欽仰的神色。儘管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可是喉嚨裡還是發出了微弱的「唔、唔唔」聲,聽在我的耳朵裡,每一聲都像是戰鼓在轟響,使我的熱血為之沸騰!

──賤女人,她終於迷失本性了!此時此刻,相信她腦子裡根本不存在母子的人倫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間赤裸裸的交合……

我貪婪的偷窺著媽媽,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隻手撫摸著下體,另一隻手搓揉著高聳的酥xiōng。不知不覺間,她的內衣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rǔ罩也鬆脫垂落了,連豐滿rǔ房的下半部分都裸露了出來!每當媽媽的動作幅度趨於激烈時,那兩顆滾圓的雪白rǔ球就像搶著掙脫束縛一樣,隨著手臂動作彈來彈去,在內衣的半遮半掩下歡快的跳躍。

「如果這時候我突然醒過來,結果會怎麼樣?」我想到這裡不禁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跳起身拆穿媽媽的偽裝,看看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怎麼保持母親的尊嚴……是的,我要無情的嘲笑她的荒yín無恥,欣賞著她無地自容的羞愧表情……然後用我粗大的ròu棒插到她迷人的陰戶裡,狠狠的教訓教訓她……

然而,我卻不能這麼做!那陰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覆的告誡我說當前時機尚未成熟。真見鬼,到底要等到幾時才算「成熟」?難道他看不見,此時的媽媽已經慾火焚身,眼睛裡正燃燒著熾熱的烈焰,秀眸裡蘊藏的全都是對肉慾的渴望麼?

──我是應該嚴格執行既定的計劃,還是應該「隨機應變」?

沒等我多加考慮,一直處於亢奮中的媽媽就達到了高潮。她把頭頂在牆壁上,嬌軀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動著,撅起的豐臀習慣性的抽動了幾下,隨即頹然的軟倒了……空氣裡瀰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澀氣味,帶著種說不出的yín糜氣息……

幾秒鐘後,情慾得到釋放的媽媽幽幽的歎了口氣,臉上帶著空洞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撐起軀體離開了。當她轉過身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睡衣下擺多出了一圈濕淋淋的污跡,連兩團臀肉之間的股溝都被清晰的印了出來!

望著那深邃的、誘惑無窮的屁股縫,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經不遠了,也許只剩下一步之遙……

當天晚上,媽媽對我的態度忽然變的好溫柔、好體貼。她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餐,還親自的斟上了家釀的米酒,柔聲軟語的勸我多喝幾杯,並不時的幫我拭去額上的汗珠……這可是平時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頓時飄飄然起來,才兩杯下肚,就有些不辨東西南北了!

或許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膽子壯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貪婪的凝視著媽媽嬌艷的面龐、誘人的體態,和那曲線玲瓏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覺得她美艷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發起癡來!

「小鬼,你在看什麼嘛?真討厭!」媽媽有點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略帶羞澀的低下了頭。那樣子真是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就像對著情人打情罵俏一樣,眉梢眼角間隱含著淡淡的春意!

「當然是……是在看你呀,媽媽!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娶媽媽做老婆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還愛說孩子話!」媽媽放下筷子瞟著我,似笑非笑的說,「你要是跟媽媽結婚了,那爸爸怎麼辦?」

「不管!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我藉著酒勁裝醉,順勢的倒向了媽媽身上,撒嬌的說,「嗯……媽媽,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應我好嗎?求你了,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愛呢……」

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愛憐的伸掌輕撫著我的腦袋。靠在她溫暖的懷抱裡,感受著她柔軟的胴體和腰肢,嗅著肌膚上傳來的幽幽清香。我徹底的迷醉了,後腦舒服的枕在媽婤ī∑鸬碾prǔ間,享用著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能一輩子保持著這種親密接觸的姿勢,永遠也不要分開……

晚飯過後,我醉的連路都走不動了。迷迷糊糊之中,是媽媽攙扶著我到房間裡躺下的。她不但替我脫去衣服,還細緻的為我按摩著發痛的太陽穴,嘴裡輕柔的哼著歌曲……我彷彿又回到了童年,正無憂無慮的睡在搖籃裡,含笑恬然的進入了夢鄉……

可是不知為什麼,還沒睡多久,我就驀然驚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睡眼一看,床頭櫃上的鬧鐘指著「八點十分」的時刻,房間裡卻只剩下我一個人躺著。媽媽大概在我睡著以後就悄然離開了!

「怎麼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裡沒來由的覺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麼異樣的危險正在向我逼近!

這完全是種本能的直覺,說不上是什麼原因……我沉吟了片刻,拖著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腳步虛浮的走到門邊,正準備打開房門時,突然聽到外面隱約的傳來說話聲。我停下來仔細一聽,一個和氣慈祥的嗓音傳進了耳朵!

「太太,您必須趕快做出決定了,眼下已經到了危機存亡的關頭,再拖下去恐怕會有血光之災!」

我驚的幾乎跳了起來!這……這聲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幾個月前在街上邂逅的那個怪老頭嗎?奇怪呀,他怎麼會找到我家來的?難道他……他真的是父母的舊相識?

我心頭愕然,又有些緊張,忙悄沒聲息的將房門拉開一條線,側目向客廳裡張望。只見果然是那老頭,他還是穿著那身漿洗的發白的破舊衣服,背對著我端坐在沙發上。

媽媽就坐在他的對面,面帶淒然之色,低垂著粉頸默然不語,半晌才低聲說:「雲大師,說起來是我對不起他……當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賺錢,供我讀書上大學……結果卻死在我夫妻的手裡,而且死的那麼慘……」

她的話語雖輕,我聽起來卻有如晴天霹靂,震的心頭轟然鳴響……終於承認了!我終於聽見媽媽親口承認了!原來那個噩夢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圖非禮媽媽時,喪命在爸爸的「誤殺」下!

雲大師淡淡的說:「十七年前老朽就對您說過,那橫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將會轉世投胎成為您的親生兒子!而且,這嬰孩從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將擁有前世的全部記憶……」

媽媽有氣無力的辯解說:「可是這麼多年來,小兵一直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孩子啊!他從來也沒有想起過上輩子發生的事……」

「那是由於老朽當年施展法術,把智彬他的意識從他的腦中抽了出去,封鎖在了這個淨瓶裡!」雲大師冷峻的說,「但是您剛才也親眼看見,瓶上的符咒被人為的破壞了!也就是說,那些關於前世的記憶已經潛回了你兒子的腦海,眼下正在一點點的復甦之中!」

媽媽失神的望著地面,自言自語的說:「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記起了上輩子的一切,那結果會是什麼樣呢?」

雲大師長長歎息一聲,憐憫的說,「結果自然是災難性的……他會陷於精神分裂,大多數時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兒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況下,他就會不自覺的恢復「前世」的身份,並對您萌發瘋狂的佔有慾望和報復念頭,就像他臨死前發誓的那樣……」

媽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臉色煞白的喃喃道:「這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

雲大師提醒她說,「其實這種跡像已經開始了……你難道沒有發覺,這幾個月來,你兒子的某些表現不大正常麼?比如說,他是否曾做出過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舉動?」

「出格的……舉動?」媽媽喃喃的重複了一遍,眼睛裡突然掠過恐懼的神色,顫聲道,「您是說,我兒子今早的那種……那種生理現象,其實都是……都是……」

「不錯,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cāo縱的結果!」雲大師語氣沉重的說,「如果任其發展下去,你兒子的思想最終會被「前世」完全取代,成為一個徒有其表的傀儡……」

媽媽越聽越是害怕,整個身體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抽泣著說:「大師,請您大發慈悲,千萬再救我們一次……小兵是我的親生骨肉,我不希望他想起過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兒子……永遠是我心肝寶貝的兒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過……」雲大師頓了頓,歎息著說,「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當年智彬施主死的確實冤枉,他那滿腔的怨憤一直積蓄到了今天!其濃厚的程度,就連老朽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該怎麼辦呢?」媽媽更加驚惶了,六神無主的說。

「以老朽的意見,您必須對他有所補償,讓他能一償畢生的夙願!」雲大師沉吟著說,「這樣,怨氣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壓箱絕跡,令這不該回復的前世記憶徹底消失!」

「畢生的夙願?」媽媽呆了呆,隨即明白過來了,蒼白的俏臉頓時飛紅,著急的說,「可是他佔據的是我兒子的身軀啊,這麼做不是……不是亂倫麼……」

「我會在緊要關頭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給他嘗些甜頭,又怎麼能讓這股怨氣消散呢?」雲大師帶著些許無奈說,「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他辦法了……肯不肯捨身救子,太太盡可自行決定!」

媽媽苦惱的擰著衣角,眼睛裡露出混亂茫然的神色,顯然心裡為難到了極點。躊躇了一會兒,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臉上浮現出堅定的表情,毅然說:「哪有做母親的不救孩子的?大師,我什麼都不顧了,就照您說的辦吧!」

我聽的鼻子一酸,感動的險些掉下淚來……人都說母愛是世界上最偉大、最無私的感情,我今天算是真正體會到了,可惜這種感情卻戰勝不了肉慾,而且正被我自己一點一點的糟蹋……

雲大師點了點頭,緩緩的說:「如果沒發生意外的話,中午您給兒子喝的那瓶藥酒已暫時抑制住了他的本性!等老朽唸咒施法以後,智彬的意識就會被我的咒語喚醒,帶動著他的肉身來到這裡……不過到了那時,我必須暫時迴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覺,所以您不得不一個人面對著他……」

雲大師鄭重的說:「那麼,您現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淨鉛華後再過來吧……唔,還有一點,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盡可能快的從小兵體內宣洩出來,太太您最好換上一套比較……「大膽」的衣物,盡量的取悅他,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令他墮入局中……另外,在整個過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誘、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勝算還將進一步增加……記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進行,千萬不要觸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緊要的關頭,老朽自會出手相救的……」

媽媽一聲不響,只是默默的點著頭,然後轉過身遲緩的走向浴室。當她經過我房間的時候,透過門縫,我清楚的望見了她面上那副悲傷的表情,以及腮邊掛著的兩行清澈的淚痕!

在這一瞬間,我幾乎想要放棄自己的無恥夢想,衝出去跪在媽媽的腳下,痛哭著向她懺悔我的罪過!告訴她一切都是我這個親生兒子的陰謀……可是,我的腳還未抬起,一個邪惡的念頭卻又倏地竄進了腦海,並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細胞……

──不管這個糟老頭是什麼人,究竟是個裝神弄鬼的騙子,還是個真正的有道高人,對我來說都沒所謂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計劃,媽媽必須逆來順受的任我欺凌!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激動的心臟砰砰跳動,偷眼望去,雲大師也已站起身,在客廳裡忙碌開了。他擺起了香案,掛上了隨身帶來的黃幔、符咒,並在角落裡燃起了幾柱薰香。佈置完畢後,他端坐在了一張蒲團上閉目合什,嘴裡低聲的頌著經文,一派寶相莊嚴的神聖模樣!

瞧著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態,我暗暗的搖頭,對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幾分……片刻後,雲大師忽然睜開眼,抱起了放在身邊的白玉淨瓶,拔開了底部的封塞。霎時間,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傾洩而出,盡數灑落在案頭預先鋪設好的黃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著,心頭百感交集……這應該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憐的人,死了之後,魂魄還要被這狗屁大師關在暗無天日的淨瓶裡……不過這鬼魂終於還是從牢籠中逃脫了,而且附著在了我這個「後世」的身上……

雲大師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輕聲的念起咒語來。機械、呆板的語聲彷彿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從另一個世界飄來的,聽的人昏昏欲睡。他一邊頌念著,一邊讓骨灰從指縫裡滑下,接著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煩,眼皮漸漸的沉重起來……

驀地裡,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我發現自己的手腕緩慢的抬了起來,放在把柄上拉開了房門……然而我的大腦卻明明沒有發佈過任何指示……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雙腿就已自作主張的跨出了房間,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廳……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夢中被魘著了,又像是無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腦控制住了軀體,而我本人的思維卻被硬生生的排擠到了一邊!

「怎麼會……會這樣?」我駭然欲絕,下意識的調動著全部腦神經,企圖重新奪回對身體的指揮權……可是不論我如何竭盡全力,腿腳都頑固的向前走著,全然不遵從大腦的命令……

──難道……雲大師並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識給召喚出來了,還任憑他接管了我的軀體?我會不會反而給驅逐了出去,變成一個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慄,忙和那看不見的對手展開了苦苦的「較量」……但一直到我機械的穿過了整間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都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動。我又驚又怕,筋疲力盡之下,只能頹然的放棄了掙扎……

雲大師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靜悄悄的起身離開了。寬敞的大廳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呼吸在鳴響,風吹拂著黃幔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氣氛顯得十分的詭異。我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腦中卻是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清脆的足音響起,沐浴過後的媽媽終於出現在視線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頭,凝神向她望去。不料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時張大了,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天啊,這……這就是所謂的「大膽」衣物麼?嚴格的說,此刻穿在媽媽身上的,簡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蓋在她成熟完美胴體上的,倒更像是張鏤空透明的漁網!純黑色的網狀交叉蕾絲,既勾勒出了媽媽迷人的身段曲線,又反襯出了她那欺霜賽雪的白膩肌膚,帶給人十分強烈的視覺衝擊!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卻是媽媽那高高鼓起的酥xiōng。那裡甚至連「漁網」都沒有了,只剩下幾根細長的綢帶捆綁似的繞在赤裸的rǔ房上,勉強的遮掩住頂端的rǔ暈和rǔ蒂。隨著她的步伐,兩個渾圓、鼓脹而又豐滿的雪白奶球彷彿有節奏感般,在xiōng前顫巍巍的抖動著,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韻律。

至於媽媽下半身的裝束,也同樣的令人熱血沸騰!勻稱修長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條窄小的丁字褲形同虛設,把兩團結實的臀肉大半都暴露在外面,雙腿間三角區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塊豐腴飽滿的賁起……

我只覺的雙眼發黑,大腦一陣眩暈,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轉……正在向我走來的這個女人,真的是我的親生媽媽麼?真的是那個氣質優雅、高貴矜持,總是穿著富有品位衣著的媽媽麼?

以前就算殺了我,也不會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的。清麗脫俗的嬌美媽媽,竟然會打扮成這樣一副yín蕩挑逗的模樣!儘管,她的臉上還隱含著羞恥扭捏的神情,眼睛裡還泛動著淒苦的淚光,可是都無法阻擋我對她產生鄙視和輕蔑……

恍惚之間,媽媽已經吃力的、步履蹣跚的走到了客廳的門口。見我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媽媽的粉頰頓時羞的通紅,雙臂下意識的護住重要部位,輕嗔道:「小兵,你……你在看什麼?眼睛好不老實……」

話音未落,我的喉嚨裡咕嚕了幾下,突然發出一陣恐怖之極的怪笑聲,陰惻惻的說:「好啊,小靜……整整十八年了,咱們總算又見面了!」

此言一出,媽媽就像失去理智般驚聲尖叫,俏臉上的血色褪的乾乾淨淨,整個身軀都在歇斯底里的發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擊,渾身寒毛直豎,連頭髮都一根根的立了起來……

──這……這聲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這分明就是在夢裡,那個「前世」對我說話的聲音!無論音調、語氣和嗓門,都沒有任何差別!

──那麼,我現在到底是「鬼上身」了,還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緒一團混亂,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銳,變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等我重新驚醒過來時,就見媽媽已經崩潰了似的癱軟在地上,害怕之極的望著我,兩片嘴唇恐懼的顫抖著,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智……智彬哥……」

伊底帕斯之鏡(十二)

「小兵,我可以進來麼?」她浮起笑臉柔聲問。

「可以。」我淡淡的說,把她讓進了屋裡。今晚媽媽穿著套短袖的花紋睡衣,身上帶著股清新好聞的香水味,剛洗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肩上,顯得既嫵媚又秀氣。面對這樣一個美女,沒有哪個男人能狠心說出拒絕的話的。

「在看書?媽媽沒有打擾你吧?」她若無其事的在床沿坐下,優雅的翹起赤裸的右足,看似隨意的擱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擺頓時掀了開來,露出了一截雪白豐滿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媽媽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絕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為誘餌,來向我展開進攻。至於她這樣做,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是出於一個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識的向異性展示魅力呢?還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毅然的下了決心,要不息一切代價的討好我?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樣,媽媽走出這一步都是危險的,也可以說是正中我的下懷。我在剎那間打定了主意,要讓媽媽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亂倫的深淵……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熱的說:「有事嗎?」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媽媽遲疑了一下,預言又止的說,「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卻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這當然瞞不過一直留意著我的媽媽,她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一副蠻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裡藏著什麼話,完全可以跟媽媽說。當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屬於你的隱私,我不應該打聽……不過,媽媽還是希望你能告訴我,是什麼讓你近來一直悶悶不樂?」

我皺著眉頭,做出一副躊躇不定的樣子,好半晌才低聲說:「媽媽,真的沒有什麼啦!你別那麼多疑好嗎?」

「你騙人!」媽媽直視著我的目光說,「你心裡明明有情緒,我看的出來!為什麼……你為什麼就不能跟媽媽說呢?」

「可是,我要是說出來,你一定會生氣的!」

「看你說的!你是我兒子,媽媽怎麼會跟你生氣呢?」她一臉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側輕碰了兩下。那樣子不像是母親對兒子說話,倒有幾分像是對著情人撒嬌。

「那麼,你能向我保證,我無論說什麼你都不生氣嗎?」我欲擒故縱,不動聲色的問。

「好啊,我保證!」媽媽笑意盈盈的說,渾然不覺已開始踏向陷阱。

我裝作猶豫了好半天,才不情願的出了聲:「媽媽,你還記得一周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結果喝醉了嗎?」

「記得。這件事我已跟你解釋過了,有什麼問題嗎?」她不解的問。

「問題倒沒有……」我吞吞吐吐的說,「不過……不過我當時做了一個夢,一個莫名其妙的怪夢……」

「哦?是什麼怪夢?」

「我夢見自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擺著一個香案,牆上掛著巨大的黃幔和花花綠綠的符咒,角落裡還燃著幾柱熏香……」我侃侃而談,把那晚客廳的擺設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連最微小的細節部分都說的半點不差。

媽媽臉上的笑容逐漸僵住了,血色一點一點的從雙頰上褪去,強自鎮靜的說:「小兵,你……你真的夢見了……這些?」

我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低沉著嗓子說:「是啊,而且我還夢見了媽媽你呢!我剛在沙發上坐下,你就出現在客廳的門口。讓我震驚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麼?」媽媽緊張的追問,眼睛裡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我突然把語調放緩了,輕鬆的說:「讓我震驚的是,媽媽你身上居然沒穿任何衣服,是光著屁股的……」

這句話卻和事實不符,媽媽一怔,輕輕的吁了口氣,臉蛋卻羞得飛紅,啐道:「小鬼,你胡說什麼?」

我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說下去:「你走到我身邊,親手幫我脫掉了衣服褲子,於是我也和媽媽一樣,變成光溜溜的啦。你接著對我說,媽媽和兒子之間是不存在隔閡的,所以應該恢復最原始的野獸狀態,並彼此瞭解對方最隱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媽媽怎麼可能說出這麼荒誕的話?你簡直是胡鬧……」媽媽的臉更紅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雙眼閃閃爍爍的不敢和我對視,低聲說,「然後呢?你還夢見了什麼?」

我壯起膽子,露骨的說:「然後,我夢見媽媽你躺到了地上,雙腿大大的向兩邊張開,把整個陰戶都yín蕩的露在外面,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白嫩的nǎi子,另一隻手按在騷穴上自慰……」

「夠了,小兵!」媽媽又羞又惱的喝住了我,面帶慍色的大聲說,「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下流話?在媽媽面前也敢這麼放肆?」

