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限) - xp1024.com
《一晌贪欢(限)》


【01】春梦(H)

是夜,凉风暗送,月上柳稍,银光撒落,皎若白霜。

寂静的房间内,烛火轻燃,明晃晃的火光勾勒出前方一抹曼妙的身影。

女子身着一袭鲜红的衣裳,静静端坐在梳妆台前,青丝如瀑,自她背后披泻而下。

红衣上,金丝线镶就的凤凰映着灯光闪烁金色的光芒,流光异彩,却照不亮女子暗淡的双眸。

苏陌看向镜中的自己,步摇斜簪,粉面朱唇,云鬓花颜,好一副精致的相貌,可是,唯独这双眸子,却看不见任何的喜色。

她穿上这一身嫁衣,要出嫁了,可是为何,她却一点都不开心,心口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视线被桌案上一支碧玉簪子吸引住,她伸手拿起那支碧绿通透的簪子,细细打量,眼中布满疑惑。

忽地,房门被一道大力推开,苏陌心下一惊,不待她回过头去,身前便站了一道颀长的蓝色身影,持玉簪的手被一股力道紧紧握住,“你说,只此一生,都要簪着它,生也好,死也罢,都不会取下它,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质问之声在耳畔响起,苏陌心中十分不解,疑惑的眸子方抬起,腰间突然被一道力量扯过往后推去,很快,她便撞上远处门板,身子却不觉得痛,反而,下一瞬,跌进一个灼热的怀中,

“啊……”苏陌惊叫一声,剩下的话还未说出口,红唇便被一片炽热的柔软含住,一股浓烈酒香随即自她的口中蔓延开,她心中如遭电击,正要往后退缩,谁知身子被牢牢禁锢在男子怀中,动不得分毫。

握了簪子的手挣扎着在男子的胸前捶打不休,对方却丝毫不在意,很快,他勾了她的小舌,细细品尝,品味过后,他离开她的双唇,摩搓着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侧,轻声呢喃,“陌儿,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说,她是他的。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压抑在心口的东西仿佛间如烟消云散般,仿佛天山的积雪等来了春风,轻悄悄地花开,汇成一股暖流,自她的心间趟过。

她轻吸了一口气,身子一阵颤栗,目光对上面前这双琥珀色的双眸,蛊惑而动听的声音,醇厚而醉人的酒香,不知不觉间,她已沉沦,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朦胧一片。

温热的唇印上她的耳侧,一道湿热滑过她的耳廓,她心中一颤,口中吐出一句呻吟之声,身子瘫软在对方怀中。

“这样就丢盔卸甲了?”惑人的声音重新在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鬓边,让她觉得又酥又痒。

湿热的舌再一次滑过她的耳侧,沿着她的鬓边,再一次来到她的唇边,这一次,她不拒绝,不逃避,微启了唇,伸出了舌,迎合对方。

吻过她的唇舌,他一路向下,咬过她娇嫩的下颚,舔过她雪白的颈,辗转来到她的胸前。

凸起的柔软被密密实实包裹在厚实的嫁衣中,鲜红的衣裳映入男子琥珀色的眼中,红得发烫,红得像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欲望被撩起,苏陌微微仰了头,耳边突然传来布帛被撕裂的声音,胸前传来一阵凉意,刚一低头,却看见她胸前的凸起被他一口含住,身下似有什么东西流出,她登时羞得不行,脸上热得厉害,惊呼一声,“不要……”

“不要?”男子自她的胸前离开,嫣红的顶端因为他方才的浅尝而变得如花蕾般鲜艳,挺立,只等着人来采摘,琥珀色双眸紧紧盯视面前之人,眼中布满浓烈而炙热的情欲,仿佛下一刻,就能把面前娇俏的人儿吞进肚里。

他见她眼中露出怯意,他唇角轻勾,眸色微敛,凑到她的唇边,与她唇贴着唇,鼻息间竟是她的芬芳,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真的不要?”

他一边蛊惑她,一边伸出手,食指在她的酥胸上打转轻抚,进而,指尖揉捏起那挺立的花蕾,惹得苏陌身子轻颤,禁不住轻吟一声,“嗯啊。”

握住簪子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裳,另一只手抓住身后的门框,被撕开的红色嫁衣自她的肩头滑至胳膊上,露出半边雪白的肩与娇嫩的乳房,另一侧的美好被遮掩在红色嫁衣内,若隐若现,引人难耐。

苏陌娇喘着,在他的怀里瘫软了身子,脸靠在他的颈边,轻阖了嘴唇,碎碎地挤出几个字,“难受……我好难受……”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先前还叫着不要,下一刻,就软在他的身上,贴着他的肌肤,撒娇般地嚷着说难受。

“这里难受?”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搓,苏陌低吟了不说话,随即,男子的手向下探去,来到她的幽谷之处,“还是这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身下探过,带出一片湿腻。

“嗯……”苏陌呻吟一声,一口咬在了男子的脖颈上,可是她此刻柔软无力,即便是咬,也用不上什么劲,那力道,只能算是给对方挠痒痒。

“陌儿,别急,很快就不难受了,嗯?”很快,她下身的衣裳被褪了个干净,露出白嫩的大腿,全身只剩下一件大红的嫁衣松塌塌地罩在外面,胸和肩露了大半,下身也只微微掩了臀部,白晃晃的大腿晾在外面,被灯火渡上一层白晕,分外迷人。

苏陌只觉得下身凉的厉害,忽地,双腿被分开,其中一条腿被提了架在对方腰上,不待她反应过来,身下就猛然挤进一方炽热,蛮横而霸道地直往她的幽谷深处,没有丝毫防备,亦没有丝毫怜惜。

“疼……”苏陌惊叫一声,脸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男子捧住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疼就对了,我要让你记住,现在要你的是谁!”

如暴风雨般而来的霸道,侵占,让苏陌来不及思考,只能被迫接受他在她体内不断地占有,索取,冲刺,将她啃食个干干净净。

“陌儿,告诉我,现在疼你的,要你的,爱你的是谁?”他将她搂在怀中,俯身咬上她的嫩乳,齿关在她的肌肤上撕咬碾磨。

“啊……”苏陌轻颤一声,低头看向胸前之人,思绪辗转万千,她想要说什么,到嘴边却发现开不了口,吐出的只有嗯啊的呻吟声。

“陌儿,不要离开我,我不许!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疯狂地在她耳边呢喃,叮嘱,命令。

苏陌揽上他的脖子,主动贴近他,“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嗯……”苏陌呻吟一声,从梦中苏醒过来,额头上和整个后背都是湿湿的,黏糊糊的,十分难受,她掀开被子欲要起身,却发现身下也是湿腻腻的一片。

脑海里不禁浮现方才的那个梦,梦中交缠的男女,婉转的呻吟,苏陌脸上一阵热,两手往脸上一捂,真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口中呢喃自语,“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呢?”

不过,奇怪的是,她如今只知道自己做了个春梦,却不记得梦中那个男子长得是何模样,只隐隐记住了这么一句,‘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可你是谁啊?

【02】偷欢(H)

原想着晌午时候休息一下,好生睡个午觉,却不想,这一觉醒来,将整个身子都汗湿了,就连身下的底裤,此时也是潮湿一片,苏陌羞红了小脸,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口中干渴的厉害,她走到桌边,拎了白瓷制的茶壶,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却不想,壶里空荡荡的,竟是没水里。

“双儿?”苏陌朝门外唤了一声,却无回应。

不在么?

苏陌取了原先的外衣简单披上,走到房门边,轻启大门,却不见原先的人影儿。

双儿是她的贴身丫鬟,往日里她在房中午休的时候,这丫头都会守在门外的,今日怎地不见了踪影?

去哪儿了?苏陌暗自思量,抬了脚,迈步出门。

午休方起,苏陌也未打理一翻,只披了原先的淡青色衫子,罩了一条海棠红的裙子,便出门去了。

芳华正好的姑娘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乌黑的发上,虽无半根簪子珠钗点缀,却不失清丽雅致,尤其是那微微泛红的小脸蛋,被微风轻轻一扫,就如花园中那含苞待放的桃花般,娇媚可人。

苏陌时不时唤一句双儿的名字,仍是不见回应,这丫头到底跑去哪儿了?

她原想找她打些水来,好沐浴一番,将这一身的汗味洗去,哪里知道找了半天都不见那丫头人影儿。

前方的盆栽边有个小丫头正在修剪花枝,苏陌上前问道:“杏儿,可看见你双儿姐姐了?”

杏儿忙对苏陌行了礼,应声道:“双儿姐姐往池塘那儿去了,好像是喂鱼去了?”

喂鱼?

苏陌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这丫头,平日里不是最不屑喂鱼的么?今儿个怎地有兴致亲自跑去喂鱼了?

“小姐找双儿姐姐有事?可要奴婢去叫她一声?”

“不用,你自忙你的吧。”反正池塘离她的房间不远,她自己去找那丫头便是。

那丫头若真是去喂鱼,可别把她的那些个鱼儿喂撑死了才好。

往日里,她喂鱼,鱼食都要精心准备一番,那些鱼儿比人可娇贵多了。

穿过一条小径,跨过一方洞门,便到了后园的池塘,池塘虽不大,却是有山,有水,有竹,有莲。

青石板搭成的小桥,横惯了整个池塘,连接了对面的一方假山。

苏陌踏上小桥,低头看了眼池塘,却不见鱼儿们探出头来。

莲叶青青,池水浅浅,映照女子秀丽身姿,花容似秋月,腰若春之柳,不盈一握。

苏陌唤了一声双儿,依旧不见回答,举目四望,亦不见身影,莫不是不在此地?

这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

苏陌一路走着,不知不觉间,前面不远处就是假山洞口,那假山内中是相通的,自里间穿过,便到了池塘的另一端,不过那一端是条死路,只得折返,除了平日里苏陌来此喂鱼,苏家之人鲜少来这处,所以算起来,倒是个僻静地儿。

想来双儿那丫头定不在这儿,苏陌俯身瞧着清清的池塘,正打算离去,耳边却传来一道声响,似人的声音,自假山那头传来。

敛了衣裙,苏陌朝假山走去,越是靠近,声音越是清晰,一步一步迈进洞中,听到的却是女子的求饶之声,“求你了……求求你……嗯……”

苏陌心道双儿别人欺负了,心急的往前迈了一步,看见的却是两道赤裸交缠的身影,女子伏在男子身上,扭动腰肢,软语哀求,“好哥哥,求求你,嗯……要了双儿吧,双儿快受不住了……啊。”

男子扶在女子腰间的大掌摸到她的屁股上,使劲一拍,在洞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小骚货,先前是谁说要好好满足我的,才这么几下,就没力气了?”

苏陌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幽静的小池塘会见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她原听着双儿的求饶声,当她遇上了什么不好之事,却哪里想到,那是在男子身下承欢之语。

心下也顾不得多想,苏陌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这里,她后退两步,正要转身离开,却不想突然撞上一堵墙,奇怪,怎么身后这墙软软的?似乎还带着温度?

不待她转身,腰间穿过一只手,揽了她,将她压上后方的墙壁处,背后方触及冷硬的墙壁,胸前就有道人影压了上来。

她伸手欲将那巨大人影推开,可推了半天,不但推不动,那人反而压得更近了,她只到对方的肩部位置,小女儿家的力气,又怎敌得过一个健硕的男人。

对方忽地伸出一只手,她瞧准时机,拉过对方的手一口咬下去,口中有血腥味渗出,但对方却无半点挣扎疼痛之意,她微微一愣,松了口,却见他抬手对自己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苏陌见他无越礼之举,便放弃了挣扎。

隐隐中觉得面前这双眸子正盯着自己,苏陌心中不自在,便瞥过眸不去看他,谁知,这一瞥,目光刚好落在前方那两道交缠的身影身上。

那个男子将双儿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拉了她的两条腿圈子自己的腰间,大掌按上她的乳房不断揉搓。

苏陌羞得把目光收回,可是,她现在正面对那两人,不论自己朝哪儿看,那两道身影始终不离自己的视线。

面前还有个大男人紧紧地压着自己,没有任何动作,也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可别告诉她,他要与她一起欣赏眼前这幕活春宫。

他有那雅致,她却没那闲情!

此时,余光之中,双儿两手勾上男子的脖子,起身贴近他,晃动的乳房不断蹭着男子胸前,“这只也要!”

男子嘬了一口双儿的乳房,扯出一缕银丝,又喂向女子的双唇,双儿咬了对方嘴唇,不依不饶道:“不够!不够!人家还要嘛!”

男子坏笑一声,捏住她胸前的小红豆,莳儿揉搓,时而按拉,“告诉哥哥,双儿还想要什么?”

说着,他的分身往双儿私处微微一顶,双儿扭捏了身子,目光落到四处那根挺立的分身上,道:“混蛋,你坏死了!”

“双儿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哥哥便满足你!”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嘛!”双儿私下空虚难受的厉害,此刻,也不管对方怎么诱惑于她,只想快些被填满。

男子却依旧不放过她,继续诱惑她,“双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做什么呢?”

“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哥哥,求你,求你插进来,双儿好难受!”

得到想要的答案,男子似也忍受不住,握了自己分身,对准女子湿润的穴口狠狠插进去,“嗯啊……舒服……”双儿满足的轻哼一声,“哥哥……再……再重一点……啊……”

“啊……对,就是这里……再用力……操死双儿吧!”

男子听见她的哀求,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下挺进,撞得一次比一次深,“小骚货,才几日没插你,就变得这么淫荡!”

“还不都是哥哥教的!”

“还敢顶嘴,今儿个,哥哥就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

苏陌埋低了头,闭上眼,虽是看不见,但那一声声娇喘与身影,还有那一声堪过一声的淫词浪语,就如浪花般,不断拍进她的耳中,打在她的心上,让她心神飘荡,梦中旖旎缠绵的画面自脑海中闪过,原先湿了的私处,此刻液体如小溪般自她的幽谷花丛缓缓流出……

【03】轻薄(微H)

苏陌下意识并拢双腿,把头埋得更低了,一张娇俏的小脸蛋此刻就吐火烧一般,她咬紧双唇,一双胳膊抵在对方的胸膛上,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出去,她要离开这儿!

可是,不论她怎么使劲,面前之人不动分毫,苏陌暗骂一声混蛋。

混蛋的手却在此时抚上她的脸颊,带茧的手心摩搓过她光滑的小脸蛋,竟带出丝丝的痒意,苏陌心中一窒,忙睁开眼,瞪着眼前之人,伸手脸上的大掌抚开。

察觉到女子的怒意,男子被拂开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本欲慢慢放下去,可苏陌没想到,那只手忽地抬了起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

苏陌睁大眼睛,惊呼一声,微阖的小嘴还没叫出声来,就被人含住,剩下的声音都尽数化为沉默与挣扎。

男子的气息带着风卷残云般得霸道、狂烈、炽热,他的双臂紧紧揽住苏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苏陌的唇被他死死地含在嘴中,吮吸,碾磨,挑逗,紧闭的牙关在他的攻势下很快败退,退无可退的小舌很快被他寻到,勾去,品尝。

她的舌被迫与他交缠,隐暗的光线中,似有一条银线自他二人的唇边滴落。

一向本分的苏家小姐突然被人这般轻薄,心中自是又气又恼,先前做了那一场春梦也就罢了,可如今,就在自己的府中,竟被一个不知来历的男子这般欺负,还有天理不成!

苏陌后来才知道,眼前这人,从来只信自己,只遵从本心,什么天理,他是从不放在心中的,若是他心中存天理,他也不会一直霸占了她,并且将她吃得死死的。

耳边,不远处男女淫叫之声还在继续,“哥哥,双儿不要了!不要了!太大了……”

“就是要干死你个小骚货!”

“啊……双儿会被撑坏的!”

“不会,妹妹的小骚穴又湿又紧,受用着呢!”

……

淫词艳语一浪高过一浪,混合着男女身体交缠撞击的声音,苏陌觉得脑中嗡嗡一片,心口似有什么都东西不断翻搅一般,将她原先镇定的心思打乱。

小嘴唇被人堵得死死的,那股温热舔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撩拨她的心弦,惹得她身子一阵颤栗。

一双眼睛泛着水雾般的迷蒙,身体燥热的紧,私处一热,幽谷中的液体流得更凶了,身下难受的厉害,她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一边想缓解身体的难受之感,一边想挣扎着想将面前之人推开。

扭动的身躯开始摩搓起面前男人的身体,男人的双臂不由地将怀中之人拥紧,灼热的气息渐渐占据她的意识,苏陌口中之气难以为继,挣扎的小手也渐渐松软下来,男子似乎意识到这一点,轻轻离开她的唇,借着暗淡的光线,他看见她那湿润的双唇微微颤动,泛着晶莹的光泽,诱惑非常。

视线往身后那二人瞥了瞥,男子琥珀色的双眸微微一动,目光再次落在怀中的人儿身上,见她微喘了气,巴掌大的小脸蛋又恼又羞,胸前剧烈地起伏,他定定地注视这张容颜,捕捉她的神色,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苏陌深吸了两三口气,气息渐渐平复下来,抬起眸子,触到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灼热双眸,她抵着他的身子,小腹处似有什么硬物搁着自己。

一场鲜艳的活春宫就摆在眼前,连她此时都燥热难耐,面前这人,怕是已经忍了很久了吧?

可是,她又岂是那种随便任人宰割得女子,苏陌眼中闪着精光,这一次,她没有往后退缩,而是伸手去勾对方的脖子,岂料自己身形太小,小胳膊没勾到,只好抓住男子的胸前,往他身上蹭去,嘴里轻声呢喃了声音:“哥哥,我好难受……”

【04】沐浴

她这一句是学的双儿的,可是却十分的有用。

男子听了,如着了魔一般,怔愣在原地,苏陌趁此抬了膝盖,朝男子分身顶去,却不料他往后退去两步,苏陌见得了自由,也不与他多作纠缠,逮了机会就朝洞口奔去。

一见到外面的阳光,苏陌登时觉得身子暖暖的,她未做片刻停留,跑过青石小桥,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此时,假山洞口,走出一抹颀长的白色身影来,男子一身霜白锦衣,面若冠玉,鬓似刀裁,凤眸轻敛,却敛不住那浑身上下散发的霸气与高贵,琥珀色的凤眸望着苏陌消失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

身后的呻吟声在一阵高氵朝之后渐渐消失,男子亦迈步离开小池塘处。

苏陌一路狂奔,喘得十分厉害,直到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云……云哥哥……救命!”她叫着,就朝那道青色身影奔去。

身着青衣的男子看见来人,停下脚步,浅浅一笑,“陌儿这是怎么了?”

苏陌跑到他的面前停下,小手抓住他的胳膊,小脸蛋因为跑得太快,红得厉害,喘得也十分厉害,“咱们……咱们府里来了登徒子!”

云岚惊疑一声,“竟有这事?他人在何处?”

“先前在池塘的假山那边,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离开。”

“陌儿,你且先回房,那人我自会处置。”

“那你小心啊!”

“无碍,放心吧。”

苏陌看着云岚的身影渐渐远去,有云哥哥在,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苏陌拖了鞋重新爬上了床,拿了被子,坐在床角,发呆,额上的薄汗沾湿了她的碎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小姐,你醒了?”

进来的人是先前苏陌苦苦寻找的双儿,此时,她已经穿戴整齐,脸上容光焕发,走到床边,唤道:“小姐?”

苏陌被她唤回神来,见她此刻正盯着自己,脑海里想起先前在山洞中赤身裸体,在男子身下承欢的女子,苏陌目光闪烁,一双剔透的眼睛与面前之人对视。

她实在想不到,往日里乖巧懂事得小丫头,在男人的身下竟然那般放荡,洞中男女交合得画面印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脸上一热,私处贴着湿腻腻的底裤,一张小脸登时染上红晕。

“小姐可是身体不舒服?”双儿发现她家小姐醒来后恍恍惚惚,打不起精神,莫不是病了?

“没……只是身上汗的厉害,你去准备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奴婢这就去准备。”

双儿领了吩咐就出了门去,很快,热水便备好。

送走前来送水的下人,调试了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双儿便唤苏陌前来更衣。

突然想起一事,双儿对走来的苏陌道:“对了,小姐,云公子说……人已被他教训了一顿,小姐大可安下心来。”

苏陌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双儿只把话带到,只是,这话中的意思,她却一点都不明白,好奇问道:“小姐,云公子教训的是什么人呀?”

“不过是个闯入府中的不轨之徒罢了。”苏陌随口道。

双儿更觉得奇怪了,“咱们苏府一向安生,从不曾闯入什么不轨之图,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不管他是何人,擅闯他人府宅便已是无礼,更何况他还……”苏陌未将后面的话说完,只咽进肚内。

双儿凑到苏陌身旁,好奇道:“他还怎么了?”

他还轻薄她,强吻她,让她与他一起欣赏什么活春宫,听着那些个淫词浪语,实在可恶至极!

可是这些苏陌不能说,更何况,上演那一幕活春宫得其中一人便此刻便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岂能开得了这口,随便想了句,“他还意图行窃!”搪塞过去。

若是因为钱财潜入苏府,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苏府在云州虽算不得什么大户之家,可也算殷实得很,惹来歹人得觊觎尚且说得过去。

双儿也未多想,上前一步,帮沈陌宽衣。

女子的手伸到苏陌胸前为她解开一颗颗繁杂得盘扣,衣服一件一件剥落,露出女子如白雪般的胴体来。

双儿每次褪去苏陌肚兜都忍不住在苏陌胸前打量一番,而后轻叹一声,“小姐,你这里生得可不是一般的好。”

苏陌瞪了一眼双儿,嗔道:“小没正经的丫头!”三两步走到浴桶边,热水蒸腾,白气直升,隔着绣有红梅的屏风,如一缕烟雾般缓缓升起,飘散不见,将女子的身段映照得玲珑有致,优美勾人。

双儿跟在苏陌身后,拿了一条帕子,帮沈陌擦起身子来,“双儿才没有不正经,双儿说的都是事实,小姐也不知用了什么好法子把这里养得这么好,这么大,真是羡煞双儿了,可不论双儿怎么求,小姐偏生不告诉我其中法子。”

她说着,不禁叹息起来。

苏陌拨弄水花,低头扫了一眼再水中若隐若现的胸部,想起许久以前这个丫头为她宽衣解带之时露出的惊讶之色,“小姐,三月不见,你这儿长得竟这般大,莫不是用了什么好方子?”

那时,她方外求医回转,求医三个月,病虽治好了,可是,云哥哥告诉她,他所用得药药性太强,将她的记忆烧了去,是以,回到苏府,她对一切都十分陌生。

她的贴身丫鬟将她以前的事一件一件说给她听,她才渐渐对苏府熟悉起来,回府之后,第一次沐浴,双儿伺候她宽了衣,解开她的肚兜,一脸惊讶,她问她,自己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才让这胸长得这般又大又挺,什么法子,她又怎知什么法子,这身体出自娘胎,该怎么长,又岂是她控制得了的。

双儿曾猜测是不是云大夫用的什么法子,还求着苏陌去向云岚求方子,苏陌红了脸,去问云岚讨方子,双儿还以为自家这位害羞的小姐是铁定开不了口的,却不想,她真的为自己讨了张方子回来。

双儿后悔没悄悄跟在苏陌身后,看他二人论起女人丰胸之事,到底是个什么神情。

她发现,自她家小姐大病之后,性子也渐渐开朗了许多,也胆大了许多,不像往日里病怏怏的,多愁善感,打不起精神来。

“那药方子我不是早向云哥哥替你求来了,还能有什么法子。”

双儿噘了嘴不说话,方子是有了,可是她用过之后,也不见甚起效,早就不知把那方子塞哪去了。

女子的手握了帕子在苏陌身上轻轻擦拭,带起微微的瘙痒,苏陌觉得身体有异,不自在地夺过双儿手中的帕子,吱声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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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会儿剧情再上肉,剧情里面或许会有点肉沫

【05】流氓

双儿拿了苏陌衣物出门,房门被轻轻带上,苏陌往后靠去,拿了帕子在身上擦拭起来,湿软的帕子滑过胸前那两只嫩白,牵出微微痒意,脑海中不自觉得浮现梦中,自己衣衫半褪,一只雪白的乳房敞露在空气中,任人揉捏,一想到梦中场景,她的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抚上自己的胸前,轻轻按了按,揉了揉,好像有点舒服,但好像又不够,少了什么?

脑中乱的厉害,苏陌咬住唇,把头往水里猛然一栽,在水里闷地快没气了才抬起头来,大口地呼吸,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胸一起一伏,在水中时隐时现。

她到底在乱想什么,苏陌暗斥一声,很快清理了身子,站起身,跨出浴桶,将身子擦拭干净,拿了架在屏风上的亵裤与肚兜穿好后,又取了一件中衣,张开臂膀套进去的时候,人也自屏风后面走出。

刚套好一只袖子,苏陌无意间抬头,正要将另一边穿好,目光扫过房间的桌子,原本空着的桌子,此刻竟然坐了一个人,苏陌心中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后边得梳妆台上。

“你是谁?为什么会跑进我的房里?”她冷声质问,搭在梳妆台上的手紧紧攥着,一时竟也忘了还有一只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面未套进衣服里去。

那人端直了脊背,背对了苏陌坐着,一袭白衣滟滟清华,出尘不染。

听见苏陌得话,他并未回头,也并未说话,只是不急不忙地拎起茶壶,取了杯子,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房中一时无声,只余茶水倾倒之声。

男子唇角轻抿杯口,茶水温热,入口,微苦,不过,他的唇角却微微勾起,笑了。

“喂,你是聋子嘛,我问你话呢!为何未经允许,擅自闯入女子闺房!”

身后,是苏陌壮胆得质问之声。

茶饮完,男子起身,却并不急着转身,而是微微侧过脸来,凤眸斜飞,琥珀生色。

苏陌心中一窒,双眉蹙起,呢喃出声,“是你?”

在假山洞中,光线昏暗的紧,她虽未看仔细那男子的相貌,可是,这双眼睛,她却是认得的。

这双眼睛生得十分好看,不知是她常年在府中休养,不曾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见识短浅得缘故,反正,这男人的一双眸子,让她觉得出奇的漂亮,一旦触上了,便移不开眼。

先前,在洞中,倒不曾发现,如今,光线明亮,瞧清楚了,却是惊为天人。

苏陌心下一动,触及对方的双眸,胸口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般。

男子唇角轻勾,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苏陌,眼中光芒闪动,苏陌见他目光微移,低了头,下意识地把未穿好的中衣往身上匆匆一拉,这个时候她也来不及穿衣服了,能遮一点是一点。

男子缓缓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朝苏陌走来。

苏陌紧紧盯视她,一只手攥紧了衣服,一只手摸着梳妆台得边缘往后退,退了两步,无地可退,她又侧了身子沿着梳妆台往衣柜方向退。

身子很快搁到坚硬而冰冷的衣柜,再无地可退,而那人却丝毫未停,离自己越来越近。

苏陌心里气恼,双儿不是说云哥哥已将这人教训了一番,怎地又出现了?还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房内,他到底是怎么教训的?

往日里,她是那般信任云岚,只因他救过自己的命,却不想,他办事也有失策得时候。

如今该怎么办?

这个男人的力道她不是没领教过,而且,那时候为了脱身,她还特意顶了他的下腹,难道他是来报复她的?

可她也没惹他呀,自始至终,好像一直是他在惹她才对,强拉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出洞,逼她与他一起欣赏活春宫,轻薄她,占尽她的便宜,如今,又趁她沐浴公然钻进她的房中,他定是来报复她的,先前的轻薄还不够,如今,挑着她沐浴的时候来,还要占尽她的身子不成!

做梦!

苏陌挺直了脊背,直视上前来的男子,沉声道:“我警告你,这里是苏府,我是苏府的唯一一位小姐,若是我有什么万一,你下半辈子别想安生!”

她的爹娘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整日捧在手心,原是得了病的,三年前好不容易将病治好,如今要是被人糟蹋了去,苏家二老定不会善罢甘休。

男子在离她半尺之地停下,唇角笑意更深,凤眸深邃,一眼望不到边。

他忽地俯身凑近苏陌耳边,声音低沉勾人,“我倒想知道,苏姑娘要如何使我不安生?”

苏陌心口一紧,伸手一把将他推离,说话就说话,为何凑得这么近,竟然还在他耳边吹气,热乎乎得,撩得她心痒痒。

男子微微退离她,视线辗转落在她的胸前,原是拉住衣服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中衣失了力道,滑落下去,露出半边白皙的肩头与臂膀,还有隐在红色肚兜后的雪色肌肤。

她的下半身只着了一件白色的丝质亵裤,亵裤短小,只遮住大腿根部与私处,却遮不住那裸露在外的修长的雪大白腿。

“你若是再敢动我分毫,我便是去做了鬼,也要终日缠着你,叫你食不进!寝不安!”说完,苏陌不禁暗自苦笑一声,苏陌啊苏陌,你手无缚鸡之力,面对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男子听了她这一番威胁之语,非但不恼不怒,反而嗤笑一声,“苏姑娘愿意缠着在下,在下求之不得。”

言下之意,他巴不得她缠着他不是?

这话,苏陌却听不明白了,只当他在故作挑衅,这人给自在洞中轻薄她,她便觉得这人举止轻浮,虽然长了一副极好的皮囊,可是,那斜飞的眼角里,总是无端透出几分邪气来,让人心中生怯。

苏陌心中生恼,怒斥一声:“流氓!”

男子伸手勾起她肩上的肚兜带子,苏陌一把将他的手拍离,“别碰我!”

话刚说完,腰间便贴上一股温热,下一瞬,那股温热便将自己扯进一个厚实怀抱中,头顶,男子的声音清润而富有磁性,“如苏姑娘所言,在下既是流氓,若不做点流氓的事来,岂不是太对不起苏姑娘所赐二字了?”

【06】夫君?

男人挑逗的话说完,身子就压了下来,苏陌缩紧身子,右手在及腰得柜子上乱摸一通,突然,手心触到一抹冰凉坚硬之物,她不管碰到的是什么,但想来定是个尖锐之物。

一把抓过那坚硬之物,目光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她心中未有半分犹豫,左手蓦然刺出,向着对方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刺。

凌厉的光芒在斜阳得照射下一闪而过,隐隐中,传出一声闷响,仿佛什么东西被刺破得声音。

刺耳,心惊。

耳畔传来一声闷哼,苏陌目光呆滞地眨了眨眼,面前之人不可置信地盯着她,那双好看的凤眸此刻竟是如此的哀伤。

苏陌一怔,手中之物应声而落,触地得响声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她看见男子往后退了两步,他的胸前晕染了大片鲜艳的红色,仿佛一朵大红的牡丹迅速盛开,诡异的妖艳。

苏陌张了张嘴,想叫喊一声,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摸着衣柜往后退了两步,脚下没站稳,绊了一脚,身子往后摔去,可是她并没有摔落在地,而是被人拉住了。

拉住她的手竟然那个人的。

宽厚而修长的大掌包裹了她纤细的手臂,他胸口剧痛难忍,却仍旧用力将那欲摔倒的女子拉回。

苏陌站直了身子,趁对方松手之际就转身朝门口跑去。

她终于逃脱那个男人的怀抱,跑得远远的。

下意识地跑到娘亲的房中,她忘却了娘亲随着父亲外出处理生意去了,并不在府中。

可当她在终于跑到娘亲房门外,却见房门敞开,里间的妇人正在整理东西。

“娘亲……”苏陌没想到她的娘亲此时竟在房中,她带着哭腔,奔进房中,扑进孙氏怀中。

孙氏见到自己女儿湿着头发,穿了亵裤,披散了中衣,一身狼狈地奔进自己怀中,那一声呼唤明显带着哭腔,心中登时不忍,“陌儿,发生什么事了?”

苏陌眼中闪着泪光,抽咽了声音道:“娘……我……我杀人了!”

孙氏如被雷击,连忙扶住沈陌,小心问道:“陌儿,你先莫急,告诉娘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陌哽咽一声,“那个……那个坏蛋……欺负我,陌儿……陌儿是无心的。”

她抓住母亲的衣裳,小手攥得死死的,她真的是无心的,他那样欺负她,她只不过想给那个家伙小小的惩戒,哪里会想到,手里抓到的是一把锋利的剪子,流了好多得血,她还从未见过那么多得血,她的心慌了。

孙氏见女儿此刻惊慌失措,六神无主,言语不清,想着自己再追问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今日与相公回府,还未来得及通知女儿,却突然听闻这样的事,心中如何不惊,如何不慌。

不管事情来龙去脉如何,她先得寻了他的相公,去看看那被陌儿所伤之人现在情况如何。

她先将苏陌安抚在自己的床上,随后便出门去寻自己的夫君。

苏陌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天黑了,她一直所在床上的角落里,扯了被子,身子颤动,眼神慌张。

房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孙氏,孙氏走到床边,温声安慰她:“陌儿,你说的那个人如今已无性命之忧,没事了,娘让人备了你最喜爱的山药茯苓粥,快些起来,吃点东西。”

苏陌看向孙氏,轻声呢喃:“真的?”

孙氏温和一笑,“娘有骗过你不成?”

娘亲好像确实从未骗过她。

苏陌披了外衣下床来喝了小碗粥,头难受得厉害,孙氏大概了解了事情缘由,今夜也不让苏陌回房了,只让她歇在自己房内,而她则与自己相公搬去厢房住。

苏陌不知是不是心神损耗过度,很快就睡过去了,连自己的父亲苏常气势汹汹奔来质问也并不知晓。

孙氏见到一脸怒意得相公连忙将他推出门外,“女儿都已经睡下了,你现在跑来作甚?”

苏常没好气道:“你就知道护着女儿,你可知你的宝贝女儿今日险些犯下什么多大的错。”他过来,无非是想训斥他那不懂事的闺女一番,却被孙氏堵住,连房门都未踏进一步。

孙氏瞥了苏常一眼,“陌儿也是无心之失。”

苏常伸手指了指已经灭灯得房间,轻哼一声,道:“无心之失,她的无心之失差点要了孟轻侯得命,差点害得苏府人头落地!”

