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揽众美在三国 - xp1024.com
《一揽众美在三国》


第一章 为了美女我不怕

“yes!”终于统一了。袁新狠狠的挥了挥拳头,吕布还家伙还真是难对付呀,整整用了二天时间才偷了他的方天画戟,最后还是用美人计才胜了他。

“哈哈,什么时候都是美女好使啊。”三国志这个游戏真是费脑筋,不过成就感还是挺大的,真是个好游戏呀。“铛、铛”寝室内那座古老的挂钟响了起来。“不好!”袁新一下子急了,只有十分钟就上课了,这节可是那个老古董的课,要是赶不上的话——袁新不敢想下去,抓起书飞出了寝室。

袁新,今年20岁,东北大学一年级学生,长的眉清目秀,不少人说他像个女孩子,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小子野着呢,他可是从小就练习武术,六、七个人近不了身。180cm的个子爆发力十足,一双眼睛透着精神,平时和同学的交往不多,学理科的他成天却看着小说,不论别人怎么议论,袁新依然我行我素,不紧不慢的过着自已悠闲恰意的生活。

转眼间一座高大的六层米黄色高楼出现在眼前,满脸是汗的跑进了班级,已经上课五分钟了,讲物理的是一个老学究,满头的白发在告诉人们他的资历,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数年不变的灰色中山装。在袁新一进教室的一刹那,老头把手中的教材放了下去,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袁新。

下边袁新的两个死党小声的嘀咕着:“这下他可死定了。”袁新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说也奇怪,也许是老头今天心情好,竟然再没有别的表示,只是示意袁新坐在自已的位置上,然后继续讲起课来。暗暗的松了口气,袁新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铃-铃-铃”一阵的铃声把袁新从紧张的学习中打断,伸了个懒腰,袁新开始收拾起来,准备离开教室。“袁新!”胃只觉眼前一花,一条倩影一闪出现在袁新的面前,35、21、35标准的s型身材光洁如玉的皮肤弹吹可破,满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垂到腰间,高挑的身材美到极点的面庞让人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哇,竟然是班上有名的校花梦旋。”今天自已怎么这么有面子,校花竟主动跟自已说话,回去一定要和室友好好吹嘘一番,袁新只觉得自己眼前全是小星星。

“我想求你一件事,不行就算了。”梦旋欲言又止,羞红的双颊低了下去。“求我办事,多少人屁颠屁颠的想给人家提鞋人家还不干呢,校花的面子当然要给,她求我干什么呢,是不是——”虽然是白天,袁新却已经做起梦来,眼睛色的看着李大校花。“你答不答应啊?”校花的娇吟声将袁新从想像中打断。

“啊——那当然——没问题。”袁新一阵手足无措。“是这样的袁新,这几天总有几个人不怀好意的人在跟着我,你会武功,能不能送我回家呢?”

“哇塞,袁新心中一阵欢呼,护花使者啊!有美女在旁,以自已的功夫还怕什么危险?这可是求也求不来的机会呀!”想到这袁新说道:“梦旋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以后送你的事就交给我了,有人能动你一根头发我个袁字倒着写!”袁新的拍的啪啪直响。

两个人从班级出来之后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路无语的走出了校门。刚走出几十米的样子,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的黄黄的小混混跳了出来。“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这个妞我看上了,识像的快他妈的给我滚!”李梦旋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袁新的胳膊。转身看了一眼混混后袁新微微一笑,“我要是不走呢?”“好—— 好,你可真有种,你等着。”说完小混混一脸阴笑的走开了。

当两个人走到了学校不远的一个僻静处时停下了脚步,李梦旋害怕的躲在了袁新的身后。十几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嘴里叼着烟的青年手持木棒与片刀走了过来。“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竟敢管哥们儿的闲事,今天我要叫你立着进来横着出去。”带头的黄发青年说道。

袁新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口里缓缓的说道:“你们都算个吊。”

“哈哈哈!”浑身刺青的身黄发青年笑了起来,笑声一止,恶狠狠的对袁新说道:“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你们算个吊!”袁新大声的喝道。

“的,真是不要命了。”一甩手,嘴里的烟头飞了出去,“给我剁了他!”十几个混混咆哮着冲了上来。

“啊——”一声大喝,袁新毅然冲进了人群之中。只见袁新犹如从天而降的战神一样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拳到之处,处处见血,腿扫之处,处处横飞。

一条条人影在袁新的拳脚下倒了下去。轰,如锤一般的铁拳打在一个混混的身上,顾时,对方的数颗牙横飞了出来,“咔嚓!”铁腿砸在一个混混的胸上,一根根的肋骨塌了下去。袁新犹如一头下山的猛虎横冲直撞。

“啊——”浑身刺青的混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袁新,袁新头都没回,反手一肘打在了他的,顿时,鲜血从混混的口角边流了出来,身躯缓缓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一切都结束了。十几个混混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上,再没有人能爬起来。抖了抖衣服,袁新回过头来,用他那健壮的肩膀搂住已经吓的面色苍白,混身发颤的梦旋向远方走去。

第二章 哇噻,穿越了!

自从英雄救美之后,袁新和梦旋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每天放学两人都是成双成对,形影不离,袁新美其名日保护,可内心的想法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而梦旋虽然口头上没有什么表示,但明眼人看得出她已经对袁新芳心暗许了。

又是一个如诗般的时刻,袁新与梦旋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林荫郁郁葱葱,鸟儿不时在欢快的歌唱着。两人手拉着手沉浸在幸福当中,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突然,袁新一把握住了梦旋那洁白如玉的纤手,声音发颤的说道:“梦旋,做我的女朋友吧!”

梦旋水汪汪的双眼凝视着袁新,双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害羞的点了点头。“哇噻!”袁新一把抱住了李梦旋那纤纤的细腰,一张大嘴凑了过去。“不要!”梦旋用力的摇着头,可是身体却没有什么挣扎。

袁新一看,心里这个美呀。同寝的一位“爱情杀手”说过:“女人说不要嘛就是要的意思。”看来自已还要大胆点才行。袁新壮着胆子用手托起梦旋洁白的玉颈,“梦旋,看着我的眼睛,我是真心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可是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一付猪哥样。

“你好色啊。”梦旋一下子笑的浑身发颤,用小小的拳头一下子捶在了袁新的胸口,正紧抱着她的袁新如同遭了电击一般,一股异样的暖流从小腹之下升起,喘气声粗了起来。

猛然间,袁新一口咬住了梦旋的樱唇,梦旋一下子愣在当地,随后双眼一闭,两个人的嘴唇纠缠在了一起。

从此,林阴路下,河岸江堤,到处都流下了两人的足迹,两颗真诚的心连在了一起。

一条僻静的小路之上,袁新正猿臂轻舒搂着梦旋的纤纤细腰,一只大手却不老实的在挺翘的不时的摩挲着,一股股的滑腻感传来,让袁新脑海中浮想联翩。

“新,给。”梦旋从包中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罐子。“这是?”袁新一愣。“傻瓜,我是我的一片心。”“这里是我亲手叠的幸运星。一共有五百二十一个,代表我爱你。”阳光下,一颗颗彩色塑料条编成的六梭形的小星星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

梦旋的脸红的如黄昏的晚霞,是那么的明艳动人。

“谢谢你,梦旋,我没有其它可以送给你的,唯一给你的就是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新,还记得那句台词吗?”

“什么?”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如果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对他说,我-爱-你,如果给这个承诺加一个期限的话,我愿意是一-万-年。新,我爱你一万年。”

“梦旋,我爱你一万年。”

炽热的红唇纠缠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这一刻在二人心中成为永恒。“新,我等我一下,我要到对面给你买一件礼物。”

“好的梦旋,我等你。”梦旋如一只快乐的小鹿蹦蹦跳跳的向马路对面跑去。袁新感到自已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

“砰”的一声,一辆黑色的汽车带着尖利的呼啸声急驰而过,正沉浸在幸福当中的梦旋根本没有看到这冰冷的杀手,一下子被撞的飞了出去。

“梦旋——!”袁新大叫一声,如一个疯子一样狂奔到了车前,只见梦旋那美丽的娇躯满身是血的倒在了路上。血泊中,袁新用颤抖的双手抱起了梦旋,一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边滑了下来。

突然,袁新觉得怀中一动,只见梦旋缓缓的睁开了已经无神的双眼,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新,如果——还有——来世——我——爱——你——一——万——年。”梦旋的头沉了下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不——!”袁新感到自已的心在流血,恍惚中,梦旋似乎又回到了身边。“新,这里是我亲手叠的幸运星。一共有五百二十一个,代表我爱你。”“新,我爱你一万年。”“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丝丝的风声似乎在诉说着不幸,片片的落叶带着无尽的哀伤。袁新只觉得眼睛被一片血色笼罩着。“梦旋,我一定要救活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梦旋,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新娘。”袁新如疯子般的仰天长啸。

不知不觉间,一道白色的光柱笼罩在袁新的身上。恍惚中一个声音说道:“年轻人,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但一切需要你自已的努力。你愿意到另一个世界去追寻梦旋吗?”

“我愿意!”袁新坚定的说。“哈哈哈,那好吧年青人,现在去进行属于你的神奇之旅吧。”满眼的白色过后,袁新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间,耳边似乎听到咯吱咯吱的咀嚼声,一阵阵恶臭传到了鼻中,袁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这是在哪里?”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一幕让袁新一下子怔住了。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到处是鲜血与尸体,阴风阵阵吹来,透着无尽的凄凉与惨烈。

几只硕大的老鼠正在咯吱的啃食着尸体,红红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凶残。阵阵的血腥味传来,让袁新差一点吐了出来。“靠,我这是在哪,我怎么到了这?” 头脑里只感到一片空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与镇定,先弄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再说。想到这,他仔细的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一片茫茫的大地上,满地都是残破的兵器,杂乱的躺着无数的死尸,遍野的鲜血与尸体将大地染成了一片红色,死者大都身着中国古代农民满是补丁的布衣,一个个披着头发,头戴黄巾,只有少数外披黑色战甲,内套红衣的士兵尸体。

眼前的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喀嚓!心头划过一道闪电,“难道——这里是东汉末年!我穿越了?”难道是老天真的给了我这个机会来实现心中的梦想?抬眼望着苍穹,随手拿过一把长剑,袁新暗暗发誓,要持着这三尺青锋去开创一片天地。袁新喃喃自语道:“梦旋,我来了!三国,我来了!”脚下的路在他的眼前向远方无限延伸着。

“袁新,他妈的快过来,没有柴了”一名头裹黄巾的老兵喊道。不情愿的的抱过一捆柴,袁新烧起火来,心里暗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咋不噶嘣瘟死了呢,我以前哪干过这种活呀,等以后有机会我非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可。从战场上走出之后,袁新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里遇到的首要问题是如何生存下去。

他遇到了一伙从战场上败退下来的黄巾军。因为身上穿了从战场上扒下来的衣服,袁新已经看不出现代人的痕迹了。为了保住自已的小命,袁新快速的戴上了捡来的黄巾,也顺着败兵吆喝着来到了这座大兴山下黄巾军将领程志远的兵营,当了一名伙头军。

远处的群山峰峦叠嶂,灰色的天空下,一种惨淡的气氛笼罩着整座大营,营中到处都是兵士的哀嚎,许多满脸泥土的妇女孩子在哭泣着。“狗日的,你怎么总不说话呀,陪我聊聊。”老兵说道。“你说天公将军说的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真的会来吗?这天杀的贪官污吏,豪强恶霸真的能杀绝吗?要是有那么一天,在老家种几亩地,没事喝喝老酒,抱抱孙子,那该多好啊!不知娃和他娘现在怎么样了,我走的时候家里只有草皮和糠了,你们可要挺下来呀。”说着说着,老兵哽咽了。

袁新久久没有说出话来。所谓的黄巾军就是中国勤劳朴实的农民呀,千百年来他们逆来顺受,忍饥挨饿,只为了求一餐温饱。可是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却连他们最后的一点活路都给断送了。迫不得以,为了活下去,他们只能拿起手中的锄耙以血肉之躯迎向那锋利的刀枪。

“妈妈我饿”一个浑身瘦的皮包骨的孩子躺在母亲的怀里用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声音说道。母亲默默的凝视着孩子,忽然她咬开了自已的手指,将自已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挤进孩子的口中,“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不管遇到什么,你一定要活下去。”她的双眼看着远方似乎在祈祷,又似乎在企盼。良久,她紧抱孩子的双臂一松,停止了呼吸。看到这一幕,老兵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起来,步履蹒跚地向营中走去。

看着老兵渐行渐远的背影,袁新觉得他那微微驼起的背显得特别的苍桑落寞,一阵冷风吹过,几片落叶随风飘过眼前,随手伸出,一片叶子竟然落到了手心,不由自主的,一股惆怅涌上心头。

“我想该做点什么。”一种心灵的感动使他浑身一颤,“是的,我该做点什么。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了那幼小的孩子,为了那善良的母亲,为了那白发皓首的老人。原来狭隘的想法已经随风飘散,现实的情景让袁新有了一次心灵上的升华。“那就让我为了为天下苍生而战,我要以杀止杀!”

第三章 逃命

离袁新不远处的大营内火光通明。灯光下,一个身材高大魁梧脸色略白的汉子与一个一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弯着身子在观看地图。”

只要攻下前面的涿县,就能打到刘焉的眼皮底下了。”白脸汉子缓缓的说道。“主帅,幽州刺史刘焉手下的校尉邹靖很有勇略,不可小视呀。”黑脸汉子邓荗提醒道。

“不错,现在我们就制订一个稳妥的计划,先擒邹靖,再杀刘焉,到时,我们就能与天公将军南北呼应,夺取天下了。”两个人说的唾沫横飞,仿佛天下已在掌握之中,兴奋之情如同买彩票中了180万,满嘴吐泡泡。

“呜、呜、呜”耳边忽然传来阵阵连绵的号角声。在一片吵杂声中,二人走出了大帐,只见营中已经乱做一团,黑夜之中,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每个人的脸,无数的人影在大火中穿梭。只听一声声隆隆的闷响传来,似乎是雷声,细听又不对。

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那是军队在战鼓声中列阵前进。每个黄巾军士兵的内心都颤抖,无边的恐惧笼罩了每一个人,仿佛世界末日到来。

“弓箭手,以雁行阵列阵,一千名弓箭手以迅速的排列成阵,有条不紊的以统一的节奏摘下背上的近两米的长弓,身体仰卧在地,双脚蹬开弓弦。“发射!”

无数的箭支破空而出,向黄巾大营顷泻下来。漫天的箭雨中,黄巾军的哀嚎声连成一片。一名小校刚喊出‘迎敌’两个字,一支乌黑的三尺长箭就从后背贯穿了他的前胸,张开的喉咙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阵箭雨过后,盾牌手在前长枪手在后,以矩形阵前进,一千名长枪手与盾牌手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推进,“汉军威武,汉军威武。”震天的呐喊声气吞山河。

“骑兵,以雉形阵突击。五百名骑兵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马刀,似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滚滚的马蹄声如一阵阵雷鸣隆隆做响。”

随着前军司马的号令,坐阵中军的邹靖手捻着胡须,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为了今天的夜袭,他可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呀。

身旁所带的三千士兵可是郡国兵中的精锐。对付这些黄巾兵还不是小菜一碟。黄巾军,说到底只是一群老百姓组成的乌合之众而已,更何况,还有那三个人在。看来,今晚过后自已的官职要动一下了。

远处,一队汉军骑兵已经砍倒寨门冲进了营内,肆无忌惮的挥动马刀杀戮着,一片片的黄巾军士兵成排的倒在血泊之中。号称五万的黄巾军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已经伤亡了近三分之一。

程志远和邓荗的眼睛红了,“娘的,老子和你们拼了!”跨上战马,两人向着汉军杀了过去。程、邓二人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二条大枪舞的犹如两条银龙,扬扬洒洒,气势磅礴。汉军显然没想到黄巾军中还有这样的英雄人物,一时间有些有些不知所措。正在二人左冲右杀、浴血奋战之际,汉军的队伍却一下子散开了。

怎么回事,程志远不由的疑惑起来。定睛向远方望去,黑暗中缓缓走了三条人影。“程兄,久违了。”当中的一人的话语如同冰窖一般,令人的不寒而栗,浑身直打冷颤。

程志远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到了这?”只见对面这个人耳朵比别人大了两号,脸色略白儒雅的外表里面却隐藏着一丝阴冷。

“刘备!”程志远咬牙切齿的叫道。看到刘备,程志远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番往事涌上心头。

这个刘备自称皇族之后,与自已从小结识,两个人无论做什么事刘备总是压着自已一头。就连自已的红颜知已也被他横刀夺爱,弄得自已大病了一场。此番黄巾起义,自已成为了黄巾军统领,而对方更站在了敌对的一方。国恨家仇怎能不报?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听程志远大喝一声“大耳贼,拿命来!”端起大枪就朝刘备杀了过去。

刘备“呵呵”冷笑了两声,双眼冷冷的注视着程志远。就在程志远快冲到近前的瞬间,刘备身边的红脸长髯大汉如风一般的飘动了。

寒气逼人的眼神,寒光闪烁的大刀伴着寒冷无比划破空气的风声,一柄青龙大刀在月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随着阵阵阴森的气息,一股无形的杀气在空气中漫延。

“不好。”感觉到了这股杀气,副将邓荗怕程志远有失也跟着拍马杀了过来。

“匹夫,拿命来!”一声大喝宛如晴天霹雳震的所有人头脑一阵眩晕。斜次里冲出一条黑面的汉子,豹头环目声若洪雷,手持一杆丈八点钢长矛一枪,如霸王般以泰山压顶之势将邓荗一枪挑于马下。

程志远心中一惊,微一分神,耳中只听到一阵风声呼啸而过,一瞬间,他惊异的发现自已的头已经远离了身体,高高的俯视着下方。“好快的刀!”脑海中闪出最后一个念头,程志远的意识便被无尽的黑暗吐没了。

刘备策马缓缓移了过来,对着程志远的尸体轻声的说道:“你永远都会被我踩在脚下,来世再见吧。”缓缓的将身上的长剑抽出,刘备一字一顿的说道:“杀,鸡-犬-不-留!”

黄巾军大营内,满地的断臂残肢,鲜血染红了夜空,浓重的血腥味笼罩着荒野。

屠杀,彻头彻尾的屠杀。一幕幕人间惨剧在上演着。数万名由大多是老人、妇女、孩子组成的黄巾军被肆意的杀戮着,汉军身上的皮甲早已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黑暗中,犹如一群嗜血的恶魔在狂舞。

“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一名士兵的马尾上拖着,伴随着老者骇人的惨叫,战马随着士兵在营中狂奔,直到老人没有了一丝生气。

一个士兵一把强行抢过一位妇女怀中的婴儿,用力抛向空中,手中的马刀向上刺去,瞬间洞穿了婴儿的胸口,鲜血顺着刀身一滴滴的流淌到士兵身上。

“不,孩子,我的孩子!”妇女凄厉的叫着,绝望的她拖着满身的伤痕爬向士兵,双手挣扎着想要夺下婴儿,“卟”的一声,一柄长枪从背后穿过了她的前胸。“真他妈的晦气!”随着士兵的怒骂,妇女的眼神散乱了,绝望的眼神注视着孩子的尸体,不甘的停止了呼吸。

在不远处的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一群士兵将三、四个妇女围在了中间,一个个笑着扑了上来,在惨叫声中,一个个妇女如白羊般被剥的干干净净,士兵们笑着蜕下裤子,一人一个将妇们们压在了身下,用那身下之物刺入了那一具具雪白的身躯内,不断的耸动起来。

漫天的大火下,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悲惨的嚎叫。袁新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做为一名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怎么见过如此凄惨的情景。

魔鬼,这群魔鬼!袁新仰天长啸怀着一腔愤怒,一腔的热血捡起了脚下的长刀冲向了大营。丫的,老子今天要大开杀戒了。

不得不说,袁新的武术真不是盖的。现代的武术可是经过千百年的千锤百炼,实用性很强,袁新十几年的苦功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一把单刀舞的犹如一条银龙,行云流水,风雨不透。

一杆长枪从背后向袁新刺来,只见他右手大刀一磕,左手顺势,一把掐断了对方的喉部。长刀向后一推,贯穿了一名官军的。此时,杀红了眼的袁新如一头野兽冲入了羊群,刀锋过处,漫天的血雨飘洒,绘成了一幅血色的画卷。

个人的力量在这乱军中到底还是有限的。一阵冲杀过后袁新觉得手臂开始麻木起来,双腿已经开始不听头脑的支配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袁新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

“靠,我的屁股!”一杆长枪扎在了袁新的,气的袁新哇哇大叫,泪水流了下来。不过他马上化痛疼为动力又砍死了一个杀过来的官军。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袁新手拄着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第七十一个。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起来,心跳的厉害。身上已经填了好几处伤口,一名官军从后偷袭一刀砍在了袁新的背上,袁新疼的差点晕了过去,咬着牙反手一刀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用尽全力又劈死了一名杀过来的官军后袁新只觉眼前渐渐的黑了起来,“我要死了吗?我实在太累了。“不!”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袁新,你不能死,你不能就这样死在这个世界,你还没有找到梦旋。”

对,为了梦旋我要坚持下去,我不能这样被轻意击倒。强烈的求生意识让袁新突破了自我的极限。此时的袁新就像一台杀人的机器,伤口上的疼痛使他更加疯狂的拼杀着。“七十四、七十五”现在的袁新浑身浴血,狞狰的恐怖。

“想活命的和我杀呀!”袁新犹如一柄带血的利剑狂舞着手中的钢刀。见到袁新如此勇猛,残存的黄巾军不断的向他集结过来,渐渐的汇集了数百人之众,他们在袁新的带领下汇成了一股洪流,用无数生命的代价终于劈开了官军的包围圈。

官军毕竟兵力单薄,无力阻止这伙杀红了眼的亡命之徒,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出了包围圈。

“校尉李胜何在?”一名年约三旬的精壮汉子应声而出。“命你率精兵三百,追歼残敌。”“得令”李胜应声而去。对于邹靖来说,几百人的散兵游勇已经不能提起他的胃口了,让三百人去已经够多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已已经犯下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第四章 当老大了

太行山,又叫五行山。处于幽州、冀州、雍州、并州四州交界之处。北起广宗,南达黄河,西接黄士高原,东临平原,绵延四百余公里,平均海拔在300米之上。最高峰为五台山,高度甚至达到了近2000米。

此时在太行山深处的山路上,一群衣衫破烂,满身尘土的队伍在步履为坚的拔涉着。扑通,一个瘦弱的士兵倒了下去,嘴唇咂了几下,就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第三十八个,袁新心里默默的数着。

自从突围以来,已经进入大山深处两天了,突围时的三百多人因为不断的战斗与疲劳只剩下不足百人了,很多人都不敢睡觉,怕一觉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身上的血迹已经凝固,而一股可恶的官军像幽灵一样跟在身后,使自已这个小队伍无时无刻不处在亡命之中。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用说战斗,就是拖也要把人拖垮,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停下”一挥手,队伍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百战余生的众人用疲惫的眼神看着袁新,充满了疑惑。在不断的战斗中,袁新用他那高超的武艺非凡的勇气成为了这支队伍的领袖。

“弟兄们,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这么走下去,我们就会永远的葬身在这大山之中。”士兵们开始沉思着。

“是爷们儿的都给我站出来,挺起胸膛,拿好你们手中的刀枪,去把后边这些狗杂种都宰了,杀出一条血路来,只要过了这一关,我们就有活路了!”

人们的眼神变得炽热起来,每个人的胸中都燃起了一股火。

“我们要活下去,我们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我们要大把大把的女人!”热血在每个人的身上沸腾。“妈的,老子豁出去了!”一个汉子一把将衣服甩到了地上说道。“对,豁出去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众人纷纷应喝着。

“好,既然这样,大伙都过来,我们就这么办。”

不远处的山路上,一队官兵正在吃力的行进着。“将军,这里有贼人走过的痕迹,好像刚走不长时间。”军中小校对李胜说道。

“好,弟兄们,不要怕累,给我追,只要收拾了贼人,回去我请你们喝酒,带你们去翠云楼玩找几个娘们儿玩。”

哄的一声笑,士兵们都兴奋了起来。“将军,可不许赖帐,你给我挑个白点的,弄着舒服。”一个士兵调笑道。

“李六你他娘的,就你事多,放心吧,别说一个,只要你有那个力气,我给你一达。”“哈哈哈,”士兵们放肆的笑着。

“将军,前方发现黄巾贼!”李胜定睛望去,在不远处的山路上,正有二、三十个黄巾军在行进中,看样子已经发现了他们,玩命的向前逃跑。

“哈哈哈,”一阵大笑后李胜挥刀叫道“弟兄们,立功的时候到了,给我杀呀!”数百名官军雀跃着向前追去。距离越来越近了,官兵们眼睛似乎看到无数的金钱美女在向他们微笑着招手,速度又快了几分。

转过一道弯后,两座高耸的山峰出现在李胜的眼前。“将军,地势险要,恐怕有埋伏,还追不追?”小校说道。

“什么时候了,他们恐怕连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还会有埋伏?给我追!”一会儿的功夫,李胜等人就追进了两山之间只有狭窄的小路上。只见眼前的黄巾军三转两转没了踪迹。怎么回事?李胜心中疑惑不已。

耳边只听一声隆隆巨响,山路的前方已经被自上而下的巨石阻断了。“不好,中计了,快撤!”李胜说完转身就向后跑去。

还没他们走出几步,来路也已经被飞滚而下的巨石堵死了。“嗡、嗡”滚滚的石块发出雷鸣般的巨响,只见漫天的石块翻滚了下来,几名靠近山边的官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被飞滚的巨石砸成了一堆堆肉饼,鲜血不断的从石底湛出。

李胜快速的反应了过来,挑飞一块飞石后命令道:“给我向上冲,一定要冲上山顶!”然而此时士兵们已经被砸成了一锅乱粥,“啊!”一个士兵躲闪不及被石块从腰部砸了过去,下半身顿时成了一团碎肉,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被一块飞石砸中头部,黄白的脑浆一下子洒了一地,几个想向上冲的人转眼间就被砸的血肉横飞。几百名官兵们在山路上无助的来回狂奔着,不断的有人被石块砸在巨石之下。

半个时辰过后,山道上静了下来,此时的山路上除了李胜只剩下浑身是伤的十几个人了。袁新与幸存的黄巾军冲下了山道,“降者免死!”袁新一声大喝,剩下的士兵在犹豫了片刻后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呀!呀!呀!”李胜双手握着佩刀的咆哮着,两只巨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浑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黑色,疯狂的向着众人杀去手中的刀狂乱的劈斩着,转眼功夫三、四个人已经身首异处倒在了他的脚下。

“来吧,兔崽子们!”李胜叫嚣着大喊着,鲜血随着手中的大刀一滴滴的流淌着。

“都给我回来。”袁新大声的喝道。随着袁新的话语,黄巾兵快速的退到了袁新的身后。“小子,我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来吧,只要胜了我,我们随你处置。”袁新冷冷的说道。

袁新心道:小子,该着你倒楣了。就凭你那两下子,怎么是我对手,不杀了你我怎么立威?

一声暴喝,李胜一记力劈华山劈了下来,袁新一个滑步一闪让了过去。“回眸望月!”李胜的刀反撩了回来,正当他得意的以为一刀建功之时,袁新却突然凌空跳了起来,反身一记回旋踢,正踢在李胜的手腕上,大刀应声从李胜的手里飞到了半空中。“佛山无影脚!”随着袁新的喊声,李胜在转瞬之间被踢中了数十脚,李胜被踢的飞了出去,落到地面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袁新摇个膀子用手一捏鼻子,做了个拇指向下的手势,心想就差一套练功服了,要不自己一定比李小龙还帅。大步向李胜走了过去,一刀将他那硕大的头颅砍了下来,伴着飞溅的鲜血,李胜的头颅被高高的举在空中。

“大统领!”幸存的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袁新用自已的行动赢得了这些汉子的心。“大统领,我们的命是你给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这百八十斤就交给您了,上刀山下火海就听您的了。”众人群情激昂。

“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生死与共!”

第五章 练兵

一个月后,太行山深处的飞狐陉之上,鸟儿在欢快的歌唱着,远处潺潺的流水发出悦耳的音符。一块长宽近百米的平地上,近千名汉子赤着上身,十人为一组双手撑地,绷直的身体随着双臂弯曲不断的上下起伏着。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汗水一滴从身上流淌着,地面的泥土已经被汗水浸透。

“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每个人都在用毅力坚持着。他们知道,在自已倒下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自已被淘汰的命运。

正前方的高台上,袁新与一名二十几岁的削瘦青年并肩而立。此人微红的面庞透着刚毅,两道剑眉下双目发出一道道如刀似的眼神。

“二百九十九、三百。“好,老廖,你让他们休息一刻钟,下一项是十公里负重跑。”“砰、砰”汉子们纷纷直接趴在了地上,一时间谁也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哎”,袁新轻轻叹了口气。自从山路一仗之后,自已率领着众人在这茫茫太行的深处草创了一座简易的营寨,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

一个月中,不断有逃出的黄巾兵加入到这支小队伍里,现在的我支人马已有过千人的规模。更令人欣喜的是半个月前,廖化竟然也加入了进来。

袁新不由想起了一句话:“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这并不代表廖化没有能力,恰恰相反,熟读历史的袁新知道,。事实上当时廖化当时已经七十多岁了,除了蜀中人才匮乏之外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廖化还是很有能力的。历史上的廖化还是个忠孝的代表。关羽大意失荆州之后,吴主孙权下旨召廖化为官,可廖化却宁可诈死,背着老母历尽千难万险躲过吴兵搜捕,行程数千里,历时一年多才逃回蜀国,实在是忠义仁孝的楷模呀。有这样的人加入怎么能不令袁新窃喜呢?

“丫的,天上掉下个肉包子,老子可真是捡着了。”袁新时常暗自得意。

不过有喜就有忧,实际上,所谓的黄巾兵真正是太平道信徒很少,大多是普通的农民在官府的威逼下生活不下去了,不得以顺势掀杆而起。他们战斗力极其低下,甚至连最基本的战斗素质都不具备,手中的兵器更是五花八门,为少人竟然削木为兵,恐怕一时之间很难使战斗力其有质的提高,这真是一件令人头痛不已的事。

这段时间,袁新对未来何去何从想了很多,熟悉历史的他当然知道黄巾军最后成不了大事,既将被平定下去。到时,政局将会出现一段相对的平静期。在此期间,东汉政府及地方武装一定会全力消灭黄巾军的余党,留给自已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自已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出一支铁血之师,以适应既将到来的局势,游击战将是我支队伍近期内的主要战斗方式。

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说:“打得赢就打,打的赢就走吗。”二千年后的话放到现在依然是至理名言呀。现在是中平初年(公元184年),只要坚持过这五年那个狠人董卓就会弄的天下大乱,那时自已的机会就到了。

至于如何训练眼前这支人马,袁新可是煞费苦心。凭着自已对军事的了解他很有信心打造一支三国时期的海豹突击队,培养出千千万万个许三多来。

“时间到,35公斤荷重越野,目标远处最高峰的山顶,出发!”袁新与廖化背起脚边的圆木跑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深夜,山间的营寨一片肃静,经过一整天的地狱式训练,士兵们都进入了梦乡。“咣咣咣”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起,“结阵!”士兵们睡眼惺忪的从被窝中爬起,一阵手忙脚乱。

袁新与廖化此时正站在校场中央的高台上。“主公,才睡了两个时辰,是不是有点太”廖化不往下说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啊。”袁新若有所感的说。

廖化久久注视着眼前的袁新,“这个主公虽说表面有些玩世不恭,但内中却睿智果敢,侠骨仁心,而又有铁血的手腕,总是说出一些惊人之语,闻所未闻,不过细想起来,却都很有道理,颇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真是才华横溢,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他可没有想到,袁新剽窃了后世之人的成果。

“时间到。”袁新用自已的脉搏推算了一下时间,对台下说道:“迟到的,晚上每人到山脚下挑十桶水。看到对面的山涯了吗?在天亮之前赶到对面的高山顶端,那里有酒有肉,不过只够你们当中一半人吃的,到的晚的去喝西北风吧,老子可不养闲人!”

魔鬼似的训练还是继续着,不断的有人被淘汰出局。一个月后,近千人的队伍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残酷的训练使这些士兵清瘦了不少,不过现在的他们双目炯炯有神,透着一股逼人的杀气,俨然已成为了一只精锐之师。

望着面前的士兵,袁新满意的点了点头。该是让他们在实战中磨练的时候了。只有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才能把他们锻造成一只铁血之师。“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叫特种营。”

“老廖,到了你露一手的时候了,今天晚上,你带特种营把赵村的那个赵霸天给除了,不要轻敌,他手下可有二百多家丁。”“主公,您就瞧好吧,不杀了他我挖出眼珠给你当球踩。兄弟们,跟我来!”廖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营门。

最近的袁新过的很是恰意,在自已与廖化的带领下,连续打了几个小胜仗,杀死了几个民愤极大的恶霸豪强。在得到大量财物与粮食的同时,士兵们也得到了锻炼,向成为了一支铁血之师大大迈进了一步。

只是——还是没有梦旋的消息。想到这,袁新有些黯然神伤。

“哈哈哈,主公,我回来了!”廖化咧着大嘴,兴冲冲的走进了大厅之中,手中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主公,王扒皮的人头我带回来了,王家上下一百零八口无一漏网,都被兄弟们祭刀了。”“怎么又杀了这么多人,我不说了吗,我们不搞株连,只问主犯,胁从不论吗!”袁新脸色阴沉的说道。

“主公,我一时杀的性起,没控制住。”“砰!”袁新一拍桌子,推案而起。“再敢滥杀无辜,我取你项上人头!”廖化跪倒在地,冷汗淌了下来。“主公,化不敢了。”

沉黙了许久,袁新轻轻一叹,“起来吧,下次再犯,绝不轻饶。”“谢主公。”廖化站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袁新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到了整顿军纪的时候了。”

第六章 收高顺了

飞狐陉大营,袁新正悠闲的坐在帅椅之上。“禀大头领,山下有一彪人马叫阵。”一名小卒来报。

“嗬,真有胆肥的呀,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走,瞧瞧去。”袁新起身率领军兵打开寨门,来到山下。只见山下约有六、七百人在列阵叫骂。为首一人身材高大,竟有190cm的个子,虽然才二十几岁的样子,却留了一把胡子,阔眉大口,如同铁塔一般,显得威风凛凛。

袁新道:“你是哪根大葱,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你个毛贼,我是本地猎户高顺,受乡绅之托率保丁特来为民除害。”来人大声说道。

袁新心中一动,内心一阵狂喜。高顺,可是吕布手下第一员勇将,《英雄记》写道“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所将七百馀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何等雄壮。

如此将才就在眼前,袁新下定决心一定要收服他不可。

打定主意,袁新说道:“大个子,你说为民除害,我害了哪个民了,我只杀豪强劣绅,只杀恶霸污吏,你说我杀过哪个百姓,你去老百姓中打听打听,不要上别人的当。”

是啊,来时只听乡绅说山中来了一伙强盗,可是却没听哪个百姓说他们不好呀。转念一想,既然来了就不能这么样回去,想到这高顺心一横说道:“娘的,废话少说,今天你胜了我手中这柄大刀随你处置,不然我就要扫平山寨,拿你见官。”

袁新一摆手中的单刀,叫道:“大个子,你可敢和我马下一战,我的马下功夫可是天下无双。”

高顺一听这气可就大了。心说这位也太能吹了,我还真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我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想罢,高顺从马上跳下,提枪迎敌。

袁新一看高顺中计了,心里可乐开了花,“小样,我整不死你,长这么大,马还没骑过呢,步下的功夫我的单刀可是下过苦功的,打你一个马上将还不是绰绰有余?”想到这袁新我个得意呀,摆出了白鹤亮翅,自我感觉这个poss还是挺帅的。

高顺一看,鼻子气的差点没冒烟,心说你在那干比划不动手是瞧不起人哪,一气之下一把大刀连抖三个刀花,朝袁新挥去,只见袁新不慌不忙,一趟六合大刀舞的是风雨不透,远看只见一片白光上下翻飞,令人眼花嘹乱,高顺虽说武艺高超,可必竟是马上将,马下在这狭窄的山路上就有些施展不开了,被袁新一抢攻又失了先机,只能连连后退。

袁新可是得理不让人的主,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这刀都抡开花了。“叮叮当当”一阵火花四溅之后,袁新的单刀一下子将刀身粘住了高顺的刀背,运用“粘”字诀,一记顺水推舟向刀柄一顺,向高顺握刀的双手斩去。高顺在无奈之下,只得双手撒刀避开这一刀,袁新一个箭步跟上,刀刃已经贴在了高顺的颈上。

高顺心中一暗,轻叹了一口气,“罢了,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袁新心中一笑,心说你这么个大宝贝我怎么舍得杀你,不过面上一副冷酷的样子收起了手中的单刀说道:“高将军,我相和你谈谈”说完向身后的山林中走去。

高顺略微思索了一下后一跺脚着袁新走入了山林之中。

一片翠绿的丛林之中,百鸟争鸣,清风徐徐吹过,满树的青翠摇曳着。在这如画的风景中,袁新独自坐在了一块一米见方的青石之上。

“高将军,看得出你是一个懂大义的人,你说我们生存在这个世上为了什么?”袁新突然回头向高顺问道。

“我是为了取效朝廷,建功立业,谁知道你是为什么?”犹豫了一下后,高顺还是回答了袁新的话。

“报效朝廷,这样腐败无能,流民四起,百姓遭殃的朝廷有他妈的什么好报效的?建功立业,内乱四起,是建立了功业,可残杀的却都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一将功成万骨枯?好一个一将功成万骨枯!”高顺喃喃自语着,目光有些迷离,面对着咄咄逼人的质问,高顺无语了,他觉得真的有些茫然了,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知不觉间,高顺不自觉的在袁新的身边坐了下来。

只听袁新又接着说道:“当今天下,民不聊生,在这乱世之际,我们这些热血汉子正应为天下苍生抛头颅洒热血,平复乱世,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让普天下的人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袁新说的是慷慨激昂,唾沫星子横飞,大有气吐山河之感。

高顺双目凝望着眼前的这个人,没想到这个外表有些放荡不羁之人,内心中竟然有着如此炽热的理想。

“我们应该怎么做?”高顺说道。

袁新知道,高顺已经被说动了。

“高将军,我们只有尽早结束这个乱世才能解救黎民于水火呀。让我们一起干吧,不为了光耀门楣,而是为了百姓苍生一个王道乐土,为了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高顺觉得自已的心中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沉思了片刻后,心中毅然做出了抉择。

“主公在上,请受顺一拜。”高顺翻身跪倒在地。

“高将军请起,你我以后都是是兄弟,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高顺站了起来,嘴里说道:“您还是叫我大个子吧,我听着顺耳。”

“好,大个子。”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从这一刻起,高顺与袁新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第七章 整军

深夜,飞狐陉大营内,中军大帐中透出点点灯光,袁新与高顺廖化正在秉烛夜谈。“主公,这次得到的战利品如何分配?”廖化问道。

“老规矩,一半军用,一半分给山下的贫苦百姓,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就不要问我了,都照此处理。”“是,主公,我明天就去办。”廖化道。

“主公真是爱民如子啊。”高顺感慨的说道。“百姓是水,我们是鱼,没有水哪有鱼啊。要想生存并发展下去,我们必须以人民群众为依托,打一场人民战争。”袁新说的兴奋,手舞足蹈起来。

“主公怎么总是说一些语惊四座的话,让人听不太懂,不过道理还是明白的。”想到这,高顺说道:“主公高论,顺拜服。不知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

“呵呵,大个子,不必自谦了,说说你的想法。”“那,顺就陡胆了。我认为当务之急是严肃军纪,加强训练,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具体该如何训练呢?”

“顺以为,只有坚强的纪律,才能步调一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至于训练,主要包括四法。

一为伍法,主要指骑兵、步兵、车兵、辎重兵的“伍法”训练,即队列训练。

二为胆气。强调军官应爱护士兵、忧虑国事,士兵应服从指挥、勇敢杀敌。实际是一种政治训练教材,以明赏罚和张胆鼓气,作为提高战斗力之根本。

三为练耳目,主要是如何训练士卒熟悉辨别金鼓、旗帜所显示的各种指挥信号的能力。即“以形色之旗教其目,以金鼓之声教其耳”,此为节制行列,调度指挥的训练。

四为练手足,重在训练士卒攻打防守、撕杀进退的军事技能,“以进退之节教其足,以长短之利教其手”,使士卒适应实战的要求。”

袁新用赞许的眼神看着高顺,心说果然是个将才,自己没有看走眼。

“很好,大个子,以后除了我的特种营外,其它士兵都由你训练,你一定要练出个样来。”

“谢主公。”高顺拜谢道。“你们过来,我有一阵,名为鸳鸯阵,你们来看。”袁新将早就画好的草图拿了上来。

袁新在闲时曾研究过古代的阵法,认为以现在的人历史条件,明朝戚家军的鸳鸯阵是最为高超的合击阵势,是野战中的制胜法宝,袁新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了改良,每九人为一队,前面两个盾牌手防守,两侧各有一个马刀手以掩护,后排两名长枪手是攻击的主力,长枪手边上各有一人手持加长的狼牙棒负责远程攻敌,最后一名是弩手,时刻进行射击扰敌。这样配合下来,必能用最小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看到了鸳鸯阵的草图后,高顺与廖化对袁新简直佩服到了极点,为自已能有这样一位主公庆幸不已。一顿恭维下来,袁都有点找不着北了,所幸他及时调整了心态,才没有太得意忘形。

翌日,飞狐陉大营校场内,一千余人列阵而立。高顺廖化立于袁新背后。

“弟兄们,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天我要给大家立个规矩。我们都来自老百姓,因为官府豪强相逼,才来到这荒山野岭。我们都有父母妻儿,都有自已的兄弟姐妹,然而你们当中有些人。忘了自已是从哪来的,竟然抢起了老百姓,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士兵们个个义愤填膺。

“把钱三代上来!这个家伙昨天竟然下山调戏妇女,廖将军,他是你的部下,你说该怎么办?”

“妇女者,斩!”廖化喝道。

“饶命啊,将军!”钱三凄历的叫喊着。

在叫声中廖化将他像小鸡仔一样提了起来,一把掷到地上,拔出了手中的大刀。“扑哧”冲天的血光中,鲜血染红了廖化的全身,到这一幕,下面的每一个士兵都不寒而栗。

“从今天起,特成立执法队,由廖将军任队长,凡违反军纪的先斩后奏。”一面三角形红色刻有执法二字的令旗交到廖化手中,此时的廖化在血迹下显得阴森恐怖。

“下面由高将军宣布军纪。”高顺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声宣布着:

一、行动不听命令者斩;

二、拿百姓一针一钱者斩;

三、缴获不归公者斩;

四、损坏东西不赔者斩;

五、无故打人骂人者斩;

六、损坏庄稼者斩;

七、调戏妇女者;

八、虐待俘虏者斩。

九、强买强卖者斩;

十、借东西不还者斩;

(其实就是解放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袁新看着这支队伍,他知道,一支有着坚强的意志,打不垮拖不烂的军队既将诞生了。

太行山中多东西向横谷,命之为陉,著名的有军都陉、薄阳陉、飞狐陉、井陉、滏口陉、白陉、太行陉、帜关陉等,这也就是古称的太行八陉,为穿越太行山脉的八条通道。历来为兵家要地。

自黄巾起义后,溃散的黄巾军与一些活不不去的农民逃到了这巍巍太行,形成了数十股大小不等的势力。

既有黑山、黄龙、白波、左校、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畦固、苦唒等。其中以青牛角的张牛角、飞燕的褚飞燕、杨凤、于毒势力最大,他们相互攻杀,太行山狼烟四起。

在太行山北部,主要有李大目、雷公与袁新这三支势力。

井陉的李大目寨内,头领李大目正坐在大帐之中,怀里坐着一位二八年纪的美貌少女,左手举着酒杯,右手肆无忌惮的在少女的上揉捏着,一双色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最近一段以来,李大目过的比较惬意。官军正忙着围剿黄巾军,暂时无暇顾及对付他们这些山大王,散兵与流民的加入使得自已的队伍急剧扩张到五千余人,成为了这一带的一股比较大的势力,在与其它的大王过招时腰杆也硬了不少。

想到这,他不由得在少女的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啊!”少女痛得叫出声来,胸前一片青紫,泪水禁不住在眼眶内打转,李大目却嘿嘿的讪笑起来,一把撕破了少女的衣服,用手一捧少女的美臀,放在自己的膝上,不断的上下运动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大厅外传了进来,“寨主,大事不好了!”一名红脸汉子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李大目面色一沉,将少女推到了一边问道:“李用,慌什么!。”这个李用是自已的结义兄弟,办事得体,深得自已信任。

“大当家的,出大事了。”“什么事,你慢慢说。”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少女,李大目缓缓的说道。

“老二他?”

“老二怎么了?”李大目心里‘砰’的一下子提了起来。

“老二他——死了。”李用沉声的说道。

“嗖”的一声,李大目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少女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老二他——他被人杀了。”李用一脸的悲痛。

“快,快带我去现场。”李大用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第八章 我要报仇

山脚下,十几具尸体横七坚八的躺在溪水边的青石上,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闪开!”一声大喝后李大目大步流星的来到了近前。

“二弟!”一声大叫,李大目差一点晕了过去,李用双手用力,才把他搀扶起来。眼水模糊了李大目的双眼。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两个孩童在四处乞讨,受人欺凌。他又看到看兄弟二人被敌人重重包围,千钧一发之际,二弟用胸口挡住了向自已刺来的利剑。一切都像在梦中一样,而今,昨天还活生生的二弟却冰冷的躺在青石之上。

“二弟呀!”一声悲鸣,李大目双目尽赤,“是谁,是谁杀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大当家的,”李用道:“大当家的,老二与众兄弟均是一伙黑衣人杀的,据一名活着逃回来的兄弟说,他们自称是飞狐岭袁新的部下。”

“袁新?二弟,你放心去吧,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李大目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深夜,飞狐岭袁新大营外忽然杀声震天,无数的人影向山顶杀去。火光下,一面惨白色的大旗上“血债血偿”四个鲜红的大字在风中迎风飘荡。

袁新被一阵阵喊杀声从睡梦中惊醒,快速的披上了战甲与高顺等人来到山寨前。只见满天的火光下,数千人向山上杀来,中间一群人簇拥着一员黑脸战将,此人手持巨斧,身披白袍,虽重孝在身却如杀神一样威风凛凛。

袁新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无故相犯?”

“袁新,你这个王八蛋,你杀我二弟还不快拿命来!”

袁新一怔,这都哪跟哪呀,看来这其中有误会呀!想罢,袁新说道:“你所说的我一概不知,你必是受了别人的挑唆,千万不要中了别人的圈套,快快退兵吧!”

李大目大喝道:“大丈夫敢做敢当,恶贼休要巧舌如簧,看我取尔狗头!兄弟们,杀呀!取此贼头者,赏万金!”话音刚落,李大目手下的喽啰潮水般的向上冲去。

袁新一见此景,心头的怒火也不由升了起来,心说好你个大黑脸,给点染料你还开染房了,我袁新也不是好惹的。

“弓箭手听令,向敌军集结处,放箭!”一阵密集的箭雨倾盆而下,转眼间进攻的喽啰被射的人仰马翻,惨叫声,哀号声连成一片。不得以之下,李大目军退到了山脚下。

这时,只听山上连绵的号角声响起,山顶上快速的冲下一彪人马,约有千人。为首一人头戴亮银盔,身披锁子甲,手持一杆长枪,来人正是高顺。

只听高顺一声“结阵!”身后的士兵迅速集结成阵。士兵们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在号令声中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推进。

“陷阵之阵,一往无前,”“陷阵之阵,有死无生。”正是高顺的陷阵营。

在陷阵营一往无前的气势下,李大目军骚动了起来,不由自主的缓缓向后退却。李大目一看,再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一挥巨斧,“兄弟们,给我杀呀!”带头向前杀去,在李大目的激励下,手下的喽啰们也跟着杀了过去。

袁新在今天才真正见识到了陷阵营的风采,虽然装备与训练还差点,但对付这群山贼却措措有余。只见陷阵营像一台搅肉机在疯狂的收割着生命。只转眼间,李大目的数千喽啰就被杀的七零八落,留下了无数的残肢断臂。

面对着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陷阵营,眼前这些没有什么训练的山贼又怎么抵挡的住呢?败兵如浪花般向四周四散着。

只听高顺一声品令“散”。陷阵营迅速九人一组列成鸳鸯阵各自为战追杀看着败军。

袁新的目光一直盯着李大目,见此时有数十人正簇拥着李大目向远处逃去,向身后吩咐道:“特种营出击,擒贼先擒王,我要活捉这个傻大个。”“是”特种兵队长应道。转眼间特种营消失在眼前。

山脚下,李大目在众人的保护下狂奔着。“败了,我竟然败的这么惨。袁新,你别得意,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众人策马来到山脚下一处转弯处。李大目松了一口气,心说只要过了这个弯就安全了,自已的马可是百里挑一的,谁也别想抓到我。正在他暗自庆幸之即,耳边只听一声哨起,前面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影挡住了去路。

李大目一惊,心说事到如今只有拼了,挥舞的大斧大叫道:“弟兄们,冲过去,只要过去了我赏千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两道人影从李大目身后飞速的冲了过去,转眼前就冲到了黑衣人面前,刚要挥起手中的长刀,只听马座下马匹一声悲鸣,瞬间连人带马翻滚了出去。惨叫声顿时接连在李大目的耳边响起,无数的黑影从天上,地底,林中冒了出来,转眼间,李大目身边的人就被飞射的弩箭射成了筛子,李大目仰天长啸一声,右手高举大斧,一抖马缰向面前的黑衣人丛中杀去,然而没等他冲到近前,跨下战马一下子被绊倒在地,自已没等爬起来就被人捆了起来。

飞狐岭大营内,袁新高坐于帅椅之上,两边站满了盔甲鲜明手持鬼头大刀的士兵。

“带李大目!”一声大喝之后李大目被双手反绑着推进了议事大厅之中。只见李大目将头一昂,大喝道:“要杀就杀,不必啰嗦!”

袁新起身走下了坐椅,双手持刀来到李大目近前,一刀就像李大目砍了过去,眼见袁新的刀落下来,李大目眼睛一闭,心说完了,没想到自己今天死在这。

“怎么回事,身上怎么不痛?”李大目紧闭的双眼紧闭的双眼愕然的张开向身上看去,只见捆绑自己的绳子已经被斩断,正诧异间,只听袁新大声说道:“傻大个,你真他妈的迷糊啊!”

李大目一愣,“奶奶的,爷爷我哪迷糊?”

“你做事不明白啊,没弄清咋回事就他妈的打上来了,你说你二不?”袁新说的唾沫横飞,骂人可是他的长项。弄的李大目一愣一愣的,心说这都是说什么呀,不过基本意思还是明听白了。

李大目说道:“这个,我二弟被你的部下杀死了,我为弟弟报仇有什么不对?”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你二弟了?凭什么说是我杀的?”

“杀我二弟的人自称是你的部下。”

“我这个人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绝不否认,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背这个黑锅。这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啊!”袁新说道。

“人真的不是你杀的?”李大目问。

“你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撒谎的必要吗?我要撒谎我袁字倒写!”

“那么会是谁干的呢?”

“你的二弟是怎么死的?”“他是在山寨前被人在背后一击致命的。”

“山寨前而且是在背后?看来是有内奸。”袁新思索了一下说道。

“有内奸?”李大目一愣。

“对,只有熟悉的人在寨前才可能有背后下手的机会。是谁最先发现尸体的?”

“是我的义弟李用。”

“李用?”

“对,是李用。”

第九章 雷公死了

军都陉雷公大营内。“哈哈哈,恭喜李大寨主,贺喜李大寨主。”一阵令人浑身发麻的笑声从一名四十左右满脸胡须的黑脸汉子口中发出。

“哈哈,同喜同喜,我的喜事不就是你雷公的喜事吗!”一名白面无须的汉子说道,借着烛光看去,说话之人正是李用。

“看来这次李大目是必死无疑呀!以后井陉就以兄弟你为主了,我们可要同气连枝,行动一致呀。可不要忘了老哥我噢!”

“呵呵,放心吧雷公大哥,小弟说话算话,既然你帮了这么个大忙,我一定会唯你马首是瞻。”

“爽快,兄弟,你现在就回井陉大营,三天后,我们一同踏平飞狐陉李新大寨,所得财物咱们二一添做五,只要除了李新,太行山北部以后就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了。”雷公大声说道。

“放心吧,我这就回去,这次我们定要袁新死无葬身之地,袁新一定不会想到,他就是那只捕蝉的螳螂,而我们却是在后的黄雀啊。”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井陉议事大厅内,李用高坐于帅椅之上,一挥手招过来两名亲信,吩咐道:“你们二人速去秘密调一百刀斧手埋伏于帐下,以摔杯为号,听我号令行事。”

“遵命。”两人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山寨中的数十名大小头目汇集在议事大厅之中。

“三寨主的,不知道这么晚了召集我们有何要事?”一名年约四旬的头目问道。

“哎”李用长叹一声,“大寨主被袁新那个狗贼斩杀于乱军之中,今日特请大家商议如何为大寨主报仇。”

“可是三寨主,袁新昨日来信说大寨主安然无恙,不日既将送回呀。”一名头目说道。

“哼,这必是袁新之计,我亲眼看到大当家被敌将廖化斩于乱军之中,岂能有错?明日我等出兵为大当家报仇!”

“三寨主,不可呀!大寨主生死未明,怎能冒然出兵,这岂不害了大寨主性命?请三寨主三思。”一名李大目的亲信头目说道。

“哼!匹夫乱我军心,其心可诛,来人呀,给我拖出去斩了!”

“请三寨主三思呀!”众人齐跪倒于地。

“大寨主不在,我就是当家的,你们都要听我的号令,有不听令者斩!”

“三寨主,大寨主生死不明,我等要从长计议呀?”众人异口同声说道。山寨之中的大小头领大多是李大目一手带出来的,对李大目忠心耿耿。

“好、好、好!”李用气急败坏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说道,一摔手中的酒杯,刀斧手从帐下涌了出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都和大寨主酒泉之下相见吧!给我杀!”

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帐下的刀斧手谁都没有动,都静静的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李用。

李用感到有些不对头了。“你们怎么不动手,还不快给我杀!”。

为首的二个刀斧手慢慢的拿下了头上的头盔,两条挺拔的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袁新与廖化。就在此时,一条魁梧的身影从厅外走了进来。

“老三,原来真的是你。”透过昏黄的烛火看去,此人满脸的络腮胡子,眼睛瞪的好像一个灯泡一样,来人正是李大目。

“李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将你当成了自已的亲弟弟,让你做了这山寨中的第三把交椅,而你却这样来报答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李大目一把将李用那削瘦的身躯拎了起来,厉声质问道。

李用心灰意冷的垂下了脑袋。事到如今,他反而冷静了下来。“李大目,我恨你。凭什么你们兄弟永远爬上我的头上?不错,你让我做了三寨主,可那是我用命换来的!是我从死人堆里把你背出来的,是我挡住了射向你的长箭,因为我,才有了你的今天。可是你们兄弟,只是把我当成了下人、奴才,对我永远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趾高气昂的指手划脚。还是雷公了解我的心,他答应我,只要杀了你们,他就帮助我做大寨主。”

“老二是你杀的?”

“不错,老二是我杀的,杀了他我就可以借袁新手杀了你。只怪老天对我不公,我好恨哪,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啊!”

李用头一转,李用对着袁新说道:“袁新,我输了,输在你的胸怀上,如果你杀了李大目,就不会有我的今天。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世我们再做敌手吧!”只见李用凄然一笑,一把匕首刺在进了自己的胸膛,头向边上一歪,永远闭上了双眼。

又一个权利的牺牲品,是野心让他迷失了自已。这就是人性黑暗的一面,为了权利,可以不择手段,为了利益甚至连最基本的亲情都会消失,最后争来的只不过是身后的一杯黄土而以。想到这里,袁新心中暗暗一叹。

此时,李大目转过身来,“谢袁寨主活命之恩,我李大目的命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了。今后,我井陉五千弟兄唯袁寨主之命是从。”李大目向袁新拜了下去。身后的大小头目跟着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袁新一把扶起了李大目,哈哈大笑道:“你他娘的甭客气了,你我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走,我们喝酒去!我非把你喝趴下不可。”一阵笑声之后,袁新众人消失在大厅之中。

三天后,已是夜深人静之时,而此时飞狐陉袁新大寨前,数千人马在雷公的身后一字排开。“只要消灭了袁新,这太行山北部就唯我独尊了。”雷公心中暗自得意不已。

“这个李用,怎么还不来,哼,暂时先忍一忍,等此间事一了我非灭了他不可。”正想间,只见远处旗帜飘扬,一彪人马远处冒了出来,快速向自己冲了过来,只见当中一面大旗大书一个“李”字。

“哈哈,终于来了。”雷公心头一阵狂喜,策马上前迎了出去。突的,耳边只听“嗖”的一声,一声箭响划破夜空,迎面朝着雷公射了过来。猛然间,四周杀声四起,丛林中,山道间,无数的人影杀了出来,数不清的火把映红了夜色。

成千上万的箭支呼啸而来,四面八方山崩地裂的喊杀声响彻云宵。“不好,中计了!”一个念头浮现在雷公的脑海中。快速的拔打射向自已的箭支之后,掉转马头疾驰着。喊杀声越来越近,在袁新军疯狂的冲击下,雷公身边的护卫不断的倒下去,队伍转眼间就被冲的冲的七零八落,在一声声呐喊叫中,雷公向前狂奔着。

哀嚎声逐渐远去,喧闹的战场渐渐的静了下来。一阵残酷的杀戮过后,雷公只身一人被数千名士兵重重围在了一处悬崖断壁上,满脸是血的雷公此时显得狞狰无比。

“雷公,有什么遗言快些交待吧,今天你是逃不了了!”廖化厉声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凄厉的大笑之后,雷公阴森的看着众人。

“袁新、李大目,你们以为自已赢了吗?告诉你们,一切还没有结束,我只是个牧羊人,你们马上就会来陪我了,黄泉路上我等着你们!”雷公用如刀般凶残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一下子从涯上飞身跳了下去。“哈哈哈!凄厉的笑声久久在众人的心头回荡。”

“我只是一个牧羊人。”山涯边上,袁新细细思索着雷公死前留下的话语。廖化慢慢的走了过来,“主公不必放在心上,这必是雷公竦人之言。”双目眺望着远方,山风徐徐吹打着袁新,“得愿如此吧,”袁新缓缓地说。

第十章 四大美女之貂婵

柔和阳光投射在崇山峻岭之上,满树的绿叶散发着勃勃的生机。树林深处的山寨中渐渐的喧闹起来,袁新与李大目此时正在校场之上观看高顺操练士兵。

自从消灭了雷公,收服李大目之后,袁新一刻也没有得闲,不断的穿梭在三处山寨之间。安排训练,修缮营寨忙的他焦头烂额。

本着兵在精不在多的原则,经过认真的考虑,袁新打算实行一种兵农相结合的方式,经过筛选只留下了五千名精壮的士兵做为常备军,其余的人在发放了必要的农具与种子之后,都在附近的山边务农。平时是农民,一边训练一边生产。战时做为后备军,以做为正规军的补充。什么时候坚苦奋斗、自立更生的精神都是必要的,袁新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在不久的将来山寨就可以做到自己自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袁新从沉思中惊醒,廖化从声外走了进来。”主公,探子来报,幽州有变。袁新一惊:“快讲!”“幽州刺史刘焉正整顿军队准备讨伐黄巾残余,既将向山中进剿。”

“刘焉?”袁新吸了一口气,我老头倒是个人才,尤其在内政上有自已的一套,只是野心挺大。此时情况不明,可不能同人他硬碰,看来自已要亲自一探虚实了。看来安宁的日子要结束了。

想罢袁新说道:“大目,你和高顺给我守好山寨,不得擅自行动。元俭,看来我们要走一趟了。”

三天以后,通往幽州的官道上,数十人正策马疾驰,为首一个二十左右年纪,气宇轩昂,虽风尘仆仆却掩不住一身的豪情。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习,袁新已经能熟练的驾驭战马,自由驰骋了。

“主公,天色不早了,就在前面打尖吧。”身后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说道。“老廖,这一路上你们都挺累的。”

“主公都不怕,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一次去幽州除了廖化外,袁新只带了五十名特种营的士兵。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眼见的到处都是残亘断壁,尸骨遍于荒野,呼儿唤女的哭泣声随处可闻,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不已。袁新暗暗发誓,一定要尽早结束这个乱世,让百姓早点过上安定的生活。

一阵喧哗声将袁新从沉思中打断,抬头看去,只见官之上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将一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一位青年身着锦衣、手持一柄折扇,眉眼间尽是轻佻之色。

“小姐,小生只是想和小姐一叙,请不要推辞了。”

车前一名丫环打扮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说道:“我家小姐偶感风寒不便相见,公子请回吧。”

“哼!”锦衣青年神色一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一招手,几名家丁就向马车走冲了过去。

见此情景,袁新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们竟然调戏妇女,也太目中无人了!”话一出口,袁新不由心想,“这英雄救美的故事看多了也有好处,这套词自已说的可真溜。”

锦衣青年回头一望,见说话之人仪表不凡,后面还跟着一群杀气腾腾的大汉,心下一沉,“坏了,今天碰到碴子了。”心下已经有了退意。不过转念一想,“对面的那位美人也太漂亮了,这么就走了怎么甘心?”忽然间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只见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位兄台误会了,我与车中的小姐乃是世交,今日小姐偷偷从家溜出,我特奉小姐父命,前来接她回去。”

袁新闻言向车上之人问道:“可是如此?”

丫环打扮的少女忙说:“公子不要听他胡说,我们们根本不认识他。”小丫头急的面红耳赤。

“你个小丫头,整天和小姐胡闹,看回去老爷怎么收拾你,来人,把马车给我拉走。”锦衣青年说完,两个家丁上车就将小丫头夹在了中间,赶着马车就向后走去。

袁新心想此事决不会如此简单,大笑一声,“你说是车上之人世交,可有凭证?这样,我们一起将小姐送到家,如果真是如你所说,我当面向你道歉。”袁新心道,你以为谁都那么好骗,我岂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果然不出袁新所料,锦衣青年立时怒喝起来,“竟敢管本少爷的闲事,你可知我乃是士族之后,我父兄俱在朝廷为官,你不想活了吗?”“别净他妈的狗仗人势!今天的事老子管定了!”袁新大喝道。锦衣青年一听不由大怒,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拿下!”手下的家丁冲向了袁新。

飞溅起的尘土迷雾散开之后,锦衣青年身前的数十个家丁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这几个家丁怎么是训练有素的特种营的对手?“小子,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青年大叫道。

“如此说来,我今天留你不行,栽到我手里算你自已个倒楣,你今天就在这歇菜吧。袁新知道,打蛇不死,反咬一口啊!

锦衣青年一听袁新所说,突然间转身向后狂奔,在如此危急关头他还算冷静,心中盘算着自已在几十步之外的林边有一匹快马,只要自已跑进几树林,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袁新向廖化一使眼色,廖化将弓箭背上的长弓拿了下来,将箭一搭,“嗖”的一声,三尺长的箭支瞬间洞穿了锦衣青年的前胸,一声长嚎之后,李儒的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袁新跳下马,来到了车前,“小姐受惊了,袁新在这里打扰了。”只见一只纤纤素手慢慢拉开了车帘,一位二八年纪的美貌少女走下车来。袁新只觉得眼前一阵耀眼,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少女婀娜的身姿下,似雪的闪烁着如玉般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部,鹅蛋脸上嵌着的双目发出夺人心魄的光芒,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给人一种既秀美高贵而又清新脱俗之感。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杂乱的心情,“老天哪,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漂亮的美女,就是看一眼也不白活了,我要是能娶到这样的美女,嘿嘿——”袁新心里笑了,连口水都淌了下来,一副猪哥样。

少女已经走到了近前,微微的拜了个万福。“奴家谢过公子婿相救之恩,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袁新慌忙还礼,“啊——这个——小姐多礼了,在下袁新,不知小姐如何惹上此人?”

“公子,小女子今日上京寻父,不想被军个色狼盯上一番纠缠,幸得公子相救,小女子日后必然相报。”说完,少女走上了马车说道:“小女子急着与父母相见,恩公就此别过。”马车缓缓而行。

这时,袁新才回过味来,急忙对着马车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慢慢地一拉车帘,少女用天籁之音说道:“我家住凉州,小女子貂婵。”

“哄”的一声,脑海里一片混乱,“貂婵!竟然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貂婵!”袁新一下子呆若木鸡,直到远离了视野才缓过神来。

“主公,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妞了?我去给你把他抓回来!”“别在那胡说八道!”袁新斥责道。“我们赶路吧。”说完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主公,主公等等我!”廖化高叫着向袁新追去。

第十章 四大美女之貂婵

柔和阳光投射在崇山峻岭之上,满树的绿叶散发着勃勃的生机。树林深处的山寨中渐渐的喧闹起来,袁新与李大目此时正在校场之上观看高顺操练士兵。

自从消灭了雷公,收服李大目之后,袁新一刻也没有得闲,不断的穿梭在三处山寨之间。安排训练,修缮营寨忙的他焦头烂额。

本着兵在精不在多的原则,经过认真的考虑,袁新打算实行一种兵农相结合的方式,经过筛选只留下了五千名精壮的士兵做为常备军,其余的人在发放了必要的农具与种子之后,都在附近的山边务农。平时是农民,一边训练一边生产。战时做为后备军,以做为正规军的补充。什么时候坚苦奋斗、自立更生的精神都是必要的,袁新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在不久的将来山寨就可以做到自己自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袁新从沉思中惊醒,廖化从声外走了进来。”主公,探子来报,幽州有变。袁新一惊:“快讲!”“幽州刺史刘焉正整顿军队准备讨伐黄巾残余,既将向山中进剿。”

“刘焉?”袁新吸了一口气,我老头倒是个人才,尤其在内政上有自已的一套,只是野心挺大。此时情况不明,可不能同人他硬碰,看来自已要亲自一探虚实了。看来安宁的日子要结束了。

想罢袁新说道:“大目,你和高顺给我守好山寨,不得擅自行动。元俭,看来我们要走一趟了。”

三天以后,通往幽州的官道上,数十人正策马疾驰,为首一个二十左右年纪,气宇轩昂,虽风尘仆仆却掩不住一身的豪情。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习,袁新已经能熟练的驾驭战马,自由驰骋了。

“主公,天色不早了,就在前面打尖吧。”身后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说道。“老廖,这一路上你们都挺累的。”

“主公都不怕,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一次去幽州除了廖化外,袁新只带了五十名特种营的士兵。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眼见的到处都是残亘断壁,尸骨遍于荒野,呼儿唤女的哭泣声随处可闻,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不已。袁新暗暗发誓,一定要尽早结束这个乱世,让百姓早点过上安定的生活。

一阵喧哗声将袁新从沉思中打断,抬头看去,只见官之上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将一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一位青年身着锦衣、手持一柄折扇,眉眼间尽是轻佻之色。

“小姐,小生只是想和小姐一叙,请不要推辞了。”

车前一名丫环打扮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说道:“我家小姐偶感风寒不便相见,公子请回吧。”

“哼!”锦衣青年神色一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一招手,几名家丁就向马车走冲了过去。

见此情景,袁新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们竟然调戏妇女,也太目中无人了!”话一出口,袁新不由心想,“这英雄救美的故事看多了也有好处,这套词自已说的可真溜。”

锦衣青年回头一望,见说话之人仪表不凡,后面还跟着一群杀气腾腾的大汉,心下一沉,“坏了,今天碰到碴子了。”心下已经有了退意。不过转念一想,“对面的那位美人也太漂亮了,这么就走了怎么甘心?”忽然间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只见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位兄台误会了,我与车中的小姐乃是世交,今日小姐偷偷从家溜出,我特奉小姐父命,前来接她回去。”

袁新闻言向车上之人问道:“可是如此?”

丫环打扮的少女忙说:“公子不要听他胡说,我们们根本不认识他。”小丫头急的面红耳赤。

“你个小丫头,整天和小姐胡闹,看回去老爷怎么收拾你,来人,把马车给我拉走。”锦衣青年说完,两个家丁上车就将小丫头夹在了中间,赶着马车就向后走去。

袁新心想此事决不会如此简单,大笑一声,“你说是车上之人世交,可有凭证?这样,我们一起将小姐送到家,如果真是如你所说,我当面向你道歉。”袁新心道,你以为谁都那么好骗,我岂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果然不出袁新所料,锦衣青年立时怒喝起来,“竟敢管本少爷的闲事,你可知我乃是士族之后,我父兄俱在朝廷为官,你不想活了吗?”“别净他妈的狗仗人势!今天的事老子管定了!”袁新大喝道。锦衣青年一听不由大怒,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拿下!”手下的家丁冲向了袁新。

飞溅起的尘土迷雾散开之后,锦衣青年身前的数十个家丁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这几个家丁怎么是训练有素的特种营的对手?“小子,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青年大叫道。

“如此说来,我今天留你不行,栽到我手里算你自已个倒楣,你今天就在这歇菜吧。袁新知道,打蛇不死,反咬一口啊!

锦衣青年一听袁新所说,突然间转身向后狂奔,在如此危急关头他还算冷静,心中盘算着自已在几十步之外的林边有一匹快马,只要自已跑进几树林,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袁新向廖化一使眼色,廖化将弓箭背上的长弓拿了下来,将箭一搭,“嗖”的一声,三尺长的箭支瞬间洞穿了锦衣青年的前胸,一声长嚎之后,李儒的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袁新跳下马,来到了车前,“小姐受惊了,袁新在这里打扰了。”只见一只纤纤素手慢慢拉开了车帘,一位二八年纪的美貌少女走下车来。袁新只觉得眼前一阵耀眼,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少女婀娜的身姿下,似雪的闪烁着如玉般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部,鹅蛋脸上嵌着的双目发出夺人心魄的光芒,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给人一种既秀美高贵而又清新脱俗之感。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杂乱的心情,“老天哪,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漂亮的美女,就是看一眼也不白活了,我要是能娶到这样的美女,嘿嘿——”袁新心里笑了,连口水都淌了下来,一副猪哥样。

少女已经走到了近前,微微的拜了个万福。“奴家谢过公子婿相救之恩,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袁新慌忙还礼,“啊——这个——小姐多礼了,在下袁新,不知小姐如何惹上此人?”

“公子,小女子今日上京寻父,不想被军个色狼盯上一番纠缠,幸得公子相救,小女子日后必然相报。”说完,少女走上了马车说道:“小女子急着与父母相见,恩公就此别过。”马车缓缓而行。

这时,袁新才回过味来,急忙对着马车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慢慢地一拉车帘,少女用天籁之音说道:“我家住凉州,小女子貂婵。”

“哄”的一声,脑海里一片混乱,“貂婵!竟然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貂婵!”袁新一下子呆若木鸡,直到远离了视野才缓过神来。

“主公,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妞了?我去给你把他抓回来!”“别在那胡说八道!”袁新斥责道。“我们赶路吧。”说完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主公,主公等等我!”廖化高叫着向袁新追去。

第十一章 美女在旁

幽州城果然是一座大城,街道之间的人流接踵摩肩,市场之上叫卖之声不绝于耳,各种肤色,各个民族的人在此随处可见,丝毫看不出大战后对城市的破坏。

城中最大的酒楼佛笑楼内此时人声鼎沸,这座酒楼上、中、下共三层,下层为大众餐厅,中层为高级包间,上层为豪华娱乐场所,内中各色服务一应俱全,昼夜不歇。

在佛笑楼二楼的一号包间内,袁新与廖化正相对而酌。“我说元俭,这都一个上午了你有啥收获?”

“这——”廖化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这幽州城可真是繁华呀,娘们儿也漂亮。”“哈哈,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看娘们儿。”廖化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两声。

楼下突然一片混乱,袁新向楼下望去,只见数十人骑着白马来到了楼下,为首的一员武将年约三十,身材魁梧,一脸的胡子,显得威风凛凛。袁新的眼睛亮了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元俭,我们的机会来了。”袁新缓缓的说。

转眼间,武将带着二个随从上了二楼,坐在了袁新对面的二号包间内,剩余的随从都留在了楼下的大厅之中。袁新看了廖化一眼,向武将走了过去。

一拱手,袁新说道:“在下仰慕将军威名,特来向将军敬一杯酒,请将军不要推辞。”

“噢?”武将惊异的说道:“你认识我?”

“哈哈,看到这么多的白马,除了大名鼎鼎的白马将军公孙瓒还会有别人吗?”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公孙瓒微笑着说:“你这人有点意思,坐这吧。”袁新立即坐在了公孙瓒的下首。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我公孙瓒是个粗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

“呵呵,将军真爱开玩笑,以将军的威风,我怎么敢在你面前玩弄心机?在下袁新,原来听说将军只率数十骑白马义从就杀的胡人闻风丧胆,今日特地来看看将军的虎威,果然是威风啊。将军,我们到三楼唠唠磕?”

公孙瓒闻言一怔,“唠磕?”“就是聊聊,我这一口方言你说就改不了了,你可别笑话。

“没什么,只是三楼——”公孙瓒欲言又止。三楼?那可是销金窝呀!自已虽然身为辽东长史,可俸禄并不多,三楼可去不起呀!”

袁新一见心中已然明了公孙瓒心中的想法,公孙将军,今日我做东,一切费用我包了,咱们兄弟不差钱儿。”一回头喊道:“元俭,将楼下的兄弟们带上二楼好好招待!”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公孙瓒向二可楼走去。公孙瓒嘴里说着“这如何使得?”脚下却已经跟着袁新走了过去。

三楼梯口付了二百两的费用后,二人来到了佛笑楼的三楼。一见之下二人心道果然名不虚传,只见三楼装饰的金碧辉煌,楼内洗浴个、按摩、各种赌具一应俱全,无数的美女穿梭其中,莺声燕语不绝于耳,真不愧是销金窝啊。公孙瓒也是赌场老手,色中恶鬼,一见之下眼睛都直了,口水直往下淌。

袁新心中暗笑,“没想到公孙瓒一世枭雄,却他妈也这个德行。”正思索间,一个身着锦衣,像水桶一样的胖子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二位定是第一次来此,我是这里的总管崔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袁新心道,一看这头猪就是个笑面虎,不过想归想,袁新嘴里说道:“多谢崔总管,有事我一定找你,我们自已先看看。”

“那好,二位随意,我先失陪一步。”崔凯晃动着那如水桶的身子向一边滚动着走开了。

袁新道:“公孙将军,我先去洗个澡,您先玩着,我先去洗个澡,”说完迈步向洗浴处走去。公孙瓒则兴冲冲的走向着赌场中。

“一进入浴室,只见浴室之间用木板相隔,单独成间。

只见两个二八年纪的美少女迅速走了过来,帮袁新快速的脱下了衣服,弄的袁新一阵面红耳赤,快速的进入了木桶。二个少女丝毫没有丝毫的羞意,笑盈盈的在洗浴用的大木桶中铺满了玫瑰花瓣,芳香的花香使人心中泛滥。

二个少女立在了袁新身后,不停的擦拭着袁新的身体。“公子,我们给您按摩一下吧。”不由分说,二女的玉手在袁新全身不停的游走,胸前温暖柔软的两只小白兔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袁新的脸上,身上不断磨擦着。

“舒服,真是享受啊。”袁新感到全身一阵放松,“要不说有钱人都爱上夜总会,洗浴中心,这简直就是帝王的享受吗!”

“公子,需要其它的服务吗?我们这各色服务都提供。”少女在袁新耳边轻吟着。一边说,二女边脱去身上少的可怜的衣物,露出了雪白的与修长的,洁白的玉臂在袁新摩擦着。

袁新只觉一只小鹿在胸腔中跳越着。再一看二个少女那雪白的,浑圆挺翘的以少胸前半露的两个肉团,鼻血一下子流了下来。诱惑,赤祼祼的诱惑,这他妈不是让人犯罪吗!自已的童子之身可不能交待在这两个小荡妇手上。

想到这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脚,袁新从木桶边的衣服里拿出两张百两银票,递了过去。“这些给妹妹们买一下些胭脂吧,我想要自已一个人呆会儿。”二个少女接过银票,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袁新一眼,一步三摆的走了出去。

在关上门的一瞬间,袁新心里这个后悔呀,自已的控制力怎么就这么强呢!”心

十二 杀手来啦!

“大、大、开大!”,公孙瓒两眼通红,声嘶力竭的喊着。庄家开,二个三点,一个二点,“八点小。”庄家不慌不忙的说。公孙瓒一时愣在了当地,脸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淌了下来。

袁新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公孙将军,需要帮忙吗?”

公孙瓒回头一看是袁新,不好意思的咧开了大嘴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这个——袁兄弟,我这个月的俸禄都输没了,你能不能借我点,我赢了双倍奉还。”

袁新正色道:“公孙将军,今天我做东,没钱你尽管说话。”袁新随手拿出两张万两的银票,“将军先拿着,不够再从我这取。”

公孙瓒的两眼盯着银票冒着绿光,“哈哈,好兄弟,够哥们儿,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双手一把抢过银票,一溜烟似的向赌场中跑去。袁新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想起了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只两万两就可以称兄道弟了。看来没有钱真是万万不能的。反正自已此时闲来无事,正好去看看他们怎么赌的。想到这,袁新走到了公孙瓒的身边观战。

公孙瓒回头看了一眼,见是袁新,点了一下头,转过身去又大吼大叫起来。“小!小!小!”庄家开,“四、五、六,十五点大。”公孙瓒的一万两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

袁新感觉到庄家有些异常,他看到庄家的左手不时隐蔽的伸到桌下活动,就知道这里面有文章,心念一动,心里有了主意。

“奶奶的,我还压小!”公孙瓒此时已经输的两眼通红,孤注一掷的将所剩的一万两全都压了下去。突然间,一只手抓住了自已的胳膊,公孙瓒转头一看,正是袁新。

“将军,让我来帮你玩一把,输了算我的。””还是压小吧。“袁新说道。公孙瓒一把将银票压了上去,庄家一看,笑呵呵的摇起了手中的色子,左手悄悄的向桌下一摸那块磁石——顿时,冷汗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他的左手被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

抬头一看,袁新笑呵呵的正注视着他。只觉得另一只手在他手上用指头划了一个‘小’字,庄家一咬牙,心想宁可输了一时,也不可把声誉给毁了。“开”一声大喝,“一、二、三,六点小”

“哈哈哈,”公孙瓒兴奋的一把将桌子上的银子揽到了自已怀里。只这把他就赢了近十万两银子。“兄弟,我借你的福了,这回可赢大了!”

“好了大哥,我们该走了。”。他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一拉公孙瓒向一旁走去。袁新没有注意到,庄家偷偷的用那阴冷的眼神恶狠狠的扫了他一眼。

“兄弟,我先洗个澡,你先等会儿。”话音刚落,一个绿衣半露的美少女走了过来,将公孙瓒带到了浴室。只一会儿的功夫,少女的呻吟声、公孙瓒粗重的喘息声连同床板的震动声就响成了一片。

袁新一笑,将帐结过之后回到了二楼。

一个时辰后,公孙瓒一边系着衣服一边走下了三楼。“哈哈哈,兄弟,让你久等了。”

袁新一笑,“大哥干什么都行,连办那种事都是人中蛟龙,不知玩的尽兴吗?”

“太痛快了!兄弟,以后有事你尽管说话,为兄我一定再所不辞。”

“大哥,小弟在这里心领了。冒昧的问一句,兄长想不想有一个好的前程?”

公孙瓒一正色,“我一生之志就是要扫平外夷,至于封妻荫子、升官发财那是求之不得呀!”

“兄弟我这倒有一个可以让大哥高升的机会,就不知你干不干。”

“噢,有这样的事?兄弟说与我听听。”“袁新一笑,趴在公孙瓒的耳边低语道:“现在边境因为有有大哥的虎威震慑,外夷不敢入侵,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大汉以军功封候,这样一来大哥岂不是永无升迁的机会了?”

公孙瓒长叹一声,“如之奈何?”“大哥你可以在边境挑起事端,然后用武力把他们都平了,这样一来军功唾手可得,二来又可以平灭外夷,升迁也就指日可待了。”

公孙瓒闻言大喜,兄弟之言真金玉良言也,为兄我这就去布置,今日之言万万不可泄露出去。”

“大哥放心,小弟决不吐露半句,只要大哥在边境打响,兄弟的十万两纹银立时就到。”疑惑的盯着袁新,“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

微微一笑,袁新用手指蘸酒在桌上写下了六个字“太行山飞狐陉。”

“哈哈哈,兄弟,我明白了!”

公孙瓒笑道,“今日一别,后会有期,兄弟有难处只管来找哥哥,为兄告辞了。”

“大哥慢走。”一抱拳,公孙瓒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廖化从一边走到了袁新近前,“主公,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略点了一下头,袁新微笑着抿了一口酒。“元俭,我们回客栈。”说完留下一锭五十两的元宝扬长而去。

夜色笼罩大地。黑暗的客栈内无比幽静。城中最大的客栈迎宾楼的豪华单间内,袁新独自躺在床上,窗外的新月皎洁明亮,而袁新的心情却难以平静下来。

今日布下了公孙瓒这颗棋子可以说收获极大,只要公孙瓒在边境一有异动,刘虞必然全力戒备,无暇顾及自已。按说自已也应该安心了,可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对,,难以入眠。

突然,一丝危险的气息传来,袁新的右手忙握紧了单刀。自已的窗前出现了一条黑影。黑影刚要把窗子推开,院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哨声,一时间灯火通明。黑影一惊,一下子翻上了屋顶,廖化的一只大脚早在此地等着他,一脚把他踹了下来,从房上飞身跳下,与特种营将刺客团团包围起来。

“看来凡事都得留一手呀!”袁新暗自庆幸不已,要不是自己警惕性高,今天就要挂在这了。

袁新向前看去,只见刺客黑衣蒙面,眼中露着凶悍。这时的黑衣人已经发现了袁新,立即不顾一切的手持长剑向袁新冲去。十来个特种营士兵瞬间将他围在了中间撕杀起来,黑衣刺客果然武功高强。一把长剑在月光下闪闪生辉,一会的功夫就伤了几个特种兵,不过他在众人的合击之下也是伤痕累累。

袁新大叫道:“放下剑,饶你一命!”黑衣刺客见冲不出包围,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情,一把长剑向袁新掷了出去,与此同时,数把兵刃同时刺进了他的胸膛,鲜血顿时冲天而起,黑衣刺客的眼神慢慢的失去了光泽,在体内兵器抽出的瞬间躺在了地上。

袁新用刀拨开飞掷的长剑后,慢慢的走到了黑衣刺客的身体前,一把拉开了他的面巾,一具满脸疤痕、血肉模糊的面孔恐怖的扭曲着。廖化掰开他嘴巴一看,只见刺客的舌头竟然从舌根被斩断了。

此时,刺客腰带上的一块铜牌引起了袁新的注意,只见这块铜牌三寸见方,正面刻有一个虎头,反面印有“人字三十六号”五个大字。

缓缓站起身来,袁新对廖化说道:“看来,我们惹上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十三 深入虎穴

佛笑楼三楼,袁新与廖化现在化装成了两个贩马的商人站在赌边。发生刺杀事件之后,袁新仔细想了一个晚上。自已到幽州城来,并没有惹上什么人,到底是谁要杀自已呢?公孙瓒这个人虽然凶残,但行事却光明磊落,不会背地下手,更何况两个人还有着利益冲突,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已下手。

难道——袁新的脑海中浮出一个念头——是佛笑楼!定然是对方不甘心输给自已十万两银子而派人刺杀自已,而这个杀手如此的身手与手断,看来这个佛笑楼隐藏了太多的秘密,这才有了二人暗访之举。

“元俭,”袁新低声说道,“你看此地有何不同?”“没什么啊?”“你瞅瞅东侧的走廊。”廖化延着袁新的视线看去,果然,这三楼三面设有各色娱乐设施,只有东面有专人把守,不许进入。

“走,看看去。”二人向东侧走了过去。“客官,此地不接待客人。”门卫把二人挡了回去。“等机会我们进去。”小声和廖化说完后二人折了回去,先到浴室洗了个澡,又做了个全身的按摩。

三更时分,大部分客人已经离去,剩下的也都进入了单间,此时的赌室内空无一人。袁廖二人想互搀扶着走到了东侧门前。

“客官,此地不能进故。”门卫双一拦。袁新此时已经东倒西歪,“好——好酒啊,再来一杯!”袁新说完一下子扑在了汉子的身上,廖化也顺势倒在了另一个门卫的身上。

二个门卫心道“怎么喝成这样!”只好过来搀扶二人。猛然间,一阵冰冷的感觉从心脏传来,门卫缓缓的低下了头,看到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心脏上,二个门卫瞬间倒了下去。迅速的换上了对方的衣服,袁新二人向走廊中走去。

走了大约二十几米后,向北出现了一处拐弯,二人刚转过去,两把长剑瞬间横在了二人的颈前,两名黑衣人从转弯处走了出来,看了看他们的衣服,一句话也没有说,收起了手中的长剑,又如泥塑一般站立在走廊两旁。细心的袁新在二人转身时发现,他们的腰带上竟然各系着一面铜牌。

“果然是他们干的。”袁新暗道。与廖化对视了一眼后,二个又向前走去。转过了两个弯之后,二人走到了一面墙前,“前边没路了。”

袁新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近前只有一个书架,随手在书架上翻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袁新把书放回了原处。眼睛一瞟,发瑞一本黄皮的书特别的厚。伸手一拉书背,黄皮书一下子横了过来,只听“喀喀”一阵响声之后,二人面前的地板下出现了一把木制的梯子,直通下方。二人互视了一眼,从梯上爬了下去。

大约向下爬了有20米左右梯子终于到了底,眼前出现了一片黑暗。袁新暗想,这佛笑楼上下只有十几米高,怎么走了这么深呢?看来此是一处地下密室,二人适应了一下之后,仔细的观察起一下环境,只见一条通道两边大约十几间用木头隔开的牢房里面关着一个或数个不等的犯人。

这里竟是私设的牢房,这个佛笑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竟然有如此多的秘密。

蓦地,耳边一声大喝:“什么人?”一个黑衣青年从旁上闪了出来。袁新心中一转,计上心来,忙说道“是我!”“你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廖化从旁边一个恶虎扑食将匕首送入了他的心脏。

“好悬哪!”袁新擦了擦汗。慢慢走到第一间牢门前,只见里面坐着一个须发皆长的少年,年约十七、八岁,此时正冷冷的看着人。

“你们是什么人?”袁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我可以放你出来。”少年注视了袁新良久毅然的点了点头。

袁新走到尸体前找出了钥匙,将少年放了出来。“很好,你先告诉我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佛笑楼地底牢房。”

“这里关的都是什么人?”

“这里关的都是一些奇人异士,因为不与佛笑楼合作被关在这大牢之中。”

“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有什么目的?”

“我只知这是一个杀手集团,有众多在成员,其中的职业杀手分为天、地、人,分别以金、银、铜牌来区分。其中以金牌杀手最为高级,负责最重要的任务,执行任务时身着金衣,银牌杀手身着灰衣,铜牌杀手身着黑衣。他们组织严密、做事狠毒、武功高强,以金钱为唯一目的,而佛笑楼是他们在幽州最大的据点。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刚要继续提问,只听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换岗了,快出来接班!”

袁新忙小声说道:“别知声,我们这就出去。”

袁新与廖化二人转身爬上了楼梯。少年将尸体身上的衣服换后紧跟在后边。

三楼的楼梯口上,一个黑衣汉子不耐烦的喊着:“怎么还不出来,这么慢!”一边说一边向下探去。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划破了他的喉咙,在鲜血中汉子一头栽倒在地。廖化将头从通道中探了出来,“主公,没事了。”说完和袁新爬出上来。三人迅速的向来路走去,竟然一路无阻的回到了三楼。换上衣服后下了楼向客栈走去。

“哒、哒。”一阵拐杖触地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身着灰衣的驼背老者手持拐杖慢慢的走了过来。

袁新惊讶的问道:“老人家,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来溜达?”

老人一笑,“人老了不敢走夜路,杀了人就敢走夜路了吗?”

袁新吃惊的看到,老人的背直了起来,双手在脸上一抹,一个中年人的面孔出现在袁新与廖化面前,微风吹拂着他的长袍,一只银色的腰牌在腰间露了出来。

“银牌杀手!”眼前突然一亮,在灰衣人的背后一字排开了十几个黑衣人,手中高举的长剑在月光下发出阴冷的气息。袁新心里一惊,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

“元俭,你和小兄弟一起走,我们分开突围,在客栈会合。”话音未落,袁新向为首的灰衣人冲了过去。“你不是我的对手!”灰衣人冷冷的说。

只见灰衣人左手一摆,一把精光闪闪的短剑出现在他的手中,,袁新觉行自已无论怎么移动那柄长剑的剑尖永远的指向自已,摆脱不掉。

一咬牙,袁新手中的单刀向灰衣人劈了过去,灰衣人笑了,比力气,他还没有遇到对手。双手一抡,短剑与单刀磕在了一起。袁新只觉虎口发麻,一下子连人带刀被磕的飞了出去,“拜拜了您哪!”,袁新连头都没回,玩儿命似的向前狂奔着。

“混蛋!”灰衣人气急败坏的骂道。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没等开打就跑,想罢左手向空中一抛,一颗传讯烟花冲天而起,“三号、五号、七号、八号。十一号留下几人对付这个人,其它人给我追!”五个黑衣人迅速向廖化杀去,灰衣人带着其余的黑衣人向袁新追了过去。

十四 丛林血战

“站住——”身后的喊杀声响成一片,跑的再快点,再快点,袁新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耳边只听到冷风呼啸而过,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身后已没有了喊杀声。袁新扶着墙壁不停的喘息着。

突然间,一声阵脚步声响了起来,随即……一声破空的呼啸声中,一抹黑影迅速的从一条岔道处朝袁新冲了过来。一个黑衣人瞬间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黑衣人手中的长剑高高的举起,腰间的铜牌在诉说的主人的身份。“铜牌杀手!”以自已的身手,对付铜牌杀手虽有一定的难度,但不是不可能。想到这,袁新将手从墙上拿了下来,右手的单刀伸了出去。

黑衣人此时露出了轻蔑的的眼神,伸出左手中指摇了摇。

袁新微微一笑,心想,你以为你是李小龙啊。他也将大拇指倒着伸了出来,向下指了一指。

黑衣杀手愤怒了,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右手的长剑伸了出来。然而还没等他将架势亮完,袁新却一下子持刀冲了过去。

先下手为强,面对强敌,一定不能给对方先机,这是袁新唯一的机会。锋利的的长刀向黑衣人的胸膛挥出。

黑衣人此时右手伸出,手根本缩不回来发出下一招,不得以只得起身躲了过去。袁新得理不让人,刀刃顺势向黑衣人的颈部扫了过去。

黑衣人连忙向后一跳,反手一抡长剑,“当”的一声刀剑相交,刀芒与剑气冲撞在一起后,半空中像打了一道惊雷一般,耀眼的光芒如烈日耀空,袁新被震出了十几米,脸色一下苍白起来。

黑衣人身躯一颤,口角的鲜血流了下来,“你——好卑鄙。”黑衣人半截舌头呜呜的发出含浑的字音后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呼”袁新长出了口气,在二人刀剑相交的刹那,袁新左手上一甩,那把锋利的匕首就插进了毫无防备的黑衣人的前胸。“我咋这么聪明呢?”袁新不由的敬佩起自己来。一把拉下了面巾后,又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这个组织真是太凶残了,袁新心中为禁一恸。弯腰拾起了黑衣人的铜牌,放到了怀里。

袁新暗中盘算了一下,从这里到客栈的路一定被封锁了,自已只能向其它方向走才能躲开追杀。城中到处是对方的人,只有出城去才有机会摆脱他们。到时自已就可以与特种营会合,离开此地,唯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廖化怎么样了。

就在袁新拔出匕首的同时,五、六个黑衣人向袁新追了过来。真他妈的阴魂不散,袁新快速的向跑去。

三天后,幽州城外的密林中,袁新此时正潜伏在一棵高有十丈的古树上,全身的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满身血渍与汗液凝固后使他显得狼狈不堪,活像一个受伤的大马猴。

三天了,三十多个杀手如幽灵一样一直从城里追杀到城外,使袁新无时无刻不处于亡命之中。

手臂上与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尤其背上的伤口有三寸长,使他的只要一用力就疼痛不已。那是一个铜牌杀手在后背偷袭的结果,幸好自已反应的快,就势向前一滚,才逃了一命,那名杀手也被自已亡命攻击之下一记反手刀砍掉了脑袋。

想到这,袁新不由暗恨不已,妈了个巴子的,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再这样下去,自已早晚得完蛋。一定进行要反击,从猎物成为捕猎者。此时的袁新正在等他的第一个目标的到来。

“沙、沙、沙。”微弱的脚踏树叶声传了过来,袁新立刻握紧了手中的长绳,这可是自已忙了几个时辰用树皮撮成的。

“来了”,只见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四处警惕的看着。然而,他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陷阱正在向自已逼进。

“上钩了!”袁新双手一拉,黑衣人一下被脚下的绳子套了起来,袁新向下跳去,黑衣人一下吊到了半空之中,没有一丝犹豫,袁新一刀就将黑衣人的头砍了下来,袁新知道,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已的残忍。擦拭了一下刀上的血迹后,袁新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半个时辰后,两个灰衣人来到了现场。“可恶!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一名胖胖的灰衣人眼睛通红的说。袁新如果在这一定会发现,此人正是佛笑楼的大总管崔凯。

“吕将军,你带人向北搜,我带人向南搜,黄昏时在此会合。”“崔总管,下次切再不可再称我将军。”“好,我先走一步,一定不能放过他。”转眼间,所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深夜,天上乌云密布,不时传来滚滚的雷声。袁新手持一把滴血的钢刀出现在林边杀手驻地前,那是他刚刚杀死的一个暗哨的鲜血,冲天的热血沾满了他的全身,在不时闪电下,袁新有如魔鬼一样恐怖。

仔细的在周围布置了一番后,袁新擦了擦头上的汗,喃喃自语道:“竹签是不是放的太多了?希望没有白费力气。”

闪电下,只见袁新阴森的逼进了杀手的帐篷。帐篷里的人经过一天的劳累睡的正香,不时传来一阵阵的酣声。

没有一丝的犹豫,袁新挑开帐篷,钢刀切了下去。转瞬间,十几个杀手做了袁新的刀下之鬼,鲜血顺着钢刀向下流淌着。

当袁新挑开最大的一个帐篷时,一条人影从中蹿了出来,一把长剑快如闪电般向袁新袭来。

措手不及之下,袁新的肩头被划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没有片刻的犹豫,袁新转身撒腿就跑。打不过就走,这是他的一向原则。

转眼间,剩余的十来个杀手都被惊醒了,手持武器冲出了帐篷。杀手们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无尽的血水自帐篷内向外汩汩的流着。狰狞的人头布满了四周,地面都仿佛变成了猩红色浓厚的血腥气中散发着死亡的味道。饶是杀手们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也不由的被眼前的惨景惊呆了,日间还都鲜活的生命,此时都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那个人不是人,是一个嗜血魔王。

这时的袁新逃到一个高岗之上双手叉着腰大叫道:“兔崽子们,都他妈的来呀?爷爷在这里等着你们!”

“啊——”每个人都悲愤的怒吼着。十几人影全都向袁新扑了过去。

“一、二、三”袁新心里默数着。只数“扑、扑”几声,数道惨号之声同时喊起,五、六个黑衣杀手被袁新布下的陷阱内的竹签刺穿了全身。

“啊,啊——”仰天悲鸣之后,剩余的三四名杀手在二名灰衣人的带领下踏着用尸体探走出的道路,向袁新杀去。

近了,更近了,袁新在高岗上岿然不动。是时候了,袁新喃喃道,猛然间向高岗之下滚了下去。

在杀手们冲上高岗的一这时,无数的竹箭从林中射出,瞬间洞穿了几名黑衣铜牌杀手的心脏。

“吕将军,快闪开!”两名灰衣银牌杀手在在竹箭从右侧射来的刹那,快速的向左侧闪了过去,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左侧竟然也射来了一阵竹箭,两人一咬牙,用脚在地上一蹬,反身向左侧扑去,就在这时,正面的竹箭到了,终于再也躲不开了,二人被一排竹箭从正中贯穿,牢牢的前后钉在了一起。

袁新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中不由的感谢起高顺来,正是他这捕猎法让自已逃得了一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袁新走上了高岗,崔总管的嘴角颤抖着,眼中的光采正在逐渐散去。

“哎!”袁新猫哭耗子的道:“崔总管,想不到你会落到今天这个开场,说出你的幕后主使人,我会给你弄一付棺材好好葬了的。”

崔总管坚难的张开了嘴,“呵——呵——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死——定——了。”

“崔总管,你放心,我是属猫的有九条命,我知道你的背后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一切都将在我的手中被破解,因为,我是改变天下的人!”

崔总管头向下一沉,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袁新转过了身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的说道:“终于结束了。”

十六章 天子的苦恼

客栈之中,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手提药箱在紧张的忙碌着,“华大夫,弟兄们的伤要紧吗?”赵云问道。

“不要紧的,敷两剂草药,不要做剧烈运动十几天就好,可惜这个药箱是临时找的东西不全,不然我用针扎两次,几天就好。”“那有劳大夫了!”

袁新一回来就看到汉子忙碌的身影忙把赵云叫到了一边询问情况,“这人不是救出来的犯人吗,怎么做起大夫了?”“主公,这个人名叫华佗,是一个治病的好手。”

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了华佗,袁新心中感慨不已,原来的世界里自已到医院看病的时候总能看到什么“华佗在世”之类的锦旗,今天自已看到了真正的华佗,与自已印象中的老者形象反差太大了。仔细想想,现在是中平元年,离建安年间曹操杀华佗时足有几十年,难怪华佗还是一个壮年的汉子,看来以后自已的军医就不用犯愁了,有这样的良医还怕什么,华佗自已是一定要带走的。不知这群人中还有没有可用之人,看来赵云说的很对,我真要好好看看了,袁新想罢向房中走去。

“子龙,将这些人逐一的给我叫来,我要细细的盘问。”

不一会的功夫,赵云将人一个个的带了过来。不问则已,一问之下袁新惊喜不已。这些人中包括铁匠、木匠等能工巧匠,自已此时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心中也不由的怀疑起来,佛笑楼要这些人到底干什么呢?

最后一个带来的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长的高大健壮。袁新大大咧咧的问道:“你是做什么的?”少年一笑,“我哪行的也不是,只是一个书生而已。”“噢?”袁新心中一阵疑惑,“你叫什么名字?”少年说道:“我叫徐庶。”

袁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道:“我叫徐庶。”

“什么”袁新一下子从坐上站了起来,双眼瞪的溜圆。“你可是颖州徐庶徐元直?”

“你——知道我?”徐庶疑惑的看着袁新,自已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哪?

“先生快坐这。”袁新一把将徐庶推坐在椅子上。“先生在上,请受我一拜。”(袁新知道,原来的刘备就是这一招软功使徐庶投向自已的。)袁新说完弯腰拜了下去。

徐庶慌忙站起来搀扶袁新,“将军这是如何说起。”

“我知道先生有惊天动地的才学,我一向景仰。”(这可没有说慌,袁新在时还是很崇拜徐庶的,认为他忠孝双全,智勇兼备,是一个奇才。)

袁新接着说道:“我一生之志扫平六合,一统寰宇,然而始终自已一个人孤军奋战,没有人给我拿个主意,今天见到了元直这样的少年英雄,我终于得偿所愿了。”

徐庶连忙说道:“将军折杀在下了,我有何德何能担此重任?”袁新说道:“望先生以天下苍生百姓为念,助我一臂之力。”说完又拜了下去。

徐庶连忙扶起了袁新,“将军千万不要这样,如蒙将军不弃,庶愿效犬马之劳。”

这一日,袁新等人彻夜狂欢,赵云舌头已经僵直,华佗从不饮酒的人也喝了一杯当时就趴在了桌上,廖化干脆躺在酒桌下睡了起来,最夸张的是徐庶,竟然脱光了衣服吟诗。今夜无眠,今夜无人入睡,今夜放歌沉醉。

袁新的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手扶着边框,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两行英雄泪流了下来,我心依旧,但梦旋你在哪里。

塞外边陲的一处豪华府第内,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人立于大殿之上,一个脸色阴沉书生打扮的人物走到近前。

“主公,幽州急报,佛笑楼被焚,全楼上下无一生还。”

中年人的两腮抖了一下,“是谁干的?”

“现在还不清楚。”“去,查清楚,看是谁吃了豹子胆!”

“主公不可动怒,目前正是多事之秋,我们只能将全力用于京城之中,此事只能暗中慢慢进行。”中年人头上的青筋鼓了起来,一拳砸在了木桌之上,“啪”的一声,木桌应声而碎。“哎!”一声长叹,“看来暂时只能如此了。”

汉中平元年秋,乌丸反,辽东长史公孙瓒遣兵击之,斩首万级,帝大喜,升瓒为北平太守。自此以为天下太平,陷于纸醉金迷之中。

洛阳皇宫内,热闹非常,各种商店,酒楼应有尽有,卖唱的,耍猴的立于当街,宫女嫔妃的叫卖声连成一片。此时一个刚刚吵了一架大胜而归的青年正得意扬扬的坐在酒店中慢慢饮着美酒,耳边听着小曲,他就是汉灵帝。

自从在宫中建起了这片市场之后,灵帝整日流连忘返其中,将市井百态放入宫中,也只有他这个天才才能想的出来。他现在正手托着颈部想着,明天再玩点什么呢?对了,明天是崔司徒封拜的仪式。

三月的早春阳光明媚,点点的新绿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使人身上暖暖的。此时的宫殿之上正为崔烈成为司徒举行隆重的封拜仪式。

灵帝懒洋洋的站在殿前,百官立于阶下,望着崔烈春风得意的样子,灵帝突然觉得这个司徒太便宜了,忍不住满怀婉惜地对随从说:“钱要少了,这个官说什么也值一千万哪!”旁边的中常侍张让说道:“他能出五百万已经不错了,您不知道为了让他买这个官我做了多少工作啊!”

天子有天子的快乐,天子也有天子的悲哀。当满朝文武匍伏于前,他可能体验的是唯我独尊的快乐,当天下臣民为已所用,他可能体验到的是掌握乾坤的快乐。但当妻妾之间都是靠利益驱动的时候,当连自已所爱的人都不能保护的时候,天子还能快乐起来了吗?灵帝的内心深处也有着不尽的遗憾。大厦将倾,风雨飘摇啊!

十七章 要打仗了!

大将军府,大将军何进正与一个青年密谈。

“公路,幽州刘焉请入益州,不知道刘焉这是什么意思?”

“大将军,你可曾听民间传说益州有天子气?刘焉一定是为此而去。”“那么,不让他去?”“不,大将军,让他去,他一走就等于断了十常侍的外援,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早朝之上,张让出班奏道:“陛下,益州刺使郄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可免其职。”

好,就听爱卿的。不过这个空缺由谁接任?”

张让道:“幽州刺史刘焉智勇双全,可以调往接任。”

“那么幽州怎么办?”

“宗亲刘虞德才兼备,可当此任。”

刘虞?何进一惊,他可和十常侍交情非浅,但看皇上的神色又很赞同,这可如何是好?”这时,司徒袁隗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何进心中有了主意。

“何爱卿,你看如何?”何进出班道:“宗亲刘虞向有清名,臣也以为他可担此大任。”

张让松了一口气,不过何进接下来接着说道:“折冲校尉袁术精明干练可掌管北军。“何进看了一眼张让,这是一种较量,也是一种交易。今日自已的人占了天下两个州,也算是一大胜利,不能将何进逼急了。想到这里,张让说道:“老奴也认为袁术堪当此任。”灵帝乐得双方皆大欢喜立即准奏,然后在张让耳边小声说道:“一会我们玩什么呢?”

自从蓟成为新任幽州刺史刘虞的据点之后,蓟城逐渐敏华起来,城市规模日益扩大,秩序井然。新落成的刺史府内,刘虞正在悠闲的品着茶。刘虞对自已最近的表现非常满意。虽然自己和袁氏兄弟、刘璋等人一样同属高干子弟,却没有倚靠祖辈的荫蔽,而是从基层做起,由于政绩显著,才累升至幽州刺史,一生之中为官清廉,虽为上公,天性节约,敝衣绳履,食无兼肉,经过自己的治理,幽州成为当时最为富裕的地区之一。

在处理民族主面,“民夷感其德化,自鲜卑、乌桓、夫余、秽貊之辈,皆随时朝贡,无敢扰边者,百姓歌悦之。”事实证明公孙瓒那一套是不如自已的方法实用的,只有自已的怀柔政策才是与外夷相处的最好办法。现在自已的政府中有一半人来自乌恒、鲜卑的高层,即消除了外患,又扩大了看顾已的实力,真是一举两得,什么时候都是以德服人啊。只是公孙瓒这个家伙竟然一气之下在北平操练起了人马,意欲与自已为敌,早实在是可恶,自已早晚会和他有一战。

刚刚有细作来报,太行山的袁新和公孙赞关系密切,必须先把他除了,才无后顾之忧啊。想到这,刘虞轻声吩咐侍从道:“把邹靖给我找来。”

飞狐陉大寨内,袁新在徐庶的陪伴下四处巡视着。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此时已是中平三年秋了,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二年了,不知派了多少人访查,可是依然没有梦旋的踪影。看着飘零的落叶,袁新心中弥漫着伤感。

“主公,又睹物思人了?”徐庶轻声道。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袁新和徐庶已经深深了解对方,开始无话不谈了。

“是啊,还没有她的消息。”

“主以不要太难过了,有道是有终成眷属,你们一定会再相见的。”

袁新慢慢的从悲伤中恢复过来,“元直,还是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好的主公,现今天下还算无大事发生,但是却暗潮涌动。黄巾余部屡屡死灰复燃,皇帝昏庸无道,十常侍与何进又争权夺利,靠镇压黄巾起家的豪强拥兵自重,听说朝廷近来竟然要恢复州牧制,这必将导致群雄割据的局面,天下就要大乱了。”

“说说我们周围的情况。”

“主公,新任幽州刺史刘虞对外结好乌恒、鲜卑,与主张武力讨伐的公孙瓒政见不合,已磨刀霍霍,一但时局有变必然开战,而我等与公孙瓒结盟之事刘虞已经知晓,为扫除后顾之忧,近期必将大举来犯,听说邹靖已率领三万大军出发了。”

“张燕联系上了吗?”“这个家伙自从与张牛角合并之后实力大增,现在自认为太行山老大,总想吞并我们,此时定会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

“前有追兵,后有堵截,我们今后面临的处境会很困难,要有心里准备呀。”

“我也这么认为,但只要我们内部能够团结一致,一切都是可以克服的。”

“我们要怎么对付邹靖呢?”

“元直,我打算黑虎掏心。”

大军大营内,赵云、高顺、廖化、李大目及其余小头目齐聚一堂,众人议论纷纷,不知召集大家来是为了什么事。袁新与徐庶从后厅走了出来,堂上顿时一片寂静。

高顺问道:“主公,不知召集大家来所为何事?”

袁新向高顺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的形势大家也都知道了,幽州刺史刘虞派邹靖率三万大军来犯,我和军师商量过,我们要生存下去,只能来个黑虎掏心。”

“这个心是哪里什么地方?”众人问道。

“它就是——涿郡。”

在邹靖率三万大军奔赴太行山的同时,袁新等人正猛扑涿县,战前袁新做了一番动员,将年老体弱者都留在山寨之中的李大目,全军扔掉了一切不必要的物品及辎重轻装前进,自已与徐庶、赵云、高顺率领由五百特种兵及三千陷阵营组成的主力直捣黄龙,攻打涿县。

“主公、涿县城高池深,又有一万守军,我们是否太冒险了?”高顺满脸的担忧之色。

袁新微微一笑,“如果死守太行,虽然山势险峻,但内缺粮草,外无救兵,我们只能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攻其必救才是上策呀。”“主公高见,顺拜服。”

涿县的城墙上,城守备与太守正站在城墙上密切的注视着远方。远方的天际出现了一道黑线渐渐的向前蠕动着。黑线越来越近,终于看到了,一群手持木棍竹枪的汉子正向前缓缓的移动着。

“来了!”城守备兴奋的说道。心中暗想,自已立功的时候终于来了。

“太守,看样子只是一群不知死活的黄巾余党而已,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这就去率人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将军不可大意,一切小心从事。”不以为然的点了一下头,城守备走下了城墙。

十八章 仁义之师

涿县下,袁新骑着一匹白色俊马威风凛凛,之所以特意选这匹白马当坐骑是因为他认为了白马王子还是比较拉风。

“大个子,这是我们的第一战,只能胜不能败,一切就看你的了!”高顺信心百倍的说:“请主公放心,此战必胜,如不胜我提头来见。”手持一杆血色大旗一拍战马冲到了队伍之中。

“吱——”涿郡的城门大开,一队队官军身披黑色战甲如乌云遮日一般压了过来。“列——阵”一声长鸣,官军迅速排成了以攻击为主的鱼鳞阵。

城守备坐在战马上看着对面的敌人,这哪是一支军队,连兵器都不齐,这是上苍给自已的立功机会呀。想到这,他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了起来,挥动了大手。

“弓箭手准备!”行军司马一声大叫,后两排的两千名弓箭手立即从身后取出了近一米高的长弓,羽箭搭在了弓弦之上。“发射!”弓如满月,箭似飞蝗,满天的箭雨夹杂着风声呼啸而过。

然而这时,对面的一群农民装扮的士兵却突然退到了后边,陷阵营出动了。一排由五百人组成的盾牌手从身后走了出来。“并!”高顺一挥手中的大旗,五百面一米多高的盾牌迅速分成上下两排连在了一起,组成了道钢铁长城,其余的士兵快速身盾牌后集结着。

“铛、铛”的金属相交声不绝于耳,锋利的羽箭纷纷撞击在盾牌上,只有极少数的才能穿过盾牌给士兵以有限的杀伤。

渐渐的,箭雨慢慢稀疏了下来,毕竟是郡国兵,与正规的汉军无论是武器上还是整体素质上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几轮齐射过后,体力渐渐有些不支起来,只好分成两队轮流发射,威力也就大大的下降,为数不多的箭支全都被挡在了盾牌之前。

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了城守备的心头,小瞧了他们了,没想到前面的敌人竟是对方的诱敌之计,不过自已的士兵心中还是有数的,他们是能打的起硬仗的,如今的形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罢大喝一声:“进攻!”

2000名刀盾手在前,5000名长枪手在后,以鱼鳞阵一排排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推进,“汉军威武!”、“汉军威武!”震天的喊声响彻云霄。而陷阵营如泥塑一样岿然不动。

近了,更近了,官军已经开始全速奔跑起来,前面的士兵已经可以隐约的看到陷阵营士兵那刚毅而又冲满杀气的面庞。在官兵冲到只有二百米的距离时高顺动了。手中的血色大旗一举,漫天的箭雨瞬间向着官军倾盆而下。

“啊——”无数的惨叫声顷刻间连成一片,官军的队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他们有弓箭兵!”城守备的瞳孔放大了,冷汗流了下来,慌忙的说道:“快,快传令,以盾牌手为前驱结阵。”然而此时官军已经被满天的箭雨射的乱成一团,再也无法有效的组织起来了。

高顺冷哼一声,郡国兵的战斗力还是太差呀,与正规汉军根本无法相比,这一仗会赢的很轻松。想到这,不紧不慢的说道:“陷阵营,出击!”随着口令的下达,陷阵营犹如一头浑身刚刺的凶兽,将官军切割的支离破碎,漫天的鲜血与残肢如梨花一样洒向天际,屠杀开始了。

“分!”血红的大旗向两边一挥,陷阵营分成了两部分,其中的一部分向城边的弓箭手杀来。二千名弓箭手现在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苍白的脸色陷入了绝望之中。

城墙上,守城军校见此情景慌忙叫道:“太守,快鸣金收兵!”

太守的双眼闭了起来,缓缓说道:“来不及了。”

“快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军校两眼通红的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声色俱厉的吼道。

太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让敌人也跟着杀进城吗!”军校无语了,扔下了手中的弯刀,抱头蹲在了地上。

屠杀在继续着,此时的战场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大地,官军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血腥。

剩余的人被压缩在一个小小的山岗上。城守备现在已经浑身浴血,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双目绝望的注视着城门方向。“为什么不开门,为什么不开门!”瞪的如铜铃大下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此时,让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一群百姓打扮的人手持兵器从城中涌上了城头,太守与守城军校转眼间被剁成了肉泥。城门终于开了,但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敌人而开。

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连微风吹拂的声音都显得那么刺耳,夕阳中的云霞红的像血一样。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无数的刀枪指着自已的前胸,城守备觉得此时自已的身影是这么的孤独与凄凉。

“杀生成仁,舍身取义。”守备喃喃的自语着。手中的长刀在一瞬间割破了自已的喉咙,他只觉一股生机从颈部流逝而去,湛蓝的天空渐渐变得漆黑起来。

一个时辰,仅仅一个时辰的时间,城池坚固士兵精良的涿县城就被攻陷了。

城下,“子龙的特种兵行动真是迅速啊!”袁新感慨的说。“多亏了军师这招瞒天过海,让特种营乔装成百姓入城,才能出奇占了涿县啊。”

徐庶说道:“这主要是主公领导有方,高、赵二将军指挥得当,所以才能取得这样的胜利,主公,我们入城吧!”“好,元直,我们入城。”

涿县的府衙之内,一干将领齐聚一堂,徐庶在不紧不慢的发号着施令。接收府库,处理俘虏,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着。

“大个子,战果如何?”“禀主公,此役我军杀敌5000人,俘虏3000人人,共计8000余人。敌军除千余人逃出外均被歼灭。我方阵亡186人,伤357人,大获全胜。”

“好,让兄弟们养足精神,吃好喝好,以备将来的大战。”

“遵命!”高顺转身离去。徐庶走上前说道:“主公,涿县向来人才辈出,我们何不把他们都请来为我所用?”“元直说的对,你这就派人把他们请来,不来就给我抓来,日后再计较。今后的天下最缺什么?人才呀!”

翌日,涿县内名士均或逼或抓被袁新招入军中,袁新就此在涿县内整顿兵马,准备迎接更大风暴的到来。

涿县城内,家家大门紧闭,士兵在一队队的穿梭着。此时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贴出了告示,上面写着袁新的约法八章。

几个胆大的百姓聚在了告示前读着“军队拿百姓一针一钱者斩、损坏东西不赔者斩、无故打人骂人者斩、损坏庄稼者斩、调戏妇女者、强买强卖者斩、借东西不还者斩、虐待俘虏者斩。”

“李四、你说真有这样的军队吗?”也就是说说吧,官军说的好,上回去我的酒馆里吃饭还没给钱呢!何况这些山贼?”“看看再说吧!”

然而在以后的几天里,百姓们真正的感到了什么是仁义之师。很多饥寒交迫的人分到了衣物与粮食,大街上每天都被入住的士兵扫的干干净净,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身边的变化。人们被感动了,争先恐后的给这些士兵送吃的,缝制衣服。士兵们也都被感动着,个个都下决心为了老姓一定要战斗到底,为了人民而战,于是训练更刻苦了,士气也更高涨了。看到这一切,袁新不由想到,还是人民群众的力量大啊。

十九章 惨那

蓟州刺史府内,刘虞拍案而起。“什么?涿县失守了?邹靖呢?邹靖在哪里?”

“邹校尉正在太行山中清剿袁新残部,一进无法脱身。”一个文士打扮的人应道。

“阎柔,你立刻持我印符,调集各郡守军,一定要夺回涿县。”

“好,我这就去办。”文士退了下去。怒视着门外,刘虞气极败坏的叫道:“袁新,我必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中平二年九月,幽州刺史刘虞发各郡守军七万杀奔涿县。一场生死较量展开了。

涿县城头上,满天的乌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严肃,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刘虞七万大军来犯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座城池。

这时,远方出现了一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竟然是一匹狂奔的黑色俊马,马上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战士,身上的一支羽箭直透前胸。

“驾、驾!”战士用尽全身的力气鞭打着战马,“嘶”的一声长鸣,战马口吐白沫累的一下子翻到在地,再也不动了。战士一下子从马上滚了下去,睁开模糊的双眼,用尽最一丝力气向涿县城爬去。

“周通!周通!”

一声声的呼唤中周通睁开了双眼,抖动着干裂的嘴唇说道:“这里是哪?”

“这里是涿县,你现在安全了。”扶着他的一名士兵说道。

“快,快带我去见大头领,快啊!”周通挣扎着要站起来。“好,你别急,我这就去。”

城楼之上,袁新正在布置城防,士兵把周通扶了过来,周通一下子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大头领,飞狐陉失守了。”

袁新一把将周通脖领抓了起来,厉声喝道:“你再说一遍!”

“飞狐陉失守了。”周通痛哭流涕。

“李大目呢?他怎么不来见我?”袁新咆哮着。

“李头领他——他死于乱军之中!”袁新只觉得眼前一黑,无数的小星星在眼前穿梭着,旁边的徐庶一下子扶住了他。

好一会袁新才缓了过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下周通将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飞狐陉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战斗开始后,邹靖的大军强攻山寨但却被打的死伤无数,一筹莫展。邹靖看强攻不成改为偷袭,趁夜间从小路偷袭山顶,不过李大目早有防范,偷袭的官军千余人被全部歼灭。

正在守军节节胜利之时,张燕竟然赶来助战,李大目认为对方也是黄巾一脉,所以丝毫没有防备,甚至还将对方接到寨中摆酒款待。没有想到半夜时营寨中突然火光冲天,张燕军竟然向守军发动突袭,在措不及防之下大营很快就失陷了,李大目也死于张燕手下大将于毒之手,周通冒死逃了出来,事后得知张燕与邹靖早有勾结,张燕打下飞狐陉之后已经转向并州,而邹靖的三万大军也已经全军回师扑向涿县,此时正在途中。

听了周通的话后袁新感到心中一片冷意,一拳打在重重的城墙之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张燕你这个混蛋,我绝不会放过你!”

飞狐陉失守了,自已的退路也就没有了,涿县肯定是守不住的,刘虞与邹靖两路大军十万之众已成夹击之势,而自已手下的力量只有赵云的五百特兵,高顺的三千陷阵营,以及最近在涿县招募的二千新兵,总计只有五千多,其中的新兵还不堪大用,实力相差太悬殊了。今后该何去何从呢?袁新手扶城墙陷入了沉思,身旁的徐庶也默默无语。

突然,一丝灵光出现在脑海之中,旁边的徐庶也一下放大了瞳孔,相互对望了一眼,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两个字——“塞外!”

塞外碧草蓝天方圆万里,塞外风吹草低部落众多,只要进入了塞外,袁新就是入海的蛟龙,就是归巢的倦鸟,就可以避开汉廷的追杀,也就有了一展心中雄心壮志的机会。

大的方针有了,现在就只剩下如何来实施了。眼前的局势危如雷卵,如果两路大军会合,十万余人的庞大军队会如泰山压顶一样将这支小小的队伍压的粉碎,只有在他们没有会合之前进行打击才有一线生机。

“去他妈的!”袁新冒出了一句脏口,“当初老泽东在蒋介石四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之下四渡赤水出奇兵,今天我袁新要在刘虞十万大军合围之中左冲右杀破刘虞,妈的,不怕死的来吧!”

太行山通往涿县的道路上,无数的人影在向前奔跑着。

“快、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州牧大人之前赶到涿县”战马之上的邹靖大叫着。区区数千山贼怎么是自已手下精锐官军的对手只要自已先一步赶到涿县,这个头功是拿定了。

“弟兄们,加把劲,只要消灭了袁新每人赏五两白银!”一挥马鞭,邹靖的战马向前急驰着。

涿县附近森林边的一片旷野之上,杂乱的马嘶声与脚步声渐渐的传了过来。“哎哟!可累死我了,让我歇歇吧!”

“我走不动了!”士兵们的叫苦声如同开锅的响水一样络绎不绝。见此情景前部司马说道:“就地休息埋锅造饭,酒足饭饱之后进攻涿县。”一声令下,三千名士兵大部分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的铠甲兵器扔的以处都是,连续的急行军让士兵们疲惫不堪。

“真他妈的累呀,老六,你他娘的给我捶捶背。”一个高个士兵坐在地上说道。”

“去你奶奶的,我他妈的还缓不过劲来呢。身旁一个身材短粗的士兵回应道。

“都给我滚起来砍柴去!那几个把锅支起来!一群懒鬼。”一个小校说道。

不得以,高个士兵从地上爬起无奈的走进身边的林中,边走还边小声嘀咕:“你他妈的有马骑当然不累,哪管我们死活。”

一道如刀似的散发着阴冷光芒的眼神扫到了他的脸上。高个士兵一惊,“妈呀!有——”“鬼”字他已经说不下去了,一把飞旋的匕首此时插入了他的喉咙。朦胧中,他看到一个人影从林中的地上冒了出来,左手向后一招,无数的人影从黑暗穿出从自已的身边走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数百条黑影在向前悄无声息的推进着,在靠近林边时他们加快了脚步,一瞬间冲出树林,一边奔跑一边用手上的弩箭向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的官军不断的发射着。这是袁新专为特种兵设计的武器-连发手弩,手弩长约二尺,直接卡在士兵的小臂上的凹槽内,同时可以在弩面上装十支弩箭,只要士兵将手臂横过来手指一推就可以连续发射,半分钟内就可以将十支弩箭全部发射出去,简直就是古代的机关枪。

刹那间,铺天盖地的弩箭如狂风暴雨般向官军倾泻下来,毫无防备的官军一时间被射的人仰马翻,官兵们连滚带爬的四散狂奔。前军司马站起来大呼“结阵!快结阵!”话音刚落全身已经被弩箭射成了一只刺猬。只一轮弩箭射击,官军就损失了一千多人。

十支弩箭刚刚射完,五百名特种兵已经如五百头黑色的猎豹冲到了近前,迅速的将身后反背的二根带尖的精铁棍抽了出来,双手在接头处一拧,两条短棍顷刻间成为了一条两米的长枪。这也是袁新设计的特种,名曰军刺,可长可短,携带方便,拆开可当两柄长剑,合在一起则成一杆长枪。此时他们在官军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每一刺下去,必然带出一股殷红的鲜血,每一刺下去,必然伴随着凄厉的嚎叫,满脸的鲜血使他们如魔鬼般狰狞可怕。几千名汉军前锋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无助的哀嚎着。

几十名官军见逃无可逃,转身向追击的特种兵反扑了过去,追击的特种兵有十来个人,立即人自为战,军刺过处血肉横飞,只几分钟时间就将这些官军就全部身首异处了。剩余的几百名官军终于在一个小校的带领下组织起来进行垂死挣扎,疯狂呐喊着冲入包围圈,打算打开一条生命的通道。然而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此时快速的分成两队,一队加装弩箭,一队拼命的迎头冲向这股官军,终于,在漫天的弩箭又顷泻下来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秋风萧瑟,残缺的与手臂零乱的分布在四周,几只老鼠在吱吱的啃食着满地的肠肚,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散在这被鲜血染红的大地上远处,数千只被砍下的头颅被堆成一座血淋淋的小山,看到这如修罗地狱的一幕,不少人已经呕吐起来,所有人的心都在颤抖着,恐惧在每个人的心中蔓延,与自已做战的不是人,他们是一群食人的魔鬼!即使身经百战的邹靖惊呆了,内心的愤怒使他的头发立了起来,“啊——”一声悲鸣在天的际头回荡。

第二十章 突袭

涿县城下,无数身披黑甲的人流将大地染成了黑色。数不清的军旗挥动遮住了太阳的光芒。近三万的汉军将涿县城团团包围,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一眼看不到近头,看到眼前的情景,几个胆小的新兵吓的尿了裤子。

城墙上,袁新与徐庶、赵云等一干人立于城楼,血色的阳光映照在他们无比坚毅的面庞之上。

“主公,我们昨天做的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徐庶低声的说着。

“不就是杀几个人吗,有他娘什么了不起的?”廖化大大咧咧的说。

袁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的廖化把下边的话咽了下去。“元直啊,兵者,首先要夺其锐气,丧其胆魄,不如此何以震慑敌军啊,只要敌人胆气以破,进攻必然心有忌惮啊。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子龙,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请主公放心,一切已经就绪,只要主公令下就可行动。”

“好,成败在此一举,只要守过白天,我们就有希望了,大个子,一切就交给你了。”

“高顺必不负主公,就是剩下一兵一卒也要守住城墙,请主公下去休息,这里有高顺足够了。”“大个子,我不会走,我要看着你打胜这一仗。”一拍高顺的肩膀,袁新等人走到了士兵当中。

“呜、呜、呜”,嘹亮号角声已经吹响,咚咚的战鼓声震耳欲聋。

“汉军威武、汉军威武”无数官军的喊声响彻云宵。

“弓箭手,结成双翼雁形阵!”

随着传令官一声大喝,三千名弓箭手立即快速的结成阵形。

“准备!”弓箭手们立即摘后二米高的巨弓,仰卧于地,用双足蹬在弓上撑开弓箭。

“放!”无数的羽箭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缕缕的乌光,夹着呼啸的风声穿空而去。

城头上的高顺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面庞上看不出一丝的波澜。身后的传令官一挥大旗,所有守城士兵都退到了早已用木板,石块搭好的的掩体之下。就在士兵们退入掩体的同时,漫天的箭雨也倾泻在城墙之上。

“当、当”巨型箭支撞击在城墙上,门楼边,以及各个掩体之上,发出一声声的巨响。士兵们感到自已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如一叶小舟在风雨飘摇中摇曳着。

事先修成的坚固掩体这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在密集的箭雨中任凭巨箭的撞击依然岿然不动。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密集的箭雨终于停了下来。等待多时的汉军开始动作起来,如同一排排波浪向前滚动着。终于,在到达城墙大约五百米的距离停了下来,这是普通弓箭所能达到的最大射程了。

“盾牌手列阵!”三千名盾牌手立即退缩在一起,结成了一片钢铁长城。

“前进!”以盾牌手为前驱,数万名汉军向前蠕动着。

高顺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的心中暗暗赞叹:这个邹靖果然身经百战,排兵布阵井井有条,的确是一个对手。

“各就各位!”随着一声大喝,守城的士兵从各处立即进入了防守位置。

“汉军威武!”官军一边推进一边高喊着。在盾牌手的掩护下,汉军终于运动到了城下。十几架云梯从后边伸了出来,搭在了城墙之上。“杀啊!”踏着云梯,官军开始向城墙上攀登,守城用的滚木擂石如暴雨般砸了下来,顿时喊杀声、呐喊声混杂着官军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啊!”一名官军立时被石块击中,鲜血立时染红了全身,无奈的从摔下了十几米高的城墙。一块巨石正好砸在一名官军的脑袋上,一下子将脑袋砸进了脖子里,白白的脑浆流了一地。

残酷的撕杀在进行着,不断的有官军被居高临下的守军砸下云梯摔死在地上,被弓箭射死在城下。这时的城墙的中央一下子出现了几十个小洞,每个洞中都伸出了一个长长的前后开刃的钩子,一下子钩住了十几架搭在城墙上的云梯,用力一拉,云梯一下子散落到地面上,云梯上正在攻城的几百名官军被活活摔死在地上。遭此变故,官军一下子如潮水般退了下去,声势庞大的第一次攻击就这样被击退了。

利用这个机会,高顺马上布置增加守城器材,修复受损装备,准备迎击更大的规模的进攻。

正在一个高岗上观战的邹靖看到此情此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伙山贼还真是不好对付啊,只有用自已的底牌了。

一个时辰后,重新整顿了队形的汉军又一次杀了过来,不过这一次在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五只庞大的怪物,前方呈圆椎形,全身木制结构外面被铁皮紧紧包裹,内部可放十名军士,四只木轮在数十名士兵的推动下向前慢慢移动着。

“攻城冲车!”高顺心中一惊,这下可不好对付了。

轰隆隆的响声中,攻城冲车已经开到了城下。“攻城!”一声大喝,攻城冲车如一柄巨锤撞击着城墙。“轰、轰!”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城墙在晃动着,仿佛地动山摇一般。照这样下去,用不子多长时间,城墙就会被撞塌,形势严峻了起来。

正在守军担忧之际,只听高顺喝道:“来人,给我准备巨石!””嘿哟、嘿哟“声中,数十块巨石被抬到了近前。“给我对准了砸!”几个铁架及铁棍被推了上来,快速的将铁棍放在架子之上,几名士兵用力一撬铁棍,另一端的巨石被撬飞了出去,可惜准头不够,落了个空。

“再来!”高顺一把推开了负责瞄准的士兵,亲自操作起来。“放!”又一块巨石被撬飞了出去,这一次不偏不倚正从上砸中一辆攻城冲车,顿时,攻城冲车被砸的肢离破碎,里面的十几个士兵也立时被砸成了一堆肉泥。

守军的欢呼声瞬间响彻云宵,高顺再接再厉,又将剩下的四架攻城冲车全部砸成一堆碎木,无奈中官军不得不又退了回去。

黄昏来临了,晚霞下的守军们两腮通红,写满了胜利的兴奋之情。官军再也没有来进攻,而是在城前的空地上扎下营来,远远的对峙着。

袁新等人从远处的城墙走了过来,“哈哈哈,大个子,我就知道你小子挺邪乎的,你先歇歇,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子龙,该你露一手了。”

深夜,邹靖气极败坏的大大帐中踱着脚步,“几个山贼都收拾不了,我要你们什么用!”几个小校羞愧的低下了头,一声也吭不出来。

“待刺史大人到来我必如实陈报,拿尔等问罪,都先给我滚出去!”小校们默默的走出了大帐。“哎!”邹靖负手于后暗叹一声,想我邹靖驰骋杀场二十几年,什么时候打过这样的窝囊仗,连攻城器械都全部被毁了,我可怎么向朝廷交待呀。

正在伤感的时候,营外突然一阵杂乱,紧接着喊杀震天,营里乱成一团,邹靖急忙走出大帐,只见营内火光冲天,无数的人影在相互撕杀着。

“怎么回事?”邹靖大喝道。几个亲兵手持钢刀满脸是血的来到他的面前。“校尉大人,大事不好了,敌人突然从地底下冒了出来,他们身穿我军铠甲在营中放起火来,我军已经乱成一片,分不清谁是谁了,敌军已经向这边杀过来了,大人快逃命吧!”说完不由分说架起邹靖向远处逃去。

此时的赵云正带着五百名身披汉军铠甲,手臂上缠一条白布的特种兵向中军大营杀去,赵云心中不由暗赞,主公与军师真是料事如神,早就算定邹靖会在此处扎营,事先挖好一条地道才能如此轻易的劫营。我只要擒贼先擒王,抓到邹靖这仗就赢定了。想到这,脚下不由加快了步伐。邹靖,你可要等着我呀!

二十一 上当了!

在赵云带着特种兵奔向中军大帐的同时,邹靖正在十几名亲兵的护卫下向远离涿县的方向狼狈的逃窜着。一路的狂奔之后每个人都精疲力尽,不断的喘息着。

此时在前方出现了一道黑影,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至。黑影一步步的从暗处走了出来,一名黑面大汉持刀而立,手中的大刀在月光下散发出夺人心魄的寒光。

“你是什么人?”邹靖问道。

一个冷的有如万年寒冰的声音道:“要你命的人!”

邹靖的心沉了下去,转过头对身边的人说道:“事已至此,我等只能冒死一战了,对方只有一人,我们一起杀过去,他又能拿我们怎么样?”一声令下,十几个亲兵同时拼命的向前杀去。

“呀!”一声大喝好似睛天霹雳,一把大刀犹如银龙般狂舞着。

“哧!”一颗人头冲天而起,一名亲兵的鲜血好像井喷一样自颈间冲出。

“扑”大刀一下自一名亲兵的腹部横贯而过,一截持刀的小臂已经深入腹腔之中,回手一抽,连带着亲兵的肠子洒了一地,所有人都在颤抖着,每个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种绝望的恐怖。

转眼间,十几亲兵已成为刀下之鬼,大汉挥刀向邹靖追来,眼看就要赶上,此时的邹靖双手一推,竟把身边仅剩的两名亲兵推到了大汉面前,转身利用这个机会向后不要命的狂奔着。

大汉大喝一声,手中的长刀一挥,一刀将两名亲兵切为四断,看着远去的邹靖一把将长刀掷了出去,“扑”的一声,长刀自邹靖的腹部穿透而出,邹靖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在倒地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一双硕大的脚向他走来,便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北风呼啸的吹过这一片刚刚经过大战的土地,夹带着一阵如同哭泣的呜呜声,袁新站在大地之上,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心中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反而有些伤感。战争是多么的残酷啊,数万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这不是自已想要的,但却真实的发生了。而在这个乱世,这样的惨剧今后将会频繁的上演,只有以杀止杀,早点结束这个乱世,和平安宁才会真正的到来,我必须肩负起这个责任。

“喀嚓”一声闪电划空而过,天上下起了小雨,雨水落到地面汇成了一道道红色的水流冲刷着整个战场。连老天都不忍看到这一幕而哭泣着。

赵云慢慢的从身后走了过来,轻声地说道:“主公不要太感怀了,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啊,换了对方会连一个人都不会留下,最起码我们还留下了几千条生命。”

轻叹了一口气袁新缓缓说道:“好了子龙,说说此次的战果。”“经初步点算,此战我军杀敌万余,俘虏五千,其余的大多数都被打散了,我们的人数太少,否则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伤亡如何?”

“在此次攻防战中,我军战死八百五十六人,伤一千五百余人,其中重伤者六百余人。共计伤亡二千四百余人,接近总兵力的一半,所幸战死与重伤者大多是刚招收的新兵,我军的主力没有大的损伤。”

袁新思索了一下说道:“以我们现在的兵力看,不能再打下去了,你现在和高顺马上让华佗组织救治伤员,另外在俘虏中选一些能战斗愿意留下的编入队伍,其它的都给我——活埋!”

“活埋?”赵云一愣。“对,活埋,这些人都是汉军的精锐,放了他们只会养虎为患,而留着他们我们又要担很大的风险,以我们目前的处境,这也是不得以之举啊!”

“主公,无论你说什么赵云都会办的,我这就去。”赵云转身走了下去。望着已经微微透亮的黎明袁新对身边的廖化说道:“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官道之上,一队一眼望不到边的士兵在奔跑着。一名年约五旬老者骑马立于道边与一名中年文士说着什么。“报!”一名斥候滚鞍落马,“报主公,涿县急报,邹靖大军全军覆没,邹靖死于乱军之中。”老者眼前一黑,从马上摔了下来。

“主公!主公!”中年文士与新兵立即将老者扶起抱入怀中。良久,老者幽幽的睁开了双眼用虚弱的声音说道:“阎柔,传我将令,全军加快前进,一定要将袁新歼灭于涿县城下。”

涿县城内,袁新正与众人研究军情,一名士兵来报,“主公,有一个黑面大汉手持邹靖人头前来投军。”

“噢?”袁新与徐庶对望了一眼,“快请进来。”一会儿的功夫,一个身材高大的黑面大汉走近大厅,手中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双膝跪地说道:“管亥特来拜见,望将军不弃收于帐下。”袁新心中一喜,你就是管亥,你不是被关羽杀了吗?怎么还活着?(三国演义中此时的管亥早已成为关羽刀下之鬼了。)

管亥一脸的不解:“谁是关羽?我怎么没见过?”看来小说之言不可全信呀。想到这袁新一把扶起了管亥,嘴里说着“不认识就好,已后也不要碰到,他可是你一生的克星啊!”管亥更加的疑惑不已,“将军真是多才啊,竟然会周易之事。”弄得袁新哭笑不得,只好一笑应付了事。

“对了管将军,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又是怎么杀了邹靖的?”

于是管亥就将他的遭遇说了一遍。原来管亥黄巾起义后招集了数万人马活动于幽、冀二州之间,不想被邹靖的官军击败,数万人马分崩离析,最后自已只身逃了出来,不得以藏身在群山之中,最近听说袁新夺了涿县,一想都是黄巾一脉于是下山来投奔,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邹靖这个老冤家,于是砍下了邹靖的脑袋做了投名状。

听了管亥的讲述袁新大喜过望,一来终于杀了邹靖这个刘虞手下最能战的将军,等于砍了刘虞一只臂膀,二来又收了管亥这员勇将,于是大摆宴席以示庆贺。正在众人推杯交盏划拳喧闹之际斥候来报,刘虞的大军到了。

一干人快速的蹬上城墙,只见城外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边,无数的大旗遮蔽了天空,震天的鼓号声响彻云宵,当中一面大旗写着一个大大的“刘”字。此时敌军正在填平地道,安营扎寨。“看来刘虞很谨慎啊,他挡住了我们的退路,做好了长期围困的准备,这下我们相走也走不了了。”徐庶说道。“元直啊,你也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你们就瞧好吧!”袁新微笑着说。

深夜,数十个黑衣人利用夜色的掩护向刘虞营寨爬去,每当天空中闪电之际,这些人就卧在地上一动不动,闪电过后他们又利用间隔时间迅速的爬行着。到了近前,几十人一下子鱼跃而起,向营门扑去。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四周灯火通明,无数的官军手持火把立于四周,一个中年文士手持一柄羽毛扇大笑一声:“你们这点小小的技俩怎么能瞒得过我阎柔,给我捉活的!”

话音刚落,耳边忽然响起震天的战鼓声,只见营寨四周火光冲天,无数人在摇旗呐喊。“不好,中计了,快撤!”官兵们迅速向后退去,在震天的喊杀声中乱成一团。看到立足不住,刘虞只好下令拔寨而起,后退三十里。

震天的战鼓声中,刘虞大军一夜都没有卸甲,时刻准备作战。天色已经发白,阎柔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对方人马不多,夜袭也就罢了,怎么还敢在大白天进攻?想到这,一撩帘进入了刘虞的大帐,“主公,有些不对呀,袁新怎么敢在白天还擂起战鼓呢,”“我也正想此事,我们这就出去看个究竟。”说完与阎柔点起三千军兵出来观看。

只见除了战鼓声外对面毫无动静,越发觉得事情不对,谨慎的走到近前一看,只见城外立着几十面战鼓,每面鼓上都绑着一只山羊,山羊正在用蹄子起劲的踢着鼓面。“哎呀,中计了!”阎柔一声大叫,主公快派人看城墙有无守军,几名斥候快马而去,一会儿的功夫来报,城墙之上悬挂着无数的火把,城上的士兵都是用稻草人披上军服制成,并没有一个活人。

“哎呀主公,我们上当了,袁新早就跑了,现在恐怕已经走远,我们快追啊!”刘虞转身下令,“命骑兵火速追击,如果放走一个敌军叫骑兵都尉提头来见!”“遵命,”传令兵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二十二 上草原

“快,加快速度!”一队士兵在飞速的推进着。

“宣传队再唱一个!”士兵们喊道,立于道边的几个少女吟唱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路过的袁新皱起了眉头,这都哪跟哪啊,建立这个宣传队本来是要鼓舞士气,现在变成了想情郎了,这怎么行呢?看来以后要多教宣传队几个新歌。想到这袁新停了下来。

“弟兄们,跟我唱啊!”士兵们边走边看着袁新,只见他扯开了那哑锣似的嗓子。“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百姓的冤仇深,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为民军扛枪为人民,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百姓的冤仇深。”

听着士兵们越来越嘹亮的歌声,袁新此时有些得意了,我真他妈的是个天才呀,竟然想到这么个好办法来鼓舞士气。当下告诉宣传队以后一定要这首战歌唱遍军营。

“主公,以我们的速度,刘虞的步兵是追不上的,不过他的骑兵恐怕已经在路上了。”高顺说道。袁新一挥手,一名斥候已经伏在地上以耳贴地倾听,“禀主将军,敌军骑兵离此只有三十里了。”袁新说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告诉弟兄们准备。”

涿县以北的官道之上,数千名骑兵策马狂奔,“报!”前军斥候来到了骑兵都尉前,“前面失去敌军踪迹。”

“噢?”骑兵都尉跃下战马,来到路前,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低下头去在路边搜寻着什么。不一会儿,只见他笑着站了起来,手里边捏着块碎布。

“他们走不远,这四周一片平原,他们只能绕到离此三十里的小山之上,给我追!”跃上战马,数千匹战马立即绝尘而去。

在骑兵前三十里的一座小山上,“老王,我这个树环编的可比你的好多了,你看你那个,跟狗扒的似的。”一个头戴树环,身披树叶趴在地上的士兵说道。 “别说话,你看,远处滚滚的尘土正朝这里逼进,敌人快到了。”二个人不再说话了,又低下头去,树丛中只听到阵阵的鸟鸣声与蟋蟀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吁——”骑兵都尉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只见前面的山道之上堆满了足有一米多高的树枝与石块。“哼!”一声冷哼在都尉的嘴里传出,这么高的障碍连马都不用下,我的塞外良驹直接就能跳过去。想到这向后一挥手,身后的几十匹战马呼啸而去。带头的骑兵纵马轻轻一跳,战马拔地而起,心中不由得意,真是没有脑子,这么高的障碍在自已面前如同儿戏一般。

在战马即将落地的一刹那,士兵一下子愣住了,数百杆长枪隐藏在树枝之后,以45度向上倾斜着卡在盾牌之上,向外探出一米多长的枪身在阳光下发出阴冷的光芒。“拒马枪阵!”士兵的头脑里一下子闪出了这样一个名字。“不好!”一声大叫,士兵拼命的拉着马缰绳,想要阻止战马前冲的势头,然而,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一切都是徒劳的。

“卟哧!”一声,枪尖刺穿了战马的腹部,在战马的嘶鸣中士兵被甩上了天空,在下落的一瞬间,地上数杆长枪刺穿了他的身体。一阵冷风吹过,士兵如一座血色的雕塑悬挂在枪尖之上,浑身犹自不停的抖动着。他身后的数十匹战马几乎在同一时间也遭到了这样的厄运。一时间,一匹匹的战马与士兵被刺的血肉模糊,凄惨的嚎叫声让每一名士兵的内心在颤抖着。

“撤退!”随着一声大喝,骑兵们掉转马头向来路退去。然而此时,从地上,树林中,无数的树枝、杂草、石块带着隆隆的声音滚了下来,将来路牢牢的堵死。

“嗖、嗖”数十支火箭破空而出,射入来路上的杂草之中。“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火铺天盖地的烧了起来,灼热的气浪让战马无法靠近,只得又转了回来。归路已断,只有背水一战了,此时前路的杂草、树枝还没有烧着,想到这骑兵都尉大喝一声:“都下马从前面翻过去!”

数千人立时蜂拥着爬过障碍和拒马枪阵,,刚要喘一口气,只听耳边战鼓隆隆,此时在面前的山路之上出现了几百名士兵,他们排成了一个个鸳鸯阵把山路堵得死死的,两侧山边立满了弓箭手,。如飞蝗笛般的箭雨飞驰而下,骑兵身上那薄薄的皮甲根本无法承受箭支的穿透力,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在山路上响了起来。

“弟兄们,杀呀!”前有堵截后无退路,士兵们如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向前杀去,然而在训练有素的鸳鸯阵前,如割稻子一样倒在了血泊之中。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能战斗的官军越来越少了,在一阵“降者免死”的喊声中,剩余的官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只有骑兵都尉带着十几个负隅顽抗。“也是条汉子,给他们个痛快吧。”高顺冷冷的说道。

“嗖——”如麦子一般密集的箭雨顷刻间穿透了十几个人的全身,如同十几头满身钢刺的人形怪兽立于山路之上,久久才倒了下去。

只半个时辰,四千精锐的幽州骑兵全军覆没在这荒凉的山路之上。

“靳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望无珢的大草原上,几个牧民正在悠闲的放牧,蓝天、碧草、白云汇成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卷。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几个牧民看到一片黑影自远方压了过来,黑影渐渐清晰起来,竟是一群骑兵,牧民们连忙赶起牛羊向远处逃去。

茫茫草原之上,数千匹战马在缓缓的行进着。面对着一望无珢的绿色海洋,马背上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激荡着。远去了敌军的追击,在这蓝天碧草之下,喜悦的情绪在每个人的心中传递着。

在全歼了追击的幽州骑兵后,队伍中每人都配备上了一匹战马,立即升级成为了一支轻骑兵,队伍的机动能力大大提高,远远的甩开了刘虞的追兵。在除庶的谋划下,袁新军从公孙瓒的辖区毫无阻挡的穿过,又神兵天降的攻破了因刘虞抽调守军而空虚的渔阳,此时的袁新犹如下山的猛虎在万里草原上驰骋纵横着。

“蓝蓝的天空,青青的湖水,呀哩呀,绿绿的草原,洁白的羊群。呀哩呀,哪是我地家,我地天堂。”袁新小声的哼唱着。身后的徐庶说道:“主公真是才华横溢,出口成章。”

袁新暗叫一声惭愧,心中不由想到,如果腾格尔看到自已剽窃了他的成果,是不是要告自己盗版,向自已要版税呢?想到这不由嘿嘿的笑了出来。

徐庶看袁新笑了,以为自已马屁拍的舒服,于是接着说道:“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作出这么优美的诗句,令人钦佩,令人赞叹,我对你的景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靠!”袁新差一点从马上栽了下去,怎么韦小宝的词让他用上了,要是周星驰看听见了一定要叫一声师傅了,想到这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前面有一个部落。”一个斥候来报。“今晚又可以吃到烤全羊了。”廖化一脸的馋样,口水都流了下来。“靠,老廖不会吧,看你馋的,没吃过咋的?”袁新笑骂着,下令擂起进军鼓,数千士兵像数千头恶狼一样向前方扑去。

二十三 打胜了

夜色之下,数不清的篝火冉冉升起,士兵们围坐在火边吃着烤肉,笑着、唱着。袁新与一干将领们围坐在篝火前烤着全羊,用刀割了一块烤的金黄的羊腿放在嘴里大口的嚼着,心里无比的恰意。“啊”打了一个饱膈,袁新拍了拍高高鼓起的肚皮,站起走到一边,用钢刀的刀尖剔着牙缝。

“主公!”徐庶满手是油的走了过来,边走还边唆着手中的羊油。“主公的以战养战之法可真是高啊!我算服了你了,我现在对你的景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徐庶满脸的崇拜之情。

“行了元直,你也别忽悠了,不然一会儿我就晕菜,卖拐改卖车了。”袁新笑着说道,心中暗想,这个徐庶改名叫大忽悠得了。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两下。

“说正经的,元直你说说我们当前与下一步该怎么做。”徐庶一下子又来了精神,两只眼睛瞪得像两只二百瓦的大灯泡亮的照人。蹭了蹭手说道:“主公,已经核实了,这个鲜卑小部落的头领向来民愤极大,已经被廖化一刀砍了,其余部众已经归顺我军,我已将粮食牛羊发了下去,现在人心已经安定了下来。”

袁新说道:“做的好,以后就这么办。”徐庶接着说道:“现在的东部鲜卑分为素利、弥加、阙机三部,部众分布在幽州的辽西、右北平、渔阳塞外。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处于东部鲜卑阙机的势力范围,只有打败他,我们才能有发展的空间。”袁袁新点了点头,冷笑着说道:“那我们就拿阙机开刀,打出一块地盘来。”

远处,赵云、管废等人大叫道:“主公,快过来喝酒啊!”呵呵一笑,袁新说道:“我们过去。”袁新和徐庶走到了篝火边与众人嘻笑起来。一时间划拳声、拼酒声连成一片。

“老廖,你就把这碗酒喝了吧!”管亥一捏廖化的鼻子一下子给灌了下去。“咳、咳——”措不及防的廖化干咳不已,不由的大骂起来,手里也拿起一碗酒追的管亥到处乱跑。众人大笑着,连平生不茗言笑的高顺的嘴角都咧开了,一口将手中的一大碗酒喝了进去。赵云一边喝酒一边轻轻的捋着自已的头发,帅哥吗,什么时候头型都不能乱。”

这个我给大伙唱个歌吧。“徐庶站了起来,“啊、啊”清了清嗓子,徐庶唱了起来,“一呀摸、二呀摸,摸到了妹妹的小手上——”“靠,,你也太有才了!”袁新大叫道,众人晕倒。

蓝天碧草之间,潺潺流水之边,东部鲜卑的阙机部就坐落在这如诗般的人间仙境之中。大帐之内,一身戎装的阙机正在踱着脚步,“父亲!”一个身材高大威武,手插雁羽的青年走了进来。

“啊,是我的沙末汗来了,我的儿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父亲,凌云部遭袭,头人被杀,族人被掳掠一空。”

“有这样的事,是谁干的?”阙机大喝道。

“据牧人说是一群汉人骑兵干的,他们此时正向白鸟部进发。”

“是这样,我们与刘虞大人向来友好,想来不会是他,那会是谁呢?”

“父亲,听说最近从幽州流窜过来一股黄巾贼,会不会是他们?”“要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白鸟部离我们太远,他们掠夺之后一定会去水牛部的,我们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等着,将他们一举消灭。”“是,父亲!”沙末汗一抱拳走了出去。阙机双手向天祈祷道:“愿天狼神佑我成功!”

茫茫大草原上,数千匹战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之上,经过一个多月的转战,现在袁新的军队可是兵强马壮,身后又增加了二千从被征服部落中先出的铁骑,这些人大多是奴隶,自已分给了他们财产与食物,给他们以自由之身,使得这些鲜卑人真心实意的加入了自已的军队。

五千余匹骏马正向下一个目标水牛部前进。天气渐渐冷了起来,水牛部可是一个非常富庶的部落,只要攻下它,过冬的储备也就有了着落,此时的袁新意气风发,大有气吐山河之感。

突然,前面的骑兵停了下来。“怎么回事?”袁新策马向前问道。“将军你看!”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遥远的天地相交之处一条黑线正靠近过来。前军斥候立即贴地而听,“禀将军,这是大队骑兵在行动,约有万骑之多。”

“将军,你看后边!”袁新转身看去,自已的身后也出现了无数的骑兵,滚滚的马蹄掀起遮天的尘土。“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不要慌!陷阵营下马列阵拒敌!”三千陷阵营立即翻身下马,一千名长枪兵在队伍的前后用长枪和巨盾排成拒马枪阵,一千名刀盾手分成前后两队将盾牌连在一起,组成了一条钢铁长城,一千名弓箭手从身后取下巨弓,立于盾牌之后组成双翼雁形阵,转眼间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吁——”阙机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起眼前的这支军队,好快的动作,竟大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战斗准备,看来自已突袭不成了,不过看对方只有五千余人,自已的心里还是有底的。想到这阙机说道:“大鲜卑的勇士们,你们是我们鲜卑的骄傲,你们是草原上的雄鹰,现在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伙抢掠我们亲人的马贼,让我们让他们用血来领较我大鲜卑勇士的力量吧!”

“哟——哟——”一千鲜卑先锋口中吆喝着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很多人甚至赤着上身挥舞着马刀,狰狞的表情令人心惊胆颤。

鲜卑的骑兵只有三千米,一千名弓箭手此时已经磨刀霍霍,上身仰卧于地,二千五百米,弓箭手们用脚支起了弓弦,一千米,“弓箭手,放!”一千支巨大的长箭带着呼啸破空而去,正在冲锋的骑兵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鲜卑骑兵那薄薄的皮甲在长箭面前如同纸糊一般,一下子被摞倒了二百多个。

“哟——哟——”骑术娴熟的鲜卑骑兵个个用身体侧贴在马腹上躲避着长箭,他们显然没有想到长箭是多么的强大。一支长箭一下子从前方贯穿了一匹战马的腹部,在战马的悲鸣声中,在战马翻倒在地的一刹那,马背上的战士一下子飞了出去,紧接着被后边奔跑的战马踩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在漫天的箭雨中,鲜卑战士一个接一个的被从马上射了下来,当马队离前方目标还有五百米的时候,只剩下了不足五百骑。

“换弓!”一声大喝,弓箭手们同时放上的巨弓站了起来,迅速的从背上抽出了长弓,不断的发射着。由于射速的不同,箭雨一下子密集了数倍,鲜卑骑兵一个接一个哀嚎着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哀嚎声终于停了下来,在距离袁新军三百米的地方,再也没有一匹可以站起来的战马,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鲜卑战士,一匹满身是箭的战马挣扎着想站起来,然而一声冲天的悲嘶之后轰然倒地,再也没有了动静。

阙机的眼睛中闪出了一丝泪痕,虽说只是试探敌军虚实的劣兵,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眼睁睁看着这么多活生生的性命在自已的眼前消失,再铁石的心肠也不能无动于衷。不过他们的牺牲是很有价值的,自已终于知道对方的武器射程及配备,为战胜敌方加上了一笔重重的砝码。以这样的武器配备,只要付出一定代价,自已可以胜利的,为了自已地盘的巩固,这样的代价还是值得的。想到这,阙机大叫道:“大鲜卑的勇士们,为我们报仇,给我冲啊!”话音刚落,脸上已经写满悲愤的一万铁骑踏起冲天的尘土绝尘而去。数万只马蹄发出震天的巨响,如同八级大地震一样。

噢?真正开始了吗?袁新用手划了划鼻子,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身旁的高顺如泥塑般岿然不动,刚毅的面庞充满了铁血与坚强,赵云抬头看了一眼后又自顾自的捊了一下头发,眼中流露出轻蔑,管亥和廖化兴奋的磨拳擦掌。只有徐庶的面色有些发白,不过转眼就又恢复了举重若轻的儒雅风度。

旗牌官手中的血色大旗动了,二千已归顺自已的鲜卑士兵跳下马来,每人从背后拉出了一张巨弓,转眼间以反方向布成了双翼雁形阵。

奔腾的铁骑洪流已经只有三千米了,每个人都像钢铁筑成般纹丝不动。

二千五百米,还是没有人移动分毫。

二千米,高顺大喝道:“弓箭手向上提升十五度,以四十五度角准备。”上千支乌黑的箭支同时指向了天空。

一千五百米,“放箭!”一声大喝,冲天的长箭射了出去。顿时,冲锋的骑兵一阵人仰马翻。

“什么?”阙机大惊失色,“他们的巨弓能射一千五百米?不好,自已中了对方的示弱之计了,不过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豁出去了。”想到这,一把抢过鼓捶亲自擂起战鼓。

巨弓在不断的发射着,从一千五百米到一千米这个距离,一共发射了十轮弓箭,带走了二千多名鲜卑士兵的生命。也许是严酷的生存环境磨炼出鲜卑人不屈的性格,喷溅的鲜血让鲜卑勇士们反而更加彪悍起来,他们此时如同赌红了眼的赌徒拼命拍打着战马向前冲刺着。

只有一千米了,对面汉人的面目已经可以看到模糊的一团,每一个鲜卑勇士的心中都燃起了一股希望之火,只要冲过去,强大的骑兵对上步兵,剩下的只是屠杀。然而在这短短五百米之内,又有一千多人丢了性命。

“换弓!”大叫声中,三千张巨弓转眼间已经换成了三千张长弓,“放!”三千支羽箭同时铺天盖地的向鲜卑骑兵飞去,漫天的箭雨不断的发射着,根本少不着瞄准,在敌人如此密集的队形下,每一箭都能看到飞溅的鲜血,羽箭无情的收割着鲜活的生偮命,从一千米到二百米,短短的八百米,四千骑铁骑横尸当场,奔赴黄泉,鲜血将草原染成了红色。

距离二百米的时候,鲜卑人的弓箭开始发射了。少数民族的弓箭一般都很短小,射程只有二百米左右,根本不能与中原的弓相媲美,到此时才发挥威力。然而在盾牌的掩护下,鲜卑人的弓箭对面前的这支军队只造成了有限的杀伤。

终于要冲进去了!每一个活着的鲜卑士兵都兴奋起来,然而转瞬间他们的心就冰凉冰凉的了,十几排拒马枪阵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为了大鲜卑,冲啊!” 当先的一名百夫长毅然的用自已的身躯向拒马枪撞了过去,“扑哧”一声,在撞飞拒马枪的同时,百夫长连同跨下的战马一同被长枪刺穿横飞了出去。

“啊!”鲜卑勇士们有断的以自已的生命撞击着拒马枪,鲜红的热血在天空中喷洒着。拒马枪阵又带走了一千多不屈的灵魂。

在鲜卑骑兵靠近拒马枪的一刹那,袁新的二千鲜卑部从已经翻身上马,与阙机所剩的二千余人撕杀在了一起。高顺、管亥、廖化带着二千步兵也趁机上马加入了战团,在绝对优势兵力下,阙机的士兵如一群待宰的羔羊般成片的倒下,明显不支起来。

见此情景,阙机带着一千亲兵杀了过来。然而还没等他们来到近前,一排排的弩箭出现在自已的面前,一下子射倒了几百匹鲜卑战马,早已等候多时的赵云带着五百特种兵犹如一柄战刀将鲜卑人的阵形劈为两半,直奔阙机而来。

阙机不由亡魂皆冒,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率领仅剩的五百余骑掉头而去。赵云恨的咬牙切齿,可无奈阙机等人所骑都是塞外良驹,马中上品,自成已所骑的战马根本就追不上,只能任由阙机逃去,气极之下赵云从背后拿出弓箭,一箭向阙机射了过去。

阙机到一底是久经杀场的人,耳边一听脑后有风声向边上一躲,羽箭一下子躲了过去,刚一坐正,这时赵云的第二只箭又到了,一箭射中了他的肩部。阙机咬着牙用力拍打战马扬长而去,赵云再想射时已经跑远了。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赵云仰天大喝一声,双手用力将弓箭折成两断,提枪向所剩的鲜卑人杀去,长枪如同一条蛟龙般疯狂的发泻着心中的怒火。高顺、管亥、廖化、赵云好像四柄利剑将鲜卑人杀的血流成河,肢离破碎。

是役,鲜卑阙机部一万二千余骑仅阙机率五百骑生还,阙机部从此衰落下去。

二十四 暗战

鲜卑水牛部,蓝天白云之下,几名身着鲜卑服饰的妇女正在有说有笑的挤着牛奶,口里哼唱着动听的牧歌。远处,几名半大的孩子正在一起摔跤,嬉笑吵闹声不时随风传来,一名牧人独自赶着上千匹的骏马在草原上奔驰着,手中的套马绳一下子套住了头马,心中高兴的想着,下次的叼羊大赛一定能拿个好的名次,悠扬的琴声响了起来,在袅袅炊烟中,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袁新此时正坐在一间巨大的毡房中与一干部下吃着手抓肉,喝着马酒,几个鲜卑少女在帐中跳着优美的鲜卑舞蹈。

草原一仗,自已大获全胜,杀敌七千,俘虏三千,在华佗的治疗下,受伤的人大多恢复了健康,在一阵政治攻心之下加入了自已的军队,再加上望风而降的水牛部与不断加入的流民,自已眼下足有五千鲜卑骑兵,在这一带也算是比较大的势力,连阙机也不敢再招惹自已。

过冬的物品民经准备妥当,等过了这个冬天,就是自已扩大地盘的最好机会了,而眼下最主要的是把自已的内政搞好,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增加物质保障,战争是要打后勤的。

在对待草原部落上,徐庶建议继续使用已有的奴隶制,将草原民族列为二等民族,汉族居主导地位,而自已不这样认为。毕竟自已是未来人,民族大团结的观念还是根植于心的,更何况现代的汉人基本都是古汉人与少数民族融合后的后代,怎么能消灭自已的祖先呢?草原辽阔的土地,凛冽的气候造就了鲜卑人单纯的性格,只要你真心对他好,给他一分,他就一定会回报你十分。

要知道,大多数的鲜卑人的生活还是很悲惨的,少数的奴隶主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生产资料,大多数的人民只是奴隶主身下的牛马,没有半点权益可言。就如同土改前的西藏,奴隶主可以随意处死并惩罚奴隶,动辄扒皮、挖眼、削足,奴隶们食不裹腹,衣不遮体,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所以,袁新认为中国工农红军的那一套打土豪分田地的策略还是很试用的。

这一措施一施行,立即起引了一系列的化学反应,鲜卑人从千百年的枷锁中解放出来,热情空前高涨,真心的拥护起自已来,也引得周围不断地有逃亡的奴隶与流民被吸引过来,自已如今的部众已近六万,能作战的青壮年也有万余人,在过因为奉行精兵减政、休养生息的政策,袁新只是将这万余青年编成民兵,平时生产,闲时练兵,做为自已的后备力量。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面对着周围数十万的鲜卑控弦之士,面对着数千年根深地固的观念,自已的政策必然面对顽强的阻力,在三国这个士家大族占统治地位,是不可能有人赞同自已的,只能依靠自已的艰苦卓绝的努力才有可能实现心中的梦想。然而现在自已的力量实在是太单薄了,必须在现有的基础上必改良武器,增强自已在军事优势,不然,一旦四分五裂的鲜卑贵族联合起来,自已必将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想到这,袁新走入后帐,在纸上描绘了起来。

幽州蓟城,刺史府内,一个小丫环走进了刘虞的卧室。“大人,喝口茶吧。”“给我滚出去!”

“啪!”的一声,刘虞一把将茶杯摔到地上,吓的丫环花容失色,慌忙退了出来。这时门外的一个丫环对她说道:“你不知道大人这一段心情不好吗?怎么还进去呀,以后要躲着点。”小丫环点了点头。

“老爷,还生气呢?”刘虞的夫人崔氏走了进来。

“咳!”刘虞长叹一口气。“夫人见笑了,我这一段心情不好。”

崔氏微笑着说道:“老爷不必烦恼,我今天送给你一剂良方,保管药到病除。”

刘虞抬起头疑惑的问道:“夫人有什么好办法?”“老爷,你的药方已经在门外了。”说完向外面说道:“士谦(阎柔字),进来吧!”