她嘴裡雖然在憤怒的斥責,可是直覺卻告訴我,媽媽其實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生氣,她與其說是在責備我的無禮,倒不如說是在借此維護面子和尊嚴,並掩飾住自己的失態……實情是不是這樣呢?我決定賭一賭……

「不是你叫我說出心裡話,而且保證不生氣的麼?」我忿忿然的別過頭,委屈的說,「好,你不聽就算了!本來後面還有個很重要的秘密,現在我也懶得跟你說了……」

「重要的……秘密?」媽媽的脾氣一下子沒了,表情又緊張起來,像是生怕我還隱瞞著什麼真相。她尷尬的陪著笑臉說,「小兵,媽媽不是生氣,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裡話說出來,媽媽高興還來不及呢!你……你繼續說吧,媽媽保證不再打斷你啦!」

我板著臉說:「我把醜話說在前頭,這個夢裡的很多行為、很多話語都是極其yín穢下流的,媽媽真的還想聽嗎?」

「啊……不要緊的!」媽媽硬著頭皮說,「你一字不漏的複述出來好了,有什麼就說什麼,媽媽絕不會怪你。」

我暗暗發笑,知道媽媽此刻最急於瞭解的是,我到底只是發了個內容不堪的春夢呢?還是真的夢見了那晚發生的可怕事實。她一定記得,雲大師曾再三警告過,不能讓我知道任何關於「前世」的信息。因此對她來說,我的夢境和現實越相符,就越不是個好兆頭。我幾乎可以肯定,從現在起不論我說出多麼猥褻的話,媽媽都會強行克制的聽下去的,直到她解決了心頭的疑慮。

「接下來,媽媽你示意我靠近點,幫你做一個全身的按摩。你說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被男人的手掌撫摸全身的動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暫時拋棄兒子的身份,來扮演一個強壯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潤你空曠已久的身軀……」

媽媽滿面紅霞,默不做聲的傾聽著我的污言穢語,起初她還顯得十分扭捏害臊,羞惱之意溢於言表。但是隨著我的語聲慢慢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聽起來帶著種特別的誘惑,娓娓動聽的挑逗語言也增添了靡亂的氣息。加上這些話本來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義,在電話裡和她調情時常常說的,可謂運用的熟練之極。媽媽哪裡還能抗拒呢?她很快就聽的入了神,眼光逐漸的朦朧了起來,時不時的張開小嘴,發出一兩聲壓抑的喘息。

我留心觀察著,口中不停的說著話,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媽媽擱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靈巧的按壓著腳心。她只是微微一掙就不動了,任憑我的手掌從足踝開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勻稱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圓圓的膝關節處,在那裡駐紮了下來。

「跟著,媽媽你把腳尖架到了我的膝蓋上,有點像我們現在擺出的這種姿勢……你要我用最溫柔的手法,來按摩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這樣……這樣按摩……」

我一邊柔聲細語,一邊把媽媽的睡衣下擺撩到旁邊,兩截豐腴白皙的大腿登時全部暴露了出來。那流暢自然的線條、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摸起來簡直令人愛不釋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媽媽本能的阻止了…

「後來,你又用兩隻腳掌夾住了我的陰莖,來回的搓動摩擦著……你說要把它由疲軟的小雞雞,改造成堅硬粗壯的大雞巴,這樣才可以給彼此帶來快樂…」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媽媽就像被催眠了一樣,完全沉溺在了聽覺和觸覺的雙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著下唇,兩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覺的微微擺動,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腳趾蜻蜓點水般的輪流輕碰著陰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來,此時的媽媽已經非常想要了,她的身體裡正在燃燒著足夠淹沒理智的慾火,渴望著最激烈的性交。可是,女性的矜持卻使她難以啟齒,無法痛快的撕下「母親」這個虛偽的面具。

我知道,最關鍵的時刻來臨了。眼下所有的條件都已成熟,就等著我發出決定勝負的一擊……

伊底帕斯之鏡(十三)

「等我勃起後,媽媽你跪了下來,把我的雞巴含進了嘴裡,細心的替我做了一次口交,把射出來的jīng液全部吞進了肚子裡……最後我們母子又摟在了一起,我的雞巴插進了媽媽的騷穴,瘋狂的在床上做愛……」

我繪聲繪色的說到這裡,語音緩緩的停頓了。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再沒有其他的動靜,只能聽見媽媽動情的喘息聲,在耳邊驚心動魄的迴盪。她的雙眼霎也不霎的盯著我褲襠下高高的凸起,飽滿的xiōng脯在急劇的起伏,似乎渾然忘卻了現實中的一切。

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勢脫掉了褲子,毛茸茸的陽具暴鋌而出,耀武揚威的矗立在空氣中。

「小兵,你……你這是……幹什麼?」見我挨到了她身邊,媽婤ī月缘幕剡^神來,驚惶的問。

「我想你再幫我口交一次,媽媽……」我凝視著她的雙眼,直言不諱的說。

「你瘋了?我們是……親生母子,怎麼能做……這種事?」媽媽顫聲說,可是語氣卻無比的軟弱,一點也不像是在嚴詞拒絕。

「可是你明明已經做過了……」

「那……那只不過是個夢……兒子,你不能把夢境當成現實……」

「算了吧,媽媽!」我突然使出了殺手鑭,一字字的說,「我知道那不是個夢,根本是個活生生的事實!」

媽媽一下子亂了方寸,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陰莖上竟然有個淡淡的唇印……」我面不改容的撒謊,譏諷的說,「那總不會是我自己的唇印罷?於是我什麼都明白了……是的,全都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媽媽陡然尖叫起來,神色變的說不出的焦慮。我立刻猜到了她在擔心什麼──她害怕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yín亂的場面,而是怕我會想起關於「前世」的記憶……

「我終於明白,媽媽原來是個愛吃大雞巴的女人,特別是愛吃親生兒子的雞巴……」我提高了嗓門說。

這句話說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但是媽媽卻反而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還好……還好……」

「這麼說媽媽承認了,承認喜歡幫我口交,甚至和我……做愛?」我冷冷的問。

「不……不是的……」她有氣無力的企圖辯解,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你為什麼要趁我睡著時,偷偷的舔我的雞巴?難道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我?」

「不不……什麼秘密也沒有……你別胡思亂想……」媽媽嚇壞了,忙不迭的聲明著,顯得心慌意亂。

「可是總得有個原因吧?媽媽你敢說,你真的不喜歡我這根東西?剛才我和你調情的時候,你真的完全沒有動心?沒有起過亂倫的念頭?沒有幻想過讓它插進去?」我窮追不捨的問,不給媽媽任何考慮的時間。我就是要粉碎她殘餘的自尊和心防,逼迫她親口承認自己的yín亂。

「我……我……」媽媽似乎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好半晌終於無力的垂下頭,喃喃說,「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嗎?你再說一遍?」我驚喜的催促著,連嗓音都變的嘶啞,多年來的夙願馬上就要實現了……

媽媽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潰了似的喊了出來:「是的,媽媽愛吃你的大雞巴……媽媽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想要和親生兒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干我的穴……」

如此yín蕩下流的一句話,竟然從平素聖潔高貴的媽媽嘴裡說出來,這本身就極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慾火驀地燃起來了,縱身撲了上去,把媽媽壓倒在床上,狂熱的吻雨點般的印了下去。

媽媽下意識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躲閃著我的熱吻。但她的手臂卻柔弱無力的垂了下來,絲毫也沒有阻擋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勢落下,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鮮的雙唇,跟著又把舌頭探進了溫暖濕潤的口腔裡,交流著彼此的津液。

我的情緒高漲了起來,一邊繼續激烈的回吻著媽媽,一邊悄悄的伸手解開了她的睡衣,不動聲色的剝離了她光潔的肉體。眼角的餘光一瞥,躍入眼簾的是大片白皙豐盈的xiōng脯,一件黑色蕾絲的rǔ罩烘托著飽滿的雙rǔ,但卻無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線玲瓏的輪廓凸顯得更加誘人!

「媽媽,你的身材真好啊!」我由衷的讚美著,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光滑的背部,摸索到了rǔ罩帶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開。可是由於缺乏技巧,那小小的扣子彷彿有意和我作對一樣,竟然無論如何也打不開!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無章法的亂拉亂扯,企圖把這討厭的障礙物強行拉斷。可惜這rǔ罩的質量卻好的驚人,不管我怎樣撕扯都完好無損。不過在我契而不捨的努力下,它最終還是有些鬆脫了,搖搖欲墜的落下一截。白嫩的rǔ房裸露出了上半部分,中間被下滑的束帶一勒,兩個渾圓堅挺的rǔ球互相擠壓著,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rǔ溝。

「小兵,到此為止吧……我們不能……不能啊……」媽媽喘息著,似乎還有些遲疑。一隻手推拒著我的魔掌,另一隻手勾在垂落的rǔ罩帶子上,準備把它戴回去。

「除非媽媽對我說,那天晚上舔我的雞巴是另有原因的,才能讓我死了這條心……」我故意嚇唬她說,「但是那樣的話我就非得搞清楚,你這麼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媽媽倒抽了口涼氣,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聽天由命似的伸手解開了rǔ罩的搭扣,任憑它飄然掉在了地上。雪白豐滿的雙rǔ頓時脫穎而出,彈跳著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兩手捧起了媽媽的rǔ房輕輕的搖晃,仔細的感受著那沉甸甸的份量。和上次不同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激動,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體會那美妙絕倫的手感,彷彿所有的觸覺神經都集中到了指掌間。

毫無疑問,這是一對堪稱完美的rǔ房,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澤。晶瑩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驕傲的向前聳立著,絲毫也沒有鬆弛下垂。摸起來感覺又滑膩又柔軟,而且還充滿了驚人的彈性。

──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兒子抓住母親的nǎi子更加讓人臉紅心跳、充滿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興奮的不能自持,使勁的揉捏著媽媽xiōng前的雙rǔ。十根指頭深深的陷了進去,肆意的擠壓著這兩顆滾圓雪潤的奶瓜,把它們塑造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接著又低下頭親吻著這母性的象徵,舌尖來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rǔ暈上,發出了旖靡之極的「啾、啾」聲。

媽媽的喘息聲一下子變大了,雙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腦袋按向她的xiōng脯。我注意到她嬌嫩的rǔ蒂正從擴散的rǔ暈中俏立起來,看上去就像一顆嬌艷欲滴的紫葡萄,無論是顏色還是輪廓都無比誘人,體現出了一種成熟女人才有的艷麗美……

「媽媽,我在吸奶了……瞧,我在吸你的奶了……」我哼哼唧唧的小聲呢喃,牙齒輕嗑著那不斷堅挺的突起,靈巧的舌頭撩撥著rǔ頭的最尖端,貪婪的品嚐吸吮著,彷彿那裡真的有奶水分泌出來……

「吸吧……乖兒子……盡情的吸吧……這是媽媽欠你的……喔喔……真要命……」媽媽閉上眼睛,仰起頭不斷的喘息著,嘴裡發出了動情的呢喃聲。她的雙臂不知不覺的繞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腦袋緊摁在了她的xiōng脯上。

臉龐埋進高聳的rǔ峰之間,就像被兩座大山壓迫著,我差點透不過氣來,連忙吐出了口中含著的rǔ頭。不料媽媽竟不滿意的「哼」了一聲,整個身體貼了上來,急不可耐的將另一邊的香rǔ塞進了我的嘴唇,然後用手掌按住我的後腦,不讓我再隨便挪動。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母子才意猶未盡的暫時分開。媽媽吁了口氣,軟綿綿的斜靠在我的臂彎裡,xiōng前的雙rǔ毫無遮掩的突挺著,隨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還殘留著不少唾液的痕跡,正在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我抓緊時機,乘著媽媽還沒完全回過神來,雙手迅速的脫下了她半褪的睡衣,接著又鬆開了她的褲帶……沒兩下子,媽媽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胴體就逐漸的裸露了,全身上下幾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真絲蕾邊內褲,還勉強的包裹住最後的禁區。

我微一用力,輕柔的把媽媽推倒在床上,伸手撫摸起了她那雙白皙修長的粉腿。當我的手指擠進併攏的雙腿縫隙,促狹的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划動時,媽媽的身體哆嗦了一下,雙頰突然飛紅了,俏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澀的把兩條粉腿蜷縮了起來。

我心頭奇怪,眼光順著腿部的曲線向上望去,頓時也怔住了──只見那粉紅色的內褲竟已濕了,中間赫然出現了一塊硬幣大小的污跡,在燈光下看來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兩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聲,熱血直湧入頭頂,我的大腦一片眩暈,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只是朦朧的察覺到雙手在奮力的拉拉扯扯,耳邊響起的是驚呼聲……等我重新清醒時,媽媽已經是不著寸縷了,修長的雙腿被我大大的分開,神秘的私處已然纖毫畢露的展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把臉湊了上去,貪婪的凝視著這片誘人的地帶。媽媽的陰戶比我想像中還要精緻漂亮,烏黑的陰毛細密而茂盛,整齊的覆蓋著整個三角區域。撥開彎曲的陰毛,中間有一道狹長的深紅色肉縫飽滿的隆起,性器周圍的膚色則要略深一些。兩片肥嫩的陰唇咬合在一起,有幾滴晶瑩的露珠正在緩緩的滲出……

──啊,這裡就是我出生的地方!裡面既是我混沌時代的故鄉,也會是我從今以後的樂園……

我激動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陰戶上,感受著那裡肌膚的細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閉的花瓣略略的翻開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接著,我又將食中二指緩緩的刺進紅褐色的陰道,並大膽的向縱深處挖掘。

「喔……」媽媽雪白的胴體弓了起來,再次發出了動聽的呻吟。她的臉色通紅,水汪汪的雙眼裡滿是嫵媚之態,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躺著任憑我為所欲為。

我愈加放肆起來,手指來回的在ròu洞裡研磨抽動,濕淋淋的拔出來,再全部刺進去,並且不斷的刺激著逐漸腫大的陰蒂……不到片刻,媽媽就明顯的抵受不住了,身體如同水蛇般扭動著,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抖動起來……

鼻子裡忽然鑽進了一股腥臊的氣息,定睛一看,兩瓣花唇裡沁出了大量粘稠的愛液,正順著股溝匯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燈光下閃耀著旖旎的光澤……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脫的精光,粗大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彈起,神氣活現的指著半空。我用手握住ròu棒,把它引導到了媽媽微裂的玉縫中間。暴挺的龜頭剛頂上嬌嫩的陰唇,我們母子倆就一齊打了個寒戰!

「兒子,回頭吧!不要再錯下去了……現在還有機會改正……」媽媽有氣無力的呢喃著,聲音低微的幾乎聽不見。此刻她說話的語氣裡早已沒有了平時的威嚴,一點也不像是個勸誡著孩子的母親,倒像是個面對著征服者的軟弱女子。

「來不及了,媽媽!」我簡短的說著,恐怕夜長夢多,忙抗起她的雙腿,對正了部位將胯下向前捅去。可是還未叩關而入,ròu棒突然打了個滑斜斜的偏出,竟然擦了個邊球!也許是第一次做愛的緣故,我連著嘗試了好幾回,卻始終是不得要領,急的手忙腳亂,額頭上全是狼狽的汗水。

「媽媽,讓我進去吧……求你了,幫幫我好嗎?」我哭喪著臉懇求著。這一瞬間我才明白,在媽媽面前我無論怎樣強悍,依然都是個受呵護的孩子。沒有她的配合,我就連「硬來」的本事都沒有……

媽媽憐憫的望了我一眼,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挪動著臀部調整了一下姿勢。蓄勢待發的陽具馬上找到了方向,順利的擠進了花瓣中的縫隙,開始一寸寸的釘入她的身體!

窄小的陰道立刻收縮了起來,異常緊密的包裹感使我險些兒走了火。幸好我及時的克制住了shè精的衝動,才沒有把第一發童貞如此草率的噴出來!

「小兵,你沒事嗎?」媽媽大概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憐惜的說,「忍著點吧!別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說完,嘶啞的吼叫了一聲,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陽具倏地刺了進去,全部捅進了氾濫多汁的mī穴!

「啊──」媽媽發出短促的尖叫,眼睜睜的看著我的陽具盡根沒入體內,兩人的性器之間再沒有絲毫的空隙,親密的結合在了一起。她的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失聲痛哭了起來。

「別哭,媽媽,別傷心了……」我溫柔的安慰著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淚,低聲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不可能再回頭了,我們也永遠不可能恢復過去……」

媽媽渾身一震,雙眼癡呆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是的……已經發生了……沒的回頭了……沒的回頭了……」

她反覆的念叨了幾遍,臉上忽然呈現出自暴自棄的表情,像是把什麼都豁出去了,身體驀地變的滾熱發燙,溫暖的嘴唇發狂的吻著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開了。

我大為興奮,胯下的ròu棒如同上了發條般機械的進出美妙的ròu洞,尖端刮擦著柔軟的陰道內側,幾乎每一下都頂到了盡處。龜頭重重的撞擊在媽媽的子宮頸上,帶來些許的灼熱疼痛,但是心裡的感覺卻越發的暢快刺激!

「好兒子……快一點……啊啊……你好厲害……我要……要……」一聲聲銷魂落魄的吶喊,不斷的從媽媽的唇齒間哭叫出來。她的俏臉扭曲著,再沒有往日那種高不可攀的矜持模樣,也失去了做為母親的所有自尊,只顧將雙腿緊緊的纏繞著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著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麼……說啊!大聲的說啊……」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體碰撞出「啪、啪、啪」的聲響,加上性器摩擦發出的yín靡之音,在寂靜的臥室裡迴盪著,聽起來越發令人血脈賁張。

「幹我!兒子……媽媽想要你的雞巴,用力的干我……喔喔……」媽媽似乎徹底的失控了,狂亂的搖著頭,發出更加yín蕩的呻吟,嬌軀不停的上下聳動,默契的配合著我的節奏。這一刻,她已將身份、臉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邊,盡情的享受著性愛的歡愉。

而她xiōng前那對飽滿赤裸的rǔ房,也跟著身體運動的頻率充滿誘惑的搖晃起來。剛開始只是輕微的劃著圈子,隨著我動作的加劇,這兩個圓滾滾的雪白nǎi子也震顫的越來越厲害,彷彿是在炫耀彈性和份量一樣,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線,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我們母子兩個沉淪在野獸般的肢體結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著,做著人世間最無恥最敗德的不倫行為。心頭時時湧起犯罪的感覺,但也是正是這種混雜著罪惡的快感,帶給了我們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瘋狂了多久,突然間,媽媽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陰道痙攣似的一陣劇烈收縮。與此同時,她的呻吟聲也變的高亢刺耳,嘴裡不斷的喊著我的名字,兩條修長的玉腿環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攏、擠壓,彷彿想把我整個人都塞進她的mī穴裡去……

「啊……啊……快……快點……好兒子……媽媽……已經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聽著媽媽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裡忽然充滿了自豪的成就感──原來我也可以這樣威猛,竟然能讓自己的親生母親洩出來……在兒子面前洩出象徵著情慾的yín汁……

想到這裡,我無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媽媽嫩滑的屁股,盡可能的把陽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來:「媽媽,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宮裡去……回去……」

「小兵……好兒子……回來吧……回到媽媽的子宮裡……射出來……全部射出來……媽媽的子宮在等你……啊啊……」

話還未說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無可抗拒的舒爽衝擊著四肢百骸。龜頭彈跳著噴出滾燙的jīng液,毫無保留的射在了媽媽抽搐的ròu洞深處……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媽媽暢快的縱聲嬌吟,臉上帶著極度愉悅的表情,雙手摟著我的背部,成熟豐腴的胴體持續的顫慄著,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半分鐘過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貞一滴不漏的噴完。ròu棒頹然的軟了下來,從溫濕的mī穴裡滑出。接著,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媽媽的肉縫輕輕的蠕動著,鮮紅的陰唇略微翻開,一道濁白的汁水赫然從裡面倒流了出來!