孙氏亦不相让得冷哼一声,“云大夫不是说侯爷已性命之忧了。”说完,她又不免嘀咕两句,“若不是陌儿受了欺负,她能拿剪刀捅他嘛。”

言下之意,那位侯爷变成如今这般田地,纯粹是他自找的。

苏常一甩袖子,“跟你简直说不清道理!”

孙氏不屑道:“我还跟你讲不清道理呢!我告你,今晚不许跟我睡一张床!”

说完,就撒手离开,苏常一听后面那一句险些跳起来,其它事小,不跟夫人同床事大啊!

苏陌第二日醒来就被父亲大人叫到了书房里,看见父亲一脸严色,她就知道今日定是没好果子吃了,毕竟,昨日捅了人家,是她的不是。

苏陌埋低了头,乖乖等着父亲大人的训斥。

等了良久,父亲大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开口问道:“陌儿,你可知错。”

苏陌低声应道:“陌儿知错。”

人家虽然轻薄她,但罪不至死,她不该下手那么狠的,一剪刀直戳心窝口,想起来就疼。

可她也不想的,她以为按照那男人的力气和敏捷,会躲开的,可是谁叫他那时不躲开呢。

苏常悠悠的声音继续响起,“身为女子,尚未出阁,却先差点杀了自己的夫君,为父还以为你病好后知些分寸了,却不想,至今仍未长进,你长期这样,如何让为父放心将你交托于人。”

苏陌刚以为父亲要絮絮叨叨地说她一番,可是待话都听忘,脑海里蹦出俩字,让她不禁抬头,好奇地眨了眨眼。

“夫君?”她喃喃两字,不知父亲所言何意。

“爹,女儿不曾许配于人,何时多出来这么一位夫君了?”

苏常又叹了口气,接着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爹你便长话短说。”苏陌知道她这位父亲大人的脾性,一旦说来话长,便是滔滔不绝口。

“这件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苏陌觉得,她父亲要将这事说个明白,怕是要到太阳落山了。

可是,谁让她无端冒出来一位夫君了,关系终身大事,必须得弄清楚。

苏陌尝试随着父亲的声音将思绪飘回三年前去……

【07】吃豆腐

已是日近薄暮,柔和的光散落在地,碎成一片一片金黄。

紧闭的房门前,苏陌静静地站在门口,手中端了个长长方方的盘子,盘子里有一碗药,正冒着热乎乎的白气。

苏陌低垂了头,望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出神,长长地睫羽落下一片阴影。

夕阳的光打在女子恬静得脸上,秀美绝伦,睫羽如蝶,扑哧扑哧地扇了两下,苏陌轻叹一声,长吸了一口气,终于,腾出一只手,敲响了房门。

很快,屋内传出一道低沉而又好听的声音,苏陌推门而入。

她迈步走了进去,头依旧是低着,灵动得双眸此刻只紧紧盯着盘子中心的那碗药,她得脚步很轻,生怕打扰了谁一样。

东南角的床上,此刻正靠了一道身影,男子的目光远远地瞧着门口那抹娇俏的身影一步一步走来。

苏陌忽地停下了,在身边的桌子上停下了,她并没有朝床头走去,盘子被放到桌上,苏陌匆忙道了句:“药我送到了,搁这儿,你趁热喝了吧,我……我走了。”

话一说完,拔腿就溜,可是,还没迈出门口,耳边又响了那道熟悉的声音,“站住!”

苏陌真的站住了,简单的两个字,出自那人的口中,就仿佛命令般,鬼使神差地让她就这么停下了。

她回眸,将头微微抬了抬,语调温和,“侯爷……侯爷还有什么事么?”

男子唇角轻勾,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只是太远了些,看着不舒服,沉默半晌,他轻启薄唇,饶有兴致般,“苏姑娘往日都是这般照顾人的?”

苏陌蓦然回头,不明白他所说何意,她往日里……她往日里都是被人照顾服侍,何曾照顾过人,今日来送汤药,也是心不甘,情不愿,若不是他爹在她耳根子旁磨来磨去,打死她也不会迈进这人的房门半步。

她的目光不巧与床上那位视线相触,慌乱地瞥过去,重新回到桌边,将药端起,亲自送到那位大侯爷的床头边去。

萧澈倚靠在床头,见苏陌走近,唇角勾出一丝满意的弧度。

将药方放置在他的床头,苏陌有种觉得大功告成得成就感,药已经亲自送到这位侯爷的面前了,这下,他应该没意见了吧?

苏陌正要行礼离开,抬眸,触到对方的目光,萧澈审视地盯着苏陌,似乎在等待什么。

半晌,他扫了一眼床边的药碗,才悠悠开口道:“我体虚乏力,有劳苏姑娘了。”

言下之意,把药送到他的面前还不够,还要亲手喂他。

好,她喂!

谁让他是堂堂孟轻侯,一言一笑,都关系了整个苏府得命运,更何况,他体虚乏力得原因是她造成的,她欠他的,所以,就更不能得罪了这位侯爷。

药碗依旧冒着热气,却没有那么烫,苏陌端起之时,温度刚刚好,舀了一勺子黑乎乎的药汁递到萧澈面前,萧澈登时往一旁避了避,神色怪异。

“侯爷,喝药了。”苏陌尽量保持温和的语调,虽然她不知这位侯爷突然摆出那副神色,是不是在故意戏弄她。

“……苦。”半天,孟轻侯萧澈终于挤出这一字,苏陌听见了,想直接捏了他的鼻子把药直接给他灌进去,管它苦还是不苦。

可是,也只是想想罢了,面前这位主儿,已经惹过一次,第二次是万万不能了,爹爹的教训还犹在耳边回想,‘陌儿,你误伤侯爷之事,他不与你计较,日后,你定要万分尽心地服侍好侯爷。’

就因着三年前,这位侯爷看上了她,并且与她找了一位好大夫,将她这条残命从鬼门关拉回来,她承了他的情,如今,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生伺候,她即便心中多有不快,但因着欠下的恩情,也只好作罢。

只是她没想到,三年前,得云哥哥相救,她痼疾初愈,其中却是这样的渊源,却一直未曾听爹娘提过,直到如今,爹才将事情原委告知她,早些时候为何不说,她若是知晓了,也不会将他当做流氓之类,更不会无伤于他。

不过,算起来,这人进府始终未表明身份,也有他的不是。

心下思量一番,苏陌起身小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功夫,又小跑了回来,一张小脸许是因为跑的缘故,红扑扑得,只见双手抱了一个青瓷罐子。

重新回到床边坐下,打开青瓷罐子,登时有股幽香散出,沁人心脾,苏陌自内中舀出小半勺子金黄剔透之物,放进黑乎乎的药汤中搅拌一番,而后重新端起碗,舀了一勺药送到萧澈嘴边。

萧澈未开口,苏陌见他古怪神情依旧,暗想,莫不是还苦?她已经放过桂花蜜了,这桂花蜜不求多,只一丝丝,便能甜到心间,是以,她只放了小半勺,莫不是这药的苦味太重?

苏陌将药端到面前,舀了浅浅一勺子往嘴里送去,汤药入口,温温的,甜丝丝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虽仍避免不了一点点的苦味,但若喝下去,应是没什么大问题。

“侯……”药被咽下,苏陌抬眼唤萧澈,可是,只跳出一字,面前便迎来一道阴影,出其不意,落在她的唇间。

“嗯……”双唇突然被堵,苏陌心下一窒,随即挣扎起来,汤药洒落在她的手上,一片温热,她因关心药,心下一急,齿关大开,灵巧的舌头侵入,扫过她口中每一片甜美。

萧澈舔着她晶莹的唇瓣,始终不愿离去,苏陌轻喘了口气,原是红扑扑地小脸,此刻更是红得通透,她一时气急,声音竟带了丝丝的呜咽,“混蛋,你又欺负我!”

萧澈得唇此刻几乎是贴着她的,她说话之时,喷出的气息,开阖的唇瓣,无一不撩拨他的心弦。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仿佛手中的人儿碎了般,声音低沉沙哑,“好陌儿,我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欺负你呢?”言罢,他重重在她娇嫩的唇上轻了一口。

苏陌感觉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随即,她收敛心神,嗔道:“你……你还喝不喝药了,若是不喝,我便倒了去!”

她说完,作势要将手中的药碗丢出去,萧澈忙抓过她的手,双唇却不知何时自她的唇边移到她的鬓边,紧贴她的耳朵,吐出温热的气息,苏陌觉得耳边热乎乎的,微微有痒意。

“药自是要喝,不过……”

【08】冷战

萧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息仿若轻绽的花瓣,一点一点,扫着她的耳廓,柔弱,灼热,诱惑。

苏陌听完,耳根子边就好像被雷炸开了一样,她惊地站起身,面颊一片红晕,被舔舐得双唇娇艳泛红,轻轻颤动,蓦地,她冷然一声,“不行!”

掷地有声地两字抛出,她上前两步,弯下身,一把放下手中药碗,又闷又重的一声重新响起,比先前那一声还要沉,很明显,持碗的主人生气了。

苏陌转身,离开房间,临走前,都不曾看萧澈一眼。

而萧澈的目光却不曾离开她半分,就连她撒手出门,身影消失不见,他却依旧望着女子身影消失的地方,怔怔出神。

三年了,这个丫头得脾气,一如当初。

苏陌刚离开,没一会儿,一袭青衫出现在门口,轻袍缓带,面色如玉。

云岚迈步入屋,一副十分好奇地口吻,“你又欺负陌儿了?”

很明显,云大夫对于这欺负二字得其中深意,十分清楚。

方才,他一路走来,远远就看见那丫头红着眼睛跑出去了,若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往日里笑靥如花的苏家大小姐又岂会眼泛泪光。

除了床上这位的杰作,还能有谁?

萧澈并未回答,只是静静地靠在床头,男子薄唇殷红,眸色深深,幽不见底。

是啊,他又欺负她了,昨日一见到她,就忍不住狠狠地欺负她,有多少年,有多少日,有多少个时刻,未曾见到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那些印刻在心底深处最温暖,最炙热,最刻骨的画面,每一日,他都要在脑海中细细回忆。

三年,很短的光阴,一千一百四十七个日夜,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于他,这每一日,却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沉默良久,萧澈终于缓缓启口,“还要多久?”

简短的四字,却让人摸不清头脑。

云岚十分随意地在桌旁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小抿了一口,回答道:“原来只需十日便可,如今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般算下来,少则半个月,多则两月,方可恢复如初。”

“等不了那么久,七日之后,我便要带她走。”

“走?去哪里?难道……”他心下一疑,“你要带她回京?”

萧澈没有否认。

抚杯壁的手忽地一窒,云岚双眉紧锁,“你带她回京做什么?”

“成亲。”丝毫没有犹豫的两字自萧澈口中吐出,云岚面色一紧,倏尔,他又恢复先前那般云淡风轻,“萧澈,你可知,你现在看起来像个什么?”他顿了顿,带着轻叹的口吻回答自己的问题,“疯子。”

他的确疯了!

他后悔自己没有疯得早一些!

“你千辛万苦将她送到这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让她过着自在悠然的生活,她已经忘掉了过去,忘记了你,你却为何还要重新将她带回那片令她伤心的土地,萧澈,她为你牺牲的难道还不够?”

怎么会不够?

他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所以我要补偿她!”他要好好补偿她,补偿她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云岚把玩手中的小茶杯,茶杯是淡青色的,周身是特意烧成得裂纹,别是雅致,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破碎的瓷纹上,语调轻缓,“你就不怕重蹈覆辙?”

“怕。”他很怕她再受伤害,很怕她再一次从他的视线中消失,那时,是因为他的逃避,无视,忽略,不愿承认,让她独自承担,都是他太自私。

如今,他选择面对,他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弥补回来。

怕,他也要护她周全!

斜阳渐落,红霞似火,金色的光芒投射在一方八角亭得台阶上,灿烂夺目。

苏陌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手托着下巴,发呆。

脑海里不知不觉浮现那张俊美的面孔,勾人的笑容,诱惑的声音,沁人的气息……明明是个流氓,混蛋,为什么此刻,她的脑子里全是他,而且,脸颊自出来后,热热的,就不曾消退过。

她与他,不过昨日相见,至今,也才三次,次次,他都不忘吃她豆腐,虽是堂堂侯爷,却举止轻浮,除了那副好看的皮囊,浑身上下,一无是处,她又怎会对他上心。

她极力安慰自己,勿要多想,可是,心中越是挣扎,那人的音容笑貌就不断充斥脑海,占据她所有的思绪!

爹说,三年前,他与她便有约定,待她病好后,便娶她为妻,可是三年间,却从不曾听他们提过,为何是三年,这三年,她从未见过他,突然冒出来,就说他是她未来夫君,就这样将她的终身大事定了,简直就是个强盗。

苏陌暗暗将萧澈骂了个来回,忽见丫鬟杏儿端了个碗自下边走过,那碗她认得,可不就是她先前送药去的碗。

她将丫鬟唤过来,问道:“萧公子将药喝完了?”

萧澈孟轻侯的身份并未公之于众,而是以京城来的商户身份行事,这件事,除了苏家二老,还有就是苏陌与云岚知晓了,往日里,大家都称呼他为萧公子。

“是的,小姐。”那丫鬟禀报道。

苏陌顿了顿,抿了抿嘴唇,缓缓开口道:“那……那他是如何喝的?”

小丫鬟听了这话,登时羞得低下了头,脸上一片红霞,苏陌一见这神情就知情况不妙,蹙眉道:“他是不是……?”

是不是让她以口相喂,先前,他就是这么在她耳边说的,轻浮之词,无礼至极!

丫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苏陌皱了眉,摆摆手,让她退下。

她就知道他孟轻侯不是什么好人,爹还说什么他是可托付终身的良人,什么良人,什么夫君,那人,除了是个好色的流氓,什么都不是!

苏陌这几日不是待在自己房中,就是待在八角亭子发呆,想起来的时候就去后院的小池塘喂喂鱼。

苏常先前的千叮咛,万嘱咐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位侯爷大人她实在伺候不来,他爱咋咋地。

只是,她总是时不时地撞上给她去送药的丫鬟,那些个丫鬟一个个见了她,就像是小兔子见了狼似的,匆匆而走。

看来这些日子,那位侯爷喝药喝得兴致盎然,等他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在苏府选上一位或者几位姑娘带回去,到那时,他对她无感,自然也就不会娶她,他回他的侯府,她待在家中另觅良人,一拍两散,互不相干。

如此,到了第四日,苏陌原先的好打算彻底作罢。

这几日,都是府里的丫鬟去给萧澈送药,今日,已是入夜,不巧轮到了苏陌得丫鬟双儿。

苏陌原先以为双儿是去忙活了,可是,无意间听路过一条花径,听见府中丫鬟的私语,苏陌便知事情发展不对。

她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转身朝她往日里最不愿意瞧见得方向走去,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丫鬟们的窃窃私语。

“听说,今儿个去送药的是双儿?”

“没错。”

“小姐也真是,怎么就让双儿去了呢?”

“大家都去给萧公子送过药,为何双儿就不可以?”

“别人是去送药,换成双儿,这送药怕是要变成勾引人了。”

“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你们平日里见她温顺可人,可这丫头内心里就是个淫荡货,连她的大哥都勾引,萧公子指不定就被她勾了魂去。”

“你是说她和她的大哥……”

“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你们说,萧公子这样身份高贵之人,她又岂会白白放了眼前这样一个机会,咱们小姐也真是可怜,养了这么一头白眼狼在身边……”

双儿……双儿……那日在洞中缠绵的,非是她随意唤的哥哥,真的是她大哥?

怎么会?怎么会?往日里,她总是在他耳边夸他那位哥哥如何,令她不厌其烦,却原来,那日,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大哥……他们既然……那她就不该再去纠缠其他人。

双儿,是我信错了你了么?

【09】非卿不娶

房门应声而开,苏陌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双儿正端了药走向床头,听到轰然一声,立即停住,转身,就见自家小姐朝自己走来,伸出一只手道:“药我来喂,你先下去吧。”

双儿愣了片刻,随即回过神来,轻轻一笑,应了一个‘是’字便退身下去。

苏陌接过那熟悉的黑乎乎的汤药,朝床头看了一眼,此时,男子放下手中书卷,也正在抬眼看她。

房门重新关上,屋内,灯火闪烁,有轻轻的风自窗间吹进来,带着丝丝的凉意。

苏陌走至床头,坐在萧澈身侧,低了头,瞧着手中的药汁出神,她蛾眉轻锁,仿佛一道解不开得结。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陌儿不开心?”

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此时,却无先前那般轻浮,反而却多了一股难以言说得温柔,这个人,若是早些时候好好说话,那她也不会误伤了他。

是啊,她的心情很不好,这几日,她本该开开心心才是,可是,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每一日看着来来回回送药的丫鬟,她一次又一次的安慰自己,视而不见,可是,却又不知为何总是牵挂起他来,想起那一个一个女子的唇瓣与他交缠在一起,心中就涌起一股不适之感。

印象中,这个与她不过三面之缘的男人,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终得一日,她无法再视而不见,她想见他一面。

如今,见到了,她却不知该说什么,算了,那便不说吧,她微仰了头,饮下一口苦药,凑上去,贴上他的唇,借着微阖的缝,将嘴中的苦药一点一点递送过去。

药香混合着女子的芬芳缓缓流进口中,仿佛浓浓的酒香,醉人心间,萧澈心中一窒,失神之时,唇上的柔软已经离去,留下的,是不尽的苦味。

回神之时,那片柔软又贴了上来,无尽的苦味带着芳香而来,不等他细细品味,芳香便很快离去,又很快飘来,一次次的覆上,又一次次的离开。

一碗黑色的汤药很快便见了底,苏陌长吸了口气,仰头,饮下最后一口,不待她凑身上前,腰间揽过一只修而长的手,握了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萧澈俯身就吻上那已经殷红一片的两片唇瓣。

身子一颤,手中空碗自掌心滑落,滚落在地,晃动了一会儿,便静寂无声。

先前,是她主动贴上他的唇,青涩而颤抖,将汤药小心地喂到他的口中,如今,却是他覆上她的唇,主动将她口中的汤药夺过来,苦涩的药汁尽数咽下,她轻捻她的唇瓣,将她口中的苦涩尽数舔舐干净,决不让她尝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残留。

温柔的气息,一遍一遍自她的口中扫过,拨弄她的神经,苏陌紧紧抓住被子,身子瘫软在萧澈怀中。

吻够了,萧澈离开她的唇,倚在床头,将她揽在怀里,细细打量。

苏陌枕在他的胸前,微微喘息,小脸蛋红扑扑,眼睛眨了眨,睫羽如蝶,目光移到萧澈胸前,他只穿了中衣,衣襟半敞,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还有……那被白纱布包裹的胸膛,那曾经是她刺伤得地方。

她似着了魔般地缓缓伸出手,轻抚上那一处,那里一片温热,还有他强烈地心跳,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此刻就好像在她的手中跳动,那般真实。

“疼么?”她问。

“不疼。”他答。

“对不起。”沉默半晌,她终于启口,道歉,从未有过的认真,发自内心。

萧澈捧起她的脸,让她的目光与他相对,“不怨你,陌儿不必自责。”

要怪,也应该怪他,他又怎会忍心责怪于她。

“你莫要安慰我,我去问过云哥哥了,他说,那一刺,险些要了你的命。”原先她是不知的,也是昨日,她在凉亭内与云岚闲聊,无意间问起的,那一夜,她辗转难眠。

他轻轻一笑,抚平她轻锁得蛾眉,“即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苏陌不解,“为什么?”

三年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三年后的现在,她与他亦未熟到如此生死不计得地步。

“我的命,本就是你的,陌儿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

“你我才见过几面,便托付至此,定是在哄我,不过,这话,我听了倒是舒服。”所以此刻她也不计较其中几分真假,灵动的双眸眨了眨,就像天上的星星。

他所言句句真心,她却以为他只在哄她,萧澈苦笑,“陌儿,你何时才会信我?”

幽幽一叹,是在问她,亦是在问自己。

如今的她,已全然不记得自己,他又该如何让她相信他之所言,他之真心。

苏陌抬头,与他对视,镇定道:“我只问你,爹爹告诉我,你要娶我为妻,可是当真?”

他不是来了兴致,只将她娶回去当个小妾,若是那样,她定不会答应的。

萧澈望着眼前女子,凤眸深深,目光坚定,一字一顿道:“此生,非卿不娶。”

此生,非卿不娶……

苏陌默默念了这几个字,良久,她缓缓抬起头,对上萧澈双眸,眼中似有光芒闪动,“此生,非卿不嫁。”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好似许久之前,这话便说过一般,似曾相识,如今,竟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当年熟悉的话语重新萦绕在他的耳边,萧澈紧紧将她拥入怀中,闭上眼,感受怀中人身上的柔软与温暖。

她忘却了过去,却依旧不曾忘记她与他立下的誓言,那一字一句,随着岁月的累积,深深地埋刻在骨血深处,静静等待脑海中那抹熟悉的身影将它们重新唤醒。

她的怀抱十分温暖,厚实,紧紧地包裹了她,令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踏实。

苏陌握上萧澈的手,与他五指相扣,烛火掩映下,相交得手仿佛再难分开。

苏陌想起一事,忽地开口道:“侯爷既要娶我,陌儿有一要求。”

“嗯?”

“我若要求侯爷择日便在苏府娶了我,侯爷可能依?”他是孟轻侯,要娶亲,婚事定是盛大而庄重,可那从来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让爹娘亲眼看她出嫁。

萧澈笑道:“一切都依夫人的。”

云岚听见萧澈说择日便与苏陌在苏府成亲之后,如遭雷击般,不可置信,“不是说要带她回京再成亲?”

为何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她放不下苏家二老。”萧澈回答。

“所以,萧大侯爷这是同意委屈自己,入赘苏家了?”云岚打趣道。

“只要是她之所求,又何尝不可。”哪怕是要让他放弃这孟轻侯得身份,他也不会有半丝犹豫。

“看来你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傻子,无药可救了啊。”云岚摇摇头,又道:“既如此,你说七日后回京,是否要延后行程?”

萧澈淡淡道:“按照原行程,七日后返京。”

云岚大惊,“那时你应当刚大婚完,何必这么急着回去。”

萧澈凤眸轻敛,深不可测,“京中之事,耽误不得。”

“若是京城那些人知道你擅自在云州娶了亲,而且娶的这位还是他们千方百计想要除去的人,哈……还真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何反应。”云岚不禁有些期待看见他们的神情了。

太后可是一直有意将相府的千金许予萧澈,可萧澈始终不愿承她老人家的意,一次又一次的拂了老人家的一片‘好意’。如今,她看好得孟轻侯却擅自娶妻,不知这位太后知晓后会不会从凤椅上跳起来,再吐上一口老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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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本来是肉文的,好像越写越成正剧了……

【10】夜半探访

依照苏陌所言,苏府得婚事就这样操办起来了。

大婚,定在三月初六。

萧澈此次从北部崤寒关回京,绕道云州视察,因身份特殊,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凡人所问及,都只说是苏府招了位远方的上门女婿。

视察工作已接近尾声,云州的官僚们与驻地将领们只知这段时日来,孟轻侯在云州城内游荡,似是对城中的姑娘十分着迷,至于侯爷到底迷上了哪家的女子,却不得而知了。

按照云州习俗,大婚前三日,新郎新娘不得相见,日子定下的这一天,便离回京只有不到三日的时间。

大婚的前三日的第一个夜晚,苏陌被她娘唤了过去试嫁衣,直到夜深方回。

不过夜深,她直接穿了嫁衣回房,甫一推开门,却见一袭白衣正襟端坐在桌边,轻抿香茗。

“侯爷?你怎么……啊!”刚走近他身侧,苏陌惊呼一声,被萧澈揽了腰拉入怀中。

馨香入怀,萧澈捉了她的小嘴便是轻啄一口,笑道:“想你了,便过来看看。”

东陵国的京城男女婚假却不曾有这样的习俗,如今虽是在云州,陌儿虽是央求,可他实在思念的厉害,打算来见她的那一刻,便将那些个框框条条忘得一干二净。

怀中的女子正着了一身鲜红的嫁衣,发髻轻挽,虽还未簪上凤钗,戴上凤冠,却是粉面朱唇,光彩照人,红滟滟的嫁衣衬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女子姣好的身姿,纤纤细腰,盈盈一握。

萧澈的大手在她腰上游移,上好的丝质缎面似女子的肌肤一般光华,隔着厚厚的嫁衣,苏陌能感觉到腰间的那只大手,坚强、有力,透着阵阵暖意,半晌,萧澈双唇轻启,声音低沉诱惑,“陌儿,你真美。”

“是娘做的这身嫁衣好看。”她还是第一次穿嫁衣,梦里的那一次,自然是不算的。

萧澈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衣服再美,又怎及陌儿好看。”

苏陌抚上他的唇瓣,指尖在他的唇上一遍又一遍来回轻抚,“侯爷,你嘴真甜,定是有人教你的不是?”

“你想知道?”萧澈神色捉摸不透。

苏陌想当然的点点头。

“你真想知道?”

苏陌轻嗯一声,不过,脑子突然一转,又道:“不过,若是女子那便算了。”

若是女子,她会吃醋,他日后是她的夫君,又怎能与其他女子有所牵扯。

萧澈神秘一笑,道:“日后,你自会知晓。”

萧澈的目光扫过她乌黑的发,洁白的额,黛色的眉,晶亮的眸,精巧的鼻,嫣红的唇,姣好的颈,最后,落在她傲挺的胸前。

苏陌先前回来的时候,觉得胸前的扣子太紧,喘不过气来,近了房,便顺手解了三颗透气,不想,那第四颗扣子因为刚好在胸前位置,因为绷得厉害,早在她解开第三个扣子的时候就已挣开,如今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还有那隐藏在红衣下的两团白嫩嫩的浑圆。

两只水蜜桃被嫁衣半藏在其间,微微露出小半凸起,许是因为被衣裳太紧得缘故,那两片凸起被压在一起,挤出一条诱人的沟壑出来。

【11】旖旎(微H)

萧澈无意间扫到这一片春色,目光灼灼,方抿了茶的口突然觉得干渴起来,小腹中此刻似有一团火在燃烧。这丫头的胸似乎比他先前见到的要挺了些,似乎也大了些,莫不是他的错觉。

苏陌注意到他的目光,视线下移,看见胸前那半片浑圆,吓得忙用手遮住,蹙了眉,嗔道:“不许看!”

这身衣裳是娘亲说是早在三年前就为她准备好了的,如今穿起来,腰身和长短也都刚好,却唯独胸前这一块,小了许多,所以穿起来尤为的紧。

她娘见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很是怀疑这个女儿到底是不是自己生的,她明明没有那么大的,三年前,也是与她一般,不想,三年后,这丫头那处竟然长得那般好,往日里,她都未曾注意。

萧澈拨开她的手,轻勾唇角,凤眸带笑,“早晚都要看的,陌儿不如早些习惯得好。”

她不愿松手,萧澈在她腰间捏了一把,苏陌轻叫一声,不待她反应过来,那只游移的大手此时一只继续揽了她的腰,而另一只,已经向下摸去,沿着她美好的曲线,缓缓勾勒。

温暖的指腹隔着衣料,在她的身上一点点划过,惹得苏陌一阵酥痒,忙伸手去制止他,胸前的防范退去,苏陌微倾了身子,萧澈又怎么放过大好的时机,含住女子的唇就是一阵轻轻的啃咬,品尝了唇瓣,进而下移,吻上她的脖子,一路向下,来到她的胸前。

原先伸出去要制止对方挑逗的手却反被萧澈握住,男子的唇落在那片雪白滑嫩得胸脯前,牙齿摩搓过那两片半露的浑圆,苏陌浑身一颤,犹遭电击,红唇微阖,吐出细碎的呻吟。

“侯爷……嗯……”苏陌想要说什么,可是如今脑中一片混沌,这具被点燃的身体此刻怎么也不听她的使唤,怔怔地被萧澈揽在怀里,任他肆意侵占。

“陌儿,我怕是忍不住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中的欲望就如生起的火焰,迅速燃烧,身体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现在就想要她,占有她,在她体内狠狠冲撞,驰骋,释放。

苏陌耳根子登时烧得厉害,口中断断续续地刚吐出个,“别”字,小腹前突然有股凉意扫过,可是下一瞬,那股凉意便被一只炽热的大掌抚过。

萧澈已经解开她的衣物,大掌沿着她的小腹来到她的后背,手指在她内中的亵衣上滑过,带子被解开,他随手扯过那件鲜红的小衣裳丢落在地,嫁衣虽还穿在她的身上,可是,里间的衣服已被他除的干干净净,只有那一片雪白光滑的肌肤掩映在大红的布料中,衣服被两团挺翘得浑圆撑起,其中两点凸起如待放的寒梅花苞,鲜艳诱人。

待苏陌反应过来的时候,除了腰下亵裤,上半身早已与他赤裸相对,她又气又恼,抽回一只手想敛了衣服将胸前春色遮住,萧澈制止她,凤眸此刻情欲渐浓,“陌儿,别动。”

【12】春潮(H)

酥胸还从未这般敞露在男人的眼下,苏陌羞得不行,原是粉扑扑的小脸蛋,此刻都能滴出血来。

伸手想将胸前护住,可是,手还未遮住,便被重新拉下去。

萧澈抓了她的手腕,绕到他的肩上,苏陌气极,手抓住他的衣服,指甲陷进他的皮肉,嗔怒道:“都说了不许看!”

“这么美,不看实在可惜!”萧澈语带挑逗,剑眉轻挑,目光灼灼,盯着女子微怒的唇角。

“你……你这人……”苏陌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萧澈轻笑不已,这丫头,先前总是千方百计地勾引他,巴不得让自己将她看个干净,如今,他亲手解她的衣带,解了她的衣裳,仔细地打量她的美好,她却恼成这样。

不过,不论她变成哪般模样,他都欢喜的紧。

他还鲜少见到她这般又气又羞得模样,简直诱死人了。

“陌儿,你我终究要坦诚相对的。”今晚,不过提早了而已,更何况,她的身子,他早就看过了,那一夜,她亦是一身鲜红的嫁衣,如今晚这般美好,他终究没抑制住心中的欲望与狂热,将她压在床上,将她狠狠占有,他终于,还是破了那道禁忌的防线。

那一夜之后,他与她缠绵在床,整整七天七夜,二人不曾下床,尝过她的美好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就中了她的毒,他不再忍耐,不再逃避,而是疯狂地插入,占有,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即便,她是他的妹妹,那又如何,他不在乎。

记忆如汹涌地潮水奔涌而来,心中有一团火在炽烈地燃烧,他重新压上她的唇,不同于先前的温柔碾磨,此刻,他含住她的唇瓣,疯狂啃咬,吮吸。

与此同时,大掌突然按上她的酥胸,使劲揉捏,灼热的温度沿着掌心爬上女子挺立的乳房,“啊恩……”苏陌本能地呻吟一声,身体里如有一道电流扫过,最后的理智被击溃,身体不受控制地主动贴向他。

萧澈的吻沿着她的唇蜿蜒而下,一路啃咬,直到来到苏陌胸前,他毫不犹豫地张口覆了上去,舌尖舔过乳头,苏陌惊呼一声,“侯爷……”抓了他肩的手用力收紧,指甲就差陷进皮肉里去。

她将头靠在萧澈的肩上,鼻翼摩搓他的脖颈,双唇紧咬,想要抑制心中那难忍的渴望。

“陌儿。”萧澈亦唤了她一声,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过她的酥胸,牙关摩搓光滑的肌肤,轻轻啃咬。

这只舔吻够了,转而他又压上另一只,大掌则沿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下,擦过她的小腹,探进她的亵裤,刚摩搓过那一片芳草地,来到她的私处,还未触碰那神秘的花穴,突然,却一股热液悄然流下,打在他的手心。

小丫头动情了呢,萧澈邪魅一笑,弯起的唇角,眯起的凤眸,勾人勾魂。

被舔舐过的两只酥胸晶莹透亮,就好像成熟了的水蜜桃,萧澈低头望着怀里害羞的人儿,声音暗哑,“陌儿想要了么?”

苏陌不回答,只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脖子伸出,感觉到他的大掌此刻贴着自己私处,原先升起的那股异样感觉此刻如火般在她的心间燃烧,内心深处有一股渴望在呐喊,具体又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瘙痒难耐,十分难受,都是他害的,她气恼极了,贴着他的肌肤,突然张开嘴,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小丫头的劲道于他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她亦非真的下狠心咬他。

“陌儿若是不想要,那我这便回去了?”蛊惑的声音传进耳内,苏陌轻哼一声,继续咬他不松口。

萧澈嘴里威胁她说要走,私处的那只手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灵巧的手指反而抚上她已经湿润的私处,轻轻翻开其间的贝肉,对准她的花穴就插了进去,体内突然进入一个异物,苏陌浑身一颤,松开牙齿剧烈喘息,两只小脚不按地蹬着,身体在萧澈怀里不安地扭动。

“陌儿,放松。”萧澈重新舔上她的酥胸,探出舌头,舔弄着挺立的乳头。

“嗯……”苏陌轻唤,一个机灵,花穴本能地收紧,让在里间的手指不能移动分毫。

“陌儿,乖……不要紧张……感受它,嗯?”萧澈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苏陌缓缓放松身体,双眼半眯,嘴唇微阖,感觉到体内的手指轻轻抽送起来。

花穴内有液体不断溢出,将萧澈的手掌打的一片湿腻,手指在她体内抽送地越来越快。

“啊嗯……啊……”苏陌呻吟不断,身子贴在萧澈怀里扭动不休,萧澈含住她的酥胸帮她缓解。

“嗯……”苏陌轻哼一声,身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尽情释放,花穴剧烈颤抖,登时,一片花液倾泻而下,淋在萧澈的手上。

“陌儿,舒服吗?”萧澈低头看向怀中之人,发现她的额上已经被汗打湿了一片,双眼疲惫,歪着脑袋窝在他的颈间,轻轻喘息。

小丫头今日似是累的很,如今眼皮都已经耷拉了下来。

忽地,小丫头在他颈边蹭了蹭,仰了头,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声音清亮,响彻在房内。

萧澈忙敛了她的嫁衣,将她的春色遮住,低眉一扫身下挺立的分身,轻叹一声,今晚要委屈你了。

【13】吃了你!