一身儒服的阎柔走了进来,手中的羽扇摇晃着。“主公可是为袁新之事发愁,柔有一计可使袁新死无葬身之地。”

“噢?”刘虞一下子站了起来,“士谦有何妙计?”

阎柔说道:“袁新现大位于鲜卑腹地,处在阙机、素利、弥加包围之中,乌恒的丘力居距离也不算远,只要让他们联合起来,不难将袁新攻破。”“要怎么能使他们联合起来呢?”刘虞问道。

一遥手中的羽扇,阎柔说道:“袁新在鲜卑的做法触动了各部族的根本利益,早已为众人所恨,而大人在塞外仁义远播,素来为各族敬重,今可修书一封,劝几方联合,则此事必成。”

刘虞一听,高兴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写,可是丘力居这个人阴险狡诈,不知他会不会为我所用。”“大人不必担心,此人素来与张纯交好,此人正在幽州,可使张纯劝说,必获成功。”

幽州辽西乌恒驻地。“张纯大哥,是哪阵草原的风把你这贵给你吹来了。”

身材瘦小的张纯笑着说:“刘虞派我来劝老弟你出兵鲜卑与阙机等部剿灭袁新。”

“哼!我乌恒男儿已经被汉廷征发的差不多了,战死的不计其数,你看我这部落中多少的孤儿寡母,我凭什么还要听他的,难道让我的族人去白白的流血吗?”

“老弟说的好,汉廷着实可恶,我们是不能这样去。”“大哥的意思是?”“现在的汉廷即将大乱,有志之士自当取而待之,今后你我兄弟必可成就一番大业,就算到洛阳坐坐龙椅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眼下你的地盘与鲜卑相交,袁新得罪了鲜卑人,那我们就名义上帮助他们,实则坐收渔利,袁新败则我趁机攻击袁新以结鲜卑,若鲜卑败我则趁机抢掠鲜卑以壮大自已,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丘力居一听,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大哥我听你的,容我准备一下就兵发鲜卑。”

“哈哈哈!好,事情就这么定了”张纯说道。“老弟,我可有礼物送给你呀!”张纯一脸的笑。

“噢?有什么礼物?”丘力居问道。张纯笑着拍了拍巴掌,二个年约双十的绝色妖艳佳人婀娜的一摇三摆走了进来。的s型的身材让人直流鼻血,雪白的皮肤能捏出水来,一身薄如蝉翼的沙衣下玲珑隐现。

丘力居看的眼球差点儿没掉下来,口水流了一地。不顾一切的一把拉过一个少女用力的撕扯着她那半透明的纱衣。少女高耸的之上,一对如白玉般的大白兔一下子跳了出来,丘力居用力的揉捏着白兔,不停的笑着。少女一双大眼妩媚的瞟着他,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娇吟声。

再也受不了了,丘力居用力将少女雪白的娇躯推转,一下子扑了上去,手捧着少女的美臀不断的挺动起来,一阵阵喘息声立时响了起来。看到此处,张纯色心大起,向另一个少女扑了过去。

鲜卑素利的驻地,满脸横肉的素利一边看着信一边说道:“刘虞的信写的很清楚,希望我们联系剿灭袁新,你们看如何?”手下的第一大将帖木儿说道:“大王,我看这是刘虞的驱虎吞狼之计,是想让我们两败俱伤啊!”

素利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可袁新这伙人在我大鲜卑到处夺人钱财,释放奴隶以收买人心,如让他发展下去必是心腹大患。”

帖木儿说道:“若大王确要出兵,可隐藏实力,让阙机他们跟他斗的两败俱伤之后我们再坐收渔人之利。”

“哈哈哈,帖木儿,你真是我大鲜卑最出色的人材,我们就这么办。”素利高兴的放声大笑。

这时门外通报:“弥加大王来了。”

“快请!”胖的如同皮球的弥加大王笑着滚进大营。

“素利老哥,可想死我了。”一下子就来了个熊抱,差点没把素利憋过气去。

“弥加老弟此来莫不是为了刘虞的信吧!”

“哈哈哈,正是如此,我打算与老哥你一起出兵你看如何?”

“那是最好,只是老弟你到时可不要保留实力啊!”

弥加一愣,眼睛转了两圈,心说他怎么知道自已的想法,呆是嘴上却连连说道:“不会不会,我们一定要把那个可恶的汉人赶出草原,扬我大鲜卑雄威。”两个人各怀鬼胎的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阙机部大营内,阙机躺在毡房内,自从被赵云射伤之后,他的病势就日益深重起来。

“咳咳,沙末汗,刘虞大人的信你已经看到了,我次出征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联合各部为我报仇啊!”“父亲,我对天狼神起誓,一定要将袁新部杀的鸡犬不留,为我阙机部逝去的英灵报仇雪恨。”

鲜卑水牛部,蓝天白云之下,几名身着鲜卑服饰的妇女正在有说有笑的挤着牛奶,口里哼唱着动听的牧歌。远处,几名半大的孩子正在一起摔跤,嬉笑吵闹声不时随风传来,一名牧人独自赶着上千匹的骏马在草原上奔驰着,手中的套马绳一下子套住了头马,心中高兴的想着,下次的叼羊大赛一定能拿个好的名次,悠扬的琴声响了起来,在袅袅炊烟中,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袁新此时正坐在一间巨大的毡房中与一干部下吃着手抓肉,喝着马酒,几个鲜卑少女在帐中跳着优美的鲜卑舞蹈。

草原一仗,自已大获全胜,杀敌七千,俘虏三千,在华佗的治疗下,受伤的人大多恢复了健康,在一阵政治攻心之下加入了自已的军队,再加上望风而降的水牛部与不断加入的流民,自已眼下足有五千鲜卑骑兵,在这一带也算是比较大的势力,连阙机也不敢再招惹自已。

过冬的物品民经准备妥当,等过了这个冬天,就是自已扩大地盘的最好机会了,而眼下最主要的是把自已的内政搞好,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增加物质保障,战争是要打后勤的。

在对待草原部落上,徐庶建议继续使用已有的奴隶制,将草原民族列为二等民族,汉族居主导地位,而自已不这样认为。毕竟自已是未来人,民族大团结的观念还是根植于心的,更何况现代的汉人基本都是古汉人与少数民族融合后的后代,怎么能消灭自已的祖先呢?草原辽阔的土地,凛冽的气候造就了鲜卑人单纯的性格,只要你真心对他好,给他一分,他就一定会回报你十分。

要知道,大多数的鲜卑人的生活还是很悲惨的,少数的奴隶主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生产资料,大多数的人民只是奴隶主身下的牛马,没有半点权益可言。就如同土改前的西藏,奴隶主可以随意处死并惩罚奴隶,动辄扒皮、挖眼、削足,奴隶们食不裹腹,衣不遮体,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所以,袁新认为中国工农红军的那一套打土豪分田地的策略还是很试用的。

这一措施一施行,立即起引了一系列的化学反应,鲜卑人从千百年的枷锁中解放出来,热情空前高涨,真心的拥护起自已来,也引得周围不断地有逃亡的奴隶与流民被吸引过来,自已如今的部众已近六万,能作战的青壮年也有万余人,在过因为奉行精兵减政、休养生息的政策,袁新只是将这万余青年编成民兵,平时生产,闲时练兵,做为自已的后备力量。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面对着周围数十万的鲜卑控弦之士,面对着数千年根深地固的观念,自已的政策必然面对顽强的阻力,在三国这个士家大族占统治地位,是不可能有人赞同自已的,只能依靠自已的艰苦卓绝的努力才有可能实现心中的梦想。然而现在自已的力量实在是太单薄了,必须在现有的基础上必改良武器,增强自已在军事优势,不然,一旦四分五裂的鲜卑贵族联合起来,自已必将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想到这,袁新走入后帐,在纸上描绘了起来。

幽州蓟城,刺史府内,一个小丫环走进了刘虞的卧室。“大人,喝口茶吧。”“给我滚出去!”

“啪!”的一声,刘虞一把将茶杯摔到地上,吓的丫环花容失色,慌忙退了出来。这时门外的一个丫环对她说道:“你不知道大人这一段心情不好吗?怎么还进去呀,以后要躲着点。”小丫环点了点头。

“老爷,还生气呢?”刘虞的夫人崔氏走了进来。

“咳!”刘虞长叹一口气。“夫人见笑了,我这一段心情不好。”

崔氏微笑着说道:“老爷不必烦恼,我今天送给你一剂良方,保管药到病除。”

刘虞抬起头疑惑的问道:“夫人有什么好办法?”“老爷,你的药方已经在门外了。”说完向外面说道:“士谦(阎柔字),进来吧!”

一身儒服的阎柔走了进来,手中的羽扇摇晃着。“主公可是为袁新之事发愁,柔有一计可使袁新死无葬身之地。”

“噢?”刘虞一下子站了起来,“士谦有何妙计?”

阎柔说道:“袁新现大位于鲜卑腹地,处在阙机、素利、弥加包围之中,乌恒的丘力居距离也不算远,只要让他们联合起来,不难将袁新攻破。”“要怎么能使他们联合起来呢?”刘虞问道。

一遥手中的羽扇,阎柔说道:“袁新在鲜卑的做法触动了各部族的根本利益,早已为众人所恨,而大人在塞外仁义远播,素来为各族敬重,今可修书一封,劝几方联合,则此事必成。”

刘虞一听,高兴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写,可是丘力居这个人阴险狡诈,不知他会不会为我所用。”“大人不必担心,此人素来与张纯交好,此人正在幽州,可使张纯劝说,必获成功。”

幽州辽西乌恒驻地。“张纯大哥,是哪阵草原的风把你这贵给你吹来了。”

身材瘦小的张纯笑着说:“刘虞派我来劝老弟你出兵鲜卑与阙机等部剿灭袁新。”

“哼!我乌恒男儿已经被汉廷征发的差不多了,战死的不计其数,你看我这部落中多少的孤儿寡母,我凭什么还要听他的,难道让我的族人去白白的流血吗?”

“老弟说的好,汉廷着实可恶,我们是不能这样去。”“大哥的意思是?”“现在的汉廷即将大乱,有志之士自当取而待之,今后你我兄弟必可成就一番大业,就算到洛阳坐坐龙椅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眼下你的地盘与鲜卑相交,袁新得罪了鲜卑人,那我们就名义上帮助他们,实则坐收渔利,袁新败则我趁机攻击袁新以结鲜卑,若鲜卑败我则趁机抢掠鲜卑以壮大自已,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丘力居一听,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大哥我听你的,容我准备一下就兵发鲜卑。”

“哈哈哈!好,事情就这么定了”张纯说道。“老弟,我可有礼物送给你呀!”张纯一脸的笑。

“噢?有什么礼物?”丘力居问道。张纯笑着拍了拍巴掌,二个年约双十的绝色妖艳佳人婀娜的一摇三摆走了进来。的s型的身材让人直流鼻血,雪白的皮肤能捏出水来,一身薄如蝉翼的沙衣下玲珑隐现。

丘力居看的眼球差点儿没掉下来,口水流了一地。不顾一切的一把拉过一个少女用力的撕扯着她那半透明的纱衣。少女高耸的之上,一对如白玉般的大白兔一下子跳了出来,丘力居用力的揉捏着白兔,不停的笑着。少女一双大眼妩媚的瞟着他,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娇吟声。

再也受不了了,丘力居用力将少女雪白的娇躯推转,一下子扑了上去。看到此处,张纯色心大起,向另一个少女扑了过去。

鲜卑素利的驻地,满脸横肉的素利一边看着信一边说道:“刘虞的信写的很清楚,希望我们联系剿灭袁新,你们看如何?”手下的第一大将帖木儿说道:“大王,我看这是刘虞的驱虎吞狼之计,是想让我们两败俱伤啊!”

素利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可袁新这伙人在我大鲜卑到处夺人钱财,释放奴隶以收买人心,如让他发展下去必是心腹大患。”

帖木儿说道:“若大王确要出兵,可隐藏实力,让阙机他们跟他斗的两败俱伤之后我们再坐收渔人之利。”

“哈哈哈,帖木儿,你真是我大鲜卑最出色的人材,我们就这么办。”素利高兴的放声大笑。

这时门外通报:“弥加大王来了。”

“快请!”胖的如同皮球的弥加大王笑着滚进大营。

“素利老哥,可想死我了。”一下子就来了个熊抱,差点没把素利憋过气去。

“弥加老弟此来莫不是为了刘虞的信吧!”

“哈哈哈,正是如此,我打算与老哥你一起出兵你看如何?”

“那是最好,只是老弟你到时可不要保留实力啊!”

弥加一愣,眼睛转了两圈,心说他怎么知道自已的想法,呆是嘴上却连连说道:“不会不会,我们一定要把那个可恶的汉人赶出草原,扬我大鲜卑雄威。”两个人各怀鬼胎的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阙机部大营内,阙机躺在毡房内,自从被赵云射伤之后,他的病势就日益深重起来。

“咳咳,沙末汗,刘虞大人的信你已经看到了,我次出征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联合各部为我报仇啊!”“父亲,我对天狼神起誓,一定要将袁新部杀的鸡犬不留,为我阙机部逝去的英灵报仇雪恨。”

二十五 雄心万丈

刘虞在这里布置要除掉袁新忙的不变乐乎,此时的袁新却毫不知晓,现在水牛部的驻地,众人围坐于火炉四周,炉上倒扣着的铁盆“嗞嗞”做响。

“熟了!”袁新一声大叫。众人一个个馋的一个个上抢了起来。扒掉外边的一层皮,金黄酥软的烤红薯散发着腾腾的热气。管亥立即一口全入到了嘴里,“啊!”一声大叫,烫得大张着嘴巴却又舍不得吐掉。

“哈哈哈”众人大笑着,廖化幸灾乐祸的说道:“让你嘴馋。”说完还故意用鼻子嗅了嗅,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嘴里还说着:“真香啊。”管亥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众人乐呵呵的吃着,这时徐庶说道:“主公,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打出旗号,处于一种盲目作战中。今天已经暂时有落脚之地,我想是该给我们这支军队起一个名字了,以更有利于凝聚人心。”

袁新说道:“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我们的军队是为人民百姓造福的军队,是为天下人而战的,我想就叫铁血民军吧!你们看怎么样?”

“主公高见。”众将异口同声的说道。“政治口号也要打出去,就叫均田免粮。”(李自成的口号,用在这里还是比较适合的。)

徐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主公不可呀!”“噢,为什么不行呢?”袁新问道。“主公啊,现今天下为士族所统治,土地人口大多集中在他们,若打出这个旗号,主公将陷于与天下为敌的绝境啊!”

拍了拍徐庶的肩膀,袁新说道:“我知道元直是为我着想,可是列位想没想过,当今天为什么会到了如此破烂不堪的地步呢?你们也许会说是因为皇帝昏庸、宦官专权。不错,这些都是存在的,但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不是根本原因所在。你们想没想过,天下之所以这般不可救药,百姓之所以受这么多的苦难,政治制制度是根本原因所在。”

“噢?”赵云与徐庶不由得疑惑的看着袁新,中国根深地固的皇权思想使他们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一层面。

袁新接着说道:“我们都看看,天下还有多少土地还是百姓的,士家大族动辄上千倾良田,蓄养无数的家奴,金钱、良马、宝石、美女应有尽有,而大多数百姓却贫无立锥之地,苦苦挣扎在死亡线上,为了活下去,只能起来造反,这难道只是皇帝昏庸这么简单吗?”

众人的内心都开始反思起来,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这样。袁新接着说道:“要改变这种状况,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推翻现行的这种不合理制度,建立一个天下为公的大同世界。”

赵云问道:“那到底要怎么做呢?”

“那就是要限制皇权,土地公有统一分配。限制皇权就可以避免因为皇帝昏庸无道而祸国殃民,土地公有就可以让耕者有其田,再也没有流民,再也没有士族的以强凌弱,不法乱为,建立起一个法制的国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此我大汉就可以成为一个理想的乐土。当然,这样我们就将走上一条与天下为敌的危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但为了天下的苍生,我愿意粉身碎骨、再所不辞。诸位中如果有谁有所顾忌,皆可自行离去,我袁新绝不阻拦。”

在袁新一番慷慨陈辞之下,众人的心灵颤动了,内心的炽热澎湃起来。这些人都出身百姓对官府及士族的行为深恶痛绝,却无力改变现实。袁新的话犹如一盏黑暗中的星火点亮了他们心中的明灯,他们看到了一条虽然曲折无比但却充满光明与希望的路。每个人从内被袁新的壮志雄心所感染着,为他一心为民的精神所折服着。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坐位来到袁新的面前,十几只大手与袁新紧紧的拍在了一起,历史将铭记这开天辟地的一刻。这就是后世所盛传的“炉下之会”。

二个月后,一匹快马如离弦之箭卷起滚滚飞尘,马上的骑士手持一封插着三根雁羽的火漆信封,用力的拍打着跨下的战马。

“报!十万火急!”骑士飞跑入中军大帐,单膝跪地将火漆信封呈上,袁新快速的打开了信封,一目十行的看着。

“哼哼!”一声冷笑,袁新将信纸用力的团成一团,随手的扔到了地上,目视着帐外茫茫苍天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汉中平三年冬十二月,鲜卑阙机、素利、弥加与乌恒大人丘力居各部共率控弦之士十万征讨袁新,又一场严峻的考验到来了。

“呜——呜——”嘹亮的号角已经吹起,震天的战鼓声砰砰做响,一队队骑兵往来奔驰着汇成一股洪流。

袁新策马来到士兵们的面前,身后摆放了四辆蒙着布的马车。如刀似的眼神扫着每一个人。“铁血民军的勇士们!二个月了,你们了不少啊。”

“哈哈”下面传来一阵笑声。

袁新接着说道:“为什么你们都长壮了呢?因为有成桶的马酒给你们喝,有数不尽的牛羊给你们吃,有数万的百姓在支持着你们!可是现在,有人看到我们的日子过的舒服了,他们就眼红了,心里不舒服,想要抢走我们的一切,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不能!”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在每个人的心头回荡。

一摆手,士兵们停止了呐喊声。“我们要用手中的刀枪保护我们的东西,我们要保护每一个部众不受到伤害,不让他们再成为别人的牛马,我们要视死如归、众志成城!”

“视死如归、众志成城!”山呼海啸般的呼声响彻云宵。

再一次摆手,袁新高叫说道:“我要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你们面对的敌人很强大,足有十万铁骑,而我们正规部队只有一万人,兵力相差很大,你们怕不怕啊?”

“不怕!不怕!”士兵们吼叫着。

“好!这才是我铁血人民军的好儿郎!弟兄们不要犯愁,只要敌人敢来,我们一定会叫他们有来无回。你们看!”袁新一掀第一辆马车上的蒙布,满满的一车长弓露了出来。

接过一把亲兵递过来的长弓袁新说道:“这是最新研制的复合铁胎弓,采用离心轴的技术,孩子都能拉的开!而射程是二千米,为普通弓箭的三倍,这一万张都是给你们的!”士兵们的眼睛亮了起来。

把弓一扔,袁新又拉开了第二辆车的蒙布,从中拿出了一支巨大的铁叶为羽的标枪大声说道:“不要以为这是一杆枪,这可是一支弩箭!三千米可以将一匹马射上天空,这二百张是给你们的!”士兵们一阵骚动,每个人都兴奋起来。

放下巨箭,袁新转身拉开了第三辆车的蒙布,无数寒光闪闪的马刀照的每个人睁不开眼睛。取出一把马刀,袁新一挥手,一名士兵拿来一把单刀,袁新用力向单刀一砍,“铛”的一声,火星四溅,单刀从中折断。“这是世界上最好的马刀,可以轻易砍断普通的兵器,这些也是你们的!”士兵们开始兴奋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袁新用力拉开最后一辆车的蒙布,一套套漆黑的战甲出现在车上,袁新一指盔甲说道:“这是我所知的最好的战甲,外部用精铁打造,可以抵挡普通弓箭远距离的射击,可以很好的保护你们的要害,有了它,你们就有了第二条生命。你们是世界上最好的战士!我要你们用上最精良的武器!吃最好的食物!喝最好的美酒!找最好的女人!”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种炽热的气流在胸膛中燃烧,内心充满了对战争的渴望,一种嗜血的本能在沸腾着。

一抽腰间的马刀,雄骏的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必胜!”袁新的马刀在阳光下了出耀眼的光芒。

“必胜!”上万把马刀高高的举在空中,发出万道光芒。

二十六 忠义

袁新点兵亮剑之时,也正是鲜卑大军杀到之即。“咚、咚!”战鼓声已经响起,四路大军如四股洪流辅天盖地的在草原上滚动着。此时的铁血人发军驻地,身披一身乌黑战甲的袁新与一身儒服的徐庶并肩立于营外,“主公,这次东部鲜卑各部与乌恒联军来势浩大啊!我们的处境太危险了。

“元直,你说我们要怎么才能打赢这一仗呢?”

徐庶神色坚毅的说:“草原各部均为骑兵,贵在一个‘快’字,来去如风,飘忽不定,在野战中冲击力强,若四路大军同时攻打,我方虽武器精良,但人数太少必将陷入苦战。但骑兵也有本身无法克服的弱点,其本身处于马上而无攻城器械,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据坚城而守,以逸待劳。草原民族素来以战养战,不带辎重,现在正时隆冬时节,马无所食,士无所饮,只要我们能建起一座大城,那么敌人虽众,必不持久而自溃,只是可惜急切之间不能筑成大城啊。”

袁新一笑,“说的好啊元直,不就是没有城池吗,我要在一天之内建成一座这茫茫大漠中最坚固的城池,守他个滴水不漏。”

“怎么可能?”徐庶的脑袋摇的像波浪鼓。

“哈哈哈,你就瞧着吧,我们打一个赌,若我在一天之内建成城池,你给我洗脚怎么样?”“别说洗脚,真要是建成了,我都给你洗澡。”

“去你的,一个大男人给我洗澡我还不要呢,你以为我是玻璃呀。”“什么是玻璃啊?”徐庶的眼中写满了疑惑。袁新知道又口失了,只得应对道:“玻璃就是断袖的意思。”

“噢,是这么回事,主公知道的可真是多呀。”徐徐一脸崇拜的说:“主公,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靠!大忽悠又来了。”袁新不禁哭笑不得。

凛冽的寒风中,四股翻滚的洪流终于汇集到了一起,从四面将袁新的驻地围的水泄不通,放眼望去,无数的人马一眼望不到边际。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所有人都被包围圈中心出现的一切所震憾着,眼中出现了不可思异的神情。只见在茫茫的草原中间,一座高十几米,长宽各三百米的白色城堡拔起,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眩目的光芒。前排士兵定睛看去,只见城堡中间赫然刻着“天狼城”三个大字。

“天狼城”三个字如睛天霹雳一样震憾着每一鲜卑人的心灵。难道是天狼神显灵一夜之间造成了如此一座光彩夺目的神城?很多鲜卑士兵已经开始在马背上向天祷告起来。

站在城墙上的上的袁新此时一付志得意满之情,塞外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在自已的指挥下几万部众用水和树枝只一天就建成了这座冰城,高顺还用刀试了试,钢刀用力砍去,只在冰制的城墙上留下一道痕迹而已,比土制的城墙坚固的多。最得意的是自已给城取的名字,愚昧的鲜卑人一定以为是他们的天狼神造了这座耀眼的城池,在神面前他们还敢嚣张吗?我真他妈的是个天才呀!今天晚上自已一定要洗洗脚,反正有徐庶给侍候,嗯,应该再叫他做一个全身的马杀鸡,只是不知道他的按摩技术有没有小姐的好。想到这,袁新乐的咧开了大嘴。

身后的徐庶等人看到袁新在此时还能笑的如此灿烂,眼中都露出敬佩之情,主公真是神人哪,在如此险境竟能谈笑自如,实在有大将风度啊!如果徐庶知道袁新此时心中的真实想法有气的吐血才怪。

“天狼城下丘力居的阵中,丘力居正与一个英俊的青年交谈:“父亲,袁新这厮在一夜之内造出如此坚固的城池,可见其着实不凡,不可小视啊,我们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啊。”说话的正是乌恒王子楼班,丘力居点了点头,脸色阴沉的看着对面的城门说:“有人会出头的。”

乌恒的对面,素利与弥加正站在一起,“素利老哥,你在我们大鲜卑德高望重,这回可看你的了。”弥加一脸的真诚。同“老狐狸!”素利内心暗骂道,表面上却一脸笑容的说道:“弥加老弟,谁不知你英雄盖世,手下的士兵装备精良,这正是该你显威风的时候啊!”两个人互相唇枪舌战起来。这时帐下的帖木儿说道:“二位大王先不要急着立功,阙机部和袁新仇深四海,此次出动倾其所有出动了三万大军,是这次联军的主力,立功怎么会轮到我们先出头呢?”

阙机部的沙末汗此时已经抽出了手中的马刀,时刻准备着进攻,手下的大将霍顿说道:“王子不可做出头之鸟啊,袁新一夜之间能筑此雄城,此时我军军心已有动摇,此时进攻伤亡必大,王子千万不可做这出头之鸟啊!”

沙末汗摇头道:“霍顿啊,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袁新和我有伤父之仇,我阙机部上万英灵在天上看着我们呢,况且此处是我们的腹地,我们不出头别的部落也一定不会出头的,所以这一仗只能由我们先打了,你下去准备吧!”

霍顿叹了口气,再没有说什么,垂头丧气的走了下去。

沙末汗一挥手中的马刀大喝道:“我大鲜卑阙机部的勇士们,今天是一个雪耻的日子,我鲜卑十万大军已经将这座小小的城池团团包围,敌人已经插翅难飞了!让我们用我们的血去告慰已逝的英灵吧!大鲜卑万岁!”

“大鲜卑万岁!”山呼海啸的吼声振耳欲聋。

“冲啊!”一声大喝声中,一万骑兵绝尘而去,漫山遍野的向城池杀去。

“四千米,如狼般的嚎叫声响彻天空。

三千五百米,一万把马刀已经出鞘划破长空,在阳光下发出万道光芒,宛如十日耀空。

三千米,城墙上突然响起一片嗞嗞的响声。上百头牛在吃力的推转着绞盘,绞绳与巨弩的弩弦钩连,巨弩上的十个发射槽上已经装满铁叶为羽的巨大标枪。“放!”一声大喝,二千支巨大的标枪如同魔鬼的手杖呼啸着破空而出,向着前进的马队扑了过去。

“啊——!”令人毛骨竦然的凄厉惨叫声连成一片,一支巨枪瞬间贯穿了一名骑士的前胸,将它带飞向高空足足飘移了十几米一下子又刺穿了第二个骑士的胸膛,标枪去势不减的又向后飞掠穿透了第三个人的小腹,终于向地上扎了下去,三个骑士如同一串血色的葫芦被垂直的钉入了地上浑身颤抖了良久才变得冰凉起来。

“啊!”一匹战马连同坐在马上的骑士被一枝巨型标枪从上自下贯穿于地,如同一座丰碑钉立于地面,血腥在一幕幕上演着,在如此密集的队形之下,每一支巨枪都能带走一条乃至数条的生命。鲜卑勇士们前仆后继着向前飞奔,巨弩发射的速度必竟有限,有可能挡住大多数的骑士,在付出了千余人的代价后,终于来到距城墙二千米处。

“放!”又是一声大喝,城墙上的四千张复合铁胎弓同时不间断的射出,转眼间洞穿了无数骑士的胸膛,疯狂的收割着生命。“啊、啊——”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骑士们犹如无助的羔羊在徒劳的躲避着,成排成排的倒在地上,绝望之情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短短的半个时辰,一万铁骑全部血洒疆场,无一生还。而他们,连敌人的面都没有看到。

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的每一个人心中都被恐惧所充溢着,这哪里是在攻城啊,这分明是在送死啊!难道真的是天狼神在帮助对方?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着脚步。

“不!”一声大叫,沙末汗仰天而泣,就要率领二万铁骑杀过去。一双沧桑的大手一把将沙末汗拉到了一边,“王子,让我去吧,部众们还需要你啊!”

沙末汗回头看去,原来是霍顿,只见霍顿一挥马刀大叫道:“大阙机部的勇士们,大鲜卑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怕死的懦夫,跟我杀啊!”回头凄然的看了一眼沙末汗,一拍战马绝尘而去。

“霍顿!”大叫声中泪水模糊了沙末汗的双眼,口中喃喃自语道:“一路走好!”

二十七 狂攻

为了留下沙末汗的性命,霍顿一挥马刀大叫道:“大阙机部的勇士们,大鲜卑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怕死的懦夫,跟我杀啊!”回头凄然的看了一眼沙末汗,一拍战马绝尘而去。

漫天的箭雨又一些射了过来,先是发射标枪的巨弩冲击,然后是数千复合铁胎弓的扫射,临到城前又是铁钉、竹签、陷井、宽阔的战壕,只要掉下去就再也没有活着上来的希望。骑士们一片片割麦子似的倒在地上,然而顽强的鲜卑勇士们前排倒下了,后排又冲上,前赴后继的奋勇的向前冲去。

终于冲到距城下五百米了,密集的箭雨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霍顿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自已的身后已经不足三千骑了,而且大多数浑身是伤,血染征袍。霍顿凄然一笑,各部联军到现在还没有动手,看来今天自已是很难有生还的希望了。算了,一名勇士能够战死疆场也是对他最大的荣誉了,今天我要为了阙机部的荣誉而战。

“吱、吱”封闭许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刚毅的面庞上透着令人心寒的杀气,冷冷的用刀般的眼神扫视着每一个人,令人心中一阵发凉。“你是谁?”霍顿问道。来人终于说话了,只听他一字一顿的道:“我是袁新。”

袁新!霍顿的心中一惊,一双眼睛红了起来,头发一下子坚了起来,“袁新,今日我必取你性命为我阙机数万战士报仇,你拿命来吧!”

袁新一声大声说道:“你们是真正的勇士,我不想你们死前连敌人都没有看到,所以我站在了这里。我知道你们恨我入骨,那么,拿起你们手中的刀枪杀过来吧,我在城上等着你们!”说完,袁新一掉马头转身回城。

霍顿一把拦住了举箭要射杀袁新的骑士,弓手一愣。霍顿说道:“他是一个英雄,英雄是不应该死在暗箭之下的,让我们光明正大的杀死他吧,如果不成也心安理得。”弓手退了下去。

霍顿此时高高举起手中的马刀说道:“阙机部的勇士们,让我们昂起高贵的头颅,用我们的生命为阙机部洗刷耻辱吧!杀啊!”

三千名浑身是血的鲜卑勇士如一群嗜血的雄鹰向着城墙发动了最后的攻击。“真是一群勇士!”城墙上的袁新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杀——”

进攻的呐喊声已经远离,城墙下一片寂静,远处观战的沙末汗王子早已哭晕于地没了声息。几只闻到血腥兀鹫张着翅膀落了下来,不停的啃食着尸体,三万鲜卑大军在弓箭下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城外阵中,素利与弥加两人虽然乐于见到阙机部全军覆没,自已从此少了一个称霸草原的对手,但也不免为眼前的血腥而感慨不已。

“素利老哥,我们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份?”弥加伤感的说道。“哎,为了东部鲜卑的团结,只能如此了,阙机部向来和你我二人不和,今日借袁新之手将之除去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呀。”素利感慨的说道。

“素利老哥,该我们出场了,只是不知我们的骑兵能否顶得住对方的弓箭啊。”

“老弟不要忧虑,我刚刚观察过,他们到目前为止已经发射了近二十万支箭了,最后阶段守城所用弓箭的密度已经有了减小,可见他们的弓已消耗殆尽,我们只要牺牲一些奴隶兵,以主力拿下这个弹丸小城还是有把握的。”

“素利老哥,我们可要一同行动啊,你我东西夹击,让他的弓箭兵不能集中射击可以大大的降低我们的伤亡。”

“行,弥加老弟,就这么办,一个时辰后,我们同时发起进攻。”

“那我先行一步。”弥加一抱拳,拍马赶回自已的阵营。

城墙之上,守城的军士们正在积极备战,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挑战,全歼敌人三万大军让每个人都信心十足。

高顺来到袁新面前,禀报主公:“守城的箭支已没有多少了,恐怕很难再这样发射下去多久了,请主公早做定夺。”

“大个子,还有多少只箭?”袁新凝望着高顺。“铁胎弓箭支还有不足十万支,巨弩的箭支只剩下一千支了。”

“一会儿敌人进攻,你只发一半,剩下的一半给我留着,我要到最后时刻用。”

“遵命!”高顺转身离去。

“元直,你速去命令城中百姓全部上城继续加高城池,同时将城内的滚木擂石都运上来。”

“遵命!”徐庶也转身匆匆而去。

城下,在连绵的号角与战鼓声中,数万鲜卑骑兵从东西两边同时杀来,震天的呐喊声如同雷鸣一般。

“放!”一声令下,一排巨箭从天而降,带走了几百名鲜卑骑兵的生命,正当鲜卑人准许备迎接第二轮的冲击时,巨弩却停了下来,使鲜卑人快速的向前推进着。

“放!”又是一声大喝,铁胎弓箭又射来,在几轮之后扫射后也悄无声息了。

“他们没有箭了!快杀啊!”鲜卑骑兵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信心倍增,口中的呐喊声更加的嚣张了。在扔下了几千具尸体之后,鲜卑人打到了冰城之下,每个人兴奋的都嚎嚎大叫。

“下马攻城!”一声大喝之后,数万鲜卑人将小城团团围住,像蚂蚁一样拼命的向城上攀登着,一部分人更是推动携带的巨木撞击着城门。

守城军民此时奋力的向下投掷着滚木擂石,与鲜卑人拼死搏杀着,每时每刻都有鲜血流淌着。不过鲜卑人虽多,但一时之间也拿这座城池没有办法,这就是袁新的高明之处,这座城长宽各有三百米左右,四周加起来不过一千二百米,而守城光是规军就数七、八千人,还有几千的民兵可做补充,这就使得既使去掉搬运的士兵,每米的城墙上都有五、六人把守,可以分为二个梯队轮番守城休息,而敌兵虽众,然而同时在一个进攻的只有千余人而已,其余众人虽有在地上放箭的,可是冰城之上已用木板搭好的防御工事将绝大多数的箭支阻挡下来,在此情况下,敌军虽众,而守军却劳劳的掌握着主动权。一阵激烈的攻城之后,鲜卑人留下了二千余具尸体狼狈的败退了下去。守军马上利用这难得的时间加固城防,准备守城嚣械。

此时的素利与弥加在城外暴跳如雷,五万大军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城池都拿不下来,让两人有些气极败坏。此时他们身后的帖木儿说话了,“二位大王不要着急,我有一计定可拿下此城。”

素利二人大喜过望,忙让帖木儿快讲。

帖木儿道:‘我军人数虽多,但此城城小,同时进攻者不过千人,五万大军现在还有四万余人,可分为八队,每队五千人,以三千人弓箭压制,二千人攻城,一个时辰一轮换,时间一长,敌人得不到休息,必然疲惫不堪,这时我全力攻城,则此城可下矣!”

素利闻听大喜:“帖木儿,你真是我鲜卑最杰出的人材啊!”弥加也是笑容满面不断的夸奖着帖木儿,然而不经意间眼中却闪过一丝凶光,心中暗道,我欲一统东部鲜卑必要先除此人,不过此时大敌当前,还是以团结为上。想到这弥加与素加二人下令将攻城士兵分为八队,轮番进攻。

二十八 袭杀

弥加与素加二人听从帖木儿的计策,下令将攻城士兵分为八队,轮番进攻,冰城内一时陷入了苦战之中。夜色已深,如血般的月亮又升了起来。已经是第三天了,城外的尸体已经摞的快与城墙一边高了,此时进攻的鲜卑人已经不用再向攀爬了,踩着尸体就可以与守城士兵隔墙对攻,飞溅的鲜血凝结后将白色的城墙染成了红色,流在城下的则汇成一条条红色的河流,在冷风下冻成一股股诡异的红色坚冰。守城士兵又一次打退了鲜卑人的进攻,利用难得的战斗间歇休息着。

一名满身尘土的士兵虚靠着城墙不断喘息着,他的左手只剩下三根手指了,那是一个鲜卑人马刀的杰作,伤他的那个鲜卑人现在已经冰冷的躺在了城下。

“哎!这是我们打退的第多少次进攻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问道。

少了一截手指的士兵看了他一眼说道:“好像是第十八次了吧。我杀了四个,你杀了几个?”士兵反问道。

浑身是血的士兵伸出了一只手掌,咧开嘴露出了与全身显得格格不入的白色的牙齿说:“不多不少,正好比你多一个!”

“哼,得意什么,最后谁杀的多还不一定呢!”

“你们都省点力气吧,有说话那工夫多歇一会养点精神。”一个满脸胡子的士兵说道,说完后他喃喃自语着:“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了。”

袁新与高顺徐庶二人双眼通红,满面尘土的坐在了一起。“主公,鲜卑人分成八队轮番进攻让我们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我们的伤亡很大呀,现在已经有三千多人退出战斗了,不知道我们还能坚持多久。”高顺坚毅的脸上也不禁出现了一丝担忧的表情。

“坚持不下去也要坚持!”袁新说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的伤亡大,鲜卑人比我们的伤亡更大,我们顶的时间越长,子龙他们越有把握,我们也就越有机会,一旦我们垮了,那么我们谁都跑不了。”

“呜——呜——”冲天的号角声又响了起来,惨叫声与兵器相交声响成一片,鲜卑人的第十九次攻击开始了。在城墙之上悬挂的油脂的照耀下,整个冰城如同白昼,眼见无事先利用夜色偷袭的计划成为泡影,鲜卑人又重新强攻起来。

“妈了个巴子的,走,上城墙!”袁新大喝一声与高顺徐庶又冲上了城墙,战斗在了第一线。

在另一片草原之上,千余铁骑正在如狂风般的奔驰着。赵云用力的拍打着马匹,口中声嘶力竭的喊着:“快!再快点!”马蹄声中,战马狂奔而逝,赵云心里呐喊着:“主公!你可要等着我啊!”

阙机大营内,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已经进入睡梦中,夜色中的毡房显得那么的寂静与安宁,而这表面的祥和即将被打破。冷清的月光下,一队黑衣骑士出现在了营外的高岗上,如一群草原狼凝视着整个部落。

“铛”的一声,带头的一人抽出了手中的大刀向前一指,近千匹战马如离弦之箭向营房中飞驰而去。

“敌袭!”随着一声惊荒失措的大叫,人们从熟睡中惊醒,如没头苍蝇般乱成一团。还有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上千匹战马便如狼般撕碎了整个部落。一把把的马刀挥起,无数的人头纷纷滚落于地,人仰马翻中雄雄大火如燎原般燃烧起来。

身患重病的阙机正躺在病塌之上,无数惨烈的哀嚎声将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怎么回事?”阙机大喝道,慌忙从塌前取出马刀,可还没等他站起来,毡房的门已经硬生生的被撞开了。

一群身披铠甲的战士冲了进来,领头的一条大汉黑盔黑甲,手持一杆寒光四射的大刀,正是廖化。

“你们是什么人!”阙机问道。“铁骑民军!”大喝声中廖化向塌上扑去,阙机连声音都没有喊出,一颗白发苍苍的头颅已经飞了起来,只看到一片鲜血将自已白色的床帘染成红色,阙机就永远的失去意识。

厥机部近十万部众,青壮年男子从十五岁到六十岁已经在与袁新的战斗中抽调一空,此时的部中只剩下六万余人的妇女儿童,如何能抵挡得住如狼似虎的精锐之师?在微乎其微的反抗之后,所有人被聚到了一起,部落中的毡房已经焚为一空,数万人在廖化的押解下赶着牛羊,坐着勒勒车,如一条长龙般在一片哭泣声踏上了归途,风光一时的东鲜卑阙机部从此灭亡了,永远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在廖化袭击阙机部的同时,赵云与管亥分别出现在素利与弥加的部落外。

“呜——呜——”连绵的牛角号声已经吹响,千余匹骏马如上千道闪电向素利营中杀去。慌成一团的鲜卑人匆忙中有千余人在一员手持大斧的战将带领下出营迎战。

赵云的嘴角向上一抹,“哼!螳臂挡车!”手中长枪一举,无数如飞蝗般的弩箭瞬间将一个个骑士从马上如落叶般射了下来。

赵云一马当先奔驰在最前方,手持巨斧的鲜卑将领看出赵云是这支队伍的主将,奋不顾身的向赵云杀来,举起巨斧向朝赵云头部劈去。赵云一声冷哼,一招枪舞梨花,银枪如梨花飞雪般刺向敌将,手持巨斧的鲜卑将领只觉眼前一花,瞬间被长枪刺穿了肩部挑在了空中,赵云用力向下一甩,头也不回的向前继续杀去,身后的滚滚铁流丝毫没有减速,转眼前就将鲜卑将领踩成肉泥。

飞奔的铁骑如奔腾的洪水冲进了素利大营之中向前杀狂奔着,一千把马刀高高的举在空中,每一次下落都会带走一条生命。飞扬的鲜血在喷洒着,在地上汇成了一条条红色的溪流。惨叫声、哀嚎声、尖叫声在火光下将素利大营变成了一座人间的地狱。

黑色的洪流向在堆积如山的粮食面前停了下来,几百支火把几乎同时落在粮食之上,羊圈之内,燃烧的火焰映红了每个个的脸庞。“驾!”随着一声声喝叫,数万匹战马被赶出了围栏驱赶着奔向远方。

“贼子休走!”素利的弟弟吉利率二千骑兵闻讯赶来,正遇上驱赶马群的赵云。猛然间一声大喝在吉利的耳边响起,吉利只觉一道炸雷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恍惚中一道银光似霹雳一样向自已杀来。

“暴雨狂风!”一声大喝后,吉利只觉得如雨般的银光在自已的身边飞旋着,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眼前金星乱冒。

“扑哧!”闪亮的银枪瞬间从吉利的喉咙之间穿透而出,鲜血顺着枪尖如喷泉般激射而出,吉利圆睁的巨目一慢慢的消失了神采,暗淡了下来。

“走!”千余铁骑驱赶着上万匹战马如离弦之箭转眼间消失在天际之间,身后留下了无尽的哀嚎声与冲天的火光。

同样的一幕也在弥加的驻地上演着,管亥与一千骑士如入无人之境将弥加的粮草焚烧一空后安全返回。倒也不是管亥如何无人能敌,实在是部落中的大部分青壮年被抽调去围攻袁新,营中防守空虚罢了,在鲜卑的营地之上,漫天的大火将草原染成了红色。

二十九 得利

在赵云等人横扫鲜卑的同时,冰城之上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冰城之内,鲜卑人的第二十五次进攻又被打退了。

“咳、咳!元直,你再唱个吧!”袁新满身血迹的斜倚在城墙的墙垛上闭着眼睛说道。

“嘿嘿!”徐庶拖着被一只带箭的伤腿干笑了两声。“我说老大,你别拿我寻开心行不,我那还有唱歌的力气呀。”

“呵呵!”袁新也笑了,“你他妈的,平常不叫你唱你唱的挺欢,现在要你唱你倒拿捏上了,不唱就不唱吧,我正好眯一会。也不知出去的这帮老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不回来我们就给人切成肉馅改善伙食了。”

“呵呵——,”高顺在一旁乐了起来,“要改善伙食也要先杀主公你,你的膘厚啊!”

“哈哈哈——咳咳!”徐庶笑的咳了起来,“连大个子也会说笑话了。”袁新笑骂道:“瞧你们这两个熊色,让你们跟我得瑟,等子龙回来我先把你们给煮喽!”二人嘿嘿的笑着。战争进行到现在,所有的人已经整整四天四夜没有合眼了,他们不敢睡过去,只有靠说话来让自已清醒,因为每个人都怕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呜——呜——”进攻的号角声又吹响了,众人又吃力的爬了起来,准备迎接又一次的进攻。“子龙,你再不回来可真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袁新喃喃自语着。

城外的素利与弥加此时正得意的看着手下的战士向城上冲去,只要再有几个时辰,这座城一定会拿下来,袁新你死定了,东部鲜卑从此是我们的了。想到这里,素利与弥加虽然双眼血红,却开心的相视而笑,仿佛看到了东部鲜卑正在他们的跨下呻吟。

城下的丘力居对楼班说道:“袁新快坚持不住了,我们快准备打落水狗。”王子楼班立即集合军队准备出击。

“报!”一匹战马从营外旋风般的奔来,一个骑士跳下马来飞步来到素利的面前,“报大王,大事不好,袁新军突袭我部驻地,放火焚烧了全部粮草,二大王阵亡了。”素利一听,顿时眼前一黑,差一点晕倒在地。

旁边的弥加一下子扶住了素利,正想安慰几句,又一匹战马进入军营来到了自已面前,“报大王,袁新部突袭我军驻地,将我军过冬的粮草一把火烧的精光。”弥加只觉耳中嗡的一声,愣在了当地。良久,二人缓了过来,长出了一口气,二人一下子拔出了腰间的佩刀高举着大喝道:“袁新,不杀你誓不为人!给我全军冲锋!”

呐喊声一下子强烈了起来,所有守城军士只觉得小小的冰城此时地动山摇起来,在震天的喊声中飘摇着。每个人都倾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向杀过来的敌人砍杀着,鲜卑战士奋力的向上冲锋着,不远处几个鲜卑战士已经登上了城墙,谁都可以看出守军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此时的袁新与高顺徐庶等人浑身是血,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他们的身体早已不听大脑的指挥,只是机械的向下劈杀着,守城的军士被绝望笼罩着。

“咚、咚!”远处的天天地相交之处响起了一声声的战鼓,一条黑线正向前快速的移动着。双方都在观看着这最后到来的队伍,对于已经精疲力尽的双方这支队伍起的作用将是决定性的。

近了、更近了,已经可以看到他们的旗帜了,只见一面腥红的大旗上“铁血民军”四个大字迎风飘扬。为首的一员白马银枪小将此时高举手中的银枪大喝着:“进攻!”一千余骑人马从马腿以上全身都被厚厚铁甲所裹,只露出骑士两只阴森的眸子,无数的弓箭从他们的手中如雨般发射出来。

鲜卑人慌乱了起来,马背上怎么能载得下如此的重量,怎么会有弓箭,能道真的是天狼神发威了吗?(三国时没有发明马蹄铁与双脚马蹬,所以还没有出现重装骑兵与可以脱离缰绳双手在马上骑射的士兵,)

“快迎击!”素利与弥加惊慌失措的大叫着,此时大队的士兵已经全部加入了攻城中,身边仅剩的三千亲兵一下子冲出迎了上去。一排排的羽箭袭来,鲜卑人不断的从马上滚落到地面,被后边的战马踏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在与千余重甲骑兵接触之前已有近千人死于马下。

“呀!”一声大喝,赵云挥舞着银枪在鲜卑人中劈开了一条通道,身后的骑士随着通道横冲直撞。

“啊”一把马刀砍中了一名重装骑士,耳中只听“铛”的一声,火星四溅,再看重装骑士根本没有毫发无损,随势挥手一刀,鲜卑骑士的头颅冲天而起,类似的一幕在不断重复着,无数的鲜卑勇士如羔羊般毫无还手之力,倒在了血泊之中。

每一个鲜卑骑士都在颤抖着,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啊!他们是一群狂舞的恶魔!他们是嗜血的屠夫!转眼间三千亲兵就已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四散奔逃。赵云领着一千铁骑如狂风般向着素利二人杀来。

此时的素利与弥加浑身颤抖着,无助的看着狂奔而至的铁流。城下的鲜卑人看到此景立即乱成一团。

“是时候了,给我放箭!”

城上的守军兵向下全力倾泻着箭雨,无数的鲜卑人遭此突如其来的打击顿时成片的倒在了地上。

“吱、吱”之声响起,数千守军在袁新高顺的带领下从城中杀出,如赶羊般追逐屠杀着后退的敌军,终于可以痛打落水狗了,袁新心里这个舒坦,卖力的吆喝着指挥部下追击。在前后夹击之下,数万鲜卑人不断的惨叫着。此时的素利与弥加如丧家之犬仓皇而逃,将数万大军留在了这冰天雪地之中。

赵云在远处看到此景,一箭向素利后背射去,锋利的长箭登时从素利前胸透胸而过,一下子翻下马来,口中吐着血沫,眼见着活不成了。弥加一看大惊,疯狂的策马狂奔,所骑的千里马如风般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素利手下的帖木儿一见素利中箭落马大吃一惊,带着数千人马突围绝尘而去,剩下的鲜卑人就没那么运气了,被追杀的四处乱窜。不知是谁说出了“投降”二字,翻身下马跪倒于地,见此情景,突围无望之下大都下马投降,少部分顽抵的也很快被消灭了。

远处,一直在观战的丘力居一看对王子楼班道:“我们现在就出发。”“是向袁新进攻吗?”王子楼班问道。

一阵寒风吹过,丘力居冷冷一笑说道:“不,是去攻击素利驻地。”一抖缰绳,率两万铁骑滚滚而去。

三十 又碰到杀手了

由于赵云的及时出现,袁新终于打败了四路大军的围攻。冰城外,袁新“啪啪的”向赵云迎了过去,“子龙!”袁新大喊着。

“主公!”满身是血的赵云滚鞍下马,单膝跪地,虎目中含着热泪,“主公受苦了,云之过也!”

袁新探肩扶起赵云,“子龙啊,今天要不是你,我们几个早晚让鲜卑人吃了变成大粪,我。”袁新眼圈一红,有些哽咽了。

两个铁铮铮的汉子久久的拥抱在一起,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下来。夕阳的余辉照在两人如血般的身上,两个人的关系从这一刻起升华了,那是患难与共、同甘共苦、血浓于水的生死之交,那是百战余生的铁血柔情。

“咳!”一声轻咳,徐庶从后边走了上来,“主公,你就别在这煽情了,我们回城吧!”“靠,元直,多高雅的事经你这鸟嘴一说怎么就变味了呢?走,我们回城!”袁新高声说道。

冰城内,一干将领正在各处安排安抚伤员,掩埋尸体,华佗一个人忙前忙后,脚不沾地,不停的对伤员进行救治,伤员实在太多了,不仅有本方的,还有敌方的。因为袁新交待过,只要是投降的都要给医治,至于那些死硬分子,就让他们到地下去硬吧。

这次的血战中,袁新的铁血民军损失惨重,万人的队伍伤亡了一半,其中重伤及死亡的就达三千人,元气大伤。所幸能征善战的特种兵与三千陷阵营做战经验丰富,所受损失有限,而且新兵也在这次做战中成长起来。这也使袁新认识到兵士要经过严格训练才堪大用,新兵只有经过血的磨砺才能脱胎换骨,袁新的心里酝酿着一个训练新兵的计划,只等春暖花开就可进行。

至于新兵来源可以从近两万的俘虏中进行选拔,不过这之前先要对他们进行一次思想教育,让他们从思想上认识到自已原来的错误,树立为人民而战的目标,可以在部队中先开展个述苦运动,让这些奴隶兵讲一讲自已的苦难,相信一定会引起共鸣,起到很好的效果。如此一来,只要再有一年时间,自已就可以重新培训出二万的铁血之师在这茫茫大漠上纵横驰骋。

正想着,徐庶来到袁新近前,“主公,从各部虏来的百姓与牛羊马匹已经安排妥当,现在人心已经安定,可以进行休养生息了。”

“很好,元直呀,瞅这一段把你给累的,瘦的都快成猴了。”袁新对着瘦了一圈的徐庶说道。

徐庶一听眼睛瞪的溜圆说道:“主公,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说话之间,耳边只听呜呜的号角声远远传来。二人定睛一看,只见远处黑压压的人马向城中急驰。“敌袭!”一个念头同时从二人脑中传来,以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打退敌人已方也必伤筋动骨。

滚滚铁流向前蠕动着,终于渐渐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只见率近万的骑兵向城下驰来,在离城四千米的城下停了下来。转眼间,一队十几人的骑兵在一员满脸大胡子的鲜卑虎将的带领下脱离大队来到了城墙下。

城上的守军一愣,张开的弓箭又放了下来。

“城上的守军听了,请袁新将军答话。”

城墙上的袁新向下面喊道:“我就是袁新,你们是什么人?”

城下打头的大胡子鲜卑将领一听,立即滚鞍落马,“败军之将帖木儿向将军投诚,肯请将军收留。”

袁新一听,立即要开城迎接,徐庶一把拉住了袁新,“主公,来人是素利手下大将,如今他投诚是否真心不得而知,可不能身犯险啊!”

袁新一听哈哈大笑道:“元直你放心,帖木儿他们现在饿的脸都绿了,哪还会有别的心思呢。”大喝一声:“开城!”话声刚落就向城门走去,徐庶在后面追着袁新说:“主公要去也得带护卫前往。”“元直,我以诚待之,帖木儿岂能反复,不用多虑。”说完单人赤手空拳走出大门。

城外的帖木儿一见袁新只一个人出城心头一愣,转瞬间热泪盈眶,喝退了左右自已向前跪在了袁新的面前。袁新一看连忙双手搀扶起帖木儿,笑着说道:“早听说帖木儿是大漠智者,今日我能够瞧得见,真是一件幸事。”

“帖木儿何德何能,让将军如何高看,今后必万死不辞以报将军。”帖木儿下拜说道,当下二人携手进入城中。

原来当日帖木儿率数千骑兵杀出重围后逃回驻地,不想被丘力居劫了营寨,不仅杀死了素利的儿子,还抢走了过冬仅有的食物,走投无路之下剩下的众人推帖木儿为首投奔弥加,不想弥加被袁新一场大火烧了粮食,元气大伤,自已过冬都困难,更是无法收留众人,思来想去之后,附近只有投靠袁新才有活路,不然不等到达其它的部落,部从早就饿死了。于是帖木儿硬着头皮来投奔袁新,原想诈降以换得粮食,但见袁新如此以诚想待,也就死心塌地的追随袁新了。

当下帖木儿将经过一讲,袁新等人都感叹不已,不想强盛一时的素利部会落到这个地步,可见大漠之上弱肉强食的激烈,没有实力早晚会被消灭。于是袁新派人安顿来归部众,摆酒为帖木儿接风,席间自然不免上两个小妞,跳两段艳舞,看的帖木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袁新问起帖木儿对未来大漠形势的看法,帖木儿侃侃而谈道:“当今大漠草原之上以鲜卑为雄,而鲜卑自大汗檀石槐死后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分为东、中、西三部,各部相互攻打,弄得草原之上战乱频频。而今东部鲜卑阙机、素利均已灭亡,只剩下弥加一支,只要消灭了弥加就可一新要统东鲜卑,然后以此为根基,实行远交近攻,联合西部鲜卑对中部鲜卑进行攻击,同时对乌恒、夫余等族进行讨伐,在安定后以全力进攻西鲜卑,则大漠可定。”

袁新一听高兴的大喝道:“大胡子,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他日我若平定天下,鲜卑就交由你来掌管。”帖木儿连忙跪倒谢恩,于是席间众人把酒言欢,大醉而归。

至此,袁新在草原之上励兵勒马、对内平均财产、重视民生,对外偃兵息鼓、休养生息以待来日,袁新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后每天打打黄羊,掏掏獭洞,射射大鸟,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滋润了。这人吧就要学会劳逸结合,为什么让自己那么累呢?袁新真的很会生活。

汉中平六年春,经过整整二年多的休养生息,袁新留徐庶、管亥、廖化守备,起大兵两万征讨弥加。

此时弥加营中,得知袁新征讨的消息后一片混乱,每个人都感到末日的即将来临,惶惶不可终日。就在此时,弥加的营内来了一位不素之客。在一番密谈之后弥加打消了远走以避的想法,整军备战起来。

旆旗遮日,二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行进着。袁新与赵云意气风发的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两边传来宣传队一阵阵振奋人心的战歌声令每个人心中斗志昂扬。

“吁!”袁新一勒马缰皱起了眉头,只见前方路边正有一对老夫妇仰卧于地,似乎没了生气。怎么回事?袁新心道,难道此时我的辖区内还有人冻饿而死,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想到这,袁新下马向二具尸体走去。

已经离尸体越来越近了,忽然间,袁新仿佛嗅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向自已袭来。“不好!”一条白光瞬间向袁新的胸前扎去。“铛!”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子顶在了袁新的胸上,地上的老者跳起身来用力的向袁新身上不断的狂刺,后边的老妪也闪电般的起身向袁新的头部刺来。

“主公!”大喝声中,赵云一枪向老者扎去。

“枪舞梨花!”漫天的枪影一下子洞开了老者的前胸,老者被挑飞于地,后边的老妪在向袁新刺来的瞬间已经被一支三梭箭头穿胸而过,放箭的正是神射手帖木儿。

“主公!”赵云与帖木儿跳下马来一把抱住了袁新。

“咳、咳!”一阵咳嗽之后,袁新缓缓的移开了胸前的手臂,“哎呀!”袁新长叫一声,“真他妈的痛啊!幸亏老子里面穿了护甲,要不今天就挂这了。”众人向袁新望去,只见袁新胸前只是衣服破了个洞,并没有什么伤口,不由放下心来。

原来刚才袁新只是被刺客匕首强烈的冲击刺的暂时无法动弹而已,也是袁新命大,如果刺客直接刺袁新的喉咙,估计此时早已死于非命了。

赵云走到刺客的尸体面前翻了一阵之后,递给袁新二块搜到的巴掌大令牌,只见上面分别刻着“地字三号”、“地字六号”。

“银牌杀手!”袁新心里一惊,佛笑楼消失许久的杀手竟然又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呢?前面究竟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自已呢?

三十 又碰到杀手了

由于赵云的及时出现,袁新终于打败了四路大军的围攻。冰城外,袁新“啪啪的”向赵云迎了过去,“子龙!”袁新大喊着。

“主公!”满身是血的赵云滚鞍下马,单膝跪地,虎目中含着热泪,“主公受苦了,云之过也!”

袁新探肩扶起赵云,“子龙啊,今天要不是你,我们几个早晚让鲜卑人吃了变成大粪,我。”袁新眼圈一红,有些哽咽了。

两个铁铮铮的汉子久久的拥抱在一起,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下来。夕阳的余辉照在两人如血般的身上,两个人的关系从这一刻起升华了,那是患难与共、同甘共苦、血浓于水的生死之交,那是百战余生的铁血柔情。

“咳!”一声轻咳,徐庶从后边走了上来,“主公,你就别在这煽情了,我们回城吧!”“靠,元直,多高雅的事经你这鸟嘴一说怎么就变味了呢?走,我们回城!”袁新高声说道。

冰城内,一干将领正在各处安排安抚伤员,掩埋尸体,华佗一个人忙前忙后,脚不沾地,不停的对伤员进行救治,伤员实在太多了,不仅有本方的,还有敌方的。因为袁新交待过,只要是投降的都要给医治,至于那些死硬分子,就让他们到地下去硬吧。

这次的血战中,袁新的铁血民军损失惨重,万人的队伍伤亡了一半,其中重伤及死亡的就达三千人,元气大伤。所幸能征善战的特种兵与三千陷阵营做战经验丰富,所受损失有限,而且新兵也在这次做战中成长起来。这也使袁新认识到兵士要经过严格训练才堪大用,新兵只有经过血的磨砺才能脱胎换骨,袁新的心里酝酿着一个训练新兵的计划,只等春暖花开就可进行。

至于新兵来源可以从近两万的俘虏中进行选拔,不过这之前先要对他们进行一次思想教育,让他们从思想上认识到自已原来的错误,树立为人民而战的目标,可以在部队中先开展个述苦运动,让这些奴隶兵讲一讲自已的苦难,相信一定会引起共鸣,起到很好的效果。如此一来,只要再有一年时间,自已就可以重新培训出二万的铁血之师在这茫茫大漠上纵横驰骋。

正想着,徐庶来到袁新近前,“主公,从各部虏来的百姓与牛羊马匹已经安排妥当,现在人心已经安定,可以进行休养生息了。”

“很好,元直呀,瞅这一段把你给累的,瘦的都快成猴了。”袁新对着瘦了一圈的徐庶说道。

徐庶一听眼睛瞪的溜圆说道:“主公,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说话之间,耳边只听呜呜的号角声远远传来。二人定睛一看,只见远处黑压压的人马向城中急驰。“敌袭!”一个念头同时从二人脑中传来,以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打退敌人已方也必伤筋动骨。

滚滚铁流向前蠕动着,终于渐渐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只见率近万的骑兵向城下驰来,在离城四千米的城下停了下来。转眼间,一队十几人的骑兵在一员满脸大胡子的鲜卑虎将的带领下脱离大队来到了城墙下。

城上的守军一愣,张开的弓箭又放了下来。

“城上的守军听了,请袁新将军答话。”

城墙上的袁新向下面喊道:“我就是袁新,你们是什么人?”

城下打头的大胡子鲜卑将领一听,立即滚鞍落马,“败军之将帖木儿向将军投诚,肯请将军收留。”

袁新一听,立即要开城迎接,徐庶一把拉住了袁新,“主公,来人是素利手下大将,如今他投诚是否真心不得而知,可不能身犯险啊!”

袁新一听哈哈大笑道:“元直你放心,帖木儿他们现在饿的脸都绿了,哪还会有别的心思呢。”大喝一声:“开城!”话声刚落就向城门走去,徐庶在后面追着袁新说:“主公要去也得带护卫前往。”“元直,我以诚待之,帖木儿岂能反复,不用多虑。”说完单人赤手空拳走出大门。

城外的帖木儿一见袁新只一个人出城心头一愣,转瞬间热泪盈眶,喝退了左右自已向前跪在了袁新的面前。袁新一看连忙双手搀扶起帖木儿,笑着说道:“早听说帖木儿是大漠智者,今日我能够瞧得见,真是一件幸事。”

“帖木儿何德何能,让将军如何高看,今后必万死不辞以报将军。”帖木儿下拜说道,当下二人携手进入城中。

原来当日帖木儿率数千骑兵杀出重围后逃回驻地,不想被丘力居劫了营寨,不仅杀死了素利的儿子,还抢走了过冬仅有的食物,走投无路之下剩下的众人推帖木儿为首投奔弥加,不想弥加被袁新一场大火烧了粮食,元气大伤,自已过冬都困难,更是无法收留众人,思来想去之后,附近只有投靠袁新才有活路,不然不等到达其它的部落,部从早就饿死了。于是帖木儿硬着头皮来投奔袁新,原想诈降以换得粮食,但见袁新如此以诚想待,也就死心塌地的追随袁新了。

当下帖木儿将经过一讲,袁新等人都感叹不已,不想强盛一时的素利部会落到这个地步,可见大漠之上弱肉强食的激烈,没有实力早晚会被消灭。于是袁新派人安顿来归部众,摆酒为帖木儿接风,席间自然不免上两个小妞,跳两段艳舞,看的帖木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袁新问起帖木儿对未来大漠形势的看法,帖木儿侃侃而谈道:“当今大漠草原之上以鲜卑为雄,而鲜卑自大汗檀石槐死后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分为东、中、西三部,各部相互攻打,弄得草原之上战乱频频。而今东部鲜卑阙机、素利均已灭亡,只剩下弥加一支,只要消灭了弥加就可一新要统东鲜卑,然后以此为根基,实行远交近攻,联合西部鲜卑对中部鲜卑进行攻击,同时对乌恒、夫余等族进行讨伐,在安定后以全力进攻西鲜卑,则大漠可定。”

袁新一听高兴的大喝道:“大胡子,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他日我若平定天下,鲜卑就交由你来掌管。”帖木儿连忙跪倒谢恩,于是席间众人把酒言欢,大醉而归。

至此,袁新在草原之上励兵勒马、对内平均财产、重视民生,对外偃兵息鼓、休养生息以待来日,袁新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后每天打打黄羊,掏掏獭洞,射射大鸟,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滋润了。这人吧就要学会劳逸结合,为什么让自己那么累呢?袁新真的很会生活。

汉中平六年春,经过整整二年多的休养生息,袁新留徐庶、管亥、廖化守备,起大兵两万征讨弥加。

此时弥加营中,得知袁新征讨的消息后一片混乱,每个人都感到末日的即将来临,惶惶不可终日。就在此时,弥加的营内来了一位不素之客。在一番密谈之后弥加打消了远走以避的想法,整军备战起来。

旆旗遮日,二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行进着。袁新与赵云意气风发的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两边传来宣传队一阵阵振奋人心的战歌声令每个人心中斗志昂扬。

“吁!”袁新一勒马缰皱起了眉头,只见前方路边正有一对老夫妇仰卧于地,似乎没了生气。怎么回事?袁新心道,难道此时我的辖区内还有人冻饿而死,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想到这,袁新下马向二具尸体走去。

已经离尸体越来越近了,忽然间,袁新仿佛嗅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向自已袭来。“不好!”一条白光瞬间向袁新的胸前扎去。“铛!”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子顶在了袁新的胸上,地上的老者跳起身来用力的向袁新身上不断的狂刺,后边的老妪也闪电般的起身向袁新的头部刺来。

“主公!”大喝声中,赵云一枪向老者扎去。

“枪舞梨花!”漫天的枪影一下子洞开了老者的前胸,老者被挑飞于地,后边的老妪在向袁新刺来的瞬间已经被一支三梭箭头穿胸而过,放箭的正是神射手帖木儿。

“主公!”赵云与帖木儿跳下马来一把抱住了袁新。

“咳、咳!”一阵咳嗽之后,袁新缓缓的移开了胸前的手臂,“哎呀!”袁新长叫一声,“真他妈的痛啊!幸亏老子里面穿了护甲,要不今天就挂这了。”众人向袁新望去,只见袁新胸前只是衣服破了个洞,并没有什么伤口,不由放下心来。

原来刚才袁新只是被刺客匕首强烈的冲击刺的暂时无法动弹而已,也是袁新命大,如果刺客直接刺袁新的喉咙,估计此时早已死于非命了。

赵云走到刺客的尸体面前翻了一阵之后,递给袁新二块搜到的巴掌大令牌,只见上面分别刻着“地字三号”、“地字六号”。

“银牌杀手!”袁新心里一惊,佛笑楼消失许久的杀手竟然又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呢?前面究竟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自已呢?

三十一 白马王子

经过了刺杀事件之后,袁新一路之上小心谨慎,所幸并没有再发生其他意外,这一日,袁新部终于与弥加部在草原之上遭遇了。

北风呼啸,狂沙飞扬,辽阔无边的原野上,袁新的两万铁骑排列成阵与弥加部的军队遥遥相对,剑拔弩张,一股浓重的杀气在草原上漫延开来,几只觅食的秃鹫也被这杀气惊的叫声四起,在天空不安的飞着,二只旱獭吓得躲在洞中瑟瑟发抖着。

大旗下,骑着一匹红色骏马的弥加看了一眼身后面黄肌瘦的士兵,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冬天缺衣少食让这些曾经叱咤草原大漠的勇士饿的活像一只只发昏的黄鼠狼,都是袁新这个恶贼!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可是以自己部下目前的德性……,弥加看了看旁边的汉装中年人,一张淡然自若的脸呈现在眼前,眼中充满了神采。“对,有了他我还怕什么?”想到这,弥加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又定了下来。

对面的袁新依旧是白马王子的打扮,白色的骏马,白色的儒服,本来有心再拿把羽扇学学诸葛孔明,但一想好像抢了徐庶的生意,只好怏怏作罢。

微微的向汉装中年人点了一下头,弥加拔出了腰刀,声嘶力竭的喊道:“勇士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给我杀呀!”一万骑鲜卑骑兵如狂风暴雨般向袁新部冲了过去。

伴着如雷的马蹄声,鲜卑骑兵那凶残的眼神已经隐约可以看到,袁新伸了一个懒腰,刚要发号施令,一条如蛮牛般满脸大胡子的汉子来到了面前,袁新把眯着的眼睛一睁,看到来人乃是草原雄鹰帖木儿。

“主公,自投效主公以来,蒙主公恩德,我部将士每日养尊处优,未立寸功,今天的头一阵就交给我们吧。”看到帖木儿目光中的诚恳,袁新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好吧,帖木儿,这儿就交给你了。”

“谢主公!”帖木儿乐的两只金黄的大板牙吡了出来,经过一个冬天的养精蓄锐,手下的健儿一个个精壮的像牛犊一样,对付对面的弥加,他是信心百倍。

“咚、咚”嘹亮的战鼓声已经开始响起,帖木儿身后,三千铁骑精神抖擞,列着整齐的长队缓缓向前移动着。用力抽出腰刀,帖木儿大喝一声:“勇士们,让我们用鲜血擦亮手中的马刀,前进!”三千铁骑风驰电掣般向弥加部骑兵迎击了上去。

双方的骑士逐渐拉紧了缰绳,马匹慢慢的加快着速度,“刷”双方几乎同一时间从腰间抽出马刀,全速的向对方冲去。两股奔腾的洪流一瞬间撞击在一起,山崩地裂的喊杀声顿时响彻于天地之间响彻寰宇。

“扑!”的一声,一个帖木儿手下的骑兵胳膊被卸了下来,沸腾的热血如喷泉一样激射而出,将坐下的战马染成了红色,马背上的勇士仿佛不知痛一般一下子从马上越起,将一名弥加部的战士从马背上拽了下来,用仅剩的一只臂膀死死的勒住敌人的脖子,直到两人一起消失了生机。

“铛!”帖木儿腰刀一抡,眼前的敌人两个骑士一下被断成四截,热血洒了帖木儿一脸,此时的帖木儿如一个杀人机器,速度不减的继续向前杀去,每一次刀光闪过,都伴随着鲜血的飞出,耀武扬威不可阻挡,他身后的每一个人都在战阵中发泄着过剩的精力,只见弥加部的战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战局向有力于袁新的方向发展着。

此时的弥加就如一只坐在炉子上的猴子坐立不安,五千人竟然打不过三千人,这是大鲜卑战士的耻辱。一挥手,身后的一万余骑一同杀了出去,高顺刚要下令放箭,袁新一下子挡住了他,“我军以得胜之师击残破之敌,此战必胜,但我军战阵多赖弓箭,野战机会很少,这正是在实战中对我军野战能力的一次提高,只有能够肉搏的军队才是一支真正的铁血之师。”听到这,高顺已经高举的手又放了下去。

此时弥加的大队已经赶到加入了战团中,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帖木儿的三千铁骑在奋勇搏杀着,一个个浑身浴血如同血人,将弥加的队伍绞成了一锅乱粥,但弥加的军队显然认识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即,也都前赴后继的以命相搏。

见到时机成熟,袁新身后的血色大旗挥动了,八千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铁骑如滚滚巨浪奔腾而下,一张张年青的面孔写满了对战斗的渴望。八千铁骑瞬间撞入了战斗的旋窝之中,激起一片片的渏涟,弥加大军顿时有些支持不住了。远处的战旗之下,弥加的脸刹时变得比白纸还要难看。

“是时候了。”旁边的汉装中年人看了弥加一眼,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冷笑,双手一举,战场上顿时出现了变化。

毫无一丝征兆的,袁新身前两侧数十米处,尘土冲天而起,近百的黑衣人如同一只只毒蛇瞬间从地底窜向了高空,漫天的暗器从高空之中射了下来,一下子将袁新身边的亲兵摞倒了一百多,袁新三人的战马也被射倒于地。赵云高顺二人迅速从马上跳下,手中的刀枪此时已舞成了两只螺旋浆,守护在袁新的身前。

“杀!”带头的二个紫衣人一声大喝,十几个灰衣人与近百的黑衣人手持长剑分成两队,一路阻挡身后亲兵向袁新等三人靠拢,另一队从两侧向袁新杀来,将三人紧紧围在核心。

远处的汉装中年人对弥加说道:“擒贼先擒王,只要袁新被缚,铁血民军只有投降而已。”弥加此时的脸颊兴奋的通红,两眼精光直冒,对中年人说:“枊大人果然足智多谋,令人佩服,只要今天能打败袁新,弥加必履行誓言,以大人马首是瞻。”

“哈哈!”中年人笑了一声说道:“弥加大哥,我们是兄弟,何分彼此,只要我们尽心尽力追随公孙大人,未来的天下就是咱们的,老哥你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起来,在他们的眼里,此时的袁新是待宰的羔羊,随手一捏就可以掐死。

“原来如此!”包围圈中的袁新此时反而松了口气,自从发现银牌杀手以来,袁新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一着不慎被暗算。此时一见对方后手,心中反而如放下包袱一般轻松。“跟我耍心眼儿,你们还嫩点儿!”袁新大喝一声,只听黑衣杀手身后喊杀声震天,数百特种兵转眼间从被阻断的亲兵后杀出,与黑衣杀手一下子撞击在一起。

在特种兵手弩扫射之下,黑衣杀手不断的中箭倒地,只凭意志在顽强阻击着,包围袁新的黑衣杀手一见之下不由得急起来,亡命的攻击着,力争在特种兵到来之前将袁新擒获。这是一场意志与实力的较量,如果袁新在特种兵到来前被擒,整个战场就将以铁血民军的彻底失败而告终,袁新数年的苦心经营将化为乌有,如果袁新坚持到特种兵的来到,那么东部鲜卑就大局已定。此时战场上的焦点都集中在袁新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决定命运的一战。

今天出远门到同学家参中婚礼,所以今天的一章早上更了,不知同学家有没有电脑,如果有晚上再更一章,明晚回来再更,请谅解。

三十二 发飙了

袁新等人被突如其来的杀手包围着,一时之间危险万分。三人全身上下全都变成了血色,只有偶而大喝露出的牙齿才能看出白色的痕迹。

“枪舞梨花!”赵云大喝着,一杆长枪抖出朵朵银花飞散在空中,只要被银花沾上的,非死即伤。所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赵云此时犹如一只猎豹,迅猛的在敌阵中横冲直撞,每一枪下去都会有鲜血飞溅。

高顺手中的大刀此时也舞的气势恢弘,让人不能近身。两个紫衣人此时的眼睛已经红了,眼中的目标锁定了袁新,不顾一切的向袁新杀来。此时的袁新已经被三、四个灰衣人攻的手忙脚乱,眼见二个紫衣人向自已杀来而毫无办法,一时间陷入极端危的绝境之中。看到这一幕,赵云的双目赤红,进入了一种癫狂之中。

“血雨腥风!”一声大喝宛如睛天霹雳,一杆两米多的长枪有如出水蛟龙般从侧部洞穿了一名紫衣人的腰部挑于半空。“飞龙在天!”长枪如飞翔的巨龙将枪尖上的紫衣人狠狠砸在了另一个紫衣人身上,枪上巨大的冲击力刹时间将两个紫衣人串成一根血色的葫芦。

“横扫千军!”赵云将手中的大枪横抡了出去,枪上的两名紫衣人如同两截重锤一下子将周围的十几个黑衣杀手砸的口吐鲜血飞了起去。

“啊!”此时的赵云如煞神一样威风凛凛,震憾了所有的人。

见到赵云如此神勇,袁新部顿时士气大震,杀声阵天,特种兵终于突破了杀手的阻挡与袁新汇合一处,在赵云高顺的带领下不断的绞杀着黑衣杀手。只见黑衣杀手在围攻之下,不断的倒在地上。终于,在赵云将最后一个灰衣杀手砸成肉团之后,所有剩下的黑衣杀手都崩溃了,如同一盘散沙散向四方。

“想走?没那么容易。”特种兵快速的挡住了杀手们突围的路线,将他们赶了回来。

战斗在进行着,当最后一个杀手倒下的时候,弥加的大军也如决堤之水一泄千里。眼见敌人逃跑,袁新兴奋的把衣服一甩,光着膀子吆喝着亲自挥动起身后的大旗,士兵们铺天盖地的追了下去。

“驾、驾!”此时弥加有如丧家之犬般狼狈而逃。自从被袁新打败之后,这已经是自已逃跑的第三天了。三天中,弥加每天都心惊胆颤风声鹤唳中度过。眼见身边的人越来越少,那个汉人枊毅早就跑的不知踪影了,这心里就后悔的连死的心都有了,这小子上嘴皮一合下嘴皮,自已怎么鬼迷心窍听了他的忽悠了呢,早点投降或者远遁漠北不就没这事了,可是现在说什么了晚了。

正想着,耳边传来一阵喊杀之声,弥加用力的拍打战马拼命的向前逃去。天渐渐黑了下来,弥加与几十随从来到了一座山前,眼见数万大军只剩下眼前这几个,心中不由一阵心酸,老泪流了下来。

“杀啊——!”眼前突然火光冲天,一彪人马从山下杀了下来。这首一名锦衣青年大约二十几岁,手持一柄一丈余长大刀,威风凛凛的拦住去路。

“你是什么人?”锦衣青年大声问道。

“我是鲜卑弥加,今日路过此地,还请行个方便。”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弥加只得放缓了口气。

锦衣青年一听,口中一阵大笑,“弥加呀弥加,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送到爷爷的面前,今天我韩当要为我大汉子民讨个公道!”

原来,韩当是辽西令支人,一直与父亲在大漠做马匹生意。二年前弥加被袁新一把火烧了粮草,情急之下,弥加竟然下令捕杀汉人做成肉干以做军粮,数千的汉族流民惨遭杀害,成为了鲜卑人腹中之餐,这其中也包括韩当的父亲,只有韩当杀出重围在此山中落草做了山贼,但他时刻不忘报仇,在山中聚集士兵、囤积粮草操练兵马准备为父报仇,没想到真让让他遇上了这个大仇人。韩当一听来人是弥加之后立即大喝一声,挥刀向弥加冲了过去。

“啊--!”一声睛天霹雳般的大喝,韩当马做的卢飞快,刀似闪电惊雷,像离弦之箭化做一道长虹向弥加杀去。此时的弥加心中一暗,“罢了,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面目再见世人,看来今天我弥加要死在这大山之中了。”

弥加手下的亲兵此时已经被韩当杀的做鸟兽散,“啊!”大喝声中韩当手中寒光闪闪的大刀已经向弥加一颗大好头颅劈下,弥加双眼一闭,耳边只觉一阵风声吹过,弥加已经身首异处,“怎么没有痛苦,也许死亡是对自已最好的解脱吧。”弥加只觉得自已的头向空中飞旋,双眼看到自己颈部的鲜血在向上井喷着,头脑渐渐黑了下来。“终于解脱了。”这是弥加最后一个想法,之后一缕灵魂就飘散于空中去见他的天狼神了。

韩当一手接住弥加飞旋的头颅,虎目中不由泪水盈眶。眼望苍天口中喃喃自语道:“父亲,你可以安息了。”

茫茫大草原之上,几只雄鹰在蔚蓝的天空翱翔,无数的秃鹫在肆无忌惮的啃食着遍野的尸体。袁新与赵云高顺等人站在这苍茫原野之上,内心中此起彼伏。 “终于结束了!”袁新心中不由感慨万千。东部鲜卑终于臣服在脚下,从此自已将在三国的历史上占据一席之地,怎么着也算一号人物了,这心情还真是有些激动。

“报——!有一人自称辽西韩当,手持弥加之头前来投军!”“快快有请!”

一听韩当来投,袁新当时就乐出来了,韩当虽在三国不是什么一流名将,可也不是易与之辈,怎么说也算得上一号人物。

当下袁新与韩当相见,韩当细说了来龙去脉,言称父仇已报,因久闻袁新威震大漠,为汉人在异族之地开拓出一片基业,使汉人在草原大漠扬眉吐气,所以慕名率数千喽啰来投。袁新立即任命袁新为副将在帐下听令。

此次出征不仅将弥加部全部消灭,统一了东部鲜卑,还将韩当收于帐下,可谓功得圆满,袁新下令将掳据的弥加部众六万余人也一并带回,浩浩荡荡的打得胜鼓凯旋而还。

就在袁新在大漠风卷残云之际,此时的大汉王朝却已经病入膏盲。

三十三 招女婿

河东郡太守府,一身坠肉胖的像个肉球的董卓乐呵呵的高坐在帅椅之上。这人一胖就爱笑,不管是真也好假也罢,反正董卓成天一付笑脸对人,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以为他是一个仁慈的长者,可谁又知正是这个仁厚长者却最后祸国殃民,使万千生灵遭受了灭顶之灾。

现在的董卓正美滋滋的看着下面的美人翩翩起舞,怀中坐着一个二八佳人,董卓的手不时在怀中少女挺翘的雪臀上揉捏着,口中不声传出一丝笑。身后的两个妖冶的丫头正将削好的苹果送入他的口中,就在此时,一名身披甲的青年将军从外边走了进来。董卓眉头一皱,不高兴的一挥手,美人与身后的丫头退了出去。

“辅儿,没看为父正在兴头上吗?你来做什么?”董卓冷冷的说道。“岳父大人,我有要情相报。”青年人说。

“噢?什么事情,快说给我听。”“岳父大人,此时的朝廷之上张让等十常侍与大将军何进已经势同水火,正是我们与中取利之时,岳父可要有长远打算哪!”

“你有什么打算呢?”董卓问道。“如今之计首先在于扩充实力,一旦朝廷的斗争表面化则我们就可依靠自已的实力傲视天下,称雄于世。”“辅儿,说的好,你快说说具体怎么办。”董卓也是一世枭雄,当然知道牛辅之言在理,所以一下子郑重其事起来。

“岳父,要扩充实力首先要招揽人才,我部下有一谋士贾诩乃武威姑臧人氏,有张良陈平之才,可以重用。”“噢?竟有这样的人才,可让他来见我。”

牛辅继续说道:“除此人之外我还有一计可让岳父揽尽天下人才。”“有什么计快说与我听!”董卓一下子站了起来,心说我这女婿果然不简单,自已将女儿嫁给他没有看走眼。

只听牛辅说道:“岳父,现在小妹貂婵已近双十而没有许配,我们可以在这里设一个选婿大会,以岳父的名望地位,小妹的惊天容貌,天下之人必群起响应,那时岳父就可从中拢络,选拔人才,则天下之才尽入岳父之手啊。”

董卓一听,一声踌躇起来,小女儿貂婵现在还未嫁人并不是无人问津,而是这个女儿不仅长的闭月羞花之貌,而且又会讨人欢喜,自已夫妻二人爱不释手视同掌上明珠,要是将女儿做饵心中却实有些不舍,一时没了主意。

“岳父,女儿与江山哪个更重要,低您可要三思啊!”牛辅诚恳的说道。“哎!”董卓一叹气转即铿锵有力的说“罢了!为了大业,一个女儿又算什么,不过我可说到前头,到时候一定要婵儿满意才行。”“岳父放心,这个自然,我这就着手办这件事。”“对了,别忘了让你说的那个贾诩来见我。”“是,我这就去办。”牛辅一转身向门外走去。

阳春的三月,一股暖流在少年才子们的心中荡漾,激起阵阵的漪涟。“前将军董卓要选女婿了!”无数的王公贵族、文臣武将、才子俊杰都激动不已。

“听说这个小女儿可是董将军的掌上明珠,有绝世的容颜,许劭的榜上排名第一,谁娶了她就是给个皇帝也不做。”

“听说这个小女儿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才华堪比蔡琰,实为大汉少有的才女。”

“谁娶到她以后就有了一个光明的前途,以董将军的势力还怕不位及人臣?”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王公贵族也好,贩夫走卒也罢,都可以参加这次招亲。”

鸿雁传书,彩燕飞梭,无数的传言在大汉王朝的每一个角落传播着,无论街头巷尾还是田间地埂都在热议着这个大汉朝百年来少有的盛事。

无论风雨多强烈都挡不住百灵鸟的歌声,无论天地多大都无法阻挡鸿雁的传书。此时的塞外之上,一座高高的城池拔地而起,俯看着整片大漠,这就是大漠中崛起的新城——天狼城。

“你们鲜卑人不是崇拜天狼神吗?那么我就成为真正的天狼神吧!”带着豪言壮语,只历时两年时间,一座雄伟的大城屹立在方圆万里的大漠之上,成为袁新统治的中心。

董卓招亲的事像插了翅膀一样传到了大漠之上,此时的袁新正与一干将领在新落成的议事大厅中议论着。“主公,你真的想去吗?我们在大汉的眼中可是杀而后快的黄巾余党啊!”管亥满脸的忧色。

“无妨,董卓这个人目无朝廷,听说最近皇帝让他交出兵权他百般推辞,最后就近盘距在河东郡,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忠于朝廷呢,若主公与之联姻他岂不是又增加了他对抗朝廷的筹码,他必不会拒绝。”赵云一甩飘逸的长发说道。

“我也认为主公可去,以主公的英明神武,再加上俊秀的外表,雄健的体魄,发达的下肢,董卓定会选中主公。”廖化一脸诚恳的说道。袁新一阵头晕,什么时候廖化也学会徐庶的这手了,还发达的下肢,你小子心里不知总在想什么,袁新嘴里说道:“靠,元俭,你以为这是在选美呀,人家要的是人才,我就是长成施瓦星格人家也不一定看上呀!”

“施瓦星格?”众人一阵不解,袁新不由心中偷笑,说道:“施瓦星格是草原上各部落传说中最漂亮的男子。”“噢,是这样。”众人纷纷点头,一付如梦初醒的样子,这里袁新却笑破了肚皮,心想,我靠,这样也能过关。

正了正神色,袁新说道:“这个董卓的小女儿与我有一面之缘,这次我必要去了结这个心愿。”

嘴上这么说,袁新心中却想“有没有缘分都是他妈的扯蛋,美女谁不喜欢,而且自已总觉的和她好像在哪见过,那微笑的表情和梦旋是多么的相似啊。”一想到梦旋,袁新心中一阵心酸,几年过去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连自已对找到梦旋的信心都有些动摇了。

用力的摇头,袁新挺直了身躯说道:“我此次去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此次参与招亲的都是天下英杰,我必从中找出志同道合者为我所用。”

“主公说的对,庶也以为主公该去,这也是一次探听汉朝虚实的一个好机会,主公如成功还可以与董卓这个豪强联姻,我们就多了个强大的外援,对我们以后的行动有很大的好处的。”

“那就这样吧,子龙、你明日带五百特种兵与我同往,其余人以元直为主将留守天狼城,在我们回来之前不可轻举妄动。”一干人等匆匆退了出去。

明天又上班了,只能恢复到晚上五点左右更一章了,请谅解。

三十四 曹操出来了

初春的三月,阳光照射在身上让人暖暖的,在一汪湖水这间,小小的精致的凉亭坐落其中。此时的凉亭中的石凳上,两个国色天香的少女并肩而坐。“小婵,你听说董伯父为你选夫君的事了吗?”左侧的白衣少女柔声的问道。“你不提还好,一提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父亲怎么能这么做呢,把我的一生当做儿戏,到时候如果我不满意,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同意。”右侧的绿衣少女一张可爱的小嘴撅的可以挂起油瓶。

“也不能这么说,董伯父此举不正可以从天下少年中给妹妹选一个如意郎君吗?要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白衣少女以袖掩口娇笑的说道。“去你的,要去你去,我才不要呢!”绿衣少女不由笑骂着红着脸低下了头。白衣少女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看着绿衣少女说道:“看看哪,我们的婵儿也心动了,这可是个大新闻哪,我要告诉红儿他们去!”“旋姐姐不要!”绿衣少女一下子急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目光中充满了焦急之色。

“扑哧”一声,白衣少女笑出了声来,“我就说婵儿动心了吗,怎么样,让我说中了吧!好羞好羞呀!”少女用如玉般的手指直刮脸颊。“姐姐,不许你再胡说,你欺负婵儿。”绿衣少女满脸通红的直挥粉拳追着捶打着白衣少女,两个人笑闹成一团。

“好了,好了,妹妹别闹了,姐姐认错了还不行吗?”“今天就饶了你,以后要是再乱嚼舌根,我就记恨你了。”绿衣少女婵儿幽幽的说。白衣少女神色一黯说道:“好妹妹,恐怕以后你让我嚼舌根也没有机会了。”

“怎么了旋姐姐,不许你这样说话。”婵儿心下不由大急。眼圈一红,白衣少女说道:“哎,你我姐妹相聚的时日不多了。”“为什么,是为了你那个不着边际的新哥哥吗?”“也不全是,我义父说天下要乱了,要带我到荆州避祸,这几日就要起程了。”

“旋姐姐!”婵儿的一、双夺人心魄的美目中已是泪水涟涟,粉面一下子伏到了她的旋姐姐身上呜呜哭了起来。“你走了,我该怎么办。”轻轻用玉手拍了拍婵儿的双肩,白衣少女也泪眼婆娑的说道:“婵儿,别忘了你的旋姐姐,不论她走到哪里,永远在心里为你祝福。”两人久久的相拥在了一起。

河东郡郡治安邑城中近来热闹非凡,无数的青年才子,文臣武将乃至闻讯而至的贩夫走卒让小小的安邑城仿佛成为了一个繁华的都市,走在大街之上,让人有一种到了京城洛阳的感觉。

经过一路风尘仆仆的跋涉,袁新与赵云终于赶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安邑,为了避免过于引人注目,赵云已将特种兵分散于城中,随身只留了十几个护卫随从,准备找一家客栈休息一下。

“主公,这就是全城最大的客栈‘迎宾楼’,”一行人虽然满身尘土,但却掩不住一身的豪气。“对不起客官,上房已经住满了,只有变通客房还有房间,不知客官肯屈就吗?”店小二说道。

赵云一听大喝道:“胡说,我明明看到上边还有两间上房没有住人,什么时候就满了?”

“这个——”店小二为难的说道:“这两个房间已经被订了。”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小二,我一个人也住不了两个房间,就将这间给这位朋友吧。”

“那好吧,各位这边请。”小二一伸手带路将袁新赵云引向房间。袁新赵云二人路过发出声音的房间时向里面一看,只见一位年约三十四、五岁,精神矍烁一身霸气的大汉正双手负背立于房中。“二人相互点了一下头,袁新一拱手进了自已的房间。

一番洗漱之后袁新焕然一新,此时的袁新一身黑色儒装,手持一柄折扇,俊朗的外表给人一种飘逸洒脱之感。袁新向赵云看去,只见赵云一身白衣紧身的打扮,给人一种雄魂健壮,英气逼人的感觉,心中不由暗暗赞叹不已。

二人走下楼来,正好看到给二人让房的一身雄霸之气的汉子正在一张桌上独酌,互视一眼后,两个人向汉子走了过去。袁新一拱手,“这位兄台请了,承蒙兄台今日相让,我们可以小酌一番吗?”

“哈哈!这是说哪里话!快请坐!”汉子爽快的一挥手,二人坐在了椅子之上。“不知兄台如何称呼?”袁新问道。“在下姓曹名操字孟德,现任典军校尉,不知阁下是哪位?”“砰!”的一声,袁新只觉自已的心脏巨烈的跳动起来,一时愣在了当场,双眼圆睁的紧紧的盯着曹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位兄台,可有什么不对吗?”曹操看到袁新这种表情心中有些不乐。“啊,没-没什么。”袁新有些口齿不清了,看到这个自已一直崇拜的三国第一人此时活生生的就坐在面前,袁新有些激动。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绪袁新说道:“久闻将军大名,如雷灌耳,今日有缘得见实在是三生之幸啊!”曹操微微一笑,兄台言重了,我只不朝廷的一名官员而已,虽说做了一些事,不过还是不要挂在心上的好。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噢,在下姓袁名新字文轩,这是赵云赵子龙,我二人现在游走于江湖之间,混迹于市井之内,只为笑看天下红尘罢了。”(三国时每个人都有字,袁新也就入乡随俗取了一个字,取义文才出众,气宇轩昂。)一听此话曹操说道:“当今天下正是用人之即,我观袁兄二人必不是池中之物,他日必可成就一番功名,何不为国效力,以谋得一个好出身?”

“我二人疏懒成性,为人喜欢逍遥自在,可不想受官府各种规矩的束缚,要不是此次听说董卓将军选婿想开开眼界,也不会来到此地,曹兄不必再劝了。”

“那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只是在此地能遇如此知已也是一件快事,我们非要喝上几碗不可。”“好好好!能与孟德兄这样的人杰相交,我兄弟求之不得,今日不醉不归。”当下,袁新、曹操、赵云三人把酒言欢,谈笑之声不绝耳,袁新与曹操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一直喝到夜半三更才酩酊而去。

回到房间,袁新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醉态,目视着赵云说道:“子龙,你觉得曹孟德这个人怎么样?”“主公,这个人是真正的雄才大略,一身王霸之气尽显无余,日后必不会久居于人下,定是主公的一个强劲对手啊!”

袁新点了一下头,“子龙说的有理,这个人将是我们未来最强劲的敌人。”“主公,如此说来我们是不是——”赵云作了一个杀头的手势。沉思了一会儿,袁新说道:“此人现在一心为民,杀他将陷我们于不义,必将激起天下必对我等的义愤,所以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只有留待将来了。子龙也不必担忧,我对此人了解很深,完全可以对付的了他。”

赵云一拱手,“那是云多虑了。主公,明天就到了董卓选婿的日子了,我们一定要势在必得。”“子龙说的对,我们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势在必得,不过现在——?”袁新一顿,“现在什么?”赵云问道。“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睡一个好觉。”袁新一伸懒腰,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三十五 作弊

三月初八,传说中这一天是王母的生日,天上将开蟠桃盛会大宴群仙,此时小小的安邑城也如举办蟠桃会一样,人头耸动,接肩摩踵。太阳不过刚刚初升,安邑城的校场之上,数千人已将方圆不过百米的场地围的水泄不通。一觉醒来,袁新和赵云两人洗涮一番胡乱吃了一口也随着人群来到了校场上。

“铛!”锣声响起,一个瘦削脸文士模样的青年人走上了高台,清了清嗓子,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静了下来。

“各位贵客,今天是我大汉前将军董公选婿的大喜日子,我代表董公欢迎各位的到来。今天到场的都是我大汉的青年俊才,若非饱学之士就是武艺超群,是以董公对各位能够参加此次选婿由衷的高兴,特备薄礼,只要是参加选婿的每人赠纹银百两,够请笑纳。”

台下立即传来一片交头接耳之声。“你看人家董公,出手多大方,这才是真豪杰,真英雄。”

“还是董公豪爽啊,这次即使不能招亲,能在董公手下做事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人们大都赞叹董卓的豪爽,语气中充满了对董卓的敬佩之情。此时的袁新却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想,一出手每人百两纹银,这数千人就是数十万两纹银,这个董卓其志不小啊。

台上的青年文士似乎很满意下面众人的表情与议论,故意暂停了讲话,给人们充足的议论时间,直到议论声小了下去才继续讲起来:“今日董公在此设下文、武、面试三场比赛,第一场文赛又分三个小项,每个小项的前三名直接进入最后的决赛,第二场武赛前八强全部入选最后决赛,最后一场面试也就是决赛,将由两场比赛的优胜者参加,由小姐亲自主持。各位只要能够进入最后的决赛,没有官职者董公将量才录用,各位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下面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袁新与身前不远处的曹操表情复杂的互视了一眼,心有灵犀的同时点了一下头,这哪里是什么选婿大会啊,这分明是一个选拔人才的大赛啊!这个董卓到底想干什么?

青年人接着说道:“今天是第一天比的是文,第二天比的是武,第三天比的是智,各位马上准备吧,文赛在半个时辰后开始。”说完,走下了高台。

此时的董卓正坐在对面的看台之上,对牛辅不断的点头,这个贾文和果然不错,是个人才啊。“牛辅点头一笑,没有说话。

“文轩兄,不知你要参加哪种比试?”曹操问道。“呵呵,我虽是武人,但一向爱文,不知孟德兄可有兴趣吗?”“哈哈哈!”曹操仰天大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对脾气的人,真是快慰人生,好,我就陪你走这一遭。”见到曹操如此的真性情,袁新不仅有些惺惺相惜,心中暗想,可惜我们不能成为朋友,也是一件悲哀之事啊。

台下之人有一半是文人,另一半存心想看看热闹,也没有走的打算,所以下面仍然是人山人海,而且在附近又多了许多打算趁机捞一笔的小贩,叫卖声也喊了起来。看守的官兵连忙把他们赶走以维持现场秩序。

半个时辰后,一声锣响,“贾诩贾文和又走上高台,大喝一声,第一场比赛开始,第一项是诗赋,请参加的人走到场地中央,每人在各自的案上写一首诗,题目就叫《观沧海》,限时一刻钟,请各位入座。言罢,只见仆人在校场正中摆下了近千张小桌。

《观沧海》袁新一惊,这不是曹操的名作吗?此诗是曹操中年意气风发时所作,千百年来流传不息,怎么会成为文试的题目?老天可真是会开玩笑。此诗虽是曹操所作,但想必此时想必曹操还写不出这样的心境来,自已并不擅长做诗,不妨厚着脸皮抄袭一下,天下文人是一家,你抄我来我抄他吗!想罢,袁新一挥而就,第一个交了卷纸。不一会儿的功夫,参赛的诸人也都陆续完成,交上了各自的答案。

台上的一些清流名士立即进行阅卷,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贾诩手中拿着一张纸来到走到台上向下面说道:“经过各位名士的评议,此次比赛直接晋级的是袁新袁文轩、曹操曹孟德、郭嘉郭奉孝,请三位到台上来。”只见曹操走到自已面前满面诚恳一抱拳,袁兄果然饱读诗书,孟德佩服。”

就算老新的老脸再厚此时也不由得满脸通红,口中不好意思的说道:“孟德兄说哪里话,我只是凑巧而已,孟德兄才是真正的大才。”

“哎,袁兄过谦了!”曹操还想再说几句,可是袁新实在没有脸再说下去,连忙说道:“孟德兄,我们还是上台吧。”“那好吧!”曹操一拱手,二人走上台来。

此时的高台之上,一名年约二十左右的青年已经等候二人多时了,只见此人穿了一件洗的发白的青色布衣,一看之下就知是寒家子弟,东汉是一个讲究世家出身的年代,见此情景下面立即窃窃私语起来,“这么个穷小子也能上台,他凭什么,赶快回家种地吧!”少年面有惭色的低下了头。唯有曹操对这个青年很感兴趣,不断的打量着他。

“不好!”袁新心中一惊,这个曹操眼睛可真毒啊,竟然一眼就看此人有不凡,这个郭嘉可是三国时一流的人才,人称鬼才,要是让曹操得了去以后自已还怎么混哪!还得先下手为强。想到这,袁新就要上前和郭嘉攀谈。这时台上的贾诩说话了,这三位是此项的优胜者,均为文采飞扬之辈,特别是这位袁新,一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真可谓千古绝唱,这三人直接晋级决赛。”贾诩在这声情并貌一说,曹操与郭嘉都向他投来崇拜的目光,把袁新羞的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见到袁新这种表情,曹操心想,袁兄真是谦虚啊!

三十六 抢人才

袁新三人在台上露了一脸后同时走下了高台,曹操突然转头对郭嘉说:“郭兄可否与在下一叙?”袁新一听,暗骂自已大意,还是被曹操抢了先,只能无奈的看着。

只听郭嘉问道:“不知曹兄是何家世?”“在下中常侍曹腾之孙,太尉曹嵩之子,现居典军校尉。”

“原来是宦官之后。”郭嘉口中一冷。郭嘉虽也是寒士出身,但一向不齿宦官所为,所以心中对曹操的印象一下子降低了好几分。

“不知兄台可与在下小酌一番?”袁新适时的说道。“不知兄台是何家世?”“在下乃四世三公袁氏后裔的一支,只因祖辈远迁塞外,所以与当今袁氏没什么来往。”袁新赶紧往自已头上戴了一顶谁也不知真假的家世高帽。

郭嘉一听,心头不由一喜,自已早就听说袁氏四世三公,久就想投入袁氏门下,只是没有机会,今日能与袁家后人一叙也是一个机缘。想到这不由说道:“袁兄大才小弟钦佩不已,如此就讨扰了。”

见郭嘉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自已,袁新心中这个痛快,心里说,我可不能给他们一起相聚的机会,不然还有我什么事。反正自己已经入围最的决赛,余下的两项比赛也不看了,向曹操一拱手:“孟德兄,告辞了。”于是直接拉着郭嘉就向酒店走去,赵云随后紧跟而出,只留后目瞪口呆的曹操立于道边。

安邑最好的酒店迎宾楼的包间雅座内,袁新与郭嘉赵云二人杯盘交错,个个喝的脸色通红。在袁新与赵云的不断相劝下,郭嘉的眼睛明显直了,说话也开始不那么掖着藏着了,感情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奉孝老弟,你来此真是为了招亲吗?”袁新暧昧的问道。“呵呵,不瞒袁兄说,我一个寒士出身,可从来没想过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那你大老远从颖川来又是为了什么?”“最近朝廷恢复了州牧制,各地豪杰拥兵自重,天下即将大乱了。我本来是听说董卓选婿,想来看看热闹,顺遍会会天下的英杰,不想看到今天这一幕。这个董卓明为选婿,实则包藏祸心,欲选拔人才称雄天下呀,此人早晚必让我大汉陷入万劫不覆之地,还是避而远之为妙,我劝袁兄也不要参加什么招亲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奉孝言之有理,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有董卓祸乱天下的一天,如何来铲除他。”“这个,我还没有想过。”“奉孝,这就是我要留在这里的原因,如果他真有祸乱天下的那一天,为了天下万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袁新一脸的大义凛然。

“嚯”的一声,郭嘉从椅上站了起来,吓了袁新一跳。“袁兄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的胸襟与气魄?”“果然厉害,竟然通过几句话看出我之前的隐瞒”袁新心中对郭嘉暗暗钦佩不已,当下直接了当的说:“我就是现在大漠中横扫东部鲜卑的袁新。”

“果然是你,辽东塞外又有几人叫袁新,我早该想到是你,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来到大汉腹地,知道吗,你的头现在可值万两黄金!”郭嘉虽然神色严厉但却放低了声音。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我在大漠让大汉流民安居乐业,让边关免受外族的入侵,更为我汉人拓疆万里!此次来河东更是为了早日回归大汉做准备而已。”略思索了一下郭嘉问道:“你此次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袁新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董卓不臣之心已久,我若成为其婿就有机会为国分忧,也作为我报效朝廷的一分见面礼。”

郭嘉站起身来说道:“我也知黄巾军乃是官逼民反,袁兄今已自立就自然更加另当别论,他日兄若真建此大功,则天下万民必感袁兄之恩,奉孝先在这里代天下苍生谢过。”说完,郭嘉郑重的向袁新鞠了一躬。

袁新一看,心说这郭嘉果然是个高人,他这么一谢就算把自己架在这了,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呀,看来自己还要留一手才对,想到这袁新说道:“如今事情成败还未可定,此时言之过早啊。”“不!”郭奉坚定的说:“以公之才,此次的招婿十拿九稳,奉孝怎可不拜呢?”“靠,他还没完了,既然这样,自己也不能让他好过,受苦也得拉一个不是?”袁新说道:“要是这样,奉孝,我们可否有一个约定?”“什么?”郭嘉问道。“若他日我为天下除此贼,奉孝可否与我共创大业?”袁新郑重其事的问道。

踌躇了片刻郭嘉语气坚定的说道:“若袁兄一心为民,救百姓与水火,则不论袁公身在何方,郭嘉必往投之。”“君子一言”“快马加鞭!”郭嘉接口道。四只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袁新这里和郭嘉一起杯盏交错,一直从日上三竿喝到夕阳西下。这时,本来因为大会而冷清许多的酒楼里慢慢的热闹了起来,观看比赛的人流此时已经陆陆续续的返回,兴高采烈的谈论着。

“今天的比赛真是没意思,又是诗又是赋的也听不懂啊?”一个黑衣劲装大汉不停的嘟囔着。“不过最后一项辩论还是很精彩的,那个荀或嘴真是太厉害了,愣是把人给骂的背过气去。”别一个灰衣劲装大汉说道。

两个人正议论间,对座的一名中年汉子突然从座上走了过来对二人一抱拳道:“二位请了,我因有事耽搁未到校场观看,敢问今天三项比赛结果如何?”一听这话,袁新三人也暂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侧耳而听。

“这个你可问对人了!“黑衣劲装大汉立即兴奋起来,唾沫星子横飞的说了起来。

“今天的比赛颖州人大发神威,在第一项诗词比试中,一个自称是袁氏后人的叫袁新的辽东人得了诗词的第一,现任典军校尉曹操为第二名,最不可思议的是第三名竟被一个出身寒士的郭嘉所得,令人大跌眼镜。

第二项比的是赋,颖州的郭图赛前就被人看好,果然在此项夺魁,与他一起的辛评获得第二名,为天下的士族大大争了口气,也算波澜不惊。最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第三项辩论赛,颖州的荀或竟然舌战群儒,将天下才子臊了个灰头土脸,司徒崔烈的弟弟竟被骂的晕倒在地,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袁新与赵云不由面面相觑,心说这个荀或实在是个人物,竟能把人把骂晕过去,这还是人嘴吗?这简直就是一把杀人的刀子啊!

座上的郭嘉此时却“扑哧”一声笑的前仰后合。袁新一愣,向郭嘉问道:“不知奉孝何故发笑?”郭嘉强行忍住脸上的笑意对二人说道:“二位有所不知,我向来与颖州荀或荀文若、辛评辛仲治及郭图郭公则为友,这次我四人同来此地凑个热闹,不想荀文若与辛仲治都列为第一,我这第三名实在是惭愧了。”

袁新一听,心中一动,人道是颖州多俊才,今天看来果然如此,这样的人才一定要招入帐下,也不枉费了自已的一番功夫。想到这袁新对郭嘉说道:“奉孝,可否将这几人与我介绍一下?”

郭嘉看了袁新一眼说道:“这几人均为天下奇才,公他日若能得之则天下可定矣。不过他们均为恃才傲物之人,非名门士家必不相投,恐怕袁兄要白白辛苦一场了。”

袁新一听,心中翻了个个,看来对这几个人还真是有些挠头,万不得以只能采取非常措施,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他们,成为自已的敌人,不过这些想法是不能跟郭嘉说的,不然刚刚在他心中建立的好印象就没了。

想到这,袁新对郭嘉说道:“若如此,改日我当亲自前去拜会,到时奉孝给我做了中间人。”“那是自然。”郭嘉一口应了下来。

这一夜二人同床而眠,彻夜长谈,相互诉说理想与志向,使二人的感情加深了一层。

三十七 比赛开始

袁新与郭嘉整整谈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要亮时才沉沉睡下。

翌日清晨,今天的校场之外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因为今天进行的是最好看的比武,所以很多人一大早就起来占位置,后到的人根本都挤不进去。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袁新临时雇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两人像两头蛮牛一样硬是从人群从挤出了一条缝,掩护着袁新三人来到了最前排。

“主公,马上就要开始了。”袁新随着赵云所说向高台看去,只见昨天的那个青年文士又走了上去,脸容微笑的向众人说道:“各位青年俊才,今天举行的是武艺一关,这一关只分为一项,那就是马战,比武者较量可以从兵器架上任选兵器,自带兵器亦可,希望各位点到为止,若伤及人性命者取消比赛资格。

随着锣声的响起,较场之上喧闹起来,数百名武士通过抽签选好对手后撕杀起来,顿时,漫天的喊杀声响彻云宵。场边的观众不时的拍手大声叫好。经过几轮的淘汰之后,各个赛场都进入了紧张的决赛阶段。

其实在汉代,世人是非常看重马战的,必竟在与少数民族作战中,战场上的武将们都是在马上决战的,除了南方水乡之外,很少有步战的例子,所以整个场地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经过一番苦战,四个人在马战的比赛中脱颖而出。这四人分别是华雄、胡轸、张绣、臧霸。

华雄字子健,是个刚过三十的壮汉,关西人,身材魁梧,一脸的横肉,在刚刚的比试中,没有人能从他的刀下走过三合。

臧霸,字宣高,官拜徐州骑都尉,黄巾中立有大功,也已年过三十,手中一把大刀得名家指点,罕逢敌手。

胡轸,董卓的老部下,武艺超群,随董卓多立战功。

张绣,字靖远,从师于枪圣童渊,董卓手下大将张济之侄,英俊潇洒,擅使使一杆花枪,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在董卓手下武功排名第一,为所有人看好,被认为是最有希望成为董卓女婿的人。

四员虎将磨刀霍霍杀气腾腾,最后的决战即将打响了。

贾诩又走上高台大声宣布道:“请四位将军上场进行抽签。四人上台来从四个纸团中分别抓了一个,华雄一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天”字,胡轸的纸条上写着“地”字,臧霸抓了个“风”字,张绣抓了个“云”字。

贾诩高声宣布,天对地,云对风,第一场华雄对胡轸,第二场臧霸对张绣。各人于是下台准备。

一刻钟后,华雄与胡轸各骑一匹关西俊马立于校场之上。“华将军,请了!”“胡将军,请了!”二人一抱拳,两把大刀瞬间提到手中,腿上一用力,两匹俊马四蹄翻飞相互相冲了过去。

“开!”只听华雄大喝一声,双膀一较力,“铛”的一声,胡轸的大刀直飞九霄,华雄的大刀已经横在了胡轸的脖子之上。

“哗!”场中一片哗然,这也太快了,胡轸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走过,这个华雄是什么人,怎么这般厉害!场外的人们议论纷纷。

只见华雄一收刀说道:“胡将军,得罪了!”胡轸心里明白,如果这是真正的战场,此时自己早已人头落地了。胡轸满面羞红的说道:“多谢将军刀下留情。”

这一场比赛真是快如闪电,观众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已经结束了,不觉有些兴味索然。

这时贾诩走过来宣布:“第一场,华雄胜,晋级决赛。现在进行第二场,臧霸对张绣。

话音刚落,两匹俊马嘶鸣,臧霸与张绣已经策马立于校场中央。随着张绣的上场,场外一下子传来了一阵骚动,无数的少女尖叫出声,有的更大声喊着:“张绣,我爱你!”这个张绣是个名副其实的万人迷,英俊的外表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张绣嘴角含笑的频频向场下招手示好。

“银样蜡枪头!”臧霸暗骂了一句,心里有些瞧不起张绣,这样的一个小白脸能有多大本事?想到这,黝黑的脸庞此时表现出一丝兴奋,一把大刀操在手中向张绣一指,“小子,放马过来吧!”

张绣闻听,英俊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手中的长枪也提到胸前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让你先出招。”臧霸一听,黑脸一下子紫色,“小子,即然如此,伤了你可别怪我臧某人心狠了!”

“哈哈哈!”张绣一阵大笑,潇洒的笑容一下子迷倒了场外无数的少女,“张绣张绣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无数的绣迷粉丝大叫着。只见张绣一甩飘逸的长发高声道:“来吧!”

“啊!”一声大喝,臧霸手中的大刀抡成了一个风车,策马向张绣杀来。张绣眉头一皱,一杆花枪向上一撩,只听“铛”的一声,刀枪交错,震得附近的人耳朵嗡嗡做响。臧霸感到手上一麻,“果然是个劲敌!”立时收起了轻视之心,全力以赴起来,张绣也眉头一皱,心想这个臧霸还是有些本事,自已可不能阴沟里翻船,想到这,一抖花枪,五个银色的枪花向臧霸袭来。

臧霸只觉一阵眼花缭乱,不由的心头有些急了起来,用尽了浑身解数才化解了这一枪,一时之间先手尽失。场外之人只见场内张绣的花枪舞的犹如一条银龙,飘飘洒洒荡气回肠,又有若梨花飞雪让人仿佛置身于落花之中,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此时的臧霸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十个回合不到已经气喘嘘嘘,眼前一时间竟分不清哪里是人,哪里是枪,头脑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只听“铛!”的一声,臧霸手中的大刀已经飞向空中,翻转了十几圈之后一下子刀尖朝下钉在了地上,耳边只听“呼”的一声风响,张绣的长枪已经向毫无阻拦的胸前刺来。

“我命休矣!”臧霸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目。

三十八 大战

在张绣的金枪刺到胸口的同时,臧霸闭上了双目,不想自己一世英名,今天竟死在这里,罢了,罢了。

“怎么没有痛苦?”闭目等死的臧霸诧异的张开了眼睛。只见张绣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一杆长枪已经收到了身前。看到此景,臧霸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虽然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口中却说道:“谢张公子不杀之恩!”一拔马头,转身拍马出了校场。

贾诩乐呵呵的从看台上走到了张绣的面前大声对场外宣布:“第二场比武胜者是西凉张绣!”“啊!”无数少女的尖叫声响起,很多人热泪盈眶的叫着、笑着。“张绣张绣,永远第一,张绣张绣,所向无敌!”一时之间校场之外像烧开锅的水一样沸腾起来。

张绣依然是一脸永恒不变的微笑,频频的向场外招手,如同现代的天皇巨星一样魅力十足。

这时,只见场中央的贾诩笑着向场外摆了摆手,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贾诩清了清喉咙说道:“下一场比武张绣对华雄,一个时辰后进行。”台下又一次响起了欢呼声,“张绣张绣我爱你,张绣张绣,永远第一。”一时之间张绣的人气高涨,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然而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人群出突然爆发出了一股与众不同的的喊声,“华雄华雄,永远称雄!”场下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众人顺着声音寻去,只见数十名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个赤着上身正在卖力的吆喝着。原来是华雄的部下在为他们的主将呐喊助威。

这一下可热闹了,一边是美少女啦啦队在声嘶力竭的助阵,一边是一群大老爷们儿玩命的呐喊,两方这一标劲儿,整个校场外立时热闹的如同一个集市。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看台上的董卓也有点哭笑不得,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今天可真是新鲜了,转念又一想,管他呢,只要不出大事爱咋咋地吧。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张绣与华雄已经立于校场中央,只见张绣还是身穿那一付卖相极佳的白袍银甲,手中的一杆虎头金枪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华雄掌中的大刀也已经提在手中,在一身漆黑战甲的映衬下显得英雄非常。

两个人对视的双眼此时已经碰撞出了火花,真是上山虎遇到了下山虎,云中龙对上了雾中龙,针尖对上了麦芒,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见到两人如此英雄,场外的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山呼海啸般震耳欲聋,一时把场上的气氛推到顶点。

贾诩见局面有些失控,忙走到场中一摆手,“各位请安静,这一场比武属以武会友,交战双方点到即止,不可伤人性命,请场下的观众不要影响到双方情绪。”

场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校场中央,空气一时让人紧张的有些窒息。“铛!”的一声锣响,决战就要开始了。

张绣与华雄一抱拳,手中的兵器缓缓提到了身前,四只眼睛相互凝视着发出一股股的电流,滔天的气势在二人身上四溢着。

“呀!”“啊!”二人同时一声大喝,刀枪并举,策动战马向对方杀去。电光火石之间,二人的兵器磕在了一起,“铛!”的一声巨响,场下的众人耳边只觉一声炸雷响起,一时之间耳边“嗡嗡”做响。

场中的张绣与华雄只觉虎口一麻,碰撞的巨大劲力使二人向后分别一仰,差点摔下马去。所幸二人骑术高超,及时调整了身体重心,策马向前跑出了数十米才停来。

华雄低头一看,只见自已虎口之处已经被震裂,鲜血流了一手,张绣只觉自己手臂发麻,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所幸他强行把血气压了下去。经过这一个回合的较量,双方都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平的大敌,再也不敢存有丝毫大意,各展平生所学又战在了一起。

华雄的这柄大刀自幼得奇人传授,此时使得是八面威风,大开大合如行云流云般气势恢弘,张绣的金枪师自枪圣童渊,这个童渊一生未逢敌手,被人尊为枪圣,张绣得自他的真传,由此武功可见一般,一杆虎头金枪使得如银龙出水,纷纷扬扬招数百出。

只见这二人在场中斗得是难解难分,华雄占了一个“猛”字,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柄大刀在他手中有如霸王再世,一力降十慧,勇不可挡,反观张绣占了个“巧”字,招数层出不穷,以巧破千斤与华雄打了个半斤八两,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张绣看一时之间战胜不了华雄,一咬牙,手中的虎头金枪一愰,将自己从未外露的百鸟朝凤枪法使了出来。华雄只觉眼前一变,张绣的金枪一下子慢了下来,正诧异间,只见一条长枪以一种不可思异诡异的轨迹向自已刺来。

华雄大惊之下使出了保命绝招。“乱刀狂舞!”大喝声中华雄的一柄大刀仿佛变成了成千上万柄,让张绣眼前一阵眼花缭乱。

“倦鸟归巢!”张绣的虎头金枪如一把钢锥般从漫天的刀影中穿过向华雄的头上刺了过来。

“霸王举鼎!”眼见已经躲不开这一枪,华雄心一横不顾眼前的枪影向张绣砍去,意图同归于尽,两人此时已经斗出了真火。

此时已经占尽优势的张绣怎么能与华雄同归于尽?不得以之下张绣一撤枪,躲开了华雄这威力极大的一刀。

“喀嚓!”一声,华雄一刀收不住砍在了地面之上,满地的青石四溅,激起了无数的碎块向外崩飞着。“啊!”华雄大叫一声,刀尖一挑,一块一米见方的青石顺着刀身飞起向张绣砸了过去。

“凤舞九天!”大喝中张绣手中长枪飞抖,将半米厚的青石瞬时扎成了筛子,“砰!”的一声爆裂开来。张绣去势不减,手中长枪刹那间抖出万千的枪花向华雄刺去,一时之间竟将华雄周身笼罩在一片金光其中,再也看不到身影。

身处枪雨之中的华雄顿时汗淌了下来,自己还未建功立业,难道今天竟命丧于此?心中涌上一股蛮横,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想到这,华雄又一次不顾手边漫天的金光,手中的大刀一下子出人意料的脱手向张绣抛去。

张绣一闪身躲过了飞来的大刀。就在这时,华雄大喝一声,手中猛然间出现了一把流星锤,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避无可避的张绣砸来。

好一个张绣,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他从容自若,轻描淡写的一抡枪杆,整支虎头金枪立时变成了一支螺旋桨,将流星锤磕飞了出去,长枪顺势向华雄刺来。

华雄一抖手中系锤的铁链,一下子将长枪缠住动不了分毫。“呀!”“呀!”二人手臂上青筋暴露,同时大叫着。场上情况万分危急,此时若华雄铁链索不住长枪,那么他将被刺成一个筛子,如果攻枪让铁链拉飞,那么张绣将陷入赤手空拳的危险境地,两人用尽全身力气僵持着。

“嘶、嘶!”的大叫声中,二人坐下的战马经不住这样的大力倒在了地上,立即将二人摔了个灰头土脸。迅速的爬起身后,二人各自持兵器就要再向前大战。

三十八 大战

在张绣的金枪刺到胸口的同时,臧霸闭上了双目,不想自己一世英名,今天竟死在这里,罢了,罢了。

“怎么没有痛苦?”闭目等死的臧霸诧异的张开了眼睛。只见张绣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一杆长枪已经收到了身前。看到此景,臧霸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虽然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口中却说道:“谢张公子不杀之恩!”一拔马头,转身拍马出了校场。

贾诩乐呵呵的从看台上走到了张绣的面前大声对场外宣布:“第二场比武胜者是西凉张绣!”“啊!”无数少女的尖叫声响起,很多人热泪盈眶的叫着、笑着。“张绣张绣,永远第一,张绣张绣,所向无敌!”一时之间校场之外像烧开锅的水一样沸腾起来。

张绣依然是一脸永恒不变的微笑,频频的向场外招手,如同现代的天皇巨星一样魅力十足。

这时,只见场中央的贾诩笑着向场外摆了摆手,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贾诩清了清喉咙说道:“下一场比武张绣对华雄,一个时辰后进行。”台下又一次响起了欢呼声,“张绣张绣我爱你,张绣张绣,永远第一。”一时之间张绣的人气高涨,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然而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人群出突然爆发出了一股与众不同的的喊声,“华雄华雄,永远称雄!”场下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众人顺着声音寻去,只见数十名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个赤着上身正在卖力的吆喝着。原来是华雄的部下在为他们的主将呐喊助威。

这一下可热闹了,一边是美少女啦啦队在声嘶力竭的助阵,一边是一群大老爷们儿玩命的呐喊,两方这一标劲儿,整个校场外立时热闹的如同一个集市。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看台上的董卓也有点哭笑不得,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今天可真是新鲜了,转念又一想,管他呢,只要不出大事爱咋咋地吧。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张绣与华雄已经立于校场中央,只见张绣还是身穿那一付卖相极佳的白袍银甲,手中的一杆虎头金枪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华雄掌中的大刀也已经提在手中,在一身漆黑战甲的映衬下显得英雄非常。

两个人对视的双眼此时已经碰撞出了火花,真是上山虎遇到了下山虎,云中龙对上了雾中龙,针尖对上了麦芒,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见到两人如此英雄,场外的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山呼海啸般震耳欲聋,一时把场上的气氛推到顶点。

贾诩见局面有些失控,忙走到场中一摆手,“各位请安静,这一场比武属以武会友,交战双方点到即止,不可伤人性命,请场下的观众不要影响到双方情绪。”

场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校场中央,空气一时让人紧张的有些窒息。“铛!”的一声锣响,决战就要开始了。

张绣与华雄一抱拳,手中的兵器缓缓提到了身前,四只眼睛相互凝视着发出一股股的电流,滔天的气势在二人身上四溢着。

“呀!”“啊!”二人同时一声大喝,刀枪并举,策动战马向对方杀去。电光火石之间,二人的兵器磕在了一起,“铛!”的一声巨响,场下的众人耳边只觉一声炸雷响起,一时之间耳边“嗡嗡”做响。

场中的张绣与华雄只觉虎口一麻,碰撞的巨大劲力使二人向后分别一仰,差点摔下马去。所幸二人骑术高超,及时调整了身体重心,策马向前跑出了数十米才停来。

华雄低头一看,只见自已虎口之处已经被震裂,鲜血流了一手,张绣只觉自己手臂发麻,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所幸他强行把血气压了下去。经过这一个回合的较量,双方都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平的大敌,再也不敢存有丝毫大意,各展平生所学又战在了一起。

华雄的这柄大刀自幼得奇人传授,此时使得是八面威风,大开大合如行云流云般气势恢弘,张绣的金枪师自枪圣童渊,这个童渊一生未逢敌手,被人尊为枪圣,张绣得自他的真传,由此武功可见一般,一杆虎头金枪使得如银龙出水,纷纷扬扬招数百出。

只见这二人在场中斗得是难解难分,华雄占了一个“猛”字,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柄大刀在他手中有如霸王再世,一力降十慧,勇不可挡,反观张绣占了个“巧”字,招数层出不穷,以巧破千斤与华雄打了个半斤八两,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张绣看一时之间战胜不了华雄,一咬牙,手中的虎头金枪一愰,将自己从未外露的百鸟朝凤枪法使了出来。华雄只觉眼前一变,张绣的金枪一下子慢了下来,正诧异间,只见一条长枪以一种不可思异诡异的轨迹向自已刺来。

华雄大惊之下使出了保命绝招。“乱刀狂舞!”大喝声中华雄的一柄大刀仿佛变成了成千上万柄,让张绣眼前一阵眼花缭乱。

“倦鸟归巢!”张绣的虎头金枪如一把钢锥般从漫天的刀影中穿过向华雄的头上刺了过来。

“霸王举鼎!”眼见已经躲不开这一枪,华雄心一横不顾眼前的枪影向张绣砍去,意图同归于尽,两人此时已经斗出了真火。

此时已经占尽优势的张绣怎么能与华雄同归于尽?不得以之下张绣一撤枪,躲开了华雄这威力极大的一刀。

“喀嚓!”一声,华雄一刀收不住砍在了地面之上,满地的青石四溅,激起了无数的碎块向外崩飞着。“啊!”华雄大叫一声,刀尖一挑,一块一米见方的青石顺着刀身飞起向张绣砸了过去。

“凤舞九天!”大喝中张绣手中长枪飞抖,将半米厚的青石瞬时扎成了筛子,“砰!”的一声爆裂开来。张绣去势不减,手中长枪刹那间抖出万千的枪花向华雄刺去,一时之间竟将华雄周身笼罩在一片金光其中,再也看不到身影。

身处枪雨之中的华雄顿时汗淌了下来,自己还未建功立业,难道今天竟命丧于此?心中涌上一股蛮横,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想到这,华雄又一次不顾手边漫天的金光,手中的大刀一下子出人意料的脱手向张绣抛去。

张绣一闪身躲过了飞来的大刀。就在这时,华雄大喝一声,手中猛然间出现了一把流星锤,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避无可避的张绣砸来。

好一个张绣,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他从容自若,轻描淡写的一抡枪杆,整支虎头金枪立时变成了一支螺旋桨,将流星锤磕飞了出去,长枪顺势向华雄刺来。

华雄一抖手中系锤的铁链,一下子将长枪缠住动不了分毫。“呀!”“呀!”二人手臂上青筋暴露,同时大叫着。场上情况万分危急,此时若华雄铁链索不住长枪,那么他将被刺成一个筛子,如果攻枪让铁链拉飞,那么张绣将陷入赤手空拳的危险境地,两人用尽全身力气僵持着。

“嘶、嘶!”的大叫声中,二人坐下的战马经不住这样的大力倒在了地上,立即将二人摔了个灰头土脸。迅速的爬起身后,二人各自持兵器就要再向前大战。

三十九 往事不回首

“嘶、嘶!”的大叫声中,华雄与张绣坐下的战马经不住这样的大力倒在了地上,立即将二人摔了个灰头土脸。迅速的爬起身后,二人各自持兵器就要再向前大战。

耳边只听“铛!”的一声锣响。二个一愣,只见董卓哈哈大笑的从看台上走下来到近前,双手分别抓住正怒目而视的二人大笑道:“我凉州果然人才辈出,今天你二人到此为止,并列第一!”“有二位虎将在,我凉州有望矣!”

在董卓一阵豪放的笑声中,第二天的武赛落下了帷幕。

场下的人群已经散尽,袁新却立于原地久久没有离去,今天比武的二人给他留下了太多的震憾。西凉有如此的武将怎能小视,看来自己的路任重而道远啊。

身后的赵云笑着说道:“主公可是为此二人而担忧吗?”袁新感慨的说:“真是英雄了得,如此的人才可惜无法结交啊!”

“主公不必焦急,别人我不敢说,对张绣我还是有把握说服的。”赵云乐呵呵的说道。

“子龙,你有什么办法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让我听听。”袁新心中一喜。

“很简单,因为张绣是我的师弟!”

“我靠,你也不早说!”

明月初上,张绣住宅内,刚刚送走了最后一批人,张绣一屁股坐在了那把红色木椅上。这人际交往比比武都累,自己从回到府里就没有刻空闲,一的拜访让自己应接不暇,如不容易才有空歇歇。

今天自己可以说是一战成名,现在满城一提张绣的名字谁不翘大拇指?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为了给自己已经发热的脑袋降降温,叔叔张济刚刚还劝了自己一拍,让自己千万不要翘尾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正沉思间家丁来报:“门外有两个自称是公子的师兄的人前来拜访。”

“师兄?”张绣一下子站了起来,“难道是他?”想到这张绣忙说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声音大声说道:“你小子架子挺大呀,也不出门接接我!”“真的是他!”张绣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出门迎接。“师兄在上,小弟在这里有礼了!”张绣忙一施礼。

只见赵云上前一拳打在张绣的胸膛之上,嘴里笑着说道:“去你的,和我还来这一套!”

张绣忙捂着胸口直起腰来笑着说道:“我要不这样,一会儿你小子喝酒时非说我失礼多灌我不可!”两个哈哈大笑起来,相互拍了拍臂膀。“老二,你瘦了!”张绣有些感慨的说道。“我这个人穷的饭都吃不饱,能不瘦吗?你看你小子养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还能想起你苦命的二哥吗?”赵云调笑着。

“去你的吧!你要是穷的吃不上饭,我就得喝西北风去了,今天到我不把你喝趴下我已后走路倒着走。”

“先不要忙,我给你引见引见,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今天到你这蹭酒喝来了!”“噢?远来都是客,到我这不要客气,别的没有,大碗酒大块肉可劲来!”

“爽快!我就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袁新穿越之前可是东北人,最是豪放爽快,一见张绣如此不日期拘小节也就不再拘泥,立即与他交谈起来。

两个性情相近的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近乎,把赵云这个引见人都晒在了一边,后来赵云实在受不了了,在一旁直嚷嚷肚子饿,两个人才兴犹未尽的暂时打断话题,张绣赶紧吩咐下人准备酒菜边吃边聊。

一会儿的功夫,酒菜已经备齐,三国时的菜肴非常简单,无外乎烤肉之类,哪比得上后世中华美食的奥妙,光菜系就有八大菜系,南甜北咸西辣东酸是应有尽有。不过喝酒吃饭在于心情,脾气相投的几人这顿饭吃的异常鲜美,酒桌上杯盘狼藉,喧哗声不绝于耳。

三杯酒下肚,袁新已经与张绣称兄道弟,“靖远,你小子今天和华雄这么玩儿命,是不是早就看过董小姐,对人家有意思了?”

张绣一听这话,已经端起的酒杯又慢慢的放了下去,口中一声长叹,“落花虽有意,可流水无情呀,除了那个人,我的心中早已装不下别人了。”

“噢?”袁新心中一动,“难道靖远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袁兄不知啊,我的心中早有它人,可是那人对我来说却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可以看到却永远也够不到。”张绣伤感的说道。

“这又是为了什么?”

“哎!造化弄人哪!你们有所不知呀,这事实在难于启口。”

“自家兄弟,何不说出来听听,让我们帮你拿个主意。”赵云说道。

犹豫了片刻,张绣缓缓的说道:“这事还要从两年前说起。”

那一年,张绣才二十岁,正是青春年少荡羡之时。一日张绣与随从去山中打猎,正遇一只猛虎追逐一名妙龄少女。少女虽粗通武艺,可必竟力弱,眼见就要葬身于虎口,这时,张绣一箭射穿了猛虎,将少女救了下来。

已经精疲力尽的少女此时再也坚持不住,娇躯一软倒在了地上。张绣也是血气方刚,没有考虑太多,连忙将少女抱在怀里施救,直到少女苏醒过来。

当少女睁开那双迷人的双目时,张绣才注意到,怀中的佳人是多么的令人心动,妙曼的身姿,出水芙蓉般的粉面令他的心脏狂跳着。少女告诉张绣她叫邹玉娘,是附近一个官宦之家的小姐,今日偷偷离家出来游玩,不想碰到了老虎,幸好被张绣所救。接下来的一切就如同一部浪漫的诗一样,俊男美女、才子佳人一见钟情相见恨晚,花前月下、烟雨朦胧之中,二人的关系飞速的发展着,最后在一个山洞中,二颗相爱的心终于碰撞在了一起,两具雪白的身子缠绕在一起,在激烈的碰撞下和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声中,两个人的身心融为了一体。

就在郎情妾意之即,因为战事张绣不得不回到军中,相约战事一了就来接她回去完婚。两人依依不舍的挥泪而别,不想战事一了,张绣再去寻找邹小姐时,已经人去楼空,邹家为了躲避战乱早已搬走,连一丝消息都没留下。

如果此事就此了结也就罢了,可是偏偏造化弄人,两个月后张绣唯一的叔叔娶亲,当张绣不远千里还贺喜时才知道,新娘正是那位自已朝思暮想的邹玉娘。

听完张绣的叙述,袁新与赵云久久没有说出话来,面对这人世间的悲剧,任何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相爱而不能相见,相见而不能相认,人世间的悲哀无过于此。自己与梦旋又何尝不是井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啊。

一般惆怅由然而生,袁新缓缓站起来端起了酒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人生得意需尽欢,来来来,与尔同销万古愁。”

泪水洒落在杯中激起一丝漪涟,是锵进酒还是月下独酌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这一份感情的真实流露,“人都说酒能消愁,可谁又知借酒消愁愁更愁。”一口泯下了这口苦酒,袁新显得有些憔悴的坐了下去。

“原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断不愿回首的往事。”

看到这一幕,张绣的心中被一种莫名的情绪荡漾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想到这,张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此情此景感染着赵云,也一口将酒饮了下去,

意识到气氛有些伤感,袁新站起来说道:“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袭人是酒香,不要想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今夜我们要尽情畅饮,不醉不归!”袁新一把抓过酒坛牛饮着。

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对,不醉不归!”赵云与张绣同时大喝道,抓起酒坛向口中灌去。

“啪啪”,一阵酒坛砸在地上的脆响,三个人同时仰天长笑,六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粘在了一起。

四十 我比你们聪明

袁新、张绣与赵云三人整整喝了一夜的酒,一时之间烂醉如泥。“喔喔喔”一阵鸡叫声传来。勉强爬了起来,袁新觉得一阵头痛,“酒喝多了真是遭罪啊!”袁心中暗暗想着,回头向身后看去,赵云张绣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着。满地的酒水混合着刺鼻的味道刺激着嗅觉。

“哎呀不好!”袁新一声惊叫,今天是第三天比赛的日子,本赛快开始了。想到这,袁新赶紧把熟睡的二人叫醒,洗漱了一番后匆忙向董府赶去。

威武高大的董卓府祗,最后的决赛将在这里进行,不断的有人进入其中。眼看日上三竿,郭嘉依然在门前不停的踱着脚步。“怎么还不来,一会儿比赛就要开始了。”郭嘉的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不远处,袁新三人终于匆匆跑来,郭嘉忙赶过来与三人招呼一声,四人匆匆走了进去。

董府大厅内此时已经站满了人,除了进入决赛的选手之外,牛辅、贾诩、李催、郭汜、张济等一干西凉军的将领均已到场,在四人进入大门的一刻,当计时的沙漏终于流完了最后一滴细沙时,高大的铁门紧紧的关上了。

贾诩缓缓地走到大厅中铿锵有力的说道:“今天是招亲的最后一天,经过两天的角逐,能来到这个大厅中的都是人中俊杰,我在这里代表董公向大家表示感谢。无论诸位能否最终赢得小姐的青睐,在座的每一位都会被量才录用,在董公手下一展拳脚实现报负。”

顿了一下,贾诩接着说道:“今天的智赛分为两关,各位只要闯过就可在董公与小姐的印象中有一个更高的评价,希望诸位好好表现,施展出自己的才华。”

只见贾诩从手中取出十个晶莹剔透直径约一厘米的椭圆珠子,把手一摊开说道:“这里有十颗珠子,在一个时辰之内,谁能用线从珠子两端过就算过了这一关。”说完把珠子发给了众人。

袁新将这闪着白色光晕的小珠子放在手心上,如同呵护一个孩子,对着厅外的阳光,袁亲眯着一只眼睛对着珠子上的小孔看着。

“怎么回事?这个珠子竟然没有透出一点光亮,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这珠子中的孔是弯的!这怎么能穿过去。”一个声音大叫起来。众人扭头看去,正是华雄在大叫着。“哼!真是愚蠢!”一个脸色阴沉的青年文士不由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满脸的不屑。

“你说什么?”华雄气的大叫一声,一把抓住了青年文士的衣襟。

袁新心中突然有种感觉:这个青年人一定会成为自己的一个强劲对手。

“把手放下!”厅中一声大喝,在一旁观看的牛辅两只眼睛瞪了起来。

华雄心中一惊,面对着顶头上司怎么敢再无礼呢,立即放下了脸色阴沉的青年文士。青年文士不屑的扫了华雄一眼说道:“我李儒不会与你这样一个没有头脑的人一般见识。”说完拿着手中的珠子转身走出了大厅。

“果然是他!”袁新心中大呼着。心中的猜测变成了现实,这个人就是历史上董卓的女婿,算无遗策的李儒,果然是个极其难缠的对手。

顾不得再多想,袁新开始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如何将用线从这个珠子中穿过去。一个又一个方案在他头脑中浮出,但又旋即被否定。突然,一丝智慧的光芒如同迷雾中的灯塔一样照亮了他的脑海。

袁新走到郭嘉与张绣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二人的眼睛一亮,随即与袁新走出了厅外。

“这个办法一定能行,你们都试试。”袁新小声的说道。张绣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是对的,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袁新有些诧异。

“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别人了,这场比赛对我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不可以因为我的游戏而耽误了一个少女的青春。”张绣有点忧伤的说道。

“原来如此。”袁新点了点头。

“我也不想加入进来了。”郭嘉说道。

“奉孝,你又没有心上人,在这凑什么热闹。”袁新嘴里嘟囔着。

“我们颖州四人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可不想与董卓扯到一块,我们还想长命百岁呢!”

“噢,是这样。”袁新陷入了沉思:十个人中此时已经有五人退出,而华雄与胡轸臧霸只不过是一介武夫,在这斗智的一关根本没有什么竟争力,也就是说,目前只有李儒能与自己相争了。想来李儒走出大厅一定是想到了办法,自己还是要快一点行动,落在后边就不好了。想到这,袁新开始了行动。

在郭嘉与张绣的帮助下,袁新找到了一罐蜂蜜,将蜂蜜抹在珠子的一端开口处,又抓到了一只蚂蚁,将线系在蚂蚁的身上,从另一端小孔送了进去。受蜂蜜气味的诱惑,蚂蚁飞快的从另一端开口出爬了出来,一根细线就这么贯穿了小孔。

当李儒傲慢的将穿好线的珠子趾高气扬的拿进大厅时,袁新手中的珠子早就交到了贾诩的手中。

李儒的脸当时变的比茄子还要紫,满心的不甘之下将珠子交到贾诩的手中。

“时辰到!”伴随着贾诩的声音,第一关的测试结束了,十个人中只有袁新和李儒完成了任务,这就为他们的成功增加了一枚沉重的砝码。

高声宣布了结果之后,贾诩将众人领到了一座高大的石狮子前。

“诸位,这座石狮子足有千斤,第二关只要有人能将这个石狮子移动出三米之外就算过关。”

华雄一听忙急忙说道:“我来!”一挽袖子就站了出来。只见他往手上吐了口吐沫后弯下了腰,双手一把石狮子的底部口中大喝一声:“起!”众人定睛看去,石狮子纹丝没动。

这下子华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只见他两臂青筋暴露,眼睛瞪的有铜铃那么大,呲牙咧嘴的将石狮子一点点抱到了怀中。

“呀!”一声大叫,在华雄竭尽全力之下,石狮子终于离开了地面,汗水如雨一样从华雄那如黑炭般的的额头上淌了下来。

此时的华雄张漆黑的大脸已经变成了酱紫色,用尽吃奶的力气向前终于挪动了脚步。“好!”众人一片喝彩声,必竟英雄是人人都崇拜的。然而就在这时,华雄实在没有力气再向前挪动半步,扔下石狮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剩下众人尴尬的举着巴掌站在原地。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不由吸了一口凉气,连华雄都不能将这个石狮子移动,那么在场的其它武将与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能怎么样呢?连李儒也干瞪起了眼睛。

然而就在此时,袁新脸上却涌现出了开心的笑容。胸有成竹的拍了拍手,袁新向李儒问道问道:“不知李兄可有什么好办法吗?”李儒的脸当时就变的铁青,一时间气的愣没说出话来,好半响才说道:“我是没什么办法。有能耐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袁新大喝一声来到了石狮子面前。袁新转头向贾诩问道:“是不是只要是我不用其它人帮忙推石狮子就可以?”“这个是自然!”贾诩毫不犹豫的说道。

“限制用工具吗?”袁新又问。贾诩心说:“你怎么那么多事,给你什么工具也提不走这么大的石狮子呀,看你能怎么样!”“这个随便你。”贾诩给了袁新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袁新说道:“给我准备铁丝与车轮来。”“给他准备!”贾诩吩咐道。虽然铁丝在当时是稀有物品,但太守府内还是有一些的。

一会儿的功夫,铁丝与车轮被找来,袁新开始指挥下人忙碌起来,一会搭架子,一个拉铁丝,经过整整一个时辰的忙碌,只见几条粗粗的铁丝上分别绑着一个个的车轮,或坚直或横在石狮子的上空,一个中国最古老的滑轮组诞生了。

只见袁新笑呵呵的一拉下垂的绳子,千斤重的石狮子被拉了起来,延着数十根铁丝做成的索道滑了出去,一直滑行了四五米才停了下来,袁新将绳子一放,石狮子稳稳的落在了地上。众人此时的眼球都看的冒了出来,不由的直吐舌头,没想到还有这样新异的事物,今天可算开了眼界了。

袁新一看众人的表情心中不由想到,我一个物理系的大学生要是连一个滑轮组都做不出来就不用出来混了,直接找一个歪脖树上吊得了。想到这,嘴角的笑容就更加的灿烂了。

四十一 先收貂婵当老婆

制成了中国最早滑轮组将石狮子挪动的袁新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袁新踱着脚步走进了大厅之中。

若大的一座大厅内鸦雀无声,人们都沉浸在对眼中所见沉思着。

贾诩轻咳了一声,打破了寂静走到大厅中央,对众人说道:“今天我们见证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时刻,袁新公子以他超乎众人的智慧令人心悦诚服,有此才子,我大汉不颓也。”

停顿了一下贾诩高声说道:“这场比赛的胜利者是辽东袁新。”

在众人炽热的眼神中,一个身材高挑明眸皓齿的红衣美貌少女从内厅中走出。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只见这名少女年约二八年纪,清新脱俗的容貌虽说不是万里挑一,但也是少有的美女。

“董小姐真是漂亮啊!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福分娶到她!“每个人心中都在赞叹不已。

只见少女微微一欠身,身体盈盈的做了一拜后说道:“多谢各位公子前来参加这个招婿大会,我家小姐要我向大家问一个问题,希望诸位如实回答。”

原来她不是小姐,众人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连丫头都这么标致那小姐还能差的了吗?想到这,一个个又跃跃欲试起来。

“不知小姐有什么问题?”李儒忙问道,对今天的招婿他是势在必得,此时生怕再被袁新抢了风头,抢先问道。

只见少女微微一笑,露出了两排光洁如贝的皓齿,“我家小姐要问大家一个的只是一句真心话而已。诸位公子,不知你们想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呢?”

“怎么会是这样一个问题?”在场的人心中一动,这人哪都是爱听好听的,所以还是蛮好回答的吗!想到这,李儒心想,虽说出头的椽子先烂,但眼下还是先下手为强,在小姐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为妙。

一念至此,李儒一拱手说道:“在下李儒,向来仰慕小姐,我就喜欢像小姐一样才貌双全品格高尚的仙子,只是不知能否有与小姐双宿双飞的福气。”

“噢,原来公子早就对小姐有意,我自当向小姐禀报。”少女泯嘴一笑说道。

一见李儒如此,华雄等几个武将虽不如李儒一般口才出众,但也都表达了自己对董小姐的爱慕之情。

“不知张公子什么标准呢?”少女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张绣。张绣武艺高超,长的一表人才,加上叔叔又是董卓手下大将,一直以来就是这次招亲的大热门,难怪少女特意向他询问。

旁边的张济一听急得连忙向张绣直使眼色,可是张绣却熟视无睹一般扭头向少女说道:“我此次来参加招亲不过是为了让世人见证我张绣的实力而已,至于娶妻之事,我已经决定终生不娶,孤老一生。”

“噢?”少女吃惊的看着张绣问道:“张公子风华正茂之时,何出此言?”

“小姐,你听说过死去的心还能复活的吗?”

“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一定向小姐转达。”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张绣缓缓走到了一边,再也没有说一句话。旁边的张济微微一叹,头低了下去。

随后郭嘉等人也表示,此次前来只为一会天下英雄,不是为招亲而来。最后,少女来到了袁新的面前。

“袁公子,今日之中公子屡有惊人之举,不知公子有何标准?”

袁新微微一笑,缓缓的说道:“我要娶的妻子,首先要有一颗善良的心,能与我同甘共苦,不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我们都能够共同担当,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她快乐时,我就快乐,她悲伤时我就心去抚平她的伤口,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一直到老去的那一天。”

说着说着,袁新的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梦旋的身影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心在流血。“对不起了梦旋,为了自己的大业,为了百姓得到安宁,我不得不这样做。”袁新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朦胧中他看到梦旋在向她微笑,似乎在向他诉说,又似乎在安慰他心力憔悴的内心,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恍惚中看到似乎有人在后面向红衣少女招手,少女转身已经离开了大厅。当少女又一次回到大厅时径直向袁新走来。精致的小嘴轻柔的向袁新说道:“袁公子,小姐有请。”

仿佛在梦中一样,袁新茫然的与少女来到了后厅之中,只见一个体态婀娜的绿衣少女背对着自己,一个柔美至极的声音传来:“袁公子,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吗?”

“这么美妙的声音真的是人间所能有的吗?怎么这么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正在袁新挠头之际,绿衣少女缓缓地转过了身子,一张美到极点,充满了无穷魅力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貂婵!”袁新心中被一声巨雷劈得隆隆做响。“这,这怎么可能?貂婵竟然是董卓的女儿!这个玩笑可开的太大了吧。”好半响,袁新才从眩晕中恢复过来。

“你,真的,是董卓的女儿?”袁新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个令所有男人都心脏狂跳的笑容出现在貂婵的脸上。“当然是了,难道我不像吗?”貂婵张开那张美丽的樱唇反问道。

“啊,这个——”本来牙尖嘴利的袁新此时语言也开如有些表达不清了,一时在原地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扑哧”一声,貂婵以袖掩口,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那抖动的娇躯让袁新一时之时又有些头晕目眩,有些睁不开眼睛。

“没想到我们又在这见面了,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貂婵笑着说道。

“是啊,我们真的很有缘分。”袁新终于开始恢复了过来,虽说心脏还在快速的跳动,但已经能正常的说出话来。

“还记得吗?你救我之后我曾说过,日后必有所报,今天,我要实现自己的诺言。”本来已经恢复正常的袁新头脑中又是一阵眩晕。

十天后,新任并州牧董卓的府祗内张灯结灯,红灯高挂,安邑城的树上全都被锦布包了起来,家家户户都喜气扬扬的喝着董府免费供应的酒菜,整个安邑都沸腾着,都在庆祝董卓招亲这个隆重的日子。无数的达官贵人将若大的董府挤的水泄不通,就连皇帝也亲自派人前来贺喜,这是外驻大臣很少有的礼遇,顿时让董卓面子倍增,更加意气风发起来。

一天的喧闹过后,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袁新疲惫不堪的回到了新房之中。此时的貂婵正款款的坐在卧塌之上,披着红色的盖头静静的等待人生中最重要时刻的到来。

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美人,袁新心中一阵翻腾,如同打破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了心头。四大美女之一的貂婵竟然成了自己的妻子,多这是多么的不可想像啊,而自己却做到了!只是可惜——她不是梦旋。想到这袁新心中一顿,不去想了,面对自己的妻子,自己一定要一心一意待她,以后如果找到梦旋还可以效仿娥皇女英之事吗!想到这,袁新来到塌前,用手掀开了那火红的盖头。

一张脸秀丽绝俗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凤眼含春,长眉入鬓,嘴角含着笑意,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

袁新看的有些痴了,不由的想起了诗句:“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皎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此情此景让袁新再也按捺不住了,坐子一把搂住貂婵那手不盈把的纤纤素腰深情的说道:“婵儿,我会用心去呵护你一辈子,让你不受一丝委屈。”

貂婵缓缓的伏到了袁新健壮的胸膛上缓缓的说:“自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已经决定只要成为你的新娘,我不在乎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的代价,真的感谢上苍让我实现了这个愿望,袁郎,我永远是你的。”

“婵儿,我的好婵儿!”袁新紧紧搂着貂婵,内心充满了感动。

柔柔的低下头去,一个炽热的吻吻在了貂婵那无暇的樱唇之上,轻解罗衫,霓裳飞扬,貂婵如一尊晶莹的美玉呈现在袁新喷火的双目之中,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那如完美的曲线中游走着,四片火热的红唇纠缠在了一起,如莺般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袁新不再满意仅以热吻填塞自己越来越高涨的,稍稍满足了自己对于她的丁香小舌的渴望后,移唇到她形状优美的颈项,舔弄着,着,留下一串串绛红色的吻痕。

“嗯……”稍稍放大的力道让早已迷茫在袁新的逗弄下的貂禅忍不住痛出声,神智也稍稍拉回了一些,“你……放开……我”娇慵沙哑的声音引发了袁新更强烈的,他猛地按住手下的柔臀将她柔软的女性部位抵在自己早已勃发的上,让她了解自己的是怎样为她沸腾和跳动。

貂禅昏昏沉沉地下意识地抵抗,无力挣扎,也无力闪躲。瘫软的柔夷慢慢垂下,星眸微闭。

袁新如一头猎豹迅捷的压在了那如女神般的躯体之上,左手不住的在两座高耸的山峰上抚摸,与此同时,他的右手探入了那片茂密的之中,眼见美人情动,娇喘连连,袁新抬起头低视这个终于臣服的女子,怜惜地舔着她早已红肿亮泽的柔唇,含入口中轻轻着,越来越烈,的力量也渐渐加大,袁新用尽全身的力量进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在美人的一声惨叫中,两个人灵与肉紧紧的融为了一体,卧室之中立时洋溢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无边春色。

四十二 最难消受美人恩

有人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是的,在貂婵这样的千古绝色面前,谁也把持不住自己,袁新宁肯鞠躬尽瘁、死而后矣。现在的袁新只觉浑身酸软,一丝力气都没有,一夜的缠绵将他浑身的精力榨的干干净净,此时的他眼圈乌黑,如同只大熊猫一样,趴在塌上不肯起来。

“相公,起来啦!”一声能迷死人的娇吟让袁新张开了他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朦胧中,貂婵那绝艳天下的容颜出现在自己眼前。袁新勉强爬了起来,一把将貂婵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又不老实的在貂婵那滑嫩的上乱摸起来。

“相公,你要去爹爹那里见礼,就不要了啦。”貂婵娇笑着吟道。“怎么不要,一日之计在于晨吗!”袁新一把将貂婵按倒在那张红色的大床上,双手抓着貂蝉那弹性十足的翻云覆雨起来。

足足半个时辰过后,室内才云消雾散。袁新躺在床上,手中搂着貂婵那如缎般柔柔的娇躯不停的揉捏着。

貂婵的双眼中如同有两颗小星星般亮亮的依偎在袁新的怀里,一只如玉的素手在袁新那健壮的胸膛上抚摸着,另一只手中在不停的把玩着什么。

“婵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袁新一边问一边向貂婵手里看去,只见一颗闪亮的六边形彩色小星星正晶莹剔透的握在貂婵的手中。

“喀嚓!”一声,袁新只觉脑海中打了一个万年没有的大雷,一时之间震的自己愣在了当地。“傻瓜,我是我的一片心。”“这里是我亲手叠的幸运星。一共有五百二十一个,代表我爱你。”阳光下,一颗颗六梭形的小星星闪烁着光芒,梦旋羞的满脸通红。重伤下的梦旋一字一顿的说:“新,如果——还有——来世 ——我——爱——你——一——万——年。”梦旋!一定是梦旋!在这个年代里,只有梦旋才能这样的小星星。

袁新的眼圈红了,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婵儿,这个小星星是谁给你的?”

貂婵娇媚的一笑,“这个呀,是我的旋姐姐给我的。”耳边又是一声炸雷,袁新一把紧紧的搂住了貂婵急切的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貂婵吃了一惊,心说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慢慢的说道:“旋姐姐叫李梦旋,是我父亲一个老朋友的干女儿,听说是被从野外捡回来的。”即使是铁打的汉子,袁新也坚持不住了,两滴清泪从那坚毅的脸庞上流了下来。

“婵儿,她现在在哪儿?”袁新有些哽咽了。

“她现在已经离开了安邑,具体上哪谁也不知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貂婵一边说一边用玉手擦拭着袁新的泪水。慧智兰心的她已经看出来,自己的相公与旋姐姐之间一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即然已经成了夫妻,袁新不打算瞒着貂婵,当下就把二人的往事向貂婵倾诉着。慢慢的,一滴滴晶莹的泪花从貂婵那美丽的眼睛中垂了下来。貂婵紧紧的抱着袁新说道:“相公,你一定要把旋姐姐找回来,我们三人再也不分开了。”

“嗯,再也不分开。”袁新把貂婵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董府内室内,一身儒服的董卓大腹翩翩的坐于塌上袁新交谈着。“爱婿,虽说你是袁家的远支,但以后你就是翁婿了,是自己人,有些话也不必瞒你了。”

“不知岳父大人有何事要与小婿说?”袁新问道。

“嗨!你也知道,当今天下皇帝无道,宦官专权,我们不得不做好必要的准备呀!”

“这个——,”袁新脸上一片茫然,心中却暗笑不已,“老家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脸一却装得一付无知的说道:“还望岳父明示。”

只见董卓一下子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正色说道:“爱婿,我西凉人才济济,在此乱世正可有一番大的作为,皇帝换一换坐坐也不是不可能的。”

见到董卓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袁新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此时董卓确实把自己当做了自己人了,如此一来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想到袁新一脸的慷慨激昂,:“岳父大人能以此大事相告,文轩怎敢不肝脑涂地?”

董卓一听大喜,“爱婿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有你相助,我的大事必可成功,以后的天下就是咱们家的了。”

袁新满脸激动的说道:“岳父大人即然如此坦诚相待,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就是大漠的袁新,此次前来就要是助岳父大人一臂之力。”

“噢?”董卓大吃一惊,“你就是打的刘虞十万大兵溃不成军的那个袁新?”

“正是小婿!”

“哈哈哈!”董卓一阵仰天长笑,“爱婿果然非同常人,竟有如此魄力,我董卓得婿如此无憾矣!”董卓笑着拍着袁新的肩膀,一脸的欣慰之色。

“岳父它日若举兵,文轩必在大漠起兵相助,我二人里应外合,何愁得不到江山?”

“若如此,大事成矣!”董卓高兴的一拳打在塌前的木桌上,“咚”的一起,木桌的一角瞬间飞了出去。

袁新不免有些咂舌,没想到董卓好些的好武艺,真不愧是一方枭雄啊!一定要好好忽悠忽悠他,既可利用他来扩充实力,只是也不能走的太近,不然已董卓的凶残,早晚会被消灭,到那时,自己就会成为天下公敌了。

想到这,袁新诚恳的说道:“岳父大人,眼下我们的主要方针是要增强实力,而我现在正被朝廷所通缉,没有一个名份恐怕到时会引起非议呀!”

“噢?那你要什么名份呢,我在朝廷中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给你个官职也不难。”

“岳父大人,我现在大漠,正可求辽东太守之职,如此一来,我也可结好外族以做助力呀!”

“爱婿的话有道理,我这就为你求辽东太守一职,你马上回去整顿兵马,一旦有变立即带兵前来助我!”

“请岳父大人放心,只要您有所行动,文轩必将倾力援助,到那时,天下就是岳父您的了!”

“不,是咱们爷俩儿的。哈哈哈!”董卓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四十三 宫庭内乱

在与董卓一番交谈之后,袁新与郭嘉又聚了几日后也到了分手的时刻。安邑城外,天色已经微明,几辆豪华的马车微慢的行出了城门,车外的几匹俊马上,袁新与赵云郭嘉并臂而骑。

“奉孝,你真的要走吗?”袁新有些依依不舍的问道。

“文轩兄,此次来安邑,我待四人只是游玩而已,况且我家中还有一些事还没有处理,一旦事了,我将到塞外一聚。”

“若如此,我在塞外时刻对奉孝翘首以盼。”袁新动情的一拱手。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再晚就赶不上荀或他们了。文轩兄,子龙,告辞了!”言罢策马而去。

“一路走好!”袁新与赵云向郭嘉的背影遥遥的看着,直到消失在天际之中。

“子龙,我们也走吧!”

“加快速度!”赵云大喝声中,城外等候多时的五百特种兵簇拥着大小车辆快速而行。

京城洛阳,皇宫之内,灵帝卧在病塌之上已经病入膏荒,残存的一口气不停的喘息着。

宫门外,一个身穿铠甲却面上无须的青年人疾步向前走着,进门后一下子跪在了灵帝的塌前。“陛下,我来迟了!”青年人呜咽着说。

此时已经陷入迷留状态的灵帝突然像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两眼之中又有了一丝神彩,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我终于把你等来了,快扶我起来!”灵帝挣扎着要坐起来,一用力又引来一阵咳嗽起,一抹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蹇硕一把扶住了他,将灵帝那瘦的没有一丝分量的身体抱在怀里。悲伤的说道:“陛下,我听着呢,有什么您就说吧!”

喘息了片刻后灵帝缓缓的说道:“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就是王美人,可惜她竟早早的离朕而去,只留下一个协儿让朕睹物思人,如今我就要去找她了,可是没了朕恐怕协儿会有不测啊,爱卿可以帮朕护住协儿吗?”

蹇硕心中一悲,“陛下,蹇硕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是您让我从一个小太监成为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将军,只要陛下愿意,我可以为你去死,陛下放心吧,只要有我一口气在,协皇子决对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他。”

“若立协儿为帝如何?”灵帝突然问道。

沉默了片刻,蹇硕说道:“那只有先杀何进,以绝后患。”

何进的府祗内,此时的何进正在与朝中一干大臣一起品着茶。一个亲兵飞步跑进了大厅之中,“大将军,有要事相报!”亲兵看了一眼厅内众人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有事就说吧!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何进故作大度的说。

“大将军,司马潘隐传讯,皇帝驾崩了,蹇硕与十常侍密不发丧正调兵遣将欲杀大将军。”

“砰”的一声,何进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脸色慌张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典军校尉曹操起身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拥立新帝,名正则言顺,然后擒杀蹇硕,则大局可定。”

何进回头一看是曹操,不由的冷笑道:“一个宦官之后还敢大言不惭?”曹操当时满脸通红的立于地上说不出说来。这时袁绍说道:“大将军不用焦急,孟德之言很有道理,不过目前应以诛杀蹇硕为头等大事,请给我五千精兵,我这就杀进宫去擒杀蹇硕这个奸贼。”

何进一听大喜,立即点起五千羽林军随袁绍去杀蹇硕,同时与荀攸、郑泰等人进入宫中在灵帝棺前立皇子刘辩为帝,与此同时,袁绍等人也进入宫内围剿蹇硕。

面对突如其来的羽林军,蹇硕明显没有思想准备,慌忙的逃跑着。“蹇将军,向这边跑!”一声大叫后,十常侍之一的郭胜来到蹇硕的面前。

“谢郭公公!”蹇硕一脸的感激之情向郭胜跑去。然而,当蹇硕从郭胜身边经过时,他没有注意到,郭胜的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凶光。“啊!”惨叫声中,蹇硕慢慢转过身来向胸前看去,只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从后背穿过了自己的前胸。慢慢的抬起头,蹇硕用一种惊诧的眼神看着郭胜。

只听郭胜狰狞一笑,咬牙切齿的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蹇硕呀,要怪只怪你太笨了,你安心的去吧!”

蹇硕的嘴角咧开了一丝笑容,仰望着苍天心中默默地说着:陛下,我尽力了,我来陪你了。”鲜血从他的口角流出,蹇硕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历史的车轮在前进着,蹇硕死了,而十常侍却活了下来,又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展开了。

安邑城内,董卓与手下一干将领正在商量着改变历史的大事。董卓一脸兴奋的对着台阶下众人说道:“刚刚接到大将军何进的密信,要我等入京诛死诸宦,列位以为如何?”

牛辅站了出来,“这正是我们发展的良机呀,时不待我,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在朝廷中确立自己的地位。”

新任职的李儒也站了出来,“主公,这可是一件大好事,主公不可坐失良机呀!”董卓满意的看着二人,看来这两个人才是与自己真心哪!一扭头,董卓看到了在招亲大会上表现了色的贾诩,“这个人是个人才,我要听听他怎么说。”想到这,董卓说道:“不知文和如何看这件事呢?”

贾诩微微一笑,“主公心中早有决断,贾诩照主公的意思办理就是。”

“高明!”董卓心中暗暗一赞,此人说话滴水不漏,连自己也看不透啊!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也要好好防备他,这种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想到这董卓说道:“即然诸位都赞同,那么我们明日起兵,直入洛阳。”

乱世就要开始了。

四十五 远征

董卓入京,宣告着东汉王朝丧钟的敲响,历史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前奔流着。其后的事情波澜不惊的以它原有的轨迹行驶着,何进被杀,十常侍被诛,董卓入京后在李儒的策化下智收吕布杀死执金吾丁原,天下似乎就要姓董了,而此时塞外的袁新也刚刚接到董卓辽东太守的任命。

对于自己这个老丈人,袁新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依赖之处,所以恭恭敬敬的款待了来使,准备向辽东赴任。

“报太守,辽东公孙度反了,此时已经占据襄平城,阻住了太守赴任的通路。”一个斥候前来禀报。

“主公,你走的这段时间已经查明,所谓的黑衣杀手组织就是公孙度组建的,意在建立势力在群雄混战中分一杯羹。”徐庶在旁边说道。

“原来如此,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们就拿公孙度开刀,做为我们入辽的奠基礼吧!”袁新意气风发的看着辽东的方向说道:“公孙度,我来了!”

汉中平六年(公元189年)六月,新任辽东太守袁新率一万汉军以及二万鲜卑从骑出征襄平,征讨公孙度。

襄平城内,一身黑衣的公孙度正坐在椅上一脸的愁眉不展。手下的柳毅劝道:“主公不要忧愁,只要我们能与中部鲜卑的魁头联系上,那么东西夹机,袁新不足为虑。”这时门外斥候急报:“主公,阳仪大人回来了。”

“快快有请!”公孙度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一个中年文士一边走一边高叫着:“主公大喜呀!”公孙度的心里一下子升出了一股希望,只见阳仪来到近前一拜后兴奋的说道:“魁头答应出兵了!”

“哈哈哈!”公孙度不由得仰天长笑,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袁新,你快点来吧,我要让你有去无回!”

自从汉灵帝光和四年(181年)左右,鲜卑单于檀石槐死,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灵帝末年,和连在钞略北地郡时被人射死。其子骞曼年小,兄子魁头代立。

此时中部鲜卑魁头营内,魁头正与部下的拓跋、宇文、段、慕容、仡伏等各部首领会聚一堂。

“可汗,我宇文部一万战士已经准备妥当,只要您一句话就可以出征。”宇文部的首领说道。随后,与魁头交好的仡伏部、段部以及一些小部落也相继表示已经准备好,只要一声令下就可挥师东进了。魁头一看此景,不由得雄心万仗说道:“鲜卑的勇士们,只要能打败袁败袁新,东部草原就又成为我鲜卑的牧地,这一仗我们势在必得。”兴奋的一拍桌子,魁头准备下达出发的命令。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如同万年寒冰一样冷冷的在大帐内响起。“慢着,这事不能就这么决定了。众人转眼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却长满了落腮胡子,正是和连之子骞曼。

只见骞曼冷冷的说道:“兄长这样就要决定了吗?”

