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倾城 - xp1024.com
《一眼倾城》


1-7

☆、我的生活1

对於一开始的记忆我已经有些模糊,但下意识的我躲避那些关於我人生重要的转折点。过去并不是最重要的,已经流失的沙子只是残破城堡的存在痕迹,乾涸的水源在遥远之後人们只相信亲眼所见,所以容我沉默,让我继续迈着颠簸的脚步,踩下一步又一步的泥巴,歪歪斜斜地走向属於我的未来。

属於现在的我,我的未来。

※ ※ ※

窗帘移动的声音一响起我就醒了过来,刺眼的阳光直接刺激了我的眼睛,

噢拉上窗帘……。我在心里大吼着。

「小姐,该起床了。」低沉好听的熟悉嗓音随着覆盖而来的黑影出现在我头上,我勉强的睁开眼睛盯着鹰,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动作,鹰也习惯我短暂的起床气,迳自离开吩咐外面的人进来帮我打理。

每天早上的行程在我从浴室出来之後,接着就用爆炸的速度来行动,今天所有行程的穿着伴随着管家机械式的念着今天的活动,而後不意外的整理成好几箱行李;默默地坐到餐桌前,在我结束第一餐之後,也结束了一些行前会议该有的决定;而无可避免的第一站,就是我最讨厌的公司。

虽然我是总裁,但因为长辈的暗示,加上我低调的格,乐得不用参加各项活动及会议,而台面上的决策者,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跟我一起决定就好了,说不定公司的员工,本完全不知道谁到底是自己的上司。

「我以为小姐会因此而高兴。」鹰侧脸看向我。

「I am happy」我毫不掩饰,只有信任的人面前,我才会显露出我的恶劣格。

「希望小姐在今晚的宴会上表现得很好。」似乎想起了我每次必先开溜的坏习惯,鹰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我无法克制我的微笑。

※ ※ ※

「总裁身体好点了吗?」

我抬头看向我的女秘书,微微点头:「不会大家都知道了吧。」我有点害怕身边的人大惊小怪的个。

「大家是关心总裁。」亲切甜美的微笑,隐藏着狡诈的眼神,Anna是驻守在我办公室的负责人,我跟鹰到公司来的时间说不定比不上Anna的一个月,也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再请一个秘书来辅助我,不然鹰一个人可以抵三个人用。

「Thanks a lot」没好气的回答,只不过是老毛病犯了,需要这样大惊小怪吗?

「今天早上为止我已经接到108通电话,其中包括Emp。」Anna再微微一笑,把手上成叠的资料夹堆到我的办公桌上。

「什麽事?」我警戒的皱起了眉。跟大哥甚少交谈,对於这种主动联络我可不会有什麽开心的表情。

「可能是总裁最近太受欢迎了,Emp想要请教总裁。」呵呵。

马上回想这三个月还记得的工作,我只有上固定的音乐节目跟必要的平面宣传,「有约时间吗?」虽然很不想见面啦……。

「这礼拜的周末晚上。」

「Ok,前一天记得提醒我。」

「是,那我先出去了。」

瞪着文件三秒,虽然很不愿意胡思乱想,不过脑袋就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也许大少爷只是想要商谈最近的矿山购案。」一旁的鹰开口说道。

「那也很烦。」无可避免的,家族谁做了什麽事,总是被『约会』见面,而我几乎不见就不见,但我无法控制它的发生。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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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睡觉就更新。GOOD!!XD

这并没有什麽意义,我只是把每天在脑中进行的故事打出来,

它并没有任何规划或想像空间。

☆、我的生活2

「大哥。」像帝王一般走入我办公室的时候,不得不说,大哥的确是有父亲的影子。锐利掩不住深沉的眼眸,外国人过於高大的体形,加上训练有素的身手,让人担心下一秒,他会伸出爪子,将猎物扑倒撕裂。

而我是这高贵家族中,唯一的异类,纯然的中国人。

「今天与我一起参加公爵的宴会。」沉稳的男音,不罗嗦的说出目的。

「合作案吗?」我问。

略司特家族算不上历史悠久的名门之後,崛起时间也不过才短短一百年,但所拥有的土地包括三座金山,就让他们瞬间成为法国的暴发户之一,而金碧辉煌的府邸也成为法国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当然有钱的地方一定会有商人,而那三座金山,就是今晚宴会的主题。不得不说,不买断愿意分一杯羹,不管用意是什麽,先抢了再说。这也是我必须得出席的原因之一。

毕竟珠宝产业是我负责的。

「父亲的意思,你知道该怎麽做。」冷抿成一直线,刚毅的脸庞看不出表情。

我看着大哥,虽毫无血缘关系,但也说不上生疏,充其量只能算是比较熟的陌生人罢了,而今天要与大哥出席,心里五味杂陈。

「我明白了。」

表明完目的,就要起身离开。

「你知道李诺家吗?」行到门边的大哥,停下脚步问道。

「船业起家的李诺·烈拉家族?」问这做什麽?

点点头,「今晚也会出席。」

看着大哥远去的身影,我转头看向鹰,而鹰则沉默的低下头。

「我觉得很危险。」这是我唯一的感想。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一幅和乐融融的奢华画面。美其名是联络名门之间的感情,暗潮汹涌的底下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交易,一想起来我头就痛。

「准备好了?」今晚看起来绅士的大哥,感觉却更加危险。

点头,深吸一口气,今晚又是一场斗争。

※ ※ ※

站在角落看着假颜欢乐,最後还是撑不了多久我就逃了出来,果然,不常对付这种情况就显得生手,看看大哥,冷冽的他竟然露出微笑……。

一口饮尽手中的红酒,大哥对我使了个眼色。

唉,等下就离开呗。

「这位是CLG总裁。这是我四妹。」走到大哥身旁,他向我们彼此介绍着。

「李诺公爵,夜安。」我拉起裙摆微微施了个礼,不意被他深蓝的眼眸震慑住。

……想吃了我吗?我无意自羡,只是这眼神太无礼。

「初芙女爵。」他轻吻我的手背,我皱眉。这还是第一个人直呼我的名字。

原本只把大哥先前的提醒搁在心上,想不到这是预谋……原来长辈打定主意与李诺家合作了。我若有似无的轻叹口气。

原来我是诱饵……。

「初芙小姐怎麽了?」无法忽视的眼光紧紧抓住我,口中逸出的是轻柔的男中音,我眉头又往中间靠拢了一点。

怎麽越叫越亲近了?

「只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罢了。」使劲想要抽出手,未免也太大胆了,我与他对上眼,用娇柔的声音唤道:「李诺公爵……」手又更用力的挣扎。

顺势松开手,但锐利的目光仍是在我身上打转,我很不喜欢、不喜欢这样的目光,虽说外国人总迷恋东方女子身上的特殊气质,但这样赤裸裸的打量还是第一次……看来这次的很棘手。

「大哥,我先离开了。」不等大哥回应,我旋身马上往大门靠近,不意一股压力也随之而来,一转头,是李诺跟来。

「李诺公爵,你…」还来不及想好如何对付,就一把被拉进他的怀里,一时之间我也不知如何反应。

「你很美。」靠在我的发上,含在口中的话语加上他迷人的声音,幸好我对男人比起其他女人有较大抵抗力,不然早就不知道被欺负多少次了。

「公爵,这样於礼不合……」我推抵他的膛,他强大的心跳声就在我手里回应着我,下意识地收回手,我开始有些慌张了。

他想做什麽?这里可离宴会不远,离我们不到五十公尺外,就是人来人往的门口。

「果然不同。」勾唇一笑,他忽地低下头,一手固定住我的头,就这样吻了上来。

我睁大眼睛,惊愕地完全没办法反应,任由他热情的在我口中天翻地覆。

「呜!!」顾不上什麽礼仪,一手推着他的肩头,一手推着他的头,脑袋快速闪过几个应对方法,回应他……不!打他,也不行,还是乾脆装昏过去……

在我以为已经过了一小时之久,而我真的就要昏倒的时候,他松口了,但环抱我的手仍是没有放松,抬起我的下巴,眯起眼睛说道:「你没接过吻?」

睁大的眼睛瞪着他,我本能反应道:「当然不是!」

「但你生涩的像个处子。」乾净的大拇指摩娑着我的下巴。

我忍不住抖了抖,使出全身力气用力将他推离:「你!你放开我!」

「脸红了?」好心情似的,他竟然轻轻笑了起来。

我全身发烫的离他好几尺,那笑令他刚毅的脸庞看起来不那麽吓人,来不及多想,我後退了几步就狼狈的转身离开。

顾不得他的反应,我想,我今晚是遇上危险分子!比政治恐怖犯更危险的人物!

☆、我的生活3

把今天最後一份文件放到已叠得老高的文件夹上,我呼出一口气,抓起外套就向外走去。鹰与Anna正在谈话,看到我走出来不约而同的停止,鹰在电梯门开後也跟着进来,我随口问:「等一下有几个访问?」

「两个,小姐还有一个小时可以休息。」

「那就去饭店吃吧,我想吃义大利面。」摄影棚附近刚好有家族饭店,虽然不是办正事,不过为了方便,我常常去突袭,倒是吓坏一票人。

因为事前有通知,等看到大门口气派地排了两列人马,才发现还是不该通知的好。後来有些尴尬到专用的房间,食物也早已热腾腾的准备好,嗯,我想偶尔被认为耍大牌也没什麽不好。

「小姐,还有四十分钟。」鹰提醒了我,幸好法国料理都是一口塞的方便料理,我匆忙扫光之後马上搭车出发。

其实这就是我一天的生活,工作、工作、工作加上工作,当回到偌大的家之後,还有更多的工作等我,不过在这之前我可以去看到我可爱的女儿。

「今天有点晚。」娇嫩的嗓音从身後传来,贝贝穿着可爱的睡衣,站在门口看着我。

「啊,今天有两个采访,怎麽了吗?」半夜十点,一般正常的四岁孩子应该要乖乖的躺在床上了。

「范伦爷爷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明天早餐就会来接我。」歪着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着光芒,在黑夜里特别耀眼。

「嗯,别打扰人家太久。」点点头,对於交通工具是飞机的我来说,让贝贝这样跟着我东奔西跑也不太好,所以时不时也会让贝贝去熟识的长辈家里住个几天,所幸这小孩颇受长辈喜爱,我不亲自出马还不肯放人呢!

「三天後来接我吧,范伦爷爷想要邀请你。」声音不远不近的跟我到浴室,我关上门窝进放满热水的池子里,轻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又是什麽派对?」地位高的人家,最大的休闲娱乐就是宴会或是派对,不然就是出席各活动,除了自己的曝光率有助於家族产业,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影响力。

「是私人哦,范伦爷爷特别强调。」彷佛看到贝贝天真烂漫的笑容,我模陵两可的回答:「再看看吧。」

许久没有贝贝的声音,我到现在才有放松的感觉,只有在浴室,才有属於我的呼吸。

「姨。」又轻又软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怎麽还不去睡?」懒洋洋的回答。

「晚安。」这会儿是真的走了,我也起身穿上浴袍,等下还要开视讯会意呢。

佣人已把衣服准备好,看到上面放的一朵蔷薇,我愣了一下。

这小孩……。勾起一抹笑,我将蔷薇进海芋花中。

※ ※ ※

我很喜欢站在高的地方看人,不是职业病,也非朝天鼻的特徵,这样观察会比较方便,算是一种军人的制高点策略吧。像现在看着贝贝被围绕在大家的中心,不由得微笑了起来,我的孩子……

「这里的风景很美。」恍如悦耳的男中音,不疾不徐地在我身後响起。

「是啊。」男子站在玻璃花坊门边,身边闪耀着淡淡的光圈,好像天使……,我打量着他,在心里搜寻他的资料……

「想不到莫耶家的总裁是女孩,百闻不如一见。」边说边向我走来,我直接放弃知道来者,反正没在我脑中的,不是不想合作的企业,就是与我一样见首不见尾的王公贵族。

看来是後者。

「日安。」我微笑,并不急着打听他的身分,看向已近尾声的派对,也该准备去接贝贝了。

「总裁知道我是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男子貌似讶异的问道。

「不清楚。」

「难道总裁不好奇?还是…装作不知道?」

「只是以後见面机会不大,公子也不必浪费时间了解我了。」我回头对他一笑,转弯过了一个花棚。

「总裁果然与传闻中一样。」低笑着,连笑声都如此悦耳,我心情也突然大好。

「如何?」转身面对他,我问。

这男人堪称是极品中的极品,出现在宴会上,肯定会被生吞活剥。光是想到那画面,心情突然不太好。

「无欲无求,是难得的麻烦人物。」拉进一步的距离,我看到了他美丽的灰色眼眸。

「那些老不修倒是没看走眼。」垂下眼,看着我俩的脚尖对着,不及多想,我抬头问道:「我们有见过吗?」

略一偏头,他连眼睛都在笑,「我想今天是第一次。」

「是吗?」一直涌起熟悉的感觉,虽然真没打过照面,不过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或者是我曾经也打量过他?