萧澈心疼苏陌,夜间风凉,苏陌被他逗弄的高氵朝过后,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他就心疼地连忙敛了她的衣裳,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轻轻地将怀中的人儿放到床上去。

苏陌此时困得厉害,神智并不清醒,她原是在萧澈地怀里窝着,男人的怀抱温暖厚实,让她迷恋地不想离开,突然被放置在床上,苏陌微眯了眼睛,娇俏的小嘴巴发出一声轻吟。

萧澈帮她拖去鞋袜,却发现那双洁白的小脚丫子冰得厉害,都过了这么些年了,她的身子一如当初,到了夜间,就冷得厉害。

自小,在侯府,她夜间觉得冷得时候,就奔到他的屋里来蹭他的被窝,让他给她暖脚,后来,渐渐大了,兄妹两个总不能一直同床共枕,他开始劝她,那么大的一个女儿家,该自己睡了,她悻悻地应着,可是,有时候,还是调皮地跑过来要他帮她暖脚。

这三年间,他不在她的身边,夜间冷的时候,也不知她是如何度过的。

心中生疼,萧澈瞧着床上女子安静的容颜,伸手解了腰带,脱去外衣,掀开被子,躺到了苏陌的身边。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温热的大暖炉,苏陌本能地往萧澈怀里靠过来,不等萧澈去拨她的大腿,女子的双腿自觉得贴了过来,一双小脚丫子寻到温暖就使劲蹬个不停。

他身下的欲望尚未褪去,怀中的人儿这一番动作,简直就如挠痒一般,紧贴的温香软玉,霎时间又将他的欲望燃起,可是,心中知晓她疲惫不堪,他又怎能忍心,对她不忍,只好对自己狠心。

小妖精,等你养精蓄锐好了,待到洞房花烛之日,看我不好好吃了你!让你个小丫头这般勾人!

指尖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和指腹处带着日积月累的老茧,轻摩搓在女子面庞上,明灯烛火下,苏陌面颊带粉,清丽无双,双眉若柳,盈盈生色。

陌儿,好好地睡上一觉,再过上两日,你我大婚,到那时,你便是我萧澈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会护你一生,再不受任何欺辱!

寂静的夜,皎洁的月,灯火悄然燃烧,时不时发出噼啪地声响。

床上的人,相拥而眠。

接下来的两日,每夜,萧澈都会偷偷潜进苏府小姐的闺房,以为苏小姐暖被窝为由,爬上苏小姐的床。

不过,这两夜,孟轻侯对自己未来的娘子并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除了偶尔偷偷亲上一口。

苏陌没想到他是真的来给自己暖被窝的,第二日夜里在他的怀里乖乖睡去,但是,第三日夜里,她窝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就怎么也睡不着。

“陌儿,可是饿了?”萧澈突然开口问他,凤眸之中似有什么光芒在隐隐闪烁,透着诱人而危险的气息。

苏陌转过身,正对了她,明眸清澈如水,摇了摇头。

“可是我饿了。”萧澈蹙眉道。

“桌子上有糕点,要不我去给你拿点?”苏陌目光越过他的身躯,瞧了一眼,认真说道,说完,她还真要起身,萧澈按住她的身子,双眉依旧蹙着:“我不想吃糕点。”

“那你想吃什么?”苏陌疑惑,不想吃糕点,难道这个时候还要她跑去厨房,叫厨子起来给他做一顿鲍参翅肚不成?

萧澈见她一脸沉思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食指在她的眉心上打转,而后轻轻一点她的鼻头,一字一顿道:“我想把你给吃了!”

苏陌一惊,登时才反应过来他开头那第一句话的意思来,原来这家伙一直都是打着那门心思的,她两眼一瞪,噘了嘴道:“侯爷,你流氓,无耻!”

轻哼一声,苏陌转过身去,用力一抓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地,不理他。

萧澈嗤笑一声,主动地贴上来,将她拥入怀中,贴着她的耳廓,轻声哄她,“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明日咱们就要拜堂成亲了,不若,晚上你哪里精力伺候夫君。”

苏陌气得脸颊飞霞一片,轻哼一声,“谁要伺候你了,你是堂堂的孟轻侯,想要伺候侯爷的人估计都能自云州城大街街头排出城外。”

萧澈轻叹一声,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鬓边,如轻羽挠痒般,“陌儿既是不愿,那彼时,换我来伺候陌儿。”

“花言巧语!睡觉!”苏陌猛然一拉被子,又忽地转了个身,钻进萧澈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陌儿,你可知,即便是花言巧语,萧澈这一生,也只愿说与你一人听。

直到听到怀中之人平稳的呼吸声,萧澈也默默闭上了眼睛。

一切,静待明日。

鸡鸣破晓,朝阳初升,苏陌醒来之时,萧澈已经不在了,可是,身旁依旧温暖一片,这两日,不知为何,在他的怀中,睡得十分安稳,从未有过。

不一会儿,丫鬟们都排好队站在门外,等候着为她梳妆打扮。

按照苏陌的要求,婚事一切从简,为的是让爹娘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出嫁,是以,宾客宴请的不多,但也摆了三四桌,那些个亲朋见到萧澈,都赞不绝口,一个个惊叹新郎得好样貌,一表人才,风流俊朗,面如冠玉……能说得上的好词都给道了个遍。

苏陌一身大红的嫁衣待在房中,新娘在新房中一坐便是大半天至深夜,是以,双儿在一旁陪她说话解闷。

“世事还真是难料,没想到小姐这么快就嫁人了。”

“你若是愿意,回去与你那位好哥哥将日子定下,若是来得及,我定去喝你们的喜酒。” 所谓双儿的大哥,不过是她父母收养的一位长兄,二人自小便情投意合,虽未有夫妻之名,却早已有夫妻之实,也就是那一日在洞中不小心瞧见得那位,后来,苏陌将事情弄清楚之后,便将当日那几个嘴碎得小丫头辞了去。

双儿一直侍候在侧,她的性子,没有谁给比她这个当主子的了解清楚,那日,她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生了疑,奔到他的房中,与他坦然相对,将婚事敲定了下来。

房门轻启,苏陌不知是谁来了,她能感觉到双儿默默退了下去,是他么?

苏陌屏住呼吸,大红色的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什么都看不见,她攥紧双手,等待着那人的靠近。

【14】洞房上(H)

苏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紧张,她与他先前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豆腐也接二连三地被他吃了不少,而且,那一晚,他解了她的衣带,卸了她的亵衣,她在他面前袒胸露乳,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个干干净净,更何况,那人还咬她的胸,手指还探到她的私处,把她搅得天翻地覆,什么都不缺,就差……就差夫妻之实的最后一步了……

那一晚的旖旎情景浮现在苏陌的脑海里,身体生出一股一样的感觉,随着那道脚步声的靠近,画面越来越清晰,感觉越来越强烈,脸颊就如着了火一般,熊熊燃烧,怎么也扑灭不了。

苏陌强自镇定,两只小手拧在一起,绣了鸳鸯的帕子被她揉得面目全非,两条腿不由并拢,胸口上下起伏,呼吸变得紧蹙,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握住了一般。

如今,还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娘亲与她含糊地说了一遍,到时候,只让她乖乖由着侯爷来,自然而然就会了,娘还说,这种事,说起来,虽是妙事,可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所谓情到深处,情不自禁,一切尽归本能。

苏陌听得头头是道,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只第一句话记住了,乖乖让侯爷来!

那一晚,那男人极尽挑逗撩拨之能,想来,定是经验丰富,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孟轻侯似是对男女之事极为擅长,不论是吻她,舔她,还是在她耳边不断说出各种情话来,都像个纵横情场的高手,若不是已经与众多女子行过那欢爱之事,又怎么会有那般娴熟的技巧。

如此一想,苏陌竟觉得自己匆匆忙忙便答应嫁与他,是个不智之举。

可如今,她与他已经拜过天地,成了夫妻,她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就在她顿感肠子悔清之时,眼前一片光亮,刺眼非常,她蓦然抬头,大红色的盖头应声飘落,映入眼中的是一张丰神俊朗的绝世面容。

萧澈一身白衣换做鲜红衣袍,明扣暗纹,眼里无双,墨发冠以白玉簪而束,剑眉斜飞,凤眸凌冽,琥珀色得瞳孔中似有流光溢彩缓缓闪动,睫羽如蝶翼,随着目光流转间投落一片阴影,阴影之下,是一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棱角分明,刀削斧刻,浑然天成。

苏陌的心犹如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心湖得涟漪荡了一圈又一圈,消散不去。

这个男人,不打扮,也就是个俊美公子,一打扮起来,简直就是妖孽!

“陌儿?”萧澈轻唤她一身,走近她,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扶起身。

怔愣的苏陌被这一声拉回了神,抬眸,刚好对上那双勾人的凤眸,苏陌忙又惊慌地低下头去,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慌张躲避。

她呆呆地,任他引导,喝下交杯酒,而后,她又被他带到梳妆台前,他亲手摘下她头上的凤冠,卸去繁复的簪钗,青丝无声散落,如缎光滑,而后,他又牵了她的手,走到房间中央,亦是烛火最明亮之处。

苏陌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将是什么,过了今夜,她将彻底成为他的人。

她愣愣地站在他面前,长发披散,与他四目相对,双眸明澈如水。

“陌儿可还记得昨夜我说过的话么?”

苏陌蹙眉,昂然一愣,殷红的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萧澈轻笑,果然睡了一觉就忘了,食指勾了勾苏陌的鼻子,他将昨夜的话重复一遍与她听,“今夜,为夫定要好好伺候夫人。”

不说还好,一说,苏陌立即想起来,脸一下红到耳根子。

瞧着那个红扑扑的小脸,那张诱人的红唇,那双如水的眼睛,还有那雪白的脖颈,萧澈真恨不得立即撕开她的衣服,直接闯到她体内去,可是,理智将他的欲望拦在门外,告诉他,今夜,不能操之过急。

长指如玉,抚上她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拉,衣裳一件一件剥落,露出女子曼妙的身体,苏陌微微低了头,眼看着上身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了,萧澈的长指滑过她肚兜上的带子,苏陌连忙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睛紧闭着不愿睁开。

萧澈上前一步,语调轻柔,仿若三月的风,轻抚着春江的水,“陌儿,莫怕,把手放开,睁开眼睛。”

这个小丫头,前前儿个晚上,他不但看过,还亲口尝过她的酥胸,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一步一步诱导她,她的手臂被他拿下,眼睛缓缓睁开,因是低着头,方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只跳出的白嫩高耸的乳房。

肚兜自她的肌肤间轻声滑落,萧澈的大掌在她的乳房上来回轻抚,指尖摩搓中央的小红豆,惹得苏陌一声轻唤,“嗯……”

萧澈一手滑上她的肌肤,揽过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一手揉捏起她的乳房,摩搓成不同形状,声音蛊惑而挑逗:“陌儿,你看它,多美,捏起来酥酥软软的。”

“侯爷……求你……别说……”苏陌将头枕在她的怀里,轻声哀求,她觉得,再听在些话,她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

可是萧澈哪里肯依她,“陌儿不信,要不自己试试?”

说完,他就抓了她的一只小手,贴在他的掌心,一同按上自己的乳房,苏陌身子登时一颤,酥麻的厉害,私处已经湿了。

他的大掌刚好包裹了她的小手,按在她的左乳上上下,左右,来回揉捏,耳边还不停地诱导她,“对,就是这样……还有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引着她的手指夹起中间的红豆按压揉搓。

“陌儿,你看它,变得更大更挺了。”萧澈贴上她的耳廓,轻喘,声音沙哑,说完,伸出舌头舔了舔苏陌烧红的小耳朵。

“嗯……啊嗯……”苏陌使劲咬了唇,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低了头,视线落在两只白嫩的浑圆上,发现原本微微耷拉的乳房,此刻,就如山峰般挺立。

“还有一只,陌儿自己试试?”萧澈从她的耳朵舔到她的脖子上,握住她的手覆上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房,随即,他的手不知退往何处,萧澈咬了她的脖子,吩咐道,“陌儿,揉它。”

【15】洞房中(H)

苏陌的神经似被一根根抽离,大脑完全不听使唤,浑身无力,瘫软地靠在萧澈怀里,听着萧澈的话,慢慢地,白皙的手捏起掌下的酥软,一点一点,揉捏起来,

其实,她只是遵从内心深处的欲望罢了,她的心中现在空虚的很,希望有什么东西来狠狠地填满。

微张的小嘴难耐地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

苏陌哪里知道,原先不知所踪的手,此刻已经滑到她腰下,将她下方的衣裙连带亵裤一起褪了个干净,上好的丝质绸缎裙子无声落地,随之滑落地,还有女子私处的小底裤。

突然被脱了个精光,苏陌觉得下身微凉,两条白嫩的长腿并拢,往萧澈身上靠去,似乎想从他的身上寻求点温暖,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她的肌肤光滑,两根红蜡烛烈烈燃烧,光线照人,打在女子雪白的肌肤上,映照出一片柔和的光晕。

“嗯……侯爷……热……”她赤裸着身子在他怀里磨蹭,方退去衣裳之后的微凉随后便被一股燥热代替。

她浑身赤裸无一物,黑长的头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背部,长发遮掩下,女子翘挺挺的臀部随着身子不断扭动。

而萧澈依旧一身大红喜袍,衣裳不曾褪去一件,薄唇殷红似雪,邪魅勾人。

偌大的房间内,烛火微暖,男子红衣妖艳如火,女子肌肤白若三春之雪。

萧澈正襟而立,怀中,是赤身裸体的苏陌,俯身轻吻怀中之人,轻声低语,“乖……马上就不热了。”言罢,一手穿过她的后背,一手绕过她的膝盖,将苏陌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苏陌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勾了萧澈的脖子,一双大眼睛默默地瞧着头顶之人,似是想从他的脸上找寻什么。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张脸越看越熟悉,还有,这人的怀抱,让她越发贪恋,就好像在他怀里,连天塌下来,她都无所畏,无所惧。

娘亲说,夫字天出头,日后,夫君便是你的天。

萧澈,此后你便是陌儿的天了……她心中默念,仿佛曾几何时,说过这般话,就好像她与他定下承诺。

他言:‘非卿不娶。’

她说:‘非卿不嫁。’

躺在柔软的丝被上,苏陌仍是勾了萧澈的脖子不放,萧澈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陌儿,你不松手,我这样如何解衣服,解不了衣裳,陌儿就只能热着了。”

苏陌抿住唇角,剜了他一眼,心知他在故意说风凉话,她脑筋一转,歪了脑袋,张开樱桃小口,浅浅一笑,“那……侯爷便不解了吧。”

萧澈蹙眉道:“不可,解了才会舒服,而且,为夫已将夫人浑身看了个遍,若不让夫人瞧瞧为夫的身子,于夫人着实不公呐。”

苏陌本想激一激他,哪里想到又被他套了进去,她如今一丝不挂,身子全都尽收他的眼底,而他呢,穿得厚厚实实的,除了一张脸,一个脖子,再也看不到其他。

这样被他一勾,苏陌确实有些好奇这男人的身子了,可是心中想归想,嘴上却依旧不情不愿,“谁稀罕看你了。”

“哦?春风楼的姑娘可稀罕了。”

春风楼是云州有名的妓院,苏陌自然听说胡,登时一怒,双手推了他的胸口,“那你去找春风楼里的姑娘稀罕去,哼!”

萧澈顿显一脸痛苦之色,轻嘶一声,抓住她乱推拒的手按在胸口,“陌儿……”

苏陌察觉他神色不对,抬眼一看,发现自己竟是按在了他原先的伤口上,她方才力道不轻,他这般疼痛难忍的模样,定是触动伤口了,心中不由急道:“侯爷,你是不是很疼?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澈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心脏位置,隔着厚实的衣裳,苏陌能感觉到那里面传来的一阵一阵有力的跳动。

“春风楼的姑娘稀罕,可为夫不稀罕给她们看,这天底下,我只稀罕陌儿一人。”

平和的语调,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三月的杨柳风,轻抚她的心,暖暖的,苏陌眼中含了水光,嗔道:“我问你这里疼不疼?”她现在哪有心思管春风楼的姑娘。

“不是这儿。”

不是这儿,那他是哪里疼?疑惑间,萧澈言道:“陌儿,往下。”

他让她的手下移,陌儿往下挪了挪,来到他的小腹处,问道:“这儿?”

“再往下……”他循循善诱,苏陌的手又往下挪了些,“是这儿么?”

“再往下……对……就是这儿。”

当苏陌抓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才反应过来这人又在逗弄她,连忙松了手又要去打他,却不想,手被萧澈重新按回去,压上那股坚硬,他声音沙哑道:“真的很疼。”

“侯爷你又戏弄我!”而且,她还总是笨得要死,每次都上他的当。

可他这次真的非是戏弄,先前,都是他在撩拨她,却不知,早在她脱去亵衣露出两个高耸的乳房的时候,他便想一口吞了她,可他知她这三年未经历情事,如今相见,大婚之夜,他一忍再忍,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以防弄疼了她。

“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要紧,陌儿,为我宽衣。”他突然压上她的身,握了她的手按上他的腰间,苏陌顿了顿,指尖捏住绸带,轻轻一拉,衣带松开,红色喜袍脱落在地,再解开中衣,苏陌瞧见那纵横在胸口的白色纱布,心口不由一跳。

萧澈见她怔住了,轻轻一笑,跪坐在她身子两侧,索性自己将中衣拖去,转而,又将下身的衣裤尽数脱了,登时,与身下的女子赤裸相对。

苏陌回过神,视线一触碰到身上这具赤裸的身躯,吓得忙用手臂遮住眼睛。

萧澈哭笑不得,哄她将手拿开,她却嚷着嗓子,怎么也不放手,以往,这丫头可是巴不得扒了他的衣服,想瞧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如今,他心甘情愿脱给她看,她倒避而不看了?

“陌儿,你我已是夫妻,坦诚相见是理所当然,没什么好害羞的。”

【16】洞房下(H)

道理不是不懂,苏陌心中也清楚,面前这人,如今已是她的夫君,可是,她的手臂就是没有勇气拿开。

苏陌似乎忘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对于自己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她此刻倒不觉得羞了,却反而羞于见到男人不着寸缕的样子。

平日里气定神闲的孟轻侯此刻竟然也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三年间,他虽未陪在她的身侧,但并表示他对她一无所知,相反,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只不过,这丫头自把往日的记忆丢了之后,竟然养成了一副害羞的模样。

萧澈不禁甚是怀念往昔,这丫头时不时缠在他身侧,勾引他的样子来,那骨子里透出来的狡黠与娇媚,时不时拨动他的心弦。

只怪他那时固守着所谓的伦理之禁,总是对她冷眼以待,有那么几次还凶她,有一次他还打了她一顿,将她关了起来……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带着浓浓的苦涩,在他的心底蔓延,一寸一寸,将整颗心淹没。

耳边再无亲昵哄弄声,苏陌觉得周遭沉寂寂一片,先前被撩起的欲火也渐渐淡了下去,手臂缓缓移开,退到额顶,她缓缓睁开眸子,对上的却是一双黯然失色的眸子。

不得不说,萧澈的这双凤眸十分好看,眼睛狭长,眼梢微微上翘,隐隐透着几分勾人邪魅,他的瞳孔是琥珀色的,就如两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其中,目光流转间,光华熠熠,让人移不开眼,却又神秘高贵的让人不敢接近。

可如今,这双宝石的光华却不知被谁夺去,暗淡无光,幽深阴暗,里间充斥了悲伤,沮丧,悔恨,沧桑,苏陌定定地瞧着这双眼睛,不由地瞧痴了,心里不知怎地就像被人滑开了一道口子,血淋漓的疼。

她的心竟疼了起来。

她知道,这人在伤心,而她自己,也不开心。

雪白的手臂缓缓抬起,纤纤细指轻抚上男子的眉眼,一遍又一遍地徘徊轻抚,似想将男子眉眼中的阴影擦去。

“侯爷……”她轻声低唤,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与亲近。

熟悉的声音将思绪拉回,凤眸渐渐恢复往日的神采,萧澈唇角轻扬,浅浅一笑,声音沙哑低沉:“陌儿,要叫夫君。”

见他眉目见神采又恢复,苏陌心中亦开朗了起来,她很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仿佛天地间的风华都尽收他这浅浅一笑中,毫不犹豫地,她伸出手臂勾了他的脖子,张了嘴唇,轻唤一声,“夫君。”

“再叫一遍。”

“夫君。”

“夫人。”

“夫君。”

……

他一遍一遍听她呼唤自己,似是听上瘾了一般。

“夫人,咱们该办正事了。”萧澈唇角一勾,俯下身,说了这么一句,不等苏陌反应过来,就将她的两片唇瓣含在了自己吮吸碾磨起来。

“嗯……”苏陌的惊呼声被人吞进嘴里,剩下的,是充斥的男性气息。

带茧的大掌随后便握上她的乳房,捏在手中,有力地揉搓,长指按上高高凸起的乳头,按压逗弄,惹得苏陌一片机灵。

“啊嗯……嗯……”交缠的唇齿间时而吐出一两声娇媚的呻吟,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情欲。

先前褪去的欲火眨眼之间被重新点燃,浑身轻颤,却不懂得怎么缓解,更不懂得怎么回应面前的男人,两只手臂圈着男人的脖子,缓缓收紧。。

不像先前那般吻她的时候,她心生抗拒,紧闭了牙关,此刻,笑丫头嘴唇微张,隐隐有回应之意,却又似乎茫然无措,既是她忘了,那以后,便由他来教她。

萧澈轻松地撬开她的齿关,湿滑的舌头有力地探入,舔舐女子柔嫩而温暖的口腔内壁,苏陌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大脑已经不听使唤,只是本能地想要呼一口气,她的小舌头尝试向外寻找什么,却不想,阴差阳错的主动送进萧澈的口中,萧澈双眸轻眯,随即用牙齿将她的小舌头咬住,卷入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尝,一片喜色的房间里,隐隐有“啧啧”的口水交缠声传出。

被吮弄过的唇沾着双方的津液,晶莹透亮,苏陌大口地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而身上的男人此刻已经从她的耳廓,辗转吻到她的颈边,来到她的肩上锁骨处,时而轻舔,时而啃咬,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朵朵粉红色的小花瓣。

很快,萧澈便退到她两只雪白耸立的乳峰前,苏陌得这一对乳房长得尤为惹人嫉妒,往日里,双儿丫头见了,羡慕得要死,就连上次试嫁衣的时候,她娘也是对女儿的这对乳房赞不绝口,她原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把女儿生得这般好。

其实,苏陌这对胸能长得这般丰满傲人,要归功于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往昔,她总是吵着说自己胸涨的厉害,求着萧澈给她揉一揉,自从有了第一次,后面,这丫头越发放肆起来,晚上总是跑他房间来钻他被窝不说,夜里睡觉还极其不安分,吵着说胸疼让他揉揉,久而久之,这丫头的胸越长越傲人。直到那一次,他破开她的房门,撕开她的嫁衣,冲进她的体内,与她缠绵,她被他压在身下,媚眼如丝,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握上自己的乳房揉捏逗弄,对他冷嘲热讽道:“哥哥,喜欢吗?这可是你的杰作啊。”

记忆的浪花再一次汹涌而来,萧澈言中闪过一丝灰暗,埋头,张口含住女子白嫩的乳峰,如着魔般地疯狂啃噬起来。

突然激烈的动作,甚至还产生微微的疼痛,让苏陌心中一惊,身体颤抖地厉害,花穴里有花液汨汨地流出。

“嗯……夫君……啊……”苏陌轻唤一声,两手抓了被子,一把揪紧。

一声夫君,将萧澈的温柔重新唤回,他曾发下誓言,此后定对她温柔以待,过往无法改变,他只求以后尽心善待坏中之人,凤眸的欲火中在烈烈燃烧,但却难掩其中的浅浅温柔。

萧澈咽了一口口水,伸出舌头在苏陌得雪乳上轻轻舔弄,不同方才的疯狂,此刻,他异常温柔,将她的两只乳房来回舔了个遍,随后他又卷了她粉嫩嫩的乳头圈在嘴里吮吸逗弄,大掌顺着她光滑紧致的肌肤一路滑向她的私处……

【17】夫君,别走!(H)

两只浑圆被萧澈又舔又揉,此刻傲然挺立,高高凸起的乳头被萧澈吮吸逗弄之后变得更加红艳。

“啊嗯……嗯……”苏陌被他弄得娇喘不已,殷红的双唇微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下,有湿润的液体不断从私处流出,

萧澈的手很快自她的肌肤上滑落至她的私处,贴上她的花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似乎只等着男人的肉棒进入,但是,这毕竟是这三年来的第一次,长久没有进行过欢爱的甬道,里面是何模样,连他也不能确定,是以,即便他此刻欲火焚身,心里想的却是怎样先使身下的这个丫头感受欢愉。

毕竟,三年前,他因为怒极,霸道地直接闯进她的体内,耳边围绕的不是缠绵的呻吟声,都是她的哭喊,那一声声哭叫,就如一把把刀子,割着他的心,血淋淋地疼。

感觉到花穴外突然闯入的手掌,苏陌本能地夹紧雪白的大腿,身体难受的扭动着,此时此刻,她也不知羞与不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依循了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做着最本能的动作。

“夫君……嗯……”她轻唤他,脑袋不安地摇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红色的锦被上,额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打湿了鬓边的碎发,一双眸子迷离地寻找萧澈的身影,她希望他帮她缓解这身体的难受。

“陌儿,我在,我在……”萧澈重新来到她的面前,低头轻吻她的唇瓣,长舌伸出,舔上她已经渐干的双唇。

“陌儿,放轻松……”他循循善诱,让她把大腿打开,苏陌听从他的话,微微松开大腿,可是身体却仍旧不停地扭动,想寻求某种安慰。

贴在私处的手开始抚上贝肉上方的小肉珠轻轻揉搓,萧澈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动作的时候,身下之人身体颤抖地就像风中轻摇得花儿一样。

揉搓够了,纤长的手指灵巧地扒开了贝肉,里间的花液不断涌出,长指寻到花穴的入口缓缓推了进去,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苏陌一个机灵,身体一紧张,大腿自然收紧,贝齿不听使唤地含住萧澈的舌头咬了一口,她的力道不大,在萧澈看来,就像是对他的回应般。

“陌儿,别紧张,你夹的我动不了……”就如上次他进去一样,这小丫头,一紧张,小穴就自然的夹紧,他那只进去一点点的长指被她夹得不能前进,被包裹在湿润的甬道内,进不的又退不得,这待会若是他那巨物进来,还不得被她夹断。

他瞧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女子,轻声问道:“陌儿,可是难受?”

苏陌迷离了一双眸子,娇喘着点点头。

“陌儿乖乖的,放松,我让你舒服起来,保证陌儿欲仙欲死。”原本听着他的轻哄,她已经渐渐打开了身体,可是最后一句着实刺激,苏陌空白的脑袋突然清醒了一下,瞪了萧澈一眼。

她这个夫君总是这么不正经,可她哪里知道,这本就夫妻间恩爱的情话,要的就是刺激呀。

萧澈轻笑,感觉到她的甬道渐渐松开,长指往深处插去,甬道内的紧致与绵软简直都快将他的魂魄勾了去,手指缓缓抽出,进而又插进去,随之抽插速度的加快,花穴轻颤不已,水儿流得那叫一个泛滥,很快,便将床褥打湿了大片。

“啊……”苏陌轻呼一声,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释放了一样。

“陌儿,舒服么?”长指抽出,萧澈捉了苏陌的小嘴儿亲个不停,问她。

“舒服……”可是却觉得还不够,特别是他突然将手指退了出去,那下面又麻又痒,空虚的厉害,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一样。

萧澈唇角轻扬,“还有更舒服的……”他的欲望早已挺立,只是心中因为顾及着她,要先将他这位好夫人伺候舒服了,才能轮到他身下这位兄弟,萧澈扫了一眼肿胀的欲望,前两日夜,他怕冻了丫头身子,是以,委屈了他这位兄弟,这两日,丫头精力养好了,今晚,她可以完全、彻底地接受他。

“陌儿,”他轻唤她一声,“接下来该你好好喂饱我了。”他拨开遮挡了她眼睛的碎发,声音沙哑而诱惑,一字一字敲在苏陌的心里,挠得她心痒痒。

萧澈架开她的大腿,炙热的分身顶上女子的花穴口,肿胀的分身抵在她的嫩穴口,一下一下的跳动触碰着粉红色的穴肉,激得花液不断溢出。

两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萧澈定定地注视身下的女子,唤道:“陌儿,看着我!看着我!”身子缓缓下压,抵在穴口的巨大分身慢慢地顶开了花穴前端的花瓣,一点一点进入苏陌的体内,他想看清她的模样,看清他进入到她体内的模样,将它们深深的印在心上。

随着分身的一步一步挺进,花径被缓缓撑开,越往前进,甬道越发紧致,忽地,萧澈微微一用力,往前稍稍一顶,苏陌惊呼一声,抓了被褥的手猛然收紧,双眉微蹙,“夫君……疼……”

这一声疼,把萧澈吓得不敢再前进半分,见她贝齿咬了红唇,神色绷紧,柳叶眉拧在一起,额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打湿了头发,萧澈眼中竟是疼惜之色,三年未曾尝过情事,时隔三年,再一次接受他的巨大,她依旧觉得疼。

“陌儿,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他小心呵护,仿佛身下的人儿似个花瓶般,稍不小心就碰碎了。

苏陌闭了闭眼,身下此刻被他的巨物顶着,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痛难忍,不论萧澈怎么安慰,她咬了嘴唇,额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那一脸疼痛难忍的模样把萧澈看得那叫一心急。

无可奈何,不忍见她难受的模样,他只得先退出来,好让她缓解一下疼痛,岂料分身还未抽出,还剩一个头卡在花穴内未拔出,倏地,身下的女子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小嘴唇咬了咬,最后怯怯地吐出声来,“夫君……别走……”

他眼中一亮,她让他别走,是让他别将分身拔出去,她这是在邀请他继续挺入?

【18】夫君,我要!(H)

萧澈不知道,苏陌期盼已久的巨物开始将她的花穴填满的时候,却因为撑得疼,不再动了,她虽是疼,但也越发难受的厉害,见他缓缓退出去,她更不情愿,连忙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她想要他再一次填满她。

“夫君……”她轻唤着他,咬紧了粉红色的小嘴唇,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瞧着他,软糯的声音带着祈求,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男人心头的那根弦。

“陌儿,我要进去了,你忍着些,若是疼,便叫我可好?”他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卡在花穴处的分身再一次撑开她小巧紧致的花径,一点一点,重新挺进她的身体。

随着他一寸一寸地进入,苏陌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搂着萧澈脖子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贝齿咬住红唇,似在忍受什么。

“陌儿,若是疼,就叫出来。”他低头,瞧着她紧蹙的双眉,瞧着她额上溢出的薄汗,瞧着她那咬紧的双唇,他的心也被拧紧了,揪得好难受。

苏陌摇摇头,被他吻得红肿的小嘴唇闭得死死的,眼睛十分坚定地瞧着他。

“不疼了?”萧澈伸舌一舔她的那张红唇,“不疼也要叫出来,陌儿,我喜欢听你叫,叫得越浪越好。”先前,她那一声声呻吟敲在他的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可真当他挺进她的身体里,这丫头反而不叫了,她不知道,男女欢爱之时,女子的呻吟可是上好的催情剂。

苏陌眼中一惊,她的这位夫君啊,只要一关于她哪里不舒服,就紧张呵护的要死,可一旦她无事了,他便对她各种挑逗,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害臊。

他皮厚赛城墙,可她的面皮薄啊,只要一句话,一个动作,立马能让她的这张脸蛋羞得滴出水儿来。

萧澈吻着她的嘴唇,试图将她的牙关顶开,可这丫头此刻死死的咬紧牙关,好似故意不让他继续前进,萧澈唇角一勾,身下一用力,巨大的分身豁然往前一挺,又深入了些,苏陌被他这一顶,惊得牙关一松,萧澈见此时机,连忙勾出她的小舌轻咬了一口,看你还往哪里躲!

“啊……”苏陌忍不住呻吟一声,听到熟悉的呻吟,萧澈这才放过她的唇,“对,就是这样叫,陌儿,继续……”

说完,他的分身又是往前一挺,整根没入,萧澈邪魅一笑,比那盛开的牡丹还要勾人,“夫人,真乖,为夫要动了。”

“啊!”苏陌惊呼一声,仰着头,身子不由地拱起,朝萧澈胸前贴去。

萧澈慢慢地抽出一点,又慢慢地再推进去,她的酥胸以为他的撞击而晃动不已,他埋下头,含住其中一只乳房,舔弄啃咬。

每次抽出来,嫩穴里的媚肉都会不舍地紧紧裹着他的分身,再插进去,小丫头又禁不住浑身颤抖,花穴里的花液止不住的往外流,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滴进大红色的棉被上,落下一片印渍。

“嗯……啊……啊嗯……”苏陌被他弄得娇喘不已,扶在他肩上的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陌儿,你的下面真紧!夹得我好舒服!”他在她身体里驰骋地越来厉害,嘴里的你些个话也越发地不要脸起来。

“夫君……别说……求你……”苏陌脑海里还存着那么一丝理智,在抗拒他那些越来越露骨不堪的话语。

“陌儿求我别说什么?别说你下面的小穴真紧?别说你夹得我好舒服,嗯?”他又变着法得把话在她耳边说一一遍,把苏陌羞得那张脸蛋都能滴出血来。

“嗯……夫君……你好坏……啊!”她断断续续把话说完,萧澈忽地往她花径伸处一顶,惹得她身子一颤,惊叫一声

“为夫还有更坏的,夫人可要听?”