魁头一愣,转即阴沉着脸说道:“那你说还要怎么样?”

“兄长,我可是未来的鲜卑可汗,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一个小毛孩子懂得什么,还不快快与我退下!”魁头的话里已经有了火药味。

“小毛孩子?我已经十八岁了,兄长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开始领兵作战了,难道到我这就什么也不懂了?”骞曼的口气也越来越硬了。

“那你说怎么办?”魁头反问道。“很简单,我们不能这样让公孙度呼来喝去,如果要收复东部草原也要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怎能与可恶的汉人合作?”

“好、好、好。”魁头连说了三个好字。“看来你的翅膀硬了,连我的话也不听,我告诉你,除非你把我给杀了,不然今天我一定要出兵!”魁头气极败坏的站起身来咆哮着。

“兄长,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要收回本来就属于我的权利!从今天开始,我将代替你成为我大鲜卑的大汗!”

“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把骞曼给我缚了!”魁头大叫着。数十卫士快速冲进了大帐之中就要来拿骞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大喝:“谁敢动手!”从骞曼身后闪出一个虎背熊腰,身高足有两米的恶汉,正是有草原年轻一代第一高手之称的拔都。

“谁敢动,我就要他的命!”拔都一声大喝,两道逼人的凶光注视着魁头,如同凶神恶煞般。

不愧是鲜卑首领,此时的魁头反而冷静下来,如狼一样的目光狠狠盯着骞曼等人。“看来你小子早有准备呀,我还真是低估你们了。不过你们这些叛徒还想走吗?”

骞曼冷冷一笑,“只要没有我的消息,半个时辰后我的人就会发出信号,我的五万正在附近枕戈待旦的铁骑就会踏平你的大营,怎么样哥哥,要不要赌一赌?”骞曼一付成竹在胸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只有十八岁的青年。

本来要有所行动的魁头一下子被震住了,他相信骞曼说的不是虚言,那五万檀石槐的亲兵铁骑始终忠于骞曼,自己根本无法指挥,想来骞曼之话不假,再加上他身前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拔都,看来今天只能让一步了。想到这,魁头对骞曼说道:“权利迷失了你的双眼,我怎么能看到大鲜卑兄弟相残?想要离开的都走吧,只有真正的鲜卑勇士才配与我站在一起!”

骞曼环视一周的各部首领又说道:“我不希望看到自相残杀,鲜卑人的血白白流在草原之上,今天你们都想好了,跟我走的以后都是自家人,不跟我走的我们从此一刀两断,杀场上见!”

见此情景,一向与魁头不和的拓跋部与慕容部首领交换了一个眼神坚定的站在了骞曼的身前,口中大声说道:“我二部誓死效忠骞曼大汗!”见二人如此,与他们交好的一部分部落首领出纷纷站在了二人身后。

在魁头双眼无奈的注视之下,骞曼与一干忠于自己的部落首领缓缓的退出了大营,跨上骏马奔驰而去。

显赫一时的鲜卑黄金部落从此一分为二,再也不现当年的雄风了。

襄平城外,鼓声阵阵,号角绵绵,漫天的红旗将绿色的草原染成了红色。袁新率三万大军已经将襄平城围的水泄不通。

“嗖、嗖、嗖——”无数的如飞蝗般的箭支越过襄平城的城墙流星般向城内倾泄着。城墙之上顿时响起一片惨叫声,在射进行两轮试探性的射击后,三千弓箭兵缓缓退了回去。

城内的太守府中,“魁头怎么还没动手?”公孙度急的在大厅中来回踱着脚步。

“父亲,袁新已经兵临城下,不能再等了,让我们出战吧!”一个二十左右浑身是腱子肉的少年说道,此人正是公孙度的长子公孙康。

“再等一等消息!”公孙度仍然不失沉稳。

一个斥候从门外急跑了过来“报!魁头已与骞曼决裂,现在各带一部人马相互攻杀,已经无力向袁新发动攻击了。”

“什么!”公孙度一下子愣在了当地,然后无力的坐在了木椅上,久久没有说一句话。“父亲!”公孙康大声的叫着,与阳仪柳毅将公孙度围在了中央。

半晌,公孙度才缓缓的出了一口气,无力的对着公孙康说道:“看来只能拼死一战了。康儿,你和我立即上城楼,我们一定要打赢这一仗!”

“放心吧父亲,没有鲜卑人我们一样能够获胜,以襄平城的坚固,父亲手下士兵的精良,我定叫袁新有来无回!”公孙康一转身,精神抖擞的出了大厅。

“终于到最后的决战了!”袁新知道打只要打赢这一仗,辽东就是自己的了,自己也就有了涿鹿天下的本钱。

“咚、咚、咚!”襄平城中鼓声大作,一队队士兵出现在城墙之上严阵以待。一身戎装的公孙度在公孙康的陪同下向城下俯看着。

“不过是三万人而以,我们多年积累的实力足有五万人,又有何惧?只要父亲给我五千精兵,我定会打退敌军!”公孙康信心百倍的说道。

“你可不要小看了袁新,当年他只用五千汉军就横扫东部鲜卑,如今兵精粮足更是不能小看。我们只有利用襄平城城防的坚固来防守,等他们师久无功之时自然也就退兵了。”

“父亲,那就让我领一支精兵出城打赢这第一仗,如此则我军气势必然高涨,敌军士气低迷之下也就不战自退了。”

“这样也好,那就让我的康儿立这头一功!”

四十六 辽东多义士

随着枊毅的被杀,失败的阴影笼罩了每一个人,此时的公孙府的后厅之中,公孙康与年幼的弟弟公孙恭正站立在公孙度的身边。“父亲,城中还有五万军队,我们还可以放手一搏呀!”公孙康声嘶力竭的说道。

公孙度如一个输红眼的赌徒两眼木然的看着公孙康,口中喃喃的说道:“我们还可以一搏?”

“对,父亲,袁新可以烧我们的粮草,我们就不能烧他的粮草?”

公孙度的眼睛亮了起来,一下子从卧塌之上站了起来。“我们可以烧他的粮草?对!我们可以烧他的粮草!”如同注入了一剂兴奋剂一样,公孙度本来死灰的脸上竟然又出现了一抹红晕,心中又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夜半三更,襄平城的校场上,公孙度与公孙康点齐了守城兵士中最精锐的一万人,杀手团所剩的全部三百黑衣杀手在一名紫衣人与五、六名灰衣人簇拥在他的周围,在饱餐一顿之后,每个人又恢复了活力,又俨然一付铁血之师的模样。此时的士兵们正在缓缓开拔,向他们今天的目的地进发。

刚一转弯,公孙度就看到阳仪跪在地上拦住了去路。只见阳仪一把抓住了公孙度的马缰绳声泪俱下的哭泣道:“主公不可前往啊,袁新用兵如神,最擅断别人粮草,怎会不防备自己的粮草?主公此去凶多吉少啊!”

公孙度一听立时火冒三丈大声骂道:“匹夫竟敢乱我军心,给我滚回去!”一挥手中的马鞭将阳仪抽倒在地,滚滚的铁骑如同洪水般穿流而去。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公孙度的大队人马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袁新平时囤积粮草的大营外。只见营门内一团漆黑,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公孙度一看大喜过望,心想一定是袁新以为自己穷途末路放松了戒备,看来今天晚上的胜利就在眼前。

兴奋之下公孙度一打手势,三百杀手团如一只只狸猫般转进了大营之内放起火来,公孙度一看火起口中大喝一声“给我杀!”之后一马当先率一万精锐骑兵如离弦之箭冲进了大营之内。

直到毫无阻力的进了大营,公孙度这才感到有点不对劲,这时先面的杀手团过来报告,在大营中一个人都没有发现。公孙度闻听大惊失色的叫道:“不好,中计了,快撤!”话音未落,只见营外火光冲天,无数的弓箭手在四周将公孙度的军队团团围住,复合铁胎弓那穿透力极强的铁箭一下子漫天倾泻了下来。

顿时,连绵的惨叫声惊天而起,无数的骑兵从马上被箭射落下来,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好个公孙度,不愧是一代枭雄,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临危不乱,立即在杀手团与亲兵的护卫下指挥铁骑不顾一切的向营门外杀去,到底是辽东的精锐骑兵,这些关东大汉打起仗来命都不要,在此危境中竟然狂叫着如洪水般向前突围着。反观袁新军的弓箭兵在黑暗中的不易瞄准,只能远距离盲目的发射着,在公孙度军快冲到眼前时只能无奈的拔马而退,由鲜卑骑兵接手继续战斗。

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公孙度军终于突破了袁新军的重围,杀出了一条血路。公孙度此时如同一只丧家之犬率数千残军狼狈的向城中逃去。

“霍”的一下,公孙度只觉眼前一亮,一支奇怪的骑兵拦住了去路,缓缓的向自己行来。只见这支骑兵足有三千人之众,浑身上下连人带马都被黝黑的铠甲所覆盖,脸上只露出两只黑漆漆的眼睛阴森的看着自己。公孙度心中一惊,心说这是什么军队,他们的马匹怎么能负担起这么重的重量?难道他们是魔鬼不成?

公孙度哪里知道,这支重装骑兵是超越时空的产物,怎么能用常理来衡量呢?

“鱼上钩了,这一功是我的了。”最前面的一匹战马里,管亥浑身被铁甲包裹着,手中缓缓的扬起那把冒着丝丝杀气的大刀。“杀!”大叫声中,三千重装骑兵排成一个锥形开始全力向公孙度冲刺起来。

公孙度若想要回城,只有将眼前这支奇怪的骑兵击破才能杀出一条血路,不得以之下,公孙度大声喝道:“弟兄们,给我杀呀!”当先向前杀去。管亥的脸上露出冷冷的一笑,一柄大刀向公孙度的方向切了下去。

双方刚一交上手,公就度不由暗暗叫苦,这是什么怪物啊!竟然刀砍不进枪扎不透,自己的军队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般。耳边只听精锐的辽东骑兵连天的惨叫声,残肢断臂混着漫天的鲜血向天空中抛洒着。只一瞬间,公孙度在正面战场上难得一败的精锐之师就被三千铁骑从中劈开了一道口子,口子不断扩大,最终将辽东骑兵切为两半。只一次冲击,公孙度的骑兵就倒下了一半。

从新调整了一下队形,管亥就要率重装骑兵进行第二次冲击。此时的公孙度与手下的士兵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再战斗下去,立即催动战马拼命向前方逃去。此时的管亥才意识道,虽然自己将公孙度的军队斩杀大半,但杀了一回后竟然跑到了公孙度的后方,让开了前进的道路。

暗骂一句自己笨蛋,连忙纠集人马从后赶来。但他的铁骑都是重装骑兵,机动力与速度明显有不如公孙度的轻骑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远。

“好险!”公孙度一擦头上的冷汗,正要喘一口气,突听一声哨响,一排骑兵又出现在眼前,一杆血红的大旗上绣着一个大大的‘赵’字。公孙度一咬牙,“拼了!”马不减速的向前杀去。

出现在前面的正是赵云,此时一见公孙度向自己杀来,赵云心中大喜,心说你个老杂毛还真照顾我,让我立此大功。一挺手中银枪径直向公孙度杀来。

“潜龙飞天!”大喝声中,赵云的银枪一下子砸在了公孙度的枪身上,只觉耳中“喀嚓”一声响起,公孙度的长枪竟然折成两段,不得以之下公孙度将断枪向赵云一投,趁赵云躲的时机拔马就走,但还没等他马头转过,赵云的银枪又刺了过来。

“银蛇狂舞”赵云的银枪卷起万道光芒,如千万条银蛇向公孙度飞去。手无寸铁的公孙度心中一叹,看来我公孙度今天要命丧此处了,无助的看着千万银蛇向自己奔来。

“父亲!不!”耳边传来一声悲切的呼喊声,公孙康一下扑到了公孙度的身前,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赵云这势在必得的一枪。只听“扑哧!”一声,鲜血从公孙康的身上如水枪般激射而出,公孙康如疯子般一把握住了银枪,口吐鲜血的大叫道:“父亲,快走!”

“康儿!”公孙度悲呼一声,差点从马上跌了下去。强忍着满腔的悲愤策马向前狂奔着。看到公孙度已经离开,公孙康凄然的一笑,头一歪,永远停止了呼吸。

赵云用力的一甩,公孙康的尸体飞了出去,跌落于灰埃之中,一会儿的功夫被奔驰的战马踏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看到煮熟的鸭子又飞了,赵云的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自己这是什么命,以前打阙机时被阙机跑了,现在打公孙度又被公孙度跑了,这不是熊人吗!想到这不顾一切的向公孙度追了下去。

此时的公孙度手下只剩下几十个随从与杀手团的杀手了,看到赵云追来,不断有人停了下来阻挠赵云前进,而赵云也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个个送上了西天。

天色已经蒙蒙发亮,公孙度与十余骑随从终于赶到了襄平城的城门处。“快开城门!”公孙度大叫着,忽听一声梆子响,城墙上伸下来无数的弓箭对准了他,只见守城将领卑衍在城上大叫道:“公孙度你这个反贼,滥杀无辜,残害忠良,我卑衍已经将城献与袁新太守了,你全家人头在此,还不下马受降!”只见城上扔下数十颗人头,正是公孙度的家人。

只听公孙度大叫一声,鲜血从口中喷溅了出来,浑身一阵摇摇欲坠就要从马上跌落下来。就在此时,从远处传来一阵阵连绵的号角声,无数的兵士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公孙度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中央。

袁新和众将此时也来到帅旗之下,冷冷的看着公孙度。此时的公孙度已经全没有威风可言,浑身的鲜血映衬的他如同一个可怖的魔鬼。看着四周围定的人群,公孙度仰天长笑,两眼中流露出决然之色。只见他拔出腰间的佩刀,冷漠的扫视了一眼四周说道:“公孙家只有战死的雄魂,没有投降的儒夫,袁新!你们来生再决高低!”雪亮的长剑一瞬间从他的颈间划过,飞溅的鲜血一瞬间成为了一朵血色的鲜花,带走了他那一丝丝的生机。

“主公!”公孙度仅剩的十几个随从滚鞍落马哭拜于地。领头的一个紫衣人抬起头来说道:“弟兄们,主公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就随他去吧,也省得他黄泉路上无人侍候。”“愿随主公而去!”十几个人慷慨激昂的说道。

“好兄弟!”紫衣人眼中含泪的说道:“昔有田横八百壮士拔剑殉国,今天该轮到天下看看我们辽东人的气节了,弟兄们,先行一步。”长剑抹脖,紫衣人倒在了地上,几乎与此同时,其余的十几人也血染红尘,横尸当场。

袁新微微一叹,辽东多义士啊!

四十七 建设

公孙度的死亡,宣示着整个辽东终于落在了袁新的手中。深夜之下,辽东太守府内,袁新正在烛光下处理繁多的事务,现在的袁新已经将大本营搬到了襄平城,以利于自己的统治。

徐庶悄悄的来到袁新面前,生怕打断了袁新的思路。“噢,是元直来了,快坐。”袁新笑着从坐位上站起来。

“主公,打扰了,这次来是有些事要主公亲自决定。”“元直快说吧,这几天你去安抚百姓,可把我累的够呛。”

“主公,我这次还真没有白去,这就给你说说。经过几天的视察我发现现在的辽东豪强林立,不法行为严重,他们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已经到了不治理不行的地步了。”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元直只管放手去做,杀一批,抓一批,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们。”对于一向主张人人平等的袁新来说,这个问题还是很简单的谁破坏了制度,坚决给以消灭。“可是主公,我们现在已经被朝廷授以官职,如此一来恐怕不符合大汉律令,给人以口实。”

“元直多虑了,现在天下大乱,还有谁有功夫管我们做什么,我不仅要打击豪强,还要实行土地公有,均分给农民,将各项制度的改革进行到底,元直你就拭目以待吧。”

“有主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时间紧迫,我现在就去布置。”徐庶一行礼,快步走了出去。

自从入主辽东以来,袁新没有一天清闲,各项事务忙的他焦头烂额。今天徐庶所说的豪强问题只是其中一项,袁新这段时间好好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原来在草原的那一套打击贵族,均分财产的政策还是不够完善,为了适应形势的发展有必要对各方面进行深化革新。具体的措施袁新决定从经济、政治、军事、农业、牧业、交通,文化与教育等全方面入手,进行全方位的改革,今天对待豪强的策略只是其中一项而已。

在经济上,现代社会的发展证明,只有经济强大实力才能壮大,反之如果一味向某一方倾斜发展只能导致统治的崩溃。二十世纪的苏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因为一味的发展军事,最终致使苏联的经济崩溃,一下分成十几个国家。所以均衡发展并持之以衡是首要任务。

在实际操作上袁新一改有汉以来重农抑商的传统,实行农商共同发展的策略,给商人以政策的扶持,将以土地为主的士家大族改造为商业为主的新兴资产阶级,原来普通的官府业务交由私人管理,特别鼓励外地商人到辽东经商,而辽东的商人走出去以加强商业的流通,而盐铁等经济命脉则由政府把持,这样一来即提高了商人的热情又不至于脱离官府的掌握之外。

为了方便商人的经商活动,由辽东官府出面,在辽东统治范围之内建立票号,(也就是后代的银行),并派出专门的军队进行商业护送,这样就减少了商人不必要的损失,使商人能够在安全的环境中经商。与此同时,提高商人的政治地位,以鼓励人们从事商业活动而没有后顾之忧。

其次建立各种手工作坊,出于对三国时技术水平的考虑,大规模的兴建各种大型企业是不可能实现的,那么传统的手工作坊就成为经济的中流砥柱,所以官府应鼓励手工业的创新,提高技术水平,塞外的技术水平与内地相差甚远,所幸当今正逢乱世,内地的流民投奔到辽东的很多,应从中选拔技术人员,同时要不惜重金从内地引进人才,与此同时袁新将建立了世界第一个科研机构,将原来幽州城救出的顶级工匠集中到一起由自己进行一些现代技术的讲解,用一些可行的现代技术对手工业进行革新,相信不久之后,辽东的手工业一定能够迎头赶上,走在全国的最前面。

第三发展冶铁业,塞外民族的冶铁技术一向落后中原地区甚多,而袁新则尝试过利用自己所学知识对冶铁业进行改良,而且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果,虽说不能同后世的冶铁质量相比,但相比同时期的治铁技术而言已经好的太多,这种新型铁如果用于军事上,其产生的作用是无法推算的。

草原之上以鲜卑为代表的少数民族以牧业为主,而中原缺少优良的马种,所以袁新一方面花费大力气发展畜牧业,另一方面从少数民族以低廉的价格收购马匹,一来可以扩大自己的骑兵队伍,二来可以组织专门的商队与中原进行贸易高价售出,再从中原向草原贩卖各种生活用品,从中获取暴利。

而为了实现以上的各项,发展交通业是必不可少的,只有交通发展了,才能加快物资的流通,市场才能发展,所以袁新决定先修襄平到渔阳,襄平到雁门,襄平至云中的三条官道,如此就与内地加强了联系。

农业上,袁新实行安置流民奖励开垦的政策,将从中原进入的流民进行妥善的安置,发给农具与种子,对开垦荒地多的农发给以奖励,十年内所开荒地归自己所有,十年后由官府收回重新分配,对豪强的土地全部以现金赎买,力争在三年之内实现辽东境内土地国有统一分配,如此即安抚了豪强又将土地问题从根本上进行了解决,对于有条件农民官府鼓励实行集体农庄制度,生产资料集体所有,互帮互助,可以说是最早的共产主义的雏形。

而最近投奔自己的国渊更是向自己提出了士兵屯田的策略,袁新深以为然,认为这样既解决了军队的用粮问题,又可以减轻了农民负担。

与此同时,袁新根据后世所掌握的技术对农具进行了改良,鼓励农民使用肥料,虽说一时无法生产出后世的化肥,但塞外的农家肥遍地都是,所以肥源还是不缺的。

对于所有人关注的农业税,袁新也想象后世的中国一样进行取消,但徐庶的一席话使袁新改变了这个想法,在农业占赋税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中国古代,取消农业税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只有当生产力发展到一定水平,工商业产值超出农业的时候才有可能实现,无奈之下袁新只好退一步实行农业税逐渐减免政策,以期有朝一日可以真正取消农业税,让老百姓真正的挺直腰杆。

军事上,袁新将实行正规军与预备民兵相结合的方式,常年保持三到五万规模的正规军进行严格的训练,将辽东适龄青年都编入预备民兵,平时为民,战时可以迅速招集为兵,在农闲时进行训练,以作为正规部队的补充。

对正规军,袁新不惜血本将他们武装到了牙齿之上,从兵器到铠甲均为三国时代之冠,什么攻城的投石机、攻城冲车一样不少,还有同时代所没有的复合弓与精制的铁制兵器,再加上高顺严格的军事训练,,奖罚分明的奖励军功的制度,这支军队俨然成为了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铁军。

在文化教育方面,来自未来的袁新深知,文化与教育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必须异常重视起来。三国时期的文人大多是士族子弟,普通百姓根本没有受教育的机会,而袁新要建立起现代的教育制度,设立县学与国学两级的学习制度,在襄平城中设立国学院,专门培养高级人才,由袁新亲自参与教材的编写,对所学内容进行了跨时代的修改,立争培养出新一代的实用型人才,达到启发民智的目的。与此同时还对各类人才给以高度重视,成立各种旨在以传播技能为主的专业学校,,提高师者的带遇,吸引各方面的人才为我所用。

除此之外还要建立各级医馆,成立医学院,由华佗进行主持,培养出千千万万的小华佗来,官府平时对医馆行医进行补贴,对实在没有能力的患者可以减免医药费,然后在军队中设立医官一职,如此可大大减少官兵的死亡率。

最后的一项是政治制度的改革,这是此次改革中触及面最大,阻力最大的一项。在东汉士族当政的时代,做官只能靠官员之间的相互推举,这就造成了官宦之家垄断朝政,而绝大多数平民则被挡在了仕途之外,所以首先必须费除的就是这种察举制度,建立一种类似于现代的以考试为主的任人体系,所有不论贵贱只要你能够通过官府的考试,并在实考察期内通过实践的考核,就可以为官,这将大大拓宽学子出仕的道路,天才俊才必将蜂拥而至。

对行政体系的改革,与其说是改革,倒不如说是一次全方位的重建,在未来袁新打算建立一个以民选为基础的君主立宪制的政权,因为在民智未开的三国,要建立一个民主共和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只有以君主立宪作为现行的政体,设立各级代表大会制度以限制君权,但这只是一个构想,要等到一统天下时再说,现在的先做的是把各级的选举制度逐步建立起来。

最后一个也是最棘手的问题是对少数民族的处理问题,袁新主张实行民族大一统的政策,这完全不同于东汉王朝的大汉族主义,有些类似于刘虞对待少数民族的政策,但又有很大的区别。

袁新的民族大一统政策不是对少数民族单一的安抚,而是让少数民族与汉民族进行整体的逐步融合,最后形成统一的中华民族,这样就可以杜决未来长达三百余年五胡乱华中华民族元气大伤的悲剧发生,从而使中国的历史进程大大向前加速。当然,具体的操作起来难度不小,先要是对少数民族必须确立统治地位,然后加以改造,最后才可以达到最终目地。因此袁新决定,一旦辽东的休养生息的政策有一定成效,将对周边的少数民族加以讨伐,采取先弱后强的策略,第一步先西击乌恒,再东下高句丽统一中国的东北部,然后收复北方的秦胡等小民族,最后对强大的鲜卑实行远交近攻,分化瓦解,统一整个长城以北建立一个多民族相融合的政权。在夺取中原之后,袁新将会将这种制度用于西方与南方的少数民族,最终让中国成为一个民族大一统的国家。

经过以上的各项政策袁新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一个富饶强大的中国必将屹立于世界的最东方,中华民族必然常胜不衰,未来二千年内,中国领袖世界的地位将无人能撼动。

四十八 大乱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已是初平元年(公元190年)的初春了。在这一段时间,中原大地上发生了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董卓废皇帝,诛大臣,对百姓滥杀无辜,他的倒行逆施引起了各方诸侯的强烈愤慨,由曹操牵头,以袁绍为盟主的十八路诸侯联军对董卓进行了讨伐,联军人数众多,滚滚洪流潮水般向洛阳城扑去。

在得知十八路联军征讨的信息后,惊慌失措的董卓忙派军迎击,汜水关前,华雄大显神威,连败数将,危急时刻,号称江东猛虎的长沙太守孙坚于万军之中温酒斩华雄,夺取了汜水关。(与演义不同,现实中华雄是由孙坚而不是关羽杀死的。)大惊之下,董卓急聚集李儒、吕布等人商议对策。

经过前一段时间一系列的事件,董卓以经对李儒信赖有加,隐隐已经成为了董卓的首席军师,只听李儒说道:“如今失了上将华雄,贼势浩大。袁绍是这次联盟的盟主,他的叔叔袁隗,现在是太傅;倘若里应外合,则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可以先将他除除之。然后丞相亲领大军,前往虎牢关剿捕。”

董卓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立即下令李催、郭汜领兵五百,围住太傅袁隗家,不分老幼,尽皆杀死。于是董卓起兵二十万,让义子吕布为先锋在虎牢关迎战诸侯联军,同时派人飞书向辽东袁新求援。与此同时,曹操邀请袁新加盟联军的书信也已经走在了去辽东的路上。

现在的襄平同一年前相比仿佛换了一个地方一样,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繁忙的商业活动让这里成为了一个大型的商业城市,各地的商旅穿梭不息,各种货物应有尽有,成为了塞外的中心。

在这一年之中,襄平的贸易量呈几何形的增长,各项刺激经济的政策让襄平城出现了空前的热闹场面。原先被剥夺土地后还磨刀霍霍准备拼死一搏的各方豪强此时再也顾不得其它的了,商业活动使他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利润,从而转变了态度开始真正的拥护起袁新来。

手工业在这一年中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各种新式的用具在一个个作坊里面创造出来,由袁新组建的科技院在一年中已经初步研制出了一些实用的技术,新式花纹布匹、蒸馏酒的酿造开始全面推广,纸张的质量大大提高,活字印刷术开始在各行各业中全面推广,火药也开始制造出来,烟花的使用使人们惊异非常,惊为神迹,一些新奇的工艺品由各地的商人带到全国,受到了达官贵人的追捧,一时之间竟然洛阳纸贵。由此而来的财源滚滚流入了辽东的府库之中,为实行下一步的目标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军事上经过高顺一年多的训练,辽东的军事素质与武器装备得到了极大的提高,用最新的冶铁方法造出的新型的弓箭已经在军队是普及,火药的运用使火箭等火器开始使用起来,经严格选拔出来的主力部队里面,重装骑兵的人数已经扩大到一万骑之众,轻骑兵也有三万骑,其余的二万多军队则作为专门的守城部队,总兵力达到了五万余人之多。

至于政治上,人民代表制度由于民智未开,暂时没有实行,不过随着一批批新型的书院如雨后春笋般的崛起,相信这一天的到来已经为期不远。

袁新治下的少数民族已经开始与汉人开始通婚,改为汉姓,统一学习汉族语言与文字,相互杂居在一起,鲜卑人开始实行半农半牧的生活,逐步向农耕社会过渡,开始了与汉民族最初步的融合。

三条通往中原的官道已经开始建设,其中襄平至渔阳的官道已经接近完工,加深了辽东与中原的联系。在农业上,新型农具的使用所得襄平及下属十六县与辽东属国五县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丰收,中原的混乱更让辽东成为了农民心中的王道乐土,无数的流民跋山涉水来到辽东,不仅充实了辽东的人口与劳动力,还带来了中原的一些技术,使袁新的实力大增,于是袁新分辽东郡为辽西与中辽郡,并做好了东征高句丽的准备。正在这时,董卓求援的书信与曹操邀请入盟的书信到了。

太守府内,袁新招集徐庶、赵云、高顺、廖化、管亥、韩当、帖木儿,国渊等一干文武齐聚一堂,袁新将董卓与曹操的来信读了一遍,董卓的信大意是让袁新取道并州赴洛阳进行支援,而曹操的信中大义凛然,以国家为众,要袁新大义灭亲讨伐董卓,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都说说看法。”袁新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询问道。

沉默了一阵后,作为首席智囊的徐庶起身说道:“主公,现在董卓弄得天怒人怨,人心尽失,我等万不可助纣为虐,落得个遗臭万年,我们正可利用这次机会,兴兵讨伐董卓,以捞取政治资本。”

“哎!”袁新一叹,“我也知此时董卓与天下为敌已经不可救药,但怎么说董卓也是我岳父不是,怎么能不去救援反而讨伐?”

“主公三思啊!”徐庶情真意切的说道。“容我再考虑考虑,你们都退下吧!”众将起身退了出去,袁新满腹心事的回到了后宅之中。

“太守,夫人有请。”一个小丫环从远处走来向袁新低着头说道。思索了一下,袁新向貂婵的房间走去。

轻轻的推门,貂婵那闭月的容颜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只是此时她己经没有了往日的笑容,一缕忧伤写在她那绝世的面容之上。看着貂婵那有些憔悴的有着隐隐泪痕的玉面,袁新心中有些心酸,成婚以来,二人之间恩爱有加,相敬如宾,从未吵过一句嘴,阳光总是写在貂婵的脸上,曾几何时见到如此悲伤的貂婵。

“哎呀,我的婵儿,你这是怎么了?”袁新笑着问道。“相公,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父亲让你作难了。”貂婵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最难消受美人恩。”看到貂婵那如雨打梨花的容颜,袁新的心一下子好像被刀子捅了一下子痛起来。

“婵儿,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真的很难过。”袁新一把将貂婵如水作的娇躯搂在怀里,怜爱的抚着她那颤抖的双肩。

扒在袁新的肩上哭了好一阵,貂婵哽咽的说道:“相公,我想好了,我父亲对不起天下之人,我们不能为他而留下万载的骂名,相公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袁新心中一惊,深深的为貂婵能够如此深明大义而感到惊讶,也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好妻子而感到欣慰。“婵儿,你放心,岳父大人现在成为了天下的公敌,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的,但我身为他的女婿怎可倒打一耙?我虽不出兵相助但也不会与岳父为敌的。”

“相公,谢谢你。”貂婵一下子用如葱般白嫩的玉臂搂住了袁新的脖子,臻首紧紧的贴在了袁新的怀里。袁新心中一动低头道:“婵儿?”

“什么相公?”貂蝉疑惑的问道。“我想?”“想什么?”“我想造小人儿了。”袁新一把抱住貂蝉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将手探在了高耸的山峰之上。

“相公!”貂蝉一声娇吟,两人一同滚落在床塌之上。

汉初平元年四月,董卓与十八路诸侯会战于洛阳城外,董卓战败,尽杀洛阳富户数千家,得资无数,又派吕布挖掘东汉皇陵与后妃陵寝,取出其中的金银珠宝,董卓装载金银珠宝绸缎布匹及宫中之物足足有数千余车,劫持了献帝与后妃,逃往长安。

董卓行前在各门放火,焚烧居民房屋,并放火烧宗庙宫府。南北两宫,火焰相接;长乐宫庭,尽为焦土。一把大火将有四百年历史的洛阳城烧为了废墟,同时迁洛阳附近郡县数百万人口入长安,放纵军士妇女,夺人粮食;百姓啼哭之声,震动天地。至此洛阳周围二百里内荒芜凋敝,无复人烟。

在夺得洛阳之后,诸侯联军内部自认为功成名就,开始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最终四分五裂,形成了一个个割据的大小军阀,他们之间争斗不休,天下完全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四十九 鬼才来了

从初平元年(公元 190年)起,整个中国进入了一个极端混乱局面,黄巾起义的余部死灰复燃,黑山军攻占了并州重镇太原,幽州北部的张举与张纯举事虽被平息,但乌恒的丘力居却率领乌恒铁骑纵横幽并之间,西部的羌族也开始频频发动叛乱,北方的匈奴也开始蠢蠢欲动,南方的山越族割据一方,军阀之间连年混战更是使人民大量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若大的一个中国处在风雨飘摇、水深火热之中。

此时的幽州境内也弥漫着战争的阴影。由于政见的不同,刘虞与公孙瓒此时已经公开决裂,双方磨刀霍霍战事一触即发。

趁着各方势力对自己无暇顾及,袁新正在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休养生息,发展实力。

此时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在满足于现有在辽东称王,一种是扩大势力以期有朝一日统一全国。前一种会简单很多,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是十拿九稳,但却是袁新不可能选择的,袁新来到这个世界目的之一就是要结束这个乱世,怎么会贪图一声的安逸。后一种实现起来虽然困难重重,充满了艰难险阻,但以袁新现在的实力也不是不可能的,对以解救万民于水火为己任的袁新来讲,这充满荆棘而又光明的路也是自己所必须面对的,也是责无旁待的一条路。

公元前109年,汉武帝派兵由水、陆两路进攻,灭卫满朝鲜,次年置为乐浪郡、玄菟郡、临屯郡、真番郡四郡,属于幽州。然而到了东汉末年,由于高句丽对汉朝的不断进攻,玄菟郡向西三易其址只剩下区区几县,真番郡与临屯郡已经撤消,乐浪郡所辖范围也大大缩减,此时汉朝的疆界已经全线回缩于辽东,面临着高句丽不断的蚕食。

作为新任辽东太守,袁新是不能再继续容忍高句丽的,什么都好说,但土地是中国的,一寸也不能从自己手中丢失。与其被动的防御,还不如以攻代守,最好就此将东北地区统一,未来争霸天下时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当然,除了以上的原因外,在袁新还有一个不能说出的秘密,那就是他寻找了六年的梦旋可能在高丽。

高大雄伟的太守府内,袁新和众将低头在一张二米多长的地图上指指点点,不时说些什么。“禀太守,有一人自称是颖州郭嘉在门外求见。”一个守卫在门外报道。

“是奉孝来了!快快有请!”袁新心中一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这个人精给盼来了。郭嘉没有食言,真的到辽东来找自己了。袁新再也顾不得研究军情,扔下地图兴冲冲向门外迎接。

还没等出门,郭嘉那特有的磁性十足的声音就飘了过来:“文轩兄,久违了。”一身白色儒衣郭嘉手持羽扇一付道骨仙风的模样出现在了门口处。

“奉孝兄,我可把你盼来了。”袁新一下子乐的大嘴都合不上了,就想上前把郭嘉拉过来。

“慢着,袁将军,你还可记得我们的约定?今天我找你来就是让你荐约的。”郭嘉神色有些阴冷。

“噢——”袁新热脸贴个冷屁股,不觉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

“董卓乱政、祸国殃民,百姓无不愿生啖其肉,袁将军这个女婿做的好自在呀,恐怕不多时就要称你一声驸马爷了。”郭嘉言语中充满了讥讽。

“奉孝兄,你这是说哪里话,董卓涂毒生灵,我虽是他的女婿,但早就想为民除害,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这么说来文轩兄初衷不改?那为什么没有加入讨董联军?”郭嘉的语气有些放缓了。

袁新一声长叹说道:“所谓的十八路诸侯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袁绍刚愎自用,主力虎视冀州,只是欲借此次机会赢得声望罢了;袁术心胸狭窄,孙坚就因他不发粮草而溃败;曹操虽然英勇,但不外乎收买人心,以利于日后争夺天下,公孙瓒有勇无谋也不长久,孔融一介书生,成不了大事,其它诸侯只不过是随风附喝,分一杯羹罢了,又有谁是真心为国?就连自称忠义的孙坚,在夺得洛阳后不是也把传国玉玺据为己有吗?我袁新以与他们为伍为耻!”

郭嘉也知道袁新说的是实情,不由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良久,郭嘉长叹一声:“文轩兄要如何破董贼呢?”

“奉孝兄,董卓多行不义,自然有人反对他,我现在之所以不出兵只是怕生灵涂炭,现在向你担保,三年之内董卓必将身首异处,如若不然,我必亲统辽东铁啼踏破关中,为民除害。”

“噢?”郭嘉双目紧紧盯着袁新,在大义凛然的袁新面前郭嘉脱口而出道:“好!我就在辽东等你三年,三年后如若董卓不死你又没有发兵,奉孝必将与你割袍断义。”

袁新一听郭嘉要留下,心中也大喜过望:“奉孝尽管放心,三年后如果董卓不死而我又不出兵,我这颗人头你随便取去。”袁新做了个请的手势,点了一下头,郭嘉与袁新并臂进入了太守府内。

蓟城一座恢弘的建筑内,幽州牧刘虞与田畴、闫柔、魏攸等人在一起已经密议了良久。一身黑衣的阎柔说道:“州牧大人,此时与公孙瓒开战是否为时尚早,我们如今连一员得力的战将都没有啊!”

“可以刘玄德为校尉,与公孙瓒决一雌雄。”田畴说道。“不可,刘玄德虽然英雄,但他与公孙瓒同为卢植弟子,现在所任的平原县令也是公孙瓒推荐的,他不与我们为敌都已经是幸事,怎么还可以引狼入室呢?”闫柔大声的据理力争着。

“看来我们只有靠自己了。”刘虞说道。

“公孙瓒虽然勇武,但是兵少,主公仁义之名远播四方,最近更是收留了青徐二州的百万人口,手下已有十几万大军,主公如进攻公孙瓒将如泰山压顶,又何须其它将领。”满脸无肉的魏攸说道。

“魏攸说的有道理。”刘虞不由手捊胡须满面是笑。

“主公不可!”阎柔起身说道:“公孙瓒虽然兵少,但勇武过人,主公千万不可冒然发动进攻,柔自幼在异族长大,与各族首领交好,可先为主公去鲜卑乌恒等部联系人马,主公全力操练兵马,然后合力攻打公孙瓒,则公孙瓒必破。”

刘虞思索了一下说道:“士谦(阎柔字)可速去,待你返回之日就是我踏破北平之时。”

汉灵帝中平五年(公元188年),乌桓丘力居部到青州(今山东淄博临淄北)、幽州、冀州(今河北临漳西南)掠夺。公孙瓒与张纯、丘力居等战于属国石门,张纯等大败,张纯于是抛下妻儿逃入鲜卑境内。公孙瓒继续追击,由于太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粮尽士溃,士卒死伤大半。丘力居军也粮尽疲乏,远走柳城。朝廷诏拜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又兼领属国长史。

在刘虞运筹帷幄的同时,北平的太守府内,一代枭雄公孙瓒也在与手下的一干高级将领紧急商议着。

一袭儒装的长史关靖对公孙瓒说道:“据细作来报,刘虞已经开始了军事准备,随时有可能主公发动袭击,主公要早做准备呀。”

“士起(关靖字)言之有理,我们是要做好应战的准备。”一身戎装公孙瓒点头表示赞同。“主公可派二将军操练兵马,派严纲结好乌桓以为外援,如此则可立于不败之地。”关靖继续说道。

“关靖之言有理,主公还可同时派人结好辽东袁新,如战事起从北面骚扰渔阳等地,分散刘虞兵力。”一身英气逼人的田豫说道。

“二位言之有理,我这就派严纲去结好各部乌桓,至于袁新吗,我们还有些交情,当日他败走涿县,正是我放开了一条道路,他才能逃到塞外去,如今我有事相求,以袁新的人品我想他不会坐视不理的。”公孙瓒把握十足的说。

“主公,当今行事以利为先,袁新不会白白帮咱们这个忙的,我想还要来些实际的比较有把握。”田豫恳切的说道。

略想了一下,公孙瓒说道:“那好吧,如果我战败了刘虞,只要他有能力,乌桓属地就是他的了,我绝对不会干涉。”

“不愧是主公啊,这样一来,到时乌桓与袁新就会二虎相争,我们也可坐收渔翁之利。”一旁的关靖恭维道。

“知我者,士起也。”相视了一眼后,公孙瓒与关靖不由得大笑起来。

五十 高句丽

辽东襄平,接到公孙瓒的书信后,袁新心中真的松了一口气,再也不用担心后路了,刘虞与公孙瓒暂时谁也没有能力也不敢来对付自己,因为如果一旦谁先动手,就会面临着以一敌二两线作战的绝境,而鲜卑的魁头与骞曼正打的热火朝天,也无睱对付自己,发展势力的机会终于来了。经过一年多的准备,现在的辽东军可说是兵强马壮,是到了对高句丽开始反击的时候了。

“主公,公孙瓒信上承诺只要打胜就把乌桓旧地交给我们可是阴险的很哪,这分明是驱虎吞狼之计呀。”徐庶在议事大厅内说道。

“元直说的有理,不过乌桓我们早晚都要收拾,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发展的机会,我们还是不能错过的。只要我们拿下了乌桓旧地,那么渔阳就在我们掌握之中,也就打开了进入中原的通道,凡事都是机会与风险并存的,所以就算与乌桓作战有所损失也是值得的。公孙瓒与刘虞一时还打不起来,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对高句丽的作战,大家都倡所欲言。”

“高句丽屡犯我境,必须给以教训,这兵我们应该出。”一向少言寡语的高顺首先站了起来说道。高顺现在主管辽东对东的防御,这些日子来已经对高句丽的挑衅憋了一肚子火,极力主张对乌桓用兵。

“我也认为可以出兵,我们可以出奇兵直捣王都国内城,这样可以将损失减到最小。”一向有勇有谋的赵云提出了具体的作战方案。

“主公,高句丽以北有一国名叫扶余,向来与其交好,我们可派一偏师袭击扶余以断高句丽的后援。”徐庶说道。

“元直所言甚是,就命子龙率包括三千重骑兵的一万铁骑出击扶余,以断高句丽后援。”

“奉孝可有什么要说的吗?”袁新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一旁的郭嘉。

用赞许的眼神环视了一下四周后郭嘉说道:“文轩兄手下人才济济,奉孝佩服,我这里只补充一点,高句丽有雄兵五万,不可小视,我在塞外听说高句丽五部为涓奴部、绝奴部、顺奴部、灌奴部、桂娄部,五部之中矛盾重重,二王子拔奇身为位长而遭王妃忌惮,暗中时刻准备立三王子伊夷模取而代之,拔奇时常心中怨恨,可以派人说服王子投降,挑拨五部关系,从内部瓦解高句丽的军队,这样敌人虽众但不足惧了。”

“奉孝真是神人哪,虽在千里之外却对高句丽了如指掌,元直佩服。”徐庶真诚的向郭嘉拱了拱手,郭嘉忙还了一礼。见到手下的两大智囊能如此和平相处,袁新提起的心也放下了,本来他还想两人之间会不会争权夺利,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见到众人已经达成了一至,袁新站起身说道:“我辽东即日起雄兵三万,讨伐高句丽。”

初平元年五月,袁新亲率辽东大军抄小路直奔高句丽国都国内城。

国内城中王子拔奇府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正站在拔奇身前,拔奇此时正阅读一封书信。半晌,拔奇缓缓抬起头来对神秘人说道:“你们主公还说些什么?”

神秘人微微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说道:“我家主公说了,只要王子照信上所说去做,那么未来高句丽所设的太守一职就是王子你的了,如若不然,一旦伊夷模当权,恐怕王子你的性命堪忧啊。”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身为高句丽王子,怎可背叛自己的国家,你就不要再想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今天不杀你,下次如你再挑拔离间我定取你项上人头。你快些回去吧!”拔奇义正严辞的说道。眉宇之间充满了一股豪气。

“如此说来,那我就告辞了。”黑衣人一拱手转身走了出去。

屋内已经人去楼空,只听拔奇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去久久凝视着窗外。

听到袁新来攻的消息,高句丽国王伯奇受了一惊,本来就因酒色过度而病弱身体一下子垮了下去,陷入了弥留之中。消息传来,王妃于氏第一个来到了伯固的床前,禀退了左右后向伯固询问道:“大王,你之后谁可为王?”

伯固那颤抖的嘴唇用若有若无的声音说道:“拔奇。”

一向偏袒伊夷模的王妃于氏听后一阵冷笑:“我以为已经对拔奇死心了,看来我错了,最后时刻你还是想把王位传给他。我告诉你,王位是伊夷模的谁也抢不走。”于氏面带微笑缓缓的头凑在伯固的耳边柔声说道:“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肚子里有孩子了,不过不是你的,而是我和伊夷模的,你就要当这个便宜爸爸了,啊-哈-哈-哈!”于氏狂笑起了,本来娇媚的脸一下子变的狰狞无比。

病塌上已经很长时间无法动弹的伯固立即浑身颤抖了起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悲愤与绝望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当夜,在王后于氏的扶持下,三王子伊夷模入主王宫成为,成为了新一代的高句丽国王。王子拔奇想要入宫奔丧,但被卫兵挡在了门外,只好大哭归府。就在这个时候,袁新的大军已经杀到了国内城下。

连绵的号角声中,成千上万的高句丽武士手持兵器登上了城墙严阵以待。国内城内无数的士兵川流不息,紧张的进行着布防。新任国王伊夷模已经下了全城动员令,城中凡是十五岁以上的青壮年已经衩被抽调一空,就连妇女也被动员起来进行后勤工作,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战前准备。

见到高句丽这么短时间内就已经做好了战争动员,袁新心中暗暗赞叹不已,心说朝鲜民族的纪律性真是高呀,怪不得在自己所处的年代,以一个小国竟能立于世界强者之林,堂堂中华的足球队三十年逢韩必败,患上了恐韩症,他们的民族精神真的是让人佩服。不过自己军队可不是中国足球队那些不争气球员,他们可是堂堂的辽东铁骑,战无不胜的关东大军。想到这袁新大叫一声:“攻城!”

“呜-呜-呜-”嘹亮的进攻号角已经吹响,在震天的战鼓声中,漫山遍野的辽东铁骑缓缓的向国内城逼近着。

正在城上的守军紧张的了望时,缓缓逼近的铁骑竟然停了下来,快速的让开了一条通道。正在诧异间,只见在通道的后面慢慢的露出了十几个庞然大物,只见这些木制的巨物足有十几米高,每具下面有四个轮子在几十个士兵的推动下向前缓缓的移动着,十几一根高高立起的巨木上横着的木杆两端露出两个巨大的勺子。

“投石机!”一声恐惧的大叫后城墙之上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死亡的阴影离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在离城墙一千米处,投石机停止了移动,只见小校一声大喝:“放!”投石机立时发出了一阵阵的轰鸣之声,一块块桌子大的石块夹杂着一道道呼啸的风声向城墙之上飞去。城墙之上,高句丽守军眼见数十块巨石飞来,立即恐惧的四散逃避,只觉身下的大地一阵摇动,巨石纷纷砸在城上,高大的城楼被一块飞石击中,一下子塌了下去,弥漫的灰尘中,几个没跑出来的士兵被压在底下再也没有爬出来。

一个年约十五、六岁还是孩子的士兵被吓的呆立原地,尿水湿透了裤子,一块三米见方的巨石从天空向他砸了下来,转眼间将他砸成了一堆碎肉,血水将石下淹成了殷红的一片。城墙上连天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着。

在投石机半个时辰的不间断发射下,即使坚固的国内城也已经面目全非,城墙上被砸塌了一角,本来平坦的城墙过道被砸成一个个巨大的石坑。

投石机终于停了下来,幸存的守军长长的松了口气,严明的纪律使他们立即在守城将领的指挥下重新各就各位进行布防。投石机必竟对建筑物伤害较大,对单兵杀伤力还是有限的。

看着城墙之上忙碌的高句丽军,攻城总指挥高顺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好对才刚刚开始。”高顺身后的红色令旗挥动了起来,一队队弓箭兵出现在整个队伍的前方排成了双翼雁形阵。五千弓箭手面无表情的从后背取下了经过改良的复合式巨弓,在一片“吱——吱”声中用脚登开弓弦,数千支一人高漆黑的羽箭立即对准了城墙之上。

“放!”随着发令官一声大喝,在一阵阵破空的声音中,五千支羽箭如密集的飞蝗向城中飞去。

片刻之后,城墙之上立即响起了一阵阵凄厉的难惨叫声,密集的箭支将天空染成了黑色,给守军带来了巨大的杀伤,一时之间人仰马翻,鲜血横流。慌乱之中,守城将领急忙将盾牌手调了出来,在城墙上形成一道钢铁防线,企图抵挡住如蝗的箭雨,然而面对冲击力巨大的巨箭,这一切都是图劳的,巨箭瞬间穿透了守城士兵所用的盾牌,连人带盾带飞了出去。

大约十几轮发射过后,高顺身后的令旗又挥动了起来。弓箭兵们开始从身后的箭壶中取出一支支头部被漆黑的物体所包裹着的长箭,向城墙上发射了出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些长箭在撞上物体的一刹那,突然暴裂开来,一个个火球从箭头上燃起,冲天的大火立时将城墙之上燃起。此时的城墙之上如同一个修罗地狱一般,无数的人抱头鼠窜,惨叫声响成一片,尸体烧焦的气味向远处发散着。

见到此景,高顺大喝一声:“冲锋!”数千名步兵陷阵营向城墙之上杀去。

五十一 风流母子

高顺大喝一声:“冲锋!”数千名步兵陷阵营向城墙之上杀去。

就在城墙之上激战的同时,高句丽后宫内,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与女子的呻吟声让整个室内弥漫着无边的春色。良久之后云消雾散,男子从女子的上缓缓的抬起头来,借着透过的光线看去,此人大约三十左右年纪,一张高丽人典型的国字脸,正是新任高句丽国王伊夷模。这时刚刚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女子也探出了头来,一面妩媚的脸上红红的春色还未褪去,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伊夷模,如蛇般的躯体依偎在他的身上,正是前王妃于氏。

“美人,老东西死了,这回我们终于可以不必偷摸摸的了,看以后我不好好喂饱你。”伊夷模说完,一双大手在于氏的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又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于氏一声娇吟,如丝的媚眼瞟了伊夷模一眼后娇声说道:“你是国王了,以后就会有很多的女人,你还会记的我吗?”

“我的美人。”伊夷模用手托起了于氏雪白如玉的脖颈柔声说道:“美人,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没有你我也当不了这个国王啊。”

“哼,就知道花言巧语,人家都快不信你了。”于氏又撒娇的说道。

“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以后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如果是个男孩等他长大了我就将王位让给他,我们做一对逍遥鸳鸯岂不是更好?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伊夷模抚摸着于氏那光滑的背部说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于氏用的一双媚眼盯着伊夷模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发誓,如违誓言不得好死。”伊夷模正色说道。

“我不要你说!”于氏一下子用玉手堵住了伊夷模的嘴,将头柔柔的贴在了他健壮的胸膛之上。

“你说,我们这样别人会不会说什么?”于氏有些不安的问道。

“哼!谁敢!我扒了他的皮!”

“拔奇可在等着抓你的把柄呢?”于氏说道。

“哼,我早就知道他对我不服,要不是辽东袁新大兵压境,我已经收拾他了,就先留他几天,等我打退袁新再慢慢收拾他。”

“探马报说袁新才三万人而已,国内城的城高墙厚,又有五万雄兵据守,我想守住城池不难,弄得好了把袁新歼灭在城下整个辽东就是我们高句丽的了,关键的是我们内部不能出差,不然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我派去监视拔奇的人报告说,有一个神秘的辽东人这几天找过拔奇,很可能是袁新的说客,大王不可不防啊!”于氏果然不是个一般的女人,一下子收起了床第间的媚态,恢复了政治女人的果敢。

伊夷模一下子坐了起来,“要是这样,我就只有先下手为强,先把这个逆贼除了,省得他到时里应外合。”

“大王可要快些行动啊,不然一旦他行动起来一切就都晚了。”于氏说道。

“美人言之有理,我这就去布置先把他抓起来,绝了这个后患,然后带我高句丽雄兵出城歼灭袁新。”伊夷模立即起身收拾一番后布置去了。

看着伊夷模的背影,于氏妩媚的容颜一下子变得阴冷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的道:“拔奇,我要让你知道像我这样美的女人是不可以拒绝的。”

最毒妇人心啊!

国内城的城墙之下,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数千士兵手持雪亮的钢刀蜂拥着向城上杀去,城上的高句丽守军拼命的守卫着。无数的滚木擂石向城下砸去,滚烫的开水与熟油如雨般的泼撒着,城下的辽东军一时之间鬼哭狼嚎起来。在国内城如铜墙般的守卫下,辽东军第三次攻击就这样溃退下来。

眼见士兵伤亡惨重,高顺只好下令暂停攻击,只是以火箭对对方进行骚扰,但在熟悉了辽东军弓箭的性能之后,守军准备了大量的沙土,用石块临时垒起了一座座掩体,使辽东军的弓箭威力大打折扣。战争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城内王子拔奇府中,一个侍卫惊惶失措的跑进了拔奇的房间大叫道:“王子不好了,大王派人来抓你了,你快逃吧!”

“什么?”拔奇一下子从椅上站了起来,一腔怒火直冲心头。心说好你个伊夷模,前不让我祭拜大王,在大敌当前之即你怕死躲在后宫与妃子们快活,全不顾前线战士的死活,如今又来拿我,我拔奇但有三寸气在,一定不让你逍遥快活。想到这,拔奇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说道:“走,给我集合部众,我要杀出去与涓奴加会合,反了这个昏君。”一脚踢开了面前的方桌之后,拔奇快步走出了卧室。

“抓拔奇呀,别让拔奇给跑了啊!”无数的喊杀声中一队队的高句丽士兵向拔奇府围了过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前的一幕让拔奇只能华山一条路,横下心来造反了。手中的长剑一挥,拔奇大喝一声“给我杀!”当先率数千部从在呐喊声中由府中杀了出来,与前来抓拿自己的禁军撕杀在了一起。双方短兵相接,不断的有士兵倒下。

“狭路相逢勇者胜。”在针锋相对之下,双方比的就是一个士气。“呀!”拔奇如同一个疯子般挥舞着手中的佩剑在人丛中亡命的搏杀着,每一剑下去,惨叫声必然响起,手下的部从看主人如此拼命也都士气大增,一个个奋勇争先,玩命的向前冲击着。面对着如此凶悍的敌人,禁军士兵明显没有思想准备,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此时的拔奇身上的白袍已经成了一片红血,如同一个恶魔一样。

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禁军士兵渐渐支持不住了,不住的向后撤退着,最后终于全面崩溃了。杀出重围的拔奇看了一眼身后满身伤痕与鲜血的士兵说道:“我们去找我的好兄弟涓奴加!”

王宫之内,禁军统领惊慌向内室中跑去,伊夷模与于氏两具雪白的呈现在他的面前,禁军统领不由一愣,虽说伊夷模与于氏的事在宫中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但是没想到被自己亲眼撞见,一时间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混蛋!给我滚出去!”伊夷模气急败坏的将塌前的砚台一把砸向禁军统领。“砰!”的一声,禁军统领手捂着血流满面的额头慌忙退了下去。

半晌,伊夷模带着滔天的怒火气势汹汹的走出了内室,只见禁军统领忐忑不安的肃手立在阶下,“快说有什么事!”伊夷模厉声喝道。

“禀大王,出大事了,拔奇反了,现在正带人去与涓奴加会合!”禁军统领急声道。

“这个混蛋!”“砰!”的一声,伊夷模一拳猛打在立柱之上,血水顺着立柱流了下来。“给我集合城中所有剩余的军队,我要亲自将这两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现在的国内城中已经乱成了一锅乱粥,到处都是鸡飞狗跳,震天的喊杀声,有守城官军的,有百姓的,也有拔奇部属的,一时之间城中陷于了失控状态。

拔奇终于与他的兄弟涓奴加会合在了一起,两个人率近万的部从向城门杀去,拔奇知道,只有投降袁新才有可能有一条生路,不然以自己的乌合之众,早晚会被伊夷模精锐的禁军打垮。

城中的混乱当然瞒不过城外的耳目。“哎呀!”袁新叫了一声,袖子撸了起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兴奋的说道:“这真是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儿,送上门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大个子,再给我攻城!。”

“得令!”依然是一脸严肃的高顺一伸手,身后血红色的大旗又挥了起来。数千士兵带着攻城云梯又开始了冲锋,激烈的战斗重新开始了。

五十二 鱼死网破

城墙之上,高顺的步兵与守军又陷入了苦战之中,与此同时,拔奇与奴加也杀了过来。

“啊!”拔奇和涓奴加如两只猛兽带领着人马向城门处逼近着,沿路之上无数高句丽的尸体横七坚八的躺在了血泊之中。终于到了!国内城那高大的东城门出现在了眼前,虽然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是伤,但二人还是掩盖不住笑容,还有一百米就可以通过那道生命之门了。二人对视了一眼,手持兵刃带领着剩余的千余部从又奋勇的向前杀去。

“驾!驾!”在拔奇二人队伍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队足有千人的骑兵,正是高句丽王室的王家精锐部队飞龙骑。

“杀啊!”带头的骑兵都尉一声大喝,千余铁骑如一条飞腾的巨龙转眼间杀进了拔奇与涓奴加的人马之中。从古至今以来,骑兵永远都是步兵的克星,在近距离之内,骑兵对步兵剩下的只有屠杀,千余铁骑此时在乱军中横冲直撞,直向拔奇杀来。

“大哥,交给我吧,你带人继续攻打城门,我带人先挡住骑兵。”“兄弟,你要多加小心!”没有过多的言语,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分两路杀了过去。残酷的战斗在继续着,每时每刻都有高丽勇士倒在地上。

城墙之外的战斗此时也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每一个人都杀红了眼睛,在内忧外患之下,守军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不断的有人倒下,剩余高句丽士兵只是凭借他们顽强的毅力与必死的决心坚持着,血水已经整个城墙染成了红色。

离城门越来越近了,拔奇的手脚已经不听大脑的指挥了,只是机械的挥动着手中的兵刃,身后士兵被骑兵的马刀砍杀的惨叫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拔奇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停下,他知道,一旦自己停下只能是飞龙骑的刀下之鬼,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大哥!快跑!”涓奴加的凄厉的喊着。“啊!”的一声,涓奴加再也没有了声息,拔奇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去了。“呀!”悲愤至极的拔奇大喝一声,手中夺来的长刀瞬间劈开了前方阻拦自己两名军官,城门终于畅通无阻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吱-吱-吱”沉重的铁门终于被推开了,有铜墙铁壁之称的国内城终于向袁新敞开了他的胸怀。

“杀!”面对眼前千载难逢的机会,袁新与高顺怎么会错过,大喝声中数万铁骑卷起遮天蔽日的尘土向国内城东门处如山洪暴发冲了过来。

终于活下来了,在辽东铁骑在自己身边滚滚而逝时拔奇终于松了口气,眼一黑昏倒在城门之外。

王宫内,伊夷模满脸泪痕的跪在高句丽历代先王的牌位面前哭泣着。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伊夷模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向后宫中走了进去。

“父亲!”哭泣声中,伊夷模的三个儿子跪在了他的面前。用手慈爱的摸了摸大王子的头,伊夷模柔声的说:“孩子们,你们是高句丽的王子,不能作亡国之臣,还是和为父走吧!”说话间手中的长剑瞬间刺透了大王子的胸膛,在抽出剑的同时,一腔热血将他的脸喷成了一片血红。

伊夷模迷离的眼神看向了二王子。二王子站了起来,“父亲,我是高句丽的王子,理应为国捐躯,父亲,我先走一步!”

“扑哧”一声,二王子瘦弱的身体一下子扑在了剑尖之上,顿时贯穿了身体,剑尖从后背冒了出来。

“就剩下你了孩子。”伊夷模向三王子看去。

“不!父亲,我才七岁呀!我不能就这么去死呀!”三王子恐惧的颤拦抖着身体向后退去。“孩子,父亲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世上无人照顾,你还是和我去吧!”

“父亲!”三王子跪在地上向伊夷模苦苦哀求着,“父亲,我还有母亲,母亲可以照顾我啊,你饶了我吧!”

“母亲?”伊夷模凄然一笑,“你们的母亲早已先你们一步去了,我们一起走吧!”长剑贯穿了三王子那小小的身躯之上“父亲——”三王子缓缓的倒在地上,瞳孔中慢慢消失了光彩。

“现在只剩下她了,孩子们,你们等等我,为父一会儿就来陪你们。”伊夷模踉跄的向王妃的寝宫走去。

王妃寝宫之内已经乱成了一团,于氏换上了平民的衣服,收拾着金银细软正要走出门去,一条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王妃,你这是要去哪啊?”伊夷模用一种古怪异常的腔调问道。于氏心里一惊,手中的细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里面的珠宝滚落了一地。

于氏眼珠一转,口中虚伪的叫道:“啊,大王,我这就要去找你,你看,我已经准备好了细软之物,足够我们过下半辈子的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走?走到哪里去?国内城已经失陷了,高句丽已经亡了,我又能走到哪去?王后还是跟我一起去陪先王吧!”伊夷模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向于氏缓缓逼了过去。

“大王,我肚里还有你的孩子,你不能杀了我!”于氏惊慌的说道。

“高句丽都亡了,我要孩子什么用!你这个,为是听了你的话我怎会逼反拔奇?袁新怎么会打破城池?是你让我国破家亡,今天你就和我一起到先王那里赎罪吧!”

手中的长剑一下子就划破了于氏的喉咙,滚烫的鲜血流了出来,一代娇妃就此香消玉殒了。伊夷模蹲子用手抚摸了一下于氏的脸颊又那怪异的腔调说道: “你真是个妖精,就连死了这张脸还那么迷人,我今天就毁了它,看你在地下还能不能迷惑别人。“咯吱-咯吱”声中,于氏那倾国倾城的玉脸被伊夷模整个扒了下来踩在了脚下。

伊夷模缓缓站起身来喃喃自语道:“高句丽的列祖列宗,我伊夷模向你们认罪来了。”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握在了手中。“烧吧,烧吧!这里的一切都是高句丽的,谁也得不到!”大火已经燃烧了起来,熊熊的火光映红了伊夷模疯狂的脸颊。在长笑声中,伊夷模走进了冲天的火光中。

就在伊夷模火烧王宫的同时,国内城中到处都燃起了熊熊的烈火,整个国内城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炉在燃烧着。眼见无法阻止大火,袁新立即命人组织将城中的百姓疏散出城,抢救物资,总算在大火完全燃烧之前抢出了一部分的粮食与物资,暂时可够城外的军民食用一段时间。

国内城一役,袁新部辽东军共俘获高句丽五万户,二十万余口,立国数百年的高句丽国就此灭亡,纳入了辽东的版图。袁新迁高句丽众至辽东,高句丽人从此融入了中国,成为了中华民族的一员。

在消灭高句的同时,北征扶余的赵云也带来了好消息。在袁新征讨高句丽的同时赵云率一万铁骑在扶余连战连捷如入无人之境,最后更是将扶余国王斩杀,灭亡了扶余国,获民三十余万人。随着东北两大少数民族政权的覆灭,东沃沮、东秽、北沃沮、挹娄等较小的民族政权纷纷请降,只剩下了朝鲜半岛南部的三鲜地区的百济与新罗两个小国负隅顽抗,但在管廖化与管亥辽东铁骑的强力打击下最后也不得不俯首称臣,朝鲜半岛及东北大部分从此成为了袁新辽东铁骑的统治之下,为日后逐鹿中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五十三 又见美女

十月的塞外秋高气爽,丝丝的凉意不时的伴随着秋风传来,但此时的襄平城内的热度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让人透不过气来。无数的人流在街道间穿梭着,喧闹繁华的场景让你不敢想象这里竟是人口稀少的塞外苦寒之地,在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青石建筑之间,一幢气势恢弘,雄伟高大的建筑屹立在襄平城的正中心,这就是新落成了襄平太守府。

透过层层的院落,府邸中间的大殿内川流不息的人流在繁忙而又紧张的工作着。在消灭了高句丽与扶余等少数民族政权之后玄菟郡与乐浪郡的张歧也望风归顺,现在的东北已经完全成了袁新的天下,被征服的少数民族加上中原逃难来的几十万民众使袁新的治下足有近二百万人口,俨然成为了一个强大的割据势力。俗话说打江山容易治江山难,在如此地广人稀的土地之上实行有效的统治就成为了一个刻不容缓的问题。

对此,袁新采纳了郭嘉的意见,将各族人民混编在一起,采取大杂居小聚居的方式逐渐同化各族,最后融合为统一的中华民族,但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没有几十年是不可能完成的,只能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进行,以免激起民变。在卓有成效的管理之下,襄平城乃至整个辽东都在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

太守府后侧是一片新建的人工湖,湖水清澈见底,一群群色彩斑斓的鱼儿在快乐的游着,不时嬉戏着吐出一个个的水泡,湖上兴建了几座风格简约的凉亭,由一条条石桥相连,凉亭与石桥的正中间是一座风格幽雅的白色木制小楼,袁新现在正独自手持着一只晶莹的夜光酒杯凝视着窗外。按理说现在的自己已经功成名就了,自己的妻子貂禅无疑是一个最合格的良妻,她美艳绝伦而又柔情似水,妩媚动人而又不失大家闺秀的高贵典雅,默默的支持着自己而毫无怨言,自己也可以心满意足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那个结却总是打不开,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倩影总是浮现在自己的心头。

想着想着,袁新的鼻子有些发酸。“相公,你又在想旋姐姐了?”一身青衣的貂禅悄悄的从身后走了过来。

“婵儿,我的心好痛!”袁新有些茫然的说。

“相公,我们一定找到旋姐姐的,外边风大,快把衣服披上。”貂禅将一件红色的披风披在了袁新的身上。看着身上的披风,袁新觉得心头一暖,紧紧的将貂禅搂在怀中没有,两人默默的再也没有说话,只是用心去体会这份温馨与柔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将二人拉回了现实当中,一个侍从低着头来到楼外的湖边躬身说道:“太守,崔大人今晚请您到府上赴宴。”

“是他?”袁新思索了起来,这个崔大人是当朝司徒崔烈之兄,为避战乱而迁居高句丽,在高句丽大族中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再加上他弟弟崔烈的缘故,就给这个老东西个面子吧。“好吧,你去告诉他,我今晚一定到场。”

“是,太守。”侍从退了下去。

华灯初上,崔府院内已经是人头耸动,襄平城内但凡是有点名望的士绅都陆续来到了崔府之内,因为今天是崔府的主人崔毖的生日。喧闹声中,崔毖从内厅中走了出来,双手不断的向四周作揖,笑声不断从众人的口中传出。

“辽东太守袁新到!”一声大喝中,府内的喧闹声立即消失了,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大门之外,特别是辽东的士族们,更是想要一睹这虽统一辽东,但却依然神秘的袁新。

在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中,一身黑色丝衣的袁新终于走进了大厅。众人定睛看去,只见眼前的年青人竟然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挺拔的身材玉树临风,微微有些黑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果敢。

“恭迎太守大人!“崔毖快步走上前去满面春风的向袁新施了一礼。院内众人同时向袁新行了一礼。

袁新傲慢的点了点头,头抬的好像一只青蛙在望天,走到大厅外高台上的贵宾桌上坐了下去。袁新知道,对这些趋炎附势之人你不能给他好脸,不然他就拿你不识数,你就得臭他,拿他当,他反而敬着你恭敬着你。

看到袁新的表情,院内襄平的士绅们不由面面相觑,内心忐忑不安的站在了一边,谁也不敢坐下。

“哼!都坐下吧!”袁新知道要见好就收,不然今天也不好收场。

“谢大人!”士绅们都松了一口气,这才敢坐在大厅外两侧的桌下。

崔毖拍打了一下衣襟,诸位今日来此为老朽做寿,小老儿只觉棚壁生辉,希望各位今晚玩的尽兴,下面由我的义女为大家献舞助兴。

钟謦之音如天籁之音响起,朦胧中,一群妙龄绿衣少女翩翩起舞中飘出了大厅,飞旋的舞步如飞天的仙女让人如浴春风,恍惚间,一位轻纱蒙面的白衣仙女从少女们的身后飞出,手中的长袖幻出无数图案,或波浪滔天,或霞光万道,或凌波飘飘,或花团紧簇,有如九天仙女下凡遨游琼楼玉宇之间,尽显霓裳羽衣妙曼仙姿。众人看的如痴如醉,袁新出看的痴了,多少年了,又看到这美丽的甩袖,这不正是梦旋最拿手的吗,哎,往事不堪回首。

不知不觉中,少女们退了下去,在场的每个人却都还沉浸在那妙曼仙资之中,久久没有一丝声音。

“啪、啪、啪。”袁新感概万千的带头鼓起掌来,人们这才从那如痴如醉中苏醒过来,顿时,振耳欲聋的掌声响起了一片,“嗞嗞”的赞叹声不绝于耳。

身为主人的崔毖这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在众人杯盘交错之中,只见他举起酒杯来到袁新的面前眯缝着眼睛满脸是笑的说道:“大人,你看我这义女舞跳的可好?”

“还好,还好。”袁新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舞蹈中走出,随口应喝道。

“如果大人有兴趣,我将小女送与大人如何?”崔毖说道。

五十四 结婚了

面对着如雨打梨花的梦旋崔夫人再也忍不住了,“我的女儿啊!”一下子抱住旋儿痛哭了起来。

崔府的内厅之中,袁新正独自坐于塌上,前面的黑色小桌是摆满了美酒佳肴,崔毖的马屁拍的可真到位,看到袁新一脸的不高兴竟然单独将他安排在内厅之中大加殷勤,袁新正好不乐与这些士绅打交道,于是痛快的来到这里,此时的袁新正在自饮自酌着。

酒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让本来愁眉不展的人转眼间就喜笑颜开,不过这三国时的酒也太难喝了点,一直以来袁新对三国最不满意的就是酒。心中不由向往起自己没穿越以前的生活起来。那时候的自己与一几个朋友没事就喝一顿,什么五粮液、杏花村、杜康、西凤都成瓶的吹,青岛啤酒一箱箱的开,那滋味儿叫个爽,再喝现在这酒,真有点喝不习惯,这一点度数也没有啊。《水浒传》中武松连喝十八碗,自己原来还不信,寻思那放到现代还不得送急诊啊,但现在相信了,就这度数,自己别说十八碗,就是二十碗也不在话下,这要是能喝上一瓶青岛啤酒该多好啊!袁新的心中一阵感慨。(中国古代的酒虽是蒸馏酒,但大多是黄酒,白酒直到元代以后才大规模的普及开来)。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大人,小女她来了!”崔毖眯缝着一双小眼,满脸都是阳光的走进内厅。“女儿,快过来呀!”崔毖大声的向门外叫道。延着崔毖的眼神寻去,只见那个如仙子般的白衣少女已经蒙着面纱从门外婷婷玉立的款款走了进来。

袁新只觉自己的心狂跳起来,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坐立不安。“怎么这么像,怎么会这么像她?”袁新此时心乱如麻,眼前的倩影让他想起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不由抬眼向少女望去,一时之时竟然有些失神。

只见白衣少女身形一顿,浑身颤抖起来,美目中蕴含着的两行晶莹的珍珠顿时流淌了下来。

袁新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踱到了少女的面前,用颤抖的手指撩开了少女那轻柔的面纱。

“梦旋——”。

“新——”。

千百次的梦中回眸,千百次的魂牵梦绕,千百次的撕心裂肺,千百次的牵肠挂肚,梦里寻他千百度,默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栏栅处,所有的这些都浓缩在这一声呼唤中,此时二人默默无语两眼泪,几年中数不尽的艰辛困苦一下子涌上心头,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缓缓的将梦旋拥入自己的怀中,二人久久没有说出话来,也许,只有这种心的交流才是最好的表达,此时无声胜有声。

见到二人如此,崔毖心知必有一番原委,不过能见到心爱的女儿能如此,崔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内心不由得欣慰,没想到自己无心之举竟换来女儿一生的幸福,心中不由感慨万千。消消的禀退了众人,崔毖退了出来,将房门关上,让这历经千难万苦的一对好好的享受这美好的一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的二人终于开始小声的倾诉起来,诉说着自己的经历,诉说着自己的欢笑与痛苦,梦旋向袁新讲述了这七年中的经历。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日子,一生无子的崔夫人再一次在丫环的陪伴下到城外最著名的道观紫虚观去求子,为了以示心诚,崔夫人与二个丫环步行了数十里。恍惚中,崔夫人似乎听到一声微弱的女子呻吟声,立即停下了脚步让丫环寻找。在一人高的一片草丛之中,发现了一个虚弱的晕过去的少女,见到女孩大约十七八岁,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崔夫人不由悲从心来,女孩竟然长的与自己夭折的女儿有九分相像,于是崔夫人将女孩领回了家中,经过一段细心的调养之后,少女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从此就在崔府中留了下来。当崔毖看到女孩后也感慨不已,加上少女对自己以前的身世说不清楚,崔毖认为少女是自己的女儿投胎转世,夫妻二人将女孩当作了亲生女儿,一直到今天。

巨大的红烛已经熄灭,而两人却浑然未觉直到天际泛白———今夜无眠。

一个月后,襄平城举行了有历以来最盛大的一场婚礼,婚礼的主角自然是袁新与梦旋。整个襄平城沸腾起来,各家各户都如同过年一样装饰一新,大街之上到处张灯结彩,就连街边的树木都被用布裹了起来,袁新发布命令,所有襄平人全体休息一天,所食酒肉均由官府供给,晚上,在新建成的广场上十万百姓举行了大型的篝火晚会,新研制出的烟花一时之间让整个襄平城欢乐的气氛一时间达到了。

袁新与梦旋身着大红婚装在万众瞩目之下,在广场的中央举行了整个大汉朝有史以来最完美最豪华浪漫的婚礼。许多年以后,襄平城的人都在谈论这场婚礼,那场面只可遇而不可求,让每个襄平人铭记终身。

“新房之内,袁新轻轻撩开了梦旋的头盖,一个国色天香的面庞出现在眼前,袁新心中一颤,一股难言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多少年的期待终于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一时之间反到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看着梦旋,仿佛要将她整个永远印在脑中,放在心里。

“新哥哥,你在看什么?”梦旋柔声问道,柔若无骨的娇躯一下子躺在了袁新的怀里。怜惜的抚着梦旋的脊背,袁新动情的说道:“梦旋,我在想,以后我们永远也不分开了。”“是啊,我们永远也不分开,我要天天守着你,看着你,望着你,把你系的牢牢的。”梦旋柔声的说着,眼中闪出了一丝泪花。

“旋,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什么啦?”梦旋娇媚的说道。

“呵呵,我想,我们应该造小人儿了。”

“嗯——去你的。”梦旋妩媚的一笑,粉拳一下子打在了袁新健壮的胸肌上,两人一起倒在塌上,在朦胧的灯光下演奏着爱的赞歌,窗外的明光是那么的皎洁明亮。

婚后的袁新在郭嘉与徐庶的辅佐下继续推行修养生息的政策,加强对辽东各方面的建设,地广民稀的辽东越来越兴旺起来。

五十五 管宁来了

就在袁新休养生息扩充实力的同时,中原大地上军阀间的混战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初平二年春,袁术派长沙太守孙坚攻刘表,初时孙坚大胜,围刘表于襄阳,后刘表部将黄祖来救,孙坚轻敌冒进被乱箭射死,于是刘表一统除南阳外的整个荆州,带甲十余万,成为一股仅次于二袁的势力。

刘虞之子刘和与献帝交好,献帝密令其回幽州动员刘虞入长安迎回献帝,但路过南阳时被袁术所劫,袁术以为奇货可居立即扣住刘和,叫其书信一封,要与刘虞共同迎回献帝。忠于汉室的刘虞立即二话不说,派数千精锐取道南阳与袁术会合共同入长安,一向与刘虞不和的公孙瓒这回却出人意料的起兵相助,令堂兄公孙越率兵听令于刘虞共同迎接汉帝。

深夜的南阳太守府,袁术刚刚接到一封公孙瓒送来的密信,仔细的看过之后,袁术微微一笑,将信投入了火炉之中。属下的阁象问道:“不知公孙瓒所为何事?”

袁术哈哈笑道:“这个公孙瓒,我说他一向与刘虞不和,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相助,原来另有祸心。他信中说让我趁机将刘虞这几千精锐全部吃掉,这样一来,我们倒是各有所取了,他削弱了刘虞的势力,我又得了精兵,何乐而不为呢?”

“太守,这刘虞也是一心为国,不可做的太绝啊!”阁象说道。

“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定,你这就去让张勋纪灵准备,今晚子时动手,将这些幽州兵全给我吃了。”袁术神彩飞扬的说道。

“,好吧,属下这就去办。”阁象无奈的走出了厅外,环视了一下四周无人,便向厢院的一处偏僻的小屋走去。

一间狭小的厢房之外由二个士兵在守卫着,阁象向士兵一挥手说道:“我奉太守之命要审问此人,你们给我退下!”

“是!”士兵们立即退了下去。

昏暗的室内坐着一个身着白衣文士模样的人,此人体态人微胖,一双眼睛住的打量着阁象,嘴里冷冷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阁象又看了一眼四周,见确实无人这才说道:“刘和,我此来只是为了救你而来。”

刘和吃了一惊反问道:“你为何救我?”

只见阁象正色说道:“我身为汉臣,世食汉禄,怎能有损于国家?刘虞大人与足下一心为国,实为忠义之士,我阁象又怎可不救?公孙瓒已与袁太守串通好要将幽州兵马吞并,你快换上我的衣服快走,回去后令想办法救圣上。”说完,阁象将一件黑色布衣给刘和递了过去。犹豫了一下,刘和还是穿上了黑衣,随后阁象一路畅通无阻的带着刘和出了太守府。

在出了太守府范围后,刘和向阁象一拱手道:“阁兄,大恩不言谢,此恩刘和日后必报,就此别过。”

“刘兄珍重。”阁象还了一礼,随后二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无休无止的军阀混战将整个大汉朝折磨的遍体鳞伤,贪婪的袁术不吞并了刘虞的精锐,连公孙瓒的一千骑兵也被吞并了,真是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与中原的纷乱相比,辽东真的如一个天堂,这里的人民在袁新卓有成绩的治理下生活稳定,衣食无愁,不断的有中原的流民来到辽东避祸,进入这个他们理想中的王国。初平二年四月(公元191年)北海著名的大儒管宁、邴原、王烈三人也来到了辽东,他们的到来让袁新的事业进入了一个新的历程。

管宁是春秋时管仲之后,字幼安,东汉高士,北海朱虚(今山东省安丘市官庄镇管公村)人,自幼好学,饱读经书,一生不慕名利。对于管宁的到来,袁新持一个异常欢迎的态度,他希望像管宁这样的杰出人才能为自己所用,但以管宁的性格来看,此人不慕名利,让他出仕的难度也就可想而知了,历史上的管宁多次谢绝公孙度与公孙康的邀请,就连魏文帝与魏明帝也多次召唤而不至,可见此人心如石坚,不过哪怕再难,袁新也有决心啃下这块硬骨头。

作为东汉的名士,到一地大多要见地方长官的。作为东汉的辽东太守,管宁等三人一到辽东,第一件事就是拜访袁新。此时的管宁三人已经是辽东太守府的坐上宾,与袁新亲切的交谈着。

“不知幼安兄因何来到辽东。”袁新一付平易近人的样子。

管宁一笑说道:“太守大人,现今中原大乱,民不聊生,我此次来辽东实际上是避难来了,希望太守能够收留,我只要有一处山林能让我传业授徒足矣。”管宁一脸无奈的说道。

“哎,以先生的大才,终老于山林而不能为民造福岂不可惜?先生何不助我让百姓安居乐业,这岂不是更好?”

“呵呵。”管宁捋须一笑,“太守所言堪是,但无奈我生性懒散,不愿陷入世俗之中,愿太守能够体量。”说完,管宁起身一躬,这样一来,袁新也不好说什么了。回头向坐陪的徐庶使了一个眼色,反应迅速的徐庶立即起身说道:“幼安兄初来辽东,这几天就先不要走,我们在襄平走走看看,也算我尽了地主之谊。”

“那好吧,我就叨扰几日了。”管宁心想即然对方没有强求自己,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必竟以后要在人家眼皮下过日子。

“高!”袁新暗挑大拇指,还是徐庶啊,简单几句话就先把管宁稳下来了,只要他不离开襄平,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想到这,袁新吩咐一声后在太守府中大开酒宴款待管宁三人,席间袁新只提学问,不提政治,也让管宁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接下来的几日,在徐庶的陪同下,管宁三人游遍了襄平城的市井小巷,襄平城的富庶让管宁等人惊叹不已,不曾想这塞外苦寒之地竟然建设的如此繁华,就算原来的京都洛阳也不过如此,不由的对袁新的印象好了几分。

五十六 大贤加盟

随着几日的观察,管宁等人对袁新不由的好感递增。这一日,徐庶将三人带到了新建的医馆前,从未听说过医馆的三人怀着好奇心走进了馆巨大的院落群,只见整个医馆分成三部分,前厅供大夫诊断之用,前厅中又分出了数十个小屋,每一屋内都有专人诊断,看病的百姓排成了长龙不断的进进出出,王烈吃惊的发现,此地的病人竟以贫民为主,不管是谁,就诊后都可以从旁边的药室之内拿出所需相应的药材。“连贫苦的百姓都有钱看病吗?”王烈惊诧的问道。

徐庶一笑,耐心的对王烈的问题进行了解答。“医馆是一个半慈善机构,这里每一个病人都可以得到相应的药材,对于看不起病的穷人,特别是对五十以上的老人都实行免费就医。”

“如此一来,这医馆不是很快就会因钱材耗尽而关张了吗?”邴原纳闷的问道。

“太守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此地富人看病所需价格不菲,以此救济穷人,同时官府还每月拿出银两对医馆进行补贴,这样一来,医馆不但可以办下去,而且还会逐渐扩大,现在医馆正计划增加规模,但无奈医生太少,只好等后边学医的学生们学成再行考虑了。

“噢,是这样。“三人愰然大悟,心中不由对医馆的未来充满了向往。

“三位里面请。“徐庶一伸手,将三人请篱医馆的第二进院落,只见这里又是一番景像。近百间的房舍内不断的有身着白衣的学生在忙碌着,或实验或听先生讲解,农厚的学术气氛扑面而来。

见此情景管宁等人大吃一惊,孔子有弟子三千,京中的太学生也见过,但也没听说这样的学馆,这样的学习方法。管宁虽是大儒却不迂腐,心中没有门第观念,向来对百姓平等相视,所都弟子大都是平民,见到辽东能对向来视作下三流的行医如此重视,足见地方长官以民为本为民造福之心。一种由然的敬佩之情从管宁的心中升起。

正思索间,徐庶带了一个中年人过来,向三人介绍道:“这就是这所医学馆的馆长华佗,请大家认识一下。”

“这位就是华佗?”管宁一惊,早在青州时就听到过华佗的大名,不想今天在此得见,心中更是惊讶于辽东能有此良医,看来辽东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呀!

当下三人与华佗见礼,在徐庶华佗的带领下,几个人又参观了后院的宿舍与饭厅,之后才离开医馆。之后在徐庶的带领下,三人又参观了襄平新建的学堂及各处专业学堂,对学堂内的教学制度管宁等人充满了好奇之心,在观看了由袁新亲手参与编写的教材后更是拍案叫绝。见到辽东如此奉行实用主义,以人为本,管宁等人那颗因战乱而冰封的心开始融化起来,他们为亲眼所见的一切感染着,激动着。

经过几日的参观与探访,管宁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去,他在辽东似乎看到了中华民族的希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未来。

约定分手的日子终于到了,太守府内,袁新又一次会见了三人,一阵寒喧之后袁新问道:“不知几位高士需要哪座山讲学,我好派人去准备,各位只管前去,有困难向当地官府打声招呼一定会尽力解决。”

听了袁新的话,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只见管宁缓缓站身来说道:“经过这几日,我等感慨万千,不想在辽东能见到如此气象,我大汉必竟不颓,有袁太守这样的人才,我华夏民族昌盛必将指日可待,我们哪也不想去了,只想在太守的帐下做一小吏足矣,不知袁太守肯接纳否?”

袁新心中一喜,心说徐庶可真有一套办法,就这么几天,就让你这宝贝疙瘩回心转意了,真不愧是大忽悠啊。

想到这袁新站起身来说道:“有三位大贤加入,文轩求之不得啊,来人,给我摆酒高宴,把人都给我找来,我要大宴三天!”在众人哈哈大笑声中袁新一把拉起管宁向门外走去,让所有人分享这一份内心的喜悦。

夜深人静,袁新与管宁同塌而眠,相互诉说着内心的理想与愿望。二人都是健谈之人,一时间虽说只是他们两人,倒也热闹的很。在相互的推心置腹之中,管宁又重新认识了眼前的袁新,没想到以他如此轻的年纪竟然有平定四方,造福万民的伟大理想,又有如此雷厉风行的铁腕的手段,不由深深为袁新的人格所折服,而袁新也为管宁那渊博的知识所着迷,为管宁在如此时代竟能将万事万物看的如此透彻而钦佩不已,两个一心为民志同道合的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主公,宁以为汉室已不可兴,应该早作准备呀。”管宁语重心长的说。

管宁是个大局观很强的人,对未来历史的走向看的很透,他竟然说出了汉室已不可兴,必将被人取而代之的话,这让袁新大为惊讶,没想到管宁竟然能看的这么远,要知道,即使是后世万人景仰的诸葛亮原本对汉室也是充满信心,也是在屡次挫败之后才认识到汉室将亡的道理,而比他早数十年的管宁在天下刚刚大乱时就下了如此准确的预言,可见管宁这个人实在是深不可测,真是不世出的奇才呀。

只听管宁又接着说下去:“凡是成大事者,必先有一个政治纲领,有一套系统的理论,如此才可以凝聚人心,得到支持,而主公现在缺的就是这个。”

“幼安仔细说说。”袁新一下子精神了起来,迫切的向管宁问道。

“如今天下由士家大族所支配,我最近观看了主公在辽东的所为,主公将士家大族的土地剥夺,而以经济补偿,这确实是一个解决目前社会矛盾的好办法,但也必然触及各士家的利益,引起他们的反抗,所以主公未来的道路必然坚难。”

袁新深以为然,这也是袁新一直以来所顾虑的事,只是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只听管宁接着说道:“主公可以开设一个招贤馆,一来收集人才,二来可以为主公赢得爱才之名,减少天下名士对主公的抵触情绪,与此同时,由宁召集人才传播君权授于天,天命归于民的思想,这样名义上是认同了君权天授从而削弱顽固份子的反抗,但实际上却是宣传民重于君,如此则可获得天下人民的拥戴,则主公大事事半功倍了。”

五十八 能力越大 破坏越大

冀州州牧府内,神采飞扬的袁绍正在为夺得冀州大摆宴席,一时之间杯盏交错好不热闹。

“主公,义幸不辱使命,特来向主公见礼。”一个年约三十左右一身戎装的汉子从厅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向上施礼。“将军快起。”阶上坐着的胖的像个球似的袁绍忙站了起来将阶下的鞠义搀扶起来。

“鞠将军,这次得了冀州你是劳苦功高啊,没有你起兵相逼,韩馥怎么能这么痛快就让出冀州呢?你是首功之臣哪!以后就不要行此大礼了。”袁绍一脸的和颜悦色。

“那鞠义就不客气了。”说完鞠义站起身来,心里这个美呀,向四周傲慢的扫视了一圈,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原来鞠义早就在暗中投靠了袁绍,在袁绍的示意下起兵反对韩馥,使韩馥在巨大的压力下将冀州让给了袁绍,确实是得冀州的大功臣,再加之他在冀州旧军中的名望,一时之间袁绍颇为气重。

当下鞠义大大咧咧的往阶下的上首一坐,眼睛一眯,一付目中无人的架势。看到这一幕,坐在阶下的一条黑脸大汉再也忍不住了,圆瞪着巨眼就要起身找鞠义的麻烦,正是袁绍手下头号大将颜良,就在这时,旁边的一只大手将颜良的肩膀按了下去,颜良回着一瞧,原来是自己的好友文丑,只好按捺住满腔的怒火又坐到座位上,他们二人不知,席间的这小小的一幕至始至终没有逃过一双阴毒的眼睛。

月已西下,酒宴散去,众将陆续告辞而出,颜良和文丑一同走出了州牧府。才出门口,颜良迫不急待的对文丑说道:“鞠义这厮目中无人,我正要教训教训他,兄长何故阻挡?”

文丑一拍颜良肩膀正色说道:“兄弟,主公刚刚夺得冀州,根基不稳,正是需要借助冀州旧人稳定人心之际,我们应以大局为重,不要平生事端而坏了主公的大事,待以后再慢慢收拾他也不迟。”

“只是这口鸟气我实在咽不下。”颜良仍然有些耿耿于怀。

“二位将军深夜在此非议主公的功臣,莫非要图谋不轨?”一个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发出。颜良文丑大惊失色回头看去,一个青年儒生在月光下如幽灵一般站在二人的身后。见到此人,文丑与颜良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此人正是他们的至交郭图郭公则。

“公则兄,人吓人能吓死人哪!”文丑笑着说道。

郭图向四外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才轻声说道:“鞠义狂妄自大,视我辈如无物,我在席间就见两位面有不愤之色,所以特来与你们相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总神神叨叨的?”颜良说道。几个人是老朋友了,言语间也就不那么拘束。

嘿嘿一笑,郭图说道:“鞠义是一个将才,主公要借助他的地方很多,此次又立下大功,一时之间咱们也奈何他不得,不过——”

“不过什么?”文丑接口问道。

“嘿嘿!”郭图森然一笑说道:“你们哥俩儿可曾听过捧的越高摔的越重?既然他立有功劳,那么我们就叫他的功再大点,这就叫做捧杀。”

冀州州牧府内,郭图急匆匆的跑进来向袁绍报道:“主公不好了,南匈奴的于夫罗挟持张扬反了。”

“可恶的番夷!”袁绍气愤的骂道。

“主公,当务之急是要把他们抓回来,请主公速速发兵。”郭图献计道。

“谁可担此重任?”袁绍急切的问道。

“主公,鞠义将军有勇有谋可担此任。”郭图一脸正气的说道,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

“好,速派鞠义率一万铁骑追击。”

邺城南,一队约有二万余人的马队慌忙的跑着,远远看去,只见这支队伍服色各异,鱼龙混杂,不少人头上戴着匈奴特有的饰物,整个队伍连个队形都没有,不少士兵的肩上竟然还背着抢来的鸡鸭,真是够热闹的。领头的一员番将年约二十五六岁,眼眶深陷,高高的鼻梁,有着明显的匈奴特征,他就是南匈奴的单于于扶罗。

从匈奴分裂为南北两部以来,南匈奴就一直屯居朔方、五原、云中(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境内)等郡,中平五年三月,屠各胡攻杀并州刺史。匈奴内讧,一部与屠各胡合攻杀羌渠,其子于扶罗立为持至尸逐侯单于。起义者另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

自打于夫罗成为单于以来,一刻也没有轻松过,虽说有杀父之仇的须卜骨都侯已经死于伤病,但他手下的部众却继续与自己为敌,为了消灭敌人,也只有联合汉族军阀了,他先是联合黑山军进攻河东,后来又与张扬一起投靠了新近崛起的袁绍,没想到袁绍这家伙只是利用自己,一直都没给自己好脸,哼,这样的人我堂堂的匈奴单于还跟你混的什么劲儿?有了这个想法,于夫罗在纵兵抢掠一番后挟持着张扬离开邺城落荒而逃。

“得、得、得。”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响来起来,遥遥的向邺城看去,只见遮天蔽日的尘土冲天而起,远处的天边一条黑线一字排开,无数的骑兵向滚滚向自己杀来。

不好,追兵来了。于夫罗立即下令排列队形迎击追兵。要说这匈奴骑兵也真不愧是精锐之师,这抢东西拿手在行,真要打起仗来也不含糊,本来杂乱的队伍在最终还是在鞠义到来之前结成了鱼鳞阵。

“终于追上了。”鞠义长出了一口气,这帮番夷真是反复无常,今天非得让他们吃吃苦头不可。想到这,鞠义大叫一声:“列阵!”只见马队两侧的八百士兵转眼间就从马上持弓跳了下来,结成了雁形阵立于马队两翼,八百张强弩瞬间对准了匈奴铁骑。

“不过是一群上了马的步兵而已。”于夫罗暗笑一声,自己的匈奴铁骑可是从小在马背上张大的,对付这些汉人骑兵还不是小菜一碟?想到这,于夫罗大喝一声,身后无数的匈奴铁骑带着震天的嚎叫声向对面的汉军杀去。

“哼!”鞠义一声冷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这样就发动攻击,也太小看我鞠义了。”在匈奴的骑兵距离只有三百米时,鞠义大喝一声,八百张强弩同时发射,瞬间将冲在前方的匈奴骑兵射倒了一片,漫天的惨叫声与马匹的嘶鸣声一下子让空气沸腾起来,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后继的匈奴骑兵被前面倒下的士兵所阻,一下子乱成了一团。见到对方阵势已乱,鞠义大喝一声“给我杀!”随着鞠义的命令,一万冀州骑兵如暴雨狂风般冲出了阵营踏着滚滚的烟尘杀向了匈奴兵。

要改变一个人的素质难,要改变一支军队的素质比登天还难,对于虽然凶悍但却毫无纪律的匈奴骑兵而言,打了胜仗那是勇往直前,越打越欢,而打了败仗也同样是如决堤之水一溃千里。于夫罗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汉军的铁骑的前锋如一支利箭劈开一条通道向自己的中军杀来。没想到自己精锐的铁骑在汉军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这是什么阵势,竟然一下子把自己的阵形打的支离破碎,对面汉军的将领太可怕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保命要紧。想到这于夫罗一拔马头,带头向后逃跑了,眼见主将已逃,本来就被杀的节节败的匈奴骑兵也都跟着于夫罗没命的向远方逃去。

邺城州牧府内,此时的袁绍正在与一干部下焦急的等待着鞠义的信息。终于,一阵响亮脚步声传了过来,盔甲鲜明威风凛凛的鞠义昂着头高傲的从门外走到了众人近前。

“鞠将军,不知战果如何?”袁绍快步走到鞠义面前急切的问道。

“呵呵,主公不必担心,区区一个于夫罗算得了什么,已经被我打的落荒而逃,他的淄重都被我给劫了下来,特来向主公赴命。”鞠义拱了拱手,眉宇间尽是一片得意之色,眼睛环视四周,一付舍我其谁的架势。见鞠义如此狂傲神态,本来就疑心重的袁绍心头一沉,一丝猜疑的种子从此深埋心底。

看到这一幕,旁边的郭图心中不由一阵冷笑,不过表面上却一付诚恳的样子说道:“鞠将军真是主公手下第一良将,将军真是功高盖世呀!”

听了郭图的话,鞠义的得意之色更甚,越加的骄狂起来。但这话听在袁绍耳中却别有一番意味,“功高盖世!”下一步岂不是功高震主了?对鞠义的猜疑之心不由又加重了一层。不过袁绍必竟是一代枭雄,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反而大大的勉励了鞠义一番,然后才叫众人退了下去,只把郭图单独留了下来。

“公则,你说鞠义这个人怎么样?”袁绍突然负手问道。

“有句话原本不知当讲不当讲,既然主公问到这了,郭图也就倡所欲言了。鞠义将军却实是个难得的将才,只是——”郭图一顿。

“只是什么?”袁绍追问道。

“此人身为他人臣子而献地逼其主,内心实难猜测。主公,这样的人不能不防啊,能力越大,破坏就越大啊!”郭图加重语气说道。

“能力越大,破坏越大。”袁绍在口中反复的喃喃自语。“公则,我明白了,眼下冀州新定,还不宜动手,他日我自有主张。”

“是,主公,那郭图告退了。”郭图转身走出了大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六十章 两头猛虎

黑线不断的向前滚滚而进,透过溅起的尘沙与迷雾,山顶上的每一个士兵的瞳孔都开始放大了,在那漫天的黄沙之中的黑线竟然是——无数的骑兵在疯狂的冲刺着。

“将——将军,是——是鲜卑人。”一个士兵结结巴巴的说。“我他妈的知道!”廖化大声说道。“燕小六,你快给我发信号,其他人给我准备!”随着廖化的叫声,三百士兵立即作好了战斗准备。

小山以西,“大王,前方十里处发现大队敌军,约有数千人马!”斥候飞骑来报。

“知道了。”步度根一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兴奋的磨拳擦掌,身上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身为鲜卑第一勇士的他在魁头的手下是当仁不让的先锋,此次出征,更是报了一战功成了决心。

“勇士们,给我杀!““步度根大叫一声,奔腾的三千先锋铁骑立即加快了速度向前冲去。

小山以东,“主公,廖将军发信号了,好像是发现了大队的鲜卑骑兵。”身边的徐庶说道。这次出征因为郭嘉身体不好,所以留守辽东负责后勤,由徐庶随军担任军师。

“靠,看到又免不了一场血战了。”想到这,袁新向四周望去,只见一马平川之上唯一的至高点就是廖化所占据的小山,看来战斗的关键就在这小山之上了。只要守住小山,就可以居高临下对鲜卑实施打击,反之,以自己区区三千人马,只不过是鲜卑大队的下酒菜而已。想到这,袁新叫道:“给廖化打旗语,让他给我死守小山,如果丢了小山我饶不了他!”

“得令!”身后的传令兵挥动手中红色大旗立即将命令发了出去。

看到远处传达的旗语后,廖化立时紧张起来,看来自己的任务是九死一生啊,不管怎么说,也要把山头守住。

远处的大队鲜卑骑兵终于逼近了,上万把高举的马刀在阳光下发出万道光芒,如十日耀空,射的人眼睛睁不开。“将军,打吧!”一名士兵举起手中的弓箭就要向远处射去。

“等等!”廖化一把拉住了他转身向身后说道:“都听我射箭为号,不可轻举乱动!”一阵阵呼啸声中,鲜卑人的先锋已经开始从小山下通过,速度开始有些减缓。

是时候了,廖化大喝一声:“给我往死里砸!”随着士兵们的推动,几块两米见方的巨石带着嗡嗡的巨响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啊!”措不及防的鲜卑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一下子打蒙了,几个躲闪不及的士兵被连人带马砸成了肉末,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

在巨石滚落的同时,如雨般的弓箭也向鲜卑人身上倾泄着,不断的有人哀嚎的倒在地上。已经冲过小山的步度根气的暴跳如雷,一挥手,三千骑兵开始如蚁般的向山上扑来。

在战争中,骑兵有骑兵的好处,行动迅速,来去如风,在野战中处于绝对的优势,可一旦下马攻城,那就如弓没有了弦,刀没有了刃,现在的鲜卑人就是这种情况,面对着不到百米高的小山,三千骑兵下马向上攻去,如同三千只蚂蚁,只能不断的穿梭跳越着躲避着山下飞来的石块,不断倒在血泊之中。

“我靠!还是石头好使!”廖化心中不由兴奋起来,举起身边的巨石不断的向下砸着。“啊!”一个鲜卑士兵一下子被廖化的石头砸成了一个血葫芦。廖化一看,两眼中闪着无数的小星星,自己怎么砸的就这么准呢?我真他妈的有才啊!想到这,廖化往手心吐了一口吐沫,向上一掳袖头,又卖力的向下砸了起来。

“我娘!”看到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像被屠宰的羊羔一样不断的倒在血泊里,步度根钢牙紧咬,嘴唇中鲜血流了下来。用力在胸膛一抓,步度根把撕碎的衣服扔到了一边,光着膀子提着大斧向山上冲了上去。

“大王!”三、四个亲兵上前阻拦,步度根暴喝一声,用力一抡将几个人一个子甩到了一边。“呀!”鲜卑第一勇士步度根冲在了所有人的前面,用力向上攀蹬着。

“什么?”廖化的眼睛瞪圆了,只见山下一个光着膀子满脸落腮胡子的黑大个向上快速的攀爬着,如熊般的的身躯却有如猿猴一样矫健。看来此人是一个难得的勇士呀!这样的人不会会岂不是太可异了?一股热血涌上廖化的心头,娘的,就让老子会会他!想到这,廖化把身上的铠甲向地上一甩,双手提着大刀俩儿脚一蹬就冲了下去。

“呀!”一声暴喝如睛天霹雳般响起,廖化手中的大刀带着无尽的杀气向步度根砸去。

步度根的热血沸腾起来,多少年了,鲜卑第一勇士的称号让所有人对他望而却步,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杀一场了。想到这,步度根身上涌起滔天的气焰,熊熊的战意在他的胸膛中燃烧着。

“啊!”“呀!”两个人如同两只没毛的老虎狂啸着。“力劈华山!”廖化的大刀带着万钧重量向步度要砍去。“霸王举鼎!”步度根手中的大斧向上撩了起来。所有人的耳边只听“铛!”的一声,震得头皮阵阵发麻。抬眼望去,只见火星四射之间廖化与步度根的兵刃竟然齐刷刷的震飞了起来,虎口上的鲜血从他们手心流了下来。

四道眼神对视在了一起,滔天的杀气在二人身上滚滚而出,所有人愣在了当地,静静的看着两位真正的勇士间的较量。

“啊!”大喝声中,两头猛虎如离弦的箭支闪电般向对方冲了过去。

“横扫千军!”“乾坤一击!”“铛!”又是一声巨响,刀斧相交在了一起,在双方巨大的力量下,竟然齐刷刷的从中折断为四截。两位勇士没有再犹豫,抛下手中剩下的半截兵刃又闪电般向对方杀去。

“呀!”步度根的铁拳破空而至,一下快似一下的砸向廖化。“啊!”廖化的胸膛之上顿时在一瞬间被击打了上百次,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一记侧踹,廖化被蹬飞了出去,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不过如此!”步度根冷冷的一笑,就要转身离去,然而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的廖化动了。

六十一 铁血男儿

就在步度根刚要转身之时,趴在地上的廖化动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一支,廖化缓缓的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廖化向步度根手指一勾。

“啊!”步度根没有给廖化恢复的机会,两记铁拳一挥又迎了上去。就在这时,廖化的眼睛突然闭上了。“什么?”步度根一惊,他要什么?管他呢,我这一拳就要打死他!电光火石之间,步度根的拳头已经到了廖化的近前。

“咔嚓!”所有的人都听到一声肋骨折断的巨响,鲜血又从廖化的嘴角喷了出来,的上半身在鲜血中变成了红色,映衬得廖化如魔鬼般恐怖。山上的士兵已经陷入了绝望之中,山下的鲜卑士兵一个个欢呼跳跃起来。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廖化紧闭的双眼睁开了。

一道夺人心魄的精光从廖化的眼中电射而出,步度根一惊,连忙用力的向外拽拳,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拳头已经被廖化断裂的肋骨死死的卡住。

“去死吧!”廖化如小钵般大的铁拳砸在了步度根的头颅之上。

“啊!啊!啊!”每一声大吼都伴着廖化铁拳砰砰的撞击,每一声呐喊都伴随着鲜血的四射,在廖化声声的吼叫中,步度根被铁拳砸的血肉横飞,良久,廖化的呐喊声停了下来,脚下只剩下了一具被砸的脑浆迸裂的尸体。

“啊!”廖化仰天长啸,头上染满鲜血的长发在风中飘荡着,如同魔王再生。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鲜卑士兵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后退着,最终转身拼命的狂跑,生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就在这时,袁新的三千骑兵赶到了。

鲜卑人在山脚下的战马早已落入了袁新手中,有马的骑兵对没有马的骑兵,毫无悬念的血腥屠杀在半个时辰内就结束了,三千鲜卑士兵无一漏网。山脚下,三千具无头的尸体直直的躺在地上,在瑟瑟的寒风中显得无比的凄凉。

“老廖!”袁新大喝一声,从马上跳下向山上奔去。山腰之上,廖化如同一尊战神矗立着,两只巨眼直直的目视前方。

“老廖。”袁新的大手按在了廖化的肩膀之上。缓慢僵直的转过头,廖化直直的看着袁新,迷离的双眸中一丝光茫闪了出来,廖化的喉头咕噜了几声,张开了那张大口,刚要说些什么,但身体一歪晕倒在了地上。

袁新用双手托住了廖化轻声的说道:“老廖,你太累了,也该歇歇了,好好的看我怎么打赢这一仗吧。”两名士兵过来将廖化扶了下去,由医馆毕业的随军军医治疗着。

徐庶走到了袁新面前说道:“主公,我们的大队人马还要一天才能赶到,而据俘虏的鲜卑人说,魁头的大军半个时三个时辰内就会赶到,我们是不是先躲一躲。

袁新转头瞥了一眼徐庶说道:“好不容易才碰到他们,我们怎么能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我们就在这等着他们。”

“主公虽然神勇,但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徐庶急的汗都下来了,生怕袁新有什么不测。

“呵呵,元直多虑了。我不是意气用事,想当年,在刘虞十万大军围攻之下我们不也挺过来了,没什么好想的,我就要在这等着魁头。“

“好,既然主公决心以下,那元直就与主公共存亡。

“元直,你带二千人上山去,等他们进攻时,我带一千骑兵从侧背袭击,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不,主公,山下危险,还是你上山,我带人去。”

“别啰唆,快去!”袁新怒目相视。

徐庶只好无奈的带人向山上走去。

狂风呼啸,马蹄声声,一队队的鲜卑骑兵滚滚而至,铺天盖地的战马奔腾让人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奔腾的铁流渐渐的停在了小山之下,寒风中,三千具无头的尸体横七坚八的卧在地上,地上一片片的血渍已经凝固成了黑褐色。看到这一幕,每个人都黙然无语了。

“步度根,步度根在哪?快去给我找!”魁头大叫着,眼中露出了焦急之色。数十匹快马从他身后窜了出来向尸体之间跑去,寻找着步度根。

“大单于!步度根大王在这!”随着斥候的叫声,魁头跳下马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山脚下,步度根那挂着白色脑浆的人头被高高的挂在树稍之上,两只眼睛只在眼窝处剩下了两个深深的血洞。

“步度根!”魁头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栽倒在了地上。步度根从小在魁头身边长大,与魁头的感情最深,这些年来,正是有了他这个鲜卑第一勇士的冲锋陷阵保驾护航才使魁头屡屡转危为安,看着自己得力臂膀的亲弟弟如此惨死,魁头的心崩溃了。

“大单于!大单于!”一声声呼喊声让魁头苏醒了过来,缓缓睁开了双眼,魁头坐了起来,仰视着小山之上迎风招展的红色大旗一字一顿的说道:“给我将他们杀光,我要将袁新开膛破肚,活祭步度根!”

震天的喊杀声一瞬间响了起来,成千上万的鲜卑战士踏着尸体勇猛的向上冲锋着。山脚下,一排排的弓箭如飞蝗般向山上射了出去。就在攻守双方浴血奋战之际,袁新的一千骑兵来到了鲜卑人的身后枕戈待旦。

“呛啷啷!”一声轻吟,三尺长的马刀已经提在了手中,袁新高叫道:“必胜!”一骑绝尘的冲向了敌军。

“必胜!”在士兵们的喝声中,一千张骑兵弩被高高举在半空。一千匹战马风驰电掣般紧紧跟随袁新而去

六十三 战前

再一次高举起已经砍的卷刃的钢刀,袁新大吼一声:“向着鲜卑人——进攻!二百匹战马如二百道黑色的利箭划破长空,二百名勇士血染征袍如霸王再世踏破草原,二百把已经残破的马刀带着死亡的气息奋勇向前。小山上的徐庶看到这一幕不由悲呼道:“给我全军向下冲锋,一定要救出主公!”仅剩的千余名战士带着一腔悲愤如猛虎般从山上冲了下来,徐庶已经准备多时的手弩一弩十箭如飞蝗般向山下射去,正在向上攀爬进攻的鲜卑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冲锋,顷刻之间竟然被射倒了一大片,被压到了山脚。见此情景,魁头连忙把派去阻击袁新的士兵调了回来。

远处的草原上,六千大好儿郎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了冰冷的尸体,宇文烈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宇文烈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赤色,“啊!扑——”一口腥红的热血从宇文烈的嘴中喷了出来。

“首领!”几个亲兵大叫着。

“没事!”宇文烈摆了摆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目视着前方说道,给我全军冲锋,我要生擒袁新!

“呜呜!”远处的天际,一阵阵牛角号声传来,一群群身着黑色铠甲的骑兵踏着滚滚的尘土隆隆而来,一杆血色的大旗在半空中迎风而至。

“是辽东骑兵!”一声大叫从宇文烈身边传来。“首领,对面足有数万铁骑,而我们的身后还有千余敌人在山上坚守,形势对我们及其不利,再这样下去非吃大亏不可,我们还是撤吧!”旁边的部将急声说道。

宇文烈看了看四周,四千面带怯意的脸显得是那么的柔弱。“哎!”宇文烈长叹一声,恨恨的看了对面的袁新一眼无耐的说道:“撤退!”

小山下,正浴血奋战的魁头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长叹声说道:“全军撤退,离此百里外的柳城等候骞曼的援兵!”伴随着一阵敲击金属的声音,二万余鲜卑骑兵潮水般的退了下去。一切又都归于平静。

终于结束了,长吁了一口气后,袁新停止了自杀式冲锋,缓缓的收住了马匹前进的脚步。“嘶——!”一阵马匹的嘶鸣声传来,十几匹战马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的负担,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挣扎了几下停止了蠕动,身体僵直起来。

远处,徐庶带着幸存的数百战士步履蹒跚的向袁新走了过来,看到对方那满是血污的脸,两个人笑了,相互扶持着走向了远方。

枊城,位于袁新新设的昌黎郡,是大漠上的咽喉要道,自从魁头从帖木儿手中攻占以来,俨然成为了一座硕大的军营,原来的县衙就成了魁头的指挥部,现在,魁头正与骞曼在县衙内焦急的磋商着。

要说魁头与骞曼原本是堂兄弟,只是为了争夺汗位而大动干戈,眼下袁新崛起,已经占据东部草原与辽东,下一个早晚会轮到他们头上,在生死存亡之即,两人又走到了一起,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商量的呢?

“兄长,依你说来这个袁新很是难缠啊!”

“哎,不瞒兄弟,我所带的三万骑兵与三千交战,一战下来竟然折损了八千,元气大伤啊,以后就要看你的了。”魁头无奈的说道。

“呵呵,兄长说哪里话,你的部下哪个不是我鲜卑的精英?打起仗来可比我的部下强多了,连你都不行我又能怎么样?”骞曼回应道。

“这个——”魁头有些尴尬的看着骞曼。自从两人分裂以来,相互攻击了数次,魁头仗着人多势众占据了上风,此时一听骞曼的冷嘲热讽脸上不由有些挂不住了。

看到魁头的表情,骞曼不由暗自得意,不过两人现在一至对敌也不能搞的太僵,于是说道:“刚才听兄长所说,这个袁新所带人马不多,你我兄弟所部加起来还足有六万人马,我们一起出击,我就不信打不垮他,这一仗我要把东部草原给夺回来,事后上谷以西的中部草原归我,上谷以东的东部草原归你,兄长看如何?”

魁头一听,这心里差点没气炸了,骞曼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好像公平,事实上上谷以西的草原水草丰美,是整个塞外最好的牧场,上谷以东水草要差的多,最重要的是,如果袁新失败必不会擅罢干休,定然全力争夺,那样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虽有心拒绝但可眼下新败实力大损,已经没有多少讨价还价的资本了,也只有先咽下这口气,一旦打退了袁新再从骞曼手中夺回来不迟。想到这,魁头说道:“竟然这样,哥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我就知道大哥是爽快人,走,我们这就去整顿队伍先发制人,杀袁新个回马枪。”言罢一拉魁头走了出去。

在离枊城不远的草原上,袁新的三万铁骑已经就地在此宿营,一片片的篝火点燃起来,一阵阵烤肉的香味不时传来。

“元俭怎么样了?”坐在帐外的袁新问道。

“刚刚睡着了,他胸前的肋骨断了两根,失血过多,所幸没有划破内腑,不然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华佗已经给他用了剂麻佛散,伤情已经控制了,只要慢慢调理就能恢复过来。”

“这样就好,要是他这次交待在这,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像他的七个老婆交待。”

“呵呵,元俭真是好福气,一下子娶了七个,我徐庶还是老哥一个呢,只能给自己唱个解解闷,主公,要不我给你唱一个?”

“你个小痞子,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形?”袁新笑骂道。

“说点正经的,元直,我这次订制的东西子龙带来了吗?”

“主公放心,襄平城五百余工匠日夜赶工,已经按主公的图纸制造完毕,子龙将军已经将它们与粮草放在一起重点保护起来。”

“造出来就好,明天一战陷阵营就靠它了。”

抬起双眼,袁新凝望着夜空突然说道:“元直?”

“什么主公?”徐庶问道。

“天就要亮了。”

徐庶一抬头,满天的繁星依然是那么璀灿。“没有啊主公,还不到时间哪!“

“不,天就要亮了。“袁新站起身来向回走去。

“天就要亮了?”徐庶喃喃自语道。突然,徐庶眼中神采一闪,脱口而出道:“不错,天是要亮了。”

六十四 霸绝天下

遥远的东方尽头,天边已经露出了一丝鱼肚白,一队骑兵的马蹄声划破了黎明的沉寂,向着柳城方向奔流而去,这首的一员战将手持一条雪亮的银枪,身披银色战甲,帅气的面孔显得雄姿英发,正在全力的拍打着马匹向前奔去。

枊城城楼上,一名娃娃脸,年约二十多岁的鲜卑士兵打着哈欠嘟囔着:“怎么还不来换岗,守了一夜都快累死了。”边说边伸了个懒腰。

“我说老弟,你就别埋怨了,换岗的那些家伙昨晚一定是累着了,城里上万的汉族娘们儿还不够他们忙的?恐怕他们现在爬都牛爬不起来了。”一个三十多岁一脸沧桑的老兵说道。

“他们快活,让我们在这喝西北风,真他妈的不公平。”娃娃脸不满的发着牢骚。

“谁让我们不是嫡系呢,你看人家黄金部落武器是最好的,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我们还算好了,你看宇文部,一万人就剩下四千,大单于连问都没问一句。”

“说的也是,最起码我们命还在啊,没有命还谈个屁呀!”娃娃脸说道。

突然老兵一声尖叫:“老弟,你看那边!”老兵指着东方说道。

娃娃脸定眼望去,只见在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一条长长的黑线正在向枊城方向蠕动着。

“噢,大概是黄羊群吧。”娃娃脸说道,在这个季节里,成千上万只的黄羊群随处可见。

黑线慢慢的逼近了过来,在两个人的视野里逐渐扩大。“有好,这不是黄羊群,这是敌袭!”老兵惊叫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金属敲击声骤然间响遍了全城,枊城内一下子沸腾起来,数万鲜卑武士从四面八方向城墙上汇聚过来。魁头与骞曼在各部首领的陪同下也来到了城墙之下向城外望去,只见约有数千名骑兵已经来到了城墙前排列成了攻城方阵,数士人光着膀子在城墙下叫骂着。为首一员小将更是耀武扬威不可一视。

塞外寒冷的气候造就了鲜卑人火爆的性格,见到敌人在眼皮子底下如此嚣张,一向火暴的骞曼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拔出了腰间的马刀就要出城撕杀。

“大单于不可鲁莽啊!”一张英气勃勃的面孔出现在骞曼的眼前,挡住了骞曼的去路。“啊,是轲比能啊,你为什么要拦着我?”骞曼脸色阴沉的质问道。

“大单于,敌军只不过区区数千人,以如此少的兵力攻此坚城,其中似乎有诈,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只宜坚守,待摸清敌军动静再做打算不迟。”

骞曼冷冷的扫了轲比能一眼后大声喝道:“轲比能!没想到你原来竟是个胆小鬼,你一个小小部落的首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划脚?给我闪开!”

轲比能一下子愣在了当地,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满脸羞红的低着头退到了一边。

“骞曼兄弟,为兄祝你一战功成!”一边的魁头大声说道。

“好,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骞曼带着隶属于他的拓跋与慕容等部落将领走下了城墙。

“嘿嘿!”望着骞曼远去的背影,魁头一阵冷笑喃喃自语着:“骞曼,这可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怨我!”

伴随着大门开启的轰鸣声,以骞曼为首的五万鲜卑骑兵如蝗虫般从城内压了出来。对面的银甲将军不由一阵冷笑,心中暗忖道:“不愧是黄金部落啊,还有点看头。”一用力,拍马跃出阵营大声喝道:“我乃常山赵子龙,谁敢与我一战!”

如睛天霹雳般的吼声震的鲜卑人心脏狂跳,一阵头晕目眩,一时之间竟然有了几分怯意。

“哪位勇士谁可与他一战!”骞曼环视了一眼身后的从将大声喝问道。

“大单于,末将请命一战!”骞曼一看,说话的是一个黑大个,身高足有两米,雄壮的体魄如铁塔般结实,正是鲜卑慕容部中最强勇士慕容霸天。

“好样的,慕容霸天,这第一仗就交给你了,一定给我活捉敌将!”

“得令!”慕容霸天暴喝一声带着气吞山河的霸气手持巨斧向赵云杀来。

“呀!”赵云大喝一声,一提手中银枪迎了上去。

“啊!”慕容霸天的大斧劈头盖脸向赵云头部抡了过来。赵云身体一下子仰卧在马背上躲开了这万钧之力的一斧。

“一枪穿心!”随着赵云的吼声,银枪如同鬼魅一般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扑哧!”一声,长枪从慕容霸天颈上一透而过,摇晃了两下,慕容霸天从马背上摔倒在地,嘴角流出一抹血迹,脑袋一歪停止了呼吸。

“三哥!”“三弟!”悲痛欲绝的叫声中,从骞曼背后一下子闪出了四员鲜卑战将,手提着四杆长枪向赵云杀了过来。

骞曼喃喃自语道:“慕容五凶,个个凶狠,这下够他喝一壶的了。”

“打死了一只,来了一群,都过来送死吧!”赵云面无惧色的向着四人冲了过去。

“枪舞梨花!”赵云手中的银枪一刹那间抖出了万千银光,似梨花飞雪般幻画出一片冰凉的世界。慕容四兄弟只觉一阵眼花缭乱,竟然被一片银光所笼罩,再也看不到赵云的身影。

“扑哧!”在十分之一秒的一刹那间,赵云手中的长枪从老二慕容风的胸膛穿了过去。“暴雨狂风!”随着赵云的大喝声,慕容风的尸体被赵云抡了起来当成一柄大锤向另外三人横砸了过去。

“扑——!”鲜血狂喷,慕容三兄弟如一只只羔羊被砸飞了出去,同时倒在了毫无生机的大地之上,在漫天的血雾中,天上的旭日变成了妖邪的血色,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兄弟!”慕容部首领慕容长空一声悲呼,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一下子从马背上摔倒下来晕厥了过去。

缓缓的举起还向下滴血的长枪,赵云如同一尊战神矗立于天地之间。

六十五 棒牙棒的威力

缓缓的举起还向下滴血的长枪,赵云如同一尊战神矗立于天地之间。在冬日柔和的阳光下,赵云那威武的身影在地上延伸着,鲜卑人的心在颤抖着,每个人都仿佛听见了死神的低吟。

“咳、咳、咳!大单于,还是让我来吧!”一道轻柔而又苍老的声间传来,透着一股那恒古的气息。”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缓缓的拔马来到了骞曼的面前。

“索奴,你年纪大了,还是让别人去吧。”对面前的这位老者,骞曼发自内心的充满了关切之情,二十年前,正是索奴在万军中把还是婴儿的自己从汉军中抢了出来,那一战,索奴身中七刀,血染征袍。

“大单于可是嫌索奴老了?昔日廉颇年过七十尚可破敌,索奴还不满六旬尚可食肉十斤正是建功立业之时,大单于,请看索奴立功!”

“好吧,老将军,你一定要小心,万一不敌不可逞强。”

“得令!”白发皓首的索奴一拍战马手持方天画戟向赵云杀来。

看到对面一员老将手持方天画戟杀来,赵云知道是索奴到了。对于索奴,赵云由衷的从心里发出敬佩之情。多少年了,草原战神索奴的名字一直是汉军的噩梦,他一日之间连挑十八员汉将,万军丛中救少主的事迹一直萦饶于耳边,自己也曾经发下宏愿,要像索奴那样成为一尊战神,成为忠义的化身,今天,自己终于可以与他公平一战了。

澎湃的杀气从赵云的身上燃烧起来,目光中涌出了无穷的战意。“啊!”一声长啸响彻云霄,两名不世出的勇将终于如两座大山撞击在了一起。

“暴雨狂风!”

“戟动天下!”

铛的一声,满天的火星四射,赵云与索奴只觉手臂一麻,双双向后退了两步。“果然是个对手!”索奴也不由的兴奋起来,一催战马,抡起大戟又向赵云扫来,赵云连忙持枪招架,两人又战在了一处。转眼间,两人已斗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索奴一杆大戟越战越勇,赵云不由暗挑大拇指,“高,实在是高!”这么大的年纪竟然还如此骁勇,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轻易取胜,看来是到了撤退的时候了,想到这,赵云大枪一晃退了下去,带着五千骑兵向后退去。

看到赵云被打退了,骞曼一下子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精神起来,大声叫道:“大鲜卑的勇士们,给我杀啊!”五万铁骑如潮水般向赵云追了下去。

鲜卑人的箭支不断的在身后射过来,赵云与五千骑兵全力向东部狂奔着。

“追呀!抓到赵子龙单于重重有赏!”在大叫声中,五万铁骑如离弦之箭拼命向前赶去。

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外,追击的铁流停了下来,怎么回事,赵子龙哪去了?看着四周的森林,骞曼有些疑惑的说道。

“大单于,赵子龙一定是躲到林中去了。”索奴在一旁说道。

“言之有理,索奴,我们这就追进去。”

“不,大单于,林中地形复杂,还是不要深入的好。”索奴说道。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骞曼说道:“就依将军之言,全军撤退!”五万大军立退前军变后军准备返回。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声大喝中,万余士兵从远处的森林四周涌了出来涌了出来。

“哈哈哈!”骞曼一阵狂笑,区区的万余步兵,竟然要对付我大鲜卑黄金部落的五万铁骑,简直是太可笑了,他们以为我黄金部落是素利他们那些战斗力低下的小部落可比的吗?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大鲜卑真正的战力!想到这,骞曼大叫道:“大鲜卑的勇士们,给我杀!”

“嗷——!”一阵如狼嚎的叫声响了起来,五万鲜卑骑士咆哮着向前方杀去。

一丝冷笑浮现在一名满面刚毅的黑甲汉子脸上。只听汉子大叫道:“陷阵营,结阵!”

“万余士兵立时动了起来,在短短时间内已经结成了三排防御的鱼鳞阵。

“放箭!”在鲜卑带队将领的大声叫喊中,密集的箭雨将天空染成了黑色向陷阵营倾泻下来。

“雷!”高顺一声大喝,士兵们将一人高的巨盾竖了起来,士兵们忙躲藏在巨盾的后方抵挡着箭支的冲击。耳边只听一阵“铛、铛、铛!”连绵不断的响声,箭支如冰雹般砸在巨盾之上,撞出飞溅的火星。一会儿的功夫,包着层铁皮的巨型盾牌上已经插的如同刺猬一般。

“电!”随着高顺的大喝,一条条长达两米的长枪架在了巨盾的凹槽内,一瞬间组合成了三排拒马枪阵。陷阵营立即后撤于三排拒马枪后将肩上的复合铁胎弓操在了手中。

双方的距离只有二百米了,鲜卑人的马刀已经出鞘,在阳光下发出炫目的光芒。面对着前方的拒马枪阵,黄金部落的勇士们毫不犹豫的用血肉之躯撞击了上去。

“嘶——!”战马凄惨的号叫声中,鲜卑人不断的被拒马枪贯穿身体,连人带马在地上翻滚着。冲在最前面的五千鲜卑骑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冲出了一条生命的坦途。

“雨!”在一片吱吱拉弓的响声中,半米余长弓箭如雨般的向鲜卑骑士射了过去。

“啊——!”连天的惨叫声一时间连成一片,虽说黄金部落有着最好的装备,身上穿着铁甲,但是相对于半米多长的铁箭而言,这不过是往身上多披了一层纸而已。长箭顷刻间贯穿了鲜卑骑士身上的皮甲,巨大的冲击力将许多人带上了高空,鲜血横飞出来,在冷风的吹拂下转眼间结成了一层红色的冰碴,刚刚穿过拒马枪阵的马队一下子变的混乱起来,数千人倒在了箭下。

只见陷阵营士兵都将一柄棒子提在手中,棒柄为坚木,长约2米,棒头装于其上;头上装有如铁钉般大小的铁刺,棒下有尖,装于棒尾,如同狼牙一般,正是新制出来的狼牙棒。

“风!”高顺又是一声大叫。陷阵营迈着整齐的步伐,如山般向前推进着。

“陷阵之阵,一往无前!”“陷阵之阵,有死无生!”山呼海啸的呐喊声震憾着每个人的神经。

“杀!杀!杀!”陷阵营如一只浑身是刺的怪兽转瞬间与前进的鲜卑骑兵碰撞在一起。

“砰!”一柄狼牙棒击打在一个鲜卑骑士的胸口,棒头上的铁刺透过了那一层薄薄的铠甲,将骑士的前胸砸的粉碎,在肋骨断裂声中,骑士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扑!”的一声,一名鲜卑骑士的脸生生被狼牙棒乱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骷髅,在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叫声中不断的抽搐着。在马刀还没有够到之前,一柄柄闪亮的狼牙棒无情的砸在鲜卑人的身上,冲锋的鲜卑士兵成片的倒在了血海之中。

“大单于,我们还是撤吧!”就连骁勇善战的索奴也不由急了起来。

见到前手持狼牙棒的陷阵营正不断的向自己所在方向杀来,骞曼也只好无奈的说道:“撤退!”当先拍马向后方奔去。

六十六 辽东铁骑 一往无前

见到前手持狼牙棒的陷阵营正不断的向自己所在方向杀来,骞曼也只好无奈的说道:“撤退!”当先拍马向后方奔去。一队战马凭空从骞曼的后方滚滚杀来,挡住了去路,正是消失不见的赵云赵子龙。“骞曼,还不快快下马受降!”赵云大声喝道。

“哼,手下败将,安敢如此嚣张!大单于先行,我在这里挡住他!”言罢,索奴拍马向赵云杀来。

“哼,索奴,刚才不过是为了把你引来我才故意落败,现在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

“梨花飞雪!”赵云一声大喝迎了上去,经过前次的较量,赵云对索奴已经心中有数,早已想好了对付的招式,此番二人再战,赵云明显占据了上风,一时之间把索打的只有还手之力毫无招架之功。只见赵云长枪一抖,抖出了六个枪花向索奴飞去,索奴只觉眼前一阵银白,只能勉强护住了要害,被赵云一枪刺中了肩胛,落荒而逃。

赵云冷笑一声,一催跨下白龙驹,向骞曼追了下去。

“大单于,不好了,赵子龙追上来了!”

“大单于快走,我们去拦住他!”喊声中,拓跋部、慕容部其它部落的将领足有数十人向赵云杀来。

“来吧!”赵云大喝一声,手捻长枪如银龙出水向对面的将领杀了过去。“推毂出猛将,连旗登战场。兵威冲绝漠,杀气凌穹苍。列卒赤山下,开营紫塞傍。途冬沙风紧,旌旗飒凋伤。画角悲海月,征衣卷天霜。挥刃斩楼兰,弯弓射贤王。”这一场大战赵云如下山猛虎,入海蛟龙,左冲右杀如入无人之境,连挑五十六员敌将,鲜血满征袍。剩下的鲜卑将领生恨爹娘少长了两条腿落荒而逃。

“哈哈哈!”赵云不由仰天长笑,“骞曼,我来了!”一催白龙驹,向骞曼追了下去。

“驾!驾!”骞曼死命的拍打着战马向前狂奔着。眼前,枊城那高大的城池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骞曼不由的又快马加鞭起来。

终于到了城门了,骞曼松了口气,在城下大叫道:“快开城门,我是骞曼单于!”

“哗!”一阵整齐的响声,骞曼抬头向上望去,本来空旷的城墙上一下子摆出成千上张把弓箭,每支箭的箭头都对准了自己。

“你们没听见吗?我是骞曼单于,快给我开城门!”骞曼气的哇哇大叫。

“放箭!”随着城上的一声大喝,如雨般的箭支同时向骞曼射来,在短短的一瞬间,骞曼被上千支箭射成了满身铁刺的怪物,如一尊雕像钉立于城门之外。魁头的人影出现在了城楼之上,冷笑的看着城下射成刺猬的骞曼,魁头阴森的说道:“大鲜卑从此就只有一个单于了。”

“大单于!”随着轲比能的大叫,骞曼的部下终于从背后赶了过来。

“给我放箭!”箭支辅天盖地的向城外袭来,一下子将城外骞曼的残军射倒了一片。

愤怒的看了城上一眼,轲比能怒目圆张,大声喝道:“魁头,你等着,我轲比能定为骞曼报仇!勇士们,给我杀出去!”看着轲比能那坚毅的脸庞,所有的人都为他的忠心所折服,身不由的的跟在他身后向外杀去。在前有魁头拒城,后有赵云追赶的情况下,轲比能也只能选择突围这一条路了。

“杀!”赵云率五千铁骑从背后掩杀了过来,一场激烈的撕杀之后,轲比能与索奴带着残余的两万余人杀了出去,赵云毕竟兵少,追了一段后又退了回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经过一天的大战,轲比能等人已经筋疲力尽,终于甩掉追兵了,轲比能长出了一口气,无奈的向四下看去,身后只剩下一万多疲惫不堪的士兵了,不由苦笑了一声,没想到堂堂鲜卑黄金部落到了如此凄凉的地步。这个袁新果然不是易与之辈,竟然设下如此计谋,不过他还是棋差一招啊,让我轲比能跑了出来,只要有我轲比能在,一定不能叫袁新与魁头猖狂。这就是轲比能的好处,不气馁,百折不挠,这也洽注定了他的雄心壮志。骞曼算得了什么,今天城外的那场戏只是给他的部下看而已,我轲比能志在一统鲜卑,骞曼与魁头这些人早晚是自己的拌脚石,今天他死了,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呵呵,现在他手下一万精良的士兵不就以自己马首是瞻了吗?只要过了今天,哼哼,你们所有人就看我轲比能的吧!想到这里,一抹笑意浮现在轲比能的脸上。

“咚、咚、咚!”夺人心魄的战鼓声从远处响了起来,如血的残阳下,一队满身铁甲的骑士缓缓向自己走来,一杆血色的大旗让每个人的心陷入了绝望之中。

“重装骑兵!”惊慌失措的大叫声中,五千身着黑色铁甲的重装骑兵如五千黑暗骑士挡住了前进的去路。北风漫卷,杀气滔天,残阳如血,长啸当空。

看着身后疲惫的士兵,轲比能手中的巨斧高高的举了起来,坚定的表情浮现在他如铁般的面容上。“大鲜卑的勇士们!为了大鲜卑的荣誉,前进!”

“前进!”山呼海啸的喊声响彻云霄,一万多把马刀高举着向前方杀去。

雪亮的马刀已经出鞘,袁新声嘶竭力的高喊着:“辽东铁骑,一往无前!杀!”五千铁甲骑兵如五千支离弦之箭破空而去。

“杀!”袁新高叫着。

“杀!”轲比能怒吼着。

“杀!”索奴疯狂的嚎叫着。

“杀!”管亥如霸王般暴喝着。

“杀!杀!杀!”所有人心中的战意燃烧起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起来,所有人都在声嘶力竭的叫喝着。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两股洪流撞击在了一起,数万把雪亮的马刀纷乱的砍杀着。

“扑!”一名重装骑士手中的马刀切开了敌人的喉咙,鲜血如喷泉般喷射了出来。

“喀嚓!”一个十几岁的鲜卑少年被迎面而来的马刀吓的浑身如洒糠般颤抖着。银光一闪,少年的眼神变得暗淡下来,永远失去了光泽。

在厚重铁甲的保护下,重装骑兵对草原民族的轻骑兵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一片片血光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如风卷残云般倒在了重装骑兵的刀下,如同秋季里凋谢的鲜花随风飘落。

“仰天悲呼中,轲比能等人分头带着少数部下终于在重装骑兵的屠刀下逃向了远方,在他们的身后,上万名鲜卑骑士横尸荒野。

“主公,我们还追吗?”管亥一拉马缰来到了面前。

“缓缓摘下了头上的全封的铁盔袁新说道:“让他们去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前进!”随着袁新的高呼,五千铁骑在轰鸣的马蹄声中渐渐消失在远方。

天空下起雪来,轻柔的雪花飞旋着落在地面上,一会儿的功夫,辅满鲜血与尸体的战场上覆盖了一层晶莹圣洁的白色,如一曲挽歌将这场大战画上了句号。

六十七 鞠义显威

在袁新击杀骞曼的同时,高顺与赵云将枊城团团包围。随着袁新管亥的到来,几个人与徐庶韩当等人在大寨中共同分析着军情。面对枊城高大的城墙,所有人均是一愁莫展。

“主公,我军只有三万,而守城的魁头也有三万之众,加之城墙高大,恐怕我军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好办法。”一向波澜不惊的高顺也皱起了眉头。

“我军仓促出兵,轻装三天急袭上千里,攻城装备没有携带,此时还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赵云也有些担心起来。看了看徐庶,袁新说道:“元直,你认为呢?”

“主公,我以为以现在的情况,我们只能围而不打,一方面加强对枊城的围困,一方面从襄平调来攻城器械,攻城器械一到,也就是我们进攻的时候了。”还是徐庶,在顷刻之间就有了应对之法。

“既然如此,就照元直的话去做。”袁新一起身接着说道:“元直与大个子和子龙继续围困枊城,管亥与我带五千骑兵立即出发。”

“去哪?”赵云等人齐声问道。

袁新一笑,缓缓的说道:“骞曼与魁头的主力都被我们或围或歼灭,现在到了我们去捅他们儿的时候了,这一仗,我要让上谷以东再也看不见鲜卑人的踪迹!”袁新一指账内手绘的地图一字一顿的道:“目标-魁头和骞曼的部落驻地!”

在袁新率五千铁骑奔袭黄金部落的同时,界桥两侧的战事也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界桥以南20里的冀州界内,隆隆的战鼓声中,公孙瓒威风凛凛的向骑马立于士兵的前方,他的对面,是袁绍的数万精兵。只听公孙瓒大喊一声:“列阵!”二万余人的精锐步兵列为方阵,居于中央。骑兵在两翼,左右各五千。公孙瓒军的主力白马义从数千人位于步兵之间分为左右两队,左队射右,右队射左。

袁绍军方面,大将鞠义率精锐步兵八百和强弩千张为先锋立于前方。

“主公,袁绍军前锋兵力薄弱,我军应以骑兵对其冲击,如此,敌军不战自溃。”关靖上前向公孙瓒献计道。

“先生言之有理,先锋严纲何在!”

“属下在!”盔甲鲜明的严纲拍马来到公孙瓒面前。

“命你率白马义从千骑冲击敌阵,只许胜,不许败!”

“得令!”严纲飞马而出,抽出腰刀大喝道:“白马义从,进攻!”千余匹白马如一条白龙带着如宏的气势向对面杀去。

麹义的脸上还是如水般的平静,白马义从,我今天就叫你们马革裹尸。阴冷的一笑,鞠义一举手中的长枪,八百步兵立即蹲伏于地将盾牌竖了起来。只有二百米了,白马义从如雨般射来的箭支敲击在盾牌上铛铛做响。只有一百米了,白马义从无与伦比的杀气直冲过来,吹的人铠甲嗞嗞做响。只有五十米了,白马义从那兴奋的脸庞已经清淅可见,马蹄仿佛就要踏到每个人的头上。

对面观战的公孙瓒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个鞠义徒有其名而已,骑兵对步兵在如此距离之内,战斗从一开始就结束了,冀青二州就要是自己的了。公孙瓒陷入了美好的想象中。

就在白马义从行将踏平敌军之即,战场上突然风云骤变。就在这五十米的距离之内,一切都改变了。八百藏于盾牌后的精良步兵竟然一跃而起手持大戟向白马义从发动冲锋,两侧千张强弩齐发,万箭齐射,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白马义从措不及防的被成片的射倒在地上。已经脱下铠甲光着膀子的鞠义手持大枪如凶神恶煞般猛然间刺进了严纲的胸膛,严纲只觉眼前一黑,一下子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在合上眼睛的一刹那,严纲看到鞠义正持刀向自己颈部割来,随后就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再见了,冀州刺史严纲!”(严纲是公孙瓒任命的冀州刺史)。随着严纲首级被高高举起,千余人的白马义从全军覆灭。

观战的公孙瓒心底在流血,这千人白马义从跟自己东拼西杀战无不胜,立下无数的战功,是自己的真正的精锐,而现在,竟然全部躺在了地上,公孙瓒的眼角迸出血来。

“杀啊!”鞠义一手提着严纲的头颅,一手持枪向公孙瓒杀了过来,紧跟着他的千余士兵像千余头猛虎带着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向公孙瓒军亡命的冲击着。远处,颜良、文丑、张郃三人各带数千骑从侧翼掩杀过来。

兵败如山倒!在鞠义那滔天的杀气之下,每个人都感觉到了死亡的阴影,所有人都在不断后退着。骑兵的战马已经开始向后奔驰起来。

“撤吧。”公孙瓒无奈的叹惜了一声,他知道,再不走,就要全军覆没了。一拔马头,向身后奔去,身后的士兵也都没命的向后跑去,如蚁般的溃散而逃。

“杀呀!!!”麹义一路狂追着,身后留下了公孙瓒士兵无数的尸体。

公孙瓒此时如同一个丧家之犬没命的逃跑着。抬头看去,只见大营方向火光冲天,颜良等人的骑兵已经攻破了大营,只能向界桥退了,公孙瓒一转马头,带着残兵败将向界桥方向退了下去。

界桥一战公孙瓒大败,损失了近万人的精锐,在袁绍的一路狂追之下最后退入了易城附近的故安县城据险拼死防守着。

面对着故安城高大的城墙,袁绍也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将城围住,与公孙瓒僵持起来,战争就样拖了下来。

故安城外袁军营帐内,沮授满脸忧色的对一愁莫展的袁绍说道:“主公,我军征战在外这么长时间,粮草已经所剩无己了,我们还是要另作打算啊。”

“如此说来,我们只有撤军了。”袁绍无奈的说。

“也只好如此了。”沮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六十八 杀人魔王

故安城外袁军营帐内,沮授满脸忧色的对一愁莫展的袁绍说道:“主公,我军征战在外这么长时间,粮草已经所剩无己了,我们还是要另作打算啊。”“如此说来,我们只有撤军了。”袁绍无奈的说。

在袁绍撤退之后,刚刚被打的屁滚尿流的公孙瓒反而来了劲头。“给我追!”随着公孙瓒一声令下,刘备带着两个兄弟跑在了队伍的最前头,抡着膀子一阵穷追猛打,措手不及的袁绍一下子被打的节节后退,公孙瓒继续推进,占领了大部分的青州公孙瓒趁机占据了大半个青州,公孙瓒一下子成了北方实力最大的军阀,于是他分派冀、青、兖州州牧,一时之间风光无比。但是,他的这种风光注定如镜花水月不能长久。

高柳西北三百余里的弹汗山,檀石槐单于所建的王庭就位于山顶之上,现在是魁头单于的驻地。漆黑的夜色下,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已经陷入了沉睡当中,一切都沉寂下来,只是偶而从帐篷外传来马匹打嚏的声音。就在这时,一支骑兵悄然出现在黄金部落驻地十里处。

皎洁的月光下,五千把锋利的马刀散发着阴冷的光芒。“杀!”随着一声嘶哑的喊叫,五千匹战马打破了夜色的寂静奋蹄急进。一会儿的工夫,远处的部落内已经火光冲天,杀声四起,无数的人影在火光中穿梭跳跃着,一个个的倒在了骑兵的刀下。二个时辰后,喊叫声终于渐渐静止了下来,火光中,黄金部落近十万落众如羔羊般蜷缩在一起,等待着命运对他们的审判。

“能带走的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通通烧掉。”在管亥那霸气十足的话语中,整个部落被一片火海所淹没,在不断的哭泣当中,近十万的部众被押送向东方。

“做的好,现在由韩当和一千骑兵押送俘虏返回枊城外,这些人徐军师自有妙用,其余四千人由你我带领直捣骞曼部驻地,将这些鲜卑人连根拔起。”

“得令!”韩当飞身上马押解着所虏部众向远方行去。“我们走!”随着袁新一声大喝,管亥与四千骑兵紧随其后滚滚而逝,不一会儿消失于夜色之中。

骞曼部驻地,几只乌鸦不停的在上空聒燥着,映入轲比能与索奴等人眼前的只有一堆焦土与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在袁新的突袭之下,骞曼部十几万部众已经被掳掠一空,看着身后仅余的五百余人,索奴虎目中热泪滚落了下来。曾几何时,叱咤风云一统大漠的黄金部落落的如此凄凉的下场,怎不让人伤痛欲绝?

一拍索奴的肩膀,轲比能说道:“老将军不必太过忧伤,我轲比能受大单于厚恩,定为大单于报仇,杀光这些可恶的汉人,不知老将军可否与我一同成此大事?”索奴黯然一叹,自己己是无家可归之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跟着轲比能走了。看到索奴答应投效自己,轲比能不由大喜,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有索奴这样的虎将相助,自己的大业有望矣。

“我们走!“轲比能大喝一声掉转了马头。

“不知大王现在要到哪里?”索奴疑惑的问道。

“呵呵,我们这去捅袁新的屁股,驾!”五百余人向远方飞奔而去。

宾徒县是塞外一座新兴的县城,隶属于昌黎郡,城内约有万余人口,有千余士兵守卫。随着骞曼的战死与魁头的被围,远离战场的宾徒县城从紧张的战备状态中又松懈下来,这不,一大早,洞开的城门外几名守卫就无精打彩的晒着太阳。

“怎么春天就打雷了?”一个高个子士兵纳闷的说道。

“哪有雷呀,太阳还在天上挂着呢,别在那胡说八道。”一个四十多岁满脸胡须的老兵说道。“不信你听,真的有雷声啊!”高个子士兵坚持说道。

听高个子这么说,老兵心中一动,仔细的听了起来。果然,远处隐隐有隆隆的雷声传来。怎么回事?老兵费解不已,眼睛望向远方。只见远处的天边出现了一排小黑点。黑点由远及近渐渐大了起来。终于看清了,老兵的心开始颤抖起来,那哪是什么黑点呀,那分明是鲜卑人的战马在奔跑。“敌袭!”大叫声中,守城士兵抱头鼠窜着。

看到洞开的大门,轲比能的眼神中透出了兴奋的光芒,无数的弓箭向守城士兵射了过去,刚刚逃跑的高个子与老兵还没有跑几步,身后带着尖叫的铁箭已经从他们身上穿了过去。

“杀啊!”轲比能大叫着,五百鲜卑勇士蜂拥着冲进了城池,一场灭绝人性的屠杀开始了。

“爹爹!娘亲!”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坐在地上哭泣着。在她的身旁倒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滴血的头颅与四肢已经被割掉仍到了一边,只剩下一具如球一样四处的尸体,一个青年女子正被十几个鲜卑士兵轮奸着,空洞的眼神早已没有了神采,看着哭泣着的小女孩,站着的几个鲜卑士兵对视了一眼,脱光了衣服扑了上来。

许久以后,“我的孩子!”大叫声中青年女子挣扎着将早已被没有了呼吸的女孩抱在了怀里,“扑通!”一声,坠入了深井之中。

血色残阳下,数千具平民与士兵的尸体布满了宾徒城的每一个角落,若大的县城中,再也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发着阵阵的恶臭。手提着向下淌血的大斧,轲比能狰狞的叫道:“把整个城都给我烧了,不许放走一个活口!”

熊熊的烈火在全城燃烧起来,火光的映衬下,轲比能那张扭曲的脸如同混世魔王一般。“哈哈哈!”在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中,轲比能与五百士兵消失在了远方。

三天后,当袁新带着骑兵赶到宾县的时候,昔日繁华的县城只剩下了一片焦土。看着面前的一切,袁新怒发冲冠的大叫道:“轲比能,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我要以杀止杀!”在血的事实面前,袁新终于明白过来,对待敌人不没有仁慈,只能有铁血与杀戮。一抖马缰,三千铁骑向着轲比能退却的路线追了过去。

六十九 杀他老母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草原的沉寂,数百匹战马呼啸而过。带着的两员战将正是轲比能与索奴。轲比能的内心中充满了兴奋,终于快到家了,到了代郡就是自己的地盘,料袁新也奈何不了自己,这几日可被袁新给追惨了,一路绕行连顿饭都没有吃上,等到了部落非大吃一顿不可,又可以看到自己那娇滴滴的小妾了,一想到那雪白的的皮肤,的身段,轲比能的口水流了下来,不由又用力的抽打了跨下的战马几鞭。

远处的部落已经遥遥可见了,数百人的眼睛个个如两百瓦的大灯泡甑光瓦亮,仿佛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在眼前,然而他们不知道,美好的迷梦也到了尽头。部落驻地的寨门打开了,近千名的妇女孩子从门内走了出来向远方眺望着。

“孩儿他娘!”“小三!”士兵们远远的看出亲人的模样狂叫着,恨不得肩插双翅立即飞过去。

“慢着!”随着轲比能的一声大喝,士兵们停下了前进的马蹄,惊讶的望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看!”随着轲比能的叫声,士兵们看到,数千名身着黑甲的士兵在灰暗的天空下手持马刀缓缓出现在了女人孩子们的身后。士兵们这才发现,门前的女人孩子们脸上流露的惊恐与无助。

寨门前的人群骤然间分成两半,一匹白马摇摇的从后面走了出来,马上的骑士一身白色的银甲,英俊的面庞散发着阴冷的杀气。“轲比能,我们终于见面了,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如白马王子一般的袁新刚毅的面庞上笼罩着无尽的杀气。

“你是袁新?”轲比能冷冷的问道。

“不错,正是我。”袁新答道。

“哼,你一个堂堂的大汉太守,难道只会以老人孩子相要挟?是个男人就把他们都放了!”

“真是大义凛然,呵呵,轲比能,当你在草原到处滥杀无辜时你怎么没有想到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生命!今天,我要以牙还牙!你的死期到了!”袁新慢慢抽出了手中的马刀大喝道:“凡有抵抗者,其妻儿杀无赦!”感天动地的哭喊声,呼儿唤女声响成了一片。轲比能身后骑士的心在颤抖着。

“我的儿呀!”寨前的一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倒地痛哭着。“娘啊!”一声悲叫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一拔马头就要冲过去。

“步六根!你不要命了吗?”轲比能大喝道,手中的弓箭对准了步六根的后背。无奈之下,步六根两眼含泪的又退到了轲比能的身后。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中,老妇人那颗白发苍苍的头颅被砍了下来,鲜血染红了身后刽子手的衣裳。

“娘啊!”步六根一下子从马上跌了下去。

“我再说一遍,凡有抵抗者,其妻儿杀无赦!”在冷风的吹拂下,袁新的长发随风飘荡,如同一尊绝世煞神。

又一群人被从袁新的身后压了过来。轲比能的瞳孔放大了,眼角之间迸出血来。

“轲比能,你可以不顾别人的死活,但自己的母亲与妻儿总不能不顾吧。从现在起,我每问一次就杀一人,直到你投降为止!”袁新大喝着。

“轲比能,你降不降!”

“大鲜卑勇士怎能降汉狗!”轲比能大喝着。

袁新两道锋利的眼神向后一扫,“啊!”轲比能的小儿子被管亥一刀刺穿前胸,惨叫声中倒在了地上。

“我再问一句,你降不降!”

轲比能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汉狗,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啊!”轲比能的正妻的头颅被砍了下来。轲比能只觉心中被针扎了一下,枭雄的本色让他转眼间恢复了正常。

“妻子没了还可娶,儿子没了还可生,没什么了不得的!”轲比能大叫道。

“说的好!”袁新大喝道。

“来人,将轲比能的老母给我杀了!我看他怎么现找个母亲!”

冲天的血光中,轲比能老母的头颅飞上了半空中。轲比能只觉眼前一花,差点从马上跌落下来。“大王!”在索奴的呼唤下轲比能从眩晕中恢复了过来,轲比能仰天悲呼:“袁新,我不杀你誓不为人!给我杀呀!”

在轲比能强大的气势震慑下,五百鲜卑骑士毅然的向对面杀了过去。“杀啊!”袁新身后的四千骑兵迎击了上去,无数的箭支在双方间飞射着,不断有士兵被从马上射了下来。在绝对优势兵力的围攻下,轲比能的战士不断的倒了下去,被无数的马刀剁成了肉血模糊的一团。

战场上终于静了下来,轲比能倒在地上口中吐着血泡,不停的在抽搐着,满眼不甘的神情,在他身旁,索奴浑身上下被数百支箭射成了刺猬,如一尊战神般立于地面之上。“可惜了索奴啊!”叹息声中,袁新与管亥骑马走了过来。

“轲比能,你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激怒了我,你要为所做的付出代价。”袁新眼角中透出一丝凶残道:“管亥!”

“属下在!”管亥上前领命。

“让你的战马从轲比能身上踏过去!”袁新恶狠狠的道。

管亥一惊,抬头看着袁新,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心中暗忖道:“战争真的太残酷了,在不断的战斗中,主公真的变了,原本仁慈的他现在变的更加冷血与无情,他真正具有了王霸之气,现在的他已经脱胎换骨了。”

“管亥,你还在等什么?”袁新大喝道。

“呀!”管亥狂叫着向轲比能冲去……。

代郡,太守齐周正在床第之上与新娶的小妾缠绵着。双手抚摸着身边小美人儿如缎子般的,齐周又来了兴致,一把捏住了美人雪白的就要再次上马。

“报!”一阵急切的叫声传来。

“真他妈扫兴,给我滚他娘的蛋!”齐周在室内怒吼着。

“吱——”的一声,外面的传令兵不但没有退出,反而推门走了进来。

“太守,大事不好了,刘虞大人送给乌桓的礼物被公孙瓒给劫了!”

“什么?”齐周惊叫一声赤条条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这下可麻烦了……。”

七十 把投石机干掉

枊城外,围城的士兵正在火堆边吃着烤羊肉,喝着马酒,不是有鲜卑的妙龄女子在人群中穿梭侍候着。

美滋滋的用刀尖剔了剔牙缝,管亥打了个饱隔,拍了拍鼓鼓的肚皮说道:“这仗打的真他娘的痛快,老子好久没这么过瘾了。主公,你不知道,那轲比能的小妾那个水灵呀,那,那皮肤,那屁股,那身段真没的说呀。”

“呵呵,管亥,是不是看上了?不知廖化伤好了没有,要是他在这可没你的份了。”徐庶笑着说道。

“哼,这个老廖啊,好事全让他占了,七个老婆还不够,处处与我争,这回主公可不能再偏心了,这个娘们俺老管可要定了!”管亥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像灯泡那么大。

“哈哈哈!管亥,你别着急呀,看在你这回功劳显著的份上……”

“怎么样|?”管亥一脸紧张的问道。

“那个小娇娘我就赏给你了!”袁新笑着说道。

“谢主公!”管亥兴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主公,我也吃饱了,是不是这就……”管亥撮着手说道。

“快去吧,我给你半个时辰时间。”袁新说道。

“半个时辰太短了,就我这能力,怎么着也要二个时辰哪!”管亥一脸嘻笑的说道。

“滚他妈的蛋,竟在那吹牛皮,只能给你一个时辰!”袁新一脚踢在管亥的屁股上笑骂道。

“谢主公!”管亥乐的屁颠屁颠的跑了。

“元直,元俭押送的装备也该到了。”袁新神色一正说道。

“主公,老廖已经派快马飞报,三日后定会赶到,另外帖木儿传来消息,鲜卑各个小部落的首领纷纷向他归降,子龙这小子可在一个月内将剩余拒不投降的中小部落一举铲平。”

“好,草原的天终于亮了,这一战过后,大漠之上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汉武帝都没有实现的事情将在我袁新的手中完成。”

“啊…啊…”一阵女子的呻吟声从远处的帐内传来。袁新与徐庶对视了一眼,管亥这老小子也太夸张了吧!扑哧一笑,两人回到了各自的帐中。

三日后的黎明,一大早,廖化的大噪门就如破锣似的嚷嚷开了,吵的袁新耳朵嗡嗡的。“我说元俭你说你来就来呗,还乱嚷嚷个屁呀!”袁新睡眼惺松的打着哈欠。

“主公啊,我想你呀,得让你记得我呀!”廖化一脸的真诚。

“我靠,你七个老婆在那还能想起我,这回伤好了又能成天运动了。”袁新调笑道。

“嗨,主公,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对你的景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是谁说的,妈妈的,这不是侵权吗?”徐庶边说边撸着袖子从帐外走了进来。

“我说元直,我不就是叙发一下心情吗,用得着这样吗?”廖化嚷嚷道。

“行了行了,都给我打住,我知道你们都对我景仰,我从内心来说还是很乐意接受你们的真情的,不过不要在早上说,尤其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嚷嚷!”袁新的眼睛瞪的溜圆,一下子把二人往下说的话吓了回去。袁新真要是发起脾气来,谁也吃不消。

“行了,谈下一话题!这人生就像一个小盒……”妈妈的,本山大叔的话怎么脱口说出来了。“谈下下一个话题,这攻城武器押来了没有!”袁新暗自一咂舌,心说差一点儿说成“这来时的车票谁报了。”幸好转的快。

“主公呀,这些大家伙我都带来了,可累的我够呛,你是不是要靠劳靠劳一下我呀,有没有什么大眼睛啦,白皮肤啦,大屁股的美女之类的啦?”

“我靠,就想这个,有到是有,不过,嘿嘿……”袁新一笑。“在哪呢?”廖化的眼睛睁的老大。

“她在…嘿嘿嘿…在管亥的肚皮底下呢!”

“这个死管亥,竟然抢我的买卖,我和他没完!”廖化气呼呼的骂道。

“得了老廖,你都有七个老婆了,你不怕累坏了呀,这雨点儿也该轮到人家老管头上了。”徐庶说道。

“行了,说正事。”袁新神色一紧说道:“今日休息一天,明日攻城,我要让鲜卑人知道辽东的厉害!”

“是,主公!”徐庶廖化二人退了下去。

翌日,平静了数月之久的枊城外又喧闹起来。呜呜的号角声已经吹响,咚咚的战鼓声动人心魄。身着黑色铁甲的辽东军如潮水般的涌向了枊城的城墙。

“辽东人进攻了!快迎敌!”枊城城墙之上,无数的鲜卑士兵在高叫声慌乱的跑来跑去。魁头与拓拔部的首领拓跋粉洁,宇文部的首领宇文烈等人登上了城头向下观察着。

“大单于你看!”魁头随着拓跋粉洁的叫声看去,只见城外的辽东军身后露出了十几个足有七、八米高的巨大怪物,怪物的身上有一根巨木,两端各有一个勺子,下面有一个支架,底下是四个轮子,在黄牛的拉动下在缓缓的向前移动着。

“那是什么?”魁头等人不由纳闷,草原人向来没有城池,与汉军的交战中也就没有见过如此的庞然大物,一个个都好奇的探着脑袋瞧着。

向前推进的怪物在距城约600米处停了下来,随着一阵咯吱声,巨大的石块带着呼啸的风声向城上飞来。

“是投石机!”随着拓跋粉洁的一声大叫,魁头连忙在众人的搀扶下走下城楼躲避,城墙上陷入了浑乱之中。

“呼!”巨大的石块砸到了城墙上,顿时将坚固的城墙砸了一个直径二米的大坑,士兵们四散逃避着,一块大石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城楼上,一下子将城楼砸的蹋了下去。每一次撞击,城墙上就地动山摇,如同地震一般。

一群慌乱躲避的士兵正巧被大石击中,十几个人转眼间就被砸的肢离破碎,横飞的残肢一下子砸在了魁头的脸上。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魁头大吼道:“宇文烈!带人把这对面的投石机干掉!”

“得令!”宇文烈在城下纠集了五千骑兵冲出城来,直奔投石机所在杀去。

七十一 火攻

“大鲜卑的勇士们,冲啊!”在宇文烈大叫声中,五千骑兵从柳城中带着滚滚烟尘杀了出来。

“陷阵营列阵!”随着高顺的一声大叫,一万陷阵营立即排成战阵。三千刀盾将铁盾排成了一道钢铁长城。三千步兵立于盾牌后拿着狼牙棒做好的迎击的准备。四千弓箭手将身前的巨型长弓用腿撑了起来仰卧于地,在一阵阵咯吱的响声中,冰冷的长箭上弦对准了向前奔跑的鲜卑士兵。

“放!”随着前军司马的大喝,数千支箭在阳光下射出诡异的乌光,以一条弧线向前激射而出,辅天盖地的向鲜卑人压了上去。

“啊!”一阵惨烈的叫声响起,冲在最前面的鲜卑士兵顿时不断的从马上滚落下来。宇文烈一咬牙,毫不理会,依然全力向前冲去。

“我靠,真有不要命的呀!”袁新大叫一声,没有想到宇文烈如此的刚烈,看来今天不免一场血战了。

冲破了陷阵营巨弓的阻挡,鲜卑人手在的弓箭开始发威了,箭支不断的向辽东军射了过去,然而在巨型铁盾的阻挡下,除了造成极个别的杀伤外,大多坠落在盾牌前。

宇文烈距离投石机只有一百多米了,一丝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看来自己真的要成功了。对面的高顺也笑了。“以为这样就行了吗?哼!”高顺的手举到了空中,向下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连发手弩,一弩十发,势如飞蝗,成千上万支弩箭顿时如暴风骤雨倾泄而下。连天的惨叫声在鲜卑人中传了出来,只一轮射击,就有二千余人倒在了地上。

一直躲在盾牌后的三千只狼牙棒在电光火石间冲了出去,一柄柄带着铁刺的狼牙棒不断的击打在鲜卑人的身上,飞扬的血水将棒头染成了红色。

一眨眼的功夫,五千骑兵只剩下不足一千骑,到投石机短短的一百米如同天路一样遥不可及。眼见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在自己的面前,宇文烈无奈掉转马头向后退去。

“哼,想走可没那么容易。”高顺酷酷的一哼,一把接过了长弓对准了宇文烈,一道乌光似长虹般射向宇文烈呼啸而去。“扑哧!”乌光从宇文烈的前胸透空而出,如樱花般的鲜血绽放了出来,在朝阳下显得是那么的柔美。

“宇文烈!”城墙头上的魁头大叫一声,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大单于快起来,只要你在鲜卑就有希望!”拓跋粉洁一把将魁头拉了起来。看着拓跋粉洁那刚毅的面庞,魁头仿佛知道了什么叫勇敢,什么叫坚韧。”攻城的号角声已经吹响,震天的喊杀声传了过来,缓缓的站起身来,魁头拔刀大叫道:“为了大鲜卑,杀啊!”

如血的太阳虽然不甘,但还是无奈的离去,柳城下面堆满了残离破碎的尸体,有鲜卑人的,但更多的是身穿黑衣的辽东士兵。

有了城池就是不一样,能居高临下占尽地利。袁新的辽东军在强攻下伤亡惨重,不得以只有暂时停下了攻击。

“妈妈的!看来我们的攻坚能力太差呀,以后一定要加强这方面的能力。”袁新无奈的想着。

“主公,不行我和老廖拿两把攻城大锤上去把城门给砸开,以我们的武艺还怕他个鸟!”管亥嚷嚷着。

“就他妈知道吹牛皮,你以为你是战神啊,还拿两把锤子砸,没等到城边你们就成俩刺猬了!”袁新骂道。心说这管亥真是没脑子,就知道猛打猛杀,不打击打击他以后定要吃亏。不过眼前的事却实有些棘手,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

回头看了一眼徐庶,只见徐庶还是美滋滋的摇着羽毛扇,这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元直,你说你当军师的,怎么也不想点办法,整天没事竟摇个破扇子。”

“哎呀主公,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这不是在想呢吗?”徐庶依然满面的笑容,一付处变不惊的样子。

“你可得了吧,就你这狗头军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有的话说说。”

“主公,你还真别说,我这还真就有办法,不过怎么的也得给你人表现机会不是,所以让你们先说好了。”

我靠,这家伙不是纯粹要看别人笑话吗,小样,还没制了呢。想到这袁新说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再不说小心我抽你!”

“呵呵,主公,我今天发现在这附近有一口污泥潭,潭里的泥水竟然能用来做油点火,我们可以找一些瓦罐,将这些黑泥水收集起来然后用投石机抛向城内,然后用火箭向城内发射,一定会引燃火罐,引起大火,我们再趁机攻打,柳城不是轻易可下吗?”

袁新怔怔的看着徐庶,心说这小子眼睛可真贼呀,连石油他都能发现,这要在十九世纪没准就成洛克菲勒了。一伸大拇指,袁新赞叹道:“高,实在是高!没想到你小子杀个人放个火的还真有两下子,当个军师真是屈才了,应该叫你去组织个跨国犯罪集团才对呀。”

“主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呀?”徐庶一脸的迷惑不解。

“啊,我是在夸你呢,说你诡计多端。”

“有这么夸人的吗?”徐庶小声的嘟囔起来。

“废话少说,大个子你马上就派人收集军中的坛坛罐缺缺罐,元直带人到你所说的黑泥潭将黑泥装罐,我们这就行动。”

“是!”众人退了下去。

夜色降临在柳城上空,在这漆黑一团的黑夜中,白天的战斗仿佛已经成为了一场迷梦,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宁静。

“啪!”