「也许我们以前认识?」

「以前?」我困惑着。

「就是中国人说的前世、上辈子。」他狡黠的回答。

我没接话,看着他的眼眸,专注到我之後想起来,都觉得无礼的地步,甚至我还看到我自己的倒影,在他美丽的眼睛里。

「也许吧。」我勉强自己转开头,今天真是不对劲了。

「姨。」熟悉的女音传来,我看到贝贝从另一头跑来,耳边还别了一朵玫瑰,看起来真像一个天使。

「我迟到了。」虽没打算参加,不过还是表明自己的歉意。

「你可真是准时呐。」充满力气的男嗓音,随之而来的是范伦公爵,也就是这次派对的主办人。

「范伦爷爷,日安。」向他行礼,我自动忽略他话中的讽刺,微笑的看着他。

「哼你这丫头,什麽时候才能改掉这孤傲的毛病,什麽时候就有掌控自己的权力。」

「爷爷说笑了。」

「哦这倒是难得,你竟然跟尔雅一起来。」话锋一转,范伦爷爷略带惊讶的看向我身後的男子。

「范伦公爵,尔雅向您请安。」与我并肩,男子看我一眼之後又低头对着贝贝打招呼。

尔雅?好熟悉啊……

啊!我猛然一惊,脑中突地浮现数月前对我无礼的男人,掩不住情绪的看向身边的男子。

来不及深想,范伦爷爷声音又起。「上次你去参加略司特家的宴会,却早早离开,我还想没见到尔雅的你,可错失了好机会呢,结果你们自己就认识了,哈哈!」

「原来是李诺公爵。」我兀自冷静,却又想到既然李诺家今天参加了,那……

「尔雅·李诺·列拉,莫耶总裁,幸会了。」再一次地介绍自己,我正欲回礼,见到在范伦爷爷後面出现的人,那句话怎样也吐不出来。

「初芙女爵,我们又见面了。」我敢肯定那绝对是看到猎物的笑容,李烈公爵,CLG总裁,也来参加这场派对!

我突地背脊发麻,这危险的男人,是我最不想再见到面的!

☆、我的生活4

好像刺蝟一样地把全身的保护罩都立起来一样,身旁的尔雅也感觉到,眼光不着痕迹的来回看着我们。

「日安,李诺公爵。」微扯着有点不自然的笑容,但我现下只想拔腿狂奔。

我是怎麽了?自傲跟勇气跑得一乾二净。我不停地在心理逼迫自己站在原地。

「初芙女爵怕是来得晚了,这会儿都已经结束了。」

「无妨,我是来接贝贝回家的。」装作自然的後退一步,被我牵着的贝贝抬头看着我。

「先别急着走,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范伦爷爷突然开口,招手要贝贝跟着他去,迳自进屋。

我脸色肯定难看,盯着李诺,还打算要走,尔雅可能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轻声问我:「女爵不舒服吗?」

摇摇头,我放弃地回答:「我们进屋吧。」经过李诺时,压迫感又更大了几分。

途间一直感觉锐利的目光,却不想对上眼,太危险了,想不到还可以遇到披着文明外衣的野兽……,我受不住的站了起来,离开去外面走走。

「你在躲我。」低沉的男音传来,转身见到是他,我无法控制地皱起眉来。

「你在躲我,为什麽?」他又说了一次,不过多了问题。

「你很危险,我只是表现出本能反应。」毫无隐瞒的,反而我可以从容的坦白。

若有似无的笑容,反而为他冷冽的脸庞增添一丝危险的感觉,我不打算与他多做周旋,就要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我想跟你谈谈合作案。」拉扯入怀,紧环住我的臂膀锢若金汤,抵着他膛的双手将他温暖的体温传达过来,就像他的眼神一样,似火燃烧。我无法退,也无可退。

「初芙可能让公爵失望了。」看着他的领夹,我本懒得与他虚与委蛇,有时候这方法很管用。

「但我已向莫耶大公爵提出。」听到他的话,我掩饰不了惊讶,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我好像掉进了布满陷阱的圈套里。

直接跟父亲见面,等於是决定了,对於李诺这雄厚的家族,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能从他们身上获利的机会。

放松下来,反而被他抱得更紧,我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麽,只是代价…可大可小的范围我无法掌握。

「对了,初芙小姐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越靠近显得蛊惑人心的嗓音,几乎要吻上我耳边的低喃着:「勤。」

以几近缓慢的速度,摩娑着我的脸庞,终至抵靠上我的唇,他将自己的名字,既醇厚又烈逼我咽下。「勤·李诺·列拉。」

再一次,惨败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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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真难写囧

☆、我的生活5

很久很久以後她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看顾着她。

她以为她们都是无心的。

但是多情正因为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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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本家,是她这个不正统的人也必须遵守的规定之一,一年一次,但不需要像长辈那样频繁。

毕竟不是本家的人嘛。她几不可见的扯了扯嘴角。

「小姐,老爷吩咐过,这次不需拜见。」本家管家在她身後恭敬传达主人的旨意,初芙微点着头,丝毫不在意管家什麽时候消失的。

初晚斜阳,映照着法国独特的建筑,伟大却又倾颓的渐渐消逝在她眼前,美丽而又吸引着每个旅人的眼光,法国啊,历史悠久令人趋之若鹜的国土。

但,这里始终不是她的故乡。

掩下眼,长而微翘的睫毛隐藏了她过多的心事,脚下的步伐不停,她以极慢的速度悠悠走去。

这里不比故乡,炎热又潮湿。夏末初秋,已经掀起丝丝凉意,乾燥冷风刺骨的狂乱作舞,一直整齐规矩的发髻,也被这阵狂风乱得有些失控,带来了一缕熟悉的白衣。

「师尊。」隐含欣喜的呼唤,一位高大挺拔的俊美男子,他的面容刚毅没有一丝圆滑,眉峰因为长年聚拢而有隐约的皱褶,而好似久未扬起的嘴角,更因此显得不近人情。

男子一见到初芙,微含的光芒一闪而过,低沉吸引人的嗓音冷冷道:「你回来了。」

「是。」初芙微微屈身行礼,走近男子,以一种仰望的姿态问道:「师尊万福。」

「嗯。你好似很忙碌。」看着初芙虽娇嫩但略显历练的姣容,男子的手动了动。」

「没什麽。」摇摇头,原本的尖嘴牙利遇到眼前的师尊转变为温良恭俭让,他是她武术之师,初见时还以为看到了武侠小说里的剑客,冷漠难以亲近,却让她备感亲切,也因师尊醉心中国武术而以古用语称之,也许她也是这般感情淡薄之人,才会每每见到师傅心里特别有一丝欣喜。

一种找到同类的心情。

即使身分悬殊,但她知道师尊不在意,微微一笑,彷若春花绽放的脸庞,在即将消失的阳光下,让人感觉春天并未远去,而随着初芙在这艺术人为的土地上,嗅到一丝属於自然无伪的花香。

「小心自己。」低沉的嗓音,在广大的空间晃晃荡漾,包围住初芙,也包围了她冷硬的面具,她脸色一缓,感觉自己这才真正放松了下来,表情是纯然的自在,微行躬礼,带着暗香转身离开,因而没注意到,鹰与师尊眼神交会的光芒。

☆、我的生活6

回来已经好些日子,我也不着急,整天就待在自己的居所里,工作依然源源不绝地送进来,不管我在何地何时,总有等待我下决定的重要文件,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倒也不计较有没有自己的时间,反正学来的那些专业技术,都是为了工作上的额外需要,这就不提了。

令我微感惊讶的是,打从我回来之後,陆续有人来拜访我,都被我给婉拒了,目的是什麽倒不重要,只是堂而皇之的在主宅见我,不能不注意,若真要拜见,可还轮不到我呢。就跑去师尊那里窝着,不知是什麽样的过往,师尊虽然低调但敢来拜访的人极少,连父亲一年也不见得来一次,也因为这样我就更厚脸皮的待上一整天了,我的管家说除了师尊之外没人能见得着我的厚脸皮,从来都只看见我的苛薄样的。

「那我应该高兴了?」师尊略冷的语调不变,盘坐在石上的他,如松树般闻风不动,白色的宽大衣袖飘飘。

「芙儿只管自己高兴,师尊高不高兴不重要。」我微微一笑,一出手,即是久未练习的剑招。师尊网罗各派剑招,现今的武术仅能强身健体,若要防身则是困难的,更何况用来伤人?但师尊也不见人,所以招招伤人致命,我并不随便出手,毕竟我在外人眼中,是个头脑利害,却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只是武术不可一日荒废,我有时间,总会演练几招。

轻笑一声,师尊以枯枝为器,并不下杀招,只是也因为招招以快狠准为特点,应付起来也需小心谨慎,一时之间只剩风声与我们交击声响。突然师尊眼光一闪,手中枯枝就往旁攻去,一声轻笑,我藉与师尊相击之力,回身後翻之後落地,定眼一看,原来是勤·李诺。

我一皱眉,就让他笑容越加明显,略为整理一下自己,我从容向他行礼:「公爵,日安。」

这下换他皱眉,我却心情突然轻松了起来,师尊依旧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只是他给我的感觉变了……谨慎?

「风先生,日安。」李诺向师尊见礼,看着我俩的眼光闪烁不定,我微一向前,却被师尊制止,问:「李诺教出来的。」这话一出,让李诺沉了脸色,从没有人胆敢不通报就进门,虽然不知道他是第几个,但我想也不出那几个,是暗示李诺家族没有教养,无礼至极。

……听来师尊是跟李诺家长辈认识了,怎麽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晚辈失礼了。」用别扭的口音说中文,李诺道歉,我心里只感不妙,李诺向来高傲不在乎一切,师尊鲜为人知其事迹,现在用此种尊重待师尊,决不是好事。

「离开吧。」不等他反应,师尊转身进屋,看来今天是无碍,对上他之目光,我跟着也进屋,却也摆脱不了那令我无法忽视的视线。

※ ※ ※

师尊鲜少表现出情绪,但李诺的出现让他隐隐不耐,虽然仍是看不出表情,我也不多问,将东西物归原位就准备离开。

「芙儿。」

「师尊。」我转身过去。

用一种难解的眼光看着我,反而更让我疑惑不已,微微一顿。「师尊知道我要去李诺家?」虽是问句,但答案已不言而明。

「你为何不说?」

「这是我的工作。」只要是工作,我就可以做得快活些,不必自己跟自己打架。

眼看师尊不再开口,我行礼之後即离开。虽然不知道师尊在担心什麽,无论如何皆不能改变此行,我也不是一个人的。

想到此,被师尊影响的在意也慢慢释怀,一抬眼,鹰已在办公处等我。

「怎麽了?」我问。

「老主爷有命,请小姐准备,两日後至李诺家拜访。」

我动作一停,两日……好快……。

「鹰,你会同我一起去吧。」我看向他。

「是。」坚定的眼神,承诺对我们不难,但既然承诺,就一定会做到。

心想到此,再无想法。

☆、我的生活7

李诺家位於法国北部,占地广阔,听说就算是开着车绕也不见得可以进到主宅,除了戒备森严之外,还包括了八卦五行。

崇洋媚外是我们之前就流传的谚语,殊不知外国人对於我们华人传统神秘的习俗更是好奇,说穿了不过就是翻版的计算机概论,零与一的概念。

在心底大略记下位置之後,才开始注意到周围的景观,与莫耶家最大的不同点,是充满严肃与历史的气氛,莫耶家虽然受人尊敬,但是比起李诺家百年基业,看来可不能像之前那样随便了。

「小姐不必担心,都已经准备好了。」熟悉的嗓音在我耳边传来,鹰沉定的面容让我有些恍惚,在陌生的环境下可以还有熟悉的人,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有些紧绷,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在鹰面前,我可以不必顾虑地显露我的不自在。

「我不担心。」深吐了一口气,「我只在想我们要多久才可以离开这地方。」还有……我还得付出什麽代价?

「非得必要时刻用必要手段,小姐就安心吧。」

我点点头,还以为一进李诺家就可以遇到那邪恶的法国人,没想到他还真会耍大牌,哼,我可是大明星,耍的可不会比他少。

「初芙小姐尽管住下,公爵替您安排了一位管家,五位侍人,若有吩咐请开口。」李诺家的第一管家正面无表情的替我介绍,有些地位的家族,都会指定聘请皇家协会管理部门的服务人员,其实就是专业中的专业,管家中顶级的人员来伺候,当然莫耶家也有,不过像我眼前这位如此资深的总管,莫耶家的那只老狐狸可还得恭敬叫他一声学长。

「劳烦总管了。」点头答谢,有时候假面也是一种可以维持和平的方式,我也需要一些喘息空间,戴上文明的面具可以让我更快结束不愿意面对的事物。

「公爵因事三日後才会回国,这段时间先委屈初芙小姐了。」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说着让我小吃惊的话。

「公爵大人可是为了与略司特合作?」虽然那几座金山是到手了,但没说不可以合作其他产业啊。我在心底撇了撇嘴。

「不愧是初芙小姐。」总管向我微躬身,说声先出去了就离开,哎看来想问出什麽可得花一番力气,望着前面那些专业中的专业,有些无奈的想什麽时候我才可以不被人看着呢。

※ ※ ※

这天睡得不安稳,我翻身猛一睁眼,才发现有人在我床边,立即全身僵硬起来,只有床头灯的房间让我看不清他是谁,但是在那一瞬间,我知道他就是李诺。

「我吵醒你了。」他半跪在地与我平视,深邃的灰眸在黑夜看起来更吸引人,我略略放松的别过眼,「我以为你耐很好。」

「我是耐很好,但是有时候不需要太有耐。」微微一笑,充满杀伤力的邪恶瞬间充满整个氛围,我不安的往後退,却被他一把抓住後颈,这是野兽的举动,对於猎物致命的攻击!

