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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纷纷》


作品相关

评论1:

羽大的这篇绿帽文实在是让人眼前一亮,在如今茫茫多的绿帽文中,大部分女主一开始都是身体出轨,而云雨中,女主心洁不但人出轨,心也出轨了,当了情夫的**,而且将老公的财产送给情夫,不得不感叹主角命运之悲惨,当主角的愤怒还未来得及发泄的时候,文章又峰回路转,一场车祸,情夫作古,女主成了植物人,不得不感叹羽大文思之巧妙,不但一下子跳出了绿帽文的窠臼,而且为后续的情节——推到两个女儿铺平了道路。

最新的第十章的结尾,思云是否能逃脱魔手实在是让人揪心,主角是否能避免又一次绿帽的命运?心洁什么时候能醒来?醒来之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这一个个问题都等待作者去为我们解答

最后说一句——云雨纷纷实在是绿帽文的巅峰之作!

评论2:

喜欢这部作品,人物心理刻画的非常真实!就是有点压抑,希望有个好结局!

个人认为:从心理学上说,陆远志遭受了这种打击,心理产生变态,报复和凌虐的想法是正常的,但是对于丝云这种好女孩,说实话不希望他有着黑暗和沉沦的结局,就像《异域沉沦》的女主角一般……我更希望他能有个好归宿,就算贾死掉,陆志远和丝云,思雨在一起也行。至少母亲的罪不应该由女儿来承担。

如果碎羽大没有完整的写作提纲的话,能否考虑下写个前传,将贾的出轨写成胁迫和妥协!这样也就给了丝云解脱的出路和陆志远重归好男人的可能。

最后读了 碎羽大的小说,发现碎羽大写小说最郁闷的地方在于戏!个人猜测是为了不落俗套而出新。这里我小小的建议下,碎羽大的戏写的其实已经非常了,回忆和现实交替变换,戏和心理共融而又不显得多余和矫情。如果可以继续按着这个节奏和风格写,出新可以选择在故事的转折和人物的心理上,碎羽大前期留下这么多的龙套人物应该会给后期提供大量的写作空间。

最后,这篇文章的新意、剧情和尺度都是我非常喜欢的,希望碎羽大能加油写完,给我们一个 “完美”的结局!

第一章

清晨的鸟鸣从窗外传来,宽大的卧室里,浮着薄薄汗水的雪白酮体,在晨光下不时划过晶莹的水痕。不断扭动的诱人女体正在男人身上有节奏的跃动,她妩媚的卷发在空中甩得风情万种,如大把的黑色丝带在飘舞,两颗饱满的房也在男人掌中滑动,硬硬的头刮的男人手心发痒。

“啊哈哈……老公,人家,人家受不了啦……”

坐在男人小腹的成熟艳妇高叫着,她的小蛮腰磨磨似的的一圈圈扭动着,那个紧致的小死死的箍着男人的,好像要扭断它一样。菱形的美脐周围,小腹光滑的皮肤流下带着晶莹的汗水。

男人一个手离开她硕大的房,在她下体茂密的森林里摩挲,熟练的用手指找到张开的缝,往里一探,在艳红的缝中触到一个细嫩的小豆,用力一点,“啊……”

她的蒂被袭,引得全身一阵抖动,雪白的身体摇摇欲坠,只靠男人右手支撑着部,他掌下的满胀的雪球被挤成了饼,指缝间鼓出的有说不出的靡。

她微张红唇,喘息着,向男人娇嗔,“呼……呵呵……老公,你弄的人家全身都软了,没力气了。”

又绵又长的叫声,婉转千回,让男人骨头都酥麻了。

“我以为那里是加压的开关呢?看你磨的都没力气了,想帮你一下。”

男人一脸得意的坏笑,继续揉弄她红肿的小豆,手指上很快被湿滑的粘沾满,小红豆也越来越鼓,越来越水亮,被男人顶在指腹上,慢慢揉搓。

“老公……人家,人家又被你弄得出水啦,好痒,好痒。”

她用尽所有的气力直起身子,努力的扭动腰肢,但是无力的身体也摇不出个前后左右,有一处没一处的乱拧,没几下能搔到痒处。

两人的交合的地方都湿成了泥沼,她嫣红缝里渗出的浓密汁水把两人的毛都粘在了一起,她的小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朱唇微张,好像在努力的够着什么东西,可怎么也咬不到,只能发出挫败的娇声。

男人放开她的珍珠小核,用手指捻起他们沾在一起下身体毛,故意羞她道,“小洁,你看,我们真算是”结发“夫妻哦。”

“你讨厌,啊…啊…”

趁她答话不注意的时候,他双手移到她的腰际,握住身侧凹进的曲线,胯下猛的上挺,每一下都让她尖叫连连,随着挺动摇摆着身子,前那两颗丰硕的球也荡出一阵波,几下后,她无力的娇躯很快就瘫软下来。

彻底没力气的她,弯腰俯下身子,两个粉臂吃力的支撑了身体。眉头微颦,苦楚的表情中暗藏媚人的春意,感的红唇中发出细细的娇喘。一对白皙的房象两颗钟石似的吊在男人眼前,跟着身体不住的摇摆,摇摆的雪透出沉甸甸的质感。他忍不住手掌从下面托住,用力一握,掌心贴在她的两个朱红的尖,极软极硬的触感让男人更加红热硬挺。同时他似贴非贴的滑动研磨,也挑逗着她的欲火,惹的女人全身阵阵的抽搐。

“呼呼……老公……我要……”

娇艳的美人用小巧的舌尖在男人脸上舔过,在他的脸上留下微香的水痕,一副妩媚的样子十足就象只发情的猫咪。

他也忍不下去了,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双手扣住她的纤腰,用力的前后抽起来,哧哧的水声从两人的结合部不断的传出。

“啊哈哈……”

美人也放声的浪叫起来,前丰腴的玉球不断的随着身体摇摆,波阵阵。修长的美腿紧夹在男人的腰后,一对小脚的扣在一起,细嫩足跟摩擦着男人的后腰。

“啊……啊……哈……老……”

美人被的眉头紧皱,媚眼如丝,红艳的小嘴微张,却吐不出一句连续的话语。

冲刺了百十下后,下面箍紧的道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层叠的软裹着男人的长枪不停的蠕动。

“啊啊啊……”

女人向上反弓起身子,在床单上扣成十只白玉小结的手指猛的松开,扬起的一对粉白藕臂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颈脖,软香的娇躯颤抖起来。

环住男人的两条美腿也用力的勾住,想要把男人整个人挤进她的身体里。

男人的后腰传来一阵酥麻感,他咬紧牙关,加快的抽动,喉咙里也发出低吼。

一股浓喷进了火热的涵道里,同时在里面和另一股冲出热流撞在一起。

无数的火花在两人的脑中爆开了。

***              ***          ***

陆志远穿着棕色的睡衣坐在玻璃餐桌前,津津有味地享用着面前的热牛和煎好的荷包蛋。在他的斜对面,客厅里晶电视里正播放着高清的节目。

“贾心洁小姐,你这次荣获汉城影展的最佳女配角,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金黄色的华丽舞台上女主持人正把话筒对准一个身着黑色露肩礼服的美艳女星。她发髻高绾,香肩外露,白皙的肩头显得珠圆玉润,是个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

她微笑着手捧奖杯,仪态优雅的面对着主持人的访问,只是眼角还挂着的泪珠暴露了她此刻激动地心情。

“这次能够获奖,我要感谢我的导演和共同努力了9个月的同事们,这个奖是属于《危城时刻》全体的。还有,我要感谢我的家人,老公,女儿,我爱你们!”

“这段无聊的录像你还要看多少遍啊?”

美人娇嗔的话语响起在客厅中,正在画面里面向镜头,眼含热泪古典美人活生生的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白色的毛巾包裹着绾起的秀发,露出的发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粉扑扑的脸蛋上腾着沐浴后的温热气息,棉质的白色睡衣领口半开,秀美的锁骨下隐约能看见半遮半露的雪白沟。

“呵呵,”

陆志远开心的笑着,“看多少遍都看不够呢。”

虽然这生香活色的美景已经看了十几年,但是他还是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妻子芙蓉出水的样子,脑中不觉的回想起早上两人抵死缠绵的画面,妻子的粉臂玉腿,还有丰满的……“贫嘴,呀…”

贾心洁先是媚笑着接受老公的夸奖,突然发现他的视线故意在沿着自己领口的曲线向下瞄,连忙用白皙的小手拉住领口,掩住外泄的春光,脸上嘟起红唇,装出生气的样子。

我就是爱死她这感可爱的样子了,而且,这是只属于我的。陆志远看着妻子的美态,心中不由的得意起来。

“爹地,妈咪,早安。”

就在他欣赏妻子的娇嗔美态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畔。身穿月白色衬衫的少女已经从二楼楼梯的拐角处跳了下来,双手握住旁边的扶手,穿着白袜的小脚丫轻盈的接地。在她腾空的一瞬间,飘起的水蓝色短裙下闪过了细嫩的臀儿和一抹白色布料的边角。

“你干什么啊?小祖宗,吓死我了,这里不是你的练功房。小心摔到。”

家中的美妇把白皙的小手按在丰满的前,安抚着自己被吓到的神经。随手把牛从大杯中倒出,吩咐道,“快过来吃早点。”

“妈咪,我去学校了,早餐可以在食堂吃。”

女孩拎着书包快速的溜向玄关。

“陆思雨,”

大美人双手掐腰,盯着女孩的背影,眼中燃起不悦的火焰,“我出了一个月的差,昨天晚上才回家,你就不能陪妈妈吃个早饭吗?”

小美人一手抓着书包,偏着头,嘴角微微的撇向一边,不情愿的转过身来。

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望向坐着的男人,好像是只被母猫逮到的小老鼠,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包含求助的水光。

陆志远看着对峙的两个大小美人,不禁“嘿嘿”的笑了出来,对着还气鼓鼓的妻子说道,“算了,我陪你吃早餐不就行了,让思雨去上学吧。”

说完调皮的对着女儿眨了眨眼睛。

听着爸爸的话,女孩用余光偷看了一眼妈妈的脸色,可爱的小老鼠如蒙大赦一般,转身快跑到屋门前,穿鞋开门的动作一气呵成。临走还不忘捏住鼻子,回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妈咪,你和爹地两个人享受甜蜜的时光吧,电灯泡去也。”

望着古灵怪的女儿,贾心洁无奈的摇了摇头,白了旁边的男人一眼,说道,“你看看你,都是你宠出来的丫头。”

“呵呵,我的女儿不宠她,还要虐待吗?”

陆志远笑着把报纸放在餐桌上,走到她的身后,双手环抱娇妻的纤腰,把头贴在她优雅的颈边,口鼻间满是女人浴后的芬芳,于是忍不住低头在她脖子上吻起,一直吻到妻子光洁的脸蛋,用嘴唇一寸寸的品味着上面嫩滑的肌肤,就像舔到了刚剥壳的蛋白上,不觉得刚发泄完的欲望又在胯下挺起。

“你,你干什么啊?”

感到自己翘挺的臀瓣上的触感,贾大美人娇羞的扭着身子,可怎么也摆脱不了丈夫的臂膀。反而在她丰满后臀无意识的扭动下,男人的变得更加火热巨大。

“老婆,”

陆志远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你真美。”

“你讨厌了,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啊……”

就在她娇声嗔怪的时候,男人的一只手掌已经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一边感受美人大腿内侧的滑嫩,一边向上努力前进,修长的手指很快就到了女最私密的花瓣儿。

“小洁,浴后不穿内衣的习惯真好。”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品味着美人每一寸的肌肤,嗅着她身上独特的芳香。

本来夹紧的双腿被一点点的分开,男人宽大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麻麻的。特别是当他的手指触到自己敏感的唇时,一股过电似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本来还在抵抗的贾心洁一下倒在老公的怀里,对方用肩膀抵住她的脊背,另一只大手在她的柳腰上索,把睡衣盘着的腰带轻轻一拉,她顿时感到身前一凉。

浑圆饱满的房一跃而出,还带着水汽的嫣红尖在空气中微微的发颤。陆志远的手掌抚过妻子纤细的柳腰,以及那平坦诱人的小腹,这里光滑的线条丝毫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样子。

“啊……”

当手掌上抚,略显糙的手指贴着她饱满的部曲线拂过尖时,贾心洁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口了。她的身子就像被电流窜过般一阵酥软,修长的双腿不住的发抖。

“小洁,喜欢吗?”

一手捧着爱妻沉甸甸的球,陆志远开始用中指逗弄着那两点早已昂扬的尖。轮流轻扯、捻动那两颗小小的樱桃,指下滚动的红豆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而老婆的俏脸愈来愈红,呼吸愈来愈促。

“嗯嗯嗯……”

心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成熟女人的欲望再次涌起,脯被老公爱抚的火热,下身却更显得空虚。他的一只大手只是在洞口扫弄,不时的揉捏下已经微微分开的花瓣唇,却不更加深入。她想尽力夹紧双腿,但怎么也办不到,只能任由一阵阵的冷空气和偶尔扫过的指尖侵袭自己火热的腿心。

左手用力的揉捏着绵软丰厚的房,掌下的雪白轻轻的一捏就陷下五道印痕,任手掌感受着她滑腻细柔的肌肤所带来的舒爽与诱惑。同时在爱妻耳边轻轻的述说,“小洁,你看电视里,那个女人多端庄啊。”

“恩……”

身上欲火越烧越旺的心洁,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发现电视里的女人衣着端庄,正仪态大方的接受主持人的访问,而自己现在衣衫凌乱,浴袍大刺刺的敞开,外露的雪白身体上已经开始泛起爱的潮红。就在电视里无数的闪光灯在对着自己拍照,老公的手指也正好点上了胀大的蒂,好像无数的照相机都在拍自己被男人指一样。

“啊啊啊……”

异样的羞耻和兴奋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红肿的缝深处猛的抽动了几下,一股急流从中喷出,直到志远的手上。

身前的美人已经两腿发软,瘫在了自己怀里,白色的浴袍都已散落在地上。

看着自己手掌上透明的粘,听着她又甜、又腻、又满足、又感的娇啼,陆志远满足的笑了起来,同时下体的昂扬早已高高的撑起。他也忍不住了,用带着老婆温热体的手掌拉开裤头,亮出大的,马眼上已经渗出透明的体。

突然墙边的落地钟响起,“铛铛铛……”

已经满心沉在欲海的心洁突然像是被惊醒一样,支起身子,离开男人的扶持。站直,快速的转过身来,在地上拾起掉落的白袍抱在前,说道,“哎呀,都八点了,你要迟到了。”

“嗯?”

陆志远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笑道,“不要管什么时间了,小洁。”

“不要,”

贾心洁一手抱着遮的浴袍,一手抵住老公的口,看了对方一眼,语调变得娇媚,“好了,晚上好不好嘛,先去上班。”

“可……”

陆志远还是不死心的想争取下丈夫的福利。

“好啦,”

大美人娇嗔着推开了他,“去换衣服吧,老板上班迟到就是给员工偷懒最好的机会啊。”

“我知道了。”

陆志远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妻子感诱人的胴体和半遮半掩的动作,重重的吻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给自己讨得最后一点甜头。

*** *** ***“陆总早。”

“陆总早。”

“陆总早”一路回应着公司下属的问候,陆志远心情好好的走进去了三楼的办公室。晨间的欢爱和出门前的偷香让他格外舒爽,虽然没有和老婆再战一场,但是想来这个也许就是女人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吧,心洁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陆总早安”刚进办公室,一个身着天蓝色套装的女子,优雅的走到陆志远桌前,“这是您今天的重要安排和这个月的生产报告。”

她递出一摞文件来。

“谢谢”接过了这些蓝色的文件夹后,他刚要翻开,突然发现对方还是没有出去的意思。

不禁抬头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李秘书?”

“那个,陆总,恭喜您夫人获得汉城影展的大奖。”

一向干练的李秘书突然有些奇怪。

“呵呵,谢谢你。”

看样子老婆终于变成人人知晓的大明星了,他开心的笑容又加了一分。这样的美人可是我专属的哦,他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现起那个赤裸着全身,只用怀抱毛巾在前,欲盖弥彰的爱妻。

“还有,我弟弟是夫人的影迷,他一直拜托我要个签名。所以……”

看着她的笑脸,心情大好的陆志远爽快的回答,“没问题,我回去给你要来就是了。”

“那就谢谢您了,我出去了。”

说完,她对男人感谢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陆志远不由把目光集中到那摇摆的香臀,虽然外貌不如妻子,不过那圆鼓的屁股还真是一直瘦身的心洁所不及的。

“我都在想什么鬼东西。”

发现自己目光不对的陆志远忙移开自己的视线,心中暗暗地自我检讨,一定是心洁那个小妖出门前遗留的恶果,晚上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他的目光转到了办公桌上的棕色相框里。里面嵌的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去年新照的全家福。中间意气风发的男子就是陆志远,略显干瘦的他右手边挽的就美丽的妻子贾心洁。她三十五岁的脸庞上丝毫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明艳的身材展示着成熟女人的绰约风姿。

他左手边的是早上那只调皮的小老鼠,还显青涩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对顽皮的大眼睛,照相都没有个样子,抱着爸爸的脖子,半边身子吊在他的肩上。

最右边是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孩,他们的大女儿陆思云。娴静的外貌已经有了几分其母的风韵,曾经单薄的身体多了些婀娜的曲线,现在就读在本市的东都大学文学系一年级。

看上去多么幸福的一家啊,可是当年他们的组成是何其的艰难。现年34岁的陆志远并不是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她们的母亲曾经是中土当年有名的童星,也是陆志远儿时的偶像。

年少貌美的贾心洁十八岁怀孕嫁人,前夫也是那时有名的一个动作片明星。

在生了两个女儿后,那个家伙意外的在一次特技中意外失手坠地,不幸身亡。

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寡居的心洁后,刚在天京大学电子机械专业刚毕业的陆志远,发疯一样爱上了这个昔日梦中的情人。

回忆起往事,他自己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是很幼稚的可以,不过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心洁。

在冲破重重阻碍后,23岁的陆志远成为了25岁的贾心洁的丈夫,也成了当时七岁的思云和5岁的思雨的继父。

婚后的他在一家大企业当了几年的工程师后,靠着几个小发明和不怕死的神,创办了这家有他名字命名的志远机械电子器材公司。

也许是上天怜悯他们这家人吧,居然一路让他闯了出来,现在也在东都高新工业园里有了个千平米的工厂和一栋办公楼,赚的钱足够一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

而心洁在孩子们都渐渐大了以后,又开始复出影视圈,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了。他唯一遗憾的是他还没有自己的亲生骨,曾经有过一次怀孕的贾心洁,因为思云大病而焦急的流了产。从那以后,为了她的身体着想,陆志远就放弃了要自己孩子的想法。为此老母亲去世的时候也还在念叨着没有抱上陆家的孙儿。

有时想来也很遗憾和内疚,但一看到两个美丽的小天使,他也就没有怨言了。

对陆志远来说,两个女儿和自己关系,比和那个经常外出拍戏的母亲还来的亲些呢。

收回了心神,陆志远翻开送来的生产报告,上面的一行行日期和记录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

他拿出手机,拨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屏幕上的几行彩色发光小鱼游过,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您好。”

他答道,“俊雄嘛,我是志远,……”

陆志远坐在自己的轿车里,敲着自己的脑袋。差点给忘记了,今天是6月22号,他大概记得这几天就是郁蓝庭老婆的预产期了。就是说那个小子这几天要当爸爸了。

郁蓝庭是陆志远的好友加生意上的伙伴,他现在肯定在产房外急的团团转,要是不去参观下,就没有嘲笑他的把柄了。

想到这里,陆志远不由的轻笑出声。

郁蓝庭曾经天天讥笑自己结婚没出息,还发誓什么,绝对不会为一棵树放弃一整片的森林,结果还是用尽手段绑了一棵树来。新娘子在婚礼上给郁大帅哥的脸色,成了好友们在酒后必谈的笑话。

就在这时,平稳行驶在路上的轿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没他出口询问,等前面传来司机老王的声音,“陆总,前面好像被禁行了。”

“禁行?”

陆志远的几分疑惑的看向窗外。透过车窗,看到一个个的交警在维持着秩序,疏导两边的车辆离开金华大街,这条东都的主干道。

略微一思索,他就恍然大悟,心里不由的感到一丝不块,说道,“嗯,又是天京的老爷们来了。回避吧,老王。我们换条路,走东二路,从纬十街那边穿过去。”

按照他说的路径,车子很快的从大片的拥堵中走了出来,恢复了原来的速度。

老王笑着说道,“陆总,您对这片儿很熟悉啊。”

“是啊,前面就是明珠艺校,我家二丫头上学的地方,我没少来接过她。”

陆志远一边看着车前方那片绿树环绕的地方,一边答话。

那就是东都有名的明珠艺校了,当时陆志远托了很多朋友才把家里那个不爱读书的丫头弄进这里。但是那个喜欢唱歌跳舞的疯丫头却受不了这的住宿制,多少次夜里哭着给他打电话,害的他很多次丢下正应酬客户和朋友,来给她擦眼泪,安慰已经可怜的小女儿。也在朋友圈里成就了“陆孝父”的美名。

好在现在可以走读了,也不会再收到那个丫头的夺命连环扣了,想到那个顽皮的丫头,他突然回想起今天早上那一闪而过的纯白色,心底想是被小毛刷刷了一下,身上一股电流划过。

该死,我都在想些什么啊?他仰靠在厚厚的坐垫里,下意识的双手敷脸,好像想要掩饰什么似的。

发觉自己的奇怪动作后,他不禁苦笑,我在想什么啊?肯定是早上和心洁做的太多了。

贾心洁现在是明星啦,一拍戏就是几个月,陆志远也只能独守家中。虽然他心中还是愿意支持她有自己的事业,但是我们的陆总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个蛮有需要的男人。

虽然他也悄悄的去休闲中心偷腥过几次,不过非但没有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做时那种水交融的感觉,反而没去一次,都让他对妻子多有几分歉意。所以也只能多给自己安排点工作,把自己男人的热情发挥在事业上。

这也许是现在事业还算成功的一个原因吧,想到这里,他不禁再次摇头苦笑。

“陆总,到了。”

想着想着,车子已经到了爱民医院的门口。走出车门,陆志远让老王去停车场等他。其实他还是喜欢自己开车的感觉,只是为了一些场面上的应酬才不得不聘用司机的。

爱民医院是东都首屈一指的大医院,前面的大花园里满是或坐或站的康复锻炼的病人。穿过干净的花坛间小路,直上医院大楼,他随手拦下一个护士,说,“请问……”

“妇产科在4楼。”

小护士笑嘻嘻的抢白道。难道这里的护士都会“心灵感应”陆志远道谢后有些丈二和尚不到头脑。直到他走到四楼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整个回廊里已经站满了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估计大都是郁家和女方慕容家的亲戚们。难怪小护士会直接告诉自己在四楼呢,看来是问的人蛮多的。

“借过,借过”陆志远分开人群,在走廊边的长椅上,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郁蓝庭。他弯着腰,双手十指叉在一起,那张迷倒了不知多少美女的帅脸上写满了焦急,不时的抬头盯着助产室的大门,连陆志远走到近前都没有被发觉。

“喂,准爸爸感觉怎么样?”

陆志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郁蓝庭这才发现朋友到来,偏头着看过,呆呆的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看着他的傻样子,陆志远不禁觉得今天来的非常正确,挺起膛,“当然是来给你做坚强的后盾啊。”

他笑着拍答道。

“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陆志远想缓和下郁蓝庭的紧张时,一声带有磁的男中音从身后传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儒雅男子走了过来。他就是刚才和陆志远通电话的林俊雄,爱民医院林院长的大公子,国内脑科的顶级专家。他和郁蓝庭分别娶到了慕容家的秋叶和春雪,现在也算是蓝庭的姐夫了。

可惜他的专业水平好像没办法在现在的危机中帮上什么忙。

看着郁蓝庭的样子,林俊雄也知道问了是白问,和陆志远打过招呼后,安慰道,“你放心,秋叶也在里面。”

陆志远也跟着安慰道,“是啊,慕容护士长会照顾好她妹妹的。”

看着他继续发呆的样子,陆志远知道和他再多说也是白废了,他的大脑现在基本已经停转。于是和林俊雄谈了几句后,就站在了一旁。

看着兴奋,紧张,害怕的好友,陆志远不由的有了一丝感慨和羡慕。记得大学时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那种等待自己骨降生的一刻应该是人生最激动欣喜的时候,因为你的生命会因为他(她)而延续在这个世界上。

我自己这辈子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陆志远暗中叹道。心洁小产后,为了她的身体,他就一直没有提过要孩子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母亲算是含恨而终,陆家三代单传,父亲过世的早,就是老母亲一手把他拉大。母亲从小很疼爱她,就算他要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母亲也只是念叨几句就默认了。可到她老人家最后的一刻,自己都没达成让她抱孙子的希望。

一想到母亲临终前念叨的,没脸去见公婆和丈夫。陆志远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孝的儿子。

虽然这几年老婆的身体也应该恢复了,可她的工作,唉……*** *** ***城市被漆黑的夜幕所笼罩,人类文明的灯火把光明却用另一种方式带了回来。

都市闪烁的霓虹已经让天上的星辰都黯然失色,还是改变不了自然的昼夜交替。

橙黄色的餐厅里流淌着悦耳的音乐,古典的雕塑和绿色的植物巧妙的把各个坐席分割开来,即不浪费空间,又能保证客人的隐私。古香古色的欧式风格让这里从来都是高朋满座,身着整洁制服的侍者穿梭在一个个餐桌间,送上心烹制的美味佳肴。

陆志远和贾心洁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月桂枝型的美烛台上着鹅黄色的蜡烛,三朵火苗跳跃在其上。雪白的桌布上残留着点点的汤汁,享用过晚饭的两人正品尝着这里的特色蓝山咖啡。

晚饭前思雨突然打来电话,说是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不能回来一同吃饭了。看着妻子下来的脸色,陆志远马上决定带她来这里吃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看这样这招还是很奏效的,在良好的气氛和他绞尽脑汁想出的笑话下,大明星终于露出了笑容。被自己的老公逗得忍俊不禁的美人,笑的花枝乱颤。

今天的贾心洁秀发高高盘起,柔顺的刘海从两边额角垂下,紫色的旗袍紧紧的勾勒出女最美好的曲线,窈窕的身段包裹在这件衣服里,显得玲珑有致。比起西式礼服的开露背,中式的旗袍仅仅是用外露的光洁颈部和藕白的双臂就能让男人浮想联翩,更不要说是那前隆起的山峰,让人想要剥开紫色的花纹一窥究竟。

陆志远拿起白瓷杯喝了口香浓的咖啡,说道,“今天蓝庭终于当爹了,记得那个小子以前还说什么一辈子单身,他一定没想到现在也要当爸了。”

“那真的要恭喜郁总了,什么时候我也要去祝贺他一下。上次我们拍电影,还是他借我们的场地和道具呢。一直没时间当面谢谢他。”

贾心洁笑着说道。

“不如等孩子满月,我们一起去看他吧。”

男人建议着。

“好啊”闲聊几分钟后,“心洁”“志远”两人突然同时开口又顿住,随后相视一笑。

“心洁,你先说。”

“不,志远,你先说。”

夫妻俩又开始退让。陆志远是拗不过妻子,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二十公分见方的黑色扁盒,把翻盖口转向对方,轻轻的打开,红色丝绒里面是嵌着一条晶莹闪亮的珍珠项链。

“心洁生日快乐。”

“啊?”

看着丈夫深情的样子,女人双手叠在口,既惊又喜,难以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

“下个月3号是你生日,可你的日程上有新片的活动,我们恐怕不能一起庆祝了,所以我提前卖给你。”

“谢谢你,老公,我爱你。”

白皙的小手掬起漂亮的粉白色珠链,每一粒珍珠的大小都相仿,浑圆细润,摩擦在皮肤上温润清凉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底。

看着爱妻手捧项链娇媚开心的样子,陆志远脸上也露出由衷的笑意,看来自己一切的辛苦都值得了。

“我们要个孩子吧,志远。”

抚着珠链,沉默了片刻的心洁突然说道。

“啊?”

对她的话,男人一时间反应不及。

他看着美丽的妻子低垂下眼帘,说道,“我知道婆婆一直想很要个陆家的孩子,这都怪我,没能完成她老人家最后的希望。”

“……”

陆志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半晌,才说道,“那……你的工作?”

“没关系”心洁微微低下螓首,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娇美的脸庞上浮起淡淡的绯红,“从下月起,我们不要避孕了,我要给你生个孩子,志远。”

第二章

午后一点的阳光斜进校园后院的2 号楼里,这栋三层高的建筑算是明珠艺校最老的校舍了。已经有三十年历史的它,早已不是学校教学使用的场地,充足的经费让学校可以建起更高大,更现代化的教学楼,这里一般只被当成仓库和社团排练之用。

它顶层的东侧是一间宽大的舞蹈教室,这不常使用的房间里,只有角落堆放着一些一人高的纸箱,有些斑驳的黄色地板在斜进来的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亮。

只是在这本该很安静的地方,却传来了女孩低低闷哼声,以及不时流溢出的娇吟。

「啊……啊……浩哥……不要啊……」

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躺在这老旧的地板上,双腿间趴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正在用手指和唇舌挑逗着少女私处张开的嫣红缝和已经膨胀的花蒂。

她不断的扭动着头,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泛起的春潮,为了练舞而绾起的头发已然有些凌乱,身上红色的紧身韵律服被从的V 字领口撕开,卷缩在腰际,一对失去约束的半球,随着身体不断摇出阵阵耀眼的波。

少女的双手就放在男人的头上,手指进了他的发丝,无意识的揉动。两条笔直健美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上,修长匀称的小腿夹在他的脑后,还穿着白色练功舞鞋的脚丫踩在对方坚实的背肌上。

被称作浩哥的显然对女孩的身体十分熟悉,他一边把自己的唇舌紧贴在她饱满的私处上,用舌尖剥开小鲍鱼两瓣鲜红的贝,把糙涩的舌头伸进少女最私密的洞里,左右来回的扫舐,挑逗的两侧层叠扭曲的壁不断的流出略带酸涩的体。

被男人肥大的舌头搅入自己最娇嫩敏感的小,女孩全身都发起颤来,疯狂地摇着头,求饶的娇叫着,「啊呀……啊……浩哥……不要啊……」

可身体却做着截然相反的动作,双手死死的抓着对方的头皮,双脚也一起用力下踩,想要男人更加深入自己身体。

章浩两只大手同时伸向女孩的上身,紧紧握住那对摇晃的峰。她的房虽然不算硕大,也不够绵软,但是充满了青春的弹力,一掌捏下,光滑的就像外弹开,每一寸顶在男人糙的大手上,让男人十分受用。

被捏成各种形状的双峰上,两颗浅褐色的尖已经充血变得深红,被他用两个拇指用力一按,两道电流从头一直传导到全身,女孩睁开着迷蒙的眸子,放声娇啼,「啊……不……不要这样……不要捏……」

虽然坚挺的子被人揉捏着,虽然香湿的花儿被人吃在口里,但是道的最深处还是没有被疼爱到,那种最深的渴望还在发酵,引得少女下面的花心里一阵阵的抽搐,渴望着被男的雄壮所征服。

突然,本来还可以得到一些安慰的下体被一下子抽空了,男人推开了少女,侧躺在微凉的地板上,用手支撑的头,笑道,「小骚货,想要吗?」

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示意自己高高突起的下体。

刚刚从持续的刺激中被放空的孙美艳,用迷离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那突起的花色短裤,然后翻身起来,一把抓住短裤的两边,拉了下去。

她拉开章浩还穿在身上的大花裤衩,一狰狞的红黑色马上就跳了出来,深色的上环绕着数青筋,紫红色的头如同乒乓球大小。双手握着炙热的男,感觉着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硕长的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样,看的女孩一阵口干舌燥。

而且上面还散发着浓浓的味道,混合了汗味和男的腥臭,在那么热的一个午后,烘烘的蒸腾了起来,闻在她的鼻子里,不但没有厌恶,反而感觉更加刺激。

「就是这个又大又臭的丑物,就要马上进自己娇嫩芳香的小了。」

一阵脑中靡的想象,让女孩握着的双手都要颤抖起来。

「趴」的一声,他忽然往她臀瓣甩手打了一巴掌,「小骚货,看傻了,还不快坐上去。」

重重的拍击让她又痛又爽,孙美艳咬住下唇,把双腿跨在男人的两边,大刺刺的展示着自己浓密芳草中的红艳屄缝。

女孩用白细的手指撑开自己下体那饱满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的花瓣一被拨开,男人便清楚可见内部的桃色花。小花的入口处布满亮晶晶的爱,在地板的反光下,口丝丝的水闪耀着晶莹的光。

她另一只手把握住烫人的,对准自己张开的口,身子慢慢的坐下去,努力的把男人巨大的头吸纳进自己的体内。

大的头一下就顶开了细嫩的花瓣,瞬间的刺激让少女双腿一麻,一个抖动就让滑进了一大截,叫她仰头叫起来:「呀……好大……」

坚硬的强悍的撑开涨塞住了少女细窄的小,器的高温灼烧着她细长的道,她不敢马上纳进全部,半蹲着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来,昂头感受着下体的快感。

好紧啊,这个丫头还和以前一样的风骚。章浩心中默默的念着,虽然已经有一截的进了女孩紧致的小,可同样忍了半天的他怎么能满意呢,况且这个骚货还在上面打转,头上酥麻的感觉让他更是不能忍耐。

他用有力的手臂抓住孙美艳结实圆滚的臀部,用力的一拉。好紧,好热,好湿,好爽,层叠的软立即包裹了上来,女孩紧致的器把大的每一寸都粘的紧紧的。他天生长过人,这样是可以每次都把女人干的死去活来,可很多时候就不能齐没入。

这个看起来满稚嫩的丫头却有又细又长的花径,刚好可以让他大快朵颐。

「啊……」

突然而来的齐没入的大一下就顶到了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里,让她瞬间攀上了高峰,全身不停的发抖,里涌出大股的汁水。

现在的她是双腿发麻跪在地板上,涂着鲜红豆蔻的十指按在他壮结实的肌上,微闭着双眼,全身的感觉都在胯下那大的子上,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它胀满了,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的呈现在女孩脑中。

「好了,」

章浩用双手分开女孩的臀瓣,把手指顶在褐色的小菊花上,指尖在不断收缩的括约肌上打转,「小艳屄,赶快动起来,不许偷懒。」

说完,用手指猛的戳进了孙美艳的后庭中。

「啊……浩哥……别……」

少女哀叫着求饶,平坦柔软的腰腹开始慢慢的扭动,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随着她的动作,道里略略平静了一会的,又开始蠕动,好像无数的小嘴吸在上面。

章浩舒服的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女孩有节奏的上下跃动着,已经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微湿发丝,小巧的螓首难耐的左右扭动,汗水从鬓角留下,顺着光洁的脖子,流过感的锁骨,一些被抖动的白色波洒到地板上,一些淌过凹深的沟,滚动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的小腹,在菱形的美脐上汇聚了一下,流进已经湿濡不堪的黑色草丛里。

看着眼前这无比香艳的一幕,男人笑骂道,「小艳屄,你不愧是艺校的学生,发起骚来都这么的好看啊。」

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到了另一片臀瓣上。

「啊……浩哥……」

女孩娇啼着,屁股上的疼痛让她的小里更加瘙痒了,现在的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声已经随着娇吟清晰可闻。不过凭借着舞蹈训练的功底,还是像蛇舞似的摇动着纤细的腰肢,结实的臀部坐在扭转,同时双腿上下起伏套弄着。

「真***爽啊,比专门训练过的婊子还会玩。」

章浩「啪啪啪」的用力拍打着孙美艳弹十足的屁股,感受掌下弹手的快感。

就在这时,一部躺在地板上的黑色手机响了起来,他伸手抓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嘴里骂了一句,「妈的。」

突然用双手抓住女孩的腰侧,用十足的臂力把女孩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着大进出快感的女孩,被马上转变的状况还没搞清楚,进小的男就快速的抽起来,就像要贯穿自己的身体一样,每一下就撞到自己花心娇蕊上,力度和冲击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动时可比的。

「啊……啊……啊……」

孙美艳放声的叫了起来,「不行了……要死了……浩哥……浩哥你干死我了……」

听着胯下女孩放浪的叫声,章浩身为男人的自尊得到了完全的满足,结实的腹肌啪啪作响的拍打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女孩洞里的每一片褶皱在不停的痉挛,挤压着他的。一边用力的奸干着身下的尤物,男人一边问道,「你这个小艳屄,爽吗?」

「啊……爽……小艳屄爽死了……啊……又不行了……」

她大大张开小口,像是快脱水的鱼儿似的努力吸着空气,前一对白花花的子连同艳红的尖快速的摇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的盘在他的后腰上,一双舞蹈鞋已经浸透了汗水,雪白的布面被扭曲的脚趾死死的夹住。

「给我叫大声一点,你这个骚货。」

男人大声的命令道,胯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不要……不要了……啊啊……不要停……」

女孩哭喊着,尖叫着,最后突然全身一震,背后勾人的大腿死命的夹紧男人的后背,小里所有痉挛的蜜都一齐收紧,整条花径还在扭动,像是要把侵入的搅折似的。

章浩紧紧的握住女孩坚挺的房,下体死死的顶在花心的最深处,里面的一团软拼命的吸着大的头,子里喷出大量的汁,浇到他的上。他只感觉后腰一阵酥麻,大股浓稠的白色喷进了道的最深处。

两人相拥休息了片刻,章浩拨开就女孩无力的四肢,站了起来,穿上衣服,在女孩耳边说了几句,又在那摇摆着的房上捏了一把,就扬长而去。

女孩则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仰躺在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的对着墙角说道,「死丫头,还不出来,也不怕憋死啊。」

「轰」的一声,墙角几个大纸箱子被推开,里面出来一个身穿白色紧身韵律服的女孩子。看起来她的年纪比地上的孙美艳还要小上一点,但是紧身衣下身材却比孙美艳更加凹凸有致。她秀致的脸蛋上汗津津的,额头上还沾粘着几缕发丝。

「美艳姐,你没事吧。」

女孩站在箱子边上,看着玉体横陈的学姐,有点不敢过去。

「死阿雨,快点过来,看都看了,还怕什么,是谁主动要来参观的。」

孙美艳有气无力的喊着。

「可,可人家也没想到这么激烈嘛,和日本电影上的差好多哦。」

女孩抱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蹲在她的身边。一对「咕噜咕噜」直转的大眼睛,偷偷的看着孙美艳全身淤青,布满欢爱痕迹的赤裸娇躯。

「好了,快把衣服给我吧,」

孙美艳努力的坐起身子,伸手把围在腰间的破烂紧身衣扯掉,看了一眼身旁满脸通红的小丫头,戏谑道,「要不要姐姐下次也给你介绍个帅帅壮壮的男朋友啊,保证思雨大小姐也爽到天上去。」

「才不要呢,」

思雨把装衣服的塑料袋递给她,双手捂住发烫的脸蛋猛摇,空气中弥漫着男女爱的体和汗味,刺激着思雨处女的感官。只顾好奇的观看一切的思雨,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夹紧并拢的腿心处,白色的布料撒谎那个也微微的印出一个蜜枣大小的凸起。

孙美艳不再逗弄这个小丫头,用手指分开自己有些红肿的花瓣,「嗯」身体的余韵让她再次感到酥麻的快感,私处里面也传来一阵颤抖,然后白色的在嫣红的缝中缓缓的流出。她拿出袋中的湿巾轻轻的擦拭着,嘴里啐道,「该死的家伙,了这么多。」

*** *** ***躺在A380头等舱舒服的躺椅上,看着窗外连绵不断的云海,陆志远轻轻整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西装和领带,身体向后仰过去,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他前的这条领带是思云临走前给自己买的,说是去了泰国不能丢中土人的脸。呵呵,傻丫头,那里热的西装都穿不住,那里还能天天打着领带啊。还好幸不辱命,顺利的拿到了新的供货合同,他谢绝了泰方安排的游玩活动,给那几个跃跃欲试的小子们放好了假,一个人先坐着班机飞回中土来。

过两天就是心洁的生日,他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去她宣传新片的下一站余杭,和她一起庆祝她的三十六岁生日。

一会,穿着蓝色漂亮制服的空姐上前来询问他的需要,陆志远点了一杯葡萄酒,品着口中微酸的体,手中轻抚着红底黑格的领带,思绪不由得飘回了那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东都大学,这座中土最繁华都市引以为傲的文化名片。它的前身是外国设立的教会学校,后来着名的国学泰斗,学贯中西的大师许万常校长代表国府入主东大,他用严谨的治学态度和开明的办学之风,让只是培养翻译和商业人才的东大,成为了驰名海内的名校。

特别是它的国学专业,更是把持着整个中土国学的牛耳。桃李无言下自成蹊,所有对国学有兴趣的学子无一不梦想进入这座学府,而陆志远的大女儿陆思云正是这座名校中文系的大一学生。

「喂,思云,还在K 书啊,该吃午饭啦。」

一个留着清爽短发的女生一手抱着篮球,一手大刺刺的拍在陆思云的肩上。

「你小声点。」

微微颦眉的美人扭过上身,把青葱似的食指立起放在粉红的唇前轻轻按住,小声的嗔怪道。

王春杏看了一眼周围吐了吐舌头,偌大的图书馆里只有她的声音混杂在翻书的响动中,格外的清楚,引得大家一阵侧目。陆思云对这个室友爽快的格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知道这位大学教授的千金为什么没有被家里的书香熏陶出来点斯文的样子。

思云合上厚厚的文学通史,收入书袋,摘下黑边框的眼镜,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顿时闪现了出来。她站起身来,白色吊带连衣裙勾勒出美人窈窕的身段,上身穿着淡粉色的外罩,薄薄的丝织品下是一对饱满高耸的峰。虽然被她们的主人用花纹细致的外罩来遮挡,但是还是能让人觉得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觉,很难令人相信这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女子居然也可以有这样傲人的上围曲线。

娉婷的佳人拎着淡绿色的书袋优雅的走过,轻轻拂动的夜色长发飘出淡淡的茉莉花香,引得图书馆里众多埋头苦读的学子一阵骚动,「喂,这美女是谁啊?」

眼镜男一号用手肘碰了了下身边的同伴。

「啊?你还不知道,」

他马上被身边的同伴斜眼鄙视了一下。「她就是汉语言文学二班的陆思云啊。」

「就是那个差八票输给钱诗诗的云美眉?」

「什么八票,谁都知道钱诗诗的票都是买来的,那个小明星进咱们东大还不就是为了炒作。」

「就是,还是我们云美眉漂亮,看那气质,这才是咱们中文系的系花嘛。」

听着身边一片旷男们的窃窃私语,王春杏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也知道自己和陆思云不是同一类的女生,自己也不想成为那种秀气斯文的闺秀样子,可每次听到这样的赞美还是激发起了她身为女的嫉妒心。唉,完全没得比,她心中暗自叹息。

已经到午餐的时候,图书馆的楼梯上满是下楼去吃饭的学生,王春杏一边下楼,一边用身子护住陆思云,那单薄的身子怕是被挤一下就会掉下楼梯吧。

好不容易出了图书馆,在路边的一棵大榕树下,王春杏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来,「给,你的。」

「这是什么,春杏。」

陆思云接过信封,翻过来,发现上面的字体有些眼熟。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你的情书喽,大美女。」

王春杏把头偏向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

「哦,」

思云把信捏在手中,看了一看身边的好友,默默地把信递了回去。

「你不看看吗?」

王春杏扭头看过来,好像是对思云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那小子还不错,对你也蛮死心的,不如给他的机会试试,反正你也没有男朋友。」

「算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陆思云摇了摇头,朱唇轻启,从中流淌出清脆的嗓音,接着又把信送回到王春杏手边。

「那好吧,我再去试试,帮你拒绝他,不过能不能成功我也不知道哦。」

王春杏接过手边的信封,耸了耸肩膀,「可你也知道他不那么容易死心的人。」

「唉,」

好像是松了口气似的,王春杏脸上浮起一丝调皮的微笑,用手指托起思云小巧的下巴,左右晃动端详了下这致的小脸,说道,「怎么看都是红颜祸水哦。」

「你讨厌啦。」

陆思云用手拨开她的手腕,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一抹娇羞的红润。看着面前美人羞涩的样子,王春杏再次在心底感慨,不要说男人,就是自己,对这含羞带怯的样子都忍不住要我见犹怜。

「好了,」

她挥了下手,对思云说道,「走吧,我们去吃午饭,再慢点食堂什么都不会剩下了,不知道今天的**会不会炖的烂一点。」

就在两人转身离开树荫时,陆思云的书袋里传出了梁祝的小提琴协奏曲,她拿出淡红的翻盖手机,看了眼电话号码,接了起来,听筒里传出熟悉的男中音,「思云嘛,是我。」

「是爸爸啊,」

陆思云微微侧身,「你说,我在听。」

「呵呵,也没什么事情,你吃饭了吗?」

陆志远关心的问道「还没吃,爸爸吃了吗?」

思云柔柔的应道。

「我也没吃,下午有课吗?」

「没有,爸爸。」

「那要不要出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饭呢?」

陆志远在电话里笑着说道。

「啊?」

思云有些不解。

「我的车就在你们校门外的停车场上,」

陆志远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妈妈快过生日了,我想你下午陪我去给她买件礼物,有空吗?」

「这样啊,好的。」

思云点了头。

「那我们一会见,我的车在停车场那片树荫边上。」

「一会见,爸爸。」

合上电话,陆思云对着王春杏道歉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款款的走向南门外的停车场。在她离开后几分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一路小跑了过来,那充满阳光味的脸孔上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神,下面是高挺的鼻梁,小麦色的皮肤上挂着点点的汗珠。他的身高超过180 公分,全身结实的肌充满青春的活力。

「杏子,怎么啦?」

看着王春杏一个人站在树荫下,他的目光迟疑的向左右扫视。

「别找了,」

王春杏把手中的篮球丢了过去,调侃道,「有人开着宝马把你的梦中情人接走啦。」

「啊?什么人,校内的,校外的?」

男生有些紧张兮兮的问道。

「看你紧张的,」

女孩忍不住笑了出来,递过一张面巾纸,「喂,擦擦你的汗。是人家父亲大人来接她去吃饭,顺便去shopping 」「哦,」

男生松了口气,一边用纸巾擦着汗水,一边看着去校门的方向,想要寻找伊人远去的背影。

看着男生的样子,王春杏的眼中不觉的划过一丝落寞,但还是用开朗的声音说道,「喂,周明,这可不是哥们不帮你,是老天不给你机会哦。」

「好啦,杏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周明转过身来,用手拍了一下女孩的肩膀,用爽朗的声音回道,「走,我请你吃饭。」

「好,我们走。」

王春杏也爽快的回答,只是在周明转身之后,她用无声唇语喃喃道,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 *** ***当然,这一切陆思云是看不见的。她此时正在满停车场的寻找父亲的那辆银色的宝马轿车。东都大学不但老师大都收入丰厚,很多学生也是非富即贵,所以来往的车辆很多。它的南门外有个可以停泊上千辆车子的大停车场,现在满场都是各色各种各样的轿车。从便宜代步的工具,到价值不菲的名牌,应有尽有。

平时运动不多的思云顶着正午的太阳,从走到校门就已经气喘吁吁了。现在拿着一块白色的手帕遮在额头,眯着眼睛努力的张望,盛夏炎炎烈日已经让她有些神情迷茫。

「那个,车子究竟在哪里吗?」

举目望过去,至少一半的车子是银色外壳的。

全场上千块金属一齐反着耀眼的光芒,整个水泥场地上升腾着热气,这翻滚的热浪中不时能嗅到橡胶刺鼻的味道。

思云感觉自己就像身处炼狱之中,站在烫人的地面上,脚下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脚底灼烧的隐隐发痛。刚才还能感到在衣衫里顺着身体一颗颗流下的汗珠,现在已经蒸发浓缩了,紧紧的包裹在皮肤上,让她每一个动作感觉皮肤的粘腻难忍。

更可怕的是她现在感觉口中发干,努力吸进肺里的全是炙热的空气,几乎要让她喘不上气来。在眼前强烈的光线下,眼前一片茫然,大脑也有些不听使唤,一阵眩晕,就在她双脚发软险些跌倒的时候,一双结实的手臂及时在一旁挽住了她。

「啊?」

思云先是一惊,接着听到耳边令人安心的话语,「找不到就给我打电话嘛,晕倒在这里多危险啊。」

本来在车里等人的陆志远,看着女儿还没有过来,放心不下,就离开车子四处张望。刚好看到了这只迷路的小绵羊,马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一把拉住差点摔倒的思云,把她带回到车上。

「快喝点水。」

陆志远从小冰柜取出一瓶凉凉的矿泉水递了过去,并且把空调的功率调小,让风口躲开思云坐的位置。

「呼」在充满冷气的车厢里,思云感到自己快被烤干的神经又恢复了知觉,接过爸爸递过的水瓶,小口的抿了几下,就把它贴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上,靠在椅背上,让自己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

现在的她如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几缕发丝沾粘在额头和脸蛋上;刚喝过水嘴唇红润诱人,嫣红的就象带着露珠的新鲜草莓。白色的吊带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子上,尤其是前那对饱满的房,丝质面料勾勒出完美的半球型,就像一对玉碗倒扣在女孩略显单薄的身子上,这样更显得上围曲线的浑圆饱满。

看着自己女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部曲线,陆志远开始觉得西裤里有些紧绷。他赶快移开的视线,深吸了一口空调吹中的冷风,说道,「思云,可以了吗?我们要出发了。」

「恩」陆思云认真的点了点头。看她系好安全带后,陆志远发动了车子。

车子转出了拥挤的停车场,驶上在东都宽阔的马路,路上车子不多,显然还没有到每天的高峰期。「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一边小心的驾驶,陆志远一边笑着问道。

「爸爸您决定吧。」

一旁的思云温顺的回答。

「那好吧,」

陆志远在十字路口把车子一转头,径直驶往淮海路上,不多时,在一家古香古色的餐厅前停住了,陆思云抬头一看,招牌上时几个工整的汉字——德兴菜馆。这是东都一家老字号的本帮菜馆。

进到店里,满是来享用午餐的客人,浓浓的菜香飘荡在大厅里。一旁服务生马上训练有素的迎了上来,为新来的客人安排好位置。

坐在棕色中式漆椅上,思云优雅的并拢双腿,小腿斜靠在一起,穿着丝质布鞋的小脚轻轻点在地上,双手叠在膝上。陆志远点了几个她爱吃的菜色,父女两人就在这个着名的餐馆里吃起了午餐。

餐后,服务生收走餐具,殷勤的送上香茗给父女品尝,两人喝着清香的花茶,陆志远先开了口,「思云,最近功课忙不忙,辛苦不?」

听到父亲的问询,陆思云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交叠在并拢的膝盖上,答道,「还好,爸爸。我还能应付。」

「那就好,有事情马上给我电话,一个人在外面不要不舍得花钱,零用钱还够不够?」

「还有很多呢,您不用心。」

陆思云细声应着。

「嗯,」

看着乖巧的大女儿,陆志远喝了口茶,问道,「你说,我们给妈妈买什么礼物好呢?」

「爸爸觉得什么好?」

「要不我们去给她挑几样首饰?」

「嗯,好的。」

陆思云点头称是。

结完帐,两人走出了餐厅,刚刚离开大门,滚滚的热浪又迎面而来。陆志远想了一下,到了车子的边上,在后座的下面,取出了一把素色的阳伞,递给了思云,说道,「太阳太大了,你用这个,这还是我特别为你妈妈放在车上的呢。」

思云撑开阳伞,展开的伞面如同绽放的白色山茶花。而透过伞面,毒辣的阳光变成了柔和的光晕,映在美人白皙细致的面容上,出众的容颜如百合花般清纯动人。

看着这幅美丽画面中的女儿,陆志远不由的想起妻子年轻时的样子,相似的外貌,一样的美丽,一样的秀致,一样让人怦然心动。只是妻子更多些感妩媚,而女儿尤胜在清纯似水。

「爸爸?」

听着女儿的轻声呼唤,陆志远才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你真的很像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和她当年一样漂亮。」

「啊?」

思云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这么说,看着爸爸含笑的目光,不由的双颊微红,轻咬朱唇,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如同百合花绽放在这骄阳之下,仿佛让人能隐隐的嗅到她身上飘来的淡淡芬芳。

两人走在繁华的淮海路上,男人身着名牌衬衫西裤,悠闲的神情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身边的女孩外貌出众,如花的脸蛋配上淡雅的气质,一看就未出社会的清纯女学生。

穿行在人流如织的商业街上,虽然周围满是俊男美女,还是引人注目。特别是打着阳伞的思云,走起路来轻摇身姿,就如同随风拂动的柳枝,腰肢纤细,摇曳生姿。

在人声鼎沸,挥袖成云的街头,穿着黄色花衬衫的阿旺,大咧咧的敞着口,带着两个小弟,走在陆家父女身后不远。他把可乐杯中的冰块倒在嘴里,咬的嘎嘣直响,口中还骂骂咧咧的,「肏,今天真太妈的热。」

「旺,旺哥你,你看。」

他身边踏着夹脚拖鞋的小个子指着前面的思云,结结巴巴的说道,「前,前面那个,那个小,小妞,真,真正点啊。」

「***,老子早看见了,你当我是瞎子啊。」

阿旺咽下口中的碎冰,可看着前面女孩摇动的臀部,身上还是不断升起内火来。

「旺哥,你看那皮嫩的,都能挤出水来了,就是瘦了点,看着不太耐肏 」一个把头发染得和杂草似的绿毛小子凑了上来,指着思云裙摆下光洁的小腿说道。

「白痴,不识货,刚才在边上没看到那颗子有多大?」

阿旺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恨不得用眼睛把那层碍眼的裙布给撕开。

「没多大啊?」

绿毛挠头道。「哎呦」阿旺在他头上削过一巴掌。

「毛,那么瘦的妞,能突出那么大的子?要是扒光了,够闷死你的。」

他脑中不禁想象出思云用嫣红的嘴唇咬着指尖,纤细的手臂抱着丰满的子,裙子被人扯成碎布,衣衫凌乱的诱人样子。他用舌头舔过糙的嘴唇,喃喃念道,「小腿夹那么紧,肯定是他妈雏,要是能肏一下,还不爽翻老子了。」

他瞟了一眼思云身边的陆志远,吧唧吧唧嘴,随手丢掉自己手中空空的可乐杯,不爽的骂道,「妈的,好屄都让狗肏了。」

这时只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大妈嘹亮的嗓音,「上面的小伙子,你给我站住!」

看了一眼身后,发现后面带红袖标的大妈已经快步走了过来,赶紧招呼两个小弟,「快跑。」

三个人像老鼠一样,窜了出去。

「站住。」

曾经当过女民兵的大妈就像当年抓敌特一般飞似的追了上去。

当然,正在街上漫步,寻找珠宝店的父女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逛了几家之后,他们走到了一家名叫圆生的珠宝店门口。金色的门廊两侧是小型的金狮子,大门的门框上垂挂下白色的珠帘,格外的雅致。

陆志远父女两人走进去,空调吹出的凉风马上铺面而来,把灼热的暑气挡在了身后。在柜台前,导购小姐热情的介绍着柜台里新式的珠宝。陆思云看了几样后,把一条粉白色的珠链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起来。

导购小姐马上扬起职业的微笑,说道,「小姐眼光真好,这条项链是用东海天然粉珍珠制成。您可以把它们之间微微摩擦,这种略带涩涩的触感,是只有天然珍珠才有的。这每颗珍珠的大小相仿,形状饱满,是难得的上品。」

「特别是,」

她抬眼看了下在一旁微笑等候的陆志远,「这串珍珠的色泽和小姐的肤色很搭配,您带上后,会显得皮肤更加雪白光滑。」

陆志远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就算刚才思云叫了自己爸爸,不过在眼前这个导购小姐眼中,是认定自己是一个勾搭女孩子的老不死了。「呵呵,」

他笑着问道,「觉得怎么样?」

陆思云把项链比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反问道,「爸爸觉得呢?」

看着女儿颈项上晶莹的珠链,男人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个吧。」

选了满意的礼物之后,两人打包离开了店家。出门后,陆志远寻思着是带女儿回家休息,还是送她回学校。刚要开口询问。突然衣袖被拉了一下,转身一看,思云一手扶着阳伞,一手指着边上的一家西装店,说道,「爸爸,要不要进去看看?」

「陆先生,」

耳边突然而来的声音把陆志远从记忆的画面中拉了回来。

「嗯?」

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漂亮的空中小姐轻声说道,「请您系好安全带,我们要着陆了。」

「哦,好的。」

系好安全带后,陆志远用手托着红底黑格的领带,嘴角微微的上翘了起来。

*** *** ***陆志远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手机中的短信息,盘算着要给思雨做点什么好吃的。今天是周五,小丫头放假回家,陆志远每次只要有时间,都要亲自下厨给女儿好好做一顿饭。

突然窗外闪过一个人头攒动的地方,他忙叫住司机停车,付钱之后,在司机错愕的目光中,一头冲进了农贸市场中。整个市场里只有他一个人穿着西服,衣着光鲜的在挑着食材。

本来刚结婚的时候陆志远和贾心洁一样,厨艺都是五十步笑百步,一样烂的彻底。但是心洁从小就是童星,条件优越,江浙川广的名菜,日本法国的料理几乎吃了个遍,养的普通饭菜本吃不进嘴巴。

在经济能力有限,又要满足爱妻和女儿口腹之欲的情况下,陆志远含泪报名参加了美食训练班。与一票中年妇女挤在厨房教室中叁个月,居然以第一名的成绩光荣毕业;虽然他这个天大毕业生从小就是考试无敌手,一路名列前茅到大学,但在烹饪上也荣登状元宝座就不可思议了。

所以有专业厨师执照的他,一有空就会亲自下厨,给妻女烹调出爱心晚餐。

相熟的朋友们都戏谑他是现代二十五孝的典范。

拎着采买好的东西,刚一进家门,他顾不得休息,换了衣服,直接冲进了厨房,还有一个小时,丫头就要到家了。

他拿出刚才在菜市场买好的整**,用熟练的刀工掏出里面的骨架和杂碎,然后把海参、虾、口蘑、火腿、香菇、海米、玉兰片、猪加工成馅,填塞进去,放进高压锅蒸煮。

这道菜名叫八宝布袋**,做法类似于西洋的感恩节火**。关键就是不能用超市的速冻**,因为化冻后的**很容易被刀工戳破,所以他才要去买来新鲜的**,亲手加工。

看着砂锅里嫩黄的**浮在香气四溢的浓汤中,整锅菜色嫩馅香香味四溢。

思雨睁大眼睛,夸张的出声,「哇,」

然后嗔怪道,「老爸,你又做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是存心破坏人家的减肥大计嘛。」

陆志远看着女儿玲珑有致的凹凸身段,笑道,「你才多大啊,就减肥。放心的吃吧,以后嫁不出去,老爸养你一辈子。」

「老爸最讨厌啦。」

思雨一边说着,一边跳着脚,嘟起粉嫩的嘴唇。

「好了,去洗手,准备开动。」

男人有些骄傲的命令道。

看着对面思雨可爱的吃相,陆志远不由的联想起思云小口吞咽的秀气样子,思雨永远不会像她姐姐那样斯文的并拢双腿,斜腿坐在椅子上。就是吃饭的时候两条腿儿也是不停的换着姿势,就像只活泼的小猫咪,永远没有停下的时候。

男人往嘴里送了一口米饭,开心的默念着,「不管哪个,都是我无价的宝贝。」

*** *** ***饭后,收拾起碗筷,陆志远走上二楼自己的书房里,打开电脑,把这些天公司传来的文件调阅出来,开始处理自己没有完成的公事。

整个书房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电脑荧光屏上发出明亮的光源。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暗黑的环境总能让他保持冷静。书房面积不大,除了办公桌就是靠墙的大排书架,上面满是各类的图书。房间的墙角是一座落地座钟,长方形的座钟上摆着一盆茂盛的紫罗兰,这是妻子放进来帮他调节气氛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铜质钟盘上的指针在缓慢而匀速的转动着,终于,这些天积攒下来的文件都看完了,能处理的回发,不能处理的可以等明天去公司开会决定。他摘下眼镜放在桌子上,高举双手,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肩膀,看了眼墙角的落地钟,时针已经指在十一和十二之间了。

陆志远关掉文档,让自己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用鼠标轻轻的点击一个屏幕上小电视的图标。跳出的蓝色界面上,白色的滚动条飞快的闪过,几秒种后,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小型的舞台,舞台后面竖着巨大的看板,上面是一个平头的酷哥,抱着娇滴少女,飞车闯出火海的等身大图。

在红毯铺地的舞台上站着几个男女,漂亮的女主持,正把手中话筒对准其中的一个大胡子中年人,笑着问道,「默导,这次李佩仪小姐不能出席本片的宣传活动,你是知晓的吗?」

「这个我是知道的。佩仪她有新的工作,正在西部拍摄公司新的电影,没办法来。她昨天还来电话跟我道歉,我也理解她。」

中年人平淡的回答着。

「据说这次贾小姐能获得汉城电影节的最佳女配角,你早有预感。」

主持人的话锋一转。

「我只是说,心洁这么多年来,一直有这么出色的演出,获得这样的奖项是实至名归的,对她个人来说,也算是迟来的荣誉。」

大胡子微微的笑道。

「那么心洁小姐,」

女主持转身把话筒对向感优雅的美少妇,「默导对你的评价这么高,你下一步有什么计划吗?」

「呵呵,谢谢导演的夸奖,」

一身金色晚礼服的心洁笑了笑,「我过段时间可能有部新戏要拍,到时候也希望得到大家支持。」

主持人访问后,台下的记者开始提问,一个年轻的女孩抢着说道,「贾小姐,请问一下,听说您和佩仪小姐曾经因为争过这部片子的女主角而不和,有这件事吗?」

本来保持优雅仪态的贾心洁,微微一愣,然后答道,「没有这回事,我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那年轻的女孩似乎并不想停止,继续追问道,「那佩仪小姐今天没来,是不是因为不想和您同台宣传呢?」

心洁满是笑容的脸上开始有些僵硬,这时候一个身穿致黑色西服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她身边,微笑着说道,「李小姐没有出席这次的宣传活动是公司另有安排,她的档期实在排不开,不是有意避开的,希望记者朋友不要听传言,本公司艺人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大家都是这个和乐家庭的一员。」

看着他能来给自己救场,心洁不由放松了僵硬的表情,眼中流露出感谢的目光。那个男人说完后,也回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在空中略略的碰触了一下。

每次看着妻子在镁光灯下亮眼的样子,陆志远总是与有荣焉,可今天他不知为什么,在这晦暗的房间里他感到了一丝莫名落寞。

他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希望它能提振自己的神,让自己开心点,这样太扫兴了,现在自己的爱妻可是全国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了哦。可入口的黑色体早已凉掉,只给舌尖带来了冰凉的苦涩。

他站起身来,整了一下有些乱掉的睡袍,用遥控器关掉不断吹出冷风的空调。

打开房门,一股暖风迎面扑来,带着夏日夜晚特有的潮湿和烘热。穿行在熟悉的走廊里,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二层别墅是不是太大了点,现在看来空荡荡的。

陆志远也不知道自己出来想做什么,也许是想排解刚才那种寂寞的感觉吧,他都觉得自己最近好像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男人挠了挠头,喃喃的自嘲道,「一定是今年自己太闲了,才有这么多时间来胡思乱想。」

在二楼走廊的拐角处,房门微微的敞开,微亮的光线从门缝中照了出来。这是小丫头思雨的房间,走到门边,陆志远把手放在圆圆的把手上。刚准备把门关上,这时他的余光扫到屋内,陆思雨侧卧在窗边的小公主床上,背对着门口,蜷着娇小的身子,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窗外撒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印出了个正正方方的淡黄色光印,就在这块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方块上,卷落着一条绘着hello Kitty 图案的粉色毛巾被。

陆志远摇着头笑了笑,他扶着门的手改变了力道,推开了微张的房门,信步走到床边,拾起了那条跌落的毛巾被,双手捏住两个背角,准备被小女儿盖好,就像以前做过的一样。

就在他站在床边,准备放下被子时,突然发现,小丫头侧卧的腿间夹着她的一只小手,手指都埋在紧闭的双腿内侧。

陆志远一惊,手中的动作停下,直到耳边听到了思雨发出的轻微喘气声,才放下心来,看来他不用面对那种很尴尬的场面了。

他当然知道女儿肯定是在用小手搔着那里地方直到睡着的。青春期的女孩子当然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好奇,而做出些动作。可这些事情实在不是父亲应该看到的。他本想盖好被子,就转身离开,可身前女儿娇美的身体就横卧在他眼前,在朦胧的月光下,半遮半掩的白皙酮体清晰的呈现在他面前。

白色的蕾丝睡裙下摆卷缩在纤细的腰际,露出背后隐约可见的感腰窝。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是两条修长的腿儿,一条直伸,一条曲起,叠在直伸的上面,白皙娇嫩的大腿皮肤在月光下晶莹润泽,而小腿和脚丫在影里只能看到诱人的线条。

腰腿间鼓起的圆臀被紧绷的丝质底裤紧紧的裹着,蕾丝花边勾出臀部的完美弧形,诱人的曲线显得弹十足,青春的体下饱含着的十足弹力,把蕾丝花边的镂空撑起,少女的香臀儿像个光洁的蜜桃,青涩的味道已经开始淡去,满是感的想让人捏上一把。

紧密的股缝分开两片桃瓣,在底裤上呈现出一条引人探索的沟,视线顺着它看进去,一直能看到女孩夹紧的腿间上一块蜜枣大小的影。

陆志远忍不住喉头蠕动,不知觉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这时女孩口中好像在呢喃着什么,翻过身子,他连忙把手中的薄被盖下,快步转身离开,只是眼中还是不经意的看到了女儿底裤下那丛淡淡的影,几黑丝在少女指间露出,轻轻的颤动。

男人快步的走回到自己的卧室,眼前还是不断的浮现刚才那副小女儿无邪的诱人画面。他一进卧房就直冲到浴室里,解开自己的浴袍,打开墙上蓝色的旋钮。

花洒中喷出飞溅的水花,浇在他还轻喘的脸颊上,虽然是盛夏,但是那冰冷的水流还是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只是下面火热的昂扬,在流过的冷水中,还是自顾自的膨胀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神的小兄弟,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 *** ***二天后,安排好公司的一切,陆志远独自驾着车,行驶在东杭高速上。临行前,他还特意嘱咐女儿,千万不要告诉妈妈,他要去给妈妈一个惊喜。

现在他距贾心洁此次宣传活动的第三站余杭,只有三十分钟的路程了……

第三章

就在天色完全变黑的时候,陆志远的车子越过了余杭市着名的龙江大桥,进入了余杭的市区。作为扬子江南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余杭的繁华是不逊于东都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的灯火也和天上的繁星一样,迅速闪亮了起来。

入夜后的余杭非但没有显出一时的宁静,反而多出了几分喧嚣。被夏日酷暑压抑了一个白天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脱掉工作时规整的制服,换上轻便的衣裳,享受着从江面吹来的徐徐晚风,在开始降温的空气中享受城市丰富多彩的夜间生活。

街道两边的店铺都点亮了自己所有的灯饰,努力的招揽客人,多彩的霓虹如春天的繁花,在城市的楼宇和夜空中绽开,争奇斗艳。陆志远因为工作的关系多次来过这座城市,很熟练的驾驶着车辆在道路中穿行,突然他在路边发现了一家装饰美的花店。

他减速靠边,下车步入了这家花店。

近点后,还没等店员开头询问,他就点了一束由三十六朵红玫瑰组成的花束。

年轻的女店员一边熟练的打理着花束,一边好奇的问道,「先生是送给女朋友?」

「送我太太的,她今天生日。」

陆志远笑着回答。

「哦,」

女店员羡慕的拉长了声调,接着偏头对一个更年轻的小女孩说道,「看人家,结了婚都这么浪漫,我和那个死鬼四年前结婚后,他就连狗尾巴草都不送我了。」

女店员把一大束包好的艳丽玫瑰递给了陆志远。他付钱道谢后,拿着玫瑰,上车再次驱动车子,一路到达一栋高大的建筑前,小心的把车子停进拥挤的停车场里。

抬头看去,这栋建筑干净的外立面上没有丝毫的凌乱和复杂的结构,外表是简约的西式风格,但是在楼顶却是传统的中式大飞檐装裱,黄色的骨架配上朱红色的琉璃瓦在夜空下熠熠生辉,大门前的回廊也是如此,除了大飞檐的门头,支撑用的柱子也是中国传统的盘龙柱,在柱身上盘旋而上的五爪金龙威风凛凛,栩栩如生,威严的龙首上扬,两条龙须高傲上翘。

走进酒店,陆志远径直走进电梯,直上十二楼,1214房间。

这次心洁剧组住的酒店是余杭有名的君悦大酒店,碰巧陆志远的一个熟人在这里当经理,所以没用惊动妻子他就得到了她所住房间的情况。在一通扯皮磨嘴,软硬兼施后,终于在保证绝对不给他惹麻烦的情况下,说服了那个老朋友把房间的钥匙交了出来。

现在他就在门前,再三确认门上铜牌里1214的字样后,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丝毫的声音,连电视机的声响都没有。陆志远用白色的卡片在门边读卡机上一扫,条形装置上的灯泡飞快的由红色跳到了绿色。

他收好卡片,小心的转动把手,推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房间,天花板上黄色环形灯还亮着,陆志远知道妻子一向没有随手关灯的习惯,或者说她喜欢在回到房间时,屋子里是亮堂堂的。

这个房间里的布置也不复杂,中间是张双人大床,心洁总喜欢翻身,在家就经常把他都挤到一旁去,所以每次她出门住的房间也都要换成这样的大床。

床的对面是电视柜,上面堆着五颜六色的花束,应该是影迷们在活动的现场送的吧。志远手握着致的玫瑰花束,坐在床边,心中想象着妻子回来见到他该会多么的惊异和欢喜啊。

他用手试了试床面的柔软,一会上面一定会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大战,嘿嘿。屋子里飘散着妻子常用的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不经意的抬头间,他发现床的侧面墙壁里是一个三开门的衣柜,陆志远灵光一动,心中有了一个新的念头。

他站起身来,打开衣柜的大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抹了几下床面的床单,男人捧起花束,轻手轻脚的躲进了里面,慢慢的关上柜门,小心翼翼的让它不碰到花束。

整个空间不大,刚好够他站在里面,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只有一道光束从双扇门缝里了进来。陆志远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这样也许可以等到心洁洗漱完毕的时候,自己再冲出去偷香窃玉呢,呵呵,希望自己能忍到那个时候。

妻子曼妙的胴体让他不由的心猿意马起来。可是这样的时间过的太慢了,每次门外传来脚步声都让他欣喜异常,可每次都没有预想中的开门声。他的额头开始流下汗水,这个该死的柜子里还真是热的可以。

等了许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在闷热的柜子里额头慢慢的低下,几次都碰到柜门后惊醒。

就在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出去透透气的时候,只听到滴的一声,接着就是门轴发出细微摩擦声,陆志远心中一阵狂喜,终于回来了。可从脚步声中,陆志远发现回来的好像不是一个人,可能是送她回来的同事,他寻思着。但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就完全脱离了他的想象。

身穿紫色晚礼服的美人步态优雅的出现在了陆志远的视野里,她头上绾着妩媚的发髻,前鼓起诱人的峰,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和裙子同色的丝带,腰身下是高高隆起的丰满臀部。这身材他看到抚过无数次,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

就在陆志远盘算着是要出去给爱妻一个惊喜,还是继续等待时,一双男人的大手突然从后面伸了出来,环住了贾心洁柔软的柳腰,他的头架在美人的肩上,嘴巴埋在她的颈项间,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能清楚的听到嘴唇亲吻脖子时发出的吧唧吧唧声。

陆志远脑中一片空白,在开始的几秒钟里,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说这只是一场戏剧的拍摄。但他马上回过神来,并且痛苦的意识到,自己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意外,他给了自己一个巨大的惊喜,从妻子扭动身体,丝毫没有反抗的样子来看,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口就像被巨大的石锤给击中了,那种沉重的感觉就像要撕裂他的身体,心肺肝胆一切在脏器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在一起,想要夹紧,按碎它们。

而控制这一只无形大手的,就是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现在男人环腰的手臂已经分开,一只在揉捏心洁高耸的脯,一只按在她的胯下,伸出三个手指隔着丝裙猥亵里面最神圣的女部位,这里本来是只属于丈夫的禁脔。

陆志远很想冲出去,给那个男人一顿好打,甚至杀死他。但是多年的理智在最后一刻拉出了他的冲动。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冲出去,那么后果将是无比严重的,他毫不怀疑盛怒下的自己会杀掉那个奸夫。但是那样他就完了,然后心洁也会身败名裂,那思云和思雨会瞬间从天堂跌到地域,这个他花费十年心血建起保护的家庭一夜间就分崩离析,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他要试着保护自己的家,陆志远努力的告诉自己。

下定决心后,努力要冷静的他感到自己双腿在不住的颤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冲出去的本能反应。双手紧紧的握着花束,连杆上尖刺入手掌都没有感觉。

在盛夏闷热的柜子里,陆志远感到自己全身冰冷,像置身在雪山中的冰窟窿里,身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像是滚落的冰珠,让自己全身打颤,这种颤抖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

「啊哈……」

女人一声难耐的低吟,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时的心洁藕臂抱着身后男人的头颅,上身的礼服已经被剥开,卷皱在腰间,露出白嫩的胴体。

她身体前挺,一对丰满的峰高高的挺起,在男人的一双大手下,被揉捏成各种靡的形状。

男人就贴在她的背后,两人的身体隔着单薄的夏装紧紧的沾粘在一起,他用唇齿从心洁的颈后吻起,一点点的啃咬到后背的肩胛骨,在光洁白皙的美背上留下一连串紫红的印记。

看样子他并不想一下就占用这个美妇,要慢慢的挑逗起她内在的欲望来,同时他的动作也非常有技巧,熟悉的刺激着女人每个敏感点,让那嫣红的嘴唇里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的动作也不着急,虽然下体早已高高的支起。

一边用手掌在两颗美上打转,手指在晕上画着圆圈,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一边低声问道,「小洁,那天早上他就是这么欺负你的?」

「啊?」

贾心洁正像猫儿似的微眯着双眼,感受着前峰上酥麻的感觉和背后那火热的男身体,突然被问到的问题让她嫣红发热的脸颊上更加上了一丝羞涩。「是,望哥。」

她柔声回答。

「那你说说,他干什么了?」

男人用两手指夹住美人儿前挺起小樱桃,用大拇指按在这对蓓蕾上,细细的研磨着娇小敏感的头。

「他,他剥开我的浴衣,用手,用手捏我的部,嗯……」

她的尖被男人用力的捏着一下,突如其来的疼让她咬住了艳红的嘴唇,但是脯还是努力的挺高,想要得到男人更有力的爱抚。

「还有呢?」

男人继续兴致勃勃的问道,一只大手离开了已经有些泛红的子,顺着贾心洁平坦的小腹,伸进她还穿着的裙摆中。紧身的布料印出了男人手背的形状和动态,而它探向的位置就是少妇夹紧的大腿儿。他不急于深入,只是在湿濡的私密处用两手指分开已经发热的花瓣,食指熟练的找到了已经挺起的小花核,在上面轻轻的扫过。

「啊……」

心洁的声音由低吟变成了娇媚的啼叫,双眼睁开,有些迷离的看着天花板,接着说,「那就像你这样,玩弄,玩弄人家的下面。」

「下面是哪里?」

男人手指再次发力,把湿濡的小珍珠按进软嫩的贝里。

「啊……」

从下体传来的电流贾心洁全身发软,紧并得膝盖和人字形撑着的小腿在不断地发抖,两个八字形内收的脚丫上穿着9厘米高的高跟鞋,让身体的摇摆更加厉害,要不是男人在她前抚弄的手臂,她可能已经跌倒在面前的床上了。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答道,「是,是蒂。」

看着她因挺而高高后翘的圆臀,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虽然看过无数次,但是每次看到这么饱满的桃形臀瓣在自己眼前高高隆起,他就有一种狠狠的干下去的冲动,真是个够劲的骚货。

男人暗爽着,指尖继续转动着柔嫩的小核,接着说道,「然后呢?」

贾心洁当然看不到对方充满欲望的目光,说道,「然后,然后就接到了望哥的电话,哥问我在做什么,啊,告诉我,不经允许,不能和他做。」

男人抽出了在她口的手指,抚上了紧紧包裹在紫色裙摆中的臀瓣上,手指用力的按住,在上面印上了五个凹下的指印。故作威严的问道,「那你和他做了没有?」

「没有,没有做。」

贾心洁摇着头,颦着眉,脸上露出的表情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或者两者都有。

「那为什么不和他做?他不是你的丈夫吗?」

男人戏谑的问道,用手一点点的掀起美人儿高翘圆臀上的裙摆,把礼服的下沿拉高,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

「……呜……」

心洁咬着嘴唇,用力地摇头,不肯再配合他的辱,每次的爱的中他都要提及自己的已婚身份,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更加兴奋,而她就会更加觉得自己低贱和荡。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打到了心洁已经赤裸的屁股上,在这蛋清般剔透皮肤上,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那高高翘起的光滑桃臀,被打的颤颤抖抖,「不说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男人嘴角带着残忍的笑容。

「呜……」

心洁用艳红的嘴角咬住一缕从头上散乱下的发丝,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

啪啪啪,男人一边用力揉动她挺起的子,手指在拨弄着硬硬的头,一边用手掌拍打着结实弹手的臀,臀上覆着一层细细的香汗,就像剥壳的煮蛋似的,又白又嫩。每打在香臀上一巴掌,丰满的臀都会微微的发颤,脚踝不时的晃动,她的两条美腿夹得更紧,向前倾斜的娇躯把丰盈的满满的塞进男人的手掌中。

「啊……我说……是……是因为没有望哥的允许,我,我不能和老公做爱……啊……」

心洁张开红唇,叫着说出了羞人的话语,从身体最深处的桃园秘境中传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引得她从脚趾到头顶在不由自动的抽动。

在衣柜中陆志远听到这一切,已经淤火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雳打中炸开一样,原来那天早上突然被老婆终止的欢爱是这么回事啊!他想大笑,想发声大笑,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男人的尊严还可以这样被践踏。自己的老婆可以这么听从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剥夺自己做丈夫最基本的权利。

他红涨的脸色变得铁青。

男人用手抚过她浑圆的臀部,在大腿之间发现了一股略带黏稠的汁水,顺着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慢慢的流下。

他蘸着女人口里流下的春潮,先是在她的前打转涂了几圈,然后把带着粘的手指伸进她微张喘息着的小嘴里,「把你水舔干净。」

心洁没法抗拒着他的邪恶旨意,将三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舌头围绕着指节挪动。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把上面属于自己的微酸的体混着香唾努力的咽下去,只是还有剩下的唾从艳红的嘴角流下,拉成晶莹的细丝。

看着女人嘴角水光晶莹的靡样子,男人弯曲手指,玩弄着温热的丁香小舌,说道,「小骚货,味道怎么样?」

美少妇嘴里含着三手指,能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让嘴角的唾丝拉的更长了。

男人捏住她已经完全充血涨起的头,说道,「小洁,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每次提到你老公,你都能兴奋的尿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很骚,很喜欢给老公带绿帽子?」

原本想着还能怎样的陆志远没有想到,刚刚的羞辱仅仅是开始而已。

*** *** ***男人把已经无力站立的心洁丢在床上,跟着也脱掉衣服扑了上去。美少妇仰躺在床面上,坚挺的房就像一对玉碗倒扣在她的前,两颗嫣红的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发颤。致的晚礼服卷缠在她腰间,两条大腿被男人大刺刺的分开,露出红艳艳的口,女的发情气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喷在男人的脸上。

这微酸带着骚味的粘腻气味比任何催情药都让他兴奋,她的腿间黑色丁字裤已经深深的陷在股中,勾住往上一提,上面满是粘腻的爱,透明的体在T字的缚带上迸起,飞溅到两人的身上。

男人就这样拉开缚带,挺起早已坚硬起来的阳具,大的头顶在满是汁水的嫩红口蘸了下,然后就用力一顶,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直接齐没入。

「嗯……啊啊……」

心洁还感受着底裤丝带刮离身体时那酥麻的感觉,马上而来坚挺让她一下子绷紧了全身肌,本想顺势盘上男人的腰际,但是两个纤细的脚踝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本动弹不得,上面还穿着致的黑色高跟鞋,整个身体就像一只被按在床上的小蛙,大咧咧的分开大腿儿,任由黑色的进出艳红的小口。

「啊哈哈……」

美少妇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抽动在摇晃,那对雪前后左右的摇动,泛起一阵阵波,白色的浪尖上还带着一抹耀眼的嫣红。胯下噗叽噗叽的水声大作,她两只小手什么都抓握不到,只能死死的揪住头边的被单,青葱似的手指扭成了十个白玉小结。两只小脚丫在高跟鞋里不断地蜷起放开,甩的鞋子也摇摇欲坠。

就在她抽搐,花径壁上的褶皱也在痉挛,全身发颤,要到达高氵朝的时候,男人突然把抽了出来。让一阵空虚瞬间包围了她,下面玉壶里空虚的难受,没得到满足的甚至有些隐隐作痛。

她睁开迷离的眼神,不解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目光中充满了渴望的哀求。而男人的视线则落在了她裸着的上半身上唯一一件装饰品。

人们都说,当两人器相通的时候,心也是相通的,贾心洁真希望这句话是错的。可还没等她出言制止,男人已经从她优雅的脖子上摘下了那串漂亮的粉红色珍珠项链。

「不行……望哥……那是我的……」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那串圆润光洁的珍珠就被塞进了她泥泞的花谷中,他的手按在心洁娇嫩的贝上,把一颗颗的珍珠慢慢的送进刚刚拔出的花里,满是汁水的里面马上溢盈出大量的半透明爱来。

「啊……」

心洁哀鸣一声,下体一阵激颤,花谷愈加湿润起来。她想要出言制止,但是重新充实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来,出口便是女人难耐的呻吟声,「啊……不……不要……」

她的娇吟反而助长了男人玩弄她的乐趣,看她无奈羞耻的闭上眼睛后,他猛地拔出珠链,然后把这件珍贵的生日礼物抵在了她嫩嫩的肛菊之上。

「啊,不要,啊!」

心洁看着丈夫的心意就这样成为了情夫玩弄自己身体的秽道具,而且还要进自己最污秽的地方,实在无法忍受。

可全身都在对方掌控下的她本无力反抗,就在她出言制止的同时,第一颗葡萄粒大小的珍珠就在她自己爱的润滑下,顶开淡褐色的小菊花,进入了她最污秽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彻底玷污了丈夫的爱。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挤进身体的珍珠粒不断地增加,心洁感到自己的后庭越来越涨,也越来越热,甚至都能透过那薄薄得膜,让空虚的户都感觉到了,她难耐的摇动着脑袋,不知是羞耻还是快美。

男人把她翻过身来,侧卧在自己身前,然后拽下女人碍事的丁字裤,把它随手丢向衣柜,砰的一声打在柜门上,掉落在地上,好像在向里面的丈夫示威一样,陆志远在细小的门缝里看着,对方在背后抱住心洁,分开她修长的美腿,一条贴在床上,另一条用手扶着腿弯,高高的竖起,甚至都能看到大腿的股筋绷出,在最上端的美足上还穿着黑色高跟鞋。

「后面着老公送的生日礼物,舒服吗?」

男人在后面用大嘴亲吻着美少妇刀削似的白嫩香肩,手指在汗津津的大腿上像弹琴似的点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猥亵的问道。

心洁难耐的扭动着自己丰满的屁股贴近对方火热的地方,只塞进一半的珠链随着外面部分的晃动,磨得里面不断地发痒。听到他的问话,她红润的嘴唇微微的颤动了下,答话随着娇哼声出口,「嗯……我要……」

美少妇顺从的样子让他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道,「那好宝贝,知道现在干做什么了吧。」

心洁伸直一只藕臂在自己的胯下乱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抓到那还在抖动的坚硬,轻柔的握住它,感觉它还在手中跃动,那掌心中的满涨感正是她需要的,白皙的小手抓着黑色大的,将它对准自己柔嫩的玉户。她没有想到,这一切都看在对面自己老公的眼中,陆志远真的希望自己现在马上晕厥过去。

大的头刚与口相接,人妻的口好像立刻就感受到逼人的炙热感觉,花瓣开始抖动,里不由自主开始酸麻起来。美少妇急促地娇喘着,但是情人不挺身她是不可能享受到这种充实感觉的。

「想要吗?」

男人在后面用舌头轻舔她致的耳廓,惹得她一阵骚动。

「嗯。」

心洁难耐的点着头。

「那你想要什么?」

他明知故问。

美少妇知道对方这种恶质味,不羞辱到自己无地自容他是不会停下的,她握着的手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说道,「我想要望哥的大**巴,我想要望哥的大**巴肏心洁的到小骚逼里。」