“什么声音?”一个守城士兵警觉的向声音传出处看去。“什么也看不到啊!”士兵嘟囔着。“你听错了吧,我怎么没有听到?”另一个士兵说道。

“也许是自己真的听错了。”守城士兵喃喃自语道。

“啪啪!”又是两声传来。“这回我没听错,真的有声音!”士兵叫道。“不错,我也听到了!”另一个士兵也说道。

就在这时,二人的周围连绵不绝的响起了啪啪的破碎声,就在二人莫名其妙之时,一点火光从城外射到了城墙之上,只一瞬间,冲天的火光城墙上燃烧起来,“啊…”在凄厉的号叫声中,两名士兵变成了两团燃烧的火球,从城墙上跌落,与此同时,无数的火光似点点星光从上空向城内飞来。

七十二 他们吃人了

冲天的火光在柳城城墙之上燃起,无数的士兵抱头鼠窜着。火光下,拓跋粉洁一张黑脸变成了茄皮色,不停的大声的喊叫着:“都不要乱!有擅离职守者格杀勿论!”在他的威慑下,城墙上的混乱终于平息了下来,于是守城的守城,灭火的灭火,一时之间又有序起来。看到这一幕,城外的袁新暗暗赞叹,这个拓跋粉洁真是个将才呀,这遗传基因真是了不得呀,怪不得他的后代能一统北方,有他这样的老祖宗,想不成才都不成呀。不过我要是把他的命根子给剁了,呵呵,那还会有北魏吗?也许会有吧,我把的妻子给掳来让他当个现在的老爸然后一统中原也不错呀,不知他这个绿帽戴的会不会难看。想着想着,袁新不由笑了起来,眼中充满了坏坏的味道。

“主公,看来有此人在,柳城难下呀。”徐庶无奈的摇了摇头。

“呵呵,要是这样,我们就不打了,城中的粮食只够吃三个月,我困他个一年半载看他们怎么办,不打了,鸣金收兵,我们喝酒去。”袁新一拉徐庶走回了大帐。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碧绿的草原上渐渐的开始变成了黄绿色,秋天到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袁新向柳城一次也没进攻过,没事天天与徐庶下下棋,与赵云练练功,与高顺打打猎,生活的有滋有味,袁新还将宣传队调过来进行了个战地演出,那一个个娇滴滴的小女子看的这些大兵个个口水直流。廖化索性又从中娶了第八个老婆,不过为了让管亥不致于意见太大,也没敢将他的八姨太留在军中,而是送回了辽东。三个月天城中向外到是发动了几次袭击,但在辽东军强大的弓箭下只好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又退了回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城内的粮食日益紧起来,为了节约粮食,鲜卑人杀光了所有的男子,只留下数千名三十五岁以下十三岁以上的女子以供发泄欲。然而由于粮食的日渐短缺,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一座数进深的大院内,满地的臭气与污秽中三千名少女蜷缩在一起,几个月的非人虐待让这些少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形,一个个如同枯瘪的鱼干无力的低着头没有一丝声音。

“哗啦啦!”一阵大门开启的声响传了过来。几个鲜卑士兵闯了进来,左右扫了几眼后将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女孩带了出去。对这司空见惯的一幕,所有人已经麻木了,三个月天,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时甚至是数百人同时被集体,只是最近几天由于粮食减少,肚子都吃不饱的士兵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这里了。

女孩被带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看着鲜卑时士兵那发亮的眼睛,女孩已经如行尸走兽般的麻木了。交换了个眼色,鲜卑士兵褪下了少女的衣物,露出了一根根清淅可见的肋骨以及身上的隐私之处。几个士兵嘿嘿一笑,脱掉衣物,光看,提着身下的东西站成一排,如狼似虎般向女孩如柴般瘦弱的身体上扑了上去,一番蹂躏过后,女孩张开了无神的双眼,合上已经麻木的双腿,像往常一样勉强站起身来想要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刚刚发泄过兽欲的鲜卑人却拦住了她。锋利的马刀向少女的身上砍了过来,一声虚弱的叫声之后,少女倒在了血泊之中。几个鲜卑士兵蹲去,用马刀切割着少女的肢体津津有味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一会儿的工夫,地上只剩下了一具骷髅。

“大单于,弟兄们连树皮都吃了,现在有的已经开始吃人了。”拓跋粉洁向魁头报道。

“不错,这是个好办法,告诉兄弟们,实在没吃的就吃人,反正城中有数千汉人,也够我们吃一段时间的了。”

“那好,我这就去传讯。”拓跋粉洁面无表情的走了下去。对于鲜卑人来说,吃人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在后来的南北朝时期,鲜卑人做战根本不带粮食,走一路抢一路,如果实在没有抢的了就以人为食,汉人在他们的眼中只不过是两只脚的牲畜而已。

柳城下,“老管,你说这守城的怎么又有精神了呢,前几天一个个还饿的小脸蜡黄,你看现在眼睛连都锃亮。”廖化不解的说道。

“那还用说,他们又有粮食了呗,你看人家那嘴巴都流油,保证吃肉了,可真羡慕他们哪,天天有肉吃。”

“呵呵,管亥,你要是羡慕你就过去,反正我是不羡慕。“一边的徐庶脸色凝重的说道。

“军师,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呀?”廖化问道。

“他们吃了人肉!”徐庶声音低沉的说道。

“哇呜……”廖化肚里的早饭好险没吐出来。“奶奶的,这帮杂种,我可怜的美女呀!”廖化真是义愤填膺。

“没人性啊,这时候了想的只是美女,你也别伤心了,等攻下城池,到时你想怎么为美女报仇随你的便。”徐庶一摇扇子走了。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现在的柳城内已经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数千名女子要么被饿死,要么成了鲜卑人的口中餐,已经死的干干净净,在吃光了所有人之后,鲜卑人连城内的树皮草根都要吃光了,一个个饿的眼冒绿光,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城下则是另一番景象。一张张大锅不断的冒着热气,锅里面的牛羊肉在翻滚的开水中飘出一阵阵的的香气。

“兄弟们,开饭喽!”士兵们一个个边吃边向城内挥动着手臂,馋得城上的鲜卑士兵一个个恨不得从城上跳下去。

“大单于,这们下去我们可就要被饿死在这了,要早点想办法呀!”仡伏部、段部的首领纷纷上前向魁头说道。“是啊,大单于,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趁着兄弟们还有些力气,不如拼死一搏吧!”

看了看众人,魁头知道,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了,正如众将所说,再不出击恐怕所有人都会被饿死在城里。想到这魁头说道:“那好吧,今天将所有剩下的粮食都拿出来,我们趁夜色突围。

七十三 公孙称雄

在魁头的布置下,鲜卑士兵准备突围了。黑色下,一队士兵悄悄的从柳城的墙头爬了出来。他细看去,只见他拉的脚上都裹着黑布,就连嘴上也含着一枚木核。一行人摄手摄脚的走出了三、五公里以后看看四周没有什么情况不由都松了一口气,一时间心中都在庆幸不已,没想到终于逃了出来,以后又可以吃到喷喷的烤全羊,玩到的美女了,想到这,每个人心中都像插上了小翅膀,早就飞出了十万八千里了。然而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四周一下子亮了起来。刺眼的亮光照的黑色中如同白昼,怎么回事,天也没亮呀,每个人向四周望去,无数的火把照亮了夜色,火光下,一张张杀气腾腾的脸如同魔鬼一般。

“不好,中埋伏了!”大叫声中,走在前头的拓跋粉洁抽出了马刀指挥着士兵突围,就在这时,无数的铁箭瞬间刺透了他的前胸,在火光下,拓跋粉洁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担任前锋的五千拓跋部士兵也不断的倒在弓箭之下,只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五千鲜卑士兵尸横向当场,在百年后显赫一时的拓跋部就这样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在随后的日子里所剩下的妇孺被他人所吞并。

前边的拓跋粉洁中了埋伏,后边的魁头也不好过,在辽东军的追杀下,二万余人被杀的丢盔弃甲向城内逃去,妄想回到城中。但是徐庶和袁新是什么人,那都是玩人的人尖,怎么会想不到这点,城门入口处早就列队等着魁头上钩呢。当魁头披头散发的跑到城门边时,无数的士兵辅天盖地的冲了过来,魁头身后的队伍一下子被冲的七零八落,四散而逃,只剩下魁头一个人孤零零的被围在中央。

袁新乐呵呵的骑着他那匹白马在阵中说道:“魁头,你降是不降?”魁头向四周环视了一眼不由仰天长笑道:“你听说过大鲜卑有被俘的单于吗?我魁头虽说败了,但也要死的像个勇士,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的!”漫天的鲜血射向了天空,魁头栽倒在了地上断了气,也断送了鲜卑最后的希望。

眼见着自己的大单于都死在了城下,城上守城的仡伏部的仡伏刚与段部的段澜大叫一声从城上跳了下来,摔死于城下。眼见没了希望,城内剩余的鲜卑部众只得打开城门投降,历时四个月之久的柳城争夺战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这也宣示着中部鲜卑从此并入了袁新的势力版图。

就在袁新横扫中部鲜卑之时,刘虞与公孙瓒终于公开撕破了脸皮。在听说送给乌桓的礼物被劫后,刘虞真的发飙了。怒气冲冲之下,刘虞从所控制的上谷、广阳、代郡、涿郡等郡抽调了十万大军先发制人直扑右北平,想要一举歼灭公孙瓒。

此时右北平的公孙瓒正做着一统四州的美梦,在刘虞的突然袭击之下顿时慌了手脚,手下的军队现在分别驻于四州,右北平如今只剩下二千余人的守军,如何能敌刘虞的十万大军?无奈之下公孙瓒只好安排现有兵力作垂死的挣扎。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直到三天之后,右北平外的刘虞仍然毫无动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瓒心中不由一阵纳闷,暗中派出探子打听情况。

右北平城下,刘虞与齐周鲜于辅于鲜于银等人正商议着。“可惜士起巡边未回,不然必能拿个主意。“刘虞感叹道。

“大人何不以雷霆万击之势直捣右北平,想来以公孙瓒的二千士兵是无论如何也是挡不住我们的十万大军的。”鲜于辅说道。

“我也知道你说的是实情,可战端一开,百姓无辜受苦,岂不是无端受过,我怎能为之。”刘虞语重心长的说道。

“大人不可,我军屯于城下,正可一鼓作气而下此城,如拖延日久,公孙瓒援兵一到必将陷入苦战,请大人速速决断。“鲜于辅说道。

“我意已决,为了百姓免受战乱之苦,等几日又何妨,想那公孙瓒兵微将寡,时间一长必弃城而走,我军趁机追击必大获全胜,诸将不必现多言了。”

“哎!”鲜于辅长叹了一声退了出去。

当探子将这个消息报告给公孙瓒时,关靖邹丹等人长出了一口气,刘虞书士意气,不能趁此良机一鼓而下,必不久矣。

“主公,某有一方可破刘虞十万大军!”关靖上前说道。

“先生快快请讲!”公孙瓒急急的说道。

“靖以为,虞有三败,刘虞虽坐拥士卒十万而无统兵之将,此其一败也,性格柔弱而不果断此其二败也,刘虞部下士卒均系新近编成无临敌经验此其三败也,而主公却有三胜,一胜在将领,主公乃世之虎将,刘虞军中无人能敌,右北平城防坚固足可自守此二胜,主公麾下士兵久经杀场乃铁血之师为三胜,有此三胜则刘虞必败无疑。

公孙瓒一下子站了起来,“关先生真乃世之良才呀,若如此,我军将如何胜敌?”公孙瓒问道。

关靖在公孙瓒边附耳道:“我们只需如此这般……刘虞必擒。”

夜色已深,在漆黑一团中,右北平城内从墙上延绳索爬下了数百手持长枪的黑衣人,真是老天保佑,只一会儿的功夫,数百人有惊无险的刘虞军营外。一声哨响,数百团火球在一瞬间将大营点燃起来。营中一下子混乱了起来,这些新兵哪见过这种场面,一下子都如没头苍蝇般四处乱跑乱撞。就在这时,右北平的城门大开,亮如白昼的火光中,公孙瓒率千余白马义从从城内杀了出来,眨眼间冲进了大营之内,一颗颗头颅在血光中纷纷滚落,顿时激起一阵腥风血雨。正在熟睡的刘虞被侍从唤起,连衣服了顾不得穿上,只披了件外衣急忙落荒而逃。眼见主将离去,群龙无首的十万新兵更是毫无斗志,纷纷跪下投降,公孙瓒在一夜之间攻破刘虞的十万大军。

战败的刘虞与他的部下往北逃到居庸县,但在公孙瓒的穷追猛打之下,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被攻破城池,刘虞被俘后被公孙瓒所杀,全家数十口除了刘和在外得以幸免,剩下的全部被砍了脑袋。至此,幽州全境除辽东外均为公孙瓒所占据,一时之间势力达到顶峰,成为了与董卓东西并立的两大军阀之一。然而,就在他权利到达顶峰的同时,他的灭日也即将来临。

七十四 美女如云

要说这人凡事不能做绝,三国第一狠人公孙瓒权倾天下之时也就到了他的灭亡之日。在三国那个年代是很讲究忠义的,公孙瓒竟然把他的老长官全家杀的鸡犬不留,这自然激起了部下的不满,加上公孙瓒残暴无比,对少数民族只知一味镇压,一时之间反对声四起,弄的公孙瓒吃不好睡不香,急的成天直骂娘。

反对公孙瓒的浪潮终于从声讨上升为武力,刘虞的老部下鲜于辅与鲜于银推阎柔为谋主打着为刘虞报仇为旗号拥刘虞之子刘和为主将公开造反了,不过他们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处理与袁新的关系,于是,在阎柔的起草下,一封密信传到了襄平城。

当袁新在襄平太守府看到阎柔这封密信的时候,袁新兴奋的双眼直冒绿光,身边的郭嘉与徐庶也乐的一个劲儿的摇着羽毛扇。“啊欠!”袁新一揉鼻子,打了一个喷嚏。“我说你们就别煽了,我都叫你们给弄感冒了。”

“主公,何为感冒?”郭嘉一本正色的问道。“我靠,袁新不由顿足,感冒这个词三国还没有啊。”袁新搪塞的说道:“感冒就是我受到了伤害,要揍人的意思。”

“啊,原来如此。”郭嘉一脸的恍然大悟。

“我说你们两个摇扇子的,快给我出出主意该怎么做。”袁新本来就诙谐,与一干老部下言语之间一向比较随便,虽说有时让人觉得有点君臣不分,但这样一来也有好处,可以让人觉得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说主公啊,就凭您那睿智的脑袋早就有主意了,还用我们想什么?”徐庶笑着说道。

“我靠,我说元直,你小子一顶大帽给我一戴,让我乐呵呵的,你倒什么都不用做,这要是在太平盛世,你小子一定是个佞臣。”袁新笑骂道。

“主公,有什么样的主子才有什么样的臣子,明主在世,佞臣就是能臣,可以发挥自己的所长,昏主在世,能臣就可以变以佞臣为祸一方,你说我是佞臣呢还是能臣呢?”徐庶笑呵呵的说道。

“我倒!这小子倒底还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这嘴可真厉害呀。”袁新不由苦笑不已。“行了,别跟我耍嘴皮子了,快说说你们是怎么看的。”

“主公,我可是个机会呀,要是我们能抓住时机帮助阎柔他们,说不定把幽州就拿下来了。”徐庶说道。“奉孝也说说意见。”袁新看着郭嘉说道。

“主公,我跟元直都是一个意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公孙瓒虽然冒似强大,但他杀刘虞已经弄的人心尽失,我们不抓住这个机会取而代之必然白白便宜别人,更何况阎柔他们手下还有上万的士兵,只要打好这一仗,就能把他们全部收编过来壮大我们的实力,这样的好事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主公,这仗我们应该打,也让他们见见我廖化的威风。”廖化在一边叫嚷着说道。

“行啊老廖,你有进步啊,现在也不光用下半身想问题了。”廖化一愣,“用下半身想问题?什么意思呀?”“哈哈哈!”室内传出一片笑声。

渔阳郡是幽州最富有的郡,这里盐铁业发达,成为了公孙瓒的经济命脉。渔阳太守邹丹是公孙瓒的心腹,手握两万精锐士兵,成为公孙瓒的北部屏障,邹丹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爱打猎,只要一提起打猎就像打了兴奋剂,整天带着百八十人牵鹰放狗,抓住猎物一起拿回太守府,在院中支起烤架烤个全羊,吃个飞龙,烧条鲤鱼,日子过的优哉游哉,不过虽说此人爱玩,打起仗来确实有两把刷了,这不,阎柔对渔阳发动了两次进攻,都被他给打退了,还缴获颇丰,于是更可狂妄起来,小肚一挺,一付谁都不瞧在眼里的架势。邹丹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女人。

渔阳城内有名的除了盐和铁之外,那剩下的就是女人了,想看美女吗,你到幽州来,北方的女子个个长的高挑纤细,比起家南的那些娇小柔弱的的水乡女子那是别有一番风味,想找美女吗,你就到渔阳来,渔阳的大街上的美女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个保个的水水灵灵,白白嫩嫩,这就如同明清时代的秦淮河畔,现代中国的大连与哈尔滨,三国时期如果在渔阳你没有找到满意的女人,那么对不起老兄,你的眼光太差,你这辈子也不会找到满意的了。渔阳城内最血繁华的是一条中央大街,街上耍猴卖艺的,卖菜杀猪的,卖药算命的应有尽有,而最当中的则是有名的八大红楼,并排矗立在大街之上,也许这就这是中国最早的红灯区吧,红楼里面每天莺声燕语婉转动听,无处的富绅大户,士家公子流连忘返其中,沉醉在满怀的柔香温玉之间,女人的是男人最好的避风港,无数的摆乳肥臀会将每个来到这里的男人送上梦想的天堂,一个人到了渔阳,如果没到中央大街,那么你就没来过渔阳,一个男人来到渔阳,如果没有到中央大街的八大红楼逛逛,就不叫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不,八大红楼中的翘楚怡红楼今天就来了两个不同寻常的客人。

一把楠木雕刻的精致小扇摆在了桌上,“老鸨,快给我们介绍几个好的姑娘。”身着锦袍,玉树临风的袁新大声的叫道。

“哎呀公子,什么老鸨,多难听呀,在这里要叫妈妈,来,妈妈给你找几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保管你满意。”一个四十来岁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扭着肥臀走了过来。

我靠,袁新心中暗想,还妈妈,都让人恶心死了,什么东西把眼睛给迷了?”袁新仔细揉眼一看,老鸨子脸上的粉直往下掉渣,风一吹直往眼里进。

“行了,妈妈就妈妈,你快把姑娘叫过来,你可以下去了。”袁新可不想和她费口舌,看着他就直倒胃口。

“你个小没良心的,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就知道找别人,好了,我这就给你叫去。”老鸨一摇三摆的扭着肥大的走了下去。

一会儿的功夫,六、七个涂脂抹粉的少女扭着胯露着腿走了出来排成一排,一个个骚首弄姿,或半露,或微露根儿的神秘之处,媚眼抛的都到天上去了。看了身边的赵云一眼,只见赵云那英俊的面容已经红成了西红柿,羞的头垂了下去。到底还是个小处男哪,这要是老廖来,恐怕那爪子早伸到她们的衣服底下了,想到这,袁新嘴角不由一笑,露出了一丝自以为很英俊的微笑。

七十五 美女也爱钱

“你个小没良心的,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就知道找别人,好了,我这就给你叫去。”老鸨一摇三摆的扭着肥大的走了下去。

一会儿的功夫,六、七个涂脂抹粉的少女扭着胯走了出来排成一排,一个个的媚眼抛的都到天上去了。看了身边的赵云一眼,只见赵云那英俊的面容已经红成了西红柿,羞的头垂了下去。到底还是个小处男哪,这要是老廖来,恐怕那爪子早伸到她们的衣服底下了,想到这,袁新嘴角不由一笑,露出了一丝自以为很英俊的微笑。

“我说各位妹妹,都介绍介绍芳名吧。”袁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使袁新再也不像刚出道时那般羞涩,再加上三国时期男女开放风气的影响,在这方面多少也有点心得了。

“公子爷,奴家名叫惜春,可要珍惜大好呀。”红色纱衣半露的惜春一挺高耸的,双手搂住袁新的脖子,一屁股就在了袁新的怀里。“奴家叫探春,公子可要来我这一探春色?”绿色纱衣的探春一双白嫩的靠在袁新的手臂上一阵磨呀蹭呀,弄的袁新好像有一群小蚂蚁在心上抓呀爬呀,这手就有些不听使唤了。“呵呵,奴家叫迎春,只要公子爷您一句话,奴家敞开大门迎着你呢。”二道湿湿的热热的还有些粘乎乎的液体从袁新鼻子中流了下来。

“昨晚上喝多了,有些头晕,子龙呀,你好好招呼几位妹妹。”袁新一下子就趴在了桌上,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看到袁新如此,六七个少女火辣辣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赵云那英俊的脸颊上,看着那一双双喷火的杏眼,赵云狂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靠,这小子比我都绝!”趴在桌上看着桌下的正向自己围来的一双双,袁新不由的连连苦笑。

“look!”两只高举过头顶的手中捧着一大把的银子,袁新抬起头叫道:“给我排队,一个个来!”看着雪白的银子,少女们的眼睛立时瞪的比钻石都耀眼,十几道电流将袁新电的麻酥酥的。

“我现在提问题,谁的回答让我满意,这些银子就是谁的。”

“呼!”的一声,少女们一个个向前探着身子,就等着袁新提问抢答了。“很好。”袁新眼睛一眯,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提第一个问题,邹太守常来怡红楼吗?”

“他经常过来,还常打赏我们姐妹呢。”一个紫衣少女抢着答道。

“回答的很好,这一百两银子是你的了。”袁新将手中的银子扔给了紫衣少女,又从怀里取出几锭纹银。紫衣少女得意的甩了甩头发,少女们的眼睛一下子全都红了,一个个如同好斗的母鸡,伸长了脖子等着袁新发问。

“第二个问题,邹太守最喜欢那个姑娘?”

“我说,我说,他最喜欢玉玲珑。”结果又是紫衣少女嘴快抢先答了上来。

“呵呵!”袁新诧异的看着紫衣少女,心说这家伙嘴真快呀,要是在现代怎么说也能主持个脱口秀啊,可真是屈才了。

眼睁睁的看着又是一百两的银子进了紫衣少女的小手里,一旁围着的少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嘴怎么就这么笨能,狠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看着少女们的表情,袁新嘿嘿一知,将手中剩下的几百两银子一下子扔到了桌上说道:“多谢妹妹们了,这些都是给你们的。”“啊……!”少女们一下子抢地挤成一团。袁新冷冷一笑,对身后的小厮说道:“带我去找玉玲珑。”

“公子,玉玲珑可是不轻易见客的,即使有再多银子如果她不愿意谁也没有办法。小厮说道。

一锭五十两重的银锭出现在小厮眼前。“也许玉玲珑不喜欢钱,但是你一定喜欢,带我到她房间,这银子就是你的了。”袁新把银子一扔,小厮慌忙接住在前边带路。

二楼的一间古朴优雅的静室内,一名白衣少女宛若云中仙子般抚弄琴弦,在如玉的纤指上下跳跃中,一声声如梦似幻的天籁之音传来,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拍、拍、拍……”一阵掌声从门口处传来,袁新一边用力鼓掌,一边走了进来。

“好优雅的曲子,好高雅的人儿,从姑娘的琴音里,我感觉的到你的一颗纯净的心,你的一份辛酸与无奈。”袁新轻柔的话语如一缕春风拂面,在少女如死水般平静的心上激起了丝丝漪涟。微微一笑,少女起身施了一礼。“公子过誉了,小女子残花败柳之身哪经得起如此的赞誉,我只是一个苦命人罢了。”

“哪里哪里,姑娘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实在是女中豪杰,巾帼里的英雄,令人敬佩啊。玉姑娘,可否再弹一曲让我再瞻仰一番呢?”

悠扬的古琴声又响了起来,仿佛是一道清泉滋润着干枯的心田,一股淡淡的哀伤如泣如诉的在袁新的耳边萦绕着,不知不觉间,袁新似乎看到一个孤独忧伤的身影孤单的站在落叶之下,枯草之间,令人隐隐感到心痛。“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也许,也只有李清照的声声慢才能诉说出此时的心境吧,在袁新的和词中,玉玲珑两行珍珠滚落了下来,晶莹的水珠随着琴弦的颤抖飞溅着。

曲终人散,当忧伤的旋律终于消失于天籁之间的时候,玉玲珑的香肩已经紧紧的贴在了袁新的胸中。

“公子,玉玲珑能得你这样的知音今生足矣。”

“玲珑,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是我的欣慰。”两个人相依在了一起缓缓诉说着。正当两人缠绵细语之时,楼下传来一声刺耳的大叫:“邹大人到!”

七十六 偷情的滋味

就在袁新与玉玲珑绵绵细语之时,楼下传来一阵的吵杂声。“额滴神哟!”老鸨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这一大早喜鹊就在树上喳喳叫,原来是太守大人到了,今天我们这来了两个雏,那个新鲜劲就别提了,太守大人,你就等着尝鲜吧,翠花!红玉!你们都快下来迎贵客了!”

“慢着!”身材微胖但却精神十足的邹丹眉头一皱,有些没好气的说:“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快叫玉玲珑给我出来。”

老鸨心里只觉咯噔一下,楼上那位可是位挥金如土的主,这样的财神可不能错过,不过眼前的这位太守大人虽说每次都吃白食,但偏偏自己招惹不起,这要是让他知道了玉玲珑和别人一起不得把怡红楼给拆了呀,要知道,即使最大度的男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用过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一想到这就更加有些不知所措了,只得哭丧着脸说道:“额滴大人哪,您来的不巧啊,玲珑姑娘今天身子不适,不能见客,还是叫别的姑娘来陪您吧。”

“砰!”邹丹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扔到地上砸了个粉碎,旁边的侍从大喝道:“臭,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邹大人来这是看的起你,小心我把你的怡红楼给拆了!”

听到这里,楼上的袁新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下楼会会邹丹,一只纤纤素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玉玲珑娇滴滴的说道:“公子不可造次,怡红楼上百的姐妹还要在这里讨生活,邹太守是万万不可得罪的,公子如果有意,今晚三更十分可于后窗上楼,到时我与公子再详谈。”领悟脉脉的看了袁新一眼,玉玲珑款款的走下楼去。看着那消失的倩影,袁新一时之间失神不已,不想青楼之中有如此的奇女子,玉玲珑,玲珑玉,美玉无暇,阆苑仙葩,美哉,雅哉。

楼下,玉玲珑正在为邹丹抚琴,“邹太守,太守府失火了!”一阵叫声将邹丹从琴声中唤起,邹丹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府去。

天边升起了一弯新月,月光下,袁新终于要开始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猎艳行动了。没有想到一次心血来潮亲自打探情报的举动既然让袁新有了这意外的收获,袁新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当初为了梦旋他毅然选择了穿越来到三国,他的真情让天地动容,袁新也不是个无情的人,战场中的冷血的外表与对妻子的柔情蜜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袁新是一个多情的人。人不风流枉少年,自古多情空余恨,在三国这个年代,如果你真的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的话,那么在天下人的眼中你就只是一个毫无志向屈于女人威的懦夫而已,虽说袁新不信这一套,但他可不想给属下一个柔弱的印象,对外一时的情动并不影响他对妻子的真爱。

在袁新的眼里,天上的月牙此时是这样的刺眼,这样的令人愤恨,经过一晚上精心的准备,袁新上路了。左手一把刀,右手一条绳,身上还背着个大木棒,全副武装的前进了。走了约摸一刻钟,袁新来到了怡红楼的侧背,手中举着刀四处巡视了一圈,看到四周确实没有什么埋伏才将刀插在了腰间。向上一扔手中的绳索顺着窗框爬了上去。身后的大棒提到了面前,在确认无事后袁新才松了一口气。

“呵呵,公子胆子怎么这么小,是不是不相信玲珑。”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白衣胜雪的玉玲珑出现在烛台之下娇笑的说道。

尴尬的一笑,袁新说道:“玉姑娘哪里话,这么多年刀头舔血的日子让我不得不小心呀。”

“过来坐吧,我们说说心里话,今天的火是不是你派人放的。”

“呵呵,你说呢?”

“我就说吗,一定是公子你做的好事。”

“邹丹此人太过无礼,这只不过是先给他的一点点教训,我早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袁新神色一凛说道。

“不知公子究竟是何人,有如此的胆识?”玉玲珑问道。

“不瞒姑娘,我乃辽东太守袁新属下的一名卫士,奉主公之命特来此地打探情况。”袁新可不会把底全部托出。

玉玲珑抿口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不简单,说吧,你来我这要做什么?”

“呵呵,玉姑娘说话真是一针见血呀,我此来有两个目的,一来早就闻听玉姑娘色艺双绝有心瞻仰,二来吗是因为想要知道邹丹的一些消息。”

“哼,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消息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怎么酬劳我呢?”玉玲珑妩媚的一笑道。

“哎呀姑娘,只要你说话,我一定尽其所能。”

“呵呵,我其实只是要……要你一个承诺。”玉玲珑朱唇抿了一下。

“什么承诺?”袁新急切的问道。

“我要你……”玉玲珑欲言又止。

“姑娘到是说话呀。”袁新有些急了,心说怎么女人都这样爱卖关子呀。

“我要你娶我!”玉玲珑终于脱口而出,水汪汪的两只大眼凝视着袁新。

袁新一怔,想了一下说道:“姑娘冰雪聪明,兰心慧智,哪个男人娶了你那是他的福气,只是在下家只已有两房妻子,岂不是委屈了姑娘。”

“妾虽在此污秽之处,但现在还是完壁之身,如果公子不以妾出身卑贱,宁为一小妾随侍公子左右,若公子不信,可以一试。”玉玲珑缓缓的解开了身上的纱裙,伴着衣物的悄然落地,一具光亮宛若美玉,洁白灿若皓月的展现在袁新面前。袁新只觉鼻头一热,两道鼻血流了下来,说实在的,袁新这些年来看到的美女不记其数,又有梦旋与貂蝉这样的绝色相伴左右,对女人的免疫力极强,但在玉玲珑这种人间扔给他以极大的杀伤,一时间热血沸腾起来。

摇了摇头,袁新平缓了一下已经混乱不堪的心,他可不想就这样把一个红颜知己就给玷污了,要知道人和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人讲感情,而动物只讲性情。想到这,袁新强按住内心的冲动将纱衣披在了玉玲珑的身上,“喜欢一个人,首先要尊重她,玲珑,我喜欢你,我一定会娶你。”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一行清泪在玉玲珑的粉腮上流了下来。这一夜,二人相拥在一起款款诉说着,从玉玲珑的口中袁新得知,邹丹几次强逼玉玲珑屈从,但在她以死相逼之下也只有怏怏做罢,不过他仍然不死心,不时来纠缠自己,最近邹丹与一个青衣中年男子过从甚密,两个人借口到此寻欢作乐躲到房中商议着什么。袁新一听之下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在玉玲珑耳中一番低语,直说的玉玲珑掩口笑出声来。

七十七 宝枪配英雄

袁新从后窗爬进了玉玲珑的房间,这一夜,二人相拥在一起款款诉说着,从玉玲珑的口中袁新得知,邹丹几次强逼玉玲珑屈从,但在她以死相逼之下也只有怏怏做罢,不过他仍然不死心,不时来纠缠自己,最近邹丹与一个青衣中年男子过从甚密,两个人借口到此寻欢作乐躲到房中商议着什么。袁新一听之下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在玉玲珑耳中一番低语,直说的玉玲珑掩口笑出声来。

三天后的夜里,到了约定的时间了,袁新吩咐了赵云一声,收拾了一下又来到了怡红院的后窗外,上次自己用过的那条绳子已经早早就垂了下来,看看四周无人,袁新抓住绳子三窜两窜爬进了窗子里。

“嘘……”房间内的玉玲珑一伸手指,袁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玉玲珑趴在袁新的耳边说道:“他们每隔五天都在这个时间来我这里,你先躲起来,我把他们给你引进来。”抿嘴向袁新一笑,玉玲珑走出了房门。

一阵调笑声过后,邹丹那故作豪爽的笑声从门外响了起来,听的床底下的袁新混身直起鸡皮疙瘩。“美人我,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是不是想通了?老弟,我们再听美人儿弹一曲。”

“老哥,我看还是谈正事要紧,你看别人是不是……”一个低沉的声音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你们都给我下去!美人儿,你也下去等我吧。”一阵匆匆的脚步离去声后,房门被关上,两个人分坐在了木塌两边对饮起来。

“那件事情不知袁公怎么说?”邹丹问道。

“你就放心好了,主公已将答应,只要你在此一举事,他定会在正面对公孙瓒施加压力,到那时他两面受敌必败无疑,到那时,这幽州牧就是你邹丹老哥的,到时兄弟还要多多仰仗老哥你啊。”

“呵呵,兄弟说笑了,以你吕大将军在袁公那里的地位,那里需要仰仗我呀,只要此事办成,兄弟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嘿嘿,老哥,那我们再喝一杯,我马上就要离开此地,只要阎柔他们一攻城,我就出来定将他们围于城下,定要收编他们,既解了老兄的后顾之忧,又壮大了我军声势。”

“那为兄就多谢了,事不宜迟,已有探马来报阎柔在二天后攻城,我这就要整顿军务,请兄弟速回起兵来救。”“好,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辞了,此战定要将马到功成。”一阵脚步声之后,房间内又静了下来。

拍了拍衣服,袁新从床底爬了出来,连吕旷也来了,看来事情复杂了,自己又要忙起来了,袁新匆匆从后窗爬了下去。

一片乌云遮住了月光,黑暗的街道上,一个行色匆匆的中年人快步的走着,就在这时,一条白色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谁?为什么拦我?”中年人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明年的今天将是你的祭日。”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你知道我吕旷的厉害吧!”吕旷一抖外衣,随着青色外套的飘落,一把乌黑大枪出现在吕旷手中。

“乌龙吐水枪!”白衣人惊叫一声,转既说道:“枪是好枪,但不知你有没有资格用它。”

“少说废话,看枪!”吕旷大枪一摆向前方刺了过去。白影身形一晃,一条银色大枪出现在手中,“枪舞梨花!”大喝声中,枪尖幻出一片如梨花般的银白将吕旷罩在了当中。吕旷心中一急,乌龙吐水枪一下子抡成了一圈,把自己紧紧的护在了当中,中见银黑白两道枪影不断在空中碰撞,不断击起飞溅的火星。

“好枪法,吃我一招!”白影一喝,手中银枪一变,如一阵疾风骤雨向吕旷刺去,“暴雨狂风!”喊声中吕旷只觉眼前到处都是枪影,到处都是杀机,无奈的慌乱躲避着。“扑哧!”一声,吕旷的左臂被扎了一枪,吕旷忙右手持枪向外抡去,耳边又是“扑哧!”一声,吕旷的顺臂也中了一枪,一时间持枪不稳,长枪险些掉下地来。吕旷大叫一声,转身拖着大枪就向后跑去。然而没等他跑出几步,只听“扑哧扑哧”之声不绝于耳,后背上与腿上被刺中了十几枪,鲜血一下子从他身上流下来汇成了一条小溪。吕旷拼命的挣扎着,杀猪似的号叫响了起来,就在这时,最致命的一枪终于穿透了他的喉咙。吕旷双眼瞪的溜圆,嘴巴不停的抽动着。

白影终于走到了吕旷的身前,看着不肯闭眼的吕旷,白影轻柔的说道:“我乃常山赵子龙,下辈子再来找我报仇吧。”吕旷的头一歪,那圆瞪的双目终于紧闭上了,袁绍手下大将吕旷就这样死在了这寂静的夜色之中。

赵云用力的掰开了吕旷那紧握的双手,将乌龙吐水枪操在了手中,乌云此时已经消散,皎的月光又一次照在了枪身之上,发出一道道朦胧的乌色光华,枪头的黑龙如同活了一样寒气逼人,乌龙吐水枪,古今枪谱排名第一,从此就是我赵子龙的了。赵云反身将乌龙吐水枪一背,消失在夜色之中。

两天后,渔阳城外又一次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阎柔与鲜于辅等人簇拥着刘和立于马背上,一场攻城战即将打响了。

冲天的战鼓声响起之后,上万名士兵如潮水般向渔阳城冲了上去。顿时,城上城下找成一团,喊杀声、惨叫声、兵刃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随着战斗的进行,城上指挥作战的邹丹不由的压力越来越大了,心说这些人吃错药了,怎么这么玩命呢?吕旷怎么还不到,是不是有什么变故?一想到这,他那本来信心十足的心又悬了起来,不时的向远处眺望着。

远处的天边终于出现了一只队伍,渐渐向渔阳城逼近,一面血色的大旗上高高飘扬着一个大大的“袁”字。看到这一幕,邹丹终于松了口气,吕旷终于来了,他仿佛看到城下军兵在跨下呻吟,仿佛看到整个幽州处在自己的身下。

七十八 烈女

远处的天边终于出现了一只骑兵队伍,渐渐向渔阳城逼近,一面血色的大旗上高高飘扬着一个大大的“袁”字。看到这一幕,邹丹终于松了口气,吕旷终于来了,他仿佛看到城下军兵在跨下呻吟,仿佛看到整个幽州处在自己的身下。

随着这支奇兵的杀入,渔阳城的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刘和的队伍被从中间披成两半,如潮水般溃退了下去。城上的邹丹大喜,立即下令大开城门将这股骑兵迎进来。当渔阳城的吊桥放下,大门吱吱打开之时,正在向后退却的阎柔眉宇间不经易的露出了一丝喜色。

渔阳城那沉重的大桥终于缓缓开启了,当守城门的小校指挥士兵用力推门之即,一匹黑色骏马直冲而入,寒光闪闪的大刀带着一道电光挥洒而下,小校的头颅顿时飞上了天空。“杀!”随着一声暴喝,上千匹战马似一条铁流杀进了城内,哀嚎声顿时响成一片。城门边措不及防的数百军士在转眼间全部身首异处。

城外突然金鼓齐鸣。已退走的刘和与阎柔等人又带人杀回来了,此时的守军已经军心大乱毫无斗志,不断的倒在血泊之中。一股凉意从邹丹的心底冒了出来,固若金汤的渔阳城就这样完了吗?吕旷为什么要反戈一击?(直到现在,他还认为改变战场战局的那股骑兵是吕旷的部队。)

“妈的!老子可不能就这么翘了,我还有那么多的钱财,那么多的女人!”一想到女人,邹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对,就算是逃,我也要把她带走,不能便宜了别人,钱算什么,权算什么,有这样一个女人相伴给个皇帝都不换。想到这,邹丹带着二百亲兵下了城墙落荒而去。

四周浓烟滚滚,踏着满地的残肢断臂,刘和与阎柔等人终于进入了渔阳城,一想到一年来的卧薪尝胆没有白废,为父报仇走出了关键的一步,刘和不由的有些激动。阴冷的寒风下,一名手持大刀的管亥挡住了去路,身后近千人的铁骑一字排开,如一堵冰冷的钢铁长城令人心底冒着寒意。骑兵们缓缓分成两半,让出了一条二米余宽的通道,一匹白色的骏马摇摇的从通道后走了出来,白色的马匹,白色的儒服,白色的头巾,袁新如白马王子一般含笑而立,柔柔的看着刘和等人。一见这身装扮,阎柔等人立即反应过来,也只有袁新才会在战场上这样打扮,立时滚鞍下马拜见。

袁新从马上跳了下来扶起了刘和与阎柔说道:“各位都起来吧,不用行此大礼。”

“袁大人,今天如果不是你出厅兵打开城门,渔阳城如何能攻下?从今天起,我们就跟着您了,跟着您,我父亲的大仇得报有望了,您如果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

袁新心中暗笑,平白收了这么多的小弟傻子才不答应呢,不过面上也不能太张狂,要有点风度嘛。想到这袁新忙在几人面前慷慨陈词,好生安慰了一番,无非是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定要替你们报仇等等,在袁新生花的妙嘴下,刘和等人听的是热泪盈眶,一个劲的道谢。最后,袁新还与阎柔单独交流了一番,以示对他的重视,阎柔也是机智绝伦之士,哪里不明白袁新的用意,立即向袁新表态今后要忠心不二,效犬马之劳,处理完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袁新这才想起不知这兵慌马乱中玉玲珑怎么样了,立即带人来到怡红楼。

昔日繁华无比的怡红楼此时已被乱兵洗劫一空,冲天的大火熊熊的燃烧着,灼热的气浪让人根本无法靠近。

“额滴娘哎……”老鸨子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着,两只手用力的抓着胸前的衣服,让人感到比死了娘还惨。边上,一群如雨打芭蕉般莺莺啼哭着,不知她们有多少金银首饰在战乱中被抢被烧了。扫视了一圈后,袁新发现人群中并没有玉玲珑的影子,袁新大喝道:“都别他娘的哭了!”洪钟一样的声音将所有人都震住了,抽泣声一下子停了下来。

“说!玉玲珑哪里去了!”

老鸨子边哭边说道:“额滴公子哎……,玉玲珑没了哎……,让邹丹给抢走了哎……,额滴摇钱树哎……。”

“我靠!”袁新一阵头晕,这老鸨子是唱歌呢还是哭呢,把哭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可真是人才啊。

“他们走多长时间了,往哪个方向去了?”

“一个时辰前向南跑了哎……。”

又是一阵头晕,袁新忙拔马带人向南方追去。

渔阳以南是一片高山,这里地势险峻,道路崎岖,向来人迹罕至,邹丹正与一干亲兵躲在密林深处的一个山洞内。看着洞顶向下滴落的水珠,邹丹懊恼无比的长叹:“没想到我一介堂堂太守竟然落到这般地步。”

“主公,我们今后将何去何从?”侍卫统领问道。

“公孙瓒那里我们是回不去了,恐怕现在我与袁绍联合的事情早传到他耳朵里了,以他的个性不扒了我的皮才怪,袁绍那里也去不得,我现在无兵无将,到了他那里也只不过是仰人鼻息,那里还有出头之日?眼下我们只有暂时立足于这大山之中,我出来时带了不少金银,这年头竖起招兵旗就有吃粮人,一旦时局有变,我大旗一挥就又可以东山再起了。”

“主公英明!”侍卫统领退了下去,在他转过头的一刹那,一道阴森的寒光从他眼中射了出来。

邹丹回头看了一眼吓的昏厥过去的玉玲珑,那的身体依然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一丝邪念闪现在了邹丹的脑海中,自己将全家都丢下了,唯独丢不下这个,今天我一定要办了她!想到这,他使了个眼色,侍卫们退出了山洞。邹丹走到了玉玲珑的身前,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一把撕开了玉玲珑的衣服,两个洁白光嫩,弹性十足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邹丹的眼睛当时就直了,只觉小腹上有一股火在身上乱窜,双手在白兔上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昏迷中的玉玲珑被惊醒了过来,恍惚间她看见一张充满欲的丑恶面孔臭哄哄的在自己脸上亲吻着,玉玲珑心中一惊,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拼死的撕打着邹丹,此时的邹丹已经是中烧,但在玉玲珑不断的挣扎下一时之间竟然不能得逞,情急之下一把捏住了玉玲珑的喉咙,邹丹像一匹饿狼一样扑向了那丰盈白嫩的娇躯,

玉玲珑拔下头上的金钗猛然间跃起向邹丹扎了下去。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从山洞中响了起来,洞外的侍卫们忙跑了进来,只见邹丹双手捂着鲜血横流的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赤身的玉玲珑正发疯似的向邹丹的身上猛刺着。侍卫们一拥而上将玉玲珑按倒在地上,两个侍卫跑过去将邹丹扶了起来,邹丹手指着玉玲珑拼命在牙缝中挤着说道:“杀了她!杀了她!”

正当侍卫们将要挥刀之时,一口鲜血伴着半截舌头从玉玲珑的口中喷了出来,玉玲珑如泣血的女神微微一笑,安祥的趴在地上。

山洞内的喧闹终于将正在搜索的袁新吸引了过来,最后的战斗就要打响了。

七十九 血杀

山洞内的喧闹声终于将正在搜索的袁新吸引了过来,最后的战斗就要打响了。上千的士兵将山洞团团围了起来,数十人当先向洞中冲去。一排利箭从洞中射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士兵一下子被摞倒了十几个,后边的士兵只好无奈的退了下去。

袁新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山洞高于平地达二米之多,加之洞口狭窄,一次只能容纳一、二个人进出,只要派十几个弓箭兵在洞口处一待,多少人也攻不进去,实在是易守难攻之地,看来强攻不行,只能智取了。

看了一眼四处的树林,袁新有了主意,一面调动人马用弓箭将洞口封索,防止洞内的人突围,一面吩咐士兵到林中捡柴。这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吃饭,一会儿的功夫,一捆捆的干柴将山洞口堆成了一座小山,几名士兵点起火把就要扔过去。

洞中的人一看洞外要用火攻立即亡命的向外冲了出来,一阵密集的箭雨中,冲出来的几十个人都被刺成了刺猬,剩下的人只好又退了回去。熊熊的烈火烧了起来,滚滚的浓烟冲天而起,袁新乐呵呵的拿着衣服亲自向洞里用力的煽起来,嘴里还嘟嚷着:“让你们做缩头乌龟,今天老子把你们做成烤乳猪。”转头向身后说道:”把辣椒面给我找来,我要加点佐料开开胃。”

一阵巨烈的咳嗽声从洞中传了出来,侍卫统领和身边的几个亲信对视了一眼,转头看向了正蜷缩在地上的邹丹,心下一狠,钢刀架在了邹丹的脖子上。“主公,对不住了,为了兄弟们能活命,也只好牺牲你了。”抬头向外喊道:“不要烧了,邹丹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我们这就出来投降。”

一刻钟之后,在刀枪弓箭之下,洞内幸存的百余人一个个灰溜溜的低着头走了出来。“都把手放在头上蹲在地上!”袁新这回可来了精神,《监狱风云》看了好几遍,今天也在这过过管教的瘾。当看到侍卫统领最后带着邹丹走出来后,袁新的眼中冒出一道精光,上前一把将邹丹的脖领拎了起来厉声质问道:“说!玉玲珑在哪里?”

邹丹把眼睛一闭,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旁边的侍卫统领接口说道:“大人,玉玲珑姑娘不堪邹丹这狗贼的羞辱咬舌自尽了!”

如一道睛天霹雳,袁新觉得脑袋里一阵眩晕嗡嗡做响,一股麻麻的感觉从脑海传递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时之间不能再动一下,玉玲珑的音容笑貌如过电一样在眼前闪过。有些人你可能一辈子在一起却不会在乎,有些人你可能只看她一眼却终身难忘,无疑,玉玲珑属于后者。袁新疯了似的冲进了洞中,用手在玉玲珑鼻前一探,一股细微的热流从玉玲珑的鼻前传出,袁新不由松了一口气,只要还有气就好,脱上的白袍掩住了玉玲珑那浑身是血的身体。轻抚着玉玲珑那凄美的容颜,袁新缓缓的站起身来步出了洞外,轻声的对下属说道:“你马上找最好的马车把玉姑娘送到辽东交同华佗先生医治,同时找城中最好的医生,一定要让他保住玉姑娘的性命,一定要快!”袁新大喝道。

“遵命!”几个卫兵护着玉玲珑如飞而去。

猛然间,袁新转过身来向邹丹慢慢走了过来,两道血红的光芒死死的盯着邹丹那死鱼肚般的脸,满头的长发狂暴的随风飘舞,袁新如同一尊绝世煞神,眼中涌出无尽的凶残。

“血债血偿,把邹丹给我绑起来!”一会儿的功夫,邹丹如同一只要上屠宰场的肥猪一样手脚向上被捆在了一起,用一根大木棍穿过绳子挑在了半空中。袁新接过一把钢刀,恶狠狠的向邹丹走去。

“啊……!”邹丹一声惨叫,一只左眼被刀尖剔了出来,一扬手,鲜血淋淋的眼球被袁新扔到了口中,被嚼的咯吱咯吱作响。“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邹丹的右眼也被剜了出来,同样进了袁新的大嘴。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袁新狂刀乱舞,在一连串的惨叫声中,邹丹的手臂与都被切了下来,失去手脚的身体一下子如皮球一样滚落到地上,四处狂喷的鲜血将袁新淋的成了一个血人。

“去死吧!”随着袁新的大叫,一颗头颅冲天而起,被一脚踹进了丛林深处。看到这令人心惊肉跳的非人一幕,每一个人都从内心深处颤抖着。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狠的,在残酷的杀戮中,袁新已经蜕去了柔弱,真正成了铁骨铮铮的硬汉。

两道寒光扫了下蹲的侍卫们一眼,袁新恶狠狠的吼道:“想活命的把这些杂碎都给我吃了,剩下一个肉丁我把你们都给剁了喂狗!”侍卫们完全被袁新震慑住了,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即争先恐后的向邹丹的碎尸冲了过去,如同吃着山珍海味一样咯吱咯吱大嚼起来,生怕自己少吃了一口落的像邹丹一样的下场。

仰头看了看红云密布的晚霞,袁新仿佛看到玉玲珑正在冥冥之中看着自己,不由的闭上了双眼喃喃自语道:“玲珑,我给你报仇了,你一定要活下来呀。”

落日的余辉洒在渔阳城雄伟高大的城墙之上,让这座塞外名城显得更加庄严肃穆。渔阳城北侧是一片碧绿的草原,平时牛羊成群,牧歌悠扬,但现在是战争时期,也就平静了下来。遥远的天际尽头,一杆大旗从地平线上冒了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旗向前不断的移动着,万余骑兵在阳光下发出灿烂的金光紧紧的跟在大旗之后,是金甲天神吗?不,那是一群披着铜甲的骑士,在三国里披铜甲的军队又会是谁的部下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袁绍的军队。如同黄金战士的骑兵向城墙处慢慢靠近着。

终于来了,城墙之上的袁新微笑的看着远处的这支队伍,内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也许只有杀戮才能冲淡他心头的阴影。

盔甲鲜明的队伍终于来到了渔阳城下,为首的黑脸大汉身高足有两米,呲牙挺枪向城上叫道:“快去告诉邹丹太守,就说文丑到了,让他快快开城迎接!”

渔阳城的大门伴着巨大的响声被打开了,空洞的街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文丑的眼前,寂静的连针落的声音都能听到。怎么回事?即使文丑的脑袋瓜子让驴踢了,也看出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心说这人都哪去了,吕旷这家伙也不出来,只派个人来报信让自己来援,这架子也太大了,等回去一定要让他好看,以文丑的脑袋瓜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出自己已经中了袁新的计了。

“哇呀呀!”文丑一马当先带着三千先锋向城门冲去,就在他们冲进城门的刹那,文丑猛然发现,天怎么黑了。“不对!”文丑大叫一声,汗水从额头淌了下来,天不是黑了,那是……那是无穷的箭雨遮住了天空!

遮天蔽日的箭雨从城门内外像撒豆一样从天而降,一瞬间摞倒了冲在前方的数百骑兵,左遮右挡的文丑也身中数箭,无奈之处向城门外夺路而逃。就在他即将冲出城门之即,一块数千斤重的石闸从天而降。

八十 牛叉的文丑

遮天蔽日的箭雨从城门内外像撒豆一样从天而降,一瞬间摞倒了冲在前方的数百骑兵,左遮右挡的文丑也身中数箭,无奈之中向城门外夺路而逃。就在他即将冲出城门之即,一块数千斤重的石闸从天而降。

“啊!”随着一声暴喝,文丑如同霸王再世般怒目圆睁,数千斤的巨型石闸竟然被他用双手顶了起来。

“果然是条汉子!”城墙上的袁新不由打心眼儿里对文丑敬佩起来。“好个文丑,就算你是铁打的,我袁新也要把你化成水!”袁新一挥手,又一块千斤巨石从天而降,正好落在第一块石闸之上。“嘶!”的一声哀鸣,跨下的战马再也经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浑身筋骨寸断倒在地上,文丑的双脚陷入地下足有一尺深犹自浑然未觉般。

“砰!”又一块千斤巨石从天而降,落在石闸之上。“扑!”一口鲜血从文丑的嘴里喷了出来,脚下又陷进地面一尺多深,手臂开始颤抖起来,凭着坚韧的毅力,文丑硬是挺直了腰杆,将石闸向上顶起了一分。

“铛!”当第四块千斤巨石又砸下来时,文丑终于没有再挺过来,全身被砸进了泥土之中,只有头盔上的一缕红缨随风远去,讲述着一个英雄迟暮的故事。

在文丑身亡的同时,渔阳城下杀声四声鼓角连天,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响了起来,首先是赵云指挥士兵万箭齐发,接着是管亥的重甲骑兵毁灭姓的突击,然后是从后背突然出现的陷阵营在高顺带领下手持狼牙棒的凶猛搏杀,最后是刘和与阎柔鲜于辅等人骑兵的绝杀。一时之间,失去文丑指挥的士兵被杀的肢离破碎四散奔逃,在不断的悲叫声一个接一个从马上滚落下来,被马匹踩死,被步兵一拥而上用棒子砸死,被雪亮的马刀砍掉头颅。当太阳艰难的落下最后一缕阳光之时,渔阳城外的战斗也最终落下了帷幕,黑夜里,一切都归于了平静,只剩下未死的士兵与马匹不时传来的哀嚎声,寒夜之下,一切显得那样的凄凉与悲壮。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满天星光之下,袁新面对着遍地的残尸由感而发。“活下来的是英雄,死去的是鬼雄!逝去的灵魂们,一路走好!”

渔阳一战,公孙瓒下属邹丹部二万精锐全军尽没,想要分一杯羹的袁绍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手下大将文丑、吕旷战死,万余骑兵血洒杀场。在渔阳大捷的鼓舞下,幽州各郡在刘和与阎柔的感召下纷纷起事,广阳、上谷、代郡、右北平等地百姓纷纷斩杀公孙瓒所派官吏,脱离公孙瓒的统治,加入了袁新一方,公孙瓒一时之间众叛亲离。

“我们没有永久的敌人,我们没有永久的朋友,我们只有永久的利益!”二十世纪英国著名政治家邱吉尔的话放在任何时候都是至理名言。袁绍刚才还信誓旦旦要报渔阳城下的一箭之仇,此时看到疼打落水狗的机会到了,立即又主动派人联系袁新,摒弃前嫌共同对敌。对此,袁新求之不得,必竟谁也不愿两面做战,四处树敌,于是两军分从南北两端向公孙瓒发动了攻击。人心尽失,士气低落的公孙瓒被打的节节败退,田楷等将相继阵亡,最后退守易城做困兽之斗。两面夹击的袁新与袁绍终于在易城这下相遇了。

由于有公孙瓒这个敌人的存在,双方暂时还能保持一个和解的态势,袁绍甚至主动认袁新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为族弟,从此,袁新就冠冕堂皇的以袁氏后人自居了,这在东汉末年的政治环境中是极其重要的。代表袁新的徐庶与代表袁绍的沮授经过一番唇枪舌箭讨价还价,最终确定了双方战后的势力范围,袁新承认袁绍的即得利益,易城以南直至青州全部由袁绍掌管,易城以北所辖四郡除蓟所在的广阳郡及代郡外均由袁新统率,把广阳郡这个幽州最繁华的郡让给袁绍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袁新现在兵力单薄,根本不可以长期围困公孙瓒,最后的战斗只能交给袁绍来进行,所以也只好忍痛割爱了,这样袁绍做拥冀、幽、青三州,而袁新则扩大了势力范围,将所辖地区连成一片,成功的在长城之内落下了脚根,虽说双方心知肚明这样的协约只不过是一纸空文,说不定那天就会撕破脸,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过的去的,之后几天搞了一系列的庆祝活动,杀杀人、跳跳舞是免不了的,酒与色是不可缺的,最终双方皆大欢喜,袁新引兵北还,由袁绍负责最后的攻坚。

青州平原县,自从刘备做了平原国的国相以来,以铁血手腕将平原治理的井井有条,一时之间秩序井然,军士精良。随着公孙瓒的落败,刘备等人也面临着袁绍日益严重的威胁,只好另做打算了。

“大哥,现在看来,平原早晚会陷于袁绍之手,我们要想好退路啊!”一脸红色的关羽有些心事重重的说。此时的刘备兵微将寡,关羽竟成了手下的第一军师。刘备沉阴着脸说道:“二弟、三弟,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还想什么,杀他娘球的,就凭我们哥几个的这身武艺,到哪都得另眼相看。”张飞嚷嚷着说道。

“三弟休要聒噪,大哥自有主见!”关羽眼睛一瞪,张飞把下半截话咽了回去。关羽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自己即什么也没说,还把刘备抬了起来,这说话真是门艺术。

刘备得意的看了二人一眼说道:“二位兄弟不要着急,眼下公孙瓒朝不保夕,我们不能在他这棵树上吊死,要是投靠袁绍呢,天下人又会骂我等不义,也是不成,眼下徐州陶谦懦弱无能,我等兄弟正可以到徐州一试,趁机取而代之,则我们兄弟从此就有了立足之地,省得寄人篱下,看他人眼色。”

“大哥英明啊,我们这就去准备!”关羽又是一记马屁,刘备美滋滋的点了点头,立即布置起来。

就在公孙瓒岌岌可危,属下各奔东西之即,东汉都城长安正酝酿着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场巨变改变了整个东汉的历史,让天下更加混乱起来。

八十一 父占子妻

正当公孙瓒一统幽州,俘虏刘虞之即,东汉王朝的首都长安发生了巨变,这使得天下的行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长安温候府内,英姿飒爽的温候吕布正在宴请董卓,一时之间杯盘交错忙的是不亦乐乎。这时,一群歌妓从后厅中走出翩翩起舞。正在吃酒的董卓的眼睛一下子睁的比猫头鹰都亮,正中间的那位妙龄少女莫非是月宫嫦娥不成?那皮肤,那身段,那脸蛋简直是万里挑一,天上难寻,地上少有啊,直看的董卓口水一个劲儿的往下淌,衣服湿了一大片。

“我说奉先呀,此女是何许人呀?”董卓色的问道。吕布忙说道:“此女是前些日子王允王司徒送与我的,色艺俱佳,今日特来席间助兴。”

“呵呵,奉先,为父最近爱好上了书法,需要一个研墨之人,不知肯割爱否?”董卓笑的说道。

吕布一听,这心里就打了个结,心说你跟我装什么啊,就你那几笔字连名字都写不全还爱好上了书法,你糊弄鬼呢,这要是一般人也就罢了,但如此少有的绝色女子心中实在是舍不得,看来找个理由推搪过去得了。想到这吕布说道:“义父,您也知道,我这些年来一直征战,落下了一个病根,每天必须有人给推拿一下才能入睡,偏偏此女有一手推拿的绝活,现在没有他我是觉都睡不着啊。”

董卓一听也不乐意了,心说你小子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现在连一个女人你都舍不得给我,要不是还要借用你的武力,我非得收拾你,眼下就先忍了这口气吧。想到这董卓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为父岂能夺人所爱,还是奉先自己留着吧。”经过这一段插曲之后,董卓这酒喝的如同嚼蜡,早早的就说身体不适,告辞而去。

回到府里之后董卓是越想越不甘心,这人吧都是这个毛病,你得到了呢不当回事,得不到的呢却又总想得到,对事业对女人都是如此,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的着不如偷不着。现在的董卓就是这样的抓肝挠肺。“哎,有了!”董卓仿佛突然之间有了灵感,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一个偷妻计划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

第二天一早,温候吕布就被董卓叫道身边商议。“奉先啊,现在是多事之秋,一定要加强对军队的训练,你这几日可去北军监督操练,这样为父也就放心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吕布既然是董卓的将领,那工作还是要做的,领导的吩咐怎么能回绝呢?虽然有些不情愿(主要是舍不得家里的美娇娘)但吕布还是痛快的点了头到北军主持训练去了。

这吕布前脚一走后脚董卓就乐的撒丫子来到了吕布府上。

“见过太师!“几个小丫环连忙上前见礼。

“都起来吧,我就是到这走走,你们都下去吧。“董卓一挥手,将丫环们赶了下去,眼见四下里已经无人,装模做样的向后院走去。

“哈哈!”一阵如银铃般的娇笑声从后院的花丛中传了出来。董卓摆了摆如孕妇的大肚子透过花丛看去,心脏如同被雷击了一样跳个不停。只见花丛中的青石小路上,一个妙曼身姿的绝色佳丽正在与两个小丫环奔跑嘻戏着,不是昨晚舞蹈的美女又是谁。

“呵呵,得来全不费功夫,,竟然一下子就能碰到她,看来我今天是走桃花运了。想到这董卓从花丛后走了出来。少女昨日席间认得董卓,现在一看董卓到来连忙轻盈的向下拜了个万福,口中说道:“不知太师在此,小女子有礼了。”

董卓一见少女的国色天香这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连走上前去要摸少女如葱般的小手,这时他才发现少女身后两个丫环是多少的碍眼,只好暂时先控制一下情绪说道:“你们先下去,我要她带我好好看一下后宅。”

“是,太师。”两个小丫环低着头走了下去。

“啊,美人儿,你带我去奉先的卧室看一下如何?”

少女一愣,心说你别的地方不看到卧室干什么,不过口中却无法拒绝,只好带着董卓向吕布的卧室内走去。

要说吕布虽是个粗人,但这卧室却布置的温馨无比,整个室中放满了无人采摘的鲜花,一股股的香气随风飘散在室内,在粉红色的床帷映衬下,整个室中充满了迷人的春色。在这种气氛下,董卓再也忍受不住的煎熬,一个虎扑将少女扑倒在床上……。董卓没有看到,室外正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悄悄的注视着他。

良久,心满意足的董卓一系腰带,乐的屁颠屁颠的走出了卧室,只剩下少女在屋中独自垂泪。房门吱的一声被打来了,一个青瘦的老者缓缓从室外走了进来。慢慢的来到少女面前老者轻柔的抚摸着少女的秀发慈爱的说道:“女儿,你受苦了。”

少女再也忍受不住泪水一个子扑到老者的怀里痛哭着。半晌,少女抬起了红肿的泪眼说道:“义父,为了你的大业,女儿心甘情愿。”

“好孩子,我王允替天下的苍生谢谢你了。”

“义父又是说的哪里话,没你您老人家,我杨柳儿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哪有我的今日,现在董贼已经上钩了,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柳儿,你附耳过来。”王允在杨柳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十日之后,吕布自北军训练完毕带着一身的风尘回到了府中,到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先来到了杨柳的房中。

“扑通!”室内传来一声木制物品倒地时的撞击声,怎么回事?吕布一皱眉向室内看去,只见足有五米高的房梁之上一条绳索垂了下来,地上是一把被踢倒了木凳,一个美到极至的身影正被吊在绳索上挣扎着。

“柳儿!”吕布大叫一声向杨柳跑去。

八十二 毒士贾诩

“美人!”吕布大叫一声,一把将杨柳儿从绳上扶了下来,不停的呼唤着。幽幽的吐出一口兰香,杨柳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目光一下子聚在吕布身上。“将军!”杨柳儿扑倒在吕布怀中,眼中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落下来。

“美人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吕布怜惜的抚着杨柳儿的秀发问道。

“将军,妾身无颜再见你,只有一死了此残生了,你让我去了吧!”说完,杨柳儿挣扎着起身就要向墙上撞去。吕布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说道:“有什么事你跟我讲,我为你做主,不要再做傻事了。”

“我的将军哪!”只见杨柳儿的眼泪像泄了闸的洪水般止不住的向下坠落。要说这杨柳儿这演技可真不是盖的,要是换到现代,到奥斯卡怎么说也得捧个小金人儿回来。只见又抽泣了一会才哽咽的说道:“将军,太师趁你不在竟然……。”

“竟然什么?”吕布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厉声质问道。“他竟然……竟然轻薄于我。”吕布霍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用力的摇着杨柳儿的双肩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妾身句句实情,绝无半句虚假。”

“嘿!”吕布一拳击打在门柱之上,只听哗啦啦的响声中,房门轰然倒塌,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好个老贼,我说怎么把我给调开,原来如此啊,”吕布不由仰天大呼:“老贼,我与你誓不两立!”

院外,一个青衣侍从匆匆走了过来行礼说道:“将军,司徒王允来访。”吕布回头看了杨柳儿一眼,长叹一声向走了出去。

前厅,“不知王司徒到此,奉先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呀!”吕布忽步向前向王允一抱拳。

“温侯说哪里话,老朽此来乃是看望小女而来,不知小女现在可好?”吕布闻言,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道:“司徒乃是贵客,先坐下吃一杯酒再见不迟。”说完也不管王允如何反应,径直坐到旁边的桌上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起来。

王允不由一愣,柔声问道:“将军何故如此?难道小女有什么不对之处?”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吕布借着酒劲一把将酒杯摔到了桌下,放声大骂道:“董卓这个老匹夫欺我太甚,竟然调戏我的爱妾,柳儿刚刚还寻了短见,幸被我救下,不出这口气我怎能干休!”

“将军小声一点。”王允四处不视了一圈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不想太师做出如此之事,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我本欲杀之,但怎奈我们有父子之名,恐天下人唾骂,正无可奈何呀。”

“嘿嘿!”王允连声冷笑。“董卓乃国贼,天下人无不欲食其肉,将军杀之乃是为民除害,必能流芳百世,更何况自姓吕,他姓董,与他何干?”

吕布闻言一愣,站起身来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一把将小桌斩为两断说道:“吕布但凭司徒大人吩咐,誓必杀此恶贼为民除害。”王允大喜说道:“将军,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一定要设计周全,李肃向来怨恨董卓不升其官,我们可拉他入伙共举大事。”两个人细细筹划起来。

其后的事情又延着历史的车轮向前推动着,在吕布的劝说下,李肃鼓动如簧巧舌将董卓骗上大殿,被吕布一戟刺死,被老百姓点了天灯,俱说因为太肥,灯芯足足烧了三天三夜,吕布又将董卓全家老幼尽皆杀死,王允掌屋了大汉朝的实权,一时之间似乎天下太平即将到来。消息传到西凉,李催郭汜等人不由大惊失色,立即派人上书请降,只愿当一个农民足矣。

王允这个人虽然聪明,但书生气太重,心胸也不宽广,他当政的第一件事就是搞诛连,只要和董卓的党羽一个不放过,就连当朝大儒蔡邕只因为替董卓赞叹了一声而被下狱至死。这件事一传到西凉立即引起轩然大波,李催等人立即商议着要散伙各自逃命,俗话说的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就在这个纷乱的时候,三国毒士贾诩走到了这个时代舞台的中央。

面对各自卷起铺盖的西凉诸将,贾诩冷静的说道:“你们想走到哪里去?只要一解散,不出一个月必然被擒,到那时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在贾诩的言辞下,众将终于平静了下来。“我军还有五千人马,其中还有牛辅将军所辖的西凉精锐,不如派人传言朝廷要杀尽西凉人,以此鼓动西凉人与我等杀进长安,如事成则天下就在我们手中,如不成再走不迟。”不愧是三国毒士,本来将要平静的大汉朝因为这一席话,又将卷起无尽的血雨腥风,虽然贾诩此举也是保命之举,但汉朝因此而沉沦,贾诩罪不可脱。

在贾诩的一番言辞下,本来要一哄而散的西凉诸将以牛辅为首,裹胁着西凉十万青壮造起反来,他们先是打败了正在征讨陕地的李肃,又挟大胜之威一路气势汹汹的直逼长安。

听说西凉造反,王允气的咬牙切齿,立即派出董卓旧将胡轸、徐荣迎战于新丰。

新丰战场上,一代名将徐荣以一己之力对抗西凉十万雄兵。就在节节胜利之际,身后的胡轸反水了。胡轸的背叛让徐荣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一下子被西凉士兵重重包围起来,面对着西凉铁骑如潮水般的冲击,身边的战士一个接一个倒在了血泊之中,纷飞的人头不时滚到自己的身前,西凉骑兵一张张充满嗜血渴望的面孔已经清淅可见,眼望身后长安的方向,徐荣长叹一声,拔剑自刎。

徐荣死的可怜,他败曹操,退孙坚,最后却因为手下的背叛而横尸杀场,这是他个人的悲哀,也是人性的悲哀。

战败徐荣之后,通往长安的道路已经被扫清,以李催、郭汜、樊稠、张济为首西凉诸将终于与气宇轩昂,神采英俊的天下第一武将吕布再次碰面了。

八十三 人中吕布

风烟滚滚,马蹄雷动,旌旗飞扬,喊声震天。长安城下,十万余西凉铁骑如蚁群般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自从牛辅被胡赤儿杀死后,西凉军就以李催、郭汜、樊稠、张济为首,其中李催人马最多,势力最大,自然也就成了众将的首领。此时的长安城已经被围的铁桶一般,城上一些胆小的士兵吓的尿了裤子。

城墙上,看了一眼城下,王允连忙将头缩了回来,“哎,想不到西凉兵如此强悍,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赦免他们,也就没有今日之祸了。”王允感慨不已。

“王司徒说哪里话,现在城中尚有精兵数千,加之长城乃百年古都城高池深,西凉军一时之间又能奈我何,等他们粮草一尽自然退走。”一身银甲的吕布威风凛凛的说道。

“一切就看奉先的了,圣上以及城中百姓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司徒说哪里话,为国分忧,奉先义不容辞,文远,和我来,去杀他个人仰马翻。”吕布身后一个年约二十几岁仪表非凡的汉子跟着吕布走了下去。

长安城下,李催、郭汜、樊稠、张济各守一方将各门重重围住,其中郭汜守北门。“轰”的一声,长安北城门的吊桥坠了下来,吕布驾跨下赤兔马直冲而出,只见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威风凛凛不可一视。

看到吕布站在自己的面前,郭汜心中不由有些惴惴不安,心说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四个方向吕布偏偏从自己这一方出来,这要战吧,吕布的战力如果是 10000,那自己也就是个3000,悬殊太大,不过身为一军统帅,如果临阵退脱,尚武成风的凉州人将永远瞧不起自己,想到这,郭汜一咬牙摧动战马冲了出去。

“哈哈哈,萤火之虫竟与皓月争光,吕布来也!”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大喝,吕布如霸王再世直冲郭汜而去。

“戟战八方!”随着吕布的喝声,手中的方天画戟发出万道银光向郭汜直冲过去,郭汜情急之下用枪尖一磕戟头,满以为可以将大戟撞开,但只见吕布手腕一抖,方天画戟一下子横了过来,戟侧的月牙一下子钩住了枪身与枪尖的结合部。“力拔千钧!”喊声中,郭汜手中的大枪脱手而出直冲蓝天。“反戟一击!”在二马交措分肩而过之既,吕布一下子倒仰于马上,手中方天画戟向郭汜反撩过去。耳边只听“扑!”的一声,一股鲜血从郭汜的身上如泉水笛般窜了出来。这郭汜也是条汉子,一咬牙坚持着伏在马上向本阵冲了回来。只一个回合,郭汜就败下阵来。

眼见郭汜逃走,吕布一催跨下的赤兔马追了上来。这边西凉军一见主将危险连忙冲了上来将郭汜救了回去,双方一场乱战后各自鸣金息鼓。

远处观战的李催不由的忧心忡忡的说道:“看来有吕布在此,长安难破呀。”

“呵呵,将军太看得起吕布了,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只需一人到此,长安必破!”一边的贾诩笑容满面的说道。

“噢?究竟是何人能敌吕布?”

“此人便是张济之侄张绣。”

“张绣?张绣虽然英勇,但恐怕非吕布之敌呀!”李催摇了摇头。

“呵呵,将军多虑了,张绣一手百鸟朝凤枪罕逢敌手,与吕布战即使不敌也不会逊色多少,只要他拖住了吕布,那么长安城中无人,我们取之如同探囊取物。”

“先生之言甚是,李催拜服。”

转眼间,七天过去了,七天中,凉州军发动了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进攻,长安城下已经是尸骨累累血流成河,无数伤者在痛苦的呻吟而无人问津。远处,一个双腿被齐刷刷斩断的士兵正吃力的爬着,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终于,士兵再也爬不动了,闭上双眼永远的离开了痛苦与纷争。但长安城却依然挺立着,如同一座高高的大山不可攀越,然而在第八天的早上,事情发生了变化。

“吕布小儿,可敢与我张绣决个高低?”一个帅的冒泡的英俊少年手持虎头金枪在城下耀武扬威。城上的吕布不由气的冲发上冲,多少年了,还没有见到谁敢在自己面前这样张狂。“看来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就要出城迎战,这时,一只大手拦住了他。

“将军,张绣如此猖狂必有所图,将军不可以身犯险,还是让我去迎战吧!”吕布一看,原来是偏将张辽,此人乃是魏国雁门马邑人,虽然年轻却有勇有谋,深受吕布气重。看到是张辽,吕布刚要发作的脾气又压了下去,“文远,我一世英雄,岂能损于此等小辈之手,我必与他决个高低。当下吕布率张辽、臧霸、成廉、郝萌、曹性、候成等将领下城直奔张绣而来。

看到吕布中计,远处观战的李催与贾诩等人大喜,以长安城的城高池深,想要攻下实非易事,时间一长,西凉军粮草不继必然退走,而今吕布弃坚城而野战实在令李催等人喜出望外,心中不由对贾诩更加看重一层。

看到吕布下城,张绣也不由的兴奋起来,作为一员战将,能与战神吕布交手是一种光荣,想到这,张乡不由攥紧了手中的金枪。

阳光下,吕布一身金甲发出万道光芒如一尊金甲战神般令人不敢逼视。“黄口小儿,竟敢如此猖狂,看我吕布如何拿你!”如一团飘动的红云,赤兔马像风一样向张绣冲了过去。张绣不由大吃一惊,慌忙举起金枪迎了上去。“铛!”的一声,方天画戟与虎头金枪撞在了一起,击起了漫天的火星。张绣只觉手心一麻,金枪差一点脱手而飞,心中一阵狂跳,心说不愧是天下第一勇将,自己一定要小心应对。当下张绣枪法一转,使出了看家绝学百鸟朝凤枪。只见张绣的虎头金枪上下翻飞如一只金色的大鸟将吕布包裹在一片金色之中里面。

吕布一见心中也是心中暗赞,心说要不这么张狂,果然有两把刷子,也收起了轻视之心,认真对待起来,一杆方天画戟使的如银龙出水,又似皓月当空发出万丈银光。

“飞马踏燕!”张绣大喝一声,虎头金枪幻出一道金光一闪而逝,以最不可思议的角度出现在吕布眼前。看到这一招,吕布开始兴奋起来,眼中涌现出了浓浓的战意,方天画戟顿时抡成一个圆圈将金枪磕了出去,“神戟霸天!”戟尖随势杂着呼啸的风声冲向了张绣。此时的张绣金枪正在半空之中,还没来的及收回方天画戟已经刺到了胸前,无奈之下张绣只好就势一仰,反卧在马背之上,躲开了这一招。就在这时,吕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只见他戟下的月牙突然逆转着向张绣切去。张绣的冷汗流了下来,现在的自己仰在马背上已经避无可避,无奈之下只好就势一滚翻到了马腹之下,只觉耳边冷风吹过,嗖的一声,张绣的一缕长发被戟上的月牙割了下来。将将躲开这一戟,张绣又翻身坐于马背之上,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自己已经经历了两次生死,吕布果然名不虚传。

看了看张绣,吕布也不由伸起了大拇指,此人果然武艺不凡,竟然在自己手下过了十几个照面,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两人不由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眼见张绣缠住了吕布,贾诩一使眼色,西凉军中鼓声齐鸣,杀声震天,十万西凉铁骑万箭齐发,倾刻之间踏起冲天的尘土向张辽等人杀来。吕布一急,手中方天画戟不由加快着,但张绣也不是易与之辈,虽然有些狼狈,最终还是将吕布拖的死死的,使其无睱分身相顾。只一刻间,凶悍的西凉铁骑将吕布的兵将冲的七零八落,四散而逃,眼见败局已定,吕布一咬牙,奋力逼退了张绣反身单人匹马杀回了城中,正要喘口气,耳中杀声震天,原来守城的士兵居然反了,直接打开城门将西凉铁骑引了进来。吕布慌忙上马一路杀到王允府衹,想要接王允一起杀出去。

看着一脸焦急的吕布,王允摇了摇头,只是说要死也要死在长安城中,就再也不说话了。眼见王允以身殉国之意坚决,吕布长叹一声率百余骑杀出重围向汝南投奔袁术去了。而王允在西凉人的威胁下面无惧色,最终死在屠刀之下,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忠诚两个字的含义。由此开始,大汉的朝政由关西集团的李催等人控制起来,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八十四空城计

吕布从长安逃出后一路向南投靠了袁术,袁术是根红苗正的四世三公之后,坐拥汝南、淮南、南阳,这三地均为东汉王朝的大郡,统兵数十万,一时之间成为了中国南方最大的军阀。天下无敌的吕布加上军力强大的袁术,这种黄金搭档的组合令人眼热,袁术也确实对吕布比亲儿子都好,一切供给应有尽有。可是吕布怎么是久居人下的主,对南阳后干的第一件漂亮事就是把南阳城中的姑娘抢到军营中供军士,这下可以袁术惹翻了,他也看出吕布的狼了野心,恐怕被其所图,于是把吕布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时刻谋划着要除掉他。吕布也不傻,看到这种情况连夜逃离了南阳,正当布如丧家之犬无处可依之时,一个机会摆到了他的眼前。

自从兖州刘岱被黄巾军杀死后,兖州成了无主之地,由于曹在讨伐董卓的战争中声名鹊起,同时在平灭黄巾的战斗中壮大了实力,于是地方士族公举曹为兖州牧,这下子曹既有地盘又有人马,一下成了北方举足轻重的军阀。

曹可是个大孝子,现在自己也功成名就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该让老爹享享清福了,于是派人接老爹至兖州来,偏偏他这个老爹极其贪财,把搜乱的金银珠宝装了足足有数士车,一路上浩浩荡荡向兖州行来。这车到徐州时遇到了陶谦,陶谦这个老好人总想着拍拍曹的马屁交流交流感情,主动派人护送车驾。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他派去的人不仅没把曹的老爹送到兖州,反而在半路上杀人越货,抢了钱财一走了之。听到这个消息,曹气的当时就抽了,发誓一定要为父亲报仇,起兵二十万直奔徐州杀来。

这一天,吕布的大营外来了一个骑驴的中年文士,耷拉的脸,耷拉的眼,让人感觉如同一只纯种的英格兰短尾猫,只听他对卫兵说道“去告诉吕奉先,就说陈宫来了。”

一会儿的功夫,金盔锦袍,英气逼人的吕布亲率张辽等将打开寨门迎了出来。“早听说过陈宫陈公台的大名,不想今日得见,幸甚幸甚!”吕布满脸是笑,一付礼贤下士的样子,看到吕布的雄资英发,陈宫不由在心中赞叹,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看来自己不虚此行了。当下,陈宫将来意告诉了吕布,原来陈宫等人一直不耻曹为宦官之后,听说吕布诛杀董卓就认为吕布吕布是个大大的忠臣,一心想迎吕布入主兖州,眼前曹倾巢南征徐州,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于是来吕布这里献计,活脱一个反骨仔的典型。

就算吕布再有勇无谋,这到嘴的肥肉也不会放过,于是他立即以陈宫为军师,会同投靠自己的张邈里应外合横扫兖州,一时之间,兖州诸郡尽收囊中,但是在鄄城下,遇到了强劲的敌手,那就是程昱与荀彧,在这两个三国早期顶尖谋士,凭着聪明绝顶的头脑将鄄城三县守的滴水不漏,死死挡住了吕布的大军。而这时,徐州战场上也出现了变化,刘备三兄弟的投靠以及北海孔融的援兵到来,使苦无良将的陶谦实力大增,一时之间让曹也无可奈何,只好撤兵回救兖州,于是,吕布与曹之间展开了殊死的搏杀,两军斗了个旗鼓相当,战争一时之间僵持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粮草开始紧张起来,不得不派人四处征粮,这就为战争的结束创造了契机。

兖州东郡城,一大早,曹就派夏候渊兄弟带着大部分军士出外征粮,城中只剩下几千老弱残兵,就在这个时候,吕布杀来了。

一身金盔金甲,穿的像个黄金战士的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冲在了最前方,他的身后紧跟着上万名身经百战的并州铁骑。

马蹄声声,尘土飞扬,整个东郡城在冲天的呐喊中颤抖着,一身戎装的曹在程昱与荀彧、曹洪等人的相伴之下登上了城楼,一眼望去,只见精良的并州铁骑如凶神恶煞般排山倒海而来,看到这情景,城上的人脸色都变了,曹洪双目圆瞪大声说道“主公,快分派兵力,拼死一战吧!”

曹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众人,那镇定如常的神色一下子让众人安静了下来,数年的征战让曹布满了沧桑,一股王霸之气尽显无疑。微微一笑,曹大喝道“开城!”

当吕布的铁骑来到东郡城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停了下来。彩燕穿梭,蝶舞莺飞,数十名身穿艳装的少女在城头翩翩起舞,如山泉叮咚的天籁之音从城楼上传了出来。细看去,一身儒服,头戴纶巾的曹正坐在城楼上抚琴而歌,东郡城的大门敞开了,几十个老兵手持帚把在街头之上埋头的清扫着,好似浑然不觉城外的喧闹。

“怎么回事?”吕布心中一惊,一时之间踌躇了起来,身后的陈宫来到了吕布面前施礼道“主公,曹此举必是疑兵之计,我军可趁机杀进去,曹必擒,兖州一战可定矣!”

眼睛向四周扫了一圈,吕布一摇头道“公台此言差矣,曹诡计多端,我们可不能再上他的当了,你来看!”吕布一指城外的树林说道“林中尘土飞扬,必是曹的伏兵,哼,我吕布偏不上他的当!”

“主公请三思,机不可失啊!”陈宫急的直跳脚。

“公台不必多言,我意已决,鸣金收兵!”一阵急促的金鼓声后,并州铁骑缓缓退了回去。看着远去的吕布,曹手中的琴弦骤然崩断,长吁一口气,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渍转头大声说道“叫夏候将军速速回援!”

深夜,躺在塌上的吕布一跃而起,抄起床头的宝剑一把将木桌劈为两段,大叫道“让陈宫过来见我!”一会儿的功夫,两眼通红的陈宫来到了吕布帐内。吕布一把拉住陈宫的手说道“公台,我想通了,我们今天中了曹的计了,明天一定要把东郡城给打下来!”

“主公,现在曹有了防备,东郡城恐不那么容易打了。“陈宫有些无奈的说。

“哼!我吕布天下无敌,谁人能挡?你看我如何明日取东郡!”翌日,上万的并州铁骑又一路烟尘的杀向东郡,吕布依旧手持方天画戟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头。

东郡城,在曹那刚劲十足的琴声中,城门又大开了,在悠扬的琴声中,整个东郡给人一种和平宁静的感觉。吕布不由冷笑一声“还来这一手,给我杀!”方天画戟高高举在了半空,雪亮的寒光刺的人眼睛发痛,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中,上万把马刀高高举起,向东郡城狂奔而至。

“扑通!”数十道绊马索从地面上冒了出来,吕布一提缰绳,赤兔宝马如龙腾大海一下子跃起了二米多高,瞬间从绊马索上空飘了过去,不过吕布身后的士兵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冲在前面的数十匹战马一下被被绊的横飞了出去,队伍一下子乱成了一团。

“杀!”夏候渊夏候惇从树林中杀出。

“杀!”曹仁曹洪从吕布军的左侧杀来。

“杀!”乐进、李典从右侧冲出。

“杀!”于禁从城门内奔了出来。

四路大军风卷残云般杀进了吕布军中,转眼间将并州军杀的四散奔逃,吕布单人匹马被重重围在中央。

“啊!”方天画戟带着霹雳声在吕布手中上下翻飞着。戟过之处,血如泉涌,马踏之处,死尸横列,绝境之中才现烈士肝胆,金戈铁马方显英雄本色,赤兔宝驹如一朵红云驮着如金甲战士的吕布在从丛中纵横驰骋,身后留下了一条由尸体组成的死亡通道。

八十四空城计

吕布从长安逃出后一路向南投靠了袁术,袁术是根红苗正的四世三公之后,坐拥汝南、淮南、南阳,这三地均为东汉王朝的大郡,统兵数十万,一时之间成为了中国南方最大的军阀。天下无敌的吕布加上军力强大的袁术,这种黄金搭档的组合令人眼热,袁术也确实对吕布比亲儿子都好,一切供给应有尽有。可是吕布怎么是久居人下的主,对南阳后干的第一件漂亮事就是把南阳城中的姑娘抢到军营中供军士,这下可以袁术惹翻了,他也看出吕布的狼了野心,恐怕被其所图,于是把吕布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时刻谋划着要除掉他。吕布也不傻,看到这种情况连夜逃离了南阳,正当布如丧家之犬无处可依之时,一个机会摆到了他的眼前。

自从兖州刘岱被黄巾军杀死后,兖州成了无主之地,由于曹在讨伐董卓的战争中声名鹊起,同时在平灭黄巾的战斗中壮大了实力,于是地方士族公举曹为兖州牧,这下子曹既有地盘又有人马,一下成了北方举足轻重的军阀。

曹可是个大孝子,现在自己也功成名就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该让老爹享享清福了,于是派人接老爹至兖州来,偏偏他这个老爹极其贪财,把搜乱的金银珠宝装了足足有数士车,一路上浩浩荡荡向兖州行来。这车到徐州时遇到了陶谦,陶谦这个老好人总想着拍拍曹的马屁交流交流感情,主动派人护送车驾。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他派去的人不仅没把曹的老爹送到兖州,反而在半路上杀人越货,抢了钱财一走了之。听到这个消息,曹气的当时就抽了,发誓一定要为父亲报仇,起兵二十万直奔徐州杀来。

这一天,吕布的大营外来了一个骑驴的中年文士,耷拉的脸,耷拉的眼,让人感觉如同一只纯种的英格兰短尾猫,只听他对卫兵说道“去告诉吕奉先,就说陈宫来了。”

一会儿的功夫,金盔锦袍,英气逼人的吕布亲率张辽等将打开寨门迎了出来。“早听说过陈宫陈公台的大名,不想今日得见,幸甚幸甚!”吕布满脸是笑,一付礼贤下士的样子,看到吕布的雄资英发,陈宫不由在心中赞叹,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看来自己不虚此行了。当下,陈宫将来意告诉了吕布,原来陈宫等人一直不耻曹为宦官之后,听说吕布诛杀董卓就认为吕布吕布是个大大的忠臣,一心想迎吕布入主兖州,眼前曹倾巢南征徐州,正是一个天赐良机,于是来吕布这里献计,活脱一个反骨仔的典型。

就算吕布再有勇无谋,这到嘴的肥肉也不会放过,于是他立即以陈宫为军师,会同投靠自己的张邈里应外合横扫兖州,一时之间,兖州诸郡尽收囊中,但是在鄄城下,遇到了强劲的敌手,那就是程昱与荀彧,在这两个三国早期顶尖谋士,凭着聪明绝顶的头脑将鄄城三县守的滴水不漏,死死挡住了吕布的大军。而这时,徐州战场上也出现了变化,刘备三兄弟的投靠以及北海孔融的援兵到来,使苦无良将的陶谦实力大增,一时之间让曹也无可奈何,只好撤兵回救兖州,于是,吕布与曹之间展开了殊死的搏杀,两军斗了个旗鼓相当,战争一时之间僵持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粮草开始紧张起来,不得不派人四处征粮,这就为战争的结束创造了契机。

兖州东郡城,一大早,曹就派夏候渊兄弟带着大部分军士出外征粮,城中只剩下几千老弱残兵,就在这个时候,吕布杀来了。

一身金盔金甲,穿的像个黄金战士的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冲在了最前方,他的身后紧跟着上万名身经百战的并州铁骑。

马蹄声声,尘土飞扬,整个东郡城在冲天的呐喊中颤抖着,一身戎装的曹在程昱与荀彧、曹洪等人的相伴之下登上了城楼,一眼望去,只见精良的并州铁骑如凶神恶煞般排山倒海而来,看到这情景,城上的人脸色都变了,曹洪双目圆瞪大声说道“主公,快分派兵力,拼死一战吧!”

曹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众人,那镇定如常的神色一下子让众人安静了下来,数年的征战让曹布满了沧桑,一股王霸之气尽显无疑。微微一笑,曹大喝道“开城!”

当吕布的铁骑来到东郡城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停了下来。彩燕穿梭,蝶舞莺飞,数十名身穿艳装的少女在城头翩翩起舞,如山泉叮咚的天籁之音从城楼上传了出来。细看去,一身儒服,头戴纶巾的曹正坐在城楼上抚琴而歌,东郡城的大门敞开了,几十个老兵手持帚把在街头之上埋头的清扫着,好似浑然不觉城外的喧闹。

“怎么回事?”吕布心中一惊,一时之间踌躇了起来,身后的陈宫来到了吕布面前施礼道“主公,曹此举必是疑兵之计,我军可趁机杀进去,曹必擒,兖州一战可定矣!”

眼睛向四周扫了一圈,吕布一摇头道“公台此言差矣,曹诡计多端,我们可不能再上他的当了,你来看!”吕布一指城外的树林说道“林中尘土飞扬,必是曹的伏兵,哼,我吕布偏不上他的当!”

“主公请三思,机不可失啊!”陈宫急的直跳脚。

“公台不必多言,我意已决,鸣金收兵!”一阵急促的金鼓声后,并州铁骑缓缓退了回去。看着远去的吕布,曹手中的琴弦骤然崩断,长吁一口气,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渍转头大声说道“叫夏候将军速速回援!”

深夜,躺在塌上的吕布一跃而起,抄起床头的宝剑一把将木桌劈为两段,大叫道“让陈宫过来见我!”一会儿的功夫,两眼通红的陈宫来到了吕布帐内。吕布一把拉住陈宫的手说道“公台,我想通了,我们今天中了曹的计了,明天一定要把东郡城给打下来!”

“主公,现在曹有了防备,东郡城恐不那么容易打了。“陈宫有些无奈的说。

“哼!我吕布天下无敌,谁人能挡?你看我如何明日取东郡!”翌日,上万的并州铁骑又一路烟尘的杀向东郡,吕布依旧手持方天画戟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头。

东郡城,在曹那刚劲十足的琴声中,城门又大开了,在悠扬的琴声中,整个东郡给人一种和平宁静的感觉。吕布不由冷笑一声“还来这一手,给我杀!”方天画戟高高举在了半空,雪亮的寒光刺的人眼睛发痛,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中,上万把马刀高高举起,向东郡城狂奔而至。

“扑通!”数十道绊马索从地面上冒了出来,吕布一提缰绳,赤兔宝马如龙腾大海一下子跃起了二米多高,瞬间从绊马索上空飘了过去,不过吕布身后的士兵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冲在前面的数十匹战马一下被被绊的横飞了出去,队伍一下子乱成了一团。

“杀!”夏候渊夏候惇从树林中杀出。

“杀!”曹仁曹洪从吕布军的左侧杀来。

“杀!”乐进、李典从右侧冲出。

“杀!”于禁从城门内奔了出来。

四路大军风卷残云般杀进了吕布军中,转眼间将并州军杀的四散奔逃,吕布单人匹马被重重围在中央。

“啊!”方天画戟带着霹雳声在吕布手中上下翻飞着。戟过之处,血如泉涌,马踏之处,死尸横列,绝境之中才现烈士肝胆,金戈铁马方显英雄本色,赤兔宝驹如一朵红云驮着如金甲战士的吕布在从丛中纵横驰骋,身后留下了一条由尸体组成的死亡通道。

八十五 夺徐州

四路大军风卷残云般杀进了吕布军中,转眼间将并州军杀的四散奔逃,吕布单人匹马被重重围在中央。

“啊!”方天画戟带着霹雳声在吕布手中上下翻飞着。戟过之处,血如泉涌,马踏之处,死尸横列,绝境之中才现烈士肝胆,金戈铁马方显英雄本色,赤兔宝驹如一朵红云驮着如金甲战士的吕布在从丛中纵横驰骋,身后留下了一条由尸体组成的死亡通道。见到吕布如此英雄,夏候渊、夏候惇兄弟挺枪直奔吕布而来。

“戟动天下!”方天画戟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弧与两柄长枪碰撞在一起。“铛!”夏候兄弟只觉虎口发麻,长枪同时脱手而飞,二人一掉马头退了下去。吕布去势不减,直奔夏候兄弟而来。赤兔宝马果然名不虚传,如一团红云横越长空,所过之处无数的死尸飞上了天空,夏候兄弟吓的亡魂皆冒,眼看倾刻之间就要命丧黄泉,城上的曹急的连忙大喊道“放箭!快放箭!”

“主公,城下全是我们的人,不能放箭呀!”荀彧一边急着说道。

“去他妈的,不管死多少人,我也要救出妙才和元让!”曹急的眼睛红了,一把起铁胎弓向城下射去。无数的羽箭从城上飞箭了下来,在城下士兵的惨叫声中,数百名曹军士兵被箭射倒在地上,以吕布为圆点形成了一个中空地带,无数的羽箭辅天盖地的向吕布倾泄着。吕布不得不停下来拔打着如蝗般飞来的羽箭。一时之间叮叮铛铛之声响成了一片。渐渐的,吕布身上被汗渍湿透了,寻空望去,只见自己的士兵早就逃的踪影全无,眼前密密麻麻全是曹的士兵,看到败局已定,吕布一咬牙,策动赤兔马向曹军的外围杀去。

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又是一片尸横遍野,戟到之处,曹军如潮水般被驱赶着四散奔逃,吕布如一柄切金断玉的宝刀,将重重的包围切了个粉碎扬长而去。

东郡一战后,吕布再也无力与曹争夺兖州,想投袁绍又被其所拒,只好收拾残兵败将奔徐州而来。

徐州城,陶谦自打退了曹后设宴款等刘备三兄弟,席间陶谦向刘备等人与北海孔融所派援军首领太史慈不断赞许,一付感恩待德的样子,临近酒宴结束陶谦举起酒杯笑盈的说道“让我们敬各位远来的英雄们一杯!”一口将整杯酒喝了下去,徐州的各级官员及刘备等人也都一饮而尽,席间一片和谐的气氛。就在这时,陶谦突然话峰一转说道“诸位,玄德公真乃当世豪杰,本来我应该多留玄德公盘旋几日,只是他为人极重义气,现在他的老友公孙瓒被袁绍袁新所逼,想来刘皇叔一定归心似箭前往相援,所以我这里也就不多留了,我今日特备下美酒千坛,肉食万斤以资军用,另拔金银各万斤以表谢意。”

刘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这个陶谦真是只老狐狸,数天前他还信誓旦旦要将徐州让与自己,眼下战事已了,竟然卸磨杀驴赶自己走,哼,想的美!

“呵呵,陶公果然深知玄德之心呀,在下确实要急着回援公孙瓒,只是眼下人困马乏,武器不足,粮草不丰,还要筹备一些时日,一旦备妥刘备自会离去。”

“玄德公真乃义士呀,实为我等楷模,凡是你所需要的尽管提,我一定派人尽量供给。”陶谦一脸的真诚,他心里巴不得这个心头大患赶快离开徐州。刘备也只好陪着干笑了两声。

午夜,刘备军营内,“啪!”一声茶杯砸地的脆响,刘备在桌前咬牙切耻的骂道“陶谦,你这个老匹夫,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刘备气的双目圆睁,两拳之上青盘暴露。

“大哥,让我去把陶谦那个老匹夫给剁了!”张飞哇哇大叫着起丈八蛇矛就向外走。“哎,三弟休要鲁莽,此事需从长计议。”旁边的关羽一把拦住了张飞。

“大哥,陶谦对我们戒心很重啊,看来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迟了我们必遭不测。”关羽沉声说道。

“二弟,我也知道,可是要是离了徐州,天下虽大,我等何处立身呢?”就在三人一愁莫展之时,门口的亲兵来报“糜竺来访。”

一身青衣的糜竺步履沉稳的进了大帐,微微一笑,糜竺对刘备说道“玄德公,你可知大祸将要临头?”

刘备一下子站了起来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呵呵,今日之事明眼人都看得出陶谦的心思,他是怕开门揖盗啊。眼下玄德公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刘备问道。

“第一条路,立即卷起辅盖走人,我想这也是玄德公所不愿的。那么就只有第二条路了。”

“第二条路是什么?”张飞急急的问道。刘备瞪了张飞一眼,张飞黑脸一紫退了下去。

“第二条路就是夺了徐州!如果玄德公要走第二条路的话,我糜氏兄弟愿效犬马之劳!”

刘备用疑惑的眼神盯着糜竺问道“不知糜兄因何助我,可有什么要求?”姜到底是老的辣,刘备一眼就看出糜竺决不会毫无所图。

“呵呵,玄德公果然一针见血,好,那我就说了,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事成之后徐州的盐业交给我糜氏经营,二嘛,嘿嘿,我要玄德公做我的妹夫。”

果然好手段,刘备心中赞叹,糜氏家族不愧为徐州四大家族之一,胃口够大,一个盐业经营,那就是徐州一半的赋税,不过为了成事,这可以答应他,至于做他的妹夫,只要有这个关系,他糜氏家族以后就和自己成了栓在一起的蚂蚱,想分都分不开了,那在徐州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一点,呵呵,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呀,即得到了糜氏家族的效忠,又可以得到糜氏这徐州出名的美女,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刘备的嘴都乐开花了,一巴掌拍在糜竺的肩上说道“兄长,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这三国里要说谁脸皮厚,这刘备真算得上天字第一号的,还没怎么样,兄长就叫上了。

八十七 吕布发威

刘备厚着脸皮先管糜竺叫起了兄长,这边糜竺也不含糊,立即与刘备等人策划起来。

徐州城,陶谦正美滋滋着听着小曲,喝着小酒,曹被打退了,刘备也即将被自己赶走,眼着自己在徐州的地位稳如泰山,陶谦完全满足于自我陶醉之中。耳边一阵零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陶谦寻声望雲,只见侍卫统领浑身是血连滚带爬的跑了上来。

“大人!刘备与糜竺糜芳反了,现在带兵杀过来了!”

“什么?”陶谦一惊,端起的酒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刘备,果然是虎狼之徒!快给我叫元龙过来!”陶谦大叫道。

“大人,陈登他看形势不好,也跟着反了!”

“什么?陈登这个混蛋!”陶谦气的直跺脚。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喊杀声,渐渐的向内厅推近着。陶谦知道,刘备杀来了。

“大人快走,我在这里先抵挡一阵!”侍卫大叫道。

“哎!”陶谦长叹一声,一坐在了坐位上。“我陶谦自问无愧于朝廷,无愧于百姓,徐州要是丢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你们都逃命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刘备。”一丝坚毅的眼神出现在陶谦的脸上。

“大人要是不走,那属下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吾誓与徐州共存亡!”侍卫统领转身向室外跑了出去。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刚跑出去的侍卫没有了声音,厅门外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杆丈八蛇矛之上鲜血汇成了一条细流向下滴淌着,侍卫统领的人头被系在了腰带之上,张飞仿佛一个魔王般向陶谦冲了过来。

“三弟且慢!”身后的刘备大声叫着,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陶谦的长矛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已经刺穿了陶谦的咽喉,如泉般的鲜血喷的张飞成了一个血人,陶谦瞳孔中的光芒渐渐元去了。

“哎呀三弟,你也太鲁莽了!”刘备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

“一个老儿,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张飞有些不以为然。

“陶谦还有许多忠于他的手下,如陶谦未死,则我等则可利用他收服这些人,如今陶谦已死,我们兄弟初来乍到,又怎会服众?”

“大哥多虑了,反正人已经杀了,就算有谁不服,我和三弟掌中的刀枪也要让他好看!”一边的关羽说道。

“哎!”刘备长叹一声,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哥,斩草要除根!“关羽突然神色一厉转头对刘备说道。沉默了一下,刘备轻声的说道“不要给人以口实,要做的干净!”“放心吧大哥!”关羽提刀向后院杀了进去。

陶府后院,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大刀已经成了红色,陶谦的两个儿子身首异处的倒在了他的脚下。地上,陶谦的小妾与女儿正相拥在一起瑟瑟发抖,泪水早已经哭干,两个人在无边的恐惧中头脑已经成为了一片空白。看着娇滴滴的两个美女,关羽丹凤眼一挑,一丝邪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刀尖在二人的身上轻轻一挑,两具雪白的裸的呈现在了眼前。哈哈大笑声中,关羽的大刀一撇,一下子扑了上去。足有一个时辰,关羽才从两具被折磨昏厥的上趴了下来,向身后瞥了一眼两眼冒火的亲兵,关羽冷冷的说道“该轮到你们了。”关羽倒提着大刀又向外杀了出去。随着黄昏的来临,两个少女终于在上百人的下停止了呼吸,离开了这个让他们憎恶的世界,整个陶府中老幼三百四十七口,无一人幸免于难。

随着陶谦被袭杀,在糜氏帮助下,徐州一时之间成了刘备的天下,陶谦的部下虽然愤愤不平,但在关羽与张飞两员虎将的威之下,俱都敢怒不敢言,无论什么时候,拳头总是有力的。不过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随着吕布的到来,徐州的形势又起了变化。

徐州城内,刘备召集一干文武商议对吕布之事该如何处理。“大哥!吕布这厮实乃小人,我等怎可与三姓家奴为伍?”张飞一向最看不上吕布,第一个发表了意见。

“主公,吕布乃人中龙凤,天下无敌,如得此人相助则我徐州必可固若金汤!”一旁的孙乾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元龙,你怎么看?”刘备一瞅陈登说道。对于这个年轻的谋士,刘备还是很看重的。身材高瘦的陈登施了一礼清了清嗓子说道“一切全凭主公做主。”之后就一言不发了。刘备又向关羽看去。关羽忙说道“三弟说的很对,吕布虎狼之徒,大哥万不可留,还是赶走了事。”

即然最信任的关羽都表态了,刘备心中也就有了主意,缓缓的起身说道“吕布还是要留的,不过嘿嘿,我要留的是他项上的人头!一旦我们收编了吕布手经百战的并州铁骑,以徐州的财力物力,天下离我们就不远了!现在要想一个万全之策让吕布自投罗网,把吕布骗入城中杀掉,不知此事何人能办?”阶下的陈登主动请缨道“若主公下定了决心,就交给元龙去办吧。”看着陈登,刘备点了点头。

徐州城外吕布的大营内,刘备特使陷落登到来的消息让吕布兴奋起来,看来今后有希望在徐州立脚了。

陈登向吕布施了一礼说道“不知温候要生还是要死?”吕布一愣,急问道“死怎么讲,生又怎么讲?”

呵呵一笑,陈登不慌不忙的说道“温候如要寻死,明日即可随元龙入城,徐州城内数千张劲弩已经等候多时了,如果要生嘛”

“怎么讲?”吕布急声问道。

“如要生,则元龙与守城的曹豹必助温候夺得徐州!”

吕布忙向前施了一礼说道“望先生助我。”

陈登微笑的摇起了羽扇。

陈登为什么要相助吕布呢?三国时期,徐州被陈氏、糜氏、曹氏等士族所把持,他们之间相牵制,互为均衡,但刘备扶助糜氏的政策让徐州的政治形势发生了变化,由于糜氏一家独大,陈氏与曹氏的利益受到了严重损害,在这种情况下,陈登又怎么能相助刘备呢,千方百计寻觅一个能够取而代之的人物,而吕布则是最好的人选。只可惜,现在的刘备还看不透这一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徒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八十八 我的洗衣脚水很鲜吧

大汉帝国的都城长安城,宫殿麟次栉比,金碧辉煌,除西汉末年未央宫被农民起义破坏,长乐宫与建章宫依然保持完好,各宫之间多有飞阁复道连接。所谓“跨城池,作飞阁”,汉武帝时还扩建了上林宛,渭水以南周至、户县以东,蓝田以西,秦岭以北,广袤五百里,内离宫殿阁楼台百余所,可容千乘万骑,时下虽然刚刚经过董卓之乱,李催等西凉诸将又涂炭生灵,弄的百业凋零,人口锐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安依然高高矗立在关西平原上雄视华夏。

一个月后,袁新与郭嘉一路在一百特种兵的护送下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长安城外,这一路上二人只见白骨暴于荒野,哀嚎布于四方,心下不禁有些凄然,不过,这也更坚定了袁新平灭乱世的决心。一进城,二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现在世道混乱,出门在外经商之人极少,而逃难的人又住不起店,一个客栈空空荡荡,两个人只花了一两银子就把客栈内最好的客房包了下来一个月,就这样还乐的店老板屁颠屁颠的点头哈腰。

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路的风尘,两个人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打算出门转转,必竟头一次来到这百年古都,一切都比较好奇。这一趟转下来,袁新觉得长安虽然宽阔壮观,但论起繁华来比襄平还逊色不少,不禁有些兴味索然,想要回返,就在这时候,身边的街道突然乱成了一片。

只见前头的人流四散而逃,商辅个个打烊关门,若大的街道上,倾刻间就空空荡荡,只剩下袁新与郭嘉大眼瞪小眼一头雾水的站在那。东侧的街道入口处,一队杀气腾腾如凶神恶煞般的士兵骑马冲了过来,凡是没来得及关门的店辅转眼间就被抢掠一空,几个躲在暗处的行人被士兵们找了出来,在一阵哈哈大笑声中脑袋被砍了下来系在士兵们的腰上。

袁新一时之间只觉义愤填膺,光天化日之下,大汉朝的帝都之中竟然公开杀人越货,这也太大胆了。袁新不知道,这正是西凉兵常做的一种游戏,杀人越货以充军功,抢劫掳掠以肥私囊,长安城在关西军阀的白色恐怖之下奄奄一息着。

奔腾的马队终于冲到了袁新的近前,当先士兵的马刀高高举起就要向袁新砍下来。

“停!”袁新一声豹吼,若大的嗓门一下子把马上的骑兵震的一愣,差点从马上跌下来。只见袁新高高把双手举在空中,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我是张绣将军的朋友!快带我去见他!”

长安城东一座宏伟而又精致的宅院中,一片片姹紫嫣红的鲜花怒放着,两边绿树成阴,看的出院落的主人一定是个清静淡雅之辈,这就是少将军张绣的宅第。袁新二人被带进了小院之中,只见周围下人婢女如云,随着张绣在西凉军中地位的日益提高,他的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安邑城中一座小院,三、五个仆人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张绣在与吕布一战后俨成为了西凉第一勇将,不过张绣本人依然没有什么改变,依然是那么帅气,也依然是那么忧郁。

走出门的张绣一眼就看到了袁新,久未舒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帅的掉了渣的笑容,把袁新嫉妒的心都快没缝了。“我说张兄啊,你再这么耍帅,还要人活不活了?这都折腾了天了,午饭还没吃呢。”

“呵呵”,张绣又是一笑,向后吩咐道“叫厨子把最拿手的都做出来,我今天要痛饮一番。”张绣一伸手,把袁新二人迎了进去。一阵寒喧过后,袁新将郭嘉引见给张绣,所谓英雄惜英雄,二人立即有相见恨晚之感,这时酒宴已经摆上,三人就边吃边聊。这长安的厨子和安邑的就是不一样,光是牛羊肉就有煎炒烹炸十几种样式与做法,折腾一天的袁新也毫不客气,甩开腮帮一顿狼吞虎咽,直吃的沟满壕平肚子鼓的溜圆,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还嘟囔着“这要是有酱肘子,我还能来它两只!张兄,劳你大驾把长安的形势给我说说吧。”

张绣依然是不紧不慢的饮着酒,向甩了一甩飘逸的长发这才开口说道“文轩兄,长安现在乱的很哪,西凉诸将以李催郭汜为首,不过现在他们二人却相处的很不愉快,而他们的手下整天滥杀无辜,鱼肉百姓,天子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我叔父张济看不惯他们的所做所为已经自请出镇弘农以避祸,你们如果晚来几天我恐怕就去了弘农了。”

原来如此,袁新点了点头起身正色向张绣说道“如今西凉军如一盘散沙,早晚败亡,张兄还是跟我去渔阳吧,我们一起成就一番大业。”

“哎!”张绣微微一叹说道“我也想过,可是叔父张济在此,我在,则外人惧我声名叔父尚可无事,我如离去恐叔父为他人所图。”张绣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张兄可说服你的叔父,你我两军暗通消息共同对敌,也好相互有个照应。”郭嘉在一旁接口说道,到底是军师,一开口尽说实际的。

“这是自然,即使奉孝兄不说我也有此意,我这就把你们的意思转告给叔父,我想叔父求之不得。”张绣一口答应下来。

“如此也好。”袁新点了点头,又端起桌上的酒杯品了起来。

酒宴之后,袁新谢绝了张绣的盛情挽留和郭嘉回到了客栈之中,袁新可不想受那份拘束。刚一进房门,袁新就问道“奉孝,听了张绣一席话,你对长安局势有什么看法?”

“主公,郭嘉以为,要想趁乱取势,必把长安这池水搅的越混越好。”

“呵呵,英雄所见略同,也该到你这个军师施展阴谋诡计的时候了,把你的狠招说出来吧。”袁新调笑道。

“什么叫阴谋诡计呀,主公,我这可是神机妙算!”郭嘉也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行了,不管是什么,也该你这摇扇子的露一手了,这几天累的我脑袋都晕了。”

“呵呵,这有何难!我只需略施小计,全部解决。”郭嘉说道。

“什么计?”袁新问道。

郭嘉手中的小扇子一摇说道“反间计!”

明月初上,大将军郭汜的府中来了两个辽东打扮的客人,经过通报,二人进入了府中被安排在厅中稍等。一身锦袍的郭汜从内室中走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坐在椅上的袁新,脑袋一转,郭汜心中已有了对策。在一阵爽朗的笑声中郭汜边走边说道“不知袁太守大驾光临,郭汜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呀!”

袁新一听,与郭嘉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均在暗骂,真是真老狐狸!郭汜不叫袁新少主,而是袁太守,这分明是告诉袁新,以前董卓时的关系已不存在,任何人也指挥不了他,而论官职,袁新只是一个小小的辽东太守,而郭汜则是当朝的大将军,一越而成为了袁新的顶头上司,袁新反而要向他见礼。姜还是老的辣啊!

不过眼前的袁新只有先咽下这口气,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学会忍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时先低头,来日找后帐!想到这,袁新按下了满心的不快起身说道“郭将军客气,我从辽东来此,实有要事来与郭将军相商啊。”

“噢?袁太守有何事找老夫?”郭汜反倒有点疑惑了,拿不准袁新到底来干什么。

“呵呵,将军大人身处险境尚不自知,可知多少人想要将完全除之而后快吗?”袁新扔了个炸雷,就看郭汜怎么接了。果然,郭汜一下子眼睛瞪的溜圆说道“此话怎讲?”

“嘿嘿,一山不容二虎,卧塌之侧安容他人酣睡!言尽于此,告辞了!”袁新与郭嘉转身而去,身后的郭汜愣在阶上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明月当空,袁新与郭嘉走出了郭府。“主公,恐怕暗中监视郭汜的探子早将我们来访的消息告诉李催了,李催一定以为人们与郭汜之间有什么约定,这下,好戏该上演了。”

“呵呵,奉孝,我们还要给他们加一把火,让这火越烧越旺!”月光下,一丝邪邪的笑容让袁新显得是那么的狡诈。

三天后的清早,李催府的厨子王元又来到了街上开始一天一次的采购,别看李催的手下平时在别处无恶不作,但兔子不吃窝边草,在他府边的市场上还真没有敢捣乱的,成了长安城中不多的安宁之地,很多小贩都把摊位摆在了这里。

这李催有个与众不同的嗜好,爱生吃水蝲蛄,还要是当天捕的水拉祜,这下可忙坏了他的大厨王元,每天都要亲自到市场上购买新鲜的水蝲蛄,这事情他从不敢让别人做,李催的嘴可刁着呢,要是别人用隔天的水蝲蛄糊弄他,第二天自己的脑袋保准跟着一起般家。这平常市场上的水蝲蛄多不胜数,今天走遍了整个市场,怎么一家也找不到了呢,连约订的那几份也一个都找不到,这下可麻烦了,王元脸上的汗淌了下来,正在他万分焦急的时候,一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叫卖声吸引了他。

“卖水蝲蛄啦,清仓吐血大甩卖啦!抹脖上吊大甩卖了啊!”这么绝的叫卖声除了袁新谁还能发的出来?早就预料到李催要找郭汜问个究竟,袁新起了个大早,把全城的水蝲蛄全都给包圆了,那几个与李催府长期供应的小贩拿着袁新给的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早就跑出了长安城,去开始新生活了。

看着袁新脚下满满一盆的水蝲蛄,王元的眼睛当时就直了,连问都都不问就要全部买走,袁新装着一付吃亏上当的表情,满脸懊丧的将水蝲蛄交给了王元,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这一盆洗脚水养出的水蝲蛄再配上各种佐料,李催吃在嘴里一定会觉的很鲜吧。

八十九 二虎相争

“卖水蝲蛄啦,清仓吐血大甩卖啦!抹脖上吊大甩卖了啊!”这么绝的叫卖声除了袁新谁还能发的出来?早就预料到李催要找郭汜问个究竟,袁新起了个大早,把全城的水蝲蛄全都给包圆了,那几个与李催府长期供应的小贩拿着袁新给的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早就跑出了长安城,去开始新生活了。

看着袁新脚下满满一盆的水蝲蛄,王元的眼睛当时就直了,连问都都不问就要全部买走,袁新装着一付吃亏上当的表情,满脸懊丧的将水蝲蛄交给了王元,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这一盆洗脚水养出的水蝲蛄再配上各种佐料,李催吃在嘴里一定会觉的很鲜吧。

李催府内,郭汜受李催的邀请正与李催把酒言欢。“贤弟呀,你我在董公手下一干就是十多年,我们一同出生入死,真的是患难之交啊。”两杯酒下肚,李催有感而发。

“是啊,我们哥俩能到今天这份上可真是不容易啊。”郭汜也感慨万千。

“贤弟,来,吃菜,这水蝲蛄可鲜了,你也尝尝。”李催挑了几个肥的水蝲蛄夹到了郭汜的碗里。

“谢谢大哥了。”郭汜三口两口就把水蝲蛄吞进了肚子里,一看李催乐呵呵的看着自己没有动筷不由问道“大哥,你怎么不吃呀!”

“啊,贤弟,你都吃了吧,我平常总吃,这是专门为你做的。”李催说道。

“那小弟谢谢大哥了,对了大哥,不知你今天宴请小弟还有什么别的事吗?”郭汜问道。

“呵呵,贤弟,你果然了解大哥的心思,既然你说到这了,那么大哥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什么人到你府上了。”李催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郭汜向来知道李催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此时一看李催这种表情心里就是一惊,心说坏了,李催这家伙一定是暗中监视自己,看来袁新的事不能隐瞒了,不然自己今天一定凶多吉少。想罢郭汜说道“大哥,小弟正想向你说这件事,辽东的袁新昨天到我府上挑拔你我两兄弟之间的关系,看在他是董公女婿的份上留了他一命,被我赶了出去。”

“事情真的这么简单?”李催一脸的阴笑。

“兄长在上,郭汜如有半句假话,甘受天打雷霹!”看到郭汜指天发誓,李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冷冷的说道“你我兄弟是一家,可不能让外人看笑话,千万不要有别的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兄长说的是,小弟也吃饱了,这就告辞了。”郭汜急着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忙起身告别。

“那为兄不远送了。”李催傲慢的说道。

郭汜一拱手,匆匆离开了李催的大司马府。

郭汜的府中,一个小丫头在郭汜夫人的耳边正窃窃私语着。“什么?”郭夫人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夫人,外边都这么传的!都说老爷与大司马李催的夫人有染,恐怕就瞒着夫人一个了。”丫环说道。

“这个老爷,他怎么能这么做,他不想要命了吗?”郭夫人气的咬牙切齿。

“老爷回来了。”小丫环大叫一声退了出去。看着回府的离汜,郭夫人的脸色铁青就要上前去训斥一顿,就在这时,只听郭汜一声大叫,手抚小肚蹲了下去。“夫人,我的肚子好痛啊,好像刀绞一样!”

快步上前把郭汜扶到了内室的塌上郭夫人问道“老爷,你是不是在李府吃了什么东西了?”

“我就吃了几只水蝲蛄,别的也没有什么呀!”郭汜吃力的说道,脸上的汗流了下来。

“不好老爷,一定是外界风传你与李催夫人有染,再加上昨天袁新来访让李催对你起了杀心,在水蝲蛄中下毒了。”郭夫人花容失色的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郭汜问道。

“来人哪!快取粪汁来!”郭夫人大叫道,一会的功夫,发着恶臭的粪汁被灌进了郭汜的腹中,郭汜立即狂呕不止,最后直吐的冒绿水,才把胃清空了,只听郭汜在床上边喘息边骂道“李催,我必杀汝!”

客栈之中,郭嘉与袁新美滋滋的在一起说笑着。这个世界什么传的最快?那就是谣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有了成绩别人嘴上说着恭喜恭喜,心里却想着哼!瞧把你美的,早晚要摔跤!你要有了什么坏事吧,他却来劲了,一天到晚到处给你宣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好,怕看热闹的人不多。这不,郭嘉传出的一个小小的谣言,在三天中竟然传到深宅大院的郭夫人耳朵里,真是人言可畏,众口铄金那!

“奉孝啊,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哪,这编起瞎话来可是一个顶俩儿,我算服了你了。”不用说,一听这腔调,除了袁新还会有谁?

“哎,主公呀,我今天才发现主公您是一等一的人才呀,连这卖水蝲蛄的吆喝声都与众不同啊,最令人佩服的是,主公的那盆洗脚水真比毒药还毒啊!”郭嘉调笑道。

“呵呵,也不行啦,两个月没洗脚而已,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看好戏吧。”

“对,我们就看看这出好戏!”

由于袁新的介入,李催与郭汜的矛盾终于全面爆发,先是郭汜突袭李催,打了李催个措手不及,但李催毕竟兵力雄厚,加上前不久又吞并了樊稠的部众,实力大增,逐步的站稳了脚跟把局面扭转了过来。郭汜一气之下劫持献帝为人质相要挟,而李催也不甘示弱,将满朝的文武器百官都抓到了自己的营中对抗,这就激怒了李催手下的大将杨奉,杨奉虽为西凉军阀,但对汉室还有一丝的忠贞,加之李催赏罚不公引起了他的怨恨,于是一怒之下夺走了献帝与满朝文武反出长安奔洛阳而去,李催郭汜慌忙停战,从后面追杀过来,作为堂堂的大汉朝皇帝,献帝竟成了丧家之犬,但追的魂飞魄散,夺路而逃。

八十九 二虎相争

“卖水蝲蛄啦,清仓吐血大甩卖啦!抹脖上吊大甩卖了啊!”这么绝的叫卖声除了袁新谁还能发的出来?早就预料到李催要找郭汜问个究竟,袁新起了个大早,把全城的水蝲蛄全都给包圆了,那几个与李催府长期供应的小贩拿着袁新给的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早就跑出了长安城,去开始新生活了。

看着袁新脚下满满一盆的水蝲蛄,王元的眼睛当时就直了,连问都都不问就要全部买走,袁新装着一付吃亏上当的表情,满脸懊丧的将水蝲蛄交给了王元,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这一盆洗脚水养出的水蝲蛄再配上各种佐料,李催吃在嘴里一定会觉的很鲜吧。

李催府内,郭汜受李催的邀请正与李催把酒言欢。“贤弟呀,你我在董公手下一干就是十多年,我们一同出生入死,真的是患难之交啊。”两杯酒下肚,李催有感而发。

“是啊,我们哥俩能到今天这份上可真是不容易啊。”郭汜也感慨万千。

“贤弟,来,吃菜,这水蝲蛄可鲜了,你也尝尝。”李催挑了几个肥的水蝲蛄夹到了郭汜的碗里。

“谢谢大哥了。”郭汜三口两口就把水蝲蛄吞进了肚子里,一看李催乐呵呵的看着自己没有动筷不由问道“大哥,你怎么不吃呀!”

“啊,贤弟,你都吃了吧,我平常总吃,这是专门为你做的。”李催说道。

“那小弟谢谢大哥了,对了大哥,不知你今天宴请小弟还有什么别的事吗?”郭汜问道。

“呵呵,贤弟,你果然了解大哥的心思,既然你说到这了,那么大哥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什么人到你府上了。”李催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郭汜向来知道李催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此时一看李催这种表情心里就是一惊,心说坏了,李催这家伙一定是暗中监视自己,看来袁新的事不能隐瞒了,不然自己今天一定凶多吉少。想罢郭汜说道“大哥,小弟正想向你说这件事,辽东的袁新昨天到我府上挑拔你我两兄弟之间的关系,看在他是董公女婿的份上留了他一命,被我赶了出去。”

“事情真的这么简单?”李催一脸的阴笑。

“兄长在上,郭汜如有半句假话,甘受天打雷霹!”看到郭汜指天发誓,李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冷冷的说道“你我兄弟是一家,可不能让外人看笑话,千万不要有别的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兄长说的是,小弟也吃饱了,这就告辞了。”郭汜急着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忙起身告别。

“那为兄不远送了。”李催傲慢的说道。

郭汜一拱手,匆匆离开了李催的大司马府。

郭汜的府中,一个小丫头在郭汜夫人的耳边正窃窃私语着。“什么?”郭夫人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夫人,外边都这么传的!都说老爷与大司马李催的夫人有染,恐怕就瞒着夫人一个了。”丫环说道。

“这个老爷,他怎么能这么做,他不想要命了吗?”郭夫人气的咬牙切齿。

“老爷回来了。”小丫环大叫一声退了出去。看着回府的离汜,郭夫人的脸色铁青就要上前去训斥一顿,就在这时,只听郭汜一声大叫,手抚小肚蹲了下去。“夫人,我的肚子好痛啊,好像刀绞一样!”

快步上前把郭汜扶到了内室的塌上郭夫人问道“老爷,你是不是在李府吃了什么东西了?”

“我就吃了几只水蝲蛄,别的也没有什么呀!”郭汜吃力的说道,脸上的汗流了下来。

“不好老爷,一定是外界风传你与李催夫人有染,再加上昨天袁新来访让李催对你起了杀心,在水蝲蛄中下毒了。”郭夫人花容失色的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郭汜问道。

“来人哪!快取粪汁来!”郭夫人大叫道,一会的功夫,发着恶臭的粪汁被灌进了郭汜的腹中,郭汜立即狂呕不止,最后直吐的冒绿水,才把胃清空了,只听郭汜在床上边喘息边骂道“李催,我必杀汝!”

客栈之中,郭嘉与袁新美滋滋的在一起说笑着。这个世界什么传的最快?那就是谣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有了成绩别人嘴上说着恭喜恭喜,心里却想着哼!瞧把你美的,早晚要摔跤!你要有了什么坏事吧,他却来劲了,一天到晚到处给你宣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好,怕看热闹的人不多。这不,郭嘉传出的一个小小的谣言,在三天中竟然传到深宅大院的郭夫人耳朵里,真是人言可畏,众口铄金那!

“奉孝啊,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哪,这编起瞎话来可是一个顶俩儿,我算服了你了。”不用说,一听这腔调,除了袁新还会有谁?

“哎,主公呀,我今天才发现主公您是一等一的人才呀,连这卖水蝲蛄的吆喝声都与众不同啊,最令人佩服的是,主公的那盆洗脚水真比毒药还毒啊!”郭嘉调笑道。

“呵呵,也不行啦,两个月没洗脚而已,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看好戏吧。”

“对,我们就看看这出好戏!”

由于袁新的介入,李催与郭汜的矛盾终于全面爆发,先是郭汜突袭李催,打了李催个措手不及,但李催毕竟兵力雄厚,加上前不久又吞并了樊稠的部众,实力大增,逐步的站稳了脚跟把局面扭转了过来。郭汜一气之下劫持献帝为人质相要挟,而李催也不甘示弱,将满朝的文武器百官都抓到了自己的营中对抗,这就激怒了李催手下的大将杨奉,杨奉虽为西凉军阀,但对汉室还有一丝的忠贞,加之李催赏罚不公引起了他的怨恨,于是一怒之下夺走了献帝与满朝文武反出长安奔洛阳而去,李催郭汜慌忙停战,从后面追杀过来,作为堂堂的大汉朝皇帝,献帝竟成了丧家之犬,但追的魂飞魄散,夺路而逃。

八十九 二虎相争

“卖水蝲蛄啦,清仓吐血大甩卖啦!抹脖上吊大甩卖了啊!”这么绝的叫卖声除了袁新谁还能发的出来?早就预料到李催要找郭汜问个究竟,袁新起了个大早,把全城的水蝲蛄全都给包圆了,那几个与李催府长期供应的小贩拿着袁新给的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早就跑出了长安城,去开始新生活了。

看着袁新脚下满满一盆的水蝲蛄,王元的眼睛当时就直了,连问都都不问就要全部买走,袁新装着一付吃亏上当的表情,满脸懊丧的将水蝲蛄交给了王元,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这一盆洗脚水养出的水蝲蛄再配上各种佐料,李催吃在嘴里一定会觉的很鲜吧。

李催府内,郭汜受李催的邀请正与李催把酒言欢。“贤弟呀,你我在董公手下一干就是十多年,我们一同出生入死,真的是患难之交啊。”两杯酒下肚,李催有感而发。

“是啊,我们哥俩能到今天这份上可真是不容易啊。”郭汜也感慨万千。

“贤弟,来,吃菜,这水蝲蛄可鲜了,你也尝尝。”李催挑了几个肥的水蝲蛄夹到了郭汜的碗里。

“谢谢大哥了。”郭汜三口两口就把水蝲蛄吞进了肚子里,一看李催乐呵呵的看着自己没有动筷不由问道“大哥,你怎么不吃呀!”

“啊,贤弟,你都吃了吧,我平常总吃,这是专门为你做的。”李催说道。

“那小弟谢谢大哥了,对了大哥,不知你今天宴请小弟还有什么别的事吗?”郭汜问道。

“呵呵,贤弟,你果然了解大哥的心思,既然你说到这了,那么大哥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什么人到你府上了。”李催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郭汜向来知道李催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此时一看李催这种表情心里就是一惊,心说坏了,李催这家伙一定是暗中监视自己,看来袁新的事不能隐瞒了,不然自己今天一定凶多吉少。想罢郭汜说道“大哥,小弟正想向你说这件事,辽东的袁新昨天到我府上挑拔你我两兄弟之间的关系,看在他是董公女婿的份上留了他一命,被我赶了出去。”

“事情真的这么简单?”李催一脸的阴笑。

“兄长在上,郭汜如有半句假话,甘受天打雷霹!”看到郭汜指天发誓,李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冷冷的说道“你我兄弟是一家,可不能让外人看笑话,千万不要有别的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兄长说的是,小弟也吃饱了,这就告辞了。”郭汜急着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忙起身告别。

“那为兄不远送了。”李催傲慢的说道。

郭汜一拱手,匆匆离开了李催的大司马府。

郭汜的府中,一个小丫头在郭汜夫人的耳边正窃窃私语着。“什么?”郭夫人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夫人,外边都这么传的!都说老爷与大司马李催的夫人有染,恐怕就瞒着夫人一个了。”丫环说道。

“这个老爷,他怎么能这么做,他不想要命了吗?”郭夫人气的咬牙切齿。

“老爷回来了。”小丫环大叫一声退了出去。看着回府的离汜,郭夫人的脸色铁青就要上前去训斥一顿,就在这时,只听郭汜一声大叫,手抚小肚蹲了下去。“夫人,我的肚子好痛啊,好像刀绞一样!”

快步上前把郭汜扶到了内室的塌上郭夫人问道“老爷,你是不是在李府吃了什么东西了?”

“我就吃了几只水蝲蛄,别的也没有什么呀!”郭汜吃力的说道,脸上的汗流了下来。

“不好老爷,一定是外界风传你与李催夫人有染,再加上昨天袁新来访让李催对你起了杀心,在水蝲蛄中下毒了。”郭夫人花容失色的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郭汜问道。

“来人哪!快取粪汁来!”郭夫人大叫道,一会的功夫,发着恶臭的粪汁被灌进了郭汜的腹中,郭汜立即狂呕不止,最后直吐的冒绿水,才把胃清空了,只听郭汜在床上边喘息边骂道“李催,我必杀汝!”

客栈之中,郭嘉与袁新美滋滋的在一起说笑着。这个世界什么传的最快?那就是谣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有了成绩别人嘴上说着恭喜恭喜,心里却想着哼!瞧把你美的,早晚要摔跤!你要有了什么坏事吧,他却来劲了,一天到晚到处给你宣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好,怕看热闹的人不多。这不,郭嘉传出的一个小小的谣言,在三天中竟然传到深宅大院的郭夫人耳朵里,真是人言可畏,众口铄金那!

“奉孝啊,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哪,这编起瞎话来可是一个顶俩儿,我算服了你了。”不用说,一听这腔调,除了袁新还会有谁?

“哎,主公呀,我今天才发现主公您是一等一的人才呀,连这卖水蝲蛄的吆喝声都与众不同啊,最令人佩服的是,主公的那盆洗脚水真比毒药还毒啊!”郭嘉调笑道。

“呵呵,也不行啦,两个月没洗脚而已,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看好戏吧。”

“对,我们就看看这出好戏!”

由于袁新的介入,李催与郭汜的矛盾终于全面爆发,先是郭汜突袭李催,打了李催个措手不及,但李催毕竟兵力雄厚,加上前不久又吞并了樊稠的部众,实力大增,逐步的站稳了脚跟把局面扭转了过来。郭汜一气之下劫持献帝为人质相要挟,而李催也不甘示弱,将满朝的文武器百官都抓到了自己的营中对抗,这就激怒了李催手下的大将杨奉,杨奉虽为西凉军阀,但对汉室还有一丝的忠贞,加之李催赏罚不公引起了他的怨恨,于是一怒之下夺走了献帝与满朝文武反出长安奔洛阳而去,李催郭汜慌忙停战,从后面追杀过来,作为堂堂的大汉朝皇帝,献帝竟成了丧家之犬,但追的魂飞魄散,夺路而逃。

九十 徐晃来了

由于李催与郭汜相争,献帝被杨奉带着狼狈的向洛阳逃去。李催和郭汜的追兵越来越近了,前面是滚滚东流渡船难觅的黄河,后边是凶神恶煞般的西凉追兵,献帝只觉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声间仰面大哭,声泪俱下。

“悔不生于帝王家!”献帝悲呼着。这是他个人的悲哀,也是一个朝代的悲哀,更影中国古代百姓的悲哀。献帝虽然年幼,却颇有汉家风骨,悲愤这下就要投向那滚滚而逝的黄河之中,身后的杨彪董承等人拦腰抱住了他,一时之间君臣哭成了一片。

远处的河流上游飘过来一只小舟,舵的是一名年约二十几岁的白脸汉子,身后背着两把加了号的巨斧,一身虎背熊腰威风凛凛。只见来人将小舟划到了献帝身前大呼道“陛下快上船,追兵我自挡之!”

走投无路的献帝再也顾不得什么,急忙跳上了小舟,身后的大臣蜂拥着向小舟上挤了过来,几个身单体弱的大臣被挤的掉入了波滔汹涌的黄河之中,转眼就没了踪影。身后追兵的喊杀声已经近在咫尺,白脸汉子咆啸一声抡起大斧跳下小舟迎了上去,小舟上的献帝忙大声说道“壮士请留下姓名,容朕日后相报!”

“我乃河东徐晃徐公明是也,请陛下速行!”

献帝动容的看了一眼徐晃,扭头大声叫道“开船!”

追兵终于杀了过来,岸边上的徐晃登上了一匹大臣们留下的战马大吼一声冲了进去,两柄巨斧抡成了两把舞动的风车,凡是接近水边的士兵都在顷刻间被削掉了脑袋,徐晃如一只下山的猛虎势不可挡,斧过之处血溅青天,每一斧挥动,都带走数个士兵的生命,一时之间追兵被杀的血肉横飞,肠肚横流。壮志凌云,热血豪情,尽显男儿本色;铁马金戈,刀光斧影,方现英雄虎胆!这一场大杀四方,徐晃单人匹马硬是杀的数千西凉铁骑节节后退。

就在这时,李催与郭汜赶到了,李催见献帝已经顺流而下再也无法赶上,而徐晃又在此处大杀四处,一时之间暴跳如雷的大吼道“把你给我剁了!”身后的卫兵立即加入了战团之中。这李催的卫兵到底都是身经百战勇武过人之徒,他们这一加入,徐晃顿时感到压力巨增,时间一长,只觉得手中的大斧越来越沉,两臂乏力,心虚气短。徐晃也是机智之人,看到献帝已经走远,不由豹吼一声抡斧向外冲去。

又是一阵血雨腥风,踏着满地的碎尸,徐晃终于冲出了重重的包围。李催见左右献帝已经走远,就派五百铁骑追击徐晃,自己与郭汜引兵退了回去。

现在的徐晃已经浑身浴血,眼冒金星,只能边战边退,无力的拍打着战马向前狂奔,身后的五百铁骑如一群幽灵死死的咬住了他,使他无时不战,无刻不战。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一名骑士砍飞了出去,徐晃只觉喉头一甜,一股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看着向自己奔来的西凉骑兵已经挥起了马刀,徐晃的身体再也不能移动分毫,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附近的树林之中突然窜出数十个黑衣人来,只见他们双臂一抬,无数的弩箭一下子如雨般向西凉骑士扫过来,一下子将冲在最前面的一百多骑兵射下马来。一轮十支弩箭射完,黑衣人从背后抽出两节铁棍,其中一节顶尖带刺,另一头有个中空的凹槽,双手轻轻一拧,顷刻间一柄狼牙棒就组装成功了。

“杀!”大叫声中,数十柄狼牙棒向西凉铁骑横扫了过去,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二米长的狼牙棒能轻易的把西凉骑兵扫下来,在西凉骑兵的马刀砍到之前解决战斗,连串的惨叫声中,西凉骑兵一个接一个的被从马上砸了下来,倒在了地上。

见到势头不妙,剩下的二百余骑连忙掉转马头向后退去,然而身后,又是一连串的弩箭向他们射来。

冥冥中,似乎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是招魂使者吗?怎么眼中有光亮?看来阴曹地府也并不是那么恐怖吗。徐晃吃力的张开了眼皮,一张虽然陌生但却亲切无比的笑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徐晃缓缓坐了起来,慢慢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数百骑西凉骑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不少黑衣人正在清理战场。“难道我还活着?”徐晃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一定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救了自己,徐晃挣扎着一下子跪在了袁新的面前磕头谢道“恩公在上,请受徐晃一拜!”

“徐晃?”袁新的眼中一时间闪出了无数的小星星,三国时堂堂大魏国的五子良将之一,战功赫赫的徐晃徐公明竟然被自己所救?看他的穿戴,分明还是白身,这个礼物给自己可是够大的,袁新乐的恨不得往徐晃脸上啃一口,不过看徐晃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免了吧,不然郭嘉回去和徐庶廖化一说,那两个家伙一定会大吼大叫说自己断袖。于是袁新轻声的向徐晃询问了一下,知道徐晃本是杨奉帐下的一名战将,因不满西凉军所作所为离职而去,在这黄河边当了一名渔夫,不想今日撞见了汉献帝,于是用小舟把献帝救了下来,而自己却身处险境,要不是袁新,今天就一命呜呼了。

于是袁新把徐晃好一顿表扬,说他什么忠义之士了,侠肝义胆了,末了才把狐狸尾巴露出来,希望徐晃为自己效力。徐晃无职无官,壮志难酬,这次又是救命恩人相请,也就一口答应下来,做了袁新的侍卫统领。于是袁新叫郭嘉先把徐晃带到安全处疗伤,自己则率数十个特种兵搞到一条小船,过河找献帝去了。毕竟献帝是块金字招牌,有了他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获得政治优势,这到了嘴边的肥肉袁新又怎么能放过呢?

九十一 出兵长安

袁新带着几十个特种兵来找献帝,而现在的献帝正与几个大臣坐上小舟延河向下流逃去,眼见追兵渐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于是一行人弃船上登岸,一路晓行夜宿向洛阳进发。连年的军阀混战使此时的中原大地上千里无人烟,鸡犬不相闻,君臣受尽了苦难,最终还是回到了洛阳城,然而映入他们眼帘的洛阳城已是满目疮痍,经过董卓的一场大火,洛阳城几乎找不到完整的建筑,整个城内居民不足千人,饥寒交迫之下,君臣只有自己动手用木板柴草临时搭了一个住所。眼见洛阳不是久留之地,君臣间一商议,又向南行来,意图南下荆州投靠皇亲刘表,然而,还没等他们走出多远,夏候渊带着人赶到了。

手无寸铁的献帝君臣只能在夏候渊半哄半逼下向兖州而行,得知这个消息的曹惊喜过望,亲率二十万大军迎接献帝,把献帝接到了兖州,又将献帝接到了许,改许城名为许昌,将大汉朝的都城也迁到了那里,又命人在许城建筑宫殿以做献帝未来的寝宫。与此同时,曹令夏候渊起十万大军打着清除祸乱的旗号征讨西凉诸将,而实际上则是为了扩大地盘而已。

当寻找献帝的袁新听到曹已经先一步得手的消息后只能黯然长叹一声,半晌说不出话来。还是被曹抢先了一步,以后再想夺回献帝可就难了。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到长安城外与郭嘉会合。

“奉孝,看来我们长安之行空欢喜一场呀,最后还是被曹捡了个便宜。”袁新有些愤愤的说道。

“呵呵,主公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郭嘉说道。

“噢?这话怎么讲?”

“主公,现在曹正在全力攻打西凉诸将,李催等人必不是曹的对手,你想他们走投无路之下会怎样?我们的机会是不是来了?”郭嘉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夏候渊不愧是曹手下能够独挡一面的第一智将,他率领着十万大军轻易就将西凉诸将打的节节败退,于是他放下话,要一鼓作气打下长安,拿李催郭汜的人头祭旗,这样一天,就将李催郭汜逼到了绝境,只能拼死的抵抗而绝了投降的念头,不过在如潮的攻势下,二人的形势已经危如雷卵,然而一个人的出现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长安城中,李催郭汜满脸是笑的站立于一把太师椅边上,坐在椅上悠然的品着茶的正是袁新。此时的袁新眼睛盯着茶杯,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

“哎呀少主啊,自从老主公去后,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你了,我们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呀。”李催肉麻的恭维道。

“是啊少主,自从你上回从我府上离开,我这个后悔呀,怎么能让你就这样走了呢,说什么也得留你盘桓几日呀!”说这话的正是郭汜。

“扑!”袁新嘴里的茶差一点没喷出来,心说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这两个人前一个月对自己眼皮能抬到天上去,现在曹大兵压境,他们形势危急需要借重自己,我这个辽东太守就又变成少主成了坐上宾了,真是事态炎凉啊。

果然,李催一脸谄媚的说道“少主,不知您这次带了多少兵将粮草来呀?”

“嘿嘿,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怕我把你们给吃了啊?”袁新不阴不阳的说道。

“哎呀少主,同是西凉一脉,前些日子我是脑袋发昏待慢了您,请少主看在老主公的份上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们斤斤计较了,郭汜在这里给您陪罪了。”郭汜急的就要跪下。此时的李催与郭汜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由于滥杀无辜,长安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大片的田地荒芜无人耕种,弄的军中连粮食都要吃没了,而在外的张济又见死不救,袁新成了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别说跪下,就算是让郭汜当孙子,郭汜连二话都不会说。

毕竟是岳父的老部下,况且以后还要收服他们,袁新也就没有把事情做的太绝,总有能把他们逼到死路上或去投奔他人吧。想到这袁新一把扶起了郭汜说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同是西凉一脉,你二人如今危急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放心吧,我的两万大军已经在路上了。”

“两万人?是不是有点少?”李催有些担忧的说。

‘兵在精而不在多,二万人已经足够了,只要你们能守住长安城一个月,等我的援兵一到,我自有法解长安之围。“袁新斩钉截铁的说。

风云变色,雷声翻腾,夏候渊率十万大军一路风卷残云向长安杀来’谷关上,西凉守将李蒙向下滴血的头颅被高高挂起,夏候渊嘴角一撇,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不堪一击,西凉无人矣!”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夏候惇与李典,夏候渊冷冷的说道“下一个就轮到长安了,我要血洗长安城!”

杀!”曹军先锋夏候惇带着五千精兵如离弦之箭纵马狂奔。

“杀呀!”一队数千人的骑兵出现在夏候惇前面的必经之路上,带队的正是西凉骁将王方。夏候惇二话不说立即挺枪相迎,五方哪是夏候惇的对手,只两个回合就遍体是汗,一拔马头向后逃去。夏候惇哈哈狂笑,“西凉无人矣!”就要追下去。

副将李典说道“将军且慢,敌军如此轻易败走恐前方有埋伏。”

“曼成多虑了,西凉贼子纵有埋伏吾又何惧哉!”一挥兵刃就追了下去。大约行了数里,只听前方一声呐喊,又一彪人马杀了出来,带头的乃是西凉小将段煨,王方见段煨杀到又挺枪杀了回来。

夏候惇大笑道“曼成,这就是你所说的伏兵吧,且看我如何破敌!”一声大吼中,夏候惇挺枪迎了上去。只见夏候惇一条长矛犹如蛟龙出水,舞的虎虎生风,王方、段煨二人双战之下反而落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到十个回合,二人拔马扬长而去。

夏候惇杀的兴起,心说我这武艺进步真是太大了,不知道天下还有没有对手,我今天要一鼓作气把长安给打下来,要曹仁那帮家伙看看,我夏候惇的能奈,这么想着,夏候渊追的更欢了。

九十二 两军交战

袁新带着几十个特种兵来找献帝,而现在的献帝正与几个大臣坐上小舟延河向下流逃去,眼见追兵渐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于是一行人弃船上登岸,一路晓行夜宿向洛阳进发。连年的军阀混战使此时的中原大地上千里无人烟,鸡犬不相闻,君臣受尽了苦难,最终还是回到了洛阳城,然而映入他们眼帘的洛阳城已是满目疮痍,经过董卓的一场大火,洛阳城几乎找不到完整的建筑,整个城内居民不足千人,饥寒交迫之下,君臣只有自己动手用木板柴草临时搭了一个住所。眼见洛阳不是久留之地,君臣间一商议,又向南行来,意图南下荆州投靠皇亲刘表,然而,还没等他们走出多远,夏候渊带着人赶到了。

手无寸铁的献帝君臣只能在夏候渊半哄半逼下向兖州而行,得知这个消息的曹惊喜过望,亲率二十万大军迎接献帝,把献帝接到了兖州,又将献帝接到了许,改许城名为许昌,将大汉朝的都城也迁到了那里,又命人在许城建筑宫殿以做献帝未来的寝宫。与此同时,曹令夏候渊起十万大军打着清除祸乱的旗号征讨西凉诸将,而实际上则是为了扩大地盘而已。

当寻找献帝的袁新听到曹已经先一步得手的消息后只能黯然长叹一声,半晌说不出话来。还是被曹抢先了一步,以后再想夺回献帝可就难了。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到长安城外与郭嘉会合。

“奉孝,看来我们长安之行空欢喜一场呀,最后还是被曹捡了个便宜。”袁新有些愤愤的说道。

“呵呵,主公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郭嘉说道。

“噢?这话怎么讲?”

“主公,现在曹正在全力攻打西凉诸将,李催等人必不是曹的对手,你想他们走投无路之下会怎样?我们的机会是不是来了?”郭嘉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夏候渊不愧是曹手下能够独挡一面的第一智将,他率领着十万大军轻易就将西凉诸将打的节节败退,于是他放下话,要一鼓作气打下长安,拿李催郭汜的人头祭旗,这样一天,就将李催郭汜逼到了绝境,只能拼死的抵抗而绝了投降的念头,不过在如潮的攻势下,二人的形势已经危如雷卵,然而一个人的出现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长安城中,李催郭汜满脸是笑的站立于一把太师椅边上,坐在椅上悠然的品着茶的正是袁新。此时的袁新眼睛盯着茶杯,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

“哎呀少主啊,自从老主公去后,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你了,我们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呀。”李催肉麻的恭维道。

“是啊少主,自从你上回从我府上离开,我这个后悔呀,怎么能让你就这样走了呢,说什么也得留你盘桓几日呀!”说这话的正是郭汜。

“扑!”袁新嘴里的茶差一点没喷出来,心说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这两个人前一个月对自己眼皮能抬到天上去,现在曹大兵压境,他们形势危急需要借重自己,我这个辽东太守就又变成少主成了坐上宾了,真是事态炎凉啊。

果然,李催一脸谄媚的说道“少主,不知您这次带了多少兵将粮草来呀?”

“嘿嘿,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怕我把你们给吃了啊?”袁新不阴不阳的说道。

“哎呀少主,同是西凉一脉,前些日子我是脑袋发昏待慢了您,请少主看在老主公的份上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们斤斤计较了,郭汜在这里给您陪罪了。”郭汜急的就要跪下。此时的李催与郭汜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由于滥杀无辜,长安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大片的田地荒芜无人耕种,弄的军中连粮食都要吃没了,而在外的张济又见死不救,袁新成了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别说跪下,就算是让郭汜当孙子,郭汜连二话都不会说。

毕竟是岳父的老部下,况且以后还要收服他们,袁新也就没有把事情做的太绝,总有能把他们逼到死路上或去投奔他人吧。想到这袁新一把扶起了郭汜说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同是西凉一脉,你二人如今危急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放心吧,我的两万大军已经在路上了。”

“两万人?是不是有点少?”李催有些担忧的说。

‘兵在精而不在多,二万人已经足够了,只要你们能守住长安城一个月,等我的援兵一到,我自有法解长安之围。“袁新斩钉截铁的说。

风云变色,雷声翻腾,夏候渊率十万大军一路风卷残云向长安杀来’谷关上,西凉守将李蒙向下滴血的头颅被高高挂起,夏候渊嘴角一撇,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不堪一击,西凉无人矣!”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夏候惇与李典,夏候渊冷冷的说道“下一个就轮到长安了,我要血洗长安城!”

杀!”曹军先锋夏候惇带着五千精兵如离弦之箭纵马狂奔。

“杀呀!”一队数千人的骑兵出现在夏候惇前面的必经之路上,带队的正是西凉骁将王方。夏候惇二话不说立即挺枪相迎,五方哪是夏候惇的对手,只两个回合就遍体是汗,一拔马头向后逃去。夏候惇哈哈狂笑,“西凉无人矣!”就要追下去。

副将李典说道“将军且慢,敌军如此轻易败走恐前方有埋伏。”

“曼成多虑了,西凉贼子纵有埋伏吾又何惧哉!”一挥兵刃就追了下去。大约行了数里,只听前方一声呐喊,又一彪人马杀了出来,带头的乃是西凉小将段煨,王方见段煨杀到又挺枪杀了回来。

夏候惇大笑道“曼成,这就是你所说的伏兵吧,且看我如何破敌!”一声大吼中,夏候惇挺枪迎了上去。只见夏候惇一条长矛犹如蛟龙出水,舞的虎虎生风,王方、段煨二人双战之下反而落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到十个回合,二人拔马扬长而去。

夏候惇杀的兴起,心说我这武艺进步真是太大了,不知道天下还有没有对手,我今天要一鼓作气把长安给打下来,要曹仁那帮家伙看看,我夏候惇的能奈,这么想着,夏候渊追的更欢了。

九十三 火鸡阵

“杀!”曹军先锋夏候惇带着五千精兵如离弦之箭纵马狂奔。

“杀呀!”一队数千人的骑兵出现在夏候惇前面的必经之路上,带队的正是西凉骁将王方。夏候惇二话不说立即挺枪相迎,五方哪是夏候惇的对手,只两个回合就遍体是汗,一拔马头向后逃去。夏候惇哈哈狂笑,“西凉无人矣!”就要追下去。

副将李典说道“将军且慢,敌军如此轻易败走恐前方有埋伏。”

“曼成多虑了,西凉贼子纵有埋伏吾又何惧哉!”一挥兵刃就追了下去。大约行了数里,只听前方一声呐喊,又一彪人马杀了出来,带头的乃是西凉小将段煨,王方见段煨杀到又挺枪杀了回来。

夏候惇大笑道“曼成,这就是你所说的伏兵吧,且看我如何破敌!”一声大吼中,夏候惇挺枪迎了上去。只见夏候惇一条长矛犹如蛟龙出水,舞的虎虎生风,王方、段煨二人双战之下反而落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到十个回合,二人拔马扬长而去。

夏候惇杀的兴起,心说我这武艺进步真是太大了,不知道天下还有没有对手,我今天要一鼓作气把长安给打下来,要曹仁那帮家伙看看,我夏候惇的能奈,这么想着,夏候渊追的更欢了。

正行间,只听两侧突然杀声四起,李催从左侧杀了过来,郭汜从右侧杀来,王方与段煨也反身杀了回来,三路大军将夏候惇围在了核心。夏候惇就算再有勇无谋也知道自己中了对方的诱兵之计,心里一琢磨,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李催西凉兵就会不战自溃,自己就立下大功一件,于是一拍战马挥舞着丈余长的长矛向李催杀来。

李催也知道夏候惇骁勇异常,不敢正面对敌,转身就要躲开,就在这时,耳边只听“嗖!”的一声,夏候惇大叫一声一只巨眼正神箭手段煨射个正着。“啊!”一声暴喝中,夏候惇生生将自己中箭的眼球从眼眶中拔出出来,一股鲜血喷在他的脸上,显得狰狞可怖。

只听夏候惇大叫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弃之?”一扬头,一颗血淋淋的眼珠进了腹中,夏候惇乱发狂舞,高举起手中雪亮的长矛向李催杀来。对别人狠不算什么,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夏候惇真是一个狠人。

一边的李典看到夏候惇身受重伤,生怕他有失从后边赶了上面,不容分说把夏候惇拉了回来,一共向外杀去。见到夏候惇如此英勇,西凉的士兵也暗暗心惊,手底下也慢了一丝,最终被夏候惇和李典杀了出来。

眼见夏候惇已逃远,李催郭汜也不追赶,全歼了夏候渊的五千精锐也算大获全胜,于是敲得胜鼓凯旋而归。一进长安,李催诸将直接奔袁新而来,李催神采飞扬的说道“少主真神人也,夏候惇那厮果然中计全军覆没。”

“呵呵,夏候惇有勇无谋之辈,一介匹夫而已,不过接下来的夏候渊就不那么容易对付了。”

看到夏候惇全军覆没,连眼睛都丢了一只,夏候渊气的火冒三丈,毕竟跃然纸兄弟连心,看到受了屈,他这个当弟弟的怎么能坐视不理?二话不说,夏候渊点起十万大军辅天盖地的向长安杀来,一时之间古都长安掀起了血雨腥风。

这李催郭汜二人也够绝的,眼见夏候渊杀来就把全长安的人都抓了起来,青壮年从军,妇嬬老弱就要全部杀掉以节省粮食,吓的袁新一下子跳了起来,心说这还是人吗,竟然想在自己的城池中玩大屠杀,于是声色俱厉的连忙阴止,甚至以与二人断绝关系有发援兵相要挟,李催郭汜二人只好退一步将妇嬬老弱都放出城中,夏候渊也是明理之人,不与百姓为难,闪开一条路将百姓放了出去。

深夜,长安城内外的喊杀声停了下来,经过一天的血战,双方都在养精蓄锐以待来日在战。在夏候渊大营旁边的一处丛林中,袁新与几十个特种兵刚刚饱餐了一顿,正翘着二郞腿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白天混在百姓中出了长安城,现在的袁新要给夏候渊来一个爹釜底抽薪。

战争打的就是后勤,再东汉末年的军阀混战中,由于战乱不断,田地荒芜,粮食成了极其紧缺的战略物资,谁的粮草都不充裕,每次战争,谁挺不住劲先把粮食吃完了,这也就败了。袁绍输给曹的官渡之战,诸葛亮的六出祁山之战,都输在粮草不继之上。所以说,谁拥有了更多的粮食,谁就有了战争的主动权。这不,新此次出城的目的就是要烧毁夏候渊的粮草。

夏候渊可不是夏候惇可比的,此人足智多谋,是个难得的将才,想烧他的粮草实在是势比登天,不过袁新相信事在人为,以自己聪明绝顶的脑袋还有什么摆不平的?呵呵,袁新已经胸有成竹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袁新嘟囔着。是啊,月黑风高夜,岂不正是杀人放火时?袁新将嘴里叼着的草棍一丢,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从地上站了起来,带着人出发了。大约行了一刻钟的时间,袁新终于赶到了夏候渊屯粮之处外数百米的地方,一挥手,特种兵们立即匍匐前进,渐渐接近了营帐外二十多米处,虽然已是深夜,但营内依然灯火通明,士兵们往来巡视戒备森严。

嘿嘿一笑,袁新打了个手势,几十个特种兵将身后背着的布袋放了下来,从里面掏出一只只芦花鸡、乌鸡、三黄鸡、气死鸡来,简直是一个中国鸡种的大集合。只见这些鸡的嘴巴被布条缠着以防发出声音,尾巴上的羽毛上沾满了湿乎乎的火油。邪邪的一个坏笑,袁新点起了火折子,一下子把鸡尾巴上的油点了起来。“一、二、三!”袁新叫着号像抡铁饼一样将火鸡扔了出去,顿时,数百只鸡一只接一只被点燃扔进了大营之中。数百只被点燃尾巴的火鸡在巨痛之下在营内到处乱窜,如同一只只火球在地上滚来滚去将大营及屯粮之处点燃了起来。火借风威,风助火势,在大风的推波助澜之下,大火以不可阻挡之势漫延开来。

看着冲天的火光,袁新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自顾自的嘟囔着“古有田单的火牛阵,今有我袁新的火鸡阵,呵呵,我真是个天才。”

长安城中的他催与郭汜远远的看到夏候渊屯粮之处火起,知道袁新已经得手,立即点起三万铁骑向夏候渊杀了出来,趁火打劫可是他们的长项啊。

措不及防的李典、夏候惇的大营在李郭二人的冲击之下立足不住只好退了下去,于是李催郭汜全力攻击夏候渊的中军大营,夏候渊不愧是一代名将,得知屯粮之处火起依然临危不乱,一面吩咐人灭火抢救粮草,一面调来五千弓箭手,传下命令,凡是接近大营外百米者休要问他,革杀毋论。一时之间竟然箭如飞蝗顶住了攻击转危为安,看到天色将明,再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李催与郭汜只好退回了长安城。

经过这一仗,夏候渊的粮草被烧了大半,折兵万人,再也无力进攻,只好飞书向曹请援。曹一听大怒,亲自率十万雄兵来夺长安,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九十四 风云聚会

弘农城内,英俊潇洒的张绣在张济面前说着什么,张济不时的摇摇头。“叔父,袁新信上的话说的很对,西凉本是一家,如果李催与郭汜完了,下一个就要轮到我们了,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呀。”

“李催、郭汜与我一向不和,我凭什么救他们,加之曹孟德雄才大略,吕布等人均不是对手,我们怎能自取败亡?”张济的脑袋摇的像个波浪鼓。

“叔父,是不是找军师商量商量?”张绣说道。

张济想了想说道“也好,看看文和怎么说。”

一会儿的功夫,一身儒服满脸阴沉的贾诩走了进来。自从献计取长安以来,贾诩被李催等人所忌惮,处境微妙,贾诩不愧是顶尖的谋士,一见势头不好,立即采取明哲保身之计,推掉了李催所给的官职隐居起来,缺少谋主的张济在张绣的提议下邀请贾诩为军师,考虑到日后的安危能够摆脱李催以免被害,贾诩痛快的应了下来,成为了张济的首席军师。

见到贾诩到来,张济与张绣赶紧恭敬的起身相迎。看到张氏叔侄如此举动,贾诩阴深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毕竟每个人都是需要尊敬的,更何况是他这样的智者更是需要别人的尊敬。

微微一抱拳施了一礼,贾诩轻柔的问道“不知主公召贾诩来有何要事?”

“文和呀,正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与你商议,让绣儿给你说说吧。”张济说道。于是张绣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请贾诩就袁新信上所说发兵许昌以解长安之围发表看法。

“原来是这样。”贾诩沉默不语了,双目缓缓闭上沉思着,张济和张绣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默默的等着贾诩表态,室内静的针落可闻。良久,贾诩紧闭的双目终于睁开了,一道锐利的精光从他的眼中出来。

“主公,我们应该出兵!”贾诩铿锵有力的说道。

“噢?这是为何?”张济一惊。

“主公,正如袁新信上所说,如果李催他们完了,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们了,唇亡齿寒哪!”

“那我明白了。”张济的脸上露出了从容坚定的表情,“绣儿,明天我们就出兵许昌!”

这边张济叔侄出兵许昌,长安方面曹的大军也已经杀到了城下。

曹可是三国第一难缠的对手,在袁新的建议下,李催和郭汜采取坚壁清野的策略,长安周围百里内的百姓均被转移一空,田里的粮食能收割的收割,实在收不过来的就一把火烧掉,让曹军无处觅食。

曹真不愧是一世袅雄,看到西凉军坚壁清野下令立即攻城,他知道,时间代表了一切,只要自己在一个月内攻下长安,那怕死再多的人也是值得的,反之自己此次出征就功败垂成了。

“攻城!”曹大叫一声,无数的士兵像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向长安城涌了过去。“威!威!威!”三千刀盾手成矩形阵冲在了队伍的最前列。

“放箭!快放箭!”郭汜大叫道。城头之上的西凉军士已经严阵以待,成千上万支利箭向城下倾泻了下去。

“竖盾!”前军司马一声大叫,三千张盾牌高高举在了头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外壳,只听叮叮铛铛一阵巨响,一阵阵如雹般的撞击声中满天的铁箭被磕的纷飞了出去,身后的云梯搭在了战壕之间,刀盾手踩着云梯终于来到了长安城下开始向城上攀登起来。

无数的滚木擂石从城头上砸了下来,不断有士兵从城头之上跌落下来,一时之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此时,曹军第二梯队的弓箭手迈着整齐的步伐也已经赶到了。

“弓箭手结阵!”五千弓箭手立时结成了双翼雁形阵,前排下蹲拉开了弓箭。“放箭!”五千支箭在同一时间向城头上飞上出去,长安城的城头之上顿时一阵人仰马翻。正在攻城的刀盾手利用这个机会玩命的向上攀爬着,有几十个人已经快要爬到了城头之上了。

“快泼油!”守城士兵一面把盾牌坚起,一面将一罐罐的油坛向城下砸去,随着一声声清脆的瓦罐摔破的声音,一支支火把从城头上扔了下来,冲天的大火一下子在城下烧了起来,攻城的刀盾手不断从数十米高的云梯上浑身是火的跳到地面之上,永远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给我再攻!”城外的曹平静的如一尊石像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早已下定决心,无论死多少人,也要把长安打下来。更何况,现在的战斗不过是自己的一步虚棋而已。

“文若何在?”曹扭头向后问道。

“主公,荀彧在此。一身青衣打扮的荀彧从身后走了出来。

“文若,进行的怎么样了?”曹说道。

“主公放心,只要有两天时间地道就可以直通长安城内。”

“很好,告诉前面的曹洪,一刻也不能停止攻击,不能让西凉人有机会看出破绽。”

“是,主公。”荀彧退了下去。

长安城内,李催已给一夜没有合眼,曹这家伙真的是疯了,这一天一夜死了好几千人竟然也不停下来,他要干什么?李催心里不由暗自诧异。

“禀大司马,长安城内的井水突然下沉不见了。”一个斥候来报。

“井水下沉?这是怎么回事?”李催不由一阵纳闷。

“呵呵,大哥,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郭汜一脸是笑的说道。

“噢?贤弟快说说。”

“我少年时在陕地开采过一种叫做黑石的东西,这东西可以点燃,用于生火做饭,在采掘的时候需要下到地面以下才能把黑石挖出来,每当我们开砸出一条地下隧道时,当地的井水就会下沉。”郭汜看了李催一眼,李催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贤弟是说有人在挖地道?”

“很有可能,大哥可在井水下沉之处的边上立一口大缸一听便之。”

一会儿的功夫,一口大缸被放到了地下,李催趴在缸边一听,一阵阵喀嚓喀嚓的挖掘声从远处的地面下传了过来。李催抬起头冷笑道“嘿嘿,不就是挖地道吗,我让他来得去不得!”

九十五 地道战

午夜时分,长安城的一所大宅院内,自从李催将城中百姓征发一空后,这里已经成了荒宅,院中已经长出了碧绿的野草。“咯吱咯吱”一阵响声从地面上辅着的青石板下传来。不一会儿,青石板被顶到了一边,从地底下爬上来一个浑身是土的汉子『子向四周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动静,转头在露出的洞口处击了三下掌,一群口衔钢刀的汉子一个接一个从洞口钻了出来,足有半个时辰时间,底下的人才全部上来,站在院中,足足有千人之多。最后出来的是一个手持大刀的壮汉,浑身的肌肉在月光下发出一层黝黑的光晕,他就是曹军将领夏候恩。

看到人已聚齐,夏候恩低声说道“走,我们去城门!”一行人急匆匆的就要出院向城门口赶去。

“哈哈哈!来到这还想走吗?”随着一声大笑,宅院四周的火光突然冲天而起,无数的火把点亮了夜色,将整个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红。火光下,李催和郭汜缓缓走了出来,口中冷笑连连,“曹孟德真的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吗?我们已恭候多时了!”

夏候恩的眼中现出一丝绝然,浑身的杀气冒了出来,狂叫一声挥刀向屋顶的李催冲了过来。李催眼中凶光一闪,大叫道“杀,一个不留!”

屋顶上、窗口处、墙壁上,无数的利箭带着死亡的阴影破空而至。

“啊!”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在长安城的上空回荡。大院之中已经成了一个屠宰场,随着箭支的下落,曹兵如割麦子般成片倒了下去≤多曹兵跳下了地道,想从地道中逃生,李催微微一笑,数块千斤重的巨石从屋顶上飞了下来,在轰然巨响中,地道顿时被砸塌了下去,一片殷红的血迹从翻飞的泥土中渗了出来。

凄厉的惨叫声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一股浓重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从地面上传了过来,西凉士兵踏着满地的死尸从四下里涌进了院中,几个手持长枪的士兵在还没断气尚在奄奄一息的曹兵身上狠狠的刺着,郭汜走到夏候兰的近前,只见夏候恩的的身上如刺猬一样扎满了铁箭,双目无神的睁着,喉头仍在不断耸动仿佛不忍离开这个世界。郭汜森然一笑露出了一口惨白的牙齿,从身后接过了一柄大刀,向夏候恩的脖颈上挥了下去。

当曹得知堂弟夏候恩身死的消息后半晌无语,缓缓的坐到了帅椅之上。荀彧首先打破了沉静一拱手说道“主公不必过于悲伤,人死不能复生。”

曹缓缓的说道“我不是悲伤堂弟夏候恩,我是在为那死去的千余勇士而悲,为他们的家小而悲,传令下去,这些人的家小要按时俸养,四时周济。”

“是,主公。”一边的传令官走了出去。

一边的荀攸说道“主公,长安城防备严密,城高池深,不如”

“不要再说了,我军兴师动众而来,又折了这么多兵马,怎么能就这么回去?就算死,我曹孟德也要死在长安城下!”曹斩钉截铁,慷慨激昂的说道。

“既然如此,主公要有做持久的打算呀。”帐下的荀彧道。

“文若言之有理,曹洪听令,命你与夏候杰带五千军士押运粮草,少一粒粮草必军法论处!”