充满侵略的接吻,我睁大眼睛的回瞪着他,充满兴味盎然的眼神,更加火热的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我大脑瞬间空白,本能地就开始推拒他,但他不知什麽时候爬上我的床,制住我的手脚,我想要远离他反而靠他更近,乾脆身体放松,他感觉到後牵制也稍微松了点,我手肘向上一击,压力立即消失,李诺充满杀气的看着我。

「李诺爵爷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忍住擦去还留有他味道的唇,有些上气不接下去的说。

「等会儿一起用早饭吧。」拉了拉衣服,李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後转身离开,另一边鹰马上进来。

「小姐。」鹰想要探看我的情况,被我伸手制止。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倒在床上有些迷茫,真的是…羊入虎口了吧。

8-13

☆、我的生活8

早餐不知道是怎麽解决的,有些茫茫然的以为会被眼神压死,但李诺什麽也没说地就出门了,想到这不禁有些闷,为何我会被限制行动,这客人未免也做得太称职。弯唇一笑,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小芙,你可以不要笑得那麽明显吗,再说跟人家在说话的时候,分心不太礼貌吧。」萤幕另一头的男子发出不满的声音,我回神又笑了一笑,这次是善意的笑容,「我只是想到该怎麽排遣无聊罢了。」

「我只看到某人可能要大难临头了。」他嘟囔的很大声,我没好气的关掉萤幕,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李诺手中的合作案,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直接跟我们合作,不过…我是不太想往这个结果的。

一想到要跟李诺家合作这个想法,就让我无法控制表情管理,跟大魔头在一起,我宁愿工作到死。父亲问过我何时见我如此忌惮一个人,但我无法回答,我想这可以用天敌来解释。

……一种没来由,就想转身逃走的感觉,而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接下来的日子,减少许多东奔西跑的日子,原本紧绷的压力也渐渐减轻,甚至有些享受起有些轻松的生活,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居无定所的到处工作,几乎成为饭店VIP的我,乾脆直接开了饭店,让我得到最特殊的待遇,而现在却有了归属……

猛然坐起身,我快步走了出去,身後的侍仆惊慌的喊着我,却又不敢拦阻我,我走到一扇比普通房门更加宽大的门前,里面的人似乎早意识到有人到来,准确地替我开了门,我脚步不停往内室走,果然看到我想见的人。

李诺的房间如他本人一样,极简又带给人沉默的压力,摆设不多的关系所以原本就大的空间更加宽阔,而他正被人伺候换下一身西装。我走到他面前,一开口便问:「你想要的东西拿到了吗?」

虽然因鹰的关系仍与外界有所联络,但到底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不能亲身去了解的我,已经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化。

李诺深深地注视着我,听到关门声,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他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替我换衣。」

我瞪着他,视线慢慢地、慢慢地往下滑动,看到了他脱了一半的衬衫和还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大概只有几秒的时间,但是我却觉得过了好久,我的脑袋不停地重复到底是要转头就走还是听他的话。

深吸口气,我用蚂蚁的速度缓缓将领带抽掉,轻飘飘落到了地上,双手开始帮他解开扣子,我知道他在看我,用一种可以燎原的眼光在看我,等到解完所有的扣子,我深吸口气的同时帮他脱下衬衫,一阵撩乱,我已经被反压在床上。

「你终於来找我了。」手中的力道不强不弱的箝制着我,我努力让自己放松,却无法办到,我又问了一次,「你拿到了吗?」

「还没,我还在等。」鼻息交融,他轻轻摩蹭着我的鼻尖,我却一口气咽在喉中不上不下,我有些慌乱的意识到,对於这情况是完全无法对付的我。

他却轻轻地,一次又一次轻吻我的唇,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对上我的眼,问:「我想,我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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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烟)

☆、我的生活9

「你说说看,我是不是不该放过你。」尖挺的鼻子缓慢的滑动,沿着我的脸庞,他一向不多话的,怎麽…「你喝酒了?!」我发现之後又开始挣扎,回应我的只有更强烈的箝制,还没意会过来,已经被攻城掠地的侵犯!

来来回回熟练地作弄,灵活的舌有如自己的意识般,每一角落都不放过,他看我快没气的时候,就会啃咬我的嘴唇,我大脑罢工的完全无法运作,只能让他为所欲为的动手。

前传来一阵疼痛,我猛地一颤,使力推他的头…本搞不清楚是推还是抱的我,大叫:「李诺,你不可以……」

「我可以!」带着强烈压力的眼光看着我,燃烧的不是只有欲火,还有怒火,他……在生气?「我在做我早就可以做的事。」

浑浑噩噩地,直到快要长驱直入的时候,一声声不识相的铃声响起,我使全力推开他滚到床下,顺手拉了一条薄被遮掩,虽然不知道在他眼中我怎麽狼狈,不过我想食物在手下逃掉大概就是他现在这种眼神。

李诺不理会持续响起铃声,伸出手,「过来。」被欲望染上的声音,更加低哑魅惑,我吞了吞口水,有些虚弱的说:「…你不接电话……」

「少爷,有贵客来访。」总管的声音响起,不管如何,现在在我耳里听来如同天籁,被抓住的脚更使力的想要挣脱。

「滚开!」

「初芙小姐的大哥来访,已经请到客厅稍待了。」依旧从容的声音,有一秒钟冻结了我们的动作。

……感觉并没有比较好啊。我浑沌的想着。

李诺眯起如野兽般的眼睛,他清楚的表现出是否考虑继续方才的事,不过…下一刻他起身,「等我,我会再来。」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松口气,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天啊…我就想这样与地板融为一体算了。

他的再来,我想是今晚。

晚上真的来了,不过他什麽也没做,只是强迫我与他躺在床上,全身禁锢住我,我实在不习惯有人这麽靠近我,而且我也没跟其他人这样亲近睡过。

僵持了一会儿,我略略放松,实在是因为累了,开口问他:「大哥来找过你了?」

「嗯。」

「什麽事?」

「没什麽。」

……肯定是说我的事。

「一个月後我要去日本。」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近在耳边的嗓音,有了催眠的效果。

「你想离开?」

「不是我想离开,是我要离开。」

好一会儿没接话,只是锢在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我说:「我不是可以养在笼里的金丝雀的。」

「如果你可以在这个月内让我自愿留下,我就留在你身边。」

「…如果不能?」

「那就放我走,永远不能捕捉我。」

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主动提议,现在的我并不愿去深思,有些事只能暂时逃避,所以…我还不想面对。

「…一言为定。」将我拉得更近,近到他的心跳与我重叠。我知道,我们都没有输过,而这次,我也不想输。

☆、我的生活10

「这个就交给你了。」把像山高的文件往前一推,我摊在宽大的椅子上,呼了一口气,等鹰把那些文件都抱走後,又突然坐起来,……什麽时候站在那里的?

我有点黑线的看着李诺霾的脸。虽然他都是一号表情,不过这些日子下来,倒也分得出他是什麽情绪,不过现在…是在生气?为什麽?

「有事吗?」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我只好开口问他。

「没事不能来?」他慢慢地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我欲站起来却被他一把压住肩膀。

……发什麽疯?

「今晚陪我去凯尔斯饭店。」一晃眼,我就坐在他腿上,腰被锢得紧紧的,我偏头想了想:「案子谈成了。」最近矿石大热门,有听到一些风声。

他也不瞒我,「嗯,就你和我。」头靠在我肩上,沿着脖子啃上来,我弱弱的闪避了一下,转念间想到:「不能带鹰?」难道他也不带秘书吗?

李诺却一脸冷怒的表情看着我,不发一语,我被看得越来越莫名奇妙,「我以为你是去那里谈公事的。」

「你什麽时候才不会跟他在一起?」他不回答我,却反问我。

「睡觉跟洗澡。」严格来讲是只有这个时候。

「以後只要有我在都别带着他。」吮着我的唇,他低沉的声音让我有些晕晕然。「他现在就不在啊……」

「那以後都别在了…」加深热吻,他飞快的攻城掠地。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李诺整理衣衫准备离开,我醒悟过来,有些又恼又羞,不过脸上还是一副冷静的表情,要当总裁还是有些本领在的,腹黑就是其中一项。

「晚点会来接你。」淡淡抛下这句话,大步地离开。他一走,管家马上进来通报,下午茶会已经开始,公爵夫人请我过去。

淡淡了叹了一口气,这些上流夫人们,什麽没有,就时间最多,自从知道我回来之後,邀约没有断过,这次就办在李诺家,还是夫人们询问的时候李诺刚好在旁边,一口答应之下出来的约会,向来甚少人出入的李诺家办聚会可让这些夫人们兴致勃勃,这倒苦了我要以东道主的身分举办。

怎麽会变成这样呢?我开始深深地苦恼着。

一到花园就听到众位夫人优雅却又不喧哗的招呼我,我苦笑了一下随即走过去,有些意外的看到大家正玩弄…是关注一个粉嫩的孩子。

「小芙再不来,我们可要向李诺公爵抗议了。」政经界的小公主遮唇笑着说,眼睛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我礼貌的微笑着,轻轻带开话题:「这想必是米希尔公子吧。」刚出生还没几个月的小孩,正好奇的看着我。

一脸有子万事足的米希尔夫人,满脸笑意的看着我,「是啊,小芙要不要抱抱看?」边说边将孩子塞到我手中,我赶忙接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怀中的小孩。

名门的婚姻从来就不是单纯为婚姻或爱情,而是建立在一层又一层的交易上面,我明白这一点,当初才会答应我名义上的父亲进入家族,婚姻对我来说本可有可无,但是孩子却是我未及深想的一点。

「看来他很喜欢小芙呢。」我微笑了下,心里某个地方也渐渐的柔软了起来,我虽然不讨厌小孩,但也不喜欢,贝贝从出生到现在,我没有帮她料理过什麽,若要严格来说,就是每天关心她的生活吧,以母亲的责任来说,我是被死当的程度。

一个下午就这样悠悠晃晃地过去了,告别众位夫人後,我回房准备参加今晚的宴会,管家进来的时候不经意的说:「今天公爵离开前看到您抱着小孩,看了好一会儿才走呢。」

我一顿,李诺也是不喜欢小孩的吧,我们都是同类,冷漠又不近人情,什麽都建立在利益上面,如果有小孩,不知道会怎样……

李诺的小孩!?我吓得赶紧甩掉这念头,这太可怕了!!怎麽会有这念头出现……

「你怎麽了?」李诺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我,我才意识到我们正前往宴会的现场,否认回答:「没事,只是想起贝贝。」

「那是谁的小孩?」

「朋友的,她在一场空难中丧生,幸好孩子待在法国来不及接走,所以我就领养了。」我淡淡的说。

「为什麽不否认?」

「否认?否认她不是我的孩子?」偏头看他,随着一亮一暗的光影,李诺有些难测的表情深深浅浅表现在脸上,「我不介意。」八卦总是让人们乐此不疲,何必多做无谓的解释。

「你爱孩子?」他问,银灰色的眸子看来具有吸引力。

「谈不上爱,至少我受不了他们大吼大叫。」会场近在眼前,我整理着自己,「有时候我都不确定领养贝贝对她是好是坏。」

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从我这得到母爱,我无法释出感情,就像我无法爱上谁一样,那都是不可靠的,所以我只能尽力给我能给的,让她有无忧的生活。

「你是个好母亲。」他揽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着。「今天看着你抱着孩子,我想贝贝很高兴自己是你的孩子。」

我看着他侧脸,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麽。

「你好像得到了什麽,我想你也不全然是排斥。」嘴边勾着礼貌的微笑,但眼中却是我不该懂的复杂感情,我看懂了,因为看懂所以征然。

这时候忘记是在衣香鬓影的奢华晚宴,我只能看着他的眼,脱口道:「有时候我看着他们,会觉得得到了希望。」

有希望,就有无限可能,对一切无所畏惧,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为了守护这份希望,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的生活 番外

写好很久了,某天有灵感先写这篇。

18禁,请小心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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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总裁大人结婚之後,父亲好似完成了他的人生最终目标一样,下了旨意说此後我的产业只要上缴家族国库20%,其他让我自由发展运用。

不愧是总裁大人啊…我这後天形成的总裁果然还是需要练习的。

一天晚上刚沐浴完,头发半乾的我,正打算涂,发现项链竟然忘了拿下来,结果一不小心就把上面的钻给滚进床下了,这床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害得我只好蹲跪下去伸手胡乱捉一番。

喀地一声,门把转动的声音从我身後传来,恰好我也到了那颗钻,正欲跪起却被压住了腰。

「……你回来了。」努力控制渐渐发烫的脸颊,僵硬的维持跪趴的姿势抗拒下身大手不规矩的移动。

刚沐浴完的我不太喜欢把衣服都穿上身,冬天也是如此,所以现在的我除了内衣裤之外,外面只罩着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外衫,但因为跪着的姿势,让我下身薄薄的布料再无遮挡的露了出来。

我几不可辨的轻哼了一声,露出可怜目光的我转头看向李诺,他一身黑色西装衬托他的高贵凌人的气势,而眼中的炙热火焰让我弱弱的问了一句:「让我起来吧?」

拇指轻揉隐密处,或轻或重的来回摩娑着,李诺上身靠近我,立即给我一个深深的法式热吻,我用非常累人的姿势抵挡着他的攻势。

过了良久他才让我喘息一会儿,但还是啃啃咬咬我的肩膀,而大手早就突破不堪一击的布料,直接来回深入着。

「嗯…你不先洗澡…」啊啊…我再一次怨念自作孽,不可活。

「等下一起洗更好。」因为欲望而更加低沉的嗓音,抵靠着我的耳边,李诺轻舔了耳廓,我喘了一声之後又被占据口中空间,依稀之间意识到布料已离身…

不知道怎麽来到了床上,但还是维持着基本姿势,李诺拉着我的手伸向他的皮带,深知的我顺从的以极缓慢速度解开……一边被人从背後吻一边被攻击哪能分心做其他事情!