柜子中的陆志远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在欢爱中说一句「我要」都会羞得脸红的心洁,居然可以对别的男人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求欢,平时自己说个荤笑话都会惹得美人一顿好打。

男人邪地笑着,顺势把顶入少妇的花。「啊……」

心洁应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满足和快感。

她湿热紧绷的小马上箍住入侵的,大的头一下穿过积满稠汁的洞,「好舒服的屄缝啊,」

男人暗爽,虽然已经被自己肏过无数次,可每次进来都这又热又湿,既紧还小,本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

本来就多褶皱的花径里,因为隔着薄薄的膜还有一颗颗葡萄大小的珍珠在,所以更显得凹凸多棱,让久经沙场的他险些关失守。

男人连忙减慢了速度,为了分散注意力,开口问道,「小洁,那件事情你和你老公说了吗?」

「啊?」

本来在享受雄冲击的心洁,一愣,接着就意识到了对方说的是什么?猫儿似的眼睛眯的更紧,像是要闭上好逃避这个问题,满是春色的脸上混合着羞耻,苦楚和难以抑制的兴奋。

「嗯,望哥我说了。」

背德的快感让她更加难耐腿心的苦闷,不自觉的轻扭着腰肢,想要多得到些男人的滋润。

「你说什么了,告诉我。」

男人明知故问道,他胯下的故意躲开女人迎来的动作,不紧不慢地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把戏。

心洁几次摇动都被他躲开了,知道他在故意的玩弄自己,可她背对着他的身体,抱又抱不到。一条长腿被他的手掌托在空中,勾也勾不着,只能任凭他的摆布。敏感的洞里能清晰地感到他男的形状,那不断积累又不能发泄的快感就像一把锉子,一点点的摩擦着她的神经,让她娇嫩的花径里渴望他更强烈的冲击,渴望他用男的雄风来征服女的身心。

「我要……我要给他生个孩子。」

少妇娇喘着,闭着眼睛,扭动着腰肢,白皙的身体上挂满了圆滚的汗珠,在她的身体上流过,滑出一道道水痕。

「其实呢?」

男人问的同时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紧绷的细嫩皮肤上马上就浮现出五指的痕迹,颤颤抖抖的美把震动一直传导到女人的身体深处,裹挟着珠链的菊肛和夹着的花同时被连带到,让美少妇体内的欲火烧的更旺,欲望的本能让她本拒绝不了他过分的要求。

「其实,其实是望哥你的绿帽游戏……啊……」

听到她颤抖着,说出这么羞耻的话语,男人猛的一挺,顶到了花径的最深处,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心洁尖叫出声。

好像是被美少妇的话语说刺激,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腿弯,快速的前后抽动,大的的撞击,让久久徘徊在酸软状态下的心洁一下到达了高氵朝。

但是这仅仅是开始,在男人有力的动下,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感官,道里不断地在抽搐痉挛,流着唾丝的小嘴里娇吟声又高又尖,「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看着身下美少妇无法自制的样子,男人心中充满了雄的骄傲,他一边快速的抽,一边喘着气说道,「对,这就是我的游戏,和你老公轮流在你的子里,看看谁的能力更强,能搞大大明星的肚子,哈哈哈。」

对方的叫嚣让陆志远全身的颤抖无法控制,如果说之前的所有只是让他疼,让他痛,让他心碎,那么现在的事实已经让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崩溃。这个男人不但玷污了自己的妻子,还肆无忌惮的践踏着自己男尊严,而且自己视作生命的爱妻居然也在配合着,乐在其中。

陆志远感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他在用最后的意志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这次只是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她的妻子正在对面的床上,侧卧着面对他的方向,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情欲的冲击,风情万种的长发早已散开,沾粘在布满汗水的雪白体上。前的峰随着男人抽动不断荡出诱人的波,平坦的小腹上抖出无数闪亮的汗珠,纤细的蛮腰像水蛇似的忘情扭动配合着男人更深的入。

下体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岔开,两条修长的美腿一条被男人压在身下,另一条翘在空中,大腿在对方的支撑下扬起,小腿从腿弯处折过,在空中无力的摇摆着,黑色的高跟鞋早已甩在了地上,白皙小巧的玉趾蜷伸不断,连脚心都皱在一起。

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团修剪整齐的毛发下,男人黝黑大的在白嫩的腿心,前后大力的抽,艳红的瓣大大的分开,随着男人每次抽出都有耀眼的嫣红嫩被带出,然后在噗叽噗叽的水声中,在臀和对方小腹啪啪的撞击声中,再被顶进里。

「啊啊啊……」

贾心洁被汹涌的高氵朝没顶,一次次的攀上高峰,快美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要不要我进去,要不要被我干大肚子?」

感觉自己囊里一阵酥麻的男人一边加快抽动,一边大声的问道。

完全沉浸在爱海洋中美少妇娇喘着,用最后的力气娇吟道,「要……我要……」

就在她的忘情的呼喊刚刚出口,本来大的又涨大了一圈,把她细小的花完全撑开,顶在女人最娇嫩的花心上,卡在细长的子口,一股灼热的浊流猛烈的喷入了美少妇身体最深处,让她有一种高空坠落的感觉,满眼都是电流激起的火花。

全身赤裸雪白的胴体不断地颤抖,翘在空中摇晃的白嫩脚丫绷得笔直,五颗玉珠般的脚趾不由自主的紧紧抠在一起。

「啊!……」

下体所有的痉挛的嫩一齐收紧,只有一处酥麻的放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道金黄色的水流就从她胯下喷出,像一道喷泉一样喷向对面的柜子。

优美的弧线上散出无数光亮的水珠,在空中散发着酸骚的气味。

自己的爱妻被人奸干到高氵朝失神,还像只真正的母狗似的,翘着腿,尿在了自己的面前,陆志远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颜色。

整场欲的欢宴继续进行着,男人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把肢体柔美的少妇摆出各种靡的形状,说着各种猥亵的话语羞辱着她,胯下青筋暴起的男用力奸着,而女人尽力承欢着,顺从的娇吟,低叫,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口腔和菊肛都被男肆虐着,灌满了浓稠的白浆。

这段时间对于陆志远来说是世界上最长的时间,每一秒钟都是最难耐的时刻,两人激烈的爱在他眼中是最痛苦的酷刑。两具赤裸的体不知扭在一起多久,终于停了下来,男人熄灭着灯火,两人沉沉的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志远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挪动,他推开了柜门,一股混杂着浓浓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体味的气息喷涌在他的脸上,其中还带着一丝的腥臊。

他看了一眼床上,借着窗外微薄的光亮,看到两个人的身体还缠绕在一起,妻子的粉臂玉腿勾抱在男人的身上,对方已经软趴的还顶在女人感的大腿儿上,在丝丝缕缕的月光下,能看到满床的狼藉,被单床面上星星点点的分布着各种水痕。

最耀眼的就是女人白嫩身体上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斑,在脖子上,间,更多的还是在翘挺的圆臀和幽深的股间。就像公狗交媾完后,标识自己所有的印记一样。

看着满身斑,遍体淤青的爱妻,陆志远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他转身刚要离开,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束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条细长的丁字裤缠到了鞋尖,它上面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从它落的地方到床面,红色的地毯上有着一条水痕清晰可见。

陆志远踢掉脚上的底裤丝带,有些踉跄着走出了房间,身后只留下柜子中落地的残破玫瑰。在它绿色的杆上,沾染着点点鲜红的血迹,就如地上破碎的玫瑰花瓣一样的红艳刺眼。

而在它的旁边是一条皱巴巴的黑色底裤和一道散发着骚腥气味的深色水痕。

*** *** ***夕阳,由橙黄,橙红,变成鲜红,由大圆变成扁圆,终于落到了地平线下,只留下姹紫嫣红的晚霞在天空中给人们留下最后的遐想。

随着夜幕的降临,天空褪去彩妆,挂上深蓝色的面纱。人流涌动的街道上,在橙黄色的路灯,明亮的店铺灯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把整个世界从黑夜又变成了好似白天。攒动的人群好像也确认了这一点,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人们,都三五成群的集聚在这里,享受着东都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竹林夜市是东都最大的夜市区,最早只在竹林路上,后来规模越来越大,现在已经覆盖了附近七八条街,是东都市民夜间休闲玩乐的一大必去之处。除了各种小吃美味之外,这里当然也包括了KTV,舞场,酒吧,咖啡厅乃至洗浴中心等声色场所。

街道两旁,各式的小吃摊,大排档都在努力的招呼着来往的客人,食物的香味,呛人的浓烟和腻人的油气共同漂浮在这片充满湿热感觉的空间上。

就在这喧闹的街道上,几个男孩和女孩走过满是桌椅板凳摊位的街边,走在中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他怀中搂着身材高挑的女孩,男生的手臂从女孩腋下绕过,张开的大掌刚好盖在她饱满的脯上。

今晚的孙美艳格外的美艳,过肩的头发染成了棕色,上身穿着只到腰际的短衫,前只有两个纽扣,大开的V字领下隐约能看到白皙凹深的沟。平坦的小腹因为舞蹈练习一丝赘都没有,肚脐上戴着一个菱形的饰品,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仔细看上去,饰品上面嵌着密集的水晶亮片,带着皮肤流下的汗水,每次腰肢微微的扭动都让它反出银色的光亮。

她下身穿着黑红相间的短裙,这是名副其实的短裙,裙摆的下沿只能罩到修长的大腿部,往上就是隆起的高翘后臀。随着走路的步伐,裙摆飘动,让后面的人能清晰地看到臀瓣圆润的弧线,从臀瓣的弧线偷看上去,结实饱满的臀上没有丝毫的布料覆盖。

右脚每次点地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条金色的足链,上面金色亮片反着艳丽的闪光。

女孩脚下踏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凉拖的前端包着小巧的脚尖,鞋跟高到几乎只有脚趾点地,走起路来需要腰肢和屁股左右摇晃来保持平衡,她几乎把整个身子都靠在章浩结实的身上。

身边这个小尤物柔若无骨的靠在自己身上,女人天生的麝香混合和香水的味道,从她汗津津的体上扑面而来。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露出的上半个子在眼前白花花的摇动,嫩嫩的上挂着滚圆的汗珠,流进幽深的沟里。

他掌下按压的房除了短衫外就没有任何的布料触感。在他的揉捏下,食指和中指间很快就激凸出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尖。而且另一边的子也不时的顶在自己的身侧,他赤裸的上身明显能感觉到那结实饱满的球弹十足。

享受着身边温香软玉带来的快感,章浩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这个小妮子果然是够媚,够浪,没白费自己连续二个月天天骑着哈雷去她们校门口堵她。老子泡妞还从来没费过这么大劲呢,以前只要老子摇摇手指头那些女人就会乖乖的贴上来。

不过看起来鼻子翘上天,冷冰冰的娘们,被老子的大屌收拾过一回后,马上就老实了,看现在不是粘老子像块小膏药似的,等到了床上叫的比谁都欢。

他甚至现在就忍不住马上要找个地方把这个小娘皮剥光,狠狠的干上一场。

不过就算在这时,他的余光还不住的斜眼偷看身后的另一个女孩子。

她沾粘着几缕发丝的脸蛋上清丽脱俗,淌过几颗汗珠儿,微微发红的颊上更如出水芙蓉一般绽开别样的红润。只是简单穿着白色T恤的前突起两颗丰盈的双峰,像两颗成熟的蜜桃,肥美多汁。被汗水打湿的T恤贴在上面,隔着内衣都能感到上面的圆润和挺拔。

宽大的T恤打湿后,几处贴在身上,让人可以看到在宽大的衣服里那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身后的圆臀高高的翘起,紧紧的包裹在鹅黄色的短裤里,修长的腿儿上皮肤晶莹剔透,穿在平底凉鞋中的小脚丫白嫩可爱,像似新剥的春笋尖儿。

小巧的趾甲上涂着粉红色的趾甲油,在她的步伐间跷起收回。娇小的身影在人流中举止轻盈,一举一动都像舞蹈般赏心悦目,从小锻炼出的柔软娇躯韧十足,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就像刚刚成熟的樱桃,让男人们看了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特别是她现在还捧着一碗香蕉刨冰,旁若无人的吃着。长长的蕉块在少女樱红的唇边进进出出,那饱满的嘴唇在似的香蕉上又咬又吸,还不时舔上几口,溶化冰欺凌和香蕉块混合在一起的白色黏稠,粘在殷红的嘴角,被女孩伸出粉红的舌尖扫过,因为远在嘴角,她只得慢慢的舔过去,把白腻的黏稠一点点的扫进红润的小嘴之中。

天真无邪的面容,漫不经心的动作,让一旁所有的男人不禁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感到下面火起,裤头一下紧绷起来。少女的动作实在是太妩媚,太感,太诱人了。比起成熟女的刻意为之,女孩无意识的纯真动作更加引人犯罪。

一旁的两个艺校男生看的全身都要酥麻了,恨不得那张可爱的小嘴是舔在自己身上。他们左一个思雨妹妹,右一个小雨学妹,努力的讲着他们所有知道的笑话和故事,逗得路思雨不断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芙蓉面上笑的花枝乱颤。

走在前面的章浩更是在心中盘算着要怎么才能把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吃到肚子里,想来那娇嫩的滋味,肯定比身边的这个骚货要鲜嫩百倍。

就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在五福路的转角处一行人突然被七八个人给拦住了,这些人有的敞开着衬衣露出着口,有的把脱下的衣服搭在肩上,还有的干脆打着赤膊,身上都纹着各式各样的图案,一脸坏笑的拦了章浩等人的去路。

「你们是干什么的?」

感到身边的孙美艳,特别是背后的小美人儿都在注视着自己,章浩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问着,就像在打听路边的萝卜价,丝毫没有慌张,本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他是有这个资本的,倒不是因为他本人如何的厉害,而是因为他的爸爸章万龙是整个竹林夜市最大的地头蛇之一。本来只是个炸**小贩的他靠着在部队学的一点功夫,和几个铁哥们的帮衬下,很快的在当时刚刚繁荣起的竹林路上打出了名号。

除了靠勒索一些小商贩外,章万龙还开了好几家夜总会和舞厅。光靠耍勇斗狠是不可能长久的,他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守法」。他控制的场所极少出现毒品和麻醉剂,每次警方扫黄打非行动中,他都积极地配合,帮助警方提供线报,打掉了好几个竹林路上的大团伙。

当然后果就是整个竹林夜市里能对抗他的势力越来越少了。所以只要在竹林路上提到龙哥的名号,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大家都知道他手眼通天,黑白两道有的是朋友。

身为他的儿子,章浩当然是有恃无恐。这个年轻人除了纳闷是哪来的小赤佬这么不长眼睛外,还有点感谢对方,让自己可以在美人儿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了。

听着他说的不急不忙,很有底气的样子,来的几个兄弟仔细的看了他几眼,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说道,「这不是浩哥嘛,兄弟没认出来啊。」

章浩一看对方认出了他,腰板拔得更直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哈,你们还认识我呢。」

「当然,这个夜市谁不认识浩哥啊。」

对手笑着回答。

「认识就好,你们是跟哪个老大的?」

章浩抖着肩膀说道。

几个小子话锋一转,软中带硬的说道「我们看浩哥带着两个这么水灵的妞出来逛,怕您累到,想帮你照顾一下,是不是,兄弟们。」

「是啊,哈哈哈。」

几个满脸横的小子用猥亵的眼光相互看了一眼。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怕我废了你们。」

章浩被他们突然的转变有点弄蒙了,一股火冲上了脑袋。

「我们怕,我们怕的要死啊。」

戏谑的说笑着,他们几个就围了上来。

看着有些害怕的思雨,一个小子笑着伸手抓向她的部,说道「小妹妹别怕,哥哥给你揉鱼丸吃,揉个和你这里一样大的。」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他整个身子都被向后扯,「哎哟,」

一声,那个人仰面摔在地上。

「谁?」

就在第一个家伙被摔在地上之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了过来。

发现刚才动手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穿着牛仔裤的双腿吸引住,两条美腿足有身体的三分之二长。配上足下的高跟凉鞋,越发显得身材修长,玲珑有致。

欺霜赛雪的脸蛋深邃迷离,高挺的鼻梁,红艳的双唇,大大的眼睛都证明着她带着异国的血统。不施胭粉的五官上却如玫瑰般冶艳,眸子转动间露出娇媚的流光,但是她凌厉的目光中却带着冰山上的寒冷,整张脸蛋上神情就象结上了冰霜。两种完全不同气质混合在她的身上,天生媚人的花朵被冰封在霜雪之中,只要没有被她吓到的男人,都会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征服欲望,想要打破这层坚冰,去摘取其中最诱人的战利品。

混混们马上转移目标,想要先干掉这个管闲事的女人,为首头目看了对方几眼,忙挥手制止了手下的冲动,放低口气说道,「这不是慕姐嘛,您怎么在这?今天休假?」

女子看了他一眼,用指尖理了一下齐肩的发丝,说道「原来是魏伟啊,你这是想干什么?」

「没什么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章浩,笑道「就是见到一个老朋友,过来叙叙旧。」

「那叙完了吗?」

女子冷冷的问道。

「已经就聊完了,我们马上就走,」

魏伟谄媚的笑着,「对了,我们老大说,您有空去场子里玩,全算他的帐。」

「哼,」

女子冷哼了一声,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的表情,说道「让马石军老实一点,他场子里的安非他命的味道整个五福路都能闻到,小心我带人收拾了他。」

「冬蕾,你走的好快啊,」

就在女子和混混们对话的时候,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跑了过来,手中拿着两只流油的烤香肠,「快点趁热吃,哦,怎么,又是熟人?」

他帅气的脸庞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慕容冬蕾随手接过烤肠,男子把头随意的扭向左边漆黑一片的弄堂里,三个拿着长条西瓜刀的家伙正从里面一点点的出来,正准备大干一场的三人,在接触到那个目光后,突然感到全身冰冷,在这挥汗如雨的三伏天里仿佛被丢到了寒冷的冰窖。

那眼光中带出的锋芒让三人不住的打颤,就像被什么猛兽盯上的三只草原兔子一样,他们手中的长条瓜刀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三个脆弱的牙签,即使这样,三人也不由自主的把刀子置在前,本能的想要隔绝这种恐惧。

男子把头扭了回去,压力徒然的消失,让失去力气的三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什么,但是还是能感到彼此头上都是满头大汗,而这汗水和天气毫无关系。当男子走远,坐在地上的三人才纳闷起来,对方究竟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这里是一片漆黑的弄堂,离他足有二十步远。

魏伟当然不知道弄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三人本来是他留着对付章浩的,不过没出现更好,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狠狠的看了章浩一眼,不甘心的打了个手势,让手下弟兄们撤开,对着章浩说,「那再见了浩哥,有空去我们场子玩啊。」

看了一眼章浩和他身边的男女,冬蕾两人也并肩离开了。

这时章浩发现才自己背后全是冷汗,身后的两个小子两腿早已开始不听使唤的打颤,身边的孙美艳几乎是瘫在自己的身上。思雨原本红扑扑的脸颊也变得刷白。

在思雨起步要走的时候,「嘣」得一声,凉鞋上的一鞋带崩断了,她看着断开的切口有些愣愣的发呆,一旁的孙美艳说道,「走啦,前面就有卖的,再买一双就是了。」

「哦,」

少女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 *** ***陆志远头脑混沌的开着车回到了东都,应该说他没有在一百五十公里的东杭高速上出事故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他的车子在东都熟悉的,不熟悉的大街小巷中穿行,直到油料的警告灯闪烁,他才现在自己已经用掉了能够跑400公里的汽油,他的车子在城市里整整圈了一天。

最终,他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有些凌乱,吵杂的街道里。街道的两边是高大的榕树,深灰色的建筑大都不超过5层,并不宽阔的街道两侧都是纳凉的人们和叫卖的小贩。各种零食的味道混合着夏日的闷热气息,漂浮在街道的空气中。

陆志远慢慢的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有些斑驳的水泥院门里,两片已经生锈的铁皮门晃晃荡荡的挂在门柱上,围栏都破碎了的花坛里倒是长满了绿色的植物,仔细看去大都是居民自己种植的黄瓜和西红柿。

他在院内一棵高大的榕树下停住了车子,榕树边藤制摇椅,帆布的马扎,铺地的棉垫子上坐着许多出来纳凉的人们,他们喝着茶水,摇着蒲扇,着一口老东都的方言,闲聊着。

「啊,这不是阿远吗?」

一个有些沙哑的慈祥声音叫道。「你回来啦。」

「是啊,孙妈妈,您身体还好吗?」

陆志远转身随口答着。

「还好,呵呵,你妈妈还好吗?让她有空回来看看,和老姊妹聊聊。」

老阿妈笑了起来,口中牙齿已经稀稀落落了。

「妈,赵妈妈几年前就去世了,您还去看了她最后一面呢。」

一个中年男子打断了她的话,对着陆志远尴尬的笑了笑。

「啊?去世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阿妈惊讶的问着。

看了眼孙妈妈那张饱经岁月的脸庞,陆志远不由的想起远在天国的母亲,要是她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感想。她和爸爸是那么的恩爱,爸爸去世多年,家里饭桌的主位上永远都摆着一副干净的碗筷。

步行在这老旧的小区里,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这里是曾经的老国企,东都人民机械厂的家属小区,是他自小长大的地方。前面的爬满绿色藤蔓的三号楼就是他的家。

现在看似很老旧的建筑,在当时可是被称做科技楼的好房子,因为这是全厂建好的第一批有独立厨房和卫生间的家属楼,住户让别人羡慕了好久呢。当时厂里响应国家善待知识分子的口号,把它们全部分给厂里的中高层技术人员,所以工人都戏称这里是科技楼。

头顶的楼灯早已不再闪亮,走进有些晦暗的楼道,凭着楼道窗口微弱的亮光,陆志远踏着破损的水泥阶而上,一旁已经快看不出颜色的金属扶手满是灰尘和泥土,让人完全失去了扶着的兴趣,虽然楼道里已经黑到快看不清台阶了。

上到三楼,他从口袋里索出一串钥匙,从中捡中那把最不常用的,打开了包着铁皮的黑色大门。

屋子里同样是漆黑一片,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角落还堆着一些报纸和垃圾,没有开窗的屋子里闷热异常。自从陆志远发达以后,他们全家就搬离了这里,房子最近的一次被人使用是租给一对来自安徽乡下的小夫妻时,他们住了不到一年就离开了,所以房子现在就这么空置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鬼使神差的就把车子开到了这里。也许是想回味一下那段最温暖的时光吧。

他新婚之前,母亲就借口姨妈想要找个伴,搬离了出去。陆志远清楚,母亲是想给新婚的自己和心洁一个单独的空间,再加上这个房子着实是不大,全屋总共算下来不到40个平米。

一进门是一个只能算是走廊的小厅,做饭都只能到厅外的阳台了。大门口的左手边是一个一平方的小卫生间。再往里一点的小屋是思云思雨当时的房间,房内放下一个衣柜,一张小双人床,一个书桌后,就只剩下人走的空间了。

大门的右侧房间还略显宽大,双人床,梳妆台,大衣柜放下外,还可以放一个电视柜。这里就是他和心洁的新婚卧室,当然就是这里见证了他笨拙的初次。

陆志远没有开灯,也没有什么需要照的,自小的熟识可以让他闭着眼睛走在屋里。而且没有亮光还可以让他感觉安静一些,心情也能略略的平复。

窗外的灯光从阳台照了进来,暗黄的光线打在墙上,映出斑驳的影子。阳台防护栏的条形影爬到屋子里,把墙上整块发着光晕的方格分成一个个的小块,就像影子的囚牢。

他走进曾经的卧室,里面同样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木板的大床放在中间,边上散落着凌乱的报纸。陆志远坐在上面,双手抚面。接着,他躺下身子,身下的木板被压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在这张破床上,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回流。

也是在这个屋子里,那张记忆中的红色大床也是这个位置,他每天都要很早的爬起来,为的是早一点到达路程很远的工厂,打扫办公室,接好开水,讨得前辈们的欢心,多偷学一点实际技术。

东都的冬天还是很冷的,特别对于这间没有丝毫取暖设施的房子来说。每个寒冷的清晨,他一到五点就自动醒来,看一眼枕边美丽妻子恬静的面容,口鼻间都是她诱人的靡香。然后努力爬出温暖的被窝,穿起冰冷的衣物,还要小心别吵醒一旁贪睡的娇妻。

接着把她的内衣衬衣等贴身的衣物,都放进自己尚有余温被窝里,用被子小心的压好。让她睡醒时可以有不冰的衣服穿。

最后下楼买好早点放在桌子上,就跑去一公里外的车站等待早晨第一班车的开出了。

开始的几年的确辛苦,心洁几乎不会做什么家事,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两个女儿都到了上学年龄,家庭的沉重的负担就落在了陆志远一个人的肩上。

好在他刻苦努力,不到几年就成为厂里的技术骨干,全家人的吃穿得到了解决。

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他偶然得知了当时东都很多造船厂都需要一种进口的控制器,但这东西高昂的价格让很多采购人员都大叫吃不消。

巧的是他手中的一项改进技术刚好可以把国内的老式控制器改进达到新型控制器的水平。于是年轻人的冲劲让他毅然决然的在厂里办了离职手续,向亲戚朋友借来几万块钱,开始了自己艰难的创业。

那段时间,在一间不到一百平米的破旧车库里,他吃住都在里面,一边实验一边向厂方推荐自己的产品。可没有任何一个船厂愿意采购这种没有丝毫使用记录的东西,也没有船东肯在自己的船上装这种东西,他们宁可使用昂贵的进口设备。

几经努力,就是一个成品都卖不出去。就在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一个年轻的老板来到了他的作坊,没有看任何产品,就看了一眼他几夜没睡的红肿眼睛,和满脸拉碴的胡子。当场告诉随员,让远东船厂里,正在建造的远洋21号试用这种新型的控制器。

在经过风浪和时间的考验后,证明了这种东西能够达到和外国产品一样的可靠。从此远洋海运所有的新建商船里都使用这种制式的器材。

每当回忆起这段时光,陆志远先忆起的不是蓝庭救命的订单,而是自己爱妻的那盒**汤。

记得那天也是个寒冷的冬日,自己睁着满是血丝的大眼睛,趴在桌子上,检查着控制盒中线路的排布。一个工人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身后。

他起身后,发现美丽的妻子穿着一件棕色的大衣,脖子上连围巾都忘了带,黑色的长发在寒风中飞舞,双手端着一个绿色的保温饭盒,站在车库的门口,眼睛里充满了就要滴下的泪花。

他走到近前,发现心洁白皙娇嫩的脸蛋冻的红彤彤的,两只小手没有带手套,上面满是凝固冻结的油脂。见他过来,忙打开盒盖,说道,「快喝点热**汤吧,看你累的。」

看着他憔悴的面容,漂亮的大眼睛中忍不住滚下大滴的泪珠,在冒起微微水汽的**汤中落下点点的涟漪。

陆志远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接过盒子,沉浮在汤中的**块颜色不一,有的还泛着焦黑,暗色的**汤上也漂浮着黑色的灰沫。看着妻子有些发抖的身子,和脸上无限的关切,他大口的喝起有些发凉的**汤,吃光了所有的**。具体的味道已经既不起来的,但是每次回想起,都觉得口中满是香甜,全身都是**汤带来的暖意。

他还记得妻子在他喝完后,用颤抖的小手,拿着手帕,替他一点点的擦出嘴边的油脂和脸上的污垢。

突然间,就在他沉浸在往日最温情的海洋中时,突然被记忆中的另一连串的画面闯进了宁静的海湾,它们就象狂风怒浪一般,卷走了生活中平静的一切,暴风代替了浮云,翻滚的浪涛打翻了宁静的卧室,最后画面从温馨的阳光变成了黑漆漆,血淋淋的截图,它们全都是最新的记录,是陆志远现在最想忘却的画面,可现在他没有办法控制,蜂拥一样的在他的脑中闪过,赤裸的身体,卷皱的礼服,和一条汁水淋淋的珍珠项链。

他脑中如同闷雷般的响起了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叫,以及那句清晰可闻的:「要……我要……」

他的脑海中不停切换着或新或旧的画面。

那个获奖时叫着自己和女儿落泪女人。

前挺后翘被男人玩弄的女人枕边沉睡的那个娴静面容。

握着黝黑,对准自己嫣红小的白皙手掌。

那个寒冷冬日里车库门前长发飘动的身影。

道,房,口腔里满是男人的赤裸胴体。

陆志远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妻子,或者说哪个才是他妻子的真实。

他仰躺在床面上,背后抵着硬木的床板没有丝毫的感觉,睁大着双眼,呆呆的盯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

*** *** ***第二天的东都晨报第十五版上,出现了一个豆腐块大小的新闻:昨晚,在余杭至海盐高速天目山段,发生了一起恶交通事故,一辆黑色轿车撞到了下坡的山隘,车内乘员两人,男子因伤势过重当场死亡,女子已经被送到了当地中心医院急救,院方表示抢救成功几率渺茫,事故原因警方正在调查中……

第四章

午夜的医院里一片寂静,三楼尽头的手术室门上发出刺眼的红光,「手术中」三个大字清晰可见,提醒着人们这并不是一场随时可以醒来的虚假噩梦,而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现实中的事实,不管当事人愿意以何种姿态,何种想法去面对它。

在手术室外的绿色塑料凳上,陆志远坐在上面,深深弯下腰,手肘抵着膝盖,脸庞深深的埋在两只手掌中间。思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体微微的后靠在白色的墙面上,思雨娇小的上身就伏在她并拢的大腿上,她的双手轻轻抚着妹妹的发丝。

思雨的身上则盖着一条黄色的毛毯,致的小脸上还带着依稀可见的泪痕,哭累了的小丫头现在枕在姐姐腿上,沉沉的睡去了。

「思云啊,」

一个温柔细小的声音在陆思云的头顶响起,「要不要带着妹妹去值班室睡一会,床位我都安排好了。」

这声音来自一个身穿白色护士制服的女子之口,她外表端庄,容貌秀丽倾城,宛如这夏日夜晚盛开的昙花,让人如沐芬芳。

看着眼前的这位白衣天使,她的到来使思云不由的安心了些,虽然对方的年纪只比自己大十岁,但是这亲切的关怀却从心底抚慰了女孩动荡的心灵,温婉的面容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手术室中的母亲。

「谢谢秋叶姐,」

思云看似平静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我们在这里等会比较安心。」

慕容秋叶用手抚过少女的额角,擦拭掉渗出的细小汗珠,心疼的看着这个努力保持坚强的女孩。她是这家爱民医院的护士长慕容秋叶,当她得知贾心洁车祸的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了在香港参加脑科学术会议的老公林俊雄马上赶回东都,救治好友的爱妻。

然后会同陆家父女赶到天目山县中心医院,让对颅内大出血束手无策的当地大夫做好必要的保护工作后,就把心结接到了她所在的东都爱民医院。刚下飞机的林俊雄不顾旅途疲劳,直接冲进手术室,现在已经九个钟头了。

确认思云不需要什么后,秋叶走到埋头在手掌中陆志远身旁,轻声说道,「志远,不要担心,俊雄会全力以赴的。」

陆志远慢慢的把头抬起,用有些茫然的眼光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喉咙里发出有些沙哑了的声音,「秋叶,有劳你费心了。」

「和我们就不要见外了,」

秋叶温柔的看着他,「只要心洁没事什么都好。」

这时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了滴的一声,手术室大门上的红灯在点亮了九个小时之后,终于熄灭了。思云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呼吸也变得急促,全身不由自主微微颤抖,刚刚睡着的思雨也被惊醒,用眯着朦胧的睡眼看着大门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了手术室的依然紧闭大门上。

「滋……」

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扇,一个身穿绿色手术服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有些吃力的用手揪掉口罩,露出的英俊面孔略发憔悴,高挑的身子微微的弯着腰。

秋叶抢步上前,双手抱住了老公疲惫的身躯,轻声问道,「怎么样?」

林俊雄看着爱妻绝美的脸蛋勉强笑了一下,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安心的话语,「手术基本成功,生命是没有危险了。」

父女三人看着这位国内最顶尖的脑科医生,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就在陆志远起身上前一步想要表达谢意时,林俊雄摆手示意他等一下,「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因为受伤过重,颅内淤血过多,一些颅内组织已经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所以我不能保证心洁在术后一定能清醒过来,对不起,志远。」

林俊雄有些无力的说道。

「俊雄,太谢谢你了。」

陆志远握住他的手,不住的点头。

「是啊,林叔叔,谢谢你救了妈妈。」

思云轻灵的声音微微的发颤,眼中闪烁着激动地泪花。

「好了,好了。下次志远请我吃饭就好。」

林俊雄摇了摇头,在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你们两个小丫头要注意多休息,你们要是累倒了,你们的爸爸就忙不过来了。」

就在几人说话之际,哗啦,手术室的大门被彻底打开,一台着输瓶架的担架车在几个医护人员的簇拥下被推了出来。心洁仰躺在上面,苍白的手臂上着几触目惊心的输管,漂亮的脸孔上盖着透明的氧气面罩,头上戴着白色的无菌防护帽。

「妈妈,」

两个女孩登时围了上去,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母亲泪如雨下,却又不敢大声哭出,贝齿紧咬着双唇,任凭泪水无声的在脸庞滑落。陆志远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妻子,面无表情,神情呆滞,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秋叶拉住两个哭成泪人的小丫头,把她们抱在怀里,轻声的抚慰,两人泉涌的泪水打湿了护士长前的制服布料。

拉着陆志远的手,看着他呆住的神情,林俊雄好言安慰道,「好了,到了我家的医院你就放心吧。心洁现在需要在ICU(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病情稳定后,我再做个手术,试着清掉那些还在压迫神经的血块,也许她就能醒过来了。」

「是啊,」

秋叶也转过头来,「我会安排最好的护士值班的,你们就放心吧。」

「那,那我们能在边上看着吗?」

思雨哽咽着问道,一对亮晶晶的眸子上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

「不行,」

秋叶轻抚着她的头发,对怀中的女孩解释道,「重症监护室是家属不能陪护的,那里面会有很多专业的护士值班,不用担心。」

「我,我不捣乱,不行嘛,就在边上看着。」

小女孩呜咽着,婆娑的泪眼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秋叶。

「不行,阿雨。」

护士长用手指拭着她脸上的泪珠,「这是医院的制度,这样才能更好的让妈妈康复啊,乖……」

「思雨,我们要听秋叶姐姐的话,」

思云扬起头来,双手捧着妹妹梨花带雨的脸蛋,「这样妈妈才会好起来啊。」

听着大小三个女孩的话,林俊雄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陆志远身上,他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妻子离去的方向。

*** *** ***车祸后几日,交警部门的检验报告也出来了,心洁乘坐的车子在下坡时被后面超上来的大货柜车刮蹭了一下,失去平衡才一头撞在山隘上。现在交管部门正在全力追查那辆肇事货柜车的去向。

而本次事故唯一的死难者,也就是车辆的驾驶者于望,则是心洁所在的着名电影公司鱼米兄弟的副总经理。也是公司创始人于大邦的独子,今年40岁,未婚,身边只有两个收养义子。

经过几天大报小报的轰炸后,传媒的喧嚣终于过去了,在电影公司强力的压制下,媒体的报道重点主要放在缅怀于望对电影事业的贡献和一些相熟艺人对心洁的祝福,只有少数香港媒体在乱炒着两人共乘出车祸中可能的绯闻。

心洁的病情基本稳定,住在医院最好的加护病房里,只是如林俊雄所说,一点知觉都没有,只是沉沉的睡着。陆志远仅仅去看过一次,隔着病房的房门瞄了一眼后,就借着和门口俊雄的攀谈,没有进去。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对面现在的心洁,哪怕她还是昏迷不醒着的。

陆志远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后,整个上午都一言不发,几乎所有的员工都认为情深意重的老板在为美丽端庄的老板娘的病情忧心。这些天来,心洁的车祸成了整个公司上下最热络的话题,在表达了自己的伤心之后,有人怀念着老板娘的美丽,有人可怜着老板的遭遇,还有人为两个女孩子的命运心。

生产车间还好,办公室里几天来丝毫没有工作效率可言,采供科大嘴巴的三姑六婆们加上几个无所事事的男人把这里变成一座巨大的菜市场。

就在大家聊得正开心时,屋中突然间没了声音,只见门口走过一个身穿月白色西装上衣,同色的西装窄裙的女子,她高跟鞋底和地面咯噔咯噔的摩擦声止住办公室内喧闹。

李莺,今年32岁,从六年前陆志远将工厂迁到这个工业园,她就应聘进来成为了总经理秘书。她的工作细致认真,业务上明干练和做技术出身的陆志远配合的倒是相得益彰。

在陆志远身边呆了六年,她不但熟悉公司整个经营流程和客户群体,而且对陆志远的家庭也很了解。她知道,对于陆志远来说。家庭,妻子,女儿远比他的事业重要的多。

李莺走过采供科的门口,没有理睬里面说笑的人们,直接走上了拐角的楼梯,白色的高跟鞋在干净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

轻轻的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看见身穿白色衬衫的陆志远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抵着额头,往日梳的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桌面上的蓝色文件夹还是她早上送来时的样子,边上的茶杯里满满的茶水上已经一点热气都没有了。

李莺慢慢的走到办公桌旁边,低声唤道,「陆总,陆总。」

陆志远移开额上的手掌,一点点的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倦容,额前的一撮头发耷拉在眉间,深陷的眼窝中两颗黑色眼球缓慢的转动着,他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李秘书,有什么事吗?」

「陆总,您该吃点东西了。」

说着,李莺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大的塑料饭盒递了过去。

「哦,」

陆志远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面的时针已经转过了一的位置,他无力的笑了笑,「没想到已经一点多了。」

「我看您没去吃午饭,就给您带了一份。」

李莺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怜悯。

「谢谢你,」

陆志远看了眼桌上的饭盒,脸上多了几分生气,「我现在还不想吃,就放这吧。」

没等李莺出言解劝,他指着桌子上的蓝色文件夹,接着说,「这些东西麻烦你帮我弄一下,就按以前的办,还有上次泰国的订单,你和老魏他们说一下,质量上注意点就行。」

「嗯。」

听完陆志远的话,看着他下垂的肩膀,李莺在心中叹了口气,收拾起桌上的文件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她的心中和其他人想的一样,觉得他们心中的好男人陆总一定在为妻子的不幸而难过。其实现在的陆志远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

虽说心洁背叛了自己,背叛了这个家,但是毕竟十多年的夫妻,他怎么也应该难过一下。可他心中却有一种庆幸的感觉,倒不是为上天替他惩罚了这对奸夫妇而高兴,而是不用在去面对最困难的问题了。在这之前,在老房子里他认真的想了一整晚,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和妻子的关系。

装成如无其事的样子实在是不可能,每当想起妻子的不贞他就难过,每当想起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他就发狂,每当想起妻子居然和别的男人联手玩那个生孩子的游戏他的心都在滴血。

可要是离婚,或者捅破这件事,他的家庭就完了,不说什么名声扫地,就是单想到可怜的思雨思云,陆志远就心疼不已,多少年来,他一直把她们视若己出,难道要让她们去叫那个奸夫爸爸吗?

陆志远初中毕业父亲就在一起事故中罹难,母亲也没有享受几年他带来的财富就撒手人寰。对家庭的依恋让他无法忍心下手去破坏自己看似美好的家庭。

这次「正好发生」的车祸,刚好可以解除他的两难境地,只不过,这还是不能让他明白,为什么妻子会去甘心情愿的不顾他和孩子,去找别的男人放浪形骸。

他自信自己已经给了心洁足够舒适的家庭生活,也给了她追求事业的自由,为什么她要背叛自己?

陆志远双手抱住脑袋,喉咙里痛苦的低吼和的气喘声是他此刻唯一能发出的声音。这时,桌子上电话突然响起,他瞥了一眼红色的话机,伸手抓过话筒,用低沉的嗓音对着里面说道,「喂,您好。」

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您好,请问是陆志远先生吗?」

「我是,您哪位?」

「哦,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宏科地产公司的客服,请问您是贾心洁小姐的丈夫吧。」

贾心洁,丈夫,这几个字让陆志远的心中一颤,他依然声音低沉的问道,「是,你什么事吗?」

「是这样,」

女孩子用职业化甜甜的嗓音继续说道,「贾小姐在我们公司开发的西山庭院项目中买了一栋别墅,最近四个月来一直没有缴纳物业费用,留给我们的联系方式也找不到人。我们了解到您是她的先生,希望联系下您,办理下相关事宜。」

「……」

听着女孩的话,陆志远心中冒出了无数的问号,自己从来不知道西山庭院这个地方啊,他的语速开始恢复到正常的速度,「嗯,那么麻烦问你一下,你们的项目在哪里呢?」

*** *** ***吹拂着海风的东都不但临海伴江,在它的西面还依连绵不断地群山。说是群山,其实也不过是一些高几百米的丘陵,并不高大,但是在河网密布的江南水乡中,还是带着几分雄浑的气势。

这片山脉名叫晓暮山,据说是古时候一位东巡的帝王给起的雅号,此后无论朝代怎样更迭,名字就这样保留了下来。

陆志远驾着车,行驶在前往山中的公路上。据刚才的那位女孩子讲,西山庭院是宏科地产五年前开发的一个别墅项目,大概有一百多栋,心洁大概是在三年前购买了其中一栋独门的别墅。

可是她和自己从来都没有提到过这个事情,陆志远隐隐的觉得也许自己的疑问可以在那栋别墅里找到答案。

东都滚滚的热浪早已被甩在了身后,公路的路面不再反着刺眼的白光。一进入晓暮山的范围,盘山公路两侧都覆盖着翠绿的森林,高大的古树张开撑天的树冠,把毒辣辣的太阳屏蔽在外面,只有在婆娑的树影下,才有斑驳的阳光星星点点的洒在地面。

男人关掉空调,打开车窗,让带着茵茵的水汽凉风吹进车里。陆志远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山风把他指间夹着的香烟都熄灭了。以前的他听从母亲的吩咐从来不抽烟的,而最近几天里,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一条软包中华,就是只剩下半条了。

车子没有走多久,就看到了路边开出的一条便道通向另一侧的山麓,陆志远抬头一看,果然是有个牌子,上面写的是西山雅居,宜家庭院的字眼。看来是这里,他转向上了路,驶上南侧的路线。

中午来电的那个女孩子说,整个项目分成北区和南区,一边是中式建筑,一边是西式风格。而心洁买的就是南边最后一栋。到了别墅区,陆志远下车,在办公楼里找到了那个女孩子,缴纳了几千元拖欠的物业费后,用身份证登记拿到了房间的备用钥匙。

然后他谢绝了对方好心陪同的建议,一个人缓步来到了这栋别墅的门前。

整栋别墅的规模不大,一个由高大常绿灌木围成的院子里满是花草,白色的房屋是典型的欧式风格,金属的窗棂被铸成漂亮的四叶草形状,屋顶还站着一只金色铁皮做的高卢雄**,院子外晓暮山特有的高大枫树更是给人一种置身欧陆的错觉。

陆志远站在门前看了看,拿出刚才得到的钥匙,动作稍微犹豫了一下,把它进了十字花的锁眼里。

推开大门,走进大理石的玄关,男人的视线越过两旁致的鞋架和门廊,发现屋子里的大厅也被装点的美轮美奂,地上铺着高档的进口木制地板,头顶是长串的水晶吊灯,满厅摆放着美的西洋家具。

整个大厅里一尘不染,他用手在大厅通向二楼的阶梯护栏上一扫,一点灰尘都没有。看样子不是勤于打扫就是经常使用,陆志远心中不由得苦笑,看来女主人是很用心的对待着这里,而在自己的家中,所有的陈设和布置却都是自己一人在经手,现在想想不止是心洁没空,更有可能是没意吧。

他顺着台阶走上二楼,直接推开正南的房门,一股茉莉花香扑鼻而来,这是心洁最喜欢的香味,为此陆志远还特意在家中种上了四盆茉莉。

屋子并不算大,正中间是一张铺着紫色床单的双人大床,墙上挂着一个致的相框,上面是真人大小的心洁半身艺术照,身穿欧式露肩古典礼服的美人仪态风情万种,高绾的发髻上正好有一缕妩媚的垂在额前,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紫色的雀翎小扇,扇后半露半隐的藏着小巧的鼻尖和诱人的朱唇。

金色紧身的衣掬起一对饱满的房,白皙的呈现出完美的半圆型。陆志远相信这绝对不可能是一幅,肯定是一系列美照片中主人最得意的一张,而且肯定不是自己看过的。

隔着紧闭的玻璃门看去,卧室外还有一个不大,却很别致的小阳台,现在午后金色的阳光就洒满了这个阳台,陆志远丝毫没有过去看看的心情,眼前的这间卧室无疑就是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之间偷情幽会之处,这张紫色的大床上一定经常是翻滚着白色的浪,发出男欢女爱的叫。

就在他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发现在墙角窗边上有一个绿色小型保险箱,这个铁制的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用手一提,还蛮沉的。陆志远抱着保险箱走出卧室,他实在不想在这个充满想象空间的房间再呆下去。

于是,男人带着保险箱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陆志远没有看看房间的概况,径直坐到了房门对面的黑色的书桌后,把箱子放在盖着绿色玻璃板的桌面上。

在「咯噔咯噔」的声响中,他试过所有可能的号码组合从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到她的生日,从女儿的生日到自己的生日,结果是他只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所有可能的家庭号码组合,都和这个保险箱的密码无缘。

他推开手边的绿色保险箱,用双手抚在脸上,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这才抬头看了看这个陌生的房间。一侧的墙边立着书架,褐色的木格上满是印刷美的图册和包装讲究的碟片。

墙边放着致的大花盆里面种着典雅的君子兰,墙上挂着几幅暖色调的油画,陆志远对着一切都不感兴趣,他的目光落到了桌面上,一个白色的大号烟灰缸被静静的放置在笔筒的旁边,虽然清洗过,但是里面还残留着些黑色的烟渍。

看来这里是为那个男人准备的书房了,还真像个家哦。陆志远冷笑了一下,随手拉开书桌的抽屉,一大叠放在纸盒里的碟片映入眼帘,这是什么,他好奇的拿了起来。

*** *** ***斜斜的夕阳照进屋子,把三楼的病房笼罩在暖暖的橙色光晕中,一个身穿淡绿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白色的病床边,手中握着一串粉白色的珠链,如水的眸子里带着忧伤的眼神看着病榻上的女人。

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样子,这么严重的车祸没有给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容颜带来什么损伤。她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美丽的面庞少了几分明艳,却多了一些略带病容的娴静。

除了头上戴着的防护帽和胳膊上着的输导管,思云还真的有几分妈妈只是睡着的感觉。

看着陆思云有些哀伤的身影,身穿T恤和牛仔短裤的王春杏轻轻的把一只手放在她羸弱的肩上,说道,「阿姨吉人天相,现在不是没事了嘛,过一阵子恢复下,请林医生再做个手术,说不定就能苏醒了,你不要这么担心啦。」

陆思云知道这是好友在宽慰自己,还是很感激的转身笑了笑。想要让对方安心,可她从嘴角挤出的笑意看上去那么的无力。

看到思云露出笑脸的王春杏也露出了笑意,同时在她身后的大男生面对陆思云感激的笑容,不禁脸颊微微发烧,这个天使似的女孩是那么的清纯可人,而且现在还带着这种忧伤的神情,这我见犹怜的样子,每个男人看了都会激起保护的欲望,想要把她揽入怀中,好好的呵护起来。

在去年的开学典礼上,周明一眼就发现了这个外表清丽脱俗,气质优雅娴静的学妹,而且她不但外貌出众,功课也十分认真,全然不像现在许多年轻女孩那样只知道玩闹嬉戏,这一切使大学三年都没有交女朋友的他,倾心不已。

当然,这么优质的美女放在大学里就像黑夜中的火把,所有的昆虫都会抢着围上去。

思云身边最不缺乏的就是优秀的追求者,扪心自问,周明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是最好的,虽然课业,运动,社团活动,都表现优异,可东都大学中这样的男生多如牛毛,更何况其中很多兼具不凡的家世背景,这些都是家境平常的他无法比拟的。

不过才貌兼备的思云却把所有的追求者都挡在了自己的心外,斯文的她客气的对待每一个接近的男生,却不给任何人机会,礼貌的态度中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虽然这样自己也没有任何机会,但是周明并不失望,反而庆幸可以屏蔽掉很多强力竞争者,而且他从小的邻居,假小子春杏居然成为了思云的好朋友,这让他有了别人没有的机会可以接近自己心中的天使。他相信有志者事竟成,一心一意,全力以赴的他一定可以抱得美人归。

今天就是一个天赐的机会,陆思云下午放课后来医院看望病床上的母亲,在校门口被两个小报记者围住,即使有一旁王春杏的帮忙,却怎么也赶不走。就在他们的问题快要把陆思云逼问的落泪的时候,刚好被他看到,及时的喝退了两个不知廉耻记者,解救了女孩。也因为这样,他才机会一起跟来医院,可以进一步的进入陆思云的生活。

在这个特殊的地方,他第一次的见到了思云的母亲,虽说在视频和图片上也看见过,但这么近距离看到贾心洁还是让周明不由的赞叹有母必有其女。思云和妈妈虽然在平日的气质上并不相同,可当心洁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没有了往日艳光四的明星气派,多了几分虚弱的病态,让外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如假包换的母女。

只有这么美丽的妈妈才能生出如此出众的女儿,真是好窑出好瓷啊,周明在心中暗暗的赞叹。

陆思云看了一眼已经红霞满天的窗外,说道,「今天多谢春杏了,还有周学长。多亏你,我们才摆脱了那几个记者。」

「没什么啦,他们这些人太不能体恤别人的心情了,只知道挖别人的伤疤。」

周明愤愤道。

「天快黑了,我知道附近有家还不错的菜馆,我请你们吃饭吧。」

思云一脸真诚的说道。

「这个……不必破费了吧。」

周明有些不知所措的搔了搔头发。

王春杏看着假装客气,脸上却满是兴奋的周明,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了,你一会少吃点思云就不破费了。」

「呵呵。」

陆思云听着他们的对话,今天第一次露出开心的甜美笑容。

*** *** ***晚风吹动着单薄的窗纱,山间的略带一丝凉意的晚风夹杂着林中的烘热灌进屋子里。西山雅居南区最里面的别墅大厅并没有点灯,整个房中只有两个红色光点,一个是电视柜中DVD机有节奏闪烁的红灯,一个是裹在一截没有掉落的烟灰后的火头,随着阵阵的微风,火光忽明忽暗。

陆志远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一动不动,如果外面突然有人闯进来,大概都不会察觉到屋子里还有一个活人吧。

山间别墅区本来就没什么多余的光亮,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依靠着外面些微的亮光本就看不清楚他晦暗不清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在指尖不断升起的缕缕烟带在他眼前扭曲缠绕,像是交欢在一起的赤裸体,大的烟带和纤细的烟丝交织在一处,扭动着,最后都腾成一团模糊不清烟雾。

烟雾弥漫在陆志远的眼前,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刚刚看完的光盘内容。

就是在这间大厅里,于望身穿白色的西服,还算英俊的脸上带着得意和猥亵的笑容看着对面的女人,满意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而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美丽端庄的女子,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这朵娇花吐露芬芳,为之盛开的时节。

这个女人就是贾心洁,她漂亮的脸蛋上化上了靓丽的彩妆,在白皙皮肤映衬着红艳的朱唇,头上青丝绾起,戴着白纱的花冠。修长的颈项下是优美的锁骨,前层叠的薄纱把两个球紧紧的掬起,高耸的脯上袒露着一大片炫目的白嫩。

秀美的脸庞上有着致的五官,可以自然的集中所有人的注意力,本身高贵脱俗的明星气质又带着居高临下的疏离,让男人更加平添想要征服的欲望。

最让人惊艳的还是在下半身,尖细小巧的高跟鞋把双腿衬托得更加挺拔优美,笔直的美腿上裹着透明闪亮的丝袜,几个吊带一头系在丝袜的蕾丝花边上,一头伸进镂空的底裤花纹里。

在外面能看的这么清楚的原因是,贾心洁穿着的婚纱下摆完全是由薄纱织成蓬裙,丝料薄的就像一层淡淡的雾气,完全遮挡不住这位新娘下半身的旖旎春光,半透明的裙摆里,丝袜美腿和丰满翘挺的圆臀若隐若现,挑逗着观者的欲望。

圣洁的白色婚纱在这种放浪的设计下格外的靡。

美少妇贾心洁就穿着这身婚纱走在于望的身边,让他的手臂紧紧的搂在自己盈盈一握的的纤腰上,大厅的音响中奏起了庄严欢乐的婚礼进行曲。一个有夫之妇穿着这样的婚纱和一个男人走在这样的环境中,整个状况着实是奇异的绮丽景观。

两人在音乐声中走到了大厅的吧台前,吧台上摆着一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银色十字架,男人牵起女人的一只手,在嘴边吻了一下道,「心洁,你愿意嫁给我吗?」

贾心洁羞涩的一笑,在手中玫瑰花捧的映衬下,脸颊的绯红更加明艳动人,既有少妇成熟的妩媚,也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可爱。但在她被牵起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银色戒指,这是当年陆志远用一个月工资买给她的结婚戒指,虽然还是值不了多少钱。

美丽的新娘轻咬着嘴唇娇滴滴的答道,「我愿意。」

「那让我给你带上戒指吧。」

于望的脸上露出猥亵和兴奋的笑容,让温馨的气氛当然全无。

至少到现在在为止这个「婚礼」还算是正常,但是新娘下面做的动作就不能用奇怪来形容了。心洁背靠着吧台,后腰顶着台子的棱边,身体略微后仰,两条长腿大刺刺的八字形分开,脚尖用力点着地面,连八厘米的鞋跟都不再着地。

心洁微微昂着下巴,她美的脸蛋上中混杂着恐惧期待羞涩的表情和一丝难以名状兴奋。

于望笑着蹲下身子,眼睛直直的盯在女人分开的腿心儿处,被男人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心洁的脸上的绯红变成了更加嫣红的颜色。

于望把手轻抚上她丝滑的大腿,从圆润的膝盖慢慢的抚上去,随着他的动作,美少妇的身体开始不住的微颤,越接近上面花开桃红的地方,就越是颤的厉害。

直到男人的指尖沿着光洁的腹股沟抚上,她的脚趾都在微微的颤抖。此时这个成熟美人的私密处完全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她镂空的白丝底裤丝毫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反而那层叠纯色丝线在她的下体织出了一个网状的心型,中间刚好露出修剪整齐的毛。

丝丝的毛发顺着比基尼线柔顺贴在艳红的腿心,就像绿叶衬着红花,烘托出中心娇艳的缝。贾心洁的大唇微微绽开,如同即将绽放的花蕾,顶端的嫩皮鼓起,小巧的蒂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

虽然看过许多遍,但这成熟美人下体的美景还是让他百看不厌,户中放出的淡淡牝香和其中混杂的一丝若有如无的茉莉花味,更是让于望口干舌燥,下体硬硬的竖在裤裆里。

他吞了一口口水,在裤兜里艰难的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小盒,打开后,嵌在盒中的是两枚金色的圆环。

于望一手上心洁的左侧唇,鲁的拉开花瓣,翻出粉白色的唇,很难想象一个已经生完两个孩子的美艳少妇居然还保持着类似少女的娇嫩模样。猛地翻开唇也让男人很是兴奋,他另一只手拿出一枚圆环,食指一拨,环子裂开一个打磨细的小口。

还没等贾心洁反应过来,这个金色的小环就被夹在她左边的娇嫩花瓣上。

「啊……」

美少妇发出一声悲鸣,下体不由的抖动起来,可接着在男人用手拉开另一侧的唇时,发现中间幽深的小孔中已经开始泛出亮晶晶的水光了。

「呵呵,」

于望戏谑道,「小母狗啊,看来你还是蛮喜欢我的结婚戒指的嘛。

不要急,你那个没用的老公只送了你一个,主人送你一对。「说完,用手指捏起了另一个圆环。

可冷凉的触感已经夹上了自己细嫩的唇瓣上,但是男人却迟迟都不把夹口按下,这种不可知的恐惧让心洁的颤抖更加厉害,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细细的指尖捏进了掌心。

可就是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配合背德的快感,让已为人妇的她感到愈加的兴奋。突然那环子一动,引得贾心洁口一紧,口中也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声,可是以为会夹下的东西只是在男人的控制下,在瓣上慢慢的滑动。

冷冷的金属在私处划过的感觉和未知的夹疼使得已经开始渗出体的小变得炽热,原本粉白的壁开始充血变得赤红,连隐藏在花瓣深处的蒂小核也破皮露出了尖尖角。

不可名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实在忍不住要低头看一眼对方的动作,就在心洁低头看下,发现男人正好整以暇的抬头等着她急不可耐的回应,看到她的动作后,那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欲望和征服的满足,雄贪婪的视线让她一阵心悸,也就在这时她的胯下的小环合拢了夹口。

「啊啊啊……」

心洁的口一阵紧缩,早已湿润的牝里面喷出了小股的汁水,星星点点的打湿了她透明的丝袜,也淋到了蹲在她身前的男人脸上。

突然的小高氵朝让女人双腿不住的打颤,她只有把双手按在于望的肩上才能保持平衡。美少妇能清晰的感觉到夹在花瓣上的小环刺激得口还在慢慢的渗出水来,因为唇无法闭合,温热的牝水顺着冰凉的小环流下自己的腿,透明的水痕一直滑过大腿内侧的光洁皮肤,一丝丝的浸湿了丝袜的蕾丝边缘。

于望握着他肩头的小手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满脸通红的婚纱少妇,用舌尖一点点的舔掉刚才淋在自己脸上的。这动作让心洁觉得好像对方舔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舔在了自己已经湿淋淋的红艳上,已经发烫的下体再是一阵酥麻。

男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一旁,贾心洁像个乖顺的妻子一样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裤头解开,褪到膝下。就在她拉开高高凸起的底裤之后,一条早已膨起的猛地跳了出来,打在她心修饰过的脸颊上。

女人先是一惊,再是翻眼娇嗔的白了于望一下,用兰花尾指把鬓角的发丝勾到耳后,一手扶住,一手轻柔的按摩囊,口中吐出丁香舌尖儿,顺着身一点点的舔舐了起来。

心洁不光柔嫩的小舌一寸寸的舔过,而且饱满的红唇也不时的吸住的外皮,磨过上面暴起的青筋。盛夏时节,男人的身上和包皮间腾起腥臭的味道,美少妇嗅到反而更加的难耐,并拢的大腿不住的摩擦,引得夹在上面的唇环碰撞发出叮当的细响。

看着身前头戴新娘花冠的美人儿用心的在服侍自己,于望更加的得意自满,只是这样蜻蜓点水式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越来越高涨的欲火了。他一把抓住心洁高绾的发髻,把她拉起,对准自己的勃起的用力套进她的小口中。

「呜……」

突然而来的动作让贾心洁一惊,进自己喉管的更是让她有作呕的感觉。不过于望放开手后,她慢慢的吐出深的,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的大,低头噙住发出阵阵刺鼻骚臭的紫红头,唧唧有声的吸啜了起来。

心洁上下樱红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净香的檀口裹住大半个身,灵活的丁香小舌滑过头四周,还不忘不时的舔上男人不住涌出粘的马眼,用舌尖在上面打转。舔舐起来嗞嗞作响,极其的靡放荡,一时间爽的于望忍不住靠在椅背上后昂闭目,双手紧紧的按住椅边。

就在他舒爽的时候,美少妇忽然停了下来,于望张眼一看,不由的笑了出来。

只见贾心洁伸手到背后,拉开锁链,解开白色的婚纱上围,露出戴着淡色罩的峰。心洁打开蕾丝内衣的前扣,「绷」得一下,一对饱满的玉兔从中跳了出来。

贾心洁的这对房白嫩硕大,远不像一些东方女人那样娇小,但是上面的皮肤又吹弹可破,看不到洋妞那种大的毛孔,解开罩后抖动的间四溢出一股天然的香甜气味。

于望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用手掌轻拍她光滑的脸蛋,以示嘉勉。女人马上讨好的用脸蛋去摩挲对方的手掌,接着转头用嘴唇含住男人的指尖,用舌尖去舔过他的指腹。

双手也没有停下,身子挤进男人的身前,用小手托起自己绵软的酥,用香气四溢的夹住身前狰狞的,挺动纤腰上下揉弄。于望看着对方吸吮自己手指的陶醉样子,心知这是这小女人的演技,但是还是开心不已。而且看着自己黝黑的在白色的浪中翻滚,更是爽快。

在波振荡中,除了白黑外,还有两颗深红的小豆在其中随着浪尖滚动。

他收回手指,往下一捏,如石子般硬实的尖就掌握在手中。头被袭,贾心洁全身一震,胯下更是放出更大的叮当响动。

于望一击得手,不再逗弄对方,放开双手靠在椅背上,感受美少妇专心的侍奉。因为先前私处的被弄,加上天气炎热,心洁的前早已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所以男人的夹在软香的中没有感到丝毫的涩滞。细滑的皮肤不像道口腔那样湿热紧致,但是光洁绷起,套弄起来的触感别有一番风味。

空气中弥漫了女人的味和汗香,中间还带着一丝微酸的味道。

心洁不但用前的房套弄,还不时的用小巧的舌尖点住男人敏感的马眼,丝丝的香唾从口中慢慢的流下,混在间的汗水中,上下磨擦把于望黝黑的洗刷的晶晶水亮。裹在这软嫩水粘的中,就像是夹在温热的水豆腐里似的。

尾尖的酥麻也不时的传来,就在于望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下子推开了正在低头服侍的贾心洁,用低沉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小骚货,别忘了今天的主菜哦。」

那充满欲望的眼中带着一丝凶狠的恶光。

心洁慢慢的站起身来,刚刚跌坐的淡黄色地板上留下了一个羞耻的椭圆型粘腻水痕。

她转过身去,弯下腰肢,撩起婚纱后摆,露出的后臀像是一颗熟透了的大蜜桃,丰腴的臀把细嫩的皮肤绷的好像就要裂开了,仿佛吹弹间就会打破流出香甜的汁水来。在桃瓣的中间紧紧的夹着一条细密的缝,缝瓣上夹着两个闪亮的圆环,格外的靡。

女人的双手摩挲到自己的背后,抚在高高隆起的臀瓣上,指尖还沾染的唾在鼓起的丘上留下透明的水痕。她用尖尖的手指在自己的臀缝中一挑,一白色的束带从中被慢慢的挑出,贾心洁扭过头来,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右眼挑逗的半眨了一下,抛出一个小媚眼。

男人挺着直直立起的,一巴掌打在白皙细嫩的臀上,在颤抖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个红色掌印,然后明知故问道,「你这个小骚货还有这么一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美少妇被打了一掌,颦着眉心露出一丝苦楚,但在她轻咬的唇边却流溢出了一声细小的娇吟,那嗯的一声,就像是轻拂的羽毛扫在了男人的胀大的,让它兴奋的跳了一下。

她轻起朱唇,用甜美的嗓音说道,「我是一个卑微下贱的女人,能够遇到主人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可惜我不能把自己最贞洁的处女献给您,所以今天我特别把菊花的处女奉献出来,表达我的最衷心的歉意。这里已经被我用水灌洗了三遍,还用茉莉香水熏香,请主人享用。」

贾心洁用少女告白似的感人口吻说出荡的宣言后,低下身子,降到对方可以舒服进入的高度。接着用葱白的手指掰开自己屁股上的两瓣白,露出浅褐色的菊花,在高清的镜头下,画面中甚至可以看到上面微微颤抖的括约肌以及中心铅笔细的诱人小孔。

于望兴奋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还算看的过去的五官扭在一起。他握住自己已经绷硬的,上面还满是身下美少妇粘稠的香唾,鸽卵大的紫红头顶在她的菊花眼儿上,得意的瞥了一下眼前的美人,她的小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臀里,用力掰开屁股等着自己来开苞,左手白嫩的无名指上还带着她的银色婚戒。

这在男人看来又一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挺腰肢,大的没入了美少妇细小的菊花蕾中。

好痛!突然而来的疼痛把陆志远从回想重新拉回到现实,低头看去,发烫的烟头已经烧到了他的手指间。他手指的一抖,甩下了快烧尽的烟头,然后摩挲着两手指间火燎的皮,鼻子中轻哼了一声,左手在沙发上索了几下,拿起长条的遥控盒对着电视柜一点,可以三碟连放的DVD机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最后指示灯亮起,原本漆黑的荧光屏上再次出刺眼的白光来,映上他同样苍白而有些扭曲的脸孔。

第五章

血红的夕阳余辉下,一个梳着可爱马尾的小女孩蹦跳着爬上熟悉的楼层,房门的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妈妈在,小女孩开心的想着,当她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房门,刚要开口,突然被门缝里看到的一幕给惊呆了。一个年纪很大的陌生伯伯把妈妈压在饭桌上,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的贴在一起,妈妈的绿裙子翻在腰间,白色的裤衩像块破布似的挂在小腿的脚踝上。

“不要,不要。”

妈妈哭喊着,哀求着,往日漂亮的脸蛋扭成一团。可不管她怎么扭动脖子和腰肢,还是摆脱不了男人的侵袭。

男人前后摇动着屁股,一个大黝黑的子在妈妈雪白的屁股间闪现着。小女孩用手捂着张开的小嘴,被吓坏的她转身跑下楼去,走廊里的风重新把门关了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小女孩拼命的向前跑着,仿佛身后有一个吃人的魔鬼在追逐着她。

“呼呼……”

陆思云猛地睁开眼睛,口快速的上下起伏,微张的小口喘个不停。她用手掌抚过额头,擦去满头的汗水,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陆思云,这是个梦,只是个梦。接着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住。

又是这个梦,这个噩梦已经伴随了她许多年,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的时候,它总是出来提醒她,其实过往的时光,是不可能改变的。

她翻了几个身,还是睡不着。瞥了一眼窗外,东方微微露出了鱼肚白,用手从枕头边拿出手表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六点。女孩轻叹了一口气,她一向少眠,和可以睡的雷打不动的妹妹本不能比,现在醒过来,就别想再睡了。

侧卧在床面上,摊开的掌心,其中的手表制作美,杏核大小的心型表壳发出淡金色的金属光泽。这是妈妈去瑞士参加活动时特意买给她的大学礼物,凝神注视了一会不停旋转的秒针,思云把它握在掌中,按在自己的心口。

女孩在心中默默的向天祈祷,愿妈妈能平安无事,顺利康复。

和陆思云在同寝的陈欣欣正睡的迷迷糊糊,一边梦呓着,“我要减肥,我要一百斤。”

一边翻过身来。半睡半醒的扫了一眼对面,借着微亮的晨光,看到对面纱帐里的思云正跪坐在床上,视线中的她双手从头顶脱去吊带睡衣。从侧后看去,修长颈项下是蝴蝶翼扇般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中间是一道优美白皙的脊沟,蜿蜒而下。

纤细的腰肢好像只有两手并拢的宽度,盈盈一握。下面是饱满的圆臀,在腰下突然隆起,好似一枚甜美香脆的大鸭梨,紧绷的皮肤好像马上要裂开迸出汁水。

压在臀下的双脚只露出十颗橘红色指肚儿,煞是小巧可爱。

她从头上脱掉睡衣,放在一边,脱衣时被带起的长发像瀑布似的落下,如云的青丝柔顺的洒在背后,遮掩住了嫩白的肌肤。陈欣欣无奈的舒了口气,转身继续寻周公下棋去了。

思云扣好内衣的肩带,掀开纱帐的一角,小心的爬下床去洗漱,尽量不发出响动。她住的这个房间在宿舍的五楼,四个女孩的床位都在上铺,下面是书桌和衣柜。陆思云的床位在里侧西边,卫生间里配有热水器和空调,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床头角和衣柜边都挂着各式可爱的饰品和娃娃,窗口还系着一条紫色的风铃,微风拂过,铃声悦耳。

陆思云轻轻的在衣柜里翻出合适的衣着换上,用书架抽出了本《新小说刍议》夹在腋下,背起随身的小包,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东都大学位于东都市中心的西南方向,经过百年的发展,主校区的面积已经超过二千公亩,其间教学楼,实验室,食堂,学生公寓一应俱全,还有广大的绿地和水面供师生休闲放松。

东大的宿舍楼的命名非常有趣,分别是用中土的名山大川作为名号,像陆思云居住的宿舍楼就叫做恒山居,周围分别是泰山居,华山居,衡山居,嵩山居。

所有这些宿舍楼都是女生寝室,所以也有男生戏称这里是香山居。

就在这片宿舍楼的后面不远,就是一座规模不大,但是修建美的花园,东大人都称这里为常园。因为东大最受人尊敬的老校长许万常先生的骨灰就埋在这座园中,老先生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守护他毕生心血凝结成的学校。

也因为这样,这座女生宿舍后面如此好的约会场所,却没有成为东大情侣们花前月下之处。传说中要是有哪对情侣在这里牵手相拥,耳边就会听到一个慈祥老人的谆谆之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所以,极少会有学生在这里谈情说爱,虽说传说不一定可信,但是这也成了学生们对老校长的一种尊敬之意,毕竟先生还是希望学生以学业为重,勿要分心。

再者说,东大院内有更好纳凉赏景之处。它就在学校的最南侧,一个占地四十亩的小湖就坐落在这里。它周围建有传统风格的亭台楼阁,是座标准的江南园林。

原本这里是前朝扬州知府林安的别业,庭院美,环境幽静,又毗邻东大。

民国的时候着名侨领陈家康先生出资30万银元买下,送给东大师生课余休息,陶冶情。为此当时的许老校长做长诗答谢,一时传为全国皆知的佳话,要知道在当时的东都,三千银元就可以置下一套房产喽。

在东都的夏天,只要太阳跃出东海水面,那么气温就会急速的上升,哪怕是清晨也会让人挥汗如雨。但在东大的校园里,道路的两侧遍布高大的榕树和梧桐,陆思云走到楼后的常园中,丝毫没有感到太阳的火热。

园中已经有了很多来早读的学生,外语的奇异字符和字正腔圆的汉语交织在一起,真给人一种学风浓郁的感觉。

陆思云并不是常来这里,只是在早上失眠的情况下,偶尔会来这里看看书,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园中的位置大都被占住了,她只得在园子边缘寻了个石凳子坐下。

翻开带来的爱书,借着新一天初生的阳光,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本《新小说刍议》正是许万常先生的作品,他在那个新旧文学交替的时代,大力主张推广新文学,致力于新生的白话文小说研究工作,努力的把传统文学和西洋写作方法结合起来,开创了一个新的文学时代。

自小喜欢文学的思云,从高中开始就很崇拜许先生的才华和为人风骨,高一的时候就曾经偷偷的跑来东大,躲在角落里读先生的小说《朝阳暮雨》直到天黑才想起忘了回家,害的陆志远全城搜索,差点报警寻人。

就在思云看的入神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唤“思云同学,这么早就来读书啊。”

女孩转头一看,原来是周明。他穿着蓝色的背心和短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还不时有大粒的滚落下来。年轻帅气的脸庞扬起了爽朗的笑容,脖子上挂一条白色的毛巾。

“哦,是周学长啊。”

思云礼貌的起身答话,“你在晨练?”

“恩,早上起来不运动下,身上就不舒服。”

周明一边拿下毛巾擦着汗水,一边偷偷的上下打量着思云。

今天的东大校花上身穿了一件米色的真丝雪纺上衫,两条荷叶边恰好围在领口和衣摆处,稍微遮挡了少女饱满的峰,而凸显了窈窕的腰身,高贵大方中带出一点女孩的可爱,下身一条过膝的纯白七分裤,露出笔直纤细的小腿,腿上的皮肤白皙诱人,脚下配上一双坡跟的露趾凉鞋,秀气的脚尖微微的露出,可爱中流露出一丝感。

“思云同学每天都来晨读?”

周明不知觉的有些失神,当他发现后,忙找话题来遮掩。

“不是,我只是睡不着,来看会书。”

陆思云也发现了对方的注视,微微的低下螓首,白皙的面皮上泛起淡淡的红色。

“哦,我说从前怎么没看到你呢。”

周明用毛巾在自己已经擦干的身上继续抹着。

“周学长每天都运动?”

女孩看着他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在抽动。

“是啊,从小的习惯,改不了了。”

周明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奇怪动作,又抹了几下,才停下。

这时,校园中的小钟楼开始了打点,一下,两下,三下……“没想到已经七点了。”

周明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小钟楼。

“是啊,我要去吃早饭了,”

思云礼貌的向他道别。

还没等思云说完,男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忙不迭说道,“这样吧,我知道一个地方的粥很好吃,不如我们去那里吃早点,算是我答谢你昨天的款待。”

“这个不必了吧,昨天学长也帮了我很大的忙,我请你吃饭是应该的。”

思云摇了摇头。

“那都是小事,走吧,那里不远的。”

周明殷勤的劝道,还摆手指了下方向。

“哦,”

思云看着对方一脸诚恳坚持的样子,只得抱起书本,跟着他走向了校园的南面。

看到女孩答应了自己的邀请,周明的心中一阵欢腾,仿佛这个女孩的一颦一笑都可以调动他所有的情绪。他暗暗给自己加油,一定要追到这个可爱的天使,把她放在身边呵护一辈子。

一路穿过几栋现代风格的建筑,康湖就映入了两人的眼帘。小湖内外亭、台、楼、榭星罗棋布,湖水中还点缀种植着荷花和水草,不时有调皮的鱼儿在水面激起阵阵涟漪。湖边的林荫树下多是石凳、石桌、藤架供人休憩,石板小路,绵延不断,四周或是石舫卧波,或是花圃幽香,处处显得清秀玲珑,堪称明清两代南方园林建筑之典。

在这座大学里读了三年书的周明无数次的来过这里,早就习以为常,但是今天这个小湖给他的感受格外的不同。平日里早就看不出什么的灵秀,致美,清幽一下子都察觉的真真切切,连迎面吹来带着阵阵水汽的小风都感觉香气扑鼻。

晨间湖边的人并不少,有来晨读的,有来锻炼的,也有来你侬我侬的。自然,从两旁人的目光中,他们两人也被当成了一对来散步的恋人,不认识的人当然羡慕周明有如此佳人相伴,认识的人更是惊讶于这个小子是怎么迎得美人归的。

虽然事实和大家的想法有很大的出入,但是周明还是很享受这种嫉妒中带着点怨恨的目光,毕竟自己是东大里第一个能单独约出陆思云的男生。这更加让他觉得自己和陆思云天生就是一对,两人郎才女貌,早晚应该比翼双飞的。

即使自己的家世远不能和陆家相比,不过据说陆伯父也是从底层做起,白手起家获得现在的身份和地位的,自己的才华一定可以打动他,让他相信自己可以给思云幸福。

就在他有点想入非非,心猿意马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女孩有些犹豫的话语,“周学长,怎么走到这里了?”

“啊?”

周明看了一下,笑道,“就是这里,”

他指着前面竹林里的石板小路说道,“从这里过去就是了,前面有个小门。”

说完,继续的走向前去。

旁边的陆思云也只好跟了上去。

前面是一片翠绿的竹林,散发出清香的竹子上还挂着晨曦的露珠,碧色欲滴的竹叶绿的可爱。脚下的石板小径,绵延不断一直通到了东大的院墙,在院墙上,一个小门开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不时有教职工从中往来。

这个地方对于刚上大一,又不爱走动的思云来说,当然是陌生的。但是对于从小生活在附近的周明,可是轻车熟路了。东大的南边建有学校第一批的教职工家属区,为了方便这些人上下班,才特别在这个地方开了一个便门,方便大家上下班。

走出院门,后面一片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着实让思云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仅仅是一墙之隔,就别有天地。各种小吃摊一个挨一个的邻着,琳琅满目的各式小吃散发着浓浓的香味,暖暖的油烟味吸进去都给五脏庙一种舒服的感觉。

起初几十年前,这里只是一个有着几家早点摊位的地方,贩卖些吃食给东大的师生。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不但有早点,整条巷子里就是一个小的市场,很多东大学生课余都喜欢来这里逛逛玩玩。

周明在前面领路,两人在摩肩接踵的小路里小心的前行,稍不注意就会撞到在两边吃饭的人,不小心还会抹上一身的油渍。

男生不断的回头照看思云,一会两人来到了一家粥摊的前面,一个铁皮搭建的小厨房和几条坐满人的桌椅就是它的全部家当了,没有店名,没有招牌。周明笑着说,“就是这里了。”

陆思云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地方,两口滚烫在大锅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努力的在搅拌着锅中翻滚的热粥,白花花的米粒在上下翻腾,阵阵的水汽在他身前升腾起来,身上半旧的白衫早已浸透了汗水。

而旁边是一个样貌平凡的中年女人,一头的黑发被细绳紧紧的绑在头上。她一面忙着把大碗的热粥和油饼端给坐等的客人,一面麻利的收拾用过的碗筷,还不时借着端回餐具的空当,拿着巾子给丈夫抹去额上汗水。

看着这一幕,思云不禁在口中喃喃道,“好幸福啊。”

周明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正想要问下,恰好被收拾碗筷的老板娘一眼看见,“阿明。”

她着老东都口音笑喊道。

她的喊声也引来了丈夫的注意,向这边看了过来,周明也只得笑着大声应道,“孙大哥,嫂子,早啊。”

“阿明有些日子没来了,在忙什么?”

老板孙祥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问道,说话间他看了眼周明身后样貌端丽的陆思云,然后和妻子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

“呵呵,最近学习有点忙,大哥嫂子生意还吗?”

“还行吧,混口饭吃。”

孙祥笑了笑。

老板娘接口道,“阿明,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啊?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说话间眼神中带着促狭的笑意。

“……”

周明一时语塞,他倒是很想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又怕惹恼了思云,但是从嫂子明显的眼意中,他又没法只说是普通学妹。

这时一旁的陆思云上前一步,乖巧的应道,“我是周学长的学妹,我叫陆思云,两位好。”

听着女孩的细声婉语,看着她斯文秀气的样子,两人更是喜欢。孙祥招呼道,“还没吃早饭吧。来来,尝尝我家的鱼粥。”

说完用勺子在锅底舀出粥来,一时水汽涌起,一股米粒的清香混合着海鲜的鲜美随之四溢而出。

周明左右看看,问道,“老伯呢?怎么没见他?”

“哦,爸爸年纪大了,阿祥说这里有我们就够了,不用他来帮忙。”

孙嫂说完,又看着一旁的思云,打量了几眼,笑吟吟的说道,“前年我阿公在院子里犯了心病,要是不阿明背去医院,恐怕就危险了,阿明真是我们这里顶顶好的小伙子。”

冰雪聪明的陆思云当然能听出女人话中的意思,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感到脸颊发烫,只能羞涩的一笑回应。周明也只是低头傻笑,说不出什么。孙嫂看在眼里更是高兴,只当他们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就在她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客人戏谑道,“老板娘,别光顾相弟媳妇啦,还要做生意嘞。”

惹得周围的人都跟着哄笑,让一旁的女孩脸红的更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孙祥盛好米粥,让妻子赶快端给客人。

当孙嫂为两人端出两碗热腾腾的米粥时,才发现早已没有了座位。三人只能尴尬的相视一笑,好在老板在一旁提醒到,“老婆啊,要不你请陆小姐和阿明去里面吃吧。”

“哦,对,”

老板娘恍然大悟,“陆小姐,这边走。”

引着二人走到铁皮的房子里。这里是小店存放食材的小屋,满地的米袋和油桶。孙嫂把两个大碗放在一张旧木桌上,对着思云说道,“不好意思,只能让你们在这里吃东西啦。”

“哪里,”

女孩带着几分腼腆,柔声回答,“是我们打扰了才对。”

这时孙祥也走了进去,糙的大手中端着两个碟子,上面堆满了绊好笋片和豆干的凉菜。说道,“陆小姐,初次见面,没什么好招待的。来尝尝我家自己做的小菜。”

思云忙笑着道谢,老板放下小菜,用手在周明肩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两人背对着房门坐下,周明转身对着正要离开屋子二人谢道,“麻烦你们了,大哥,嫂子。”

孙嫂满脸堆笑的摇了摇头,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思云,偷偷的竖起了大拇指,用无声的唇语一字一顿的摆出两个口型,“加,油。”

周明有些不好意思的了自己的面皮,古铜色的皮肤下涌上了一片暗红。

他转回身来,看到思云正用竹筷沿碗边拨着稀粥,小心的用小口一点点啜着热粥。

看着女孩一言不发,周明低声说道,“对不起,他们没有恶意,都是我的老邻居,只是,只是……”

他一时还找不出合适的字眼来解释。

思云带着几分羞涩的弯起了嘴角,摇头道,“没关系,他们都是好人。”

看了一眼他的粥碗,轻道,“再不喝,就凉了。”

“嗯,嗯。”

闻言周明忙用力地点头,用竹筷猛扒了一口热粥,“好烫。”

滚烫的热粥烧的他直咧嘴。

“呵呵。”

瞧着他烫到的样子,思云用筷子掩着口轻笑起来。

用毕早饭,孙祥和妻子坚持这一餐是招待初次见面的思云,说什么也不肯收钱。两人只好道谢后起身离开。在快要转弯的时候,女孩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忙碌的两夫妻。

“我说过他们人很好的,你要是喜欢吃,我们明天再来。”

周明殷勤道,他巴不得天天和思云一起来吃早点。

“不必了。”

女孩摇了摇头,其实思云真正艳羡的是那家幸福的感觉。她从小失去父亲,虽然很快有了疼爱她的陆志远,但是和当时年纪还小的妹妹不同,思云的记忆中还保留着那种失去家庭的痛苦和无依无靠的感觉。而且即使是母亲再婚之后,自己的家人依然是聚少离多,在她看来,哪怕父母在一起清贫的卖粥,也好过天各一方的忙碌。

饭后一路漫步,眼看着思云的宿舍就在前面,周明只觉得时间过的太快,要是能再慢点就好了。可在女孩子面前他还是装出一副自然的样子,“那我们下次见。”

男生干脆的说着,虽然话语有点言不由衷。

“嗯。”

陆思云礼貌的点了点头。在对方转身离去后,她拿出包包里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分钟后,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思云嘛。”

“是我,春杏。”

陆思云柔柔的答道。

“大清早的,你跑哪去了?”

王春杏还是那一口直爽的音调。

“我睡不着,去看书了。”

女孩一边解释,一边看了一眼远处离去的背影。

“吃饭了吗?”

同伴关切的问道。

“吃过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上课用的课本和坐垫拿下来,我就在楼下等你。”

“好的,没问题。”

王春杏干脆的回答。

“谢谢你。”

思云谢道。

王春杏按掉了电话,此时的她正夹着自己的书袋靠在寝室的窗口边,静静地看着楼下的陆思云和远去的周明。其实她刚才就在窗口发现两人在楼下了,一起去吃早点吗?她心中有些酸楚的想着,那个小子还蛮厉害的嘛,看来思云小姐也不是什么冰山天使。

她走到陆思云的书桌边,拿起今天要用的课本丢到书袋里,接着弯腰准备去拿椅子上的蓝色坐垫,就要碰触坐垫的一瞬间,她修长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眼睛转动,瞥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伸长的五指慢慢的握紧拳头,猛地起身,走出了房门。

“叮当……”

随着她开关房门,从窗口吹进的对流风打的风铃哗啦哗啦地作响。

*** *** ***泛黄的墙壁上是长满锈迹的管子,白色的卫生间里还算干净,陆志远在一间隔间里小便,口袋着里揣着刚刚领回的饰品。随着一阵脚步声,外面响起两个年轻的声音,“喂,你知道昨天被送进来那个女人不?”

“知道啊,还是个明星嘛,叫贾什么来着,人长的还蛮有味道的。”

“你猜昨天急救的时候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你小子看到什么好料了?”

一个人戏谑道。

“项链啊,”

说话人故意压低声音,神秘道,“你知道不,那串被她老公领走珍珠项链就在那个骚货的屁眼里,嘿嘿。”

“演艺圈的女人真够放荡的,不知道她老公知道不知道她被人开了后门的事情,哈哈”听着两人猥亵的谈论着自己的爱妻,陆志远猛地转身推开了隔间的小门。

“铃铃铃”电话的音乐声突然回响在他的耳边,陆志远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房间的轮廓开始呈现在眼前。他从沙发上慢慢的爬起身来,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揉捏着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

几近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但不包括晓暮山,这里的林荫和溪水早已在毒辣的烈日发作前把它挡在了身外。不过山间的风中还是多了几许热度,吹在脸上,感觉还是不同的。

山风吹进屋子里,冲淡了满是烟味的空气。桌子上摆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纸盒,食物的残渣被吹到地上,混在烟灰里。

男人斜眼看了一下号码,才抓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喂,是陆先生吗?”

电话里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嗯,是我。”

陆志远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是小隋啊,您身体不太好?”

对方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我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啦?”