更坏的?苏陌想起那日在洞中所见,想起那日双儿在她哥哥身下,两人叫得那些个淫词浪语,她心中登时一惊,她不要,打死都不要从他这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听到那样没羞没臊的话,而且,她自己也断不会说的!

“不要!”她坚决否定。

“夫人不要什么?”萧澈嘴角一勾,忽地把分身从她体内抽了出去,身体里忽然少了他的抽插,苏陌空虚的厉害,扭了身子,嚷嚷叫着,“夫君……”

“陌儿不是不要么?”凤眸含笑,斜飞的双眉在灯火下如描似画。

“不是……不要……夫君……”她语调不清,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表达出来。

“陌儿要什么,告诉为夫。”

苏陌勾着他的脖颈,贴上他的身子,大腿寻到那根坚硬来回磨蹭,希望它快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陌儿是要这个么?”萧澈将分身顶在她的穴口处摩搓,却不进去,那花穴因为他的碾磨,有花液不断流出。

“嗯……要……夫君……”

“这就给你。”言罢,他猛然一挺,直挺到她的花穴深处,因为之前的湿润和抽插,这一下进入毫无阻碍,而且这丫头也不觉得疼了,萧澈扳开她的大腿,让她把嫩白的大腿缠到自己的腰上,随之,他又拖起她的两片臀瓣,捏着她的臀肉,让他更好地在她体内抽插。

“啊嗯……嗯……嗯……”苏陌大口大口地呼吸,承受着他霸道地索取,承受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的动作。

感觉包裹了自己的小嫩肉在缓缓收紧,萧澈捧起苏陌的脸,分身在她的体内进出的更快,更凶了,“陌儿,等我,等我!”

说完,他猛然抽插起来,大掌时不时探到她的花穴抚摸她肉缝上的小红珠,苏陌脑中一片空白,双腿一蹬,小脚趾蜷缩起来,所有的快感全部集于一点释放,整个人就如同魂飞魄散了般,花径内的嫩肉疯狂的收缩,痉挛,一阵花液淋在他滚烫的欲望上,让他浑身一颤,萧澈随后抽插了一番,终于,一个挺身,分身深深没入她的花心处,低吼一声,将所有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19】欲望再起(H)

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喷射而出,淋淋地浇灌在她的花穴内,把女子的身体激得一颤一颤得,娇美的躯体在柔和的光线中轻轻颤动,如一朵被风儿亲吻的花瓣,轻轻摇摆,花瓣柔软,花色诱人。

“嗯……”剧烈的高氵朝之后,苏陌轻哼着,软在身下的软被上,饱满的胸部高挺,随着她的喘息一起一伏,雪白的手臂瘫在床上,发丝缠乱,薄唇红嫣嫣的,半阖着,轻轻喘息。

萧澈伏在她的身上,将她散乱的发丝撩开,埋在她身体的里的分身并未退去,贪婪地享受着被花穴包裹的温暖,她的花径深处实在太过美好,美好地让他一点都不想退出去,恨不得时时刻刻埋在她的体内,时时刻刻弄得她尖声淫叫。

身下的这个小人儿简直就是个小妖精,就是他的毒,而他,早已毒入骨髓,无药可医。

他的小妹,他的至亲,他的爱人,他的妻子,此刻正盛开在他的身下,她那么美,那么诱人,让他甘心沉沦。

“陌儿,我爱你。”他捧起她的脸颊,与她耳鬓厮磨,嗅着属于她身上的味道,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郑重地说出他对她的爱意。

疲惫不堪的苏陌在听到这三个字后,心口犹如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眸光一动,震惊地盯住面前这张脸,盯住这双漂亮的凤眸。

“侯爷,为什么会是我?”她十分疑惑,他是高高在上的孟轻侯,他雍容华贵,他藐视天下,他无人能及,为何偏偏会是她,她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人,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而已,直到现在,苏陌都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就像那日的春梦,待醒来之后,便徒成虚幻,而她,依旧只是苏府的小姐,他,则永远只在她的梦中。

那一次,她为看清那梦中之人的模样,而这一次,她瞧仔细了,这个男人好看的要命。

“因为你是陌儿。”因为你是我的至亲,是我的小妹,我们的身体里留着相同的血液,我们注定一世纠缠,不过,这些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他自不会现在就告诉她。

苏陌似懂非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去深究他的答案,没有缠着他一定要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理由,她只是轻轻地抬起手臂,摸上男人的脸,小心地描摹,她喜欢他这张脸,喜欢这样一遍一遍,不甚厌倦地描摹他的轮廓,好像是她此生的夙愿般。

“傻夫君!”她描摹半天,突然弯起唇角,娇俏地说道,勾着他的脖子迎上去亲了一口。

萧澈如她所愿,傻傻地一笑,如风过原野,漫山花儿灿烂盛开,把苏陌的心神都勾了去。

她说他傻,殊不知,她才是最傻的那个。

若没有她,又何曾有他。

这一亲,萧澈埋在她体内的分身突然动了动,高氵朝过后软下去的欲望竟有要重新勃起的趋势。

苏陌感觉体内的那巨物在胀大,堵得慌,不由地红了一张小脸道:“夫君……你出去……”

“陌儿里面暖和着,它舍不得走。”

“你……你先出去嘛……好胀……”

两人先前高氵朝喷出的花液和精液此刻都被紧紧地堵在她的花穴内,加之萧澈那巨大的分身也还深深地埋在甬道内,整一个把苏陌的花穴塞得满满的,胀得苏陌觉得她下面就要裂了一般。

不忍见小丫头皱眉的模样,萧澈听了她的话,缓缓地把分身抽出,那硕大的分身裹着淋漓的精液慢慢地自女子大腿根部抽离,小穴里被堵住的淫水立刻哗啦啦地流淌出来,将床褥打湿了一片。

萧澈退到她的大腿根部,私处的花瓣此时一片红肿,却又鲜艳勾人,如水的爱液像小溪般地自她的花穴里不断地流着,淫糜勾人,将这番景象尽收眼底,萧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下腹缓缓挺立的坚硬昭示着男人的欲望已经攀上来了。

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到她的私处,“啊嗯……”苏陌敏感地地呻吟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长指拨开她的花瓣,让他与她的爱液顺利地流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穴口轻轻一划,立即晶莹一片,“陌儿,你知不知道你的下面有多美。”

苏陌知道这人又来了,害臊地把眼睛闭上,耳朵捂不起来,索性把眼睛闭上不去瞧你人勾魂的眼睛,她总觉得那双眸子太过邪魅了些。

将沾了爱液的长指递送到她的唇边,就着她微阖的唇插送进去,舌头无意间勾到他的手指,“嗯……好腥。”

她突然睁开眼睛,瞧见他指上沾着的东西,登时明白了是什么,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去,“你……你怎么能……”

他怎么可以给她吃她下面的东西!

萧澈唇角微微一勾,将手指送到唇边,伸出舌头,在长指上轻轻舔过,那斜勾的眉眼还不忘勾引她,“可为夫觉得味道好极了。”

苏陌见到这一番情景,脑海里只浮现淫荡二字,可是,放在这人身上,又未免太下流了些,不对,应该说是销魂。

萧澈一把将她捞起,自己则靠向身后的床栏,苏陌惊呼一声,就被他拉坐在怀里,私处的爱液还没流尽,因为坐着的缘故,那水儿流得更欢了,此刻沿着她的私处流到他的大腿上,再沿着他的大腿滑落在床褥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印渍。

苏陌扶住她的肩膀,感觉到私处正顶着他的硕大分身,那东西在她下面动来动去,就像在挠她的痒一般,弄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

“陌儿,为夫还没有要够呢。”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摸下去,在她的臀瓣上抓了一把,长指又在她的股沟处滑过,最后摸到她的花穴边拈起她穴外的花瓣揉搓起来。

“嗯……啊……”苏陌被他逗弄地娇喘起来,软倒在他的怀里,“可是,夫君,我好累。”

她再也承受不了方才那样的欢爱了,太累人了,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一样,而且,现在,那下面还隐隐有撕裂的疼痛。

“夫君,你还伤着,不宜过度劳累,不如今晚就到此为止?”

他的小丫头正担心他呢,到此为止吗?

【20】我来疼你

赶紧到此为止吧,我的萧大侯爷,如果你不想在精尽人亡之前大出血而死。

房间外,银河高悬,繁星闪烁,月色朦胧,花送暗香,寂静一片,偶有一两声清澈的虫鸣,为这漆黑的夜添点生的色彩。

突然,暗黑色的天空下划过一道清亮的声音,随即,一只白色的鸟儿扑扇着翅膀稳稳地停在了房间的屋瓦上,这鸟儿通体雪白,只一双眼睛漆黑如夜,机灵地转个不停,时而抖擞了翅膀张嘴叫上两声。

“你养的鸟儿?”霜白月色下,忽地响起一个声音,男人的声音,温润如玉,如水击石,甚是好听。

可是良久,男子的疑问并没有得到回答。

“长得寒碜了些。”男子没有继续先前的问题,继续道。

依旧没人回答。

“声音也难听了些。”

还是没人回答。

“它有你这个主人说明它的命太好,不过……”男人好听的声音顿了顿,“它这个主人的命可就不好了,你说呢?”

男人带笑的眸光浅浅一转,重新落在身下的女人脸上,与女子的目光对上,男人笑弯了眼,他的目光一直都是温柔的,即便身下的女人目光生寒,狠狠地瞪着他,他却无半点气恼亦或是不耐。

暗夜银河下,云岚神医一袭长袍青衫,将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压在了身下。

女人手中一把弯弯的薄刃此刻正抵在云岚的脖子上,薄刃闪着寒光,只需一睁眼,便可让他的脖颈裂出一条血缝来,而云岚的大掌按在女子的胸下三分之处,手中的三根金针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只需一闭眼,他手里的金针就会刺进女人的致命穴位,一命呜呼。

但不断地睁眼,闭眼,睁眼了无数次,连屋檐下的新婚男女都已经淋漓地欢爱了一次,两人也没动手,但是,威胁的动作也一分未变。

“你说,他们还会继续么?”男人一扫身旁被挪开的瓦片,那里,明亮一片,房间里可不正是紧紧贴在一起的萧澈与苏陌。

女人还是没有出声。

出声的是瓦片上站着的那只白色的鸟,它转动的眼珠瞧着他们,张嘴叫了一声,好像在回答会的样子。

云岚扫了一眼白鸟,“我没问你,别插嘴,打扰我与你主人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呢?”云岚轻叹一声,“总是我一个人在说,未免有些无聊,你开个口,就如陌儿般嗯一声,或者啊一声,我心里也是欢喜的,我一欢喜,说不定就不忍心下手了。”

女子闻言,两眼一凛,手中的薄刃登时闪烁刺眼的寒光,将云岚的脖子映得雪白一片,仿佛在警告对方,‘若是再言一句,我便杀了你!’

云岚笑容依旧,神色自若,仿佛架在脖子上的是一朵散着幽香的花,而非一把锋利的刀,“女儿家,就该如陌儿那般娇俏温柔些才会招男人疼,你看,萧大侯爷多疼她,终日板着一张棺材脸,把男人都吓走了,谁来疼你,没男人疼,这脸可是说老便老的。”云岚云淡风轻地说着,伸出手抚上女人的脸蛋,“你这样的好脸蛋,若是老了多可惜,不如让我来疼你,保证一定胜过下面那位萧大侯爷。”女人撇开脸,回瞪了他一眼,即便被云岚这般挑逗,戏弄,她还是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云岚有点不开心了,这个女人的耐性似乎远超过他的想象,可也越发的有趣了。

此时,旁边的白鸟又叫了两声,云岚笑道:“你不同意并不代表你的主人不同意。”

“姑娘不如好好考虑考虑?这样你也不用总是跟在他的身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房间里的那位萧大侯爷,“更何况,人家已经娶了妻子,你一个女儿家终日跟着,见人家恩爱似胶漆,时间长了会长针眼的。”

女子眸色一寒,往下方瞥了一眼,扫到远处那一对赤裸相缠之人,她脸上一热,登时羞得无地自容,心中又想起眼下与人生死相胁,她又怎可大意。

小姐让她监视孟轻侯的一举一动,如今这位侯爷不声不响地在云州成了亲,小姐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多年的心血一朝废,可怜了女儿家的一片痴心,最后都做落花散,流水无情啊。

可是转念一想小姐当初的嘱咐,她双眸渐渐收紧,脸色冷若秋霜,手上的刀也握紧了三分。

女子方才害羞的模样可没逃过云岚公子的眼睛,明明就是个女人,却要板着一张棺材脸装冷酷装无情,给自己披着一层厚实的冰冷外衣,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这又是何苦呢?

两人心中都有一道思绪闪过,片刻失神之后,警惕再起,刀离肉更近了一分,针也压深了一寸。

“姑娘考虑的如何了?”云岚笑问。

女子神色渐缓,脖子上的薄人慢慢收回,云岚见此,也笑着将她胸下金针一收,他收针的速度远远快于她收刀的速度,就在针离开的那一颗,女子眉峰一凛,手中薄刃如回风般划向云岚脖子,云岚双眸一紧,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折扇倏然一挡,利刃与折扇撞击一声,寒芒乍现,云岚借此笑道:“姑娘考虑问题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不过我喜欢。”

白皙的手腕灵巧地翻过阻隔的折扇,凌厉地划过云岚的手腕,霎时间,鲜血如一道细长的线,渐落在合拢的白折扇上,随后洒落在黛色的瓦片上,被黑夜淹没。

手上被划了一刀,鲜血直流,云岚却无半点生气的模样,持扇的手凌然伸出,两指稳稳地夹住了女子横来的薄刃,云岚眉眼轻挑,“女儿家整日持着这么锋利的东西可不好,将我这扇子送你可好?”

说话间,女子另一只手已经呈爪状朝云岚抓来,云岚轻轻一夹,便将女子手中薄刃夺了去,与此同时,手中折扇眨眼间便被塞在了她的手心,扇柄之处,还留着男人握过的余温。

“这样才好看些。”云岚收刀退出三步之外,稳稳站定,浅浅笑着,青衫如风,发丝轻舞。

女子也豁然站了起来,手中折扇豁然自眼前划过,眸色暗凛,轻扫扇上的一点鲜红血迹。

似乎是心有不甘,女子蓦地飞身攻去,欲要夺回弯刀,清冷的双眸中忽然闪过一丝金光,不待眨眼,那道金光便朝自己射来,精准地插进了她的左肩处,她只觉得肩上如被蜜蜂蛰了一下,随后,全身酸麻,眼前一片黑暗。

眼见女子身子软倒之际,云岚三两步上前,稳稳地接住女子瘫软的身体,女子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双眸紧闭,云岚瞧了眼怀中之人,将她的薄刃收进袖中,拦腰将女子打横抱起,临走之时,他斜了眼下方的光源处,轻声叹道“孟轻侯啊孟轻侯,人我是帮你解决了,不过接下来还是看你自己了,是想日后恩爱缠绵还是今晚就精尽人亡,看你如何选了。”

言罢,青衫飞落,黛色的瓦片轻轻回到它原来的位置,屋顶上此时徒留白色的鸟儿溜溜地转着眼珠,随后,它似乎抱怨地叫了两声,便朝着青衫消失的地方飞去。

【21】只是心疼

红绡帐暖,灯火灼灼,床上,赤裸的男女紧紧依偎在一起。

黛色的瓦片悄悄合拢的刹那,红烛上的灯火轻轻跳了下,犹如轻风吹过。

斜飞的凤眸下,流光暗转,睫羽轻扇,萧澈薄唇轻抿,神情自若。

苏陌靠在她的胸前,微微喘息,私处抵着的欲望经过片刻的休息依旧无半分消退的意思,反而在穴外的磨蹭间变得越来越巨大。

欲望的主人此刻靠在床头,长指拨弄着怀中人儿的长发,曾几何时,她也曾扑进自己怀中,赖着不肯走,拈了他的墨发把玩。

曾经的曾经,她那样大胆,无所畏惧,她求着他抱,求着他给她喂药,求着他给她揉胸,嚷着要与他睡一个被窝,偷偷的亲他,摸他,撩拨他,甚至在那一夜,她主动爬上了他的身,坐上他的欲望,解开衣服,要将自己交予他,他却狠心地将她推开,让她死心,他不知,她若死了这颗心,活着,已无意义,她要求的不多,仅仅是一个他而已,而他却那般吝啬。

如今的如今,一切似乎都颠倒过来了。

她变得害羞起来,对于他的主动靠近,她会抗拒,会动怒,可最终,她仍是于心不忍,是因为内心深处还藏着对他的眷恋么,她虽忘却了过往,对他的心,他的情,在他的步步紧逼下,慢慢化成了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无法真正地拒绝他。

他的陌儿,不论变成什么样,对他的心却始终不曾变过啊。

而他呢,他变了,他不曾变心,只是变得坦然了,不管那些世俗的伦理与禁忌,他要的,就是她当初要的,他要与她在一起。

“陌儿,可休息够了?”沉默良久,萧澈缓缓开口,低头去瞧怀里的人儿。

长指使坏地把她的长发撩到她的胸前,发尾时不时扫过她胸上的小红豆,惹得苏陌一阵瘙痒。

“嗯……不够……”苏陌轻吟了一声,纤细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摸了起来。

他大半个胸脯都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结实的肌肤都隐藏在内,目光渐移,苏陌忽地坐起身来,长指扫过他胸下的白色纱布,疑惑道:“我伤你的是这里,为什么这里也有纱布?”

她明明在刺的在肩下位置,却为何胸下又缠了另一道?

“傻丫头,这里有纱布,自然也有伤啊。”萧澈浅笑,这个反应迟钝的傻丫头,终于发现了。

“你身上怎么到处都是伤?”先前不曾解他的衣,如今才发现,这人身上的伤竟然不止一处。

“哪有到处,只有这两处。”他无奈轻笑。

“分明到处都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的手在他的胸前,腰下,小腹上,肩膀上一一点过,先前她被他撩拨的厉害,沉浸在欢爱中,却不曾发现这人身上隐隐的都是伤痕,他不是孟轻侯么,他是高贵的侯爷,应该被人伺候的好好的,肤白肉嫩的,怎么会是伤痕累累的呢。

“喔……”先澈低头扫了一眼,“这些不过小伤,早就无碍了。”

苏陌抿了嘴不说话,无碍?她看着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疤痕,心里不知怎地被刀子划过似的,他竟然这么轻松两字就过去了?

“陌儿不会是嫌弃了为夫这满身疮疤的身子了?”他将她揽到胸前,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馨香醉人。

“……没有……”

她只是心疼。

她声音很低,说完,便寻了他的肩膀靠上去,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就在她下巴下面,一道狰狞的疤痕静静地附在他厚实的肌肤上。

“你以后是不是还会受伤?”是不是直到这具身体承受不了才会停止。

“不会了。”他会为了她,好好地让自己活着。

“不过,若是陌儿要动手,那为夫只有继续受着了。”

她浅浅一笑,“我告诉你啊,以后除了我,谁也不准伤你!”她的人,除了她,谁也没有权利伤害。

“都听夫人的。”他亲吻她的发间,认真答道。

“夫人。”

“嗯?”

“为夫疼。”

她以为她压着他伤口了,连忙离开他的胸前,着急道:“我只想抱抱你,没想到会压到你这儿!”

她匆忙这一退,原先离开他分身的小穴突然间又抵了上去,只是因为动作太快,险些没把萧澈那东西压断。

萧澈这下是真的疼了,凝眉道:“陌儿,你先起来下。”

苏陌见他神色微紧,以为他疼得厉害了,连忙听他的话起身,嫩白的屁股被他托着,往后微微挪了点,听他说道:“好了,坐下。”

于是,她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小心坐下,她所有心思都落在他的伤口上,却没注意到身下正对着穴口昂然挺立的巨大……

【22】取不出章节名(H)

待苏陌发现身下抵着的那物忽觉得不对,正要动作,却有股力道将她压下。

“啊……”分身蓦然插进她的小穴内,苏陌惊呼一声,觉得身体有种被贯穿的感觉。

挺硬的分身被重新包裹在紧致湿嫩的小穴内,萧澈满足地轻嗯一声,“陌儿,好舒服……”

“你混蛋!你骗我!”苏陌气极,摸上他的肩膀张口咬下去,捉了他的肌肤,使劲地咬了一口,才缓缓松口。

她天真地以为压到他伤口了,小心地退开,却不想,刚好掉进他的陷阱里,她的这个夫君,真是太狡猾!

苏陌的这一口还真是下了劲道,把萧澈咬得眉毛都拧在一起了,“为夫混蛋,但为夫没有骗你,那儿是真疼,陌儿。”

“那先说好,你以后如果……如果想要的话,就老实跟我说,不许这样逗我。”

“笨陌儿,我早就告诉你了,是你一直选择不知道。”

天作证,他早就向她暗示他的欲望,可是这丫头不知是选择无视还是害羞,根本不回应他,他若不是这样哄她逗他,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

难道让他直接告诉她,说他将他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想插她,想狠狠地干她,他可以保证这丫头听到这些话定会立马把他踹下床去,重新拿把剪刀再刺一次都有可能。

若是换做以前的她,对于他的主动回应,她或许应该还能接受,可是现在这丫头简直羞得不行,今日才是第一夜,为了以后的性福,他才不能这么莽撞地就把所有的话都吐了。

“我……”苏陌抿抿殷红的小嘴,抿了半天,没抿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私处倒是被那萧澈那巨大的分身顶得发胀。

“陌儿,我若老实与你说,你会满足我么?”萧澈见她咬了小唇,心想她定是又羞于言。

“我……我尽量……”苏陌低下头,把声音也压得低不可闻,谁知,目光一落下,看见却是小腹处那明显的凸起,那个形状分明是他的那根巨大的肉棍……脸刷地一下烧起,蓦然抬头,对上的却是萧澈那双勾人的凤眸。

萧澈笑道:“陌儿,动一下。”

动?苏陌心里嘀咕,她该怎么动?明澈地眼睛对着萧澈,一脸茫然,最后轻启了小嘴唇道:“你教我……”

她要求他教她……她以前搜刮来的那些个春宫图,甚至偷偷跑去玉瑶楼亲眼去瞧那楼中的姑娘怎么伺候男人,现在竟然要他教她……萧澈嗤笑一声,不是应该她来教他?

萧澈暗思,是不是得催着云岚早些将这丫头的记忆找回,他虽喜欢看她撒娇气极的模样,但也十分怀念往日她主动狡黠的样子。

时日尚早,又或许永远都寻不回,若是那样,他也不强求。

萧澈扶住她的腰,“乖,先起来……”苏陌依着他,缓缓起身,深埋得分身渐渐从她的小穴滑出,紫红的肉棒沾了先前遗留在她穴内的爱液,在灯火照耀下,淡淡晶莹。

“嗯……”眼看体内的东西即将离开,苏陌觉得里面空虚的难受,轻声呻吟。

“再下去……对……”分身未完全退出,苏陌被萧澈扶妖轻按下去,小穴又重新将巨物吞进去,湿热之感紧致包围。

萧澈教她该如何动,苏陌按照他说的,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扶住他的手臂,缓缓地扭动起来。

“继续……陌儿,真舒服,太棒了……”萧澈一手扶住苏陌的小细腰,一手抚上她的臀瓣,随着她的扭动律动起来。

“啊嗯……啊……”苏陌咬紧唇瓣,时而又控制不住地仰头吟叫出声,额上有薄汗沁出。

“陌儿,继续……”随着他的诱哄,她的动作不断加快。

“夫君……我动不了了……好累……”她娇喘一声,扑倒在他的胸上,鲜红的小嘴唇微微张着喘息,额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沾湿了碎发,小丫头一脸疲惫的模样,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惹得他一阵瘙痒,身下的欲望又胀大几分,把苏陌的整个小穴撑得满满的,嘴里喃喃叫着:“胀……”

知她的力气用尽,他只好亲自来,搂了她身子轻巧地翻了个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陌又被萧澈压在身下。萧澈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将其架至自己肩上,一手抬高她的屁股,好让自己入得更深些。

“陌儿,你里面真紧……都快被你夹断了……”他在她身上快速地抽插,动作越来越快。

先前苏陌的那点力道不过是给他挠痒痒,现在才是真正开始。

已经高氵朝过一次的小穴儿依旧湿滑的紧,里面的嫩肉包裹了他的分身,在他的抽插间有力地绞着他的分身。

“陌儿,舒服么?”萧澈在她的小穴内越来越快地抽插着,捧起她的小脸蛋让她面对自己。

苏陌不愿回答,紧紧地咬着小嘴唇。

萧澈见她不答,忽地退出大半,接着狠狠地插进她的深处。。

“啊嗯……”苏陌被他顶的张口叫出声来。

“陌儿,告诉我,舒不舒服,嗯?”他就是要诱惑她回答她,张口含住她的酥胸,舌头捉住她的挺翘的乳头啃咬碾磨。

二人交合的私处随着他分身的进进出出,已是一片淫水泛滥。

“舒……舒服……啊……”苏陌抓住他的肩膀,弓起身子,将整个乳房都送进萧澈的嘴里。

萧澈听得一阵激动,抱了她的身子一顿抽插,忽地,他感觉她的小穴一阵轻颤,疯狂地挤压着他的分身,自花穴伸出,一阵热液如泉般涌了出来,他勉强让自己先不要动,好好地享受那灼热的花液浇灌在他的分身上,享受里间的嫩肉挤压他欲望所带来的快感。

“嗯……”温热而紧致的绵软一阵阵疯狂地挤压着他的分身,将萧澈逼上了释放的顶峰,“陌儿……”他唤着她,随着花穴的不断收缩,飞快地抽插,随即,欲望深埋,在苏陌体内炸开,一股浓稠的精液酣畅地射进她的花心上,把原本轻颤的小身子烫得抖得更厉害了。

“陌儿,我的陌儿!”他伏在她的身上,捉了她的小嘴亲吻,与她一起体验这无上的快感。

当他的粗长从她的体内退出,两人的爱液一同涌出,他的分身与她的花穴都被沾染的一片晶亮。

“陌儿?”苏陌呢喃回应,双眸不知何时已经阖上,这丫头,才刚高氵朝过,就睡过去了。

【23】往昔(微H)

小丫头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一双美眸紧闭,两片唇瓣殷红如血。

萧澈取来一块干净的帕子帮她清理下身。

三年来第一次见她的小穴,如同三年前一样,温软的小穴儿被他干地红肿一片,两片花瓣都合不拢,妖异而淫糜地开在他的眼前,二人交合的爱液不断从小穴里流出。

萧澈伸手探入她开阖的花瓣深处,将她里面的爱液掏出来,长指在她的内壁上轻刮,小丫头人虽睡着了,可是身体却敏感的很,花穴内的小嫩肉察觉到进来的异物立即呈包裹之势,有力地挤压着他的长指。

“嗯……嗯……”睡着的人儿被他抠刮的动作弄得喃喃呻吟,秀眉微蹙,睫羽轻颤。

小美人软糯的呻吟声把萧澈的骨头听得都酥麻了,分身蠢蠢欲动,眼看又要硬起来了。

丫头已经疲惫不堪,今晚已经够了,而且……此刻他的胸下已经隐隐作疼,早前云岚就已经劝过他,大婚之夜,春宵一刻,但性命要紧,要他节制些,是以,他要了她两次便放过了她。

为防自己在瞧下去会控制不住,萧澈迅速地取来帕子把苏陌的小穴擦拭干净,再把被打湿的床褥退去一层,弄好之后,就拉过被子在苏陌身侧躺下。

他正要伸手将丫头圈进怀里,苏陌却抢先一步自己靠了过来,小脑袋尽往他的颈窝边蹭着,最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稳住不动。

萧澈无声轻笑,这个丫头该怎么睡不好,偏偏抵住他的分身,她这般邀请,他又岂有拒绝的道理,伸手拨开她的花瓣,将分身埋进她的体内,那里面温热紧致,让他舒服地简直要炸了。

但顾着怀里的小人儿,他没有继续动,而只是静静地埋在她的体内,抱着她渐渐睡去。

而此时,苏府西北边的另一间屋子里,烛火早已熄灭,但床上人却还在卖力地驰骋。

明亮的月色下,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剧烈地律动。

“啊……相公……我……我到了!”女人惊呼一声,搂着男人脖子的胳膊瘫软在了被褥上,胸口剧烈起伏。

“娘子……等我……我也快到了!”男人在她的身体里进行最后的冲刺,低头闷哼一声,也攀上了欲望的高氵朝。

两人汗流浃背,相拥在一起,房间里,净是二人的喘息声。

“果然是老了啊,这身子越来越不行了……”苏常从孙茹体内退出,翻身躺下,望着漆黑的夜,轻叹一声。

孙茹翻身趴到他的胸前,“瞎说!相公你最棒了!”

苏常心中一暖,似乎不管何时,他的这位夫人都对他赞不绝口,此生能娶到她,该是他一生中最庆幸的事吧,只是……可惜了他们的好女儿。

“也不知陌儿怎么样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他不由开口说了一句。

“还能怎么样,洞房花烛夜呗,想想咱们当年就知道了。”

“阿茹,你说,咱们这么做对么?”

“你想在才想其中的对错是不是晚了?”

苏常不说话,孙茹继续道:“这世间的对错复杂难辨,有谁说得清的,相公你怎么活了那么大,越来越糊涂了,孟轻侯于我们苏家有恩,此生无以为报,当年,咱们的女儿就那样去了,若不是陌儿,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老天既然给了她与我们女儿相似的一张脸,那便是一段难得的缘分。”

有谁想到完全没有血缘的两个人却有着一张惊人般相似的面容。

“阿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他们毕竟是兄妹。”

“兄妹怎么了,兄妹就不能相爱?你现在心里有疙瘩?当初又为何要答应认陌儿为女儿呢?再说,人侯爷也没逼你。”

苏常有点不知该如何开口,因为,当年抢着要把陌儿认作女儿的分明是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如今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来了?当年,他还是有认真考虑的。

“相公,你就安了这颗心吧,这三年来,咱么若是没有陌儿,我怕也早就随女儿去了,你我这辈子心愿就是想看她嫁个如意郎君,如今,这心愿也算了了不是?”

“是啊,墨儿命薄,十六岁便去了,多好的年华,还记得十六岁那年,我遇上了阿茹你。”

“那时你那个呆样,见了我,连路都不看,硬生生地撞在柱子上,鼻血流得那叫一个惨。”

“若不是对你一见倾心,我又怎会撞到柱子上。”

“一见倾心?我看你是脑袋瓜子不灵光,反应迟钝才是!”已到中年的女人,撒起娇来依旧媚丽动人,纤纤细指点了点男人的额头,微微一笑,风情无限。

苏常反身将她压下,暗夜下,一双眸子灼热逼人,“说为夫迟钝是吧,马上就让你看看为夫的厉害。”

孙茹勾住他的脖子,调笑道:“我倒要看看相公怎么个厉害法……啊……你个死相……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漆黑的房间内,再次响起男女的喘息呻吟与肉体交缠的拍打撞击之声。

庭院内的花静静地盛开,皎皎白月下,轻吐芬芳,馥郁幽然。

【24】温柔些(微H)

这一晚,萧澈睡了三年来最安稳的一觉。

清晨的光暖暖地照进屋内,男人的凤眸缓缓睁开,低头瞧着怀里还在闭目沉睡的人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嗯……”苏陌轻哼一声,长长的睫羽颤了颤,十分不情愿地把眼睛睁开。

入眼,就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夫君……你醒啦?”苏陌含糊地说了一句,窝在他怀里继续把眼睛闭上,她似乎还没睡够,还想继续睡,可是……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胀胀的,十分难受。

小手朝身下摸去,想把那胀人的东西取出,可随即,胳膊便被抓住,萧澈拉了她的胳膊朝自己后背搭去,“陌儿,别乱动。”

她不知道方才一番挣扎,他的巨龙几将苏醒。

“夫君,下面……难受……”她摸上他的后背,小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里,吐着灼热的气息。

“小傻瓜,是我在你身体里面。”他轻哄她道。

苏陌一惊,抿了嘴唇,抬头,似水儿的大眼睛定定地瞧着他,“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萧澈不假思索,长眉轻挑,“昨晚,它在你里面睡了一夜。”说完,他又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陌儿不知道,你里面又暖又紧,它在里面睡得可舒服了。”

苏陌的脸颊倏地一下热起来,“昨晚……不是要过了……”他怎么还将他那玩意塞进她身体里直接睡过去了呢?苏陌嘟了小嘴,脸蛋生出一片红晕,娇俏极了。

“可是还远远不够,对陌儿,永远要不够,陌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他轻叹一声,若不是顾及他们彼此的身体,他一定会拼了命地要她。

天知道,他这三年过得是什么鬼日子。

“侯爷,你好歹是个侯爷,不想着怎么报效朝廷,造福黎民,脑子里面怎么尽想这些事?”

“夫人不先将本侯喂饱,本侯又怎么去报效朝廷,造福黎民呢?”琥珀色的眸子闪着金色的光芒,似要溢出来一般。

“那你起来,我这就命人做饭烧菜,保证让你吃的饱饱的!”苏陌作势起身。

萧澈连忙抄过她的小腰将她拉回自己胸上趴着,她可不会那么轻易让她这么溜走,他在她的小穴里待的正舒服呢。“你个小丫头,故意的是不是!”说完,深埋的分身在她体内轻轻一顶,给她一个小教训!

“我才没有……嗯……”她否认,感觉花穴深处被他撞了一下,小穴本能地夹紧。

“还狡辩!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不要,夫君!不要!”她立即求饶。

“可是你夫君现在饿得很,陌儿你就忍心?”说完,他身下又是一动,巨大的分身肿胀了一圈,又在她的花心处撞击了一下。

“啊……可是夫君,我们还要给爹娘奉茶呢!”