但李诺可以,他见我速度以速进行,只解了重要部位的钮扣,怒张顶立的欲望无法忽视的抵住我,我低下头靠在床上,羞到不能自己。即使过了这麽久我还是无法适应他的…在进去时我深吸了一口气,嘴巴微微的张开,「啊……」

李诺一身衣冠楚楚的压着几乎不着寸缕的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李诺一手压住我的腰,另一手拉住我的手腕,开始或浅或深的出入着。时间一久,我有些忍不住的动了动,「你…怎麽这样………」

「是你勾引我的。」几乎要退出的欲望,深深的猛烈一击。

「啊……」我一挺腰,无法控制的抬起头来,李诺趁机两手扣住了我,开始猛烈攻击着。

想倒却不能倒下,只能无力的撑住自己,早已分不清自己还有没有力,只是轻声低吟,不想叫得过分大声。

忽然速度一缓,九浅一深的改变速度出入,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没意外的听到低吼,里面的欲望感觉又更巨大了些,有些受不了的哭音说:「你、你快点…」

「你这小野猫。」咬了咬我耳垂,李诺也受不了的紧握我的腰,尽全力冲刺着之後,我短暂失神过後倒在床上,李诺没离开我的将我带到他身上,把他自己当作床垫,轻抚着我的背。

这时才发现外衫也不知跑哪去了,大手具有魔力的抚让我不安地动了动。

「再来你会受不了的。」李诺因欲望未曾消退的低哑警告着我,我立即雕像化。

「我只是要捡钻石…」手中的钻石晶光闪闪的证明它的存在,心里不由想说为了它又被吃了一次真不划算……。

「下次我放多一点让你捡。」李诺轻笑着吻了吻我眼,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以後就算掉进去我也不捡了。

作家的话:

☆、我的生活11

有18禁文字,请小心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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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对李诺的了解并不深,甚至我对他只有外界对他认识那样,说不同的,也只有我敢直视他,有次跟管家说起他的喜怒无常,却一脸怪异的看着我,「怎麽,难不成你觉得你家公爵很正常?」我挑眉问。

「正确来说,公爵只有一种情绪,女爵用到喜怒无常,的确是有些意外。」管家冷静的分析着,就算是生气,李诺也只有用一种吓哭小孩,超级低气压的凌人气势表示,脸部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那是面瘫,不过还是看得出来的吧。「他在打鬼主意的时候会嘴角微微的勾起,虽然需要显微镜才看得到,不过算是笑容的一种吧。」此话一出,管家再也扶不住下巴,有失专业的瞪着我。

後来回想起才发现,平常本没人敢看他一眼,被他银灰色的眸子一扫,三魂掉了七魄,哪里还注意得到面瘫人的脸部细微变化?

最後也没给我个答案,管家就失魂落魄的走了,连李诺进来都忘了行礼,我开始回忆自己哪段话出了问题。

「你大哥来找我。」将我抱到他腿上,李诺将出神的我给拉回来,一开始有些抗拒他的行为,不过本身道德感薄弱,第二次之後就不挣扎了。

「大哥有什麽事?」我皱眉问道,过这麽久总算肯来关心我了。

「问我什麽时候肯付帐。」仔细端详我的手,貌似不经意地轻揉着。

「付帐?你买了什麽?」我记得最近没有可以合作的案子啊…而且我们不是对手吗?

虽然我正坐在对手的怀中,还被轻薄得不轻。

「只是先订货而已。」啃咬着我的指尖,将我拉得更近,我虽努力维持淡然,但对於他近日越来越热烈的行为有些无法招架,更何况是身下的灼热证明。

再如何不解事,我还是知道那是什麽。

「你剩不多时间了。」我一句话成功让他停下动作,开始用我与管家讨论过,那有如冰风暴的眼神瞪着我,「我没忘记我们的约定。」我再度重申。

「我知道你没忘记,但你迟疑了,对吗?」热到发烫的大手轻柔慢捻的抚着我,我咬着唇试图抵抗,越来越熟悉彼此的身体,就算什麽事都还没有发生,却好像契合许久的感觉一样。

我的确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摆脱他。

不是只有生理上的渴望,心理的渴望也无法忽视,就像野兽一样,对於同类的认同感会让自己除去一切防备,毫无理由的信任,我与他在这段时间的了解,除了外人所认为的利益情报获得,两人无法放下的自尊,是我现在还困在他怀里的最大原因,但要先说认输,却是不可能的。

「李诺,如果你不想要我,你不该这样做。」我强自镇定,而我的话让他进攻的手停了下来,他发烫的大手覆在我心上,我瞬间停止了呼吸。

好似被掐住般无法呼吸。

「我们都想要彼此。」彼此倒映着对方的火光,李诺选择挑起战火,却从不明说,我拉下他的头以近乎野蛮的方式咬吻着,却引发了更野蛮的回应,几乎被吞掉的感觉,我全身赤裸,而他依旧完好,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李诺……」无所遁形的姿态,我小腿感受到他上好布料的西装裤,无意识的蹭了蹭,却更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缓缓的低下头,眼睛如鹰隼般依旧直盯着我,我无法移开目光,只能看着他做着我无法想像的一切。而我双手紧抓着他的头发,不知该推开还是该拉近,在快要失去意识的同时,一切都暂停了,而我茫然睁开眼睛,一滴泪滑落。

李诺吻去了那滴泪,用我从来没听过的温柔诱哄着我:「芙儿,说出来。」

我不……

「说出来。」逐渐靠近的热度抵住我最脆弱的地方,我害怕,但我依旧倔强的看着他的眼,「说出来,我在这里。」他的双手握住了我的腰,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手如此宽厚,像个牢铐一样困住了我。

我以几乎察觉不到的动作缓缓地、缓缓的下降,李诺的表情有了变化,我也掐住了他的腰,他的好硬,我其实只是扶在那上面而已。

但我继续往下移,慢慢的,慢慢的,足以让我俩满身大汗。

直到抵达障碍前面,我才停了下来,接下来换他做出抉择,他全身肌紧绷,额间的汗滑落到我间,往下直到我俩交合处,脸色好似要杀人一般,但眼中火光炙盛,我知道,我控制了他,光想到这点,我忍不住要扬起微笑。

「小妖女,你很得意。」咬牙低哑出声,他用力一顶,我瞬间脑中一片空白。痛感非常短暂,以速退出又加速进入,让我改抓住他的双手,指甲掐进他的里,却引得他以更慢的速度离开,更短的时间进入。

「啊!」控制不了逸出低呼,李诺脸上出现了野蛮笑容,每一击都更加有力,越进越深,我也开始沦陷,失去了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肿胀的唇正被舔吻着,李诺问:「不走了,好吗?」

我累得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我的生活12

刚到巴黎的时候,语言不通,府邸的人冷漠有礼,感觉自己其实本不存在他们眼底,於是在一天乌云低垂的天气,悄悄地跑了出来。

往来的人们如同日夜相处的他们一样,优雅的面容下装着属於自己的故事,却总是高贵的在自己的世界,从不试图走出来,不知是盔甲太坚硬,还是我的心太软弱,我总是分不清谁是谁,也因此我从来都不试图去记住任何一个人。

走到一座壮观的百货商场前,看了眼招牌,E广场最昂贵的地段,莫耶家也有股份参与,第一次到法国就被带到这里,狠狠体认的世界不是不公平,而是从来都没有睁开眼,那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被撑大了,所以五感淡薄了。

一道目光锐利的注视着我,看见的是一派闲适自在的男孩,他背後是压得极低的黑云,行人匆匆,而他好像坐在阳光暖暖的草坪上。

这人是道地的法国人,看起来冷淡自持,骨子里一团火稍不注意,就会伤着他人。

他走到我面前,直接拉住了我的手,「跟我走。」有些急促的步伐,转进了一条小巷,曲曲绕绕,直到我再也记不住原先的来路,他才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我看着与广场全然不同的风景,一瞬间失语了,只能缓步走入美得到连在梦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场景。

开满一地的红蔷薇、黑蔷薇、蓝蔷薇……,我吒舌的看着这一切,完全不符合真实,娇弱的花瓣却贴着我的肌肤,因为太不真实,多年後我始终一直以为真是个梦。

「我以後都把这里的花采下来送你。」男孩银灰色的眼眸流光溢彩,宛如天上的银河一般,只是此时的黑云压境,倒有种末日来临的实境。

「花摘了,就没了。」我摇摇头,该回去了,也不知道府邸的人发现她不在了?

或是本不在乎。

「你想要它们,就必须得给。」男孩虽然声音稚嫩,说出口的话却是霸道十足。我沉沉的看着他,「我什麽也没有。」

「只要把你的心给我。」接近我,我第一次觉得,有人的眼睛比钻石还要美丽,这才是真的无价之宝。

「如果你把你的眼给我。」我故意这样说,他却笑了。「别忘了你的承诺。」

後来随着早已等待在广场外的管家离去时,我又看了那小巷一眼,好像一个秘密通道一样,存在在人们身边,却无一人走过,只有我与他……

※ ※ ※

睁开酸涩的眼,我仍旧无法回神,想再闭上眼回到那时候,却再也无法入睡。

我想起来了,因为太美丽了,被生活洗练的无比坚强的心,也穿上了盔甲,连带的把那美丽,封进自己也找不着的宝盒里。

但是李诺找到我了,他实现他的承诺,而我,让他等了这麽久。

※ ※ ※

繁华的街头在远方闪耀,闻到的青草香味,难以想像奢侈与简朴能在同一个城市底下,当人失去了什麽,就会以拥有的东西交换,只是我们在一般人眼中,能够交换的东西更多罢了。

但那些东西,从来都不是永久的。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能做到以前我无法办到的,就算叫我卖给恶魔,我也毫不犹豫的…

一转眼,李诺站在门边,忽明忽灭的,宅邸正准备点亮属於他的光芒,而它的主人,是来地狱的支配者。

「你什麽时候跟我父亲说的?」不是那些合作案,是我。

「他接养你之後。」

「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谁。」以他那麽冷僻的子,怎麽与一个人亲近。

「为什麽是我?」

「要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蹲在我面前,轻柔虔诚的与我交握,他依旧是帝王。

「李诺,我知道你对我感兴趣,但我不确定你是否有爱。」感受不到便无法交出自己的心,我再不明白,仅这一件事,我坚定的相信。

「我们都是曾经失去爱的人,所以别跟我说你爱上我,我不信。」扯扯嘴角,心是做的,再冷的温度都曾经燃烧过,只是冰冷的盔甲无论如何都不能捂热。

「只要你愿意,把略司特家拱手让给莫耶我无所谓。」他眼中的狂热烫到我,我猛地缩回手,开始不确定自己的目标究竟是对是错。

我只要答应就好了,是吧。但我仍为此感到不安心。

「我会等你回来的。」他站起身,说得云淡风清,好像我只是要出去散步,「我会等你。」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回他的世界。

而我,暂时被隔绝了。

作家的话:

☆、我的生活13

第一次与她相遇,是在机场的VIP空间,挑高楼层,既可以登高望下来往的人潮,又能有一方幽静的空间,我抿了一口咖啡,眼神看向了她。

一袭黑色贴身洋装,简单富有设计感的剪裁,将她衬得女人味十足,白皙的面孔不带血色,五官称不上致,却有中国古典的神秘气质,连带的也将她蒙上了一层面纱,但她却露出了少女的微笑,对着一个哭闹的小男孩。

我听不清楚她们在説些什麽,只是男孩渐渐的不再哭泣,发愣地看着她少女的脸孔,然後一手轻轻的碰上了她。

那一瞬间,我几乎要激动的站起身来,乾涸的心因为被快速流动的血逐渐跳动起来,我冷冷的看着她靠在男孩的小手中。

她的微笑不带一丝杂质,看起来更纯净、美好了。

连路过的人们都忍不住多看几秒,这样的发现让我捏紧杯沿。直到小男孩被家人带走,仍是一直回望,她却像目送远去的家人一样,一直带着温柔的笑容。

一群黑衣人靠近她,她身体僵了一下,一回身,面无表情的五官没有了方才的惊艳,只是个普通的东方女人而已。

我知道,只是仅此唯一的,谁也没有的宝物。

而我,知道我该拥有什麽样的东西了。

瞧见黑衣人为首的中年男子,同是固守传统的世家,却生下离经叛道的後代,至少在这时代中,我们仍活着。

若只是存在着,不就太没有意思了吗。

※ ※ ※

两排荫凉的树林忽动忽静,照得我一会眨眼一会闭眼的,索把太阳眼镜带起,问身边的鹰:「大哥也去日本吗?」近年来要在亚洲扩展版图,大哥在中国待的时间越长,这阵子封闭的生活,我倒有些想念大哥冷飕飕的气质了……