“我都查了,您和夫人在香港的那笔钱的确被转了出来,它在被支付兴业银行的房屋贷款。还有就是您在美国的那栋房子也被抵押了,获得的款项被汇入了宏科地产的账户里。”

“好的,辛苦了小隋。”

“那里,陆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

“我会去和你们老板说,我的个人理财以后就指定你来做。”

陆志远承诺道。

“那太感谢您了,陆先生。”

话筒那边传来年轻人兴奋的声音。

“再见。”

陆志远关掉了手中的电话,靠在椅背上,脸上表情平静只是眼中带着一丝让人看不懂的神情。是孤寂,是嘲弄,还是痛苦,也许都有吧。

从陆志远发家之后,虽然事业还在进行,但是为了自己和心洁老时着想,他要公司会计每年从盈利里拿出三十万元存入香港的一个低风险理财账户里,作为自己和妻子的养老金。而他在美国的那栋房产,则是一个生意伙伴用来偿还他欠款的,算是他在境外唯一的不动产。

他还曾经和心洁开玩笑说,要是两个丫头不孝,不养我们也不怕了。虽然心洁的工作很忙,家里的大多数事情都是他抽空处理,他还是把账户和房产签在了妻子的名下。陆志远一直觉得这种主内的事情就应该是妻子的权利,陆家的女主人有权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

没想到居然被妻子用来买了这栋别墅,他苦笑了一下,抬眼环视了整个大厅,自言自语道,“还好,我还没在别人的房子里过夜。”

他知道在买这房子的时候,妻子远没有到出名的地步,不可能支付几百万的房款。于是陆志远就让自己的私人理财顾问去查了一下,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

陆志远伸手在桌子上抓了几下,几个香烟纸盒都在他手中扭成了一团。看着满地的烟蒂,他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走向大厅的一角。

在厨房的侧面,如果不仔细看,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个半埋在地下的小门。他走到门前,晃了几下,小门的铜锁纹丝不动。

他本来要转身去找钥匙,但是刚刚转了一半的身体突然扭了回来,飞起一脚踢在门轴一侧,木制的白色小门发出痛苦的嘎吱声,然后又是更加凶狠的一脚踢在上面,这次门轴在咣的一声被从门框上撕下,然后重重的撞到另一侧的墙面上。

陆志远充满血丝的眼睛大大的圆睁,鼻孔中呼呼的出着气,看着歪歪扭扭挂在铜锁上的小门。

一会,他慢慢的平复下自己呼吸,紧握的双拳一点点松开,一步步走下这个向下小通道。

晦暗不清的小通道并不深,转了个弯后就进到了一个一片漆黑的地下室。从房屋结构上看这里应该是西式房屋的小酒窖,可惜中土的开发商只是学了个皮毛,这种地方也大多被用作装杂物罢了。

这么一个出口隐蔽的地方,如果不是书房那些光碟的“提示”陆志远想必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这里。在墙上到记忆中的灯绳,他轻轻的一拽,老式灯泡的钨丝顿时发出有些刺眼的黄色光来。

这是一间80多平米的房间,没有任何窗户,屋内也没有任何装饰的痕迹,四周都是剥落的水泥墙面。整个屋子散发着潮湿的闷气,还带着一点骚臭的味道。

房间墙边的金属桌子上放着各种的奇异工具,大的,小的,圆的,长条的,细柱的,有些陆志远在网络上看见,但是更多的就远在他的知识范围之外了。

在房间的中央,天花板上架着一副承重用的钢梁,上面装着一些滑轮,轮上附着一些看来可支撑数百千克重量的钢线和铁链。角落里还有水管和大号的便器。

很显然,这里是这是一间专为SM爱好者而设的调教用地下室。

陆志远走到房间的中央,用手拽了拽带皮枷锁链,他的脑中不由的回忆起看过的录像画面来……在这个隐蔽的地下室里,前面的墙上挂着一面白布,从一台放在桌子上的投影仪上出一道光束,在幕布上放着录制好的节目,而音箱里传来配合画面的声音。

“贾小姐,听说您已经确定加盟新片《危城时刻》了,是吗?”

短发干练的主持人笑容满面的问道。

“是啊,要感谢默导对我的赏识,让我出这部演片中出演的这个重要角色。”

心洁一身漂亮的粉橙色旗袍,双膝并拢,玉腿斜倚,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接受主持人的访问。

裁得服贴的领口围着颀美颈项,无袖的衣侧露出圆润的香肩,白皙的手臂上没有丝毫的瑕疵,葱白的玉手搭在自己的膝头,散发着高贵而大方的明星气质。

“那么能透露一下您将出演的角色吗?”

“这部片子是一部灾难片,我出演其中一位优秀的女地质学家。”

心洁秀丽的脸孔上笑靥如花,谈吐得体的回应了主持人的问话。配上心设计的淡妆,在镜头前美的浑然天成。清晰而不失柔美的轮廓,既线条致又不像欧美女人那般生硬,五官分明的脸蛋上,鼻尖高挺又小巧玲珑,嘴唇美又丰润红艳,明眸闪亮又幽深媚人。乌黑的发髻高绾,端庄秀美,宛如在画中走出的女神。

“那和您的气质很相配啊,心洁小姐在生活中也是一位知美女吧、”“这个不敢当,只是没有工作的时候,我也很喜欢看一点书来陶冶自己的身心。”

她微微的调整了下坐姿,剪裁得体的旗袍紧紧的贴在心洁曼妙的身子上,在前高高的挺起,然后合紧窈窕的腰肢,再下又是隆起的翘臀。在她膝上裙摆下,超薄的丝袜包裹着弧线优美,白嫩中又透出淡淡粉晕的纤细小腿。

旗袍两旁的开衩让丰腴的大腿若隐若现,典雅高贵的气质中流露出了一丝让人充满遐想的撩人感。

就是这样一个镜头前端庄优雅的美人,现在正被吊在这间简陋糙的地下室里。

陆志远荧幕上高贵美丽的妻子——贾心洁被吊在幕布的正前方,藕白的手臂绑在背后,手臂上装着皮制的手枷套子,被大的铁链系在屋顶。赤裸的娇躯上穿着的是一件皮制的欧式SM衣,后面也吊在锁链上,本来苗条的腰身被束的更加纤细,显得倒垂的钟格外的硕大。

两条美腿像是蛙脚一样打折弯曲,裹着黑色高档丝袜的大腿上同样装着皮制的腿枷套子,由两钢丝垂直吊着。

任谁也不能把视频中优雅的气质美人和这个被绑束起来的虐娼妇联想在一起。

一个男人裸着上身,穿着一条大花的四角裤站在一旁,手上拿着一短柄的皮鞭,柄前垂着七八条细长的皮条。

于望脸上的表情兴奋中带着一丝凶狠。他用短柄挑起心洁小巧的下颚,她绾起的妩媚发髻已有几缕发丝锤了下来,黏贴在香汗淋漓的脸颊上,秀美的眉心苦痛的扭在一起。

贾心洁口中勒着塞口球,球眼中不断流出香唾来。白色的塞口球令嫣红的朱唇大大张开,球面打着一些细小圆孔,在女人的喘息间,空气在这些孔中进出会发出细微“丝丝”的声音。

“哼,你这个贱人,在人前光鲜亮丽,其实骨子里就是一只喜欢流口水的母狗。”

于望毫不留情的羞辱道。

“咦?呜呜呜……”

心洁想要辩解,但是被堵口的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啜……”

她见到了自己的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圆球的小孔中流出,羞耻中竟想把口涎啜回来,但是在小嘴不能合上的情况下,本不可能把下垂的体吸上来的,只能看着它们一直滴落地上。

她只能努力昂着抬头,让口水少流出一点。可鲜红诱人樱唇中,还是有透明的体不断从白色的球眼儿中溢出,一直流到白皙的下颚上,然后汇成晶莹的丝线状断断续续的垂落地上,这靡的样子中散发着十足的被虐奴隶样。

于望倒是很享受她这种样子,口中继续羞辱道,“竟然被口水流到这么高级的地方,真是没修养的女人。”

“呜……”

听到对方的话语,心洁拼命的摇着头,透明的口唾被甩向空中,美人的香唾就这样滴落在了于望的脚趾上。

“啪……”

于望手中皮鞭打在美少妇臀。

“咿,呜呜……”

心洁被堵着的口中发出痛苦的悲鸣,翘挺的圆臀上迅速浮现出一道红色的鞭痕。

“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把这么肮脏的口水淋在我的脚上。”

于望发狠道,“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的抽打在女人的身上。

“呜呜呜……”

细皮嫩的女明星当然受不了这种酷刑,口中不断的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眼前的女人可怜地皱着眉,满是哀求和羞耻的眼眸,含着塞口球变形的红唇,被塞口球的皮带勒着的脸颊,还有那不断发出被虐的喘声的鼻子,这一切都让于望感到难以言表的快感和征服的成就感。

“那就这样吧,”

男人眼中露出残忍的目光,“就让你舔干净来赎罪吧。”

“嗯……”

心洁的眼光落在了于望穿着塑料凉拖的大脚上,“啪啪……”

皮鞭的炙痛这次游走在了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丝薄的长袜上被抽开了几道裂口,露出的白皙皮肤上浮现出红色的鞭痕。

好色又冷酷的男人眼中凶光暴起,“你还敢犹豫?”

“呜呜……”

贾心洁赶忙摇头,眼中露出恳求期待的目光。

男人撇着嘴,施舍的把右脚抬到心洁的面前,同时伸手到她的脑后,把束带的皮扣打开,让塞口球离开她的嘴边。

“呼呼……吧嗒吧嗒……”

塞口球的离开终于让心洁被撑开的小嘴得到了放松,但淤积在嘴边的口唾一下都流到了男人的大脚上。

突然想到对方的要求,害怕再被鞭责的大明星连忙把自己的嘴唇凑上,大的脚趾和糙的皮肤上还长着黑色的脚毛,用嫩红的丁香小舌舔上对方散发着难闻异味的脚趾。

看着美少妇用红嫩嫩的舌片一点点的舔舐自己的大脚,于望的欲火更加旺盛,他的眼睛圆睁,骂道,“再认真点,你这个贱人,敢偷懒小心我打你。”

男人的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又一鞭打在了心洁裹着黑丝的颀长小腿上。

“嗯……”

剧痛令她的小腿到翘臀又一阵痉挛,心洁紧咬贝齿,她知道惨叫只会令男人更兴奋,会招来更多的鞭笞。

一阵疼痛的电流过去,美少妇忍着难闻的气味,用心的舔着对方的脚趾和脚背,还用自己那温柔的红唇,亲吻和摩擦着,希望能讨好对方。

于望看着美女滑腻的舌和双唇在脚上一点点蠕动,她的舔舐很仔细,粉舌不断的游走,温温痒痒的仿佛要钻到骨子里似的。不但是体上的舒爽,而且这个美丽的人妻,镜头里仪态万千的大美女,曾经令无数崇拜者心动的天使,正在用发出优雅词句的檀口给自己舔洗着臭脚,这种感觉真是皇帝的享受啊。

他一边享受着心洁的侍奉,一边欣赏着这个视频里完全不同的女人。现在倒吊的姿势和余痛的肆虐让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刺眼的黄光下,赤裸的体上沾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不时滑过汗津津的皮肤,落在地上。

白嫩丰满的体上,还带着自己刚才肆虐的鞭痕,殷红的长痕在白皙光洁体上,在对比明显的黑丝中,格外的醒目,给男人一种施虐的视觉快感。

于望右脚的每脚趾都被贾心洁舔得湿湿红红的后,他把脚重新落回到地上。

虽然抬着有点累,但是裤裆里的早已高高的翘起,在短裤上支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转身绕到了女人的背后,清晰的看着美少妇敞开的下体,浓密的毛已经被修剪的很整齐,剩下的一点服服贴贴的沿着比基尼线环绕着鱼嘴似的大唇。

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丝毫不能起到保护作用,美的花暴露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一大的按摩胶入在其中,半出半入的长杆上带着螺旋状的突纹和大粒的疙瘩。

假阳具在不停的扭动,随着电动马达嗡嗡的做响,黑色的身搅动着红艳的媚,带着闪亮粘的红色嫩微微的翻出,靡的被用力的搅动,身黑色的螺纹和凸起上沾满了半透明的白色水。

男人的鞭子划过心洁的身体,从高挺的圆臀到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皮带随着女人的曲线高低起伏着。而心洁这个时候本看不到自己身后的情况,被带着冷意的皮鞭滑过臀腿让她不由的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生怕对方兴起,再次打到自己的皮上。女人天生怕痛的心理和无法预知的恐惧使得心洁背后一阵阵的渗出冷汗。

就在随时准备咬牙承受的时候,对方的皮鞭迟迟没有下来。相反的,因为注意力都集中的背后,小里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那个婴儿小臂的按摩,不断的扭动旋转着。

凸起的螺纹和大颗的胶粒清晰的顶在她的上,她能明确的感到它们扭动滑过自己红嫩的壁,每一丝的触感到都明明白白的传到她的脑子里,每一次的扭动被激起花径中阵阵的电流,带着白色粘的半透明汁水不断的被它们从屄中媚上挤了出来。

“啊……”

突然,一直在原地转动的按摩猛地往里一进,侧突出的小枝一下触到了女人敏感的蒂,引得心洁惊叫起来。

于望握着身,前后的拉动,本来就在不断收缩颤动的美,在这样不断拉扯下变得更加炙热,一圈圈的螺纹在层层叠叠的中穿进退出,惹得早已全身酸麻的美少妇面如桃花,娇喘连连,口鼻中不时流溢出难耐的闷哼。

“心洁小姐,能谈谈你的家人吗?我想广大观众朋友也很关心你的私人生活啊。”

视频中继续着访谈节目。

“呵呵,”

视频中的女子浅笑盈然,“我有两个可爱的女儿,都还在上学。”

瞧了一眼幕布上的女子,于望脸上露出一阵残忍的冷笑,手中的胶用力一拔,“啊!”

心洁发出一声哀鸣,被胀满的下体顿时减轻了很多压力。

可她不知道,在男人眼前却呈现出一副更靡的景象:两片粉红色的唇还没有合拢,在张开的口中能瞧见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腔壁。从她道中流出的那如膏如脂般白色的浓稠黏,配合着她还在颤抖着大小唇,整个私密的户都充满了香艳风韵。

于望看着心洁腿间绽开的这朵艳丽无双的花卉,短裤中的硬了又硬。他丢下皮鞭,双手抚上女人穿着丝袜的美腿,黑色的高档丝袜已经被汗水浸透,起来润滑弹手。

男人一路把手滑到了美人绽开的花蕊上,肆意地翻开挖弄着她娇嫩的花瓣,将刚刚合拢的口再次用手指挣开。接着一只手指抠进里面,大肆的在她的道里浅进浅出的,还不时打着圆圈。另一只手指则不停地拨弄她已经开始充血的核,整个手掌上都沾满了艳中流下的白色膏脂。

空中无处不散发着从敞开的户里传出的香,带酸味的女人汗水和混合的香味包围着于望,他一边享受着指间玩弄美少妇的快感,一边问道,“小骚货,你在电视上说的那么贤惠,是真的吗?”

“嗯啊……嗯啊……”

心洁难耐的呻吟着,咬着朱唇不肯说话,头上额间流下的咸苦汗水不时淌过她的嘴边。

“小贱人,还敢给我装哑巴?”

男人另一只手从她丝滑的大腿上直接伸到翘臀上,轻松的掰开白色的臀瓣,并起两指,一下进了淡褐色的菊肛中。

“啊…啊……”

美少妇发出痛苦的悲鸣,不得不开口,“我,我不贤惠……”

“心洁小姐,听说您丈夫非常支持您的事业,真吗?”

视频中再次传出主持人礼貌的问话。

“是的,他工作非常辛苦,还要照顾孩子,我真的很感谢他。”

心洁用甜美的嗓音应着,声音响起在地下室昏黄的灯下。

同时在这间乱的地下室中,回荡着美少妇无法抑制的叫,“啊啊啊……”

就在视频中的对话响起时,男人猛地抽动手指,同时扭动着美少妇的小和后庭,让本来就徘徊的临界点边缘的女人一下子到达了高氵朝。

她的头猛烈向后仰,红唇也随着颤抖,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都在用力的扭动抽搐,裹着黑丝的美足脚背紧紧的绷起,小巧的脚趾卷曲后又翘起,两片充血嫣红的唇一阵颤抖,蒂突破小唇高高勃起,鲜红的小唇一张,竟从那里的喷出一股蛋清似的体来。

一阵四溢的糜香顿时充斥了于望的身前,他的早已顶的生疼,这次再也控制不住了。拉下裤头,将鸽卵大小的紫红头顶在美人微微分开的唇上。

“啊……不要啊……”

还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心洁,马上就感到后面情况,她无力的喊着,“我不能再对不起我的老公了。”

“你个小骚货,被老子干了这么多次还立什么牌坊。”

于望端起就要刺进流着蜜水的桃花春地。

“不要……不要啊……”

美少妇努力扭动着腰肢,不让对方入,吊着的铁链也被扯地哗啦啦作响。

男人不再啰嗦,双手扣住少妇盈盈的纤腰,对准艳红的缝用力一挺,“啊,”

口中不由的发出舒爽的低哼声,好湿,好热,好紧啊。即使被胶和手指弄了这么久,一入,层叠致密的马上就箍了上来,一丝不差的把裹在里面。

一招得手,于望马上就抽了起来,“啪啪啪……”

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后臀发出连绵的拍打声。

“啊啊啊……”

刚刚高氵朝的敏感花被再次贯穿,湿润的媚马上就缠上了对方的不放,男人的头像雨点似的打在花径的最深处,子都开始震颤,每次的推出都刚好刮在道口的G点上,让早已酸麻的屄剧烈的痉挛起来。

感到对方从扭腰抗拒,到摇臀配合自己的抽动,于望得意的问道,“小骚货,怎么,又发骚了?”

“啊……是,心洁又发骚了……”

美少妇感到对方的抽不再深入,不由自主的扭着屁股追了上去。

“怎么,不装贞洁了?”

于望男人故意用在挑逗着她。

“不,不装了,啊啊……望哥……肏我……”

美少妇口中的话语断断续续的随着浪叫而出,颦紧的眉头间露出快美难耐的苦楚。

“放心我会好好肏你的。哥今后会把你捧的更红,然后肏起来才有更味道。哈哈哈。”

于望发出满足的笑声,眼中闪现着狂妄和骄横的目光。

此时,视频里响起了结束的音乐声,“那心洁小姐,你在这里有什么要对广大观众和你的家人说的吗?”

“首先我要感谢广大观众对我的喜爱。”

她顿了一下,酝酿了几秒钟,接着说道,“然后要感谢我的家人对我的支持,谢谢老公,女儿,我爱你们!”

女明星面对镜头的脸上露出由衷的表情来。

而在幕布的对面,美少妇的浪叫混杂了两人器交合拍出的水声,“啊……啊……嗯嗯呃……啊”“噗哧……噗哧……”

也回响在了这个房间里,浪又煽情的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要是放出去,会不会比电影更卖座啊。”

男人兴奋的大叫着,被水染的水亮。

“啊……要死了……望哥……”

心洁仰起发红的脸,亢奋的声呻吟着,蓝色的发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掉了,满头乌黑的秀发全然没了束缚,湿漉漉的长发贴在满是汗水的雪白脊背上,黑丝雪肤给背后的于望黑白分明的视觉刺激。

“你老公现在不是把孩子们养的不错嘛,再多给他一个。等你生完了,再给他食物里下点激素,把他用化学阉了,哈哈。”

男人一边享受着美少妇动人的体,一边肆意侮辱着对方的老公。

他烧铁般涨硬了的,被不断痉挛的紧紧的套绕住,激烈缠吮的程度,就像无数个小嘴吸在上面,不断撞到一块软上的头越来越酸麻,脊柱中不时升起一阵阵冷战。

“我就是喜欢让你们这些女明星替我生孩子,然后让那些公去养。”

于望双手捏紧女人的小腰,大叫着,加紧胯下的抽动。

突然,心洁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大再次胀大,接着死死的顶住了自己娇嫩的子口,大股的热流喷进了自己的身体最深处,眼前一阵金色的光点闪过,在自己的头顶绽开了无数的礼花,脑中所有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

像是在回应着男人的话语,也像是想要发出自己心中所有的快美,她从喉咙里发出了最高度的叫。

“哗啦哗啦。”

陆志远丢开手中握着的铁链,也从回忆中摆脱过来。

“哼,”

他冷笑了一下,嘴角微微的上扬,平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火光,如果仔细的辨认,那是奔腾涌动着的怒雷闪电!

*** *** ***午后的东都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即使偶尔刮起风来,也是掀起燥热的暖风,丝毫带不走夏日的炎炎酷暑。不时有响着叮当音乐的扫水车从路上经过,喷洒出的晶莹水花落在路面上腾起让人窒息的水汽,然后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色的轿车在泛着刺眼阳光的街道上驶过,停在南阳街边的一个小停车场里,车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名牌衬衫的男子从车中走了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平静自然,丝毫没有燥热难耐的感觉。看上去和在凉室里没什么区别。

在停车场边上的是一座三层高的临街建筑,它在周围高大的楼群中并不显眼,一块刻着“佳茗茶苑”几个字的绿色牌子挂在大门上。玻璃窗外装饰着紫竹杆的围栏,一个木轮水车在飞溅的水花中吱吱扭扭的转动着。

推开玻璃大门,一阵冷风迎面而来。大厅里放着错落有致的茶座,三三两两的人聚在这里喝茶玩牌。

小张是最近才来佳茗茶苑做服务生的新人,今天轮到他在三楼值班,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楼梯走上,径直走向东边的套间。他连忙奔过去,用手拦在对方身前,说道,“对不起,先生,这里面不能进去。”

“哦,为什么?”

男人饶有兴趣的回头看着他。

对方的话语和气,样子约莫像个学校里的老师,小张边打量着对方,边说,“里面是老板的办公室,您要是想喝茶请去别的房间或者大厅里也很舒服。”

“怎么回事?吵什么吵?”

从房间里出来的人眼中冒着凶光,吓得小张一缩脖子,要不是这里工资比别的地方高,他才不愿意呆在这呢,好在这些大哥不是天天守在这里,要不工资再高他也不干。

“魏伟,不认识我了。”

男人看着魏伟,一身衬衫西裤的魏伟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那个五福东街里横行的老大。

“呀哟,是陆先生,”

看清来人后,魏伟马上换了一副表情,长满横的脸上忙堆起笑容,就差安上条会摇的尾巴了。

“马大哥在里面?”

陆志远问道。

“在在,”

魏伟忙不迭的点头,一边往里面让人,一边还不忘瞪眼对着小张骂上几句,“连陆先生都敢拦,你不想混啦。”

“好啦,我们进去。”

陆志远不动声色的把魏伟推了过去,然后用手拍了拍年轻的服务生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他们进去,小张才送了口气,想着陆志远的样子,不禁感叹,想不到混江湖的也可以这样斯文啊。

走进房间,左手边是漆木的佛龛,里面供奉着一尊弥勒佛祖,龛前摆着水果供奉。房间没有开空调,窗户大开着,窗户上面挂着一幅装裱起来的书法,纸上工工整整的写着,“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

用笔平正严谨,算不上大家手笔,倒也有几年功力。

窗边一张花梨木的茶桌上放着一套砂壶茶具,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一张舒服的藤椅上,正在教训着几个穿着不整的年轻人。“你们知道不知道,出入那种高级的地方,都要给我穿的像样点,不要老是一副小瘪三的样子。你们以前怎样我不管,但是现在跟我,就要按我的规矩来。要不然,哼!”

“是,是。”

几个身穿T恤和夹脚拖鞋的小子诺诺的答道,脑袋点的就像**叨米粒。

“马大哥,最近可好啊。”

陆志远笑着问道。

“陆老弟,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来了,”

马石军也笑着起身让座,指着另一张藤椅说道,“快坐坐。”

两人坐定后,马石军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子,说道,“对了,阿旺,你们几个新来,让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我陆志远,陆老弟。人家可以做大生意的。也是我马石军的好兄弟,以后见面你们可不要失了礼数。”

“马大哥言重了,自家弟兄,太客套就见外了。”

陆志远对着几人笑了笑。

“这些小子,你要是不教,他们能反上天去。”

说着他瞪了一眼阿旺几个人,继续说道,“我当年在人民厂后面给人打成狗似的,丢在垃圾堆里等死,要不是陆老弟把我背去医院,我早他妈成烂泥了。那还能坐在这里喝茶啊。”

说完用紫砂壶给陆志远倒了杯茶。

陆志远用手指轻叩了几下桌面,笑道,“都是些陈年旧事,大哥就不要提了,最近生意还好吗?”

“凑合活着呗,倒是老弟你,要放宽心啊。”

马石军撂下茶壶,宽慰道。

闻言,陆志远端起的茶杯微微一顿,淡然说道,“生死有命,不过也许我真该去暮晓山上拜拜寒光寺了。”

“这就对了,老弟,”

马石军看了眼升起袅袅香烟佛龛,说道,“这千省万省,佛祖哪里可省不得。”

陆志远放下茶杯,“对了,马大哥,我前些天和一个朋友喝酒,听到一个消息,说市局可又在研究你了。”

“哦,”

马石军一愣,“谁说的?”

“就是远洋海运的郁总嘛,”

陆志远提醒道,“他小姨子就是刑警队的慕容冬蕾,你小心点,有些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场子里哦。”

“哎呦,又是那个小姑。”

马石军拍了一下光亮的脑门,“他们慕容家一个比一个难搞。”

陆志远呵呵的笑了几声,“大哥是说市里的慕局。”

“呵,”

马石军苦笑着,“以前的林局虽说黑了点,倒是还能打发。这个慕容远达倒好,油盐不进,什么都不好。他的那个宝贝侄女更是厉害,就喜欢抓人,砸场子,你说,这还怎么搞经济建设。”

“不管怎么说,大哥还是小心点好。”

陆志远喝了口茶,“慕容局长可是京里政法委林书记的人,林书记当年就是靠在大西南查水电,半年砍了八个省级官员的脑袋才进京的。他的那帮人手底下干净,不碰钱,就是靠抓人放血染顶子。”

“好了,不说这个了,大哥好自为之。”

陆志远从口袋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一旁站着的魏伟他们,“今天也挺热的,弟兄去喝几杯凉茶,我和马大哥谈点事。”

魏伟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马石军,接过了钞票,谢道,“谢谢陆先生。”

陆志远点起一颗烟,看着他们都退出屋去,说道,“马大哥,明天我要招待几个国企的朋友,能不能让建文那里安排一下。”

“我当什么事儿呢,就这个,好,我让建文挑几个漂亮的丫头。”

马石军痛快的回答。

“对了,就是上次建文的事情怎么解决的?”

陆志远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叠起了二郎腿。

“那小赤佬被我们在京里逮到了,”

马石军眼中露出一丝凶光,“还冒充什么太子党,就是一个住老房子的穷鬼,靠着一口京片子出来骗人。可惜60万被他花的就剩20万了,妈的,说京片子的都是***骗子!”

“大哥消消气,”

陆志远给他倒满茶杯,“不过能找到就好,怎么找到的?”

“多亏了一位林老弟,这小侦探还真有点本事,那么大的京城,两个礼拜就查到了那个小瘪三的家。”

“那他还真厉害,”

陆志远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问道,“那大哥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啊?”

“这个我倒真有,”

马石军拿出手机翻着电话簿,随口问道,“老弟你要这个干吗?”

“有个朋友要查点东西,想让我介绍个可靠的侦探。”

陆志远轻松的答道。

他口中吐出了大团烟雾,慢慢的上升,飘过了头上的字框,在字幅的右下角钤盖着一个不大的落款章,里面四个小字——陆志远印。

第六章

夜幕下的东都依然是灯火明亮,整个城市的灯光像是天河中的繁星一样璀璨。

可惜今天晚上的夜空中没有如镜像般和它相对应的美景了,厚厚的云层在天黑后就已经遮盖了整个天空。

从海面上吹上的晚风不再那么的燥热,腥湿中带着丝丝的凉意,如冰蛇似的在城中的楼宇间窜行,把笼罩在城市中的热气蒸笼捅开的,让人们在桑拿天中感到了阵阵的凉意。

白昼里人流不多的街道上,人潮突然变得汹涌起来,人们一边闲逛着,说笑着,一边挤着拥着享受这夏日难的的清凉。两边的霓虹用各种形状和字符在空中编织出赤橙黄绿各色的彩带,在沉的天空下舞动,城市的灯火把乌云都染上了橙红色的光晕。

在密集的车流中,一辆浅灰色的商务别克穿梭其间,车内除了司机,坐着四个人。一个理着利落小平头的年轻人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笑着说道,“朱部长今天的鲍鱼还算新鲜吧?”

中年人挺着圆鼓的将军肚,呲着牙回道,“新鲜,不错。”

“小李,说到吃,朱部长可是大行家。今天你找的地方能让他说好,不容易啊。”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搭过话头,把手中的香烟递给将军肚。

“诶,”

对方接过了香烟,笑道,“陆总能亲自来陪我们吃这顿饭,就是糠皮也能吃出味啊。”

“哈哈。”

车内的四人一起笑了起来。

挺着将军肚的人是东都市最大的国企之一,贝山钢铁集团采供部的部长朱焘,和他说笑的平头青年是陆志远手下的销售干将李长地,虽然只有29岁,但是为人干练明。本来有他来招待,陆志远就可以不用来辛苦应酬,可今天他出人意料的告诉小李,要亲自招待朱焘,还自己一个安排好了接待的地点。

和朱焘并排坐着的还有另一个人,他年轻脸庞上还显得有些稚嫩,这也难怪,他22岁的他大学刚刚毕业,不过现在已经是钢铁集团财务部的一个主管了。

这个小子名叫孙盛,说起来还有点来头。他是东都一个当红领导的小儿子,这位领导当年为自己的一个上司顶了罪名,丢了大好前程只落得一个闲职等着退休。可谁也没想到,现在这位老上司后来居然晋级成了中央领导,而且还没忘记当年这个部下的功劳,不但给了他一个新的好差事,还把他二个儿子都做了安排,所以孙盛才能这么年轻补了这大国企财务部的肥缺。

朱焘吐出口中的烟圈,一边向窗外弹着烟灰,一边向前面叫道,“老王,放点动静嘛。”

他坐陆志远的这辆车早已不是头一回,和司机老王也早就熟识了。

开车的老王扭了一下控制板上的按钮,一阵嗞啦嗞啦声响后,广播里传出女播音员清晰的声音,“……下一条新闻。韩国媒体报道,今日上午十时发生的朝韩军舰海上交火事件持续约10分钟,在韩海军猛烈击下,朝舰艇起火后退回朝方海域。这是半年来,韩朝两国在海上实际控线附近发生的第四次交火。

另据韩联合参谋本部表示,韩军现已进入全面备战态势,密切应对朝鲜在陆海空任何可能进行的挑衅行为。““换一个,换一个。让高丽子都打死算了。”

朱焘不耐烦的叫喊道,车上没有开空调,车窗大开着,大股的凉风随着车子的行驶呼呼地灌进车里来。

又一阵嗞嗞声后,音箱里传出邓丽君婉转动人的歌声,“……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就这样,在这一代歌后天籁般的嗓音下,车子奔向莲湖路的目的地。

*********作为五福街的临街,莲湖路的商家显得更有档次一些,店面大都也装修的更加气派。陆志远一行人今天所来的地方就一栋六层高的建筑,街边的路灯被高大的榕树遮盖的洒不下多少光亮来,整个建筑的墙面在晚上也看不出颜色,只是笼罩在黑色的影中。

这倒是成了最好的幕布,被墙边的光灯打在上面的无数彩色光点,疯狂在漆黑的墙面上舞动。配上发出暗红色霓虹的招牌,这家娱乐城前的空气中都弥漫出一股危险而诱人的味道。

灯光昏暗的玻璃大门内站着一对身穿旗袍的女孩,脸蛋在红橙色的晦暗灯光下已并不重要,只是在墨绿色的旗袍开叉下,各露着一截小腿,腿侧暴露的肌肤含蓄的挑逗着过往的雄生物,给这迷乱的夜色中平添了几分躁动的欲望。

陆志远让老王把车开回家,自己陪着客人走向这家名为好来屋的娱乐城。和其他几人简单的衬衫西裤略有不同,他脖子上打着那条红底黑格的领带,臂弯里还搭着一件浅灰色的西服外套。

他晚饭前刚参加完一个市里召开的民营企业家会议,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赶到了晚宴的酒店。

几个人在迎宾女孩“欢迎光临”的甜美嗓音下走进娱乐城,内嵌在屋顶的橙黄色灯泡发出柔和的光线来,扭扭曲曲的走廊里回响着流行歌曲的调子,不时有两侧包房里打开房门,随着进出的客人,或是情意绵绵嗲声嗲气,或是扯着嗓子嘶吼的歌声,从房间里喷出来。

他们走到一楼的电梯附近,前面是六个玻璃钢的电梯门,陆志远却带着一行人走向拐角里的一部小型电梯。在附近垂手站立的服务生马上迎了过来,拦住人问道,“先生您有预约吗?”

“我是陆志远。”

他笑着回答。

“哦,是陆先生,您请。”

服务生撤下手臂,迅速打开电梯的大门,让几个人进去。铺着小地毯的电梯里面很宽敞,乘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门边的控制板上只有1跟6两个数字。

电梯门打开,两侧站着身穿红色旗袍的两个迎宾女孩,半透明的布料下,包裹在内衣里的脯和裙摆里白皙的大腿依稀可见。一个和陆志远年纪相仿的人在走廊了迎了上来,笑着和他打招呼,“志远,怎么才来?”

陆志远也笑着回答,“你是夜猫子,我来早了怕你还没睡醒。”

说完侧身示意同行的几个人,向大家介绍道,“这是马经理,朱部长也认识。”

然后回身道,“建文,这位是孙副市长的公子,孙盛。第一次来你这玩,多多照顾啊。”

大家握手寒暄了一下,马建文就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高级商务包厢里。宽敞的包厢像是一个小型的舞厅,房门的右手边墙上挂着6米宽的等离子背投,对面是一大排靠墙的高级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成排的啤酒,红酒,香槟。大量的芒果,西瓜,樱桃等新鲜水果错切好后,落有致的摆在果盘中。

“好了,几位玩的开心点。”

安排大家落座,马建文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一会只听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十几个漂亮女孩跟在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身后,从敞开的门口鱼贯而入。晦暗的屋子里顿时香气四溢,各式的香水味道混杂着弥漫到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招呼女儿们和各位老板打了招呼后,懂事的妈咪把手扶在门口的墙边,用手一按,起初只亮着昏暗小灯的房间马上变得灯火通明。灯亮的同时刚才只有身影轮廓的美人们,瞬间变成了生香活色,整个房间也变得春色满堂。二十左右个美女骚首弄姿,用各式办法来吸引在座四个男人的注意。

一屋的美女环肥燕瘦各有不同,有的丰满,有的苗条,有的女孩一副端庄乖巧的样子,但是眼中不时的瞥出一抹偷人的魅惑,有的大方直接,眼神一飘,就把你的目光勾引到她高挺着脯上。

穿着各式的衣着,有的直接袒露,有的半遮半掩,还有的穿着整齐的白领套装,却把布料换成了薄纱。

年轻的孙盛坐在场中不免有些兴奋躁动,以他的年纪虽然也经过了一些香艳的场面,但是那些不过是年轻人的场合,这样面对如此多的感美人儿,像个皇帝似的的挑选临幸,让骨子里还是个大男孩的他既好奇又有些不知所措,但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潇洒的样子来,生怕被人笑话了去。

其他三人都心照不宣的推他先选,说什么他是新人,给个机会。

于是他的目光扫向众多的女人,她们有的目光直接大胆,小子有心品尝又怕对付不了,失了男人的面子;有的含蓄闷骚,却还缺少点呛辣的味道。直到男孩的眼睛看到一个挂着十四号腰牌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所有的女孩中并不算年轻的,样貌也只能算其中的中等,一双丹凤眼下,两片嘴唇丰润饱满,身上穿着紫色缎面的高领旗袍,领口紧闭。可旗袍前却开着一个心型的缺口,露出前魅人的深沟,凹深的沟两侧是挤在一起的雪白,差不多半个子都袒露在了外面。

旗袍的下摆短的可怜,勉强能盖住腿,微微的一曲腿就能露出一抹嫣红的底色来,修长丰腴的大腿上裹着条超薄的黑色丝袜,脚下穿着透明的高跟凉鞋,看着年轻男孩的目光扫到自己的腿脚,包在黑丝中的脚趾慢慢的扭动,脚尖翘起又缩紧,就像被男人肏到难耐时卷动的样子。

看着男孩紧盯着自己的腿脚不放,喉结不时的滑动,女人翘起得意的嘴角,也没等对方叫到自己腰间号码,夸张的扭动着胯部,走着猫步来到他的跟前,一屁股就坐在了孙盛的旁边,一条大腿叠在另一条上,用手轻轻的抚在上面,媚声中略带沙哑的问道,“帅哥,怎么称呼?”

久经欢场的老朱则是点了一个看起来极其年轻的小丫头,她贴身穿着宝蓝色小可爱,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上面带着一个闪亮的金属饰品。

前的蓓蕾明显的激凸了起来,在小可爱上顶出两个诱人的形状,结实紧绷的小屁股就侧坐在老男人的大腿上,短小的宝蓝色裙摆几乎盖不住白嫩的屁股蛋儿,在后面能隐约看见夹在臀缝中的金黄色丁字裤线。

老朱一边着蓝色吊带网袜下的大腿,一边询问者对方的名字,“人家叫莉儿。”

女孩“咯咯”的笑着,把头靠在这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肩窝里,亲昵的在他耳边耳吹着小风。

等小李都选完了,陆志远知道轮到自己了,其实他今天来的目的只是要想给自己找一个喝醉的理由,并没有找女人的欲望。这几天不论用什么办法,繁忙的工作还是往昔的回忆,他都不能平复自己内心那一股不时燃烧跳跃起的怒火。

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发泄怒火来,等它自行喷发的那天,就会有人被这股火焰烧伤,不管烧到谁,在这件事上,他都是无辜的。

可他也不想专门去买醉,他的自尊告诉自己,这样做自己就输了,这样做自己就在乎了,这样做自己最后的尊严就会摔的粉碎。他也知道这这种想法很是可笑,甚至是小孩子赌气的意味,但是这种想法就是无法抗拒的,就像本能可以支配你去饥食困睡一样。

陆志远的目光再次扫视到等待遴选的女孩们,老实说这里没有难看的女孩,甚至说一般都对不起人家。马建文不会不给自己面子,自己也从没少过他的交际费,所以他安排的每一个女孩放在外面都是可以被一大群男人追着跑,五楼以下就不会再有这个档次了。

他也是个有欲望的男人,看了这么多美女,不会是柳下惠,更不可能是东方不败,可脑海中不时浮现的那一幕幕场景总让他产生不愉快的联想,连带着这些女人妩媚的目光都会使他有一种油腻的感觉。

此时他陆志远发现在人群的边缘有一个穿着黑色露肩小洋装的女孩,刀削似的肩头下凸着两条细长的锁骨,涂着蓝色豆蔻的手指掐在腰肢上,仰着头,有些漠然的瞥着几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脸上虽然带着职业的笑容,但是眼中没有别人那种勾人的魅惑。甚至还没神的偷偷打了个哈欠。

“18号吧。”

陆志远叫道,他觉得这个女孩至少没有那么油腻的感觉。

被点到的女孩先是一愣,她也没想自己会雀屏中选,被陆志远选中,呆住了几秒钟后,便端着笑容走过来,贴着陆志远的身边坐了下来。

她用细长的手指拢了一下过肩的碎发,从厚玻璃茶几上的托盘里拿过一包香烟,两尖尖的指尖轻巧的捏出一颗来,用打火机点燃,放在涂着亮彩的唇边。

深深吸了一口后,脸上露出了惬意迷醉的满足神情。

随着她的口中吐出一缕细长的烟雾,一股甜话梅的浓郁香气弥漫在了周围的空气中。

陆志远微微的皱了下眉毛,这有些甜腻香味是一种软毒品的味道,经常在一些娱乐场所被使用,陆志远是从来都不碰这种东西的。

透过蒙蒙的烟雾,他看向女孩有些苍白的脸蛋,她的年纪应该不大,只是厚厚的底粉和妖艳的眼影让她显得比实际年龄更成熟,艳美的妆饰掩盖了有些憔悴的外表。

这种女孩陆志远见过很多,她们靠透支自己的青春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理由,陆志远本不想去细想,那没有意义。但今天这个女孩比他看过的其她更加可惜,浓重的脂粉下,眼如杏仁,鼻尖小巧,依稀可以辨识出端丽的样貌。

“你叫什么名字?”

陆志远搂过女孩的肩膀问道。

“小薇,老板呢?”

女孩乖巧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陆志远随口答道,“我姓陆。”

在回答间,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刚好可以从女孩领口的缝隙中看到一对娇娇挺立的玉兔,虽然不算硕大,可线条圆润,半球饱满,引得人十指大动,要伸手进去一抓究竟。

小薇看出了对方的下瞥的视线,嘴角微微扬起,欲拒还迎的躲开,弯腰从前面茶几上拿起一个小瓶的科罗娜干啤,放到嘴唇边慢慢的喝了一口,带着几丝酒沫的嘴唇微动,举瓶递过,说道,“那好,我敬陆老板一杯。”

轻柔略带低沉的声音,伴着啤酒的麦香吹到陆志远的面前。陆志远不由的笑了出来,接过酒瓶,看着女孩带着挑逗意味的神态,把嘴对在她刚才喝过的唇印上,一饮而尽。

这时旁边响起了老朱带着几分醉意的豪迈歌声,“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既然到了KTV,歌还是要唱的。陆志远转头过去,发现老朱正拿着麦克,用破锣似的嗓子吼着。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绕过身边女孩的腰肢,从腋下伸过,揉捏着小可爱中挺立起的房。

那个他怀中的小女孩莉儿,一边笑嘻嘻的挺迎战,一边拿着另一只麦克,娇声嗲唱道,“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

“好好好。”

周围的几个人纷纷叫好,一瓶瓶的科罗娜被打开,随着瓶口嘴边泡沫的飞溅,本来就在晚餐时喝了很多的男人们一个个脸色更加涨红。

几首歌,几瓶酒后,男女的接触从简单的搂抱开始慢慢演化成更深入的接触,男人们之间的交流变得少了,而男女间的交流变得更加贴切了。

那个浓妆艳抹的妈妈桑不知几时换了音乐,又叫进了几个身材不错的女孩表演起热舞,KTV里点唱的歌曲变成了吵闹的的士高,让整个聚会的气氛更加甚嚣尘上,房间里的大灯盏被全部熄灭,只剩天花板边缘闪动跳跃着彩色的小灯。这个商务间的大小刚好可以做个小舞池,四人坐在宽大的高级真皮沙发上,面对着对面墙边放置大型背投的平台。

平台只有尺许高,两侧摆放着一人多高的黑色音箱,背投屏幕里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随着激情的摇滚,在沙滩上扭动着她们的丰肥臀。屏幕外出的光线忽明忽暗,把几个女孩在场中舞动的身影映在青色的地毯上。

不停扭动着身子和头颈,不时的做出下腰,劈腿的高难度动作。比起屏幕的洋妞虽然丰满不足,但是灵活的身姿还是证明她们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过,对于久经这种场所的几人来说,看这些肢体摇摆还没有揉弄身边的妹妹来的过瘾。

即使表演钢管舞时,邀请几位老板下去当摩擦的柱子,也没人有兴趣下去。

这时在朱焘怀中的小丫头莉儿转头叫到,“薇姐啊,你也上去跳一段,让老板们见识下。”

“是啊,你上次不是把金大公子迷的神魂颠倒嘛,再跳一段来。”

孙盛身边的杜艳边媚笑着附和,边用手指抹过孙盛嘴角的酒沫,把指腹放在自己口中慢慢的吸吮,引得孙盛和她又是一阵激情的狂吻。

听着她们的夸赞,陆志远看着身边的女孩,眉毛微微一挑,问道,“你还有这本事?”

小薇瞥了一眼拱自己上台的两个女人,对着陆志远一笑,“陆老板想看,我就去献个丑。”

说着起身走向中间的空场。

正在台上扭动的三个女孩见她过来,略略闪开一个位置,但是场中三人舞动的更加激烈,染得金黄的头发在空中被甩的左右飘飞,甚至有人脱下来上衣和罩在手中摆动,竞争意味显而易见。

和三个女孩的疯狂舞动不同,小薇走到中央并没有急于开始飙舞,只有把双手拢在头顶,手腕相贴,如花般的旋转,扭腰摇臀,双腿左右蛇行晃动,不由的吸引住了下面几个男人的目光。

不同于劲爆的热舞,这种慢舞没有火辣的摇动,却带着一种媚人韵律,妖魅中给人无比协调优美的感觉。从手腕的转动,到腰肢的摇摆,直至腿脚的忸怩,全身上下每一道线条都随着身体的律动显示在了男人们的眼中,虽然有衣服的阻隔,但是她的身体活力好像完全赤裸的展现了出来,每一寸线条都仿佛是活的一样,赤裸的娇躯在抖动的展示中自动生成在男人们的脑海里。

相对比下,那三个女孩疯狂的舞动不过只是机械的摇摆而已。小薇舞动的韵律好像是把在身上升起一波波的浪,一波连着一波,从手指的屈伸到肩膀的晃动,从腰肢的忸怩到脚尖的上下挺立。这波浪激起的气息可以穿过空间的界限,直到几个观者的身体上,让人有一种这摇动要蹭到身上的滋味。

感的波浪一阵阵的荡漾,慢慢的小薇把双手从头上拿下,一手从脸庞抚到自己前,随着波涛起伏,缓慢而带着情欲的节奏,另一只手附在头后,按住飘飞的发丝,像是陶醉在飘舞的过程中。

两只手臂就像海面的浮萍,随着水波似的身体而律动起伏。两条美腿修长白皙,充满韧。还没等陆志远仔细的欣赏,她就踮起脚尖,由慢而快的旋转起来。

因为背对着发亮的荧屏,其实很难有机会看清小薇露出的肌肤。但是在她旋转的过程中,侧面滤过的光线清晰的从她身侧映出了诱人的一幕。臀瓣边缘就像最细弯的月牙,线条完美,满涨感十足,而整个的臀瓣看起来,就像一轮饱满的圆月,翘挺有力。

翻飞的裙摆就像浮在水面上的莲叶,每当水波荡起,就露出下面如月牙般弧线的臀瓣,鼓起的白皙臀在裙边一闪而过,让人惊鸿一现后,隐没在回落的裙摆中,又让人扼腕叹息,挑逗着男人们腾起了一种扑上去撕掉那碍眼裙摆的冲动。

在她旋转到最快的时候,突然完全踮起脚尖,像贴在冰面上一样,两腿向两边滑开,一个一字马横叉在地上。双手抱在颈后,腰肢后仰,一对高耸的部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在背后灯光的映衬下,微微的摇动。虽然两团挺立的雪还包裹在小洋装里,却呼之欲出,给人一种媚的诱惑,想要剥开握住里面惹人心痒的颤动。

“啪啪啪。”

几个男人一起拍起手来,朱焘更是眼睛直直的看着从地上起身的小薇一步步的走向陆志远,脸上露出懊悔的样子,看的他身边的小妹妹莉儿在他的老腰上捏了一把,才呵呵笑着转回头去。

陆志远看着走过来的小薇,递过一瓶打开的科罗娜。小薇甩甩头发,甜笑着伸手接过,却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仰头把冰凉的啤酒倒进口中,不由的身上抖起一阵冷战。

陆志远却感到一阵火热扑在了自己身上,女孩的大腿特别是圆鼓的臀瓣就压在他的腿上,阵阵舞后的热力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直达他两腿之间。小薇白皙的颈项和锁骨间都滚着大滴的汗珠,散发的热腾腾汗味带着香水的香气,包围在陆志远的周围。

他看着眼前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口衣襟,挺立的脯在有些紧促的呼吸间上下起伏着,一颗颗滚动地汗珠滑进小薇紧夹的沟中,微微露出的诱人让陆志远忍不住捏了上去。

“呀,”

小薇好像被吓到似的惊呼了一下,双手却抱在男人的头上,把他按到自己的弹十足的房上。

瞬间,女孩醉人的甜美从他的指尖传递到了全身的感官上,脸颊隔着满是汗香的布料体验着部绵软的触感,就在他的手指揪到露肩的领口,想要把这该死的布料撕下时,陆志远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有些不快的从女孩的前退了出来,把电话从裤兜里拿出来看了一眼,用一只手臂搂住女孩的纤腰,把她从腿上抱到沙发上,起身拿着还在响动的手机走向房门。小薇略带惊奇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她讶异于还有男人能在这个时候放下她,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摔掉手机,撕开她的衣服了。

走出房门,在楼层的拐角处,陆志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躁动的情绪,这才按下接听键,“喂,李秘书吗?我是陆志远。”

他清楚,李莺没事不会这么晚打来电话的。

“陆总,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电话那头传来女温柔的致歉。

“没关系,我在招待贝山的老朱他们呢,有什么事吗?”

陆志远问道。

“李师傅他住院了,我现在在医院帮忙办手续。”

李莺平静的叙述着。

“哦?什么原因?”

男人问道。

“老毛病,和上次一样,肺的问题。”

“那别大意,让他好好住几天院。医保不足的部分都从公司账上走。”

陆志远顿了一下,略作思考,继续道,“通知他的几个徒弟,轮流去陪护下他们师父,工资都算全勤。”

“我知道了,陆总。还有……”

李莺下面的话语有了些犹豫。

“还有什么就说嘛。”

陆志远笑道。

“就是那个朴专务,他又来要求提货了。”

李莺有些为难的说道。

“哦?”

陆志远的眉头微微皱起,冷笑了一下,说道,“不给。没有钱就别想提货,他们上次的货款就弄的乱七八糟,我不要什么烂木头,铁矿石。他们必须给我能花的,美元欧元人民币,要不就英镑也成。”

“那我知道了,陆总。”

“辛苦你了,忙完早点休息。”

陆志远安排完事情,转身走回到包房。打开房门,发现屋内又变了一个样子。里面带床的小房间房门还没来得及掩上,那个身材丰满的杜艳躺在床上,孙盛双手紧抱着她架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大腿上下,用的力道像要把它揉进自己身上。紧贴在上面的嘴巴又亲又咬。

超薄的黑丝上已经被撕开了好几道裂口,露出白皙的腿。孙二公子就伸出舌头,色狗一般的舔拭露出的白上,丝袜和大腿上都沾上了亮晶晶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杜艳的嗓子里则配合的发出粘腻的长音,好像难以忍受一样。“嗯嗯……我受不了,嗯……”

老朱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沙发上只留下一条蜷曲的蓝色丁字裤,在门关紧闭的卫生间里则传出了“啪啪啪”的体碰撞声和莉儿那还有点稚嫩的浪叫,“啊……啊……啊……干死我了,干死我了,爸爸干死我了……”

小李早就带着自己挑到的美女不知去向了,陆志远走进屋内,看着听着这一切,中一阵酒劲上涌,想到和刚才李莺的通话,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恶心和烦闷,看着正一个人有滋有味抽着烟的小薇,他一把抓住两瓶科罗娜的瓶口,拎起到女孩面前,说道,“来,再陪我喝一点。”

*********就在这座娱乐城里的一楼,一个20人的包厢里,十几个大学生也在唱着叫着。今天是东都大学中文系学生孙娟的生日,她找了相熟的同学在这个价格不菲地方办起了自己的生日派对。

现在她穿着一件高级雪纺的蓝色吊带裙,左手边则放着一个LV的粉色包包。

正一脸幸福的倒在一个高大帅哥怀中,甜蜜的和对方咬着耳朵,在音乐声中也听不清楚在叨咕着什么。而这个帅哥一边应付着她,一边用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骨溜溜的扫视着屋内环坐的女孩们。

今天的孙娟可以说是HIGH到了最高点,比她第一次在香港买下正牌的LV包时还要开心。她身边高大帅气的男友和今天生日派对的场面让她觉得自己就像童话中高贵的公主一样。这个东都体大的帅哥李刚是她一个同乡的学姐介绍的,她一下就被那双带电的桃花眼给迷住了,现在这位帅哥身上的高档衬衫和考究的西裤以及裤兜里的名牌手机都是她上周一手置办的。

孙娟是拿着东都大学全额奖学金进校的,作为西北的国家级贫困县,晋安每年有两个东大的免费生名额,身为县长千金的她理所应当的占据了一个。

出身在偏远大西北的她,最怕的就是被身边的大都会女孩们瞧不起。所以她每天都用最流行的高档服饰打扮自己,这次也下大价钱包下了这个一小时几百块的地方来办生日派对。

包厢里的茶几上摆满了高级的果汁和酒水,女孩子爱吃的零食更是堆的像小山似的。

“好了,我唱完了,”

一个烫着卷发的女孩摆出一个明星的V字型手势后,兴奋的拿着麦克大叫,“现在就剩你们503的没唱了,503来一个,503来一个。”

坐在角落里的503美女中,左边的陈欣欣正忙着消灭盘子中香甜的哈密瓜,两只小手上沾满了甜腻的果汁。中间陆思云好像一直在走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时喝了两瓶科罗娜,脸色酡红的王春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有几分豪气的说道,“我来。”

她在大家的掌声和嬉戏声中接过了递来的话筒,在点歌器上搜了几下,便等着音乐的开始了。

转暗的大屏幕慢慢的带出微亮的景色,出现了一部歌名为《赔偿》的MV,随着伴奏的响起,她眼神带着迷茫,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开始沉浸在音乐的旋律之中。

“剩下嘴巴逞强,眼睛无力支撑,就连说一个谎,瞒一瞒你都不想,受尽委屈能怎样,哭过又怎样,结果都一样,被你所伤。”

她有些低沉的柔声极富穿透力,在整个房间的黑暗中迅速的扩散,女孩们开心的嬉闹也开始安静了下来,谁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像男孩子一样的帅气丫头还有这么一副柔美的好嗓子。

“何苦一再勉强,越期待越失望,何苦为你设想,不过想留你在旁。”

王春杏并没有注意到大家的反应。科罗娜中的酒流淌在她的身体内,也让她的歌声带出一丝醉人的气息,一点点的在弥漫在漆黑的空气里。让旁人沉浸在百转千回的旋律中,也让她自己沉浸在了记忆的海洋。

她生长在一个让很多人羡慕的家庭中,父亲是大学的教授,母亲是曾经的影坛明星,嫁人后便息影作着专职的主妇。但是她知道这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并不是他们亲生的,自己没有他们优秀的血脉,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他们从孤儿院中领养出,没人要的野孩子。

在孤儿院长大的几年,让她学会了坚强和自尊。小时候院子里的很多孩子都在玩闹中讥笑她是没妈的野娃娃,她除了去追打对方外,总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只会在没人的地方偷偷落泪。她习惯用这些来保护自己,在她男孩子似的外表下,却有一颗女孩纤细脆弱的心,只是从来没像任何人表露过。

“跌得痛会成长,说则多平常,不如就这样,一次输光。”

她唱出一声长调,眼中开始泛起水光。泪光仿佛可以看到一个丢得满身泥巴的小女孩,在她身前是一个高瘦的男孩子,他挥舞着手中的柳条,前面的小孩子们四散逃开。

那就是她的周明哥哥,一个愿意保护她,照顾她,替她拭去泪水的人。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随着节奏的荡起,深深的吸了口气,从心底唱出了下面的歌词,“你从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你从不曾在意我所想,如果爱你从来只是妄想,承认早已疯狂。”

早熟的她早就下定决心成为那个哥哥的新娘,只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这个机会,有没有机会战胜那个看起来不可战胜的敌人。

回荡着的旋律开始慢慢的走低,歌曲的已经高氵朝过去,结尾不可避免的来临了。王春杏紧握着手中的麦克,用力挤碎眼中的泪珠,不给它们流淌出来的机会。

用中的激荡着的气息,唱出屏幕上最后的歌词。“原谅我已无力再坚强,请你相信实非我所想,如果真的令你有点沮丧,拿什么赔偿,如果真的令你有点沮丧,我拿尊严赔偿。”

“啪啪啪,”

等她一曲唱完,几秒钟后,下面的女生掌声才跟着响起,大家都惊异于这个假小子似的丫头居然也能唱出这么情意绵绵的好歌来。

“真是好好听啊,”

陈欣欣递过一瓶没开封的脉动,带着羡慕的神情问道,“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特异功能哦。”

王春杏只是笑了笑,没有敢去看也同样注视着她的陆思云,只是满怀心事的静静坐在原来的沙发上,脑中胡乱的翻飞着刚才记忆中漫天的剪影,有陆思云的,有周明的,也有自己的。

歌是唱了一首又一首,李刚不止一次的踅过整个房间,满眼都是东都最高贵学府的优质女生,比起自己之前泡过的商专烂桃,这里可都是最高档的鲜果。

在东都最好的大学是东大,而东大最好的院系就是中文系,这里不但美女如云,而且大都是富家千金,能够钓上她们光面子上就足够风光了,而且还能让你少奋斗三十年。本来只是普通体大生的李刚本不敢奢望搞上这里的美眉。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一个已经泡上东大美女的兄弟,给他介绍了这个看起来长相只能算一般的丫头。

虽说只是一般,但是东大美女的招牌还是让游戏花丛的他开心不已。毕竟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过一周后的现在他就开始厌倦了,什么嘛。

这个丫头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和自己之前玩过的妞差的很远咧。

那些名牌套在她身上,就像给土**上孔雀翎子,怎么都不搭调啊。只是看在这个丫头荷包还算够大,自己也还没有新的目标,再陪她玩一阵吧。

当然“志存高远”的他不会忘记寻找新的猎物的,发誓要在大学四年完成百妞斩的他怎么能有丝毫的懈怠呢?

这次这个小派对给了李刚绝好的机会,一大票中文系的漂亮美眉云集在这里,除了三两个带着护花使者,其余的看上去都可以是下手的目标哦。

刚才那个唱歌的丫头就不错,虽然打扮有点中,但是身材不赖,那两条大长腿夹住自己的腰间绝对够劲,还有一副好嗓子,浪叫起来肯定也很销魂的。

在屋里扫了好几圈,他还是忍不住把目光停留在角落里的那个女孩身上。一袭白色的无袖吊带裙包裹在纤细的身子上,一双藕臂上的皮肤哪怕在昏暗的包厢里,也能感觉到白皙诱人。黑色的长发整齐的梳笼在背后,和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愧是有着校花名头的女孩,和其他嬉闹的女生不同,斯文中带着优雅,坐在最边上的角落里,就像高山上的百合花似的,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就是在这百花丛中,也让人移不开眼睛。

而且在这朵清纯的百合花纤细的腰身上,却耸立着一对高挺浑圆的房,把吊带裙的布料撑的紧绷绷的。让李刚不由的再次咽了口口水,喉结一阵蠕动,心中暗自琢磨,不知道那对白兔捏在手中是什么滋味。

看她斜侧的双腿夹得那么紧,肯定是个处女。

“这要是能吃上第一口,那不胜过活神仙了。完全不能比啊。”

一边对比着身边的孙娟,他一边盘算幻想着怎么把这朵东大最美最嫩的娇花采到手。

坐在角落里的思云当然不知道前面的一对狼眼已经不止一次的盯过自己了,她本来不想来凑这个热闹,但是经不住同寝欣欣的再三怂恿耍赖,还是跟来了。

现在的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聪明如思云当然不可能听不出王春杏刚才歌声中的含义,平日里她就能感到做事细心的春杏并不像表面那样大大咧咧,也像其他女孩一样,有自己的细腻心思。陆思云当然不想做坏人,只是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彻底断掉痴情周明的念头。

更让她忧心的是家中的情况,妈妈昏迷不醒,一向爱妈妈的爸爸却极少的去医院看望妈妈。即使去过的几次,也依稀能看出敷衍的态度。难道爸爸要抛弃妈妈不管?思云的心中忍不住的要冒出这样的想法,一贯情深意重的爸爸应该不会这么绝情吧?

那就是在外面有了新欢?老实说,面对一个不知哪天能醒来的女人,男人出轨也是可以理解的,思云试着用这样理智的想法说服自己。但是她的内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完美的家庭这样的破灭掉,比起亲生爸爸模糊的身影,现在陆志远才是她心中真正的父亲。

要是爸爸真的做出对不起妈妈的事情,我该怎么办呢?她不止一次的问着自己。

大学生们的派对还在进行着,歌声,嬉笑声不绝于耳,就在这欢乐的气氛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安静者都在各怀心事的胡思乱想着。

*********午夜时分,女孩们的派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好几个疯丫头都提出要唱到明天早上,这提议一经说出马上得到了更多人的赞同,一群二十左右岁的女孩,大有玩个通宵的架势。

陆思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本身没有那么多体力,睡眠又不好的她才没有神陪着这些丫头狂欢了。当她提出要回去的时候,陈欣欣马上劝阻道,“思云,现在都已经很晚了,学校早就封门了,你进不去的。”

“没关系,”

陆思云露出带着几分疲倦的淡笑,“我不回学校,我可以回家。”

“可你家又那么远,不如今晚去我家睡吧,我家就在临江区。春杏也一起去。”

欣欣还是不放心,拉上了王春杏一起游说着。

“不用了,我认床,别人的床睡不着的。”

思云半真半假的回应着,然后和几个同学打过招呼,就起身开门走出了包房。

等她来到大门口,才发现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落日时只有几片云彩的天空上,现在已是漆黑一片,大雨像是瓢泼一样落到地上。如注的豪雨里不时传来阵阵吓人的闷雷声。明亮的街灯在漫天的雨丝中缩成了一团小小的橙色光晕,只有白色耀眼的闪电才能瞬间照亮天地间的万物。

整洁的街道变成了浅水的运河,在路灯勉强能照亮的街角,浊流激出的一个个浪花都泛着橙色的亮光,排水口上满是飞快旋转的大小漩涡。只要站在娱乐城的门口就能感到铺面而来的水汽,突然而至的暴雨不但驱走夏夜中的燥热,也带来了阵阵的寒意。

陆思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可怎么办?这样的大雨要怎么回家啊?她有些犯难了,这种天气下就算有雨具,也会被淋湿的,何况她还没有准备任何东西。不然就只能回去问问她们怎么办了,思云也不想自己成为这雨中的落汤**。

就在她回身的时候,突然发现陆志远出现在了走廊的转角,他看样子已经喝了很多的酒,头发凌乱,面色通红,白色的衬衫有些褶皱,领口那条红底黑格的领带已经歪歪扭扭的了。

他的手臂架在一个服务生的肩上,正晃晃悠悠的走向门来。

“爸爸,你没事吧?”

陆思云赶忙跑过去,在她眼中的爸爸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陆志远出现在他女儿们面前的形象,最多也就是连续工作后的疲惫不堪或者是去过农贸市场后的衣裳污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种称得上颓废的样子,往日里满是神的眼睛已经是暗淡无光,充满了酒醉后的浑浊和迷乱。

“嗯?”

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陆志远努力的凝神看去,几秒钟后,终于分辨出眼前的清丽少女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女儿。陆志远带着醉腔,有些含糊的说道,“我没事,你怎么在这?”

“我和同学来唱歌的。”

陆思云简单的回答。说话间,陆志远已经走到了门口,他看了一眼门外密不透风的雨线,满不在乎的挥了一下挂着西装外套的手臂,说,“那好,我们回家。”

在服务生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拦到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时陆志远想要撑起自己的西服外套给女儿挡雨,却因为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在湿滑的路上,勉强跑到车上的父女已经被暴雨淋到了身上。

坐在出租车的后排,陆志远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今晚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的酒,这应该是他有生以来喝过最多的一次。喝到最后就是想拿取茶几上的香烟,他的手也两次从目标上划过,还是那个叫小薇的女孩在嘴上点燃了一颗,送到他唇边的。

他靠在椅背上,一阵眩晕和恶心。开车后,两边的玻璃上迅速的被雾气所覆盖,车窗外只能听见噼啪作响的水声和偶尔传来的闷雷。

陆志远本想看看自己女儿的状况,可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觉让他早已自顾不暇了。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口,他却发现自己连起身都觉得乏力了,凭借着不服输的那股子劲头,他努力的跨出了车门。

外面大雨依旧,满天的雨线向父女两人,陆思云吃力的用肩膀扛着父亲的半边身子,两人用手撑起那件西装外套遮在头顶,踉跄着跑到了家门。

刮过的风急,落下的雨大,路边花坛里的美人蕉被打的东倒西歪,就是借它身下躲避风雨的白色铃兰也已经在豆大的雨滴中摇摇欲坠了。

*********和别别扭扭的门锁搏斗了好几分钟,两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还没来得及开灯,陆志远就拨开搀扶他的陆思云,摇晃着跑向二楼的卧室。思云也急忙追去,在漆黑的走廊里,两人在淡黄色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连串带水的脚印。

“哇……”

陆志远在卧室的厕所马桶边吐了个通通透透,直到喉咙里连酸水都涌不出来,才挣扎着起身走回卧室。

窗外的雨滴打的玻璃窗噼啪作响,外面路边的灯光透过模糊的玻璃,勉强把一丝光亮送进室内。和外面相比,没有开窗的室内显得有些燥热和憋闷。

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他拉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身上并没有因为吐酒而感到舒服,反而另一股晕眩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传来,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和躁动。

看来那烟里的东西还不少,他默默地苦笑着。就在这时,一条毛巾从天而降,两只小手细心的帮他擦拭着已经湿透了的发丝。陆志远慢慢的抬起头来,在有些模糊的眼线中,眼前这张清秀的面容和另一张艳丽的脸蛋在朦胧中是那么的相像。

他揉了揉眼睛,好让自己摆脱这种恼人的朦胧感,终于,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东西,女儿素色无袖的吊带裙早已湿透,贴在有些单薄的身上,黑色的长发被水打湿粘在一起,额头上的发丝还滴着水珠。

在她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在陆志远看来是那么的熟悉和厌恶。

“好了,赶快,赶快去收拾一下,还有别总挂着那串东西。”

陆志远没有好声气的说着,从看到那串项链,他就感到中的那股躁动开始跳动。

“可是,这是妈妈的项链,而且还是你亲自给她买的啊?”

陆思云对爸爸的话语很不解,她并没有离开,还站在原地,她隐隐的感觉到,这里面也许有什么东西存在。

跳跃的躁动不断地膨胀,陆志远感到它们开始占据自己口每一寸空间,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激荡。“我说丢掉就丢掉。还有,不要提那个女人。”

他无法控制的,用低沉的声音吼了出来。

陆思云本该察觉到爸爸前所未有的情绪,但是爸爸对妈妈的态度,和她这些日子来埋在心底的疑惑,让她没法认真去考虑事情。“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你们是相爱的夫妻啊。”

轰隆隆,窗外再次传来阵阵的闷雷声,雨声也好像更大了。

夫妻?陆志远中躁动的物质一下子变成了易燃的油气,他的眼中就闪烁着丝丝的火光,“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

他狠狠的吐出口中每一个字,说完,就摇晃的起身一把抓住思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用力的扯了下来。

爸爸突然而来的动作让陆思云完全不能理解,“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就算她现在这样了,她还是妈妈,你想抛弃她吗?”

女孩不顾自己颈后火辣辣的疼痛,大声的质问着陆志远。

陆志远的涨红脸色开始变得铁青,他觉得连自己疼爱了十年的女儿都是要背叛自己,站到那个女人一边,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都不会在乎自己,他嘴边咧出一丝狰狞的苦笑,中的油气一下子被点燃在口里,顿时就腾起熊熊的怒火。“都是养不熟的女人。”

他大声叫骂着,举起手中的白色珠链,作势要摔在地上。

陆思云看不清楚爸爸的神情,只见他嘴角一撇,就要把手中的项链摔掉,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抓住陆志远的手臂,高喊着,“不要啊。”

父女两人就扭成了一团。陆志远的力量远大于思云,但是因为酒后的迷醉完全用不上力气,而对思云来说,这样的力量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了,两人的步伐踉跄着向她身后倒去。

轰得一下,父女两人双双跌倒在卧室的大床,好在他在最后的时刻丢下了项链,用手肘支住了身体,才没有压坏身体单薄的女儿。

陆志远和陆思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男人身上的热力源源不断的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到女孩的身上,一个异样的突起也慢慢的膨胀顶在她紧闭的双腿间,这让思云感到无比的尴尬和难堪,她试着从爸爸的身下蹭出去,好摆脱现在这种让她羞涩不已的处境。

陆思云却没有注意到陆志远脸上越来越奇怪的表情。大量的饮酒让他在小薇面前怎么也不能挺起男人的雄风,吐出淤酒后,醉意略淡,现在的下体却变得坚硬如钢。

自己炙热的阳具涨的是那样难受,而在下面阵阵传来的清凉感觉包裹中,又变得无比的舒服。透过湿透了的布料,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女孩胴体上传来的舒爽感觉,软软的,凉凉的,让他的躁动的怒火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可又激发着他想要进一步接触的躁动。

在这浸透雨水的纱裙和内衣下,能清晰地看到女孩饱满脯的形状,从上面望下去,贴身的布料紧紧的绷着,勾勒出了两团完美的半圆弧,阵阵的少女清香带着清凉的水汽铺面而来,清爽中又引发了身体的燥热。微光下,领口上白皙的皮肤和诱人的锁骨,在无声的挑逗着陆志远的感官神经。

一个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上吧,你还是不是男人,你难道不想要吗?”

陆志远被这种想法弄的有些迷茫。

他脑中另一个声音马上反驳道,“怎么可能,那是自己的女儿,你疯了?”

上个声音在陆志远试图冷静的脑中嘲讽道,“女儿?哼,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反正不会是你的,她也永远不是你的,刚才的一幕就是证明,她会为了那个女人而反对你,也会为了任何人而反对你。”

陆志远开始努力的支起身子,想要脱离开体的接触,获得一点喘息的空间。

正好思云也在向外挪蹭,少女的胴体慢慢的蹭过男人此时敏感的神经。平坦的小腹滑过他的肚皮,下体的凸起隔着几层布料顶住了女孩微微鼓起的小丘,微微的弹过陆志远的尖,正被裤子顶的生疼的尖突然像是被电流划过。

身上的酒意,迷幻,多少天来无比郁结的心情,在这一瞬间借着这细小的刺激变成了欲望汹涌的潮水,决堤而出,势不可挡。他猛的抓住女孩吊带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拽,包裹在棉质内衣下的两个优美的半球,顿时显露在了他的眼前,窗外的微光下,露出的是那么的白皙诱人。

“对,就是这样,”

那个声音大声鼓励道,“要不然总有一天,她也会离你而去的。”

当自己的裙子被从肩上拉下,露出近乎赤裸的上半身,从未来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思云简直吓坏了,她满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自小崇拜的,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爸爸。

在她的视线和对方泛红的眼神接触后,马上本能的意识到男人下一步想要进行的举动了,她扬起双臂,用小手拼命地推开,甚至用力捶打陆志远结实的膛和肩膀,祈望能够远离这可怕的事情。

女孩舞动的双臂使陆志远没办法能解开眼前棉质的罩杯,于是他把已经扯松的领带从领口拽下,一只大手按住女孩的两条摆动的藕臂,用这条思云亲手买的红底黑格领带把它们结实的绑住,系在床头的木架上。

然后腾出双手,轻松的摘掉了女儿素色的内衣。随之一对浑圆饱满的房马上从中跳了出来,很难想象这么纤细的女孩可以有如此高耸圆满的峰,让陆志远几乎都不能一手掌握。

两颗小巧的尖就像豆粒般细小,在窗外照进来的微薄光亮下,都看不清楚淡淡的晕。陆志远把她们握在手中,冰凉的皮肤上传来无比绵软的触感,用手指捏下,绵软中带着鼓涨的弹,就像在他发热的手掌下垫进了让人舒服的满满水袋。

他口中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俯下身子,把头埋在这双之间,用贪婪的大嘴舔过细腻的沟,再用双手把滑腻的挤向中间,让嘴唇可以好好的左右品尝这处女的香。

感到自己从未经人的被爸爸的唇舌粘腻的舔过,这种被异侵犯的恐惧和更加可怕的乱伦预感,使得陆思云慌乱的拼命晃动着被绑的双臂,把个床头的木架晃的咚咚作响。

她两颗粉嫩的尖已被男人口中炽热的温度烫的挺立,像两颗硬硬的小石子似的在陆志远的手心滑动,嫩滑的却变得更加绵软,被一对大手挤成各种靡的形状,这极硬和极软的触感就伴着清香的味,在陆志远的口中,手中变幻不定。

仅仅是前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陆志远的欲望,他慢慢的向后退着身子,双手一点点的把湿漉漉的吊带裙从思云白嫩的胴体上剥下,一点点露出细嫩诱人的肌肤。

接着用唇齿一路向下品尝,从盈盈一握的平坦小腹,到秀气可爱的肚脐没有一处被放过。最后他用双手捧起女儿两瓣挺翘的圆臀,往自己身边一拉。系在床头的领带一下绷紧,吃痛下的思云无意识的放松了紧闭的两腿,少女最宝贵的私处仅隔着一条单薄的底裤,呈现在陆志远的面前。

棉质的底裤也早已被浸湿,丝薄的布料就贴在少女的下身,勾出了它包裹着的器形状,微微凸起的就像是一个浅浅的蜜枣印,底裤边缘还有几丝黑色的毛发羞答答的露在外面。

男人把鼻尖凑近,闻到水汽中带着淡淡的微酸。他把脸庞也贴了上去,用面部的肌感觉那特别的触感,脸上带着一丝陶醉的神情,好像他捧在手中感受的是无价的珍宝。

“啊!”

看着陆志远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感到他鼻孔中呼出的炙热气体都能烫到自己的花瓣,陆思云被吓得忘记使用的声带再次恢复了功能了,“爸爸,不要,不要啊。唔……”

她的喊叫马上引来了陆志远的反感,随手拽下女孩的底裤,堵在她的嘴里。

然后轻而易举的掰开还在乱动的双腿,挤进女孩的两腿之间,再次俯下身子,把柔软的毛发拨开,用舌尖探触女儿最宝贵的花源。

他感觉自己捏着臀瓣的双手都在发抖,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糙的舌尖舔到一条几乎没有缝隙的红线上,两边的唇瓣紧紧的闭合着。陆志远上下舔了几次,用手指轻轻分开上面的瓣,在一颗微微凸起的小豆豆上一压,揉捏了几下,女孩身子一麻,抖动了几下,男人得意的分开了紧张的花唇,一片淡粉色的,薄薄的半圆型膜隐约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看到这纯洁的象征,以完全被欲望都控制的陆志远忙不迭的脱去衣裤,胯下委屈了多时的终于可以高高的扬起在男人的身前了。

望着自己一向敬爱的爸爸的举动,一直处于惊吓和恐惧中的思云害怕到了最高点,泪水从漂亮的眸子里不住的流出,她一面发出“呜呜”的哭腔,一面拼命扭动着头颈,想要抗拒接下来的命运。

此时的陆思云全身赤裸,双手被红底黑格的领带绑在头顶,修长的双腿分开在男人的腰侧,丝毫动弹不得,美丽的东大校花就像一只漂亮的蝴蝶,被钉在标本盒中等待她未知的初次。

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青色的闪电划过夜空雨雾,照亮了天空和大地,也照理了陆志远有些扭曲的兴奋表情。

他完全没有理会思云的哭喊,或者说他本就没有注意到。现在陆志远全身的欲火已经沸腾,这旺盛的火力都集中在胯下的长上。他用又又大的头顶进女儿湿润的口,前后摩擦几下后,紧密的花唇把头包的死死的。

陆志远猛地挺动腰部,用力的向前一顶,被紧紧包住的前面一阵阻隔后,压力突然减轻了很多,接下来就是无数的细嫩吸了上来,致密的裹住了这个大的入侵者。

“啊!”

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让思云一下子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发出尖声的悲鸣。两条修长的双腿先是弹起,接着又箍住对方的腰身,身体向后退,想要摆脱着可怕的痛苦。

第一次交合,没有完全湿润的花径里异常紧绷,加之思云的处女嫩本来就是狭窄紧小,陆志远动起来就像在磨动。一寸寸的前进,层层叠叠的一股股的紧包着,在母亲花里穿行了十年的,在女儿的体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陆志远当然不会让她逃掉,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女孩凹进的腰际,深深的把埋入思云的体内。

虽然是初次交欢,但是女身体的本能还是迅速发挥出作用,湿润的汁水很快从蜜壁上涌了出来,半透明体夹带着点点的鲜红,从紧紧在嫩里的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湿滑的床单上,犹如朵朵凋落的花蕊。

陆志远还在挺着腰身,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而巨大的疼痛让体力不多的陆思云很快就筋疲力竭,任由他摆弄。

屋内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和少女不时发出的似痛若啼的娇叫声越来越大。

而窗外的风雨依旧,斜斜的雨丝在玻璃上打出朵朵涟漪,门口花坛中的美人蕉不住的颤抖,它下面的纯白色铃兰在这场大雨中彻底的凋零了,只在泥土地上留下了混进污泥的片片白色花瓣。

第七章

昨晚的暴雨给盛夏的东都带来了久违的清凉天气,甚至带着几分凉意,天上依然还有些霾的云朵在不断翻滚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阵阵的凉风吹过乌衣江滨的公园,吹得地上无数的残花碎叶哗啦哗啦作响。高大的榕树和两侧的花草丛下是更多残破的枝叶和花瓣,它们都是被昨晚的豪雨打落下来的,沾附在地面上黑色的泥土地上,失去了昨日还鲜艳的颜色。

身穿浅绿色连衣裙的陆思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公园的石凳上,乌黑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秀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不再是灵动的目光而是死寂的潭水。从来不会旷课的女孩,人生中第一次在上课时间没有坐在教室里。

昨天晚上的事情在她18年波澜不惊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可以说她18年的人生波澜都没有昨晚的激烈。

在女孩心中,她最美好的初夜本应该在她人生最美丽的那一天里,在幸福的新房中,华美的婚床上,褪去圣洁的婚纱后,羞涩的交给自己一生的伴侣。而现实却是本来应该在那天,慈爱的挽着她的手,亲手把她交给终生伴侣的爸爸,在昨晚暴的夺走了她人生最宝贵的一夜。

在昨天风雨交加的夜晚中,时常出现在女孩噩梦中的一幕变成了现实,只是侵犯的对象由妈妈,变成了自己。女人痛苦的悲鸣和男人发泄欲望的嚎叫,从梦中的幻听,变成了她耳边的回响。她挣扎,她反抗,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这些只引得狂乱的男人更加疯狂的占有自己。

她试图逃脱,束缚自己的却是亲手买回的那条领带,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给异去买东西,那时的紧张,羞涩,和一丝暗暗藏在心底的甜蜜,仍然历历在目。

她偷偷的把奖学金存下,就是想亲手给那个人买点什么,虽然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现在这一切都成为了最骇人的记忆。

陆志远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举手投足的风度,博闻强记的学识和谦虚谨慎的为人态度一直被思云默默的视为榜样。他对自己和妹妹全心全意的爱更是思云每次被噩梦吓醒后,最温暖的避风港。

现在一切都变了,如果可以,陆思云真的很想忘记昨晚的一切,恍惚间还依稀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噩梦,就像平常一样,只要太阳升起,睡眼睁开,一切就都过去。但是身上的红色伤痕和紫色淤青,特别是双腿之间还不时抽痛的撕裂感清晰的告诉她,这次不会醒过来了,因为噩梦就在她的身边。

她该怎么办?去报警抓住那个人,让自己的家庭成为社会版的头条;还是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老老实实当个乖女儿,等着出嫁的那一天;不,那她会疯掉。

难过中她甚至想到过自杀,但是转念间又想到妹妹,她该怎么办?让她来承受这个家庭分裂,伦常崩溃的结局吗?

可怜的妹妹啊,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她不应该被卷进这本没有丝毫道理的纷争中,不该成为一个被社会唾弃的败坏家庭的受害者。

她抓紧膝盖边的裙摆,心情愈加烦躁痛苦,那个人究竟和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是那样的爱着妈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陆思云年轻的头脑中无论如何也像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膝前一凉,一阵旋风夹带着纸屑在她面前吹过,拂动起她有些凌乱的长发,贴在小腿上的淡绿色裙摆无力的在风中摇摆。她面色苍白,被紧咬的下唇早已没了血色。女孩双手握在裙摆上,指尖握的都有些发白,漂亮灵动的眸子也变得黯淡无光,迟钝的几分钟都不动一下。

就在她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的石凳上,一个人发呆时,头顶突然响起了一个男生的声音,「哎?这不是思云同学吗?你怎么在这里?」

陆思云慢慢的转动过头来,缓慢的就像一台许久没有滴油的机器。她看着身边这个好像有点眼熟的男生,但是完全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看一眼女孩眼脸上的表情,李刚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嘻嘻的一笑,「我是李刚啊,昨晚我们还一起去唱歌了呢。」

昨晚?这个简单的时间定语让陆思云的心中一揪,对啊,也许昨晚自己老老实实的和欣欣回家去睡觉,或者干脆和她们唱到天亮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老天啊,自己最后怎么做了回家的选择呢?

陆思云脸上的表情在微微一变后,又一次的恢复了原状,这让满心以为可以搭上话茬的李刚,开始生出一丝懊恼来,这个妞也太难泡了,怎么和呆子一样啊。

不过在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过思云秀丽的脸蛋后,李刚还是觉得值,骄傲是美女的权利嘛,东大的校花当然要有点傲气了,这样才有意思。再说或许这个妞是在吊自己的胃口呢,就像上次海专那个马子,开始不也是拽的二五八万,最后被自己的大屌一,还不是亲哥哥,好老公的叫到嗓子哑。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色相傻笑着的男生,思云一点聊天的欲望都没有。她垂下眼帘,低头起身作势要离开,就在女孩站起的一霎那,腿心的私密处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一挪动步伐,就能感到摩擦带来的刺痛。

「思云同学,你怎么啦?」

对方的冷淡有点出乎李刚的预料,毫无表示的转身离去也让他有些懊恼,自己可是体大数一数二的帅哥哦,但是经验丰富的他很快就发现了思云的身体不适,一边在后面紧紧的跟上女孩的步伐,一边借着问话仔细的打量这个自己遇到最难搞,也最有味道的小妞。

昨晚陆志远并没有毫无节制的需索,要不然恐怕早晨陆思云连床都下不了。

只是少女失贞的心理加之尴尬的痛处,让她感觉更加的不舒服。东大的校花螓首低垂,秀美的眉毛颦起,丝毫没有搭理李刚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沿着石板小路走向公园的大门。

盯了一会思云不正常的走姿,微微夹紧颤抖的双腿,和左右扭动的屁股,李刚恍然大悟,原来小妮子被破处啦?天呐,谁***有这么好的运气啊,难道是昨晚下的手,哎呀,早知道自己也跟出去啦,***,想来就让他跺脚叹息,这好事怎么就轮不到自己呢。

不过这也给了李刚一份意想不到的轻松,本来陆思云气质出众,又是名校的校花,使他这个三流学校的小子不由得在心底相形见绌。可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原装货了,身价大跌,在李刚心中顿时觉得自己和她已经没什么差距了嘛,既然被别人搞了,还矜持个什么,以为自己的小屄还有多金贵啊,让我爽爽又何妨呢?