“遵命!”曹洪与夏候杰一抱拳退了下去。

“夏候渊、李典听令!命你二人将军士分为两队,昼夜向长安进攻,不得有误!”

“遵命!”夏候渊与李典出列接令。

“乐进、于禁听令!命你二人率本部人马将长安四处路口阻断,以防弘农张济来援。”

“遵命!”乐进、于禁挺身出列。

看着帐下的众将官,曹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如火般的斗志,目光一凛,铿锵有力的说道“长安就算铁打的,我曹孟德也要把它化成水!”

长安城下的肉搏依旧在上演着,一方依仗城坚池深,一方兵士训练有素,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陷入了僵持之中。长安城下,双方军兵的尸体已经堆的像小山一样,在夏日炎炎烈日的暴晒下发出阵阵熏人的恶臭,一阵阵伤兵垂死的哀嚎不时传来,考验着每个人的神经和意志。不过袁新却不用受这份煎熬,现在的他正领着几十个特种兵在城外的一处荒山中喝着甘甜的泉水,舒舒服服的吃着烤兔,小日子过的悠哉悠哉。

这曹真干点好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挖了那么长的地道,到头来落了个鸡飞蛋打,反倒被袁新捡了个便宜,顺着这条开掘好的地道,袁新又命人从中间挖出了一条分道,轻松的出了长安城,绕到了曹军的背后。出城这几天袁新也没闲着,领着几十个人成天抓个舌头,放个冷箭,打个野兔,烧个野鸡,忙的不亦乐乎,最夸张的是昨天袁新的特种兵竟然打着了一只华南虎,这可把袁新给乐坏了,放在以前,别说吃虎肉了,就算虎骨酒那也是稀罕物啊。吃完了老虎肉,袁新把虎皮一扒,寻思着回去怎么着也能做成一件虎皮大衣,这往人前一走实在拉风,带价,虎骨也是好东西,一定要带回去给这几个老部下分分,不过袁新最看重的就是那要虎鞭,呵呵,吃啥补啥,吃了老虎这东西,那回去和自己的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岂不,呵呵,袁新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容,陷入了无限的暇想中,连手上的烤兔腿掉到地上也没有察觉。

“主公,前面有情况!”一个放哨的特种兵把袁新已经飞到天上神游的魂魄又叫了回来。袁新抓了把野草擦了擦手,急忙扒在山石后头向下边的路上瞧去,只见十几辆运粮草的大车正好从山脚下路过,押运粮草的士兵也就百十号人。“呀嗬,又来生意了!”袁新一下来了精神头儿,把袖头一捊,带人耀武扬威的向山下冲去。

九十六 白衣如雪

长安城下,李催郭汜与曹打的热闹,千里之外的许昌城也有了动静。张济的三万大军一路如摧枯拉朽,迅速攻占了许昌城外围诸县,打到了许昌城下,守城曹仁立即起兵备战,同时飞书相报曹。

许昌城下,贾诩的脸色依然是那么的阴沉,仿佛一尊石像,似乎无论什么事都不能在他的心中掀起一丝波澜。一丝微风吹过,将贾诩身上的布袍撩起,贾诩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身后,一身白衣似雪的张绣轻轻的走了过来,“先生怎么总是这么愁眉不展,独自叹息呢?”

“少将军,这些日子我总在想,贾诩是不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贾诩有些神伤的说。

“先生何出此言?以先生之才正是建功立业之时,怎么能如此感伤?”张绣有些不解的问道。

“哎!天下之乱,乱在贾诩,因为一人而天下受苦,我虽茍活,但心实难安哪!”

“我明白了。”张绣点了点头,他终于知道贾诩为何而感伤,正是贾诩的一句话,本来行将解散的凉州军团又重新组织起来夺取长安祸乱天下,世人已经管贾诩称为天下毒士,认为他为一己私利而祸国殃民。

张绣也是一声叹息,“先生想的多了,连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王允专横,竟然要杀光我等斩草除根,我等也是为了自保而无奈之举啊。”

“也许少将军说的是对的。”贾诩再也不说什么了,张绣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黄昏时分,张济与张绣、贾诩、胡车儿等一干人聚在一起商议对策。按胡车儿的意见,现在就要强攻许昌城杀它个痛快,张济一皱眉,眼睛看向了贾诩。贾诩当然不会同意胡画车儿那个鲁莽的主意,款款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军此次前来即要让曹回援,又要尽量保存实力,毕竟曹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许昌城又是易守难攻,硬拼只能伤了元气而便宜了别人。”

“那么先生有何高见?”张济问道。

“为将者,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只要我们能震慑敌胆,则不战而屈人之兵。许昌城一定要打的,但一定不要打下来。”

“这是为何?”张绣毕竟血气方刚,有点琢磨不出头脑,胡车儿更是一个粗人,倒是张济在那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贾诩接着说道“许昌若下,则曹必与我军做殊死之战,而让李催等人渔翁得利,我们要做的,只是围而不打,让李催郭汜去与曹硬碰,最好他们能够两败俱伤,我军也好从中取利,当然,也不能坐视李催郭汜被曹吞掉,一旦长安坚持不住,我军立即发动猛攻,引曹回援,我军再半路击之,则曹可破,兖州可定,之后我军再挥戈西进,以得胜之师攻李催郭汜残破之众,则司隶亦为我所有矣。”

一阵掌声响了起来。“高,实在是高,姜还是老的辣,文和真不世出的奇才啊!”张济由衷的赞叹道。“一切就按文和所说行事,我要让天下都知道张济的厉害。

曹仁也是可以独挡一面的将才,要不曹也不会把许昌交给他,更何况有程昱的辅佐,偌大的许昌城让他守的如铁桶一样,曹仁先将许昌城外先布下众多的铁蒺藜,以限制西凉骑兵的冲击力,许昌城前的护城河进行的拓宽,折掉了浮桥,在河边派五千弓箭手把守,其次在许昌城下挖了深达数米的长壕,将许昌城围成一圈,各个长壕相连,其内驻兵,成为许昌城的第二道防线,最后,对许昌的城楼进行了长高,新建三十个瞭望塔,塔上派弓箭手把守,平时可将许昌城下的一举一动观察的清清楚楚,守城时又可以作为制高点向下方实施压制,真可谓是固若金汤,就等张济的到来了。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直到七天之后,张济还是没有动静。究竟是怎么回事?曹仁不由暗暗纳闷,按理说攻城利在速战,对方怎么反而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派出斥候打探,结果斥候回来禀报说城下压根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是把许昌围了起来,封锁了各个要道而已。难道张济做好了长期围困的准备?那岂不是要瓮中捉鳖吗?这样怎么可以,一定要打破对方的如意算盘才好,想到这曹仁和程昱一商议,引五千军兵在深夜中出了城,要偷袭张济军。

曹仁和和程昱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低估了对手,特别是低估了贾诩这样的顶尖谋士,毫无阻挡的杀进了张济的大寨,曹仁才发现,他陷入了贾诩早以设好的圈套之中。面对着四周如潮水般涌来的西凉军,曹仁只能拼死突围,但是很不幸,他遇到了张绣。

月色如霜,白衣胜雪,满头的长发在微风中徐徐摆动,英姿俊朗的张绣手持虎头金枪挡住了曹仁的去路,金光灿灿的枪尖对准了曹仁的咽喉。

“你是张绣?”曹仁问道。

“不错,我是张绣,曹仁,只要在我金枪之下走过十合,我放你一条生路。”张绣依然是那么的从容潇洒,平静的话语如同一汪池水,无风不惊。

没有再多的言语,曹仁提枪向张绣杀了过来,以雷霆万击之势向张绣刺去。眼前金光一闪,张绣的金枪在电光火石的一眨眼间竟然与曹仁的枪尖对撞在一起,一颗火星飞溅了出去。耳边只听滋的一声长响,两枪枪刃相交滑了过去。在二马交错的一瞬间,张绣手中的金枪猛然一横,竟然用枪刃向曹仁划了过来。

“不好!”曹仁一声大叫,将手中长枪反身一背,只听啪的一声,张绣的枪刃切割开了枪柄在曹仁的后背上划出了一道一尺长的口子。曹仁只觉背上一阵巨痛,边头都没回,直接往马上一趴,拍马向前狂奔。

身后的张绣掉转了马头,嘴角含笑的看着远去的曹仁,轻轻的闭上了双目自语道“曹子孝不过如此。”

九十七 雷霆一击

曹仁被张绣杀了回去,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出许昌城半步,只好加派斥候向曹请援,而在张济的有意之下,这些斥候都畅通无阻的见到了曹。听说许昌告急,曹心中大惊,荀攸再次见意曹撤兵东归,犹豫了良久,曹终于做出了决定,派人传信给曹仁,让他再坚持一个月,自己在一个月内必要攻下长安,一面派许褚率军一万星夜驰援许昌,一面通知夏候渊,叫他加紧攻势。

惨烈的大战又进行了三天三夜,交战的双方已经是筋疲力尽,只是凭着意志坚持着,双方都知道,谁坚持到了最后一刻,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三天后,曹军营内,曹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两眼布满了血丝,一眨不眨看着桌上的作战地图。帐外传来了脚步声,荀彧挑帘走了进来。

“主公还没有休息?”荀彧一脸关切的问道。

“哎,没想到西凉人战斗力这么强悍,我军攻了三天,伤亡了万余人,连一点进展都没有,文若有何良策吗?”曹有些无奈的说道。

“主公,荀彧就是为此事而来,现在我们的机会到了。”荀彧微微一笑说道。

“文若快快讲来。”曹紧皱的眉头豁然开朗。

“主公,我这计三天前必不成,但现在可以一试。许昌被围的消息恐怕早已传入了李催郭汜的耳中,经过我军三天的狂攻,李催郭汜一定以为我军是亡命一击,不久必后回援许昌,要是这样,我们就将计就计,主公请附耳过来。”

一大早,曹军的大营内一片慌忙的景象,各营纷纷拔寨,满地一片狼藉。城头之上,李催郭汜一见之下大喜。“贤弟,看来曹要撤退回救许昌了,我们的机会到了。”李催眼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大哥你说吧,我们该怎么干。”郭汜说道。

“怎么能让曹就这么轻易的走了,说什么也要捞他一家伙,我们就尾随在他的身后打他一下,最起码也要把他的粮草给夺来。”李催和郭汜开如磨拳擦掌起来。

黄昏时分,长安城下终于人去楼空,在满地的狼藉之下,曹军撤的一个不剩。紧闭足有半月之久的长安城终于打来了,郭汜带着二万铁骑从城内冲了出来,向曹撤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袁新也在酝酿着一次大的行动。几天以来的不断袭击,让曹洪恨的咬牙切齿,于是曹洪选拔了足有三百人的精干的人马化妆成押粮士兵,在袁新经常出没的山林附近往来奔走,引诱袁新上钩,这些日子的胜利也让袁新有些轻敌大意,没有多加考虑就去劫粮,结果遭到了伏击,特种兵死伤了足有十几个,不过最终还是被他们杀开条血路逃了出来。这下可把袁新的火给钩起来了,你曹洪不是给我设套吗?那成,我袁新就给你来个斩首行动,看你还怎么猖狂!一不做,二不休,袁新率着三十几个特种兵潜伏到了曹洪的营外,只等天一黑就动手。

夜色终于降临了,曹虽然从长安城撤走,但他的屯粮之所却没有动,袁新心下一转,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曹的撤走一定是诱敌之计,这下子李催和郭汜可要吃大亏了≠嘿让他们狗咬狗去吧,不然一旦李催郭汜真的把曹赶走,那就会又猖狂起来,怎么能还听自己的摆布?想必张济不猛攻许昌也是此意,哼哼,张济想收渔翁之利,还得看我袁新答不答应。不过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吧。

袁新一打手势,特种兵们纷纷换上了曹军的军服,只是在臂上扎了块布巾以示区分。看到夜色已深,袁新终于开始行动了。

曹仁寨门外,一队丢盔弃甲的曹兵连滚带爬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怎么回事?守门的军兵一脸的茫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听带着的一个声嘶力竭的说道“快带我们去见曹洪将军,我们有要事相报!”

“可是你们的腰牌和口令”没等守门士兵说完,一记爆头砸在了他的头上。“妈的,都什么时候了,没看老子累的裤子都快掉了吗,耽误了大事你负得了这个责吗?就说我们是夏候渊将军派来的,用十万火急要事禀报,快给老子去!”说话之人正是袁新,只见他一把将守门士兵的脖领拎了起来,用力甩了出去。这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守门士兵见这主这么横再也不敢说什么了,撒腿就跑向曹仁的大帐禀报。

“不要耽误了大事,兄弟你,我们走!”袁新一挥手,跟着守门士兵就走了过去,往来巡逻的士兵以为这是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纷纷给袁新让开了一条道,恭恭敬敬的夹道欢迎。

一会儿的功夫,袁新带着人终于来到了曹洪的大帐,只听里面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什么,夏候渊的人,他的人怎么会到这来?”

一个声音说道“将军,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一来就怒气冲冲的,火大的很,说有十万火急要事要禀报,还把我给打了,你看我脸上这大包!”

“那好,让让他们进来吧,我要详细问问。”曹洪也没有想到袁新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会大摇大摆的进营,所以一点防备也没有。

袁新一把拉开帐帘和手下走了进来,直奔曹洪而去。“你们这是?”曹洪也是一愣,心说怎么回事,连点规矩都不懂,不过当曹洪看到袁新那杀气凛凛的眼神就全明白了,一起身就要把腰间的佩剑抽出来,袁新哪容他有这功夫,一团物体曹洪扔了过去。

“不好,有暗器!”曹洪还忙用宝剑向前一划,只听“扑哧!”一声,一团白色的粉沫一下子将曹洪扬成了雪人。

“啊,我的眼睛!”曹洪失声大叫着。一把冰冷的长刀在一刹那间刺穿了曹洪的前胸,如泉般的鲜血混着血泡不断的向外翻滚着。袁新一抽刀,一脚把曹洪踢了出去,只见曹洪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丫的,什么时候都是白灰好使啊,袁新一阵得意,自己这个保命绝招可不能外传,要不以后怎么混?”

此时帐内的夏候杰连同报信的士兵已经被特种兵解决了,袁新一看大功告成立即和特种兵杀出了大帐,向屯粮处杀去。

九十八 典韦十步杀一人

“啊,我的眼睛!”曹洪失声大叫着。一把冰冷的长刀在一刹那间刺穿了曹洪的前胸,如泉般的鲜血混着血泡不断的向外翻滚着。袁新一抽刀,一脚把曹洪踢了出去,只见曹洪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丫的,什么时候都是白灰好使啊,袁新一阵得意,自己这个保命绝招可不能外传,要不以后怎么混?”

此时帐内的夏候杰连同报信的士兵已经被特种兵解决了,袁新一看大功告成立即和特种兵杀出了大帐,向屯粮处杀去。

一出帐外,袁新真是如鱼得水,身上穿着曹兵的军服这时起了巨大的作用,只一会儿的功夫,袁新与特种兵混迹于人群之中,看人少抽个冷子砍上砍上几刀,看人多咋咋呼呼一番,把曹营搞的是人仰马翻,乱成一片,就这样一路杀来,袁新与特种兵最终来到了曹的屯粮之所,只见高大的粮垛一眼望不到边,连成一片。二话不说,袁新与特种兵点燃了火把将粮垛烧了起来。看到火势以起,袁新带着人向来路返回,只见无数的曹军蜂拥着赶来救火,袁新不由大呼小叫“都他妈的快点,一会儿粮都烧没了。”随便还踢了跑在后边的曹军士兵几脚,看这位这么横,曹军都以为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连声都不敢吱,灰溜溜的躲着袁新走,袁新就这样一路骂着一路离开了曹营。

走出曹营一段后,袁新回首一看没人追赶,立即向身后说道“还等什么?快溜啊!”撒腿向旁边的林中跑去,身后的特种兵也跟着跑进了林中。

这里袁新旗开得胜,那边的郭汜可遭了殃,郭汜一路狂追曹军,眼看前面出现了一只丢盔卸甲的人马,郭汜眼睛一亮,带兵主不冲了过去,只见前面的曹军三转两转消失在大山之中,郭汜心里就琢磨开了,这都跑哪去了呢,正疑惑间,两边山头火起,一片喊杀声传来,无数的弓箭向下射来,左有夏候渊,右有乐进,前有于禁,三路大军以排山倒海之势下郭汜杀来。

郭汜一见不由暗暗叫苦,忙引兵退回,不想身后早有曹的大将典韦带兵杀来。只见上身,长发飘舞的典韦背着两支小铁戟一坐在了地上,眼睛一闭,一付不理不睬的样子。

郭汜心说这位爷是不是有毛病,你不骑战马也就罢了,怎么还一坐在地上,这不是找死吗。“来呀,给我杀!”郭汜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即引兵转头向后杀来。

西凉铁骑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了,典韦依然如一座泥塑般,身后的亲兵急着说道“将军,敌军已杀来了,快迎战吧!”

“还有多远?”典韦喝问道。

“百步!”亲兵大叫道。

“十步之内再叫我!”典韦又沉默了下去。

“五十步!”亲兵的心纠了起来。

“三十步!”亲兵只觉心脏狂跳,连声音都变了。

“十步!”亲兵只觉的西凉铁骑马匹的风声已经刺的脸上生痛,险些跌落马下。

此时,地上的典韦突然睁开了双眼,两道如电般刺眼的凶光从双目中直,典韦从地上一跃而起,两支小铁戟在了手中,如一阵黑色的旋风,典韦杀入西凉军中,两支小铁戟快如闪电,去似奔雷,几乎是眨眼间,数十名西凉兵同时从马上跌了下来,仔细看去,他们每个人的咽喉处均是鲜血狂喷。“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典韦如一个武艺高超的剑客,笑傲苍穹,唯我独尊!

“杀了他!”郭汜大叫着,身后的亲兵卫队一下子不顾生死的向典韦冲了过去。十数支雪亮的长枪几乎在同一时间向典韦袭来。

“啊!”狂暴的呐喊声从典韦口中响起,十几支长枪被典韦同时夹在了双臂之间。“去吧!”在典韦的叫声中,十几个人连人带马被扔上了天空。

见到典韦如霸王再世不可阻挡,郭汜的汗淌了下来,看来这一关难过呀。身后曹军的呐喊声越来越近了,郭汜一咬牙就要向前杀去,身边的段煨挡住他说道“将军,此人身无片甲,我们可用弓箭射之。”

“好主意!”郭汜拍了脑门一下,立即吩咐道“给我放箭!”密密麻麻的箭雨向典韦射去。典韦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自己身无甲胄,岂不成了对方的活靶子?想到这,一面挥舞着小戟拔打箭支,一面向身旁的林在退去。

看到典韦终于把归路让了出来,郭汜长出了一口气,一拍马匹,率西凉铁骑从群山中冲了出去。

郭汜一路马不停啼向前狂奔,不想先被夏候恩劫住大杀一阵,又与李典混战一场,最终历尽千难万险终于回到了长安城。郭汜前脚刚进长安城,后脚曹的追也杀到了,挟大胜的余威,曹军士气倍速增,一个个玩命似的向长安城攻来。

“袁新的援军怎么还不到?”李催和郭汜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眼见长安城快守不住了,可援军却鸟无音讯。“难道是袁新在利用我们?”李催和郭汜不敢想下去了。

城下的曹正在神采飞扬的亲自指挥战斗,眼见长安城快坚持不住了,曹的心中兴奋不已。身后的夏候渊急匆匆的向曹走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什么?”曹的眼睛瞪的溜圆。“咳!”曹长叹一声,无力的说道“全军撤退。”

“主公,不能撤呀!”荀彧等人连忙说道,“只要再有三天时间,长安城定能攻下!”

“军粮被烧,徒留无益,传令三军,连夜后退,千万要封锁军粮被烧的消息,以免军心有变!”手下的众谋士将领闻听此言,只能无奈的退了下去。

当夜,曹军连夜退走,李催郭汜等人已被打怕了,生怕中了曹的计,不敢出城追击,生生的看着曹安然离去,历时一个月的长安之战就这样宣告结束。眼见曹撤退,袁新也回到了长安城,然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长安城中等着他。

一一六 凌辱人妻蔡文姬

呼厨泉冒着箭雨一马当先,奋力把第一条云梯推了下去,数十个辽东军哀嚎中坠于城下摔的筋骨断裂,呼厨泉又向第二条云梯冲去,然而还没等他碰到云梯,一股凛冽的寒风从自己袭来◆厨泉无奈起身躲了过去,只见一条身才魁梧的黑脸大汉手持大刀从云梯上跳了下来,正是管亥到了。

“啊!”一声睛天霹雳,管亥的大刀呼啸着向呼厨泉砍来,呼厨泉一惊,闪身将大刀让了过去,雪亮的大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反方向又砍了回来,呼厨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笨蛋,他用刀背砍过来又有什么用?”一念至此,动作不由的慢了半拍,被管亥一刀击在了紧贴于身侧的枪柄之上。

“哈哈哈,你这个笨蛋,竟然用刀背砍人!”呼厨泉大笑着。管亥冷冷的看着他,眼神冷的如同万年寒冰。

“哈”呼厨泉笑不下去了,他惊异的发现,身上的皮甲竟然从中间爆裂开断为两截,狂喷的鲜血从胸上涌了出来。

“谁说刀背杀不了人?”管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不再理会呼厨泉,径直向四下杀去。

“砰!”的一声,呼厨泉倒在了地上,两只瞪的溜圆的眼睛渐渐消失了神采。

“杀!”管亥如虎入羊群在匈奴人丛肆意的杀戮着,他的身后,数不清的辽东军登上了城头,一柄柄带血的战刀在人群中狂乱的砍杀着,将匈奴人逼的不断后退,再后退,直至死亡。

踏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赵云一步步走进了美稷城的大门,城门依旧,但却物是人非,在此镇守了百余年的匈奴人终于走到了他们的终点。

近万名的匈奴战俘黑压压被押了上来,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没了一丝的活力,他们在等待着命运对他们的最后裁决。面无表情的环视了一眼,赵云用冰冷的不沾一丝生气的话语问道“肯加入辽东军的站出来。”

匈奴人群动了一下,转即又消无声息了。

“我再说一遍,肯加入辽东军的站出来!”

人群中又是一片动,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士兵站了出来,浑身在不停的颤抖着。

“很好。”赵云点了一下头说道“把他带到一边好酒好菜招呼着,一定要让他吃个够!”

两个士兵立即把少年带到了一旁,十几个伙头军忙给他盛了一碗鲜美可口的红烧肉,少年立即狼吞虎咽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俘虏中暴发出了巨大的声浪,自从郭嘉火烧草原以来,这些匈奴兵已经很长时间内没有吃饱饭了,那浓郁的肉香把他们的魂都勾走了,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俘虏们如潮水般的涌向了盛饭菜的木桶,争的头破血流。人在这个世界上首要的任务就是生存,如果连基本的温饱都保证不了,还谈什么民族利益,还谈什么忠诚,中国历史上无数的农民起义不就是因为农民活不下去了,才不得不起来造反的吗?所以,当美味可口的饭菜摆在这些匈奴人的面前时,什么夷汉之别,就都成了扯蛋,混饱肚子才是真的。

赵云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此解决俘虏问题不是更好吗?即补充了兵员,也避免了无谓的屠杀,心理攻势什么时候都是有作用的。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美味佳肴面前忘掉了自我,大约二千余人依然站在原地没有移动分毫,赵云知道,他们才真正代表了匈奴人的脊梁。

管亥从后边走了过来,在赵云耳边低语道“子龙,这些人顽固不化,是不是”管亥的手向下做了个手势。

“不必了,还是少造杀孽的好,来之前主公已经吩咐过,如有顽固到底者运到辽东襄平,让他们做苦役,也算物以至用了。”

“主公这手真高啊。”管亥走了下去。

处理完战俘,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赵云。

左贤王府,蔡文姬(蔡琰)焦急而又无奈的等待着消息,已经三天了,夫君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蔡文姬不由抚起琴来,那悠扬的琴声如泣如诉,摧人泪下。赵云也陶醉在这琴音之中,你仿佛看来了一个无助而又幽怨的灵魂在哭泣。

琴声突断停了下来,一根琴弦从中间断为两截,蔡文姬心中一颤,“难道夫君他?”正在这时,一个英俊威武的身影走了进来。

一个红色的香囊出现在了赵云的手中,“这是左贤王让我给你的,他走之前让我告诉你,他会在冥冥在为你祈福的。”

没有让人伤心欲绝的哭泣声,也没有一丝的动容,两行清泪就这样从蔡文姬的美目中流淌着。看到这一幕,赵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八个字来冰清玉洁,丽质天成。

“跟我走吧,我会带你回到故乡,回到你日思夜想的地方。”

缓缓的点了点头,蔡文姬无语的走入了后厅,阿迪拐和阿眉拐两个小家伙儿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中,“娘,爹爹怎么还不回来呀?”

“爹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娘带你们去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没有战火,没有饥饿,只有欢笑与幸福,孩子,我们走吧。”

一辆小小的马车缓缓的行在了美稷通往渔阳的路上,一阵悠扬的胡笳声从车上一路传播着,胡笳十八拍,从此流传千古,万人传唱。

赵云大胜而归,沿路之上随势取了朔方与五原等郡,又派管亥收了相连的北地郡,至此,辽东与司隶长安等地的交通彻底打通,而且从北、西、南三面将并州紧紧的围在中间,袁新立即出城十里相迎,并肩同车回到府中。各人落座,袁新说道“乌桓与匈奴平灭,子龙功不可灭,不知子龙想要什么?”

赵云坐在座上,良久不语,一边的管亥哈哈大笑道“子龙想媳妇了,刘豹把老婆都交给他了,他当然是想要成婚了。”

“老管不可胡说,蔡姑娘乃当世之女中豪杰,千古不遇的才女,我又怎么能与之相配?也只有主公这样的奇男子能配得上她。”赵云急忙起身说道。

袁新说道“子龙乃当世英雄,文姬乃女中巾帼,你二人可谓才貌相当,真可谓佳偶天成啊,还是你们在一起吧。”

看到袁新如此一说,赵云脸上一红,口中说道“主公,刘豹因我而死,今生我再也无颜面对蔡文姬了,主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赵云实在无法承担,像蔡文姬这样的女子,当今之世,也只有主公能与之匹配了。”“恭喜主公!”众人一见赵云心意已决,立即将袁新围成了一圈棕着,袁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从阶上走了下来,拍了拍赵云的望膀,两个人一切尽在不言中了。正事说完了,朋友之间的感情还是要交流的,在众人笑闹中,袁新饶是脸皮比猪皮还厚,也不由红的发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想不到雄姿英发的袁新还不这样的一面,众人哈哈大笑不已。

当如雨打芭蕉的蔡文姬站在袁新的近前时,袁新被眼前这位佳人的绝代风华气质打动了,想不到已为的蔡文姬竟然还有如此的绝色,她的美与梦旋和貂禅不同,这是一种浸透着一股浓郁墨香的淡雅,这是一株群山之中的空谷幽兰,蔡文姬超凡绝尘的气质让袁新的内心震撼了,一股发自内心的敬重油然而生。

当袁新身前的徐庶说要将蔡文姬许配给袁新时,蔡文姬只是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封建社会中,妇女几乎没有一丝地位,就连才名倾天下的蔡文姬也不例外,更何况,眼前之人又是当世的人杰,对她来说,也许,这只是自己一个新的轮回。

没有富丽堂皇的婚礼,也没有身前身后的前呼后拥,在这个正在进行战争的年代,蔡文姬就这样与袁新走进了洞房之中,三杯两盏淡酒,袁新再一次掀开了那火红的盖头,凭着记忆,一首胡伽十八拍在袁新口中吐出。

蔡文姬震惊了,她想不明白自己刚刚作出的胡伽十八拍怎么会出现在袁新的口中,蔡文姬终于相信了,这个世界真的有缘分这个说法,也许,往昔的一切只是为了等待今朝吧。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了一起,心中所有的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金莲斜挽,玉腕轻勾,粉颊相假,紧鼓,芳魂已荡,任教揉碎,弱质难禁,那怕掀残红浪。一个是如狂,一个是倍炽。灵屡急奏,抚香汗之透裳,鸦譬松蓬,

岂之骤歇,好似云间翔雁,不殊那水畔戏鸳鸯。

文姬紧咬着柔颈的唇角慢慢淌下艳红的血,那温热的液体妖娆地顺着她的颈蜿蜒,衬着玉一般的凝白,越发地香艳柔靡。袁新抬起头,手一松,文姬便毫无依靠的重重仰倒在柔软床被上,纷乱长发在枕边四散,紧闭的眼皮下睫毛长长密密地投下一排阴影,清眉微皱,仿佛即使是昏迷也知道自己正被凌虐地疼爱着。

袁新两臂搂紧文姬的柳腰,耸身大弄,文姬纤腰款摆,婉转相承,缓入急进,花房滴露,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潮来潮往,起伏叠荡。男女,快感竟至于斯!美色当前,横阵,袁新食髓知味,愈战越勇,他有些失控地想狠狠地疼她,狠狠地爱她,狠狠地虐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只有他才能这样将她霸在身下肆意怜爱着,谁也抢不走她谁也不准如他般疼她欺负她!

文姬纤软的娇躯始终被强壮的袁新重重压制着,玉白的娇柔被古铜的阳刚紧缠着,挣不脱,逃不开,除了接受他的霸占,什么都做不了

昏了醒醒了又昏,直至文姬花苞红肿得似乎一碰就要破水,才被他放过→伽之声始终在风中悲鸣着,不曾停息过。

一二三 偷情拿下甄妹妹

看到许攸坐到了一楼的普通位上,袁新与徐庶不由相视一笑,人言许攸贪财吝啬果不虚传,看来今天的事有戏了。袁新起身就要下楼,徐庶说道“我观许攸不过如此,何劳主公亲自出马?徐庶一人足矣!”袁新一笑,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自顾自的斟起酒来。

许攸现在的处境并不好,早在灵帝年间,许攸就曾鼓动曹参与废掉皇帝的谋反,但为曹所拒,事情也正如曹所料,许攸最后失败落了个亡命江湖的下场,在南阳一躲就是五年,直到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才来到邺城投靠袁绍,但袁绍嫌他贪财也不重用,所以一直以来许攸抑郁寡欢,只能借酒消愁。

一杯酒下了肚,许攸只觉的精神好了许多,猛一抬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了自己的桌边。

“真是好酒啊,可不可以请我喝一杯呀。”徐庶乐呵呵的说道。

“嘿嘿,鄙人馕中羞涩,恐怕请不起呀。”许攸爱理不理的说道。

“呵呵,那我请你喝一杯如何?小二,把最好的酒菜端上来,这一餐我包了。”不自觉的,许攸的眼中透出两道亮光,“嘿嘿”的笑了两声就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不一会我的功夫,小二把酒菜端了上来,只听“铛!”一声轻响,许攸抬眼看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一锭足有五十两的黄金摆在了桌上。“小二,这个够不够付帐?”

小二的眼睛都直了,“够了,够了,这一桌只要十两银子就可以了,我这就叫掌柜的给您找钱。”

“不用了,剩下的都赏给你了!”徐庶说完端起酒杯喝了起来,把个店小二乐的差点晕过去,一个劲的道谢,对面的许攸可坐不住了,眼睛盯着金子就差掉下来了,指着金子刚要起身说什么却被笔庶一伸手按了下去。店小二急忙拿着金子就跑了,生怕徐庶反悔似的,把个许攸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个,兄台也太大方了,怎么给他这么多呀。”许攸在一旁垂胸顿足,好像剜了他心头肉似的。

“呵呵,子远(许攸字)兄不要着急,只要你陪我喝完这杯酒,好处少不了你的。”徐庶一低头又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何所图?”到底是机智之辈,许攸一下子就猜到眼前这个人绝不简单,对自己必有所图。

“呵呵,子远兄不必如此敏感,我此来绝无恶意,只是想与你做一笔交易,如果事成我保你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徐庶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要我做什么?”许攸也压低了声音。

“很简单,只要你以后把袁绍的动向通知我就可以了,我将视你信息的重要性给你最少五百两,最多十万两的奖励。”

“要我背叛主公?这我做不到。”许攸的头摇的如波浪鼓一样。

“哼,袁本初刚愎自用,早晚必败于他人之手,况且他对你也刻薄的很,兄台何不为自己留条后路?”

“你是袁新的人?”许攸凝视着徐庶问道。

“呵呵,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不与我们合作,你与家小的安全我们不敢保证。”徐庶神色冷冷的说道。

前有重利相诱,后有身家性命相胁,许攸想不同意都不行,在犹豫良久之后最终下定了决心,“好,我就答应你,但你不可食言动我家小。”

“这个你放心好了,这颗珠子就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了。”徐庶从怀中取出一个如鸽蛋大小的夜明珠递了过去,许攸那满脸的皱纹一下子绽开了,他知道,就凭这个珠子,市场上足可以卖几十万两白银,看来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许攸把珠子握的紧紧的,生怕跑了似的。

“我会安排专人负责我们之间的联系的,希望我们能够很好的合作。”徐庶一笑,端起酒杯与许攸一干而尽,许攸一抱拳,匆匆的离开了酒楼。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中袁新与徐庶忙的脚打后脑勺,随着辽东抽调的人员陆续到达,情报网的建设已经步入了正轨,现在整个冀州都处在了袁新的监视之下,眼见自己此行目的已经告成,袁新就要起程回渔阳,不过在回渔阳之前,他还有几件事要交等清楚,一个是把五行使者与许禇留在了徐庶的身边以确保他的安全,还有一个就是再见甄宓一面。

再一次来到甄家,袁新的心境与上两次大不相同,因为现在,里面有了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敲开了甄府的后门,袁新又来到了已经熟悉的院落,刘氏与甄宓已经在门外等候了,只见甄宓身穿一袭全身洁白如雪的云袖罗衫,纤腰不盈一握,下裳配以同是纯白色的飘逸长裙,摇曳生姿,腰间不系丝带,让罗衣自然垂挂,表现出幽雅气质,浑身并没有任何其他颜色的点缀,除了乌黑如墨的青丝,衬以樱桃小嘴一点朱红,更显得玉洁冰清,红颜如玉。而绝世倾城的容颜上神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轻易就能造成一种与人世疏离之感。

一瞬间,袁新与甄宓四目相对,浓浓的相思之情在二人眼中显露无疑。刘氏适时的喝退了左右,把袁新让到了房间中,然后自己转身悄悄的退了出去。还是那几个可口的小菜,但这回袁新却吃的有些索然无味,只是一个劲的喝酒,甄宓一把抓住了袁新的酒壶,眼圈有些发红的娇声说道“大哥哥,不要再喝了。”

这一声大哥哥把袁新的骨头都叫酥了,不自觉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有些压仰的说道“我就要回辽东了,恐怕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和你见面。”

甄宓一愣,转即两行清泪从美目中流了下来,“不,我不要离开大哥哥,我要永远和大哥哥在一起。”袁新轻轻的从坐上站起身来,用手去擦拭那两行清泪,甄宓一下子将整个娇躯投入了袁新那结实的胸腔中,不停的抽泣着。袁新轻轻抚摸着那如锻般的秀发,把甄宓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良久,甄宓长停止了哭泣,缓缓的抬起头来仰视着袁新,一张如樱桃般红嫩柔滑的小嘴向袁新吻了过去,恍惚间,袁新仿佛又看到了甄宓那沐浴的一幕,那玲珑的曲线,那弹吹可破的雪肤一团热火从胸膛之中燃烧起来,猿臂轻舒,袁新将甄宓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抱在怀中向闺房中走去。

在进入房中的一瞬间,袁新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一下,有些疼惜地问“可以么?”甄宓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心中涌起感动,随后又别过头,轻轻咬住嘴唇,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袁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手不老实地伸向她的纤腰,左手已抚上了她的小蛮腰,甄宓轻微地颤抖一下,没有挣扎,他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倒在在自己怀里,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她在他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

房内的烛光已经熄灭,只剩下那令人心醉的喘息声与娇吟声不时传出,窗外的刘氏微微一叹气,远远的走了出去。

踏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袁新带着一百乔装改扮的侍卫离开了住所,远处,徐庶、许禇与五行使者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一股忧伤之情在袁新的心头泛起,也不知什么时候再能与甄宓与徐庶他们相见,希望这一天来的更早一些。

与此同时,邺城袁绍府祗,郭图一脸焦急的匆匆走了进来,正在悠闲的舞剑的袁绍看郭图到来忙从身边侍从手中接过汗巾擦拭了一下汗水,乐呵呵的说道“公则,你看我的剑舞的如何?”

郭图忙躬身说道“主公剑术高超,实不愧大家风范。”

“呵呵,公则啊,这么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么?”

郭图低着头说道“主公,据探子来报,袁新已到邺城数日,这几日就要离开,请主公速做决断。”

“什么,有这等事?”袁绍虎目一瞪,“好个袁新,实在欺我邺城无人,竟然如此猖狂!公则,你立即吩咐四门关闭,全城戒严,我要叫袁新插翅难飞!”

邺城北门,就在袁新与侍卫离城不足百米之时,只见一匹快马从身边飞驰而过,直奔城门而去,转眼间到了城下,马上之人手持令牌在马上大叫道“主公有令,为捉拿袁新,全城紧闭戒严!”守城士兵立即乱做一团,就要把大门关上。

远处的袁新一听事情不好,再不走恐怕连城都来不及,于是把心一横,拔刀大叫道“跟我杀出去!”一百侍卫立即各自抽出兵器在混乱的人群中冲出,向城门口扑了过去。袁新的侍卫都是从特种兵里面挑出的精英,个个武艺了得,守城的军兵在措不及防之下立即被杀的四散奔逃,借着这个机会,袁新冲出了邺城,向北飞奔着。邺城内,颜良率三千精骑,向着袁新逃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整整奔跑了两个时辰,跨下的战马已经有些吃不住劲了,有的嘴里已经吐出了白沫,袁新只好放慢了速度,利用这个机会,颜良从后面赶了上来。三千精骑马歇人不歇,势同奔雷杀了过来,三千具耀眼的铜甲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金光。

眼见自己的战马已精疲力歇,袁新知道,今天危险了。一百名勇士排成一线站于袁新身后,脸上写满了刚毅与坚贞,一百张手弩平举在了胸前,冷冷的对准了敌骑。

“放!”

一弩十发,箭如飞蝗,一千支弩箭如飞蝗般射向了颜良军,颜良的骑兵只不过是一些轻骑兵,只是在主要部位安放了甲胄,在袁新侍卫那训练有素的精准射击下不断的从马上跌落下来,在双方接触之前,足有三百余人做了箭下之鬼。

颜良再在气的是咬牙切齿,要不是想活抓袁新,他早就下令放箭了,眼下只能看着自己的士兵白白送死,气急之下用力的拍打着马匹,尽快的向袁新杀去。

十轮弩箭射完,一百勇士将手弩向膝间一磕折成两断。从身后取出两截狼牙棒组装在了一起。“杀!”袁新大喝一声,一百勇士追随着袁新以视死如归的气势向对面杀去,用自己的生命与热血去谱写人生的慷慨赞歌。

一百勇士像一百把利箭直刺颜良军的心脏,在重重的围困中奋勇撕杀。一百人如同一百头绝望的猛兽在泣血而战,每倒下一个人,都将带走至少四、五个敌人的生命,此时袁新已经杀红了眼睛,浑身上下被鲜血所覆盖,已经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哪个的敌军的了。眼见着周围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袁新心知今日无法幸免,只能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了。

远处的颜良终于看到袁新了,一挥手中的大刀,向袁新杀了过来。“铛!”颜良手中的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了袁新手在的马刀之上,袁新只觉手心一麻,马刀脱手而飞,颜良狂笑之声大起,刀背一转向袁新削来。

“呵呵”袁新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两声,没想到自己竟然死在了这荒郊野外,也许,这也正是自己命中的归宿吧。然而就在大刀接近袁新之时,颜良只觉手中的大刀竟然把持不住,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袁新的怀中传来,把颜良的刀身牢牢的吸的贴在袁新的胸前。

“怎么回事?”颜良一愣,用力的向外拽着大刀,然而大刀却纹丝没动,反倒拽的袁新连人带马向他靠近。

袁新也一下子蒙了,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猛然间,他想起了怀中的那根铁棍,难道这铁棍是一块磁石不成?嗯,很有可能,东汉末年铁器较少,所以一直以来袁新都没有发觉怀中的棍子还有此等功效。只是,如果这棍子真的只是一块简单的磁石又怎么会有如此强的硬度呢?这真是一个搞不懂的问题,眼下的袁新也没时间想这些问题,他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就是如何从颜良手下逃生。眼见着颜良用力的拔着大刀,袁新这个机会怎么能放过,一拳就颜良的眼眶砸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颜良的左眼眶立即肿的像馒头一样,不过颜良还是舍不得这口跟了自己多年的宝刀,还在用力的拽着。“砰!”又是一拳击中在颜良的右眼眶上,颜良的两只眼睛登时如同熊猫一般。颜良即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了,立即眯缝着眼大叫着败退了下去。这个绝好的机会袁新可不会错过,立即跟着颜良追了下来。

眼见着主将败退,颜良的部下也不由混乱起来,被袁新杀出了重围,直向颜良赶去,两人你追我赶,行到了一处山道之上,只听战马一声嘶鸣,袁新跨下战马终于累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把袁新一把掀下马来,前面逃跑的颜良立即转回身向袁新杀来,眼见袁新落地,立即从怀中掏出了流星锤向袁新砸去,正中袁新后心,一声惨叫声中,袁新一下子被砸的如断线的风筝坠下了山涧之中

一二四 乔氏姐妹花

“轰隆隆!”一阵让人心惊胆寒的雷声响起,阴深的天空仿佛灌满了铅一样。官道之上,两辆马车冒雨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

“老爷,前面好像有死人!”车夫向车内叫道。

“噢。”车帘一挑,一个年约五旬身穿锦衣的老者从车中露出头来。“哎,这世道,多少人死于路边荒野,不知乱世何时才能结束啊。”老者感慨的说道。

“乔二,你下车用土把他埋了吧,也算让他入土为安了。”

“是,老爷!”车夫乔二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拿着青铜制的铲子来到尸体附近,一边挖一边嘴里嘟嚷着“老爷也太爱管闲事了。”

不一会儿,乔二挖草草挖了样一个土坑,抓住尸体向坑时拽去。“嗯?不对,这尸体怎么还有热气?”乔二一惊,试探着把手指放到了尸体的鼻前,一股微弱的热流从他的指间划过。

“老爷!这人还活着!”乔二向车中大叫道。

“快把他抱过来!”老者大叫道。不一会儿,乔二把那个将死之人抱上了车送到了老者眼前,老者忙用手握住他的脉搏,仔细的诊断着,这时,车帘被拉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女与一个十岁左右的可爱女孩转了进来。

“爹爹,这人怎么浑身是血呀?”小女孩叫道。老者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缓很很多,慢慢的放下了手中所握的手腕说道“只不过是气血两亏,内腑没有问题,这个人能救活,快去给我拿块湿布来。”

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去取来了湿布,老者一指,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女立即用湿布在伤者的脸上擦拭着,随着湿布的移动,一张英俊充满了男性魅力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只觉心中砰然一跳,少女竟然看的有些痴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由痴痴的着看。

“咳!”老者一声轻咳,把少女从半梦半醒中唤醒了过来。俏脸不由一红,低下头继续擦拭了起来。

朦胧中,袁新觉得自己好像从一个黑暗的世界中又走了回来,一团柔软的物体在身上不断的游走着,那温暖的感觉让被抚慰过的伤口疼痛都减轻了很多。强烈的求生意识让袁新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线,恍惚中,一个凝的美丽倩影映入他的眼帘,袁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睁大眼睛,但这一挣扎让他眼前一黑,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当袁新[海岸线文学网]t就杆向上爬对乔玄说道“现在辽东就缺像老人家这样的人才,你们父女就与我一同去辽东吧,我们一起来为百姓创下了朗朗乾坤。”

乔玄说道“本来我打算回庐江的,但你的话令我很好奇,那好,我就到辽东去走一走看一看,见识一下辽东的新气象吧。”

“耶!”窗外已偷听多时的大乔小乔乐的叫了起来。乔玄两眼向外瞪去,小乔吐了吐舌头,一拉大乔笑嘻嘻的跑了。见此情景乔玄不由苦笑一声,“真是女大不由娘啊。”

一二五 郎情妾意赵子龙

就在袁新养伤的这段时间,北方的局势又起了变化,颜良回报袁绍说袁新已死,田丰与沮授大喜过望,就动员袁绍起兵攻打渔阳,但徐庶通过许攸用金钱收买了袁绍的重臣郭图,郭图怕袁绍采纳了田丰的意见会让田丰立下大功,如此则自己必遭冷遇,于是立即在袁绍面前献计说袁新已死,辽东群龙无首必会不战自乱,到时只需派一员上将就可以轻易取之,现在最怕的就是南方的曹与吕布袭击侧背,还不如集中全力攻打晋阳夺下并州,到时只要再战败了曹与吕布,那天下就是袁绍的了。

袁绍此人一向多疑寡断,于是不顾田丰的劝阻下令张郃全力攻打并州,同时派大将颜良以审配为军师统兵十万北上攻渔阳,以长子袁谭率一部主力南下监视曹与吕布的动向,只待并州与辽东战事一了结,就全力攻打曹与吕布。而曹与吕布也不是好惹的主,立即整兵备战,全力防范袁绍,双方的态势也是一触既发。

并州边境的张郃,自从得到了袁绍的命令后,张郃与副将高览立即全力行动起来,十万大军人欢马嘶,辅天盖地的向壶关压了过来。

壶关城头上,一身绿衣的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在凛冽的寒风中久久站立着,一缕美髯随风舞动,更让关羽更得英气逼人。远处,张郃的军队已经隐约可见,那漫天的喊杀声已远传了过来。

终于来了,关羽两道蚕眉一挑,丹凤眼中冒出了浓浓的杀机,张郃?哼!不过是小儿而已,看我关云长如何破你!

壶关那巨大的城门缓缓打开农了,关羽独自一人骑着红色骏马立于关前,傲慢的看着敌军到来的方向。

远处,一身铜甲的高览冲在了队伍的最前方,手中长枪高高举在了半空中。“停!”随着高览的一声大叫,奔腾的洪流停了下来,排列在高览的身后。

“前面何人?”高览大叫道。

关羽的脸冷的如挂着一层白霜,一字一顿的说道“某乃关羽关云长!“高览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早就听说过关羽与张飞乃刘备帐下两员绝世虎将,有万夫不挡之勇,看来自己今天遇到了真正的对手。高览正要挺枪相迎,身后走出两员大将,高览一看,正是自己堂兄弟高平和高槐。只听高平说道“兄长慢行,料想那关羽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不如让我兄弟二人去会会他。”高览一想,让他们先去试探一下也好,自己也可做到心中有数,想到这他说道“那好,你们务必小心,如不敌千万不要逞强。

“将军请放心!“高平和高槐拍马而出,直向关羽杀去。此时的关羽如同一尊泥塑般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两人向自己逼近。这高平八棱紫金长锤,锤过之处风声四起,高槐使的兵器是凤翅镏金镗,也是力大无穷,古代打仗有说法“锤镗之将,不可轻敌。”然而关羽的眼中空无一物,似是浑然不觉一般傲立于天地之间。十米、五米、三米,“呀!”高槐与高平咆哮着,两柄重器向关羽身上砸去。

就在锤镗离关羽发稍只有一寸之即时,眼中冷芒一闪,关羽终于动了。如同一片轻盈的柳絮,关羽逆着刀刃破空的气浪反向两人奔了过来,这浑然天成的一动,恰好躲过了两柄兵器,只听“铛!”的一声惊雷,锤镗撞在了一起,迸发出四散的火花。

关羽森然一笑,手腕快如闪电的连抖两下,耳听得“扑哧”声响起,两颗头颅地井喷般的鲜血中冲向了高空,两匹快马上的无头尸体又向前冲出了几十米才轰然倒地,只一个照面,高平、高槐两员猛将就命断刀下。

已经赤红的青龙刀向下一垂,如注的鲜血从刀尖处淌了下来,关羽恍若无睹的站在原地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依然是那么的洒脱与飘逸。

高览军立即动了起来,一种无名的恐慌情绪在不断漫延着,就连坐下的战马也似感到了关羽的滔天杀气,不安的跳跃着。高览不由一阵后怕,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快刀手,幸好自己没有与之交锋,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恐怕是自己,以眼前的形势看,只有等张郃到来才能与关羽一决雌雄了。

‘退兵!“高览大叫道。上万的人马立即如潮水般向后退却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高高的举了起来,壶关两侧的堑壕中,一下子涌出了无数的弓箭手,如蝗般的利箭向高览军过去,壶关城门大开,数千骑兵狂奔而出,向高览军追了过去。

寒光四射的青龙偃月刀如一柄战刀的刀尖,轻易的将高览军划的肢离破碎,在关羽的带领下,守军锐不可挡,把正在撤退的高览军杀的七零八落,高览只好只身逃了出来。眼见大获全胜,关羽仰天长笑,豪情万丈,打得胜鼓凯旋而还。

高览在慌不择路的向后逃去,突出山脚之处转过一彪人马,帅旗上一个大大的张字触目惊心,当前一匹白马上坐着一员银甲小将,原来是张郃赶到了。高览连忙见到了张郃把事情一讲,张郃把事情一讲,张郃不由勃然大怒,“关羽这厮如此嚣张,你且看我如何胜他!”一拍战马,带人向壶关滚滚而去。

三个时辰后,一身银袍银甲的张郃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壶关下,一挺闪亮的枪头,张郃暴喝道“叫关羽那匹夫出来受死!”壶关之上的关羽一听之下不由双目一瞪,转身就要下去与张郃一战,就在这时,一只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刚才到是杀的痛快了,就让小弟也过过瘾吧!”

关羽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张飞,思量了一下关羽说道“三弟,张郃乃河北名将,万万不可将敌。”

“放心吧二哥,一会儿我提张郃的头来见你!”张飞转身下了城墙,从城中向张郃杀了出来,两员绝世勇将就要相遇了。

三个时辰后,一身银袍银甲的张郃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壶关下,一挺闪亮的枪头,张郃暴喝道“叫关羽那匹夫出来受死!”壶关之上的关羽一听之下不由双目一瞪,转身就要下去与张郃一战,就在这时,一只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刚才到是杀的痛快了,就让小弟也过过瘾吧!”

关羽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张飞,思量了一下关羽说道“三弟,张郃乃河北名将,万万不可将敌。”

“放心吧二哥,一会儿我提张郃的头来见你!”张飞转身下了城墙,从城中向张郃杀了出来,两员绝世勇将就要相遇了。

关下的张郃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黑面环眼的恶汉率五百兵士从关内暴叫着杀出,心道人言关羽是个红脸汉子,眼前之人怎么是个黑脸?不由问道“来者可是关羽!”

张飞大叫道“杀你一个无名小卒何用二哥亲自出马,我乃燕人张飞张翼德是也!”

张郃一听,不由想到,久闻张飞乃世之虎将,今日万不可大意!想到这大叫道“张翼德,吃我一枪!”一挺手中的亮银夺魄枪向张飞杀去。

“杀!”

“杀!”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碰撞在了一起,亮银夺魄枪与丈八蛇矛在眨眼间已经撞击了数十次,张郃只觉张飞手中长矛如同一柄重锤,不断的敲击着自己的心脏,两只手臂被震的发麻,渐渐落了下风。对上张飞这种力量型的勇将,如果与之较力无疑是以已之短攻彼之长,张郃终究没有张飞的神力,只能被动的防御着。

如果说张飞是进攻型将领的典范,那么张郃就是防守型将领的楷模,张郃的防守如同一个坚固的堡垒,,飞动的银枪将自己保护在了一团银光之中,无论张飞用尽多大的力气也休想攻进一分。二人你来我往,上演了一场攻防大战,渐渐的,张郃从最初的被动中摆脱了出来,也可以展开一些攻势了,招数上的优势让他逐渐能与张飞打的旗鼓相当,不过,在张飞绝对的力量面前,相获胜也是势如登天。

“钻心矛!”张飞大叫一声,使出了看家的本领,丈八蛇矛高速的旋转起来向张郃刺去,不断的旋转让长矛四周形成了一股螺旋气流,吹的张郃头盔之上红樱飘舞,眼见张飞使出了看家本领,张郃也豁出去了,亮银夺魄枪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随风飘动起来,犹如一股潺潺的流水与自然合为了一体,让你根本无法琢磨,无法判断它的来势。“浮云枪!”张郃大吼着向张飞迎了上去,“啊!”四周观战的人只觉一团耀眼的白光从二人之间升起。良久,当光芒散尽之后人们才看清楚,两根枪矛的首尾分别夹在了两人的双臂下,只见张飞与张郃二人奋力的向外拽着,力图抢先把兵刃夺下来,豆大的汗珠之二人的脸上滴嗒滴嗒的淌了下来,把地面浸湿了一片。

“嘶!”一阵嘶鸣声中,二人坐下的战马再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压力,同时瘫趴于地上,把正在较尽的张飞和张郃摔了个七晕八素。身后双方的士兵生怕主将有事,立即一拥而上,各自将主将护送了回去。

于是张郃高览在壶关下安营扎寨,在以后的几日里,张飞与张郃再也没正面交锋,于是张郃命士兵强攻壶关,结果守方背靠着山险关雄,将进攻的张郃高览死死的挡在关外不得前进一步,而张郃高览依仗人多也是死战不退,于是双方就在壶关下僵持了下来。

另一方面,颜良率领着十万大军进军渔阳,一路之上,颜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右北平,一路直朝渔阳杀来。

听到颜良大军就要赶到的消息,留守渔阳的管宁、阎柔与管亥立即聚在了一起商量对策。留守之人中,以管宁官职最高,但管宁乃是儒者,虽对政治与文化等方面建树颇多,但对行军打仗就有些外行,而管亥又是一个大老粗,所以实际的主事之人落到了阎柔头上。

阎柔忧心忡忡的说道“颜良乃万人敌,更兼有十万大军,我渔阳恐怕能以力敌呀,眼下也只有请子龙出山了。”

“不错,只有打扰子龙将军了,眼下渔阳只有他才能敌住颜良,只要他在,渔阳必会转危为安。”管宁也在旁说道,于是,三人共同向赵云的宅第赶来。

由于袁新对赵云的爱护,新婚燕尔的赵云这两个月来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清闲,因常年征战而疲惫不堪的身体也得到了很好的休息,现在的赵云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在赵云府祇的后院花园中,满园的鲜花正在怒放喷香,赵云正充满柔情的坐在椅上,一手揽着怀中的新婚妻子若水,一手在琴弦上飞跳着,夫妻二人正相依着抚琴,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一身白衣的若水满面羞红的弹奏着,不时回首充满了浓情蜜意的看着赵云,长久以来一直浮在眉宇间的淡淡哀伤之情已经如烟般随风而去了。赵云一个反掌,猛然握住若水那不知所措的小手。他的动作很快的引发了连锁反应,她再次战栗了起来。

他柔柔的在她额上低喃“相信我,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紧接着,他紧握她的手越捏越紧,并且将脸庞更接近她,直到他热切的炽唇碰触到她香软如蜜的软唇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饥渴地吻住她,放任他的舌尖扫进她中与之不休。

随着他舌尖灼热的探刺,一次又一次袭击着她仅存的思考能力。若水感觉心中有某一处地方被点燃了,尤其是她的身子,就像是被火焰肆虐般的火烫燥热。赵云也感觉到怀中小小人儿极度不安的抵抗,喉间也发出阵阵急促慌乱的呻吟时,他才不得不结束了这撩人心魂的一吻。看着怀中的女子双眼迷离、朱唇微启,身子娇软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颊生芙蓉,更显妩媚,一欢小手却还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不肯松放。赵云不由的呼吸急促起来,左手揉捏着若水胸前那充满弹性的两团,右手从衣下探了进去

正当赵云要进行下一步举动时,一阵脚步声将他从欲海中拉了出来。

看到管宁等人来了,守门的家丁想进去通报,但满心焦急的管宁一挥手将他阻止了,一行人径直走到了花园之中,听到远处的脚步声,赵云与若水抬头望去,正看到官宁等人向这边走了,玉面一红,若水一整衣襟从赵云的怀中挣脱出来,低着头向后方走了出去,赵云也连忙起身抱拳与众人相见。

“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来打扰子龙将军了,望将军赎罪。”管宁等人一抱拳,一脸的歉疚之情。

“公等一心为民,非要事又怎么能到我这里来,快快请讲,看看我能否能尽一份力。”赵云说道。

于是,管宁等人将颜良率十万大军进犯之事相告,赵云不由拍案而起,直骂袁绍背信弃义,表示立即出征以退颜良。由于军情紧急,管宁等人也不久留,立即返回备战去了,赵云一个人回到了内宅卧室之中。

“夫君,又要打仗了?”若水幽幽的说道。

“是的水儿,这次是颜良打到家门口了,眼下主公不在,我必须肩负起责任来。”赵云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一滴泪珠从若水的眼中闪出,若水如蛇般的缠住赵云,脸颊紧紧的贴在赵云那结实的胸膛之上。

赵云心中为之一动,心中那股已经压下去的火焰刹那间又燃烧起来,以主动之势狂烈的吮吻她。先是唇、舌,而后是颈项、,直至,赵云盯着她的身躯吞了口口水,那娇嫩吹弹欲破的洁白如玉,胸前一对圆润的显得那样玲珑可爱。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莹的急速起伏着,淡淡的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平坦如垠的微微颤动,两条健美修长的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紧闭的双腿保护着最珍贵的方寸之地。

赵云想象着在她内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击的感觉是如何的香艳刺激,禁不住冲动朝她扑了过去。双手揉捏娇挺的,粗野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间呼吸着令人心仪的体香。

“啊”若水低声嘤咛呻吟,身体因而泛粉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他们嘴唇紧密相贴,他灵活的舌尖不断在她口内拨弄,品尝一道道甜浆玉液。一阵阵的呻吟声,激起赵云像野马一样的激情,在草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她瘫痪似的娇躯,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很冲进去,急风舷雨,剑头像雨点般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良久,雨歇风收,若水幽幽的说道“夫君,你安心去吧,水儿等着你凯歌而还,如果你回不来”若水泪水涌了出来,“那水儿一会下去陪着你的。”

“不,水儿,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再说了,能你夫君的武艺与智慧,又有谁能把我怎么样?水儿,你等着我凯旋的消息吧。”赵云扶起了趴在肩上的若水,起身穿好了衣物,转身雄纠纠的走了出去。身后,只剩下了一脸担忧的若水扶柱而望,良久良久

一二六 火烧渔阳揽二乔

渔阳城的一座大宅之内,五百余军兵已经将空无一人的宅院占据做为临时的兵营。“妈的!怎么连点吃的都没有!”一个士兵气愤的骂道,整在渔阳城早在河北军到来之前就实行了坚壁清野,凡是吃的用的,只要能带走的都带走了,实在带不走的就地掩埋了起来。

“头儿!快来看,我们在后院抓到了一个老头,他一定知道吃的在哪!”远处,一个士兵跑过来兴奋的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蓬头垢面的驼背老者被带到了眼前,带队小校立即对老者进行盘问吃的都藏在哪,老者想必是因为年老体衰无法撤走,只能留在这里,在士兵们的威胁下只好带着他们来到后院,从柴房中找出了米肉等食物,更另人惊喜的是,柴房中竟然还有十几坛酒,小校大喜之下立即打发老者做饭,不一会儿,喷香的饭菜端了上来,小校与手下痛饮起来,不过他没有发现,老者悄悄的来到后院一个阴暗无人的角落中。

“哈哈哈,好酒啊!”“哥儿俩儿好啊,四季财啊,七个巧啊”士兵们划拳吃酒忙的不变乐乎。

“啊,我的肚子”一个瘦高的士兵捂着肚子大叫着。“哈哈哈,李风,你这小子,是不是吃太多了”一个胖大的士兵调笑道,然而,他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胖大的士兵一头栽倒在地上,痛的满地打滚,与此同时,吃酒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惨叫起来,倒在地上不断的呻吟。

后院,老者那驼下的背部竟造然一点点的挺直了起来,轻轻的往脸上一抹,满头的白发掉到了地上,露出了乌黑的发稍,一张三十左右的面孔浮现了出来,警惕的向四周望了一下,此人用手指在嘴边吹了一记口哨,只见在他附近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口,约五、六十黑衣人从里面爬了出来,扮成老者之人一点头,黑衣人立即迅速的向外厅之内电闪而去,顿时,连片的惨叫声从前厅中传了出来,五百余河北士兵在一柱香时间内全部身首异处。看着满地的鲜血,扮做老者之人不由冷笑一声,只不过是十斤砒霜而已,竟然毒倒了五百人,眼见着再也没有了一个活人,黑衣人又消失在了地道口处,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渔阳太守府中,颜良与审配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不时的说笑两句,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报将军,昨夜至今,已有两千余名军士神秘死亡,现在军中已经一片恐慌。”

“什么?”颜良与审配从椅上站了起来面面相觑。“看来城中有辽东军的细作,我们必须立即进行全城搜剿。”审配说道。

“好,就依先生之见,我这就安排此事。”颜良答道,立即布置起来。

“报!”府中家丁前来禀报。

“又有什么事?”颜良虎着脸问道。

“禀将军,府中发生怪事,井水竟然自沸。”家丁答道。

有这样的事,颜良与审配立即向府中的井边走去,果然,远远的就能听到井水烧开的巨大轰鸣声,一阵阵的白雾自井中喷了出来。怎么会这样?莫说颜良,就连饱读诗书的审配也觉得莫名其妙。

“禀将军,城中数处火起!“斥候前来禀报。颜良只觉脑袋一阵大,急忙与审配来到了太守府的至高点向外望去,果然看来城中升起了几处火苗,在夜色中显得特别的扎眼。

“快派人救火!”审配沉稳的吩咐道,姜还是老的辣,审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镇定从容。然而,还没等手下之人把信传出,他惊讶的发现,全城各处竟然都燃烧了起来,通红的火光将夜空染成了红色,一阵阵狼哭鬼嚎从城中各处的军营中发出,整个渔阳城已经乱成了一团。

“都快去给我救火啊!”颜良大叫道。

“来不及了。“审配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此必是辽东细作所为,此时城中火势滔天已经无力可救了,不如我们先撤出去再做打算。”

“就依先生之言,我们走!”颜良与审配在数百侍卫的簇拥下向南门奔去,沿路之上,只见到处火起,火光冲天,士兵已经完全失去了组织在街上到处乱跑,最后都向着各城城门处奔去。

一会儿的功夫,颜良与审配到了南门附近,但还没等他们靠近,一股热浪从城墙之处袭来,让人根本无法靠近。众人被眼前所见的情情完全惊呆了,只见渔阳城的整个城墙竟然燃烧了起来,通红的墙体不断的轰蹋下来,这时,审配与颜良只觉脚底发热,那滔天的烈火竟然有将地面烧起之势。“这怎么可能!”每个人心中都陷入了绝望之中。

为什么城墙与地面会燃烧呢,原来渔阳除了盛产盐铁之外,还出产一种黑色可燃的石块,也就是后世所说的煤,由于露天开采方便,就被人拿来做修建城墙的辅料来用,连城池的街道也都辅满了这种黑石,赵云在撤走之前将全城的油脂涂于城墙与街头巷尾,城中的特种兵一放起火来油脂立即快速燃烧起来,把全城从城墙到地面都点燃了,这也是井水为什么自沸的原因,而执行任务的特种兵早就借着城中的密道出城了。

渔阳城此时已经成了一座巨大的火炉,在夜色中不断燃烧的做响。灼热的气浪向颜良与审配逼近了过来,空气已经开始令人窒息,就算是审配足智多谋此时也完全没了办法,只能无奈的看着大火向自己烧来。

眼见已无活路,颜良不由发出一声悲凉的长笑,“主公将审配先生与十万大军交于我手,不想今日均为灰烬了,先生,你一定活着出去,告诉主公,颜良对不起他!”

“颜良将军,你要做什么?”审配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来人,给棉被用水浇湿给我拿来!”颜良大叫道。不一会儿的功夫,侍卫从民宅中把找到的一床棉被用水浸湿拿了过来。

“先生,得罪了!”颜良大叫一声,用棉被一把将审配包了个严严实实,也不管审配如何挣扎,扛起来向城门熊熊火焰处冲去。

“将军!”侍卫们悲呼着,然而,颜良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喊声了,一头扎进了大火中,剧烈的燃烧起来,不过他却仍然以那超人的毅力向前狂奔着。

“啊!!!”惨烈的大叫声中,浑身是火的颜良终于冲到了城门处,向那厚厚的燃烧着的木门一头撞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城门竟然被颜良撞出了一个人形的大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颜良把已经开始燃烧的棉被用力的扔向了城外,身后,数米高熊熊燃烧着的城门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轰然崩塌了下去,将颜良淹没在漫天的火光之中

熊熊燃烧的大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昔日繁华的渔阳城已经成了一堆瓦砾灰烬,一场大雨过后,火势终于平熄了下来,只剩下袅袅升起了青烟飘向空中。渔阳城中,满眼的废墟内站立着数十人,为首的正是赵云、阎柔与管宁管亥。一路走开,几个个感慨不已,已日前还是人流如织的渔阳城,竟然成了这付模样,颜良的十万河北精锐已经被烧的片甲不留,徒剩下满地烧的焦黑的尸体不时传出阵阵恶臭。

“哎,太惨了,此计何其毒也,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呢?”管宁痛心疾首的叫着,身为儒者的他,根本没有见过如此惨烈的景象,又悲天悯人起来。赵云与阎柔对视了一眼,此计是他二人瞒着管亥决定的,不然以管亥的性格是根本不会同意的,但为了全渔阳的百姓,为了能战败河北精兵,赵云与阎柔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是战争,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赵云等人在废墟中走了足有一个时辰,却连一个活人也没有看到,只好又退回到城门处。“大人你们看!”身旁的一个士兵手指前方叫了起来,赵云与阎柔等人看去,只见一团外表烧的有些发黑的棉被在城门口处。

烧焦的棉被不稀奇,但棉被被扔到了城门口就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了,众人怀着好奇来到了棉被前,一个会来事儿的卫士上前用力一抖,把棉被拽开,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棉被里面露了出来。

士兵上前用手指在文士的鼻前一探回头说道“大人,他还有气!”

阎柔来到了文士的近前,不由惊呼出来,“他是袁绍的军师审配,我在刘虞府中见过他!”

“快去拿水来!”赵云也来了精神,没想到还抓了条大鱼。一会儿的功夫,卫士用头盔盛满水水给审配灌了下去。

“咳、咳”一阵巨烈的咳嗽声后,审配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有些茫然的望着四周。突然,他的眼中光芒一闪,因为,他看到了阎柔。审配知道,自己被俘虏了。审配用力一甩,把士兵手中的头盔推翻在地,挣扎着站了起来。

“审先生,袁绍刚愎自用,何不弃暗投明归顺辽东?”阎柔劝道。

“要杀就杀,休要啰嗦。”审配头颅一昂,高傲的说道。

“先生,我主袁新乃千古少有的明主,胸怀大志,岂不胜过袁绍百倍?请先生三思。”阎柔毫不气馁的继续劝说着。

“哈哈哈,袁新早就成了孤魂野鬼,尔等竟然不知,岂不可笑,你们已是无主之人,还不如与我一起去见本初公,也不失高官厚禄,封妻荫子。”审配反而劝说起众人来。

“什么,主公死了?”赵云等人耳中如同扔了一个炸雷般,久久缓不过来。

“你在胡说八道!”管亥大叫道,拔刀就要上前。

“哈哈哈,可怜、可笑!无主之人竟然尚不自知,实乃千古大谬!”审配仰天狂笑,不过,笑到一半,他就再也笑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他曾见过,但却已经死去的人。

官道上,几辆小小的马车停了下来,一身素衣的袁新从车中走了下来,渐渐的来到了审配的面前,审配那猖狂的笑声早已戛然而止,眼中充满了不可思异与不相信。

“你,还活着?”审配呆若木鸡,半晌才缓缓的说道。

“不错,我还活着,你是审配?”来人目光盯视着审配道。审配缓缓的点了点头。

“审配,能从这场大火中活着出来,你的命可真大,既然上天又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那我也放你一次,回去告诉袁绍,我袁新是属蟑螂的,命硬的很,让他不要徒费心机了,让他把脖子擦干净等着我吧,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真的放我走?我审配是不会领你这个情的,他日我们必在战场上一较高下。”审配昂首挺胸,一付不领情的模样。

“让你走就走,啰嗦什么?”袁新再也不理审配,向赵云等人一点头,在众人激动的目光中又径直向远处的马车走去。

审配略一沉思,不退反进,来到了城门之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不停的地灰烬中翻找着,终于,他停了下来,一具烧的焦黑的尸体被他从残垣断壁中翻了出来,一丝悲情在审配的眼中一闪而逝,审配用那瘦弱的身体背起尸体步履蹒跚的向前方走去。

“站住!你背的是什么人!”赵云身边的一个士兵大声喝问道。

冷冷的看了士兵一眼,审配用没有一丝感情的语调说道“他是颜良,一个用自己的性命换来我的苟延残喘的人。”

“让他背走吧,他也是一位勇士!”在众人的目光中,审配一步一踉跄的渐渐远去了。这时袁新已经从车中扶着乔玄走了下来,大乔与小乔这一对姐妹花低着跟在后面来到了众人面前。看着袁新身后那绝世的容颜,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心里都在暗自揣测,主公真是厉害,不知从哪又找来这么两个绝色美人,不知他以后的身体能否吃的消。

这时,袁新已经将乔玄扶到了赵云管宁等人面前,给众人进行引见,对这个救命恩人,袁新还是非常敬重的。当下乔玄与众人见了面,双方一阵寒喧,别人到没什么,当乔玄看到当世大儒管宁时内心不由一阵激动,人的名,树的影,对这样的名士乔玄当然要另眼相看,于是对管宁格外热情。

看到渔阳城已经成了一片废墟,袁新与众人只好暂时住在兵营当中,一面交管宁负责重建工作,一面派管亥夺回了右北平,不过因为兵力不足而只能采取防守态势,重新将形势稳定了下来。

袁新在得知之后立即怒气冲冲的来找小乔算帐,可是小姑娘这眼泪一流,梨花带雨一番,袁新也没辙了,只好说下不为例。可袁新前脚一走,小乔后脚又开始了她整人的工作,实在让人哭笑不得。最后,袁新只好在营外找了一处比较完整的房子将二乔搬了进去,当然,感情是要常联系的,对这两个大美女,袁新是不会这样放松的,有事没事常跑跑,和二乔笑笑闹闹,撕磨一番,再顺便揩揩油,感情是要交流的,如此一天,袁新与二乔之间的温度是与日俱增,要不是战事紧张,袁新早就要把人拿下了。

幽州保住了,并州方面的形势也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趁着张郃与关羽张飞在壶关作战之即,晋阳空虚之机,郭嘉终于展开了最至命的雷霆一击。

一二七 智取晋阳收张颌

晋阳城内,一队约有数百人的苦役手持刀枪从被拘禁处冲了出来,直向城门处杀去,他们身后,数十名看守士兵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城门处,百余名守卫士兵正在紧张的忙碌着把一块块巨石与圆木顶在城门处,就在这时,数百名苦役跑了过来。

“他们要干什么?”负责守卫城门的小校大声喝道,但随即,他明白了过来,因为,他看到了一双双带血的眼睛,一柄柄锋利的刀枪闪着寒光从苦役们的背后亮出,在一阵喊杀声中扑了过来。

“快家伙!”守城小校大叫道。然而,那几百个苦役一下子如猛虎般扑了过来,那训练有素的动作,熟练的杀人技巧让人根本把他们同苦役联系在一起。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打击,城门处的士兵慌做了一团,一个个倒在了刀枪之下,百余人只不过短短的片刻就全部横尸于地,当小校的鲜血向上喷涌时,城门和的激战终于停了下来。

远远的城墙之上,刘备已经注意到了城门处的异动,情急之下立即叫糜芳带一千人马向城门处杀去,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夺回城门。

“嘿哟!嘿哟!”数十人用行力的推动着大门,晋阳城的大门正在缓缓的打开。

“住手!”糜芳大叫着从城墙之上向苦役们杀了过来.

“哼!”一声冷哼从为首的苦役处传来,如果细细的向脸上看去,你会发现,此人原来竟是廖化。只听廖化说道“你们几十人休要管他,快推城门,这里就交给我们了。”说完,廖化一挥身后的大刀,带人迎击了过去。

就在双方喊杀之声四起之时,晋阳城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三千刀盾手已经冲了进来,高顺已经不失时机的将后继部队派了出去,紧随着刀盾手跟了过来,糜芳的一千士兵在重重包围之下立即死的死降的降,就连糜芳见势不妙也跪地求饶,不过,廖化向来讨厌这等没骨气之人,一刀将糜芳的脑袋削了下来。

已经杀红了眼的廖化立即带人向城墙之上杀去,但当他来到城墙之上时却发现,刚才还在这观战的刘备已经人去楼空,不知所踪了,廖化气愤的一抡大刀,转身向刘备的宅第杀去。

刘备的宅第内,“咣当!”高大的府门被一脚踢开,廖化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到处搜索着刘备的踪迹,但是老奸巨滑的刘备怎么会回到府中自投罗网,廖化自然扑了个空,不过廖化也有所收获,那就是刘备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此时,房间内的糜夫人与甘夫人正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等待着命运对她们的裁决。

当廖化冲进房间时,眼睛立时直了,这个刘备可真是会享受,竟然一同娶了两个如此的绝色佳人,哎,可怜我老廖的七个老婆加起来也没人家漂亮啊,美色当前,廖化立时心痒起来,所幸他还有一定的自制力,眼下寻找刘备是当务之急,别的事以后再说,想罢他将二女交给属下,自己又到城中寻找刘备去了。

三个时辰后,混乱的晋阳城又平静了下来,高顺带着数万辽东军迈着雄健的步伐进入了晋阳城,两天后,郭嘉与韩当等人也进入了晋阳,只是却没有看到辽东的另一员大将徐晃的身影,徐晃到哪里去了呢?

壶关,关羽和张飞已听到了关于晋阳的消息,张飞一听之下就要杀回晋阳救大哥,还是关羽比较沉稳,思索了一下后他阻止了张飞,理由非常简单,再在晋阳已失,又没有听说大哥遇难或是被抓的消息,想必大哥一定是逃了出去,那么以如此单薄的兵力回晋阳还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辽东军的下酒菜而已,还不如利用这段时间找到大哥再做打算,既然晋阳已失,再守壶关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两人放弃壶关,连夜撤走了。

翌日,因进展不利,正恼羞成怒打算强攻壶关的张郃与高览突然间发现,壶关已经人影皆无。虽说感到有些蹊跷,但时不可机,到嘴的肥肉怎么能吐出来?张高二人立即占据壶关,同时派人飞马向袁绍报功,不过还没等二人得意多久,他们却郁闷的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是的,整个壶关已经被从东南北三方被围住了,只剩下通往晋阳的一侧有个缺口。这怎么可能?打死张郃也不相信,敌人既然从自己后方把自己包围了。张郃高览来到城墙处向外观看,血红的大旗上,一个大大的‘徐’字迎风飘扬。

原来,郭嘉在策划了智取晋阳的一幕的同时,派徐晃率一支军队从小路迂回到了张郃军的背后,断了他的粮道及归路,让张郃成了瓮中之鳖。

看到自己的归路已断,张郃立时红了眼,挺枪来到壶下与徐晃战在了一处,亮银夺魄枪对开山斧,最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员虎将杀了个难解难分,一直斗了数百合,因天色已晚,两人才各归本阵。张郃与高览商议,归路已断,而徐晃又英雄了得,加之壶关中的存粮早就被关羽和张飞走前焚烧殆尽,壶关已经很难坚守下去,只有出奇制胜才可取胜。于是二人趁夜色带着五千精兵出城偷营,但徐晃也不是简单的主,堂堂的五子良将岂是易与之辈?张郃偷鸡不成反失把粮,人马折了大半,只有退回城上坚守,形势日益严重起来。

另一方面,老奸巨滑的刘备发挥特长,成功的从晋阳城中安全脱身,刘备只带着糜竺、孙乾与数百士兵向壶关方向赶来与关张二人会合,虽说现在孤家寡人,将妻子都丢在了晋阳,但刘备不愧是一代枭雄,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百折不挠的毅力正是他成功的基础。半路之上,刘备遇到了从壶关下来的关羽和张飞,于是,兄弟三人又聚在了一起,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刘备忙向谋主孙乾看去,但孙乾乃是一介白面书生,平时吹吹牛皮,谈个诗词还是可以的,一旦到了如此地步却也吱吱呜呜说不出来什么。气的刘备是咬牙切齿,直恨手下无人,不能成就大事。

还是关羽有些主意,劝刘备向西走,原因放在那,向东向北分别是袁绍与袁新,二人与刘备都刚刚交过手,此时相投必不相容,向南走也会与投靠袁新的张绣相遇,只有向西走方可有所活路,于是在刘备带领下一行人匆匆向西而去。

刘备向西逃了,但并州的战事并没有结束,壶关的张郃、高览依然在负隅顽抗,岂图等到袁绍起援兵来救,徐晃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就在这时,几条消息在邺城不经而走,街头巷尾到处议论纷纷。

“张郃与高览投降了,听说张郃还带兵把给他运粮的车给劫了,幸好有几个士兵逃了出来,不然我们河北军一定吃大亏。”

“听说张郃早就想投降了,一看到辽东军,打都没打就开城投降了。”

“听说张郃和高览派人回来制造混乱,要里应外合直取邺城。”

邺城袁绍府内,袁绍派人把田丰沮授叫了过来,说实话,袁绍真的很不喜欢这两个总爱和自己唱反调的人,但是他也知道,这二人都有惊天纬地之材,也只好忍着他们了,不然人自己就会落下个不纳忠言的名声,那以后谁还会来投奔自己?有事情,还是要找他们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田丰和沮授来到了袁绍的面前,二人施礼完毕后询问道“不知主公叫我等来有何要事?”

“你们大概也听说了,现在整个邺城都知道张郃与高览降了袁新,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妄我对他们那么信任,真是气煞我也!”袁绍气的钢牙顿挫,挥拳直敲打桌面。

“主公,外界传言不可轻信。”沮授一拱手说道。

“我开始也不信,可是据给他们送粮的士兵说,他们被张郃所劫,粮草被抢掠一空,一千余人只逃回来十几个,这叫我如何不信?”

“主公,这必是辽东的离间之计,主公可让押粮士兵过来,我当场盘问他,如说不出,那他们定是辽东的细作。”田丰说道。

“嗯,也有道理,把押粮的士兵带上来!”袁绍说道。不一会儿,卫兵回来禀报说道“主公,那十几个押粮士兵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也找不到了。”

“哈哈哈,主公,这些人一定是辽东的细作了,此时恐怕早就逃走了。”田丰笑着说道。

袁绍不由欣喜道“若不是先生,我险些中了辽东的计了,错怪了张郃他们,我这不把他们的家眷放了。”当下田丰和沮授退了下去。然而只一刻功夫,郭图走了进来。对于郭图,袁绍还是非常赏识的,郭图才华横溢,又会讨人欢心,一向深受袁绍的信任。看到郭图进来了,袁绍问道“公则,你怎么来了?”

郭图却好像没有听到般,直接向袁绍问道“主公,听说你把张高览的家眷都放了?”

“呵呵,正要和你说此事,幸好沮则注和田元皓提醒,不然我差点错怪了张郃他们哪。”袁绍说道。

“主公为何这么说?”郭图问道。

“那几个回来送信的士兵是辽东的探子,刚才元皓想找他们对质,可是他们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哎呀主公,你错怪他们了,我刚刚接到消息,他们刚刚在城外被杀了,想必他们是被辽东细作杀人灭口了,我这才急急赶过来呀。”

“有这等事?看来张郃与高览真的反了。”袁绍立即斗气上冲大叫道“来人,把张郃与高览全家都给我斩首示众!”

“是!”手下人立即应声而去。

邺城的中心地带,张郃、高览全家数百口人身首异处,闻讯赶来的田丰、沮授捶胸顿足,仰天长叹,如此勇将,看来只能另投他人了。

晋阳城,一只雪白的鸽子从天而降,郭嘉打开绑在郃腿上的纸条一看,一丝欣喜浮现在脸上。身后的高顺问道“不知军师有何喜事?”

微微一笑,郭嘉柔和的说道“张郃、高览近日将投降,将军请做好准备吧。”

“噢?难道是军师之计成了?”高顺问道。

“不错,将军的表演很是到位啊,那个扮做张郃劫粮的士兵一定要重赏,只是可惜了那十几个探子了。”

“那十几人不过是降兵而已,再说他们的家眷我们已经秘密的运到安全地方加以奉养,九泉之下他们也可以冥目了。”高顺说道。

“此事太过阴毒,此事万万不要让他知道,不然将来传到张、高二将军耳中会让他很难做的。”郭嘉转头吩咐道。

“请军师放心,此事就烂在我的肚子里了,会永远成为秘密的。”高顺正色保证道。

“那就好。”郭嘉转头向外看去,什么也不说了。

壶关,张郃高览已经数次突围不成了,这个徐晃果然了得,把通往邺城的路封了个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看到冲不了去,张郃与高览只好固守等援。不过这一天,城外不怕东军的阵营却闪出一条通路来,一骑战马快若流星直向壶关奔来,来人到了壶关之下向关上大呼道“我是张郃将军家将,快快放我入城!”

城上之人连忙向张郃通报,张郃与高览登上城墙向下细看,果然是自己家将张风,立即下令打开城门放了进来。只见张风一进壶关就哭拜于地,声泪俱下的将邺城所发生之事向张郃与高览叙述一遍,只见张郃大叫一声,立时晕倒于地,半晌,在众人的捶打抚胸之下才缓了过来,只听张郃悲愤的对高览说道“兄弟,我们开城!”

壶关的大门缓缓打开了,张郃、高览背负荆条跪于关前请降,徐晃不由一喜,心说军师果然料事如神,刚刚飞鸽传书说张、高二人近日就将投降,今日二人果然就城门大开了。徐晃立即带人来到关前,下马将二人扶起,一共进入关内,坚固的壶关就这样落入了辽东军的手中。翌日,徐晃带着张高二将前往晋阳,与郭嘉等人相见。

听说张郃等人到来,郭嘉轻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被徐庶从法场上救下的那个人已经起到了作用,张郃高览此次必是真降,辽东又添两员虎将了,兴奋之下,郭嘉立即起身相迎。

(晚上还有一章,将再收二美,请关注)

一二八 与美女双飞

渔阳城,并州大捷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城,随着晋阳的攻陷,并州北部各郡从此划入了辽东军的版图,一时之间,通往司隶张绣处的交通被彻底打通了,袁新命徐晃守晋阳,将郭嘉与高顺廖化等将召回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与他们同时返回的,还有两个绝色的美女,那就是甘夫人与糜夫人。

就在满城军士欢心鼓舞之即,另一个好消息也传了过来,历时半年有余,徐庶在邺城终于建起了覆盖整个冀、青、幽、并各州的情报网络,眼见徐庶已经顺利完城了使命,袁新立即用襄平的国渊换回了徐庶与许禇二人,两个相隔半年之久没有见面的老搭档又重新相见了,于是,辽东众将重新云集渔阳,共研发展大计。

酒宴大开,群情激昂,并州与渔阳的胜利让辽东众将一时间欣喜异常,长时间的分别使再次的相聚显得好此的亲切,不过当两个小美人被带上来后,袁新却犯了难,无论是体态婀娜的糜氏,还是身白如玉的甘氏,都绝对属于那种能勾起男人的类型,虽说自己已经有了四个老婆,可是一看到如此的绝色美女也不由的勃然心动,再一看台下,一群大老爷们儿,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女,口水流了一地,袁新眼珠一转,心说自己要是这么收了二女,恐怕让部下寒心,还不如自己给自己做个扣,想到这儿,袁新站了起来。

各位,刘备的这两个妻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国色天香,我想把她们许配给在座各位的其中两人,只是不知该给谁是好。台下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直冒火,是啊,这么多人,就两个美女怎么够分,还是徐庶了解袁新,见机的也快,于是起身说道“主公啊,如果将二女送给在座的其中二人,恐怕其它人寒了心哪,这不是制造事端吗?我看为了避免没得到的人有意见,主公你就为了辽东的团结着想,为了大家伙儿着想,你就鼗二女纳了吧,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有意见,大家说是不是?”

徐庶这么一问,谁还能说不是,于是所有人一致请求袁新纳了二女,袁新心中这个美呀,不光纳了二美,还被架到了一个为了内部团结而自我牺牲的崇高高度,这个徐庶还真是有一手,当于袁新假意推脱一番,然后在众人的苦劝之下不得已又收了两个美女,然后奖赏有功之臣,一时之间也是热闹非凡。

袁新重新倒上了一杯酒走了研台阶说道“诸位为了辽东出生入死,袁新在这里敬各位一杯,愿我们辽东军一统天下,造福百姓!”袁新一口将杯中酒干了下去。

“一统天下,造福百姓!”众将一齐呐喊着,滚烫的酒水霎那间溶入了他们的血液之中。“啪!啪!”一阵酒杯摔碎的声音响起,众将豪情万丈的放声大笑,这笑声在大殿之中绕梁三日,这笑声中洋溢着必胜的信心。

战争年代一切从简,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袁新乐呵呵的携着二美当晚就入了洞房。

洞房之中,红烛高悬,香气袭人,在催人的烛火下,袁新掀开盖头,两张国色天香的脸颊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只见糜氏一袭落地玫瑰艳红裙裳,玉臂清辉、云髻高挽、面如白瓷、一双美目收尽天下万种风情!时不时的对袁新暗眨着眼睛,勾引着袁新。这还罢了,那甘氏更是催人心动,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那光洁嫩滑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此情此景,就算是潘安再世,柳下惠重生恐怕也难以坐怀不乱,更何况袁新这样的惜花之人,又是一个让人永生难以忘怀的夜晚,又是一个风光旖旎的时刻,在袁新那灵巧的大手之下,两个美女衣衫渐宽,秀美如玉的腿部,高耸的怒胸,最要人命的是那洁白如雪的,如同羔羊般的二女身上的玲珑之处尽现在袁新的眼前,轻轻的抬起美腿,在渴望而又复杂的对视中,袁新温柔的进入了她们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在不断的呻吟声中,袁新最终分别爆发在了二女的体内,然后将二女拥抱在自己的怀中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清晨时分,当晨曦的光辉照在两条如玉般的躯体之上时,袁新不由的又热血沸腾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哪。”袁新嘴角一抿,又翻身上马,开始了新的一轮争伐

也许是袁绍被打怕了的缘故,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不管是并州还是幽州都有一潭死水般的平静,袁新与袁绍一时之间陷入了一种类似于二战初期德法之间的静坐战争的场面,双方在边境布下重兵,却又远远相观谁也不采取主动进攻。但袁新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他知道,平静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暗流,不发则已,一发必雷霆万击。

利用战争的这段间歇期,袁新终于有机会对自己已经构思多时的想法加以实施,那是是利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对辽东军的武器装备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加强。

由于近几年辽东冶铁业的飞速发展,使得进一步开发新式武器成为了可能,首先是对现有的马刀进行了革新,每把刀都加上了一个流血槽,这就大大的加强了马刀的杀伤力,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在袁新的指导下,辽东的工匠终于制出了[海岸线文学网]$配的亲近,在审配出去之时来了个偷梁换柱,如此可以一举两得,一是去了审配这个后患,二是可以让袁绍落下个滥杀大臣的残暴名声。

“审配果然刚烈呀!”木二说道。

“哎,审配才高八斗,这样的人才,即不能为我所用,也有能为他人所用与我作对,此人一除,袁绍就再也没有防御型的人才了,将来主公攻打邺城也必事半功倍。”金大说道。

“大哥说的是,这是战争,怎么能有妇人之仁?袁本初自毁长城,审配一死,我辽东又去一劲敌矣!”火四的一番话让五行使者的心热了起来,他们仿佛看到了辽东军打进了邺城,打进了整个冀州,打进了大汉国土的每一寸角落。

一二九 迷茫的荀彧

审配的死在冀州轰动一时,审氏是冀州旺族,他的覆灭给一些人敲响了警钟,对自己的前途开始忧心忡忡,坐立不安起来,幸好有田丰和沮授及辛等人相助,袁绍才得以安抚人心,将冀州的局势又重新稳定了下来。于是,北征辽东的计划又被提上了日程,袁绍联系河东的张扬对辽东进行两路夹击,以淳于琼率五万精兵为先锋,派大将蒋奇为中军,韩猛为后军,自己率田丰、沮授、辛评、逢纪等谋士压阵,起兵五十万,沿路绵延百里,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消息传到了渔阳,袁新立即与众将商议对策,袁绍起雄兵五十万,以冀州青州雄厚的物资做基础,加之其准备多时,其势汹汹,气焰滔天。反观袁新的辽东这几年虽说发展迅速,但无奈辽东的底子太薄,人口虽说有很大增加,但还是无法与冀州相比,加之所占之地又多是地广民稀之处,需要分兵把守,所以真正能用在战场上的并不多,前些时日训练的十万精兵在不断战斗中已经只剩下五六万了,还要留给徐晃二万人守壶关。并州的降军现在还没有经过改编,是绝对不能参加与袁绍的作战的,这些士兵多是冀州之人,一旦战事不妙就有哗变的可能,所以眼下真正能参加作战的不过区区五万人,以五万对五十万,这兵力上的差距达到了一比十,形势立即危如雷卵。

就在众人一愁莫展之时,郭嘉挺身而出了,不愧是鬼才,郭嘉立即提出了切实可行的作战方案,张扬只不过是见风使舵,虚于应付袁绍罢了,所以只要派徐晃在并州进行监视就可以了,辽东军的主要精力应放在与袁绍作战方面,总的来说就是不与河北军做正面交锋,不计一城一地得失,正面以游击战扰河北军,把他们拖垮,主力则做战略大迂回,奔袭袁绍的后方,断其粮道,如此时间一长,则袁绍兵疲将衰,不战自退,那时再趁机从后追赶,则必可大获全胜。

郭嘉的话立即引起袁新与徐庶的赞同,不过徐庶还提出了补充,那就是联合曹袭击袁绍的背部,虽说明知曹很难全力以赴,但怎么说也可以起到一个牵制作用,这个使命自然又落到了经常与曹打交道的郭嘉的身上,经过了这样一番布置,袁新终于初步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许昌城内,一座气势恢宏的高大建筑拔地而起,屋檐上那雕刻的蟠龙在诉说着宫以工代殿的身份,这就是新近落城的皇宫。

身为堂堂大汉朝的皇帝,献在帝一直以来都成为他人的傀儡,先是董卓,再是李催、郭汜,现在,又轮到曹了。本来汉献帝对曹还是抱有幻想的,正是曹使自己在危难之中有了栖身之所,衣食无忧,但当曹当着自己的面杀死伏皇后时,当曹带剑入宫对自己傲慢无礼时,当身边的旧臣被动辄杀死之时,汉献帝原本对曹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他终于认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自己只不过是曹任意摆布的一枚棋子而已,但是,高祖留下的血脉中却让他的内心充满着抗争,他不甘心,他要摆脱这历史的枷索,他要成为一个真正君临天下的帝王,然而,出路在何方,献帝茫然了。

伴着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太医吉平走进了寝宫之内。“陛下,该吃药了。”

看着吉平,南帝不由一阵心酸,吉平也许是为数不多还忠于汉室之人,他是一个医都,但同时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是一个用毒高手,只是在这庞大的政治旋涡中,他是那么的弱不禁风,看不出一丝的作用。

“你下去吧,我的病是心病,非医药所治不了的。”献帝摇头说道。

“陛下,臣为陛下送来了一剂良方,可治帝下的心疾。”吉平说道。

“有什么事就说吧。”献帝有些沮丧的说。

眼见四下无人,吉平走到献帝的跟前说道“陛下,久闻不怕不太守袁新仁义为本,今日他的使者已经到了许昌,不若让我去试探一下他的态度,若是袁新忠心为国,陛下则可托其大事。”

“有这等事?即如此,吉爱卿过来,朕有几句话可以借你之口传给他。”一招手,吉平来到了献帝近前,只见献帝在吉平的耳边一阵低语,半晌,只见吉平连连点头,缓缓退了下去,献帝轻叹了一口气,眼中又有了一丝神采,他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经过一路的急行,郭嘉终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许昌城,这一路上,郭嘉足足跑死了五匹快马,时间紧急,郭嘉立即来到皇宫外要求晋见正在上朝的曹,于是,郭嘉终于走上了皇宫,这个大汉帝国的灵魂所在。郭嘉倒地参拜献帝,献帝只觉眼前一亮,机敏过人的他立即从郭嘉的身上看出一丝正气所在,立即对郭嘉刮目相看起来,不过他刚要表示亲切之意时,曹那双冰冷的眼神阻止了他,献帝只好又坐了下去,这一切郭嘉全都看在眼里,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与曹见礼,说明了请曹出兵的来意,曹表示要与群臣们商议一下再做定夺,于是郭嘉退了下去,回到了驿站之中。

如同虚设的早朝一退,献帝回到了内殿,而荀攸、荀彧、程昱、刘晔等一般谋士却被曹留下来商议。

“主公,若袁新被灭,则袁绍独大,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们,所以袁新一定要救。”荀攸说道。曹一点头向荀彧看去,“文若,你说说看法。”

荀彧挺身而出,不紧不慢的说道“袁新也是野心勃勃之辈,他若击败袁绍则我军亦是危急,但现在冀州强而辽东弱,有袁新在,则袁绍无暇顾我,依我看不如以一路偏师驻扎冀州边境,一来可以提袁新的胆气,让他拼死力与袁绍撕杀,让他们两败俱伤,我方便可趁机从中取利,我军的主力则应抓住二袁开战无暇顾及我们的有利时机东讨吕布以取徐州,南攻袁术以取豫州淮南之地,尽力扩大实力,到那时,无论二袁相争谁胜谁败,我军均可立于不败之地。”

“好!好!好!”曹击掌大笑,不住的点头称赞,“文若真乃我的张子房啊,一切就这么办,我明日就叫夏候渊率兵两万屯于冀州边境,我亲统大军二十万东讨吕布,一定要拿下徐州。”

大计已定,于是众人纷纷告退,只$[海岸线文学网]$有荀彧依旧立于殿内。“文若,还有什么事吗?”曹问道。

“主公,陛下已经年长,可以独立处理朝政了,你是否可以将大权交”

“哼!”还没等荀彧说完,一声冷哼从曹的鼻中响起。“文若,你的话太多了,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就退下吧!”曹说完拂袖而去,只留下荀彧一个人呆立于殿上。

“嗨!”荀彧长叹一声,有些无力的走了出去。荀彧是一个可怜的人,他一生忠于的是汉廷,所以他投靠了一向以忠义自居的曹,而现在,大权在握的曹变了,他已经从一个大汉的能吏变成了一个乱世枭雄,更是不把皇帝看在眼中,荀彧有些迷茫了,前面的路在何方?他永远也看不清楚,只能在内心的煎熬中苦苦挣扎着。

一三零 淳于琼中计受困

郭嘉从皇宫内出来后直接回到了驿站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之后开到房间中闭目养神起来,就在这时,门外通报有客来访,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头戴草帽的汉子走了进来,那硕大的草帽将此人的脸遮住了大半,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你是?”郭嘉有些疑惑的问道。来人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确认无人之后将草帽摘了下来,一张年约三旬的面孔露了出来,只见他拱手说道“太医吉平奉一贵人之命来见先生。”

“贵人之命?”郭嘉那颗高度发达的大脑一下子飞速运转起来,太医吉平久居宫中,他说的贵人难道是

吉平看出了郭嘉的想法,嘿嘿一笑,用手指蘸着唾液在木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陛”字。果然如此,郭嘉抬头轻声的问道归“贵人有何话说?”

吉平压低着嗓门说关系密切“贵人问,不知袁新太守是一心为国还是图一己私利?”

“我家主公以拯救天下苍生压为念,以重振汉室为己任,当然是一心为国以报陛下了。”郭嘉义正严辞的说道。

“那就好,贵人说了,如果袁新太守能兴复汉室,拥立我皇的话,贵人将想尽办法不远千里而投,不知袁太守肯容纳否?”

郭嘉闻言心中不由大喜过望,早就听说曹对献帝无礼之极,就连献帝的皇后都被曹杀死了,看来皇帝是被逼急眼了,竟然想到跑到辽东来,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只要得到献帝,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呀,只是眼下正是用曹之时,可不能把他惹翻了,等过了这个风头再暗中下手就是了,想到这郭嘉说道“请陛下放心,袁太守定时刻盼陛下的到来,只是眼下辽东正遇战事,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要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到那时,我一定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把陛下带走,你看如何?”

吉平一抱拳道“望先生不要忘记今晚之言,救贵人与水火中,在下告退了。”吉平把草帽一戴,又神秘的走出了房门,室内又恢复了宁静

右北平,这座昔日公孙瓒的治地如今已是袅无人烟,当淳于琼与逢纪进入右北平时,迎接他们的只有一栋栋空旷的房屋,至于粮食,则一粒也没有留下来。坚壁清野,辽东军最惯用的战术又一次上演了,虽说老套,但这却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看着身后已经疲惫不堪的士兵,淳于琼只好下令在此休息,明日再行前进,一日夜急行二百里,对于这些步兵来说,已经到了极限了,很多人立时一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虽说士兵们叫苦连天,但如此轻松就可以拿下右北平,立了这一头功,淳于琼心里却还是很高兴的,于是他与军师逢纪对饮起来。逢纪在夺得冀州时立有大功,但战后却不被袁绍重用,失意之情溢于言表,也就与淳于琼你一杯我一杯的借酒消愁起来,二人从黄昏喝到掌灯时分才沉沉睡去。

夜半时分,右北平的校场处的一个角落里数十个黑衣人从地道口爬了进来。“嘿嘿!”为首的那个黑衣嘿嘿怪笑了两声,口中嘟囔着“军师可真是料事如神,竟然能猜到冀州军在校场宿营,看来今天又有的忙了。为首的黑衣人向后一挥手,几十个人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引火之物,以四人为一小组人散到了校场中,在营中各处点起火来。

片刻之后,冀州军立即哭爹喊娘的乱成一团从营内跑了出来,黑衣人随即取出一个个足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陶罐向人群中砸了过去,伴随着一声声声与火光,冀州军成片的倒在了地上,眼见任务完成,黑衣人立即相互掩护着消失在地道口处。

当淳于琼与逢纪从醉酒中醒来赶到时,眼中只看到一片狼藉与数百具自己士兵的尸体。死了几百人却连敌人的面都没看到,冀州军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气的淳于琼哇哇大叫,还是逢纪反应快,立即下令全军马不离鞍甲不离身,加强戒备,一直忙到天光大亮。

自从夜里偷袭之后,辽东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在袁绍派人的催促下,已经两天没合眼的淳于琼与逢纪又踏上了征途,下一个目标就是渔阳。他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右北平的同时,一只白鸽从右北平的上空向北飞去。

从右北平到渔阳的一路之上可说是风平浪静,淳于琼与逢纪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那晚的袭击只不过是自己一时大意罢了,在全力加强戒备之下,这样的事一定不会发生了。时间已近黄昏,经过了连续的行军,淳于琼的部下现在已经是人困马乏,于是在一处山谷处,淳于琼就要埋锅造饭,不过足智多谋的逢纪阻止了他,山谷之中地势险要,岂是久留之地?虽说满心的不愿,但淳于琼还是听从的逢纪之言,出了山谷到了一处平原之处下寨,埋锅造饭。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阵阵糊焦的味道传了过来,淳于琼不由大骂伙头军没脑子,连饭都做糊了,然而焦糊的味道却越发浓了起来,甚至连空气也开$[海岸线文学网]$始灼热起来,直到这时,众人才感到情况有些不对。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无数的火苗从营寨两侧窜了起来,噼啪之声不断的响起。

“不好,中计了!”大喊声中,冀州军向后方山谷中逃去,以避开熊熊燃烧的火势。然而就在冀州军进入山谷之时,刚才还平静的山谷却一下子杀声四起,无数的巨石向山下砸了下来,将冀州军杀的狼哭鬼嚎,四散而逃。

淳于琼依仗着武力,护着逢纪枪挑乱石与箭支,历尽千难万险最终退出了山谷,回头一看,五万部下已折了两万。两番交战,淳于琼竟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损兵近半,军队的士气低落到了谷底,无经无力再战,只好回驻右北平等候袁绍大军的到来。

一三一 不听忠言陷险境

淳于琼依仗着武力,护着逢纪枪挑乱石与箭支,历尽千难万险最终退出了山谷,回头一看,五万部下已折了两万。两番交战,淳于琼竟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损兵近半,军队的士气低落到了谷底,无经无力再战,只好回驻右北平等候袁绍大军的到来。

从邺城到右北平,不过数百公里,然而就是这数百公里袁绍竟然走了整整一个月,沿途到处都是辽东军的陷阱与暗箭,道路被破坏的面目会非,当已经疲惫的冀州军到达右北平时已是深秋时节了,略微休整了一下,袁绍依然以淳于琼为先锋进军渔阳。倒不是因为淳于琼武艺如何了得,实在是颜良、文丑与张郃等将死的死、降的降,身边将领匮乏的不得以之举。不过这一回淳于琼却出乎意料的顺利,一路之上辽东军好像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只几日的功夫,淳于琼就来到了渔阳。

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火的渔阳现在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已经无法久居了,加上袁绍又快马来催淳于琼加快进军,所以只休整了两天,淳于琼又上路了,直指下一个目标昌黎。然而,又经过了近一个月的长途跋涉,淳于琼终于来到了昌黎城下,他吃惊的发现,昌黎也成了一座空城。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在一无所获之后,淳于琼又继续向东挺进了,奔向本次出征的最后一个目标-襄平。从昌黎到襄平,这一走,就又是一个多月,天气越来越冷了,冀州军那身夏季的军衣已经显得太单薄了,可淳于琼却依然连辽东军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从冀州到辽东,这一路上冀州军一无所获,甚至连活人都很少看到,就更不要说在当地进行物资的补充了,冀州军只能通过那绵延数千公里的补给线运送物资,但在如此漫长的距离内,一切都变得是那么的艰难。

天空开始纷纷扬扬下起雪来,冬天终于来到了,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一条长龙在向前推进着。

对于生长于黄河流域的冀州种军来说,雪对他们来说是不陌生的,但这么大的雪却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果说冀州的雪如一层轻纱,那么辽东的雪就是厚厚的被子,在西北风的呼啸声中,每向前走出一步都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身上的单衣已经起不到一丝的作用了,在凛冽的寒风中,那薄薄的一层如同纸糊的一般,为了不至于被冻死,冀州军真是绞尽了脑汁,想尽了办法,后方的绵衣一时无法到位,他们就打黄羊,把羊皮扒下来割成一块块制成简陋的耳套、坎肩、护膝,将一小块羊皮的四周扎几个眼穿上绳子做成鞋子以保暖。辽东军的坚壁清野政策及运输线的延长让冀侯军的粮草也成了困难,现在一天只能吃两顿稀饭,这对于体力消耗巨大的士兵们来说无疑是远远不够的,为了生存,他们上树掏鸟蛋,挖老鼠洞,不要小瞧了老鼠洞,在辽东,有时一个洞里都可以掏出数十斤的粮食来,就这样,冀州军在咬牙坚持着,因为襄平就在眼前了,只要进了襄平,那么一切就都有了。

纷飞的大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直到翌日清晨才缓缓停了下来,一座小小的营帐内,炉火已经熄灭了,田丰就住在这座营帐之内。相比较普通士士兵忍饥挨冻来说,田丰要好过的多,身上穿着袁绍给他的狐皮大衣,脚上踏着厚厚的羊皮靴,不过即使这样,田丰依然觉的寒冷难耐,反正在帐内也呆不住,田丰起身走出了帐外,远远的向四周望去,只见帐房外到处都是冻的瑟瑟发抖的士兵在不停的跺着脚,谁也不敢停下来,在这种寒冷的气候里,停止运动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一途了。这时,远处的一个场景吸引了田丰。只见营门外的高处,两个放哨的士兵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田丰不由苦笑一声,在这种天气里,哨兵是最辛苦的,也只有如此相互依偎才能让自己暖和一些,昨晚的雪那么大,一定把他们冻的够呛,田丰不由缓步来到他们近前,想要安慰一番。

轻轻的一拍士兵的肩膀,一股直透骨髓的寒冷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之中,田丰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心中不由大吃一惊,忙抬眼向二人看去,只见两个人身上竟然结了厚厚的一层冰甲,在初升阳光下如同两尊水晶一般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田丰颤抖着用双手在二人身上一推,两具晶莹的尸体在一阵嘎嘣嘎嘣的响声中倒在了地上。田丰不由鼻子一酸,这些冀州的好儿郞就这样死在了这荒无人烟的冰天雪地之中,从此将长眼于这块陌生的土地之上,何其可悲、可怜、可叹!田丰转头向四周望去,一张张因冻饿而显得苍白无力的脸浮现在他的眼前,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田丰转身来到了袁绍的中军大帐之中。

听完田丰的话,袁绍的脸拉了下来,“哼,我军从右北平到昌黎,从昌黎再到辽东,一路攻城拔寨,势如破竹,眼下襄平就在眼前,怎么能功败垂成?等我打下襄平再撤兵也不迟。”

“主公,士卒疲惫,安能再战!再拖下去,恐怕我军将葬身在这茫茫大雪之中!”田丰据理力争着。

“田丰!你不要恃才傲物,目中无人!此事我自有主张,你还不给我退下!”袁绍转过身去双手负于背后看都不看田丰一眼,田丰长叹一声,垂头丧气的退出了大帐。

一三二 神出鬼没战顽敌

昌黎城通往辽东的官道之上,数百辆马车在风雪中艰难的进行着,没有人敢歇下来,袁绍已经下了死命令,半个月之内一定要赶到昌黎以东五百里处,不然,所有人都将以军法论处。

远处茫茫的雪地一眼望到边,猛然间,两个黑点从白色之间冒出,仔细看去,你可以发现,那竟然是一双乌黑的眸子,与此同时,白茫茫的雪地蠕动起来,一团团白色的身影渐渐向车队靠拢着,路上正忙于赶路的谁也没有发现这异常的一幕。

“杀!”近千条白色人影从雪地上一跃而起,向冀州军猛扑过去。“敌袭!”一阵尖锐的叫声中,冀州军纷纷从马车上取出兵刃,然而还没等他们拉开刀鞘,白色人影已经冲了进来。

“杀!”为首的正是辽东管亥,只见他手持袁新所赠的阴阳双刀中的烈日刀如入无人之境,刀起之处狂风四起,风云变色,冀州军那鲜亮的铜甲在烈日刀下如同无物,管亥每一次挥刀都有数颗人头离颈飞起,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冀州军乱成了一团,不断的倒在血泊之中,将满地的白雪染成了红色。

半个时辰后,一千多颗血淋淋的人头被整齐的摆放在地面之上,押运的千余冀州军无人漏网。“将军,车上装的是棉衣。”身后的士兵报道。

“反正也带不走,把这些棉样衣我烧了!”管亥大叫道。一会儿的功夫,熊熊的烈火在数百辆大车上燃起,冲天的火光中,管亥狂笑不已,这已经是他在这两天中的第三次行动了,每次都是大获全胜,冀州那押运粮草的二流士兵又怎么能跟他手下的辽东精锐相提并论呢?更何况,在他们中间还有一千训练有素的特种兵。

自从袁绍发动战争以来,管亥只是在右北平附近打了淳于琼一下子,然后就让开大路,放过袁绍的大队人马,专门打他的后勤,无论你有多么雄厚的兵力,多强的战斗力,离开粮草,只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现在,袁绍的大动脉被管亥这只粗大的蚂蝗死死的卡住了。

昌黎与襄平之间的草原上,冀州军依然在风雪中挣扎着前进着,不时有人跌倒下去,很多人再也没有爬起来过。虽然面临着种种的困难,但袁绍似乎是铁了心了,发誓不拿下襄平决不回军,然而天公不做美,在这场入冬以来最大的暴风雪面前,冀州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现在不光是田丰,就连沮授、郭图、辛评、纪逢、许攸等人也都劝起袁绍回军来,但面对近在眼前的襄平,袁绍真的不甘心就这样退却。

“报!”斥候飞骑来报。

“讲!”袁绍说道。]

“报主公,冀州的粮草棉衣已经送到,只是”

“只是什么?”

“这些车押运的粮草只有所需的一半。”

“什么?”袁绍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公,冀州运送的粮草棉衣被辽东军劫走烧毁大半,能运来这些已经殊为不易了。”

听完斥候的话袁新久久无语,缓缓的坐在了帅椅之上。

“主公,辽襄平城防坚固,易守难攻,以目前的形势,我军必须火速撤退,不然,我军非冻死在这蛮荒之地不可。”沮授上前说道。

“是啊主公,请快快拿主意吧,迟则军心必变。”郭图也出来说道。

“主公,请速速定夺!”辛评、许攸、逢纪同时上前说道。眼见形势逼人,袁绍也只好放弃原有想法,国意撤军了。

“那么就明日撤退吧”一股无力感涌上袁绍的心头,只觉浑身一软,袁绍无力的倒在了帅椅之上。

“想逃?没那么便宜!”襄平的府祗内,袁新磨拳擦掌的说道。

“赵云、韩当,你二人立即点一万精兵延途扰袁绍,一定要把袁绍拖住。”

“遵命!”赵云、韩当接令而去。

“高顺、廖化,你二人速点三万士卒与我从后追击,这一战一定要生擒袁绍!”

“遵命!”高顺与廖化接令出了大帐。

北风呼啸,怒雪纷飞,一队一眼望不到边的人马在雪中向西方行进着。“嗖!”一条白影一闪而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士兵一推身边的老兵问道“老王,你看到什么了么?”

“没有什么,一定是你眼花了。”老兵说道。“噢,那也许吧。”年轻士兵回过头来又向前走去。

“嗖、嗖!”又是几道白影闪过。这回年轻士兵确定自己并没有眼花,因为他终于看清了,那是几条白色的人影在雪面上滑行,只见这些白衣人一身的皮衣反穿,露出一团团如雪般的羊毛,与茫茫大雪浑在了一起,不注意根本看不出哪里是雪,哪里是人,他们的脚下踏着两只长长的约有两米的木板,外面用兽皮外包着,手持两要木棍在雪面上如离弦之箭快速的的窃梭着,雪在这里不但没有成为他们前进的阻碍,反而让他们动如脱兔,快如闪电。

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冀州军开始缓了过来,他们在领兵小校的带领下开始进行结阵反击,然而还没等他们进行攻击,近千名白衣人如闪电般快速滑到了远处,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从这一刻起,辽东军的小股部队无时无刻不在袭扰着冀州军,把他们死死的拖在了冰天雪地之中。这个时候,冀州军的田丰终于表现出了他卓绝智慧,在他的建议下,冀州军在行军队伍的两侧配备了弓箭手,只要看到辽东军来袭,就远远的用弓箭射去,这个办法起到了一定的成效,但是,智勇双全的赵云却改变了进攻的方式,不断的打击着冀州军

一三三 雪地游击出奇兵

经历了赵云的一连串打击,冀州军在田丰的略划下终于改变了作战方式,以弓箭兵护卫两侧,以防范辽东军的袭扰,但智勇双全的赵云也随机应变,改变了战术。

走过了一片茂密的林地,来到了一片平原之上,淳于琼松了一口气,在平原上对装备精良的大部队进行伏击无疑是一种自杀性的行为,因为在一眼望到边的平原上,根本没有可供隐藏的地点,敌人只能正面对行突击,这是拥有着众多数量的弓箭兵来说是愚蠢至极的,锋利的箭支将把来犯敌人当成活靶子,想到这,淳于琼立即吩咐安营扎寨,冀州军开始忙碌了起来。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毫无征兆的,在靠近冀州军数十米的雪地下,几百条白色的人影突然冲天而起,漫天的星形暗器向冀州军辟头盖脸过来。惨叫之声立时响成了一片,只一瞬间,毫无防备的冀州军就被摞倒了五百多人,不过平常有素的训练让他们快速的缓了过来,在淳于琼的指挥下迅速集结成阵进行反击,不过,这突然出现的数百人却向远方奔去,一下子钻入了厚厚的白雪之中,突然在他们的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气极败坏的冀州军立即在雪地中如大海捞针一样寻找着袭击之人,然而就在这时,白色的身影却再一次出现在了他们的背后,一阵惨叫声顿时从冀州军的背后传来。正在前方搜索的冀州军立即转身向后杀来,不过如同先前的翻版,这些人又如狸猫一样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之中。由五行使者调教出来的特种兵将冀州人打的焦头烂额一悉莫展。

前方,赵云的先锋将冀州军死死的拖住,后面的袁新利用这个时间率三万士兵正全力追击而来。三万对五十万,这个比例相差确实有点悬殊,但是袁新坚信,兵贵精不贵多,袁新自有其取胜之道。

首先,冀州军经过几个月的长途中跋涉已经疲惫不堪,减员非常严重,实际数量已经只有四十万左右了,而袁新除了这三万士兵还有一万在冀州军的后勤线上活动,一万则在冀州军的附近时刻准备配合大部对其实施打击,这些人都是百战之师,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再加上几个月来的养精蓄锐,现在一个个壮的就像嗷嗷叫的小老虎,其战斗力是非常惊人的。

其次,冀州军不适应辽东的认气候,军中多有伤寒流行,再加上缺衣少食,体质已经急剧下降,在雪地中的行动更是步履为艰。反观辽东军,因在本土作战,对寒冷的气候已经习以为常,再加上袁新为每个人都配备了滑雪板,在雪地中的行动速度大为增强,可以不间断的对冀州军任意一点实施不间断的打击,牢牢的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

第三,冀州军士气衰弱,加之士兵在严寒的打击下归心似箭,战斗力已经大减,而袁新军因是本土作战,将士同仇敌忾,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对方,有些三点,袁新就有了必胜的信心。

山峦之间,茫茫的白雪之上,无数脚踏滑雪板的辽东军快速的向前行进着。“呵呵,主公,这滑雪板真是太好使了,这要是不用迈步就一下到底了。”廖化乐呵呵的说道。

廖化的话让袁新不禁有些得意,嘴中不由说道“我这知识啊,都学杂啦。”

“那是当然,以主公的英明神武,又有什么不知道的,简直就是非人类呀。”徐庶在一边溜缝道。

说实话,徐庶走的这段时间,袁新真觉的寂寞的很,身边连个吹牛拍马和自己拌嘴的人都没有,又有什么意思?袁新说道“我说元直,咋几天不见这拍马的功夫又退步了呢?这拍马屁要拍的不露声色,要让领导听着顺耳,看着舒心,还要别人不恶心,你这也太露了吧,小心引起别人的反感。”

徐庶一摇头叹道“哎,这年头连说句真话也不敢哪!”徐庶一脸无奈的表情。

“靠!还没完了你,废话少说,前面就是冀州军了,立刻加紧行军,我非捉到袁绍,把这个胖子爆扁一顿不可。”一提起袁绍,袁新就一肚子的气,自己没惹他,他总是找自己的麻烦。

“我看还是免了吧,袁绍可捉不得。”徐庶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呢?”袁新有些纳闷的问道。

“主公你想啊,袁绍若被杀,冀州一定大乱,那么离冀州最近的曹就会近水楼台先得月,等主公你千里迢迢赶到时,冀州早已成了曹的天下了。曹是世之枭雄,可比袁绍难对付的多,与其养肥一个强大的敌人,不如给他制造一个强大的对手,这样我们就可以趁他们两败俱伤之时一鼓作气荡平冀、青、幽、并、兖、豫各州,天下何愁不定?”

“主公,我下去喽!”廖化兴奋的大叫起来,袁新抬头看去,原来已经到了山顶之上,廖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只见他两腿一蹬,哈哈大笑着如离弦之箭向山底滑了下去,然而初学乍练的他滑到一半时却突然一个重心不稳,连滚带爬的折了下去,等他从雪堆中爬出来之时眼中、鼻中、口中,全身各处全都是雪,特别是那向外支出的胡须也变成了白色,活脱一个古典版的圣诞老人,见到廖化这个模样,众人都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也走!”袁新大叫着向下滑了下去,只见他在高速滑行中从山坡中间一个凹形的陡坡里面向空中一跃而起,以一个标准的跳台滑雪姿势在空中直体侧空翻720度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耶!”在袁新的大叫声中,众人一时目瞪口呆的立在当地。

一三四 山路设伏

深夜,外面寒风刺骨,可袁绍的大帐内却温暖如春,几个随军的丫环正在不停的为他擦拭着身体。袁绍两眼红肿的眯成了一条缝,正躺在貂皮被上不住的呻吟着,那一身的肥肉不断的颤动着,活脱一只没毛的大熊猫。

只见袁绍的眼中不断的湛出泪水来,不停的用绢布擦拭着。请不要误会,袁绍可不是为士兵受苦受难而觉的伤感,他只是因为白雪折返阳光太过刺眼而得了雪盲症而已。冀州人对辽东这白雪皑皑的世界真的知之甚少,很多人因为刺睛的雪光而得了雪盲症,两眼什么也看不到了,对这样的士兵,袁绍二话不说,把他们往后队一扔,任由其自生自灭了,当然,他自己倒是个例外,而且被侍候的很好,每天由八个人分成两班轮流抬着舒舒服服的赶路,晚上又有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大妹妹服侍,舒服的要死。

“哎呀,给我轻点!”袁绍大叫着,一脚把正在给他揉脚的丫环踹倒在地,吓的小丫环如捣蒜般的不住磕头求饶。

“都给我滚!”袁绍大骂道。几个小丫环连忙退了下去,袁绍又躺在床上“哎哟、哎哟”如杀猪般的叫了起来。还是郭图了解袁绍的心事,立即将以前抓来的两个美女送了过来,袁绍用力的睁着那眼中间的那一条小缝,终于让他看清了两个如水葱般白嫩的躯体,不管怎么样,正事还是不能耽误的,天天不重样,夜夜做新郞的准则可不能丢,想到这,袁绍眯缝着两只熊猫眼扑了上去

三日后,冀州军终于过了昌黎,袁绍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下,只要再过了前面的柳城,就可以越过长城进入中原了,到那时,一切就安全了。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么乐观,比如田丰就是一个,在整个冀州军中,田丰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他为人清高,说话刚直,敢于直言犯上,几乎所有人都被他得罪遍了,他这一生中,只交了一个朋友,这个人就是沮授。

沮授也是一个才华横溢、足吗智多谋的人物,在三国早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大腕,但沮授与田丰不同,他更擅长的是治理地方,而且他相较田丰起来,更显得老练圆滑一些,田丰很多时候口无遮拦得罪人,最后都是沮授给他擦。在如今这个非常时期,两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则注(沮授字),你看我们前途如何?”田丰问道。

“元皓(田丰字),虽说已经过了昌黎,可我总觉得袁新不可能就这样让我们溜回去,他一定会做点什么。”沮授说道。

“不错,我也这么认为,从昌黎到邺城之间,只有柳城附近与右北平附近群山环绕,地势险峻,而右北平离此太远,况且又与冀州相近,易于我冀州我军进行支援,袁新是不会舍近求远在那里对我军进行攻击的,换而言之,他只能在柳城以西的山地之中设伏,那里是我军的必经之地,也是他最好的机会。”

“元皓兄,你说的不错,我也认为袁新在那里设伏的可能性比较大,我们有必要提醒主公。”沮授说道。

“我这就去。”田丰火急火燎的就要去见袁绍,但沮授一把拉住了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元皓兄,你的脾气太烈,有些话恐怕主公听不进去,这方面我们要多向郭图学学,这次还是我去说吧。”

“哼,郭图那个小人有什么好学的,我一直以与他同殿为臣为耻,不过这次你去说也好,我在一边敲敲边鼓。”

“那就好,我们这就去吧。”沮授与田丰一同向袁绍的大帐而去。

听了沮授的话,袁绍也不由的重视起来,看来前途还不是一帆风顺哪,自己真的要多加小心,于是他立即把郭图、许攸、逢纪、淳于琼、韩猛、蒋奇得一干文武召集过来商议此事,最后决定以淳于琼率五万精锐以弓箭开路,韩猛率兵两万断后,蒋奇居中率五万名弓箭手分列于大队两侧掩护前进,如遇敌阻,不惜一切代价以弓箭开路攻击前进。袁绍相信,自己的安排可以说是百无一失,十万名弓箭手,这一齐射出去可以把一座山都变成箭山,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柳城以西有一片连绵的山脉,是辽东通往中原的必经之路,现在袁新与他的辽东军正在这片山脉中等待着袁绍这条胖头鱼儿的上钩。天空中刮起大风来,地上的白雪被卷起到空中,在呼啸的北风中直往人的鼻眼里灌,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主公快看,他们来了。”身边的侍卫说道。袁新定睛向下看去,只见远处的山脚下无数的士兵如蚂蚁一样的地雪地中进行着。袁新心中不由兴奋起来,终于见面了,这回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袁新一挥手,传令兵立即一摇旗,所有人都从山顶之上把头缩了回去,进行着战前的准备。

袁绍的军队终于进入了山中,只见前面的弓箭手突然间蹲了下来,不断的向两侧的群山之中发射着弓箭。“他们在干什么?难道我们被发现了?”廖化等人心中充满了疑惑,抽刀就要冲下去,但袁新一把拦住了他,别人不了解,袁新可是了解的很,在一千多年后,东方的那个叫东瀛的岛上的军队杀到了中国,他们在行军中就是用这一招来进行火力侦察。没想到在他们一千多年以前,中国人已经使用这一招了。

一三五 大戟之士舍我其谁

锋利的长矛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寒芒,向冀州军直冲了下来。“扑!扑!”伴随着一声声透骨而过的响声,冲在前面的冀州军被长矛贯胸而过挑了起来,辽东军的长矛手去势不减,依然全力的向下滑行着,“扑”伴随着一连窜的响声,冀州军不断的被长矛刺入,有的长矛上竟然同时穿了四、五个冀州军向下滑行着,一路之上,狂喷的鲜血将洁白纯净的白雪染成了红色的通道。

就算再勇敢的人面对这种恐怖的屠杀也不由的颤抖起来,冲在后面的士兵纷纷躺在地上向山下滚去,运气好的一直滚到山下,运气不好的,头磕着石头也就一命呜呼了。辽东的长矛手依然去势不减向山底的盾牌手阵中冲来。

在长矛手的冲击下,统兵的蒋奇也独不能支,最后只好一抱头,缩成了一个个从山下滚了下来,所幸蒋奇皮糙肉厚,再加上积雪深厚,蒋奇只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眼见长矛手向下冲来蒋奇大叫道“弓箭手快给我射!”山下的弓箭手刚才因为怕伤到自己人一直没有动作,看到蒋奇下了命令立即箭如雨发。正向下滑行的长矛手与没跑下来的冀州军顿时被射的一阵狼哭鬼嚎,成片的倒在地上。

冲在后面的长矛手立即从背后取出一个辽东所有的松木盾,松木是质地是非常坚硬的,在辽东地区,因为气候寒冷,所以树木生长周期长,往往百年的松木不过一抱粗,这也造就了树木质地的坚硬,松木盾坚固异常,外面还包了一层铁皮,就算刀斧也不能轻易的砍透,只见辽东士兵身体向下一蹲,藏在木盾的后面继续向下滑行着,飞射的弓箭在接触到木盾之上时大多被崩的四下飞出,只有极少数的插在了上面。

转眼间,长矛手已经冲到了前排的盾牌手面前,只见他们一挺身,脚下用力一蹬,一个加速向盾牌手直冲过来。“砰!砰!”之声不断的响了起来,冀州军的盾牌手在强烈的冲击之下阵势一下子被冲开了,长矛手不断的从盾牌手中间穿过进入了弓箭兵的阵中,不过这时他们去势已尽,冀州军立即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围了上来,短兵相接时,巨型长矛无疑是吃亏着,长矛手立时陷入了被动之中,不断的被冀州军砍倒在地上,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辽东军的第二轮攻击波已经到了。

五千名刀牌手分成五排,从哥山上滑了下来,一波又一波的以强大的冲击力杀入了冀州军中,由于前方盾牌手与弓箭手组成了阵形已经被长矛手冲的七零八落,所以这些刀牌手如入无人之境,高速的滑行中,手中的大刀不断的向四周砍去。而山顶之上辽东军的弓箭兵则立时冲到了山腰以下,向四下里不断的发射着。

在辽东军不间断冲击下,冀州军终于渐渐的有些吃不住劲了,前方的队伍不断的向后退去,而后方的也被这种败退所感染向四外散去,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将这种失败的气氛不断向后传递着,

眼见冀州军已成崩盘之势,袁新立即把自己的预备力量全部投了进去,一时之间,冀州军被彻底的击垮了,中军的崩溃让前军与后军的士卒也乱成一团,被随后追来的辽东军打的四散而逃,可是,他们的两腿怎么能跑得过辽东军的滑雪板?辽东军如一只只凶残的恶狼在雪地之上不断的进行砍杀着,每一刀下去,都有一颗头颅的飞起,现在的战场就如同一个大型的屠宰场一样,两山之间已经成了血红色,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那么的诡异。

伴随着士卒的溃散,袁绍与一干谋士在侍卫的护卫下不由的向前方亡命而去。不过,袁新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把他放走,虽说不能把你捉住,但也不能让这胖子这么得意,怎么说也得把他吓个半死,于是袁新立即派廖化在后边带人一阵咋咋呼呼的大嚷大叫着,“活捉袁绍啊,不要放跑了他呀!”把袁绍吓的风声鹤唳,一路狂奔。

“袁绍在这哪,快捉住他呀!”大叫声中,高顺领兵从一旁冲出,向袁绍杀来。袁绍此时身边已无大将,立即陷入了绝望之中,就在这危及时刻,只听身后一声大叫“主公休慌,韩猛来也。”来者正是河北庭柱韩猛。

袁绍手下有五员大将勇冠三军,分别是颜良、文丑、张郃、高览,是为四庭一柱,其它四将为四庭,而韩猛就是那一柱,如今四庭已去,只余一柱,韩猛现在乃是当之无愧的冀州军的第一勇将,只不过因他与韩馥有那么一层亲族关系,所以袁绍宁肯任用贪杯的淳于琼,而一直不敢重用于韩猛。

当下韩猛率千余士卒抵住了高顺,袁绍与众谋士借机在侍卫的护从下杀了出去。已经渐渐的接近山势的尽头了,袁绍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这下可算摆脱辽东军的追击了,可要出了这座山,就可以与前面的士卒会合,那样就安全了。

“杀呀!”震天的呐喊声一下子响了起来,袁新手下的西凉降将王方带人从后面追了上来。袁绍此时已经人困马乏,手下只剩下几十个侍卫,根本无力再战,眼见就要命丧黄泉之即,一道雄壮的身影飞马而来。

“休伤吾主!”前军的淳于琼带着士卒及时的赶了过来。

“袁绍哪里逃!”王方大叫着追了过来。

一三六 冲冠一冲白门楼

袁绍与袁新交战的同时,兖州的曹亲起二十万大兵东进徐州,拉开了吕布大战的帷幕。探子飞马将曹来犯的消息传到了徐州,听闻曹到来,吕布立即与陈宫、陈登、陈圭等一干人商议对策。最后商议,以陈宫、陈登守崤关,张辽守小沛,吕布自守徐州,只等曹的到来。

曹的大军来到小沛以西的丰城,在这里,早有一个人在等候着他。“元龙(陈登字),你果然来了。”曹的笑容如阳光一般明媚。他的身前,一个瘦高的大个子向前一躬身说道“曹公来到,元龙怎么能不来呢?请曹公放心,袁术与吕布的联盟元龙早已设计破坏了,眼下徐州已无救援之兵,一切只等曹公了。”

“呵呵,很好,有了元龙相助,徐州可矣,只要得了徐州,这广陵太守就是元龙你的了。”

“谢曹公,元龙非为自己的高官厚禄,实为不忍徐州百姓长期陷入战火而流离失所,希望曹公占据徐州以后一定要善待百姓。”陈登躬身说道。

“元龙果然是忧国忧民之士,你放心,只要我得了徐州,一定要百姓安居乐业。”曹点头答应下来。

“陈登代徐州百姓在这里谢合过曹公。”陈登向曹一拜,但曹立即扶起了他,“元龙何必如此,公为百姓,我又何尝不是为了百姓?元龙先行一步,我大军随后就到。”

陈登一施礼,上马向远方疾驰去。陈登是土生土长的徐州本地士族,在他的字典里是没有一臣不事二主之类的字眼的,他所做的一切,一是为了自己,二是为了徐州,只要让自己与徐州百姓能避免战火的荼毒,那么跟着谁还不是一样呢?所以刘备来了他投刘备,吕布来了他投吕布,现在曹来了,他又第一个抱上了曹的,陈登就好比是一个万金油,什么时候他都会站在强者的一方。

崤关,位于徐州九里山和芒砀山之间,两山夹一关,索住了徐州通往兖州的咽喉要道。陈宫与陈登这吕布的两大军师共同驻守在徐州的门户,当然,不论从资历还是从官职上来说,陈登只是陈宫的副手,一切都是以陈宫为主。现在,陈宫正在与陈登商议着守关的配备。

“元龙啊,曹此来可说是势在必得,不过只要我们守住了崤关,那么任他有千军万马,也休想踏入徐州半步。”陈宫得意的说道。

“公台放心,只要有我陈登一口气在,定不要曹进得关来。”陈登一阵慷慨陈辞。陈宫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低头看起地图来,他没有注意到,陈登转过脸去暗暗的松了口气。

黑夜降临了,陈宫依然在房间内挑烛辛劳着,要说陈宫绝对是个忠义之士,忧国忧民,他是一个讲原则人,因为认为曹心术不正而弃他而去,投靠了当时他自认为为朝廷立了大功英雄了得的吕布,犯下了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如果是别人,在了解吕布寡情薄义,勇而无谋,贪色重利后也许会另投他人,但陈宫不会,在离开曹之后,他把宝都押在了吕布身上,哪怕吕布不听他的忠言,也坚定的追随着吕布这个他心目中的英雄,也许,这就是所说的忠诚与气节吧,为了能守住崤关,陈宫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眼中布满了血丝,执着的信念依然支撑着他一定要坚持下去。

“不好了,着火了!”一阵大叫声从房外传来。陈宫忙从房间里走出向四下里张望着。只见关上一片火起,守关士兵大喊大叫的四散而逃,乱成一团。这时,一个满脸是血的士兵向陈宫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陈宫一把抓住了士兵的衣领喝问道。

“大人,不好了,陈登他打开城门把曹兵放进来了,这火也是陈登派人放的。”士兵气喘吁吁的说道。

“哎!”陈宫一把将士兵扔到了地上,在夜色中跨上自己的战马从后门扬长而去。在陈宫走后只有一刻钟左右,曹军就占领了整个崤关,幸亏陈宫走的早,不然就被曹军活捉了。曹军在占据崤关后并不停留,立即向小沛星夜杀来,小沛的守城将领是张辽,张辽在三国中期是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东吴第一勇将太史慈,一身都是胆的周泰都死在他的手里,曹用他抵御住了东吴的进攻,所以说张辽是个难得的将才,足堪大用,此时的张辽虽说才刚刚出道,但却已经表现出了他卓越不凡的军事才能,在吕布的手下担任大将,再加上陈宫也跑到了这里,一时之间,张辽竟然抵挡住了曹军的攻势。

眼见小沛急切之间难下,曹当机立断,以曹仁率五万人马围攻小沛,主力绕过小沛直逼徐州,这时徐州城的陈圭派人以哭布之名到小沛送信,言说除州危急要张辽等救援,于是张辽立即与陈宫出兵救援徐州,曹仁则趁机攻取了小沛,而徐州也在陈圭的里应外合之下,很快就被曹攻陷了,吕布只好带着残余人马与张辽等人会合退守下邳,被曹军重重围困在下邳城中,吕布左冲右突也杀不出重围,只好整天闷在屋子里喝酒,以鞭打将领解气。

下邳城的一处住所内,宋宪正坐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叫着,这时,只听房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走了走来。

“是你?”宋宪立即向四下张望起来。“放心吧,我都看好了,没有人。”美妇走了进来,把房门一插开到了宋宪的跟前,一指宋宪的脑门笑骂道“你个死人,今天听说你顶撞将军被抽了两鞭子,我这心痛的像挨了刀子,好容易才找个空来看你。”说完一把搂住了宋宪的脖子。

“你轻点,可不要让别人听见。”宋宪嘴一咧说道。

“哼,你的胆子不是大的很吗,连我这个吕将军的正妻都敢偷,怎么现在又这么胆小了?”美妇娇声道。来人正是吕布的正妻严氏。

“哼,吕布这厮,妄我为他这么卖为命,竟然为了一点小事连我都打,这口气我怎么能咽下,我问你,你想不想跟我长相厮守?”宋宪问道。

“那是当然。”严氏答道。

“那就好,为今之计,我们只要抓住吕布献给曹,那我们还不是不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宋宪对严氏说道。

“可他毕竟是我的夫君”

“哼,你若不答应,我们的事一旦被吕布知道,那我们就都别想活了。”宋宪恶狠狠的说道。

“那就依你之见吧。”严氏细想了一下,觉得宋宪的话在理,就答应了下来。

白门楼上,吕布被严氏灌坐在椅上睡的不醒人事,宋宪、魏续、候成等将立即用绳将吕布捆成了一团。于是宋宪派候成去开城迎接曹,自己与魏续、严氏看守着吕布。

“怎么回事?”吕布终于清醒了过来,但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切时,转眼间就明白了过来,他被部下与妻子出卖了。一股热血涌上了吕布的心头。

“啊!”吕布一声震天怒吼,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

“呀!”宋宪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手中的大刀对准了吕布,口中大叫着“不用怕他,他现在手上没有兵刃,大家家伙一起上剁了他。”言罢,与魏续向吕布杀去。

“逆贼,拿命来!”吕布暴叫着向二人冲去。

“呀!”宋宪的大刀与魏续的长枪同时向吕布刺来。

“扑!”

“哧!”

宋宪的大刀砍在了吕布的肩膀之上,与此同时,魏续的长枪也刺在了吕布的中。“啊!”吕布宛如浑然未觉般圆瞪着双眼,脑后的长发随风飘舞起来。

“呀!”宋宪与魏续想抽出兵刃再砍杀,可是他们吃惊的发现,手中的兵刃竟然纹丝不动,死死的卡在吕布的肌肉当中,,这时他们才发现,刚才砍刺在吕布身上的位置竟然没有鲜血流出,难道?

是的,宋宪他们猜的没错,吕布从小练就铜皮铁骨,一身硬功虽不说天下无双,但一般的刀枪还真就伤不了他。“啊!”吕布发出如雄狮般的怒吼,一下子把宋宪、魏续连人带刀枪一同举在了空中,宋宪和魏续心里明白,现在无论是谁也不敢松开手中的兵刃,不然赤手空拳之下吕布会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下杀掉自己。

“嘿!”吕布把二人连人带兵刃一下子甩下了城头。只听外面“砰、砰!”两声巨响,宋宪与魏续已经砸成了肉饼。吕布一转头,眼中厉芒一闪,向严氏走了过来。

“夫君,我、我是逼不得已呀,念在你们夫妻十几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严氏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今天我如不取你命,岂不为世人所耻笑!”吕布如拎小鸡一样一把将严氏从城头扔了下去。只听“砰!”的一声,严氏正好砸在宋宪的尸体之上,脑浆迸裂了出来,这两个奸夫妇,生时不能在一起,死了倒是得以同眠,也算老天对他们的关爱了。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陈宫跑了上来,“主公快走,曹军已经进城了。”陈宫急切的说道。

“公台,你和张辽从东门先走,我还有一件事要做,随后赶来。”吕布面无表情的走下城楼,身后的陈宫知道吕布马快,不必过于担心,立即下了城楼与张辽会合去了。

吕布回到宅院中自己的房内取出了方天画戟,跨上赤兔宝驹向后来到了一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闺房之内,一个十五、六岁的娇俏女孩正在房内刺绣,两只小巧的鸳鸯出现在了白绢之上,哪个少女又不怀春呢?

“爹爹,你怎么来了?”女防孩闪烁着美丽的大眼问道。

“玲绮,我们要去一个新的地方。”吕布下马来到吕玲绮的房中取出一条丈于长的白布,将吕玲绮绑在了自己的背上。

“我们走!”吕布一声大叫,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此时的下邳街道之上已经到处都是曹军了,吕布大喝一声,一抡方天画戟,如入无人之境的杀了进去。

“百戟飞天!”吕布的大戟立时幻化出数百道戟影,在人丛中穿梭而过,“砰!”大戟将一个曹军挑了起来,用力的向四下砸去,顿时,十几个曹军死于非命。“扑!”大戟抡成了一圈,凡是被戟影碰到的曹军,一个个都血溅当场。吕布不愧是无敌的战神,单人匹马杀开了一条血路。

转眼间,吕布杀到了东门,只见门口处,张辽与陈宫正被曹军重重包围奋力撕杀着,带头的敌将竟然是候成,一看到候成吕布不由怒气上冲,没有这个反骨仔,曹军怎么能进城,想到这,吕布两眼一红,一挺大戟向候成杀了过去。

伴着一道鲜红的血浪,吕布带着冲天的杀气扑向了候成,候成久在吕布帐下为将,向来敬畏吕布,再加上自己背叛旧主,心里就虚了几分,眼见吕布杀来,竟然吓得面如土色,移不动分毫。

“扑哧!”候成一颗大好头颅飞上了天空,翻滚着坠落下来,吕布随手一抄,将人头提在手中,仰天长啸。见在吕布如此神勇,曹军士兵一个个吓的屁滚流,四散而逃,吕布与张辽、陈宫杀了出去。

出城约有二、三十里的模样,只听身后马蹄之声骤起,震天的喊杀声紧随而至,原来是曹的追兵杀来了。吕布向四下一看,身边只剩下了千余人,而且个个身上带伤,心中不由悲愤的说道“公台,不如你们将我的头交给曹,也可换众位将士的平安,吕布死得其所。”

“主公!”陈宫、张辽不由悲呼出声。“主公将和等看成何样之人,自古以来只有战死的忠臣流芳百世,哪见反叛的贼子享身后之名?主公待我等不薄,安忍图之?主公先行,追兵陈宫自挡之!”陈宫绝然的说道。

“张辽将军,还不将主公扶下去!”陈宫大叫道。张辽从身后出来,一把抓住了吕布的手臂悲声道“主公快行,不可让公台白白的牺牲。”

吕布被陈宫震憾了,他终于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忠义,回想自己,一生之中两次杀父,数次背叛,与陈宫相比,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也许自己是该改变了。吕布的两臂如有千斤之重,微微的一拱艰难的说道“公台保重!”转身一拉马缰大喝道“我们走!”百余骑兵跟在吕布身后绝尘而去。

陈宫看着吕布离去的方向不由一丝苦笑浮出,口中喃喃自语道“主公,一路好走。”

一三七 小霸王出山

吕布被陈宫震憾了,他终于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忠义,回想自己,一生之中两次杀父,数次背叛,与陈宫相比,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也许自己是该改变了。吕布的两臂如有千斤之重,微微的一拱艰难的说道“公台保重!”转身一拉马缰大喝道“我们走!”百余骑兵跟在吕布身后绝尘而去。

陈宫看着吕布离去的方向不由一丝苦笑浮出,口中喃喃自语道“主公,一路好走。”

看着下邳方向涌来的冲天尘土,陈宫说道“大汉的勇士们,为国尽忠的时刻到了,给我冲啊!”近千骑的队伍向对面的曹军杀去,如一朵掀起的浪花,转眼间就被对面的汪洋大海所淹没。

东海之滨,吕布与百余人经过了和途跋涉来终于来到了这大海之边。“主公,我们终于到了。”张辽抖动着干瘪的嘴唇说道。自打从下邳逃出以后,吕布等人连大道也不敢走,一路之上夜行晓宿,终于来到了这里,对于未来的去向,吕布与张辽也进行了分析,他发现,原来自己现在真的很无助,向西有曹在磨刀霍霍,向南有刚刚得罪的袁术不能相容,向北有一向对自己不感冒的袁绍拦住去路,看来只有走海路到江东才可以东山再起,于是,他来到了东海之滨。本来吕布也想过到江东一带发展,但是,袁术早已料到了吕布这一手,派纪灵封锁了海上通道,并且放出话来要活捉吕布以报其毁亲之仇。

眼见南下去路已断,吕布思来想去,眼下也许只有辽东的袁新敢于收留自己了,于是,他与张辽在海边乘坐着船只在茫茫大海中向辽东驶去。

下邳城,满身是血的陈宫被所带到了曹的面前。“哎呀公台,怎么落得这般模样,早知如此,当初还离我而去否?”曹眯着眼睛得意扬扬的问道。

“哼,曹孟德,多说无益,陈宫唯求速死而已。”陈宫双眼一闭,冷冷的说道。

“公台何苦如此,不如归顺于我共扶汉室如何?”曹说道。

“呵呵,孟德不必多言,陈宫只求我死之后你能妥善照料我的家人。”

“哎,即如此,公台放心,你的家人我必妥为照料。曹正色的说道。其实就算陈宫不说,曹也一定会照料陈宫的家人的,这是一种政治手腕,陈宫是个忠义之人,照顾好他的身后事就会对天下之士有一个暗示,曹是一个重义之人,是一个爱士之人,连敌人的家人都妥为照顾,跟这样的人干又会有什么后顾之忧呢?于是曹痛快的答应下来。陈宫向曹施了一礼,昂首挺胸走了下去,一代名士就这样走完了他的一生。

徐州已定,曹的下一个目标就轮到淮南的袁术了。

袁术这一生中最大的成功就在于把孙坚拉在了自己的帐下,他趁各路军阀讨伐董卓之机以孙坚为前部占了荆州的南阳郡,南阳有三十七城,五十万户,总计超过二百四十万的人口,不论是农业、手工业还是商业都十分发达,是东汉[海岸线文学网]$策心动了,沉思了半晌,孙策问道“我父子一向以忠义之名传世,如我样就退走,恐被天下之人骂为不义,不如请曹公暂且退却,我自向袁术辞行,待我离开之后曹公再行攻打不迟。”

程昱想了想说道“但恐袁公路不放小将军,将军只需交出一物,自可全身而退。”

“你说的是”孙策心中一紧。

“不错,正是此物。”程昱双眼盯视着孙策说道。

思量了良久,孙策一咬牙道“好吧,只要能夺得江东,此物又算得了什么?”

一三八 五行遁术战曹仁

南阳城袁术府祇,纪灵等一干将领立于厅前在高谈扩论着。曹的退却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只见袁术满脸是笑的来到众人面前环视了一周,当他的眼神扫到孙策时却一闪而过,却后停留在纪灵的身上,只听袁术说道“此次战退曹,张勋、纪灵将军实在是功莫大焉,有此虎将,我袁公路又惧何人?”

众人不由均是一愣,转即反应了过来,于是陈兰、雷薄、梁刚、李丰之流纷纷到张勋、纪灵二人面前道贺,把真正的功臣孙策晾在了一边。孙策也明白了,这是袁术在打压自己,把自己的功劳按在别人身上就可以不以自己更多的权利,看来在袁术手下真的再难有大的作为了,只能使用那个东西了。

深夜,众人都陆续散去,孙策单独留了下来。“伯符,你还有什么事吗?”袁术眯着眼睛问道。

“主公,近闻江东之地乱起,山贼严白虎祸乱四方,江东乃孙策祖居之地,安忍视其荒废,恳请主公给策一支人马扫来江东,以安人心。”

“这个,伯符啊,我手下的人马也是不多啊。袁术一脸的为难之色。但当他看到孙策献上的物品时,两眼中立即闪出了亮光,传国玉玺散发着乳白色的柔和光芒出现在了自己眼前。相传传国玉玺是战国[海岸线文学网]$吟。曹仁气的哇哇大叫,也许是急中生智,一丝灵光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只听曹仁大叫着“都不要动,用兵刃往脚下的土里刺!”

你别说,曹仁这一招还真灵,地底下的长刀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这样,曹兵一路刺地一路离开了土丘之间,来到了林中的石林之中,一看此地的地形,曹仁松了口气,就算对方再厉害也不能挖开石头从底下钻出来呀,这时,前面的金光一闪,曹洪于是又向前追去,可是没等他走出几步,一片的惨叫声从身后传来,曹仁回头一看,只见十几个士兵哀嚎着倒在地面之上,身体一点点的腐蚀着,最后竟然化成了一堆黄水。

“不好,有毒!”曹仁大叫了起来。

一三九 天下第一剑师

在付出一番惨重的代价后,曹仁终于摆脱了地下的阻杀,这时,前面的金光一闪,曹洪于是又向前追去,可是没等他走出几步,一片的惨叫声从身后传来,曹仁回头一看,只见十几个士兵哀嚎着倒在地面之上,身体一点点的腐蚀着,最后竟然化成了一堆黄水。

“不好,有毒!”曹仁大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几个不小心沾上尸水的士兵也惨叫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也化成了一堆黄水,曹军士兵们不由一个个恐惧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是什么毒,竟然如此的霸道,沾上一点竟然连骨头都能化成水。恍惚中,一条蓝色的倩影手持一只竹筒从眼前一掠而过,与此同时,惨叫声又响了起来。曹仁身边的几个士兵倒在了地上不断的翻滚着。

“快追上她,不让她有装毒的机会!”曹仁大叫道。曹仁一眼就看出了关键所在,这小小的竹筒能装多少毒药?每次使用后必然需要重新更换的时间,只要不给她这个时间,那么一切都好说,在曹仁的指挥下,曹军士兵向蓝衣少女追了下去。最终,在林中一处开阔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从林中走出了五个人。五个色彩斑斓的人,金青蓝红黄五色的服饰显得分外的妖异。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挡我们?”曹仁冷冷的问道。

“我们是辽东太守袁新座下的五行使者,奉命特来迎接陛下,尔等还不速速离开!”金大喝道。

“好一个五行使者,未见其区人,我手下的兄弟已经折了数百,但如你们在我的包围之中又有何能耐?还不快快交出陛下,我还可向曹公求情饶人们一命,不然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曹仁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要陛下也可以,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金大不由冷笑着说道。

“弟兄们,给我上!”曹仁大吼一声,当先向五使使者杀来。

五行使者微微一笑,伸手取出了各自的兵刃,量金尺、太极棍、分水刺、火焰枪、厚土盾五柄上古所传的神兵利器在一瞬间被抄在了手中。“五行大阵,世间无双,独步天下,谁与争锋!”五个人排成了一个五角星在一瞬间冲到了曹仁的阵中。量天尺攻击猛烈,太极棍棍扫八方,分水刺眼花缭乱,火焰枪嗜血汹悍,而厚土盾则左右称动,将五人保护的风雨不透。

曹军士兵只觉自己的眼前被金青蓝红黄五色华光所笼罩着,一时之间一个个不知所措,被那光芒四射的五行大阵杀的血流成河,被斩断的刀枪兵刃满天飞舞,五行大阵如一台绞肉机向前不断的推碾着。关键时刻,曹仁终显英雄本色,他立即命令前队拼命抵住五行使者的攻击,后队立即后退三十米,将背上的弓箭取了出来。

面对近战无敌的五行大阵,曹仁想出了破解之法,远程攻击是最好的办法。金大时刻洞悉着场中的局势,一看曹军后队后撤他就知道不好,立即向其它四人一使眼色,四个心领神会,向后疾退而去。

“不要让他们跑了!”曹军士兵蜂拥着向前追来,只见火四一转身,从怀中掏出两块火石来,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当看到火四的笑容之时,曹仁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立即大喝阻止士兵们追击,但一切都晚了,冲天的火光猛然间出现了,冲在前面追击的百余名曹军士兵一下子就被熊熊的烈火所吐没了。这时曹仁才发觉,四周有一种怪怪的味道,细细看去,只见自己的周围竟然被一片黑色的液体所包围,而火势正在顺着这的液体烧来。

“快撤退!”曹仁大叫着向后方疾退着,但还是有五百余士兵来不及撤出来,被愈燃愈烈的大火所包围了,在一阵嘶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五百余士兵尸骨无存,变成了一堆堆的焦碳。当眼前的烟火散尽之时,五行使者已经跑的不知去向了,曹仁的内心不由的抓起狂来,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从没有这么窝囊的时候,就五个人,竟把自己的三千精锐弄的如此狼狈,曹仁向身后看去,只剩下了千余人还跟随着自己,而且大多已成惊弓之鸟,无力再战了,看来只有求援了,曹仁立即就要派人去请救兵,但还有等他行动,一阵马嘶人喧从山下传来,曹仁向山下望去,只见一队足有万余的人马来到了山下,正中一柄大旗上一个大大的曹字在随风飘舞,曹终于到了。

伴随着一阵阵的金戈铁马之声,曹带着大军在最关键的时刻赶到了嵩山之下,郭嘉与献帝面临着最严峻的考验。

五行使者已经把曹到来的消息带给了密林中的郭嘉一行人,面对着上万大军的堵截,真的是凶多吉少,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沉默了良久,郭嘉终于站了出来,不到最后一刻,郭嘉从不轻易言败,在这最危急的时刻,鬼才郭嘉要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

“这有一计可保陛下逃过此劫,但此计必要一武功高强之人方能完成。”郭嘉的眼睛看着史阿说道。是的,如果说一行人中谁的武功最高,那必属史阿无疑,五行使者擅长的是奇门之术,至于真正的武艺就差了一些,而史阿乃天下第一剑师王越的最杰出的弟子,据外界传言,史阿的武艺已不在王越之下,所以,一听此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史阿的身上。

“郭爱卿有何计策可说与大家听听,再行决定不迟。”献帝说道。

“陛下,臣这计叫调虎离山之计,要一人穿着陛下的外衣将曹军引开,我们则趁机逃脱,但引开曹军之人定要武艺高强,不然岂不是要被曹军所擒?”郭嘉说道。

正当危急时刻,一身白衣飘飘如仙的史阿金口总是那么的难开,现在他终于又说话了,“只要能保证陛下的安危,史阿就算粉身碎骨又如何?还是让我去吧。”

献帝的眼睛湿润了,从小到大,史阿就像一个大哥一样照顾着他,自从疼爱他的父亲去世后,关怀他的师父走后,史阿就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朋友。面对着重情重义的史阿,灵帝一时之间语塞了。深情的望了一眼献帝,史阿说道“微臣不在,请陛下一定要保重身体,史阿去了。”像一个仗剑天涯的侠士,史阿昂首挺胸,健步而去。

轰隆隆,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掉落下来,眼望着史阿雄壮离去,郭嘉说道“把鞋都脱下来反绑在脚上。”

“郭爱卿这是何意?”献帝不由疑惑的问道。

“呵呵,兵不厌诈!雨中道路泥泞,必会留下脚印,我等将鞋反绑于脚上则鞋印相反,追兵必向相反方向追去。”郭嘉说道。

“郭爱卿果然是高人哪!”献帝不由由衷的赞叹出来。

“请陛下快快赶路吧,想必现在史阿已经将追兵吸引过去了。”

“好!我们走!”一股豪情从献帝身上散发出来,看的郭嘉也不由从心中赞叹不已,此子若加以磨炼必是一个明主,只可惜生不逢时啊。

林边小路上,在曹仁的带领下,曹正带着人搜山。“主公,前面有个人影,好像是陛下!”曹仁指着密林深处说道。曹抬眼望去,果然一个人影正在向远方的山顶逃跑,身上所穿之物陷约可见正是献帝之物。

“快追上他,千万不可伤了陛下!”在曹的大叫声中,无数的士兵蜂拥着向山顶追去。史阿嘴角淡淡一笑,如猿猴般向与献帝相反的方向飞速而去。转过了两处山峰,曹的脑子不由的运转开了,献帝才多大的孩子,再加上从小生活在宫中,脚力怎么能这么强?莫非这其中有诈?想到这,曹放缓了脚步,前面的史阿一见后方的追军慢了下来,心下一转,不由暗叫一声不好,一定是自己跑的太快让对方心生疑惑了,于是立即停了下来,抱起身边的一棵大树一阵摇晃。

远处的曹看到前方的人影停了下来,树木又在巨烈的摇晃,心下不由大喜,看来前面的人被树挂住了,这个机会可不能放过,想到这,又带人追了上来。看到曹军上钩了,史阿微微一笑,又继续向前跑去,不过这一回他吸取了先前的教训,总是有意无意的与曹军保持一定的距离,让追兵看的见又够不到,只能拼命的向前追去。

嵩山多险峰,而史阿却对地形一无所知,只能盲目的向前乱跑,渐渐的史阿来到了一处险峰之上,只见此处山势陡峭,道路崎岖,只有一条小径通往最高处,显然已是绝路,“站住,陛下快回来吧,你没路可走了。”身后传来追兵的呐喊声,后面的曹军越来越近了,史阿一咬牙,飞身向山峰攀去。

在经过了漫长的追逐之后,史阿终于被围在了山顶之上的一个只有十米见方的平台之上,身后是万丈高的悬崖峭壁,身前是密密麻麻的曹兵,史阿到了绝境。

“你是谁?陛下在哪里?”追在最前头的曹仁冷冷的说道。

“子孝,不用问了,我认得他,他是陛边的史阿。”曹从士兵们的身后走了出来。

“曹丞相,久违了。”史阿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史阿,陛下一定是受到了郭嘉的蛊惑才出逃的,你怎么也上当了呢?把陛下交出来吧,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呵呵。”史阿凄然的一笑,“曹丞相,难道你还要让陛下成为你手中的玩偶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永远也抓不到他的。”

“哎,史阿,我敬重你是一条汉子才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你为何偏偏走死路呢?”曹摇头叹息道。

“士为知己者死,曹孟德,多说无益,有种的就来抓我吧!”

“呛啷!”一声,三尺青锋提在了史阿手中,“不怕死的来吧!”两道血光从史阿的眼中闪了出来。

“杀!”前面的曹仁一挥手,密集的士兵们立即如潮水般呐喊着冲了过来。

“万流归宗剑!”史阿暴叫一声,手中的长剑立即挥洒出阵阵的银光,向前方扫了出去,只一刹那,那轻盈的剑尖恍惚中变成了一条银色的光带席卷而来。“扑!”一片红色的血雨洒向了四方,只这一剑,史阿就划破了十几人的喉咙。曹军士兵一下子被惊呆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剑法,一时之间不由纷纷向后退去。曹在一边不由暗暗点头,人说史阿的剑术已超过其师王越,现在看来,传言不虚呀,只可惜,这样的人才不能为己所用。

“很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支持多久,第一队上!”在曹仁的命令声中,十几个士兵手持兵刃狂叫着向史阿冲了过去,“流星千点!”叫声中史阿身形乱舞,飞窜而逝,当他再次站定之时,冲上来的士兵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了。

“第二队上!”曹仁麻木的叫道。又是十几个士兵向史阿冲来。“百舸争流!”史阿的长剑划出了一道优雅致极的弧线,又一次将士兵们摞倒在地。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么从容,脸色已经开始发白,气息粗重了起来。

“第三组上!”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史阿的头发已经混乱了起来,身上已经增添了两道伤口,鲜血不停的从他颤抖的剑尖向下滴落着。

“妈的,都给我上!“曹仁的眼睛也红了,一挥手,数百人冲了上来。“呀!”士兵们又咆哮着冲了上来。“十方斩!”史阿大叫着冲进了曹军之中,“十面埋伏!九转回还!大杀八方!七剑绝命!六路喋血!五行扬威!四面楚歌!三星拱月!两仪聚合!一剑穿心!!!”史阿如一只舞动的彩蝶在人群中闪转腾挪,大杀四方。每一次人影的闪过都伴随着热血的喷洒,每一次长剑的挥出都伴随着惨叫之声的响起。

“砰!砰!砰!”几乎在一瞬间,数百道鲜血冲天而起,满地的尸体将山顶之上的平台堆成了一座小丘。

“扑!”一口鲜血从史阿的嘴中喷了出来,史阿的身形开始向下摇摇欲坠,但他手腕一翻,用剑支撑住了自己下跌的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在凛冽的寒风吹拂下,史阿如绝世杀神屹立于天地之间。

“史阿,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你还是放弃吧,我可以饶你一命。”曹摇头说道,语言中充满了惋惜之情。

“呵呵,扑!”史阿又吐出了一口鲜血,吃力的举起手臂在口角一抹史阿说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只有战死的史阿,没有投降的懦夫,曹孟德,废话少说,来吧。”

“哎!”曹一声长叹,闭上了双目,曹仁大喝一声,“给我杀!”曹军士兵立即又蜂拥着向史阿冲了上来。

“哈哈哈!”一阵狂笑从史阿口中发出,此时的史阿已经无力再战了,满身的鲜血如鬼般的狰狞。“去死吧!”曹仁一声大叫,手中的大刀以山崩之势向史阿砸来,“铛!”的一声,史阿手中的长剑再也经受不住如此的大力断为两截,史阿如断线的风筝一样仰面向山下飘落下去。终于结束了吗?史阿缓缓的松了口气,闭上了双目

真是可惜,如此精妙的剑术就此失传了。“曹一叹,转头对曹仁说道,马上下山搜寻献帝,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遵命。”曹仁转身带人走下山顶,又继续追捕献帝去了,只剩下曹在原地不住的叹息着,英雄惜英雄,也许只有像曹这样的雄才大略之人才更能体会史阿的心境,才更加悲哀一个英雄的逝去。“轰隆隆!”绵绵细雨大了起来,滴落在曹的脸上,身上,不住的向下流淌着,或许,这就是老天的眼泪吧。

在曹追杀史阿的同时,献帝在郭嘉在五行使者的拱卫下向西而去,只要过了洛水,那么弘农就在眼前了,郭嘉早已飞鸽传书让张绣带兵在那里接应自己,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献帝了,长期的赶路让他的双脚早已满是水泡,但他竟然一声不吭,凭着顽强的毅力坚持了下来。“陛下,前面就出了嵩山了,我们要进行一下化妆,要委屈陛下一下了。”郭嘉说道。

“郭爱卿,只要能逃出曹贼的手心,不论多大的苦我也能受。”献帝咬着牙说道。郭嘉赞许的点了点头,回头向五行使者使了个眼色,五行使者立即开始忙碌起来。说到化装那可是他们的特长,经过一阵忙碌,几个人已经面目全非了,献帝与郭嘉对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两人都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此时的郭嘉俨然成了一个富商,红红的脸膛一看就是营养过剩,而献帝呢,却是一副书童的打扮,本来的面孔已经成了黑褐色,整个人的气质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五行使者呢,水三一身的华服,俨然成了一个阔太太,不过为了不让水三的天生丽质不过于引人注目,所以在金大化装时不顾水三的白眼,特意在她的脸颊上加了一小块胎迹,金大打扮成了一个管家模样,木二则一付车夫的打扮,准备下山买一辆马车以配套,火四干脆成了一个黑衣劲装的保镖,脱下他那身常年不换的红衣,火四也少不得埋怨了几句,土五打扮成了一个家丁,一行人经过这么一番打扮,原全的脱胎换骨了。

出了嵩山不远,有一处镇子,看得出来这里本来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市镇,镇两旁高大的建筑似乎在诉说着它昔日的辉煌,但长年的战火已经将这里变的面目全非,整个小镇只剩下了几百人,好不容易,木二才找到了一辆大车,但由于马匹已经官府征用一空,所以只能找了两头驴来拉车,一行人向着洛水而去,一路之上倒也没有引起是非,任谁也猜不到,曹正在寻找的献帝现在竟然成了一付跟班模样。

嵩山之上,郭嘉在行前倒穿鞋留下的脚印终于起了作用,曹军沿着脚印一路追了下去,与献帝郭嘉等人渐行渐远,直到脚印消失在来时的山口之处,曹与曹仁才感到不对,自己似乎中计了。

“子孝,我们中了郭嘉的计了。”曹沉重的说道,“他们一定是反脚穿靴,把我们引入了歧途。”

“哎呀,我们快追!”曹仁顿足说道,一付后悔莫及的表情。

“子孝,你速派快马吩咐通往弘农的各处路口严加盘查,只要发现有十四五岁的人要通过关口不要问他,只管先拿下再说。”

“放心吧主公,我这就去办。”曹仁一招手,手下一名精干的斥候拿着曹的令牌快马加鞭而去。

“主人,我们在这里休息吧。”打扮成管家模样的金大对着车中的郭嘉说道。

“好吧,我们下车。”富商模样的郭嘉在水三的搀扶下缓步从驴车上走了下来,而扮做书童的献帝也低着头跟在二人身后进入了客栈之内。金大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众人的食宿安排妥当,于是,郭嘉与献帝在上房住了下来,金大还从药房取来了药品,将献帝脚上的伤口包扎完毕,于是众人好好的休息了一夜,打算明天一早再继续赶路,但他们没有想到,这区区的一晚,却让他们的前途充满了艰辛。

一四零 美女的妙处

献帝与郭嘉等一行人路过宜阳,为了照顾不堪一路劳苦的献帝,他们住了下来,金大还从药房取来了药品,将献帝脚上的伤口包扎完毕,于是众人好好的休息了一夜,打算明天一早再继续赶路,但他们没有想到,这区区的一晚,却让他们的前途充满了艰辛。

瓢波的大雨下了一夜,当太阳初升之即,满天的乌云终于散去了,在柔和的旭日照耀下,宜阳城显得格外的妩媚,深呼一口气,满是泥土的清香。“得得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宜阳城清晨的宁静,一个年青的士兵在马上用力的鞭打着,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宜阳城穿过,渐渐消失在远方,正是熟睡中的人们大多没有听到马蹄声,但是有一个人却留意到了,这个人就是郭嘉。

从东面而来的传讯快马,看似有紧急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郭嘉喃喃自语着。突然,他眼中光芒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心里立时紧张起来。郭嘉立即将众人叫醒,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刚才从东面许昌的方向驶过一匹传讯快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匹快马一定是为我们而来,前面再走百余里就是洛水关口了,看来这一回我们要通过去难了。”郭嘉语气沉重的说。虽说众人都已经化了装,但是献帝的年龄是改不了的,只要曹在关卡处捕捉与献帝年龄相当的人,那么,众人一定逃不出去。而事实上,曹也真是这样做的。

“看来要好好的策划一下了,不然,我们谁也走不出去。”郭嘉说道。

“哎,一切都是朕惹出来的,不如各位将朕交出去也好逃生。

“陛下说哪里话,保护陛下菜乃郭嘉职责所在,只要陛下能安全,郭嘉赴汤蹈火,再所不辞。陛下不要灰心,眼下还没到水穷水尽之时,微臣自有逃生之计。”

“那朕就将一切都拜托给郭爱卿了。”献帝向郭嘉鞠了一躬。“陛下请起,臣受之不起。”郭嘉立即将献帝扶了起来。要说献帝虽说小小年纪,可是收买人心确实有一套,献帝这一手把郭嘉感动的热泪盈眶,要不是早已为袁新所折服,郭嘉真想就此保了献帝,但现在,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洛水渡口,码头上等待渡河的人流排成了长长的队伍,平常哈欠连天的曹军士兵们此时却如临大敌,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盘查着,别说是人,现在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站住!”一个小头目大叫着,快步来到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小头目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大叫道“给我拿下!”立即,十几个士兵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把少年绑了个严严实实。

“军爷呀,我娘亲病重,正等着我回家熬药啊,你就放了我吧!”少年哭泣着说道。

“呵呵,我也没有办法,丞相有令,凡是十几岁的孩子,一个也不能放过,来呀,把他给我带走!”随着一声大叫,在一阵嘶心裂肺的哭泣声中,少年被带到了后面。

“下一个!”士兵大叫着,等待渡河的人流又缓缓向前移动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混在队伍中的献帝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一颗心惴惴不安的狂跳起来。人流不断的向前涌动着,突然,小头目觉得一团软软的东西蹭到了自己的手臂上,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他的心中不由砰然一动。小头目抬头看去,顿时觉得一阵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大脑一片空白,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绝对的美人,柔美的曲线,妩媚的脸蛋,再加上一身华丽的蓝色绸衣,简直如仙女一般,更要命的是,少女那胸前柔柔的一团正贴在自己的手臂上。让小头目的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平常口齿伶俐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也过过河吗?”