“时辰尚早,来得及。”

“真的要来么?”她怯着眼睛,趴在他的胸前,睫羽轻轻扇着。

“它好像有点等不及了。”他的声音已经沙哑。

她咬了咬唇,将要求提出,“那……那你温柔点……”她身子还酸得很。

“依你。”

他依了她,对她温柔些,可是最后要射的时候还是加快了速度,两个人一起攀上了高氵朝,而身下的小丫头对于他最后的冲刺并没有表现不满,看来她也十分享受不是。

眼看也是时候起床了,萧澈将分身从苏陌身体里拔出,先披了衣服出去,苏陌要与他一同起身却被他按回床上,盖好了被子,“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苏陌乖乖地点头等他回来。

方才欢爱完后,萧澈直接将巨物拔出,并没有及时帮她清理下体,此刻,苏陌能明显地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不断流出,只要她稍稍动一下,那些东西就流得更快,就像那一日她自梦中醒来后,下面湿透了一样,而今天,她的身体里不仅仅只有她的花液,还有那人的精液,二者混合在一起,从她的花穴里不断涌出。

想起昨晚她那位夫君还用手指自她下面掏了那东西送到她嘴里,她嫌腥,而他舔了一口,却十分享受,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昨晚那副淫糜的画面,苏陌把腿一夹,小穴紧合,随之,爱液也被堵在小穴里。

她慢慢做起身,被子自她身上滑落,露出一片雪白,滑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紫红色的痕迹,苏陌低头瞧了一眼,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么?

因为坐起身,花穴处的爱液流哗啦啦地泄下,苏陌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在她的花穴边又轻又快地摸了一把,手指上沾湿了一片。

丫头两眼盯着湿湿的手指发呆,慢慢地,小嘴儿轻启,手指缓缓地伸进嘴里的时候,忽地,房门被推开,熟悉的声音响起,“陌儿。”

苏陌心中一惊,像做贼被逮到似的,连忙把手放下。

萧澈一进来就看见自家夫人坐在床头,被子滑至腰间,胸前春光尽现,可是这丫头……似乎不太对劲呢。

精明如他,对于她的一点一点小动作便异常敏感,此刻见小丫头目光闪烁,被子上的小手紧紧攥着,一脸紧张的模样,他走后,小丫头是不是干了什么呢?

“我让人烧了些热水,待会就送来,昨晚累了一夜,待会你好好洗个身子。”

他走近了,坐在她身边,她却把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迟了半天,才回应一句:“……哦。”

“心不在焉的小丫头,在想什么?”他挑起她小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这下,可逃不开了吧。

“……在想你呀。”她思了思,想了想,也不知嘴里突然就蹦出这么句话来,说完,就拦腰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这样比较安全些。

小手从他背上挪开,她借此偷偷地瞧了一眼,发现手上的东西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她终于嘘了一口气。

萧澈看不到她表情的变化,但他可以肯定这小丫头一定在做什么小动作,她如今害羞的很,既然不想让他发现,他也不强求她。

或许,日后她会很乐意告诉他。

【25】擦身

没一会儿,烟儿就领着厨房的几个大娘送水来了,房间里很快生起一片淡淡的水气,房门重新关上,但萧澈并没有一同出去。

“你……你怎么还不出去?”难道他要与自己一起洗?

“我为什么要出去?”他如今是她的夫君,这房间不仅是她的,也是他的。

“我要洗澡啊。”

“那陌儿洗便是,我在这儿陪你。”他负手轻笑,走近她,捧起她的小脑袋面对自己,眸色勾人。

她身上哪处是他没见过的?这丫头如此害羞,让他怎么办才好呢?头疼。

“谁要你陪了?”苏陌低了头,脸上热得厉害。

萧澈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打横抱起,朝浴桶走去。

苏陌惊呼,“啊!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那我可放了?”他作势要把她直接丢地上,苏陌正害怕他会将自己丢下去,两条手臂随即搂住他的脖子。

萧澈满意一笑,来到浴桶边,小心地将她放入水中。

苏陌离家他的怀抱,站在水里,坐了下去,“你去坐着……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不会要盯着她将自己的身子擦遍吧?虽然他们已经做过那些欢爱之事,可都是他在主导,如今,要在他面前擦拭自己的身子,她总觉得很别扭。

“我喜欢看着你洗。”他就是不愿退开,他想看她的小爪子在她自己身上揉搓。

她白了他一眼,他不走,她没法逼着他走,只好拿了棉布慢慢在肩上,胳膊上擦着。

萧澈见她低垂了额头,鬓边沾了一层水渍,被打湿的头发都沾在白皙的皮肤上,水珠沿着她的鬓边滑至颈上,与其它水珠儿交融,一起向她的双乳上而去。

热腾腾的水气将她的肌肤映得雪白,看起来滑溜溜的,就像上好的云锦缎子。

小丫头静静地擦拭身子,一脸认真的模样,娇俏的脸蛋此刻就像朵出水的芙蓉,清秀动人。

萧澈走到她的身后,弯腰凑到她的耳边,握住她的手,抚上自己的浑圆,轻轻揉搓,“陌儿,我们还要去敬茶呢,你这么慢可不行,为夫来帮你。”

大掌带着她将自己的两只乳房擦了一遍,接着又来到她的小腹,后背她是擦不到的,他便把布接过来给让她往前去些给她擦,擦完之后,萧澈不愿把布给她,“还是为夫来吧。”

很快,他的大掌就摸上了她的私处,柔软的布料一遍又一遍地摩搓了她的花瓣。

苏陌被弄得娇喘不停,“嗯……夫君,够了……够了……”

她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在给她洗身子,而是故意在撩拨她,就像昨晚一样。

“啊……”

果然,他的长指还是拨开她的花瓣,从她的肉缝里插了进去,而且是把那柔软的料子一起带了进去。

“这里面也要洗洗。”长指在她紧致的小穴里一阵摩搓,最后把她弄得穴儿轻颤,泄了一次才抽出来。

只是洗个汗,擦拭遍身子后便可以出来穿衣了,萧澈把她从浴桶里重新抱起,把她放到床上,拿了干的布给她擦拭身子。

“夫君,你不洗么?”

苏陌如果知道这句话给自己惹来了接下来的麻烦,打死也不会说的。

“我身上有伤,不方便沾水,不过,擦擦身子还是可以的。”

苏陌轻哦了一声,随即变听到萧澈道:“夫人,你来帮我擦身子。”

她能拒绝么?

并不能,她与他是夫妻,更何况,适才,是他帮她洗的身子。

他有足够的理由让她拒绝无效。

苏陌前去拧帕子,回来就见萧澈已经脱了衣服坐在床上,不过,好在他只是将衣服褪到腰间,露出上半身,好在不是让她帮他擦他下面。

上身因为绑了纱布,能擦的地方有限,很快就擦完了,她天真的以为萧澈只让她擦个脖子,肩膀,臂膀,小腹就结束了,却不想,这只是才刚刚开始。

“好了。”她说完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萧澈握住她的手腕,眼中洋溢着勾人的笑,“陌儿,还没擦完呢。”

言罢,他起身把中衣整个褪去,赤裸了身子站在苏陌面前。

苏陌一扫到他胯下的硕大连忙闭上眼睛。

萧澈扳过她的肩膀,“陌儿,睁开眼睛,看着我!好好地看着我!”

她犹豫地睁开眼睛。

“傻丫头,它也是我的一部分,别抗拒它,难道你忘了,昨晚,还有刚才,是谁让你舒服的?”

苏陌听得小脸一阵灼烧,她当然知道,可是,亲眼盯着,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躲开。

萧澈握住她的手搭在他的分身上,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萧澈紧紧按住,随后,他的手带着她在他的分身上慢慢擦拭起来。

渐渐地,他的大掌松开,让她的小手自己动。

苏陌紧咬了小唇,小手在他的分身上生涩地动着,慢吞吞地将他的分身擦完,她连忙把手缩回,像只小兔子般灵敏地逃掉,他连抓她的机会都没有。

他想告诉她,他那肉棒下面还没擦呢。

也罢,这一次便放过她,慢慢来吧。

将帕子放到浴桶边,回转的时候萧澈已经在穿衣服了,她也将外衣套上,两个人收拾了一番,二人折腾的时间有些晚,也顾不得早饭,就向大厅而去。

苏府大厅内,苏常与孙茹已经在等候了,两个人脸上并没有半分着急之色,而是慢悠悠地品着茶。

见萧澈携了苏陌前来,夫妇二人相视一笑。

仆人端了沏好的新茶过来,萧澈与苏陌各持一杯,给苏氏夫妇敬茶。

敬完茶后,苏氏夫妇留他们下来一起吃早饭,萧澈简单的吃了些,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起身理了衣服,准备离开。

苏陌抬头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澈低头瞧她,唇角轻勾,“陌儿有话对我说?”

苏陌顿了顿,还是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

当她准备要说的时候,孙茹放下碗筷,扯了苏常袖子道:“相公,你说要与我去东米铺见钱老板来着,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赶紧收拾了过去吧,陌儿,你们慢慢吃。”

“喔。”苏陌愣愣地点了点头。

苏常想了想,疑问道:“米铺?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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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走起~~~

【26】这般霸道

孙茹对他不停的使眼色,可苏常却一心想她所说的米铺,丝毫没把她的眼色看进去,“对……对啊,咱们快走!让人家等了可不好!”

还不等他把那米铺的事想起来,孙茹已经将他拉起来,再拉出大厅的门外,不停地催着他。

待二人走了一小段路,苏常问道:“阿茹,东街米铺什么时候换老板了?我怎么想不起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本来就是我瞎编的。”

“我说呢。”

孙茹朝大厅方向瞧了瞧,又转过来白了苏常一眼,“你还说,都是你,处在那儿一动不动,没看见他们小俩口有话说。”

大厅了只剩下苏陌与萧澈二人,苏陌轻吸了口气,终于开口道:“你现在就要走么?可是,你粥还没喝……娘亲自熬的呢……你都没吃什么东西,不如把粥喝了再走吧?”

萧澈薄唇轻勾,温暖一笑,很明显,他的小丫头不想让他走呢。

“陌儿是舍不得我走?”

“才没有。”她把粥推到他的面前。

萧澈重新坐下,却没有喝粥,而是缓缓道:“陌儿,不如你喂我?”

这里是大厅,他竟然要求他喂她!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你有手有胳膊,自己喝。”

他却依旧不动。

苏陌知他是下定了决心等着他来喂了,却拗不过他,只好端了粥,喝下一口,小嘴儿自觉送到他的面前。

等了半天,却不见他来接。

却听他疑惑道:“陌儿,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要喂我粥么?”

很显然,苏陌直接把他所说的喂当成先前喂药那般喂法了。

苏陌鼓着腮帮子,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正要把粥咽下去,手腕却被他捉住,随即,身子被拉过去,温热的唇贴上来,灵巧地撬开她的唇瓣,将她嘴里的东西尽数卷去,最后舌头还不忘将她的口腔内壁舔一圈,“母亲大人做的粥味道真真极好。”

连忙伸手狠狠擦了擦嘴巴,苏陌气道:“你走!赶紧走!”

她竟然还好心地担心他没吃饱,让他喝碗粥再走,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但萧澈却不愿意走了,“陌儿,粥还没喝完呢。”

“爱喝不喝。”她才不管。

萧澈抓过她的手,握住勺子,舀了一勺粥,送进自己嘴里,一口,两口,三口……苏陌终于别过脸来,端起碗,萧澈放手,让她舀给他喝。

很快,一碗粥喝完,萧澈起身从身后抱住她,与她耳鬓相贴,“我去去便回,陌儿记得要想我。”

苏陌覆上他的大掌,一片温热,就连心中也是暖暖的,“你都去去便回了,还让我想你作甚?”又不是走上个十天半个月不回来。

“从现在起,我要陌儿时时刻刻都想着我,念着我,不管我在哪儿。”

“你这人真是霸道,我还有爹亲与娘亲,又怎能时刻念你,不顾他们?”萧澈忽然间觉得当初把这丫头交给苏氏夫妇俩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夫君我就是这般霸道。”他要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他,这三年里,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念着她,如今,他也要她这般想他,念他,只想让她的心里存着一个他。

“那我答应你,你走的这段时间我时刻想着你,念着你,可好?”

“勉强满意吧。”

“不许勉强!你若是不乐意,我便不想你了。”

“好好好!”他在她脸上吧唧一口,亲的尤为响亮,“陌儿,我走了。”

“嗯。”

身后的温暖消失,苏陌知道,他走了。

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可是,过了两日都没回来,而且这两日,也不见云哥哥。

苏陌这两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得一点也不好。

前些日子她都是窝在萧澈的怀里睡的,习惯了他怀中的温暖,如今又变成自己一个人,身边空空的,她总觉得少了什么。

已是第二夜,苏陌躺在床上望着黑夜发呆。

心里却已经把她那位夫君骂了个遍,说好去去便回的,如今已是第三日了,明日……明日你若是再不回来……再不回来的话……她要做什么呢?

不要他了?

这两日她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他的啊,又岂能说不要就不要?

她一向口是心非。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萧澈……萧大侯爷……夫君……怨着,念着,想着,女子终于阖上了双眸,静静睡去。

夜微凉,月如水,照旧床上的人儿单薄的身影。

【27】一心求死

沉睡的云州城外,是绵延不觉得云霞山脉,云霞山脉绵延上千里,地势险峻,山峰巍峨高耸,直插云霄。

云霞山之所以叫做云霞山,是因为山上多枫树,每到**落秋时节,枫叶似火若霞,染红了整个山脉,云州城仿若终日被包裹在绚烂的红霞之中,就连整个云州的天,都被山脉映得一片红色,粲然夺目。

如今正值三月时节,云霞山上一片葱葱郁郁,清凉的月色下,寂静的山脉横亘在广袤的大地上,银河闪烁,仿佛一条黛青色的绸带,清冷缈缈,幽幽绵长。

落霞谷,是云霞山中一个十分偏僻的山谷。

山谷幽深,丛林茂盛,时有野兽出没,因此鲜有人迹。

而偏偏有人喜欢住在这样的高山深谷内逍遥度日。

三间竹屋,一间卧室,一间厅堂,一间厨房,简简单单,坐落在幽谷深处的开阔平地上。

旁边临着的就是一条长长的清溪,常年流水,潺潺不绝,前方是一片竹林,竹林深深,窥不见底。

子时已过,屋子却还亮着,烛火未熄,也不知还要亮多久。

青纱帐,一张方桌,三两凳子,简洁的陈设,屋子里飘着淡淡的竹香,一灯如豆,火光轻轻跳动,映照床上一抹纤瘦的身影。

女子长发披散,黑衣着身,皮肤白皙,容颜清艳,冷面如霜。

她靠坐在床头,双手无力地搭在腿上,薄唇泛白,干燥地起了些皮,脸色也不太好,与黑色的长发相比,她的脸略显苍白了些。她整个人就像一朵被烈日照射的花朵,蔫蔫的,但她的目光却如寒星般,不屈,不甘。

已经是第三日了,三日,不吃,不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几时,或许……她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她以前设想过自己会如何死去,却不想,到头来,还是落得个活活饿死,渴死的地步,只是,与往昔不同的是,今时,她不再衣不蔽体,好歹有件完整的衣裳穿着。

小姐,她的救命恩人,此生,她无法再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了。

三天前,她被那个男人带回来,她在这床上坐了三日,除了睡觉,醒着的时候便是这般坐着,三日来,她脸屋外的阳光也不曾见上一眼。

房门被缓缓推开,她知道进来的是谁,这里,除了他,再没有其他的人。

她淡淡的往门口扫了一眼,目光寒得瘆人。

来人缓步踏入,一袭落落青衫,素雅风流,不正是苏陌口中的云哥哥——云岚。

方桌入眼,桌上摆放的饭菜碗筷纹丝未动,只有燃烧的白蜡烛,已尽烧去了一半,火光在他眼底轻轻颤动。

还是点食未进,滴水不沾啊,他的目光望向床头的女子,不由昂首轻叹一声,“看来,你是铁了心求死啊?”

青衫走近,云岚两手抱胸,靠在床边,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她。

女子抬头,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这三天来,她每次瞧自己的眼神,都是恨不得要把自己大卸八块。也不曾与自己说过一句话,她就像个哑巴,就连疼的时候,也不叫一声,有时候云岚都怀疑,自己扛回来的,真的是个人吗?还是个女人?

他云岚神医走遍天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又没见过,可是,像她这样的人,像她这样的女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许久不曾起伏的波澜终于被搅动了。

“人生不易,你就这么想死?”他这一生救人无数,每个人都想要活下去,哪怕时日无多,他们也想着,能多活一日便是一日,而她呢,她现在似乎恨不得自立刻躺进棺材。

她依旧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看他,就好像当他不存在。

她这样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如今也习惯了。

这个女人,瞧他的时候眼睛又冷又狠,冷得像十里冰封的寒冰,能把你的骨头冻裂,狠得像蛰伏的猎豹,出其不意,扑出来,剥你的皮,啃你的骨,把你撕得粉碎。

可是,她不瞧他的时候,那双眸子淡淡的,就如缥缈不定的烟雾,摸不到,捉不着,即便你看到那烟雾蒙蒙,百转千绕,复杂多变,却依旧触不得。

她有时候离你那般近,近得那样危险,有时又离你那样远,远得遥不可及。

真是个复杂的女人啊……

不过,云神医喜欢。

云岚俯下身,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女子一向爱惜自己的容颜,就你喜欢狠心糟蹋,你忍心,我却不忍。”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苍白的脸上移扫过,最后,似是无奈地闭了闭眼,右手双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红豆般大小的棕色药丸,送到她的唇边,“软骨散的解药,吃了它,再吃点东西,喝些水,睡上一觉,明日身子恢复,你便走吧。”

女子的寒眸中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波澜一闪而逝。

【28】不告而别

她没接他手中的那粒药丸。

云岚无奈一笑,“怎么?是怕我害你呢?还是根本不屑呢?也对,反正你一心求死,又岂会在乎这解药?”

言罢,他欲将解药收回,指尖却传来一阵疼痛,一片温软之物随后自他指腹上滑过,将他指间之物卷走,咽下肚去。云岚一怔,双眸微微收紧,眼中倒映的 是她那坚定的眼神,他看见了,那双寒冷的眸子不再散着狠意,而是换上了一股求生的意志。

两指慢慢地自女子口中抽出,无意间划过她泛白的唇瓣,那柔软的感觉竟然比他碰过的任何丝锦都要软,心头似被轻羽悄悄扫过,痒痒的。

房门被重新关起,而青衫的身影此刻已然不在,女子的目光朝着门口注视了良久,后来,她才扶了床,艰难地站起身,拖着无力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到竹制的方桌前,倒了一杯茶,饮下,茶早已凉了,苦得很,可于她而言却是甘霖,她连续喝了四五杯方停下,缓缓落坐,拿起筷子,端起碗,夹了一颗小青菜,挑了一口饭,慢慢嚼着。

小青菜碧绿油油,十分爽口,虽然冷了,可味道却是不差,若是趁热吃,想必味道极好。

是他做的?

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马上,又被她掐断,想这些做什么?今晚休息好,明日便可以走了,她这样想着。

支起的翠竹小窗前,青衫斜立,云岚悠然地靠在窗边,目光落在屋内的那抹黑色身影上。

不知是她身体虚耗过度的缘故,她竟然安安静静地吃着饭,并未注意到窗外之人。

云岚唇角勾起,伸手摸了摸鼻翼,轻叹无声,那女人的眼里似乎除了小青菜就没有别的了,怎么尽挑那一盘小青菜吃?那青笋,茄子,黄瓜,鸡肉,鳜鱼,味道他都是尝过的,没发挥失常呀,莫不是不喜欢?挑食?

见过挑食的,没见过这么会挑的!

他现在有股想冲进去的冲动,想把那个女人好好数落一番,再将她碗里的菜叠得高高的,让她好好吃饭,可是,她好不容易动碗筷了,若是见到自己,又闹心了怎么办?云神医左思右想了一番,决定还是算了。

月落日升,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透过小窗照了进来,她睫羽微动,缓缓睁开眼睛,坐起,抬了抬胳膊,扭了扭肩,又下床走了两步,虽还未完全恢复,但行动也算自如。

她走到窗边,眼睛眯起,晨光照得她有些刺眼,是好些时日未见过阳光的缘故,不过却也暖暖的。

有微微的风吹来,吹动她秀长的墨发,轻舞,风中有淡淡的竹香,花香,还有……草药香。

是了,那人很擅医道。

不然,也不会轻轻松松就用金针点了她的穴,又给她吃了令内力溃散的东西,让她这连日来使不得半点力,莫说逃了,就连咬舌自尽的气力都使不上。

他将她的路都封死,包括死亡,可她不会轻易妥协,她不让他死,她偏要死给他看。

三日不进半点食,不饮半滴水,她终于要死的时候,他却来与她妥协。

他既愿放她走,那她岂有不走的道理,虽然她猜不透他玩的是什么花招,不过,连死都不怕,他那些花招又算得了什么。

推开房门,并不见他的人影,走出竹屋,亦不见他人,他不在?

不在也好,否则她也不知要怎样与他道别,他们算不上相识,更算不上朋友。

竹屋前是用篱笆围就的简单院落,院子里种植了不少花草,但鲜少有认识的,只近门口的一株桃花,灼灼盛开。

她自桃花树下走过,默然而去。

这处山谷她从未到过,对这里全然不熟悉,无人带路,她只有自己寻找出路。

沿着一条蜿蜒的小径一路向前,还未走上几步,就不巧碰见了人。

两个人。

两个男人。

两个丑陋的男人。

一人高瘦如柴,身上就仿佛只包了一层皮,眼睛凹得就像两个黑洞般,一人矮胖似球,身上的肉就差长掉下了,双眸都被肉挤得只剩一条缝。

深山幽谷中,遇上这样丑陋不堪的人并不奇怪。

不过,幽谷深山中,遇上如她这般样貌漂亮的姑娘就十分奇怪了。

她与他们擦肩而过。

她的眼睛甚是连等都没动一下,更不要说去瞧他们二人。

他们二人也未瞧她,因为他们正在争吵不休,全然没心思顾及身边的动静。

可是,当他们与她彼此走过了一段距离,她仍继续往前走,他们两个心下一惊,对视片刻,随后咧出泛黄泛黑的牙齿,猥琐地笑了起来。

【29】不遂人意

“老长,你看见了没,女人?”胖子回眸先开得口,,一双被成缝的眼睛经他这一笑,直接成一条线了。

“我眼睛没瞎,当然知道是女人,还是个姿色不错的女人。”瘦子也笑了,脸上的皮全都褶在了一起。

“不仅姿色没错,身段也是极好。”胖子脸上的肉笑得一颤一颤的,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对着远处的身影描摹起来,“啧啧,瞧她那腰细的,还有那大屁股,长腿,摸起来一定又滑又嫩。”

胖子已经陶醉在那具美好软香的身体里了。

“嘿嘿,你说的对,操起来滋味一定倍儿爽!”瘦子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他能感觉到他的下身已经发硬了。

“等等,你别忘了咱们来的任务。”胖子提醒道。

“我知道,不就是来给师伯送生辰之礼嘛,先操完爽够了再去送。”

“不行,先送完再操。”

“你傻啊,等送完那女人早跑没影了,到时候操谁去,操草啊!”

胖子仰头白了瘦子一眼,“师傅说你笨还真是笨!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先把人逮住,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

瘦子挠了挠头皮,思来想去,好像挺对。

二人相视一眼,嘿嘿一笑,身影移动迅速,旋即就追到她的身后。

她身体已恢复大半,有人不打招呼便靠近,她能敏觉地察出,不待那两人近身,她蓦然转身,一脚横踢过去,踹在胖子的肚腩上,胖子哎呦一声,脚下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瘦子见此伸爪探来,她眼下一凛,仰身躲过,掌风自脸颊划过,她目光一横,趁机抓住瘦子的胳膊使劲一拧,只听得咔擦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惨叫声。

胖子吐了一口唾沫,“老长,想不到这妞挺悍,不过老子喜欢!”

“喜欢就赶紧解决她!”瘦子叫疼道。

“看老子的!”胖子说完,大拳头直接迎上,可是奈何身体太胖,动作迟缓,她的拳头早先一步送到了他的鼻子上,把他揍得嗷嗷叫。

“看招!”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她心下一凛,下意识想抽刀,却哪里想到,自己的刀早就被那人收走了,就连走的时候,也不曾还与她,她现在身上哪里还有半件兵器。

一时大意,她随即换掌而上,可是,掌风未出,眼前一片灰白,迷了她的眼,呛了她的口鼻,后退两步,却发现,身子酸麻地根本不听使唤,她仿佛又回到了两日前的疲软状态了,只不过,那时,她是软得无力,现在,是手脚酸麻,使不上劲。

“老长,你总算长了一回脑子!”眼前白蒙蒙一片,只依稀能看见些影子,耳朵却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对话。

“你个死胖子,下次再说我不长脑子,信不信老子毒死你!”瘦子怒道。

“那你不妨来试试,到底是老子先被你毒死,还是你先被老子毒死!”胖子不屑一笑,朝她走去。

她的眼睛被那些粉末迷得睁不开眼,却能隐隐感觉到身边走近了一个人,是那二人中的其中之一。

胖子围着她周身转了一圈,他的个子真的很矮,直到她的胸前位置,就像个长不大的少年,转完之后,他站在她的胸前,凑近她的两团浑圆,闭上眼睛,陶醉地嗅了嗅,“真香啊!”

她无力的往后踉跄两步,身子刚好撞上一具软软的身体,那是瘦子在他身后,瘦子比她高处大半截,此时,正弯了腰,凑近她的发间闻了闻,“实在是香!”

“瘦子,将她扛起来,咱们走,别耽搁了。”

瘦子点了点头,将她打横扛在肩上,她只觉得眼前一晕,知道自己落在那两人手里,但她此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现在与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异。

她被他们带着走了一段路,后来,她被放在了草地上,周围有花草的味道,但她能依稀看见一些绿色还有花的颜色,她的视觉已经有些恢复,但是身体却依旧酸麻无力,她只听他们两个道:“先将她放在这儿,她中了蔓花粉,十二个时辰内,内力尽失,身体发麻无力,跑不掉的!”

然后他们两个走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胖子突然停住了,“等等,我想起件事儿来。”

“啥事?”

胖子从怀里四下掏了掏,最后掏出一个紫色的小瓶子,瘦子好奇道:“这是什么?”

胖子凑到瘦子耳边低声道:“临走之前从师父药房里偷偷顺出来的,名唤醉情丝。”

“你待干嘛?”瘦子不解。

“蠢货,你可知这醉情丝是什么药?”

“你不说我咋知道?”

“让人欲仙欲死的药。”

“胖子,你说人话。”非要跟他诹什么破成语。

“就是春药。”

“师父没事制春药干嘛?”

“师父一向对师伯旧情难忘,你说她制药干嘛!”

“喔。”

“拿过去给那个女人喝了,等我们送完东西回来,保证她求着让我们狠狠干她!”

【30】狠心糟蹋

瘦子接过紫色瓶子,回转到她的身前,掐住她的下巴,仰起头,将满满一瓶醉情丝给她灌了进去。

待回转,胖子发现瓶子空空如也,问道:“药呢?”

“灌了啊!”

“你都给灌了?”

“不然呢?”

“蠢货,这药药性强烈,只需一滴就可,我好不容易偷出来的,你竟然全都灌了,下次怎么办!”

“死胖子,你又没跟我说灌多少!”

“我不说,你就不能问?”

“你又没要我问!”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两人在路上又争吵起来,直到靠近云岚的小屋,才慢慢安静下来。

二人在竹屋外站着高声唤道:“弟子张壮,李长奉师傅之命前来拜见,贺师伯生辰之喜。”

半天,无人应答。

“难道是师伯不愿见我们?”瘦子疑问。

二人又唤了好几声,依旧无人应道。

“师伯应该是出去了。”

“出去?那东西怎么办?师傅叮嘱过要亲手交给师伯的。”

胖子想了想道,“先回去玩玩那个女人,过些时候再来看看。”胖子对于他家师尊的叮嘱还是不敢敷衍了事的。

两人于是离开了竹屋,胖子先前从未试过那醉情丝,也不知药效究竟几何,且待回去一观便知。

她无力地躺在草地上,额上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具体又说不上来,手指抓住地上的青草,奋力地爬起身,使了半天劲,都是以失败而告终,那两人先前撒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比先前中的软骨散还要厉害。

那两个人还是回来了,他们笑得那般阴险,她知道,噩梦即将来临。

胖子和瘦子扒开花丛,她没想到他们会回来的这么快,她躺在花叶上,即便是身体酸麻无力,可是那双眸子却是如一把锋利的刀,冷冷地刺着得意猥琐的二人。

胖子打量了她两眼,甚是奇怪,这药竟好像还未发作。

“还愣什么,赶紧的,我已经忍不住了。”瘦子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瞧你这出息,先将她衣服扒了。”胖子将身上东西卸下,在她旁边蹲下身,去解她的衣带,她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只手抓上胖子的脸,长指甲将他的肉划出三四道血印子出来,胖子摸了把流血的脸颊,轻哼一声,沾了血的手朝她脸上摸去,她使劲歪过头去,脸上却硬生生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疼。

瘦子见她唇角溢出血来,不禁心疼道:“胖子,你下手也忒重了些。”

胖子给瘦子看自己的被刮花的脸,怒道:“这个女人欠操!再说老子就喜欢来点刺激的!”

说完,他抓了她的衣服大力一扯,黑色的布料被撕开,露出里面女子白色的肚兜,瘦子也不懈怠,摸到她的腰间去脱她的裤子。

而她只能无力地躺在草地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这两个人羞辱她。

他们尽管羞辱她,她会好好记着,只要她活一天,她一定会找他们报仇!

胖子无意间扫到她的那双眼睛,就像一把冷冷的刀,让他及其不舒服,这个女人,明明中了醉情丝,可是目光竟然还是出奇地摄人。

他撕下一条绸带,将她的双眸绑了起来。

此时,远处的竹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青衫的身影从另一侧而来,待走近门口,却倏然停住了脚步。

他默然抬眼瞧了瞧头上开得正好的桃花,一双温润的眸子微微转动,花瓣飘然落下,眸色微凉,他负手于后,三两步奔回屋内。

屋子里一片清冷,她已经走了。

还真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了啊,当真是个冷心肠的女人。

他薄唇轻抿,缓缓步出屋外,重新站在桃花树下,有轻风吹来,桃花如雨下,落了他一身。

她被一股力道推着翻了个身,扒在草地上,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重新想起,背上生出一片凉意,她能感觉到腿上的衣服被褪了去,鞋袜被脱掉,如今,她的身上除了胸前的肚兜,还有下身的那件小裤,什么都没有了。

尽管笑吧,尽管得意吧,日后她定让他们笑着哭!

“胖子,你先上,还是我先上?”小穴只有一个,谁先谁后,是个问题。

“咱们一起上!”胖子道。

“一起上要怎么上?”瘦子实在不明白,她小穴只有一个,难道还要同时容纳他们两个不成,那不得撑裂了,那样不是还没爽够久先坏了?多得不偿失。

“老长,我插她的嘴先,下面你先爽,爽完我们再换!”

“那行!”

二人商量好,瘦子开始解起自己衣服来,而胖子弯腰蹲在她的面前,在她的红色唇瓣上来回摸了一圈,突然,掐住她下颚将她的嘴巴撬开,手指掐了进去,却被她咬了一口,她用不上劲,力道自然大不到哪里去,但还是能感觉到疼。

胖子甩手又给了她两巴掌,白皙的皮肤上登时现出五个手指印来,鲜血自她的唇角流到她的脖子上。

“我看你这张小嘴还有没有力气咬?”说完,他就伸手解开自己腰间衣带,要将身下那巨物掏出来,瘦子的衣服先一步解开了,手握住已经肿胀的分身正欲掏出,却突闻身后一道清冷的喝斥之声,“住手!”

【31】我带你走

胖子和瘦子动作僵住,不待他们看去,只见一袭青衫迈步上前,神色冷峻,气势逼人。

“师……师伯,我们……”胖子顺手一敛衣服,往后退了两步,下颚的手离去,她无力地扒在草地上,微微喘息,瘦子也立即将手抽出,慌张地往边上退了一步。

云岚脱下外衣,蹲下身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翻身扶起,当他看见那张微微浮肿的脸,还有那唇上,脖子上沾染的血迹,一向温润的眸子里此刻有一股火在燃烧。

他帮她解开覆在她眼睛上的带子,视线豁然明朗,她双眉蹙起,眯了眯眼,才慢慢看清眼前之人。

方才听到声音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他。

这个人的声音十分好听,也十分特别,只是,刚才冷得有些摄人。

“疼不疼?”声音一如往常般温柔,不过却透着微微地清冷,他抚上她的唇角,那里,血色鲜艳。

她枕在他的怀中,眨了眨眼,似是在告诉她,不疼。

这点伤,与以前吃的苦头比起来,真真算不得什么。

“我带你走。”他说。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怔住了,不知该如何回应,视线未离开过他那张俊逸的脸。

他将她抱起,走到花丛外一块巨石上将她放下,长指拨开她唇角沾住的一缕碎发,动作轻柔,仿若轻风拂过春柳,“在这儿等我,记住,不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回头看。”

她抬眼看他,终于,轻轻点头。

他转身离去,她知道,他是回去了,回到那两人的面前。

耳边便传来那两人的求饶声,他们求饶说,“师伯,我们错了,我们是奉师傅之命来给你送礼的,我们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若是知道,就是给我们一百,一千,一万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他没有说话,很快,她就听见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她听他的话,没有回眸看,是以,她并不知道他把他们怎么样了。

不过,听声音,虽是不死,也是生不如死。

他回来了,又将她抱起,回转竹屋。

云岚将她放到床上,给她把了把脉,他的双眉拧紧,“是蔓花粉。”他道,“我去取解药。”

只是蔓花粉吗?可是,他们还给她喂了那一瓶子的东西,他没有诊出来?