──兒子的jīng液從母親的陰道口流下!世上還有什麼場景比這更yín亂呢?不過就算再怎樣流,母子亂倫的恥辱標記都已永遠的留在了媽媽的子宮裡,成為她被我征服的象徵。

我躺了下來,回味著高潮的餘韻,疲憊欲死的睏倦漸漸的瀰漫了全身,就在媽媽溫暖的懷抱中,昏沉沉的睡著了……

※   ※   ※   ※   ※

第二天我醒過來時,太陽正高高的懸掛在半空,萬道金光烤的我全身發熱。揉著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鬧鐘,時間竟然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覺睡到了中午!」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翻了個身,這才發現媽媽已經離開了,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兒了?」我自言自語的坐起身,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簡直有種疑幻疑真的感覺,懷疑自己不過是又發了一場春夢。然而房間裡卻明明瀰漫著媽媽身上獨有的清香,枕頭邊也散落著幾絲柔長的秀髮,床單上還殘留著乾涸了的愛液水痕……所有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多年的夢想已經成為現實!

何況,昨夜和媽媽做愛時的每一下動作、每一個姿勢,都是那樣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裡,絕不是模糊的夢境可以比擬的。而且我也記得,在瘋狂的媾合過後,我們母子都累的要命,連衣服都沒穿,就這樣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這無疑是這麼多年來,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實的一個夜晚,惟一遺憾的是,剛才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不是媽媽那動人的睡姿。

「難道她在我睡著以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我心頭疑惑,兩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煙的跑到了媽媽的臥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的,她竟然也不在裡面!

我一拍腦袋,頓時啞然失笑起來。都快中午了,媽媽又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當然不會賴床了!憑著一貫的印象,我猜她現在八成是在準備午餐。

果然,當我走到客廳裡時,鼻端就傳來了一陣蛋吵飯的香味。再走上幾步,我就看見了媽媽的身影。她正在廚房裡忙碌著,並未發現我已經來到了身後。

我站在原地,靜靜的打量著媽媽。她的頭髮清爽的挽了起來,露出了一截優雅的頸脖。窈窕的身上紮著圍裙,赤足穿著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裡一邊翻動著鍋鏟,一邊輕輕的哼著歡快的曲調,纖細的腰肢也在富有節奏感的自然扭動。

從側面望去,我注意到媽媽的臉頰是紅潤的,整個人都顯得容光煥發,不再是過去那副蒼白憔悴的樣子了,倒像是一個新婚不久的少婦,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性感嫵媚的風情。

這一幕和大半年前的那個清晨,是多麼的相像啊!當時的媽媽也和今天一樣,無論是表情還是神態都充滿了快樂,幸福之情溢於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後,一切都改變了。我在不倫邪念的驅使下,用藥物「廢除」了爸爸的性功能!從此,床笫之歡就這樣離媽媽遠去了,她再也沒有享受過性愛的歡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鮮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好在我及時的彌補了錯誤,用年輕滾燙的濃精灌溉了媽媽的身體,使她重新散發出了成熟女性的迷人韻味。這也意味著,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媽媽那空虛寂寞的肉體得到最充分的滋潤……

我想到這裡,ròu棒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悄沒聲息的走上前去,兩隻手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肢,輕聲笑著說:「午安,媽媽。」

媽媽嚇了一大跳,險些失手丟掉了鏟子。她定了定神,回頭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幹嘛不早點打招呼?鬼頭鬼腦的,討厭!」

她說這話的語氣神態,好像是往常和爸爸撒嬌時才會出現的。我心中一蕩,但又不知說什麼好,只得訕訕的說:「想給你個驚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弄什麼午餐?」

媽媽歉疚的說:「小兵,對不起了!媽媽今天起床的太晚了……」她說著俏臉一紅,露出嬌羞的表情,低聲說,「來不及去買菜了,你就先吃點蛋炒飯將就一下吧!」

「沒問題!」我應聲答道,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讚歎的說,「好香啊!」

「是嗎?」媽媽喜滋滋的說,「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特意多打了兩個雞蛋,還加了點麻油……」

「媽媽,你不要這麼不解風情啊!」我打斷了她,踮起腳尖湊到她的頸子上親了一口,調笑說,「誰稀罕蛋炒飯了?我是在說你香哩!」

媽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雙頰微微的紅了,笑罵道:「沒大沒小的東西,你給我站遠點!」

望著她那副輕嗔薄怒的動人神態,我的魂都飛了,雙手情不自禁的撩開了圍裙,在她那沒有半點贅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著,嘴巴則湊上了半圓的小耳,頑皮的呵了一口熱氣。

「喔……」媽媽的脖子縮了縮,輕叱道,「別鬧了,媽媽在做飯!打翻了油鍋怎麼辦?你還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貪婪的呼吸著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賴臉的說,「我現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媽媽你了……」

「小色鬼!」媽婤ī冻鰫酆藿患拥纳裆,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說,「昨晚你折騰了那麼久,還沒有吃夠麼?」

「媽媽這麼好吃,一個晚上當然不夠了!」我嬉皮笑臉的說著,手掌從她的領口探了進去,攀爬上了高聳的xiōng脯。

媽媽吃了一驚,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說:「小兵,不准胡來!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少來了!媽媽,誰會看到這裡呀?」我不理她的反對,手掌繼續向下探去,碰到了絲質的rǔ罩。媽媽微弱的抵抗了一陣,見拗不過我,也就隨我去了,自顧自的翻動著鏟子。

不過令我尷尬的是,這一回,我仍然無法將rǔ罩解開!心中一急,也顧不上斯文了,雙掌強行從縫隙裡插了進去,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飽滿的rǔ房,直接的撫弄起了滑膩的雙峰。

媽媽觸電般的一抖,雙頰泛上了紅暈,本能的說:「不……不要……」

我不等她說完,指尖已經純熟的登上了峰頂,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嬌嫩的rǔ頭,忽輕忽重的搓揉著、撥弄著……不到片刻,小巧玲瓏的rǔ頭就膨脹了起來,又硬又挺的矗立著,在我的指隙間輕微的蠕動……

媽媽的鼻息陡然變粗重了,手裡的鏟子無意識的揮舞著,嬌喘細細的說:「小兵……壞兒子!你為什麼……老是愛摸媽媽的……這裡?」

「誰叫你小時候既不讓我摸,又不給我看的?哼,我現在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我擺出勝利者的姿態,恥高氣揚的說,「媽媽,這對nǎi子雖然長在你身上,可是以後卻屬於我了!你要保養好目前的份量和彈性,讓我永遠摸的這麼過癮!知道嗎?」

媽媽含糊的「唔」了一聲,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腳下連站都站不穩了,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了我的懷中。

我心頭得意,更加大力的抓著她的rǔ房,用命令的語氣說:「媽媽,我希望從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這累贅的rǔ罩了,因為我隨時隨地都想摸……」

媽媽一征,彷彿突然從沉醉的綺夢中驚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那怎麼行?你這小色鬼可以不要臉,可媽媽還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望,直覺的感到媽媽儘管已失身給我,可是在她的心裡還依然把我看成是個孩子,而不是那個在床笫上征服了她的「男人」,這可並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識到,母子倆的角色已經轉變了,她應該把我視為不可違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對!

──看來,我還需要好好的調教媽媽,要讓她徹底的卸掉「母親」這高貴的面具,使她無法再用這個身份自處!這樣才能把她還原成一個赤裸裸的女人,身體裡只剩下旺盛的情慾……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動,雙手果斷的從媽媽的衣領裡抽了出來,順著曼妙的身體曲線悄然往下滑動。在她尚未反應過來時,我的手已拉開外面的睡褲,侵入了貼體的蕾絲褲衩,最後停留在了她那豐滿柔軟的屁股上,而且還相當老練的撫弄起兩團臀肉來。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撫摸下,媽媽夢囈似的呻吟了一聲,「不要再……作弄媽媽了,快……快停手……」

她的聲音顫抖的厲害,雖然嘴裡叫著「不要」,可是卻帶著隱藏不住的甜美暢快。我越來越放肆了,掌心覆蓋著豐腴渾圓的雙臀,手指劃過銷魂的股溝,把細窄的布料塞進了蓄勢待發的肉縫裡,察覺那裡面竟已是一片泥濘。

「媽媽,你濕了……」我促狹的笑道,「還敢說要我停手嗎?真不害臊…」

我的話才剛說了一半,媽媽突然拋下了手裡的鏟子,旋風般的迅速轉過身來,與我面對面的站著。不等我看清她的表情,腦袋已經被她緊緊拽住,濕潤滾燙的熱吻已經印了上來,堵住了我同樣渴盼的嘴唇。

這次輪到我吃驚了,大腦在段時間內一片空白。我實在沒想到,媽媽居然會採取主動,如此熱情奔放的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還曾是那樣的排斥亂倫……

這一剎那,我有些恍惚了,甚至覺得這是自己產生的幻覺。但是在下一秒鐘,我就恢復了清醒,舌尖和她交纏著不放,互相追逐著在彼此口腔裡攪動。這個吻接的是如此漫長,我和媽媽一邊激烈的吻著,一邊貪婪的探索著對方的肉體,直把她弄的媚眼如絲、喘息連連,滿足的嬌吟聲不斷的從喉嚨深處迸發出來……

直到廚房裡傳來一股濃重的焦味,我們母子倆才回過神來,戀戀不捨的分開唇舌。轉眼一看,鍋裡的蛋炒飯早就糊了,連油鍋都差點燒出了一個窟窿!

媽媽趕快熄掉煤氣,手忙腳亂的處理著完善的工作,氣鼓鼓的說:「都怪你!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說過不想吃了!」我不以為意的說,一隻手仍然插在她的內褲裡。

「那可不行,你正在長身體,不吃飯會餓壞的!」媽媽看著我的眼光裡滿懷慈愛。

我一時興起,抽出濕淋淋的手指,作勢抹向她的臉龐,口中低笑道:「媽媽,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餓呢,還是讓兒子先餵飽你吧!」

「不許胡說……」媽媽羞的連連跺腳,揚起巴掌作了個恐嚇的手勢。我哪會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還想親熱。但這回媽媽卻舉手阻止了我,堅持說必須先把午餐解決掉,否則我的體力會吃不消的。我無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到外面的飯館開葷。

穿上外衣後,我大模大樣的踱到了媽媽的臥室裡。她正站在衣櫃前,手裡拎著四五件洋裝比劃著,看到我進來,出乎意料的沒有趕我出去,反而徵詢的問:「小兵,你說哪一件好看?」

我的眼光肆無忌憚的盯著薄薄內衣下的白皙胴體,心裡想:「還是不穿最好看!」嘴上卻不敢說出來,含糊其辭的說:「只要是穿在媽媽的身上,都一樣的漂亮!」

「但我總得選一件呀!」媽媽莞爾一笑,「乖兒子,你就幫媽媽拿個主意吧!」

我心中一動,問道:「你真的肯聽從我的建議嗎?」

「當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兒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騰騰的說:「那麼,連媽媽貼身的衣著都由我來決定好了,行嗎?」

「這個……」她遲疑了幾秒鐘,靦腆的點了點頭。

我精神一振,忙拉開衣櫃底層的小抽屜,把裡面的內衣褲全都翻了出來,一件一件的拎起來仔細審視。媽媽大為害臊,手足無措的呆在旁邊,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欣賞著她的窘態,過了好一會兒才把由內到外的衣物挑揀完畢,全數放到了床上。

「什麼,這兩件?」媽媽一瞥見rǔ罩和內褲,臉蛋立刻就紅了。這是整個衣櫃裡最性感的情趣內衣,本來是藏在角落裡的,但卻被我機靈的翻了出來。她白了我一眼,略一躊躇,還是拎到了手中,並且下意識的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轉過頭迴避她更衣。

我做了個鬼臉,乾脆在床上坐了下來,一副無賴到底的樣子。媽媽拿我沒辦法,只好自己轉身脫光了衣物,露出一絲不掛的豐美裸體。她的動作很迅速,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飛快的套上了內褲,接著又把飽滿的雙rǔ收起了rǔ罩裡。

不過,當她走到穿衣鏡前時,俏臉反倒紅的更厲害了。緊束著上圍的天藍色rǔ罩實在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高聳的xiōng脯,加上開口又是在前面的,兩個圓滾滾的肉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彈出來。她不得不調整著右邊rǔ罩的肩帶,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rǔ稍微抬起,但是這樣一來,雙rǔ彼此壓迫後形成的rǔ溝就更加深邃了。

而下身的內褲也好不了多少,雖然不是那種完全暴露出臀部的丁字褲,但兩邊的叉卻開得極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鏤空透明的,透出一塊明顯的漆黑。幾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頑強的穿越了束縛,挑逗的冒出了頭來……

我的喉嚨裡「咕」的發出了吞嚥口水的聲音,目不轉睛的望著媽媽,望著她侷促而又忙亂的穿起粉紅的洋裝,纏上肉色的絲襪,還有長僅及膝的碎花短裙……不到片刻,媽媽全身上下就完全的變樣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妝後,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個超乎想像的美艷女郎,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貴典雅,散發著一股自然的嫵媚氣質。

「這還是好幾年前別人送的衣服……」媽媽出神的對鏡打量著自己,信心不足的說,「小兵,你真覺得媽媽穿這套好看嗎?會不會太輕狂了些,明明老了還要裝可愛……」

「誰說的,誰說你老了?」我抗議的說,「媽媽,你和我走在一起,別人最多認為你是我姐姐,哪個也不會相信你是我媽媽……」

「好誇張啊!」媽媽笑著打斷了我,神色輕鬆了不少,眉目間洋溢出明顯的喜悅。她撈起精緻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並肩走出門外。

剛走到街上,媽媽就習慣性的拽住了我的手,彷彿是在拉著一個隨時可能走丟的孩子。我輕輕的、卻是堅決的掙脫了她,手臂曲起一個弧度,衝著她努了努嘴。媽媽明白了我的意思,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把手伸進臂彎裡,略帶羞澀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得意,昂首闊步的邁著步子,只覺得陽光明媚,景色怡人,心情舒暢極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媽媽上街了,可她從未試過這樣小鳥依人的偎依著我,看起來不大像是「母親」,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這麼美麗、這麼出眾的情人!

是的,媽媽實在是太出眾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許多男人都在色迷迷的注視著媽媽,眼睛裡滿是毫不掩飾的慾火。偶爾有微風輕輕拂過短裙,露出一小截白嫩大腿的時候,他們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每個人都是一臉急色的表情……說也奇怪,平常對這種無禮注目最惱恨的我,今天卻一點也不生氣了,反而有種炫耀似的驕傲感……

十幾分鐘後,我們來到一家中等規模的飯館,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點了幾樣家常小菜。我又叫來了一瓶紅葡萄酒,滿滿的斟了兩個玻璃杯。

「敬給這世界上最漂亮的媽媽!」我舉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說。

媽媽嫣然一笑,淺淺的抿了一小口酒,忽然歎了口氣,黯然說:「我們都……都這樣了,你還把我當作媽媽麼?」

我正兒八經的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你在我心裡都永遠是最好的媽媽……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本來就是任何力量都割不斷的……」

她感動的望著我,淚花在眼眶裡打轉:「真的嗎?我還以為……你已經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說,在我佔有媽媽之前,的確是相當鄙視她的,甚至暗地裡稱呼她「賤女人」。可是不知怎麼搞的,自從昨夜得償心願後,我對媽媽的所有不滿和憤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雜著親情和肉慾的複雜感情……

「我知道,媽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幸福……」我感慨的說,「何況這本來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媽媽是因為愛我,才會遷就我的無理要求……所以,我今後還是一樣的敬愛媽媽……」

媽媽似乎並沒有聽進去,只是默默的凝望著杯子裡蕩漾的紅酒,嘴角邊泛起一絲苦澀的表情,淒然說:「小兵,你對媽媽不會是……是一夜情吧?等你的好奇心滿足了、玩膩了,就逐漸的厭倦了媽媽。那樣的話,我以後還怎麼跟你相處呢……」她說到這裡就哽咽了,眼淚也流了下來。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裡反反覆覆的保證:「不會的,媽媽,我絕對不會的」就再也不曉得說些啥了……我這才發現,媽媽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樣,是需要男人去哄的,可惜這方面我卻幾乎是個外行……

還好媽媽只抽泣了兩下就克制住了,大概她是怕引起周圍顧客的注意吧,馬上用紙巾拭去了淚痕,強笑道:「對不起,小兵!媽媽剛才失態了,說出來的話讓你為難了吧!唉,你聽過就算,可別往心裡去呀……」

我唯唯諾諾的答應著,為了轉移她的心思,忙即興的講了許多俏皮話來逗她開心。在我的刻意撩撥下,媽媽的情緒很快的好轉了,彷彿已忘卻了剛才的不快,興味盎然的和我聊著天,不時的發出吃吃的嬌笑聲。

飯後,天變的有些陰沈,烏雲慢慢的在頭頂匯聚。我們察覺快要下雨了,忙循著原路趕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環繞著媽媽柔細的柳腰,完全不顧忌街上行人的古怪目光。在他們看來,媽媽這樣一個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竟然會被我這麼個瘦小的孩子摟著。彼此之間那些親熱的舉動,又不大像是親人能做出來的,這實在是一件異乎尋常的怪事!

快到家門口了,媽媽放慢了腳步,若有所思的仰起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詢問,她卻忽然自己開了口,用充滿懇求意味的口吻說:「小兵,媽媽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內不找女朋友,行麼?」

我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大聲說:「十年?我一輩子也不會找女朋友的,一輩子都陪在媽媽身邊!」

媽媽一愕,臉上露出震撼的神色,突然雙臂收攏的抱住我,不停的親著我的面頰,喃喃的說:「謝謝你,乖兒子……你能有這份心,就算是騙媽媽都沒關係……」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也順勢抱住她嬌弱的身驅,賭咒發誓說,「不管將來怎樣,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媽媽的,絕對不會!」

她激動的又哭了:「真的嗎?」

「真的!」我斬釘截鐵的說。

媽媽破涕為笑了,柔軟的唇主動的在我嘴上覆蓋下來。我熱烈的回應著她,彼此緊貼著對方的溫暖的軀體,去感受這夢幻般的真實……

直到有人經過這裡了,我們才趕緊左右分開。兩個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說第二句話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一進門,我和媽媽就情不自禁的再次摟在一起,唇舌激烈的糾纏絞合著,再也捨不得分開了。我們一邊熱吻,一邊互相脫著衣服,同時慢慢的向裡間挨去……外衣、洋裝、長褲、絲襪、短裙和內褲,一件一件的剝下,撒滿了整個走廊……

「喔,怎麼不……不進去?」媽媽被我吻的差點透不過氣來,勉強的舉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間。

「不要緊,去你那裡好了!」我輕聲笑著,擁著媽媽走進了她的臥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床上佔有她,這樣才能真正的體會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終打贏了一場爭奪戰的勝利喜悅!

在父母平時共枕的大床上,媽媽獻上了她雪白無瑕的胴體,用加倍討好的姿勢迎合著我,瘋狂的和我合體交媾,就在我把燙熱的濃精一滴不漏的射進她的子宮時,天上突然響起了一下驚天動地的打雷聲,黃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來!