想到这里,他一抬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思云拉开了几步的距离,忙不迭的跑上去,嬉笑道,「思云妹妹,别走这么快嘛,等等我嘛。」

陆思云觉得自己今天是倒霉透顶,还真是应了那句俗语,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个嬉皮笑脸的男生到底是哪里来的,偏偏选在今天来骚扰自己。

看着美眉还是对自己不理不睬,李刚的大长腿向侧前方转身一迈,一步就跨到了思云的前方,女孩猛的停住脚步,险些撞到对方的怀里。

「你?」

陆思云第一次的正视对方,发现李刚一双骨碌乱转的贼睛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看的她全身不舒服,那赤裸裸的眼神就像要拨开女孩的衣裳似的。

面对美女有些不悦的神情,李刚完全没当回事,不断的用身体挡在思云想要摆脱的路前,依然呲着牙,笑道,「我不是什么你,我叫李刚,那边有个不错的咖啡屋,我们去坐会儿,聊聊,你会反对吧。你有什么烦心事也可以对我说啊,我这个人最善长倾听了。」

听着他喋喋不休的唠叨,高大的身体不断的来回移动挡路。陆思云都快要被逼得哭出了出来,泪珠开始在眼眶中打转,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种混蛋。她不断的左右移动想要摆脱这个混蛋,胯下的撕裂感更加愈加明显。

「啊。」

猛地一跨步,她柔弱的脚踝险些崴到,口中吃痛的闷哼出声。突如其来的痛苦让思云不得不停下了闪躲的脚步,弯腰捏住扭到的脚踝。

「思云妹妹,你没事吧。」

李刚跟上一步双手趁机扶上思云的肩头,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瞟向女孩领口边缘露出的缝隙。

「我没事,」

陆思云紧锁着眉头,希望能晃开抓住自己的贼手,可李刚不但不松开,反而揉动起手指,占起了女孩的小便宜。

就在陆思云被骚扰的心烦意乱,快要被气哭的时候,身后响起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她回头,耳畔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思云,你怎么啦?」

随着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小路的边缘跑了过来。大四的周明在远达证券公司找了一份实习的工作,上午忙完公司的杂务打算回学校继续自己的毕业论文,在江滨公园抄近路的他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而且她的面前居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生。

就在思云百感交集,发红的眼圈中马上要落下眼泪时,终于来了救兵,女孩的心中一阵狂喜,连忙直起身来,躲闪到他的身后,小手暗暗的揪住他的衣角,低声说道,「我,我要回学校。」

周明也没想到思云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反应,看了眼面前的李刚,心中大致明白了缘由。心中腾起一阵怒火,他挺直身板,对着李刚瞪起眼睛,加大了嗓音说,「你是谁?」

李刚看到来了个和自己身材同样壮实的男生,余光又发现公园里的治安员也向这边走来,知道自己今天是没机会再纠缠思云了。了鼻子道,「我只是想送她回学校,看来人家不需要我喽。」

说完,吹了一声口哨,口中哼着不成调的R&B,故作潇洒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了,周明这才转回身来,带着几分急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思云。」

眼睛还上下打量了几遍,看看女孩有没有受伤迹象。

「我没事,」

陆思云摇了摇头,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的「救命恩人」,轻声说道,「谢谢你,周大哥。」

「没关系啦,」

思云的道谢倒是让周明有些不好意思,他搔了搔头发,说道,「你下次出来要小心,女孩子一个人时要注意安全。」

看着思云略带憔悴的脸颊边垂下几丝黑发,心生爱怜周明忍不住用手把它们抚过,拢回到女孩的头上。

可他没想到这略显亲密的动作让思云再也支撑不住了,泛红的眼角瞬间涌出了晶莹的泪花,两行泪水刷的一下冲过了女孩的脸颊。男生顿时慌了手脚,「你,你没事吧,对……」

还没等他的道歉出口,陆思云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女孩努力维持了一上午的坚强面具在男生温柔的动作下,顷刻间崩溃了。她抱着周明高大的身子,好像风暴后的小船找到了可以暂避的港湾,淤积了一天的痛苦,烦躁,不安都随着泪水不住的倾泻下来。

周明先是一惊,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看着在自己身前不断的颤动的娇小身躯,眼中露出了爱怜的目光,嘴角边不由的微微上翘。他在女孩背后的手臂不知道该怎么弄了,手指抖动了几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的抚在思云的脊背上,小心的围拢,就像护着一尊易碎的陶瓷娃娃。

这并不是思云第一次被抱在异的怀里,但是和长辈们的呵护关爱不同,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温暖和坚实,一种说不清楚的滋味涌上心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思云终于慢慢止住了哭声,她一边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一边慢慢的离开周明的口。轻轻咬着嘴唇,紧绷的神经得到了舒缓,两朵绯云腾上了她的脸颊,染红了香腮。

「周大哥,对,对不起。」

当她羞涩的向自己道歉,周明才顺着对方的目光发现自己衬衣的前已经被泪水打湿。

「没什么,」

看着心上人低垂着螓首,两颊绯红的向自己道歉,两人间从没有过的暧昧气氛让周明也有些不习惯的害羞了,不过更多的欣喜和一股油然而生的保护欲望也升起在中,能保护这样的女孩子一辈子,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

「嗯,给你。」

周明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

思云低头接过来,轻声的道谢,从中抽出一张,小心的擦过自己的脸颊,整了一下略发凌乱的发丝,然后扬起头来,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羞涩的笑容。

周明不觉的看愣了,陆思云本来就水汪汪的眸子被泪珠洗过,更加的清亮,犹如雨后镜泊的湖水,清澈透明。虽然眼睛还有些红肿,但是配上两颊绯红羞涩的神情,给人一副我见犹怜,君须怜我的西子媚态。

「思云,我送你回学校?」

周明很识趣的没有问陆思云哭泣的缘由,他当然不认为仅仅是李刚的骚扰就会让女孩这么难过,不过就算他很想知道,想必格内敛的思云也不会告诉他,不如表现出一副大度的绅士样来,也许更能赢得美人的芳心。

他的猜想果然没错,听到他体贴的话语,思云先是感激的一笑,接着犹豫了一下,用水晶般轻灵的嗓音慢慢说道,「要是周大哥不忙的话,能不能陪我去医院一趟,我想去看我妈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邀请周明同去医院,只是现在的她很希望这个人能呆在她身边,给她一丝安全的感觉。

周明当然是乐不得的,忙点头道,「好啊,我现在也没事,正好陪你去看望伯母。」

「谢谢你,周大哥」陆思云轻声道谢,嘴角露出腼腆的一笑。就在她抬脚的一瞬间,扭到的脚踝再次使女孩颦起眉毛来。

「怎么啦,」

周明紧张的看着她,从上到下看了一下思云,最后目光停在了女孩惦着的左脚上。「让我看看。」

周明忙蹲下身子,小心的把思云左脚的碎花布鞋脱下,卷起白色的短袜,看到女孩小巧秀气的脚踝上只是微微的泛红,并没有肿起来,这才放下心来,仰头说道,「没事,没有伤到筋上,只是扭伤。」

这时的陆思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她没来得及阻止周明动作,只得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一手按住自己的裙摆,脸颊酡红的看着他的动作。看他担心的样子,不由的被一丝甜蜜涌上心来。

周明仰头发现女孩的羞涩模样,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唐突。思云的小脚握在他掌中,还没有巴掌大,不像那些成天穿着高跟皮鞋的女人,隔着白色的丝质短袜周明没有到任何茧子硬皮,柔若无骨的脚丫纤细小巧,从短袜上传来淡淡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周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听着耳边思云细声的提醒,男生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放开她的脚丫,站起身来道,「好,好,我们这就走。」

他笨拙的样子看在陆思云的眼中,女孩忍不住偷笑出来。

*********到了爱民医院,走过前面的主楼,虽然已经是傍晚了,没有太阳的今天,天黑的格外的快,但是来看病求医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陆思云和周明穿过人群,到了后面的住院部,这里就相对幽静了很多,浅灰色的住院大楼给人一种安心静气的感觉。两人步入这座大楼,乘电梯达到贾心洁病房所在的五楼,干净的楼廊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白色的顶灯发出明亮的灯光。

当陆思云推开509号病房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了妈妈床边上站着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她不由得全身一抖。

陆志远站在妻子的床边,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张自己看了十一年的面容,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张相似,但更加稚嫩清纯的面庞。昨晚她在自己狂乱的动作下哭喊,白皙的身体在无用的挣扎中被自己占有了一次又一次。

当自己抓着头疼欲裂的脑袋起床时,这个丫头已经不知去向,怎么打电话都是关机,只留下床单上有如红梅点点的斑斑血迹,提醒着陆志远,这一切都不是一场春梦。

他躺在满是女儿恬淡体香和男女体味道的床铺上,脑中也满是一团混乱,心中五味杂陈。

一向疼爱女儿,视她们为掌上明珠的陆志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思云这样的第一次,思云第一次去初中他在身边,第一次去高中他在身边,第一次去大学也是如此,不过没想到思云第一次变成女人他也在身边,还亲力亲为的上了场。

他紧张,因为这个丫头不像思雨那般开朗活泼,格内敛文静,也不懂得释放自己的情绪,也许会做傻事;他担心,因为女孩子的初夜一定很痛,事后动作不灵,昨夜又是下雨,交通事故频发,可能会发生危险;他难过,少女的第一次是应该很梦幻的,可自己酒后的暴完全破坏了思云心中的美好,也许这孩子会一辈子恐惧男人。

但是,陆志远心中却一点悔意都没有,这点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作为父亲的自己居然禽兽不如的玷污了自己的女儿,这不是应该天打雷劈吗?此时此刻他要以死谢罪才能弥补自己天理不容的行迹吧。

此刻他最大的感觉就是满足,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萦绕在心头,好像心中的一个大洞被什么东西给填补了。就像那个声音告诉自己的,这样她就是属于自己的了,永远属于自己的了,不再会失去,不再会感到分离的痛苦。

就像自己曾经见过,做过的行为一样,直接的掠夺也许是这个世界唯一有效的手段,在社会上,在商场上,都是如此,自己如果早点学会在家庭上,可能心洁就不会有机会做出那样的行为了吧。

这个世界上,最本的东西就是暴力嘛,对自己来说最简单,最直接,最没有痛苦,自己的一切不都是靠拼搏的来的嘛,自己不是学会了暴力的法则嘛。

「哈哈哈!」

想到这里,陆志远躺在床上大笑不止,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他起身洗漱,穿好衣服,把这间带着昨夜回忆的屋子重重的关上,留在背后。

他给思云的宿舍和几个相熟的朋友都打了电话,都无法找到思云行踪,于是就径直来到了医院。陆志远也不太确定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是为了向那个女人告知,道歉,还是示威?他自己也弄不太明白,对于他这个做事极为有规律的人,这样的行为真是太少见了。

陆志远此时此刻就是想站在这个改变了自己人生命运的女人身边,不管她能不能回答自己,能不能看自己一眼。他就这样手中抓着串粉白色的珍珠项链,静静的看着躺在病床上,被旁人称为陆夫人的女人。

刚才值班的小护士就是这样叫着,从她清澈的目光中,陆志远能清晰地分辨出女孩子对甜蜜忠贞爱情的羡慕和向往,可惜世界上的污秽和肮脏是她不能想象的。清退了值班的护士,他站在床边,下意识地一颗一颗扳动着手中的珍珠粒,就像在扳动着轮回的念珠似的。

白色的病房,病榻上安详的妇人,一旁默默守望的丈夫,在外人看来很美好的一幅画面,在女孩开门的霎那就发生了变化。

看到那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陆志远心中一阵狂喜,即使心中做过无数次判断和分析,怎么看来思云都不会有什么意外,但真的看到女儿的出现,他提起的心才开始慢慢的降落回原位。

只是当陆志远看到走在陆思云身后的周明,他刚刚浮现在嘴角边的笑容就凝固了起来,这个小子看向思云的目光和当年自己看贾心洁的一一样,那目光中的世界存在一个人身影。男人的心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就像无数的细丝缠绕在口,连呼吸都有被勒紧的感觉。

本来拂过春风的眸子里瞬间又吹过了严冬的寒流,陆志远冷冷的看了思云一眼,和爸爸简单的一个对视,就让呆住的女孩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爸……」

看到屋中的陆志远,一向乖巧的陆思云这次却像个短路的娃娃,嘴唇微煽,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就不会发声了。

以为女孩是因为第一次把自己引荐给她的家人,而感到紧张,周明决定勇敢的帮她解围,他努力的保持自己轻松的微笑,向着走向这边的陆志远迎了上去,用自己认为最自然的语气礼貌的说道,「陆伯父你好,初次见面,我叫周明。」

面对这个向自己弯腰施礼的年轻人,陆志远的拇指按在项链上的在一颗珍珠上,左右的扭动,瞥了一眼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谓的女儿,用力的把那颗珠子扳到了掌心中,平静的开口道,「你好。」

几秒钟后,周明发现自己处在一种尴尬的处境,陆志远并没有继续问话,给自己答话的机会,背后的思云也丝毫没有介绍和讲话的动静。他只能这样傻傻的站在陆志远对面,而对方似乎没有任何和自己攀谈的意思。

周明只得尴尬的笑一笑,语句有些凌乱的说道,「呵,伯父,我和思云是在公园里遇到的,她要来看伯母,我就送她过来了。呵呵」「哦,这样啊。」

陆志远依然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你了,年轻人,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再谢你。」

「不,不。」

周明忙摇了摇手,「不必了,伯父。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那好,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忙你的吧。」

陆志远轻描淡写的说道。

听着对方口中明显的送客词句,周明的心中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失落和沮丧,他回头偷看了一眼陆思云,女孩的脸上带着茫然的神情,丝毫没有来给自己解围的意思。

「那陆伯父再见,思云再见。」

周明只能向陆家父女道别,潸潸的离去,一旁的思云呆傻的甚至都没有和他道别。

这时的陆思云注意力全部在她爸爸身上,随着陆志远一步步的走过来,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心跳也在加快,交握的双手指尖都在泛白。

「你去哪了?」

陆志远高大的身影已经到了门口,伸手砰的一声把门关死,陆思云的心随着门的关紧,也砰地一下揪了起来。

「我,我去了公园。」

思云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觉得陆志远的声音里好像覆盖着压城的黑云,云下隐藏着阵阵滚动的闷雷。

「那个小子是谁?」

陆志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思云的漂亮眸子,好像要从中看出来什么似的。

「他,他是我的学长。」

女孩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觉得陆志远的身形完全的笼罩在她的头顶,气场也环绕在周围,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

「学长?」

陆志远的声音变得奇怪,这种冷冰冰嘲讽的语调思云从来没听爸爸发出过。「那是你新交的小男友吧?」

「爸爸,你……」

女孩觉得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她叫了十年爸爸的人的说法。

「你是故意带回来给我看的,是不是?」

陆志远的脸色完全的沉了下来,很多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是啊,女儿当然会嫁人,会是别人的。他的心中不断地涌起阵阵的波涛,心头翻滚的乌云下不时闪动着凌厉的电光。

「你们母女果然都是养不熟的女人啊。」

男人低声的确定着,手中的珠链被他握在掌心,磨的咝咝作响。

「你和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在责怪妈妈,她做错了什么?」

陆思云鼓起勇气大声的问道,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爱妈妈的陆志远,现在只要一扯到妈妈身上,就会如此勃然大怒,完全不像平日的作风。

看着陆思云握紧在身前的两个小拳头,往日斯文的仪态全无,为了保护那个女人,像只小母狮似的对着自己叫嚷,陆志远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震颤,每一个细胞中燃烧着火焰,那熊熊的火焰在他身体里流动,奔腾,想要喷发出来,他中呼出的气流开始发烫,每一个毛孔中都有急欲宣泄的热浪,他简直要被此刻的情形气疯了。

陆志远猛地转身,挥起手臂来,将掌中的项链用力丢向贾心洁的床上。「啪」的一声,项链重重的打到了心洁盖在身上的薄被面上。

「妈妈,」

虽然珠链不是什么重物,但是爸爸的动作还是吓得思云尖叫出声,在陆志远丢出的一瞬间,她紧张得都停止了呼吸,两个握住的拳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前。然后马上绕过陆志远,第一时间跑到床边,仔细的检查有没有砸伤到心洁,直到发现没有任何淤青和出血,才放下心来。

这时她才察觉到陆志远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了她的背后,陆思云还没等完全转过身来,就被对方给抱在了怀里,惊慌之余她怎么挣扎也不能晃动铁钳一样的胳膊,男女力量上的差距明显的摆在了眼前。

陆志远低下头来,看着怀中柔弱的女孩,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要让你知道,你到底应该听谁的话。」

说完,带着胡茬的嘴巴,狠狠的吻到了思云花瓣似的粉唇上。

「爸,嗯,不要啊……」

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影再次覆盖了她的全身,昨晚的噩梦再次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父亲低低的嗓音透出了从未有过的骇人意味,被吻住的陆思云吓得一动都不敢动,陆志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吻住女儿,但是本能告诉他,只有这种办法才能留住自己重视的人。的确,好像是在肯定这种想法,当他的嘴唇和少女粉嫩的唇瓣贴在一起时,心中的不安和愤怒好像也减轻了很多,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浮萍,即使知道它并不牢靠,但心中也会多一分安全感。

两人的嘴唇在陆志远的主导下,交揉黏贴在一起,东大校花唇瓣间甜腻的味道丝丝的传入他的口中,男人还想要的更多,舌头突破了少女的嘴唇想要去品尝更深处的香蜜,不过陆思云的牙关紧紧的咬着,可能是惊恐又或是害怕,反正就牙齿紧闭,他几次都撬不开。

陆志远急火的欲望本等不得多时,口鼻间全是女儿光洁脸蛋上散发出的清香,欲火在不断的高涨。他在芳唇上狠嗦了一口,努力把所有的甜汁都纳入口中,然后顺势吻到脸颊上白嫩的皮肤,从脖子一直亲到锁骨,两手也配合着要拉下思云的肩带,好再次玩赏到那对完美的峰。

「不要,爸爸,不要……」

发现父亲意图的思云张开刚刚恢复自由的嘴巴,可刚叫了一声,她突然意识到这样很可能会惊动隔壁和楼道里的人,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赶紧又咬住下唇,不敢大声叫喊。

就在她慌乱的过程中,陆志远已经把她肩上的吊带扯了下来,连衣裙上围的荷叶围边只能无力的搭在腰际。藕色的内衣包裹着饱满挺立的房再次出现在男人的视线中,罩杯掩不住的白色肌肤上还留着昨晚淡淡的红色痕迹。

「啊!不要啊。」

前突然而来的凉意和父亲赤裸裸的火热视线让陆思云心中强压下的惊恐再次的涌起,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推开紧贴在自己身前的陆志远。人没有推动,「哗」的一声,她背后倚靠着的病床倒是被顶的动了一下。

思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急忙看向床上的母亲,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希望妈妈不要醒过来,千万不要醒过来。

这种事情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贾心洁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娴静而美丽,嘴角还微微的翘起,好像是做到美梦似的。无法想象她现在醒来看到床边一幕的想法,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还是说本就不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乘思云分神的一瞬间,陆志远麻利的扯下了藕色的内衣,脱离了棉质的罩杯,那对称得上硕大的房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子跳了出来,这对和单薄身材完全不相衬的峰再次出现在了陆志远的眼前。

昨晚在漆黑的夜色下,本没有办法看清这对雪白的妙物,现在她们清清楚楚展现在了陆志远的眼中。

即使亲手玩弄了一晚,但是再次看到,还是让人觉得这对饱满的房不应该长在如此纤细的娇躯上,高耸的半球如同玉碗倒扣在少女的前,线条圆润完美,尺寸让男人几乎不能一手掌握。

尖高高的翘起,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两颗豆粒大的粉红色蓓蕾骄傲的摇动在男人眼前,边上是一圈淡粉色的晕,那浅浅的色调要不是思云的皮肤如此的白皙,都快察觉不出了。

雪嫩的皮肤晶莹如玉,剔透的隐约可以看到下面隐隐的淡色血管。陆志远忍不住把双手按在了上面,有了视觉的刺激,感觉比昨晚抚在上面的感觉强了不止一倍,绵软弹手,按在上面那温凉的感觉从掌心传来,像电流一样,陆志远全身一阵酥麻,下体刚刚抬头的巨龙霎那间就硬生生的顶到了裤头上。

思云这次不敢用力的推动爸爸,但是又不可能无所动作,只能无力的捶打对方的肩膀,这如同犹如隔靴搔的动作,看在旁人眼中更像是女孩欲拒还迎的把戏。

扭动在一起的两个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彼此的身上,连一直紧张害怕的思云都没有发现,门口其实有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正在小挂帘的缝隙中偷看着屋中的一切。

因为明天的课程可以翘掉,本来只能周末回家的陆思雨,今天就打算回家蹭顿好饭吃,路过爱民医院顺便上来看看妈妈,没想到会撞见眼前的一幕。

思雨用小手捂住自己忘记合上的嘴巴,漂亮的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姐姐和爸爸异常的行为。以她的知识当然知道了两人在做什么,只是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这样?眼前的一切都已经超过了她接受和思考的范围。

两人的动作还在继续,姐姐在爸爸的怀中左右扭动,向后仰着头,露出苦楚的表情,白色羊膏脂般的就被捏在爸爸厚大的手掌下,比自己还大的白皙房被揉捏成各种艳靡的形状,在爸爸长的手指间翻动着的头早已充血红硬,在揉捏的动作间时隐时现。

陆志远的动作让思云惊恐羞涩,她转过头想要躲闪,可扭的方向刚好看到病榻上的妈妈。自己就要在妈妈面前被爸爸侵犯了,这样的认知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只得闭上眼睛,但就在这自我的黑暗世界里,前的触感更加的明显。

爸爸糙的指腹纹路划过她光洁的皮肤和敏感的头,给她带来一阵阵的战栗。使她忍不住要夹紧大腿,膝盖紧紧的并拢在一起。

可陆志远进一步的动作使她连这点小动作也不能如意,那穿着西裤的大腿硬是挤进了她的腿间,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拼命合在一起的膝盖,让两人身体贴的更近,缠动间甚至让思云的裙子从腰间滑落的更低,露出藕色的底裤和底裤上微微隆起的丘。

「啊?」

思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发出了惊讶的叫声,她马上就意识到,这样的叫声可能已经惊动了屋里的人儿,陆思雨的心怦怦的急跳着,小心的倒退了几步,左右看了一下空荡荡的走廊,扭头就对着楼梯的方向垫脚跑了过去,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她一直跑,不停的跑,就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直到她跑到了医院外的路边,听到人群的脚步和车流的轰鸣才收住脚步,口不住的上下起伏,长年的舞蹈练习让她的呼吸绵长而有规律,这点运动还不至于让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只是惊慌的心还在狂跳着。

思雨稳定了下情绪,打算先回学校,把事情想个清楚。就在她低着头,一步步的走向车站时,「嘟」的一声,车喇叭在她身边响起,吓了正在沉思的她一跳。

她转头看向路边,一辆白色的POLO轿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窗降下,一个秀丽的美人儿正巧笑莹然的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微动,开口道,「对不起,好像吓到你了。」

「秋叶阿姨,」

思雨一眼就认出了来者是爱民医院的护士长慕容秋叶。她下班回家,刚好看到陆思雨娇小的身影在路边一点点的挪动,就把车子靠了过来,打算载她一程。

「什么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秋叶故意板起脸来,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看着对方在逗弄自己,思雨也露出了笑容,双手合十,指尖贴在鼻头儿上,说道,「对不起,我错了,秋叶姐。」

「呵呵,这还差不多,」

秋叶拢了一下如云的长发,问道,「怎么,来看妈妈?」

「嗯嗯,」

思雨先点了点头,寻思了一下,又微微的左右摇了摇头。

「好了,」

慕容秋叶并没有注意到女孩别样的表情,她侧过身子打开车子的后门,「上车吧,我送你回学校。」

「谢谢秋叶姐,」

思雨上前一步,握住车门的把手,回头呆呆的看了一眼爱民医院依然灯火通明的高大住院楼,低头钻进了白色的轿车中。

*********楼内的两人还继续着无人打扰的动作,陆志远把思云抵在床边,嘴巴依然沉醉在女孩丰满的房间,白皙的子上满是透明黏稠的口水和殷红的吻痕。他抱起女儿修长的左腿,把它扣在腰际,另一只手利落的拉下了思云的底裤,西裤前端已经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黑色的布料上都能依稀看到凸起的圆鼓形状,男人分泌的兴奋体都湿到了西裤上。就在陆志远打算解开裤头,再次进入那让他销魂的芳径时,他的目光扫过了女儿的脸颊,看到的一幕让他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陆思云还带着一丝涨红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目光直直的不知看向哪里,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滑落下来,滚过脸颊,留下两行清晰的水痕。她没有发出丝毫呜咽的声音,只是在喉咙里轻轻的发出微弱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看到那滚动的泪珠,陆志远狂躁的心中像是被坠落的巨石狠狠的砸中,压出一道深深的划痕,清澈的泪水痕如同暴雨,一下子就浇灭了他心头熊熊的火焰。

那个心底一直被压制的声音终于有机会大声喊了出来,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伤害你最珍视的人就能报复让你痛苦的人了吗?

发现爸爸停下疯狂的动作,慢慢的退开,女孩连忙并拢双腿,整理好身上的衣裙,双手护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再激起父亲的动作来。陆志远注视了一会病床上丢着的那条珠链,看了一下还在昏迷的贾心洁,最后目光又落回到了女儿身上。

他一把拉住思云纤细的胳膊,低沉的说道,「跟我走,我给你解释。」

陆思云被踉跄着带出了房间,刚才还激烈火热的病房瞬间变得冷清起来,只留下一个在场却什么都不知情的女人。

了一天的傍晚已经是凉风习习,到了山区更是吹起了嗖嗖的冷风,还好陆志远已经提前关闭了电动的车窗,思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脱掉鞋子,双手抱在蜷起的小腿上,一句话都没有,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越来越森起伏的山路。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别墅区里。停到了最里面的一栋别墅前。

在夜幕下的别墅外表看得并不清晰,借着远处的路灯和天上并不明亮的月光,陆思云只能依稀的看清楚房子的轮廓,她满腹狐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

「这是你妈妈偷买的别墅,会情人的地方。」

陆志远看出了女儿的疑惑,冷冷的解释道。

这不可能,爸爸的声音像是天空的霹雳,思云本能的不相信这种说法,但是她还是紧咬嘴唇跟着陆志远走进了别墅。当她坐到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放出的DVD影像,陆思云完全的惊呆了。她不敢相信屏幕中那个放荡的浪女人是妈妈,本能的想到替身,剪接,但是对妈妈的熟悉和母女的天让她感到屏幕里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贾心洁。

一张张的碟片放过,思云的脸色愈加的苍白,就在第四张碟片放过,她猛地站起身来,摇晃的奔到机器前,在胡乱按钮不能关掉后,用力的揪掉了电视的销。

女孩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双手抱一同观看的陆志远,爸爸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幽深的眼神中闪烁着完全看不懂的目光。思云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本听不见任何声音,然后突然间,手脚发软,眼前一片漆黑。

就在女儿倒下的一瞬间,发现异状的陆志远马上就扑到了她的身边,抢先一步搂住了倒下的女儿。他随手一探,陆思云的额头烫的厉害,昨晚寒夜中的强暴和无法排解的忧闷早已让身体虚弱的女孩不堪重负,现在巨大的神刺激成了压垮她身体的最后一稻草。

黑暗中,陆思云再次陷入无休止的噩梦,在梦里,妈妈的叫,爸爸的愤怒,自己和妹妹无助的哭泣反复的出现。每当出现美好的回忆,瞬间就被击的粉碎,满天的残片在飞舞,她拼命的跑,拼命的拾,可手中的残片再次破碎,破碎,直到无法聚拢。

身体上的燥热也不断的侵扰着她,全身湿热的感觉就像是置身在一个蒸锅里,可每当她踢掉被子,被子很快又重新的把她包裹起来。直到一张大嘴贴在她的唇边,把热辣的姜汤一口口的渡到她口中,逼着她咽下去。然后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给了她新的依靠。

慢慢的,她全身变得温暖了起来,慢慢的,噩梦也消失了,陆思云沉沉的睡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女孩醒了出来,外面的天空还是漆黑一片,她沉重的头变得清爽起来,但是想要支起身子的胳膊却本没有气力。思云只得躺在床上,环视这个不算很大的卧室,从淡淡的茉莉花香和头顶漂亮的等身照,她很快就判断出这里应该就是妈妈别墅的主卧室,当然也是那个叫于望的人的。

陆思云现在全都明白了,为什么一向理智温和的爸爸会如此的疯狂,为什么他会如此的憎恨妈妈,自己曾经自以为是的认为是爸爸要放弃她呢,女孩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原来是妈妈背叛了爸爸。

那么,现在的自己该怎么办,该做点什么,家也许会就此毁灭吗?东大聪慧的校花揪着被角双眼无神,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房门被打开了,一脸疲倦的陆志远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走了进来,一看到清醒过来的思云,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走到床边,把碗放在床头桌上,说道,「头还晕不晕,身上还冷不冷?」

思云转过头来,看着这张看了十年的面孔,现在上面的眼角已经开始出现细纹,不经意间,也能在黑色的头发中找到白色的发丝。

「好了,你一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陆志远没有发现女儿眼中的异样,他把女儿扶起,背后垫上靠枕,从桌子上端过瓷碗。

陆思云看见里面漂浮着白色的米粒和红色的小豆,还有切的细细的姜丝,淡色的粥汤中散发出一阵清新的鱼鲜味。陆志远把它递到了思云的面前,眼睛触到思云的视线,马上又移开,最后再次对上了女孩的目光,嘴唇无声的动了两下,口中才轻轻的喃喃道,「对不起。」

不觉得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陆思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泪光中仿佛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蹲在一个小女孩子的旁边,笑着看她,朗声说道,「你是小思云吧,好可爱啊,你好,我叫陆志远。」

泪光浮动,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一滴,两滴,在碗中的打出一圈圈的水波,在波光中,小女孩抬起稚嫩的脸孔看着大男生,水汪汪的大眼睛不住的闪动,男生用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脸蛋儿,笑道,「放心,下次我还会来给你念故事书的。」

思云双手有些颤抖的托起瓷碗,轻轻喝了一口热粥,满嘴都是记忆中的鲜美味道,在这个味道中小女孩怯生生的走到那间从没来过的小屋子里,男生从背后把她抱起,在她耳边问道,「怎么样。思云,这是你和妹妹的房间,满意吗?」

豆大的泪珠已经从陆思云脸蛋上不住的落下,噼啪地打在碗中,豆粒浮起,她耳边依稀传来,那个男生一句一句教她读的诗歌,「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看着女儿突然落泪,陆志远有些不知所措,正当他想要转身离去,给思云一点空间时,女孩突然放下粥碗,两臂抱住爸爸的腰际,呜呜的放声大哭起来。

陆志远先是楞了几秒钟,接着嘴角微微的翘起,双手抱住女儿小巧的脑袋,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用手轻抚着她如绢帛般的长发,就像曾经做过的无数次一样。

过来许久,陆思云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小心的从爸爸的怀里钻出,带着羞涩酡红的小脸被泪水洗的清丽无比,男人看了一眼瓷碗,轻声的问道,「要不要把粥喝完?」

女孩摇了摇头,嘟起小嘴,轻声的说道,「不喝了,爸,我想洗澡,身上都黏黏的了。」

「好,你等下。」

陆志远出门走到浴室,放好热水,试过温度后,回到房间,掀开被子,再把女儿打横抱起,走进浴室。就在他把女儿放下,自己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看他即将离开的背影,思云突然鼓起了勇气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定,她大胆的揪住了陆志远的衣角,羞红的小脸偏到一边,再也不敢看向对方的表情。

*********欧式的高档按摩浴缸里盛满了热水,水面上腾起氤氲水汽,陆思云的小脸被蒸的粉扑扑的,白皙的脸蛋上就像打上了一层腮红,红艳艳的惹人怜爱。

这当然不只是水汽的功劳,现在她的头就靠在陆志远结实的前,爸爸两条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两只古铜色的大手握住了她前那对饱满白皙的房。

她的耳边不时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爸爸的。

看着面前的高高绾起的发髻,和包裹在自己怀中这副娇躯,陆志远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但是自己手中的这对软绵绵的球,却给了他最真实的触感,看着她们在水面上和自己掌心中的浮浮沉沉,他内心燃起异样的温暖,逼退了寒冷的冰雪。

昨天,就在思云倒下的那一刻,陆志远真的被吓坏了,好像自己真的要失去这最宝贵的珍宝了,天幸女儿没事,现在她就在自己的怀里,光洁的美背就靠在自己的口上,一对有些超越寻常少女尺寸的半球就抓在自己十指间,半透明的肌肤已经被热水泡成了粉红,两颗挺起的樱红蓓蕾被压下水面旋即又弹起,这美景只有他才能享受到。

起初温馨的气氛慢慢的在变化,女孩的双峰在父亲的爱抚下涨大变得更加弹手,水下两只娇小的脚丫儿轻点在他的脚面上,这无意间轻轻抚过的小动作,对陆志远来说比脱衣艳舞还刺激,他下面的迅速的扬起,顶在女孩的臀瓣间。

发现背后变化的陆思云心中一紧,不禁咬住唇瓣,但紧闭的口中还是流溢出「嗯」的一声。

听到身前女儿细微的呻吟声,虽然在她的背后无法目视。陆志远还是能想象出那百合花般清纯的脸蛋上如何浮现出羞怯中带着妩媚的动情模样。两只大手随之收紧,挤掉清水的掌中就剩下了白腻如羊脂的,饱满的被捏进了十道凹陷,指缝间挤出了嫩的可以捏出汁水的白来。

前传来不同刚才的用力揉捏,思云双腿不由的蹬起,柔弱无骨的小脚用力的踩在陆志远的脚面上,小巧的脚趾无意识的到他的脚趾缝间,轻轻的夹紧他的脚趾。

陆志远完全没有想到女儿还有这么敏感的反应,只是简单的动作就已经如此动情。他的翘的更加坚硬,用手掌掬起这对美,在手中细细的把玩,在温热的水中,柔软的像膏脂融化在掌中般细滑,指间跳动的嫣红小豆却是硬的像小石子,用手指搓过去,女孩的下腹处就会传来阵阵的颤抖。

略显单薄白皙身子泡在水中若隐若现,那水下光影间晃动的肢体微微的泛起红来,像是水下诱人的女妖。修长的美腿间浮起一丛黑色的毛发,像是柔嫩的水草,随着身体的扭动婆娑舞动,挑逗着探索的视线,掩盖着更诱人的腿心蜜境。

陆志远一只手探了进去,穿过漂浮着的乌黑水草,伸向女儿最私密的地方。

刚还因为颤动微微的张开腿心像是受到惊了一样,瞬间的夹紧。男人一边享受掌中被细夹住的感觉,一边在思云滴水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放松……」

私处被袭的陆思云有些紧张的夹住大腿,但是大腿内侧的细被爸爸糙的手掌磨的麻麻的。这时听到耳边陆志远诱导的声音,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一点点的分开紧闭的大腿。

男人终于把手掌探到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他用两手指分开两片薄薄的唇,中指缓缓的触唇内的软。

「啊……」

东大美丽的校花在浴缸中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娇吟,被触到的瓣马上分泌出情动的体,让水中的鲍变得滑滑的。在陆志远细细的研磨和挑逗下,一颗母贝中的珍珠也露出了芳踪,这红艳艳的小豆马上被那只大手擒住,两只手指轻轻的揪起,往中间一捏。

「啊啊啊……」

陆思云猛地扬起头来,头上的发髻蹭到陆志远的颈侧,双腿绷直,可爱的脚趾用力夹住爸爸的脚趾,口一股比池水更热的细流喷到了男人的手上。

平静的池水瞬间翻滚起来了,白色的水沫中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僵直的身体抖动了一会,再次沉到水中,「呼呼……」

女孩低下的脸蛋,对着水面细细的喘息着,往日里清纯的脸蛋现在是艳若桃李,满面腾起红霞来,红唇边挂着一条透明的细丝,垂在水面打出一个不易发现的小小涟漪。

陆志远下面的昂扬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钢,他两手抱住思云的腰侧,把她从水中提起,对准口,往下一座,「啊……」

还在喘息的思云发出一声不大的吃痛,让陆志远马上停下了动作,小心的问道「怎么了,还在痛?」

陆思云羞红了脸,微微的摇了摇头,可陆志远并不放心,说道,「起来,让我看看。」

「……」

女孩羞得本就动弹不得,这看在陆志远眼中,却以为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加重语气再次命令道,「乖,起来,让我看看。」

听到爸爸命令的语气,思云这才咬着嘴唇缓缓的起身,双手向前扶住挂毛巾的钢管,背对着爸爸,曲跪在浴缸里。因刚才的激情而发烫的双手接触到凉凉的钢管,滚热和冰凉在女孩的感官里形成鲜明的反差,一阵酥麻在她脑中闪过,让她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

光滑的脊背和翘挺的臀瓣都离开了水面,白皙双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夹的臀瓣间只剩下致密的红缝,这让陆志远轻笑出声,这样怎么检查嘛。因为关心女儿的身体,此刻他的欲望暂时的被压制住了下来,胯下的巨龙也低下了头。

看着思云小巧的背臀,他命令道,「把腿张开,让我看清楚,乖,快点。」

那声音好像是小时候哄弄怕苦的思云吃下感冒药丸时的话语。

但是这种声音现在听在陆思云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感觉,父亲关心的话语配上此时羞人的动作再次提醒女孩现在行为是背德的,发自心头的羞涩让她想要哭泣,可身体还是哆哆嗦嗦的在执行他的指示,把双腿打开,膝盖并拢,双脚叉开,翘起颤抖的屁股。

现在的陆志远终于可以看清楚她腿间的绝美风光了,致的小菊还是淡粉的颜色,细密的螺纹菊花圈紧紧的收缩在一点,孔洞上还存着一滴水珠;嫣红的玫瑰花瓣因双腿的打开而微微的绽放出一条诱人的红色细缝,缝隙的边缘还沾粘着透明的粘丝和水珠,这朵在水面绽开的美艳鲜花上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不断的有水珠在细滑的皮肤上向下滑动,滚进臀瓣中沿着凹陷桃红色的缝隙中,再从凸起的血红小豆上滴落到湿濡的毛发上,最后顺着细软的毛发流到水面,还不时拉出一股股透明的粘丝。

陆志远凑近她的臀间,看到薄薄的唇内的细上浮起微微的红肿,这就是自己昨晚肆虐的痕迹,他的目光此时就聚焦在这里,心中涌起一股自责的感觉。

被自己称为爸爸的人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陆思云此刻好像能感到他目光中带着的热度,就像一束激光扫过自己细长的缝。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到,但是这是自己第一次主动的展示给他,就连他呼吸喷在上面的气流都惹得她全身颤抖。

陆志远伸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臀缝慢慢的下滑,抚到红肿的地方,轻轻的爱抚着,带着几分心痛的问道,「还痛吗?」

大敞着双腿任男人观看私密的桃园已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了,现在刺痛中夹杂着酥麻的碰触更是引得她气喘连连,虽然爸爸是疼爱自己,但是这要刚刚破身不久的少女怎么回答啊?「爸爸……」

她的口中只能说出这么的应答,就羞的再也开了口,双手紧握在光滑的钢管上,不住的揉搓。

男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自己的手指正安抚在女儿美绝伦的器,甜透的蜜桃臀瓣就在两边,白里透红的引人垂涎,中间的口在微微地煽动,红艳的带着水光晶莹剔透,像是最宝贵红宝石,是世人都想占有的宝物。

自己指腹上的纹路就滑动在那细嫩的美上,微酸的香气正从中一点点的散发出来,味道清淡,远比不上时尚女郎身上的浓郁香水,但是却能挑起男人最深处的欲望。想到这里,他胯下的巨龙顷刻间就再次昂起,比刚才翘得更高更硬了。

即使耳边传来女儿哀求似的呼唤,但是他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在蜜枣型的口周围磨转了几圈,手指一下就滑进了微开的花径,那湿热的良好感觉让他又伸进了一指,两个指头在红艳的小里面旋转扭动,紧致的像是有生命一样,如同珍珠的母贝马上就更紧致的夹紧入侵者,死死的吸住。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入侵和自己身体的反应让陆思云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腿不住的打颤,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是她完全没有准备和想到的,电流通过般的感觉随着爸爸的碰触不断的从身后的私处里传来,快美的感觉让她无法抑制的婉转娇吟。

看着她诚实而青涩的反应,陆志远不由的得意起来,也升起了戏谑的念头,就在思云一次强烈的痉挛后,他猛地拔出手指,看着迅速收紧的,还没等女儿接上一口气,就分开她的唇,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挺起的小核,坏心的捏动了起来。

「呀啊啊啊……爸……爸爸……」

陆思云堆积在体内的快感早已没过了头顶,现在像是突然而来的雪山崩塌一样,席卷了她全身的神经,猛烈的冲击让她全身僵硬,所有的肌在颤抖,火热的花在几下剧烈的痉挛后,猛地喷出了大量的汁水。

这种有生起来最大的快美让她战栗酥麻的都快抓不住手中的钢管,身子要跌进面前的水面。她只能低下身子高高翘起屁股,鼻尖都贴在水面上,大口的吸气来减缓下体传来的冲击。

可这样却在陆志远面前展示了另一幅美景,那粉嫩的菊眼随着她的动作比口更有节奏的开合,连这小小的孔洞都在颤抖。这个无意间靡动作给了背后的男人更强烈的刺激,陆志远忍不住用另一手大的拇指顶住她巧的小菊嘴上旋转着往里按压。

「啊啊啊啊啊啊……」

陆思云再次扬起头来,身子弯成了一个完美的弓型,口中的叫到了最高点,她现在除了激震全身的爱快感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更多的半透明粘从她的小里激出来,带着白色的汁水不断的喷出,陆志远看着这美妙的过程都忘记了手中的动作,女儿兴奋的爱如潮水般从花径中出,在外面都能看到花里在不断的痉挛,每一次收紧再张开就有大量的花蜜汹涌而出。

这些带着白色粘的汁水喷打在他的身上,手上,脸上,更多则落到了被思云颤抖身体不断激荡出波纹的水面上,打出一个个美丽的涟漪。这些涟漪在波纹的冲击下不断的破碎消失,又不断的展开。

也不知道喷了多长时间,震颤的花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陆思云抓住钢管的手指都紧绷泛白,已经凌乱的发髻都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漂亮的脸蛋,在背后只能看到透明的口涎在呼吸间,从红润的唇边不受控制的流下。

分开的大腿还在不断的微颤,美艳的小如玫瑰花般展开,嫣红的瓣上还残留着白色的花蜜,在这全情投入的雨后,花朵非但没有凋零,反而更加的娇艳动人了。

第八章

在底色纯白,布置美的浴室里,不停激起水花的浴缸终于恢复了平静,耳边那惹人欲火沸腾的婉转娇啼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弥漫在室内的氤氲水汽和女孩细细的喘息声。

刚刚经历过人生中第一次高氵朝的陆思云,此刻侧卧在浴缸里,发髻凌乱的螓首斜枕在爸爸结实的口上,一边休息,一边回味着刚才那前所未有的感觉,整个人在那强烈的刺激下,就像飞在天上一样。难怪那么多女人都要去做娃荡妇,实在太舒服了。

可天害羞的她一想到自己刚才放浪的叫声就臊的满脸通红,两天前还是处女的自己,怎么被爸爸一拨弄就如此放浪形骸,难道自己天生荡?要是爸爸觉得自己荡怎么办,自己的矜持都跑到哪去啦。

就在她羞得不敢抬头,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陆志远正在细细的欣赏着自己怀里这副娇柔的少女胴体。没想到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思云是这么的敏感火热,让人爱不释手。他一手搂住她盈盈的纤腰,撑住她无力的身子,一手在她露出水面的润滑肩头和异常饱满的瓜上滑动,感受着温热弹手的触觉。

而在胯下,他尚未发泄的正直挺挺的立在小腹,硕大的头直指自己的肚脐。手掌中滑腻的触感成了此刻最甜蜜的折磨,他不愿放下这块稀世的温香软玉,但下体已经坚硬如刚的上传来的阵阵胀痛却让他势同骑虎,这种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处境委实难受。

发现爸爸久久都不说话,陆思云鼓起勇气抬起头来,陆志远此刻的脸色让她不由的心中一惊,他紧绷的脸颊好像是在忍耐什么莫名的痛苦似的。“爸爸,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思云紧张的问道。

听着女儿关切的声音,陆志远不知道该怎么向女儿解释,虽然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思云也从心底接受了自己,但她自小身体娇弱,刚刚破处的身子也经不起自己再三的鞭挞。于是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笑,说道,“爸爸没事,咱们出去吧。”

说完,便要站起来。

可思云并不答应,两只小手按住他的口,拿出一股蛮劲把男人向下按去,“不行,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本来陆志远的力气远比她大,可因为在浴缸里,脚底一滑,哗的一声又坐了下去,按住他的思云也跟着扑了下去,一下扎进水里,两手胡乱的摆动着想要出水。陆志远连忙把她从水下抱起去,就在陆思云两手乱摆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那早已梆硬梆硬的。

碰到这个东西,冰雪聪明的思云略略一想,马上就明白了爸爸面带苦色的原因。她被抱在陆志远的两臂间,空出的小手向下一伸,一下就握住了那大的,在男人怀里急喘了两口气,她酡红着两颊细声问道,“爸爸,是不是它很难过?”

被女儿抓住了自己的命子,还问出这样的问题,陆志远不禁老脸一红,尴尬的一笑,摇头道,“还好,不用担心我。”

“不行,”

思云强忍着羞臊,用娇滴的嗓音轻声道,“我来帮你。”

听寝室女友夜聊的时候说,男人硬起的要是不及时发泄的话,会一直硬着,最后还会红肿发炎呢。她当然不敢掉以轻心,小手紧紧的握着,不肯松开。

女儿细长的五指和软软的掌心捏在自己胀痛的上,那舒服的感觉差点让陆志远呻吟出声。看着眼前出水芙蓉般的脸蛋,粉红的羞涩就戴在两腮,这难以拒绝的触感和迷人的景象,让陆志远放弃回去睡觉的念头,打算好好享受下女儿第一次主动的服侍。

思云侧身坐在池子里,单手握住紫红色的,感受着炙热的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力,虽然她下定决心要帮爸爸发泄出来,可第一次主动握住男人的大的器官,还是羞的满脸通红。

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学习过这方面的技巧和招数,即使在爱情小说中,男女主人公也只是你侬我侬,关上房门就一夜到天亮。早知道就应该偷看那本在图书馆角落里发现的金瓶梅了,可当时自己光拿着它就全身僵硬了,怎么看得下去啊。

生单纯的思云怎么也想不出办法,只得回忆起自己仅有的那次经验来,试着用手掌握住,上下的滑动,模拟它曾经进出自己小的情形。这种联想很快让她刚刚冷却下去的身子,再次热了起来。

在她细滑的手掌里,大炙热的上下的滑动,凸起的青筋摩擦到少女的掌上,带起一阵阵的酥麻,看着蘑菇似的头鼓成鸽子卵大小,回想起它曾经穿进过自己的身体里,她羞的想要晕过去。

就这样揉动着爸爸的,东大校花敏感的小里再次慢慢流出了汁,腿心里的花瓣随着动作也在悄悄绽放,随之涌进的温水让她感觉到好像又被什么入似的,就像几分钟前被爸爸手指的温度,偶尔已经胀大的还会在她掌心跳动一下,引得下体的也过电似的痉挛,麻麻的电流过后,中就是一阵难耐的空虚。

光看着清纯的女儿手握自己的,紫红的在她白皙的手掌间穿行,陆志远就觉得口中发干,更加的胀痛了,想要一泻为快。可思云小手本来就没力气,又怕抓痛爸爸,本不能给他夹紧的感觉,在女孩没有技巧的简单套弄下,只会让男人越来越难受,弄了半天也没有效果,思云的鼻尖和额头开始渗出汗水来,她忽然想到寝室夜话的时候,欣欣说过例假时用口帮男朋友吸出的事情,她也顾不得害羞,看这样子这样弄下去,就算是胳膊断掉也没有效果了。

她忍着脸颊的烧红,用双手握住长的身,弯腰把鸽子蛋大小的头慢慢含进了自己的口中,用唇瓣小心的裹住。

陆思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陆志远身体一僵,电流涌过的感觉从女儿口中的头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弯腰下去的思云,露出了股间嫣红的口,那红艳的缝间还带着黏稠的水光。

看到这幅美景,男人的一下子硬到了极点,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了,他用手搂过女儿纤细的腰肢,让她转身过来,双腿分跨在自己的身体两边。用手扶起早已跃跃欲试的,鼓起的头对准流淌着蜜汁的口,用另一只手扶着思云的腰肢,让她缓缓的坐在之上。

第一次亲吻男人器的少女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但是自己口腔中的神经比掌心的更加敏感,那蘑菇型的头含在唇瓣中间,连下面的唇都有了过电的感觉,就在这时,她被爸爸拉起了身子,私处的瓣一下子就被这蘑菇给顶开了。

“啊……”

思云吃痛的叫了出来,即使她下体已经分泌了爱,也有池水的帮助,但是陆志远今天的比破瓜那晚涨的更大。

憋了许久的像是一条凶恶的巨蟒,全身青筋暴起,一下子就钻进了细小的洞口,大的身把女孩窄小的口大大的撑开,边缘的瓣被拉成薄薄的膜,紧紧的箍在上。

陆志远也看到了女儿脸上苦楚的表情,但是他现在绝没有拔出的可能。他一边用手控制的女儿坐下的速度,一边伸手捏住那颗凸起的红豆,来分散思云的注意力。

终于,长的完全顶进了少女的小,把内每一处空间都填的满满的。湿热紧致的腔绝对不是水中的手掌可以比拟的,思云宝里每一片嫩都在死死的吸住陆志远的,嫩和身紧紧的贴在一起,咬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思云的小手无力的按在陆志远的口,深深的吸气,想要减缓下体的压力,但是这样反倒让道里的壁收紧,夹的陆志远差点了出来。

他忙把女儿的身体托起,微微拔出,才躲过了早泄的尴尬。

陆思云被爸爸的胀满了小,过了最初的不适后,被刺穿的花径里开始慢慢的搔痒起来,就像有小蚂蚁在爬动,润滑的蜜汁也沿着身渗透出来,她本能的扭动,无意识的摇动起身体想要止痒。

看着女儿生嫩但又诚实的反应,陆志远知道可以动作了,他的小腹和臀部开始用力,借着池水的浮力,让女儿在自己的胯间跃动起来,大的开始在少女红嫩的口滑出,同时他用双手扣住思云凹进的腰侧,向下用力让她坐回来,再把压回到紧致的中。

“嗯……”

坚硬的在体内滑动远比手指的感觉要强烈的多,自己紧密的牢牢的贴住了身,使思云能清晰的感到每一次摩擦的力道,酥麻的电流再次从下面传来,她忍不住的轻哼出口,声音中既有舒服的快美,又带着难耐的呻吟。

听着女儿口中发出的诱人娇吟,陆志远的欲火烧的更旺了,双手抓紧她腰肢上的细滑皮,自上而下的快速摇动,下面的腰腹也一下下的撞上来,每一次都让和花径重重的交合在一起,女儿口收缩的更加厉害了,紧致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

“啊哈哈……”

上下冲击的力量在她脑海中捶打出一个个兴奋的火花,在道里挤出更多的汁水,陆思云随着爸爸每一次强悍的挺腰而颤抖,身子无法克制地跟随他的动作跃动,黑色的长发彻底的散开,因女孩的起伏在空中如丝带般舞动。

思云的两臂努力地支撑着身体,不断跃动的上身使得前丰满的半球摇出阵阵诱人的白色波来,中间淡色的晕已经变得樱红,细小的尖膨胀成了鲜红的粒,在男人眼前划出媚人的轨迹。

她白皙的皮肤上不断滚落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池水还是汗水。

陆志远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池水翻腾也更加厉害,氤氲的水雾中再次散发出了男女情欲的味道。

“啊啊啊……爸……爸……我……我不行了……”

陆思云昂着头,不停的摇动着娇躯,漂亮的五官揪起,脸上苦楚的表情中透着无比的快美。

爸爸每一次的抽都那么用力,池水和粘在腔子里发出羞人的“噗噗”声,腿心都好像要被他打穿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他的每次都能捣到很深的地方,引得娇嫩的不断的痉挛收缩夹紧,然后再被坚硬的一下子就撑开。

不断积累的快感让陆志远感受脊柱尾开始隐隐发麻,他直起身子,双手抱起女儿锦缎似的臀瓣,加快抽动起来,陆思云也直起了单薄的身子,口两颗硕大的半球紧紧地挤压在爸爸前,张着小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来,剧烈的刺激让她像条出水的白鱼,昂着螓首,全身不住的抖动。

最后男人把一手指借着池水的润湿一下子了女孩紧闭的菊里。

“啊……爸……”

陆思云再次尖叫出声,小巧的菊眼儿本能的收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但是本不可能,夹紧的肛门肌让她的感觉更加强烈,下体两处私密同时被袭使的快感成倍的增加,一处是快速的抽动,一处是手指缓慢的进出。

“啊啊……爸……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少女放荡的娇吟再次回响在浴室的氤氲中,陆思云再次被父亲推上了爱的云端,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而陆志远也在要夹断自己的快感中把大股的在了女儿的体内。

*********激烈的水中爱后,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香汗淋漓的陆思云无力地趴在父亲的肩头喘息,这一番云雨让初解人事的她累得有些吃不消了。

休息了片刻,陆志远把开始萎缩的从思云体内拔出来,噗的一下,大团白腻的粘喷进了浴缸的池水中,像烟雾一样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男人从池中打横抱起女孩,走出湿热的浴室,小心的把她放在主卧室的床上,用大块的浴巾仔细的擦干净她身上的水珠,这时夜空中的乌云裂开了一道缝隙,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到她身上。

陆志远看着女儿赤裸胴体,心中升起无限的自豪感。那致的五官像是画中走出的古代仕女,娴静中充满了古典的韵味。乌黑的长发就披散在背后,映衬着身子上雪白的肌肤,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黑白分明,分外诱人。

刀削似的肩头下是略显单薄的身子,但是一对称得上硕大的半球就倒扣在女孩的前,即使在这样的扬躺下,她们也顽强的对抗着地心引力,没有丝毫的瘫软和下垂,上面两颗樱红的尖,骄傲的挺立在男人的视线中。

再往下就是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乌黑细毛的耻丘,两条美腿自然的并拢,中间没有一丝缝隙。思云虽然单薄,但是全身瘦不露骨,肥不显,大腿圆润丰腴,小腿纤细颀长,任何一处肌肤都是光滑绵手,没有丝毫的斑痕。

最后,陆志远的眼光落在了女儿好看的脚丫儿上,这对美足脚背光洁,足弓优美,因为思云不爱穿高跟鞋,又很少出去走动,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的硬皮和茧子。淡青色的血脉隐约的伏在白皙的皮肤下,五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很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像贝壳似的小巧可爱。

陆志远之前不是没有注意过漂亮女人的脚丫,但是大都因为高跟鞋的磨损变形难看,而思云的脚丫却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令人有一种想把她们珍藏起来的冲动。

他不由自主的捧起其中一只来,放在手掌上轻轻的抚着,光洁的皮肤上隐隐能嗅到淡淡的香气,嘴巴慢慢的凑近,用舌尖舔过细滑的脚背,张嘴含住了她珍珠般的脚趾,一的品尝,象在品尝美味佳肴一样。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在少女柔嫩的脚心上,脚趾头被一个一个的吸吮,电流划过的感觉让思云渐渐的从爱后的失神中清醒过来,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

好脏啊,脚趾被舔过的她本想出声制止对方,但是看到爸爸痴迷的亲吻着自己的脚趾,眼神中像是在玩赏一件稀世珍宝,心中又生出一丝甜蜜的感觉,走路的脏东西他都肯碰,证明他是那么着爱自己啊。

想到这里思云放松肌,细细的感受着脚上传来的刺激,口中的呼吸再次变得迷乱。在男人的啃食下,一股热流从脚趾冲到头顶,她刚刚洗净的下体又开始湿润了起来!

在对方的玩弄下,女孩本能卷起脚趾,但已经上瘾的陆志远怎会放过她,用大手把女儿脚掌上的五脚趾头往后一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糙的舌头舔上她敏感的脚心,按住脚趾,用舌尖搔弄着敏感的趾缝。

简单的摩擦动作将她弄得呻吟出口,但是那呻吟不是痛苦而是无限的舒爽和喜悦。“嗯嗯嗯嗯……爸啊……”

她甜腻的嗓音像是乖巧的女儿在撒娇,又像妩媚的情人在邀宠。

而陆志远发现自己刚刚发完的,又一次直蹦蹦的硬了起来,高高的在胯下翘起。据说古代帝王只要捧起美人的三寸金莲就能雄风大振,她修长的美足果然是最好的催情武器。

但是女儿的身体……就在男人还在迟疑该不该继续下手时,思云感觉自己下体又开始搔痒,女孩的大腿不由自主的互相摩擦起来,这个无意中的诱人动作,像是颗炸弹一样在陆志远的心底炸开。

他俯下身子,用力的分开女儿的大腿,看到了刚刚被自己男雄风洗礼过的桃园蜜洞。在月光下的口如红宝石般闪闪发亮,已经分泌粘的花径等待着他的再次光临。

他埋头进入思云的腿间,用手拨开女儿娇嫩的唇瓣,唇舌一点一点的吻进她的桃源仙境,热舌轻轻的啮咬起凸起的蒂,仿佛在舔一颗入口即化的巧克力软糖。长长的舌象是真的活蛇一样在她的花里游动。美丽的校花再次在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爸爸……”

那婉转拉长的声调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她再次被逼至狂乱的边缘,任由自己的身体顺着敏感小传来的刺激摇摆。

扭动的身体在月光下就像一条妖艳的白蛇,丰满的房又白又嫩仿佛抹了层油,抖动着迷乱人眼。巍颤颤的子顶端是一片铜钱大小的粉,中央则傲立着鲜艳的粒。

在经历过这么多次的高氵朝后,陆思云的神智已经有些迷茫,私处的火热和瘙痒无可抑制的扩散到了全身,她娇吟着,乞求着陆志远给她更多的快美。“爸……爸……给我……给我……“陆志远直起身子,看着女儿在自己的爱抚下媚眼如丝,媚态百生的样子,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他不禁赞叹道,此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在临幸绝美的妃子。

他用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的命令,“那就用你的手指打开洞口,邀请我进去。”

“什么?”

思云仅存的一点理智发出了最后的报警,那样的事情,那样的事情怎么做的出来,实在太放荡,太羞人啦。可那股在体内越积越多的情欲之火使她别无选择,她想要,想要刚才那种云端的感觉。

于是,东大纯洁的校花伸出了两微微发颤的玉指,在父亲的注视下,放在了自己的花唇两边,用力一分,打开了红艳艳的口,等待着对方的恩宠。

“啊!”

那大的再次挺进了她的体内,瞬间胀满了她内每一丝空间。随即快速的抽起来,她叫着回应,全身都在颤抖,花径里的嫩剧烈的痉挛收缩夹紧,不想放走它。

“你真紧。”

陆志远喘着气,低声说着,他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女儿香艳的身子上。那蜜里的嫩层层叠叠,像是无数的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情动的思云花完全打开,阵阵的热流喷涌在男人的头上,花心的软咬着他一次次挺进的头,让他又有了发的欲望。

“啊……爸……爸……啊……”

此时的陆思云在忘情的尖叫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突然看见了母亲挂在墙上的照片,在月光下身穿欧式礼服的贾心洁栩栩如生,仿佛像是真的一样,躲在折扇后面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

“妈妈在看着我和爸爸做爱!”

这样的认知使思云羞得想要死去,同时也让她涌起从未有过的兴奋,一下子把她送上了至高的云端,“啊啊啊啊……”

快美的电流让她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动,眼前迸出了无数的火花。

陆思云全身抽搐颤抖,两条美腿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的缠上爸爸的腰际,那用力夹紧之猛,使他的腰肢隐隐做疼,一股浓稠火热的热流从她的子中出,烫得陆志远的头舒爽无比,全身的汗毛孔齐张,舒爽的好像要成仙升天一样。

“乖女儿,来了。”

他嘶吼着,猛烈的在小中冲刺,在她体内深深地洒下温热的种子。

许久,陆志远隐约的听到耳边传来思云的呢喃,“爸爸,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他抱紧了自己怀中的女儿,低声道,“我也爱你,你是爸爸最好的女儿,我们永远也不分开,永远……”

*********就在同在一片夜空下的东都市里,依然是灯火通明。霓虹阑珊的纬十街上,一块占地不大的校园,已经隐藏在了静谧的黑夜中。

东方明珠艺术学校的宿舍楼早已过了熄灯的时间,学生按规定都应该上床就寝了,可惜楼里很多床铺还是空的,对于爱玩爱闹的女孩子来说,这么美好的夏日夜晚没有出去玩乐简直就是浪费青春。只有不到一半的丫头没有出去,此时大都在寝室中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宁静的晚风吹进浮动着少女们馨香的房间里,带来夏日夜晚微凉的气息,今晚唯一和她做伴女生已经睡熟了,轻轻的喘气声持续绵长。

可陆思雨却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昨天傍晚看到的一幕现在还历历在目,虽然平时偷看过AV片,也胆大的欣赏了别人的春活戏,但这次亲眼看到自己的爸爸和姐姐上演激情戏码还是让她震撼不已。

怎么会这样?爸爸居然和姐姐做了那种事情,这种事情应该叫做乱伦吧;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妈妈受伤之后,还是早就有了关系;到底是谁先开始的呢,是爸爸先有需要,还是思云思春了?

她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疑问。

这种事情会不会被发现啊,要是成了陆家父女门怎么办,一定会上社会版头条的,也许还会有记者来采访自己,说不定自己也会被怀疑的。天啊,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哎呦呦……”

思雨翻个身,抱头低声呻吟着。

她瞥了一眼窗外,都市的夜空还是被一片橙黄色的灯光笼罩着,薄纱的窗帘在晚风中微微的摇摆。

睡觉,睡觉,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睡好美容觉明天就会顶个熊猫眼让她们笑话的。她用白皙的脚尖向下一伸,用脚趾灵巧的勾住被自己踹到脚下的薄被,往回一甩,就抓到了手中,然后把被子裹在身上,像包粽子似的包起自己,想要借此招找来周公老爷爷。

可周公不知跑到哪里去给人算卦了,怎么也不来找小思雨下棋。反而,她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爸爸把思云抱在怀里亲吻,揉捏子的一幕,那个时候姐姐脸上露出了苦楚难耐的表情,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美艳姐说过,女人的部就是引诱男人揉的,可思云为什么还那么痛苦啊?

不知道自己走后他们还有没有继续,思雨暗想着,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粉嫩嫩的唇瓣,眼前闪过姐姐露出的藕色底裤和中间鼓起的耻丘,父女真的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陆思雨满脑子都是混乱的想法,16岁的她第一次尝到了这么严重的失眠。

就算是艺校的招考,第一次的公开演出,或是没有复习的考试前夜,她都可以睡的死死的。陆思雨从来不会紧张明天,因为明天的风明天才吹。她有优秀的姐姐,出色的妈妈,特别是有无所不能的老爸,会替她搞定一切,自己找自己的麻烦才是傻瓜的行为呢。

可这次他们都没办法来帮自己解决问题了,因为这次问题就是他们两个。

“唉……烦死了。”

她揪住被角蒙在自己头上,口中发出伤透脑筋的哀嚎。

直到天空微亮,东方露出鱼肚白,思雨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她睡前脑海中的最后一个问题是,自己晚饭没有吃糖醋鱼,也没有喝柠檬汁,为什么满肚子都是酸溜溜的感觉呢?

*********明珠艺术学校高年级实行的是住宿加走读制,虽然执行的不算严格,但是规定是每周的六日才可以回家。所以食堂应该算是最重要的设施之一了。学校也很重视食堂的伙食质量,可很多女孩还是觉得食堂的伙食不好,口袋里有钱的她们会选择在门口和附近的大小饭店里解决吃饭问题。

清晨,宽大的食堂里来用早餐的学生并不是很多,整洁的大厅显得格外的宽敞。

明珠艺校的食堂布局很有意思,除了中央成排的蓝色塑料桌椅之外,周围的地方都被各色的珠帘和盆栽隔成了一个个可爱的小空间,上面挂着绯云阁,冷香院等等听起来像是雅宅名园似的称号。

陆思雨端着餐盘,打着哈欠走到一个叫凝香居的隔间里,刚坐下想吃点东西。突然,前桌的一个女孩子啪的一声合上了手机的翻盖,带着呜呜的哭声跑了出去。思雨好奇的看着女孩的背影,好像是声乐班的林蓓蓓,上次去K歌的时候唱的蛮好的一个丫头,不知道这是怎么啦?

“林蓓蓓是怎么啦?”

就在路思雨好奇思量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正在吃饭的女孩同样好奇的问着她的同伴。

“你不知道啊?”

另一个长辫子的女孩眨了眨眼睛,故意挑起声音,吊起朋友的胃口。

“快说啦。”

提问的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她和男朋友分手啦。”

辫子女孩夹起一片生菜放到嘴里。

“不会吧,上次情人节的时候,她男朋友在她的楼下摆了个好大的玫瑰心圈哦,羡慕死人了,怎么现在就分手啦?”

提问的女孩一脸不解。“难道是看上别的丫头,移情别恋了?”

“才不是呢,”

辫子女孩顿了一下,拿起盛着果汁的杯子,小口的抿了起来。

“你快说嘛。”

提问者抓住对方的手猛烈的摇晃起来。

“好好好,别摇了。”

辫子女孩手中的饮料已经被晃的洒到了桌子上,“是她自己太不小心,和人家出去玩被她男朋友发现了。”

“怎么发现的,你快说啊。”

女孩子的八卦神绝对不会因为初步的答案而感到满足的。

“是照片,她和别的男人拍裸照发到在色情网站上,碰巧被他男朋友发现了。”

“啊?她让人家拍到脸了,还真傻哎。”

“不是啦,怎么可能拍到脸。”

辫子女孩摇了摇手指,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在说着绝密情报一样,可思雨在背后还是听的真切,“据说啊,是拍到了她大腿上的三角形胎记。”

“哈?这样,那还是真是衰到了家哦。”

“其实也不是很三角,不过人家男朋友当然认得清楚喽。”

辫子女孩摇着手指。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很三角呢?”

提问者开始变成了审问者,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朋友,“说,你是不是去看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没有啦,哈哈哈哈,好痒,别闹了。”

辫子女孩抓住同伴搔痒的怪手,“好了,别人下的,我就拷了一套来。没什么好看的,下面黑的要命。”

“是吗?”

女孩抓住辫子女孩手腕,急不可耐的说道,“走走,回去给我看看。”

“哎,我还没吃完饭呢。”

“一会给你买KFC啦。”

两个唧唧咋咋的丫头终于走了,思雨没滋没味的喝了口碗中的稀饭,本该敲开吃掉的**蛋被她按在食指下打转,漂亮的脸蛋上无打采的,刚才的话题丝毫没有引起她的兴趣,昨晚想了一晚上的事情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心烦啊。

“小丫头,不好好吃饭在想什么呢?”

一个娇慵的声音在她头上响了起来,孙美艳手里拿着一个盒装牛走到了陆思雨的身边。从她一脸慵懒,将醒未醒的模样上,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昨晚她又不知道被哪个男朋友好好的宠爱过了。

可今天的思雨丝毫没有调侃她的心情,用似睡未醒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没神的说道,“美艳姐,我,我”那小嘴里发出的嘟囔声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看着小丫头吞吞吐吐的样子,孙美艳也不着急逼问。她知道这个丫头是绝对憋不住话的,于是好整以暇的坐下喝着牛等她开口。

几分钟后,思雨蹦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心里发酸。”

“发酸?”

孙美艳这倒来了神,看这小丫头的样子,莫非开窍了?

“是啊,我心里堵得慌,老是想着一个男人,”

好不容易有了倾诉的对方,思雨也不管其它,把郁闷了一早上的话一股脑的端了出来,“一想到他我心里就发酸,你说,我是不是病啦?

“傻丫头,”

孙美艳露出了娇媚的笑容,宠溺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你恋爱啦,我们的思雨大小姐终于有心上人喽,什么时候带来给姐姐瞧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有这么大本事钓上我们的阿雨。”

“啊?你说我爱上他了?”

思雨的眼睛开始睁大,语带紧张的问道。

“是啊,”

孙美艳像看傻瓜似的看了她一眼,吸了一口盒中的牛,继续道,“你想想,你是不是心里时时都在想他,想见到他,想听他的声音,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他。”

“嗯嗯,”

陆思雨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不住的点头。

“那就对啦,你恋爱了,笨丫头。”

孙美艳翘起嘴角,洋洋得意起来,一副爱情专家的样子,然后促狭的问道,“说,怎么认识的,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听到这话,思雨像开始撒气的皮球,又低下了小脑袋,喃喃的说道,“那个,那个,他是我从小认识的大哥哥,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呢。”

“啊?那你要加油啊,小心被别人先抢走了,”

孙美艳看着陆思雨,很有经验的说道,“现在的男人啊,一个比一个花心,看上了就要牢牢抓住!哇……”

她为了配合说词,左手用力的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结果手中的牛盒一下就被捏瘪了。“噗”的一声,白色的牛像喷泉似的喷了出来,两人慌忙的躲闪,可脸上,身上,衣服上,还是被溅上了不少汁。

两个女孩先是呆呆的看着对方的样子,然后同时发出了少女清脆的笑声,“呵呵呵呵……”

*********“……那好的,林先生,我们有时间见面详谈,再见。”

陆志远按下手机上的关闭键,一手扶住方向盘,另一手摘下自己戴着手机耳麦。因为暴雨而了两天的东都,今天早上终于露出了晴朗的天空,和煦的晨光透过宝马轿车的前挡风玻璃,洒在洋溢着轻松表情的脸颊上,心情大好的陆志远还配合着收音机里传出的广播,哼着有些走调的曲子。

家里又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思云原谅了自己那晚酒醉后的过错,还出乎预料的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感情,这虽然是违背了社会的一般准则,但是他和女儿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难道一家人相爱也是有错的吗?

想起昨晚的幸福时光,陆志远的嘴角不禁骄傲的翘了起来,女儿真的是长大了,比她妈妈年轻的时候还要诱人。虽然还缺乏点成熟的女人味,想必假以时日,必然能成为比她妈妈更出色的女。而且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想到这里,他用力的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兴奋的向前冲了起来。

昨晚连番的播云布雨不但没有使他感到疲惫,早上起来反而神清气爽,力充沛。

思云美妙胴体让人流连忘返,早上一醒来,看着枕边那张面带春色的脸蛋,嗅着屋内还未散出的情爱味道,想起昨夜两人说得上疯狂的交欢过程,特别是女儿还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把它夹在凹深的沟之间,这诱人的表情、味道和触感,都让他早上勃起的更加胀痛,想要再大干一场。

可是看到女儿眉间的倦意和雪白娇躯上遍布的紫红色淤青,特别是想到她未经人事的花连日来一直都在被自己暴的蹂躏,现在应该是红肿不堪了吧。

想到这里,陆志远强忍下体的难过,小心的从床上爬下来,洗漱完毕后,在厨房里做好了丰盛的早餐。等他回到卧室,一向睡眠很浅的陆思云,依然还沉浸在梦乡里。那清纯无暇的面容和甜美的睡姿,让他再次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在女儿脸颊上轻轻的留下一吻,就下楼上班去了。

听朋友说青春少女的滋味是会让人上瘾的,很多男人都喜欢和少女做爱就是因为她们身上的活力可以传染,本来他还不信,现在想想果然有几分道理。

虽说自己的年纪还不大,毕竟也是过了三十岁的中年人,可此时此刻陆志远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那个二十三四岁小伙子,可以每天加夜班,早上不迟到。

“呵呵,”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路上,就连最烦人的堵车时间都没有让他觉得烦闷。

一路到了公司,把车子泊好,陆志远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像风似的走进了办公室,沿途他主动和每一个见到的人打过招呼,还没等人家回话,他人已经蹿出三步之外了。

“早安李秘书,”

对方还没来得及开口,陆志远抢先和正在整理文件的李莺打了招呼,“今天这身衣服不错嘛,很合身。”

他笑着称赞起对方的套装来。

“哦,谢谢陆总,”

李莺微微一愣,看了眼自己身上这套穿了二年的鹅黄色职业套装,有些不解的看向老板。今天的他和前几天颓废的样子完全不同,头发梳的整齐,西装笔挺,眼神中发出别样的亮光,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那不是职业化的礼貌,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着自己敬为兄长的陆志远能走出妻子车祸的影,李莺的眼中也露出了开心的笑意。她拿起自己整理好的文件送到对方的办公桌上,然后说道,“陆总,一位来自韩国的金小姐想要见您,这今天一直在电话预约。她说她是大邱蔚山商社驻东都的全权代表,说要订购我们的产品。”

“哦,这样啊。”

陆志远笑着打开了李莺整理好的生产记录,朗声说道,“那就请她过来,送上门的生意怎么能放过呢。”

“好的,陆总,我这就去联系她。没其他的事情我出去了。”

李莺转身刚要离开,背后又响起了陆志远的声音。

“李秘书,你帮我找一点关于蔚山商社资料来看看。”

“好的,陆总。”

李莺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埋头在文件堆里的陆志远,她确定,这个男人恢复正常了。

刚过了午饭的时间,一位身材高挑的妙龄女郎就来到了志远机电的总经理办公室。“陆先生,您好。我叫金明姬,是蔚山商社的事务经理,见到您很高兴。”

一边接过对方双手递过的铂金名片,陆志远一边打量着这位说着流利汉语的韩国女子。她发髻绾起,下面是一张五官深邃的致脸蛋,略施胭粉,倒是和韩国女星全智贤有几分相像,不知道医院收了多少钱,陆志远忍不住做了个恶意的猜想。

身上穿着紫色V字领口西服上装,里面配着女式翻领衬衣,前别着一颗闪亮的金属针,下身穿着一条紫色的套装窄裙,裙下是两条裹着高档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脚下穿着黑色的尖头高跟皮鞋,使得本来就高挑的身材更加挺立。

伸手给对方让座后,陆志远开口道,“金小姐的中文说的非常流利啊,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金明姬用手敛过窄裙,优雅的并拢双腿坐在对面,上收的裙摆露出了小巧的膝盖和一截圆润的大腿。她抿嘴笑道,“您过奖了,我说的还不是很好。我的祖父是位儒家学者,我从小就很仰慕儒家文化,大学时就选修的汉语专业。”

“难怪,金小姐是家学渊源啊。听说贵公司是经营船舶制造的,不知道有什么在下可以效劳的吗?”

陆志远把话引回到正题上,双眼努力从对面的黑丝美腿上移开,这个韩国女人的腿还真漂亮,并拢在一起黑丝间是一点缝隙都没有。

“陆先生真是个优秀的商人,什么资料都掌握的这么清楚。鄙公司主要是制造各类渔业船只的,希望能获得高质量的船舶导航设备,为我们的客户提供安全的作业环境。”

“这个没问题,”

陆志远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前,从文件夹里抽出了一打资料,转身回来递给金明姬,说道,“这些是本公司生产的导航仪器,金小姐可以看一下,和欧美日本的同类产品比质量上不会逊色,在价格上比他们更有优势。”

韩国女子接过资料随手翻阅了一下,说道,“您的产品我都了解过,不过我们公司希望能订制专用的设备。”

“这个没问题,”

陆志远潇洒的摆了下手,“我们也接受专向订货,但是价格上可能会适当的增加。”

金明姬点头道,“价格可以商量,这次我们的船是要出口给欧美的大客户,品质是第一位的。您请看,”

她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打印好的A4图表,双手递了出去,“这是我们的招标要求。”

陆志远接过招标要求一看,本来不大的一页纸,他凝神看了足有三分钟,然后把纸表放在桌子上,略带疑惑的问道,“耐久度虽然要求并不苛刻,但是,不好意思,”

他犹豫了一下,眉头微皱,“可能是我对现在的渔业生产不太了解,现在的渔船也要求这么高的导航度吗?”

韩国美人抿嘴一笑,称赞道,“陆先生不愧是本行业中的专家,您说的没错,这个度是高了一点。不过我们公司这次生产的渔船是欧美富豪订制的海钓船,这也是为了满足高端客户的需要。”

“哦,”

陆志远理解的点了点头,目光再次回到那张薄薄的标书上。沉思了一下,缓缓的说道,“这个度也许可以努力一下,但是您要求的数量又不多,所以价格方面可能会偏高。”

“这个您放心,”

金明姬做出了一个轻松的手势,“我们会照顾合作伙伴合理的利润空间,而且想必您也不会放弃和我们的长期合作吧。”

“当然,”

陆志远笑了笑,“能和您这样的大型公司合作,也是我的荣幸。”

“那就这样吧,我此次前来只是来初步和您接洽一下,今天晚上6点半在紫荆花大酒店,我们公司具体负责采购的李部长会在那里恭候,和您具体谈一下合作细节,您不会拒绝吧。”

“这个,”

陆志远的声音变得低长,他想到思云还一个人留在别墅里,自己怎么也要早点回去。

“陆先生另有安排?”

金明姬试探着问道,“其实我们早就对比了东都各家企业的实力,李部长最看重的就是志远机电了。”

“不,我是在想,是不是应该我做东,怎么能让贵公司破费。”

陆志远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最近自己的心都不在公司,这个订单还是要努力一下,他心中暗暗的向思云道歉,对不起丫头,你要多等我一会了。

“没关系,”

金明姬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笑道,“只要陆先生在供货价格上做出小小的让步,我们部长就很开心了。”

“呵呵,”

陆志远也笑了,“没问题,我只想得到合理的价格,没有那么高的奢望。”

“那我告辞了。”

金明姬优雅站起身子,双手轻轻的抹了一下微皱的裙面。

“好的,我送金小姐。”

陆志远也跟着站起来,两人走向门外。

在志远机电办公楼下的停车场上,陆志远和金明姬两手交握,说道,“那金小姐晚上见了,也请代我向贵公司的李部长问好。”

“我一定转达,陆先生晚上见。”

金明姬笑着点了点头,转身钻进了一辆银灰色的韩国现代轿车里,系上安全带,再次向陆志远挥手致意后,开车离去。

就在同时,一辆黑色的奥迪A4轿车驾进了院内,两车交错而过。车子停稳后,从黑色的车门中走出了一位个子不高的男子,他带着黑色的墨镜,白色的衬衣下配着深蓝色的西裤,看了一眼离去的现代轿车,径直走向还站在原地的陆志远。

陆志远也看到了他,扭过头来,说道,“朴专务,你好啊,好久不见。”

身高只有172公分的朴在孝看上去身体很结实,他走到近前,用一口东北口音的中文直接问道,“陆先生,她是谁?”

“她?”

陆志远并没有因为他并不客气的话语而不快,看了一眼院门的方向,说道,“一个客户,和你一样。”

“客户?”

朴在孝用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现代轿车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陆志远,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不锈钢外壳的商务通,低头按了几下,把屏幕伸到陆志远面前,干脆的说道,“陆先生,恐怕你被骗了。”

“哦?”

陆志远看着面前商务通彩色屏目上的照片,不由的皱起眉头来。

*********坐在靠窗的位置陆志远悠闲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夕阳的余晖已经散尽,天空变成了深蓝色的幕布,上面只剩下一片片灰白色云朵。街市上开始点起夜晚的灯火,大楼前的喷水池也开始了喷出二十米高的水柱,配合着池底灯光的变化,高低不同的水流在彩光灯的照下,变幻着各式的色彩。

紫荆花大酒店四层的法式高级餐厅,在东都还算有名,虽然远不能和乌江滨的那些百年老店相比。宽敞的大厅装饰着暗金的底色,墙面上挂着欧式的油画,大玻璃吊灯照的的雪花石地面闪闪发亮,室内被帷幕和隔断巧妙的分割成了一个个的小区域,既能保证客人交谈中的隐私,也不会让人觉得空间压抑狭小。

陆志远通过服务生找到了他们事先订好的位置,但是已经6点35分了,主人还是没到。他看着桌子上盛满矿泉水的玻璃杯,自言自语的呢喃道,“子的时间观念还真差。”

他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决定对方要是五分钟内还不来,就回别墅去陪宝贝女儿吃晚饭去。她才发来短信,说看到了自己留的纸条,看样子小丫头是累坏了。想到女儿,陆志远就不禁嘴角上翘,心中暗骂,早知道就不答应来这里了。

就在此时,一个粉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的门口,她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梳在背后,上身穿一件纯白色的西服短衫,里面是米白色的小吊带,下身穿着淡粉色斜纹的窄裙,由远及近,能看到两条修长的美腿上套着超薄的白色丝袜,显得颀长的双腿纤匀适度,光滑诱人,足上踩着一双缀着小水钻的三寸高跟系带凉鞋,显得170公分的身高更加高挑挺拔。

仅仅是从门口到餐桌的距离,这位韩国美人就赚足了回头率,不止一个女人在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她们的男伴。

看到对方的到来,陆志远礼貌的起身相迎,可以看出这位异国的女子脸上带着相当歉意的神情,她紧走几步,双手握住白色的手包,弯腰向男人鞠躬道,“对不起,陆先生,我们部长突然有事,不能来了。”

从她还在起伏的口,就能判断出她也是急忙赶过来的。从这个角度陆志远能清楚的看到女人V字型的短衫领口里米白色小吊带上漂亮细丝花纹,以及后面凸起的圆润曲线。

从罩杯上看还蛮有料的,但是和思云比还差的远呢。男人一边在心里比较着,一边客气的一笑,道,“哦?没关系,金小姐先请坐吧。”

“谢谢,”

金明姬先点头向陆志远称谢,然后优雅的做在他的对面,说道,“敝公司突然有了紧急事务,李部长必须去处理,他再三让我向您致歉,说下次一定当面向您赔礼。那今天就由我代替他陪陆先生吃个晚饭,请您不要见怪。”

“呵呵,”

陆志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虽说是来的有些匆忙,但是这个韩国美人脸上的彩妆还是无懈可击,光滑的脸蛋上看不出任何上妆的痕迹,身上的装束也是丝毫不乱的,知中带着女人的妩媚和感,看周围男人不时瞥向她大腿的眼光就知道有多么诱人了,“没关系,有金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陪我吃饭,是我的福气,还见怪什么。

“您过奖了,”

金明姬露出了妩媚的一笑,摇头道,“我都快成老女人了,您还说什么美人啊。”

“哪里,金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韩国美人了。”

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那两条将近110公分的长腿,陆志远在心中补充道,至少是腿最漂亮的。

既然人都到了,陆志远招手唤来服务生点菜,晚饭很丰盛,是标准的法国大餐,前菜是法式勃艮第蜗牛,汤是普罗旺斯鱼汤,主菜点的是这里的特色菜阿尔卑斯热辣猪排。男人特别吩咐服务生要勃艮第红葡萄酒,并把杯子换成高脚窄杯。

“陆先生对法国料理很有研究嘛。”

金明姬热情的看着陆志远,目光中带着崇拜的颜色。

虽然知道这只是女人的一种社交手腕,但是被美人夸奖还是让陆志远很受用,他摆了摆手,笑道,“研究谈不上,上次和朋友一起吃法国菜,被人好好的教育了一番。让我知道了法国蜗牛一定要配上原产地的红葡萄酒,这样才能配合菜色的味道。”

“哦,那陆先生的这位朋友是男还是女呢?”

金明姬若有所指的问道。

“是位非常出色的女子,她是我好友的夫人。”

陆志远笑着回答,脑中不由的浮现出慕容春雪刁蛮可爱的样子,在她那张厉害的嘴巴里,自己和他老公都成了有钱没品的暴发户。

没用多久的时间,经典的法国蜗牛就被端到了雪白的桌面上,在窄杯中饮用的1982年勃艮第红葡萄酒散发出浓郁的香味。看着金明姬熟练的用右手拿着小钳子夹住蜗牛壳,左手用叉子将蜗牛灵巧的挑出纳入口中,陆志远觉得这个女人吃法国菜的经验绝对比自己要多,他还是更喜欢吃传统的东都本帮菜。

紧接着橙黄色的普罗旺斯鱼汤和浇了黑色酱汁的金黄色猪排相继被送上了桌,两人边吃边聊,陆志远知识丰富,语言也风趣幽默,经常会引得金明姬掩口而笑。

金明姬也很明白一个女人这时候要做什么,她总是对陆志远的见解表达适度真诚的称赞,既让对方觉得自己在被美女钦慕,又不会觉得她太过做作,而且这个韩国女人也会提出一些小问题来,使得男人觉得她并不肤浅,绝非大无脑。

所以两人的谈话变得非常的愉快,慢慢的从工作和趣闻聊到了更加亲切的家庭上。

“恕我冒昧,”

金明姬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用词,“听说陆夫人最近出了车祸。”

“是啊,”

陆志远点头回答,脸上露出了难过的表情,“她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真是太不幸了,”

金明姬的目光变得充满了同情,她好心的介绍道,“其实您可以试试我们韩医的针灸疗法,对这种伤害还是很有帮助的。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位住在大邱的老医生,他的水平是韩国最好的。”

陆志远心里撇了撇嘴,暗想,针灸什么时候也变成你们韩医的了。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谢谢金小姐的关心,有机会一定带我太太去看下,但是现在医生还是希望她能静养观察。”

男人话锋一转,巧妙地把话题带开,“金小姐这么漂亮能干,不知道先生是做什么的?”

“他?也许还在幼儿园吧,”

金明姬脸上露出了寂寞的表情,嘴角浮现起一丝自嘲的笑容,“我大学都在忙于功课,毕业后被妈妈逼着去相过好几次亲,每次的对象都只交往了几个月,都是因为我工作太忙而提出分手了。”

她从前取下一个嵌着珍珠的五花瓣型金色饰品,在陆志远面前晃了一下,带着醉意和伤感说道,“这个是我祖母送给我的,她出身在一个名门世家,这是她陪嫁的首饰之一,她一直希望这个也成为我的陪嫁,结果直到她去世也没能看到我披上嫁衣。”

她用修长的指尖转动着掌心的饰品,看着发亮的珍珠,好像在回忆着其中那些略带忧伤的往事,结果可能因为喝多了,一个不小心把花掉在了地上,圆型的饰品一路滚向侧前方。在金明姬要动手前陆志远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来捡,接着他弯腰去拾地上那个闪着金光的饰品。

金明姬好像也在探身看着,桌子下一直交叠在右腿上的左腿也放了下来,穿过诱人的黑丝,陆志远不小心看到了淡粉色裙摆间有一抹白色的蕾丝布料,里面包裹着更加诱人的一团乌黑。

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腿间的缝隙在被男人偷窥着,还微微踮起脚尖,向前问道,“陆先生,是不是不好捡呢,要帮忙吗?”