云岚取来解药喂与她服下,接着扶她躺下,他出去了,并没有说去做什么,又重新躺在这张柔软的床上,她静静瞧着青色的帐顶,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那花粉的药效来得快,去得也快,才一盏茶的功夫,她已经能明显感觉身上的酸麻之感在慢慢消退,翻个身也不似先前那般吃力。

门被推开,是他来了。

他原是去烧了些热水过来,云岚拧好帕子来到床边坐下,她的脸颊有些浮肿,唇角的血迹虽然已经擦过了,可还是有淡淡的痕迹,看了怪让人心疼的。

云岚想给她擦擦脸,可是手刚伸出去,温热的帕子还没抚上她的唇角,她的那双眸子倏地睁开,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出鞘般,云岚一怔,唇角轻扬,轻笑起来,眨眼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与气韵。

她不明白他这笑所为何意,抬手要接他手里的帕子,她的脸,她自己动手就好。

可云岚还偏就不给她,“乖,把眼睛闭上,我来帮你擦。”

既然是在假寐,何不等他乖乖地帮她把脸擦完?

她始终没有说话,起了身,执意要拿他的手里的帕子,云岚没办法,只好将帕子交予她,

“你就是这样擦脸的?”云岚失声轻笑,“只有那些个汉子才是这般擦脸,你一个女儿家,什么人不学,非要学他们。”他重新拧了帕子回来,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怎么,你怕我也会像他们那样?”他唇角微微勾起,再一次抚上她的脸颊,这一次,她没有躲,亦没有再要帕子,他动作轻柔,那柔软的帕子带着温热,一遍一遍抚过那些红肿之处,舒服地令人陶醉。

后来,他就出去了,她又重新躺下,真正地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已是午后,桌子上放了三碟小菜,一碗米饭,都是素食,最熟悉的莫过于那盘绿油油的小青菜。

她起身,感觉身上的酸麻已经差不多消去了,可是心底的那种奇怪感觉比先前更强烈了。

她走到桌边,拿起碗筷,她坐下把那碗白米饭吃了,还有那一碟小青菜,另外的两个菜没有动。

放下碗筷,她出门,却不见他的身影,他又不见了?

她寻到纸笔,在白色的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了三字,笔尖在右下角顿了顿,似乎还想写什么,可是迟迟未下笔,最后,她只留了三字,转身离开。

她这样简单地走了,披着他的青衫,赤了脚,再一次从那株桃花树下走过,流水去,落花无声。

【32】想要男人

云岚没想到她又走了,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不告而别,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雪白的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了三字,“谢谢你。”。

字体说不上十分好看,却十分朴实方正,看得出来,写字之人是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

他以为,像她那样的女子,写出来的字定是如她那双眼睛一样,锋利勾人,但是这三个字却与她的那清冷冷厉的气质全然不符。

这字……倒像个初认字的人写的一般,一笔一划,小心翼翼,甚至有些钝钝的,正的是她所写?

云岚疑惑地瞧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发现在右下角有微微的墨迹,似要下笔的痕迹,但是,持笔之人最后还是收了笔没有写下去。

她还要写什么呢?

这个女人,身上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呢?

他不知道的好像有很多,就连最基本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将她关了三日,三日来,不曾听见她与他说一句话,直到今日离开,除了纸上三字,算是她对他的回应,除此,别无其他。

直到离开,她都未与自己说上一句话。

她是有多想不愿与他费口舌。

真是个倔女人。

云岚轻叹一声,三分无奈,视线落在白纸上的黑色字体上,注视良久,长指在那点淡墨上轻轻摩搓,凝神良久,抬眼,便是院门口那株盛开的桃花……你走的时候,可曾留恋?

她走得依旧是原先走得那条路,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再碰见那两人。

她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那山谷离山口处远得很,好在走得这一段山路不是十分崎岖,不过,过了这一段路,就难说了。

山风微凉,吹得脸颊能感觉到丝丝的凉意,可是,为何,她却越走越热?

此行一路走来,也还算顺畅,按理来说,并未消耗多少体力。袖子擦过额头,湿了大片,两颊不知何时起,就像着了火一般,口干舌燥地厉害。

她放慢了速度,往前看了一眼,寻找前方是否存在溪涧或者河流,以解干渴之急。

走了几步,右前方隐隐有流水声传来,她加快了步子,还未至溪边,就远远地瞧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身粗布麻衣,是个樵夫,他正将背后的柴薪卸下,蹲下取水。

她本该与那樵夫一样去取些水喝,可她并没有。

她下意识地朝那樵夫走去,一步一步,走近他的身后。

樵夫捧了溪水洗了把脸,又喝了两口水,站起来转身去拾地上的柴薪,余光瞧见她,抬头看了一眼,见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樵夫以为眼前的这位姑娘是不是看错人了。

“姑娘?”樵夫试着唤了她一声。

她回过神,蓦地转身离去,走到一棵大树边,一手扶树握拳,一手扶额,疲倦地眨了眨眼。

方才到底是怎么了,她心里竟然在叫嚣着要扑上去,把那个男人的衣服扒干净,让他身下那物插入自己的体内,她为什么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

“姑娘,你没事吧?”樵夫走到她的身边,试探地询问了一句,“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她猛然回眸,眸子冷冽如刀,把人樵夫吓得心中一颤,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樵夫朴实憨厚的很,往日里见的都是村上的女人,却没一个像她看人这般凶的。

她没有理他,长吸了一口气,径自往前走。

樵夫好奇地见她走远,心中想着既然这姑娘不领情,他也没必要硬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往回去收拾柴薪。

他手握上麻绳,正要用劲,手臂却被一股力道抓住,他抬眸,诧异出声,“姑娘你怎……”

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子就被那股力道拖了过去,狠狠地扔在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腰间就坐上了一个人。

她跨坐在他的腰间,双眸迷离不清,再无先前的凛冽,她的手胡乱地抓起樵夫的衣服,三两下就将他胸前的衣服扒开,樵夫在挣扎,苦苦求饶,“姑娘!姑娘!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让我怎么对得起家里的婆娘,姑娘手下留情啊!”

樵夫实在不明白先前走了的她为何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还把自己按倒在地,扒去衣服,若是他还猜不到她要对他做什么,那他这脑子也算白长了。

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转手去扯自己身上的青衫,她似乎失去了慢条斯理的耐性,抓住衣服就是茫然一扯,很快,露出几许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来。

青衫被脱去,里间只余她的一条小短裤和一抹白肚兜,先前她的衣服被那两人扒去,后来,她只穿了一件他的青衫。

底裤的带子不知为何怎么也扯不开,她变得十分急躁,站起身,纤手摸进底裤内,还未用力将它撕去,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手握住,她抬眸,对上一张俊逸无双的容颜。

“你这么急着走,却原来是因为这事?”云岚唇角微扬,柔和的眉眼中虽然带笑,却隐隐浮着丝丝惊讶与怒意。

樵夫趁机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衣服,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转身跑了。

她在使劲地扯着被他握紧的手,她的力道已经用尽,他却像是无事般,另一只手勾上她的下颚,逼她抬头看向自己,“这么想要男人?”

【33】野女人?

她两眼一眯,忙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的手指,用力一咬,登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自口中蔓延,云岚眸子一紧,指骨处传来一阵剧痛。

这个女人,是要将她的手指咬断才罢休嘛!

手指被她的牙齿死死固定住抽动不得,血流不断,有的已经从她的唇边溢出。

云岚轻笑,如果咬他手指可以让她稍微放松片刻让他好把脉,他倒是十分愿意。

指下的脉息如云海翻涌,混乱不堪,离开期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疑惑之际,袖中现出三枚金针,他毫不犹豫,金针凝于指尖,朝她的颈间扎下,眨眼间,怀中挣扎的人儿就闭上双眸,倒在了她的怀里。

云岚从她口中拿出那只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指,无奈一叹,这个女人,对他下起口来,还真的半点都不留情哪。

拿起自己的青衫给她重新披上,却发现自己的这件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了,无法再穿,他便给她简单披了,遮住暴露在外的春色。

将她打横抱起,原路返回。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将她抱回竹屋。

没有一次,她是心甘情愿与他一同回来。

第三次将她放在床上,见她双眉紧蹙,他又给她把了脉,往日云淡风轻如他云神医,此刻脸色也像外面的天色,沉了下来。

他去了一趟外屋,取来一套完整的金针回来,点好蜡烛放在床头,他又将她扶起,犹豫片刻,还是将她身上的青衫褪去,来不及打量她的玲珑身段,他忙去取了金针在烛火上烧好便给她施针……

上午还是艳阳高照,可是午后,云层慢慢汇聚,奶白色的云块积了厚厚的一层飘在上空,时不时遮住夺目的日光。

苏陌下了马车,站在一处陌生的高门外,高屋建瓴,这里就是他如今的居处?

她上前两步,上了台阶,还未进门,便被人拦了下来。

拦住她的人是个中年的男人,个子不高,两撇小胡子,两只眯眯眼甚是不屑地觑着苏陌,“你是什么人?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想入便入的?”

苏陌看不惯他这瞧人的脸色,更听不惯他的声音,哑着嗓子,就如那黄昏树梢上的乌鸦一般,甚是刺耳。

她目光朝门中看去,期望可以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我来找孟轻侯。”她淡淡道。

她终究是忍不住来寻他了。

他先前与她说去去便回,可是过了三日,他却仍旧未归,她终是耐不住性子,央着父亲打听了他的居处,急忙雇了马车赶过来,为的只是想见他一面。

那人眼睛眯成一条缝,斜了苏陌一眼道:“既然知道此处是侯爷的居处,就该知道侯爷可不是任谁想见就见的。”

是啊,他是孟轻侯,她又是什么人,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

他虽与她成亲,但若真正说出来,又有谁信?谁会相信他堂堂的孟轻侯会娶一个默默无闻的女子。

真是笑话。

她怔在原地,沉默无言,忽地,身后行来六七辆马车,因为动静大,苏陌回眸看去,只见那些个马车上陆续下来了十多个容貌娇美的女子,渐渐排成一列,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他自马上下来,因为身体发福的原因,动作显得十分吃力,但整理好衣衫,他抬头朝她这边看来,咧了一张厚嘴唇笑开了花,双手拱礼道:“姚管家,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眯眯眼的姚管家一见来人,忙下了台阶拱手相迎,“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周大人。”

两人打了招呼,姚管家扫了一眼身前的这些个貌美的女子,又扫到后面下人们手中端着抱着的那些个宝贝盒子之类的物件,疑惑道:“这是?”

那位发福的周大人笑道:“侯爷不日便动身回京,这些是郡守大人的意思。”

姚管家随即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给一边的人使了眼色,便有人上前领了那十多个美貌女子与身后的仆人进屋。

接下来的话都是两人互相阿谀的话,苏陌无心听,目光只落在自身边走过的那一个个女子身上。

他先前是说要回京的,还要带自己一同回去,如今,有这么多女人陪她一起,还差她一个?

他的身边从不缺女人,她又算得了什么?苏陌暗自苦笑。

她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那些个美人都已经进去了,她还依旧站着,后来,耳边传来一阵呵斥之声,“哪里来的野女人?攀高枝攀到侯爷身上来了,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34】夫君,是你么?

苏陌回眸看去,迎面走来两个女子,见她们二人装扮,分明是一主一仆,她还不知方才背后放话之人是谁,却不巧,那声音的主人目光与她对上之时,又放话道:“大胆,见了昌平郡主还不下跪行礼?”

原来说话的正是那鲜衣女子身侧的丫鬟。苏陌只扫了她一眼,看向她身侧的主子,也就是她口中的郡主。

很明显,这位郡主殿下对自己很是不屑,她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鄙视与高傲,也是,像她这样的普通女子又怎么能入得了这位郡主殿下的眼呢。

更何况,她现在可是站在台阶之上,而那位郡主却是在台阶之下的,本该是她俯视自己,此刻,却因为位置的悬殊,换作她苏陌俯视这位郡主殿下,她的脸色更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不,还没等苏陌下台阶给她下跪行礼,她已经急不可耐地示意两侧的仆人,“既然不懂规矩,就让本郡主教教你,来人哪!”

昌平郡主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便有两个灰衣侍者上前将苏陌押住,苏陌下意识挣扎,后膝盖处忽地一阵剧痛,支撑不住,砰然一声,跪倒在地。

膝盖骨撞在僵硬的地面,前痛未去,后痛顿时蔓延而来,苏陌疼得低头直咬牙关。

她虽不是富贵人家的千金,但家中也算殷实,爹娘一向疼爱她,往日里,在家中受尽呵护,又何曾遭过这种罪,心中不免觉得十分委屈,但她性子一向不示弱,尤其是外人面前,她越是受尽委屈与欺负,却表现的异常坚强。

即便疼到骨子里,她宁愿咬紧嘴唇,却连哼也不愿哼一声。

眼前出现了一双锦缎面制成的绣花鞋,她抬眼,却见那位郡主此时已经被丫鬟扶上台阶,她们主仆二人正俯视自己,神情就好像在瞧着一只蝼蚁般,尤其是那丫鬟,仗着主人的势,那得意傲慢的神情就差飞上天了。

苏陌从来不知道一个普通的丫鬟竟然也可以这般打量人,她家的双儿比起她还真是差得太远了啊。

昌平郡主面向大门,却没有回头正脸瞧苏陌一眼,而是昂首了身姿,淡淡瞥了苏陌一眼,“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找侯爷又所为何事?”

方才她一下轿子,就见她呆呆地站在门口,询问姚管家她的身份,管家却摇头不知,丫鬟云巧与她说定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来找侯爷攀高枝来了,想来也是,孟轻侯是何人,不知有多少女子想嫁入侯府,从而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就连那位云州城的太守都挑了十多个女子送到这里,只是,就凭那些个货色就想爬上孟轻侯的床?也未免不将她昌平郡主放在眼里了。

苏陌紧咬了唇不回答,其实她若是灵巧些,大可以随便编个理由先糊弄过去脱了身,可她脾气就是这般,不喜之人绝不多啰嗦半句。

“你这女人聋了吗?郡主问你话呢!”附和的是昌平身边的丫鬟云巧。

苏陌抬眸,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云巧被吓得一惊,连忙在昌平耳侧添油加醋道:“郡主,你看这女人真是放肆,不好好回答你的问话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回瞪您,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眼下这么多人,让您的面子往哪搁?”

平常呼之来挥之去的昌平郡主何曾看过他人的脸色,此番被丫鬟这么一说,两只眼睛狠狠地扫了苏陌一眼,狠色一闪即逝,随即,她的脸颊生出一抹笑来,“放了她吧。”

云巧暗暗窃喜,她深知她家主子秉性,主子对你越是温柔,你就死得越惨!

肩上钳制松开,苏陌手扶了地慢慢起身,膝盖上的痛依旧未散去,她方起身就觉得头晕晕的,正要站直身子,突然,门前‘啪’得一声脆响,众人都被惊的怔住,苏陌却是觉得这声音在耳边炸开了一般,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眼前眩晕一片,还没站稳的脚失去支撑,身子朝地上倒去。

地面硬地厉害,这一栽,身子骨定会散架不可。

苏陌倒下去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可是出乎她所料,自己并未跌入冰冷坚硬的地面,而是跌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这个温暖,馨香,透着熟悉的味道。

模糊中,是谁在一遍一遍唤着她“陌儿……陌儿……陌儿……”

夫君,是你么?

【35】惩罚

苏陌努力睁开眼,视线一阵模糊,只依稀看见面前有张脸,轮廓竟与脑海中的那张容颜十分相似,“夫君……”

她缓缓张开唇,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声音不大。但却让在场的众人都听了个清楚,众人心下一惊,纷纷你看我我看你,眼色使个不停。

这个女人方才唤孟轻侯什么?夫君?他们没听错吧?谁不知道孟轻侯至今尚未娶亲,又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夫人出来,还真是笑话。

他们更愿意相信这个女人是攀关系来了,可是,她这一声夫君下来,也不见孟轻侯有和生怒之色,二人此刻相拥在一起,倒越发让周围众人看不明白了。

台阶上的昌平郡主离苏陌最近,她这一声轻唤,她可没大意了去,若说别人离得远些听不见也罢,她可是听得又清又楚。

浓抹的容颜终于正视了苏陌一眼,可是苏陌被笑澈揽在怀里背对了她,看不见她眼中的惊讶之色。毕竟方才她看见萧澈的身影还是一脸欢喜,张了唇,连人都快叫出来了。

眼下视线模糊的厉害,这张脸明明就在眼前,若陌就是看不清,她伸出手,寻着轮廓线摸上去,手指刚一触及他的肌肤就被一股温热包裹。

萧澈握住她的手亲了一口,贴上他的面颊,轻笑道,“傻丫头,是我呢。”

苏陌也笑了,脸上的痛还在,她却笑得比吃了蜜糖还甜,“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把我丢了对不对?”

萧澈心中生起一股酸涩之味,手臂微一用力,把怀中的人儿往怀中一揉,鼻息间流动的都是她的馨香,“对啊,我舍不得。”

舍不得把你丢下,也舍不得自己孤身一人,我们两个,只能一起,同生,共死。

见到如此一番情景,就连傻子也能看得明白,眼前二人分明就是一对,姚管家和周大人你看我我看你,干瞪了眼睛,一句话憋不出来。

昌平郡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粉黛施得较多,这脸一冷,竟让人觉得有些可怖。

苏陌感觉自己被他打横抱起,上了台阶,从什么人面前走过的时候他停了一下,目光一直瞧着自己,她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他温柔的目光,可是,他开口的声音却是极冷的,“莫然,将方才对夫人不敬之人全都拖下去杖责三十,赶出去!”

“是,爷!”应话的是个方打马归来的青衣少年。

少年翩然下马,剑眉星眸,英气逼人。

苏陌抬起头来,张唇想说什么,却见他缓缓摇摇头,她只好抿了唇重新靠回他胸前,任他抱住自己继续往前走。

那姚管家现在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手连忙扯了旁边周大人的衣衫稳住身子。

昌平郡主惊得连两颗眼珠子都快瞪掉出来,侍女云巧却是心有不甘,朝萧澈唤道:“我家小姐可是昌平郡主,谁敢动板子!”

“我家爷吩咐我处罚对夫人不敬之人,姑娘这么一说,是承认郡主对我家夫人无礼咯?既如此,那莫然只有冒犯了。”接话的是那下马上前的青衣紧衫少年。

昌平斜睨了云巧一眼,轻甩衣袖,低喝一声,“没用的东西!”

云巧被骂得低头无话,昌平随即又昂首道:“我是定王府的郡主,要动我,还要先问问我父王允不允!”那人虽是孟轻侯,她就不信他不看他父王的面子,敢公然对她动手!

青衣少年轻笑道:“那就不是属下的职责范围了,属下主子是侯爷,也只依照侯爷的吩咐办事。”

“你……”

大门外一片僵局,门内却一片静幽幽,春意盎然。

苏陌搂着萧澈的脖子,依在他的怀里,视线渐渐清晰起来。

陌生的院子,各色的花开着,甚是好看,只是太热闹纷杂了些,始终不及自家得看着清净明丽。

萧澈方一推开大门,将她放在床上,苏陌刚一坐好,就见他转身,她连忙抓住他的手,一脸不舍的模样,“你又要去哪里?”

他转身弯腰轻抚她半边红肿的脸颊,“我得去拿药来给你上药啊傻丫头,为夫可不忍心见你肿着半张脸,都快成包子了!”

没那么严重吧,苏陌心想,那一巴掌虽然有点疼,可力道也没他说的那么离谱吧。

“在这儿等我。”

她顿了顿,轻嗯一声,为怕她不放心,他突然在她唇上印了一口,像个偷吃的孩子,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门外了。

【36】上药

这一次,他真的去去便回,方踏入房门,就见她在屋子里转悠。

“陌儿在找什么呢?”他悄无声息走到她的身后。

苏陌被他吓了一跳,转身就见他一张宠溺的笑脸,她向来喜欢他笑起来的模样,本还想怼他个半句,可一见他这张笑颜,她就不忍心了。

她亦浅浅一笑,伸手搂上他的腰,仰头对上他的凤眸,“我在找你萧大侯爷这几日有没有和其他女人鬼混的证据!”

萧澈俯身贴近她的脸,感受属于她的气息,“那陌儿可有找到什么证据?”

苏陌搂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鼻子上轻轻一点,轻勾唇角,“这次算你运气好!”

萧澈摸上她的臀瓣,稍稍用力,往上一托,双脚突然离地,苏陌下意识夹住他的腰,就这样被他抱了朝床边走去。

他在床头坐下,她觉得这分开大腿做他身上的姿势有些羞人,便要从他身上下来,萧澈箍住她的腰,“别乱动,我先帮你上药。”

她只好听了他的话,乖乖在他腿上坐着,他扳过她的小脸蛋仔细瞧了瞧,原先白净的脸颊一片红肿,他双眸一沉,诸般情绪暗涌,有疼惜,有愤怒,有自责。

疼她白白受了这么一掌,怒那无故伤她之人,责他为何不能早来一步,护她平安。

他的指腹轻抚她的脸颊,苏陌静静瞧他,眼中无怒无怨,有的只是见到她的欣然。

“疼不疼?”他轻轻张口,声音微颤。

她眼珠子一转,“原先还有些疼,可是……见到夫君便一点都不疼了。”

萧澈帮她鬓边的碎发捋至耳后,贴到她耳边吻了吻,“傻丫头!”

苏陌见他从袖口中取出一个霜白色明亮的小瓶子,拔开小塞子,用食指勾出一抹奶白色的膏药出来,那药透着清香,闻起来十分舒服。

药擦在脸上,凉凉的,她静静地瞧着他一丝不苟的动作,感受他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过。

药涂完,他将药瓶子收了,她枕在他的肩上,抓了他的手瞧来瞧去,沉默须臾,开口道:“夫君,我好想你。”

因为想他,她才匆匆寻来他临时寄居的府邸,想要见他一面,只是一面,已经够了。

他撇过头看她,神色温柔,“我知道。”

若不是想他,她也不会贸然就跑过来找他了,她的性子,他又会不知?

指上传来一阵疼痛,苏陌得逞地抬眼瞧他,松口吐出他的长指,食指上密密地围了一圈牙痕,“知道还不快些回来见我!该罚!”说完,她又将他长指含了进去,故作用劲地狠狠一咬。

不过这一次,她却未用什么劲,牙齿搁在他的指上,就像是在给他挠痒一般。

咬完了,她也不像刚才那样吐出来,而是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舔。

若是她用力一咬,疼疼也就罢了,可这小丫头偏偏这般逗他,她那小舌时不时从他的指上扫过,时而轻轻一吸,教他心中瘙痒难耐,陡然间竟生出让她这张小嘴含住他身下那巨物的歪念头来。

以往他不是没让她含过,那七日里,他与她彻底沦陷,只是疯狂地做着,他与她,忘却彼此身份,忘却一切阻碍纠缠,只是凭着本能和欲望。

她忘了,他却总是午夜梦回,一面怀念,一面哀伤,痛苦,挣扎,放纵,懊悔,恼怒……万般情绪缠绕心头。

苏陌慢慢吐出他的食指,离口的时候有晶莹的丝线悄然而断。

他湿润的食指在她唇上描摹,津液将她的唇染得明亮诱人,他俯身覆上去,吮吸她的气息。

莫然赶来之时,哪里想到屋子里两人正吻得火热,他像往日般闷然走进去,看见屋子里的两人,一声“侯爷”被吞回嗓子里,又闷然退出,走得时候还不忘帮萧澈把门关上。

进去,出来,关门,少年神色镇定,动作一气呵成,直到走出一丈远,少年轰然一声撞在柱子上,五官才算有了反应。

【37】情动(微H)

萧澈含住她的娇唇儿,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在她的口腔内壁扫了一圈,而后方卷了她的小舌吮吸纠缠。

苏陌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圈住他脖子的小手抓住他的衣服攥得紧紧的,她不太懂得回应,只是不抗拒得任他在口中索取,他要多少,都给他。

萧澈一收箍紧她的小纤腰,一手托着她的后颈,按住她的后脑勺,让他吻得更深。

两个人不知吻了多久,感觉怀里的人儿快喘不过气来,萧澈的唇才从她口中离开,因为接吻而分泌的大量津液沿着她的唇角溢出,晶莹湿润地丝线一路滑至她的下颚,低落,淫糜,勾人。

小人儿剧烈地喘息,贴上他的面颊,与他耳鬓厮磨,女儿家的独有气息扑打在他的面前,温热,馨香,诱惑。

先前不是没与他吻过,只是这一次吻得更长,若是苏陌细细回想一下,他与她缠吻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萧澈十分享受她的滋味,但是气息跟不上的苏陌却不仅仅是享受了。

那接近窒息的感觉太过刺激,刺激地让她心生胆怯。

她的这个夫君啊,每次一吻起她,让她觉得他要把自己吞进肚子里才罢休。

苏陌贴着他的耳鬓厮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没有问他为何说去去便回,结果拖了三日仍未归,是她亲自跑来寻他。

本该她着急的事,她却一点不过问,萧澈被她弄急了,反问道:“陌儿,你怎么不问我这些日子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何失约?你就不怕我有负于你?”

苏陌两手滑至他的腰间搂紧他,“我当然怕,很怕很怕。”她抬起眸子,与他对视,“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的身边,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但是他有他的责任,有他需要做的事,她放任他去做,只要让她思他,念他的时候见他一面,知他平安无事就够了。

“你我如今既是夫妻了,我自然是要信你的,而且,你也没让我失望不是?”这些夫妻间的相处之道,是她娘教与她的,她一直谨记着呢。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是深情,是信任,是彼此间的心心相系。

她不知,她竟然对他情深至此,好像理所当然一般。

他轻吻她的朱唇,捧起她的小脸儿,贴上她的额头,闭上眼睛,“陌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以为她会怨他,气他,但她却深深的信着他,念着他,他的好陌儿,好妹妹,一如既往地谅解他,相信他,这个世上只有她一人,对他全心全意,交付所有,只有她!

苏陌抚开他蹙起来的双眉,“你只需疼我就好了,不过,我要的可是一心一意啊!三心二意可要被我弃如敝履的!”

“遵命,我的夫人!”他说完,埋头在她的胸前,贴着两团柔软,嗅着她的蜜桃香,倾听她的心跳。

“哎呀!”苏陌惊呼一声,“你起来呀!”方才还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转眼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色中饿狼。

萧澈托了她的屁股往上挪了挪,身下突然顶到一根坚硬如铁的物体,苏陌登时觉得脸上窜过一团火热。

他托着她的腰肢磨擦他的挺立的分身,大掌握住她一边丰盈揉捏,目光灼热,“陌儿这几日有没有想它?”

他此刻一直拿他那物隔着衣衫顶弄她的下面,她又岂会不知他口中的他说的是谁,只是,害羞如她,又怎会开口。

这几日无他在身侧拥她入眠,她时不时会胡思乱想,想他的样子,想他与她缠绵的情景,想他的那物埋在体内,在她那儿抽插的感觉,后来有几次下面都湿了,小丫头害臊得不行,最后钻进被窝里闷头大睡。

萧澈瞧见她闪烁的目光,娇羞的容颜,知道这丫头定是在想什么,却又不说与他听。

“陌儿,告诉我,有没有想它?”虽然心里知道答案,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想见到她的主动。

苏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方才见到他,她迫不及待地开口说想他,可是一到这事儿身上,她就像一只缩头乌龟似的,缩了半天只顾红着一张脸。

却不知眼前这人最是懂她,她的神色变化又岂能逃过他的眼睛,毕竟是自己带大的,终日腻在一起,她的心思他心如明镜,也真是如此,当初她主动挑逗他的时候,他明知这丫头是在勾引自己,却还因为那一层禁忌对她不予理会。

当初她被他拒绝后总是失落而去,却不知,面对她的诱惑他一次又一次把持自己,也将自己忍得全身是伤。

一切都来自那一层血缘枷锁。

而此刻,他早已不在乎,只寻着本能,与她放纵,沉沦,即便是万丈深渊,他会与她一起,不离不弃。

当年他忍着她的那些勾引之语,甚至觉得不知羞耻,如今却换他来挑逗她,是该说天意弄人吗?

苏陌脑海里打了半天架,最后终于吐出来了,贴着他的耳鬓,娇软一声,“我想你,自然也想它的。”

“陌儿想它的时候,下面是不是湿的厉害?”

苏陌红着小脸蛋轻点小脑袋。

“那陌儿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决的?”没有他的那东西安慰,他很想知道她的小人儿是怎么缓解她那个难受的小穴的。

谁知苏陌摇了摇头,声音越说越低,“还能怎么解决,直接就抱着被子睡了。”

“傻丫头,下次别忍着,会忍出病的。”若换做当年的她,早就寻了法安慰了。可惜这丫头把以前事儿都给忘了,又怎么懂这些些呢,如今正好奇地盯着他,嘀咕道:“我一个人要怎么解决?”

萧澈听得嗤笑一声,言下之意,这事儿,还得需要他来。

“自然可以,只是不如它来得舒服。”他说完还不忘拿他的分身在她下面顶一下。

二人虽都是隔了衣服,但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方才吻得时候她下面就动情了,这下被他几番顶弄,热液一股股没预兆的往下涌,她觉得那湿意都快偷过底裤传到外衣上来了。

而且她那里此刻难受的厉害,余光扫到他身下的巨大,她此刻脑海里有个念头在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

【38】邀请(H)

她想要它,想要它从她下面插进她的身体里,她怀念它在她体内律动的感觉,怀念她与他彼此交缠的欢愉。

萧澈告诉她:“日后我来教你怎么一个人解决,以免我不在的时候你难受又茫然不知解决之法。”

说是他教她,不过是将她原来如何做的再重新告诉她罢了,那时他对她百般拒绝,小丫头难受得要命,便偷偷寻了法自己解决,她以为他不知,但他却全都知道。

苏陌听到她这么一说,登时挑眉道:“我一个女儿家都不懂,你一个大男人倒是知道的不少!”

她不像先前那般总是故作嗔怒质问他一番,但意思却足以让他明白。

萧澈闷了闷,一时哑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原先她告诉自己的,但他现在不便说出口,只说他身为侯爷,适婚之时会有专人教导这些个事情。

更何况,他既位一朝之侯,什么样风浪没见过,想入他怀的女人比比皆是,她们使劲方法勾引他,手段比她那时候高明多了,他连正眼都不瞧一眼。

他若是需要,她的一颦一笑就足以。

苏陌装出一番明了的神情来,“敢情你还学了不少嘛!”

萧澈隔了衣裳双指夹起她的乳头用力一捏,刺激地苏陌惊叫一声,他唇角一勾,笑道:“倒是学了些,陌儿若是有兴趣,我们便做来试试看。”

话说完,她的上衣已被他褪到腰间,只着了一件玫红色的绣花肚兜,两只乳儿因为他先前的揉捏已经高高耸立,中间挺立的两个奶头顶着布料,翘挺挺的,就像两个花骨朵儿,可爱极了。

萧澈目光落下,见到这一番情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托高她的屁股,好让他稍一低头就可以含住她的那两只玉桃儿。

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沿着光滑雪白的后背一路摸到腰间,嗅着她的芬芳,隔着肚兜轻舔她的奶头。

如被羽毛划过的瘙痒似电流窜过她的身体,激得她一片轻颤,她微仰了脑袋,玉乳挺立,挺立的玉乳,他含住一吸,苏陌经不住呻吟一声:“嗯……”

两只臂膀抱住他的脑袋,将他拥在自己的胸前,把乳儿更多地送入他的口中。

他咬住她的乳儿,描摹出美好的形状,时而温柔轻舔,时而用力一咬,苏陌被她逗弄得颤个不停,“嗯……啊……”呻吟不断。

吐出口中的柔软,那傲然挺立的双峰处,玫红色已经染湿一片,经过舔舐的玉乳肿胀,撑着精巧的小肚兜,诱人得要死。

“陌儿,舒不舒服?”他来到她的唇边,声音沙哑地问她。

她双眼迷乱地点点脑袋,口干舌燥,小嘴儿忙寻到他的双唇贴了上去。

小人儿难得主动地凑上来,萧澈欢喜得紧,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含到嘴里品尝,吮吸。

腰后的手摸到腰前,他没有解开她的腰带,而是沿着她的小腹摸向她的私处,隔着衣料揉弄她的花穴。

感受衣料摩擦自己空虚的下面,感受他的手指在她的外面揉弄按压,苏陌舒服地细哼一声,软趴趴地贴靠在萧澈身上,将乳儿蹭着他的胸,昭示她想要更多。

她想念他身下的那个大家伙了。

“小丫头,想要了是不是?”萧澈贴着她的唇儿,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又热又痒。

苏陌抬眼看他,轻轻点头,脸上虽依旧红晕晕的,但并没有先前那般总是各种羞于启齿,今日的她,似乎格外的安静,乖顺,一切都遵循着他的引导。

这样的她倒让他有点不适应呢,上一次的欢好还是在洞房那日,小丫头总是害羞不要的模样虽是勾人却也让他着急。

今日的她似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撩开她的裙摆,利索地脱掉她里面的裤子,手在她的花穴处摸了一圈,湿滑一片,都已经这么湿了,看来他的丫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进来了。

苏陌本还等着他的手指插进来,可是他只是在她那儿摸了一下就走了,下面如今空荡荡地好难受啊。

“夫君……”她忍不住唤他,声音娇媚动听。

“陌儿别急,马上就给你!”他亲她一口,握住她的手来到她的身下。

她眼神迷离地瞧着他,“陌儿,帮我解开。”她听话地帮他把衣带解开,“然后把它拿出来。”

听到他这句话她还是下了一跳,她犹豫了一下,小手还是伸了进去,手刚摸到他的分身,她被烫得退了一下,萧澈在她耳廓舔了一口,“对,就这样,继续,不要怕,它很喜欢你呢!”

她不是没碰过他的这根东西,不过先前都是他趁她不注意抓了她的手突然覆上去,后来她忙拿开了,时间稍微长一点的那次还是早上沐浴时候,他让她给他擦那根巨物,她也是因为羞得要命匆匆就擦完了。

她刚才没有多少犹豫就摸到他裤子里面去,是因为这几日她一直想他,念他,后来一夜被噩梦吓醒,她想着,若是再见到她,什么都听他的,他就像一味毒药,她沾上了,便再也戒不掉。

她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握住他的那物,将它从衣服里掏出来。

上一次正视他的大家伙它还在沉睡,软趴趴的,这一次,它昂然挺立在她的面前,在她的手心跳动,她的手小,险些握不住。

萧澈有趣地瞧着这小丫头吃惊的模样,以前她亦是这样盯着他的分身,但他却生气地将她拂开,以后他再也不会将她推离!