就在這剎那間,我無意中一抬頭,發現牆上掛著的父母結婚像上,爸爸的眼睛裡隱隱的閃耀著水光……

伊底帕斯之鏡(十四)

啪嗒」一聲,媽媽赤裸的豐腴的手臂伸出被窩,打開了床頭櫃上的檯燈,橘紅色的溫馨燈光霎時灑遍了整間臥室。她轉過臉來,緋紅緋紅的面頰上洋溢著喜氣,明媚的眼睛裡閃爍著幸福的神采,微帶著羞澀和嬌氣的說:「好兒子,摟著我!」

說著她把臉龐往我xiōng膛上一埋,溫熱的嬌軀縮了縮,緊緊的偎依在我懷裡。

我笑了笑,依言摟住了媽媽。按照這些天的習慣,我知道每逢房事過後,媽媽都會向我「發發嗲」,暗示她還需要一番輕憐蜜愛的撫慰。當下我一隻手環抱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潤滑爽的脊背。

媽媽夢囈般的低聲哼著,表達著自己的滿足和愜意。她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彷彿是直接的在心房裡響起,嬌語細細的傳進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讓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裡滾過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不知不覺間,我和媽媽已經「同居」一個月了。這段時間,我想盡辦法開發著媽媽成熟的肉體,和她嘗試過不同體位、不同姿勢的性交。家裡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沾染過我們交合後留下的痕跡。

在我的調教下,媽媽那旺盛的性慾被徹底的點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樣,深深的迷戀上了兒子年輕強悍的ròu棒。我們每天起碼都要做愛兩次,才能滿足彼此對慾望的渴求。即使這樣,我只要一看到媽媽稍為暴露的肌膚,都還是會產生撲上去按倒她的衝動。什麼道德、禁忌、人倫,都被悍然不顧的拋到了腦後。

到現在我才真正的體會到,卸下「母親」的身份面具,還原成一個女人的媽媽是多麼的可愛。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從她那裡得到心曠神怡的歡愉;而她呢,幾乎是用讚賞和驚歎的語氣,來顯示著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滿了男子漢的自豪和信心……

「誰叫你既是我的媽媽,又是我的女人呢?」我湊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輕聲調笑說,「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我都有義務讓媽媽好好快活的……」

媽媽不堪情挑的一聲呻吟,右手大膽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ròu棒。儘管剛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驚人的。她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呢喃道:「你剛生下來時,它是那麼的渺小,就像個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還記得,第一眼看見你的小雞雞的情景……」

我啞然失笑,問道:「後來呢?媽媽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媽媽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你到了四五歲的時候,還不會自己撒尿,媽媽只好每天半夜都抱著你到廁所裡解決……這些,恐怕你都忘記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說:「太久的事情記不清了!我惟一記得的就是,十一歲那年犯了錯誤,媽媽勒令我脫下褲子打屁股,當時肯定乘機欣賞過它了,是不是?」

媽媽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說:「小兵,你知道那天,媽媽為什麼要狠心的打你嗎?唉……其實媽媽不是在氣你,而是在氣我自己呢……其實那時候,我一看到你的小雞雞翹的那麼高,心裡就已有了異樣的感覺,只腿也不由自主的夾在了一起……所以,媽媽才會那麼憤怒、那麼暴躁的體罰你,目的都是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還在責怪媽媽麼?」

我心頭憐惜,柔聲安慰說:「不了,媽媽,我是跟你開玩笑哩!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誰還會老記掛著呢?」

媽媽嫣然一笑,玉手溫柔的按摩著我的陽具,一臉陶醉的神色,感慨的說:「時間真是過的很快,一轉眼的工夫,它就發育成這樣一個大傢伙了,而且還這麼強壯……」

ròu棒享受著她周到的服務,我又有些蠢蠢欲動了,只覺得男性的雄風在一點點的恢復。正想翻身壓上去再幹一場,誰知她卻輕輕的脫離了我的懷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怎麼了?」我驚訝的問。

「哦,沒什麼,去解個手,馬上就回來。」媽媽說著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光著身子就準備下床。

我心中一動,忙順手拉住了她問:「媽媽,我小的時候,你真的抱過我撒尿嗎?」

「那還有假嗎?」媽媽沒好氣的說,「世上有哪個孩子,不是做母親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麼,你想賴帳不認麼?」

我搖搖頭,不懷好意的說:「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認,還打算也抱著媽媽撒上一回尿,就當作是對養育之恩的報答吧!」

媽媽粉臉微紅,「呸」的啐了一口,笑罵道:「胡說八道!死小鬼,連這樣的瘋話也說的出口!」甩脫我的手就想離開。

我哪裡肯善罷甘休,縱身撲了過去,伸手抄在媽媽的腿彎裡,把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做什麼?」媽媽嚇了一大跳,還來不及阻止,赤裸的胴體就已緊貼在了我的懷中。她本能的掙動了兩下,嗔怪的說,「小兵,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來!」

我嬉皮笑臉的說:「不放!我的好媽媽,今晚就讓兒子好好的「孝順」一下你吧!」邊說邊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媽媽登時驚慌起來,一對玉足張皇失措的亂晃亂蹬著,懇求的說:「小兵,你是在和媽媽開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當然是真的啦!」我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振振有辭的說,「媽媽,小時侯你都可以把著兒子撒尿,現在我長大了,反過來侍侯侍侯你,又有什麼關係?」

媽媽又羞又急,拳頭不斷的捶打著我的xiōng膛,身體掙扎的更加劇烈。但是在我強有力堅持下,她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的任憑我抬高她的嬌軀,讓她的上半身仰靠著我的肩頭,只掌托在了她結實的圓臀上。

「哦……喔喔……」柔軟的臀肉被我揉弄著,媽媽彷彿被擊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氣,像個小孩子一樣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只腿向兩邊大大的分了開來,露出了成熟誘人的陰戶。烏黑亮麗的陰毛叢裡,鮮紅的肉縫略微有些紅腫,顯示出裡面剛剛遭受過比較猛烈的侵襲。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媽媽雪白的屁股對準馬桶的上方,嘴裡低聲笑道:「撒出來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連耳根都紅透了,「這樣子好彆扭,我……我拉不出來……」

「咦?我小的時候,媽媽不也是以這個姿勢抱著我的麼?怎麼輪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詫異的說,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頂了一下。

「呀──」媽媽發出驚呼聲,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陣痙攣,兩隻手使勁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進了肉裡……她的秀眉也蹙起來了,貝齒拚命的咬著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著什麼,好一會兒才回過氣來。

「媽媽,你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說,「憋尿是會憋出病來的!我勸你,還是早點解脫算了……」

她勉力別過頭,恨恨的說:「我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竟然會生下你這樣一個小魔星,專門和我過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媽媽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聞,自言自語的說:「怎麼搞的,還是尿不出來?啊……我明白了,媽媽還需要一些聲音的輔助哩!」

說完,我撮起嘴唇,發出「噓、噓」的口哨聲,同時輕微的晃動媽媽的裸臀,就像是在哄著個幼小的嬰兒一樣,溫柔而又耐心的等待著她的意志崩潰……

沒過多久,媽媽果然克制不住了,身體如水蛇般不安的扭來扭去,足尖繃得筆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動著……忽然,她的眼睛裡露出絕望的光芒,暗啞的低呼了一聲:「哎呀!」

我循聲望去,只見媽媽的股溝蠕動了兩下,驀地裡鬆懈了!霎時,一道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兩瓣陰唇間噴出,如同失控的水龍頭一樣,「嘶嘶」作響的洩進了馬桶裡。

我的只眼立刻發亮了,直勾勾的盯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美麗高貴的媽媽被親生兒子抱著,屁股翹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恥的姿勢排尿……

「不……不要看……兒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豐滿的肉體不停的顫抖,媽媽羞的無地自容,只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語無倫次的哀求著,但卻無法擋住一瀉千里的潮流……

「嘿嘿,媽媽,你撒尿的樣子真是好看極了!」我望著那道仍然未斷的尿水,忍不住說出了更下流的話,「連最隱私的排泄模樣都被兒子看到了,媽媽你好丟臉哦……」

聽到我說出如此污穢的話語,媽媽的臉上露出恥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體似乎又有些興奮,情不自禁的連連喘息著,xiōng前那對高聳渾圓的rǔ房微微震顫,兩顆奶頭赫然綻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蕩,手臂的勁力沒來由的一鬆,險些沒抱住媽媽。雖然奮力穩住了,但她的屁股卻歪向了一邊,餘下的幾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傳來一股溫熱的感覺。

「拉完了……還不快放我下來?」媽媽掙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說。

「急什麼,還有善後的工作哩!」我叫媽媽把一條腿擱在水箱的蓋子上,以便減輕我手上的重量。然後我騰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紙,不理會她的抗議,細心的替她擦拭著下體,將陰戶上殘餘的尿液抹的乾乾淨淨。

做完這一切後,我終於把媽媽放下地來,得意的說:「行啦,媽媽,我總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麼樣,開不開心呢?」

「開心你個鬼!」媽媽俏臉上紅霞未褪,正要責備我,忽然瞥見了我腿上的水痕,頓時驚叫道,「呀,你身上髒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麼好洗的?」我吸溜著鼻子聞著空氣中那股淡淡的騷味,笑嘻嘻的說,「只要是媽媽的xiāo穴裡洩出來的,我都一樣的喜歡,不用麻煩的洗了!」

媽媽一頓足,撇著嘴佯怒道:「不要說了,你非洗不可,不然就不准你上床!」

「那好吧,反正剛才那麼幾場運動下來,全身都出了汗,乾脆就洗個澡算了!」

我若有所思的說著,打開蓮蓬頭,在浴缸裡放了大半池的溫水,跨進去仰面平躺了下來。

「這才是乖孩子呢!」媽媽嫣然一笑,轉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媽媽,我有點累了,不如你來幫我洗吧!」

「那怎麼行?你都這麼大人了……」媽媽瞪大了眼睛說。

「我很想重溫一下兒時的舊夢嘛!拜託了,媽媽……」我使出作為兒子的獨門武器,做童趣狀的向她撒嬌。

她躊躇了一陣,無奈的說:「真不知道你的腦袋瓜裡還有多少古怪念頭!」

走過來坐到了浴缸的邊沿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點在掌心裡,只手互相揉了揉,開始擦洗我的全身。

帶著沐浴液的手掌又軟又滑,輕柔的游移過肩膀、胳膊和xiōng膛,我瞇起眼睛享受著,舒適的差點哼出聲來,只覺的人世間最美妙的樂事,也不過如此了。

當媽媽稍微俯下身,幫我搓揉腹部的時候,赤裸高挺的xiōng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離。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只掌,一手一個的握住了豐滿的rǔ房。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腳啊!」媽媽板著臉呵斥著,但是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繼續把玩著只rǔ,悄聲問:「媽媽,小時侯你也經常幫我洗澡麼?」

「那還用問嗎?你這髒兮兮的小鬼,歷來都是媽媽親手洗的。」

「當時我們也是像現在這樣,兩個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間毫無保留嗎?」

「那倒沒有!」媽媽的只頰又紅了,推開我的手,將我轉過來搓洗我的後背……

我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反手過去摟住了媽媽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個人都拖進了浴缸裡,「撲通」一聲濺起了滿牆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幹什麼?」媽媽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裡,狼狽的抹著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卻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聽說,許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長大才分開……」

我拿起沐浴液,緩緩的將淺綠色的液體倒下,仔仔細細的塗抹在了堅硬的ròu棒上。

媽媽睜大美目望著我,好奇的問:「需要這麼多?不至於吧!」

「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動聲色的說,「媽媽的ròu洞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還是讓我把雞巴當作刷子,伸到裡面去清理清理吧!」

媽媽滿臉通紅,轉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將她抱住,把她擺弄成了一個四肢著地、屁股朝天的yín蕩姿勢,胯下青筋畢露的ròu棒挺了起來,嫻熟的分開了兩片飽滿的臀肉,「嗖」地從後面捅進了銷魂的mī穴!

「啊!」我和媽媽一起發出了尖叫聲,塗了沐浴液的ròu棒極其潤滑,一下子就刺到了陰道的最深處。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正陷進一個令人融化的酥軟所在,那裡彷彿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幾乎把我連陽具帶人一起吸了進去……

──或許,我會這麼喜歡和媽媽亂倫,就是因為潛意識裡有種願望,渴盼著能回到親生母親的子宮裡去吧!那兒是我最安全的故鄉……

我顧不上想太多了,媽媽的體內傳來密實的包覆感,鵝絨般的肉壁緊裹著粗大的陰莖。我發瘋般的運動著腰部,一下下的佔領著那屬於我的樂園。

「喔……喔喔……兒子,你塞的我好脹……好充實……媽媽被你干死了……哎呀……」媽媽失神的呻吟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向後夾住我的身體,豐腴的肉體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只rǔ如波濤洶湧般翻滾,看上去充滿了旖糜yín亂的氣息。

聽著媽婤ī曀涣竭的浪叫聲,我的情緒霎時升到了最高點,迅猛的抽插了幾下,爆發出野獸般的吼聲,把灼熱的jīng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著媽媽飢渴的子宮,把她燙的再次尖聲叫了起來,流下了歡欣喜悅的淚花……

※   ※   ※   ※   ※

炎熱的暑假一轉眼就結束了,今天是新學期開課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書包,匆匆忙忙的趕去上學。

中午本來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個該死的教導主任,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剛開學就興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學生訓話,佔用了寶貴的午休時間不說,還把我的生物鐘也給打亂了──本來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我和媽媽盡情做愛的時間。我的ròu棒應該是呆在她的陰道裡,而不是我自己的內褲中……

旺盛的精力得不到發洩,下午連著幾堂課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著快點放學。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鈴響,我精神一振,抓起書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

跑到家門口,我停下來平穩了一下呼吸,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首先傳來的就是一股飯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媽媽正在佈置著餐桌,上面擺滿了豐盛的菜餚,還開了一瓶香檳酒。

我心裡淌過暖流,充滿了溫馨幸福的感覺,二話不說的衝了過去,摟住媽媽就在她臉上「吧嗒」的親了一口,笑著說:「媽媽,一整天不見了,想不想我呢?」

不等她回答,只手習慣性的從領口伸了進去,撫上了她的酥xiōng。

出乎意料的是,媽媽沒有像往常一樣流露出嫵媚之態,反而顯得有些慌亂,低聲說:「兒子,別胡鬧……」

我微感奇怪,指尖上摸到了rǔ罩的絲製邊緣,不由得生氣了:「媽媽,我不是說過,在家裡不准穿內衣嗎?你怎麼又不聽……」

話還沒說完,媽媽忽然掙脫了我的手,緊張的對我連使眼色。接著,一個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後響了起來,笑呵呵的說:「小兵……是小兵回家了麼?」

我猶如五雷轟頂,霎時呆住了──是爸爸!這竟然是久違了的爸爸的聲音!

老天,我不是在發噩夢吧?

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轉過身,恰好看到爸爸從客廳裡走出來。半年不見,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樣瀟灑、頭髮梳的油光發亮,一派溫文儒雅的君子風度。他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了幾眼,滿臉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兒子,你長高了,也長壯了!和過去相比,更像個男子漢了,哈哈……」

我勉強擠出歡容,機械的陪著乾笑了兩聲,心裡亂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敵──已經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這麼久,久的幾乎讓我忘記了他。想不到,在我終於佔有了媽媽,摘取到勝利的果實後,他又重新出現在我面前。

──今後,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會是怎樣呢?彼此之間又該如何相處?這些也許都會成為大問題……

我心頭煩惱,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強行壓抑住波動的情緒,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說:「爸爸,你總算回來了!我天天掛念著你哩……你什麼時候到家的?」

「下午四點鐘到的!」爸爸隨口說著,眼光已經落到了餐桌上,眉開眼笑的說,「好啊,老婆!你的手藝還是這麼棒,才一會兒的工夫,就弄出了這樣多好吃的飯菜,看來我今晚又可以大飽口福了!」

媽媽白了他一眼說:「中午一接到你打來的電話,我就趕到超市去採購了,忙了整整一個下午!不然你以為我是神仙啊,能變出這麼多不同花樣的菜式來?」

爸爸半開玩笑的說:「是啊,是啊,老婆你實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讓我這個做老公的先鎬勞你一下吧……」張開只臂環抱住媽媽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頰上吻去。

我的大腦轟然鳴響,死死的盯著他們,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痙攣了……媽媽的臉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過來,和我打了個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觸電般的渾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開了,隨即掩飾的掠了掠秀髮,嗔怪的說:「當著兒子的面,你正經些行不行?」

「嘻,十幾年的夫妻了,你還怕什麼羞啊?」爸爸像個美國人一樣聳聳肩,又回過頭來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裡發什麼呆呀?來,過來吃飯吧!」

我克制著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邊坐下,就坐在媽媽的旁邊,一家三口開始吃團圓飯。印象之中,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過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像還是半年多前,爸爸剛接到升職任命時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實施了「引誘」母親的計劃!

而今,這個計劃已然成功了,我順利的品嚐到了媽媽美肉的滋味。但是,我是否連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這恐怕還上個未知數……

我懊惱的搖了搖頭,腦子裡的思緒更加亂了,抬眼望去,媽媽正在慇勤的幫爸爸夾菜,軟語溫情的勸他多吃點,神態之中透著親暱。相比之下,她對我的態度就冷淡多了,不僅沒跟我說上幾句話,連視線都有意無意的迴避著,不與我相接觸……

「水性揚花的賤女人!昨晚還叉開大腿,被我肏的死去活來的浪叫,今天居然就變心了!」我恨的牙癢癢的,食不甘味的咀嚼著嘴裡的飯菜,耳朵裡傾聽著父母的說話聲。

「紐約總部那邊的公事,處理的怎麼樣了?沒有麻煩了吧?」媽媽的語氣裡帶著關切。

「唉,情況一直不順利,連著幾個季節的虧損……」爸爸歎著氣說,「這也是我遲遲不能回來的原因。看樣子,高層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那可怎麼辦呢?」媽媽擔心的問,「不會影響到你這邊的生意吧?」

「就是影響了也無所謂!」爸爸滿不在乎的說,「現在市道不好,生意越來越難做,我正打算辭職不幹了……」

「你不是說笑吧?」媽媽吃驚的說,「你不賺錢養家,我們母子吃什麼?喝西北風去嗎?」

「別著急,別著急!你聽我說……」爸爸慢條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說,「還記得志叔吧?臨走的那晚,你叮囑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他得了癌症,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醫院裡等死,怪可憐的……」

「可憐?」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錢?說出來會嚇你一跳!」

「不會吧?怎麼可能呢?」媽媽難以置信的說。

「我也不相信,可事實就在眼前──志叔本來是個窮打工的,在美國欠了一屁股的債。可是三年前買彩票竟然中了大獎,一躍成為千萬富翁。此後不論做投資還是炒股都手氣極旺,幾乎是只贏不賠,財產連年都在往上翻……」

他頓了頓,又說,「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發了財也不吭氣,依然過著粗茶淡飯、深居簡出的生活。國內的那些親戚不知內情,以為他還是個欠債的窮光蛋,個個像避瘟神般的躲著他,使他傷透了心。這次他得了癌症,臨死的時候只有我去醫院看望了他。一感動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財產全都遺留給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財產?千萬富翁的所有財產?全部……遺留給了爸爸?我……我不是聽錯了吧?