…虽然李诺也冷,但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一团火。男人都怎麽回事,平常端得挺好,一到扞卫自己的事情就这样激烈手段,幸好事业用不着他们这麽暴力,不,这也是一种文明暴力…,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不,但二少爷最近到了日本。」

「二哥肯定又有什麽新乐子了。」一想到本身就是火的二哥,我浮现了跟他一起疯的那段日子,就连不近人情的鹰都跟了过去,一想到这,开始期待跟二哥的见面了。

「我是小姐的秘书,自然跟着小姐。」鹰听了我的话,正义凛然的回答。

「是啊,我就是在那段时间长见识的。」我撇撇嘴,原来名媛会变成这麽激进的话,我打死都不要跟二哥凑热闹,不过也因为这样,脸皮有如铜墙铁壁是多麽体现在我身上啊。

到了机场,贝贝早已坐在红色绒沙发上,喝她的草莓牛,一旁的Anna向我眨了眨眼。

「你怎麽来了?我听说你去了法国南部。」与世隔绝就是这样,什麽都是问题,我已经受不了自己的多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管家爷爷说你会很开心看到我。」她沾上了一圈牛泡沫,我拿了手帕替她擦掉,微笑说:「是啊,想我了吧?」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年纪小,不过毕竟我现在还是小孩,所以我只能当个好小孩。」灿烂一笑,贝贝天真烂漫的说。

「你做得很好。」我她的头发,她现在不该知道的太多,但对於我,我从来都没有隐瞒。

人不能糊涂,不然被拿捏住了,就没有翻身的机会,纵使贝贝不是莫耶家的人,但只要她的母亲是我,就不会有那一天。

而现在,莫耶家只需要一个无害的小孩而已,贝贝在这方面从来就不违背,也因此,我答应了她连贵族小孩,都无法做到的事。

「我的公司就交给你了,你就尽管玩,只需盖章就好。」只有鹰跟Anna知道,总裁章我刻了两个,一个就放在贝贝那边,毕竟认章不认人,在一般合法的状况下还是适用的。

「知道了,登机时间到了。」

我们相拥,然後再一次离开法国,我终究是要回来了,这里已经有太多我熟悉的人事物。

14-18

☆、我的生活14

後面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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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了日本国土,我吸了一口依旧压抑的空气,这里的宅邸虽不如法国,但也是幽静隐密,如此详和的地方藏了个足以烧毁这一切的混世大魔王,我不由得再一次感叹真是不公平。

宅邸的管家恭敬的请我进办公室,这里的一切都是以榻榻米及拉门,完全符合日本传统,也因此办公的地方我只能跪坐着。

尊重一切有历史及伟大的家族,是基本的礼仪。

接连跪坐了几天,终於让我见到了混世大魔王,看着如火一般的头发,半披不穿的上衣,我发酸的说:「原来二哥力还这样好,现在才十点呢。」

二哥坐没坐相,拿起一旁的桃子啃了起来,「听说你跟李诺家的勾搭上了,怎麽样,还撑得住吧。」果核一丢,咚咚咚地滚去了角落。

「这不是活得好好的。」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握在手中的笔被抽走,抬眼即看到二哥热火朝天的眼神。

「晚上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他向我挑挑眉,又故作低声说:「趁鹰不在的时候。」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接话:「不过,在那之前你先见一个人,我先走了。」摆摆手,急如风的转过角就不见了。

「初芙女爵日安。」悦耳好听的声音传来,竟然是尔雅。

「原来公子跟二哥认识。」我顶着礼貌的微笑,心里先砍了二哥一百遍,这混世魔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二爷挺有趣的。」他呵呵笑着,紧挨在我边上,「初芙叫我尔雅吧,我也叫你名字可好。」如丝绸一样滑顺的音调,我不动地看着他。

「公子是为了略司特家来的话,何不直接去找李诺,我这儿没有你要的东西。」

「怎麽没有,整个李诺家都捏在你手里了,初芙真是开玩笑。」他捏着我的下巴,用着无法甩开的力道箝制住我,一手握住我的双腕,「你把略司特给我,我保你在李诺家无虞。」

「你有什麽?略司特的势力还是你在政府里的手脚,尔雅公子,我知道的没几个人不知道,你想要翻身,难了。」

他眼里的杀气尽现,却又隐隐压住,灰色的眼眸更加晦暗不明,「凭我捏着老爷子给我的一个要求。」

李诺本家的老爷子,骨子里百分百流着贵族血的公爵,李诺…勤…知道吗?

「你也知道你纵使顶着莫耶家的名字,你终究不是个法国人,勤如果要你,就必须说服老爷子。」

「而我,刚好可以帮助你们。」冷薄的唇落在额上、鼻上,最後来到唇上,有些慢碾的揉着,湿热的感觉沾上,我一动,就被压在了地上。

我脚麻了…可恶……

他舌头伸起来扫遍各个角落,我只好当作死鱼一般任他侵犯,却无法忍受他的气息沾染到我,狠狠的咬了他舌头,一吃痛马上给他小腿骨踢去。

我的脚麻到让我全身颤抖。

湿热的气息靠在我颈上,低声笑着回响在我耳边,「你为什麽会选他?」他握住我的双腕恰好压在我的腹上,我憋着气硬声回他:「反正不是选你。」

沉默了几秒,他起身退了几步,轻飘飘的几句声音传来:「凭他是老爷子嫡子的儿子这身分,母亲那边就算不知道是谁也被压下来了,而我是略司特家的外家嫡孙,想拔我的桩可也没这麽容易。」

「让略司特家消失也不是什麽难事,更何况政府那边都自身难保,还有空帮你重兴大业。」我冷冷道,李诺早已部属许久,加上老爷子不手,等於是变相的默许,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男人还敢迳自出招。

他总算变了脸,再不复温文尔雅的面容。不是没想过要守住自己的王国,勤虽然与他年龄差距不大,论辈分上他还要喊他一声叔叔,只是此次略司特家族的倾灭,让他在李诺家的地位岌岌可危。

他终究只能屈居人下,而勤半步不移的手到擒来,包括莫耶家。

我看着他的背影越拉越长,只要他不动什麽心思,李诺说不定还能给他安稳过完这一生,只是现在…我晕眩的闭上眼,索不管不顾趴了下来,连有人进来都没发觉。

※ ※ ※

喧闹吵杂的声音不绝於耳,我头痛的移了移身子,翻身想要杜绝这阵吵闹,发现自己躺的好像是沙发……

困难的睁开眼,忽红忽绿的灯光,光暗交错的人们摇晃着身体,好像来自地狱却又靡烂的想要大醉一场。

这是个开放式包厢,桌上早已杯盘狼藉,而我一人躺在这不知道多久了,身上还穿着休闲的套装,一股荒唐的感觉涌上来,这混世魔王!

「嘿,二爷说你醒了去找他。」一个日本女孩穿着极短的裙子进来,手中还拿了个酒杯,摇摇晃晃的笑着。

「你叫他给我滚过来。」我以我最冰冷的语气命令那女孩,她似乎被我吓到了,走出去的时候总算不是S形。

我怎麽会一无所觉的就被带到这里,看了手机时间…竟然昏睡了这麽久…。

属於夜晚的十一点,正要迎来最彩的时候,二哥左拥右抱,身後还跟着一群男男女女,见我醒了,手一挥坐到我身边来,「我说你怎麽还不醒,今天可有好玩的。」灌了一口威士忌,感的喉咙上下滚动着,我听到一旁的女孩吸气着。

「是谁给我下的药?」我依旧有点晕,也学他灌了一杯,灼烈的口感让我脑袋总算没这麽重了。

「喂,我再狠也不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好吗。」二哥不悦的挑起一边眉毛。「只是你身上有花香的味道,你什麽时候擦香水了?」

味道…我想到了尔雅身上的花香味,难怪…宅邸里面经常点着使人宁神平静的香,估计混到那花香味,就成了虽然不至於伤害人体,却能迷昏的效果。

「他走了?」问完觉得自己实在多此一举,他不赶回法国收拾烂摊子,还能去哪。

「我说你啊,人都还不是他的就净往他那里靠,哎哎,女大不中留啊~」他摇摇头,丝毫不受到尔雅的下落影响。

我撇了他一眼,没说话。

「……尔雅输给他算是心服口服了。」二哥一脸佩服。

「送我回去。」我起身欲走,却发现包厢内只剩我与二哥,还有……李诺!

「别来无恙。」勤向二哥点点头,皱眉拉着我让我靠在他怀里,我可真是没料到,尔雅前脚刚走,他後脚就到。

「尔雅…」

「在我身边别提其它男人的名字。」他不悦的说。拦腰抱起我,又补了一句:「我都安排好了。」

二哥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了。

被他塞进车里,火热袭来的唇舌霸道的攻陷我,一会儿温柔的以舌扫着我的口腔,一会儿又暴力的吞掉我的气息,我只能软软的任他为所欲为。套装的拉链早已被拉下,半褪的衣服缩在腰上,底下凉凉的,他热烫的大手捏着我的大腿,欲望一下又一下的碾磨着我。

我不甘示弱的扯着他的西装,拉住他的领带,只是被迷药尚未回复的力气,对他而言增添了情趣罢了。

在脖子上用力留下几个红印子,或啃或咬的来到前,一把将罩往上推,我迷茫的看着他的黑发在我口摇摆,头好像又更晕了……

听到自己哼哼的低声叫着,咬住食指克制不要发出声音,我可不想让前面的人活声声听到免费的春。

但他开始攻击我的顶端,恶意的拉扯咬着,又含住以舌尖舔着,我弓起下身离他的欲望更进一步,才发现自己竟然……

「这麽想我,嗯?」磨了磨鼻子,又是一阵热吻,一手伸进内裤里藉着湿滑挑逗着敏感,我双手握住他那只手,使不上力气的我反而像是哀求他用力点…

「不要…」我皱眉的抵抗他有些暴的手指,大拇指压着敏感的那端,两指探进去里面开始进出着,我想要阖上腿,一只脚被他压到我上,忍不住的开始低吟着。

如此媚人的声音真不想承认是从我嘴里发出的。

指尖开始绷紧,脚趾头也用力伸直,一阵空白之後,我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巨大高温的一下刺穿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羞急着捏着他的腰要他别动。

「你高氵朝的时间来得好快。」戏谑的声音,他已经扯开领带,露出黝黑的膛,下身仍是完好,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进来,将他还未进入的三分之一给握住。他握紧我的腰开始进出,来回都是十分的力量,我的手也跟着他的欲望撞击我的敏感,还是死命让手上下划动了几下。

「该死的你。」他猩红着眼,外面的路灯闪闪烁烁,照在他脸上分外感,我喘着气想,果然只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暧昧的水声回响在车里,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我勉力应付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哀叫声时高时低,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感觉快要被榨乾的时候,一手覆盖在上,火热的再度进入,低吼着恍如深夜里的野兽一样,再一次的高氵朝。

他又戳刺了几下,我反而更承受不住开始小小哭着,他拔了出来之後跨坐到我身上,凶狠的欲望在我的脸上,身下一蹋糊涂,不自觉地伸出了舌头舔了顶端几下,又舔了一圈欲望,接着慢慢含住,一点一点的。

我不敢看他的眼,专心的含住他,感觉上面的血管与脉动无距离的传达给我,直到我快要缺氧了,才把他吐出来,还不小心发出『啵』地一声。

感觉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下面又开始有湿润的东西溢出来,我看着他挺立的欲望,呐呐的说;「快到家了…」

他微微一笑,把我的套装勉强遮住我的身子,又一把将西装包裹住我,「虽然还有点时间,不过我们可以休息一下。」

休息?我不懂他的意思。直到我看到飞机後,我才明了他的回家跟我的回家不一样…

「在这之前,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他亲了一下我,我发愣的看着他由黑转晴的脸庞,立在一旁的人不敢看向我们,我光裸的双腿因为风大起了细密的疙瘩,我有如那疙瘩一般,咚地靠在他怀里。

☆、我的生活15(限)

「啊…嗯嗯…呃…」身体不平衡的摇摇晃晃,双手被绑缚在後面,双脚被架在胳膊上…,咬牙抵抗即将袭来的快感,我有种委屈到极点的感觉……

为什麽这男人理直气壮的这麽过份……

越战越勇,勤的眼神早已没了冰冷,只有赤裸裸的满足与想要更多的欲望,他双手拉高了一点,敏感的顶端被他一口吞噬,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白嫩的肌肤已经布满红痕,腰间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抓握有些青紫,快感与疼痛交并,我开始眼神涣散,用勤的话来说,本是在诱惑他!