“嘻嘻,军爷,奴家当然是想过河了,而且还想与你一同过河。”少女一个媚眼抛了过去,把小头目的魂儿都给勾的飞上了天,只觉眼前一片耀眼,两道鼻血哗哗的流了下来。

“那,那你过去吧。”小头目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可是”少女欲言又止,委屈的低下了头,连眼圈都红了。

“有什么为难的跟我说。”小头目一拍,一付英雄好汉的气概。

“军爷,我的一家人都在这里,要到对岸做一笔事关家族兴衰的生意,如果今天不过河,那就完了,可是我的弟弟年纪太少,又恐怕军爷责难。”少女幽幽的说道。

“啊,这个小头目一下子愣在了那,今天早上刚刚接到的军令,凡是十风岁的孩子想要渡河的一率带回,这可如何是好?”

“军爷,如果你帮了这个忙,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少女一伸手,将手心中攥着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递了过去,在小头目耳边低语道“你要是不相信,就把我留在这儿,让他们先过去,今天晚上,我随你处置。”小头目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直以为是在做梦,金钱在前,美女在后,任谁也挡不了这种攻势,再说了,她又不过河,在这里做人质,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想到这,小头目说道“那好吧,你快让他们过去,一会儿上面就来巡查了,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到。”

“谢军爷!”少女一使眼色,后面的郭嘉、献帝等人立即穿过人群上了船,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小头目没有目的帮助下,他们几人包了一条较大的快船,“开船!”随着艄公一声大叫,郭嘉与献帝等人向对岸驶去。

“得得得!”一阵马蹄声传来,一队骑兵从后面奔了上来,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曹仁。只见曹仁从马上一跃而下大叫道“前面那小船上是什么人?”

“将军,那是一个商人,要对对岸去做生意。”小头目上前答道。

“混蛋,那上面怎么有一个少年,是谁放他们过去的,还不快把他们给我追回来!”曹仁大叫道。这时,曹仁目光一转,看到了一旁的少女。“是你?”曹仁大喝一声“来人,把她给我拿下!”水三与曹仁早在嵩山密林中就见过面,为了使美人计,水三又没有化装,所以一打眼就被曹仁认了出来。

“嘻嘻,你们来追我呀!”水三娇笑着一下子跃入了水中,如同一条美人鱼,向前方游去。

“快给我备船,前面的人一定皇帝,这回千万不能再让他跑了。”曹仁说完带着手下冲上了码头之上的十几条小船,向前面的献帝追了上去。

前面的郭嘉等人看到后面有追兵追来,立即拼命的向前划去,幸好小头目为了讨好水三特意选了一艘最好的快船,在五行使者的全力划行下,小船与身后追兵越拉越远,这时,江水中的水三也开始了行动,对于水三来说,她是水中的精灵,水就是她的家,水就是她的天地,,曹军只见一条蓝色的美人鱼在水中优雅的游来游去,转眼间消失在小船之间。

“啊!船进水了!”一艘小船上的士兵大叫起来,只见他们的船下露出了好几个洞,水不停的向仓内涌入。在一阵狼哭鬼嚎中,小船沉到了水中,船上的十来个曹兵也都掉进水里,幸好其它船只及时救援才得以逃得一命。水三又向其它小船游去,这时曹仁也看出了门道,立即下令用兵刃向水中乱戳,水三如此一来,水三靠不到近前,只能无奈的离去,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前面的献帝与郭嘉早就离船上岸跑的没影了。曹仁气的哇哇大叫,只能顺着官道向前追赶,期望在到达弘农之前赶上献帝。

沿着金大留下的寂,水三很快的赶了上来,一行人拼命的向弘农行进着,献帝实在走不动了,就由五行使者轮流背着走,而郭嘉虽说身体不算太好,但依然凭着顽强的毅力坚持着,他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杀呀!”震天的喊杀声从身后响了起来,原来是曹仁的追兵到了,正向几个人追杀过来“杀声越来越近了,终于,曹兵的身影已经依稀可见了,一身铁甲的曹仁一马当先的向前杀来。

“妈妈的!”情急之下,郭嘉把袁新的口头禅也搬了出来,脚下玩儿命的向前跑去。但郭嘉毕竟是一个文人,又能跑多快,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眼见就要被追上了,身后的曹仁那张因兴奋而张开的血盆大口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了,年幼的献帝已经吓的面色发白,浑身瘫软,就在这时,耳边只听前方道路之上杀声震天,郭嘉心中仅存的那点希望也断送了,一种冰凉的无助感涌上了心头。

“吁!”前方出现的队伍突然间停了下来,挺拔的身姿玉树临风,明亮的眼睛朗若星河,一身超凡脱俗的气息,造物神是自私的,他将所有能用语言形容的优点都集于对面为首之人的身上,只听为首的一个白袍小将大声喝问道“前面可是奉孝先生?”郭嘉心中一动,抬头向前细细看去,一股巨大的欣喜登时笼罩了他,前面的白袍小将不是张绣又是谁?

不错,前面来人正是张绣,在接到了郭嘉的飞鸽传书之后,张绣在第一时间带人出来迎接。

看到张绣,郭嘉的心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他身边的五张绣立即翻身下马向郭嘉奔来,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五行使者此时也看出了门道,没有阻挡张绣的举动,这时,倒在张绣怀中的郭嘉深深的吸了口气,幽幽的睁开了双眼,“张将军,陛下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他安全带回去。”郭嘉轻柔的说道。

“放心吧奉孝先生,一切就交给我了,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张绣把郭嘉递给了金大,起身来跨上了战马,纵马挺枪横在了路上。

“曹子孝,别来无恙乎?”张绣微笑着看着对面奔来的曹仁,一股霸气由然而生。

当曹仁看清对面的白袍小将时,脑子中嗡的一声炸雷响起,来人竟然是张绣!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许昌一战,在张绣的枪下,曹仁勉强逃得性命,张绣那出神入化的枪法不时出现在梦中将他惊醒,此时又看到这个夙敌,曹仁的心凉了。

聪明的人总是识时务的,曹仁作为能够独挡一面的大将当然不是蠢人,他是聪明人中的佼佼者,一看眼前形势,曹仁的大脑一下子高速运转起来,由于船只有限,自己带过河的士兵不多,而对面的敌军自己却不知虚实,但看后面尘土大起,一定少不了,再加上勇猛无敌的张绣,自己如再行进攻恐怕凶多吉少,还不如渡船而归以待曹的援兵,洛水边就自己划过来的那么几只船,就算张绣追到洛水边无船可渡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想到这,曹仁当机立断拔马就往回赶。

“杀!”张绣大吼一声,震天的喊杀声从身后响起,把曹仁惊的快马加鞭狼狈而逃。上见曹仁走远,张绣立即下马把郭嘉与献帝等人扶上了马匹向后退却。

曹仁渡过河来,正赶上曹率大队人马赶来,与他同行的还有新近在徐州投靠曹的戏志才。听了曹仁的叙述,戏志才不由叫道“子孝将军上当了!”

“此话怎讲?”曹仁有些不解的问道。

“此处乃我军辖地,张绣如率大队人马进入必然早已惊动当地守军,现在守军全无消息,说明张绣只是带小股人马偷渡而来,所以张绣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不然为何不见他追来?”

“主公不必心急,此地与弘农尚有一定距离,想必张绣与陛下行不甚远,我等立即挑选精壮之士全力追击,一定可以将其擒获。”戏志才说道。

曹闻听此言,立即与曹仁率一万精兵征用渡船,从后面追了上来。过河之后大约行了有五里左右,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曹命人点起火把,兼程而行。猛然间,只见两山之间灯火通明,人影翻动,鼓声震天,无数“活捉曹”的呐喊响起,曹不由一惊,大叫道“不好,中计了!”转身向后狼狈退去,行至半路,戏志才说道“主公,后面为何没有追兵,难道又是张绣疑兵之计?”

曹一听,立即派人回去打探,半晌,派出的斥候回来禀报,两边山上只有一些草人与火把,并没有一个敌兵。听到此,曹才如梦初醒,大叫一声“哎呀不好,上当了!”立即回军又追了上来,但是张绣等早已走的人影皆无,又哪里追的上?曹只好长叹一声,垂头丧气的带兵而还。

一四一 一戟遮天战四将

历尽了无数的艰辛,郭嘉与献帝等人终于摆脱了曹的千里追击,踏上了弘农的土地,在张绣的引领下,一行人向长安而行。长安是西汉故都,城池坚固,外有函谷关天险,袁新早就飞鸽来书,他将从渔阳起程,在长安迎接献帝的到来。没有了追兵的困扰,一行人放缓了脚步,这时,一队百余人的士兵从身后追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文士,郭嘉回头望去,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来人正是贾诩贾文和。贾诩与郭嘉是老相识了,几年没见,两人眉宇之间又多了一份沧桑,相互问好之后张绣笑着说道“多亏多文和的疑兵之计,不然我等就危险了。”

“哎,还是有赖将军神勇吓退曹仁,不然我也无能为力了。”贾诩谦虚的说道。

“你们两个不要自吹自擂了,还不快快来见过陛下。”郭嘉一使眼色。虽说心中都明白,献帝只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但表面上的情还是不能马虎的,于是张绣引着贾诩向献帝问安。经过这一段的折腾,献帝真的有些精疲力尽了,再加上因为贾诩一言而致使天下大乱,献帝对他一直是耿耿于怀,所以只不过是敷衍了两句就休息了。于是在张绣贾诩等人的护卫下,献帝一行向长安而去,一路之上到也无大事,只是郭嘉本来体质就差,再加上这一段时间的鞍马劳顿与提心吊胆,所以在临近长安之时竟然病倒了,而且这病有愈发严重之势。

由于渔阳城在一场大火中被烧的面目全非,所以袁新在战胜袁绍之后把暂时驻扎在右北平,这一天,他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这个人就是天下第一勇将吕布。

在茫茫大海上飘泊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后,吕布终于从辽西上岸了,与张辽等人一同来到了袁新所在的右北平。对于如何处理这个特殊的来客袁新当真花了一番心思,要论武艺,吕布不愧是大将之才,他的方天画戟纵横天下无敌,能收到这样一个将领确实是难能可贵,可惜的是吕布的人品的确是不怎么样,丁原、董卓,每一个重用吕布的人最后反而都遭了他的毒手,像这样一个人,任谁又敢重用呢?但吕布千里来投,如果不收留,外界又会认为自己嫉贤妒能,不能容物,所以袁新着实不知该如何处置,不过他有两个好军师,郭嘉虽然不再眼前,可是还有徐庶徐元直这个奇才,这时不用他什么时候用?所以袁新把徐庶从甘氏的被窝里纠了出来。

“主公,你也太煞风景了吧可,正是关键时刻,哪管再晚一会儿也好啊。”徐庶一脸的埋怨。

“呀嗬!你小子倒有理了,你说你一天正事不干竟猫在女人怀里算什么能耐?看你这一段时间弄的,像个大熊猫一样。”袁新教训道。

听了袁新的话,徐庶向身上打量了一下,这一看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一段时间自己真是有点劳过度了,原来还都是肉的现在一根根的肋骨竟然突了出来走路都有些飘飘欲仙了。

“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元直啊,你可要保重身体呀。”袁新有点暧昧的看着徐庶。

“主公,我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徐庶这嘴可真是硬,心中虽然明知袁新的话在理,可是却不倒槽,死嚼硬强给个麻花都不换。不过袁新自有治他的方法。袁新说道“元直啊,本来我还想把这次三韩进献的什么美女啦,宝马啦之类的给你,可是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可不忍心再催残你的小身板了,哎,我还是给郭奉孝与廖元俭他们好了。”袁新摇头叹息道。

“韩国美女?”徐庶眼睛当时就直了,韩国美女现在可是出了名的,听说韩国的医师技术十分高明,能把本来长相一般的少女变的比天仙都靓呀。

“哎呀主公,你别呀,我又没耽误正事,还是该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吧。”徐庶嘻皮笑脸的说道。

“元直,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把你拉出来可是有一件要事商量。”

“呵呵,主公说的可是吕布之事?”

“我倒!你小子在被窝里什么都能听到,不错,你看我们应该如何对待吕布?”

“嘿嘿,吕布狼子野心,谁又能驾驭的了?主公千万不可委以重任呀。”徐庶感慨的说道。

“我也知此人反复无常,但他手下的张辽却是一员骁将,如果能收入帐下是最好不过。”

“呵呵,这有何难,只要徐庶略施小计,一定能让主公如愿以偿,主公只需如此这般这般”

右北平太守府,吕布雄纠纠气昂昂与张辽走进了大厅之内。

“吕布见过袁新袁大人!”吕布向阶上施了一礼。

袁新向下看去,只见吕布身材魁梧,相貌俊朗,一身的霸气逼人,果然是人中龙凤。不过袁新袁新却没有理他,反而向吕布身后的张辽说道“张辽将军辛苦了,你做的很好,我一定好好重用你。”

吕布一时怔在那里,袁新怎么会知道张辽这个无名小将,难道张辽瞒着自己与袁新有什么联系不成?想到这儿,两道厉芒从眼中射出看向张辽。张辽也是一愣,心说自己一个无名小卒,袁新怎么会知道自己?当下只好说道“早闻袁新大人仁义为本,心怀天下,张辽特与吕布将军相投,请大人收留。”

“呵呵,张将军多礼了,像你这样的人才相投实在是辽东的幸事,吕将军鞍马劳顿,先好好下去休息,我来日一定好好款待,张辽将军先留一下,我有要事要谈。”

吕布无奈的退了出去。袁新一挥手,众人也退了下去。眼见四下只剩下自己与张辽两人,袁新立即走下来拉着张辽的手好一顿夸奖,无非是将军忠义过人,一定重用之类,把个张辽给夸的也有点飘飘然了,最后袁新还留张辽吃酒,一时到深夜才亲自把张辽送出了府门。望着张辽远去的背影,袁新的脸上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以吕布多疑的性情,这回有好戏看了。

驿站内,吕布气的脸色铁青,钢牙紧咬,一代天骄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最可恨的是张辽,不知袁新和他有什么勾当,竟然把他单独留下来,难道?吕布不由想到一种可能,难道是张辽与袁新相勾结要除掉自己?不然为何要单独留下?想到这,吕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带上自己的百余亲随出城一路向东出城而去,但袁新会这样轻易让这头猛虎走脱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在吕布出城十里左右之时,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四个人,四个带有绝世神兵的猛人,四个带着滔天杀气的凶人。

残月下,四个人如四尊泥塑拦住了吕布的去路。当吕布看到这一幕时他知道,自己落入了袁新的圈套之中。

“吕布,我们在此恭候多时了。“高顺永远是那么的脸无表情,语言中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冰冷的犹如不食人间烟火。

“你们是谁?“吕布凝声问道。

“我们是辽东太守袁新座下的四大将军,高顺!”

“许禇!”

“管亥!”

“廖化!”

四个人依然报上姓名,冷冷的看着吕布。

“哼!一群无名鼠辈,安敢与皓月争辉!不怕死的来吧!”吕布‘嚯’的一声,亮出了方天画戟,月光下雪亮的戟尖透出阴森的寒光。

高顺四人一言不发,缓缓的抽出了各自的兵刃。“呛啷!”一把煞气冲天的血红大刀出现在了许禇的手中,许禇微微一抖,一阵嗜血的龙吟自刀身传出,“血饮刀,出则必饮鲜血。”许禇狂傲的说道。

高顺从背后取出一柄朴实无华的短柄大刀,“鱼鳞刀,刃长六尺,柄长三尺,君临天下,无与争锋!”高顺冷冷的说道。

管亥、廖化也纷纷取出了身后的大刀,月光下,两柄大刀射出两道雪亮的光芒。“阴阳双刀,为天下刀之鼻祖,双刀一出,风云变色,天下惊动。”在廖化的大喊声中,四个人缓缓策马向吕布走来。

“啊!”冲天的杀气从吕布身上四溢开来,吕布圆瞪着双眼,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方天画戟,赤兔马一跃而出。

“杀!”高顺四人拍打着战马,狂叫着杀来。

“戟动天下!”方天画戟带着呼啸的风声扫了过来,耳中听“铛!”的金属相交之声,方天画戟与四柄兵刃相撞在了一起。

“呀!”吕布一声睛天霹雳,竟在一己之力将四柄宝刀架了起来。“开!”火星四射中,四柄宝刀登时被震的弹了起来。

高顺等人心中不由一震,吕布果然名不虚传,以一敌四竟然不落下风,实乃不世出之奇才,当下不由加倍的小心,与吕布战在了一处。

“戟震八方!神戟遮天!戟荡千秋!”吕布一套惊天戟法使的虎虎生风,把四人打的节节后退,尽显王霸之气,吕布不由兴奋的仰天大笑,嚣张致极。

四人之中武功最高的当属许禇,许禇素有虎痴之名,打起仗来不要命,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眼见吕布如此嚣张不由心头火起,只听许禇暴吼一声,浑身衣服为之崩裂四飞,露出浑身强壮的肌肉来。

“三姓家奴,看我许禇降你!”许禇一抡嗜血刀,一抹血色一闪而过,带着阵阵的劲风,许禇用尽全身力气向吕布砍去。

“嗡”一阵龙吟从嗜血刀中发出,许禇惊讶的发现,血饮刀竟然仿佛有生命一般,透着对鲜血的无限渴望在欢跃着,许禇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起来,一股对杀戮的渴望在一瞬间传递到脑海中,许禇一下子双目尽赤,内心被狂暴之情所充溢,许禇的头发竟然在一刹那间成了血色,在风中狂舞着。

“呀!”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从血饮刀中迸发出来与方天画戟一下子碰撞在了一起。众人只觉一道血光从眼前掠过,耳中雷鸣般的巨响响起,一时间震的耳中嗡嗡做响,半晌才缓了过来。只见许禇与吕布两条高大的身影背向而立,一动不动的背向挺立着。微风吹过,一缕长发从吕布的眼前飘过,吕布用手一抹缺了一缕长发的额头,一股鲜血瞬间从手臂之上淌了下来,高顺等人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此站是许禇获胜了,然而还没等他们有所举动,挺身而立的许禇却缓缓的倒了下来,一翻身从马背上折了下来。在刚才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许禇的血饮刀终于割破了吕布的手臂饮血而还,而吕布的大戟也准确的敲击在许禇的背上。

“仲康!”高顺、管亥、廖化齐齐叫了一声,不顾一切的向吕布杀来,吕布向许禇看了一眼,口中喃喃自语“果然是条好汉,不过可惜,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吕布再也不看许禇一眼,对许禇这样的好汉,吕布是不会趁人之危的,眼见高顺等人杀来,吕布大喝一声,手持方天画戟又冲了上来。

少了许禇的高顺等人在吕布的绝世武力下被打的只有还手只力而无招架之功,勉强支持了三十个回合已经是险像还生,累的长吁不止,不过吕布也没那么轻松,虽说与三人交手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被许禇割破的手臂在巨大力量的震动下不断的向外流着鲜血,将吕布的精力一点点的带走。吕布深知,再这样下去,即使除掉了对面这三人自己也将因失血过多而性命堪忧,想到这,吕布也不想恋战,催动战马就要向下奔去,机智的高顺早就看出了战场中的奥妙,当他看到吕布拔转马头就知道吕布要逃,一挥手中的鱼鳞刀挡在了吕布的马前。

“看来只能用这一招了。”高顺低头喃喃自语的看着鱼鳞刀,用力在手臂上一割,一股殷红的鲜血顿时浸透了刀身,只看月光下鱼鳞刀猛然间光芒四射,绽放出夺目的光芒。

鱼鳞刀,鱼鳞者,水之精灵,刀身遇水而威力倍增,在这关键时刻,高顺用自己的血水唤醒了鱼鳞刀内的力量。

“吕布,来吧!”高顺大叫着冲向了吕布,光芒四射的鱼鳞刀向着方天画戟划来。

又是一声雷鸣般的巨响,鱼鳞刀果然威力惊人,吕布只觉胸口一震,一股血气上涌到口中,吕布知道,如果自己这口血吐出来,那么今天就完了,凭着惊人的毅力,他硬是又咽了回去。与此同时,在吕布的全力一击之下,高顺再也坚持不住了,只觉眼中一黑,从马上栽了下来。

一四二 方天化戟战乌龙吐水枪

“吕布,来吧!”高顺大叫着冲向了吕布,光芒四射的鱼鳞刀向着方天画戟划来。

又是一声雷鸣般的巨响,鱼鳞刀果然威力惊人,吕布只觉胸口一震,一股血气上涌到口中,吕布知道,如果自己这口血吐出来,那么今天就完了,凭着惊人的毅力,他硬是又咽了回去。与此同时,在吕布的全力一击之下,高顺再也坚持不住了,只觉眼中一黑,从马上栽了下来。

“呀!”

“呀!”管亥廖化从身后赶了上来,阴阳双刀破空而过,阴阳双刀,双刀合壁威力更堪,现在的管亥与廖化手中的阴阳双刀发挥了平常一倍以上的威力,竟然给吕布造成了巨大的威胁,要是换在平时,吕布早就把两人一刀砍出去了,但经过了许禇与高顺的阻截,现在的吕布已经战力大减,只能勉强荡开两人的合击,吕布心中暗叫不好,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愈加的扩大了,鲜血已经如注的向外喷洒着,而刚才高顺的一击让他的内腑也受到了震荡,面对两个凶神恶煞的勇将,实在是有种吃力的感觉,但吕布的内心中充满了高傲,如果说赵云、高顺之流的名将罢了,但眼前的两人吕布根本就没入过他的法眼,要是这样就走了,岂不是为天下人所耻笑?想到这,吕布强打起精神,与管、廖二人又战在了一处。

“戟动天下!”吕布一挥方天画戟向管亥刺去。

“阴阳合壁,所向无敌!”士阴阳双刀从左右两个方向向吕布砍来,没有刻意的练习,阴阳双刀的合击浑然天成,在眨间间封锁了吕布的所有退路。

“呵呵,小辈,让你们再识一下什么叫天下[海岸线文学网]$后有袁新所为在眼中,张辽此时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袁新眼前,口中说道“主公在上,请受张辽一拜!”

“哈哈哈,文远请起,我行文远,如虎添翼呀!走,我们一同回去。”当下,袁新率张辽等众将军向回赶去,经过这一阵的折腾,等回到城中之时,天色已经微微入亮,袁新索性也不叫众人回府,在自己的府祇内准备了早餐与众将军草草填饱了肚子,席间只有张辽闷闷不乐,众人知道他在伤感吕布,也不好说什么,饭后袁新立即命属下着手布置给张辽安排府祇,正在忙碌之间,献帝到达长安的消息传了过来。听到这个消息,袁新兴奋不已,立即打点行装,要亲自到长安迎接献帝。

一四三 诸葛亮相亲

袁新通过徐庶之谋除了吕布这个枭雄,又收了张辽这员大将,心中欢喜不已,正在这时,一个更大的喜讯传了过来,献帝安全到了长安,听了这个消息,袁新不由大喜过望,郭嘉果真能干,竟然从龙潭虎之中将献帝安全带出来,想当初曹也是利用挟天子以令诸候的政治优势才能扫平群雄,今天这个优势转移到自己这边来了,看来还老大也在帮着自己呀。想到这,袁新吩咐立即准备车驾,留徐庶与赵云守幽州,带着廖化与管亥亲自去长安迎接献帝。

由于从幽州到长安这一路之上已经都处于辽东的辖区之内,所以袁新等人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长安,长安城外三十里,张绣与贾诩等人已经恭候着袁新,袁新立即下马对二人勉励一番,末了袁新问道“奉孝怎么没来?”

“郭嘉先生病了,而且病的还很重,已经卧床不起了。”张绣说道。

“什么?”袁新一惊,心说坏了,历史上的郭嘉就是体弱多病,最后英年早逝,自己可不能让历史上演。想到这袁新问道“找医官看了吗?”

“看过了,都说郭先生体弱,是受了伤寒了,恐怕不能根治。”张绣忧心忡忡的说道。

“快把军中医官叫来!”袁感新叫道。“走,快带我去见奉孝!”在张绣与贾诩的带路下,袁新急匆匆的来到的郭嘉所在的院落走去,在三国时代,伤寒病是了不得的大病,得病之人都被隔离开来以免传染他人,但鉴于郭嘉身份的特殊,张绣与贾诩特意给他安排了个独门独院,派了两个老妪侍候他。

“主公,奉孝先生的病会传染的,还是不要进去了。”贾诩劝道。

“奉孝跟随我出生入死,难道我连病都不敢探视?我自有分寸。”袁新昂首迈入了房间之内。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从房间内传来。

“奉孝!”袁新动情的一声呼唤,快步向室内的卧塌前走来。

“主公,不要过来,郭嘉有疾在身,不要沾染上主公万金之躯。”郭嘉在塌上急忙说道。

“别说话,你过来看看。”袁新一招手,身后的军医官走了过来为郭嘉号起脉来。良久,医官起身使了个眼色,袁的说道“主公,军师的病非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叫你师父华佗先生来怎么样?”袁新问道。

“师父精于身躯外部之术,而军师的病属内腑之毒,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军医摇了摇头。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袁新急的汗都下来了。

“办法吗,也不是没有,军师病的如此沉重,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他。”

“是谁?”

“我的师伯张仲景。”

医圣张仲景?袁新隐隐的记了起来,上学时课本上写着张仲景是治疗疑难杂症的高手,著有《伤寒杂病论》,他为了救治百姓,竟然在大堂之上行医,这也是做堂先生的由来,但他的举动被当时的人视为异类,最后,张仲景为了解救万民竟然弃官而去,悬壶济世去了。想起了这段典故,袁新急问道“你可曾知道张仲景现在何处?”

“师叔一向云游四方,听说最近就在南阳一代行医,我这就去找他,只要军师能坚持一个月,那我一定能赶回来。”医官说道。

“南阳?”袁新脑中灵光一闪,猛然间想起来一件事情,半晌,他做出了决定。

“军医官,你务必把张景仲先生找到,只要找到了,我给你官升,俸禄长一倍!要是找不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请主公放心,下官必不负所托,定要把师伯找到。”

“好,我叫五行使者保护你一起去,给你备最好的快马,带上足够的盘缠,快去吧。”

“是,主公。“医官快步走了下去。

一会儿的功夫,五行使者被袁新叫到了跟前,“你们与医官一起去南阳,一定要找到张仲景,如找到,那么你们派两个人把张仲景安全送回,另外的三人吗,去给我找一个人。”

“找谁?”金大问道。

“一个叫诸葛亮的人,此人字孔明,家住南阳隆中,年约十五、六岁,见到他,不论你有什么办法都要把他给我弄回来。”

“主公放心,我们兄妹一定不辱使命。”金大一转身,带着其它四人退了下去。

“呵呵,要是诸葛亮也被自己收入囊中,那未来的天下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呢?”袁新陷入了美好的遐想中。

南阳城,是汉朝的[海岸线文学网]$城中最有钱的主儿,你娶了她这辈子就什么也不愁了。”

“哎,钱乃身外之物,我要那么多干什么?”孔明说道。

“那你第二个去的李家也不错呀,听说他家的小姐长的那是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是南阳城的第一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不是听说你才华出众人家还不愿意呢,娶了她,你可就有福喽。”少妇笑呵呵的说道。

“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青春美色如过眼云烟,百年之后不过是朽骨一具?”孔明直摇头。

“你这孩子,怎么竟说这些,不管怎么说,长嫂如母,今天这两家你一个也不许落下,不然我可不饶你。”少妇气呼呼的说道。

“哎,遵命,我的嫂子大人。”孔明无奈的一叹气。

一四四 丑妻进第家中宝

在嫂子的催促下,诸葛亮终于穿戴完毕,来到客厅之中。客厅内,一个高瘦的青年正在坐着品茶,看到诸葛亮出来了,高瘦青年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二弟,你嫂子是唠叨点儿,但她也是为了你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小了,是到了该顶门立户的时候了。”

“兄长,我去了。”在不茍言笑的长兄诸葛瑾面前,诸葛亮永远都是那么的谦逊、恭敬,谁让自己的父母死的早,而扶养他们的叔父也故去了呢,长兄如父啊。

“嗯,你去吧。”诸葛瑾微笑的看着这个兄弟,自己兄弟三人,以二弟诸葛亮最具才华,就连当今名士司马徽都对二弟青睐有加,言称此子日后必能眶复天下,要真是这样,真是诸葛家的幸事呀,想到这,诸葛瑾愈加的高兴起来。

“哎,二弟先别走呀,别忘了相亲时把头发梳理平整,把衣服弄一弄,把靴子看一看”走出门口的诸葛亮只觉眼前一黑,差点坐在地上,哎,没办法,谁让摊上这样一个能唠叨的嫂子呢?

南阳城内,“哎呀,是诸葛大才子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妇人乐呵呵的从屋内走了出来。“快进屋,刘家的姑娘都来了。”一边说一边拉着诸葛亮走了进去。

“你就是诸葛亮?快坐这吧用。”屋内,一个胖胖的姑娘一把拉住了他,不停的在诸葛亮身上打量着,一点点的火星从眼中喷了出来。要说诸葛亮长的也是一表人才,虽然只有十六岁,但长的高高大大,相貌俊朗,也算是帅哥一级的人物,再加上出众的才华,又有哪个姑娘不满意呢?

胖姑娘是满意了,可是诸葛亮却不干了,心说这刘家的姑娘也太胖了,这形象和自己心中所想的差着十万八千里呀,不过看姑娘那模样,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想到这,不由暗暗苦笑不已,到底是绝顶聪明之人,只听诸亮嘴里说道“哎呀姑娘,你找错了,我是诸葛亮的朋友,他现在正在外面等着呢,你等着啊,我给你叫去。”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这边媒人走进屋来对胖姑娘说道“你怎么叫他走了呀?”

“他不是去找诸葛亮了吗?”胖姑娘说道。

“哎呀我的傻姑娘,他就是诸葛亮呀。”

“啊!”

“呜”胖姑娘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走出了足有一里地,诸葛亮眼见后面没人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呵呵,没想到[海岸线文学网]飙,塌上那只粗壮有力的手臂捂在了他的嘴上,黑暗中,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说道“诸葛公子,得罪了!”

一四五 郭嘉中毒

就在诸葛亮登上喜床之时,一只粗壮的手臂捂在了他的嘴上。“得罪了,诸葛公子,不要喊。”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说道。诸葛亮心中一惊,心念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他急忙点了点头。

诸葛亮脑中现在飞速的运转着,自己一家人都不过是文弱书生,怎么能挡得住这人,也只好自己与他走一遭,以免家人受累,想到这诸葛亮说道“没想到辽东竟然是这样请人的,你等一下,我留书一封,以免家人挂记。”

“那好,我就等公子一刻。”

诸葛亮立即到房中的桌上大笔一挥而就,申明辽东请自己前去作客,不要挂念。诸葛亮把笔一扔,口中说道“我们走吧。”金大与诸葛亮立即消失在后窗之外,木二与水三早已备好了马车,看到诸葛亮已到,立即让他坐在马车之上,扬长而去。

六月的睛空娇阳似火,六月者的色彩热情奔放,袁新现在的心中就像这六月的天气一样焦躁与灼热,一滴滴的汗水从脸上淌了下来,已经二十天了,郭嘉已经病的气若游丝、神智不清了。“怎么还没回来?”袁新不停的在室内踱着脚步。

“主公,火四与土五回来了。”廖化火急炎燎的跑了进来。

“快让他们进来!”袁新面上浮现了一丝喜色。不一会儿的功夫,火四、土五与一个虽然干瘦但双目如电的老头一同走了进来。

“你们可回来了,这位可是张仲景先生?”袁新满脸是笑的问道。

“呵呵,小老儿正是张仲景,袁太守不必客气,时间不等人,快带我去看看郭嘉先生。”

“啊,张先生这边请。”袁新伸手一让,与张仲景一内向郭嘉的房中走去。当张仲景进入房中看到郭嘉的一刹那,两只眼睛立即就瞪的溜圆,脚步就再也不能移动半分了。

“张先生,有什么不对吗?”袁新问道。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张仲景口中喃喃自语的嘟囔着。

“先生,到底怎么样,奉孝的病还有治吗?”袁新急切的问道。

“袁太守,请借一步说话。”张仲景向袁新一使眼色,袁新立即摒退了众人与他一同来到了里面的密室之中。

“先生,奉孝的伤寒症还有的治吗?”袁新询问道。

“呵呵,袁太守,你先回答我,奉孝先生有什么仇人吗?”张仲景神秘的问道。

“奉孝他初到长安,哪里来的什么仇人?”袁新一叹。“难道奉孝不是伤寒不成?”袁新也不是白给的,一下子听出了张仲景的弦外之音。

“呵呵,郭嘉先生的病不然不是伤寒,他是中了毒了。”张仲景说道。

“这话怎么讲?”袁新急问道。

“呵呵,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我张仲景打进门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郭嘉先生中了毒了。中毒的人,一般面色发青,口胎发黑,百郭嘉先生中了一种特殊的毒,此毒无色无味,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慢性毒药,所以外人很难一下子查出来。

“那有解救的方法吗?“袁新问道。

“但凡下毒者,手中必有解毒之药,所以虽然不能一时之间配出药来,但延续奉孝先生的生命还是不成问题的,请大人在这段时间内尽快找出下毒之人,不然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先生能维持多长时间?”袁新问道。

“一个月。”郭嘉先生体弱,只能维持这么长时间了。

“那好,请先生放心,在一个月内,我一定查出下毒的幕后凶手。”张仲景一拱手走了出去,袁新陷入了深思之中,口中不由喃喃自语道“是谁干的呢?”

郭嘉中毒的事袁新没有宣扬出去,除了张仲景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情,袁新想要在暗中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张仲景果真医术高超,在他的治疗之下,郭嘉竟然有了一丝好转,勉强可以进食了,只是袁新知道,如果不及时找到下毒之人,这不过是井中花、水中月罢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件事让冲淡了袁新心头的愁云,诸葛亮到了。

清瘦的诸葛亮缓步进到了袁新的内室之中,金大等三人跟在他的身后,长途的跋涉让几人显得风尘仆仆,看到诸葛亮,袁新的心中不由一阵激动,终于见到光耀千古,万世盛名的智绝诸葛亮了,虽然他现在才十六岁,但看上却脸上已经写满了智慧,让人一眼看上去就不敢小觑。

“你就是诸葛亮?”袁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想来阁下就是袁新袁大人吧,人人都说辽东人野蛮,今见大人属下的所为才知所传非虚,你的属下竟将我硬从婚床之上挟持来。”到底还是年轻,诸葛亮把心中的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什么,竟有这等事?”袁新立即把脸拉了下来,对着金大等人训斥道“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诸葛公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还不给我向诸葛公子道歉!”袁新暗中对金大等人一使眼色,金大立即心领神会,口中立即向诸葛亮连连讨饶,年轻的诸葛亮虽说聪明,但毕竟年幼,一见金大等人如此,这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脸色不由有些缓和了下来。

袁新表面上对金大等人好似凶神恶煞一般,心里却乐开了花,暗道金大他们干的漂亮,奖励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惩罚呢?戏演过了就假了,袁新生怕被机智的诸葛亮看出什么破绽,口中立即喝斥着让金大等人出去,如此一来,室内只剩下了诸葛亮和袁新二人,当代的两大奇人终于第一次面对面的站在了一起。

袁新微微笑道“诸葛公子一路辛苦,我知道你心中一定不平,可是我要对你说的是,不论你怎么想,你今后都将会在我的手下做事,你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安排好。”

“你要强人所难?”诸葛亮气愤的说道。

“呵呵,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但我相信,只要你了解了我袁新,了解了辽东军,你一定会真心诚意的留在这里,这点我很有信心。”

“哼,你们辽东人怎么都这样,简直就是一群强盗!”诸葛亮大叫道。

“呵呵。”袁新不愠不恼的一笑,“你的家人我也会接过来,你就安心在这住下吧,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一家团聚的。”

“什么?你!不许动我的家人!”诸葛亮气急败坏的说道。

“呵呵,只要你安心在这里住下,他们不会有丝毫损伤的,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袁新向外面一喊,两个侍从从外面走了进来,在诸葛亮的骂声中将他带了出去。眼见诸葛亮被带了出去,袁新陷入了深思之中,虽说诸葛亮现在对自己恨之入骨,可是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诸葛亮最终会理解自己的,他会从自己的行动中感受到自己的爱民之心,毕竟现在他还小,此时受点挫折这也可以算是对他的一种磨炼,只要假以时日的培养,诸葛亮一定会成了安邦定国的社稷之臣,辽东军的未来很大成度上取决于这个年青人的成长。不过独木不成林,未来的辽东军光有一个诸葛亮是远远不够的,袁新可不能让蜀国的往事在自己这里重演,所以,他下一步的目标就是把自己所知的几个少年俊才收拢过来加以培养,在未来的岁月里,让他们挑起辽东军的大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害郭嘉的凶手找出来。

一想到郭嘉的中毒,袁新的心中不由又有些神伤,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十几年了,自己也从一个懵懂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年少时的多愁善感已经成了过眼云烟,铁血与杀戮让袁新的心硬的如同石块,但对于郭嘉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老部下,袁新的心中总是放不下那一分割舍。

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对暗中下毒而又不被怀疑和发现,这个人一定是辽东军内部之人,在郭嘉发病之前只与五行使者、献帝、张绣与贾诩等人相接触,也就是说,这个下毒之人很有可能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到底会是谁呢?

五行使者一路之上与郭嘉出生入死,如果他们要害郭嘉,那在半路之上就足可以了,为什么偏要等到回到长安戒备森严才动手?所以他们的可能性被排除了。剩下的就是献帝与张绣、贾诩了,张绣与贾诩虽说是新近归顺,但张绣袁新还是了解的,此人行事光明磊落,忠义可嘉,所以自己将长安交给他打理,他也不会下手,那剩下的就只有贾诩和献帝了。这两个人自己都不太熟悉,到底是他们之中的哪一个呢?袁新苦苦的思索着,正在这时,门口处侍卫来报,贾诩来了。

一袭黑衣的贾诩走入了袁新的房内。“文和,你怎么这么有时间?”袁新问道。

“呵呵,特为主公解心疑而来。”贾诩微笑首说道。

“文和什么意思?”袁新问道。

“呵呵,主公不正要伤神郭嘉先生吗?我今天就是为此而来。”贾诩轻柔的说道。

袁新心中一激灵,心说这个贾诩可真是厉害,简直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点心思不都瞒不住他。袁新问道“文和怎么看?”

“呵呵,主公休要瞒我,今天我一看张先生的表情说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愿闻其详。”

“其实我很早就发现郭嘉先生病的蹊跷,可惜一直都没有什么证据,今天看到了张仲景先生的表情,我才知道我所猜不差,郭嘉先生果然是中了毒了。”

“郭嘉先生是在长安一点点的病了下去的,其间也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所以说此毒必是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投毒者一定是担心会被人发现所以才这样做,那么也就是说,这个投毒之人一定在我们中间。当然,嫌疑最大的就是我与皇帝。”

听了贾诩的话,袁新一时之间愣在了当地,贾诩果真是天下第一流的智者,果真是料事如神,一切竟如亲眼看见一样,简直都有点非人类了。

“呵呵,以贾诩贪财自私的坏名声,主公一定会想到文和,我说的可对?”贾诩笑道说道。

“呵呵,说实话,文和没来之前我确实怀疑你,但从你进来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想错了,因为,他没有必要这样做。”所谓无力不起早,一个聪明的人所做的每一件后面都有成破利害跟着,谁也不会去干那些劳而无功,吃力不讨好的事,特别是像贾诩这样的绝顶聪明之人更是如此ˇ郭嘉,对他来说是没有一丝好处的,所以,袁新现在可以肯定,这个下毒之人一定不是贾诩,那么这个下毒的人会是谁呢?袁新与贾诩互望了一眼,因为他们在同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献帝。

自从汉献帝到长安以来,以前失散的在臣们又蚁聚而来,不长的时间内,献帝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一批官僚,他们虽说有名无权,但在政治上却影响很大,在他们的鼓动下,汉献帝有些不安份起来。

“请陛下放心,臣的药无色无味,任谁了发现不了。”吉平自信的说道。

“噢,那就好,最近一段朕老是做恶梦,真的有点害怕。”

“请陛下放心,此事天知、地知、陛下知、吉平知。”

“那就好。”献帝一点头,就在这时,外面传声道“辽东太守袁新到!”随着话音的落地,袁新走进了大殿。

一四六 权利之争

未央宫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袁新一个人默默的走进了大殿之内。“袁新参见陛下。”袁新向殿上的献帝一拱手,口中一字一顿的说道。

大殿之内此时只有献帝与吉平两人,一干佣人早已被袁新打发走了,自从献帝入长安以来,袁新一直没有启用太监,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觉的把人阉割了实在是有点灭绝人性,所以袁新打算将太监这个名字打入历史的垃圾堆中,所以他只是给献帝找了一些佣人侍候。

当看到吉平的第一眼时,袁新知道,一切被自己猜对了。吉平乃是汉朝有名的用毒大家,他曾经以身试毒,在毒物中潜心研究十几年,说起用毒,整个大汉朝无出其右者,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在不知不觉中将人药倒。

“哼!袁新大人,君臣有别,皇帝在上,袁大人为何不跪!”吉平大声叫道,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呵呵,如果陛下是仁君,那袁新会毫不犹豫的跪下,如果陛下是昏君,那我又跪你做什么?”袁新反唇相讥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陛下有是昏君?袁新,陛下千里迢迢来投靠你,本以为你是忠义之士,不想你竟然如此狼子野心!”吉平的眼角迸裂,湛出血来。

“吉平,你听听袁新大人说些什么。”献帝表面大度的说道。

看到献帝如果表现,袁新不由暗自点头,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然这样有城府,果然是不简单。想到这,袁新冷冷的说道“陛下做了什么还用袁新说出来吗?有大汉朝第一用毒高手的吉平在此,难道还真的要挑明吗?”

“我在此又如何?”吉平叫道。

“哼!郭嘉得的不是病,他是中了毒。”袁新两道如刀似的眼神一下子扫在了吉平的身上,吉平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

“哈哈哈,简直是荒谬上,即使他中了毒,也不能说明是我下的!”吉平外强中干的叫道。

“哼,难道还用我把侍候郭嘉的老妪带上来不成?”

豆大的汗滴从吉平的头上掉了下来,没想到,他用钱收买老妪的事这么快就被赤胆忠心表发现了。

献帝的脸唰的一下变的惨白,袁新的话像锥子一样扎在了他的心上,他知道,袁新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再说什么也是徒劳的了。

“你想要怎么样?”献帝低沉的说道。

“你是皇帝,我是臣子,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郭嘉辗转千里,一路出生入死的把你安全送到了长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袁新平和的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献帝顿了一下说道”因为,我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帝。”

“这和你毒害郭嘉有关系吗?”袁新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我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到长安是为了什么?我要真正的掌握这个国家,我不要再当别人的傀儡。虽说这段时间以来,你们对我的生活照顾的很周到,但我看出来了,你是不会让我掌权的,所以,我必须自己夺回属于我的权利,而郭嘉则是横在路上的拦路石,有了他的智慧,我怎么能斗的过你呢?所以我要除掉他,除掉他,我才有可能战胜你。要说的我已经说完了,随你处置吧。”献帝平静的说完了一切,缓缓的闭上了双目,他仿佛在讲述一个与他不相干的故事,那么自然,那么的波澜不惊。

“要动陛下,就从我吉平的尸体上横着过去吧。”吉平一下子挡在了献帝的身前。

“哎,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权力对你的诱惑力就这么大吗?”袁新不由一丝苦笑。

“我算是一个皇帝吗?董卓、李催、曹,再在又成了你,朕不过是一个傀儡,一个玩偶,哪一个皇帝又像朕这样?所以我要一搏,哪管功败垂成,身死异处。”

“哎,我说过,你是君,我是臣,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袁新语气平和的说道。“不过我要告诉陛下,汉室江山之所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实在已经无可救药了,这过错不在你,而在于你的先祖,光武以来,大汉外戚宦官交替专政,一日不如一日,特别是自从桓灵以来,皇帝竟然公开买官卖官,每天只知享乐,而不管百姓的死活,加之十常侍祸乱天下,士族把持朝廷,把好好一个江山弄的天怒人怨,最后百姓为了生存下去才不得不掀杆而起,生灵涂炭,这样的朝廷难道还能维持吗?”

“你难道想造反当皇帝?”吉平愤怒的说道。

“错!我是不会当皇帝的,不光是我,就连我的后代也不会当皇帝。”袁新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真的能帮助陛下一统天下?”吉平的眼中放出了一丝神彩,献帝的眼睛也瞪的溜圆。

“我是要一统天下,不过有是为了恢复那腐朽的大汉朝,而是建立一个人人为公的大同世界,当然,如果陛下真的能为百姓造福,那你也可以成为这个国家的最高首领,但如果你昏庸无能,那就必须让位给贤德之人。”

“你是说朕可以继续当这个皇帝?”献帝不可置信的问道。

“当然,不光是你,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当这个首领的位置,但这个位置不是一成不变的,当你不能胜任时,就必须让位,由众人再推荐出一位称职的人选。”

“我明白了,你是说像古时尧、舜那样进行禅让?”献帝问道。

“可以这样理解,每个朝代都会有灭亡的那一天,这个陛下也不能否认吧。”袁新问道。

“这是自然。”献帝的头低了下去,虽说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袁新说的是事实。

“每一个新王朝的建立,都不可避免的踏着前一个王朝的鲜血,所以,生在帝王家其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是的。”献帝的头垂的越发深了,他自己就对所受的命运深有感触。

“所以,陛下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后人被他人所掠杀,我说的对吗。”袁新再一次问道。

微微的一点头,献帝算是认可了袁新的说法。

“所以只有实行陛下说谓的类似于禅让制,才可能使陛下的后人,整个刘氏的后人不被人所杀戮,平安的生活下去,陛下难道觉的不好吗?”

献帝知道袁新所说的是对的,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样的失去了权力。袁新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微笔的说道“只要陛下与臣合作,臣可以保证只要陛下没有失德,一旦天下一统,必将力争陛下成为这个新的国家的首领,你看这样可好?”

所谓人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袁新没有追究毒害郭嘉的责任献帝已经烧高香了,虽说不能家天下,但袁新所开出的条件总比其它人好的多,更何况袁新还许给献帝一个对未来的美好憧憬,献帝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献帝沉思了良久,抬起头来对吉平说道“把解药给袁新大人吧。”

在袁新的一番与献帝开诚布公的相谈之后,献帝终于将解药取了出来,对于此事,袁新没有声张,不过献帝从此以后确实老实了起来,既然知道事不可为,也就不能强求,献帝是个极聪明的人,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眼着着郭嘉一天天的好转起来,袁新的脸上也终于又看见了笑容,于是加紧与贾诩等人筹划将辽东军的中心挪到长安的事情,由于渔阳在大火之后已经面目全非,所以根本不适合做为辽东的中心了,而长安城是百年古都,城高池深,东边又有函谷关为凭仗,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所以这里成了袁新心目中最理想的治地所在。通过郭嘉中毒一事,袁新对贾诩的能力有了充分的认识,所以也就更加的重用于他,随着两人接触的增多,袁新发现,贾诩并不是如外界所传的贪婪与自私,很多时候他都为了百姓的利益着想,看来,以往的形象乃是贾诩明哲保身之计,也只有遇到了袁新这样的明主,贾诩才能真正的发挥自己的长处,施展自己的才干。

“主公,最近连日阴雨,渭水上涨,已经快将堤坝冲垮了,请主公尽快修复。”贾诩一脸疲惫的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可把贾诩累坏了,本来就瘦的脸上现在只剩下了一层皮,活脱成了一个瘦猴,所幸辽东中心迁移的事情已经办理的差不多了,但没想到却遇上了这场百年不遇的洪水,于是,他又被袁新派到了第一线。

一听渭水上涨,袁新的头就有些大了,长安也有一些防范洪水的水利设施,但那大多是在西汉时期修建的,如今几百年过去了,现在大多数分流洪水的河道都已经阻塞不能沿用,而原有的堤坝也年久失修、漏洞百出,一旦河水决口,那就意味着长安附近的粮食将颗粒无收,所以当务之急是一定要守住堤坝,不能造成决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袁新立即与贾诩一同出发,组织加固大堤。大雨依旧在下着,涛涛的洪水带着浪花滚滚的向堤坝上袭来,突然,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传来,大堤终于决口了。

“快给我堵住口子!”一个声音大叫着,一群精壮的士兵跟在他的身后向决口处奔去。仔细看去,你会发现此人正是张辽。

“大人,水太大了,石块到水里就被冲走了。”一个士兵大叫着。

“给我打桩!”张辽大叫着。

“大人,不行啊,打桩的两个兄弟弟水给卷走了。”几个士兵大叫着。

“妈的,老大就不信了,不怕死的跟我来!”张辽一声大叫,把衣服往地上一甩窜了出去。“弟兄们,给着将军上啊!”一群士兵光着膀子跟着张辽冲到了决口处冰冷的洪水中,手拉手组成了一着血肉的城墙,一排排的洪水向他们打来,冲击着他们的身躯,然而士兵们硬是用顽强的毅力牢牢的坚持着这最后的防线,利用这个机会,堤坝上其它士兵立即用石块运到了决口处进行修补。

在张辽的指挥下,决口处终于渐渐的缩小了,当决口最终合拢时,张辽的脸已经冻的惨白,两排牙齿不停的打着颤,这时,一件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文远,多亏了你了。”袁新出现在了张辽的眼前。

“主公”张辽刚想说什么,但袁新一把阻止了他,“不要说话,你下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就交给别人了。”

“不,主公,不彻底把大堤阻上,我是决不会下去的,请你保重身体,先下去吧。”

“呵呵,将军都不怕,我袁新岂能下去,来,我们一起把这该死的洪水彻底堵住!”袁新一把扛起了一块大石,向着最危险的区域走去。

风雨终于停了下来,咆哮的洪水奔腾着向下游淌了下去,大堤保住了,袁新与张辽一坐在了地上,一时之间累的再也起不来了。

经过了一场洪水,袁新终于决定下大力气疏导河道,浩大的工程立即进行了起来,袁新亲临第一线指挥,一个月后,终于挖通了两条主渠道,长安的抗洪能力大大加强了。刚放下这件事,管宁等人也从辽东赶了回来,与他同时来的还有华佗。

于是袁新立即安排华佗与张仲景两人筹备在长安建立类似于辽东的医馆,同时陪养大批的医学人才,张仲景看到自己多年治病救人的愿望得以实际,心中也是激动不已,也坚定了他留在辽东的决心。各种大规模的学堂也如雨后春笋般在长安建立了起来,这种新式的人人可读的学堂立即引起了周边的广泛关注,特别是听说学堂的优秀学生以后都可以在辽东军或是官府中安排差使后,长安周围的大批青年才俊吸引了过来,很多人不远千里之遥从外地赶来报名进入学堂,这使的长安的学生规模一下子超过了万人,不过袁新是不会嫌人多的,他知道,这些人必将是华夏民族未来的栋梁之材。

管宁当然把他的招贤馆也搬了过来,不断的有人毛遂自荐,想要在辽东军中谋个一官半职,管宁对他们进行了筛选,对他们量才进行推荐,这其中,最让袁新看中的是一个叫马钧的年青人。

在看到马钧之后,袁新给了他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章的任务,那就是发明,袁新告诉马钧,只要是他需要的就只管开口,一定尽力满足他,为此,袁新连给他拔了十万两黄金做他的经费,把辽东的科技馆也交给了他。从此,马钧在袁新的帮助下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实验室,发明了无数的先进工具,为中华民族的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一四七 青年才俊一锅端

长安的建设终于步入了正轨,袁新相信,只要照目前的态势发展下去,长安早晚将重将昔日的辉煌,长安百万家必将实现,只是这个目标需要长久的努力,需要大批的人才参与,光靠原来辽东所培养的人才是不够的,一定要挖掘出新的人才,怎么样才能见效快呢?答案很简单,挖别人的墙角。以袁新所掌握的知识,在这方面有着别人所不能比拟的优势,于是,袁新将五行使者叫到了近前。

“你们按这上面的名单将人都给我找来,记住,一定要暗中探访,只要找到,立即给我带回来。”袁新吩咐道。

金大接过了袁新递过的名单,只见上面写着汝南富陂吕蒙,十八岁;吴郡陆逊,十三岁;河内温县司马懿,十七岁;襄阳庞统,十七岁;右扶风郡郿城法正,二十岁。

“主公,这些少年都是什么人?怎么没有听说过?”金大疑惑的问道。他当然不会知道,名单上的这些名字在未来的日子里将会主宰着历史的进程。

“呵呵,不必多问,只要你能将他们找来,我给你们记大功。”袁新笑着说道。

“尊命。”金大虽然有些不和解,但还是接受了使命,金大一拱手退了下去。袁新知道,如果自己的计划成功,那么未来的岁月里,辽东军将称雄天下,只是目前来说,这些人都是弱冠之年,只有通过严格的培养,才能充分发掘出他们的潜力。

“请问,为什么每隔若干年就会出现王朝的更替,天下的战乱呢?”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从新建成的阶梯教室起身提问道。

现在的袁新站立于对面的讲坛之上,正是接受学员们的询问。听了这个学员的提问,袁新不由会心的一笑,这个小陆逊就是思维活跃,每次他总是最先提问,拿起桌上的水杯,袁新咂了一口,这才开始发言。

“陆逊问的很好,他所提出的问题是一个千百年来所不能解决的问题,王朝更替似乎成了历史的必然,而伴随着而来的,则是战火的纷飞、生灵的涂炭与百姓的哀号,也许有人认为这是历史的规律,但我不这样认为,出现这样的情况主要是因为我们现行的制度出了问题。在我们的传统观念里崇尚的是君权至上,所以当出现一个好皇帝时,百姓可生活暂时可以得到安定,而出现一位坏皇帝时就会弄的天下混乱,但好皇帝总是少数的,而坏皇帝却是大多数的,为什么这样呢?这就是因为权力得不到限制的结果。人都是自私的,当一个人的权力得不到有效的制约时就会出现为了一己之私而祸乱百姓的情况,远的有夏桀、商纣、周幽王、秦始皇,近的有桓灵二帝,正是由于这些君王的私欲,百姓的生活才如些艰辛。”

袁新的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即引起了台下学员的共鸣,虽说现在名义是仍然是大汉的天下,诽议皇帝是忤逆的大罪,但在袁新的学堂之中,言论自由已经深入人心,他们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观点来看世界,封建礼教忠君思想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淡漠了,这就是青年的好处,他们接受新事物快,没有那些顽固的封建思想。

“请问,如何才能杜绝这种现象,实现天下大同呢?”一直默默不出声的诸葛亮提问了。袁新向诸葛亮投去了赞许的目光,清了清嗓子说道“要实现天下为公,就要改变现行的政治制度,也就是说要限制君权,只有君权得到限制,那么国家就不会以个人的喜好而发生大的改变,其次是要制订严格的法律,人人以法律办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就可以杜绝社会的不公正,人人平等。第三,要改良现行的用人机制,大汉朝的用人以察举为主,如此一来,天下间的官位就被一些士家大族所垄断,一些有才能的人得不到重用,而一些没才能的人最占据高位。比如在坐的各位,你们中的大多数都出身于庶族,如按大汉的用人制度,那么你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得不到重用,但在我辽东,只要你们是人才,就会有你们的用武之地,只要你们有能力,一定就有你们施展的空间。”

“请问,我们所学的都是儒家学说,而儒家学说中讲究忠君思想,依您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就不要儒家学说了,不要忠君了?”一个削瘦的学员提问道。

“吕蒙的这个问题提的好,天下学子以儒学为正统,而我要说的是,儒家可以学,但不能全盘接受,不论我们学习的是哪家学说,都要有自己的思想,学会用自己的观点看问题,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正确的学说,没有一成不变的理论。比如儒家中的所说的忠与忍,在这里,我们不能把忠理解为对皇帝的忠,而是应理解为对国家的忠,忍也不能理解为凡事忍耐,对错误的观点就应该坚持自己的看法,也就是说,批评的吸收各家之长,才能不腐朽,不变质,不顽固,不落后。”

“哗哗哗!”巨烈的掌声从台下的学员中暴发出来,袁新用他的思想与理论彻底征服了所有人的心。袁新知道,中国历史上目前为止最杰出的一批人才就要诞生了。

就在长安的建设如火如涂之即,一个消息传来,西凉的马腾率二十万大军杀来了。

西凉郿城外,几个少年骑着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之上,带头的一个青年年约二十左右,面如冠玉,目如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声雄力猛,狮盔银铠威风凛凛。

“大哥,前面有狼!”身后两个约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大叫着。

远处的草原之上,百余只青色的草原狼排成了一排挡住了几人前进的去路。狼是草原上的霸主,他们凶残嗜血的本性让所有的野兽与人类对它们都避而远之。

“哼,一群畜牲!”带头的青年的嘴角轻蔑的向上一挑冷冷的说道“让你们看看我马孟起的厉害。”此人正是西凉马腾之子,马超马孟起,今天马超带着两个弟弟到草原之上打猎,没想到,这群草原狼却随着血腥味追了过来,在这里打了兄弟几人一个伏击。

“嗷!”一阵狼嚎声响起,马超惊讶的发现,在他的两旁竟出现了近百头的青狼。狼以群居为主,但是近二百头的大狼群却是闻所未闻,马超知道,今天的事情有些危险了。

“大哥,怎么办,我们被包围了!”身后的马铁与马休有些惊慌失措的叫道。

马超的脸色依旧是那么的从容镇定,看不出一丝的慌张。缓缓的从身后取出了一只羽箭,马超对准了立于高岗之上的头狼。这是一匹青灰色的恶狼,左边的眼睛已经成了一个黑洞,久居塞外的马超知道,这一定是被猎人射伤留下的痕迹,被人类伤害过的狼,从骨子里会产生一种对人类的憎恨,会以十倍的凶残报负人类。

“嗷!”头狼发出一声嚎叫,一只打先锋的成年公狼立即闪电般向马超冲去,几乎在它移动的同时,马超手中的羽箭射入了公狼的颈中。

“嗷嗷!”的惨叫声中,公狼被十几条冲过来的恶狼撕成了碎片吞进了肚中。“同类相食!”马超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顷刻的功夫,刚才还活生生的恶狼已经被吃的只剩下一堆零星的血肉。刚刚吃了同伴的恶狼浑身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斗志,眼睛通红的盯着马超兄弟三人的身上,仿佛他们现在已经成了口中之餐。

“嗷!”头狼又是一声大叫,十几只恶狼向马超扑了过来。马超飞快的从箭囊中取出了五支长箭,双臂一用力,一箭五发,五只长箭瞬间洞穿了五只恶狼的咽喉,还没等其它的狼反应过来,又是五支长箭飞来,转眼间,十只恶狼倒了下去。

“嗷!”头狼的眼中充满了残忍,眼见着部下被杀死,它立即发动了总攻。一百多条恶狼从前方和两侧涌了上来,马超坐下的马匹不由的瑟瑟发抖起来,不住的向后退却着。

“嘶!”一声马匹的惨叫,马超掉头看去,只见马铁的战马竟被一只高大如牛犊般的公狼从后面扑倒在地。原来狼群早就在三人的身后打了埋伏,几只强壮的公狼趁兄弟三人不注意从背后进行了偷袭。马铁的马匹倒在地上的同时,三只公狼同时嚎叫着向地上的马铁扑了过去,就在这危急之时,一道金光一闪,三只公狼同时倒在了血泊之中,咽喉之上的热血向四处狂喷不已。

“嗖!”两只狼趁着马超救援马铁之即向马超袭来,其中一只直奔马超的咽喉。

“扑哧!”马超的长枪一甩,一把将奔向战马的狼所了个透心凉,同时,一拳击在了另一只扑向自己的狼的胸口上,“砰!”的一声,扑向马超的狼被一拳击的骨断筋折。马超一手抓住了狼尸,用力的向四周抡了出去,“砰、砰!”的一片脆响声中,十几只冲上来的野狼被砸的飞上了半空之中。马超得用这难得的间歇,从背后超起一支羽箭向狼王过去。

“嗷”狼王被羽箭从腹部穿了过去,可是凶悍的它却一口咬掉了露出来的箭尾,向马超咆哮着示威,不过还没等他有的表现,马超第二波的三支羽箭已经射到了,受伤的狼王再也无力躲闪,被三支羽箭贯穿而入,钉入了身后的树干之中。

狼王是狼群的魂,眼见首领被射杀,其它的狼不由大惊,胆气弱了下去,马超大喝一声,一拍战马杀入了群狼这中,一杆金枪舞的行云流水,风雨不透,把一只只的野狼挑飞在了半空之中。

良久,一切终于平静了下来,二百余具狼尸倒毙于草原之上,一阵阵腥臭的血腥味向远处扩散着,天空中,一只只的秃鹫不断的盘桓着,但却不敢飞下来,因为,他们被一股无形的杀气所震慑着,如注的鲜血不停的从金枪上向下流淌着,马超如一尊战神般笑傲苍穹

西凉马腾,相传是东汉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因其父马肃与羌女通婚,故马腾有二分之一的羌族血统。马腾于汉灵帝末参军,由于身长力大,性格宽和,待人诚恳而因功升至军司马。但之后由于当时的朝廷黑暗,民变频频~遂先后杀死当时想要乘乱起义的少数民族首领北宫伯玉和李文侯,之后韩遂又用计杀死了凉州刺史耿鄙和汉阳太守傅燮,当时在耿鄙手下担任军司马的马腾见势投靠韩遂并与之结为异姓兄弟,割据一方。当时各路军阀受命勤王,董卓在率军前往洛阳前,任命马腾与韩遂驻防长安◇马腾被任命为征西将军,屯于郿城。李郭专政时期,朝中侍中马宇等连结马腾韩遂讨伐李郭二人,马腾率兵进攻长安,马宇等事败漏被杀,马腾退走,不过,随着从晋阳逃出的刘备的游说,马腾的心开始动起来,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大哥,依刘备所说,袁新经过几番大战,兵力损失严重,已经是外强中干了,长安现在空虚的很,这到真是个机会呀。”一脸大胡子的韩遂对马腾说道。

“眼下下结论还为时尚早,我们可不能重蹈上次与李催作战的覆辙了。”马腾疑虑忡忡的说道。

“父亲何出此言,有儿在此,管他什么袁新还是张绣,我必叫他在我的枪下血溅三尺。”马腾转头看去,血气方刚的马超真的有些跃跃欲试了。一看到这个儿子,马腾的心中充满了自豪。马腾有三子,分别是马超、马休、马铁、其中以马超武艺最高,马超年方十四之时就以一杆长枪打遍西凉无敌手,有羌族造反,马超一日之间枪挑八寨,血杀三百里,一时之间被羌人畏之如虎,因为马超长的英俊潇洒,被人称为“锦马超。”

“孟起贤侄确是英雄了得,兄长有此虎子可以无憾了。”韩遂笑着说道。

马腾也不由得意的捋起了胡子,神色之意充满了得意之情,不过马腾口中却说道“孟起不可轻敌,袁新手下人才济济,赵云的乌龙吐水枪举世无双,未逢敌手,张绣的一杆百鸟朝凤枪英雄了得,与吕布大战而分毫未损,徐晃的开天斧声势惊人,许褚的大刀威猛异常驻,其它诸如管亥、廖化、张辽之流也都是大将之才,你年纪轻轻怎可目中无人?”

“请父亲放心,有儿在,任他什么赵云、张绣,必叫他有来无回!”马超意气风发的说道。

“如此也好。“马腾说道。

“父亲,不能让刘备他们这样便便宜,您可使他领本部人马为先锋,打这第一阵,万一他们失败我们再出马不迟。”马超说道。

“贤侄真是智勇双全呀,老夫佩服。”韩遂夸奖道。

“好吧,就按孟起说的办。”马腾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四八 诸葛亮献计

马超如一匹塞外的骏马,卷起了一场西凉风暴,在他的带领下西凉军一路势如破竹,拔关夺城,直逼长安。

长安城内,往日熙熙攘攘的人流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连最繁华的大街也门可罗雀,一队队士兵不时穿梭在街道之下,战争的阴云已经笼罩了整个长安城。

袁新现在已经被献帝认命为大司马,从职务上一下子升了几个台阶,不过他听从了郭嘉的意见,在自己就任大司马的同时,以献帝的名义任命袁绍为大司徒,曹为丞相,如此一来,曹的官职反而居于袁绍之上,无形中让袁绍对曹又嫉恨了几分。这就是挟天子以令诸候的好处,永远处在政治斗争的上风。

眼下,袁新正在司马府内与郭嘉和贾诩这两大军师开春及张绣等一干将领商议着军情。贾诩面色凝重的说道“现在看来,马超确实勇猛过人,恐怕非一般将领所敌呀。”

“文和之言甚是,我看也只有赵云将军与许禇将军能与其敌呀。”郭嘉在一边说道。

“军师何出此言?量马超只又不过是一介勇夫而已,杀鸡何用宰牛刀,某愿会他一会。”

袁新转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正是张辽。张辽自从投入辽东军以来,还未立寸功,如今他立功之心急切,所以早已按捺不住而磨拳擦掌了。

要不说还得会说话,同样的意思,在袁新嘴里说出来,张辽听着就舒服,虽说没能如愿,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张辽一抱拳退了下去。

袁新向四周巡视了一圈,心道也只有赵云与许禇能抵住马超了,以赵云的智勇双全,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正要令赵云前去,一名斥候急勿勿的走了进来。“报大司马,兖州曹目前正向上党挺进中,冀州袁绍也开始向壶关运动。”

“什么?”厅内诸人一时之间都变了脸色,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竟然让互不相容的三方军阀同时攻击辽东军?所有的人都无语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长安西侧的一处山谷中,消失已久的刘备与关羽、张飞二人带着一支人马向长安的侧后方移动着,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偷袭长安。

“大哥果然妙计,只用孙乾的三寸不烂之舌就把袁绍与曹两人说动,这下可够辽东军喝一壶的了。”关羽说道。

“哼,曹刚被袁新把皇帝从曹那里偷走,曹正憋着一肚子气呢,他岂能擅罢干休?袁绍的几十万大军扔在了辽东,这个仇我想他会时刻记在心里的,有了这个机会他自然也要分一杯羹,这回我要叫袁新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刘备恶狠狠的说道。

“大哥,这马腾老儿甚是无理,不如我们除了他,把西凉给夺了岂不快活?”张飞在一旁嘟囔着。

“三弟有所不知,我又何尝不想如此,也好有个安身之地?只是,马腾之子马超少年英雄,恐怕我兄弟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最后连个落脚处都没有了。”刘备无奈的摇头说道。

“大哥,既然如此,那我们又何苦为马腾卖命?”关羽问道。

“二弟呀,我们此行的目地不是为了别的,都是为了皇帝啊。”

“皇帝?”张飞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刘备。

“对,只要我们得到了皇帝,那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以皇帝为幌子找集天下忠于汉室者汇于我的帐下,到时看谁敢把我们怎么样!”刘备信心十足的说道。

“大哥说的极是,我们一定要打进长安去,把皇帝抢到手。”关羽说道。

“说的好,二弟、三弟,我们走,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关羽和张飞一点头,率领着身后的士兵向前行进着。

长安城内,现在的袁新可真是有些急了,没有想到三路大军一起向自己开战,这下子麻烦可大了。贾诩与郭嘉现在也有些一悉莫展,不断的想着解决的办法,但一时之间却也有些束手无策。

“大司马,诸葛亮与法正等学员在门外想见你。”一个侍从从房门外说道。

“快让他进来吧。”袁新说道。

一会儿的功夫,诸葛亮与法正、吕蒙、陆逊等一干高级班学员鱼贯的走了进来。诸葛亮在这里面除了陆逊外年纪最小,可是却俨然成为了众人的领袖,只见其它人都站立于他的身后,诸葛亮率先来到袁新的面前一躬身说道“大司马,我们几人刚刚在一起商量了一个计划,或许可解眼前的危局。”

“噢?”袁新心中不由一喜,虽说眼前之人都不超过二十岁,但他们的智慧绝对是每一流的水平,也许他们的计划还真能起到作用。想到这袁新说道“你们就说说吧。”

只见诸葛亮的眼中神采一闪,立即滔滔不绝的说道“我们想了一招两虎竞食之计,也就是说,现在曹与袁绍两家都以并州为目标,我军在并州的军队以张郃率领的原冀州士兵为主,经过裁汰后大约有五万人,而曹与袁绍每个人用于进攻的兵力都超过了十万,而且大多是久经战阵的精锐之师,所以与两家硬碰是绝对不取的,既然守不住,那就索性不守了。”

“不守了?”袁新不由惊问道。

“对,不守了。”诸葛亮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们可以把兵士都撤到山地之中,把大的都市让给曹,袁绍此人好大喜功,现在他出了力,却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这样一来,他就会与曹起冲突,而我们就可以给他们之间煽煽风,点点火,让他们两败俱伤,然后趁势攻打他们中的一个,这样一来,不但并州最后得以保全,还可以阔大势力。至于西凉的马腾,只不过是匹夫之勇,最后一定成不了大事,对他一定要全力征剿,最好趁此机会把他消灭,把西凉夺过来。”

“听了诸葛亮的话,郭嘉与贾诩不由连连点头、感慨万千,“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宏大的布局任谁也想不到是出自几个少年之手,由此可见,有了他们这些后起之秀,辽东必常盛不衰。

“呵呵,看来我辽东后继有人了。“袁新满意的点头说道“就按你们的想法办,就叫徐晃与张郃、高览他们退出晋阳以待时机,还是用老办法,坚壁清野,一粒粮食也不给敌人留下。”

“大司马,我等有一个请求。”诸葛亮说道。

“说吧,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袁新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几个想到战场上磨炼一下。”诸葛亮乐呵呵的说道。他身后的法正等人也一齐推波助澜的说道“是啊,大司马,你就让我们上战场磨练一下吧。”青年人血气方刚,他们对新鲜事物充满着好奇,对从未上过战场的他们来说,一个个早就迫不急待,磨拳擦掌了。

“呵呵,你们那,我就知道你们无力不起早,好吧,我答应你们,不过你们记住,一定不可以身犯险,你们可都是我辽东的宝贝,我可不想你们出事。”

“请大司马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自身的安全的。”诸葛亮等人立即喜出望外,一个个欢呼雀跃起来。

“你们要去哪个战场?”袁新问道。

“并州的战场最是危急,我们就到那里去。”诸葛亮说道。

袁新略一沉思,并州现在有徐晃、张郃等将领镇守,只是缺少好谋士,让他们去锻炼一下也好。想到这袁新说道“那好,你们可以到并州战场上去,不过你们一定要听徐晃将军的话,不要随意乱跑,以免出现意外。”

“您就放心吧!”几个少年真是群情激昂,立即兴奋的离开了。

“主公,你怎么让他们到并州去,那里太危险了。”郭嘉在一旁说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只有在真正的战场上得到锻炼,他们才能成长起来,省的以后纸上谈兵。”

“主公言之有理,不过奉孝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看这样吧,我们这就给徐晃飞鸽传书,让他派人保护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免节外生枝。”贾诩说道。

“这样也好,并州的事就这样决定了,不知各位以为眼前的马超我们应该如何对付?”袁新问道。

“主公,贾诩在西凉久居,素知西凉兵马凶悍,除马超之外,马腾手下的庞德也有万夫不挡之勇,实乃世之虎将,此时彼军士气正盛,我军万不可与其正面交锋,只宜坚守,待其锐气殆尽,再出兵击之,则西凉可一鼓作声气荡平。”

“文和对西凉了解还是很多的,可以用此计,不知各位还有什么看法?”袁新环视一周问道。看到众将都没有什么其它意见,袁新说道“那好,就这样决定了,由张辽将军镇守长安,我与众将直抵新丰,去会一会这个马超。”

“遵命!”众人都退了下去。

新丰前线,马超在城下耀武扬威,气焰滔天。

“有种的给小爷出来,做什么缩头乌龟?”马超手持金枪大骂着。

“主公,马超欺人太甚,我去会他一会。”袁新掉头一看,原来是张绣说话。对别人袁新或者可以训斥下去,可是对张绣,袁新怎么说也要给几分面子,不为别的,只为人家本是一方袅雄,能以全师相投,这份功劳太大了。袁新沉思了一下说道“张将军下去会一会马超也好,也让他知道我辽东军的厉害,只是马超武艺超群,将军务必小心哪。”

“请主公放心,张绣必要杀一杀马超的锐气。”张绣手提虎头金枪走了下去。

城下的马超骂了一个上午,见城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有些兴味索然,正要回归本寨,突见新丰的城门洞开,一员年约三十的白袍将军手持一杆金枪杀了出来。马超一看,心里就乐了,两个人都是白袍白马,又都是手持金枪,还真有几分相似。马超向对面叫道“来将通名受死。”

“哈哈哈。”一声狂笑从张绣的口中发出。“小小所纪竟敢大言不惭,看张绣如何拿你!”

“哼,黄口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受死吧!”张绣一挺虎头金枪向马超杀去,马超也挺枪迎了上去,烈日下,两柄金枪发出耀眼的光芒,无边的杀气向周围蔓延着。

一四九 桃园三英喋血长安

“来的是张绣?”马超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早就听说张绣的虎头金枪未逢敌手,昔日乃是西凉第一勇将,就算在吕布手下也没有吃过亏,不过马超冷冷一笑,口中说道“张绣,听说你是西凉第一勇将,不过那是因为当时我马孟起年纪尚小,若是放到今日,你这西凉第一勇将的字号也该改一改了。”

“哼,黄口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受死吧!”张绣一挺虎头金枪向马超杀去,马超也挺枪迎了上去,烈日下,两柄金枪发出耀眼的光芒,无边的杀气向周围蔓延着。

“啊!”大喝声中,张绣与马超的金枪撞击在了一起,耳边只听“喀嚓!”一声,平地闪出一道金雷,张绣只觉手中发麻,向下一看,握枪的手掌竟然肿起了一寸高

“鸿雁传书!”张绣大叫着,虎头金枪一闪,反方向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直刺马超的前胸。

“战意滔天!”马超大喝一声,也使出了自己的绝学“战魂枪法。”这套枪法乃传自马超的始祖马援,马援当年以这套枪法纵横天下,为汉光武帝打下江山立下了赫赫战功,为马家传家之枪法,全套枪法共一十八招,招招致命,枪枪封喉,及至马超这一代,此套枪法经过数代相传,已经完全没有漏洞,被马超使到了极至。

当下,张绣与马超两员世之分虎将战在了一处,两柄金枪光芒四射,枪身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倦鸟归巢!”张绣的虎头金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马超刹来。

“百战不殆!”马超的长枪如同一只螺旋桨,舞成了一面金色的盾牌,护住了全身各处。

“鹰击长空!”张秀手中金枪一缩,转瞬又以一条笔直的线路以雷霆之势向对面那面金色盾牌的中心点刺去。

“战天斗地!”马超的长枪立即向张绣的金枪迎了去。转眼间,几十个回合过去了,张绣与马超杀的是难分难解,外面看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是见到两道白色的光影搅成了一团,几点金芒闪露其间,两个当世英雄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演绎了一场气壮山河的大战。张绣属于技巧型的将领,以招数取胜,而马超则属于全能型的将领,不仅招数出众,而且战力持久,加之正当年少,力量上自然就占了些便宜,时间短还看不出来,这时间一长就显出他体力上的优势来了,一点点的战据了上风。

要说张绣的武功确实超群,只是一来这两年事务繁多,练功不如以前那样勤了,二来吧毕竟是有家室之人,袁新早已做主将邹玉娘嫁与了张绣,这样一来,这日夜劳,体力自然不如马超这样的年轻小伙,这汗水一点点的就淌了下来。马超一见之下,杀的更是兴起,口中狼嚎不已,向张绣发动了潮水般的攻势。

城上的袁新一看,心中暗叫不好,必须找人替下张绣,不然张绣的性命堪忧。正要出声之即,身后的许禇哇哇大叫了起来“这个马超太过猖狂,我非要和他打一架不可。”

袁新是知道许禇的能力的,许禇或许不是一个好的统兵将领,但他绝对是一个单挑的好手,自己手下除了赵云,也就只有他能与马超一搏了,想到这袁新说道“仲康务必小心,如有不对不可恋战,立即回来。”

“放心吧主公,我非把马超的眼珠挖出来当泡踩。”许禇扛起嗜血刀跨上战马飞身向城门处跑去。

“哇呀呀!”伴随着一阵兽嚎,许禇张牙舞爪的向马超杀来,张绣与马超现在已经斗到了最后的关头,张绣已经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了,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马超的眼中透出一丝嗜血的眼神,心道,什么西凉第一勇将,今天就做鬼去吧!“战魂嗜血!”马超最后的绝招汹涌而出,张绣只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千万道枪影向自己袭来,分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张绣不由心中苦笑一声“罢了,想不到我张绣一世英明竟然死在了小辈的手里。”不由的闭上了双目。

耳中只听一声金属相交的爆响,张绣心中不由一动,难道我没有死,睁眼向外看去,只见许禇手持一把血红的大刀架住了马超的长枪,两个人正双膀较力,跨下战马四蹄乱走。原来是许禇救了自己。只听许禇叫道“张绣将军请先行,待我与马超大战三百回合。”

“仲康多加小心!”张绣说完策马奔了回来,像张绣这样的人,是不屑以二敌一的。所以退出了战团。当下许禇与张绣战在了一起。只见马超的金枪如蛟龙出水,而许禇的嗜血刀如飞虹遍地,一片金光与血色在烈日下交相辉映。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许禇杀的性起,将招式忘在了脑后,只是借着蛮力如疯子般的乱砍乱杀着。他不这样还好,如此一来反倒把马超弄的一愣,心说对方这是什么招式,简直是匪夷所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呀。一见马超有些缩手缩脚,许禇的劲更大了,不住的嚎嚎兽叫着。看到许禇如些嚣张,马超心底的傲气也被激发了出来,心道叫你狂,让你知道知道我马超也不是好惹的。手中的大枪也用力的向许禇的大刀磕去。

“铛!”刀枪相撞,马超只觉的耳中嗡嗡作响,一时之间头晕目眩,心口发闷,惊讶之下向枪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只见自己的金枪的枪尖竟然被许禇的嗜血刀砍的枪尖崩掉了一个角,把马超心痛的不得了,口中大叫道“大蛮牛,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一抡金枪,向许禇刺来。

“呀!”许禇使出了浑身懈数与马超战在了一起。要说许禇的武艺确实高强,再加上天生神力,与马超斗了个旗鼓相当,杀了个难分难解。渐渐的,马超就犯起了心思,暗道袁新军怎么这么多硬茬子,以自己的能耐也没讨去太多的便宜,就说对面这个大蛮牛,斗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看出他累一点儿,看来只能智取了。想到这马超故意卖了个破绽,掉转马头向后就跑。

别看许禇外表五大三粗,可是粗中有细,眼见马超退了回去心里也犯了寻思,打的好好的,他怎么就走了呢,再看马超虽说后退,但跨下战马步伐不乱,心里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也就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马超,哪里走!”许禇暴叫着从身后赶了上来。马超伏于马上,看到许禇从身后赶来,心中不由大喜,暗中把早就揣在怀中的流星锤提到了手中。“走!”马超突然间一掉头,流星锤闪电般向追赶的许禇砸来。

一看马超暗下杀手,许禇早有准备,手中大刀一晃,瞬间把流星锤的铁链缠在了刀柄之上。“你给我下来吧!”许禇双臂一较劲,就要把马超拽下马来,马超也是用力向后拽着锤头的铁链,两个人在马上较起力来。

“嘶!嘶!”两声战马的悲鸣声响起,战马再也经受不住两人的大力,扑通扑通的倒在了地上,把马超与许禇摔了个灰头土脸。不过两个人迅速站起身来向对方冲了过去。

“啊!”许禇暴叫着。

“呀!”马超狂吼着。

两个人如两只猛虎般撕打在了一起。“砰!”一阵闷响从许禇胸口响起。“喀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从马超的身上传来。两个人已经在地上滚作了一团。

“好小子,你挠我!”许禇大叫着,一道道血痕从脸上露了出来。

“啊,大蛮牛,你***咬人!”马超大叫着。两军阵前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什么时候见过如此惨烈的一幕,两个人完全是以命相搏,一处处的鲜血不断的从他们身上、口中流出。

“将军!”马超的士兵大叫着。

“许将军!”辽东军在呐喊着,两边的士兵立时向二人冲了过来,将死死扭打着的两个人分开。在两个人的骂声与拳打脚踢中,马超与许禇被拉回了各自的阵中。

“妈的,马超这小子太不讲究,临拉开前还踹了我一脚,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许禇一直到了城墙之上还在骂骂咧咧。

“仲康,没受什么伤吧。”袁新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许禇毫不在乎的说道。

“没事就好,马超真是一员虎将啊,可惜不能将他收为己有啊。”袁新不由一阵的感慨。众人也不由的沉默下来,是啊,只要有马超,西凉军确实战力超强,不易取胜啊。在随后的几天内,辽东军也出城与西凉军交锋过几次,但西凉军的确彪悍,一个个膀大腰圆的西北大汉打起仗来根本就不要命,很多人干脆把铠甲一脱,光着膀子嗷嗷叫着就冲了上来。袁新见过很多士兵,有却没有见过西凉军这样的,几次交锋下来,辽东军损失严重,只好又退了回去,而西凉军面对训练有素的辽东军,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战争就这样胶着了下来。

在袁新率主力与马超交战的同时,长安以北出现了一支千余人的队伍,他们如同一群老鼠一样越过了长安以西沿路的关卡,一直来到了长安城外二十里左右。

“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办?”一个黑脸大汉手持丈八蛇矛问道。聪明的读者当然能猜的出来,说话之人正是张飞张翼德。

“三弟,好戏就要上演了,我们这就换上百姓的服装潜入长安城,一定要把皇帝抢出来,到那时,我们只要向南进入荆州,就可以得到宗亲刘表已及其它忠于汉室之人的支持,我们兄弟就可以大展鸿途了。”

“呵呵,大哥,听说袁新将辽东的家底都迁到了长安,想必两位嫂夫人也一定迁到此地,只要我们能够出其不意占领长安,你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关羽说道。

“哼,提那两个做什么?残花败柳之身,不去自尽只知茍活于世上,实在是丢尽了我的脸面,如果找到她们,休要问,一刀剁了了事。”刘备恶狠狠的说道。

关羽和张飞神色一变,想不到大哥手辣,心中不由打了一阵寒颤。刘备是什么样的人,一看两人的表情说知道关羽和张飞对自己有了戒心,于是立即说道“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衣裳破了可以换新的,但手足没有安可再继?今生有两位兄弟能陪着我,刘玄德无憾矣。”

“大哥、大哥!”关羽和张飞的眼睛湿润了,他们被刘备的话所感动的热泪盈眶。这就是刘备的功夫,他可以在转瞬之间化不利的局面为有利于自己,真不愧是一代枭雄。

刘备大声说道“二弟、三弟!现在该我们露一手了,所有人都给我换装”

长安城,自从袁新走了之后,守城的重担就完全落在了张辽的身上。张辽知道,这是袁新对自己的信任,能对一个刚刚投降过来的武将委以如此重任,张辽自然是感动不已,这些天来,他一刻也没有闲着,这不,他刚刚从城墙上下来,就又回到府内布置起防务起来。突然,一阵喊杀声从外面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张辽大喝道。

一个士兵跑进房内说道“大人,不好了,有敌军身着百姓衣服混进城内,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人,城中已经乱成一团了。”

张辽一把将大刀提了起来,大声说道“都给我来!”数百名士兵跟着他冲了出去。快,和我去皇宫!”张辽大叫着。在危急时刻,能立即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这样的人才称的上是将才,而现在,张辽就做出了一个最明智的选择,那就是去皇宫方向保护皇帝,因为他知道,别的别了不要紧,可是如果皇帝没了,那辽东军几年来苦心在经营的政治优势也就化为泡影了。

“杀呀!”张飞大叫着向着皇宫的方向杀去。此次行动,刘备等人兵分三路,由刘备与关羽各带一支人马从南北两路进行扰乱牵制守军,而张飞带着主力直扑皇宫,力争一举拿下皇宫。这本来是个很完美的计划,长安现在防备空虚,主要战将都被袁新带到了新丰与马超作战,一切水到渠成,献帝仿佛已成了囊中之物。不过可惜的是,刘备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个人,那就是张辽。这注定成了刘备一生中最大的失误。

“杀呀!”张飞一路狂叫着向宫门处杀来,他身后的几百士兵也是如狼似虎,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路之上躺满了百姓的尸体,鲜红的血水汇成了一条水渠,汩汩的冒着泡向下淌去。

“扑!扑!”张飞一枪从两名士兵的前胸刺穿了过去,手腕一抖,两具摞在一起的尸体被甩了出去。

“哇呀呀!”张飞暴叫着冲到了宫门前,已经近在咫尺了,张飞的胸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把他的一张黑脸烧的紫红,他仿佛看到了门内的献帝正在向他微笑,仿佛看到刘备又东山再起,叱咤风云,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梆子响打破了他的美梦。

上百张强弓与手弩出现在城头之上,锋利的箭尖对准了宫门下以张飞为首的士兵。一员黑甲战将出现在城头之上向张飞怒目而视。此人正是张辽张文远。一看到那柄标志性的丈八蛇矛,张辽就知道是张飞来了,口中不由怒骂道“城下的蛮牛听了,我乃张辽张文远,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到这里,今天你休想活着出去。”

张飞一见对方已有准备,也不由的心中暗惊,转念一想,自己兄弟的这次行动已是孤注一掷了,如果此次不能成功,那么再想要翻身就难了,想到这,张飞一咬钢牙,做出了决定。

“呀呸!背主之贼尚在此大言不惭,你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吕布!看你家张爷爷今天取你狗命!”张飞大叫着向宫门杀去,想以一己之力破开大门。

张飞不提吕布还好,一提起来不禁揭起了张辽内心的伤疤,心下已经起了杀心。张辽向后一挥手,口中大叫道“把这头口出狂言的蛮牛给我射死!”数百支弓箭密集的向张飞倾泻下来。张飞挥舞着长枪荡开箭支,勇猛的向宫门杀来,不过虽然张飞护住了自己,但他手下的士兵却避无可避,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中,转眼间就死伤大半。

“啊!”张飞狂叫着向宫门撞去。城上的张辽只觉城墙一震,不由向下望去,只看张飞正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撞击城门,心下不由大惊,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猛人,竟然用肩膀去撞击那厚厚的城门,这不是以卵击石吗?不怕还没等张辽想完,他惊讶的发现,城门在张飞不断的撞击中竟然开始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被撞开般。

“快去阻住城门。“张辽大叫着。几十个士兵立即冲到了门内,用肩膀和木棍抵住了城门。门外,张飞依然在不断的撞击着。竟然将几个抵门的士兵撞的飞了出去。

“啊!”一声震天的兽吼从张飞的嘴里发出。“开!”随着张飞的一声大叫,抵门的木棍应声而折,门口听几十个士兵被撞的四散着飞了出去。皇帝那扇沉重的大门终于被张飞撞倒了。

看到这一暮,张辽不由有些嘴唇发干,这样的猛人就算是西楚霸王项羽恐怕也不能匹敌吧。不过形势不容他多想张辽一提大刀从城墙上杀了下来,直奔张飞而去,与此同时,袁新留给张辽的二百特种兵手中的手弩也如飞蝗而至,浓密的箭雨一下子刺透了张飞的铠甲,扎入了他的肉中,一丝丝的鲜血从张飞的身上淌了下来,张飞如同一只刺猬般双手抡着长枪不断的横向抡着。

“给我让开!”张辽一把推开了身旁的士兵,亲自将守城巨弩的弩尖对准了张飞。

“啊!”张辽一声大喝,一米多长的巨型弩箭向张飞直射而去。

“砰!”张飞的肩部立即被弩箭贯穿了过去,把他带飞到了空中,跌倒在地上。

“啊!”张飞暴叫一声,硬是把弩箭从自己的肩胛处拔了出去,又向前冲了上来。

“我杀!我杀!我杀!”张飞此时已民经完全陷入癫狂的状态,他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了,只是凭着一口气在机械的挥舞着。

足有半刻钟时间后,张飞已经挥不动那手中的长矛了,不过他仍然凭着一口气在坚持着,步履踉跄的向四外挥舞着铁拳,但是他的拳上已然毫无力气了,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衬,在地面上汇成了腥红的一潭。

张辽默默的看着张飞,一种莫名的震憾将他感染着,是的,也只有张飞这样的将军才能赢得包括他对手在内的所有人的尊重。

“铛啷!”张飞手中拖着的长矛掉了下来,身躯缓缓的栽倒在地上。

“三弟!三弟!”两声悲呼从门外传来,原来是关羽和刘备在扰乱一方后按原订计划赶来了,正好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给我放箭!”张辽大叫着,与此同时,二百特种兵与陆续赶到的守军如潮水般向刘备与关羽杀来,张辽更是一马当先,手持大刀冲在了最前面。此时的刘备与关羽手下只剩下了百十号人,而且大多经过了撕杀,已经是困乏不已,根本无法抵挡守军的才击,只一轮弓箭,就倒下了一大半,只剩下了十几个人。

“大哥!你快走!”关羽大叫着,一把将刘备推到了身后,抡着大刀不断的杀戮着,为刘备断后。

“二弟,我们一起走!”刘备大叫着。谁都明白,以眼下的局势,他们两人不过如大海中的两叶孤舟,能冲出一个已经是不易了,想要两人都逃出去,无疑是痴人说梦。

“大哥,你快走!”关羽的眼睛已经赤红了,绝世九刀已经使到了极限,守军不断的倒在他的刀下。

“快放箭!”张辽沙哑着嗓子指挥着。

“又是一轮弩箭向刘备与关羽袭来。眼见避无可避,关羽一把将刘备推到了自己的身后,用身体做盾牌将弩箭承受了下来。

“扑、扑、扑”关羽身上响起一阵弩箭射中的声响,数百只弩箭将关羽射成了一个人型的箭靶。

“铛!”的一声,青龙偃月刀驻立于地,将关羽的身体支了起来,关羽的头向下一沉,再也不动了,就如同一座铁制的丰碑。

“二弟呀!“关羽身后的刘备抱

张辽不由一声长叹,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一世枭雄竟落的如此下场。一阵凉风袭来,无数的落叶被风席卷着落在了三个人的尸体上,吟唱着一曲悲壮的挽歌。

一五零 四小鬼初露锋芒

在张辽的努力下,长安终于保住了,可是,并州州方面却陷入了险境之中。曹与袁绍各统兵二十万进攻并州,小小的并州一下子涌入了数十万人马,这下子可翻了天,曹的军队与袁绍的军队一路之上是连抢带杀,还没等到并州老百姓已经是遍野死尸,尊照袁新的命令,并州的主将徐晃与张郃、高览二将弃守了壶关与靠近兖州的上党,迅速回缩于晋阳。这边袁绍不费吹烟之力得了壶关不由精神大震,立即磨拳擦掌想要一举找下晋阳,田丰与沮授虽说觉的蹊跷,战力超强的辽东军怎么这么容易就败了,可冀州军终究是胜了,心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有好再发表什么意见,以免又被袁绍训斥。

袁绍是兴高采烈的大步迈进,而曹这里却犯了寻思,城高池深的上党城竟然如此轻易就被攻了下来,以辽东军的战力,这是根本不可想像的事,可事实却摆在了眼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曹反而郁闷起来。不过曹没想明白,有一个人却想明白了,这个人就是戏志才。

说起这个戏志才来,他是曹刚从徐州招纳的贤士,曹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对他尊敬有加,立为谋主,戏志才也真不负众望,把曹交待的几件事办的妥妥贴贴,令所有人都折服,在这个时刻,又是他[海岸线文学网]号施令起来。

“呵呵,让曹和袁绍知道我们的厉害。”几个青年人的眼中兴奋的涌出了无尽的杀机。

一五一 曹阿瞒欺人太甚

一大早,晋阳城外淳于琼的兵营内就熙熙攘攘起来。正在倒头大睡的淳于琼揉了揉睡眼惺松的双眼,打了个哈欠,不由的大发雷霆的说道“***,一大早鬼叫什么?”身边一条雪白的身躯一下子依偎在了他的怀里,樱桃小口中奶声奶气的娇吟道“将军,不要发这么大的火嘛。”

淳于玉回头看向依偎在怀中的少女,一双环眼立时又眯成了一条缝,双手狠狠的在少女弹吹可破的玉肌上捏了一把,吡开大嘴,露出了两颗大板牙笑道“美人,有你在这儿,我怎么舍得生气呢?呵呵,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还是调剂调剂吧。”一边说大手一边在少女的之间不断游走着。

“讨厌啦!”少女双目含春的妩媚一笑,双臂欲掩又遮的护住了神秘之处,把淳于琼的魂都给勾走了。

“呵呵,小美人儿,我来了。”淳于琼一个熊扑把少女那柔嫩的身子压在身下狗啃了起来。

“将军,不好了,出事了!”一个冒失的士兵慌慌张张的一下子掀起门帘跑了进来。

“!”淳于琼的肺差点没气用炸了,心说这小子也太不会挑时候了。口中不由大骂道“你***给我滚!”一把将塌上放着的宝剑扔了出去。这个士兵反应也算快,掉头连滚带爬的从淳于琼的房内跑了出来,不过他嘴里却没有闲着,只听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将军,很多兄弟都中毒了,现在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什么?”淳于琼心中一惊,刚才的兴致荡然无存,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将军,你干嘛呀?”塌上的小美人儿玉臂勾住了淳于琼的脖子撒娇的说道,可怜楚楚的望着淳于琼。

“一边去!”淳于琼大喝一声,两眼射过一道电光,把小美人吓的立时花容失色,缩到了角了。

淳于琼三下两下穿上了衣物,走了出去,在士兵的带领下直奔事发地。

士兵营房外,近百个士兵倒在地面上不断的满地打滚,口中不住的呻吟着。

“怎么回事?”淳于琼大骂道。

“将军,他们都是喝了这井里的水之后才这样的。”一个伙头军模样的士兵忙接口道。

“来人,把水给我打上来。”两个会来事儿的士兵立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用水桶把井水打了上来。淳于琼向水里看去,只见井水色泽微黑,散发着一阵阵淡淡的腥臭。

“水里有毒!”淳于琼的心一紧,在守备森严的军营中能下毒,看来这个下毒之人一定藏在自己的营中。到底是谁干的呢?淳于琼不由的犯起了寻思。

“将军,这里有一块令牌!”一个士兵向井边指去,淳于琼定睛一看,果见一块黑色的令牌斜放在井边。淳于琼立即走上去拿起令牌来看,只见令牌上刻着“兖州巡防营”的字样。

难道是曹军干的?淳于琼不由的火了起来,“妈的,这还没消灭辽东军呢就翻脸了!我非和他们拼了不可。”想到这,淳于琼大叫道“弟兄们,这口气我们不能咽下去,是个爷们儿的都跟我走,找曹军算帐去。”

“走啊,和他们拼了!”下面的冀州军也是群情激昂,在淳于琼的带领下向城内的曹军兵营冲去。

“呵呵,这头大笨牛,这么容易就上当。”角落里,几个身着冀州军铠甲的士兵窃窃私语着。

“呵呵,那是当然,也不看是谁出的主意。”另一个声音说道。

“孔明,你说我们能成功吗?”

“呵呵,我是个要求完美的人,我的计划也是完美的,你们放心,这只是我们的第一步棋,好戏还在后头。”说话的正是诸葛亮,自从昨天杀了几个冀州军,诸葛亮与吕蒙、法正混到了淳于琼的大营内自然,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一切也都出自他们的杰作。

“好了,我们走,开始下一步行动。”诸葛亮一招手,法正与吕蒙与他消失在角落之中。

城西的曹军军营外,淳于琼带着人手持兵刃杀了过来。“站住,这里是军营重地,都退回去!”营内的士兵大声喝着。

“退!给我上!”冀州军一拥而上,向曹军扑了过去×无防备的曹军一下子被剁倒了几十人。

“何人在此撒野!”随着一声大叫,一个背着两柄铁戟的汉子从营内走了出来,来者正是典韦。一看淳于琼在这里大杀四方,典韦气的虎目圆瞪,提着铁戟就向淳于琼奔了过去。但见戟过之处血肉横飞,只一眨眼的功夫,典韦就冲破了冀州军的阴挡来到了淳于琼的面前。

淳于琼的武艺也不是吹的,没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袁绍手下的大将武艺自然不凡,见到典韦向自己杀来,淳于琼浑然不惧,提着兵刃就冲了上来。两个人战在了一处。

“呀!开!”典韦手中的铁戟一抡,向淳于琼砸了下去。淳于琼兵刃一挡。只听“喀嚓!”一声,手中兵刃折成两断,淳于琼的汗唰的就下来了。

“去死吧!“典韦大叫着挥动铁戟向淳于琼刺去,此时的淳于琼已经手无寸铁,逃无可逃,只好闭目等死。

“典韦住手!“一声大叫从后面传来。典韦一听此声,心中不由一愣,然而手上的铁戟已经挥出,根本收不出来,只好用力向外一歪戟头,只听“铛!”的一声,铁戟立时砸在了地上,一块磨盘大的青石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淳于琼捡回了一条命,这才知道与他动手的是有“古之恶来”之称的典韦,心下不由大惧,早知是典韦在此,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动手的。淳于琼抬头向上望去,只见在一众文武的相伴下,一个白脸锦袍的汉子来到了他的面前,淳于琼也不傻,从来人的气势早已看出,此人正是曹。

“你就是淳于琼吧,今天我就看在本初的面子上饶了你,下次若再无理取闹,必取汝项上人头!”

“哼,曹,你们等着,我淳于琼还会回来的!兄弟们,给我走!”淳于琼一甩膀子,灰头土脸的退了出去。

“主公,就这么让他走了?”曹身后的夏候惇叫道。

“哎,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今日之仇他日我一定要让淳于琼加倍速奉还!”曹的眼中闪出一道凶芒,拂袖而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不错,像这么黑的夜是少有的,一丈之外伸手不见五指,所以,也就到了杀人放火时了。远远的,四条身影像四只老鼠一样出动了。

“呵呵,这个曹果然有一套,竟然把淳于琼那头大笨牛放回来了。”说话的正是吕蒙。

“行了,不要说话,马上执行第二套方案。”领头的一个少年说完向前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人走到了冀州军营外的一个角落里,眼见四下无人,几个人立即从旁边的一棵树下挖出了一个人,准确的说,他们挖出的是一个死人,一个血肉凝的死人。

“吕蒙,把曹军军服给他换上。”带头的人说道。

“孔明,你怎么不来呢,多恶心人哪!”吕蒙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我说子明呀,你也太不地道啊,你这么英明神武,就好意思让孔明这们干这活?”法正笑着说道。

“靠!你比我还大两岁呢,你怎么不干!”吕蒙反唇相讥道。

“行了,你们别打嘴仗了,吕蒙,谁让你胆大呢,你就别埋怨了。”孔明说道。

这花花轿子人人抬,听了诸葛亮的话,吕蒙虽说还是有些不太情愿,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把尸体翻过来,将曹军的军服给他换上。

“我们走!”诸葛亮轻呼一声,几个人走了出去,诸葛亮回头对陆逊说道“你在营外等我们,一旦淳于琼离开后就立即用火把营外的柴草点着。”

“好,你们放心吧,这活儿我干着顺手。”小陆逊不由的摩拳擦掌。

“倒!这么小就爱放火,以后可怎么得了。”法正暗暗摇头不已,他可不知道,这个陆逊在另一个空间里,可是放火的行家,一把火将刘备的七十万大军烧的片甲不留,三岁看到老,陆逊如此小的年龄就展现出了他超凡的放火才能。

晋阳城东的军营内,淳于琼气极败坏的直砸桌子。“哼,曹,典韦,我早晚要叫人们好看,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将军,气大伤身,要是把您的身子气坏了,我可怎么办呢?来,喝杯茶消消气。”早上的那个美少女又出现在了淳于琼的面前,妩媚动人的闪动着两只水汪汪的桃花儿眼。

一看到身边的小美人儿,淳于琼一肚子的不快立即抛到了九宵云外。淳于琼不由的心中一颤,一把搂过少女那柔嫩的娇躯,大手在之上肆意的揉捏着。

“啊!”少女发出一声迷死人的呻吟声,淳于琼的喘息声不由的粗了起来,随势将少女那婀娜的身体抱了起来,向塌上走去

“将军,有要事相禀!”外面传来了一声大叫。

“浑蛋!”淳于琼简直要抓狂了,早上刚要成就好事,就被人撞了,现在半夜了,又被人给冲了。

“妈的,他脑子进水了,猪撞树上了,你撞猪上了吧,都他妈给我滚!”淳于琼破口大骂道。

“可是将军,此事非同不可,请大人速速前来。”外面的声音道。

一听这么一说,淳于琼也不得不重视起来,起身说道“在前面等我,我随后就到。”淳于琼只能无奈的再一次穿起了裤子,回头望了一眼塌上的小美人儿,淳于琼不由的苦笑连连,如果再这样搞下去,恐怕自己以后就算有心也无力了。

演武厅内,淳于琼匆匆赶来,坐在了帅椅之上。“有什么事就说吧。”淳于琼说道。

“大人,我们刚刚从外面抓到一个人,从他身上搜出了一封信,请大人过目。一个小兵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了淳于琼。

淳于琼连忙打开信观看,这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淳于琼不由的气冲如牛,口中大骂起来“***,曹简直是欺人太甚,竟然想偷袭我们,我一定要速速禀报主公,你们抓的那个人也给我一起带来。”淳于琼大叫道。

“禀将军,那个人一见我们就玩命的逃跑,被我们用弓给射死了。”下面的小兵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这就连夜去禀报主公。”淳于琼匆匆的走了出去。

晋阳的刺史府内,本来徐晃的处所现在已经成了袁绍的歇脚之处,为了得到这个府祗,袁绍可是没少费心,甚至还送给了曹一座城池来交换,这面子问题是一点也马虎不得的。

听说白天淳于琼那头笨牛竟然与曹打起来了,幸好曹把淳于琼放了,没起大的乱子,袁绍心里也明白,眼下不是和曹翻脸的时候,现在翻脸,岂不是让袁新得了便宜?哼,这个淳于琼,竟给自己找事,要不是现在武将稀缺,自己说什么也不会用他当先锋

虽说出了淳于琼这档子事,但袁绍总体上还是很开心的,能占了这么大一片地盘,谁又能不开心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打下晋阳了,辽东军真是不堪一击,袁绍不由的有些得意起来,照这样下去,消灭袁新是早晚的事情。这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要松松筋骨了,而袁绍的运动方法就是找女人。

袁绍是一个好色的人,这方面很多人都了解,为了讨好他,他的大儿子袁谭在占据晋阳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袁绍寻找美女,你还别说,真让他找到了两个,于是袁谭立即将她们送到了袁绍的房中,这当儿子的孝顺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够可以的了,现在,袁绍就带着袁谭给他的两个美女在行鱼水之欢,半晌后,袁绍满头大汗的从塌上爬了下来,不断的喘着精气。

“禀主公,淳于琼将军在外求见。”门外的侍卫说道。

“是,主公。”侍卫走了出去,一会儿的功夫,淳于琼从外面走了进来,此时的袁绍在两个美人的服侍下已经穿戴完毕了。

“主公,我有要紧事禀报!”淳于琼说道。

“有事快讲。”

“主公,刚才我的手下人抓到一个曹军的探子,从他手中搜到一封密信,请主公过目。”淳于琼将信呈了上去。袁绍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大发雷霆道“曹阿瞒欺人太甚!”

一五二 施巧计驱虎吞狼

袁绍看了淳于琼递过来的信件,不由的大发雷霆道“曹阿瞒欺人太甚!”原来信上的收信人赫然是田丰,这封信中写道,希望田丰能够弃暗投明归顺曹,今晚曹要火烧冀州军,让田丰做个内应。袁绍气愤之下一把将书信扔到了地上,口中大骂不已,他这一吵嚷,把正在袁绍府内的郭图也嚷了起来,由于袁绍为了庆祝夺得晋阳,大摆宴席,席间郭图多喝了几杯,再加上他与袁如关系莫逆,所以袁绍将他留在府内歇息。这里袁绍一吵嚷,郭图连忙起身赶了过来。

看到郭图到来,袁绍说道“公则,你来的正好。”当下袁绍将信交给了郭图。郭图思索再三说道“主公,这会不会是辽东军的诡计?现在辽东军未灭,曹怎么能轻易开启战端呢,我想他不会那么蠢吧。”

袁绍乃是好断无谋之人,一听郭图的话,心里也起了怀疑,正是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主公,不好了,城外的兵营起火了。”一个侍从慌张的跑过来报道。

“哼,果然是真的,淳于琼,你立即点兵,我要亲自教训一下这个宦官之后。”袁绍抽了身上的宝剑大叫道。

郭图本来心存疑虑,但一看非火起,事实就摆在眼前,虽说心中还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袁绍与淳于琼等人走出了房内。刚一出大门,就碰上了赶过来的田丰。袁绍一看田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口中大叫道“逆臣贼子,尚赶前来送死,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随后赶到的沮授一见田丰被拖出,立即来到袁绍面前问田丰何罪,袁绍把事情一说,沮授连忙道“田丰忠义耿直,此事必是受人陷害,请主公先饶他不死,待日后再查明。”

袁绍想了一想说道“那好吧,就先把他这颗项上人头先寄下,容我打败曹再与他算仗。”

“嘶!”一阵马鸣,袁绍跨上了战马,与淳于琼等人向曹营方向夺路而去。

曹的军营外,从淳于琼大营内出来后,诸葛亮与法正吕蒙立即向城西的曹营赶去。半路上,他们与胜利完成放火任务的陆逊碰了头,立即将准备好的几匹快马骑了出来。一会儿的功夫,几个人就骑马来到了城西,一看曹的大营,几个人不由暗暗赞叹不已,曹果然会用兵,看他的兵营内秩序井然,防备森严,果然不是袁绍可以比拟的。

四个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始了他们的冒险行动。

曹营内,与袁绍讲究排场不同,曹是个务实的人,所以当袁绍说用一座城池来交换府祗时曹还犹豫都没有就一口答应下来,与其在城里,还不如在城外的军营中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好,攻克晋阳以后,曹这几日也没有歇着,连日来制订进攻计划,准备将并州的辽东军连根拔起。已经过了午夜了,曹打了一个哈欠,准备休息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兵营外二里左右,诸葛亮等几个年青人从后背取出数十枚早已准备好的火把,依次点亮了起来,一时之间,曹营外火把通明,四个人每人持一面鼓,分散到四周开始击打起来。

“咚咚咚!”嘹亮的战鼓声传眼间响了起来,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战鼓声在这种条件下能传播数十里之遥,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曹营。

“敌袭!”曹营内立即动起来,无数的士兵整盔备甲,枕戈待旦。

“等等!”营内的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立即吩咐道“黑夜之中不知敌人虚实,如轻易而出岂不中了敌人埋伏?命令曹仁率五千弓箭手向外放箭。”

“遵命!”传令兵立即飞奔而出。

一会儿的功夫,曹仁率五千弓箭手立于营门外,顷刻之间,万箭齐发,向营外灯火通明处射去。

“快闪!”在诸葛亮的叫声中,法正等人立即翻身下马,趴在了树木之后。片刻之后,曹仁听到鼓声停止,以后敌军已退走,立即停止了射击,刚要派人前去打探,战鼓声又响了起来,无奈之下,曹仁又下令放箭。

有人做过调查,古代兵种中哪个的威力最强,结果调查的人翻阅了无数的资料,最后得出了结论,古代威力最强的兵种是弓箭兵。弓箭兵可以在远距离以外对敌人实施打击,在步兵到来之前将他们消灭在远方,比如秦朝的弓箭就是天下绝伦,秦人仗之扫平了六国。可是弓箭兵大多时候只是在两军开战之前用来互射阵脚,为什么弓箭兵没有成为配备最多的兵种呢?答案就是,弓箭兵是一种昂贵的兵种,用不起。

打个比方说,一支万人的弓箭兵,如果同时发射,那么他们一分钟内最少能发五箭,也就是说,一分钟就要消耗五万支箭,一个六分钟齐射,每个人就要消耗掉三个箭壶中的三十支羽箭,一万人就是三十万支箭。而箭支在古代的制作是精密的,拿箭尾的羽毛来说,最好的是海东青的羽毛,但海东青极少,用它的羽毛当箭羽,只是少数达官贵人的专利,绝大多数的士兵用的是大雁毛,不过如此多的大雁毛,也是不容易弄到的,其它如箭头等都有专门的尺度,所以制造一支羽箭是很费力的,只有拥有充足财力的国家或军事集团才能用的起,比如北宋,就配备了大量的弓箭兵,在东汉末年民生凋零之即,弓箭兵无疑是一种奢侈的兵种,所以当曹仁的弓箭兵放了数轮弓箭之后,身上所负的箭壶已经是空空如也,再也起不了丝毫作用了。如此一来,远处的鼓声更是猛烈的击打起来,敲的曹军人心慌慌。

眼见弓箭兵起不了作用,人心动荡,曹也顾不得许多了,立即命令夏候惇领兵冲出兵营,向鼓声响起处杀了过来。

“快走!”诸葛亮看见曹已经中计,立即吩咐一声,与法正等人跨上战马向远处奔去,后面的夏候惇见前面窜出几人,立即麾军追了上来,双方这一追一赶,就向前跑出了十里左右。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无数的火把,一彪人马从对面杀了过来。几个人里面,法正的眼睛最毒,一眼就看出了这彪人马身上所穿的乃是袁绍军服,于是边向前跑去边喊道“不好了,曹军杀来了,快迎敌呀!”

对面领军的正是袁绍与淳于琼,袁绍一看曹军正在追赶几个身着自己军装之人,心下更是大怒,心说曹果然下手了,于是立即传令迎敌,冀州军在淳于琼的带领下立即冲了上去与曹军杀成了一团。

“杀呀!”吕蒙兴奋的大叫着。“快走!”身后的法正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向冀州军的斜次里冲去。此时两军已经杀成一团,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战场上的这个小插曲,诸葛亮等人安全的撤出了战场。

“我说吕蒙,刀枪无眼,你可不能由着性子来呀。”法正责怪道。

“嘿嘿,我一看打仗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吕蒙讪笑不已。

“呵呵,现在这潭水已经被我们搅混了,不知道徐晃将军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呢?”吕蒙问道。

“我们昨天已经飞鸽传书给徐晃将军了,想必他在黎明之前就会赶到。”法正说道。说道。

“希望如此吧。”诸葛亮心中祈祷着徐晃快点赶来,将敌军一举击溃。

晋阳城东袁绍的兵营外,一阵约有千余人的士兵丢盔弃甲连滚带爬的跑着,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了兵营外,带头的一个汉子叫道“快开城门让我们进去,,曹在后面追来了。”

守门的士兵借着晕暗的火光一看,来人穿的正是自家军的盔甲,也就放下心来,刚要打开营门,守门的小校觉的此事有些蹊跷,立即阻止了士兵开门,向外面问道“主公怎么没有回来?你们是何人部下?”

带头之人说道“主公已经与我们被曹军冲散了,淳于琼将军已经战死,快开城门,晚了曹军就追来了。”

守门小校还想再问,这里,远处突然杀声震天,无数的火把高高举举起向前涌来。眼见形势危急,守门小校也就不再盘问了,把这群人放了进来。

“兄弟们,抄家伙!”一声暴喝中,刚才还灰头土脸的一群人立即精神抖擞,从身上取出各式兵器向四周狂砍乱杀起来。

“快给我守住城门!”带头的汉子大叫道,与此同时,他的身后窜出了一条人影,手持大刀站在他的身旁。“高览将军,我们二人冲在前面开路,一定要把营门守住!”大汉一说完,手持一柄发着阵阵寒气的巨斧抡了起来。

“快把营门夺回来!”一个儒生打份的人出现在远处,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无数的冀州军从四面八方向营门处扑来。

“呀!”手持开天巨斧的徐晃立即冲入了人群之中,大斧一抡,十几条人影断为两截,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弥漫在空气之中。“杀杀杀!”徐晃如虎入羊群,肆意的收割着生命,转眼间,冲在最前面的近百个冀州军就倒在了他的开天斧之下。

“快放箭!”儒生模样的人指挥着弓箭手向城门处放箭,此时城门处高览正带着人与冀州军激战当中,他没有想到冀州军竟然不顾自己人的安危发射弓箭,一时之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冀州军与高览的人不断的倒在血泊里。徐晃与高览不停的用兵刃挑拔着箭支。此时,城外的援军已经距兵营已经只有二千余米的距离了,徐晃与高览心算了一下,只要自己能再坚持半刻钟,援军就会赶到,想到这,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一横,手持兵刃如同两尊门神般站在了营门两侧,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门儿。

“儒生模样的人一看对面的两人武艺高超,弓箭竟然一时之间奈何不了他们分毫,眼见着营外的敌军越来越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好让士兵们冲上去,以希能以人海战术缠住两人,把营门关闭。

“呀!”徐晃抡着开天斧狂劈乱砍起来,此时的他根本已经没有了招式,只是机械的杀戮着,高览此时手中的一杆大枪也是抡的风雨不透,两个人死死的守着营门。

“大戟之士何在!”随着儒生的一声大叫,数百名盔甲鲜明的士兵手持大戟走了出来。“大戟之士,舍我其谁!”数百人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徐晃等人逼近着。

“击!”大叫声中,无数的戟影从上下左右不同的方向向徐晃与高览袭来,这些戟之间配合的天衣无缝,封锁了徐晃高览周身所有的躲闪的线路。

徐晃意识到,最后的时刻已经来临了,大戟之士是袁绍最精锐的部队,光初在辽东,袁绍军硬是凭着这几百支戟挡住了袁新的追兵,安然退回了冀州,可见其战斗力之强,今天冀州军竟然用大戟之士对付自己二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看来,只能依仗着开天斧的威力试一试了,想到这,徐晃把开天斧高高的举在了半空之中。

“啊!”如九天惊雷的一声巨吼,徐晃举着开天斧向大戟之士劈了下去。

“铛!”无数的金属相交声同时响了起来,数十个戟头一下子飞上了天空,开天斧去势不减,银光一闪,一下子冲进了大戟之士的阵中。

“扑.”一阵爆裂声从大戟之士中迸发出来,当徐晃终于返身回撤之时,一片冲天的血光已经映红了大地

一五三 贾诩论战

“啊!”如九天惊雷的一声巨吼,徐晃举着开天斧向大戟之士劈了下去。

“铛!”无数的金属相交声同时响了起来,数十个戟头一下子飞上了天空,开天斧去势不减,银光一闪,一下子冲进了大戟之士的阵中。

“扑.”一阵爆裂声从大戟之士中迸发出来,当徐晃终于返身回撤之时,一片冲天的血光已经映红了大地

“哇!”高览的眼睛瞪的溜圆,不停的打量着徐晃手中的大斧,不止高览看的目瞪口呆,冀州军也都是呆若木鸡,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狂霸的一幕。徐晃向手中的大斧望去,心中顿时豁然开朗,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开天斧是传说中盘古开天劈地之时所用的大斧,乃是上古神兵,即然是开天劈地之用,那自然对天地之间的灵气与日月精华特别敏感,所以当月光照开天斧时,会有这种神奇的功效,只是不知如果是正午之时,开天斧又会是什么呈现出什么样的威力。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远处的儒士说道。大戟之士又浑不顾己的冲了上去,不过在徐晃开天斧之下,任谁也近不了身前三米之内。

“杀啊!”辽东的援军终于切赶到了,为首的张郃一马当先的冲在了最前面,手中的大枪风卷残云般收割着冀州军的生命。

“杀!”

“杀!”徐晃和高览也暴吼不已,手提兵刃向前冲了过去,一瞬间,冀州军的阵势被冲的七零八落,只有那名儒士在大戟之士的保护下逃离了。“先生,田丰要不要带走!“一个士兵向中年谋士问道。

“哼,田丰狂妄自大,这样的人就不要管他了,任他自生自灭吧,我们走!”一行人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

曹营前,冀州军与曹军混战成一团,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报!”一骑快马飞快的从后方向阵前的袁绍处奔来。

“报主公,辽东军偷袭了大营,现在大营已被辽东军攻破,郭图在大戟之士的掩护下已经向壶关撤退了。”

“什么?”袁绍只觉脑中一阵旋晕,没想到曹竟然与辽东军协调行动,奔自己下黑手,眼下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危急,面临着辽东军与曹军的两面夹击,这可如何是好?

袁绍身边的沮授说道“主公不可恋战,我等应立即退守壶关,以免陷入两面作战的危险境地。”

袁绍左思右想,觉的眼下只有按沮授所说的办了,只好和托叹一声说道“你就安排吧。”说完转身而去,沮授确有大才,他没有立即宣布撤退,反而下令所有精锐之士全部向夏候惇压了上去。夏候惇眼见冀州军不要命似的向自己冲来,心下也不由打起了退堂鼓,自己所带士兵有限,而曹并不知情,所以迟迟未至,相持下去,自己恐怕凶多吉少,想到这,夏候惇大叫一声,拍马退了回去。

沮授一见夏候惇已退,安排士兵装模做样的追赶了一下,立即组织全军撤退。于是,冀州军有条不紊的安全退回了壶关,曹随后带兵赶来,但是为时已晚。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袁绍与曹是彻底闹翻了,两家从亲密的战友成了冰火不同炉的仇家,这可把暗中看热闹的诸葛亮等人乐翻了天。

袁绍来到壶关,立即整顿兵马,准备卷土重来,不过一个消息打消了他的念头,幽州的徐庶与高顺趁着袁绍远征并州之即出兵冀州,直捣袁绍的老巢邺城,将袁绍事先安排把守冀州的蒋奇、吕翔被高顺的陷阵军打的节节败退,最后只能退入邺城,依仗着城池坚固死守待援。

邺城是袁绍的老家,是冀州军的根基所在,袁绍闻听此信立时慌了手脚,再也顾不上进攻并州了,他将壶关交给淳于琼把守,自己带着主力星夜兼程向邺城而去。

袁绍走了,曹也开始有些孤掌难鸣起来,不过曹是个不达目地不罢休之人,袁绍的离去反而更坚定了他独吞并州的决心,毕竟辽东军的主力被西凉的马超牵制住了,现在还顾不上并州。

本来以曹的才智再加上手下众谋士的出谋划策,徐晃与张郃、高览等人根本就不是对手,所以曹的信心十足,不过他没有料到诸葛亮等四人这个变数,这也就注定了他不能按事先所想轻易拿下并州。经过离间袁绍与曹这件事情,徐晃等将领已经对诸葛亮等人刮目相看了,现在诸葛亮与法正实事上已经成了并州的谋划者,在他们的布置下,在并州的辽东军以少敌众,让曹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双方以晋阳为分界线,晋阳及以南为曹所控制,晋阳以北为徐晃等人所控制,双方不断的进行大战,但却谁也奈何不了谁,战事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在东线的并州激战正酣之即,西线袁新所率的辽东军与马腾的大战也起了变化。马腾自幼在羌地长大,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是羌人,再加上他武艺高强,所以一直被羌人所仰视,在马腾与袁新交战之即,羌族各部落为了支援马腾,各自带兵前来相助,这就使的马腾的兵力大增,一时之间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主公,烧当羌又加派了两万羌兵来此,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马超现在的气焰更加嚣张了,今天在城外已经辱骂了一个上午了。”廖化气的呼呼喘着粗气接着说道“主公,你就让我去吧,我非杀杀马超的威风不可。”

“元俭哪,我知道你的心[海岸线文学网]情,不过,其情可勉,其法愚蠢。”你以为马超那么好对付吗?再等等,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迎战。”袁新说完抿了一口热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主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你看人家的兵士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算出战也讨不了好去。”廖化急着说道。

“哈哈哈,元俭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马腾增兵对我军来说是个天大的好事,我就怕他人来的少。”袁新向室内环视了周后说道“不知列位谁能猜出我心中想?”一旁的其他将领不由的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谁也猜不透袁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主公,文和或许略知一二。”贾诩一摇扇子走了出来。

一五四 天仙妹妹

袁新向室内环视了一周后说道“不知列位谁能猜出我心中想?”一旁的其他将领不由的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谁也猜不透袁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主公,文和或许略知一二。”贾诩一摇扇子走了出来。

“呵呵,我就知道文和能看出来,跟大家说说吧。”袁新赞许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贾诩一摇羽扇,开始娓娓道来。

“现在马腾的后援不断的到来,表面上看上去好似我们所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而事实却恰好相反,马腾的援兵来的越多,我们的胜利就越轻松。”

“这是为何?”廖化瞪大了吧一双牛眼,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很简单,马腾的实力是有数的,他的士兵在这里聚集的越多,那么他的后方就越空虚,所以我军只要出一支奇兵袭扰马腾的后方,那么西凉就指日可下。”

“噢,原来如此,廖化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站在一边的郭嘉也是嘴角含笑,用赞许的眼神看着贾诩。贾诩反过来向郭嘉神情复杂的点了点头,以贾诩的才智,他当然看的出,郭嘉也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机,只是郭嘉没有说话而已,这分明是郭嘉在让着自己,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露脸,以树立威信,这份人情,贾诩算是歉下郭嘉的了。

“好,文和说的很好,既然大家明白了这其中的玄机,那我们就动手步置下一步的行动。赵云、张绣、管亥听令!”

“在!”赵云等人立即闪了出来。“命你等与郭嘉军师同守新丰,一定要把能腾给我死死脱在这里。”

“遵命!”赵云等人领命退了下去。

“许禇、廖化听令!”

“在!”许禇与廖化走了出来。

“你们与我引精兵三万,由贾诩军师带路,直抄西凉马腾的老巢。”

“遵命!”许禇、廖化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之情,接令退了下去。

“望众将齐心协力,这一战,我们辽东军必要扫平西凉。”

“是!”众人齐声应道,眼神中流露出对胜利的渴望。夜色中,新丰城的后门悄悄的打开了,袁新带着三万铁骑出门中而出,向着西凉的方向而去,回头望了一新丰城,袁新口中喃喃自语道“马腾,你就等着我吧。”

羌人自古生活在黄河上游、洮水及湟水一带,与匈奴、鲜卑不同的是,羌人多与汉人杂处,他们的民族习俗与汉人不同,父亲死后则由长子聚后母为妻,兄长死则弟弟纳嫂为妻,所以羌人中没有寡妇与单身汉子,他们没有统一的首领,势力强的就成为一方酋豪,势力弱则为人附落,他们崇尚武力,尊敬英雄,凡是杀人的都要以命相偿。羌兵擅长山地作战,不不适合平原作战,勇猛顽强,以战死杀场为光荣,终老病死为可耻。羌人能吃大苦、耐大劳,而且勇敢善战,敢于反抗,但是内部的不团结让他们最终不能建立一个强大的政权。

羌族中有姜氏戎、先零羌、烧当羌、钟羌(钟存羌)、勒姐羌、卑喃羌等百余分支,在东汉末年,最强的是先零羌与烧当羌,这两支羌兵也是马腾的铁杆支持者,所以袁新要想击败马腾占据西凉,这两支羌族部落就成为前进道路上的拦路虎,所以袁新将攻击的重点放在了他们的身上。

烧当羌所在土地肥沃,得以发展农牧业,又得西海(青海)渔盐之利,遂强冠羌中。东汉和帝时附汉,其酋长滇吾内徙陇西、汉阳、安定各地。现在,袁新的骑兵正行进在前往陇右的路上。

陇西位于祁连山脉附近,而烧当羌的营寨就位于这连绵的山脉之中。“卓尔娜,该回家了,门巴老爷相要见你!”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草丛中,一个美如天仙的少女放下手中的活计站了起来,轻轻的用衣袖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阳光下,她那白嫩的散发着如水晶般晶莹的光泽,她就是烧当羌最有名的美女,人称天仙妹妹的卓尔娜。卓尔娜从小生长在这穷困的羌族山寨之中,与别人不同的是,卓尔娜有着一张永远也晒不黑的脸颊,山区强烈的紫外线对她来说没有起到一丝的作用,她的玉面永远是那么的白嫩,如同一株含苞欲放的水仙花,清纯中散发着幽香,淡雅中流露着柔美。

听了山下传来的话,卓尔娜不由的眉头一皱,这个门巴老爷是远近闻名的好色之徒,多少如花般美丽的姑娘都被他糟蹋了,可是偏偏他又是卓尔娜所在山寨的头人,在山寨中拥有着无与伦比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说,凡是被她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能跑的了的,他找我又会有什么事呢?卓尔娜不由的踟蹰了。

“卓尔娜,你快点啊,不然门巴老爷要发怒了。”门下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卓尔娜微微一叹,自己一个柔弱的女子又能怎么样呢,如果真的惹怒了门巴老爷,那她的一家子就要受苦了,想到这儿,卓尔娜咬了咬嘴唇,不情愿的下山了。

“格鲁管家,我要回去收拾一下再过来,你先回去吧。”卓尔娜对等候在山下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这个格鲁是门巴酋长最得意的助手,平时仗着门巴的势力到处欺压百姓,是百姓们最讨厌的一个人。

“呵呵,美丽的卓尔娜,门巴老爷说了,让你马上过去,就不要收拾了,晚了他老人家就真的不高兴了。”

“那好吧。”卓尔娜无奈的点了点头,向着门巴所在的碉楼(羌族的建筑,用黄泥土与石片筑成。)走去。

格鲁从后面色的看着卓尔娜,不由的流下了口水,心中暗想,希望老爷玩过之后把这小妞也能赏给自己尝尝新,也就不枉此生了。想到这,格鲁邪的一笑,跟着卓尔娜向门巴的碉楼走了下去。

青牛寨位于祁连山脉之中,整个寨子依山而建,在烧当羌中,青牛寨是一个特殊的寨子,因为这个寨子位于通往烧当羌主营寨烧当寨的必经之路,是烧当羌的咽喉要冲,所以历来的烧当寨奠长都对此寨格外重视,现今青牛寨的头人门巴就与烧当羌的首领符建是结义的兄弟。沿着曲折的碎石小路向山顶走去你会发现,一座高大的碉楼耸立于山顶之上,这就是青牛寨的门巴头人所居住的处所。

门巴今年才年过三十,不过过度的酒色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了许多,山地地区强烈的紫外线照射让他的脸红通通的,显示出羌族人所具有的‘高原红。’现在的门巴头人正坐在由蜀锦装饰的座位上,美滋滋的看着座位下几个羌女的歌舞。一想起座位上的蜀锦,门巴就得意的很,这是他用十头牛与五个奴隶交换来的上等蜀锦,每当有客人来到时,门巴总会把他们带到自己的座位边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富足,事实也确是如此,每一个到过青牛寨的羌族头人都对门巴的座位赞不绝口,这可是连首领符建都没有的,于是就愈加称赞门巴的富足。

对于位于大山之中的这个小小的寨子来说,门巴就是这里的天,这里的神,拥有着支持一切至高无上的权力,不过却有一个人让他很是恼火,那就是被称为烧当羌最美丽的水仙花卓尔娜。要说卓尔娜不过是他属下一个平民的女儿,可是却长的出奇的美丽,凡是见过她的男人无不为她而心动,就连天上的月亮和她相比也会黯然失色。但就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却成了门巴的一块心病。他多么希望将这个如天仙般的少女据为己有啊,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上次头人的弟弟符山到寨里时无意间却发现了卓尔娜,说什么也要把卓尔娜带走,所幸自己当时机灵,言说卓尔娜现在身上有病,不能污了二首领的身子,等她病好了一定会派专人把她送过去,好说歹说才把符山给弄走,而眼下符山与符建一同随着马超外出争战,所以卓尔娜暂时安全了。

这样的一个美女如果就这样放走了实在让人心里不是滋味,门巴思来想去,说什么也要在符山回来之前占有她,不然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爷,卓尔娜来了。”格鲁那特有的公哑嗓音从门外传了过来。门巴的眼睛一亮,转即眯成了一条缝,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一挥手,正在跳舞的羌女退了下去,门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门外,天仙般的卓尔娜已经盈盈的走了进来,卓尔娜将头一低,轻声说道“头人,卓尔娜来了。”

“好!好!呵呵!”门巴兴奋的搓着大手,眉飞色舞的看着卓尔娜,一双手就像卓尔娜的伸了过去。

“门巴头人,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平民,不是你的奴隶。”卓尔娜柳眉倒立的喝道。

“呵呵,美丽如天仙的卓尔娜,你就像林中飞翔的百灵鸟,搅动了我的心房,从了我吧,我可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穿不尽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美味佳肴。”

“门巴头人,百灵鸟需要自由,荣华富贵让人的心肠变坏,绫罗绸缎让人不会走路,美味佳肴不属于我这样的穷人,请你去找别人吧,卓尔娜是不会顺从你的。”

“哼,难道我门巴堂堂的一个头人还配不上你吗?”门巴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

“卓尔娜的男人要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可头人的心是黑的。”卓尔娜说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不怕受尽苦难吗?”门巴头人的脸拉了下来。

“卓尔娜只会死去,但不会屈服。”卓尔娜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好好!”门巴气极败坏的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来人,给她给我押到水牢里!”两个彪形大汉立即走了过来把卓尔娜架了出去,一把将柔弱的卓尔娜推到了水牢里。

卓尔娜被关起来的消息如同插了翅膀一样转眼间传遍了山寨的每一个角落,无数的人为之心酸流泪,一些倾慕卓尔娜的小伙子们更是义愤填膺,于是他们组织了起来,进行了一次对卓尔娜的冒险营救行动,数百个羌族青年向门巴所在的营寨发动了攻击,没有结过训练的青年们哪是门巴手下那些精兵强将的对手,结果是非常惨烈的,数百个青年只有十几个逃了出来。

“巴克鲁,我们以后怎么办呢?”剩下的十几个人眼望着一个高大健壮的青年说道。巴克鲁是这一带有名的勇士,这一次的行动也是由他发起的,最后在深陷门巴的重围时,也是他挺身而出杀出一条血路,十几个人才逃了出来。看着剩下的这些人,巴克鲁的心不由的深了下去,在这祁连山中,要想摆脱门巴的追杀谈何容易,恐怕现在各个寨子都在通缉他们了,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巴克鲁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念头浮了出来,“听说山下来了一支汉人的军队,他们对百姓秋毫无犯,专杀欺压穷人的头人与豪强,我们去投奔他们吧。”巴克鲁说道。

“巴克鲁,汉人一向不把我们羌人当人看,我们去会不会受到欺辱呢?”一个青年问道。

“哎,只有试一试了,现在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吗?”巴克鲁反问道。听了巴克鲁的话,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起来,是啊,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好办法呢,只好试一试了。

祁连山脚下,袁新的大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以风卷残云之势连克天水、金城等西凉重镇,白羊羌、黑水羌、卑禾羌、塞外羌、保塞羌、河曲羌、发羌、婼羌等各部均被扫平,一直打到了陇西郡,在这里,袁新遇到了烧当羌的顽强阻击,而要击败烧当羌,就必须拿下烧当的门户青牛寨。

“文和,你看这青牛寨要如何才能打下来?”袁新问道。

“主公,青牛寨两山夹一沟,山寨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强攻恐非上策,最好能找到一条通往青牛寨的小路,如此方可以出其不意,一举夺下山寨。”

“哎,我军在地人生地疏,明天我让特别兵去碰碰运气吧。”袁新说道。

“报主公,外面有十几个羌人来投。”守门士兵来报。

“噢?”袁新与贾诩对望了一眼,立眼中充满兴奋之情,袁新高声说道“快让他们进来。”

一会儿的功夫,巴克鲁与十几个人来到了帐外,作为代表,巴克鲁走进了大帐之内。“尊敬的汉人头人,我是巴克鲁,带着族内的勇士投奔于您。”巴克鲁躬身说道。

袁新心中不由觉的好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汉族头人,袁新微微一笑说道“起来吧,我不是什么汉族头人,我是辽东军的统帅袁新,你以后叫我主公就可以了,非常高兴你能来投奔我,我们辽东军与别的汉人不同,我们对各个民族一视同人,在辽东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所以你们什么都不用担心,我让你做我的百夫长你看怎么样。”袁新深知这些少数民族的心理,先给巴克鲁吃了一颗定心丸。

巴克鲁一听袁新的话大喜过望,立即倒身拜谢。袁新接着问道“巴克鲁,你知不知道通往青牛寨有我无小路?”

巴克鲁连忙答道“小人自幼生活在青牛寨,对这一带对形熟悉的很,我记的在青牛寨的西侧有一路人急至的小路。”

“能通过大队人马吗?”袁新急问道。

“道路狭小,只能容单人通过。”巴克鲁答道。

“那好,我给你一千人,你能带着他们从小路进入青牛寨吗?”袁新问道。

“主公,这条路非常险峻,必须是常年打猎的猎户才能用绳索攀岩而上。”

“呵呵,这个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千个不逊于猎户的人,此事你如做成,我让你当我军中的羌人校尉,你以后可就能统领更多的人马。”袁新说道。

巴克鲁不由大喜,马上说道“巴克鲁多谢主公提拔。”

又是一个明月初上之夜,一阵阵冷风不时的吹过,给这炎热的盛夏带来了一丝丝的清凉。巴克鲁的带领下,一千身着黑衣劲装的特种兵来到了青牛寨西侧的悬崖峭壁之前。这是一座如同刀削般陡峭的绝壁,月光下,几块湿眼的石头隐约相嵌在峭壁之上。

巴克鲁没有一丝的犹豫,一马当先,率先踩着石头向上爬去,足足有半个时辰时间,巴克鲁终于有惊无险的爬到了悬崖顶端,用袖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巴克鲁把上百米长的绳子的一头固定住,另一头扔了下去。山下等候许久的特种兵头领终于松了一口气,用手拽了拽绳子,[海岸线文学网]抖的看着这一幕,一下子晕了过去。巴克鲁身后的两个黑衣特种兵连忙走过去将卓尔娜背了起来转身出了门巴的碉楼,碉楼内,只留下两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

一五五 一揽三美征服性感羌女王

门巴那颗肥大的头颅被放到了袁新的眼前,袁新只觉内心一阵恶心,那如同猪头般肥腻的脑袋竟然还在不停的泛着油,真是让人倒尽了胃口。袁新一挥手,头颅被提了出去,估计今晚上附近游弋的野狼可以饱餐一顿了。

“主公,卓尔娜姑娘已经带来了。”随着巴克鲁的声音,一张清静淡雅,丽质天成的美丽面孔出现在了袁新的眼前,“天仙妹妹!”袁新不由脱口而出,是啊,这美丽的面庞跟没有穿越前在网络上看到的天仙妹妹何其相似,袁新一时之间竟看的痴了。

“咳!”贾诩在一旁轻咳了一声,袁新这才缓过神来,连忙问道“你就是卓尔娜?”

“是的,这位汉族的大人,我就是苦难的卓尔娜。”

哎,袁新在心中感叹不已,心说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儿,被门巴这个混蛋折腾什么样子了,好在卓尔娜没事,不然岂不是太糟蹋了吗。袁新说道“卓尔娜,从今以后你就不用受苦了,没有人再敢强迫你什么,你愿意离开这里,去过一种新的生活吗?”

“新的生活?”卓尔娜有些别迷茫的问道。

“是的,一种新的生活,没有头人的压迫、没有穷人的苦难,一个自由自在的快乐的天堂。”袁新煽情的说道。

卓尔娜看着袁新,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什么,看到袁新那真诚的目光时,卓尔娜的的心动了,脸颊上竟然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抹红晕,卓尔娜不知为什么,一见到眼前这个青年男子竟然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他那双炽热的眼睛,让人不敢与之相对。对于这片土地,卓尔娜真的是伤透了心,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她要出去寻找自己的生活,袁新所说的世界对她来说是一个天堂,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地方,那么卓尔娜真的会不顾一切去追寻。

“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卓尔娜喃喃的说道。

“是的,不怕辽东就是这样的人间天堂,在那里,没有人会再伤害到你了。”

“那好吧,我真的想去你所说的那个世界,我的家人可以去吗?”卓尔娜问道。

“当然可以了。”袁新感觉自己的心明亮了许多,之所以自己想要带卓尔娜离开这里,实在是出于自己对这个纯洁姑娘的怜爱,袁新真的不想这样一朵美丽的水仙花永远生活在这大山之中,内心的直觉告诉袁新,不能让这个女孩受一点的委屈,所以,袁新要把她带回去,让他与大小乔在一起,与自己的几个妻子在一起,让她们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

卓尔娜羞涩的点了一下头,白嫩的脸颊一下子变的通红,把头一低,卓尔娜走出了大帐,在袁新亲兵的护卫下去接她的家人去了。

袁新的心里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种很少有过的满足充溢着他的内心。对于卓尔娜,袁新内心的情感是复杂的,清纯的卓尔娜如同一个小妹妹般让人怜惜,可是细细品来却又泛出另一种滋味,袁新不知道那是什么。

“咳!”贾诩又是一阵轻咳将袁新拉回到现实当中。“主公,现在青牛寨已经拿下了,打败烧当羌已经不成问题了,下一步我们就要向先零羌出击了,只要打败了先零羌,那其它的羌族部落就会望风而降,西凉就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了。”

袁新目光炯炯的说道“文和说的是,下一个目标,先零羌!”

在拿下青牛寨之后,无险可守的烧当羌只好投降了,于是袁新带着三万铁骑向祁连山脉深处的先零羌出击了。与烧当羌不同,先零羌如今是女人当家,自从先零羌的上任首领在部落之间的争战中被杀死后,他的妻子古依拉玛就成了先零羌的首领。如果你因为她是个女人而小瞧她那就大错特错了,羌族人都知道,谁小瞧了这个女人,谁就会吃大亏。早在他的丈夫死时,曾经有两个部落贵族想要夺取权力,但不想反而被古依拉玛所杀,从此以后在先零羌中就再也没有人敢反对她了。

虽说古依拉玛身为一族之长,可实际上她只有三十出头而已,能以如此轻的年纪就统率这么大的一个部落,也可见她的能力了。古依拉玛不是一个丑女人,不但不丑,而且长的还很异常漂亮,据说在一次羌族首领会议上,与会的所有羌族首领都被她美丽的容颜所震惊,整个会议期间竟然只听到她一个人发言,其它人早就被她的美貌迷的神魂颠倒了。

古拉依玛如此年轻就守了寡,她当然是不会安分的,每个人都知道,她拥有十几个面首,绝对可以称的上是羌族中的女王,但羌族素来开始,每个人都没有任为有什么不妥之处,是啊,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那女人中的王者又为什么不可以有呢?

先零羌的山寨位于祁连山的深处,这里的气温比山外要低的多,在这里农业是很难开展起来的,只是种了一些速成的青裸之类的作物,人们主要以牧业为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了对先零羌一击必杀,所以袁新带几个特种兵出来探听消息,竟然仗着自己的武艺高强一直来到了先零羌的腹地内侦察。

“站住!”一声大叫中,数百名羌族汉子从四处的山石戈壁之中钻了出来,把袁新围在了中间。“哼,我们早就在这里守候你们多时了!”为首的一个汉子叫道。原来袁新自从进入先零羌的腹地之后就被牧人所举报,早就被人家盯上多时了。

“呵呵,就凭你们这帮蛮夷能奈我何?不怕死的来吧!”袁新轻蔑的说道。

“儿郞们,杀啊!”随着羌族头领的一声大叫,数百人杀了过来,廖化口中冷笑不已,从身后抽出了阴阳双刀中的阴月刀发出惊天的杀气向羌兵们席卷而去,“砰砰!”的爆裂声中,一个个羌兵被斩成两段,鲜血不断的喷涌着,转眼前,就有四、五十个羌兵倒在了袁新的刀下。羌族头领气的哇哇大叫,立即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管来,放在嘴里用力一吹,一枚毒针如马蜂般向廖化射去,廖化此时正杀的兴起,哪料到旁边有人暗施冷箭,后背上一下子被扎了个正着,袁新只觉一阵麻木感从后背向全身漫延开来,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的头好疼!”一阵巨烈的疼痛让袁新的脑袋仿佛要炸开一样,朦胧间,袁新看到一只小巧的玉手从自己的胸前闪过,就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袁新又一次睁开了双眼,一缕柔和的阳光照他的身上,一股暖暖的感觉让袁新感觉很舒适。耳边隐隐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袁新立即闭上了眼睛,装做昏迷不醒的样子。

一阵清脆如银玲般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安妮,你来看看,他怎么还没醒啊。”

“也许是中毒太深了吧,过一段时间他自然会醒过来。”各一个圆润的声音说道。袁新听的心里痒痒的,真想睁开眼睛瞧瞧这对少女,可是一想到现在情况不明,只好强忍下这个心思静静的等待着。

“夫人,你来了。”安妮安娜齐齐说道。

“嗯,你们下去吧。”一个充满了娇柔妩媚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是,夫人。”两个小丫环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了,袁新只觉的身边一下子静了下来,转即一股清香直扑自己的鼻子,使自己非常的受用,有若沐春风。正用心去享受这一般香甜,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自己的胸前传来,袁新的心砰砰的狂跳起来,整日混迹在女人堆中的他当然知道,那是女人的玉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抚摸。

“嘻嘻!”一阵娇笑声传来,“你的心脏都出卖你了,你还在这儿装晕啊。”袁新知道刚才自己的表现已经惊动了对方,再装下去就有点太过了,只好睁开了双眼,这一睁,袁新的眼珠子差一点儿没瞪冒出来。只见一个年约三十令人喷火的正坐在自己的面前,那身上仅有的半截上衣处两只高耸的隐约可见,两只雪白的正对着自己的脸颊,袁新只觉的两眼发花,一股鼻血流了下来。

“哎,看来还是没有好利索,竟然还在流血。”的女人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块绢布来帮袁新擦拭。她可不知道,袁新哪里是伤没好利索,完全是为了她的美色所诱引起的结果。

给袁新擦完了鼻血,女人低下头微产、笑着向袁新问道“你醒了,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话语中依然那么的充满了诱惑力。把袁新看的眼睛都直了,一时之间竟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美女一见袁新不出声,以为自己所料不差,立即吩咐下面把饭端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刚才出去的安妮端来了一碗青裸粥,美女立即亲自取出小勺来喂袁新,袁新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到感美女,根本就没有吃出来自己吃的是什么,一碗粥就进了肚,这才觉的自己确实有些饿了,竟然没有吃饱。

美女微微一笑说道“你的伤刚好,不能一次吃太多,不然会受不了的。这两个小丫头叫做安妮、安娜,有事就叫她们好了,我晚上再来看你。”美女说完向外走去,刚走到一半,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扭过头来妩媚一笑说道“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做古依拉玛。”美女一个媚眼向袁新抛了过来,扭着臀走了出去。

“古依拉玛,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袁新咂了咂嘴,猛然间,脑海中闪出一道惊雷,“古依拉玛,古依拉玛,难道他就是先零羌的女酋长?”袁新惊的张大嘴巴再也闭不上了。

夜色降临了,当夕阳最后的一抹余辉不舍的离去时,古拉依玛终于又来到了袁新这里。“你是什么人,怎么来到这里,还伤了我那么多的属下?”古拉依玛闪动着大眼睛向袁新问道。

袁新略一思索,心想反正事已至此,就听天由命吧,想到这他说道“我是辽东军的袁新,因为先零羌帮助能腾与辽东作对,所以想劝一劝他们的酋长不要再受别人的利用,与我辽东军相结好。”袁新这话里的水份掺了大半,不仅掩去了要攻打先零羌的事实,反而摇身一变成了和平的使者,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

“噢,原来是这样,早就听说辽东军英勇善战,我们先零羌也是逼不得已才与他们作战的呀。”古拉依玛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袁新一见她这样来了精神,“我知道你就是先零羌的首领,只要你与辽东军能化干戈为玉帛,我们辽东军一定不能亏待你们先零一族的。”

“呵呵,,我们羌人最尊敬英雄,这我们没有杀你反而把你救回来,就是因为你是一个英雄,你的勇猛让我吃惊,不过要想让我和辽东讲和,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只要你能让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那么先零羌从此唯不怕不军马首是瞻。”古依拉玛说完,两只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脉脉含情的看着袁新。袁新一下子就明白了古依拉玛所说的死心塌地指什么了。袁新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送到嘴边的肥肉怎么能不吃,袁新的眼睛向一旁的安妮安娜扫了一眼,安妮安娜脸一红就要退下去,这时古依拉玛却说道“如果你是真正的勇士,就将她们姐妹一起征服吧。”

袁新不由一愣,转瞬只觉一股热血真冲脑门,袁新一个虎扑安妮安娜两姐妹同时按倒在塌上,古依拉玛更是大方,根本不用袁新动手,自动的解下了衣衫,露出上身那迷人的两团,三具散发着晶莹光芒的闪现在烛光中。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情景自然是把持不住的,更何况是袁新这种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男人,袁新站起身来,褪下了上衣,露出了[海岸线文学网]两排结实的肌肉,不过他却再也动作不下去了,他跨下的分身此时已经感到了一团温暖湿润,一股强烈的快感袭遍了袁新的全身,袁新低头看去,古拉依玛那的嘴唇在自己的分身之上不断的舔着,那火红的嘴唇如同抹了蜜,不时的流下点点的晶莹。

另一边的安妮安娜也不闲着,两个人虽说是初经此道,但却没有一点的羞涩,用她们那光洁的身体不断的在袁新的前胸后背擦拭着,袁新觉的自己的身上有一团火在雄雄燃起,一时之间尽显男儿本色,不就是以一敌三吗?今天,我就要让她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衣衫落尽,春色满屋,袁新此时进入了又一个战场,手握那两片滑嫩,不断的冲刺、再冲刺!用他那雄厚的本钱去征伐着,三个女人在他的跨下不断的呻吟、尖叫、欲生欲死,直到声嘶力竭,安妮安娜两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早已昏迷过去,古拉依玛只觉自己被送上了云端,不断的飘动、飘动

一五六 再收锦马超

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别看袁新长的不是那么特别英俊,还真就有这个艳福,本来预想与先零羌寨之间的一番生死大战结果演变成了袁新的春歌嘹亮,要说袁新的功夫子也确实有两下子,把个羌女王治的服服帖帖,不仅自己免费赠送,还顺带给了袁新一对姐妹花,对于这三个女人,虽说不能当老婆,不过当个还是满合格的,能做老婆的女人一个要端庄,能做的女人一定要荡,这几个野性十足的女人再适合不过了.