同一剎那,媽媽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聲音都有些發顫了:「你……你說什麼?」

「我是說……」爸爸若無其事的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家已經跨入了千萬富翁的行列!所擁有的財富,這輩子就算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裡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好半晌,媽媽才歡呼了起來,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清了:「真的嗎?老公,我們……我們已經發財了!天,這……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我也高興的拍掌雀躍,心裡被巨大的喜悅充斥著,暢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萬哪!這可是做夢都不敢想像的財富,竟然就從天而降……在這一瞬間,我甚至連剛才的不愉快都給忘了……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復了惡劣,難言的酸楚憤恨又湧了上來。尤其是當我看到,媽媽喜氣洋洋的和爸爸聊著天,暢談著將來的美好生活時,她的眼神裡分明的帶著依戀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視著靠山一樣。而她卻從來不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

這使我終於意識到,雖然媽媽已失身給我,並且在本能慾望的趨使下,接受了母子間這種超越倫常的禁忌關係,但是她終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對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說,這場爭奪戰我還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

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渾身燥熱,莫名其妙的興起了想要戲弄媽媽的念頭,於是悄悄的拉開褲帶,將粗大的陽具掏了出來,狠命的搓揉了兩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翹向半空。

媽媽立刻察覺了我的異狀,低頭一看,只頰頓時飛紅,險些驚呼出聲,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見他正帶著幾分醉意啃著下酒菜,沒有留意到我的舉動。她這才鬆了口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趕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為意的比劃了一下桌子,暗示說從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這裡。然後又示威似的甩動著陽具,龜頭一抖一抖放出猙獰的亮光,上面的馬眼裡已然溢出了少許的黏液。

媽媽的臉蛋更紅了,神色顯得又慌亂又害羞,焦急的連連跺腳。我色心大熾,忍不住一把拉過她的左手,強行壓在了我的胯下。她試圖抗拒的掙扎著,想要把手抽回,但卻被我牢牢的按住了。這樣推搡了一陣,她大概是怕驚動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顫抖著握住了我的ròu棒。

由於這時候,我和媽媽都已吃完飯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隱藏在桌布下的小動作就不是那麼明顯,但媽媽仍然十分緊張,眼光一直注視著爸爸,掌心裡濕濕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ròu棒一動也不敢動。

我的膽子越發大了,裝出小孩依戀母親的撒嬌模樣,腦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裡輕鬆自如的和爸爸說著笑話,暗地裡卻再度伸出了怪手,撩開媽媽的裙子,迅速的探進了她的內褲裡,觸摸到了那片佈滿細軟柔毛的禁區。

媽媽的身子微微一顫,急忙夾住只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經太遲了。我的手指順著股溝移動到了那熾熱的花園裡,輕輕的撫摸著中間那道細長溫熱的肉縫。

我沒有急切的捅進去,而是很有經驗的在洞口周圍劃著圓圈,拇指找到了頂端那粒黃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來。

媽媽的呼吸陡然間一頓,話也說的不大順暢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可是身體的誠實反應卻在我面前暴露無遺。兩條白皙的大腿不自覺的打開了些,肉縫裡分泌出了濕潤粘稠的yín汁,那肉疙瘩則滑得幾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勝追擊,不停手的刺激著媽媽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斷的亢奮,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體。就在她漸漸動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ròu棒的時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熱的ròu洞之中。

「嗯……」媽媽禁不住哼了一聲,隨即強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著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長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來。

「老婆,你……怎麼了?臉色怪怪的,不……舒服麼?」爸爸總算注意到了她的異樣,睜著酒意甚濃的醉眼,大著舌頭問了一句。

「哦,沒什麼,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媽媽鎮靜的撒了個謊,很快的把話題扯了開去。而與此同時,她的臀部卻在不安分的扭動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我忙調整著位置,不失時機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進了她的陰道!

我側眼斜睨著爸爸,見他正醉態可掬的自言自語,完全沒發現我在餐桌下搗的鬼,心裡不禁泛起了一股報復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媽媽竟會當著他的面和我互相手yín,而且不要臉的洩出了yín汁,那他的臉上會是怎樣一副驚訝、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覺得解氣……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將媽媽送上情慾的高潮,酒足飯飽的爸爸就打著飽嗝,搖搖晃晃的準備離席了。我的膽量雖大,但終究沒達到瘋狂的程度,趕忙縮回作惡的手,把陽具塞回了褲襠。媽媽這才得以解脫,如釋重負的輕輕喘息著,幾乎癱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來的兩個多鐘頭,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廳裡,一邊觀看著電視節目,一邊繼續天南海北的談天。因為沒有遮擋視線的屏障,我無法再向媽媽上下其手了,只好規規矩矩的坐著,無聊的打發著時間……

十點的鐘聲敲響了,爸爸睏倦的打了個哈欠,說他要去睡覺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後,他邁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臥室。客廳裡只剩下我和媽媽坐著,氣氛變的有些尷尬起來,一時之間,兩個人似乎都有千言萬語要傾訴,但卻誰也不知該怎樣開口。

過了半分多鐘,媽媽終於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說:「小兵,媽媽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說完她就站起身,快步從我身邊走開了。

凝視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臟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到一種被拋棄的痛苦和憤怒──這還是昨夜那個和我合體交歡、抵死纏綿的媽媽麼?怎麼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頓時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衝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彎處追上了媽媽。她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轉過身剛露出驚愕的表情,我已經縱身撲了過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牆壁上。

「小兵,你幹什麼?」媽媽嚇壞了,兩手撐在我xiōng前反抗著,聲音裡滿是惶急,「別這樣……別……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帶粗暴的掀開媽媽的衣服,把雪白豐滿的rǔ房從xiōng罩裡掏了出來,湊上嘴吸吮著左xiōng上的rǔ蕾,用舌尖舔弄著奶頭並使它變硬……

「不……不要……」媽媽拚命的掙扎,奮力推拒著我的腦袋,驚恐的說,「你爸爸在臥室裡……他會聽到的……」

「不會的。他那麼累,現在肯定已經睡著了!」我喘著粗氣蹲下來,伸手拽下了媽媽的內褲,把它順著腿腳從足尖剝離,接著手掌繞到背後,貼住了她細柔飽滿的只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媽媽渾身發抖,也不知是害怕還是生氣,顫聲說,「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讓他來教訓你……」

她嘴裡雖說的凶,可是音量卻壓的極低,完全是一副色厲內茬的模樣。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說:「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儘管大聲的叫吧!」

用膝蓋分開了她的只腿,胯下的ròu棒抵在了佈滿恥毛的隆丘上。

「不要!」媽媽絕望的搖著頭,屁股猛力的搖晃著,想甩開壓迫著她的ròu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氣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潛藏的獸性。

「好好享用兒子的雞巴吧!」我獰笑著,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ròu棒倏地迫開了合緊的花唇,吃力的擠進了還有些乾涸的陰道裡……

「嗚……」媽媽美麗的臉孔扭曲了,兩行清淚從眼角滲出,張開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頭上,咬的是那樣用力,令我錯覺連肉都被她咬了下來。

「竟……竟然這樣對我……」劇痛令我徹底的由人蛻變成了野獸,喪心病狂的運動著下半身,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著嬌嫩的ròu洞。這時候男女之歡已經蕩然無存了,我的腦海裡盤旋來去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佔有、佔有、再佔有……

「呼……呼……」均勻而平穩的鼾聲,從一牆之隔的臥室裡傳來,爸爸無憂無慮的熟睡著,一點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奸的慘劇。我和媽媽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舉動都是默不作聲的進行的,兩個人都竭力的克制著自己,沒有發出大的響聲。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忽然發現,原本在奮力掙扎的媽媽,不知何時起已放棄了抵抗,變的相當的配合了!手臂環繞著我的脖子,只腿也交纏住了我的腰,而且連她的陰道也恢復了以往做愛時的那種潤滑,陽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濕嗒嗒的粘稠液體正從交合處淌下,順著我的腿腳流到了地板上。

「媽媽,你還敢說不想要嗎?」我把手指湊到她眼前,悄聲說,「你的身體明明興奮了……瞧,這就是證據……」

媽媽無言以對,含淚羞愧的別轉臉,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怎樣?還不肯承認嗎?好,就讓媽媽嘗些更厲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臉,伸手把她的兩瓣臀肉扒的更開些,無名指深入股溝,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這是媽媽全身上下惟一一個既不讓我碰、也不讓我細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壓電擊中般猛一哆嗦,驚慌失措的哀求:「別碰那裡……小兵,媽媽求你了,別碰……那裡……」

「唔,那麼你還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輕劃,那裡也長著稀疏的陰毛。

「啊!兒子,我……我投降了!」媽媽大口的喘著氣,奇癢難耐般的扭著腰肢,臉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銷魂還是痛苦,泣不成聲的說,「快停手吧……嗚嗚……媽媽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好,那就請記住!」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媽媽的身體是屬於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屬於我!不許讓別的男人接觸──包括爸爸也不能!」

媽媽抽泣著,含羞忍辱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似崩潰了一樣。在這一瞬間,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軟弱已表現無遺,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貴和威嚴。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勝利姿態,在她的嬌軀上縱情的馳騁著、彷彿永遠也不會厭倦、永遠也不會停歇……

※   ※   ※   ※   ※

自那晚過後,我如願以償的繼續佔有著媽媽的肉體。起初幾天,她還曾做出努力,試圖說服我斬斷母子間的畸形枷鎖。但到了後來,她見我始終不為所動的堅持著,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了,認命似的遷就著我,和我暗中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最微妙的是,我們母子之間,似乎也達成了心靈上的默契。每天晚上,當我想要的時候,只要向媽媽丟個眼色,她就會紅著俏臉微微點頭,尋找一個適當的時機以便瞞過爸爸的耳目。這樣的機會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廳看球賽、或者是在書房和人打電話的時候,媽媽偷偷的來到我的房間,和我在床上抵死纏綿的大幹一場,然後再悄沒聲息的回到臥室。

不過,我隱隱的感覺到,媽媽肯如此聽話的順從我,與其說是對孩子的溺愛,倒不如說是恐懼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好像變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盡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發現,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夢裡「小靜」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樣!

而我們之間的性愛,似乎也不像過去那樣水rǔ交融、得心應手了。雖然在我強大的攻勢下,媽媽幾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愛的過程中,她卻常常顯得十分緊張,一有風吹草動就繃緊了身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氣人的是,完事以後,她不再眷戀的蜷縮在我的懷抱裡發嗲了,也再沒有流露出以往那種快樂愉悅、心滿意足的神態。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說句實在話,我可以摧毀媽媽的防線並佔有她,但卻還沒有膽量挑戰爸爸的權威,這令我充滿了苦惱……我渴望著能長期的、公開的和媽媽保持親密關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驚膽戰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遠沒回來就好了,那樣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內心深處猛烈燃燒,開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佔有了我最心愛的女人。這種仇視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產生、滋長了,到現在已經瀕臨了爆發的邊緣……

上一輩子,就是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親手殺死了我,毀掉了我畢生的幸福!

難道這一輩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陰影下麼?

不,不!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我目眥欲裂,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   ※   ※   ※   ※

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凝視著空空蕩蕩的床鋪,心裡頓時一陣失落。

──媽媽這時應該還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懷抱裡吧?她還會不會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樣度過的,那段短暫而又幸福的時光呢?

我悲哀的歎了口氣,沒精打采的起身準備洗漱。想不到剛拉開房間的門,就和經過這裡的媽媽撞個正著。

「早安,媽媽。」我眼睛一亮,慇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來運動一下。」媽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隱藏在身後。

「你手上拎的是什麼?」我起了疑心。

「沒……沒什麼,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媽媽慌張的樣子讓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說的衝上去,劈手將袋子奪了過來。

打開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躍入眼簾的赫然是個亮晶晶的避孕套!

渾白的精水正從口子裡緩緩溢出,帶著股腥臭噁心的氣息!

「這算怎麼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臉色鐵青的說,「你……你給我解釋清楚……」

媽媽驚惶的朝臥室的方向瞥了一眼,連打手勢示意我小聲些。我「哼」了一聲,轉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廳裡。媽媽手足無措的跟了過來,怯生生的站著,淚水已在眼眶裡打轉。

「我不是說過,不准你和爸爸做愛的嗎?」我勃然大怒,厲聲說,「媽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她垂下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小兵,他終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媽媽是很難拒絕的……但是媽媽真的已經盡力了……」

「盡力了?你要我怎樣相信你盡力了?」我的情緒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低聲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難受?一想到他擁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發狂了……而你卻把答應我的話拋到了一邊……」

媽媽淚眼婆娑的望著我,哽咽的說:「小兵,是媽媽不對……原諒我好嗎……」

我逼視著她,面罩寒霜的說:「你肯承認自己錯了麼?」

她不敢和我對視,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冷冷的說:「媽媽,你自己說,按照家裡的規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

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強行撫摸媽媽的xiōng脯不遂,她斥責我時說出來的話。

想不到在今天,這句話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連措辭和語氣都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當年的施罰者和受罰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轉過來了!

媽媽渾身一震,顯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臉不禁火辣辣的紅了,結結巴巴的說:「犯了錯誤……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還不脫下褲子,主動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複述著當年的話,心裡充滿痛快的感覺──古人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果然是一點都不差!

媽媽駭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見到我眼裡的堅決神色,她終於沒有把話說出口,只手顫抖的鬆開了褲帶,依次除下了睡褲和貼身的褻褲,把下半身赤條條的暴露了出來,接著溫順的俯臥到了檯面上。

我繃著臉走近身去,低頭細看著那高高翹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渾圓的只臀,就像是兩顆又大又白的剝殼雞蛋一樣,鼓出了誘人犯罪的曲線。兩團臀肉飽滿而豐盈,右臀上那個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顯眼。褐色的陰戶夾在股溝裡若隱若現,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緊縮在一起,隨著緊張的呼吸不安的蠕動。

「媽媽,小時侯你每次體罰我,都是打屁股這個部位……」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說,「我以前一直不曉得原因,現在才算搞清楚了……這裡的肉這麼結實,打起來雖然痛,但是卻不至於傷筋動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麼?」

媽媽沒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看在眼裡,忽然又說:「可是,打就打好了,為什麼要叫孩子脫掉褲子呢?現在我也明白了,當一個人沒有衣物的遮擋,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來挨打的時候,他除了恐懼之外,還會產生強烈的羞恥感。這樣,他才會更深刻的認清自己的錯誤,並把恥辱的教訓和挨打的疼痛連在一起,深深的烙印進自己的大腦……」

我停頓了一下,猙獰的說:「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媽媽的屁股,讓你把這個教訓記牢!」

話音剛落,我已高舉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媽媽的臀部上,發出了「啪」的清脆響聲。豐滿多肉的圓臀整個都抖動了起來,留下五個紅紅的指頭印。

「呀──」媽媽痛的低聲呼喊,手腳下意識的踢騰了兩下,模樣甚是淒慘無助。我卻毫不容情,只手此起彼伏,左一記右一記的拍打著她的細嫩臀肉,咬牙切齒的道:「看你還敢不聽我的話……看你還敢違背兒子的命令……看你還敢不敢……」

「不敢了……嗚嗚……兒子,媽媽真的不敢了……嗚嗚……饒了我吧……」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還沒罰夠呢……騷貨,把屁股給我再翹高點……」

媽媽的眼淚流了出來,修長的只腿顫抖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盡力挺的更高。那姿勢又馴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搖尾乞憐的yín蕩母狗。我心頭燥熱,打的更加歡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輪流侍侯著媽媽的兩片粉臀,比從前她打我時的力道還要強、還要狠,將自己曾經遭受過的皮肉之苦連本帶利的奉還給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這無比刺激的體罰。這時媽媽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紅腫,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掌印,正在羞恥的搖擺著,連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攣。

我的怒火逐漸平息了,看到媽媽的可憐相,忽然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忙起身從櫃子裡翻出了藥物,用棉簽蘸了點酒精,輕柔的替她塗抹在腫的特別厲害的地方,抹完以後,又耐心的幫她貼上了繃帶。在整個過程中,媽媽痛的臉色都變了,秀眉緊蹙著,不時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好啦,媽媽,這次我下手太重了,讓你受了委屈。」我記起她以前打完我後,總是會態度和緩的安慰兩句,以達到「剛柔並濟」的效果,於是也就學了過來,和顏悅色的說,「只要你保證下次聽話,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兒子又怎麼捨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這裡,肯定會覺得啼笑皆非的。因為這些本來應該是由母親說的話,竟從兒子的嘴裡吐了出來,實在有種荒謬絕倫的感覺。

媽媽噙淚穿上褲子,像個小孩子似的檢討了自己的錯誤,並做出了「絕不再犯」的保證。在得到我的首肯後,她才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望著她的背影我興起說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媽媽從此以後都將是我的奴隸,而且是這麼美麗高貴的奴隸,對我百依百順的臣服……

※   ※   ※   ※   ※

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應酬去了。我乘機溜進了媽媽的臥室裡,叫她脫光了衣服讓我看看傷勢。

這些天來,為了照顧媽媽屁股上的傷痛,我強忍著沒有和她做愛,而是每天都幫她塗抹藥物,按摩肌膚。在我的細心調理下,她的傷一天天的好起來了,今晚已經完全癒合,整個臀部都恢復了嬌嫩光滑,肉鼓鼓的彈性令人愛不釋手。

「真好啊,媽媽,你的屁股又變的這麼可愛了!」我笑著調侃她。

媽媽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說:「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媽媽折磨成這樣。整整兩個星期,就算坐在最軟的沙發上都疼的要命……」

「對不起,我那天太衝動了!」我歉疚的說,「其實,打在媽媽身上,我自己心裡也在疼呢……現在就讓我用實際行動賠禮道歉吧……」

說著,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兩邊向中間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擠壓,又把中指插入裂縫裡輕輕挖弄。媽媽愜意的享受著,左右扭動著豐碩的屁股,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溝裡就溢出了濕滑的yín液,緩緩的流淌到了床單上。

「這麼快?」我有些驚奇,轉念一想就釋然了,笑嘻嘻的說,「媽媽,十多天沒嘗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難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媽媽了……」她動情的喘息著,面色緋紅,喃喃的說,「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張開吧,兒子這就來孝敬您了……」

「噗嗤」一聲,粗大的陰莖捅進了熱切渴盼著的mī穴裡,媽媽愉悅的尖叫著,一隻白皙圓潤的玉腿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十根腳趾併攏蜷曲,足踝緊緊的繃著。

我順勢把她的只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勁的抽送著,陰莖順著滑溜溜的肉縫來回運動,一開始就發動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兒子……哦哦……」大概是長時間沒做過的緣故,媽媽這次比以往更快的進入了狀態。她的只手不自覺的亂揮亂舞,似乎想要摟抱我的身體,但卻接觸不到,難受的抓起被單磨蹭著自己的嬌軀,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過來些……小兵……喔……你為什麼……不碰我……」

我馬上騰出一隻手,握住她高聳的rǔ房肆意揉捏著,悄聲問:「媽媽,是不是這樣?你是不是喜歡我這樣摸你?」

「是的……哦……喜歡……啊啊……你摸的媽媽好舒服……」她撇開被單,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rǔ峰握的更緊……

我滿意之極,伸手抱起媽媽,讓她跨坐在我身上,只腿環繞在我的腰間。母子倆採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面對面的擁抱在一起,激烈的進行合體交歡……

「啊……哦……天哪……快點……再快點……啊啊……媽媽……快不行了……呀……」

聽著媽媽失神般的狂亂叫聲,我那憋了同樣久的慾望也沸騰了,用力摟著媽媽的肩背,xiōng口嚴密的貼著她的只rǔ,盡情的享用著她全身心釋放出來的熱情……

就在情慾的高峰即將到來的時候,驀地裡,媽媽的呼吸陡然間頓住了,赤裸的胴體在我懷抱裡變的像石頭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發現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後,目光裡帶著種說不出的恐懼、害怕、羞恥和絕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頓時湧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動,手足一片冰冷!

臥室的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爸爸赫然站在門口,兩隻眼睛裡滿是驚駭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們!