「小樱桃…」他永远也舔不够似的,连侧边的软也要吮出几个红印子,我用力咬住他的脖子,只留下一排排齿痕,与在他耳边倾泄而出的低吟声。

天啊…我快不行了…

李诺看着她越渐朦胧的眼神,无意识的小嘴微启,里面的小舌头隐约的露出来,食指伸进去开始与舌头交缠,自动自发的缠上指头并含着,好像第二欲望一样,吐出来一点,然後又深深的含进,舌头同时的舔着。

这女人肯定不知道,她要杀死他了。

做到一定程度,就会开始变得妖娆,全然释放自己的欲望毫不生涩,就像现在,她下面的小嘴在他退出时,吸得更紧,狠狠的进入她,里面的子处窄小的入口,又逼使他更往前一步,戳刺了几次,平坦的小腹隐隐浮现了他的形状,这让他更用力的冲击,而她口中的唾开始沿着嘴角滑落。

「嗯…太用力了…不…不能…停…」松绑她的手,她最爱压着他的腹肌,这让他更渴望她的触碰,她的白与他的黑,刺激着视觉,感官因此而放大。将她翻过身来,面朝窗外,自动的翘起屁股,她的臀部天生的挺翘,像颗桃子,每次撞击臀因为他而泛红。

抚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搔一搔的,故意不往前端去,大腿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有次不过想解解馋,刚上她大腿,就反应激烈的跳起来,後来压住她了好一会儿往上走,发现竟然湿了…

「不要停吗…好…你也动动…」哼哼了两声,看她晃动着小屁股,笨拙的前後移动着,里面的嫩因为长久的进出也随着翻出、翻入…

「你动…这样是不是比较舒服…」拔出来让两人面对面坐着,他享受看着她潮红的脸孔,古典的脸庞因为情动变得靡,感混合着几许天真,微微皱眉着但还是上下用力移动着,他忍不住挺了下腰。

「啊…你不可以动…」因为他突来的进入打乱了她的节奏,竟然娇嗔着捏着他的肌,不过软软的手搭上,开始有意无意的着小尖。

勤开始不按规矩的挺腰,三次一下、五次一下、或者连续三下,没多久就全身挺直的高氵朝了,落下来用力的坐在欲望上面,欲望湿淋淋的,要他扶住她的腰才不会滑出来。

她伸了舌头舔了喉头滴下来的来,报复的咬了他的尖,恶意的屁股又开始以碾压的方式动着,就算在这件事上,她还是不想输给他,小小的报复欲望。

「该死的你…还不够吗…」用力吻住她早已艳红微翘的唇,一手分开她的臀瓣,让她能够更加感受他的热度,食指抠了抠後面的小,引来她一阵激动的绞紧。

她微微抵抗了一下,含在他口中模糊不清的说:「不行…不行…」

原本没想过要碰那里,心里的恶作剧涌起,手指一点一滴的碰触,微沾染上她的湿润,开始偷偷的压开进入。

「啊……」全心放在那食指上,早已停止身下的动作,粉嫩的小舌头就这样大张着让他随意吻住,模仿男女交欢的方式前进、後退、前进、後退。

指甲的部分进去了,勤看她眼泪从眼角溢出,吻了吻去,问:「有这麽舒服吗?」都哭了。

「不要…不要…」她害怕…

不顾她的声浪,食指往前推进一点,因为太紧了,他只好退出来一点,就在她放松的时候,一口气进去一半,这让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她在他怀里已经快昏倒了。

如果他的欲望进去,这妖不就只能弃械投降了。他无声笑着。

虽然没想过要占有她後面,不过这麽紧…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谁叫她这麽敏感,常常自己一个人快活地昏过去。

就着一半的深入,他就这样轻轻的戳刺着,青紫交错的纤腰也跟着一前一後,前面含着的欲望受到里面的嫩夹紧,又胀大了几分,他无法克制的加快了後面的速度,因此让她开始哭着叫他慢点。

他可不想什麽都没做就直接在她体内缴械!

高氵朝来得很快,趁她高氵朝的同时开始挺腰,激烈的晃动她上上下下,两团挺翘的房也跟着晃动,晃红了他的眼,伸手把沾染她体的食指给她含着,抽几百下之後,低吼一声彻底冲进她体内,她只哼哼叫了几声,里面的嫩有意识的绞紧。

退出来的时候因为太多在她体内,里面的嫩彻底封住,勤伸手拨了拨,属於他的白缓慢地流了出来,弄脏了垫子。

做得太猛了一点,瞧她的私处红得要滴出血来。看着她的小,像着害羞的小花一样,因为他的呼吸微微开着,又合上。

他将她抱到飞机上简单的浴室里清洗一下,特别清理了她的小,弄了好久才洗乾净,同时也带出了她的,水声不绝於耳,让他蠢蠢欲动。

双脚已经自动的打开让他摆弄,有哪个男人抵抗得了。

不过还是用浴巾紧紧包围着她,出去的时候已经有人清理过,幸好女人昏睡过去了,如果被她知道他们俩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守着,肯定不会再让他为所欲为。

不过她终究是他的了。满意的吻了吻她的发,难得的放松睡着。

作家的话:

其实这写得很快(默)

☆、我的生活16(限)

尔雅去了德国负责李诺家那边的事业,略司特家族虽然有名无实,但仍保留了股东的位子,我听到的时候小小惊讶了一下,勤倒是无所谓的说:「小孩子玩玩,没什麽。」

我心里坚定的绝对不能把尔雅对我做的事勤知道,不然…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怎麽了?冷?」抱紧我,咬着我的耳朵,一双大手不安份的上下其手。我气恼的抓住他的手,回到法国之後又是无所事事,只是他也跟着待在府邸的时间变多了。

「鹰呢?」

「他在本家,你过两天再过去。」他不悦的捏了捏我的腰,我吓了一跳就要跳下他的腿,又被他拉回来,直接坐在他的欲望上,一前一後缓慢的磨着。

真是受不了随地发情的本能。我翻着白眼。

「这次回去无论老头要你做什麽,都别答应。」一手由上握住了一边软嫩,直接拉开衣揉捏了起来,顶端没多久就透过衣服硬挺了起来。

「你怎麽知道?」我握住他作乱的手,身下的欲望磨得我薄汗尽出,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不自觉地主动挺腰扭动,没发现裙子渐渐往上跑。这阵子被他调教的自己都成了放浪的女人了,更何况本无法阻挡他的魅力。

「因为他想偷走我的人。」不过哪有这麽简单。两手一把撕开我的连身紧身裙随意丢到地上,我忍不住怒喊:「我的裙子!」我才刚拿到的!

「你要多少我买给你。」他不以为意,捏住我的臀一提就把我放到了办公桌上,虽然身上还穿着贴身衣物,不过对他而言不是问题,一拉将私处顶着,邪笑着说:「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越渐明显的濡湿透过内裤沾上了他的,浮现了一处暗色,看得我脸色羞红。

「会有人进来的。」抓住他的头发试图阻止他,这是他的办公室,人来人往的常有公司的主管过来请示,要是被发现了…「不准碰那里!」

「哪里?你说这个?」他邪恶的中指缓缓绞着湿润润的私处,碰到了一块突出,再加入一手指戳刺着,舌尖轻舔着小核,薄唇可恶的含住整个花唇,使得抗拒的姿态好似在乞求更多。

随着越来越熟悉彼此的身体越发敏感,勤对於她散发出来的女人味无法抗拒,明明她只是舔了下唇,他就想起她给他清理的画面。

一个用力,勤只觉一阵阵的抽紧与湿润,抽出来连手掌都湿了,看着她盈满水气的眼,他那只手伸到她嘴边。「舔舔。」

她只是看了眼他的手,就听话的伸出香软的舌头开始含住,这让他眼睛发红,就着她的嘴开始抽着,两指夹着她的舌头,这女人真是要逼死他了,只有两个人这麽野这麽听话,每一次都差点把她吞进肚子里。

另一手压着她的肚子,拉下拉链掏出欲望,硕大的顶端挤了进去,听见她嘤咛一声,桌上的电话意外的响起,两人都震了一下,尤其是勤,刚顶进去的前端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夹紧,差点就提前缴械。

动作不停的继续挺进,她仍旧挣扎的掐着勤手臂的肌:「电话…」

「你要我还是电话?」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一秒、二秒、三秒,挺腰一举到底,就直出直进的抽起来,每一下都是最重的冲击,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没有多馀的花招,勤在挺进的时候压了下她的肚子,让她痛苦又悦耳的娇吟的更大声。

「叫大声一点,你每次的声音都让我以为我没出力。」他拉低了她的身子,让他每一次都撞击到她的子口,理智早已飞到了宇宙外,只能全力承受着下面的脆弱。

「好、好烫…好硬…」她又感觉到欲望又变大了一点,双脚早已缠绕上他瘦的腰,细腻的脚跟若有似无的按着他的侧腰。

「你这妖!又在玩什麽把戏?!」他受到刺激,不自觉的动作越渐加大,大起大落的,她好像感觉桌子也在跟着晃动,真是太羞人了……

没几百下,两人双双同时到达高氵朝,勤感受着里边的嫩又快又慢的夹着他,忍不住又顶了几下,将自己的白全数释放在她体内。

眉头一挑,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坐到了椅上,他用大衣抱住赤裸的她,她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见敲门声,随即门就被打开。

「站住!」他大吼,两人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感受到了她因为他而抽紧。

该死……

「很抱歉,少爷,是本家那边来了电话,因为您迟迟未接,所以…」管家不敢抬头,只站在门边低声说着。

「什麽事?」一边问一边手揉捏着房,早已挺立着嫣红,他兴致很好的逗了逗,这阵子的按摩好像起了作用,感觉尺寸越来越无法一手掌握了。

她听到管家的声音早已回过神来,看着勤仍好兴致的逗弄着她,纵然羞人,但也只能乖乖的被他抱着。

「老爷说,已经帮你准备了结婚对象,要请你择日见面。」

两人都是一顿,勤失去了笑容,只是平淡的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再度阖上的门,带走了之前的暧昧,他一手仍不停的动作着,突地埋在深处的欲望被绞紧,原本一次就不够的他也舒服的喊出来。

身上的娇人儿开始一吞一吐,面色淡淡,同样看不出表情,只是配上她媚态横生的动作,让他狠狠的吻了她脖子几口,很快留下了痕迹。

「我回本家,你去相亲,正好我也不用想你会去找什麽女人,刚好。」她有意的吸紧,两手扶着把手,双脚蹲站在椅子上,恰好将两团软送到了他脸上,她微低下头靠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你又变大了…」

他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腰,又放回了桌上,两脚架到肩膀上,压着她的肩膀,不要命地疯狂进出着,耳边依旧传来女人零零落落的声音。

「嗯…再用力一点…你听…啊啊啊…」

每次他进来,她就叫大声一点,当他出去时,她就绞紧,满意地看到他凶恶的表情。

最後直到傍晚两人才从办公室出来,只是勤怀中的人儿依旧昏睡不醒,没什麽遮掩作用的大衣遮不住她身上肆虐的痕迹,勤裸着上半身,也尽是咬痕与抓痕。

他撇撇嘴,女人就是这样,心眼儿小爱吃醋。

不过他喜欢她吃醋,想了想她方才的表现,他满意的加快脚步回到了卧室。

作家的话:

那什麽…勇於追求自己权益的女人也是很有魅力的。李诺这样想。( ̄▽ ̄)”

预定20完结,乾脆接下来都是就会超过预定字数的TAT

☆、我的生活17

我无聊的摘着小桌上的牡丹花,硕大多瓣的牡丹,开得又艳又娇,好像明天就要凋谢一样,所以绽放最美的模样供人玩赏。等到我拔完一整瓶的牡丹花之後,大哥终於出来了,看着他依旧薄怒的脸,我扬起微笑:「父亲说了什麽?」

「已经帮你安排好与略司特尔雅见面,你准备准备。」大哥瞪了我一眼,随手拉了拉领带,严谨的模样添了几分感。

「父亲又图什麽?」我抿嘴不满的问。

「我们出三倍价钱买下略司特的矿藏,李诺那方面是不成了。」不等我发问,再说:「原来他们暗藏了一个矿藏,连本家都没几个人知道的。」

我已经坐起身来,惊讶的问:「俄罗斯?」

「原来你也知道。」

我低头不语。不知道李诺是怎麽盘算的,想必他也知道此事却不作声张,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你倒还沉得住气。」Emp似笑非笑的瞧着我。

「不管是谁披上我的皮,也不是我。」随长辈们闹腾去吧。

有多麽不待见我们,那也是他们的事,「你那边如何?」

「已经全数移转到英国跟美国,以後就看你自个儿了。」大哥名下负责汽车、土地、银行等产业,全是他深耕许久的成果,没了家族撑腰也能活得快活,该是抛弃这一切的时候了。

「随遇而安吧。」两人相视微笑,美好的斜阳洒进,遍地的牡丹好像来临的秋天一样,垂死挣扎。

……

昂首阔步进入餐厅,一眼就见到了窗边的一对璧人,女人身上穿着桃红色的连身洋装,是还未上市的新款,衬得她脸色绯红,更显娇嫩可人,对面男人微笑的注视着她,惹得佳人频作娇羞状。

我迳自坐下招来侍者,随手点了几道菜及一瓶酒,女人虽然面露疑惑还是有礼的自我介绍:「这位是初芙小姐吧,你好,我是茗茗。」随着露出美丽的笑容。

「茗茗小姐久仰大名,不过这次会面结束了。」我勾勾手,侍者马上上前有礼示意。

「什麽意思?」虽然惊讶,但还是平淡的维持好表情,淑女的表示出该有的疑惑。

「意思是,你跟李诺吹了,没了,破局了。」我两手一摊,颇不淑女的回答。

「李诺先生,这是什麽意思?」可人儿转瞬间泪眼汪汪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而李诺看着我沉定的回道:「茗茗小姐,诚如芙儿所说,今天跟你相处我很开心。」