她这样的动作使得双腿分得更开,光洁的雪花石上反的灯光照在女的私密处,陆志远能清晰的看到白色的蕾丝里面浓密的黑色毛发。

真是个浪货,男人最后瞥了一眼,捏起地上的珍珠花,起身递给对方。

“谢谢陆先生,”

虽然地面很干净,金明姬还是小心的用纸巾擦拭了一遍,才仔细的戴在前。然后有几分俏皮的说道,“为了感谢你帮我捡起这个宝贝,让我表演一个从小就只有我会的绝技吧。”

“哦,好啊。”

陆志远喝了一口桌上的矿泉水,颇有兴趣的看着对方。

金明姬用两细长的手指从水果拼盘中拿出一枚长梗的樱桃,拎着果梗把它放进自己嘴里,就看她嘴巴转动了十几秒种,然后停下来,对着陆志远嫣然一笑,红润的嘴唇张开,吐出小巧的舌尖,上面托着那枚樱桃缓缓而出,仔细看上去,樱桃的长梗上被她在口中打了一个结。

看着她小孩子般得意的笑容,想到那条可以在口中把果梗打结的小舌头,天真和感混合在一起,陆志远的下体不由的一阵酥麻,慢慢的鼓涨起来。听说过有的女人可以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这种女人的嘴特别适合接吻,而现在看到真实的表演后,他觉得也许这种灵巧的嘴巴有更好的用处。

这又让陆志远不由的想起刚才在桌下看到的旖旎风光,这个女人还真是个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

一杯接一杯的葡萄酒下肚,金明姬的脸颊上开始浮现起诱人的红晕,和白天比,现在的她多了几分妩媚的女人味,少了职场的拘谨和约束,干练的高级OL变成了夜晚妩媚的小女人。

陆志远也感到有些头晕,没道理啊,以自己的酒量,简单的红葡萄酒怎么会让自己眼前发昏了。他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杯中的矿泉水,眩晕在继续着;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还是感觉到天旋地转,眼前开始发黑,最后还是身体前倾,趴在了桌面上。

看着陆志远伏倒在桌面上,金明姬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用手轻轻的摇晃了两下他的肩膀,唤道,“陆先生,陆先生?”

发现男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的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挥手招来一旁训练有素的服务生,说道,“我男朋友喝醉了,麻烦你帮我把他扶到13012房间。”

在门口用一张百元大钞打发了累的满身大汗的服务生后,金明姬回到房间里,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的陆志远,转身走进了这间套房的浴室里。

她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上身只换上了一件黑色感蕾丝睡衣,两片黑纱罩杯兜起前一对大小适中的房,睡衣只有口处相连,在罩杯下分开了一个倒V字型的开口,露出女人结实平坦的小腹。

私密处则换上了一条高叉的黑色蕾丝内裤,最诱人的还是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白色丝被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两条高档的黑色丝袜。

当它薄薄的细丝裹在腿上,能清晰的看到,两条腿外侧各有一束镂空的花藤图案一直从脚尖盘绕延伸到大腿,宛如美人身上致的纹身,配合她超过100公分的长腿,让男人自然的产生一种想要她们夹住自己身上的冲动。

金明姬双手放在洗漱台上,身体前倾,柔韧极佳的腰肢向下弯曲,翘起结实的屁股左右扭动了一下,就像一只全身充满欲望的雌豹。看着镜子中自己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韩国美人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这个中土男人也不例外,据情报上显示,他是一个传统的东方男人,只要成功的和他发生关系,凭借自己的魅力,就不难进入他的生活圈,完成自己的任务。

如果他真的不识相,那么一会录好的影像也可以善加利用的要挟他。没想到这次的行动这么顺利,她颇为自得在镜子前扭动了一下腰肢,从小皮包里拿出一个盛满红色体的小瓶和一台微型录像机,摇动着臀部,两条迷人的黑丝长腿迈开感的猫步,走出了浴室。

可就在她走进套房卧室的一瞬间,就被定在了门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刚才还躺在床上的陆志远,正坐在房间窗外的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这怎么可能,不要冷静?迅速恢复冷静的她正打算用第二套方案的时候,男人口中的话语彻底打碎了她的主意。

“严金云小姐,”

陆志远口中流利的叙述着白天听过的东西,“韩国国家情报院高级情报员,隶属于对北事务科,前段时间成功的策反了一名驻东南亚的朝方高级官员,使美国政府成功的在泰国拦截了一架装有朝鲜走私武器的运输机,因此获得了总统特别勋章,恭喜你。”

金明姬,或者应该称她为严金云,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中土男人,自己下的药难道无效,还是他有所防范。在思考的同时,电光火石间,她全身的肌瞬间紧绷起来,眼睛扫视房中的一切死角,耳朵仔细的倾听背后房门的声音。脸上的表情马上由妩媚的OL女郎,变成了冷峻的谍报人员,看着她完美的变脸功力,陆志远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去演戏的话,水平肯定比全智贤要好。“别紧张,”

男人摆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冷静,“我不想确认你跆拳道的段位,鄙人不是中土国安局的成员,这里也没埋伏着朝鲜锄奸队的好汉,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

他瞥了一眼女人手中的器材,接着说,“其实严小姐要是觉得我的生意有什么违法之处,可以请韩国警方向国际刑警通缉我,或者更直接一点,你可以去东都的公安局报案就好了,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说完,陆志远站起身来,向她走去。这个举动马上让严金云警觉起来,手脚不由的暗暗用力。

陆志远边走边说“对不起,我没兴趣成为艳照门的主角,而且……”

他微微一顿,用手轻拍了一下已经在身前的赤裸肩膀,笑道,“我也不喜欢野蛮女友。”

说完,走到门口,开门扬长而去,只留下房间里满心羞愤的韩国美人一个人拿床垫发泄心中的怨气。

*********银色的宝马轿车行驶在东都宽阔的街道上,从降下的窗口进入的风吹得陆志远的头发都有些凌乱,但是他此刻的心情不错,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的中指和拇指捏着一个玻璃小瓶,看着里面只剩下一点白色的粉末。

多亏朴在孝给了自己这个东西,起先自己对他的说法还将信将疑,不相信那个女人真的是韩国特工。但是果不其然,她还真在自己的酒里下了什么醉酒药,据说这种东西事后无残留,慢慢的发作,人就像真的醉倒一样。

朴在孝对陆志远解释,他给陆志远的这种白色解药正好可以在血中中和麻药,只要自己在喝掉麻药后马上喝下解药,在麻药发作20秒内就能恢复知觉,30秒内就可以活动四肢了。那个女人不太可能在酒瓶中直接下药,很可能会利用男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在酒杯里投放。

对于外行的陆志远来说,和那个女人相处时,只要自己的酒杯离开了视野,就是她下药的最好时机。所以要在此时喝酒后,马上服用解药,这种解药没有什么副作用,没有发生中和反应的话,最多就是产生强烈的呕吐感。

为此陆志远把解药溶在了自己杯中的矿泉水里,方便饮用,没想到还真骗过了那个女人。不过现在想来倒真的有些后怕,要是姓朴的上午没有恰好来找自己,此时的自己不就危险了。

就在他的心情开始变坏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陆志远戴上耳麦,按下了接听键,还没等说话,耳麦里面就传来了思云柔美的嗓音,“喂,爸爸,你在哪里啊?”

听到女儿的声音,他的心情开始变好,打趣道,“怎么,想爸爸了?”

“没,没有啦。”

耳麦里传来陆思云娇羞的声音,陆志远几乎可以想象到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捂着羞红脸颊的可人样子。

“呵呵,”

他开心笑道,“好了,爸爸正在车上,马上就回去。”

“好的,我等你,开车注意安全。”

听着女儿有如新婚娇妻般体贴话语,一股甜蜜的感觉涌上陆志远的心头。忽然,他看到了路边一家霓虹闪烁的高级服饰店,不由的回想起了刚才在酒店房间里看见那个的韩国女人身上的装束,在脑海中做了一个简单的联想后,嘴角忍不住高高的扬起,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好,我马上回去,还带了件礼物哦,在家乖乖等我吧。”

说完,没等思云回话,他就挂掉电话,一转车头,开向了路边的那家店铺。

今天晚上天气晴朗,想必在远离市区的晓暮山里能看到满天璀璨的星辰吧,真是个不错的夜晚。

第九章

太阳虽然开始向西坠下,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继续放出强烈的光热。在纬十街两旁高大的榕树上,知了在发疯似的“吱吱”鸣叫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燥热中的苦闷。

在东方明珠艺术学校的门口,从下午开始,已经停了很多的车辆,其中不乏价值不菲的名贵跑车和酷劲十足的重型摩托。

今天是周五,周末终于可以回家的女孩子们,从午后去就三三两两的从校门里走出来。T恤衫,淑女装,超短裙,小吊带,各种服饰里包裹着满鼓的脯和小屁股,修长的美腿一条条闪进人们视野,晃得人眼花缭乱。

很多人女孩出了校门便和同学挥手告别,有的一头钻进冷气十足的轿车里,降下车窗和同学告别。有的一屁股坐到重型摩托的后座上,旁若无人的和骑在车上的男孩激情相拥,迫不及待的当众献上香吻。

对于这样的景象,来往的行人早已见怪不怪了。在东都市民中流传着这么一句关于明珠艺校的话,“在这里上学的,不是自己的家里很牛X,就是很牛的在家里X自己。”

就在这美女云集的地方,陆思雨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花,不由的吸引了旁人的注目。粉红的衬衣配合红白格子的短裙,乖巧站在学校门口和同学笑盈盈的分手道别。只要有点鉴赏美女的水平,就能看出那可爱的外表下酝酿着的明艳芬芳。

天真的表情、漂亮的脸蛋,常常不自觉的惹来众多人的痴望,有胆子一点的当然会过来搭讪。

美人永远不会落单,这始终是个真理。

“同学,要不要去兜个风?”

“小姐我请你喝个茶可以吗?”

陆思雨丝毫没有理会几个跨坐摩托车上,装出一脸酷相的小子,也没有搭理学着绅士风范来询问的跑车帅哥,径直走向车站。噔噔噔,几步就跑上了一辆空调大巴,找了个座位,抱着背包坐了下来。

可爱的她并没有专车来接送,从上初中开始,陆志远就要求她不再使用家里或是公司的车子,锻炼一个人乘坐地铁和公交车。虽然开始是哭天抹泪,很多时候要陆志远开车去接找不到站牌的她。但是作为爸爸,陆志远还是坚持如此,他觉得孩子必须掌握最起码的生活能力,哪怕这种学习的成本远高过给她配上一辆车子。

在这个炎热的午后,大巴里的空调全力开动着,呼呼作响的冷气从喷口中倾泻而出。从热浪中逃进来的思雨顿时感到冷快了起来,她的小脑袋也恢复了运转的能力,不由的想起这几天来终于有点头绪的东西。

她和思云是毋庸置疑的亲生姐妹,不过思雨和姐姐的关系并没有达到那种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地步。从小思云的身体就不好,思雨打记事开始,就发现姐姐总是离不开白色的药片和彩色的胶囊。

她还曾经好奇的偷吃过一粒,结果苦的她再也不想碰那些看起来和糖果没什么区别的东西了。略大一点,思云病的少了,但身子依然单薄,大多数时候都只能一个人静静的呆在家里与书为伴。

年幼的思雨则是活泼好动,喜欢和楼下的男孩子一起爬树钻洞,每天都玩到满身尘土,每次都弄的和小泥猴似的。没办法,不想女儿成为假小子的心洁就开始教她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希望能让小女儿消耗掉多余的活力。

没想到女儿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从幼儿园起,思雨就是学校的小艺术家,小学初中的任何演出都少不了她的身影。

可在思雨的心里,自己永远也比不上那斯文秀气的姐姐。她舞出的动作再好看,爸爸还是会被姐姐的朗朗读书声吸引,每个亲戚和长辈在夸奖完自己活泼可爱后,都会去说思云又气质又文静,像大家闺秀,自己永远都只是一个调皮的小丫头。

身为姐姐的思云在小学六年级时就收到过高年级男生的情书,而自己初一才收到同班同学传来的纸条。思云品学兼优,每学期都能得到一堆只有她名字的奖状,而自己只有在文艺汇演后,才能拿到几张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大合照。

她轻轻松松就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读了最好的专业,是人见人夸的才女。而自己还要靠爸爸托门路,走关系,才能进到一所小小的中专,还是一所被人成为专出无用败家女的学校。

妈妈从自己初中起就常年不在家,只有爸爸在照顾着姐妹两人,虽说他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可思雨还是喜欢他,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爸爸。

他会做很多很好吃的东西,哪怕自己赖皮要吃提拉米苏夹生鱼片;自己生病时就会守在自己身边,在自己额头上贴上冰凉舒服的毛巾;孤单寂寞时只要一个电话他就会来安慰,哪怕哭声都是装出来的。思雨早已习惯了没有妈妈的日子,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没有爸爸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所以,那天当思雨看到爸爸和姐姐亲热在一起的时候,她害怕,她从心底害怕了,怕爸爸会不要她,会丢下她不管。

因为从小爸爸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爱护中带着无奈的摇头,而看向思云的目光总是关切中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和姐姐相比自己就是个爱惹事,什么都让爸爸心的小麻烦。

她看过一本杂志,上面说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眼中就只有她,不会再有别的女人。现在爸爸都和思云做那种事情了,肯定是爱上她了。到时候,就不会有人给自己做好吃的提拉米苏,就不会有人满头大汗的背着自己去医院,就不会有人因为自己的一个电话而飞奔过来。

她不要!不要这样!陆思雨决定了,一定要阻止爸爸爱上思云,至少,至少也要让他同样爱上自己。

想着想着,车子很快开到了古林街的路口,思雨拿起背包跳下车子。迎面一股热浪打来,差点让她喘不过气,看了一眼回家的小路,往前500米就是家了。

姐姐思云一般不会在周末回家的,她大多数时候会在大学里继续看书。想到这里,思雨不由得翘起漂亮的嘴角,脸蛋上浮现起一对可爱的酒窝来。周末的老爸就是自己的了,一定要让他也喜欢上自己。

一路奔回到古林街18号的家门口。当思雨用钥匙打开房门,刚想要像平时一样,高喊,“老爸,我回来啦。”

可张开的小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就像是被塞了个苹果,身子也僵硬在了门口。

眼前一个身着绿白斜纹家居服的身影在大厅的餐桌前忙碌着,那人坐在餐桌前,身前是一篮子新鲜的水果,正在哼着歌,用小刀把它们分切好放在果盘里。看到自己进屋,她笑着起身,打着招呼,向她走来。“阿雨,你回来啦。”

“……姐?你,你怎么在家?”

思雨没想到平时很少回家的姐姐居然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大厅里,她不需要在学校看书或者去参加社团活动吗?

陆思雨本来想利用自己和陆志远独处的时间,好好的培养下和爸爸的感情,让他知道自己也是很优秀,很可爱的女儿。可从不在这个时间回家的思云却出现在了家里,让小丫头感到自己的计划完全泡汤了。她觉得现在问题变得更严重了,看来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我前几天生病,请假回家休息几天。”

思云轻描淡写的带过妹妹的问题,“倒是你,也不知道打把伞,看你热的。”

她心疼的说道,从腰间拿出掖着的手帕,替妹妹擦抹起额头的汗水来。

“我没事,”

思雨不以为意,一边左右张望着,一边娇声问道,“老爸呢?”

“爸爸在书房里打电话,谈公事,你小声点。”

思云轻声的吩咐着,牵着妹妹走到大厅里,从果盘里挑出一块切好的冰镇西瓜,在牙签上递给思雨,“来,吃个西瓜凉快一下。”

“不了,我先回房间换衣服。”

思雨没有接下姐姐递来的水果,蹬蹬噔的跑上楼去。回房间的她故意从书房门口经过,看见爸爸正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拿着移动电话正讲着什么,她转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陆志远的听筒里传来偏向东北口音的话语,“谢谢陆先生对我外甥的照顾。”

“没什么,我和朴专务不但是生意上的伙伴,私下也是朋友嘛。”

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轻快的敲打着键盘,在电脑屏幕上调出一份打好的表格来。“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就栽在那个韩国女人手里了。”

“你放心,对于这种民族的败类,朝鲜人民是不会放过她的。”

电话那头,朴在孝狠狠的说道,陆志远几乎都能想象到他咬牙切齿的样子。

“这个我相信,毕竟她又不只是来找我麻烦的。”

陆志远不以为然的回应。

“还有,我希望你能准时发货,陆先生。”

朴在孝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打电话来的真正目的。

“朴专务,你知道,我不搞原材料生意,”

陆志远看着眼前屏幕里的数据,口气淡淡的说着,“你连着两次都给我很难出手的东西。你的国际价格本不包括我联系买家的成本,出手后的所得让我几乎没有任何利润。而且你也看到了,和你做生意的危险有多大,你能保证下一个韩国特工来的时候,你还会及时的出现在我身边吗?”

“这个你放心,我们已经加紧监视在东都的南方破坏分子了。”

电话那头的朝鲜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急切的说道,“这次我给你的是半年期的银行本票,欧元记账。承兑方是朝鲜中央银行。这样可以了吧。”

“呵呵呵,”

陆志远哑然失笑,“朴专务,您在开玩笑吗,朝鲜银行的钱我怎么取,就算取出来怎么转账?全世界都会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联合国都会知道是我在破坏对朝鲜的制裁。”

“那些制裁完全是帝国主义强加给我们的。”

朴在孝的口气中开始带出火气来,“陆先生,如果我不卖给我,那些东西在你手里还有什么用处吗?”

“这个朴专务请放心,”

陆志远故意顿了顿,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些导航仪和定向器在一些中小飞机上也有很好的用途,我最近知道巴西的爱莎飞机制造公司也开始招标了。虽然价格低了点,不过安全,也不必担心联合国来找我的麻烦。”

“陆先生……”

朴在孝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好了,好了,朴专务,我们是朋友,就算生意不成,我们的私人关系也不会受到影响。”

陆志远表现出善解人意的样子,体贴的说道,“我再给你点时间,你再试试向你的上级申请一下,给我能花的哦。”

就在朝鲜人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陆志远已经挂断了电话。

虽然知道对方不敢在中土使用什么特殊手段,但是狗还是不要逼太急为好。反正东西在库房里又不会坏掉,这种度的东西在国际市场上,无论是合法的交易,还是黑市上走私,都可以随时出手。

不过要是朴在孝拖得再久,就把它们卖给那家德黑兰的公司好了,相信中东的老板有足够的支付能力。陆志远暗暗的打下注意,一想到自己能生产出这种不愁销路的好东西,他的心情顿时变得大好,丢下电话,随手抓起了椅背上搭着的围裙,走出了书房。

*********思雨在浴室里简单冲了个凉,换好了轻便的居家服,走出房间。她在家里穿着一向清凉,上身套了件是棉质的小背心,下身包裹在短裤里,衣服的布料勾勒出上翘的曲线,浑圆的臀瓣把沾水的布料撑的紧绷绷的,看上去弹十足。

脚上穿着一双夹脚的拖鞋,当她走到半弧形的楼梯上时,看到陆志远正端着一个大砂锅从厨房走进餐厅。

“老爸,”

思雨甜腻的打着招呼,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嗖得一下跳下来,像只小飞燕似的冲到了她爸爸近前。

“思雨回来了,几点到家的,我怎么不知道。”

看到女儿,陆志远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边问边端着汤锅走向铺着白布的餐桌。

“在你打电话的时候啊。我来帮你端吧。”

思雨伸手要夺过他手中的汤锅。

“哎,算了,算了,”

陆志远忙躲开,笑着摇头道,“这么重的东西,会烫到你的。”

“阿雨,你去布置碗筷吧。”

思云的声音从陆志远的背后传来,从她厨房走出,手中端着一个盛菜的大盘子。

“哦。”

思雨的语调中有着明显的下降音,不情愿的转身走向厨房。在背后传来陆志远关切的话语,“思云,这种烫手的东西我来就好,你去和思雨收拾碗筷吧。”

“没事爸,我能行。”

思云浅笑着回答。

“切,你行我就不行。”

听着爸爸和姐姐的对话,思雨含糊的在小嘴里嘟囔着。

飘散着香气的四菜一汤摆在雪白的桌布上,陆家父女三人看着电视,围坐在桌边享用着这顿温馨的周末晚餐。

陆志远从苦瓜炖排骨里夹起一块,放在在左手边的思云碗里,眼中带着宠溺的目光。这个动作马上被正在努力啃着**翅膀的思雨发现,她吐出口中的**骨头,撒娇的叫道,“爸,我也要。”

“啊?”

陆志远先是一愣,然后笑着对小女儿说道,“你不是不吃有苦瓜的东西吗?这里有你爱吃的炒鱿鱼。”

他用筷子夹起一些酱炒鱿鱼递了过去。

“不要,我要你夹排骨给我。”

思雨嘟起小嘴,坚决的说道,“我就是想吃排骨。”

“呵,”

陆志远被弄的哑然失笑,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啦,“好吧”他夹起一块排骨递到思雨的碗中。

“谢谢爸,”

思雨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城,开心的咬了一口爸爸夹过来的排骨,“好苦,呸呸呸,”

入口的排骨带着苦瓜的味道,渗进了思雨的味蕾里,她觉得自己的小舌头都苦的要麻痹了,苦的她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向地下空吐了几口后,连忙喝了一大口的水,惹得陆志远和陆思云都笑了起来。

饭后,一家三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享受着悠闲的饭后时光,思云把事前切好的水果分到爸爸和妹妹的盘子里。

背投电视里播放着东都台的财经节目。思雨当然不感兴趣,她坐到陆志远的身边,摇晃着他的手臂,“老爸,我们去唱卡啦OK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唱歌了。”

思雨知道思云不喜欢KTV那种地方,而且歌也没有自己唱的好。

“算了,爸爸已经很累了。”

陆志远笑着摇头,把一块西瓜纳入到口中。这个小丫头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这么兴奋?

“那我给爸爸揉揉肩膀。”

思云乖巧的说着,放下手中的果盘起身走到沙发的背后。

“我来,我来。”

思雨两步就窜到了陆志远背后,用屁股挤开思云,小手迅速的扶上了爸爸的肩头,得意的看了一眼姐姐,接着用力的捏了下去。

“哎呦,咳咳……”

被陆思雨的小手狠狠捏下的陆志远不禁闷哼出声,口中还未下咽的西瓜也呛到了喉咙里。这个丫头的力气又变大了,这么用力干嘛。

“思雨,还是我来吧。”

思云看到爸爸脸上的难过表情,忍不出开口说道,“你没有掌握好力度。”

“不要,”

思雨寸步不让,怎么可能,这可是自己得来不易的表现机会,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失去,她下定决心,怎么也不能让给姐姐。

就在小丫头要誓于阵地共存亡的时候,陆志远笑着开口了,“好了,交给你姐姐吧。我可不想明天肿着肩膀去上班。乖,洗澡去,马上9点半,到睡觉的时候啦。”

听到这番话,思雨像斗败的小公**似的,低着头,嘟着嘴,不情愿的松开了双手。“可是爸,我……”

思云温柔拍了拍她的说,“好了,去舒服的泡个澡,去吧。”

思雨低着头,暗暗的白了姐姐一眼,蹭着脚走向楼上。

思云并没有发现妹妹异样的眼色,把白皙的小手放陆志远的肩膀上,用节奏的按捏起来。口中柔声问道,“爸爸怎么样?”

前面的陆志远则闭上眼睛,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来。用舒服的鼻音回应着,“嗯……”

*********陆思雨头上戴着碎花的浴帽,整个身子都浸在宽大的浴缸里,只有白皙的脖子露出了水面。想起几分钟前的一幕,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恶,我什么都不行,思云什么都好,老爸你太偏心了。咳咳咳……”

不爽的她用修长的腿儿在水中“哗哗”乱踢,引得大量的水花飞溅起来,结果呛到了自己的喉咙里。

洗完澡,女孩简单的套上准备好的睡裙,走出了浴室。她特意的向一楼的大厅里望了一眼,电视已经关上了,大厅里一片昏暗。厨房还亮着灯,想必是思云在收拾东西。又不能在爸爸面前表现,她才没有心情去帮忙呢。

书房也亮着灯,爸爸应该在里面忙工作吧。有意去看看,可转念一想,算了,去了一定又被命令去睡觉。思雨撇了撇嘴,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会,房门被轻敲了一下,穿着棉制淡兰色睡裙的思云端着杯牛走了进来,“思雨,喝牛了。”

“哦,”

思雨坐在床上,两条白皙的腿儿盘在一起,伸手接过姐姐递过来的杯子,若无其事的问道,“爸爸呢?”

平时都是爸爸给她煮好牛送来的,本想趁机和陆志远多说几句话的思雨,明亮的大眼睛中掩上了一抹黯淡。

“爸爸?”

提到陆志远,思云的脸上飘起淡淡的红晕,还好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昏暗的房间中妹妹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略带娇羞的神情,“他在处理公事。”

“……”

思雨点了点头,手中托着温热的牛,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孙美艳的话,一时感触,不觉得呢喃了出来,“会被抢走的……”

“嗯?”

思云一愣,心有所想的她并没有听清楚妹妹的话,还以为妹妹在和她说话,“阿雨,你刚才说什么?”

她低头问道,小心的掩饰起自己的走神。

“啊,没事,我在想学校的一件事。”

陆思雨这才意识到姐姐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忙摇了摇头,“姐,你不用管我了,去睡觉吧。”

“好,我去给爸爸冲杯茶,你喝完牛好好睡觉哦。”

说完,思云看了一眼那杯牛,温柔的了妹妹的头顶,转身离开了思雨的房间。

思雨盯着杯子中的牛,白色的体在玻璃杯中荡漾翻滚,手中的触感温温的,可她就是没有喝下去的心情。想想姐姐和爸爸在一起时乖巧的表现,自己则是什么都做不好。她把杯子放到床头桌上,双手叠在脑后,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深色的天空上挂着白白的月亮,小声嘟囔道,“都不圆了,真难看。”

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和爸爸好好聊下天,比如聊聊学校啊,暑期演出什么的,可惜在饭后都没找到开口的机会。现在又到了睡觉的时间,老爸去忙公事,自己又不会沏茶,这可怎么办啊?

总之,这样下去,我和爸爸之间的关系,是怎么也不会拉近的吧?陆思雨苦恼的用被子蒙住头脸,紧紧的抿住粉嫩的嘴唇。

算了,就算被骂也要去。女孩咬了咬牙,脸上露出自以为最坚定的表情给自己鼓劲,难得有了这种想要加强和爸爸的关系的冲动,万一改到以后,爸爸可能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想罢,思雨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把被子丢在一边,也忘记了要穿拖鞋,光着一双小脚丫踩在地板上,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一片漆黑,没有冷气吹拂还真有几分闷热,平时就喜欢出汗的思雨,感觉自己刚洗干爽的身子上又开始有些湿涩了。这个并不重要,她的脑海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重要的是一会要怎么和爸爸聊起?对,就从暑假要去排练讲起吧。

二楼的走廊里黑漆漆的,勉强可以看见清楚两侧的墙壁和装饰品,爸爸的书房门并没有关死,从微开的门缝里透出淡黄色的亮光,在漆黑一片的地板上印出了一块淡淡的细长三角形光痕来,思雨慢慢的走过去,脑子里还在寻思着自己要说的话,当她走到门口,偏头往里一看,此时里面正发生的一幕让女孩一下子惊呆了。

墙角落地灯散发出柔和黄光,伞形灯罩的缘故,光线都被拢在一人高度,书房的上半面笼罩在影里,整个屋子半明半暗,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感觉,不由的让人心生紧张。

姐姐思云站在书桌的旁边,裙摆下的白皙小腿并拢夹紧,两只小手揪住裙边,侧偏着头不敢抬眼。她拉紧衣角的动作使单薄的淡兰色布料更加紧绷,高耸的脯裹在里面,半球的弧线被清晰的映衬了出来。

而老爸的大手就按在弧线上面,隔着布料五指罩在姐姐的前,微微用力的手指在完美的半球型上捏出了五道凹陷,凹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化着在房上的位置。

爸爸端着茶杯,喝着腾起袅袅热气的茶水,看着发出白光的电脑屏幕,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不对啊?”

思雨不知道他说的是电脑里数据,还是喝着的茶水,还是别的什么。

那天医院里看见的一幕再次浮现了出来,是那么的清晰,和眼前的一幕是不同的,但又是那么的相同,思雨仿佛可以透过姐姐身上的布料,看到正被隔衣爱抚着的房,在爸爸的掌下变幻着各种靡的形状。

她想拔脚离开,可脚底像是生了颗钉子一样不能动弹;她明白自己应该远远的躲开,可好奇的泡泡却不断的在心底吹起;她知道自己这样偷窥不对,然而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画面又让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的一切。

姐姐的脑袋侧扭着,好像不敢面对爸爸,也不敢低头看他正在自己前的大手。这个侧头的角度正好让思雨看清楚了她脸上的表情,白玉似的脸蛋上带着一抹奇异的绯红,五官悲苦的颦着。

随着爸爸大手的揉动,他掌下挺立的半球不断扭曲变化,姐姐细长的小腿开始在微微的颤动,鼓起的小腿肌在轻轻抖动。她颦着眉头,像是痛苦,又好像难过,苦楚的表情中带着一丝难耐的味道。

陆志远放下手中的茶杯,两个手掌同时抚上了思云的前。五指张开,尽量把难以掌握的硕大房都捏在手中,“穿着内衣?”

他挑眉问道,“不是告诉你在家里不穿内衣吗?”

“可,可妹妹,妹妹在家呢。嗯……”

思云羞涩的细声应着,在陆志远用力一捏下,发出了似痛似吟的闷哼声,在发声的同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咬紧了粉嫩的唇珠,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陆志远明白大女儿的心思,说道,“她不是喝了牛嘛。”

说着把手揽在她背后,让思云的身体更加靠近自己,另一只手继续爱抚她前这对饱满的宝贝。

“那,那牛真的没有问题吗?”

思云涨红了脸颊,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发出荡的声音,颤抖着嗓音细声问道。

“当然没关系,里面只有一些安神的中药,没有副作用,”

陆志远用手掌抚在思云的脸颊上,把她温柔的扳过来,看着女儿如花的脸蛋,问道,“你说我会伤害她吗?”

“嗯。”

思云认真的摇了摇头。

“还是你怕自己叫那么大声,会吵到妹妹?”

男人故意戏谑道。

“我……”

思云满脸羞臊的低头咬住唇瓣。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连耳后都在发烧,脑海中响起自己曾经没羞没臊的放荡声音。接着又听陆志远说道,“我要惩罚你这个不乖的丫头。”

轰的一声,思云她绯红的脸颊一下子被烧的滚烫,羞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女孩当然知道爸爸口中的“惩罚”意味着什么,身子不由的有些颤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几天的记忆,羞涩和害怕中夹带着一丝期待的兴奋。

也许回想起了那让自己头晕目眩的快美,她扭捏的不知道该把手脚放在哪里,口鼻间的呼吸也从细长变得多了几分急促。几天来被陆志远好好“教育”过的她,面带绯红,杏仁般的眸子里涌出朦朦的水雾来。

东大的校花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小女孩了,眼角眉梢间已然带出几丝成熟女子的妩媚,初识云雨的她已经开始食髓知味了。

看着女儿娇羞的可人样子和眼角露出的诱人风情,陆志远不在逗弄,一把把她拉到身前,高大的老板椅使他坐在上面的高度足够仰头吻住女儿粉嫩的唇瓣。

思云双手扶在爸爸的肩头,张开嘴唇,低头承受着来自男人唇齿间的需索。

看着姐姐这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想起她给自己倒的牛,思雨不由的握紧了小拳头,什么斯文秀气,现在还不是和美艳姐一样,被男人一弄就软成一滩了,居然还怕我听到给人家下麻药,陆思云,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小丫头心中想着,眼睛瞪的大大的,大气也不敢喘,看着屋里人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两人的嘴唇已经紧紧的粘在了一起,爸爸的厚唇和思云的两片粉红唇珠相互蠕动着,粘腻着交换着唾,晶莹的口涎已经在唇上闪闪发亮了。

思云两颗异常饱满的房高高挺起,丰满的在前夹出了一条凹深的弧沟来。被睡衣裹着的豪隔着衣服在爸爸的前左右摩擦,姐姐的眼睛微眯,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陆思云已经开始被这醉人的爱抚给控制了身体,爸爸的唇舌不住的吸食自己口中的唾,用双唇吸住自己的唇瓣,细细的摩擦,还用舌头伸进自己口中,挑逗自己小巧的舌尖和它起舞,用他糙的舌刮蹭自己敏感的口腔黏膜,惹得自己一阵酥麻。

这种异物入身体还搅动的感觉,让她联想起另一种入自己并搅动动作,那酸酸麻麻的触感,脑海中想象的东西让她从鼻孔中发出了今晚第一声哼。

“嗯……”

婉转的呻吟声更激起了男人的动作。

陆志远双手用力的抱住思云的纤腰,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中,隔着衣服感受着被压扁紧贴在自己前的硕大半球。

他的嘴巴离开了女儿的小口,两人唇间拉出了一条晶莹的细丝。接着嘴巴吻上她滚烫的脸蛋,一路亲上,轻轻咬住女儿的耳垂,伸出舌尖不停的在思云敏感的耳后和耳孔中挑逗,还不时的吹进暖烘烘的热气,让思云整个身子瘫软了,整个人几乎都已经倒在了他身上。

姐姐和爸爸的表演看在思雨的眼中,远比她偷看学姐的爱更要刺激,即使看过一次,也可能联想到后面的结果,可亲眼所见还是让女孩无比震撼。

爸爸的一只手从下面探进了思云的裙摆中,轻轻停在某处,思云的全身一震,随着爸爸的动作不住的颤抖,特别是两条修长的美腿,更是抖个不停。

陆志远的另一只手则从思云的后面伸进了裙摆中,开始按下揉动,背后不时翻起的裙边露出了姐姐两瓣白白的屁股蛋儿。思雨这才发现姐姐下面赤裸裸的,什么都没有穿。那么她刚才来自己的房间里送牛的时候,岂不也是光着屁股?

她一边想着,一边注视着屋内人儿的动作。

从前面翻卷着的裙边看来,爸爸的大手整个都罩在了思云的两腿之间,手指和手背都在布料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来,中指和拇指好像分开撑起了什么东西,食指在中间翻找着。

应该是找到了,他的食指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揉捏起来。

“呜……”

姐姐的腰背猛地挺直了起来,枕靠在爸爸肩膀上的头也向后仰起,脸上露出悲苦又带着一丝甜蜜的表情,两条长腿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好像随时都要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上。

思雨看着爸爸的动作,心中约莫到他按在思云私处的位置,看姐姐承欢的样子——上身扑扶在爸爸的肩上,腰肢弯曲,挺弓背,屁股翘的高高的,脚尖还微微的踮起,努力的向后躲避着在她胯下肆虐的魔手。

小丫头不禁暗啐了一口,被捏豆豆就爽就爽了,还这么做作,老姐也太没有出息了,这就是你的斯文吗?

联想起自己偷偷揉弄小蒂的时候,下体没由来的一阵酥麻,脑中的好奇和震惊开始慢慢的转为现场的代入感,如果是自己被捏住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思雨不知道,被爸爸剥开瓣,揉捏住蒂的思云可是苦乐交加。豆豆上不住传来的电流让她全身战栗,小腹不受控制的颤动,那快美的感觉让她想尖叫出声。

可又怕自己的呻吟声让在家的妹妹听见,虽然知道喝了牛的思雨此刻应该早已呼呼的睡去,思云仍然不敢放松,紧抿着嘴唇咬紧牙关。这样却又让她呼吸不畅,憋闷的感觉使她的感官更加敏感,爸爸每一次的拨弄都让她濒临崩溃。

所以她才本能的想要躲开,努力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来。

若有若无的闷哼却又不受控制的从小巧的鼻子里飘出,“嗯……嗯……嗯……”

这被努力压抑的声音,矜持中隐藏着少女一丝难以忍受的快感,棉软软的就好像是小绒毛骚过男人的心头,这不经意的声骚动的让人发狂。

传到陆志远的耳朵里,就像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暗香,一起挑逗着男人兴奋的神经。

女儿的头就架在他的颈窝里,口鼻间都是她发丝和胴体上传来的香味,耳边又清楚的听到思云的娇喘和低哼声,他裤裆里的迅速的胀大勃起,顶在裤头上隐隐的发疼,但是更加痛苦的是不能入的难过。

陆志远猛地捏住了指尖上坚硬的小核,“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思云实在忍耐不住呻吟出了一声,强烈的电流夹杂着苦痛瞬间传遍全身,腿儿一软几乎要瘫下去。

此刻男人原本交叠的双腿进了思云的腿间,突然打开,另一只手抱着女儿的后腰往下一按——毫无防备的思云一下子坐在了他身上,还是大刺刺的跨坐在了他分开的双腿之上。

陆志远三两下就把思云的睡衣从头上翻掉,解开前开扣的罩丢到书桌上,那两枚丰满的球现在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马上一双大手托在充满弹的处,张开的嘴巴在被掬起的上一下左边,一下右边的用力吸吮着。

每一次拔开嘴巴,都发出啵啵的靡声响,两颗变得嫣红的头高高挺起,在白馥馥的上不住的颤抖。

循着爸爸看向思云目光中的痴迷和火热,陆思雨不由的第一次仔细观察了姐姐暴露的房。

两颗被揉捏着的子远比同年少女都要生的饱满,白嫩嫩的雪丘就挺立在她略显单薄的身子上,两侧绷紧的皮肤甚至能看到肋骨的痕迹,腰身看起来只要一只手就能握住,更加衬出她部的丰腴硕大,手掌最大的男人恐怕也没法一手掌握吧。

而且青春的体让雪嫩的半球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两颗尖娇娇的翘起挺立着。把这些都看在眼里,陆思雨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向下瞥到自己前鼓起的部分,看这样好像本不是对手嘛。

可能是觉得口中和掌心的软绵还是不能满足自己的不断高涨的欲望,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陆志远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哗”的一下,把茶水倒在了思云的口上。

“啊……”

茶水虽然放了一段时间,但是依然还有不低的温度,突然而来的泼洒让思云惊叫出声。

陆志远放下水杯,快速的用双手托起女儿双的部,把两团挤在一起,淡绿色茶汁被挤在了凹深闭合的沟间。

男人低下头,上雪白的肌肤在自己的爱抚和热茶的温度下泛出了嫩红的颜色,夹紧的两颗球间汇入了一滴滴清香的茶汁,看着这美妙的茶器,他把嘴巴深深的埋在里面,贪婪的吸吮起来。

爸爸突然而来的趣让思云不知所措,本来升起的欲望一下降了下去,但是看到自己前的房被用这种闻所未闻的方式玩弄,闻着混杂自己自己体味的茶香,这靡的样子,让她再次兴奋了起来。

不用低头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夹紧的沟中盛满了淡色的清茶,美妙的身体被爸爸当成饮茶的工具,“在我的房上喝着我泡的茶,怎,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思云羞的想要晕倒。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竟被这样的亵玩着……”

她分开的大腿开始变得炙热起来,私处中慢慢的流出湿润的体,口也跟着一阵紧缩,女孩后仰着身子,把口更紧贴的送向男人的嘴边。

我,我就是爸爸的,请随意的使用我吧。

昏暗的书房里回响着思云的喘息声和陆志远吸吮体的声音,偶尔还有微弱的表示难耐的呜呜闷吟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闷吟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急促的娇喘,一点点的,娇喘声中开始夹杂有软绵娇腻的呻吟,咿咿唔唔的,由初始的一丝丝,慢慢的连成一片片,其中有说不出的柔媚酥人。

“嗯嗯……嗯哈哈……啊哈哈……爸爸啊……啊……”

思云好像已经忘却了自己担心的妹妹,口中发出了阵阵诱人犯罪的娇吟声,婉转的声音甜的腻人,好像是蜂窝中滴出的粘稠蜜浆,连门外的思雨都听的耳红心跳。

思雨也感到自己身上开始发烫,喉咙里像是没了水分,干渴起来,腿儿有些发虚,只有倚在墙边才能站的稳当。“老姐,太,太荡了吧。”

爸爸红红的舌头在思云的前不住的舔舐,转圈,含咬。一只围在她腰间的手臂则滑了下去,下到思云大刺刺张开的腿间,跨坐在爸爸腿上的她本没有并腿的可能,两个脚丫也悬在两边。

思雨看到爸爸的手掌慢慢的探了进去,手指在姐姐看不清楚的腿处探索摩挲,他语带沙哑的问道,“我好像碰到什么了?”

“啊哈……”

思云两条手臂反支在身后的书桌上,娇喘着本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却变得紧绷,紧张,期待,兴奋各种神情混合在一起,她微咪着双眼,等待着对方下一个动作的来临。

可是陆志远摩挲了一会,就是不进一步行动,就在思云被几经挑逗,反应有些麻木的时候,思雨发现爸爸的手掌突然往上一挺,手指已经没入了看不清楚的黑暗之中,手掌紧贴着黑暗的边缘。

从手背的指关节上看,他长长的指头都挤进了思云的体内,不停的在里面来回搅动着,还留在外面的拇指则按在思云私处的外端,慢慢的揉搓着。

忽然爸爸的手背猛的绷紧,用力的按在思云的下体,可以想象到里面的手指一定也是死死的按在了姐姐体内什么娇嫩的部位上。

果然,思云的腰背一下子挺的直直的了,嫣红的小口张开,深深的向里吸气,悬在桌下的两只脚丫用力的向下伸去,光洁的脚背绷的笔直,脚趾顶在地上,淡橙色的足弓感的弯成弧线。

“啊啊啊……”

倒抽了一口气后,思云发出了娇声的叫,向来是乖乖女的她在妹妹隔壁的书房里,爸爸的怀中,放浪的大声叫了出来。被手指玩弄到高氵朝的她,酡红的脸蛋上满是情欲的绯色,放浪的叫声把体内积蓄已久的快美都释放了出来。

“啊……爸啊……爸……”

然后伏在陆志远的肩头,细细的喘息着。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门缝里好像有双闪亮的眼睛,难道是思雨?思云马上全身一颤,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飞快的闪过,自己和爸爸的乱伦会被妹妹知道的,怎么办,年幼的她会怎么想,她的人生会不会变得扭曲昏暗?

陆思云一时间浑身发冷,她强打镇静,在陆志远的耳边轻声的说道,“爸爸,门口好像有人?”

“哦?”

陆志远看了一眼门缝,不是很亮的淡黄灯光照出去,没有任何的影子,侧耳倾听,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思云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他轻轻一笑,噗的一声从思云双腿之间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说道,“我去看看。”

把思云放在老板椅上,陆志远起身走到门口,一切如常,走廊里静悄悄的,淡薄的灯光只能照在门口的一小块地方,其余的都笼罩在黑蒙蒙的影中。

他回头说道,“没什么嘛,疑神疑鬼的。”

“可是爸爸要不要去阿雨的房间看看。”

思云有些怯生生的说道,提到妹妹名字的时候,她似乎分外的紧张。

“呵呵,”

男人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大女儿怕的是什么,自己也和她保证过,不会让思雨知道两人的关系,更不会把她也扯进来。“好,我去看看,不过,”

他把沾染着思云晶莹体的手指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看了眼蜷曲在座椅上的女儿,吩咐道,“你把衣服穿好。”

看着爸爸戏虐的动作,放下心来的思云,平静下来的身子里又一阵的悸动,爸爸闻手指的动作让思云的下体不由的一紧,好像他那翕动的鼻尖不是在手指边,而是在顶在自己的私处直接闻着同样的气味。

思云不禁蜷紧了自己半遮半露的娇躯。

*********陆志远走过漆黑的走廊,来到思雨的房间门口。他突然有一点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是怕思雨真的没睡着,偷看后,起来质问自己?还是因为和大女儿不伦偷情后,羞于马上面对小女儿纯真的样子?亦或是,有了一种刚和思云做完,又要去偷思雨的奇异感觉?

他想了想,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现在真是联想丰富啊。用力扭动铜质的门把手,熟悉的冰凉感觉接触到6了他的掌心,自从和思生活在一起,帮她掖了几年的被角,今天晚上的心跳算是最快的,真是莫名其妙。

房间里的布局和往常没什么区别,淡淡的月光洒窗边的小公主床上,而小公主本人正背对着自己,抱着粉红色的毛巾被,呼呼的睡着。

卷曲起来的睡裙露出结实的小蛮腰,虽然比思云的多了几分的感觉,但是显得韧十足,脊沟的两侧是两个明显的感腰窝,就是弯着背脊也清晰可见。

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那高高翘向自己的小屁股,浑圆的臀瓣就像剥壳的煮蛋,光滑饱满,圆鼓的就像是充满气的小皮球,把棉质的底裤绷的紧紧,几乎都包不住了。

雪润的屁股到了腿一下收紧了曲线,雪白雪白的细皮嫩间,底裤粉红的布料勒在双腿间的沟缝里,掩盖着最私密的部分,格外的撩人。

老实说,这样的美景陆志远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思雨的睡相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可今天的他突然觉得心跳开始加速,紧张感再次回到了身上。

我今天是怎么啦?他一边告诉自己,这些紧张都是没由来的,一边继续的走向床边,想和平常一样帮思雨盖好被子,然后若无其事的退出去。

但是今天好像就是和平常不一样,鼻子里若有若无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清新中带着少女诱人的麝香,越是走近床边,就越是浓郁。眼睛不受控制的死死盯着思雨青春动人的体,小屁股上雪莹莹的肌肤像是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眼球。

真想在上面抓上一把,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当这个念头蹦出脑海后,陆志远终于明白了,他在自欺欺人,自己的自制力远比自己以为的脆弱,再这么走过去,就不可能若无其事的退去房间了。

他站在离床还有四步远的地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鼻尖和额头早已渗出了和天气无关的汗水。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环顾四周,床边桌子上有一个圆柱型玻璃杯,里面只剩下杯底的一点白色汁水,耳边只有思雨发出的有节奏的呼吸声。

陆志远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用了自己觉得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的慈爱眼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思雨,转身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那杯中的牛已经被思雨变成了后院的一滩水痕。他更不知道,此时的思雨也在极力的控制自己,除了故意伪装出来的淡淡呼吸声,在女孩耳边还有如鼓点般的心跳声,她觉得自己就是跳完整段的民族舞,心跳都不会如此之快。

她知道爸爸就在背后,从他开门,到一步步的走过来,女孩的心脏也在不断的加快频率。思雨的脑中乱成一团,平日里的饭桌上的嬉笑,曾经帮自己擦干泪水的轻柔,以及刚才那靡诡异的一幕。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突然窗外一阵小风吹过,思雨猛地察觉到,自己的小屁股还光光的撅在背后。脑中一下子浮现出刚才爸爸揉捏思云臀瓣的样子,要是爸爸也上来怎么办,是惊醒,还是继续装睡?

陆思雨忽然觉得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大难题。

怎么办,怎么办?阿雨啊,阿雨,你到底要怎么办?女孩抱着毛巾被的手不由的握紧,她本想不出满意的办法来,只得像只小鸵鸟似的,抱着被子,翘着屁股,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爸爸的脚步的一步步的逼近,思雨仿佛都能感到那火热热的大手覆盖在了自己紧绷的屁股上,五手指用力的按下,嵌进自己的臀里。她甚至用牙齿咬住了被单的一角,眼帘用力的闭紧。

一步,两步,三步,陆思雨听着爸爸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到最后停下,她分辨不清陆志远到底走到了哪里,也许下一刻火热的大手就会落到她的屁股上吧,她感觉自己紧张的都要叫出来了。这时,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慢慢的远去,直到房门发出轻轻的闭合声,女孩确认爸爸真的离开了。

“呼,”

陆思雨丢开被子,长长的出了口气,得救了。不过,她一扭头,看了眼,自己包裹在粉红内裤里圆鼓鼓的臀瓣,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丝的失落感,难道自己真的不如思云嘛?

还有,下面该怎么办,一口气睡到天亮?可只要一闭上眼睛,马上就能看见思云脸上那苦楚中含着幸福的表情,耳边就是她长短不一的呻吟声。

该死,思雨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带着好奇,期待,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酸楚,再次跳下了小床。

她踮着脚尖,小心的打开房门,悄悄的左右看了一下,一切还都是如同刚才一样,漆黑一片。

脚下的木质地板光滑而且冰冰凉的,弹十足的脚掌直接踩在上面,能清楚的感觉到木板的纹理间渗出到自己脚底皮肤上的凉意。

长年的舞蹈训练让女孩可以走路悄无声息,现在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全身毛孔都紧张的张开,感受着空气的流动,生怕有一丝的异样。

思雨弓着腰,像只猫儿似的一步步走了出去,心中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是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奇异的探险迷,她所熟悉的环境在此刻都变了一副样子,显露了出来平时没有被注意到的一面。

黑乎乎的走廊里看不清对面的杂货间,墙上挂着的油画也看不清楚画面里的内容,画上的颜色都变成了黑墨色,所能分辨的线条也只有黑或更黑的区别。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思雨却生出了一种做贼的感觉,自己也许真的闯入了一个陌生的迷里。

她小心的走到了书房的门口,可是这次里面也变得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了。几分钟前自己看到的一切好像是在梦中,现在一下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思雨有些无所适从的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一个她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平时娇柔轻盈的嗓音变得含糊不清,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但还是分辨的出来,这略带憋闷的声音,是姐姐的。

她循声蹑足走去,声音是从爸妈的主卧室里传来的。思雨蹲在门口,用手慢慢的把房门一寸寸推开,露出了一条细细的缝隙。

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楚了,哼哼咿咿的呻吟声掺杂在急促的喘息里,难耐和急切中混合着感的渴望。

“嗯嗯嗯……爸……爸……”

思云一声声的哀求,不是痛苦的拒绝,更多的像是在邀宠,渴求对方再多给自己一点什么。

思雨从门缝偷看进去。皎洁的月光顺着主卧室的落地窗照在屋子里,卧室的大床上,姐姐枕着自己乌黑的长发仰躺在床的边缘。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站在床边,怀里抱着两条裹着黑丝的美腿,双手在上面摩挲着,嘴巴轮流啃咬着两只并在一起的脚丫。

姐姐则难耐的翻动着上半身,两只小手时而抓紧床单,时而放开。

男人不用说,就是正在玩弄着女儿身体的陆志远。他抱着思云的两条修长美腿,用口舌细细的啃咬品尝着女儿的黑丝美足,包裹上黑丝的脚丫比平时多了一份神秘,一分的丝滑,凉凉的让人更想探索品味。随着自己的舔舐,足弓和脚趾不断的扭动,像是有生命的小动物。

足底展开,光滑的脚底露出一条浅浅的沟,用舌尖舔过,马上又蜷起,挤出几道可爱的褶皱来。没有难闻的味道,只有少女的清香体味和淡淡的汗酸。

透明的趾甲盖像是一枚枚冰片儿似的嵌在可爱的趾头上,脚趾像是一颗颗圆润的珠粒,从夹紧的指缝间舔过去,又引得思云一阵的哆嗦。小巧的美足就像只尖尖的嫩藕,透过黑丝,依然可以发现足底的肤色由淡橙变成的红嫩嫩的,让人爱不释手。

陆志远一边把玩着女儿的长腿美足,一边从上面看下去,思云躺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身上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雪白的皮肤已经开始泛起潮的樱红,红扑扑的脸蛋上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幻着或是舒爽或是难耐的表情。

看着她因为慢慢的舒展开眉头,男人坏心的在脚趾肚儿上轻轻的一咬,“啊啊……不要……”

思云再次翻动起身子,弓起脊背,眉头颦起,跟着父亲的动作,做出诚实感的反应。

脚趾被含着咬着,沾满了口水的粘稠,口腔的温暖和粘的丝丝凉意,敏感的足心不时被舔过,陆思云真的开始相信爸爸的戏谑,自己是个荡的女人,还没有被那入,就已经快要欲仙欲死了。

自己放浪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羞也要羞死了。

身上还穿着欧式马甲样的收腰黑丝内衣,弹的丝布把自己的腰身勒的更加纤细,前的两片半圆型罩杯从下面托起了房,把被引力摊开的高高的挤在了前,而上面罩杯的布料只够盖住半个峰,边缘的蕾丝勉强的罩在挺起的头上,却遮不住半边的淡红晕。

这两天不断的换着爸爸买来的情趣服装,这些从来没有见过和听说过的衣服都是半遮半露,甚至故意露出三点。每当穿起它们,自己就马上会回想起和爸爸欢爱的情形,一旦被爸爸看到自己含羞带怯的表情,马上又是一场火热的爱。

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爸爸快乐,还是自己喜欢上了这成人的游戏。她也曾一边在高氵朝上叫喊,一边哭泣着忏悔自己的放荡,她是流着妈妈荡血的女儿,她怕自己也成为像妈妈一样的坏女人。

那时候,爸爸温柔的吻干自己泪水,告诉自己,思云是爸爸最纯洁,最喜欢的女人,女人就是要服侍努力的自己的男人。

只要爸爸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做。想到这里,女孩感觉自己的下体微微张开的口再次颤抖,里面的壁在翕动着,又有一股分泌物慢慢的流淌了下来。

“爸……我要……”

思云伸出手臂,白皙的小手努力抓向陆志远的身体,想要抚到他的身体,告诉他自己的渴求。

陆志远也感到自己挺起的阳具已经坚硬到疼痛,看着女儿雪白大腿间嫣红的花,黑色的毛发已经被透明微白的水打湿,唇在不时的颤抖,不受控制的纤腰在不住的挺动,想要靠近自己。

他把大的压下,圆鼓的头顶在那湿淋淋的口,一边摇晃,乒乓球大小的首涂满润滑,一边得意的问道,“你该怎么请求?”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是思云难以出口的,她咬着唇瓣,摇着头,挺起身子,想要诱惑对方直接入。

男人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火,用尖顶住女孩早已勃发的蒂上,挑逗摩擦起来,一定要在这场情欲的较量中取胜。

最后,生涩的少女终于败下阵来,在敏感的花蒂被再三玩弄后,她终于红着脸,断断续续的说道,“请……请小爸爸来……来思云的荡温泉里泡汤……嗯嗯嗯……讨厌……”

说完,她发出了羞不可耐的黏长闷哼,像是要发泄出心中积满的娇羞。

听着女儿娇羞生涩却又浪的邀请,陆志远的欲望也燃烧到了极致,看着女儿像鲜美蛤蜊般的红艳蜜,把大的头对准微开的口,一下子就贯穿了进去。

“啊……”

思云张开小口,空虚了许久的道终于被填满了,这满涨的感觉真好。

陆志远也感觉无比的舒爽,思云流满水的小鲍鱼里依然是紧的要命,所有的屄都死死的夹了上来,花径里每一道褶皱都吸吮在上,热热的,紧紧的,真是最香艳的陷阱。

陆志远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抽起来,一下,两下,并不着急加速。虽然他的身体还很不错,可毕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不可能像二十郎当岁的毛头小子一样不顾死活的猛冲猛捣。

的太快了,反而也就失了乐子。他还故意的拔出了一段,不完全灌满女儿的花径,有节奏的进来出去,偶尔猛地一下子进最深处,刺激的思云一阵颤抖。

“啊啊……爸……爸爸……”

在陆志远九浅一深的招数下,思云很快的兴奋了起来,但是多数的入都是浅尝辄止,好不容易顶到人家的花心,却又远远的退去。陆思云觉得时间好像都变得漫长了,闭着眼睛,数着数,等待那次难的的深入。

“哦哈哈……哈……爸爸……不要……不要拔出去……”

她恳求着,希望能被更满涨的占有。

陆志远一边抽,一边俯下身子,用双手扯开思云的感内衣,在月光下,白腻腻的和内衣上的黑色丝布,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反差。还有分开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儿,长腿上是黑色的丝袜和大腿白皙的丰满臀瓣,让人爱不释手,真想一辈子就这么看着这副美景,直到死去。

陆志远都怀疑自己早晚会死在女儿香艳的大腿中。

能享受到这副美妙的身体让他心中无比的自豪,不是作为身体主人的父亲,而是作为她的男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被自己的搞的死去活来,一种雄征服的快感从心底不断的涌起。

他继续逗弄着女儿,不时用头的菱角去刮蹭思云道上端一处略微糙的壁,刺激的思云膣腔一阵阵的流水,一阵阵的收紧。已经破身的思云,蜜里依然是那么紧窄动人,里面一圈圈的娇柔嫩,就像箍在上一样,让陆志远也开始有了想要喷的感觉。

他可不想这么早结束,为了分散自己的力,陆志远抬起头来,不再看女儿诱人的胴体。环视屋内,这里是自己住了多年的坏境,大号的落地玻璃引进了大片的月光,照亮了床头上挂着的大型艺术照。

照片里穿着月白色碎花旗袍的女人依在自己身旁,是那么的端庄贤淑,可是现在看来,陆志远心中却是一阵绞痛。

这时耳边传来女儿娇嫩的叫声,“啊……爸爸……爸爸……我……呼……呼……我要……”

思云放浪的叫着,红润的小口边咬着几丝黑色的发丝,平日斯文秀气的端庄模样,现在已经变得说不出的靡娇艳了。

在陆志远眼中,两个相似的画面好像重合在了一起,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底高叫,“征服她,征服她!”

男人咬了咬牙,俯下身子,嘴巴紧紧的贴着女孩的耳朵边,轻轻的吹气;然后用坚挺的在女孩的膣腔里不断的搅动,引得女孩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啊……爸爸……给……给我……”

发现女儿颦紧眉头,口中不断发出求欢的娇啼,紧致的花里也开始抽紧,陆志远马上抽开,只用头的菇卡在口,慢慢的蹭动。

“啊呼呼……”

全身肌都在颤动,小里温度都足以烫人,自己已经准备好迎接那畅快的抽搐,登上快美的天堂,就在那一瞬间,爸爸停止了动作,就在那一瞬间,思云从天堂的阶梯上跌到了难耐的地狱里。

她全身酥软,酸麻的感觉布满了全身,就想要一阵激烈的男暴雨带给自己渴望的高氵朝。这时爸爸的动作偏偏却停止了。

就在思云苦楚难耐的时候,陆志远的攻势又一次开始了,硕大的菇朝她湿濡紧窄的膣道深处顶去,大的顶开层层的褶皱,在里面大肆的抽。

“啊……啊……爸爸……”

思云的身上的感再次被激活,她扭动起诱人的身体,白嫩傲人的在空中甩动,白皙晶莹的皮肤上早已浮起了一层香汗,肌肤的颜色变得绯红艳丽,如桃花绽开;秀美的样子变得靡绮艳,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静娴。

壁上无数细微的褶皱和芽拼命的挤压着陆志远的,湿湿软软,热热麻麻。这人间最软嫩的美现在就像是一只小手,紧紧的握在男人的上,让他也想一泄为快。

可他抬眼看了一下照片里的女人,马上就狠下心来,把胯下和照片样相仿的女孩丢在了高氵朝的边缘。爸爸再次停下了动作,被玩弄的思云觉自己都快要疯掉,那积累的欲火都快要直接点燃女孩柔弱的身子了。

她哭喊着,哀求着,“啊啊……爸爸……爸爸……我要……给我……我要……”

这时的思雨蹲在地板上,手扶着地面,看着屋子里的两人,干涩的嘴巴里不断的做出吞咽的动作。

随着屋里火热的男女体交缠,她的双眼越来越迷蒙,那双手也逐渐挪了上去,从小腿一点一点靠近了已经湿了一小片的底裤,轻咬着唇瓣,迟疑着拨开了薄软的布片,把纤细的手指探了进去。

“爸爸……爸爸……”

视野里,姐姐的手脚都缠上了爸爸的身体,用力的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尽力在迎接爸爸的入。

思雨口的起伏越来越急,她知道里面的情景已经不能再看下去,她咬牙拖动已经有些麻木的腿脚,用尽全身气力把身体转向一边,背靠着走廊的墙面上。虽然眼前的景象已经消失,视觉刺激没了,但屋子里的声音通过门缝依然清晰可闻。

爸爸重的喘息声,思云一阵高过一阵的畅快浪叫,都让思雨自动的联想出此时发生在屋内的画面,背后冰凉的墙壁丝毫不能给自己火热的肌肤降温。

随着姐姐“爸爸……爸爸……要……要来了……给我……别停……”

的喊叫,思雨在自己股间揉动的手指也越来越快,十个指头就像有生命一样,本不受控制,径自的分开了自己的唇,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已经挺起的蒂,用力的揉搓着。

“嗯嗯……嗯……嗯嗯嗯……”

思雨咬紧唇瓣还是不能克制自己的细微呻吟声,像小猫叫春似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行会被听到的!就她马上要娇叫出声的时候,忙从胯下抽回一只手来,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满是自己下体分泌物的味道,唇瓣上也沾上了晶莹的体。这无意识的秽动作让思雨的神经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她偏过头去,看到爸爸的腰肢用力的前后摇动,思云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肢上,脚踝扣在一起,修长的美足上脚背和脚趾头都绷的笔直,姐姐口中再无遮拦,高声浪叫了起来,“来了……来了……思云要来了……给我……啊……思云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思雨感到姐姐身上燃起的兴奋火焰也烧到了自己身上,她蹲在地上,用力的捏紧自己指缝中的蒂,小花里一阵骤然的紧缩,蓄积已久的酥麻感变成了漫天舞动的电流,随着猛烈的痉挛倾泻而出,以那颗小嫩芽为中心,舒爽快美的风暴霎时席卷了全身。

她赤裸的脚丫蜷起,扭动的脚趾用力的扣着地板,想要抓住什么似的。“嗯……”

思雨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左手,手上汁都合着口水,流进了小嘴里。

就在这个奇怪的地方——爸爸卧室的门口,思雨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通过手达到了高氵朝,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那么的舒坦,像是痛快的运动后,留了满身的大汗一样。不,比那个更舒服,就像自己所有的细胞都通了电,整修了一遍,都焕然一新了。

“唔……呼呼……”

双腿早已无力的女孩,慢慢的滑坐在了墙边,身体还沉浸在甜美高氵朝的余韵中,大脑陷入了短时间的空白。

等她缓过神来,发现姐姐已经在床面上高翘着屁股,两腿大大的分开,被爸爸从后面一下下的奸干了。而自己的下体也凉嗖嗖的,用手一,棉质的小底裤早已湿透,还在地板上坐出了一个羞人的印记。

她连忙用手掌擦抹干净水痕,双手支撑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拖着酥麻沉重的双腿,一点一点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思雨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嘴巴里满是自己下体汁水的味道,左手背上还被自己咬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回想着刚才那靡的一幕,她举起右手,在月光下,白皙的掌心沾染着亮晶晶的体,张开手指,指缝中还拉出了晶莹的细丝,思雨眼中有些迷离,嘴里的呼吸在变得炙热,她探出粉红的小舌尖,一点点的舔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东方明珠艺术学校一间宽大的舞蹈教室里,一位高绾着发髻的女老师正有节奏的用手打着拍子,配合着音乐,指导着靠在镜子边上,手扶把杆的女孩子们完成一个个练习的动作。

房间里被午后的斜阳照的通亮,一台大功率空调把不断的把凉风吹进屋子,但是夏日的阳光还是让室内变得暖烘烘的。

来上基训课的女生都没有穿裤袜,光着双腿,上身穿着连体的练功服,紧身的黑色练功服里裹着或大或小的包。一个抬腿的动作,镜子中映出了一条条修长的美腿,两腿间绷紧的布料勾勒出裆部或薄或厚的唇瓣轮廓来。

手中习惯的打着拍子,双腿修长的美人老师看了一眼墙边上的一个空位,心中暗想,“不知道陆思雨怎么样了?”

刚才这个一向功底扎实的丫头,居然在热身中崴了脚,不知道现在好点没有。

而被担心的女孩,现在正坐在空荡荡的医务室床上,曲起双腿,背后靠着墙边的枕头,穿着粉红色舞鞋的脚丫踩在白色的床单上。如果这时有人站在床边,顺着女孩的大腿看进去,能看到腿处被黑色布料勒紧的旖旎风光呢。

可惜现在屋里空无一人,思雨咬动了几下含在口中唇瓣,偏头想了想,用力的点了下脑袋,在手中小巧的手机上按了几下,拨通了一个号码。一段彩铃之后,电话接通了,女孩忙不迭的说道,“喂,老爸吗?”

嗓音甜腻的都有些不可思议。

周末和爸爸的相聚好像并没有达到思雨的目的,反而让她看到了姐姐一个人独占了爸爸可能。

也许有一天爸爸就会不要自己了。今天早上,梦见爸爸牵手思云渐渐远去的女孩惊醒后,不禁悲伤的得出了这个结论,也许自己再也吃不到他做的好东西了,也许自己再生病就没人会背去医院了。

但是可爱的思雨怎么能就这么认输呢,女孩暗暗给自己打气。她少见的骗了老师,说自己脚踝有伤,要去医务室。然后偷偷拿出教室里放着的手机,准备给陆志远打个电话。如果爸爸在电话里还是像平时那样温柔的关心自己,那么思雨也会觉得好过一些。

对方的电话里有些嘈杂,好一会,陆志远才回声过来,“思雨啊,怎么啦?”

嗯,爸爸的声音还是和平时一样温柔,思雨开心的想着。“老爸,我想你了。”

思雨用小女孩甜腻的声音,撒着娇,那调调好像蜜罐里拉出的糖丝似的。

“呵呵,”

陆志远哑然失笑,他顿了顿,像是在做了什么,接着说道,“老爸也想你。”

“老爸,你在干什么,工作吗?”

思雨察觉到了陆志远的停顿,老爸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还有什么比和宝贝女儿通话更重要?

“没有,我在西部车城。”

那边干脆的回答。

“啊?老爸你要买新车?”

思雨有些惊讶的问道。

“不是啦,是给你姐姐买。”

陆志远的回话中含着一丝笑意,“她说想经常回家,我说那买辆车比较方便,反正她有驾照嘛。”

“……”

女孩突然感觉自己的神经短路了,经常回家?那就是经常过二人生活了?思雨要被丢在一边了吗?

“喂喂,思雨,你还在吗?喂……”

似乎是听不见电话那边的声音了,陆思雨有些茫然的按下了结束键,呆呆的坐在床上。

她的脑海里回想起姐姐赤裸的身体,似乎屁股非常柔软好捏,形状也很可爱,大到几乎快蹦出来的部男人最喜欢了,还有那斯文又带女人味的样子,难怪爸爸喜欢她。

“怎么办啊?”

思雨抱着头,低声的哀叹着。

“什么怎么办?”

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女孩猛地抬起头来,发现孙美艳口中吸着一冰,正站在她床前。

“美艳姐,你怎么在这?”

思雨瞪大眼睛,呆呆的问道。

“傻丫头,下课时听说你崴脚了,特地过来看看,”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思雨,“不过看样子你没什么事嘛,没想到我们的阿雨大小姐也会翘课啊。真是少见。”

“好啦,美艳姐,我现在没心情陪你闹。”

思雨再次低下头,抱着膝盖,无打采的说道。

“哦?”

孙美艳来了兴致,随手把化到一半的冰丢到垃圾桶里,坐到床边,一手搂过思雨的脖子,“怎么啦?说说,也许姐姐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呢。”

“他有喜欢的女孩了。”

思雨喃喃的说道。

孙美艳当然知道这个小丫头说的是什么,“她是什么人?你比不上那个女人?”

“她,她是我邻居的姐姐,”

思雨犹豫了几下,说出了个和实际差不多的称谓,“她大,身材好,还可爱。”

“切,可你也不差啊,”

孙美艳翻了翻白眼,扫视了一下思雨前凸后翘的身材,“要哪有哪,咱们校门前堆得那些凯子,只要你肯勾勾手,哪个不像哈巴狗似的扑上来。”

“可人家脑子也比我好,还是东大的学生呢。”

听思雨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哦,这还真有些难办。”

孙美艳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沉思起来。听着美艳姐的话,陆思雨的小脸更加难看。完了,连美艳姐都觉得我没机会了。

“啪”孙美艳猛地拍了下思雨的肩膀,吓得思雨一哆嗦,惊讶的看着突然神起来的学姐。“就这么办,我们想个办法让那个女人离开你的哥哥不就可以了嘛。”

孙美艳兴奋的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

思雨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活力。

“我们可以去找她谈判啊,不行我就找几个姐妹去堵她。”

孙美艳轻松的说着。

“不行啦,”

思雨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要是让大哥哥知道,我也不会有机会的。”

“这样不行啊,那我去找个帅哥反泡她,把她钓走。”

孙美艳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没用的,你找的人她不会看上的。”

思雨摆了摆手,姐姐要是那么容易被钓,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这也不行?”

孙美艳看着思雨,刚要再次开口,突然被思雨打断了,小丫头慢慢的说道,“美艳姐,你说……男人是不是很讨厌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啊。”

“哦?”

孙美艳看着一脸深思状的思雨,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那个林蓓蓓不就是因为和别人在外的照片被男朋友发现分手的吗?”

思雨一边回想那天听到的故事,一边说道,“我们能不能让大哥哥知道她其实是个坏女人?”

“这个不难,”

孙美艳一边思考一边答道,“只要拍她几张在外玩乐的照片,衣裳不整就好,要是有裸照就更了。”

“那具体怎么办呢?”

思雨接着问道。

“那有什么难的,”

孙美艳得意的笑了笑,“你和她熟不熟?”

“还好”“那就这样,我先去找章浩,然后你约她出来……”

就在整洁的医务室里,两个半大的女孩坐在病床上,头碰头的讨论起了这个听上去有些骇人听闻计划。从外面看去,就像一个午后的闲聊,平常而轻松。

第十章

夕阳斜照在东都繁忙的街道上,喷涂着各种颜色的车辆在阳光下反出耀眼的金属光泽,在橙黄色的阳光下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暖色调,让人在火热的午后更加躁动。开着一辆黑色帕萨特的车主,就已经对前面的那辆银色POLO忍无可忍了。

自己着急要去接一个从香港飞来的老板,可前面的小车就是不加速,我行我素的慢悠悠开着。现在三环上车流正密,想超车都不容易,自己几十万的生意啊。

从后车窗看过去,前面好像只是两个小姑娘在车上。

现在的小姑娘,有点钱买辆车,不会开还占道。他心急如焚,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腕,手表上的指针在飞快的转动,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终于,一辆公交巴士闪出了一个可以一个超车的位置,男人猛地踩下油门,发动机发出低沉的怒吼,黑色的帕萨特很快在外道超越了银色的POLO,车主偏过头去,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耽误了自己这么多时间。

于是他在正被自己超越的车子中,看到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开车女孩清纯秀丽的脸蛋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致的容颜像美玉般晶莹无瑕,柔顺的发丝披在背后,在阳光下像是乌黑的锦缎。

发现了有人在侧面的超车,开车的女孩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过来,水汪汪的眸子目光中柔情似水,好像是在和自己眉目传情。帕萨特的车主知道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但是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要是自己的秘书有这么漂亮,少活十年也心甘啊。

就在他还在紧盯那白玉般的脸蛋,顺便想要再看下对方的身材时,银色的POLO车头一转,在一个路口驶下了三环线,惊鸿一现的女孩转眼就从他的视线中消失掉了。

唉,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惜啊,还没看全呢,要不还能留个美好的印象,说不定哪天就能再遇上。当他余意未尽的转过头来,突然发现前面的奔驰车已经亮起了大红的刹车灯,刺眼的尾灯就晃在眼前。

他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苍白无血,猛地踩下刹车踏板后还是无能为力。只得握紧方向盘,眼看着自己的车头顶在了前车的后保险杠上。

咣的一声,此后的数个小时里,本就交通紧张的三环线在高峰时段,陷入了一片混乱拥堵中。

坐在银色POLO里的陆家姐妹当然不知道背后发生了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陆思云紧紧握着方向盘,小心的驾驶着新买的车子,之前她虽然考到了驾照,但是上路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上面配的巧金属链扣,勒在盈盈一握的腰间。从衣服里凸出的痕迹看,她里面的内衣没有任何肩带和细绳束缚,两片粘贴式的罩杯把一对饱满的房高高的托起。

看着姐姐侧面的罩杯轮廓,思雨心中升起一丝嫉妒,“这一定是爸爸新给她买的高级内衣吧,哼,从里到外,内衣到车子,真是什么都有了。”

爸爸就是偏心眼儿,思雨偏着小脑袋,咬着嘴唇,盯着姐姐腰侧的罩痕迹,按在座椅上的小拳头握的紧紧,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姐姐的声音,“阿雨啊。”

“呃,什么事,姐。”

思雨忙移开自己的视线,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上迅速摆出嘴角上翘的模样。

思云并没有注意到妹妹奇怪的表情和动作,她一边小心的开着车,一边用眼神瞥了一眼思雨光洁的大腿,说道,“你的裙子哦,是不是有点短了?”

思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短裙,本来不长的裙摆,因为坐在椅子上又卷了几道褶皱,黑红碎格的布料只勉强遮盖在少女丫型的腿处,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几乎都露在外面。

“还好了,姐,”

陆思雨下意识的扯了扯裙摆,抹平的褶皱,让布料多遮了几厘米的雪白皮肤。“同学都这么穿。你能不能开的快一点?老爸开车就比你快多了,我们要迟到啦。”

为了不继续这个话题,女孩故意引开了话头,她可不想在这里就和姐姐发生什么冲突。

“我穿的短了一点就被你念,你在家还光着身子引诱老爸呢,哼。”

陆思雨想着,强忍下自己给她白眼的冲动。

“要忍耐,”

她暗暗的告诉自己,“一会有你好看的。”

陆思云当然不知道妹妹此时心中的想法,听着小丫头的抱怨,她只是微微的翘起嘴角。不过提到爸爸,他今天去应酬一个朋友,说是对方请他看演出,还真是少见的高雅活动哦。

据说男人们应酬不是都喜欢有酒,有女孩的地方吗?也许这个演出只是爸爸的托词吧。想到这里,思云心中生出一丝微酸的感觉来。

“啊,我这是在想胡思乱想什么啊,这个是爸爸的工作。”

思云心中暗想着,嘴角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姐,到了。”

思雨突然响起的声音把走神的思云给叫了回来。她猛抬起头来,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转动方向盘,踩下刹车慢慢的靠向路边,好不容易在街角找到了一个停车的位置,花了七八分钟终于把车停进了车位。

*** *** ***莲湖路西段的一个街角,一栋六七层高的楼房被漆成了黄色,倒是蛮配合如家酒店的同色招牌,在阳光下很是耀眼。就在这家酒店侧面的一层,另外开了一个镶嵌着彩色玻璃的黑色木门,门上挂着一个比如家小得多的招牌——阳光KTV。

这间KTV的面积不大,只占用了大楼一二楼的三分之一,和莲湖路上其他K歌场所比较起来,很不起眼。

就在这间KTV的二楼尽头的房间,一台沾满黑色污渍的东芝空调在全力的开动着,把阵阵凉气吹进满是烟雾的房间里。屋子的壁纸早已看不清颜色,破了一个角的玻璃茶几上或立或倒着几个墨绿色的空酒瓶子,烟灰缸里堆满了溢出的烟蒂和烟灰。

两个年轻人四仰八叉的坐在角落里一个半旧的红皮沙发上,年纪略大一点的男子把手中还燃烧着的烟蒂随手甩到了地上,也不在乎破旧的地毯上再多个黑洞了。

“***,”

他刚爆了句口,棕色的房门哗的一下被打开了,个子不高的一个年轻人拎着一个大塑袋,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你怎么这么慢,买个烟酒都磨蹭。”

阿旺一边骂着,一边从袋子里拿出带着水珠的冰镇啤酒,用牙启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大口灌进喉咙里。

“是啊,***都快热死我们了。”

头发已经剪成板寸的绿毛,也跟着抱怨。

这个房子是很多年前盖的,墙壁很薄,靠西面的房间一到下午就像个蒸笼似的。

虽然有台空调在不停的工作,但是屋子里的人还是跟洗着桑拿一样。

这家KTV属于一个叫陈德利的山西老板。早年在老家挖煤发了财。后来因为一次透水事故背上了官司,靠几个省里的头头好不容易摆平了事端,也被人家顺手吃光了老本,而且煤矿还被其中一个人的小舅子搞了去。

没了钱势的他怕曾经抢矿时的对头和死去工人的家属来找麻烦,想起自己在东都还有间小KTV,就举家搬了过来。搞了半辈子赚钱的大玩意,没想到最后还要靠这间当年随手买下的小东西过活。

东都的地面上当然也不是他这种外乡的土包子能摆弄好的,在几次被地头蛇欺负后,他攀上了马石军这杆大旗。虽说马石军绝对称不上乘凉的大树,但至少不会再有人没事儿往他的KTV里丢老鼠毒蛇了。只是每个月交月钱的时候,让人颇为心疼。

阿旺三人来这里,不是充当KTV的保安,他们的拳脚怕是连自己的平安都保不住。几个人只是作为一个联系人,如果有事,及时联系魏伟他们罢了。有马老大的人在这里坐镇,一些不入流的小瘪三,小赤佬也不敢来打秋风了。

马石军的规矩严格,在做正经生意的地方一定要穿上衬衫和西裤,不能穿着大花衬衫乱晃以免吓跑了客人。虽说这里能比上一个老大多分一点钞票,但是闲散惯了的三人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加上值班的小房间又热的要死,每天下午三个人都会在这里脏话连篇的抱怨,还好KTV的隔音好,没人能听得见。

骂了几句,阿旺喝着啤酒,想着昨天见到的那个新来上班的四川幺妹。脸蛋是很一般,个子也不高,可前那对大咪咪是真诱人啊,捏在手里还不爽翻了。

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对自己还有点意思,他不禁琢磨起是不是能找个机会和她打上一。

“旺……旺……旺哥。”

站在窗口向外张望的小结巴对着他招着手,脸上不知道是天热还是结巴的通红。

“妈的,怎么啦?”

被人打断了自己的幻想,阿旺当然是一脸的不爽,可他还是拿着酒瓶子走了过去,毕竟坐在这个蒸笼里,不找点乐子,不热死也闷死。

“老……老大,你……你看。”

透过窗户,阿旺顺着小结巴的手指看去,从东面走过来了两个标致的美眉,左边的那个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眼球。

妈的,这个也太辣了吧。阿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左边的丫头下身穿了一条红黑格子短裙,那裙边都已经到了大腿儿,随着大腿的摆动一飘一飘的,要是有阵小风儿一吹,肯定能看到里面包着小骚屄的裤裤。

不知道是什么骚包颜色的呢?他一边意着,一边看着迎着太阳走过来的小思雨,两条笔直的长腿被照的刺眼的白亮,透明的凉鞋看不到鞋子的模样,只能看到美女像猫儿似的垫着脚尖走路,大腿到小腿所有的皮都绷的紧紧的。

阿旺盯着这两条左右交替前行的美腿,胯下的小兄弟也禁不住抬起头来。瞧那大腿夹的多紧,肯定是个处,每走一步全身都在抖动,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劲,尤其是那小蛮腰,小胯骨的扭动,让他在脑中马上联想起女孩身后的小屁股是不是扭的更带劲。

想到这里,阿旺甚至感到自己的**巴不由自主的跳了两下。等我哪天上位了,一定要干上十个八个的。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绿毛说话了,“老大,你看那个靓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啊?不可能,这么正点的妞,老子不可能忘,没见过。”

阿旺一边紧紧的盯着慢慢走近的思雨,一边斩钉截铁的应道。

看了一眼自己老大视线的方向,绿毛用手指了一下,“老大,不是那个,是边上那个。”

“边上那个?”

阿旺光顾看着穿着清凉的思雨,还真没注意她身边的人。当他把视线移到旁边那个全身紧紧包在连衣长裙里的女人,马上被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给吸引住了。

紫色的布料看似挡住了旁人窥视的视线,可剪裁得体的服饰在外面把思云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展示了出来。和被束紧的纤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前那对丰腴饱满的房。虽然长裙的上围点缀着碎花和条纹,但是还是难以掩饰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这要是捏在手里,太给力啦。阿旺觉得自己下面顶的更硬了,“妈的,一对小婊子,一个发骚,一个闷骚。还不是想要男人的大**巴,嘿嘿,老子倒是可以满足她们。”

他嘴里说着猥亵着陆家姐妹,心中也有点犯嘀咕,这个小娘皮好像是真的在哪里见过。

正在走向这间KTV的陆家姐妹,当然不知道阿旺几人正在二楼的窗口盯着两人意。陆思雨用葱白的小手遮在额头上,抬头看了一眼边上如家酒店黄色的墙体和招牌,对着旁边的姐姐说道,“姐,就是这了。”

“哦,”

思云也眯起眼睛,用黑格白底的手袋抵在额前刘海边,打量了一下这件KTV的门脸,犹豫了一下,“阿雨啊,你们同学在一起聚会,我还是不去比较好吧,我又不认识她们。”

发现思云有临阵退缩的意思,思雨一把抱着了她的胳膊,撒娇道,“没什么啦,就是大家一起唱唱歌放松一下,姐也不能一直闷在书堆里,要出来娱乐一下嘛。”

接着又用促狭的眼神看着思云,说,“还是说,姐姐另有约会?”

“没,没有,怎么可能。”

陆思云忙摇头否定,偏转的眸子下意识的躲避着妹妹的目光。

“那就好,”

思雨扬起笑脸,大眼睛里闪动着一抹复杂的光芒,她嘻嘻一笑,挽起姐姐的胳膊,走进了前面KTV黑棕色的大门。

*** *** ***驾车驶上青扬大桥,乌衣江水在桥下静静的流过,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泛起粼粼的波光。橙红色的粼光和红橙色夕阳相映成辉,把桥上的一切都笼罩在这暖暖的色调里。

起初,陆志远本来想走三环线,可上去跑到竹林路那边,才发现前面堵的死死的,车子几分钟才能挪动一下,据说是发生了一起连环车祸,六辆车子前后相撞在一起,所幸的是高峰期车速普遍不快,所以没有伤亡。

他只得蹭到下一个路口,驶下三环。好不容易从路口开下了三环,他发现自己死活都赶不上约好的时间了。只好在电话里向朴在孝说明了情况,再从建东街绕向目的地。

今天是周末,思雨说要和同学去玩,明天再回家。陆志远本想和思云过一个周末的二人世界,结果朴在孝又几次来电话邀请自己去看演出,虽然不太情愿,他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看着车窗外的美景,要是此时能和思云在一起该多好啊,想想她纯洁的脸庞也被这晚霞染成淡红色,和羞涩的粉晕交相辉映,那是多美的景色啊。少女秀丽含羞的容貌绝不下于这大自然的美景,想着这一幕,陆志远不由的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刚才她发短信来说,要和思雨一起去唱歌。是啊,年轻的女孩本来就应该有活跃一点的生活,不可能让她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不过说到呆在身边,自己和她的关系将来会怎么样呢?所谓王子和公主从此就永远的幸福生活在一起,这样的故事只有童话里才会出现吧。

也许,终究有一天,她会去寻找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陆志远心中不由的由欢喜转向落寞,刚刚愉悦的心情就像眼前美好的夕阳一般,转瞬就被深色的夜幕所笼罩。

算了,先不去想那么多了。银色的宝马一个加力就闪过前面的两辆车子,快速的驶下全长超过11公里的青扬大桥。

东都工人文化,东都城东一个不起眼的小剧场。不要说和最新的东都大剧院相比,就是十年前建成的世纪大舞台,也比它气派很多。这座计划经济年代的建筑已经明显显出了老态。

淡黄色的水泥墙体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悬挂的金属红旗也已经开始褪色,朱红的亮色变成了铁锈的暗红,它就像它从属的那个年代一样,慢慢的老去,渐渐的消逝在人们的视野和记忆中。

陆志远把车子停在路边,远远的看到文化大门上挂着红色的条幅,上面贴着中朝两种白色的文字。朝文他是不懂,中文写的是,“热烈欢迎朝鲜先军政治艺术团来访演出,预祝演出圆满成功”陆志远看着条幅,心中有了一种小时候在工厂小剧场外排队看电影的感觉。

现在虽然随时都可以去装有空调和高级沙发的3D影院看进口大片,但是曾经坐在木质椅子上,挥汗如雨的看黑白片的时光,仿佛才是最美好的经历。

只是往日的记忆早已是过去,就像现在自己的座驾不再是爸爸留下的那辆老自行车,而是进口的BMW了。时光逝去终不再返,“我今天是怎么了?”