“陌儿,握好它,坐上来。”他托了她的屁股,配合她手中的动作,分身寻到她的小穴准备进入。

苏陌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握住他的分身,来到自己身下,先前都是他自己进去,如今让她来,她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到小穴入口,却迟迟没进成,最后慌张地叫他,“夫君,人家进不去……”

她的小手吃力地抓着他的巨物,力道不一,有好几次让他泄了身,萧澈被她弄得心惊胆战,抓过她的小手让她搭在自己肩上,“傻丫头,别紧张,慢慢来……”

他一手托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半边臀瓣,分身顶在她的花穴口,挤开她的粉嫩花瓣,缓缓顶了进去……

【39】喂饱你(H)

感受他的巨物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那肿胀地粗大撑开身体一寸一寸往前推进,苏陌摇着脑袋,抓紧他的衣裳,张口呻吟,“啊……啊……”

“陌儿,这几日不曾疼你,你的穴儿又变得紧了……嗯……”萧澈大手抓住她的臀瓣,缓缓按下,让他入得更深。

“夫君,别说。”她一张小脸又红又慌,听到他的话,小穴突然一收,萧澈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射了,“你这丫头的小穴真会夹,我险些被你夹断了,乖……放松些,放松……”嫩黄的罗裙下,他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示意她放松下来。

苏陌吸了一口气,轻喘呻吟,萧澈含住她的玉乳舔弄,引导她渐渐放松身体。

硕大的分身埋在她的花径中,灼热紧致的内壁缓缓放松,壁肉吸着他的巨物,好似迫不及待地邀请他的进入。

萧澈看准时机猛然一个挺身,抓住苏陌的腰儿用力按下,一贯到底,直插花心。

“啊!”苏陌吓得惊呼一声,额上染了薄薄一层汗,晶莹剔透。

萧澈吐出她的乳儿,轻舔她鬓边的薄汗,“疼么?”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还是担心地问她一句。

苏陌两手勾住他的脖子,摇了摇头。

“那我要动了。”

“嗯……啊……”她方应了一声,他就突然顶弄起来,惹得苏陌破口呻吟,连忙圈紧了他的脖子。

苏陌被他托了身子上下率动,粉嫩小穴吞吐他紫红色的大肉棒,晶莹的液体不断从中溢出,直接打在他那上好的锦衣缎子上,印得湿润一片。

他的衣服未全解,一身锦绣云纹白衣,只让苏陌掏了他的分身出来,苏陌的也只是脱去了亵裤,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大腿,还有她小穴里不断进出的巨物。上半身的衣服被萧澈褪到腰间,露出一件小粉肚兜儿和诱人的美人背。

远远看去,美人儿衣衫半褪敞开了褪坐在他的身上,不清楚的还以为两人相拥在一起你侬我侬,却不知她穴内的那很东西正把小美人儿伺候的一阵呻吟,淫叫一声高过一声。

“陌儿,你夹得实在太棒了,嗯……继续,宝贝儿!”他说完突然站起来继续顶弄,身子只有下面那根家伙撑着,苏陌害怕掉下去,忙将两腿大腿夹住他的劲腰,两只小脚交叉叠在一起,随着他的抽插顶弄而不停晃动。

萧澈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穴里分泌的花液一股一股自二人交合的地方低落,溅在地上,晶莹发亮。

“夫君,慢一点,太快了……啊……我快不行了……啊嗯……”苏陌抱住他的脑袋,小手插进他的墨发里胡乱抓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陌儿,再忍忍,就快到了,我们一起,嗯……”萧澈抱住她靠在门上快速抽插,随之而来的一记深顶直戳花心深处,苏陌仰头高叫一声,小穴一阵剧烈收缩,绞着他的巨物,一股热淋淋的花液洒下的时候他那巨物突然射出一记灼热,直喷花心。

苏陌瘫软地挂在他身上,小脸红晕晕的,十分可爱。

萧澈抱她回床上坐着,走动间,他的分身在她穴内动来动去,惹得苏陌小穴里面痒痒的,两人的爱液止不住地从花穴里面扑扑直流,地上稀稀落落地沾了一片白色水渍,突然坐下的刹那,那根肉棒突然顶到她的深处,苏陌张嘴轻哼一声,感觉下面快要胀开了。

他瞧着她红润的小脸蛋忍不住亲了几口,她的小脸蛋此刻就像个熟透的红苹果,让他看了真想一口咬下去,肌肤上有香汗流下,他伸出舌头舔过,淡淡的咸味,混合了丫头的胭脂香和恩爱的味道。

“夫君,拿出来好不好,下面好胀。”苏陌贴着他的脸鬓,半眯了眼睛,声音沙哑,他好像总喜欢做完之后一直堵着她,直到她忍不住哀求他才抽出来。

裙摆下,他的巨物缓缓抽出,被堵在花穴里的爱液如泉般泄出,将他的白衣淋湿了大片,萧澈拿她的底裤给她擦拭小穴,苏陌看见那沾了大量液体的短裤十分苦恼,这下糟了,她待会出去该穿什么呢?总不能还穿这条吧?再看他的夫君,他的衣服上沾得比那条小裤还要多,待会他又要怎么出去?真是羞死人了,早知道方才做得时候把衣服都给脱干净就好了。

“陌儿,在想什么,眉头皱成这样?”

苏陌轻叹一声,“在想衣服……你看,都弄成这样,待会我和你要怎么出去?”

萧澈搂过她的美背儿轻舔,这丫头的后背笔直光滑,就像一条上好的缎子,美得令人销魂,“那就不出去了,有你这个美人儿陪着,温香软玉,本侯要醉死在你这温柔乡里。”

“胡说,我们才大婚几天,说什么死不死的!”她推了他胳膊一把,嗔了一句,萧澈被她这娇模样逗得发笑,“好好好,我不死,我若是死了,我家陌儿的小穴可就没人喂了,我吃不饱不要紧,但是我的宝贝儿可一定要喂饱的!”

一说到她的小穴儿,他就想到她那里的紧致,灼热,真叫人迷得要死,那么美的地方,他这辈子可不想离去。

“你这人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她低眉垂眸,声音又轻又细。

“那我说个正经事儿,如今我们两衣服都脏了,你的是脏在内,我的是脏在外,我们两个需有人出去找人吩咐一声让他们准备两套新的衣服来。”

若是平时,他在房里唤一声就有人应,而现在,外头的人知道侯爷与夫人在房里,早知趣地避开了。

苏陌闷不做声,萧澈只好道:“看来也只有我来出去了。”

他要整理衣服起身,苏陌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仰头看他,“夫君,还是我去吧。”

萧澈凤眸微扬,“你当真要去?”

“嗯。”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小手够过那沾染爱液的裤子准备穿上,却被萧澈挡了下来,“湿成这样,莫要穿了。”

苏陌瞪大眼睛,“不穿?”

【40】自己点火(微H)

她下面如今就只有一件裙子,里面被他脱得干干净净,她站在要出去,怎么能不穿呢,那得多丢人!

“陌儿,你先下来走走。”萧澈帮她把上衣重新套好,又拿了鞋让她穿上,将她的裙子理了理,裙上虽免不了有些印记,但褶皱间不甚明显,若不瞧仔细,看不出来。

苏陌刚休息完,小脸红晕未褪,在他面前尴尬地走了两步,里面露着两条腿,屁股那儿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感觉怪怪的,行走间,似乎还有风从下面灌进去,吹得她那儿凉凉的。

萧澈让她转了圈,认真打量,扯了她胳膊拉到面前亲上一口,“你这裙子厚实的紧,一点都看不出里面什么都没穿,放心吧。”

他说着,手还不规矩地探到她大腿根部在她小花穴那儿摸个不停。

“可是……哎呀,你又来,刚擦干净的,万一……”她正犹豫呢,他倒一点都不苦恼,反而十分有兴致地逗弄她。

“万一又如何?”他挑眉,勾人的眸里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苏陌撇撇小嘴不理他。

“陌儿是怕万一又湿了?”他长指从她花瓣里扫过,这丫头敏感的很,他还未揉弄,她那儿就吐出水儿了。

好像已经湿了,苏陌瞪了他一眼,见他把手收回才放过他,可下一瞬她就看见他伸出舌头在手指上舔了两口,精致的脸如同盛开的罂粟,美艳,诱惑。

他简直就是一只妖孽,专门勾引她来了。

没有抚摸的刺激,却有视觉的冲击,她感觉自己的魂魄都快被他这双凤眸勾出来了,下意识并拢双腿夹紧,下面已经开始叫嚣起来。

“我……我去了!”她支支吾吾要出去,再看下去,她怕是要坐他身上去求他了。

萧澈拉住她的手叮嘱道:“你是我的夫人,待会出去之后,往常在苏府怎么使唤,在这儿就怎么使唤,不要怕。”

“嗯,你等我。”他阖了阖眼,松手让她离开,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低头瞧了眼身下染湿的大片,那是他与她爱过的痕迹,薄唇轻勾,他慵懒地往床头靠去,胳膊枕着头,双眸轻轻闭起。

吩咐人准备两件衣裳,这事儿虽是简单,可真让此刻的苏陌做起来,她心里千八百个不愿意,早知道就应该让他出来。

她本想找个丫鬟,可偏不巧让她遇见个男人,还偏偏是他的近侍莫然。

她僵在原地,两腿合紧,生怕她那儿被人瞧见,断断续续忙把话说了,莫然愣了片刻才才反应过来,忙转身去准备。

苏陌暗吸了口气,她一路小心走着,因为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心一直吊着。

气呼呼回到房里,正要找萧澈算账,可走近了才发现他竟然靠在床头睡着了。

她出去也才一会儿功夫,往日欢爱后,也只有她昏睡过去的份,今儿个怎么换他了?

难道是这些日子太忙太累了?她轻轻在他身边坐下,难得的有机会这样静静打量他。

他的这张脸真是无可挑剔,惹人妒忌哪,好在,他是属于她的,想到这里,她心里暖暖的,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他一口。

他的唇是那样的诱人,薄薄的,微微带了点弧度。

反正她是他的妻,亲一口,没什么大不了,而且,这家伙先前动不动就勾了她的小嘴亲个不停,这次有机会换她主动,她可不会放过。

她扶住床沿,贴身上去,与他四唇相对,亲了一口,好像还不够,她又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来回舔了一遍,她的动作生涩,只是依照记忆中他亲吻自己的方式来,他还将舌头伸到自己嘴里搅弄,可惜他唇闭着,不然她也要在他嘴里搅弄一番。

她正要离开,却蓦然发现他的唇阖半阖着,心中暗喜,小舌寻着他唇上的缝隙探了进去。

他的舌头在里面安静躺着,小舌触到他的温热,小心地舔了一口。

小丫头尝到了滋味,觉得够了,想要离开,可舌头刚退到他唇边就被咬住吸了进去,萧澈睁开眼睛,腰被他轻轻一带,趴落在他身上,她手抵在他胸前,舌头被他卷着一同交缠,舔弄,吮咂。

直到苏陌的小脸颊闷得一脸通红,萧澈才松开她,手指描摹她晶莹水润的唇瓣,“办妥了?”

“嗯,你这个混蛋,在装睡骗我!”苏陌撒娇般地把他手指含进嘴里咬了一口,每次一生气,她就想咬他。

“没骗你,只不过你推门进来我就醒了。”

“那你怎么不起来?还闭着眼睛装!”

“那是因为想看看睡着时候我的陌儿要怎么个整我法。”他把玩她的长发,幽幽道。

“人家才没整你。”她怎么舍得,刚才看他沉睡的模样,好吧,虽然是假寐,但她心里很难受,很心疼。

“我喜欢你整我,以后呀,你尽管整,只要你开心就好。”她刮刮她的小鼻子,宠溺道。

“那也要等你真正睡着的时候,我才好下手。”

那受了一巴掌的半边脸颊肿得高高的,瞧了真叫他心疼,他摸到她的脑袋按下,让她的脸贴到他的心口,倾听他的心跳,“陌儿,我喜欢你吻我,很喜欢很喜欢。”

方才那一瞬,他好似回到以前,她趁他睡着偷偷地亲吻他,得逞之后,一脸欢喜,她不知道,他其实都是醒着的,她的每一次亲吻,他都知道,只是,他故作不知。

苏陌两手撑在床上,抬起头,爬到他的脸前,俯身,吻上他的额头,双眉,眼睛,鼻子,脸颊,双唇,下颚,来到他的脖子上,含住他的喉结舔了一口。

她不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所在,神经弹起,下腹的欲望突然挺立。

“够不够?”苏陌抬头看他,声音微喘,发丝垂落在耳际,弄得他脸蛋发痒。

“还不够,远远不够……”

察觉到他的声音沙哑,已经历过情事的苏陌很清楚他说不够的原因,她往后退了退,臀瓣果然碰到他的坚硬。

萧澈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探到她裙子下面的光滑素腿上,一路向上,摸到她的臀瓣,手指有意无意地勾描她的股沟,“陌儿,你点的火可要自己灭掉。”

【41】灭火(H)

苏陌心里那叫一个无辜,她刚不过是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半点没有要在他身上点火的意思,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无心却成功将这他身下这把欲火烧着了。

是该怪她太勾引人,还是该说她身下的这个男人欲望太强。

“夫君,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爹娘还在等我们呢。”她望望外面的天色,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要起身,方才那股剧烈,她实在害怕再来第二次。

萧澈按住她,不让她起来,手掌不安分低探到她的衣服里揉弄起她的乳房,不久前才欢爱过后的她,这一对乳儿依旧挺着,那中间的小红粒儿硬硬地顶着肚兜,捏在指尖,那质感,可是十分美妙,他轻挑眉梢,凤眸勾出一抹邪魅来,“衣服还没送过来,不着急。”

嗯,衣服还不知什么时候会来,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再欢爱一番。

“陌儿,你可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他突然坐起身,苏陌滑落到他的小腹上,刚好顶住他高昂的巨物,他那根东西方才高氵朝后就被擦完重新送回衣服里面去,此刻,又高高立起,让微微侧眸的苏陌一脸汗颜,真是怎么都喂不饱你这个家伙!

回头,一脸茫然地对着萧澈,她曾经说过的话很多,不知他夫君指的是哪一句?

萧澈蹙眉思索道:“大婚时候,是谁答应为夫有求必应来着?”他的手继续在她紧致的臀瓣上游移,食指在她的股沟上来回画圈,弄得苏陌生出一阵痒意。

“好啦,既然你想要,那就……就……”就半天小丫头也没把后面的话就出来,但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

她怎么会不记得,其实她只是初尝这情事,比较害羞,主动性差了些,并非不愿,对于这事,她对他,都是有求必应的。

“既如此,我的好陌儿,那就开始吧,可要快些了,不然待会他们来送衣服,刚好撞见了的话……”他是无所谓,可是,身上的这个小丫头现在可是害羞的紧,若是刚好有人进来,他不确定她会不会立即找个洞钻进去。

开始?又让她来?他明知道她在这方面远远不及他,刚才她握住它的阳物捣弄半天也没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去,还要再来?

萧澈看看她,又看看两人下腹地方,他是想让小丫头再试一次,或许这一次就能成功了。

“陌儿,再试试,莫要紧张。” 他的一只收拉住她的手重新按上他的肿胀,另一只手从她屁股后面摸到她的花穴外,她那儿因为方才往外面跑了一趟,紧张的要死,小穴儿一直夹着,没有底裤的遮挡,凉风时不时扫着那稚嫩的花瓣,感觉奇异,不知不觉就湿泞泞一片。

苏陌长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摸进去重新握上他的阳物,另一只手拨开下身裙摆,屁股向上抬了抬,花穴磨蹭到他的顶端,小穴因为巨物的摩擦,不断分泌花液,她屏住呼吸,正要坐下,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苏陌吓得一个不留神,顶着萧澈的硕大阳物一屁股坐下,坚硬的分身一插到底,惊得苏陌破空一声呻吟,“啊……”

她忙用手捂住嘴巴,她不确定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但她自己却清楚的听见了自己方才那一声是有多浪。

萧澈却听得十分享受,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复杂,既享受又难受,享受是方才那一插到底被她小穴包裹的快感,难受是因为这丫头一紧张小穴就下意识夹得死死的,她每次一紧张,他就像要被夹断了一般。

他一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揉搓,另一只手夹住她花穴上的小肉粒轻轻搓弄,试图缓解她的紧张,分散她的注意,小丫头双眉皱起,小脑袋不停地摇着,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呻吟被她紧紧捂回喉咙里。

这快感太过激烈,夹住他阳物的身子忍不住轻颤,感觉到她夹紧的穴儿微微松了些,萧澈想将她的手拿下,小丫头却死活不肯。

看见小丫头动情的模样,萧澈唇角威扬,张口问了一声,“什么人?”

他的声音如往常般清朗如玉,丝毫听不出任何情欲,可是苏陌却知道这家伙实在是坏极了,他一边若无其事地询问来人,一边却开始在她身体里抽插顶弄起来。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呻吟浪叫,可是此刻外面有人,她只能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爷,是我,莫然,我奉夫人之命来送衣服。”少年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将衣服放在门外,你先退下吧。”

“属下告退。”

莫然离开了,可是苏陌还是不愿将手放下。

“人都走了,还捂着也不怕闷。”他说着,往她深处顶了一记。

苏陌一声闷哼,摇头不松手。

“陌儿,听话,快放下,我喜欢听你叫。”她不知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多勾人,他一把将她翻身压下,改成他在上,她在下的姿势,方才小丫头坐在他身上压根不动,只靠着他的顶弄,无法满足,如今小人儿被他压在身下,他抬高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腰间,开始抽插起来。

感受私处的巨物在她的下面进进出出,她的身体跟着他的抽弄律动起来,捂住嘴巴的两只小手也慢慢松开,“啊……嗯……啊……”熟悉的呻吟一声声传来,萧澈听得一阵刺激,加快身下的抽插,“好陌儿,继续叫!”

苏陌两手抓住身下的被褥,两人的交合处,两片花瓣时而被紫红色的肉棒卷进去又带出来,进进出出,被操弄得尤为鲜艳。

分泌的花液因为巨物的带弄遍布在两人的私处,水淋淋的一片,阳物翻弄花穴快速抽插,啪啪作响。那黑色的幽谷花丛上沾着白色的花液,伴随二人的律动,轻颤不已。

“啊……夫君……快……再快点……”她小嘴轻喘,此时已经完全忘掉了先前的紧张,全身心地投入与他的患癌中,感觉体内的欲望叫嚣得越来越厉害,可好像还有什么地方不够,远远不够,她求他插得再快些,让体内的快感再来得强烈些。

【42】纵情(H)

“嗯……这就给你。”萧澈闷哼一声,抓住她雪白的大腿挺腰抽送,更加卖力地抽插。

分身抽送的速度加快,快感好像也在加速袭来,苏陌感觉下面酥酥麻麻的,连着她的乳儿也是又酥又胀,小手胡乱抓着萧澈的手按在自己翘乳上揉弄,“夫君,这儿也要,好胀……啊!”

小丫头竟然主动求欢,萧澈心中一阵惊喜,对,就是这样,这才是他的好陌儿,她从来就是想要什么都会主动去求,这才是真正的她,心里涌起一股激动,他一手帮她来回低搓着两只乳儿,一手改握她的纤细小腰肢加速抽插。

“嗯……舒服……啊……再重一点……啊!”苏陌高声吟叫,脑袋摇晃着,想要寻求更多,她感觉自己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可以攀上高峰。

萧澈加深挺送,身下的小人儿忽地一声惊叫,“啊~~~”,他轻轻一笑,看来自己找的位置没错,那一点,就是她最敏感的所在,“陌儿,是这么?”

苏陌似乎也意识到方才的那一声好像不是自己,有些害羞地抿住小嘴儿,两只胳膊撑着床褥半抬了身子,水眸儿慌张地瞧了一眼萧澈,点头应声,“嗯……”

但是因为萧澈的突然顶弄,好好的回答又变成了一声娇喘。

接下来,萧澈专门顶弄小丫头的那一点,苏陌被他顶的张口求饶,他正兴头上,哪里能依她,而且这丫头向来口是心非,嘴里求着不要,身体却更加诚实地告诉了他答案。

感觉丫头的花穴已经收缩起来,开始绞着他的分身,他连着对丫头甬道深处的那一点加速顶弄,终于将小丫头送至高氵朝。

他埋在她的体内,忽然停下动作,感受她甬道深处的花液淋在他的欲根上,那股灼热连着浇到了他的心上,让他感觉心头有一阵阵暖意袭来。

“夫君?”苏陌全身酸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个不停,额上布着细密的汗水,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再一次变大,让她觉得下面的小穴好撑,上一次,她与他一同攀上高氵朝,而这一次,是她先结束的,而他,却还没有,此刻的他应该是最需要继续冲刺的,可是,他偏偏停了下来,“你怎么不动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望向他,疲惫的脸蛋透着疑惑。

她自己是已经释放了,可他还没有,娘亲说过,他们的欲望比女人更加强烈些,而且,她在洞房之夜就已经见识过了,他就能忍得住?

他将自己喂得饱饱的,殊不知,她的心理也希望她可以将他的这位夫君喂得饱饱的。

萧澈忽而俯下身来,捧起她的小脸蛋亲了两口,“陌儿,刚才快乐吗?”

他是指达到高氵朝的那一瞬间?具体她也说不清楚,只觉得魂魄似乎被突然抽离一样,“刚才魂就像飞了一样,感觉很奇怪,说不出来,不过现在我很快乐。”她说着,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因为有他在身边,在她体内,她已然知足。

“那我就一直让你快乐下去。”他的凤眸中包含无限的宠溺,只予她一人。

“哎呀,这些话以后再说,你先动嘛,你那个东西一直在变大,好胀,一直忍着就不难受?”她推了他起身照顾他的那位兄弟去,她可不想他伺候好了自己,却把他那位兄弟晾在一边不管。

“我这不是在等你求我,陌儿,快求我,像刚才一样,”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可是,他的心理更渴望身下的小美人哀求他,他可享受极了她的娇喘呻吟,高声浪语,那叫一个销魂滋味,简直能将他的心魂勾出来。

“怕了你了。”苏陌轻叹一声,两只手臂用力抬起,搂住他的脖子,小嘴张口相求,“夫君,我求你……动……动一动……”

“生硬了些,再软些。”他开始抽出欲根,再慢慢推送进去,动作起来。

再软些?苏陌试着又来了一遍,萧澈凝眉喘息:“还是不够,试着浪些。”

浪?该如何浪?摸不着头脑的苏陌也十分着急,方才两人做得正激烈,叫喊都是凭着本能,她如今方高氵朝过,身子疲倦的很,哪里记得先前自己是怎么个软语浪叫法。

可是她还是想尽量满足他,慢慢感受他在她体内的抽送,那硕大的分声时而慢慢从自己的下面抽出去,然后又慢慢地从那个洞口顶进来,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越埋越深,身体里慢慢生出一股渴望,渴望他能入得更深,渴望他能动得更快,渴望他的所有,渴望她能与他融在一起……

她不知不觉间呻吟出声,然后,小嘴儿张口,叫喊出声,“啊~~夫君,再快……快点……深一些!”

小人儿的软语吟叫就像是一味春药,将他身心内的所有欲望突然激发出来,他抱起苏陌,让她圈住自己的脖子,两腿架在自己腰上,他挺腰一阵剧烈抽插,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再一次感受到他的精液满满地射在自己的甬道内,滚烫地淋着她的内壁,她满足地枕在他的肩上喘息。

她没想到自己今日来寻他,结果却是自己被他圈在身上弄得泄了两次,这才罢休。

“累不累?”萧澈贴在耳边问她。

“有一点。”她嘤嘤回答,张口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了。

“若是累,那就先睡一会儿,醒了我们再回去。”小丫头先前还在门外狠狠受了一掌,一进屋就被他要了两次,他实在不该如此纵欲,可是,他一见到她,就控制不住,虽然他已经足够忍耐。

苏陌来到他的面前,揉了揉眼睛,“可是人家想回家睡。”

“好,我们回去睡。”他依她,知她在这儿受了一掌,他虽及时回来了,可小丫头的疙瘩依旧还在呢,她既然想回家,那他们就回去,此处,不待也罢。

他手探到她的裙子下面托住她的小屁股慢慢抬起,欲根从她的小穴里缓缓退出,随之落下的是两人的混合的大量爱液,苏陌明显感觉到那塞在她里面的那些东西颤颤地从她下面流出,虽是被裙摆挡住看不见,但那下面,一定像方才一样湿哒哒地一大片,羞死人了。

【43】招摇(微H)

她羞得不敢低头看,可他一个大男人还拿着衣服给她擦拭下身,感觉那柔软的布料摩擦过自己的身下,有时还用手指抠弄,她这身子如今被他浸润之后分外敏感,他这一番拭弄,稍不留神又要将她的欲望勾起来,苏陌是真得觉得该回家了,于是手伸到裙子下面按住他的手道:“夫君,还是我自己来吧。”

“先前不也擦过了,你自己看不见,又怎及我擦得仔细?”

苏陌微微一愣,她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来拒绝他。

萧澈终于在她的提心吊胆下帮她擦完了,不过,他的还没结束,而这一次,萧澈要假手于她,“陌儿,看你这么想擦,便来帮我吧”

这已是第二次他让她帮他,第一次她草草结束,第二次,她是否又会如此?

相较于第一次,这一次苏陌的胆子大了些,她手里拿着他塞给她的柔软料子,咽了一口唾沫,手慢慢地伸向他那退下欲望的硕大。

这一次,她并没有匆匆结束,而是仔细地帮他擦掉欲根上沾染的液体,萧澈静静地打量她,见她神色认真,本想逗弄她的心思被他远远地扔掉了。

她就像在做着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一样,小心翼翼地擦拭他欲根上的每一寸,每一分。

初见这个家伙,苏陌心里觉得怪害怕的,甚至觉得它还有那么一点丑陋,可是经过萧澈的几番欢爱,此时的她,虽说不上多么喜欢,至少已经不陌生,也不害怕它了,她已经渐渐地熟悉它,甚至习惯它。

她习惯这个家伙的顶弄,习惯它的插入,习惯它在她的体内进出,喜欢它在她身体里撞击的感觉,因为那样,她能感觉到她的这位夫君对自己的满满的爱意。

她握住他的硕大,微微抬高,将手探到下面,去擦拭下方的两个肉球,那里,也沾了不少粘液。

待一切结束后,她轻吁了一口气,抬头,刚好撞见萧澈那双凤眸,他正目光灼灼地看她。

“夫君,怎么了?”她好奇他为何用这般神色看她?

萧澈将她拉到怀里,嗅着她的芬芳,抱了一会儿,“我的好陌儿,真想时时刻刻就这么抱着你。”

他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

“只能一小会儿,抱完咱们就回去。”她强调一遍。

“不用,我直接将你抱回家。”

“千万别,那成什么样了,太招摇了。”

“就是要招摇了,反正你是我萧澈的妻子。”他抱着又怎么了?他不可以不抱,他们可以选择不看,谁逼他们看了?

苏陌哭笑不得,她突然觉得这堂堂孟轻侯说话竟像个小孩子似的。

他真得说到做到,直接将她抱出了居所。

莫然终于等到他家侯爷出来了,衣服换得是他送去的那件,不过夫人穿得还是原来的一身衣服,明明就需要一套就够了,夫人怎么吩咐要两套呢?

他不知道,萧澈与苏陌原是都想将衣服换掉的,萧澈外衣沾了二人的爱液,自是必须要换的,可是苏陌只是小裤湿了,外衣倒还算干净,只是当初吩咐莫然的时候苏陌忘了再加上一句,还要加件里衣,可即便她想起来,又怎么好意思对莫然说出口,吩咐他去准备衣服已经够让人猜测了,若是再加上要里衣,那她还要不要活了,所以说,当初打死不该是她出去。

若是换成萧澈吩咐,他定然无所谓属下会作何猜测,但是萧澈使坏地想看小丫头里面什么都不穿,只着了外裙出去,回来慌张害羞的小模样,最后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先让她帮他换好外衣,当她去翻她那套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办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抱怨了萧澈好半天,萧澈最后也没让她将那套衣服换上,还是穿原来的,不过,小丫头还是没有底裤穿呀,萧澈想将他自己的脱给她穿,虽然大了些,可也能将就,可是苏陌就是不愿,最后她被萧澈抱出门,那飘动的裙摆内侧,还是两只光溜溜的素白大腿,还有嫩嫩的小花穴,袒露在裙内,并未有任何衣物遮挡。

苏陌靠在他的颈边,一见到莫然迎面走来,就忍不住心虚,小穴夹得紧紧的,生怕人家发现她下面未着寸缕。

萧澈感觉到小丫头的紧张,在她耳边吐气道:“陌儿,放松些,除了我,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你下面什么都没穿。”

苏陌把他的衣领抓得死死的,瞪了他一眼,现在什么时候,他还要再提醒她一便下面没穿衣服,真是太坏了!

“爷。”莫然先唤了一声萧澈,目光再落到他怀里的苏陌身上,“夫人。”

苏陌被萧澈抱着,她方才还在气恼,可是如今,也不好意思下来,只继续在他怀里窝着,只是看了一眼莫然,尽量装作无事的模样,与他轻轻点头打了个招呼。

“马车可备好了?”萧澈询问莫然。

“已经在门外等候。”

“爷,云州城郡守送来的那些……”莫然欲言又止,犹疑不定地看了苏陌一眼,当着侯爷夫人的面,也不知该不该说,莫然从未觉得,在侯爷身边当侍卫也有这么纠结的一天。

“告诉他们,本侯对女人不敢兴趣,知道该怎么做了?”

莫然摸不着头脑,对女人不敢兴趣?那他怀里抱着的是谁?刚一回来就和夫人一直待在房间里,千万别告诉他这位夫人不是女人!

虽然不懂侯爷卖得什么药,但莫然知道他的意思,“……属下……明白了……”

萧澈将苏陌抱上马车,莫然目送他家主子的马车转头离开,低头叹息一声,他家的爷啊,往日凌厉果断的爷啊……

二人上了车,萧澈便叫车夫动身去苏府,苏陌缩在角落坐着,萧澈朝她招招手,“过来。”

苏陌透过敞开的窗帘看向车外,漫不经心道:“侯爷不是对女人不敢兴趣?”

她不来就他,那他只好来就她,他起身坐到她身边,苏陌不给他让地儿,萧澈搂住她的小腰一把将她抱起,大大方方地坐上了她的位置。

伸手一把拉上窗帘,他搂住苏陌的腰,不似往日般面对面坐着,而是让她像小孩子般趴在自己腿上。

【44】咬她小屁股(微H)

苏陌觉得这个姿势十分别扭,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按住动不了。

她秀眉一蹙,嗔道:“你干什么?”

萧澈剑眉轻挑,凤眸漾着笑,“好好教训你这小丫头一顿。”话还没说完,苏陌就感觉自己的裙子被他撩起,紧接着,屁股上挨了两记。

他说教训,其实打得很轻,根本一点都不疼,与其说是教训她,不如说是在抚摸她。

苏陌抬头往后看,发现这家伙坏得要死,竟然把自己裙子撩到腰处,直接将她白花花屁股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屁股下面的私处此刻正被他瞧着。

苏陌立即气得小脸通红,“你……你怎么可以……”她想说什么,却见他突然对她竖指轻嘘,凤眸往前面车帘看了一眼。

苏陌登时反应过来,这车内空间狭小,车夫就在外面,她如果说出来,肯定会被那车夫听进去,那她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有话不能说,她气恼地抿紧小嘴,逮住萧澈的一只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般发泄完了,她却感觉屁股上一阵痒意,抬起头一看,苏陌双眼如受刺激般地立即把手捂住。

他……他竟然……他竟然咬她的屁股,她不要见人了!

谁让这丫头有事没事咬他一口,他也咬她一口,而且还是抓住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咬。

松开小丫头紧致的臀肉,还不忘用舌头色色地舔上两口,看见她雪白的屁股上染着他的津液,他才满意地离开,对苏陌挑了挑眉,一脸得逞的模样,“这就叫做以牙还牙,以口还口,陌儿你说对不对?”

对个鬼!

“陌儿,你怎么又把眼睛捂住了,是不是眼里进了虫子,要不要为夫吹吹?”说完他的头就低下来,苏陌感觉他的气息靠近,忙把手拿开,气呼呼道:“才没有……”

萧澈低下头贴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你那下面为夫舔都舔过了,咬一口,又算得什么?”

她都不知道她那臀瓣上的肉有多紧致,有多可口,弹性又十足,揉起来地手感真是实在舒服极了。

苏陌听到他这不要脸的羞耻话,这一次倒是没撒气没瞪他了,只抿了小唇儿,一脸委屈地模样。

她怎么就嫁给了他这个大色魔……嘴里还总是没羞得说着各种不要脸的话。

“还有……下次咬的时候记得要选对地方下口。”他唇角勾着,坏坏一笑,似乎在暗示她什么。

咬什么胳膊,咬肩膀,咬手指这些都是不顶用的,要咬就该咬关键所在。

苏陌下意识地想到什么,心里暗暗想着,等下次?哼,下次有他好受!也让他常常她难受的滋味!

她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打起了坏主意,萧澈似乎也发现这丫头心里在想事情,他先不问她,问了她也不会说,只等着看这小丫头该怎么做,他似乎迫不及待等待她‘报复’自己呢。

“哼,你快让我起来!”憋了半天,她只说了这么一句。

萧澈难得看有机会好好打量她的小屁股,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大掌在她的翘臀上又捏又揉,“夫人的臀儿生得实在是妙,再让为夫多瞧两眼。”

瞧他个头!