「你现在回家还来得及帮你爹地出主意,不然…」我冷笑一声,眼里满是春天的暖意。茗茗终於脸色大变,拿起致的包包就往外走,扬起的香水味让李诺皱起了眉。

「人不错。」我淡道。

「就是吵了些。」他一手拉过我坐腿上,我扣着他致的领扣,「你说父亲会不会被我气死?」

「反正也一脚踏进棺材了,怎麽死有区别吗?」扶在我腰上手隔着衣服摩娑着我,心里有些发痒,「饿了吗,吃些东西再走。」

「嗯。」

「後悔吗?」捏住我的下巴,看着他一如既往的目光,我摇摇头:「人生不吃後悔药的。」看他眼神一凛,我再笑,「再说,这可是我第一次抓奸啊。」

那天的天气灰蒙蒙的,云不甚多,像冬天。略司特反悔与李诺原本的协定,要拿外家嫡孙与莫耶家长房庶女联姻,临门一脚却被思坦那踹坏这门亲事。茗·思塔那年少轻狂做了略司特地下情人几年,後来两人一拍两散为了家族利益回国,却被腹黑狐狸跟狐狸联手演了一戏,这下李诺死咬着协定不放,莫耶家又翻出密藏的俄罗斯矿藏,惹得众人大吃一惊,议论纷纷,却也都暗暗发觉,改朝换代的时候来了。

「胡闹!胡闹!」莫耶家主拍桌大吼,脸涨红到不行,一干子孙到齐,已聆听胡闹二字大半个小时。

「就知道你会给我闯祸,不闯还好,一下就翻了天了,怎麽!我这位子要不要让你来坐。」发抖的手更抖,一下指着初芙一下指着上位,一旁的总管适时的奉上一杯咖啡,却泼到了我头上。

我一动未动,就因为这裙带关系一丝勾一丝,百年下来早已盘错节,家门之间的关系更是微妙,不大刀阔斧立刻斩杀,如何重整家业,开创新气象?

「老头子啊,你还是回你的城堡下棋弄美人吧,啧啧…这杯咖啡的代价可不小啊。」二哥递来丝帕,我聊胜於无的随手擦了擦,「父亲,我无愧莫耶家,却对不起您。」我右手放到前,行了三礼。

「家主之位是大哥继承,我全权移交属於我的产业,只请您让我带走贝贝。」

「哼!你以为我希罕你那些东西?!果然是你养的人,哎果然人老不中用了……。」父亲虽还僵凝着脸,但也明白大势底定,多年安排的人马付之一炬,揉了揉眉心道:「将贝贝划出族谱,你赶紧滚哪就滚哪!」

我与大哥对视一眼,应声道谢,转身走出这待着十几年却无感的宅邸,终於,我也盼到了自己的结果。

一出门就看到了那小小身影蹲在花圃里拔花,咳,那可是老爷子珍贵的牡丹花啊……

「好慢啊你。」贝贝不满的撇嘴,拍了拍裙子的花瓣,一手拉住我,边走边问:「以後我要叫李诺公爵什麽啊?爸爸?大叔?」

「你想叫什麽都可以。」

「我可是”媒人”哦!」她大声叫道。

我看向早已等待多时的车子,站在那边的人,从一开始的犹疑不确定,彼此的试探确认,到现在的携手,我怎麽也不会相信,这样的男人属於我。

「我到现在还是不相信你选了我。」我另一手握住他的,真好,这辈子对我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我身边了。

「……那老头子!」看到我满身狼狈,男人俊容更冷,我倾上前吻了一吻,却是满嘴咖啡味,「便宜我了,走吧!」拉着他们赶紧坐入车中,省得又是一番大战,我可不想再进那满是被牡丹围绕的铁门了。

作家的话:

没了,下章直接洞房花烛夜。

☆、我的生活18(限)

拆下满头的发夹,洗了几次头才把发洗软了,披着浴袍出来看衣柜里乱七八糟的睡衣,脸再怎麽镇定这下也不禁僵掉。满柜子的感睡衣,各色各式,还有COSPY…我随手拿起一件白色透视薄纱上衣,形竟然恰恰好是我的尺寸,还有装饰着两朵小花的丁字裤…,认命的关上,反正都是要脱掉的,哪件都没差。

虽然不需要紧张,不过对於这种毕竟不一样的日子,我躺在床上故作冷静的等着,饥饿与疲倦袭来,让我眯一下就好……

李诺进到房里是暗的,他脚步虚浮的往床走去,不甚舒服的扯着领带,脱掉西装,扒了两下头发开了小台灯,顺眼看向床上的人儿,眼神突地一热。

毫无遮掩的上身,凭着依稀的昏黄灯光洒上一层朦胧,卷起的衣摆下是两团软嫩的屁股,素白的丁字裤有种纯真的感,李诺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喉咙如火在烧,手抚上那两团嫩,揉了揉,如上好的包子一样,忍不住俯下身咬了一口。

已经睡沉了的初芙毫无反应,等到床上激烈震动,熟悉的喘息声隐约传来,她眯眼看着目光火热的男人,对於初芙,他的热情只会体现在她身上。

刚睡醒的声音娇软到不行:「你…上来了呀…」哼哼两声,双手已经下意识的攀住臂膀,发现自己上衣像破布一样扔到一旁,丁字裤被拉到一边,欲望正沿着边线快速进出。

没发现自己话中语病的初芙,李诺轻笑两声,将她拉得更进,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两人都挺起腰来满足燃起的欲望,轻舔了两下唇,撒娇着求情:「你…轻点…别这麽重…」

曾几何时听过这样的话从这女人口中说出,向来是逮着机会挣回场子的,在他底下融成一池春水的新婚妻子,看来连日来的忙碌真的是累着她了。沿着眼角、粉唇、脖子、前刻意停留了许久,一手覆盖住饱满,左边是她的敏感处,更加惹得她紧缩阵阵,没多久就达到顶峰了。

翻了个面让她在上面,看着紧含住自己欲望,刺激目光的白色小丁,他紧哑着命令:「往後撑着自己,我要看。」

还未回过神的跟着指令照作,大手捏着腰示意她动作,便自发的开始缓慢移动起来,进去的时候扯着旁边的小丁线,出来着时候磨着自己的欲望,李诺扯开小丁,里面的嫩翻出来又缩进去,艳红的让人心碎,他捏着腰的手越发更重,「再快点!」

「哼哼嗯…快不了…」腰早已发酸,又被他控着往下紧压,她重重一坐,惹得两人同时达到高氵朝,前红蕊颤抖的刺激着视觉,大手一捏揉了几下,已经两次的初芙困的挣不开眼,躺在宽厚的膛上模糊的低喃:「先让我睡…」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实在是不满足的新郎,恶狠狠的咬了她几口,也咬不醒妻子,只好抱起她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密密的盖着两人,「明天有你受的…」

日光升到半空中时,初芙迷糊的醒了,一只大手霸道的握住她一边,一脚扣住她的腰无法起身,不怕吵醒他,大力抬起他的手只想解决生理需求。才正想要顺便沐浴,浴室大门即被推开,全身赤裸的男人如雕像一般,壁垒分明的肌,可口结实的大腿迈着沉稳的步伐接近她,下面的欲望早已一柱擎天,刺激初芙目光,她赶紧蹲进宛如一个小池塘大的浴池,水才刚放满一半,若隐若现的身子阻挡不了,「你怎麽醒了?」她不想要从早上就开始激烈运动……

「我也想洗…」一手拉进自己怀里,两手并用的揉捏着臀,前两点嫩红磨着他的,「昨天我还没用够呢…这里…」一指拨弄着花瓣,温热的水若有似无的也撩拨着她,让她误以为那是否就是自己的…

「你…今天不能起晚了…」勉强推了两下,知道拗不过他,至少得尽到提醒的责任,接下来的蜜月行程还不是有她受的!

「放心,我会挣取时间的。」话方完,吻上她的唇,舔她的小舌头,唇内的各个角落,初芙不甘心的一咬,换来更咸湿猛烈的热吻。

「你来…」拉着她的手抚上他的欲望,未停下的手指模仿欲望让花瓣夹着他开始上下移动。美目含水的看了李诺一眼,顺从的吻了吻他喉结,含住小舌开始慢慢的舔弄,从深处响起有如野兽的叹息声,她最喜欢这样的他,退去冰冷的外衣,是属於她的野兽,支配着她的欲望!

挺压着顶弄他的小腹,同时吮咬他的左,故意向上看着他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握着欲望的手也只是着顶端,一下又一下的划着圈圈,吻了许久,早已泛红的口不经意碰到了欲望,它立刻激动的上下点头,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让她害羞的头脑充血,她觉得水好烫,滚的她身子发热。

随意的上下弄了几下,吮着手里的欲望慢条斯理的,开始由浅入深的进出小嘴,越来越快,越来越刺激着胀大着,大手压着她的头,也偷偷的前後刺探着,她抗议的捏了一下大腿,李诺乾脆大刀阔斧的激烈活动,初芙不舒服的推着他,下颚已经发麻,唇边有可疑的体,李诺仰头的喘息,「忍一忍…快好了…」

「呜呜…」已经被他逼出了眼泪,最後用力顶了几下,马上拔出自己的欲望,却还是大半进了她的口中,馀下的在脸上、口、滴入了水中。

「乖…吞下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合上嘴,泪眼看着李诺,还是听话的咽了下去,连同嘴边的,接着起身坐到浴池旁,缓缓张开了大腿。

李诺跪在她面前看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的小核,他咬着含着,三指并进,压着里面的凸起开始激烈动作,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那颗大头,她只觉得头晕目眩…

等到欲望进去时,一手指还在里面撑着湿润,她想要将他的手拿出,却反而将自己的手指进去,李诺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马上哭着说不要,欲望却是带着她的手开始移动,拿不出来又麻痒难耐,她没多久就配合着进出的速度开始喘息娇吟。

「啊老公…再快点…」故意靠在他耳边哼哼,不意从右边的全身镜看着自己的脚缠着李诺的腰,他结实翘的臀部大力撞击她的,发出羞人的水声,看不见全部景象,有种禁忌的刺激感使得她又达到了高氵朝,李诺也发现了她的眼光,以臀为支撑点一手就捧起她,靠在镜子旁边,拉开她的脚抵在墙上,缓慢的退出自己的欲望,两人都着迷的看着镜里这颓靡的景象,沾着自己湿润的手指,初芙伸手给李诺含住,学着他逗弄她一样,夹着他舌头引得啧啧有声。

「好了…不要再弄了…」受不了这缓慢的一切,主动的夹,拉近他的身子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最後快感来临她被重重的撞击,听着身上之人的吼叫,她心想接下来该怎麽办呢……

作家的话:

太久没吃头好晕…

19-2完0完结

☆、我的生活19(限)

初芙畏冷,还没十月法国就开始吹风,虽然还是阳光充足,不过向来敏感的她身上已经开始泛红一块块,李诺见了,马上吩咐准备启程纽西兰,虽然不至於四季如春,但气候稳定,身体反应也不会这麽大。

初芙自然觉得没必要,过渡期一两个月就好了,再说她实在不喜欢到处跑,结婚之後尽显宅女本色,李诺虽然仍不满意,但看她近期心情不太好加之整个人都提不起劲,这件事也就压下来了。

在月底照例在公司批阅一些文件,初芙丢了笔压压太阳,她这阵子觉得头痛频犯,以为是老毛病了但一直不见起色,又被李诺拉着到处玩乐,原本以为他也是不喜欢到处乱跑的,他老爷不过淡淡反驳:「你要我跟谁玩去?」虽然有趣但长久下来她也有些犯懒,一想到这礼拜周末要陪他一起去德国,坐挺的身子垂了几分下来。

「夫人,需要我去请医生过来吗?」鹰看着一直皱着眉头的初芙,她挥挥手,起身拿了大衣就要走,「去接贝贝吧,李诺约了晚餐。」

贝贝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却也不喜跟人群接触,虽然她觉得不妥,但好在有半个月还是会去学校跟大家学习,所以还是请了个家庭教师来教些她有兴趣的东西,到家後一下车肚子沉沉的闷,感觉好像有什麽异样,打算回卧室换个衣服,贝贝已经从阶梯一跳一走的扑到她身上,肚子被她的头一撞,异样的感觉加深,一个踉跄就跌坐在地,头嗡嗡地什麽也听不清楚,白花花的视线一直阻挡着她想要看清眼前的人,等到回过神来时,她人已经在医院了。

旁边坐着闭眼沉思的李诺,修长的两手交握,如同教堂里虔诚的祷告徒一样,她举起虚弱的手时,马上就发现了,握到他的手如她一样凉,微笑:「对不起…」

轻吻着她的手背,几不可见的颤抖透过两人交握的手传递给她,苍白的小脸躺在纯白的床上,柔美纯黑的长发如瀑,两排睫毛一动也不动投下淡淡的影,那时他见到这样的她时,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点滴只是他的美梦而已。

「你怀孕了,是双胞胎。」顿了顿,「乖,不会有事的。」

看着李诺好不到哪里去的脸色,她知道同样的也在安慰他自己,突来的愧疚感发现一句对不起不能表达什麽,她示意让他上床陪她躺着,李诺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考究的西装早已小皱,「几个月了?」