在羌女王的强烈要求下,袁新答应了带她出征的要求,于是,古拉依玛带着五千先零羌的勇士从此加入了袁新的辽东军,而袁新也将他们改造成了第一支山地部队,在未来的日子里,这支队伍在山地作战中发挥了惊人的威力。

在扫除了烧当与先零两在羌寨后,其它的羌族小部落纷纷不战而降,西凉各郡的羌兵纷纷逃亡,于是袁新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西凉诸郡,最后西凉守将庞德只好带着马腾的家眷只身逃离,向新丰投奔马腾去了。袁新在占据西凉之后并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立即马不停蹄杀向了在新丰的西凉军后背,形成了夹击之势,形势一下子逆转了。

新丰前线,马腾韩遂等人早已知晓了西凉的巨变,无奈新丰城的赵云如一只蚂蝗一样紧紧的叮着他们,几次想要撤兵离去,都要赵云劫了下来,赵云也抓住时机主动出击,最后竟然反客为主将马腾的西凉军反围在城下,此时的西凉军中已经人心慌慌,军心大乱了。

新丰城下,当袁新从西凉杀过来的消息传来时,所有人的心都凉了,他们知道,战争的结局已经注定了,不管兵力再多,没有后勤的战争是根本无法维持的。

“禀将军,庞德将军到了。难”门外的话音未落,一脸征尘的庞德掀开寨门走了进来。“主公,庞德对不住你呀!”庞德跪在了地上。

“家小可在?”马腾急问道。

“主公,夫人及诸位公子小姐均已安全带出,好像辽东军似乎是有意放我们出来,一路之上连个阻击的人都没有。”庞德说道。

一听家小无恙,马腾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脸色也缓和了不少,立即让庞德站了起来。现在的情况已是十万火急了,马腾立即找来韩遂与马超商议未来的去向。依韩遂的意思,想打回西凉,如果不成就从南方绕路向东转投曹,听了韩遂的话,马腾与马超连连摇头,打回西凉,谈何容易,先不说袁新与赵云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就说自己手下的兵士,现在已经军心动摇,无力再进行大战了。

“不去投靠曹,难道你们想投降袁新不成?”韩遂叫道。你还别说,真让韩遂说中了,西凉与袁新本来就没有什么过节,都是刘备从中挑拨离间才弄到今天这个地步,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交战,马腾可以说越来越佩服起袁新来,先不说袁新杰出的指挥艺术与用人,就连袁新对百姓秋毫无犯的名声也在西凉军是越传越响,而且袁新貌似没有与马腾等人为难之意,将马腾的一家老小放回就是一个佐证,这也让马腾也了几分顾虑,只是这中间少了一个可以说的上话的中人而已。

一听马腾有投降袁新之意韩遂不由大怒拍案而起,手指着马腾说道“我以为你是人杰,所以相佐与你,不想也是如此卑躬屈膝之人,想降你们降,我韩遂宁肯战死也不会投靠袁新,你我兄弟从此恩断义绝。”言罢拂袖而去。

一旁的马超听了韩遂的话不由杀心大起,手持长剑起身就要动手,马腾一把拦住了他,“孟起,人各有志,有他去吧。”马超这才强按下心头的怒火坐了下来。

当晚,西凉营中突然杀声四起,原来是韩遂一怒之下起兵反了,率领手下的八大健将直扑马腾的中军大营,不过有勇猛异常的马超在,就注定了他们没有好果子吃,结果韩遂的八大健将被马超挑死了四个,韩遂也是身中六枪,最后在下属的拼死护卫下冲了出去,也算他命大,竟然被他冲出了赵云的包围圈,一路向许昌投奔曹去了。

经过韩遂的事件,马腾军中更是人心慌慌,马腾与马超也是一筹莫展,不过事情随着一个人的到来终于出现了转机,这个人就是贾诩。

说起贾诩,他与马腾是老相识了,两人原来同在董卓手下为官,虽说关系一般,但也有一面之识,所以贾诩不顾袁新的反对亲自到马腾营中来,他的目的不言而喻,那就是劝降。一听说贾诩来了,马腾就知道,自己的苦日了要结束了,所以当贾诩进入大帐内时,原来所准备的一套词根本就没有用上,因为马腾已经在他之前表示要投靠辽东,宁做一个马前卒。

贾诩是个精明之人,一见马腾如何,其余的废话也不话了,当下表示袁新对马腾马超的到来持允迎态度,但为了表示马腾的诚意,要马腾与马超到新丰一行。这是一个试探,如果马腾是真的投降,那么他一定会和马超同去,反之如果不是真心投降,那么就一定不会去。马腾略一深吟,心道早就听说袁新对所降之人真诚以待,比如冀州军的郃、高览都被委以了重任,想到这马腾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一五七 两大王牌之血战

袁新与马腾的战争结束了,可是并州的战事却依然在持继着。在成功的将袁绍引回之后,徐庶与高顺的幽州军团从东面向并州杀了过来,直接威胁着曹的侧翼,不过曹到底是一世枭雄,在两面受敌之下信然顽强的坚持着。

“主公,幽州的高顺率两万步兵已经移动到了我军右翼。”一名斥候急报道。

曹心中一惊,高顺的陷阵营战力超强,这下可有点棘手了。曹向帐下众将看去,希望能有人在此时挺身而出。

“主公,让我去吧。”夏候渊出列说道。一看夏候渊,曹的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夏候渊智勇过人,在自己的手下,也唯有他与曹仁能独挡一面,他到真是个不错的人选,曹说道“妙才(夏候渊字)如要去,当选一人相辅,不知诸位何人可往?”曹看向了文官们,这时,程昱走了出来说道“主公,我可与妙才将军前去。”曹一看程昱立时心下大定,口中说道“仲德(程昱字)如去最好不过,对付步马以骑兵为佳,你们这就带我的虎豹骑过去,也叫辽东军看看我们的厉害。”

夏候渊与程昱听后心中一喜,这个虎豹骑可是曹军中威力最强,破坏力最大的一支部队,堪称精锐中的精锐,其组成的成员多是曹氏一脉中的年轻子弟中体格精壮者,所选马匹负重力极强,可一日行军四百里,一直以来,虎豹骑就作为曹的王牌南征北战,无往不胜,能带领这样一支部队作战,夏候渊与程昱也不由的兴奋异常,两人告别曹,点起两万虎豹骑,向东面的高顺直扑过去。

上党郡,位于并州的东南,工高顺的陷阵营一路西进,终于到了上党的附近,现在这里正被曹所统辖,曹军的将军韩浩守卫在这里。说起这个韩浩,在曹军中的确算是个人物,曹在无意之中发现韩浩带兵严谨,统御有方,在他的带领下,高顺的陷阵营一时之间也难以攻下城池,就在这时,夏候渊的虎豹骑杀来了。

如一群下山的猛虎,虎豹骑风卷残云般向陷阵营杀来。高顺那如铁盘坚毅的脸也不由有些色变了,从来没有看到中原军队中有如此声势的骑兵,也许只有辽东的重装骑兵可以与之媲美吧,看来今天遇到劲敌了。

“列阵!”带头的夏候渊一拉马缰绳,奔驰的铁流渐渐停了下来,在陷阵营的对面工始排列起阵型来。

不一会儿功夫,虎豹骑已经排列成了两个万人骑兵方阵,“前进!”夏候渊兴奋的一声大叫,两个万人队立即成前后梯队,踏起冲天的尘土,向陷阵营冲锋过来。骑兵是步兵天生的克星,更何况是这精锐的虎豹骑,夏候渊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高顺的脸沉的像水一样,眼中闪出一道精光。以为吃定我了吗?哼!那可未必!“陷阵营,列阵!”随着高顺的声音响起,两万陷阵营如潮水般的涌动起来,一万陷阵营士兵从背后取出了长弓,对准了虎豹营的方向,与此同时,五千士兵列于阵前,用盾牌与长枪支起了拒马枪阵。

夏候渊心中一颤,心道陷阵营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组织好了阵势,看来今天自己是遇到对手了,不过对于自己身后的虎豹骑,夏候渊却有充足的信心。

“预备!”上万支羽箭在阳光下闪出点点耀眼的星光,“放!”呼啸声中,上万支羽箭破空而出,向虎豹骑过去。

“钉钉铛铛!”一阵如般的金铁交击声响了起来。一阵火星四射后,虎豹骑如若无物的继向前狂奔着。“哈哈哈!”一阵狂笑声从马上的士兵中暴发出来,这些普通的羽箭对于他们身上的这些铠甲来说,真的如蚊子一样,很多人所幸扔掉了手上的小盾,猖狂的向前奔去。

高顺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冷笑,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换箭!”高顺叫道。一万士兵立即从身后取出了加长型的羽箭,细看这羽箭与平常的又有不同,箭身竟然是螺旋型的,如同现代的螺丝钉,这是辽东新设计的长箭,螺旋型的箭身让箭支在空气中能够高速的旋转起来,这样射出去的距离更远,杀伤力更强,特别是箭支的穿透力大大的增强了。之所以刚才用普能的箭支射击,高顺不过是为了麻痹虎豹骑而已,他等的就是对方放松警惕的那一刻进行致命的一击。

“放!”随着叫声,上万支新式羽箭旋风般出去。“哈哈哈!”虎豹骑的士兵不由一阵狂妄的哈哈大笑,对眼前的箭支竟然熟视无睹,不过当羽箭接触到他们身上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连天的惨叫响了起来,螺旋型的羽箭如同冲击钻一样不断刺穿坚固的铠甲,射入了骑士们的体内,把他们从马上揪下来。

夏候渊知道自己还是轻敌了,立即下令全速前进,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冲入陷阵营的阵中,只要冲入了阵中,那么居高临下的虎豹骑就拥有优势了。在付出了三千余人的代价后,虎豹骑终于冲到了陷阵营的阵前,不过,他们又面临着拒马枪的考验,虎豹骑果然凶悍,冲在前方的士兵竟然以身做盾向拒马枪上撞去,随着一匹匹战马的倒地,一排排的拒马枪也被撞的粉碎。以冲过拒马枪这一关后,虎豹骑以又少了两千余人,不过剩下的一万五千人已经冲到了陷阵营之内,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马刀。

就在双方即将接触的一刹那,陷阵营已经重新准备完毕,一根根狼牙棒被在了手中。

“杀!”随着一声大叫,狼牙棒与马刀在阳光下交相辉映,在血光中呈现出一抹诡异的凄美。残酷的撕杀开始了,一方面仗着骑兵居高临下,一方面利用手中的长兵刃势大力沉,双方展开了惨烈的搏弈。

“杀!”夏候渊两眼通红,手中大刀不断挥洒着。

“杀!”高顺满身通红,鱼鳞刀血染长空。

这是一场意志与意志的较量,这是一场力量与力量的碰撞,曹与袁新最精锐的部队在一起迸发出了冲天的杀戮,双方士兵不断的倒下去,很多人兵刃断了就用牙齿咬,用石块砸,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每一秒钟都有鲜活的生命被带走,战斗整整进行了一个时辰,双方已经筋疲力尽,各有万余人倒了下去,战斗到了最后的时刻,就在这时,一杆大旗随风飘,无数的士兵跟在旗后向战场上杀来,夏候渊与高顺都知道,这一彪人马对战局将起着关键性的作用,决定双方命运的一刻即将到来了。

一面血色的大旗高高飘扬在空中,一个大大的马字显的那么的触目惊心。夏候渊远远看去,只见来的这支队伍一色服色各异,其中竟然有一些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一股浓重的关西风情扑面而来,夏候渊心中不由一喜,来的一定是马腾或者马超,一定是马腾已经战胜了袁新打到并州来了,这下子可赢定了。战场上的高顺不由一咬牙,心说事已至此,也只有尽人事而听天命了,万不得以也只有一死以报主公了。

“杀!”为首的马超白袍白甲,一挺手中长枪,坐下战马狂飙突进,卷起一阵旋风。

“杀!”彪悍的西凉军发出一阵阵的狼嚎声,很多人索性把衣服一甩光着膀子吆喝着,脸上露出了对杀戮的渴望。如浪潮般的马队转眼间冲入了战场之中,不过,当西凉骑兵冲入的一刹那,所有人都震惊了,夏候渊脸上豆大的汗水不断的滴落着,高顺的眼神由绝望变成了狂热,在西凉铁骑的屠刀下,已经精疲力尽的虎豹骑一排排的倒了下去,如同秋后的落叶,不断的倒在地上。

按理说,虎豹骑的战斗力是在西凉铁骑之上的,不过一来曹军没有想到盟友会反戈一击,全无防犯,二来在与陷阵营的战斗中,虎豹骑丧失了大量的体力与精力,已成强弩之末,[海岸线文学网]$多人无辜的死亡,高顺只好下令挥动那面血红的三角形令旗,全军让开了一条通道,只远远的以弓箭进行射击,如此一来,曹军在付出千余人的代价后终于冲了出来。

虽说走了冲在最前面的曹军骑兵,可是曹军的步兵可就没那么幸运了,高顺的陷阵营是天下第一能战的步兵,立即阻断了步兵与骑兵的联系,身后的马超、袁新、徐晃张郃也已杀到,在经过一番血战之后,大部分的曹军步兵被歼,只有一部分在虎豹骑等曹军骑兵的接应下逃了出去,不过袁新并没有因此放过曹,派马超带着他的西凉铁骑尾随着曹一路穷追猛打,一直到兖州的边界处,上党退出的韩浩才在山地之中挡住了马超的追兵,把曹接应了回去。

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最终以袁新的辽东军大获全胜而告终,经此一役,曹与袁绍实力大损,一时之间再也无力进攻袁新,战争的主动权牢牢的掌握在了袁新手里。

一五八 为女人撑腰到底

旷日持久的大战终于告了个段落了,几个月以来的征战让辽东军也已经疲惫不堪,所以袁新拒绝了诸葛亮等人的直接追击,一气扫平曹的建议,少年人还是年轻气盛,虽说曹军新败,但主力犹存,兖州在曹的多年经营下城池坚固,军民团结,岂是那么容易拿下的,一旦重兵屯于坚城之下而不能攻克,袁绍再从后背发动进攻,那辽东军将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不过袁新也赞扬了诸葛亮等人在此次战役中所做出的杰出贡献,正是因为他们出奇不意的离间了袁绍与曹,袁新才能个个击破,取得了战役最后的胜利。

其实对袁新来说,此次安排诸葛亮法正等人的并州一行,正是想对他们进行一个锻炼,如果他们真的毫无作为,袁新反而要失望了,眼见着几个人在战争中成长起来,袁新觉得很欣慰,假以时日,他们一定会撑起辽东的半边天。

另一件让袁新兴奋的是,此役不但收了西凉,还得了马腾父子这两员虎将,外加上他们手下的龙德与正在成长的马岱,这买卖可真的是赚大了。眼下的天下大势渐渐明了起来,在北方,只剩下袁绍与曹两个枭雄能与袁新相抗衡,柿子当然要挑披头散发的捏,虽说袁绍的兵力多,势力大,但袁绍不能用人,与曹相比无疑是弱者,袁新已经决定,在修养生息之后将会对袁绍发动进攻,先除了这个眼中钉再说。

“也该歇歇了!”袁新抻了一个懒腰,揉了揉疲惫的双眼,从座位上缓缓站了起来,今后的几个月,对于袁新来说,将是个难得的休息。“也该看看貂蝉她们了。”袁新嘟囔着走了出去。

又是一个初秋,金色的麦浪在和风的吹拂下发出悦耳的沙沙声,几个农民在田里不停的劳作着,脸上满是喜悦之情,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美好的向往。

麦田边,几只麻雀在叽叽喳这喳欢快的跳跃着,小嘴不停的啄着粮食,秋天对它们来说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充足的食物让这几只小麻雀足足胖了两圈。

麦田的附近是一条蜿蜒的小渠,渠水哗哗的向下流淌着,在潺潺的流水声中,鱼儿不时的探出了头,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小渠的边上是一棵古老的果树,粗壮的树干足有两人才可以抱的过来,树下已经落了一地的果实,几个孩子提着小筐,蹦蹦跳跳着捡着果子,秋天对孩子来说也是个美好的季节,一只啄木鸟落到了树上,用力的啄着树干,这是一只红绿相间的啄木鸟,长长的嘴巴伸入了树干之内,一会儿的功夫,几条肥大的虫子就进了它的腹中。

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也许是啄木鸟过于胆小,立即展开翅膀飞走了,六只鞋子踩在树边绿油油的小草上,两只大的,四只小的,沿着鞋子向上看去,你会发现,两只大的鞋子是属于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的,青年人算不得英俊,但眉宇间却显现出了一股浓浓的男人味儿,足以迷倒很多女生了。

四只小的鞋子则是属于男子身边的两个美女的。这是怎么样的两个美女啊!完美的身段婀娜多姿,俊俏的面容倾倒众生,如雪般娇嫩雪白的没有一点的瑕疵。

“旋儿、婵儿,我们抓鱼吃如何?”青年说道。

“好啊、好啊!”身穿绿衣的少女拍着手叫道。青年男子微微一笑,将鞋脱掉,把裤角一挽进了水中,伸手从腰间取出一把佩剑对准了水中。“呵呵,来了!”青年人一笑,用力向水中刺去,一条两尺长的大鱼一瞬间被扎了上来。

“好哎,新哥哥真棒!我也要试试!”绿衣少女欢快的说道。

“好吧婵儿,你来试试吧。”青年说着把剑递了过去,婵儿美滋滋的一甩鞋下了河,两眼看河找起来,小渠的水很清,水中鱼儿也很多,不断的从婵儿身边游过。“嘿!”婵儿用力向下一刺,结果扎了个空,如此这般几次,弄了自己一身是水却没有一点收获。

“不来了!”婵儿撅起了小嘴儿,满脸的不高兴。

“呵呵,婵儿,新哥哥有特殊方法的,让给我们捉鱼不是更好吗?”岸上身着白衣的女子说道,她的话语是那么的柔和,如同一缕春风,滋润着每个人的心田。

“好吧,那我就和旋姐姐看着,新哥哥给我们捉鱼吃,可不要偷懒哟?”婵儿乐呵呵说道。

袁新心中一阵好笑,自己的这个小妻子真的太可爱了,一见到她和旋儿,自己的所有忧愁都化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可惜蔡文姬总是那么的矜持与孤傲,只知带着乔氏姐妹在府中吟诗做对,无形中真的缺少了太多的乐趣。又一条大鱼游了过来,袁新手起剑落,大鱼被挑了起来,袁新用力一扔被甩上了岸,不断蹦跳的鱼儿将二女的身服弄湿了一片,愈加突出体型的完美来,袁新看的一咽唾沫,又用力的工作起来,小小的一个水面折射原理被袁新那精密的大脑计算的分毫不差,一条接一条的大鱼被扔到了岸上,真到捉了七、八条后袁新才走上了岸,与二女拾了一些柴禾,用来时的随身带的火折子点着了火,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把鱼穿了起来,架在火上烤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一股浓浓的鱼香味就传了过来,袁新将早已准备好的盐面均匀的洒在了上面。二女早已被这香味勾的垂涎欲滴了,再也顾不上淑女风范,上去一把将鱼抢了下来,一口口的吃了起来

夜色降临了,早已酒足饭饱了的袁新躺在了篝火边,静静的看着这美丽的星空,旋儿与婵儿一左一右蜷缩在他的怀中,默默的看着这璀璨的夜空。

“新哥哥,要是我们能天天这样多好啊,我情愿就这样在你的怀中老去。”婵儿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说道。

“只要能天天和新哥哥在一起,我情愿去做任何事,哪怕让我去死我也会无怨无悔的。”旋儿轻声的诉说着。

说实话,袁新何尝不想与妻子在一起过这种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可是,人在其位,身不由己啊。袁新轻轻的说道“一旦结束了这个乱世,我们将永远这样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这一天会到来的。”

旋儿与婵儿沉默了,她们知道,这一天的到来好远好远,但她们相信袁新,他一定会做到的。

“流星,新哥哥快看!”婵儿惊喜的叫道。

袁新与旋儿向天上看去,只见无数颗流星如雨般从天空划过,袁新知道,这是流星雨。

“有人说过,在流星到来时许下的心愿一定会实现,让我们一同许下我们的心愿吧。”袁新说道。

“嗯!”旋儿与婵儿一起闭上了双目,在这个流星雨的夜晚,三个人共同许下了心愿。许多年已后,当三个人在一起闲聊时才知道,那一晚的心愿是多少的美好,多么的感人,多么的灵验。

“温柔的星空,应该让你感动,我在你身后,为你布置一片天空不准你难过,替你摆平寂寞,梦想的重量,全部都交给我牵你手,跟着我走,风再大又怎样,你有了我,再也不会迷路方向,陪你去看流星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要你相信我的爱只肯为你勇敢,你会看见幸福的所在。”

(写了很多的战争,该放松一下了,所以写了这篇较柔情的,希望大家能喜欢吧。)

真是一段难得的日子,在梦旋与貂蝉的亲密陪伴下,在蔡文姬的琴声中,在大小乔的笑声里,袁新渡过了一个月快乐的时光,没有了世俗的纠缠,没有了城市的喧闹,袁新将自己全身心投入了大自然之中,要不是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了结,他真想与梦旋和貂蝉长住下去,去享受这一份心灵的安宁。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袁新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看来好日子到头了。一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当初自己可是在郭嘉与贾诩面前下了保证的,郭嘉他们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不会多给自己的。“老婆们,我们该走了。”袁新说完向远处的马蹄声走了过去

长安城的的大司马府,现在成了袁新管理辽东军所辖区域的中心,现在,郭嘉正一脸焦急的府里面来回踱着脚步,一边的贾诩连连劝道“奉孝不要着急,已经派人去请主公了,主公是顾大局的人,一定会按时赶到的。”

“哈哈哈,还是文和了解我!”随着话音的落地,袁新精神焕发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主公,你可回来了!”贾诩与郭嘉同时站起身来惊喜的说道。

“呵呵,我要是不回来,那么多的事你们也忙不过来呀,说吧,有什么事一定要我解决的?”袁新问道。

“别的事尚且可以放下,不过一件事却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郭嘉说道。

“什么事?“袁新问道。

“主公,上次你说的那个女学的事现在在外界传的沸沸扬扬,很多人都指指点点,说什么女子入学简直的雌雉上树,乱了纲常,我等怕真要开办起来会对辽东军名声受损啊。”郭嘉说道。由于社会发展的局限性,女子堂而皇之的入学统一学习被社会视为异类,一时之间的确是压力重重。

“哼,男女均为天地所养,为何只能男子入学,而女子只能沦为配角?今后只要我辽东军所在地区,女学一率要开办起来,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男女与生俱来是平等的,女人不仅可以入学,以后还要参政议事,出任官员。”袁新斩钉截铁的说道。

在袁新的话语中,郭嘉和贾诩仿佛看到了一个男女平等,世界大同的社会,不由的对袁新的崇敬又加重了几分。

“主公之言甚是,不过眼前当务之急是把长安女学开办起来,校舍已经有了,就在原来的太学隔壁,只是很多人因为听说要给女子讲席认为是对他们的侮辱,纷纷避而不见,现在各科的授业教师一时之间难以找齐。”贾诩说道。

袁新想了一想说道“这样吧,女学由我亲自挂名为负责人,我看谁还敢乱嚼舌根,文和与奉孝就出任女学名义上的教师吧,有时间的话可以去讲解一下,至于具体的事务,就由我的妻子蔡文姬负责,有她这个当世才女坐阵,想来不会出现大的纰漏,听说诸葛亮的妻子黄月英有奇才,可以以她负责天文一理的讲席,由蔡文姬负责文学艺术的讲席,先把这两科开起来,以后再逐步扩大。”

听了袁新的话,贾诩与郭嘉连连点头,郭嘉说道“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很多人都不允许家中女子抛头露面,如此一来,生源也成了一大难题。”

袁新想了一想说道“这个好办,让我的两个妻子都入女学,连同你的妻子糜氏,大小乔与卓尔娜都入学,我想所有人都会以能同她们一同学习为荣的。”

“高,主公的这一招真高啊,郭嘉佩服。”贾诩在一边由衷的赞叹道。

“呵呵,闲言少叙,女学在一周之内一定要开展起来,我在下周将要给她们授课。”袁新说道。

“呵呵,主公请放心,一切包在文和与郭嘉的身上!”郭嘉在一旁说道。“那就好,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在辽东,女人与男人是平等的,她们也是人,不是成为别人的附属品。”袁新起身望着窗外说道。

贾诩与郭嘉互视了一眼,他们已经隐隐的意识到,一个决定女性命运的划时代举措就要上演了。

长安太学馆的东侧有一所占地广大的建筑,原是太学生们休息娱乐的处所,但因年久失修逐渐的荒废了,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眼线,可是附近的居民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这里又重新热闹起来,在昼夜不停的工作下,一座座简陋的房舍开始初具雏形。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在这硕果累累的秋季里,一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变革开始了,这一天,长安城如同过节一样热闹,无数的人流汇聚到了太学馆的东侧,细心的人会发现,她们之中大多数是女性,一个个都穿着盛装,打扮的花枝招展,看的男人们一个个眼花缭乱。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么多的女孩子如此兴奋呢?很简单,因为今天是长安女学开学的日子,为了能让女学为人们所重视,袁新花费了很大的心思,首先他把大儒管宁找来做开学致词,其次由两大军师流番上台训话,最后由蔡文姬及貂蝉代表师生表了一个决心。如此重多平时难得一见的重量级人物登场,把女学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在世俗人的内心深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深入人心,就连大多数的女人也认可,但是当才高八斗的蔡文姬,气质高雅的貂蝉讲话时,所有在场的女性都心动了,她们真的好想挣脱这身上的枷锁,呼吸自由的空气,然而,大这封建社会里,要实现这个愿望又谈何容易。

总的来说,开学仪式是火的不得了,可是报名的人数却少的可怜,妇女们受封建压迫太深了,以至于大多数人都丧失了反抗的精神。$[海岸线文学网]$最后,围观的数千名女性只有五、六十人报名参加了女学,不过袁新并没有灰心,要改变一种根深地固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今天的开学仪式是成功的,虽说大多数女性并没有参加女学,但相信她们的心灵一定已经被触动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了。

“大司马,我们要上课了,请室内落坐。”在蔡文姬的带领下,一干辽东军的高级官员来到了教室之内,虽说现在教室简陋了点,可是却被这些女人们布置的颇具书香气息,一进入课堂,就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这节课是奇门遁甲课,由黄月英主讲,只见黄月英走上了前台,落落大方的对着台下侃侃而谈,袁新等人一下子被她那渊博的知识,严密的话语吸引住了,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个长相如此平庸的女子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学问,就连郭嘉、贾诩与管宁也不由在心中连连赞叹不已,一个劲在袁新面前嘀咕着此女真乃世之奇才。袁新内心也是钦佩不已,想到辽东竟然又有如此的人才,笑的嘴都有点儿合不拢了。

一五九 西域第一美女

就在袁新在长安休养生息之时,在万里之外的西域,发生了一件惊天的大事,这件事不仅改变了西域的历史,也改变了整个中国的历史进程。

西域在中国古代文献中多指中国玉门关、阳关以西的诸多国家和地区。《汉书-西域传》记载当时已有30余国分布在西域地区,故有“西域三十六国”之说。在张骞打通西域之前,匈奴一直是支配西域各国的势力。至汉代,汉政府设立了行政机构西域都护府,其中最著名的是东汉的班超,西域府所管辖范围则已不只36国,《汉书-西域传》亦记载在前6年~5年中西域分裂为50余国。东汉末年,桓灵失政,西域诸国逐渐摆脱了东汉政府的控制,各国相互之间不断兼并,征战不休,至公元196年,西域的版图上以乌孙、车师、鄯善、于阗等国称雄。

乌孙国王宫内,国王布库尔一脸忧愁的坐在坐椅上,不停着喝着葡萄酒。最近的一段时间,布库尔真的很烦,车师与鄯善联合在一起,占据了乌孙近一半的国土,如今的乌孙已经江河日下,西汉时曾经控弦十万的强大乌孙已经成了昨日黄花了。

“大王,不要再喝了,你应该振作起来,带领乌孙走出困境,再现昔日的辉煌!”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走了进来,他就是布库尔的大将军阿拉克萨。

“哎,谈何容易,乌孙已经没有希望了。”布库尔忧伤的说道。

“不,大王,我们还有希望不,只要我们联合汉人的力量,一定可以打败车师与鄯善的。”阿拉克萨说道。

“联合汉人?”一道希望的眼神从布库尔的眼中升了起来,是啊,几百年来,乌孙与汉朝建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就连汉朝的一位公主都嫁到乌孙进行和亲,在西域的历史中,乌孙也数次在汉朝的帮助下强大起来,也许这真的是一个办法。

“阿拉克萨,听说现在汉朝乱的很,他们能出兵帮助我们吗?”布库尔说道。

“我亲爱的国王陛下,虽说汉朝已经乱了,可您最近没有听说吗?汉朝中又重新崛起了一股强横的势力,如今已经统一了大半个北方,他就是辽东之王袁新,只要有了袁新的帮助,我们一定可以打败各国,重新振兴起来。”布库尔说道。

“那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阿拉克萨,乌孙的未来说在你的手中了,一定要干出个样来!”布库尔起身拍了拍阿拉克萨的肩膀说道。

阿拉克萨双膝跪地铿锵有力的说道“为了乌孙的未来,阿拉克萨虽死无憾!”

北风席卷,狂风飞舞,一骑大宛良驹卷起滚滚的黄沙向东狂奔而去,赤色的马身不停的向下滴着红色的汗水,马上的骑士背插三根红色令旗,不断的拍打着战马。

“嘶!”战马一声悲鸣,一下子翻倒在地,把骑士从马上折了下来,骑士刚想要翻身,从沙丘的下面一下子钻出来十几个大汉,把骑士死死的按倒在地。

车师国的边境处,当斥候将搜到的密信交到律力手中时,律力不由冷笑连连,想要借助汉人的力量,哼,这个如意算盘打错了。律力一挥手说道“给我通知绰罗斯,就说布库尔要把汉人引来了。”

鄯善,国名原为楼兰,西汉武帝年间,被贰师将军李广利所攻破,国家开始衰败,后毁于一场黑沙暴之中,国人被迫迁徙。至东汉,班超出使西域,率三十六勇士在鄯善大破匈奴五万大军,斩其使者,自此鄯善降于汉朝,直至灵帝末年天下大乱,鄯善联合车师等国纵横西域,兼并各个小国,逐渐的强大了起来,如今的鄯善已经地兵强马壮,从西汉时只有二千士兵的小国成为了拥有三万控弦之士的大国,俨然有称雄西域的姿态。

鄯善当代的国王绰罗斯素有西域雄狮之称,传说他能徒手杀死三匹恶狼,一时间被国人敬如天神。当绰罗斯听到乌孙要借助汉人力量之后不由怒从心起,可恶的汉人又要来了,决不能让他们再继续统治西域了,于是绰罗斯立即决定先取乌孙后攻大汉,以扬国威。不过,绰罗斯也知道,以鄯善的国力想要攻击大汉,无疑是痴人说梦,所以,他要联合车师、于阗等西域诸国共同出兵,当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必须要付出代价。

在西域,一直以来流传着这样几句话鄯善的公主达米尔有着天仙一样的面容,谁要取了她,连神都会妒忌;鄯善的人充达米尔有着百灵鸟一般的金嗓子,她的歌声能让冰雪为之融化;鄯善的公主达米尔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心,他的慈悲能让冬天里盛开雪莲花。是的,达米尔是西域人心目中的神,无数的众生为它倾倒,连鸟儿也在她身边停留不忍离去,长久以来,能娶到达米尔公主成为了每一个西域人的梦想,无数的王孙贵胄为她痴迷,为她疯狂,为她心碎神离。不过,达米尔主公过的快乐吗?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但事实上,达米尔真的不快乐,就像一朵要渐渐枯萎的鲜花,生活的色彩在她的心中淡漠了。

鄯善国的后宫花园中,一朵朵的菊花正是怒发着,两个少女正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观赏着这一年中最后的灿烂。

“公主,听说国王为你订下了亲事,你未来的夫君可是车师国的国王呀。”一个婢女说道。

“噢,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知道,我永远也逃不开命运的安排。”一身白纱的达米尔转过了身来,一缕淡淡的忧伤浮现在她的眼中。是啊,作为鄯善的公主,表面看起来是多么的风光,可是实际上,她不过是一只笼中的小鸟,没有自由,没有自我,只能任人摆布。

“乌吉娜,我们走吧。”一滴晶莹的水珠从达米尔那美丽的眼角坠落了下来,达尔米有些失神的走向了远方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她那粉红的笑脸,好像红太阳,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现代著名的西域歌王王洛宾的歌声优美动人,带着点点的哀伤,可惜的是他晚生了两千年,不然见了此时的达米尔,一定会创作出更加优美悲伤的旋律。

黄沙滚滚、烈日炎炎,在叮当的驼铃声中,近百匹骆驼排成了一道长线行进在高高的沙山之上,在血色的夕阳下组成了一道壮观亮丽的风景。美丽的达米尔公主,就坐在这驼队之中,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的木架安置在驼背之上,四周用纱遮住,将达米尔整个人遮在了里面若隐若现。现在的这支驼队正是奉了鄯善国王的命令,送达米尔到车师国完婚。

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下半部分已经坠入了黄沙之中,天色开始昏暗了下来,如此大漠的美景真的让人心醉,可是现在的达米尔却没有一点心思欣赏。

“公主,你看那边!”乌吉娜手指着远方的沙丘处欢快的说道。沿着乌吉娜所指的方向,达米尔不由好奇的看去,只见远方的沙丘之上,一条黑影在向驼队快速的逼近着。

“也许是什么野兽吧。”达米尔心不在焉的说道。不过,她很快就发觉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那条黑影移动的是如此的迅速,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驼队的近前。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匹红色的骏马,马上坐着一个人,一个浑身写满了坚毅的人,魁梧的身躯,硬朗的外表,古铜色的下一块块的腱子肉高高的耸立着。这个人年约三十上下,浑身上下一付褐色短打扮,脚下穿着一双自制的兽皮靴,一柄匕首插在靴裤里。

红色的骏马终于停了下来,如一堵墙档在了驼队的前面,马上的人旁若无人的取出了一皮囊酒,一仰头豪放的狂饮起来,酒水顺着他的嘴角不断的向下滴落着,褐色的人影用手臂一擦嘴角,一把将皮囊甩到了一边,口中哈哈的狂笑不已。

“你是谁?竟敢拦住我们的去路,是不是活的不奈烦了!”带队的侍卫统领大声问道。

褐衣人嘴角一咧,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愰若无物的看着驼队,缓缓的从背后取出了一柄怪异的刀来。这的确是一柄怪异的刀,足有两尺长的刀柄,刀柄上缠满了一道道的白布,刀身长有四尺,刀刃处竟然是锯齿形,刀头呈一个放射状的红色火焰,在血色的夕阳下闪着一抹诡异的杀气。

当看到这柄特殊的刀时,侍卫统领的心颤抖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一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火焰刀!那是火焰刀!传说中,火焰刀已经纵横西域百余年了,每一代刀的主人都是一个孤独的刀客,在他成为火焰刀主人的同时,注定了他一生独自一人渡过,是真正的天煞孤星,每一代火焰刀的主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称号,那就是“西域刀郞”。

百年来,无数的人死在刀下,据说那刀头红色的火焰就是用人血炼制而成,没有人看到过刀主人的真正面目,因为凡是与西域刀郞交锋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活着离开,他是一个侠客,死在他手中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恶贯满盈,他也是一个杀手,很多时候,他是为了钱而杀人的。

怎么遇到他了?侍卫头领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没想到惹上了这个煞星,看对方的架势,似是有备而来,看来今天难免一场恶战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公主有失。

“弟兄们,抄家伙!”随着侍卫统领的一声大叫,五百余侍卫手持兵刃来到了驼队前,组成了一道密集的防线。

西域刀郞一笑,从马上跳了下来,对于这匹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他可是爱惜的很,怎么会轻易让它犯险?只见西域刀郞手持火焰刀在黄沙中一步一个脚印向侍卫们逼近着,一股冲天的杀气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你要做什么?”侍卫统领颤抖的问道。

一道厉芒从西域刀郞的眼中闪出,从他的口中冷冷的说道“乌孙国为我出了十万两黄金,只是为了她。”西域刀郞的眼睛看向公主所在的骆驼。

侍卫统领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到这,侍卫统领大叫道“兄弟们,为了主公,为了鄯善,杀啊!”上百人如潮朋般向西域刀郞冲了过去。

西域刀郞深吸了一口气,口中暴喝一声,手拖着火焰刀向人丛中冲了过去。“呀!”一声震天的大叫,血色的刀光闪起,在西域刀郞强劲的腕力之下,火焰刀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球包裹着他向众侍卫席卷而去,只在接触的一刹那,一片叮叮铛铛的响起传了过来,无数的残兵断刃抛洒向了空中,在火焰刀的强大威势下,所有的阻挡都变成了徒劳,如同一阵旋风,西域刀郞在侍卫之中闪电般移动着,在他的身后,一道道鲜血从脖颈之中冲向蓝天。

当侍卫统领最后栽倒在地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天边的夕阳已经没入了山中,仿佛为这血腥的屠杀划上了一个句号。

一阵腥风传来,$[海岸线文学网]$达米尔忍不住差点吐了出来,骆驼后的乌吉娜早已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驼背上的白纱被一只淌在滴血的大手撩开了,西域刀郞那杀气冲天的眼睛落在了达米尔身上,不过,当他看到达米尔那双纯真的眼睛时,所有的杀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也许是物极必反吧,此时的达米尔反而重新又有了勇气,一双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西域刀郞,等待着他的下一个举动,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西域刀郞却再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缓缓把车外的白纱放下,一下子跃上了战马,另一只手牵着背负达米尔的骆驼向远方走去。

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达米尔的心头,她觉的,前面的那个人真的好凄凉,他身上那种孤傲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她,让她情不自禁的陷了进去。

一六零 西域雄狮

乌孙王城内,当布库尔听说西域刀郞将达米尔公主抢到手后,不由的兴奋异常,即能威胁鄯善,离间它车师的关系,又能得到美人,这十万两黄金没有白花,西域刀郞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当西域刀郞孤身一人来到王宫之时,布库尔愣住了。

“达米尔公主呢?”布库尔问道。

“达米尔公主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那里没有纷争,没有战乱,她会像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快乐生活。”西域刀郞缓缓的说道。

“什么?你把她藏在哪了?快把她交给我!”布库尔恼怒的说道。能娶到达米尔公主是每一个西域人的梦想,当然,其中也包括他这个尊贵的乌孙国王,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送到嘴边的肥肉丢了呢?

“我可以不要你的十万两黄金,但我不能强迫达米尔做她不愿做的事,请您原谅。”西域刀郞施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去。

“慢着,这样就想走了吗?这”布库尔恼羞成怒的说道“不交出达米尔,你别想离开这!”

西域刀郞离去的脚步离了下来,缓缓的转过了身去,两道冷光从他的眼中射向了布库尔,“我虽然可能出不了王宫,但我有信心,你一定会死在我的前头,怎么样,用不用试一试?”西域刀郞轻蔑的说道。

布库尔一下子愣大了当地,他想不到西域刀郞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威胁自己,不过他知道,西域刀郞说的出做的到,他这个国王还当的好好的,他可不想以身犯险,思来想去,布库尔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可以不要达米尔,可你要保证,不让她落入车师人之手!”

“哼,你放心,达米尔永远也不会落入车师人之手,除非我死了。”西域刀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殿外,布库尔不由颓然的坐在了椅上,达米尔是得不到了,不过能离间车师与鄯善的关系也好,想必现在的车师王已经向鄯善要人了,就等着看好戏吧。想到这,布库尔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

事情果然按照布库尔的设想进行着,车师国在等不到达米尔公主后认为鄯善背信弃义,立即中止了与鄯善的同盟关系,掉头攻打鄯善,不过鄯善王可不是易与之辈,竟然打的律力为首的车师军大败而归,鄯善的绰罗斯趁势攻击车师国,最后走投无路的车师王只好与鄯善签订了城下之盟,表示服从鄯善的调遣,这下也偏离了布库尔原定的计划,在布库尔的设想中,鄯善与车师实力想当,他们的战争应该是两败俱伤才对,到时再由自己收拾残局,那西域岂不是又由乌孙称霸了?不过鄯善王卓越的表现让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了空。偷鸡不成反失把米,现在,鄯善与车师等十几个国家的联军已经兵临城下,乌孙危在旦昔了。

英勇的阿拉克萨在这里发挥了作用,他以一己之力率领乌孙军硬是挡住了诸国联军的进攻,面对如此英勇的阿拉克萨,联军一时之间进退唯谷,但联军统帅绰罗斯毕竟不凡,竟然让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那就是策反阿拉克萨,诱饵吗,就是整个的乌孙国。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靠无理就能解决的,政治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战争的胜负,比如说项羽与刘邦,项羽之所以输给了刘邦就是因为,项羽是一个武夫,而刘邦是一个政治家,现在的西域,绰罗斯无疑是一个最出色的政治家。面对着绰罗斯的诱惑,阿拉克萨动心了,于是在联军的支持下,阿拉克萨反戈一击,最终杀死了布库尔,成为了乌孙的新国王,新任国王阿拉克萨立即加入到了绰罗斯的西域联军当中,在控制了车师与乌孙两个大国后,绰罗斯实力大增,一时之间西域无人能敌,各个国家纷纷归顺,最终,绰罗斯统一了西域,成为了西域联军的统帅。

统一了西域后,绰罗斯的下一个目标就轮到大汉朝了,在经过一番准备之后,绰罗斯带着十万西域铁骑杀入了玉门关,向西凉直扑过来,又一场大战即将打响了。

透过无边无际的黄沙,你会看到一道如美丽的如月牙般的泉水,这就是后世著名的月牙泉,如今的泉水边,西域刀郞依旧是一身褐衣打扮,静静的坐在沙丘之上,沉醉在月牙泉那美丽的景致当中。身后,达米尔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那高大的背影,缓缓的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一段时间的接触以来,达米尔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有血有肉,棱角分明,又带着无尽的忧郁气质的男人,她感到,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所以,当西域刀郞说要送达米尔回家时,她拒绝了,她要永远守在身边这个男人的身边。

“达米尔,你来了。”西域刀郞柔声的问道,无情未必真豪杰,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特别是面对着达米尔这个千万男人心中的梦中时犹其如此。

“这么长时间了,你到现在也一直不说出你的名字,就真的不能告诉我吗?”达米尔可怜楚楚的问道,美丽的大眼睛有些湿润了。

看到这如雨打梨花的一幕,西域刀郞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爱怜,一把将达米尔拥在了怀中,良久,他缓缓的说道“是到了告诉你的时候了,世人都叫我西域刀郞,可我又真正的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汉人,我的名字叫姜囧。”

原来姜囧是西凉天水一个小官佐,后因羌人作乱,他与家人失去了联系,辗转流落到了西域,无意中在一处山谷中发现了上一任西域刀郞留下的枪谱与刀谱,以及火焰刀和黄龙带把枪,从此姜囧就以西域刀郞自居,在西域一带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这次听说鄯善要与车师联合挑起战争,所以就应乌孙王的邀请去破坏此事,劫下了达米尔,却没有想到与达米尔一见忠情不能自拔,为了不让达米尔受到外界扰,所以他将达米尔安置在这大漠深处风景如画的月牙泉边。

当下姜囧向达米尔讲述了整个经过,达米尔深深的理解姜囧,表示一生一世要与他再一起,两个相爱的人紧紧相拥在了一起。“囧,如果我们以后生个男孩要取个什么名字呢?”达米尔深情款款的说道。姜囧不由心中一暖,深思了良久后说道“就叫他姜维吧。”

就在袁新在长安休养生息之即,绰罗斯率十万西域铁骑直寇玉门关,杀向了西凉,刚刚安定下来的西凉又陷入了风雨飘摇之中。当这个消息传到后,整个长安震惊了,西域与中原已经没有联系几十年了,没想到当年大汉的附属今天竟然成了强劲的对手。

面对绰罗斯的突然起兵,袁新也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在刚刚经过的大战中,辽东军已经被磨的锐气全无,眼下实在是不宜再大动干戈,可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能退缩吗?所以袁新咬着牙决定,把最后一支生力军投入到西凉战场中去,这就是袁新在辽东组建的骑兵雷霆战骑,袁新为这支骑兵取了一个恰如其分的名字—雷霆战骑。

由最英勇的士兵,最精良的武器,最好的战马组成的轻骑兵是袁新最后的王牌,在与袁绍和曹旷日持久的大战中,辽东原有的重装骑兵及轻骑兵已经消耗怠尽了,对付千里之外的西域联军,也只有出动他们了,这可是袁新准备西征的主力,但是如今,袁新只好提前将他们用上了。关于这支军队的统帅,袁新一直以来认为赵云是最好的人选,可是当马超出现后,袁新改变了主意,马超武艺卓绝,是个难得的勇将,更主要的是,他年纪轻轻,可以更长时间胜任艰苦的长途远征,再上他自幼生长于西凉,对西边的地理风俗更加的熟悉,所以袁新认为马超比赵云更适合做这支部队的领袖。

就在袁新在这里思量之时,外面禀报说马超求见。对于西凉,马家是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的,他的根就在西凉,西凉有事,马家是最担心的,马腾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不好,所以,马超俨然成西凉马氏家族的代言人。闻听马超求见,袁新知道,马超等不及了。

果不其然,马超一进来就向袁新请求让他带着部下去解救西凉,袁新一直静静的听马超述说道,直到他说完才缓缓的说道“孟起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的部下经过长期的征战,现在已经疲惫不堪,长安距西凉千里,等你们回去时又哪有什么力气作战呢?”

面对袁新的质问,马超一下子沉默了,是啊,经过连番的大战,西凉士兵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军中的伤病员占了足足将近一半,这样的队伍怎么能打胜?

看着马超的表情,袁新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孟起不要着急,你的西凉兵虽说暂时出能出动,但我会给你一支更加强大的军队,另派熟悉西凉事物的贾诩军师与你一同出征,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马超闻听此话眼前一亮,忙问是哪支军队,当听袁新说把辽东的雷霆战骑交给自己时,马超的眼睛湿润了,所有的辽东军都知道,这支雷霆战骑是袁新的心尖子,是王牌中的王牌,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动用的,而今,他竟然把这支军队交给了自己,马超内心的感动是无以言表的,感激的话在这里只不是多余的,马超暗下决心,只有用自己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无愧于统领这支王牌军队。马超深深的向袁新鞠了一躬,缓缓退了下去,他的步伐是那么的坚定而有力量。望着马超远去的背影,袁新在心里默默的说道孟起,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高耸的旗帜遮天蔽日,鲜明的战甲光芒四射,踏着雄壮的战鼓声,一排排手持锋利马刀的士兵风驰电掣的前进着,细心的人会发现,现这支队伍中,每个人的背后,都拴着两匹战马,一人三马,如此的配备在三国这个缺乏骑兵的时代真的有点太奢侈了,不过,在不远的将来,当这支骑兵席卷天下之时,就再也不会有人这么想了。

马超身下那匹血红的战马跑在了队伍的最前面,细心的人会惊讶的发现,马超所骑的战马竟然就是吕布的赤兔马,自从关羽死后,赤兔马就落到了袁新的手中,袁新也想把这匹战马赐给别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降服这匹高傲的宝马,直到马超的出现,久居西凉的马超自幼在马背上长大,论起骑术来,在西凉无人能出其右,在他高超的骑术面前,赤兔马终于被他降服了,从此,被人称为小吕布的马超真的拥有了吕布那霸绝天下的威势,真正的成了无敌于智能的神将。

“驾!”马超一抖马缰绳,赤兔马一骑绝尘而出,身后的士兵们赶紧换上体力充沛的战马,这才勉强跟在后面不被落下,“驾!驾!”一万雷霆战骑卷起滚滚红尘逝而去。

敦煌,位于玉门关以内,是凉州通往西域的门户,西汉时,这时被建成了军事重镇,派重兵把守,东汉的国力不如西汉,但也意识到了河西四郡如不守,则长安不宁的道理,所以在敦煌设兵守卫,直到灵帝时期,由于天下大乱,敦煌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谁也顾不上这远在边境的城池,整个城池也只剩下五百老弱的西凉兵驻守,战斗力弱的很。

“老张,已经多长时间没领到饷了?”一个年约五旬的老兵问道。

“哎,大楖有半年了吧,算了吧,这年头能吃饱饭就行了,还管什么饷不饷的?”另一个看起来更老的士兵说道。敦煌城门外,两个老兵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反正现在这里一天到晚见不到一个行人,两个人轻闲的很,干脆取了两把椅子坐了下来聊起天来。这批士兵自从灵帝时就开始驻扎在这里,到现在已经有几十个看头了,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来进行过换防,他们在此已经度过了数十年的光阴,眼下已经老弱不堪了,可是换防士兵仍袅无音讯,他们也早就死了心,有一天没一天的在这里混吃等死了。

城上的守城小校仿佛已经司空见怪了,对两个人违反纪律的行为根本熟视无睹,也在一边打起了哈欠。是啊,没有饷银,没有希望,他也懒得理些士兵,不然一旦造起反来也够他喝一壶的。

“老张,你看那是什么,好像是大群的黄羊!”老兵指着远处的尘土说道。

漫天的尘土渐渐的逼近$[海岸线文学网]$了过来,老兵眯起那双混浊的双眼用力的看去,远处的景物渐渐清淅起来,他终于看清了,那扬起的尘土是因为无数的骑兵在奔跑。

“敌袭!”一阵恐惧的大叫起响了起来,城上城下顿时慌成了一团,锣声立即响成了一片,然而他们能挡住远来的敌人吗?答案是否定的。精锐的西域铁骑摧枯拉朽般的敲开了那坏败的城门,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绰罗斯的西域联军进入了形同虚设的敦煌。

“原来大汉朝真的如此不堪一击!”绰罗斯不由兴奋的大叫起来,眼中露出了如狼般的光芒,现在他的信心已经呈几何形倍速增,绰罗斯马不停蹄的向下一个目标,西凉重镇武威挺进。

一六一 武威三屠

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西域联军一路高歌猛进向大汉朝的腹心之地杀去古丝绸之路上已到是血雨腥风,昔日的繁华早以成了昨日黄花,若干年前那川流不息的商队也已成了旧日的回忆。绰罗斯带着西域联军沿着这古商道,不断的向前挺进,挺进,再挺进!敦煌完了,张掖也毫无还手之力,转眼被辅天盖地的军队吞没了,接着是西郡,然后就轮到西凉的中心武威了。

武威是西凉最大的中心枢纽,也是袁新的军师贾诩的家乡。东汉时的西凉是人才辈出之地,当时就有西凉勇冠天下之说,所以在东汉末年的历史舞台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西凉人在唱主角,而武威则是西凉的心脏,也是西凉的精神所在,只要拿下了武威,那么就可以说,西凉被夺下了一大半了。

武威城,往日的熙熙攘攘的人流早已不见了踪影,如今的武威城仿佛成了一座大兵营,一群群衣着各异的军队不停的在城内穿梭着。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西凉自从董卓、李催、马腾等人不断的抽调兵力,现在的人丁已经匮乏了,不得已之下,羌、氐等各少数民族加入了西凉军中,现在的西凉军,已经成了各民族的大杂烩,真正的汉族士兵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也正是由于他们的加入,才使得无兵可守的武威在短时间内又聚集了近万的士兵,巩固了城防。

“大人快看,他们到了!”守城校尉顺着身边小校所指的方向看去,果见西方的天际出现了一道黑线,随着黑线的渐行渐进,终于看到西域人那高举的旗帜在半空中飘扬。

“哟哟哟!”西域人的面孔已隐约可见,不少士兵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些深眼眶高鼻梁的外族人,欧罗巴人种在亚细亚人的眼中是那么的怪异,许多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兄弟,我说这些西域人的草腿一定不会打弯儿,你看他们个儿那么高,一定比熊还笨!”

“听说这些西域人天天都吃人肉,今天我们宁可战死也不要让他们抓住。”

守城校尉不由皱起了眉头,这可不是一个好事情,自己的士兵初次见到这样的人种,都有些畏战心理,看来一定要立威才行,不然未战胆先丧,这仗就没法打了。想到这守城校尉说道“把弓箭给我拿来!”

士兵们不由的开始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早就听说守城的校尉是个神射手,今天可要开开眼界了。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守城校尉眼一瞪、腿一蹬、双臂一较力,一下撑开了足有两百斤的铁臂弓,一支长长的羽箭被放在了弓上,“嗖!”一声划破空气的利啸声响起,长长的羽箭足足在空中滑行了两百多米,似一道流星向冲在最前面的一名骑白马的将领射去。

“扑!”长箭瞬间从将领的喉中穿过,一股热血从劲部两端的豁口激,白马将领两眼渐渐消失了光彩,无力的从马上跌落到了地上。

“好!”震天的叫喊声从守军中爆发出来,一时之间,对西域人的畏惧之心顿消。

远处,当绰罗斯看到带头的部下被射落马下时,一股怒火从心里迸发出来,口中说道“哼,汉人果然卑鄙,竟敢暗箭伤人,那就让他见识下我们西域人的力量吧!”

“律力,你带本部车师人马攻左门;阿拉克萨,你带本部乌孙人马攻南门;阿迪力,你带本部于阗人马攻东门,我亲自率大军攻西门,我们四咱进攻,不能放跑了一个汉人!”

“勇士们,给我杀啊!”绰罗斯大叫一声,带头冲在了最前面。“哟哟!”服色各异的西域联军如潮水般向武威城攻去。惨烈的城池攻防战开始了。面对来势汹汹,人多势众的西域联军,守军没有被吓倒,这些自小生长在西凉的汉子骨子里充满了西凉人的刚强与坚毅,尤其是那些淳朴的少数民族士兵,虽说武器差了点,但打起仗来却浑不畏死,在他们的坚持之下,西域联军一时之间还真的难以攻下武威。

城下的绰罗斯不由的暴跳如雷,这一路杀来,西域人所向披靡,还从未经过如此残酷的战斗,眼见着部下不断的战死的城下,绰罗斯不断的兽吼着。

“快把投石机送上去!”在绰罗斯的叫声中,一架架投石机从后面被推了上来,转眼间,一块块如桌子大的石块不断的砸向城墙,在投石机的强力打击下,武威城的城墙终于被砸蹋了一角,西域人如潮水般向缺口涌去。

“弟兄们,和这些番人拼了!”守城校尉手持大刀带着城上仅有的机动力量扑向了缺口,一时之间,缺口处成了一台搅肉机,双方不断的有人倒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形势开始向有利于西域人的一方发展,以十万精锐之士对付不足万人的杂合军,这种优势是巨大的,守城校尉现在已经浑身是伤,他的手臂上,上,胸口处不断的湛出鲜血来,尤其是手胸口上的那处刀伤,每一次用力都会有一股鲜血从里面迸出来,守城校尉知道,这样下去,用不了半个时辰,武威城就完了,然而西凉人的尚武精神却支撑着他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缺口处终于被攻陷了,守城校尉与近千人的士兵倒在了地上,流淌的鲜血将地面与墙壁染成了腥红色。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西门、南门、北门都已经被攻了下来,残余的数百守军被围在硕果仅存的东门苦苦的支撑着。所有人都知道,今日之局已是有死无生,他们在用自己的生命与意志谱写一曲英雄的赞歌。

“住手!”随着一声大叫,西域士兵退到一边,团团围住了已经浑身浴血硕果仅存的西凉士兵们。“投降吧,可以饶你们一死!”东门的于阗统帅阿迪力说道。

“哼,我大汉子民怎么能降于你们这些番狗!”西凉军的的带兵小校厉声回敬道。

“兄弟们,报效朝廷的时候到了,让我们让这些番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气节!”小校动情的说道。

所有幸存的士兵都聚到了小校所在的城门周围。小校缓缓的说道“弟兄们,还记的大风歌吗?”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数百个声音汇成了一股洪流,悲壮的呐喊声感天动地。

“汉军威武!”小校手中的长刀一瞬间割破了自己的喉咙,几乎与此同时,数百道鲜血飞上了天空,带走了数百道不屈的忠魂!

见到这令人震憾的一幕,阿迪力不由长叹了一气,心中暗自揣摩,有如此的忠义之士,大汉怎么会亡呢?相要征服这样的民族,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零星的战斗最终归于了沉寂,西域大军终于开进了武威城的大门,不过来时的十万大军,现在只剩下八万了,足有近两万人战死在了武威城下,城内,几百个西域士兵不时的在汉军的尸体上四处寻视着,遇到有存活可能的再补上一枪,来一个最后的了断。

为了报复武威城的顽强抵抗,同时也给其它城池以警示,绰罗斯决定,在武威城大开杀戒三日,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武威三屠。

“咣铛!”一声,杂货店的大门被生生的撞开了,门外,一群高鼻梁的士兵手持兵刃冲入了店中,他们见东西就抢,转眼间把整个杂货店抢掠一空。听到声音的店主连忙从后院跑了出来试图阻止这群士兵的野蛮行径,然而,还没等店主说出话来,那冰冷的刀锋已经砍断了他的脖子。士兵们冲进了后院之中,此时店主一家人早已被惊醒过来,一个个被吓的瑟瑟发抖着。

用力的撞门,士兵们冲了进来,一刀一个,将店主的两个儿子砍倒在地,不过,当看到店主的老婆与三个女儿时,十几个士兵手中的钢刀停止了挥动,笑着扑了上去

类似的一幕在整个武威城上演着,一处处的火焰不时从城内升起,无数妇女的尖叫声与男人的惨嚎声将武威城变成了一座炼狱。

整整三天过去了。三天中,武威的十万居民最后只剩下了十八人,这十八人还是因为用他们抬尸体才留下一条性命的,三天中,武威城的街道变成了血色,树枝上挂满了残肢断臂,空气中弥漫着无尽的血腥气味,让人作呕不止,就连城中的那口深达百米的水井也被尸体阻塞了,整个武威再也没有了一丝的生气。

在西域军的魔爪下,武威城成为了一座人间地狱,面对着这种惨景,绰罗斯丝毫没有觉的不妥,他相信,经过武威的屠杀,再也没有人敢阻挡自己前进的脚步了,武威已经没有了价值,下一个目标就是长安了,绰罗斯整顿了军备,对于军中不能带走的重伤员都给以痛快的了结,带足了充足的给养,绰罗斯带着八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起程了。

正如绰罗斯所料的,由于武威三屠的影响,再也没有人敢阻挡西域联军前进的步伐了,一路之上,西域联军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尽皆开城受降。绰罗斯不由的得意起来,对自己果断十分满意,这一天,绰罗斯正带领着士兵行进在路上,突然间,整个队伍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绰罗斯纳闷的向远处张望着。

“呜!呜!”嘹亮的号角声响了起来,从远处的高岗上,露出了一匹红色的战马。果然是一匹好马,那神骏的外型让所有人都不由的赞叹不已,马是好马,马上的人更是英雄,只见他年约二十,面如冠玉,目如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声雄力猛,手持一柄金色长枪,狮盔银铠威风凛凛,来者正是马超马孟起。

只见马超高高的将手中长枪一举,无数的人影从山岗之下冒了出来,如一匹匹凶猛的草原狼盯视着西域联军。

“快迎敌!”绰罗斯一声大叫,担任先锋的阿迪力立即率一万铁骑迎击了上去。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马超身后的士兵并没有向前冲锋,只见他们一个个从背后取出了辽东所特有的神臂铁胎弓,五人站为一排,中间约有十米的间隔,用力将弓弦拉的满满的对准了奔来的西域军。

当双方距离只有五百米时,马超手中的长枪用力向下一挥,如雨般的箭支向西域军飞过来。

射程五百米的弓!阿迪力吃了一惊,普通弓箭只能射二、三百米,而对面敌军的弓箭却能射五百米!这怎么可能!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实却不容他不信。成千上万支铁箭如般射向了西域军,轻易的刺穿了他们身上那层薄薄的皮甲。惨叫声立时此起彼伏起来,阿迪力知道,现在必须尽快冲入到距敌人二百米处,这样,己方的弓箭就能与对方互射,压力将大大减轻,于是指挥士兵玩命的向前冲着,这短短的二百米距离,足足有二千余西域兵被射下马来。

眼见就要冲到三百米之内了,阿迪力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心说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但让他吃惊的一幕又出现了,只见对面$[海岸线文学网]$的敌军竟然掉转马头退了回去。这是怎么回事?阿迪力不由暗自纳闷,思来想去,最后心一横,管他呢,左右也要与他们交锋,既然敌人退了,只管退好了,一催战马,带着身后的士兵追了下去。

两股铁流一前一后的向前奔驰着,当前进了足有千余米后,阿迪力终于知道了敌人为什么要撤退的原因。只见在前方,又出现了一群敌军的士兵,足有五千之多,他们也摆成了与先前的那支骑兵同样的阵型,以五人为一排,中间间隔十米距离,后撤的那支骑兵从容的从新出现的骑兵阵型间隙中退到了后面,远远的跑开了,而第二股骑兵的箭支也射向了自己。

阿迪力一咬牙,心说我就看你们能退到什么时候,又全力催战马杀来,与前次如出一辙,又有两千名西域骑士倒在了弓箭下,不过,这一次马超军没有再退缩,阿迪力的士兵终于冲到了马超军的面前,正当西域人看到希望之时,先前后退的第一支骑兵又从阵营的间隙中杀了回来,这一次,他们的手中不再是握着长弓,而是寒光四射的狼牙棒!

一六二 雷霆战骑

阿迪力的士兵终于冲到了马超军的面前,正当西域人看到希望之时,先前后退的[海岸线文学网]$躁,以我们目前的饮水与食物储备,就算找不到那口水井,也会坚持着走出这片沙漠的,我们只要耐心点就可以了。”贾诩安慰马超道,不过说实话,贾诩也是头一次走进这茫茫沙漠之中,心中也是没底。

“大人,你们看!”士兵们高叫起来,马超和贾诩向远处看去,只见在气浪的跳跃中,一座古城的遗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沙漠中的古城?”马超有些吃惊的问道。

“对,不过,这是一座遗失的古城。”向导说道。

“这是什么城市?”贾诩问道。

“这是楼兰古城。”向导缓缓的说道。

一六三 冲冠一怒为红颜

楼兰古城,是鄯善迁都前的城廓所在,这里本是一片水草丰美之地,但无奈气候的变迁让这里的沙漠化最来越严重,最后,楼兰国只得搬迁到鄯善,而楼兰城也随之毁于一场黑沙暴之中。不过,楼兰城并不是就此完全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一些经常行走于沙漠之中的人知道,在楼兰古城的下面还有一眼古井,而这井里,蕴藏着沙漠中最宝贵的资源水。

马超等人走入了楼兰古城的遗迹,虽说只是一些残垣断壁,但贵霜帝国那浓重的气息却从各处传出,时不时的还能拣到贵霜帝国的钱币及无人问津的工艺品,让人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马超他们当然不知道,在一千六百多年后,有个瑞典人不远万里而来,从楼兰古城中取走了本该属于中国人的宝藏,如果马超能知道以后的历史,他一定会宁肯砸碎这些东西,也不让他们落到外夷的手中。

在楼兰古城的遗迹,辽东军休整了半天的时间,恢复了一力,向着最后的目标鄯善进军了,又经过了两天的漫长煎熬,马超与贾诩最终率领着辽东军走到了沙漠的边缘。“将军,前面是绿洲!”士兵兴奋的大叫起来,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在不远处,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向所有人舒展着它们那生机勃勃的身姿,一条蜿蜒的小河在静静的流淌着。

“啊,我们走出来了!”每一个人都跳着、笑着,激动的泪水淌了下来。“弟兄们,冲啊!”马超豪放的一声大叫,无数的身影从他身后跃出,向远处的小河冲去。然而就在这时,一队阴森的鄯善士兵出现在树林中,无数的弓箭已经悄悄上弦,瞄准了正跑过来的辽东军。

“放箭!”随着一声大喝,如飞蝗般的箭支从森中射向了冲在前面的辽东军。

“啊”惨叫声顿时从辽色东军中爆发了起来。“快撤退,有埋伏!”前军的小校高叫着,向前奔跑的士兵立即转身向后退去。埋伏在树林中的敌军转即追了出来,不断的向前拉弓射箭。人只有在危险时体内的潜力才能被激发出来,虽说已经疲惫不堪,大多数辽东军却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逐渐脱离了险境,不过,仍有百余名士兵倒在了河边。

“娘的!”马超大叫一声,翻身跨上赤兔宝马,提起了挂在马背上的长枪从沙丘上冲了下来,他身后负责保护安全的五百辽东特种兵也连忙上马,举起单兵盾牌跟在马超的身后冲了下来。

“呀!”马超挥舞着长枪向河边杀去,看到马超如此来势汹汹,本来打算追过河的士兵立即折断了渡桥的桥板,沿河边一线用弓箭阻击着∮水虽窄,但也有八、九米宽,三米多深,足以保障鄯善军的安全了。

“啊!”马超一路拔打着箭支冲向了小河,眼见渡桥已断,马超双腿用力一夹,赤兔宝马一声长鸣,一跃而起足有两米多高,凌空从河水之上飞跃了过去。

“嘶!”伴随着赤兔马嘹亮的叫声,马超如战神一样冲入了目瞪口呆的鄯善军中,一条金枪如行云流水杀的鄯善军人马翻乱做一团。

两员鄯善将领分持斧、锤咆哮着向马超冲去,希望能以少胜多,战退马超。

“啊!”马超大吼一声,金枪一抡冲了上去,有道是锤棍之将不可力敌,而马超却反其道而行之,金枪直向一员敌将的大锤磕去,耳听只听“铛!”的一声巨响,敌将手中的大锤将被震的脱手而飞,马超金枪反手一刺,直接从敌将的咽喉穿了过去,马超去势不减,长枪用力向前一送,大半个枪身从敌军咽喉间穿了过去,刺入了使斧敌将的胸膛。

“扑哧!”一声,马超一枪之下,两名鄯善将领被串成了血葫芦。“啊!”马超震天一吼,抡起两具尸体向四周砸去,只听“砰!砰!”之声四起,顷刻之间,马超周围的数十个士兵被砸的飞上了天空。

面对着如凶神恶煞般的马超,一股无边的恐惧笼罩了鄯善兵,一个个身不由己的不断后退着,趁此机会马超用枪尖一挑,将桥板放了下去,对面的特种兵立即沿着桥板冲了过来,看到身后的特种兵赶了过来,马超心头大定,虽说他们只有五百人,可个个是精锐之士,装备精良,足可抵得上五千人马,守住这个桥头还是不成问题的。

“杀呀!”对面鄯善的领军大将眼见马超成功的控制了桥头,不住的鞭打着士兵,指挥着士兵亡命的进行反扑,以期能将马超压回对岸。

“准备!”随着特种兵头领的一声叫喊,五百特种兵每人从怀中取出一枚开花弹来,开花弹不便随身携带过多,以免发生意外,所以,每名特种兵平时只揣有一枚,到了这种危急时刻,他们把看家的家底拿了出来。

“投掷!”五百枚开花弹立即飞向了鄯善兵,一时之间炸的鄯善兵人仰马翻,血流成河。与此同时,五百特种兵立即取出手弩,一弩十发不断的向鄯善兵发过去,在特种兵这一系列的攻击下,足有三千多鄯善士兵倒在血泊里,整个鄯善军彻底乱成了一锅粥。马超长枪一挥,五百特种兵从身后取出了两截狼牙棒安装在了一起,如五百头恶狼扑向了鄯善军。

就在特种兵与鄯善军打成一团之时,辽东的大部队也反应了过来,他们在贾诩的指挥下立即向渡桥边杀来,在特种兵冲出之时,辽东的大队铁骑也杀过了桥面,一时之间,局势逆转过来,胜利的天平完全倒向了辽东军。

“快跑啊!”也不知道哪个鄯善兵说了一句,鄯善军那本来脆弱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如潮水般的向四外逃去,马超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即一马当先带人奋起直追,双方一追一赶直过了数十里,正当马超杀的兴起之时,远处的天边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人、一匹马、一柄刀,浑身散发着无边的杀气,来人挡住了马超前进的去路。马超定睛看去,只见此人年约三旬,一身雪亮的战甲,最怪异的,是他的手上持着一柄红色的单刀。

“竟敢挡住我的去路,还不给我让开!”马超大叫道。

“呵呵,要想追赶鄯善军,得先过我这一关,可敢与我单独大战一场?”对面之人不急不慢的说道。

“哼,有何不敢?对面之人报上名来,我马超枪下不杀无名之鬼!”

“哈哈哈!”对面之人仰天长笑,缓缓的从嘴里挤出四个字来“我叫姜囧!”

“原来是汉人,哼,为何与外夷做狗!”马超怒喝着,在马超的心里,最看不起的就是不忠不仁、背叛国家的人,一见姜囧是一个汉人,不由心头火冒三丈,挺枪就要刺来。

姜囧闻听马超之言,心中一紧,惭愧之情溢于言表,眼见马超要杀来姜囧说道“今天就用我手中的火焰刀会一会你的金枪。”言罢,姜囧从马腹上取出了血红的火焰刀,一拍战马,向马超杀了过去。

“呀!”马超大喝一声,手持金枪与姜囧战在了一处。只见马超手中金枪光芒耀眼,金光四射,姜囧的火焰刀势如奔雷,如万蛇狂舞,初一交手,马超与姜囧心中均各自一惊,知道遇到了劲敌,于是都收起了轻视之人,全力以赴起来。姜囧招式精奇,体力充沛,与马超交战丝毫不落下风,马超是越战越心惊,不想西域中有如此了得的人物,一股好战之意完全被姜囧激发出来,手中金枪舞的是风声水起。凭心而论,马超的武艺绝对在姜囧之上,可是马超刚经过了在沙漠之中的长途跋涉,又与鄯善兵大战了一场,这体力上就大大吃亏了,只能够依靠招式的精妙来抵挡姜囧的进攻,时间一长,马超就有点吃不住劲了,只觉心脏砰砰直跳,眼前一阵发黑,豆大的汗滴从头上掉了下来,浑身像水捞出的一样。

马超自然是聪明之人,心中一盘算,今日之战己方已经大获全胜,自己要是折在这里可是得不偿失,一世英明也付之东流,想到这儿,马超一拔赤兔马如飞而去,姜囧也不追赶,见挡住了马超,也就返转而回。

这一夜,鄯善军与马超分别扎营,马超咽不下心中这口气,决定来日再战姜囧。次日,马超养足了精神,骑着赤兔马,来到鄯善前耀武扬威,以激姜囧出来再战,果不其然,姜囧立即提枪出营,双方二话不说,又战在了一处。

说也奇怪,今天的姜囧与昨天相比,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与马超战不十个回合,立即败退而走,向着侧面的树林而去。马超心道,他向树林而去,莫不是有什么埋伏不成?哼,就算有埋伏又能奈我何?想到这儿,马超一拍马追了上来。马超的赤兔马快,几次就要赶上姜囧,可是姜囧却如泥鳅一般,不断的改变逃跑的方位,几次与马超擦肩而过却毫无损伤,把马超气的哇哇大叫,两个人这一追一赶之间,就进入了森林之中。

眼见四下无人,前方的姜囧一拔马头,将火焰刀挂在了鞍上,从马上跳了下来,向马超抱拳施了一礼,“马将军,姜囧在这里赔罪了。”

马超一愣,心说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不由的也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姜囧。

只听姜囧说道“马将军,姜囧原为西凉一小吏,因为番夷作乱,所以才逃难到了西域,心中常怀抱国之心,可惜未遇明主,幸得今日遇到将军,姜囧愿投效辽东军,为国效力。”

马超心中一动,口中说道“既然你心怀忠义,为何还要助鄯善挡我辽东天兵!”

姜囧道“在下也属无奈之举,我现为鄯善驸马,怎能不为之效力?”

“那你要怎么做?”马超问道。

“在下愿助将军夺下鄯善,只是姜囧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将军能够成全。”

“姜将军有事可直言。”听了姜囧的话,马超也放下心来,他知道,只要自己策略运用得当,鄯善定可拿下,而姜囧就是这其中最关键的一个人物。

“将军,在为鄯善驸马,只想请求将军能饶过鄯善王绰罗斯全家及全城百姓的性命。”

马超沉吟了良久,饶过全城百姓自是没有问题,辽东军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不过对于鄯善王绰罗斯,马超可是深恶痛绝,正是此人发不义之兵直扣西凉,是武威三屠的直接策划者,如果饶了他,自己怎么能对得起死去的百姓?想到这儿,马超不由的踟蹰了,就在这时,临走时袁新对他说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孟起啊,为将者,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处理问题要灵活机动不可僵化,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想到这,马超如醍醐灌顶般如梦初醒,是啊,死去的人已不可活,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鄯善真的降了,那么整个西域就可以轻易被自己拿握在手中,将有多少无辜的人免于杀戮与死亡啊!想到这儿,马超神色一凛,正色说道“姜囧,我答应你!。”

鄯善王宫内,豪爽的笑声响成一片,一只只斟满葡萄酒的夜光杯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杀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阵前的杀伐在这一刻都化在了酒中,令人心情激昂。

“哈哈哈,有姜囧这样的佳婿,我绰罗斯有什么可担忧的,我必要先败辽东军,再攻中原,把汉人的花花世界夺过来!”人心不足蛇吞象,绰罗斯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美梦之中,仿佛天下就在他的掌握之中,当然,今天姜囧在阵上的表现无疑是他信心的来缘,没有想到,从树林里奔出之后,姜囧竟然反败为胜,追的马超到处乱跑,有这样的勇将,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想到这,绰罗斯美美的咂了一口酒。

王宫内,一片喜气洋洋之色,人们众星拱月的夸赞着姜囧,视姜囧为鄯善的擎天柱石,可是姜囧却依然那么的冷淡,对于众人的称赞,姜囧理也不理,只顾一个人在一边品着美味的葡萄酒。

“爱婿,今天你是主角,怎么不说话呀。”绰罗斯笑呵呵的问道。

“父王,姜囧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姜囧说道。

“有什么事尽管说,在我面前不要有什么隐瞒!”绰罗斯乐呵呵的说道。

“那好,我就说了,恕我直言,现在是与辽东军议和的最佳时机,请父王不要错过机会。”

“议和?怎么议和,难道要我鄯善投降不成?”绰罗斯的话语里透出了一丝恼怒之意。

“父王,辽东军训练有素,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现在西域国家已经大半归顺了,加之马超世之虎将,我军只能趁胜议和来争取更大的谈判筹码,不然,一旦辽东军动真格的,那么鄯善必将片甲无存!”姜囧慷慨激昂的说道。

“哼,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我鄯善军是战无不胜的,没有人能灭得了鄯善!”绰罗斯暴叫着,大厅内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绰罗斯的一声大叫震住了,姜囧一咬牙,决定跟绰罗斯彻底摊牌,于是接着说道“请父王投降大汉朝的辽东军,以保百姓无忧,马超已经答应我,只要我们投降,一定保障所有人的安全。”

“啪!”的一声,绰罗斯手中的夜光杯一下子被捏的粉碎,一股红色的液体从绰罗斯手上流了出来。“好你个姜囧,竟敢暗中勾结马超!来人!把姜囧给我拿下!”

“咣铛!”一声,一队士兵匆匆从门外闯了进来,锋利的刀枪纷纷出鞘,对准了大厅内的姜囧。

“哈哈哈,想不到我一番好心,却换来如此的下场,有种的就上来吧,不要忘了,我是西域刀郞!”一股无形的杀气瞬间从姜囧的身上迸发出来,弥漫着整个大厅。

“父王!”一声悲呼从内厅传了出来,美丽的达米尔如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跪倒在绰罗斯的面前。“父王,你就饶了姜囧吧,女儿的腹中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啊!”

姜囧闻言心中不由一惊,口中大呼道“达米尔,你快回去,不要求他!”

“不!父王,你就饶了姜囧吧,你就饶了他吧!”达米尔一次次的以头磕地,鲜血从她那美丽的面额上流淌了下来。

“噢,我的女儿。”绰罗斯蹲了下去,大手轻柔的抚摸着达米尔的额头,口中颤抖的说道“从一出生起,你就是我的骄傲,你是我所最引以为豪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怀上这个叛徒的孽种,父王对不起你!”

“啊!”达米尔睁大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诧异的望着绰罗斯,一滴泪花从她的眼角中滴落了下来。

“扑通!”达米尔仰面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开始迷离的双眼依恋的望向了姜囧。

“不!”姜囧一声悲叫,如疯子般的冲向了达米尔,一把将达米尔抱在了怀中,泪水从这个铁一般汉子的眼中泉涌而出。“达米尔,达米尔!”姜囧不停的摇晃着达米尔的尸体,嘶心裂肺的叫着。

达米尔从半昏迷中渐渐清醒了过来,用她那已经干瘪的嘴唇颤抖的说道“囧,带我回家吧,我想再去看看月牙泉,看看那泉边的”达米尔的头一顿,永远的停止了呼吸。

“达米尔!”姜囧仰天悲呼,凄厉的叫声在整个鄯善城上空回荡。

“达米尔,你等着我,我一定带你回家。”姜囧的嘴唇轻轻蠕动着,缓缓的放下了达米尔的尸体,一股冲天的杀气从他的身上扩散开来,满头的长发开始飘动,两道血光从姜囧的眼中电射而出。

“啊!”姜囧狂啸一声,从腰间抽出了血红的火焰刀。

“杀了他!”绰罗斯大叫着,士兵们挥舞着刀枪,狂叫着向姜囧扑了过去。

“杀!”姜囧手中的火焰刀不停的挥动着,“扑!”血光一闪,一名士兵的半个脑袋带着头盔飞了出去,“喀嚓!”一刀之间,两名士兵被拦腰斩断,滚烫的鲜血将姜囧喷成了一个血人,“杀!杀!杀!”刀光每闪动一次,姜囧的口中就大吼一声,姜囧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狂暴的状态,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绰罗斯。

此时的绰罗斯已经被侍卫们保护着向外跑去。姜囧远远的大叫道“绰罗斯,我杀了你!”火焰刀挥动之间,一片红光四射,姜囧如同一个混世魔王向绰罗斯追来。

“快给我挡住他!”绰罗斯大叫着,眼中闪过了一片恐惧之色,在他的叫声中,身边那些对他忠心耿耿的侍卫又冲向前去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姜囧前进的脚步。

“啊!”姜囧兽吼一声,一口鲜血喷到了火焰刀之上,使出了最后的杀招—弑神斩,弑神斩每使出一次,必须以自己的精血为引,乃是救命杀招,不到最后时刻绝不能轻易动用,不然使用者轻则受伤,重则丧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囧再也顾不得许多,只要杀了绰罗斯,即使死了也值。

“弑—神—斩!”姜囧厉声暴喝,发出了这最致命的雷霆一击。

只觉眼前一花,绰罗斯看到姜囧如鬼魅般向自己电射而来,面前所有的阻挡在那万分之一秒间都静止了下来,一道血光从自己的劲部划过。绰罗斯诧异的发现,双眼竟然能看到自己颈部正在向上喷洒着如泉般的鲜血,我要死了么?一股永恒的黑暗将绰罗斯吞没了,几乎与此同时,绰罗斯身前数十名侍卫的头颅同时飞上了半空中,一片如雨般的鲜血染红了大厅,也将所有幸存的人喷成了血人。

“国王死了!”一声大叫传来,厅内的众人心胆俱裂,向周围四散奔逃。

“逃跑者死!”姜囧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没有人敢再动步,几个胆小的人已经吓的跨下成了一片湿漉。

“大侠!大爷!$[海岸线文学网]$爷爷、饶命啊!”地面上顿时跪了黑压压的一片。姜囧冰冷的说道“传令下去,国王已死,大开城门迎接汉军”

“就在天的那边,很远很远,有美丽的月牙泉。它是天的镜子,沙漠的眼,星星沐浴的的乐园”

蔚蓝的天空,清清的泉水,美丽的月牙泉边,新起了一座高高的坟墓,姜囧终于将达米尔公主带了回来。“达米尔,我们回家了,你好好的歇息,我会再回来看你的。”姜囧手持着墓碑泪眼婆娑的说道。

“啾、啾!”两只五彩的小鸟从泉边抢过,飞向了远方,姜囧缓缓的站起身来,回头深情的望了一眼达米尔的坟墓,跨上了战马。

“驾!”一声高昂的叫声中,姜囧策马而奔,消失在了远方。

一六四 带血的人头

在消灭了鄯善之后,马超的雷霆战骑威震西域,各个小国纷纷归顺,就连称雄一时的车师也束手就擒,只两个月的时间,与大汉王朝断决了数十年联系的西域又回到了大汉的治下,而创造这个战迹的,只不过是马超率领的一万骑兵而已,以一万铁骑而降服数十万敌军,马超一跃而成为一代名将,威震天下。

胜利的消息传到了长安,得知此信后的袁新不由激动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没有想到马超建此不世奇功,看来,这柄锋利的战刀开始锋芒毕露了。袁新立即调马超赶回长安,准备下一阶段的作战。经过几个月来的修整,大量的新兵补充到队伍中来,为了加强军队的战斗力,袁新对新兵做了整合,以每一个十人队派以一个有二年以上作战经验的老兵为队长,每一个百人队,以原辽东军中作战英勇的队长担任百夫长,每一个千人队则从老兵中的百夫长选拔而出,如此一天,有老兵带领,新兵的战斗力很快就被培养起来。在经过一番训练之后,辽东军已经恢复了元气,袁新也是摩拳擦掌,准备主动出击了。

“主公,马超将军回来了!”守门士兵进来禀报道。

“快请!”袁新心中一喜,终于把马超这员勇将盼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超雄纠纠气昂昂顶盔带甲走入了袁新府内。

“马超参见主公!”马超向下一施礼,袁新不由哈哈大笑道“孟起幸苦了,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为主公分忧乃是份内之事看,马超义不容辞!”马超说完向袁新一行礼坐了下来,这时,袁新才看到马超背后的姜囧,一股英气直逼过来。

“这是何人?”袁新问道。

“禀主公,此人乃马超新近于西域收的一员猛将,姓姜名囧,乃西凉人氏,此次能克复西域多亏他大义灭亲,我军才能攻克鄯善!”

“姜囧?”袁新咀嚼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西凉人氏,姓姜,袁新脑中电光一闪,立即脱口问道“你使的什么兵刃!”

“凭大司马,下官家传兵刃为黄龙带把枪,可我最擅长的是火焰刀。”姜囧向前施礼说道。

“黄龙带把枪,黄龙带把枪!”袁新口中嘟囔着,“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从袁新的口中传来,黄龙带把枪可是姜维的兵刃,史书记载,姜维的父亲正是叫姜囧,此人不是未来的姜维之父还会是谁?想到这儿,袁新再也忍不住高兴的笑出声来,没想到马超西凉之行还有此意外发现,真是意外之喜。当下,袁新重重的奖赏了马超和姜囧,把姜囧安排到马超军中做副将,如此一来,马超也是如虎添翼,在未来的岁月里,这一队黄金搭档创造出了无数的丰功伟绩,姜囧与马超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安排了马超与姜囧之后,袁新又找来了贾诩与郭嘉,出于锻炼的目的,袁新同时让人叫上诸葛亮,几个人开始讨论起下一步的行动来。“主公,现在我们面前的大敌只剩下了曹与袁绍,袁绍兵力雄厚,冀、青二州物产丰富,足以支撑长期的战争,反观曹所占之地由于长期战乱已经人口稀少,土地荒废,曹兵数量上只有袁绍冀州军的一半,所以,应该先向曹下手。”贾诩说道。

“我也同意文和的意见,曹是我们目前的劲敌,打垮了他再对袁绍动手也不迟。”郭嘉也附喝道。

“你们都同意先打曹?”袁新问道。

“是的主公。”贾诩与郭嘉齐声说道。

“要是这样,我决定,先打袁绍!”袁新说道。

“为什么?”郭嘉与贾诩同时一愣,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袁新。

“孔明,你和奉孝与文和说说吧。”袁绍向诸葛亮点头说道。直至此时,郭嘉与贾诩才注意到诸葛亮的存在,在这种场合上,确实还没有诸葛亮说话的份。二人心中不由都有些不快,心道一个小孩子能懂得什么,只见诸葛亮向袁新及郭嘉、贾诩一施礼,然后才缓缓的说道“我想,主公之所以要先打袁绍主要有三点

[海岸线文学网]$许禇大吼一声,手中的嗜血刀立即舞成了一团红光,将自己罩在了里面,只听铛铛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颗颗的飞蝗石被许禇的大刀撞的四散而飞。许禇是护住自己了,袁新这里可就犯难了,许禇这个混人压根就没想到袁新能不能挡住这暗器。只一瞬间,袁新的脑袋就被砸出了好几个大包,把袁新砸的惨叫连连,眼泪都掉了出来,不过袁新到底是高智商,眼睛向四外一扫,顿时有了主意,只见他飞身一扑,一把将地上死去的冀州探子尸体挡在了身前,给自己找了面人肉盾牌。

“呵呵,我回我看你还能怎么样!”袁新开始有些得意起来。

一六五 辛氏兄弟

不愧是高智商,面对千手如来如雨般的飞蝗石,袁新将冀州探子的尸体放到了身前,给自己找了面人肉盾牌。千手如来一看,这手脖了累的发酸却连对方一根寒毛都没有碰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心念一动,立即全力困住许禇,口中大叫道“你们去把他给我剁了!”

数百名士兵立即蜂拥着向袁新杀来,袁新脑袋一大,立即放下尸体就向外跑,好汉不吃眼前亏,打不过就跑,这是袁新的一惯原则。

“快追,别让他跑了!”千手如来大叫道。士兵们立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袁新追去。“我倒!”袁新玩了命的向前狂跑着,把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了。要说袁新这两年南征北战,这功夫还真没落下,这一跑起来就像风一样,直冲博尔特的9秒69的世界纪录,正当袁新将士兵甩开之时,他的面前却突然间出现了两个人影,两把飞蝗石立即向袁新劈头盖脸砸了过来,原来是千手如来的两个徒弟到了,死死的挡住了袁新逃跑的路线。

“啊!”只听袁新惨叫一声,向一旁的拐角处跑去。

“嘿嘿,师兄啊,看来你的功夫见长啊,这一出手就马到功成。”一个略瘦的青年说道。

“呵呵,师弟夸奖了,快追种,不能让他跑了!”另一个有些微胖的青年说道。两个人并肩朝拐角处向袁新追了过去。

就在二人刚转过拐角的一瞬间,两道如电般的光芒从他们的头上出来。“不好!”还没等瘦青年说完,袁新已经自墙头一跃而下,怀中那条乌黑的棍子挥了出去,只听“喀嚓!”一声,瘦青年的半个脑袋被砸塌了下去。

“师弟!”胖青年大叫一声,伸手取出一把飞蝗石向袁新扔了过去。

“呀!”袁新大叫一声,胖青年只觉眼前一条黑影一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会扔暗器,我就不会吗?”袁新轻舒了一口气,顺手捡起了扔在地上已经沾满了胖青年脑浆的棍子,心道刚才幸好自己应变的快,在漫天的飞蝗石砸到之前迅速倒在了地上,这样一来,就避开了大多数暗器的攻击,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砸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在天蚕衣的保护下,自己只是被飞蝗石的力量撞的有些疼痛罢了,没有受到大的损害,反倒是在胖瘦二青年大意之下,被自己一击致命。

这暗器还真是不错,袁新现在也对这小小的飞蝗石产生了兴趣,蹲去将飞蝗石捡了一把放到了怀中。

“老大!老二!”远处传来一声悲呼,千手如来远远看到自己的两个徒弟倒在地上,脑中只觉一炸,扔下了许禇带着军兵向袁新追了过来。

“我倒,大boss来了!”袁新撒腿就跑,许禇一看所有人都向袁新追去,立即从后面跟了上来。

“给我挡住后面的黑大个,我要亲手杀了那个兔崽子!’在千手如来的呼喊声中,士兵们都向许禇扑了过来,以期能挡住他,而千手如来则一路跟着袁新追了下去。

“跑的再快点,再快点!”袁新玩儿命的向前跑去,已经分辨不清东南西北了,现在的袁新只要有路就走,有巷就进。

“臭小子,我看我还往哪里跑,还我徒弟命来!”千手如来如疯子般大叫着向袁新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将如雨般的飞蝗石向袁新扔了过来。“啊呀!”袁新一阵大叫,脑袋上立时被砸起了四、五个馒头般大的包。

“我倒!老疯子,我看你老让着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看法宝!”袁新举起手来向千手如来做势一扔,千手如来心中一惊,心道原来此人也会暗器,慌忙躲闪到了一边。

“上当了!”在千手如来躲出的那一刹那,他才发现,原来袁新的手中根本就是空的,什么也没有,现在袁新已经利用千手如来这一停的瞬间又向前跑出了十几米了。“臭小子,你感阴我!”千手如来开始抓狂了,竟然这小子给戏弄了,以后传出去还怎么见人,今天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千手如来又如离弦之箭般向袁新追来。

这千手如来有仅暗器了得,轻功也着实过人,袁新的速度快,他比袁新更快,如飞一般,与袁新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袁新已经从千手如来的叫喊声中知道自己与他越来越近了,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老怪物!老不死!的骂了足有一千遍,心道这千手如来也太变态了,这样是参加伦敦奥运会,非把所有跑步类的金牌包了不可。

“嘿嘿,小子,我看你能跑多远!”千手如来怪叫着。

“看法宝!”袁新大吼一声。

“又来这招!”千手如来不由哈哈大笑,不过,他很快就笑不下去了,因为这回,袁新是玩儿真的了,一颗飞蝗石直接射入了他的口中,一阵“喀嚓!”的破碎声过后,千手如来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成了无数的碎片,混成鲜血从他的嘴里流了下来。

“啊!我的牙!”千手如来一时之间手捂着嘴巴直跺脚。袁新扭头嘿嘿一笑,趁着这个功夫消失在了千手如来的眼前。

“呵呵,老怪物,这可是你自己的石头,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袁新不由的乐出声来,不过随后他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自己竟然迷路了。

“我这是在哪?”袁新心头不由的急了起来,自己今天晚上必须找到落藏身之处,不然只要天一亮,冀州军肯定要全城盘查,如此一来,自己必然被擒,现在袁新也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不改太冒失亲犯险境了。

袁新绕了两圈,见到眼前出现了一片大的宅[海岸线文学网]展空间,只有另投明主才有可能出人投地,而袁新是目前北方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未来的天下一定非他莫属,不投靠他,又能投靠谁?所以辛毗时刻准备着有机会能联系袁新,可惜的是没有中间人联系,心情郁闷之下,辛毗走出房间散心,不想让他看到了正在辛评窗下的袁新。

外面要抓辽东探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而在这种环境下,敢于出现在辛宅,除了辽东的探子还会有谁?这对辛毗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他没有声张,而是将袁新引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盘问,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能与袁新关系菲浅,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想到这,辛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一六六 春情荡漾的夜晚

外面要抓辽东探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而在这种环境下,敢于出现在辛宅,除了辽东的探子还会有谁?这对辛毗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他没有声张,而是将袁新引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盘问,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能与袁新关系菲浅,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想到这,辛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当下,辛毗将自己想要投靠袁新的想法一说,袁新一口答应下来,表示自要自己说话,一定能起作用,辛毗大喜之下将袁新待为上宾,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宅内避难。如此过了三天,其间邺城已经闹的是沸沸扬扬,可是辛府内都安然无事中,任谁也想不到,袁新间然藏在辛府之内。三天后,外面的风声渐渐的过去了,袁新收拾妥当,进行下一步的计划,那就是再探甄府。

这天傍晚,袁新扮做了辛府的家丁,叫开了府门后向甄府的方向走去,今天袁新的运气出奇的好,这一路之上真可谓风平浪静,连巡逻士兵都没有遇到。袁新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甄府门外,叫开了后门,袁新已经离开甄府一年多了,再加上此时身着了家丁的服装,把门的老家丁竟然没有认出来他,最后还是袁新取出了甄宓所交给的信物,老家丁才相信袁新,把他放了进来。

此次来甄府,往事仿佛就在历历在目,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能勾起袁新那难以忘怀的回忆。沿着旧时的记忆,袁新又来到了甄府那座幽雅的小院前,此时已是深秋,一簇簇美丽的秋菊在空气中舒展着美丽的身姿,散发出泌人心脾的芳香。

“好美啊。”袁新的心中一荡,仿佛又看到了甄宓那绝世的容颜,听到了她那令人心醉的话语。

“呜呜!”一阵令人心碎的观哭泣声从房间内传了出来,袁新立即沿着哭声传出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近前袁新才发现,原来哭泣声竟然是从甄宓的房中传出来的,袁新从窗口望去,只见一个人梨花带雨的趴在塌上不住的耸动着肩头。

“新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这一声悲呼如一柄重锤砸在了袁新的心头,将袁新的心一下子砸的如同碎了一般,与甄宓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从窗外偷视甄宓出浴一直到两人私定终身,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过电影般浮现在袁新的脑海中,袁新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推门,走进了屋内。

正在哭泣的甄宓猛然抬起头,用力的揉了揉已经红肿的眼睛,又颤抖的声音说道“你真的是新哥哥吗?我一定是又在做梦了。”

“不,宓儿,你没有做梦,新哥哥真的来了。”袁新有些哽咽了。

“新哥哥!”甄宓一下子扑到了袁新的怀里痛哭流泣。

袁新轻柔的抚摸着甄宓那如瀑的黑发柔声说道“宓儿,你瘦了。”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甄宓一时之间泣不成声,“新哥哥,你知道人家是多想你吗,每天晚上,你都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每天我不想从睡梦中醒来,我知道一睁开双眼,梦中的你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的傻宓儿。”袁新左手抬起了甄宓那光嫩的下颌,嘴唇轻轻的吻了下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久久的没有分开。昏黄的烛光下,甄宓那满身的轻纱在一件件飘到了半空之中,如火一样热力四射的完全的展现在了袁新的面前。经过袁新雨露滋润过的甄宓,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年前的青涩,一具已经透着无限魅力的身躯死死的缠住了袁新,把袁新惹的是焚身,热血沸腾,袁新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甄宓抱了起来,如饿狼般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良久,室内那令人脸红脖粗的气息方才缓缓退下,袁新大汗淋漓的一头倒在了塌上,紧紧的搂着甄宓那柔美的身体。

“新哥哥,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甄宓白嫩的双膀如蛇般搂着袁新的脖子娇声说道。

“宓儿,再也不用等多久了,我们很快会永远在一起。”袁新道。

“骗人的是小狗。”甄宓噘着小嘴娇笑道。

“呵呵,那我就是只会咬人的狗,专门咬你这样的小美女。”袁新调笑的说道。

“去你的。”甄宓娇笑不已,两只粉拳不住的敲打在袁新那宽阔的胸膛之上。“我要咬人了!”袁新大叫着扑在了甄宓的身上,做势要咬,猛然间,甄宓那如藕般的双臂一下子缠在了袁新的脖子上“咬我吧,你把我吃了我也心甘情愿。”

再也受不了这裸的诱惑了,袁新大吼一声用那滚烫的红唇吻遍了甄宓那如玉般的每一处角落,在甄宓那令人热血膨胀的呻吟声中,两具的身子又纠缠在了一起,今夜无眠

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耀眼的阳光照在袁新的脸上,将他唤醒了过来,一夜的缠绵过后,现在的袁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相公,起来啦,一会儿娘要看你来了。”甄宓容光焕发的从外面走了回来,手中端了一碗热呼呼的鸡汤。

袁新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一个是浑身酸痛,一个呢,经过滋润反而愈加的精神起来,要不这男人一到岁数就东补西补,又是枸杞,又是鹿血的,这不补真是不行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快起来啦,我来喂你。”甄宓美滋滋的用小勺把鸡汤盛出向袁新的口中送去。

“不喝啦,我不爱喝鸡汤。”袁新嘟囔着。

“不行,必须喝了,来,乖,听话,啊。”甄宓把鸡汤放到了袁新的嘴边。

“我倒!”袁新不由有些苦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孩子了,还乖,真是有够衰的。最能消受美人恩,袁新只好一口一口如喝药似的把鸡汤喝了下去。就在两个人情浓意蜜意之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夫人到。”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甄宓立即收起小女人的媚态,规规矩矩的束手立于一旁,只觉一股香风吹过,袁新只觉眼前一亮,一股原始的冲动立即从跨下传来。

今天的刘氏似乎是刻意打扮过了,白嫩的面孔妖艳无比,一身青纱长裙之上半露,高耸的怒视着袁新,伴随着刘氏的脚步上下乱颤,人未至,香风已吹过,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风韵,直接刺激着袁新的神经,袁新不由的心头狂跳,暗叫乖乖,这刘氏真***是,要是放到两千年后,一定是中国的马丽莲.梦露,冀州的叶玉倩。

“大司马醒了?昨夜可肯德睡的好吗?”刘氏暧昧的一笑,眼角一瞟甄宓,甄宓的脸立即红成了茄皮色,低的都要垂到地上了。这刘氏见机的也快,把对袁新的称呼也改了。

袁新尴尬的一笑,口中说道“多谢夫人关心,只是这几天身体有些乏了,才贪睡到现在,在夫人面前失礼了。

“大司马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就不要客气了。”刘氏笑盈盈的说道。

“呵呵,请夫人见谅,容在下梳洗之后全礼相见如何?”袁新说道。

“那好吧,宓儿,你一定要照顾好大司马。”刘氏说完,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看着刘氏远去的背影,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袁新的心头,这个刘氏的身上似乎藏着太多的秘密,自己总是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可要说她对自己不怀好意也不对,毕竟她还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给了自己,看来也以好防着点,走一步算一步了。当下袁新在甄宓的服侍下穿戴一新,褪去了仆仆的风尘,袁新容光焕发,又恢复了帅哥儿的风采,男人味儿十足,把小甄宓看的两眼直冒小星星,搂着袁新的脖子献上了一个香吻。

在甄宓的陪同下,袁新来到了甄府、厢房内的会客厅中,之所以安排在这里倒不是怠慢袁新,实在是因为袁新现在身份特殊,正房的会客厅过于显眼,为安全起见不得以而为之。

袁新进门之后,早见到刘氏在笑盈盈的等着自己,在刘氏的相让之下,双方落坐,甄宓坐在了刘氏的下首。

“不知大司马在此时冒险来到冀州所为何事?”刘氏问道。

“呵呵,以夫人如此聪明之人,想必已经猜出我的来意了吧。”袁新笑着说道。

聪明人好说话,刘氏“扑哧”一笑,口中说道“大司马果然一针见血,你我自电心照不宣了,不知大司马要我如何配合你呢?”

“眼下我的大军已经开始向冀州边界集结,即将与冀州军开战,这一战,我要踏平冀州,彻底消灭袁绍,这就要夫人手一的五万家兵配合了。”

刘氏微微一笑,双手举起了茶杯,在嘴角咂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我甄家冒如此大的风险相助大司马,不知可有什么回报吗?”

袁新心道果真是无力不起早,这个刘氏真是现实的很,不过对刘氏的要求,袁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见袁表新不急不忙的对刘氏说道“只要夫人能相助,日后整个冀州的盐铁业,都交由甄家打理,你看如何?”

刘氏心中不由一动,盐铁业可是冀州的经济命脉,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真要是交给甄家,那甄家可就在横发了。不过刘氏对袁新的话尚不能全信,谁知道袁新会不会过河拆桥,所以一时没有说话,看到刘氏的表情,袁新一下子明白过来,心下一转,立即在刘氏的耳边轻声说道“有甄宓在我身边,你还怕什么?”袁新的话一下子驱散了刘氏心头的乌云,不错,以自己女儿与袁新的关系,它日甄家与袁新必是姻亲,自己这丈母娘的身份一坐实,还怕袁新不相助自己?想到这,刘氏立时满面春风的看向袁新,口中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我这宝贝女儿可就跟着你了,这甄家是大家,这个名份是一定要的。”

“呵呵,这个请放心,我必不会亏待于宓儿的,名份是一定要有的。”袁新说道。听了袁新的话,刘氏是彻底放下心来,于是与袁新一起研究起具体的布骤来,甄家的产业遍布整个冀州,每一处产业就是甄家的一个据点,也就是说,只要甄家振臂一呼,整个冀州将乱成一片,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两人决定要直到辽东军打到邺城下时再动手,如此一来,也可打袁绍一下措手不及。袁新最后让刘氏在行动之前与辛毗联系,辛毗可以带一部分辛氏宗族暗中相助。这样一来,刘氏也不由的暗暗心惊起来,心说这袁新的能量也太大了,竟然与辛家的人联系上了,不由在心里对袁新又叹赞了几分。

当袁新与刘氏商议完后,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小甄宓立即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催促厨房送来午饭,三人吃罢就各自歇息去了,当然,$[海岸线文学网]炸了起来,心中不由暗自叫苦,“我怎么这么衰,又碰到他了!”

一六七 许禇血战八方

袁新在甄府中一直呆了七天,冀州城中的风声才渐渐过去,眼下大战在即,袁新也不久留,在刘氏与甄宓的目送下出了甄府,拿着甄家搞到的通关凭证想要出城。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袁新将通关凭证取出,守门军兵验看无误后,立即就要放行,袁新暗自松了口气,刚要走出去,只听身后一声大叫“小子,我看你这回还往哪跑!”

袁新一听,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头发炸了起来,心中不由暗自叫苦,“我怎么这么衰,又碰到他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千手如来。

原来千手如来被袁新杀了两个弟子,心中这口气一直咽不下去,疯了似的在大街上到处寻觅袁新的踪迹,后来他终于想明白了,杀他徒弟之人早晚要溜出城去,而辽东又在冀州的北方,于是他就天天蹲在北门监视着一举一动,虽说袁新现在改换了装束,但千手如来对他的印象太深了,就算化成灰也能认出来,所以今天袁新一到城门边立即叫他给认了出来。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千手如来一见袁新,眼睛都红了,哇哇大叫的冲了上来,袁新现在离城门只有几步之遥了,眼见袁绍的侍卫统领千手如来大到干戈,守城的士兵也知道此人非同小可,立即就要关上城门,袁新哪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袁新抽出藏在怀中的那根神秘宝棍,立即挥了出去,两个守城士兵立即向袁新砍来,然而,棍上突然传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个士兵手上的单刀吸在了棍头之上,在二人惊讶之即,袁新两脚刹那间踢出,把两个人蹬飞了出去,趁此时机,袁新冲出了城门,夺路而逃。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千手如来从后面如飞般的赶了上来。“妈的,真是个老怪物!”袁新大骂不已◇面的千手如来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骂吧,你使劲的骂吧,一会儿我叫你跪地上求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追赶的脚步。

“臭小子,看招!”千手如站来大叫一声,手中什么飞刀、袖箭、钢针、飞蝗石、铁弹子如下雨般一古脑的向袁新扔了过去。

“我倒!”袁新向前一个鱼跃,就地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大部分暗器的袭击,不过还是有一些暗器射到了他的背上及四肢上,鲜血为注的从袁新的身上流了下来,“啊!”袁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声惨叫过后,就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哈哈哈!”千手如来一阵狂笑,来到了袁新的身边,老泪纵横的仰天说道“老大、老二,师父给你们报仇了!”言罢右手抽出钢刀,较牙切齿的走到袁新身边,恶狠狠的说道“小子,看我不把你剁了喂狗!”钢刀高高的举在了空中,就要向下剁去,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袁新两只眼睛突然睁开了,嘴角露出了一丝讪笑。

“不好!”千手如来大叫一声,就要向后退去,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袁新手中的飞蝗石、钢针、铁弹子一瞬间已经碰到了自己的身体。千手如来“啊!”的一声惨叫,脸上顿时被打的面目全非,倒在地上不住翻滚着。

原来刚才的袁新是有意用背部的天蚕甲接下了千手如来的暗器,倒地装死的同时手中早已扣上了那晚在千手如来徒弟处得来的暗器,在千手如来得意忘形之即一击得手。看着千手如来倒了下去,袁新一跃而起,举起身边的大石头就往他的头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千手如来的半个脑袋被砸的塌了下去,红的、白的流了一地。袁新用手一擦额头上的汗,暗叫一声好险。

“杀啊,别让他跑喽!”还没等袁新喘一口气,邺城的城门内,把守城门的千余军兵已经追了上来。

“我倒!”袁新大骂了一声,转身向远处玩儿命的跑去。不过人的两条腿怎么能跑过马的四条腿?冲在前方的百余骑兵与袁新的距离越来越近,眼见就要追了上来。

“呔!休伤我主!”一声霹雳大喝从前面传来,袁新抬头一看,这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虎痴许禇。

自从那天晚上与袁新失散以后,许禇就躲到了一处百姓家的菜窖里,一直过了五、六天,等风声小了些后,许禇才敢出来,有钱好办事,许禇虽说粗鲁,但却粗中有细,他给了收留他的农户一大笔钱,然后乔装改扮,装成出城种地的农民混出了城去,这几天,许禇也担心袁新的安全,于是天天打听城里的动静,后来没有听说袁新被捉到的消息,许禇松了一口气,心道只要袁新没事,办完事后一定会出城,于是天天在城门边等着,今天远远看到城门边尘土大起,立即跑了过来,不想正好碰到袁新。

许禇一看眼前形势立即大叫道“主公速行,追兵我自挡之。”

对于许禇的武艺,袁新还是不担心的,只百余个骑兵,他还是能应付的,想到这,袁新也不啰嗦,向许禇一点头跑了过去。

“呛啷!”一声,红色的光芒从嗜血刀上出来,许禇狂叫一声,向追出的冀州骑兵杀了过去。

“杀!”许禇大刀一抡,两股腥红的血液喷涌而出,冲在前面的两匹战马顿时身首异处,将许禇染成了血人,只见许禇一跃而起,脚尖一点马腹,弹在了半空之中,“血战八方!”嗜血刀光芒大盛,将冀州骑兵笼罩了进去。

“扑!”数十股鲜血同时从颈中冒了出来,冀州兵的人头纷纷飞上了天空。许禇狰狞的一笑,脚尖在马背上一蹬,再次跃起,刀光闪处,又是一片人头落地,直至此时,许禇才去势殆尽,从半空中落到地面,只两个照面之间,百余骑兵成为了刀下之鬼。许禇不由仰天长笑,狂霸之气尽现,如同一个血色的魔鬼狰狞而立。远处的冀州步兵见此情景,一个个吓的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前进一步。

见此情景,许禇不由豪情万丈,狂笑不已,大手一伸,两匹只在奔逃的战马立时长嘶一声,被许禇拽到了手中,许禇纵身跃上战马,向前奔去。“主公快上马!”在许禇的叫声中,袁新也一跃跨上战马,两人策马扬鞭,如飞而去,将冀州的步兵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离开了邺城,袁新与许禇避开大路,夜行晓宿,直向冀州与幽州的边界而去。这一日,终于到了冀州与幽州的交界之处,耳边突然闻听前方杀声震天,一队冀州兵向两人奔来,袁新与许禇暗叫不好,不想在最后还遇此凶险,正待掉转马头而走,只听前方隐隐有人大呼道“前面可是主公与许仲康吗?”

袁新与许禇忙望去,只见冀州军前一员大将持刀而立,袁新细细看去,来人不是高顺又是谁?二人不由大喜过望,立即拔马与高顺相会。原来自从袁新与许禇走后,长安的郭嘉与贾诩立即飞鸽传书给幽州的徐庶与高顺,徐庶与高顺立即带着三千陷阵营精兵及五百特种兵前往冀州边境接应袁新,在此已经一月有余了,最近闻听冀州到处开始通辑袁新与许禇,二人深怕袁新有失,于是于高顺带着五百特种兵化装成冀州军的模样进入冀州,以期能助袁新脱险。

当下袁新、许禇与高顺相见,俱是皆大欢喜,于是在高顺的带领下,一行人抄小路越过冀州,进入了幽州的地界,刚要前进,徐庶带着人接应来了。自从高顺带着五百特种兵进入冀州后,徐庶是望眼欲穿,生怕袁新有什么闪失,天天在边境处守候着,如今眼见袁新平安无事,徐庶不由的欣喜不已。

再次见到徐庶与高顺,袁新的心中也感慨万千,自太行山杀出起算起,现在已经十几年过去了,一群老伙计现在已经开始步入中年,特别是这两年来,自己派徐庶与高顺二人在幽州独挡一面,日理万机之下,徐庶与高顺的两鬓之间也有了根根银丝,脸上也开始有了皱纹,袁新深情的拍了拍徐庶与高顺的肩膀,就再也没说什么,男人之间有时不需要过多的话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脱离了险境之后,袁新立即与徐庶等人策划对冀州最后的攻击,经过了此次邺城之行,袁新对夺取冀州已经是胸有成竹,只要能杀到邺城,到那时里应外合,取得冀州易如反掌。于是袁新立即与徐庶调整兵力配置,同时飞鸽传书给并州的徐晃,让他派张郃高览这两员冀州降将率兵出壶关,实施两面夹击,袁新特意强调,此次出征一定要把诸葛亮与法正这几个后起之秀带上。

“主公,为何要让张郃、高览二将带兵呢?万一他们念及私情”高顺担忧的说道。

“大个子,这个你尽管放心,张郃高览二将俱都是英勇忠义之士,再加上他们的家眷俱被袁绍杀死,想报仇还来不及,断无临阵反水的可能,更何况,我之所以派他们统兵,乃是打的心理战。”

“心理战?”徐庶与高顺对这个新鲜的名词都有些疑惑。

“呵呵。”袁新一笑,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心战为上,城战为下,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为上上策。张郃、高览原为冀州大将,为四柱之二,在冀州军有很大的影响力,以这二人去攻打冀州,必可定冀州军军心动摇,大获全胜。”

“原来如此。”徐庶与高顺不由对袁新的安排心悦诚服,不再说什么了。于是,袁新在幽州整兵枥马,一个月后,袁新起幽、并两州十万大军杀奔冀州,要一举铲除袁绍。

得知袁新出兵,整个冀州彻底乱了套,按道理讲,冀州的带甲之士尚有三十余万,与袁新相对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无奈冀州军真是被袁新打怕了,与辽东军交战数年来,在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冀州军是战无不败,就连四柱一庭也死的死、降的降,只剩下韩猛一人,其余的淳于琼、蒋奇等不过是一勇之夫,文臣中,田丰被俘,审配身死,许攸因反叛而被斩,辛评与纪逢不被重用,沮授体弱多病,只剩下郭图在独撑大局,现在的冀州,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无奈之下,郭图献计向曹求救,但袁新早就料到了这一手,先是以献帝的名义告示全国,言明袁绍目无君主居心叵测,实乃大奸之贼,诏告天下袁新要兴义兵传讨伐不臣,同时免去了袁绍的大司徒、冀州牧之职,占据了政治与舆论的优势,与此同时,赵云自长安率大军陈兵兖州边境,马超的骑兵也从侧面对曹虎视眈眈,袁新还特意给曹修书一封,警告曹,如要冒天下之大不讳援救袁绍,那么赵云与马超就会捅他的,如此一来,曹也是有心无力了。

“陷阵之阵,有死无生,陷阵之阵,一往无前!”如山般的陷阵营掀起滚滚烟尘杀向邺城,一路之上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

“杀!”张郃、高览浴血奋战,冀州军纷纷倒在血泊之中,就连统兵的蒋奇也被张郃一枪挑于马下,冀州军眼见无望,立即纷纷跪倒于地乞降,“哈哈哈!”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张郃、高览纵声狂笑。

邺城内现在已经乱成一团,袁绍气极败坏的走来走去,“主公请放心,邺城城池坚固,粮草充足,尚存十万精兵,只要我们依托城池坚守,时间一长,辽东军粮草匮乏,自然退去。”郭图出班说道。

“咳、咳!“已经重病缠身的沮授说道“主公可从邺城百姓中抽调精壮协助守城,同时加固城墙,多设楼垛,如此,我军尚可一搏。”

“好,就依二位之见,立即派人施行,邺城安危,全依仗各位了,都先退下吧。”

“是。”众人$[海岸线文学网]囡。一见到这几个美妾,袁绍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哎,反正也事已至此,还有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好的享乐一番。想到这儿,袁绍哈哈一笑,向几个美女扑了过去

一六八 追杀袁绍

峰烟滚滚,战鼓声声,排山倒海的呐喊声从四面八方向邺城杀来,只不过两天的功夫,冀州军在邺城外的至高点已经丧失殆尽,全部被压缩在邺城之中。就在邺城危如雷卵之时,袁如却依然在自己的府内与小妾寻欢作乐。

“啊,大人,你好坏啊。”一个美艳妖媚的少女半露,妩媚的娇吟着。

“哈哈,我的小美人儿,别跑啊。”袁绍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掀开了那薄如蝉翼的衣裙,在少女的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大人,你不要我了?”另一个全身妙处毕现的少女娇囡道。

“哈哈哈,我的小美儿,怎么会呢。”袁绍一把将少女那令人喷火的娇躯搂了过来,双手在少女的不断的揉捏着。

“咳!”一声轻咳,沮授出其现在了袁绍面前。袁绍心中一阵不快,心说你干什么也不挑个时候啊。袁绍立即整了整衣衫,向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立即退了下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袁绍问道。

“主公,城外的守军现在已经都退回来了,辽东军刚刚进行了一次攻城,虽说被打退了,可是我军也有不小的伤亡,请主公到城上巡视,为将士们鼓舞士气。”沮授说道。

“邺城城池坚固,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你们在就行了,没有急事就不要来烦我了。”袁绍说完一挥衣袖,向内室又继续去做他的好事去了。

“哎!”沮授长叹一声,口中喃喃自语道“气数尽了。”无力的走了下去。

邺城外,幽州与并州的两路大军已经汇合到了一处,袁新与徐庶、高顺、张郃、高览以及诸葛亮、法正、吕蒙、陆逊等人在一起商议着对策。经过刚才[海岸线文学网]$住了,快走吧!”远处,袁谭、袁尚一身是血的跑了过来。

“袁熙呢?”袁绍问道。

“二弟他,他已经战死了!”袁谭一腔悲愤的说道。

“哎!”袁绍不由老泪纵横,在郭图等人的扶持下走出房间跨上了战马。

“我们走!”韩猛一声大叫,一行人在大戟之士的保护下向邺城的南门冲去。

一六九 母女通吃

“哈哈哈!”甄大放声大笑道“或许我们这些乌合之众不是你们这些冀州精锐的对手,可是只要我们把你们拖住也是大功一件,有能奈就闯过去吧。”一阵冷风吹过,五千甄氏家兵亮出兵刃严阵以待。

郭图大叫道“事已至此,和这些叛徒拼了吧!大戟之士何在!”

五百手持大戟的士兵在将军吕翔的带领下挺身而出,转眼间排成了鱼鳞阵。“大戟之士,舍我其谁!”五百人的铠甲在幽暗的火光下发出令人炫目的金光。

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甄氏家兵就被大戟之士杀的落花流水,四散奔逃,袁绍不由狂笑不已,真是螳臂挡军,自不量力。然而甄氏家兵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就在这一刻时机内,高顺的陷阵营赶到了。

“陷阵之阵,一往无前,陷阵之阵,有死无生!”陷阵营迈着整齐的步伐到到了袁绍等人的身后。

袁绍一见陷阵营赶到,心中越不由大惊,对于陷阵营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真要杀起来,恐怕除了大戟之士,其它的军队都不是对手。无奈之下,袁绍将大戟之士招了回来,叫其列阵迎战陷阵营,与此同时,袁谭、袁尚等人也率领其余人向甄氏家兵杀去,以期在陷阵营之前冲出城去。

“大戟之士,舍我其谁!”五百大戟之士顷刻之间重新排列好阵形,向着陷阵营迎了上去。高顺的脸色开始凝重起来,他知道,陷阵营遇到了真正的对手,东汉末年最强的两支步军最终在战场之上相遇了。

“杀!杀!杀!”陷阵营高昂的叫喊着。

“杀!杀!杀!”大戟之士在吕翔的带领下英勇无谓的迎了上来。

两支同样精锐的军队在一瞬间杀在了一起,刚一接触,高顺的心中暗自一叹,大戟之士果然名不虚传,竟以区区五百之数挡住了自己陷阵营的三千精锐,当然,这里面虽跟此处地形狭窄,陷阵营无法完全展开有关,可大戟之士那优良的战斗素养却是不争的事实,可以说,大戟之士决对不在自己的陷阵营之下,高顺心中不由暗自后悔起来,自己也是太过自忖,当初袁新要给自己的士兵配备开花弹,可是自己认为陷阵营天下无敌,根本不需要开花弹,以至于今天袁绍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能动他分毫。

这里大戟之士与陷阵营杀的难解难分,前方袁绍与甄氏家兵的战斗却出现了转折,杀死了辛毗的韩猛从斜次里赶了上来,一看眼前的形势大喝一声,杀进了甄氏家兵之中,擒贼先擒王,韩猛如入无人之境向甄大杀了过来,甄大不由大惊,立即转身逃走,他这一走,本来就不敌的甄氏家兵就再也顶不住了,立即如潮水般退走了。此时城门之上的守军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了,韩猛立即冲上去打开城门,掩护着袁绍等人出城而逃。

“不,我不走,我的大戟之士啊!”袁绍悲呼着,所有人都知道,在强大的陷阵营面前,区区五百大戟之士,灭亡只是迟早的事,不过,等到高顺的陷阵营消灭了大戟之士,恐怕袁绍已经跑远了,所以说,大戟之士是在用他们的生命在为袁绍赢得逃命的时机。

“主公,快走吧,大戟之士没了我们可以再训练,可是主公没了,冀州军就没有希望了。”在郭图连拉带劝下,袁绍哭着骑马而去。

“陷阵营,跟我杀呀!”高顺也急了,堂堂三千的陷阵营,竟然长时间战不下对方区区五百士卒,不由的火冒三丈,带头杀了上去,如此一来,陷阵营立时士气大震,如潮朋般的涌了上去,现在双方已经都没有了阵式可言,均在人自为战着,不过陷阵营依靠着人数上的优势以及单兵阵式鸳鸯阵渐渐的取得了主动权,大戟之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不过大戟之士也着实英勇,剩下的人虽说个个带伤,却依然浑不畏死,兵刃卷刃了就用牙咬,用拳头砸,肚子露出来了,用手塞一下又扑了上去,拼死的纠缠着陷阵营,使他们不能前进一步。

终于,当如血的残月挂上树梢之时,震天的喊杀声渐渐弱了下去,最终归于了平静,五百具大戟之士的尸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在他们尸体的周围,是数量更多的陷阵营士兵的尸体。

“真是一场血战哪!”望着堆积如山的尸体,高顺不由的感慨而发,从军十几年来,高顺经历了不知多少大仗、恶仗,可像今天这样如此强硬的敌人,高顺还是[海岸线文学网]$如此深的心机,外加甄家五万的家兵,要是造起反来,那么冀州岂不是危急?如今之计,只要夫人将五万甄氏家兵交出来,我定可保甄家平安无事,甄宓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是不会亏待甄家的。”

听了袁新的话,刘氏不由银牙暗咬,原来袁新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是在这里等着她呢,虽说有甘心,可是刘氏知道,形势逼人,自己的小辫子现在握到了袁新的手里,也只好认其处理了,想来看在甄宓的面上,袁新也不能太过亏待自己,一念至此刘氏说道“一切唯大司马之命是从。”

“呵呵,这样就好。”袁新嘿嘿一笑,头脑之中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沉声说道“那就从现在开始吧。”袁新一把拉过了刘氏,将她那单薄的衣衫寸寸撕碎,顿时,一具香喷喷的呈现在眼前,袁新嘿嘿一笑,让刘氏如一样跪在了地上,手捧着她那肥大的,用力的刺了进去

(今天要出远门,这两天可能断更,所以一气更了三章。)

一七零 兄弟相残

青州在东汉末年下辖三郡两国,分别为东莱郡、城阳郡、乐安郡、北海国、济南国。其中北海国原为孔融的治所,后来孔融上调朝廷,北海就成了袁绍的地盘,成为了袁绍在青州的行政中心。

自从袁绍从邺城侥幸逃得一命后,来到了北海城内,一些冀州幸存的文武官员与士卒也随之陆续蜂拥而来,然而刚刚经历了大败的冀州军却是愁云惨淡,失败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而此时的袁绍却一病不起。

多年的酒色无度早将袁绍的身体淘空了,再加上经历了如此惨重的失败,袁绍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彻底的垮了。北海城内,袁绍躺在病塌之上,不断的呻吟着,以郭图、韩猛为首的文武以及袁谭、袁尚二子立于床头。

“咳咳”袁绍一阵巨烈的咳嗽,后边的小妾又是捶背又是抚胸,好半晌,袁绍才缓了过来。

“哎!”袁绍长叹一声道“我袁本初自灵帝末年起,杀宦官、战董卓、取冀州,自今已十余年了,本以为能一举平复天下,建立不世之基业,可不想却遇到了袁新,袁新雄才大略、足智多谋,手下文臣武将如云,而又能正确的运用,这些都是非我所能及的,哎,可叹我袁本初英雄一世却生不逢时啊。”

“请主公好好调理身子,我还们还可以东山再起啊。”郭图痛哭流泣的说道。

“哎,人的命,天注定,阎王叫你三更死,又岂能留你天五更?我阳寿已尽,非人力所能挽回,所放心不下的唯此二子,望各位能尽力相扶。”袁绍说道。

“主公啊!”一干人等顿时跪倒在袁绍面前号陶大哭,至于是不是出于真心,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咳咳袁谭、袁尚,你们两兄弟过来。”袁绍艰难的说道。

“父亲!”袁谭袁尚二兄弟膝行到了袁绍的近前。“从今以后,你兄弟二人务必要团结一心,重振我袁家的基业,现在你们给各位大臣跪下磕头,以谢他们对我袁家的厚义。”

“是,父亲。”袁氏两兄弟立即跪于众人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把郭图等人感动的是痛苦流涕。袁绍不愧是一代袅雄,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为自己的两个儿子收买人心。当下众人大悲,袁绍的面前哭成一团,哭罢多时,郭图突然想起一事,在袁绍面前说道“不知主公身后谁可为主?”一闻听此言,室内的哭泣之声立时小了许多,袁谭与袁尚表面虽然痛哭,但却把耳朵支了起来。

半晌,袁绍才缓缓的说道“三公子袁尚相貌出众,才智过人,可以为主。”说完就再也不吭一声。直至半夜,一代袅雄袁绍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人世。室内立时悲声大恸,众人哭的是死去活来。第二日一早,众人扶持着袁绍的三子袁尚继承了袁绍的爵位,成为了新一代的冀州牧、大司徒。

北海袁谭府内,一阵“噼啪!”的响声传来,公子袁谭如疯了一样到处砸着东西,此时的他两眼几乎冒出火来,口中大叫道“老头子,你也太偏心了!”正在此时,一个青年文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公子何必如此,在下有一计,可让公子成为青州之主。”袁谭看去,来人正是冀州的第一才子陈琳,说陈琳是冀州第一才子,并不是因为他足智多谋,而是因为他的文笔好,绝对是妙笔生花,按理说像这样的一个白面小生是成不了主要谋士的,可是现在冀州的众谋士死的死、俘的俘,只剩下郭图一人在独撑大局,于是在不得以之下,矬子里拔大个儿,阵琳也成了一个主要的谋士。

听了阵琳的话,袁谭眼中一亮,忙问道“孔璋(陈琳字)有何妙计?”

“公子可在明日灵堂之下伏下精兵,一旦袁尚赶到,立即就地擒杀,然后胁迫众人拥戴公子,则青州为公子所有矣。”袁谭闻听大喜过望,言道“我若取得青州,必重用孔璋。”

“谢公子。”陈琳一拱手退了下去,袁谭立即连夜布置去了。

袁尚府内,郭图正在袁尚的身边低声的说着“主公,想必现在陈琳已经说动袁谭了,我们也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

“哎,他总是我大哥,这样做恐怕有失天和吧。”袁尚说道。

“哼,袁谭居心叵测,心情篡逆之心,若不及早除之恐冀州军将四分五裂了,请主公早下决心。”郭图冷冷的说道。

“哎,也只好这样了,一切就麻烦先生了。”袁尚说道。

“为臣这就布置去了。”郭图退了下去。看着郭图离去的身影,一丝冷酷的笑容浮现在了袁尚的脸上。“袁谭,你永远也不是我的对手!”

已经是守棂的第三日了,若大的灵堂之上一片愁云惨淡,袁谭早早就来到这里,等候着袁尚的到来。足足一个多时辰过后,袁尚终于姗姗来迟,袁谭表面上痛苦不已,但是一丝喜色不经意的从眉宇间流露了出来。“你们都下去吧。”袁尚说完,两个侍卫立即退了出去。

真是天赐良机,袁谭不由大喜,他正愁袁尚的侍卫武功高强,恐怕一时之间难以取胜,不想袁尚却自寻死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想到这儿,袁谭一跃而起,口中大声说道“武士何在!”百余身披重铠的带甲之士立时从灵堂后面涌了出来。袁谭不由哈哈大笑道“袁尚,从今天开始,青州之主就是我袁谭了,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我就给你个全尸!”

只见袁尚微微一笑问道“难道就不能活命了吗?”

“你若不死,我心难安!三弟,你安心的去吧!给我杀!”袁谭大叫着。

在袁谭喊出“杀!”字的一瞬间,十数把兵刃架在了他的脖颈之间。“你们这是干什么?”袁谭大叫道。

对面的袁尚缓缓的走了过来,“大哥,不要再叫了,你的人已经都见了阎王了,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一阵冷汗从袁谭的脸流了下来,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从开始就陷入一个阴谋之中。“三弟,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就饶了大哥这一回吧。”袁谭哀求着。

“呵呵,大哥,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如果刚才你能悬崖勒马,我或许还可饶你一命,可是现在却不行了,你就安心的去吧。”袁尚手中锋利的长剑一瞬间刺穿了袁谭的咽喉,在生命的最后一刹那,袁谭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袁尚在他耳边低语了八个字“你若不死,我心难安。”

当听说袁绍已死,袁尚兄弟相残时,袁新知道,自己夺取青州的机会终于来了,于是袁新入下手头的一切事项,交由郭嘉打理,自己带着许禇与诸葛亮等人点齐五万精兵星夜向青州奔袭而来。

北海,当袁尚等人听说袁新再来时立慌做一团,袁尚初掌青州就先杀死了兄长袁谭,部下一之间议论纷纷,人心开始不稳起来,见此情景,郭图与袁尚不得不做两手准备,一方面调集主力死守,一方面派人整调与制作大船,万一青州不保就乘船入海以为退路。

此次出征,袁新将徐晃与张颌、高览等成名将领均留在了冀州,只带了诸葛亮等年轻一代前来,用意是不言而喻的,对拿下青州来说,袁新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锻炼新人,让他们尽快成长起来是袁新的主要目的,当然,通过几次战役下来,现在的袁新对诸葛亮等人也是信心十足。

“主公,北海城城池险固,若我军强攻,虽能攻下,但伤亡必大,不然我军取道南部,先将袁尚退往南方的退路切断,如此一来,冀州军必不战自乱。”平常不爱说话的法正说道“对于法正,袁新还是比较了解的,原来的历史中,他在蜀国的地位可是在诸葛亮之上的,只不过英年早逝,所以才没有发挥更大的作用,此人无论军事还是政治,绝对是一个一流的人才。此时他的话,正中袁新下怀,这不正是战略大迂回的合理运用吗?法正果然有其独道之处。

当下袁新采纳了法正的意见,派法正与吕蒙独领一军直奔城阳东武而去。谁也没有想到,这临时的一个提议,竟然对青州战事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袁新的军队如同探囊取物一样,只不过七天的功夫,就将包括济南国在内的数十座城池就划到了辽东军的版图,原因非常简单,现在的冀州军已经军无斗志,大多数的城池还没等辽东军攻打就自动投降了,如此一来,一股空前的骄横之情弥漫在辽东军中,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战争不过是走了过场,用不了几天就会结束的,就连袁新与诸葛亮也不例外,可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北海城外,现在是春耕季节,可是田地里却一个人影都没有,突出其来的战争将原有的一切都打破了。远处,几只鸟儿飞来飞去,看见地上有一片野草,鸟儿欢快的向下俯冲过去,想要去享用这难得的美味,不过,就在这时,那团看起来鲜美异常的野草突然动了一下,转眼间鸟儿们就张着翅膀惊慌失措的飞走了。

野草下,一个头颅探了出来,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的说道“该死的鸟儿,竟然往老子头上拉屎,看我以后不抓了它们烤了吃。”

“李二,你他娘的不要命了,快把头低下!”李二的旁边传来了一声低吼,李二连忙将头低了下去。已经整整一天了,这些冀州士兵就这样一直趴在田地之中,将自己伪装起来等待着辽东军的到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每个人一百两的安家费让这三千冀州兵豁出去了。

在另一侧的沟渠中,大将韩猛正与高干小声的交流着,“少将军,你说辽东军今天会来吗?”韩猛有些心存疑虑的说道。

“军师一向料事如神,想必这次也不会差,辽东军现在骄横的很,他们一定会马不停蹄直捣北海,哼,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打他个伏击,要是能捉到袁新,那么局势就会逆转,主公就将东山再起了。”高干说道。

“不错,辽东军是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平原中埋伏的,嗯?你听到什么声间没有?”韩猛问道。

“没有啊。”高干不由的有些纳闷的说道。

韩猛立即将耳朵帖在了地面之上,瞬间又抬起头来,眼中放出光采来兴奋的说道“他们来了。”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远处地地平线上终于冒出了一个红色的亮点,随着红点的渐渐变大,一群人影出现在后面,渐渐向北海城逼近着,这时,埋伏在地里的人早已清楚的看到红色的旗帜上面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辽东”

嘹亮的战鼓声中,辽东军迈着雄壮的步伐向北海城挺进。前方的士兵甚至开始谈笑起来,商量着打下北后要好好的大吃一顿。

“准备!”韩猛左手一扬,早已等候多时的神箭手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你是冀州军中最好的射手,今天就看你的了,给我把前面那个带头的辽东军官射死。”

神箭手一点头,一支乌黑的羽箭搭在了弓弦之上,在阳光下发出了幽黑的光芒,一看箭尖上就是沫了剧毒的。

“杀!”三千敢死队从两侧的田地中,沟渠边辅天盖地的杀来,失去指挥,措手不及的辽东军立即乱成了一锅粥,如同一群没头苍蝇四处乱跑,一个个倒在冀州军的刀下,剩下的人立即转身向后逃去,不过冀州军岂会这么轻易让他们离开?在韩猛的带领土带领下,冀州军不断的跟在后面追杀着。这时,北海的城门大开,城中的冀州军冲了出来,袁尚大叫着挥军掩杀。兵败如山倒,对于前方的溃败,辽东军没有丝毫的准备,所以中军与后军立即跟着前军向后逃跑着,就连袁新与诸葛亮也治止不了,也只能跟着败兵向后去。

‘杀!“韩猛与高干已经杀红了眼,一直追杀了百里之遥方才打得胜鼓凯歌而还。这一仗冀州军大获全胜,杀死和俘虏辽东军近万人,辽东军攻势顿挫,一时之间停滞不前,而冀州军士气大震,辽东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就此破灭了。虽说经过了这次挫折,但袁新并没有气馁,他一方面调整战略战术,一方面等待援兵,准备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在不久之后,他终于觅得了一个契机。

一七一 小鬼子,你们等着吧

就在袁新与冀州军激战于北海的同时,初出茅庐的法正与吕蒙自领一军攻打阳城郡的东武,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本来以为唾手可得的东武却打的如此艰难,原因很简单,他们在这里遇到了另一股强大的对手,那就是孙策和周瑜。

说起孙策,自从离开袁术到江东发展,几年的功夫就席卷江东,占据了江东六郡,孙策在江东招贤纳士,江东一带的谋臣武将无不相投,其中出名的就包括周瑜、鲁肃、凌统、周泰等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孙策就拥有了二十万精兵,自此成为中国版图上一股重要的割据势力。

此时中国的北方地区,袁新的辽东军一家独大,袁绍与曹被打的节节败退,孙策乃是具有高超战略眼光之人,他知道,如果任由袁新如此发展下去,那用不了几年,整个中国就会落入袁新之手,眼下必须阻止袁新咄咄逼人的攻势,以期换来袁新与袁绍、曹在北方形成三足鼎力之势,那样自己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从容在江南发展,先取荆州、再夺巴蜀、一统长江以南,然后麾军北上,则天下就会落入自己的拿握之中。出于这个战略目地的考虑,所以孙策出动了江东三万精锐之师北进中原,因为与青州还隔着曹所控制的徐州,所以孙策就入弃了陆路,走海路直扑东武,这也是袁尚之所以能鼓起勇气在北海城外埋伏袁新的根源所在。

当法正与吕蒙指挥军队攻击东武,即将破城之时,孙策的大军到了。孙策的三万大军自海上登陆后一路急进终于在法正与吕蒙攻占东武之前及时赶到了。一见前面正打的如火如荼,孙策与周瑜立即从辽东军的背后掩杀了过去,法正与吕蒙被打的措手不及,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中,城内的守军见此时会接连展开反攻,在两路夹击之下,辽东军大败,不过法正与吕蒙到底非比寻常,在此危急时刻二人临危不乱,立即组织士卒掩护着交替后退,并在后退的途中在山谷之内打了孙策一个小小的埋伏,终于制止住了孙策的攻势,自此以后,法正与吕蒙依托东武南面的山区,与孙策及东武守军陷入了对峙当中。

东武城下,无数高高支起的帐蓬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孙策与周瑜、鲁肃等人正在商议着军情,与以前相比,孙策的脸上少了些许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几年的磨炼,已经将孙策从昔日的少年变成了一名真正的统帅。

“公瑾、子敬,你们知道这望法正与吕蒙倒底是何来历,以前可是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想不到他们如此顽强。”孙策说道。

“主公,对这两个人,我还是略知一二的,法正字孝直,乃是扶风郿城人氏,自幼有才名,为袁新所网罗,现在是袁新手下的一名校尉,吕蒙字子明,汝南人氏,不知袁新从哪里知道他的才能,着力的培养他,此二人与南阳诸葛亮、吴郡陆逊是辽东新近崛起的将领,深为袁新所器重,被称为辽东四小天王。”鲁肃不紧不慢的把两个人的来龙去脉徐徐道来。

“原来是辽东的后起之秀,果然厉害,如果能将这两人收服,可是我江东的幸事啊。”孙策有些神往的说道。

“主公,袁新素来会拢络人心,部下对他个个忠心耿耿,想要他们投靠主公,恐怕势如登天。”周瑜说道。

“要是这样,这两个人就决不能留,我必除此后患!”孙策脸色一冷,最终下了决心。

东武城外的山区内,自从被孙策打败后,法正与吕蒙指挥着士兵依托着有利的地形在这里顽强的顶住了江东军一如潮水般的进攻。

凸凹不平的山石之中有一块很平的巨石,而法正与吕蒙此时正躺在山石之上。“孝直啊,想不到我们哥儿俩头一次单独领军就被打的如此狼狈,哎,真是对不起主公的信任啊。”吕蒙倚靠在山坡的一块大石之上有些沮丧的说道。

法正一口吐掉了口中叼着的草棍,口中乐呵呵的说道“哎,我们这是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非战之过,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只要我们能把战局扳过来不就行了吗?”

“孝直,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了?”吕蒙眼睛都向外放着光芒。

“呵呵,我刚才算过了,现在我们除去战死的与伤病的,还有约六千人,虽说对面的江东军人数多点儿,可是他们远道而来水土不服,久后必后生病,我们只要坚持下去,等到他们锐气丧失殆尽,我们再出击必可一举成功,扭转战局。”

“孝直,这种方法未免见效太慢,我看这样吧,我们可以趁夜色偷袭江东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你看这样可以吧。”吕蒙说道。

法正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也未必不是一个办法,只是孙策与周瑜有勇有谋,我们不易得手啊,这样吧,我们把军中擅射的勇士召集起来,万一遇到不测,也可以杀出一条血路。”

“那好吧,就这样,我们今天夜里就偷袭敌营。”

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法正与吕蒙带着挑选出来的三千精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行到了江东军的营外的草地之上,远处的江东军军营内一片黑暗,连苍蝇的叫声都没有一点。“子明(吕蒙字),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法正轻声的说道。

“我也觉的有些不对头,有点太静了。”吕蒙说道。

“我们不能冒险,今天的计划取消,我们快撤出去。”然后还没竺法正的话说完,只见两侧灯火通明,杀声震天,“活捉法正、吕蒙,不要让他们跑了啊!”无数的江东军高呼着杀了过来。

“不好,敌人真的有准备,快撤退!”法正与吕蒙带着三千士兵向回路返回而去,就在这时,崎岖的归路之上突然杀声大起,火光下,一员老将手持大刀立于大旗之下。“黄盖在此,小辈休要逃走!”

“妈的,拼了!不怕死的给我冲!”吕蒙捧着大刀带头杀了上去,这个时候,也只有身先士卒,才能唤起士兵的血性,才有可能杀出重围。

“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杀!”老将黄盖提着大刀杀了过来,彪悍的江东军立时士气大震,法正等人立时陷入了重围之中,濒临绝境。

初出茅庐的法正与吕蒙在独自领军的每一仗,就遇到了江东军这个强大的对手,这时袁新所没有预料到的。到底是年轻气盛,情急之下法正与吕蒙决定夜袭敌营,然而,面对着超一流的对手,他们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被江东军来了个请君入瓮,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杀!”四周灯火通明,把漆黑的夜色染成了血色,老将黄盖如一块磐石挡住了法正与吕蒙的归路,现在的吕蒙连死的心都有了,立即红着眼睛提着大刀杀了过去,不过在数万精锐的江东军面前,他们这三千人就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在飓风与大浪中摇曳着。

看来只有用最后的杀招了。法正不由的暗自一咬牙,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神箭手准备!”火光中,法正大声的说道。

随着法正的话音落下,十个背着长弓的战士从法正身后的人群中闪出,夜色中,十个人的双目炯炯有神,如同十双闪亮的灯泡,一看就与众不同。

“你们十个人是最优秀的箭手,是最出色的勇士,今天,辽东军的命运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了。”法正说道。

“为了辽东军,万死不辞!”十个人慷慨激昂的说道。

“好,你们就跟在我的身边,我让你们射哪儿,你们就射哪,过了这一仗,我为你们请功!”

法正的话深深的刺激着十人,可是在他们的表面却一丝也没有流露出来,法正知道,这才是一个优秀射手所必须具备的素质,过硬的心理,聪明的头脑,勇敢的精神,绝佳的掌握时间的能力缺一不可,而这十个人,很显然都具备这样的素质。

“跟我来!”法正大喊一声走在了前头,法正是一个书生,然而在这关键时刻却能临危不乱,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真不愧是一代人杰。

“瞄准前面的那个老将,给我射!”法正指着正在浴血搏杀的黄盖说道。

十个箭手二话不说,立即取出长箭,瞄准了黄盖。

为将者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正杀的性起的黄盖耳边陡然传过一阵嗖嗖的破空声,黄盖知道,这是敌人的暗箭到了。“哼!”冷哼一声,手中的大刀一挺,只听铛的一声,两支羽箭被大刀荡飞了出去,就在这时,七支箭同时向黄盖的全身射来,黄盖面不改色,气不长出,一把大刀一抡,一阵响起之后,七支箭时坠地,黄盖口中不由哈哈大笑,“无胆鼠辈,有能耐就再射过来!”正在此时,第十支箭已经势流星向他射来。

黄盖心中一凛,只见此箭直奔自己的咽喉射来,在光线这么差,而又战局如此混乱的环境下,此箭竟能掌握的如此分毫不差,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黄盖丝毫不敢大意,立即闪身躲向了左侧,然而还没等他落地,又一支铁箭夹着吱吱的风声向他射来,准确的说是三支箭同时向他射来,封锁了黄盖的左、右及正面三个方向。

“一弓三箭!”黄盖头上的冷汗淌了下来,为了躲避上一支箭,他现在的身体已经闪在了半空中,根本无法借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羽箭射向自己,很显然,这一切完全在对面那名神射手的算计之内,万不得已之下,黄盖只有壮士断腕,头部向下一用力,躲开了咽喉的致命要害,这一箭正他的肩膀之上,只听黄盖大叫一声,扑通一声跌落到地面之上,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可惜,要是有时间再发一箭,我一定要了他的命!”一个二十出头,脸色刚毅的弓箭手说道。法正心中不由一动,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居何职?”

“在下神箭易风,现为马弓手。”青年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神箭易风,好名字!”法正赞叹道。法正见过很多的神箭手,比如辽东军的马超也能一弓三箭,但易风的箭却是无此的与众不同。与其它刻苦练习的神箭手不同,易风的箭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灵气,这种灵气是后天努力练习的箭手所不俱备的,可以说,他天生就是一个射手,他的箭长在了心里,这种灵性是后天训练所不能具有的,而易风的沉稳,他在那一瞬间的正确的判断力与准确性是所有人都不能启及的。

没有想到,无意中的一个决定竟让法正发现了一个如此杰出的人才,法正真的感到庆幸不已。

黄盖的负伤使的当面的江东军一阵大乱,前方的吕蒙趁势带着士兵们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一路之上,但凡有敢于拦路的敌军将领,易风的神箭都把他们彻底的解决了。

“易风,前方的山岗之上有两个领兵将领,只要把他们解决,我们就能杀出去了,有把握吗?”法正厉声的问道。

“放心吧,射不准我提头来见。”几乎在说话的一瞬间,易风的弓箭一瞬间发了出去,两支铁箭直取对面两个将领的咽喉,“扑哧!”两全人的咽喉处同时喷出如泉般的血液,砰然倒地。

“杀啊!”吕蒙带着士兵杀了上去,在失去指挥之下,对面小山之上的敌军纷纷溃逃,江东军的包围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辽东军终于冲出了重围转危为安。

后面的孙策与周瑜一见此景不由的急了,他们可不想纵虎归山,孙策亲自带兵五千士卒追了过来。“嗖!”一支长箭迎面向正在策马扬鞭的孙策过来,孙策一闪身躲了过去,不过与此同时,第二支箭也过来,不过第二支箭的目标并不是孙策,而是他跨下的战马,此时的孙策重心已失,无力援救战马,只听战马长嘶一声,被长箭穿入脑海之中,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马上的孙策立即一个鱼跃翻了出去,才没有被倒下的马尸砸上身体。

“嗖!”又是一支长箭射来,不过,这次长箭却直接射入了地面,孙策定睛一看,只见箭头上绑着一张纸条,孙策取出观看,原来是法正给他的信,信中言明如果孙策再苦苦相逼,那辽东军必与江东军玉石俱焚,辽东的弓箭将时刻悬在孙策的头顶。

对于法正的信,孙策是相信的,昨晚,就连英勇的黄盖也伤在对方的弓箭手的手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自己再孤军深入,确实有中对方埋伏的可能,还不如回去集结优势人马来日再战,想到这儿,孙策大手一挥说道“撤兵!”

没有失败就没有成功,在又吃了江东军一记重拳之后,法正与吕蒙终于开始老老实实的在山区之内依仗着山势的险恶与江东军对峙起来,,孙策虽说拥有绝对优势的兵力,可是在险峻的山势面前却依然不能撼动他们分毫,于是周瑜献计,以一部分兵力牵制法正与吕蒙,大部队绕过东武进军北海,对北朝鲜海城下的袁新的主力部队实施两面夹击,可是法正与吕蒙如同两只可恶的蚊子,叮住了江东军不放,使孙策暇根本分军,这样一来,战争就拖延了下来,转眼间,已经开始到了夏季,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江东军中都是南方人氏,不习北方水土,开始流行起疾病来,而且愈演愈烈,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东武城下是一片绿绿的草地,不远之处,潺潺的溪水在流淌着,水中的小鱼不时的探出了头,孙坚的营寨就安扎在这里,与周围美丽的景致极不协调的是,现在的孙策营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老将军!”一阵大叫从黄盖的帐内传来,转即传来了一片哭声,良久之后,黄盖帐中的门帘被拉开了,孙策与周瑜并肩走了出来。

“可怜黄老将军一世英明,竟然死在了冷箭之下,一定要把黄老将军的尸体送回江东,妥为安葬。”孙策双手一握栅栏,趴在了寨门之上,痛苦的低下了头去。

“伯符,现在军中疾病流行,战力已经大大削弱了,我们应该做好撤退的准备了。”周瑜与孙策是自小的朋友,两个人在一起还是比较随便的。

“公谨,我也知道目前的处境坚难,可是,我不甘心,我们江东军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砰的一声,孙策一拳击在栅栏上,把拳粗的木条砸成两截。

“伯符,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就算我们打赢了这一仗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为袁尚徒做嫁衣而已,还不如就让袁新与他们狗咬狗去吧。”周瑜扶着孙策的肩膀劝道。

“哎,如此一来,恐怕辽东军未来无人能治呀!”孙策叹息道。

“这个就顺其自然吧,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统一江南,即使袁新统一了北方,我们也无所畏惧了。”

“好吧公谨,我就听你的了,三日后我们回军江东。”

历时数月的东武之战终于结束了,此战中,辽东军小将法正与吕蒙先败后胜,硬是从战略上拖垮了孙策,切断了袁尚南退的去路,自此以后,袁尚的冀州军完全被辽东军战略包围在青州一隅之地,只剩下东部的东莱尚有出海口,完全陷于了被动之中,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北海城中,袁新围城已经数月了,虽说先前打了一个大胜仗,但是冀州军却未能利用有力时机扩大战果,反而被辽东军步步为营,困守于孤城之中。在万般无奈之下,城中的袁尚最终决定—突围。陆地之上已经没有了冀州军的立足之地,那么就一条路好走了,通过东莱走海路到海外寻找一方地盘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袁新却没有斩尽杀绝,对整个北海城围三放一,最后让袁尚带着数千人逃出去,从东莱入海而去了,青州其它的冀州军见势不妙也就逃的逃、降的降了,整个青州终于成为了辽东的地盘。

一望无垠的茫茫大海之上,一股股的浪花不断的向前拍击着,此时的天空碧空万里,天是蓝的,水是蓝的,海天一色的美景向人陶醉,海的上空,几只雪白海鸥不断的盘旋着,时不时的一头扎进水中,转即飞出,口中已经多了一条鲜美可口的海鱼,展翅飞向远方,涨面上,几只孤舟如同落叶,在这苍茫的海上无助的浮泊着,袁尚与郭嘉、韩猛就坐在船中。

“军师,我们的去路到底在何方啊。”袁尚有些焦急的问道。

“主公,现在的大汉朝,已经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了,为今之计,我们只有远走海外了。”郭图无奈的说道。

“我们要去哪?”袁尚问道。

“主公听说过东海之中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秦始皇时派人去取长生不老之药,然而去毫无音讯,我们就向东寻找这三座仙山,万一真个寻到,即使不能长生不老,也可以有一立足之地。

“仙山、长生不老。”袁尚的嘴里嘟囔着,眼睛中放出了光采,人都是怕死的,真的有机会长生不老,做个活神仙,这种诱惑力是谁也抗拒不了的。

“军师,我们一定要打到这三座仙山。”袁尚有力的说道。

“好,我们这就向东去。”

“对,向东。”在所有人的无限神往中,几只大木船向着东方划去。

繁星璀璨,北海城的城头之上,袁新独自立于城头若有所思。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袁新知道是诸葛亮来了。

现在的大汉朝中,军阀割据,陆地上的领土已经分割怠尽了,以袁尚逃出去的区区几千人的实力,他们是不可能兴起风浪的,也没有哪个军阀敢收留他们养虎为患那他们只有在海上寻找地盘了,那么小鬼子就会是他的首选目标,想到这儿,袁新笑了出来,小鬼子,让你们见识一下中国人的厉害吧。

一七二 神箭易风

正如袁新所料,袁尚一干人坐船去了东瀛,虽说没有找到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可是从此在这个东方小岛之上打下了一片天地,当然,这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当袁新腾出手来之后,这个东方的小岛的命运就彻底改变了,这种改变一直影响了这个海上岛国数千年之久。

青州一战,袁新的辽东军先败后胜,败在轻敌大意,败在孙策的突然出现,而后为何又转败为胜呢?追根究底,还在于实力,战争讲究的是综合实力,青州军虽说前期获得胜利,可是他们的战争资源有限,北海城下的一战,只不过是一时的回光返照罢了,无法掩盖住冀州军已经日暮途穷的窘境,所以在袁新调整了战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之后,冀州军只有覆灭一途了。

至于突然出现的江东军,袁新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江东军远道而来,路途遥远,他们的后勤保障是非常困难的,再加上水土不服,所以注定他们持久不了,只要能和他们相持入住,那江东军早晚会落败,这也是为什么在法正与吕蒙大败之时如此沉的住气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袁新想要法正与吕蒙在战火的洗礼下成长起来,即使一时付出些代价,但这种代价完全是值得的,事实上袁新也达到了目地,从一开始的大败而归,再到误中埋伏,法正与吕蒙在一连串的失败中最终找到了正确的道路,最终拖垮了孙策,这种实战中得到的经验是在书本上永远也学不来的,经过这次血战,法正与吕蒙终于成熟起来了,尤其是法正,显示出了超群的知慧与才能。

北海城内,当法正与吕蒙一身尘土的走到袁新身边时,袁新几乎认不出来了,几个月的山区生活让这两个青年如今衣衫破烂,胡子一大把,身体削瘦了一圈,不过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却非趁,反而比以往更加有神,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

看着二人,袁新点了点头,经过了这次大战,辽东军又多了两个能独挡一面的领军人物了,袁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你们辛苦了。”

“主公,我与子明二人愧对到主公的信任,损失了那么多的兵将,请主公责罚。”法正说完,与吕蒙二人头一低,等着袁新的处罚。

“呵呵,不必过于自责,谁也没有想到孙策会突然出现,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主公,此次作战,我发现了一个超级神箭手,当时我军被江东军重重包围,正是他神箭百发百中,射杀黄盖,才所我军转危为安。“法正说道。

“噢?有这样的人,快带他来见我。“袁新说道。

“主公,他就在外面等候。”言罢法正大喝一声“易风,快来参加主公。”

随着法正话音落地,易风背负着长弓走了进来。袁新看人一向很准,一打眼就看出此人非比寻常,特别是那双眼睛,透着无比的坚定与沉着。

“神箭易风参见主公。”

“易风,听说你神箭百发百中,我却不信,这样,我来考考你,你们都跟我来。”袁新说完带着众人走出了城门,来到了一片旷野之处。“看到在我的前方二百米的那棵大树了吗?”袁新问道。

众人寻着袁新的话声看去,果见前方二百米外有一棵高大的白杨树。袁新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了树下大声喊道“别人都把你夸的神乎其神,可是我不信,你要是真的那么准,就把我头上的头盔射下来!”袁新大声说道。

“主公不要啊!”法正与吕蒙的脸上坠下了豆大的汗滴,立即跑到了袁新面前劝阻,易风也一下子愣在了当地,他没有想到袁新的考题是如此的疯狂。

“易风,不要射,万一伤了主公怎么办!法正在一边大声的喊道。”与此同时,法正与吕蒙一个劲儿的劝说袁新不要以身犯险。袁新微微一笑,大声的说道“真正是神箭手是活的,他们泰山崩而面不改色,这样的人才能在实战中发挥最大的效力,你们都给我躲开,易风,你要是个真正的神箭手,那就把我的头盔射下来吧!”

听了袁新的话,易风不由的钢牙紧咬,一股热血涌到了他的头上,易风可以容忍其它的,但是却不能容忍对自己的蔑视与怀疑。

“啊!”易风大吼一声,一支长箭在一瞬间划破托空,势如奔雷向袁新过去。砰!长箭一阵乱颤,牢牢的钉在了树干之上,所有人惊讶的发现,袁新头盔上的红缨已经被长箭钉入了树中。

袁新不由大喜过望,把易风叫道身前问道“你的箭怎么射的这么准,是怎么练的?”

“回主公,小人出身猎户,自小跟随父新上山打猎,久而久之就练出这一手箭法来。”

袁新不由赞叹的点了点头,当场宣布成立神射营,以易风为校尉,力争在短时期内培养出一批杰出的神射手来,至于神射营的兵员,袁新准许易风从各军中选拔,只要他看上的,立即官升一级,加入神射营自此以后,神箭营成了袁新除特种营外第二个王牌部队,在以后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的威名,神箭易风的名字响誉寰宇

一七三 升级当老爸

在消灭了袁尚的势力之后,整个北方原有的三足鼎立局面已经被打破,就只剩下曹与袁新两虎相争了,不过,在袁新的强势下,曹完全陷入了被动当中。在袁新与袁尚交战之时,曹不是不想围魏救赵,可是袁新此次出征青州主要用的是幽州的军队,而与曹接壤的长安与并州实力丝毫无损,尤其是他对面的赵云与马超兵强马壮,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只能眼睁睁着袁尚被消灭,袁尚被灭了,下一个,就要轮到曹了。

不过袁新现在却没有心情对曹动手,一个呢是因为现在冀州与青州初平,需要一段时间消化,另一个呢,呵呵,是因为袁新要当爸爸了。上天和袁新开了一个玩笑,在之前的几年中,袁新忙于征战,很少回家,所以连一个子女都没有,可这一来却一下来了两个,梦旋与貂蝉竟然同时怀上了小宝宝。这下袁新可是喜从天降,立即卸下了身上的一切事务,命诸葛亮与吕蒙独挡一面镇守青州、徐庶与高顺镇守冀州、幽州,自己则回到了长安,守候在两个临产的妻子身旁。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转瞬间,又是大半年过去了。长安城东郊有一处简朴幽静的宅院,小院儿不大,只有前后两进,可是却收拾的干干净净,地面上的青石一尘不染,一切显得进井井有条,袁新的全家现在就生活在这里,袁新之所以搬出了原来的大司马府选择这里,一是因为这所宅院僻静,远离了外界的喧闹,尤其是院后还有一个花园,可以让人每天心情愉悦,二是吗,一个形象的问题,袁新可不想像其它的军阀一样吃着美食、穿着绸缎、住着豪宅、坐着好车、享受着美女,一付高高在上凌驾于众人头上的姿态,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要树立一个有别于以往的亲近百姓的新形象,袁新想从自身做起,在人们心中种下人人平等,和谐民主的种子。受袁新的影响,郭嘉、贾诩以及赵云等人全家也搬到了这里和袁新成了邻居,整个辽东军充溢着一股浓郁的平民化色彩。

“哎呀婵儿,你就不要乱走了,要是动着胎气怎么办?”随着袁新话音的响起,貂蝉挺着个大肚子,叉着腰从室内走了出来,一眼看过去,你会发现,貂蝉真的胖了许多,也白了许多,自从怀孕之后,袁新像供佛将貂蝉与梦旋供了起来,生怕她们有什么闪失。

“新哥哥,再不走走,我低下头连脚都看不着了。”一身素衣打扮的貂蝉笑嘻嘻的说道。

“不行,万一动着胎气怎么办办?”袁新连忙过来将貂蝉扶着向室内走去。

“哈哈哈,不想主公也有这种柔情之时。”随着一声大笑,一身文士装扮的郭嘉与贾诩从门外走了进来。

“哈哈哈,你们这两个家伙,这回可让你们看笑话了。”袁新自我解嘲的笑着说道,转过头去对貂蝉说道“婵儿,你先回房,我在这里与奉孝和文和说说话。”貂蝉盈盈一笑,转身步履蹒跚的挪了回去。

“主公哪里话,无情未必真豪杰,英雄也有铁骨柔肠之时吗。“郭嘉笑着说道。

“呵呵,还是奉孝会说话,我对他的话深表赞同。“贾诩乐呵呵的说道。

“你们这两个家伙,我就知道你们一来就没好事儿,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袁新问道。

“主公啊,你瞅瞅,把我们哥儿俩儿想成什么人了?我们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临时抱佛脚的人吗?”郭嘉连忙在一旁辩白道。“对,这简直是在侮辱我们高尚的人格儿。”贾诩也见缝插针说道。

“这还像话。”袁新一点头。

哪成想郭嘉话锋一转又嘻皮笑脸的接着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们这次来还真是找你有点事儿。”

“我倒!”袁新差点晕倒,这两个家伙,绕了这么大个弯子,结果还是有事情找自己。

“哈哈,瞧把主公给吓的,开个玩笑而已。”郭嘉与贾诩哈哈大笑道。

“主公,我们这次来,是想让你给我们新出生的孩子取个名字。”二人止住了笑声说道。

“噢,对了,你们的宝贝上个月才满月,也真是巧,前后竟然只差了十天,我来给他们想个好名字。”袁新乐呵呵的说道。

“有了!”袁新一拍脑门若有所思说道“奉孝温文尔雅,你的千斤就叫郭雅吧,至于文和吗,文和一向刚正肃穆,你的公子就叫贾穆吧。”

“谢主公赐名。”郭嘉与贾诩立即向袁新道谢,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从此以后,他们的子女将与众不同了,试想一下,一个名字都是由最高领导人所起的人,那么在未来的发展道路上谁不高看一眼?呵呵,袁新无形中又被这两个家伙算计了一把。

“不会吧。”袁新暗自揣磨,竟然赶到了一起,于是袁新安顿了一下貂蝉,又匆匆向梦旋的房中赶去。这时,家丁把接生婆找来了,接生婆赶紧叫嚷着告诉下人支起一个大锅,烧了一锅开水,立即紧张的忙碌起来,袁新也不闲着,很多事下人做他都不放心,非要自己来不可,梦旋这边刚好一点儿,那边貂蝉又大叫了起来,袁新又急忙赶了过去,里里外外忙的不可开交。门外的郭嘉与贾诩看着袁新如一只忙碌的蜜蜂在自己的面前走过来走过去,一会儿去看梦旋,一会儿又瞅一下貂蝉,忙的是不亦乐乎,汗水把他的衣服都湿透了,二人不由的一阵苦笑,这当爹的可真不容易啊。

一七四 血杀之沙漠鏖战

长安城中长灯结彩热闹非凡,袁新有了儿女的消息就像插上了翅膀,飞遍了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为了庆祝,袁新下令长安城放假三天,这一下,长安比过年来热闹,到处都在谈论着这两个新生的宠儿。

宅子里,袁新乐的合不拢嘴,一手一个抱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过很显然袁新对哄孩子没有天赋,两个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已经出落的玉立婷婷的小乔立即白了袁新一眼,一把抱走了两个孩子,把袁新弄的尴尬的立于原地直挠头。

梦旋生了个男孩,袁新给他取名为袁振,寄希望他能振兴中华,大展宏图,貂蝉生了个女孩,袁新给她取名叫做袁泉,依稀还记得自己的那个时代有个女明星就叫袁泉,这个名字清新淡雅,让人回味。

此时,袁新已经将梦旋与貂蝉安热排在了一个清静舒适的房间里,以便于照顾二人,也可以使床上的两个人相互可以聊天以打发时间,床头,卓尔娜与大乔、小乔、甄宓等人在一起嘻闹成一片,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两个娇嫩的小生命给所有的人带来了新鲜与好奇。

袁新兴奋之下,派人将郭嘉、贾诩、赵云、马超等一干辽东军在长安的重要人物都请了过来,好好的热闹了一场,一个个喝的酩酊大醉。处理完了家务事,袁新又开始了新的征程,下一个就该轮到曹了。

袁新知道,曹是在他统一岸全国的道路上最强大的一个对手,也是一个令人心愀的对手,他气量宽广,能容天下之事;他能谋擅断,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他是一个高超的政治家,往往在政治上取得战场上所得不到的东西;他具有非凡的领袖气质,手下的人精诚团结聚集在他的周围为他所用;他还是一个伟大的文学家,他的诗文气势奔放流传千古。如果有可能,袁新真的很想与曹这样的人交朋友,可是,袁新明白,这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事,以两个人的性格,最后,只能有一个人生存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一队队的兵马开始集结起来,又一场大战的序幕将要拉开了,然后一件突发的意外事件让袁新的想法落空了,不得不延缓了统一北方的步伐,万里之外的西域乱了。

自从马超从西域回军以后,西域只剩下了少部分的辽东军,这就为一些野心勃勃的人创造了机会,他们看到了抢夺西域的时机,而这其中最强大的,就是大月氏。

大月氏原居于现在的甘肃一代,但是随着匈奴的崛起,大月氏被赶到了葱岭以西,在今天的阿富汉与乌兹别克等地击败了当地的大夏人,建立起了强大的贵霜帝国,帝国版图东起巴特那,西达赫拉特,南至纳巴达河,北尽咸海。为当时世界上与罗马、安息(帕提亚)、汉并列的四大帝国之一◇来在汉武帝时派张骞出使西域,主要的目的就是联合大月氏东西夹击匈奴,可惜的是当时的月氏女王已经没有了进取之心,整个月氏族满足于现有的安逸之中,拒绝了汉朝的请求,不过,张骞却从月氏族中得到了汉朝梦寐以求的精铁粉,从此可以锻造出精良的铁器,最终击败了匈奴。不过今非昔比,大月氏到了国王阿提木这一代是江河日下了。

阿母河南的富楼沙(今巴基斯坦的白沙瓦),是大月氏所建的贵霜帝国王庭所在,每天从日出到日落,无数的梵音从城中诸多高大宏伟的寺院中传出,如同人间的极乐世界,所以,这里又有小王舍城之称。当今国王胡毗色伽是一个崇尚佛教的人,素有“菩萨国王”之称,可惜的是,这个菩萨国王的却是恶魔的事情,每天的吃斋念佛并没有化去他身上的戾气,反而使他更加变本加厉的搜刮起百姓来,无数的民脂民膏被他用在了无尽的享乐之中,用在了那满城的佛寺之上,这样也就罢了,可是偏生胡毗色伽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无尽的权力欲让他对广阔的西域垂涎三尺,当看到西域初定,兵力空虚之时,胡毗色伽那颗动的心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他要创下贵霜帝国的先人所没有的辉煌。

一队队贵霜帝国的士兵被召集了起来,嘹亮的战鼓声已经敲响,踏着雄壮的脚步,贵霜的勇士们开始了新的征途。康居,乌孙,大宛,一个个的西域大国在贵霜帝国的铁蹄下呻吟着,战争烽火迅速在西域漫延着,向着中原一路烧去。

大漠狂野之上,飞沙走石之中,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哈哈哈!”胡毗色伽在不住的狰狞狂笑着,一滴滴的鲜血从他的刀头滴落下来,几颗带血的人头在他的马蹄下翻滚着,此时的胡毗色伽早已没有了那虚假的慈悲,有的只有如恶魔般的凶残。

“真是不堪一击,西域到了辽东军手里怎么这么弱了。”胡毗色伽眯缝着眼得意的说道。

“有大王的英明神武,谁还敢与贵霜的大军争锋?再多的人也不过是送死而已。”一个身着绿色绸制长袍,举止揉捏造作的中年人说道。

“呵呵,乌尔代,你真是我的好军师,有你在,别说一个西域,就算打下大汉的江山也不是不可能的。”胡毗色伽笑道。

“我最尊敬的陛下,我们这些莹火怎么能与您这明月的光华相提并论呢?只有在您的英明领导下,才有我乌尔代的用武之地呀。”中年人说道。

“哈哈哈,好你了乌尔代,长了一张比百灵鸟会说的好嘴,好了,我们这就向下一个目标龟兹进军!”

“遵命!”乌尔代一躬身,跟在胡毗色伽的后面策马扬鞭而去,他们的身后,二十万盔甲鲜明的贵霜大军卷起滚滚的红尘而去。

长安城,当得知贵霜帝国的大军入侵西域时,袁新不得不停下了征讨曹的步伐,全力应付起贵霜来,“看来又要马孟起出场了。”想到这,袁新派人将马超叫了过来。

当西域发生战事之时,袁新第一个就想到了马超,辽东军中,最能打的就是赵云和马超两员虎将,随着岁月的流逝,赵云已经日渐成熟稳重起来,这种性格决定了赵云擅于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以取得最后的胜利,可也正是如此,也使得赵云失去了当初的年少轻狂,失去了那锋芒毕露的锐气,而马超不同,他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如同一柄锋利的尖刀一往无前,无坚不摧。

战争的胜负关键是什么?有人说是战略战术,有这方面的因素,但最终决定一场战争最后结局的,就是后勤,二战期间,为什么号称沙漠之狐的隆美尔履履大胜英军,最后却功亏一篑?那就是因为德军的后勤出了问题,英美的战舰将地中海上的德军运输船歼灭殆尽,最后德军炮弹打空了,就连开动坦克的汽油都没有了,就算再好的战略战术又怎能不败?

此次出征西域远隔数千里,后勤补给困难,现在已经不是几年以前了,那时的西域还在鄯善为首的联军控制之下,所以马超可以一路以战养战,可是现在,西域已经归顺了辽东军,再以战养战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也会尽失人心,所以,马超部的补给只能依靠西凉等地的供给,这无疑加大了后勤保障的难度,所以此战袁新决定,只派出马超的一万雷霆战骑应战,以减少后勤的压力,而袁新,则会在后方会力供给马超。

听了袁新的指示,马超不由的大喜过望,年轻人,总是对战争充满了向往,马超当场表示这一战一定要大败贵霜帝国,不过他也向袁新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将姜囧拔给他作副将,再有,配备足够的开花弹。对于马超的要求,袁新一概应允,并当场表示,只要马超能打赢这一仗,袁新一定竭尽全力满足他的要求。

有了袁新的全力支持,马超开始大刀扩斧的干起来,他将姜囧与老部下庞德找来,几个人一起制订了作战计划,给这只骑兵配足了补给,最终踏上了征程。一路的快马加鞭,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马超的铁骑就穿过了西凉,通这了玉门关,进入了广袤的西域之中。此时贵霜帝国的战车已经踏破了龟兹,进入了车师的境内,不过马超并没有急着与他们交战,而是在鄯善停了下来,恢复体力、补充给养,他将鄯善建成了向前进军的桥头堡。

半个月后,马超的军士已经休整的兵强马壮,后勤补给也运输了上来,于是马超开始准备行动了,正在这里,贵霜的军队已经扫平了车师,向鄯善杀来,双方终于要进行正面交手了。

昏黄荒凉的大漠之上,耸立着无数如山般的沙丘,在烈日的烘烤之下,一切都如死一般的沉寂,但你细细看去,这沙漠之中却有着异样的风情,“哗哗哗!”沙丘之中的某一处,一根晶莹的小棍儿竖立起来,不停的颤动着,一只刚刚睡醒滇蜴从沙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这飞来的美食,不由的垂涎三尺,不地它还是没有丧失警惕性,在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其它埋伏之后向小棍儿冲了过去,就在它刚要张开口的那一瞬间,一颗巨大的蛇头猛然间从沙子中冲了来来,一口将蜥蜴叼在了嘴中,随即,这条沙漠之中的响尾蛇伸出了身子,成一个s型从沙丘之上移走了。

“咚!咚!咚!”震撼人心的战鼓声在这茫茫沙漠之上敲响了,那只刚刚成功捕食的响尾蛇一惊,立即钻进了沙漠之中,再也不肯出来了。在它的头上,无数的人影在地动山摇的呐喊声中向前迈进着,一座高达数米,周身镶满了珠宝的豪华战车之上,贵霜帝国的国王胡毗色伽身着金色长袍高坐在那宽大的虎皮椅之上,手里揣着一杯如血般的葡萄酒,不时的咂着,两个浑身的美女跪于他的两旁,不时的在他的膝下婉转呻吟,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的在他那脂肪成堆的胸膛上抚摸着,荡的唢呐声在他们的周围回旋。

“停!”随着胡毗色伽左手的高举,一眼望不动边的队伍终于停了下来,大漠之上又陷入了如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徐徐吹过的暖风伴着烈日炙烤着每一条生命。

糜的唢呐声中,胡毗色伽缓缓的从宝座上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远方,在东方的尽头,一面鲜红的旗帜从沙丘下露了出来,紧接着出现了一道黑线,黑线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向他的大军缓缓的移动着。

“列阵迎敌!”伴随着前军将领的一声大喝,二十万月氏大军立即在嘹亮的号角声中组成了二十个万人方阵摆开了阵势。

鲜红的旗帜终于来到了近前,前方的贵霜军队已经能清晰的看清旗上“辽东”那两个触目不暇接惊心的大字。

“是辽东军!”胡毗色伽的首席军师乌尔代指着大旗说道,对于汉文化,他还是有很深的造诣的,一眼就认出了旗上的大字。

“不过只有万人左右,乌尔代,你立即派人把拦路的这些小老鼠消灭掉。”胡毗色伽不屑一顾的说道。

“最最尊贵的国王陛下,消灭他们,就如同消灭一群蚂蚁,汉人的军队是不堪一击的。”

“哈哈哈!”胡毗色伽放声大笑,笑声中,两个万人队一前一后向辽东军迎了上去。

“少将军,敌人足有二十万,我们只有万人,相差少悬殊了!”庞德有点焦急的说道。

“哈哈哈,无论他们有多少人,在我的眼中,就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何足道矣!”马超狂放的说道。

马超向后一转身,对站在身后的一个十来岁的孱弱少年说道“马岱,你要看清楚我是如何打胜这一仗的。”少年坚定的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兄长,今天的一切,马岱终生不忘!”

“好!”马超大喝一声,提起了光芒耀眼的金枪,一拔马头,面对着万余辽东勇士大声说道“儿郎们,为国效力的时刻到了,前面有二十万的敌军,不过,他们只是一群猪,一群羊,他们正在伸长脖子等着我们去杀、去砍!对这些猪羊有着钢铁意志的辽东军是不会害怕的,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用他们的鲜血来擦亮我们手中的刀枪!汉军威武!”

“汉军威武!”上万把雪亮的马刀被举在了空中,在阳光下发出夺人心魄的光芒!

“杀!”马超一声大叫,一万雷霆战骑卷起滚滚黄沙向月氏军杀了过去。

“杀!”一万担任前军的贵霜帝国铁骑迎击了上来。

“投掷!”在两军只有几十米距离的那一瞬间,马超大叫一声,成千上万的开花弹如同一片拳头大的雹子砸向了敌军。

“砰!”几乎在同一时间,飞溅的碎瓷片与铁钉弥漫在整个沙漠之上,就连那躲在沙子中的响尾蛇与蜥蜴也被切成了几截,声中,如同地狱般的惨叫声响彻天地,无数的月氏军被扎成了筛子,血肉横飞。

“汉军威武!”马超大叫着如旋风般冲进了敌阵之中,金色的枪尖刺出了一片血色的通道。

“汉军威武!”姜囧抽出了血红的火焰刀,与庞德狂喝着杀进了敌阵中,刀枪并举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汉军威武!”上万的雷霆战骑如暴雨狂风,将剩下的月氏军掩没在滚滚的铁流之中。只不过短短的一盏茶时间,一万月氏军先锋尸横满野,片甲不留。“前进!”马超枪锋指处,一万铁骑向月氏军第二梯队冲去。

在距离敌军五十米左右,如雨般的开花弹倾泄了下去,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踏着满地的血肉,此时,马超身上白色的战袍已经成了酱紫色,姜囧与庞德紧紧跟随在马超的身后如一枝三叉戟当先杀了出去。

“擒贼先擒王,姜囧、庞德,看到前面沙丘之上那个豪华马车吗?胡毗色伽一定就在那辆车上,二位可敢与我闯这一遭?”马超大声说道。

“放心吧将军,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跟着你。”庞德二人慷慨激昂的答道。

“好兄弟,给我杀!”三匹战马向前狂奔而去。与此同时,二人身后的雷霆战骑也冲破了敌军的阻拦,跟在三人身后向胡毗色伽杀去。

刚才还气定神闲的胡毗色伽现在有些吃不住劲了,整整两个万人队,就在这转瞬间在他眼前灰飞烟灭了,胡毗色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直到马超向他杀来。

“不!乌尔代,快拦住他们,他们不是人,是一群魔鬼!”胡毗色伽惊恐万状的向后退缩着,一直缩到座边那两个美女的怀中。

“虎卫军,快迎敌!”乌尔代大叫着,两万头戴紫盔红羽,身穿紫绿色的铁丝甲,持十字形剑锷,盘状剑墩的单刃弯刀的士兵排成了两个方阵,挡在了胡毗色伽的身前,贵霜帝国的军队分为普通军队与精锐的虎卫军,普通军队主要由月氏征服的大夏等各民族组成,大战来临时,他们往往充当最前线的炮灰,而最精锐的虎卫军则由月氏本民族组成,他们的数量只有普通军队的二分之一,可是却是贵霜帝国真正的战力所在。

两万名虎卫军刚一出现,就展示出与众不同的气势,那沉稳与杀气无不在证明着,他们是贵霜帝国的中流砥柱,是精锐中的精锐,是所向无敌的王者之师。

“威!”虎卫军中暴发出一声震天的呐喊,上千面一米多高的盾牌坚了起来,在胡毗色伽面前组成了一道钢铁防线。

“杀!”在又一次突破了月氏军的防线后,马超终于来到了虎卫军的阵前。马超等人知道,只要突破了这道防线,胡毗色伽就在眼前了,而如果突不破,四面的月氏军已经潮水般向他们扑来,那最后的结果,只有全军覆灭,这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争,一旦输了,那么这一万辽东的精锐之师,将会永远葬身在这大漠黄沙之中。狭路相逢勇士胜,摆在马超等人面前的只有华山一条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啊!”一声睛天霹雳从马超的口中发出,马超一催跨下的赤兔马,如一朵红云向沙丘之上涌去,庞德与姜囧紧随其后。

“快放箭!”乌尔代厉声大叫着,眼中露出了恐惧的光芒,阵后的弓箭手立即抽出弓箭,如雨般的长箭遮住了太阳的光芒,如乌云般向三人压了下来。

“杀!”马超三人手中的刀枪抡成了三架风车,上护人,下护马,在金铁相交的巨大响声中三人如三只猛虎杀向了虎卫军。此时,三人身后辽东军那密集的开花弹又向前掷了过来,可惜的是,在月氏军那高大的盾牌防守下,开花弹大多被阻挡在盾牌之外,只给虎卫军带来一些小的伤害。

随着时间的流逝,马超等人已经是浑身浴血,姜囧与庞德都已经负伤,不过这更加激发了他们的狠劲,二人浑不畏死的奋勇冲杀着,马超现在也是累的头晕目眩,汗水与血水浑在了一起,将战袍粘在了他的身上,马超知道,最后的决战到了,现在的双方就像两只被嘶咬的遍体淋伤的猛虎,哪一方能坚持下去,哪一方就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马超不由的暴吼一声“汉军威武!”手中的长枪射出万道光芒向着前路延伸。

一七五 踏平贵霜

随着时间的流逝,马超等人已经是浑身浴血,姜囧与庞德都已经负伤,不过这更加激发了他们的狠劲,二人浑不畏死的奋勇冲杀着,马超现在也是累的头晕目眩,汗水与血水浑在了一起,将战袍粘在了他的身上,马超知道,最后的决战到了,现在的双方就像两只被嘶咬的遍体淋伤的猛虎,哪一方能坚持下去,哪一方就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马超不由的暴吼一声“汉军威武!”手中的长枪射出万道光芒向着前路延伸。

“战意滔天!”马超大喝一声,终于使出了自己的绝学“战魂枪法。”“百战不殆、战天斗地、一战功成!”战魂枪法从马超手上连绵而出,马超如同一柄无坚不催的战刀,转眼间劈将虎卫军的防线劈开了一条血染的通道。

“噬—魂—斩!”姜囧手中的火焰刀发出了如血的光芒,卷起了冲天的碎尸,与庞德一同紧紧跟随在马超的身后,直奔沙丘之上的胡毗色伽。

“快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乌尔代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人能阻挡的了马超三人前进的脚步,眼见着三人如凶神恶煞般杀来,乌尔代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乌尔代转过了头看向了胡毗色伽,可是他想不到的是,此时的胡毗色伽已经亡魂皆冒,早就吓的从那辆显眼的豪华巨车上爬了下来,骑过一匹战马向后逃去。

乌尔代心中不由长叹一声,中这就是他们的国王,平时如神一般的高高在上,俯视着贵霜帝国的芸芸众生,可是在遇到危险之时,竟然表现的如此懦弱,让这样的人当国王,贵霜帝国恐怕永远也没有希望。已经来不及多想了,马超三人就要杀过来了,乌尔代接过属下递过来的一匹战马,向着胡毗色伽追去。

随着胡毗色伽与乌尔代的临阵逃跑,月氏士兵的军心崩溃了,在如此凶狠的辽东军面前,他们如潮水般的四散奔逃,辽东铁骑随后紧追不舍,一人三骑的优势在这里充分的发挥了出来,辽东军的速度永远是那么的迅捷,他们的突击永远是那么的有力,数不清的月氏士兵倒在了辽东铁骑的刀下,无尽的鲜血将黄色的沙漠染成了血色。

一连串的多多米诺骨牌效应发生了,在辽东军的穷追猛打之下,月氏军不断的败退了下去,一败车师、二败龟兹、三败乌孙八战八败,月氏军已经完全退出了占据的西域各国,退到了自己的大本营贵霜帝国之内。

一万对二十万,八战八捷!雷霆战骑威震天下,马超的大名如同战神的代名词,又一次传遍了整个西域,很多国家的百姓甚至对他顶礼膜拜、敬若神明。

葱岭以西的一座小城内,马超的骑兵就驻扎在这里休整,经过这一段的战斗,马超的士兵损失也比较大,伤亡了近半数,幸好袁新派廖化与法正带着一万辽东骑兵及时的赶了上来,马超才能继续扩大战果,一直打到了月氏人的家门口,在他的西南,广袤的贵霜帝国近在咫尺。

中亚的气候是如此的干燥,强烈的紫外线照射使得马超原本略白的面颊变成了紫红色,在低矮的土屋内,马超等人正在屋内躲避着这灼人的阳光。廖化一边不住的煽着扇子,一边抓起一把葡萄干往嘴里送,觉的不过瘾,又拿起了半个哈密瓜啃了起来,中亚地区的日照充足,哈密瓜真的是香甜可口,甜到了人的心坎里,不过就算如此,廖化也不时的嘟囔着,家中的十个老婆在等着他,却跑到这里受罪。对于廖化的埋怨,马超付之一笑,对这位年轻的前辈,马超还是了解的,平常的俏皮话是多了些,可是一到关键时刻,那可是绝不含糊,当年他率三百人硬是顶住了鲜卑人的上万大军,小命差点没有丢在草原上,可是他却从来不以此为功,足见此人的心胸宽广。

一旁的姜囧说道“各位将军,现在到了月氏人的家门口了,我们下一步是固守西域得胜而返,还是趁胜进攻,现在就要当机立断了。”

“贾诩军师与廖将军是从长安来的,他一定带来了主公的意思,还是请他先说说吧。”马超说完看向了法正与廖化,不过法正却微微一笑,转过了头去,法正这个人一向很低调,总是把说话出风头的机会让给别人。

看到众人在看他,廖化也不好再吃下去了,大嘴一抹,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才说道“我来的时候主公真说了,要是少将军想打下去的话,他一定全力支持,人不够给人,粮不够给粮,总之,只要打胜仗,要什么给什么,实在不行,主公就亲自过来。”

马超心中一热,不由为自己能遇到袁新这样的主公而感到庆幸,有了这样的支持,我马超要是再打不出个样来,也太对不起主公的信任了,想到这马超说道“各位将军,我大汉多年来深受外夷侵扰之苦,今天打回去了,明天人家又杀来,这如何是个头,我想彻底打破这种格局,从此以后,只有我们汉人打别人的份,没有人来敢动我们一下。”马超激昂的说道。

听了马超的话,廖化等人不由有些瞠目结舌,这个问题已经上升到国家的政治范畴,他们这些武人真还没有好好的想过,只有一旁的法正不住的点头,为马超的想法叫好。

马超环视了一眼四周接着说道“为了能实现这种战略意图,我想扬我大汉国威,灭掉贵霜帝国!”