伊底帕斯之鏡(十五)

臥室裡靜悄悄的,沒有風,沒有呼吸,甚至連心跳的聲音也消失了,只有掛在牆上的時鐘,發出機械而單調的「滴答滴答」聲,震動著每一個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動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媽媽,面頰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痙著,牙縫裡迸出了幾個字:「你……你們……你們……」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和行動的能力,只感覺到自己插在媽媽陰道裡的ròu棒,正在一點一點的萎縮下來……

「老公,你……你聽我解釋……」媽媽顫聲懇求著,俏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身體都在瑟瑟發抖。顯然這情景的發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樣是方寸大亂了。

「呸,還解釋個屁?」爸爸緊握拳頭,一步一步的逼了上來。他的雙眼裡滿佈著血絲,憤怒的就像是頭受了傷的獅子,厲聲說,「我的眼珠子還沒瞎,你們母子倆做的醜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他說到這裡,語聲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賺錢養家,為的是讓老婆兒子過上舒適的生活……可是結果怎麼樣呢?原來我養的是這樣一個賢惠的老婆,這樣一個孝順的兒子……」

媽媽羞愧的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滾來滾去。她的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搖著頭,那樣子顯得極其的痛苦。

「……我實在想不到,你們這對……寡廉鮮恥的狗男女,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

隨著咬牙切齒的喝罵聲,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離我們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傳來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緊張驚懼的仰望著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媽媽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推開我的身子跳下床,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就這樣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腳邊。

「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她抽抽噎噎的說,「是我不要臉,是我不知羞恥的勾引了兒子!你……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但是不要難為小兵……」

「我當然要打你,你以為還逃的掉嗎?」爸爸的目中如要噴出火來,眉毛倒豎,猛地一把抓住媽媽的秀髮把她拉起來,揮手一巴掌摑了過去。

我心頭一顫,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卻毫不留情,藉著酒勁,左右開弓的連續摑著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沒兩下子,媽媽的雙頰就腫的老高,那些從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臉上出現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賤貨……」爸爸聲嘶力竭的吼著,好像永遠也不會疲累。到後來他乾脆拳頭腳尖一齊上,發狠的捶著、踢著媽媽柔弱的嬌軀,完全不理會她淒慘的哭叫聲,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心裡的懼怕逐漸減弱了,對面前這個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憤恨和怨毒,驀地裡大喝一聲:「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頭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個蹌踉,險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媽媽,哭著喊道:「打女人算什麼男子漢?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強姦了媽媽,她才被迫屈從了我的……來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話還沒說完,媽媽就掩住了我的嘴,驚恐的說:「小兵,你瘋了?你胡說些什麼?這……這種話可不能亂講……」

我把心一橫,拉開媽媽的手,鼓起勇氣凝視著爸爸,大聲說:「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和媽媽?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應酬,把我們孤零零的拋棄在家裡,你有盡過父親的責任嗎?你有考慮過媽媽的空虛寂寞嗎?她才是個三十八歲的女人啊,可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聽我說出了如此忤逆的話,媽媽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閉嘴。爸爸氣的臉色鐵青,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指節都捏的發了白。但我卻豁了出去,雖然嗓音抖的厲害,但還是強迫自己說下去:「……爸爸你既然勝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讓我這個兒子來代替你吧……媽媽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難道沒瞧見,她剛才被我弄的多麼舒爽麼……」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隨時都會像惡狼般撲上來。我如臨大敵,擺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勢,決意要保護媽媽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轉身,竟搖搖晃晃的衝了出去,把我們撂在了房間裡。

「怎麼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沒多想,拾起媽媽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體上,然後又自己穿好了衣褲,茫然的走出了臥室。

媽媽跟在我身後,滿面淚痕的低聲說:「唉!孩子,你……你惹禍了……」

我強自鎮定的安慰她:「怕什麼?那些話,其實我早就想對他說了……」

話音未落,腳步聲急驟的響起,爸爸大步衝進了客廳,手裡握著把寒光閃閃的尖刀,怒喝道:「小雜碎,你給我過來……」

我的腦袋轟的一響,冷汗從毛孔裡沁出,盯著亮的晃眼的刀鋒,心裡隱隱的感到後悔──爸爸今晚明顯的喝多了,剛才或許不應該過分激怒這樣一個有醉意的人……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撲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聲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驚醒,不等媽媽再喊第二聲,撒腿就從爸爸的身邊跑過。剛拉開大門,就瞥見他甩脫了媽媽的束縛,怒吼著追了上來。

我頭皮發麻,再也不敢遲疑,飛一樣的順著樓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邊不斷的響起爸爸的嘶吼聲,脖子上的寒毛直豎,似乎那危險的利器隨時都有可能及身。心驚膽戰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樓道裡摔了好幾交,簡直是連滾帶爬、狼狽萬狀。

好不容易逃到了樓下的場地上,我一眼望見有個保安正在不遠處巡邏,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衝了過去,嘴裡大聲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聲轉過身,迎面走上幾步,問道:「什麼事?」

「我爸爸……他……他要殺我……」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回頭一看,爸爸已經來到了我身後,血紅的眼睛裡滿是殺氣,手中的刀子森寒的發著光。

保安也吃了一驚,忙從腰間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你……滾開!」爸爸勢如瘋虎的揮舞著尖刀,那樣子就像個正在發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還沒點到他身上,自己的襠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腳,被踢的飛出去老遠,半天都爬不起來。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連看都不看對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過來。他似乎憤怒的失去了理智,臉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著,以往的溫文爾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野獸般的猙獰!

我嚇的魂不附體,渾身瑟瑟的發著抖,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xiōng腔。想喊,嗓子裡卻偏偏喊不出聲;想逃,後面卻偏偏是個無路可走的死角!還沒退上幾步,我的背就貼到了牆壁上。

「呀──」霹靂般的喊聲響起,爸爸半秒鐘都沒有猶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來。雪亮的刀鋒反射著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離。

這一刻,我是如此真實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一股求生的本能驀地湧上,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右躲閃,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聲,左肩上傳來冰冷的涼意,一串血珠子濺了出來!與此同時,我的雙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隨即牢牢的握住了,暫時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進攻。

父子倆在牆邊撕打著,踢騰著,竭盡全力的互相搏鬥。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獲自由,自己的小命馬上就會報銷,因此不管他怎樣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堅持著,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圖把刀子從他手裡奪下來……

就在這時,媽媽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她衣襟不整、披頭散髮的朝我們奔來,滿臉驚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萬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趕到了我們身邊,大聲哭泣著,一邊拉搡著爸爸的臂膀,一邊哀求他住手。但是氣昏了頭的爸爸哪裡會聽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繼續和我展開殊死糾纏……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眼睛開始發花了,感覺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氣也漸漸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點一點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媽媽突然合身撲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聲,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鋒猛然倒轉了回去,倏地扎進了他的xiōng膛!

這一刀扎的是那樣深,整個刀鋒全部沒入了爸爸的身體,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臟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時間彷彿在剎那間停頓了,爸爸慢慢的低下頭,望著他xiōng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駭然神色。媽媽也在望著他,嘴唇劇烈的哆嗦著,俏臉如同死灰一樣的慘白……

我無力的鬆開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腦海中忽然展現出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在那個充滿詭異、充滿邪惡的夢境裡,出現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畫面!所不同的是,夢境裡的角色恰好顛倒了。那柄殺死我的尖刀,現在卻插進了爸爸的xiōng膛!

──難道,這世上真的存在「報應」?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主宰著人世間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環?

「你們殺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謀……殺了我……」隨著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鮮血不斷的從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蕩了兩下,身軀像失去了脊樑骨般頹然跌倒。

媽媽的身體顫抖著,似乎想上前去攙扶爸爸,但是腳步還未邁出,她的嬌軀忽然一軟,不堪負荷的暈了過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曉得站了多久,直到那個保安一瘸一拐的來到旁邊,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慘劇,「啊」的驚呼了一聲,顫聲說:「我……我去叫救護車……還有……報警……」說完就轉過身,快步朝他值班的辦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著血泊裡微微悸動的爸爸。他已是氣若游絲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創口不住的湧出鮮血,看上去是那樣的悲慘、淒涼,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著這個養育了自己十七年的親人即將死亡,我心裡竟沒有半點的悲傷,有的只是「大仇得報」的滿腔快意……

「爸爸,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兩步,惡毒的說,「在你臨死之前,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親生兒子外,還有一個身份是什麼?」

他沒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來死神已經一步步的逼近了他,準備將他的靈魂帶走……

我冷冷的說:「1984年的5月8號,有一個男人喪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經過和今晚如出一轍……你大概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是誰吧?」

他的軀體陡然震動,目中射出驚駭不信的光芒。幾秒鐘後,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的點了下頭,面上浮現出自嘲譏誚的表情,嘴角泛起一絲慘笑。

「沒錯,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說,「就是那個慘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佔了十八年的智彬!當年我就說過,來世總有一天要找你算帳的……老天果然有眼,讓我投胎成為你的兒子,用這種獨特的方式報了仇!」

說著,我神經質般咯咯笑著,拉過昏迷中的媽媽,伸掌撫摸著她睡衣下一絲不掛的胴體,獰笑著說:「告訴你,屬於我的女人,終究會回到我的懷抱!上輩子我雖然得不到她,可是這輩子她卻注定歸我所有,永遠也離不開我的雞巴…」

聽了這話,爸爸的雙眼中如同要噴出火來,惡狠狠的望著我,在地上奮力的掙扎著,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荷荷怪聲。我看在眼裡,突然莫名的興奮起來,一把撩高睡衣,將媽媽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把她那花蕾般的陰戶完全暴露了出來,對正爸爸的視線!

「嘿,我要讓你也嘗一嘗,自己瀕臨斷氣的瞬間,最心愛的女人卻被仇人佔有的那種痛苦……你給我睜大眼睛,仔細瞧著吧!哈哈哈……」

我幾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來積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徹底的發洩。狂笑聲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進了媽媽的mī穴,模仿著ròu棒抽插的動作在ròu洞裡進進出出。

「看看……媽媽被我弄的多爽……瞧,騷穴還會自己收縮……哇哇,夾的好緊……把我的手指都快夾斷了……」

我一邊盡情的嘲弄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昏迷中的媽媽彷彿也有了感應,嘴裡逐漸的發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無意識的扭動著、迎合著我的手指,ròu洞裡很快變的無比潮濕……

當一股股灼熱的yín汁,氾濫的從指縫間噴灑出來時,爸爸突然狂吼一聲,像是迴光返照般奇跡似的半撐起身子,嘶啞著嗓子淒厲的叫道:「你們……你們一定會有報應的!」

這句話說完,他的身體就頹然軟倒了,腦袋無力的歪向旁邊,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我蹲低身子,仔細查看他的遺容。這才發現他的雙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魚般的灰色瞳仁裡,帶著種深入骨髓的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彿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臨死前的這一瞥中!

我內心一寒,轉過臉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慘淡淒迷的月色,就在這黑暗之中靜靜的站著,靜靜的等待笛聲鳴響的警車來臨……

※   ※   ※   ※   ※

就像我預料中的那樣,警方對這起命案的調查,僅僅持續了幾天就結束了。我和媽媽都被認定是「正當防衛」,予以無罪釋放。

也難怪,一切的證據都對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來的,上面沒有我的指紋;而且那個保安也一力證明,當時是爸爸揮刀追殺手無寸鐵的我,還把他給打傷了……這些都使警方相信,這起案件的發生,的確是個「悲慘的意外」。

惟一讓警方有些詫異的是,看上去斯文體面的爸爸,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凶性大發,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對此,我裝出悲傷的樣子,愧疚萬分的解釋說,由於近來我的考試成績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沒上沒下的和他頂嘴,把他給激怒了,以至於釀成了這樣一場悲劇……

這些話我雖然說的涕淚交流、娓娓動聽,可心裡卻十分的緊張。如果警方發現了案件背後的內情,竟是由於母子亂倫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麼我和媽媽就算可以逃過法律的制裁,也將面臨一場道德與輿論上的災難,弄不好終身都無法抬起頭來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並沒有起疑,他們通過調查後發現,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辭呈,跟著拉了幾個同事到酒吧喝酒。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其實已經處於半醉的狀態了。因此他們認為,是酒精這個罪魁禍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來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變成了慘絕人寰的流血事件……

聽到警方作出這樣的結論,我鬆了一口氣,終於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這個案件的真相,將永遠埋藏在我和媽媽的內心深處,成為一個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過,令我始料非及的是,這個案子儘管了結了,但是關於它的消息卻不脛而走,成為街頭巷尾裡議論紛紛的話題。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我和媽媽就成了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門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周圍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對我們指指點點。

更糟糕的是,這件事在我的學校裡也傳開了。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看著我的眼神都變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較要好的幾個朋友,也日漸的疏遠了和我的關係,低年級的同學甚至遠遠的避著我走……我很快的嘗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於媽媽,她的情況也相當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般,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精神打擊。連續許多天,她都愀然不樂的蹙著眉頭,坐在臥室裡默默的發怔,眼眶裡飽含著淚水。那副傷心欲絕、嬌弱無依的樣子,令人油然興起把她摟到懷裡好好憐惜的念頭。

直到過了大半個月,媽媽才從悲痛懊悔的陰影中走出。從外表上看,她比過去清減了不少,臉色略帶蒼白,容顏也有些憔悴。然而這不但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滿了一種楚楚可憐的動人韻味。

但是當媽媽到單位上班後,遇到的麻煩卻一點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裡,都會碰到同事拉住她問長問短。有些人固然是出於同情,真心誠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別是那些平時嫉妒媽媽才幹和姿色的女同事──明顯的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站在一邊竊竊私語,冷言冷語的嘲諷著她……這一切都把媽媽搞的焦頭爛額、苦不堪言,但又沒有辦法阻止……

就在我們母子倆都被弄的一籌莫展、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有天上午,我們的命運突然出現了轉機!

那是個星期六的早晨,有個身材微胖、文質彬彬的外國男人,在隨行翻譯的陪同下來到了家裡。一見面就自我介紹說,他是紐約一家律師事務所的職員,找我們是要商談關於一筆遺產繼承的事。

「遺產?」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同時想起了爸爸曾經說過,住在紐約的志叔臨去世前立下遺囑,要把所有的財產贈送給他。只是前幾天遭遇變故,竟把這事給忘記了!

「是的,大約有折合兩千萬美金的動產和不動產,原來是遺留給您先生的!」外國男人聳聳肩說,「沒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遺憾……現在,只能由作為親屬的你們,來繼承這樣一筆財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動的手足無措……錢,有了這筆數額巨大的錢,我就可以帶著媽媽一起遠走高飛,躲開這群無聊透頂的人了……

「……這幾份文件的中譯本,請你們逐條的仔細閱讀,敝事務所將提供最全面的服務……」

我打斷他的話,大聲說:「如果我委託貴事務所辦理移民,價錢方面好商量,你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辦到嗎?」

外國男人楞了楞,白淨的面皮上浮現出笑容,慇勤的說:「我們願意效勞!」

※   ※   ※   ※   ※

太陽快要下山了,天邊橫掛著幾道絢麗的晚霞。落日的餘輝斜照著這條寂靜的鄉間小路、這棟充滿異國風情的古堡型別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聲,簇新的寶馬車在別墅門口停下。我在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護衛下,躊躇滿志的下了車子,昂首走進兩扇剛剛打開的大鐵門。穿過修剪的極整齊的草坪,我來到了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十來個清一色僕役打扮的傭人圍上來,一邊謙卑的向我問好,一邊慇勤的替我寬衣脫靴。

換上寬鬆的居家服後,我做了個手勢,示意這幫傭人去幹自己的活兒,不必再跟在我身邊。等他們散去後,我沿著橢圓形的樓梯向上攀登著,很快來到了頂樓,靜靜的推開房門,踏入一間佈置的極其奢華的龐大臥室。

臥室裡擺著的都是最名貴的傢俱,地上鋪著的是純羊毛的紅地毯,牆上張貼的都是名人的字畫。如果懸掛在頭頂的七彩吊燈再全部亮起來的話,那麼這間臥室就幾乎可以和總統套房相媲美了!

不過此刻,吊燈卻沒有打開,臥室裡就顯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灑進了幾縷陽光,映照著屋角一個中年女人孤獨的身影。她穿著套寬大的無袖圓領套頭衫,烏黑的長髮蓬鬆的垂在腦後,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顯得說不出的嬌慵。她沒有發現我進來,只顧呆呆的眺望著遠去的夕陽,不施脂粉的臉上帶著種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聲,女人立刻轉過身來,眼睛裡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裡激動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總算回來了!」

我微笑著說:「是啊,媽媽!對不起,今天回來晚了些,讓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我跑過來。高聳的雙rǔ在衣衫下劇烈的抖動著,差一點從領口處彈跳了出來。沒等我看個仔細,她就已衝到了我面前,張開雙臂一把將我摟到懷裡,摟的是那樣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麼又哭了?我們不是早晨才分開的嗎?」我柔聲安慰著,溫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明知故問道,「媽媽,這十幾個鐘頭你都在幹什麼?有沒有想念我呢?」

「想!想!媽媽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媽媽語無倫次的訴說著,柔軟的嘴唇不停的親著我的面頰,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蓋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後主動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獻上了一個長長的、極其狂熱的香吻……

好一會兒,媽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嘴,結束了這個熱吻。她滿足的歎了口氣,一聲不響的靠在我懷裡,仰面癡迷的望著我,xiōng口在輕微的起伏。從我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媽媽遵照我的吩咐,圓領衫下並沒有穿任何內衣,整個xiōng部幾乎是一目瞭然。兩顆圓潤飽滿的雪白rǔ球根本無法遮擋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彷彿在呼喚著我的採摘品嚐,連那褐色的rǔ暈都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我伸出手,毫不客氣的從媽媽敞開的腋下探進,握住她的美rǔ揉捏著,嘴裡低聲笑著說:「真的那麼想我嗎?嘿嘿,那就快告訴我,是哪裡想的最厲害?」

媽媽的臉頰一下子紅了,溫暖的肉體開始發燙,小巧嬌嫩的rǔ尖也在我的指縫間硬了起來。她喘息著,像是渾身沒了力氣一樣,紅著臉呢喃說:「當然是……心裡了……」

「什麼?不是別的地方嗎?」我不懷好意的笑著,另一隻手撩開了她的裙擺。這條裙子也短的不像話,幾乎沒有後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彈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撫弄著細膩柔軟的臀肉。

「呀──」媽媽顫抖了兩下,嘴裡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聲,臉色紅的更厲害了。還沒等我把手指戳進她的陰戶,一股溫熱粘稠的蜜汁就滲了出來,緩緩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裡──通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媽媽的身體已被我調教的相當敏感了,現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膚,氾濫的yín水就會失控一樣的從花唇裡湧出。

「真的是心裡最想我嗎?還是什麼別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邊掛著壞笑,促狹的重複著剛才的問題,「快跟我說實話,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遲點回來……嘿,或者乾脆就不回來了……」

「不……不要……」媽媽的神色變的十分驚恐,兩手抱緊我的腰部,渾身發抖的抽泣著,「小兵,媽媽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萬別拋棄媽媽……」

她一邊含著熱淚苦苦哀求,一邊把自己豐滿的雙rǔ壓了過來,討好的磨蹭著我的軀體──曾幾何時,這對她從前連看都不肯讓我看一眼的nǎi子,已經成了媽媽想要博取我的歡心、用美色來取悅我時,最經常使用的一種工具。

「那麼,你還說不說實話?」我哼了一聲,語氣裡滿含威脅。

媽媽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徹底崩潰了一樣,不顧一切的叫了起來:「我……我說了……壞兒子……媽媽的……xiāo穴最想你……喔喔……媽媽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發瘋……」

我得意極了,露出勝利者的笑容,繼續調侃她:「明白了,媽媽真是好不要臉哦……現在告訴我,你底下為什麼會濕了?」

她滿面紅潮,意亂情迷的望著我,低聲說:「一想到……兒子的雞巴要插進來,媽媽的下面就會濕……」

聽到這麼yín蕩的話語,從親生母親的口中說出來,我的慾火騰的高漲了,三下五除二就剝光了她的衣衫,喘著粗氣喊道:「你是不要臉的媽媽……我是不要臉的兒子……我們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話猶未了,媽媽已經撲到了我腳邊,雙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開了我的褲鏈。青筋畢露的ròu棒倏地跳了出來,長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悅的低呼一聲,把臉貼到我的胯下,張開小嘴一口將ròu棒的尖端含了進去,隨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來。

我舒服的無以復加,享受著媽媽提供的唇舌服務,心裡泛起說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終於得到了這個女人!是的,從踏上美國領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屬於我了,並且和過去的生活徹底告別了。那些令她魂斷神傷的往事,已經和遠隔重洋的祖國大陸一樣,遠遠的和她拉開了距離!