「十三周了。」吻着她的头顶,她的额头,轻柔的让她以为是自己错觉。

「勤…爱他们好吗?」

身上之人只是更加抱紧了她,没作声。

「答应我,像爱我一样爱他们。」她捏了捏他的手臂,他的眼有如深黑的潭水,这时泛着温润的光泽,吻了吻他凉薄的唇,「我都听你的。」

「……好。」

因为胎像不稳加上本身体质虚凉,医生建议住院观察,李诺马上包下整层楼以保绝对清静,公司也不去了,只要求把急件送到医院批阅,剩下的时间不是切水果喂食,就是抱着犹如一只熊猫的初芙出去走走。

「我可以自己走的。」无奈的再一次重申,身上的衣服多到让她有点出汗,却憾动不了男人的决定,「勤,这样对於我生产会有问题的。」

高大的身躯一僵,他站定许久才把穿得圆滚滚的妻子放到地上,一手扶着後腰,一手握着她的可比乌般开始散步。

这种速度走上二个小时都到不了院房吧…

这段时间初芙吃什麽就吐什麽,先前二哥来探望她身上而带着烟味时,还没开口就乾呕的乱七八糟,马上被一脸铁青的李诺给赶了出去,二哥对此表示很困惑。直到六个月初芙不再有害喜反应後,经过医生强力保证後才返家休息,而家里早已被交代下去不能有一丝强烈的味道,因而连装饰用的花都心挑选过。

怀了双胞胎虽然还不到足月,但看上去好像八个月大,李诺抱着放上卧室大床後,才暗自松了口气,忍不住又皱起眉来,这段期间初芙还瘦了,抱起来本没什麽重量,交代了管家确认今晚的晚餐後,他才柔声对她说:「你好好躺着,要什麽我帮你去。」

知道他的不安全感,交往时就知道他会派人跟着,结婚之後虽然不再这样作,但也时时刻刻会被他「巧遇」,两人的关系直到现在还是有人非议,不过那又怎样呢,再说她现在又怀了他的孩子,一想到这,她吻了吻他下巴,「你去忙吧,这段时间搞得大家**飞狗跳的,我睡一觉,醒来就跟你一起吃饭。」

李诺想了想点头,扣住她的後颈吮吻着唇,或吸或咬,这段时间没碰她,偏偏女人这个时期是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初芙出落的更加妩媚,眼波一转常常让他身体发疼,但也只能揉着她娇软的身子解解渴,虽说稳定之後还是可以行房事,他并不愿意冒这个险。吻了又吻,看她越来越艳红的唇,他恨不得吞下腹去。

等到送走怨念的丈夫之後,初芙躺下来也睡不着觉,打了电话给鹰交代几件事後,天色昏黄之间也渐渐闭上眼昏睡过去。

醒过来时,身边熟悉的气味让她翻了个身,蹭了几下後才睁开眼,李诺深沉的眼一直看着她的反应,更靠近了他一点才发现他一只大手罩住她一边口正若有似无的揉捏。

有些害羞的正欲甩开,但又一想这段时间他忍得这样辛苦,眼里的欲望看得她都无法忽视,纤手一转,柔弱无骨的就沿着膛下身去,拉开拉链,隔着内裤开始上下抚着。

「芙儿?」喑哑的嗓音在未开灯的房里显得更加刺激,她凭着感觉吻着他的脖子,因为肚子抵着,李诺不敢有太大动作,一时之间任凭为所欲为,等到裤子被拉下一半才阻止了她的动作,但仍未放开握住自己欲望的小手。

「乖,听我的。」拇指压了压已有些湿润的顶端,坐起身来小嘴就含了上去,成婚之後的『磨练』让她现在熟练的在短时间内就让李诺全身紧绷,眼里猩红的看着跨间那颗上上下下的秀发披散在其中,在快要到达的时候一把拉起她,就着她的手往上顶弄了几下,初芙整只手马上沾满了体,她调皮的又握住了马上挺立的欲望,更加顺手的滑动。

靠在李诺耳边说了一句话,看着李诺可怕的眼光使得她害羞到不行,不过还是拉下了裙子,上半身赤裸毫无一丝赘,反而大了两个围的丰满,勾引着男人的欲望又变更大一些。

示意他往上坐一点,双手扶着自己的两团软就夹住了不停上下点头的欲望,第一次做所以不太顺手,但李诺马上自己上下滑动,初芙想了想,张开嘴在他上来的时候,吮了一下前端。

深深吸气的回应让她知道她做对了,欣喜的看着他的脸,想忍又想撕裂她的表情,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啊……

就这样不时含住了欲望还用舌舔了几下,李诺也捏着她的嫩红顶端刺激着她,没多久又出来了一次,沾得她一身都是。拉着初芙躺下,脱光了两人身上束缚後,李诺着下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正微微的打开,沾湿了床单,一进去马上是充足的水声,初芙原本就是敏感,不用几下就已经颤抖的身子。「这麽快?」李诺最爱拨着她的花瓣,含着他的欲望时又紧紧圈住,丝毫不留任何空隙的紧致每每让他一开始就有快感,还是忍住了才能一次次的折腾她。

让她出来了两次就要去浴室清理一下,初芙拉着他不让他走,带着水气的目光看得他实在为难,「乖,我不想伤害你…」话还未完就感觉自己进入一阵湿软的地方,肚子大所以腿张得很开,她微一挺腰就浅浅的被刺入,马上就要跌下来,李诺扶着她的腰塞入了枕头,开始缓慢得抽起来。

「嗯…重一点啊…老公…」嗯嗯哼哼的声音不断溢出,小手也握着他的欲望更加快速的抽动,他忍不住重重撞了下,身下的女人马上尖叫一声,高氵朝了。

趁她还未回过神来他快速的冲撞,每一下都撞到凸起点,惹得嫩白的大腿频频颤抖,等到发泄之後退出,白色的体就这样一点点的落到床单上。他暴起青筋的闭了闭眼,快速进浴室清理一下自己,出来就见床上的人儿挺着腰腿还未合起,满是被疼爱的痕迹,李诺被惹得捏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看我以後怎麽整你!」

作家的话:

☆、我的生活20(限)

短短的小腿一蹦一跳的靠近父母的房间,短手搥了搥紧闭的房门,覆在门上听不到回应又敲了敲,小脸顿时皱成一团,属於李诺的俊美隐约出现在轮廓上。每次都这样,他们家好吃懒睡的父母已经成为巴黎认识的朋友间,津津乐道的话题了,有没有这麽不负责任的,哀怨的放弃叫唤,咚咚咚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窝,不意外看见自个儿玩得正开心的妹妹。

穿得一身粉红的玲珑可人儿,看见哥哥回来了咿呀咿呀的叫,虽然才三岁,两人已经看出十成十遗传了父母的好基因,尤其是一身的雪白皮肤,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两把。小男孩爬上床拍了拍妹妹的头,示意今天又是两人自己活动了,妹妹看了哥哥一会儿,缓缓绽放圣母笑,嗷呜~好可爱啊~

而紧闭的房门在外头儿子离开了之後,传出了模糊的低笑。

「…还笑,儿子以後长歪了别说是我的。」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初芙,眼皮重的睁不开眼,一身细细的薄汗惹的李诺舔了又舔,两人交合的下身正一塌糊涂。

因为是双胞胎,才九个月就在一次热闹的场合非常捧场的羊水破了,李诺飞车赶到医院时,怀中的妻子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偏偏医生看了之後说才开三指,因为是两个孩子所以有难度,可以再等等。

这话惹的李诺当场想掏出枪来命令医生把孩子给生出来,原本就无血色的小脸如死灰般,看得他又慌又急。在产房外焦虑的走来走去,听到消息赶来的鹰与贝贝,虽然毫无办法,不过总是比当事人还要冷静许多。

「妈咪会没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贝贝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的高大男人给绕晕了。

经过长时间的焦虑後孩子终於都出世,李诺冲进去时连孩子都没看上一眼,就被满床的血给震得头昏,加上医院冰冷的白色背景,他觉得头好晕…

腿软的一步步走近床上虚弱的妻子,早已汗湿的发贴着小脸,死白的连睫毛都清晰可见,他嘶哑的叫:「芙儿…」

「夫人因为身体较虚弱,出血量也较大,但是并无大碍,也已经帮她做输血处理了,这几天再观察看看。」看起来是院长的中年男子,忍着害怕上前一步安抚着脸绷的可怕的李诺。

「她怎麽了?」

「夫人现在是睡着了,这是正常的,现在先送到病房让夫人休息吧。」院长赶紧的补上两句,他真希望夫人下一秒就能张开眼睛。

「公爵先生要不要看看两个小孩,长得真像…」一旁的护士殷勤的抱着两个还皱皱的婴儿,李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必,等芙儿醒过来再说。」

她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悠悠转醒,那时是个黄昏,外面却暗的有如一个黑幕盖住了天地,让她看不清身边的一切,但是她知道那个男人在她身边,从未离去。「勤…」

一阵物品碰撞声跟身体撞击声传来,她的手被一个又冷又热的大手给握住,因为太久未开口所以口乾舌燥,声音也听来憔悴,过了许久之後,才听到颤抖的声音:「芙儿……」

休养了大半年才恢复过来,但初芙一直畏冷,所以室内的温度也一直维持在暖和的状态,李诺倒是有了感情障碍,他没想到生产令他糗态百出,更重要的是,他不愿意再看见虚弱的连他的叫唤都无法回应的妻子。所以虽然困难,但一直规矩的没碰初芙倒也相安无事。

一切都要归於那一天。窗外的扶桑花刚掉下一花瓣,初芙正在喂,怀里的儿子连喝都不安份,一直手舞足蹈惹的她眼笑弯弯,小手还靠在母亲的部上,有时搥有时揉,婴儿总是有非比寻常的大力气,立即旁边伸来一只大手将作乱的手给拉开,小男婴马上作势要哭。

「再哭就把你扔出去。」恐吓刚满足岁的小孩子作来很顺手,初芙看着一脸恶相的丈夫,这段时间一直不冷不热的,女儿还好,儿子常常滚着他的小身子戏弄着,虽然还不懂事,但父子俩好像死敌一样看到对方总是要闹腾一阵子才行。

「孩子还饿着呢。」责怪的睨了他一眼,口吃痛的哼了一声,李诺赶忙拉开儿子的脸,看着前红点正渗出血丝,混杂着白色的汁,他突地下腹一阵火烧,把儿子丢给管家後,拿来毛巾仔细的替初芙擦拭乾净。

「没事,听说小孩子就是这样,过两天就好了。」因为碰着水所以有些刺痛,这些日子以来也被咬过,所以她推了推前的头示意他起来。李诺却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那两团因为汁充沛而更加丰满圆润的软,初芙的型本就是圆润尖挺型的,所以罩杯大了两个尺寸也只是自然的微垂着,看起来好吃得紧。

有些脸红的看着老公深深的目光,尖也忍不住挺立的起来,李诺自然发现了,舌尖一舔惹得人儿颤抖不已,一声软咛也逸出口中,一次又一次的舔着,没有下一步动作,超过大半年不识情欲,初芙这时也有些蠢蠢欲动,她一手揉着自己的丰满,一手扣着李诺的後颈拉近,等到被儿子咬破的尖一阵湿热後,她又痛又满足的娇吟了一声。

知道他最受不了她又叫又哭的让他要她,所以她揉着自己部的手缓缓的往下,覆盖到自己已经微微湿润的私处,隔着内裤揉捏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做,每次都是李诺主动,常常制住双手不让她碰,为了不让李诺再继续憋着,她再怎麽害羞还是主动自己来。

除了唇吮着尖,身上没任何一处碰着初芙,李诺好像跟她接吻似的一直缠绵着顶端红点,此时她早已感觉不到痛,只有越来越深的渴望,她拉起他的头吻着他的嘴角,着自己湿润的手也向早已凸起明显一块的跨间。

「老公…要不要我…」小舌轻舔着他耳垂,两人身上衣物完好如初,满室却是靡的气氛。

双手被领带绑在床头,全身早已光裸,全身颤抖的人儿早已喊不出话来,李诺只用唇舌爱遍了她身上每个角落,就是不碰她,即使如此也已经高氵朝了两次。

「老公…给我给我…」拉着被制住的手,全身扭动的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她受不了这样细致的折磨,早已没了理智,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自行摩娑着他挺立的欲望,试图让它进去。

李诺撑臂在她两侧,眼里紧绷的欲望毫无遮掩,就在初芙再也忍不住又要开口恳求时,李诺轻声充满温柔的说:「芙儿,我爱你。」双手扣住她的腿处,一下子猛力就冲了进去。毫无舒展的内壁紧致的宛如处子,李诺的欲望死死的压住她,丝毫不理会她痛苦的弓起身子来,大开大合的要她,空气里满是拍打声、水声撞击声,而男人只是不发一语的猛烈动作着。

他在进入她身体时发觉,原来之前的他是残缺的,人们总说他无情无义,毫无同情心,直到遇到初芙,他知道他找到他的心、他的感情,从来都不愿将就,所以他只会爱着一个人,她就是他的心,他的命,生命直到此时得以完整,这时属於李诺的生命才刚开始。

而她永远都会是他的,因为他也是。

作家的话:

嗷呜~

很糟糕的一篇文,没有起承转合只有喂得很顺

不过我原本就是要练习喂的所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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