她原来都不知道这个家伙原来有这样的怪癖好,哪里不喜欢,竟然喜欢她的屁股。

是了,娘亲先前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就说她的两只乳儿和后面的屁股生得极好,还悄悄地凑到她耳边告诉她,若是到了床上,定能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她那时候羞得不行,女儿要嫁人了,不说一些舍不得的话,竟然与她说这些。

她娘还坦荡荡地与她说,这有什么不能说得,欢爱本就平常事,干嘛整的像偷鸡摸狗,像是有损祖宗八代颜面似的,像你爹,当初净读一些没用的书,把个脑袋瓜子读得像个榆木头似的,一点都不开窍……她好像也不太开窍,像足了她爹……

她女儿家觉得这女人的屁股算不得什么,若是知书识礼的女子,更觉得羞耻,避而不谈的,可是,男人爱女人的上面那两个,也爱屁股上那两瓣,萧澈自然也爱他家这位小娇妻的,只爱她一人的翘臀儿!

苏陌听见外面街道上热闹的叫卖声,想着车子里,这男人竟然盯着她的屁股看,还时不时说些羞耻的话激她,这一番刺激,又让她的小穴吐水了。

萧澈看向她的花穴,只见那被他方才疼爱过的花瓣处隐隐吐出水儿,那粉色的美好直叫他瞧得口干舌燥。

“夫人,为夫刚疼了你,怎地如今这儿又流出水来了?”他凑到她的耳边,偷偷告诉她。

那还不都是他,若不是他弄脏了自己的裤子,在这大街上又掀了她的裙子瞧,她至于这样?她的身体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一紧张,下面的水就自己流出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陌儿,你说你这小穴一直流水可怎么办呢?”他双眉微蹙,装出一脸严肃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让苏陌觉得羞耻至极,下面忍不住夹紧,身子慢慢起了反应,可她越是夹,那下面的淫水儿就吐得越快,怎么办,她控制不住……

“夫君,你别说了。”她红着小脸蛋,终于开口求他。

萧澈故作不解,“陌儿求我别说什么?”

“求你……”她险些随了他的话说漏嘴,他明知道她指得是什么,苏陌上过不止一次当,

这一次,她才不会上当!

“陌儿不说,我又怎知你指得是什么?”

装,接着装!

“看来得找个东西把你这不听话的小穴塞住。”见小丫头不上他的钩,他便接了方才话继续道。

“陌儿,你说要找什么东西才合适呢?”

苏陌抿嘴不说话,她就让他故意装腔去,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夫人,你说,要不勉强用我上面的这张嘴,来堵住你下面的这个流水的小洞好不好?”

好你大爷的!

苏陌用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她不要听!不要听!

“陌儿,你若是再不说话,我可是会说到做到。”他双唇微扬,一双凤眸饶有兴致地看着怀里的可人儿。

他害怕他真在这个时候舔她下面,他是真得会说到做到,算她怕了他了,忙歪着脑袋,小手轻扯他的衣袖,软软地哀求他“夫君……”

【45】戏弄小穴(微H)

想不到小妻子竟然会像自己求饶,软腻腻的一声唤,如同先前她在他身上时的吟语低喘,直教他酥到骨子里。

“夫人唤为夫所为何事?”他凤眸微转,放在她翘臀上的大手仍是不规矩地摸来摸去,让她觉得那小屁股上瘙痒难耐,还有那小面的小穴,亦在不听使唤地不断分泌淫液。

苏陌继续求他,抬着头,两只澄澈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他,“夫君,好难受,你让我起来好不好?”她的小手已经扯起了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

娘说,男人爱吃软不知硬,能求饶的时候就尽管求饶,面子这东西,从来都不能当饭吃,而且,还是在心爱的人面前。

她姑且就试一试,且看看这位萧大侯爷吃不吃这套。

说起来,她一直觉得她这位夫君似乎很了解自己,好像摸透了她的性格一样,而她呢,却还对他知之甚少,这样岂不是太不过公平?

所以,从现在开始,她要开始试着摸摸这位夫君的品性,探探他的底线。

“难受?哪里难受?是这里?”他双眉蹙起,大手已经从她的翘臀滑向下面的小穴。

小穴因为花液的浸润,湿滑滑的,因为手指的触碰,里面的淫水儿吐得更欢了,即便是才欢爱过,她的身子依旧十分敏感,诱人,让他忍不住触摸。

苏陌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叫出声来,可是理智唤住了她,让她迅速咬住双唇,叮嘱自己不能发出半点声音,绝对不能。紧绷的身体如被什么东西撩了一下,扯住他袖子的手猛然抓紧,美眸一闭一睁,对萧澈摇了摇脑袋,眼中透着恳求。

“不是?那是这里?”食指拨开她的花瓣,按上顶端的小肉珠。

苏陌继续摇头,身体被刺激的不行,嘴唇被她咬得死死的,心里燃起的欲望不断逼迫她放声吟叫,可残存的理智却还是让她用贝齿紧紧咬住鲜红的唇瓣。

小丫头求人的眼神着实叫人心软,萧澈看见她的唇瓣都快被她咬得同那牙齿一样白了,他忙搂了她的腰,让她重新坐在自己的怀里,若是再折磨她下去,保不准她会一直忍着把唇儿咬出血来,那他还不得疼死。

他虽喜欢逗弄她,可心中尚有分寸,更何况,小丫头方才已经开口求饶了。

苏陌一被她抱起来,两条纤细的小手臂就勾住他的脖子,方松开的小唇儿就主动贴上萧澈的嘴唇,不是吻,而是含住他的唇瓣,用力咬了一口。

“你坏死了,枉我还跑来找你,不想来了,你不疼我也罢,却还要被你这般折磨!”她松了口,与他脸贴着脸,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将心里的怨气一一吐出来。

她还怨起他来了,方才上车,是谁故意不理他,还故意拿他说过他话挤兑他。

苏陌正生着气呢,低着脑袋,手指勾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玩,她可不认为这事儿是她的错。

没办法的萧澈只得乖乖认错,他轻抚她那半边红肿的小脸蛋,轻声安慰她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阴晴不定的小丫头。”

“谁阴晴不定了,分明是言不由衷,说什么不喜欢女人,那你抱我做什么,还不快将手撒开!”

“本侯本来就不喜欢女人,本侯一向只喜爱夫人一人。”他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啄了啄上她的唇。

敢情他直接将她归类于不是女人这一类里了。

【46】独守空房

回到苏府,萧澈还要抱她,她先一步溜了,跑回房里的时候在路上刚好撞到她娘孙茹,因为没注意,一时撞了个满怀。

孙茹看见小女儿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问道:“陌儿,出什么事了,跑这么急?”

“没什么,就是回房……回房找个东西。”苏陌长吸了口气,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好不让她娘察觉出什么。

“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孙茹好奇道。

苏陌没想到她娘如此刨根问底,忙应道:“娘,等下再跟你说,我先走了……”说完,她就跑了,也不管后面孙茹说什么。

孙茹站在原地,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方才看见女儿一脸红晕,还有……她没看错的话,小丫头脖子上好像有什么痕迹,她心下正思量,却见一道颀长身影正款款行来,那人风华正盛,一袭锦衣,玉冠束发,长身玉立,一双凤眸流转间,自有一股摄人之势。

能被这样优秀的男人宠着,该是有多大的福气,可偏偏他们是……看见萧澈,孙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

“侯爷是与陌儿一同回来的?”她淡淡一笑,对萧澈简单行了一礼,苏陌不会知道,对于这个‘女婿‘,她依旧恭敬地紧。

萧澈嗯了一声,“苏老爷人在何处?”

“他刚回来,如今人在书房呢。”

“苏夫人与我一起去吧,我有事要与你们说。”

孙茹点了点头,与萧澈一起前往苏常书房。

苏陌回到房里的时候,双儿正在房间里收拾,她忙将双儿打发出去,将门关上,找了里面的裤子穿上,这下心里才踏实了许多。

她以为萧澈会跟来,可是待她将衣服穿完,喝了口茶,休息了一会儿,却依旧不见他回来。

她出了门去寻他,问了下人,才知道他去找爹娘了,她来到苏常书房的时候,他刚好出来,“你和爹娘说什么呢?”

两人在园子里闲逛,萧澈突然停了下来,坐在走廊得栏杆上,并将苏陌拉在怀里,“陌儿,我要与你说一件事。”

苏陌睁大眼睛看着他,很好奇他要与她说什么,想来定是方才与爹娘商量的事情有关。

“我奉皇命来云州视察,如今,视察一事已经结束,不日就要回京,你……”他欲言又止,他想问她,与他一起回京可好,但他又怕她会拒绝,这几日在苏府,他能明显感觉出她对这个家的依赖,对苏氏夫妇的依赖,毕竟,这三年她失去过去记忆,一直都是在他们的陪伴下无忧无虑生活,如今,他突然开口告诉他,他要带她走,去一个她曾经熟悉现在却陌生的地方,她能接受么?他先前与云岚说,七日后便要回京,如今,七日已经过去,也该动身启程了。

方才兴趣盎然的小丫头听完之后,脸色沉了下来,她靠在他的怀里,贴上他的胸膛,“那你要答应我日后时常带我回来看望爹娘。”

他心中一震,捧起她的肩膀,对她对视,激动问她,“陌儿,你愿与我回京?”

“我们都已经成亲了,难道你要把我丢下?回你的京城再另娶妻子,告诉你,没门啊!你可是答应了要永远照顾我的!”

萧澈轻笑,捧起她的脸颊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不会,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我的妻子只能是你,你的夫君也只能是我,陌儿,你是我的!”

她是他的,她听得心中一暖,又觉得这话似是在哪里听过,很熟悉。她环住他的腰,抵着他的额头,轻嗯了一声,“你也是我的!”

他们互相属于彼此。

他紧贴她的脸颊,双唇吻上她柔软的肌肤,从鬓边往下吻到她的脖子,那原本印有吻痕的地方再一次被他的唇贴上。

苏陌觉得颈部痒痒的,“你先松开啊,会被人看见的。”这个家伙,抱着她也就算了,怎么又随便乱亲起来。她想推开他,可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才不在乎,他们夫妻间恩爱又没碍着人家眼。

“夫君,我们什么时候走?”推不开他,索性让他继续吻着,这几日,她已经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他。

“明日。”

“什么,明天?”会不会太快了些?她虽然已经做好要与他一起走的准备,可是明天就走,这完全超出小丫头的预料了。

“明天非走不可吗?”她眼中透着哀求,想同他再协商协商,晚个两天再走。

萧澈郑重地点了点头,苏陌无话可说,“好吧。”

“对了,云岚呢?”这个家伙,竟然让他的小丫头自己一个人跑去找他。

“你走后,我就一直没见到过他,也不知他这几天去哪里了,连声招呼都没打。”以往,他可不是这样的。

这个云岚在搞什么鬼,让他把人给解决了,却把自己弄得没影,难道出事了?应该不会,他的能耐他可是领教过的,这天底下,能让他云大神医出事的人可没几个。

苏陌从他怀里起来,理了理衣服,萧澈问她,“陌儿这是要做什么?”

“我去找爹娘,陪陪他们,明日咱们不是要走了么?”

她这一陪,陪到了晚上也不见人回来,独留萧澈一人在房内空守,眼看着时辰太晚,他觉得有必要将他的小妻子抓回来睡觉,哪里想到那小丫头让她的小丫头派人来知会他一声,:“小姐想着明日便要动身启程去京城,今晚就留在夫人那儿睡了,小姐让姑爷不必再等了,早些休息,明日好有精神上路。”

早些休息?她留他一人独守空房,还让他早些休息,她不知道,他怀里若是没有她,是睡不着的么,这三日,他不在她身边,压根就没睡好,本想着今日回来了可以抱着她一起睡,没想到却还是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床,早知道,打死也不告诉他她们明天就走。

萧大侯爷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想的都是他的小妻子,怎么也睡不着。

他已经中那丫头的毒太深,嗅不到属于她的味道就难以入睡,陌儿,他的陌儿,如今在陪着她的那位娘,被他人拥入怀中呢,即便那人是她的娘,他心里亦是妒忌!

等他们回京了,她就只属于他一人!

【47】腐物

第二日一早,莫然就领了马车在苏府门外等候,苏陌一直趴在她娘的怀里哭个不停,可是,他们得趁早启程,好赶到下一个住的客栈去,该叮嘱的昨儿个晚上就已经一遍又一遍地叮嘱过了,萧澈与苏氏夫妇道了别,拥着小丫头上了马车。

小丫头足足哭了一个时辰,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把萧澈看得那叫一个心疼。

“对了,云哥哥呢?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她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人迟迟没见上一面。

“他尚有些事要处理,等办完后再去京城找我们。”昨晚他就让莫然去了一趟落霞谷,他果然窝在自己的老窝,不过具体在做什么,他却是死活不肯告诉莫然。

萧澈原本还想着一上车,就将小丫头狠狠地啃一番,可是,她一直哭个不停,伤心地很,后来哭累了就趴在他的怀里睡过去了,见她这样,他哪里还赶在她身上点火,只恨不得这些分离之痛都由他来承受。

这三年,他将小丫头教给苏氏夫妇带着,云岚时不时地回苏家帮她调理身子,苏氏夫妇将小丫头视如己出,悉心照料,没有记忆的这三年里,小丫头在苏家生活得甚是自在,如今,她要与自己重新回到故地去,那里,有他们彼此间最美好,也有最痛苦不堪的回忆。若是她记起来了,此刻会不会想杀了他?

曾经,她试图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他拒绝了,她为了不让自己痛苦下去,选择离开他,可当他发现他呵护在手心的东西有一天突然要走了,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与她,彼此间,从来都不能分离,他们只属于彼此。

他寻找一切方法挽回,三年的时间,还远远不够,他将用剩下的余生弥补对她所有的缺憾,此生,他们再也不分离,一如他们小时候的誓言。

“哥哥,你会一直照顾陌儿吗?”

“当然,哥哥会永远照顾你。”

陌儿,他的好妹妹,如今,哥哥来兑现诺言了,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背德逆伦,为世人所不容,哥哥亦不在乎。

马车一直向着远方驰去,前路茫茫,一片未知,只唯一颗坚定之心,撑起怀中人儿的一片天地。

幽寂的落霞谷里,青青的竹屋内,女子已经连续沉睡的两日,她体内的热源已经被他用金针压了下去,只是这女人一直昏睡不醒,可是把竹屋的主人极坏了。

云岚守在自己的床边,每到吃饭的时候都会做一桌子菜,生怕她醒来饿着没有饭吃,每一次,都有她喜欢的绿油油小青菜,他虽然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很喜欢,但那两次,她都将他烧的小青菜吃完,想来应该是喜欢的。

睡了那么久,也应该醒了,再睡下去就出大事了。

他不是不知道她体内中的是什么东西。

让人动情的烈性春药,没想到那两个混账竟然在她身下下这么下三滥的东西,他的好师妹,收的好徒弟!

挑断他们的手筋与脚筋当真是便宜了他们,下次若是再让他们遇见他,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

他医术一向不容置疑,帮她将她体内的春药压制下去,不成问题,只是效果终究不如这阴阳交合来得好,所以,她才一直昏睡不醒。

夕阳渐落,余辉洒在整个落霞谷上,仿佛给整个落下谷镀上了一成金。

床上的女子终于睁开了双眸,熟悉的帘帐,熟悉的房间,还有,隐隐熟悉的香味,自屋外传进屋里。

她皱了皱眉,爬起身,开门,出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摸了摸脑袋,心里想着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

口中干渴的厉害,他走向桌子旁去想去倒杯水喝,可是,那两侧的小方桌上也不知放了什么东西,被她无意间带落掉在地上。

她听见闷闷一声,低眸看了一眼,转身,蹲下身,想去将那长盒子捡起。

素手抓起那方木盒,她眼下一瞥,目光落在那盒中掉落之物,心中登时涌起一股反胃之感,她下意识丢了盒子,跑到门边,扶住栏杆,吐了起来。

因为这两日未曾进食,所有干呕出来的除了苦水还是苦水,一嘴的酸涩味,实在难受。

“怎么了,吐得这么厉害?”耳边响起一道温暖之声,背上多了一只大手在轻轻地顺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摸下,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腕把脉。

云岚方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醒来的她,心里不知多开心,可是,咋一看,她在呕得要命,双眉一拧,忙奔上来看他有无大碍。

她摇摇头,往屋内看了一眼,云岚也枉屋子里看了一眼,看见那掉落在地上之物,慢慢走上去,蹲下身,将地上之物打量了一眼。

那是一只纤细的手臂,可是因为腐烂得厉害,皮肤和血肉已经分不清了,脓包和腐肉里生满了蛆虫,在血肉里蠕动,只有那手背上的一串银色饰品是云岚一眼就熟悉的。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木盒是那日那两个混账之徒放在他这儿的,他们告诉他那是他师妹给他的生辰之礼。

哼,什么生辰之礼,她这是在故意警告他!

他取下那串饰品,将那支腐烂不堪的手臂重新装回盒子里,转身,对她浅浅一笑,“是不是饿了?回房等我,我去准备饭菜。”

她点了点头,竟然听话地回房,她方才在门外,好像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意,还有……杀气。

他这样的人,也会生怒?也会想杀人么?

只因那一日,她被那两家伙捆绑,蒙住双眼,又被醉情丝的药力控制,并不知道那日的他究竟动了多大的怒。

像他这般往日里看似温润之人,动起怒来,才最是可怕的。

不一会儿,他就将饭菜端进房内,菜香味和米饭香扑鼻,她忍不住看着桌面,心里着实饿得慌,他给她盛了一碗白米饭,她接过饭碗,就利落地挖了两口。

他坐在她身边,与她一起吃饭,见她又是只盯着那碟子里的小青菜,他实在看不下去,用筷子给她夹了两块肉,“瘦成这般模样,你的主子一定十分抠门,呐,多吃些肉,别光吃素。”

【48】吃人的妖精(1)(微H)

她看了他一眼,怔了怔,依旧没有说话,不过,筷子动了起来,却夹起其中一块肉送入口中,轻轻嚼了起来。

云岚满意一笑,于是,等她吃完,他又给她夹了两块,“再吃点,厨房里还有呢。”

他到底是煮了多少肉……真当她是从没吃过肉的?

她只是鲜少食肉罢了。

一顿晚饭下来,云大夫的筷子动是动了,不过基本都是往别人碗里夹菜,而自己的碗里呢,只一碗白白的米饭,从热气腾腾到最后凉飕飕,白白浪费了。

她帮他一起收拾完碗筷,到了厨房,她还想帮着他一起洗碗,谁知却被他推出了厨房。

他告诉她,出门左拐一路往前就会看见一株梨树,再梨树旁的小径一直往前是个山洞,那洞内常年都有温泉,你躺了好几日,这身子也该洗洗了。

她当时脸色就冷了下来。

回房的时候就看见桌子上摆了一套整齐的干净衣物,还有供沐浴用的东西,她本是不屑一顾,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抬起胳膊,低头嗅了嗅……好像确实有那么些味道,这身子,已经有多少日没洗过了?

还真是该洗洗了。

云岚平日除了喜欢弄些医药折磨人,最爱的就是干净,所以嘛,这鼻子也比一般的人要灵的很。

她想了想,拿了衣服转身,不巧撞见倚在门口的云岚,他一双温润的眼睛一直盯着屋里的身影瞧个不停,看见她的小动作,唇角轻扬,微微一笑,那脸啊,比他门前盛开的那株桃花还要灿烂。

含笑的目光对上一双冷若秋霜的眸子,遭了!被发现了,云岚立即站直身子,装作若无其事般,嗯哼一声,低头摸了摸鼻翼,他也没看见什么……

她走到他身边,斜眼看他,云岚双手负在身后,仰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厨房,“我……我去洗碗……”

话还没说完,人就溜了,还是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溜走。

她在原地站着没动,视线里,那一抹青衣悠然而去,负在腰后的手却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似十分不自在,若是云岚此时回头望一眼,会发现她冰冷的眸色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而等他再次回身之时,她已经不在了。

她按照他说的方位,找到了他说的那个洞口,慢慢走近内中,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露天的洞口,靠近高高岩壁的地方有一个偌大的水潭,泉水伶仃,如玉敲响,潭面漂浮着一层蒙蒙白气,白气缭绕,如烟似雾,生而又散,散而又生。岩间有丛丛碧草,簇簇芳菲,幽香怡人,还真是个好地方。

也是,他那样品味的人,选的地方再怎么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水潭周围都是一些光滑而坚硬的石头,她站在一块大石边,将衣服一件件褪去,放在岩石上,慢慢走向水潭内。

水潭不深,水温也刚好合适,身体浸在里面,感觉从未有过的放松,她靠坐在浅水处的一块岩石上,潭水刚好淹至她的胸前。

或许是太过舒服,让她竟觉得有些困,她缓缓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不清楚是不是这泉水长久浸泡的缘故,她觉得身子好像开始热起来,口干舌燥,身体里好像有股异样的感觉在迅速汇聚。

被水流扫过的乳儿想要被狠狠地揉捏,还有那下面,酥痒难耐,她不由夹紧双腿,抚过腰间的手慢慢摸到自己胸前,按上其中一只乳儿揉搓,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身下,探入腿间,正要覆上私处之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不堪的画面,她咬住下唇,忙将两只手收了起来,屏住呼吸,潜入水中,池面上一片平静,只余源源不断的流水声。

云岚早将碗筷洗完收拾好了,他在院子里的桌子边闲坐,等她回来。

手中的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开开合合,合合开开,就差被玩坏了。

他蓦然把扇子往桌上一置,站起身,向着她离去的方向瞧了瞧,又看了看即将要落下去的日头。

太阳已经有半个消失在山头了,往日他洗澡,一个时辰也够了,这都近两个时辰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难道是借此走了?

先前她走得时候还给他留了字,这一次,她应该也不会不告而别,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要不要去洞口看一眼?

不去的话,那她出事怎办?去的话,若是她没出事,顶多被她瞪一眼,又或者教训一顿,那也没什么。

以防万一,他还是去看一眼才放心,这么说服自己,云岚理了理衣服,拂开肩上飘落的花瓣,迈步出了院子。

到了洞口,他就在外面唤了两声,可是良久都不见人回应,什么动静都没有。

难道真走了?

他提了衣裳就往洞内走去,越靠近里边,他心里越觉得不对劲,但洞里面传来的是伶仃的流水声,听不清其他的。

当他提着一颗心加快速度走近温泉的时候,遥遥看见的那一幕,此生再也无法忘记!

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此刻正赤裸了身子,半躺在光滑的岩石上,长发披散,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搓弄,另一只手撑在岩石上, 私处正顶着岩石上一小块凹凸不平的凸起摩挲。

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云岚眸色乍紧,脸色忽暗,低声骂了一句该死,忙奔上去,脱了衣服,盖住她的赤裸身躯,要将她拉起身,谁知腕上被她一扣,那岩石表面本就湿滑,他脚下一滑,没站稳,就踉跄倒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一具身躯压下,刚才还给她遮羞的外衣,也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

身上坐着的她光了身子,肌肤似雪般白皙细腻,那两只如春雪的饱满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在他面前晃个不停,让他身下一紧。

她压在他的身上,发了疯地胡乱撕扯他的衣服,‘撕拉’一声,一声接着一声,完好的衣物被撕得破碎。

“你……”他试图抓住她的手,可是这女人不知哪里来得狠劲,一把挣开他,又‘撕拉’一声,他感觉身下突然凉凉一片,心中突然一跳,他惊呼一声,低头去看,却看见这个女人正握住自己发硬的阳具对准她的私处插了进去……

【49】吃人的妖精(2)(H)

“嗯……”突然被一股紧致之感包裹,云岚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从来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女人这样狼狈地压在身下,就算要压,也是他压女人。

他也从来不会想到那个一直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人会主动委身于人,这不是她!

前端突然顶开一层薄膜向深处插去,云岚心下一动,还未等他好好体验女子甬道内的湿滑和炙热,他忽然觉得那含住他的小穴开始将他的分身挤出来,顶端眼看就要离开她的甬道,可是下一瞬,又将他尽数吞入。

云岚低头看到她私处吞吐自己分身的一幕,鲜艳的红色随着她小穴的吞吐滴落在地,他的眼睛几欲喷出血来。

心里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那股情绪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刺激着他的身体,身下的欲根部受控制地又豁然胀大了一分。

是激动?是兴奋?

他也分不清,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汇聚。

这个女人实在让他出乎意料!

身上的女人两手按在他的胸前,两条腿大开,屈膝在平滑的石面上,上下起伏,私处开始迅速地套弄他的分身。

云岚趁她不注意,手摸到她的腕上一探,心下一惊!

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医术从来就没失手过,为什么这一次……

之前用金针为她散去的那催情之药,此刻竟又重新聚集,爆发出来,而且比先前还要厉害!

那两个家伙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他抬眸看向她,她的眼睛早已不复往昔般冰冷如霜,而是炽热滚烫,燃烧着熊熊的情欲之火。

一张冷漠的脸因为红晕,妩媚勾人,这个女人,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似冰块又似木头的女人吗?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只妖精!

专门吃人的!

他的分身在她的私处进进出出,竟然被她弄得十分的舒服,他能明显感觉体内的情欲之火已经被这只妖精勾出来了。

他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还是栽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前两日在清溪边,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险些就给了她。

他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是今日,一切又重蹈覆辙,而且,比先前还要糟糕。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欲望之火星星燃起。

他的手慢慢抬起,沿着她的腰际向上,细长的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扫过她的玉乳,,抚过她的脖颈,停留在她的脸颊上,她闭上双眸,将脸颊靠在他的手中磨蹭。

“既然你那么想要,今日都给你。”清润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沙哑,他闭了闭眼,下腰开始发力,迎合她的扭动,配合地插送起来。

他的动作似乎给了她极大的刺激,她低头看了他一眼,抓住他的手狠狠按住自己的胸前,似乎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某种安慰。

手中的丰盈柔软随着她身体的一上一下抖动个不停,他咽了一口气,长指收紧,握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

乳房的安慰让她得到满足,她张口呻吟,却无丝毫的声音发出。

他早就意识到她的不对,从他进来到现在,她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她的意识早就被体内的欲望占据,她若是还能忍住不叫出声,绝对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根本发不出声。

她是个哑巴……

这些日子,他一直待在她身边,她从未张口对自己说过一句话,就连痛得难受的时候也是咬紧嘴唇连哼也不哼一声,他原以为她是性格如此,沉默寡言,不屑与他交谈,他也曾怀疑过,可是未得到验证,他本想找个时机好好问问她,但是,眼前见到的一切,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她从来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不能说。

她从来不是不想叫疼,而是根本叫出声,所以她选择咬紧双唇,既然张口无法缓解疼痛,那就将嘴唇闭得紧紧的。

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不告诉他,他是什么人,是大夫啊。

她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告诉他,他来医治她,他来想办法医好她。

可她从来就没有求过自己。

即便是身体难受如此,她也不求他,而是直接将他压倒,这一点,他虽然不反对,可若是换了其他男人,就像那天的那个樵夫,她是不是也这样粗蛮地压上去,把自己交给人家。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的一切,她的全部,从今日起,都只能给他!

他握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下,俯身吻上她的唇,含住她的唇瓣轻咬,吮吸,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

她急切地将自己的唇和舌送入他的口中,却又茫然不知该如何与他交缠,只是凭着本能一味地向前。

这个傻女人,连吻都这般生疏,她尚是处子之身,怕是先前从未碰过男人,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交合之事,他方才见她主动握住自己的欲根朝她花穴处插去,还以为她已经经历情事,可是,那甬道内的紧致和那薄薄的一层告诉他,在他之前,并没有男人碰过她,而且,此刻,她回应地这么生疏,就让他更加肯定。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么?

即便不是,那他今后也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今日,她既将他交给自己,那他自会好好珍惜她。

他卷住她在他口中乱钻的小舌,与他的一起交缠。

口中分泌的津液来不及咽下,自她的唇角溢出,晶莹的液体和身上的汗水,泉水一起滴落在光滑湿润的石面上。

紧密交合的私处,因为欲根的加速顶弄,发出‘啪啪’地啪打声,淫靡的液体随着阳物的进出自穴口溢出,打在身下的褐色石面上,混合水渍,融融流向温暖的潭水里。

亲吻完她的小唇,他又辗转含住她挺立的乳房啃咬,舌头勾住她顶端的嫣红色乳头碾磨。

感受到她甬道内的壁肉正慢慢收紧,他坐起身,扣住她的两边臀瓣,挺腰卖力抽送。

‘啪啪’的交合声越来越剧烈。

她忽地一阵痉挛,身子拱起,小穴死死绞着他的欲根,一股灼热的花液蓦然打在他的龟肉上。

云岚轻喘一声,闭上眼睛,感受这从未有过得舒爽……

【50】吃人的妖H精(3)(H)

高氵朝过后,她瘫软在地,云岚感受过她的炽热的花液后,埋在她体内的欲根乍然间变得兴奋起来,他握住她的小腰开始最后的冲刺。

可谁知,没一会儿,她就坐起了身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眼迷离地瞧着他。

这么快就恢复了?

他能感觉到她的甬道开始变得紧致起来,里间的壁肉死死地吸着他的分身,就像一张诱人的小嘴儿一样,将他的巨物含住。

这种感觉,就与方才他初入时一样,几乎能让人窒息,紧得能让人爆炸。

按理来说,若是一般的女子,方泄过之后,疲惫不堪,身子乏累,不会恢复地那么快,而且那私处的花穴刚被欲根肏弄过,应该比初入时要松软许多,可是,这个女人简直就如一只妖精般,眨眼间的功夫就恢复了。

难道是那药的缘故?

除了这点,云岚想不到其他能导致她如此变化的原因。

她搂着自己,一只手抓住放在她腰间的手覆上她的奶子,嘴唇凑将上来,想要他吻自己。

云岚依照先前那般,一边帮她揉着柔软的乳房,一边含住她的唇瓣啃咬。

方才是第一次,她尚有些陌生,可是,现在,她似乎已经明白了该怎么回应他,伸出舌头勾住他的,与之交缠。

吻够了,他又低头依次含住她的两只乳头舔弄一番,她张口喘息,却叫不出半句呻吟出来。

将她的小嘴儿和奶子伺候周到了,云岚扣住她的腰加速顶弄。

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时而仰头喘息,享受他的巨物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

她似乎忘了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这个在她身体里不断进出,冲撞的男人又是谁,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体内的快感,这种快感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

那个硕大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时而插进来,将她的下面撑满,时而又抽出去,让她空虚地难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并且希望这种感觉,这种抽插能来得更猛烈些。

好像是哪里还不够,还缺少点什么。

她扶住他的肩膀,身体剧烈地扭动,开始迎合他的冲刺。

‘啪啪’的水渍啪打声,肉体碰撞声,声音越来越大,并且越来越剧烈。

再一次感受她甬道内的剧烈收缩,云岚一阵猛烈顶弄,感觉自己即将爆发出来,忙松开她的身子,将欲根拔出,现在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射在她的体内。

虽说他是医者,自有办法让她不会因为这次的交合而怀上孩子,但是药三分毒,能用最简单有效的方法避免,他就不会再选择其他对她有半点损害的方法。

可是,事情有岂如他所想那般简单。

他这刚把欲根拔出来,正要射的时候,她却蹭上来,抓住他的身子,屁股抬高,往他怀里一坐。那昂然挺大的巨物瞬间又滑入她的体内,乍然被炙热甬道包裹的他,刺激地闷哼一声,一时没忍住,精关失守,直接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她的高氵朝再一次来临,花液冲刷而下,打在他的欲根上,一重接着一重的刺激,让云岚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灼热而滚烫的液体射进她的体内,她仰头喘息,双手死死地扣着他的肩,指甲几乎要陷进她的肉里去。

终于等到了她所需的极致的享受,她趴在他的肩头,双手也随着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身子再一次瘫软,不过,这一次,是在他的怀里。

云岚拥住她的身子,长吸一口气,轻轻一笑,回眸看了一眼在肩上趴着的女人,见她一脸疲惫,想来是累坏了。

今晚,她这么主动地将身子给了自己,还不止一次,若是后面清醒过来,会不会将他杀了?

她这样冷漠高傲的女人,在男人身下,却不顾脸面,疯狂所求,媚起来,比那花楼里的姑娘还要妖娆,勾人。

这催情的药果然是个好东西,可终究不是出于本愿。

她如今将自己全然交给了自己,不管是不是出于本愿,往日,他都会好好待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与委屈。

二人相拥了一会儿,他要将欲根从她体内拔出,好带她下去洗洗身子,可是无论如何都不愿。

“你这女人,难道是真想怀我的孩子不成?”他在她耳边轻叹一声,若真是这样,他也欣然接受,只是,若真多了个小不点,还挺麻烦,毕竟,要多分出一部分心思照顾孩子,那两人欢爱之事就不那么自在了。

她从他肩上起来,与他四目相对,眼神依旧迷离,想来,那药力还未退去。

她对他摇了摇头。

云岚笑道:“既然不想要,就让我出来,里面一直堵着,你就不觉得胀,不觉得不舒服?”

他俩的爱液如今可都被他的欲根塞在里头,他都能明显感觉到她小穴里边胀得要死,她不会一点感觉都没,她应该比他感觉更强烈才是。

她摇摇头,再一次趴在他的肩头。

她现在很享受那个巨大的东西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那种饱满的肿胀感,让她觉得特别刺激,又特别充实,就算被撑裂了,她也心满意足。

“好好好,我不拿出来就是。”他只好依了她,抱住她起身,往水里走去。

她的两条腿悬在他的腰间,走路间,他的欲根就在里面一动一动,连着里面的爱液一起在她小穴里搅动。

她忍不住开始喘息,体内的酥痒感再一次攀上来,她忍不住开始扭动臀部,让体内的那根巨物好迎合她的壁肉摩擦,给与她快感。

云岚感觉到身上女人的变化,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又想要了?等等,马上就给你。”

她身体里的欲望简直惊人的可怕,云岚不禁有些担心,若是他一直陪着她做下去,她这身子最后会不会耗尽,他本以为,这勾情之药,凭借男女阴阳交合,便可解去,可他疏忽了,那药是那两个混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不是一般的春药,万一……他心中一惧,不敢想象最后的结果。

若实在不行,唯有抱她回去再给她施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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