成為美國的新移民,雖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們的生活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輩子也花不完的巨額遺產,使我們從一落腳起,就擠身到了令人羨慕的富豪階層。住在富麗堂皇的別墅裡,享受著傭人們周到的服務,出門有司機開車接送,這些本來只在電視裡看過的鏡頭,一下子全都變成了活生生的現實!

由於不必再為賺錢養家發愁,我理所當然的失去了讀書和工作的興趣,每天的任務就是大把大把的花著鈔票,盡情的吃喝玩樂。媽媽起初還勸說我幾句,後來她自己也逐漸的習慣了這種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聲了。

但是,由於不懂英文,媽媽始終沒法子融入到當地的上流社會,也交不到什麼談的來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只能在別墅裡怔怔的發呆,就像歐洲中世紀的皇室貴婦那樣,儘管一輩子不愁吃喝,卻是在孤單和寂寞中無聊的打發著日子。

在這種情況下,我成了媽媽肉體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說話解悶,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際遊玩。聽幾個傭人說,我每天上午出門後,媽媽都會變的鬱鬱寡歡,眉梢眼角帶著淡淡的哀愁,彷彿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裡,她就會高興的眉開眼笑,彷彿整個人都「活」了起來,幾乎是百依百順的遷就著我。那種柔順馴服的態度,簡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沒有什麼兩樣了。

更讓人興奮的是,媽媽在性事上也變的更加墮落和放縱。自從爸爸死後,她的情慾似乎越發的旺盛了,對我的依賴性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病態。

我隱隱的感覺到,媽媽是在借助連續不斷的性交來麻醉自己,以便盡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從前。每當她想起爸爸臨死前的慘狀時,情緒上都會變的又緊張又害怕,並且陷入無端的焦慮之中。這時候惟一解決的辦法,就是把我的ròu棒塞進她的身體裡,只有這樣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實安定,然後一點一點的平靜下來。

除此之外,媽媽還特別不願意我交別的女朋友。自從成為年輕的富豪後,主動對我投懷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計其數。有一次我把新認識的金髮女郎帶回家時,媽媽的眼睛裡竟流露出隱隱的敵意,默默的走到客廳的角落裡坐下,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已經老了,想拋棄我另尋新歡了啊?」等女郎走了後,媽媽滿懷醋意的質問著我,傷心的哭了起來。我不得不再三發誓賭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為笑,再用激情的做愛來證明我的忠誠。

自那以後,媽媽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會抽出專門的時間,請最好的美容師上門保養肌膚,以及到健身室進行大量的運動。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風姿,又保持著玲瓏浮凸的完美身材。偶爾,當她挽著我的手一起出門時,沒有人相信這個看上去又高貴又漂亮的女人,居然會是年齡大我近一倍的親生母親!

我想到這裡,嘴角不禁浮現出笑容──從上輩子到現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終於如願以償,完完全全的擁有了媽媽……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擔驚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樣摟著她睡到天明……

回想起過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媽媽,簡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覺。就在一年之前,她還是個高高在上的「母親」,像征著母性尊嚴的胴體,是絕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現在她卻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跪在我腳邊,像條母狗一樣卑微的撅著赤裸渾圓的屁股,賣力的吸吮著親生兒子的粗大ròu棒……

天色更加黑了,臥室裡的景物都已變的模模糊糊,很難再看的清什麼。只有壁櫥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鏡子,還在反射著肉眼可見的光芒。裡面站著個面目猥瑣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獰笑著。一個中年美婦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她赤裸著豐滿成熟的胴體,臉上隱含著聖潔的光輝,表情卻偏偏無比的放蕩……

我渾身一震,這個場面是多麼的眼熟啊!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夢遇見智彬哥時,在夢境裡看到的情景麼?

「你以後會知道的,媽媽並非你想像中那樣高不可攀,只要用點心計,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復yín亂的天性……」

當時他說的那段話,彷彿又在我耳邊迴響,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清晰。再仔細的瞧一瞧,鏡子裡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從表情到姿勢,活脫脫就是他年輕二十歲的翻版!

我眼睜睜的望著,心裡如同波濤翻滾,一股股難以形容的激流在xiōng腔裡積蓄著、碰撞著,突然化作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嗚哇──」媽媽被嚇了一大跳,嘴唇一個哆嗦,ròu棒從口中滑了出來。她吃驚的看著我,茫然問道:「怎麼了?你……」

我不等她說完,猛地把她的嬌軀抱了起來,大踏步走到鏡子旁邊放下。接著握住她的一條腿舉到頭頂,腰部向前一送,二話不說的把ròu棒插進了濕滑的mī穴中!

「喔喔……」媽媽發出令人心顫的尖叫聲,臉上是一副快樂到極點的神色。她只剩下單腿撐著身子,不得不盡量踮起足尖,才能維持著和我交合的姿勢。但是彼此的性器卻因此而結合的更加緊密,嚴絲合縫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媽媽……你這個yín婦……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我咬牙切齒的喊著,雙手拚命的握住她豐滿雪白的雙rǔ,盡情的蹂躪著這兩個軟綿綿的肉團。胯下像打樁機似的瘋狂的聳挺著、撞擊著白嫩的雙臀,ròu棒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熱陰道的最深處。

「對,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媽媽已經離不開你了……」她那聲嘶力竭的哭叫聲,根本是從內心深處迸發出來的,語不成句的狂呼著,「兒子……媽媽要你的大雞巴……天天都插進來……每一秒鐘都插進來……天哪……你讓媽媽上癮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興奮起來,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間蕩漾,突然捏住媽媽的下頷,強迫她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鏡子,嘴裡盡情的羞辱著她:「親眼看看吧……你這個……yín亂的媽媽……快看看你是怎麼挨cāo的……被親生兒子的大雞巴……狠狠的cāo……」

媽媽勉力睜開眼睛,滿臉通紅的盯著鏡子裡的身影,似乎也為看到的旖靡景象所震撼。只見在鏡中,她的兩團臀肉向兩邊分開,深邃的股溝間有根粗黑發亮的ròu棒不停地進進出出。每當它抽出來的時候,都有泛著泡沫的汁水跟著湧出,然後順著ròu棒流下去,消失在濃密的陰毛叢裡。

「啊……大雞巴……大雞巴全進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魄般浪叫著,甩著一頭烏黑的秀髮,身體劇烈的顫動著,xiōng前的兩個圓滾滾的rǔ房上下亂晃,看上去非常動人,「喔喔……來呀……快一點……媽媽想要兒子的雞巴……插的再快一點……好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忍耐不住了,察覺自己到了臨界點,忙扯著嗓子大叫,「我要射了……媽媽……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媽媽的子宮裡了……」

「射進來吧……乖兒子……」媽媽也即將攀上了頂峰,焦急的扭動豐臀迎合著我的侵佔,火熱的ròu洞緊緊的箍住ròu棒,喊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進來……啊啊……媽媽要為你……生個孩子……啊……生個和小兵一樣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聲問:「真的嗎?媽媽你……要為我生孩子?生……我們倆的孩子?」

「喔……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媽媽卻像是忘記了剛才的話,只顧沉浸在放縱的肉慾裡,嘴裡狂呼亂喊著,雙頰緋紅一片,暢快淋漓和我疊股交歡……

我咬了咬牙,驀地裡放鬆了精關。滾燙的濃精勁射而出,把她的子宮灌的飽飽的,往裡面注射著新生命的希望……

※   ※   ※   ※   ※

不久後的一天,媽媽正在吃午飯時,突然面容古怪的拋下碗筷,「哇哇」的嘔吐起來。我忙輕拍著她的背部,柔聲詢問她是否不舒服。媽媽沒有回答,眉頭緊蹙著,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卻什麼也嘔不出來,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過來了,驚喜交集的問:「媽媽,你……你是不是懷孕了?」

她那蒼白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羞赧的點了下頭。

我十分開心,在地上快活的蹦達著,連聲追問:「幾個月了?快告訴我,究竟幾個月了?」

媽媽紅著臉,侷促的低聲說:「應該就是……你那次說想要孩子的時候……有的……」

我內心湧上一股熱流,對媽媽充滿了感激之情。由於我不喜歡戴著保險套做愛,一直以來,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媽媽獨自承擔的,我從來都不需要對此cāo心。對於那次交合時說出來的話,我原本以為只是媽媽叫床時的胡言亂語而已,清醒後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後來也就沒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卻得到這樣一個天大的喜訊!

「我要做爸爸啦……媽媽,我也要做爸爸啦……」我興高采烈,同時感到說不出的驕傲和自豪──媽媽既然肯為我懷孕誕子,這說明她心裡已經真正把我看成一個倚靠終身的「男人」了,而不是過去那個偎依在她懷裡撒嬌的孩子。她已經下定決心拋棄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組建一個家庭,攜手度過人生的下半輩子……

時光過的飛快,媽媽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來,穿的衣服也換成了孕婦裝,美麗的俏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時常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陽光下,伸手按摸著日漸滾圓的小腹,眼睛裡閃爍著朦朧的光芒,彷彿在回味著第一次懷著我的情景,又彷彿是在憧憬著第二個骨肉的誕生,將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快樂……

和所有的孕婦一樣,有時候媽媽的情緒也會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猶豫過,到底要不要生下這個孩子。有時她甚至哭泣著對我說,這個孩子是不應該來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亂倫產生的孽種,很可能天生就是個畸形兒。我不得不用各種甜言蜜語來哄著她,許諾說一定會動用最先進的醫學手段調查清楚,絕不會出問題的。直到說的口乾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靜了下來,抹著眼淚說只能一切聽天由命了!

十個月一晃就過去了。終於,媽媽在挨過難忍的痛楚後,在醫院裡順利的生下了一個女嬰!這個小傢伙就像事先預料的那樣,什麼問題也沒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腳,紅潤健康的膚色,就像一個玩具娃娃一樣可愛。

媽媽這才徹底的放下了心事,滿懷慈愛的照顧著小寶寶,每天的生活就是圍著她轉,一會兒怕她中暑,一會兒怕她著涼,嘴裡念叨的全都是這小傢伙的一舉一動,無形之中,就把我給冷落到了一邊。

我又好氣又好笑,隱隱的覺得「製造」出這麼個小東西來和自己爭寵,實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別是當我看到,媽媽用那種充滿母愛的眼神望著孩子時,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幾分嫉妒──畢竟,媽媽已經許久沒用這樣的眼光望過我了!

人,或許就是這樣矛盾吧!我以往總是希望媽媽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總是在想方設法的轉變她對我的「愛」。可是真的成功了,心裡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悵。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在得到了媽媽的身心的同時,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歲月裡某些最珍貴、最美好的感情,已經永遠的離我遠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戀、如何緬懷,都再也不會回來了……

一轉眼,孩子滿週歲了。這天晚上吃過飯後,媽媽照例走進嬰兒室,從搖籃裡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溫柔的在孩子的小臉蛋上親了親,然後解開一邊xiōng罩的罩杯,細心的給她哺rǔ。

我站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羨慕之情溢於言表。自從生產過後,媽媽的xiōng脯更加高聳挺拔了,上圍的數字足足大了兩號。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下這樣豐滿的rǔ房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褲子裡的ròu棒都絕對要翹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rǔ完畢,孩子發出了均勻甜美的鼻息聲,沉沉的進入了酣睡之中。媽媽剛把她放回搖籃裡蓋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摟住了她。

「啊!」媽媽驚呼一聲,回頭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說,「小心點,別嚇著了女兒!」

「不會的,她反正睡著了!」我嘟噥著,略帶粗魯的拽下了已經垂落半邊的xiōng罩,把它遠遠的拋到了角落裡,接著伸手按到了媽媽的xiōng前,用力的搓揉著她赤裸的rǔ房,十根指頭靈巧的撫弄著,極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媽媽含混的發出嬌喘聲,呼吸逐漸的急促起來,嬌軀不堪情挑的扭動著,帶動飽滿的臀部摩挲著我的ròu棒,並且逐漸的壓緊了它。

我熱血沸騰,不假思索的把媽媽放倒在地,雙手恣意的愛撫著她的酥xiōng。兩個豐滿圓潤的rǔ房沉甸甸的,彈性上雖然不如從前,但綿軟的手感卻更使人著迷。頂端的rǔ頭顆粒飽滿,顏色已變成了深棕色,中間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斷的滲出rǔ白色的汁液。

「好啊……輪到我吃奶了……」我一張口,將左邊的rǔ頭含住,一邊嘖嘖有聲的吸吮著,一邊用兩隻手握住圓滾滾的雪潤rǔ球,奮力的由周圍向中間擠壓。一股溫熱的奶水流進了嘴裡,口感濃濃的,帶著點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飲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兩邊rǔ房裡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意猶未盡的砸著嘴,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千──小時候媽媽沒有盡到哺rǔ的責任,讓我耿耿於懷了許多年,視為生平最大的遺憾。現如今,我終於如願以償,親口品嚐到了母rǔ的滋味,討回了自己應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媽媽口齒不清的呻吟著,眼睛裡充滿著嫵媚嬌艷的神色。她似乎連力氣都隨著奶汁一起被吸乾了,裸露的胴體軟軟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說不出的誘惑。

我順勢趴到了媽媽的身上,把她的雙腿左右分開。股間的私處頓時裸露了出來,黑亮艷麗的恥毛佈滿整個陰部,並且延伸到了菊門的附近。兩片花瓣包裹著飽滿隆起的肉縫,散發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騷味,就像情慾的催化劑一樣,聞起來令人熱血沸騰。我不禁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這誘人的陰戶。

「啊啊……」媽媽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聲,身體劇烈的扭動著,想要掙脫我的唇舌戲弄。但在我手臂強有力的擁抱下,她根本無能為力,只能下意識的抽動著臀部,雙腿間洩出了越來越多的熱汁,噴的我滿頭滿臉都是……

「媽媽,原來這裡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狹的壞笑著,突然將ròu棒刺進了那氾濫的mī穴裡。

媽媽的尖叫聲一下子高亢了起來,兩團豐rǔ在xiōng前激烈的震顫著,修長的雙腿交叉的纏住了我的腰部,則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壞……唔……你插得媽媽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覺我的動作慢了下來,焦急的自己款擺著腰肢,雪白的臀肉夾住陽具不停的上下抽動。母子倆沉浸在亂倫的快感裡,不停的變換著體位和交媾的方式,沒有哪種姿勢能持續的滿足我們倆。隨著動作的漸趨激烈,兩人的歡叫聲也逐漸忘我的大聲起來……

正在干的不亦樂乎時,突然間,我的面頰上傳來隱隱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道凌厲的目光給盯著。我本能的轉頭望去,頓時嚇了一大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在搖籃裡,那個小小的女嬰,雙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狠的盯著我,連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樣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裡,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妒忌、憤恨、譏誚和怨毒,彷彿在向我宣戰、又彷彿是在向我示威……

這樣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記憶在腦海裡,就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分明是爸爸臨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堅硬的ròu棒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額頭上也沁出了星星點點的冷汗。

「小兵,你……你怎麼了?」媽媽敏感的察覺到我的異狀,關切的詢問著我。她大概以為長時間的交合使我麻木了,連忙調整身子讓我從背後插入她的身體──這是我平時最喜歡用的姿勢。同時她還有意識的收縮著溫暖的ròu洞,一下一下的夾弄我的陰莖。

「沒……沒事,咱們繼續!」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細一看。搖籃裡的女嬰明明睡的正熟,睫毛安詳的合在一起,口角邊掛著好夢正憨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心頭疑惑不已,想想也覺得難以置信。難道宿命的輪迴又開始循環了麼?難道我自己親生的女兒,長大以後又將把我視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是這樣,我是否該先下手為強,現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養虎為患?

我想到這裡,不由惡向膽邊生,背著媽媽悄然把雙手伸到了女嬰的脖子上,想把她扼殺在搖籃中!

但是當我的手接觸到她的皮膚時,我的心突然軟了──天啊,我的女兒是多麼的可愛,幾乎遺傳了我們母親的全部優點,一看就知道是個美人胚子!毫無疑問,她將來肯定會成為一個容色無雙的大美人!

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她會怎樣向我報復呢?在複雜心態的驅使下,她會不會不惜一切,甚至動用女人天賦的本錢?

我笑了,突然又變的志滿意得、信心十足起來,胯下加快了運動的速度,一邊瘋狂的佔有著媽媽美妙的肉體,一邊用低的聽不見的聲音喃喃自語:「好女兒……乖女兒……來吧,我等著你……等著你來找我報仇……」

(全文完)

後後記

按照弗洛伊德的學說,男孩子的潛意識裡都有「戀母情結」。第一個能令他產生性好奇的女性,往往就是他的親生母親。而跟「戀母」同時並存的,就是「仇父」。因為父親佔有了最心愛的母親,理所當然的是自己最為排斥的敵人。

這種學說,究竟是不是絕對的真理,還存在很大的爭議,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不過說句老實話,在寫作本文的過程中,我卻從來也沒有認真的考慮過它。

因為我這部小說,要表現的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母子亂倫!

就在一年多前,我對於這種禁忌的題材,還完全無法接受。那時我只要一看到寫「母親」的床戲,心裡就會有很深的罪惡感。這一類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產生絲毫興奮,反而讓我覺得相當的反胃。

那時我感到十分迷惑,怎麼會有人色慾熏心的打起了母親的主意?母親──那是一種多麼神聖、多麼聖潔的稱謂啊!古往今來多少偉大瑰麗的詩篇、多少充滿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頌無私的母愛而聞名的!

為什麼會把性交和母親聯繫起來呢?天下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去幹哪一個不好,為什麼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親呢?她的肉體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呢?

我沒有想通這些問題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關於前世今生的小說時,卻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如果按照宿命論者的觀點,他們會不會把這些問題的產生歸結為因果報應?

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報仇,仇恨的積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輩子,也會毫不猶豫的向仇人下手。同樣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個女人,佔有的願望太強烈,下輩子自然而然就會對她萌發慾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親,也許都不會例外。

這些想法當然是非常荒誕的,只不過是腦子裡偶爾「出軌」的產物。可是我卻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寫作上的衝動,想把它發展成一個故事寫下來。

於是,才開始給自己「補課」,找來許多母子亂倫的色文進行研究。起初幾乎是種折磨,後來……也就慢慢的從適應,轉變為接受,甚至於喜歡了……

但是自己真正動筆時,還是時不時的被罪惡感所困擾。畢竟,我還不是個成熟的亂派寫手──其實這篇小說在設定上就有討巧的成分,因為「兒子」的前後兩種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親」,也可以把她看成是個純粹的「女人」。(相比之下,或許「女人」的成分還更多一些呢!)這樣的安排,雖然減輕了我自己的心理負荷,但是無形之中,也削弱了這類亂文原本應該有的那種劇情張力──所以我才說,這個故事表現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亂倫,也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亂派小說。

我既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母子親情」,也沒有讓「仇恨」佔據太多的空間。我惟一想表現的,就是那種極其邪惡的佔有慾望。因此在這個故事裡,兒子對母親產生的完全是肉體上的需求,僅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輔助。

甚至,連「前世今生」這個創意都只是個輔助,不過是兒子為了佔有母親,所尋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我在想明白這一點後,就有意識的減少了那些描寫前世經歷的情節──本來按原定的提綱,「前世」、母親、父親這三個人彼此的恩怨糾纏,是準備花費大量筆墨去刻畫的,以便加深情感上的挖掘。

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故事已經寫完,將來也不大可能再提起勁頭,去做大幅度的修訂了,就讓它保持住現在這種面目吧!