他控制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伤感的事情,拿出手机,拨通号码。通话后几分钟,朴在孝就出现在了他的车前。

陆志远迎上去,看着对方那张线条僵硬的脸庞,笑道,“朴专务好厉害,路边这么一大片停车位,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这不算什么,”

朴在孝微微翘起嘴角,眼中带着一丝倨傲的神情,“知道了坐标还找不到位置,我就可以回家种大米了。”

两人并肩走向文化的大门,陆志远说道,“我还纳闷朴专务怎么突然请我来看演出呢,原来是贵国的艺术团来了啊。”

“这次是响应伟大领袖的指示,要巩固和中土人民的传统友谊,特别派来了朝鲜最好的人民艺术家,所以特别请陆先生来看看。”

一边登上门口的阶梯,朴在孝一边回答。

陆志远点头称谢,他当然知道,朝鲜的最高领袖刚刚去了中土首都,据说还带了个艺术团来表演红楼梦,估计又是来要援助的。

要援助也好,最好能分点现金来给自己付账。中土政府虽然对自己的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无论如何也不会直接替平壤付账的。

走进演出大厅,后高前低的场内人并不算多,甚至有些稀稀拉拉。这也难怪,在这座国内最繁华富足的大城市里,文体娱乐活动应有尽有,各类体育比赛,明星演出应接不暇,怎么会有人来看这种连广告宣传都没有的演出呢。

在他进去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了,台上一群穿着朝鲜传统民族服装女歌手和穿着一身款式略显老旧的西装的男歌手们,站成两排,昂头挺,在唱着一首很激昂的歌曲。坐定后,一旁的朴在孝一脸严肃的解释道,这是在演唱歌颂领袖的金正日将军之歌。

看着对方庄严的神情,陆志远认真的点着头,眼睛却有些心不在焉的周围打量着。

托朴在孝的福,他被安排在相当靠前的位置。在最前排坐满了人,其中有一个他还认识,是市政府外经贸委的一个头头,前一段时间在市里开会时,还来殷勤的询问陆志远要不要参加市长访问韩国的经贸考察团。

不想成为旅游提款机的陆志远当然是婉言的谢绝了。看来最前面坐的是市里派来巩固中朝友谊的领导同志喽,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坐的这么接近这些人,似乎自己也成有级别的干部了。

想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几个歌颂朝鲜领袖和两国友谊的节目过去后,开始演出了一些朝鲜传统的歌舞节目。必须承认,这些朝鲜演员的专业功底和敬业神,远比国内一些走骗钱的大腕们要来的高。

就像现在台上正在演唱中土歌曲茉莉花的这个女演员,唱的就很有味道。声音婉转千回,身段优美动人。虽然脸上的化妆显得过于浓重,看起来也很老土,可还是仍然难掩天生丽质。据说朝鲜半岛是南男北女,至少朝鲜纯天然的美女要比韩国动则割上几十刀的女人顺眼多了。

正当陆志远寻思的时候,下个节目开始了,在主持人报出桔梗谣的歌名后,那个纯天然的朝鲜美女又一次走了出来。这次她身穿不是中土江南的服饰,而是朝鲜民族传统的长裙,嫩绿的小袄配上粉红色的高腰身裙摆,长发绾在脑后,上面着一碧绿的钗子,秀美中带出几分妩媚来。

全场再次响起她清亮婉转的歌声来,“道拉基,道拉基,道拉基,白白的桔梗哟长满山野。只要采上一两棵哟,就可以装满一大箩哟,哎咳哎哟。这多么美丽,多么可爱哟,这也是我们的劳动生产。”

就在陆志远有滋有味的看着台上的演出时,旁边的朴在孝递过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来。这个老旧的演出大厅的确有些闷热,陆志远也感到有些口渴了,接过后水瓶,扭开瓶盖,大口的喝了几口,却没有发现,在瓶口处有一个极其细小的针眼。

*** *** ***眼前的思云和思雨越走越近,在二楼小房间里的阿旺三人,看的也越来越兴高采烈,眼睛能吃到这么清凉的冰淇淋对他们来说真是意外中的惊喜。

“左,左边那个真是,太,太正点了,真,真让人受不了,要,要是能肏上一,一次,少,少活几年也好啊。”

“是啊,我也想和那个小妞干一次。不,这样的小妞一晚上怎么也能个五次六次的。”

“你们两个没出息的,要是老子的话,一定要两个一起干,一起爽,嘿嘿。”

男人们兴奋的说着猥亵的话语。眼睛在思雨暴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肩膀上来回视奸,要是他们的视线真的有温度的话,思雨嫩白的皮肤估计要被烫伤了吧。

“老大,我还是觉得那个妞在哪里见过。”

绿毛把目光重新转移到思云的身上,紧裹的布料下,是高高鼓起的脯和线条凹深的纤腰。如果这不是人工的产物,那真是老天造出来的极品。

“我也***觉得眼熟。”

阿旺也点头道。这么正点的马子,如果不是什么明星,在生活中见过的,自己一定不会忘记的。会是在哪里看过呢?就在他琢磨的时候,再一抬头,发现人不见了。

“人呢?”

他忙问两边的小弟。

结果得到了一个令他很意外的结果,两人进来这家KTV了。于是阿旺眼珠一转,说了声,“走。”

就带着两个小弟走出了小阁楼,直奔保安室,那里有监控器,一定能看到两个妞到了那间包房,说不定还有搭讪的机会呢。

三人在二楼的走廊里转了个弯,径直走进了保安的监控室。“旺哥。”

里面的保安小孙一见对方进来,忙起身打招呼。

“小孙啊,刚才是不是有两个女孩进来了。”

阿旺开门见山的问道。

“嘿嘿,旺哥说的是那两个美女吧。”

小孙露出了男人间熟悉的暧昧笑容,拿着鼠标在电脑上点了几下,几张清晰的大图呈现在荧屏上。前几张是从下向下拍的,从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思雨上身穿着的小吊带间,两团被掬起的,鼓鼓的满涨感让人不由的赞叹,青春的体真好啊。

然后就是几张从后面拍到的特写。画面中思雨的翘臀固然诱人,但是更惹人注意的是,思云刀削似的凹深纤腰下,隆起的圆臀,裹在紧绷的布料里,在腰身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丰盈饱满。

“旺,旺哥,我想,想起来了。”

小结巴指着屏幕里思云的屁股说道,“这个,这个妞,好像,好像是陆,陆先生身边的女人。”

“啊,对啊。”

阿旺搔了搔头发,他也想起来了,这个大腰细的小妞就是那天在淮海路上见过的那个嘛。后来才知道,她身边的男人是老板的朋友陆先生。

就在阿旺有点遗憾不能去泡一下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另一个保安小陈拿着两罐饮料走了进来,嘴里还兴奋的嚷嚷着,“有好戏看了,就是刚才……”

看到屋子里还有别人,小陈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张着定格在刚才的一瞬间。

“愣什么,有什么乐子说出来听听啊。”

绿毛过去拍了他一下。

“嘿嘿,没什么,就是刚来两个靓妹,浩哥让领班小吴给她们那间包厢送点加料的酒水。”

小陈对这几个混混一向是敬而远之,今天突然看到他们在保安室里,浑身都不自在。

“两个靓妹?”

阿旺指着身边电脑屏幕上的陆家姐妹,问道,“就是她们?”

“对,对啊。”

小陈忙点了点头,“下面的服务生说,她们玩的房间也是浩哥定的呢。”

“浩哥?你说的是哪个浩哥?”

阿旺继续问道,不过在他的眼神中,好像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还能有哪个浩哥,就是竹林路章老板家的那个浩哥嘛。”

小陈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

阿旺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出对方不知所措的样子。

楞了一会,阿旺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魏哥吗?呵呵,我是阿旺……”

而此时思云跟思雨所在的大包里,姑娘们已经开心的越玩越热闹了。虽然思云刚一进来的时候,女孩子们都很惊讶,平日里大家被思雨的漂亮可爱比的没了脾气。

今天看到阿雨带来的姐姐更是气质优雅,美丽端庄,就像一群小黄莺中忽然飞进了一只典雅的天鹅,弄的众人好生艳羡和嫉妒,小家雀的叽喳也收敛了起来。

然而这位姐姐和大家羞涩的打过招呼后,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了。

渐渐的,年轻的女孩们也忘记了刚才感觉,大呼小叫的抢着麦克,唱起歌来。她们都是思雨同学和朋友,今天听说阿雨要请大家K歌,都踊跃的跑了过来。

看着宽大的包厢和满桌的饮料零食,每一个都HIGH的不得了,不得了。

玩了半天,大家才发现那位陌生姐姐一直坐在那里没人理睬,不好意思下,几个女孩硬拉着思云起来唱歌。拗不过这些可爱的妹妹们,思云拿起了麦克,梁静茹歌曲中轻灵的旋律响起,思云慢慢的开口唱道:“看蓝蓝的天空下绵绵的白雪停在你脸上,爱在巴黎的赛纳河畔上面眺望,赶不上的玻璃船却不觉得遗憾。”

是啊,只要有他,哪里都是浪漫的都市。

“早已沉醉在你暖暖的手掌,紧握住我不放偷偷地闻着你,带着孩子气的男人香。”

“真的想寂寞的时候有个伴,日子再忙也有人一起吃早餐,虽然这种想法明明就是太简单,只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在哪里”“爱从不容许人三心两意,遇见浑然天成的交集错过多可惜,如果我是真的决定付出我的心,能不能有人告诉他别让我伤心。”

音乐是直通灵魂的东西,唱到这里在座的女孩子们也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陆思云投入真情的演唱。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她歌声中的甜蜜和幸福。

“每一次当爱再靠近感觉他再紧紧地抱住你,他骚动你的心遮住你的眼睛,又不让你知道去哪里,每一次当爱在靠近都好像在等你要怎么回应,天地都安静唯一不能的是你的决定。”

思云并不经常唱歌,水平也只能算及格而已,但是天生清澈的嗓音加上投入其中的感情,还是唱的有滋有味。在坐所有的女孩都能听出其间的爱意,带着少女对美好爱情的憧憬,都向她投来祝福的目光,除了一个人以外。

思雨听着思云的歌声,不由的握紧了小拳头,开始不安的眼神慢慢的变成的锐利起来,清纯的泉水中闪烁出霜花的清冷。等她一曲唱罢,直接站起来去机器边选歌。

一个嗓门大的女孩看到思雨站了起来,喊道,“点歌!点歌!点歌!陆思雨要上啦!不要给业余歌手任何的机会!伟大的陆思雨,他继承了流行音乐的光荣传统……”

“哦哦哦……”

其她女孩也跟着叫嚷起哄,平日里唱歌最好听的思雨今天玩了这么久才拿起麦克,大家还有点不习惯呢。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思雨清亮的歌声在房间中响起,思云知道妈妈的艺术细胞几乎都遗传到了妹妹身上,这个丫头从小就能歌善舞,现在这首立志的歌曲被她唱的婉转千回,只是歌声中包含着一种压抑的悲伤,久久不能散去。

一般来说,在KTV里认出哪瓶水是自己的有点困难,大家的饮料大都是一样的。只是对今天的思云来说倒是很简单,因为在场的女孩不是喝果啤就是喝抹茶,只有她在喝矿泉水。唱的身上有些发热的思云,坐回座位后,就打开瓶盖喝了好几口水。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思雨婉转的嗓音配上这首少女立志的歌曲,相得益彰。

听者甚至能看到歌中那个心向目标,意志坚定的女孩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纯洁坚毅的美丽眸子中,闪烁着跳跃的泪花。

“不知道阿雨是不是有什么心烦的事情,我今天回去也许要和她好好谈谈……”

思云感到歌中的味道不对,正在盘算晚上好好问问思雨的心事,头上就涌起一阵眩晕来。

她不解的看了看周围,自己什么酒饮料都没喝啊,为什么会,还没等她想明白,视线里妹妹的背影就模糊了起来……

*** *** ***“这个小剧场也太闷了。”

看完演出后,陆志远向朴在孝抱怨道,满头大汗的他已经喝干了好几瓶矿泉水。

“是有点热,我们后台到去吧,”

朴在孝笑了笑,揽住陆志远的肩膀说道,“有个女演员是我一个战友的妹妹。叫韩美儿。今天演出很成功,我们去鼓励一下,顺便一起吃饭。”

“那我就不去了,”

陆志远摇头道,“你战友的妹妹我又不认识,不妨碍你们老乡见面。”

“不认识才要认识一下嘛,她刚才的歌唱的很不错,就是那个唱道拉基的姑娘。我们朝鲜的青年艺术家,人家可不是你什么时候都有机会能见到的。”

“啊,是她?”

说到那优美的歌声,陆志远的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刚才唱歌的人摇曳的裙摆,以及朝鲜高腰长裙上鼓起的脯。想到这里,他觉得口中的干渴感觉更强烈了,甚至不自觉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想法,唱着婉转阿里郎的小嘴里,要是长短不一的浪叫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他也不知怎么,就是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异国歌手有了一股占用的欲望,在朴在孝再三怂恿下,跟着他走向了后台。

后台人很多,门口负责保安的除了中土武警外,里面还有两个长相看起来有点凶的朝鲜警卫,各自前戴着一枚蛮大的像章。

陆志远知道,朴在孝也有一枚像章,不过比他们两人的小的多,也致的多。

在朝鲜,几乎人人都会佩戴领袖的像章,越小越致,就表示这个人的社会地位越高。

朴在孝对着两个拦住自己去路的人,说了几句什么思密达,两人马上就点头哈腰起来,乖乖让开了门口。

里面众多刚刚参加完演出的朝鲜演员们正或坐或站,卸妆的卸妆,整理服装的整理服装。朴在孝变魔术似地给陆志远找来一束鲜花,让他献给还穿着一身朝鲜民族长裙的韩美儿。

陆志远把花递给女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不会朝语,只能用微笑来表达自己。

没想到的事,这位朝鲜女歌手倒是先用还算熟练的中文开了口,“谢谢您的花,感谢您来观看我们的演出。”

陆志远不由的一愣,脱口而出,“你会说中文。”

“呵呵,是啊。”

女孩笑着说道,“我的长辈早年在贵国东北从事过革命活动,我大学选修的就是中文。”

“唱歌唱的这么好,还能熟练的学习外语,真是太了不起了。”

陆志远称赞道。

“您过奖了。”

朝鲜女孩露出了略带羞涩的笑容。这时的陆志远才近距离的仔细观察了对方,如花的笑靥展开在漂亮的脸蛋上,褪去浓重的后妆,女孩比台上还显得更加年轻。

一双大眼睛漾着水光,顾盼流转间自然的流露出一抹柔情,让清秀的脸蛋上多了几分的妩媚,却比国内的一些女艺人少了几分做作和风尘味。淡淡的清香飘过来,也不知是演出化妆粉的味道,还是女孩身上发散的体香。

目光不由的从脸蛋顺着光滑的脖子看下,直到那尽收的领口。此刻,韩美儿身上保守复杂的朝鲜长裙,似乎比那些半遮半露的舞裙更加诱人。一股热流涌上,陆志远甚至有一种把这紧绷的包装撕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美物的冲动。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把陆志远从有些恍惚的幻想中拉了回来。他看了一眼手机上从没见过的号码,微微皱眉,对着韩美儿略带歉意的一笑,转身退后几步,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

“是陆先生吧,我是魏伟。”

听筒里传出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哦,是阿伟啊。有什么事吗?”

“陆先生,呃……是这样……”

魏伟对于复杂故事的组织能力实在不敢恭维,陆志远努力的把他说过的信息在脑海里做着重组,随着信息不断增加,他的开始皱起眉头来,眉头越锁越紧。

直到对方说完,陆志远马上就吩咐道,“阿伟,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

然后快速的合上手机,对着韩美儿和朴在孝一笑,“对不起两位,我家中有事,要马上回去。”

没等朴在孝说话,他转身就出了后台,快步走进了走廊里,灯光昏暗的廊内顿时响起急促的跑动声,越去越远,只留下不知所措的韩美儿和一脸郁的朴在孝。

*** *** ***“啊哈哈哈……呼呼哈……”

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双手抵着墙壁,一条腿撑在地面,另一条腿被男人的手臂拉扯着,高高的翘向侧后,就像只撒尿的小母狗一般。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就利用她这个羞耻的姿势,从后面进了她的身体。

在这KTV狭小的卫生间隔间里,马桶旁边,用力的入拔出。

“啊啊嗯……呼呼……”

女孩双臂顶在墙面的瓷砖上,细长的手臂在对方越来越大力的冲击下已经颤抖不停,额上的汗珠慢慢的淌下,打湿了鬓角的发丝。

陆思雨在她的包房里实施着计划,而作为同谋者的孙美艳却在不远处的卫生间里被章浩如此侵犯着。

美艳本来在另一间包房里和章浩以及他带来的男男女女们一起唱歌玩乐。就在刚才来上厕所时,章浩突然闯了进来,反手锁上隔间的小门,强行从背后进入了她。

这样的事情在以往和章浩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少见,有时甚至更加过分。过去的美艳还是愿意配合他的一些突如其来的欲望,而现在孙美艳只会觉得恶心和气愤,不是因为做爱的方式,而是她最近越来越讨厌章浩这个家伙了。

他们两人相识是在一个酒吧外路边的角落里,当时的孙美艳和朋友玩到午夜后,独自离开。在寂静的路上,几个小混混突然冲出来,把她架到角落里想要强暴她。结果被路过的章浩发现,及时把她救了下来。

对于章浩,孙美艳的第一印象是相当的不错。她出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爸妈早年都是市艺术团的演员,后来爸爸炒股发了财,开始了有了自己的生意。就在他发财以后,就开始到处沾花惹草,最后妈妈也和他离了婚,带着比她小二岁的妹妹和一个美籍华人出了国。

后来爸爸又找了个女人再婚,这个女人起先对美艳还说不过去,后来自己有了儿子之后,就开始对这个自己继女非打即骂。现在这个家里,爸爸仍然是到处沾花惹草,继母则不闻不问,只要求自己这个老公立下遗嘱,把财产都留给自己和儿子。

在这样的家庭里,美艳一天都不想呆下去,放学放假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回家了。本来功课还不错的她,现在只知道到处玩乐,反正她爸爸对给她的生活费方面还是很大方的。

所以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孙美艳,十分渴望安全感。对于救下她的章浩,女孩产生了莫名的依赖感,觉得这个男人是她值得依靠的对象。她开始很认真的和对方交往,想要嫁给他,甚至还偷偷的落泪悔恨自己没有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留给他。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章浩远不是她想象中的白马王子,他只不过把自己当成一个感的玩物罢了,一个可以带出去炫耀的女伴,一个可以多玩一阵子的友。

他不但要自己和他上床,还要和别的女人一起陪他双飞,甚至把主意打到了阿雨的头上。陆思雨在孙美艳心中有着很特别的地位,美艳一直觉得自己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完全看不出爸爸妈妈之间的矛盾,只知道自己有个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可爱的妹妹。

多少次梦回童年,这一幕都会出现在她的梦中。只是这些年来,妈妈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她一次,任凭她自生自灭,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她的女儿。

孙美艳有时也会怨恨妈妈的绝情,可她也忘不了自己那可爱的妹妹。她经常梳着两条小辫子,跟在自己身后,声气的喊着自己姐姐,姐姐,缠着自己陪她玩家家酒。

只是这么多年来,她再也没见过她名叫美虹的妹妹。当她在艺校的新生欢迎会上看到思雨可爱的样子后,突然间,看到了妹妹的影子,和思雨同岁的妹妹也应该出落的同样亭亭玉立了吧。

而且这个小丫头和美虹一样,喜欢黏在自己的身边,跟在自己后面姐姐,姐姐的叫着。孙美艳感觉自己好像又找回了妹妹,这个叫思雨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妹妹。

所以当章浩有了垂涎思雨的企图时,她就想彻底和他断绝关系,不再联系他,也不给他好脸色。这次为了帮助阿雨,没办法才再次去找他帮忙的。

“啊……啊……你……你轻点……”

孙美艳忍不住在呻吟中要求,在章浩如同蛮牛般的冲击下,她的双臂早已支撑不住身子,两条小臂都贴在白瓷的墙面上,头也顶在上面,从发丝间能感到瓷片上传来的阵阵凉意。

“这样才够刺激,你才能更骚嘛。”

章浩一边托着女孩后翘的腿弯,一边抽在还很是干涩的腔里,“小骚货,最近对老子越来越冷淡了,难道找到新的大**巴了?”

其实章浩前段时间就对孙美艳失去了兴趣,可当他发现这个小妮子对自己也是不闻不问的时候,心中反而又有了一点不舍。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前几天他答应了美艳要帮忙的要求,想趁机再好好享受下这个小妮子,顺便让她知道点厉害,从来都是浩哥甩女人,就没有女人能甩他浩哥。

“呼……呼……”

美艳痛苦的皱起眉头来,从晚饭起她的小里就被章浩塞进了一颗高频跳蛋,进来卫生间时刚刚拔出来,丢在马桶的水箱上。少女娇嫩敏感的壁早已被跳的发麻酸痛,现在被他这么生生的入,自然是磨得疼,哪里还有快感。

“几天没干你,下面变得紧多了嘛。”

章浩在还显得干涩的道里抽着,嘴里不断地用秽的话语戏谑着一脸痛苦的女孩。

“你***弄的我痛死了,给老娘出去!”

孙美艳觉得自己下面里的嫩都快被对方磨破了,剧烈的痛疼的她也彪起脏话来。

“好了,马上你就舒服。”

章浩说着,胯下的动作一点都不耽误,那干紧的小着虽然也有点痛,但是还真有那么一点干处女的感觉,而且他更加期待下面即将发生的事情。

“你放……”

孙美艳的叫骂刚要出口,突然感觉自己下体的磨疼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似的,开始小里变得又湿又滑。她先是一惊,以为是真的磨出血了,这湿润的感觉是自己鲜血的作用。但是紧接着而来如潮水般的快感就淹没掉了她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丝惊恐。

“啊……”

女孩发出了今晚第一声舒服的叫,她也惊讶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快变化。

她是蛮喜欢和男人做爱的感觉,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快的反应。孙美艳下意识的回头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背后的章浩,看到他的嘴角带出一丝得意的奸笑,心中不由的升起了更大的不安。

章浩也觉察到了胯下女孩的反应,有点像处女的干涩道瞬间涌出了大量的汁水,自己的**巴在里面也没有了紧痛的感觉,倒好像是泡在温泉里。女孩转过来的脸蛋上泛起红晕,微高的颧骨更是像火烧云似的,眼睛里开始恍出朦胧的水光。

莫名的奋感让孙美艳不知所措,她努力集中起开始恍惚的神,开口发问:“我……我……这是……怎么……”

章浩可不管这些,看着女孩明显奋起来的迹象,他更是满心得意,“嘿嘿,小骚货,我说过你会爽起来的嘛,你就是天生的骚货。”

说着,他加快胯下的动作,大的在女孩小里抽动,半透明的水沾满了身,翻开的口磨得通红通红的,被的响起噗叽噗叽的水声来。

“这……这……是……啊啊啊……”

本想把心中的疑惑问个明白,可是章浩快速的抽让自己莫名奋的身体一下子进入了高氵朝,孙美艳雪白屁股蛋儿间,樱红色的缝变得赤红发热,章浩的就像耕地的犁似地,不断快速翻开合上女孩的大小唇,通红的唇被黑色的的滋滋作响,涌出的水一滴滴的流下把毛都打湿了,细长的毛发沾着汁水卷粘在一起格外的靡。

“……啊啊啊……我……我……我受不了了……”

女孩难耐的摇动着身体,发丝间甩出颗颗豆粒大的汗珠,娇艳的脸蛋被热气蒸的通红,杏仁似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细丝,小口中除了吐出零星的词语就是嗯啊的叫声。

“呃……好爽……呼……呼……”

章浩双手握着美艳凹陷的腰身,把自己的用力进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像要捣碎什么东西似的,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到软软的嫩上,爽的他也忍不住低吼出声。

看着这个最近不怎么听话的小浪货又一次在自己的**巴下浪叫连连,章浩的心中充满了男人的满足感,满是水儿的屄里一阵阵的夹紧,就像个箍紧的暖水套子。

舒爽的感觉一阵阵的从上传来,一个没留神,脊背一麻,**巴抽动了几下,身上一哆嗦,一股子噗噗的进了女孩火热的花里。

“肏!”

章浩不爽的骂道,萎缩的被夹紧收缩的小一点点的挤了出去,紫红色的身上沾满了白色的粘,滴答滑落向地面。

对手后退拔出了,孙美艳一下子失去了男人的支撑,无力的滑倒在了地上,瘫软的身体努力的翻过来,四脚朝天的躺在卫生间马桶边的地面上,污秽的脏水马上浸湿了她的衣服,弄脏了脊背。可她丝毫不在乎这些,上下其手,用十细长的手指扯开自己的大小唇,疯狂的抽道,揉捏蒂。

“好热……好痒……好痒……啊哈哈……嗯嗯……”

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女孩,眯着双眼,嘴角流出了一丝晶莹的口涎也毫无察觉,口中语无伦次的浪叫着,也不知道是向谁在求欢。

看着这个小浪货的样子,章浩还真想要再打上一,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下面的小兄弟软趴趴的吊在胯下,完全不给力啊。还好这个丫头还在发骚没察觉,要不自己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满是醉意的声音,“你们才喝多少就醉成这样……”

“嘿嘿,你还不也是一样,五瓶就摇晃了……”

“胡说,老子喝了,喝了六个呢。”

三个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卫生间,一进门,三人就看到了正对着大门的隔间里有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一条腿架在马桶的边沿,一条蹬在卫生间的隔墙上,从紧绷的皮肤上看,两条大腿的主人非常的年轻,而她十指手指正在胡乱的按捏着自己敞开的下体,白色的浆贴在红艳的口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显眼。

“好痒……好痒……我要……我要……”

女孩放浪的叫回响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三人的酒顿时醒了一半,这不是在拍A片吧,这骚妞饥渴到在男厕里自慰,是不是神经不好,还是我们遇到了天下掉下大美。

但又一看,发现女孩边上还站着个男人,正在一旁系裤带的男人个子高大,身材壮硕,脸上带着狠劲,又让三人有些畏缩,怕惹上事端。

可还忍不住随着女孩的叫看去,半裸着身体在卫生间疯狂自慰的靓妹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比小日本的AV片还彩。

系好裤子的章浩傲慢的看了三人一眼,瞥了一下躺在地上正在努力自慰的女孩,说道,“这个妞嗑药嗑多了,哥几个想找乐子就别客气,这好事可不是哪天都有的。”

说完便叉着口袋,潇洒的走出了男厕。

三人听到他这么说,本来就直勾勾盯着女孩的三双眼珠都血红了起来。已经欲火焚身的女孩浑然不知自己在被三个陌生的男人盯着看,她手指把自己的唇大刺刺的分开,三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缝中,快速的进出。

小里粘腻的汁水和男人刚进的都被带了出来,白色的粘覆在红彤彤的唇口边,就像是某种粘带着花粉的花蕊,配上外面不断扭动的粉嫩臀瓣,正好是一朵艳的妖花,看在男人眼中格外的靡诱人。

“啊哈哈……啊……好难受……好难受……”

女孩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用力的揉捏自己已经红艳快要滴血的器,她不知道此刻她的动作和声音已经快要让边上的三个陌生男人身上热到起火了。

一个擦了下嘴角笑骂道,“肏,看她浪的,真是个骚货!”

“啧啧,这小妞的屄水真多啊!”

另一个猛吞口水。

“日,你们也不给我留一个洞!”

三人争先恐后的挤进了这个小小的卫生间里。

“啊……”

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孙美艳,终于被男人勃起的**巴填进了饥渴的道,直舒服得高高扬起脖子发出一声曲折长长的浪叫,狭小的空间里响起了女孩放荡的尖叫和男人们低沉的喘。

听着背后的声音,转身出门的章浩轻蔑的笑了一下,那个小骚货的表演还真有点劲,自己的小兄弟也有了点反应。不过那个小骚货实在是肏的太多了,早就没什么味道了,骚屄都快被自己肏的没弹了。

她身边的小思雨倒是挺有味道的,**不离十还是个雏,要是能吃上一口鲜桃,胜过烂杏一筐啊。

想到这里,他手在自己的裤袋里翻弄,了里面的一个标签上满是日文的小瓶子。没想到这个东西真***好使,只给小骚货的矿泉水里掺了五分之一,她就浪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全倒进去,她还不把马桶搋子都进小骚屄里。

嘿嘿,这小日本的东西还就是管用,上次看老爸用这个教训那个不肯陪客的女大学生。被下药后,那妞不但前后都被开了苞,最后还浪到自己用啤酒瓶子骚屄,真***够劲。

要是给陆思雨那小妮子喝上点,说不定就今晚就可以得手了,现在这只小**崽没有了孙美艳那只老母**护着,不是任自己捏扁揉圆。

章浩想的虽然很好,不过心里也清楚,他不动思雨的真正原因不是什么孙美艳,而是听说过思雨的爸爸是个企业家,在东都地头上有点本事,动了他的女儿,他肯定和自己没完。

要是为了玩个女人胡闹,惹出乱子,回家肯定会被老爸章万龙打死的。

以前以为思雨这个小妞只是个富家乖乖女,没想到也有点狠劲啊,居然还想要拍别的女人的裸照,给对方厉害。不过也能怪,现在九零后的小丫头们一个比一个疯狂,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据孙美艳说这次的这个女人还是个名牌大学生,不知道长的咋样呢。

一路想着,他已经到了思雨的包厢门口,打开房门,里面只剩下思雨和角落里沙发上的一个女人了。

昏黄的灯光下,思雨正拿着相机发呆。

发现章浩推门进来,思雨先是一惊,看清楚人后,起身走到门口,向他身后张望了一下,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一丝不安的问道。“浩哥啊,美艳姐呢?”

“她啊,喝多了,在睡觉。”

章浩随口扯了个谎,面前这个小丫头每次见到都觉得她越来越有味道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章浩端详着眼前的女孩,还有些稚嫩的脸蛋就像含苞待放的花咕嘟,虽然还没有绽开,但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人风味,勾人的眼神,嘴角边的媚笑已经让人想象到花瓣绽放时的娇艳场面,尤其是如果能让她在自己的身下盛开,那就是男人最大的骄傲了。

身材上,小吊带下包裹着的部鼓鼓的好像两颗成熟的柠檬,随着少女的呼吸还在微微颤动,让章浩刚刚发泄完的小兄弟也忍不住微微的抖了几下,又开始神起来了。

他作势要搂上女孩的香肩,被思雨灵巧的后退躲过了。男人不以为意,依然笑呵呵的问道,“阿雨啊,怎么样,你的事情办完了?”

对于这个对自己故作亲切的男人,思雨总觉得他色迷迷的,每次见面眼神都往自己的衣服里面钻,美艳姐最近也要自己小心这个不正经的家伙。

“还没有,”

女孩不觉的低下了头,药倒了姐姐之后,她就按事先计划好的办法,把其她女孩都打发到另一间事前开好的房间继续玩乐,自己则留下来“照顾”睡着的思云。

看着沙发上倒着的陆思云,思雨一直徘徊在教训情敌和保护姐姐的两难中,章浩的话再次把她逼得不得不做出选择,内心的问题再次浮现出来,陆思雨,你到底该怎么做呢?

女孩的焦虑看在章浩眼中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低垂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个熟透了的红苹果。顺势看下去,鼓起的脯夹在一起,在吊带衫的领口露出一道诱人的凹深沟。

“扯下这吊带,下面一定是两颗雪白雪白的子,再捏上一把,嘿嘿,爽!”

章浩在脑中意着,向思雨靠近了一步,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更好的居高临下瞄着女孩前的旖旎风光。

脑中继续想着怎么把玩这对宝物,口中继续关切的问道,“怎么还没做,你不想报复那个坏女人了?”

深陷在矛盾中的思雨当然没有发现对方色咪咪的目光,她低声喃喃道,“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诶,怎么能算了呢,”

章浩唯恐天下不乱,怂恿起来,“欺负到我阿雨妹妹头上的女人,绝对不能放过她。”

“不好意思是吧,毕竟阿雨还是可爱的女生嘛,来,哥哥帮你好了。”

他踱步到沙发边上,好奇的打量起沙发上躺着的女人。

天啊,不看则已,看后章浩发现自己竟然移不开眼睛了。

这个熟睡在暗红色长条沙发上的女人是自己见过的最有感觉的女人,致的脸蛋上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在微微的颤动,樱红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身上虽然被长裙紧紧的包裹着,但是紫色的布料刚好勾勒出女人身上所有的线条,既能看到所有的体起伏,又看不到丝毫白嫩的皮,惹的人心中痒的难受。

这女人既有女孩的纯味,又带着少妇的风骚,少女清纯和少妇风韵都融合在她一个人身上,真是极品啊。也算是御女众多的章浩在心中暗暗的对比,在他玩过见过的女人中,眼前这个被迷晕的女孩无疑是第一名。

小思雨也是不错,不过还没长开,这个妞显然更胜一筹,怪不得惹的小丫头不开心呢。也好,今天给我遇上了,真是我的福气啊。章浩用眼神一寸寸的扫视着思云的娇躯,心中不断的赞叹。

这硕大的子显然比小丫头的要大的多,如果说小思雨的是个大柠檬,这个就是柚子嘛。就算是躺倒了,也没有摊开,还是圆鼓鼓的。下面的小蛮腰细溜溜的,就像少了对肋骨,两只手就可以捏住,更衬出房的高挺丰满。

再往下,腿处夹出了个诱人的丫字型,中间一点微微凹陷,最诱人的部分就在凹陷下,引出了人无限的遐想。可紫色的裙摆挡住了一切窥视的目光,章浩都忍不住要伸手抓过去了。

“浩哥,你干嘛?”

这时思雨轻灵的声音把他从自己意的美梦中唤了出来。

“啊?啊,什么事?”

章浩扭头看了下紧紧盯着自己的小思雨,嘿嘿的一笑,掩饰着自己心中的龌龊想法。“思雨,让我看看你照的。”

看到思雨手上的数码相机,他伸手拿了过来。

相机里,只有几张简单的照片,只是拍了这个被迷倒女孩的睡相而已。不过现在仔细看下,这个女人的脸蛋还真和小思雨还有点像呢,越看五官眉眼越像。

乍看下,两人的风格差的蛮多的嘛,没想到还有点姐妹像。

章浩拿着相机看了看如睡美人般的思云,秀美的脸蛋和修长的颈项显得纯洁典雅,高耸的峰在盈盈一握的腰身映衬下,身材显得感迷人。端庄的五官却暗含着隐隐的春色,让他忍不住蠕动了下喉结。

“思雨,你看拍照就这样嘛。”

开始行动的章浩一边说着,一边把躺在沙发上熟睡的陆思云摆出相应的造型,拍起照来。“胳膊举在头顶,身体正过来,”

侧卧的思云在他的挪动下,玉体横陈在长条的沙发上,双手被置在头顶,衣料绷紧后,女孩的线显得更加高耸挺拔了,浑圆饱满的半球在布料上顶出优美的半圆型弧线。

沙发坐垫的边缘很光滑,思云的右腿不经意间滑到了沙发的外边,分开的双腿把裙摆的边缘绷成了一条直线,露出了一截光润的小腿,肌肤白嫩透明,虽然只是露出了一点点的肌肤,但是却让章浩看的口中发干。

他一边装作照相,一边贪婪的透过镜头盯着思云诱人的肌肤。就在两条大腿间,裙摆的缝隙里,隐约能看到一抹白色,章浩果断的按下闪光灯,在几秒钟的亮光里,能看到女孩胯下穿的是诱人的白色蕾丝三角裤,小小窄窄的底裤就包裹在女孩最私密的地方。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

章浩暗暗的想着,手中的快门越按越快,随着双腿的分开,紧紧包在私处的内裤边缘在一点点的向内收缩,女孩胯下私密处泛红的皮肤也开始慢慢的露出,慢慢的,越来越显出红润色泽。

而正在拍摄的男人胯下也在变化,刚刚发完的再次勃起,跟着视线中的肌肤的显露,也越来越大。

“这个妞太他娘的有味道了,不玩就对不起自己和自己的小兄弟啊。”

章浩舔了舔嘴唇,暗自琢磨着。

反正出了事也可以推到思雨丫头身上,而且他还没在自己家的店里搞。这个店是马石军罩着的,嘿嘿,出了事也是他配黑锅。章浩不由的佩服起自己的老练和才智来。

打定了主意,这相再也照不下去了,这个妞不但腿直皮嫩,露出的脚踝也是小巧玲珑,踝骨就像小海螺似的,让人想捧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这么好的东西,千万不能急,要慢慢的享受,他告诫着自己,于是他伸手抓向这只诱人的小脚。

“你又要干什么?”

思雨在一旁有些紧张的问道。

“我在帮她摆几个荡的姿势,这样你才能报仇嘛。把大腿分开,露出下面才好。”

他一边比划着,一边作势要抓思云的脚踝,扯开两腿。

小思雨连忙上前几步,挡在他前面叫道,“住手,我不玩了,你出去,我不玩了。”

嘿嘿,这怎么可能?章浩看了一眼横陈在沙发的昏睡美人儿,偏头用狰狞了的目光瞪了思雨一下,伸开手臂,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有力的双臂像铁钳子一样勒住小丫头。

任凭这块温香软玉在怀了怎么挣扎,饱满的小脯怎么撞击他的口都没有一丝多余的想法,几步就把陆思雨挟进了卫生间,丢在里面,用力关上房门。

等思雨从地上跳起来,用力捶打房门的时候,发现被锁死的房门像石头一般坚硬。

咚咚咚,她用力的捶打着卫生间的房门;咣咣咣,圆润的肩膀撞的通红。小卫生间的房门任凭她如何蹬踹还是肩撞就是纹丝不动。

一股空前的紧张和恐惧瞬间笼罩了女孩的全身,她觉得自己的后背,不,全身都在冒汗,而这汗水是冰冷冰冷的。

“让我出去!不许碰她!章浩,你不许碰她!要不你就要倒大霉了!你听到了没有!”

陆思雨大喊着,虽然知道这样的喊叫没作用,但是如果不喊叫出来,她怕自己会疯掉。

看到刚才男人看向姐姐的眼神和对自己的狰狞表情,再无知的女人也会明白其中的含义了。

撕拉,当门外面清晰的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登时,思雨感觉身上的汗水瞬间凝固成了冰晶,全身所有的关节和肌都僵住了。

“这个声音……姐姐会被……”

小思雨瞪大眼睛,小手捂住张开的嘴巴,泪水,不知何时已经从眼眶中喷涌而出了。

把捣乱的思雨弄进了包厢附带的小卫生间里,章浩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了,他一把握眼前这条光洁的小腿。“啊”他不禁发出了一丝满足的叹息,这女孩腿脚上的皮真是又嫩又滑,明明看起来很纤细的,捏上去却软绵绵,呼呼的,真是极品啊。

章浩自己**巴在裤头上已经顶的生疼,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慢慢享受,用力撩开女孩的裙摆,吱……结果用劲过猛,紧绷的裙角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裂口,里面露出了隐藏在其下的美妙景色。

男人抬头贪婪的看上去,女孩圆润的膝盖白里透红,修长的大腿丰润圆滑。

最为诱人的当然还是两条腿间的旖旎风光,又窄又薄的白丝底裤勉强包裹着少女宝贵的私处,半透明的蕾丝间露出一抹隐约的乌黑绒色,夹在圆润大腿间,晦暗不明的光线透过紫色的布料,若隐若现的挑逗着章浩已经熊熊燃烧起的欲望。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窄窄白丝裆布,那上面微微的凸起蜜枣型的瓣,空气中似乎能嗅到女孩的蜜枣里散发出的淡淡麝香,带着一点点酸酸的味道,比任何高级香水都能催动男人的情欲。

章浩瞪大眼睛,死命的盯着三角形细长底裤,裤底的蕾丝缝隙中依稀能看到大腿白色的肌肤,几丝露出线头来的黑色毛发和最诱人的鲜红色缝。

就差一点就能看到了,要是这裤衩再能露出一点,就可以看到茂密的毛和湿润的骚屄了。男孩懊恼的想着,看着那团朦胧的黑色,他一时竟忘记了女孩现在其实是任他摆布的。

“肏!”

章浩突然反应过来,妈的,想看自己动手就是了,自己真***笨。

虽然这么想了,但是伸出的手还是在微微的发抖,睡过众多女人的章大少爷,像没碰过女人的小处男的似的,心跳越来越快,好像马上要蹦出嗓子眼儿了,喉咙里紧紧的发涩,让他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口水。

章浩的右手顺着思云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一路上,张开的大手终于抚上了白色的蕾丝。隔着底裤,柔顺的体毛和小白馒头似的丘就按在他指下。

他压下手掌,掌心处按到了一个凹陷的地方,软软的,里面透出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气,慢慢的揉动,隔着底裤的裆布都能感到最细嫩的瓣在自己掌下分分合合,销魂彻骨的感觉马上传遍了他的全身。

“呼……”

随着他的动作,女孩吐出一口绵长的喘息,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忍耐多时的章浩一下子扑了上去,右手还是按着思云的小馒头上,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女孩的身上。把裤子撑的高高的,一下子顶到了少女绵软的大腿上,弹十足的腿差点让他在裤裆里。

章浩赶紧用另一只手肘架在沙发的边缘,让自己的身体离开思云充满诱惑力的体,急速的深呼吸,要是面对这样的美人到裤子里,他自己都想砍死自己。

冷静了一下,不再有发的冲动了,他低头看向对方的面孔,女孩娇嫩的容颜就像一朵含珠带露的百合花,长长的睫毛像蝶扇般随着呼吸轻轻的颤动,朱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口中呼出甜腻的香气,似乎在诱人索吻,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章浩克制着自己亲上去的欲望,猥亵的一笑,按在女孩底裤上的手掌收拢,捏住女孩凸起的户,长的手指甚至都感受到了女孩耻丘周围肌肤的滑腻。昏迷中的思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微微的颦起眉来,男孩得意的加大手劲,白嫩丘和毛被揉捏在一起的思云,眉头皱的更紧了。

女孩的反应和掌下温热柔腻的感让他大为的满意,他已经可以联想到自己一会肏这美女时的情形,这还不知道姓名的美儿一定会被自己的大屌日的死去活来,表情会比现在丰富一千倍。

不知道她的嗓门怎么样,叫声到底有多荡,反正越假正经的妞,到那时候就越骚,嘿嘿,这一次就要让她爽的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大**巴。

“呵呵,”

在脑海中的想象让他更加兴奋,压在女孩大腿更加坚硬,想要赶紧进到那湿滑的小洞里去。

他舌头猥亵的在思云光洁的脸蛋儿上慢慢的舔了一口,感觉就像舔到了剥壳的煮蛋,“真***嫩啊,”

他眼中燃烧起了熊熊的欲火,用手揪住陆思云内裤的边缘,用力的往下一褪,“美人儿,你是老子的了!”

第十一章

好久没有发文了,碎羽最近几个月来可以说经历了人生很多的事情。女友的爸爸从发病,到住院,直至去世,短短的几个月就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辛劳和悲痛。

虽然更新很慢,但是我会努力的写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云雨纷纷是大家心中的云雨纷纷,不管怎样,希望大家在看完后能觉得,对,这个就是云雨纷纷,而不是制滥造的凑数章节。

碎羽过几天就要踏上回家的列车了,在这里提前祝大家在辛卯兔年里身体健康,合家欢乐,万事如意。感谢大家在过去一年里的支持,我们新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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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志远赶到的时候,魏伟带着几个人也才刚到。他们几个站在路边,只见刺眼的大灯一下子照了过来,耳边响起轿车飞驰而来引擎轰鸣,还没等他们伸手遮眼避光,一辆银色的宝马就已经发疯一样的冲向他们这边,吓得几人慌忙闪开。

来车又急又快,就在魏伟他们几人以为马上要车子冲出马路,飞上台阶,撞到路边的榕树时,车轮急转,轮胎贴着台阶的边缘,猛烈的摩擦,急急的刹住。

“兹……”

轮胎和地面摩擦起来的声音还在耳边尖叫,车子的大门就已经打开,一个中年男子几乎在轮胎停下的同时脚就踩在了地面上。

“陆……”

还没等上前的魏伟打招呼,陆志远低沉脸色,紧抿的嘴角里只蹦出了一个字,“走。”

声音中仿佛是从关着什么猛兽的牢笼中放出来的,带着嗜血的杀气。

几个小混混都低头不敢看向他,也不敢多言。发现魏哥的眼光盯在自己身上,站在后面的阿旺马上忙不迭的点头,走在前面带路。

晦暗的KTV走廊了弥漫着暗黄色的灯光,不时有男男女女相互搀扶着,搂抱着走出走进,只见一队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快步的从身边冲过,配上他们长相和表情,活脱脱就是电影里寻仇的黑社会杀手嘛。

这股气势在并不宽敞的走廊里快速的分开了一条敞开的通道,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贴到墙壁上,以防这些人一个不爽误伤到自己身上。

“就是这间吗?”

看着阿旺停在一间的包厢的门口,魏伟问道。“这个……”

还没等阿旺回答,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轰的一脚就把紧闭的房门踹了开。

“陆……先生,”

在一旁的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居然用这么暴力的办法破开了房门,然后就直直的冲了进去。

此时也不能多想,其余的人也跟着冲了进去,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只有荧光屏发出的刺眼白光,混合着烟雾酒味的屋子里透出一股男女情欲的味道。

墙边的沙发上趴着一个男人,从脊背上还结实的肌上看,他还很年轻。下身的裤子只挂在左脚上,紧绷的深色屁股在上下的努力晃动。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绕在他的腰间,看上去纤细白嫩多了。他的身下穿出女孩低声的呻吟,“嗯嗯……”

“轰!”

踹门的巨大响动把男人吓的一激灵,胯下坚挺的也被顿时软掉了。“呀!”

他身下的女孩在一声尖叫后,忙拽过一件地上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年轻人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转身大声骂道,“,你们是谁,***想……”

这时他的目光和最前面闯进来的男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硬生生的把他后半段的叫骂给憋了回去。

陆志远眼中放出冰凉目光让他不寒而栗,凶狠的瞳仁里像是关着一头猛兽,圆睁的眼中里充满了血红色的狰狞。吓得这个年轻人不敢多说什么,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紧闭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这个陌生的中年人杀掉。

还好对方只是扫视了下屋子,呼的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他身后的家伙们也没有个想要解释下的意思,都跟着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走廊里的音乐盖住了那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年轻人才慢慢的提起裤子,哆嗦着起来关上大开的房门,屋子里的紧张气氛终于缓解了一下。

“刚才那些人好可怕啊,”

女孩在背后抱住年轻人,心有余悸的说道,“他还盯着我看了一眼,吓死人了。”

“别怕,嘿嘿,不是有我呢嘛,他们不敢怎么样。”

年轻人用尽量轻松的声音回道,只是他自己的腿也还有点发抖,好像说服力也不充足。这群黑社会的家伙不会是来寻仇的吧,看来以后这个场子要少来玩,实在太危险了。

走在走廊里,阿旺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后面的陆志远和魏伟,尴尬的笑了笑,“嘿嘿,陆先生、魏哥,好像是我错了。”

陆志远一言不发,只是动了下嘴唇,脸色沉的吓人,魏伟瞪了他一眼,伸手用力的打了阿旺头一巴掌,扇的他一个踉跄,骂道,“妈的,小瘪三,你给我仔细点,再找错了老子把你丢到乌衣江里喂鳄鱼。”

“是是。”

阿旺诺诺的回答,他走在前面,看着从自己眼前闪过的房门。一个个都他妈一一样的,到底是哪个啊?用力绞着脑汁,阿旺拼命回想着,本来想讨好魏哥和陆先生,千万别把自己给装进去啊。

每一个房间都和记忆中的蛮像,淡黄色的灯光把整个回廊照的昏黄,不时有男男女女从他身边走过,每个不时在他身边开启的大门他都想向里面看几眼,但是又怕老大误会,认定他看的就是目标。

妈妈呀,不敢再错了啊。阿旺的后背开始冒出冷汗来,他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背后那几道凶狠的视线,要是再找不到……自己说不定真的就被魏哥丢到乌衣江里去了。

哎?对了,他的脑中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来,刚才是在监控器上看的人,是在第三个屏幕上,那么对应的监控器就是……

阿旺飞快的跑向走廊尽头,也顾不得招呼后面的人。

他在转过一个弯,在快到卫生间的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抬头一看,一个亮着小红灯的碗型塑料罩就倒扣在天花板上。于是他有些兴奋的伸手指着房门,激动的有些结巴的说道,“老,老大……”

还没等他说完,在后面赶到的魏伟已经飞起一脚踹向了房门。轰的一声,闻名五福街,以拳狠刀快著称的魏哥,差点跌倒在地上。因为他的脚本没有碰到房门,有人在后面,后发先至,在他背后抢快一脚踹到了门上。

顿时,包着黑色皮面的房门就踢开,大小不一的木片从锁口处蹦飞,门轴上四个铜制轴片都被撕下了两个,挂在歪歪扭扭的门上叮当作响。

章浩此时正双手抓着思云纤细的脚踝,大刺刺的拉开她的双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女孩毫无遮盖的私密处,虽然知道进去一定比看爽上百倍,但是还是忍不住盯着猛看,似乎这样这块美不看马上就会飞掉了。

别的不说,这美人儿的阜真是极品。首先就是白,白白的下体,颜色和她周边大腿的皮肤一样,上面只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软毛。唇的皮肤细滑,不像以前过的很多女人,大唇上面有毛囊,很,糙手。

其次是鼓,白嫩的阜高高鼓起,再加上大唇紧闭,更显得部鼓囊囊的,好像是新蒸出来的小馒头。

最后是紧,以前过的很多女人,不管多漂亮,身材多好,只要破了处,小唇都翻开外露,只是分开的屄缝大小不同罢了。

而这个丫头不同,部恰好相反,大唇内包。小唇只是两条薄薄的皱褶,好像是大唇的衬里,别人都唇瓣外翻,甚至能看到露出的蒂,她的却像个小寿桃,只有腿心有个酒窝似的坑,微微凹陷。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一线天的馒头逼,馒头逼中的极品?章浩扒下思云的内裤后,看到这难得一见的一幕美景,不禁想到自己在一个黄色网站上看过的东西,记不得是SIS还是色狼网了,里面一个叫什么B博士写的帖子,说什么这是极品的屄型,万中无一,百玩不松。

进去之后,、大唇、小唇都紧紧的包裹在**巴的周围,几层合力能把男人的子夹的紧紧的,让你爽翻天。

当时他还觉得是扯淡,女人被肏过了怎么可能不翻屄缝,自己玩过这么多妞,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没见过一个?

没想到今天居然真的让他遇到了,而且还张着大腿等着他,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啊。极品妞,极品屄,以前也遇到过一些牌靓身材火辣的妞,可一进去,骚屄里完全可以走火车了。

这个看来明显不是雏了,但是下面包的还这么紧,腿被自己拉的这么开,也就露出一条浅浅的屄缝,红嫩嫩的,真惹人心痒啊。

他不禁幻想着马上就可以把自己硬邦邦的家伙塞进去,不顾一切地反复入拔出,幻想着这极品小妞自己身下怎么在扭动她感的小腰,幻想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叫着自己大**巴哥哥,叫着用力她。

自己还会从后面扶着她的腰大力地干她,狠狠的干她,拍打着翘翘的屁股蛋儿,打得红红的,把她训练成自己的母狗。

嘿嘿,到时候随时都可以,而且是想怎么就怎么。就像小日本A片里一样,穿着露裆的丝袜,站在公园里,撅着屁股给自己干。还要带着狗链子,在草地上当遛狗,哈哈哈。

对,还要让她当着自己的面撒尿,拉屎,再拍成片子给弟兄看,馋死那群王八蛋,呵呵,不过……他看了一眼思云如花的脸蛋,还是等自己玩腻了吧,等自己玩够前,他们谁都别相碰。不过不知道这么极品的妞自己要玩到什么时候才会够啊,嘿嘿。

他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脑子里一边不断的意计划着怎么玩弄到手美人,这才觉得自己高高挺立的已经涨得的生疼了。子前端的马眼流出了黏稠的分泌物,不但把尖弄的黏糊糊的,而且还在**巴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湿亮丝线。

章浩也觉得自己下腹的已经烧的不行,他用双手抓着思云的脚踝,扭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鼓成杏子大小的赤红头对准嫩白馒头上的那条诱人红缝,挺身准备刺入这极品的美。

就在他尖紫红色的头贴近思云美妙的缝时,只听到背后轰的一声响起,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到脖子上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给钳住了,然后在一股可以让人窒息的力量下,自己被硬生生的从沙发上扯了起来。

他的双腿几乎是在被拖着移动,全身的重量都吊在自己的脖子上,确切的说是吊在钳住自己的东西上。呃啊……他的嗓子里只是本能的发出了一点声音,就被自己颈间的东西拖着重重的按在墙上,后脑勺梆的一声磕在了墙面上。

心急火燎的一脚踹开房门,第一眼看进屋子,只看着那两只被陌生男人握着脚踝的修长脚丫和上面抖动的细嫩脚趾,陆志远就百分百的能肯定躺在沙发上的女孩一定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是自己现在最爱的女人——陆思云。

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虽然一路上想象出了无数种可能,也告诉自己要做最坏的打算,但是当他亲眼看到的时候,脑袋里瞬间炸开了一朵蘑菇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迈出的脚步踩在地面上完全没有感觉,身子只觉得一晃就到了沙发边,随手拎起了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只想把他从女儿身边扯远,扯得越远越好。

陆志远抓着章浩脖子,单臂就把个子比自己还高的他吊在了墙上。

章浩只有努力踮起脚尖才能接触到地面,即使这样也只能勉强能吸进一点空气,而且越来越少。对面这个男人的大手就像只机械钳子,任凭自己双手拉拽他的手臂,也纹丝不动,还越来越紧。

他想要喊叫,但是所有的声音都被那只大手遏在喉咙里,越收越手紧的五指下不光空气,似乎连生命都要被捏出体外。

章浩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少,眼珠被勒得凸起充血,肺部像要爆炸一样剧痛,身体每一丝肌都在痉挛。神智变得恍惚,瞳孔因为死亡的逼近,一点点扩大。

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中年男人,已经变得扭曲的视线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是觉得他的五官都狰狞在一起看不清样貌,但是章浩永远会记得那双眼睛,里面的血红色浸染了眼白,甚至连黑色的瞳仁都因充血变得紫红。

陆志远此刻已经失去了对周围的感觉,任何触觉、光照和响动都不能让他有任何反应,他只知道要这样按住,按住这个家伙,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思云远离危险,让她安全,让自己再也不会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对,就这么干,眼前这个小子一定要消失!

看着他扭动的面部肌,陆志远想起他刚才脸上那种偷到蜜似的笑,猛的飞起一脚,膝盖用力的踢到了章浩还没完全软掉,半硬状态的上。

还充血勃起的被狠狠的踢到,剧烈的疼痛瞬间让章浩尖叫起来,“啊……”

他似乎要将肺部所有的空气都吐出来,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疼痛就像一只巨掌,紧紧的握住了他的肺叶,里面挤出的空气居然冲破了陆志远手指的挤压,涌出了喉管,在嗓子眼儿里发出尖利的叫声,“啊哦呃呃……”

那叫声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打鸣公**。

一旁的魏伟都看的傻了眼,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陆先生,居然用自己都看不清楚的动作到了沙发前,接着像抓小**子似的,就把一个超过180公分的男人就拎到了墙边。

乖乖,一只手就可以吊起一百多斤的大活人,难道他是传说中武林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

不过仔细看过,那个被吊着的小子不正是章浩那个小王八蛋吗?妈的,脸皮扭的都快认不出来了。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这里遇到了。他平日里仗着他老爸的势力,经常在老板的地盘里胡搞,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可看他往日里嚣张的脸上,颜色已经由红变白,由白变青,恐怕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弄死他倒是简单,可这是在老板罩着的场子,再说要是知道是自己把陆先生扯在里面,老板一定不会轻饶了自己的。

“陆先生,陆先生”魏伟先是在一旁喊了两嗓子,看陆志远完全没有反应,只是筋暴起的手掌在一点点的锁紧,在他手下捏着的章浩黑眼仁都快翻得看不见了。

“你们几个……”

魏伟回头叫着,他知道现在的陆志远靠他一个人肯定是没办法架下来的。扭头却发现几个小子的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沙发。

魏伟随着一看,我的妈呀,一个自己说不上什么好形容词儿的女孩光溜溜的躺在上面,这模样,这身段,这……他突然回过神来,这就是陆先生这么火急火燎的来救的那个女人吧。

再想到眼前陆志远的表现,他赶紧移开眼神,骂道,“你们几个混蛋,小心眼珠子,快,跟老子劝开陆先生。”

听到老大的叫骂,几人也才清醒过来,跟着魏伟冲了上去,抱住陆志远,死命的往后拉。

“陆先生,陆先生,”

魏伟一边大叫着,一边努力的抓住陆志远的手掌,一点点的掰开,“杀了这个王八蛋用不着您动手,不值得,您住手啊,住手。”

好像是听见了魏伟的叫喊,也多少明白了一点后果,陆志远慢慢的松开的手掌。掰开了他铁钳似的手掌,魏伟连忙让人把他手上松开章浩揪到一边,生怕陆志远不解气再过来捏死他。然后对着还有些恍惚的陆志远说了句,“陆先生,你先照看那个姑娘吧。”

陆志远听到魏伟的话,突然想起躺在沙发上还一丝不挂的思云,全身一震,猛醒过来,两步跨到沙发边,几下脱掉身上的衬衫盖在思云的身上。还用身子挡住背后几人可能的目光。

发现陆志远在看自己这边,几个小混混浑身一震,也不敢回头,不敢摇动脑袋,连眼仁都不敢动一下,只能死死的盯着眼前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章浩。

突然间,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死静死静的,陆志远默默的检查着思云的身体,不时翻起眼睛恶狠狠的瞥向章浩的方向。而几个守在章浩身边的小混混,也不知道他看的是章浩还是自己,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眼前这个昏迷小子身上的一幕,再发生在自己身上。

此时,整个屋子里最大的声音反而是在紧闭的厕所门后传来的细小的抽泣声。

魏伟先是看了一眼厕所的门,然后小心的看了陆志远一下,在得到对方示意下,他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拴,呼的一声,拉开了房门,里面蹲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漂亮的大眼睛还闪着点点的水光,脸蛋上的斑斑泪痕不知是哭过了几回。

面前的大门突然打开,陆思雨猛地抬起头来,此时此刻她甚至希望这扇门永远也不要再打开了。想一想门那边的事情,小女孩宁可当一个可笑的鸵鸟,把头深深的埋在自欺欺人的沙子里,门外面可能发生的那一幕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门打开后,她先是闭着眼睛,几秒钟后听着没什么动静,忍不住睁开婆娑的泪眼,看向门外。景象却远不是她想象中的画面,原本的想象是一幅暴雨秋棠点点残的景象——姐姐娇躯横陈,被摧残的满身狼藉,旁边坐的章浩一脸猥亵满足的样子。

可在朦黄的灯光下,昏暗的房间里,眼前出现的几个男人却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呆呆的看了他们几秒钟,思雨下意识的扫视了下周围,眼前的景象让女孩不禁愣住。

怎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除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外,爸爸陆志远居然也在房间里,还裸露的上身,大马金刀的跨坐沙发边。

看到呆呆发愣的思雨,陆志远也不由的愣住了,但是他还是沉声命令道“你们都出去。”

魏伟几人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陆先生,几下就都走了出去,末了还不忘了把踢坏的房门再次小心的掩好。

整个屋子再一次恢复了一分钟前的寂静,只剩下一个年轻的女孩和一个中年男子各怀心思的无声注视,屋子里能清晰的听到昏睡的思云绵长的呼吸声。

陆志远充满血丝的双眼,的怕人的呼吸声和还在抖动的肌。思雨吓得要死,她从来没想到爸爸还有这么凶恶的一面。在她眼中爸爸永远是那么温柔,看向自己的目光永远都是慈爱中带着宠溺。

思雨更没想到爸爸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这里,她完全的惊呆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爸爸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脑海里不断的跳跃着这个问题,眼睛下意识的扫视了一下屋子,发现姐姐身上盖着爸爸的衬衣,整个房间里,那个“同谋者”章浩完全不知去向。

看着陆志远还有些狰狞的面孔对着自己,思雨第一个反应就是,爸爸一定全知道,他一定是知道我联系章浩陷害姐姐,一定知道了全部的事情才会对我这么凶的,完了。

就在思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了陆志远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怎么会在这里?”

神已经开始恍惚,脑海中满是爸爸生气样子的思雨听着陆志远的质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我错了,呜呜呜……”

错了?什么错了?陆志远完全不知道这个丫头在说着什么,他完全没有凶女儿意思,只是僵硬的面孔不可能一下子恢复正常,上身的肌都因为过度使用在不住的颤抖。

看到思雨后,陆志远本来的想法是那个杀千刀的小子一定是想要一下子祸害自己两个女儿,他还庆幸自己及时赶到,及时救下了两个丫头。

然而思雨的话让他的脑子再次蒙住了,思雨错了?什么错了?“你怎么错了?”

陆志远不解的问道。

“是我,是我骗姐姐来的,呜呜呜,”

思雨的哭声变得更大,“我本,本来就是想吓吓她,可,可,章浩是个坏蛋,呜呜呜……”

“是你骗姐姐来的?”

陆志远自己的声音开始发颤,他一时间竟无法理解小女儿话中的意思,妹妹骗姐姐来这里?为了干什么?

他本来就凶恶的面孔加上再次瞪圆的双眼,吓得思雨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裙角,全身僵硬,看着陆志远瞪过来的目光,半天才战战栗栗的点了点头,除了哭泣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真的?”

陆志远完全不敢相信事实的真相竟是自己的小女儿要陷害自己的大女儿?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让妻子背叛我就算了,连女儿也相互残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害你姐姐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陆志远忍不住大喊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视线再次开始模糊,视野里又一次开始泛红。

陆思雨从来没被父亲这么凶狠的大吼过,甚至都没有见过爸爸这样大声对人说话。全身僵硬的她吓得连哭泣都停止了,不住发抖的看着自己的爸爸。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志远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调,他大声吼着,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步就跨到思雨的近前,肌不住的颤抖,不仅因为激动,他最后的理智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是自己视如珍宝的女儿,不是章浩那个混蛋。

看着爸爸紧握的双拳,暴起青筋的手臂,不住颤抖的肌和从来没见过,狰狞的面孔,陆思雨全身抖成了一团,想跑但是双脚就像扎了,一动都动不了。

她全身都没了感觉,当陆志远再次大吼出口,质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女孩紧紧包裹在内裤里的小花唇一抖,一股淡黄色的体从女孩的私密处喷涌而出,“哗哗……”

涌出的体顺着还在抖动的大腿一路淌下,在脚边的地毯上迅速的摊开一片不规则的湿迹。

“哇哇哇……”

下身温热的感觉让思雨的意识苏醒过来,害怕、惊恐、羞耻、懊恼还有无法名状的感受下,女孩再一次大哭起来。

看到在身前哭泣的女儿,陆志远就像被凉水泼到头,颤抖的肌被瞬间的冰住不再抖动,虽然心中还是气的要死,但是面对小女儿,却无法更厉害的发作了。

他慢慢的后退,跌坐到身后的沙发上,双手拂面,把脸孔埋在其中,被恐惧和紧张占据的大脑开始慢慢的转动了起来,事情的各个要素像汇进磨盘的豆子,被细细的搅碎磋磨,一点点流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思云、思雨、章浩、KTV;诱骗、迷晕、强暴,一切其实一点都不复杂,只是对自己来说,这切身的感受是最难接受的。

想想这不过是思雨小女孩的恶作剧,虽然过火,他会愤怒,会咆哮,会气愤,但是看着被吓坏的思雨,却怎么也没办法维持自己的怒火。

即使这是针对自己如今珍爱的思云,但是怒火终究也是对向作为工具般存在的章浩,潜意识里始终固执的认为思雨没有涉入其中,她是无辜的。

他静静的坐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做。继续的发火会吓坏年幼的思雨,但是如果就此放过,又觉得对不起可怜的思云。

当暴怒的火焰在心头开始熄灭的时候,烦躁的感觉却没有一点消退,另一种更炙热的东西开始在陆志远的体内慢慢浮出,骚动起来。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酒水的味道,汗渍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腥臊味随着每一次吸气传到了男人的鼻息中,刚才因为愤怒而被忽略的味道,一丝丝挑逗着他的神经。

“这是怎么回事?”

熟悉的燥热感让陆志远不得其解,自己怎么会现在有了这样的反应。他偏头一瞥,思云正躺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上只盖着自己的外套。

陆志远赶紧转过头来,防止自己继续被刺激,可扭动过来的视线刚好落在前面的小女儿身上。低头认错的小思雨上身穿的白色T恤早已被汗水打湿,紧紧裹在凹凸有致的线条上。从上往下看去,自己小女儿有了一副发育的让人赞叹的身材了。

高高隆起的部以下是徒然的凹陷腰肢,围在上面的是短的不能再短的黑红碎格裙摆,在女孩无意识的揉捏,让下面粉红色的小底裤若隐若现。

两条白皙的腿儿从裙下露出,格外的修长笔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踩在地毯上站不稳,包在高跟凉鞋里的脚丫不住的扭动,前端露出的小巧脚趾一挑一挑的。

男人想要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怎么也移不动了,少女青春的胴体包裹在短小又完整的衣物里,比全裸还要诱人,就像一件等待你去打开的礼物。

裙摆下的小底裤粉红一闪,陆志远就觉得下体一跳,沉睡的巨龙再次苏醒,男的昂扬再次快速的膨胀起来。他不得不换了个坐姿,并起双腿,好尽量遮掩住自己的失态。

整个屋子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陆志远发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有些模糊,但是视野里的思雨却更好的清晰了。

在朦胧的灯光下,女孩紧绷的皮肤显得格外润滑,不时左右扭动的双腿每次都能荡起裙摆的摇曳,腿儿的每次抖动,都让男人联想到她们充满热情的夹紧自己的腰身时的模样,粉红色底裤的每一次闪现,都让男人有一种冲过去,撕碎她的野蛮冲动。

陆志远想要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可想到自己一旦起身,下体必然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对向女儿,让自己无比难堪,在这种时候还能勃起。但是坐在这里,不仅视线里都是思雨诱人的身体,口鼻间也满是她胴体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和淡淡的腥臊味,惹的自己都快要全身爆炸了。

可这个充满了青春诱惑力的小女孩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陆志远用尽全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能,绝对不能像对待思云一样伤害到思雨。不过,为了,为了思云,惩罚还是,还是……必须的,他这样宽慰着自己。

男人突然坐直了身子,用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阿雨,你居然敢陷害你姐姐,你给我过来。”

看着爸爸依然还扭曲着的面孔,陆思雨觉得爸爸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听到他让自己过去,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女孩心中充满了恐惧。可爸爸的话是思雨从小就很听从的,于是女孩本能的一点点挪蹭过去。

就在她离男人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被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拉过近前。因为走的是小碎步,凉鞋的高跟一直陷在地毯里,被这样一拽,思雨顿时失去的平衡,被男人顺势拉倒在自己的双腿上,耳边只听到对方怒道,“我要惩罚你这个坏孩子。”

就在小思雨还在为爸爸的怒火而忐忑不安时,她下体已经半遮半掩的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红黑碎格的短裙卷曲在腰间,股翘的小屁股包裹在粉红色的裤裤里,丝质的内裤底部被某种体浸湿,单薄的布料更加的透明,让臀瓣缝隙间的幽深隐约可见。

“啪啪啪……”

盯着诱人的鼓包,陆志远已经忍不住要“惩罚”下去,随着一掌掌的打下去,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是,比起气愤,他更在意的是掌下十足的弹。

一掌打下,隔着丝质的布料,翘挺的臀触感马上就反到他的掌心,每一掌打下,晃动的臀包儿都会不住的颤动,虽然不如成熟女人那种浪似抖动,但是少女的微颤更显出青春的紧绷。

“嗯……啊……爸……我错了……啊……饶了我吧……”

女孩求饶的声音也不住的传到他耳朵里,但里面“嗯啊”的声音配合着他手掌制造出来的“啪啪”声,让男人联想到另一种“惩罚”来。

本来就已经浓浓散发出的腥臊味,伴随着拍打的动作,一股股味道从女孩的下体喷在男人的脸上。他闻起来不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被这女私处天然的味道刺激的欲火喷发,下体的顶在西裤上,再怎么换动姿势,也杵的生疼。

在这少女天然的泄味中,男人隐约能嗅到一股麝香般迷人的味道,吸引的他慢慢的俯下身子,想要更仔细的,更多的吸到这种天生的催情香气。

陆志远无法否认,他的惩罚已经快做不下去了,现在一掌弱过一掌,男人厚重的手掌越来越舍不得离开光滑的丘,真的好想摆脱虚伪的借口,好好的把玩一番。

可理智的枷锁还在把持着最后的关口,他没有办法认同自己要侵犯小女儿的行为。

已是欲火激荡的血直冲大脑,本能的为他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口中有点不受控制的说道,“爸爸,帮你擦一下哦。”

自己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借口很奇怪,但是已经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他顾不得观察女儿的反应,用同样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揪出一包纸巾,在两下没有打开封口后,用力的一撕,然后从散落的纸巾中捡出一张,哆嗦着动作,从女儿纤细的小腿,到圆润的大腿,慢慢的擦拭着似有似无的水痕。

一张,两张,当第三张纸巾拿到手里后,他捏出一个角,快速的抖了几下,接着用打开摊薄的纸巾,更慢的擦拭着思雨微微张开的大腿。

“嗯……爸……”

此时的陆思雨才觉得有了一点不对劲,爸爸在擦抹自己不干净的嘘嘘,而且……而且离下面越来越近了。少女的羞涩让她害羞的扭动了下身体,想要远离陆志远的擦拭。

“别动!”

她刚做出动作,就被爸爸喝斥住了,这让思雨反应过来,“待罪之身”的她现在只能老实的趴在沙发和爸爸的腿上,让爸爸用手拿着纸巾麻酥酥的帮自己清洁不干净的嘘嘘。

而陆志远呢,一边用被浸湿的纸巾细细的抹过女儿的皮肤,隔着浸湿后更薄的纸巾触着思雨滑腻的皮肤;一边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美景,虽然在家里也都看过了部分,但是如此真切,还带着主动的欲火,这还是第一次。

女孩被褪下的粉红小内裤拉到了腿弯,少女翘挺的屁股赤裸裸的展现在了父亲的眼中。

思雨的臀部没有一处瑕疵伤痕,光滑的就象剥了皮的**蛋,圆润的就像颗极品的珠粒,如圆月般的翘臀轻抚上去嫩滑的皮肤就像婴儿。两瓣圆鼓的翘臀中微微露出少女最私密的下体,是男人一直期待的终极美景。

看这一副美妙的画面终于出现在眼前,陆志远恨不得眼睛都钉到里面去,他觉得自己全身发热的血都开始沸腾了,最后的理智也开始崩塌。

他借着擦拭的借口,带着纸巾的手指有些颤抖着轻轻分开少女夹的很紧的臀,细长的艳红缝就像一条纤细的柳叶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这条娇艳的柳叶儿就镶嵌在女孩嫩白的下体上,紧紧闭合的花唇甚至嫩的发白。在这条稚嫩的柳叶儿边儿,稀疏的分布着纤软的毛发,有时间的话,大概数都能一一数出来,两边的肌肤细嫩一片,连毛渣儿都没有。

陆志远的腿就垫在她的肚子下,让思雨的花唇在被挤压下微微的裂开,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幼嫩的花瓣都在不住的颤抖。

男人移动着手指,指尖轻轻的摩挲过去,鲜嫩的瓣被剥开少许,女孩羞涩的扭动着身子,口中发出撒娇的求饶声,“嗯……爸……别……别动……”

这女孩稚嫩的哀求声传到陆志远的耳中,倒像是婉转的娇吟。让他顶在裤子上,隔着几层布料接触少女肌肤的都忍不住跳了几下。眼前靡的画面,口鼻间少女诱人的麝香,耳边动听的莞尔,男人体内沸腾的血都变成了炙热的蒸汽,熏得他双眼模糊,脑中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意识——干。

陆志远把思雨放在宽大的沙发上,起身解开裤带,当沾满男分泌物的西裤除掉后,他大的一下跳了出来,上面围绕着早已狰狞了的青筋。

被放下的小思雨以为爸爸的惩罚结束了,当她略略回头的时候,发现爸爸脱下了裤子,双目尽赤的看着自己。还没等她来得及动作,就被握住纤腰,用力一提,活像只高翘着后臀的小母狗。

而爸爸胯下那像擀面杖似地子,正直勾勾的对着自己的臀瓣。

虽然也曾经看过男生的活儿,也曾经幻想过和爸爸爱爱,但是现在这幕骇人的场景可是远不在想象中的。逃,这是女孩此刻唯一的想法。她的手脚并用,努力的向前爬动,可陆志远两只有力的大手就像两把钳子,牢牢的制在了她的腰间,让女孩丝毫动弹不得。

反而因为她的动作,让对方有机会进去到她双腿之间。撕拉一声,女孩双腿间的底裤被撕裂了,陆志远终于让自己的到了可及进入的地方。

他赤红的硕大头顶在了思雨稚嫩的唇上,上下磨蹭了几下,让马眼里流出分泌物润滑少女还干涩的唇瓣。接着忍耐不住欲火的控,他用头慢慢的顶进少女的缝中,用力的一挺腰,要将整个都送进女儿的体内。

“啊……”

胯下的思雨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可并没有如想象中刺进女孩的体内,而是滑了出来。

一般学习舞蹈或者体的女孩早已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失去了那层宝贵的薄膜,但是也有少数女孩因为不同的体质而保留住了处女膜。这是因为她们的处女膜比一般女孩的更加坚韧,很难在剧烈的动作下破掉,我们的小思雨恰恰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员。

思雨的私密处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后,所以极为紧密。陆志远也只能把头勉强的微微顶在里面一点,猛的一刺,结果在膜上偏斜弹了来。

但是男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再次用双臂摆正思雨的位置,沾着几缕鲜红血丝的头,再次顶进了女孩瓣里。此刻的思雨疼的皱起眉头,用力的扭动腰肢,想要逃开,刚才的感觉实在是太痛了,她不要了。

可还没摇两下,大的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刺进了她本没有空间的花径里。这次已经破裂受伤了的处女膜再也不能保护她了,侵入的完全进了女孩的蛤道中,里面的嫩就像被烙铁灼烧般疼痛。

“啊!”

被强行贯穿的思雨小腹紧缩,膣里的嫩死命的夹紧,似乎要把入侵的棍夹断一样。虽然刺入过思云的处子花,但是思雨的比姐姐的更加紧小,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的移动空间,必须靠一点点撕开通道。

如果是平常的情况,陆志远的可能因为疼感而萎缩,被挤出女孩的花径,但是今天的他格外的兴奋,下体硬的就像一铁棍似地,牢牢的占据着已经开垦出的处女地。

好爽,这是男人此刻的唯一感觉,少女的膣腔里紧热无比,所有的都紧紧的箍在硕大的上,一圈圈的箍紧,只进去不到一半的他怎么也进不去了,而且连抽动都很困难。

狭窄、紧小、炙热,陆志远从身特别是菇头上传来感觉里体会到无比的畅快,身上燃烧般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开始慢慢的抽动,思雨不断痉挛的壁就像一只婴儿的小手,在紧紧的抓在上面,火热的牝一点点的蹭过身,这感觉实在是爽。

尤其是口的薄膜残片,坚韧的还没有完全被破坏,在他的头抽出时就会刮在冠状沟上,不同于道里的紧密,像是个小舌头在一下下舔着,痒痒的,凉嗖嗖。

里面炙热紧致,外面清凉瘙痒,这是传说中的冰火两层天吗?陆志远没神多想,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爽,要爽,还是要爽,只有这样才能释放身体里火山喷发似地热量。

借女孩的处女鲜血和自己马眼分泌物的帮助,男人终于慢慢的可以加快一点动作,整个屋子里回响起“啪、啪、啪”的响声,这次不再是什么联想了,声音是男人的小腹在一下下的撞击女孩圆鼓的臀确实发出的。

终于,实在是太紧,太爽了,他后背很快一阵酥麻,在秘境里驰骋的长枪也加快了最后的抽,一下,两下,三下……在不知道第几下的时候,突然头一涨,男人用力的把顶死在里,“嗖嗖嗖……”

身体里一阵凉凉麻麻的感觉过后,男人在少女初开的嫣红稚花里出了浓稠的白色。

后,身上的炙热并没有减轻多少,陆志远慢慢的放开思雨腰肢上的一只手,抚着小女儿密布汗珠的圆臀,弹手的触感让埋在女孩体内半软的跳了一下,刚刚肆虐过的巨龙再次扬起,挤开紧紧包裹自己的膣。

男人随即跟从着欲望,再次在这甜美的小尤物身上驰骋起来。

*********阳光透过镂空的窗纱进房间里,晓暮山中茂盛的林木已经把夏日的酷暑滤去了大半。午后的东都应该早已是炙热难耐,而这里,江南的夏天似乎也不那么难熬了。

在卧室外的小阳台上,几盆茉莉大的枝干和密叶间点缀着许多洁白如玉的小花。

一阵微风拂过,躺在宽大双人床上的女孩睫毛微微翕动了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等身的巨大写真,上面的女人是谁……

“嗯,”

就在思雨想要仔细观察一下的时候,胯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把还迷迷糊糊的女孩一下子就给拉回到了清醒的世界。KTV、小包间、隔间的厕所;水瓶、沙发、破碎的衣服;姐姐、章浩、还有……爸爸?

所有的一切像是过山车似的,一下冲进了女孩的思绪中,昨晚一幕幕的过程像是放电影,在她脑中快速的回放。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梦境,但是痛的还有些麻木的双腿间让她清楚,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和爸爸发生了……关系……

“阿雨,”

一个略带迟疑的男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醒了?”

陆思雨转头看去,床边坐着的男人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呜啊啊……”

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喷涌了出来,泪花在微闭的眼皮间如岩缝中的泉水似地跳跃而出。

“呜呜呜……”

疼痛、难过、伤心、害怕、恐惧,也许此时,她自己也说不出哭泣的理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刻,她的心中还有一丝淡淡的甜蜜。

眼前女儿的哭泣让陆志远不知所措,他凌晨时分在思雨身上发泄掉欲的冲动后,就带着依旧昏迷的思云和不堪鞭挞早已失去知觉思雨离开了那家KTV,在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时候,最后鬼使神差般的把车子开到了这晓暮山上。

在安顿好了思云后,他一直在主卧室看护着思雨,在帮小女儿清洁的过程中,看着红肿的稚嫩户,他再次痛恨起自己的鲁来。

他也想过事情的原因,自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大发兽欲,唯一的可能就是朴在孝那个小子被自己的水里有问题。难怪一直要自己去见什么女演员,一定要凭此要挟自己发货。

可现在陆志远宁可自己是被那个朝鲜人要挟,也不想面对如此的后果。

即使在等待过程中,已经无数次的想过思雨清醒后的举动,也知道她会大哭,但是事情真的发生时,他发现自己依旧手足无措。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让思雨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任凭少女的泪水打湿衣襟。

终于,女孩的哭声渐趋渐小,陆志远低下头来,沉默了许久,被咬的有些发白嘴唇蠕动了几下,先是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沙哑音调,然后才艰难的吐出一个音节,“思……”

“爸爸,这是哪里?”

还没来得出把完整话语说出,男人就被少女的话题被抢白了,思雨抬起头上快速岔开话题,脸上则是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啊,这里啊,”

被封了话头的陆志远愣了几秒钟,唇瓣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要说的话来,他转头向床对面墙上的大幅照片,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目光,“是你妈妈买的房子。”

他轻描淡写的回答。

“妈妈买的?”

刚刚止住哭泣的思雨口气中带着疑问,“妈妈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大的房子?”

“呼”听着思雨的话,好像被牵动了什么,陆志远的口猛地起伏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心情。看着怀里思雨稚嫩的脸蛋,所答非所问的,用淡淡语气的说道,“阿雨啊,爸爸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

思雨发现爸爸看似轻松的脸颊上,嘴唇紧抿着,这次想要回避什么的她乖巧的靠在陆志远的肩头,轻声应道,“嗯。”

“曾经有一个很傻的年轻人,喜欢上了一个自己儿时偶像……”

窗外一阵轻风吹过,窗纱拂动,阳台上的盛开的茉莉花也随风摇曳起来。

陆志远淡然的叙述着,似乎这个故事以及故事里的人、事、物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说着,说着,他已是泪流满脸。

“……就这样,他伤害了自己视为珍宝的两个女孩,他,他是个混蛋,他是个……”

还没等陆志远说完,思雨嫩白的掌心已经堵在了他唇上,死死的压住。

“呜……不……嗯……”

早已同样泪流满面的陆思雨用力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好让自己能完整的说完要说的话语,略带哭腔的说道,“思雨,思雨没有怪爸爸,没有,一点都没有。”

她盈满泪花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陆志远,紧紧的抱住了陆志远身体的藕臂,因为绷紧而微微颤抖,尽量用最坚定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出,“妈妈不要爸爸了,爸爸还有思雨,思雨会永远在爸爸身边,永远,永远!”

男人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望着她的清澈的眸子,嘴唇微微抿动了一下,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只是回应的把她搂的更紧了。

就在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阿雨……阿雨醒了?”

陆志远轻轻松开手臂,转身看到思云穿着宽大的睡衣站在门口。

苏醒后的思云从爸爸口中得知了晚上惊险的过程,虽然陆志远隐瞒了她被章浩看光,私处几乎失守的情节,只说了她还没被脱掉衣服就已经获救。陆思云仍然被自己险些被强暴的事情吓得面无血色。

在陆志远的要求下,在爸爸的怀里依偎了一个早上才缓缓的睡去。醒来后第一时间,她就披上衣服出来找爸爸和妹妹。

看到姐姐走到床边坐下,才止住哭声的思雨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错了!对不起……呜呜……”

陆思云愣了一下,马上抱起伏床痛哭的妹妹,用手轻抚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好了,阿雨,姐姐不生气了,别哭了,这样会哭坏身子的。”

虽然不能说心中没有芥蒂,但是看到“罪魁祸首”的妹妹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她只得先柔声的安慰小阿雨,倒好像是妹妹差点被人**似的。她还没来得及生气,怒火就被思雨的泪水浇灭了,等到思雨停止了哭泣,房间中只剩下女孩偶尔的抽泣,短暂的寂静后,陆志远慢慢的开了口,“思云,思雨啊。爸爸对不起你们。”

“爸……”

就在思云发声的一瞬间,男人伸手示意对方听自己说完,“我和你们妈妈的故事,你们都知道了,无论对错,我不希望你们背上这沉重的负担,大人的事情和你们无关,你们要快乐的生活下去。爸爸会努力做一个真正的好爸爸,回到咱们过去的生活,直到……”

他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双眼没有望向两个女儿,而是虚望着远方,似乎窗外的林间漂浮着未来的影子。“直到有那么一天,你们会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幸……”

“不,”

看着陆志远,陆思云猛然的打断了爸爸的话语,眼中开始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她温柔而坚定的说道,“我不要,思云什么都不要,思云只要永远陪在爸爸身边,这才是我的幸福!”

听着姐姐的话,妹妹也紧跟着开口,“我也一样!姐姐在爸爸身边多久,思雨也要在爸爸身边多久!就算,”

说到这,思雨偷偷的瞄了思云一眼,咬了咬还有些苍白的唇瓣,说道。“就算哪天姐姐离开了,思雨,思雨也不要离开!”

听着姐妹俩的话语,看着眼前这对靓丽的姊妹花,陆志远想要说些什么,可此刻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张开双臂把她们都揽入怀中。口鼻间,不仅是少女清新的体香,还隐隐的能嗅到一股茉莉花的芬芳。

不远处,屋外的阳台上,白玉似的小花依着斜阳,被染的暖暖的,暖暖的。

*********作为中土南方的明珠——香港,这里有世界闻名的香港货柜码头,飞机云集的香港国际机场,亚洲乃至世界的金融中心中环商业区,但是没有人能忽略并不算高耸的太平山顶,在寸土寸金的港岛这里依然是豪宅林立,住在这里的居民们都不能仅仅用有钱人来形容,他们的力量足以让货柜码头、香港机场、中环商业区一夜凋零。

所以这里不但环境优美,而且治安也算是港岛第一的了,除了特区政府警察的保护外,住户们大都会支付更多的费用给私人保安公司以求安全,毕竟张子强的前车之鉴可不是TVB编出的电视肥皂剧。

就在这个首善之地,今天却响起了“砰砰”的枪响声,这枪声在安静的午后显得格外的刺耳。

如果附近有人,就会听出枪声来自一座西式的别墅。高大的围墙里是修剪整齐的花园,两层的欧式建筑就坐落其中,圆形的台阶上厚木的大门足有三米高。

别墅的二层是一间近百平的房间,中间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个老人,他面容枯干看不出年纪来,着埋入式给药导管的左臂上已经满是输后留下的针孔。

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把柯尔特式左轮手枪,枪口还残留着一丝烟火的味道,旁边雪白的墙壁上多了两个新出的弹洞。

他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后梳的头发铮亮,看起来斯文的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睛,从他自若的神情上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感觉正常,没什么异常的。

只是微微弯下腰对吓瘫在地上的小护士说道,“好了,你收拾一下快点出去。”

面容姣好的年轻护士忙不迭的点着头,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个斯文的男人,用手胡乱把散落的药瓶药剂拾到托盘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粉红色制服窄裙已经翻起,被旁边的男人若无其事的欣赏着包裹着色内裤的鼓鼓秘境。

“史蒂芬,那两个兔崽子怎么还没到?咳咳咳……”

看起来很虚弱的老人说起话来到是中气十足,不过接着的一连串咳嗽还是暴露了身染重病的事实。

“老板,您别着急,两位孙少爷马上就到。”

旁边的年轻人体贴的帮他端过来一杯水,交到他的手中,然后不留痕迹的拿走了老人放下的手枪。

“他***,”

老人抿了一口水,继续骂道,“天天盼着我死,我都快死了还来的这么慢,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和住在附近的很多人不同,老人口中的是中土北方调的乡音而不是粤港两地常用的大舌腔。

就在被称为史蒂芬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回话,两扇厚重的房门一动,从中间闪进了一个年轻人,他一身白色的手工致西服,步伐优雅,略带混血样子的面孔呈现出一丝柔的感觉。

进门后他用眼神和老人身边的男子简单的碰触了一下后,就快步的走到老人的床前,关切问道,“爷爷,您身体怎么样,医生来过了吗?”