“灭掉贵霜?”众人一惊,这个想法可是太大胆了,要知道,贵霜帝国可是与大汉并列为四大帝国的强大政权,拥兵数十万,它拉的触角甚至到达了天竺,而马超等人手下直属的只有一万五千余人的辽东兵,实力的相差实在太悬殊了。

马超看出众人面有疑色,立即接着说道“月氏人虽说有数十万军队,但在我看来,胜之不难,一者,我军虽少,但俱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两个月前我军以一万击破敌军二十万,也由此可以看出,月氏人数虽多,但战力极差,不足以惧,二来我军背靠西域,可以从西域各国抽调军队,距我估算,这个数字不会少于十万,三者西域已平,我军完全可以从西域各国就地筹集粮草,后勤完全可以满足战争的需要,我军无后顾之忧,即使战败,也可以在西域就地防御,挡住月氏人的进攻,有此三点,刚我军必胜,月氏必败!”

马超的话将所有人心中的战意熊熊点燃了起来,贵霜帝国,大汉的铁骑将把它踏为平地!

阿母河南的富楼沙,随着贵霜帝国在西域的惨败,康居等贵霜帝国所控制的西域国家趁机摆脱羁縻,呼罗珊、花拉子模也脱离贵霜统治,如今的富楼沙也失去了往日的和谐,全城居民都陷入了失败的阴影中,一时之间人心慌慌,一些贵霜的少壮派军士开始对现实不满起来,他们在酝酿着一场大的风暴,然而此时的胡毗色伽对即将到来的巨变却毫无察觉,为了忘却失败,你完全将自己沉迷于酒色之中无法自拔。

洁白的闪着如玉般的光泽,高翘的美臀舞动的如同一只上满了弦的弹簧,两只怒放的不停上下令人眩目的颤动着,贵霜王宫内,一个长着一双迷人大眼睛的妖艳金发美女不断的扭乳摆跨卖弄着风情,在她的一边,一个令人面红心跳的少女站在一个纯金打造的,叫做“吠底”的舞台上,风情万种的弹奏着由百余根琴丝精巧组成的桑图尔,不时的向胡毗色伽抛着媚眼儿,看着眼前的这金发美女,胡毗色伽的眼睛都直了,口水不停的向下滴着,将他那金色丝制长袍浸湿了一大片,身不由己的走下了大殿之上高高的王座,来到了正在舞蹈的美女面前,双手一下子搂着了她那如柳枝般的细腰,不断的摩挲着,口中享受的发出哼哼叽叽的叫声。一边摸琴的少女立即识去的退了下去。看到少女退了出去,金发美女嘴角露出了一丝奇异的微笑。

“啊!”胡毗色伽的眼珠突然睁的硕大无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身前的金发美女,缓缓的滑倒在地上,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处淌了下来,金发美女一闪身,将插在胡毗色伽胸前的匕首拔了出来退到了一边。宫殿的背侧,乌尔代与王子波调并肩走出,来到了胡毗色伽的近前,“胡毗色伽,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做我贵霜的国王?你就安心的去吧,贵霜即将旦生一个伟大的君主,他将领土完整着着人民走向辉煌。”一丝笑意闪现在了乌尔代的脸上。

胡毗色伽在死前才知道,他最信任的大臣却背叛了自己,他真的好后悔,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父王,你安心的去吧,我一定会将贵霜治理好的,孩儿送你一程!”波调从金发美女手中接过了匕首,一把刺入了胡毗色伽的胸膛,胡毗色伽身体一颤,双脚一蹬,一缕灵魂飘到西方极乐世界了。

“美人儿,你们做的很好,我会好好奖赏你们的。”波调拔出了胡毗色伽身上的匕首,笑着对金发美女说道。

“大王,你可要好好疼人家就行了。”金发美女娇吟一声,软若无骨的娇躯扑到了波调的怀中。

“放心吧,我会永远疼你的”

“呃”金发美女惊恐的抬起头看着波调,“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波调爱怜的抚着金发美女柔顺的长发,口中轻柔的说道“美人儿,不要怪我,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我会好好安葬你的。”金发美女眼中失去了光泽,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她至死也不敢相信,昨天还在床上与自己山盟海誓,今天却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她真的在天真了,一个为了权位连自己的父亲都会杀掉的人,难道还会在乎她吗?可惜,她永远也弄不明白这个道理。

一缕寒光从波调的眼中射出,乌尔代不由的亡魂皆冒,不住的向后退缩着,他知道,波调对他动了杀机,乌尔代到底是智慧出众,连忙说道“国王陛下,作为贵霜帝国的智者,我想我会对你未来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的。”

波调低头略思考了一下,眼中的杀机渐渐的消失了,只听他口中说道“乌尔代,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怎么会杀你呢,没有你出谋划策,我又怎么能成就大事?只要有我在,你乌尔代就永远是我贵霜的丞相与军师。”

乌尔代长出了一口气,此时他才发现,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衫。不过从此以后,乌尔代对波调就怀上了深深的戒心,他知道,早晚有一天,波调会对自己动手的,以他的个性,一旦自己没用了,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

波调咬了咬牙,拿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扎了一刀,鲜血立即流了下来,乌尔代心中不由暗叹,果然是个狠人。只听波调大呼道“快来人哪,国王被刺杀了!”

波调继任国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调集兵力,准备对西域的辽东军进行反攻,一雪前耻,于是在精明的丞相乌尔代的布署下,成千上万的贵霜青壮年被集结起来加入了军队之中,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小调国王竟然从这个百余万人口的国家中集结了三十万大军,为了加强这些士兵的装备,波调国王甚至将全国的铁器收集起来制造军械,将这支大军的装备提高了一个档次。

波调正是整军备战的消息立即通过辽东在贵霜新组建的情报网飞鸽传书传到了西域边境的马超等人手中。知道这个消息后马超与众将一商议,决定提前采取行动,以先发制人的战术,打乱波调节器的战略布署,在波调没有调整好兵力前攻入贵霜,打他个措手不及,一举拿下贵霜,自此,大汉帝国的辽东军与贵霜帝国的血战全面展开了。

一七六 造反

蔚蓝的天空下是一片碧绿的大草原,几点白影点缀在绿草之间,几丝清风吹来,一股淡淡的草香沁人心脾,一只旱獭懒洋洋的从洞中钻了出来,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沐浴在了柔和的阳光之下,不过他并没有逍遥多久,一个十来岁身着青色布衣的男孩早就埋伏在了洞口,在旱獭放松戒心的那一刻,男孩如一只迅猛的猎豹,一把扑了过去,将旱獭按在了身下。男孩高兴的跳了起来,为了抓住这只旱獭,他整整在洞口守候了三个时辰,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被他逮到了,男孩开始盘算起来,旱獭肉可以给疾病缠身的妈妈熬一锅香喷喷的肉汤,剩下的晒成肉干以后再吃,已经有两个月没吃到肉了,这下子可给妈妈好好的补补了,獭子皮可是个好东西,特别的保暖,可以给弟弟做一件小皮坎肩,这样弟弟晚上就不会那么冷了,想到这儿,男孩笑的咧开了嘴,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一阵喧闹声从远处响起,男孩想起来了,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叼羊大赛,这可是草原之上最盛大的节日,自己可不能错过,小男孩儿向着远处人群聚集处跑了过去。

一片洁白的毡房前,人们笑着、跳着,一群人围成了一圈,两个勇士正在进行着摔跤比赛,人丛中不时发出阵阵的呐喊声,附近的篝火上,架着几只烤的全身金灿灿全羊,那浓浓的香味在空气中不断的向前传递着。当然,观看人数最多的,那自然是叼羊大赛了。

“哟、哟、哟”几十个精壮的汉子大草原上策马奔驰着,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那只白色的羊羔,几十个汉子不断在马上翻腾跳跃着,羊羔在人们之间被夺来夺去,看到如此精彩的比赛,人群中不断的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

远处,一阵尘土地飞扬,十几个身着贵霜帝国军服的士兵赶了过来,喧闹的人群静止了下来,对于这群外来的统治者,当地的百姓是怀着很强的戒心的,一百多年来,他们横征暴掠,压的人们喘不上气来,特别是国王胡毗色伽当政以来,人们的生活更加的困苦,然而坚强的乌兹别克人没有被压倒,依然顽强的生存了下来。

“吁!”带头的贵霜帝国军爸官一挥马鞭傲慢的说道“新任国王皮调有令,所有年满十六岁,六十岁以下的男子都要从军,让你们族中所有的青年人都召集起来跟我们走!”

“什么!”人群中沸腾了,许多人的眼角迸出血来,这道命令就意味着,他们从此就要远离家乡,去充做战争的牺牲品,这是所有人不能忍受的。

军官看出来人群的愤怒,用马鞭指着人群说道“你们想干什么,要造反不成?国王有令,敢于违抗命令者格杀勿论!”

“***,老子就是不去,你能怎么的!”一声大吼从人群中传来,一个年约三十的健壮汉子走了出来大声说道。

军官的脸铁青的如同寒霜一样,缓缓的拔马来到了汉子的近前,口中冷冷的说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老子就是不去。你能怎么”汉子说不下去了,一抹鲜血从他的颈上飞溅了出来,汉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哼!这就是不听从命令的下场!”军官一声暴喝,想要震住在场的所有人。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人群不但没有平息下去,反而如开水一样沸腾起来。

“王八蛋,你杀了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下子从人群中窜了出来,被杀的是他的,激愤之下,小伙子豁出去了。军官显然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的反应,一愣神的功夫,被小伙子一把从马上纠了下来,雪亮的钢刀瞬间刺穿了他的胸膛。当看到这一幕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没有退路了,贵霜帝国的法律严明,凡杀军者全族人乃至围观不救者都要被处以极刑。

“兄弟们,和他们拼了!”人们蜂拥着向着士兵们冲去,将他们拉下马来杀死在地上,暴动开始了。

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临近大汉边境的草原地区全乱了起来,各个民族再也不堪贵霜帝国的压迫,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杀掉官吏,很多人都派人与辽东军联系,争取得到支持,这就为马超敞开了贵霜帝国的大门。

辽东的铁骑如入无人之境杀入了贵霜帝国的领土,直逼贵霜在东北的门户喀布尔。喀布尔是现代阿富汗的首都,但在二千年前,却是贵霜帝国的第一任都城,后来随着帝国的扩大,贵霜帝国的重心南移,可是喀布尔却依然是贵霜帝国的东北重镇,有着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所以,攻下喀布尔,切断贵霜中亚部分与天竺部分的联系就成了辽东军最主要的任务。

由于有了暴动各族人民的支持,马超的进展十分顺利,一路狂飙突进势如破竹,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打到了喀布尔城前,不过,喀布尔毕竟是贵霜帝国的重要战略据点,经过一百多年的建设,城防简直是固若金汤,月氏人更是在这里布下了三万重兵,做好了死守的准备,更令人恼火的是,守城的将领训练了一批世界上最早的恐怖分子,取名为冷血团,他们以山区为依托,出没在城市与乡村的每一处角落当中,经常扮做平民对辽东军进行自杀式的袭击,给了辽东军以很大的杀伤,为此,马超很是挠头,恨的是咬牙切齿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这该死的天气,简直热的人喘不上气来,山坡下的路口处,两个辽东军士兵不住的嘟囔着。对于出生于辽东的他们来说,可以受得了零下三十几度的严寒,却受不了这炎热的盛夏。

“兄弟,这要是有口水喝该多好啊。”一个面色紫黑的士兵说道,阳光将他身上穿的黑色铠甲晒的滚烫,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物,然而辽东军铁的纪律使他的军容不敢有一点的不整,军容可以代表军人的精神面貌以及素质高低,从这点上,明眼人就可以看出辽东军的素质比其它军队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哎,忍忍吧,就快换岗了。”另一个士兵说道“干渴使得他的嘴唇裂出了一道道的伤口。两个士兵把守着这个路口已经有几个时辰了,可是,道上却连一个人也没有看到,这么热的天气是很少有人出门的。

“你看,那边有人过来!”山路之上,一个身着哈萨克传统民族服饰的中年人骑着一头瘦小的毛驴赶了过来。

“站住,要到哪里去!”两个士兵一把拦住了中年人,中年人乐呵呵的向二人走了过来,口中说道“尊贵的汉人,我是这里的村民亚得里克,正要赶路去前面的集镇,请让我通过吧。”

“我们要检查!”

两个士兵说完立即走了过去,向中年人走了过去,他们没有注意到,一柄锋利的匕首被中年人握在了手中,就在两个士兵走到近前的一刹那,中年人锋利的匕首快如闪电般的挥了出去。

“呃”两个士兵的颈上喷出了两道如泉的鲜血,一刀两命!不愧是职业杀手,中年人神色一冷,在士兵的身上擦了擦血迹,缓缓的消失在了山路之中。

“啊!”一阵大叫声中,十几个士兵同时中箭倒了下去,等巡逻的其它士兵赶到,凶手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带头的小校向倒地的士兵们看去,只见他们的伤口之处流出的竟然都是黑色的鲜血,眼见是活不成了。“箭上有毒!”小校气的大叫起来,匆匆的赶回去报告了。由于冷血团神出鬼灭的活动,辽东军的行动受到了很大的干扰,士气也有些低落下来,马超看在眼中急在心里,立即将众将召集商议对策。

还是法正有主意,他建议马超继续围攻喀布尔,自己带着袁新分给马超的五百精锐的特种营及三千铁骑进入了山地之中对冷血团的大本营进行清剿,最后法正立下军令状,一个月内必定铲除冷血团,于是,法正带着士兵出发了。

法正的策略与后世美国对付本.拉登的那一套不同,他首先将山区的人口并屯集中在几个大的据点内,派专人把守,这样就断绝了一些支持者与冷血团的联系,断了他们的后援,让他们无处补给,最终只能冒险下山殊死一搏,这就正中了法正的下怀,法正早已在重要的路口设下重兵把守,等着冷血团自投罗网。

“杀呀!”百余人的职业杀手从山顶冲了下来,以期打守卫的辽东军一具措手不及,可他们刚过山腰,被密集的弩箭给回来,辽东特种营的连弩果然厉害,这一弩十箭就如同一架架小型机关枪,如雨般的弩箭射过之后,百余人的杀手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法正大喝一声“给我上!”数百特种兵抽出军刺杀上了这个冷血才最大的聚点,与这些职业杀手相比,特种兵的合击之术更适合大规模的作战,最终,剩下的杀手也全部都被杀死在山林之中。经过一个月的清剿,冷血团近千人被一网打尽,彻底扫清了马超的后顾之忧。

冷血团被法正彻底铲除后,喀布尔成了一座孤城。喀布尔不愧是一座名城,城防坚固,马超进行了几次大规模的攻击,结果都无功而返,于是想起了城破后可以放任士兵抢掠屠城的这一狠招,不过平时看起来没有正事儿的廖化却第一个起来阻止他,廖化对袁新太了解了,马超真要是屠城的话,袁新能把他吃了,这样一来,马超也没有了办法,最后又是法正站了出来,指出可以派姜囧引一军围城,马超亲率主力继续南下,如此一来,这个难题就应刃而解了。

于是马超派姜囧引着后继的西域联军围住了喀布尔,自己与法正、廖化、庞德等人南下,直取贵霜帝国的下一个重镇—蓝氏城。

蓝氏城,是平原与山地的交汇处,滚滚的阿姆河水从城北处流过,如果说贵霜帝国的版图是一个葫芦,那么蓝氏城就是这葫芦的腰部,是连接贵霜帝国南北的纽带。

也许是没有想到辽东军能来的这么快,所以蓝氏城根本一点准备都没有,依然如旧时一般平静,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当看到蓝氏城毫无防备时,一个计划在法正的脑海中诞生了出来。

一大清早,喜庆的唢呐声吹响了起来,蓝氏城门外来了一支迎亲的队伍,大红的花轿颇具东方色彩,把所有守城士兵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真是场豪华的婚礼呀,这家人非富即贵,你看看,光送亲的人就有上百,这个新娘子可真是有福喽。”守城士兵不由的啧啧赞叹着。

“不要看热闹!”守卫城门的小校大叫一声,驱散了围观的士兵。不一会儿的功夫,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城门处。“站住!”守城的小校大叫一声,把队伍拦了下来。

“你们都是什么人!”小校大声问道。

小校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一时之间却摸不着头脑,向人丛中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在白花花的银子份上,也就不再与他们为难了,一挥手说道“都过去吧!”

“谢军爷!”管家的招手,震天的唢呐声又吹响了起来,迎亲的队伍走进了城门之内。

“不好!”小校脑子中一闪,想明白了哪里不对。虽说贵霜帝国中也有一些汉人,可是不可能整支迎亲的队伍中全是汉人哪,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快关城门,他们是汉人的奸细!”小校大叫道,就在他叫声响起的同时,无数的呐喊声响了起来,迎亲的队伍突然间抽出了刀枪向守军杀了过来。

一七七 我们发达了!

“不好!”小校脑子中一闪,想明白了哪里不对。虽说贵霜帝国中也有一些汉人,可是不可能整支迎亲的队伍中全是汉人哪,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快关城门,他们是汉人的奸细!”小校大叫道,就在他叫声响起的同时,无数的呐喊声响了起来,迎亲的队伍突然间抽出了刀枪向守军杀了过来。

在毫无防备之下,城门处的几十名士兵在转眼间被剁成了肉泥,一声尖锐的哨声从城门处响起,附近的树林里立即杀声震天,成千上万的辽东铁骑突然林中冒了出来,向蓝氏城杀去,守城的将领立即带着人冲出了城楼,向城门杀去,他要在辽东军大队到来之间解决城门处的奸细,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蓝氏城,然而还没等他带人靠近,一阵如飞蝗般的弩箭过来,在特种兵的扫射下,一时之间守城士兵惨叫连天,就连带头的守城也中箭负伤,就在这混乱之即,马超军的前锋庞德已经挥着大刀带人冲进了城门内,向守军席卷而去。在辽东军的猛烈冲击之下,守军立时溃不成军,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也跪地投降了,坚固的蓝氏城就此被辽东军轻易的攻陷了。占领了蓝氏城,马超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高附了,

高附,後汉时通焉,在大月氐西南,亦大国也。其俗似天竺,而弱,易服。善贾贩,内富於财。所属无常,天竺、浔觥安息三国强即得之,弱则失之(《後汉史》云“先未尝属月氐。《前汉书》以为五侯数,误矣。後属安息。及月氐破安息,始得高附。”)。

高附位于丝绸之路之上,是沟通东西方的重要桥梁,百姓因此多经商,富庶非常,月氏人从安息的手中夺来了高附,也得来了无比巨大的财富,过了高附,贵霜的首都富楼沙就近在咫只了。当得知马超打到高附的时候,波调再也坐不住了,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再不打个胜仗,那近二百年的贵霜帝国就完了,想到这儿,他把乌尔代找了过来,大敌当前,乌尔代终于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现在的贵霜军分散防守,力量不集中,还不如放弃一些不重要的据点,将全国的兵力集中起来与汉军决战,如此胜算更大。

波调很赞同乌尔代的意见,吧于是下令全军的兵力向高附集中,一时之间,二下余万大军云集在了高附城前。

就在波调调兵遣将之时,辽东军的增援人马也赶到了,足足三万精锐铁骑的到来让辽东军的底气大增,这三万铁骑可是袁新的看家老本儿,其中包括一万重装骑兵与两万轻骑兵,如此一来,在高附城下,就集结了辽东军的近五万精锐,但更振奋人心的是,这支军队,是由大司马袁新亲自带来的。

袁新此次来到高附是秘密进行的,贵霜帝国的前线的战况实在让他有点摩拳擦掌了,他要一举击破这个西部劲敌,之所以是秘密进行的,一是为了防止曹趁虚而入,在辽东军主力不在之时入侵长安,二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让贵霜人多加戒备。

高附城外三十里的辽东军驻地,辽东军一片欢腾,随着袁新的到来,进攻贵霜的行动进入了倒计时。

“孟起,你尽管放手去干,我一定全力支持你。”袁新笑着对马超说道,经过几年来的磨练,马超真的成熟了,举手投足之间已经颇具大将风度,对于这员爱将,袁新是信任有加,欣赏有加,有勇有谋的马超已经成为辽东军一柄锋利的战刀。

“多谢主公。”马超感激的望了袁新一眼,他知道,如果没有绝对的信任,袁新是不会将这五万辽东精锐全交给自己的,这可是袁新看家的底子呀。

“主公,列位将军,明天的一战,我想采取中央突破的战术,由我带着重装骑兵为先导,杀开一条血路,然后轻骑兵随后跟进,列位以为如何?”

“少将军,在下以为,我军还可以出奇制胜。”一边的法正站了出来。

袁新一看法正说话,眼中露出了神采,这一段时间来,法正是奇计百出,屡建大功,就连恐怖组织冷血团都被他制服了,真是天纵奇才,在袁新看来,法正绝不在诸葛亮之下,怪不得历史上的刘备对法正更加的看重,所以,法正的话,一定要重视。

法正向众人一拱手说道“少将军说的很好,我这里只不过有点小小的建议,我军可派出一支奇兵由廖化与庞德将军率领从侧面绕到敌军的背后,阻断富楼沙与高附的联系,再从侧背给贵霜军以致命的一击,如此则我军必胜。”

不愧是法正,一言道破了此战的关键,如此一来,辽东军虽然兵力薄弱,但是足可以以少胜多,出奇至胜。法正的话立即引起众的的一致赞叹,袁新立即决定照此行事,大的战略战术定了,剩下的就是具体的实施了,经过了一天的筹备,辽东军做好了一切的战前准备,只等来日的一击了。

高附城外,杀气冲天,旗帜飞扬,对阵双方的数十万大军排开了阵式,等待着决定贵霜命运那一刻的到来。

朝阳终于缓慢的升了上来,发射出万道的金光,将士兵们身上的战甲映射出璀璨的光芒,波调此时已是一身戎装,帽上如拳大的蓝宝石让人看的眩目,看着自己身边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军,初临战阵的波调心中有些激动,兴奋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再看对面的辽东军,只不过是自己军队的五分之一而以,这样的仗,还有什么可怕的?波调心中不由开始幻想起自己得胜而归的风光场景,他甚至想到了下一步要如何打下西域,以报沙漠一战的国耻。

不过波调身边的乌尔代却没有他这么乐观,乌尔代是亲身经历了沙漠一战的,那一战,辽东军只以一万之众就大破贵霜的二十万大军,马超无敌的身姿深深陷入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所以虽说眼前这一战是在家门口,可是乌尔代也不是太过乐观。

“呜、呜”嘹亮的号角声响了起来,决定命运的一战就要打响了。

“重装骑兵准备!”大喝声中,一身白袍金枪的马超昂首立于战阵的最前方,跨下火红的赤兔马不断的打着嚏。手持阴阳宝刀的廖化与一万身披黑黝黝铁甲的重装骑兵出现在了马超的身后,一股无形的杀气从他们的身上喷发而出,弥漫在整个战场之上。

一声龙吟响起,一万重装骑兵手中的马刀在抽了出来,以锥形阵向前滚滚开进着,而马超与廖化就是这个锥子的锥尖。

“汉军威武!”马超大叫着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汉军威武!”一万重装骑兵大吼着全力冲锋了起来,目光中露出坚定与冷峻。

“弓箭手准备!”贵霜军的小校大叫着,上万名的弓箭手对准了正杀过来的辽东军。经过了鄯善沙漠一战,乌尔代总结了贵霜军失败的教训,那就是没有在远距离对辽东军进行打击,而在中距离,辽东军那可怕的开花弹,却给贵霜军以致命的威胁,所以说,战斗的关键就在于距离的掌握,如果在远距离以弓箭将院落东军的攻势遏制住,那么就会取得战斗的胜利。

“放箭!”上万支羽箭向辽东军出去。

“铛!铛铛”一阵金铁相交的声音响起,辽东铁骑丝毫不受影响的向前勇猛冲锋着。

“什么!”乌尔代不由大惊失色,这些家伙竟然不怕弓箭!这怎么可能?

“汉军威武!”马超大叫着,赤兔马如一机红朵向敌阵中飘去。

“不好,快迎敌!”一看马超冲在了最前面,乌尔代的心都在颤抖着,他可不想沙漠一战再重现,立即调动三个万人队直接迎了上去,以免被辽东军各个击破。

三万贵霜军向重装骑兵冲了上去,在双方只有几十米的时候,辽东军的开花弹又一次发挥了作用,贵霜军被炸的死伤惨重,人仰马翻,无数失去了骑士兵战马在阵中到处狂奔,重装骑兵立即从他们的阵中冲了过去,向中军的波调与乌尔代冲去,轻骑兵紧跟在重装骑兵之后随后掩杀,三万贵霜军转眼间就灰飞灰灭了,不过经此一来,重装骑兵手上的开花弹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眼见辽东军手上的开花弹使用殆尽,乌尔代心头不由大喜,其实前面的三个万人队不过是贵霜帝国临时征召的各民族的杂合军,不过是用来充作炮灰的,他们的作用就是消耗辽东军的开花弹而已,眼见目的已经达成,波调向乌尔代使了个眼色,五万贵霜帝国的虎卫军终于出动了。

五万虎卫军一出阵,立时掀起滔天的声势,最后的决战终于到来了。

“杀!”马超大喝一声,两股铁流最终交汇在了一起。

“扑哧!”一声,一个贵霜军的头颅被重装骑兵砍断飞上了天空,鲜血将重装骑兵染成了一个血人。“哈哈哈!”重装骑兵纵声狂笑,就在这时,两柄马刀从他的两侧砍来。

“铛!铛!”火星四溅中,重装骑兵安然无恙,身上那厚重的铠甲将两柄马刀震的飞了出去,重装骑眼中透出了一丝凶残,马刀一挥,一个敌军的头颅又飞了起来,剩下的那个贵士兵不由的嚎的一声大叫,一下子扑到了重装骑兵的马上,一把将他扑倒在地,身穿铁甲的重装骑兵一落地自然不如轻装的贵霜兵灵活,只见霜兵手中马刀一挥,挑飞了重装骑兵的头盔,再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看到手刃大敌,贵霜士兵不由松了口气,然而就在此时,另一名重装骑兵的马刀从后面向他斩了下来

这是两国交锋以来最惨烈的一场大战,交战双方精锐尽出,辽东军依仗着精良的装备与过硬的军事素质,而贵霜军在自己的家门口作战,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更重要的是他们数量上的优势弥补了质量上的劣势,不断如潮水般涌上来。眼见马超等人与贵霜军陷入了僵持,袁新立即指挥着剩下的三万轻骑兵及特种营冲下去支援马超,见到此景,贵霜军的战场指挥乌尔代马上将一万虎卫军及十万各民族的联合部队派了出去,双方一接触,又是一阵血战,贵霜军真正有战斗力的其实就是这六万虎卫军,其它的军队素质相差甚远,因此,袁新的轻骑兵虽然兵力薄弱,但一时却还可以支持,双方立即陷入交着状态,不过贵霜军依仗着兵力的优势渐渐的掌握了战场的主动,就连袁新此时也是血染征袍,自己亲自撕杀了起来。

就在高附城前两军激战的同时,在高附城后通往富楼沙的道路上,出现了一支策马狂奔的军队,这支军队一色的轻甲,个个精神抖擞,最令人感到奢侈的是,在战马缺少的今天,他们竟然一人三骑,人歇马不歇快速的向前奔跑着,他们正是廖化与庞德带领的辽东快速反应骑兵。

有了重金收买的山民引导,廖化与庞德终于从人急至的小路绕到了高附的背后,本来以法正的计划,廖化与庞德率着一万快速反应骑兵应该去袭击高附敌军主力的侧背的,可是当他们来到高附的背后时他惊讶的发现,贵霜军的后方竟然是如此的空虚,这使得庞德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袭击贵霜帝国的都城富楼沙,只要富楼沙攻下了,那么贵霜帝国一定军心大乱,一战可定,二人之中廖化为主将,庞德为副将,于是庞德就怀廖化商议起来,廖化也是一个大胆的人,当听了庞德的想法后他当即表示赞同,不过廖化深恐正面战场上的袁新兵力单薄,于是他决定由庞德带着五千骑兵按原计划从背后袭击贵霜军,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五千骑兵向着富楼沙昼夜兼程而去。

“驾!驾!”廖化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坐骑向前狂奔着,口中喃喃自语道“主公,可要等着廖化呀。”

富楼沙,中亚与南亚之间一个繁华的都市,从汉朝到罗马的丝绸之路让这里富饶了起来,在繁华的市场上,汉朝的丝绸、漆器,东南亚香料,罗马玻璃制品、麻织品等贸易物资遍布了市场的每一个角落;而贵霜的特产胡椒、棉织品和宝石等也从这里运到了世界各地。虽说前方的战争进行的如火如涂,但富楼沙的平静却没有被打破,没有人相信,拥有三十万大军的贵霜帝国会被那为数不多远道而来的汉人打败,所以,这里的市场依然是人来人往,这里的佛寺依然是那么的梵音缭绕,这里的生活依然是有条不紊。

一大清早,富楼沙古朴厚重的城门又打开了,百年来,富楼沙的城门总是伴着太阳升起而打开,从没有一天间断,就算是在这战争时期也依然如此,没有人相信,汉朝的军队会打到这里来,说这样话的人不是奸细就是疯子。

城墙上,两个士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时的传出一阵低微的笑声,守城的小校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视无睹了,如此单调的攻作,如果不找点儿乐趣,那么人会憋疯的。

“克里木大人,前面好像有军队!”一个士兵来到守将前面说道。

克里木向外望去,果见远处尘土飞扬。“一定是国王陛下得胜而归了,快出城迎接!”克里木急忙说道,他知道,如果不及时开城迎接,那国王会把他的脑袋纠下来。城头上开始混乱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守卫城门的五百余士兵列队的来到了城下,齐刷刷的跪成了一片。

远处的军队越来越近了,克里木心中不由有些纳闷,往日的军队回城此时就就响起了号角声,现在怎么如此安静,可是国王那出名的凶残之名他是知道的,他可不敢多想,万一一个不慎出了什么差错,他们颈上这颗人头就不属于他了。

远处的铁骑越来越近了,终于,所有人都看清了战马上那一张张兴奋的脸,这些脸孔不属于贵霜人的,那黄色的皮肤向所有贵霜士兵传递着一个信息—汉军杀来了!

快迎敌!克里木不由大叫起来,跳起就要返回城中守卫,可是就在他跳起的一瞬间,一支如电的羽箭刺穿了他的咽喉,克里木眼中的神采消失了,不断抽搐的倒在了地上,刺穿他咽喉的箭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神箭易风。

为了取得最后的胜利,袁新把老本儿都用上了,不胸是特种营,就连新组建的神射营也带了过来,而易风的神射营,直接配备给了雷霆战骑,作为此次突击的一支利箭。

“不好了,汉军杀来了!”城下的士兵立即四散奔逃,向城门内拥去,然而不久他们发现,那个人离城门最近,那个人就会被羽箭所刺穿,五百神箭营用弓箭牢牢的控制住了城门,城外的贵霜军只好绕城而走。

“不要去管他们,给我冲!”廖化大叫着,五千雷霆战骑向城门直扑过去,几个刚要抵抗的士兵转眼间就成了刀下之鬼,五千雷霆战骑如一道铁流杀进了城去

直到日暮黄昏,整个富楼沙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在夕阳落下的最后的那一刹,富楼沙这座丝绸之路上的要冲,贵霜帝国的政汉、经济与文化的中心,最大终落入了辽东军的手里,从此之后,整个中亚与南亚的历史改变了。

高附城前,袁新、马超带着辽东军与贵霜的军队已经整整血战了一个白天,整个战场之上已经被尸体所覆盖,战场之上已经被那暗红色的血渍所浸透,一股股的血腥弥漫在天空中。交战的双方已经精疲力竭了,只是靠着毅力在支撑着。城前,乌尔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贵霜军依仗着兵力的强大,已经掌握了战场的主动了,现在,只要再加一把力,辽东军就会支撑不下去了。

乌尔代与波调交换了一下眼神,贵霜帝国最精锐的一万飞虎骑终于出动了,这一万飞虎骑个个都是千逃万选,武装到了牙齿,他们才是贵霜帝国最后的王牌,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刻才会用到他们。看到精疲力竭的交战双方,乌尔代知道,是到了他们出去的时候了。

“前进!”一万精锐的飞虎骑卷起层层尘土杀向了战场的中央,目标直接袁新所在的特种营。此时的特种营,手中的弩箭早就放的一干二净,全凭着阵法的精妙在奋勇撕杀着,在他们的四周,足足堆积着数千具贵霜军的尸体,不过,现在的他们大多数人已经浑身是伤,只是凭着坚贞的信念在抵抗着贵霜军如潮水般疯狂的进攻。

飞虎军的介入立即掀起战场上的一阵混乱,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飞虎骑的目标就是袁新所在的中军,然而,马超等人现在已经自顾不暇,根本无力冲出敌军的包围,马超急的直跺脚,拼命向袁新所在的方向杀去,可是在贵霜军悍不畏死的层层阻拦下根本不能靠近分毫。

“投掷!”一阵声响了起来,特种营手中最后的十余颗开花弹立即摞倒了数百个飞虎骑,然而敌人实在太多了,精疲力竭的特种营士兵不断的倒在血泊之中,袁新与法正二人此时在几十个特种营士兵的护卫下据守一处略高的土坡之上,形势危如雷卵。

“哈哈哈!”高附城前,波调和乌尔代放声大笑,贵霜帝国是无敌的,这一战之后,不光要恢复被辽东军被占去的领地,他们还要夺下西域乃至打下大汉朝,将贵霜的国威天下扬名。

“主公!”前方的马超浴血搏杀,眼角迸出了鲜血。

“兄弟们,给我顶住!”后面的法正与袁新不断的呐喊着,然而土坡之下的敌军还是一步步向上逼近着,胜利的天秤似乎站在了贵霜帝国的这一边。

“杀啊!”从高附城的背后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庞德率领的五千雷霆战骑带着滔天的杀气席卷而来,其实庞德早已到来,可是那一万飞虎军却保护在波调的周围让他无法下后,庞德等的就是他们杀出去的那一刻,现在,机会终于出现了。

“不好,陛下,辽东军抄了我们的后路!”一个将领大惊失色的说道。

“慌什么!剩下的所有人都给我组织起来,一定要把敌军拦住,只要再给我半个时辰,这场仗就赢定了!“波调大声说道。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抽调前方的士兵的,那样一来,就功亏一篑了。

乌尔代大叫道“所有的侍卫都给我迎上去!”在波调周围的千余名卫士立即骑上战马迎了上去,用自己的生命去赢得时间。

“再给我半个时辰,哪怕一刻不容缓钟,辽东军就要挺不住了。”波调与乌尔代的手心中已经攥满了汗水,时间将是这场大战胜负的关键。

“报!”一骑快马如飞般的跑了过来,马上的骑士一下子跌到了马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富楼沙被汉军攻陷了!”

“你再说一遍!”波调一下子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把纠起了骑士的衣领。

“富楼沙被汉军攻陷了!”骑士哽咽的说道。

“你胡说!”波调大吼一声,把骑士一把扔了出去,如同一只发怒的豹子怒吼着,富楼沙是贵霜帝国的心脏,它的丢失意义是不言而喻的,更要紧的是,大多数大臣及虎卫军与飞虎骑的家眷都在城内,就连波调的全家老小也都在城内,如此一来,军心尽失,贵霜帝国将面临着崩溃的危险。

“我要杀回去,我要夺回富楼沙!”波调大吼着要下令撤军。

“陛下,不能啊!”乌尔代一把拦住了他,痛哭流涕的说道“此时撤军将攻亏一溃,我军必败无疑啊!”

“乌尔代,你给我让开,没了富楼沙,就算打赢了这一仗又能如何?给我撤军!”一阵铜锣的敲击声响了起来,前方的贵霜士兵不由一愣,胜利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怎么撤军了,不过军令如山倒,谁也不敢违抗,刚才还猛攻的贵霜军立即缩了回去。一见敌军退去,袁新立即抓住时机重整队伍立即追了下去,而拦在路上的庞德也大杀一气,但无奈兵力过于单薄,最后被贵霜军冲了过去。

这边袁新与马超在后面紧追不舍,前面的富楼沙,廖化早已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从高附到富楼沙足足有几个时辰的路程,利用这一段时间,廖化让所有的士兵都饱餐了一顿,养足了精神,就等着波调的到来了。

此时的波调如疯了一般,近二百年没有被攻克的富楼沙竟然在他的手中被丢失了,他波调从此将是整个贵霜帝国历史上的罪人,一个最可耻的国王,这是不能容忍的。

一路奔了几个时辰,顾不得士兵正在忍饥挨饿疲惫不堪,波调立即下令进攻,但是在廖化的对逸待劳之下,攻了三次都是无功而返,此时身后的袁新与马超带人已追到,廖化立即出城发动的反攻,在两面夹击之睛,贵霜军大败,最后一溃千里,在波调与乌尔代的率领下逃向南部的天竺去了。

此役之后,贵霜帝国在中亚的部分大部进入了辽东军的手中,自此并入了大汉的版图。贵霜军大败的消息飞速的传遍了帝国的每一个角落,帝国南部天竺部分的旁遮普、摩陀罗、明那加拉等地纷纷独立,喀布尔的守将见事不可为,也出城向姜囧投降,波调众叛亲离,最后退守于天竺一隅。

富楼沙城内,袁新与马超、廖化、法正、庞德等人直入王宫。

“我靠!”廖化大叫一声,两只眼睛冒出无数的小星星,只见高大的贵霜王宫金碧辉煌,其富丽堂皇让人咋舌。

“不会吧。”袁新也看的看的目瞪口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这雄伟的大殿,只见高高的宫殿足有十几米高,以袁新的眼光看,宫殿的建筑风格趋向于希腊风格,不过也揉杂了中国与印度的特点,大殿四周的墙壁之上雕满了贵霜帝国的图腾,无数的宝石闪烁其间,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整个大殿的柱子竟然发着灿烂的金光,俨然是黄金铸成。

“金的,是纯金的!”廖化大叫着。众人看去,只见廖化捧着殿内的柱子用力的用牙咬着,几个深深的牙痕印在了上面。

殿内的每一个人不由的内心狂跳起来,见过有钱的,没见过这么有钱的,连撑殿的柱子也是纯金打造的,这他妈也太包了。

“主主公,金的全是纯金的。”廖化结结巴巴的说道,哈拉子淌了足有三尺长。

“老廖,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是金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话是这么说,可是袁新的脸上也露出了贪婪的神情,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四根大柱子带走,以后给孩子把个长命锁,给老婆打个耳环项链之类的,这么多的金子,估计打出的项链比栓狗的链子都粗。

“我靠!”袁新兴奋的大叫一声,看到属下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立即正了正神色。

“孝直,这个贵霜帝国可真是富的流油啊,你回去给我把能找到的车辆全部集中起来,把这些物品全给我运回长安,这回我们可发达了。”

“嘿嘿!”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容。

一七八 打下天竺

“我靠!”袁新兴奋的大叫一声,看到属下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立即正了正神色。

“孝正,这个贵霜帝国可真是富的流油啊,你回去给我把能找到的车辆全部集中起来,把这些物品全给我运回长安,这回我们可发达了,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可以免税五年。”袁新神采奕奕的说道。

“嘿嘿!”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容。

“主公,这王宫内的娘们儿怎么处理?”廖化色的说道。

“哎,我说老廖啊,给后辈做个榜样,你都十个老婆了,怎么还在动歪脑筋。”袁新瞟了廖化一眼说道。

“嘿嘿!”廖化不好意思的三挠了挠头,“主公,这西域的娘们儿眼睛是蓝的,头发是金的,我老廖啥时候也没开过这洋荤哪。”

“这些女子大多都是被逼无奈才入宫的,我们应该给她们以自由,救她们脱离苦海,这样才能让辽东军仁义之师的名声远播,让大汉的光辉照亮贵霜,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赢得民心。”

“主公说的好,我军远来西域,要想长久的统治下去,必须要笼络人心,我看释放宫中的奴婢是很好的一招棋。“法正心悦诚服的说道。

“不光如此,我们的当务之急还要开仓放粮,免除税收,在未来的岁月里,我们要将部分的汉人迁居到西域,随着时间的消逝,汉人与西域人就会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统一的大的中华民族。”袁新所说的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的范畴,他的目标并不是狭隘的大汉民族主义,而是致力于将各族和平的渐渐融合,这就避免了日后五胡乱华中原大乱,为大汉民族保留更多的元气。

“主公高明,如此一来,就可以解决千百年来边境地区少数民族不断入侵的问题,我中华将长治久安。”马超也不由叫起好来。

袁新微微一笑,长治久安谈何容易,远的不说,在大海对面的岛屿上,正有一个侵略成性的民族对中华虎视眈眈,在西方,日耳曼等民族早晚会强盛起来,千年以后,必将远度重洋而来,中华民族命运还不知会如何,所以自己当前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可能减少这种可能性,从根本上让中国迈上一个新的台阶,提前进入到民主社会,只有这样,才能防微杜渐,将列强远远甩在后面,使中华民族永远屹立于世纪的东方,然而这个目标实在是太过于艰难,“路漫漫兮齐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袁新要以一己之力,力挽中华千年于不倒!

就在袁新带着辽东军在富楼沙开仓放粮,救济百姓之时,印度半岛北端的一座小城里,波调与乌尔代惶惶不可终日,周围天竺的各个属国看到贵霜帝国穷途末路已经纷纷独立,有的甚至掉过头来蚕食贵霜帝国仅有的一点领土,比如旁庶普的国王,现在就已经占了自己的三座城池,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呀。

“陛下,昨天晚上又有五百多士兵逃走了,而且城内一夜之间到处都是汉人的宣传书信,上面写着如果继续抵抗,那么我们在富楼沙的家小就会有性命之忧。”乌尔代愁眉不展的说道。

“你说什么?”波调一惊,要知道,波调的二十几万大军经高附一战死的死、逃的逃,现在不过只剩下两万人了,而这两万人大多是虎卫军的将士,他们的家眷都在富楼沙,汉人这样一宣传,极易引起军变,毕竟谁都有父母妻儿,怎么能眼睁睁看他们送死?

“乌尔代,你看这可如何是好?”波调手足无措的说道。

“陛下,为了保住所有将士家眷的性命,也只有一条路了。”乌尔代的双目注视着波调,眼中充满了希翼的目光,乌尔代的家小也在富楼沙,他自然也是希望家人无恙。

“不!我绝不投降!贵霜帝国没有亡!我要再扩兵二十万,杀回富楼沙,我要重振贵霜!”波调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这个疯子。”乌尔代的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眼神,就在这一刻,他最终下定了决心。

深夜,波调的房中依然灯火通明,莺声燕语、浪笑娇吟不断从房内传出。几个蜂乳的妖艳女子衣衫半露,光洁的不时在波调的背上、胸上、手臂上蹭着、磨着,而波调却恍若无睹,一杯杯的葡萄酒进入了他的喉中,局势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可挽回,波调也只有借酒消愁,只有在酒中,他才能忘却眼前的烦恼。

足足有两三壶的美酒下了肚,波调睁开了他那已经开始迷离的双眼,一把将身边那么最的少女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呵呵,来,美人儿,陪我喝一杯!”说完一把掰开少女的嘴巴灌了进去。少女立即被呛的咳喘不已,美酒将她胸前的衣衫浸的湿淋淋的。

“混蛋!糟蹋了我的美酒!”波调一把将少女扔到了地上,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凶神恶煞般向少女走来。

“陛下饶命啊!”少女吓的混身好筛糠一般跪在地上祈求着。

“我饶你的命,可谁又饶我的命?”一丝悲凉从他的脸上现出。“扑哧!”一颗美丽的人头坠落到了地上。“啊!”一阵惊叫声响起,剩下的几个少女吓的四散而逃。

“哈哈哈!”昏黄的烛光下,波调如同疯子般的大笑着。

“咣当!”紧闭的房门被一下子撞开了,火把的掩映下,乌尔代与一群带甲的士兵闯了进来。

“乌尔代,你要做什么?”波调大声的喝问道。

“陛下,为了兄弟们能够一家团圆,只好向你借一样东西。”乌尔代阴冷的说道。

“你要借什么?”

“嘿嘿,借你的项上人头一用!”伴着乌尔代的话语,冰冷的刀锋刺入了波调的胸膛,显赫一时的贵霜帝国末代国王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

持续了近二百年的贵霜帝国最终归于覆灭,而大汉的疆域则覆盖到了中亚与南亚,声威大振。不过事情并没有就此而结束,原贵霜西部的花刺子模依然不肯屈服,而南亚的天竺各城也整军备战,组成了天竺联军,准备取代贵霜帝国的地位,新的危机又摆在了袁新及所有辽东军的面前。

在南亚次大陆,有一个头枕高耸的喜马拉雅山,脚濯浩瀚的印度洋,恢恢然陈躺,又生机无限的古老国度。这就是被人称作"月亮之国"的天竺,也就是今天所说的印度,因其国土形状宛若牛首,也有人称之为“牛颅之国”。

可惜的是,印度人最少的就是民族凝聚力,所以自古以来,天竺多为外族所统治,先是波斯,再是马其顿,直到印度的民族英雄旃陀罗笈建立起了强盛一时的孔雀王朝,才第一次真正的形成了独立自主的国家,在阿育王时,孔雀王朝的版图扩展到除印度半岛最南端以外的整个南亚次大陆,即包括今天的印度、巴基斯坦和孟加拉国。这个庞大的帝国是依靠军事征服建立起来的。因此在阿育王死后不久便陷入分裂。公元前187年,孔雀王朝最后一个国王被推翻。此后,印度半岛再也没有统一过。在消灭了贵霜帝国之后,袁新的剑锋指向直奔印度半岛。

此时印度半岛北部的旁庶普城与摩托罗、明那加拉、华氏城、犍陀罗、王舍城以及索帕拉组成了军事联盟,以期趁着贵霜帝国的覆灭分一杯羹。

富楼沙,袁新与一干将领早已准备完毕,三万大军只等一声令下就直扑旁庶普城。(经过数次大战,辽东军的基本部队只剩下了三万,其余的大多就地养伤。)

印度半岛北部是一片大平原,此处极利于骑兵作战,辽东的铁骑在一马平川的大平原之上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只三天时间就占领了犍陀罗,向着旁庶普城挺进,十万北方联军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有人说,智慧装在中国人的脑子里,果然如此,与擅长谋略、计谋百出的中国军队作战,天竺人可以说幼稚之极。袁新才不会傻乎乎的真的与天竺军队决战呢,杀向旁庶普只不过是虚愰一枪,他真正的目标是—摩陀罗。

就像是一场游戏,三万辽东铁骑几乎毫无阻挡的攻下了兵力空虚的摩陀罗,当十万北方联军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好急匆匆的向南折了回来,等疲惫已极的他们赶到摩陀罗时,袁新的辽东军早已经在此养精蓄锐等候多时了,真正的大战即将开始了。

一望无垠的原野之上,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每呼吸一口,都是那么的艰难,就连路边的几棵棕榈树也无精打采的低下了脑袋。袁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心中暗骂了一句,这鬼天气。袁新终于从陈封已久的记忆中得到了这样的信息,印度每天夏天气候炎热,很多地方温度高达四十摄氏度以上,常有人因热致死。

“哎,这老天,热的能把人烤成全猪,这还怎么打仗!”一旁的廖化嘴里也嘟嘟囔囔。袁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廖化吓的赶紧把嘴闭上了。

“来了!”前方的马超一声大叫,跨下的赤兔马似乎嗅到了大战的味道,兴奋的不断的走来走去。

远处,冲天的尘土飞起,伴随着人马的吵杂声,如蚂蚁般的军队出现在了天的尽头。

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身着各式铠甲的天竺士兵终于渐渐来到了辽东军的近前。袁新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了下来,只见对面的天竺士兵穿的是五花八门,有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呵呵,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了洋景了,袁新与属下的众将开始兴奋起来,下面的士兵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好奇的打量着这支奇异的军队。

“准备!”随着一个军官的叫喊,天竺军队的特鲁那弓支了起来,很多辽东军一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天竺人的弓箭很多竟然是用竹子制成的,可想而知射程的长短。

“竖盾!”随着小校的大叫,辽东军的前军早就跳下马来,从马上卸下了高达一米五左右的步兵盾列成了一字长蛇阵,将辽东军的前方护的是风雨不透。

“放!”随着天竺军官的大叫,无数竹箭、木箭、铁箭潮水般向辽东军射来。

“钉钉铛铛!”的一阵乱响之后,辽东军安然无恙的矗立着,天竺人的弓箭根本不能给他们以有效的杀伤。

“罗哈甲利克,进攻!”上万身着用铁丝编成的周身防护铠甲的天竺兵手持着哈特邀(和种三角矛)向辽东军杀了过来。

“重装骑兵荒马乱,前进!”五千重装运骑兵在庞德的带领下手持狼牙棒向天竺军杀了过来。“杀!”双方立即撞击在了一起,辽东军手中的狼牙棒此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只见浑身带刺的狼牙棒只要碰到了天竺兵护身的铁丝,就会连甲带人的从马上钩下来,再轻松的向脑袋上一砸,天竺士兵立即脑浆四溅,只过了盏茶时间,轻骑兵已经完全控制了战场上的局面。

“罗哈帕陀,进攻!”两万余除手之外全身遮盖的铁制铠甲的骑兵杀了出来,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天竺特有的恭特,(一种长约7臂,或6臂,或5臂的标枪)。罗哈帕陀的进攻果然凑效,那长长的恭特在远距离内就将辽东的重骑兵从马上推了下来,一时之间,辽东军人仰马翻。

“让轻骑兵上!”随着袁新的话音落字,姜囧带着万余轻骑兵从阵中杀出,直扑战场之上。罗哈帕陀骑兵是重装骑兵的天敌,可是轻骑兵却是他们的天敌,当长长的恭特从远距离向辽轻骑兵刺来时,灵活的轻骑兵轻松的躲到了一边去,然后一个加速来到了敌军的两侧,手中马刀一记劈刺,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的离去了。

简直就是一场屠杀,两万然罗哈帕陀骑兵被轻骑兵杀的是血流成河溃不成军。

“杀!”姜囧兴奋的大叫起来。

“杀!”庞德放声怒吼。天竺士兵一排排的倒在了他们的眼前。

正当辽东军占尽优势之时,大地突然颤动了起来。

一阵腥风吹过,远处出现了数百头如山般的巨大生物,大大的耳朵,长长的鼻子,如柱子般粗的,正是天竺赫赫有然的战象部队,只见每一头大象的背上都坐着一个手持哈特邀(三角矛),背跨桥檀陀(天竺弓箭名)身披荫摩罗(兽皮甲)的士兵,天竺人的战象出现了。随着战象的出现,辽东军的战马开始不安起来,浑身不停的发抖,有的甚至掉头向后跑起来。

随着战象部队的介入,辽东军的优势顿时化为乌有,在战象居高临下的“糟了!”袁新心中不由一惊,辽东的马匹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生物,竟然产生的畏敌情绪,再战下去必败过疑,看来今天的仗不好打了。

就在这时,数百头战象终于冲进了辽东军的阵营之中,高大的战象用厚的如铜墙铁壁的身体不断的撞击着辽东军的战马,一匹匹的战马顿时被撞的东倒西歪,四处乱跑。

“砰!”一匹战马哀号着被撞的倒在了地上,还没等马上的骑士下来,大象那巨大的脚掌踩了下来,将战马与士兵踩成了肉饼。

“扑!”一个辽东士兵被大象那长长的鼻子卷起用力的掷到地上,然后高高抬起了两只前蹄用力向下一踩,士兵立时成了血肉凝的一团。

“嗖、嗖!”大象背上士兵的弓箭不断的居高临下不断的将辽东军从马上射下来,然后轻松的用他们手中的哈特邀(三角矛)用力的戳穿辽东军的身体。

看到这儿,袁新知道今天是不能再打了,于是立即命令弓箭手掩护,全军回撤摩陀罗城,辽东军的弓箭还有有着明显的优势的,在如雨般的箭雨后,辽东军终于退进了城中,身后的天竺士兵立即打着嘟欢叫着胜利,一些人甚至脱去了上衣跳起了天竺的民族舞蹈,把袁新等人气的是咬牙切齿。

象兵部队想要继续追击,可是辽东军密集的箭支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随着冲在前面几头大象的倒地,辽东军安然的撤了回去,看到天色已黑,天竺兵退了下去,就地扎营将摩陀罗团团围困起来。

摩陀罗城内,廖化哇哇大叫着“***,老大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就没有遇到今天这样的,竟然弄了一群长鼻子的猪上阵!”

“廖将军说的对,要破天竺兵不难,难的就是如何对付突然出现的象兵。“马超也接口说道。

“要破象兵需用猛兽,可现在我们困守孤城,哪里来的猛兽。“法正也不由长叹道。

面对无精打采的众将,袁新也陷入了沉思,不错,以目前的局势,天竺的象兵着实难破,难道只有猛兽才可以驱赶大象吗?想到这儿,一丝灵光出现在了袁新的脑海中,他想起了小时候玩的一种动物棋,口中喃喃自语起来“象吃狮子,狮子吃老虎,老虎吃豹,豹吃驴,驴踢狼,狼咬狗,狗拿耗子,耗子钻大象,对!耗子钻大象!”

“哈哈哈!”袁新不由一阵狂笑,小小的动物棋,让袁新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整个摩陀罗城几乎在一夜之间成了一锅沸水,不论男女老幼齐上阵,不停的忙碌着。

一个小小的洞口处,一只灰色的小老鼠警惕的不停望着四周,洞处口充满诱惑力的肉香味让它垂涎欲滴,最后,小老鼠实在受不了美食的吸引,一下子扑了出来,就在他扑出的一瞬间,早已等候多时的两个裹裙(印度传统服饰)的小男孩立即用布袋罩了起来。

“哈哈!终于逮住了,这下子一个月的开销都够了。”两个男孩一溜烟儿似的乐颠颠跑了出去。整个摩陀罗已经被辽东军贴满了告示,凡捉到一只老鼠的,可换纹银一两,这对普通的天竺家庭来说,可是一笔很大的数字,它预示着足够半个月食用的粮食,所有的居民如同疯了般到处追捕着老鼠,平日里人人喊打的老鼠如今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馒馒。

摩陀罗的城主府内,无数老鼠的吱吱声将整个府祗搅的沸沸扬扬,袁新来到由细密铁丝编成的笼子前,饶有兴致的向里面喂着食物,笼子里的小老鼠立即疯抢了起来,还有几只向袁新直作揖,以期能得到食物,袁新不由一笑,怪不得有人把老鼠当做宠物,现在看来,老鼠也不是那么可恶嘛。

经过了全城一夜的忙碌,整个摩陀罗足足抓住了上万只老鼠,估计经此一劫,当地的老鼠种群数量怎么说也要几年才能恢复过来。第二天一大早,天竺士兵叫喊着向摩陀罗城发动了进攻,攻城战中,战象部队根本没有了用武之地,所以并没有出现在前方的阵中,只有无数的天竺士兵手持圆弧形的弯刀打着嘟向城墙之上攀爬着。

虽说天竺士兵人数众多,但真的要论起士兵素质和武器的精良,相对于精锐的辽东军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别的不说,就以弓箭论,天竺士兵有很多甚至还发着木箭、竹箭,这对于全身铁甲的辽东军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不过天竺人也的确阴毒,他们在箭头之上抹上了眼镜蛇的毒液,中者必死,如此一来,总算给了辽东军一点有限的杀伤。而天竺军的攻城器械也很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云梯而已,这样的装备想要打下武装到牙齿的辽东军无疑是痴人说梦。

战斗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城下天竺士兵的尸体已经摞了一人多高,城墙被天竺人的鲜血染成了红色,最后,筋疲力尽而毫无进展的天竺人只好无奈的撤了下去。就在这时,紧闭的摩陀罗城门敞开了,早已等候多时的辽东军从城内冲了出来,跟在天竺士兵的背后一顿狂砍乱杀。

“砰!砰!”大地又开始颤动起来,从天竺士兵的背后,几百头巨大的战象又一次出现了,辽东军又一次迎来的巨大的考验。

终于来了。袁新微微一笑,向马超使了个眼色,上百个半米高的铁笼子从阵后被抬了出来。

“放!”随着小校的一声大叫,百余个铁笼子的门被打开了。“吱吱吱”成千上万只老鼠从笼中跑了出来,如同一支灰褐色的大军,在绿色的原野之上辅天盖地的向对面的战象阵中冲去。

自然界真的很奇妙,庞大的战象无坚不催,连狮子、老虎也要惧它们三分,可是面对着这小小的老鼠,战象却开始惊慌失措,不安的动起来。

“哗哗!”如潮水般的老鼠终于冲入了战象阵中,另一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无数的老鼠沿着战象的、尾巴涌了上去,最后钻进了大象那肥大的耳朵之中,啃食他们的血肉,直到把它们的脑髓吸干。战象开始狂燥不安起来,一些甚至转向逃走,向自军阵中跑去,反将天竺士兵的阵形冲的大乱,很多士兵被已经疯狂的大象踩死,撞死。

“砰!砰!”一头头的战象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不断翻滚抽动着,最后终于归于了平静,一只只吃的满嘴流油的小老鼠从他们早已被蛀空的脑子里转了出来,摇摇摆摆的跑走了。

“杀啊!”数万辽东军带着如雷般的马蹄声杀向了天竺兵,已经混乱的天竺兵哪里能抵挡的住如此凶猛的进攻,刚一接触就大败而走,马超、姜囧、庞德、廖化如四柄战刀,在敌群中不断的冲刺着,将天竺军队割裂开来,然后尽情的用手中的刀枪对他们进行蹂躏。

夕阳西下,天空之上,红霞满天,如同地面之上的血,令人心惊胆颤。整整一天的血战终于结束了,由于战象冲乱了天竺军的阵式,最终引起了全线的大崩溃,十万天竺联军被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自此,北天竺再也没有力量能阴挡辽东军的铁骑,旁庶普、明那加拉、钵罗耶伽、华氏城、王舍城,一座座的城镇倒在了辽东铁骑之下,剩余的天竺兵最后都退守到了西部的索帕拉。

“简直是太富庶了!”袁新与众将不停的在府库中啧啧赞叹着。天竺真是个好地方,这里有着数不尽的珠宝与财物,无数各式风格的精美艺术品,希腊、古罗马与中国的文明都能在这里找到,简直让人目不暇接。可惜的是,这么多美好的东西,却只属于拥有特权的高种姓人手中,残酷的种姓制度让人口占大多数的低等种姓的人却生活在死亡的边缘。

一个印度神话讲,原人普鲁沙这个千手千眼千足的巨人,被众神杀死,被作为牺牲品祭祀时,从他的尸体中生出了马、牛、山羊等一切牲畜,生出了宇宙三界,生出了方位、太阳、月亮和诸神,还从巨人身体的不同部位生出了四个不同的种姓。《梨俱吠陀》在赞歌中这样说到

“他的嘴变成了婆罗门,

他的双臂变成了刹帝利,

他的双腿变成了吠舍,

他的双脚生出首陀罗。”

天竺的法典规定“假若首陀罗故意听人诵读、吠陀,须向他耳中灌以熔化的锡和蜡,假若他诵读吠陀,须割去他的舌头,假若他记忆吠陀,须将其身体劈成两半”。这种令人发指的条文在达磨中随处可见除了这四大种姓之外,天竺还有很多所谓的贱民,他们处于社会的最低层,只能做些抬死尸,消除粪便等工作。生活极其悲惨。当看到这种情况之后,袁新想起了一句话不仅要解救中国的劳苦大众,还要解救世界上3/4的劳苦大众。

所以袁新在所占据地区实施的第一个政策就是取消种姓制度,所有人权利平等,给百姓分配田地及种子,这个政策无疑是石破天惊,贵霜人也曾占领过北天竺,可他们却无法抗拒巨大的历史惯性,随从了天竺原有的制度,可袁新的辽东军不一样,他要真正的将天竺改造过来,袁新的这个决定立即引起了高种姓婆罗门与刹帝利的坚决反对,他们不断的组织暴动,妄图推翻这些汉人的统治。不过与此同时,更多的吠舍与首陀罗种姓的人却热烈拥护辽东军的政策,人民感情是最真的,他不管你是白皮肤还是黄皮肤,也不管你是雅利安人还是汉人,谁能让他们能更好的生活,他们就拥护谁,辽东军无疑赢得了广大天竺人民的有力支持,只短短的数月间,天竺北部竟用数万人参加了辽东军,用自己的生命与鲜血来保卫所取得的权益,巩固了辽东军的统治,绵延数千年的种姓制度终于开始摇摇欲坠了。

索帕拉,位于印度半岛的最西端,纳巴达河从城市的北端流过,是整个北天竺联盟所剩下的最大据点,只要攻下了它,那么印度半岛的大部分就会落入辽东军的手中,在经过一近两个月的休整后,辽东军终于开始了对索帕拉的进攻,这一战将最终决定整个天竺的命运。

为了打好这统一北天竺的最后一战,袁新将西域属国的联军调了过来,这样,以三万汉军为主力,配以五万西域军,两万天竺兵,袁新率着十万大军开始了统一北天竺的最后一战。

“通!通!”几声闷响从前面传了出来,袁新定睛看去,原来是几只猴子在嘻戏,几只水果被扔到了水中。

几个辽东军喜滋滋的走上前去拿起果子啃了起来,然而还有等他吃完就大声惨叫起来,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不要乱吃东西!”一旁的向导匆匆赶了过去,用生疏的汉语大叫着,袁新不由感叹,在这热带雨林中,每一步都是吃人的陷阱。

一七九 群蛇魔舞

“通!通!”几声闷响从前面传了出来,袁新定睛看去,原来是几只猴子在嘻戏,几只水果被扔到了水中。

几个辽东军喜滋滋的走上前去拿起果子啃了起来,然而还有等他吃完就大声惨叫起来,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不要乱吃东西!”一旁的向导匆匆赶了过去,用生疏的汉语大叫着,袁新不由感叹,在这热带雨林中,每一步都是吃人的陷阱。

一行人在林中整整行进了三天三夜,三天之中,足足有上千人被雨林夺去了生命,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

“啊!啊!”一阵惨叫声传来,几个士兵手捂着喉咙倒了下去,转眼间没了气息,前军的庞德看到,从他们的喉部流出的血是黑的。

“箭上有毒!”随军军医小儿心翼翼的从死去士兵的咽喉处拔出了一支小巧的硬木毒刺,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是什么?”庞德向身边的天竺向导询问道。

“这是雨林中土著部落的毒箭,他们将箭抹上眼镜蛇的唾液,装在一个中空的木管中,然后用口吹出,此箭见血封喉,只要被划破一点皮肤,那就无药可救了。”

“传令下去,不管多热多潮湿,也不许把甲摘下!”庞德大叫道。

深夜,寂静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笛声。

“这深山野林的,竟然有人吹笛子,天竺人真是怪。”两个放哨的辽东兵相互依偎着交头接耳的说道。

“悉悉!”一阵怪异的声音传来。

“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走,我们看看去。”

两个辽东军蹑手蹑脚的向声音传出处探去。

“嚯!”的一声巨响,一个比脸盆还要大的蛇头人立而起,一口将走在前面的辽东军吞了下去。“啊!”另一个辽东兵吓的大叫,就在这时,另一个巨大的蛇头从他的背后蹿起,一口把他的脑袋从身上咬了下去。

“什么事!”随着一阵喧哗,几十个辽东兵点着火把跑了过来,在昏黄的火把下,无数的悉悉声从草丛中,树顶上传来,成千上万叠蛇、蝮蛇、眼镜蛇将他们围在了当中。

“兄弟们,快逃啊!”随着着一声大叫,几十个士兵立即抽出马刀向阻住去路的蛇群砍去,一阵腥风传来,冰冷的蛇血喷在了他们的身上,一股难闻的腥味催人欲吐,这气味让更多的蛇疯狂起来,前仆后继的向士兵们仆来。

“啊!”惨叫声不断的响起,每一个倒下去的士兵立即被无数的蛇身所覆盖,转眼闻就成了一堆枯骨。

“仆!”一阵响声将帐篷内的袁新从睡梦中惊醒,袁新起身一看,马超手提着钢刀一脸是血的站在自己的身边。

“孟起,你怎么会在这儿?”袁新吃惊的问道。这时袁新才发现,一条足有两米长的眼镜王蛇在自己的身前被斩为两断,袁新明白,马超救了他一命。

“主公快起来,现在营内出现了数不清的蛇类,兄弟们不少都被咬伤了。”原来马超不知为何突然心血来潮,说什么也睡不着,由于出帐走走,没有想到正好碰到了无数的毒蛇袭击大营,马超心念袁新的安危,护主心切,就闯了进来,门口的卫兵认识马超,也就没有加以阻挡。

“孟起,我们走!”袁新抽出兵刃,带着马超走了出去,只听到营中不时的有一条条的蛇在游走。

“传令下去,全军集合,用弓箭向外发射!”随着袁新的号令,早已惊醒的辽东军一个个手持着弓箭向营外不断的射击着,根本就用不着瞄准,每一支箭下去,总是能响起一声惨叫声。然而群蛇仿佛浑不畏死,一波儿被射死,一波儿又涌上来,向着营内涌来。

“把所有的木制品都给我点着扔出去!”袁新大喝道。一会儿的功夫,冲天的火光点燃了起来,在营外形成了一道火墙,挡住了群蛇的攻击路线。远处的笛声开始急促了起来,蛇群又悍不畏死的向着火墙扑去,“吱吱!“的惨叫声立时响了起来,一股浓浓的烧焦的气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鼻孔之中。在火光中,群蛇不断挣扎着四处乱蹿,一片片的被烧成了灰碳,在火把的映照下,损失惨重的蛇群不断的向后退去。这时,诡异的笛声更加的急促凄厉起来,本来退却的蛇群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壮着胆子扑了上来,几只六、七米长的巨蟒一下子蹿进了火中,试图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压灭火热,俨然是蛇群中的“神风特攻队”。

一听到这诡异的笛声,袁新想起了看过的一本书上有关于天竺训蛇人的记载,训蛇人以捕蛇训蛇为业,用笛声控制群蛇,能让巨毒的眼镜王蛇翩翩起舞,难道对面的笛声就是由训蛇人发出的?想到这儿,袁新大叫道“易风何在!”

转眼间,神箭易风出现在了袁新的身前说道“易风在此!”

“易风,听清那笛声的来源了吗?能不能把吹笛之人干掉?”袁新问道。

一八零 逍魂楼

火光中,袁新与一众人等踏着满地的蛇尸来到了林中,只见一个身着红棕色的圆领短袖长衬衫的土著天竺人倒在地上,三支箭不偏不倚他的头顶、胸膛之上,无一虚发,神箭易风果然名不虚传,竟然盲射的如些准确。

袁新用力的在天竺人的尸体上踢了一脚,转头对众人冷冷的说道“我倒要看看天竺人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从这天晚上以后,辽东军加强了戒备,就连睡觉都要穿着铠甲,幸好土著天竺人似乎已经江郎才尽,再也没有出现如此大规模的猛兽进攻,几个放冷箭的只要一露头,就被易风布置在外围的神射营所狙杀,再也没有掀起浪来,三天后,袁新带着军队终于成功的穿越了热带雨林,直扑索帕拉,看着身后茂密的丛林,袁新心中不由一阵后怕,心想今后说什么也要对这片吃人的树林敬而远之。

坚固的索帕拉城,没有人想到辽东军会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一下子慌了手脚,袁新二话不说,立即以廖化为先锋,指挥士兵攻城。在辽东军勇猛的攻击下,索帕拉城再也坚持不住了,最后为了得以活命脉,只好大开城门投降,自此,统一北天竺的最后一战索帕拉战役终告结束,整个北天竺自此成为辽东属国。

其实以法正等人的建议,是想把北天竺并入大汉的版图的,但袁新知道,天竺与中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民族,有着自己各自的文化,这样的民族是不可能被完全同化的,一旦中国的力量衰弱,势并重新独立出去,与其如此,还不如对其进行改造,扶持新兴政权以夷制夷,使其世代成为中国的番属,将天竺的香料、黄金等原材料低价运往中国,如此来的更实惠些,当然,对天竺的改良一定是要限度的,不然一旦这个国家通过革新崛起,那么将对大汉的西南够成巨大的威胁,这是要坚持制止的,所以袁新并不会帮天竺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而是将它们分成若干个小国,让其相互制约。

经过了一系列的规划,在北从天竺,终于重新建立起了数十个依附于大汉的小国,天竺的各种物资源源不断的运往了大汉,直接促进了大汉经济的发展,自此以后,贵霜帝国的良马、棉花,天竺的黄金、香料、宝石源源不断的进入了汉朝,为大汉称雄于世数千年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与此同时,西或各国及贵霜帝国的中亚部分也最终完成了与汉朝的合并,最终成为了大汉的一部分。

此次远征,足足用去了两年的时间,身心俱疲的袁新带着部分辽东军开始返程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此时,中原又发生了变化。

许昌,以青石彻成的高大的丞相府内,曹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辽东军太强势了,而且自己的地盘与它已经全面接壤,恐怕不久以后,辽东军的目标就是自己了。

“丞相,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当心身子啊。“戏志才劝道。

“哎,志才不要再叫我丞相了,袁新真的好毒,就是因为这个称呼,袁本初才与我绝交,才会被袁新所击破,假使我二人不反目,哪会有辽东军的今天,哎!”曹长叹一声。

“主公不要想的太多,袁本初也是咎由自取,与我等何干,以主公的才华,只要加以时日,一个小小的袁新算得了什么?”

“呵呵,志才什么时候也会奉承了,袁新可不是好对付的,不过,我曹孟德却也不惧于他。”

“主公这就对了,这才是意气风发的曹孟德呀。”

“哈哈哈!”曹豪爽的一阵大笑。

“主公,新近从天竺来了一群歌女,色艺俱佳,不如我与主公找来消遣一下。”戏志才暖昧的一笑道。

“呵呵,早就听说志才也有这个爱好,不过你的身体瘦弱,一定要当心啊,我可不想你在女人身上鞠躬尽瘁,死而后矣。”曹半真半假的说道。

“谢过主公好意,志才一定会注意的,这样吧,我们现在去这些歌女所在的消魂屋如何?”戏志才说道。

“哈哈哈,你呀,就是色急,好吧,我们走。”戏志才一让,跟在曹后面走了出去。

消魂楼,顾名思义,此处可以使人魂消九天、,这里是壮士的英雄冢,这里是男人的安乐窝,多少达官贵人流连于此,留下了一段段风流韵事。

做为许昌城最大的青楼,每当华灯初上之时,也是消魂楼里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灯红酒绿之间,胭脂粉黛之中,无数的莺声燕语、浪笑娇囡从消魂楼内传出,让远近过往之人一阵面红耳赤。

为了避人闲话,曹与戏志才特意一身商贾打扮进入了魂内,一个脸上浓妆艳抹,直往下掉渣子的老鸨子立即迎了过来,一打眼儿,老鸨子就看出这两个人与众不同,身上充满了高贵的气质,特别是曹,两只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种高傲与霸气。

“给我们找个最好的房间,把新来的天竺歌伎给我叫来,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我的这位朋友尽兴。”戏志才说完,把一锭元宝甩给了老鸨,把个老鸨乐的嘴都闭不上,将二人带到了楼上的单间之内。

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如花似玉的西域美女走了出来,看的曹与戏志才两个眼睛一亮,竟然还有这样的另类美女,如雪般的没有一丝瑕疵,金色的长发飘逸,真是人间的极品,比之中原的美人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只见二女向曹与戏志才施了一礼,立即在桑图尔的弦音中不断的扭动着如蛇般的腰肢舞蹈起来,把个曹与戏志才眼睛都看直了,二人均是品花高手,可是这样充满诱惑力的场面却少有触及,有由有些热血膨胀起来。

一曲终了,戏志才与曹各自搂着自己心怡的女郎亲亲我我起来,戏志才又要了一个房间,自己领着女郎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了曹与那个舞蹈的女郎。“你的舞跳的真好,你是西域哪个国家的?”曹问道。

女郎妩媚一笑,用有些生涩的汉语说道“我来自天竺,那里是一个美丽的国度。”

“噢?”曹来了兴致接口问道“你为何远隔万里之遥来到大汉呢?”

“现在天竺战乱四起,我与姐姐是逃难才来到这里的。”

“贵霜帝国为什么要打仗?”曹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们汉朝的大司马袁新消灭贵霜帝国后带着一群汉兵攻入了天竺,这个你们没有听说吗?”

“你再说一遍!”曹的眼睛亮的如同二百瓦的灯泡,射出两道亮光

当曹得知袁新率主力远征天竺的消息时,他知道,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了自己的眼前,期盼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在戏志才的策划下,短短的一个月内,曹调集了所有能调集的军队,许昌周围,足足云集了二十万大军,于是曹以夏候渊为先锋,带领着麾下众将,一路声势浩荡的杀向了辽东军的中心长安。

当得知曹杀来的消息后,长安的郭嘉与贾诩临危不乱,他们立即整军备战,将手头上的军队都集中起来交由赵云统帅,巩固长安的城防,甚至连妇女也动员了起来参加守城,同时飞鸽传书并州的徐晃、冀州的高顺、幽州的徐庶等人,让其星夜来援,与此同时,郭嘉还以献帝的名义派人联系荆州刘表,使其出兵扰曹的后方,徐晃与高顺等人接到郭嘉的书信后自是立即起兵救援,马不停蹄向长安而去,但是荆州的刘表与幽州的徐庶那里却出了问题。

位于长汉以北的荆州在东汉末年的战略格局上处于一个重要的位置,荆州北靠中原,与曹接壤,西北与汉中的张鲁相临,东与孙策的江东六郡隔江相对,人口众多、物产富饶,西与刘璋的西川相及,真可谓用兵之地,所以历史上的诸葛亮与刘备一番隆中对,言明了此地的重要性,但是诸葛亮忽略了重要的一点,能用兵之地也是兵家必争之地,荆州虽可四面用兵,但同时也四面受敌,所以就有了后来的关羽大意失荆州。

刘表字景升,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城)人,鲁恭王后代,八俊之一。灵帝时,代王睿接任荆州刺史。李傕、郭汜控制朝廷后,封刘表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封成武侯,假节。

东汉末年军阀混战,能矗立于此险地而不倒,反而将荆州治理的井井有条,连英勇的江东猛虎孙坚也死在了他的手里,可见其能力之强,所以,在东汉末年的大混乱中,荆州成了人们理想中的天堂,各方人杰都避难于此,比如诸葛亮、庞统、无怪乎水镜先生说天下贤才皆聚于荆州,但可惜的是,刘表是治世之臣,而非乱世之雄,所以他知人而不能用,兵强而不作为,这就注定了他只能固步自封,居于荆州一隅而没有发展,反而受到荆州强大的氏族势力的干扰,为此,刘表采取了与氏族联姻的方法,以期得到他们的支持,或惜的是,如此一来,更让蔡氏等士族张狂起来,这也是刘表所没有想到的。

刘表有两个正妻,两个儿子,前妻死后,留下了公子刘琦,次子刘琮,为续妻蔡氏所生,一面是失去母亲的幼子,一面是权倾荆州的蔡氏,是刘表的战略伙伴,于是刘琦渐为其所不喜,刘琮俨然成了刘表的必然接班人。

襄阳城,与大汉其它城市相比,做为刘表统治荆州的中心,这几年开始繁华起来,一座座高大的建筑拔地而起,而其中最为宏伟的,就是刘表的刺史府了。府内,刘表自悠闲的品着茶,不时的与一边的王粲谈一下诗文,身为“八俊”之一,刘表一向以文人自居,时常招集一些文人客谈天说地一番,倒也是别有味道。

“仲宣(王粲字),最近有没人说起大公子什么?”刘表问道。

王粲一愣,转即答道“最近常听下人们说起,大公子常流恋于山水之中,总是独自一人去江边垂钓,果然是好雅兴。”

“哼,这个不成气的东西,一天只知道做一些无用之事,荆州的大好基业是一定不能落入他的手中的。”刘表冷哼一声说道。

“主公,听说陛下降诣让您出讨曹,不知主公以为如何?”王粲问道。

“哎,你我二人在一起只谈诗赋,其它的不要再说了。”

听刘表这样一说,王粲一阵尴尬,坐立不安的又聊了几句就退下去了。看到王粲已经走远,刘表的脸如下了一层寒霜般拉了下来,“来人,把蒯氏兄弟及蔡氏兄弟给我找来!”

刘表是固步自封不思进取,但对于王粲这样的人他还是了解的,他们是纯粹的文人,与这样的人只能谈谈诗文,如果与他们谈政治、谈局势,无疑是对牛谈琴,讲政治,还是看人家蒯氏兄弟的。

滚滚而逝的长江之边,乌云压顶、雷声轰隆,外出的人早已急急忙忙赶路,生怕被将至的大雨所淋,然而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青年却如一尊石像一般,独自坐在江边垂钓,如果心细你会发现,他的钓钩竟然是直的。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句耳熟能详的话用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太适用,因为此处人急至,是不会有哪位明主路过此地的,更何况,垂钓之人也不需要什么明主,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荆州的统治者,垂钓之人正是刘表的大公子刘琦。

一八一 一夜弄三女

荆州刺史府内,蔡氏兄弟与蒯氏兄弟齐聚一堂,与刘表共商大计。当众人将献帝的诏书传看之后,厅内之间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盘算起来。

“主公,我看这事还要从长计议。”一身黑色儒服的蒯越走出说道。

蒯越,字异度,南郡延中庐人,西汉初名臣蒯通之后人,在刘表单骑来到荆州时正是他与兄长蒯良献计捕杀了宗贼首领数十人,助刘表在荆州站稳了脚跟,他的话在刘表的心中很中份量。

“异度何出此言?”刘表问道。

“主公,曹乃当世豪杰,足智多谋,我等万万得罪不得,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奈何天子诏书在此,如不论出兵,恐难掩天下人之口。”

“主公多虑了,当今天子暗弱,朝政为大司马袁新所把持,天子的诏书实则袁新的诏书罢了,据闻袁新起于黄巾,名虽汉臣,实为汉贼,这些年来,他他的势力日益扩大,整个北方也只剩下了曹孟德独立支撑,如曹孟德战败,那他下一个目标必是荆州,与其如此,还不如以曹来牵制他,让他们斗的两败俱伤,如此方可保荆州无恙。”

“异度说的极是,我们兄弟也是如此认为,我们何苦为他人卖命!”蔡瑁也在一旁说道。蔡瑁这一说话,事情就基本上定了下来,蔡氏兄弟可是荆州的实权人物,荆州的八万水军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就算刘表也要让他们三分,他这一表态,众人立即随声附喝起来。

从内心来说,刘表还是希望奉诏的,他是汉室宗亲,自然要维护汉室的权威,可是如今的形势,他也不些身不由己了。刘表把求助的目光投入了蒯良,可没想到蒯良却把头扭到了一边去,如此一来,既然手下的文臣武将意见都一致了,刘表又能说什么呢?

虽说不准备出兵了,但面子上还是要做一下的,刘表派出了一支千余人的军队来到南阳附近虚张声势一番,算是奉了诏,当然,事先已经与曹军通了气。

刘表这边应付了事,那边徐晃与高顺是日夜兼程向长安而来,可是徐庶的救军却走走停停,磨磨蹭蹭,倒不是徐庶不想救援长安,而是他从局势中觅到了一个更好的契机,一个统一中国北方契机,徐庶先派出了一支小部队拉开架子大摇大摆的向许昌挺进,由此吸引开了曹军探子的注意力,然后徐庶立即引兵东进,快马加鞭向东杀去,直捣曹的老巢许昌。

应该说,徐庶是聪明的,他的围魏救赵的策略也是对头的,可惜的是,他遇到了一个更强大的对手,那就是戏志才,所有的这一些,都只不过是戏志才设的一个局,专门给郭嘉与徐庶这样的高手设的一个局。

其实曹与戏志才早就知道,即使袁新不在长安,以郭嘉与贾诩的智慧,以赵云、许褚、张辽的勇猛,长安是不那么容易拿下的,而一旦屯兵于坚城之下久攻不克,那么辽东军的援兵就会源源不断的赶来,这样一来,曹必然腹背受敌,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答案很简单,曹的真正目标不是长安,而是冀州与青州,他要将青州与冀州的兵马调出来,然后趁虚而夺之。

可以说,曹的计策成功了一半,各地的辽东军确实被调动了起来,不远千里向长安驰援,可是另一半,青州的诸葛亮与吕蒙并没有动,这是由于郭嘉考虑到青州初定,人心不稳,所以没有动用青州的兵力,不过可惜的是,徐庶却落入了曹与戏志才早已布好的陷阱内。

曹派去长安的夏候渊的部队不过是虚长声势罢了,真正的士兵不过一万人而已,其它的全是强征的百姓,所以夏候渊根本就是如蜗牛爬行,一天只走三十里路,其余时间不过是晒太阳而已,以曹的主力却已经悄悄的潜了回来,向着邺城进发,另外一路早已等候在下丕的部队在曹仁的带领下向青州疾进。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徐庶的士兵与曹的军队在官渡相遇了,新的官渡之战就这样打响了。

徐庶不愧是人杰,以三万士卒硬是在曹二十万大军的围攻下站稳了脚跟,不过曹终究是一世袅雄,再加上对志才、程昱、荀彧等一流会才的辅佐,渐渐的战据了战场上的优势,将徐庶团团围在了官渡,幸好长安的郭嘉派赵云星夜救援,徐晃等人闻讯也改道相援,最终将徐庶从曹的包围中解救出来,曹眼见战机已失,只好退回了许昌。虽说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但曹总算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胜仗,一时之间士气又振作了起来,不过他可没有想到,正是这场虎头蛇尾的作战,激怒了袁新这个强大的敌人,一场暴风雨就要降临在他的头上。

曹攻击辽东军的消息在十数天之内就飞鸽传书到了袁新的耳中,袁新听后不由大怒,这个曹,自己不收拾他倒罢了,他还主动攻击起来,看到一定要先铲除他,解决这个后顾之忧,于是袁新在留下马超、姜囧、庞德、法正等几员大将镇守西域后立即与廖化快马加鞭向长安返了回来。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已经几年过去了,现在已经是公元200年了,屈指一算,袁新已经离开长安快两年了,两年了,不知道自己的妻儿可好,不知道故人安在,顾不得洗去仆仆的风尘,袁新直奔长安留守郭嘉的住宅,现在的郭嘉已经实致上成了辽东军的二号人物,在袁新离开的这段时间,正是他与贾诩顶起了辽东军的半边天。如果说贾诩与徐庶是一个擅于战阵的战争型谋士,那么郭嘉就是一个全面型的谋士,这种谋士在整个东汉末年乃至三国时期都是极少的,不过诸葛亮、法正以及庞统等区区数人,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旷世奇才。

来到郭嘉的宅院外,袁新阻止了想要进去通报的守卫,直接进了进去。“咳咳”一阵咳嗽声从郭嘉的房间内传了出来。“先生,你歇一歇吧,再这样熬下去,你的身子会垮的。”一个小丫环手端着茶杯在郭嘉的身后说道。

“萍儿,主公这么信任我,把整个基业都交给我了,我怎么能不鞠躬尽瘁呢,哎,闲不得呀,咳咳”郭嘉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听到这里,站在门外的袁新眼眶湿润了,几滴晶莹的泪花在他的眼中打转,轻轻的推门,袁新走了进去。

“萍儿,主公这么信任我,把整个基业都交给我了,我怎么能不鞠躬尽瘁呢,哎,闲不得呀,咳咳”郭嘉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那单薄的身体伴着咳嗽不断的抽搐着。

听到这里,站在门外的袁新眼眶湿润了,几滴晶莹的泪花在他的眼中打转,轻轻的推门,袁新走了进去。

“主公!咳”郭嘉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一下子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奉孝,不要说了,苦了你了。”袁新一把扶住了郭嘉的双肩,有力的拍了拍。两个铁打的汉子在这一刻都无语了,一切的话语在这一刻都是多余的,两个人的心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奉孝,不要再这么拼命了,哪天把张仲景找来给你诊治一下。”

“劳主公挂心了,老毛病了,不碍事。”

“不行,一定要去看,明天我就把张仲景先生给你请来。”袁新可是知道的,历史上的郭嘉就是死在伤寒病上,他可不想让这段历史悲剧真正的发生。当下袁新又好言安慰了郭嘉一番,嘱咐他一定要好好休息,然后向自己的大司马府走去。

“主公回来了,主公回来了!”门口的乐的飞似的向院中跑去通报,不一会儿的功夫,貂蝉、梦旋以及甄宓这三个袁新明媒正娶的妻子从府内迎了出来,羌族女王现在正在军中,而糜氏与甘氏由于由于身体柔弱,陆续染病而亡,对于她们,袁新是不在意的,只不过是当初用以解闷而已,至于蔡文姬因为忙于女学所以根本没时间回来,一直以来总是与袁新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其它三个女人嘛,这一见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哭哭涕涕,袁新好一顿安抚才止了下来。

“哇哇”一阵啼哭声从后面响了起来,袁新眼神一闪,梦旋已经从丫环手中将孩子抱了起来。“新哥哥,看看我们的小袁振,长的多像你啊。”梦旋擦着泪说道。

“还有小袁泉。”貂蝉把小袁泉也抱了过来,两个本来还中啼哭的孩子,此时却止住了哭声,冲着袁新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袁新乐的嘴都闭不上了,不断的用手指逗着两个孩子,真是难得的温馨时刻。

回到长安的第一天,袁新美美的在家中睡了一觉,自然,与三个老婆玩耍一番是免不了的,只是貂蝉与梦旋还要给孩子喂奶,所以袁新就留宿在了甄宓的房中。与几年前还略有青涩的小姑娘相比,此时的甄宓出落的更加成熟妩媚了,犹其是那s型的傲人身材,足以让每个男人喷火。三个妻子中,与袁新感情最深的是梦幻,让袁新感到最温暖的是貂蝉,貂蝉的善解人意让袁新如沐春风,而最令袁新有性趣的,就要属甄宓了,甄宓的美与梦幻和貂蝉不同,梦幻的美美在气质高贵,貂蝉的美美在容颜,而甄宓的美则美在她的风情万种,此时的甄宓早已不是几年前的青涩少女,她身上所散发的那浓浓的女人味儿是任何男人也抵挡不了的。

一八二 又遇辣妹

这一觉袁新睡的好香,朦胧中,袁新只觉跨下一阵爽意,微睁双眼,两半雪白的美臀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袁新不由一惊,原来是貂蝉这美娇娘又按捺不住,自己弄了起来,袁新自然也不甘寂寞,立时反客为主,卖力的起来

在家只休息了一天,袁新又紧张的忙碌起来,辽东军的事情太多了,不能全压在郭嘉的身上,袁新也要负起责任来,所以[海岸线文学网]展。

一八三 与群女的交流

秋雨沙沙,在缠绵的秋雨中,袁新独自向长安女学走去。转过了一个弯,袁新来到了记忆中的女学地址,眼前的一幕立时让他惊呆了。昔日那低矮的院落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后则是一片高大宏伟的建筑群,正门那巍峨的门顶上写着长安女学四个溜金大字。此时正是上课时间,门内不时传达室来朗朗的读书声,袁新轻轻推开了虚掩的大门,抬脚迈了进去,还没等脚落地,一个声音从门内传出来,“什么人?竟然不经允许就闯进来!”言罢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付能吃人的架势从门内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你给我出”女孩儿再也说不下去了。袁新一眼就认出来,眼前这个刁蛮的女孩儿正是小乔乔倩,几年的时光不但没让这个小丫头变得淑女些,反而更加的刁蛮了。

哎,真不知她以后会找个什么丈夫,要是老实点儿的,不被她制的像头小绵羊才怪呢。想到这儿,袁新不怀好意的一笑,不自主的摇了摇头。

“不要声张,我就是看看。“袁新轻轻的说道。小乔自是精灵之人,也会意的点了点头,不由自主的跟在了袁新的身后,做起了他的向导来。

“[海岸线文学网]生了巨变。

一八四 荆州风云

在商队出发后的几个月内,以袁新为首的辽东军一直致力于建设之中,北方陷入了相对的平静期,可是江东的孙策却与刘表进行了一场大战,战争的结局以刘表的大败而告终,江南四郡被孙策所吞并,刘表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曹,正当孙策正要一鼓作气拿下荆州之时,不幸发生了,许贡的家客刺杀了大意的孙策,江东一下子陷入了危机之中,幸好孙策在临死之前指定孙权做他的接班人,孙策是创业之君,而孙权则是一个守业之主,自孙策死后,江东军失去了咄咄逼人的攻势,进入了一个相对的防守期,这样一来,刘表就得到了喘息之机,可是曹的军队却就此在荆州长驻不走,成了刘表的一根刺,局势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襄阳城内,蔡瑁与蔡中、蔡和等人在蔡瑁的府内一阵密谋。“兄长,我们刘表是长不了了,我们要早做良谋啊。”蔡和说道。

“贤弟说的我不是不知道,无奈刘公对我等兄弟情深义重,我等如现在背弃,岂不为世人所耻笑?”蔡瑁说道。

“哥哥此言差异,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正是乱世,我等自当为身家性命考虑,刘表现在只剩下了半个荆州,早晚为他人所图,我们难道要陪着他送死吗?”蔡中说道。

“兄弟说的也是,可惜没有名主相投啊。”蔡瑁说道。

“名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且,三天前驻在樊城的曹仁将军来信,只要我们能里应外合献了荆州,曹丞相必保我们高官得做。”

“哎,现在刘表还有一定的实力,他的侄子刘磐勇猛异常,文聘对他也忠心耿耿,眼下还不是时机,我们还要静观其变。”

“兄长说的是,我们兄弟此举也是不得已以为之,不然刘表一亡,我们这些人一定被外人视为他的嫡系而性命堪忧,这样也好,我们就静观曹丞相的举动,一旦樊城的曹但进攻荆州,我们里应外合,成功的机会更大。”

“好吧,就这样吧,也怪不得我们兄弟心狠了。”蔡瑁的眼中露出一丝凶光。

襄阳城的刺史府内,刘表也是一畴莫展,眼前的局势让他忧心忡忡,荆州现在只剩下了半个,江东的孙氏一旦渡过了这一段的混乱,一定会卷土重来,而自己又引狼入室,将曹军引入了荆州,樊城的曹但对襄阳是虎视眈眈,前有狼、后有虎,自己现在真是命运堪忧啊,更为可恨的是,以前在自己面前一付忠肝义胆的蒯氏兄弟与蔡氏兄弟此时竟然没了踪影,真让人感到世态炎凉啊,幸好自己还有一个好侄儿,有刘磐在此,谁也不敢动自己一根头发。

“来人,去把夫人和琮儿叫来。”到了此时,刘表想起了亲情,在自己的老婆孩子面前,才能得到那一丝心灵的安宁。

“禀主公,主母与少主人今天到蔡瑁将军的府上了,说过几天再回来。”仆人说道。

去蔡瑁府上?刘表心中一动,换了平时也就罢了,人家姐弟情深,自己不会多想,可眼下的这种形势,难道蔡瑁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不成?刘表越想越惊,可惜的是,自己的身边却没有人可以分忧,直到此刻,刘表在感了什么是孤独,什么是众叛亲离,直到此时,他才想起了,原来他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为自己所厌弃的儿子。

“来人,去把夫人和琮儿叫来。”到了此时,刘表想起了亲情,在自己的老婆孩子面前,才能得到那一丝心灵的安宁。

“禀主公,主母与少主人今天到蔡瑁将军的府上了,说过几天再回来。”仆人说道。

去蔡瑁府上?刘表心中一动,换了平时也就罢了,人家姐弟情深,自己不会多想,可眼下的这种形势,难道蔡瑁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不成?刘表越想越惊,可惜的是,自己的身边却没有人可以分忧,直到此刻,刘表在感了什么是孤独,什么是众叛亲离,直到此时,他才想起了,原来他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为自己所厌弃的儿子。

趁着袁新在进行内政之机,曹也闲不住了,辽东防备严密,而且四路骑兵轮流对自己进行扰,想从他们那里打主意恐怕有点困难,而南面与自己接壤的刘表现在内外交困,正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机会,一旦自己再取了荆州,利用荆州丰富的资源,再加上徐州、兖州与豫州,那就完全有能力与袁新相抗衡,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刘表这个笨蛋竟然蠢到请自己来为他抵御江东孙氏,呵呵,这就如同一块美味的肉放到了狼的嘴边,怎么能不咬他一口呢?在与蔡氏兄弟取得联系后,曹立即命令驻扎在樊城的曹仁向荆州发动了进攻。

荆州最能打的部队是水军,陆军就差的多了,面对着如狼似虎身经百战的曹军,荆州军一下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幸好有大将言聘与老将黄忠所抵挡,襄阳城才一时之间不被攻破,但新野等战略要地丧失殆尽。

襄阳城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多亏了文聘与黄忠的死守,在昨天曹进攻的最时,襄阳城差一点就陷落了,幸好老将黄忠箭不虚发,三箭射死三员曹军将领,才把局势稳定下来,不过就在这时,城内发生了巨变。

蔡瑁府内的卧室内,一片风光绮旎,蔡氏洁白的跪在床上,肥大雪白的不住的摇动着,一声声的愉快的呻吟声从她的樱桃小口中发出。良久,一个全身的男子从她的背上滑落了下来,如果看到他的脸,你会惊讶的发现,此人竟然是蔡瑁。

“真爽啊!”蔡瑁扑哧一声倒在了床上,足足半个时辰的活塞运动将他全身的精力都快榨干了。“呵呵,宝贝儿,你这真是越来越肥了。”蔡瑁笑着在蔡氏的上捏了一把。

“嗯”蔡氏一声娇吟,“你这个死人儿,一点儿也不懂得惜香怜玉,人家都被你弄散架了。”蔡氏如蛇一般扭动着雪白的身子缠在了蔡瑁的身上。

“呵呵,美人儿,这几年让他冒名顶替给刘表那老东西做老婆,可苦了你了。”蔡瑁在蔡氏的上又捏了一把。“呵呵,可笑刘表竟然白白为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做了个便宜老爸还不自知。”蔡瑁一脸的得意。

“哎,自从你把我从青楼里赎出来,让我当上了堂堂的刺史夫人,我就下决心跟定你了,现在好了,这个老东西要败亡了,以后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美人儿,不要急,只要过了今晚,我们永远都能在一起了。”蔡瑁神色一凛,陷入了回忆当中,多年前,他将一个叫小翠的青楼女赎了出来,将她改然换姓献给了刘表,这才有了蔡氏十几年来在荆州的地位,就连他与小翠寻欢作乐时的结晶也成了刘表的儿子,未来的荆州之主,今天晚上,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做个了结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外人做乱到还罢了,这家里人一旦反了,真的太叫人寒心了。蔡氏兄弟在刘表眼中绝对的家里人,三个小舅子一反,刘表的心彻底的乱了,要不是侍卫拦着,刘表死的心都有。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公子刘琦的府中,身旁的家人乱走,而刘琦却依然高坐在椅上岿然不动。

“公子,快走吧,蔡瑁反了,曹兵马上就要攻进城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个家丁冲进来急急的说道。

“呵呵,我刘琦乃汉室宗亲,光武子孙,怎能一走了之?把所有家兵给我召集起来,我要去保护父亲。”刘琦站了起来,一丝坚毅的神色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对于生性懦弱的他,也许一生之中只有此刻才显出了男人的一面。

“遵命!”家丁被刘琦感动了,没有想到如此懦弱的大公子,关键时刻能有这样的魄力,患难之即见真情,也许只有父子之间这种骨肉相连才真的是血浓于水吧。

刺史府内,蔡瑁的人正在向府门内发起猛攻,外面的喊杀已经可以隐隐听见了,刘表独自一人座在高高的帅椅之上,刘表感到此时的自己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孤独。小儿子早就看不到了影子,而大儿子刘琦,以自己平时对他的态度及他的性格,估计他也不会来了,难道我刘表就要独自一人杀在此处吗?刘表茫然了,自己一生只用国泰民安,不想到头来却众叛亲离,离得如此下场,上苍待我刘表何其不公也!

“禀主公!蔡瑁已经杀进头道门了。”一个侍卫急急跑过来说道。

“告诉侍卫们,一定要顶住!”

“是!”侍卫急急跑了出去。刘表有些急了,现在能够指望上的也只有文聘与黄忠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城里的事情,如果再不来,恐怕自己今天真的凶多吉少了。

“叔父,蔡瑁已经攻入第二道门了!”刘磐一脸是血的闯了进来。

“磐儿,一定要坚持住,坚持到援兵的到来。”刘表说道。

“叔父,会有援兵来吗?”刘磐问道。

“这个,看天意吧。”刘表无助的说道。

“那,我明白了,叔父,刘磐去了!”刘磐持刀跑了出去。

“杀!”震天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了,刘表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啊!”在不断的惨叫声中,杀戮声越来越近了。终于,当刘磐又一次满身是血的再次出现时,蔡瑁带人杀了进来。

“誓死保卫主公!”刘磐大叫着,几十个幸存的侍卫现在已经大多带伤,他们将刘表团团护在中间,亡命的搏杀着,不时有人在叛军的围攻下倒在血泊之中,此时的刘磐如发疯的猛虎,一柄大刀抡的呼呼生风,挥出一片银幕,将叛军挡在了外面,正是由于他的神勇,蔡瑁一时之间也奈何刘表不得。

蔡瑁急的眼睛都红了,再拿不下刘表,一旦文聘与黄忠从城上赶回,那么自己就危险了,想到这儿,他大喝道“有杀刘表者赏银万两,官升!”蔡瑁的话如同一剂兴奋剂,叛军立时悍不畏死的向前冲杀着,刘表的侍卫此时已经大多带伤,如果能挡得住这如潮水般的进攻,就在侍卫死伤殆尽,刘表与刘磐即将服诛之时,一声大叫从外面传来。

当刘表听到这叫声时,眼泪一下子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知道,那个被他冷落的儿子刘琦来了。刘琦带着几百家兵前来援救刘表,在最关键的时刻赶到了,他的到来让局势一下子发生了变化,刘琦的人与蔡瑁的人杀成一团,一时之间难分高下,就在这时,外面杀声四起,正是大将文聘带着救兵赶到了。文聘在听说城中的蔡瑁造反之后,立即将城防交给了黄忠,自己带着一千精兵赶来援救刘表,文聘的到来为刺史府中的局势完全逆转过来,蔡瑁的那些家兵哪是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对手,不断的被砍翻在地,终于,府中的战斗平息下来,蔡瑁与蔡和一身是血的被围在了中间,蔡中早已在战斗中被文聘杀掉了。

“蔡瑁,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现在受死,还可留你个全尸!”文聘怒目圆睁的说道,文聘一生忠义,最看不起的就是蔡瑁这样的反骨仔。

“哈哈,我蔡瑁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自是无话可说,我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刘琦这个窝囊废会突然出现,呵呵,刘表,不要以为你赢了,曹丞相的大军马上就要打进来了,你命脉不久矣!”蔡瑁声嘶力竭的说道。

“蔡瑁!我刘表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刘表大喝道。

“呵呵,刘表,你是待我不薄,可是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我的儿子与与我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当着我的面叫你父亲,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

“你说什么?”刘表一时之间震惊的愣在了当地,久久没有缓过来。

“呵呵,我我告诉你,你的夫人蔡氏其实是我从青楼买回来的,正是由于你看上了她,横刀夺受,我才不得不将她改然换姓送给了你,可笑你没有想到的是,在她做你夫人的同时,她的腹中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刘琮应该叫做蔡琮才对!”

“扑!”一口鲜血从刘表的口中吐了出来。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自己是多少的愚蠢,万般的懊悔涌上心头,一下子将他本来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击垮了,刘表无力的瘫倒了下去。

“父亲!父亲!”刘琦大叫着跑上前去把刘表抱在了怀中,不断的按捏着刘表的人中。

“你这个畜牲!”文聘大叫着挥舞着大刀向蔡瑁挥去。

“扑哧!”蔡和惊讶的瞪大了双目看着蔡瑁,“大哥,你”一缕鲜血从蔡和的头上延一条直线淌了下来,蔡和再也说不下去了,两眼之中的光彩一淡,砰然倒地。

为了自己能够活命,蔡瑁竟然一把将蔡和推了出去,为自己挡下了文聘这势在必得的一击。

“兄弟,对不住了,你就先走一步,哥哥一定要活着出去!”蔡瑁手持大刀疯狂的向外砍杀而去。

“哪里走!”文聘大喝一声从后面追了过去,一刀将蔡瑁的人头削了下来,伴着满天的血雨,一个罪恶的灵魂永远的消失了。

“咳咳”刘表在刘琦的呼唤之下终于缓过了气来,不过此时他的脸色煞白,气弱游丝,已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

“琦儿,父亲对不起你啊,愧不当初,才落得今天的局面。”刘表不由悲从心来。

“父亲,不要难过,只要您在,我们还可以卷土重来!”刘琦悲呼道。

“你去把文聘和刘磐叫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一边的文聘与刘磐听到刘表的话后立即快步走上前来,跪在了刘表的面前失声痛哭。

“文将军,磐儿,我不行了,你一定要护着琦儿冲出城去,去西蜀也好,去长安也罢,总之不要再回来,不要给我报仇,你们只要平安的生活下去,为我刘家留下一脉,我就心满意足了。”刘表知道,以刘琦与文聘,为自己报仇消灭曹谈何容易,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梦罢了,最后弄不好还落得个人头落地,还不如让他们平静的生活,留下种子。

“请公主放心,文聘一定护着公子出城,有文聘在,就有公子在!”文聘坚守的说道。

“叔父放心吧,我一定舍命保兄长周全!”刘磐已经泣不成声。

“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咳咳。”刘表的眼睛又看向刘琦。

“父亲,你说吧。”刘琦将耳朵贴在了刘表的嘴边。

刘表一阵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刘琦的耳边艰难的说道“好好活着”

刘琦只觉刘表的头一沉,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一代袅雄刘表就这样走完了他那传奇的一生,可怜他空有报国为民之志,而生不逢时,命归九泉。

“父亲!”刘琦大叫着哭的死去活来,不管刘表生前对他如何,父子永远是父子,永远也割舍不断那份血脉亲情。

“报,黄老将军抵挡不住,曹军已经入城了!”一名满脸是血的士兵冲了进来禀报道。

“公子,我们走!”文聘一把扶起了刘琦,叫人抬上刘表的尸体向府外杀去。

从刺史府中出来,向何处而去成了摆在众人面前的当务之急,南面与东面是荆州的世仇孙氏的地盘,他们是不会收容这些荆州残兵的,向北倒是可以投奔袁新,可是中间被曹的辖区所隔,想从北面过去无疑是羊入虎口,北面不行了,那就只有西方了,西方有两家军阀,一处是巴蜀的刘璋与汉中的张鲁。刘璋与刘表同为汉室宗亲,自然是刘琦等人的首选之地,于是一行人向西门而去。

“杀呀!”震天的喊杀声从远入传来,曹军已经从北门入城了,正向西门杀来,刘琦等人面临的局势立即危险起来,幸好有文聘与刘磐这两员勇将殿后,刘琦等人才能边站边即向西门退去。

猛然之间,西门灯火通明,把刘琦吓的一惊,不由抬头向城上看去,只见一员老将白髯长须,身着金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的站在城头,正是荆州第一勇将黄忠黄汉升。

“公子莫慌,追兵我自挡之!黄忠大叫道。

“有劳老将军了!”刘琦一抱拳,带着文聘与刘磐出城门向西而去。

“杀!”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曹军的追兵杀到了西门,为首一员大将正是李典李曼成。

当下李典向城上一看,只见一名银须金甲老将立于城门阻住去路,李典立即指挥士兵攻城,数千曹军立即潮水般向城上杀去,此时黄忠的手下只有不过百余人,幸好这百余人都跟随黄忠多年,多多少少也学到点儿黄忠的神箭技艺,见敌军杀来,一个个拉弓射箭,拼命的抵挡着曹军的进攻。

“杀!”一个曹军小校奋勇的爬上城楼,将阻拦他的荆州军连着砍翻两个,可是还没有等他站稳脚跟,一支长箭如流星般划破夜空,真入小校的咽喉,小校连声间都没有发出来,一头栽到了城下。黄忠面无表情的再一次搭上了弓箭,寻找着下一个目标。猛然间,三个士兵同时杀了上来,在城头占据了一片区域。

“嗖!”破空之间再次响起,三支箭同时刺中了三个人的咽喉,三具尸体倒了下去,现在的黄忠尤如一员金甲天神,手中的长弓如飞连弹,不断的向冲上城来的曹军发射着,每一次的拉动弓弦,总有曹军应声倒地,足足有一个时辰时间,数千曹军硬是没有冲上城头,黄忠的弓箭仿佛不知疲倦,已经拉动了五百余次,五百曹军命丧箭下,眼见手下军兵已经所剩无几,而刘琦等人已经走远,黄忠长笑一声,收起长弓,手持大刀,跃上了宝马“燎原火”,如一团红云冲下了城去,大刀挥动之间,人头纷纷冲天飞起,黄忠卷起一片腥风血雨,一骑绝尘而去。只留后的李典叹息不已,只好灰溜溜的向曹仁复命去了。

伴随着襄阳的陷落,荆州的江北四郡落入了曹的手中,得到了荆州的曹实力大增,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与此同时,刘琦等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西蜀的白帝城,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刘璋竟然只给刘琦等人送来万两白银以做盘缠,而不放他们进入西蜀。

其实以刘璋的本意还是要收留刘琦的,可惜他手下的大臣黄权等人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他们可不想刘璋被人鸠占雀巢,万般无奈之下,刘琦等人只有绕路奔南郑,投奔汉中的张鲁而去。

张鲁的祖父长陵创立了五斗米道,成为了有名的张天师,张陵死后,他的儿子张衡继承了他的地位,张衡死后张鲁又继承,张鲁要说也算个人物,为了能够得到刘焉的重用,竟然把他那饶有资色的小妈也舍了出来,美人的枕边小风儿一吹,刘焉立即封张鲁为督义司马,让他与别部司马张修进攻汉中的苏固。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修前脚才杀死了苏固,张鲁后脚又杀死了张修,吞并了他的部众。

张鲁得了汉中自此成了气候,自然是得意非常,连新任的西蜀之主刘璋的命令也不听了,刘璋一气之下杀死了张鲁的小妈及他的全家,张鲁自此完全脱离了西蜀,自成一体,时刻有吞并刘璋之心。刘琦的到来为张鲁提供了一个机会,张鲁手下有兵卒数万,但唯独缺少大将,而刘璋手下的黄忠、文聘、刘磐等人均骁勇善战,如果由他们统领汉中军,那么消灭刘璋的机会将会大增,可惜他的这个想法被手下的谋士杨松所否定了,不为别的,只为刘琦没有给他上态度,这么大的事杨松要是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岂不是亏的很?

面对着日渐对自己冷淡的张鲁,刘琦心中自是郁闷不已,只是自己的人都是武将,连个谋士都没有,哪知道其中的这些缘故,就算黄忠与文聘想破了头,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所在,幸好荆州的伊籍不远千里尾随刘琦而来,一语道破了天机,刘琦方才恍然大悟,亲自将大批的财物送到了杨松的府上,杨松一见目的达到,也就没有再苦苦相逼,双方自此相安无事,不过经过此事,刘琦对张鲁是心灰意冷了,时刻寻找着机会想离开汉中另投名主,再不久的将来,一个机会就会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八五 征服乔氏姐妹花

荆州被曹与江东孙氏所瓜分,得到半个荆州的曹实力大增,野心开始膨胀,又蠢蠢欲动起来,在戏志才的策划下,一支精干的曹军正晓伏夜行,超小路向长安赶来,以期一战击杀袁新,彻底扭转不利的局势。而此时长安的袁新各项改革正进行的如火如涂,丝毫没有察觉到曹的异动。

长安城中,经过一段时间的建设,整个改革已经初见成效,尤其是军队的素质得到了明显的提升,看到一切已经走上了正轨,袁新感到很欣慰。袁新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在努力做好每一件事之后,他会给自己一个放松期,劳逸结合到什么时候还是必要的,不然不等事情做完,身体却垮了,这是多么的得不偿失,历史上的诸葛亮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如果诸葛亮不因为劳过度,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年,相信蜀国的国势一定不会衰极而亡,而郭嘉现在也有这个趋势,于是袁新给辽东军中每个重要人物一年都放半个月,以放松他们的身心,特别是对体弱的郭嘉,袁新强制他休息了一个月,把张仲景请来亲自为他调养身体,这样一来,郭嘉的身体终于渐渐康复过来,相信再也不会重蹈历史上英年早逝的复辙了。

“哈哈哈!”一阵少女的嘻笑声伴着初升的旭日那柔美的光线传进了袁新的房间。揉了揉睡眼惺松的双目,回头看了看梦旋正睡的香甜的梦旋,轻轻的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缓步走到了窗前看去,袁新的卧室后面就是花园,晨曦中,淡淡的雾气带着丝丝的花香,两个白衣少女宛如仙子在花丛中嘻戏喧闹。

袁新揉了揉双眼,终于看清了,原来两个少女正是大乔与小乔,如今的姐妹二人早已褪去了往日的青涩,出落的如同两朵含苞的鲜花,冲击着袁新的视觉神经,袁新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秀色可餐。

“哈哈哈,大色狼来了!”小乔的眼睛尖的很,一下子就看到了窗口的袁新,向袁新做了个鬼脸儿,大乔一听小乔的话,脸一下子红成了一片红布,袁新养伤的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不由娇羞的低下了头去。

袁新不由报以善意的一笑,得不想小乔大呼小叫,“呀!大色狼抛媚眼了,姐姐我们快走呀!”说完一把拉着大乔的手,笑嘻嘻的逃走了,这样一来,反而把袁新弄的哭笑不得,好像自己真成了大色狼一样。其实在袁新的心里,小乔永远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开心的小妹妹,而大乔虽说对自己有意,可是自己已经有三个老婆了,也不敢再有什么非份之想,不光是她们姐妹,还有那天仙般的卓尔娜也是一样,不然,对梦旋她们来说,有点儿太不公平了。

一双柔软的双手扶在了自己的肩上,梦旋柔软的贴在了袁新的背后,口中轻柔的说道“新哥哥,这么长时间了,大乔一直没有出嫁,我知道,那是因为她心中有你,不如你就把她们姐妹娶了吧。”

一股暖意在袁新的心头流动着,袁新转过身来,一把将梦旋搂在了怀中,“旋儿,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现在已经有了你,有了貂禅,有了甄宓,我不能再有别的想法了,你也不希望你的新哥哥是个大萝吧。”袁新轻轻的笑道。

“我看能配得上这对姐妹花的也只有新哥哥你了?难道你要让她们明珠暗投?”梦旋问道。

“新哥哥,我看大乔对你有意,你就成全了这个小妮子吧。”梦旋柔美的嘴唇在袁新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一下把袁新的兴趣挑了上来,袁新邪邪的一笑,一把将梦旋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新哥哥,你要干什么,大白天的,窗子还没关呢?”梦旋羞的满脸通红。

“呵呵,旋儿,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也要做做运动了。”

“大白天,别人会看见的,我不要”梦旋娇羞的举起玉手在袁新的胸口轻捏了一把,这一下更是把袁新的火撩起来了,袁新一把将梦旋身上的衣服扔到了地下,露出了那如女神般完美无睱的,在梦旋的欲拒还迎中,袁新嘿嘿一笑扑了上去.衣衫尽露,身白如雪,高耸,美臀混圆.

袁新轻轻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颈,声音带着心荡的魔力,道“旋儿,应该是我要了。”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内股向上攀去。在袁新的手动中,梦旋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着肩膀,的,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构成了一副无比的妖媚景象。

袁新伸手抬起她的,在他们在渴望而又复杂的对视中,他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不断的在那雪白滑嫩的上卖力的着。

“嗯”随着景袁新的动作越来越快,梦旋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袁新身子一颤也跟着爆发,梦旋任由他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的体内,然后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梦旋虽疲惫至极,内心却是十分满足。几年来,只有梦旋这次才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有人说,想说好亲,要有好媒,果然不错,有了梦旋这样的大媒,再加上介绍的对象无一不是当世第一人袁新,乔玄自然一口答应下来,小乔一听说要嫁给袁新,不由的粉面通红,袁新可是她心中的偶像,能嫁给她自是再好不好,小丫头嘴里一句全凭父亲做主,就乐颠颠的跑了出去,看的乔玄哈哈大笑,大乔更是娇羞满面,这些年来她心中一直对袁新念念不忘,如今幻想一经成为事实,她反而有些茫然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我知道你对大司马有意,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乔玄自然知道女儿的心事,出言道。

大乔沉思了良久,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对乔玄说道“父亲,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大乔小乔有了着落,可是卓尔娜那里却出现了问题,以袁新原来的想法,要把卓尔娜许配给法正,可是卓尔娜却拒绝了。

梦旋惊讶的问为什么,可是卓尔娜却摇了摇头,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卓尔娜是纯洁的,纯法的连一丝瑕疵也没有,就如同那高山上的雪莲花,在她的家乡,女人是可以不用嫁人的,卓尔娜也不愿为汉人的世俗所羁绊,她要做一只自由的小鸟,不受一丝的熏染,不受一丝的缚服。

当听到卓尔娜拒绝的消息后,袁新不由微微一叹,袁新了解她的想法,从内心中为她的清高纯洁所感叹,袁新想,也许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能配得上她吧。

公元201年的初春,来的比往年要早的多,清清的河水早已解冻,唱着动听的歌儿向下自由自在的流淌着,绿绿的小草也探出了头,用力舒展着腰枝,展现着他们那旺盛的生命力,田地里到处散发着泥土的清香,几头耕牛开始了劳作。

三月初八,传说这一天是王母娘娘的诞辰,这一年的三月初八注定是一个可以载入史册的日子,因为地这一天,在长安城举行了中国历史上第一场集体婚礼,袁新与乔氏姐妹,以及数千对的辽东军战士与他们心仪的姑娘在一起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长安城新建成的广场之上,数以十万计的百姓参加了这场让他们可以铭记一生的婚礼。在万众瞩之下,数千对新人组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浪,在喧天的锣鼓声中,一对对新人步入了长宽各达数百米的超级大广场中,一个个有趣的节目在司仪的主持下进行着,人群中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袁新的讲话更是掀起了整个活动的。

婚礼之后就是上万张整日不断的流水席,为了给这些辽东军的将士布置婚礼,袁新可是花了血本儿,这一套服装酒席下来足足花了几十万两白银,但为了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袁新是呵出去了,怎么也不能寒了人心,要么不办,要办就办最好的,一直热闹到深夜时分,在满天的烟花中,数十万的百姓才徐徐散去。

热闹的婚礼一直进行了三天,三天中,每一天都有一个新奇的节目,什么杂技、魔术层出不穷,将长安城完全变成了一个不夜城。

三天一过,袁新揩二乔与众人相见,小乔是一脸的兴奋,丝毫不掩饰婚后甜蜜,而大乔就矜持的多,不过也可以看出,她对袁新是非常的满意,就连脸颊上也多了一丝红晕,是啊,能嫁给袁新这样的人杰,又有哪个女孩子会不满意呢?

经过了几天的欢庆,长安城中不论男女老少都有些倦殆了,就连守城的士兵都有些心不在焉,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危险正在逼近中。

一八六 三国版无间道

长安城外,往日袅无人影的树林深处突然出现了一支奇怪的队伍,数千人穿着百姓的粗布衣物,脸上粘满了尘土坐在树林之中,虽说人数众多,但这支队伍却纪律严明,数百人竟然静的针掉可闻,一把把锋利的刀剑攥在了他们的手中,历经了无数的苦难,这支由夏候惇与夏候兰带领袭击长安的曹军精锐终于成功的绕过了函谷关,从崇山峻岭中走了出来,来到了长安城外。

“禀将军,长安现在的守卫松懈的很,我军必可一击而定。”一名樵夫打扮的斥候来到夏候惇与夏候兰面前禀报道。

“将军,看来我们可以行动了。”夏候兰对夏候惇说道。

“好吧,成败在此一举了,不成功,我们就把尸体放在这儿吧。”夏候惇冷冷的说道。

夏候兰一点头,他知道,夏候惇说的都是实情,以自己孤军深入的八百人,如果不能一战成功,那么辽东军的援兵会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就算想回也回不去了,所有的士兵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摆在他们前面的只有华山一条路,此战只能赢,不能输。

“兄弟们,我们走!”随着赶夏候惇的一声令下,八百人走出了密林,脸色凝重的向长安城行去。

长安城中,一切都是依然在不条不紊进行着,没有人相信敌人会绕过层层的阻挠,躲过辽东那无处不在的情报网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赵云。

近几年来,赵云一直被袁新安排镇守长安,有他在,长安就安如磐石,赵云也不负所托,将长安打理的井井有条,只可惜他的师弟张绣这几年来一直重病在床,所以赵云连说个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没事的时候,赵云就在城墙之上巡视,赵云一直认为,长安城虽有函谷关天险以守,但如敌军从小道绕过函谷关直袭长安,那么长安就危险了,可惜他的话并没有引起包括袁新在内的辽东军众将的认同,因为谁也没有听说过有绕过函谷关的路。

如同往常一样,一大早赵云就在城墙上不断的巡视着,突然,城外一群正向长安行进的百姓引起了他的注意。现在是春耕时节,百姓出城耕作本来无可厚非,可奇怪的在于,这些人手中并没有生产所用的农具,连头耕牛也没有,而且最可疑的在于,这些人是青一色二十出头的壮小伙儿,在人口大量减少的今天,上百人的青壮年在一起出来,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让他们停下接受盘查!”赵云吩咐道。

“遵命!“守城小校一抱拳走下了城墙。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守城的士兵走出城去被这群人拦了下来,其实他们懒得去搜查这些百姓,不过即然赵云吩咐了,也只有不情愿的去了。

“军爷,我们都是城内的百姓,您就行行好让我们过去吧。”一个红脸汉子说道,一锭白银同时递了出去,可惜他低估了辽东士兵的素质,十几个士兵本来还无精打采,一看汉子取出了白银,心中反而有些怀疑了,立即用心搜了起来。

“这是干粮、水、衣物、刀”一个搜身的士兵嘟囔着。转即,他反应了过来,“刀!他的身上有”士兵大叫起来,然而还没等说完,一柄锋利的短刀已经刺破了他的胸膛,半截带血的肠子流了出来,几乎在同一时间,十几个辽东兵被摞倒在了地上。

“敌袭!”随着惊慌的叫声,城门处乱了起来。

让他们停下接受盘查!”赵云吩咐道。

“遵命!“守城小校一抱拳走下了城墙。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守城的士兵走出城去被这群人拦了下来,其实他们懒得去搜查这些百姓,不过即然赵云吩咐了,也只有不情愿的去了。

“军爷,我们都是城内的百姓,您就行行好让我们过去吧。”一个红脸汉子说道,一锭白银同时递了出去,可惜他低估了辽东士兵的素质,十几个士兵本来还无精打采,一看汉子取出了白银,心中反而有些怀疑了,立即用心搜了起来。

“这是干粮、水、衣物、刀”一个搜身的士兵嘟囔着。转即,他反应了过来,“刀!他的身上有”士兵大叫起来,然而还没等说完,一柄锋利的短刀已经刺破了他的胸膛,几乎在同一时间,十几个辽东兵被摞倒在了地上。

“敌袭!”城门处乱了起来。

“弟兄们,抄家伙!”城外数百百姓打扮的曹军如潮水般向城门处涌去。

“哼!”赵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微笑,乌龙吐水枪抄在了手中,转身下了城墙,向城门走去。

“弓箭手跟我来!”随着赵云的话音落地,百余弓箭手跟在他的身后立于了城门之内。

“杀啊!”几百名百姓打扮的曹军杀进了城门之内,就在他们刚刚跨入城门的一瞬间,几百支弓箭同时过来,顿时,惨叫声连成了一片。

“杀!”赵云宝枪一挥,向曹军杀了过去

就在城门处激战的同时,城中的一处无人的小巷中,三百余精壮汉子聚集在了一起。

“将军,城外的兄弟好像被发现了。”一个黑脸汉子说道。

“我知道。”一个头带抖笠的红脸汉子说道,仔细看去,你会发现,此人正是夏候惇。

“你知道?”黑脸汉子夏候兰一惊。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他的心头上泛出。

“你想的不错,没有他们的牺牲来引来守军,我们如何能达成目标?”夏候惇冷冷的说道。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夏候兰的脸上淌了下来,想不到平时看起来鲁莽的夏候惇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那自己会不会成下一个牺牲的目标呢?

“好了,你们看,现在守军都被吸引过去了,我们走!”夏候惇起身持刀向巷外走去。三百余人跟在他后面鱼贯而出。

此时的袁新正在府中闲坐,貂蝉与梦旋、甄宓一早上就上香还愿去了,乔氏姐妹也回乔府与父新相聚,估计要有几日才能回来,只有卓尔娜陪在袁新的身边下棋。正在两人棋兴正浓之即,一阵喊杀声响起,随后慌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主公不好了!有奸细做乱,已经攻进府门了,兄弟们快挡不住了!”一个二十几岁,身材魁梧的侍卫惊慌的跑进来说道。

“白三儿,你马上断后,我们从后门撤退!”袁新说完立即拉着卓尔娜转身向后跑去,猛然间,一丝危险的气息从身后传来,袁新回头看去,一柄冰冷的匕首正插向自己的背部。“啊!”袁新大叫一声想要向前鱼跃逃出这致命的一击,可惜匕首比他的动作更快,一瞬间就刺入了他的背部。一阵剧疼从后背传来,袁新只觉眼前一黑,不由的向前一阵踉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不过袁新最后硬是坚持着没有倒下去。他的心中一阵懊悔,看来什么时候那件护身的天蚕宝衣都要穿着呀。

“不!”卓尔娜大叫着扑向袁新,袁新抹了一口嘴角的鲜血,缓缓的转过了身来,用能喷出火的双目看着白三儿,然而转即,眼神就变的平静如水了。

“白三儿,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袁新冷冷的问道。

“呵呵,袁新,其实我不叫白三儿,我是真实姓名是曹昂。”

“曹昂?”猛然间袁新想了起来,曹的长子就叫曹昂。

“哈哈哈咳咳”袁新有些凄然的说道“曹孟德好手段,好心机,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安插在我身边整整五年,我袁新自愧不如。”

冷冷的一笑,曹昂缓缓的说道“父亲雄才大略,他说过,你的弱点就是太好相信别人,所以,早在五年前我就通过暗中的渠道混入了你的侍卫中,五年了,我时刻都在寻找着机会把你除掉,今天这个时机终于到了,袁新,你安心的去死吧!”银光一闪,曹昂手中的佩刀向袁新挥落下去,袁新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只好缓缓闭上了双目

“不!”卓尔娜大叫一声,从旁边一把将袁新推到了一边

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卓尔娜的胸膛之中流淌了出来,没有一丝的悲伤,没有一丝的后悔,卓尔娜的眼中甚至一些欣慰与满足,缓缓的抬起头来,蓝天上那朵朵的白云从她的眼前飘过,卓尔娜仿佛看到了碧绿的草原,洁白的羊群,潺潺的流水,那是她美丽的故乡,那是纯洁的天堂。

“我来了,我要回家了。”卓尔娜只觉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躯体,向那美好的天堂飞去飞去

“卓尔娜!”一口鲜血从袁新的口中喷了出来,袁新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力量,疯了似的扑向了曹昂。

此时的曹昂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个与世无争的少女在最后的关头竟然为救袁新而甘愿牺牲自己。

渐渐的,曹昂那舞动的双手停了下来,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袁新的肩上,最终再也不动了。

袁新目呆滞的放下曹昂的尸体,来到了卓尔娜面前。“扑通!”一声,袁新跪到了卓尔娜的身前,一行英雄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袁新就这样跪着、跪着

“啊!”袁新仰天长啸,抽出了卓尔娜胸口的佩刀,双目通红的向府外走去,此时此刻,只有杀戮才能洗去他的愤怒与哀伤。

一八七 你算个吊

长安城门处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来袭的五百曹军再也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了,他们尸体上流下的鲜血将长安城前的街道染成了红色。

“终于结束了。”望着乌龙吐水枪尖上那不断向下滴落的鲜血,赵云长长的舒了口气。“只不过几百人而已,竟然敢来长安送死,真是可笑。”赵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然而,他的笑容却马上凝固在了脸上,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五百人从正面攻打长安自然是送死,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

赵云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只见赵云那英俊的面庞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口中大喝道“所有人都跟我来!快!要快!”

袁新府院的门前此时杀声震天,三百敢死之士正如狼似虎的向府内猛冲着,特别是夏候惇,手中的大刀杀气逼人,只要被他碰到了非死即亡,众寡悬殊之下,袁新手下的侍卫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夏候惇不由放声狂笑,两排阴森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袁新,夏候惇眼中精光大盛,向着袁新杀去。

“杀!”夏候惇狂刀乱舞,身后留下一片片腥红的血迹及残缺的肢体。看到夏候惇向自己杀来,袁新的眼中显出一丝悲壮,卓尔娜为救自己死了,如果今天不能为她报仇将这群曹军全歼,自己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背后的伤又开始作痛起来,一股股的血液从伤口处向外流淌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仅没有击垮袁新,反而让他的斗志剧烈燃烧起来。

“啊!”袁新提起了手中的数单刀杀开了一条血路向夏候惇迎了上去。“哈哈哈”夏候惇一阵大笑,“找死!”夏候惇大喝一声,手中大刀狂抡,向袁新砍了过去,袁新双手持刀向上一挡,只听“铛”的一声,袁新竟然被大刀震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袁新身体一下子撞在了墙上,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主公!”侍卫们悲呼着,竭尽全力向袁新靠拢着,可是曹军却将他们挡在了身前,不能迈过雷池一步。

“把他交给我,我一定要亲自杀了他!”夏候惇兴奋的大叫着向袁新奔来,这样一来,本来想向袁新下手的曹军立即停了下来,为夏候惇闪出一条道来。

“哈哈哈!”夏候惇狂笑着向袁新冲来,手中的大刀就要向下斩落,就是这千钧一发之即,倒在地上的袁新却渐渐站了起来。

此时的袁新身上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身躯不住的颤动着,他的双眼已经一片漆黑,只是凭着超人的毅力在顽强的坚持着。看到这一幕,夏候惇一愣,从来没有看到过伤成这样的人还能站起来,夏候惇内心之中不由对袁新也起了一丝敬佩之心,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袁新缓缓的抬起了他那惨白如死人般的脸,两眼空洞的望向前方,右手颤抖的举了起来,做了一个拇指向下的手势。

袁新张开了满是鲜血的嘴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算个吊!”

霎时间,一股巨大的屈辱感荡漾在夏候惇的心头,夏候惇知道,自己真真正正的被袁新羞辱了,一个重伤垂死之人让自己再也抬不起头来。夏候惇真的愤怒了,熊熊的怒火将他整个的燃烧起来。

“你去死吧!”滴血的大刀夹着滚滚的雷声向袁新挥了过去,袁新用尽全身仅存的一点力气抬起了手中的单刀,耳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在大刀的巨大力量下,袁新又被震的飞了出去。

夏候惇用力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对手,不过幸好自己还是解决了他。正想到此,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又出现了,趴在地上的袁新竟然又站了起来,此时的袁新脸上如同血葫芦一样,根本看不清本来的面目了,袁新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每个人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他的手依然是大拇指朝下的伸了出来。

“啊!!!”夏候惇真的愤怒了,双手撕碎了胸前的衣襟,用尽全身力气挥动大刀向袁新砍去,这一次,他一定要杀了袁新。

“铛!”一阵巨大的响声响起,所有的侍卫心中都在滴血,他们的主公,那个命比小强还硬的袁新就这样完了吗?辽东军就这样完了吗?交战的双方都停了下来,痴痴的看着这一幕。

溅起的尘沙迷雾渐渐散去,两个身影由凝到清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砰!”的一声巨响,其中的一条人影轰然倒下,阳光下,灿烂夺目的银光映的人睁不开眼,一身银甲的赵云手持乌龙吐水枪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耸立着,而刚才还如凶神恶煞般的夏候惇却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巨变让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袁新的侍卫开始雀跃欢呼起来,而曹军的心却一下子从顶峰之上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在刚才那这千钧一发时刻,赵云终于赶到了,当看到被怒火冲晕了头脑的夏候惇向袁新挥刀砍去之时,赵云情急之下从马上跃起,乌龙吐水枪从毫无防备的夏候惇侧面刺透了过去。

“杀!”赵云大叫道,与他一同前来的千余士兵立即冲向了曹兵,喊杀声又响了起来。有了这一千多生力军的加入,已经战的精疲力竭的三百曹军立即完全陷入了被动之中,被不断的杀死在地,转眼前,三百余人只剩下了几十人,而且个个浑身带伤,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大喝“住手!”一名黑脸汉子带着十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过来,随着他们的到来,战场上又沉寂了下来,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黑脸汉子身后的三个人,五个绝色的美女被推了出来。

“把袁新交给我们,然后放我们走!不然我杀了她们!”黑脸汉子夏候兰声嘶力竭的大叫道,手中那雪亮的长剑瞬间抵在了梦旋的脖颈之上。

“快点!不然我杀了她们!”夏候兰稍一用力,宝剑割破了梦旋的皮肤,一沫鲜血淌了下来。

“呵呵,我只要再向下割进半寸,她就有死无生了,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美人儿了。”夏候兰连连摇头,露出雪白的牙齿阴沉的说道。

“夏候兰,你放了她们,我保你性命!”赵云手握长枪冷冷的说道。

“原来是师兄到了。”夏候兰冷冷的说道“师兄,两国交兵,各为其主,请恕兄弟违命了。”

赵云紧紧盯着夏候兰,思绪回到了往昔。赵云与夏候兰是老乡,从小在一起长大,又拜在同一个师父门下学艺,所以两人的交情莫逆,只不过造化弄人,两个人如今却各为其主,决战疆场。

“师弟,我再最后叫你一声,如果你想活着走出去,就把她们放了,不然,我帮不了你。”

“师兄,早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存了必死之念,夏候惇将军和几百将士不能这么白白的死了,就算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要取了袁新的性命,请你把他交给我。”

“夏候兰,想不到你如此执迷不悟,大司马的命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你要先过了我这关!”赵云的脸色变了。

“呵呵,赵子龙,我知道这几个女人都是袁新最心爱之人,他就真的这么忍心让她们去死?”夏候兰冷笑道。

“咳咳”赵云身后的袁新竟然缓缓的站了起来,两只腿仿佛有千斤重的来到了赵云的身前。

随着嘴角鲜血的流出,袁新渐渐的张开了那已经干瘪的嘴唇“夏候兰,把她们放了,我跟你走!”

“哈哈哈,袁新,不错,像个爷们儿,你放心,只要你过来,我这就放了她们。”夏候兰大笑道。

“砰!砰!”袁新那高大的身影如山一般向夏候兰走去。

“主公,不要啊!”赵云急的大叫,挡在了袁新的身前。

“子龙,不要拦着我,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袁新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坚定的向前走去。

“相公!新哥哥!不要啊!”梦旋五人急的大哭起来,不住的叫喊着。

袁新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丝柔情,在袁新心中,这一辈子中最大的收获不是夺了半个天下,不是成了辽东军的首领,他最大的成功就在于娶了五个肯与自己同生共死、荣辱与共的妻子,所以为了她们,袁新宁肯付出自己的生命,人生能得此良妻,足矣!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袁新纵起大笑。

“哈哈哈!”夏候兰也放声大笑,没有想到,一代人杰竟然最后折在了自己的手里,夏候兰心中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近点,再近点!”夏候兰的嘴咧开了,放肆的大叫道,然而,他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就在他张开嘴的那一刻,一支铁箭从远处向他飞来,从嘴中贯穿而入,直透夏候兰的脑后,箭柄之上,“易风”两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神箭易风,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了。

袁新松了一口气,神箭易风,永远是隐藏在最深处的那支箭。“砰”的一阵,袁新轰然倒在了地上,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失去了将领的曹军眼见后退无望,为了活命只好立刻倒地投降,一场巨大的危机就可样化解了。

“新哥哥!”梦幻五女哭成了泪人儿,跑过来趴在了袁新的身上痛哭着。

“咳咳你们想压死我呀!”经五女这么一折腾,袁新又被震醒了过来。眼看袁新又睁开了双眼,五女立时破涕为笑,“新哥哥,你要坚强些啊。”梦旋泪眼婆娑的说道。

“呵呵,你们的老公是蟑螂命,死不了的。”袁新笑着说道。

“你这个坏人,可把我们吓死了。”小乔撒娇的说道,粉拳锤了袁新一下,袁新只觉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啊,新哥哥!我不是顾意的,你可不要吓我呀!”甄宓吓的小脸煞白,可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叫,袁新也再也没有起来。

“新哥哥,你快起来,我把新哥哥打死了。”甄宓急的哭了起来。

“甄宓妹妹,不要第yi文学首发叫了,新哥哥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我们快点把他送到华佗先生那里去吧。”貂蝉说道。

这时,几个侍卫忙跑了过来,与五女一起抬起袁新向华佗处跑去。

看着袁新渐渐的远去了,赵云缓缓的来到了夏候兰尸体的身旁,低头拾起了夏候兰掉落在地上的那把雪亮的宝剑,阳光下,青虹两个篆字出现在剑柄之上。曹有两柄宝剑,一名“倚天”一名“青虹”倚天曹自佩之,而青虹原由夏候恩佩带,后交由夏候兰,不想今天竟落入了赵云的手中。

“师弟,你安心的去吧,他日若辽东军攻破许昌,你的家小我一定会照顾的。”赵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一八八 卧室蹂躏小乔

“新哥哥,你醒了。”一阵欢笑声仿佛天籁之音传了过来。袁新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头痛的厉害,费尽了吃奶的劲儿,袁新终于睁开了眼睛,几个凝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半晌,袁新才看清了,原来是甄宓与貂蝉正站在自己的前头。

“新哥哥,你总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被我一拳打死了呢。”甄宓的眼圈一红,几滴晶莹的泪珠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好宓儿,不要哭,你新哥哥命大的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没了呢。”袁新微笑着说道。

“相公,你的伤真的很重,已经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了,你是不是饿了,旋姐姐正在厨房给你做吃的,我这就端来。”貂蝉笑盈盈的说道。

一听貂蝉这么一说,袁新还真觉得有点饿了,立即点了点头,貂蝉一笑走了出去,趁貂蝉走的这功夫,甄宓积压多日的情感终于暴发出来,趴在袁新的身上痛哭起来,把袁新弄的心里也有些难受,正是这时,貂蝉与梦旋端着饭食从外面走了进来。闻着那喷香的饭香,袁新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顾不得痛伸手就要去抓那雪白的馒头,没想到梦旋温柔的将馒头放在了一边,从盆里舀了一碗稀粥递到了袁新的嘴角,一口一口的喂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一碗粥见了底底,袁新又把手伸向了馒头,不想梦旋却从盘中取出了一个馒头一下子掰成了两半,口中说道“你现在养伤,不能一下吃的太多,不然对身体不好的。”袁新心中一阵屈曲,以自己的食量一个馒头也只是塞塞牙缝,这半个馒头够干什么?哎,聊胜于无吧,袁新刚想伸手去接,不想貂蝉却把半个馒头接了过来,伸手一掰,只剩下了四分之一个了,然后才满意的递给了袁新,“这样正好,吃多了对你没好处的。”

“我倒!”袁新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四分之一个馒头啊,正当他可怜巴巴的要接过仅有的这一点馒头时,没有想到甄宓却将这仅有的一点馒头接了过来,口中说道“新哥哥,我们把这个馒头分食了如何?”说完不由分说将馒对放到了自己的口中,只留下如指甲大小的一块馒头丁塞到了袁新的口中。

这一下,袁新是彻底的无语了,心中不由大悲,“我的馒头啊”

“嘻嘻!”众女不由大声笑了起来,从来没有看到袁新这种表情,没想到今天让袁新糗在这了。袁新也转即明白过来,这是三个老婆在开他的玩笑啊,呵呵,袁新也不由摇头笑了起来。

“好了相公,逗你的啦,不过真的不能吃太多,只能一个,明白吗?”貂蝉眨了眨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把一个馒头交给了袁新,袁新不由暗叹“哎,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要说袁新的生命力的确旺盛,说他是不死小强也不为过,再加上华佗医术的高超,这么严重的伤,只不过一周的时间就能下地了,又过了一周伤口就好的七七八八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袁新就完全恢复了健康。在他重伤期间,郭嘉、赵云、贾诩、管宁、廖化、管亥、易风等在长安的辽东军高级官员纷纷前来探视,其中以廖化与管亥的反应最为激烈,直嚷嚷着要去打许昌,对此,袁新一笑至之,不为别的,现在袁新还没有绝对的把握,时机还未成熟,袁新在等着一件东西,而他所等的终于在不久之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不过在这段时间里,袁新可是好好享受了一把齐人之福。

袁新府的卧室内,小乔将双手圈放在袁新的肩膀上,媚眼送着一缕缕秋波,舌尖轻触着自己的贝齿,着袁新。

身下是软绵绵的草坪,四周是一望无际的绿草,只有小动物在他们的周围,用着好奇的目光望着他们。

“小乔真的可以?”

袁新望着身下的小乔,要是她再不阻止自己,恐怕就来不及了。

“可以!”

小乔眨动了一下眼睛,脸上幽幽浮上两抹红晕,那并非是因为羞涩,而是身体上涌起的一热意。

袁新在小乔的应允下,俯下了自己的头,嘴唇覆盖住了她红艳的。

手探向她的胸口,将她衣服上的扣子一一解开,嘴巴没有放开。

小乔享受在袁新熟练的技巧中,从来到红武国以后,每一次都是由她在主动,这还是来这里以后,[海岸线文学网]自内心的笑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幕又出现了他的眼前,一脸是血的他在鲜卑人的弓箭之下快乐的唱着,与袁新廖化等人不停的打屁,也许主公说的对,多年来的重负让自己活的太压抑了,自己最的要快乐一些。想到这儿,徐庶摸了摸鼻子,用那如狼嚎的喉咙唱起了,“一呀摸,二呀摸,摸到了妹妹的床边”多年来的压抑在此刻释放了出来,一行清泪从徐庶的眼角滚落。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辽东老将们都不由潸然泪下,一种久违的兄弟情在他们的心头荡漾。

“兄弟们,一路保重,我等着你们凯歌而还!”袁新大手一伸,十几只大手如同十几年前,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一八九 十八勇士

在送走了辽东诸将之后,袁新又与郭嘉贾诩进行了一番磋商,以袁新的计划要亲自带着两千特种营与两千神箭营骑快马突袭曹的南阳与汝南,直接切断曹与荆州、豫州的联系,陷曹于孤立,这绝对是一个疯狂的计划,以四千士卒孤军深入敌军重地,简直是太冒险了,郭嘉与贾诩良久不语,对于擅于用奇的郭嘉与贾诩来说,这个计划无疑是一个天才的计划,凭心而论,以才智与临阵应变,袁新是这个计划的最佳人选,可是这样一来就必然将袁新置于万分危险之境,所以二人只好面面相觑。

“呵呵,以目前我军的形势来看,我是执行这个计划的最佳人选,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这一回,我也不会有事的。”袁新爽朗的说道。

“主公,我们跟你去!”郭嘉说道。

“不!奉孝,长安重地,一定要有人防守,你与张辽就守在这里,这一次,我与文和去就可以了。”

“主公,文和,你们要保重啊!”郭嘉动情的说道。

“奉孝,现在病刚好点儿,等也不要太玩儿命了。”袁新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的。”郭嘉感激的一点头,已用不着过多的话语,三个人的心在这一刻贴的是那么的近。

与郭嘉和贾诩告别后,袁新回到了自己的住宅中,自从上次被夏候惇偷袭后,为了安全起见,在城郊的那处院落中又增添了很多的卫兵加强戒备,一时之间,整个街道仿佛成了一个大兵营,其实袁新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为了安全也不得以而为之,在众多士兵的拱卫下,袁新终于进了院门。

这最后的一晚应该怎么渡过呢?袁新来到了一双儿女的房间中,慈爱的看着两个已经熟睡过去的小家伙然后走了出去,这一去危机重重,袁新一定要与几个妻子交待一番,与是他把妻子们召集到了一起,其间自然免不了一阵哭哭啼啼,不过在袁新又是哄又是劝之下,众女也就安静了下来,这最后的一晚,谁都想与袁新一直陪着袁新,所以最后几个女人竟然谁也没有离去,袁新不由心头苦笑,这下麻烦了,自己今天晚上到底该怎么办?呵呵,自己也学学唐明皇,与众妃席于一床之间,想到这儿,袁新一笑,双臂轻柔的搂着梦旋与貂蝉,让甄宓坐到了自己的膝上,多少的柔情蜜情尽在这情浓意蜜之时,随着袁新那双粗糙大手的游走,一件件衣裳从三女的那妙曼的上褪了下来,露出三具如白羊般的的躯体。相比下还是甄宓比较大方,向着袁新媚眼一抛,款摆柳腰向袁新那跨下的突起之处坐了下去,随着甄宓的一声轻吟,袁新只觉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之处,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瞬间传来了全身,而与此同时,梦旋与貂蝉则不停的在袁新的身上每一寸上抚摸着,亲吻着。

袁新与妻子之间从未有过如此的姿势,一时之间无比的新奇,激动不已,良久,跨前的甄宓不由满足的一声轻哼,然后无力的滑了下去,貂蝉娇羞的一笑,刚要接力,不想袁新却一把将她按在了身下,举起她的,用尽力气向她那凸凹有致的上耸动着,在一阵阵的撞击中,貂蝉感的如同在惊涛骇浪中飘摇,竟然兴奋的晕了过去,袁新二话不说,放下貂蝉又向梦旋扑了上去,双手把住梦旋那浑圆的美臀用力的冲刺着

良久,雨收风停,梦旋三女安然的躺在大床之上沉沉的睡去了,每个人的嘴角都挂着满足的微笑。袁新轻轻的在每个人的额头吻了一起,眼中露出一丝爱恋,随即,袁新转过了身去,穿上了衣物向着屋外走去,他没有注意到,貌似熟睡的三女眼角上滴下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黄沙滚滚,征途漫漫,四千匹战马纵横驰骋在官道之上。已经过了函谷关了,前面就要进入曹的地界了,真正的大战将要上演。望着背后那高大的关口,一股雄心壮志在袁新的心中激荡。此战凶吉难料,只有看天意了。

“驾!”四千匹骏马向着南阳城狂奔而去,在滚滚的烟尘中奔向远方。

南阳城,自从曹将这里夺过来之后,就将此地改名为宛城,宛城以众多的手工作坊与冶铁业闻名,虽说经过汉末的动荡人口锐减,但现在的宛城也有数十万的人口,呈现出一片繁华的景象,谁也没有想到,这曹军的腹地,会突然出现辽东军的身影。

宛城的大门依旧在敞开着,往来的人流在门口不断的进出,认证也不知道,袁新的四千铁骑早已来到了宛城的附近。

一片密林中,数千辽东将士整顿一新,如同数千头老虎,时刻准备给南阳城以致命的一击。

“好了,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今天南阳拿不下来,那么我们就来世再见吧。”袁新说完,向士兵们环视了一周,最后定格在贾诩的脸上。面对着有两万守军的南阳城,袁新竟然要从正面攻打,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就连贾诩也皱起了眉头,不过他知道,凡是袁新下定决心的,那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不论对错,一旦袁新下定了决心,那么贾诩就会坚定的站在袁新的身后支持着他,哪怕最后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主公,我们出发吧。”贾诩坚定的说道。

“主公,我也等不及了。”许禇磨拳擦掌的说。

“好!”袁新双眼一亮,随即大叫道“弟兄们,成败在此一举,狭路相逢通者胜,为了辽东,为了百性能过上好日子,前进!”

“呛啷!”一声,宝刀出鞘,龙吟四起,袁新举刀大呼道“前进!”

“杀!”四千铁骑向南阳城杀去。

“好!”袁新双眼一亮,随即大叫道“弟兄们,成败在些一举,狭路相逢通者胜,为了辽东,为了百性能过上好日子,前进!”

“呛啷!”一声,宝刀出鞘,龙吟四起,袁新举刀大呼道“前进!”

“杀!”四千铁骑向南阳城杀去。

南阳城此时的城门大开,根本没有人防备辽东军的突袭,几个守军立即吓的四散奔逃,袁新带着人不费吹灰之力杀进了南阳城。

辽东军的铁骑刚一踏入巍巍的南阳城门,一股阴森的气息从城内传了过来。不对!袁新心中一惊,若大的南阳城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难道?袁新不敢再想下去了,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令他刻骨铭心的人,一身雄霸之气的曹出现在了城头之上。

“不好,中计了!”袁新大叫着,可惜的是,还没等有所反应,无数的箭支如般从天上飞来。冲在最前面的数百铁骑纷纷被射下了马来,冲在最前面的许褚也身中数箭,转身回撤了过来,袁新拍马向城外赶去,可惜他的那匹白马太引人注目了,所有城墙之上的弓箭都对准了袁新。

“哈哈哈!袁新,我看你往哪里逃!”曹出现在城头之上厉声的喝道。当袁新看到曹出现在城头之上时,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坠入了圈套中,曹不远千里从许昌来到南阳埋击自己,只能说明自己的所有计划已经完全为曹所掌握,看来自己真的太大意了,可惜袁新无法再想下去了,在曹的指挥下,如飞蝗般的弓箭从城墙之上向下宣泄下来,向着袁新直飞而去,眼见袁新就要命丧箭下,旁边一条身影突然挡在了袁新的面前。

“主公快走!”贾诩大叫道,贾诩如同一座山、一片海挡在了袁新的身前,微微的回头向袁新一笑,贾诩扭转过了头去张开双臂。“主公,文和去了。”贾诩闭上了双目,含笑迎接死神的到来,几乎是一瞬间,成千上万支锋利的铁箭刺穿了贾诩的身体,将他那瘦弱的身体连同马匹完全变成了筛子。

“文和!”袁新眼泪流了下来,多少年来,贾诩在长安城中为辽东军的发展呕心沥血,多少次,贾诩因劳成疾累的倒在庙堂之上,多少回,危难之中他临危不惧,置生死于度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如同飞灰般,烟消云散了。

“文和!”袁新的眼角湿润了,如同一只失去了孩子的恶狼厉嚎着。此时的他多想冲上前去与曹拼个你死我活,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就辜负了贾诩的一片赤胆忠心,贾诩就白白做了牺牲,袁新要活下去,他要将这个仇记在心里,印在脑里,刻在骨里,他要手刃曹,为贾诩报仇!

“驾!”袁新从贾诩的背后策马向城外奔去。

“拦住他,杀袁新者,赏金万两,封万户候!”

“杀啊!”曹一马当先跑在了最前面,如狼似虎的曹兵一个个红着眼睛跟着曹向袁新追去。

“主公快走,追兵我们来挡住!”神箭易风说完带着剩下的千余弓箭手一字排开站在了袁新的身前。

“主公快走!”两个侍卫不由分说架着袁新策马而去,易风一使眼色,一千弓箭手立即分成两列奔向了前方的山头。

“杀啊!”曹带着人蜂拥而至,不过就在他们飞奔之时,前方的山头之上立即射下来无数的箭支,立时将曹军射下马来数百人。“给我冲过去!”曹的眼睛都红了,他可不想眼睁睁看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从自己的手中溜掉。

“给我杀!”曹军立即如潮水般向山头涌去。

“啊!”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惨叫着扑倒在地上,从山上翻滚下来直到山下曹的身前,用力的蹬了两下没了声息。

每前进一步,都有曹兵惨叫着倒在地上,神箭营的箭法太准了,几乎每一支箭都能杀伤曹兵,从山底到山腰,一路之上惨叫连连,鲜血横流,足足有数千曹兵倒了下去,哀嚎之声震天。不过着上万曹军步兵的到来,局势开始逆转了,神箭营的利箭根本刺不透曹军那厚重的步兵盾牌,被曹兵一步步的靠了上来,双方立即展开了白刃格斗,神箭营以弓箭为主,近战威力自然大打折扣,在人多势从的曹军面前,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神箭营的阵地被一点点的蚕食,最终只剩下几十个人聚在最高处困兽犹斗。

“杀呀!”曹军凶猛的扑向三十多个浑身是血的神箭营战士,他们知道,只要冲过这个山坡,就能继续追击袁新了,唾手可得的大功自然人人奋勇争先,然而几十个勇士誓死不退,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牢牢的占据着山顶的最高处。

“都给我回来!”

随着一声大叫,曹出现在人阵前。“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神箭手,那就让他们死在弓箭之下吧。”曹脸色阴深的说道。

在一片“哗啦哗啦”声中,曹军退了下去,与此同时,数百张强弓弯搭箭,雪亮的箭头齐齐的对准了还剩下的十八位勇士。

“兄弟们,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来,我们靠在一起,一同上路!”随着话语声,十八个勇士手挽着手紧靠在了一起,在山顶之上坚起了一座不屈的丰碑。

曹心中一动,心中不由暗自佩服起辽东军来,没想到连普通士兵都这么有骨气,心存必死之志,看来辽东军真的是太强大了。

“放箭!”喊声中,无数的箭支向山顶飞射而去,十八勇士被铁箭牢牢钉在山顶之上,再也发不出一丝的气息。无数的曹兵从他们依然矗立的尸体身旁蜂拥而过,向袁新走的方向追去。

“还有敌军!”身旁的典韦手持着铁戟立时护在曹的身边,时刻警剔着注视着四周,想寻找箭射来的方向,可是任他如何寻打却没有一丝的线索。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曹身边的一名侍卫倒地气绝身亡,又是一支利箭贯穿了他的咽喉,还在颤抖的箭尾上刻着四个大字“神箭易风”。

一九零 一揽众美在三国(大结局)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曹身边的一名侍卫倒地气绝身亡,又是一支利箭贯穿了他的咽喉,还在颤抖的箭尾上刻着四个大字“神箭易风”。

一阵冷汗不由从曹的头上冒了出来,刚才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自己就早成了箭下之鬼,辽东军的这个神箭手太可怕了,如果不除掉他,恐怕自己这一路之上将不得安宁,说不定什么时候被被箭射穿了喉咙。

“给我搜,一定要抓住这个人!”曹大喝着,成千上万的人立即向四周分散开始寻找起来,可是易风就像一个隐形的幽灵,任由多少人寻找也无从找到。

经过这么一耽误,远处的袁新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曹不由气的钢牙紧咬,立即吩咐留下五千士兵继续搜索,自己带着三千铁骑向前追去。“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冲在前面的骑兵小校应声而倒,消失的易风又出现了,凭着一己之力阻挡着曹军前进的步伐。

“他在那里!”这一回,一个眼尖的士兵看到了易风,原来易风一直躲在一棵树上,依靠树枝的掩护时刻紧盯着曹,寻机给以致命的一击。

眼见自己的位置已经暴露,门易风立即从树上滑了下来,如同猿猴一样飞窜进了树林深处,上千名曹军紧跟其后追了进去。

看到易风终于被赶进了丛林中,曹长吁了一口气,立即带着三千铁骑先行追了下去。

这是一处建于高岗之上的小村庄,村民多姓黄,所以得了个黄庄的名字,也许是由于易于防范盗贼吧,所以村民们的祖先在这方圆百里之中唯一的小山岗上建了这座村庄,乱世开始了,纯朴的村民无力抵挡时代的风暴,不由自主的被卷入了纷乱的战争之中,昔日繁华的村庄现在已经变得一片萧条,青壮年男子大多已经战死或拉去服役,年轻的妇女大多承担了繁重的劳动,村里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之人在留守,袁新在千余特种营的护卫下一路狂飙,渐行渐远至来到了这里,袁新向四处一望,这个村庄居高临下建在一个有几十米高的小山岗之上,山岗四周是一片大平原,也就是说,这里是周围唯一的至高点,而要进入远处的山林之中最少要有百里之遥,此时曹军的追兵已经隐约可见,看来只好在这里凭借地形进行坚守,等天黑以后趁夜色突围进入山中,如此方可有一线生机,在大白天下突围,那不过是找死而已,想到这儿,袁新立即下令以村外原有的防范土匪的围墙为依托,将特种营布置在四周进行防御,与些同时,袁新将仅有的百余神箭营的射手召集到了身边,这百余人是神箭营真正的精华,易风心存必死之志,所以将他们给袁新留了下来,以图给神箭营留下种子。

袁新将这百余人找集到近前,声音沙哑的说道“你们是神箭营唯一的希望,有了你们就有神箭营,今天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要活下去,我们只有拼死一搏了,你们分别给我守在特种营的后面,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个方向各二十人,在远距离内放箭挡住曹军,记住,我们的箭支不多了,你们不要放空一支箭!”

“遵命!”八十人分成四队向四方而去。

“仲康,你们二十人紧跟在我的背后,哪里最危险,你们就要到哪里!”

“是,主公。”许禇答应一声,在袁新身后领着二十人来到了村子的正前方,此时曹的追兵已至,不过由于村庄的地势险要,所以曹军都停了下来等候命令,一会儿的功夫,曹带着戏志才与荀彧两大军师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精心布置的圈套被袁新冲了出来,几个人憋了一肚子气,此时看到袁新被围在此地,他们又兴奋起来,这个小村庄虽说是居高临下,城势险要,可是四周是一色的平原,只要把袁新他们引出来,那么以曹的骑兵优势,一定可以把袁新一网打尽,于是在与戏志才和荀彧的建议下,曹对兵力做出了调整。

黄村内,袁新已经布置完毕,可是山下的曹军却没有立时进攻,袁新不由纳闷起来,不知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当巡视一周之后,袁新终于明白了,原来曹竟然给了自己一条生路。

村庄之外,数万名曹军将黄村围的水泄不通,从南、东、西三面围住了黄村,但是北面却没有人把守,难道是曹忽略了吗?以曹的老练与戏志才等人的足智多谋,恐怕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是另一个局,另一个引自己入瓮的局,如果自己真的从北面突围了,那么等待自己的只有灭亡一途,呵呵,自己才不会上他的当呢,只要坚持到了天黑,那一切就都有希望了。

完成了包围之后,曹军在大将典韦的带领下开始向黄村发动了进攻。

三千校刀手一手持着圆型小盾,一手持单刀开始了进攻,到底是曹军的精锐步兵,进攻之间井然有序,三千校刀手分成两个梯队轮番向黄村展开猛攻,当弓箭射来时,前队的步兵立即举起盾牌进行掩护,后军配备的弓箭手立即进行还击,如此交替前进,步步为营向黄村逼近,果然是训练有素。

如果换成一般的军队,在如此的冲锋下估计几下也就解决了,可惜他们今天遇到了强劲的敌人,辽东军中最为精锐的特种营,特种营训练有素,单兵素质极高,极可配合作战,也可人自为战,远距离的弩箭打击与近距离的狼牙棒对所有的敌军都有着极大的威慑力,最重要的是,他们配备了足够的霹雳弹。

上千名特种营士兵沉着的注视着前进的曹军,手中紧握着霹雳弹,当曹军前进到只有三十米的地方时,曹军开始冲锋起来,看到时机成熟,袁新大手向下一挥,千余枚霹雳弹从开而降,暴起了冲天的烟雾,惨叫起立时此起彼伏,当迷雾散过后,曹军的五百先锋全面倒在了血泊之中。

“哇呀呀!”典韦气的双目尽赤,手持两支铁戟带着后继曹军冲了上去,袁新神色一凛,两支铁戟?来人一定是典韦,他可是三国时期紧次于吕布的[海岸线文学网]展,而中国也在此后的三千年内在世界独领。

在完成了这一切后,袁新辞去了第一执政的职务,与他的几个妻子隐居起来,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够找到他。有人说,在长城以北的大漠见过袁新在和他的妻儿放牧;有人说,看到袁新在泰山之颠观看日出;有人说,看到过袁新在西子湖边泛舟远行,无数的传说在人们的口中传递着,袁新,成了所有人心中永恒的英雄。

黄山五老峰上,袁新与梦旋一起把玩着那根神秘的黑棍,这么多年来,这根多次在关键时刻救过自己性命的棍子一直让袁新费解不已。

袁新用力把棍子在石头上蹭了几下,几个凝的字显现在了他的眼前磁化钢管中国制造。

“我倒,原来这棍子也是穿越的!“袁新晕倒。

“父亲,快来呀,那边的日出多美呀!”五老峰下,一对少年男女不断的奔跑着冲着袁新叫道,看着这一双儿女,袁新的心中不由泛出一丝笑意,转头对梦旋说道“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离。”

“是的,我们和婵儿、宓儿,大乔,小乔,文姬一家人永远不分离。”梦旋微笑着说道。两人站起身来,手挽手向着山下走去,渐渐悄失在晨雾之中。

束结束语

两个月了,终于把这部小说发完了,其它就像很多朋友说的,这部小说有点文不对题,没办法,现在的网络文学题目不起的好点还真不好坚持下去,很多读者也不买帐,不过这部小说是我心中的三国,读起来爽快,这认为这样的三国才是真正的三国,这样的三国才是英雄的三国,当然,这是我的第一本书,其中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比如大局观,比如细节描写,因为时间关系,也只有以后有时间再改进了,最后感谢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谢谢你们的关爱,正是因为有了你们的支持,我才能一直坚持下去.

感谢我的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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