這是我在網上找到的

驚駭之中,我發覺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體的各個部位紛紛的「叛變」了,大腦成了一個虛有其實的光桿司令──換句話說,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傀儡」!

「虧你還好意思叫我,賤女人!」完全不屬於我的嗓音從牙縫裡擠出,陰陽怪氣的說,「這些年來,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負義……你沒有估計到吧,我雖然死了,但一縷陰魂卻能保持不散,還能堅持到和你重逢的這一刻……」

這聲音低沉、嘶啞而沙澀,帶著種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從地獄的最黑暗處直接傳出的,聽來令人毛骨悚然!媽媽恐懼的全身發抖,臉上的血色霎時褪的乾乾淨淨,語無倫次的說:「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還纏著我……幹什麼?」

「很簡單,我要討回我應得的東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來,展現出牙齒惡狠狠的說,「你應該還記得吧,1984年的5月8號,也就是我喪命的那一天,臨死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什麼……」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複述出了當年的話:「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不要!」媽媽嚇得哭了起來,流著眼淚斷斷續續的懇求說:「智彬哥,放過我……放過我的兒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貴手,要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我冷漠的聽著,感覺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彿對媽媽的哭訴無動於衷,口中淡淡的說:「要我放過你們也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真的?什麼條件?」媽媽脫口而出的問,聲音裡透著驚喜。但是她的話剛一說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雙頰上頓時泛起了紅暈,但是馬上又恢復成煞白的顏色。

我的手就像提線木偶般舉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褲襠,然後向她招了招手,不動聲色的說:「來吧……當年你是怎麼做的,今天就給我照樣做一遍!」

媽媽遲疑了一下,抽泣著點了點頭。她緩慢的、溫馴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長的四肢支撐著雪白晶瑩的胴體,手腳並用的爬了過來……她的動作狼狽、生硬而不自然,眼眶裡飽含著屈辱的淚水……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和那個噩夢中發生的是多麼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夢中的「小靜」還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渾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氣息。可是眼前的媽媽呢,歲月已經把她修飾成了一個性感嫵媚、體態豐腴的中年美婦,舉手投足之間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韻味,使人情不自禁的興起雄性本能的征服慾望。

從客廳門口到沙發,不過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長度!可是此刻對媽媽來說,這段距離或許比天涯海角都要長!她滿臉都是羞愧驚懼的神色,在地板上機械的爬著,兩隻圓滾滾的rǔ房垂了下來,隨著身體的前移輕微的晃動;肥嫩多肉的臀部則賣力的翹起,一搖一擺的向前挪動。那姿勢就像是只yín蕩的母狗,而且是一頭在搖尾乞憐、等待主人恩寵的母狗!

我眼睜睜的望著,心頭一片混亂,腦海中更是空空蕩蕩的什麼念頭都沒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ròu棒在褲襠裡翹了起來,而且變的越來越硬……

很快的,媽媽爬到了沙發前面,馴服之極的跪伏在我的腳邊。她緊張的連頭都不敢抬起,渾圓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顫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順模樣,等待著我對她的發落。

「過來吧,發什麼呆啊?」我繃著臉站起身,冷冷的說,「還不像當年那樣,主動的幫我脫掉褲子?」

媽媽不敢違拗,俏臉上掛著兩道淚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顫抖的伸出雙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褲子立刻從腰間墜落,跌到了我的腳下。接著,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貼身的褲衩……

早已勃起的陽具倏地彈了出來,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媽媽驚呼一聲,幾乎是本能的移開了視線,粉臉飛紅的像是擦滿了胭脂似的,整個人手足無措的癱坐在地板上。

「把頭抬起來!我要你仔細的看看這根吃飯傢伙!」我大聲的發號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體,在親生母親面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極其邪惡的快感頓時湧了上來,瀰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

媽媽卻害臊的連脖子都紅透了,勉強抬起眼簾,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轉了過來。當健碩ròu棒的影子躍入她的瞳孔時,我注意到她的眸子裡似乎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彩。呼吸突然變的急促了,臉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麼樣?很喜歡你兒子的大雞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動著陽具,不動聲色的說,「下面,就請親愛的媽媽把兒子的雞巴含進嘴裡,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這句話說出來,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媽媽更是渾身劇震,就好像聽到世上最污穢的話語一樣,驚惶失措的拚命搖頭:「不,不行……這是我兒子……我不能這麼做的……」

「少在我跟前裝腔作勢了,yín婦!」我冷笑著說,「今天早上你不是還對著這根雞巴手yín嗎?你敢發誓說,當時你心裡沒有想過去舔它?沒有盼望它狠狠的插到你的騷穴裡去?」

「我……」媽媽無言以對,又羞又急的低垂著粉頸,兩隻手侷促的不知該往哪裡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語拆穿了,神色間顯得無地自容,好一陣都說不出話來。

「賤女人?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我不耐煩起來,厲聲說,「你要是想讓兒子有個三長兩短,那也容易的很……」

媽媽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哽咽的說:「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要傷害小兵……我一切都聽你的……」她說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的ròu棒,把蒼白的俏臉一點一點的靠了過來……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媽媽……她真的要幫我口交嗎?這可是我做白日夢時才會發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裡想想,也足夠令人熱血沸騰了……

此時媽媽已經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體香飄進了鼻端……她躊躇了幾秒鐘,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閉上雙眼,伸出舌頭在我的ròu棒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聲,只覺得陰莖上傳來冰涼滑膩的觸感,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舔過第一下後,媽媽的心理障礙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睜開了。她認命似的微吐著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青筋畢露的包皮,連續不斷的帶給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ròu棒的側後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濕了,就連兩顆睪丸上沾染了閃閃發光的唾液!

「喂,你別避重就輕啊!快給我吸一吸前面……」嘶啞的嗓音再次響起,發佈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媽媽臉色木然,默不做聲的伸手托起ròu棒,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著她緩緩的張開口,櫻紅的雙唇湊向前來,徐徐的包裹住了傘狀的龜頭……

我興奮的仰首向天,仔細的體會著那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ròu棒的尖端正在進入一個溫暖的腔道,那種濕潤柔軟的動人觸覺,是怎樣的筆墨也無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猛地一挺腰,強行把陽具朝前擠去!

媽媽在猝不及防下險些咳了出來,她不得不盡力的張開可愛的小嘴,這才勉強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ròu棒!

「對……對了……溫柔的含住它……小心別碰到牙齒……好,就是這樣……

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揮下,媽媽的「技術」逐漸的熟練起來,原本僵硬的雙肩也放鬆了。顯然她的恐懼情緒正在一點點的減退,不像剛進來時那樣緊張了。她開始專心致志的用嘴唇來回吞吐陰莖,舌尖靈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馬眼。隨著頭部一上一下的運動,她的一頭秀髮也輕盈的飄蕩起來,不時的拂在她白晰光潔的半裸胴體上,看上去充滿了yín亂的意味。

「老天,媽媽在為我口交了,這……這不會是在做夢吧?」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ròu棒時發出的「嘖、嘖」的yín靡聲響,卻在不斷的提醒我,眼前發生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她雖然盡力的鼓動著腮幫,可是節奏卻慢了下來,明顯是力不從心了。我拍拍她的臉蛋,示意她張開嘴,把充血的陽具從裡面抽出,離開了那溫熱濕潤的地方。

媽媽疲憊的坐倒在地上,嘴裡發出輕微的喘息聲,酥xiōng不斷的起伏波動。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殘留在嘴角的液體,靦腆的低聲問:「智彬哥,這樣……

這樣可以了麼?」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戲做足全套,休想我會放過你!」我yín笑著說。

媽媽的身體顫抖起來,失聲說:「你……你還想幹什麼?」

我瞇起眼睛,目光貪婪的盯著媽媽高聳的xiōng脯,那迷人的雙峰上僅僅纏繞著少許布片,但卻遮擋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嚥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說:「把你的nǎi子全部裸露出來,我要親眼看一看……」

一句話還沒說完,我忽然楞住了,心裡湧起一種怪異莫名的感覺。剛才我發出的雖然還是智彬哥的聲音,可是那句話本身,卻明明是我自己腦海中的想法!

而且……而且我的軀幹四肢,好像也不知不覺的恢復了自由……

難道說我和「前世」,已經開始逐漸的融為一體了?難道……難道說現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們之間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別?那麼,究竟是「前世」侵襲了今生的思維,還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記憶?

換句話說,現在的我究竟是誰?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體?

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時間糊塗了,下意識的轉頭向媽媽望了一眼。突然,我的xiōng口發熱,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擊了一下,連呼吸心跳都在剎那間停頓了……

「老天,我……我沒有看花眼吧?」我心裡大聲吶喊著,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勁的搓揉著自己的眼睛。

我無法不感到強烈的震撼……眼前的媽媽,居然已經聽話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後障礙,把她那完美傲人的xiōng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的展露了出來!

只見在那不著寸縷的酥xiōng上,兩個豐滿雪白的rǔ房幾乎佔據了整個視線。雖然失去了衣料的襯托,但這兩團高聳的rǔ肉竟幾乎沒有下垂!晶瑩剔透的雪潤奶球弧線圓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結實、飽滿,洋溢著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讓人讚歎不已的,卻是雙峰頂端那對嬌艷欲滴的蓓蕾。rǔ暈的顏色比我想像中略深一些,是一種非常成熟誘人的淡褐色。兩顆秀氣的rǔ頭並不是很大,但卻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圓玉潤的小櫻桃般,點綴在滾圓雪白的奶瓜上頭,形成一副極其挑逗的性感畫面……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眼皮連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過任何一處細節。內心深處則泛起了一股異樣的暖流,感慨的幾乎要失聲痛哭!

──終於……終於看到媽媽袒露出雙rǔ了!回想過去,早在十一歲那年,我就對媽媽的xiōng脯充滿無窮無盡的幻想,夢寐以求著能目睹她雙rǔ的廬山真面目!

特別是當我知道她從未用母rǔ哺育過我以後,這種願望越發強烈的不可收拾,最後轉變成了瘋狂變態的佔有慾望!

──如果在當年,媽媽能遵守對我許下的諾言,讓我好好的欣賞、把玩她的rǔ房,滿足我的好奇心,那麼結果又會如何呢?也許,隱藏在潛意識中的「前世」記憶,反倒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日漸消亡,永遠也不會擾亂今生的生活。

──可是,當年的媽媽卻為了維護母親的尊嚴,把她的xiōng脯視為兒子的「禁區」,寧可失信毀諾也絕不允許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為好奇心得不到滿足,才會引發了我對她最原始的獸性衝動;「前世」的邪惡記憶,也才會最終衝破雲大師符咒淨瓶的束縛,控制了今生原本純潔的意識……

「賤女人,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為這慘痛的錯誤付出代價吧!」沸騰的熱血湧上了腦門,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雙魔掌,緩緩的探向媽媽的xiōng口,準備攀登那兩座日思夜想的聖母峰!

媽媽眼看著我的手一點一點逼近,臉上流露出緊張慌亂的神情,兩條白晰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護住自己的xiōng脯。但在我充滿威嚇的冷哼聲中,她最終還是屈服了,沒敢做出任何阻撓的舉動……

我得意的笑了,虛托成球的雙掌猛然間收攏,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那對豐滿的rǔ房!

「哦──」手掌一陣顫抖,彷彿有股電流自掌心通過,傳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細胞……幾乎就在同一剎那,媽媽倒吸了口涼氣,身體像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但是我卻顧不上那麼多了,情不自禁的閉起眼睛,好好的體會著這無與倫比的美妙手感!

媽媽的雙rǔ真是超乎想像的飽滿鼓脹,我的十根手指已經撐到了極限,但也只能勉強的抓住大半個rǔ房。柔滑細膩的nǎi子又酥又軟,托在手裡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於注重鍛煉的緣故,這對白嫩的rǔ球一點也沒有中年女人常見的那種鬆弛,反倒充滿青春健康的彈性,令人摸了還想再摸、怎麼也不捨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抓住nǎi子肆意揉捏,這讓你很羞恥吧!」我口中仍然發出智彬哥的嘶啞嗓音,但是說話的語氣和內容,卻已經和平時的自己毫無差異了。

「不……不要……別這樣……」媽媽的臉上滿是羞恥的神色,她一點也沒察覺我的異狀,有氣無力的哀求著,「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覺得好罪惡……」

我荷荷怪笑著說:「別再口是心非了,美人兒……我知道你喜歡這樣……越是羞恥的感覺,就越能令你興奮……就是因為罪惡才讓你產生巨大的快感……瞧,我才說上兩句話,你的奶頭就豎起來了……」

「胡說……你胡說……我沒有……你……你無恥下流……」媽媽的聲音顫抖起來,她的語氣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嘴裡說出來的那些話語,竟然和她從前跟「心魔先生」調情時發出的yín聲浪語頗為相似……

終於,我過足了手癮,鬆手放開了媽媽白嫩豐盈的rǔ房,盡興的坐回了沙發上。活動了兩下酸痛的手掌後,我指著自己依然高翹的陽具,yín褻的對媽媽說:「聽著,只要你把裡面的東西吸出來,我就放過你和你兒子……」

這一次,媽媽連一秒鐘都沒有猶豫,馬上抱住了我的雙腿,粉臉上帶著迫切焦急的神色,一口把我的ròu棒重新含進了嘴裡,柔軟的舌頭立刻像品嚐冰淇淋似的,在龜頭上急速地舔弄起來,還盡可能深的把ròu棒吞進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驚,隱隱覺得有些愕然。媽媽的動作是這樣投入,一點也不像是受到了脅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違背倫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樣子,我分明感受到媽媽的內心深處也在渴望著口交,渴望著能盡情的品嚐親生兒子的ròu棒……

我搖了搖頭,努力的想讓腦子理智些。儘管我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引誘媽媽突破禁忌,但是當她真的滑向了亂倫的深淵,我卻一時之間感到難以接受……但就在這時,媽媽忽然撥弄了一下披肩的秀髮,把散亂在額前的絲縷拂開。她的手勢是那樣的自然、嫵媚、充滿了一個成熟女人的萬種風情……我不由目瞪口呆……

秀髮被撥開了,一張遍佈紅暈的漂亮臉龐出現在眼前!我驀地感到這張臉變的有些陌生了,因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熱烈而又迷亂的表情,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屈辱和悲傷!

這一刻,媽媽就像是個飢渴到極點的蕩婦,渾然忘我的舔吸著兒子的雞巴。

即使是在拂弄秀髮的時候,她都不願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動作,反而更加賣力的抿緊了嘴唇,像是生怕這根粗大的ròu棒會從她的口中滑出。與此同時,她的手掌居然探進自己的丁字褲裡,在雙腿之間的隆起處來回搓動,彷彿那裡已經癢的無法忍受。

「唔……唔唔……」媽媽擠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臉孔泛起誘人的桃紅色。濕滑的愛液從她指縫間淌了下來,然後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匯聚成了一小灘污跡……

──有誰能相信這樣的場面?一個半年多前還聖潔端莊,高貴的不可侵犯的母親,現在卻乖乖的跪在兒子的腳邊,一邊砸吮著親生骨肉的粗大陽具,一邊yín蕩的刺激著mī穴手yín?

「轟隆」一響,「母親」這個聖潔的形象,算是在我心裡徹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會再認同「媽媽」這個身份了,只會把她看成是一個被肉慾支配的女人,一個性交的對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不管我是誰,都一定要佔有她!

不知是激動還是憤怒,我突然發出了一聲巨吼,ròu棒猛烈的跳動著,把大量的jīng液全部射在了媽媽的口中!但就在射出jīng液的同時,一股無可抗拒的疲倦感襲了上來,就像被人打了麻藥似的,我兩眼一黑,頭重腳輕的暈了過去……

***************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著,眼前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不曉得過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說話聲,在耳朵裡逐漸變的清晰……

突然間,我從混沌的世界裡驚醒了過來,眼睛一睜開,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燈,正在散發著柔和悅目的光芒,接著鼻子裡又聞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腦袋裡還殘存著些許的眩暈感,我揉了揉額頭,費力的撐起半個身子,目光茫然四顧,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父母臥室的大床上,身上還蓋著張薄薄的被單。

「真見鬼!緊要的關頭,怎麼會沒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暈倒前的場景,我懊喪極了,但又覺得有點奇怪。平時的我不至於如此不濟呀,只是損失些精元而已,怎麼就「虛」成這副德性了……

房外又傳來了細微的說話聲,我忙豎起耳朵,聽到是媽媽和雲大師在竊竊私語。

「大師,您說我兒子他……他真的沒事嗎?」媽媽憂心忡忡的問,語氣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現在只不過是回復了醉酒的狀態,等醒過來就萬事大吉了!」

沉靜了一會兒,媽媽囁嚅的又開了腔:「可是……小兵他會不會記得,剛才發生的那些事呢?」她說到這裡頓了頓,語聲哽咽的說,「要是他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竟然不顧廉恥的做出那麼丟臉的舉動,他會從此看不起我的……」

「你兒子不大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的!別忘了,其實他本人一直都處在睡夢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cāo縱的結果……」雲大師冷靜的說,「這也就是我來之前千叮萬囑,要你想方設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會模糊的記得,自己發過一個荒誕不經的春夢,如此而已!」

但是媽媽卻依然帶著憂慮:「他不會再恢復關於智彬哥的記憶嗎?」

「這個,老朽還是有相當把握的!」雲大師頗為自信的說,「就在他shè精的瞬間,怨氣已經隨著元陽的外洩而排出了體外,前世的記憶也因此煙消雲散了。

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兒子了,從肉體到意識都是……他將告別過去,以今世的身份度過漫長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媽媽連聲說著,聽來十分的寬慰……我卻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許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戀糾纏卻才剛剛開始……

「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牢記!」雲大師的聲音忽然變的嚴厲起來,一字字的說,「千萬別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記著,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你都不可以再談到和「前世」有關的任何話題,哪怕是其中一個細節!」

「為什麼?」媽媽的語音又有些發顫了,「您不是說,那些記憶已經消失了嗎?」

雲大師長長的歎了口氣:「話雖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間畢竟有些微妙的聯繫。你若不小心說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帶來不堪設想的災難!」

我默然的聽著,心裡忽然對這老頭充滿了敬畏。到現在我才相信,他的確是個有道高人,幾乎把什麼都算準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來,今晚我就徹底輸在他手下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一敗塗地,說不定連侵犯媽媽的夢想都會全盤忘記……

「好啦,該做的事,我已經做了;該說的話,我也已說了……」雲大師的語氣忽然變的有點奇怪,預言又止的說,「但天命往往是難以預料,如果將來出現了某種無法逆轉的局面,那麼……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順其自然了!」

「什麼無法逆轉的局面?大師您倒是說清楚啊!」媽媽焦急的問。

「天機不可洩露,我不能再說了!」雲大師輕聲說道,「你兒子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慰安慰他吧……老朽這就告退!」

媽媽再三的出言挽留,但雲大師卻堅持要走,而且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不肯留下任何聯絡的方法,說是再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媽媽無奈之下,只得千恩萬謝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這老頭臨走時留下這樣一番不著邊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在暗示著什麼?還是說……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