“浩东啊,”

老人没有回答对方的询问,只是点了点头,问道,“秋山呢?”

“爷爷,我来了。”

随着话语传来的是用力的推门声,一个身高超过180公分的高大年轻人分开两扇大门,虎虎有声的走了过来,一身大花衬衫格外的显眼。

“咳咳咳,”

先是一阵咳嗽,然后老人用手势止住了两人要说的关切话语,一挥手,说道,“史蒂芬,你来宣布吧。”

“好的,老板。”

斯文的男子看了一眼老人,又用眼神飘了一下名叫浩东的年轻人,郑重的翻开手中的文件夹,用自己最严肃的声音开始一字一句的宣读,“本人于大邦,自觉不久于人世,特委托私人律师史蒂芬周立下以下遗嘱:本人名下鱼米兄弟电影公司、英国埃米斯信托基金……以及在中土所购土地产权悉数留给……”

一路听着,听着,听到最后,不但于秋山,就是一直显得很冷静的于浩东都忍不住看向宣读文件的斯蒂芬,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即将报出最后遗产获得人的律师偏偏不再说话了,两片薄嘴唇紧紧的闭着,好像不曾开过一样。

顿时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死寂,连一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辨。

“哈哈哈哈”年迈的于大邦有些奇怪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你们两个小子等这天等了好久了吧。”

两个年轻人相互看了一眼,可在对方眼中看到的都只是和自己相同的迷茫和无措。

“这个死老头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类似的疑问闪现在两人脑中。

“想必,你们都知道,你们本不是望儿义子”老人突然话锋一转,“你们是我们于家确定无疑的苗,望儿是你们真正的父亲……父亲……咳咳咳……”

说着,激动起来的于大邦又是一阵咳嗽。

“爷爷,这个我们都知道,我们是真正的于家人,是您嫡亲的孙子,您还是注意身子……”

“混蛋,知道是于家人你们还在混!”

于大邦大声打断了于秋山的话语,“知道望儿是你们的亲身父亲你们还在无动于衷?整天就知道玩女人,互斗,惦记着于家的钱什么时候都落在自己的腰包里!”

越说越激动的于大邦声音也越来越大,完全不像一个身染重病的老人,倒是有了几分当年混迹江湖时的大佬味道,“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干些什么,于家早晚会毁在你们两个小王八蛋手里。”

“可怜我的望儿啊,”

老人的声音中开始有了一丝悲伤,眼睛看着天花板,目光涣散,“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大陆,他才40岁,40岁啊!”

“这件事和那个臭丫头贾心洁的姘头绝对脱不了干系,”

于大邦再次激动起来的声音变得疯狂,甚至开始嘶吼,“是他在车子上做了手脚,是他要害你们的爸爸,要害我的儿子!这件事没完,绝对没完,你们听着,一定是那个叫陆志远的人害了你们的爸爸!对!就是他!不会错的!”

他疯狂的嘶吼着,好像他亲眼看到陆志远谋害儿子的。

于秋山和于浩东听着他的咆哮,都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他们两个也各自请过私家侦探调查,结果都是交通意外而已。

于大邦用手在床上索了一下,发现手枪已经不在了,接着继续吼道,“那你们两个死小子都做了什么呢?你们什么都没有做,你们看着杀父仇人逍遥快活,自己只知道玩乐和内斗,要是,要是我再年轻个十岁,要是没这身病,我早就去要那个姓陆的命了!我不但要他不得好死,还要他两个女儿被千人骑万人肏,家破人亡,为我的望儿报仇!”

“咳咳咳……”

大声叫骂的于大邦一口气没上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爷爷,我……”

看着于秋山要说话,老人挥手打断了他。

他疯狂散乱的眼神一下子就凝聚在了一起,紧紧的盯着床边的两个年轻人。

那目光像是一把即将要捅入人身体的尖刀,两人不由自主低下了头。

止住咳嗽的于大邦喘着气低沉的说道,“我想了一个好办法,让你们去报仇,也好给于家留下个出色的继承人。”

说到这,于大邦顿了一下,好像在品味自己定出的这个绝妙计谋,然后慢慢的说道,“那就是,你们两个谁杀了他,玩烂了他两个骚货女儿,搞到他家破人亡,遗嘱上最后的名字就是谁的。”

“听到没有?”

还没等两个年轻人反应过来,他又恶狠狠的吼出了一句,然后就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好像自己又年轻了十岁,自己又是那个在江湖上可以呼风唤雨的于三爷。

于大邦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杀子仇人已经走头无路,仿佛看到了他苦苦哀求周围的男人不要干两个已是斑满身的女孩,仿佛看见自己刺出的那把尖刀上已经喷出仇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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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章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再也不写这么长的章节了,再也不写这么长的戏了,累死我了!

女友和同事去海南旅游了,星际二还没开始测试,我一个人只能在家里无聊的写小说,写了这么长的戏后,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个人问题找不到人解决了……

最近全国好像又来了一轮降温,居然冷的我晚上打字手指抽筋了,大家还是多穿点衣服,各自保重身体吧。

PS:我很希望知道思雨和思云两段大战,大家更喜欢哪段呢?

好了开始:

第十二章

账号名:周明;

身份证号:310104XXXXXXXXXXXX;

密码:XXXXXX。

男生用微微发颤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着,在网页的空格处填上了上述字符,然后有些忐忑的等待着网页的刷新。

几秒钟后,他发出来兴奋地声音。

“过了!”

他并不算大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子阅览室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发现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周明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是心中兴奋的火花还是不断的跳出来。

过了,过了,这么难的考试,自己一次就通过了。他的视线再次移回到网页刷新的结果上,刚才的尴尬也不能平复他内心的激动。

这也难怪,CIIA(注册国际投资分析师)是全球投资分析领域最具国际影响力的专业资格之一,对于学金融的学生来说,如果想毕业后在证券业有更好的发展,这个证书应该算是很好的基础了。

当然想要拿到这个证书并不容易,至少要三年的从业经验才可以。不过现在就把专业知识考试下来,日后拿到证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

这样自己就比别人又提前了一步,周明相信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但是凭借着自己的聪明和勤奋,他一定可以出人头地,在金融证券行业大展宏图。

就在他一遍又遍重复看着屏幕上那几个让他兴奋的数字,裤兜里的手机开始了嗡嗡的震动。

哦,十一点了。看了一眼手机,今天男孩的计划是,上午在学校写毕业论文,下午约好一点钟和隋哥在公司见面,隋哥要去拜访一个大客户,顺便带着自己去见见世面,所以周明提前定好了闹钟,以防写论文忘记了时间。

把写完的论文存好,周明拔下了在电脑上的U盘,把它放在裤子的口袋里,最后看了一眼CIIA的成绩网页,按了电脑的重启键后走出了安静的阅览室。

走出图书馆,再次回望这座建筑,颇具现代风格和艺术感大楼是由两部分组成,左边圆柱型的辅楼和右边长方形的主楼在外面看来就像一大叠图书斜倚在笔筒上。大楼的设计师是本校的一位老校友,也是一位国际上一位著名的建设大师。

这座大楼在十几年前建成,无论是材料还是设备可以说是当时国内最好的,即使在今天也不会落后。当然费用也是惊人的,除了一部分是国家的拨款外,余下的部分都是海内外校友们认款的,捐款人的名字也永远的留在了图书馆的外墙上。

每次看到这些人的榜单周明都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进去这些英的行列,获得和他们一样的地位,金钱和名誉。这样思云妹妹就顺理成章会……嘿嘿。

想到美人,周明的表情慢慢的凝重了下来,脸上的兴奋和喜悦也消失了。最近一直都没看到思云妹妹哦,听说春杏说她请了几天的假,原因春杏也不知道,也许是和家里住院的母亲有关吧。

此时的周明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天来发生在思云身上的事情,对于他这个普通的大学生来说,思云身上所发生的故事大概就像是小说里东西,完全无法和现实联系在一起,当然他更无从得知这些故事。

一路走向食堂,脑子里还在寻思着那天在公园里遇到思云并送她去医院的事情,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来说,事业和爱情可是缺一不可的。

那天虽然成功的和思云妹妹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但是陆伯父对自己的印象好像不太好,看来自己还是要多加努力才行,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向思云的家人展示自己优秀的一面。

今天的天气还算可以,艳阳高照的天空上多了几朵云彩,不时有整块的云彩在天空中飘过,遮住阳光,在地上拖出一个巨大的影,走在里面温度也好像降低了少许,再配上一丝小风,已经是夏日里难得的凉爽了。

走到食堂,望着十一点就开始人头涌动的大楼,周明嘴角浮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看来又要排上一会了。”

最近通货大膨胀,物价上涨,大学食堂因为有一定的国家补助,饭菜比较便宜,所以吸引了众多的社会人士也来就餐。面对越来越拥挤的食堂,学生们几次提过意见,希望学校要求食堂只能用饭卡收费,但是一直说要研究研究的校方一来二去至今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今天周明也只能再次在好多个看起来绝对不是学生的人后面排着。好不容易排到了,马上把餐盘递过去,说:“师傅,给打一份带鱼、黄瓜木耳炒片,还有一个糖花卷,外加三两米饭。”

托着等候了许久才打到的饭菜,周明在蓝椅白桌中寻找着座位,好不容易才在许多穿衬衫的人中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其实对这一切,他很矛盾,一方面觉得是社会人士在占大学生的便宜,但是另一方面,马上也要变成社会人士的自己可能也要到单位附近的大学去蹭饭了,希望到时候那所大学的食堂管理也能松懈一点。

手口并用,餐盘里的食物快速的减少,而他的耳边除了人声的喧闹,也传来一阵音乐声。

挂在食堂上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一个歌曲的MV,旋律和歌词还不错。周明抬头看了一下,屏幕里一个垂着乌黑直发的女孩正在故作忧伤唱着一首哀婉的情歌,仔细一看,这个女孩不正是号称东大新一代校花的钱诗诗嘛。

虽然对流行娱乐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因为凡是和思云有关的事情都会注意,所以周明也认识了这个新一代的东大票选校花。

这个靠超级女孩选秀节目红起来的丫头完全不能和思云相提并论。要气质没气质,要修养没修养,不是故作斯文就是没形象的装个,总之什么能吸引人的眼球,她就会去做什么。

一想到这里,他的眼前又一次浮现起了思云天使般的样子,相比下电视里的女孩就更加俗不堪了。

这时邻座了传来了关于陆思云和钱诗诗的议论。

“要说校花,那还要说是中文系的陆思云,要气质有气质,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那个小明星除了懂潜规则,会陪酒,那点比的上我们的思云美眉啊。”

“对啊,前几天南方娱乐的记者采访她,问她有没有经验,她居然还一脸惊讶,恬着脸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经历?真是笑死人了,呵呵。”

“全校都知道上次校园网选新生校花,她一夜就多了十万票,简直笑死人了,全校都没有那么多人吧。”

“是啊,呵呵。不过人家也是知错能改的,第二天网站的版主不就说什么出现系统问题,其实是一万票嘛”“切,一看就是作假的,真恶心,来咱们东大搞,把咱们学校的名声都搞烂了。”

“可不是,人家得到这个校花的头衔之后,各大网站和论坛马上就出现了什么名校之花,东大之花的海量图片。”

“不知道是钱诗诗哪个干爹找的网络公司,现在的炒作简直就没边了。还是思云美眉好,清纯可爱,成绩又好,这才是咱们东大校花的样子。”

就在两个人聊得火热时,旁边一个声音传来,“看你们把那个妞说的没边没沿的,其实也是被人处理过的,哈哈。”

“你说什么?”

两个东大的学生马上把头转向说话人,在他们义愤的眼神中,多多少少带一分好奇的目光。

来人和两个学生年纪相仿,个子高大,壮硕的身子上套着名牌的T恤衫,他轻蔑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前几天我在江边公园看到了那妞,被人干的站都站不稳了。”

“胡说!”

一个旁边的学生争辩道,“你有证据吗?”

“证据?你是想看那妞被干的样子吧,呵呵。”

李刚盯着对方脸上气鼓鼓的表情,又得意的裂开了嘴角,接着说道,“照片是没有,不过,以我多年经验,那妞被干的脚都哆嗦了,不是被破处,就是那晚被男人干的太多,下不了床了,哈哈。”

周围的东大学生听着李刚猥亵的话语,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去联想记忆中那个清纯的陆思云分开大腿,被男人狠狠奸干样子……虽然饼吃不到口,多多想想,嘴边也能多几分腥味嘛。

李刚看着周围东大学生心猿意马的样子,不禁更得意起来,名校学生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满脑子大便,一天想着干妞,呵呵。

正当他打算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调不大,但是中气十足的声音,“喂,你可以了吧,在背后说人家女孩子,侮辱人家清白,这样不好吧。”

转头瞥眼一看,李刚发现说话的是自己身后的一个男生,对方的身高和自己相仿,衣服里鼓起的肌好像也不比自己的小,只是看着怎么有几分眼熟呢。

他脑袋里转着,嘴上可没有放松,“呦,又蹦出个护花使者来,难不成那小美女的处是你破的?”

“你……”

周明深色的脸皮开始涨红,脖子上暴起青筋来。

这时李刚猛然的想起,眼前这个小子不就是那天给自己捣乱的家伙嘛,嘿嘿,真是冤家路窄啊。

咧嘴讪笑着,李刚脸上故意带出不屑的神情,不管对方已经显而易见的怒火,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撇着嘴继续说道,“我说啊,你恐怕连那妞的小手都没碰过吧,”

听着对方的戳中要害的讥讽,入世尚欠的周明脸上也不由的多了一分恼羞成怒的神情。

“也难怪你这么执着,连女人都碰过的男人真可悲呦,”

李刚停住了话语,装模作样观察了下一言不发的周明,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不会吧,你真的还是处男,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一直低着头的周明突然暴起,赤红的血色充满了两颗瞳仁,圈睁的眼睑几乎挣裂眼角。“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他野兽般的嘶吼,握紧发抖的拳头像是流星般捶在李刚的身上。

轰,哗啦啦,李刚高大的身躯就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后面白色的硬塑桌上,满桌的餐具和食物都被震的飞了起来。

“你***!”

被打者当然不是善茬,一个翻身就起来还手,两人在用餐者密集的食堂里,叮咣的大打出手,也顾不得周围旁人了。

不是你把我打到桌子上撞翻桌椅,就是我把你撞向人群中吓得大家四散奔逃,整个东大第一食堂变成了两个男生的角斗场。

李刚自然不会平白吃亏,他一上手看出来周明这个小子不会打架,也正好借机出出那天被抢走美人的恶气。

自小打架混出来的他招招凶狠,像只恶狼似的,专对对方身上软肋下手,很快就打的周明眼角嘴边迸出了鲜血。

周明从小就是个好学生,从来没有和人家动过手,上来就吃了亏。

可他的身体一直很好,每天都坚持锻炼,经常运动身体绝对不缺乏力量,如同只小蛮牛,无论对手招呼多少下过来也能抗下,然后就大力打回去。虽然没什么技巧,可李刚也是长的,每挨上一下都觉得疼骨痛。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这样把东大食堂搅得天翻覆地,所有的人都没办法好好吃饭了。

很快的,就有学生通知了学校保卫处,更有甚者,还有外面来吃饭的人拨打了110。

就这样,学校的警卫刚刚制住两人,在附近巡逻的警察也接踵而至。

经过东大保卫处和警方的协商,李刚作为校外人员由110带走,而周明则交给学校自行处理了。

东大是东都的知名学府,对学生的要求也一向严格,这样的严重的违纪事件是可以记过,停发学位证的。

在学校保卫室蹲了一个下午,和隋哥的约会也泡了汤,可周明却不觉得后悔,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傻笑,看着保卫处的人一愣愣的,甚至觉得这个学生是不是被打坏脑壳了呢。

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后,门口传来了一阵谈话的声音,接着周明就被领了出去。

在门口,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等着他。

一个显得年纪大了一点,身穿迷彩的半袖,理了个平头,发丝都有些花白了。

另一个则年轻一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温文尔雅,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读书人。

周明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爸爸和邻居家的王叔叔。

周明的爸爸周海滨原来是空军某部的后勤连长,在那个红色的岁月里驻守在共和国大西北的戈壁滩上,为国家的贡献了自己快二十年的青春。后来快40岁才转业到地方,被组织上照顾分配到大学来工作。

可他文化素质低,不可能去教书,只能被安排到后勤部门工作。又因为编制有限,他只能拿着干部的工资,带着几个临时工为学校修管道,烧锅炉,没办法像别的干部一样,穿的干干净净的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水。

即使这样,一向耿直寡言的他也没什么怨言,一板一眼的工作,安安稳稳的一直干到临近退休。

周海滨最大的骄傲就是自己的儿子,他是转业后才结婚生子的,算来也是老来得子了。周明这个孩子一向勤奋稳重,从来不给自己惹事,学校的通知从来都是表扬和授奖。

他相信,自己优秀的儿子一定会有个光明的未来,干出一番出色的事业的。

这次一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保卫处关了起来,周海滨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好不容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又得知周明这次可能会记过,从来不喜欢求人的他赶紧找上了老朋友王志森,要对方帮忙一定不能在儿子的档案里留下污点啊。

王志森是周家的老邻居,也就是王春杏的父亲,东大中文系的教授。从十几年前就住在周家的隔壁,通魏晋诗文的他一直就很喜欢周明这个孩子,没有儿子的他也一直把周明看做自己的儿子一样,这次听海滨一说,老哥俩马上就赶了过来。

总算还有几分薄面,打了几个电话后,保卫处同意从宽处理,让周明交份检讨了事。

看着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儿子,周海滨忍不住叹了口气,嘴角抽动了一下,可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王志森盯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周明嘴角裂开,眼角上的创可贴还透着殷红。

王教授不由的抿了下嘴唇。他看周海滨没有言语,于是自己开口道,“阿明啊,年轻人血气方刚,还是要以和为贵,这样你爸妈会心疼的。”

“是,王叔叔,对不起,下次不会啦。”

周明低着头,小声的着。突然他一裤兜,哎呀一声,飞似的跑出了保卫处。

这时的周海滨刚要张嘴,看到儿子快速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嘴嘴巴也只能慢慢的合上,露出一丝苦笑来。

*********日薄西山,火红色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照映在食堂里穿梭来往的人身上,在地上画出一个个流动的剪影来。而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影子却是始终没有移动过。

这个影子属于一个老人,他叫李德全,今年57岁。自从九一年街道工厂黄了以后,他就在东大当起了临时工,现在虽说是能领到一点退休金了,可趁着还能动,他还要再干上个几年,多攒上几块钱,没办法啊,谁知道以后自己和老伴会得个什么病呢。

现在是晚上吃饭时间,他这个清洁工总算是有空闲休息一会了。

捧着手中的大玻璃杯,有滋有味的喝着茶水。隔着玻璃,三块二一斤的碎茶叶在深色的茶水中随着杯子的摇动而上下翻滚,似乎比这食堂里的人群还繁忙热闹。

就在老李在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片刻悠闲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年轻而熟悉的声音,“李伯伯,你下午有没有扫到一个黑色的U盘啊?”

李德全抬头一看,“哦,阿明啊,你说什么U盘,没看到啊。”

作为在东大干了十几年的老工人,他自然认识周明,后勤老周的这个儿子可是个顶顶好的小伙子,为人热心,和他爸爸一个样。

“李伯伯,就是中午的时候,我掉的一个黑色的U盘,这么大。”

年轻人边说边用手比量着,中气十足的嗓门说话又急又快,“我的论文在里面啊。”

“我真的没看见,中午扫地的时候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看着小伙子脸上的伤,他当然也知道周明中午和人打架的事情,李德全放下水杯,说道,“阿明,你伤要不要紧啊,年轻人做事别那么冲动嘛。”

“我知道了,李伯伯,那自己去找找。”

看在清洁工这里找不到想要的答案,周明转身跑开,回到中午打架的那个范围里,也顾不得人来人往,低着头瞪着眼睛一点点的搜寻着。

被保卫处抓甚至吃学校警告周明不后悔;没去成公司,没有去实践下工作也还说得过去;要是因为这个被老爸打一顿或者教训了也认了。老实说,能为思云打了一架他心里还真有那么点骄傲和自豪呢。

可现在的最大的问题是他发现自己口袋里的U盘不见了,一定是打架的时候甩出去了。

那可以自己准备了好几个月的论文啊,还指望它能让自己得到一个好的分数,以后能在就业的时候多一点加分,可现在自己就是把兜掏出来也找不到那个黑色的小东西了。

周明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就差把眼珠镶在上面了。就在他全神贯注的寻找时,一个熟悉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阿明,你在干什么?”

“啊?”

周明回头一看,原来是王春杏。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裤正在他后面好奇的看着他。

“是杏子啊,”

周明转过身来,用手搔了搔头发,说道,“我的那个黑色U盘丢了,我的论文就在这里,应该就在这附近掉的,可怎么也找不到,你快帮我找找啊。”

说完,马上又开始找了起来。

“哦,”

女孩应了一声,看着在自己身前俯下身子的男生,眼光飘过男生侧脸的伤痕,春杏抿了抿嘴唇,没说什么,在周明身边开始跟他一起低身搜索着。

于是两个人一起一个个瓷砖的盯着看,一点点的寻找着可能出现的那个黑色的小方块,期待着下一秒时它就可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华灯光彩开始了布满整个东都的夜空,东大食堂里吃饭的人也已经变得很少,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食客在对着面前的残羹冷饭努力奋斗着。

“呼呼呼……”

周明坐在塑料的椅子上,一手揪着T恤的领口,用力的呼扇着;另一手拿着玻璃瓶,不住的把冒泡的可乐灌进喉咙里。

“算了,算了,杏子,咱们不找了,那个东西是找不到了,大不了我再写一个。”

周明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擦过额头,抹去上面豆大的汗珠。

“真的没事吗?”

同样拿着一瓶饮料的王春杏吐出口中的吸管说道,“那可是你写了几个月的东西啊。”

她的身上也蒸腾着汗水的热气,两人不止找了食堂的一楼,甚至连二楼和三楼都找了。可完全找不到那个黑色的小东西。

“没事啦,反正电脑也还存着资料,我再写一遍就好。”

周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是你,饿不饿,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怎么样?”

“算了,”

王春杏吸掉瓶子里最后一口饮料,砰的一声把瓶子放在桌子上,说,“我早就吃过了,现在要回家去洗个澡。”

“哦,那好吧,我自己去吃了,好饿哦。”

周明说着起身往外走去。

看着男生离去的背影,女孩的嘴唇微微震动,口型中隐约的传出了两个字,“笨蛋。”

*********深邃夜幕下的东都万家灯火,在东大一栋略显老旧的家属楼里,一个黑乎乎的窗户透出忽明忽暗的光亮来。在这间没有开灯的屋子里,电视荧光屏里发出刺眼的灯光,随着屏幕里画面的明暗变化在屋子里闪烁着。

在跳跃的光影下,电视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楚她面部的细节,只是能约莫看清楚她有着一张线条柔美的脸蛋。

女人身上套着一件连衣的家居裙,白花花的大腿交叠在身前,环抱的双臂把前的两团美都挤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从领口能轻易的看到夹紧的沟。

她显然没有被电视里的节目所吸引,手中拿着一支不算新的诺基亚手机,每隔个三两分钟就拨一次号码,而里面传来的总是同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抬起头来,漆黑一片的墙上隐约能看见一些淡蓝色的光点或动,或静。

“都十一点了。”

看了墙上的荧光挂钟,甄玉莺轻声的念叨了一句。春杏这孩子很少这么晚回来,现在电话也不打通,相熟的同学朋友也都打了电话,可就是没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甄玉莺几次想要换上衣服出去寻找,可心里实在想不到女儿到底会在哪里,东都市这么大,去哪找啊。

电视里依然清晰的传来东都卫视女主持人播报的晚间新闻,“今天上午,韩国依旧在争议海域的延坪岛上进行预定的军事击演习。在军事演练期间朝鲜曾经向韩国方面呼吁停止演习,但韩国方面不予理会。接着,在天京时间下午约2点34分,朝鲜军队开始向延坪岛击实弹。

延坪岛上的韩**事设施与平民房屋随即在击声中陷入火海,韩国方面立刻对朝鲜军队展开还击。朝鲜击造成岛上多处停电与火灾。韩**方命令疏散平民躲进防空洞内。

韩**方很快重新组织在岛上的部队,并且迅速派遣F- 16战斗机协防此空域。““咔”电视声中夹杂的一个细小的响动让甄玉莺一个激灵,在电视声中她还是听到了房门发出的细小声响,女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按下了吊灯的开关、在大厅里亮起的灯光下,女儿王春杏正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

“呵呵,妈,你还没睡啊。”

本以为父母都已经睡着的王春杏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

刚刚放下心来的甄玉莺忍不住唠叨起来,“这么晚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还有,你看看你身上脏的,你到底去哪了?”

“啊,还好了。嘿嘿,”

王春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白色衣服上的道道痕迹,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好了我去洗澡啦。”

说完,换了拖鞋就噔噔噔跑向了卫生间。

“你小点声,你爸爸在睡觉,他明天还上课呢。”

甄玉莺看着女儿的样子,宠溺的摇了摇头。接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隔着门说道,“春杏啊,把你的脏衣服递给我,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随着里面哗哗哗的水声响起,门打开了些,一只鹅黄色的塑料篮子被递了出来,也传出了王春杏的声音,“我吃过了,吃的牛面。”

“那就好,要擦背叫我。”

甄玉莺拿篮子一边走一边说,然后把它放在阳台的洗衣机上,按习惯一件件的掏着衣裤的口袋。

天啊,这丫头去哪里了?看着衣服上脏污的痕迹,上面还能闻到一股虽然不大,可很明显的臭味,就像垃圾堆的味道,这孩子去哪啦?

她一边翻一边摇头,翻到裤袋的手掌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传出来王春杏大声的叫喊,“妈!你要是洗衣服一定要翻我的口袋啊!里面的东西千万不能洗了。”

这声音吓得甄玉莺一哆嗦,手中的东西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她转头嗔怒道,“死丫头,我知道,你小点声,你爸睡觉呢。”

“知……道……啦……妈……”

听到女儿撒娇的声音,甄玉莺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低身去捡掉到地上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U盘落在了她脚边。

*********夜晚的晓暮山中一片漆黑,山间公路上没有任何光亮,高大的林木如同伞盖般遮蔽在两侧。

在今天这个满月的日子里,山下的公路上都被月光洒满了银白。而在这晓暮山里却只有树木稀疏处,偶尔能透过几片稀稀落落的光影。

一只小山鼠从林子里蹦出,正慢慢悠悠的通过公路。突然在盘山公路上传来引擎的响动,吓得它猛窜几下,冲过了公路。险险就被轰鸣而来宝马轿车给碾压过去。这辆车子打着前灯,在一片漆黑的公路上快速驶过,明亮的车灯在空气中划过流星似的光弧。

车里面的男子嘴边叼着一中华香烟,燃烧的火头忽明忽暗,不时吐出一大口烟雾来。他手控制着方向盘,踏着油门的脚不时的抬起、压下,熟练的作着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安全的行驶。

但是从他的心情上来说,如果不是这路的确难走,他早就一脚油门踩到死,一路冲到目的地了。

从上次在别墅里安抚过两个女儿后,陆志远已经一周多没和思云思雨见面。

不是他不想见,只是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忙,一个新产品研制到了关键时刻,这个时候陆志远习惯和技术人员们在一起,及时解决遇到的问题。

就这样,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他开车回家后却发现两个丫头都不在古林街的家中。只看到桌子上留了张打印出的字条,A4的纸上只印着三个大字,“在山上。”

而且姐妹俩的手机电话又同时关机,任凭陆志远怎么打也没有回应。

虽然想来想去女儿们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是前几天阳光KTV的事情又让他心有余悸,自己两个女儿那么漂亮,难保不会有人去做章浩第二。

就这样,陆志远也顾不上吃饭,一路冲出市区,开上了晓暮山的盘山公路。

在漆黑一片的公路上,车前大灯的两道光柱不时的左右摇摆,低沉的发动机响动在林间传的很远,金属的车身仿佛融入到了这黑暗的环境里,只有在驶过没有树木的悬崖拐角时,才在月光下能被看出它银色的外壳。

心中的焦虑完全代替了新产品试制成功的喜悦,封闭的车厢里空调在全力的工作,但是陆志远还是觉得憋闷和燥热,两侧高大的树木影就像一只只大手盖在他的头顶,仿佛也盖在他的心头。

为什么手机关机呢,为什么要用打印的字条,为什么这么闷呢?

“唰,”

在一个急转弯后,他猛的按下了车窗的电钮,玻璃窗降下,一股急速的山风吹进了车内,带着烘热的气流一下子吹散了车里弥漫的烟雾,也让陆志远神起来,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尽快到西山庭院那里去。

他把还剩一半的香烟丢出窗口,双手扶稳方向盘,用力的踩下油门,德国制的V8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车子沿着扭曲的公路飞驰而上。

在夜幕的笼罩下,住户并不是很多的西山庭院显得有几分冷清和幽暗,橙色的小路灯洒下淡淡的光晕,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

陆志远就把车子停在那里,按下智能车锁的按钮后,也没听清楚车子是不是发出滴滴的报告声,就走到了房门前。

哗啦啦的用钥匙打开大门,屋内一片漆黑,借着窗口稀薄的月光,发现屋子里面的陈设还是一如既往,西洋式的家具整齐的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陆志远不由的轻舒了一口气,抬头一看,二楼主卧房的门缝处透出微微的亮光,他换了拖鞋,几步来到楼上。

当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刚刚推开房门,还没看清楚东西,屋内微弱的灯光一下子变成了耀眼的白炽。

“嗯”突然而来的亮度变化让陆志远很不适应,他连忙举起手挡在头顶,同时耳边传来思雨银铃般的笑声,“呵呵,爸爸你来的太晚了。”

男人眯着眼睛,一边努力适应着光线的变化,一边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卧床、相框、花盆还都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床边放着一张新搬进来的小桌子,上面放满了披萨、炸**、可乐和各种零食。那飘来的香味让还没有吃晚饭的陆志远不由的感到腹中一阵饥饿。

“你们两个想吓死……呃……”

站在门口,正准备念上两句的男人猛地停下话头,眯着的眼睛也不禁睁大。

两个女儿以前所未有的样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对并蒂莲花黑白分清的站在他眼前。

思云穿着白纱的吊带睡裙,上身没有内衣的束缚,口的薄纱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颗粉红色的蓓蕾。裙摆下端刚刚没过腿,却掩不住细纱的白色底裤和腿心处那一抹诱人的黑色风情。

几条吊带从裤边垂下来,系在白色的蕾丝袜圈上,女孩修长的双腿正被同色的丝袜紧紧的裹在里面。在陆志远的目光中,膝盖秀气的微微夹紧并拢,双手握在一起,嘴角羞涩上挑,娇艳中更显得纯洁无暇。

思雨则侧身站在姐姐的身边,双手搭在思云的肩膀上,身着一袭黑色的吊带丝裙,前带着暗花的叶片把少女的房掬起,在侧面都能看到布料下高高鼓起圆丘。

睡衣下摆镂空的蕾丝花边,长度刚刚好盖过翘臀,镂空间若隐若现的臀瓣惹的人有一种想要掀开裙底的冲动。大腿边也是垂下几黑色的吊带,系在同色的丝袜上,穿着黑丝的腿儿是纤韵合度,又细又长,而且思雨还踮起一个脚尖来,微曲的姿势,让自己优美的腿型一览无遗。

看到爸爸的目光转向自己,漂亮的脸蛋上微微泛起红霞,调皮的弯着嘴角,眼睛不甘示弱的回看回去,扬起的小脸清纯里带着一丝少女的妖艳。

看着这对黑白映辉的天使,陆志远呆在了原地。

“爸爸,爸爸,”

听着思云温柔的呼唤,他才勉强回过神来,口中发出了个简单的单音词,“啊?”

“你还没吃晚饭吧,”

思云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先吃点东西吧。”

“你们吃了吗?”

陆志远本能的回问,可眼睛还是没办法从姐妹俩的身上移开,双腿间的西裤布料也慢慢的开始变的紧绷起来。

“思雨忍不住先吃了,姐姐她一定等你回来。”

思雨抢先应道。“那爸爸……”

小女孩故意拉长音调,嗓音变得更加娇滴可爱,“你是要先吃饭饭呢,还是要先吃我们呢?呵呵……”

思雨一边调皮的嘟起小嘴儿,一边猛眨眼睛,“那,思云还没有吃饭,赶快吃点东西吧。”

陆志远用最后的理智努力的抵抗着来着天使们的诱惑。

听着陆志远言不由衷的话语,看着他火热的视线,思云好像是被什么灼烧到了,身上的肌肤开始发热,和细致的睡裙略微摩擦就烫得不行。

她随口应,胡乱的在桌子上抓起吃的来。

当她把自己抓起的食物放在嘴边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拿起的是一油绿油绿的小黄瓜。黄瓜握在手中才被她察觉到,女孩不禁“啊?”

的一声轻叫出口,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方寸。

发现妹妹和爸爸都在注视着自己,思云不得不笑了一下,把它慢慢的纳入口中,咬了起来。

看着思云把那个圆柱型的小蔬菜吃在嘴里,翠绿的小东西在朱红的嘴唇蠕动间化成粘稠的汁水,陆志远不禁嗓子眼儿发紧,喉头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胯下的物件把西裤撑的更加紧绷了。

就在这时,思雨踮起脚尖走了过来,女孩举止轻盈,活像只优雅的猫咪。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舞蹈般的赏心悦目。

她走到陆志远的身前,一个轻巧的扭身旋转,黑色裙边像花瓣似的浮起,薄丝间隐约可见白皙诱人的臀瓣,V字型的领口出露出两条对顶着的圆弧。

男人伸开双臂,要想把这可爱的小妖揽入怀中,却被她巧妙的后退躲开。

然后便可爱的嘟起嘴来来,先是煞有介事的偷瞄了一眼思云,接着又伸出白嫩的食指按在自己樱红嘴唇上,好像真的是在背着姐姐捉迷藏一般。

陆志远也被她调皮的样子弄的挑起了嘴角,垂手等着她下一步的举动。

而思雨下一步的动作却完全不像是个顽皮的小女孩会做的。

她蹲跪在地上,用白嫩的小手松开爸爸裤腰的皮带、解下了顶端的钮扣。在裤子的拉裢被拉下后,陆志远笔挺的西装长裤“哗”的一声掉落下来。

只见深蓝色的男式四角裤下束缚着一倾斜的凸起物,凸起物的顶端的布料还被某种体被弄湿了一小块。

“这……”

陆志远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女儿的动作。

思雨也不接话,红着脸把柔荑伸了出去,隔着内裤的布料到凸鼓的男,布料上散发出的热力使女孩小手猛地一缩,像被烫到似的。

她盯着前面凸起的布料,深蓝色的内裤勾勒出阳物长条的轮廓,顶端的蘑菇状头裹在布料里形状清晰可辨。

女孩无意识的伸出小舌轻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细小的举动看在陆志远眼里,使得深蓝色布料里的家伙涨的更大了。

贝齿咬住自己粉嫩的下唇,思雨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扯着陆志远的裤边,用力的拉下去。憋屈已久的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差一点打在小女儿的脸上,吓了小思雨一跳。

她下意识的向后一缩,定睛仔细的看着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家伙。

眼前的这个怪物就是曾经夺取自己初夜的混蛋,真的好痛啊。

虽然以前看过图片和A片里的,也现场观摩了过男女做爱的场面,甚至前几天才被这个家伙进了身体,但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男人的器,还是第一次。

深色的身已经勃起,微微的上翘,青色的血脉缠绕在上面,紫红色的头像是个小伞菇,上面的小洞里还渗出一点透明体来。因为憋闷了一天,在她的小鼻子下面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骚味。

这就是自己要服侍的东西吗?可它这么大,这么,它真的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吗?没被撑坏还真是运气哦。

思雨一边打量着,胡思乱想着,一边试着用手握住它。

好热,小手合拢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掌心好像都被它烫到了。

双手圈起这紫红的茄子,一面感觉着上面的硬度和热量,一面按姐姐说的,慢慢的上下橹动起来,要让掌心、指肚、虎口都贴在子上,紧贴着握住,还不能太用力,要不爸爸会疼的。

初次为男人做这种服务的思雨,努力的回想着姐姐早先的教导。

一下下的套弄由生疏慢慢变得熟练,其先还是轻轻的不敢用什么力量,上下摩挲了一会,在陆志远的要求和指导下,逐渐的放松下来的思雨,一点点的加大力量,葱白的十指紧紧的握在身的表皮上,尽心尽力的摩擦起来。

渐渐的女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头上的小沟里不断的流出透明的粘来,流在两只小手内热乎乎粘湿湿的。

柔软的指肚按压在上,流到掌心的粘抹满了深色的表皮,少女娇嫩的虎口紧绷着,一次次的刮过头张开的冠状边缘,这久违的快感让陆志远舒服的呻吟一声,完全忘记了腹中饥饿的感觉,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禁忌的快感,巨大的满足感让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爸爸,这样舒服了吗?”

这时耳边传来了思雨稚嫩的嗓音。

陆志远低头看去,女儿正扬起纯洁的小脸,向自己问话。刚刚脱离了豆蔻年华的少女清纯的就像一朵稚嫩的百合花。

而如此有着清纯的少女正跪在自己身上,直立着身子,素手合成一个圈套,为自己做着下流靡的活塞运动。

在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女儿黑丝睡裙的V字领口微微敞开,领口里高高掬起两团雪白的嫩,顶端还因为能看到淡色的蓓蕾。

这幅美景让陆志远兴奋地的都跳了两下,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激动,男人问道,“阿雨,你怎么会这个的?”

“姐姐教我的,爸爸,舒服不舒服嘛?”

女孩扬着酡红的脸蛋,像在问肩膀按摩的效果一样,问着男人乱的话语。

听着小女儿的话,陆志远更加兴奋起来,回道,“舒服,那思云还教你什么了呢?”

“还有啊……”

思雨的声调开始变小,手上的动作不停,小巧的螓首慢慢低下,一阵阵急促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的头上。

此刻的陆志远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一丝紧张和兴奋感觉涌上心头,喷在头的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近,在这气息消失的一瞬间,一股温热的触感出现在了的前端。

软软的嘴唇遇到坚硬的阳具,微凉饱满的触感夹过尖,女孩的小嘴立刻被撑开,头缓缓穿过贝齿,坚硬的牙齿无意中刮在伞冠上最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刺激让陆志远头皮发麻,刺痛中带着一股过电似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把一只手放在女孩的头上,掌下乌黑秀发上传来丝丝的凉意,这使他最终的确认到,在自己身前含住自己的人,就是可爱的小女儿。

“呼……”

这种认知以及上传来温热粘稠的触感让他舒服的呼出了一口长气。

女孩的小腮帮子里被男人的塞的鼓鼓满满的,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吃进一半不到。初次做口舌服务的她,接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尽量用口腔包裹的前端,上下吸吮起来。

男人器酸涩的味道顿时充满了少女的口中,满涨的和熏人的雄气温让小思雨有一种要晕厥的感觉。

她紧闭着双眼,一手扶着男人的大腿,一手抓着剩下的部分,一点点的吸吮起来,就像在吃冰。

女孩的口腔被爸爸的大撑的满满当当的,嘴里香甜的涎混着涩涩的分泌物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流下,把整个都弄的黏糊糊滑腻腻的。

看着小女儿努力地为自己服务,虽然技术上还很生涩,但是把自己污秽的排泄器官放进女孩最纯洁的口中,本身对男人来说就是极大的快感,何况这个清纯的女孩还是自己的女儿,这禁忌的感觉既背德又让人上瘾。

吸住后,思雨不得不压腰低身,现在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被陆志远看到她裙摆下露出臀瓣,像两颗剥皮煮蛋似的白嫩臀瓣中,中间还夹着感内裤的底带,凹深的缝隙里,让人想要探究下里面的奥秘。

女儿低着头舔舐着自己的,虽然完全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是少女每一下的舔舐,口腔粘膜的触感,小舌头的扭动,以及小虎牙不小心的碰触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娇嫩的少女在一下下吃着自己的,神上的满足慢慢的过去,女孩不熟练的技巧让男人变得焦躁起来,瘙痒的并不是女孩现在的技术可以满足的,舒爽是舒爽,但是离发的畅快还有很大的距离啊。

一个多星期都没有碰女人的陆志远可不会就此满足。

想着,他用手扶住思雨,让她的小嘴离开自己的,接着对着抬头的女孩说道,“可以了,让爸爸来吧。”

说完,一把抱住阿雨柔嫩的身子,扑到身后的床上。

倒在床上的思雨却用双手撑着陆志远的肩膀,阻止着对方进一步的动作,喊道,“不要啊。”

“怎么啦?”

陆志远有些疑惑的看着刚才还很乖巧的小女儿。

思雨低着头,语带羞涩的说道,“姐姐说,说她,她没有试过骑马的姿势,所以,所以……”

她猛然抬起头看着陆志远,像在作出宣言似的,“所以思雨要先来!”

还配合的嘟起了倔强的嘴巴,用可爱的小鼻子里发出骄傲的哼声“哼,今天要听我的!”

“呵呵,”

听着女儿的话语,陆志远不禁笑了起来,既然小丫头想要伺候自己,那何乐而不为了。他扭动着身子,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双手枕在脑后,说道,“好啊,那阿雨就来吧。”

虽然自己要求的东西到手了,但是当真要做的时候,思雨却没了办法。看向他赤裸的下体,单单是要面对爸爸炙热的目光,她的脸蛋就像要烧着了一样。

刚才做口交的时候虽然也害羞,但是毕竟可以低头不看爸爸,现在要对面他,还要把那东西放进自己的下面的小里,这使才有一次和男人亲密经验的少女羞的全身都僵硬了。

可陆思雨就是陆思雨,绝对不会让爸爸小看的,特别是在姐姐面前。

暗暗给自己打气后,她低下红彤彤的脸蛋,双脚分跨在男人身体的两侧,慢慢的挪动脚丫蹲下身子,一手抓住湿漉漉的,一手挑开T裤的底带,努力的把尖塞向自己的小花瓣里。

可几次尝试下来,每次不是滑开就是没对正地方,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低垂的脸蛋儿上红得厉害,赤红脸皮儿都可以滴出血来。

越急越没办法,就在她无奈了的时候,陆志远已经等不急了。勃起了的男在女儿娇嫩的户上滑来弄去,那柔嫩的触感呼唤着他进一步侵入,可生涩的小思雨就是不把它放进去。

所以在又一次要滑开时,他一挺腰肢,坚挺的分身终于刺进了少女的花。

“啊……”

没想到会进去的思雨不由的叫了出来,水亮的眸子睁大,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借着女孩口唾的润滑,男人的直直的贯穿了她的窄径,突然而来的满涨感让少女一时无法适应。她张开小口努力的吸气,来化解自己下体传来的冲击。

好大,好涨,思雨不禁在心中叫了起来,怎么突然就进来了。

可陆志远的想法刚好相反。好小,好紧,被狭小道包裹住的好舒服,男人摇动了两下腰肢说道,“阿雨,接下来呢?”

“啊……接下来……”

起初还没被进时,思雨还有几分胆怯,因为那天破身的痛苦总还留在少女的心中,但是被刺入私处后,感觉并没有太多的不适,除了有一点摩擦的疼痛,就是满满的涨感了。

接下来,她就开始像姐姐说的那样,一点点的上下摇动身子,让爸爸的在自己的狭小的花洞里慢慢的进出。

“嗯嗯……”

才动两下的女孩就被陌生的酥麻感弄的哼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揉花蒂时的样子,有种过电似的快美,但是比那多了一丝的酸楚。

随着自己上下的套弄,小里涌出的感觉越来越多,快美的酥麻越多,难耐酸楚也越多,可不管怎么说,这种感觉比一个人揉豆豆时要舒服的太多。

“嗯嗯嗯……好舒服……”

面对不断涌出快感的新体验,思雨就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好奇的沉浸在这种感觉里,随着花里涌出更多润滑的汁水,运动起来也更加容易了。

女孩努力的上下起伏,让自己体内的子更多的摩擦到花径的四周,让小里舒服的感觉来的更多一些。

躺在下面的陆志远并不心急,他知道小女儿仅有的经验也是痛苦的,今天更多是要让她体验到爱的快乐。可没想到敞开身心的思雨不但很快的忘记了破处的痛苦,还食髓知味的自己研究起来。

左三圈、右三圈,左三圈,右三圈,上下的伏动中,她还自己试着旋转着屁股,这些别人要学上一阵的技巧,对协调感,韵律极好的思雨来说做起来轻而易举。

“好舒服……好美……”

沉浸在新体验快感中的思雨丝毫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感诱人。

她一双修长的玉腿,摆成放浪的“M”形,蹲跨在男人的腰上,仿佛蛙泳一般的姿势,有节奏地起伏夹紧。

充满弹的薄丝紧紧贴在腿上,黑丝包裹下的美腿像瓷器一样又光又滑,大腿裸露的肌肤香细白嫩,像是饱含汁一样丰满润腻。

蹲分的双腿夹挤出腿一段白皙的嫩,在旁边黑丝的映衬下,好似雪嫩的要捏出水来。

在腿心的地方,黑色的感内裤和不时显现的艳红瓣配合着雪肤,黑红白三种颜色的强烈对比把这幅美景渲染的分外靡刺眼,看得人禁不住血脉贲张。

女孩扭动着挺翘着圆臀,一下下的起来又坐下,夹着大的男在自己的私处滑进滑出。

现在的她完全沉浸在了这个新找到的快乐游戏中,口中也欢快的发出一声声娇嫩叫,“啊啊啊,好舒服啊,好舒服,怪不得,怪不得姐姐喜欢呢,啊啊啊……”

在这种情况下,陆志远也感到了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了,此刻的他不但能感受到小思雨的嫩在紧紧的夹住自己的,而且眼前还能清楚看到它在嫩里的进出,耳边不时传来清纯的小女儿本能的叫声。

“啊……爸爸……爸爸……人家好舒服……”

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发泄过的他,下体也越涨越大,马上就可以舒爽的出来了。

可结果,就在陆志远的即将爽快的发前,思雨自己先挺不住了,“啊!不行啦,不行了。”

花径里的快感让初尝甜头的女孩全身颤抖起来。

无法继续自己动作的小思雨,身子向前倒了过来,双手扶住陆志远的小腹,不住的喘息,刚才滑过身体的电流还在身上窜动,还有些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倦意和满足的微笑。

可她身下的男人却不爽了,即将喷发的欲望被强行中止了,本来可以自己接着用力动,但是就是因为刚才太舒服,所以仰躺的姿势完全不能发出力来。

“阿雨,就这么停止了,爸爸还没舒服呢。”

“啊?”

小思雨羞涩的看了爸爸一眼,努力的撑起身子,再次扭动了下腰肢,发现爸爸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分身还是坚挺如初,于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双手撑住爸爸的小腹,接着上下运动起来。

刚才舒服的感觉和能给爸爸带来快乐的想法,让小女孩动力十足。

陆志远这次把目光放在了她内衣下鼓起的两团美,刚要伸手抓上去,就被女孩用手止住了。

她一边跃动着,一边在V字领口处一拉,蕾丝的蝴蝶结被松了开,感的黑色睡裙从中间自动分到了两侧,露出女孩那对骄傲挺立的房。面对着陆志远有些惊异的目光,思雨露出小妖似的调皮媚笑。

惊异之余,陆志远第一次把手到小女儿的房上。上次在KTV的时候,自己被迷药弄的神魂颠倒,完全是牛嚼牡丹,不但险些伤害到思雨,自己也没有好好的享受下小丫头的好处。

这对饱满的房握在手中,虽然没有思云的那么硕大,但是充满了韧,捏下去马上就有被弹开的触感,像是两只灌满体的小球。而且捏到里面,滑嫩的中还能到一团明显的硬核。

陆志远想起思云刚被自己破处的时候,房里似乎也有这样的核,后来做爱勤了,核越来越小,最后融化在了两团绵软的美中。

思雨的核明显比她姐姐的要大,捏在手中别有一番风味,就像颗生涩的小果子,更平添了男人一分吃到嫩草的豪情。

在女儿跃动着的娇躯背后,正是妻子贾心洁的那幅欧式仕女图,两个相互重叠的身影,看在陆志远的眼里不由的五味杂陈,心中的那股火焰更旺的烧了起来。

作为有多年舞蹈功底的思雨,有着远比姐姐更好的耐力,盈盈一握的纤腰有节奏和韵律的扭动着,在腰肢细致的皮肤下,隐约能看到平坦的腹肌。

在扭动间,少女骄傲的挺起凹凸有致的胴体,在若隐若现的黑纱间,尽情的展示着她身上光润如脂的完美娇肤。

她清纯的脸蛋微微昂着,一对水亮的大眼睛半闭着,迷离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水汽,一双粉臂扶在自己分开的膝盖上,支撑着身体,努力的摇动着腰肢,上下吞吐着男人的。

其间不断发出阵阵的娇呼。“啊啊……爸爸……爸爸舒服不……”

“阿雨好。”

男人也喘着气答道。

“是吗?……啊啊啊……人家……人家又要不行了……啊啊啊……”

感到思雨的道里再次开始收紧,陆志远知道思雨又要经历一番快美了,这次他可不会同样犯错误了。

他双手放开把玩着的房,握住对方的腰侧,下体也配合的挺动起来,让上的快感不再消失。

好舒服,快感从坚硬的身不断的传到陆志远的身上,好紧,越来越紧了。

陆志远捏住思雨的纤腰,手指按在她背后感的腰窝上,用力的厮磨着埋入女儿体内的,刚刚拔出就深深挺起入,引得女孩不住的尖叫,“啊啊啊……不行了……爸爸……不行了……”

随着少女玉体的起伏,她前那对雪白的嫩在黑纱间不住的荡漾,摇晃出一阵阵炫目醉人的波来。

“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一波波的冲击,让思雨真正的到达了高氵朝,她自己扭动的时候,刚酥麻就停下来的感觉,和陆志远给予强烈的刺激完全不是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

狭窄而富有弹的蜜被阳具撑满,蜜膣深处的头撞在微微发硬的花心上,带来阵阵酥软的快感。

忽然陆志远脊背一麻,他猛的坐起来,抱住女儿的娇躯,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坚硬的阳具开始在思雨体内一下下跳动,积蓄了一周的存弹一股股的进了小思雨的身体里。

“啊!”

滚烫的进道里,思雨也不禁全身一抖,花径紧缩,裹紧,双臂死死的抱在父亲的脊背上,美的忘情的大叫出来。

*********半软的还在女孩的体内,大股的已经灌到了她的花径里,少女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阵樱红的赤潮,枕在自己肩头不住的喘息。

两团紧密的触感从抱紧的前传来,陆志远把第一次被送上强烈高氵朝的思雨放下,让她躺在一边休息,看着屈卧在身边的小女儿,不知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陆志远偏头看着在窗边站着的思云,一身白色睡裙的她目光中带着一丝羞怯,两只小手搅在一起,不知该干点什么。

“今天怎么想起穿这件衣服啦?”

他问道。

“是思雨要这么穿的,她说,要扮黑白小灵。”

思云有些羞窘的回答。

“呵呵,”

陆志远笑了起来,“那她自己一定是要穿黑的喽。”

“嗯。”

想来也是,比起对比鲜明的黑色,纯白的睡衣和丝袜怎么也达不到同样的效果。这个小妖,陆志远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小思雨。

他再把目光转回到大女儿身上,在白纱白丝包裹下的思云显然没有妹妹那样惹眼,但是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是一样的柔美动人。

比起小思雨,她更加像对面墙上的女人。已经开始到了吐露芬芳的年纪,小巧的鼻尖,弯弯的朱唇,还有前两团鼓起的峰,和照片里的人几乎一一样。

陆志远中的火焰跳了一下,没由来的一阵憋闷,于是对着思云招了招手。

窗外晚风乍起,远处的树林开始随风晃动,思云转身关上半扇窗户,看到爸爸在向她招手,忙走向床边。

男人伸手把她揽了过来,让她依偎在自己身旁。

虽然之前有过很多次和爸爸做爱的经验,但是这次要当着妹妹的面颠龙倒凤,思云还是有些害羞。

在陆志远伸手指向下体,示意她去亲吻的时候,这朵名校之花不禁愣了一下,之前也有为爸爸口舌服务过,但是现在这种满是狼藉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从思雨体内拔出的就瘫软在男人的肚皮上,缩小无力的它就像一只小死蛇,粘稠的白色体沾染在表皮和萎缩的头四周,一股粟子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但是女孩还是乖巧的爬过去,用白净的小手托起满是污垢的,秀美的脸颊慢慢蹭上去,羞怯地张开喷香的檀口,把爸爸的一寸寸的纳入在口中。

顿时一股夹杂着酸触的腥臊味充斥在了少女的味觉中,虽然以前也吃过陆志远的,但是这次从刚刚交合过的洞里拔出的味道,格外的浓重。

这里面不仅有爸爸的浓,还有妹妹私处的爱。吸进的空气里,也都是刺鼻酸腥味的,呛得女孩有些喘不上气。

可东大的美人还是闭上眼睛,把这些浊一点点吸吮到嘴里,然后蠕动嗓子,一小口一小口吞咽下去,像吃着什么美味一般。

陆志远没想到思云居然这么乖顺的就按自己的要求做了,她的嘴唇比思雨的更加柔软,夹在两瓣唇间像是入了唇一般的触感,甚至产生了种入女儿小的错觉。

他瘫软的身马上有了复苏的感觉,挣扎着立了起来。

吃完嘴中的粘后,思云吐出口中的,伸出嫩红的小舌头,从头马眼慢慢的舔下,一点点的用舌尖扫过刚刚苏醒的蛇,直到男人长满毛的,一处不落的把它舔的干干净净。

最后略带羞怯的瞥了他一眼,温顺的目光中含着一丝勾人的艳媚。

就在这张贾心洁买的大床上,赤裸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大刺刺的分开双腿,一颗青丝如云螓首埋在其间,她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努力的用嘴巴上下套弄着半软不硬的蛇,随着她的动作,满头柔顺的发丝也在空中飞舞起来。

思云整张脸庞都埋在她爸爸的胯下,清秀的脸颊因为动作变得如桃李般艳红,缩紧的两腮努力的吸住,那巨大的男在美人的唇边若隐若现,紫红的身上沾满了晶亮的口水。

好紧,好舒服,陆志远的在思云用心的服侍下迅速的恢复了神,胀大的逼的女孩不得不吐出些许的距离。

男人却用手按住了她的头,让她含得更深入一点,小腹不断上抬,示意美女孩吞吐得更快一点,更大的希望更紧更爽快的享受。

翘起秀气的尾指,把额前散落的发丝勾拢到耳后,思云不但没有反抗陆志远的动作,梳理了下凌乱的发丝后,反而顺从的张大小嘴,把纳的更深,肿大的头甚至都顶到了女孩的喉咙口,少女忍不住发出哼哼的闷哼声。

紧缩的口腔黏膜像极了少女的花径,连同喉咙里的硬硬触感,像好像是女孩花心的顶触一样。

美人鼻息间难耐的鼻音又长又绵,粘腻婉转,配上全心全意的口舌服务让男人充满了销魂的感觉,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也更激起了男人想要进一步施加蹂躏的想法。

这又又大,青筋密布的顶在口中,委实是让人难受,但是思云却很卖力的在为它做着服务。一方面是深爱着它的主人,思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另一方面每次吸着这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她的心底深处似乎都能燃起另类的欲望从小规规矩矩的良好教养让她很难接受用干净口腔做爱,但是习惯之后,反而激起了她埋藏着叛逆意识。和父亲做爱本身就是一种人伦的违乱,还用这种污秽的做爱方式,自己会更加肮脏吧。

但是越有这种想法心中就越是涌动着一股刺激的暗流。

尤其在这个房间里,每次当着妈妈相片的面,吸住爸爸的,更让她多了一分禁忌的快感,像是在偷情一般。

这熏人的气味,腥臊的味道,坚硬的触感,都是爸爸的,思云在吸爸爸的,好脏好苦,我是个下贱的女孩。这样的自己还被称作校花,要是大家看到思云这个样子,一定会瞧不起我的,妈妈也在看着……啊……

想到这里,下体就不能自已地一丝丝的发热,麻痒入骨,并起的双腿也忍不住轻轻的交错摩擦起来,以求能稍稍的止痒。

但是嘴边的工作还不能停下来,在口中的摩擦快要耗干嘴里全部的口津,灼热的温度把香涎都变成了粘稠,厮磨中火热的感觉烫的思云脸蛋通红,眼神都要涣散了,疯狂的吞吐套弄也慢了下来,开始用小香舌在头边缘和马眼上慢慢的打转,一圈圈的磨擦。

突然从快速的舒爽到了慢条斯理的研磨,陆志远可忍受不了了。

“呼呼……”

他吐出一口长气,一下子翻起身来,翻身把思云压倒在床上,一双瞳孔放出凶狠的光芒。

“啊?”

思云惊呼一声,自己就被按在了爸爸的身下,两只秀气的脚踝抓在了对方的手里,双腿被一字分开,大腿中间美妙的秘境尽数绽露出来。

下体的私密处早已化成了一汪春水,腿间白腻的肌肤被拉紧,露出馒头似的圆润美,紧闭的口微微的分开,两边满是了粘腻的丝浆,鲜嫩的蜜在唇中翻开,绽出了一朵艳丽的牝花。

抬头看去,贾心洁的照片就在眼前,陆志远心中的抑郁更加强烈。邦硬的早已肿胀难耐,眼前的花和其中飘出的味道,让他的欲火也无可控制的燃烧起来,几欲发泄。

他按住思云的分开的丰腴腿,被拉成一字马的腿间膏腴白嫩,只有中间唇裂开,娇嫩的器微微凹陷下去。

陆志远就对准这个凹陷,把长的杵硬硬的捣了进去。小腹的肌狠狠的撞到女孩腿,阳具深深的陷入她樱红的宝蛤中,直直的到玉壶的尽头。

好舒服,被再次裹紧的,男人感觉全身都舒畅了,可女孩却发出了吃痛的惊呼,“啊呀!”

虽然经历过多次的爱洗礼,也已经兴奋的湿润了,但是裂开还不到一个铅笔细的缝,被爸爸的完全贯入,还是让女孩痛叫出声。

她咬住艳红唇瓣,眉头皱起,鼻尖渗出冷汗,身子吃痛地绷紧,微微的颤抖着。

看到女儿眼中泛起的泪光,和吃痛的声音,陆志远这才回过神来,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同时,他慢慢抽出来,“现在好一点了吗?”

发现爸爸又回复到温柔的样子,思云心中一热,努力的弯起嘴角,轻声说道,“爸爸,你轻一点就好。”

“嗯,不过真的没事了吗?”

在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后,陆志远缓缓的抽动起来。

思云洁白的身体躺在床上,伴随着男人有节奏的动,前的浑圆雪也前后摇晃起来,彷佛两团充满弹的雪丘,即使是仰躺着,也只是微微降低了一点高度,在前多摊出一圈弧而已。

她天生敏感,又尝足了爱的甜头,虽然刚刚被暴的对待,但是缓过劲来,私处又马上火热起来,酥软的电流快速的传递到脑海。

“嗯嗯嗯……嗯嗯、嗯……嗯……”

看到女儿已经适应了,陆志远雄壮的长枪开始加速,坚硬如铁,一下下的刺进思云的蜜蛤中。

思云被压住大腿,膝盖却不受控制的弯曲,包裹着丝袜的小腿和美足绷成了一条直线,并拢压平的玉趾高高指天,在男人的抽下不住的摇头呻吟:“啊、啊、啊……好……好硬……好……好大……啊啊……”

抽爽快的陆志远放开她的大腿,把两条抖动不已的美腿抓在手上,夹上肩头,继续的前后摇动自己的腰肢,让狰狞的阳物继续在女儿体内肆虐。

“呜啊啊……要死了……爸爸……爸爸轻点……轻点……呜呜呜……”

思云不断的尖叫着求饶,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一般的女孩穿上白色的丝袜都会显得腿脚大,但是这白色的薄丝贴在思云纤细的美腿上,却丝毫让人觉不出腿脚大来,反而更显得其欣长笔直。

陆志远抓着这两条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把它们并在一起,扛在一面的肩膀上,继续的有节奏的抽动。思云的花径顿时夹的更紧,小里的触感更加强烈了,男人不但用力的抽动,还慢慢的轻啃女孩腿侧的肌。

思云对这一变化完全没有准备,她睁大眼睛,努力的大口吸气,却无法抑制檀口中喷泄而出的放荡呻吟:“啊啊啊啊……好大……好大……怎么更大了啊…………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大……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天鹅似的颈项向后仰起,柔软的腰肢不住的颤抖起来。

并起的双腿上,脚心用力地弓起,洁白的丝袜下脚趾紧并,微微地往内勾握,连白丝的袜底也卷起可爱的褶皱来。

这时思雨也爬了起来,慢慢蹭到姐姐的身边,来了个火上浇油。

她伏在姐姐的身上,把一颗饱满的房吃在嘴里,虽然不懂怎么同调情,只知道像小孩子吃似的用力吸吮,但是这种被妹妹吃子感觉,已经足已在思云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浇上一波猛油了。

父女相奸的禁忌加上姊妹间的乱情,私处被干加上敏感的部被袭,思云现在就像个高烧患者,浑身滚烫,眼神迷离,口中发出梦呓般嗯啊声,如哭似泣。

“啊啊啊……阿雨……阿雨轻点……姐姐受不了……啊啊啊……”

看着自己身下承欢的思云,和伏在姐姐身边助兴的思雨,陆志远心中有说不出的骄傲和舒爽。他不但是她们最亲爱的父亲,现在也是她们最亲密的伴侣,这对靓丽的姐妹花将永远是自己私藏的珍宝。

仰躺的思云高举起手臂,紧抓床垫的边缘,固定着身体。硕大的房房因此显得更加饱挺诱人,充血勃起的蓓蕾激凸在睡衣的前,白嫩感的腋窝都一览无遗。

趴在她身上的思雨则是吸吮着她的尖,揉捏着,像小恶魔似的把姐姐的欲火越挑越旺。

看着叠在一起的两具娇躯,男人心中不由的比较起来,仰躺在自己身下的思云皮肤就像晶莹的白玉,玲珑剔透,纯白的肤色下隐隐浮着青色的血脉,娇柔中带着纤弱的美态。

俯身趴在姐姐身上的思雨皮肤宛如凝结的牛,细腻嫩滑,光洁的背部肌肤透着淡粉的红晕,轻盈的体态显得活力十足。特别是女孩翘起扭动的臀瓣间还露出嫣红的花瓣和白稠的粘,分外的靡。

看得陆志远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后,思雨的回应则是,像被督促到作业的小女生,双手齐上姐姐的部,一边揉捏,一边吸吮,更加努力的玩弄着姐姐的体。

看着这副姐妹花开,并蒂双莲的美艳景象,陆志远越越是兴奋,被爱淋得湿漉漉的两颗卵袋前后激烈地摇晃,撞在思云早已艳红的下体上,大的在红肿的口不断进出,道里的嫩把身紧紧的缠住,每次拉出都能把艳红充血的带出,带给男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这样不断的抽奸干后,花瓣和男上都黏满了摩擦爱后所产生的大量白沫,把床单弄得都点点斑痕了。

“呜呜呜……爸啊……爸啊……我……我不行了……”

思云长时间浪叫的嗓音慢慢的有些沙哑了,但是听在陆志远耳朵里有了种别样的艳熟风情。

在男人的不停的抽动下,她的两只脚掌,越来越用力地弓弯,脚趾头也握得更紧,趾缝间的丝袜搅动的都快要撕裂了,让男人看了更是欲火高涨。

看着这幅美态,陆志远死死的抱住思云的美腿,死命的抽起来,用单调的机械运动宣泄自己快要爆发的欲望。

透过已经浸满香汗薄纱,思云雪白的肌肤泛满了红潮,纤细的腰肢扭动的像只出水的虾子,连口中吐出的字汇已经没了意义,只能随着呼气发出无比销魂的娇吟,“呜啊啊啊啊……呜啊、啊……”

本来可以滑腻抽的小死死的收紧,花径里的嫩都痉挛了起来,道壁用力的夹住挤压着陆志远的。

此时的陆志远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一阵急速的抽动,一股、两股、三股在急剧抽动的中喷到女儿的体内,酥软的电流从男人的背脊冲到全身。

陆志远紧紧的把下腹贴在思云的腿处,否则开始变软的会马上被紧压的花壁挤出蛤口。直到一股浓热的体从女孩的子里喷出,紧张的径里又重新变得放松起来。

在充满体的户里,男人的就像是泡在了舒服的温泉里,这感觉连带的身上也好像泡在了温暖的水中。

思云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知是晕厥过去,还是完全没了力气。

陆志远也有些无力的俯身倒在了思云的身上,他抬头瞥了一眼妻子的写真照片,照片上的影像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他压在思云赤裸的胴体上,随手揽过思雨腰肢,把两个女儿都紧紧的抱在怀中。

圆圆的月儿挂在天边,晚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茉莉花浮起淡淡的幽香。

夜,还长着呢……

*********同样的月亮也挂在香港在夜空上,可这里远没有晓暮山里的祥和宁静。在渣甸街的一个旧仓库里不时的传来砰砰的击打声。灯火通明的仓库内,几十个赤裸着上身的壮男子或是卖力的在打着沙包,或是凶狠的彼此对殴。

一个身穿大花衬衫,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在仓库二层的办公室里,从窗口向下俯瞰着场内的一切,口中语气不爽的讲着电话,“对,你去好好和那个姓章的联系,有了消息立即通知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抛向身后。

一个个子不高卷发小子立刻麻利的在接过空中的电话,小心的揣好,接着一脸谄媚的跟在年轻人后面,说道,“山哥你放心,这次的事情,阿燃一定会办好的。”

“办好,哼,”

高出对方一头多的于秋山回头瞪了他一眼,“最好他能办好,要不我把他丢到清水湾里去喂鲨鱼。”

他稍微顿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个,骆医生哪里那个什么,怎么样了?”

“您是说那个手术啊,”

卷发小子机灵的接过了话头,应道,“山哥放心,骆医生今天已经在姓陈的那个小子身上试验了,明天您就可以看到结果,呵呵。”

“呵呵,”

于秋山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真的会这么灵验吗?”

“山哥放心,做这个**巴神经丛改造手术,骆医生绝对是专家中的专家。”

卷发小子一边搓着手,一边兴奋地说道,“与其让那个姓陆的变成阳痿或者太监,不如就把他弄成早泄男,看到美女也干不了。山哥你就随便弄他的女仔,干到死,老爷子一定会开心的。”

“嘿嘿,好。”

于秋山满意的笑了起来,用力的拍了拍卷毛的肩膀,然后走向办公室的墙角。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正被吊在那里的一绳索上,她双手被绑,双腿自己用力的分开,下体大刺刺的对着放着身前十几公分的玻璃盆,带着刻度的盆里里面盛着淡黄色的体,散发出难闻的腥臊。

于秋山走到近前,用拍了拍女人娟秀的脸蛋,说道,“对嘛,就是这样,努力的尿进里面,你尿进去多少,陈强那个小子就能喝多少。”

女人并没有回答,秀气的脸颊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已经微微发肿的眸子里流出了两行羞耻的泪珠。

看到对方表情于秋山好像更加兴奋了,继续说道,“不过给那个小子喝再多得营养也没用,他马上,啊不,应该说现在已经变成了早泄男,而且他还会被注子抗体,这辈子也不能让你怀孕了,这样的男人还活着干吗?哈哈哈”“哈哈哈,”

屋子里面的喽啰们都跟着大笑起来。

第十三章

初生太阳从宁静暗淡的南海上升起,明亮的光幕在海边瞬间拉开,如林的高楼大厦都拢进她的怀抱,成片的现代玻璃墙上都映出她炫目的光彩。

在这片钢筋水泥的丛林中有高有矮,有的廉价破旧,有的造价昂贵。浅水湾秀丽风光中的各式别墅当然只属于后者。

就在其中一栋欧式别墅里,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射进屋内,照在一张心形的大床上。

床上铺着大红的床单,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仰躺在床上,大刺刺的分开双腿,其间跪着一副嫩白的肉体。小巧的脑袋埋在男人的胯下,染得金黄的发丝垂在脸蛋两侧,无法看清其主人的脸孔。

不过,就算看不清脸孔,单单看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就足以让人发狂。圆鼓的屁股蛋儿光洁饱满,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丝毫没有熟妇的肥腻多脂,看到后马上可以联想到从后面撞上去的十足弹性。

女孩白嫩的小手按在男人毛绒绒的大腿上,两腮鼓起,把努力的把整根ròu棒都含在口中。脑袋上下起伏,卖力的套弄着。

黝黑的ròu棒在女孩红唇间快速的进出,晶亮的口涎像细丝似的不断从粉红的嘴角滴落,沾染在男人乌黑的阴毛上。

就在男人闭着眼,舒服的享受女孩温柔的口舌侍奉时,枕边的手机突然响起古惑仔的音乐来,他有些不耐烦的拿起来瞥了一眼,微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男人伸手按了下床头灯边的遥控器,另一只手抓在女孩的发丝上,用力一扯,把她从自己的**巴上拖开。

发丝被男人猛的抓起,突如其来的巨痛瞬间让女孩疼的飙出泪来,但她知道如果此时自己叫痛或者哭出声来,只是会得到男人更多的施虐。这个喜好暴力的男人一定会大力的凌辱自己,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所以,她不但把吃痛的声音压在喉咙下,脸上还要努力摆出顺从的笑容,只是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看着被自己抓在手里的女孩,小脸一片惨白,嘴边沾满了给自己舔**巴的口水,疼痛中还在努力的贱笑,于秋山得意的咧开了大嘴,什么玉女歌手、东大校花,比***五十块一次求人肏的老bī还下贱。“老爸说的没错,戏子比婊子还下贱,给她们点出名的机会,让她们吃屎舔屁眼都行。尤其是这些小丫头又想出名,又怕丢脸,想怎么玩都可以。

这个叫钱诗诗的丫头就是个不错的玩物。super女生总决赛第三名,有点名气又不没法大红,随便捧了她半年,不但破了她的处女bī,连后门都被自己开了。大陆的傻瓜网友还票选她什么甜歌妹妹,要是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会选她当舔哥妹妹的。

不过会唱歌的小嘴儿就是灵活,被自己拽着头发拖开,还没让牙刮到**巴。

看她乖巧的样子,自己还真有点不舍得把她借给昌爷他们去玩。那几个老东西玩起来没深没浅,自己不行就硬塞东西,上次薇薇安就被他们弄的脱肛住了院,连写真都拍不了。

想到这里,于秋山手中的力道不由的放松了些。眼前打开的led大屏幕里传来清晰的图像,那个台湾的女人还在仓库里,红红的脸蛋,睡得正香,看来昨天阿德他们把她累坏了。

自己整治了她老公和她,虽然替老头子出了气,但是要解决工程的问题,还要昌爷去搞定立法会,看来这个妞是省不得了。想着想着,于秋山的眼神又飘回到钱诗诗的身上。

算了,老爸说过,男人做大事就是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舍不得女人。

用这个妞解决了老头子的工程问题,再去大陆收拾那个姓陆的,老头子一高兴,家产还不就都是自己的了,到那时……嘿嘿!于浩东,你给我等着的!

感到自己头发上被撕扯的力道减轻,钱诗诗不由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一想到自己可能受到的凌辱和暴虐她就浑身颤抖。

但是看到老板的眼睛在自己和背后的电视上来回的扫视,她心里还是毛毛的。

当他的嘴边撇出一丝笑意,女孩就知道不好,可还没等她身体做好准备,头上就再次传来了剧烈的扯痛。

男人再次把她的头按压在自己的胯下,白嫩的脸蛋径直贴在了男人的卵蛋上,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瞬间灌满了女孩的鼻腔。

但是没时间想别的,熟知老板习惯的诗诗只能尽力昂起脖子,调整嘴巴的角度,伸出粉嫩的小舌努力往前伸,舔在男人卵蛋皱褶的外皮上,还用自己光滑的脸蛋轻轻摩擦起他满是黑毛的大腿根儿来。

女孩的顺从也许起了点作用,于秋山放开了右手,钱诗诗顿感头上的轻松了很多,只是头皮还在隐隐的作痛。可她顾不得这些,粉红的舌尖在男人的卵袋上一路往上舔,小心舔过每一处棒身表皮。

她知道老板把yīn茎从她嘴里拔出来不是她做的不好,而是她做的太努力了,男人快要到了发射的地步。公司那个特别培训师曾经对她们说过,一个男人不喜欢很快的就射出来,让男人很快就shè精的女人只会让男人厌倦,男人越延迟shè精就会越爽。

可昨晚一直在为演唱会练舞的她实在没有那么多气力伺候老板了,所以才卖力的套弄,希望有时间让自己休息一下但是老板的暴力让钱诗诗很快想起自己受过的那些“特别培训”她赶紧努力的亲吻起眼前的棒身,好让自己的注意不要在那些回忆上,如果可以,女孩甚至希望那一切都不是真正发生过的。

可越是不去想,脑子里就越是联想起来那一幕幕过往的场景。

为了能不再去想那段回忆,她用上下两片粉唇夹住黑亮的棒身,细细的摩擦起来。眼角则透过发丝的间隙偷偷看向屏幕中的画面,想要借此来转移注意力,忘却脑中不断飘过的培训画面。

视频里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清秀的脸蛋上挂着黑黑的眼圈,两道泪痕还清晰可见,神情有些恍惚,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这种疲倦的神态在钱诗诗的记忆中非常熟悉。

女人全身一丝不挂,曲坐在一条老旧的充气床上,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两个手腕被一根长长的麻绳捆着,在几个男人面前,拢着手臂遮在自己的赤裸胸前。

仔细听去,音响里能听到她羞耻的哀求声,“你们,你们答应过,只要……只要我……就让我见阿强的……”

“只要怎样啊?”

“是啊,只要什么?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对啊,你倒是说说看嘛啊?”

周围的几个男人一边猥亵的笑着,一边伸手,你一下,我一把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摸着捏着,而坐在充气床上的女人,左扭右躲,可满身的白肉都赤条条在露在外面,怎么都能被抓到。这种象征性的躲闪只能增加男人们猥亵的乐趣而已。

最后,她只能低着头,哀羞的抗议,“你们,你们不讲信用……”

“哦?”

男人中的一个光头的大叔一把捏住女人赤裸的rǔ头,一边揉搓着,一边问道,“我们怎么不讲信用了?你倒是好好说说啊,林……老……师。”

“快说,再磨磨蹭蹭的,我们就宰了你老公。”

边上一个卷发小个子虎着脸吼道。

“哎,卷毛,别吓到咱们的林老师嘛,”

光头的中年男人把卷发小子挡开,短粗的手指从女人的奶头把握到整个乳房,一边揉捏一边说道,“我就喜欢你这道道,被老子们干了这么多次,还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说!你昨天都干什么了?不说的话,哼,就让你老公把你这几天尿出的东西都喝下去。”

“啊?”

女人听到这番话,脸上一惊,哀求道,“别,别,我说……”

她垂下头,咬着嘴唇低声呢喃道,“我昨天,昨天舔了那个……然后……做爱……”

“肏!”

光头男人的脸色一下黑了下来,猛的收紧手指,叫道,“卷毛,去,把那盆子里的东西都给陈强那个王八灌下去,让他喝个够。”

“啊?不要啊!”

女人的声音突然增大,她忍着乳房上的吃痛说道,“不要,我说。昨天,昨天我给威哥口交,然后,然后和卷毛哥,卷毛哥做爱了。”

“什么?我听不见?”

卷发小子故意侧身扶着耳朵说道,“好像不是这么讲的吧,林老师。”

“是哦,林老师,你这样太不合作了吧。”

“是,是我给威哥舔了**巴,”

看着周围男人都露出一脸烦不可耐的样子,女人连忙大声的说道,“然后卷毛哥就从后面狠狠的干了进去,干的我好舒服,好兴奋。”

男人都是这样恶心,一定要让女人难堪才开心。钱诗诗偷偷的看着,偷偷的暗想着,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咳嗽,吓得她一哆嗦,连忙认真的舔舐起来眼前的肉茎来。

少女的粉嫩舌尖从阴囊舔到guī头,再从guī头慢慢的舔起,粉红的舌尖点在马眼上,打了几圈,接着从guī头上那条线舔下,在菇伞的边缘认真舔过。

红红的小舌一路向下,舔在阴囊的外皮上,女孩尽量伸出小巧的丁香拖住两颗卵蛋,慢慢的打转,把褶皱的囊皮舔了个遍,然后用白皙的小手托起两颗蛋蛋,舌头一点点舔下,头埋的更深,很快就舔到了男人深色的肛门。

老板一向喜欢女人给自己舔屁眼,按他的话说这样可以防止痔疮。昨天晚上陪睡的女孩应该舔过这里,但是上面散发出的浓重味道,还是呛得钱诗诗有点喘不过来气来。

super女生的第三名,网络票选的甜歌妹妹,东都大学的新生校花,此时也只有努力无视这些味道,把自己丁香小舌伸向男人屁眼四面深色的皱褶,用娇滴滴的舌尖在上面一圈圈的打转,不但要忍受上面的味道,还要忍受那些粗糙扎人的肛毛。

于秋山此时当然不知道钱诗诗的感受,就算知道恐怕只会让他更加爽吧。

人家说儿子总有一天会感到老爸的伟大,于秋山的感受就应该是这样。

他老爸于望一次酒醉后曾经对他说,他平生最喜欢一本叫六朝云龙吟的小说,里面有个大英雄说过,世间最诱人的滋味,不是两情相悦,而是挑战禁忌。若是没有禁忌,便如清汤寡水,索然无味。肏妞就是要搞人妻,婆媳,姐妹才爽。

于秋山虽然不爱读什么书,但是觉得这个大英雄说的一点没错,想必他一定也是道上的兄弟,不然怎么这么明白呢。

从十五岁在学校天台强干了一个高年级的学姐后,他发现女人干多了,脸蛋再漂亮,身材再火辣,臭bī再窄小也不会让他更爽,倒是很多奇怪的道道会让这骑马子的游戏玩的更有趣。

眼前这个台湾的国文老师就是例子,明明那么害羞,为了姘头能捡条狗命,一边哭着一边分开大腿让人干,那个表情像是处女被开苞似的。

现在,她红肿的骚bī终于换来了姘头被绑着丢到她的面前。

在自己老公面前光着身子,被这么多男人看,林心怡羞的全身都发红。但是为了能在自己的排卵期给留下和老公的孩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小心的捧起自己老公的yīn茎,这根自己熟悉的yáng具现在变得有些奇怪,深色的肉茎周围一根毛发都没有,紧缩成一团的茎身格外的突兀和古怪。

赤身裸体的少妇不敢看向自己爱人的脸庞,她捧着手中的yīn茎,小心的翻开满是污垢的包皮,黄褐色的guī头上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扑面而来。

但少妇的表情变得更加温柔,好像是在看着什么珍宝似的。她打开柔软的双唇,慢慢的把皱巴的yīn茎纳入口中,仔细的吸吮起来。

而双臂被绑在背后的男人在自己老婆温柔的动作下,全身绷紧,肌肉一阵抽动,被胶带封住的嘴巴也发出呜呜的叫声。

少妇用双唇夹住茎棒,刚刚上下撸舔了两下,突然发现口中的yīn茎猛的一抖,哆嗦了几下,一股浓烈的jīng液就喷涌而出,喷的她满口满腔都是汁水。

这一切女人似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用略带惊讶眼光,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老公,一缕白浊的液体从她嘴角慢慢流下都没察觉。

刚刚被口出来的男人则一脸死一般的表情,看的周围的流氓们哈哈大笑。

卷毛欢快的大叫,“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经被做了手术,现在是超快枪手啦。你要是想高潮还是求我们兄弟吧。哈哈哈”

“好了,别浪费林老师排卵的好日子了,把她给我架起来……”

光头男人命令道。

“不,不!你们放开我……”

看着自己老公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想到自己要在爱人面前被人逼奸成孕,女人奋力扭动起来,可惜她微薄的力量也只是给男人们的徒增乐趣罢了。

屏幕里的女人当着老公的面,被自己的手下按压在地上奸干受孕,这样的戏码让于秋山看的高兴。

只是身下的舔bī校花又用她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钻进了自己的屁眼,还不断在里面转圈扫撩着。

阵阵酥麻的感受再次直冲脑门,腹部这次感到有点收缩,这样下去硬挺挺的小弟弟马上就要发射出来了。

于秋山一把抓住伏在腿间的发丝,再次把钱诗诗从自己胯下拽了起来。为了克制自己shè精的欲望,手中紧紧的握住女孩的头发,用力攥紧扭住,这才勉强化解了即将到来的喷射,但小弟弟已是一跳一跳的了。

无视眼前钱诗诗已经疼的扭曲的脸孔,于秋山为了分散精神,还对着墙上的屏幕努了努嘴,问道,“知道她是谁吗?”

东大的票选校花忍着眼角迸出的泪花,吃力的微微摇头。

于秋山冷笑道,“这个婊子叫林心怡,那个王八叫陈强,是她新婚的姘头,都是台湾人。陈强这个王八在香港修老头子的工程,结果搞塌了,香港政府要我们赔上几千万,这对夫妻俩没钱,只好陪我的兄弟们乐一乐,一起还债喽。”

钱诗诗当然明白“乐一乐”不会是字面这么简单的意思,这帮流氓什么招数都会使出来的,只是希望不要再用在自己身上了。

脑子里想着他们骇人的乐法,钱诗诗扭曲的脸蛋上不由自主的也露出害怕的表情。

于秋山满意的看着女孩脸上露出的恐惧神情,用手一带,放开发丝,命令道,“坐上去吧。”

已经被训练的很好的钱诗诗当然明白老板说坐上去的意思,她连忙爬到男人的跨上,一手分开自己下体的唇瓣,一手扶着沾满了自己口水的ròu棒,小心的对准穴口,在两片yīn唇含住guī头后,猛的坐了下去。

虽然她的xiāo穴这半年来没少受到男人开垦,但是良好的保养和收紧训练还是让花径里足够紧致,一下子坐下去的冲力猛的撑开了少女的窄穴,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钱诗诗再次紧皱起眉来。

不过于秋山就是喜欢这个调调,他双手枕在脑后,扭动了下身子,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

在他眼前,一副青春的肉体骑坐在他腰上,光滑的小蛮腰嫩白嫩白的,扭动起来就像条活蛇,一波一波的力道死死缠住自己的屌棍,由小屁股带动着一圈圈前后搅动。

于秋山伸出五指在女孩的小腹上抚摸起来,手指上还挂带着刚才撕扯下的几丝头发。感受着薄薄嫩皮下有力的腹部扭动,男人开口道,“不错,这样的小腰足够在红馆摇上四个钟头了。你的演唱会我都安排好啦,你可要老子争气啊。不然小心我塞高尔夫球到你屁眼里。哈哈”男人的话不知是戏弄还是真的,可听到钱诗诗的耳朵里,却分外的恐惧,她手指按在男人的小腹上,更加努力的摇动起腰肢,让屁股夹着老板的ròu棒,扭的更快。

“来,唱个你演唱会开场的曲儿听听。”

于秋山看着少女歌星卖力的表演,突然兴起,得意的命令道。

没有伴奏,没有可爱卡哇伊的裙装,更没有众多歌迷粉丝的欢呼声,甜歌少女xiāo穴夹着男人的肉茎,扭动着屁股清唱起来:“虽然……我还在象牙塔……嗯,带着我多么想一夜……长大,亲爱的爸爸妈妈……别叫我小傻瓜……虽然我很听话……不代表我没有想法……喜欢酸的甜这就是真的我……”

不知是羞涩还是难堪,要不就是插棒摇腰让女孩气力不济,东大的票选校花今天的歌声格外不上调,只是这掺杂着嗯嗯呀呀的声音听在于秋山的耳朵里,分外的动听刺激。

**********

就在钱诗诗的演唱会在香港红馆顺利举行的三天后,周明的心情也好的很,这当然和钱诗诗的演唱会没有关系。原因是在春杏那个丫头帮忙下,他丢失的u盘顺利的找了回来,略加修改后,他终于可以完成自己的毕业论文,上交了导师。

而且他在远达证券的实习也很顺利,老板和前辈们对自己的印象不错,看样子很有可能留下。对于一个学习金融的大学生来说,在没有什么裙带关系的情况下,能进入东都十大金融公司,本身就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东都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虽然天气预报上说有雨,但是早上起来天上晴空万里,怎么看不也像要下雨的样子。

现在虽然多了些云彩,太阳却还是高高的挂在天上。周明靠在一棵梧桐树上,胡乱翻着手里英文版的《theeconomist》眼睛却不时的看向自己的手表,再瞥向图书馆的正门。

他早已从杏子那里得到了思云妹妹全部的课程表,知道今天上午思云是没课,按照这女孩的习惯,总会到图书馆来自修看书。他打算在这里继续“偶遇”思云妹妹,然后找机会一起去吃饭。

这半年里,他没少用这办法。

虽然他也知道以思云一贯的态度,是不和男生有过多的亲密接触的,而他自己也不是一个喜欢死缠烂打无赖,只是他马上要毕业离校了,再也没有这么多机会接触留在校园里的思云妹妹了。

如果再不抓紧的话,说不定哪天自己心中的天使就会被别人给抢去,到时候他只有顿足捶胸,追悔莫及的份了。

所以他今天特别换了身清爽的水蓝色衬衫,手里拿着份国际知名的英文杂志做掩护,在这里守株待美人。

等待的时光总是那么悠长缓慢,看过几次手表后,秒针才晃晃悠悠的爬过二圈,颤抖的秒针比乌龟跑的还要慢,真想让人在后面抽上几鞭子。

周明又一次望着图书馆的大门。他知道,不到十一点半,思云妹妹是不会出来的。这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

不像很多女生在没课的时候总会去逛街或者shoping,思云妹妹空闲的时间都在看书和听讲座。

呵呵,真是漂亮又认真的女孩子。周明眼前再次浮现起那个娴静美丽的身影来。

他仰头靠在树干上,不禁回忆起那天在公园里遇到思云的情形,她是那么脆弱伤感,当她无助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一下子哭得梨花带雨时,周明真想当场就向她发誓,愿意一辈子都保护在她身边。

想想思云妹妹一向不愿意男生靠近的举止,自己应该算是大大的进了一步吧,嘿嘿。

只是那天看到的陆伯父样子有点不太好相处,不过周明相信只要他努力上进,证明自己会给带来思云幸福,陆爸爸最后一定会同意把女儿交给自己的。

太阳此时高高的挂在天上,淡蓝色的天空中多出一朵朵云彩,它们慢慢的移动着,不时遮住太阳,在地面上落下大片斑驳的影子,时而飘来,时而移走。

数着图书馆里进出的人流,盯着地上云朵滑动的倒影,周明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次手表,手中的theeconomist被卷起放开,再卷起再放开。

终于,手表上的分针迫近了表盘最下面的刻度,大楼里走出的人不再是三三两两了,陆陆续续有三五成群学生从其中走出。

周明紧紧的盯着楼门,生怕看走了一眼,好像转一下眼珠就会丢掉什么似的。

不过,他真的没有必要盯的这么紧,只要等看到一群男生同时回头,侧目,要不就是发出感叹的时候,就知道陆思云下楼来了。

虽然一直保持低调,但是美女就是美女,哪怕在这个群芳斗艳的东都名校里,思云美眉也是当之无愧的无冕校花。

娉婷的身影窈窕有致,仿佛花间水中的倒影,清灵透亮;从楼梯上缓缓走下的步伐有如风中的杨柳,摇曳生姿。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她好像一朵纯洁的百合花,隔绝了尘世的纷繁,独自放出清幽的暗香。

即使不知道看过多少遍,这美丽身姿的出现还是让周明怦然心动,不由的兴奋起来。

看着思云妹妹沿路走了过来,周明暗自压下自己难掩的情绪,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了上去。

“嗨,思云同学,好巧啊。”

“哦,是周学长啊。”

思云站定,柔声说道。

“呵呵,你最近还好吗?我听杏子说你请了好几天的假,身体不舒服?”

“谢谢你关心,周学长,我就是家里有点事情,现在一切都好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嘿嘿。”

周明搔了搔头发,“啊,那个,中午了,咱们一起去吃饭吧,你想吃点什么?”

“不了,周学长,你自己去吃吧,我还不饿。”

“那咱们去喝一点粥吧,就是上次孙大哥家的,你好像也蛮喜欢的哦,呵呵。”

“周学长你还是自己去吧,我真的不想吃。”

“……”

女孩明显的回绝让周明没有任何办法,他本来以为自己和思云最近有了多次的互动,起码可以像朋友一样邀请到她。但是没想到对方完全不给自己亲近的机会。

看着自己的梦中情人马上要飘然离去,周明无比痛恨自己没有那些花花公子们的搭讪手段,那原本是种被他所瞧不起的作为,现在他却十分渴望能拥有。

到底要说点什么好呢?周明啊周明,你到底该怎么办?男生站在原地,嘴巴动了几下,可还是找不到理由能和思云妹妹多说上几句话。

突然,他猛的想到一个话题,“思云啊,你哪天怎么啦?好像很伤心哦。”

“额,哪天?”

女孩眨了眨眼睛。

“就是在乌衣江公园那天,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没有啦,周学长,我就是因为妈妈的病情感到难过。”

不习惯说谎的陆思云,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声音也开始变得没有底气。

这明显的变化连周明都察觉到了,他接着追问道,“就是这个原因吗?”

“是的,我就是在担忧妈妈病情。”

“真的是这样吗?其实,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哦。”

周明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诚恳。

“我没什么心事,周学长。”

东大校花的语气中开始带出了不耐的味道。

“我真的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哦,我觉得有事情憋在心里会很难过的,说出来会好一点”“我真的没什么心事,学长你到底想我说什么啊?”

“那个”看着女孩马上要再次关闭对话的大门,周明急道,“因为我觉得你当时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和平常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很好啊,谢谢你的关心,周学长。”

思云的声调也开始的提高了。

“那个……你是不是被什么人欺负了?”

周明实在憋不住了,他不由的想起那天李刚的话来,吐出心中疑问,视线不自觉的向下,往思云腰下看去。

发生对方目光异常的思云,马上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你,”

陆思云的脸色马上涨红了。虽然她知道对方不可能知道自己和爸爸的事情,但是被问起这么尴尬的事情,还是让女孩羞怒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我是说……”

周明也发现了思云气恼的表情,连忙解释,可是他一时间根本找不到好的说辞,总不能明白的问自己的女神是不是被人破处吧。

思云知道对方没有什么恶意,看着他傻傻的样子,气也消了三分。

而且女孩也知道眼前男孩的心意。平心而论,他老实认真,又知道努力上进,比那些追求自己的富家子弟强上许多。这半年来经常能在校园里“偶遇”他,冰雪聪明的陆思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是春杏心中的对象,每次提到他的时候,女孩都能在那个大大咧咧的室友眼里看到异样的闪光。

即使对那个男生的印象还不错,温柔的东大校花也不可能和他继续发展,更不可能去抢自己朋友的心上人。

思云希望既不伤人又可以让这个男生死心,可自己多次的拒收他送来的情书,这么明白的意思他就是不死心。

现在她和爸爸有了亲密的关系,虽然这种关系并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但是每次想起陆志远来,就让她暖在心头,甜蜜的感觉无以复加,这也许就是爱情吧。

纯洁的思云早就暗下决心,要一辈子陪在爸爸的身边,尽自己的一切让他快乐,开心。

所以,为了爸爸,也为了周学长和春杏的未来,陆思云决定这次一定要打掉周明追求自己的念头。

想到这里,陆思云半真半假的生起气来,“周学长,你在说什么?你太过分了。”

看到美人动怒,周明更加慌乱了,赶紧道歉,“对不起,思云,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想关心你。”

“好了,周明学长,”

陆思云看着眼前的男生,深深的吸了口气,柔缓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周学长,你是好人。但是,对不起,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陆思云的话对周明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他虽然知道对方一贯的态度,但是被心中女神当面拒接还是让他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我有什么不足,我可以努力。思云,我是爱你的!我爱你!”

心事终于被说开,被当面拒绝,感觉自己将要出局的周明不顾一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试图挽回自己和陆思云之间尚未开始就已结束的恋情。

“我们不合适的,周学长。”

思云幽幽的说着,微微的低下头,不忍看到对方被伤的支离破碎的眼神。

“为什么?我爱你思云,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我愿意一辈子保护你,爱你到死。思云,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周明的声音越说越大,周围也开始围拢起看热闹的学生来。

虽然两人说话的地方算是路边僻静之处,但是现在毕竟是午休的开始,林荫道上的学生已经不少。再加上东大第一美人和男生纠缠,这个理由足够聚集起越来越多的学生想要看个究竟。

陆思云一向讨厌被围观,看到周围的人开始聚拢起来,她最后丢下句,“周学长,我们不合适的。”

说完,转身就走。

“为什么,思云,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我可以努力。”

周明依然不肯放弃,尾随在心上人身后,“难道你有男朋友了?不可能的,没有的,我知道你没有的!”

“……”

闻言,东大的校花微微一怔,停下了脚步,周明这些话刚好触到了女孩的心事。

自从和爸爸确定了关系,陆思云就知道自己的恋情一辈子都不可能向别人名言,也不可能公布在蓝天白云之下,更不可能受到世人的祝福。

但是,但是少女的心中还有那么一点希祈,希望能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小小的幸福,让大家知道自己是被爱人宠爱,被呵护的。当然她自己也是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而今天心中这点小小的郁结偏偏让周明的话点燃了,东大美丽的校花虽然天性温柔含蓄,但是她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而已,也有自己性格和脾气。

陆思云嘴角露出淡然的笑容,转身扬头看向周明,眼中明亮的目光却变得漠然了许多,这样子看在男生眼里,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像被冷冻射线打到,整个身上都冷森森的,他甚至有些害怕听到自己爱慕女孩下面要说的话了。

“我没有?你怎么知道?”

“你,你,你有男朋友了?”

周明觉得自己胸中的寒意瞬间结冻,巨大的冰块像座大山,就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上气来。

“不可能,我没听人说过,你一定是骗我的,是你为了让我死心骗我的,我不相信。”

男生语无伦次的说着,这位东大的高材生,辩论社的高手,完全慌了神,语句中毫无逻辑。

陆思云看着一脸无助和慌张的周明,心中虽然觉得抱歉,但是还是努力回想起爸爸的模样和父女相处的美好时光,说道,“我干嘛要骗你,周学长。是我家人给我介绍的对象,我很喜欢。”

看着女孩眼中转而亮起的幸福光芒,周明知道,他彻底的完了,但他还是本能的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希望努力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他很优秀吗?思云妹妹,相信我,我不会比他差的,我已经找到合适的工作了,顶级的大公司哦,实习起薪就可以拿到3500块,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会出人头地的!”

陆思云从来没有为了拒绝一个男生当面说这么多的话,眼角看着围上来的人群,性格内向的她也烦躁了起来,“周学长,你那个收入还不够爸爸一个月给我的零用钱呢。”

“这,这,”

周明没想到,自己深爱着的女孩,清丽脱俗,像天使一样的纯洁的陆思云,居然……居然也是这样一个嫌贫爱富的女孩。可他心中的痴迷岂是一两句话可以化解的,不然就不称之为慕恋了。

“思云,思云,”

他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低下语调哀求道,“给我五年,不,三年就好,我一定会成为一个百万富翁,让你过你想过的日子。车子,房子都会有的,相信我。”

“别说了,周明学长。”

陆思云吸了口气,恢复了往昔那种礼貌而疏远的态度,“你承诺的,我现在都有了,谢谢你的心意。你能给我的,我想我的男朋友都能给我,而且,会更多。”

说道这,女孩嘴角微微上翘,转身作势要离开。

“等等,”

周明突然一步上前,抓住了思云的小手,“我是真的……爱你啊……思云……”

“你干什么,周明?”

被抓到的陆思云惊叫道,用力挥手甩着他的拉扯,“我只爱我男朋友,你放手啊!”

听着女孩意志坚定的话语,看着她厌恶的表情和动作,周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的手被甩开了,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心爱女孩一路小跑奔远,直到飞扬的裙角,飘扬的背影过了拐角,转出了他的视线。

“啊……”

东大的高材生发出了绝望的吼声,天上的云朵越聚越多了……

**********

轰隆隆……轰隆隆,阴霾的天空中乌云在不断的翻滚,其中不时传来阵阵闷雷,邻近晚饭的时刻天空已经黑的像是入了夜一般。

在东大家属区的后院,一座陈旧的灰色仓库和它周围半人高的蒿草都弥漫在一片雨雾之中。

一个身穿t恤的女孩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这雨中前行,周身上下都被浇的通透,不时有闪电划过长空,瞬间的亮光照到她上,早已被雨水浸透的白色衣料紧紧的裹在身上。

她努力的走到这个平日里极少有人来的地方。吱嘎嘎,双手费力的拉开老旧的铁门,直奔里面那个小小的值班室而去。

虽然这里的建筑挡住了大雨,但是发丝里的水珠仍然不断的从女孩的头上中滴落下来,顺着脖子流进已经湿透了衣服里。王春杏并不在意,只是用手简单扫了几下头发,向着仓库值班室继续走去。

这座仓库原本是东大存放家属米粮油等供给品的地方,在那个一切都凭票证的年代,大学的老师们会得到国家一些特殊的照顾,每个月都会有额外的商品被运到这里,然后再分到个人。

80年代以后,经济发展了,日常的食物早已丰富的可以让人得上各种各样的富贵病,那些曾经珍贵的票证都成了每家柜子里压到最深层的无用物。如果不是被一些人当做收藏的玩物,它们早就该彻底的离开历史舞台了。

而这里,曾经让大家趋之若鹜的地方,也变得门可罗雀,冷清了下来,原本专门有人值班的仓库也变得空空荡荡。

中午听朋友说了周明和思云的一幕,王春杏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既有对思云的气愤,又有对周明的恼怒,更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欣喜涌上心头,五味杂陈的感觉让女孩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到了晚饭时,听隔壁的周爸爸说阿明依然没有回家,手机也没办法接通,她心中就没由来的一阵慌乱。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很清楚周明的性格,在一般的时候他都能冷静的看待事情,做出理智的分析,可要是触及到了他人生的底线,任何偏激的事情他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于是,在给和他相熟的同学朋友打电话没有结果后,王春杏心里的不安就越来越强烈。所以她没有带雨伞就跑出了家门,在漫天的豪雨中,直奔她觉得周明最可能呆的地方。

无论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还是放学来这里写作业,或者是青春期和父母赌气后的逃避,对于两人来说,这个旧仓库就像是一个安静的避风港,如果阿明要找地方舔舐伤口的话,一定就在这里。

咣!仓库角落,值班室门被女孩推开,在昏暗的屋子里,她一看认出了坐在桌子后面的身影,紧皱的眉头也随之舒缓了下来。

接着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扑来,春杏摸到门框旁边的灯绳,往下一拉,咔,不知什么年代按上的灯泡发出了昏黄刺眼的光亮,眼前被照亮的景象让女孩再次眉颦起眉头来。

整个屋子里陈设非常简单,墙边放着一张供值班人员休息的架铁床,被褥早已不在,就留下一张不知什么年代的草垫儿。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老式的学生课桌,此时桌子上放着一瓶只剩下三分一不到的白酒,还有一包基本没动过的花生米斜斜的倒在桌上,而周明就坐在桌子后面,端着一个小碗,不断的往自己嘴里倒着呛人的白酒,似乎都没有发现屋子里进来了一个人。

周明萎靡的团在椅子上,壮实的身子像是被撤掉了骨头,如同一堆烂泥般瘫在桌子上,看到这一幕,王春杏心中不由一紧,一股莫名的疼痛裹在心头。

而被看着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浓眉下的大眼失去了往昔的明亮,眸子里好像积满了浑浊的污水,飘忽的目光只是瞥一眼开门的人,就再次落回到桌子上,落回到盛着透明液体的小白瓷碗上。

已经眉头紧皱的王春杏看到的周明再次端起了酒碗,眉头猛的松开,眸子瞪大,抢步上前,一把夺过的酒碗,气愤的说道,“你这是在干嘛?喝醉她就……”

女孩开口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改口道,“你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了吗?”

“给我,”

对于她的话,周明好像没有听清楚,又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只是伸手去抓被夺过的酒碗,可他挥舞的手臂仅仅在女孩的手边划过,什么都没有抓到。

他壮硕的身体带的桌子直摇,连带着上面酒瓶也摇晃了几下,周明狼狈的动作和酒醉的丑态,让王春杏的火气变得更大,明亮的眸子瞪得更圆了,想要出火,她骂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周伯伯要是看到了,要有多难过啊,你还像平常的你吗?”

“我……不要你管,”

周明嘟囔道,他半眯的双眼用力的睁着,摇晃了几下脑袋,盯着桌上还装着一些酒的瓶子,一把抓过,猛的站起来,摇晃着往喉咙里狠灌一口。

看着周明手中酒瓶的酒比刚才又少了一大截,王春杏气的大叫,“周明,你这个笨蛋!你这是做什么啊,你就不怕喝死你?”

“我不用你管!”

满身酒气的周明对吼了回去。

他身体摇晃着,手中攥着酒瓶,在空中挥舞,又把瓶口对着嘴巴灌了一口,嘶哑的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嚎叫声,带着哭腔,半清不楚的嚎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那么的爱你啊,为什么啊?啊……”

凄惨的声音,活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周明颓废的样子和伤心的泪水让王春杏的心中更加难过,心中一阵酸楚,她放低声音,咽下自己的呜咽,温柔的说道,“好了,阿明,别难过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穷,我没有高官的爸爸,没有别墅,没有洋房,可我,可我都可以去挣啊,啊啊……”

壮实的像头小牛似的周明,在女孩面前哭的像是个孩子。

“阿,阿明”女孩擦了一下眼角,更加温柔的说道,“一切都不要想了,一切都让她过去吧。”

“我不能没有你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啊?我一直在努力啊!老天为什么这么样对我啊!”

周明还在嚎叫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苦痛。

女孩此时脸上也泪如雨下,她大声的说道,“你还有我呢,阿明!”

王春杏在极度气闷和心痛下,终于当面说出了自己憋在心里许多年的话。但是周明似乎没有听到,还在自顾自的哭嚎着,摇晃着酒瓶,要把里面的东西继续倒进嘴里。

“你给我!”

看着他要继续的伤害自己,而自己的一片真心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王春杏气的大火,一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周明握着酒瓶的手臂,用力的往下拉,“你把它给我放下,别喝了。”

“你别管我!别管我!”

周明想要甩开她,但是身上完全用不对力气,一下被夺去了酒瓶。

没了酒瓶又站立不稳的周明双手扶着桌子,看着对自己瞪眼的王春杏说道,“你,你知道我的伤心吗?知道吗?”

说着,伸手敲着自己的心口,“你,你知道它多疼吗?”

“我不知道它有多痛,”

王春杏用眼睛直视周明,眼中泪花继续翻动落下,平静的语调中夹杂着不时的哽咽,“但是,你知道我的有多痛吗?”

女孩子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左胸,继续说道,“你知道,每次看到你对她好,这里有多疼吗?你知道,你每次看到你兴高采烈的提到她,这里有多疼吗?你知道,当看着你被她伤害,还这么糟蹋自己,它这里多疼吗?”

看着女孩子盈满泪水的眸子,周明仿佛被什么刺痛了,迷迷糊糊的看着王春杏。“杏,杏子?”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上次你的u盘丢了,我可以翻遍学校所有的垃圾箱,她可以吗?”

不知道是衣服被雨水淋湿的冰冷,还是感到了心中的寒意,王春杏的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

她用不时颤动的唇瓣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而只是为了一个一点都不爱你的女人去喝酒,去糟蹋你自己,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多伤心?”

看着眼前女孩的婆娑泪眼,听着她哭诉的话语,周明突然觉得自己无言以对了。他也许是相识以来,第一次以看女人的目光去看面前的春杏,往日里英气勃勃,有着一些男孩子爽朗的人儿,在泪水和哭诉下,变得如此的娇弱。

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当她是最好的哥们,是儿时的同伴,需要保护的朋友,也许这么多年来他曾经把目光落在过不同的女孩身上,但是一次也没有停留在这个女孩子身上。

今天,周明突然发现,其实杏子,也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

在他酒醉后模糊的视线里,她大大的眼睛含着盈盈的泪光,蜜色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水色,娇艳的红唇朱色欲滴,颤抖的身子是那么的娇弱纤细。

她,不但是一个女孩子,还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

此时这个女孩子正哭的梨花带雨,样子楚楚动人,看的人心疼不已。

最为重要的是,女孩子是在为自己落泪,真心的为自己而落泪。这是周明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为自己而哭泣。

自己痛苦开裂的心仿佛在被这些泪水一点点的粘合,一股暖意从心底涌出。

他情不自禁的把面前的女孩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两人就这么相拥在一起,这对自小就结识的男女,身体从来没有贴的如此之近,两颗孤独的心灵也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

不知过了多久,王春杏才发生自己湿透的衣服已经把周明的胸口也打湿了,就在她想要推开男孩时,却被对方抱的更紧。女孩没有继续挣扎,顺势慢慢的依偎在了男孩的颈窝里,她口中轻轻呢喃,“阿明的身上,真暖和。”

又不知过了多久,紧贴着的两个人都开始有了一些不自在,男生火热的肌肤和口中的酒气让王春杏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周明更感觉像是要燃烧起来了,酒精的催化下,他的身上越来越热。自己抱着的女孩身体上不但有水气的清凉,更重要的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舒服。

她胸前软绵绵的两团顶在自己结实的身上,随着呼吸不断的摩擦;头上带着水珠的发丝,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来;环在自己手臂里的身子,是那么的柔软,让他有抱的更紧,更贴的更紧的冲动,那是一种男人想要合二为一的原始冲动。

“嗯?”

春杏的嗓子里发出极其轻微的哼声,她敏锐的发觉自己的下身被一个正在迅速变硬的东西顶住。虽然没有类似的经验,现代发达的资讯传媒还是能让王春杏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并没有慌张的躲闪,强压下自己的心中涌起的慌乱,继续依偎在自己爱的人的怀抱里。

而周明此时却处在天人交战中,他最炙热的部位隔着自己的裤子,都能感到对方下身布料的凉意,而且在这凉意中,还是有一团软软的触感,随着他yáng具的胀大,慢慢的嵌入这团之触感中。

在朦胧眩晕的酒意中,把女孩陌生又诱人在身子轮廓用自己身体丈量着,感觉着。

这泛着霉味的空气里,开始有了一丝暧昧的味道。在女孩饱满的胸部,细滑的背脊和凹深的腿间,周明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和焦躁。他腹中的酒气也不断的涌动,身上不断的变热,这一切都想要寻找一个释放的空间。

可他最后的理智又告诉他,周明,你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吗?你不能这样对待杏子,这样对她不公平,你应该更珍惜她才对。

就在两个周明在不断交战的时候,他不由自主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孩,春杏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也被打湿还是此刻的心情激荡,周明的身上也开始微微的颤抖,他嗅着怀中女孩如兰的吐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最后当看到女孩子合上眼帘的动作,周明最后一根理智的稻草被压倒了。

他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对方的唇瓣上,用力的贴在一起。

有些冰凉但是甜美的触感,让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的口鼻之间充满了少女处子的馨香,怀中的温香软玉比刚才的酒精还醉人。

虽然隔着的衣物,他上下滑动的双手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凹凸有致的曲线。

周明虽然还是个初哥,但是面对一个处女还是轻易的掌控了这场战斗的主动权。他依靠着本能,用力地舔舐着少女滑润的嘴唇,不住的吸吻对方的唇瓣。

不过处男的他也只知道流连在对方的粉唇上,直到春杏紧张的忘记呼吸,憋闷的张开嘴巴,他才想起电影里的法式深吻,有样学样的把舌头伸进女孩的口中,在嫩滑的口腔中一下下的搅动。

舌尖感受着女孩唇齿间的甜美后,周明慢慢的回忆起电影里的样子,寻找对方的丁香小舌和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惹的同样没有经验的春杏呼吸凌乱,娇喘连连。

不光接吻,周明的两只手掌也不断在对方的娇躯上探寻。虽然隔着的衣料,可湿透的衣裤紧紧的贴在身上,不但起不到保护的效果,有还有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在薄薄的布料下,春杏的胸部浑然挺立。可能是因为被雨水冰到,也可能是被男生体温烘起,两个半球都硬挺挺的,顶在周明的掌中,让他不断地揉捏晃动。

很快,隔着衣服和胸罩的抚摸就不能满足男生越来越高涨的情欲。他一边亲吻着少女粉嫩的芳唇,一边用笨拙的双手,有些颤抖的急切的想要脱去对方的衣服。

过水紧绷的t恤还好办,但是女性的内衣就是周明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了,几次摆弄都没有打开女孩背后紧绷的扣子。

初次的亲密让没有丝毫经验的春杏有些害怕,但是自己苦恋了多年的爱人终于回应了自己,这个让单纯的她感动不已。

再看着他笨拙的样子,王春杏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初次体验男女之情。

这点小小的认知让女孩欣喜不已。

她微微挺起身子,用自己同样有些颤抖手指,帮忙解开自己背后的胸罩扣,让周明方便的取下内衣来。

往日里个性帅气爽快的女孩子,在此情此景下,也是脸颊发烧,羞得不敢看对方。

周明几下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合着春杏的衣服几下胡乱的铺在床上,就一把抱过女孩,扑到了上面。

初临此事的春杏只能一动不动的接受,当周明赤裸的上身映入眼帘,看着他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自己,仰躺的女孩紧紧闭上双眼,羞涩的把头微微偏向一边。

春杏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周明再无顾忌。

他看着女孩赤裸的胸前,一对并不硕大但却形状饱满的半圆型乳球挺立在这里。优美的胸型有如玉碗倒扣着,可能因为寒意,颤巍巍的rǔ头早已起立,像是两颗硬硬的小红豆。

周明蠕动了下喉头,两只手掌第一次罩住异性赤裸的乳房上,慢慢的揉动,弹手的触感从手指一直传到他的全身,两颗坚挺的乳房紧绷绷的涨满了他的掌心。

随着对方的动作,毫无经验的王春杏紧张的不住颤抖。男子的下体紧密的压在少女身上,即使隔着衣物,少女也能感到对方隆起胀大的东西紧紧的顶在自己凸起的耻丘上。

这让春杏更加的羞怯,往日的爽朗完全不知去向。

她双手用力攒起身下的衣物,脸蛋上泛起没有过的大红,紧闭的眼帘上睫毛不住的抖动,小麦色的胴体也微微的发颤。少女吐气短促不均,带动着胸前不断被揉捏的乳房上下起伏。

周明双手的按揉让她的乳房不断的产生酥麻的感觉,两枚豆粒大的乳尖一被划过,她就颤的更厉害。

“嗯……”

春杏在急促的呼吸间里发微弱的闷哼。

比起刚才隔着衣服的爱抚,这样直接的触摸让第一次和异性亲密接触的少女全身僵直,男人的双手仿佛带着魔火一般,烫过她年轻的皮肤,撩起阵阵的战栗。

亲在脸颊上的嘴唇从脸蛋一路吻到颈项,在她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肿的吻痕,象颗颗嫩红的草莓漂浮在蜜水里。

嘴上不断的亲吻着,在难耐的欲望和酒精的灼烧下,周明跟随着自己的本能一路向下摸去,女孩丫型的腿根处微微鼓起,包裹在内裤里,隔着布料捏在手中,绵软中带着弹性,让周明既有一时占有的满足又多了想要更深占据欲望。

他伏在春杏的胸前,连带着rǔ头把大团的乳肉吃在嘴里,不住的吸吮。双手也没有闲着,揪着裤边,把女孩湿透的裤子连带内裤一并褪了下来。

接着手掌一探——热热的,软软的,还带了点毛茸茸的感觉,这就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私处给周明的感觉。

那腿间的缝隙里,指尖轻轻的一按就被弹出,略用一点力气才能陷进去,陷进去之后却又被紧紧的裹住夹住,这种奇妙的感觉之前从来没有过。

他抬起身子,向下滑去,想要仔细看个清楚,羞得女孩连忙闭紧两腿,可怎么敌得过处男欲望的力气,挣扎了几下,就任他看去。

细细的黑色毛发覆在凸起的小馒头上,毛发下面隐约能看到蝶翼似的肉瓣紧紧闭合着,用手轻轻的分开,里面露出一抹鲜嫩的粉红色,上面还泛着一缕水光,看得周明双目发红,忍不住亲了上去……

“啊……”

女孩发生一声惊叫,一阵酥麻又涌了上来,却比刚才胸前的更是强烈了。

弥漫着霉味的旧仓库里,两个年少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女孩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全身略显僵硬,只是呼吸急促,漂亮的脸蛋上泛着不寻常的绯红。

男孩伏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初入宝山的穷光蛋,面对满世界的宝藏却不知如何取舍。

和经验丰富的男人相比,他的爱抚根本就是杂乱无章的,在春杏身上来回游走。亲着上面的小嘴,舍不得下面的小嘴;摸着坚挺的nǎi子又想要弹性十足的大腿,摸来亲去,满腔的欲火却是越烧越旺,不得发泄。

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也是越来越紧,低头一看,完全胀大的guī头甚至挤出了三角裤的边缘。这才想着要脱掉它,让自己的小兄弟也轻松一下。

年轻的ròu棒早已憋的不行,随着束缚的解除,呼的一下就跳了出来。

周明急火火的握着自己硬挺挺的ròu棒,跪在王春杏的双腿之间,正准备进入,却被春杏用手拦住了穴口,满面酡红的女孩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问道,“阿明,我是谁?”

“你当然是杏子啦。”

周明完全不明白身下的女孩为什么要在这时问这个有些古怪的问题。

听到了对方的回答,春杏露出了安心的微笑,原本掩住自己穴口的手指慢慢的移开,再次揪紧身下的布料,绯红的脸颊侧到一旁,不再看他,尖俏的下额微微的点了下,就不再动作了。

得到了女孩的许可,早已急不可耐的周明握着棒身,向前用力一顶,结果圆鼓的guī头被紧闭的唇瓣上轻易的就弹开了。

看着娇嫩的穴口却不得进入,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看到大餐不能享用一样,周明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在燃烧发紧,一股酒劲也带着热气冲上头顶,掌心里的肉茎更加坚硬难耐了。

他握紧ròu棒,把棒尖对准穴缝,再次用力的一顶,结果粗大的guī头再次从几乎没有缝隙的肉唇上滑开,而且这用力的一顶,让他硬棒子狠狠的撞到了女孩的胯间,痛的他差点叫出声来。

不过这也让他清醒了一点,终于想出了一点门道,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棒身,一手伸出两指,抚在春杏的穴口,把粉红色的肉瓣分开,用guī头顶在上面,用手按住,用力一戳,总算可以插了进去。

满涨的guī头终于顶进了女孩最宝贵的领域,被两边的唇肉抵死夹住,鼓起的棒尖也被紧紧夹扁,几乎让他都无法进去。但是已经被欲火占满了脑海的周明顾不来许多,慢慢的推入,一时间紧,热,湿,疼各种感觉涌到了他的脑海里。

未经人事的花径里狭小无比,所有的密肉都紧紧的箍着硕大的ròu棒,只进去一个指节长度的他怎么也进不去了,而且连拔出都困难的很。

和很多早已有了三四五个男人,性经验丰富的一塌糊涂的女同学不同,看似大大咧咧的春杏却一直紧守着自己的初夜,等待着把它交给自己心上人的那一天。

而终于等到这一天的春杏的脑中却没有丝毫甜美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在她脑海里不断的回响,那就是痛,痛,痛!

巨大的撕裂感仿佛是要扯开身体一样。虽然牙齿紧咬着唇瓣,倔强的没有发出声音来,但是喉咙里的闷哼、无法抑制的泪珠和揪住布料紧紧颤抖的指节却明确的表达出了她现在的感觉。

发现这一切的周明伏下身子,学着小说里的情节,用嘴唇温柔的吻掉她脸上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遍那紧绷的美丽面颊。

王春杏努力的弯起嘴角,露出自以为最美的笑容回应着爱人的温柔。

终于,一丝甜蜜的感觉油然而生。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肉贴肉,心贴心。两具赤裸的肉体缠在一起,却没有人敢动一下。

周明虽然插进了紧小的处女穴,紧的舒服,但是看着女孩痛苦的样子,也听说过处女破身的痛楚,不敢再动一下。

不知多久,他听到身下春杏口中传来细弱蚊蝇的声音,“好了,我不那么疼了,阿明,你可以试,试一下了。”

周明开始慢慢的晃动自己的下半身。果然,慢慢的可以活动了。

随着他的动作,老旧的铁架子床也发出……吱……吱的响声,回应着两人的动作。

每一次的拉伸都那么困难,两边的肉壁紧紧夹在yīn茎的表皮上,初开的肉缝上虽然混合着雨水和少女的血丝,但是依然狭窄难行。

火辣的紧压感让周明快要发狂,但是他还是努力的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克制着自己大肆鞭挞的冲动,不过那紧紧包裹在yīn茎周围的快感,让初尝这种滋味的他还是不自觉的在慢慢加快插抽的速度。

滑动了几十个回合以后,一丝湿滑开始出现在少女的mī穴里,酥麻瘙痒的感觉慢慢遍布红肿的花径,连曲折的花壁都开始不时的抽动几下,初欢的少女口中流溢出完全不成调子的闷哼。

“呜……嗯……”

两条分开的大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胡乱的扭动,蹬踏在床上,十只修长的脚趾时而张开时而卷起,淡橙色的足心团起,绻出可爱的波浪褶皱来。

对着身下已经动情的女孩,周明学着a片里的样子,用手把两条健美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环住王春杏韧性十足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春杏依着他的动作,修长的腿脚和胳膊都缠绕在他身上,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心上人,听任他坚硬的ròu棒在自己的身子里肆虐。

周明觉得身下女孩的膣腔里的细肉就象活物似的,紧紧的裹在他的yīn茎上,不住的蠕动。

整条蛤道里随着他的顶触,里面的部分在一次层层的开放,未经过人事的肉壁慢慢的分开,ròu棒越顶越深,周明觉得自己每次攻上去,guī头都在被一张小嘴吸紧,夹的肉菇酥酥麻麻,有股瘙痒难耐的感觉想要发泄出来。

每多顶一次,男生的感觉就增加一份,这种酥麻瘙痒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延伸在身体里,让他忘却了疲劳,不知疲倦摇动着,紧绷的皮肤上,大粒的汗珠沿着肌肉的纹理滚下,有的甩落在周围,有的滴落在女孩的身上。

王春杏紧紧的抱住这壮硕的身躯,健美的长腿用力的夹住周明腰间,修长的脚趾齐齐的并在一起,光滑的脚背直直的绷起,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水光,好像覆上了一层蜜糖。

虽然下体还是有着撕裂的疼感,但是那酥麻电流所带来的快感也愈加强烈,她现在想要更多,想要更多这种电流,想要心爱的男人给自己更加深刻的印象,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个永生难忘的时刻。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铁架子床发出最大声的抗议,金属的摩擦声仿佛预示着它下一秒就要折断了。

但是它上面的男女丝毫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少男少女的动作扭的床上草垫子泛起更加的浓重霉味,合着两人汗水淫汁的味道,混在一起,让许久不见人的空间里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味。

此时的周明越动越快,毫无经验的ròu棒就像个杵子,乱捣进了女孩的身体,同样没有经验的yīn道里一波潮水般的电流还没有褪去,又一波马上袭来,越积越多的快感让王春杏全身都在不住的抽动颤栗。

紧致穴肉间的摩擦快感让周明几乎发疯,即使努力的控制自己,下体的快感也如潮水般无法抑制,脊背尾骨上一阵的酥麻,早已胀到最大的guī头似乎又膨胀了几分,他用力的顶在春杏的耻骨上,让两人的下体紧紧合在一起。

同时,少女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激射进她的体内,私处所有的软肉都同时收紧,死死的夹住那根还在不住震动的长蛇上,可蛇头还是有节奏的颤抖,每一次都喷出一股热热的东西灌入自己的私密深处。

而这一下下也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充满快感电流的脑海里炸响了一声声炸雷,在一种好似飞翔的感觉中,春杏觉得自己几乎要失去了知觉。

一瞬间一切的感官都失去了感觉,好像失重一样,她下意识的抱紧身上的男生,一切都仿佛这么的虚幻。

少顷,从自己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传来了坚实的触感,柔软的乳峰上也感到了紧紧的压迫,那样的沉重,又那样让人安心。

王春杏轻轻的抬起头,枕在对方颈窝,耳畔则能传来对方阵阵有力的心跳。

这一切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爱的人距离她是这么的近,那么的真实。

**********

午后的骄阳刺眼,昨夜大雨的痕迹已经丝毫都不存在了。蒸腾在空气里的水汽裹挟在热浪里,一波波的袭来,提醒着人们昨晚是下过一场瓢泼大雨的。

在东都的桂林路上,两个女孩挽着手,拎着购物后的包装袋,走在林荫的树下。两人出色的外表不时引得路人的侧目。

而两人似乎也习惯了这一切,毫不在乎。一个正对另一个说道,“姐,咱们去对面的那家店吃冰吧,好热啊。”

“可是这样爸爸不容易找到我们哦。”

另一个有些犹豫的答道。

这对美丽的女孩会是谁呢?没错,这么出色的姊妹花当然是陆家姐妹了。今天思云下午没课,就出来陪妹妹思雨来桂林路的专卖店,买舞蹈用的练功服和练功鞋,并且和爸爸陆志远约定好,五点钟在路边碰头,全家人晚上去紫荆花大酒店吃西餐。

本来以为昨晚下大雨过后天气会凉爽一点,没想到蒸腾了水汽后的东都变得更加的憋闷,此时的思云比妹妹看起来更需要凉爽的冷饮。

“矮油(作者:不是错别字,请照着这个音读)老姐。老爸来了以后会打电话的。那里有空调,冷饮也很好吃,我吃过啦。再说,”

思雨故作神秘的踮脚在她耳边说道,“老爸肯定也不希望你晒黑的哦。”

说完,思雨还跳开调皮的对着姐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啊?”

两朵红云飞上了思云的脸颊,妹妹的明显暗示让她羞红了脸蛋,脑海里又忆起自己的羞白酮体暴露在爸爸眼前的样子。

“死丫头,你再胡说?”

思云故意板起脸来,装作生气的样子,可是看在思雨的眼中,满脸的彩霞早已出卖了姐姐的真实想法。

“我要冰粥,香蕉船,还要还要你们这招牌的素雪千里,两份哦。老姐,一会你尝尝,真的很好吃。”

就在这满是冷气的店里,两个女孩子坐在一条沙发上,对面的沙发上放着购物袋。思雨不时的挖上一勺冰欺凌喂给姐姐思云。

自从那夜后,两姐妹的关系和好如初,不,应该说比以前更多了一分奇妙的感觉。

思云看着在自己眼前低头吃冰的妹妹,小丫头对自己少了莫名的顶撞,却多了不时挑逗打趣,这种姐妹间的亲密是从来没有过,以前都是自己关心她,却很少见她回应自己的好意。

“咦,那不是老爸吗?”

就在她想着出神的时候,耳边响起了思雨的声音。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透过冷饮店的大橱窗,陆志远正在马路对面的路边,拿着黑色的手机,在按键上面摆弄着。

几秒钟后,梁祝的小提琴协奏曲从思云的手袋里传出。

“姐姐,咱们这样,”

思云刚要出拿手机,就被思雨按在了包里,“不要接电话,咱们突然出现在老爸的面前好不好?”

还没等思云说话,思雨已经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高喊着,“老板娘,结账。”

陆思云看着妹妹的动作,眼前浮现出爸爸看到自己惊喜的表情,东大的校花嘴角不觉的微微翘起,手指从闪动的手机旁移开,从手袋里抽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放在桌子上。

付完了帐,思雨拉起姐姐的手臂正要出门,突然发现马路上一辆老旧的面包车飞驰过来,接着伴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路对面,遮住了老爸的身影。几秒钟后,车轮再次转动,一溜烟的开走了。

“神经病啊,哪有这么开车的?”

“啊?”

当姐姐的惊恐的叫声响起,陆思雨才意识到,在这电光火石的几秒钟里,老爸不见了。是被人绑架了吗?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两脚发软,顷刻间,泪水已如岩缝里的泉水,喷涌而出。

第十四章 第完

17:10旧面包车上黑暗,憋闷,无助,也许还有更深刻的……恐惧。

陆志远一向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人物,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无论是创业之初的毅然在国企辞职,还是一掷千金的决定开发精密仪器,最后有勇气把商品买给黑市的卖家赚取暴利,他自认自己还算是个有胆的男人。

可是,在这个面包车的后车厢里,他却怎么也镇静不下来。

脑袋上被人套着袋子,头抵着车底的铁皮,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回响着发动机的嗡鸣和车轮摩擦地面的声响。

他想努力控制自己镇静下来,找出自救的办法,可是他越是告诉自己要冷静,心脏就跳的越快,砰砰砰的心跳声他自己都听得真切。

心跳不断的加快,他的胸口也开始发闷,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套着袋子的缘故,他总觉得每次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比上次少了一点。

他开始用鼻子,用嘴巴大力的吸着气,一直吸到自己的胸口都发酸发痛。

陆志远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能听到发动机转动或高或低的声调,也能听到变速箱齿轮生硬的转换,但是就是听不到车里的动静。

“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小心的问道,可回答他的只是一脚加大的油门,车轮加速向前转动的声音。

陆志远猜不到绑架的是些什么人,更猜不到他们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是求财?但是他们怎么一声都不吭呢?也太冷静了吧,影视剧里绑完人,匪徒不都是要欢呼庆祝的吗,不都是要威胁被绑人叫家属老实送钱的吗?

是报复?自己没得罪过什么啊?如果是阳光ktv的事情,章家已经透过马石军告诉自己了,一切都是误会。章万龙不会追究儿子被打的事情,也希望他不要计较章浩的行为。因为知道事情的起因是思雨的缘故,他也打算息事宁人,大事化小算了。

那自己就没什么所谓的仇人了。被自己击垮的几家厂子?那些老板都是正经的生意人,犯不上铤而走险的对付自己啊。

那到底是谁呢?男人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道是……南韩的棒子?想到这里,陆志远不由的一惊,据说南棒他们的情报院曾经喜欢把人套在袋子里,灌上水泥沉海。以前他们连自己国内的反对党主席沉过,莫非是那个外柔内刚的金小姐看无法断了自己向北朝鲜的供货,要下毒手?

没道理啊,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生产商,没了志远机电,北棒大可以从别的地方搞到精密陀螺仪,而且在东都大张旗鼓的绑架杀人,难道他们完全不把中土政府放在眼里吗,南棒不敢这么明火执仗吧?

在逻辑上,陆志远完全想不出到底是谁绑了自己,可现在自己就是被绑在这里。

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也竖着耳朵希望能听到绑匪的一声半句,可他的询问没有获得任何的回答。车子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人声。

凭着发动机的声音,陆志远知道车子是一直在开,而且速度不慢,这帮人到底想把自己带到哪里啊?

“唔,”

陆志远吃力的蹭着车厢,努力的坐直身子。再次问道,“喂,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

车里还是除了机器的摩擦声之外,一点动静都没有,陆志远屏住呼吸,隐约可以听到几个人的呼吸。但是他们彼此一点交谈都没有。

头顶的麻袋够厚,但是在眼睛适应了黑暗后,隐约还能从麻袋片的缝隙中看到几丝亮光透露进来。

陆志远集中目力,使劲的往外巴望,但是从这么一点小小的缝隙看出去,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东都夏日的傍晚已经很燥热了,今天多了雨后的湿气,更是热的厉害,可车上丝毫没有一点冷气,陆志远明白,这帮家伙希望车子开的更快,根本没有开车上空调。

想到这里就更让他紧张了,一群绑匪连这个都算计好了,明显不是一群乌合之众。绑架自己不是一群小混混缺钱花心血来潮的举动,而是计划好的。

东都作为中土最大,最富裕的城市,比自己有钱的人多的是,为什么他们偏偏挑上自己呢?

陆志远靠在车厢上,一点头绪都没有。

头套在这个严实的袋子里,蒸腾的热气烘在里面,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一颗颗汗珠从他的发根冒出,点滴汇在一起。顺着头皮像水一样淌下去。

但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热汗的温度,脖子后面,脊背沟里,一阵阵的发凉,冷汗不断的从背后渗出来。

眼前是一片漆黑,周围听不到丝毫人对话的声音,双手发凉发抖,还被铁丝绑在背后,连想磨断它都不可能。

如果说不怕,那是假的。

十几天前。心洁外遇出来的时候,兴许自己不怕。死了就死了呗,自己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就崩塌了。自己努力了半辈子的家不存在了,妈妈不在了,老婆也没了,活着一点念想儿都没有。

可,现在不同了。自己还有两个宝贝女儿陪着,每天工作一天后,晚上回到家,一家人围在桌子边谈笑着吃饭,聊天看电视。夜里还可以抱着两个丫头美美的睡上一觉。陆志远觉得自己真正的人生现在才开始。

也许之前也没觉得这生活有多么的美好,但是现在一想到自己可能死在这帮家伙手里,他心底就一阵阵的发冷。无数的念头在他脑子里盘旋——躺在冰冷的棺材里,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也都看不见了。思云思雨都隔在外面,抱不到,亲不到了。

自己今年才三十四岁啊,美好的生活刚刚开始,他绝对不想就这样死去。

陆志远越想越害怕,手脚都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他猛地坐直了身子,向前探着头,大声喊道,“喂,你们都是什么人?说个话啊!想要什么开条件嘛!你们都是聋子还是哑巴啊!有胆绑我,怎么连句话都不说?”

车厢里猛地响起“哗嘞”的一声,什么金属摩擦在一起,还没等陆志远想明白过来,他只听到呼的一声,额头上就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疼痛后,他的眼前真的变成了一片漆黑,人直直的倒在了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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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东都古林街十八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这栋花园洋房里,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蜷曲的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哭得伤心欲绝,泪水在红肿的眼缝里像泉水似的不断喷涌出来。

一个比她略大的女孩在背后紧紧的抱着她,虽然没有落泪,但从红红眼圈上的泪痕看,就知道已经哭过不知道几回了。

“好了好了,小妹妹,别哭了。警察叔叔们很快就能把你们的爸爸找回来的。”

一个穿黑色警服的女人在一旁拿着纸巾安慰道。

“骗人骗人,都几个小时了,现在还没结果,呜呜呜……”

劝解不成,反而被小丫头反呛,虽然知道这只是小女孩的伤心话。没什么恶意。但三十多岁的女警还是觉得尴尬不已,只能笑了笑给自己解嘲。

她的目光瞥向屋里其他人,下意识的想寻求同伴们的帮助,结果屋里的两位男警一个猛翻着才记了一页多的笔录;一个带着监听用的耳麦仔细听着什么。混蛋,绑匪一通电话都没打过,你听个鬼呦。

不过孙梅也觉得有点奇怪,绑匪绑了人质之后到现在,一通电话都没有。虽然以前也有绑匪绑了人,为了逃避警方的追查延迟很久才跟家属联系。但如果开始就了解好被绑架对象家属的联系方式,在第一时间联系,就可以威胁家属,阻止她们报案了。

可这次的绑匪一点动静都没有,而绑架过程又这么麻利,绝对不是仓促的犯案,很难想象他们想不到这一步。可他们为什么就是不来电话呢?

这次被绑架的是本市著名的民营企业家,连市里的慕局都第一时间打来电话到队里,很是重视,孙梅感到这次的任务恐怕会很辛苦了。

“那个……天好热啊,我去给几位拿点喝的吧。”

坐在孙梅对面的陆思云从沙发上起身,准备去厨房给几位警官取点饮品。

“不用了。”

“不麻烦了。”

屋内的几人纷纷推谢道。

“思云啊,你再想想,你爸爸真的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窗口附近突然响起。

顺着声音看去,这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边。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算不上轻柔细腻,但是清冷中带着磁性的嗡鸣。

她没有像孙梅一样穿着制服的套裙,而是穿着裤装。笔挺的裤筒显得腿儿格外的修长,看起来足足占去了整个身高的三分之二。

她转过身来,99式警服套在她高挑的身上,异常的合适,仿佛设计警服的人能预见到会有这么一位女警穿着,剪裁合体的制服穿着在她身上,显得分外英姿飒爽。

尤其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女警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晶莹透亮,如同冰雪。

虽然深邃的五官让她带着一种异域的风情。但是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很多在注意到她容貌和身材前,都会被她眸子里传来的寒意所冻伤。

那是冰山锐凌上折射出的冷峻寒光。

如果说较弱的陆思云是在风暴下努力坚强的百合花,那么这个女孩就是能在滚滚乌云中闪光的雷电。

“啊?嗯……”

陆思云先是一愣,接着又颦起眉毛认真的想了一会,接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应该没有了,冬蕾姐。至少我想不出来了。阿雨,你知道吗?”

“……”

听着姐姐的问话,陆思雨把头转过来,想了一下,同样茫然的摇了摇头。

看着姐妹俩的反应,慕容冬蕾点了点头,做了个手势示意思云去忙吧,自己则又接着转回身去,继续思考起来。

这次的案子不大寻常,首先是犯罪分子计划的很周详,他们是受害人站在路边的一瞬间开着面包车掠走对方的。然后在桂林路上预先藏好了好几部同样型号的面包车,事发后当警方在调阅附近路口的监控画面时,发现了四部同样型号的面包车,同时驶向市区的四个不同的方向。

从这点上,就只能说这群绑匪的确有点专业水平。她刚刚给姐姐姐夫和陆志远的其他朋友都打过电话。据他们回忆,都没听说陆志远有什么仇人,最多就是有几个生意场的对手罢了。

而据思云的回忆,陆志远在前一段时间曾经为了保护她们姐妹俩和那个小混混章浩有过冲突,但是自己也给章万龙打过电话,那个家伙坚决否认和这事有关。

以那个家伙的狡猾来看,应该不会给他自己惹这么大麻烦,犯不上为了一点赎金把自己几十年打下的地盘都赔进去。

那究竟会是谁呢?被称为东都第一警花慕容冬蕾双手抱在胸前,皱起好看的眉毛,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

过了一会,她背后响起了陆思云的声音,“冬蕾姐,过来吃点水果喝点东西吧。”

慕容冬蕾没有回应她的招呼,反而招手道,“思云,你有叫家政服务吗?”

“啊?”

陆思云愣了一下,走到窗前,看到一台外表略有脱漆的箱型载货车,停在自己家门前的路边。

五名看不清楚长相的男子拎着个打扫卫生时常用的工具袋走下了车,往这边门口走来。他们戴着袖套和胶皮手套,头上还戴着帽兜,看起就像帮一般豪宅打理房间花园,处理垃圾的杂工。

“我没有叫过什么家政服务啊?”

思云疑惑的说道。

“怎么了,什么家政服务?”

正在安抚思雨的女警孙梅也不解的问道。

“梅姐,你带着思云、思雨上楼去。”

慕容冬蕾的声调陡然一变,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小张,小王,准备,咱们来客人了。”

“是。”

两个男警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的目光。可就在他们起身准备走向门口,却被慕容冬蕾给拦住。

“他们可能会携带武器。”

冬蕾这句冷冰冰的话语让两名年轻的男警完全明白了眼前的情形,这几个家伙很可能是要来绑架陆家姐妹的,真是太嚣张了!

“慕教,咱们怎么办?”

“要不咱们关住大门,马上呼叫增援?”

这次来陆志远家的警察一共四人,除了带队的副教导员慕容冬蕾外,还有一个笔录一个监听电话一个内勤女警负责安抚家人情绪,可都没有带武器来。谁又会想到绑匪嚣张到要继续绑人呢?

“哼?”

慕容冬蕾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出气声。她一边活动手腕一边说道,“等增援来了,这些家伙早就跑了。现在只要拿下他们,就知道同伙在那了,也就知道人质在哪了?”

“慕教,我们来吧。”

慕容冬蕾自从警校毕业分配到东都公安局,东都最美警花的头衔就挂在了她身上,在刑警队里,虽然没人敢公开去追求这位局长的漂亮侄女,但是对于年轻的男警来说,她无疑就是女神般得存在,要是出任务被人伤到了,刮伤了,那还得了。

再说要是能在美人面前大展神威,说不定会得到女神的垂爱呢。

就算不为了追求,退一万步讲,要是让女人冲在前面,自己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回去还不让兄弟们鄙视一辈子。

“慕教,你是这次的指挥,抓捕罪犯还是我们来吧。”

两个男警高高的挺起了胸脯,像是准备去堵抢眼的英雄似的。

“……”

这两个男人的想法慕容冬蕾一眼就看出来,她最痛恨的就是这些家伙给自己挂上什么最美警花的头衔,然后让自己乖乖的躲在角落里,一边发抖一边看他们去完成任务,最好再能娇滴滴的喊上两声help,就更能满足他们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了。

绝不。

作为慕容家的女孩子,她自小就被别人夸奖为小美人。

长大一定是明星,这么漂亮可以当模特之类的话听的冬蕾耳朵都起茧子了。

可要强的慕容冬蕾从来不会学着某些女生那样,用自己漂亮的脸蛋儿来使唤男生,更不想作躲在男生背后发抖的小女孩。

她从小就要求自己一定比男生更强,绝对不要当什么漂亮的装饰品。

男人能做的,她慕容冬蕾一样能做。所以她选择和三叔一样的道路,成为一名人民警察,惩治犯罪,保护百姓安危。在她心底,她希望这样能让别人不再把她当做一个好看的摆设。

“叮咚,叮咚。”

一个光头中年人按动了门铃,“这里是陆公馆吗,我们是……”

还没等他说完,咣的一声,大门猛的打开,让猝不及防的男人一下子被撞飞出去,接着台阶后面的两个男人也跟着被撞开,站在最后面的两人刚要伸手摸向自己腰间,两个闪光的东西就向他们飞来。

两人顾不得掏枪,慌忙往左右跳开。“咔嚓咔嚓”两声,两个茶杯托盘摔碎在地上。

就在托盘吸引了两个持枪人注意时,慕容冬蕾一个箭步跃下台阶,直扑为首的中年光头男。

这个男人刚才被房门撞飞,才爬起来就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到了面前。

呼呼带风的拳头直奔面门而来。

呼呼而来的劲风,速度快到他根本没办法反应,只能下意识的举起了手中伪装用的工具袋。

没想到这下还歪打正着,举起的袋子恰好刮到了冬蕾的胳膊,晃动的手臂让拳头上也减少了些许力量。但就是这样,光头男人还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铅块抡到,满脑子里像是被砸破的酒窖,白酒啤酒红酒都碎在里面,咔嚓的一下,顿时地转天旋,身子摇晃着向一旁跌开。

冬蕾本想一下就制服这个家伙,没想到一拳打偏,后面四个家伙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自己。无奈,她只有一个鹞子翻身,向后跃去,嘭嘭嘭,她刚才站着的地面马上被子弹打开了花。

她的计划就是直取一个敌人,打倒后,得到他的枪械,然后抓住这个活口,用他的武器坚持到救援到来。这里枪声大作,附近的警察应该很快就会来查看情况,这样既赶走了罪犯,保护了陆家姐妹,也能抓到活口,获得情报。

没想到自己一击没有得手,这些匪徒的架势也不是开枪掩护逃跑,而是想趁机攻进屋子。现在自己身在屋外,又没有武器,慕容冬蕾发现自己棋差一招,害自己陷入了死地。

不过东都的警花并没有恐惧退缩,她弯腰打算再次攻向最前面的一个男人,希望利用贴身近战,不让对方的同伴心生忌惮,不敢开枪。

就在她如雌豹般弓下腰身,准备再次跳出,“啊,啊。”

这时两个持枪的匪徒几乎同时发出惨叫,手中的两把枪也应声掉落在地上。

另外三人听到叫声,同时回头,发现两个同伴都捂着自己持枪的手臂,每人的手背上插着一根废旧的焊条。

“什么人?”

领头的中年男人喊道。

“在那!”

他一个手下对着墙头大喊道。

墙上一个穿着随意的男子并没有特意的掩饰身形,他蹲在墙头上,手中把玩着几根不知从哪搞来的废旧焊条。

“你是什么人?”

光头男子大叫着,他一边叫喊,手中的武器已经对准了墙头。他才不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呢,只要挨上几枪,都是死人。

可他刚抬起枪口,突然发现墙头已经没有了目标。

接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身影已经近到了自己的身边,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其他动作,身体已经飞了起来,直直的飞向后面的两个同伴,在他和同伴重重的撞倒一起时,才感到腰侧传来剧烈的疼痛。

“快走。”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先喊出了这句,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拉起腰肢已经不能动弹光头,胡乱的对着冬蕾他们放了几枪,就一股脑的冲上了一直未熄火的面包车,仓皇逃走。

慕容冬蕾在掩蔽处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人逃走,气的直跺脚。她本来想借着光头被踢飞冲上去抓个活的。没想到被自己的救兵一把扯到掩蔽处,直到几个匪徒放完枪,来人才放开她的手臂。这时再想冲上去,早就没了机会。

“喂,你死拉着我干吗?冲上去就能抓到活口了,就有线索了。你是猪啊!”

慕容冬蕾满脸怒气的对着来人大喊起来。

“你没看到对方的枪口已经指向你了吗?你当自己是火云邪神还是基努里维斯啊?傻丫头。”

来人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后面两个人的枪口,只是想蛮干?”

“你?我当然看到了,我只想赶紧抓贼破案,你很闲啊。你们首长最近没分配给你任务吗?”

冬蕾被他抢了话头,一张雪白的脸蛋涨的通红,一肚子气却发泄不出,只能狠辣辣多瞪了来人几眼。

“今天正好休假,本来想找你吃夜宵的,没想到你有工作哦,就顺便带点东西给你吃。”

男子说着,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个白色塑料袋。

“我不吃,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抓住一个匪徒,那样就能好问问情况了。”

冬蕾怎么可能被对方的夜宵收买,气冲冲的翻起刚才的旧账。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又不是来抓贼的。再说,抓贼是你们警察的工作,我不好狗拿耗子吧。”

“你?哼!”

慕容冬蕾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搭理这个混蛋,转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说道,“喂,是赵队吗?赵队,你听得见吗?我是慕容。”

“跟你汇报一个情况,刚才有五个匪徒持枪来到陆家,可能是要继续绑架人质,本想拿住他们,结果失败了,没能抓住。”

“对,他们跑了。他们开着一辆灰色箱式小货车有点掉漆,车牌号被盖住不详,五人都持有92式手枪,其他武器不详。从古林街向北驶去,要求沿途布控。匪徒身上有枪,赵队你赶快派人阻截,周围都是居民区,群众很多,不要让情况进一步恶化。”

“嗯,就这样,完毕。”

来人在身后听着女孩麻利的汇报,想起她刚才又狠又娇的眼神,嘴角不由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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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5无名地下室一丝昏暗的黄光刺入眼睛里,所有的景物都在晃动模糊。陆志远摇晃着脑袋,感觉脸上凉凉的,好像是冷水泼在脸上。火辣辣的刺痛从额头上传来,他隐约反应过来,自己在车上时叫喊了几句,应该是绑匪不耐烦,把自己打晕了。

眼前是间黑暗的地下室,只有墙角开了一道铁门,空气里充满了潮湿难闻的气息,阴森恐怖的就像噩梦中的地狱。

头顶上仅有的一盏透明的老式灯泡射出黯淡的光线,仿佛幽幽的鬼火不时闪烁着,照射在周围的几个人影上。

额头上的伤口好像已经不再流血,但是满头的汗水像是蚊虫一样蛰咬在上面,让人又疼又痒。额头的几根发丝也结在痂里,摇头间也会撕疼到伤口。

不过这疼痛和瘙痒倒是让他脑中的眩晕感慢慢的褪去,陆志远聚拢起目光,打量起周围的人来。虽然这里的人数不少,但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却格外的显眼,隐约就是这帮人的头目了。

这人穿着一套名牌的衬衫和西裤,但是领口却被扯得大大的,手里端着一个玻璃酒杯,里面充满了琥珀色的液体。看此人的年纪大概也只有二十岁出头,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凶狠和残忍的目光。

看到这些,陆志远喉头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后退,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牢牢的困在座椅上,丝毫不能离开椅面。

对面的年轻人咧着嘴直直的盯着自己,脸上的嚣张和跋扈好像他就是世界的主人一样。

陆志远看着这张年轻的脸孔,在五官和眉眼间仿佛看到另一个人的样子。虽然自己和他没见过几次面,但是他的照片特别是录像自己可是有深刻的印象啊。

看着陆志远似懂非懂的表情,于秋山哈哈大笑起来,“认出来了?看来你这个王八一点都不笨嘛,论辈分我是不是要叫你声uncle陆啊,毕竟你和我爸爸可是表兄弟哦。哈哈”他是于望的儿子?陆志远从他的话里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想,毕竟他们父子间的摸样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可这个小子为什么要绑自己呢?

按理说自己没有去向于家报复啊,也没有威胁到他们。难道他们怕自己知道心洁出轨的真相,回去报复,所以先发制人?

自己只是个普通商人,而于家从现在的架势上看,绝非善类,肯定不只是开着公司的香港富商而已。有背景的他们完全没必要害怕自己嘛。

一头雾水的陆志远定了定神,不卑不亢的说道,“什么称呼都免了,你把我抓到这来想干什么?”

“哈哈,我说姓陆的,据说你白手起家,在这东都里也算是个人物,你不会这么笨吧。”

陆志远看着于秋山道,“我不认识你,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追究这件事,如果警方问起,我就说朋友之间的玩笑,不会难为你。”

“哈哈哈,”

于秋山一阵狂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我说陆志远,你真***没白当王八啊,是不是我老爸把jīng液也射到你脑子里去了。”

于秋山一扬手,杯里剩下的酒液都泼到了陆志远的头上,浓烈的威士忌让原本被蛰痛的伤口像被揭开似的,疼的陆志远忍不住呲牙咧嘴。

陆志远有些揾怒起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放录像。”

于秋山话音刚落,他身后两个小子推出了一个滑轮小桌子,上面一台投影仪明晃晃的镜头发出刺眼的白光,把画面映照在水泥墙挂着的白布上。

于秋山挥了挥手,说道,“姓陆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骆医生,你的主治医师,东京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哦。他会给你解释的。”

陆志远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进到了这个屋子里,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扭头看向这个男人,他年逾半百,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发鬓灰白。稀少的头发很努力的,整齐梳在起,可一绺绺的发丝间还是有明显稀疏的发缝。一件并不宽大的浅绿色大褂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肥敞。

陆志远发现那个所谓的医生在背后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眯的瞳孔像是某种爬行动物,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去菜市场看到新鲜白斩**时的样子。

这时墙上的映像里开始传出画面,虽然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对未知未来的恐惧还是让陆志远暂时放下对这位医生的想法,眼睛盯着前面墙壁上的映像。

画面里,一个还算正规的体育馆内,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和自己一样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男人嘴上贴着胶带,疲倦的脸上流露出不安和恐惧,灰白的面色显得格外憔悴。

几个穿着同样浅绿色的大褂,戴着口罩的人走到他的身边,一个拿出一把剃刀,试图剃掉他下体的毛发。

男人好像明白了什么,拼命的挣扎,但是虚弱的身子不但不可能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还被其余的几个人死死的按住,开始剃掉了下体的毛发。

他徒劳无益的挣扎了一会,当剃刀按在了下体,就不在动作,任凭对方在他的下体摆弄,虚弱的身上,只有胸口激烈的上下起伏着。

几个戴口罩的人剃掉他下体的毛发,用肥皂和水清洗了下他的下体,接着就连人带椅把他移动到一个设有无影灯的正规手术台边。

解开绳索,重新绑在手术台上。在台边,一个手持一根大号针管的人,把针尖朝上喷出一点液体,作势要扎向男人的下体。

在这个时候,男人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赤裸的身上肌肉紧绷,青筋都一层层的暴起,连嘴巴也在不断的扯动,好像在叫喊什么,贴在他嘴上的胶布几乎要被他扯开了。

但是他还是被人按住了下肢,一针戳进了下腹部。仅仅几秒钟后,他原本连同上半身一起,不断挣扎扭动的下半身,就丝毫没有了动作。

看到这里,陆志远感觉自己头上又开始大量涌出汗水来。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在他头顶,听起来苍老又尖刻,好像故意捏着嗓子在说话,“年轻人啊,打针的时候千万别乱动,不小心扎错位置可会出医疗事故的。”

听到这话几秒钟后,陆志远才反应过来,声音应该是自己后边那个医生发出来的。

这时,画面已经推到了近景,男人的yīn茎和阴囊被置放在一个小布台上。

黑色皱巴的阴囊表皮,被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慢慢的切开,血淋淋的口子被一点点的切大,露出充满血丝和血珠的囊球。

看到这一幕,陆志远自己的下体也不由得一紧,他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一股麻森森的感觉爬上了后背,好像被什么爬行动物缠在身上。

他想把头别开,刚刚一动作,脑袋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扣住,五根钢铁似的手指像是钳夹子,力道大到几乎可以捏进他的脑壳。

特别是那根食指,就按在陆志远额头的伤口上,指头的捏动轻易的让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裂,扭动的手指撕扯着伤口的肉皮,让陆志远不得不把头正向前方,继续看墙上的“电影”。

在荧幕里,自己旁边的这个医生用剪刀撑开血淋淋的阴囊,在那个男人的子孙袋里,用长嘴的镊子夹起一根细长的管子,咔嚓一下,剪断一头,然后捏住这头,又咔嚓一下,剪断另一头。

接着像是炫耀战利品似的,把那根被剪断的绿色管子在男人面前摇晃了一下,像丢垃圾一样丢进来边上的盆子里。

这一幕看的陆志远头皮发麻,身后的老头还讲解道,“看到了吧,那是他的输精管。现在已经被我剪掉了,以人类现在技术,不可能再复制出人工品再按上。”

接着的画面里,那个男人的另一根输精管也被这个自称医生的老头子提起剪掉了。

做完剪断的工作,这些人用又细又长的针管吸满了液体,尖亮的针头一下子扎进了男人的布满血丝的睾丸球里。

“你看吧,”

配合着视频,这个老头子一脸兴趣盎然的讲解道,“这个插进他睾丸里的针头会给他注射一种药物,可以彻底杀死男人的精子制造能力,以后就是人工取精,也不可能让女人受孕了。”

再来的画面里,又出现这个老头用手术刀切开男人的yīn茎,做了一系列的动作。据他的解释,他是给这个男人做什么yīn茎神经丛改造,只要做了这个手术,微微的刺激就可以让男人shè精。

看着银亮的手术刀切开画面中的yīn茎,陆志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刚看开始就全身不住发抖的他,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啊啊啊啊……”

**********

22:00东都古林街十八号盛夏的东都就算是晚上也是十分闷热的,但是东都警花制服里衬衣的扣子却一个不落的都扣着。所以当她借口透风从开着冷气的房子里走了出来,脖子雪色的肌肤上,很快就覆上了一连串晶莹汗珠。

对于在北方长大的她来说,东都的夏天委实难耐,但是她更不想让自己的焦虑影响到陆家姐妹。

案件已经发生快五个小时了,没有找到嫌犯是很正常的,但是嫌犯在市区里穿行的几辆车子都没有被有效的监控,这些车子都用各种巧妙的办法蒙骗了警方的道路监控系统,这点让冬蕾十分在意。

因为这意味着这些绑匪非常的专业,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

“这下可麻烦了。”

她暗叹道,举起手中听装的可口可乐贴在额头上,希望冰冰的易拉罐能消减脑中燥热。

**********

22:20无名地下室在整个“观影”过程中,于秋山都是一言不发,他只是示意手下把地下室内的全部场面,特别是陆志远的表情录下来,回去好作为向他爷爷请功的证据。

陆志远无助,紧张,恐惧各种“精彩”的面部表情,都是他乐于见到的,他愉快的欣赏着这一切,脑海里一边勾画下面的场景,一边想象着爷爷于大邦看到这些镜头后的表情。

于家,是我的了。他暗暗的得意着。

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于秋山发现站在陆志远旁边,一直按着陆脑袋的黄明德,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听了十几秒后,关掉向自己走来。

这个矮壮的男人走到于秋山身边,表情带着几分凝重,低声说道,“老板,那边没成功。”

“什么?”

于秋山瞪着眼睛看向对方。

“人没有抓到,他们遇到了条子。”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做了准备了吗?”

“看来是东都这边的警方比较厉害吧。”

听着对方的话语,于秋山怒道,“妈的,不是说应该只会有几个协助守电话的吗,不是说这些条子一般不会带武器吗?怎么拿五个人拿着枪都搞不定对方。”

“这个还不清楚。老板,我没敢和他们多说就挂机了。”

“都是一群饭桶。饭桶!那他们现在人呢?”

看着比自己小足足二十岁的小老板在自己面前怒吼,黄明德依然冷静的回道,“他们现在按照计划去了海边,那边有小船等着他们,出了领海,外面有大船,上了船就应该没问题的。”

“嗯,那就好。千万不要再出问题了。阿德,这次行动你就应该亲自出马的。”

听着这个小孩子的抱怨,黄明德苦笑了一下,他本来就以为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几个可以搞定的。而自己受到于老爷的托付,保护他的孙子,当然不能轻易的离开了。

黄明德本来是香港警察,而且还是特别任务连sdu(俗称飞虎队)的成员,只是因为他生性好赌。一次在澳门就输了好几十万,被开除出了警队,之后又被黑社会追债。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于大邦出现了,不但帮他换了债,还给了他一份薪水超过警队职位的工作。黄明德一直视于大邦为自己的恩人,现在老人家分配自己来保护于家的孙子,他当然要尽心尽力了。

于秋山此刻的心情已经和刚才的得意完全不同了,本来想要抓到姓陆的和贾婊子的两个女儿后再动手,自己一边肏两个妞,一边给陆王八断子绝孙。

这样的场面爷爷一定会开心的,最后再把姓陆的带回香港交给爷爷亲自处置,这样于家的家主就非自己莫属了。

可现在,不但两个妞没抓到,还惊动了东都的警方。虽然他们还没找上门来,但是于秋山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里不是香港,没有那么多后路给自己。

他踱着步,走了两个来回。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心中更加烦躁了,大手一挥,“看什么看都,马上准备,骆教授,现在开始!”

于秋山命令一下,手下人马上就准备起来。

陆志远看着几个穿浅绿色手术服的人走进了屋子,他们拿出了各种医学器材,在地下室的一角布置起来。

另外几个穿白大褂走向自己,一个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另外二个准备起剃刀来。

陆志远先是楞了几秒,然后突然明白过来,刚才视频中一幕马上就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被割开的阴囊,满是血丝的睾丸,还有半截被割下的输精管,一下子都浮现在了陆志远的眼前。

“啊……”

虽然很可能是没有任何作用,但是他还是用力的挣扎起来,极力反抗着对方的动作。

他不要,绝对不要自己变成那种完全废掉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那样的结果比死还可怕。

但是在几副有力的手臂下,很快他的裤子就被脱了下来,锋利的剃刀对准他的下体。

看着他还是在用力的扭动,一个旁边的白色大褂冷笑道,“陆先生,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你连可以撒尿的东西都会没了的。你不想这辈子都蹲着尿吧。”

“哈哈哈哈”他的话引来周围同伴的一片哄笑。

可就在这笑声中,地下室的铁门突然撞开,伴随着“轰”的一声,一个人影从门那边横着飞了进来。

“啊?”

屋里的人都吃惊的看向门口。

等到那个人影重重的落在地上,大家才看清楚,是外面值班的阿辉。

就在这些人都失神的这个瞬间,伸手,拔枪,对准门口,受过严格训练的黄明德已经本能的完成了一连串的动作,熟练的把glock17的枪口指向铁门的方向。

虽然已经不在警队了,但是黄明德还是喜欢使用glock17,并让它保持最佳状态。

咣啷咣啷……咣啷咣啷……

屋里的人刚刚回过神来,就发现躺在地上的阿辉边上多了几个东西,几个易拉罐似的东西被丢了进来,落在到了门口周围,然后疯狂的嘶嘶冒出大股白色烟雾来。

没几秒钟,整个门口都是一片烟雾。黄明德的9mmpara口径glock17开始响起,但是还没开几枪,他就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的glock17险些掉在地上,接着一个人影闪到他的跟前,呼的一声,带着风声的攻击在他从左边响起,他作势用左臂去挡,并且右手的枪口也指向左边。

还没等他有机会开枪,他原本就受伤的右臂已经被人擒住,顺着关节,一下把他摔在地上,胸骨撞在地面的巨大痛疼让他以为自己的胸部都要粉碎了,手臂也几乎要脱臼。“唔……”

一向自诩受过严格训练的前飞虎队成员,忍不住发出了吃痛的闷哼声。

整个人被对方抓着手臂,死死的按在地上。

黄明德忍着剧痛,用眼角扫了一下,发现屋子里其他兄弟也都被制住按在地上,他们甚至连掏枪的机会都没有。

而来人们都穿着便服,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个子普遍不高,但是动作出奇的干净利落,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利用烟雾弹的掩护迅速近身肉搏,就是在自己以前呆过的香港飞虎队里,也都算的上顶尖的好手了。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懊恼中,黄明德百思不得其解。

于秋山也没搞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看到一个黑瘦的小子冲向自己,他本能的掏向自己的口袋里,可还没等他拿到里面的手枪,肋下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巨大的吃痛让他张开嘴大大的抽气,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更让陆志远傻了眼,先是门被撞开,然后是丢进了几个罐子,一阵烟雾后,绑架他的所有家伙都被打倒在地,可问题是他完全不认识这些穿着简单,面无表情的救星们。

他想不出这些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来救自己的。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烟雾里响起,陆志远从被绑架起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陆先生,你没事吧。”

这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原本属于于秋山的东西,现在只有排风机还在呼呼的正常工作,随着烟雾慢慢的被吸走,一个人从烟雾里一步步走了出来,用陆志远熟悉的东北口音接着说道,“看来我来的还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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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东都爱民医院陆志远的头上包着一圈的纱布,坐在急诊室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两个女孩子带这声音猛地闯了进来,看到陆志远后,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数也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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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陆志远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一个美人儿一丝不挂的坐跨在他的身上,两条丰满的美腿曲跪在他身体两侧,腿侧挤出的美肉如羊脂般滑腻亮眼。

美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两人的毛发黏黏的粘(zhan一声)连在一起,黑色的毛发卷曲着相互缠绕。

盈盈一握的小腰随着屁股有节奏的扭动着,平滑的小腹如同波浪似的一波波上下起伏,光洁的皮肤上还有点点的汗珠,如米粒大小的它们随着女人的动作在小腹上慢慢滑下来,积在小巧的肚脐里,在阳光下微微的泛光。

男人的双手捏在美人凹陷的腰线里,他挺动着自己的下身,控制对方的摇摆节奏,让自己更加的舒服。

陆志远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在xiāo穴里被箍的紧紧的,密密匝匝的软肉一圈圈的包裹着自己的小兄弟。不但温暖,而且在套弄中还能感到致密的穴肉一下下的蠕动,好像一张小嘴在一下一下紧吸着肉茎。

只是这暖热的肉套子里,除了柔软舒服的触感,还偶尔传来一下尖锐的刺痛,似乎有什么硬物在里面咯着。

真是奇怪了,女人这里面怎么会有硬东西呢,陆志远有些疑惑。

他抬头看向身上的女人,黑色的长发随着美人儿的扭动在她身前身后不断的舞动,乌黑的发丝在雪白的乳房和白皙的肩头划过,黑白分明的发肤,给人一种色彩鲜明的视觉刺激。

视线扫过精致的锁骨和颈项,一张熟悉的脸蛋出现在他眼前。

心洁?

唔!好痛,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下体就传来一阵的刺痛,自己勃起的坚挺ròu棒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入了,陆志远猛的睁开了眼睛。

清晨的曙光从窗口照进来,洒满了卧室的大床。窗外传来虫鸣鸟叫声,只是这悦耳的叫声丝毫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醒过来的他第一眼就看向自己的下体,难道是有毒蛇爬到了自己的床上了?

结果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床上并没有什么毒蛇的东西,倒是有一条小美女蛇。

小女儿陆思雨正跪伏在自己的身侧,把自己的大ròu棒含住嘴里,努力的上下套弄着。

原来是个梦啊,陆志远明白过来。好像是察觉到了爸爸的苏醒,小思雨睁开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睛上长长的睫毛,随着抬眼的动作不断的翕动。

看到爸爸在注视着自己,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女孩的两颊变成了粉红色,但是嘴边动作却变得更大。

男人觉得自己被小女儿深含的ròu棒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guī头的伞菇挤在喉管口,有种被夹在她稚嫩花径的错觉,马眼儿不时的撞到少女火热的黏膜,酥麻中带着瘙痒。

视觉上的刺激更是强烈,在他眼前,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正用粉红色嘴唇夹着他深色的yīn茎,脸颊下陷,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ròu棒则在她粉嫩的小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他的视线正好接触到抬起头来的思雨,眼前那双闪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两下,眼神的笑意里带着小姑娘的顽皮。

虽然因为还不是很熟练,不时的有牙齿碰到ròu棒。

但这一幕场景,足以使得陆志远因为噩梦而有点萎缩的ròu棒一下子又坚挺了起来。任何男人,被这么清纯可爱的花季少女,大清早用这么香艳morningcaill叫起床来,恐怕没人能软的下来吧。

而且对于陆志远来说,这个漂亮的花季少女还是自己的小女儿,这层禁忌的关系刺激更加强了几分。

“唔……”

爸爸的**巴突然再次胀大起来,一下子戳进了小思雨没有准备的喉咙里,思雨发出难过的唔声,但是女孩倔强的没有吐出口中的东西。反而颦着眉,更加用力的吃了下去,让大**巴进的更深。

完全鼓起的guī头被挤进了更加狭小的肉管里,伞菇似的棒头里本来充满了血液,被突然挤压捏紧后,血液挤压回流的快感让陆志远舒服的几乎要哼出声来。

就为了这痛快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挺动起自己的腰部,想要更多这样舒服的感觉。

可这动作让小思雨更加的难过,硕大的guī头已经撞进了嗓子眼儿里,咽又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的感觉卡在喉咙里,一个劲的想要呕吐。

即使这样,女孩依然含住不放,可爱的眉头紧紧地颦在一起,嘴巴仍旧在上下套弄,不断的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来。

鼓起的小鼻子用力的呼吸着,呼出的气流吹的鼻尖前阴毛不住的抖动。

娇小的身子一点点向前凑近过来,翘着的小屁股也越撅越高,隔着睡裙的布料能清楚的看到美好的臀瓣轮廓。

女孩越含越用力,灵活的小舌头还在里面不断的舔弄着棒身,在噗吱声中口水都打湿了男人的下体。

陆志远觉得自己的yīn茎都快要被小女儿擦出火来,一波波的酥麻感越来越强,他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上的肌肉,准备把今天早上的第一发jīng液射到小女儿纯洁的口腔里。

就在胀满的yīn茎开始一跳一跳,马上要爆发的时候,思雨突然吐出了整条的yīn茎,用小尖牙在满胀的guī头上用力一咬……

嘶……陆志远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小思雨。

这个罪魁祸首此时轻盈的跳下了床,做了个鬼脸说道,“爸爸,人家听说男人的话儿硬的时候就会记得这个女人,软了就会马上忘记。你要好好的记得人家哦。”

说完,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用脚尖打着转,踏着舞蹈的步伐跳到了门口。

发现男人的目光还在盯着自己,思雨大胆的对视回去,然后红着脸,用小手慢慢的揪起自己睡裙,裙摆边缘一点点上升直到腰际,陆志远这才发现,小女儿光洁圆鼓的屁股蛋儿上,没有穿任何的布料,而且在微微分开腿缝中,隐隐能看到闪闪的水光。

看着爸爸的目光完全被自己所吸引,思雨粉嫩嫩的嘴唇大大的弯了起来,她小小的抛了个不知从哪学来的媚眼儿,就跑了出去。

留下陆志远一脸哭笑不得的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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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志远穿着棕色的睡衣站在玻璃餐桌前,把一盘盘的荷包蛋、生菜沙拉、果酱和面包土司摆在桌子上。

在他斜对面,客厅的液晶电视里正播放着高清的节目。

画面里是激流的江水和两岸险峻的山崖,音箱里传出洪亮的男声解说,“……长江三峡是世界大峡谷之一,以壮丽河山的天然胜景闻名中外。它西起四川奉节县的白帝城,东到湖北宜昌的南津关,是瞿塘峡、西陵峡和巫峡的总称。

三峡全长204公里,两岸悬崖绝壁,江中滩峡相间,水流湍急,唐代大诗人李白经过这里留下了优美的诗句:“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爸爸,早安。”

就在他在餐桌上忙碌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悦耳的呼唤声。

男人抬头一看,大女儿陆思云正向他走来,一身单薄的棉质睡衣的她,乌黑的秀发挽在头上,简单的用夹子夹起,垂下的几缕发丝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妩媚。

她的发丝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秀丽的脸蛋上粉嫩光滑,好像还带着温热的水汽。

大女儿出水芙蓉的媚态陆志远看在眼中,却又有几分似曾相识感觉,还没等他想明白,一声清脆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畔。

“老爸,老姐,早安。”

随着声音,身穿月白色衬衫的少女已经从二楼楼梯的拐角处跳了下来,双手握住旁边的扶手,如同雏燕翻飞,轻盈的跃起在空中,紧接着,光洁的小脚丫稳稳的踩在了地板上。

在她腾空的一瞬间,飘起的水蓝色短裙下闪过了一抹粉红色布料和半个白皙的臀儿,不由的让陆志远联想起十几分钟前才看到的那个翘挺裸臀。

再看到眼前思云单薄睡衣下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陆志远觉得自己刚刚平息下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

“思雨,赶快来吃早饭,今天有你喜欢的生菜沙拉哦。”

男人无视掉自己正在胀大的小兄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的说道。

“不行,老爸,我今天要有舞蹈考试呢,现在要马上过去。”

女孩拎着书包快速的溜向玄关。

“那你早点说嘛,爸爸送你去。”

陆志远作势要上楼换衣服。

“不用了,老爸,公交车很快的。”

说完,思雨特别意味深长看了男人胯下一看,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说道,“老爸,你和老姐好好享受甜蜜的两人时光吧,电灯泡去也。”

“这个阿雨啊。”

看着妹妹出门,思云走到爸爸的身边,柔声的嗔怪道。

瞧着温婉的大女儿,陆志远忍不住把她揽在怀中。抱着她,口鼻间满是女孩浴后的芬芳。

宽松的睡衣露出东大校花嫩白的颈项,上面温香的肌肤让男人忍不住吻了上去,在上面印上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嗯,爸……”

女儿轻柔的声音也不知是抗议还是迎合,陆志远从脖子一路吻上,吻到光洁的脸蛋,用嘴唇一寸寸的品味着上面嫩滑的肌肤,感受着吹弹可破的细滑触感。

不觉得,刚才没有发泄的欲望更快的苏醒了,被小女儿调戏过的小兄弟以更猛烈的速度再度挺立起来。

男人的嘴巴撬开女儿的香唇,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檀口,挑逗起里面小巧的丁香嫩舌。

他一手环绕着思云的腰肢,一手伸到下面,抚摸上女孩光滑的大腿。

手掌上,熟悉的弹性和丝滑让陆志远的欲望更凶猛的燃烧起来,他用舌头搅动起思云羞涩的丁香,更加深入的侵占起女孩的口舌和香唾。

下面的大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上摸去,沿着细嫩的大腿内侧揉捏着进犯,惹的少女双腿间一阵战栗,险些支撑不住身子。

就在他的手掌继续向上摸去,接触到女儿丝薄的底裤时,掌中捞到的并不是娇嫩的yīn唇,指尖也没有那湿润细软的一抹唇缝,而是一个软中带硬的感觉。

这是……这是……这是棉质卫生巾的边缘?……

“哦……”

陆志远的喉咙里发出男人挫败的闷哼,耳边传来女儿羞涩的轻笑声,“嘻嘻,爸爸,我也去换衣服了,今天考试啦,我也要早点去学校。”

“啊?你也不吃饭了啊?”

“对不起,爸爸。”

“好了,好了。没关系,赶紧去吧,开车小心点哦。”

当送走了两个女儿,陆志远瞧着满桌的早餐。

脑海里却回想起刚才思云那如月牙儿一样弯起了眼睛,充满笑意的眸子里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娇媚。比起十几天前青涩羞怯的样子,已经有意无意间显露出一抹风流韵致了。

那个样子,好像……心洁啊。虽然日子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但是想到自己躺在医院的妻子,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志远心中还是没由来的揪了一下。

他突然明白了,今天起床开始为什么自己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是心洁参加电影首映式回来的那天早上,和今天一样的晨戏,早餐和欢笑。同样的温馨,同样的美好。

想到这里,陆志远靠在椅背上,身上的欲火慢慢的平复下来,眼睛在房间里慢慢的游弋,静静的感受着这和记忆中相同的清晨时光。

这时电视里传来男解说富有磁性的声音,“……这崆岭峡中曾经有一块巨大的礁石,惊险无比。航船每每经过这里,必须直冲着这块礁石驶去,便可借着流水的回冲力,安全地擦石而过;如果想要躲开它,反而会被它撞沉。”

“所以三峡的老船家请来石匠,在上面大大的刻上了”对我来“三个大字,警示人们,只有直面危险,方能涉险过关……”更多小说:www.hebao.la

看着画面里激荡的江水,和迎着浪花而去的舟船,陆志远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如这小舟,在这十几天里,在惊涛骇浪里驶过险峻的三峡江水。

他衷心的希望,之后的日子,就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的顺景佳境,让自己和两个女儿能永远的幸福生活在这宁静的家中。

正是:险渡三峡惊过川,浪行峡口自难安。巫山及幸终得伴,云雨纷纷始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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